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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统有块田》


第1章 神农弟子

前进村二十三岁青年旷德军,第一次当包工头就出了事故。

当时他跟几个工友站在七层楼外的外墙竹架上刷涂料,由于是小工程没有搭设钢架,而是用竹架临时搭设的。竹排都用绑带绑紧,施工工人爬上爬下极易松动。

旷德军就是踩到一根松动的竹杆,脚一滑,失足朝下一层竹排跌落,重心砸到下一层,手慌乱中抓到了破裂的一根竹片,缝利的竹片划伤了他的手心,如刀割开一个口子,剧痛之下松手跌出竹排外,竹排伸展的枝头,又被他失重的胳膊砸中。

于是,他象皮球一样,从七楼竹棑沿不规则坠物线朝地面砸下。

恐惧让他后胸勺发凉,完了,二十三岁的生命就葬送在此了。

十九岁,刚刚进入大学的妹妹旷仁秀怎么办?自己死了,谁供她读完大学。自已父母十年前出车祸死了,留下他两兄妹。有一个七十八岁的爷爷,虽有三个叔叔,但没人会帮他,连爷爷七十八岁,他们都不顾,他们哪里会理他们兄妹。

妹妹……,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坠落的速度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听见“呯”的声音,砸在一堆废沙上,一下子昏厥过去。

几分钟后,他爬了起来。不,确切的说,是他的虚灵爬了起来,而且飘浮在空中,清晰地看得见下面的情景。

只见工友李健跟旷德田,旷德远,旷培保,四个慌忙从排架上爬下来,跑到旷德军面前。

“德军,死了吗?”胆小的旷胜远恐惧地问,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着。

“死了倒干脆,旷仁秀还可得一笔赔偿费,就怕半死不活就惨了,以后谁养他。”旷培保不知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竟然会这样说。

李健急了:“旷德田,快打120电话,我打凌经理电话。”

旷德军看见四人忙成一锅粥,不一会工程部凌经理慌忙跑了过来:“怎么啦,怎么啦,怎么掉下来了。快打120。”

他又对后面赶来的财务謝兰说:“快去银行取点钱,先把人送到医院去。”

救护车呜哩呜哩开到工地,把旷德军抬到车上,疾驰而去。旷德军的虚魂跟着那辆白色的救护车,一直到了医院。

旷德军看见一个穿白大衫医生在他受伤的躯体上忙碌着,采取了各种急救措施。旷德军新奇而恐惧把看着底下的一切,听得见下面医生跟其他人说的一切话。

凌经理把王医生拉到一边,悄悄问:“王医生,他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了。”

王医生摇摇头说:“不容乐观,救不救得回来还是未知数。头部有淤血,右腿摔断,左手臀骨折断裂,脊椎也有严重挫伤,医得好都怕瘫痪,还有最坏的一种可能,成为植物人。”

凌经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跑到走廊另一头打电话。旷德军很好奇他跟谁通电话,说的什么话,于是飘了过去。对,他的魂灵几乎是贴着走廊天花板飘过去的,几乎没人看见他,而他却能看得见其他人。

凌经理:“二叔,一个工人出了事故,从竹排架上摔了下来,送来了医院,医生检查头部淤血,右腿粉碎性骨折,左手臂骨折断裂,脊椎严重挫伤,救得活都有瘫痪变植物人危险。”

电话里一个声音吼叫:“你们工作是怎么做的,房子还没销售就出了死亡事故,说出去影响销售啊。尽量消除影响,工人自已购卖了意外保险没?”

凌经理:“早通知他买,可是他没买。”

“签合同没?合同上有没注明,工作上出安全事故,他们自已负责?”

凌经理:“是有这么一条。”

“那就好了,医药费他们自已负责,你们从医院撤了。”

听完指示,凌经理几个悄悄从医院住院部撤走了。

病房里,只有李健一人焦急而无助地看着病床上的旷德军。

飘浮在天花板上的魂灵很想去拍拍李健的肩膀,跟他说说话,可是无法做到。他知道那付躯体是他的,他已经灵魂脱壳了,是不是很快就有黑白无常来把他的魂灵带入地狱。

“嗡,嗡,嗡……”一声尖锐的声音,吸引他的注意,他没有看见黑白无常,却看见一个头上长角,身材魁武的白须老者正笑眯咪的望着自已。

不好,牛头马面两位阎罗使者,来拘锁自已的阴魂了。

因为他死了!

他仔细一看,只见来人只是头生牛角,脸目还是一个老人形像,慈眉善目。

“我死了么?”一种奇怪的声音从他的喉咙发出。没人听见,病床上的旷德军正在接受驳骨手术。

“我是神农氏弟子,想跟你做笔交易。”牛角老人注视着浮在半空的旷建军魂魄,口气清晰地说。

他看得见自已?

旷德军知道历史上传说的神农氏,也别称赤命,农皇,神农大帝,五殼神农大帝……。他要跟自己做交易?

“我是死了么?”他茫然问。

“跟死差不多了。头颅上积压了大量淤血,手臂骨拆,脊椎压缩性骨折,右腿关节粉碎性脆裂,保得住生命,也成了废人一个。”牛角老人重重叹了一口气,说过:“不过,你要是接受我的系统,事情会慢慢得到改观。你愿意接受吗?”

明显看见了以后的自已会生不如死,突然有人问你愿意接受改变么?

傻子才不愿!

自己生死之际碰上救命神仙了,是前世修来的善果?

“您的系统是做什么的?”天上掉馅饼的事不常有,但地上挖陷阱的人还是很多。虽然是神仙,但多了解一些,应该也不碍吧。

“实话说吧,我是神农氏第十代弟子华烈山,在下凡转世时出现意外,被仇敌袭击,魂魄被击散了,经过数几千年辗转修炼,三魂七魄已经全部找齐,只是修炼也要借助附体,我可以附体于你的躯壳么?”牛角老头一脸真诚,问道。

好在自己孑然一身,不然你附我体,岂不被你占尽便宜。

“您附我体,不会是控制了我所有的一切吧。”然后,他自已的灵魂便驱散在外,躯体完全被他人所控制。

“我不控制你,只是寄存于一个系统空间,然后偶尔你帮我完成一些任务,助我在空间修炼。”牛角老人伸手一拽,旷德军一下子置身一个鸟语花香,无限空旷的空间。

第2章 神农系统

一位白须老者,麻衣草鞋,背着药篓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旷德军只觉身轻体盈,精神倍爽,皮肤间沁出一层酸臭的气味。

老人指了指一汪清泉说:“你去洗洗吧。”

他把甘泉水浇到身上,撕裂的皮肤瞬时得到了舒解,口干唇燥,连忙伏身喝了几口清咧的甘泉水。

一股鲜甜,从口腔直贯肝脏,五赃六腑都说不出的舒爽。

他的面前出现了几亩田地,田地上杂草丛生。

牛角老人说:“这一方仙田是当初仙界赐给我的修练场所,若再不开垦耕地,仙界就要把它收回了。我现在魂魄刚刚收回,无法独力耕种仙田,需要你的协助,你愿意帮我么?”

旷德军有点不解,问道:“仙人还用种田么?”

“神农氏一脉,不仅种田,还种药草替人看病,织布,制作陶器等劳作,这些都要慢慢来。”华烈山撸了撸花白的胡子说,此小子看上去有的憨,不过他喜欢,大滑头的人是靠不住的。

“此仙田容易种么?”旷建军十三岁便开始耕种自家的几亩田地,因为那一年父母出了车祸,丢下他兄妹撤手人寰。

“你会种农家田就不难。”神农氏应该是了解旷德军遭遇的。一个十三岁的男孩独自耕作了几亩地,还坚持让妹妹旷仁秀去读书。

“种田难不到我。”旷德军说:“只是这仙田该怎样种,还是没有头绪。”旷德军踏入松软的田中,动手去拔那些长得比人还高的杂草,用尽全力也拔不出一根。

“你大心急了,你现在还是病床上生命垂危的病人,先去把身体将养好了,再进空间,到时我教你如何耕种。”华烈山挥手制止了他。

“我一个凡人,来你这仙田,容易么?”旷建军看白胡老人神情有点困倦,不想打搅他,但还是有一个疑问。

“这是一个系统,跟你随身携带,随时随刻你都可以进入系统。”老人说完这句,然后钻入一间草房。

躺在病床上的旷德军,嘴角咧开了一丝微笑,一声清脆的提醒:

“神农系统正在绑定中,宿主是否同意?”

“同意!”旷德军被石膏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稍微动了一下,一节手指重重点了一下。

有一个女孩,清楚地看见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并且裹得厚实石膏的手臂动了,手指点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护士刘小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王德贵医生说,病人这段时间就象一个死人一样的,你要密集关注生命除颤检测议荧幕上数据的变化,有情况随时报告医生。

由于病人没有亲属照顾,又是重症病人,医院便指派一名护士专职护理。

刘小莹为旷德军的遭遇感到痛心,她也是来自农村,刚从卫校毕业,所以没有一点嫌弃旷德军。

她细心抹干净他身上的血污,刚把一张清秀的脸庞清理干净,她看见他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手指动了一下。

“喂,旷德军,你醒了么?”她看见仪表上,那几条曲线剧烈跳荡,

“王医生,病人好像苏醒了,他手指动了一下。”刘小莹快步跑到医生办公室,欢喜地说。

王德贵医生正在为旷德军病人的医药费烦恼之际,突听刘小莹乍乍呼呼地跑来说。

没开玩笑吧,昨天才刚动手术呢,今天就有反应,不可能吧。他抬头看了看刘小莹一脸娇嫩的神情,不会是你小妮子望着帅气的病人,花痴而看花眼了吧。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去了病房。他的手好像恢复了体表温度,心跳也趋于平稳,翻了翻眼皮,似有苏醒征兆。

“旷德军,旷德军……”王医生明显看见他的眼晴微微眨了一下,手指也弯曲动了。

真的处于意识恢复的迹像。

这怎么可能?昨天才刚刚动完手术,按照他的经验,病人一个星期后有意识恢复就可以算是好的兆头了。他又开了几瓶营养液,让刘小莹去药房拿药,拿来替病人输上。

陷入昏迷的病人都是靠输送营养液维持生命。

虽然旷德军帐上没钱了,但作为医生,他不忍放弃任何一条鲜活的生命。

刚才他打工地凌经理电话,凌经理说现在他们工地不再负责病人的医药费了。打四个旷德军工友的电话,只有一个叫李健的愿意接他电话,说正在去跟老乡借钱的路上,会尽量在明天把钱送到医院,拜托王医生尽管放心医治病人。

他理解这些民工的苦衷,出了安全事故,便是一切灾难的开始。但是作为医生,他也只能尽力而为之。病人欠费到一定额度,医院是会停药停治的。

其实,刘小莹的惊喜,以及王医生的检测,旷德军都感觉到了。他努力想挣开乏困的眼皮,跟他们说上一句话,但还是有点力不从心。意识已经慢慢恢复了,脑海里已经记起了从排架上摔下沙堆的那一幕,他承包的外墙涂刷工地,本来再干几天就可完工了,五个人应该分得上万元工钱的。可是现在出了安全事故,这工钱又怎么拿,还有妹妹的生活费这个月也没有汇……

他烦恼地想侧身,但由于另一只左腿也打上了石膏,浑身动弹不得。只是裹在石膏里面的伤脚跟手臂,现在有了一丝丝麻痒的感觉。

他脑海里又忆起那个系统空间的事情,那个神农氏华烈山难道是真的,那方仙田,还有仙田里那汪甘泉……

又感到口干唇裂,他静神片刻,系统那方空间浮现在面前,他轻松迈入。

“华烈山,华烈山……”他进入空间第一件事,便是寻找那个神农氏仙人,因为现在凭他的肉眼,看不见仙人搭住的那间草房。

杂草丛生的田地还在,那汪甘泉还在,远处是迷雾重重看不到边,草房不见,神农氏不见。

“别大叫大嚷影响我修炼,有事直说,没事闭嘴,”这时耳畔响起一声喝斥。

仙人的脾气不小,以后没事就不打扰他。其实他没其他的事,他只是口歇,想喝水。

第3章 有点饿

空气中有股清新的气味,看见甘泉仿若全身肌肤细胞都瞬间活跃起来,毛细孔无限扩张。他整个人爬在甘泉边上,嘴埋入泉水中,咕噜咕噜喝了个饱。

原来是他的魂体进入了空间,此时他睁眼看见脊推处的伤痕以及手臂,腿关节,脆裂的被王医生手术接驳回去的骨节,正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愈合。

他在受伤的魂体上,浇上甘泉水,感觉格外的舒爽。这次他有准备,带了几只塑料瓶,装满,又返回到了病房。

他睁开眼,看见一位穿护士服的女孩,正在忙碌地搞病房卫生。

“嗯,嗯……”那优美的曲线确实吸他的眼球呀。

刘小莹回头,惊喜道:“旷德军,你醒了?”旷德军点了点头,他的魂体早已认识了刘小莹这个善良的小姑娘。“我,我有点饿!”他动了动嘴唇。

“好,我去买点粥喂你吃。”刘小莹先是快速削了一个苹果,一点一点喂到旷德军嘴里:“先吃点水果,然后我再去买点粥,粥可以吗?还是其他的?”

旷德军很想说:“要碗酸辣粉应该也没问题吧。”但想想,还是没说。

这时病房门口出现了李健愁容满布的脸,刘小莹兴奋地对李健说:“旷德军醒了,是奇迹。”

李健马上被另一种欣喜所代替,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旷德军,问道:“老天保偌,德军,你真的醒了?”

旷德军,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感到活着的弥足珍贵,他安慰李健说:“我会好起来的,不用担心。”

“可是,我们没钱了。”李健哽咽着说。他跑遍了整个城市,跟所有认识的老乡都借了个遍,只借到几千块钱,王医生给他说,想保住旷德军命,最低花费不会低于十万元钱。生命保住了,会不会变植物人还两说。

李健从兜里掏出不到五千元放在床头柜上。现在他有点怀疑医生的判断,或许医生都喜欢把病情往严重处说,先给病人家属一种心理暗示:多准备点钱才是正道。

“旷德田,他们几个呢?”旷建军问,过了几天,仿佛过了一生。

“别说你旷家那几位了,你一负伤,他们便跑去跟凌经理支钱,凌经理说你出事故,他们工地垫了二万元医药费,现在我们工程没完工,钱也肯定不好结算,所以没给他们。旷德田又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没钱做伙食了,叫我支点钱给他们,真他妈不是东西。”李健说起旷德田几个就来气。

“李健,你可以带他们去把工程后续工作做完么?”既使他负伤了,李健去把剩下的工做完,凌风他也没有理由不给他们结帐的。

“可以,我给旷德田他们打个电话说一下。”李健拔通了旷德田的电话。

旷德军也拔通了凌风的电话:“凌经理,我是旷德军。”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差点让工程部经理凌风跌落在地。

怎么可能,昨天刚动手术的病危伤员,今天就可以给自己打电话了。不是见鬼是什么,不是,不会是魂灵给自已打电话吧?凌风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凉,旷德军说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明白,只是嗯嗯地应了几句。

他要再去医院看看,虽然很不情愿,但这事确乎出乎意外。

李健打完电话,气愤地对旷德军说:“真他妈混蛋,几个乌人说,你负伤工地垫付的药费,不要分摊到他们身上他们便去做,不然,他们不干。”

旷德军说:“答应他们,我的药费当然不用你们负担。”

“可是,你哪有钱付药费?”旷德军的经济状况,他最清楚,还要供一个妹妹上学。

“是两码事,再不去完工,凌经理若是叫其他人去做,我们的工钱就更难结了。”旷德军此时头脑清晰,身上的伤痛也减轻了许多。

他看见床头柜上两瓶他从空间带出来的甘泉水,明白了肯定是这水开始帮他治愈跌伤,按现在速度,不用几天他就可下地行走了。

刘小莹跑到楼下医院大门口买了份玉米粥,配了点酸菜,啍着小曲往医院住院部走去,迎面碰上王德贵医生。

“小莹,今日这么高兴。咦,又是帮谁买的玉米粥?”王医生看她象麻雀一样欢快,忍不住问道。

“王医生,你猜是谁?”刘小莹顽皮地问。

“你们小姑娘,如花似玉的年纪,不会是给男朋友吧?”接近中年的王医生,对于年轻人还是很理解的,谁都曾年轻过。

“没猜中吧,是你的病人,那个跌伤的旷德军,醒了说肚子饿,想吃东西。”刘小莹刚才出来,去找了王医生,但没找到。恰巧碰上肯定要给他说这事的,不然会受责备的。

“不会吧。你干嘛不来告诉我,”果然,王医生嘱她不管病人病情是好转还是恶化,都要第一时间告诉医生。

看样子,王医生是准备下班的,听闻旷德军竟然醒了,而且还想进食。于是跟刘小莹返回到病房。

旷德军正在跟李健热切地交谈着,而且把病床一头摇起,他半仰躺在一床被子上。

他的脊椎可是压缩性骨折,身体健壮的青年人,再怎样,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无法动弹分毫,而他竟然可以坐起来了。

“王医生来了!”两人商量完了工程涂刷的事,就看见王医生一脸讶异的神情。

“旷德军,脊椎痛么?你这样坐着,”他担心他的脊椎,手臂,还有腿关节。昨天刚做手术,今天就可以动了。

他撸起他病服,看伤口周围皮肤开始泛红,虽然伤口被纱布绷住了,但他仍是一眼看出,旷德军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愈合伤口。

他从医几十年,从没见过这种迹像。电影上,玄幻片中看过,吹一口气就把创伤愈合了。但现实中真正有此迹像,就是神话了,是医学奇迹。

旷德军经Ⅹ光透视,头部还有一大片淤血不曾清除,做为医生他明白,那一大片淤血会影响病人的智力甚至语言功能。

可是现在他不仅口齿清楚,而且思维能力一点都不受影响。看上去跟受伤前没有什么区别嘛。

现在,各种功能检测室都已下班,他开了医嘱,让刘小莹明早陪旷德军去做各种检测。各种透析拍片一出来,对比一下,就知道病人愈合的程度有多奇迹。

第4章 识得药草

王医生走后,李健闻得旷德军身上有一股汗酸味,说:“你干嘛住一天院,身上汗臭味这么浓郁?”

旷德军也闻见了,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怎回事,喝几口甘泉水下去,毛细孔就沁出一层油污,不过身体反而舒爽了许多。”床头两瓶他从空间带出来的甘泉水已经给他喝了大半。此甘泉水拧开盖,便会闻到一股天然的清新的气息,闻上一口都觉得神清气爽。

“嫌我臭,今晚就帮我洗洗啰。”人家刘小莹是女护士,总不好意思叫人家帮自已抹身吧。

于是,旷德军对刘小莹说:“刘护士,要么你去休息一下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兄弟在这里,有事他会照顾我的。”

刘小莹见状,只好说:“好吧,我晚上十一点再过来,现在我回宿舍休息一下。”她把自己手机号码告诉了旷德军,让他有事可以打电话找她。

“唉,你正活该打光棍,多水灵的一个妹子,又温柔又勤快去,叫她帮你抹身,不是更好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么?真笨!”刘小莹前脚出门,后脚旷德军就遭到了李健的埋怨。

由于他一只手一只脚都裹了石膏,所以行动一点都不方便。稍有碰撞还是有一丝锥心的痛,旷建军借助一只凳子,让李健彻底帮自已清洗了一次。

工程部凌风经理,看见卫生间踝露的旷德军,他不敢相信前天还仿佛是一堆烂肉的旷德军,现在竟可以坐着洗浴了。

当李键扶着一瘸一拐的旷德军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了目蹬口呆的凌经理正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出神。

“不会这么神奇吧?一夜之间就好得差不多了。”凌经理内心还是为他感到高兴的,只是不相信眼前看到的。

当旷德军提出让李健带人把工作继续做完,然后及时结算工钱时,他爽快地答应,只是让李健去办一下工伤保险。

十一点钟,刘小莹准时回到病房,见李健在走廊的长椅上玩着手机,而旷德军半躺在床上,正香甜的进入梦乡。

其实,此时的旷德军,魂灵又重返了系统空间。

一进去,他一眼看见华烈山正在鼓捣一堆药草。

“来,来,你来得正巧,正想唤你呢。过来认认这些药草。”一见他,便招手让他过去。

“是,师父。”您寄存于我系统空间里,现在又教我识别药草,我可以叫你师父么?旷德军心想。

“叫什么都只是一个名称,叫我华老头都无所谓。”白胡子老头连他心理所想的心思都一眼看穿了。

旷德军走近师父身边,仔细看才发现,原来师父还是虚幻的一种影像,连他手中摆弄的药草也是虚的。

“接骨草:属高大草本或半灌木,高可达2米,茎有枝条,羽状复叶的托叶叶状或有时退化成蓝色的腺体。可治跌打损伤,有去风湿、通经活血、骨折肿痛,外伤出血,解毒消炎之功效。”

“活血龙:多年生草本。茎直立,中空,表面散生红色或紫红色斑点,节稍膨大。叶互生,阔卵形或卵状椭圆形、先端短尖,托叶鞘短……功能主治:祛风利湿,散瘀定痛,止咳化痰。”

……

华烈山给旷德军连续说了十几种药草的形状,以及功能主治方面。然后他指着仙田旁边的一处山林说:“那片山林生长着无数的药草,为师给你一道题,阴你五个时辰之内,把这十几种药草找齐,然后为师教你配制药丸。”同时递了一本《神农本草经》给他。

旷德军从师父手里接过《神农本草经》,药书瞬间化作万道光芒,直接从他天灵盖入灌入,几分钟后,他脑海里多了无数药草的知识。

其实,他小时候便认得了许多药草。李健祖上数代都是本地有名的治跌打损伤的名医,直到他父亲李丰生,早年还会制作膏药出售。李氏药膏,方圆百里都是闻名暇尔。无奈李丰生好酒贪杯,家传医术却无心传入下一代。

或许李丰生认为草药治病已经日趋淘汰,大医院现代医术逐渐把这些老祖宗的草木花本送入了历史尘埃;或许是他仅凭几贴膏药,连每日一瓶下肚的酒钱都无法换来,二个儿子他一个都不教。

家中药书,任凭子女撕来当草纸。旷德军就是有一次在跟李健玩耍的过程中,发现他手里拿着的一本线装书很有意思。书上画着各类痛苦状的人形,然而指明配哪几种药草,药草形状特性画得如活物。

旷德军借来一阅,看得入神。李健说:“你若喜欢这些书,我家里还有几十本,可全部拿来给你看。”

旷德军一个小学生,把李健祖传的几十本医书,全部用记录本抄写了一遍。

所以他很多药草,早已认识了。不过,相比于神农氏的这本《神农本草经》,李氏药书还是逊色了许多。

旷德军记住了师父说的十几种药草,在山岭不用五个时辰就找齐了。这仙地确实不凡,随意采摘一颗草,都可入药。

白胡子老人赞赏地点头称道:“想不到你悟性颇高,现在教你制作药丸,你可拿这些药丸治自己身上的伤,当然也可出售治病救人。为了不损我神农氏威名,每粒药丸出售价不得低于一千元一丸,价高了我有奖励。”

师父,这样小手指般大的一丸售价一干元,你确定没有玩我,你以为现代社会挣钱这么容易么?

师父明显知道了他心里所想的,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神药来的,懂不懂,臭小子。

旷德军按照师父教的方法,制作了十几粒药丸,回到病房。

自己不就是标准的重病号么,何不先在自己身上治治,试试药丸疗效怎样。

他用空间灵泉水吞服了三粒药丸,他认为自已最严重的伤是脊椎,手臂跟腿关节,三粒药丸分三次吞服。

同时,他又用嘴嚼碎药丸,把碎未从石膏缝隙里塞入进去,让药未敷贴在伤口处。

第5章 草药香

李健走后,刘小莹也坐在走廊长椅上玩手机。突然鼻腔处窜进一股奇异的芳香。

真香啊,淡淡的柔和的香味,飘散在住院部所有空间。大多人都闻到了,护士长林丽问:“刘小莹,哪里来的香味?”

刘小莹收起手机,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哇。”是一种草药的清香,特别清新,不会是病人在使用草药吧。

“刘小莹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哪个病床在违规煲草药。”林丽吩咐道,不过她从走廊那头一直走到这头都没发现有病人在病房煎药的。

医院以西药为主,配以物理理疗。住院部这一层楼房,住的全部都是骨科患者。

有些人手术过后,麻醉失效后,来自骨髓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草药的芬香许多病号都闻见了,这香极具侵袭性,慢慢地占满了住院部五楼的所有空间。

离旷德军病房不足二百米,有一间高档病房,贡市药材公司老总陈标根,退休后回到家,在卫生间因头晕不小心跌倒在地,摔坏了胯骨,做了手术后,每天都坐卧不安,疼痛难忍,受着煎熬呢。突然闻见了一阵一阵的草药香,全身的疼痛好像瞬时减轻了许多。

“小莫,这药香哪里来的?不过闻上去很舒畅,剧痛都仿佛减轻了许多。”莫国荣是陈标根的秘书,除了请了一个专职的护工外,他大部分时间也是来医院陪伴陈总的。

“不会是那位病友在病房煎药的吧?”莫国荣推测。按道理医院肯定不允许这样做。

陈标根摔伤后,莫国荣曾劝他是否考虑使用传统的中药治疗,坐骨神经严重损伤,西药对于此类病有时是真的鞭长莫及,只能暂时抑制疼痛,无法很快治愈。

可是中药医治,必须有一位医术精良的圣手配方才得。

“陈总,我去找找,看他配的是什么方子,为什么草药味这么浓郁。”莫国荣说。

这一层楼住的都是骨科,说不定他人配制的草药,对自已病症也是一种缓解呢。

此时,护士长林丽和护士刘小莹都找到了草药香味的来源地,就是她负责照顾的旷德军病号。

两个穿护士服的女人在病房寻了个遍,没发现煲煎草药的药罐。

“你们找什么呢?”药未贴伏在伤口,旷德军也是说不出的舒爽。看见两女进来,不吭声,只是四周梭巡,不禁问道。

“你用草药敷伤口了?”看他打着石膏的手跟脚都没松动,脊椎处的沙布也没撕开,但还是疑虑的问道。

“是药丸,我吃了几颗,然后嚼碎几个,调稀后从石膏缝隙处灌了进去。”旷德军实话实说。

所有的香味来自于哪几粒药丸,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他神奇的恢复效果也是来自于这几粒药丸么?

“药丸?哪里来的,不是医生开的,可不得乱吃,有什么后果医院是不会负责的。”林护士长有点急了,有些病人真是让人不省心。

0004章一粒药丸一千元

“没事的,人家祖上数代:遗传下来的医术,专治各类骨科疑难杂症的,坏不了事的。”旷德军轻描淡写的说,明天就要求出院,回家去摘空间草药治理,才好过天天在医院输液。

“这药是你自己配制的,”刘小莹惊奇地问:“你会制膏药?”

“会呀,以后你有类似的病状,可以找我,包你药到病除。”旷德军轻松的说。

三人说着话,门口探头进来莫国荣。他一眼看见病床上的青年,虽然手脚都被打上了石膏,脊椎也缠上了绷带,但脸色红润,精神健硕,看不见一丝痛苦状。

“这位兄弟,患的是什么病?”他问。

“前天从六层楼排架上摔下地的就是他!”林丽认得他是贵宾药房的陈标根秘书,不敢怠慢,于是如实跟他说。

“你刚才说的药丸,能给我看一下么?”他在走廊上隐隐听见了他们对话,一位专治跌打损伤的祖传制膏药能手,自己跌伤了自己制膏药治。

旷德军从兜里掏出一粒手指大药丸放在莫国荣手掌,一阵淡淡的清香,闻上去全部嗅觉都仿佛刚刚苏醒唤发了活力,世上竟有如此让人心旷神怡的极品药丸。

“可以卖一粒给我么?”莫国荣把药丸紧紧攥在手心,不想把它还给旷建军了,根本都不问此药丸是治什么病的,应注意什么事项。连最其码的对症下药都不问。

其实,莫国荣早已心里有数,同一个楼层,都是骨科受伤的患者,不管伤在哪个部位,只要药丸有效,都一样会起功效。

“这位大哥,你家属患的是什么病?我这药丸是专治跌打损伤肿痛扭伤的特效药,可别药不对症。”旷德军看其神情,心里已有七八成把握。

“他家老总,摔伤了盆骨,骶髂关节韧带拉伤,住院半个月了,症状还没得到缓解。”护士长林丽说。她隐约觉得某处有点不妥,我在帮别人推销药,给王医生知道了,会不会挨批评。给院长知道了,会不会扣奖金,唉,我还是走吧。她走出了病房。

“这样吧,我跟你去看一下病人的情况,才知道他可不可以用这药丸。”旷德军爬下床,刘小莹忙过来扶,被他轻轻挡开,若不是一只脚上裹了厚厚的石膏,他应该走路都不成问题。

“你是前天那个在工地跌伤,昨天刚动手术的年轻人?”前天当救护车驶进医院,他刚好在楼下看见,担架上一个血肉模糊的青年,毫无生机的情景。

“是我啊,大难不死,不知是否有后福就不知了。”他挪动脚步,随莫国荣进了陈标根病房。

有钱人住的病房都跟常人不一样,诺大病房只有一张病床,另一间房有陪床,还有厨房,跟家都没啥两样了。

但痛疼应该是一样的,他看见病床上的男人咬着牙,慢慢侧转过身子,额头上冷汗直淌。

男人保养得很好,一头黑发不见一根白发,十指纤细,细腻光滑。

第6章 都是骨伤

莫国荣恭敬地对他说:“陈总,药草香来自这位年轻人的药丸。”他把手心里那粒青绿色的药丸递到陈总手里,他一直舍不得还给旷德军。

陈标根瞬间鼻翼里被一股浓郁的草木药香味所填满。“年轻人,我这症状吃你这药丸应该没问题吧。”

旷建军确定了他也是骨伤,当然吃这药丸没问题。

“陈总,你手里那粒是用来敷在伤口的,吞服的是这种。”他又从兜里掏出一粒,颜色如火龙果般的药丸。

“不过,这些药丸有点贵。一千元一粒,要么?”他可不是傻子,没有免费送药的道理,况且都是采自空间的。师父说不低于一千元一枚销售,售一千元也算是没有违逆师父的意思。

“一……一千元一枚药丸。”莫国荣手一颤,药丸自手心滚落,旷建军顺手一捞,把药丸攥在手里。

很贵么?我还嫌贱卖了。他挪转身,准备朝病房外走,嫌贵的话你就慢慢痛着吧。

此时连刘小莹也惊呆了,你这神药呀,这么一小粒就要一千元,卖到天价了吧。

“钱不是问题,”躺在病床上的陈标根突然说道:“关键是有功效么?”

旷德军说道:“有没有效果我不敢保证,我本人就是吃这药丸治好的。”

刘小莹有点迷糊,旷师傅,问题是你动了手术后,昏死那段时间,可没发现你有什么药丸啊。

当然,我还喝水。他在思索,该如何把手里这瓶甘泉水,忽悠成五百元一瓶。

“那就先来两粒吧,一粒口服的,一粒外敷的,小莫给他钱吧。”二千块钱对于陈标根来说是九牛一毛,关键是药效若有明显效果,一丸一万元他也无所谓。

“吞服药丸跟外敷药草都要配以甘泉水。”他晃了晃手中那瓶甘泉水说道:“此水也是经过提炼的,500块一瓶,吃药后,隔二个时辰,必须喝一口甘泉水,这样有助于药效发挥。”

一瓶矿泉水要价500元?莫国荣听了有些恼火了。莫非是碰上骗子了,看上去就一瓶普普通通的矿泉水,说不定他是从某超市随便2块钱买的,在这里忽悠成了经过特制提炼,就要人500元一瓶,大黑了吧。

旷德军知道他心里所想,他看着陈标根说:“这样吧,陈总可先喝上一口,若是认为值这个价,你就买了。若是认为不值,不买也行。药丸虽然配以灵泉水,疗效更好更快。若不喝灵泉水,药丸也会有功效的。”

他让莫国荣递来一个纸杯,往里面倒了半杯。

陈标根忍住剧痛,将纸杯往嘴里送。水入喉咙,说不出的清爽,滋味甘甜,带有一丝特珠的香味,进入体内之后,身体好像充满了力量,原先一阵阵揪紧疼痛的地方好像一下子得到了抑制。

他抹了抹干燥的嘴唇,无奈纸杯里水已被他喝干了。“不贵,我要了。”他开口对小莫说。

小莫付了钱后,他让他重新倒了一满杯,咕噜咕噜一下子喝完。“再来一杯!”他意犹未尽。一瓶灵泉水斟了两杯,也已所剩无几了。

大老板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踏钱的吧,二口五百块哪,旷仁急军此时真有点为以住的生活所不值,天天拿生命挂在半空,挥汗如雨干一天,也不过挣二三百元,一瓶甘泉水就售五百元。

旷德军交待了怎样外敷后,就出了陈总病房,后面刘小莹一脸崇拜的跟着。

回到病房,旷德军又内服了三粒药丸,另用三粒药丸嚼烂调稀从石膏缝隙处灌入,喝了几口灵泉水。

这回刘小莹是亲眼所见了。可是她也还有许多不明:“这些药丸真的是你自已提练的?”

“是啊,你以为我从外面卖的,我吃饭都成问题了,哪有钱买药丸。”这妮子虽然长相不是特出众,但贵在性格温顺,勤恳。

“可是,你躺在病床上,你又如何炼制?还有你刚才说的灵泉水也是?”刘小莹终于把心内疑惑说出来了,反正现在就二个人,揭穿你,别人也不知道。

旷德军呵呵一笑,道:“你说这个呀,这些药丸是我平时熬制的,放在出租房我住处,昨日你没见李健帮我拿来的么。以前还没验证过功效,这次自已跌伤,就正好验证一下药效怎样了。”

原来是这样,刘小莹还是半信半疑。

“额,夜深了,我自已可以行动,你是不是回宿舍去休息。”病房里有三张病床,另外两张病床上病友都开始睡了。他作为重症病人也是名不符实了,看这妮子也是很尽职的,自己都能挪动,就不必要熬夜守了吧。

刘小莹想想也是,交待了他一些注意事项,告诉他半夜若有事,可打她电话,她会及时过来的。

旷德军自她走后,感觉肚子有点饿。推开后窗,看见街道上是一排的夜霄摊。几个值班的护士躺进护士室,旷建生放慢脚步,在电梯口按下键,等待电梯上升。

“喂,旷兄弟,还准备去哪?”突然背后一声响,惊吓了一跳。莫国荣一脸微笑正看着他。

“哦,莫秘书,吓我一跳。感到肚子饿,想去吃点夜霄,怎样?一起去么?”旷建军见他也是一个人,莫非也是肚饿。

“一起一起吧,吃点夜宵我就回去了。咦,你这样行走方便么?要不然,我下去打个包给你带上来。”莫国荣见他裹着石膏的脚,挪动一点都不方便,便问。

“不碍事,手脚基本上不痛了,明天我就叫王医生把石膏帮我御下,准备出院。”旷德军说。他知道凌风垫付的二万元医药费超支了,今日刘小莹拿来了一张欠费单,显示欠款二千七百多元。

夜霄摊老板,看见两个人走进了他的摊位,其中有一位,整条手臂都缠裹上了石膏,一条腿也是裹上了石膏。如此重症患者还从医院半夜跑出来吃霄夜,这是拿生命换美食呀。

“两位要什么,是打包么?”夜霄店老板想尽快炒两份快餐,打包递给他们。

“在这里吃,我要份酸辣粉,莫兄呢?”裹石膏青年说,听说话,中气十足,应该病除八九成了。

第7章 加个微信,以后常联系

一份夜霄,吃得两人一身热汗。旷建军回到病房,开热水,自已把身上酸臭抹干净。每次喝一口甘泉水,毛细孔都仿佛沁出一层污垢。

十几颗药丸都用完,灵泉水也用完了。

旷德军提了几个空塑料瓶又进入了系统空间。

几个空塑料瓶普普通通,卖五百块一瓶的灵泉水包装塑料瓶应该去特意订制才好。

不见师父的影子,他接受上次挨训的经验,并不叫嚷。一头扎进那片长满药草的山坡,费了几个时辰,挖了一大把药草回到灵泉边。

这块仙地上的药草,长得茁壮高大,一颗顶得上普通山上的十几颗大,有些枝叶还高过旷建军身高。

拔这些药草也是一件费力的事情,他不象上次那样,拔一颗药草都要使出吃乳力气。这次,他左右手交插拔,不一会,就背了一大堆。

经过折节,剥皮,摘草,鼓捣以后,他开始揉药,一枚枚药丸开始成型。

这一回,他制作了三十多枚药丸,五大瓶灵泉水返回病房。

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一个清静觉了,可是不一会,有人又把他摇醒。

他挣开眼,发现床边站着陈标根,三个小时之前还哀叫连连,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陈标根。

“陈……,陈总……”旷德军说话都不利索。陈总,你这样做,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的。

“水……,还有水么?”陈标根指了指自已,又指指旷德军床头的几瓶灵泉水。

你陈总喝水上瘾了吧,半夜三点来找我买水。

“要多少瓶?”既然被他叫醒了,没道理有生意不做吧。

“年轻人,你的药丸跟灵泉水,真是仙药呀。你看,我现在都可下床活动了,可以的话,你那五瓶水全部给我吧。”他拿出手机,说:“微信加个好友吧,我微信转钱给你。”

有钱人就是任性,你当喝水可以当饭吃呀。全部给你,我自已都没喝了,还是留瓶吧,不至于单独为了一瓶灵泉水又返一次系统空间吧。

“行,先给我四瓶。还有那个药丸,多卖给我一点。”亏他还记得药丸,但水可多喝,药丸不得多吃,这事要先跟他说清楚。

“陈总,你的伤一天只能吞服一粒药丸,外敷一粒药丸,不得过量。水多喝不碍事,药不得多用。”他自己三处骨伤,所以才三粒吞服,三粒外敷。“而且,据我的观察,至多一个星期,你的伤就好了,就不能再服药,这药不比补药,用多了会起反作用。”

这些道理,做为药材公司的老总,陈标根肯定懂。从这一点,他也可以断定,此年轻人决不是社会上的庸医流医。

“那就给我一个星期量的药丸吧,加了你微信,一星期后若还有病痛未消,到时再找你要药吧。”

旷德军扫了他微信,给了他十四粒药丸,四瓶灵泉水。陈标根转了一万六到旷德军帐上。

他帮陈标根把四瓶水送到他贵宾病房,发现守护的护工睡得正香,陈标根示意别吵醒她。轻声说:“小旷,以后我们多联系,有微信,上面有我电话。”

旷德军微信昵号:神农弟子。陈标根微信昵号:南极仙翁。

还南极仙翁,神农弟子扁了扁嘴唇,断饮时有人送米,在沙漠口歇时有人送水,还是不错,感觉生活没有亏待自已。

自己有钱付住院费了,需要的话还可在医院住上几天。

手机上叮当一声,南极仙翁发来一信息:“神农弟子,难怪你会制神药,是师承的,还是无师自通的?”

噍你老说的,天下哪有什么无根之水,一切都有来源的。

“我看,我们以后可以好好合作,你采药种药,我负责收购,帮你挣钱。”

他从对方的空间里,看见了许多他拍摄的公司收购的药材产品,堆积成山,一点也没夸张。华南地区最大的药材收购商,确实是名符其实。

“陈总,以后我回村里去种药材,成材后拉到你公司去,你收购么?”

“我就是收药材的,你种出来了,我岂有不收的道理。”

“可是,我不知道种什么药材才赚钱呀,”旷德军叹了一口气。

“名贵药材呀,技术方面,我叫小莫指点你,他本人就种有最大的三七种植基地,有空你跟他聊聊这方面的事情,我把他微信号发给你,你加他。”

南极仙翁发来一个叫三七佬的微信号,旷建军点了申请添加,但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有多少人还会象他们二个一样,还在聊天。

“哇,真舒服,我要睡了!”南极仙翁发了一个伸懒腰的表情过来。

即将入睡的旷德军,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凭南极仙翁的人脉,是不是可以多销售些药丸。

第二天,旷德军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睡得真甜,醒来一看时间,差不多九点了。外面走廊上,护士们在开始忙碌查房,验血,测体温什么的。刘小莹静静坐在病房,旷德军对她说:“小莹,麻烦你去跟王医生说一下,不用开我今天的药,我要出院。”

手机还在响,他滑开,电话里是涂料供应商刘老板的声音:“旷老板,早上好呀。”

刘小莹欲言欲止,旷建军摆了摆手,态度坚决。

“旷老板早,我正想打电话给你,麻烦你今天把第三批货发过来,工地明天就要用了。”旷德军跟刘老板签订了材料供应合同,自已上不了工,但李健他们还是需要这批材料的。

“哦,听说旷老板昨几天出了安全事故,现在问题不大吧?”旷德军一听他口气就知道他担扰什么了。怕自己出了安全事故,他的涂料款要不回来。

于是,他轻松地说:“刘总你放心吧,小伤而已,今天我就出院。况且你货发过来,可以叫货运代收货款吧,你损失不了什么的。”

对方终于放下心来,谦意地说:“我知道,跟你小旷也是熟人了,大家信得过才相互合作的。”说了一大通废话。

信任个屁,打了定金给你,货运送货就要收款,还玩这招,旷德军有点反感。

第8章 出院回村

李健对他不错,他不能坑他。要单单是旷德田,旷德远,旷培保三人,他才懒得理他们,工程部替他垫付了二万元药费,满打满算,做完工程一个人最多也就分二万元左右。可以说,出个事故,他日干夜干叁个月的辛苦都白干了。

他也懒得跟他们算细帐了,他打了个电话给李健,交待他一些事情,然后跟他说:“我今天出院回家去。”叫他按合同去跟凌经理结算。

“那好吧,工程完工后,再怎样都有你一份工钱的。你负伤住院的药费,按道理他工程部应该负担责任的,不然的话去劳动局告他们。”李健气愤地说。他们是没有购买劳动保险,但施工前,工程部也没有严历要求,出了事故再翻出这项来说,太不了到时跟他们闹到劳动仲载处去。

旷德军告诫李健,到时要闹的话,也要把大部分款项结到手后,再折腾余款部分。

“你回去安心养病吧,这些事我会处理的。”李健忙于工地上的事,表示可能没空来送他,旷德军也跟他说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认为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骨骼都已重归原位。

他让刘小莹去跟王医生说准备出院,刘小莹回来说:“等下王医生会来自已跟你说。”

还说啥,莫不成不给出院,没钱付药费你医院会下药么?

王医生跟其他几位医生,后面还跟了一帮护士查房走了进来。

“怎么啦,年轻人,稍有一点好转就想出院了。不继续医治,留下后遗症怎么办,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命悬一线的,三天就想出院了。”王医生喋喋不休,进来就没给旷建军开口的余地。

“从那么高的排架上摔下来,能这么快恢复,算得上是医学奇迹。王医生医术又精进了一步。”说话的是副教授级的许医生,他也是医院副院长。

今天是医院统一查房,王德贵医生特意把几位大夫带到旷德军病房。

几位大夫拿起旷德军刚入院时拍摄的Ⅹ光片,再对照他现在恢复的情况,个个都说不可能。

“若是有如此恢复之快的疗效,可以算得上是我院的突出贡献,王医生,拿你开的方子让大家参照学习一下。”王医生急匆匆去办公室拿病历卡,许副院长却开始检查起旷德军的恢复情况来。

“脊椎怎样了?”他用手指按了按旷德军的后背,正是他昨几天做了娇正手术的部位。

“基本好了,你这样压,还有一点酸麻。”他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手臂呢?”手臂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对于骨骼断裂的患者,最好的办法是用石膏把他固定,让其自生愈合。可是,他发现旷德军手臂石膏跟皮肤出现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缝隙里透出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大腿处石膏也是这种情况。

旷德军把手臂抬起又放下,反复多次。裹着石膏的脚也是一样,看得几名医生是目蹬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从王医生拿来的病历本上,看王医生下的药方,也是稀松平常。这种处方,他们个个闭着眼睛也开得出来。

待几个医生走远了,许医生又折了回来:“年轻人,告诉我,你用了草药治理对不?”

旷德军肯定地点头,然后坚定地对许医生说:“许院长,我今天要出院。”

许副院长说:“出院你跟王医生申请,我问你,贵宾病房的陈总是否也用了你的草药。”

看旷德军点头,许副院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这种做法是虎口夺食,砸我们饭碗的事情。”

弄得旷德军半天回不过味来。旷建军坚持要出院,直到十点多,才得到王医生答复:要出院,先去拍X光,照B超,做心电图等各种影像检查,发现没问题了,就办出院手续。

旷建军瞬时火大,这什么意思,反正是出院了,也要狠宰你一刀,这乱七八糟的检测,花费差不多上千。且不说自己有没钱,单这笔怨枉钱他觉得就花得不值,告诉你身体机能一切正常了,不相信病人自己,反而相信一堆冰冷的机械,这什么逻辑。

“是不是我不去做这些检查,就不得出院?”旷建军冷冷地问。

“年轻人,干嘛火气这么大。今天做这些检查,不收你费用,是许副院长交待的,我们想拿你现在的愈合情况跟你刚进院拍的片比照一下,留个存档。”王医生忙着解释。

旷德军说:“要么你把我手脚上这些石膏敲了吧。”

王医生严肃地说:“石膏还不能御,骨骼还在恢复阶段,忍耐一下吧,再裹十天半个月,觉得可以了,那时再来医院御吧。”

旷德军无奈又去做了多种检查,期间刘小莹一直陪着他。

“旷大哥,留个联系方式吧,说不定哪一天到你们贡市,举目无亲正好可以找你聊聊。”刘小莹说。

旷德军说:“我以前微信上只有我妹妹一个女性,现在多了你一个。”刘小莹昵称:蒲公英。

虽说是跨省,但现在高铁速度已达到二百多公里每小时,费了三个多小时就到了贡市,转车再到粤都县一个小时。

在粤都县火车站,旷德军叫了一辆出租车,到跃进村时已是华灯初上,家家户户都已吃过晚饭,窝在家里看电视,找娱乐。

旷德军的家座落在万子垇,靠山脚的一处四合院里。院门门房住着旷德军的爷爷旷宜斌。

爷爷今年七十八岁,身体还硬朗,门房两间房,一间住自已,吃喝拉撤全在那间房。另一间房关着一群土鸡,吱吱喳喳,吵闹喧哗。

旷宜斌夫妇生有四个儿子,旷德军老爸旷修财是老大,十年前,一场车祸夺去了两夫妇性命,丢下十四岁的旷德军和妹妹旷仁秀。

二叔旷修昌,一家四口。

三叔旷修官,生儿旷德田,旷德远。三叔在矿上上班,平时很少回。

四叔旷修林在峡山林场当了一个副厂长,架子大,不愿跟几兄弟死缠烂打在一起,在寺堂后占了一块地,单独起了一栋房。

第9章 嫌弃

爷爷年轻时设计的四合院结构,真正居住的只留下三家。右首两间土砖房是旷修财留给儿女的唯一家产

三叔把土砖房扒掉后,重建了一栋砖房,只是大门朝向往外面,三婶后来跟人说是懒得跟二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所以当旷德军手脚都裏着石膏,回到那两间土砖房时,最早看见他的是二叔和二婶。

“喂,喂,”二婶刘地女朝闷头抽烟的旷修昌噜着嘴,示意他朝院门处看。

“二叔,二婶!”旷德军远远打了声招呼。

“哦,德军回来了。”旷修昌帮他把门打开,家里到处积满灰尘,大半年家里没人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

“昨几天,医院打电话叫安排人去护理你,哪里走得开。”旷修昌谦意地说:“恢复得怎么样了?”看样子能从外省自已坐火车回来,应该问题不大。

“短时间之内,可能无法干重活,所以就回家来休养,在医院一天都几百块钱,负担不起。”旷德军回答二叔,几个叔叔,也就二叔还会稍微关心一下自已了。

“德生,不在家么?”旷德生是旷修昌大儿子,比旷德军少二岁,二十三岁,但三年前就跟仁风镇的秦月娥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儿玲玲都三岁。

“你歇一下,我去叫他一声,帮你搞下卫生,煮点东西给你吃。”二叔说完,出门走向对面。

旷宜斌给每个儿子留了二间土房,二叔二个儿子,旷德生要结婚,房子就不够用了。四叔旷修林起了新房,原来旧房就闲置了,旷德军借来做了新房。

“二叔,其实不用打搅他们。”旷德军跟堂兄弟的关系,可以说都有点隔阂,比如三叔的儿子德田,德远,虽说跟自已在外面打工,但自已出事故后的冷漠态度确实令人心寒。

“想叫我们去服待他,没门!”对面传来秦月娥的吼声。

可能是二叔想叫她过来帮自已打扫一下卫生,搞点伙食吧。

旷德军叹了一口气,把那扇木门拴上,把床上席子抖干净灰尘,把随身携带的被子铺开,躺在上面。

不一会,听见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问:“德军,是你回来了吗?”还传来数声咳嗽声。是爷爷,旷宜斌。

旷德军开门把爷爷迎进门,老人看着他裹着石膏的手脚,老泪纵横:“德军啊,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呢,要是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咳,咳……”

老人抽烟历害,其他方面身体机能都还可以。旷德军看爷爷咳得历害,从包里搜出一盒止咳片,剥出几粒,说道:“来爷爷,我替你买了一盒止咳片,吃上几粒。”他倒了一杯灵泉水,让老人吞下。

随着爷爷进来的,还有一只黑狗“豹子”。它看见旷德军就开始摇尾乞好,旷德军摸摸它一身漆黑的毛发,赞道:“半年不见,豹子又长大了许多。”

旷宜斌说:“豹子帮了我很大的忙,每天跟我上山养鸡呢。”

旷德军安慰爷爷说:“我没事了,手脚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伸手踢脚,做给爷爷看。

“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旷宜斌连声说。

爷俩闲扯了一些其他的,送走爷爷后,旷德军发了几条信息出去,一条给李健,另一条给刘小莹,告诉他们自己回到家了,一切平安。

“这么快就到家了,你家不是在深山老林么?”蒲公英秒回。

“谁给你说我家是在深山老林,京九铁路在我家门口经过,粤都河离我们房檐不足千米,高速公路也是三分钟车程。”神农弟子发了几张家乡的风景照片过去。

“老旷,告诉你一件事,许副院长和王医生一整天都在研究你的病情,为啥会好得这么快,找我问了几次,我把你用草药治疗的过程给他们说了,你不会怪我吧。”蒲公英发来了一个汗颜的表情。

“我怪你干嘛,本来就是嘛,我的病凭你们医院,能这么快这么利落治好吗?”神农弟子觉得蒲公英叫自己老旷,听上去还是很顺耳的。

李健也回了句:“回去了就好,注意身体。”李健是个实在人,平时话语不多。

这时,微信上一声叮当提示音:三七佬已同意你的好友申请,你们可以聊天了。

“莫老总,你好。”

“叫我小莫或老莫,秘书或者三七佬都行,千万别叫我老总,听着别扭。”三七佬马上发了一个表情过来。

“叫师父吧,以后我若种药材,还要靠你指点。”神农弟子说。

“有陈总提携,不用担心不挣钱,我以前靠陈总指点,现在又受陈总指派帮助你,叫我师兄吧。”三七佬看来做事都很严谨。

“呵呵,师兄也好,显得更亲近。”

“我发点关于种植药材的资料,以及视频给你,种药材要结合当地气侯,环境,土壤几方面条件。不急,慢慢了解先,”

乡村的夜真是寂静,早晨,从粤都河水面上飘来的水汽,一阵阵飘到瓦房的上空。

旷德军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拿把小锤,坐在门口,把裹在手臂上的石膏敲碎。

在医院,王医生不肯让他御下石膏,回到乡村,隔了几百公里,我还听你的。

“伯伯,你在敲石膏么?”门口探进一个稚嫩的小脸,旷德生的小女儿玲玲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

“玲玲呀,进来,伯伯给你糖吃。”他在路上买了一些糖果,准备回来给她的,只是昨晚回来晚了。

“我妈会骂我的,”小女孩只怯生地拿了一颗糖,塞进口袋,回头没看见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旷德军轻轻地往手臂上石膏砸落。

“伯伯,很好敲么?”小女孩甜甜地问。

“过来玲玲,伯伯让你敲一下,很好玩的。”旷德军拿着她的小手,举起小锤,轻轻敲下。

“扑……”石膏四溅飞散,小女孩咯咯笑了起来。

“玲玲,你在做什么?”门外突然一声吼,一个女人象疯狗一样,扑进来把小玲玲拎出了旷德军的大门。

他听得秦月娥劈哩吧啦,往小女孩屁股上招呼:“叫你乱跑,不听话,谁叫你动他小锤的,他正愁找不到理由找人出钱呢,等下他说是你砸伤的,不是害我们么?”

旷德军如吃了一口特苦的苦瓜。至于嘛,泼妇也不至于泼到这般程度吧。

第10章 三轮车收废旧

“你够了咹,大清早把玲玲弄得哇哇叫。”房间传出旷德生的吼声。

旷德军看见一头乱草似头发的旷德生出了房门,穿上一双水靴,挑一担草篓,往院门走来。

“回来了!我去割草喂鱼。”算是打个招呼了。

石膏敲碎后,伤口处都愈合得完整,没留疤痕。旷德军拿出手机,把伤口愈合实景,拍了一张相片,发给南极仙翁微信上,并写上:“原以为会留下疤痕的,竟然没有一点痕迹。”

南极仙翁发了一个竖大姆指的表情,说道:“神医!住什么医院。明天我也回家去,什么药都比不上你的药丸和灵泉水。4瓶灵泉水喝得差不多了,旷神医为什么每次喝了水,身上总感觉沁出一层污垢一样,不过特别舒畅。”

“那当然了,把你体内的污垢杂物都从汗毛细孔排泄出来,这就是功效。”具体什么原因,他也没问过师父,他心里想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

“神医,还有一个急迫的问题,至多一天,四瓶灵泉水就喝完了,你又回老家了,怎么办呢?”南极仙翁发了一个哭脸。

灵泉水当然不必用作日常饮水,除非你是土豪。

“这样行不行,我转款给你,你去邮局打包帮我托运一箱灵泉厂过来,行不?”南极仙翁说。

说完,微信上马上转了六千元过来。土豪就是土豪,买几瓶水都是好几千。12瓶,整好装一箱。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灵泉水寄快件又怕路上挤压,最后还是被他想到了个法子:用薄木板钉个小箱子,里面塞进纸箱,这样就万无一失。

旷宜斌把二三十只鸡赶入鸡笼,肩膀一挑,黑狗豹子欢快地往前走。旷德军鼻子一阵泛酸,近八十岁的老人了,还每天这样忙碌不停。

只有旷德军偶尔给老人几百块钱花销,几个叔叔听说一年到头都不会给一分钱给老人。

村支书几次找到老人:“老叔,你几个儿子有出钱养你么?若没有,你说出来,村委会治他们的。”

旷宜斌却说:“有,个个都有,过节都会送点猪肉。我孙德军最有孝心,每次回来都会给我钱。况且我养鸡也可养活自己,不需那个人来赡养我。”

钉完木箱后,旷德军可是还缺塑料瓶,由于平时都在外面打工,村里情况也不很熟悉,谁家有剩余的空罐塑料瓶呢。实在没有的话,他就只有去县城买塑料瓶了。

他从角落里把那辆旧三轮车推出来,用打气简注满气,看来还可以使用。昨晚回村没仔细看,原来一条村级路又加宽了不少,路上还有许多车轮印痕,挣到钱的都建新房,买小车。

最其码都骑上摩托车,象旷德军这样踩个破三轮车的,整村都找不到第二个。

许多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望着他,旷修财的儿子真可怜,听说昨些天在港东做工地,跌下排架,动手术化了几万。现在伤还没好,又骑他那辆脚踏三轮车去收废旧了。

这辆破三轮车曾是他的功臣,他十五六岁,除了种几亩薄田外,一有剩余时间就骑上三轮车在村中各条小巷上去收废旧,废报纸、废塑料、废凉鞋、废铜烂铁……。

三轮车上挂个铃铛,一路踩一路响,吆喝上几句,很远人们就知道旷德军来了。

如今这铃铛还在,也有人远运向他打招呼:“旷家小子,废报纸要么?”

“废凉鞋,牙膏皮,废铜烂铁,要么?”

“这些都不要。”旷德军回道。

“你收废旧,这不要,哪不要,到底要什么?”不就是臭收废旧的么?还挑三拣四的,整村就剩你一个收废旧的了,还撂什么挑子。

“我只是找找哪家有新的矿泉水瓶子,”旷德军应道,这些老头老大把自已看成重操旧业了,唉,晃眼十多年,今生是不可能再去满街喊:酒干倘卖无。

“要新的矿泉水瓶,去孙富贵家,他家刚办过酒席,应该有这些。”孙富贵是小学老师,还教过旷德军的课,有一个儿子跟他是同班。

旷德军本不想去孙富贵家,他跟他儿子不对路,孙石长,读书那阵就是个坏学生,凭着他爹是老师,在班上时常无缘故找旷德军打架。初中未毕业,回到村中成了村霸。

孙富贵家张灯结彩,一派喜气。门前晒谷场上停着一辆银色的桑塔那小桥车,孙石长搂着一位肉嘟嘟的肥妹,正要上车。

看见了旷德军:“这不是德军兄嘛,听说去港东发财了。这是干啥去呀。”也许是人缝喜事,也许是人到成年,忘记了少年混事。他一把拉住旷德军说道:“来,去家里喝杯喜酒。”

旷德军连忙推道:“不了,我还去找几个矿泉水瓶先。”

“我家一大堆矿泉水瓶,你还去哪里找。”孙石长说昨几天办喜事,他家最少开了一百桌,矿泉水还有酒,没开封的都还有几十件,反正要拿去退,想要多少,尽管拿。

旷建军不是占小便宜之人,最后从孙石长家拿了两件未开封的矿泉水,塞了二百元钱给孙老师,说是算自己包了一份贺礼。

二百块钱,喝了一顿酒。

收获了一整车同情的目光。

回到家,他把整瓶的矿泉水倒入水罐,提着空瓶进入了系统空间。

他又看见了师父的那间草房,看来心情愉快,一见旷德军,华烈山就说:“德军吾徒,你制作药丸不能单单制作一种功效的药丸呀,《神农本草经》内容你不是全部接收了嘛,这样吧,你把这块田地上的杂草全部清理掉,然后从清理掉的杂草中看可以凑成多少味药,然后制成药丸。”

旷德军放眼所及,只见百米见方的稻田上,密密麻麻长满了各种杂草。

这些草叶茂根粗,实是很难清理。华烈山指了指他的草房,对旷德军说:“德军吾徒,劳动要借助工具,草房里什么工具都有,需要尽管拿。”

旷德军在草房,找出了镰刀、锄头、铲、短蹶、稻桶、斧头、锛、耜、铁锹、犁、耙、……,所有农貝应有尽有。

第11章 名贵药材

旷德军光着膀子,用镰刀把一块数亩地的杂草清理干净。借助这些工具,他干活显得格外轻松,期间去灵泉喝了几次水。

杂草割除干净后,整块田看上去方方正正,田埂上长满了许多毛绒绒的绿草,旷德军认得那是一种延气提神类的仙草。但师父没说田埂上的药草也割,就没动那些绒草。

有些药草,入药的只是茎部,他把杂草叶冠可以入药的分门别类,然后拿锄头去挖脚下的土。

“德军徒儿,平时翻地你都是一锄头一锄头去挖的么?”师父看他干的勒快,不禁又出声提醒。

“师父,平时耕地用牛拉犁,可是这里哪来的牛。”他想若是有一头耕牛的话,这块地不用一个下午就可犁完。

“唉,德军吾徒,这是仙田,你把犁拉下去,说不定就有牛了。”这徒弟,仙根还不够,唉,慢慢教吧。华烈山翘了翘白胡须,不禁想到。

旷德军把犁移入稻田,奇异的景观出现了,在犁筏的前方,正停着一头健壮的黑牛,他把犁缰绳套上,仙牛哞哞地开始了耕作。

有这匹神牛帮助,旷德军从翻开的土层中找出了许多盘根错节的草茎,洗干净以后,跟冠叶配成了十多种治疗不同病症的药丸。

华烈山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从背后拿出一朵紫色灵芝和一盒翠绿拔节生长的铁皮石斛说道:“为了表影你的勤劳,为师奖励你一朵紫色灵芝和一盒铁皮石斛,这是系统空间培育的灵种,你带出去以后,可以找一片山林地移栽,移栽后只要记得每天去浇灌空间灵泉水,一个星期后就有收成了。神农氏种植的灵芝和铁皮石斛最低要卖5000元一公斤。”

华烈山一扬手,数道光芒自旷德军头颅灌入,他脑海里马上呈现了两种名贵药材的种植方法。

师父说:“因为这块稻田,数千年不曾开垦过了,德军吾徒,你要不辞辛苦,每天进空间,用灵泉水浇灌一次,一段时间后就可试种一些其他的农产品了。”

旷德军应承了师父,不就是多干点农活吗,反正自己年轻,有的是力气。

他把整块田浇灌了一遍,然后辞别师父,提了灵泉水、药丸和灵芝、铁皮石斛回到房间。

旷德军把灵泉水用纸箱包装好,塞入钉制的木箱里。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不是普通的某品牌的矿泉水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瓶普通的矿泉水。

他动手把纸箱上,塑料瓶上的包装纸撕了,可是看上去,还是显得低档。500元钱一瓶的灵泉水,难道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

旷德军把包装好的托运品发给南极仙翁:“陈总,就这样包装托运,可以么?”

南极仙翁回了一条:“包装好丑,可以买点塑料箱,将纸箱放入其中,这样显得好看点。”

旷德军真的是汗颜不已了,自已真的太笨了,这么简单的一个点子都想不到。算了,到县城再买一只塑料箱才行。

跃进村到仁凤镇三公里,但到粤都县邮局也才六公里,为了让南极仙翁更快收到自己快寄的灵泉水,他还是舍近去远,跑一趟县城。

旷德军踩着破三轮车,车上放着一箱矿泉水,吃力地从前进村的中央巷驶过。

“德军呀,去收矿泉水瓶么?”有人打招呼。

这些人真无聊,十年前自已收过废旧,十年后还收呀,老子一辈子没其他出路?

“嗯!”他才懒得搭理他们。

“德军呀,怎么从港东回来了?”又有人问。

“出了件小事故,回来将养一段时间再说。”旷德军头也不回地用力踩着三轮车,朝县城走去。

旷德军走后,多事的人开始议论开了。

“听说差点摔死了,住医院化了十多万,欠下一屁股债,回家躲债来的。”

“没见他,一回来就重操旧业呀,唉,现在收废旧又能挣个毛的钱。”

“几个叔叔,曰子不是过得可以吗,这时候不伸手拉一把,就大过份了。”

这些话,恰好被路过的旷德保听见。旷德保是退休工人,下祺村旷姓公认的旷家管事人。

“旷德军兄妹现在凄惨哦,现在连外姓人都指指点点了。”不行,我得去找一下宜斌公才对。他字辈虽然跟旷德军平辈,但年纪比旷修昌他们还大,加上以前在矿山,干的是办公室之类工作,所以不管口才还是文才,旷族都无人出其右。旷族许多事都听他调解。

他在祺山窝找到了正在树荫下抽烟的宜斌公公。

“公呀,听说德军在港东打工,从竹架上摔了下来,摔得不轻,上次叫修昌叔他们派个人去护理,也没去。寒心哪,父母不在了,三个叔婶也不看顾一点点,”他口袋拿出一支烟,递给旷宜斌。

老人推开,说:“我抽不贯纸烟。”他抽烟筒,听德保如此说,狠狠道:“几个狼崽子,哪里还有一丝亲情在。”

旷德保肯定地说:“公啊,几个叔婶这样做,你做老人的就要开口骂他们。连外姓人都看不过眼,咒骂他们呢。”

旷宜斌老人把烟筒在地上敲了敲,抽了一口烟,拿起旁边的水壶,喝了一口。这水是德军一大早替他盛好的,喝了这水他感觉喉咙里那口痰消失不见了。

“公啊,德军这次回来,听说欠了一屁债,连吃饭都成问题,今天一天都骑着他那辆破三轮,又去走街串巷收废旧。”旷德保满腔同情,旷家兄弟有难,应该旷家人携手拉一把才是。

“宜斌公,可否由你出面,让他几个叔叔借点钱给德军兄妹度日,我再找旷姓其他人捐助一点。”他知道德军三位叔叔难缠,不过,由老头出面,他们应该不好拒绝吧。

“唉,他们要是听我的就好了。”旷宜斌了解三个儿子的禀性,都是认钱财胜过娘亲的货色,老父都不认,还会关照侄子。

“先从老四修林叔说起吧,他有钱,又是林场干部,侄崽有难,不伸手相扶,闹到他单位,也说不过去。我打他电话,你跟他说这事,好不好?”见老人点头,旷德保打通了旷修林的电话。

第12章 没有混得这么惨

“喂,修林叔呀,我德保,宜斌公有件事跟你说,”旷德保客气地把手机放到旷宜斌耳边。

“修林,德军在港东打工,从排架上摔了下来,在医院抢救了一段时间,化了很多钱,你有没有钱借他一点。”老人直肠子直说,让旷德保听了连摇头。

半响,传来旷修林绝情地回答:“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没义务扶养超过十八岁的成人的侄子侄女,况且老大活着时都瞧不起我,我起新房时,叫他借五十都不肯,如今他死了,想让我替他养儿,做梦!”电话嘟的关了,留下一脸蒙逼的爷俩。

“干脆打打修官叔电话吧。”旷德保拔通了旷修官电话,其实他宁愿在电话上跟他们说这事,而不愿面对面直说,以免难堪。

“修官叔呀,我德保,你知道德军昨天回来了?”

“听德田打电话回来说的,他也不认得我做三叔的,连个照面都不打,怕我占他便宜。”看样子,旷修官满腹牢骚。

“年轻人也真不懂事,既然回来了,去跟叔婶们打句招呼,又会缺少什么。不过,看来这次德军受伤,化费巨大,欠了一身债,你们做几个叔叔的,该拉还是要拉一把的。”旷德保委婉的说。

“我也没钱,有钱的话,也要留着做自已的事业。自家丑自个遮,借钱欠债都很正常,反正他还年轻,慢慢还吧。”旷修官三言二语把话语封死。

旷宜斌说:“老二,你也不用打了。都是一路货色,我这几个儿子,我都了解,有钱的话不要说侄崽,老爹他们都会卖掉。今天早上,老二碰见我还说,老大家的事不要总是麻烦他。麻烦他个屁,德军回家水都还没喝过一口他家的。”

说到水,他又喝了一口水壶的水,不知德军从哪里买来的,这水喝下去,有一股草木的香味,口感清凉甘甜,喝了几次以后,觉得一口气也顺了。

旷宜斌见天色不早,便放好鸡笼,黑狗豹子听到命令,呼的窜起来,把四散放养的鸡圈赶着回笼。

旷德保看呆了,赞道:“宜斌公,你养的这只黑狗,比人都懂事。”

此时,赶县城的旷德军也开始骑着那辆改装的破三轮往回赶了。

在来的路上,他问修电动摩托的老板:“我这个破三轮,可以改装成电动的么?”

老板说:“可以呀,加装一组电瓶,改装一根轴承就行了。”

旷德军花了几百元改装成自动的三轮车,虽然他老旧了,但在乡间路上,拉点货还是挺实用的。

买了塑料箱,将包装好的灵泉水送到快寄处,托了快运。旷德军又买了一套灶具,充了液化气,买了许多家庭用品。最后想到开这破三轮,跑县城镇上也实在不方便,又去电动摩托车市场买了一辆新款的摩托电动车,一古脑塞在三轮车斗上,塞得满满当当。

回到家,刚碰上放鸡的爷爷回来。旷德军把物什一样样从车上御下来,同时对旷宜斌说:“爷爷,你不用生火了。我买了菜,米,灶具,等下我们爷俩一起吃饭。”

刚才德保说德军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可是转眼又见他置办了几千元货物回家。

旷宜斌有点生气,说:“德军啊,挣钱不容易,要省着点花。欠人家的债有钱的话,一定要还上,懒帐可不行。”

旷德军说:“爷爷,我没欠外人一分钱呀。化的都是自己挣开的钱。”爷爷不知又听谁说的,认为自己这次出事故负伤,一定是负债累累。

费了半天口唇,爷俩在饭桌上聊了许久,最终旷宜斌才相信,孙子这次回来,没有村里人说的这么惨。

爷爷在饭桌上喝了一点小酒,有点泛困,旷德军烧了一点热水,让他洗刷后就去上床睡了。

旷德军见二叔在院中乘凉,就端了把椅子,坐到旁边。

“我买了瓶酒,二叔,喝一杯怎样?”他试探着问。刚才二叔看见他跟旷宜斌爷俩在屋内喝酒吃肉,脸马上别过一边。

老头就是个累赘,巴结他有屁用,看来这小子跌坏脑子,脑子不灵光了。

旷德军端来几喋下酒菜,把躲在闺房的旷德生也叫了出来。

旷修昌内心正在嘀咕呢,村里都说这小子有多惨,看来也不尽然,这又是电动车,又是灶具,电视机之类,简单没有五千下不了台。

“德军啊,看样子是挣了钱回家的,干嘛又不继续在外面干下去呢?”旷修昌阴阳怪调的说。

“负了伤,有一段时间可能都干不了重活,外面开支大,不如回家休养。不过,说实话,这次大难不死,都再不想出外打工了。俗话说,远走不如近爬,这次回来就不准备出去,以后就在家种那几亩薄田。”旷德军逐渐把话题引到点子上。

前几年,由于他长年在外打工,属于他的丰窝里几亩沃田,还有一口鱼塘。二叔说:“荒芜了可惜,我替你耕种吧。”便把田要去耕种,旷德军当时也没反对。这次,他想把田要回来,自已种。

“德军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旷德生一口把杯中酒喝干,梗着脖子说:“当初,你那几亩田一点基肥都没有,种一季稻谷也收不了几斤,是我两父子化了几年时间慢慢改良过来的。那鱼塘也是,当时只养田螺,现在堤坝加固,塘泥施肥,可以养鱼挣钱了,你一句话,就想拿回去。”

“可是,那塘和田确实是我的吧,当初说给你家种,我二话没说。我的田,鱼塘给你种养,我收过你一粒稻谷没有,难不成给你种几年,就成你的吧。”旷德军有点恼火,我寸土都没有,我喝西北风去,我!

三个男人说得不欢而散,旷德军回到自家房子,将新买的电视接上天线,图像有点不稳,他爬上房顶,发现楼顶上锅盖样的电视接收器,已经移到了旷德生的房顶上。

家里本来有一台小尺寸的电视机,出港东打工前,他把电视机移到了爷爷房间,帮他接上天线,并且手把手教会了老人怎样换台,怎样收看电话。

农村离县城乡镇远,村里人买了电视都是在屋顶装一个锅盖接收器。而如今,自己房顶的接收器移到了别人屋顶。

第13章 一户三人

站在院子那颗老槐树下,旷德军扯着嗓子把旷德生叫了出来。

“爷爷,不会看电视是不是?”

“都近八十岁了,还看什么电视。你给他装上电视后,你问他,他看过几回没有。既然闲置不用,我帮你充分利用,你还不感谢我,嚷嚷什么?”旷德生意思,我帮你废物利用了,你应该算点钱我才是。

他房间呯的响了一声,秦月娥的喊声传了出来:“不就是一个烂锅盖么,退回给他。我们买不起,大不了就不见电视。做事不凭良心,以后就没兄弟情份了。”

旷德军气冲冲他说:“有没有随你说,既然你说退回我,正好不用你动手折了,我自己动手。”屋顶本是相连的,锅盖接收器本来重量很轻,他顺着楼梯下去收闭路线,发现他们房间看的电视也正是自己给爷爷看的那部。

“电视机也是我的,八十岁的老头不用看电视,但我才二十多岁,肯定需要看电视,我把电视机也拿回去了。”三岁的旷玲玲正在看一部动画片,见电视被大伯抱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旷德军说:“本来我不想拿的,但你们做得大过分。”

秦月娥吼道:“拿走,拿走,我们不稀罕,不就是一台烂电视机么。以后有事,你不用求人了。”

旷德军气愤道:“我求谁人都不会求你。”回到家,远远还听见秦月娥在指桑骂槐,二叔二婶也在唠唠叼叼。

骂吧,既然撕开了脸皮,我的稻田及水塘,种完这一季后都给我退回来,老子从今以后就在家种田。

他打定主意,明天找旷德保跟村支书杜谷生聊一下这个事,看怎样解决。

看电视不如玩手机有味,以前让他开着流量看手机,他觉得烧钱心疼,现在他帐户上有了二万多元钱,最其码顶得上他一年打工的存款了。妹妹的伙食费这个月可以多打点,爷爷以后不让他再上山去。

手机上显示几条未读信息。一条是刘小莹的:“德军哥,你的名声在医院住院部都传开了,几个病号向我打听你,我把你微信号告诉他们了,你不会怪我吧。”

那里会怪你,我正愁没人帮我做广告呢。

果然上面有三四个请求加好友的微友。旷德军全部点了同意。

破罐子:“有一个问题请教神医,粉碎性骨折可以治好么?手腕关节处有四块骨质碎裂。”

破罐子还发了cD照片的图像过来。

“我从竹架上摔下来,左手臂就是粉碎性骨质,现在好了。”他把右手愈合后的图像发了过去。

不过,他看破罐子的图像,他的手臂关节碎裂骨质,看上去是人为造成的,而不象是意外。因为周围皮肤有许多挫伤。

“听说你的草药有奇效,能否发一颗药丸过来,试试功效是否真如你吹捧的那么神奇。”破罐子看来还是个无赖,神农弟子有马上把他微号删去的冲动。

“本神农弟子药丸概不赊欠,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好吧,即然没有诚意,也懒得跟你闲扯,删掉。

红葡萄:“旷大哥,我从小莹姐处知道你微信号的,我奶摔了一跌,跌断了几根排骨,几根手指关节也折断了,可以帮我快寄几粒药丸和几瓶灵泉水么?”

“可以,你要多少?”生意开张,自然中气十足。

“这样吧,我开视频,你看一下我奶现状,需要多少药量。”红葡萄说。随之她开了视频。

一位老奶奶,背部被医生缠上了数条宽胶条。老太太连咳嗽都喊痛,坐也坐不得,躺着也不行。

想当初自己脊椎压缩性骨折,严重度应该跟老奶相似,一个星期药丸应该够了,同时每天喝一瓶灵泉水,改善体质。

“据我观察,六粒药丸,六瓶灵泉水应该可以治愈你奶的病症。”神农弟子打了一行字过去。

“那就要十粒药丸,十瓶灵泉水吧,”红葡萄认为他说六粒药丸应该是保守估计,索性多要些,反正又不差钱。

“不,此药丸不是补品,多食无益,反而有害,你转九千元过来,我发一个星期药丸给你。”师父教诲不能忘记,每一个患者都要做到对症下药,不能坠了神农名头。

红葡萄爽快转了九千元,报了地址,收货人姓名及电话。

你不懂网上谈钱需谨慎么,你不怕钱出去了收不到药,或者收到的药没有疗效,岂不是竹篓打水一场空么。

这时,微信提示上,又出现破罐子的申请加好友。

老子懒得理你这泼皮,于是点了拒绝。

刚才跟红葡萄视频的过程中,病床边坐着的一位中年汉子,旷德军不禁对他多看了几眼。脸色浮肿发黄,腹部浮肿,整个人萎靡不振,显然是肝部出了问题。恰好从田间的那堆青草,他从中也挑拣出了专治肝癌的一剂药丸。

“红葡萄,我冒味地问一下,刚才视频里出现的中年人是你什么人?”神农弟子问。

“他是我老豆,最近身体也不好。”

“我看了一眼就已知他症状,我把他现状说一下看对不对,一是面部比以前更黑,而且还在继承加黑。二身上皮肤开始变黄。三是胸房肿胀,雌性化趋势加剧。四是一双手开始肿胀,四肢都有浮胀现象。”旷德军说:“其实是肝硬化开始出现黄疸,不控制很容易就成肝癌,病情加重。”

“对,对,就是这症状,不愧是神医。求你再开一帖药,若能治好我老豆,我全家都会对你感激不尽。”红葡萄开始单单想到奶奶的骨伤,在医院住院部,个个都传开了,说有个青年用自制草药把自己医好了,堪成神医。

疏突了老爸的病情。是啊,他即是神医,肯定是什么病都会治的。

旷德军说二个月的疗程,不过,你药丸可以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要,服一个星期药丸后,到时看下疗效,再考虑是否调整药剂。

这完全就不是江湖骗子的招数嘛,红葡萄只说了一句:“我相信你!”让旷德军听了,倍感温暖。

第14章 提神健体的灵泉水

红葡萄连续转帐一万九千元到旷德军帐上。刘小莹也发了一句话进来凑热闹:“旷神医,准备发财了没?”

旷神医发了个笑脸过去,说道:“小莹妹子,介绍一个病人过来,成功拿药了,我就发个红包给你。”随即封了两个红包,200元发了过去。

“哇,发财了。以后每天我就专职给你介绍病人。这钱挣得大容易了。”蒲公英差点飘上半空,被风吹走。

“给你们院长发现,就抄你鱿鱼了。还怎么给我介绍病人。”神农弟子递上几个敲头表情。

“我若因这事被院长抄鱿鱼了,我就去找你,要你负责。”蒲公英嘟着嘴说。

“正好,我旷神医缺少一名助手。”

还有另一个叫飞不高的风等微友,连续发了几条信息:“你就是那位从竹架上摔下来的神医么?既然是神医,你为何还去干装饰工,应该早早去卖药才是呀。”

这不废话么?我现在是神医,不代表以前也是神医。我去干装饰工,是为了挣钱养家,现在成了神医,真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这次事故才得。

旷德军索性不回他。

飞不高的风筝:我只是真实表示我的怀疑,怎样才能证实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你去问药品公司的陈总吧,假如他还在医院住院。贵宾药房2号,……”旷德军懒得跟他计较。

他拒绝的破罐子又固执地发了一条申请加好友信息,上面的申请理由是:从没人敢把我拉黑。

神农弟子再次把他拉黑,相差几百公里,我删你,拉黑你,你有种过来咬我。

天没亮,旷德军给一阵狗汪声吵醒,确实地说是被一声狗汪声更响的破嗓门吵醒的。

“死狗,烦事了。还让不让人睡觉!”旷德军也听见了,爷爷的那只爱犬豹子在院中发了狂的汪叫,并且让狗爪子去推旷德生家的房门。所以惹来秦月娥的河东狮吼。

旷德军知道小时候的豹子都非常乖巧懂事,现在长大了,应该更明事理才是。爷爷说每天豹子都替他赶鸡进笼,每天在山上其实都是豹子在帮他养鸡的。

爷爷!旷德军一激棱爬了起来,推开房门,只见院门给爷爷关上了,原来豹子慌张不安是因为出不了院门。

豹子每天都是跟老人形影不离的,一大早爷爷又会去哪,不带豹子呢。

旷德军一拉院门,豹子如离弦之箭窜出门外,远远水库堤坝上,一个老人挑着一担水,晃荡晃荡往家赶来。

“爷爷,你一大早挑一担水回来做什么?”院子里槐树下,旷德军父母在世的时候,几兄弟一起凑钱己挖了一口水井,不会是水井里水源不够,或者旷修昌父子做得过分,不让老人用井水的吧。

“你每天都去水库挑水用么?他们不给你用井水?”旷德军生气地把一挑水都倾倒在地上,以后就用那水井水,看谁敢拦你。

“你这孩子,怎不问缘由就把水倒了呢?昨几天你不是给了我一瓶矿泉水么,我喝了感觉特别甜,喝了那水这两天咳都不咳了,这不,我猜你那水肯定是仙塘坑那坑里的水,小时候去仙塘坑砍柴,喝过那里的水,感觉特甜。所以我一大早去挑了点回来。”原来是误会,但仙塘坑一直要走过仙塘坑水库,走到山脚,那里有个水坑,家里到那里起码有二公里,就为了一点水。

“爷爷,那水不是仙塘坑的,你觉得好喝,等下我再给你一瓶。”看来灵泉水确实有提神健体的功效,爷爷的精神看上去旺盛了许多。

旷德军煮了早餐,把一瓶灵泉水递给了爷爷。他心想,若是告诉他这一瓶灵泉中值价500元,爷爷会不会喝呢?

大概打死都不肯喝。

黑狗豹子有点郁闷,老头一大早躲着我去了干嘛,害我心急火燎半天。最近他把那瓶矿泉水当宝贝,时不时津津有味喝上一口,还直咂巴嘴。

很香甜的样子,不就一瓶水么,有这么好喝?豹子注意力集中在旷德军端来的那碗拌着肉骨头的剩饭。

“来,豹子,你也喝上一口灵泉水。”旷宜斌老人把手中瓶,往狗碗里倒入一些灵泉水。

汪汪,汪汪,我喜欢吃干的。

不过,它还是被一股奇异的味道所吸引。主人拌在饭里的肉骨是什么好料来的,怎么这么香,这么诱惑狗。

豹子吃上一口,一下就停不住嘴了。三二下把一碗肉骨饭,舔食得干干净净。

主人,还有么?味道不错,我还可吃三大碗。有这么美味的伙食,做一辈子狗也不错。

旷宜斌摸了摸他油光发亮的毛发说:“老伙计,别吃撑了,不然等下你就打磕睡,没精神放鸡了。”

汪汪,汪汪,主人小看我,吃饱了我还能草丛抓兔呢。

两笼鸡,一人一狗,又往祺山走去。村子里很多人,此时还懒在床上没起床呢。

旷德军吃过早餐,往前进村中央的那间村委会大楼走去。八点半,村委会大门紧闭。

自己来早了,村里干部,你以为需要准点打卡上班么。此时,在村委会五楼的走廊上,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挑了半箩筐红薯,走进一栋新起的院子。旷族人很多都起了砖房,红瓦大屋,钢筋水泥,看上去就亮堂了许多。

“德保哥,德保哥在家么?”旷德军从村委会去旷德保家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是德军啊,昨天我还跟你爷,以及你几个叔谈了你的事情。”满脸红光的旷德保看见旷德军进屋,忙着招呼。屋里另有雷凤嫂及花兰侄女,旷德军都有礼貌地招呼。

“雷风嫂,花兰不用上学么?”花兰侄女年龄跟仁秀一样大,也是同在粤都一中读书。

“她哥培景一大早就接她回来的。”旷德保虽跟旷德军同辈,但年龄跟四叔旷修林相仿。

“德军叔,仁秀听说你回来了,等下她也回家了。”今日是星期六,学校不用上课。

旷德军把二叔要去稻田,鱼塘,现在自已想回家种田,但他二父子无意归还。

第15章 想种地么

“怎么可以不归还呢,那二亩稻田和那一口鱼塘明显是你家的,说到哪里,他也没理由霸占吧。”几个做叔婶的做得大过分了,不仅不照顾,反而处处欺负一个侄崽。

“等杜谷生十点半来村委会,我陪你去哪里告你二叔一状,让老杜来处理。”旷德保说:“你爷也大没权威了,几个儿子都这样,也一点管不了。”

雷风嫂插话说:“宜斌公,差不多八十岁的年纪,德军几个叔,个个都横行霸道,他们不吼他就算好了,哪里还敢说他们。”

旷德保是个热心人,巴不得把旷家族的事都听配自己的安排与调解。他马上又问到,上次德军在港东出事故的事。

“当时,我还去找了你几个叔婶,想让他们安排一两个人去医院服侍你,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他有点无奈的说。

旷德保此时又给旷德军出了一个主意:“等下见到杜谷生,要向他申请一个困难救助才行,你又负伤,还负担一个妹妹学费及生活开支。前进村的低保户都给他们杜家扒去了,旷家人都一个不得。”

“一事就说一事,你说这些,可别惹毛了老杜。”雷凤嫂忙制止道。

旷德军也认为不必要,自己还没到揭不开锅的程度,虽然现在暂时没钱起新房,但生活绝对没有问题。况且近段时间挣钱的速度有点猛,半个月不到已经入帐三四万了,前进村有谁十天半月内可以进帐三四万?不用多久,全村人都会羡慕他的能力。

在德保家小院,抬头就看见村支书杜谷生的办公室门已经打开。

旷德保两人敲门进去,前进村的支书杜谷生悠闲地泡茶喝看当天报纸新闻。

“德保,今日有空来我办公室逛逛?”他向进门的旷德保打招呼,同时也看见了德保身后的旷德军。

“是德军啊,上次不是说你在港东出了事故,恢复得怎么样了?不碍事了吧。”他见旷德军不象是负了重伤的样子,最其码表面上看不出来。

“杜书记,还说德军上次负伤,他几个叔婶实在不算话,竟然没有一个人过去医院照顾一下,”旷德保气愤地说。

“他们旷家家事,我们村委会也不好强制,应该从亲情,人情方面,自家协调和谐好就行。”书记喝了一口清茶,望了望两人,疑惑地问:“还有其他事?”

旷德保忙说:“现在有件事,前几年德军去港东打工,家里几亩稻田跟一口水塘,被旷修昌要去耕种了。德军因负伤打不得工,想回来种那几亩田,可是他二叔两父子不肯归还他,你说这事怎处理。”

杜谷生问旷德军:“你二叔要你田及水塘去,他问过你没有?”

旷德军说:“种之前根本没跟我打招呼,过春节我回家,他才跟我说了一句。”

“农田撂荒也不是办法,村里这种现象也多,年轻人去外面打工,家中田亩给别人耕作,不过很多人都是付了部分租金的,他付你租金没?”作为村支书,杜谷生了解村中的大体情况。

“没有付一分钱租金,当时我认为反正自已没有时间去耕作,既然他去耕种,反正荒着也是荒着,又是二叔,就让他去耕种了。”只是现在我回家了,我是农民,没有耕田我还算是农民么?

杜谷生及时把旷修昌父子叫到了村部。

“老旷,说说怎回事?”杜谷生毫不客气地问。

旷修昌父子一看旷德保与旷德军,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唉,昨晚不是给你说了嘛,鱼塘德生投了本钱下去,一塘鱼才养了一年多,现在鱼正长体重的时候,现在捞去卖就亏大了。那几亩水田也是,开春时刚刚施了几千块基肥下去,一季还没收割呢,损失怎么算?”旷修昌瞪着旷德军看了一眼,意思说:小崽子子翅膀硬了,会到村委告状了。

“老旷,你这种说法,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是人家的地,你霸着种,而且也不是租。虽说是侄子,此种做法也不妥吧。”杜谷生慢腾腾地说。想在我老杜面前耍光棍,你出了跃进村再说。

“我又没说不还他,总要给个时间过渡期吧。”旷修昌父子终于把口气软了下来。

“那么,你说要多长时间的过渡期。”杜谷生处理此类问题有自己的一套,把强势一方气焰打压下去,事情就很容易解决。

“鱼塘养鱼普遍养法是养三年,现在我养了一年半了,到明年年底,把鱼塘捕捞干净,就跟稻田一起还给他。”这时半天不吭声的旷德生插嘴说。

旷德保听了连连摇头。

“我今年明年没地可种,我兄妹两个喝西北风么?”旷德军并不生气,他只是气不顺,换作其他人,我才不跟你废话。

“想种地么?祺山那里有几亩地,还连着一片山岭,要么,那块地你先去种,到明年再换回来。”旷修昌说。

祺山岭土两家原先是连在一起的,包括山脚下几亩土,虽然沙质土,但每年都还可以收割一季稻谷。面积比旷德军现在说的稻田多了一倍。

杜谷生望着旷德军,看他是否同意这方案。

旷德保却在心里腹诽不止,大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一个侄崽。祺山脚下的沙质地,十亩都比不上丰沃里一亩地的收成,这不是欺负人么。

“我同意。”谁都想不到,旷德军会同意。旷修昌父子也脸露欣喜,只有旷德保一脸黑线。

“不过最多到明年春节,我还是耕种自已的田。”旷德军说。

“我怕再好的田给你,都会被你种草,养石头。”旷修昌话里带刺,意思是我怀疑你种田的能力。种田种地比不得去港东打工,你行么?眼光里满是轻视。

侄崽懂道理,叔叔大霸道。不过即是他们自已定的方案,杜谷生也不好说什么。

祺山傍着仙塘坑水库,风景优美,特别是早晨,一阵阵清爽的空气,从坑谷吹出来。

第16章 灰褐色的神猫鹰

祺山不算险峻,以前光秃秃的山岭,经过数年的封山育林后,山上茅草也长得比人高了。

由于背阴,旷德军发现祺山脚下有几颗大的榕树,还有无数梨树,樟树,黄角树等。这些树都有树苔,都适应种植铁皮石斛。

师父不是奖励自己一盆铁皮石斛么,他从空间拿出来后一直放在家里背阴的阳台上,还有那朵灵芝,他每天都用空间灵泉水浇灌一次。

数天过去,一盆铁皮石斛疯长成一米高,整个盆都遮盖住了。从师父灌输的种植技术,旷德军知道铁皮石斛和灵芝都到了移栽期了。

一颗灵芝,还要经过提炼,制种的过程,育菌成功后,灵芝可以木屑,棉籽壳,甘蔗渣或秸杆栽培。

那朵大灵芝伞盖己经充分展开了,边缘的浅白色基本消失,一般的灵芝冠盖直径最多五六公分,而旷德军现在的这颗灵芝,冠盖直径达到四五十公分,灵芝柄长约一米长,完全是灵芝中的王者。

旷德军根据师傅传授的技术,已经开始套袋收集孢子。一颗大灵芝,竟然收集了满满一胶袋灵芝子实体。

旷德军从村委回来后,做了午餐,送了一份到在祺山上养鸡的爷爷。并且跟他说了,祺山这一片山岭,自己暂时耕作。

在祺山属于自己的岭地,旷德军走了一遍,心中已有打算。

红葡萄昨夜订的药丸和灵泉水,必须及时托寄出去。这不,刚从祺山回到家,微信上叮的一声响。

红葡萄:旷神医在么?

在呢,不是怕我收款了不发药的吧。呵呵!

红葡萄:若怕你,就不会转钱给你。现在,我表姐听说了有你这么一位神医,托我悄悄问你一声,不孕症也可治么?

呵呵,旷德军虽然不曾跟红葡萄见过面,但他逛过她的空间,看过她的相片,以及她在空间撒的狗粮,几乎全部是她跟丈夫恩爱的倩影,其中有一次,他老公抱着他姐的萌孩一脸痴的样子,红葡萄哀怨地在下面添了一句:“唉,要是有我们自已的孩子,该多好!”

人生不完美处,十之八九,有疾就医,何必隐瞒呢。

正好,旷德军上次的几帖药丸也有专治不孕症的。

“你不是叫我神医么,还有啥病我不能治的。”旷德军说:“我正准备去帮你托货呢。要不等你奶,你爸吃了药丸后,看有没疗效,再来决定是否要药。”

“刘小莹是我表妹,虽然没见过你,但我相信她。你一起发一个疗程的药吧,灵泉水多发十瓶。”红葡萄爽快地说。

“不孕症只用三粒药丸,一个星期只吃一粒药丸,算准日子。灵泉水可不定时饮用。”旷德军又加了三粒药丸,10瓶矿泉水,八千元入帐。

这回他骑新买的电动车,比那辆破三轮提早半小时赶到县城。在快运部,填了保价托运,装成一个包装箱,托了出去。

“货已托出,记得鉴收。”他把货远单发给了红葡萄。

然后他去逛五金市场,买了几百米的铁丝网,花了几千块钱。他已经决定在祺山的树上绑绳种植铁皮斛,在树下再种植灵芝。但保护措施必须做到位,不围铁丝网,单单山上的野兔就够呛,还有野猪,野鸡之类的祸害。

不可能把整个山岭都围起来,但他可以围成几个独立的空间。几百米的铁丝网运回村去,也是个问题。电动车是无论如何不能拉回去的,最后跟店家协议,让请了一辆拖拉机,把铁丝网拉到了祺山脚下。

旷德军半夜时分,又钻进系统空间,用灵泉水浇灌了一遍那块仙田。

一只全身灰褐色的神猫鹰,自旷德军进入系统空间后,就一直飞翔在他的眼前。他去提灵泉水浇灌稻田,神猫鹰就站在田头一动不动,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盯得他有点心寒,这空间有师父驻守,应该不会有神禽攻击自己吧。虽然旷德军不知道,空间除了几亩仙田,以及一片山林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生物。

此神猫鹰是他首次见到的生物。神猫鹰也叫猫头鹰,旷德军自小都认得。

他浇灌了仙田后,又提了几瓶灵泉水,正准备离开之际,那只灰褐色的神猫鹰都也在他后面寸步不离。

“你不是想跟我出空间去的吧?”它是外间山林猫头鹰的数倍体型,去了外面,常人看见,定会把它看作是老鹰类猛禽。

“吼咕,吼咕……”神猫鹰的叫声确实吓了旷德军一跳。

这声音大怪异了,听得他心里发毛。好了,求你别叫了,等你出去就是。旷德军回到房间,但神猫鹰一双眼睛盯得他心里瘆得慌。

“鹰兄,你是不是想到外面山林去逛逛?”旷德军试探着问。

“吼咕,吼咕……”这怪异的叫声突然响起,让隔壁的黑狗豹子瞬间竖起了耳朵。

汪汪,汪汪,什么情况,夜猫子进户了,在哪里,在哪里?我豹子定要咬你一嘴毛。

黑夜中闪过一道灰影,从小德军的窗门扑扇着飞出一只大鸟,直接朝祺山方向去了。

汪汪,汪汪,小德军,你没事吧。你房间里怎么跑出来一只大鸟,难道你死了吗。

汪汪,汪汪,黑狗豹子蹭着旷德军的房门,啪嗒啪嗒敲着木门上的那把大锁。

“死狗,吵死了!”又是对面那个河东狮的吼声。二叔一家人看见他,就象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旷德军打开房门,黑狗欢快地围着他转圈,尾巴摆来摆去。

汪汪,小主人没事就好。自小主人回家以后,黑狗在他身上嗅出了许多不平凡的信息。

汪汪,我去睡了。汪汪,对面的八婆,再骂我,小心那天我咬你。

旷德军睡不着,打开手机,找到南极仙翁的微信,发了句:“陈总,病体康复了吧?”

数分钟没回信息,可能是老年人不象青年,手机不离手,微信QQ不脱视线。

旷德军微信及QQ好友不下二十个,李健,刘小莹几个年轻人都在线。

第17章 实验田

他正想找个人聊聊天,手机猛然响了起来。是妹妹仁秀宿舍电话。

“哥,今日打你几次电话都没接。”一接通,里面就传来妹妹机关枪的询问。

旷德军差点忘了,今早旷木兰都回家了,为什么仁秀没有回来。她说打自已电话,没接,可能是买铁丝网时没注意。

“木兰都回家了,说你下午回,怎没回来?有事耽误了?”旷德军若是在港东,妹妹几乎都不回家。放假时也去做假期工,挣点钱,以减轻兄长压力。

“哥,我在城里一个奶茶店找了一个工,星期六星期天两天可挣六十元钱,很轻松的,老板也很好。”旷仁秀没有手机,所以她每次打电话都只有跑回宿舍,大概今晚宿舍同学都己经回家了,她一个人在宿舍,所以说话也比较大声。

“哥,下学期学费跟生活费,我都可以自己解决了。哥,你上次跌伤,还没有全好吧,不要拖,该治还是得去治,欠债都要把伤治好才行。”兄妹俩相依为命,旷仁秀年少老成,很多时侯旷德军都得听从妹妹的主见。

“仁秀,哥给你说一句话,以后你安心读书,至于学费生活费的问题,根本不用你费心,哥现在有钱了,足够我们生活。”至于钱是怎样挣来的,目前他还是有点解释不清楚。

“哥,要挣正当的钱,绝对不能走歪路。”哥刚在工地出了事,传言都说欠了一屁股债,又哪里来的钱。

上次,他己经去向学校请了假,准备去港东医院照顾哥哥的,但被旷德保骂了一顿。第二天,旷德军打电话回来,告诉她没有大问题,安心学习不用赶来港东。

“瞧你说的,哥挣的每一分钱都是正正当当的。这样吧,明早我去学校接你,好久你没回家了吧。要常常回来看一下爷爷。”旷德军说。

见哥这样说,旷仁秀说:“哪我现在跟奶茶店老板请一下假。”她其实也很想回家,只是想到哥哥受伤了,打不得工,连生活都困难,所以才利用星期天去打工,每月有二百多块钱就基本可以解决她的生活费。放假期间打工挣的钱,学费也基本解决了。勤快一点,多打几分工,说不定还可帮哥解决一部分医药费呢。

旷德军在心里说:妹妹,以后我们都不用挨饥受饿了。我有一个空间,一个可以让你哥开挂的空间。

跟妹妹通了十几分钟电话,一停,手机上叮叮当当,几声微信提示音。

南极仙翁:“今天出院回家了,本来昨几天都想出院,无奈老伴压着,说当做疗养也多待几天。其实,我完全知道,医院开的药根本没什么卵用,没有你的药丸和灵泉水,我在医院再往上半年都还不一定好得利索。”

南极仙翁叫人拍了一个他出院的视频,视频里他健步如飞,根本看不出一丝病人的症状。看来灵泉水让他年老的体格重新唤发了活力。

“小旷,再帮我发一箱灵泉水过来。”南极仙翁把药材公司的地址发了过来,同时微信上转了一万元现款。

老总喝水,就象其他人吃人参一样,不过说实话,人参的功效还并不一定比得上灵泉水。

“陈总,我想问一下您,野生灵芝的收购价格是怎样的?”旷德军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这些药材的价格。

“你不是有野生灵芝吧?”南极仙翁问道:“灵芝市面上有野生灵芝和人工培育的灵芝两种,其实说野生灵芝几乎都绝迹了,真正值钱的也是野生灵芝。这么给你说吧,人工培育的赤芝收购价100元\/500g,野生的翻上十倍,二十倍不止。灵芝值不值钱,一看年份,二看体型,极品几十年或上百年灵芝,还要切片分析药理,当然那些一颗难寻。”

“听说铁皮石斛枫斗价格卖上四五千元一公斤?”旷德军又问。

“一样看年份,成色,价格都不一样。你若是有的话,拿来我公司,我帮你鉴定,绝对不让你吃亏。”南极仙翁在商言商,他是全国最大的药材收购商,全国各地,哪里出产什么药材,哪里药材品相佳,他都一清二楚。

旷德军答应明天就给他发灵泉水,他感到有点奇怪,按照他给南极仙翁的饮水量,应该上次发的还可喝上十天八天吧,可是听他意思,水基本喝完了,所以催着他早一点发货。

难道是他把灵泉水送人?当然,旷德军巴不得他这样做。好酒也怕巷子水,灵泉水也存在一个怎样推广的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他骑电功车赶到县城,把南极仙翁的灵泉水给托运了。然后去县一中,把妹妹顺便接回了家。

回到前进村,在村委会楼下商店,旷德军看见四五个年轻人正围着一桌在玩牌,他对旷仁秀说:“我去请个帮手,拉铁丝网围树。”旷仁秀表示不解,旷德军把自己树上种铁皮石斛,树下种灵芝计划,说给了妹妹听。

旷仁秀说:“请什么帮手,这一点工我们兄妹就干完了。”旷德军想想也是,现在还在试验阶段,少一个知道就少一份麻烦。自己解释都要费上半天口唇。

旷仁秀也不多问,回到家匆匆吃过一点饭后,就跟哥来到祺山脚下。把几百米铁丝网抬到山上去,都是一种重体力活。好在两人从小干惯了这些劳动,搬完后也不觉辛苦。

旷德军选择了山窝深处几颗大树,用铁丝网围成了一个空间,用铁丝牢牢固定,铁丝网埋入土中半尺,这样象兔子,老鼠以及山鸡之类野物就无法钻入其中。

旷仁秀被家中那盆疯长的铁皮石斛,以及那颗硕大的灵芝所惊呆了。

旷德军下午带了一把棕绳,一根根缠到树苔上,他如猴子般娇健,再高的树都难不到他。可是棕绳也不能绑得大高,不然以后浇水也是件麻烦事。

一个下午,旷德军兄妹就把几颗树都种满了石斛,而且每一株他都浇了一次灵泉水。

第18章 山岭荒地

爷爷不一会也挑着二十多只鸡上山上来放养。黑狗看见旷德军兄妹,欢快地跑上前来。

汪汪,汪汪,小主人围个铁笼子又是什么鬼?

“豹子,里面树上是我种的铁皮石斛,树下是灵芝。以后交给你一项任务,白天跟爷爷在祺山放鸡,顺便替我看护这一片试验地。”旷德军把豹子搂在怀里,替它梳理一身油光发亮的黑毛。

旷宜斌也对孙子围的铁网感到新奇,旷德军耐心解释给爷爷听。

“爷爷,我在港东认识了一个药材收购商,他教会了我种植药材的技术,我决定试验一下,若成功了,以后就靠种药材发家。”旷德军看爷爷在山上养的鸡,个个健硕肥美,这些鸡专吃山上的虫子及嫩草,宰杀以后烹饪出来,肉鲜汤甜,颇受村人喜爱。

所以爷爷养的鸡,从来不愁销路,只是不到一定的重量,旷宜斌从不出售。

祺山两块山地连在一起,足有十多亩岭地,另山脚还有数亩不沙质地。

在山上的时候,旷德军收到了三七佬的信息。

“兄弟,陈总说你有灵芝和铁皮石斛,是真的么?”莫国荣问。

只是问了一下陈标根药材的行情,他就以为自已有了这两样药材。

“师兄,我是听村里人说,有人在峡山一带采到了灵芝和铁皮石斛,所以才问陈总行情的。待我有空也去采采,到时有货了送到陈总公司去。”旷德军觉得现在不宜过早宣示自已已经开始试种药材。

“师兄,真巧,我正有一件事向你请教。”旷德军把山脚的那几亩沙质地拍视频传给莫国荣看。问道:“你看我这几亩土,适合种点药材么?”

“沙质地适宜种天麻,你山上有槲树,栎树,板粟树等树种么。若有这些树的话,你可试着使天麻。”莫国荣说。

跟旷德军想法不谋而合,种天麻要培养蜜环菌,这些技术他都懂。

“你想种的话,我可以寄一包天麻良种给你。陈总其实有育种基地,技术上不懂的问题我可以教你。”莫国荣觉得旷德军经历跟自己惊人相似,而且还有一块荒坡地。

“军子,想种天麻的话,你可以去请教一下旷德寿,他年轻时在南云那边替人种过药材。”爷爷听他给人打电话说种天麻,忍不住插话道。

“旷德寿神经叨叨的,还会种药材?”旷德寿跟德军同辈,是德字辈中年龄最老的一个,比旷德保还大一二岁。

旷德寿生有三个儿子,旷培保是其三儿子。旷族中男人最不靠谱的有二人,一个是旷修华,长了一身牛皮藓,好吃懒做,一辈子打光棍,没有女人。第二个自然是这旷德寿了。他打死不去下田下活,他说:“这辈子想我去种田,是不可能的了。”每天去对面粤都河沙滩上,捣弄找寻奇形怪状的石头去。

他对别人说:“你们别瞧不起我,我随便拿一块奇石去出售,就顶你们干上一辈子都挣不到那么多钱。我旷德寿是什么人,前进村具有艺术眼光的第一人,艺术,懂不懂?跟你们这些没文化的也说不清楚。”

近六十岁,自称有文化的旷德寿,旷德军去他家找他的时候,正看见他大儿子旷培海用箩筐把他房间堆积的鹅卵石,一担担挑到外面,倒入土坑。

“可惜了,可惜了,几千万的财产都给你糟蹋了。”旷德寿连声叹息。

当旷培海把他的两张木凳,两块床板,一张席子,一床棉被支在客厅过道一个角落时,他停止了哀叹。他在家中没有一点地位,女人嫌弃他,儿女讨厌他,谁都可以对他吼上几句,因为他连一日三餐都要靠几个儿女施舍才行。

“看来,我要跟宜斌公去上山养鸡去。”远远看见旷德军,旷德寿似乎为自已找到了一条生存的路子。

“人家宜斌公近八十岁了,靠养鸡一年挣几千元钱,还可养活自已。而你呢,就是一个只会消耗粮食的米虫。”旷培海说的话难听之极,旷德寿却并不生气,当听旷德军是来找自己请教种天麻的技术时,又开始眉飞色舞地滔滔不停说了起来。

旷德军从他的叙述中,知道他确实懂得怎样种植和管理,但有点关健技术也是语蔫不祥。只要他有半桶水就够了,其他的旷德军还可请教三七佬的。

“哥哥,有几个外地人在家门口找你。”正跟旷培海几个闲聊,旷仁秀慌慌张张跑来找他。

“是谁?”自已并没做什么缺德事,人家找自已干嘛。

“三个人凶相毕露,其中有一个,手臂上缠满沙布,说话恶声恶相的样子,很吓人!”旷仁秀说。

“外地人敢来我们村凶人,走,看看去。”旷培海把箩筐一丢,沿路叫了七八个邻居跟旷德军朝他家走去。

果然,榕树下停着一辆破吉普,三个人站在自家屋檐下,黑狗豹子守在院门处,嘶牙裂嘴,汪汪汪叫着,爷爷旷宜斌拿着根长烟杆,吧嗒吧嗒抽着烟。

二叔旷修昌跟儿子德生,也在屋檐下探出了头,三叔旷修官也从新房的阳台上往这边看。

“三位是谁,找我有事吗?”对方两青年,结实粗壮,瞧那体魄撂倒三五个人不在话下。手臂上缠沙布的中年人,脸上有道疤,模样有些凶狠。。

“你是神农弟子?我是破罐子。”对方一句标准的邻县口音,旷德军马上记起此人就是自己三次拒绝想要免费药丸的无赖。

呵呵,还真不简单,竟然找上门来了。他想起他说过的狠话: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人。标准的地痞恶霸的口气,拒绝你又怎样,喝了那么多仙田灵泉水,旷德军感觉体质有了突飞猛进的增强。

“限你们十分钟内,离开我家门口。”旷德军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黑狗似乎正在等他的指令,一挥手,它必定第一个冲上去,咬那疤脸的。

“怎么样跟我老大说话的,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你这茅草房烧了……”两个青年象黑金钢一样,跨向一步将旷德军左右夹在中间。

第19章 惹不起的人

两人突然之间脸色陡变,因为他们的手被矿德军抓住了,像铁钳子夹住一样,稍一用力,疼得两人脸都扭曲了。

“你……”

啪!

旷德军起脚把两人扫倒在地,两个青年叭地倒在地上,狼狈之极。

破罐子左手被沙布缠住,右手搜出一把匕首,准备刺向他。

旷德军目光凶狠,像出笼的猛虎一样,快速钳住了他握凶器的手腕,另一边手抽了他一耳光。

“不知道卖买自愿么,你是流氓我就该怕你么?”破罐子欺负人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他嘲红了眼,吼道:“老子在港东都没人敢惹,回到家乡难道会怕你。”

啪!回应他的,又是一记耳光。

黑狗一个箭步,扑上去把刚才被旷德军打叭在地的两个青年,又扑倒在地。

旷培海带着七八个邻居赶到,二叔两父子,跟三叔修官也各自拿了扁担赶了出来。

破罐子见势头不对,啪嗒一声,把刀子扔在地上。

“哎哟,神农弟子,你误会了。今日我是回家恰好路过,来跟你购药的,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旷德军见他服软,这才放开他,吹了一声口哨,唤黑狗放了两个青年。指着三人鼻子说道:“敢来我村挑衅,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就算没有众乡亲在场在场,单凭我一个人都可打得让你们怀疑人生。”

说完,拿起一根手臀粗的圆木棒,双手一折,啪的,断成两截。

好像折断一根筷子,谁能够做到。当场惊呆了的不仅仅是破罐子,还有在场的众人。

旷德军什么时候力量变得恐怖如厮。连旷修昌都吓出一身冷汗,以后哪里还敢欺负他。

“还不走?”旷德军挥了挥手,破罐子整个脸都僵硬了,善人怕恶人,恶人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踢上铁板。

他的手臂本来就是在跟他打架中被打伤的,在医院听说了旷德军的神医名号,他破罐子啥时真正付给钱给别人,还不是说要就要,本以为吓一吓,他就能老实给自己药丸了,殊不知他实力暴表,惹不起啊。

可是,这骨拆的手臂还是要医啊,在门江医院,医了两个礼拜,一点效果都没有,他还把主治医生的门牙都打掉两颗。

“神医,可否卖几粒药丸给我?”

“可以。”谁有钱我都可以卖给他。

“小钢,去车上取六千块钱过来。”破罐子朝其中一个青年叫道。

“我买六粒药丸!”他说。

“谁告诉你,六粒药丸六千块?”旷德军狐疑地问。

“门江医院,不是好些人跟你买药了么?”一股恶气憋成破罐子内伤,他终于体会到往日被他欺负的人的感受。

“你是打上门来的,我本不想卖给你,本着医者父母心,一粒药丸二千,要就要,不要拉倒。”旷德军转身朝内室走去。

“什么,一粒药丸两千,小军子啥时成神医了。”在场的乡亲张大的嘴巴里完全塞得进一个鸡蛋。

“神医,神医,两千就两千,不过你可不以帮我检查一下伤口,看到底能不能治么?”此时的破罐子完全没有了老大的脾气。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治得好我的伤,以后我拜你为老大。

“可以!”旷德军轻松答应。

旷仁秀搬来几张凳子,就在家门口的草坪上,撕开了破罐子缠在手臂上的纱布。

旷德军有模有样的端祥起他的伤口来,只见表面皮肤已经愈合,但关节处还是浮肿如桃。他轻轻捏了捏,问他有没痛感,破罐子摇头。

“必须用灵泉水清洗一下创面,每天一粒药丸,连续服用一个星期,就能基本恢复。”本来灵泉水是口服的,但这灵泉水功力强劲,破罐子若服灵泉水显得更强壮后,倒霉的是无辜百姓,所以他只告诉他可以用来清洗创口。

旷德军从房间里拿出三瓶普通的矿泉水瓶,说道:“每瓶500块,要么?”

破罐子在门江医院也知道有这灵泉水,不过,他不知道竟是用来清洗创口的。他连忙叫小刚取了一万三千五,递给了旷德军。

另外一个青年,轻轻用纱布给他清洗创口。一粒红色药丸给他丢进嘴里,顺手倒了一口灵泉水进肚。

破罐子:“……,那个……兄……神医,可以多买几瓶灵泉水么?”一股甘甜从舌尖直接沁入五臟六胕,说不出来的舒爽,手臂上火辣辣的痛,瞬时受到了抑制。

“不行,三瓶足够了。多了反而有害。”旷德军直接拒绝了他。

好了,自己神医的名头,经此事后算是直接打响了。

破罐子的态度瞬时像一个诚实的小学生,最后还加了旷德军微信好友。他说他叫叶金昌,梓山镇人,离前进村五十里路程,两个青年是他堂弟,这次回来是奔丧来的,六十岁的老父病死了。

在乡村,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不用几个时辰,全村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就象旷德军是神医的消息,半天时间就走遍了前进村的村头巷尾。

“一粒药丸,就能起死回生。啧啧!”

“只是药丸有点贵,一千块一粒,连灵泉水都要五百元一瓶。”

“假如说有效果,其实化的钱比去医院少多了。”

“问下小军子收徒弟么,我家二愣子不肯读书,叫他跟小军子学医去。”

“我表姑二姨妈的外孙女,生得那叫一朵花,有空我去给小军子,做个媒!”

各种声音,纷至沓来,旷德军付之一笑。他送妹妹去学校,带她去商场买了一部手机,申请了一个新号,并告诫妹妹说:“把心思全部放到学习上去,不管你考到什么学校,哥都拱得起你上学。”并去银行开了一个卡,往里面充了几千元钱,嘱旷仁秀以后不用担心学费及生活费了。

回到家,见爷爷灵泉水喝完了,又拿了一瓶过去给他。这回旷宜斌推托不要了:“小军,我咳嗽好了,以后都不用喝灵泉水。多挣点钱,娶个媳妇,起栋新房,爷爷就含笑九泉了。”

第20章 种植药材

“爷爷,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要长命百岁,一辈子忙碌都还没享过福呢,以后小军子养你,明天开始不用挑鸡去放养了。想吃鸡肉,我去养。”他心里酝酿了另一个计划,爷爷挑鸡去祺山散养几十年,说明那一片山坡适应养鸡,假如把那片山头都圈养起来,哪里完全可以办个养鸡厂。

第二天,他请了几个人把祺山脚下那几亩荒地都翻耕了一遍,把沙土中的碎石都挑拣着干干净净。

他又请旷德寿做师傅,请了村里几名青壮年,上祺山上砍槲树,栎树,板粟树技条,锯成回十公分长。并目按照三七佬的指点,开始培养蜜环菌。

种在山窝深处的铁皮石斛,旷德军去浇了二次灵泉水,他明显看见石斛根须生长了数寸长,已经牢牢附在树苔上,并且技条在疯长。

一般的石斛一年只长七八寸,成热期需要2至3年。但旷德军看见自己种植的石斛,一个晚上都长了一寸。照此速度生长,几天就可成品了。

树底下,他又及时覆上了培养基,然后把灵芝种,栽了下去。重新浇了遍灵泉水。

他惊奇地发现,铁丝网外有数只小鸟的尸体,其中有一颗树上的石斛被某只鸟啄了几口的痕迹。难道小鸟也会食这些石斛么?若是如此,就实在是防不胜防了。

汪汪,汪汪……

旷德军听到了一声熟悉的狗叫声,原来是爷爷携带黑狗豹子又上山来了。昨天跟爷爷反复交待,不要再上山放鸡了。可是,老人实在是闲得慌,又上山来看看。

“小军啊,这里种植药材,最关键的是防野禽,这些东西很历害,什么东西都会挖出来吃掉。你知道,你二叔为什么不耕种这几亩荒地么,就是因为这里耕种作物,收成的时候都几乎没有。”爷爷继续说:“退耕还林后,各种各样的鸟类都多了起来,不说兔子山鸡之类的,单单野猪山上都多了很多。”

听了爷爷的话,旷德军决定晚上去山上看看,那几只死了的飞鸟尸体,让他心生疑虑。

带了手电,爷爷让黑狗豹子跟他去。天色黑下来,山上的风呼呼地响,树影草影,幻影重重。

豹子熟门熟路,直奔祺山,汪汪,汪汪,……黑狗对着一颗大树不停吼叫。

“吼咕,吼咕……,咕咕死!”树巅回来一声神猫鹰的叫声。

旷德军一阵惊喜,原来是自己从空间带出的那只神猫鹰,晚上替自己在祺山守夜。

神猫鹰的吼声,吓尿了黑狗豹子,它尽力往旷德军胯下钻,让旷德军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豹子,你怕啥,那是猫头鹰老兄,你不认得了,它不会伤害你的,”旷德军将手电光照向大树巅,只见一只体型硕大的巨鸟虎视耽耽地望着底下的一方试验田。

汪汪,小主人我们回去了。汪汪,叫声大吓狗了。黑狗的叫声抵近于哀鸣,汪汪,汪汪,祺山有吓人的大鸟,明天不敢来了。

“鹰兄,白天都不见你踪迹呢?”旷德军白天在山间劳作,都不曾看见神猫鹰的影子呢。

神猫鹰展开巨翅,围绕着旷德军盘旋。“你想回系统空间么?”他见它一直盯着自已,知道它来自空间,可能是想重回空间,于是问。

“吼咕,吼咕……”神猫鹰扑闪着翅膀,算是回答。

山中寂静无人,旷德军幻化入虚,携神猫鹰进入系统空间,大树下的旷德军躯体宛如入定老僧。

黑狗豹子见小主人,突然宛如发呆,抬头凝视天上半片月亮出神。

汪汪,天上没有美女,有啥好看的。

同时,进入系统空间的神猫鹰,一头扎进灵泉池,咕噜咕噜喝了个饱。

原来是饿了,鹰兄,对不起你了,我应该每天喂你灵泉水的,想必它两天未饮山林一滴水,实在是饥歇异常。

师父不在草房,草房里有一张师父留给他的纸条:德军吾徒,由于你药丸销售已经开始初见成效,为师终于迈入锻体阶段。神猫鹰是为师留给你的山林守护神,有它替你守护,你大可放心在祺山大展拳脚,把药材种好。记住,每日要喂它一瓶500L灵泉水。记住,为师的修练依赖于你的财富积累。

师父找齐了三魂七魄,己经开始锻体,是可喜可贺的一步。

旷德军把仙田再次浇灌了一遍,土质开始稀松了,他索性把莫国荣寄来的几句天麻种子,插种在仙田间。反正旷德寿培养的蜜环菌也还要数天才成,让天麻种在仙田粘点仙气也好。

在黑狗豹子焦燥得发狂之际,旷德军魂魄携带那只神猫鹰又回到了山林。

“豹子,走,我们回家去。”旷德军看见神猫鹰展开巨翅,又飞上了树巅。现在他才知道,神猫鹰白天也是躲在树巅,只是它来自系统空间,就象虚幻的魂体,一般肉眼是无法看见的。那些落到树上妄图啄食石斛的小鸟都是被他啄死的。

第二天,天刚亮,院门就被人拍得咚咚响,黑狗第一个冲出来,朝着门外几人狂叫。

汪汪,又是谁,赶忙走,不然别怪我牙痒了。

“豹子,不要叫,不是坏人!”旷德军吼了一声。黑狗马上闭嘴,委屈地嗯嗯怪叫:坏人也没额头上刻字,还是小心点好。

门外一对中年夫妇扶着一个脸容焦黄的青年,旷德军认得是坝上组謝叶文跟他父母。

旷德军读初中时,谢叶文在他下一届,当时他个子比较高,经常在球场上碰见谢叶文,一起练场。

读高中后,他听李健说,坝上那个会打蓝场的谢叶文,被峡山镇的蓝球王子用球砸出内伤。

原来峡山中学的学生来跟三门中学的蓝球尖子进行友谊赛。赛场设在峡山中学校内,比赛途中,蓝球王子一记传球,谢叶文伸手挡球,却被对方另一球员把蓝球带偏,结结实实砸在谢叶文胸前,当场谢叶文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人整个萎靡不振,脸色腊黄,送去医院检查,医生说砸出了内伤。

第21章 有人叫我药神

后来,他父母购了很多跌打草药,一直治都没法治好,整个一个青春活泼的小青年,病体缠身,脱变成一个焦悴的小老头。

“德军哥,听村人说,你有神药,可起死回生。”谢叶文虚弱而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双手撑着院门墙壁艰难喘气。

旷德军忙拿了几张椅子,招呼他一家三口坐下。

“叶文,你真的是那次蓝场比赛后负的伤?”旷德军无法透视他病灶所在,所以只好采取传统的望,闻,问,切来给他诊断病情。

旷德军看他胸向内萎缩,呼吸微弱无力,脉博滑而飘浮。背慢慢向前弯曲变形,胳膊细瘦枝小,连呼吸都很困难。

还是内脏受了重击而留下的隐患,应该两个疗程的药丸,外加几瓶灵泉水就可治愈。

可是那也是一万大几的数目,他家能承受得起么?假如他开口求降价,自己该答应么?

价格是师父定的,只能高不能低,可是,看样子父母这些年为他治病,肯定也花了不少,从三人身上破旧的衣裳上就看得出来。

“叔叔,阿姨,叶文这伤可以治,不过这药丸有点贵……”旷德军吱唔地说。

“只要能治好我家叶文,砸锅卖铁我们也要治,”谢叶文爸坚定地说。

“我们听村里人传你是药神,只要你能帮叶文治好了病,我们全家都会对你感激不尽的,”叶文妈妈哽咽着说:“为了替儿看病,这些年花了不下于几十万元钱了。”

“小旷,你说吧,要多少药丸?”谢父问。

“最其码服药两个星期,十五粒药丸,八瓶灵泉水。”旷德军说。

“好,我们治!”谢父把背着的黑皮包,拉连拉开,从里面拿出一把一把的纸钞,旷德军看见大部分是十块五元的小面额钞票。

谢父不好意思地说:“让你见笑了,因为我家是种疏菜卖的,所以收的都是小额钞票,若是嫌钱额小,要么我跑一次银行,把钱兑了再过来。这是三万肆仠元,你点点。”

破罐子二千元一粒药丸的事,大家都传来了。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或是实在相信旷德年的医术可以治好自己病,否则很少人会来赌一把。

况且,现在去医院住院治疗,还有报销大部分。拿旷德军药丸,当然全都得自己承担。若是南极仙翁,红葡萄之类的土豪,当然无所谓。

“叔叔,阿姨,本村人肯定不会收二千元一粒药丸的,哪是外地人的价,本村乡亲只收一千元一粒药丸,并且服药后一个星期若不见效,一律退款。”旷德军诚实地说。

“好,好,那就多谢你了。”谢父连声感谢。

旷德军让谢叶文跟自已进内室,让爷爷陪谢父母在厅堂闲聊。

他让谢叶文躺在自已床上,把瘦弱的脊背露出来,用灵泉水洒在皮肤上,运暗劲轻轻推拿,数分钟后脊背整条椎骨红彤彤地浮现在面前。

旷德军让他连喝了数口灵泉水,并且口服了一粒药丸。

谢叶文,呼吸也通畅了,连弯曲的背都挺立了许多,四肢仿佛被灌注了一股力量。

“德军兄,你真是药神。这两手下来,人都轻松了许多,真是药到病除啊。”谢叶文欣喜的说。

“连续服药二个星期,天天用灵泉水去揉压脊背,应该体质会慢慢增强的。”旷德军嘱咐道:“这段时间应该会胃口大开,不妨多增加点营养。你加我微信吧,有情况随时跟我说。”

刚打开手机流量,微信上跳出多条信息。

破罐子:大佬,以后我叫你大佬,你真是药神,药丸才吃到两天,伤口就开始不疼了,并且可以提点东西。服你了,我今生就服你药神一人,大佬,用得着的地方,吱一声,兄弟我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神农弟子回:多谢了,本人天性内向,不喜打斗。

蒲公英:旷神医,想不到你连不孕症也会治哦。

神农弟子:小莹妹子,你若有类似疑症也应及时跟旷哥要一付药丸哦。

蒲公英发了个敲头表情。

谢叶文一家走后,旷德军又接待了三四个本村病人,病情轻弱的,就不需药丸,只须几瓶灵泉水就解决。

上次制作的药丸已经所剩无几。空间药草都采得差不多了,旷德军想到空间的那块仙田,已经耕耘好,是否可以人工种植一些药草呢?

午休的时候,他关上房门,揪空进入空间。一眼看见师父盘腿打坐,调匀呼吸,周围一团团云绵盘绕。

旷德军并不打扰师父修练,只是默默把仙田用灵泉水浇灌了一遍。

德军吾徒:仙田浇灌了数遍后,就可以耕种了。为了表彰你近段时间的勤劳,为师奖励你数十包药材种子,你把种子种入田中,每日坚持浇水,二三天后就可收获。记住,以后药材种子要自己留,为师不再给了。另外,仙田除了可种药材外,还可种其他农作物。

旷德军从手师父手里接过药材种子,费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全部撤在了仙田上。原以为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了,回到房间,只听见堂弟旷德生在外面把小玲玲交给母亲刘地女,自已跟秦月娥两夫妻各挑一担篓筐去田埂上割青草。

原来在空间待了十几个小时,在外面不过才十多分钟。

二叔旷修昌挑着半桶鱼饲料,也朝丰沃里鱼塘走去。旷德军从他们一家的闲聊中得知,旷德生养在鱼塘的鱼大的有五六斤了,小的也有三四斤。一早一晚都喂的是鲜草,中午和下午都是二叔挑鱼饲料去喂。

自从上次在破罐子身上露了一手后,几个叔婶家对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开始对他客客气气,生怕某句话得罪了他。就连秦月娥看见他,也会叫玲玲伯。

旷德保有一次在路上碰见他,也不禁夸道:“军弟,人就要有本事,有本事了谁敢小看你。”

旷德军自认自己没什么本事,若不是有系统仙田,他什么都不是。当然体格是强健了许多,身上六块腹肌毕显,手臂结实有力。凭这把力气,去闯荡江湖肯定也没有问题。

第22章 会上树的才是好狗

二叔旷修昌喂了鱼饲料后,回到家,看见旷德军正在院中逗弄那只黑狗。

他想训练黑狗爬树,豹子却是围着槐树打转,就是故意不见放在枝桠间的狗肉骨头。

“豹子真笨,肉肉在上面呢。”旷玲玲也在院中,被黑狗的态逗得咯咯笑。

“就是,连玲玲都看见了。豹子,你是怎么回事。”俗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可见在某种紧迫情况下,连猪都有爬树的潜能。

即然猪能上树,狗又为什么不能,说不过去呀。他从腋下拿出一瓶灵泉水,对黑狗说:“豹子,只要你能上去,把骨头叼下来,这灵泉水就是奖赏你的礼品。否则,以后都别想喝我的灵泉水了。”

黑狗拚命摇尾乞好,可是小主人不为所动。

汪汪,这么高我怎么爬得上去?

汪汪,跳上去算不算?

旷德军看了看黑狗的架设,莫非它想象跳高运动员一样借助跑势,一下子崩到二米多高。

“你可以试试,我一定说话算数。”他给黑狗一眼鼓励的目光,不管用什么方法,上到技桠间就算。白兔黑兔都行,只要逮住了就算。

汪汪,主人,可不可以让我上山去逮几只兔子抵数。

“废话真多,你不上,我去喂神猫鹰了。”旷德军朝祺山方向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音穿过云幕,在山谷里回荡。

一只硕大的神猫鹰轻灵地飞到院子中那颗槐树巅,俯瞰着下面跃跃欲试的黑狗豹子的丑态。

汪汪,鹰兄,帮帮忙,行不行,把我叼到树桠间去。

“吼咕,可笑,井底之蛙就是指你现在的状态。克服畏惧,勇往向前,你不是叫豹子么?有不会上树的豹子吗。”空灵的神猫鹰,虚幻的形影只有旷德军和黑狗看得见,小女孩旷玲玲根本看不见,连刚放饲料回家的旷修昌也看不见。

黑狗退后几步,又退后几步,直接退到院门处。

半仰躺在懒人椅上的旷宜斌把烟杆里面的烟灰磕掉,吐出一圈烟雾,慢悠悠地说:“是狗就别学老鹰,学什么起飞,唉!”

汪汪,旷老头别打击人家自信嘛,我不跳上去就没灵泉水喝了,你这么老还天天喝呢,那水实在是大美味了,有了它,吃一切都香,睡也睡得美!汪汪,为了灵泉水拼了。

后腿用后一蹬,一身黑毛根根竖立,起跑的姿势很美,然后一个完美的鱼跃,近二米高的枝桠已经接住了它的前爪。

还是腿爪大硬,象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必须身体的柔软度达到极致。汪汪,站在高处看下面的感觉真爽。因为它看见几十米开外,急匆匆往家赶的旷德生。

“哇,豹子上树了,豹子会上树了。”旷玲玲拍着一双小手,欢呼雀跃:“伯伯,我也想上树。”

旷德军制止住了她:“小女孩可不能上树的,树上有好多黑色的虫子,会咬玲玲的,以后上树的事还是让豹子去干,你看伯伯都不愿上树去了,玲玲也不上,对不对。”对于小孩要哄,而且要哄得有理,旷德军深谙此道。

“德军,你历害哦,连狗都训得成会上树了。”旷修昌回来看见了这一幕,不禁赞道。

“有时候,狗比人历害。”旷德军回答道。

旷修昌放下饲料箩筐,从屋里泡了一壶茶,邀老父旷宜斌和大侄子旷德军一起来喝杯茶。

茶没喝上一杯,只见旷德生急匆匆地跑进院子,大声说:“爸,不会是今天鱼饲料出了问题吧,现在一塘鱼都肚皮翻上了,”

“啊,是怎么回事。昨几天也是喂的这个鱼饲料,走,去鱼塘看看是怎么回事。”旷修昌听说鱼出状况,坐不住了。

旷德军也决定跟他们去看看。他把神猫鹰收入空间,让它先去空间饱饮一顿旷泉水先,黑狗不愿离开,前后脚紧贴着他往丰沃里池塘走去。

汪汪,说好的奖励呢,主人,不会是故意犯健忘症的吧。

它不时蹭蹭旷德军的裤脚,不时故意挡挡小主人步行的脚步。

一汪碧绿的池塘,果然在上面看见了无数的白。肉眼看见无数的鱼嘴在吧嗒吧嗒朝上喘气。鱼体飘浮着,不时翻腾一下。

旷德军看见鱼身上长了许多白色的小点,有的白点布满全身。

本来鱼在水中是灵活自如的,但如今许多鱼都如失去平衡的动车,翻滚着相互碰撞。

对养鱼不专业的旷德军,一眼都看出这些鱼是得了鱼病。二叔投喂的鱼饲料,飘浮在鱼塘一个角落,满池塘的鱼似乎一点胃口都无。

增氧机在持续的转动,水塘边上旷德生投喂的鲜草也没有及时清理。这上百公顷的水域,真正成了这群鱼生命挣扎的地狱。

“我虽然养鱼不专业,但我也看出来了,鱼塘鱼生病了,而且这水成了变质的死水。有两点建议,快速去买鱼药投喂,二是放入活水。”旷德军看两父子手足无措,愣在当场,于是猛吼一声。

“对,我马上去镇上请何技术员上来,爸,你去把仙塘坑水库的水引过来。”旷德生大梦初醒般才醒过神来,赶紧说。

然而,旷德军知道他家中只有一辆破单车,骑到三门镇上,黄花菜都凉了。于是对他说:“骑我那辆电动车去吧。”并把钥匙交给了他。

二叔顺着水渠去把水库水引过来,旷德军顺手捞起一只鱼,看见病鱼肚子鼓胀,鱼眼晴蒙了一层白色雾状物,不停在水洼里找地方蹭自己的鳃。

汪汪,一只死鱼有啥好看的,蹲在身旁的黑狗豹子瞬时失去了耐性,一爪子就要朝鱼头拍下。

“豹子,你把它拍死了,二叔一家可能就恰好把气出在你身上了,把你一锅炖了,也解不了他们心火之恨。”旷德军一声喝,吓得豹子把伸出的前爪及时缩了回去。

汪汪,不跟你玩了。说过的话,不算数。老子去油菜花田里溜达溜达去,说不定来场艳遇也说不定。

可是,下一妙它就迈不开半步脚印了,因为它看见旷德军拿出了那只它熟悉的塑料瓶,那塑料瓶虽然普通,但真正的美味从来都是掩盖在朴实的外表之下的。

第23章 灵泉水救了一塘鱼

旷德军往鱼嘴里倒入了几滴灵泉水,那只唵唵一息,病体缠身的鱼,瞬间一个急跳,从水洼直接跳入池塘,一个猛子扎入塘底,转眼不见。

果然有效,他把剩下的灵泉水洒入鱼塘,灵泉水洒入的十米区域,浮浮沉沉的鱼,都被打了急救针,生命力恢复得如此之快,令人惊讶!

旷德军随身只带了两瓶灵泉水,这么大的水域显然不够,好在四周空旷无人,他晃眼进入空间,赶忙装灵泉水。

黑狗豹子这次也紧随着他进入空间。汪汪,原来灵泉水来自这里。鹰兄,又见面了,你不够朋友,有这么好的空间,不带我来逛逛。咦,田里长得是什么,香葱葱的,好像是药材。

主人我去找一颗药材吃,治治我的便秘行不行。

汪汪,别踢我。……

旷德军也看见撒下去的药材种子都长成熟了。空间的时间跟外界不一样,仙田里生长的药材药效应该优于外界药材何止百倍千倍。这些药材全部是用来制作药丸的,他分门别类又配制了几十枚药丸,揣入口袋,另外,上次三七佬寄来的天麻种在仙田间已经开始发芽了,他赶快把它们挖出来运岀空间外。

天麻生长一定要配以蜜环菌,然后埋入木条,让菌丝繁殖,以供天麻生长。

明天就可以让旷德寿带人去祺山荒地栽倍天麻了。

旷德军回到家御完天麻原种,带着黑狗又返到丰沃里池塘,看见旷修昌一脸骄傲地在池塘岸沿走来走去。

“怎么样二叔,鱼好点没有?”旷德军故意问。

“德军,真的是水质出了问题。你看水库水一入池塘,刚才还唵唵一息的鱼现在都活蹦乱跳呢。”旷修昌放的水库水比他脚步快,先流到了池塘,待他沿着水渠快步赶到池塘时,看见一池塘里待毙的鱼都唤发了生机,原先飘浮的失去平衡的鱼现在都正常的有序地觅草吞食。

旷德军在池塘边上走了一圈,鼻翼里闻见一股浓郁的草木芬香,原先池塘里散发的腥臭味一扫而光。

“二叔,即然鱼没事了,就不用把池塘水排泄掉,而且水库水也可以关闸了。”其实,旷德军可惜的是那几瓶灵泉水,你这样流通排灌,溶上灵泉水的池塘便很快被替换。

“德军,这你就不懂了。既然是水质有问题,就要尽量把原来的水全部替换一次。”二叔经验老到,对旷德军说。

所以说池塘在你手里,只能养田螺,在我手里才能养大鱼挣钱。

旷德军:……

池塘水从出水口流入出水渠,直接灌入粤都河。旷德军知道下方两株枣树的那块三角稻田是李健家的,所以他及时把池塘排泄的水引入了三角稻田。

李健虽然在外打工,但家中还有父母,还有一对读高中的弟妹。昨几天,他跟李健说,自己回村来,连吃的粮食都要重新购买,因为他的稻田都给了二叔家耕种,他没有一分田种稻,哪来的粮食收割。

当时,李健说,反正我家粮谷都吃不完,三四年前的老谷都还沉仓,不如把我三角田的稻谷预售给你,算十担谷子的量,算你一千元钱。

旷德军说,你小子怎么我的钱还想挣。

李健说:真的没挣你一分钱,有空你去三角田一看就知道,我那块田生长的稻谷比其他人家的饱满差不多一倍,产量是他人的二倍以上。

现在,旷德军信了,沉甸甸的稻谷,如一串金色的葡萄,诱人而散发光泽。

“还说话算数么?三角田稻谷的事。”旷德军发了条信息给李健。

“当然。转一千元给我,恰好我这段时间经济危机了,哈哈!”李健秒回。

“你小子省吃俭用的,挣的钱一个都舍不得花,哪里还会经济危机?”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当包工头,不知做工程收钱的更难。上次涂料工程,凌经理还没结帐,德田,德远,培保三混蛋个个都把钱超支了,弄得我现在伙食都成问题。”李健诉苦道:以前这一切都你担着,现在才知道很不客易。

旷德军问了他具体的情况,原来德田三人把款超支,后续的工地修补工作就不肯去干,留李健一人在工地干活。

旷德军把五千元转给了李健,说:“二千块是买你三角田稻谷的,告诉你爹娘,今日起他们不用去操心那块田了,隔一个星期,我自己去收割入库。另外三千算赞助也行,算借也行。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

“你这小子说的屁比喻,你姓旷,我姓李,你我才是外人呢。”

“谁说的,你妹妹李兰兰生得格外水灵,说不定她几年后会瞧上我呢,到时我叫你大舅哥,就不是外人了。”反正是微信上,要是换作面对面,旷德军还不敢如此说呢。

远远的,他看见二叔正在兴奋地跟一个矮胖的戴眼镜的青年,眉飞色舞地描叙着。

“何技术员你说我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这可能是水质出了问题。老天都半个月没下雨了,池塘里差不多几个月没活水进去,虽有增氧机,但由于放养密度过大,鱼出问题是迟早的事。”旷德生见老爹成了事后技术员,于是翻了翻白眼,讨好地说:“何技术员,你看是否需要投喂一点鱼药什么的。”

何进是乡里配备的养殖类技术员,他看鱼现在一点问题没有,并且在水塘边还闻见里面散发一种淡淡的青香味。

“我看鱼,一点问题没有。当然你可以适当存备一些鱼药,以防下次再出现类似状态。”矮胖的何进,眼盯着池塘里游到草堆中觅食的草鱼出神。

“看样子,每一只都有五六斤了吧。”他说。

“德生,捞一条鱼回去,请何技术员回家去吃餐便饭。”旷修昌对儿子说。

“不用,不用,我还要回乡去。”何进推托不肯,旷修昌哪里肯放,一把拉住,乡下人就是这么热情。

旷修昌对旷德军说:“军子,帮德生捞一条鱼上来,今日去家吃饭,你爷也去。”

今日大阳从西边出来了,不对,正在从西边落下去。

汪汪,还有我呢?黑狗豹子刷了一下存在感。

第24章 特别鲜美的鱼

旷德生找了一张手抛网来,朝正在草堆中觅食的鱼群,突然把网抛了过去,一收,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被他搂入网中,旷德生拣了两条比较均称的草鱼捻回家中。

这回由旷德军二婶刘地女掌厨,剖开切肉是旷德生的事,秦月娥也在帮忙做些配料。

旷德军对旷德生说:“把鱼头给我,我拿去煲个鱼头汤吧。”几个灶同时加工,自然增加了速度。

他有一只新买的紫砂锅,把鱼头放入,塞进一些姜丝,葱香,旷德军倒入半瓶灵泉水。生火煮煲!

半响,一缕鱼香,飘飘荡荡,弥漫了整个前进村的上空。

“我的妈呀,谁家的鱼汤,这么香?”

“是啊,那里有这么香的汤汁。”

院子里的众人似乎也陶醉在这美味的刺激里,何技术员的心里在滴咕:活了三十多年了,吃过的鱼有无数,为什么今日食欲特别饥歇,我这是怎么啦。

更有七十八岁的旷宜斌也是心里几百只草泥马跑过:乖乖,难道真的是哪500块钱瓶的灵泉水让自己唤发了生机,这段时间觉也睡得好,饭也吃得香,咳嗽也停了,闻见一阵香味,连食欲都勾出来了。

表露得最突出的是小玲玲和黑狗豹子。

玲玲到处去找自己的那只小碗,找不见,便去求爷爷:“爷爷,求求你,帮我找一下我的铁碗?”

旷修昌慈爱地摸了摸小玲玲的头问:“玲玲,找你的碗干什么?”

旷玲玲歪着头说:“我要喝鱼汤,伯伯煲的鱼汤大香了,我要喝。”

黑狗也傍在玲玲身边,汪汪叫了一声:我也要。

玲玲说:“我可以喝二碗。”

黑狗瞧了瞧旷修昌找出的那只小铁碗,鄙夷地看了一眼小女孩。汪汪,那碗这么小,我一口可以喝一碗,我要喝五碗。

厨房忙碌了一会,旷修昌把餐桌摆在院中树下,两只草鱼十多斤,刘地女搞了几盆大菜,除了疏菜外,今晚的主菜就是鱼类。旷德军把一锅鱼头汤,安放在桌中间,众菜围着它,众星拱月,颇具美感。

旷德军从家中拿出一瓶富酒,斟满几个酒杯。旷宜斌虽然年老,平时也偶尔会喝上一杯,但今日他不喝,他说:“我喝口汤就行。”

旷玲玲最早盛了一碗汤,端着小凳子,坐在院中一块大青石旁,开始喝汤。

汤实在大鲜甜了,她一边喝,一边鼓起腮帮子往碗里吹风,因为汤很热,汤嘴,不热的话她一口都喝完。

她用筷子挑起煮烂的鱼肉,吃得津津有味。

“何技术员,先喝一杯吧。”旷修昌端起酒杯,敬向客人。旷德军默默盛了一碗递给爷爷:“有点烫,注意鱼刺!”然后自已盛了一碗。

何技术员一口把酒喝干,连忙对旷修昌说:“旷叔,我也先喝口汤吧,我怕空腹喝酒会醉。”不等主人动手,自己先盛了一碗。

因为是主人,所以旷家父子比轻据礼,但旷德军跟旷宜斌就不顾那么多了,轻轻品上一口,鲜甜味美宛如一下子沁入骨髓,实在是……

爷俩首先干完了一碗,在盛第二碗了。旷修昌看得有点恼火,大不顾形像了吧,在客人面前,再怎么说自已碗里也要倒点吧。另外两个女人也上了桌,再不下手就迟了,旷德生也不失时机盛了一碗。

忙碌并幸福着的莫过于黑狗豹子,这边小女孩把鱼骨头一根根挑出来,丢在它面前。那边几个大人,也把鱼骨如落雨般洒在地上。

汪,真是浪费,把鱼骨全部给我,真正精髓是在鱼骨,懂不懂。你们人类的智慧真是有点低。

鱼汤是没有了,桌上只有旷德军跟旷宜斌喝了二碗,其他人要么是一碗,最后盛汤的旷德生也喝了半碗。

不过,他不气馁,即然鱼汤都这么味美,那么那几盆花样多种的鱼肉一定也一样味美如醇。

谁都没有说话!

关键时刻谁有空说话浪费时间,谁就是傻。

旷德军一口气喝了两碗汤,有点饱,所以不急于跟他们争食另外几盆大菜。旷德生只喝了半碗汤,觉得不过瘾,不过汤没了,想从一盆红焖鱼菜上吃出鱼头汤的鲜来,都是再也不能。

就像人生,不能先甜后苦,假如一开始过的是贵族的生活,一下子过回贫苦,巨大的落差,凭谁都不能忍受。

刘地女弄了一盆红烧黄焖鱼,一盆小炒鱼,本来想弄点鱼丸,大费事只得作罢。说实话吃过这两盆鱼菜,若是再去吃其他的疏菜,简直味同嚼蜡。

但不能拿这两盆鱼菜跟旷德军煲的鱼头汤相比。

“还是德军煲的汤,味美鲜甜,请教一下,有何决窍?”何进筷子不停夹着鱼肉,边吃边问。

旷德军给爷爷盛了一碗饭,夹了几筷子鱼肉给他碗,笑着回答说:“关键是养的鱼鲜,材料不好,再高明的烹饪师也调料不出美味。材料好,清水煮汤都味美鲜甜。”

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知道他倒了灵泉水去煲汤,可以说现在关键好的是那半瓶水,鱼头的价值是其次的。

只有小玲玲还在嚷着:“我还要喝汤。”小孩的嘴巴比大人的还叼。

旷德军安慰她说:“下次等你爸再抓鱼回来,伯伯再煲汤给你喝。”连忙夹了一筷子鱼肉给她小碗。

“说实话,你这鱼肉也比市场上其他人卖的鱼,味更鲜甜。”何进吃得很饱,终于得出结论。

他望着旷德生问:“打算出售你的鱼了么?”

旷德生自然是有出售鱼的想法的,这次虽然是虚惊一场,但若是上万斤鱼突然真的死了,恐怕他上吊的心都有。

“我明天去墟市上逛逛,了解下行情,若合适的话,是准备拉一些去出售。”旷德生斟上酒,跟何技术员干杯。

“何技木员是否有销售渠道,给兄弟介绍一下。”旷德生恭敬地说。

“说实话,真的有,我表哥在贡市开一间酒楼,上次问我哪里有经山泉水养殖出来的鲜鱼,他带我吃过一次,不过还比不上你今天的鱼鲜。你这塘鱼的品质完全达到了他酒楼供货的要求,因为他们酒楼要求比较严,所以收鱼的价格也比市场价多了一倍,比如现在市场价草鱼是13.5元\/公斤,那么他的收购价最低不小于27元\/公斤。”何进具体详尽地给旷德生讲了事情原委。

说得旷德生怦然心动,于是多灌了何技术员几杯酒,让他及时给开酒楼的表哥打了电话。

第25章 试种成功

何进搁下跟表哥的通话,对旷德生说:“我表哥说若是你鱼真的达到了所要求的品质,他可以跟你签订长期的购销合同。当然若是品质达不了,他是会要求退货的。”

旷德生说:“何技术员你可作证,这几尾鱼是随便捞的,现在整池塘鱼都是这个品质。”

何进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去池塘随便打捞七八条草鱼,我用手机视频给表哥,然后我们一起去贡市,让他家厨师自己动手,让他自己品尝后,是否决定跟你签合同。”

这主意好,旷德生当即表示同意。旷德军无意参与旷德生的事,自己贡献的几瓶灵泉水,就当试验品好了。现在证实了,灵泉水除了可以增强人的体质外,还可增加禽类生物的品质,以及种植作物的品质。

第二天,旷德军请了五六个人,由旷德寿带队去祺山荒地种天麻。种天麻是个技术活,必须严格遵守操作行距,以及如何布蜜环菌,放置天麻种,每道程序都不得马糊。

旷德军看旷德寿教得严谨,几个年轻人也学得认真,基本上符合了栽种的技术要求。

他给几个年轻人的工资是每天80元\/天,旷德寿是100元\/天。村里还有许多没有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假如可以组织起来,就是一股巨大的生产力。

旷德军独自走进山窝,远远看见几颗树杆上,早已是绿意葱葱,一根根大姆指般的铁皮石斛疯长成四五十公分长。整颗树如披挂了一层铠甲,一层绿色的铠甲。

市场上销售的铁皮石斛一般不会长度超过一米,直径超过30厘米,不然会被人怀疑药性的失效问题。

树下的灵芝也密密麻麻长成一片,个个茎柄粗壮,伞盖竟有超过五六十厘米的,每一颗目测重量都有五六斤重。

在铁栏外,有无数飞鸟,鼠类甚至兔的尸骸,在山林间甚至还看见了一只野猪的獠牙。由此可见,空间神猫鹰的工作难度。

旷德军拍摄了一颗完整灵芝和几根铁皮石斛形状相片发给三老佬:“师兄,帮我参考一下,这两种药材该到了收获时间了么?”

三七佬回:“历害哦,这么短时间内就给你鼓捣出了两种有模有样的药材。”

“什么叫鼓捣出来,我告诉你,这是我用灵泉水浇灌出来的,只是规模不大,入不了大师兄你的法眼。”旷德军本来想撤个谎,说是野生的或者说是爷爷种植的,但毕竟纸包不住火,由其后来想方设法费心去圆谎,不如现在实话实说。因为三老佬与南极仙翁都知道他有灵泉仙水,而且也体验了灵泉水的神效,就索性将此做为一个卖点吧。

莫国荣听了旷德军话,暗想:三天前才听他了解种灵芝和铁皮石斛药材种植的事情,难道这些药材生产周期才二天时间。若是真的如此的话,旷德军说他的灵泉水是仙水就没有一点吹牛的成份了。仙界一天顶尘世一年,它浇灌的时间两天,其实就等于别人种植二年的药材。

凡品五年的样品也比不上他现在的几株样品。

“你的灵芝可采收袍子粉了,铁皮石斛到采摘期了,把它剪下来,烘干制成斛斗,当然你若自已不制,可捆成小捆,整体打包寄给我处理。”三七佬的建议够详细了。

只有下面这句话,让旷德军听了一身骨头都爽。

三七佬说:“陈总公司在贡市有收购点,是他侄子负责,你跟陈总聊聊吧,最好让他侄子派两个工人替你采收,不然我怕你技术不到位,把好药材都糟踏了。”

旷德军点开微信,把那朵大灵芝,和挂满树上的铁皮石斛,拍了几张清晰图片给南极仙翁。

“陈总,灵泉水浇灌出来的药材就是这个样!”

这次,很快秒回。

“哇,小旷不愧是药神,寄样品过来切片分析一下药理功效,我再帮你估个价。”南极仙翁眼晴盯着几个图片发呆,让他喝得上瘾的灵泉水简直是神仙水,浇灌的药材也堪称是神品。

“可是,陈总,有个问题难住了我,我只知道种植,大师兄说,采摘不当会把成品药材糟踏,该怎么办呢?”

“小事一桩,”陈标根哈哈一笑,说道:“我叫陈清松派几个人替你收,顺便叫他带仪器去帮你检查下药材成色。以后你只顾生产,摘收的事我药材公司包了。”

旷德军说:“初次跟陈总打药材的交道,相信陈总不会让我吃亏的。”

南极仙翁笑骂道:“你小子表面老实,内心其实奸滑无比。哈……”

神农弟子:……

旷德军无言以对,神极仙翁混迹药材市场几十年,自然有无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你有张良计,我自有过墙梯。

他在网上找到一个野生灵芝吧,注册网名:不懂种灵芝。

把灵芒图片发了上去:请大家睁开慧眼识别一下,这灵芝是种植的还是野生的,估一下价,拜托!

然后也找了一个铁皮石斛吧,取网名:石斛新手。

把石斛图片发上去:石斛就长这样,不知是否该摘了。这样的品质,不知值什么价,本人初次种植,请各位大师指教。

很快有人回音。

灵芝吧。

大财猪:兄弟这颗灵芝种多久了。有七八年了吧。

不懂种灵芝:大胸蒂,怎么一眼就可断定是人工种植的,而不是野生的?

大财猪:没见过猪唱歌,还没见过猪走路。本人开药店三十多年,什么药材能骗过我眼光。

不懂种灵芝:原来碰上了砖家,大砖家朝我头上拍一板砖吧,告诉我假如这颗灵其种植的值多少钱,假如万一是野生的值多少价。拜把!

大财猪:我们药店的销售价是干品野生灵芝,一克在120元到150元之间,看品相。人工种植灵芝在一克60元到80元之间。你这颗灵芒重量已经达到500多克,至少价在3000元以上。

乖乖,现在林间至少生长了百颗以上灵芝,岂不是单单灵芝就值30多万。还有铁皮石斛呢,看来不发都难了。

第26章 石仔窝想刨出金粒子

铁皮石斛吧。

春去秋来:哇!还说是石斛新手,新手种得出如此茁壮的石斛苗,求种植方法。

石斛新手:真的没有其他决窍,只是用了一种添置了养料的水,天天去浇灌一次,就长得这样。

春去秋来:求配方,求带,求指教……

旷德军无语,老子还无意带徒弟,再说灵泉水的配方就是在空间有块仙田,你有吗?

招财进宝:你这石斛要及时采收了,若不懂晒干制斛,我公司可收购杆体。我公司是北方最大的药材收购商,自家有药材基地在长白山。兼收购全国的各类名贵药材,斛龄五年以上,:霍山米斛每公斤2000元。看品种,其他品质一二百到一千几不等。

石斛新手:大神看一下,我这石斛象是那类品种,斛龄有几年,值价多少?

招财进宝:看你这颗石斛,应该是霍山米斛种类的,从照片上看,至少有七八年斛龄,我报一个价格给你吧。若是霍山米斛鲜条,我给3000元\/公斤价格回收,若是晒干制成斛斗,我给9000元\/公斤。有意可直接联系我。

旷德军运气好,一下子就遇上了两个专家,心里有了逼数,这下决不会被南极仙翁卖了猪仔。旷德军回大财猪和招财进宝道:很期待跟你合作,不过,这批药材有药材商看过了,就看跟他谈不谈得成,若不成的,再与老总联系。

他马上离开吧坛,做人要实在,要是陈标根给的价钱公道,他还是愿意把药材卖给他们公司的。毕竟,大师兄还这么热情地指导他怎样种植,怎样收割。

有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打了进来,地址标住地是贡市,旷德军估摸是陈清松。

“喂,你好!”

“你好,我是陈清松,三叔给我电话,说了你的事。旷老板,你把定位发给我,明早我叫几个工人开个工程车先过去,待处理完一些琐事后,我再过去。”陈清松,听声音也只不过三十出头,不过办事还是比较老诚。

旷德军让他互加了微信,把定位发给了他。两人闲聊了几句,互道晚安,明日见。

天刚蒙亮,前进村进了两辆货厢车,一辆贡市鸿运大酒楼的疏菜运输车,停在丰沃里旷德生养殖池边。

一大早,旷德生请好了几个拉网的青壮年,开始拉鱼,旷修昌端条木凳坐在电子称旁边,一笔笔记着鱼的重量。

鸿运大酒楼除司机外,还有另外三人,一个财务,两个验货员。主要是验外表,鱼的活跃度,财务穿高跟鞋,又裹了一件旗袍,走路都歪歪扭扭不稳,秦月娥及时回家拿了一把竹椅让她坐下。并陪她在房闲聊。价格方面,旷德生已同何进去贡市跟酒楼老总己谈妥。

不过,在品尝样品的时候,同样是鱼头汤,何进怎么也品尝不出在旷家旷德军煲出的那股鲜味。

但除此之外,总体鱼的品质都比市场上的鱼优上了几倍,所以老总痛快给了45元\/公斤的高价,并说以后养的鱼都是这个品质,将长期收购。

旷德生暗暗算了一笔帐,鱼塘大概有上万斤鱼,每斤45元,自已大概得45万。

45万是笔巨款,砸得他有点发蒙。所以当看见旷德军骑着那辆破三轮去祺山时,他心里有点鄙视,祺山哪里就是个石仔窝,在石壁缝里想刨出金粒子,作梦吧!

不过,几分钟后,看见他带着一位小型的货厢车,停在祺山脚下,三个人跟着旷德军进了山窝时,他惊讶了。

“爸,军子今天也有东西销售么?”他问旷修昌。

“听德寿说,他在祺山种了什么灵芝和铁皮石斛,这些我们也不懂。”旷修昌因为不懂,所以也没有好奇心去探个究竟。而这两种药材,旷德生也曾听过。前进村以前曾有一个旷德生,鼓捣过这些,可是最终都成了笑柄。

“德寿现在可是被军子聘为技术顾问了哦,祺山那几亩荒地,被他开垦出来种上了天麻。”旷修昌说。

旷德生听得有点心痒,但今天实在是走不开,鱼塘正出货呢,不然他一定去山上看看,那一片荒山几天时间就被旷德军鼓捣出了财富,他打死都不相信。

“对军子要刮目相见了,你爷爷说,这一池塘鱼只所以能起死回生,而且品质超优,也是因为军子用了灵泉水去施救的效果。”旷修昌曾私下对儿子这样说。

旷德生却不这样认为:“我爷爷那老棺材板子,他知道个屁,我养的鱼好跟他一毛钱关系没有。”

他还在认为,我一塘鱼可以卖四五十万,前进村谁能做到的豪情壮志中。等我卖完鱼,我也买部皮卡或面包车,以后进县城拉点鱼饲料都行。再是把老房子拆了起一栋红砖房。

不一会,他被一辆豪华版的红色凯迪拉克亮瞎了双眼,车上下来一男一女,女的娇媚多姿,男的英俊潇洒,连酒楼穿旗袍的女财务都看得痴了:“哇,凯迪拉克开到你们村来了。”

山脚小型货厢车的几个字是:华南药材四个大字。

旷德生也看见旷德军帮忙提着一台机器往山上去。

又是搞什么鬼?还扛着机器啥的。恰好旷德寿带着几个人路过他池塘,于是他叫住了他:“德寿哥,军子今日搞什么名堂?”

旷德寿历来对旷德生不大感冒,扫了他一眼说:“兴你捞鱼挣钱,不兴军子收获药材。看见没?人家药材公司的老板亲自开车过来验货,听说是验药理成效,当场估价。”

旷德生讨好地说:“德寿哥,你又不懂这些,说什么风凉话。”

旷德寿鼻子吼了一下说道:“我鼓捣药材的时候,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不对,你那时开裆裤都没有,还光屁股呢,啍……”

憋气!这老棺材板,怎就没给你家培海收拾完你呢?心里却是挠痒般难受。

旷德寿带人走到荒山,问:“军子,要我们几个帮忙不?”

旷德军正陪陈清松闲聊,几个工人正在一茬一茬把铁皮斛鲜条割下来,陪同来的那位天仙般的美女,在仔细地在仪器前切片分析。

不久,她把两份数据递到陈清松手里。

第27章 南极仙翁出了老实价

“这样吧,我把数据发给三叔,让他给你出价,好不好?”陈清松说,不愧是商场老手,两边圆滑讨好。

手指在手机上一滑,把数据发给了陈标根:“三叔,品相不错,少见精品,你出个价吧!”

南极仙翁及时发了一个语音给神农弟子:“不愧是药神,连种的药材里内都含有仙药的成份,这样吧,灵芝我给你最高价1500元\/公斤,铁皮石斛鲜条我给你3500元\/公斤,现款现收,以后同样品质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南极仙翁给了个实在价,旷德军当然没其他话说,师傅给的干货5000元\/公斤也完全达到了。

南极仙翁:灵芝袍子粉也是稀罕物,你现在这些灵芝,可以摘,也可以养着取袍孑粉,袍子粉给你260元\/公斤,你考虑吧。

旷德军看灵芝粉由于一开始底下没有盖保护膜,袍子粉都掉落进石缝里了,于是说:“全部摘了,下次再做好保护措施,再取袍子粉吧。”

铁皮石斛割了鲜条后,基条还在,浇上几天灵泉水又会发芽生长。而灵芝也是等待重新冒芽。

这次收割灵芝250公斤,铁皮石斛鲜条200公斤,共计1075000元。陈清松当场把钱转到了旷德军帐上。

半天时间搞掂,旷德军高兴请陈清松几人到家去午餐,陈老板爽快答应。

旷德军叫旷德寿几人今日老板聚餐,提早收工。

帮工中有一个本来是厨师的旷德喜,旷德军委托他回去煮饭,宰几只爷爷山上养的土鸡,还是黑狗昨些天在山上逮的兔子,他再拿五百元钱叫旷德寿去向旷德生买两只大草鱼。

他递给旷德喜三瓶灵泉水,嘱他煮饭炒菜专用这水,不要掺其他水,象上次一样,他亲自动手煮了一锅鱼汤。

鱼汤飘香,前进村许多人又闻到了特别的香味。

“哇,旷德生养的鱼做的汤有这么浓郁的香味,真是不得了!”

“这香应该是旷德军灵泉水特有的香味,哇,这不是野兔味么?”

“我觉得是宜斌公散养的土鸡味。”

“饭香也与众不同哦!”

“赶快去军子家蹭口饭吃!”

这回,旷玲玲特意从厨房找了一个大碗,说我人小吃得慢,我装个大碗慢慢吃,行不行。

汪汪,黑狗豹子欢快地跳来跳去。主人,你看我爬村的本领长高了没有,我跳给你看,“噌”的一声,跳上了院中那颗槐树的枝哑。惹得院门口看风景的质检员吕雪梅拍手称好。

“这黑狗历害,来,狗子再来一次,这次我拍视频,传上群里去,让大家欣赏一下你的雄姿。”

黑狗见获得这位美妙的女子的赞赏,来劲了,从树上跳下来,退后数步,打个滚地驴,抖抖身子,箭一样前冲,腾身上树,动作干净利落。

“军子家的狗都会爬树,历害!”旷德寿跟旷宜斌坐在一起闲聊。

“宜斌公,军子现在算出息了。应该有机会要追他成家才行。”他抽不惯宜斌公的生烟,又没有钱买纸烟,便向旷德军讨了一包纸烟,掏出一根抽在嘴里。

“我哪里做得军子的主,他长大,有自已主见了,顺其自然就好。”旷宜斌也被院中飘荡的饭菜香所陶醉。

饭桌上,陈清松要开车,旷德军便没有准备酒。

“先喝一口鱼汤!”他为陈清松,吕雪梅盛上一碗。

吕雪梅斯文的岷上一小口,汤香不禁让她味蕾大开:“陈总,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你尝尝!”

能让吕雪梅这么不顾礼仪惊叫的还是第一次,陈清松大口喝下,哇,真的让人难以忘怀。若不是顾忌鱼汤中还有鱼刺,他肯定会一口把整碗鱼汤喝完。

几个雇工也跃跌欲试,被旷德军眼角制止,好在其他菜都是一样美味,动上筷就开始停不下来了。

旷玲玲端着一大碗鱼汤,挪到旷宜斌大爷爷身边慢慢品尝,黑狗豹子在地上寻觅各种美味骨头忙碌不停。旷玲玲对黑狗说:“豹子,你跳树这么好看,再去跳一个我们看看。”

汪汪,黑狗鄙视地望了小女孩一眼。汪汪,老黑忙着。一个小屁孩也想指使我。汪汪……,极度鄙视!

辣椒暴炒野兔,闷炒山鸡,一盆青菜,就这几盆菜,让吃惯了山珍海味,各类大餐的陈清松几人是赞不绝口:“旷老板,你凭这份口味,去大城市开个酒楼,包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旷德寿几人也吃得口津生香,回味无穷。旷德寿乖机说:“军子,以后替你干活,干脆你包吃算了。”

旷德军说:“做厨的是德喜,又不是我,是他的厨艺好,以后想吃了,就叫德喜下厨弄给你们吃。”

旷德喜不好意思地说:“我从没搞出过这么美味的菜,主要是老板的食材好。”

众人基本上把桌上大菜消灭一空,都吃得肚圆饱腹。

这时,旷德生也喜滋滋带着鸿运大酒楼财务及两个检货的回到了家。后面四五个一身泥浆的拉网工也回来了。

秦月娥跟刘地女两个女人一回到家就忙开了,旷修昌回来看见孙女玲玲依偎在大爷爷身边,有滋味地看着动画片,黑狗豹子也爬在地上一动不动。

送走客人后,旷德军回来给旷德寿每人发了一个红包,说以后跟着我军子干,决不亏待大家。几个帮旷德生拉鱼网的也凑过来说:“军子,以后我也来帮你打工。”旷德军表示欢迎。

鸿运大酒楼财务及两个验货的,自进旷家小院后就闻到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比他们酒楼大厨弄出来的更美味。难道穷山窝里有大厨?还是食材好,美味难挡…

刘地女也煲了一锅鱼汤,盛了一碗,来叫孙女:“玲玲,你不是喜欢喝鱼汤么,奶奶先给你盛一碗喝。”

旷玲玲还在为刚才美味的鱼汤所陶醉,听说又有鱼头汤,所以也欢快地去接碗。低头喝了一口,碗一推。说道:“奶奶,你熬的鱼头汤怎的一点都不好喝。”

刘地女冷声道:“这妮子,可是刚才吃撑了,嫌饱。”

第28章 守护神帮抓野猪

旷玲玲说:“要是还有伯伯熬的汤,玲玲还可喝一大碗。”他小步跑到旷德军面前说:“伯伯,你以后熬鱼头汤,记得一定要请我哦!”

旷德寿在旁听了,乐得一呵,说道:“还请你喝,你算老几?请那只黑狗都不会请你,哼…”

旷玲玲嘟着嘴说:“你是坏蛋,黑狗是吃骨头的,不是喝汤的,你看地下的骨头都给黑狗啃完了,玲玲才是喝汤的。”

黑狗豹子见小屁孩又说它,懒痒痒地汪汪两声:老黑我不跟你小屁孩见较,我不喝汤?你那碗三大碗端过来试试……

汪汪,另一家又开餐了,老黑我逛逛去。桌子下钻了几个圈,拣了几块骨头,啃得索然无味。为什么同样的食材做出来的味道竟是天壤之别呢?

还是算了吧,主人做出来的美食最合老黑口味,以后我就吃定你了。

旷德喜晚饭后收拾完厨房,打扫完卫生,跟旷德寿几人回去。

旷德军爷俩闲扯了几句,也是洗刷回房,最近晚上基本上听不见爷爷的咳嗽了。不过,旷德军发现他对于灵泉水开始节约起来,往常一瓶水最多喝二天,可是最近一瓶水喝上三四天。

旷德军也不说他,身体健康,喝多喝少都无所谓。

他饭后发了个微信给陈标根:陈总,今日交易很愉快,希望以后长久合作。

南极仙翁妙回:小旷,今晚如此好的美味,也不请我。清松如此口叨的人也连声夸赞你的食材,难得。

神农弟子:食材好,灵泉水更好。你在家也可试试,灵泉水调味,走遍天下无敌!

南极仙翁:难道是500元一瓶的灵泉水打底料,我单喝灵泉水就觉得美味无比了。

神农弟子:陈总,有空来贡市,我再请你。

南极仙翁:小旷真会做人。……

不仅要会做人,还有其他事也得是面面俱到。黑狗豹子想钻进他房间来骚扰,或者想剩机跟他进入空间,里面的那汪灵泉水大好喝了,老黑可跳到灵泉水中去泡个澡,然后把肚子喝圆。

真做美梦,被旷德军一脚轻挑,撂到了外面房门外,随后吧嗒一声,门从里面锁上。

汪呜呜……,进空间都不带我去。

旷德军招唤了那只神猫鹰进入空间,对它说:“鹰兄,辛苦你了。第一茬药村种植成功了,你的功劳最大,没有你的守护,这些药材可能一颗都不剩。”

“臭小子,只顾感谢一只老猫,连老猫背后的主人都不感谢。”传来师傅华烈山的声音。

一团仙雾中,神农弟子端坐云中,若隐若现,背后似有金光浮现。

“师傅,数日不见,仙力似有增长无数。”旷德军倨恭致敬。

“德军吾徒:药材初试成功,可喜可贺,为表彰你勤劳肯定,为师再送你10包灵芝种子,5盆铁皮石斛。另,仙田药草要收割完了,耕耘后可布种另一批药材,望勤垦努力。”随之消失不见。

旷德军进入师傅茅草房,从里拿出镰刀,收割工具,把仙田栽种成材的药材全部收割了。蹲在灵泉边,分门别类制成了各种药丸。

正在这时,神猫鹰烦燥不安,对旷德军说:“小师弟,放我出空间,你天麻地来了不速之客,我去替你收拾它。”

还是小师弟,神猫鹰兄果真是师兄,比自己辈份大。

“师傅转世时,我就在他身边,同时遇难的。”神猫鹰不愿多说。

“鹰兄,要我去帮你么?”一出空间,神猫鹰就消失在夜际。

“耕你的田吧,一只野猪而已。”远远传来神猫鹰的声音。

即然如此,就还是耕我的田吧。旷德军刚把犁移入稻田,那天健壮的黑牛已经等在前方待他套僵绳,有仙牛帮助,一块仙田很快耕完。

旷德军把师傅给的种子种上,浇灌了一遍。然后喝了顿灵泉水,见四处无人,索性用灵泉水洗了个澡,装了十多瓶,带着药丸回到房间。

此时,门外的黑狗用力在撞它的门。

汪汪,主人有状况。

旷德生房传来一声唠叨:“死狗又在吵死人!”

汪汪,你们才是死的,明明门外有状况,都睡得如死猪。

旷德军拉开院门,看见一只长着獠牙的野猪被咬死后,躺在院门前。

是神猫鹰的杰作,而且此野猪估摸也有一百来斤,它是怎么把它从二公里外的祺山叼到这里的。

汪汪,我说我闻到了鹰兄的味道,鹰兄带我去玩玩,黑狗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外。

旷德军笑着对它说:“豹子你有能耐咬死只野猪才出去吧,不然,就不知道明天死的是谁了。”

汪汪,主人就会吓人。我还是守家吧,又灰溜溜回到了院子。

旷修昌两父子也吵醒了出来,看见德军一只手捻着一头大野猪进院。惊讶地问:“这么大一只野猪,会拱人了,怎么给你打死的。”

“是豹子咬到,我后面给了一棒,野猪一急,跳崖摔死的。”旷德军笑着说:“明天,二叔把它宰杀了吧,几家人分了它。”

旷修昌知道德军说的几家人,是老三旷修官,老四旷修林家。反正野猪不是自己打来的,是德军的,他说怎弄就怎弄吧。

“叫三叔弄吧,反正他有屠宰工具,专业做这一行的。明日还有一车鱼要起塘,哪里有空。”旷德生插话说。

“哪好吧,现在晚了,我明早去告诉他。”旷德军刚返回房间,不到几分钟,就听见外面旷修昌两父子开始吵起来了。

“你有钱就想分家,大过份了吧。老二德东这些年出外打工,挣的钱还不是经常汇钱回来补贴家用,你现在养鱼的本钱还不是他出的。”旷修昌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德东的本钱我会还给他,他出门不容易,我在家起早歇夜容易么?这鱼塘都是我两公婆辛苦经营的,总不致于挣的钱要分给他一半吧。”旷德生气吼吼地说。

原来都是钱闹的,旷德军一听就明白了。旷德生今日进帐几十万,开始钱烧脑坐卧不安。老二旷德东在潮阳那边弹棉被做生意,一年也可以挣五六万回家。以前旷修昌嘴里说的都是二儿子德东如何挣钱。

第29章 另眼相看

农村很多情况,儿子讨了媳妇后的都会分家。由于旷德生讨秦月娥时,旷修昌两夫妇跟亲戚朋友借下七八万元外债,所以当时商议,先要把这些外债还上,再分家。

可是,现在这鱼塘一下子可以挣几十万,他的想法又有点改变了。二儿子也谈了一个女朋友,急需钱用,他也不能不顾。

“那些外债我会全部还清,本钱我会还给德东,然后就分家。”旷德生说的话不容商议。

“鱼塘是你养的对不对,我天天忙进忙出,在瞎忙呀。这鱼塘还是军子的,谁接手过来的,连鱼苗都还是我赊欠回来的。”旷修昌大声吼道。

旷德军此时只有装聋作哑,他即使走出去也是难以插话。于是,索性装没听见。外面两父子吵了半响,也觉无味,门“呯”的重重关上,各自歇息。

每天早晨四五点,旷德军知道三叔旷修官就要起床,去替他人宰猪,然后剖杀干净后运到镇墟上售卖。所以他早早在院门外堵住了他。

“三叔,昨晚放倒一头野猪,你是否帮忙把它宰杀分割,几家人分了。”旷德军说。

这种传统以前有,在野外打到野物,家里兄弟多的,大家切割分一部分,一是为了亲情,二是为了尊老。父母在的,野猪头一般归父母,再分点其它肉,其他各分前后腿。寓象征意味。

“军子,这么长獠牙的野猪你也碰,不怕它咬伤你。”旷修官原先跟德军他爸旷修财也不相亲,即使旷修财夫妇死后,他对旷德军兄妹也是不管不顾的。

不过,这次旷德军回村,做出的几件事亮瞎了他的眼晴,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源源不断的病人来向德军购买药丸以及灵泉水,听说那药丸一千元一枚,灵泉水500元一瓶,连老父旷宜斌喝了灵泉水都有点返老返童的迹像了。这侄子不简单,不敢得罪。

还有祺山那一片荒地,十天半月就能从那一片荒山石窝子鼓捣出钱,又有谁办得到。自已两个亲儿子德胜,德远怎就没有这份机缘呢,听说是德军从竹排上摔下来就得了这份本事的。

“军子啊,这样吧,野猪等下叫你三婶剖宰好,分好,晚上回来,咱几个喝一杯。德胜昨晚说哥俩今日到家,一起聚聚!”旷修官把女人叫了起来,吩咐了几句,就匆匆赶往孙家。

三婶由于平时也常帮三叔跟去帮忙,所以宰杀这只己死的野猪还不是小事一桩。

旷德军用灵泉水煮了肉粥,昨晚剩下的兔肉,土鸡肉,鱼头汤,香喷喷,打开冰箱,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至。可不能浪费了,索性一锅煮。

不一会,香味引出了睡懒觉的小玲玲,以及早早都饥肠辘辘的黑狗豹子。

旷德生跟秦月娥起床后,早餐都不弄,就急匆匆赶往鱼塘。鸿运酒楼的运输车早早赶到了,可是昨天拉鱼网的几个雇工一个没到,急得旷德生气吼吼的。

旷德军来到祺山荒地时,旷德寿几人开始做工了。

“军子,你来看看,这是不是野猪脚印‘,这边上还给它刨了几下,好在没有继续,不然我们这几天干的都白干了。”旷德寿怕把他叫过去,给他说:“军子,这些畜物是个大问题,在这山里种药材最大的问题是防它们,防不胜防哪,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着的,除了野猪,还有兔子,包括野鸡,土老鼠这些都会祸害药材的。”

旷德军笑着对他说:“德寿哥放心,我种的药材没有那只野物敢吃,它动了念头,挨近药材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厨师旷德喜夸耀地说:“军子成神了,这些野物都认得你,不敢惹你。还是有什么守护神帮你看护?”

“我说有守护神,你信不信?”旷德军问。

“信,现在我谁都不信,就信你。要是你说,昨晚来过这里祸害的野猪被你杀了,我才打骨子里更信!”旷德喜说。

“真给你猜对了,德喜哥,今天又要麻烦你,给大家搞餐野猪肉,野猪在我三婶家,爷爷养的土鸡再杀一只,黑狗咬的兔子也还有。我等下还去一下县城,麻烦你了。”旷德军表情自然,怡然自乐。

但他的话却让几个雇工听得是欣喜若狂。“军子,你这样天天山珍海味的照待,再回去吃自家饭,感觉一点香味都没有,味同嚼蜡。”其中有一个李健的堂弟李明堂说。

“明堂,哪你收工后就回家吃自家饭吧,省得留下什么后遗症。哈……”旷德喜的声音。

旷德军在昨日收割过的铁皮石斛树上又浇灌了一遍灵泉水,在灵芝的基肥上也浇了一遍。这工作得找一个得力的人做才得,凡事都亲历亲为,受不了啊。

“鹰兄,鹰兄,在吗,下来聊聊天。”旷德军呼唤神猫鹰。

此鹰虽是虚幻的,但旷德军应该可以看见。只见从山巅一颗大松树上飞下一头硕大的神猫鹰。

“小师弟,白天最好不要打搅我,晚上我还替你守夜呢,白天还得休息呢。”神猫鹰说,他也有猫头鹰的天性,日伏夜出。

“对不起鹰兄,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可以把空间灵泉水存储一点这山窝里,以供随时浇灌药材之用么?”旷德军问。这样的话,他就可安排一个人天天来替他浇灌药材。但这灵泉水又不能随便被他人取走,不然那样的话,再多的灵泉水都不够储用的。

“那个简单,空间师傅那里有个储水罐,你把它搬出来,找个阴湿树底,埋入去,上面有法印的,除非开印之人,其他人绝对打不开。”神猫鹰指点了旷德军一句,便消失了。

师傅这次给了10包灵芝种子,5盆铁皮石斛种,数量是上次多倍啊,看来这次要大干一场。

这一片山窝都利用起来,恐怕也刚刚够。关键是不能象上次那样单独围几颗大树吧,应该围成一片树林,最好把整个山窝都拦起来。但山窝有一半是李健家的,左手边是二叔跟自家的,右手边是李健家跟李明堂家的山地。

第30章 脚趾头的泥巴

旷德军估算了一下,整个山窝用铁丝网围起来,花费三五万肯定是需要的,工作量也是得多人才能完成。

在山里,他接到了李健的电话:“喂,旷神医,还记得小弟我么?听说你飞黄腾达了,携带小弟一下行不行?”

旷德军哈哈一笑说:“真想你这小子呢。没事,回来跟哥混,哥带你起飞。现在到哪了?”

“半个小时后到粤都县火车站,怎样,发达了的旷哥有沒小车来接一下小弟。”李健邀功地说:“我可是帮你追回了一部分药费哦。”

旷德军听了,不禁夸道:“不错,你小子,竟能在虎口上拔牙,有气魄。为了表彰你的出彩表现,这样吧,哥开个新款宝马去接你,半小时后准时在出站口恭侯。”

他口中所谓的新款宝马,其实就是他那辆改装了电动的三轮车,其实骑那辆新买的电动车去,还不会显得寒酸,但李健从港东回来,包裹都几个,哪辆小小的电动车又怎么挤得下。

还是三辆车趁手,骑起来也方便。准时在侯车口,远远看见李健左一个包,右一个包,后面还跟着一个青年有说有笑。不远处,旷德田,旷德远,旷培保三人也下了车。

旷德军没想到这一点,这么多人,他的破三轮肯定是挤不下。

“旷神医,这就是你的新款宝马?”李健指着他的三轮车大笑:“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你军子就是挣了一百万,脚趾头的泥巴也是洗不干净。”

旷德军暗中腹诽了一下:你小子怎么知道我挣了一百万,今早我穿拖鞋下田了,脚趾头里面肯定有泥巴。

李健指着他对身后人说:“啰,就是他,他就是旷神医。才几天时间,这小子又壮得像条狗一样,你说凌经理有没有骗你吧?”

他又把来人指给旷德军认识:“军子,他是李贵云,隔壁工地恒福小区的包工头,今日特意跟我过来,向你讨药丸的,他有一个工友,像你一样从货手架上跌到六楼下,断手断脚,症状如你一样,现在昏迷在医院五六天了还没苏醒过来,听凌经理介绍,无论如何要跟我来找你。”

旷德军微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的,你加我微信,转款给我,我快件发药给你,岂不快便。”

李健斜眼扫视了他一眼说:“人家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一套。”

旷德军拍了拍结实的胸膛说:“打死你都不会相信,半个月前我还是躺在病床上的半个死人,现在呢,结实得如老虎。”他攥了攥拳头,轻轻擂向李健肩膀,李健夸张地“哎哟”一声,

旷德田几人也看见了他,忙说:“军子,要么用你的新款宝马替我们拉行李吧,我们另外租辆电动三轮车回去。”旷德军无异议,几个行李包而已。

回到村,旷德军对几人说:“真巧,你们几个小子有口福,昨晚我打了一只野猪,我叫德喜做厨,大家喝两杯去。”

离院子还有几百米,就闻见了一股带清香的野猪肉味,加上灵泉水的醇甜,空气中飘荡着让人垂诞三尺的美味。

旷玲玲端着一只大碗,可怜巴巴地倚在厨房门口,问旷德喜:“叔叔,你煮的汤好吃么?可不可以先让我品尝一下,让我给你打下分?看比不比得上我伯伯熬的?”

旷德喜哈哈一笑:“小妹妹,我烹饪的汤不用你小屁孩打分,再说了,汤也还没好,即使好了,也还不得动筷,要等老板回来再开餐。”

门外传来了几声人语,旷玲玲一眼看见了旷德军,连忙凑上去告诉:“我告诉你,伯伯,厨房那个叔叔,偷偷喝了好多汤,就是不给我吃。还有他每抄一个菜,都要夹几筷子进嘴吃,还说好吃,故意馋我。”

坐在院门口的旷宜斌扑哧一声笑出音:“小馋猫的人是你,想不到你人小鬼大,还会告状。”

旷玲玲横了大爷爷一眼,她很奇怪为什么大爷爷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

旷德军看二叔家冷灶冷火的,没有一个人影,不禁问:“玲玲,爷爷奶奶呢?”玲玲气鼓鼓地说:“爷爷奶奶说,以后都不顾我们家,今日爷爷奶奶去县城逛花花世界去了。”

“那么,你爸妈呢?”他又问。

“他爸妈呀,去她外婆家了。”旷宜斌说。

“伯伯,你不会不管我吧?”旷玲玲眼泪汪汪地说。

旷德远扯着嗓子喊:“哦,没人要玲玲啰。”

被旷德军打断:“别胡说,玲玲在伯伯家就行。”

李贵云欲言又止,旷德军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他问:“病人状况现在怎样?可否视频给我看下?”

李贵云马上联系,旷德军马上就看到一个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手脚都裹上厚厚石膏的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头上有淤血,手脚都骨折,脊椎也有创伤。”李贵云说。

基本症状跟自己当初一样,药丸应该有效,当然还要灵泉水辅助治疗。

“来之前你应该了解药丸价格,一千元一枚,灵泉水500元一瓶,他这情况至少要20枚药丸,10瓶灵泉水,才可以下床走路,以后适当饮几瓶灵泉水就没事了。”旷德军看了症状后,做出判断。

李贵云迟疑着说:“数量大,能不能优惠点,病人是我堂弟,本来这次事故出来以后,己经花了几万元了,可能钱也不够,再说在医院住院最其码有医保,拿你这药肯定没一分钱报销的。”

旷德军打断他的话,冷声说道:“我的药没价讲的,只有高,没有低过这个价。若是认为我的药没有报销,大可不必要,我不强求。即然来了,上门是客,在家吃过便饭后,我叫李健送你去车站吧。”竟是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这时,旷德寿几人也回到了家。瞬时,一间客厅挤满了人。旷德田,旷德远,本来家里也有分得一块野猪肉,但这边热闹,于是一起过来凑一堆。

三婶很娴熟地把野猪肉一分为五,猪头及上等细肉自然归旷宜斌。其他四家切割得大体相当,肥瘦相间,吩咐德田,德远把肉送到老四修林家,老二修昌家。

老二修昌家没人,就把野猪肉切好搁入冰箱。

第31章 医术好有人送锦旗

旷德喜先弄了个野猪肉炖灵芝汤,昨天收灵芝,还有几朵小点的,本来想留给爷爷炖碗汤喝的,但老人见今日人多,便把它贡献了出来。

每人一小碗,刚刚够盛,小玲玲也盛了一小碗,依偎在大爷爷身边,慢慢饮。

第二盆是个暴炒野猪肉,拌了辣椒,葱料,味酒,其味鲜,耐嚼,回味无穷。然后是金沙野猪排骨,把淹好的排骨放入熟油中,炸成金黄脆酥,咸鲜味美。

一帮年轻人,无暇闲聊,只听见一片牙齿切割食物的脆裂声。

爽!

“军子,这味道够纯,够劲道,以前从不知道野猪肉可以弄出这般美味。”李健抹了抹嘴角油光,吧嗒着嘴说。

旷德军指了指旷德喜说:“德喜是大厨师,是他的厨艺好.!”

旷德田几人夸道:“德喜可以去县城酒楼做大厨师了。”旷德喜谦虚地说:“是老板的食材好,老板的灵泉水比什么佐料都好,离开老板的灵泉水我什么都不是。”

旷德田于是欣然鼓动说:“即然军子的灵泉水是灵丹妙药,大家不妨向他讨要一杯喝,怎么样?”

旷德军摆了摆手说:“灵泉水没有讨要的喝法,除非我自愿,否则都要500元一瓶,并且概不赊欠。”

旷德远听了表示不服:“谁知道你的所谓灵泉水是怎样匀兑出来忽悠人的,不会是那条小溪水,你提回来渗点调料就说是灵泉水吧?”

旷德军知道跟他们两兄弟有点闲扯不清,于是不再理他们。

李贵云欲言又止几次,终于开口说道:“旷兄弟,难道是祖上学医的?”

旷培保一句话说出来,在场众人都不禁皱了眉头:“祖上个屁,宜斌大爷爷坐在这里,他只会挑鸡上山养土鸡,哪里会鼓捣什么中药。”他伸筷夹起一块鲜嫩的土鸡肉,边啃边说:“宜斌大爷爷,养的土鸡还是肉很鲜美的。”

李贵云有点后悔跟李健跑这一趟远路了,他按了按腰际,里面又有点隐隐作痛。

旷德军看在眼里,对他说:“我的医术确实不是来自祖上遗传,但我也不便告诉你他来自何处。你有药,我药到病除,这就是关键。就象李老板,现在身患病痛一样,我一眼便能看出你的症状在哪,患的是何种疾病,一颗药丸便能缓解你症状,你又做何感想。”

李贵云惊讶地说:“旷神医,你看出我身患疾病?”

旷德军用筷子粘水在他面前写下“尿石症”三字,问:“对么?”

李贵云唯有拼命点头,旷德军带他带入房间,掏出一枚绿黄色药丸,说道:“此颗药丸吞服下去,半个时辰内可解除你痛苦,连服三日,三瓶灵泉水,可把你体内结石全部排除出体外。当然,你愿去医院慢慢耗,也是随你。”

李贵云当即掏出一千五百元,买了一枚药丸,一瓶灵泉水,咕噜咕噜吞服入肚。一阵凉爽舒适的感觉自喉咙贯入,五脏六腑似乎一下子得到畅通,半个时辰不到,跑到卫生间来了一个痛快的排泄。

“哇,真不愧是神医。我这顽症治了我多年,一直都断不了根,反复发作,如今凭你一小粒药丸,就得到了如此效果。我服你,大医院的专家都没这水平,你真不愧是神医药神称号。”李贵云激动得有点手舞足蹈,连声说:“我要去为你制造一幅锦旗。”

“锦旗就不必要了,只要病症摘除就行。”旷德军摆了摆手说。费了半天口唇,自已饭才吃个半饱,酒也没喝一杯。

当场见证了旷德军的真正医术,旷德田等人也当场哑口。现场只有李健,旷德寿,旷德喜等几人对旷德军心悦神服,另有旷德田,旷德远兄弟还是心有怀疑,不服气。

“才有多久时间,咸鱼就能翻身。他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招?”旷德田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来翻翻旷德军的底牌。

饭后,李贵云自已尿石症的药丸要了三粒药丸,灵泉水要了三瓶。并且同时替医院病床上的堂弟,要了二十粒药丸,10瓶灵泉水。当场转了二万零五百元给旷德军,看得旷德田几个心里十五只吊捅提水,七上八下。

李贵云想早点赶回去,把药给堂弟。旷德军加了他微信,告诉他有不清楚的事情可直接问他。

李健家有一辆皮卡车,自告奋勇送包工头去粤都火车站侯车。回来时,李贵云真的制作了一面锦旗,让李健带了回来。上书四字:当代药神。

旷德军微笑接过,就想顺手把它塞到那个角落去。

“慢着,军子,要把锦旗堂堂正正挂到厅堂中央。”旷德寿连忙制止了他,并且吩咐旷德喜:“喜子,快去买串鞭炮去,我们旷家子弟旷德军今日正式封为当代药神,光宗耀祖之事,理应庆贺。你说是不是,宜斌公。”

旷宜斌笑呵呵地连声称是,这时刚从外面帮人家宰杀猪肉的三叔旷修官恰好也赶回,从家里端来一盘万响的百花炮,劈哩劈啦点了起来。旷德寿几人端端正正把李贵云送来的那副锦旗挂了起来。

旷德寿众人热闹不肯散去,索性跑到隔壁德田家玩起了麻将。旷德军知道他们脾性,玩起麻将就必赌钱,赌个天昏地暗,最后是咒天骂地,不欢而散。三叔旷修官也偏好于此。

众人一起干了几十瓶啤酒,三五斤白的,几人都喝得脸发烫,脖子通红。唯有旷德军喝白水般,一点醉意也无。李健也索不沾酒,所以唯有两人清醒。

晚风微凉,旷德军带李健去到祺山,种天麻,种铁皮石斛,种灵芝处所,指着山峦起伏的山窝,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兄弟,我们大干一场,在这沙窝窝里头,淘出金粒子来。”

换在以前,李健可能会有所迟疑,但今日眼见为实,一茬茬己经收割的药材,灵芝培植地上成功的痕迹,让他无一不相信旷德军的能力。

“哪我以后就真的跟你混了!”李健无限憧憬他说。

旷德军肩上擂了他一拳,骂道:“你小子,在港东打工你也是跟我混的。”

第32章 将要倒闭的菌种厂

两人约好,第二天一早去县城找铁丝网围山。李键皮卡车开到半路,又出现了故障,折腾半天才慢慢启动。街市上己是人来人往。

城南菌种厂,己是破落不堪,旁边围墙地已经被开发商征用,很快要建一个开放式小区。而菌种厂等于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旷德军走进厂长办公室:“曾厂长,你这一摊子很快就要散了?”

“是呀,几十年了,算是完成他的使命了。”曾祥元厂长无奈的说。

“你的草菇菌种,帮你培育出来了,你来看,”他带两人到一排货架前,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玻璃罐,而玻璃罐里己经全部布满了菌丝。

“做完你这定单,下次我们菌厂可能就倒闭了。”曾厂长说,

“军子,他们厂倒闭,哪我们以后要菌种怎么办?”李健着急地说。

“贡市还有一个菌种厂,不过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自家设立一个菌种试验室,自己学会培菌。”旷德军转向曾祥元问:“曾厂长,你厂要折迁,不开厂,以后你们设备可否处理给我?”

曾祥元高兴地说:“若厂不开了,这些设备都成垃圾,送人都没人要,到时我打电话给你,你来拉走就是。”旷德军付了菌种款三仟多元,然后把十几箱玻璃罐瓶装入皮卡车。

两人在建材市场,找到了一家装铁丝网的商店,双方约定了价钱,把祺山山窝全部围起来,足有三五百米,每米40元,总共也不到二万元钱。

购置了一些其他耕作工具,皮卡车已经装得满满当当。公路两旁的稻谷已经是穗花飘香,开始灌桨,经过丰沃里,李健家的那几亩稻田,却已经金谷绽黄。

“这几亩稻谷竟然已经熟了,你用了什么方法催熟的?”李健把皮卡车停在路边,跟旷德军蹲到田边,摘下一把稻穗,数了数穗谷,挂在技上的稻谷颗粒竟比一般的稻谷大上数倍,有些稻谷竟有小姆指那么大一颗。

“军子,这谷子,成精了!你看,”李健用手指剥了几粒稻谷,颗颗晶莹白玉,一股浓郁的稻香。不一会,他已经剥出了一小碗多的白米:“咱回去煮煮这米,看煮出的饭是怎样一种味道。”

旷德军说:“下午就来把稻谷收割。”

一个电饭煲,李健把这些颗粒如花生仁般大小的米粒,倒入锅中,开始煮。…,饭香,浓郁的带有草木之香的饭味,如一股旋风冲击着脆弱的味蕾。

这饭香极具魔性,侵袭性,己经牢牢把人的感官,沉淀在内心底蕴的那股欲望撩拔了出来。

李健把锅盖揭了,颤抖着说:“旷哥,这饭不用菜都可以吃上几碗。”

家里没有其他人,爷爷可能又带黑狗豹子去山上逛了。爷爷无聊的时候就去逛山,在山上呼吸清新空气,顺便看豹子在草丛中追逐野鸡,野兔,现在山上野物多了,爷爷每次出去,都能弄回一二只野物。

旷德生挣了一笔钱,开始跟父母闹分家,这几天赌气去外面旅游,带上了小玲玲。

饭粒饱满硕大,刚才一碗米粒,竟煮了一大锅饭。李健胡乱把一碗饭扒拉进嘴,感觉食欲大开。

关键是这饭吃下去,它提神,两人忙碌半天,本已疲惫不堪,两碗米饭下肚,一身是劲,精神培增。

午后,旷德军约了几人,帮忙把稻谷收割。

“李健,你这稻谷怎么这么大?好像变异的一样。”旷德喜惊喜连连。

“这就是军子搞的变异的稻谷,上次我把这二亩田稻谷售卖给他,不知他施了什么材料,让稻谷提前催熟,”李健说。

“也没什么。”旷德军说:“我施灵泉水救了旷德生一塘鱼,他不识宝贝,把一塘灌了灵泉水的塘水全部排泄到外面,本着节约的原则,我就把水灌进了李健家稻田,大概是灵泉水发挥功效了吧,所以稻谷变异长成了这样。”

几人费了半天,把二亩稻谷收割完毕。旷德军竟收获了上千斤稻谷,整个凉晒在院中晒场上。

李健从穗谷上直接剥下来的米粒,因为还湿润没干燥,煮成米饭口感肯定还稍欠火侯。

旷德军估摸这上千斤稻谷大概足够他跟爷爷吃到年底了。

整个一垄田就李健家那二亩稻谷收割,象在绿色的布幕上撕开了一个口子。村人的消息如一阵狂风,从村头掠到村尾。

“丰沃里,旷德军整出了一垄变异的稻谷,粒粒都有花生米粒大小,吃一碗米饭,数十粒就够。”有人议论。

“灵泉水浇灌过的。我们跃进村出能人了,水稻科研机构不来找他?”

“袁教授研究的巨型稻也成功了,听说苗产万斤,不是问题。”

“叫军子分几斤稻种去,明年我也种一块巨型稻谷。”

有人打旷德军电话,这人是杜谷生。

“杜书记,您找我?”对于跃进村的老大,旷德军还是不敢怠慢。

“小旷啊,有知识的人就是不一样,祺山那么一处荒坡地,都能让你鼓捣出财富,我要叫全村青年来向你学习取经,现在勤劳致富的事最光荣。小旷啊,听人说你种植出了变异稻谷,每粒稻谷有花生米那么大,我想问一下,这些稻谷可做预留种子么?”当干部的人就是能说会道。

我什么时侯又成了有知识的人,大学门都没摸过,初中勉强读完三年,后来就眼馋着别人高高兴兴去读书,而自己即开始在田头地间耕耘,拔草除杂开始修理地球。

旷德军也知道,或许这是杜书记的口头禅吧。但说到知识,却确实是他的一处内伤,永远沉淀在暗夜深处的一道伤疤。直到,读了三本的李健,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委身求到自已身边,跟自己在建筑工地上挣一百多块钱一天,而自已还是一个小小的包工头时,他倔强的性格里才拥有了些许的骄傲。

“杜书记,我也不敢保证这些巨型稻可以留作预种,不过煮成饭确实比其它的米粒香醇许多。是不是变异的我不懂,这些没有科技成分的东西,以防意外,还是别去推广的好。”旷德军话说得滴水不漏,想占我便宜,没门,巨型稻谷十块钱一粒,需要者尽管来买,否则全当做自家蓄粮。

第33章 巨型稻谷

旷德军看着晒场上圆滚滚的稻谷,心里着实盘算开了。

先不顾其他,有手机的时代就是得瑟的时代,旷德军也不例外,拿着手机照着稻谷就开始视频,然后传入微信。

“有谁见过这么大颗粒的稻谷,有谁?”象在空旷的山野上吼了一嗓子。

马上有了回声。

“咦,这又是什么药材,”第一个出声的是三七佬莫国荣。

“小师弟,又在整什么妖蛾子?”他可能最近近视又加剧了,初看以为是刚从地里挖回来的花生,细看之下,才发现是稻谷。

“这是稻谷?”他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大粒的稻谷,每餐吃那么几粒都饱了。”

红葡萄:旷神医,又整出了什么新奇药材。

他是药神,个个都把药材跟他挂勾,这也难怪。红葡萄发的是语音,旷德军点开后,听得她说话懒痒痒的,好像提不起一点精神。

有喜了!旷德军打出一行字:恭禧,成功中招!红葡萄发了个娇羞表情,马上发了一个红包给旷德军,说道:“这都是你药丸的神效。我老豆的肝硬化也己治好,奶奶也可以活动自如了。”

旷德军点开红包,跳出一串数字,吓了一跳,5000元,土豪就是土豪,出手就是砸一个坑。

“大小姐,你钱多的吧,发个红包就砸五千,我穷人受惊吓不起哇,”旷德军及时把5000元又退回给她。

红葡萄一本正经地说:“你是送子观音,这红包是感谢你的利是,你一定要收。可惜你离我几百公里外,不然孩子出生,还抱去认你做干爹呢。”

旷德军挠了挠头说:“我是男的,做不得观音。”

红葡萄说:“没听过说观音是男身女像么?”她还是被视频里的金黄稻谷所吸引,于是问道:“这是稻谷?”

旷德军笑着说:“你没听过巨型稻谷么,我这也是巨型稻谷。”

红葡萄说:“看上去就是好东西,能发点过来尝尝么?告诉你,我现在食欲大好了,每餐吃两大碗还不饱。”

旷德军欣然答应,细心挑选了五十粒,打成一个包裹寄去了港东。

南极仙翁也来凑热闹:“神农弟子,你这巨型稻米多少钱一粒?”不愧是闯荡商场数十年的老鳖,一语中的。

神农弟子:不贵,10元一粒。包你吃了,餐餐想,日日念。稻谷中极品,粮食中精华。

南极仙翁:哈哈,你这打广告的造诣差点,还是让给专业广告人士去做吧。给我汇上二千粒巨型稻,20瓶灵泉水。

神农弟子:陈总,你这是航空母舰进舰,水位深,每次都是深水炸弹,震撼!

南极仙翁转款三万到旷德军帐上,站在旁边的李健羡慕得连眼睛都红了:“神农附体,势不可挡哦。”

旷德军断断续续,接到微信上许多熟人的问询,有人尝鲜,要十多粒;有人手头宽裕,定上数十粒,旷德军都一一满足。

连工程部凌经理,都跟旷德军定了五十粒巨型稻谷,说是要拿回家中的老人尝尝鲜。

药丸的功效也传出去了,外省的港东常有陌生微信号加他好友,向他咨询病症,同时购药,要灵泉水。

巨型稻谷在晒场上晒了几天,终于晒烤得粒粒脆熟黄裂,家里有一个水池谷仓,把这些粗粒肥大的稻谷锁进粮仓,才一切万事妥当。

那些长了巨型稻谷的稻杆,被旷德军和李健两人,全部轧成几段,这些稻杆长约三米多高,经大阐刀细细切割,成堆的稻杆推入一间石灰池。

稻杆泡柔,浸缄,数小时后,捞水沥干,全部运到祺山窝林,辅开在树林之下,缀上菌种,覆上地膜,坐等发芽出菇。

旷德军第一批种的是风味草菇。

铁皮石斛种植规模何止扩大了十倍。

地下灵芝培育基,也伸延了数亩地之广。

在荒山野岭之地,你把一颗金子埋在哪里,肯定有人想贪心占为己有。许多人都知道,旷德军收了一茬铁皮石斛和一批成熟的灵芝,收获了几十万进款。

几十万对于乡村小农民来说,就是几十年的总收入,而旷德军一次就挣了这么多,不免让许多人心痒难禁,翻江倒海……

“军子,走狗屎运了。他是怎样在祺山种植药材的?”隔壁的旷德田兄弟决定去现场看看。

他两兄弟看见旷德军跟李健在晒场上凉晒巨型稻,得意洋洋,狂妄自大的样子,就已经决定晚上去祺山揭揭底牌去。

为了壮胆,提前去跟旷培保借了一把猎枪,把弹珠装上,火药填上,扛着向深夜的祺山走去。

跃进村有许多年轻人,半夜去到山林打鸟。首先用手电筒把树上的倦鸟照定,晚上休眠的鸟突遇强光照射,一般会愣在当场,不会离开枝叶间。

就看你准度了,猎枪瞄准,斜着向上,“轰”的一声,弹珠飞溅,把树叶间夜宿的大鸟轰下来。

寂静山林间,半夜常常听见这种异样的响声。旷德田今日意不为打鸟,而是为了去揭旷德军的底牌。

自家也有几亩荒山地,若是偷点经验过来,老子也在家坐亨其成,不去外面混了。

看看夜上柳梢头,万籁寂静时,两人找了两根长手电筒,快速往祺山方向走去。

蹲在门洞口的黑狗懒痒痒,汪了两声。有点诡异的气息,不过它懒得搭理这两兄弟。

汪汪,深山有鹰兄。

汪汪,深山有长獠牙的野猪。

我还是睡我的回笼觉吧!

旷德远:“哥,我有点怕!”

旷德田:“一点用都没有,怕啥,怕个鸟啊?”

旷德远:“那鸟声让人听得揪心抓肝,黑漆漆的树林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旷德田:“别吱声,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吼咕,吼咕!”黑夜中某处树林,发出一声嘶吼的声音,吓得旷德远脸瞬时刷白,腿肚子发抖,一点前进挪动的劲都没有。

“别怕,这是猫头鹰的叫声。”旷德田虽然这样说,但腿肚子仍是瘫软。好在前面就是祺山窝林了,旷德军在树苔上绑扎的节窝清晰呈现在眼前。

第34章 有只大鸟袭击了我

旷德田伸手把绑在最低的一圈稻草节扯下,然后剥开,依符在树苔上的铁皮石斛掉落在树底下。

树底下,一块灵芝培养基,开始长出了灵芝蓓蕾。旷德远胡乱拔了几颗,嘟噜着说:“这样种都行,好像也没啥技术含量。”

两人有点像蛮牛闯进了瓷器店,只顾破坏,没有一点顾忌。

“吼咕……!”此时一声吼叫,炸响在他们头顶树冠。

“妈啊,……”旷德远耳膜里仿佛被撕了一条破布,撕帛之声,让他感受了恐惧。

旷德田也因这猫头鹰声音大凄凉,而心发慌。两人慌乱退入天麻地。

手电光乱晃,除了那只撕吼的猫头鹰怪叫声,他们也没看见其他的怪影。

“哥,看看他天麻是怎样种的?”旷德远蹲下身子,折下一根树杆,在天麻田垄上胡乱戳了几下。

一道黑影自天际劈下,旷德远眼角被突然斜劈下来的翅膀击中,额头上如钉子钉了一记一样,钉得他火冒金星。

那道黑影又如虚幻的空气,如冷风掠过他面庞。

“吼咕……,吼……”旷德远一个翻滚,从田垄上摔落田间泥沼间。

旷德田端起那把猎枪,向一个虚幻的大鸟瞄准,扣动枪机。

“轰,”一阵烟雾过去,他幻想的羽毛纷飞景象并没出现,他眨眼之间,突然看见一只猫脸,一双犀利眼睛,尖嘴毫无预兆地啄向他眉眼之间。

“哎哟,快跑,”旷德田惊呼一声,猎枪丢在天麻地也顾不得捡了,慌不择路往村中疯跑。

半夜疯逃回来,响声肯定惊动了黑狗豹子,虽然隔着一堵墙,但黑狗还是灵敏地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慌乱脚步声。

黑狗钻进一处草丛,瞄着远处越走越近的手电光,静伏不动。

黑狗对旷德田兄弟历来没什么好印象,在它小的时候,两人都常常拿棍棒或者锄头把打它,或者动不动抓石块丢它。

旷德田气喘喘跑在前面,旷德远害怕幻鸟从背后袭击,连头都不敢回,拼了命抱头鼠窜。

“汪汪,汪汪……”草丛中埋伏的黑狗突然猛的窜出。

“啊!”本已是惊慌失措的旷德田兄弟,又遭黑狗一扑,瞬时脑羞成怒。

“远牯,拿猎枪来,干掉这遭瘟的黑狗去。”旷德田回到家门口,终于把惊吓的魂魄收回胸腔。

“可是,猎枪丢在山里了。”

他家窗户上亮起了灯光,旷修官听得他们说话,己经把院门口灯开启了。

汪汪,……豹子不甘心地叫唤着。

“豹子,瞎了你狗眼,自家人都不认得啊。”旷修官的声音从他家新房传了出来。

黑狗滑溜钻进院洞门,听见旷德军在房内翻了个身,又传来一阵呼噜,如一列火车自远际轰隆而来,自远而近。

旷德军做了一夜的美梦,梦里他在一颗树下挖呀挖,终于挖到了一个碧绿色的盖子捂得密不漏风的瓦罐。

以前的大户或富裕人家,喜欢把银元封存在一个瓦罐里,找一处树底下,挖个坑把它埋得深深的。

这些大户或者暴发户们,在某种运动中,或者某个风头上,葬送了性命,又或者他的后人都各奔前程,便无人理会他们埋下的钱财。这些钱财便成了无主之财,谁碰上就归谁所有。

“呀哈,孙家福听说在峖山老槐树下,挖药材刨出了一个瓦罐,里面有一百多块袁大头。”睡得昏昏沉沉,旷德军的耳里,传来了这种声音。

“祺山也有埋藏的财富,当初村里大地主孙礼金曾经藏身在祺山几个月,随身携带的钱财,最后都没了踪影。”又是谁在议论。

“说不定,军子就是在祺山偶遇挖到宝了,不然哪里有几天时间可以挣到几十万?”

有鼻子有眼,旷德军在睡梦中,有点飘飘然了。会是真的吗,自已真的挖到宝了,而且这宝数量不少,有一大罐……

他看见绿色瓦罐,小心翼翼地从树底下挖出,捧上来,拂了拂上面锈迹斑斑的灰尘,吸口气,镇定地……

手刚碰到瓦罐,突地听到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顿时惊醒了。

睁开眼,看见大黑狗正脸狡黠的蹬眼望着自己,在它身边,一箥箕晒干了的红辣椒被它掀翻在地上。

汪汪,汪汪。

不是我干的,它自己倒下的。

老黑我醒了半天了,你还睡?

大懒了吧!

望着豹子一脸无辜的表情,旷德军头上的火苗呼的窜起好高。

他抄起枕头边上的一本手抄药书抛了过去。

汪呜呜,黑狗撒腿就跑,还是躲远点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旷德军扔出一本药书,没有砸中豹子,自己又马上后悔了,药书怎可乱丢,虽然自己没读多少书,但这些从李健家抄来的药书,最其码可以帮他充充药神的门面。

我这两把刷子,都是有来源的。

几千年的文化传承在里面!

脑子里那本《神农本草经》又突然浮现在眼前,自从师傅处接受这本药书后,旷德军有事没事都把药书抓来翻翻,然后认真钻研一番。

手机在此时扰人清梦地响起:“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玫槐花下有瓦罐,瓦罐里有财富,唉……

“喂,你好!”没人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旷哥,一大早做春梦了无痕啊,等你半天,装隔篱网的师傅早早拉材料下来了,等你老板过来定点施工呢。”李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还有个警情,天麻地上搁了一把猎枪,有一垄地明显遭到人为破坏,一颗种植铁皮石斛的树苔也被人剥离,几处灵芝培育基也被人踩了几处脚印。”

稻田里的水稻刚刚灌浆,挂在稻穗上的颗粒,正在开始日趋饱瞒。此时的农民,可以说是一年中最悠闲自在的时光。有空就去稻田间,拔一些稗草,顺便灌满水。

稻谷灌桨时一定要水量充分,灌桨充实后,相比水份吸收相对较小,当然还有病虫害,总之,此期农民的工作便是田间管理,相对于农忙季节显得轻松许多。

第35章 是谁的猎枪

是谁闲得蛋疼,半夜跑到我祺山去捣乱,他到底想干什么,神猫鹰没有出事吧。

这只虚幻的神猫鹰给闯入者深刻教训了吧。旷德军抓紧步伐赶到祺山,远远看见仙塘坑水库堤坝上停着一辆小型货车,车上装满铁丝网。

旷德军骑着那辆破三轮车,车上放置了一些工具。小货车旁倚着三四个工人,一个高个子在用力抽着烟。

“这仙塘坑水库的空气还是挺清新的,你们是专业埋施铁丝网的工人么?”抽烟的高个子斜望了旷德军一眼,回答道:“是啊,老板你若有需要也可以找我们,围山林,圈兔舍,鸡笼养殖场什么的都可以。”

“价钱怎样算,埋多少公分合理,地面留多高合适?比如说防兔害,还可以防鼠么?”旷德军喝了一口灵泉水,有点饿,被黑狗搅了清梦,一直还有点郁闷。匆忙间竟忘了煮点早餐吃,但对于具体的工作,他还是有兴趣问清楚的。

“铁丝网有很多类别的,有框架护拦网、双边丝护拦网,还有石笼网,围栏荷兰网,煤矿支护网等,价格都因尺寸不同而不一样价钱。”高个子反正闲着是闲得,也有兴趣跟人闲扯上半天。

“哪像车上这种拦网,又叫什么名称?”

“它叫美格护挡网,你看有一个框架,再绷紧,埋入地下五十公分,地面留二米高,再历害的野兔都无法跳进去”高个子越过旷德军头顶,往村里出来的那条路上眺望,那个老板还没来?刚才李健明明打了电话,按道理应该赶到了。

旷德军挥了挥手说:“哪就动手吧!”

“你是旷老板?”高个人睁大眼睛问道。

你跟我闲扯半天,说什么大尾巴狼。这又是什么逼格?

“我是农民,不是老板。”旷德军说:“按你刚才说的,预埋五十公分,留地面二米高吧。”他指着山窝那一条排水沟说:“沿这条直线,再顺这条山脊一直埋上去,对面山脊相对立。”

这样整个山坳都围成了封闭的空间。李健从荒坡地上来,把一杆猎枪丢在他脚边,说:“你认识这杆猎枪么?”

旷德军一眼看出这杆猎枪是旷培保的,他曾向他借过打过山鸡,枪柄上还刻有一个“保”字。

旷培保半夜闯进我天麻基地,想干嘛。但是旷德军在山窝林,铁皮石斛培植树下,以及清晰印在灵芝培育垄上的两个人的脚印,明显又跟旷培保的不附,旷培保由于小时脚跟受伤,所以他走路,脚尖扎得朝前,重心几乎都倾向前,踩出的脚印必定前深后浅。

而现在两双脚印都很正常,可以断定,并不是旷培保来过基地。不过,真相很快就会知道。

不管是谁,他一定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因为神猫鹰还是神彩奕奕,躲藏在山巅那颗最茂密的树冠间。

旷德军打了一个唿哨,招呼神猫鹰进入空间。今日有工人在这里埋设铁网,加上李健跟自己也暂时不会离开这山林。让神猫鹰兄去空间饱饮一餐灵泉水吧,他也乘李健忙碌其他事时,偷空闪入空间。把师傅那只弃之不用的储水罐搬出了空间,找了一处荫凉地,把空间储水罐埋入。

一股泉水滴滴沁出清凉的水来。

“李健,我来告诉你一处涌泉的位置。”旷德军用挖嘴在一处岩缝间挖开一处一米见方的坑窝,只见里面慢慢渗出鲜甜的水,闻之清新宜人,草翠气香。

“以后拿这里的水去浇灌药材,每株药材每天只需喷上几滴泉水即可。”旷德军教了李健几个简单的解封印动作,取完水后,又将灵泉水封印回去。

李健惊讶地眼珠子差点掉落地上。

旷德军抚着他后背,笑着说:“谈定,我们开启财富之门的钥匙现在就交到你手里了。”

李健背着喷雾器,从下面仙塘坑水库背半桶水,然后从封印处兑两瓶灵泉水加到处,开始均匀地将水雾喷射到树苔上,以及灵芝培育基上。

铁皮石斛以及灵芝,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生长。一厘米,二厘米,李健还得控制喷雾流度,不然药材生长粗壮不匀,影响整体协调。

辅埋铁网丝的工人自已解决午餐问题,旷德军跟李健忙了半天,有点累。

这时,黑狗豹子的身影出现在山脚。

汪汪,主人,我送午餐来给你们吃。

它的背上被绑着几个饭盒,显然是爷爷旷宜斌的杰作。七十八岁的老头,弄几个菜,还是挺可口的。

旷德军把菜盒弄下来,找了一处山林平坦地。有野猪肉,芋头,苞莱,还有辣炒野兔。

“还少一个汤,或者烤点什么野物的东西。”旷德军眼光瞄向黑狗。

汪汪,你不会是想烤狗肉吧。汪汪,眼光不善,我还是走吧。

黑狗转身就想走,被旷德军唤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一个锅的形象,还画了一个粮盐调料之类的物品,贴在黑狗身上,说:“回去再拿这些东西来。”

没办法,谁让爷爷大字不识一个呢,他画的这些东西,老人都能明白。

汪汪,黑狗一溜烟跑了。

汪汪,等下我要离你远点。

旷德军对李健说:“有一样东西,你肯定没有吃过。”

“是什么?”李健问。

“竹鼠!”

小时侯在山里烤过兔子,蛇,甚至野鸡,一群野孩子,上山砍柴口袋里还揣一小包食盐,几个人分头行动,逮住什么烤什么。

吃得最多的是青蛙和泥蛇,油有没有无所谓,只要有盐就可以。把逮住的东西,剖除内脏后,用竹枝串成串,放在火堆中生烤……那滋味!

旷德军的叙述引诱得李健口水肆流,他说:“竹鼠这东西很难逮住,我小时侯曾烤食过一次,那味道真是够劲。”

“我看那几丛竹林就有几只竹鼠,刚才我在哪里看见了许多新鲜的粪便,一挖准有。”旷德军把饭菜封盖好,抄起一个锄头,朝竹丛迈去。

第36章 烤竹鼠

山林里有几处茂密的竹丛,地上积满了厚厚的竹叶,人踩上去吱咯吱咯响。旷德军把地上竹叶拔拉干净,在杂草丛生的草叶间,留下几条清晰的鼠印痕迹。

黑狗去而复还,背上绑着一个铝锅,几包调料。

“你爷俩倒是心有灵犀,一点即通哦,”李健笑着对旷德军说。

黑狗欢快地在旷德军脚步欢转,摇尾乞怜的样子很卖萌。

汪汪,主人,抓兔子么,老黑帮你。

汪汪,竹丛里没有兔子,主人。

黑狗在竹林间撕野打滚。

旷德军眉头一皱,吼道:“豹子,等下那几只竹鼠若给你惊跑了,没有东西可烤的话,我就剥你皮,烤你!”

听得黑狗寒毛直竖,慌乱后撤数十米,蹲在一颗松树下,眼巴巴,乖乖看着,并且大气都不敢喘。

李健被黑狗的乖巧所逗乐,笑着说:“你家豹子真是比你都听话。”

旷德军此时己静气闭声,他已经发现了鼠穴所在,一把锄头用力挖下去,三只竹鼠呈现在眼前。两只超大竹鼠,每只足有一斤重,另一只也有半斤。

这些野鼠行动敏捷,反应迅速,徒见强光,虽然是白天,睡眠未醒,但突遭危险,依旧是数秒之间,拔腿朝草丛逃窜。

旷德军喝了一声:“豹子,上!”手中锄头快速砸中了那只体型最硕大的公鼠。黑狗呼的扑上去,咬住了另一只母鼠。另外一只体型稍小的竹鼠也被它消遣般叼了回来。

李健去水沟边褪毛清理内脏,然后用小刀把鼠肉切成串条。

旷德军燃了一堆火,用三块大石头垒成一个简易灶。山上多的是枯枝败叶,旷德军取来空间灵泉水,这边煮汤,那边烧烤,味道极佳。

山窝里支起的烧烤,香味弥漫在一整个林间。几个埋施铁丝网的工人,刚刚吃过了快餐,半躺在林间草地上休息,鼻子里被一股浓郁的肉味所吸引。

“旷老板,烤什么野味?”带头的高个子眼尖,一眼看见了旷德军两人手中的烤串。

三只竹鼠加起来虽有二斤多重,但他们五六个人,要是来吃的话,每个人也吃不了几块肉啊。

可是,此时若故意装聋做哑也说不过去啊,何况人家也是在为你打工呢。

“烤竹鼠,吃过没?来尝尝!”旷德军不得不发出邀请,此时,己经烤熟了几串,张嘴一咬,满口留香。

真是余味无穷啊,黑狗仰头看着旷德军手上的那串烤竹鼠肉,一眨不眨,口水咕的冲击胃蕾。

汪汪,主人,你让我口水淌多长去,这么香的肉,抛一块给我行不行。

“豹子,去草丛逮一只野兔去!”这时它听得旷德军的命令。

汪汪,主人,这种做法大残忍了吧。你吃得口津留香,叫老黑我,去逮兔子。再说兔子肉也比不得这野鼠肉吧。

旷德军把烤熟的一串鼠肉递到黑狗嘴边,温柔地对它说:“豹子,靠你了。三只竹鼠肉,这么多人不够吃呀。来,赏你的。”

黑狗叼过肉串,一跳老高,汪汪,不就是一只野兔嘛,看我老黑出马,爪到擒来。

高个子不客气地带五六人走下山梁,围坐在灶火旁,并且毫不礼让的支起串肉放到火焰上烫烤。

旷德军和李健埋头喝汤,这最美的野味都在那锅汤里,没有这灵泉水熬煮的鲜汤,那竹鼠肉虽鲜,但毕竟差之千里。

“旷老板,这山里的竹鼠,烤熟后味道真的很香哦。”高个子叶红文鼻子受着煎熬,手里却还要不停翻滚烤串,他眼里还看着那锅翻滚的汤,看样子那汤更是佳品。他希望能听到旷德军说:“要不,先喝碗汤吧。”那样,他绝对会毫不客气,喝上二大碗肉汤。

可是,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是,现场只有两只小碗,李健一只,旷德军一只,并且他们都还在扒拉着饭。

总不至于,整个铝锅端起来喝汤吧。旷德军客气地说:“烤串肉吃,烤串肉吃,这野竹鼠肉真香。”

黑狗豹子从草林这头,窜到草林那头。草地上总有股野兔骚腥的味道,一阵阵冲击着它的神经。

在一块蕃薯地,它终于咬到了一只娇小的灰兔子,兴奋地一口叼住,咬到旷德军面前,重重一丢,颇为骄傲自豪地抖了抖全身的泥土,讨好地望着旷德军。

汪汪,主人,求求你表扬我。

黑狗来了个狮子摆尾,夸张的动作,溅了旷德军一脸灰尘。他恼怒地盯着黑狗:“豹子!”

黑狗识趣地去找地下吐落的骨头。过河拆桥,反正老黑不跟你计较。它尽量保持在跟旷德军二米开外,以防他突然起脚踢自己。

“哇,这黑狗真历害,一袋烟工夫就叼来了一只野兔。”叶红文简直对豹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人有人道,狗有狗道,做有能力的狗,还是有很多人赞叹的。

“叶师傅,麻烦你几个把兔子清理一下,再拿来烧烤兔肉,好不好?”旷德军心想,我二人还没把汤喝完,暂时还没空处理,想吃的话就自己动手喽。

叶红文叫几个人去把兔子皮毛内脏清了,切成串片,开始烤兔肉。

黑狗专挑地上竹鼠的骨头,以及李健两人炖汤的骨头,仔细认真地搜查掉落草丛的美味。

汪汪,我不吃兔子肉,真的。

叶红文变戏法样,从工程车上掏出了一瓶白酒,说要敬旷德军两人一杯,但旷德军却说:“白酒割喉,我还是喜欢葡萄酒。”竟一口不肯喝。

他不想,因为怕陪他们喝酒而耽误了他们的工作。饭饱了,野味吃够了,就开工吧。

旷德军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午餐后,他让李健在祺山浇灌药材,以及整理场地,准备明天把泛碱的稻草杆拉去,种植草菇。

叶红文带领工人加快工程进度。

他把那把被人丢弃在山林的猎枪背上,直接找到旷培保家。

旷培保,还有旷德田、旷德远、李育堂,四人正围着一桌在玩牌。旷德寿坐在他大厅楼梯下的客床,手里把玩着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

第37章 养鸡的想法

“军子来了,军子又有工要开么?”玩石头是旷德寿的业余爱好,如今他有正式的工作,是旷德军天麻生产基地的总顾问。

“培保,这杆猎枪是你的么?”旷德军盯着旷培保发问。

“猎枪是我的,怎么会在你手里?”旷培保眼睛望向德田兄弟,昨晚不是他兄弟借去说打鸟的么?

“不玩了,回去啦。”旷德田把牌一搁就想走人,旷德远紧跟其后。

“德田哥,做贼心虚什么?敢做不敢当么?”旷德军门神一样挡住了两人去路,冷声说道:“今日把这事说清楚先。”

换作以前,旷德田根本就不怵旷德军,太不了干上一架,何况我还有两兄弟,其他人都是邻里亲里,谁都不会出手帮谁。

“是我跟德远去山上打鸟,路过你种植地,因为好奇想去看看你具体是怎样种植的,还没看仔细,就遭到了一只鬼鸟袭击了我们,这不连猎枪都丢了。”旷德田硬着头皮,只有承认了。

上次三四个外地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跟他对打是干不过的,自己老实承认,他也不至于动手吧。

“我警告你旷德田,最好不要再有下次,看在自家兄弟份上,我饶你一回。下一回再损坏我的基地,我保证决不放过你。”旷德军很想在他那张厚颜无耻的脸上,印上一耳光,让他长点教训。

“德寿哥,找几个人明天去跟我做工吧。”旷德军对旷德寿说,他知道旷德寿一直在等着他说这句话。

“好的,军子,要多少个人?”旷德寿问。现在是农闲,大把的闲余劳力。但老弱病残磨洋工的,旷德军不要。他每次雇人开工,都是按照工作量计件付酬,当天结算工资决不拖欠。

“军子,最爽就是跟你干活了。”跟旷德军干过工的人都这样对他说。

当然了,现工现款,谁不愿干。而且偶尔还有美味加餐,这肥差哪里有。

连养鸡专业户旷德富也特意找上门来了。

“军子,听说你那里有工作要找人干?”旷德富挑了一担青菜,放在院门前,看见旷德军门道。

“德富哥又来调侃我了,你一天到晚忙得屁转不过腚的,有工做你会去做?”旷德军见他每天菜园,稻田,养殖厂,陀螺一样旋转,根本就没见停下过。

“军子,跟你说真的。我刚把一批鸡出栏,有一段时间空闲期,若是有工做,也会干干,挣点活钱。”旷德富绝对是个闲不住的人。

旷德军说:“把自己累得象个机器干啥,挣那么多钱,啥时候才花得完?”

旷德富说:“累死累命养一批鸡,到头来一算成本啥的,发现根本是白干了半年。唉,养鸡养鸭养猪,今年都是亏本,还不如在家睡懒觉。”

旷德军说:“德富哥又说笑了,怕我没钱周转来跟你借钱呀。”

旷德富不是养鸡嘛,旷德军马上想到,祺山除了种灵芝,铁皮石斛,又开辟出一块空地种草茹外,还有一片区域现在还空着,是否可以养些土鸡或者白鹅之类的家禽呢?

爷爷散养的十几只土鸡,几次加餐后,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唯有三只大公鸡,五只大母鸡,他一直不舍得宰杀。

吃虫吃草的土鸡,生的蛋个个都是又大又圆。呈灰绿色蛋壳,磕开蛋壳后,里面蛋黄,泛着一股草木清香。不管是水煮还是煎炒,鸡蛋口味比一般的饲料养殖鸡蛋都优上几十倍。

“德富哥,你来教我养**,我祺山恰好有块区域适应养鸡。”旷德军发出真诚的邀请。

“好呀,要不以后我专门来替你养鸡好了。”旷德田听说了旷德军在祺山种药材发财的传闻,自己反正成不了气候,不如实实在在帮能人打工。

况且,他也听说了李健替他管理药材的事情。就是算月薪,最其码有份稳定的收入,总也比自己养殖强多。

“丑话说在前头,德富哥,跟我长期管理的话,我每月付你工薪三千元,当然有事可请假。我挣了还是亏了,你都不用管,必须服从我的安排。”旷德军怕他长此以往,若有一天见自己发了大财,心态会发生变化。不过他也不惧,用得顺的话一直干下去,用得不顺随时把你换下去。不过,还是丑话说在前头好些。

旷德富连忙点头称是,并且向旷德军提出了适当的建议:“军子,在祺山养鸡一定要养一些白鹅,那里有很多黄鼠狼,养些白鹅就可以收拾这些黄鼠狼了。”

当然这是下一步计划,至于明天的工作,旷德军叫旷德富去找旷德寿,毕竟自己已经委托了他去找人手的。

旷宜斌听见了两人的交谈。

“军呀,你想在祺山办养鸡厂么?”老人问。

“是啊,爷爷你在祺山养了几十年的鸡,知道哪地方适应养鸡。”旷德军自小开始就记得爷爷开始每天挑十多只鸡,去祺山散养了。而且从没听说爷爷养的鸡得什么病。

“那里虫蚁多,确实适合养鸡,关键是那一片区域水质好,养出的鸡品质都是上佳。”看来爷爷对那边区域的了解,远胜过自已。

“可是,我看你又种灵芝,又种铁皮石斛,又种天麻,一下子摊子铺这么大,掌得住么?”老人慈祥地问。

原来爷爷担心的是这个方面,自旷德军脱胎换骨后,拥有了神农系统,其他的一切都不在话下。

神农系统在手,况且还有师傅辅助,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爷爷养的三只公鸡和五只母鸡,自旷德军叫爷爷不用天天挑去祺山散养后,就一直圈养在院中的一个角落。

旷德军这几天看鸡整体上有点精神不振,缩颈闭眼,根本没有当初的精神唤发。就连黑狗豹子猛的扑向前去,这些老鸡也仅仅是条件反射似的一跳,然后又无精打彩的呆立发愣。

“不行的话,就把它们全部宰杀了吧。浇上盐巴制成腊鸡,慢慢吃。”旷宜斌对孙子说。

“爷爷,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晚饭后,他把几只鸡全部丢进了系统空间。

第38章 在空间下蛋的鸡

空间里清新的空气,以及让人心旷神怡的灵泉水,让几只鸡精神一振。

仙田旁边的山林,有许多飞跃的虫子,草猛,还有碧绿的青草。本来这些散养的鸡自小享受的就是这种生活,禁锢在鸡笼里,简直就是一点点耗尽它们的生命。

从初始的小心翼翼,到草野间欢腾的美食,如放归自然的鸟,鸡群在空间林地找到了自已的天堂。

旷德军看见仙田种植的药材又可收割了,索性把药材收了,制成了药丸,这次药量有点多,是前几次的数倍,加上上次制做的药丸还有一定数量,于是他把收割后的药材留在了空间师傅的茅草房里。

师傅的身影又已不见,只留了一张纸条给他:德军吾徒,有数包疏菜种子在此,可把仙田翻耕后,种上一些时令疏菜。

旷德军看见有冬瓜,茹子,辣椒,黄瓜,小白菜,豆角等几包蔬菜种子。套上犁缰,有大黑牛帮忙,几个小时后,一片仙田耕耘完。

工具房有把九齿钉耙,跟猪悟能的那把兵器很像。旷德军以为会很重,凭自己力气可能拿不起,殊不知一拿之下,仿若轻如鹅毛。

操作起来如行云流水,钉耙落下之处,土块粉碎,各种草茎茅根纷纷剔除。几个弯腰劳作之余,整片仙田都已被他整墒得条理清晰,只待布种。

六包种子,分做六个区域布种。由于是在空间,也不用考虑季节因素,就像搭建的塑料大棚,即使外面白雪铠铠,大棚内也是温暖如春。

把种子布播好,旷德军又细心地浇灌灵泉水。水一湿土,种子便开始冒芽,等他浇遍了菜地,发现小白菜冒芽长成了手指般粗大。

其他几种菜,滕蔓也开始疯长。

放养在空间林地的鸡,由于离仙田很近,他怕它们闯入田间,祸害刚冒芽的蔬菜。于是根据师傅传授的法技,在仙田周遭做了一个结界,这样仙田就成了一个特殊的空间,即使有野物也无法闯入。

旷德军踏入山林草地,发现自上次采摘一次后,坡地上又长满了无数的药材。

三只大公鸡,咕咕咕,在草地上撒着欢:咕咕咕……,有虫蚁,有伴侣,空气清新,灵泉水鲜甜,我哪里都不去……

五只大母鸡,体态优雅,走姿诱人。在享受激情的同时,又体验仙境般的惬意。

咯咯咯……,下蛋吧,下无数的蛋,然后孵无数的小鸡出来……

旷德军在草丛间开始发现很多的鸡蛋,一堆一堆的,随处可见。难道都是这些母鸡所生的,可是才多长时间?

一个母鸡一天只生一个蛋,难道在空间的母鸡打破了这个规律?

他避开那几只烦闹的大公鸡,细心去观察那几只母鸡的情形,果然被他发现了端倪。

几只母鸡专往杂草茂盛的树下钻,除了树上掉落的一些松仔,还有草丛中崩跳的草铃、豆娘、蚱蜢、蝗虫、蟋蟀等昆虫都可以吞食。

外围活动的三只大公鸡,除了传精布种外,还把活崩乱跳的昆虫啄死后,丢到母鸡嘴边,让它们吞食。

几分钟时间,饱食的母鸡就要蹲伏下来,一连下七八个鸡蛋。旷德军看得清清楚楚,母鸡一下就连续下七八个鸡蛋,然后又新挪一个窝。

旷德军从山坡地搜出了一百多颗鸡蛋,这些鸡蛋是外面农家鸡蛋的二倍大,看上去比大鹅蛋都体型大,个个呈草绿色。

他做了一个鸡窝,把鸡蛋辅排在草窝中,抱了一只最大的麻花鸡,按压在草窝,盛了一罐灵泉水搁在它旁边,对它说:“麻花鸡,以后你的任务就是孵小鸡。若听话,你们就一直留在空间,若不听话,我便带你们到外界去。”

咯咯咯,咯咯……,听主人话,听主人话。

旷德军似乎听懂了它们的承诺。

他也不知在空间待了多长时间,麻花鸡认真地孵小鸡,不久就给它孵化出了几十只小鸡崽。

旷德军摘了一把小白菜,用鸡笼把上百只鸡崽运出空间,家里有几个大菠萁,他把小鸡一古脑倒入菠萁,这些毛绒绒,萌态可掬的小家伙,着实让旷德军的梦境都增添了喜感。

他在吱吱喳喳的小鸡喧闹中陷入沉睡。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听得一声惊雷,他被吓醒了过来。

房门被黑狗豹子推开了,一个菠萁被推倒在地,一地的小鸡惊慌失措。豹子狂喜地嘴上叼了一只小鸡……

“豹子,你若敢咬它一口,我一定把你满嘴狗牙都敲了。”旷德军一声吼,吓得黑狗一抖擞,慌乱把嘴上鸡崽松掉。

汪汪,主人,看这些萌态可掬小家伙,我逗它们玩呢,老黑怎么会想吃它们。

突然半空砸来一只拖鞋,敲在黑狗后臀。

汪汪,好疼!汪汪,翻脸不认人,汪汪,我跑了……黑狗奔门而出。

旷宜斌早早起床了,刚从仙塘坑水库晨运回家,看见落荒而逃的黑狗,以及满地奔跑的鸡崽。

“军呀,你一大早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鸡崽?”旷宜斌问。

“爷爷,这些鸡崽圈养到祺山窝去,你说好不好?”旷德军顾左右而言他:“爷爷,你看这些鸡崽还行么?”

旷宜斌看这些鸡崽,个体比普通的都大上一倍,比其他的鸡崽活跃,叫声更响亮,雏鸡头大脚粗、眼凸有神、挣扎有力、羽毛洁净,毛色一致。

“好鸡崽,好鸡崽,”他连声称赞。

不一会,旷德寿带了五六个工人来了,旷德富也在其中,农民有事做,一般六点半都起床了。旷德军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七点钟。

他指着一个满满水泥池的泡软的稻桔杆对旷德寿说:“德寿哥,你们几个帮我把这些处理好的稻杆运到祺山窝去,辅设好后,下午就布菌种。”

李健也恰好赶到,旷德军对他交待了几句,就让他带着其他人去干活了。

旷德军把旷德富叫住:“德富哥,你就操心这些小鸡崽吧。今日埋设铁丝网的那帮工人还会来,昨日我跟他们老板谈过,要在祺山窝搭一个简易工棚,你帮着参考一下,搭施在什么位置合适。”

第39章 白菜拌稀粥

旷德富养了几十年的鸡鸭,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健康的鸡崽。他对旷德军说:“这样吧,军子,我把我家里养的那几只白鹅今天就抱到祺山窝去,搭个工棚也费不了几个小时,今天就把鸡崽弄到祺山去安家,有哪几只鹅也就不怕老鼠,黄鼠狼与蛇害了。”

旷德军笑着对他说:“你是专家,当然都听你的。”

大清早的,个个都从家里吃了早餐来赶工。旷德军抓了一把巨型稻米,放入锅中煮粥。由于怕米粒大太,煮不烂,他把稻米都揉碎成几片,搁入锅中,倒足水。

然后,他洗干净昨晚从空间摘来的那把白菜,切成条状,放锅上热炒。

有小白菜拌稀粥,算是不错了。想当初,在港东打工时,由于囊中羞涩,经常早餐都是免吃的。喝几口白开水,熬熬就过了。

小白菜切的时侯就闻到了一股与众不同的浓郁天然香味,热锅一炒,香味喷勃而出。此香非一般的菜香,杂夹有草木,田野清新的宜人风味。

电饭煲一开,稻谷天然的味道,肆无忌禅地冲击着脆弱的味蕾,实在是无法描述的诱惑。旷德军给爷爷盛了一碗,自己盛了一碗。

然后把昨晚的剩饭倒在院门口的饭盒里,对躲避在槐树下偎缩不敢前的黑狗叫了一声:“豹子,下次你再咬小鸡,我非把你的狗牙敲掉。快点过来吃饭!”

黑狗鄙夷他对自己的态度,屁股一翘朝槐树下躲去。

汪汪,老黑一点不饿,老黑要喝粥!

“伯伯,我要喝你家的粥。”一声脆响,从对面厢房传了出来。衣冠不整的旷玲玲从里面一阵风样跑了过来。

“好香哦,我在被窝里都闻见了。”旷玲玲慌忙又跑回自家去找她的那只小铁碗,上衣的几粒钮扣都没扣好。

“小馋猫,羞羞。”奶奶刘地女试图拦阻她,被她快疾地闪过一边。

“伯伯,煮了好大一锅粥,我去替他吃一点去,”旷玲玲很慷慨地说。

没有我小馋猫去消灭一点,那一大锅粥,中午都变质发馊了。

旷德军爷俩连盛了几大碗,听到旷玲玲的声音后,连忙从碗里盛出一点,端给她。好在小白菜还有,倒成半碗。

小玲玲吃得眼都不眨一下。

黑狗满腹牢骚,这个惩罚大过份了。汪汪,我抗议!我坚决不吃昨晚的剩饭。粥饭余味绕梁,黑狗汹涌奔腾的口水差点把自己淹死。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旷德军脚还没迈出院门,就接到了售卖铁丝网店叶胜文的电话。

“旷老板,我弟昨天傍晚回去的路上,岀了一点亊故,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可能你那个工程会拖迟几天完工了,不影响吧?”叶老板无所谓的说道。

“叶老板,认为影响不太?”旷德军反问。

“是这样的,我手头现在同时几单工,另外两单催得紧。这样吧,我保证这边赶二天工,马上抽调人手过去帮你完工。”叶胜文说。

“不用麻烦了,叶老板即然生意忙做不过来,那就慢慢来吧,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我这边的工作我会另外找人做的,当时价格已经谈好,你们干了多少按实际结算给你吧。”旷德军恼火把电话关了。当初谈的时候,保证工程一个星期完工,如今跟我来玩这一招。若是整个粤都县就你一家开铁丝网店,老子认了。

不急?不急我会请你们加班加点。象第一次那样一点工作量,我跟妹妹都干完了。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电话又响起。

“旷老板,对不起啊,我马上安排工人过去加班加点完成。”叶胜文的嗓音:“只是这尾款…”

旷德军冷冷地说:“叶老板不是工程没做完,就想结余款吧。欺负我乡巴佬么?当初怎么说就怎么做,叶老板我丑话说在前头,别到时候给我整个豆腐渣工程哦,那样到时候就难交待吧。”

所谓无商不奸,旷德军开始对这家商店的做法有点反感了。

“九点钟你的工人没有到场,我就作为你没诚意帮我做这单工,我只好另请高明。”好在他口袋里还有另外几家门店的电话,他不相信有生意会找不到人去做。

他给李健打电话,问道:“是不是那帮埋铁丝网的工人今天没有来开工。”

李健说:“一大早来了几个人,把工具都捡走了,说是去另一个工地赶工,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

“那么,那几个人象是负伤的情况么?”他又问。

“正常得很,负啥伤?”李健说。

旷德军算是明白了,一个推辞理由而已。说什么出了事故,都是假的,在另一种情况下,他会说某人死了。

“李健,你注意一下,他们的工人若是超过九点钟到工地,就可叫他们不用开工了,我另外找人去做。”旷德军以不容商量的语气给李健说。

除了围这几百米的铁丝网,还要在祺山搭设临时房,以及几个鸡棚的任务。旷德军觉得电话上有时闲扯不清,还是去商家门店谈具体详情来得实在。

粤都县建材市场设在东区较为偏僻的一处角落,靠近粤都河大桥,是县政府推开两座山,花重资投资建设的新型的大型建材市场。

这里交通方便,一条大道直接连接高速公路,大型货车又不用进粤都县城。几条乡村路又全部汇集于此。

建材市场规模宏大,只是刚落成不久,人气还不是很旺。加上县城中心老的建材市场还在经营,形不成合力,属于市场启动阶段。

不过,只要老市场启动搬迁计划,客流量便会一下子汇入新市场,人气必然旺起来。

因为老市场那块地皮已经拍卖给了房产开发商,听说准备在老市场那块县域,打造C县城万达广场,成现代化的商贸中心。

而老建材市场的商户,只要是生意稳定的,都基本上在新市场这边租了新铺。

第40章 金花茶香

旷德军骑着那辆崭新的电动车,在建材市场碰到了菌种厂的曾祥元厂长。

“曾厂长,你怎么在这里轧钢筋?”旷德军看见他穿着厚重的工作服,满头大汗在轧钢机上轧着钢筋。

他抬头看了旷德军一眼,恍然大悟地说:“哦,我记起来了,是前进村的小旷老板。巧了,我正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上次你说想要我厂的那批破旧设备,你可以去拉了。我把它全部收拾在一间房子里。近些日子,一直想打你电话来的,却不慎把你电话号码弄丢了。”

“那就明天一早,我叫李健去拉吧。估计要付多少钱?”旷德军高兴地问。

“唉,要什么钱。都是些破的瓶瓶罐,对于有用的人来说,还有点用。对于用不上的人来说,送给他都嫌占地方。我们厂里本来也没说要把这些设备换钱的,做个人情,送给你得了。”曾祥元撸衣袖把额头上汗滴抹干净,笑着说:“以后碰见你在市场卖菇,免费送我几颗,就算你报答我。”

旷德军见他五十多岁,有点秃顶,但精神健旺,说话很丰趣。在街边冷饮店,买了一杯冷饮递给他。

“小旷,来逛建材市场,是准备建新房么?若要买钢筋水泥尽管找我,这间店是我弟开的,我可以跟你向他打个折,价钱绝对比其他店低。”曾祥元热情的说。

当哥的给弟打工?不过也很正常。菌种厂倒闭了,曾祥元他们就等于下岗了。

旷德军看上面挂的招牌:鸿源建材有限公司,几个大字。店铺一长溜占了十几间门店,看样子规模做得较大。

门店除钢筋,水泥,钢板,铁轨,角铁外,也有钢丝网,临时工棚等项目。铝合金,防盗网,瓷砖,涂料等材料应有尽有。

“这老板是你弟?”走多家不如走一家,找熟人有的时候省事,省心。旷德军说:“我有几间临时工棚,以及几百米钢丝网工程找人做,你跟老板即是兄弟,我看你面,就去跟老板谈谈价吧。”

此时,他看时间已是九点半。于是他打电话问李健:“埋铁丝网的来了没有?”李健回道:“只看见叶红文开着工程车来工地逛了一下,又走了。还没人动工呢。”旷德军对李健说:“他若再来的话,通知他离场。他们昨几天所做的工给他检查一下,达到标准的给他结算工资,没达标准的翻工达到标准为止。”

曾祥元带旷德军进入老板会客间。会客间两人在泡茶茗谈。两人体态肥胖,看见曾祥元进来,都躬身起来,给他倒上一杯茶,说:“大哥也真是的,去干那么辛苦的活干嘛,你看累得象猴子似的。你在商店区域逛逛就行了,不用那么卖命的。”

曾祥元说:“老骨头,闲不住。你给我份工资,我总得对得起这份工资吧。”

另一个脸上有酒窝的说:“大哥也真是的,闲不住。要么跟我种金花茶去,老二这里都是一些钢呀铁板什么的,稍不注意就磕伤了。”

两人看见了大哥背后的旷德军。曾祥元介绍:“前进村的小旷,有几个工棚要搭,还有几百米钢丝网要埋,我跟他老热人了,老二,给个优惠价吧”

鸿源建材公司老板曾鸿元,外表只有四十多岁,国字脸,不留胡须,看上去很有气度。另外一个递上一张烫金名片上印着:金花茶业公司总经理曾祥西。

“小旷老板,年轻大有可为哦,你是办什么公司的?”曾鸿元向他伸出了温暖的手,热情握在一起。

“我只是一个农民,想围一个山头,在里面搞点养殖。”旷德军谦虚地说。

“老三,梓山镇的叶金昌,你听说过么?那小子回来在镇上霸占了一个荒山坡,昨几天我叫老邱他们去帮他搭建了临时工棚,山坡周围围了铁丝网,听说谁备在山坡上挖坑种脐橙。”曾鸿元对三弟曾祥西说。

“二哥,你有所不知了。那块坡地本来是一个李姓农户种了三年的脐橙,那块地是叶金昌老爸在世时租给李京生的,去年开始结果了。叶金昌老爸一死,在港东混黑社会的叶金昌回到了村里,扬言不出门在家种田了。见李京生脐橙开始结果期,就以收回坡地为由,把脐橙园占为已有。”曾祥西对这事还是了解多些。

旷德军听他俩说的叶金昌,就是破罐子,昨些天打上门想白要药丸的烂仔。恶人在那里都是祸害乡邻。

曾鸿元气愤地说:“想不到他是这样的烂人,我若知道,也就不接他这单生意了。”

曾祥西说:“这种烂人,你还是少惹为好!”

曾鸿源说:“我会怕他,在粤都境内,他是没办法在我面前掀起波浪的。”想到了自己聊天怠慢了客人,于是谦意地对旷德军说:“旷兄弟,对不起呀。我给你报个价吧,你看价钱合适的吧,就可委托我们去做。”

旷德军看他报加价钱具体而详细,并且具体列出了所用材料的规格,规格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比叶胜文报的价钱还低。

“那就请曾总尽快安排人手去施工吧。”旷德军付了部分定金,并且跟曾鸿元说了叶胜文去施工了几天的情况。

“我鸿源公司去接手,他叶胜文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这样说定了,下午我的工人就过去了。”曾鸿源请旷德军品茗香茶。

“这是我三弟种的金花茶,你喝一杯,看味道怎样。”曾鸿源看这年轻人爽快,有做大事的气度,内心对他颇为欣赏。

旷德军看杯中三四朵金色橙黄的金花,没喝就己经闻到一股浓郁的茶香。茶花在杯中浸泡后,如枝头呈放的花朵,特别光彩照人。

他细细地喝了一小口,满嘴留香,入口茶香绕舌,初时稍苦,继而苦尽甘来,经久不退。

茶虽是金黄高贵,但泡茶的水稍欠火侯,旷德军想:若是以空间灵泉水泡茶,此中味境必是人间少有。

第41章 驾校报名

“不愧是茶中皇后,上佳之品。”旷德军还是不禁夸赞。自已偶而也喝茶,但爷爷旷宜斌却是一日三餐,无茶不欢的。

“曾总,你这茶售价多少一斤?”旷德军问道。

“我这茶是正宗的防城金花茶,品种和品相都是最好的,零售价都在7500元以上。”曾祥西颇为自傲的说:“并且供不应求,出口国际市场,近几年销量大增。”

“给我来一斤,”旷德军掏出手机就要转帐,以后没事我在家也喝喝茶,学学他当老板的气度。

曾祥西忙说:“小旷真是爽快,不过我现在真的没一斤存货了,留下的都是自己备用的。这样吧,二哥这里还有半包就送给你,十一月份新茶上市,我再告诉你吧。”

相互加了微信,他的微信号是:我有金花茶。曾鸿元的微信号是:建材大王。

半包金花茶也值几千块钱了,他们两兄弟眼都不眨一下就送人,但是他们大哥却还在替他们打工,他们给大哥又是多少月薪?

“老二,去给小旷搭工棚及铁丝网,安排我去吧。”这时曾祥元提出要求。

“去就去吧,我给老邱交侍一下。”

旷德军在店外看见两辆精致的宝马车。看来男人拥有财富,还得有配置,男人有没气度,不仅仅是外表,还看他的座驾。

他帐上现在也有一百多万,当然买个实用的车还是绰绰有余。但问题是他还没驾照,李健有驾照,不可能买个车给李健开吧。单独请一个司机也不现实。

离前进村最近的驾校是二级公路旁的孟焦村民众驾校,据说是交警队的孟文凭开的,离粤都县也不远,周围十邻八村的学员都涌到哪里去学车。

在公路旁的一个大排档饭店就有一个学车报名点。整个大厅坐满了学车的人员,原来练车的学员中午都挤到这间大排档来吃快餐。

柜台里坐着一个艳丽的女子,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大波浪形金黄色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大厅里男性的目光齐刷刷,忍不住在她身上梭巡多遍,久久不肯离去。女性目光多数挑衅而挑剔地在内心评价一番:虽是艳丽,但透着一股恶俗。

女人嘴里磕着瓜子,眼光只盯着电脑荧幕上播放的宫庭剧。

旷德军轻轻敲了敲柜台,问道:“现在学车要邀多少费用?”

女人挑了挑眼,看见一个俊朗的青年在问自已,忙说:“二千八,包你学会。”

“假如学不会呢?”旷德军饶有兴趣的问。

“学不会,双倍返还学费,”女人咬咬牙说:“你问下在场的学员,有谁学不会的。”

旁边有人搭话:“老板有关系,考不到驾照,到时多付点钱,也帮你把驾照弄下来了。当然,以后怎么上路是你自己的事。”

驾校两种教学方式,一是一对一,每天一小时,约好时间,到点你上,教练单独教你。二是整日守在教练场,照轮流,每人轮着上车。

旷德军没有大多的时间整天耗在这里,就选择了一对一每天学一小时的教学方式。报名后,他进入训练场找到了自己的教练熊仁清,约好第二天九点开始练车。

孟焦村是前进村邻居,路程不过十多分钟。

回到家,旷德喜己经把饭菜都弄好了,七八个人正围坐在一张饭桌上开餐。

“军子,我们不等你就开餐了。”旷德喜慌乱洗了一付碗筷递给他。

在村里都有这个规矩,请人做工,一般中餐跟晚餐都要留人用膳。旷德军才爷俩个,家里没有做饭炒菜的女人,于是每次做厨的责任就落实到了旷德喜的肩上。

今日午餐,除了几盆普通的肉菜外,还有黑狗咬来的一只野兔,旷德富从自家菜院摘来的蔬菜,简简单单。但米饭是旷德军谷仓中的巨型稻米煮的,香喷喷的,那些简单的菜都可疏突不计了,电饭煲煮了几锅巨型稻米饭,都还嫌少。

个个吃得肚圆胃饱。

“军子,你这米饭不用菜,都可吃三大碗。”

“军子,下一季我来跟你求点种子,我家哪几亩地也去试种一下。”

旷德军摇着头说:“这巨型稻,我都还在试验阶段,能否普开还是未知数。”

他又对大家说:“大家辛苦了。午餐吃得简单了些,晚餐咱们吃顿好的。有兴趣大家晚上可喝几杯。”

众人知道他有灵泉水佐料,加上上次鱼头汤的美味,于是都满怀期待。

旷德军见众人都己饭饱,于是取了一瓶灵泉水并掺入一般的泉水,烧开,从爷爷房取来七八个小碗,小碗中搁入二三朵金茶花,加入沸水冲泡。

对众人说道:“茶你们喝得多了,但今天这茶可能在座的没几人喝过。”

众人见茶碗中几朵金黄高贵的茶花,在开水的冲泡下,渐次绽放,香气慢慢渗入鼻翼,弥漫在室中空间。

“这是金花茶,”旷宜斌看了一眼,然后说:“我小时候去帮富农家放牛,看见东家经常喝这种茶。当时还很好奇,想去碰碰,结果被东家恶婆娘骂了一顿,说我放大半年牛,都不顶她一包金花茶值钱。”

如今,他孙子把这稀罕物,亲手泡好端到他面前。老人激动地抓起那几朵金黄色的茶花放到鼻翼下闻闻:一股淡淡的香味缠绕着他的神经,另有灵泉水清甜带有浓郁草木香的味,让他感觉似燃烧的火焰,在冲击着自己脆弱的内心。

一汪浑浊的老泪,从眼眶奔涌而出。

“军子,你看你,搞这么金贵的茶花回家,喝得你爷爷都老泪纵横了。”旷德寿调侃地说。

大家看了哈哈大笑。

“宜斌公,孙子出息你就享福了,什么没有吃的山珍海味,他都有本事弄的来。”旷德富也这样说。

旷德军说:“我跟你们说一下这金花茶为甚么这么值钱吧,一是它有降血糖、降血压、降血脂、降胆固醇,对糖尿病及其并发症有独特神奇的功效,起协同平衡调节作用。二是增强免疫力,有多种营养保健元素,经常喝使得抵抗能为变强。三是排毒。可以帮助排出体内的毒素,并降低体内的血糖峰值。”

他一古脑把从曾祥西处听来的金花茶知识,全部倒了出来。

第42章 钓黄鳝钓到一条蛇

众人喝了几口都觉齿津生香,回味无穷。连小玲玲也闹着要了一杯,有模有样学大人,蹲在门前慢慢品茗起来。

若不是一声电话,众人恐怕还得在旷德军家多停留几个时辰。才午后一点不到,鸿源建材公司的施工人员到了村口,旷德军吩咐李健去村口接他们,然后带去工地。

上午一池子稻杆被搬运到了祺山,带上其他工具,还有从菌种场购买来的己经长有菌丝的菌种。塑料薄膜,赶到祺山。

曾祥元看了看众人上午做的料面,对旷德军说:“要注意排水,低洼处不得积水,畦间间距最好是30~50厘米,畦深8~10厘米为适宜。”

“想不到曾厂长不仅制菌是能手,栽种草菇也是专家啊。”旷德军诚心邀请他做自己草菇基地的技术顾问。

他说:“假如不嫌弃,我想请你加入种植基地,你在你弟处多少工资,我加倍付你。”

曾祥元说:“你给我三千月薪,我就替你干。在老二处干总有点不自在,钱是另一回事,关键是感觉上有点不爽。再说制菌种菇是我干了几十年的老本行,干其他的我不熟,只有种植这些菇类才是我的专业。”

曾祥元告诉旷德军,常用的食用菌有:香菇、草菇、蘑菇、木耳、银耳、猴头、竹荪、松茸、口蘑、红菇、灵芝、虫草、松露、白灵菇和牛肝菌等。旷德军当然知道这些,他为有曾祥元这样的专业师傅加盟他的食用菌基地而感到高兴。有专业的技术,又有空间灵泉水,看来食用菌基地不旺都对不住神农系统了。

旷德军也带曾祥元参观了灵芝生长情况,才几天时间,一批茁壮生长的灵芝颗颗都长得根茎粗壮,冠盖亭亭了。

这一回他吸收了上回的经验,在培养基上覆盖好了塑料薄膜,并且搭设了简易工棚。以后灵芝有袍子粉的话,就可以及时采收。

曾祥元发现搭设的工棚基固不稳,这棚天气晴好尚可,假如遇上狂风暴雨,必定支撑不了多久。一场大雨会把灵芝全部毁了,所以当务之急是及时加固工棚的建设。

曾祥元半路跳糟,好在搭设铁丝网与搭建临时工棚的工作有邱广云负责。

旷德富跑过来对旷德军说:“军子,你购来的这帮鸡崽,真是活力十足,你看放到这草林中,才一个上午,就会到处觅虫子吃了,而且大只的蚂蚱都能啄死,真的神了。”

旷德军也看见了那些活力十足的鸡崽,几个小时不见,好像一下子长了一圈,足有成人的拳头大小了。而且奔跑的速度一点不惧成长的大鸡。德富从家里带来的几只十多斤重的白鹅好像都不敢招惹它们似的,只在外围闲逛,游荡。

这些来自空间的鸡崽,确实生长速度有点恐怖,照此生产速度,是不是一个礼拜就可出售?

旷德军对旷德富说:“德富哥,晚餐青菜的话,我已经有了,要不你回家去抓两只鸭子,多少钱我算给你,让德喜搞几盆鸭肉,大家晚上对付一餐。”

要是像上次一样,在竹丛中挖出几只竹鼠就好了。可是他周遭看了一遍,并没有竹鼠藏身的痕迹。或许是神猫鹰把这片区域的鼠类、蛇类、兔类都清剿干净了,连一点野物的粪便都没看见。

“军子,我带你去捉黄鳝去。”李健堂弟李明堂这时走过来,对他说。

他说有黄鳝的地方,就在基地隔壁的他家山岭的一处水洼处。水洼有几十米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洞,有些黄鳝还在泥水中悠闲地游着水,但听闻脚步,马上一突溜又钻入泥桨中。

下面涧有点深,直接钻入去,有被其他蛇虫咬伤的危险。岸上到涧底有二米多高,而且涧壁上杂草丛生。

“我们只有采取钓黄鳝的办法了。”李明堂从自家蕃薯地搜出了两把钓钩,递给了旷德军一把。

“你小子,倒有二把刷子哦。随时都有钓钩藏在这里?”旷德军说。看来他干这事,绝非才第一次。

李明堂谦虚地说:“你家黑狗上山捉野兔在前进村排名第一,但要说钓黄鳝,前进村确实没人比得过我。所有村庄有黄鳝地的水洼,我几乎都知道。我家黄鳝一年到头吃不完,家里没钱用了,我就背一些黄鳝干去集市上卖。”

旷德军早就听闻前进村有三大能人:李明堂捉黄鳝泥鳅是能手,旷德番捉蛇是能手,谢春华偷鸡是能手。三人只有谢春华是恶名,好逸恶劳,家里没钱买菜了,就去偷邻里乡亲养的鸡鸭,从不失手。

旷德军学李明堂样,把半截蚯蚓套在倒刺铁线上,放下诱饵,在黄鳝洞口水面,轻轻晃动。

很快,一条浅黄色的尖嘴冒了出来,缓缓靠近蚯蚓诱饵,猛地一口咬住,使劲往后洞退去。

旷德军猛地一扯,钩住的黄鳝脱钩而去,钻入洞中。不远处的李明堂己经钩上了几条黄鳝,他细声地教他:“你扯钩扯得大猛了,要轻扯一下,然后一松,让黄鳝把蚯蚓吞得腹中,你再拉钩,它就逃不脱了。”

做什么都有经验。旷德军按照他教的经验,待一条粗壮的黄鳝吞入饵料后,再把黄鳝提出来,把篓子打开,把一条足有半斤的大黄鳝收入篓中。

“上道了,就这样,继续!”李明堂提醒他,动静别整大太,不然惊吓了其他黄鳝,钻入泥中打死都不会出来了。

在一处荗密的水草处,旷德军把钓钩线缓缓放入,轻轻晃动。稍一会,他感觉钩线有了轻微晃动,旷德军老神在在的轻轻拉扯了一下,又放松。待钩线崩紧时,他才用力向上提杆。

钩杆往下已经垂弯,手上重量徒然增加了许多。

“明堂,这是一只超大黄鳝,估摸有好几斤重。”旷德军兴奋地对李明堂喊道。

“稳住,稳住,别慌,慢慢来!”李明堂也过来帮忙。

可是待旷德军把杆线扯上岸畔,两人才惊恐的发现,钩上来的哪里是黄鳝,分明是一条二米多长的黑蛇。摆动着硕大的身子,蛇嘴里咬着钩线。

第43章 空间蔬菜有点变态

旷德番若是在此地,他肯定是徒手就捉了。可旷德军两人天生怕这种冷血生物,别说用手去捉,看一眼心里都打怵。

李明堂赶忙搬来一块石头,砸向蛇头,那一只可能是无毒的蛇头一下子被他砸得稀巴烂,当场死毙,糯动的身子还在不停抽搐。

“好了,今晚可以让德喜弄个龙风汤了。”李明堂兴奋地大叫。

旷德军钓到三只半斤重的黄鳝,钓到一条三四斤重的黑蛇。李明堂钓到七八条黄鳝,大的半斤多,小的也有三四两。足够弄一盆红烧黄鳝肉了。

旷德军邀请邱广云跟其他十几个吃完晚饭再回去,被邱广云婉言谢绝。旷德军拉曾祥元到一边,私下对他说:“老曾,你就吃过晚饭再回去,今晚有好料,包你大开口福。”

曾祥元为难地说:“可是等下吃过晚饭后,天就黑了,我一个人回去有点孤单。再说,我即使来你这里干,也要回去拿点换洗衣服吧。”

旷德军说:“晚饭后,我跟你一起回县城,叫李健开皮卡车送,顺便去你菌种厂把那批设备拉回来。”

曾祥元便不再反对,只是提前打了个电话,告诉儿子去库房整理一下那些他捡回来的灭菌锅、超净工作台、试验台、显微镜等,还有一部制冷设备,加湿设备,蒸汽锅炉。他叫儿子检查一下这些破旧设备是否都能正常使用,若毁坏的就捡过一边,没用的设备就没必要再拉回来了。

旷德军跟旷德喜提早一个小时赶回家中开始做晚饭。

旷德喜煮上米饭,开始剖宰那些黄鳝之际,旷德军闪入系统空间,准备摘一些蔬菜出去,让德喜素炒。

可是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在那二亩见方的仙田上,各种蔬菜正以神话般的速度在生长。

大冬瓜长成了一米多长,二百多斤重的巨无霸。黑绿的茄子长得比成年男人的手臂都粗,鲜红的辣椒树上挂满灯泡大小的辣椒。黄瓜开始朝着西瓜的体重在生长,小白菜已经高过他的膝盖。仙田垄上的玉米长得茁壮如一颗三米多高的小树。

这仙田生产的作物,体型也大夸张了吧。不知口味怎样,他揪下一根黄瓜,直接咬上一口。

脆!香酥得渗透入骨,这黄瓜有两斤多重,咬了一口就停不下来。大好吃了,继续把这根黄瓜啃完,他今晚就不用吃其他食物了。

他耳畔听得山坡林里,有小鸡在咯咯咯地叫声。那只孵鸡崽的麻花鸡肯定又孵出了数百只鸡崽了吧。不过,这些鸡崽他暂时无暇顾及。

他摘了二根黄瓜,七八只辣椒,三只茄子,一捆豆角,一颗小白菜,回到房间,把蔬菜丢到旷德喜面前。

“你这些蔬菜是从哪里弄来的,好像施了催长素似的,有这么大的黄瓜,辣椒,茄子和豆角么?”旷德喜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德喜哥,你別管那么多了,赶快切片切碎吧。反正比常用的菜好吃,最其码鲜,少有的鲜!”旷德军说。他在空间被咬了几口的那根黄瓜也带了出来,他首先把它切成薄片,盛在一只大碗里,撒上一点切成碎状的红辣椒,做了一个凉拌黄瓜。

整个厅堂飘荡着黄瓜的清香,这清香极具穿透力,把五十米开外正跟奶奶闹脾气的小玲玲拉了过来。

“伯伯,我很不高兴,我可以吃你一片黄瓜么?”旷玲玲仰着点头问旷德军。

现在的小孩鬼灵精怪,这吃黄瓜跟心情又有什么瓜葛?

“可是,黄瓜里面有辣椒哦,很辣的,吃一口就辣出你的眼泪来了。”旷德军怕她吃一口后就停不住嘴,吃大多了黄瓜,连晚饭都不用吃。

“可是,你不给我吃,我才想流眼泪呢。刚才奶奶说不要我惹我生气了,伯伯你又不给我吃黄瓜,我就真的要哭了。”旷玲玲开始用哭的武器来威肋自己了。旷德军只好说:“你去叫奶奶给你小碗吧,我给你一小部分,其他的等下做工的叔叔们回来要吃的。”

这时爷爷携带黑狗从外面回来了。

汪汪,我闻到了黄瓜的味道。汪汪,我要吃…

“狗只会吃骨头,不会吃黄瓜。黄瓜不是给你吃的,是给做工的叔叔们吃的。”小玲玲端着一只小碗兴高釆烈的来了,看见黑狗她有点不爽,每次她吃好东西这只坏狗都一边看着她吃,一边肆无忌惮地流口水,脏都脏死了,一点卫生不讲。

这回她要端到黄瓜后,躲到奶奶房间去,把门拴起来,让黑狗干着急。

旷德喜平生第一次切这么大的茄子,一个都足以炒成几大盆。还有那辣椒,一颗就切成了一大碗。

切黄瓜的时侯,他忍不住切了几片,塞进嘴里去,整个人都僵住了,这还是黄瓜么,其滋味简单胜过所有大鱼大肉。

工地干活的几人,说说笑笑,开始回到了家。旷德喜开始炒菜,一盆红烧黄鳝配红辣椒,视觉上给人震撼,味觉上也给人享受。

“旷大厨,今日又要弄出什么美味了,哎呀,真香……”

“这黄鳝有这么香么?”李明堂弄这些黄鳝多了,但以往他从没弄出这般的美味来。难道是自已今日有点饿了,黄鳝独特的鲜味,冲击着他心底的那重防线。

旷德军把自已切片的那盒黄瓜开始端上桌,红烧黄鳝拌辣椒,焖茄子。那条黑蛇被旷德喜剥皮清内脏后,斩成小段,热锅倒油,加入备好的姜片和大料,爆炒出香味,翻炒8一10分钟,待蛇肉表面焦黄,放入旷德军空间摘来的红辣椒。然后又加入空间灵泉水,煮开倒入高压锅内,继续煮。最后开锅倒入蒜苗葱段。一大盆色香味俱佳的蛇肉大菜就可以上桌了。

两人钓的黄鳝,旷德喜做了一盆茄子烧黄鳝,一盆大蒜辣椒烧黄鳝。小白菜就是油暴炒,白菜菜片硕大,旷德军把它拍碎后,切段,上盆时热气腾腾,香气缭绕。

第44章 粗菜淡饭

旷德军用一个瓦罐煲了一锅汤,蛇肉炖野鸡,配上佐料,加上灵泉水,还没开罐,香气己飘到前进村大部分村民的鼻翼中。

“又是军子在煮仙汤了,这味道真的让人难受。”

“这军子撞大运了,听说天天都请雇工,搞建设,又养鸡又种药材,不发都难。”

“仙塘坑水库那片区域成了风水宝地。我家山岭也在那里,我也上山看看去,种几颗名贵树也好。”

“我去祺山种果树……”

“我去祺山办养鸡厂……”

“开饭了……”旷德军夸张的喊了一嗓子,今日有荤有素,风味都属上佳。曾祥元吃得连连叫好;“够劲道,够劲道,小旷你这青菜怎样种出来的,哇,你这稻米是稻米么?这味道,啧啧,吃了五十多年的米饭,第一次品尝如此好吃的米饭……”他的眼里竟然饱含热泪。

至于嘛,小玲玲见那个爷爷,鼻涕眼泪一起滚落,还有热汗自额头吧嗒掉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伯伯家的饭好吃,也不至于吃出眼泪来吧。

“曾厂长,慢点吃呀,没什么菜,招待不周。乡下比不得城里,蔬菜淡饭对付一餐就行。”旷德军客气地对他说。

这还叫粗菜淡饭,吃过你这餐饭后,回城里再吃饭,哪就真的是吃糠咽菜了。以后我就在这包吃包住,每天吃你这粗菜淡饭多好。

其他人都在埋头吃饭夹菜,眼听得电饭煲珰珰响了一声,心里一格登,老子才吃了一碗巨型稻米饭,不会是就没有了吧。军子,你煮的饭少了点,这些人都是饭桶,平时在家吃一小碗就饱了,可是吃你这饭,其码要盛二大碗。

桌上七八盆菜,每一道菜都是人间仙品。谁叫青菜是下饭菜,我可以整盆菜一口气吃下去,难如不是怕吃相难看。

还有那黄鳝,李明堂弄不明白,这些菜旷德喜是怎样弄出来的,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稀有元素,竟有那么鲜,那么嫩脆,那么浓郁的香味。他用筷子翻了翻,发现除了切成段的黄鳝佐以一些辣椒,蒜苗之外,也并没添加其他的药材。整盆菜除了鲜,香,辣之外,仿佛又蕴含有某种天然草味的药材清香。

“德喜大厨师,有空教教我这茄子烧黄鳝,大蒜辣椒烧黄鳝的做法,凭你这手艺完全可以去贡市大酒楼当大厨。”李明堂对旷德喜说。

旷德喜正专注喝一口蛇肉纯野鸡汤,听见李明堂夸赞,连忙说:“教不了。我只有在军子这里做出来的饭菜才受人夸赞,在家里,我老婆都嫌我做菜难吃。”

旷德寿哈哈一笑说:“水不在深,有龙即灵;山不在高,有仙即灵。”

旷宜斌老人抬了抬眉头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健对旷宜斌老人说:“爷爷,他的意思是说军子是条仙龙。”

旷德军私下心想:每乡每村都有供奉一个神明,在村民们中间流传着许多神灵的传说。难道是这些成仙成道的神明,也象自己一样是一个系统携带者,做出了许多脱俗脱尘的事情。

晚饭后,李健开上皮卡车,旷德军携同曾祥元,一起来到菌种厂大院。

外面院墙上,写上了几个大写的拆字。

旷德军对李健说:“你家院墙上若有这大写的拆字就值钱了。”他突然绕有兴趣的给李健讲了一个笑话:一个穷屌丝,没钱没车家里只有几间落在郊区的破瓦房,近三十岁了还没女朋友,心里急呀。突然心生一计,在自家院墙上写下大大的几个拆字。

把自家房子拍成视频发上网上,配上文字:唉,拆吧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马上有女孩跟他搭汕:帅哥,做拆二代好哦。

他回:好啥,才七八间瓦房而己,值不了多少。

一来二去,成了聊得来的网友,从网友发展成结婚的对象,女孩一直问:“你家房屋什么时侯拆?”男孩说:“快了,价钱大低,应该多要点。”一直到结婚生子,住在四面透风的瓦房里,男孩还在念叼那句话:“快了,快了。拆了就没价钱可讲了。”

旷德军讲完看李健反应,李健扁了扁嘴,心说:这笑话有点冷,一点都不好笑。

曾厂长儿子是个黑大个,在库房门口等他们,能用的设备他都搬出门口,毁坏的他都丢弃。

费了二个多小时,几个人一齐动手,把一个小小的皮卡车塞得满满当当,还有几个货柜肯定是装不下了,好在其他的主要的设备都已经塞上。

“辛苦了,去外面吃点霄夜吧。”旷德军邀请曾氏父子。

曾祥元说明天自己骑摩托车去前进村,他有一辆老旧的摩托车。

四人在县公安局大院后面的夜宵街上找了一个摊点,由于不是主要通道,这条街晚上便摆满了各式临时桌凳。一盏昏黄的灯挂在帐篷的顶上,老板在马路边起火焰喷射的锅灶,客人点上菜后便热炒热煮。

吃的就是那个氛围。

旷德军却对夜霄摊老板说:“老板,我们自家带有些蔬菜,玉米,黄瓜之类的,我拿料来你帮加工,我们包你一个桌,酒类饮料买你的,可不可以?”

夜宵摊老板迟疑了一下说:“桌位费算你50吧,加工费总共收你20,要酒及饮料另算。”有钱挣怎样都行,蚊子腿也是一点肉呀。

旷德军实在是吃不惯外面的菜,那些菜又怎么比得上自已空间仙田生长的。他返到李健皮卡车上,进入空间。

整个仙田都被蔬菜生长的叶子遮盖住了,旷德军及时摘了四颗玉米,摘了一颗辣椒,一个茄子,一根黄瓜。他不是小气,也不是没力气搬得起,而是因为这些空间菜,个体都特别巨大。

一颗玉米有一斤重,一支辣椒有半斤。一个茄子二斤重,一根黄瓜三四斤。四个人吃完这些也够饱了,本着节约的原则,所以他只选这些。

何况,他还点了一盆暴炒田螺,拌他空间摘来的那颗辣椒。顺便要了两瓶空间灵泉水,点了一些火锅料,其他的蔬菜做为配料。

第45章 网络直播

这些巨型的蔬菜一出场就惊艳了众人的目光,连李健都是第一次见到。

“旷哥,你这些菜是从哪里弄来的?”他睁大了眼睛问。

“今晚家里吃的就是跟这些菜同一菜院生产的,不过我不能告诉你,菜院在哪?”旷德军神秘地说。

这件事真的无法解释清楚,还是保持点神秘性好。

“小旷老板,你这些菜是自己种的?”曾祥元的震撼绝对不仅仅是一点点。

“不会是变异的蔬菜吧,”可能是动漫看得多了,曾祥元儿子黑大个,脱口而出。

当然,最讶异的莫过于夜霄摊的老板了。当旷德军把巨型蔬菜搁在他面前的案板上,说:“老板,不用洗,己经很干净,”时,他握菜刀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菜刀差点掉落地上。

“这菜,这么……大,这么……清香……”他鼻子里闻见一股草木天然的香味,似有某种药材温暖的甜味。正在处理田螺的夜霄摊老板娘,也赶忙在围裙上擦干水,趋前来看:“哇,这么大的茄子、黄瓜、玉米,辣椒,今日才开了眼界,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蔬菜。”

她的嗓门奇大,双手抓着茄子和玉米的动作,早已惊动了夜霄街的其他食客和霄夜摊老板,很多人目光投向了这边。

有人开始议论:“茄子有平常茄子的十倍大,那玉米还是玉米么?”

也有人说:“可能是个别生长特猛所致吧,国外有个农户栽了一个冬瓜,据说几百公斤。”

好奇的东西总是吸引人的,夜霄摊前瞬时聚拢了几十个吃夜霄的客人。有些人盯着这几样蔬菜出神,有些人即快速拿出手机跟巨型蔬菜来了个合影,发到朋友圈:你见过这么大的茄子,这么大的玉米,这么超无霸的辣椒么?

马上有人发出凝问:“这么巨型的蔬菜长成这样,本身就有违常理了,可能炒出来味道不一定很好吃,长得大夸张的食物吃起来都比较柴。”

拍蔬菜上传视频的是一位女孩,十八九年纪,粉嘟嘟的脸,古怪精灵的神情。

旷德军看她一面做视频,一面在跟观众互动:各位大神,巨型蔬菜好不好吃,等下可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老板很快就要下锅热炒了,我们先去看老板娘切菜先。

境头切换,女孩把一个小话筒递到旷德军嘴边说:“我们请拥有这些巨型蔬菜的主人,介绍一下自己,让他谈谈是怎样种出这种巨型蔬菜的?”

旷德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有点不习惯这种交流方式,加上女孩近身腑前,整个前胸的挺拔都一下凸现在他面前,旷德军脸刷的一下红了。

女孩挺了挺腰说:“看来,老板为自己能种出如此巨无霸的蔬菜而感到有点羞涩,瞧他的脸都己微红。”

有人表示不同意见了:“他是见女生才脸红的,种菜的老板真是可爱。”

镜头拍向旷德军脸部,他正色说:“我就是前进村一介农民,种田种菜是每个农民天生的本领,至于这些巨型蔬菜的种出,是因为引进一种新型的种植方法,是省农科院准备推广的几种新产品。巨型水稻大家应该听说过吧,这些蔬菜也是一样的类型。”

女主播笑呤呤地说:“老板说得还是很溜嘛,方便留个电话或微信么,我免费替你做宣传,说不定你的农产品经我一宣传推广后,卖上了大价钱呢。”

这时,她看见老板娘开始切那根茄子,赶忙对视频说:“我们去看老板娘切茄子,感觉怎么样。”只见老板娘菜刀爽利地把整根茄子切成无数片,手法娴熟麻利。

有人不淡定了:“哇,这老板娘历害,一看就是大厨出身,经过专门培训出来。开夜霄屈才了,应该去大酒楼掌厨才是人尽其才。”

有人调侃:“你这样夸老板娘,不是因为她切菜手艺娴熟,而是因为老板娘身材好,长相甜,引发了你的幻想。”

女孩把镜头拉长,夜霄摊老板把田螺下锅,然后把切成碎丁的辣椒撤入,旷德军递了他半瓶灵泉水。他翻炒了几下,一股不一样的香弥漫在夜霄街的每个角落。

这时夜霄摊老板娘把几样蔬菜都切好端了过来,并给他们支好了火锅。旷德军倒入两瓶灵泉水,并邀请做直播的女孩一起涮火锅。

女孩叫涂媚儿,听口号不象是本地人。旷德军也不好询问她其他的,她说加旷德军微信好友,他也不好拒绝。她的微名:百变千狐。有点怪,不过在这年代,也是见怪不怪了。

“你是神农子弟子?”她问。

“是个呢称而己!”他说。

在邻桌有三四个人围坐,看样子是一家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少妇,她转身,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恰似月牙般完美。旁边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晴。

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看就是气度不凡。大概四十岁上下,由于保养得好,确实很难看出他的实际年龄。只见他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都不粗犷的身材,宛如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连旷德军远远看去,都看得痴了。神仙眷侣般的一家人。

老板拿来各式调料,除了油和盐,其他的佐料,旷德军都拒绝了老板的好意。

火锅汤也就是他倒入的两瓶灵泉水,烧开后,他倒入一些油,撤入一些盐。然后把切好的蔬菜夹入一些。

爆炒田螺已经上桌,涂媚儿对着田螺就是一阵狂拍,并且连声说:“这美味实在大诱惑人了,我已经闻到了史无前例的一股带有草木花香,天然清香的味道。”她把直播器支在自己背后,她看见旷德军几人皆已动筷,看他们几人夸张的表情,她能猜出十之八九,这爆炒的田螺是无法描叙的美味。

第46章 天价蔬菜

火锅中滚沸的热水,以及在沸水中煮熟的玉米粒,以及切成片的黄瓜和茄子,无不散发着浓郁的天然菜香。

涂媚儿捞了一小块玉米,斯文的凑上小嘴,轻轻咬了半口。瞬间,整个身躯一颤抖,喉咙里发出腻人的一串抖音,逗引得黑大个曾凡泉夹到嘴边的半爿玉米都失手掉到地上。

他狠狠盯了女孩一眼,一双筷子往半截玉米戳去,煮得半热的玉米真是天然的美味,何况这些玉米即使是生的,他也可以啃上几只。

“嗯,好吃,好吃。”涂媚儿夸张的表情让直播间的粉丝炸了窝。

“不会吧,大夸张了吧,百变千狐忽悠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强了。”

“不然她怎么可以成为美食主播呢。为百变千狐本性的直播打赏一播……”

火箭,飞船……,滴滴滴,一串赏品显示。

“嗯,嗯,嗯,谢谢,谢谢大家厚爱。对不起大家,我得再吃半截玉米,喝一口火锅汤也行,实在是大美味了,对不起,我再来一个。”

黑大个曾凡泉也是一截玉米下肚就停不住夹菜的筷子了,尽管是在美女面前,也是忍不住本性全露。美女和美食,我一定选美食。这就是胖子的处世哲学,所以他有成为胖子的潜质。

这美妹长得有点童颜**,平日在大街上看见,一定是回头率暴表。但今日实在是美食当前,其他一切都只好忍痛割爱了。

旁桌那个颇有气质的中年男子,这时侯走了过来。

“年轻人,这些蔬菜色香味俱全啊,请问是你自己种植出来的么?”他问。

旷德军说:“是的,家里有几庙实验田,全部种了这种巨型蔬菜,这是第一批,产量不算大,上万斤左右。”

中年人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名片上印着:贡市凤凰大酒楼餐饮公司总经理孙昌洋。

粤都县离贡市六十多公里,听他口音又是本地口音。

“孙总,是粤都人么?”

“我老家就是粤都的。粤都凤凰大酒店就是我老爸开的,现在我把凤凰大酒店开到了省会,开到了外省,连锁店在十几个市都有分店。我店致力于打造高端餐饮行业,所以目前在全国范围内寻找高品质的蔬菜供应商,不知你的蔬菜是否有兴趣跟我合作。”孙昌洋不愧是大公司老总,说话不急不疾,缓缓道来。

旷德军难抑激动,想不到吃餐夜霄就认识了一位老总,真是缺什么来什么,神农系统在手,好运自动来。

“这样吧,明天你带一点蔬菜样品来凤凰大酒楼,我几个分店的总经理都恰好来粤都开会,我叫厨师做几盆菜,请他们当场品尝一下,再决定你蔬菜的价格吧。”孙昌洋说完,带着妻女走向一辆豪华版玛莎拉蒂。

旷德军本来想请他坐下一起涮火锅,但无奈见配置的蔬菜已所剩无几。曾凡泉那个吃相连他老爹曾祥元看了,都觉得有点不雅。菜虽好吃,但也要保持一定的风雅。唉,现在的年轻人……

比起那个女孩,曾祥元还是觉得儿子表面上并没失多大的礼面。帮忙搬了半天工,老板请去吃点霄夜,理所应当。而那位姑娘呢,一上来就是自来熟。人家只是客气地邀请了一句,就没皮没骚地大吃海喝起来,你凭什么?

涂媚儿吃了额头冒汗,她客气地对旷德会说:“神农弟子,多谢你的盛情款待,你这巨型蔬菜真的很够劲,我做美食直播这么久,确实是第一次吃上这么让人难以忘怀的美食。”

曾凡泉说:“做美食节目真好,什么样的美味都有借口品尝一下,主人还很欢迎。不过,我很奇怪,美妹怎就一点不显胖呢?”

涂媚儿说:“你以为做美食直播就是胡吃海喝呀,一般平常的东西,我也不吃。除非有特色,好口味的我才品尝。”她又回过头问旷德军:“凤凰酒楼的孙总要跟你签蔬菜供货合同,我好奇打听一下,你这蔬菜供货价是多少钱一斤?”

“你走南闯北,吃遍天下美食,你认为我这蔬菜值多少钱一斤?”旷德军跟她一见如故,见她这样问,故意抛个问题逗她。

涂媚儿挠了挠头皮,笑意盈盈地说:“谁告诉你,为了美食我走南闯北去了,我只在我们本地市县直播,贡南十八个县,还有一大半我都没走遍呢。要我说你这蔬菜嘛,卖二三十一斤也不贵,卖十元八元一斤也可接受。普通青菜卖一块两块,孙总高档酒楼嘛,一块两块的蔬菜肯定不会进,所以你千万别开价大低,不然他们会认为你的蔬菜上不了档次。”

回去的路上,旷德军跟李健商量了半天,认为所有蔬菜,豆角、茄子、黄瓜、辣椒、西红柿、一律定价为15元一斤。两人还商量了名称:巨型蔬菜实验品种。

“旷哥你可真是成神了哦,现在又鼓捣出了什么巨型蔬菜,不过说实话,真的口味不错。”看着李健欲言又止的样子,旷德军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他真的不能告诉他。因为即使告诉他了,他也无法理解。

“兄弟,即然机缘给了我们发财的机会,我们就好好把握吧。以后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当然可以告诉你的,我都会给你说。不方便告诉你的,即使问我也不会说。”旷德军最后说。

回到家,关好房门,找了一个编织袋,旷德军晃眼进入空间,黄瓜、茄子、番茄、辣椒、豆角、玉米,几个特产分别摘了二三个,大多了不方便携,其实样品嘛,摘一个也行。

他钻出菜院,突然发现师傅在草地的空坪上打坐修炼,旁边是吱吱喳喳满山坡乱跑的小鸡崽。

旷德军硬着头皮走上去,当初没有考虑师傅修炼,这一帮聒噪的鸡群肯定影响了师傅的修练,自己真是大太意了。

“师傅,对不起,我马上把它们全部弄出空间去。”他准备接受师傅的一顿训斥。

第47章 神农氏厨艺

“为什么要把他们弄出空间去?”师傅华烈山口气却是出奇的温和。

“难道它们不聒噪烦扰你修练么?”看样子,师傅心情颇好,并没指责他的意思。

“几只微小的生命怎能打扰我清修。这一片山林荒芜久了,我正想交待你一项任务呢,捉一些外面的生物放到空间草地来,让各种生物在这里达到平衡,把这片死寂的山林,让它重新唤发生机。”师傅缓缓地说。

这份看似简单的任务,其实要完成它还真有点难度。山林生物有很多种类,地上走的有野猪,兔子,老鼠,蜥蜴,穿山甲,山羊,空中飞的有:老鹰,翠鸟,野鸡,黄鹂,麻雀等。凭旷德军的能力要把它们全部捕齐,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

上次他在山林逛了一遍,发现草地间虫蚁,蚱蜢之类的还是很多,其他野兔之类的坐物就很少见。

现在放了几只土鸡,简单就成了土鸡的王国。旷德军发现五只母鸡,那只麻花鸡就一直负责孵化,另外四只母鸡负责下蛋,三只公鸡到处寻觅虫蚁之类美食。

“德军吾徒,即然进来了,就替为师烹饪一餐美食吧。”他突然听得师傅在召唤自己。

师傅要进食,虚幻的师傅突然饿了,来吃美食。可是他不知道师傅的口味是怎样的,仙人是吃实体食物么?还是只饮那股香味。

庙里的菩萨,不是从不把祭品吞食的么?

“师傅,吃荤的还是素的?若是素的,这里有各式蔬菜还有鸡蛋,若要荤的,除了那几只土鸡,也没有其他的,不如我出空间去,搞点牛肉,猪肉,或鸭鹅进来。”旷德军问道。

“为师现在只能进食一点素的食物,你就做顿素菜吧。”华烈山手一扬,一道金光闪烁,己经转眼已钻入旷德军头颅。

神农氏厨艺!无数信息汇集,象那本《神农本草经》一样,神农氏厨艺技术一下子培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储藏间有完整的灶具一套,一个米罐里还有巨型稻米半罐,油盐各式中药调料是应有尽有。

巨型稻米的烹煮方法,原来烹煮这些稻米前要先将稻谷泡软,倒上一点醋,将水烧开,把水倒入,小火烹煮,待米饭八成熟时,再细火蒸制一个时辰。

仙田中蔬菜,各类蔬菜也是烹饪方法不用,色泽火侯掌握是关键,上佳的菜品应该是色香味俱全的。

旷德军费几个时辰,做了几样素菜,端到师傅案前,摆开碗筷,唤:“师傅,可以用膳了。”

华烈山闻了闻空气中飘荡的米饭青菜之香,赞许地点了点头说:“不错,第一次能弄出如此美味的食物算是不错了。以后多加练习,厨艺就能得到精进。要知道,在仙界,厨艺最好的就是两家,食神和我神农氏,我们神农氏不仅采药种药,而且还精制五谷为美食,纺织制弓箭也是专家,还有经商,也是首居一指。”

能够得到师傅首肯,旷德军很高兴。他煮了几个山林土鸡生出的土鸡蛋,两指飞快剥了蛋壳,呈送给师傅。

“德军吾徒,若是饥饿就一起陪师傅吃一点吧。”华烈山对徒弟的表现感到满意。

“师傅,我一点不饿,刚才还吃了夜霄。你自己慢慢吃吧。”在空间烹饪的饭菜,香味比空间外更加浓郁,那一股草药香更加清纯。

看着师傅狼吞虎咽的模样,旷德军有点同情起师傅来。恐怕有上千年没有进食过了吧。他决定以后,每天准时饭点,进空间来为师傅烹饪美味。

山林地麻花鸡孵化的鸡崽又有了两百多只,旷德军把它们悉数运到了空间外。

这次他把门拴得死死的,黑狗豹子无论怎样也钻不进来了。

天刚亮,一声电话把旷德军吵醒,来电显示是铁丝网店叶胜文的电话,他接开。

“旷老板。”对方严肃地说:“做事大过分了吧,我一天不开工,你就换人做了,是什么意思?”

旷德军冷冷地说:“你一大早打电话来就是指责我对不对,我的工程叫你谁做还要请示过你么?难道你一直拖延不干,我就一直等你,由你拖延么?你以为我是在山上种草养石头的呀,多拖几天都无所谓。”

叶胜文:“一个乡下穷山窝,你以为可以下金蛋呀,多一天都拖不起。”

旷德军气急:“废话少说,你想怎样?”

叶胜文说:“你来工地吧,我在祺山工地这边等你了。”

真是欺人大甚,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呀。三番五次救你加紧工期,你反而自以为是,认为到手的鸭子不会飞掉。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想怎样。

旷德军穿了条沙滩裤,穿了双登山鞋,进山里都是石子路,穿其他鞋都不方便。

在仙塘坑水库堤坝上,旷德军已经看见四五个人,正倚靠在一辆工程车旁,闷着头抽烟。其中有叶胜文,叶红文两兄弟,另外两个脸生,但脸相有点凶,露着胳膊,上面绘着一只不知是猫还是虎的动物。

“旷老板,”叶胜文看见旷德军前来,迈前一步挡在面前,吼道:“少见你这样的客户,什么理由都不说,也不见你通知,就换了一批人。”

旷德军离他二米外站定,剑眉挑了挑,冷声说:“你做工,我付钱。你不做,我另请高明,天经地义吧。如今你想怎样?”

旁边的叶红文恶声恶气地说:“我们几个干了两天的又怎么算?”

旷德军说:“只要你达标的,你做了多少,按说好的价钱,我付你多少钱,当然不达标的重新达标为止。”

叶胜文背后的臀上纹猫的青年,这时吭声道:“你这不是玩人家嘛,叶老板安排好了工人到了工地,结果你又不要人家干。这损失怎么算?”

旷德军问:“你说怎么算?”

另外一个黑壮的脸上有疤的青年跳了出来:“跟他废什么话,揍他一顿再说。”

疤脸话音未落,一拳已迎面打来。纹猫臂也从左边包抄过来,一左一右把旷德军包夹在中间。

第48章 揍得心服口服

此时仙塘坑区域,不见一个人影。村里面肯定有不少早起的村民了,但仙塘坑水库地处偏僻,水库这边都是荒坡地,所以很少有村民一大早到仙塘坑水库这边劳作的。

李健,他们一帮做工的应该也要差不多八点才会来工地。此时刚七点刚过。

来得正好,旷德军冷笑一声,原来你叶老板一大早请来了两个打手。人家说生意不成仁义在,你开店做生意的,应该和气生财才是,你倒好,一言不合就武力解决,你开的是黑店不成。

他快速地避过疤脸打来的一拳,右手已抓住了他打来的拳头,用力捏下,只听骨头脆裂的声音。“吧嗒,”疤脸痛苦地扭曲了脸。

纹猫青年见势不妙,想退身逃避,谁知速度比不上旷德军快疾,手腕已被一只钢钳般的手钳住,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旷德军一脚把他踢翻,另一只手揪过疤脸,只一掀,把两人掀到一处叠加在一起。

“看来,你两人喜欢揍人,今日我让你们尝尝挨揍的滋味。”旷德军说完,举起一只铁拳,往他们身上急速揍打。

两人口耳鼻五孔流血,爬在地上只顾哀求:“大佬,大佬,手下留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小的一命。”

旷德军放过他们,闪身在叶胜文两兄弟面前:“叶老板,你有钱,请得动打手是么?”

叶胜文吓得一抖擞,转身想爬上工程车逃窜,被旷德军提着衣领掀翻在地。叶胜文吓得脸如死灰,吼道:“你要是胆敢动我,我保证让你以后都不得安宁,而且你整个前进村的人都不得安宁。”并且还嚣张地用手指着旷德军的鼻子。

旷德军才不管他威胁,朝着他伸在地上的一只手掌就是一脚,如铁板踩在一块石腐上,一只手掌已是血肉模糊,叶胜文哀嚎连连。

叶红文乘机赶快逃到了对面山脊上,远远对着旷德军叫道:“你惨了,梓山镇的叶金昌是他亲哥,他在港东都是黑道人物,你打伤他弟,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旷德军指着地下两个瘫做死狗的青年说:“这两人是叶金昌的手下?”

叶红文说:“他们是叶金昌的徒弟。”

旷德军暂不理他,掏出手机,找出破罐子的微信,启开了视频通话。

破罐子:旷药神早啊,一大早有事找我,只要你药神开口,什么事我叶某都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神农弟子:你不找我麻烦,我就阿弥托佛了,哪里还敢求你。

破罐子:旷药神又说笑了,在粤都县,谁我都不服,就服你旷药神,谁敢惹你就是跟我叶某人过不去。

旷德军把镜头对准地上打滚的两打手,以及捂着一只手哀嚎连连的叶胜文,问道:“你兄弟一大早找两个打手来找我麻烦,是不是你被罐子指使的?”

“怎……怎回事?你叫叶胜文接一下电话,”叶金昌彻底震惊了,你这个不长眼的叶胜文,惹谁不好,偏偏去惹旷药神。老子都在他面前栽了跟头,凭你那两把刷子,人家还不把你按在地上磨豆腐。

叶胜文忍住剧痛,用另一只手接过电话,马上迎来了一顿狂轰烂炸:“二弟啊,我早教你对人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谁人惹得谁人惹不得,踢人踢到铁板会把脚腕都踢断的。旷药神就是你大哥我都不敢惹的人,上次的骨伤还亏人家药神出手相救才医好的。不说那么多了,自已诚心认错,道歉,说不定人家宽宏大量还原谅你。你三人骨伤还是求药丸给你药丸治吧,别舍不得那些小钱,以后对旷药神恭恭敬敬的,不然大哥真没办法帮你。”

原以为背后有个熬神,却想不到熬神还是人家的忠实粉丝。常言说,老实人怕愣子,愣子怕狠人,狠人怕不要命的。

叶胜文跟两个打手“扑”的跪在地上,连声说:“请大哥愿谅,有眼不识好汉,该打!”旷德军吼道:“不要跟我来这一套,下次惹翻我,照样揍你。”见他们识错,也不好再下狠手,摇手道:“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没吃亏,一大早当起来晨练了一回。好了,你们回去吧,叫叶红文留下,收一下你们做的工程量,多少钱我会结给他。”

叶胜文连忙说:“那点小工程就不算了,当小弟孝敬大哥的。”

旷德军说:“我才不要你的孝敬,我又不做黑社会,挣干净的钱,做堂堂正正的人,别辱没了我的人格。”

叶胜文不敢吭声,半天才吱唔着说:“大哥说旷神医有药丸可以治骨伤,你看我三人……”

旷德军说:“一枚药丸二千元,一天一枚,三天可治愈,另加两瓶灵泉水。共七千块,要就给你。不要就滚蛋。”旷德军不客气地下了驱客令。

“要,要!”叶胜文忍着痛,用微信付了二万一,还问:“旷药神,可以多购点药丸和灵泉水么?上次大哥疗伤,我们都见证了药丸和灵泉水的神效,知道这是神药来的,多购点,万一以后又有兄弟负伤,这不是正好用上。”

旷德军不客气地拒绝:“不行。以后你兄弟再有被人打得半死,你就再来找我吧。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可以医治。当然,死人抬来了我可没办法医了。”他躲入树丛,从空间取了药丸和灵泉水,出来递给了叶胜文。

陆陆续续,看见李健,旷德寿几人朝仙塘坑水库而来。

“咦,叶老板今天这么早。怎么啦,一身泥巴,不小心跌水沟里了。”李健看见了叶胜文,他认得他,当天是他跟旷德军两人去他建材店谈的价钱。不过,对于另外两个手腕受伤的青年,他却不认识。

他看见三人都在用灵泉水清理创口,并且把一颗药丸吞服入肚。不会是一大早特意跑到这里,饮旷德军买药丸的吧。即使买药丸也应该到德军家门口吧,特意跑到这仙塘坑水库堤坝上来吹晨风?

第49章 开车不难

“李健,等下你跟叶红文收一下他们的工作量,根据谈妥的价钱,算一下多少钱,打电话告诉我。我等下要去一下凤凰大酒楼,。”旷德军交待了李健,就往回走。在一处山嘴转弯处,他碰见了带着一把猎枪的爷爷和黑狗豹子。

“爷爷,你拿着猎枪,是想干什么?”爷爷这把猎枪他少时候见过,应该有好多年,这杆猎枪没拿出来了。

“军子,以后我对你就放心了。”爷爷安心他说。原来他见德军被一个电话约了出来,不放心,所以取了猎枪远远埋伏在树荫下,若是万一孙子吃亏,他老头必定冲出去跟他们拼了。

豹子紧随着老人,几次要冲出去,都被他按住了。凭孙子的实力,谁是他的对手。

旷德军回去后,吹了一声忽哨,唤神猫鹰回空间休息,回到空间替师傅煮了份玉米粥,炒了几个青菜。然后,用一大盆盛了大半出空间,两人一狗吃得肚圆。

旷德富把二百多只鸡崽带去了祺山。他对旷德军说:“军子,你的鸡崽一天可以长半斤,而且又没有喂其他饲料,就是二三个小时喂一次水,吹气一样,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生长。这些鸡崽,说来你都不信,只只活力十足,会挖地上草丛中的蚯蚓,蛙类,会追逐草丛中的蚂蚱,虫蚁,好像总没停过,满山岭的奔跑,但只要一声哨子,几分钟之内便会赶下山来饮水,真是神奇。”

听旷德富的描叙,他知道自己制订的养殖方案是行得通的。现在鸡崽还是处于出稚阶段,最好圈住在山窝里,待它们羽翼丰满,这些饮够灵泉水的土鸡,必将成为土鸡中的战斗鸡,广阔山林才是它们自由觅食的天堂。

他嘱负旷德富,对于鸡崽,还是要用心照顾的。其他时间,可以不管它们,但一定要定时喂饮灵泉水,而且每次给它们饮水一定要吹口哨。

这时驾校的熊教练打电话来问旷德军:“是今天九点钟过来练车么?”

旷德军答:“是,我九点准时到。”熊教练却说:“我现在有点急事回一趟家,可能九点过几分才到,你若到教练场不见我,可叫林教练先叫你一些基本的,我应该很快赶到。”

因为驾校安排时间都很紧湊,一个箩卜一个坑,超过时间都是人家的,比如九点到十点五号车是旷德军时间,十点过一分都是别人的时间,你就得让位了。

旷德军准时赶到训练场,果然没有看到熊教练的身影。他走到办公室,找到林教练。林教练正在指导几个学员掌握油门,离合,刹车三个基本步骤操作。旷德军心内有点鄙夷:只三个都还要学,大简单了吧。

“林教练,熊教练叫我找你。”旷德军走过去对林教练说。

“学的几号车?”

“五号。”

“懂得刹车,油门,离合三样操作技术没有?”

旷德军说:“这些早都懂了。”

林教练把一个车钥匙,交到旷德军手里:“熊教练马上就该来了,自已把车启动去,慢慢来,注意刹车,去训练场慢慢练去吧。”

旷德军接过钥匙,有点意外,第一天学车,教练叫我独自练车,是什么神操作。不过,旷德军还是怡然自得,三轮车我会开,电动车也会开,不就是启动,离合,油门,一步步来嘛。

老子还真不信,会启动一辆车不了,会驾驭不了一辆车。……

他把钥匙插入,右旋,“轰……”车已启动。绑好安全带,左右后视镜观察,前后观察,顺畅,好,离合刹死,挂一挡,松手刹,松离合……

车辆滑动,轻点油门,手握方向盘,眼观前方,目测车矩,上斜坡,加油,控制时速,到坡顶,轻点刹车缓慢下行。

左转弯,过单桥,注意路边提示。侧方停车,方向盘打三分之一,后滑,对角成直线,方向缓慢回正,后移。ok准确无误。

不知过了多久,旷德军完正的一套动作做下来,竟然没出一点错误。启动点,站着一脸愕然的熊仁清教练。

“你完全不用学都可以考得到驾照,难道你是驾照取消了,重考的么?”熊教练问。

“不是,我以前没拿过驾照,这次是第一次来学的。”旷德军说。自己也从来没说过,驾照很难考吧。有些人不用学就会开车,大概自已就属于此类人吧。

“你都不用教了,各个动作都做得很完美,下次考试你就可以去参加。以后有空,你来练几次车,应该就没问题了。”熊教练说。

旷德军骑电动车,来到粤都县城的中心街道长征路2号,凤凰大酒楼的院子里。

“年轻人,你找谁?”看门的是位老头,他把旷德军拦住了。

“孙总叫我过来的。”旷德军说。

“孙总?哪个孙总?我们这楼上有十多个都叫孙总。”老头一双小眼晴,盯得人浑身不自在,说话得理不饶人。

旷德军搜出那张名片看了一眼说:“孙昌洋,孙总。”老大凝惑看了旷德军几眼:“孙董,叫你过来是什么事?”

“是这样,孙总叫我把蔬菜样品拿来他鉴定一下。”旷德军耐心地说。他的电动车后座绑了几个包装袋,前面还有一大包玉米和几个香瓜。

“这样吧,你等一下,我先联系一下孙董先。”老头打通了孙昌洋办公室电话,说了原由。

“哦,邱叔,你带他上来吧。”孙昌洋吩咐。

旷德军两个大的包装袋,一个少说也有八九十斤。邱老头看了看说:“年轻人,我可腰疼提不得东西哦。”旷德军说:“这一点东西,我一只手提还嫌轻,怎么敢劳累你。”右手把两只袋口一抓,轻松地走在邱老大后面。

“年轻人真是力气大,这两袋东西少说也有一百多斤吧,就这样被你一只手轻松提着走,不简单哦。”邱老头看他提着一百多斤事的物件,宛若人家提三五斤物品一样轻松,不禁赞道。

“哪里,在家里做惯了田,天天干活,这一百多斤对一个农民来说,小意思,习已为常了。”旷德军说。

第50章 此瓜只应天上有

一直上到五楼,邱老头敲了敲一间会客室的门,推门进去。孙昌洋起身迎了上来,旷德军把两个编织袋放在地上。

“我还跟几个分店经理正念叨你呢,这样吧,你把蔬菜摆出来给大家看看。邱叔,辛苦你了,你下去吧。”孙昌洋指着会议室长方形的会议桌说:“来,就搁这上面。”

会议室除孙昌洋外,另有五个人。

旷德军把五六个香瓜掏出来,摆在会议桌上。

平常香瓜至多半斤到八两重,可这些香瓜估摸有二斤多重,体积是平常香瓜的三四倍,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

然后是玉米,颗粒饱满如花生米大,颜色橙黄,玉米大小50厘米左右,重量在1斤半左右。

两样东西一摆,在场众人都瞪圆了眼睛:“有这么大的香瓜,体型看上去就象一个西瓜了。”

“这玉米应该有一斤半以上一个了。”

旷德军把粗如手臂的茄子,以及一整株高达一米高的白菜,一把大如拳头大小的辣椒,还有几根壮如小腿大小的黄瓜,一一摆上办公桌时,全场众人表情瞬时目蹬口呆,表情夸张。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巨型蔬菜吧?”

“我只听说袁教授在研究巨型水稻,没听说过巨型蔬菜,”几个分店经理见多识广,但也不禁为旷德军带来的样品所震撼。

“巨型稻米,我也有。大家可看看,”从另一个编识袋,旷德军拿出一小袋稻米放在会议桌上,对孙昌洋说:“孙总,你可试煮一锅饭,再叫厨师拿这些菜炒上几个菜,请各位老总品尝一下。”他本来想带几瓶灵泉水来的,但想到卖一瓶水收价500元,这事解释不清就作罢。不过他对这些蔬菜的口味绝对有自信,在仙田浇灌长大的蔬菜岂是凡品才比。

孙昌洋唤来厨师,叫他先削两个香瓜,切几片玉米,装盆上来,让大家先品尝一下。其他几款都炒上几盆时菜。

厨师把香瓜削皮切片,分几盆端上会议桌。孙昌洋等几人马上被一种浓郁的草木香味所包围。

“这香瓜真香,味道特别。”孙昌洋拿起牙签,挑了一小块进嘴。瞬息,他被一种特别的香甜所震撼住,他对另外几人说:“嗯,味道不错,大家尝尝。”接连挑了数块,塞进嘴巴。

另外几人开始都是斯文的挑起一小块,随即接着又挑另一块,手上的速度赶不上味蕾的享受,

不仅仅是甜,关健是那股甜中有香,香中泛甜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古人说口腹之欲,口腹之欲猛如洪水猛兽,有时候是实在难以控制自己呀。

两个香瓜切成三大盆,几分钟时间被六个经理消灭一空,旷德军微笑不语,孙昌洋回过神来问他:“你怎么不吃?”旷德军说:“我种的香瓜,我自然早品尝过了。”其实,他也是第一次闻到黄瓜的香甜美味,还没机会啃上一口呢。

“洋哥,还有三个,索性叫厨师一起切了吧。”粤都县分店经理孙昌贵说。

“淡定,是叫你品尝的,不是让你贪吃的。”另外一个昌南市分店经理的孙昌平说。

孙昌洋说:“大家认为这香瓜品质怎样?”

“绝对是上佳,没有其一。此瓜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得。”章市经理谢万全开始掉起文来。

“只要跟旷老板签了合同,以后还怕没好品质的香瓜。”鹰首市叶元说。

“二弟,跟他签了吧,这香瓜都己经打动了我,我等下切点给老爹送去,让他也尝尝鲜。”YJ市经理葛冬说。

原来是一家人,三个外姓是女婿,三个孙姓是兄弟。

“大家还也生尝一下玉米的味道,我出产的玉米,生吃的时侯完全可以跟一般水果的口味比美。当然若入菜,更是美味超群。”旷德军如比说,感觉有点王婆卖瓜之嫌,到底怎样,这些经理心中都有一杆称。

葛冬用筷子夹了几粒玉米粒入嘴,一咬,咯崩脆,一股甜爽的味道,瞬时充填了他的味蕾,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感受。简直是另一种极致的体验,他连说:“这个也不错,快尝尝!”

厨师把烹饪好的几盆青菜端了上来,六个经理动筷夹菜开始品尝。整个会议室,弥漫着浓郁的自然的草木之香。

这些蔬菜看上去,体型虽然超大,但其实极为细嫩,皮簿,肉鲜。吃一口,简直将味蕾提升了一个档次。

孙昌洋怀疑吃过这些蔬菜后,再吃其他的蔬菜会味同嚼蜡。

“小旷,你这些蔬菜供应量有多大?”孙昌洋问。

“一个礼拜供应万斤应该没问题。”当然这是保守的量,销量扩大后,将空间蔬菜移到外田稻田耕种,用灵泉水浇灌,品质应该可以保证的。

“你准备卖多少钱一斤?”孙昌洋问。他不动声色,观察对方反应。

“此青菜品种刚刚推出市场,己经有几家超市也有意向采购,不过还没敲定,孙董这块若想采购的话,给一个中肯的价格吧。毕竟几位经理都是饮食行业的专家,知道这种高档蔬菜的定价应该是多少。”旷德军其实心里也没谱,外面市场上这些蔬菜最贵也不过二块多一斤,知道这些高品质的蔬菜定个十块八块应该没问题吧。

“我看给个统一价,一律每斤8元钱,你看行不行?”粤都县经理孙昌贵说。

“大家都是老乡,相互合作,我们凤凰大酒楼已开了六七家分店都统一使用你的巨型蔬菜,让你的品牌蔬菜走向全国,到时你旷老板也发财啦。”

互惠互利才是根本,旷德军感觉他没有给实在价。于是他说:“我考虑下吧,大家买卖不成仁义在,说不定以后我还有其他的农产品可以销售到贵公司呢。”站起来,意谓就想离开。

“小旷不急嘛,你的巨型稻米饭,我们都还没品尝呢。来,袁师傅上几碗米饭,”孙昌洋叫住了旷德军。

前面的一番狂轰烂炸,肚子里已经填进了许多的食物。但几人还是被米饭的特有稻香所吸引,一小碗米饭下肚,有几人还意尤未尽的又要了一碗。

第51章 签个合同卖蔬菜

“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米饭。”

“白吃了几十年米饭了。”

“不错,真的不错!”

孙昌洋放下碗,抿了抿嘴说道:“小旷这样吧,我给你实在价,蔬菜统一价十二块一斤,但要保证现在的品质。巨型稻米80元一斤。都是现款支付,一个星期可分三次送货,送到昌贵这里,然后我们自家有物流车,送到各个分店。你看可以么?”

旷德军有点为难地说:“巨型稻米没有多少存量,不到一千斤,我想留着自己吃,估计只有等二个月后,才有收成。其他的都没有问题。”

孙昌洋微笑着说:“要不,你分个四五百斤巨型稻米给我们先推广一下也行,到时等你收割了,我们再批量进。”

旷德军又说:“至于运输方面,你公司有保鲜车,可否直接开到我菜院去,因为蔬菜不比其他货物,翻开覆去折腾几次,影响蔬菜的品质。”

孙昌洋表示同意,随即他打了个电话,打印好的合同半小时后送到了会议室。双方约定每个星期三和星期五去旷家运输蔬菜。

旷德军从风凰大酒楼出来后,又来到了新建材市场鸿源建材公司,找到曾鸿元。

“小旷,你有魅力哦,几句话就把我大哥弄去你哪里去了。”曾鸿元一见旷德军,就故意埋怨说。

“曾总误会了,曾厂长去我哪里是因为他能找到他自已的价值,而且是他干了几十年,引以为自豪的专业,可不是我挖他的,”旷德军笑着说。

“开玩笑的,只要他干得开心,其实干什么都无所谓。”曾鸿元爽朗地说。

“曾总我来找你是想问你,可否叫你工人今天下午就替我搭建一间二百平方米见方的塑料大棚出来?”旷德军不愿浪费时间,直接说明来意。

曾鸿元看了看时间,肯定她说:“现在一点正,多叫几个人去,晚上加下班,应该可以。”

“那就麻烦了。你叫师傅拉材料出去,我会叫李健平整好土地,一出去就可立桩搭建。”旷德军随即电话李健:“种天麻那一片荒地,整理出二百平方米见方的块土地来,下午老邱他们就去搭一个塑料大棚。”

祺山那块区域,除了种了七八亩天麻外,还有七八亩地现在荒着,在这些荒土上完全可以搭建数个塑料大棚。

目的不为其他,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然,凤凰大酒楼的保鲜车开到前进村旷家院,大批的蔬菜装车,别人会疑惑,旷德军他蔬菜从哪种出来的?

有了塑料大棚,最其码有个说辞,最其码大酒楼经理明白,他的蔬菜确实是有种植基地的。塑料大棚可建成全封闭的,特别是摘菜的时间自然不能让第三人看见。

旷德军又去购买了十几担箩筐及扁担什么的,这些竹子编织的箩筐用来装蔬菜最是适当。旷德军感到奇怪,曾鸿元和李健都不会问自已搭来塑料棚做什么用,人家曾总不问正常,可李健也不多问一句。

他又购买了一台发电机,工人应该把临时工棚也搭建好了,今晚他就准备搬到祺山去住,以后以祺山为家。重新买了一套餐具,一整套居家用品。临时房临时住住可以,下一步应该重新去选一个宅基地,建一栋房子才是正经的。发电机选了可以储电式的,发电一段时间后,几个电瓶储存电量够了以后,发电机就可停下,不用一直吼叫。

旷德军跟爷爷说,晚上自己要住在祺山工棚守夜,爷爷为他有点担心,寂静的夜里,一个人在仙塘坑水库哪,凄冷静静的,一般年轻人心里有点发毛。

旷宜斌说:“要么,我带豹子去哪替你守夜吧!”

旷德军说:“你不是怕我胆小,不敢晚上在山窝里待吧,我胆子大着呢。”

旷宜斌见孙子执意要求,一定要他把豹子也带上,不然说什么也不同意。旷德军想,反正离家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情,爷爷身体还算硬朗,也就同意了。

临时房搭了三间,二层楼,楼上可以住人,楼下可晚上收拢那些散养的鸡崽。另用铁丝网围成了一个小院,院中数只旷德富家的白鹅。

塑料大棚连夜赶制出来,旷德军跟负责施工的老邱结清了所有费用。晚上本来曾祥元说要跟他一起住在工棚,但旷德军肯定不同意。自已家有三间房子,加上有曾祥元晚上跟爷爷作伴,他内心放心了许多。

“你小子怎样?隔壁这间房可以留得你的。”旷德军笑着对李健说,他知道李健谈了一个女朋友,经常厮守在一起,叫他住在山窝里,其实是一种煎熬,所以他故意逗他。

“只要你老板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健举起拳头表示忠心。

“算了吧,你还是去早曰完成你的终身大事,再说你小子若是把隔壁整成了洞房,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呀!”旷德军说。

“为什么我整成洞房,对你是种煎熬?”李健不解。

“切,你不知道临时房隔音效果不好么?”旷德军呵呵一笑,因为他跟李健在港东工地打工时,曾住过这种临时房,有些小夫妻也会住在同宿舍或隔壁宿舍,用块布把铁架床围一下,隔成一个独立空间,晚上些微响动都清哳可见。

旷德寿见搭成临时房,跑来跟旷德军说:“军子,求求你,让我去你临时房住吧。”旷德军知道他处境,反正有三间房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自旷德寿受雇于旷德军做工后,旷德寿象换了一个人,在村里也敢大声跟人说话了,走路也昂首挺胸了。谁都不敢当面说他是“德寿神经佬”,都恭敬地唤他德寿老师傅。口袋里随时藏有两包香烟,左边一包大众牌的自已抽,右边一包赣烟遇到村干部或是外面风风光光挣了大钱回乡的乡亲都会恭敬地递上一支赣烟,跟人家有模有样地闲聊几句,以示自已非农民的身份。

第52章 空间摘菜有仙术

“我替德军大老板管理天麻种植基地!”旷德军几次听到他跟别人如此介绍自己。

他每次见旷德军,也是恭敬地递上一根赣烟,但每次都被旷德军不会吸烟为由拒绝。

“大老板,怎么能不会抽烟呢?”每次他都会嘀咕这句话。

“德寿哥,在这里完全可以尽现你的天赋,诺大的仙塘坑水库边肯定蕴藏着无数的奇珍异石,不影响天麻管理的情况下,我决不会干涉你的爱好。”旷德军向他许诺。

“有兴趣,你完全可以在这里设个展览室。”其实,旷德军看过旷德寿以前搜罗的一些怪石,似人类物,确实有很多石块形神俱备,有一定的鉴赏价值。只是左邻右居都是一帮农民,你跟他们谈艺术,简直是对牛弹琴。

晚饭后,回到祺山工棚,旷德寿在属于他的私人空间,鼓捣他自认为艺术魂宝的奇形怪状石头。

旷德军携带黑狗豹子沿着山脊巡视他的基地。

“豹子,那边有只山鸡,去把它逮回来。”草丛中一阵翅膀拍动的声音,两只山鸡分别朝两个方向逃窜。

黑狗一个箭飞,扑上去咬住了一只。“豹子,别把它咬死了。”这黑狗习惯性动作,扑上一咬就咬准野物的脖子,山鸡越挣扎,它咬得越紧,丢到旷德军眼前时,往往是死物。

汪汪,主人,咬到山鸡了,历害不,求赏,赏一口灵泉水呗。黑狗围着旷德军撒欢。

旷德军从空间拿出一瓶灵泉水,倒了一小杯给黑狗喝,对它说:“以后你咬野物都必须是活的,我就奖你灵泉水,否则不但没奖,还要受罚。”

汪汪,主人,这要求好怪。咬来活的,难道你还弄来养它们?汪汪……

饮过灵泉水的黑狗,真的如迅疾的豹子,“嗖”的一声扑进一片茅草丛中,咬着一只兔子的脊背,欢跳着窜了出来。旷德军抓住兔子脚,顺手就把兔子丢进空间的那片山林地。

在一丛竹林间,他又看见了刚刚睡醒,黄昏出来觅食的一对竹鼠。旷德军急促朝黑狗一挥手:“上,豹子!”

黑狗扑上去,两只爪子按住了一只,另一只被它用嘴咬住了尾巴。旷德军又把两只一雌一雄竹鼠丢入空间山地。

不错,今日黄昏出来就逮了三只动物入空间林地。那只野兔不知是公还是母的,以后逮入空间林地的动物都应该成双配才好,以便它们在空间自由繁殖生长。

看看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旷德军带黑狗来到今日搭建的塑料大棚前,他对黑狗说:“豹子,你守在这个门口,不管是谁来了,都要向我示警,任务完成后奖赏一瓶灵泉水。”

汪汪,主人去空间仙田,又不带我。

听说豹子,不然我唤神猫鹰兄下来教训教训你。

“吼咕,吼咕……”似乎听到了旷德军的话,远处的神猫鹰吼叫了几声,音调低沉凄厉。

汪汪,主人又来吓人,老黑历来都只听你的。

旷德军在地上辅设好了塑料薄膜,随即晃身进入空间仙田。

仙田蔬菜个体又粗壮了一圈,他从储存间挑来一担箩筐,开始摘黄瓜。

“德军吾徒,你可真的有点愚笨,仙家种田若是像你一样劳作,早晚不累死才怪!”远处传来师傅的一声责备。

可是,师傅,你并没有传授我收菜的仙技呀。叫我如何使唤出来。

一道金光从云际闪入旷德军头颅,脑海里他即时有了收获蔬菜的法术。

原来只是一声咒语,几个玄幻的动作,中指疾的一指,念几声咒语,中庭之气喷吐而出。唤“起……”,所有枝头上垂挂的玉米,纷纷脱离玉米枝,堆入外面的塑料薄膜上,而且码得整整齐齐。

然后是藤上生长的香瓜。一口清气吹去,窝藏在瓜田间的香瓜,翻滚着脱离藤蔓,整整齐齐码在外面。

一把切菜刀,飞抛而去,一片硕大的白菜齐刷刷切断菜根,然后枯叶烂页自动剔除,碧绿的白菜堆成一座山头。

辣椒,茄子,黄瓜,苦瓜,无一不是仙术收摘,快速麻利。

几个小时后,二亩仙田的蔬菜已经收摘得干干净净。他从储藏间把犁筏搬出,空间仙牛“哞哞”数声,瞬息把仙田耕耘完。旷德军及时种上蔬菜种子,浇灌了一遍灵泉水。

又从山林间搜罗了一百多只鸡崽,他看见那对竹鼠在竹林间快活做窝,只有那只雌性的白兔有点怅然若失。

旷德军把一百多只鸡崽,混入小鸡群。第一批鸡崽,几天时间长成了成热的大鸡。第二批鸡崽也长得比拳头都大了。

他看空间摘出来的这一批菜,每款少说也有一千多斤。香瓜,玉米转多点,黄瓜,辣椒,白菜,苦瓜,茄子也绝不会低于千斤,总数上万斤,一点都不夸张。

八点正,几个工人都己赶到工地,旷德军吩附他们把蔬菜装入箩筐,风凰大酒楼保鲜车只能够开到仙塘坑水库堤坝上,堤坝到种植基地还有几千米距离,只能过一辆三轮车。

旷德军改装的破三轮车正好派上用场,两个人把蔬菜装入三轮车,另外几个在这边跟酒楼会议过秤统计。

李键几人怎么也弄不明白,这蔬菜来自何处,旷德军又是怎样一个人把他搬运到这里的。

“德寿,你昨晚很早就睡了?”他问旷德寿。

“我即使没睡觉,注意力也在那几块石头身上,我又怎么知道军子在搞什么鬼。”旷德寿显得有点无辜,他昨夜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啊,除了黑狗豹子零星的几声汪叫外,一切都很正常。

早上他也发现塑料棚内堆积如山的蔬菜:“军子,这菜从哪里来的?”

“德寿哥,你这空间蔬菜,你不用问大多,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记住若有人问你,你一定要说,蔬菜是从这个大棚里生产的,其他的不要乱说。”旷德军一本正经跟他说。

“你们几个不用打破砂锅问到底,若是可以告诉,我早告诉你们了,不能告诉,或者告诉了也解释不清,所以就没说。大家好奇心别大重,努力把工作做好就行了。今日完工后加餐!”

老板即然如此说,众人虽满腹疑惑,但还是不再无谓的探讨。

第53章 唱戏看剧本

上万斤蔬菜,大酒楼的保鲜车一次都可以拉完。除司机外,另有一个财务,一个统计的。

茄子1250斤,黄瓜1175斤,辣椒1235斤,玉米1465斤,香瓜1698斤,小白菜1325斤,苦瓜1295斤。总数9943斤,款项119316元。

旷德军又从家里运来巨型稻米500斤,总共款项159316元,财务及时把钱转到旷德军帐上。

黑狗在众人搬运蔬菜的间隙又捕捉了一对山鸡,一对兔子,几只鼠,旷德军在铁丝网外又捉到一只野蛇,他悉数把这些野物丢入空间林地。

塑料棚空间沙质地,也被李健带人把它全部修缮好了,然后旷德军把空间仙地培植的蔬菜苗移栽到外面塑料棚,然后浇灌灵泉水。

巨型稻米分了五百斤给孙昌洋后,旷德军仓中也已经所剩无已了。李健家丰沃里那几亩稻田,旷德军索性跟他签了长期租用合同,李健家五亩水田,一年付租金一万,全部用铁丝网围起来,种巨型水稻。

许多村民暗暗瞄着旷德军如何施肥,何时插秧,如何灌水,但就是看不见他何时喷洒过农药化肥,他施的肥全部都是基肥。

他在空间仙田开辟了一小块秧田,几天时间,他把秧亩移出了空间。旁边的稻谷正在收割,可是他的巨型稻在开始插下季秧苗了。

“军子,按这进度,你的巨型稻一年收割五季都不成问题。”有人隔着铁丝网向他喊,喊话的是村支书杜谷生。

“哦,是杜书记。德寿哥,拿你赣烟来递一支杜书记。”旷德军朝田垄上闲逛的旷德寿喊了一嗓子。旷德寿说的:“大老板怎么可以不抽烟呢?”也许是正确的,跟村中长者打交道,递上一根烟,闲聊上几句,是拉近彼此距离的最佳手段。

“杜书记,我这巨型稻一年也只能种三季,种多了稻田基肥跟不上,影响品质。”

“军子啊,这么好品质的稻谷应该多推广才是啊,有路子就该走下去。还有你这稻田也大可不必围得如此密不透风吧,让其他人也好借此学习学习学习你的宝贵经验嘛。”杜谷生说话有的带刺,什么玩意,我堂堂一村之长叫你分点巨型稻种都不鸟我,要是换作以前,老子早一脚把你踩扁,不让你做前进村居民了。

“杜书记啊,没办法,老鼠实在大多了。若不围铁丝网,这些老鼠用不上几天会把所有稻杆啃食得干干净净。杜书记,有没有什么办法教教我,可以让这些大老鼠不会老是惦记我这几亩巨型水稻?”旷德军语带双关的说。

杜谷生憋得脸上带青,瞧这话说的,谁是大老鼠,谁掂记你的巨型水稻。你小子走着瞧,等有一天你求我的时候,你就知道谁是前进村老大?

“小旷,有一件小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听说你在祺山山林地搭建了几间临时房,根据《农业林地管理条例有关办法》规定,你这是违观的,事情要是捅到乡里去,可能会给你强制拆除,希望你到时要理解哦。”杜谷生不愿跟他多费口舌,年轻人,你还大嫩了,唱戏看剧本,走着瞧!

“唉,军子,你还是做事大不欠考虑了。怎么可以不卖杜书记的面子呢,他随便想个理由就弄得你不得安生。”旷德寿待杜谷生走后,埋怨起旷德军来。

“德寿哥,不用你操心,他想拆我临时房,我看他理由还不够充分,农民在林地上搭建属于服务农业生产为目的设备及临时建筑,可以不必审批。这些条文我早都了解过,他想唬我,哼……”旷德军胸有成竹。

这段时间,南极仙翁又跟他订了几批药丸跟灵泉水,每一批都是几十粒。有骨伤的,也有内科肝胆肺部方面的,当然也有不孕不育方面的。期间红葡萄生了一对双胞胎,发了一个大红包给旷德军,陆陆续续又从他这里要了几次药丸和巨型稻米。

南极仙翁:旷药神你栽种的铁皮石斛和灵芝确是上佳品种,入药或者保健都是其他凡品无可比拟的,以后若有产品,请第一个通知我,不管量有多大,我都能全部收购。

神农弟子:陈总放心,药材出来第一个通知你。第二批应该可以收割了,这样,我发个视频给你看。

旷德军把山窝里大片树苔上生长的铁皮石斛以及数亩地茁壮生长的灵芝发给陈标根看。

看得陈标根两眼发绿,双目放光:“我看可以收割了,我叫清松那小子联系你,这小子也大惫懒了,几个月了都不跟你联系一下。”

陈标根对侄子陈清松说:“特殊客户就应该特殊照顾,你知道他上次那批灵芝和铁皮石斛我们公司挣得了多大利润么,单单送去国际评比竞赛,就获得了几百万。制成的药丸产值再怎样也有几百万利润吧,公司只要多几个这样的客户,我们公司的产值必定翻番。”

陈清松听了二叔一顿训斥,当天就打电话给旷德军,表示了歉意。第二天就开着他那辆豪车开进了前进村,径直走进旷德军那一片种植基地。

旷德军恰好在驾校练车,熊教练悠闲在跟几个女学员闲聊。

“熊教练,你那个学员好历害哦,几天时间,你看他就全部过关了。我都练了一个多月了,起坡时还总死火,入库时还自压线,难道我就那么笨?”其中一个红裙子哀怨地说。

“你可以问问他是怎么学的,有什么心得体会?人家是老板哦,专搞养殖的,前进村人。”熊仁清说。

旷德军把教练车停到原位:“哇,旷老板,好历害,不用教练教都会了,方便留一下微信,传授下经验呗。”

红裙子旁边有个戴眼镜的,戴眼镜后面有个穿超短裙的,都表现出了好感,凑了上来,拿出了手机。现代人交际的第一步就是扫扫码,加加QQ或微信,感兴趣了就慢慢聊,聊出火花再找机会碰面。

可旷德军情商大低,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情商指数低于正常值。听了红裙子的话,他一句话把出路堵死了:“我又不是教练,有问题找教练,我只是一个学员。”

第54章 女人是老虎

连熊教练听了都翻了翻白眼,难怪你二十三岁了还是光棍一个,你挣再多钱又怎样,连一个心仪的姑娘都没有。

几个女孩也差憋成了内伤,好在熊仁清说:“他的电话号码办公室有,加他电话号码就是他微信,他微信昵称:神农弟子。”

几个女孩借故去办公室倒开水,掏出手机添加了神农弟子为好友。

滴滴几声提示,旷德军无奈点了同意。

“这几个姑娘,一个比一个眼高过头顶,大概听说你有种植基地,口袋里钱币不少,所以才倒追你的。”熊仁清说。

“我要是拔足跑的话,没人追得上我的,”旷德军颇为自信的说。

当然,你凭实力单身,没人能把你怎样。熊教练暗自低咕了一句。

此时,李健电话打了过来:“老大,药材公司的陈总来了,你是否回来招待一下。”

昨晚,陈清松刚打电话,今早就赶过来了,看来他比自已还急哦。即然来了,就不好怠慢,旷德军告诉李健,自已练车已完,正准备回去呢。

旷德军远远就看见了陈清松的那辆凯迪拉克CT6,坐在仙塘坑水库堤坝上,象一只威武强壮的雄狮。

路过的时候,他不禁围着车周遭仔细看了一遍:“啧啧,确实是好车。”

“旷老板对这款车感兴趣?难道也想买一部。”车门突然推开,从车上下来一个百媚千娇的质检员吕雪梅来,双目含情地看着他微笑。

这凸凹有致的身材,是男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这质检员每次都是跟陈清松一起出双入对,让第一眼看见的人都会产生误会啊。

再说这深茶色的车窗玻璃,视力再好的人也看不清车内的风光,难怪人说车是最好的工具。

“哟,吕美女,吓我一跳,陈总也在车上么?”旷德军问道。

吕雪梅娇躯一扭,指着远方说:“陈总在你种植基地观风景呢。”

旷德军看她脚穿高跟鞋,就说:“即然陈总在山上了,我过去看看先。”礼貌地告别。

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今日怎么啦,老和尚都说,美女就是老虎的。

师傅也没教过,不过,几次从跟师傅的闲聊中,发现祸害师傅的,似乎也是一个妖女。

“旷老板,你这里是风水宝地哦。你这些铁皮石斛,一个礼拜前才收割,你看现在疯长成半米长了,人家种三年的也没这么长。还有那些灵芝,完全象生长了三四年的老灵芝样,你看塑料薄膜上都落了一层袍子粉了。”一见旷德军,陈清松就惊讶地对他说。

“是啊,我就是看这一片山坳,风水各方面都是上佳之选,所以才选择在这里搞种植的。一是因为这里污染少,空气清新。二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不会受其他村农影响,可以保持品质。”

另外几个塑料大棚,曾祥元正带领几个人在种植草菇,旷德富在吹着口哨,喂养一群土鸡灵泉水。在饲养场的地上,看不见一点饲料的痕迹。

“旷老板,你喂鸡很奇怪哦,只是喂养水就行了么?你好像都不喂它们饲料一样,它们怎么觅食?”

“我喂的水是有讲究的,是灵泉水,人喝了都可以强身健体,更别说鸡了。你看这些鸡饮了灵泉水后,有多活泼。这满山遍野都是它们的觅食场,那些草丛间的虫蚁,树底下散落的各种果实,足够它们饱食。因此,我这些鸡的品质,比山鸡还更好,”旷德军指了指饮水后往山岭深处四散奔闯的土鸡对陈清松说。

“它们这个满山遍野的跑,你不怕它们成了别的动物或者他人的囊中之物么?”陈清松疑惑地问。

你若是把鸡圈养在一处,有人看守,这鸡自然是你的。你若是让土鸡任性乱跑,跑到了人家山林,被别人遇上,人家抓了,鸡还是你的么?

“我这所以放任它们在大片山林觅食,是因为,在白天,你几个人都很难把鸡抓住,不信,你可试试,只要你抓住了鸡就归你。我们要捉鸡,一般也只有在晚上。晚上这些鸡会返到基地入巢。”

陈清松在城市长大,但要叫他满山遍野去追逐一只鸡,恐怕也不现实。

“这样吧,我唤黑狗来,让它去追逐一只鸡给你看看。”旷德军一个唿唿哨,黑狗从山下水沟窜了上来,毛发间乱蓬蓬的,上面还粘了许多青草屑。

“豹子,你又跑去干啥坏事了?”旷德军问。

汪汪,汪汪,黑狗撒个欢,围着主人打转。

“豹子,去,把那只麻花鸡捉来给我。”旷德军指了指在草丛间觅食的土鸡。

汪汪,好,不就一只小鸡崽嘛,看我的……

黑狗轻手轻脚靠近鸡群,看来这黑狗也不简单,悄悄的靠近,打枪的不要……。

旷德军看见黑狗这副神情也是感到发笑,黑狗知道若是肆无忌禅地巨扑上去,鸡群一下子惊散,你若想抓它们就难了。鸡不仅跑得快,情急之下,他还有翅膀,翅膀一扇飞向空中落在某颗树枝上,黑狗就只有干瞪眼了。

咕,咕咕,咕……,黑狗的靠近还是引起了土鸡群的警惕,一只大公鸡发出了警告。

咯,咯咯咯,咯咯,癞皮狗想搞什么鬼,兄弟姐妹们,小心它。敢惹我们,大家去啄它。

几只公鸡,不退反进,迎着大黑狗昂首走了上去。

汪汪,主人,是那只麻花小母鸡么?小美女,老黑来了……

黑狗腾身跃起,前爪伸得老长,向麻花小母鸡扑去……

麻花鸡娇躯一扭,闪身避过,惊慌中发出咯咯咯的惊叫声。

黑狗一击不中,正欲拔腿追逐之际。一只红冠公鸡飞扑向前,在它脖项处狠狠啄了一口,另外三四只红冠公鸡分别在黑狗额头,前臀,后臂都啄了几口。

汪汪,主人,这些花冠公鸡历害,老黑要撤了……汪汪!

黑狗落荒而逃,几只花冠公鸡在外面狂追黑狗数十米,然后得胜而归,在一群麻花母鸡面前高奏凯歌。

第55章 你的本领就只能咬兔子

“有意思,你养的鸡堪成土鸡中的战斗鸡。”陈清松兴奋地说。

“等下我叫德富哥,唤鸡群饮水时,抓几只给你,带回去尝尝鲜。”旷德军心里虽有些心痛,但人家是大老板,适当的礼仪还是要的。

“旷老板,我电话通知我几个工人了,下午他们就会到,估计这些石斛一个下午收不完,晚上有地方安排他们住宿么?”陈清松问。

“有呀,我家里有三个床位,一个床住两个人,挤挤应该没问题吧,实在不行,这临时房有三个房间,也可以住的。”

“工人对这些应该要求不高,有吃有住就行了。”

对于这些新养的土鸡,旷德军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口味怎样。中午时分,旷德军吩咐旷德喜开始做饭。

临时工棚有厨具,有桌椅,就叫他在这里做,大不了饭点了送一点饭菜去给爷爷,或者叫爷爷进来也行。

巨型稻米所剩不多了,上次采摘的辣椒,苦瓜,茄子,稍能存留的蔬菜,他都留了一些。还有,不是有现成的鸡嘛。

“德喜哥,宰一只**!”旷德军说:“那边有几颗草菇了,今天来个草菇炖土鸡!”

旷德喜为难的说:“军子,你那些鸡这么难逮,我逮不住呀!”

旷德军说:“别急,德富哥有办法。”

旷德富吹响口哨,山上觅食的鸡疯狂朝山下奔来,如千军万马。

旷德富将鸡唤入工棚内,倒灵泉水给它们喝。把围栏门拴上,手拿一个网兜,把场中块头最大的一只麻花母鸡突然之间罩在兜里。然后又兜了几只体型稍大的土鸡,用竹笼装了,送到陈清松车上。

陈清松对旷德军说:“这次铁皮石斛跟灵芝就不用测了,我看跟上次没啥差别。等下工人来了,采收完,工人把数量报给我,我马上就转帐给你。”

旷德军本想叫他吃过午饭再走,但看吕雪梅有点百无聊赖的样子,于是作罢。提了一小袋巨型稻米,以及辣椒,茄子,苦瓜,对陈清松说:“若是平常的蔬菜,你陈总也看不上眼,这些都是实验中的巨型蔬菜,带点回去品尝一下。”

旷德喜宰杀了那只麻花鸡。烧了开水,拔了鸡毛,将鸡肉先放入热锅去炖熟,然后捞出来,切成条状,拌上蒜葱姜料跟生嫩的草菇炒作一盆。

旷德军打了一个唿哨,想唤黑狗出现,半天不见动静。

旷德喜说:“我刚在看见豹子跟在一条黄母鸡后面朝山坡那边去了。”

这黑狗原来去追逐异性了。

开饭时,土鸡炖草菇的香味在祺山这一片区域游荡,一阵风吹过,夺异的香飘荡在数里之外。

围栏外钻进黑狗豹子的身影,后面紧跟着一条黄狗。

豹子毛发油光发亮,黄狗毛发却有点枯黄涩光。

“豹子,正经事不干,跑去勾引良家母犬呀,你越来越出息了。”旷德军朝探头探脑的豹子吼了一声。

汪汪,主人说话真不中听,什么叫勾引?我们是两相情愿的。汪汪,自由恋爱,你懂不懂。汪汪,谁都像你,说女人是老虎……

“谈恋爱可以,别惹翻了人家主人,生气把你骟了,到时可别找我哦。”

汪汪,谁敢骟我,除非他不要命,看我的狗牙,谁敢动我。

头顶上“呼”的一只拖鞋丢来,黑狗疾地跳到围栏外:汪汪,有本事丢你手机过来。毛妹,我们走,这里气氛有点压抑,汪汪……

旷德军朝外吼道:“豹子,你不去捉一只山鸡或兔子回来,以后就不要想喝我的灵泉水。”

汪汪,不就是一只兔子嘛,毛妹,我们抓兔子去。

临时工棚简鄙,旷德寿几人把桌椅摆在院前的树荫下,开始就餐。

汪汪,门外冲进来黑狗豹子的身影,它嘴里叼着一只灰兔。

“豹子,不错,说咬野兔就咬野兔。”旷德寿搂住它,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发。

汪汪,黑狗挣脱开来,围着旷德军撒欢,邀功。

“好了,本来我叫你咬一只山鸡的,你又咬来兔子,不过算了,你的本领就只能咬兔子了,不跟你计较了。咦,你的女友呢,这么快把你甩了?”旷德军好奇地问。

汪汪,毛妹快点进来,主人接纳你了。

旷德军:……

众人还在吃午餐,院门外五个割药材的工人来了。

“黄师傅,来来,恰好吃饭,”旷德军热情邀请几人入座。

黄师傅说:“我们几个在外面快餐店吃过了,都饱了,谢谢旷老板。”

“即是这样,来喝口汤,吃点鸡肉吧。”旷德喜给每人盛上一碗热汤。

“小伙孑们,喝喝这汤,真的鲜甜无比,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喝过这么鲜嫩,香味这么浓郁的土鸡汤,真的好吃!”曾祥元喝得两眼放光。

盛情难却,黄师傅也被鸡汤的浓郁草香所吸引,喝了一口,整个人精神一震。香,甜,但又不是常见的香,甜,而是散发一种自然,沁入骨髓的一种美味,让人难忘。

爷爷没有进来,旷德军用饭盒绑在黑狗身上,让它去给爷爷送饭。

几个收割铁皮石斛的工人熟练的开始采割,旷德军也叫李健他们暂停蔬菜大棚的耕作,一起来帮助捆扎清理枯叶之类的工作。由于采摘铁皮石斛只要截取那个根茎,叶子都要摘除。

割石斛的黄师傅说:“其实石斛的叶子也有很高的药用价植,这些叶子洗净入口细嚼,味甘而微黏,清新爽口,余渣可直接吞咽。也可拿这些叶子来煎汤。还可拿来入膳,可煮粥、做羹、入菜都行。或者将他炒制成茶,或者将晒干的叶子磨粉,泡水喝,或煲汤时加入。”

但如此大批量的采摘,叶子数量众多,其实也是旷德军嫌麻烦,加上茶叶的话,他有曾祥西赠送的金花茶还没喝掉。于是他对旷德富说:“把这些叶片全部用来喂鸡,还有采摘完灵芝的灵芝地,放这些土鸡进去,有些虫蛀的,品相不好的灵芝,还有地上散落的袍子粉,都可以让鸡群去清理干净。”

第56章 黄鼠狼怕鹅

旷德富说:“我唤鸡群下来看看,不知它们是否吃这些石斛叶。”他吹响口哨,不一会,几百只在山上觅食的土鸡一窝蜂跑下山,进入石斛基地。

那些被摘除的石斛叶,吸引了鸡群的注意,有几只鸡开始啄食,其他的鸡也去啄食,不用多久,鸡群陷入疯狂的抢食之中。

石斛叶本身带有一股草木的清香,整个林间弥漫着浓郁的气味。

旷德富怎么也不相信,这些鸡坐长的速度如此之猛。才十多天,第一批鸡都长成了四五斤重的大鸡,第二批也长成了二三斤重,简直是日长半斤的鸡呀。

“军子,这些鸡生长速度特快。大鸡几乎一天长8两到一斤,看来过不了多少天,第一批鸡就应该拿去出售了。准备养到多少斤去售,还有要留母鸡与公鸡么。那些个体大的母鸡应该很快就要下蛋了。普通的母鸡一斤二两重就有蛋下,可是你这些母鸡,有些三四斤了,还没下蛋呢。”旷德富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旷德军说:“这些鸡当然不能跟其他的家养凡鸡去比,它们是喝灵泉水长大的,体质跟其他方面都太不相同。”

由于系统空间林地有五只母鸡在日夜繁殖,所以外面这些鸡基本可以当做肉食鸡来出售:但那些母鸡可以下蛋,假如它们下蛋的能力可以跟系统空间林地的麻花鸡相当,那么不妨留一批母鸡下蛋。

况且,到时候这些鸡蛋的品质肯定也是上品。

“德富哥,要么这样,隔几天我们就拉一些公鸡,以及体型稍弱的母鸡去出售,那些体型硕壮的母鸡暂时留一段时间,看它们下蛋情况再定。”旷德军对他说。

当天下午,黄师傅带人收割了大约有一千多斤石斛,一百多斤灵芝,一律堆放在临时房的一楼仓库。

几个师傅饭后,旷德军安排他们跟爷爷回去,住家里三间房。要求李健晚上必须跟自已住在祺山,这些石斛大部分收割完了,万一来几个歹人呢?

半夜时分,歹人没有来,旷德军却听见了异样响声。黑狗豹子跟爷爷出去后就不曾进山来,隔壁旷德寿打的呼噜响天彻地;李健也睡得死沉,这小子十二点了还跟他女友视频,估计这会正沉浸在梦中相会的美梦中。

旷德军拿上手电,轻身走下楼梯,来到一楼仓库,异样声音就来自这里。

是何方鼠辈,真的胆敢来大岁头上动土,今日我让你有来不用回。

推开仓门,手电照射,快速把仓库灯光开启。只见几只黄鼠狼慌乱从一个缺口处钻了出去。

最后一只,旷德军抄起一把铲向它拍去,黄鼠狼逃命之际,放出一股怪异的臭味,如喷洒一团雾状的液体,让他闻之欲呕。

黄鼠狼奔跑速度特快,旷德军是无可奈何。鸡棚离仓库隔了几个空间,鸡棚里有数只白鹅,所以这些黄鼠狼不敢靠近鸡棚。

黄鼠狼又是打洞高手,仓库外墙是铁皮钢网所隔的,它咬不开铁皮,它就靠地钻一个孔洞进入。

平时间不见有黄鼠狼出入,难道是它闻见了石斛跟灵芝浓郁的草木香味?

旷德军察看了一下,除了石斛被啃烂几根以外,灵芝也被糟踏破了几朵。他不可能在这仓库里守一个晚上吧,再说这一楼近草地,蚊子也特别利害,几分钟时间他身上就被这些山蚁盯了几个包。

神猫鹰呢,往常都是它守护这片山林的,今夜为何却一点不见它的动静呢?难道它出事了,旷德军心头一紧!若鹰兄出事,他该如何向师傅交待?

他跑出院子,朝南,望向那颗最高的松树巅:上面正静静蹲着一只体型硕大的神猫鹰。

它正专注的盯着仙塘坑水库另一个方向,好像很专注的样子,或许也有可能在打盹。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也许他白天被惊扰了,累了,困了,所以晚上稍不留神就陷入了疲倦。

旷德军不忍心惊扰到它,睡吧,鹰兄,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替你站岗……

为了防止黄鼠狼再次钻进来祸害自已这一堆就要到手的药材,旷德军无奈去鸡棚抓了两只白鹅,放进仓库。他用铁丝网把药材隔离在仓库中央,两只白鹅放在外围。白鹅象忠职的卫兵,稍有响动就会警惕发出鹅的叫声,黄鼠狼便会闻声生畏,不敢再入。

山林里黄鼠狼大多,看来应该多养一些白鹅才好。有大鹅在的地方,黄鼠狼不敢嚣张,老鹰不敢落地,狐狸也是有多远跑多远,连蛇都会被它啄死。

刚把白鹅安顿好,旷德军就听得外面山脊上一阵骚动,

“吼咕,吼咕……”是神猫鹰的撕吼声。

“咯咕,咯咕……嗷吼!”是野猪?

旷德军急忙跑出院门,见一头二米多长,高达一米的,长着两颗燎牙的野公猪跟神猫鹰撕咬在一起,另有两三人母野猪拼命朝自已临时房这边冲来,后面还跟着三四只小野猪,哼哼唧唧地跟在后面。

看样子是一王二妃一家子野猪出动呀。一般情况下,公野猪不跟母野猪厮混在一起,除非发情期。而发情期的公野猪又是最凶猛的。

在黑夜中,旷德军看见野猪的獠牙差点划伤了神猫鹰的翅膀,好在它躲避及时。神猫鹰毕竟非凡物,一双鹰爪准确啄在公野猪眉心,重重一击,旷德军只听得一声轰隆,公野猪巨大的身躯径直朝山脚滚下。

两只母野猪仓煌之间窜到了离旷德军不止二米之处,虽然这两只母野猪比公野猪体型稍小,但粗看上去,也有差不多200斤,体长最少也在一米五以上,脊背上粗硬的鬃毛清晰可见。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两只母野猪见了旷德军也并不躲避,而是张大了长嘴,扑上去准备撕咬他。

旷德军冷笑一声,来得正好,看我赤手空拳,毙你猪命。右手拳头瞄准野猪眉心,正要揍下。一阵骤风,两只野母猪被神猫鹰一爪一只抓在爪中,飞向半空,爪一松,野猪从半空摔在石岩上,当场毙命。

第57章 野猪一家子

“鹰兄,让我过过手瘾也好呀。你这样有点看不起师弟我哦!”旷德军充满哀怨的口吻说。

“想过手瘾,地上还有四只小野猪崽,就留给你处理了。”神猫鹰说完,朝山脊后面飞去,不一会,轰隆一声,一只跟刚才滚落山岭的公野猪一样体型的公野猪落到了旷德军的脚边。

“小师弟,四只野猪,让你发笔小财。”神猫鹰说完,又飞回到了那颗松树巅。

几只乱窜的小野猪被他轻易捉住,打开系统,把他们统统丢入空间那片山林地。

地上搁个四只野猪,旷德军粗略估算,应该有上千斤野猪肉了。该怎么处理,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叫醒李健和旷德寿来商量一下。

旷德军在他们门上用力拍了两下,喊道:“快起来,发地震了。”

旷德寿一咕噜爬起,打开了房门:“军子,刚才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到底是啥回事?”

听见了响动你也不起来瞧瞧,你这老奸巨滑的老油子。

李健慢慢腾腾,起床开门:“老大,现在才几点,想谋财害命呀!”

“你这小子,发地震泥石流山洪都震不醒你,睡得如下面那几只死猪一样沉,”旷德军笑着骂道。

两人看见了院门口躺着的四只野猪。

“军子,哪里来的野猪?”旷德寿惊问。几只野猪都已一动不动,显然死翘。可是,不是猎户,常人赤手空拳对付一只野猪都难,何况还四只呢,其中还两只长獠牙的公野猪。

“老大,你不会告诉我,这四只野猪都是你因荷尔蒙过剩,半夜睡不着,去后山打来的吧?”李健也是满腹疑惑。

“假如我告诉你,有两只是失足掉下山崖摔死的,有两只是因为互争配偶,相互撕咬缠斗而死的,你也肯定不信。我们这一片区域不是有个守护神神猫鹰嘛,是它啄死,送给我们的,你信不信?”旷德军说。

三人把四只摔死野猪抬入工棚。

“这四只野猪加上来,有上千斤了。”旷德寿问:“军子,你准备怎样处理?”

旷德军说:“上次,打来一只野猪,我就让三叔给几家分了。但这次是四只,再分就不可能了。再说,我那几个叔婶是喂不饱的狼,对他们再好,都无法改变他们自私自利的人,就象我现在在这里搞种养基地一样,村里其他人还不见怎样说,几个叔婶就已经开始造谣生事。唉,这几只野猪我还是自已处理得了。”

“叫你三猪宰杀了,挑去市场销售?”李健问。

“不行。市场上销售的肉,一定要经过检疫部门的检疫,要盖防疫公章,没有这些,拉去市场卖,只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旷德寿说。

“还有一点,野猪好像不上是国家濒危二级保护动物哦,持械打死或捕杀他们都是犯法的,你拉几只野猪肉去卖,被林业局知道,你也麻烦。”李健多读了几年书,自然知道这些法规。

“要是因为卖几头野猪肉,而关你几年监牢,就亏大发了。”

“可是这些野猪是自己摔死的,我是在山上捡漏捡来的,捡的也犯法么?”

“老大,你说捡一只,人家或许还信你,四只都是捡的,谁信?”

三人商量半天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

“军子,能不能直接将野猪肉卖到酒楼酒店去,那些店他们欢迎这些野味。”旷德寿毕竟见多识广,他提议。

是啊,自已不是有条现成的销售渠道嘛,风凰大酒店的孙昌洋,明早打电话再跟他联系一下。

“辛苦两位了,再去睡个回笼觉吧,明天还有事忙呢。”旷德军谦意地说。

早上五点钟,他打通了凤凰大酒店粤都分店经理孙昌贵的电话:“孙经理,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哦,是旷老板,不是后天才是拉蔬菜的日子么?”孙昌贵疑惑的问。好在他每天都是早上五点起床,开酒店的,没办法,都是两头黑。

“孙经理,我知道是后天运蔬菜。只是有另外一件事,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旷德军电话打通后,才惊觉现在才早上五点,会不会影响了人家睡觉,所以有点谦意。

“没事,我也每天五点准时都要起床的。说吧,有什么事?”孙昌贵说。

“是这样的,我昨晚在山上打到几只野猪,我想问下,贵酒楼需要野猪肉么?”他直接说明来意。

“野猪?还打到几只?”平常能够打到一只野猪算是运气了,他一下子打到几只?当祺山是你家养猪场呀。

“要呀,我酒楼特色菜断货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旷老板打的几只野猪体型有多重?”

“两头公的目测每头有近四百斤,两头母的每头有二百多斤。”

“旷老板准备卖多少钱一斤?”在商言商,虽是热人,价还是要先讲的。

“这样吧,外面市场上,野猪肉零售价50元一斤,孙总也是爽快人,大家还有生意长期合作,我就收你40元一斤吧。”旷德军说。

“是这样,旷老板,你野猪拉来我公司后,我还要请人屠宰,完了后我还要走后门,去请防疫部门盖章,林业局签字,不然若给他人举报,酒楼和你供货方都脱不了干系,当然这些都要花费。所以我想给35元一斤,你看合不合适?”孙昌贵找了一大堆理由,借此跟旷德军讲价。

“好,成交。”旷德军爽快地说,有一揽子解决方案,他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我马上把野猪拉到你们公司吧。”他高兴地说。

李健睡得深沉,又被他吵醒,嘟噜着说:“老大,你一个晚上这样反复折腾我几次,不用多久,我马上就要末老先衰了。”

旷德军笑骂道:“你这小子通宵跟女朋友视频聊天,不见你喊累,为工作就叫苦叫累。”

李健举手宣誓:“苍天作证,我李健对待工作是兢兢业业,勤勤垦垦的,对得起老板给的那份工资,对得起自已良心的。”

第58章 偷鸡天赋

旷德军笑着屁股上踢了他一脚,说道:“就你皮,快去开你皮卡车过来,帮我把野猪拉到风凰大酒楼去,我跟老板谈妥了,全部卖给他们。乘现在尚早,村民大都还没起床,影响不大。”

村中以及村中大道上,也己经有零零散散的村民,在早起做工了。

皮卡车必须经过村中间的那条基建大道,虽然旷德军在野猪上面覆盖了一张遮阳布,但车辆一晃动,还是露出一个角,看得清车上野猪的两只豪脚。

“哇,这不是野猪嘛,李健你拉的是野猪肉么?”说话的是前进村三大能人之一的偷鸡能手谢春华。

“做贼的人眼光就是毒,别人看不见,独独他看得见。”李健懊恼地说。

“别理他,车开快点。”旷德早说。

“大佬呀,在这条基建道上,车哪里敢开快,四通八达的歧路,说不定从那条岔路就闯出一个小孩或家禽出来,弄得你刹车都来不及。”李健对于这段路是相当熟悉了。

“这不是六组的旷德军嘛,有几个铜钱,不会就认不得人了吧。”谢春华见车上两人不踩理他,有点恼火,手拍得车厢啪啪直响。

“你停下车,先慢慢走,我下去跟他说两句话。”旷德军下车,李健缓慢将车开着走。

“怎么着,前进村的谢大能人,起个大早,准备在路上拦路抢劫么?”旷德军几步迈到谢春华面前。

比身高,旷德军没有谢春华高,旷德军一米七八,谢春华比他高了一个头。强壮方面,前进村也是少有人比谢春华有力气,所以他去偷人家鸡,即使鸡主人看见了,也只是远远骂他,没人敢动手教训他。一是他姐夫是村支书杜谷生,二是论打架,很少有人是他对手。

谢春华看旷德军气焰有点嚣张,瞪着眼怒视着对方说:“哼,怎么着,还想动手么?”爷闲得无聊,正想找个对手切磋切磋,顺便找个人赔碗酒喝。

“我哪有空跟你打架,我只是看见我家那条黑狗在那边,赶它回去呢。”果然在另一条巷子的尽头,黑狗豹子正饶有兴趣地蹲在一只黄狗身后,痴情脉脉地望着前方。

“豹子,你也大没出息了吧,一大早蹲在人家门口,准备乞讨么?”旷德军一声喝斥。黑狗惶恐回头:汪汪,主人发现了,毛妹,我先辙……

“这贱狗!”旷德军理也不理会谢春华,赶上皮卡车,重重把被謝春华掀起的遮布盖严,压上一块砖头。翻身爬上副驾驶,扬长而去。

谢春华气得直翻白眼,恼火地捡起一块拳头大石头,远远朝黑狗砸去。石头翻滚着落到豹子脚上,豹子脚剧痛,看见一个穿花格衬衣高个青年,又抓起一块石头砸来……

汪汪,黑狗撕开牙,想扑上去。但眼见得主人坐的皮卡车开远了,大白天,狗跟人斗注定吃亏。于是忍着剧痛逃离了现场。

“旷德军,我叫你看不起我,老子总有一天让你认识我。”谢春华恶狠狠地说。

李健说:“你惹了前进村不该惹的人。”

谢春华读初中时跟李健他们同一个班,在班上是最烂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屁孩竟敢去偷看女教师洗澡,被老师发现,给学校即时开除。

谢春华偷鸡的天斌就是在读初中住宿那段时间发现的。农村孩子住宿学校有多少个是家里条件好的,大部分学生都是从家里带一些干菜,耐储存的豆豉烧辣椒,碱鱼干,虾米或者酸菜,豆腐乳什么的。可是他每个礼拜从家里带来的,或者是辣椒烧鸡丁,或者辣椒炒鸭肉。把鸡肉或鸭炒干水份,拌以辣椒,封闭好,放一个星期都不会腐败。

他家又不是养殖户,哪里来的这么多鸡鸭。直到有一天,附近农户闹到学校,并且当场指认谢春华偷了他们鸡鸭,真相才大白。

原来,每到星期五放学,谢春华就背着他那个特制的书包,走到僻静无人处,看见人家屋前屋后家养的鸡鸭,一把捞住脖子,双手一扭,塞进书包。几十分钟完成做案,天衣无缝!

“什么不好干,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前进村人脸面都给他丢完了。”旷德军说。

“关键是他在前进村,没人敢惹,一是他姐夫是村支书,二是他自己还是村里的治保主任。”

“叫一个小偷当村治保主任,真是莫大的讽刺。”

“那村治保主任一职是虚职,每个月据说可领二百元工资,所以他大部分时间还要外出去打工挣钱,象他这种人即使到了外面,也肯定不会安心打工的。在外面还好,前进村还安心,只要听他回来了,村民就要为自家的家禽担心了。”李健继续说。

两人赶到凤凰大酒楼,孙昌贵吩咐工人给他们野猪过了秤,四只野猪总共重量1075斤,孙昌贵付了旷德军37625元。

“旷老板,以后还有什么农产品也记得找我哦,”孙昌贵说。

李健差点突口而出:“还有草菇和土鸡要不要?”被旷德军狠狠别了一眼,生生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旷哥,你不是正有一批土鸡出售么,为什么不给孙总说。”李健表示不解。放着现成的销售渠道不用,再去重新找客户。

“你找人家,你的货品就掉价了。人家认识到你的产品具有无可替代性,客户才会对你重视。做生意有时还需讲点策略。”旷德军的话,让李健听了,觉得不以为然。

“我们去贡市4s店看看吧,”旷德军见时间尚早。走高速的话,从粤都县到贡市也就一个小时间左右。

买车当然要去4s店看,国内有各大品牌的车,虽然近几年国内品牌车也在突飞猛进的进步,但高端车市场还是不能跟外系车相抗衡。

“哪我们去哪个车系的4S店看?”李健打开手机导航。现在手机导航还真是方便,哪个角落都能准确导航到。

车有美系、法系、韩系、日系、德系。李健虽然有辆皮卡车,但确实对于各个系列的小车也是不甚了解。陈清松开凯迪拉克CT6,旷德军网上搜了一下,市场价在35万至80万之间,凤凰大酒楼孙昌洋开的是辆玛莎拉蒂QP总裁版,市场价143万起。

第59章 不像买豪车的人

旷德军不想大张扬,人还是低调点好,何况自己才刚起步阶段,买个二三十万的车就行了。何况自已家门口还通不到车,整日把车暴晒,简直是糟踏豪车。

第一,他还没驾照。第二,即使他考到了驾照,他想把路修到自己家门口去。所以今日只是一时尽兴,胡乱逛逛而已。

话还没说完,接到了旷德寿电话:“军子,石斛全部收割装车了,共计1255公斤,灵芝816公斤,袍子粉120公斤。”

“跟药材公司黄师傅他们确认没有?”旷德军问。

“数目都已反复确认没错了,”旷德寿说。

旷德军把具体数据发给了陈标根。

南极仙翁:好的,我马上叫财务转款给你。

数分钟后,手机叮当一声提醒:你的尾号9987的帐户11点39分进帐5647700元,余额6060189元。旷德军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李健说:“去贡市最贵的品牌车系4s店逛逛。”

贡市豪华车也不外乎凯迪拉克,玛莎拉蒂、路虎(进口)、宝马以及奥迪。

先是找到了贡河大桥英雄路的玛莎拉蒂4s专卖店,宽敞豪华的售车厅让李健有点畏而惧步。

“旷哥,你照照镜子,看我们就是俩泥腿子进城,脚底板上还粘满泥巴呢,象买玛莎拉蒂豪车的人么?”李健指着一面墙上锃光瓦亮的倒影,对旷德军说。

“真的不象。就是两乡巴佬逛大观圆。”旷德军瞅了瞅自己裤脚上斑斑泥点,再对照人家顾客大腹便便,右手捥着小秘,左手抓着皮包的形像,自已真是显得寒酸啊。

赶紧瞅空瞄了一下数款车的售价90.28万-104.68万;143.9.万-194..8万,86.88万-195.8.万,219.8.万-288.8.万。乖乖,还是去找个地方把脚上泥巴洗干净再来看车吧。

这时,一个笑容可掬的4s店员工微笑着对他们说:“兄弟,往前走2公里左右,有长城4s店,那里皮卡车系统品种齐全,可多项选择。”

本来就有点自卑的李健,听闻他这句话,转身对旷德军说:“走吧,旷哥。人家说我们买不起呢。”

旷德军大声对李健说:“走吧,兄弟,这里没有我们喜欢的车型,我们去逛逛凯迪拉克4s店吧。”

笑容可掬的员工脸上笑容马上僵住了。难道这两个农民工真的想来买车的?若是真的,自己把潜在的顾客赶跑了,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想了会,他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暗道:不可能的,打死都不会相信,那两人会买得起玛莎拉蒂豪车,肯定是特意进来看看价格,好回去在乡亲面前吹吹牛,显示见识广罢了。两人肯定是附近工地的农民工,或者是小小的包工头。

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如果不在意穿着方面上的小细节,也会影响你的人际关系的。现在的社会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的,你说你是富翁,但如果你穿着上破破烂烂,也会让你的魅力大打折扣。

去凯迪拉克4s店,要经过LC区,旷德军对李健说:“找一个服装店,买两套新衣裳,穿上改变一下我们寒酸的形像,以免遭看人家的白眼。”

李健说:“好呀,反正我好久没穿过新衣裳了,跟老总出差就是有这福利。”

旷德军知道他现在正巴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用,他未来岳母娘据说己开金口,想娶她女儿,除非给礼金15万。

李健经济境况跟自己在港东打工时差不多,搜光口袋角落,可能都搜不出五万元。何况还有其他费用呢,加上十五万礼金,意味着李健想娶成女友为妻,没有二三十万就摆不平。

旷德军说:“你小子若没钱结婚,尽管开口向我借。大不了你两口子以后都替我打工,用工资还呗。”

李健说:“你想学周扒皮剥削我两口子呀,我偏不如你意,你剥削我一个就够了,凭啥阿娟还要替你打工。”

旷德军说:“你小子不凭良心说话,整个粤都县有这么多工厂,月薪达四千的有多少?”

李健把车停在中都超市广场停车位,两人走进一间男士服装店。

“两位靓仔,欢迎光临,想买衣服么?”一个长发飘飘,又戴着一帽斯文眼镜的女孩热情迎上前,问道。

“美女,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对了就在你这里卖几套衣服,包括皮鞋。回答错了,我们就转身。”旷德军饶有兴趣地说。

“你说,肯定没问题,”女店员察颜观色,心中早已撩大半。

“你说我们俩是帅哥,到底我跟他谁更帅?”旷德军盯着她问。

女售货员不慌不忙地说:“你们两个的帅,各分千秋,各有特色,正所谓箩卜青菜各有所爱。”她指着李健说:“这位帅哥嘛,肤色健康,英挺剑眉,突出的五官,给人很深的印象。至你老板你嘛,肤色白暂,眼晴深邃有神,再加上你伶俐敏捷的思维,那个姑娘能逃出你的魔掌!”

“美女,你把我说成花花公子型,把它说成木讷老实型了。但某些方面还是说对了,所以我决定在你这里买了。买二套西装,一人一套,二套衬衣,两双皮鞋。”旷德军笑着说。

“你老板穿正装,我跟班可以穿休闲一点的吧。”李健却这样说。

最后,旷德军买了一套西装,一件衬衣,李健穿的一套休闲衣,一条牛仔裤,两双皮鞋,连皮带都买新的。共化了一千八百元,从里到外换上新的衣裳新的皮鞋。

李健用两个塑料袋把他们身上换下的衣裳和运动鞋包装好,塞到皮卡车后座。跟旷德军爬上了皮卡车。

“唉,什么时候帮我这皮卡车也换个新的,老板就算是真正大方了。”李健感叹地说。

旷德军答道:“车肯定是要买的,还有农机车也要添置,以后有必要扩大山岭种植规模,蔬菜大棚也应该增加。”

李健提醒旷德军说:“旷哥你要警惕你堂弟旷德生,那小子我听见他跟人说,军子种植基地的山岭有一半是他家的,他想什么时候拿回来就什么时候拿回来。”

旷德军冷笑说:“我良田换他荒地,我巴不得他换回去。不换的话,种到明年年底,我都要换回来。”

“可是,你在山岭又搭棚又搞基建的,岂不时到时别投资。”李健凝惑不解。

“种天麻那块地,是他家的。他要换的话,也得等我收完天麻。现在种草菇那片,有一半是他家岭地,种石斛及灵芝这片都是我家的,还有你家的。”旷德军说。

第60章 银行卡余额

穿上新衣服,感觉就是不一样。4s店比不得菜市场,李健迈的步子特别大,故意把皮鞋跟重重敲在照得见人影的光亮瓷砖地板上。

旷德军迈着碎步,东张西望,一身崭新的衣服穿在身上,浑身都有点不自在。两个穿新衣服的青年走进了凯迪拉克4S店销售中心,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怪异。

一个靓丽穿着深灰色紧身套装,短短窄窄的裙子下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穿着肉身的透明丝袜,穿了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气质干练的美女笑着迎了上来。

“两位帅哥,想买车么?”她微笑着问。

李健看了旷德军会意一笑,人还是以貌取人的,穿套新衣裳毕竟不会被人当做刚从工地上过来的民工。

“美女,给我哥俩介绍一下,那款车适应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开?”亮晃晃匀称的大长腿刺得旷德军眼涩发痒,他慌乱地把射线投到一款凯迪拉克XT5车身上。

“帅哥现在看上的这款SUV款,我觉得就很适合你们这些年轻有为,有冲劲又有气度的成功人士开。”售车女孩说:“这款车售价在35万到54万之间,现在下单有5000元优惠,还送一年保险,整套车内座椅坐垫;过了这段时间就没有了。”

原来,他们凑巧赶在了国庆期间,真是意外。

“这些款都有现货么?”李健问。

“这些是样品,帅哥要车的话,要先定,车二个月左右到货,到时会通知你到4s店提车。”

“付定金,又享不享受你刚才说的优惠条件?”

“当然算。”靓女把两人安置在一张圆型小桌前,端上两杯冷饮。

“两位帅哥是做哪一行的?”她递上自己的名片:销售经理廖美玉。

还是经理?不会是每个销售人员都是经理吧。

“我两人都是种田,修地球的。”旷德军哈哈一笑:“你觉得我们开这车适合么?”

廖美玉咯咯一笑道:“我家也是种田的,现在社会,谁还会管你什么身份。钞票最大!”

对的,口袋有钞票,心内不慌。正因为有了几颗钱,心里才会发痒来看车。

“旷哥,你确定就买这款,不用再去看看其他牌的车么?”李健问。

“其他牌车也一样,看来看去,看花眼,反正买,买大品牌的稍微让人放心些。”旷德军又问廖美玉:“可以试驾么?”

“当然可以,你要试驾的话,我叫一下我们4S店的小郭随你们去吧。”廖美玉打电话叫来了一位体格强健的司机。

“这是小郭司机,让他带你们去试驾吧。”

小郭伸出大手:“两位兄弟,怎样称呼?”

“我姓旷,他姓李。”旷德军说。

“好,幸会。旷老板,李老板,请上车吧,请问谁来试驾?”郭司机问。不管谁开,他都要坐在副驾,顺便介绍此款车的性能,以及注意事项。

旷德军很想去试开一下,但是他没有驾照,他不想驾照都还没拿到,就背了一个无证驾驶的罪名。

“李健,还是你开吧。老司机了,应该能体验出车的优劣吧。”

旷德军坐进后座,廖美玉作为销售经理也决定一同前往,于是跟他坐到了后座。

车内有一股淡淡的装饰气味,汽车空调降温很快,几分钟就有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噪音很少,几乎听不见发动机的轰鸣。车身震动很轻,车轮行驶平稳。

各项指数,旷德军都感到很满意。或许是他从没坐过这样高档次桥车,也根本不懂皮卡车跟高级桥车的区别在哪里?

这款车是手自一体的,因为李健从没开过自动档的车,所以试驾期间他挂的一直是手动挡。

“你好像忘了还有自动档吧?”回到4s店,下车后,旷德军私下问李健。

“你新手,最好先把手动挡开熟练。手动挡会开,自动挡就很容易了。”

旷德军付了定金,留了电话号码。

“旷老板,加个微信吧,车到了,我会帮你办好车险,装好内饰,叫你过来提车。”廖美玉加了旷德军两人。

“哇,你还是药神呀。”廖美玉惊喜叫道。

她微信号:柒狐陌。

旷德军认识一个叫百变千狐的美食主播,廖美玉昵名中也有一个“狐”字,两人不会认识吧。

因为柒狐陌一下子点进了神农弟子的空间,里面有他上传的李贵云制作的当代药神的锦旗,当然也有树苔上种植石斛,林下种植灵芝,以及山岭满山遍野土鸡,以及巨型稻米,巨型蔬菜的图片。

“是不是真的,你有包治百病的药丸,还有喝了能强身健体的灵泉水?”柒孤陌为什么单单对他是药神一事感兴趣,不象百变千狐只对巨型稻米和巨型蔬菜感兴趣。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一个小小的年轻崽,怎么有钱来你们4s店买豪车。”旷德军定了一辆手自一体,豪华配置的凯迪拉克XT5,2018款28E四驱铂金版全款购车55万元。付定金30万,眼都不眨一下,并且廖美玉用余光扫到了他银行卡余额竟然还有五百多万元,真是少见的年轻富豪。

神农弟子的空间,几乎涵盖了他从一介弱鸡,一跃开挂,步步暴富的历程。旷德军以前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一有收获,就拍几张相片传上去,而且闲扯上几句。就连昨日意外得到几头野猪,他也照了几张相,上传了。

“神农弟子,私自捕杀野猪违犯了野生动物保护法,最高可判刑半年。”

“神农弟子,这么历害,都是你亲手打死的?”

“神农弟子,免费寄两斤野猪肉来尝尝?”

旷德军看下面留言,有点不厌其烦。这事炫耀得有点过分,也暴露了自己罪状,假如有人就此去举报他,恐怕他难洗其罪。

“大好了,认识你大好了!”廖美玉一把抓住旷德军的衣襟,促急地说:“我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半年了,起不了身,你一定要跟我去看看!”

旷德军从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此病人肯定是他亲近的人或是她的至亲。于是对她说:“別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61章 瘫痪病人

原来病人是她的未婚夫,去年这个时候,两人准备操办婚礼期间出了事故。她的未婚夫开车载着他父母从山腰翻下了悬崖,她未来的家公家婆当场丧命,而她的未婚夫命大,被悬崖边上的一颗大树挂住,保住了一条命。

但脊椎严重受伤,头颅也给乱石砸伤,在医院医了大半年,命是保住了,但整个下肢腰以下失去知觉,成了废人。

两人原是同在一个科技公司的同事,男友还是公司主管,后携手跳糟出来自己创业。经过几年拚搏,他们公司也有了长足进步,在新的领域站稳了脚跟。

谈了数年,终于说要准备风光迎娶廖美玉为妻之际,出了惊天噩耗。

打捞男友父母遗传,运回家乡山区安葬,本身男友在医院的治疗,耗费了大量的金钱。无奈廖美玉只有把公司贱买,一心一意用来治疗男友的病。

费尽了钱财,依旧是男友瘫痪,整个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突遭打击,一下子变成心如死灰的人。数次寻死觅活,让廖美玉是即惊又怕。

“瘫痪病人百分之九十九,没有治愈的可能,除非有奇迹!”这是医生给她说的话。话虽如此,她仍没放弃,依旧坚持带她男友去各地寻医问药,坚持做康复理疗。

廖美玉眼见帐上余额日渐缩小,用不了多少,再无收入,两人连吃饭都成问题。再入以前单位肯定不现实,偶然之下,她应聘这家4s汽车销售店。干了一年多,凭自己实力和业绩,逐渐被公司升为了销售经理。

家里请了一个保姆,负责照顾她男友的起居生活。

但最近,廖美玉的身心都陷入接近崩溃的状态。男友林昌东开始有点厌世,而且脾气越发的暴噪,对她总是横桃鼻子竖挑眼。开始限制她的自由和人身了,在家里,她只要接听一个电话,特别是男同事的电话,他总是疑神疑鬼,总是反复追问对方有什么事,为什么下班了还跟你打电话,你们是什么关系。

解释不得,越解释越猜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勾当。因为林昌东觉得女友越来越爱打扮,借口在外面加班的时间越来越多,莫名其妙的电话也总是在他们平静的生活状态下掀起波涛。

变心的女人,十头牛也拉不回。林昌东感觉廖美玉开始变了,开始嫌弃自已了。自已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是,不嫌弃才怪呢?人是会变的,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抵抗不了岁月的侵蚀,曾经的许诺在漫无边际的油盐酱醋面前都是那么的苍白。

“我们分开吧,”林昌东曾这样对廖美玉说:“我一辈子就这样了,我给不了你幸福,你去找一个适合你的吧。”

廖美玉嚎啕大哭:“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她执拗地说。

“你跟着我有什么用,我只会拖累你,我跟死人有什么区别?”他暴躁地扭打女人,然后又抱着她,嚎啕大哭……

几乎每天,这样的剧情都要上演一次。由于她们租住的公寓人员繁杂,左邻右舍对于他们的闹剧都似乎习以为常了。

廖美玉请的保姆私下跟她说:“林哥偷偷藏了几十粒安眠药,放在一个塑料瓶中。”原来,林昌东对廖美玉说自已老是失眠,叫她帮自已开点安眠药回来吃。

而林昌东每次都把安眠药偷偷藏起来,准备存到一定量时,一次吞服,以此结束自己的性命。

廖美昌知道他想法后,对他是又气又恼又痛,终于咬牙对他说:“你若一心赴死,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跟你约个时间,三年为期,三年内凭运气,想尽办法治你的病。若是你的病症稍有一点好转,你就不能放弃。若是三年后还是老样子,我也不再阻饶你。你死后,我就去找一庵堂,青灯烛影了此余生。”

天可怜见,遇上了旷德军。

在廖美玉的指点下,李健开着皮卡车,载着三人来到她们租房的小平房。

它是城市居民利用自家的自留菜地,整平后搭建的简易铁皮棚。围成一个院子,三排铁皮棚,建成一房一厅一卫结构,租金800元\/月。

租金相比于楼房算是便宜了,但隔热性极差,到了炎热的夏天,住在这里的人简直如在火炉上烘烤。

林昌东坐在一个轮椅上,面前风扇呼呼地吹着风,他额头上汗水滴个不停。

在院门外便听见了林昌东对女保姆的吼叫:“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你被辞退了,明天你不用来了。”

女保姆说:“不来就不来,你以为我很想服待你呀,叫廖姐付清我工资,明天我就不来了。服待你,我还不如去服待月嫂。”

“滚!”只听得林昌东嘶吼着说。

从房间中慌乱退出的保姆恰好碰见回家的廖美玉。

“小婷,他又怎么啦?”廖美玉温柔地问,这样情况她遇上多次了。他象刺猬,碰上谁就扎谁,不分青红皂白。

“廖姐,这次我真的不干了。他不仅骂人,还想动手打人。这活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吧,”女保姆态度坚决,廖美玉无奈给她结算了工资。这己经是换的第五个保姆了。

房间里一股臭味,廖美玉知道林昌东又拉在裤子上了。于是抱歉地对旷德军两人说:“两位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在外面等几分钟,等我替他换套衣裳先。”

旷德军跟李健站在外面一颗棕榈树下,躲避天上火辣的太阳。微风吹得头上的棕桐叶哗啦啦的响,旷德军开始内心有点同情起林昌东这个男人来。

曾经辉煌过,如今一下子沦落为行尸走肉,巨大的落差,必定让脆弱的神经饱受创伤。特别是连正常的男人都不是,身边娇艳的女友总有一天会离他而去,留下他煎熬地死去。

假如自己不是有了神农系统,林昌东的现状就是他的翻版。况且他连女友都没有,他若瘫痪,惨状一定比林昌东更甚。

隐隐约约,他们听见铁皮棚内的吵闹声。

第62章 我不是江湖骗子

“你做事总是考虑欠周,大容易相信人。人家说自己是药神,是神医你就信了?现在社会上那么多江湖骗子,打着医治百病的旗号,可最终呢,还不是奔着你的钱去的,有多少是有真实本事的。”

“你阳光点行不行,难道你忘了我们的三年之约,还没到放弃的时候,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要去试一试,何况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受人骗的人吧?”

“你问过他没有,他的药丸是什么名称,多少钱一枚,象我这种瘫痪了的死人还有回魂的希望么?”

“他说过,只要不是死人,他的药丸就有效果。”

“吹破天了吧,有如此之高的医术还会待在贡市这穷山恶水之间,恐怕早被科研机构象珍稀动物一样保护起来了吧,再不然,早跑到国外去捞金了,还会有时会来给我穷酸治病。”

“你看你又多想了,人家是来4s店买豪车,认识他的,五十多万的凯迪拉克眼都不眨一下就付了全款,一张银行卡,余额都还有五百多万元。”

“啪”的一声,女人脸上挨了一巴掌。

“贱人,终于说漏嘴了吧。人家银行卡余额有多少都知道,可见你们关系匪浅。说实话吧,是不是外面泡上了野男人,准备来下药结果我的么?”

嘤樱地哭泣声……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这辈子我死都跟你死在一起,求你别再这样看我好不好?我要是嫌弃你的话,一年前我就离开你了。你一点都不理解我的难处,我要努力挣钱替你治病,努力养活我们俩个。回到家,你不仅不体贴,反而对我非打即骂。”

“走不到头的路叫断头路,你为什么一直忍着不说那句分手的话?是良心上过不去,还是想一直看我笑话。求求你,别医了,别浪费钱,你走吧!”

“动不动你就赶我走,我给自己的承诺我一定做到,三年之内,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放弃!”

廖美玉整理了半天卫生,洗干净了林昌东的脏裤子,抹干净他身上的污垢,然后笑意盈盈招呼旷德军两人进去。

坐在轮椅上瘦得如猴的林昌东,跟墙壁上那个相框里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有了天壤之别。

现在的他只留下一双满是怨恨的眼光,他冷冷地看着两位穿着新衣裳的青年,拘束地站在门口,尴尬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哼,分明是两个泥腿子进城,你以为换套新衣裳穿,就会洗脱你身上的泥垢么,不要忘了,我本身也是来自山沟,对于这些村民市侩的想法是无法在我面前掩饰住的,林昌东狠狠地想。

“你是神医?”他盯着旷德军问:“他是神医助理?”他指的是李健。伸出一双手,想跟旷德军两人握上一握。

李健跟他手握在一起,旷德军却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轮椅。你下身瘫痪了?我还以为全身瘫痪了。双手还能打人,为什么不自己料理自已。

旷德军看过许多“半截人”的故事,人家身躯都才半截,依样能够活出精彩人生。你只是下半身瘫痪而已,全国像你这样下肢瘫痪的人成千上万,人家还不是一样能活。

他此时有点鄙视林昌东,本来都已经够惨了,却还在自已伤口上自己撒盐,本来己经愈合的伤口,过段日子又自己把它撕开来……你这不是世上最愚蠢的人么?

“神医,我就问一句话,像我这种境况,还能医么?”林昌东盯着旷德军发问。

“只要不是死人,我的药丸都有功效。”旷德军还是那句话。

“我再问一句,若是吃你药丸,我需要几个疗程,估计花费多少钱?”看来他看重的还是钱。

“分三个疗程,第一个疗程七天,每天二粒药丸,三瓶灵泉水,饮一半,另一半擦洗身体。第二个疗程十天,每天一粒药丸,一瓶灵泉水内喝;第三个疗程二十天,每天一瓶灵泉水。然后基本可以走路,想恢复成原来体质,需继续饮用灵泉水两个月。”旷德军具体给出治疗方案。

“我弱弱地问一下,每粒药丸多少钱,灵泉水多少钱一瓶?”林昌东挪了挪轮椅。期间廖美玉想插话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药丸一千元一粒,灵泉水五百元一瓶,童叟无欺,明码标价。”旷德军冷冷地说。

林昌东哼了声说:“三个疗程二十四粒药丸,五十一瓶灵泉水,共计49500元。旷药神真是好生意!”

旷德军缓缓站起身,对林昌东说:“我并不一定要挣你这笔钱,假如你认为花49500元换你一付健康身躯大贵了,你大可不必费这笔钱。二是,三个疗程我并没有说叫你一次把药丸要完,你可要一天药量,或者要一粒药丸,一瓶灵泉水,服后有效果,再决定是否继续用药也行。所以你若说我是谁备骗你一千元钱一枚药丸,我也没办法了。我就是这么一个来自农村的小骗子。”

他转头对廖美玉说:“廖姐我们走了。我定的车若到货了,给我打电话。至于林大哥这病,我认为若是他自已都放弃,就不必再治了,治也没用。”

就要跟李健爬上那辆破皮卡车,看来行头还是不行,一辆破皮卡车露了馅。

“旷药神请留步。”廖美玉追了出来,急忙说道:“就一粒药丸一瓶灵泉水,他若是试都不试,我对他就死心了。”

旷德军无奈掏出一粒药丸,一瓶灵泉水,告诉她:“给他内服,半小时后下肢腹部有炙热感,然后用半瓶灵泉水去擦身,另半瓶饮用。有效果后,微信再联系我。”

廖美玉转了一千五百元过来。

车子驶入高速,李健问:“你说林昌东会吃你那粒药丸和灵泉水么?”

旷德军说:“肯定会,你别看他脾气暴噪,自以为是,其实他就是一个色厉内茬的人,内心非常的脆弱,而且非常的担心廖美玉会离开自已,虽然口口声声说死,但真正有那么一天,面对死亡时,没人会比他更恐惧。我若是猜得不错,林昌东现在就正在抱着廖美玉嚎啕大哭,唉,可怜人的人。”

当初,他也是一个如此可怜的人。

第63章 我是真的爱你的

李健专注开车,旷德军坐在副驾闭目养神,手机上数次提示音响起,他并没理会。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他瞄了一眼,发现是廖美玉的,他点了拒绝接听。

点开徽信,微信群里炸了窝,柒狐陌写了一行字传了上去:老公终于有反应了!

西边雨:这话说的,隐藏意味大丰富。姑娘,闺房之乐不适宜在此宣泄……

柒狐陌:说什么你,我说我老公瘫痪半年多,毫无知觉的下肢部,终于有炙热感,自已感觉效果了。一粒药丸下去,就立马有反应,不愧是药神。

骑驴找情人:恭喜!这男人的反应确实很重要。

西瓜皮:廖姐,哪里来的药神?这么历害,介绍一下,不知我男友身上的白殿风可不可治?

骑驴找情人:最近夜生活有点丰富,不知药神疲软之态可有药治?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手机又再次响起,又是廖美玉的,旷德军再次拒绝了接听。

“旷哥,你这是啥操作,人家有效果了,再次找你,而你却连电话都拒绝接听。”李健看了,忍不住埋怨他。

“因为她说的事,我都知道。”旷德军说。

“若是她想要药呢?”

“她要药?我难道还又返回去,送药给他?”

“亲爱的,你慢慢飞……”这回是一个陌生号码。旷德军接了:“喂,你好!”

“旷药神,终于打通你电话了,感谢!我是林昌东,刚才真的对不起。你的药丸真的有效,药丸一吞服下去,明显感到下肢部有一股炙热感,以往沉如死寂的大腿终于有了一点点感觉;以前针炙也打过,各种治疗都做过,可是他就是寂如木头。感谢你,让我重燃了活的希望,呜……”说着说着,旷德军清楚听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嚎啕大哭。

“有效就好了,有效就好了,天可怜见,让我们遇见了当代药神。”廖美玉哽咽的声音。

“玉妹,我真的是爱你的,我是内心绝望才会那样对你。”林昌东说。

“我知道,我知道……”

唉,你俩开着电话,给我演悲喜剧啊。旷德军把电话关掉。

路过孟焦村民众驾校,旷德军叫李健把车在路边停一下,自己隔了好多天没来练车了,熊教练也不吭一声,难道把我忘了?或者说自已来练车,挡了他熊教练的风光,所以自已来不来都无所谓。

办公室只有搞卫生的谢老头,训练场只有零星的几个学员。

“谢叔,其他人呢?”旷德军问。

“你不知道呀,大部分人今天去西郊区考场考试了,你干嘛没去?”

我切,考试都漏掉我,当我是空气呀。

他马上打通了熊仁清教练的电话:“熊教练,神马操作,考试了都不通知我?”

“旷老板呀,这段时间你都忙,没来驾校。因为你定的是一对一,二十节课二十个小时,可是你才上了三节课,所以这次考试没通知你。”熊教练忙解释道。

“不就是驾校考试嘛,象科目一考试,我就看了一遍那些理论知识,就考了一百分。现在是科目二嘛,我已经练了三次车了,感觉就那么回事,给我考的话还不是手到擒来。”旷德军轻描淡写的说。

“也是,看你练车三次,感觉你熟练程度都强过老司机,你确定你想考么?”熊教练问。

“想呀,车我都定好了,就等一张驾照了。”旷德军语气肯定。

“你想考的话,马上赶到西郊区考场来吧,今天恰好有一个报名了没有来,我去考试办换成你名字,你四点钟赶过来都行。”熊仁清说。

“不用四点,三点前我一定赶到!”旷德军吩咐李健回去,自己搭出租车赶去西郊区考场就行。

考场人山人海,旷德军在考场大厅一角找到了熊教练他们。

熊教练正在向几个女学员鼓气:“有一点很关键,镇定,莫慌,一是特别注意,别让发动机熄火,起步时,离合器慢慢放,别松得大快,一熄火一紧张就容易造成连锁反应,导致忘了挂空挡再启动。一定要把挡位回到空挡,再启动。二是倒车入库一定要按照要求,看准点位。坡上定点起步,挂挡后,离合跟刹车慢放。直角转弯一定要打死方向盘,掌握拐弯点。曲线行驶,注意制压线,最后是侧方位停车,打死方向盘,缓慢回正,看后视镜对斜角点,及时回正就ok了。”

旷德军一出现,几个女学员目光刷的投到他身上。

“神农弟子才练了三个小时,就敢来考试?”喜欢穿红裙子的是乡干事刘梅艳,微信号:红裙子。

“练一天我都敢来考试,开车也不是那么难吧。”旷德军轻松地说。

“你说不难,科目二我考了三次了,今次是四次,再过不了关,连科目一都重考了。”说话的是禾山镇人,在县委当文秘的华玉莹,微信号:萤火虫。

“你看,我一紧张手心就出汗,每次上了车,脑袋都是蒙的,连启动,挂挡有时都会忘记。”华玉莹说。

不是我笨,而是因为大紧张的缘故。

“所以,大家镇定就没错。放松心态,不就是一回考试嘛。”旷德军拿出一瓶灵泉水,喝了一口。

一股清甜沁入心肝,精神为之一振。

“旷老板,你喝的就是你空间里所说的灵泉水么?”萤火虫眼尖,一眼看见他手中的塑料瓶。

旷德军向贡市一个塑料瓶厂定制了一批塑料瓶,不过在瓶外面,他没有彩色的封面包装。

她们几人都加了他微信,女孩探奇性重,加上旷德军又喜欢炫耀,每天都几乎要玩一下手机,刷刷新闻,看看视频。自已也把有些图片,视频传上去。

比如今天,他去凯迪拉克4s店看车,也是传了一段视频挂在微信空间,并且配上一行字:这款车怎样,识车的告诉一声。

见萤火虫发问,旷德军只好说:“是的,我现在都喝不惯其他水了。”

第64章 让人起疑的灵泉水

“土豪就是土豪,我们喝二三块一瓶的矿泉水,人家喝五百块一瓶的神水,这就是区别。旷药神,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可怜可怜我们这些愚笨的学员,据说你的灵泉水有醒神健体的功效,能否……”

旷德军不待她说完,朗声说:“免费赠送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是我小气,我宁愿请你们上馆子搓一顿,但药丸及灵泉水确实要付费了才会见奇效。大家不信我也没办法。”

“若是真的有奇效,我宁愿花五百元买旷老板一瓶灵泉水。”萤火机下了决心,从旷德军手里费五百元购了一瓶灵泉水。

扭开盖子,急不可耐喝上一口。顿时精神为之一震,瞬时笼罩在头颅的雾霾一扫而光,换来的是一片蓝天白云。

头脑一下子清醒,手心冷汗不再冒。这时大厅广播恰好叫到华玉莹,她自信地向大家招招手,说:“大家看我的。”又喝了几口灵泉水,一瓶灵泉水被她消灭了大半。

远远地大家看她,启动,入库,半坡起步,直角转弯、曲线行驶、侧方位停车,好像很轻松的过关了。

“我考过了!”见她象一只野蝴蝶飞回到了众人的身边,精神充沛的样子,一扫往昔的垂头丧气。

萤火虫这只蝴蝶的翅膀一扇,惊动了一池平静的湖水。孟焦村民众驾校的学员,这次来考试的学员有一百多人,很多对自已信心不足的人都来买上一瓶,有的二三人凑钱来买一瓶,然后共同分享。

有的买了一瓶后,给熟人喝上一口,难抵灵泉水诱惑又特意来找旷德军要上一瓶。

连带队的几个教练,都欲言又止,想开口叫旷德军免费送上一二瓶,好让他们解解馋,止止口渴。

但见熊教练是旷德军教练也占不了便宜,于是只好作罢。值得高兴地是这次一百多个人来考试,全部都一次通过,包括旷德军。

驾校带学员来考试,历史上全部学员一次通过考试的记录,几乎没有。每一次能通过百分之五六十,都算是不错的成绩。

有些人心无旁骛,不会想到其他。有些人职业的敏感性,会联想到其他方面的延伸。

粤都县缉毒警员吴琦花就多了一个心眼,她跟旷德军不熟,平日来驾校练车也从不穿警服,都是一套短袖运动装,一头短发,一双犀利有神的大眼睛。昨些天,几个女孩都争相加旷德军微信,她也凑热闹加了,她微信呢称:不一样的风。

女性的天性她也有,逛了神农弟子空间相片及视频后,她对他产生了警觉,特别是对他的所谓灵泉水产生了疑问。

当然,现在办案都讲究证据,不能随便怀疑他人。跟其他人一样,她也借口考试,付了五百元向旷德军买了一瓶灵泉水。

她还多了一个心眼,每当有学员跟旷德军买灵泉水,她都用手机录下视频。当然,旷德军一点都没察觉她的私密动作。

还有一处令吴琦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旷德军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每次有人要水,他都从背包掏水,连续掏出了四五十瓶水,好像那包没有一点变化,依旧是鼓鼓囊囊的样子。那么一只并不算多大的旅行包,难道是大罗神仙的乾坤袋,可以取之不尽么?

她用微信发了一句问询给神农弟子。

不一样的风:神农弟子,你的旅行包是神仙的乾坤袋么?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么?

神农弟子:世上哪有什么神仙。你看过魔术师的表演么?假如常人一眼就能看出究竟,魔术便不能真正吸引人了。

不一样的风:意思你灵泉水也如魔术师的魔术一样是假的么?

神农弟子:我的灵泉水是真的,我摸着神农的牌坊发誓,这灵泉水千真万确是真的。

旷德军抬眼看见女学员都在低头玩手机,他只记得跟熊教练学车的女学员有四五个,同时上次她们也一起加了他微信,但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法对号入错。

所以,他不知道现在跟他聊天的不一样的风到底是哪一位。

很快他就没有时间去探究了,因为考试点还有另外十多个驾校的学员考试,民众驾校因为喝了药神的灵泉水,全部学员一次性通过的消息象一阵风样不迳而走,半小时不到,所有学员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所以来找他购买灵泉水的人越来越多,让他有点自顾不暇。

他要是再继续背着一个旅行包卖水,就要难以自圆其说了,有人开始提出自己的疑感了。

他找到熊教练:“熊教练,这次全部学员都通过考试,值得庆贺。这样吧,今天我请客,请几位教练吃一顿,你看可好?”

熊仁清本来对他大发横财,却对自己不冷不热,心里已有怨念,现在见他主动说今晚请客大家,那一点怨念便随风飘散了。连声说:“好呀,多谢旷老板。”

于是,旷德军便问:“能否开一辆教练车,让我在里面卖一下灵泉水。你知道,在这大厅卖水,怕影响不好。”

熊仁清觉得自己又被利用了,但看在他今晚请客的面上,把自已教练车的钥匙交给了他。

旷德军对源源不断前来买灵泉水的学员们说:“大家想买灵泉水的请移步跟我到外面车上去取吧。”

他在车上开了一个窗,启动了开启空调,放上舒缓的音乐。有人来买灵泉水,他就从身后递一瓶出去。

一有空隙,他便晃身进入系统空间,一件件把包装好的灵泉水运出空间。没人发现他的动作。

几个小时,旷德军卖出了三百多瓶灵泉水,一下子入帐十五万。

吴琦花几次有去阻止旷德军去售卖灵泉水的冲动,她怕万一这些水是他兑了其他致幻性或麻醉性药粉在里面,从而让人产生依赖性,毒害人的身体健康。这样的话,旷德军就是一个犯罪分子,就要逮捕他归案。

可是现在,她还不能肯定,只有把手里这瓶水送到化验科一测,才能明白事件的真相。

第65章 品质最好的水

第一,她没有他犯罪的确切证据,妄自行动,就打草惊蛇,弄得不好,犯罪分子就逃之夭夭了。

第二,凭她一个人没有把握可以制服对方,况且这里有几百个考试学员,处理不当,造成误伤,责任难以承受。

还有一种情况,自已报警,请求上级增援,可是万一是判断失误呢,最后经检测他的灵泉水一切正常,这样会给自己造成难堪。

于是,她决定不动声色。你卖吧,最迟明天,你的所谓灵泉水是何种圣物,便水落石出了。

科目二考试到下午五点,基本结朿。学员陆续离开考场,旷德军把车钥匙还给熊仁清。

“旷老板,刚才说的请客承诺,还做数么?”熊教练追问一句。

“当然算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商量一下去哪个酒店好?”旷德军看见熊仁清正在招唤另外几个教练过来。

大部分学员近的都自乘交通工具回去,稍远点的乡镇驾校,都租了大巴。

民众驾校离西郊考场也就半小时路程,所以除了几个教练开了三四辆教练车外,其他学员都骑电动车离开。

但熊仁清教练的几个女学员,原打算坐教练车到民众驾校的,因为她们来时把电动车停在驾校,搭教练车来考场的。

“旷老板,今晚请客,你们几个美女怎么样,一起去么?”熊教练问。

“欢迎一起去!”旷德军也向她们发出邀请。

“去,有人请客还会不去。”华玉莹第一个响应,吴琦花跟刘梅艳也说去。

这样三个男教练,三个女学员,总共就七个人。旷德军打通了凤凰大酒店孙昌贵电话。

“孙总,贵酒楼还有包房么?带一帮人想找个地方吃饭。”旷德军开门见山说。

“欢迎旷老板前来就餐,我叫人给你安排一个雅间吧,共有多少个人就餐?”对方问。

“七个人。”

“好的,那你过来吧。”孙昌贵说。

三辆民众驾校车普桑开进了风凰大酒楼前院停车场。

下车后,吴琦花却说:“你们先进去点菜,我有个急事去处理下,十多分钟后我肯定赶回来。”她又对刘梅艳说:“梅姐,等下发个信息给我,告诉在哪一个包房。”

她租了一个摩的,急速赶到缉毒大院,把手中的一瓶灵泉水递到在门口等候的袁平说:“袁科长,马上化验一下这瓶水的成分,若是有犯罪嫌疑,拿到化验单后,就可派人来凤凰大酒楼把旷某人抓了。”

刘艳梅发了个信息到她手机:二楼玫瑰院。吴琦花把聚餐点告诉了袁平:“在玫瑰园就餐,三个教练,三个女孩”。她决定马上赶回去,在现场看住旷德军。

检验结果一出来,就可以在酒楼把他当场抓获。

她赶到凤凰酒楼玫瑰园包房,意外看见酒楼老板孙昌贵也坐在房间,手里泡着一壶茶,正给人斟茶。

茶香扑鼻,一股清新草木之香,笼罩整个包房。

“吴警花,你迟到了,罚酒三杯。”孙昌贵认得她,开口把她的身份暴露了。

“吴警花,不是吃饭这一点空隙都去破了一个案吧?”旷德军调侃地说。他也终于明白,刚才在考场跟自己聊天的不一样的风就是她。

发现她看自已眼神都仿佛充满敌意,她不会把自己当成嫌疑人吧?

“想不到,孙总今日还亲自上桌招待客人,稀奇呀。”吴琦花说:“罚酒就不必了吧,我以茶代酒,罚茶三杯,行不行?”

“吴警花真是不吃亏,这茶是上佳之品,茶中皇后金花茶,而且泡茶之水是旷老板的灵泉水,换我也喝茶了。”另一位谢教练说。

“这是灵泉水泡的金花茶,难道香气这么浓郁,但这股香味闻上去让人舒畅,令人难忘。”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瞬时,整个身躯不禁为之一震,难怪在考场个个饮了灵泉水的学员都会砸巴着嘴,回味半响,说令人难忘。

再香的茶,喝在嘴里,也只是停留在口腔味蕾之际,但今日这茶香仿佛沁入骨髓,在骨骸之间停留,肝胆心肺之间有一丝淡香清甜滋润……

她一口把余茶饮尽,这样的茶,可以再来上三大碗。

桌上没有一个人喝酒,菜开始上桌。吴琦花手机叮的一声提示,她侧身点开,上面是袁平传来的一张水质检测表。

色度=1,浑浊度(ntu)=0

矿物质含量如下:

碘化物:锂含量4.5锂

偏硅酸含量120-180mg\/L

硒含量0.036m\/L。

锶含量0.5-0.7m\/L。

游离二氧化碳199mg

溶解性总固体1989mg\/L

锌含量0.01

铜合量未测出。

钡含量未测出。

镉含量未测出。

铬含量未测出。

汞含量未测出。

银含量未测出。

硼含量5。

砷含量未测出。

污染物mg\/L

氟化物为零。

耗氧量为零。

硝酸盐为零。

226镭放射性,Bq\/L为零。

挥发性酚为零。

氰化物为零。

总B放射性为0.0001

50Bq\/L。

吴琦花知道最贵的斐济矿泉水,偏硅酸含量也不过是80-160m\/L,锶合量0.2-0.4,溶解性总固体TDS120-330。

旷德军的灵泉水比世界排名最贵的水都水质较好,真是少见。

她为原先对他的怀疑感到有点羞愧,连袁平询号:“你这瓶水是从哪里弄来的,水质如此之好?”她都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在原先没有说出自己的怀疑,只叫袁科长连夜把水质检测成分帮自己做出来。

她只好撒谎说:“这水是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到处吹嘘有多好,我不信,所以叫你做出检测表,想驳他一下。谁想该水还真的是上佳品,唉,不说了,服他!”

旷德军在凤凰酒楼请客,蔬菜用料都是使用他空间生长的巨型蔬菜,还有昨天卖给孙昌贵的野猪肉,巨型稻米清香可口,蔬菜天然草木芳香,几个人胃口大开,沉浸在享受美食的快乐中。

连酒楼老总孙昌贵都体验了不一样的口味,因为煮菜煮饭过程中,旷德军都拿了几瓶灵泉水,吩咐厨师专用这些水。

刚才泡茶时,孙昌贵己经品尝出了这水非凡的品质。

第66章 是不是创一个品牌矿泉水

“想请问一下旷老板,你水是你自已生产的?售价多少?”他问。

“这水非凡品,来之不易,目前售价500元\/瓶。它具有醒神健体,壮肌补骨美肤的功效,特别是长期饮用,具有能让病体康复,延年益寿的特效。”其实灵泉水具有什么功效,旷德军还真是没有认真探究过。

只是每次饮用灵泉水,身体上的污垢好像一点点从毛细孔排泄出来,皮肤上粘糊糊的,但明显感到身体轻爽舒畅了许多。

爷爷连续喝了一个星期后,咳嗽一下都不咳了。满头白发开始长出一簇簇黑色的头发出来。

“这么好的水,为什么上次不见你推荐?”孙昌贵嗔怪地说。

“我的灵泉水本来是配合药丸使用的,也没打算去推销,随缘吧,”旷德军轻描淡写的说。

“给我来10瓶灵泉水吧,给我老爸喝,今年八十多了,以前身体还硬朗,今年开始毛病多了,去了几次医院。整个人身体大不如前。”孙昌贵老爸孙金湖是凤凰大酒楼的创世人,可以说现在凤凰大酒楼能够走出去,辉煌一时,靠的都是孙金湖的魄力,他是孙家企业的顶梁柱。大哥二哥也特别关心老爸的健康状况。

孙昌贵转了五千元到旷德军帐上,收到了10瓶灵泉水。

几个教练吃得心满意足,跟旷德军辞别。熊仁清问他:“怎么样,要我送你回家么?”

旷德军说:“我坐你教练车回驾校吧,我叫李健开车来接我。”孙昌贵挽留说:“我开车送你回也行,或者在我酒楼开个房住吧。”

旷德军说:“不了,乡下路晚上特难走,再说孙总这高档宾馆,我一介农民确实住不惯。我那养殖基地,晚上还靠我守夜呢。”

旷德军借口到总柜台,问一个外表清秀的妹子:“玫瑰园总共消费多少?”

妹子优雅的说:“你是贵宾,孙总替你免单了。”

自已请客,叫人家孙总来买单,这说不过去呀。这一桌少说也要五六千吧。旷德军从旅行包里掏出10瓶灵泉水,交给柜台妹子说:“这10瓶灵泉水是孙总托我购买的,你等下给他吧。”

“好的,我告诉孙总一声。”她说。

“不用了,你跟他说一声,他就知道了。”旷德军连忙阻止了她。

孙昌贵送旷德军出了大门,回到大厅,柜台谢芳芳才跟他说灵泉水一事。

“唉,这小旷!”他急忙追出去,只见旷德军坐着熊仁请的教练车已经出了酒楼大院,他只好回去,心里赞叹旷德军的实在。

“刚才,听他们叫他药神,他自己也说药丸配灵泉水饮用,效果更佳。老爷子病体缠身,什么时候请他来给老人瞧瞧,配上一些药丸才好。”

旷德军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今天一天灵泉水差不多销了四百多瓶,自已是不是该去人流密集的地方摆上一个摊位,大声喝上几句:仙界灵泉水,每瓶500元,包治百病,有病治病没病健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了这个庙没有这尊神,快来买呀!”

灵泉厂推广开了,自已是不是该创立一个国内顶尖的矿泉水品牌。

吴琦花下车后,对旷德军说:“旷药神说的话,没有一点水份,以后有用得着我小民警的地方,尽管出声。”

在县委当文秘的华玉莹也说:“下次请客再邀上旷老板。”

乡干事刘梅艳说:“老旷跟我是一个乡的,我们乡干部每个月都要下乡几次,下次去到前进村,一定要到老旷家蹭饭吃。”

旷德军笑着说:“欢迎各位美女来搔扰我,只是你们来得带个厨师,本人家只有一个近八十岁的爷爷,小妹在学校,本人又懒,常常吃了上顿懒得做下顿,喝瓶灵泉水当粮食,哈哈……”

“美女们,下次去顺便带上我,弄的菜好不好吃我不懂,我保证不会煮夹生饭,炒菜肯定不会忘记放油盐。”旁边的熊教练忍不住插嘴道。

驾校外,李健按响了嗽叭。

“你小子,什么意思?看我跟美女多聊几句,眼红还是什么的,催命鬼一样催。”旷德军笑着骂李健。

“切,你小子要拍拖的话,就专注一点,别到处撒网,漫天捕鱼。见了鲜花都想盯上几口。”李健被他一通电话,催来接,本身就有点不爽。

你还真是铁公鸡转世,花几块钱叫个的士送你回村不行么?就要劳烦我过来接你。

旷德军回到家,看见爷爷己经睡了,打了声招呼,告诉他自已去祺山守夜了。旷宜斌嘱负他晚上注意安全。

在基地临时工棚的院门前,一左一右蹲着一只黑狗,一只黄狗。

“豹子不错哦,还会拐走人家闺女,搞私奔这一套。小心人家找上门,打断你的狗腿,判你个拐卖少女罪,你就惨了。”旷德军对黑狗说。

汪汪,主人回来了。去外面潇洒也不带老黑去,还不是怕我惊扰你好事么?汪汪,主人什么叫拐卖少女罪,又没给钱,毛妹,是真心跟我好的。

汪汪,现在又多一个劳动力帮你守夜了,汪汪,是不是该奖励一下。

黑狗围着旷德军撒欢,黄狗毛妹只是怯生生的不敢近前。旷德军从旅行包里拿出瓶灵泉水,倒入一只碗里,放在黄狗面前说:“毛妹是吧,来喝几口好水,跟豹子好好相处,争取早日下一窝狗崽出来。”

汪汪,豹子哥,快来,主人赐灵泉水了。特好喝!

汪汪,毛妹,这是主人给你的,快点喝,这灵泉水是好东西。

黑狗温顺地守望着黄狗,直到它把水全部饮干净。

旷德军见这狗颇有灵性,索性又倒了一瓶水,唤黑狗一起饮用。

旷德寿又从流水沟淘来了一个光滑的石块,颇有兴趣地用水洗干净,扭亮手电,从不同角度反复照射。

“军子,你来看,从这个角度,看岩石上花纹,像不像一只黑狗。但从这个角度看,又像一只山羊。”看见旷德军回来,彵兴奋地对他喊道。

第67章 生产队长的本事

“是有点像,你慢慢看,我去洗个澡先。”旷德军拿上换洗衣裳进了卫生间。

此时旷德富打来了电话:“军子,根据你说的,我把第一批的公鸡,还有少数体型较小的母鸡都装了笼,有五十多只。还有,明天是否也摘些草菇去卖,我看那些草菇也达到售卖标准了,草菇要摘新鲜的,所以要摘的话只有明天早点起,我约好德寿哥和德喜几个。”

“草茹该摘就摘吧,怕一下子冒出来,一时销售不出去。明天就去市场卖土鸡与草菇吧。我通知李健七点钟开他皮卡车拉我们去。”旷德军说。

旷德富却说:“七点钟去太迟了,市场那块可以摆摊的区域,去得迟了根本没有好的位置,只有早点去才有选择的余地。这样吧,我们五点去摘菇,争取六点前从村里出发!”

还是旷德富想得周全,旷德军对这些并不是很清楚。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想到明晨还要早起。旷德军发了一个语音给李健,让他明早六点前把皮卡车开到水库坝下,然后开自己破三轮车,分几趟把土鸡和草菇运出来。

睡觉前,他又晃身进了系统空间。仙田里生长的蔬菜幼苗生长有点猛,各类瓜苗藤条已经开始长出几尺长,香瓜、黄瓜、冬瓜、苦瓜,旷德军特意设了一个塑料棚栽种;茄子、辣椒、白菜、韭菜、卷心菜、西红柿、萝卜等,有另外几个塑料棚耕种。

由于这些蔬菜幼苗全都是在系统空间,布种出苗的,本身也粘染了空间的仙气,所以这些菜亩一移出空间,栽在大棚内,当天栽下当天浇上一点灵泉水。当然浇菜的水,也只是在外面天然水加一小勺灵泉水而已,不可能整桶都用灵泉水。

棋山旷德军埋设的储水罐,每天供水量也仅仅是十多桶的量,还要浇灌石斛、灵芝,数百只土鸡的饮水,草菇地以及天麻地,每天也要拿兑了灵泉水的水去浇灌。

李健掌管这项工作,一开始由于控制不当,往往顾此失彼,灵泉水不够用。还几次向旷德军提议:“是否可以找个大一点的储水罐?”

这储水罐本是师傅的法器,你以为是俗世的凡物,可以换来换去的。

他把仙田蔬菜幼苗悉数移出空间,这些幼苗又够李健他们劳作几天了。一共五个大棚,李健五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种药、浇水、摘菜。

空间蔬菜幼苗生长速度大猛了,看来五个大棚还有点紧,可能还要多搭几个才行。

旷德军每天忙碌不停,蔬菜大棚,天麻基地,石斛、灵芝、草菇,满山乱跑的土鸡,有哪一项工作不是他做主的。

旷宜斌提醒他:“你应该学学以前人家生产队长的本事。早早起床,吹一通哨子,安排社员整天工作量,交待小组长要完成多少指标。工作布置完,社员下田开始劳作,队长返回家睡个回笼觉。醒了,去田地逛逛,骂骂人,挑挑刺。晚上在社员会上训人,扣工分两不误。”

爷爷说得对,旷德军体验到了当生产队长的滋味,望着一垄垄绿油油的菜地,整个山坳种植的经济作物,他整个的心情是超级爽的。

留给师傅的巨型稻米也所剩不多了,他每天准时化几分钟进入空间替师傅享饪美食。

食材全部是仙田就地取材,师傅开始恢复阶段只能吃素,吃些空间蔬菜,和麻花鸡下的绿皮鸡蛋,煲一些粥。

空间山林,开始热闹起来了。几个大母鸡体型在超乎正常的速度在生长,麻花母鸡看上去体型大如十多斤重的小猪,几个大公鸡长成如二三十斤的猪崽一样强悍。

后来被旷德军丢入空间的几只野猪崽,开始刚进入空间时,总是被大公鸡追得满山跑。几天过去,野猪崽猛长,体型上跟公鸡相仿,野猪的天性凶悍过鸡类,所以事情反了过来,土鸡开始躲避野猪了。

旷德军在林地也发现了竹鼠的痕迹,并且不止两三只,进入空间的竹鼠也开始在繁殖。数量急剧增加的情况下,他只有像对付麻花鸡一样,把野猪崽和竹鼠崽运出空间,另辟一个特种养殖场。

喝过灵泉水的野猪和竹鼠,品质应该比一般的人间凡品优上百倍。

这时师傅的幻影笑容可掬地对他说:“德军吾徒,这段时间你的勤垦,为师是看在眼里的,你记住你财富的剧增有助于为师法力的提升,为了不至坠了仙界名头,明日的土鸡和草菇售买,至少应不低于五十元一斤。完成任务,为奖励你勤垦的表现,为师奖你一粒脱胎换体丸;当然,若完不成,你帐上金额会无故缩水百分之二十。”

“师傅,不用这么狠吧。况且我财富缩水不是会影响你修练么?”旷德军问道。

“没办法,这规矩是系统定的,我也无法改变。你若体恤师父,就努力去完成每一次的任务吧。”华烈山的声音。

说实话,土鸡肉卖五十元一斤,或许会有人接受,只要口味佳,汤鲜,很多土豪有的是钱,不在乎花几百元买一只正宗的土鸡的。

但花五十元买一斤草菇,难度比卖鸡肉大。菇类毕竟是辅菜,只能跟其他主菜相佐才能烹饪出美味,没有人单独炒一盆风味草菇的。

凌晨不到五点,旷德军被一阵黑狗的汪汪吵醒,他知道应该是旷德富他们几个到了。

果然,旷德军爬起来,走到草菇种植院,只见旷德富几个正在忙碌地工作了。旷德军开始把装满鸡的鸡笼搬上三轮车,此时旷德寿也早早起床了。连跟爷爷住在一起的曾祥元也早早赶到了基地。

“老曾,你不用起那么早吧,让年轻人多干点。”旷德军客气地说。

爷爷旷宜斌也紧随其后。

“唉,爷爷,这些活哪里需要你动手。”旷德军有点急了。

“我不干其他的,帮你看看货也好。何况老年人一般都醒得早,每天五点不到就会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旷宜斌说。

旷德军看他精神很好,一点不见困倦的样子,于是就不再说他。

第68章 决不返价

旷宜斌说:“你仓钱山的二姑昨晚打电话来说,隔几天会出来看我。她还问了一些你的情况。”

旷德军在港东打工期间,曾接到二姑儿子杨称生来电话说:“谈了一个女朋友,准备结婚,表哥能不能借点钱周转一下。”

他当时借了五千元给杨称生,二姑托人捎来了一包喜糖。

父亲旷修财有三兄弟,一个大姐,一个妹妹。大姐童年时就卖给人家当了童养媳,二妹一直跟大哥比较亲近。旷修财夫妇出车祸死去,哭得最伤心的人就是旷德军二姑。是她帮助十三岁的旷德军埋葬了父母,隔三岔五从百公里之外的大山里挑点粮食来帮可怜的兄妹度过饥荒。

“二姑要来呀,好嘛,要不我叫李健去接她一下,她确定哪天过来?唉,晚点我自已问她。”

旷宜斌说:“听你二姑意思,好像你表弟杨称生买了一辆面包车,用来搭客,顺便送你二姑过来。”

旷德军小时候曾跟爷爷,父母去过仓钱山二姑夫家里。那时侯根本通不了车,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坐车到步门镇,再走五个小时到二姑家。

不过,去年听表弟说,有一条二级公路通到他的村了。有钱的话,买个车开到县城就方便了。

旷德军把满载土鸡的鸡笼运到仙塘坑水库堤坝上时,远远看见李健开着皮卡车过来。

五只鸡笼,三个箩筐鲜草菇,六点钟之前装好了车。旷德军想了想,叫李健稍等几分钟,跑回家又提了一个小炉子,一小包木炭;一个砂锅,几只小碗,勺筷。塞到车上,说:“可以了,走吧。”

电子秤及计算器、本子什么的,当然旷富生早已备好。

李健的任务是把货帮助运到粤都县最大的东门鸡鸭市场摊位。市场管理部早早开门了,旷德军去租了一个摊位,付了租金。好在赶得早,挑了一个路口位置。

鸡鸭市场除了一片固定区域属固定摊位外,还有一片区域属临时摊位,谁来得早就可以早交租金,挑选位置相对较好的摊位。

旷德军先叫李健用硬纸板写了二块标价:精品土鸡五十元一斤。极品草菇五十元一斤。

摊位后面是专门一对夫妇负责鸡鸭褪毛工作的。褪一只鸡毛五元,褪一只鸭毛八元。

男人是现代版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形像,恰好姓也是武,单号一个甲字。武甲?听这名字,旷德军就觉喜感十足。

女人虽没潘金莲妩媚貌美,但也是五官周正,身材高挑。

“兄弟,你这土鸡跟草菇有点贵哦。”武甲开始点煤生火,他女人清理脱毛滚筒残渣。武甲看了一眼旷德军摊位上竖起的标价牌,问道:“两位是哪个村的,第一次来市场卖鸡么?”

“怎么讲?”旷德军反问。

“兄弟,我两公婆在鸡鸭市场混了十多年,第一次看见你如此高得离谱的卖价。现在市场上饲料鸡的价格八九块一斤,真正的林下鸡,吃五谷不吃饲料的也才十八九块一斤。你这标价五十块一斤,我看有点悬,特别是你这草菇,这是草菇么,体型倒是蛮大的,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但再好的鲜草菇也没有超过15块一斤吧。”武甲摇头晃脑地说。

连他女人武嫂都白了他一眼,嫌他嘴碎:“别信他胡说,人家土鸡、草菇卖五十元一斤,有卖五十元一斤的道理。”

武甲不服,小声对武嫂说:“看着吧,他这些鸡能够卖到五十元一斤,我把那些鸡毛统统吃落肚子去。”

旷德军灵泉水锻体,所以耳聪目明,武甲细声的一句话,也让他听进了耳里。他微微一笑,捉了一只公鸡递给武甲,说:“武老板,先帮我褪一只公鸡毛吧。”

鸡鸭市场摊位也有卖整只的,当然也有卖一部分的。现宰现卖的,都拿来武甲这里宰杀,帮助剖洗内脏。武甲不仅得八元一只鸡的宰杀褪毛费,而且还得整只鸡的鸡毛,所以收入还是不错。

“武大哥,是不是把我这只鸡的鸡毛先捞开一边,等下万一我这只鸡是五十块一斤卖掉,你不是说把鸡毛吃落肚去么?”旷德军调侃地说。

武甲老脸一红,怪自已多嘴,不过他马上肯定地摇了摇头。快速帮旷德军宰杀褪毛了那只大公鸡,把内脏处理得干干净净,把鸡肉交到旷德军手里。他不再说吃鸡毛一事。

听武甲这么一说,旷德富有点坐不住了。他说:“要不,我们先把标价牌收起来吧,看情况再来喊价吧。”

旷德军肯定地说:“这是死价钱,若是别人散买,还要提高百分之十,就是五十五元一斤。”口气不容置疑。

反正鸡跟草菇都是你的,你说卖什么价就卖什么价。土鸡还没问题,那些鲜菇要是卖不出去,放一整天,整个都枯萎得不成样了。

旷德军开始点火生炉,跟武甲借了一点开水。他不想在开水里加灵泉水,他认为凭土鸡、草菇本身的品质就应该卖得高价,虽然加点灵泉水会效果更佳,但他不想欺骗顾客。

这时摊位前围了几个人,询问土鸡价格。旷德军敲了敲标价牌:“五十块一斤,不返价。”

一个穿花格衬衫背一只黑色挂包的中年男人,惊讶地叫出声:“兄弟,不是吧,有这么贵的土鸡?你来错地方了吧。”旷德军听出他言外之音,还卖什么鸡,不如去抢银行。

另外一个体态偏胖的眼镜说:“你这些鸡外表体貌上,确实是纯正的林下土鸡。每只看上去都外观清秀,胸肌丰满;腿肌发达,胫短细适中,头小,颈长短适中,羽毛美观。母鸡翘尾,公鸡尾呈镰刀状。确实是标准的土鸡,只是有一点不明,其他人养的土鸡都体型较小,不知为什么你这土鸡个体都很大,目测每只不下于五六斤重……”

后面一个嘴叼香烟的家伙,推了眼镜一把,吭道:“卖弄什么专业知识,说半天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喂,卖鸡的,说个实价,这些土鸡我全部要,三十元一斤,卖不卖?”

旷德军坚定地说:“五十块一斤,少一分不卖。”

第69章 先免费品尝

“真是死脑筋,我是恰好有个客户需要正宗土鸡,才出高价跟你买的。你不买就算了,你这价我看卖一只出去都难。”叼香烟的男人说。

“卖得出去,又怎样说?”旷德军反问。

“你卖一只,我把鸡毛全部吃掉,”对方不服气。

看来个个都看上了这些土鸡的鸡毛,动不动都说要把它吃进肚去。

旷德富听有人愿出三十元一斤把土鸡全部要完,使眼色示意旷德军赶忙答应,旷德军不为所动。

几个人见他不松口,都离开了他摊位去寻觅其他的目标。

“这些都是鸡贩子。”武甲凑过头来,告诉他们。

“那个鸡贩子说三十元全部要,价己经很高了,他怎么挣钱,难道他跟人定了四五十块一斤的价。”旷德富表示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你的鸡四斤,经过一下鸡贩子的手就变成了五斤。怎么变?往鸡嘴里填充食物呗,有些还不是食物,有些还填铁砂呢。”武甲瞄了一眼,远处几个问价不停的鸡贩,低声对旷德军两人说。

旷德军看见隔了几个摊位,一位村嫂一个鸡笼装了七八只土鸡,叼烟头那个鸡贩子,跟她砍了半天价,十五块一斤,过称时他看见鸡贩子脚尖在鸡笼下往上顶。算了数目,给了钱,路过旷德军摊口,还故意停下来问:“卖不卖?”

旷德军坚决地说:“不卖!”

背后卖土鸡的村嫂还在嘀咕:“八只鸡怎么才16斤呢,明明在家称过,每只鸡至少都2斤半重的。”

戴眼镜的胖鸡贩也收到了两笼十多只土鸡,路过旷德军摊位,骄傲地对他说:“你看,这土鸡品质也不比你的土鸡差,十五块五一斤。怎么样,我给你二十,全部要了,卖不卖?”

这回连旷德富都吭声了:“刚才那个老板说三十块一斤都不卖,还会卖给你二十块一斤,你当人是傻呀。”

不一会,旷德军看见刚才几位鸡贩子又去而复返,在固定摊位那一边,开始吆喝叫卖:“正宗的林下土鸡,便宜卖呀,二十块一斤!”

叫卖声此起彼伏,市场上开始有顾客入场了。固定摊位那边明显人气更旺,临时摊位这边有点冷清。

“要不,我也吆喝几嗓子?”旷德富看见固定摊位几个鸡贩子开始大卖特卖,有点坐不住了。

“你想吆喝,你就吆喝,不过,就算吆喝,你也吆喝不出人家的水平来。”旷德军说。

他见小炉子已经生旺了火,把砂锅倒上干净的开水,搁上切好的土鸡肉,滴了一点花生油,撒了一些盐,连姜葱都没放,摘了两朵草菇,洗干净了跟土鸡肉一起炖。

几分钟后,锅中开始慢慢飘散出一股浓郁的土鸡清香味。香味中夹杂着草木的清香,香味如有魔力,侵袭了市场上所有顾客的神经。

“咦,这土鸡香实在大诱惑人了,哪里冒出来的?”

“从没有闻过这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土鸡味,顺着味道,我去寻找……”

焦点都集中在临时摊位的路口摊位,一个砂锅上正清煮着土鸡肉炖草菇汤。

“免费品尝呀,觉得土鸡肉好,你就买点,不合你意也不勉强!”

“免费品尝呀,每人一小碗,尝个鲜,仙泉水养大的土鸡,天下人间,只此一家。欢迎品尝呀!”

两个年青人,站在摊位前吆喝,他们背后是几十只鸡,几箩筐个体硕大的鲜草菇。

那些鸡笼里的鸡个个精神健硕,羽毛滑亮有光泽,大公鸡仰脖一叫,咯咯咯……,声音宏响,整个市场都听得见,

“这些土鸡,生命力确实不是一般的强呀。”大清早来看过土鸡的几个有固定摊位的鸡贩子,心里在嘀咕开了:“形势不秒呀,这小子还会来现煮现卖,看来焦点都会被他引走,自已这几十只灌食了铁砂的土鸡,今日若卖不出来,明曰就全部变死鸡,岂不亏惨。”

有几个在他们摊前准备买土鸡的顾客,也被那股飘散的土鸡味所吸引,顺着香味,他们找到了临时摊位区域的一个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的鸡肉摊点。

“慢慢来呀,每人免费品尝一点,数量有限,别挤呀,”旷德军从锅中盛起一小勺带土鸡肉的鸡汤,倒在一只塑料碗里,再捞点鲜草菇,递给来尝鲜的顾客。

“有点烫,慢点喝!”旷德富也在帮忙。

顾客都是从市场各个角落被浓郁的香味吸引过来的,如此清香味的鸡汤会是什么味,吃在嘴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有人喝了一口,瞬时惊叫连连:“哇,世上竟有如此美味的土鸡肉,哇,真的好吃。”他一口把塑料碗里的鸡肉和草菇都扒进嘴里,嚼上几嚼,齿角津香,回味无穷。

“我要再喝一碗!”有人心里发出嘶吼的声音。

可是前面还有许多人正在排队,看那锅中所剩土鸡肉汤也己不多。

旷德军说:“给大家免费品尝,只是为了让大家了解我们灵泉水养大的土鸡的品质。大家想让家人也品尝到此种美味,就可买一只活鸡回去,自家烹饪,不用添加任何调料,只需油盐清水即可。大家不信,也可问隔壁的这些大哥大嫂,看我有没撒谎。”

隔壁拔鸡毛的武甲夫妇,也跟旷德军要了一小碗鸡汤品尝,不顾手头还有工作未做完。赶忙挑了一只最大的公鸡,让旷德军称量。

“武老板,八斤一两,一两送给你不算,四百块,看在你我隔壁生意的份上,又是第一个照顾我生意,原先你说的吃鸡毛一事就算了。哈哈!”旷德军说:“不过土鸡炖草菇,味道更鲜哦。”

武甲又要了一斤草菇,付了四百五十元给旷德军。他是断定年轻人带来的这些鸡等下根本不够买,所以才抢先购买一只的。

果然,品尝过土鸡肉的顾客都开始跃跃欲试了。

“老板,给我来一只,不,来二只,再加五斤草菇。”

“老板,我要那只母鸡,二斤草菇。”

“我要一只那只鸡冠最大的,草菇三斤。”

“我要二只公鸡……”

“我要三斤草菇……”

旷德军两人开始忙个不停。

第70章 有人想吃鸡毛

“老板,我把你剩下的土鸡跟草菇全部要完,可以打个折么?”

原来是早上那个叼着烟的鸡贩子,他也来凑热闹,而且要把剩下的鸡全部要完。

旷德军回头看了一眼剩余的货物,土鸡还有十多只,草菇还有两箩筐。

叼香烟的鸡贩子对围观准备买鸡的顾客说:“没有了,土鸡全部被我买完了,大家散了咹!”

旷德军冷冷地问:“五十块一斤,不减价,你全部都要?”

男子咬牙说:“全部要了。”

旷德军说:“要我土鸡可以,不过你忘了一件事,早上你说的,我卖出去一只土鸡,你就把鸡毛全部吃掉。你现在只要吃一只鸡毛,我就把土鸡卖给你。”

他转头朝武甲说:“武老板,麻烦你把我那只鸡的鸡毛递给我,有人想吃鸡毛。”

武甲感到有点心虚,原来想吃鸡毛的还不止我一个。

鸡贩胀红了脸,骂道:“你这人真是有病,开句玩笑都当真。我一次给你买完,付钱给你,你就可回家了,干嘛又来这套。”

旷德军朝他说:“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敢做敢当的道理懂不懂。即然不买,你就让开一边去,别挡住其他顾客买土鸡啊。”竟毫不客气把他往外面赶。

“大嚣张了,你小子等着。”鸡贩显然想不到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在他的地盘给他难堪。说完这话,气冲冲朝市场后巷走去。

旷德富有点担心,对旷德军说:“军子,反正卖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旷德军对他说:“放心吧,我们又不做什么违法的事,谁人都不敢拿我们怎样。”

几个穿黑衣,戴黑镜的青年,从后巷门进入了市场,叼烟的鸡贩指了指正在卖鸡的旷德军说:“就那个小子,兄弟们揍他一顿,晚上兄弟我凤凰大酒楼请大家吃饭。”

旷德军眼角示意旷德富看好货物,生意照做,自已单身迎了上去。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敢在市区老市场九哥面前逞威风,赶紧的,给九哥道个歉,就放你一码。”一个青年才二十出头,额头却空旷一片,秃头说。

“乡下来的又怎么啦,哪条法规规定乡下的不能进城市做卖买,再说了,没有乡下人养鸡养猪种青菜,你每天喝西北风,吃个屁呀。”旷德军语气也颇不客气。

“这小子欠揍,兄弟们,上,揍他!”秃头紧前一步,拳头就往旷德军身上招呼。

旷德军手一捞,抓住了对方拳头,稍一用力,秃头疼得撕牙裂嘴:“啊,啊……,疼,疼……”

另外一个一条脚朝下盘踢来,旷德军轻易把秃头挪了一个方向,“呯”的一声,对方一脚踢向秃头下档。

“啊,槐子,你,怎么踢我?”秃头又挨了一脚,拳头被旷德军攥在手心,动弹不得分毫。自已也拳镇老市场,但今曰一个乡下小子让自己丑态毕露。

旷德军一脚把槐子踢翻,另外两个青年从背后朝他袭击,被他一个耳光抽去。“啪”当场两人晕转了半天,眼冒金星,一时摸不得南北。

“啊,啊,放手,手掌要被你捏爆了,放手,放手……求你!”直至最后,向旷德军发出了哀求。

“你说,我该不该报警呢?”旷德军问秃头。

“兄弟,兄弟,报警不值当。我们没拿你怎么样,再说吃亏的是我们,又不是你。”秃头还在哀求。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旷德军松手把秃头放了,几个人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

“好,小兄弟,你为鸡鸭市场这些商贩出了口恶气,好样的。”武甲低声对他说:“那鸡贩老九就是鸡鸭市场一霸,经常仗着亲戚是市场经理,在这里强买强卖,稍有不从就招唤这几个烂仔,掀人家摊,或者阻挠人家正常做生意。”

旷德军抬头寻找那个老九身影,却见他早已溜得没了踪迹。旷德富一点不担心旷德军的输赢,港东回来的烂仔都奈何不了他,菜市场的几只泥鳅,还不是弱得不够他捏爆。

五十多只土鸡和二百多斤草菇眼见得销售差不多完了,却还有源源不断的顾客前来购买。有些是听邻居说后,自己找来的:“卖土鸡的在哪?”有些是熟人直接带到他们摊位前:“老板,我带个热人来跟你买土鸡。”

不管生熟,顾客买之前一律递上一碗土鸡炖草菇汤:“尝尝,觉得不错再买。”

武甲又凑过来说:“旷老板,给个电话。你的土鸡肉这么好吃,肯定有很多人尝过后,会再来找。到时我给你介绍生意。”

旷德军见他热心,便加了他微信。武甲昵号:一毛不拔。他看见后笑了:“武大哥,你这天天拔毛,微信号却叫一毛不拔,有趣!”

“真因为拔毛大多,才起这微号!”

“小伙子,你这鸡汤真的这么好吃么?”说话的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她穿着整洁,气质优雅,声音温和。

她旁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女人捥着老太太的手臂说:“妈,你尝一尝他现场炖的土鸡汤就知道了。”

旷德富从锅里盛了小三碗鸡汤递到他们手里。锅里基本上所剩不多了。

老太太优雅地喝了一口,连忙对身旁的中年男女说:“婉儿,远平,你们快喝,味道真的好得很,从没尝过这么鲜的土鸡肉。”

中年男女低头喝了一口,顿时被一股奇异的芳香所陶醉,味道特别的鲜。中年男女曾经吃过河豚鱼,河豚鱼肉质鲜美,洁白如乳、丰腴鲜美、入口即化、美妙绝伦。如今这土鸡肉可以说是美味中的另一种极至,嚼上几嚼,更是齿津生味,令人难忘。

“年轻人,可以把这些剩下的土鸡和草菇全部卖给我么?”中年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旷德军。

原来是惠民超市总经理黄远平,女人是他妻子谢天婉,老太太是他老娘。三人逛市场路过,被土鸡味的清香所吸引而来。

“我开的惠民超市,现开辟了一角专门用来卖土特农产品,品质越高越受欢迎,假如能长期稳定供货,自然更好。”黄远平说出了自已的想法。

第71章 买进卖岀

惠民超市是整个粤都县最大的超市,在县城最繁华位置,开有两家分店,座拥面积几千个平方。可以说,只要是粤都人,没人不知道惠民超市。

“黄总,很高兴认识你。目前,我基地一个礼拜可以供应一百只土鸡,五百斤草菇,随着基地扩大,生产量会稳步提高。若黄总有意向签约,我自然是愿意的,但是价格没有办法降,时间稍久你就会知道,我的土鸡和草菇都是经过特殊方法养殖与种植的。”旷德军说。

“只要你品质保证,价格不是问题。”黄远平说:“我叫采购部经理来一下,顺便把你这些货拉回去。小旷,你跟我去办公室签个协议吧。”

黄永平是他哥,负责货品的采购,两兄弟都长得样精致,瘦小的个子下蕴含着精明。

十三只土鸡,共105斤,草菇58斤,黄永平当场付了旷德军8158元。

旷德军跟黄远平签订了供货合同,散养土鸡和鲜草菇都是五十元一斤,并且现款结算。

旷德军五十四只鸡,二百二十斤草菇,进帐三万一千元。

刚把土鸡和草菇拉到惠民超市,旷德军就接到了表弟杨称生电话。

“表哥,你在家么?我跟我妈到粤都县城了,马上就到你们村了。”

“哦,称生,我现在也在粤都,马上回去。”旷德军说。

“你在哪?我去接你吧。”

“我在惠民超市门口,巧了,你有车就过来接我吧。”表弟买了面包车以后,每天仓钱山到粤都县车站拉客,一天除油钱外也可挣一百多元。

远远,旷德军就看见表弟的面包车。几只鸡笼和箩筐把后面几个位置塞得满满当当。

二姑一见面就问他,上次听说他受伤,现在情况怎样了?

旷德军说:“一点都没事了,现在康健得很,这不,养了一批鸡,今天拉来市场卖。”

“你小子,不是把你爷爷挑上山养的土鸡拉来卖的吧。”二姑笑着问。

他一个月前才从港东回村,就是养鸡没有三四个月也无法长大出售吧,现在又哪来的大鸡售卖。

“确实是爷爷养的老母鸡下蛋孵化的鸡崽长大的鸡。二姑你回去一看就知道了,有些事我也解释不清楚。”自已再怎么无能,也不能剥夺老人的口粮吧。

旷金花也知晓侄子的诚实本分,几个侄子中,最让她放心的就是这大哥的儿子,其他几个心术都不是很正。

她从县城购买了许多水果、蔬菜,还跑到市场买了肉类,各种熟食。又跑进超市买了一只大公鸡,几斤草菇,出到门口兴奋地对旷德军几人说:“这鸡肉炖草菇特别好吃,超市新开辟了一个角,专卖土特产,营业员特意宰杀了一只土鸡,放入草菇,现场炖汤,让顾客免费品尝。那火暴场面,啧啧,十多只成品的白条鸡跟几十斤鲜草菇,一下子被抢完了。现在人,有钱的人真多。只要好吃,再贵的东西也有人抢。”

旷德军听了哑然失笑,这黄远平不仅把自已的土鸡收购了,而且把自己在菜市场现煮的那一招也全盘搬了去。

“二姑,你这土鸡和草菇买了多少钱一斤?”旷德富忍不住问。

“草菇八十元一斤,白条鸡一百元一斤。”旷金花说:“我见那土鸡肉特别鲜美,特意买一只回去,让老父亲尝尝新。”

旷德富还想说什么,被旷德军制止。

“本来不用买这么多菜的,家里都有。不过,买了就买了。我们回去吧。”旷德军说。

自己卖出去的土鸡和草菇,又被二姑从超市买了回来。不过,超市营业员动作还是相当麻利的,那边送货的还没走,那边就己经开锣销售了。这里五十进货,那边八十售卖,转手就赚了百分之五十利润。

是不是,自己开的价钱大低?凭灵泉水养殖长大的这些土鸡和草菇,售价应该不止五十元吧。

旷德军摇了摇头,能卖五十也不错了。自已开价八十,超市一转手非卖一百多。总比给鸡鸭市场那几个鸡贩子卖,强多吧。

一上面包车,表弟杨称生就拿出五千块钱塞到旷德军手里。

“表哥,还你钱。当初多谢你帮我解决燃眉之急,现在挣了一点,先把钱还你吧。”杨称生说。

“不需那么急还钱,我又不差这五千块钱。你这刚结婚不久,又买车,经济上肯定有点紧。缓几年还也没问题。”旷德军说的是实话,五千块对他来说,是个小数字而已。

“军啊,收下吧。这面包车是称生岳父出资帮他买的,现在他靠拉客一个月也可挣三四千元,媳妇冬妮在粤都县樵林工业区制衣厂上班,一个月也可挣二三千元。结婚时借的钱都还了,有点余钱才还你的。”旷金花说。

旷德军只好把钱塞入包里,看表弟一脸朝气,也知道他生活过得不错。

“军啊,该二十四了吧?”旷金花问。

农村人说岁数一般说的是虚岁。

“我比称生表弟大二岁,怎么啦,二姑。”旷德军明知故问。

“你说怎么啦?农村年轻人到了二十四发的还没结婚的,很少了。应该找个对象成家立业啦。”旷金花这次来有二个目的,一是看看老父亲,侄子旷德军出了事故,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二是,听二哥三哥都说军子混得有出息了。即然有出息,就应该是时侯成家才是。

“咳,像我这种情况,又有谁愿意嫁给我。”旷德军心想: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军子二姑村里有一个姑娘,她爸妈我都认得,那姑娘以前一直在港东潮阳市一家酒楼当经理,今年二十七岁,女人嘛,大点不要紧,会疼人。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呢。以前说为了事业,一直没机会谈婚论嫁,今年她父母坚决要求她回老家来找个男人嫁了,女孩大概也想就近在粤都县找个工作,方便照顾年迈的父母,现在在粤都县一间酒楼任经理。人长得肯定是千里挑一,嘴巴伶俐得无人可比,能说会算,会挣钱会持家,这样的女孩哪里找去。”旷金花越说越来劲,是啊,军子若能跟这么能干的姑娘结婚,以后还不愁发达的一天。

第72章 违法边缘

回到前进村,经过村委会大院的楼下,村支书把旷德军叫住了:“旷德军,你上办公室来一下,有两位乡干事找你。”杜谷生远远就看见了坐在面包车副驾的旷德军,于是等他车开近,他在二楼朝下喊道。

“称生,你带你妈回家去吧,你外公在家。二姑冰柜里有菜,米在罐里,搞好饭菜后不用等我,你们先吃饭。”旷德军问:“二姑睡仁秀床,称生可睡我床,晚上我要去祺山工棚睡。”

杨称生说:“我迟点去接林冬妮过来,今晚她不加班。”

旷德军说:“那你送二姑过去,你就去接你媳妇吧。”

他走进杜谷生办公室,却意外碰到了熟人:乡干事刘梅艳。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宽肩膀,粗胳膊,身材很魁梧。跟身材纤细的刘梅艳形成了反差。

刘梅艳看见旷德军只是微微点头,并使眼色让他别多吱声。旷德军会意一笑。

杜谷生指着旷德军说:“两位干事,就是他在山林地上,违规搭建工棚,违反《森林法实施条例》第十七条规定。”

旷德军嘲讽说:“想不到杜书记为了对付我,还熟读了《森林法实施条例》哦。”

杜谷生说:“小旷,不是我要专门针对你,而是因为我是前进村负责人,有问题若不及时上报,就是我工作上的失职。”

这时那个魁梧的男青年林青云干事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你在棋山搭建临时工棚,把山岭间原有树木砍筏了没有?砍了多少颗?”

旷德军说:“连一根树枝都没有折断过,我的工棚都是搭建在树与树之间的空地缝隙中,别说砍树,连草都没铲一处。”

“那片山林地是公家的,还是你自家承包的,你搭建工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林干事又问。

“那片山林地都是我家跟李健家,还有部分是我用良田跟二叔换的山林地。我搭建临时工棚是为了管理我在树苔上种植的石斛,以及在林下种植的菇类,还有我荒地上种植的蔬菜和药材。”旷德军说。

刘梅艳听了连连点头,她对杜谷生说:“杜书记,象他这种情况,属于承包荒山林地的承包人,在承包权范围内搭建用于山林管理或临时生活的必须(非它用的规模性)临建物,一般是允许的。当然,旷老板最好近段时间去乡林业所备下案。”

杜谷生听了有点哑口无言。想不到这小子门面还蛮广,连乡里的刘干事都认得。本来林干事被他在镇上请去喝了两杯酒,答应要对这件事做出处理的,杜谷生也去林业所做了反应,管理这一摊工作的副乡长冯庭运于是就吩咐刘梅艳、林青云两位干事去调查处理,以刘梅艳为主。

“刘干事,你意思说,象他这种做法一点都不违规么?”杜谷生迟疑问道。

“很正常呀,他一没毁林,改变林地原来用处,二没损坏植被,三是为了山林管理或临时生活的必须。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允许的。”刘梅艳肯定地说。

此时有三五个村民走进了村委办公室,其中就有捕鸡能手谢春华,另外一个是孙石长,旷培保和旷修华。这几个都是懒汉,到村委俱乐室赌牌是每天的必经课。有时三缺一,杜谷生也会凑个数。

“两位乡干事,我问一下,捕杀山上的野猪算违法么?好像野猪是属于“三有”保护动物,乱捕乱杀应该是违法的吧?”首先进来的谢春华突然插话进来问道。

“这个要看情况,假如野猪是在侵害农户利益的情况下,农户去驱赶,造成野猪伤害,这种做法虽不可取,但并不违法。”刘梅艳耐心解释道。

“但若是像旷药神一样,一下子杀死四头野猪呢?”谢春华挑衅地望着旷德军。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杀死四只野猪?你说梦话吧,能打到一只野猪算不错了,谁能一晚上捕到四只野猪。你以为都像你谢春华偷鸡摸狗呀,一个布袋可以装几只。”旷德军决定不承认这事。野猪是摔死的,说出去绝对没人相信;野猪是被神猫鹰摔死的,神猫鹰是什么鬼?这事会越扯越扯不清。

来一个死不认帐,你又奈我何。

“你,你……,别不认帐,前天早上我亲眼所见,你跟李健开着皮卡车拉着四只野猪去县城。”谢春华说。

“证据呢?你一般眼晴里看见的是鸡鸭,什么时候变成猪了。”旷德军反驳道。

刘石长听他们争执,说道:“现在野猪数量越来越多了,也我们这里都算不得是稀有动物了。”

旷修华说:“祺山那一带,整个仙塘坑水库周围,以前那些山坡地都还可种些花生,蕃薯等经济作物,现在屁都种不得,种子刚栽进土里,野猪,兔子,老鼠这些野物就帮你挖吃得干干净净。还是军子有办法,别人种不了,他种得了。军子,下次有工作也雇我去。”

谢春华吼骂道:“你这个死癞痢头知道个屁,象你这样一身癞的人鬼都不请你。”

旷修华回道:“我一身癞,但也从没有偷鸡摸狗过,活得堂堂正正。”

谢春华一个巴掌扫了过去,吼道:“你个老癞痢头,你到现在为止都还欠我几十块钱没付呢,什么时侯有,马上付清。”

旷修华一是年岁已大,肯定不是他对手。二是一辈子都弱鸡惯了,对方一吼,就心内惧怕。头一缩,后退一步,退出了村委楼,低咕着说:“你不是三只手,凭真本事能赢得了我钱。”

谢春华听了要追出去撕打,被杜谷生一声吼住:“瞧你就这点出息,跟一个六十岁的老癞痢头打什么鸡血。”

孙石头却饶有兴趣地说:“杜书记,真的什么时候组织一帮后生,晚上特意去仙塘坑水库捕杀野猪去。我在哪里还有几亩荒地呢,我打算去那里种上名贵树材去。”

林青云说:“去地里扎一些:稻草人,或者放置一些铁夹子夹野猪,看这些方法是否有效?”

孙石头说:“一点毛效都没。野猪聪明着呢,来上几回习惯了,不吃这一套,该干啥还干啥。放铁夹子夹野猪,野猪还没夹到,自家的牛羊狗家畜却受了伤。”

旷培保也说:“一头母野猪带几个子女,半夜下山,只需几个小时,三四亩地农作物就没了。一头野猪一年可产两窝,一窝就有十来只。除都除不尽。”

谢春华见话题跑偏,自己目的没达到,又挨了姐夫一顿训,心里不爽,借口去买烟,遁了。

第73章 旷家兄弟

两个乡干事见事己办妥,就跟村支书告辞。杜谷生见事情并没按自已预见的结局发展,心内有点堵,可也没其他法。不过,旷家这小子确实是有点嚣张过头了,谁都不放在眼里。好在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我还是前进村支书,总有一天我叫你认识认识我。

“旷老板,你们村杜书记,看样子对你印象不太好哦。”刘梅艳跟林青云前脚出后,望见旷德军后脚也出来,于是缓了一缓,跟他并排下楼梯,对他说。

“他想要我巨型稻谷免费做种,我不鸟他,所以遭他忌恨上了。”旷德军说。

“有时候,有些事别太较真。他是前进村老大,跟他闹翻,常抓你疼脚,你也麻烦。”刘梅艳劝慰道。

“这些我也知道,但本身的臭脾气,确实也难改。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会注意这些的。”旷德军问道:“刘干事,我打听一下,假如养殖野猪或竹鼠之类的,是否需要办什么手续。”

刘梅艳说:“当然要了。须向县级政府野生动物行政主管部门提出书面申请,由上级主管部门审核发放“驯养繁殖许可证”,再凭“驯养繁殖许可证”向工商行政部门申请注册登记,领取营业执照后,才能从事野生动物驯养繁殖活动。”

“提出申请,还需要具备什么条件么?”旷德军又问。

“你养野猪,要有一定的规模相适应的场所使用权、固定场所和必需的设施、资金储备和固定资产投入、饲养人员技术能力等证明文件及相关照片。”刘梅艳说:“申请之前要写一份驯养繁殖野生动物项目的可行性研究报告或总体规划。”

旷德军笑道:“这么麻烦,这不是故意刁难我们小老百姓嘛,我们老百姓本来就没读多少书,哪里弄得出这个高深学问的可行性报告文章。唉……”他无奈地摇头苦笑。

刘梅艳笑着说:“不会写,你不会请人呀,比如说我,不用什么报酬,有空多请我吃几餐饭就行”。

“不就是吃饭嘛,今天正好来了。两位去家坐坐,吃餐饭再走吧。”旷德军热情地说。

“我们有纪律,绝对不能在农户家吃拿卡要,领导知道了,轻则罚款重则开除,我可不想因为吃你一餐饭而饭碗不保。”林青云摇了摇头说。

刘梅艳俏皮地吐了吐舌说:“杜谷生在盯着呢,只要我们去你家一坐,我敢保证,明天他马上去乡里举报我俩。”

见他俩如此说,旷德军便不再勉强。院子停着辆公务车,林青云启动车子,缓缓驶出村委大院。

旷德军回到家,只见二姑把饭菜都搞好了。称生也把他媳妇林冬妮也接了过来,家里难得的热闹起来。

十多年习惯冷静的旷德军反而有点不习惯。林冬妮怯怯地上前叫了一声表哥,他们结婚时旷德军人在港东,妹妹在学校,表弟过来把旷宜斌接了去。二叔家去了二婶,三叔去了帮做厨,四叔本来说去,后又借故没去。象旷德军一样发了个红包,当作贺礼。

二姑原来买这么多菜,是借老父亲这里,弄点饭菜叫几个弟过来起聚聚。

四叔旷修林在林场没回,来了四婶潘石榴。四婶嫁给四叔二十年,一直没有生养,所以四婶做人比较低调,一来就进厨房帮二姐烧火炒菜。

二叔旷修昌黑着个脸,半天不吭声。连老三递的赣烟也推辞不要。旷修官知道他父子近段时间闹不愉快:都是钱多烧的,旷德生一鱼塘鱼卖了好价钱,据村人说,他上万斤鱼得了三四十万元。难怪他近段时间什么都不干,日夜跑村委会,跑乡镇土管所,找上级盖章签字,准备建房。

旷德军回来后,见二婶及旷德生两夫妇都在家,就前去邀请他们,一起过来吃饭。旷玲玲不吃亏,早己依偎在林冬妮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她好奇的提问。

“德军,不用了。我们在镇上吃过饭才回的,你们吃吧。”旷德生拴着的门不见一丝开的痕像,旷德军待了几秒,听他如此说,也就做罢。二婶刘地女见儿子儿媳不去,才欣然过来,帮助往桌上摆碗筷。

旷德军敲响三婶家门,只有三婶一人在家,旷德田、旷德远两兄弟,说是早早吃过晚饭又跑去旷培海家打牌去了。而三婶李红英说什么也不肯过来,只说有你三叔在就行了。

几个叔婶之间素来不和,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吵得是天翻地覆。旷宜斌建的四合院内,隔三岔五总是传出乒乒乓乓的吵闹声,以及兄弟间高声地叫骂。每当此时,旷宜斌老人总是默默叹息,独自挑十多只土鸡带上黑狗往祺山去放养。

村里人说:“宜斌公宁愿一个人挑鸡上山去,是因为受不了家里几个媳妇没日没夜地吵闹。山上多安静!”

旷家四合院一吵闹,整个前村人都听得见。

平常曾祥元和旷德寿,有时李健,都在在工棚用餐。用旷德军家来了亲戚,便对他说:“今晚我就跟德寿兄弟挤一个床吧。”

旷德军说:“要么你睡李健房也行,那小子晚上都很少在工棚住。”

“还是不了,你们年轻人的床,我们老家伙睡不惯。”曾祥元说。现在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种植基地负责灵芝、草菇的管理,偶尔也会骑电动车回县城的家。

李健负责管理,旷德喜负责做厨,几个塑料大棚的蔬菜又到了收获的时候了。辣椒、茄子、苦瓜、豆角、白菜、卷心菜、韭菜,这些菜都由李健负责去浇灌一遍灵泉水。

菜苗都是由旷德军系统空间培育,所以这些菜都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生长,第二天就长出了硕大的叶子,第三天开始开花结果,五天时间可以采摘。

旷德军跟所有雇工都订立了口头协定,谁都不能跟外人透露种植基地的事情,若经发现,谁嘴巴把关不紧,马上开除。当月奖金扣除。工资有二千元,而奖金几乎跟工资持平。在这样穷山沟,一个月能挣四五千,几百里方圆只此一家。所以个个都滴水不漏,外人绝对无法打听。

第74章 神明所赐

就像旷德寿如此神经质的人,几个儿子儿媳想套他的话,都无法套出半句。

“叔啊,你还是把床挪回房间吧,床摆在哪楼梯下,别人看见会说我们不孝的。”旷培海见旷德寿回来,口气温顺地对他说。

他们几兄弟,自小叫父母都叫叔叫姆,旷德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旷德寿高兴地把床又搬回老房间,这回他外面捡的石头全部堆在祺山工棚,家里以前捡的鹅卵石全部给大儿子旷培海清理了。

“叔啊,你替军子打工,除包吃包住外,他还付你工资么?”旷培海旁敲侧击。

“付呀,怎么不付。不付工资谁会帮他打工。”旷德寿说。

“付多少一个月,不会是可怜的几百块吧,樵林工业园像你这个年纪的老头,去帮工厂看大门,一个月都差不多一千块。”

“我会去看大门?哼,给我二千块我都不会去看大门。”

“哪军子给你二千块一个月?”旷培海又问。

“怎么的,是不是我的工资还要交给你管理不成?我抽烟,穿衣服不要钱呀,你姆你们几个养没?还不是我每月给钱她。”

看来从神经质的老爹哪里是打听不出祥情,旷培海又转身去问母亲:“姆啊,叔现在每月给你多少生活费。”

“能有多少,不过每月几百也够了。不用每月去向你们几个孽仔去讨饭吃了。”

几个孽子平时对父母都是非打即骂,没有一句好话。

在旷德军的晚餐上,气氛有点尴尬,旷金花起了居间调停的作用。旷宜斌跟两个儿子也没有话可以闲聊的,只顾低着头吧嗒吧嗒抽烟。

“哎,爸,你抽烟那么多,不见你咳嗽了?”旷金花以前每次来家,都听见老父亲总是咳嗽不停,于是问。

“亏了军子的灵泉水,喝了一段时间什么毛病都没有了。花妮,你看我这边头发都长出黑发了,返老还童了。”旷宜斌饶有兴趣地让女儿看他鬓角新长的黑毛。

“是哦,老爸这段时间看上去人也精神多了。军子,你哪药真的是神药,平时也不见你怎鼓捣,你的药是从哪弄来的,还有你那水,干嘛值500元一瓶,里面加了什么原材料么?”三叔旷修官喝了几口酒,一古恼把埋藏在脑海中的凝问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这侄子有大多的神秘让他内心抓狂,住得距离也很近,平时也不见他鼓捣什么药材,每当有人要找他看病,他总能从兜里掏出合适的颜色不一的药丸,而且总能有奇效。

还有那一瓶瓶的灵泉水,竟然值价500元一瓶,每天他只买一瓶,一个月都有一万五了。也不见他从外面担水回来,院中的那口老井,自己从小就在喝了,和其他人家的井水没有一点区别。

还有他种出的巨型稻谷,以及巨型蔬菜,说是在祺山那片沙窝地上种出来的,连一粒化肥都不见他运去,一担基肥都没施过,沙质地上能长蔬菜?

何况才多少天,三五天都有收成?小的鸡崽放入山上,六七天就可以拉成品鸡去出售?

简直是神话嘛。如此挣钱的速度,简直比在家里摆一部印钞机还来钱快。

“三叔,这事情确实难以解释清楚,不过这世界真的有许多神秘超乎想象的东西,是我们从前未曾遭遇过,但又是真实存在的东西。比如说神明,我们一直都说他们存在,可是有人一辈子都不曾亲身碰见过。”旷德军顾左右而言他。

“军子,你不会说自己是某神明的弟子吧,那些灵泉水都是神明施法后的符水吧?”旷修官问。他象一般的村民一样,往往把无法解释的现象归属于某种神明的存在。

某种神明帮助旷德军完成了这些。而神明弟子却又是神圣不可冒犯的。

“三叔,我确实是一位远古大神的弟子。我是神农氏弟子,神农氏听过没?就是华人最早的祖先,他教人民种田,织布,制造工具去征服自然,又尝遍百草,制成药丸救治被疾病所害的人们;种植药材,种植蔬菜,以及驯养各种动物,本来就是神农氏所发明的,所以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神农氏所赐。”旷德军的话震惊了几位叔婶和二姑一家。

“你是神灵弟子,都不见你烧香祭拜呢?”二婶刘地女好奇地问道:“那些庙宇庵堂的菩萨神明,可是每天都要上香祭祀的,你的神明难道不用祭拜?”

旷德军微笑说:“确实不用,我们的修练方法只是种植、养殖、挣钱,财富积累越多,功力越发深厚。”

“军子,看你这段时间忙忙碌碌,一下子又请了这么多工人,挣了不少吧?这些工人你给他们多少钱一天?”旷修昌也好奇的问。这些天他跟儿子儿媳怄气,都闷在家里半步不出门。

偶尔到村里小卖部买日常用品,村民都围着他,开始七嘴八舌向他打听旷德军的事。

跟他同住一个院子,有什么秘密可以瞒得住眼前的人。

可是他实在是一无所知。很多事情他还是从村民其他人嘴里听来的,他有时也想去祺山窝看看,但是却迈不开腿。

那一片满是石崽的山窝,能鼓捣出什么名堂。

“我请的工人都是乡里乡亲的,只要我挣了钱,工资方面自然不会比他们在其他地方给得少。”旷德军自然不会说出具体的数字,因为他跟雇请的工人都有口头协定,不要对第三人说自己在养殖基地的秘密,包括具体的工资,连自家的妻儿都不要说。

为了保持自己在旷德军这里的工作机会,至今为止还没人向外透露半句。当然,想从旷德军这里揭秘一切,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大姑旷金花听了半天,终于明白侄子旷德军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又养植,又种植,还长期请了十几个工人干活,这完全是大老板才有的气派嘛。

“军子,那就好了,那就好了,大哥大嫂地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的。”旷金花语带哽咽,喜极而泣。

第75章 关于相亲

“军子,明天跟我相亲去。”她说:“年岁也不小了,现在条件好了,就该找个女孩成家。你事业做得大,所以就该找个能干的女孩。我觉得杨凤秀就蛮合适你的,我马上打电话约她,明天在粤都城见上一面吧。”

话没说完,就离席走到一个角落拔起了电话。

“二姑,其实不用这么急的,”旷德军试图阻止,但遭旷金花一顿白眼。

旷宜斌也说:“岁数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看上去貌合神离的二叔和三叔,此时都协调了立场:“军子,在农村不比在城市,城市里三十岁的男孩都不嫌大,但是在农村,二十三岁还没讨老婆,就显得大了。许多男青年十七八岁都结婚,岁数没有那么大,都走后门去把岁数加大。”

在农村结婚,礼金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费用,没有二十万下不了台。假如现在坐下来商议的是每个叔婶因旷德军结婚都要借出几万元钱,相信此时席上肯定没有一人。

只因都知道侄子有能力自己负担开支,不用叔婶出一分钱。这样不用出力又能捞到好名声的好事,自然掺和一下也无妨。

旷金花笑眯眯过来说:“人家杨凤秀答应跟你见面了,明天粤河畔的长征公园,准时九点。”

杨称生说:“表哥,第一次去约会,衣着上要适当打扮一下,该显摆的要显摆一下,第一印象很重要。”

“称生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旷德军说:“你跟林冬妮约会的时侯,难道是专门去买了一套新衣裳?”

林冬妮羞涩地说:“我跟他从小就认识的,他第一次去我家相亲,还穿着一双烂拖鞋呢。”

旷德军说:“二姑说的那女孩,跟你们不是同村么?应该认识吧,是怎样的一个人?”

杨称生说:“杨凤秀跟我是同族的,不过说实话,她高中毕业就跟她表姐去港东潮阳市打工了,除了过春节就很少见她的面。杨凤秀初中时跟我同班,不过人家是学霸,而我是学渣;人家以优异成绩考上县一中,我却回家种田。”

旷金花说:“人家老爹干了几十年的村支书,这姑娘,他爹娘打小把她当公主养,所以自小有点气傲,眼光有点高,所以一直耽误下来了。”

旷德军摇了摇头说:“人家是金枝玉叶,哪里会看得上我这样的泥腿子,二姑,我看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让我出洋相。再说文化水平上我初中,人家高中毕业。咦,不是说学霸嘛,干啥又没有考上大学呢?”

杨称生说:“当时她考上县一中,成绩是整个步门乡排名第一,总成绩在全县也是靠前的,至于说后来没有考上大学,听人说是因为在高中恋上了一个青年老师,影响了学业。杨凤秀老爹跑到学校闹,学校把那个青年教师开除了,因为那老师是有妇之夫,怕影响不好。”

旷金花朝儿子吼道:“别胡说八道,都是谣言,其实什么事都没有。杨凤秀没考上大学是因为高三那年得了一样重病,影响了学业。”

“她父母是这样跟人说的,不过真相怎样,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杨称生说。

“这孩子,你是怎么回事?今天老是跟我唱反调。”旷金花脸露愠色。

林冬妮扯了扯杨称生衣袖,噜了噜嘴,示意他別再抬杠。

旷德军见她母子两人为了这点小事闹了不愉快,便说:“不就是相亲嘛,去就去吧。反正我明天也要县城,再说了,相亲了双方有感觉才能相处下去。”

刘地女说:“就你们年轻人花样多,象我们那一代,那有其他什么的,远远瞄一眼,那边就说下聘礼定日子了。”

饭后,二姑对旷德军说:“我跟冬妮睡仁秀房,要不要叫陈生跟你去祺山守夜?”

旷德军说:“不用了,况且临时房那边有德寿哥和老曾,李健因明天要收菜,也说住那里。”

有五个塑料大棚,明日收一个大棚的瓜类产品,再收一个大棚的辣椒、茄子、豆角、西红柿。

瓜棚有香瓜、苦瓜、南瓜、冬瓜。

香瓜体型有二斤多一个;苦瓜足有一尺多长,成年男子胳膊粗;茄子整个在枝条上垂挂在地面;豆角长成近米长;西红柿外表颜色红艳,小碗般的体型,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守夜不用称生,要么叫他跟我去基地,摘点青菜回去吃吧。”旷德军说。几个叔婶可是没有这种待遇,见他叫表弟去摘菜,却顺口都不叫自己去,几个叔婶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小玲玲,大伯家的菜好不好吃?”刘地女看见孙女把一碗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残余,于是问。

“大好吃了,比我们家的饭菜好上几千倍去,以后我要经常来大伯家吃饭。”旷玲玲得出结论。

“哪你都不帮大伯去菜院摘菜。”刘地女说。

旷玲玲抑着头问旷德军说:“大伯,我去帮你摘菜好不好?”

“晚上玲玲不要跑到外面去哦,外面有长獠牙的野猪会咬人,”旷德军说。

玲玲翘着嘴说:“奶奶坏,大晚上了还叫我出去,我才不去呢!”

旷德军对另外几人说:“你们慢吃,我跟称生去一下工棚。”

林冬妮说:“我也去!”

于是三人二狗乘着夜色,朝祺山方向走去。

汪汪,主人,山上有人。

首先黑狗豹子发现了异情,在仙塘坑水库对面山腰上,果然看见几个黑影朝山脊走去。

看那个背影有点熟悉。这偷鸡能人谢春华晚上跑到这祺山来,难道瞄上的是我养的土鸡?来吧,不怕吃苦头就来吧。看是我的神猫鹰历害,还是你偷鸡摸狗的手段历害。

远远看去是三个人,一条灰狗。可惜被杨称生两人手电晃动,惊动了他们。三人一狗直朝山脊顶爬去。

“表哥,你们村也有人晚上去打鸟哦。”杨称生说:“象我们村的人一样,晚上去山林打鸟,用灯光照着,大鸟呆着一动不动任你射击。还有很多人晚上去树林间挂网,鸟挂上去就逃不掉了。”

第76章 水稻的生长过程

“这几个人并不是打鸟的,而是另有所图。”旷德军说。

“他们不会是想偷你基地的吧?”杨称生问。

“有可能。”旷德军说。俗语说兔子才不吃窝边草呢,可这些人显然不是兔子。

进了塑料大棚,杨称生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呆住了:“表哥,你这菜是怎么种出来的?”

“特殊的地方育苗,浇灌不一样的水。”旷德军笑着说。

整个蔬菜大棚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且菜叶上望不见一只菜虫,绿意葱葱地一片,杨称生看栽培蔬菜的土一点也不肥沃,土质里面好像一点都没施基肥。

“表哥,你这土好像从来没施过基肥和化肥吧?”杨称生问。

“什么叫基肥,为什么要施化肥。我为菜浇水就行了,从来不用打药和施肥。”

杨称生两夫妇用箩筐摘了一担蔬菜,茄子、辣椒、豆角、西红柿都有。其实也没多少个,因为这些蔬菜个头大,用不了多少就满筐了。

“称生,别堆大满了。再去隔壁大棚摘几个瓜类产品吧。”旷德军关心地说。

什么菜都让他摘点回去尝尝,因为这世上除了爷爷,最关心自己的人就是二姑一家人了。

滚圆如西瓜大小的香瓜,粗长的苦瓜,还有疯长得如牛腿的南瓜,更有一个重量达上百斤的冬瓜。摘一个冬瓜都扛不起呀,杨称生陷入两难境界。

两边箩筐单单放香瓜和苦瓜、南瓜,都放不了多少个哇,更别说一百多斤的大冬瓜。

“要不,我去摘个小点的冬瓜,我肩膀扛回去。”林冬妮毕竟也是出身农家,肩扛手提几十斤肯定一点问题没有。

旷德军不吭声,反正就让你两人随便摘,你面包车开不进祺山,就算你进得了,又能拉得了多少。

林冬妮找遍了整个大棚,才终于发现一只最小最轻的冬瓜,摘下来,估摸也有五六十斤。两人一个肩扛一只大冬瓜,另一个挑着一担一百五六十斤重的蔬菜。

但是挑着东西,走坎坷不平的山路,手上无法拿手电。天开始漆黑,没有灯光显然难行。

旷德军唤过黑狗豹子和黄狗毛妹,对它们说:“给你们个任务,替称生两人掌手电。”他用一根绳子,把手电扭亮,然后绑在狗身上。错开位置,并且嘱豹子不得走快。

“把他俩人送回家,等下我有奖赏。”他说。

汪汪,这有多难,老黑保证做到。

汪汪,奖赏是不是灵泉水?汪汪,主人你好久没有带我去那个空间了。

汪汪,我要去……

自从林地间埋设了师傅的储水罐后,那只忠心耿耿的神猫鹰,旷德军也很久没带它进入空间。

李健凌晨三点,开始带人摘菜。由于是蔬菜,不宜提前采摘。五点钟凤凰大酒楼的保鲜车就开到了仙塘坑水库堤坝上,工人们分挡别类把蔬菜包装上车。

这一车拉了8498斤,款项101976元。孙昌贵及时把数目打到旷德军帐上。

“旷老板,你那巨型稻米有奇效,在几个酒店试推销了一下,反映特好,简直供不应求。不,都还没供,吃过一餐的人天天都追问这个事。还有一件事,我老爹自从喝了你的灵泉水后,身体越来越康健了,现在一点毛病都没有。你巨型稻米煮的饭,他可吃两小碗。几百斤稻米很快就要完了,敢问旷总,什么时候有巨型稻米上市。”孙昌贵问。

见老爹喝灵泉水,吃巨型稻米,全家人都吊足了胃口。无奈稻米有限才可怜的几百斤,所以大哥孙昌洋指定巨型稻米为老爹的特供粮食,全家人仅仅只是共享过一次。

旷德军黄昏时还去丰沃里稻田看过,那些粗壮的稻杆已经长得高过一米八身高的自己了。

在水稻的成长过程中,一般分两个阶段:营养生长和生殖生长。营养生长是指播种,出苗,移栽。生殖生长分返春,分蘖,晒田,抽穗,灌浆,收割。

因为秧亩来自于系统空间,本来已饱灌了灵泉水的滋润,所以在水稻分蘖之前都不用浇灌灵泉水,但到了抽穗开始灌浆阶段一定要浇灌灵泉水。此阶段是关键,马糊不得。

才一个多礼拜,旷德军看见十多亩稻田的巨型稻都开始抽穗灌浆了。旷德军瞄见四周无人,将水库水渠水引入稻田,自己则蹲在入水口,把空间灵泉水渗入普通的水库水之中。一个多小时,把十多亩稻田都浇灌了一遍。

稻花舒展绽放,一股迷人的醉香。

旷德生又把那口池塘灌满了水,开始放入大量七八两甚至一斤多重的草鱼,鲢鱼……,开始往塘中投置饲料。

旷德军回答孙昌贵说:“应该至多一个礼拜就有巨型稻米供应了。”

孙昌贵说:“我大哥再三嘱负我,要跟你签一下巨型稻米跟灵泉水的供货合同。旷总今日有空么?要不,我带合同去前进村找你?”

旷德军说:“不用麻烦孙总辛苦,正好我今天有事去县城,这样吧,等我忙完手头小事,我就去凤凰大酒店找你的吧。首先我要跟你说,灵泉水我有其他用途,孙总家要用,我尽量供应。巨型稻米嘛,我只答应给你一个量,不可能全部都供你。”

按照孙昌洋的意思,最好跟旷德军签独家合同,这样价格宣传方面,他们酒店才有优势。见旷德军如此说,孙昌贵只好说:“具体的等下我们见面再说。”

放下电话,恰好酒店经理罗仁宝早早赶到酒楼。

开酒楼的老板及管理者都是起早歇夜干的,自从招聘罗仁宝为酒楼副总后,孙昌贵感觉轻松多了。

酒楼经营上的事,他都会听听罗仁宝的意见,有时甚至推翻自己的设想。

罗仁宝本是县城一中的英语老师,因为有家长到校办反映,学校把他辞退。

先是从凤凰大酒店美工宣传开始干起,后董事长孙金湖看中他才能,提拔他当副总协助孙昌贵管理酒楼生意。

凤凰大酒楼主体的生意是餐饮,其次是宾馆住宿。孙昌贵自小专营的是餐饮,对宾馆管理有点力不从心。罗仁宝来后,宾馆那一摊生意,几乎都是罗在打理。连酒楼有几个经理,孙昌贵都不甚清楚。

第77章 发的工资有点多

几个工人起早忙完了收摘工作,旷德军让李健带大家收拾工具后,就可以收工了。当然叫旷德喜做了一顿早餐。

由于是月底了,旷德军及时把工资发到每个人的微信上。

“嗯,发工资了呀。大家看自己手机微信,效益好,大家都有奖金,还是按照我们原先的协定,大家别相互打听呀。钱拿多拿少,只有你跟我知道,别让第三者知道,包括你的家人。”看着大家埋头吃早餐,旷老板突然宣布一个好消息。

由于是第一个月发工资,每个人都怀有一种好奇又忐忑不安的心态:老板会给我多少钱呢?不说月薪的问题,单单这一个月享受的口福都足以让人难忘了。

每个人的手机都叮当一声响。

都背着他人,悄悄点开一看:脸露喜色,心花怒放,这工资……,比得上白领了。

旷德寿尾随着旷德军走到围栏外,激动地说:“军子,这钱给大多了吧?我一个糟老头,又没帮上你什么忙,给这么多,你不亏了?”

旷德军拍着他肩膀说:“德寿哥,你说什么呢,你是师傅级呢,理应拿这么多钱。以后你每个月领到的工钱,除了自己开支外,都自已保管好,别给你那几个孽子。”

旷德寿说:“我算是看透了,什么养儿防老,完全是一句空话废话,指望他们几个养,什么时候饿死都不知道。”他喃喃自语说:“好,军子,以后只要我还爬得动,我都跟你干。”

嫌钱多的还有曾祥元,他见四周无人,追上旷德军问:“小旷,你转多了吧,当初说好的三千,你现在翻了一倍,我又没帮你创造多少财富。”

旷德军说:“曾厂长,工资里面还有奖金。以后菇类产品都全部要靠你,还有这次的菇种完全是靠你的技术才能制成的,你领的这点工资跟你的付出比,算是少了。”

曾祥元心怀感谢地说:“小旷,以后叫我老曾吧。你有这个气魄,事业一定会越做越大。以后你赶我走,我都不肯走了。”

旷德军暗中观察每个工人,见他们个个都脸露喜色,看来对于他给的工薪没有一个人不满意的。

他回到家,爷爷早早起床,坐在院门口眼望祺山方向,在眼巴巴望着他回家呢。

豹子跟毛妹懒洋洋爬在院门左右两边,看见旷德军回家。豹子一个鱼挺,围着他撒欢转圈。

汪汪,主人,说好的奖励呢?

旷德军一脚撩开黑狗的骚扰,骂道:“豹子,学得越来越懒了啊。昨天送表弟他们回来,就不返回基地守夜了。还想喝我的灵泉水,啍!”

汪汪,主人,又说话不算数了。毛妹,汪汪,主人经常来这招。

旷德军一眼看见黄狗毛妹的腹部有点隆起,不会这么快吧?才多久,就有身孕了?豹子我看你的头上毛发有点绿!

汪汪,主人胡说。喝了灵泉水的公狗,实力不是盖的。

汪汪,黑哥,肚子里就是你的后代。汪汪,我们很快有后代了!只是这孕期速度大快了吧?

旷德军躲入老槐树后,晃身进入空间。

师傅笑呵呵地对他说:“德军吾徒,为奖励你完成土鸡和草菇的售价任务,为师特奖励你一粒脱胎换体丸。你吞服后,身体机能将得到极大的改善,非一般凡人能比,五官功能也能升到高一层次;以后望你珍惜本身能量,不坠神农氏名头。”

一粒晶体通透的丸体,缓缓落到旷德军手心。

“张嘴!”华烈山轻喝一声。

旷德军张开嘴巴,药丸缓慢进入口腔,一股甘甜自喉咙灌入,通体说不出的舒爽。一柄佛尘轻轻敲在旷德军后脖处,他全身如通电般瞬间一麻,每根神经,每处脉道都猛的揪紧。

电麻之后,四肢百骸,自毛细孔沁出无数污黑之物,粘臭难受。象初次饮灵泉水的功效,但显然这药丸的功效远胜灵泉水。

旷德军连忙去卫生间洗浴了一番,穿上那套在贡市新买的衣服,穿上皮鞋,鸟黑的头发梳理了一番。

唉,谁说农家小伙子比不上城里时髦青年有气质。分明是一位端庄稳重的朝气青年嘛。

“咹,表哥,这套行头不错。最其码,第一印象分很重要,单凭外表看,表哥就是一枚高级的小鲜肉。”杨称生刚刚起床,从房间出来,见表哥一身亮鲜,不禁夸道。

“你小子就会油嘴滑舌,我觉得只要学到你油嘴滑舌的一半功力,何愁会找不到女朋友。”旷德军说。

说来真是渐愧,他二十三岁了,却从来没跟异性真正约会过。

杨称生送林冬妮去工业园上班,旷金花说坐儿子车回去。她发了一个女孩相片给旷德军,外表看上去,皮肤白皙,眉清目秀,身材凸凹有致,颇有大家闺秀意味。

双方约了九点在长征公园相见。旷金花说:“你们年轻人先认识下,过后有什么给我来个电话。”

旷德军骑上那辆崭新的电动车,赶往长征公园。

走到半路,猛一惊醒,这才几点呀,人家约了九点,你七点多急冲冲地去,一个多钟呢,岂不无聊死。

“军啊,女孩今天穿件碎花裙子,你比人家早点去,长征公园门口不是有个雕塑嘛,你在哪等。人主动点,别半天打不出一个闷屁。见面后,去公园门口那有间咖啡店,请人家去喝杯饮料,在悠静的环境下,自已把握。”二姑反复叮嘱。

“……”弄得旷德军都有点紧张了,不就是相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相得上就处呗,相不上两眼一蹬,各自东西,谁都不认识谁。

在路上,一阵急骤的电话,让旷德军停下了脚步。电话号码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他点开。

“旷神医,是我,廖美玉。”原来是4s店的销售经理廖美玉。

“哦,是廖姐,不会是我定的凯迪拉充XT5到货了吧?”当时不是说二个月以后才会到货吗?若是现在到货,对旷德军来说还是一件难事,因为他驾照还没到手。上次科目二刚过,下个月才考路考,然后还有科目四考试。再怎样也得下个月底才能拿到驾照。

没驾照不能开车上路呀,这是一个让人蛋疼的事情。

第78章 替你把脉

“旷神医,你车可能还得二个月以后才到。是这样,我男友试吃了你药丸和灵泉水后,发现有了奇效。今天我请假带他来粤都县找你取药,七点四十五分,我们到粤都县火车站,我想问你,出了火车站后,到你村怎么走?你在村么?这几天微信上,我都问你这个事,不见你回,所以他急了,决定到你村来找你。”廖美玉急促地说。

看来是那个林昌东熬不住了,现在看见了恢复的希望,再怎样砸锅卖铁也要治呀。

旷德军回答道:“我半小时后到长征公园,你们下车后沿河堤往上走十分钟左右,就看见长征公园了,在哪门口等我吧。”

他有好多天没空去看手机微信了,打开一看,里面竟有几十条未读信息,微友柒狐陌的就有七八条,问的都是关于男友病情的事,问要药的话怎样来要,可以寄快件么?

当然可以。南极仙翁每月都要几次药丸和灵泉水,还不都是邮寄。这不,南极仙翁又问:“小旷啊,巨型稻米又要断饮了,灵泉水也缺货,急求巨型稻米一千斤,灵泉水五百瓶!有货么,回个信息。”

南极仙翁第二条信息:“旷药神呀,是不是忙着拍拖追女,都没空上微信了。我考虑灵泉水这次量大,托运不方便,我己通知清松那小子跟你电话联系,下次他去运药材时再一起拉,有稻米也一起拉。”

神农弟子及时回复:老大,对不住呀,这几天田里事多,竟然没时间上手机看微信。没办法呀,种田人都是这么辛苦的。

秒回。

南极仙翁:谁都年轻过,别找理由了。巨型稻米有货没?

神农弟子:老大,一次量这么大,难道你老干的是二道贩子的生意?

南极仙翁:老夫我干的一直是二道贩子生意,买进卖出,中间挣的一点差价。怎么样,你不会是瞧不起二道贩子生意吧?

神农第子:哪里敢,我干的也是二道贩子生意。陈总,巨型稻米可能一个礼拜后才有货,灵泉水随时都有。

南极仙翁:那我就忍饥挨饿过一个礼拜算了,那一点巨型稻米每餐数十多粒去煮粥,大概还可顶到七八天。

你老说得也大凄惨了吧,没有那巨型稻米难道你就饿死了?不至于吧,有钱人真是会享受。

南极仙翁:你小子不地道呀,那么鲜嫩无比的土鸡和草菇也不送我一两只,怕我吃不起呀。清松那小子也只给我送一只来,吊足我胃口,让我茶饭不思哦。唉!人老了,控制力就差。

神农弟子:主要是路远,运输难。下次吧,一起抓十只八只土鸡,几十斤草菇,算是报答你陈总,免费送你。

南极仙翁:别,别,免费的东西我吃了,失眠睡不着。按行情,售价多少是多少。

神农弟子:每次你都算得这么清,以后我都不好意思占你便宜了。哈哈……

跟陈标根聊了半天,旷德军点开其他几个的微信。

蒲公英:旷哥,旷药神大哥,许久没联系,近来可好?

刘小莹,在他落难的时候,不计报酬在医院细心护理他,一点都不嫌弃他。

神农弟子:怎么啦,小莹妹子,想哥哥了?

他发了一个嘻笑的表情过去。

可能忙住,没回。

暂且不理,他现在急着去见柒狐陌。他发现原来手机流量被他关了,难怪收不到微信的提示音。以前在港东打工,为了省流量,少付一点电信费,也是时常把流量关了的。再说他一个打工仔,也实在没有多少钱送给电信部门的。

他的药丸和灵泉水都存放在空间储存阁随身携带,但也不宜当着外人面,随手从空间掏东西吧。旷德军沿着粤河堤路,找了一处僻静无人处,从储存阁取出三十粒药丸,六十瓶灵泉水。尽量多取点,万一病人想多要点药呢。

粤河的水又涨了,而且浑浊不堪。河堤路上看见许多晨练跑步的人。旷德军慢悠悠把电动车开到长征公园的广场,远远看见高挑性感的廖美玉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林昌东正在公园门口,四处张望。

林昌东一改萎靡不振的形象,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充满朝气。两人十指相扣,显得相当恩爱。

“林大哥,近日精神怎样?”旷德军微笑着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

“终于找到你了。小玉在微信上几次联系你,都不见你回音,急死我们了。”林昌东说。

“你知道,我们乡下信号不怎么好,再说我又有几亩田要种,所以很少时间去看微信。”

听他这样说,林昌东脸有点微烫。你小子就别挤兑我了,老子也曾经阔过,医好我这身疾病,且看我如何奋起。

“旷药神,还没吃早餐吧,要么进店去吃点早餐。”廖美玉穿着丝袜的玉腿看上去实在是种诱惑,旷德军感受感官上在受着一种煎熬。

“你们这么早,应该还没吃早餐吧?”旷德军随他们来到咖啡店隔壁的早餐店。

“我吃过早餐了,你们随意吧。”

选了一个靠窗玻璃的位置,这里看得见公园入口处的情景。旷德军看时间刚到八点,还有一个小时呢,他算是诚意十足了。

三人坐下,林昌东跟他坐在正对面。廖美玉去要了两碗粉面。

“我替你把把脉吧!”旷德军让他把手腕伸过来。

浮脉表现,轻抚即有脉跳,重按则明显锐减。但比前几日,似有明显改观。

“恭喜林大哥,脉像显著改善了许多。不过还有点体虚,这段时间必须加强营养,多运动,下肢还没恢复之前,可有意识利用上肢运动。”旷德军由于是近距离观察他,突然看见他头颅之上,仿若笼罩一层淡淡的青雾。

他能看见一个人的气虹,难道是吞服了师傅的脱胎换体丸所致?

人身一团气,包括阳气和阴气两个部分。阴阳协调则神康体健,阳盛阴虚,或阴盛阳衰,都是病灶入户的体症。

看一个人是否健康,其实只要看其三方面:精、气、神,就可看出。精、神,浮现在表像;气则虚浮在人体周遭,随影前行。

第79章 咖啡店谈心

旷德军能够看得见林昌东浮罩在躯体之外的灰雾状气态,里面飘浮着许多颗粒状的游离物质。

当然,灵泉水能把这些游离颗粒清除,躯体机能的恢复还需要药丸的强力催动。

“还是如我上次所说一样,你的病治疗分三个疗程,第一个疗程七天,每天二粒药丸,三瓶灵泉水,饮一半,另一半擦洗身体。疗效是应该会一点点恢复知觉,本人可以明显感觉得到。”旷德军缓慢地说。

“不,我们这次来,准备拿完全部疗程的药丸和灵泉水,我们完全相信你的医术。”廖美玉肯定地说。

她爱怜地把汤面端到男友面前,体贴地递筷给他。

旷德军算过,他整个疗程下来需要药丸二十四粒,五十一瓶灵泉水,共计49500元。他考虑的是他们能够拿出这么多钱来么?而且他的药是没有报销的。

“旷药神,我转款给你吧。”廖美玉掏出手机,从微信上转了49500元到旷德军帐上。

“小玉,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我这里还有一万多,转我的吧。”林昌东急忙要把钱转给廖美玉。

“看你,我们两人还分这么清。这钱有些是我奖金提成,有些是借姐妹的,你别管,安心把病治好就行了。”她及时制止了他。

旷德军把药丸整成一个包裹递给了她,并用一张纸条写清了具体使用事项。五十一瓶灵泉水也从电动车上取来提给了他们。

廖美玉取出一个拆叠推拉车,小心把灵泉水包扎好。

“按照我医嘱去服用吧,另外,廖姐,我告诉你林大哥脖子后面几个穴位,风府、风池、天柱、肩井,哑门。”旷德军来到林昌东身后,轻抚按压,林昌东只感到一股电流,往四肢漫引。

他仔细告诉廖美玉,哪个穴位在什么位置,并且让她动手操作。

汤粉店还有许多食客,都很好奇,许多人投来疑惑探寻的目光。让旷德军颇感不自在,好在廖美玉一教就会,根本不用费多少时间。

“廖姐,有不懂的可随时咨询我,假如我微信没回,你可直接打我电话。”旷德军起身要告退了,因为他看见有一个穿碎花裙子的女孩,从对面马路一辆奔驰车上下来。

只见她穿着淡绿的碎花裙子,整个人看上去清雅有气质,肤色白暂,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

旷德军告别林昌东两人,出了汤粉店,迎了上去。

那辆路边的奔驰车,缓缓启动,从车窗看过去,旷德军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凤凰大酒楼的副总罗仁宝。

杨凤秀一双妩媚眼,四处巡视了一番,大清早的,广场上开始有零零散散晨练结束,准备回家的人。有一个骑着电动车的青年,正双眼不停地瞄着自已。

她鄙夷地把目光投向广场路边停着的几辆小车看,唉,都是一些国产低价位的小车,跟罗总开的奔驰,挡次不仅仅是差一格二格呀。

“请问,你就是杨风秀吧。”旁边有个声音问她。

她一回头,见是那个骑着电动车的男青年在问她。撇开其他的条件来说,眼前的青年还是挺有魅力的。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一双冰眸,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男孩的帅气还是触动了她内心的那根弦线,她妩媚捂嘴一笑道:“我就是杨凤秀,你是旷德军?”

“是啊,你们村旷金花就是我二姑。”旷德军有点拘谨,不知说什么好。反倒是杨凤秀显得落落大方。

“不请我去个地方坐坐?”要不是外表还有点魅力,老娘早扭身走人了,象个木头人似的一点反应没有。不会是童子**,想到这,她饶有兴趣地将了对方一句。

“哦,对,对。我们去咖啡店坐坐吧。”陡然旷德军才反映过来,跟女孩说不上几句话,就把话说死了,自已真的有点笨。

杨凤秀挺有风度地扭身进了咖啡店,廖美玉推着林昌东轮椅,拉着一个拖轮车的灵泉水,远远看见旷德军跟一个时髦女孩进了咖啡店。

店内装修高雅精致,隔成了多个包间,适合在里面谈私密性话题。是众多情侣的首选场所。

在这样的场所,旷德军根本就是无所适从,连点咖啡及一些小吃都是杨凤秀去点的。

一人一杯浓郁的浓缩咖啡,一喋特色腰果,一包炸薯条,一包话梅,一盆松饼……

“你好像很少来这种地方吧?”杨凤秀问。

“以前没来过。”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上半年,我还在港东打工,搞装饰的。”

“哦,潮阳市你去过么?我以前一直在那边待。”

“曾经去过一次,那边好像粤都人很少,我们工地凌经理,据说就是潮阳市的,他有一次就在那边接了一个工地,请我们去做了半个月。”

“你在港东是做包工头,还是做带班师傅?”

“一开始当然是做工,后来做带班师傅,最后一次包了一个工程,却又出事了,唉……”

“出事故了?”

“是啊,从六层楼竹架上摔下来,差点死翘了,这不,前几个月才回来。”

杨凤秀同情地看着他,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混出啥名堂吧。她优雅地搅了搅杯中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不准备再去港东了?”她又问。

“去港东也挣不了钱,家里有几亩田,以后就准备在家鼓捣那几亩地了。”旷德军分明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丝鄙视的味道。何必呢,对方是高傲的女神,而自已却什么都不是。

“几亩田能挣得了多少钱?农药化肥什么的算下来,一年到头挣得了几个钱。”

“挣几个小钱也行,再说我的农产品都是有机的,从不施农药化肥。”说到农产品,旷德军才感到自己有了一点点共同语言,可是人家不搭腔,马上把话题转移了。

“现在粤都县城买了房没有?”杨凤秀不急不缓地问。

“暂时还不会想在县城买房,再说县城人多空气也不好,况且县城买了房,又每天跑回村去种田,麻烦。”旷德军悄悄擦了擦额头上虚汗。

第80章 人家看不上

杨凤秀此时心里却是懊恼异常,这不浪费老娘时间嘛。哪个旷金花也真是的,说什么她侄子发财了,很有前途,是个老板。极力怂恿自己过来认识一下。打了几年建筑工,最后还差点摔死,能发得了啥财?弄几亩稻田,一万年也没有什么前途,这不是忽悠人嘛;当我是黄毛小丫头么?哼,老娘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

没有钱你就说没钱,说什么空气不好,人多。大首都空气好不好,人多不多,还几万元一平方呢。你种田种一年买不到半个平方。

“你有车么?”杨凤秀接着再有耐心地问。此时她的脸上已是晴转多云。

“驾照都还没有,有车也不敢开呀。待考到驾照再说。”旷德军轻描谈写地说。

杨凤秀气结:装什么大尾巴狼的富豪,没车没房,长得再有魅力又怎样,难道要老娘以后养你。

要不是罗仁宝极力鼓惑她去相亲,她才懒得在这小县城找男人呢。

“实话跟你说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二姑跟我是同一个村的,她知道我自小心傲气盛,一般的男人我看不上。比如说,我俩在港东打工,你是建筑工人,而我却是酒店管理。现在,你在村里务农,我还是酒楼经理。我的理想生活是嫁一个有房有车银行有存款的城里人。你觉得我们合适不?”杨凤秀干脆竹筒倒豆子,全部抖落出来。

“我也觉得不合适。”旷德军也点头表示赞同,才短短的几十分钟,他就如同熬过了一个世纪。要是婚后也是这种感觉,还不如拿把刀在他脖子上划上一刀。

“那好吧,我去把帐结了。”只见她优雅地走近收银台,把帐结了。

“哪,什么,还是让我结吧!”一句话卡在旷德军嗓子里,再怎的,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可是人家气场摆在哪,自己行动和语言都慢了半拍。

杨凤秀结了帐连招呼都不打,径自出了咖啡店,站在广场上打起了电话。不一会,罗仁宝开着那辆奔驰返回到广场,女人熟练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看两人亲呢神情,旷德军象突然吞了一只苍蝇进嘴般难受。但原以后不要在凤凰大酒楼跟她碰面才好。

走到外面广场,他给二姑打去了电话:“人家要找有房有车银行有存款的,这些我目前都没有哇,所以人家看不上。”他无奈地说。

二姑说了一些什么,他也没放在心上。因为手机微信号提示音响了一下,他挂断二姑电话后,点开微信,原来是蒲公英发来的。

蒲公英:数月不见,旷哥变得会撩妹子了,历害哦,进步不少。

神农弟子:哪里有什么进步,在漂亮妹子面前还是木呐口笨之人。怎样,小莹妹子,不会是真的想哥哥了吧。

蒲公英发了一个敲头表情过来。

蒲公英:先发个红包过来,我就告诉你。

旷德军发了一个666元的红包过去:666,祝你一切顺利!

刘小莹点开后又把红包发了过来:“旷哥,大多了。这次这么大方,难道真是发大财了,封个红包都666元。”

“发了小财,小莹妹子若是缺钱,尽管开口,旷哥现在可以帮上忙了。”

“不敢,无功不受碌。不过,旷哥这次我又介绍一个病人给你,他点你微信你就加了吧。是个家俱厂的老板,在自己厂房被一堆木头倒下来,把双脚都砸伤,小腿以下粉碎性骨折,医生说要锯腿。王医生跟他说了你的事迹,病人跟王医生是堂兄弟关系,王医生知道我跟你还有联系,就让我跟你说。”刘小莹说。

“这有啥难的,叫他付款,我就发药给他。”旷德军说。

“他加你微信了,你通过,跟他聊吧。”

神农弟子:别啊,妹子,多聊一会呗!

蒲公英:上班呢,被院长看见,非炒鱿鱼不可。

神农弟子:被炒鱿鱼也没啥可怕,实在无路可去,来找你旷哥,他要你。

蒲公英:……

果然,在微信上,有一个人点了数次添加。昵名:金丝楠酋长。

金丝楠是名贵木材中的皇族,此人是家俱厂老板,想必他家俱厂打造的是名贵家俱。

他点了同意。

金丝楠酋长:终于添加上了,旷药神,求你帮帮我,听说你药丸和灵泉水是奇药,有奇效。

神农弟子:只要人不死,我的药都有效果,是不是奇效我不敢说。请问老板,你是什么样一种情况。

金丝楠酋长及时把一双血肉模糊脚的图片发了过来,同时把照的cD相片也发了过来。

连脚趾白骨都露了出来。脚腕处破碎性骨裂,旷德军看了一眼己知大概,便说:“你先拿一个疗程十粒药丸吧,二十瓶灵泉水,每天饮用一瓶,另一瓶用来洗涤伤口。一个疗程有效了,再接着拿第二个疗程的药,估计四个疗程后,可以下地行走。”

“不用这么麻烦,我相信你药神,在门江医院这块区域,你已经是名声在外了,连王医生都对你赞不绝口。我就一次要四个疗程的药丸吧,还有那个灵泉水,我想多要一些,多洗二次,多饮用一些,效果会更好吧。”金丝楠酋长说。

金丝楠酋长是他家俱公司的名称,他真名叫王启福。

按照旷德军剂量,他应该四个疗程需56粒药丸,84瓶灵泉水。药丸一天两粒,灵泉水三瓶。但王总说灵泉水多要点,要IOO瓶,他及时转款到旷德军帐上106000元。

大老板就是这么豪爽,这一份信任就让旷德军无比感动。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一份真情在的。

神农弟子:王总,谢谢你信任,我马上安排给你发货。

金丝楠酋长:万分感谢,托运就不必要了。我侄子是京九铁路上一名和谐号高铁司机,他每天下午四点经过你们粤都站,你可否准时把药丸和灵泉水送到站台,交给他就行。当然若今日来不及,明天也行。

现在才十点多,还有六个多小时,肯定来得及。

神农弟子:肯定来得及,你把你侄子电话发给我,我准时将货送到站台。

金丝楠酋长:好的,我叫他联系你。

第81章 特殊客户

半个小时后,旷德军接到一个电话:“你好,是旷总么?我是王启福侄子王世新,我叔叫我联系你,说有药丸跟什么灵泉水让我带回去,是么?”

旷德军忙说:“是的,你火车四点钟到粤都站,是吧?我会四点前把东西送到站台,等你车。”

王世新说:“谢谢旷总,这样吧,你把货物交到站台托运部的老严吧,我把他电话发给你,到了火车站,你电话联系他,他会在站外接你。”

是哦,普通旅客坐高铁,带瓶矿泉水,安检会要求你自己喝两口,若是数量多,肯定很麻烦。若车站内部工作人员,相对比较简单。

旷德军根据王世新提供的号码,打通了一个中年人的电话,告诉他会在三点半之前把王世新列车长的货物送到。

在广场空旷的操场上,旷德军心情无比舒爽。秋日的暖阳,温暖地晒在背上,显得无比的舒爽。

他发了一个红包888元给蒲公英:妹子,请收红包。

蒲公英秒回:旷药神,今日被钱砸昏头啦,一会是666元,一会又是888元。再来是不是9999元了。我正好断粮,够我解解饥荒。

神农弟子:人家老板付款了,你在前线给哥介绍生意,这是提成,应该得的。

蒲公英:这样看来,我好像是坏人一样了。

神农弟子:别心虚,这跟其他的吃拿卡要不一样,是救死扶伤的好事。

蒲公英:我真怕有一天给院长知道,把我开除。

神农弟子:你担心啥,真被开除,我高薪请你!

蒲公英:你请我做什么工,除了护理,我什么都不懂,你哪里又不要请护理人员。不说了,院长从楼梯口过来了,拜……

旷德军必须替四点的货物配送做点谁备,药丸很容易拿个小纸盒就包装了,但一百瓶灵泉水再怎样也有点体积和重量。

他骑着电动车逛了圈百货市场,看中了一款容量大的方形塑料罐,应该两个罐就可以装得下100瓶灵泉水了。

在百货市场外面的马路上,旷德军又看见了罗仁宝的那辆奔驰桥车。

司机是罗仁宝,副驾上却是坐着孙昌贵。

桥车停在旷德军面前,孙昌贵摇下窗玻璃:“旷老板,怎么还开电动车呢?该换一部四轮的了。走吧,去酒楼吃饭。”

旷德军微笑说:“孙总又来取笑我了,我一个种菜的,哪来钱买四轮车,吃得上饭就不错了。”

孙昌贵说道:“别人信你装可怜,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一个礼拜单单供给我蔬菜都二十多万,你还有大头的药材收入呢,说没钱谁信。还有一事,等下我再问你。你是坐我车去酒楼,还是自已过去?”

旷德军说:“我还一破电动车呢,这样吧,你们先走,我即刻骑电动车过去。”

他扫了一眼奔驰车的后座,虽然茶色窗玻璃挡住了视线,但他还是看见车后座一位穿着碎花裙子的熟悉身影。

显然他跟孙昌贵的对话,她全部一字不落都听进去了。

有点尴尬了,相亲时一点都看不起自己,把自己当做乡巴佬的杨凤秀,认出自己了。

“孙总,刚才哪位年轻崽就是供应我们蔬菜的老板?”杨凤秀探了探身子,问道。

“是啊,这小鬼头滑头得很,用灵泉水养出的一批土鸡和草菇,竟然对我们封锁消息,全部供应给惠民超市的黄远平。你们猜,惠民超市卖那土鸡和草菇多少钱一斤?”孙昌贵问罗仁宝和杨凤秀两人。

“市场上现在卖的林下土鸡,最贵的也不超过二十五元斤,就算他养的土鸡品质好,大不了也是三四十块一斤吧。”罗仁宝分析道。

“我打探清楚了,惠民超市跟他签的供应价是五十元斤,但现在惠民超市售价却是一百二十元一斤。而且还供不应求,很多老头老太太天天去超市问什么时候才有土鸡和草菇到。”孙昌贵说起这事,心里就有点不爽。他还特的跟大哥孙昌洋说了这事。

孙昌洋说:“人家货品卖给谁,是他的自由。他卖蔬菜给我们,不一定他所有的农产品都一定要卖给我们。他跟我们是合作关系,一定要注意跟他协调好关系,如今他是我们最尊贵的客户,千万不能得罪。为什么人家的土鸡没有卖给我们,应该从我们自身找问题,说明我们跟客户的关系还不够紧密。对于这样特殊的客户,我们应该调拔专职的业务经理,经常跟进,了解客户手头有什么样的农产品,是不是我们所需要的。”

大哥的话提醒了孙昌贵,所以他找罗仁宝协商业务经理的人选问题。

“女孩子工作方面比较细腻,我看酒店部的杨经理,就可以兼职这项工作。”罗仁宝说。

杨凤秀曾经是他的一中学生,阴差阳错,两人打破了那层师生关系,女生家长闹到学校,罗仁宝因此被学校开除。

他丢了正式工作,妻子知道后,闹腾了几次,差点离婚。她跟表姐去了潮阳打工;本以为两人从此再无交集了。

一次在街上碰见,交谈几句发现她原来在潮阳一间酒店,做了酒店经理。而罗仁宝则是粤都凤凰大酒店的副总经理。

留了联络方式,两人又开始藕断丝连起来,开始了旧情复燃。在学校还要顾忌师生关系,顾忌影响。现在在社会,除了隐瞒家中那个黄脸婆,其他的都可肆无忌惮了。

第一步,罗仁宝把杨凤秀招聘进大酒楼,担任酒店经理。第二步在粤都锦绣花园买了一套精装房,开始了金屋藏娇的生活。由于最近,罗仁宝在一中当老师的妻子梁慧英似乎发现了某种苗头,开始对他旁敲侧击了。

罗仁宝心内有点发虚,所以鼓动杨凤秀合适的话,去找个男朋友。这样即使梁慧英发现了,也有一个借口。

杨凤秀开始不肯,后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开始相亲。其实,旷德军是她N个后的相亲对象。

每一个男孩,她心里都把罗仁宝拿来做比较,她认定最其码的条件应该是有房有车银行有存款,其它所有一切虚幻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

第82章 一个小农民

旷德军外表条件确实令她怦然心动,他感情上她也看得出来,完全象一块白纸,是个未经开发的宝地。可是,他是一个种地的农民,没车没房没存款。杨凤秀当时就怒火焚烧了,你没这些,来跟我相什么亲?

但现在,听孙总如此一说。事情好像远没这么简单。就像她在荒邻野外散步,突然看见一块石头,她认为只是块普通的石头而已,随手把它丢弃了。可后来别人捡拾去了,切割后发现是一块璞玉。你说她现在的心情会是怎样。

旷德军自踏入凤凰大酒楼的第一步起,就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离院门还有数米,看大门的邱老头看见了,慌忙从门卫室跑出来,热情地迎接说:“旷老板,你来了。进来吧,你电动车随便放,有我看管,保你放心。”

旷德军把电动车推进避雨棚,老邱头已点恭恭敬敬在前面带他上楼。前台两个穿旗袍的美女,躬身向他问好:“欢迎旷总光临!”

前栋楼是餐饮楼,后院才是住宿部。餐饮楼除迎宾小姐外,更多的是服务人员,个个见旷德军都礼貌地道:“旷总好!”

搞得旷德军手足无措,好像属下见到上级领导一样。我又不是孙昌洋或是他老爹孙金湖,不必要对我这般礼敬的。

老邱带他来到五楼孙昌贵办公室的大门,敲门进去说:“孙总,旷老板来了。”

孙昌贵忙抢出门口迎接:“欢迎旷总大驾光临。”一把拉住了旷德军手。

旷德军慌忙说:“孙总若是这样客气,我一个小农民,吓也被你吓跑了。哈哈……”

他一眼望见孙昌贵办公室坐着罗仁宝和杨凤秀。暗自惊了一下,然后镇定向前一步,握了握罗仁宝手说:“原来罗副总也在。”眼光瞭向旁边的杨凤秀,温和地说:“这位美女倒是初次见面。”

罗仁宝说:“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酒楼的杨凤秀业务经理,以后她跟你对接业务上的事情,旷总,可别欺负人家女孩子哦。”又转身对杨凤秀说:“这位就是孙总常说的旷总,凤凰大酒楼的重要客户。以后要尽量满足旷总提出的任何要求。”

旷德军回答:“看罗副总说的,我一介种田的农民,那里最欺负杨大美女。”他伸出手把满脸羞红的杨风秀手轻轻握在手心。

杨凤秀手心潮湿,但仿佛柔若无骨。旷德军慌忙松脱,找了一个孙昌贵对面位置坐定。

罗仁宝使了个眼色,杨凤秀急忙起身去找茶俱,准备泡茶。

旷德军把她叫住了:“杨经理,你洗一下茶俱就行,茶叶跟水嘛,我这里有。”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三四瓶灵泉水和一小包从曾鸿元处要来的金花茶,递给她。

小茶壶开始煮茶,杨凤秀的动作娴熟而精致,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风韵。旷德军看了暗自叹惜:可惜了,一朵鲜花开过了,开始凋谢……

一股浓郁的草木之香开始在室内飘荡,香味中除了金花茶固有的尊宠香味之外,另有一种穿透力甚强的,来自天然的,闻之自然,又无法描叙的清香,刺激着几人的神经。

“旷总,你这茶,堪称上品。”罗仁宝不禁夸道。

“打破我几十年对茶形成传统观念,你这茶品铭后真是让人难忘呀。”孙昌贵用拇指,食指捏杯沿,中指托杯底,细细喝了一小口。让茶味在口腔停留,仔细品茗。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悠远的惊叹:“此茶是我平生饮过最上佳的茶。”

旷德军把剩下的茶叶搁在他办公桌上,说道:“孙总若喜欢,下次我帮你捎一包过来。”

“旷总啊,还是希望你多关照关照一下我们酒楼,价钱方面你放心,其他地方给得了的价钱,我们酒楼也肯定不会少给。”孙昌贵本来对旷德军不把土鸡和草菇卖到酒楼有想法,但几口金花茶饮下肚后,语气自然温软了许多。

旷德军知道他指的是土鸡和草菇一事,就说:“孙总所说的是土鸡和草菇一事吧,我是这样认为的,孙总的大酒楼走的是高档餐饮路线,土鸡跟草菇只能做为一两道菜,满打满算,一个星期需要上百只土鸡算不错了,假如我量大的话,存在一个库存的问题。”

其实巨型蔬菜也存在这样一个问题,酒楼使用量毕竟有限,种植基地出货量大的话,蔬菜就会积压了。

“可是,你忘了。我不仅有这一间店,我们企业有六间这样的大酒楼。你的土鸡跟草菇有特色,正适合我们酒楼推出有特色的菜品。若是巴巴去超市抢货,即化巨资又费时间。所以,旷总,看在我们老顾客的面子上,下次能不能也供点土鸡和草菇给我们。”孙昌贵的语气近乎哀求了。

“这事有点难办,因为我跟黄总签订了供货合同。就象我跟孙总你签的巨型蔬菜供应合同一样,孙总若是发现我把互型蔬菜卖给了第三家,想必孙总也会不高兴吧。”旷德军故意这样说。

“只要你保证我的供货量,剩下的巨型蔬菜你卖给谁,我并不干涉。当初我们签订的合同上也没写明,一直是要求你独供应我酒楼一家的吧。”孙昌贵说:“上面只写了一个星期,你至少要供应我酒楼五千斤蔬菜的量,你有剩余的自然可以自已处置。”

旷德军听了豁然开朗,说道:“对呀,我跟惠民超市签的合同也是这样写的,一个月不低于五百只土鸡,二千斤草菇的量。看来我要扩大规模,才能保证你两家的量了。”旷德军说。

孙昌贵长舒一口气,又说:“还有巨型稻米和灵泉水,我们是否也签个供货协议。我们不要求多,每月供应我酒楼一千斤大米,灵泉水500瓶,不算多吧。价格按你定的不变,每次货到付款。以表诚意,我付你十万定金也行。”

旷德军摆了摆手说:“还是货到付款吧,我拿了你定金,心里会发虚,不踏实。”

第83章 我们不合适

孙昌贵见午餐时间也到了,就吩咐厨师弄几个拿手好菜上来,招待一下旷总。旷德军也慷慨地贡献几瓶灵泉水,叫厨师拿去加入饭菜里面。

饭间,孙昌贵又拿出一瓶酱香茅台,说什么也要请旷德军喝上几杯。

席上,罗仁宝也不失礼仪敬旷德军。

还有杨凤秀自然是大献殷勤,颇颇敬旷德军喝酒。外貌上,旷德军帅到冒泡;金财方面,旷德军家宛若每天都有一台印钞机,不停地制造钱币。

自然旷德军的形像,在她心里已经彻底改变。这个男人是精品中的佳品,是金龟婿中的宝石,且不说托付一生,哪怕是一霄春情,她也心满意足了。

可惜的是,三人没把客人灌醉,反而把自己喝醉了。杨凤秀脸上一片霞红,眼角含春。

罗仁宝喝得头重脚轻,唤了一个保安,把自己扶去酒店客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孙昌贵踱进办公室休息间,侧卧在沙发上,对杨凤秀说:“杨经理,安排旷总去客房部休息一下吧。”自顾躺下,睡了。

旷德军却清醒得很,一点醉意也无。只是身上穿的衣衫有一股浓浓的酒味。他经过脱胎换体的身体恰象一个海棉体,吸进去又从毛细孔把它排出到体外。

他看时间己经一点半了,他必须三点半之前把给王启福的药丸和灵泉水送到火车站,交给老严。人家火车是分秒不差,准时到点的。

他准备启身告辞时,却被喝得微醉的杨凤秀叫住了。

旷德军回头只见她,面带粉黛,艳若桃花,双目迷离,珠唇轻启:“旷总,你就不管我了么?”说完慵懒地径直往前,欲倾身倒地的样子。

他轻轻把她扶住,说:“杨经理,你也去客房部休息一下吧。”

其实,她是清醒的,在潮阳市酒店,她海量的酒量历经锤炼,练就了百杯不醉的境界。

但她每次喝酒后,脸色都会红润微醺,让人误以为她己喝醉的假像,再加上她假装迷离的醉语,所以想征服她的男人往往认为再多喝几杯,她就会醉软如泥,任自己摆布了,殊不知这正是她保护自己的伎俩,男人的酒量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往往比旺盛的荷尔蒙还脆弱。

她以为今天,用喝酒这一招,也可以把稚嫩的旷总佂服在石籀裙下,殊不知,经脱胎换体丸锻造的旷德军,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迷醉了;即使毒药也伤害不了他半分。

“我在酒店有一间自已的房间,你扶我去行么?”她醉态可掬地说。她娇弱的神态让人爱怜。

无奈旷德军只好扶着她朝后院的宾馆走去。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倚靠在他身上,每一步迈出都仿佛沉重迟顿,他索性拦腰把她抱起。

这女人一米六的个子,体重才一百斤左右,是标准的骨感美人。

朦胧中,杨凤秀见被他抱在怀里,心内一阵狂喜。在电梯独立的空间里,她喃喃地说道:“旷总,你不会是嫌弃我吧。”因为他两手轻松地抱着她,眼睛却不往她身上膘上一眼。她含情脉脉的凝视都成了虚无:“你讨厌我,对不对?”

旷德军到了此时才发现她是借酒醉撤酒疯,或许她根本没醉。这女人大复杂了!

“杨经理说哪里话,我不存在讨厌和嫌弃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没有对错之分。”

“今天下午那样对你,显然是我不对。不过,也不能怪我,你象耍猴一样耍了我,你真坏!”她举起小拳,轻轻擂向他结实的胸膛。

旷德军像针刺了一般,一松手,把她从手臂上滑落到地上,他轻轻将她一捻,把她扶住,朝宾馆走去。

杨凤秀还在装醉,在他结实的胳膊间,她感觉无比的舒适与安全。

他把她送到宾馆最高层,二十二层的一间转角平房,扶她进了房,对她说:“杨经理,你休息一下吧,我现在还有件急事需要办理,有事可打我电话。”话完,就想脱身离开。

“待几分钟,聊聊行吗?”她把外面穿的那件西装剥掉,只穿件贴身性感的短衫。

“我真的有点急事去办。”他迈腿朝房外走去。

“我跟罗副总早就断了,也是不可能的,他决不会为了我而跟他妻子离婚,我跟他是没有未来的。”见他态度坚决,她不禁嘶喊道。

旷德军一本正经地说:“杨经理,我们在广场上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不合适。没有其他的原因,只是凭直觉而已。我们即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你是能干的酒店经理,而我是你们的客户。我跟罗副总也是熟人,我没有权力去介入你们的纠葛,也没有闲心去评价你们的关系,你说是不是?”

他说得义正词严,杨凤秀俏脸一红,见他意已决,为免以后见面尴尬,她只好目送他离开,怅然若失。

旷德军骑上电驴,赶到百货市场,买了两个方型塑料桶。在离火车站不远的小公园,找了一个僻静处,从系统空间把100瓶灵泉水码在两个塑料桶里。56粒药丸用个小塑装上。

三点十分将货交到了车站老严手里,拍了个视频发到金丝楠酋长微信。

金丝楠酋长:好的,我通知世新就行。

骑着电动车,沿着河堤大道,微风吹拂,心旷神怡。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利的玫瑰……”

电话响起,是二姑的。

“军子,你小子怎回事,放着那么能干的女孩都不选,你到底要找哪样的。”旷金花劈头就是一顿训斥。

“二姑,二姑,你听我说。开始不是我看不上人家,是人家看不上我。”旷德军忙着解释,看来二姑火气有点大。

“可后来人家主动讨好你,你又不踩人家,是怎么回事?”

二姑还是不了解杨风秀,一直认为她是冰清玉洁,是她爸妈的乖乖女吧。二姑若是知道,杨凤秀现在真的是人家的二奶,或者说是第三家,她还会积极去做媒让她嫁给自已吗?

第84章 打个招呼就行

路过孟焦村教练场,旷德军拐进去,看见熊教练正在教几个学员练车。

“熊教练,是不是该我上车练练手了?”他说。还有一项路考,最后是科目四理论考试。

“你旷药神是天才,才学了三个小时,就通过了科目二。”熊仁清说。

这话说的,好象也不对,有一个小时还是没人教的。

“你旷老板忙数钱,哪有空学车。”旁边说话的是乡干事刘梅艳。

“真因为他钱多,所以急着要考个驾照,然后买个新车得瑟一下。”县委文秘华玉莹说。

“华美女,你不想买车开,驾照也不用来学了。”旷德军说。

“不过,说实话,旷大老板,你上次请我们吃的巨形蔬菜味道真的不错,什么时侯再请我们去搓一顿。还有你的灵泉水。”缉毒警吴琦花说。

“只要你们有空,随时都可以。不过,单独请你们,显得有点尴尬,带上你们的男朋友吧,顺便看是否有合适的妹子给我介绍一个。”旷德军笑着说,

“是不是请我去做大厨?”熊教练把车停下,唤车上学员下车:“大林,你说你一公里路死火三次,不接指示减速,不看路边标记。好好去温习一下,再来练吧。”

大林,就是刘梅艳的同事林青云干事。被教练当着众人面说笨,脸子上有点挂不住:“这有什么,考不过不是还可出钱买么?”科目二他考了三次没过,多出了一千块钱给驾校校长孟文凭,人家干的就是交警,最后给过了。

“旷老板,该你了!”只听熊仁清唤他。

该他?哥几个在这晒大阳半天,他一来就到他。神马操作?几个男学员敢怒不敢言。

“你们几个若是也象他一样,二十五个小时,只需学三五个小时,也可以享受他来了就练车的待遇。”熊仁清扫了一眼众人,没人吭声。

“熊教练,不是说,可以出钱买么?”他实在有点嫌烦,反正开车没问题了,若是出点钱就可把驾照拿到手,何乐而不为呢?

“大老板就是不一样,你不想费时练车,连考试也免了?”见旷德军肯定地说是,就说“巧了,孟总今天正好在办公室,我带你去问问他吧。”

办公室坐着两人正在喝茶聊天,惠民超市的老总黄远平,另一个自然是驾校的老板孟文凭了。

“巧了,旷老板,你也来学车的?”黄远平一眼看见了旷德军。

“黄总跟孟总是熟人?”旷德军问。

“文凭是我表弟。”

孟文凭问表哥:“你们是熟人。”

黄远平说:“我超市卖的土鸡和草菇就是这位旷老板供货的产品。人家旷老板牛,别人产品求着进我超市都不得,我却是求着他尽快替我供应货量,因为不够卖呀。天天一大帮老头老太太追着营业员问,土鸡什么时侯有?”

孟文凭也说:“想不到旷总还是我驾校的学员,你哪土鸡跟草菇可真是吃过后让人难忘呀,味道真是无与伦比。怎样,熊教练,旷总是刚来报到的?还是……?若是刚来报到,马上安排给他练车,按规定学二十五个钟,多练十个八个钟也无所谓,大家都是熟人嘛。”

熊仁清说:“人家旷总,只学了三个钟,科目二就轻松过关,在我所教的学员中是最快的。况且初次摸车还是无师自通。”

“这么厉害,佩服。”孟文凭不禁翻阅了一下上次课目二考试学员的成绩,旷德军都是一次过关。

“孟总,科目三跟科目四不是说可以走关系免考的么?倒不是担心考不过,而是因为鄙人事大多,挤不出时间来耗。我知道,这必须上下打点,适当的花费还是要的。你说个数吧。”都是熟人,旷德军觉得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

“小事一桩,我给办证的老仇打个招呼就行了。开销嘛,旷总就不必操心了。只要你旷总的土鸡跟草菇多供点货给我表哥超市就行了。”孟文凭哈哈一笑说:“因为那样,我家的餐桌也多了几道美味。”

熊仁清说:“旷总不单有土鸡和草菇,还有灵泉水,各种巨型蔬菜和巨型稻米,我觉得都可以供货到你们超市销售吧。”

旷德军看了他一眼:请你吃了一餐,还把我商业秘密泄露了。

“是吗,旷总,带了样品么,拿来给我看看。或者带我去你生产基地看看。”黄远平兴奋地说。

药丸和灵泉水随身携带有,稻米在系统空间,但成熟的蔬菜没有。

“旷总,不是前进村的吗?十多分钟就到了,走,去旷总家里去,叫旷总请我们吃一餐好的。”熊仁清兴奋地说。

旷德军翻了翻白眼,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去就去呗,没有好的招待,清茶淡饭总是有的。”

熊仁清差点两眼放光了,心里说:“你家的清茶淡饭,我吃一百年都不会厌。”

黄远平开的是新BMW5系桥车,银灰色的线条让车身显得华贵尊宠,孟文凭开的是一辆奥迪Q5。

两人都是豪车,但旷德军开的是辆电驴。“先把电驴放在驾校这里吧,那天有空再来骑,你坐我车出去。”黄远平说。

“我坐孟总车,跟在你们后面吧。”熊仁清为了吃这餐饭,脸皮变得厚了。

旷德军指着训练场上几个学员说:“他们呢?”

熊仁清说:“没事,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熊教练对几人说:“随老板去前进村旷总家谈生意,顺便吃晚餐,大家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明天可早点过来练车。”

几个男学员牢骚满腹,唠唠叼叼离开了。几个女学员却吱吱喳喳地闹腾起来:“熊教练,有好吃的就撇开我们,大不过意思。”

熊仁清无辜地说:“又不是去我家,我请,是去旷总家的。”

“正是因为去旷药神家去的,上次他的巨型蔬菜和稻米真的大让人难忘了,所以想去。”说话的是县文秘华玉莹说。

刘梅艳说:“这旷药神也真是的,求人办事知道说,请人吃饭就撇开人,我去问问他。”

第85章 想去你家蹭饭

旷德军看见乡干事刘梅艳气冲冲朝他走来,忙招呼说:“刘干事,今日不是公务,可以去我家吃顿粗茶淡饭不?”

刘梅艳破颜一笑,说道:“旷药神真的是个醒目仔,今日就是想去你家蹭饭的。”

旷德军说:“吃餐饭而已,说这么难听。”他接着向远处的华玉莹和吴琦花招手,示意几人坐孟总他们车一起去。

“林干事呢,怎不见他了?”他问刘梅艳。

“被熊教练当场训了两句,面子上挂不住,早早回去了。”刘梅艳说。

熊仁清说:“这林干事人高马大的,手脚确实有点反映迟钝。车开不了几百米就要死火一次,你说他怎么开的。前面明明压线了,就是不懂得打方向盘。唉,象他这样,学几个月路跑都不一定通得过。”

“通不过,他不是会出钱买嘛。”

“唉,拿到驾照日,写路上又从此多了一个马路杀手。”熊教练感叹地说。

旷德军坐进黄远平的宝马X5,几个女学员也挤进后座。孟文凭驾着奥迪Q5跟在后面。

“上次刘干事到我家门口了,叫她说进去吃餐饭,说怕影响不好,打死不肯。”

“人家村长反映你的问题,我们两个去处理。你说前脚从村委会出来,后脚就跑到当事人家里吃饭,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黄远平说:“那今天呢?”

刘梅艳说:“一是今天夜色已深,别人不一定认得出我;二是那天是公务时间,而今日即是私人时间,领导询问也有一个解释的余地。”

华玉莹说:“关键是旷总家的巨型蔬菜大好吃了,可以不顾违犯纪律,也要去解一下馋。”

“旷总,这么美味的蔬菜,从哪里才买得到。我听我哥说,他们几个领导一起在凤凰大酒楼吃过一次,但其他地方都没有。”吴琦花说。

“很快有了,我这次去就是跟旷总签协议的,我准备在惠民超市专门设一个神氏农产品特区,专一卖旷总农产品。以后几位美女想享受旷总的高品质农产品,去我惠民超市就可以了。”黄远平高瞻远瞩地说。

听了他设想,旷德军心里灵光一闪:这主意不错。不过,若是专门在街上开一间神氏农产品专卖店,销售情况会怎么样。

前进村村委会门口簇拥了许多村民,这个季节,青壮力都进工厂找工去做了,慵懒的人每天都去找几个人,凑成一桌,玩玩牌,打打麻将,当然赌上一些小钱。

按旷德保的说法是:“前进村委会简直成了一帮懒汉的快乐窝,灯火通明照到半夜,吆喝喧闹的声音,夜深人静整个前进村都听得见。”

由于是杜谷生所默许的,而且里面吆五喝六的人都是前进村的刺头,没人敢惹,所以村民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些村霸欺凌村民的现象,何时才是个头?”旷德军感叹道。

“快了,今年下半年开始,县政府准备往下面村级干部选送大学生村官。象老杜这种老油子,马上要淘汰了。”华玉莹说。

村民被两辆豪车出现,吸引了视线。

“前进村什么时候出大老板了,宝马,奥迪接二连三……”有人说。

“那不是旷德军嘛,他家啥时候出富豪亲戚了?”

“他自已不就是富豪嘛,俗话说,狗屎还拉在粪堆上。你发财了,自然会有有钱人来跟你做朋友的。”

两辆豪车停在仙塘坑水库堤坝上,旷德军带众人进入自已种植基地。左边荒沙地种的是天麻,右边十多个塑料大棚种的是各类蔬菜。

李健带着几人在一间大棚内栽苗浇水,忙个不停。

“旷总,有一个问题不明,你这大棚内土壤,我看一点都不肥,看上去都是沙质土,这样的土壤上能生长巨型的蔬菜么?”黄远平提出了自己心内的疑虑。

“黄总,能不能,到隔壁大棚一看就知道了。”旷德军笑着说。

十多个大棚现在是循环生长,这边大棚收割完后,马上整垄,清沟,翻地,种上菜苗。

蔬菜的生长阶段,不外乎移栽,催肥,田间管理,除虫,浇灌,收成几个阶段。但旷德军的种植却有众不同,他的蔬菜都是经系统空间播种催苗长大的菜苗,移栽出空间后,在大棚贫脊的沙质土上照样能茂盛生长。

几乎能用肉眼所见的速度生长,特别是每次李健启封储水罐,对幼苗进行浇灌之时。他用一瓶灵泉水兑一喷雾桶的量,对蔬菜进行喷射。

整个封闲的大棚,宛若迷雾重重,蔬菜贪地吸取水雾中灵泉水的养份。一节节拔节长粗长高,其他田十天半个月成热的速度,这里只要三天。

展现在眼前的是黄瓜、茄子、辣椒、卷心菜、白菜、以及如杂草一样疯长的空心菜。

“这菜,个体这么大?……”最震惊的莫过于黄远平和孟文凭了。

“表哥,你看这辣椒,一个顶你平常在市场买的十个那么大。这茄子,一个一斤都不止了。还有这黄瓜,最其码有二斤一个。”平时一脸古板的孟文凭也发出了像孩童惊奇般的赞叹。

关键是整个塑料掤笼罩着一股清新的,令人陶醉的天然芳香气味,像天然氧吧,众人如置身于林海草原,一阵阵舒爽的感觉迎面扑来。

“哇,旷药神,我要来帮你打工,每天置身于这样清爽的环境工作,身体肯定健康,命都可多活几年。”乡干事刘梅艳夸张地叫道。

“我也来,我也来。世上哪里去找这样的天生氧吧。旷药神,你这空气都可卖钱了。”县文秘华玉莹说。

是啊,若是制造一种密封罐,把这里的空气储藏进去,在超市售卖五美元一罐,岂不是又多一条发财之路……

旷德军说:“我一个种田的,哪里请得起两位大美女,除非……”

“除非怎样?”两人齐问。

“除非做了种植基地的老板娘,以后这一切都可免费享受。”吴琦花抢着回答。

“切,这是吴警花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吧。”两女反驳。

第86章 青菜芋头

“旷总只有一个,你们三人凭实力公开竟争吧,看最终谁能把他追上手。”熊教练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

“我若拔足前跑,没有人迫得上我的。”旷德军倨傲地说。

熊仁清:“……”。

这人不是痴,就是笨,人家跟你牵线搭桥,你把钱剪断,桥拆走,是什么路子。

“大家肚子有点饿了吧?请跟我来!”旷德军说,他带着众人进入另一个大棚。

肚子饿?跟他来?难道大棚里有吃的?

说好的蔬菜大餐呢?还有灵泉水煲鸡汤呢?想想都口水横流。

“这里有可供大家即刻品食的几样农产品:香瓜、玉米、黄瓜,大家随便摘,不用清洗都可食用。香瓜和黄瓜我就不说了,我这玉米都是可以现摘现吃的,口味堪称外面市场卖的水果。”旷德军说完,从一颗玉米茎上掰下一只一斤多重的玉米,剥开玉米叶,露出里面清翠的颗粒,咬上一口,满嘴清甜脆嫩,滋味比雪犁苹果更甜润。

黄远平摘了两根黄瓜,递了一根给孟文凭:“来,黄瓜,平时我也吃生的。”

可是这黄瓜有点大呀,一斤多重一个。啃完这黄瓜,晚饭都不用吃了。孟文凭说:“掰一节吧,尝尝鲜就行。”把两根长长的黄瓜一分为六,自己拿了一份,剩余的递给了其他人。

黄瓜掰断后浑发出一股清香,一股天然草木自然的芳香。咬上一口,都被口腔浓郁的与众不同的黄瓜味所震撼。

“这黄瓜……,好吃!”

熊仁清三二口把一节黄瓜吞食下肚,然后径自踏入香瓜地,挑了一个近四五斤的香瓜,捧到众人面前。

熊教练从腰间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把一个大如西瓜的香瓜剖开数十块。大家蹲在田垄间,开始分食香瓜。

“我的妈呀,这还是香瓜么?”熊仁清瞬时被一种充盈心田的幸福感所陶醉。这香瓜滋味跟自已印象中的完全是两个概念,这香瓜颠覆了他以往对水果的所有一成不变的想法。世上还有什么水果比香瓜更美味?

“香瓜生长期不是仅六七八月份才有的么?已经深秋了,你这棚里还能生长香瓜?”孟文凭塞了一大块香瓜进嘴,转头问旷德军。

“我这蔬菜大棚,可以不分季节生产各类蔬菜。”旷德军说。

这时,蔬菜大棚外传来了旷德喜唤众人开餐吃饭的声音。

“各位老总,各位美女,我基地小厨师弄好饭菜了,请大家跟我去吃点粗菜淡饭吧。”

看上去很斯文的人,在某种诱因下,也会变成饕餮食客。

旷德喜就地取材,煲了锅土鸡炖草菇,一碗青菜芋头,一钵白箩卜炖玉米,西红柿炒鸡蛋,暴炒芥菜,小炒扁豆,……桌上除了一大锅土鸡炖草菇算是肉菜外,其他都是素菜。

一帮工人在另外两桌,呼啦啦埋头大吃。旷德军在主桌陪几位客人。

“不好意思啊,都是一些蔬菜,不过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些蔬菜都是在这个基地生产的,我跟我工人平时吃的也是这些素菜,当然我们平时不宰鸡,今日宰鸡算是为了招待各位贵客。”旷德军客气地对大家说。

“先喝碗汤吧。”他帮黄远平、孟文凭盛了一碗。接着要过熊仁清盛时,被他抢过汤勺:“唉,还是我自己来吧。旷总别这么客气。”熊仁清把炖得稀烂的土鸡肉和草菇挖了一大勺进自已碗里,盛汤时只恨碗沿大浅了。

盛完后,他把汤勺递给旁边的三个女孩。

刘梅艳盛了半碗,其他两人也一样。女孩子表面上都比较拘礼,客气。

黄远平跟孟文凭先前尝食过土鸡炖草菇的美味,旷德军初次供货到超市的产品,被黄远平自家都截留了五六只。放到售货台上才十多只。

熊仁清跟三位女孩,上次只品尝了蔬菜的美味,所以注意力放到了那几盆蔬菜上了。但也被土鸡炖草菇那股沁入骨髓的香味所吸引,忍不住喝上一口。

瞬时,内心的震撼简单无法用语言来描叙,这鸡汤竟是如此鲜甜,细嫩的鸡肉入口即化,夹杂草木之香的自然淡雅的风味,挑动着蕴藏在内心深处,那根颤动的味蕾之弦……

大美味了。吃过此土鸡汤肉,天下所有鸡肉皆味同嚼蜡。

赶忙把碗中汤喝干净,眼光盯着那只砂锅,里面仅剩不多的美料了。

“旷总,你这碗有点小啊。”盛汤的勺已经掌握在孟文凭的手上,这回他自己动手,把一只小碗堆成山。然后把勺递到黄远平手里。这两表兄弟配合默契,让熊仁清教练看了干瞪眼,由于初次的失误操作,他私下过于贪心,盛得过多,待他把碗中汤料喝完,砂窝中已是空空荡荡。

连三个难装斯文的女孩都盛了二碗,独独熊教练才喝了一碗鸡肉汤。他闷头把汤喝完,盛了半碗巨型稻米饭。这回他学乖了,半碗米饭上恰好堆上一勺青菜芋头;白箩卜炖玉米,暴炒芥菜,好像上次都吃过。唯有这芋头青菜尚属首次,新货色必定有新口味,新口味一定要先尝尝,这是他蹭吃旷德军几次得出的经验。

其实这青菜芋头也是旷德军最喜欢的家乡菜品之一。将芋头煮烂,剥皮压成泥;小青菜剁碎,加入少许姜片;油烧热,炒熟青菜碎,将压成泥的芋头倒入锅中,加水,将青菜碎与芋头泥混成一体,煮熟盛盆。

外地绝对没有此地芋头的口味,是因为此地芋头糯软,入口顺滑,令人回味无穷。

但旷德军经过灵泉水浇灌的芋头和青菜,口味又肯定比一般农户种出的菜品,何止优质上十倍。

他看见熊仁清狠狠嘬上一口,然后全身心仿佛陷入放松状态,眉毛毛须瞬间都得到舒爽。怪涎的表情令旷德军不禁问道:“怎么样,熊教练,青菜芋头口味对么?”

口味何止是对,简直是…;慢着,等我再盛上一碗,慢慢再跟你说:“这菜够筋道,我喜欢!”

第87章 土鸡蛋

喝了两碗土鸡汤,在蔬菜地吃了香瓜和黄瓜,此时黄远平觉得有点饱了。平常他的饭量也不大。

“黄总、孟总,两位盛点米饭吃吧。”旷德军热情要帮他们盛饭。

“自己来,自已来,旷总别大客气。”黄远平先去盛饭。

电饭煲里香气浓郁的饭粒颗粒硕大,煮开后,米饭粒粒如带壳的花生大小。

“这就是巨型稻米?”黄远平挣大了眼睛。

盛一碗饭,也只是二三十粒大米而已。

“对呀,黄总,尝尝这米跟普通大米区别在哪里?投向市场反映会怎样?”旷德军说。

“我也尝尝先!”孟文凭不甘落后。

熊仁清已经把一碗米饭跟青菜芋头消灭了,感觉饱了。

刘梅艳几个也开始盛饭,由于不是初次见识巨型稻米所煮的米饭,所以并不惊奇。

桌上每盆菜都是精品,看见熊教练囫囵吞枣的吃相,她们都在心内腹诽:平日看上去斯文憨厚的熊教练,原来在饭桌上是这付贪心的形象。

黄远平、孟文凭两人初次看见这巨型稻米煮的米饭,完全被它超巨的个体所震撼。

这么大的稻米,水泡后,能够煮熟么,会不会外熟内夹生,影响嚼食。他用筷子挑起一粒米饭,放入齿间,轻轻一咬。

柔软细腻,整个儿都溶化在吞尖之间。浓郁的稻米香充盈在口腔,他禁不住扒拉进一大口米饭,细嚼之下,惊喜与狂欢占据了他的神情。

“旷总,这稻米绝对能卖出高价。”他如此评价一个供货商的产品尚属首次。有许多供货商打破脑袋想挤入他家超市,产品质量稍逊的都难逃他挑剔的双眼。商人嘛,挑剔出你产品的毛病,价钱方面才好压低。

可是,这巨型稻米饭,给他的震撼是其次的,关键是他挑不出毛病,满满的全是溢美之词。

“大家喝过了土鸡汤,再来尝尝这土鸡下的蛋,口味又怎样吧,这可是本基地的新产品哦。”旷德军指着面前的一盆西红柿炒鸡蛋说。

“西红柿炒鸡蛋,我最爱了。”吴琦花失去了平日的矝持,一筷子下去,夹了一大团进自已碗。

其他几人都轮流下筷,一盘西红柿炒蛋,很快瓜分完毕。

黄远平细细品味西红柿炒蛋那股浓浓的酸甜可口,香气扑鼻,一咬蛋花,里面吃出很多鲜甜的汤汁的感觉,

这鸡蛋吃起来格外的香郁,有一股清爽的田野草木的芬香,又如添加了某种草药的味道。

旷德军从后仓捡了几个刚收回的鸡蛋搁在黄远平面前:“现在鸡蛋日产量有一千多枚,黄总你看我这鸡蛋可售多少钱一斤?”

几枚鸡蛋外观看上去都是暗沉灰绿,蛋壳摸上去质感性强。

旷德军捻起一枚鸡蛋,离桌面半尺高,突然松手,鸡蛋在桌面完整无缺,鸡蛋蛋壳坚韧厚实;他拿来一只瓷碗,用力嗑破,鸡蛋蛋清清澈黏稠,略带青黄色;蛋黄色泽金黄,浮在蛋清之上,不沉底;旷德军把数根牙签插在蛋黄中间,根根都直立不动。

“哇,这鸡蛋真正是土鸡蛋中的极品,我喜欢。”熊仁清拿筷子把蛋黄蛋清搅动,半响搅成均匀,仰头一口把一颗生的蛋液喝入肚。

“真是美味,生鸡蛋我吃得多了,如此美味的生鸡蛋,这还是第一次。旷总可以卖一点给我么?我喜欢吃白水煮蛋,也喜欢吃生鸡蛋。”

“可以,不过我这蛋还没定价?”旷德军说。

“市场上卖的真正土鸡蛋,2块5一枚,我认为你这土鸡蛋一是个大,比普通土鸡蛋大三倍,比鹅蛋都大。二是浓郁草木香味也是普通土鸡蛋无法相比的。所以我觉得你这鸡蛋十块八块一枚都会哄抢,供不应求。”熊仁清很内行的样子。

“黄总认为呢?”旷德军饶有兴趣地看向黄远平。

意思说,你给个实价吧。我这土鸡蛋可是不愁销路哦,大不了我又去市场来个现煮现卖,免费品尝的招数。

“我给你12块一枚,不过要保证长期供应才行。”黄远平爽快地说。

这价钱地道,基本上合符旷德军的预期。因为他这里培养的麻花鸡,个体比普通的土鸡都大,所以生出的鸡蛋也特别形巨。

“军子,麻花母鸡开始下蛋了。”负责养鸡的旷德富兴奋地对他说。

出售那批土鸡三天后,留下的麻花母鸡都长成了四五斤重。

“这些鸡下蛋一次下三四枚!”这一点又是让旷德富兴奋不己的事情。看来它们跟系统空间土鸡有很大的传承性。

“军子,只是这些鸡蛋有点难捡。因为这些母鸡只只都野性十足,飞到树巅枝桠间,爬到悬崖陡壁间,荆刺草丛间,都要仔细去寻。”旷德富皱眉,得想个法子让这些土鸡有个固定的下蛋窝才好。

“想一下有什么办法,让母鸡下蛋的时候会固定到一个地点去。”办法总是会有的,慢慢想而已。

以后这些土鸡蛋可全部用来售卖。一枚鸡蛋若卖十二元;他现在有三百多只母鸡,一只土鸡下三枚蛋,一天就是千多枚。千枚鸡蛋就是一万二元,这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晚饭后,黄远平跟旷德军敲定了供货意向,

“黄总,我跟你说实话。巨型蔬菜我跟凤凰大酒店早签了供货合同,我要首先在保证他的供货量情况下,有剩下的产品才会供货给你超市。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增加了三个大棚的种植,下一步再准备增加七八个大棚,所以不用多久,你两家需要的货量都可满足。”旷德军又说:“土鸡和草菇,开始是最早跟你黄总签了供货合同,如同巨型蔬菜先跟孙总签一样,我有个建议,因为他酒楼土鸡和草菇的需求量有限,可否适当分一点货源给他们。”

旷德军看他反应,你若死板不同意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土鸡蛋再找另一家。买卖是自愿的,合作不愉快,大家可拍两散。

“呵呵,就依旷总意思吧。只要以后旷总有农产品多想着我们超市就行。”黄远平并不想得罪他,农产品是你的,怎么销售还不是你自己安排。

第88章 嗜酒的德保哥

烟是桥梁,酒是深水炸弹,烟酒不分家;会交际的男人都深谙其中的韵味,这话是旷德保说的。

旷德保在前进村当会计时,知道了盘山矿招工,于是及时去乡政府报名,把自己混了个铁饭碗工作。七十年代,一个社员若是能混入工人岗位,是公认有本事的人。

他的本事体现在为人圆滑上,旷德寿就深受他的影响,他口袋里随身携带两种不同级别香烟的习好就是听多了旷德保教诲的缘故。

除了好酒之外,其实旷德保烟跟茶都不甚爱好。他虽然不爱抽烟跟喝茶,但身上随时都携带有好烟,家里随时有好茶水招待。

旷德军想不到他会傍晚找到自己家来。

黄远平几人告辞,旷德平盛了一点饭菜,回到家,一眼看见旷德保跟爷爷坐在院门口闲聊。

“德保哥,今日有空来我家?”旷德军远远打招呼。

“军子发达了,说话口气都财大气粗了。”旷德保笑着对旷宜斌说。

“唉,他发什么达,摊子铺得很大,也不知到底赚不赚钱?”旷宜斌不无担扰的说。

“我们旷族一脉,现在最出息的是军子了。你看,老大宜宣一脉,德寿哥那几个孽子有啥出息;修华癞痢叔,一辈子就这样了。老二宜庚一脉,修伯唠病一辈子,虽读了几年书,也没啥卵用,年轻时讨了女人,跑了,没留下后代,老来悽惨。好在他弟修仁几个儿子对他好。德春、德建待他都不错,但德春、德建几个儿子也是碌碌无为,每年去港东打工,据说都挣不了钱。老三宜祖一脉,修昆讨的是二婚,儿子是娘胎里带过来的,姓孙不姓旷。旷德云听说在港东制衣厂当师傅,一个月可赚几千块,回来见他眼光瞄到天上去,又不认识什么人。我爷宜慧脉下,我三兄弟个个是酒桶,生的儿子全都是饭桶;就你宜斌公命下的军子算是我们旷族能人了。全前进村人都知道,是数一数二的。”旷德保滔滔不绝地数说着旷族的人情世故。

“德保哥,我可不是什么能人。”旷德军应道。

“谁敢说你不是前进村能人,当然你这能人是真本事来的。”旷德保坚持着说。

“军子啊,事业做大了,有时还得把上下关系处理融洽,”他又颇有意指的说。

“德保哥,村里人又在传我什么坏话怪话吧?”旷德军问。

“街头巷尾,有哪个不在议论你。不过,人家议论你,都是在对你羡慕嫉妒恨,心态都不一样。不过,有一件事我认为你做得不妥。”旷德保说。

“哪件事?”

“村书记杜谷生,你就不该得罪他。你知道他在前进村盘根错节,关系有多浓厚么?前进村自解放到现在,都是他们杜家把持村务的权利,从来就没更替过。下届选举马上就要进行了,我举眼看前进村的现在有潜力的竞争者,一个都没有。可以肯定地说下届他还是稳定当选。”旷德保分析道。

旷德军知道,旷德保读了三年初中,毕业后他奶奶石屋婆提了一麻袋花生去攀当时的村支书杜善长的后门,才被安排到村会计一职的。

“他当他的村支书,我做我的农民,反正我又不犯法,他也奈何我不得。”旷德军无所谓的说。

“你这孩子,做事真的是不计后果。他毕竞是前进村当头的,很多事必须经他点头,你才能办得成。誓如,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赚钱发财了,想批块地皮起栋新房,首先你就要写个申请,让他签字同意,你才能拿下乡镇去申批。没有他签字这一步,你都是白搭。”旷德保耐心地解释。

旷德军也认为他说得在理,但是要让他屈膝溜顺拍马,禀性决定,却是实在做不到。

“德保哥,我这里只有茶,泡一壶给你喝么?”茶是好茶,水是好水,看你识货么?

“我真正喜欢的是喝一杯。”旷德保说话间,觉得嗓子间又有点发痒,他知道酒馋虫又在搔痒了。

果然不识好货,我500元一瓶的灵泉水泡茶中皇后金花茶,你还说要喝那烧肠子的米烧白酒。

旷宜斌向孙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有酒都不能拿出来。因为德保几兄弟实在是酒品很差的人,每餐必酒,每酒必醉,酒后往往是地做床天做被,不管是田埂边,还是山岭上,随地就是一躺,睡它个天昏地暗。直到家里人满世界去寻人。

旷德保三兄弟,他是老大。老二旷德红,在步门镇开了一间药店,讨了一个镇上女人做妻,药店经济大权掌握在女人手上,每个月只给他几百块钱酒钱。就是这仅有的几百块,他也能喝得醉态百样。老三旷德瑞固守在家,种几亩薄田,也常去村里小店赊酒。不管是多劣质的酒,入了他喉,就是佳酿。

前进村男人都知道,德保三兄弟,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提酒字。提了,你就需要把这堆烂泥扶回家。

“军子,再泡一壶金花茶来喝吧。你看我这段时间,咳也不咳了,精神也好了,连头上黑发都长出来了。”旷宜斌对旷德保说:“德保,你也肯定没喝过。”

旷德保吱唔说:“烟酒茶三项我独爱一项,烟茶有没有都无所谓。村里人哄传说你卖的灵泉水500元一瓶,不知拿你那水来酿酒味道会怎样?”

“我泡壶茶给你尝尝先吧,我刚在基地吃过饭,也有点渴。”旷德军起身去爷爷房间货架上找那一罐金花茶,却是找了半天没找着,便说:“茶罐不在这里呢?”

旷宜斌说:“不能吧,前天我还跟曾祥元拿来泡过,这几天他回家去了,我放回房间货架上了,除了玲玲,没人会进房间去呀。”

旷德军看见旷德生家的门开着,房间里还传来旷玲玲咯咯咯地笑声,便喊道:“玲玲出来一下,伯伯问你一件事。”

旷玲玲马上欢快地跑了出来:“伯伯是你叫我吗,我好久好久没有吃你家的饭菜了。”

第89章 茶叶罐不见

旷德军故意板着脸说:“玲玲是乖孩子,老实的孩子么?”

“玲玲是好孩子呀,玲玲一直是很乖很乖的。”小萌娃开始嘟噜起嘴,有点不乐意了。

“那好,你告诉伯伯,大爷爷房间货架上的这罐茶叶,谁叫你拿的。”旷德军耐心地问。

旷玲玲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别出卖我哦,是爷爷叫我拿给他的,他说他很想很想喝茶,因为他闻见大爷爷跟另一位爷爷喝茶。”

呵呵,二叔还会来这一招,指使小孙女来偷窃。你想喝茶,明说嘛,看来爷爷房间一个纸箱内放置的灵泉水也不单单是爷爷一人饮用了。

“玲玲,你爷爷奶奶呢?”他又问。

“爷爷奶奶去四爷爷家了,听说德东叔叔回来了。”玲玲说。

因为四婶一直没生育,经族中协商,二叔修昌的二儿子自小就过继给四叔做儿子。所以旷德东外面打工回来,自然是回到四叔修林家。

“玲玲,你可不可去爷爷房间再把伯伯那罐茶叶拿出来,伯伯抓一把泡茶用,然后你再放回爷爷房间,这样爷爷不知道,也不会怪你的。”

不就是一罐茶嘛,那天有空去找一下曾祥西,问他金花茶采摘没有,有的话要上几斤。

“好的。”旷玲玲跑到爷爷房间,把那罐茶叶找了出来。旷德军抓了一把放到茶壶,又盖回盖子,叫玲玲把茶叶罐送回原处。

“你二叔也大不像话了。”旷德保愤愤不平的说。

可是他马上被金花茶独特的香郁所吸引了。

“虽然我不爱泡茶,但是你这茶确实是我喝过最好的茶。”旷德保说。

“不仅是茶叶好,关键是泡茶的灵泉水,世上难寻。”旷宜斌说。

“军子,这灵泉水据说你卖500元一瓶。卖三四瓶就顶我一个月退休工资了。是你进货过来卖的,还是自己生产的?”旷德保好奇地问。

“德保哥,关于这水来自何处,我不方便告诉你,连我爷爷我也是保密。世上有很多事是不可解释的,我现在做得风生水起,也是因为奇遇。”旷德军直接说。

旷德保被他一句话哽在当场,好在茶香味浓,分散了注意。

“军子,现在条件好了,个人问题应说早日解决了。你父母去世早,你爷爷年岁也大了,若是早日成家,对老人也是一种慰籍。何况,你现在这个情况也急需一个女人来帮你操持家务吧。”旷德保慢慢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德保哥,找老婆又不是去墟市买青菜芋头,总要两厢情愿才是吧。象二姑昨几天介绍的一个姑娘,人家就看不上我。唉,没办法,我这条件大差了。没房没车银行没存款,达不到人家女孩子的择偶条件啊。”旷德军摇头晃脑地说。

“这回人家不要那些,只看重你人。”

“德保哥,说的是谁家闺女呀?”

“孙富贵的二女孙莲娥,比你小三岁,人家老孙特意找到我,让我来做媒。老孙又夫妇特别看重你,认为前进村男青年没人比你强,对你一百个满意,说只要你愿意,聘礼什么的一切从简,只要你以后诚心待他闺女就好。”

旷德保认为这是天上掉下的好姻缘,况且孙富贵又是老师,他的女儿在前进村名声也很好,模样也很端正,各方面条件也过得去。

旷德军跟她哥孙石长还是同学,孙石长虽说有点混,但孙莲娥却是难得的温柔娴雅。

“德保叔,这是孙老师单独的意思,还是遵偱过孙莲娥的意见。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什么媒勺之言,都是自由恋爱呢。”

“话虽这样说,有些事是不挑不明。你若认为有意,老哥我就给你们创造机会,牵个头,尔后你们慢慢谈,有感觉了才谈婚论嫁。”

旷德军迟疑了片刻,说道:“德保哥,我可能真的还没心思谈女朋友,可能要二年后才考虑这个问题。首先要把生活条件改善一下,你看这破房子破烂不堪了,想找个合适的地点起栋楼,还有交通也一点不方便,别人家门口可以通车,你看我家门口通三轮车都困难。车嘛,我驾照下个月可以拿到了,然后买个车……”

他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们真的不懂,老孙头或许真的看中的是旷德军傲人的挣钱速度。村里许久人都传,旷德军卖一次蔬菜都十多万,卖一次药都几百万,前进村还有谁能挣这么多的钱。假如能把女儿嫁给他,何愁下半辈子不风衣足食。

闲聊了几个时辰,旷德保也知道这事急不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们接触先吧。

茶虽好喝,但嗓子里酒痒难禁,于是告辞爷俩,旷德保朝村委隔壁的小卖部走去。

旷宜斌把爬在膝上的重孙女旷玲玲送回到旷德生家。

旷德军关上房门,进入空间。

又不见师傅的仙踪,茅房桌上留了一张字条给他:“德军吾徒,为师找了个僻静之处辟谷,时间不定,望你勤垦耕作打理仙田。为师有个建议,仙田旁边那片山林,是否栽种一些名贵树木,充分开发利用一下。山林间那些生物有点物种不平衡了,好好调节一下。”

师傅说话有点拐弯抹角,什么物种不平衡,干脆说野猪多了,兔子多了,竹鼠也多了,不就行了嘛。

在空间山林,成双配对的物种繁殖力有点惊人。

只有鸡的数量控制在一定数量,三只公鸡五只母鸡。一开始,整个山林都是鸡的王国,虫蚁草蜢是他们的美食。但自从旷德军把四只野猪崽丢到空间山林后,情况变得有点失控。

四只野猪崽初入山林时,被三只大公鸡追逐得满山乱跑,但野猪崽生长速度奇快,它们寻觅山林间的野果树茎为食,身体急剧增大。

四只野猪一公三母,长大后,母猪开始生猪崽。此时山林的统治者易主,野猪体型长大后,即使凶悍的大公鸡也要避它远远的。

麻花鸡生产的鸡蛋,以及孵出的鸡崽往往成为野猪的盘中餐。所以几只母鸡下蛋都飞到树巅或悬崖峭壁处。

第90章 网上议论

旷德军把空间的几百只鸡崽运到了外面,又把林间乱窜的十多只小野猪崽,几十只竹鼠,七八只成熟兔子运出了空间。

那条被他丢入空间的黑蛇,他只在山林间看见一条剥落的蛇皮,想必它已钻入某处洞穴。一只孤蛇繁殖不了后代。

仙田上生长的蔬菜幼苗,又是收获了一批。师傅茅草房积压的药丸,他又制成了几百粒不同药性的药丸,带出了空间外。

一大早来到家门口的旷德富被眼前的十多只野猪崽、七八只大灰兔,几十只竹鼠,几百只鸡崽所惊到。

“这野猪崽,怎么处理?”他问。大灰兔可跟土鸡一起售卖,但这些小小的野猪崽要养大才行呀。还有这些竹鼠呢。

“野猪崽带到棋山去,跟土鸡一样放养。兔子和竹鼠跟蔬菜送到凤凰大酒店去。”旷德军说。

他即刻把几只兔子和几十对竹鼠拍成视频,发给了杨凤秀:“杨经理,我手头有几十对竹鼠和七八只灰兔,你们酒楼需要么?”

杨凤秀马上回了过来:“我加你微信聊吧。”

一分钟后,一个名叫风中蝉呜的微号请求加好友,神农弟子点了同意。

风中蝉鸣:旷总好,我把你竹鼠和兔子影像视频发给孙总了,他说这些野味,你有多少,我们酒店要多少。

神农弟子:目前数量不多,以后可能会数量多点。

风中蝉鸣:孙总叫我请你谈竹鼠和野兔的价钱,旷总你认为应该定在多少钱一斤合适。

神农弟子:竹鼠和野兔的市场价是多少?我不是很清楚,杨经理了解行情,不会让我吃亏吧。

风中蝉鸣:竹鼠目前市场收购价是80元一斤,真正野兔的收购价是30到40元一斤。我相信旷总养殖产品的品质,绝非凡品。你看这样合适不?竹鼠价格一百二,野兔价格六十。行不行?

旷德军思味良久,打出两字:行吧。

这两样山珍都是在系统空间长大的,喝空间灵泉水长大的,其独特的鲜味肯定无与伦比。

自从按受师傅传授的神农氏厨艺后,除了给师傅煲巨型稻米粥外,真正让他一展厨艺的机会,暂时还没有。

他忍不住把几只毛绒绒的体形硕大的竹鼠和几只十多斤灰野兔的视频发到微信空间上。

并配上文字:谁来跟我来一餐正宗的野味大餐,保证是正宗的野味哦。

马上有人在微信上提出质疑。

飞不高的风筝:不会是真的野味吧。一看就知道是家养的,野生的体型哪有这么大。

西边雨:你见过家养的有这么大么?

骑驴找情人:旷总你养的竹鼠和野兔都成精了。

破罐子:旷总,真想吃。这世上没人让我服的人,除了你。你说是野生的就一定是。楼上几位给我闭嘴,你们了解旷总的为人不,不了解就别胡咧咧。可惜我不在老家,在的话一定去找你喝二杯。

大财猪:不错哦,旷总,求邮寄。

招财进宝:看样子要去跑一趟南方,跟旷总喝上一杯。

旷德军知道两位是北方最大的药材收购商,平时很少闲聊,想不到自已的动向,他们还是很关注的。急忙回了几句。

神农弟子:欢迎两位老总来南方走走,到时我全程陪同。

招财进宝:哈哈,旷总空间有大多美食了,经常看得我垂涎三尺,辗转反侧呀。

大财猪:下次去南方,一定去找你!

神农弟子:欢迎……

这时一条微信发了过来,是陈标根陈总的。

南极仙翁:旷总,有美食不招呼我,不够义气哦。

神农弟子:陈总,最欢迎你来基地作客,你来了,我一定亲自下厨招待你。我厨艺不错哦,有仙传的神农氏厨艺,目前为止还没人享受过。哈哈……

南极仙翁:说话算数哦。我现在就在贡市清松这里,正准备去粤都找你呢。

神农弟子:如此陈总你真的口福不浅了,你们几个一起上来,还是我带菜品下去跟你会面。

南极仙翁:不用烦劳你,我正想去看看你基地。就到你基地会餐吧,我跟清松两个马上就开始走了。

神农弟子:好,我在此恭迎大驾。

又一条微信过来,涂媚儿的。

百变干狐:旷总,旷总,算我一份,怎么可以少掉我美食主播的份呢,我报名参加。

神农弟子:美女,我又不开美食节,还要报名什么的。

百变千狐:旷总你怎么能狠心拒绝一个小女孩的请求呢?你的巨型蔬菜经我一直播,你看马上就找到了客户,卖上了好价钱。说不定这次的竹鼠和野兔经我一直播,马上就有大酒楼跟你签订长期供货合同的。呵呵,快点借我吉言,借我吉言。

神农弟子:漂亮妹子不仅人靓,还很会说话。欢迎光临鄙种养殖基地。

百变千狐:好啰,又可以蹭吃蹭喝了。

叮当,又是一句微信。是杨凤秀。

风中蝉鸣:旷总,旷总,我挨孙总狠狠骂了一顿,说我跟你开的价大低了。那价钱还可以再商量。

神农弟子:这一批货,我还是可以按那价钱供货给你们的。毕竟是老客户嘛,不过跟我这次请朋友赴宴没有什么关系的。杨经理若有兴趣,也可以来鄙人种养基地参观参观。我目前没房没车没存款,全部资产都投资在这片荒山上。

风中蝉鸣:……,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可以来么?

神农弟子:来吧,粗菜淡饭而已,农家宴罢了。

廖美玉发来一行字。

柒狐陌:羡慕!可惜我走不开,不然我跟昌东也去凑凑热闹。

神农弟子:廖姐,林哥病况怎样?

柒狐陌:有知觉了,正在一步步恢复,我现在每天给他按摩做理疗,他自已也很有信心。旷药神,谢谢你。我应该送十副锦旗送到你家去。

神农弟子:千万别这样做,我现在住的是几间破房子,你送来也没地方挂呀。

柒狐陌:待昌东全部恢复那日,我们一定敲锣擂鼓,去前进村向你感谢!

神农弟子:不可不必。虚名对我无益。廖姐,我定的车估计几时到货?

柒狐陌:应该这个月底,到时你把身份证驾照行驶证都复印传真给我,我替你办好一切手续,购买好保险,再通知你来提车。

第91章 准备菜品

微信上另一个人发了条消息。是曾祥西。

我有金花茶:旷总每天都晒美食,胃口难受啊。

神农弟子:曾总,有空么,诚意邀请你来种养基地一聚。吃惯了大鱼大肉,吃吃我这粗菜淡饭,应该更会让曾总难忘。还有曾总上次送的金花茶,真正是佳品。

我有金花茶:今年有几株花茶提前开花了,我收摘了一些,旷总需要弄点么?

神农弟子:要呀,给我来上五斤。我看曾总还是屈尊来我基地聚餐一次吧,有几个药材公司老总也来,大家可品尝一下曾总的茶中皇后的真正美味。

我有金花茶:这样的话我就非去不可了。经常听大哥回家夸你的饭菜都是天下无双,早都想去你家蹭吃一餐了。我叫二哥也来。

神农弟子:欢迎!

他又主动给曾鸿元发出一行字。

神农弟子:欢迎曾总两兄弟一起来我基地小聚。曾总,还有工人搭铁棚的么?有的话尽早给我安排一帮工人过来,帮我搭施几间铁皮房。

建材大王:下午就安排老邱几人过去,到了叫他联系你。大哥在你哪干得有劲,每次回家都在我几兄弟面前夸你,旷总年少有为,正想去拜访你。我安排一下就跟三弟出去找你。

神农弟子:好的。

有几位贵客光临,旷德军决定自已晚上亲自掌厨。

这天下午,前进村那条村中大道上,断断续续来了几辆豪车。先是一辆凯迪拉克CT6,车上坐着陈清松和吕雪梅。紧接着是一辆劳斯莱斯魅影。

十多分钟后,又来了一辆宝马5系。

村民看见了,纷纷议论。

“哇,那款不是劳斯莱斯魅影么,官方售价四百一十多万,又有哪个大老板来村里?”

“大老板来村,肯定也是找旷德军的。你看,几辆豪车都朝仙塘坑水库方向去了。”

村中大道稍宽,转角拐弯后,路就显得窄了。所以这些豪车都开得很慢,让村民一饱眼福。

“这辆凯迪拉克cT6至少售价在四十多万,跟那辆宝马5系差不多,都是豪车来的。”

看来现在的村民都还是有些见识的。三辆豪车并排停在仙塘坑水库堤坝上,开着奔驰的罗仁宝远远都看见了,以至于不会走错方向。

杨凤秀在堤坝底下就叫罗仁宝调头回去了,他已经把她送到了目的地,又觉得不便跟旷德军见面。

“准备回之前半小时通知我,到时我再来接你。”他对杨风秀说。他开的虽是奔驰,但跟人家几百万的豪车相比较,还是显得寒酸。

陈清松来过几次,熟门熟路。但曾祥鸿兄弟以前没有进过这村,旷德寿主动说去村委那条大道迎接。

请人吃饭,还得先看看自家有多少菜。虽然青菜基地有,竹鼠可做两道菜:黄焖竹鼠肉,砂锅炖竹鼠;兔肉可做红烧野兔肉,香辣兔子肉;当然土鸡炖草菇汤是必不可少的。乡下人请客讲究十多盆大菜,旷德军看菜有点少,便对李明堂说:“明堂哥,能不能发挥你专长,去钓一盆爆炒鳝鱼来今晚凑个数。”

平常没客人的情况下,旷德喜都是随便炒几个蔬菜,或煎几个鸡蛋,或煲一只土鸡;巨型蔬菜和巨型稻米本来口味都是奇佳,按旷德寿说法,吃军子家饭没菜我都可吃三大碗,所以众人从没对旷德军家的伙食不满过。

但今日有贵客,自然要更隆重的。

“好的,那条泥水沟里应该还有不少黄鳝,不用几个时辰,我替你钓三五斤回来。”李明堂拿起钓勺就朝山沟走去。

汪汪,主人,我呢?我逮兔子去要不要?

黑狗豹子围着旷德军撒欢。黄狗毛妹挺着个大肚子,慵懒地爬在梧桐树下晒大阳。

汪汪,好,黑哥去逮只兔子,让毛妹改善改善伙食,毛妹好久没啃过美味的骨头了。

汪汪,主人,我去逮野兔,好不好,汪汪……

有本事你去逮只山鸡或者野猪回来,算你有本事了。旷德军说。

汪汪,野猪有獠牙,我怎么干得过它。汪汪,我还是捉野鸡去……

旷德军远远看见陈清松那辆豪车开上了水库堤坝,便对旷德喜说:“德喜哥,你把桌凳准备好,今晚客人有十多个人,加上工人,两桌应该够了。你煮好菜,切好菜,弄好配料,烹饪时叫我一声,今晚我掌勺炒菜,让大家尝尝我的手艺。”

旷德喜说:“好呀,老板亲自下厨,大家有口福了。军子,我想问你一声,你有多久没炒过菜了,还有你确定你会炒菜么?”

旷德军呵呵一笑说:“德喜哥,看不起我。告诉你,我的厨艺天下无敌,等下你尝过以后就知道了。”

开在前面的是陈清松的车,车上下来陈清松和吕雪梅。两人总是这样出双入对,傻瓜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后面那辆豪车,一个年轻司机缓缓把车停住,后座上下来陈标根和另外一个瘦小且神采奕奕的老头,一头浅褐色的头发保养得很好,只是两鬓开始斑白了。看年纪比陈标根大点,但那双乌黑犀利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显然是一位呼风唤雨的老总,

“陈总,大驾光临,未及远迎,恕罪恕罪。”旷德军远远拱手道。

“这娃娃就是你说的旷总,透着一股邪气。”老头低声对陈标根说。

陈标根呵呵一笑:“他的灵泉水你可是喝得不少哦,别说人家坏话。”

陈标根笑着对旷德军说:“小旷,跟我就不必要来这套虚文了。来,介绍一下我的老伙计港东江明市湘蜀私房菜老总吴豆维。”又对老人说:“豆豆,这就是医好我骨伤,让我保持身体康健的旷德军,当代药神。”

吴豆维别了陈标根一眼,低声叫道:“在外面不要叫我小名,根根,你也真是的。”他伸出枯瘦的手轻轻握住旷德军的手说:“年轻人,大有可为啊。我们象你年纪的时侯,还是一无所有,吃饭都成问题,如今你已是创下一副家业了。不错,不错!”

第92章 乌天麻

老人的手传来一股冰冷的寒意,面色苍白,握手虚弱无力。旷德军一看便知老人是典型的阳虚证。

“吴总好,吴总见笑了,我现在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亩山地,种点药材,种点蔬菜而已。”旷德军客气地说。一见面就说人家有病,显然不妥当。他体寒如此严重,按常态他应该早倒下来,而今他还依旧能跟一般老人身体状况无异,显然是喝了灵泉水的功效吧。

年轻的司机在细心地照顾着吴豆维,说是司机,看上去更象贴身保徱。

陈清松跟吕雪梅走在后面,吕雪梅今天穿的是平底鞋,但山间的路还是让她有点走路不稳,走不了三五步就要乍呼一声:“哎哟!”脚一歪,一副娇躯倚上陈清松手臂。

旷德军关照着陈标根,注意脚下不平的路。

“小旷,那块地生长的是天麻么?”陈标根指着面前一块开满翠绿色花苞的田地问。

“是啊,陈总,我挖一颗给你看看,你帮鉴定一下,这些天麻的品质怎样?”说着,他跳下来连根带苗挖了一颗天麻成品,抖落了泥土,递到了陈标根的手里。

“旷总,你这品种是乌天麻。莫哥给你的种子是乌天麻种?”陈清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二叔,公司不是说培育不出乌天麻品种么?”他问。

“清松,你看清楚,这个是天麻变型过来的乌天麻。”陈标根仔细端祥手中的那只体型超大的天麻。

一般的天麻重量最重不超过150克,但手中的这只天麻足有500克重。椭圆形,长45cm,厚有6cm,表面淡黄棕色,略透明,多不规则纵皱纹。有由潜伏芽排列的多轮横环纹,具点状痕点,顶端有红棕色鹦哥嘴状顶芽;未端有自母体麻脱落后的圆脐形疤痕。

陈标根捏住尾端,想把它折断,却是不能。旷德军拿过来,轻轻一折。陈标根看天麻断面平坦,角质样,淡棕色。有一股淡淡的气味,鲜甜又略带辣味。

“真的是变型的乌天麻,小旷,已经到采收期了,可以采摘了。”陈标根兴奋地说。心内又暗自庆幸,好在自己跑这一趟,年轻人做事就是不老诚呀,清松这小子就是浮燥,放着好好的药材不跟人谈收购,就知道泡妹子。完整的家就要拆散了重组,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是不敲打不行。

“旷总,二叔正好来了,就谈谈乌天麻的收购价吧,”陈清松突然见二叔脸色不善,马上跟进一步说。

“我都是初次种植,价格方面也不是很熟悉。这样吧,咱们不急谈价,等下我弄一个天麻炖土鸡给大伙尝尝,看看它味道怎样再说。”他又连着拔了几颗,丢给旷德喜,吩咐他洗净切片。

山坳里几间临时工棚,旷德军招呼几人坐下,用灵泉水泡上一壶金花茶。

李健过来跟他说:“曾总两兄弟来了,你去接接吧。”

旷德军向陈标根几人告罪说:“几位老总,先喝杯茶休息一下,然后可去石斛及灵芝地看看。我去接一下另外两个老总。”

吴豆维说:“小伙子,你去忙吧。我们喝杯茶,然后再在你这些蔬菜大棚,种植基地看看。”

旷德军点头说:“招待不周,请多包涵!”然后匆匆往水库堤坝上走去。

“不好意思,还要你旷总亲自来迎接我们。”说话的却是涂媚儿,跟她一起走来的是杨凤秀。

“欢迎呀,你两人这么巧湊到一块了?”旷德军想,这两人应该是初次相识吧,看两人的热乎劲好像是老友一样。

“人家杨姐是大老板送来的,我一个老蹭饭的自然有我破旧的交通工具。”涂媚儿说。

旷德军己经看见堤坝上有辆红色的大众poIo,想必就是她的座驾。

“不错哦,百变千狐,我都还没拿到驾照,什么时候借你大众车练练手行么?”

“没问题,这辆几万块的微车送给旷总都没问题。”涂媚儿朗声说。

“连人一起送最好了。”杨凤秀开着玩笑说。

“车可送,人不行。”涂媚儿说。

旷德军无心跟她们闲扯,就说:“两位美女别逗我了,你们沿这条山路往前走,转过山坳就看见几间临时铁皮棚了,那就是我旷某人的家。我再去接两个老总先。”

“我说一个蹭饭的,那里会老板亲自来接。旷总忙吧,反正我脸皮厚,我就到处逛逛。”涂媚儿嘻嘻一笑,杨凤秀感觉脸有些微烫。两人说笑着走在山道上。

曾家兄弟合坐了一辆宝马x5,旷德寿兴奋地从后座下来,原来他在村委大楼那里接到曾家兄弟,拉开车门坐到后座,替他们车指路。

曾祥西替旷德军带了五斤金花茶来,从车后厢拿了五盒包装精美的茶盒给他。旷德军马上掏出手机要转款:“我转三万五给曾总行吧?”

“小旷兄弟,不用转那么多。你转二万吧。”曾祥西说。

二万?不是售价七千一斤么?

“那是批外价,你我是兄弟,就不必挣你钱了。”曾祥西说。

“小旷兄弟,你村的风景真是美哦。你看站在这里,可以看见粤都河在对面,弯了一个圈,象一条玉环带环绕在腰上。后面水库这边风景,绿色葱葱,树木遮掩,空气清新,简直如世外桃源。”曾祥西欣赏地说。

“旷兄弟,大客气了,不用亲自来迎的。况且有这位老哥来给我们指路呢。”曾祥鸿说。

旷德军说:“应该的。曾总,效率真是高呀,你的工人早早就赶来开工了,几个大棚开始初步成型了,明后天他们都可完工了。”

“旷总的工程,哪里敢怠慢。我大哥呢?”曾祥鸿说。

“曾厂长工作兢兢业业,没说的,在菌种院那一边呢。来吧,我带你们认识三位老板。”旷德军带几人来到工棚外,听得吴豆维连声夸:“好茶,真的是好茶。根根,你我都白活了,土掩脖子了,自称喝了一辈子好茶,但还是第一次喝上如此上佳的茶水。”

第93章 不宜直播

旷德军迈入笑着说:“吴总,这是金花茶,称茶中皇后,就是这位曾总金花茶基地生产的。”他把几盒包装精致的茶,搁在桌上。给他们相互做了介绍。

吴豆维拿起茶盒绕有兴致地观看。陈标根叔侄忙着跟曾家兄弟寒喧。吕雪梅一个人闷坐在一边玩手机,而涂媚儿和杨凤秀却不见人影。

“还有人呢?”他问李健。

“军子,你问的是你二姑给你介绍的那个对象吧。”李健其实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故意这样说。

“军子,真的不错,可惜了。这女孩要身材有身材,要气度有气度,你这小子可真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你小子再说这件事,小心我削你呀。”人不能被表面的假像所蒙敝,某些方面,旷德军宁愿选择孙莲娥。

涂媚儿对每一个地方都感到新鲜,邀上杨凤秀钻进种植基地,开始做起了直播。

百变千狐:各位老铁,各位网友,小狐美食直播又开始直播了。

直播空间慢慢涌进粉丝,不一会,粉丝人数超过五百,……一千……

她把镜头扫向身旁的杨凤秀,说道:今天跟我一起做直播的是一位超级大美女。来,大美女姐姐,跟我粉丝们打个招呼。

杨凤秀心不在焉,见涂媚儿把镜头对着她,回眸一笑。

“哇,大美女笑了,大美女好美,赏一个火箭……”

“赏个大棚车,……”

“千狐妹妹,来个特写,来个面部特写……”

涂媚儿把镜头对准自己。

“千狐妹妹,哥哥又看见你了。赏个大航母!”

一轮打赏,让涂媚儿喜出望外。

她们抬脚往石斛和菌种基地走去,被随后赶到的旷德军拦阻。

“千狐妹妹,你不是拍美食的么?基地里面的作物生长情况就不必拍了吧。我怕招贼惦记呀。”旷德军直接了当地说。

“等下我烹饪的过程你可以拍,我做每一道菜,你都可以拍。只是我这里面的农作物,以及药材就别拍了。”

我只是来蹭饭的,人家不乐意自己揭秘,涂媚儿自然识趣。

远远的,她看见泥水沟畔钓黄鳝的李明堂。

“哇,我去拍他钓黄鳝,可以不?”

“拍他不碍事,告诉你,他可是前进村有名的钓黄鳝能手,技术绝对一流。”旷德军正好帮她找到了一个焦点。

杨凤秀却对这些兴趣缺缺,一帮工人在搭设铁棚,她问旷德军:“新搭的铁棚,准备用来养什么?”

旷德早说:“一间是兔舍,另一间是竹鼠仓舍。”

“你养的土鸡呢,好象都没看见一只?”她问。

“你把目光往半山腰的树巅看,往荆棘间的草丛里看……”

杨凤秀顺着他指的方向,只见树枝上,荆棘间都是活崩乱跳的鸡群。还有多只散乱的小野猪。

“怪不得口味如此的醇香,原来真的是野生的。”杨凤秀赞叹道。她在铁棚内没有看见一粒饲料的影子,有一个工人正在忙碌地捡拾地上那些绿皮的鸡蛋。

“军子,终于给我想到办法了。母鸡再也不会把鸡蛋胡乱下到其他地方了,”旷德富兴奋地指着一丛灌木丛中的一排稻草铺设的鸡窝说:“瞧,每只母鸡下蛋都乖乖钻进离地面二米高的荆棘草窝下蛋,一个都不会躲懒。”

果然,旷德富在这边捡鸡蛋,另一边又有三四只鸡钻进草窝,咕噜咕噜连下三四个蛋,然后伸脖子把面前的小瓶水喝完。

原来还是用灵泉水作饵,每只母鸡下完蛋后,把面前小瓶水喝完,然后旷德富又挨过把水注上。

母鸡循环在一个地方下蛋,习惯了,一有蛋就会扑着翅膀赶往那个地方。

“德富哥,你真是天才。”旷德军不禁为他这个绝妙的主意击节赞叹,现卖现学,空间鸡下蛋也应该使用这招。

荆棘有刺,野猪靠近,必定扎得难受,肯定不会去祸害棘利间的鸡蛋。

杨凤秀看见那个工人挑着一担箩筐,蹲在树荫下,隔几十分钟就去捡一次鸡蛋入筐。便问:“他一天可捡多少枚鸡蛋?”

“一千多枚吧。”

“售价多少钱一枚?”

“惠民超市给的收购价是十二块一枚。”旷德军说。

单单鸡蛋收入,一天就一万多了。还有药材呢,十多个大棚的巨型蔬菜呢。听到这里,杨凤秀真想抽自已几个耳光。

去哪里找金龟婿,一座金山摆在你面前,你竟然变成了睁眼瞎。

“军子,你二姑……”

“我二姑没办法干涉你我的选择,对不对?”

旷德军看见黑狗豹子正从山脊上冲下山来,奇怪的是后面追逐着几只大公鸡,豹子嘴上叼着一只花羽毛长尾巴的雉鸡。

看见主人,豹子把野雉丢到他面前,几只迫逐的公鸡径直扑向豹子,吓得它慌忙躲到旷德军身后。那只野雉的脖子给它咬断了,显然是不活了。

汪汪,这是你们的土鸡嘛。汪汪,你们羽毛有这么漂亮,这么长呀。汪汪,主人叫我捕的,有本事去啄主人……

“瞧你这熊样!”旷德军一脚把扑到面前的几只公鸡,撩到草丛。捻着那只野鸡丢给了厨房的旷德喜,说:“德喜哥,我陪老总们聊聊天,开始炒菜了,你就叫我。”

泥水沟那块,李明堂专注钓黄鳝,涂媚儿兴趣盈然地做着直播。

这时,微信上响了一声。原来是刘梅艳。

红裙子:旷药神,做事记得叫人帮你做,请客就不记得人家呀。

神农弟子:大妹子,你可真是怨枉死我了,我在空间喊了三声,都不见你们应声。只喊来了几位老总,要不,我现在叫人过去接你?

红裙子:不用了,跟你开玩笑的。何况我跟华玉莹都在县委开会呢,哪有空去你家吃饭。

神农弟子:还是当干部的好,可以吃公家的大锅饭。

红裙子:就你贫。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帮你申请的特种养殖证己经批了,连县林业局的公章都盖了。那天有空你来乡里把批文拿去,办好证你就可以大规模进行你的特种养殖了。

第94章 会厨艺

可是,没办证,我都开始养了,这又怎么处理呢?当然,他没说。

有些事有些时候还是应该懂得适当的变通才行。

养野猪、竹鼠都应该算是特种养殖,不知养兔子算不算。

规模越来越大了,目前几人工作量有点大。旷德军昨天叫李健写了一张招聘广告贴在了村委附近的广告拦上。

在他那间不算大的办公室里,吴豆维老头已经跟曾祥西谈妥了一单生意,以后每个季度,曾祥西向吴豆维供应金花茶一百斤,一年四百斤的量,每斤6500元,价值26O万。两人正以茶代酒,相互庆贺呢。看见旷德军进来都说要感谢他。

陈标根看见旷德军进来,于是对吴豆维说:“豆豆,你跟曾总在这里敲定合同的细节吧,我很小旷去看一下他的石斛及灵芝种植情况。”

陈清松自然是要跟随,他对吕雪梅说:“要么你陪吴叔在这里吧,合同的事你可给吴叔他们做做参考。”

出到外面,旷德军对陈标根说:“陈总,那个灵泉水没有少给吴总喝吧,不然,凭他的阳虚症的体质根本无法出远门的。”

陈标根欣喜他说:“我忘了你是药神,即然来了,你就帮他看看,给他配几付药丸,治治他这药篓子。这老小子,半辈子都是病人,前些年根本体弱得如做月子的妇女,出门都困难。后来有你的灵泉水,我试着给他喝了几瓶,想不到有奇效。可以跟我出门远游了。这次听说我要来拜访,说什么也要跟我来。”

陈标根说,吴豆维创立的湘蜀私房菜是港东有名的餐饮品牌,分店开到了香港台湾,年产值达几个亿。由于他近年来体质下降,公司生意主要丢给了他大儿子打理。

“这老小子,想不到在你这穷山沟还做成了一单生意,真是不错。”陈标根说。

“几个疗程的药丸下去,他的身体便能康健。”旷德军说。

“旷药神,你看老夫身体情况怎样?”

“陈总是越活越年轻了,灵泉水常常喝,身体啥毛病没有……”

“哈哈!”

树苔上的石斛又长成一米多长,林下的灵芝也长得密密麻麻了。

“可以收割了。”连陈清松也这样说:“后天,我就叫黄道松带人过来。”

“顺便连天麻也一块收了吧!”陈标根说:“你这生鲜天麻三斤可烤成一斤干品,鲜品价我给你八百元一斤,干品价2400元一斤,你看价钱合适么?”说完他真诚地望着旷德军眼晴。

“陈总,每次给的价都这么实在,让我无话可说。成交!”旷德军点头应允。

“军子,下来炒菜了!”山脚下旷德喜在朝山上喊。

“陈总,要么我叫李健带你们去逛逛,今天我亲自掌厨,给大家弄几样小菜。”旷德军抱歉地说。

“难得哦,小旷还会厨艺,我很期待。你去忙吧,我们随意逛逛。”陈标根看过了石斛,天麻,灵芝地后,其他几个大棚的蔬菜产品他也很感兴趣。

正好,李健带着吴豆维,曾祥西兄弟也朝几个蔬菜大棚走去。

厨房里面旷德喜把所有菜及辅料,要切的都切好了。辅料有姜,葱,蒜,辣椒,油,盐,味精。

灶有一口土灶,一口烧煤油的炒锅,当然有电滋炉,那个发电机轰隆轰隆发了半饷的电。

本来旷德军昨些天买了两个大号的电饭煲,平时煮饭用那个大电饭煲也是特别好用,一电饭煲可以煮七八斤大米,足够十多个人食用。

今天,吃饭的人包括曾祥鸿搭铁棚的工人,总共有二十多人。煮满两个电饭煲应该够食用。

但旷德军接受的神农氏厨艺,显示的是古老的竹筒饭做法。好在山上有大量的粉竹,旷德军早早吩咐旷德喜砍了几根过来,锯成一节节,洗干净。把泡好的巨型米装入竹筒内,加入适量的水,用鲜叶子把口塞紧,然后放在火上烧烤。

在煮饭之前,钓黄鳝的李明堂满载而归,直播钓黄鳝的涂媚儿一脸兴奋。

“旷药神,钓黄鳝真有趣,你看,有这么多粉丝给我打赏。”涂媚儿还要继续直播,因为她答应粉丝,要直播黄鳝烹饪成美食的过程。

本来李明堂说自已搞黄鳝在前进村是一等一的,什么爆炒黄鳝,红烧鳝段,大蒜烧黄鳝,茄子烧黄鳝……,一糸列菜名听得涂媚儿饥肠辘辘,口水横飞。

她开启直播,录李明堂熟练地用剪刀剔除黄鳝的内脏,然后斩成小段。旷德军看了他斩的黄鳝段,却说:“大粗大长了,把它全部切成碎片,切点蒜未姜丝,拌点辣椒,跟浸泡的米拌在一起,灌入竹筒去煮竹筒饭。”

“竹筒饭,我在YN一个亲戚家吃过,到现在还记得那股浓郁的香味。”她兴奋地对直播的观众说:“黄鳝煮竹筒饭,大家吃过没有。瞧这些黄鳝切成碎未,拌点姜蒜,辣椒,再混入这些浸泡好的大米中,大家看见没,这大米是否有特别之处。看清楚,不是白色的花生,而是巨型的大米……”

直播间议论声一片。

“真的是大米,千狐妹妹,你这是在哪里做的直播,世上有这么大的稻米么?”

“我在一个高科技的农产品试验基地做美食直播,很多农产品都会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旷德军安排李明堂烧烤竹筒饭,开始叫旷德喜在土灶生火。自己把切好的土鸡和草菇放在沙锅,加入二瓶灵泉水,放到炉上开始煲汤。

这时,涂媚儿仿若失去了目标,这边李明堂蹲在一堆火坑边,生火烤煮竹筒饭,那边旷德喜在土灶边开始生火。

旷德喜也是简单地把切好的土鸡和切成片的天麻,搁到一个圆圆的沙锅中,然后倒上两瓶水。

煲汤不是要加入各种香料,配料的么,哪里是就这么简单的胡乱搁到一处就开始炖。

竹鼠被旷德喜扒皮褪毛后,切成碎块。按常规,为了去除腥味,炒竹鼠必须配用一些香叶,八角,山奈,草果,生姜,蒜粒,干辣椒之类的配料。

但旷德喜准备的配料只有一点姜片,几只蔬菜大棚摘来的超大辣椒和一些草姑,一瓶花生油和一碗加碘盐。

第95章 再来一碗

锅烧热了,旷德军系上围裙,开始有模有样的炒起菜来。先是炒了个黄焖竹鼠肉,竹鼠独特的香味,加上辣椒呛鼻的辣劲,开始在厨房的空间飘荡。香味从铁棚窜出,飘散在祺山的草木之间。

“这是什么香味,在半山腰都闻得见?”在铁棚观看灰兔和竹鼠的吴豆维第一个闻到香味,他认为是山坳间炒菜,恰好山脚下吹来一阵风,把山坳味道都吹到半山腰去了。

但是浓郁的香味却是越来越浓厚,直到连陈标根也说:“小旷开始炒菜了,肚子也有点饿了,我们慢慢下去吧。”

旷德军炒第二盆干煸野兔肉的时候,几个客人都返回到了临时房,李健探进头,惊讶说:“想不到老板也是厨艺高手哦,以后我们都有口福了。”

“平时,德喜哥炒的菜,你们也是赞不绝口的。你小子还是去招呼客人吧,可以开始上菜了。”

菜要吃热的,口味才更佳。几个客人围坐一桌,十多个工人围坐另一桌。李健重新泡了一壶金花茶。

旷德喜开始上菜。一碗黄焖竹鼠肉,一盆干煸野兔肉,土鸡炖天麻汤也开始上桌。

旷德军开始煎鸡蛋,几颗绿皮鸡蛋,在他动作娴熟的操作下,在锅中煎开了一团金黄,色泽诱人的荷包蛋。他只为主桌上的客人一人煎了一个荷包蛋。工人那一桌,煮了一大盆蛋花汤。

几样蔬菜他交给了旷德喜去主厨,老板什么都干完,属下的员工以后还要不要雇。

李明堂的竹筒饭也烧熟了,他把竹筒一个个剖开,把拌了黄鳝的饭倒入电饭煲里,给主桌上的客人每人盛了一小碗,递到面前。

“几位老总特意跑到这穷山沟来看我,本人感谢不尽。山野之地,就地取材,简单炒了几个粗菜,请大家别见怪。”旷德军用另一种小碗给客人盛上土鸡汤,对大家说:“这土鸡炖天麻汤,是上佳的保健汤品,大家可喝喝,看味道怎样?”

吴豆唯平时胃口都不好,今日可能是爬山累了吧,此时也是食欲大开。

他喝了一口汤,瞬时被嘴中汤的鲜味所征服,这鲜甜非是一般的甜腻,而是一种舒贴的,沁入肺腑的诱惑,让他忍不住把碗中剩下的汤一口喝完。

“再来一碗!”何时在饭桌上说过这句话了,大概是二十年前了。

“豆豆,我帮你盛。”陈标根竟然主动站起来帮吴豆唯盛汤。

旷德军在另一桌热情招呼十多个工人:“招呼不周啊,大家别见怪。”

曾祥元说:“小旷,你去陪那几位远道来的大老板,这些做工的兄弟,我会招侍的。”

“大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曾祥西笑着对曾祥鸿说。

待回到主桌时,土鸡炖天麻汤已经清仓一空。旷德军暗自想道:面对美食,大家都是一样贪婪。

桌上的另二盆肉菜,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黄焖竹鼠肉,干煸野兔肉,竟连平日很少吃荤的吴豆唯,也筷子不停夹了几次。

“小旷,真是美味。根根,我们都白活了大半辈子了,今日吃过小旷这里的饭菜,回去吃饭就味同嚼腊了,”吴豆唯做梦也想不到今日食欲会如此地好,自己胃不知受不受得了。

“吴总,我配几副药丸给你,服用二个疗程,你的阳虚证,胃疼,畏寒肢冷,脉沉无力等现象就可以得到缓解。”旷德军说。

“真不愧是药神,我己经不虚此行了,除了我的身体,等下我还要跟你谈笔生意。”

听了吴老头的话,正在埋头吃饭的杨凤秀心内恪登了一下。完了,这老头鼻子真灵,一千多公里,也知道跑过来跟自已抢生意。

杨凤秀跟罗仁宝汇报:“我给他报竹鼠一百二,野兔六十。”

“他什么反应?”

“表示同意。”

罗仁宝说:“可能你报价低了,他的神农氏农产品可不是凡品,给多高的价都不会亏。你随时注意他动静,尽量跟他签下长期的供货合同来。”

当她看见微信上,旷德军在邀他人去基地赴野味大餐时,她心内有点发虚。

此人套路不比常人,表面上不跟你砍价聊实的,你说什么都好,骨子里有一种傲气不容侵犯。

但她现在又能怎样?况且桌上的美味,让她忘记了其他。

忘了本职工作的不仅仅是她,还有搞美食直播的涂媚儿。

本来他一直在厨房,拿着摄像机拍着旷德军炒菜的全过程。

“各位老铁门,这个老板就是试验基地的大老板,来老板,拍个特写。”她把镜头转向旷德军,后者却把一个锅盖挡住了她的镜头:“别拍脸,其他部位都行。”

涂媚儿笑着解释道:“老板脸薄,害羞,不好意思,我们不勉强他。”

有些粉丝不乐意了:“千狐妹妹,老板炒菜的过程也没啥稀奇的,人人还不是一样。拍点我们没见过的。”

是啊,炒菜那些动作,个个都一样。厨房间那股浓郁的香味是没法拍摄的。旷德喜刚才切那些巨型蔬莱的时侯,她在直播钓黄鳝,不然那些个体与众不同的巨型蔬菜,肯定可以撩拔起粉丝们的惊叫。

见旷德军从箩筐里拿出几枚绿壳鸡蛋,涂媚儿发现了新大陆。

“老板,你的鸡蛋这样放是有问题的。”她看见两个箩筐的鸡蛋被堆成山样,这样岂不是底下的鸡蛋都压碎了。

“这是德富哥,刚从山上收下来的,还没储存入冰柜的,你看,那边几个冰柜放的都是鸡蛋。”旷德军指着另外几个冰柜对她说。

涂媚儿把镜头对准绿皮鸡蛋。是真正翠绿的绿皮鸡蛋,壳不是灰绿色的,而是象竹叶般的翠绿。

“绿皮鸡蛋我见过,但如此这般翠绿色的外壳的绿皮鸡蛋,确还是第一次见。”直播间开始议论开了。

“绿皮鸡蛋一般个头很小,但里面蛋黄特别大。千狐妹妹,你确定你拍的就是绿皮鸡蛋,而不是鹅蛋或其他的什么蛋?”有人表示怀疑。

第96章 师傅给任务

这些蛋不仅体积是普通鸡蛋的三倍,而目颜色也格外深。

“你见过绿色的鸭蛋,鹅蛋么?”有人问。

“听你问这个幼稚的问题,就知道你这人从没去市场买过菜,很多蛋都有绿色的。只不过这么绿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百变千狐:大家想看这蛋究竟怎样么?跟我来看看老板现场煎的荷包蛋。

只见一颗鸡蛋磕开,一层乳液包裹着一团金黄的蛋黄,煎开的鸡蛋宛如一张摊开的大饼。

浇上一点酱油,香味扑鼻。

煎完蛋后,旷德军把厨房交给了旷德喜,自己上桌去陪客人。

“小狐狸,忙碌半天了,是不是该吃饭了。”临走还不忘回头叫了一声涂媚儿。

谁说她这只狐狸不肚饿,肚皮贴脊骨了,好不好。只是缺少一个理由,自已是搞美食直播的,厨房工作还没完工,就去上桌吃饭,会不会对不起直播间粉丝。

蹭饭的最高境界是主人主动叫自己吃饭,而自己还要借个理由,显示自已正忙着没空。

“明堂哥,可以将你的黄鳝竹筒饭,端上桌了。”

李明堂主动替客人盛了一小碗。竹节青翠,米饭酱黄,香气飘逸,柔韧透口。做直播的涂媚儿把摄像头对着桌上风味独特的菜,忍不住胃口大开,再也顾不得形象。在杨凤秀旁边找了一个桌位,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吃这竹筒饭,要是喝上一杯烧酒就美味无双了。”李明堂说。

虽然他捉黄鳝捉了十多年,但黄鳝这么烹饪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粒大的饭粒,煮得松软的饭团,配以黄鳝鲜美独特的口味,一口下去油而不滑,肥而不腻,让人回味不尽。

“小旷,附近有没有荒坡地出售或出租的,我想跟你做邻居,方便每天来你家蹭碗饭吃。”吴豆唯哈哈一笑说。

“豆豆,可怜你没有外孙女,或者孙女,要不然让小旷跟你对了亲戚,然后你就可以长辈的名义赖在这不走了,好叫小旷弄这些美食给你。”陈标根笑着说。

可惜自己也没女和侄女,不然倒也是段佳缘。

坐在他们下首的吕雪梅,听了内心腹诽不已:两个糟老头,一顿美食就能把你们卖了。还送女送孙女呢。

可是,这些令人难以忘怀的美食,确实为旷德军增添了不少魅力分。长相不错又会挣钱又会做饭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爱。

旷德军热情邀请各位老总别客气,放开肚皮吃,没啥好照待的,都只是一些乡下的菜而已。

此时脑海里,叮当一声,传来师傅的声音:德军吾徒,为师给你个任务,向曾祥西购买金花茶树幼苗,移种在空间仙田栽种,一个月内让树长大开花,完成任务,奖励一粒脱胎换骨仙丹;完不成任务,积累的财富缩水十分之一。

一颗金花茶树幼苗,再怎样种在土里,没有三五年大概是开不了花吧。现在师傅说种在仙田要一个月内开花,可能吗?

他看过蔬菜在仙田的生长速度,各种禽类在空间繁殖的速度,自已在空间往往忙上一整天,出了空间后,才发现刚过了几分钟。

或许空间仙田的一天,差不多顶信上人世间的十天半个月吧,何况还有灵泉水浇灌。谁说没希望完成,万一实现了呢。

旷德军没有认真盘算过自己有多少款项,五六百万应该有,缩水十分之一,不就是五六十万么?

师傅干嘛每次都拿钱财过不去呢?那是自已辛辛苦苦,一分一厘挣来的。

“曾总,你是粤都县甚至贡市地区最大的金花茶基地,你应该自已繁殖一些金花茶树苗吧?”旷德军随口问道。

“有的,每年我要向下面农户无偿供苗上万株,然后教他们栽培技术,签订回收合同。只是大部分农户种植不得要领,加上时间要三五年后才会见到成效,所以很多农户种了一两年,又把长成二三米的金花茶树又铲了,改种其他见效快的树木。”曾祥西说,除了他自已有一个十多亩的金花茶基地外,他跟其他农户的合作,基本都不成功。

“曾总,你看我这里适应种植金花茶树么?”旷德军笑着问。

一语提醒梦中人,是啊,这小子干什么都成。况且这里山林也适合种植金花茶树。说不定他种植的金花茶跟他种植的巨型蔬菜一样,与众不同呢。

“只要旷总肯种,没什么种不成的,我免费提供幼苗,提供技术,以后有花茶了我高价收购。”曾祥西开始两眼放光了。

“哪我试试,”旷德军说。

看他把碗放下,吴豆唯过来拉着他来到楼上办公室兼卧室。

“吴总,不用着急,你的身体服用二个疗程的药丸就可重做新郎了,继续服用半年的灵泉水,保你的身体比年轻人还强健。”旷德军开着玩笑说。

“我知道你的价格,药丸一干元一枚,灵泉水500元一瓶。把药丸跟灵泉水捡齐吧,顺便放车上拉回去。我问一句,灵泉水有保质期么?”吴豆唯认真他说。

“灵泉水不是凡品,放上十年八年都不会变质。药丸可以保质时间更久。”

陈标根常常十箱八箱的邮寄,一箱二十瓶,他也不可能一下子马上喝完吧。

“吴总,分三个疗程药丸,红丸第一个疗程服,十天;第二个疗程服黄丸十天;然后是绿丸服十天。共30粒药丸,灵泉水每天喝瓶,饮半年,共计180瓶。”

吴豆唯眼都不眨,用手机转款十二万到旷德军帐上。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张协议,说要跟他签。

旷德军一看,原来是手写的两份协议,字迹涓秀,文理清晰,应该刚写不久,显然也不是吴老头写的。

“吴总,这是你临时起意,现场写的?”

“你别管我什么时候写的,是刚才叫小吕写的。我能把你养殖的禽类,蔬菜类产品,全部收购,并且价格让你满意,你仔细看看协议,可以的话我们就签。”吴豆唯品尝了旷德军的各类蔬菜,以及竹鼠,野兔,包括巨型稻米饭后,认定这些原材料正是自己湘蜀私房菜最佳的原材料。

第97章 铁丝网已通电

旷德军看他协议上定的收购价:巨型稻米一百二十块一斤;土鸡80元一斤,鲜草菇80元一斤;蔬菜18元一斤,瓜类25元一斤;竹鼠170元一斤,野兔90元一斤;毛野猪150元一斤;土鸡蛋20元一枚。

所有的价格都比现在的销售价多出许多,旷德军心内一阵狂喜。吴豆唯看他表情,以为他会马上签字,却听见他说:“竹鼠、野兔、野猪,甚至巨型稻米,我都可以售买给你。但是因为其他产品,我跟其他两户签了供货合同,所以不能给你供货,除非另外两家同意。”

吴豆唯虽然感到有点婉惜,但他也为旷德军的坚持原则而高兴。做生意有时就要有一诺千金的态度,这样生意才能长久。

“好吧,我就跟你签竹鼠、野兔、野猪的收购协议吧,不过,以后你若有什么新的农产品,希望你第一个能记得我。产品收购我直接派车过来拉,不用你费心。货款每次付清,不拖欠。”吴豆唯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把蔬菜及土鸡也卖给我,那样我的湘蜀私房菜就不必去其他地方采购原材料,只跟你一家打交道就行。”

蔬菜你需求量大,加上从基地到港东上千公里,走高速再怎样也要八九个小时,算起来成本有点贵。但旷德军知道,他肯定需要自己的巨型蔬菜搞一些特殊样菜的。

最后,旷德军收获了十多万进帐。陈标根一辆豪车上塞得全都是灵泉水,当然还有各类巨型蔬菜。旷德军虽没答应吴豆唯,供应他巨型蔬菜以及土鸡和草菇,但走时仍然在货备厢塞了许多农产品。

当然,陈清松车也没空着。

“旷总,明早我就叫老黄带人来采挖天麻和收割石斛及灵芝。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惊喜。”陈清松说。

黄昏时,陈标根两辆豪车离开了养植基地。

曾祥鸿两兄弟也跟旷德军告辞。

“旷总,明天我就叫工人送一车金花茶幼苗下来。”曾祥西说。

“一车幼苗大概有多少株?”旷德军问。

“两三千株吧。”

“那先不用这么多,先种个一二百株,等我试验一下先,成功的话,再大面积种植。”旷德军说。

饭还是一口一口吃好,吃大急了容易出问题。

曾祥鸿的工人也开着工程车走了。

睡到半夜,旷德军收到一声警报:“师弟,你丰沃里那几亩稻田,去了三个贼,想偷割你巨型稻谷呢。”是神猫鹰的。

祺山离丰決里足有二三公里,不过这里地势高,腑瞰那一片区域,不是神鸟,也不可能看得那么远。

“我先去,你随后赶来。”神猫鹰一展翅膀,向丰沃里飞去。

李健因为明天要早起摘菜,早早回去了。曾祥元晚饭后也返回老屋去休息了。旷德寿神神叼叼地摆弄他的奇石。

我不会这么胆小吧,几个小毛贼,看我怎样收拾你们。

丰沃里那块稻田原是李健家的,旷德军租来后,在稻田周围用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围了起来。稻田里种植的禾苗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在生长。所以常常引来村民的围观和议论。

“周围稻谷都收割完了,就他这几亩稻田,恐怕还不够周围老鼠吃呢。”

“你没看他围了铁丝网么?围得水泄不通,老鼠都吃都不得呢。”

“敢情他围铁丝网是防鼠,不是防人呀?”

“两方面都有,你看他那块牌子上写的字:铁丝网上已通电,请不要触摸。你看那条从庙上牵来的电缆钱,说不定真的铁丝网上通电了。”

“军子,这样搞其实是有违常理的,万一人家路过,真的不小心触碰到触电了怎么办?出了事故他不一样要负责。”

“谁叫你有意去碰他的铁丝网,他稻田在丰沃里最低洼处,跟其他人稻田都不搭界,除非你特意去触霉头。”

……

说声无心,听者有意。前进村真的有人打起了那块稻田的主意。

如往日一样,晚饭后前进村村委准时来了几个赌牌九的人。

几辆豪车从村委会大院门口驶过,引来多人惊叹。

“前进村未来的大富翁必定是旷德军了。”有人说。

富翁个屁,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

謝春华把手中牌一推,叫道:“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坐下下首的孙石长说道:“谢哥,今晚心浮气燥,不是有心思吧?”其定孙石长的意思是:谢哥不会又是手痒了吧。

拿着一撂文件的杜谷生正好走进娱乐室,见又是他们几个,对谢春华几人骂道:“天天好吃懒做,在赌桌上厛混有什么出息,有能耐学学人家旷德军,看人家巨型稻米,连郭念霞乡长都来打电话问这件事了。”

说到旷德军的巨型稻谷,他有点生气。这小子傲气得很,自已几次向他乞讨一点巨型稻谷用来做种谷都不成。

“你们几个以后晚上别再来村委楼打牌赌钱了,郭乡长今日为这事训了我一顿,不知是那个嘴啐的,捅到乡政府,说我们村委楼简直成了赌场了,你们几个留意一下,看是谁造谣的,老子要他好看。”杜谷生毫不客气把几人赶了出去。

“切,打牌都不行。难道又去偷么?”谢春华高大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落魄。

“老杜今日怎么啦,连牌都不让打了。”孙石头也是牢骚满腹。现在这么早要是回家去,那才是一种煎熬。

“谢哥,找歪嘴喝酒去。”他叫住了謝春华。

歪嘴因犯诈骗罪,被关了四五年,昨几天刚从劳改大家释放回家。三人原先都是酒肉朋友。

“歪嘴今天还碰见我,说你小子不够义气,他回来几天了,都不见你小子露过一次面。”谢春华说:“是不是你家肥妹管得你大严了,连喝酒都戒了。”

“我戒个屁,谁又管得了我,走吧,今夜不醉不归。”他孙石头是什么人,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走到半路,迎面走来歪嘴。歪嘴叫杜谷荣,跟杜谷生是堂兄弟;因为脸上下巴处长了一个肉瘤,整个脸看上大有点歪斜,被村人唤了歪嘴小名。小时去医院,医生说把瘤割掉的话,就会留下一个大疤:在疤与肉瘤之间,歪嘴爸妈选择了肉瘤。

第98章 割稻谷去

“喝个屁的酒,我们割稻谷去。”杜谷荣说。

“你想去割旷德军巨型稻谷?”因为现在稻谷还在稻田的全村就只有旷德军的几亩稻田才有。其它村民把稻谷收割后,都把田翻耕后闲置着准备过冬了。

“你们怕他,不敢么?老子也去割点稻种,准备明年开春,也种上几亩巨型稻谷试试;没听旷德寿那神经佬吹嘘叫那巨型稻米好吃得不得了,我正好罐中也缺米了,去弄点来煮碗粥吃。”

是呀,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三人一拍即合,经过丰沃里旷德生那口鱼塘时,见他在塘边搭了一个临时窝棚,拿着一个手电守在哪里。

“德生,割稻谷去不去?”杜谷荣故意把他从茅棚里叫出来,问道。

割稻谷?他们大半夜的要去割旷德军的稻谷?

虽然内心对他不爽,但毕竟是堂兄弟,明目张胆跟外人去偷割他稻谷,旷德生认为还没僵到那一步。

“杜老四,我劝你们别去。”因为杜谷荣上面有三个姐姐,排老四,独子;所以父母从小宠坏了他。

“怎么的,我几个去割军子稻谷,你打算通风报信么?我们又没偷你油塘里的鱼,听说你今年靠养鱼也发了财,都准备起房了。”杜谷荣三人的手电亮晃晃照着池塘里,浮在水面吃草的鱼群身上。

这分明是威胁,旷德生马上闭口不言。看见孙石头捻起一块石头,准备砸向鱼群,旷德生忙说:“别砸我鱼,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人嚣张地大笑,转过水沟,来到被铁丝网围住的水稻田边。

“他娘的,这稻杆也大高了吧,竟然高过我身高。”歪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巨型稻谷,稻穗上挂着的谷粒出奇的硕大,粒粒都有小指节那么大。一串稻谷足有上百粒稻谷,稻杆如粗壮的小树,他们带的镰刀显然起不了多大作用。

“老谢,你们两个把那根电线剪断,我把铁丝网撬开。”他从兜里掏出一把老虎钳交给谢春华。

自已又拿出一支电笔,往铁丝网上试了一下,见并没显示亮。

“军子唬人呢,根本没通电。”孙石头伸手就要把铁丝网入口铁门掰开。

“等一下,”杜谷荣喝住了他。他再拿出电笔,在铁网上一碰,亮了!

旷德军设置好了间歇性通电。

谢春华把挂在田沟边树上的电线剪断,丢到旁边的水沟。

杜谷荣从地上找了一块石头,砸向围栏上那把铁锁,咣当,石头掉地。

吼咕,吼……

一声凄厉的猫头鹰的吼叫声,炸响在他们耳边。

猫头鹰不是习惯在山林么,怎么今晚跑到稻田间来了。

且不管他,一只猫头鹰还吓不到我。歪嘴丢出两只蛇皮袋,对两人说:“别小脚女人似的,麻利点。别割稻杆了,用手撸,这么大的颗粒,撸一袋稻谷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正来迈脚进步,“呼”的头顶一阵怪风,一道黑影半空中扑下,直接在歪嘴脖子上劈了一下。

全身如电击一样麻,“扑”的,歪嘴耳听得两声惨叫,谢春华、孙石长也被怪鸟在头上啄了几下。

“老杜,见鬼了。不知哪来的鬼鸟,啄人历害,怎办?”孙石头用手捂着头,躲避着来自怪鸟的攻击。

黑幕中见那只怪鸟比老鹰体型还巨大,张开的翅膀足有一米多长,黑暗中一双犀利的眼晴,看了让人慘得慌。

歪嘴凶性突起,拿起地上的镰刀,狠狠地朝怪鸟劈去。

镰刀准确劈上老鹰背上,歪嘴心里一阵狂喜。扁毛禽兽,你真的是找死,山林那边不好好待,偏跑来给我哥三当下酒菜。

镰刀所击之处,宛如一堆棉絮;也如划过一汪碧水,毫不着力;歪嘴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这虚幻如鬼魅的东西,是什么恐怖的东西?特别是它那一对勾人摄魄的眼神,看得他心内发慌。

“老杜,快走,这鬼鸟会要人命。”谢春华由于个子高,怪鸟几次啄得他头颅起了几个大包。

三人忙着对付头顶上的神猫鹰攻击,没留意田埂上站着一个人。旷德军在漆黑的夜里,视力如白昼一样清晰。他看着三人狼狈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鹰兄,把他们交给我吧。”直到旷德军出声,谢春华才看清正前面田埂上站着的是旷德军。

“军子,你怎么回事。我们路过这里,你就放鬼鸟来啄我们。”谢春华拳头攥紧,紧几步朝对方走去。杜谷荣、孙石头也终于看清来人。

今日怨家路窄,揍一顿分胜负,谁赢了谁就有理,况且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你们路过?你们大路不走,特意拐到这丰沃里想晚上捉泥鳅么?”旷德军看着杜谷荣、谢春华和孙石头。

孙石头,你这小子,德保哥跟你爹孙老师还准备把你妹孙莲娥介绍给我呢,你说我要是把你这未来大舅子揍一顿,或者丢到泥水沟去捉泥鳅,你说这亲事还能成么?

歪嘴非常嚣张,指着旷德军鼻子骂道:“我走哪条路,还要问过你么?不想挨揍,给我滚一边去。”

谢春华握紧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松了,他不是一个人么?我们三个对他一个,怕他个鸟。

“你走你的路,我的电线,铁丝网不碍你眼吧,你们把他剪断,撬开是什么意思?”旷德军强压心中怒火,老子先礼而后兵,以理服人。

“今日就是剪了,你想怎样?因为我们看你讨厌,而且还要割你稻谷,你能怎的?”杜谷荣越过謝春华,手上的镰刀抓得更紧。

“呵呵,我不能怎的。”旷德军朝前迈上一步。

杜谷荣右手握成拳头,朝旷德军脸上挥来。

谢春华、孙石头也扑到了旷德军的后面,两把镰刀劈向他的后背。

旷德军一把抓住了杜谷荣的手腕,稍一用力,歪嘴瞬时疼得撕牙裂嘴,手腕如破铁钳一样夹紧,痛疼直达骨髓。

“哎哟,你这臭鳖,老子今日要揍得你心服口服,让你知道前进村谁是老大。”

歪嘴忍着疼痛,另一只手握的镰刀毫不迟疑地朝旷德军劈下。

第99章 水沟啃污泥

旷德军突地抬脚,后发先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呯的一声,直接掉进一米多深的水沟里。

“来揍我呀,揍得我心服口服,你特么下水沟摸泥鳅去了……”

歪嘴掉落的水沟有一米多深,里面积满淤泥,沟旁边是茂密的水草。歪嘴被一脚踹下去,卒不及防,嘴啃在一块泥桨上,半天爬不起来。

“春华、石头,你们两个傻站着干嘛,快点上去揍他,往死里揍……”刚说到这里,呯,旷德军用脚跟踢起一块石头,正中丢在他的嘴角,瞬间嘴角出血,吐出两颗牙齿。

这石头踢得极准,简直有古人百步穿杨的本领。

谢春华见旷德军势猛,内心有点恐惧。歪嘴在实力上稍胜自己一筹,连歪嘴在他手下都过不了一招,自己能么?

正当他在怀疑人生,畏手畏脚之际,只见旷德军突的上前,抓住谢春华手臂,脚撗扫过去,谢春华如失重的风筝,也一头掉进了满是淤泥的水沟。

孙石头吓得一激棱,慌忙想掉头就跑。旷德军却没有放过他,后面屁股上一脚,同样把他踹进水沟污泥中。

千米开外的旷德生,在无限地纠结中。去帮忙不,注定是挨揍一回;这三人是前进村地头蛇,为了军子几亩稻谷而得罪这几个恶人,得不偿失呀。

军子被人揍一顿或许就老实了,以后对自家兄弟也会恭敬了。旷德生找到了不去搭救旷德军的理由,于是他在千米之外,眺望这边情景。

只听“扑通”几声,瞬时没了声响,连晃动的手电也熄灭了……

“还准备剪我电线,撬我铁丝网,割我稻谷么?”旷德军觉得这一点还没弄明白。

“旷德军,前进村有我没你,待老子上去非弄死你不可!”歪嘴恼羞成怒,这洋相出大了,我歪嘴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得亏。

满嘴都是污泥和血,内心的怒火,已经让他丧失了理智。

“前进村有你没我?行,今日我就把你三个鳖孙灭了,省得你们再去祸害他人。”

旷德军也暴怒起来,跳入泥水沟,揪住歪嘴的脑袋,把他往泥水中按。

“你……咕咕……救……咕咕……我弄……呜噜……救……命……咳咳!”

歪嘴四肢着力在水沟壁上蹬,试图挣脱,但旷德军力气已经超乎他想象的恐怖,他的脑袋完全没有动弹的自由。

摔落水沟的谢春华离歪嘴不足二米,见旷德军一心对付歪嘴,后背空虚,虎扑上去,拳头砸向旷德军头颅。

旷德军象后脑长眼睛一样,头稍偏,右手一捞,速度快得如鬼魅,一把抓住了谢春华的脑袋,另一只手同样把他往污泥中按。

孙石头吓懵逼了,旷德军啥时侯打架这么有血性了?

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适者生存的问题,救吧,万一还是象哪两位一样啃泥,就不如不救。不救吧,自已要背上不够义气,事后会遭歪嘴和谢春华两人秋后算帐的问题。

况且,旷德军现在两只手,一只手按住一个人,自己不正是机会嘛?一个手只能按住一个脑袋,不成你有三只手?

孙石头再也顾不得其他,从泥泞里爬起,摸到一块石头,攀起就朝旷德军肩膀砸下。

这一石头下去,若是砸中,不死即伤。

旷德军看准时机,在他石头未砸之际,快捷一脚踢在他腿肚子上。孙石头立足不稳,同样被旷德军一脚踩在脖项上,脸跟淤泥有了亲密接触。

旷德军一脚把孙石头撩到前面,此时三人三个脑袋挤成一团,旷德军轮换着把他们按入泥中。

歪嘴满嘴是淤泥和血,感觉就要被窒息而死之际,旷德军一松手,歪嘴又得以喘息;那边谢春华的头又被按压进了泥中,在孙石头正欲挣扎奋起之际,旷德军又一把把他按了下去,毫不客气。

“旷德军,……咳喔……你疯……了,你想淹死我们……咳,……放手……放……求你!”歪嘴终于忍住不住,开始哀求。

“你不是要灭掉我么?起来,试试啊,看谁灭掉谁。”旷德军再次把他头颅按入泥中。

“旷哥,求你……咳咳……放过我,……咳……再不敢惹你了!”谢春华真正体验到了死亡的威胁,对方那一双钢钳般的手臂,按得头颅就要爆炸一样。有几次,眼前一片黑暗,憋得眼冒金星,侥幸又缓了一口气过来。

孙石头吓得腿肚子发软,已经是带着哭音在哀求了:“军子,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你饶我一命吧。我爸还是你老师呢,求你饶我这一回。再淹,我就要死了。”

旷德军松手放了他们,扯了一把草把脚上淤泥擦洗干净,回头问道:“谁剪我电线,撬我铁丝网铁门的?”

杜谷生颤抖着说:“是老子……是我不小心砸坏你的锁的,我一定买个新的给你。”

“不小心,”旷德军冷笑着说:“搞得我火起,不小心把你弄死去。”又把冰冷的目光投向谢春华和孙石头身上。

谢春华腿肚子打颤,吱唔着说:“老杜叫我剪的。”

旷德军吼道:“怎么样剪的怎么样接回去,除非恢复原样,否则今晚你们就啃一晚泥吧。”

损坏的铁锁是怎样也修复不了,三人试图去接那根被剪断的电线。谢春华用手抓起水沟里的电线,一阵电流麻得他全身抽搐。

旷德军远远站定,并不吱声。歪嘴几人此时竟然不敢有逃跑的念头,刚才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几人有一种小鬼见到阎王的感觉。

“我们可不可以打个电话,让人帮送工具过来。”杜谷生乞求地说:“关键是锁坏了,我叫人买把新的过来,况且电线也不够长了。”

“反正今日你们不把毁损的东西修复原样,你们就别想离开这里。”旷德军没有一点倦意,熬到天亮,熬上十天半月,看谁熬得过谁。

杜谷荣掏出粘满淤泥的手机,在衣裤上擦拭了几下。好在还能打,他把电话打给了三姐夫孙庚子,说了原委。

第100章 差点打群架

孙庚子除了告诉另外两个姐夫外,还告诉了杜谷生。

“旷德军在丰沃里对谷荣等几人进行欧打,现在打电话来求救,怎么样也得去救救吧。”

杜谷生又叫了杜家另外几个子侄,还通知了谢春华和孙石头家。

其中孙庚子还是孙石头堂叔,杜谷生是谢春华姐夫。几家都是沾亲带故的,一说有人受欺负了,几分钟内马上出动了十多个人。

且说旷德生见水沟那边半天没吭声,也不禁有点好奇,出面相助是不可能的,但暗中去观察一下还是必须的。他悄悄沿着田埂走近,只见旷德军一人把三个脑袋挨个按入污泥中,歪嘴几个哭爹喊娘在哀求呢。

这让旷德生大跌眼镜,前进村三大烂人在旷德军面前,弱鸡得如一团烂泥,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旷德生想了半饷,最后还是没出面,缩头又返回到他的茅棚,继续假寐养神。

十多个杜家人,一翁儿朝丰沃里跑去,让旷德生暗自吃了一惊。人家整个家族都出动了,自己再不有点反应就说不过去了。

他马上给旷族内数人打了电话:“军子,要给杜家人打死了。十多个人下去了。”

“旷家人不能被外人欺负。”旷德保从被窝里爬起来,唤上儿子旷培景,在前屋转角处碰见旷德寿带几个儿子,旷德富及旷德喜几人。在旷德生鱼塘处,跟旷修昌几兄弟会合。

旷族人难得也有十多个人,让旷德保特别欣慰。杜家人想欺负旷家人,没门!

丰沃里那片稻田间,一片喧闹声。

天空开始飘起了绵绵细雨,夜色越发漆黑,村里其他的村民听到消息,也三三二二朝稻田这边赶来。

杜谷生赶到现场,见旷德军翘着手,站在田埂上,而杜谷荣等三人牵着两根断了的电线茫然无措。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都象个泥猴似的。”杜谷生毕竟是村支书,威严还在。

杜谷荣见杜谷生带了一帮杜家人过来,心内底气又回来了,把手中断线一摔,想跑到对面人群中去。又被旷德军鬼魅般的速度撂倒,膝着一软,又爬伏在地上。

“损坏我的东西,你修好了没有?没有修好就想跑,当我说话不管用对么?告诉你,今日天王老子下来,不修好我的电线和门锁,我都不会放过你。”

“杜书记,是吧,你来了正好,我种的稻,他们晚上来偷割,这种行为也该你当支书的吭一声吧?”

“我搭几间临时棚,你杜书记都去乡里举报我;象他们这种偷窃的行为,你说该怎么处理?”

“哦,对了,你们全都是亲戚关系;我想问一声,你们十多个人是否想火拼我一个,想的话就一起上,老子一个拼你们十多个也够了。有种就一起上!”

旷德军当着十多名杜家人的面,说出这番话,让十多个磨拳擦掌准备扑上去狠揍一场的杜家青年,反而迟疑了起来。

论打架凶狠,没人比得上杜谷荣、谢春华和孙石头,如今三个凶狠的人也被旷德军踩在泥沼,谁人又有胆去挑战。

杜谷生心内有点后悔,不禁后退几步,缩到人群后头。他不该带人来这里的,要是众人真的揍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顿,传到乡里他也不好交差呀。

“小旷呀,诸事宜解不宜结,先让他们几个上来吧,明天叫个电工帮你把电线重新接上。这样叫他们接,万一触电出事了,你还是要负责任的……”杜谷生犹豫着说。

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必要搞得这么僵吧。

“你给我闭嘴,你来了,没说他们一句,反倒指责我的不是,你这村主任是怎么当的。他们三个不把损坏我的东西恢复原样,想叫我放过他们,门都没有!”

“看我不过眼,你们杜家人来打我啊!”旷德军挑衅地望着杜家一帮人,吼叫道。你杜家不是在前进村作威作福么?来吧,今日老子就挑战你杜家一族人。

此时,旷德保带领的旷家十几个人也恰好赶到。杜谷生感到头发有点发麻,这不是打群架的节奏么?

村里人单个对单个干架是小事,若是一姓人跟另一姓人干架,是群架,是大事。到时别说个个都要蹲号子,就连他这干了几十年的村支书也算是干到头了。

孙庚子把一把新锁和一圈电线递给了杜谷荣。几人把新线接上。

雨越下越大,旷德保凑到旷德军面前,小声劝说,差不多就算了,他们即然恢复了原样,就让他们回去了。

旷德军见田埂上围了许多村民,朗声说道:“今日我放过你们三个,但是我警告你们,只要我稻田巨型稻谷被人偷了一粒,我都把帐算在你们头上!”

杜谷荣犹豫着,吭吭哧哧地说道:“假如别人来偷窃,也总不至于算在我们头上吧?”

旷德军喝道:“我不管,谁叫你们三人最早起意来偷我稻谷,少了一粒,我都会去找你们麻烦。”

谢春华和孙石头都不敢吭声。

杜谷生闷声说:“都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独自走在前面,歪嘴几人如落汤鸡,愤愤不平地跟在后面。

“臭小子,还没完!”杜谷荣心有不甘地说。

“别事后马后炮,斗不过人家,就别夸海口。”杜谷生回头喝道。

“等着吧,明的斗不过,暗的还斗你不过。”他决不会甘心,心里又在盘算另一种报复。

一夜无事。

众人都散后,旷德军从空间兑了一些灵泉水,用高压喷雾器,往沉甸甸的稻谷上面喷射了一层水雾。金灿灿的稻谷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在成熟!

该收割了!

第二天,除了安排人摘蔬菜外,旷德军又雇了七八个人开始摘稻谷。不错,就是摘稻谷,没有一种镰刀可以割断粗壮的稻杆。旷德军只好买了几把砍刀,如砍甘蔗杆一样,成排把稻杆砍倒,然后抱上一小把,放到打谷机上脱谷。

如此之般的缓慢速度,七八亩水稻田该何时才能收割完?

第101章 丟入粪坑

凤凰大酒店的保鲜车,早早来到祺山,装了一车巨型蔬菜。香瓜520斤,冬瓜390斤,茄子408斤,苦瓜278斤,白箩卜457斤,草菇490斤,土鸡620斤。

孙昌贵及时把钱转到了旷德军帐上,保鲜车司机陈启明十多分钟后打来电话:“旷老板,你们村的人大叼了,竟然在路中间撒钉子,现在两个轮胎都扎得漏气了。”

旷德军知道又是昨晚留下的祸根,看来昨晚出手还是大轻了,根本没起到威胁效果。

“陈司机,你现在在哪?”旷德军问。

“在哪,还不是在你们村中央的这条大道上,他们说以后我的车不准进村,进一次扎我一次轮胎。”陈司机有点无奈他说。

旷德军以惊人的速度,几分钟内赶到了孙石头家屋角转弯处那条道上,看见孙碌长、孙庚子等几个人指着陈启明司机在骂:“告诉你外乡人,车过我门口就要经过我同意,我心情好就让你过,心情不好就不让你过。”

“这么说,路上这些钉子就是你撒的?”

“我在我门口撒几枚钉子谁都管不着,怎么着,你想打我?”

几丈开外旷德军就听到了孙碌长嚣张的声音。孙碌长跟孙庚子是兄第,两家人房子座落在村中大道的两端。

他们两家房屋前面有一条排水沟,水沟旁是一排茅厕。农村人虽然新建楼房都建了化粪池,房间都设了卫生间。但这一排老旧的茅厕依旧还矗立着没有拆除,路过的人依旧当公共厕所使用。

大概是怪陈司机打电话向旷德军告状,孙碌长两兄弟正在前后把司机围住,推搡着他。

“别动手呀,我跟你们没有过节,有话好好说呀!”陈司机是聪明人,不想吃明亏,所以被人推搡也不还手。

“你来帮他拉蔬菜就是跟我们过不去!”站在孙石头院子里的杜谷荣指着司机说:“以后别来前进村了,来一次我们搞你一次。”

话没说完,惊惧地发现旷德军就站在离他不足一米处,正目光冰冷地望着他。

“看来昨晚啃泥还啃得不过瘾!”旷德军冷笑着说。

“你想怎样?”昨晚黑灯瞎火的,促不及防中了你埋伏,今日大白天,况且我有这么些人,我会怵你?

说是不怵,但内心的恐惧依然在,见旷德军他又忍不住往孙石头家中躲。

旷德军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揪住他胳膊,提小鸡样,把他捻出院子,轻轻丢入水沟边一间粪厕里。

“昨晚,啃泥不过瘾,今日让你下粪坑过足瘾。”

旷德军眼光看向孙碌长、孙庚子。这两人看见他把一米八的杜谷荣轻飘飘地捻起,毫不吃力,象丢一块小石子丢入茅坑,正目蹬口呆之际。被旷德军一手一个,分别抛入茅厕中。

这时,孙石长从他家院台上探出头来,被旷德军看见,向他招手道:“过来,你想又臭又硬,就还得落粪坑去才能熬练出来。”

孙石长慌忙道:“我刚起床,不关我事,我再也不惹你了,还不行!”旷德军看见他头发蓬松,睡眼迷茫的样子,才相信他今日的闹剧没有参加。

谢春华这时拉开孙家后门,发力朝巷子深处跑去。旷德军快速追上,从背后抓住他胳脖,如铁钳一样,他根本挣不脱;紧走几步,一样丢入粪坑。

一个茅坑五六个平方,一下子丢入四个大男人,场面有点壮观。农村茅厕一般都有两三米深,四人被丢入粪坑都挣扎着想爬出来,无奈茅厕四壁光滑如镜,没有一处着力点,况且外面还有旷德军冷冷看着。

刚刚爬上厕桥,旷德军一枚石仔,准确无误地砸在手掌上,又负痛掉入粪坑。

村中大道两旁都是居住的村民,这边的闹剧吸引了无数人,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茅厕内几人被腥臭嗅得呕吐欲晕,外面看热闹的,许多人看了暗自叫好。

恶人就要遭到熬星才能收伏。

旷德军掏出手机,给杜谷生打电话:“杜书记,这事好象没完没了。不会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吧?”

杜谷生狠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不懂。”

“算了,跟你说也是废话,我还是报警吧。”旷德军毫不给他面子,果断地打了报警电话。

乡派出所的曾大成和冯刚,二十多分钟后赶到了现场。

“这是谁干的,谁在路上撤的钉子?”他们问保群车司机。

“撒钉的人被旷老板丢落茅厕里了。”陈启明忍受笑,对他们说。

看了一场好戏,只可惜在这里耽误了几个小时。他已经打了补胎店的电话,修胎师傅十多分钟就到了。

曾大成问:“你是旷老板?怎么回事,他们四人都是你丢下去的。”

“对,他们拦劫我运输蔬菜的保鲜车,还威胁人家的生命安全,所以不得不出手。”他指了指人丛中的孙石头说:“具体事情缘由他最清楚,你们可以问他。”

茅厕内几人见到警察,赶忙求救:“警察同志,快救救我们!”曹大成让人把他们救了上来。

围观的人群中有孙碌长、孙庚子的家属,警察没来之前没人敢吭半句,现在见警察说,纷纷七手八脚把几人捞了上来。

四人身上粘满粪臭,众人纷纷避开。连两个警察也皱着眉头,把孙石头拉到一边询问。

杜谷生正好此时来到现场,见一辆警车两个警察在场,脚步停下,就想扭身就走。

“杜支书,来了又何必躲避呢?”旷德军闪身堵在杜谷生前面。

杜谷生见了四人恶心狼狈像,见旷德军把他堵住,害怕他把自己也丢入粪坑,于是赶紧退步问道:“你想怎样?”

旷德军狠狠地说:“警察在场我不会怎样,这事再有下次,我一定第一个把你丢入粪坑!”

杜谷生听了吓得面色苍白,颤抖着说:“你别乱来!”

曹大成也把他喊住了:“老杜,过来一起了解一下吧。”

曹大成问,冯刚负责记录。旷德军冷冷不吭声。

第102章 合法自卫

“事情缘自于昨晚,”孙石头说。

“关昨晚个屁事,就说今早的事情,”杜谷生阻止道。这蠢货直笨,一开始就引火烧自身。

“不,还是从昨晚事说起吧。怨有头,债有主,事情总有个来龙去脉的。”旷德军插话说。

“说吧,从昨晚开始说。”曹大成说。

孙石头望了望杜谷生,又望了一眼旷德军,迟疑地说:“昨晚我们三个,歪嘴、春华和我,被旷德军揍了一顿,打得很惨。水沟里的淤泥都啃了好多口,所以他们两个商量着要报复……”

旷德军说:“你还没说,我为什么要揍你们?”

“因为我们几个商量着去割你的稻谷,剪断了电线,把铁丝网砸开了一个口子。”孙石头如实的说。

“但我们干不过他,就想拿他的工人或者帮他运输农产品的车辆出气;这可不关我事,他们约我一起干,被我拒绝了;那地上钉子是庾子两兄弟干的,他们干的时候我在房间装睡觉,不,是真的在睡,这一点我老婆可以做证。”孙石头庆幸没有参加,不然今天下粪坑的肯定少不了自已。

杜谷荣、谢春华两人就近在孙碌长、孙庚子家冲洗了一身臭味,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进到孙石头家接受曹大成的批评教育。

“你们偷割人家稻谷,还有撤钉在地上的做法都是犯法的。这条道是公家的,不是你私人的,故意往地上撒钉,若是出现事故,是要承担责任的。现在你把人家两个轮胎都扎扁了,罚你们四人赔偿人家损坏的轮胎……”曹大成总结着说。

“旷德军这样行凶伤人也应该受到处罚吧?”杜谷生在旁边冷不丁来了一句。

“杜支书大概忘了吧,是谁先动手的,你让他们自己说。”旷德军紧盯着歪嘴的目光,让歪嘴心内一阵慌乱,忙说:“虽然是我们先动手,但你把我们也打得大惨了吧。”

旷德军问:“是怎么样个惨法?”

“你把我们脑袋按在淤泥里,弄得差点窒息了。”

差点窒息就是没有窒息,曹大发看着三人,又看看旷德军,疑惑地问:“他一个人把你们三个人按在淤泥中?”看个子,虽然旷德军一米七多,但杜谷荣三人也算牛高马大,比旷德军还高一头,而且是三个人,乖乖让人家按着脑袋啃污泥?

实力有这么恐怖?想想刚到时在茅厕中无力扑腾的四个青年,被远远守着的旷德军禁锢在里面,出来不得半步的情景,曹大成有点相信他们说的话。

“旷德军,你这种处理方法显然不妥,以暴制暴,这社会岂不乱套。你也好好反省一下,万一在操作过程中出了意外,伤人或出了人命,你的法律责任也逃脱不了的。”曹大成只好两边也糊浆泥,他看村民之间相互打架,看得多了。大都是势均力敌,各自打得头破血流;象今日这种一人对三个,四个,而且还是毫不吹灰之力的,还是首次。

“欺到门上了,老子不揍他们,还以为人家好欺负呢。下次再来偷,再来侵犯我,一样揍他们。”旷德军挑衅地看着杜谷生。

“谁都有合法维护自已财产的权利,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种行为算是合法自卫。”曹大成严肃地对杜谷生说。

陈司机只要了几人修补轮胎的事,但旷德军迫着几人向他道歉认错,并保证不再拦他的车。

两个小时后,旷德军接到了杨风秀的电话:“旷总,我们保鲜车司机回来说,在村中大道上遇到了几个烂仔,故意撒钉子在地上扎人轮胎。”

旷德军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杨凤秀说:“这样啊,可是我的司机都有心里阴影了,旷总啊,可不可以后你们自己安排车送货到酒店,行么?”

跟我打官腔,旷德军冷笑道:“你说可以就可以”。马上把电话关了。

杨凤秀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旷总呀,孙总问,为什么这次没有竹鼠和野兔,还有土鸡蛋。土鸡里面好像公鸡居多?”

旷德军不耐烦解释道:“一是竹鼠跟野兔我并没跟你们签供货合同,包括土鸡蛋也是;二是土鸡答应供货给你们,也没有咬定非母鸡不要,况且我养殖场的母鸡是留着下蛋的,一般不销售;三我给个建议你杨经理,若是贵酒店不想要公鸡,下次就不用进土鸡了。”

对方不吭声把电话挂了。

旷德军刚回到家,爷爷望着他,紧张地问:“昨晚和今早你都跟人干架了?受伤了没有?”

他转了个圈说:“爷爷,我没事。不揍他们,我就无法在前进村待,而且揍轻了还不行,因为那些人都是贱种。”

旷宜斌明白孙子的实力,灵泉水确实不是盖的,他近八十岁的一个老头,自喝多了灵泉水后,也感觉一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下手时还是要注意分寸,别惹上官司就好。”

“我会注意的!咦,豹子呢?”旷德军问爷爷。

“大概去找你了,一大早就见豹子兴冲冲地去撞你的房门,脚爪爬上你窗棂,我说你去丰沃里稻田了,见它一阵风窜了出去。”旷宜斌说。

这黑狗豹子比他这当主人的还忙碌,真是怪事。

惠民超市的黄远平此时来了电话:“旷总呀,我发个图片给你看看。”

他发来超市一角经过精心装饰,几个显眼的大字:神农氏巨型农产品专卖区。几排摆列整齐的货柜,两个大米柜,蔬菜和肉类分开摆设。确实布置得独特而显眼。

“非常不错!”旷德军发了几字过去。

“可是旷总,啥时候才能让货架不空?”黄远平又问。

“今天有一车菜可摘,这是运输有点麻烦。”旷德军觉得还是聊微信方便,于是加了黄远平微信。

黄远平微号昵号:技术员。让旷德军愣了一下。

神农弟子:黄总有个响亮的官名哦,是技术员?哪方面的?

技术员:呵呵,年轻时在单位有个徒弟总叫我技术员,后来在商海闯荡,就干脆用技术员来称呼自已了。旷总,运输方面你大可放心,我超市有一辆保鲜车,可以直接到你基地拉货。

神农弟子:哪好吧,让你司机下午二点前赶到我基地装车。

第103章 超市销售蔬菜

旷德军及时通知了李健,组织人员摘第二车菜。

这时,黄远平又发来一个令旷德军兴奋的消息:“我表弟孟文凭说,你的驾照发下来了,叫你有空去驾校拿。”

幸福来得有点大突然,不是说驾照只有可月底才得的么?这么快就到手了!

豹子回来了,远远就听见了它的汪汪叫声。

汪汪,主人,跑到哪里去了,叫我一阵好找。

见了旷德军,用脊背蹭着他的腿,不肯离开。

旷德军一脚把它撩开一边:“瞧你这德性!豹子,你可是越来越懒惰了呀,没事总跑到村里去掂花捻草,小心呀,别有一天给人给阉了!咦,你的毛妹呢。”

汪汪,主人,毛妹生了五只狗崽,我有后代了。汪汪,主人,求你施舍一点灵泉水吧,狗崽才这么一点,怕它们养不活。汪汪……

哦,原来是当狗爸爸了。

“走吧,豹子,带我去看看!”

原来黄狗在祺山工棚生了一窝狗崽。五只萌态可掬的小狗崽,黑黄相间的毛发,宛如五只小熊猫。

旷德军递了一瓶灵泉水给豹子,只见他小心叼着,把灵泉水倒入食槽,然后唤黄狗及五只狗崽去饮水。

惠民超市的保鲜车准时来了,李健带人从种植大棚把蔬菜运到堤坝上。

“军子,若是可以把路挖宽一点,保鲜车可以开到基地就好了。”李健无奈地说。

是啊,自己哪辆破三轮车总是毛病不断,若是人工手提肩扛,即耗时人也辛苦。

可是堤坝到基地这段距离,经过的是一段石壁路,目前宽度不足二米,要想可以让保鲜货车进入,必须加宽至少一米多才行。

由于是石壁,挖土机显然挖不动;况且在水库边上修路,一定要经过水库承包车的同意。目前仙塘坑水库是承包给樵孟村的杨耀光养鱼的,前进村很多村民有意见,无奈杨耀光是杜谷生的表侄,其他人有意见也没办法。

据说,水库承包期很快到了。多位村民把水库承包一事捅到乡政府,鉴于村民意见较大,杜谷生昨些天无奈在村委会贴出一张:前进村水库租金招标广告。

前进村有两口特大的水库,一口是仙塘坑水库,另一口是枫树坑水库。仙塘坑水库总库容在100万立方米以上,供应了前进村两大片区域稻田区的灌溉。

杨耀光承包仙塘坑水库五年时间,只给前进村一年一万元租金,杜谷生还常跟村民说,仙塘坑水库只有杨耀光才承包得下,其他人承包了都养不了鱼。

招标广告一出,报名的村民都十多位。旷德生也去报了,当然旷德军也去报了。

惠民超市保鲜车各类蔬菜拉了二千多斤,土鸡一百多只,草菇五百多斤,土鸡蛋八千多枚……

采购经理黄永平跟车来到基地,过秤后当场转款十八万二千一百元给旷德军帐上。

“旷总,有空去惠民超市逛逛,神农氏农产品一角就是你的天下,欢迎你提出一些宝贵建议。”曾永平热情的说。

农产品当天拉回去,当天就上了货架。旷德军第二天去观看的时候,还是被货架上的标价所惊到了。

箩卜、芹菜、西红柿、南瓜、冬瓜、白菜、茄子、芋头、卷心菜……一律十八块一斤;草菇八十元一斤,宰好的白条鸡一百元一斤;堆积成山的土鸡蛋二十元一枚。

现场设了几个小煮锅,小锅内煮着土鸡炖草菇,另一个小锅煮着土鸡蛋,整个市场充盈着一股浓郁的香味。全市场的顾客都瞬间挤向神农氏农产品专柜,营业员忙着打包、称重、分类,忙个不停。

看这个顾客量计算,今天拉的一车货,不用二天大概就可销售完。他朝外走的过程中,只见许多人涌进超市:“神农氏专柜在哪?”

“听说来了好多巨型蔬菜,今日无论怎样,要买点回去。”

“上次我家婆在这里抢到了一只土鸡,一直还念念不忘,这次听说有了,我准备多买几只回去。”

“这煮的好像就是土鸡蛋,我儿子最喜欢吃了,我把今日这个蓝子装满为止!”

这场面颇为壮观呀!

旷德军骑着电动车在粤都县的大街上行动自如地穿梭,许多小车堵在路口或大街上一寸一寸地挪动,让他不禁一阵感叹:还是骑个电驴方便,一点空隙都可以穿过。

他在县一中前门的大榕树下,望着县里最高学府的大门,愣住了片刻:想当初,这里是个遥不可及神圣的地方,在自己发奋涂墙向县一中努力的过程中,家中突遭厄运:父母双亡。从此他离这条门便背道而驰了……

旷仁秀半天才从学校出来,一眼看见骑着电动车,呆头呆脑站在大榕树下的哥哥。

“哥,你提一大兜的是什么东西?”旷仁秀问。

“几个玉米、几个香瓜,还有煮熟的鸡蛋。”旷德军看妹妹又长高了许多,只是原先光洁的额头上长了许多小疙瘩。

“你是怎么回事?长了这么多痘痘。”旷仁秀本来长相清秀,现在看上去有点影响美观了。

“气死我了,昨几日早餐见饭堂人多,泡了几次快餐面,就这样了。”旷仁秀也是苦恼地说。

高三阶段,每个人都是特别紧张,旷德军也是听旷德保女儿旷木兰打电话回来说,她们很多时间为了省时间,连早餐都省了。

“仁秀啊,早餐一定要吃,高三虽是抓得紧,但首先营养一定要跟得上。钱不够用直接跟我说,哥现在发财了,有钱啦!”

他看妹妹显得又有点瘦了。

玉米和土鸡蛋,他在家都煮熟了,拿回宿舍吃几天应该没问题。香瓜也是格外香甜,妹妹自小就格外愛吃,灵泉水浇灌长大的香瓜应该更讨她喜欢。

“哥,你还带了香瓜?这个季节了,地里还长香瓜么?”她问。

“你哥种的是保温大棚,不分季节的,什么菜都有。这香瓜好吃,你尝尝,喜欢的话下次来县城我多帮你带点。”

“带再多也不是我一个人吃,那些舍友、同学,哪个不是见同学家里带了好吃的都一起分享的。”旷仁秀当场从兜里拿出一只三四斤重的香瓜出来。

第104章 锦锈花园看热闹

“哇,哥,这么大的香瓜,象西瓜一样重呢。”香瓜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清香。

旷德军轻轻用手捏碎香瓜,搿开一片递给妹妹。

旷仁秀瞬时被香瓜独有的甜香所感染,大美味了。她连续不停地啃食,汁液粘满她的嘴角。

“不急,慢慢吃!”旷德军爱怜地看着妹妹说。

“哥,这香瓜大好吃了!”这时她看见大榕树另一边来了二个同班的同学。

“娟子,美慧,来吃香瓜,这是我哥。”旷仁秀向她们招呼。

由于今日是星期天,高生住宿生下午可自由活动。

几个女生远远就闻见了香瓜的浓郁清香,见是旷仁秀,便毫不客气地捧起一片西瓜,开始啃食。

“仁秀,这香瓜怎么这么香甜?”女生问。

“我哥实验基地种的!”

一个三四斤重的香瓜,三个女孩几分钟啃食完了,还意犹未尽。

“仁秀,把这个袋扛回去吧,去找一下木兰,你们几个一起吃吧。平时注意饮食,我回去了。”旷德军对妹妹说。

旷仁秀高兴地问另两个女生,把一袋香瓜、玉米和土鸡蛋,抬着进了学校。

学生家属不得随意走进学校。

锦锈花园是粤都县最早开发的楼盘之一,傍粤都河大桥,面向粤都河,风景优美,空气清爽;加上环城路修到了粤都河堤坝上,十多年过去后,这里成了寸金之地;房价也是蹭蹭蹭往上涨。

开发商连续买下了河堤这一片区域,所以小区的面积还在逐年增长,据说房价涨到了万字出头。

因为去到新建材市场要经过这里,旷德军看锦绣花园售楼部,人声鼎沸,一片喧闹之声。

不禁停下来驻望,只见小区大门被一群手执白布,白布上写满各种诉求及口号的人堵住了。

“你们让一下,给我们出去行不行?”

“你们不是小区业主嘛?难道你们没诉求么?”

“小区业主应该团结起来,跟黑心开发商斗。让上级听到我们的呼声!”

“停车位是小区公有资源,开发商凭什么拿去出售?”

“房产证当初说三年可以拿到,如今五年了,连个泡影都没有!”

小区大门被一群人堵住,有人报警;也有人急得闹火……

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位戴眼镜斯文的男人,斯文人发起脾气来,形象也有点狰狞。

“前面几位,让一让,我有急事要出去办。业主诉求我们支持,但最后不要把大家都捆绑在此吧!”

旷德军看见的是一张熟悉的面目:罗仁宝。原来他也是住在这里。

人群中开始有人不乐意了:“你是开发商那一方的吧,故意来破坏我们计划的?”

有人附和:“是啊,都很少看见你在小区出入,肯定是开发商的人!”

保安亭保安被众人驱散了,有人听说这个眼镜是开发商的人,怒了:“把他车抬到花坛上去,大小视我们了。”

罗仁宝急了,喊道:“我也是小区业主,紫百合5栋1单元1806的房主。”

车门启开,从车上走下一个妙龄女子:杨凤秀。

她对着众人喊道:“凭什么说我们不是小区业主,我们住了近一年了。”

人群中有人认得她,说:“这女的是小区业主,在我们对面楼住的。”

有人问:“这位男的是你先生?”

何凤秀头也不抬,凶道:“你不会是派出所查户口的吧,要不要拿结婚证给你看?”

“你一个破坏人家的第三者,拿得出结婚证么?”来人冷冷地说。同时一只手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往地下扯。

杨风秀促不及防,被一个女人掀翻在地,雨点般的拳声落在她身上。

“让你做第三者,让你破坏人家家庭,臭俵子,我今日跟你拼了……”

两个女人滾到了一起,开始撕扯。

罗仁宝惊恐的发现,撕扯杨凤秀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一中的语文老师梁慧英。

一个平时温文尔雅的语文老师,发起威来比一只失去理智的母虎更历害。她用力撕扯杨风秀的长发,一绺绺长发被撕得满地都是,杨风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抱着头哀嚎痛哭。

这一出捉小三的闹剧,瞬时转移了在场众人的视线。从双方的对话中,大家明白了,原来这秀丽时髦的年轻女子是一个令人痛恨的小三。

“这世道男人有钱就做怪,就在外面金屋藏娇,家里黄脸婆就不管了。”

“女孩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年纪轻轻的嫌贫爱富,宁愿当小三,也不去找个真爱。我呸……”

跟罗仁宝一样不知所措的还有路边骑着电动车的旷德军,对于是否上前做劝解工作,他内心非常矛盾;不去吧,毕竟是熟悉的人;去吧,都是熟人,而且是在如此尴尬的时刻,以后见面也是会无比尴尬的。

唉,还是走吧!

他已经听见警车呜哩呜哩开到了小区门口。

“这不是旷药神吗?”后面一辆单位公务车停在路边,一个女孩摇下车窗向失魂落魄的旷德军打招呼。

坐在副驾的是乡宣传干事刘梅艳。

“喂,刘干事,巧了,在这里碰到你,准备去哪公干呢?”旷德军一挥情绪阴霾,阳光灿烂地看着她。

“每天都是嗐忙,对了,旷药神,你的特种养殖证办下来了,来,我给你。”刘梅艳对坐在驾驶座上的一位中年女性,气质优雅的人说:“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旷药神。”

中年妇女看了旷德军一眼说:“哦,不错哦。”随后她对后座一位年轻小伙子说:“小严,跟他认识一下,他是前进村的首富,大能人!”

刘梅艳把特种养殖证交给旷德军,并且对他说:“旷药神,不认识郭乡长吧?来,认识一下。”

旷德军拿手在背后衣襟上擦了擦,把郭乡长的手轻轻握在手里,说道:“郭乡长,我是你手下的村民,望以后多多关照!”

郭念霞乡长以前也去过前进村,但对旷德军没有印象。她指着后座的年轻人说:“小旷,来跟小严认识一下。小严是上级指派到你们村的大学生村官,以后你们见面打交道的机会会多。”

第105章 鱼塘竞标(一)

严志强热情地跟旷德军握手:“旷哥,以后会常去麻烦你,多向你学习。”

旷德军不知道大学生村官是一个什么样的职务;要是能把杜谷生那个老油子换下来,他希望眼前的村官,能早点发挥作用。

客气寒喧了一会,由于他还要去找曾祥西,于是告别。

杜谷生,这个霸占前进村几十年村支书岗位的钉子户,能够拔得掉么?他脑子里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他跑到建材市场,发现曾祥鸿和曾祥西两兄弟都不在,办公室墙角两捆金花茶幼树苗。

“旷总,对不起哦,我跟二哥到越东这边找楠木,恰好不在家。哦,对,墙角那两捆就是金花茶幼苗,说什么钱,不用了。才二百多株而已,几千株我都不收你钱。你拿去种吧,以后有需要尽管找我。”曾祥西在电话上连声道歉。

这些幼苗,株体都很少,分做两梱,旷德军电动车上前后塞一捆,基本上也可以载完。

刚回到村,李健打电话问他:“怎么不见你在鱼塘投标现场呢?”

“投标不是说在明天的么?”他问。

“本来是定明天的,但今天郭乡长和刘干事,以及一个大学生村官分配到我们村,于是杜谷生为了在乡长面前显现他公正廉明,决定今日搞投标活动。”李健说。

这老小子,明明看见自己骑个电动车去了县城,也明明知道自己缴了保现金,还要玩这一套。好在曾家兄弟不在,不然闲谈半天,投标会便赶不上了。

投标设在村委会办公室,在上面喊价的是今天刚来的严志强。

他清了清嗓子,对下面乌压压的一片村民说:“前进村的父老乡亲们,我叫严志强,是禾梓乡的一位村民,跟大家一样,只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现在组织分配我到前进村工作,希望以后能得到大家的支持,我也会虚心接受大家的批评意见!”

郭念霞乡长这时插话说:“大学生村官,大家在新闻和报纸上早已了解过了。为什么要启用大学生村官计划,就是因为他们有朝气、有知识、有理想,可以帮助大家开拓眼界,发掘致富的新路。你们村今天这个鱼塘投标,我认为就很有示范性,体现了公平公正,村务透明的原则,是很好的一次试点。好了,下面有小严主持这次投标活动。”

严志强回头问杜谷生:“杜书记,交了保证金的投标人全部到场了没有?”

杜谷生扫了一眼下面人群:“该到的都到了,可以开始了。”

严志强说:“我重申一下规矩呀,今天有两口鱼塘投标:一口是枫树坑水库,库容50万立方米左右,开标价是一年八千元,每次提价500元以上,价高者得。另一口是仙塘坑水库,库容100万立方米左右,开标价是一年一万五起拍,每次提价不得少于1000元以上,价高者得。两口水库都是一次缴一年租金,签五年养殖合同,五年内租金不变;拍下鱼塘后,不得改变水库的性质,水库首先要保证灌溉良田的需要,万一遇上荒年,即使水库枯谒,也要保证农田灌溉的需要。这些都写在合同协议里,大家可仔细看清楚。”

下面村民瞬时鸦雀无声,都静听投标开始。

“先是枫树坑水库,起拍价8000元,开始……”

“一万,我要。”说话的是孟樵村的杨耀光。原来还是允许外村人来前进村竞价投标的,有人心内不服。

“一万二,我要!”是三组的谢叶炳。谢叶炳是谢叶文的堂兄,一直在粤都河上搞鱼厢养殖,也是前进村有养鱼经验的人。

“一万三,我要!”说话的是旷德生,他望了一眼四周,淡定地开了一个价。养鱼一年挣了几十万,在前进村也算是名声显赫了。

“一万五,我要!”杨耀光有点志在必得。难道他想两口水库都要,仙塘坑水库,他现在是承包者,水库鱼大部分还没清塘,等下竞价肯定是要死守了。

“一万六!”

“一万八!”

“二万!”

“三万!”

“三万五!”旷德生咬着牙喊出这一句话,瞬时有点后悔,是否叫高了?万一没人再喊价呢?现在自已还养着一口池塘的鱼,又批地基开始起房了,要是真正拍下枫树坑水库,缴一年租金,再投资鱼苗养殖;自已哪点资金不够折腾呀。

“三万八!”杨耀光有点不甘心。我偏不信,老子养了七八年水库鱼,会竞价不过你们前进村人!

“四万,我要!”原以为前进村人再没人敢出价了,殊不知后门角落处,一个声音响亮地说道。

众人眼光扫去,只见旷德军气定神闲地举了四个指头喊了一句。

每年四万,每月都三千多租金了,其实养鱼也是风险极大的一门行业,稍有不慎,亏得血本无归。

“四万五!”杨耀光咬了咬牙,回头看了看杜谷生,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表叔。只见杜谷生也皱了皱眉头。

半响不见旷德军吭声,严志强正要把木锤敲下之际,只听旷德军说:“四万六!”

杨耀光摇了摇头说:“归你了!”

旷德军上前接过合同,签下自己大名,当场缴了一年租金到村委帐上。然后,坐到前排的一张椅子上,听仙塘坑水库的投标。

到了此时,杨耀光懊悔得思想准备工作做得不足,因为表叔杜谷生对他说,前进村真正想承租水库养鱼的不到七八户,除谢叶炳和旷德生有一定养鱼经验外,其他人都是半桶水,对养鱼不内行的;即使他们投标,也绝对不会咬着不放的。

但就是他认定的没养过鱼的旷德军从他手里硬生生把枫树坑水库承包权抢去了。

“好了,我再重申一遍,竞标成功后要现场兑付一年的租金给村委,转款也行,支付宝也行,微信也可,反正现在转款方法灵便得很,千万别说明天付。还是那句话,口袋没钱,别来竟拍。打个比方,A竞价5万得了承包权,B竞价四万八不得;若A当场拿不出租金,承租权便归拿得出四万八租金的B,大家注意这点。开始仙塘坑水库竞价:一万二起拍价!”

第106章 鱼塘竞标(二)

“三万,我要!”还是谢叶炳开了头炮。

“三万五,我要!”旷德生喊价。三万五是他资金的门槛,说实话,他口袋的流动资金就是三万五。他知道凭仙塘坑的库容面积是枫树坑的一倍,枫树坑水库一年租金都达到了四万六,那么仙塘坑水库肯定是枫树坑水库的双倍。

事情也不尽然,万一有意外呢?当然,在这里喊上这么一嗓子,也显示了一种豪爽。

“六万!”杨耀光一喊价,就粉碎了他的梦想。

杨耀光眼光扫到正在玩手机的旷德军身上,见他好像正在跟某人聊着微信一样;嘴角露出微笑,手指快速在打着字,仿若神游大虚!

“六万一,我要!”谢叶炳现场现学,学到了旷德军刚才的那一招;俗话说,轻轻的一根稻草就能压垮一头强壮的耕牛。六万一能够拿下100万立方米库容量的水库承租权也算是不错了,大水域才可以养大鱼!

“七万!”杨耀光狠狠心,坚定地说。刚才枫树坑水库竞价是试水,哪现在这个仙塘坑水库才是主战场。若是给别人竞价去了,意味着他年底之前必须腾塘让位。他十多万养了半年的鱼苗就要亏价才能销售了!

“八万,我要!”谢叶炳咬牙挺了一句,老子十万块钱跟你拼了,他发狠地想。

“九万!”杨耀光看了在场众人,见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原来承租水库养鱼这么挣钱,这老小子租了仙塘坑水库七八年,该是挣了多少钱?

大家都暗自为谢叶炳打气:“好样的,老谢,为前进村人争口气,再加价,千万别又把水库承租权给了外村人!”

“十万!”杨耀光觉得该到了打扫战场的时候了,他笑着对谢叶炳说:“十万我就到顶了,你加一千,我就让你。”

谢叶炳气得一时无语,不过,他也心内稍稍慰藉自已说:“再怎样,我也跟你把竞价窜到了十万,是你原价的十倍。”

杨耀光长舒一口气,看着严志强把木锤敲下之际,玩手机的旷德军突然举手道:“十二万,我要!”

这一句话一下子把杨耀光打入冰窖,浑身都凉透了。但是这个是他最后的防守阵地,绝不能轻易放弃。

“十三万!”他说。

“十四万!”旷德军收起手机,专注地开始竞价。

“十四万五!”杨耀光咬咬牙说。

“十四万六!”旷德军挑衅地望了杨耀光一眼。

这不是跟自己杠上了么?杨耀光恼羞成怒,根本不看杜谷生在跟他挤眉弄眼,试图制止他。

你旷德军不就是在祺山搞种修,想租下仙塘坑水库,一起扩大经营么?我偏不让你如意。老子报一个超高的竞价,你想争的话,也决不让你占便宜。

“二十万,我要!”杨耀光抛下一个重磅炸弹,炸得在场的村民内心是外焦里嫩。

这杜谷生几年时间是送了多少利益给这个外村人,本来是租金值二十万的水库,硬生生给他一年一万租给人家。其间吃了多少好处费?难怪杜支书外表风风光光,红光满脸,整日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难怪枫村坑水库原承租者孙广春,会跟杨耀光兄弟杨耀先因琐事起冲突,而失手砍伤人,被派出所抓获,判了三年监牢生涯。

诸多猫腻原来都在这里,还有村中许多的暗箱操作,让在场村民许多人心绪难平。

这杨耀光把竞价喊到了二十万,大家眼光刷的投向旷德军身上,从某种情感上来说,他们希望他跟杨耀光把价钱斗下去。凭什么前进村的水库要让外村人来承包。

“杨老板,你赢了!”谁知道旷德军摊了摊手,退出了竞价。全场一片骚玩……

“大家保持安静!现在杨耀光老板把仙塘坑水库一年租金竞标到了二十万,还有没异议的,三二一……,成交!”严志强响亮的木锤敲在案桌上,宣布道。

“请杨总到财务处,缴纳二十万一年的租金!”严志强用眼光督促杨耀光。

因为对方迟疑着,愣在当场,仿佛还在陷入刚才的竞价而不能自拔!

原来认为对方对仙塘坑水库承租是势在必得,听说他卖一次蔬菜都十多万,卖一次药材都上百万;任凭自已把价叫到多高,他都不会放弃的。

谁知,他赌气叫到二十万,对方竟然不跟了。若是如此,自已又何苦一次加价五万多,脑袋被驴踢了?,

水库养鱼,辛苦一年,至多也就赚二十来万,赚来的钱一次交了租金,何苦呢。

“主持人,对不起,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款。”杨耀光突然这样说。

村民被他这句话逗怒了:“你特么,没带钱来竞标什么水库租金?你以为会象往年一样,求着你去承包,而且租金啥时给都行。”

“杨老板,根据竞标规则,你这是违观的,将取消你的竞价保证金,水库承租将落到出价十四万六的旷德军身上。给你十分钟考虑,你可以叫家里人及时转款给你,或者叫亲戚朋友借款给你。”严志强严肃认真地说。

“耀光,你带了多少钱款?”杜谷生终于还是问了。你这样是很失面子的,以后前进村人会怎样看我。少个一二万我咬牙也借给你了。

“只有八万多!”杨耀光只好如实地说。

杜谷生脸色一片阴沉,掏出一包香烟,抽上一支,便不再吭声。

严志强最后宣布:“仙塘坑水库承租人为旷德军,一年租金为十四万六,承租期为五年!”

旷德军当场转了款,然后拿了两份合同,在众人羡慕欣慰的目光注视下,走出会场。

根据协定,两个水库必须在月底前腾空移户,过期不腾,水库内鱼类归承租者所有。

枫树坑水库,因为承租人孙广春刺伤了杨耀先,法院判决孙广春负担医药费,孙广春无钱支付,法院便判处枫树坑水库养殖的鱼归杨耀先所有。所以说,其实现在两个水库的承租车都是杨家人。

旷德军回到家,顺手把两份租约合同塞在抽屉里。

第107章 割水稻

他回到房间,拴上门,把两捆金花茶幼苗移入系统空间。

只见师傅正在空旷的林地上,打坐吐纳;茅草房里飘来一阵阵稻香的味道,师傅竟然可以自己煮粥了,看来他锻体铸骨仙法进展神速,相信不用多久,师傅就可脱胎换骨了。

“德军吾徒,空间林地的生态均衡处理得不错,望继续努力。金花茶幼苗嘛,可在仙田辟一块空地,植入金花茶幼苗,一个星期后,你必须把成树的金花茶移出空间!”华烈山嘱负几句,便消隐于空间林地。

没办法啊,师傅动动嘴皮子,累死累活的工作是自己做的。

旷德军把仙田上生长的蔬菜幼苗,该拔的全部拔了,努力整理出一片空旷的荒地,把近二百颗金花茶幼苗栽进了土里,然后用灵泉水浇灌了一遍。

金花茶幼树杂乱无章的根须,瞬间得到了释放,贪婪地吸收着甘甜的灵泉水。

旷德军又把林地间,乱窜的野猪崽,收罗了几十头;鸡崽一百多只;竹鼠上百只,悉数带出了空间。

空间工具房有几把镰刀也被他带了出来,李明堂几人割了两天稻谷,才收回了几百公斤。

那稻杆实在大难割了,不割断的话,去摘稻杆上的稻谷,即费时又费力,成效也不高。七八亩稻田稻谷何时才能收完。

旷德军拿着空间带出来的镰刀,来到巨型稻谷农田。将镰刀轻轻挥了一下,只见一排稻杆齐刷刷被割断。

他点开神农系统,看见里面有一条驾驭神镰的口决。他照本宣读,并且把两把神镰抛向稻田,只见两把镰刀飞速旋转,齐刷刷把稻杆从根部割断……

这些韧性十足的稻杆,割断后被整齐的码成堆……

好在寂静的夜晚,丰沃里这一带,没有一个人出没,不然真的会被这一诡异的现象所吓倒。

稻杆成排倒下,自动码成堆,一捆一捆在脱谷机上脱谷。飞舞的稻谷不用多久,就把脱谷机填满了。

旷德军把一张巨大的塑料薄膜摊开在湿润的田地间,脱谷机脱下的谷粒堆放在塑料薄膜上。

天刚放曙光的时侯,两把神镰把七八亩稻田的稻谷全部收割完工。轰呜运转的脱谷机也终于停止了运转,由于是大白天了,旷德军不宜使用神农神技运输己脱粒的稻谷回家了。

他背着双手站在田埂上,喝了一瓶灵泉水,显得格外神情气爽。有些活,自己一人就可干完!

早晨东方的太阳刚露笑脸,李明堂带着七八个人来到稻田,瞬间被眼前的现象所惊倒了。

“旷老板,这是怎么回事?稻谷一夜间全部割完,而且还脱粒了!”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稻杆所割茬口,一律整齐平滑,稻田中间一堆象山似的谷堆。

“军子,神了,你是有什么法术,役使了什么仙人帮你收割了稻谷?”有人问。

“不可能有仙人为你役使的,大家不要瞎猜了,反正现在稻谷都脱粒了,帮我挑回晒场去。还有这些稻杆全部运到祺山种植基地去,切割后石灰水泡软,然后用来种草菇。”旷德军打断众人猜想。事情还是保留一点神秘性才好。

李明堂几人不再多问,开始用箩筐一担担把稻谷装筐,挑起往旷家小院走去。

旷家小院有个特别大的晒谷场,包括房顶也可以凉晒。

直到此时,旷德军才有空拿出手机,看现在几点了?

微信上数十条信息!

又是谁发过来的?

他点开。有五六条是杨凤秀发来的,找我倾诉,何必呢。你们是两个永不交集的抛物线。

风中蝉呜:人生路关键时刻往住只有几步,走错了便往往回不了头。

是什么意思?被人打了一顿,便现场顿悟了?树上一个苹果,砸下来落到头顶上便悟出哲理来了?

他接着看第二条。

风中蝉呜:生命很短很短,由其羞辱地活着,不如痛快地死去!

不会吧?这一点点挫折都承受不了,还怎样享受以后美好的人生!

风中蝉呜: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假如眼光能放长远,假如不是那么短视,或许结局不同。唉,又怨谁?

被人揍了一顿,来寻找心灵慰藉了。旷德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自己没有学会灌心灵鸡汤的本事,其实自己完全没必要操心别人的闲事。

另外有一条金丝楠酋长的信息:旷药神,今生我谁都不服就服你。才一个多星期,脚趾碎烂处开始生肉长肌了,骨裂的地方开始有麻痒感觉了。那灵泉水也真是神奇,饮了以后,神情气爽,全身轻松。

第二条信息是王启福站在车间,腑视一张桌面的情景,桌面光洁滑亮,桌面上金光闪闪的丝纹清晰可见。

旷德军不禁回上一句:王总,这就是正宗的金丝楠木头?

秒回。

金丝楠酋长:是呀,象你这样的奇人,就该配一张这样的金丝楠办公桌面。旷总,等我脚伤愈合了,我把这张金丝楠办公桌运去送你。

神农弟子:别呀,王总,如此贵重物品,我哪里敢受,况且我寄你药丸和灵泉水都是收了你钱的。

金丝楠酋长:再多的钱都买不来健康,今生有缘结识你旷药神,是我王某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旷德军此时此刻,内心的虚荣感获得了无比的满足。

刚到小院门口,从水沟旁边的一丛富贵竹后面闪出一个人来,是承包水库,又是在竞标会上输给自己的杨耀光。

“你在这里干什么?”旷德军心内一惊,不会是狗急跳墙吧?自己把他逼急了?

他意欲何为?

旷德军并不慌张,看对方手里也没凶器。徒手空拳,十个杨耀光也奈何不了自已。

“旷老板,别误会,我是有事来求你的。”杨耀光及时掏出一包好烟,给旷德军递上一根。

旷德军轻轻推开,说道:“谢谢,我不抽烟。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杨耀光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才终于吭声:“我想求你,能不能把枫树坑水库转租给我?你也知道,我仙塘坑水库还有十万元左右的幼鱼苗,若是现在捞去销售,肯定亏大了。再说除鱼我也不懂干其他的,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来跟旷老板商量一下,看可否把枫树坑水库转租给我?”

第108章 转租水库

旷德军其实并不是非要承租枫树坑水库不可,他确实需要有一个水库水域来实施他立体的养殖计划;仙塘坑水库他是势在必得的,但在竞标现场,他一眼看穿了杨耀光兜里银行卡的存款不到十万。

说不清原因,自从吞食师傅给的脱胎换体丸之后,他看一个人,只要凝视片刻,便能知晓一个人内心的所思所想,甚至连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也是能一眼看穿。

开始竞价枫树坑水库的时候,杨耀光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进行竞拍的;当然若是低价卖得,他自然也会笑纳。

当竞拍价升到三四万以上时,他心底便有点发虚了;水域面积比枫树坑水库大一倍的仙塘坑水库,租金肯定也是枫树坑水库的两倍以上。

枫树坑水库租金涨上了四万六,他真心祈祷仙塘坑水库租金会在十万左右,而且他是最终出价者。当出了十万后,他的希望之火熄灭了;最后的疯狂只是在赌气而已!

“枫树坑水库嘛,不是不可以转租,我跟你老杨本来也并没有什么过节,杜书记我也是一直很尊重他的;你也知道,跟村委签协议的是我,所以承租方面我也要负担一定的责任。”旷德军停顿片刻,接着说:“这样吧,杨老板,你想我转租给你,可以。但你必须给我一年五万元,假如你认为我一年收你四千,亏了;当然我也不勉强。另外一点,我给你的租期只能一年一年签,因为随着规模的扩大,说不定明年后年,两个水库都不够我使用了;到时我自然不会再转租给你,况且今年给你五万,明年不一定是五万租给你哦。”

杨耀光象被人连续在脸上抽了几耳光,有点晕逼。但他明白,他别无他路可走;主动权在人家手里,自已只有俯首称臣。

“感谢旷总的照顾,如此的话,我们就草签一个协议吧,一年租金我马上付你。”杨耀光怕他反悔,不定下来,他有点寝食难安。

“杨老板文化水平高,就现场拟一份简单协议就行了。写得大正规,我也看不懂,就写三点吧,一是租金一年五万,一次付清;二是租期只一年,第二年若要租重议价;第三是租金到期,旷德军有权收回水库承租权。如此简单就行。”旷德军说。

杨耀光按他意思,写了一二三点,两人签了字;他及时付了租金,为了给旷德军留个好印象,他说明天开始就会去仙塘坑水库清塘。

现在是枯水期,仙塘坑水库内塘基本已经见底了。除了一些田螺小虾米之类的,内塘基本没什么鱼类。

杨耀光抬了两台水泵,把外塘水抽进内塘,七八个小时后,外塘只见一层黑色的污泥,污泥里无数活崩乱跳的一二斤重的草鱼、鲤鱼、鲫鱼、鳊鱼、黑鱼,当然还有无数田螺、虾米之类的。

旷德喜几人也下水库去捡了十多斤田螺和虾米,李明堂在岩壁脚下的缝隙中揪出了七八斤大姆指般大小的黄鳝。

农村有这种风俗,哪一家池塘赶塘,人家鱼塘内主鱼当然不得乱抓,但田螺虾米泥鳅黄鳝之类,当主人面抓,人家也不说你。

塘主人一般会请几人帮忙的,把污泥中的各类主鱼打捞干净,一次两次,即使十次八次,泥桨中依旧是有漏网之鱼的。

堤坝上陆陆续续来了提着草萎的村民,蹲在坝基上看塘主反复揪找混迹在污泥中的主鱼;直到认为搜寻着所剩无已了,才慢腾腾洗脚上岸。

坝基上急不可耐的人,一翁儿涌入池塘污泥中;这些人逮住什么是什么,不管是泥鳅黄鳝还是田螺;有时运气好,能从泥桨中摸出一条几斤重的草鱼,瞬时高兴得大呼小叫……

这些找余食的人,往往能把库塘底翻个底朝天,几乎所有藏在污泥中的鱼类都能搜罗干净。

杨耀光把水库清塘后,就等于把水库完全交到了旷德军手里。水库塘泥由于多年未曾清理,足有一米多厚了;其实塘泥是一种很好的有机肥,挑到大棚内有助于改善土质。

旷德军跟李健商量后决定把水库这些塘泥全部挖送到蔬菜大棚,让那些沙质化的土壤改善一下,看上去更象种蔬菜的土质。

由于陈清松派了黄道松开药材车来收药材,药材公司几个人割石斛,收灵芝;旷德寿带十多人收天麻。

天麻采收必须小心谨慎,把上面土层轻轻揭开,然后沿着天麻花茎把天麻整个挖出,将上面土质抖落,挑选出个头大的出售,个头小的留种;分别用包装袋将天麻装好。

药材公司派了一个专职验收人员,验收合格后,称好重量,然后装车。

不到一亩地,收获乌天麻2200斤,售800元一斤,总款1760000元。加上石斛鲜条350公斤,灵芝5000克,袍子粉90公斤,款计:1988500元。两项款:3748500元,款有点多。旷德军心内一阵狂跳…

黄道松把具体数字报给了陈标根,货款几分钟后转到了旷德军帐上。

南极仙翁:旷总呀,灵泉水又不多了,还有巨型稻米有货了没?若有的话,让小黄捎带一些呗!

神农弟子:真巧了,巨型稻米正好有货了,陈总,想要多少?

南极仙翁:巨型稻米来上一千斤,灵泉水200瓶;小旷呀,自从吃了你基地土鸡炖草菇,以及巨型蔬菜,回来后是吃什么都没味,唉!

神农弟子:呵呵,这样吧,我送一点土特产给陈总解馋吧!

南极仙翁:嘿嘿,哪里好意思白吃你的,还是转钱买吧。

神农弟子:千万别,你若转钱买,我还不给了,因为我跟几家签了销售合同;但我自已东西,自已吃或送亲戚朋友,他们管不着。

陈标根从其私人帐户转款18万到旷德军帐户。

旷德军又让李健往药材车上装了一千斤巨型稻米,他也从空间搬了200瓶灵泉水出来;摘了一些各品种的巨型蔬菜,装了十多只土鸡,以及一纸筐土鸡蛋:本来想送几只竹鼠和野兔,由于药材车是密闭的,怕活物太多会闷死在路途中,所以只好作罢。

第109章 水库捞鱼

每出一次货,旷德军都给工人发一笔奖金,有多有少,但近来几次,由于他收款数目有点大,所以给工人发的奖金也相对比较多。

再出二批货,这个月发的奖金额基本都超过本身的工资了。

拿到奖金,工人个个脸上都露出欣喜的表情。

“老板,我们这些人比白领还白领了!”旷德喜兴奋地笑道。

“军子,替你养鸡才真正体会养鸡发家致富的乐趣!”旷德富无比激动地说。

“军子,我一个糟老头子,老了,老了,才在你这里找到了自已存在的价值,知足了!”旷德寿有点老泪纵横了。

李健的收入已经基本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他终于把丈母娘要求的礼金凑够了,两人选定了大喜的日子。

“军子,我结婚那天一定请你坐上席,我和小君一定好好要敬你一杯!”李健说。

旷德军笑着说:“别这样,你小两口秀恩爱,有没有体会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他又接着对大家说:“大家好好干,基地是大家的,只要我军子赚了钱,也决不会亏待大家。”

是啊,随着规模的扩大,他雇请的工人会越来越多,他相信只要他真诚地对待他们,这些乡亲也一定会好好干的。

村委会贴的招聘广告,开始陆续有人报名了。旷德军要求的条件是能吃苦耐劳,遵守纪律,品行良好的人。

旷德军望了望水库内清塘后的塘泥,对李健说:“通知那些已报名应聘的工人,明天来挖塘泥,从水库将塘泥挑到大棚,每担一元钱计数。再去出张通告:所有前进村男女壮劳力都可来挑塘泥,每担一元钱,收工就结帐……”

随后,他跟李健沿着堤坝估算了这些沉积的塘泥应该有二三万担左右;商量了清理塘泥后,要买些石灰将整个塘底消一次毒。

清塘过后的塘泥中,污水逐渐清澈,偶尔污水中还“啪”的跳荡出几只黑鱼的身影;许多大小不一的小鱼从泥中钻出,在水面呼吸。

“李健,有没有兴趣,去捉获这些鱼?”旷德军兴趣盈然地问。

“算了吧,这些漏网的鱼都是滑头,等你一下水,它们就又钻入污泥,让你无处可寻了。等明天来清理这些塘泥,他们就无处可逃了!”李健说。

“我哪有这么笨,跟他们捉迷藏,我有办法将它们引诱出来。这样吧,你回去拿鱼篓和捞网过来,我把它们引诱出来。”旷德军让李健回去拿工具,自已撸起裤鞋,下到淤泥中挖了一个一米见方,深六十公分的泥坑,然后往坑内倒入一瓶灵泉水。

不一会,在泥中游荡的各类鱼都争相涌入泥坑;泥坑里“劈劈啪啪”各式鱼挤满泥坑,都争相分食灵泉水。李健正好带鱼篓和捞网赶到,看到鱼儿扎堆在泥坑集中,笑着说:“还是旷总有办法,这些鱼都象听你指挥一样,全部来此报到。”

旷德军说:“有这灵泉水,其实你也可以。”

他接着又倒了一点灵泉水入坑,泥坑鱼群欢跳得嘣得老高。

李健赶忙用捞网把泥坑鱼捞入鱼篓,不费多少时间,鱼篓就差不多装满了,还有源源不断的泥鳅黄鳝虾米,从泥桨中往这个方向赶来。灵泉水真是神奇,奇异的芬香散发在塘泥的各个角落。

李健又打电话,催旷德喜拿来两只鱼篓,不一会又装完了。旷德军粗略估算了一下,各类小鱼大概有五六十斤。

“军子,你看那些田螺!”旷德喜指着泥桨中蠕动着朝着泥坑方向爬行的田螺,由于水库地处山坑,所以繁殖最多的山坑螺;还有大大小的河蚌,靠石壁缝隙里钻出数不清的螃蟹。

这些螃蟹移动速度快,它们藏身在靠岩壁的缝隙间,嗅觉灵敏,奔跑着朝倒了灵泉水的泥坑而来。

“嗬嗬,军子,你这东西绝对是捕鱼的利器。有空时去粤都河沙堆上挖一个坑,把河里乱窜的鱼都可一次打净!”旷德喜嘻笑着说。

“这一瓶就500元钱,打这几十斤鱼还不值这500元钱呢。”旷德军看见田螺河蚌螃蟹都大量涌起,赶紧对旷德喜说:“这些田螺河蚌螃蟹也是美味呀,把它们全部捞来,搞回去做一顿丰盛大餐!”

李健把几个鱼篓鱼提回去,又叫了李明堂、旷徳富、旷德寿,连曾祥元都提了一个铁桶过来。

黑狗豹子和黄狗毛妹带着五只毛发斑斑点点的小狗崽在塘岸上欢快地叫着…

汪汪,奇了怪了,连田螺螃蟹都自投罗网了。

“豹子,你闭嘴,若是把鱼儿惊跑了,没料下锅,哼!你小心点…”旷德军吼叫一声。

豹子汗毛直竖,回头看了一眼五只斑斓可爱的狗崽…

汪汪,毛妹快带孩子们去找爷爷,有人不怀好意了。汪汪…

一溜烟跑了!

旷德军颇有回味地说:“炖狗肉也是大补之品!”让十丈开外的黑狗吓了,吓得心惊肉跳。

李明堂惊呆了,他看见许多黄鳝从污泥中,从岩壁间,钻出来,心甘情愿爬进泥坑,乖乖让他用捞网捞入铁桶,半小时不到捞到大半桶。他跟黄鳝打了十多年交道,一直都认为黄鳝是极其狡猾的生灵,今日看来也不尽然。

李明堂只对黄鳝泥鳅感兴趣,就像旷德寿、曾祥元只对田螺河蚌感兴趣,旷德富只捡螃蟹一样;二个多小时后,数人都满载而归。

“这样清理一番,塘泥中便没有什么鱼类了。”李健说。

“也不尽然,明早你早点来,这泥坑里肯定还有不少的鱼类。”旷德军说。

收获几十斤杂鱼,几十斤田螺河蚌螃蟹,泥鳅黄鳝田螺都泡养在水池中,养上一两天,让它们把肚中泥沙吐掉干净,再来烹饪就是一道美食。

旷德喜忙着替大家做晚饭,旷德军洗漱以后换上干净衣裳。

他费了上万元钱,把电线从家里拉到了祺山,在每个房间及会客室,餐厅都装上了空调;当然他的办公室也进行了一番装修,眼前的办公桌看上去也是豪华大气,但脑海里冒出金丝楠酋长说要送他一张金丝楠办公桌的许诺,不禁有点激动。

第110章 养殖方法

旷德军上网百度了一下,金丝楠木料价100年树龄的一般都在五六万一吨,300年树龄的一般在18万到20万一吨之间,新木料也要2万多一吨。加上手工精制,就象新料加工,一个大的办公桌再怎样也得数万元钱吧。

几万元一张的办公桌,摆在这临时工棚,看上去会显得不伦不类。

应该要选个地方,起个新房了!

还有水库堤坝到祺山窝这段山路也应该动工拓宽了……

此时,微信一声提醒音,他点开一看,有人请求加他好友;上面显示:吴豆唯。微号:东葛先生。他点了同意。

神农弟子:吴总好,你的微号有意思,想必以前一定遇到过许多狡猾的狼,所以才给自已起名为东葛先生,以此警惕自己,呵呵!

东葛先生:小旷啊,你的药丸真是神药,一个疗程下去,人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身体特别棒,连女人都更疼了!

神农弟子:女人疼是好事,但也要节制呀,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哈哈!

东葛先生:奇怪了哦,你一个还没褪毛的童子鸡,男女之间的事好像很专业一样。

神农弟子:没见过猪上树,还没见过猪跑步呀,呵呵,吴总,现在的小学生都知道男女情爱了。

东葛先生:小旷啊,干说不练是棒槌,要付诸行动找个婆娘了。你现在是千万里挑一的金龟婿,不愁找不到合适的。

神农弟子:在找,不过两条腿的女人好找,真正合适的要靠缘份。

东葛先生:要不要老夫替你介绍一个?

神农弟子:港东妹又能干又泼辣,我怕婚后盖不住。

东葛先生:你小子表面木呐内心滑头,说吧,什么时候我派车过去拉货?根根那老家伙可是在我鼻子底下得瑟了一番,又送菜,又送土鸡啥的。

神农弟子:这几天我正想跟你说呢,有十多头野猪、上百只竹鼠、上百只野兔都可出售了,你可以派车过来拉。我去办好特种养殖出售证给你;至于其他农产品,我虽然不曾答应售卖给吴总,但做为朋友,送一些给你还是可以的。

东葛先生:好东西不要忘了我,我还要二千斤巨型稻米,500瓶灵泉水,有么?

二千斤巨型稻米,500瓶灵泉水?难道他准备酒楼用巨型稻米煮饭,高挡菜加灵泉水。

这次七八亩稻田,他估计收割了二万多斤稻谷,脱壳后再怎样也有一万多斤稻米,除了自家食用外,售卖给谁都是一样。

神农弟子:稻米和灵泉水都有,你派车来一起拉吧。

吴豆唯确定了明天就派车过来拉货。

那些第一批养殖的野猪,傍晚回到工棚宿夜,早上天蒙亮,旷德富把铁门拉开,上百只大小不一的野猪,撒蹄子就往山林间奔跑。

土鸡和野猪往不同的方向觅食,土鸡觅食虫子蚱猛以及果实颗粒,野猪刨食草根树根,旷德军还在山野各处都栽种了各类作物,供它们随意糟踏。只是这些胡乱栽种在山野的作物,除了同是空间育苗之外,并不会用灵泉水去浇灌。

虽说不浇灌灵泉水,但这些空间育苗的作物,生命力也格外顽强。随手种在哪个地方都能顽强生长,开出的果实味道也是比普通的作物更佳。

旷德富一天只有两次吹口哨,喂灵泉水。在山野间觅食的土鸡和野猪,听到哨声后会争先恐后往工棚里跑,一个不漏。

竹鼠和野兔只有铁笼圈养,山上竹子丰富,蔬菜大棚采摘下来的蔬菜品相稍次的,都留来喂养野兔。

厨师旷德喜把水库污泥中抓来的几只鲢鱼剖了,鱼头跟草菇炖了一锅汤,其他的跟辣椒番茄搞了一盆菜,随意弄了几个蔬菜。

鱼汤和番茄辣椒鱼都相当美味,或许也是因为喝了灵泉水的缘故;特别是那碗用灵泉水煲的鱼头汤,吃得让人留连忘怀。

晚饭后,旷德军让大家把刚才水库抓来的大小鱼类都分了。旷德喜却不愿,说这些鱼类正好做几天的主菜,明天他要炒一盆田螺,油炸泥鳅,辣椒烧黄鳝,来一盆清蒸螃蟹,为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见他这样说,众人便也没异议;第二天一大早,李健又从泥坑中捞了几十斤鱼产品。

吃过早餐,旷德军骑着电动车往村中那条大道走去的时候,碰见许多担着畚箕的村民,向他远远打招呼:“军子,真的是挑一担塘泥就一块钱么?”

“旷老板,是现场付钱的么?”

“没有年龄限制吧?”

旷德军说:“大家放心,现场有人统计,挑一担一块钱,大家量力而行,能挑多少就多少,收工不挑了就给钱。”

有人说:“我就去挑十担八担,挣两包烟钱。”

这些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当然也有年轻人,而很多年轻人即是父母亲从牌桌上赶出来的,很多都心不甘情不愿。

反正工作有李健负责安排,他赶着去县林业局和防疫所开个证明,经过孟文凭民众驾校,他拐进去,找到办公室。

教练场上冷冷静静,一问才知道,今日又组织学员去考场考试了。孟文凭并不在,打了电话,孟校长说驾照在小菊哪里,找她要。

“孟总,谢谢呀。要么,我发个红包给你吧!”旷德军真诚地说。

“旷总要这么说,就真心不把我当朋友看待了。其实我占你便宜的地方多了,现在餐桌上每天吃的都是你种的农产品。”孟文凭也是认真他说。

孟文凭说的小菊就是公路旁大排档柜台里坐着的那位艳丽女郎。

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一头大波浪形金黄色卷发,修长的大腿套一条粉红色的迷你裙,让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美女,孟总说我的驾照在你这里,让我来拿。”旷德军见她正用魅力十足的目光注视自已,不禁有点局促,走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孟小菊问。

“旷德军!”

“你就是旷德军呀!”孟小菊的音调不禁提高了十多分贝,大排挡大厅一排复杂的目光投射到那位男子身上。

第111章 让你出洋相

这艳丽女郎是大家心目中的大众情人,突然这“情人”对某个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大家复杂的心态才真的是五味杂阵。

旷德军鼻翼深处闻到一股浓郁的有点刺激的香水味。

“旷德军,你好历害哦。孟总对你都夸赞有加,还有你种的巨型蔬菜真的超级好吃,我特喜欢。”

孟小菊从抽屉里找出旷德军的崭新驾照,见上面落了一点污尘,赶紧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交给他。

“谢谢呀!”旷德军迈步朝门外走,侧身见她还在用崇拜的目光礼送着自己的身影。

跑了两个单位,盖了两个公章。接到李键的求救电话:“老大,都有点乱套了,怎么办?还有现在人多,挑塘泥的人到处乱钻,几人还想闯进蔬菜大棚呢。”

“你在围栏外选一块空地,让他们把挑来的塘泥堆放在院外,不得让闭杂人等进入院内,把其他工作先放一放,派二个人守在院门口。”旷德军及时做出调整。

人都有好奇之心,本来就对他在祺山种菜感到好奇了,如今来这里挑塘泥总算逮到机会了,不好好一探真容,就大对不起自已了。

半小时后回到基地,旷德军被眼前的人群吓了一跳,只见堤上堤下,人山人海,粗略估算竟有二百多人;有些是来看热闹的,有些挑着畚箕却不下塘挑泥。

几个大棚门口都有一个工人守住,还有数人在铁网外探头探脑往里观看。看见旷德军回来,吱吱喳喳问个不停。

“旷老板,进去参观一下你的基地行不行,我们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又不偷你东西,就进去看一下而已。”

“军子,去年这里还是一片荒地,现在就成你的聚宝盆了,真了不起!”

“军子,你的土鸡是吃啥饲料的,长得这么强壮,跑得这么快,抓都抓不着……哇,哪不是野猪吗?眨眼就跑没了……”

旷德军耐心他说:“请大家恕解,养殖基地外人肯定不能进来,大家把塘泥担到前面梧桐树下,挑多少算多少,若不想挑的话就回家休息吧。请不要围在这里打扰我基地的正常生产。”

听了这话,大部分人觉得无趣,都离开了。也有个别人依旧往前湊:“德军叔,发大财了,也不请人进去喝杯酒。”说话的是旷德寿的三儿子旷培保。平时做事吊而郎当,偷奸耍滑,几次跟去港东打工,每个月都超支,结帐时都所乘无己;

辈份上比旷德军小,但年岁上比他大。三十岁了,在港东工地上认识了一个离婚女人何艳英,比旷培保大六岁。此女人跟前夫离婚后,在港东干发廊按摩女,一来二去跟旷培保认识,并且同意嫁来前进村。

何艳英跟旷培保来到前进村后,不安分本性开始呈现出来,半年时间内跟村里几个男人都有纠葛;消息传到旷培保耳里,旷培保提把菜刀冲到人家家里去砍人,最后都是出了一笔钱了事。

旷培保到处吹嘘说何艳英历害,每个月都可以帮他挣回几千元钱,他后来干脆连工都不做,几亩地也荒废吧。让何艳英去粤都城重操旧业。

旷培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精装云烟,非常有派头地弹出一根,递给旷德军,说:“德军叔,来抽一支。”

旷德军摇了摇手说:“我不抽烟。”

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站着旷德田、旷德远兄弟,他们眼光都看着这边。

这几人显然不是来挑塘泥的,两手空空,叼根香烟,特别是旷培保,一身西装笔挺,皮鞋擦得锃光瓦亮。

“今日不去打牌,来我这里凑什么热闹?”旷德军毫不客气地问旷培保。

“德军叔,事业做得这么大,对于本族兄弟叔侄也应该照顾照顾吧,最其码雇人就应该先雇旷家人吧?”旷培保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雇谁做工不用经过你旷培保同意吧?”旷德军反问。

“你请我,我也不会来的。你看我是替你打工的人么?”旷培保倨傲地说:“我老婆每个月可以挣几千块钱回来用,你说我还用打工么?”

旷德军冷声说:“旷家祖宗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还好意思到处去炫耀,你女人挣的是什么钱,我呸!”

旷培保想不到对方会骂他,但他本身就是冷刀肉,脸皮厚之人,平日没事还找人挑衅寻寻乐子;今RB来就是借机来挑刺的,于是高分贝叫喊道:“你算老几,我家的事要你来管?”

几根手指差点戳上旷德军脸庞,旷德军恼怒地把他左手拔过一边,冷声道:“我警告你,别在这里泼皮,不然让你好看!”

“打起来了,去看看!”旷德田兄弟从远处梧桐树下走了过来,连天麻地干活的旷德寿几人听见了,也走了过来;许多挑塘泥的村民,停下工作围了上来。

“我就泼皮了,你能拿我怎样?”在港东时,他虽然是旷德军带出去的,但要支钱或借钱时,经常使用耍赖泼皮这一招,旷德军往住会屈从随他。

旷培保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身子朝着下方的旷德军撞去,意图把他撞进他身后的那堆塘泥中。

李健让工人把塘泥堆放在铁网外几米远的一处洼地,准备以后几个工人再慢慢用斗车把它推到蔬菜大棚去。

塘泥挑上来稀烂粘糊,人倒入其中必定狼狈难堪。旷培保暗中思量,臭军子,敢骂我,今日让你在众人面前出场洋相先。

居高临下,发力冲下,眼看就要冲到身前,旷德军却象无意间朝左跨了一步;其实是他上身微晃,右脚稍抬;旷培保往前一扑,脚下拌了一下,往下之势难以控制,一头扎进面前的烂泥中。

身上崭新西装粘满污泥,在场众人见状轰然大笑。连随后赶到的旷德寿看了也连声说:“孽子,活该倒霉;军子,替我好好教训他一顿,平日里好吃懒做,靠一个女人养,到处耍懒泼皮敲人钱财。”

第112章 人家拳头硬

旷培保从泥桨里爬起,把脸上污泥扒拉干净,听老爹在旁啰嗦,于是吼道:“你这老货,老骨头又痒了。胳膊肘向外拐,活该你没人管。”

一身泥桨,满脸污黑,直接又朝旷德军扑去。

对方扯过他胳膊,轻轻一摔,又把他丢回泥桨里;再欲泼皮耍赖时,脸上“啪”的着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的疼。

撕吼着爬起来欲拼命,被旷德军一手掐着脖子,一手在脸上“劈啪”盖了几个指印。

“今日我替德寿哥教训教训你这忤逆不孝之子,绿帽子戴了几丈高了,还好意思到处炫耀,穿一套新衣裳就认为自己很光彩了。”

旷培保只觉脖子上如一把钢钳卡住,一点动弹不得,双手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旷德军何时拥有如此恐怖的力气了,记得在港东时,有一次他还把他掀翻在地,狠狠羞辱了一顿。

难道是自已这段时间条件好没做工,缺少锻炼以至于身体素质差了?想想也不是,旷德军现在的力气,对付他旷培保就像大人对付一个小孩;不,简直是一头狼撕咬一只山羊!

“好了,德军叔,你要弄死我了。放手吧,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恐惧战胜了理智,旷培保忍不住哀求起来。

“说实话,是不是想来要你爹拿钱给你用的?”旷德军见他哀求,也停住了手,问道。

“我老货给你种草药挣这么多钱,都没见他拿钱给我们用,是想来问他要钱的。”旷培保低头承认。

“你的脸皮真特码厚,自己不干活,想靠一个六十岁的老爹来养活。德寿哥以前挣不到钱的时候,你们几个孽子给过他生活费没有,现在他有点工资了,就来瞄着他这点钱,你还是人么?”旷德军举起巴掌,就要盖下。

旷培保连连哀求:“以后再不敢了,别打了!”

还是旷德军掌握了下手的分寸,凭他现在的力气,一巴掌下去足够打歪旷培保半边脸。

“滚吧,下次再让我碰见,我必定把你收拾残废了。”旷德军走到旁边竹丛,一手一根,连拔数根贵竹出来,连根带土的……

在场众人惊呆了,这生长的贵竹,能连根带土轻松拔出来,没有五百斤力气能办得到吗?

旷德田眼里闪过一丝惊惧,慌忙低着头走了。

旷德军转头对旷德寿说:“德寿哥,我不该揍他,特别是当做你的面揍他。”

旷德寿忙说:“不,军子,你揍了他,我看了反而解气。几个孽子我从小没教育好,直到现在老了得到报应。我不仅不会怪你,反而要真心感谢你。”

李健说:“你几个堂兄弟除了德田、德远,德生、德东也在堤岸上看着你教训培保;军子,你要小心你几个堂兄弟使坏。”

旷德军说:“谁来惹我,我揍谁,不管他是谁。当我还是以前任人欺凌的小军子,啍,他们想错了。”

他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

“旷总吗?我是吴大京,吴豆唯是我爸。我到你们前进村村委大楼了,你是否叫个人过来接我们一下?”电话里一个滋性的男声。

“好的,我去接你!”旷德军骑上电动车,往村委会赶去。

路过孙石头门口大道,他抬眼看见孙石头、杜谷荣、谢春华、孙碌长、孙庚子兄弟嘀嘀咕咕坐在门口竹丛下聊说着什么,徒然看见旷德军出现,五人暗吃一惊,慌忙闭嘴。

见鬼了,白天不得说人,晚上不得说鬼;几人正在议论仙塘坑水库旷德军雇人挑泥,旷培保挑衅,被旷德军按在塘泥里啃泥的事情。

旷德军眼光扫了五人一眼,象一记软鞭抽在五人脊背上;啃泥他们也啃过,连粪坑他们都落过;妈旦,这口鸟气何时得出?

五人噤若寒蝉,因为他们五个人的拳头加起来都不够人家一个人的硬,来明的来硬的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还是打牌吧,输了的请吃鸡!”偷鸡能手谢春华提议。

是啊,别杵在这路口,碍人家眼又被丢到那个茅坑去……

旷德军看见村委前一辆小型货车和一辆凯迪拉友XT5。小车上坐着一位方脸的中年汉子,旷德军敲了敲窗门,问道:“你是吴总吧,我是旷德军。”

吴大京惊讶他说:“吴总还这么年轻,完全想不到。”

旷德军说:“我骑电动车在前面带路,由于是在村里村道上行车,车还是开慢点,加上前面有几个急拐弯,有点难走,不过放慢速度应该没问题。”

水库塘泥经上百村民的肩担手提,已经基本清理得干干净净。旷德军让小型货车和吴大京豪车停放在水库堤坝上。

由于跟自己定的是同一款车型,旷德军以此车为标尺,掂量了那条山路应该拓宽多少,以后他的车就可以开到祺山基地。

小货车上携带了十多只铁笼子,由于这些野猪野性比其他养猪厂的野猪更强大,即使是有帐缝的货车,里面也要用铁笼把野猪单独隔离开来。

竹鼠也是用密封铁笼盛装,连野兔也一样。

抓竹鼠和野兔都不费事。竹鼠496斤,野兔867斤。平均一只竹鼠有四五斤,一只野兔有八九斤重。吴大京算是开了眼界,竹鼠一二斤一只的他见得多,野兔三四斤一只也正常,可是这些竹鼠跟野兔都算得上巨型了。

抓野猪却有点惊心动魄。李健用破三轮车把十多只大的铁笼子从货车上拉到了铁棚,旷德富准备好灵泉水,然后吹响口哨;正在山谷间觅食的土鸡和野猪发狂般跑进工棚,享受灵泉水的甜润。

抓土鸡可以关门捉鸡,捉这些野猪可以么?不把你铁皮棚掀倒才怪。

吴大京叫司机从车上拿开几个套猪绳,一个拉手,前面一个套圈,乘野猪不注意,突其不意把套圈套进野猪脖子,然后把它攥住,七手八脚把它抬入铁笼。

可是,这种方法危险系数极大。一是这些野猪体型大,力气是别处野猪数倍,没人有这么大力气,一下子把它掀倒在地;二是这些野猪凶性十足,发现你攻击它,会及时做出反攻击的动作,及有可能你还未捕获它,反被他咬死了。

第113章 水库维修

旷德军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引诱法:将一个跟铁笼入口大小一致的铁油桶,将底部割穿,固定在几根木桩之间;在铁笼内置一盆,倒入灵泉水,野猪闻灵泉水浓郁气息,钻入铁油桶,继续前行钻入铁笼,喝灵泉水;工人及时把铁笼门拴紧,如此反复,终于把十多头该出售的野猪引猪入笼。

野猪十八只,重6100斤,平均每只三百多斤重。

吴大京及时转帐1077350元到旷德军帐上。旷德军又让人摘了几十斤各类蔬菜,香瓜、冬瓜、玉米各摘了几十斤,捉了十多只土鸡,几十枚土鸡蛋,几十斤草菇一古脑塞进了小型货车。

照待吴大京吃饭的过程中,又想起吴豆唯说的还需要二千斤巨型稻米,500瓶灵泉水一事。

于是问货车司机:“现在车载货物已经有七千三百多斤了,还可以再拉二千多斤么?”

司机说:“应该还可以,车辆核载是五吨的,再加二千多斤没有问题。”

旷德军又叫李健他们称了二千斤稻米,用蛇皮袋包装好;五十多件纸箱的灵泉水装入货车。

吴大京又转款:410000元到旷德军帐上。

晚餐,旷德喜搞了一盘焖黄鳝,油炸泥鳅,小炒螃蟹,青菜芋头,鱼头炖草菇汤;

巨型稻米饭香味扑鼻,巨型蔬菜口味独特;旷德军独爱那盆青菜芋头,滚烫的青菜芋是下饭最好的佐菜;吴大京和司机,从没吃过如此美味的菜品,每一道菜都给他们留下了极其难忘的印象。

夜色降临,祺山树林间偶尔一二声凄厉的鸟叫声,听得让人心里发毛。院门外传来敲门声,还有黑狗的汪叫声。

旷德军拉开院门,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前进村的驻村村官严志强。旷德军在水库投标会上认识了他,知道他是一个办事爽快,有原则,有气魄的村干部。

“严村官,前进村未来的希望,欢迎你光临本人的穷山窝啊。”旷德军热情地将他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旷哥,叫我小严或阿强吧。前进村的大能人,进村的第一天就想来拜访你了。”严志强真心地说。

怎样当好村官,虽然在贡市培训了一段日子,但真正实践,无从下手呀。

“阿强兄弟,热情还是蛮高的,不过前进村的事情都在杜谷生那只老狐狸手上捂住,要想有一番作为,必须摆脱老杜的控制才行。”旷德军说。

“杜支书,我觉得他人不错呀,来了后,什么他都虚心教我。”严志强说。

“表面的!”旷德军说:“泡壶茶?还是喝杯酒?”

“酒就免了,喝杯茶吧。”严志强四周打量了办公室的布置,觉得在农村,能够这样够气派了。

地上铺了实木地板,用木板隔离的墙壁处理后糊上了墙纸,顶上装了铅扣吊顶;房顶挂了一件水晶吊灯,墙角一个立式空调,一套实木家俱五件套摆在正厅,一张办公桌,角上另有一张床供他休息,床边一个衣柜。

旷德军茶几上有一套煮茶的茶俱,他把两只茶杯和茶壶去厨房冲洗干净,回来壶上水己开,泡上茶。

小小房间,一股浓郁的茶香。

“阿强,来,喝茶!”

“旷哥,你的茶这么香,这是什么茶?”

他一个穷学生,哪里喝过什么金花茶,平时有钱喝喝乳茶就不错了。

端起杯,轻喝一口,有点呛。……这茶,又猛地把杯中茶一口饮干。旷德军微笑着又帮他续上一杯。

“我这里交通大不方便了,路大窄,晚上连骑电动车都不敢。”

堤坝上过来就一条一米见方的山路,不小心石头磕碰一下,摔下水库去就麻烦了。

“旷哥,可自已修一条路呀,还有今年乡政府下了文件,对乡村原有的水利设施要投资进行加固维护,我们村两个水库堤坝都要进行加固,进出水库的公路也会拓宽。今天,我就是来跟你谈这件事的。”

“水库维修加固工期要费时多少时间?不会是弄一年吧,这样我邀了一年租金,又养不得鱼,就亏大了。”旷德军说。

“时间是两个月,明年元月底要完工,赶在立春前把工期完成,所以旷哥这两个月内,水库不得蓄水。”

旷德军说:“二个月呀,正好我叫人来帮助帮一下这条进山的路。”也不知修这条三五百米的山路得费多少钱?自已又去哪里找修路的人。

“我修这条山路要村委或者乡里备案么?”他问。

“恰好水库规划实施图在我手里,我可以在图纸上重新标绘一下,不过资金方面要你自已出。上级只拔了维修水库的资金,并没有多余的修路款项。”

由于严志强是县委派来前进村的第一个村官,上级也想考察他的干事能力,所以把两个水库维修加固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肩上。

350万,两个水库的加固维修经费,要重新浇灌水库的排水泄洪工程、下游护坡工程、上游坝肩护砌工程、下游坝肩护砌工程、防浪墙装饰工程,还要拓宽一库区现有公路跟村道公路;满打满算,没有多余的钱用到其他方面。

“修这条山路,当然我自已出钱,只是不知要化费多少钱?”

“这样吧,过两天施工队会进场,你可以跟他负责人谈,首先堤坝维修肯定要石块,可以让他们在你这条路边采石,即拓宽了路面,又取了石,还不影响水库整体美观,一举两得。清理平整后,你的路也容易修多了。”严志强说。他会在图纸上标明取石点。

闲聊了一些村中逸事,时间已近十点多,严志强起身告辞。

“要么,我去送送你?”

“旷哥,大小看我了吧?你认为我会怕,告诉你我家也是山沟里的,平常晚上走山路也走得多了。”严志强挺了挺胸膛。

“习惯了就好,外面山路草深林密,经常有些野物出现,特别是夜里,路上常有毒蛇出没,所以你特别小心点。”旷德军认真他说。

第114章 完不成任务要遭雷劈

“旷哥,你说那条路上有蛇。”严志强说话声音有些颤抖,他小时候曾经被一条黑蛇咬过,所以留下了心理阴影。

“其实,你可以唾在隔壁李健那个房间,有床有被子,他平时也不住;反正你回村委住也是一个人,睡到天亮,再回去也一个样。”

严志强被那条虚幻的蛇惊吓住了,暂时住进了李健的房间。

隔壁的旷德寿,听见新来的村官来拜访,很想出来跟他叼叼自已跟那几个儿子的事情,后来听军子跟他在谈修路的事情,觉得军子修路的事情比自己跟儿子们关系的事情大,所以直到严志强去隔壁睡觉,他也没有出来。

凌晨,旷德军被几声小狗的汪叫声吵醒了。

“豹子,你是怎样教育你的崽仔的?”旷德军呯的拉开门,顺着楼梯咚咚咚走到下面院子。

只见几只狗崽正在追逐两条两米多长的身上一节一节金环的大蛇,另有一条一米多长的小蛇,象蛇的一家子。

五只黑白相间毛发的狗崽,其中两只追逐一条金环蛇,一只在蛇头,一只蛇尾;金环蛇欲逃,狗崽扑上去咬住其尾,往后拖曳,蛇昂头吐着信子去咬,狗松嘴退却,另一只狗崽轮番从另一个方向攻击。

个小的金环蛇被一只狗崽都折腾得够呛。

豹子和毛妹爬在院中,注视着几只狗崽的游戏,不时汪汪提醒一句。

这金环蛇真没眼光,竟然跑到院子里来,撞到狗崽的枪口上。

“哦,不错哦,豹子,你教育有方!”

这时,严志强也被吵醒,看见几条小狗在院中撕扯几条大蛇,脸瞬时刷白。看来以后晚上要尽量少来这一片山坳。

两个工棚的白鹅发出响亮的:“哦哦”声,睡醒的野猪也在“吼吼”的嚎叫,金环蛇是听得心惊肉跳。

急着逃离这一间小院,无奈无法摆脱小狗的纠缠。两条大蛇身上已被小狗咬得遍体鳞伤,眼看生命不保。

“好了,你们几个小家伙,表现不错哦。比你们那个懒惰的老爹勒快多了。”旷德军表扬了五只活泼健社的小狗,同时出奇不意出手把三条金环蛇丢入系统空间那片山林。

汪汪,蛇呢?我们还没玩够,汪汪,蛇呢?

其中,只有豹子看得最清楚,几条蛇都被主人丢进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汪汪,主人丢我进空间去逛逛,汪汪,丢我的孩子们进去也行,汪汪……

旷德军闻到了一股浓厚的尿骚味,于是皱了皱鼻子,这味大重了,老子早餐还没吃呢,豹子你一家人的卫生必须去搞搞。

“豹子,正中午出太阳的时候,你带你的毛妹及狗崽去内塘那块洗澡去,你好臭,我仿佛看见满地的狗蚤爬行了。”旷德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汪汪,孩子们快跑,有人嫌弃我们了,汪汪,带你们洗澡去……

豹子,那什么,我是说中午出太阳,暖和了去洗,不是说现在。现在还有点凉,感冒了可不好。

汪汪,没事的,主人,我们去池塘抓几条鱼给你当早点,汪汪……

旷德军煮了粥,叫严志强吃点再走,严志强高低不肯,说怕人家看见影响不好,急匆匆走了。

不就是一碗粥吗,又没请你吃大餐。不过,巨型稻米熬的粥,口味还是很不错的。每天爷爷可以吃一大碗,曾祥元也可报销两大碗,旷德寿胃口也不错。

旷德军晃身进入空间,只见师傅正笑呤呤地望着自已。

“师傅最近气色不错,可喜可贺!”旷德军及时送上一顶高帽。

华烈山指了指仙田间金花茶幼苗说:“徒儿呀,再隔二天就可以把金花茶树移出空间了。为了表彰你的勤快,来,为师再赠你一枚脱胎换骨仙丸,开嘴……”

旷德军张嘴,师傅手指一张,一粒碧绿药丸缓缓落入他口腔,他吞落,全身骨髓如触电般一通乱麻,头颅顶上冒出一股青烟。

“好了,你肌体跟骨髓都脱胎换新了,为师教你一套修练法,日夜照此法修练半个小时,日积月累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功效!”华烈山说完,从袖中抛出一截卷轴。

卷轴化作数道金光,从旷德军头顶灌下。瞬时一套完整的修练吞吐之法清晰呈现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

“徒儿呀,你到目前为止,积聚了多少财富了,我是指你现在银行有多少存款?”只听师傅用另一种语气问。

师傅想干什么?他想要我的钱财。

“师傅,我不知道呀,我有五张卡,具体每张卡有多少余额,我真的不知道。”旷德军是个糊涂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自已具体有多少存款。

“五百七十八万九千二百三十四元。”华烈山说出一串整的数字。

“为师交个任务给你完成,修一条路,在祺山附近建一栋别墅,购买一辆豪车。修路是修善积德,造房买车是显示我神农氏的风光。二个月内完成,逾期完不成,你帐上存款会无故消失一半。并且你会遭受三次雷击!”华烈山说完,身子一晃,便消失在眼前。

师傅别啊,每次都来这一招,这次更过分,完不成要遭雷劈,而且是三次。一次就能要了自己小命,何况还三次。

旷德军如坠冰窖,手脚冰冷,半天才缓过气来,赶忙退出了空间。

最近,乌天麻收完了,旷德寿有点忙,他必须要带人去松土整沟,还要去山上割枝条。旷培保来祺山闹了一场后,他更不想回家去住了。

“军子,我就在你这里干到干不动为止,等发多几个月工资,我去请地理先生替我在祺山寻块地,出钱请人做好我和老伴的墓地先,这样的话,死了后打开墓门把我放进去就行了。”

旷德寿思量这件事有一些时日了,在前进村有几个这样的先例,不过哪几人都是儿女出钱,父母还在世时,请人去觅好一处墓地,挖好墓穴,用大理石把墓地装饰得富丽堂煌,美仑美奂。据说至多也就是花上三五万元。

第115章 种植松茸

“德寿,在世时落魄穷寒,死去了想风光大葬!”

“搞那么复杂干啥,死了推到火葬场一烧,就成了一罐灰,随便找颗树下埋了就得。”曾祥元说。

“德寿哥,我支持你,你啥时去做这件事都行,钱不够来跟我预支。”旷德军相反倒是支持他,一个人总应该有点目标吧。

“好,军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旷德寿心花怒放。

从菌种厂拉开的那套制菌设备,全部给老曾利用起来了,他在工棚的一角给老曾开设了一间制菌室。架子上排满了密密麻麻的玻璃罐。

上面除了一批草菇的菌种外,还有几十罐松茸的孢子种。

松茸是菌中之王,是高级酒宴上的名菜之一,售价是香菇的几十倍。

旷德军产生培植松茸的源头,起自于祺山满山遍野的YN松树林。有一次他把神农氏基地的外貌拍了几张图片,传到了微信空间。

引来众人议论纷纷。

“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是养生的好地方!”有人说。

招财进宝:旷总,松树林这么好,是培植松茸的好场所哦。

神农弟子:松茸我小时侯常吃,难道可以人工培植么?

每当起南风的日子,空气中潮湿闷热,旷德军都会跟大人上山去寻觅茹类美食,其中松茸口味最佳。

招财进宝:旷总若想实验,我把全套技术教授于你,不过,以后产品要首先买给我。我给你市场价,不让你吃亏。

旷德军被他撩起了兴趣,于是也上网查了许多资料,才发现松茸确实是好东西。

别人都能培植成功,我有神农系统又何愁不成功。

旷德军费了一整天,才从一颗松树下找到了几颗松茸,曾祥元从松茸根茎处取出孢子,高温消毒后放入玻璃瓶。

现在看上去,孢子体上形成了菌丝,应该是及时种入土壤了。

旷德军按照招财进宝教授的法子,找了几颗红松树,在其红松树冠范围内松土,深度7~10厘米,切断细根以促使细根增殖。然后撒一些已经培养好的菌丝体。

再把玉米桔杆覆盖在其上,使雨水不会冲刷底部的松茸菌丝体。

当天,旷德军在松茸培养基上,喷洒了一次灵泉水兑稀的水雾。并把已种植松茸的树林,完全用铁丝网围了起来。养殖院内的土鸡和野猪都要防备。

在半山腰,看得见村委会前面那条村道上,开来了几辆推土机。轰隆轰隆开到仙塘坑水库坝底下,几个人开始测量工作。

一台机械凿岩机开始工作,上堤坝那条路边是一个坡体,为了方便运输方料的货车调头,必须把一处岩石的弯块挖掉。

旷德军看见凿岩机以极快的效率,把坚硬的岩石,切豆腐一样,一块块切割下来。

杜谷生、严志强还有一个体型偏胖的汉子,在堤坝上指指点点,颇有气派。

不一会,胖子跟严志强朝神农氏基地走来,杜谷生却还是站在堤坝那边看凿岩机挖石壁。

旷德军迎了上去。严志强对他说:“旷哥,这位是何老板,你们可以谈谈。”

“鄙人叫何少军,请兄弟多关照。根据图纸设计,要在你出入的这条山路上取石,可能暂时有一段时间会对旷老板进出造成一定影响哦。”何少军直接说明来意。

“不碍事,我们克服一下就过了。那条路取石填土后,我想修一条水泥路,何老板你承接修路的工程么?”旷德军问。

“修桥铺路本来就是我的主项,旷老板要请人修的话,不如一起承包给我,报价方面我一定以最优惠价给你。”何少军想不到这里还有一桩生意可做。

“何老板,浇筑c25混凝土路面是什么价?”旷德军问。价钱肯定是要先敲定的。

何少军说:“一般价格是450元至600元每立方米,侧边模板安拆40元每平方。我收你400元每立方米,侧边模板安拆不收你钱。凿边拓宽取石时吩咐工人把路平整好,整体算下来,旷老板可省很多钱。”

旷德军高兴他说:“那就交给你了,你修坝的工人假如中午用餐没地方去,可叫他来我基地开饭。”

“这样的话,我就要感谢你旷老板了,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每餐每人我叫他们付你二十块钱。”何少军两眼放眼,看来初来乍到,遇到了贵人。

“交不交钱无所谓,以后五年都是我经营这两个水库,何老板现在维修加固水库也算是为我做事。”旷德军实话实说。

其实,枫树坑水库跟仙塘坑水库仅仅只是隔了一座山,若是站在万子岭山脊上,那边左首便是枫树坑水库,右首便是仙塘坑水库。

为了两个水库总体施工方便,何少军叫凿岩机凿开了一条连通两个水库之间的通道。虽然是临时通道,但通车完全具备了条件。特别是这条临时公路恰好路过旷家大院附近,隔了三四户人家的菜地,就到了旷家大院。

“旷哥,干脆花点钱,这条到你家的临时公路也浇上水泥,这样你来回就方便了。”严志强说。来了几天,他听了许多旷德军神奇的发财故事,相信他不会差这么一点钱。

从祺山到堤坝再到旷家院,若是全铺上水泥硬化,也等于是帮他严志强脸上贴了金,化小钱办了大事。

路接通枫树坑水库后,坝底下就是出村大道,根本不用绕进村中间那条道上去走。

“阿强兄弟,这条黄泥路准备拓宽浇灌水泥么?”旷德军问。

“旷哥不瞒你说,资金有限,要是拓宽就没钱浇灌水泥,若想硬化路面就没钱拓宽路面。上级拔的资金才那么一点,要精打细算才行。”何少军如实地说。

“我有一个不成热的想法。我说出来,你若认为可行,我们就去做;若认为不妥就算了。”

“你说。”

“你把路拓宽,浇灌水泥路面的钱我来出,不过,我要在靠近旷家大院那一边,也就是现在临时路左首的那块菜地批一块地皮建一栋别墅。因为我跟杜谷生有矛盾,要他签字,他肯定不批我。假如你能给我批下来,我就愿出这笔钱。”旷德军说。

第116章 修路

“旷哥,这笔钱可能要七八十万哦。”严志强早做个预算,所以知道大概的造价。

“没问题,修桥铺路是造福乡邻的好事,况且这钱我出得起。”旷德军爽朗地说。

“旷总,那块菜地是谁家的?”严志强问。

“那块菜地是我自家的。”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我答应你,一定把这件事办好。我帮你写个审请,在村委会盖章后,今日就下乡里去,替你把这事办了。”严志强高兴地说。

“老杜要是阻绕的话,怎么办?”

“放心,他要是阻绕,我直接找郭乡长去,一定会替你把这事办得妥妥的。旷哥,恰好何老板也在,我们现在就过去丈量一下你的宅基地占用面积吧。何老板,你是行家,可给旷哥参考一下。”

严志强拉着何少军来到路边菜地。这块菜地自旷德军去港东打工后,被二婶种上了四季蔬菜。菜地总有四百多平方,盖一栋别墅足足有余。

“这样吧,我给你出几张别墅效果图,看你喜欢哪种风格的?”何少军说。

何少军拿出卷尺拉了一下菜地面积:“长28米,深度21米,旷总,完全可以建个独院式别墅,主体面积可以150平米到180平米之间,还有一百多坪可以围个围墙,院内搞点绿化,栽些果树,做绿化树。”

严志强也说:“不错,这个位置特别好。”

三人在菜院子里拉卷尺量方,被院门口闲坐的二婶刘地女看见了,她一阵风似地赶了过来。

“军子,在菜院里量方是什么意思?”她问。

“二婶,我想在这里起一栋房子。”旷德军说。

“军子,谁告诉你可以在这里起房子的,我的菜怎么办?”刘地女蛮横地说。

“二婶,你不会是故意忘记吧,这块菜地是我家的,难道你不记得了。隔壁这块菜地才是你家的。”旷德军有点恼火。

“谁都知道,这块菜地一直是我在种菜,什么时候突然变成你的了?”她开始有点胡搅蛮缠。

“二婶,叫二叔出来,问他这块菜地是谁的?是又是丰沃里那口鱼塘,以及那几亩良田也是你家的?”

虽说是二婶,但这家人都是一个禀性,脸皮有点厚。

这时旷德生跟他老婆秦月娥听见吵闹,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军子哥,做人不要忘本,发财了也不要欺负自家人,有本事跟外人争去。”平时水火不容的婆媳俩,今日出奇地站在同一战线。

旷德军不怒反笑:“限你二天时间,把菜处理掉,不然二天后我一把铲全部铲平!”

刘地女听了一屁股蹲坐在菜地上,手拍着大腿叫道:“翅膀硬了会吼人了,连自家人都不认得,还有天理没有?”

旷宜斌在院门口看见了,生气地说:“老二家的,说话要凭良心说,做事要公平,胡搅蛮缠解决不了问题。”

见老人开腔,刘地女像点燃的爆竹,一蹦三尺高,指着旷宜斌就说开了:“你个老货,做事说话什么时侯公平过,还不是处处叼难我家,处处跟我们过不去。你以后老去了,也别叫老二出面,有你宝贝孙子一个就可以了。”

骂得兴起,跳到旷宜斌面前,手指差点碰到老人额头。

“你要是敢碰爷爷一指头,我就敢丢你下老井去!”旷德军背后喝了一声。那口老井是旷宜斌建旷家大院时挖的,里面水不算深,但水壁有三四米高。

旷德军把前进村三大恶人按在泥沟里吃饭,丢到粪坑里喝粪,旷培保胆敢挑衅,一样在塘泥中爬不起来,这几样事,刘地女虽不曾亲眼所见,但村民之间都传遍了。

“前进村最不敢惹的人是旷德军,他弄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十多个人都不见得干得过他,以后见他最好客气点。”

村民之间发生纠纷有个传统,实力相当的比骂功,拳脚较量一盘,不分胜负,便开始骂。女人是骂人的专家,骂得别人狗血淋头,哑口无言,她便赢了。

刘地女开始也是毫无顾忌,心想:军子你一个毛头小子,老娘骂也将你骂晕去。送出去的东西有这么容易收回,不还你又能耐我何?

旷德军凶狠地一句话,瞬时让她感到了危险的临近。吐到嘴边的一串骂人话,生生吞下肚去,憋得自已满脸痛红。

“你也想骂上几句,是不是?”旷德军盯着秦月娥问。

反正那口水井蓄水不深,丢下去也淹不死,这窝囊气憋得人难受,必须丢一两个人下去解解气。

“我怎么敢骂你,我只是看看,凑凑热闹,关我什么事。”秦月娥学得格外聪明,马上警醒,面前的大伯今非昔比,轻易招惹不得。

“德生,你说这事怎样解决?”旷德军叫住了想退身离开的旷德生。

“不用问我,不关我事。”旷德生赶快离开了是非之地。

“这事很简单,自留地跟承包地在村委以及组长那里都有登记的,到你们六组组长旷荣昌那里一翻档案就知道了。”

旷德军跟严志强找到大榕树下旷荣昌家里,正好旷组长在家,拿开档案本,上面赫然登记着那块菜地是旷德军家的。

在旷荣昌家,旷德军请会做风水先生的旷组长代自己写了一份申请宅基地的申请书,签字后按上手印,把申请书交给了严志强。

“你等我好消息吧!”严志强拍了挡案上的自留地所有权信息,把握十足地对旷德军说。

旷修昌外面拔草回来,刘地女哭哭啼啼说军子跟老货都欺负她,菜院地说要收回就收回,大霸道了。

“唉,可是那块菜地确实是他家的呀,你总不可能说霸着是你的吧?”旷修昌明镜似的,你泼皮打懒就能把菜地扒拉回来?

“军子,想拿回菜地,用来做什么?”

他不会是用来种巨型蔬菜吧,若是那样,正好学学他是怎样种出那些菜的。

“听新来的村官说他是谁备用来建一栋别墅的。”旷德生凑前来跟老爹说。

第117章 不占你便宜

早些天,他想建房,想拿自家靠近德军那块菜地去批,无奈父母极力反对;拆老房重建也是协商不成;后又申请德军这块菜地,组长旷荣昌那里就过不了关:“那菜地是军子家的,我怎么同意?除非叫军子过来写一份自愿出让书。”

宅基地没批成,旷德生知道跟父母关系闹僵,讨不了什么好,后又主动认错,父子俩关系如昔。

“头些天,听培保说,军子养土鸡和野猪,以及种巨型蔬菜和药材,靠的都是祺山上的一汪仙泉,而且那汪仙泉就落在我们家的山岭地上。”旷德生对老父说。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难怪他那养植基地围得水泄不通,原来有见不得人的秘密。这消息又是谁告诉你的?”旷修昌问。

“德寿喝醉了对培保几个说的。”

旷德军售卖每瓶500元的灵泉水原来是在自家山窝里的一汪泉水,又是怎么被他发现的?难怪他宁愿要穷山窝,也不争丰沃里良田和鱼塘;自己还一直傻傻认为占了便宜,暗地里却是吃了大亏。

“若是真的话,我们就要把自家山岭要回来。”旷修昌说:“其实上次你鱼塘鱼能卖上高价,也是因为军子往池塘里倒入了灵泉水所致的,后来我把一塘倒了灵泉水的塘水放掉,他还说可惜了。他把水引入李健水稻田,原来普普通通的水稻就变异成了巨型水稻,这是他自己对别人说的话。所以就一句话,军子只所以能飞黄腾达,完全靠的是灵泉水的功效。没有灵泉水,他什么都不是。”

想到,本来这灵泉水是产自自家林地间的,反被军子发现利用了。就怪自已怎就发现不了呢,军子的这一切原本是属于他们的。

为了验证说法的真实性,父子俩躲在祺山半山腰,几颗梧桐树下,透过铁丝网偷偷观察底下山窝的情形。不一会,只见李健在山坳间掀开一个罐盖,从里面盛了一桶水,在空坪上兑入喷雾机,开始往树苔上石斛喷雾;

旷德富隔了一会,也来叫李健要灵泉水;李健还是在老地方,掀开罐盖取了水,递给他。

而李健取水的山岩下,不正是他家的林地么?

旷德军回家之际,被旷修昌两父子堵在门口。

“军子啊,有件事想问你。你二婶说,那块菜地你准备拿回去,准备起栋楼房了?”旷修昌问。

“二叔你说,那块菜院地是我的么?二婶不承认。”

“是你的呀,二叔怎么会无故抢你的自留地呢,以前只是见你荒芜了可惜,才让你二婶去种点蔬菜的:即然你现在要了,自然要还回你的。不如丰沃里那几亩良田,以及那口鱼塘索性全部还给你吧,省得外人说闲话;口水都会淹死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沾了你便宜,拿一块荒山换了你良田。”旷修昌慢慢把话题引到正路上来。

“二叔,你是说咱把田地换回来?不是说到明年年底么?德生养的鱼怎么办?”

“有什么难办的,我们不是还有另一口塘嘛,过二天叫他清塘了,就可以返给你;至于良田嘛,收割完了,现在也是荒着,没种其他作物。”

“二叔不是说田里刚施了几千块钱基肥下去,德生鱼塘鱼也刚投下去,现在换回去,不吃亏么?”旷德军还清哳记得当初他说的话。

“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吃亏占便宜,都没有好过外人,是不是?如今军子你出息了,二叔也感到高兴。”

“二叔即然如此说,那就换回来吧。现在种天麻的那块地有一半是你家的,好在天麻都收挖完了,还没种;山林那边占了你山林,建了几间蔬菜大棚,我叫人拆了,铁丝网我让人拔了往里移到界线就行。”

本来是三家的山林地,一下子缩小三分之一,便显得有点拥挤了。好在临时工棚都是搭建在旷德军自家山林地上的。

“军子啊,你三个塑料大棚不用拆,原先搭棚用了多少钱,我算回钱给你,德生也想种一种大棚蔬菜,还有这边铁丝网也不用拆,你再在中间架一路铁丝网就行。花了多少钱,叫他补回给你。他也想在里面养养土鸡什么的。”

旷德军瞬时明白了二叔两父子的深意,于是笑着说:“难得二叔会接盘,这边当初搭设铁丝网是花了六千多元钱,算二叔五千吧;三个塑料棚,每个一万二千多,二叔要,每个给八千吧。总共二万九千元。”

“那好吧,今晚叫组长旷荣昌,还有德保一起来见证一下,立个字据为凭。那些钱,我叫德生转给你。”旷修昌心花怒放,想不到事情这么顺利。在我山林地的仙泉水,以后要不要给你,还不是一句话。想要也行,500元一瓶,不,看在叔侄情份上,300元一瓶还是可以卖给你的。

老子守着那罐储水罐,每瓶300元的收,一天卖上十瓶八瓶,数钱都数到手软。

傍晚时分,二婶刘地女跟弟媳秦月娥,把整个菜院的蔬菜都收割得干干净净了。

严志强打来电话,说宅基地的批文已经下来了,由于明天在乡里开一天会,后天到前进村再把批文交给旷德军。

会做风水先生的旷荣昌拿来一叠挡案文件对旷修昌说:“你两家把田地还回来就行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旷德保摇摇晃晃也走来了,旷荣昌见他走路都不稳当,便说:“德保,又去哪里喝了几杯马尿,走路都走不稳了;军子,泡壶浓茶给他解一下酒先!”

旷德军用灵泉水泡了一壶金花茶,给几人递了一杯,旷德保喝了一口,精神一震,醉酒历害昏昏沉沉的脑袋仿佛突遭一盆冷水刺激,瞬时清醒过来。

“军子,有这么好喝的茶,也不见你请我来喝一杯。”旷荣昌不禁被金花茶的魅力所折服。世上有如此让人回味无穷的茶叶,今日才得初次品尝,前几十年还真是白活了。

第118章 心怀鬼胎

“荣昌叔,你哪里有空来喝茶,天天忙着挣钱,十里八乡的人都来请你做风水,荣昌叔看风水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

都是旷族一脉的,最早的时候,旷家祖先落居在前进村后,生有两个儿子。

儿子娶妻生子后,分居前进村两头,旷族人现在说的上前旷屋和下前旷屋人。

旷荣昌先辈原先是居住在上前旷屋的,后其父辈继承下前旷屋一位长辈遗产,落户到下前旷屋居住。

下前旷屋一族皆以字辈:富禄成相宜,修德培根本,十字来取名字。现在在世辈份最高的是宜字辈的如旷宜斌;最小的孙辈有旷培海的儿子旷根文。

但旷荣昌虽不属于下前旷屋一脉,但也属旷族一脉,辈份上比德字辈大上一辈,所以年岁比旷德保小,但旷德保依旧要叫他叔。

“荣昌叔,你虽然走南窜北,吃尽十里八乡美食,但我敢断言,整个粤都县,甚至整个贡市地区,没有那个地方的美食强过军子这里的。”旷德保说。

比如眼前这茶,他己经是第二次喝了。虽然他最爱的是喝酒,但金花茶自上次喝过一次后,也是令他难以忘记的。

“军子,德寿总在我面前吹嘘,说你种植的巨型蔬菜,巨型稻米,以及土鸡炖草菇是如何的天下美味。军子啊,你瞧不起老叔呀,连汤都没请我喝过一口!“旷德保不知是酒劲还在借题发挥,还是脑袋还在迷糊,酒后胡言乱语。

“德保哥说笑了,我怕请不动你,加上忙碌,所以不曾去请你。以后想吃饭随时都可以来基地,粗茶淡饭而已。我自小出门在外,不懂人情世故,以后还要请德保哥经常教我才行。”旷德军也面向旷修昌说:“二叔也是,小侄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也请多包涵!”

旷修昌老脸微烫,忙道:“军子,别这样说。你算是为大哥,为旷族人都争了一口气。现在哪一个前进村人不夸你有志气,有能力。”

旷荣昌说:“军子,宅基地批下来了,准备做一栋什么款式的房子。是老式的四房一厅,还是新潮的别墅洋房。准备起多少层?准备费多少钱?”

旷修昌见旷荣昌问到这个问题,马上专注地倾听旷德军的回答。

因为农村人起房子特别讲究气势,若是前面旷德军起一栋七八层高的楼房,势必挡住了旷修昌现在的住房屋脊,风水上称之为取势,意味着旷德生后代的发展一直要被旷德军压服。

“我不想起很高,三层就够了。起一栋农村式别墅架构,围个院墙,总体规划,装修好可以居住的话,一百万块钱应该是要的。”

自已有五百七十多万存款,完不成任务,存款会无故消失一半,就是二百八十多万,所以他就谁备用这笔数目来完成三项任务。

定了一辆凯迪拉克XT5,55万,修从祺山到枫树坑水库坝下大路,按严志强预算要八十万,加上堤坝到基地一二十万,还有到时出现的意外开支。所以他预算造房开支百万左右。

他嘴巴轻轻一碰就是上百万,这话听在其他人耳里,就如丢下了一枚深水炸弹。

“娘的,老子口袋里有三四十万,都轻飘飘了,短短二个月不到,难道他就在祺山那块穷山窝掏出了几百万。”旷德生的心里简直打翻了五味瓶。

有钱砸一百多万去修路,不会施舍一点这些穷亲戚,什么人嘛?

旷修昌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同时想到那汪灵泉水本来是属于自己的,更是内里堵得慌。

“二叔,其实修好这条路,得利最大的就是我们旷家几户。你看,这路一通,我们还用拐进前面村中巷道去走么?这里一出坳就是环城公路了,以后有车的话,离县城也就十多分钟路程。”旷德军仿佛看穿了他内里的心思一样。

“是哦,下面十多米处,也有我一块菜地,荣昌叔,我也写个申请,在菜地这边建个房子来。”旷德军一番话点醒了旷德保。

这祺山脚下环境好,空气也好,人还少,简直是世外桃源嘛。

“军子呀,其实呢,也轮不上我来说你,你爷都不说你一句。花那么多钱去修那么一条路,确实有点不值;你这种作法,其实就等于花钱去往人家脸上贴金,难怪严志强那么高兴去替你跑批文;你想在自留地上起楼房,自己去批也随时可以批得下来,何必白花那上百万巨款。”听旷修昌说话的语气就好像钱是从他口袋掏出去一样。

“二叔,不是说修路是交换条件,而是修桥铺路本身也是修善积德的事,我也是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才答应的。”旷德军无法说这是师傅的旨意,不花这笔钱会遭雷劈的,你有再多钱又怎样,不要说三次,一次就可送你去见阎王。

二叔呀,我跟你一样,也是肉痛的呀!

“军子,有气魄,不愧是神农氏弟子!神明一定会保佑你挣更多钱的。”旷德保颇为赞赏他的举动,这样,不要说在前进村,在整个门前乡都是独此一人。

旷宜斌喝了几杯茶,不参与他们的讨论,自己踱进房间去看电视。

“军子,不是还有一个菌种厂的老曾住你这里么?”旷德保问。

“哦,老曾今日家里有事回去了!”旷德军说。

由旷荣昌起草拟了一份协议,上面写清了祺山林地及荒地,旷修昌家的归还旷修昌家;丰沃里良田和池塘,以及旷家大院前菜地,旷德军的归还旷德军所有;祺山塑料大棚,旷德军不拆,旷德生补回每个大棚八千元给他;山脊铁丝网也不拔,补六千给他;两家界线处再搭一条铁丝网,两家各负担一半费用。

旷德生转款叁万肆仠元到旷德军帐上,他的心上象被狠狠扎了一刀般难受。手机转帐半天转不了帐,不是密码输错,就是输入款项不对,直到旷修昌脸上乌云密布,在雷电交加之前,才终于把帐转出。

旷德军手机叮当一声,钱已入帐,他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旷荣昌不愧是风水先生的料,一件事情说得是头头是道,拟成文字写入协议也是条理清晰。

第119章 村委换人

且说严志强答应了旷德军,为他申请宅基地一事,离开旷荣昌家,来到村委找到杜谷生,说了此事。

“小严呀,你办事还真是幼稚,他旷德军答应你铺路,他就会铺呀?他是骗你的,这小鬼头比鬼都精,他首先答应你,让你把路拓宽了,又帮他把宅基地批了;然后他找个理由,不出钱铺路,你又能奈他何?”杜谷生老奸巨滑地说。

“杜书记,有几点理由我认为他不会骗我,第一这条路铺好了,对他旷家好处最多;第二,菜地是他自家的,他拿来批宅基地,村里也没理由不批给他吧?第三,拓宽路跟路面硬化是同一路段同时进行的,不存在他哄骗我拓宽,而他不铺路面水泥的事。所以即使退一步说,他不想出钱铺路,我也并没损失什么?”严志强分析道。

你杜书记若是心里埋有其他的想法嘛,哪是另一回事,怕我一来村委就做出一番成绩,影响或者动摇你老杜的地位?你若如此想,就千错万错了。

“小严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到时可别说我不曾提醒你哦。”杜谷生执拗地说:“我做为前进村的负责人,我还是要坚持我的原则的,他旷德年即然答应修水泥路,就等他修好路了,再给他批宅基地。”

“杜书记,你这种作法等于要胁一样,会让人反感的,人家一百多万可以在大城市买一套房了,大不了他不回前进村,日子也可以过得不错。人家即然有这份报答家乡,愿意为家乡贡献一份力量的心,我们就应该鼓励,而不是阻挠和打击。”严志强话语言有些夹棒带棍,杜谷生听了脸色一寒。他不再吭声。

“杜书记,要么,我把这事向郭乡长汇报一下,听听他的意见。”严志强说。

正在两人争执之时,一辆门前乡政府的公务车,开进了前进村务的院子,从车上下来乡纪高官黄大清和组织干事林青云,还有宣传干事刘梅艳,有一个专职的司机。

杜谷生赶忙下楼迎了上去:“黄书记,几位干事,楼上办公室请!”

黄大清冷冷地说:“通知前进村几个村委干部,即时赶来村委开个会,我有个决定要宣布!”

前进村村委会有五人组成,杜谷生任村支部书记,谢田华任村支部副书记兼村委会主任,旷燕妮为妇女主任,谢春华为治保主任,杜谷田为村会计。

五个人姗姗来迟,黄大清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多钟,杜谷生见人称黄大锤的乡纪高官面色不善,连打了几个电话,催赶村委几人速到村委开会。

在前进村村委会上,黄大清宣布了三项决定:一是鉴于七月份,村委选举中爆出买票贿选情况,经调查谢田华为了赢得选举,私下给投他票的村民每人五百元,并事后请人吃饭,影响极其恶劣;即乡委研究决定,七月五号那场村委选举结果无效,谢田华撒消村主任一职,取消侯选人资格;其他职位从新报名竞选。二是,鉴于村支书杜谷生在选举中丧失原则,明知有人贿选而不及时制止;经乡党委研究决定,撤消其支部书记一职。

等于是前进村村委一摊连锅端了。黄大清对严志强说:“小严,这段时间暂时有你主持前进村工作,小林跟小刘留下帮你,先开个党员动员会,十天内举行全村选举,选出新的领导班子。”

杜谷生无奈把前进村所有文件都移交给了严志强。

严志强把旷德军捐钱修路一事向乡委做了汇报,得到了上级领导肯定。所以宅基地申请一拿下去,就马上得到了通过。

第二天,何少军带领施工队开始进场施工,上堤坝那个弯嘴,被一台凿岩机一天时间就清理完了。

在山腰坡地上,工人拉来板材开始搭建一个工棚,以便安置一台配电设备。

挖土机开始挖掘贴山腰排水渠道,继续挖振两天,进堤坝的路便无法通行。

惠民超市黄永平打来电话:“旷总,又断货了。什么时候才可补货?”

“下午来车吧!”旷德军吩咐李健,把座落在旷德生山林地上的三个塑料大棚蔬菜全部拔了。

旷德生抬了两台'抽水机开始抽丰沃里那口鱼塘的水。拉网不可能把池塘清理干净的,只有把水抽干净,才能把池塘中所有鱼类全部请剿完。

清塘的水被旷德军全部灌入承租的七八亩稻田里。

割完巨型稻谷后,连稻杆都被挑回了祺山,被切成细小的一段,然后泡在石灰池水中发酵。

旁边周围的稻田割完稻谷后,很多田地都种上了红花草;红花草是绿肥植物,开春后犁地一翻,是很好的有机肥料。

少数人田地里种了油菜。种油菜是件很累人的工作。水稻收割完后,先把稻田翻耕,将土坷垃敲碎,然后整垄。

培育壮苗,适时移栽,合理追肥,然后是灌溉与排水,田地管理,油菜花开遍,油菜仔成熟,收割入仓。

由于人多田少,村里很多农户根本取消了秋后种油菜的打算了。

就让空旷的田地长草。野草疯长,有些野草长过一二米高。

旷德军却不打算让稻田荒芜几个月,HN可以种稻三季,他的巨型稻也己经收了三季。

他打算让稻田再种一季,所以他把旷德生清塘的水全部放入七亩稻田。

晚季种水稻的时候,往往为了一点水,争得面红耳赤,特别是当仙塘坑水库水位低于水库最低排水上的时侯;不可能把水库最后一点水都抽干吧,再说即使把水库水抽干也解不了水荒的时候。

村民有人便索性不种晚稻,索性让良田长草,宁愿丢下那少有的一二亩田地,而去港东,浙河一带打工。

旷德军放水把稻田滋润后,雇了一辆拖拉机把稻田耕耘了一遍。

“旷总,你把稻田又耕耘一遍,难道又准备插秧再种一季么“李健问。

真是有此打算,有什么不可以,巨型稻谷走的本来就不是寻常路线。

可是秋后的季节,又耕耘出七亩水田,这事大吸引人眼球了。

第120章 割松油的年轻人

旷德军瞅准空档,晃眼进入空间。仙田上那一百多株金花茶树长得比人都高了,茂密的树枝间,开始长出了花蕾。

他赶忙把金花茶整株移出了空间,在仙田之上整理出一块田地,整好垄。

从师傅工具房,找来一个大水罐,把晒干的巨型稻谷倒上几箩筐入水罐,找到一根木棍,把水中稻谷搅动;倒入一点石灰粉。

把浸泡后的稻谷倒在密闭的水罐上,往上面浇上一遍温水,然后用塑料薄膜密闭封住,暴晒三天。

在空间其实只有三个时辰,稻谷已经发芽,等旷德军整好秧沟时,水罐中的稻谷己经达到下土的标准。

他费了几个时辰,把秧苗播撒在空间仙田。

自从旷德军住进祺山临时工棚后,每当晚上夜深人静,他从空间把鸡崽,野猪崽,竹鼠及野兔从空间林地带出空间,一出空间他就可让它们各归其棚,大小混养,第二天告诉旷德富数量就行。

旷德富自开始的大惑不解,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了。自德军告诉他,这是秘密不可说之后,他再也没好奇探问过。

虽然村里很多人都问他:“德富,你养的土鸡,口味这么好吃,鸡崽是从那个育鸡场来的?你养的鸡从没见你们拉饲料进山,鸡以什么为食?”

他总是模糊回答:“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也可以养土鸡了。”

有一个奇怪的现象,让旷德富困惑不解,那就是这些土鸡足可飞上几丈高的松树巅,寻觅松针叶之间的松果以及毛毛虫为食,但就是不会飞越才二米多高的铁丝网,飞到外面去。

有些人故意在铁丝网外撤上谷物,以及各种虫蚁,以图引诱土鸡飞越丝网,飞到墙外,他们便可堂而皇之的捉拿回家烹食。

还有那些野猪也是,它们若是想逃脱,这些铁丝早被它们推倒。

常年在山背后的大樟岭割松油的卢松涛找到旷德军说:“旷老板,我来帮你打工要不要?”

旷德军知道大樟岭有四五个常年割松油的港西人。他们租住在祺下谢秃子家的一间老房里,据说其中是二对夫妇,另外一个是年轻人。

大樟岭是前进村唯一没有承包下去的几百亩山林地,山上长得都是数十年的松树,跟祺山相连。

本地人虽然山林里长得大部分都是松树,但村民并不懂割松油的技术,也不懂松油还可换钱。

直到有一天,村委来了两位港西人,找到杜谷生,说要承包大樟岭百亩松树的割松油。

没人知道,五个港西人付了多少租金给杜谷生,只知道他们一干就干了五六年。而村委收入一栏中从没出现山林承包割松油的租金。

村委贿选事件被人举报到乡纪委后,港西人割松油这事也被抖落了出来。承包了五六年,到底邀了多少租金,都成了一笔黑帐。

“你们不是有五个人嘛,另两对夫妇呢?”

卢松涛五六年之前来到前进村时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五六年过去,长成了一个英俊青年。

“三叔跟表哥他们说干脆回去种茉莉花茶,我们老家是全国最大的茉莉花生产基地,勤快的话,一天也可挣一二百块。虽说比不上割松油来钱快,但贵在稳定,没有风险。”

你三叔跟你表哥夫妇都回家乡了,你一个人留在前进村又有什么用?

“我缓一段时间,看看你们村新的村委领导班子是否愿意从新承租大樟岭给我们割松油?”

“以前,你们每年要邀多少租金给杜支书?”旷德军好奇地问。

卢松涛为难地说:“这事不好透露,只要杜支书自己不说,我们是不可能说出去的。”

“其实,我不跟三叔他们回去,也是因为我是孤儿,家里无牵无挂,回家种茉莉花茶也不可能,反正是打工,我看旷总这干得还很红火的,所以就来问一下,旷总这里还招工么?”

工肯定是要招的,旷德军在港东的时候也跟多位港西人打过交道,觉得港西人比较实在,做事也比较勤恳。

“我这里工资可能比不上港东打工哦。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吧!”

卢松涛笑得一脸灿烂。他们租谢秃子家交了一年租金,所以他还可以住在谢秃子家。

问题是原先是五个人住的一栋房子,实然间留他一个人,况且谢秃子家是独门独院,独自座落在祺下岭,离村中尚有三五千米远。

“我有啥怕的,每天割松油在大樟岭还不是杳无人烟,啥时又怕过?”

旷德军看他是个老实人,安排他跟旷德富一起工作。

李健看见工棚里一百多株二米多高的金花茶树,惊讶地问:“这些就是上次曾总送你的幼树苗,才几天时间,就长到这么大了。”

“少见多怪,你不知道我用灵泉水浇灌的么?”

别人可以乍乍呼呼,你李健不行。当然,直到今天为止,李健对很多事情,依然还是一团雾水。

“把这些金花茶就种在工棚前后吧,不是有塘泥嘛,挖一米深,一米见宽的坑,填入塘泥,鸡粪之类的,把金花茶树种入就行。”

早晚浇灌一次灵泉水就行了。

“军子,今日旷德生来接收三个塑料大棚和半爿的天麻地了,好像他感兴趣的还是那汪灵泉水哦,在山窝那块转悠了许久,一直都没找到储水罐位置!”

其他的都是其次的,他早知道二叔父子的小肚鸡肠,只是他不点破。说句实话,师傅的仙器岂是尔等俗人能操作的。

旷德军念动咒语,把储水罐位置往中挪了几丈远,落在自家这片的山坳上。

曾祥鸿安排的工人把中间铁丝网又搭了起来,他又重新搭设了五个塑料大棚。

那些塘泥起了大的作用,李健带人把几万方塘泥全部整进了蔬菜大棚。以后谁敢说我种的蔬菜不施一点基肥?

种植乌天麻,季节性比较强,不象水稻,空间育苗后移种稻田,十天半月就可收割。

旷德寿目前的工作只是做好备种,平整田垄。

第121章 酥炸蜂蛹

旷德福给黄蜂蜇了,脸庞肿得如一个圆球。旷德军和李健及时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蜇他的黄蜂号称杀人蜂,在脸上蜇上十几口,本来早没命了,但如今旷德富除了头晕,仿佛没什么危险,难道他体质与众不同?”

旷德军明白这应该跟灵泉水有关,因为他去半山腰扶旷德富时也被疯狂的黄蜂在手上,头上叮了数口,除了一点麻痒之外,并没有中毒迹像。

医生给旷德富吊上点滴。

旷德富说脸上眼晴都火辣辣地疼,旷德军拿出一瓶灵泉水,给他擦拭脸上和眼眶,火辣辣的感觉瞬时得到缓解。

他又找出一枚橙色药丸,让旷德富用灵泉水服下。不多久,症状慢慢消退。几个小时后,旷德富坚持不肯在医院住院,出了门诊就跟李健他们回了村。

在危急的时候,旷德军首先想到的还是送医院吧,没想到自已还是个药神,自己即刻就可让病人起死回生。

“老板,你吃过蜂蛹么?”卢松涛说:“蜂蛹是一道美味,可油炸可煎炒。”

不知道山岭那窝黄蜂是何时在这里搭窝的,不消灭它,自已基地就不得安宁了。

旷德军跑到门前乡,拜托刘梅艳出面,向乡消防大队借了两套防护衣裳,跟卢松涛各穿上一套,向山腰蜂巢走去。

卢松涛提了一把稻草,带了一只铁桶。

蜂巢座落在半山腰的一处竹林处,一处山包有无数黑色的黄蜂在聚扰进出。

“蜂巢就在那谁松土根下。”卢松涛颇有经验的说:“先在山包上点一把火,把黄蜂消灭,然后再用锄头把蜂巢挖出来。”

他把稻草铺在山包上,无数的黄蜂开始攻击他们,好在有消防服保护,浓烟和焰火,让毒蜂纷纷遭灾,密密麻麻掉了一地。

挖了几锄头,就露出了一个五层高的蜂巢塔,直径达一米见方,蜂巢除大量蜂蜜外还有无数蜂蛹。

两人整整装了一铁桶,抬回工棚,卢松涛从蜂巢上挑出三四斤蜂蛹,野蜂蜜也取了十多斤。

卢松涛说:“在我老家,这种蜂巢一层塔就值二三百元,象这个五层塔的蜂巢最低值一千五百元。”

钱多钱少还是其次,旷德军他们以前并没有搞过蜂蛹这种美食,所以就让卢松涛去搞。

不一会,一盆酥炸蜂蛹就端到了餐桌上。外表色泽淡黄,入口味道鲜香可口。

开始众人都迟疑不敢下筷,卢松涛夹了几只入嘴,脆香有味。旷德寿跟着夹了一只酥黄的蜂蛹入嘴,一咬,满嘴喷香,酥糯可口。

“真的味道不错,这美食还是第一次品尝。港西人,岭南人为什么这么聪明,这么美味的食材我们这边的人竟不知弄来吃。”旷德寿不禁赞不绝口。

李明堂听了,心想:还有什么美味好过黄鳝,黄鳝是天下第一美食,虫子嘛,是鸟食。

见其他人都夹了几只,也不禁好奇夹了一只入嘴。

轻轻一咬,酥香无比,牙齿留津,跟黄鳝完全是另一种极至的享受。忍不住连夹了数只;

一盘酥炸峰蛹,几分钟进了众人肚内,个个还意犹未尽。

卢松涛说:“其实除了蜂蛹可炸来吃外,竹虫、蚂蚱、水蜻蜓、知了、蜘蛛、蜈蚣等都是营养丰常,味道鲜美,是纯正的天然美味。”

旷德喜说:“这些虫子这里山上都有,我们再去抓一些,多搞几样菜,今日搞一个虫子大宴。”

李明堂等几人欢呼雀跃,旷德军也点头同意:“即然这样,大家放半天假,上山找虫子去。”

旷德军把刚才酥炸蜂蛹的图片发到空间,配上文字:酥炸蜂蛹,天下美味!

马上有人应声。

蒲公英:咦,吃虫子,好恶心!

神农弟子:小莹妹妹,天下美味来的,怎会恶心。好久不见你露面了,在忙些什么?

蒲公英:没忙啥,你旷总请客又不叫我,天天看你晒美食,不吃都饱了。

神农弟子:我请你,你会来么?我一个小农民,没其他的抱负,不晒晒美食,不看看美女,你叫我怎活。

蒲公英:你呀,赶快找一个美女管管你才得,那一腔花心该收收了。

神农弟子:找不到呀,大差的我看不上,人家条件好的看不上我。

4s店的销售经理廖美玉也发了几句话过来。

柒狐陌:旷总,好美食!我去岭南,他们那边的虫宴大餐我都不敢吃,不过闻上去还是很香。

神农弟子:廖姐好,林哥身体怎样了?

柒狐陌:旷总,你是他再生父母,现在可以下地挪动了,看来不用多久就能行动自如。

神农弟子:有效果就好。交待他要坚持服药丸,坚持用灵泉水擦身,坚持锻练就行。

柒狐陌:我想办法转告他吧。

神农弟子:你不在他身边?

柒狐陌:上次付你药费,我跟人借了钱,他怀疑是别的男人帮了我,一直跟我闹别扭呢。

神农弟子:唉,又何必呢。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眼见一片曙光,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柒狐陌:旷总,有空你把身份证跟驾驶证行驶证复印传真到4s店,你的车可能下个星期到店,到了我帮你把保险买好。

神农弟子:好呀,这么快?当时不是说,二个月后才到货的么?

柒狐陌:不一定的,时间上很难确定;你可以手机拍摄在微信上传给我也可以。

神农弟子:好的,我现在去竹林找竹虫,晚上我就传给你。

湖蜀私房菜吴豆维也发来信息。

东葛先生:不知道小旷竟然还没吃过这些虫菜,不然上次我带个厨师,带点各式虫类原材料,给你弄上几盆,让你尝鲜先;我私房菜把各种虫菜推为特色菜,颇受顾客欢迎!

神农弟子:吴总的私房菜还有其他的特色菜么?

东葛先生:我店现在主推你神农氏特色产品,一经推出,大受欢迎,酒楼生意天天暴满。

神农弟子:这样的话,吴总发大财了。

东葛先生:特别是你的巨型稻米,吃过的人都念念不忘。有人还想单独购买我的巨型稻米,但我不卖给他们。你送给我的土鸡跟草菇,还有那些巨型蔬菜吃过一次,再吃其他蔬菜就味同嚼蜡,一点味都没有;你的土鸡蛋简直是神鸟蛋,煎一个鸡蛋,香飘十条街。

神农弟子:吴总说得大夸张了吧。我现在跟工人上山捉虫子去,等下我用神农氏厨艺烹炸一下这些虫子,看滋味如何,哈哈!

第122章 捉竹虫

还有陆陆续续的信息传来,其中有多条是风中蝉鸣和百变千狐的。他赶忙把手机上流量关了,跟你们闲聊,我就不用去找竹虫了。

山上除了松树,最多的就是一丛丛的竹子,从山巅一眼望下去,山坳里满目翠绿,竹叶葱葱。

卢松涛远远看见竹林中有一颗病怏怏的,顶上的竹叶大半都枯萎,竹节上颜色也是苍白缺少翠绿。

旷德军打开手机视频,开始录制捕捉竹虫的过程。

卢松涛指着竹子说:“这竹子几乎给竹虫蚀死了。”

他挥刀在竹子离地面约1米处开了一道口子,但是,竹子里面并没有竹虫。旷德军正要发问,卢松涛指着这个竹节上几个细小的蚂蚁洞说:“竹虫就在上面的一个竹节里。”

再次挥刀砍出一道口后,旷德军立即发现,就在这个竹节上面大约半竹筒半透明的液体里面,有着很多肥胖的竹虫在蠕动着往有光亮的地方爬。

卢松涛迅速地将手伸进开出的口子里,一把一把地将竹虫掏出来,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铁桶里。

在看到另一个竹节上有两个细小的蚂蚁洞后,卢松涛又挥刀将这个竹筒拦腰开出一道口子,这次,他把手往竹节上方伸去,果然又掏出了很多竹虫。

看到旷德军一脸疑惑的表情,卢松涛告诉他,他们港西老家的村民,大多有吃竹虫的司惯,其实他跟三叔表哥他们也经常去山上的竹林捉竹虫吃,所以他们捉竹虫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几个港西人在大樟岭割松油,由于又是租住在山脚的谢秃子家,跟村中又有一段距离,除了村中的护林员谢春林会跟他们喝酒聊天外,其他村民对他们一无所知。

更是对他们的饮食习惯无从知哓,村民偶尔会看见谢秃子家的菜院里,他们种的各式蔬菜;偶尔会看见卢松涛骑个破摩托车到村委大院前那个村民自发形成的菜市场买些肉类。

卢松涛给旷德军解释说:“无论是毛竹、黄竹,还是龙竹,都会在竹节之间长出竹虫来。只不过长有竹虫的竹子,会因为营养物质被竹虫吃光而渐渐干枯死亡,而等到竹子干枯时,竹虫也吸收够了营养物质,钻出竹筒变成了一种蝗虫模样的昆虫。而被人称之为竹虫的东西,其实就是这种昆虫的蛹。”

卢松涛一边掏竹虫,一边给旷德军讲解了许多关于竹虫的知识。

在竹筒中,竹虫的天敌就是蚂蚁,被蚂蚁侵入领地后,竹虫就会成为蚂蚁的食物。

而在长期的逃亡过程中,竹虫一旦发现蚂蚁入侵,也会运用智慧迅速往竹子上部逃跑,在进入上一个竹节的同时,会迅速抬来咬下来的竹屑,将身后的通道堵死,让蚂蚁无法追赶上来,然后自已继续吸收竹子的营养生长。

如果蚂蚁入侵时竹虫一旦逃亡不及,自己肥胖的身躯很快就会沦为蚂蚁的美食。

所以村民可以根据蚂蚁洞寻找到竹虫。另一方面,在判断一颗竹子是否长有竹虫时,首先也可以从外表上观察这颗竹子是否在正常生长。

如果枝繁叶茂的竹子,自然不可能有竹虫,只要是看上去略显病态,有点营养不良的竹子,十有八九就长有竹虫。

而要寻找竹只在竹子的哪一个位置,就要细心地找寻竹子上细微的蚂蚁洞了,而竹虫肯定就生活在蚂蚁洞上方的那节竹子里。

但是,如果蚂蚁洞又多孔又大的话,就不用找了,里面的竹虫肯定被蚂蚁吃光了。

卢松涛熟练地从几丛竹林间,找出了一斤多竹虫。他说:“这一斤多竹虫,在我们哪里差不多可卖到二百元钱。”

旷德军把捉竹虫的过程拍成视频,传入了微信空间。一开流量,多条信息跳了出来。

百变千狐:旷总,旷总,美食虫宴开张,也不通知我美食主播。旷总,求蹭饭,求视频!

旷德军把刚才捉竹虫视频发给了她:“千狐妹妹看看,拍的视频质量是否很差?”

百变千狐:相当不错,旷哥,我就不劳而获窃取你果实了,把你视频放到我美食主播了哦。

神农弟子:没问题,我绝对不收你版权。

百变千狐:旷哥,你可以收点,下回我请你。不过,等下油炸竹虫的过程,能否也请旷哥传视频给我,还有众人吃食竹虫的过程,也求旷哥一并拍了。拜托!拜托!

神农弟子:没问题。

他打开手机视频:李健拿了一个兜网,捕了几十只蚂蚱。

“不错呀,李键,这些蚂蚱,油炸后够你吃一餐了。”

李健说:“这些蚂蚱要是油炸后是美味的话,可以晚上在草丛间照一盏灯,留一个口子,用网做一个笼子,把无数的虫子引诱进来。”

旷德军说:“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其实有些地方,有人开始利用养殖棚养殖蚂蚱了。”

这时,李明堂和曾祥元、旷德寿也回来了。他们几个捕捉了几十只蜻蜓,十几只黑色的蜘蛛,十多条蜈蚣。

旷德喜跟旷德富却是空手回来,两人相互埋怨着,唠叼着:“想不到你比我还笨,在竹林间转悠半天,连竹虫的屁都没寻到一只,真笨!”旷德喜的大嗓门。

旷德富反驳道:“叫你去草上捉蝗虫,偏要跟我去捉竹虫,以为你懂,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矿德军打断了两人争吵:“来来,德喜哥,看看我跟松涛找的竹虫。”他把桶里竹虫倒入盆中,翻拣干净。

盆里一只只蠕动的虫子挑动着几人正常的神经,这虫子能吃?跟粪坑里的蛆虫看上去是多么相似……

旷德喜无故一阵反胃,等下我还是不吃。

曾祥元却见多识广:“以前我有一次去岭南出差,一个朋友请我吃了一次油炸竹虫,感觉口味不错,几十年了,到现在还记得。”

院门外,黑狗领着一帮狗崽进了院门,母狗毛妹蹲在院门外。

“豹子,来,给你吃点好东西。”旷德富用一个干净的盆,抓了一把蠕动的竹虫放在盒里,端到狗平常吃的食糟。

第123章 适宜喝酒

几只花斑狗,原以为又有灵泉水之类的美味,争涌上前,瞬时被盆里蠕动的竹虫惊吓了一下。

汪汪,我们狗不食虫虫。汪汪,这些是土鸡的至爱,为甚什倒在狗食盆里?

几只花斑小狗也对着一盆蠕动的竹虫汪汪直叫。

在场众人,只有卢松涛懂得油炸这些虫食。他首先烧了一盆开水,把竹虫倒入开水中将其烫死,并把水份晾干。

旷德军因为答应百变千狐要把油炸过程都拍成视频,所以他也留在厨房。

厨师旷德喜只好打下手,蹲在灶堂烧火。锅洗干净,倒入花生油,催旷德喜把火烧旺,将油烧得昌烟,滚烫。卢松涛将沥干水的竹虫倒入油锅,几经翻动,将竹虫炸熟。待竹虫表面看上去金黄脆酥,将竹虫捞起装盘,往上撒点盐、花椒粉、少许鸡精。

搅拌翻动少许,一盘香酥可口,入口化渣,油而不腻的美食就可以上桌了。

油炸蚂蚱的做法基本跟油炸竹虫的做法差不多,只是油温不得大烫,大概四五成热时放入蚂蚱,煎二三分钟就要捞出装盆。

撒入椒盐,搅拌均匀,再倒点孜然粉,香气扑鼻,一盆下酒的好料便出锅了。

油炸蜻蜒作法跟上述两种方法相似。

但油炸蜘蛛却是略有不同,先把蜘蛛投入含有味精、砂糖、盐巴的混合物之中,再将蒜未放到油里面去炸,等它发出香味,接着将蜘蛛放下去跟蒜头一起炸,直到蜘蛛的脚几乎完全僵硬,同时等到腹部的内容物不会那么水水的状态时,何可起锅。

卢松涛说,除了油炸以外,还有烧烤、以及浸泡在烈酒之中做成“蜘蛛酒。”

油炸蜈蚣的做法,又需要多费几道工序:先烧上一锅滚烫的热水,把蜈蚣倒入热水中烫死;由于蜈蚣临死前会将毒液尽数吐出,所以烫蜈蚣的这锅水会剧毒无比,烫好蜈蚣后就要把它倒掉。

接着要斩去蜈蚣的头部和尾部,轻轻一捏,把蜈蚣的壳扯下来扔掉,露出雪白透明的蜈蚣肉,看上去如虾肉。

放入清水,浸泡一段时间,多换几次清水,直到把残余毒液彻底去除干净。

关健一步,捞出泡好的蜈蚣肉,沥净水,裹上干面粉或蛋糊,一条一条地放入七成熟的油锅里,炸至外壳酥脆微黄时捞出沥油,趁热撒上自己喜欢的调味料。

五盆虫菜,卢松涛搞掂了端上餐桌,旷德喜煮好饭后又忙着炒几个蔬菜,水库塘泥中捉来的小鱼小虾还有很多。

旷德喜利用一口大锅,叫旷德寿帮忙烧火,把小鱼小虾沥干水后倒入锅中。

烧小火,慢慢烘,不时翻动小鱼小虾的受热面。烘干了鱼虾身上的水份,切好辣椒,葱蒜。

锅中加少许油,将烘干的小鱼倒入油煎片刻,倒入辣椒蒜未大葱爆炒,放入酱油,适当水,盖锅焖上数分钟,出锅……

田螺置放在铁桶里清砂了数天,几盆清水换去,一身污泥的田螺己经基本上把砂砾吐落得差不多了。

旷德喜一说暴炒田螺,李明堂几人去找了几把钢钳,把田螺尾部带壳剪去,将内脏洗净。

用大量清水洗净田螺,加少许盐,清洁田螺表面的污泥。

配好豆豉,姜、蒜头、红辣椒切好备用。

起油锅,将姜粒,蒜头放入锅内爆香。再放入田螺翻炒,便姜、辣、蒜香味进入田螺;加入豆豉,继续翻炒2分钟,此时要烧大火,使配料的味道进入田螺里面;加入生抽,盐、糖,继续翻炒2分钟。

最后加入2碗清水和辣椒,一起焖3分钟,待水份收干即可。

“老大,今日厨房口味,适合喝上一杯呀!”李健敲开门,对旷德军说。

“那就整几杯?”

喝酒容易调节气氛,酒是最好的感情润滑剂。

“喝啤酒,还是白酒,又或者是葡萄酒?”李健问。

“我爱喝葡萄酒。”

“还是问问大家意见吧?”

两人下到厨房,其余人几乎都凑在这里看卢松涛炸虫食。

“我跟李健现在去买酒,征求一下大家意见,喝什么酒好?”

旷德寿第一个说:“军子,喝酒的话,回来时去叫一声德保,我跟德保都喜欢喝白的。”

李明堂说:“我很健哥都喜欢喝啤的。”

“白的我也行,好酒都行。老板若买茅台,我一个人可以干掉一瓶。”李健补充说。

“咱农村就不讲究要什么高档的酒,宴酒啊,贡酒之类的就不错了。”旷德军有点心痛口袋的钞票,但也绝不会买大低档的自家酿制的米烧之类的。

曾祥元却说:“要喝的话,还是喝真宗粮食酿制的酒好,正宗,超市卖的白酒很多都是酒精勾兑的,不如农家人用果物或粮食酿制的酒纯。”

“老曾是说那种自家酿的各种果酒吧,可惜不知道谁家有,即使知道某家有,他一般留着自己喝,也不一定会售卖给他人。”李健的脑海中窜出许多关于酒的记忆。

“我在县城就认识一家专卖这种酿酒的作坊,他没有招牌,专靠口口相传,但生意一直不错。”

旷德军饶有兴趣地问曾祥元:“你认识他?”

“我认识他,但他不一定认识我。此人脾气很怪,有点傲。”

“那你也跟我们去吧,买一点这种带有傲气的酒,我喜欢。”

旷德军催着李健快开皮卡车,载上曾祥元朝县城开去。

“半个小时,我们就买酒回来了。”旷德军眼看着桌上那几盆炸熟的虫食,对大家说。

“你们迟点回也不要紧,反正炒田螺还有很多,我们肯定吃不完。”旷德喜现在看那些炸好的竹虫,感觉舒服了许多。对于美食他还是有一定的探寻欲望的。

“要立个规矩,吃一只油炸虫子就要喝一口酒,德寿哥麻烦你替我记下数先。”

李健拍了拍旷德军肩,说:“走吧,再耽误下去,田螺都没份了。”

十多分钟就到了县城,曾祥元说,曹星酒坊座落在小西门街的一条巷子里。

第124章 民俗一条街

在县城中心,一条古色古香的老巷,青石板路面,低矮的瓦檐,破旧的木门;在高楼大厦林立而起,寸金寸土的粤都县城,竟然还完整保留了一条二十年代,戴望舒《雨巷》中的雨巷,可谓说是奇迹了。

县城是为保护遗迹的需要而保留了这条古巷。

古巷内进不去皮卡车,李健只好把车停在巷子外面一处空地上,三人走路进入小巷。

酒香也怕巷子深,假如没有熟门熟路的老曾带路,他们两人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里的。

巷子里有一家铁匠铺,破房子正中放大火炉,炉边架一风箱,风箱一拉,风进火炉,炉膛内火苗直蹿,要锻打的铁器先在火炉中烧红,然后铁匠师傅再将烧红的铁器移到大铁墩上。

一位六十多岁,两鬓斑白的铁匠师傅左手手握铁钳翻动铁料,右手握小锤用特定的击打方式指挥另一个年轻人用大锤进行锻打,一边用小锤修改关键住置,使一块方铁打成各种形态的工具。

门口围了一大堆观看的人。这种古老的方式,现在基本淘汰了,可喜的在这里还能看见。

“这打铁师徒还能挣到饭钱么?”旷德军不由得说道。

“这里是民俗一条街,政府每月给他们补贴的。”曾祥元指了指对面的榨油坊,棉被加工坊,草帽跟斗笠编识坊说道。

巷子两头竖了一个拱门,上写着:“民俗一条街”几个大字。

曾祥元指了指前面一间敞开的木门说:“老曹在这里酿酒,不知道有没有补贴,我就不知道了。其他人是租的房子在这里开民俗作坊,而老曹却是实打实的自家房子。”

老旧的房子光线有点暗,曾祥元在木门板上用力敲了敲,喊道:“老曹还有酒卖么?”

暗影里一个声音道:“老曹没酒卖?除非老曹断气了。”声音来自一个长条柜台后面,一张躺椅上躺着一位皱纹满脸的老者,矮个子,酒糟鼻子,头上草地经历寒冬,已经稀疏得黑发廖廖无几。

老头把灯开启,他背后是一整柜的各式酒瓶。

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泡着各式泡酒,玻璃瓶给他抹拾得光洁明亮。

旷德军粗略看了一下,有自酿的糯米酒、金橘酒、荔枝酒、柠檬酒、葡萄酒、桑葚酒、山楂酒、石榴酒、杏子酒、青梅酒……,

还有泡制的各式药材酒;各种蛇酒……

“这里酒种还是挺齐全的,不知道价钱怎样?”

不管怎样,来了总要买一些的。旷德军看那些玻璃罐中葡萄酒,看得清里面都是纯正的小粒黑葡萄所酿的,应该是正宗的葡萄酒味。

“上面罐上都有标签。”曹星跟曾祥元应该也是熟识的,但他并不想跟他闲聊,眼晴只看着说话的旷德军。

“老板,可以倒一点来品尝一下么?”

“没有免费品尝,要的话可打一两给你。”

想从我老曹这里白喝,没门。

“葡萄酒来一两吧,不,来二两,老曾也来一两。”旷德军看了看李健:你开车,不能喝。

“我喝杨梅酒就行。”曾祥元忙说。

老人用一把竹勺从玻璃瓶里盛出小勺酒,倒在小碗里。

“不错,口味还是没变,几十年了还是那个味。”曾祥元一口把余酒倒入嘴中,不禁夸道。

旷德军喝的葡萄酒,也是口味纯正,甜酸度火侯合适,酒淳味浓。

“不错。再给我来一两糯米酒吧。”

糯米酒酿蒸蛋是他的至爱。好久没尝鲜了,若好喝就连整个玻璃瓶连酒带酒酿都买去,土鸡蛋蒸酒酿,应该不错。

一口饮干,糯米酒总体不错。

“这个稻米能酿出如此上乘的米酒,曹老板手艺算是不错了,可惜的是水质不是最上乘的,否则你酿的糯米酒更是美味。”旷德军此时脑子里闪过一道念头:假如用巨型稻米加灵泉水来酿制酒,会是怎样一种口味。

“不怕风大闪了你舌头,这是粤山上最好的山泉水酿制的,哪里还有更优质的水。”曹星有点不服气地说。

“我有更优质的水,”旷德军从包里拿出一瓶灵泉水,递给曹星说:“曹老板可以拿我这水去勾兑一些山泉水,去酿制一锅糯米酒试试,我留个电话给你,酿出来酒味道若是更佳,你就打电话给我。”

曹星翻了翻白眼说:“你叫我酿我就酿啊,你算老几?”

曾祥元急了:“你这老鬼真是古怪,人家会害你不成。旷总你不认识,我菌种厂的老曾你总认得吧,那瓶水不是毒药,是灵泉水来的,有问题可以去我家找我。”

曹星反而不吭声,旷德军原以为他会跟老曾争执几句的。

“来5斤杨梅酒,10斤葡萄酒,还有这整瓶的糯米酒。”旷德军把灵泉水放在柜台,随即指了指几罐泡酒说。

曹星把客人要的酒装瓶,包装好,又问:“我这里还有纯正的米烧酒,要不要?”

旷德军瞥了他一眼。这时外面进来一个青年,挑着两个白色的大塑料桶。

“曹老板,来一百斤米烧酒。”青年一进来就喊了一嗓子。

曹老头走到墙角,揭开一个大酒罐的盖子,放塑料酒进水龙头下,放满两大桶塑料桶。

青年当场给了曹老头三千元现金,挑起两个塑料桶离开了。

如今肩担百斤重物能够健步如飞的人很少了。

如今只收现金,而不会手机转帐的也很少很少了。

旷德军闻着那股米烧酒的酒香,浓浓的米香,闻起来口感柔和,没有其他地方酿的米烧酒,有一股烈性焦味。

“曾老板,打二两米烧来尝尝。”旷德军取了两只小碗,一只递给曾祥元,一只自己拿着。

“想尝的话,自己去装,米烧酒免费品尝。”曹星头也不抬地说。

这老头变化真快,刚才还斤斤计较,现在就大方让人免费让人品尝了。

旷德军装了半两,喝上一口,口感特别的醇香,入口锦柔。

“要是喝市场上售买的那种几十元一瓶的精装酒,我还不如喝这些农家酿制的米烧酒”曾祥元抿了抿嘴唇,让酒味在唇齿间留连忘返。

第125章 请人喝酒

“不错,给我来上二十斤。”他看见刚才那个青年买了一百斤,付了三千元钱。可见是三十元一斤的米烧酒,装酒的塑料桶收了二十元一个。

其他小店卖的米烧不超过20元一斤,从口感上来说,曹星酒坊酿制的米烧确实比其他小店出售的酒,酒味更醇,品相更佳。

只是要是加一点灵泉水去,效果会怎样?

旷德军付了酒钱,留一个名片给曹老头。

又在惠民超市买了七八件啤酒,五六瓶白酒,旷德军还特意跑到神农氏农产品专柜去看。

巨型稻米卖120元一斤,土鸡蛋卖20元一枚,新鲜的巨型蔬菜18元一斤……

货架上几款产品都断货了,还有很多顾客不嫌价贵的往菜蓝挑拣神农氏农产品。

旷德军几人并没耽误大多时间,回到前进村,没有超过半个钟。

特意拐到旷德保家:“德保哥在家么?”

客厅里只见雷凤嫂一人在一张筛子上挑选黄豆种,见是旷德军,忙起身端凳让座。

“不坐了,德保哥不在家么?”旷德军听见楼梯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下来体态微胖的旷德保。

“德保哥,在忙啥呢?”

“他有什么忙的,忙着到处在找下酒菜呢。”雷凤嫂回头对旷德保说:“不用找了,等下我把挑剩的豆子,水泡一下,拌点面粉,油炸一下给你做下酒菜。”

“炸豆子也不错,虽说火气有点重。军子,来了正好,跟哥喝两杯,你很久没跟我喝酒了。”

旷德保一喝必醉,一醉必如泥,但在家喝,雷风并不制止他,喝醉了大不了上床睡觉。

“德保哥,我特意来请你去我哪里喝酒的,外面李健和老曾还在车上等着;走吧,今天有多样下酒菜。”

雷凤嫂劝道:“军子,你要请他去喝酒,要负责把他送回家哦。每次喝酒,他一点酒品都没有,常常睡在大马路上。”

何止是他,三兄弟都是一个禀性,全前进村人都知道。

“雷凤嫂放心,德保哥若是喝醉了,就让他很德寿哥睡一张床,明早酒醒了才回。”

旷德军这样说,才打消了雷凤的顾虑。

旷德保让军子请喝酒,自是高兴万分。见李健皮卡车上装了各式酒,仿若喉咙有上千只馋虫在上下攀爬。

“军子,打电话问一下荣昌叔,看他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也邀他来喝一杯。”

旷荣昌即能看风水算吉时,前进村旷姓人红白事,基本上都请他去主薄。

旷德军打通了旷荣昌电话:“荣昌叔,还在忙么?刚回家呀,这么勤快?搞了几样小菜,想请你来喝一杯,在祺山养殖基地。对,德保哥也去;有十多个人,刚从德保哥家出来,好,我顺路去接你。”

转一个弯就到了旷荣昌家,见他站在院门口。李健把车停稳,后厢坐四人有点挤。

“反正不远,挤挤就行。”李健把车窗玻璃摇下。旷荣昌却说:“我跟德保走路过去吧,又不是很远。”把车上蜷腿坐着的旷德保唤了下来。

“德保你若是喝醉了,我就不跟你走在一起了,没喝酒之前,我愿意跟你聊天走路都得。”旷荣昌明显是嫌旷德保酒后酒品不佳。

“我喝醉了,从来不象其他人一样呕吐。只是人事不省而已,其实人脑袋还是清醒的,腿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酒要适量喝,过量就伤身体了。”

“道理都懂,但是无法控制酒瘾呀,你不知道,酒瘾来了,那种抓腮挠耳,烧肝燃肺那种难受劲,旁人是体会不到的。”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祺山基地。

李健把皮卡车停放在仙塘坑水库坝底下,何少军的施工队在山坡上搭建了一个临时木棚,十多个壮汉正抬拉着一台变电器往木棚里去。

凿岩机开始在山脊那条山路,取石凿岩,几个工人推着大板车把凿松的岩石搬到水库排水渠处。

旷德军一眼看见承包商何少军在排水渠口指挥工人施工,于是走近去,喊道:“何老板,交给工人师傅做就行了,来我工棚喝一杯酒吧。”

何少军说:“我刚才还去你办公室找你,你的别墅我帮你做了两张效果图,正要给你看看。”

宅基地申请也批下来了,早上,严志强把消息告诉了他,旷德军现在就想打电话,问一下严村官有空来喝酒么?

被何少军一句话打断了念想。

“他若来你基地喝酒,别人一举报,他的大学生村官生涯,马上也就到头了。”

是啊,被就地免职的杜谷生,正睁着一双大眼,鸡蛋缝里挑刺呢。

何少军请的工人都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一大早在家吃过早餐后,骑电动车或摩托车来水库做工,傍晚收工又赶回家去吃晚饭。

旷德军本来叫工人中午那餐可以到他养殖基地开餐,但工人都从家里带了饭盒及饮用水,中午坐在树荫下胡乱进食以后,找块草地,休息上二个钟,又开始干活。

回到工棚,旷德喜把饭菜都搞掂了,正招呼大家入席。

何少军把别墅效果图交给了旷德军,被旷荣昌安排到上席坐下。

“错了,错了,怎么把我推到上席来坐?”何少军推托着不肯入席。

“何老板,你听我说,一是外来是客,你看这些都是叔侄兄弟,只有你是外来的贵客;二是你是老板,跟旷总是平起平坐的;所以理应你坐首席。”

因为旷荣昌经常替人操办红白喜事,对于这一套规矩,他是滚瓜烂熟。

旷德军是主人,一定要跟何老板并排坐上席,才是道理。

曾祥元跟李健坐了右首次席,自已和德保坐了左首次席;其他人随意。

按年纪上,旷德寿比旷德保大上几岁,因为旷德寿几十年来惯于被人忽略,所以在这种场合,旷德寿的位置便随意了。

旷德军坐在主席,又是主人,按道理是要负责照待客人,负责调动气氛的,你主人都不主动热情,在座客人不好下筷夹菜呀。

第126章 昆虫美食

“照待不周,大家随意呀,我不懂礼仪,要么还是荣昌叔替我招呼客人吧。”旷德军算是精明,先申明自己年轻,缺少宴会修炼。我只会自已吃,你们吃不吃,怎样吃由我无关哦。

“军子,真滑头,几句话就想撂担子,要我招呼也得,先喝酒三杯先。”旷荣昌对于这种场合是如鱼得水,谈笑风生的。

“好,三杯就三杯。李健把酒倒起来。”三桶酒都不一定可以把自已灌醉,可以放开喝。

李健征求各人意见,喝啤酒、白酒、米烧酒、还是葡萄酒。

曾祥元还是选了杨梅酒。杨梅酒是由杨梅、白酒和冰糖按一定比例制作而成的。味香甜,合葡萄糖、果糖、柠檬酸、苹果酸及多种维生素。

但旷德军还是比较喜欢喝那种山葡萄酿制的葡萄酒。李明堂跟李健都对啤酒情有独衷。

“军子,你还跟我们喝米烧吧,”旷德军一闻酒味就知道,此米烧酒比他经常喝的香味格外浓郁,酒味更加醇厚。超市买的几瓶白酒,也是标价七八十元一瓶的中档酒,旷德保却说喝那些瓶装酒,不如喝这些酿制的粮食米酒。

“那这样的话,我就先敬大家一杯。”旷德军端起酒杯,面向大家说。

“你自己先喝三杯,要敬大家酒的话,再接着敬。”旷荣昌不想让他打了马糊。

喝什么酒都无所谓,旷德军爽快地连喝三杯米烧酒。

口感顺渭,酒香醇正,不错!

“老板爽快,好了,大家举杯一齐敬军子一杯,军子了不起,开了这个种养基地,让大家有机会凑在一起喝酒。来,我先干为敬!”旷荣昌一仰脖,把杯中酒倒进嘴中。

在场只有卢松涛一人是外地人,前进村人说的土语,曾祥元也听得懂,卢松涛只有偶尔的几句听得懂,其余的都靠蒙和猜。

“小卢,他们说的话你很难听得懂吧?”曾祥元坐在他旁边,他说普通话问他。

“有些听得懂,大部分听不懂,虽然我也是客家人,口音相近,但音调完全不同。”

客家人饮食文化基本相近,生活习惯也有很多相似之处。

旷德保一杯酒下肚,如旱田恰缝春雨,话语便多了起来。

“军子,干嘛不把爷爷叫进来?”他问。

“爷爷我叫人送了一点饭菜出去,喝酒就不必要了。再说爷爷除了抽烟喝茶,对酒并不喜好。”

旷德保赞许地点头,说道:“军子,不错呀,照顾你爷爷,没说的,几个儿子都不如你这个孙子。”

你这个孙子,有点象骂人话,众人听得有点皱眉。

“军子,你德保哥意思叫你敬他酒呢。”旷荣昌指点着对旷德军说:“起来,敬你德保哥一杯。”

旷德军听了,端起酒杯,对旷德保说:“德保哥,来,我敬你一杯。”两人相互碰杯。

“大家尝尝小卢的手艺,油炸虫食,据说港东港西岭南人最爱这口味,下酒最好!”旷德喜把最后一盆菜也端上了桌,本来他想先喝一口土鸡炖草菇汤的,但被旷德富制止住了。

“说好先喝酒的,想先喝汤也行。你先吃一条油炸蜈蚣和油炸蜘蛛也行。”

这黑乎乎的八脚蜘蛛可以吃么,还有哪剧毒无比的蜈蚣油炸以后会没有毒素了么?我还是不吃为妙。

卢松涛见大家疑虑,不敢下筷,便伸筷夹了一只油炸蜈蚣,咔嚓咔嚓,吃进嘴里,满脸享受的表情。

然后端起酒杯美美的抿上一口,滋滋地吧嗒着嘴。

人家小卢吃上来都像是美食,何少军也不示弱,夹了两只竹虫丢进嘴里,一咬,满嘴留香,其实酥脆无比。

真的好吃,但又说不出好吃的精髓所在。

何少军连续夹了几只油炸竹虫,嚼得满嘴幸福的味道。

“来,喝酒,喝酒。”确实是,嚼几只油炸竹虫,再喝一口水酒,真正是天下无双的绝配。

炸得金黄色的蜻蜓也是让人食欲大开的诱饵,酒是最好的佐料。

旷荣昌使了几次眼色给旷德军,示意他敬何少军几杯,这小子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这主人做得不太合格哦。

“咳咳,那什么,军子敬何老板一杯吧。”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身提醒。

“何老板,那我们就干一杯吧。”其实他也受何少军的感染,那竹虫真的是少见的美食,吃了一只就忍不住下筷夹第二只。

“嗯,来,干杯!”何少军不愿说多余的话,举杯跟旷德军一碰,一饮而尽,急忙又夹上一筷子竹虫。

好东西都想独享,好美食也想自个多享。

谁说油炸竹虫不是美食的,站出来,我跟你理论理论。

整个餐厅,一桌十多个人都在争吃着那几盆油炸虫豸,喝酒也是静静地倒上一杯,一口酒一只竹虫,是最佳的美食配衬。

喝了多少杯酒,基本上没数,桌上几盘油炸虫类食品,全部消灭一空,谁说油炸昆虫难吃的?

脸上开始有了颜色变化,有人脸红如关公,有人脸不红反而显得苍白,还有人气定神闲一点变化也没有。

旷德保越喝脸越白,头脑却似乎还比较清醒,在跟旷荣昌不停说着话。

几次旷德寿想插句话,都被旷德保无情打断了。

旷德保不是每喝必醉,喝醉必烂如泥的么?平日旷德寿也就三四两的量,喝多便脸红如关公了。可今日却好像半斤不止了,是酿制的米酒口味醇,没加酒精,还是他酒量长涨了。

在座几人都有这种感觉,平时喝三二杯都不行,今日却清醒得很。

何少军心内暗惊,个个酒量都不错哦,特别是旷德军,一杯连一杯,连饮十多杯,脸上一点反应没有。

开始有点迷糊了。

卢松涛也是多喝了几杯,脸上潮红如红纸。他想划拳,却没人陪他,见旷德保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我来陪你划上几拳。”

两人开始一五一十猜枚。卢松涛被罚了两杯,旷德保被罚了四杯,四杯酒下肚,旷德保已经烂醉如泥,坐在木凳上摇摇晃晃,卢松涛赶忙把他扶到竹椅上半仰躺着。

第127章 酒后谈情

旷德寿凑到旷荣昌跟前,神秘他说:“荣昌叔,你看了那么多风水,你看附近那个山头地势好?”

整个前进村只有大樟岭林地没有承包,其他林地都承包给了私人。

“德寿,不会是想找风水坟地吧,谁用?”

“我给我自已老两口用,行不?”

“你也想学老叶一样,在世时替自己做好坟墓。”

“我挣点钱就想办好这件事,不然我老两口死去后,我哪几个孽子会随便在山上挖个坑,草草把我俩埋了。”

“你墓地做得再好,你死了,你几个崽不把你放进去,岂不是也白搭。”

“到时动不了,我就先爬进棺材去把自己埋了……”

旷荣昌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德寿,也喝得说胡话了。”

说到激动处,旷德寿不禁眼眶温润,语句含糊不清:“想当初,我要是不养几个孽子,我会这么穷,连抽烟吃饭的钱都没有?是谁养大他们的,到老了就讨人嫌了,再没用,还不一样是他爹!”

“何老板,吃点炒田螺吧。”旷德军看何少军脸红如关公,估计喝酒也到七八成了。他顾自又喝了几杯葡萄酒,头脑一点都不会迷糊。

洗干净手,索性用水抓了滚圆的田螺,对着螺尾嘬上一口,把螺肉跟汤计吸入口腔,辣、鲜、甜,多种美味夹杂在一起,让整个精神为之一震。

蒜辣之中有股鲜甜,加上螺肉独特的脆嫩,再喝上一口美酒,滋味与众不同。

“旷总,酒量可以哦,喝了白的喝红的,几种酒混在一起,一点醉意都没有?”何少军虽然喝得脑袋有点发昏,但总体上还是清醒的。

“我喝酒真的喝不醉。”喝多了,手脚都会湿润,汗水排出,醉意一点都没有。

旷德军对照了两张别墅效果图,认为后一张总体效果较好。

在别野外围上围墙,院门装一个工艺铁门,屋前院内搭一个假山,搞点小桥流水之类的庭院风格,后院靠正房墙边种一排竹子,左侧院子种几颗果树,右侧挖一个小型游泳池;

“何老板,你按我的设想再做一张效果图出来,可以的话,别墅施工也可以同时进行。”

土豪就是土豪,还游泳池、假山、后竹又是果院,没有一百来万,完得了工么?

“没事,关健是效果要出得来。”旷德军想,反正钱再多,师傅一个主张就马上要花出去,不花出去,钱无故消失一半,还要遭雷劈。

做人真难,做神农氏弟子更难!

一顿昆虫盛宴吃了几个钟,主要是喝酒,男人喝酒多了都有点飘,特别是喝醉后,说话都不知深浅。

喝酒说的话当不得真,第二天可嘴一抹,说:“难道是我说了醉话。”

旷德保喝得认不得人了,开口胡言乱语。旷德寿架起他胳膊,扶着他到自己那付简陋的大床上,给了一个硬枕头;自已反而躺到那付躺椅上去。

旷荣昌说什么都要回去,说明早还要起早去梓潼镇,有场风水要看。

“荣昌叔,我这场凤水什么时侯看我看?”旷德寿站立不稳,摇摆着扶着烂醉如泥的德保,还依然含混不清的问。

“德寿,才六十出头就找墓穴,会不会早了点?到七十八十了,可以考虑。”旷荣昌有点昏头,但意识清醒。

“不早,乘我在军子这里打工能挣点钱,把后事处理好。不然,动不了挣不得钱了,有谁会踩我?”

“你有三个儿子去,不料理你后事,他们三个人在前进村不用待了,村民用口水都淹死他们。”

旷德寿听了有点生气:“你这不是推托么?你是旷族人的风水先生,红白事都找你主薄,原来你也看不起我德寿,叫你帮看风水,又不会不给你红包,人家给多少,老侄我一分不少会给你。”

旷荣昌被他一句话咽在喉咙,半天才说:“你要找的话,下个礼拜我替你上山去看看。”

“好,荣昌叔会帮,老侄我感激不尽,我一定封你一个大红包。”旷德寿满意地扶旷德保上了楼。

外面山腰石壁路,由于修路,颠簸难行,有些乱石还堆放在路边。

李健不想住在祺山工棚,连曾祥元都还要回旷德军老房处住。

有几人醉得有点历害,旷荣昌、何少军和卢松涛。其他人都好像还可大喝三大碗的海量基础,旷德喜跟旷德富还在嘻嘻哈哈说着笑话。

“李健,你们几个负责把他们三个送回住处去吧。哦,何老板你要么在这里住一宿,住李健房间就行。”旷德军看他满脸通红,连眼眶都红,于是挽留道。

“不了,我侄子在村部那里等我,我回麻油村住。”

前进村出去是孟焦村,朝门前乡方向走,就到了麻油村。麻油村就座在国道边上,交通比前进村方便。

旷德军担扰的是仙塘坑水库半山腰那条布满乱石的路,即然有七八个人同路,想必有所照应,应该没事。

旷德喜还在收拾厨房,卢松涛由于不跟众人同路,他们往上,他独自往下走。

旷德军看他脚步轻晃不稳,怕他掉落水沟或泥垄中,便叫:“德富哥,你拐过去送一下小卢吧,他住谢秃子老屋哪。”

众人走后,他回到卧室,把刚才油炸昆虫的视频传给了百变千狐。

“千狐妹子,应该怎样感谢哥?”旷德军发了一句调侃的话过去。

“神农哥,你最期许得到怎样的回报呢?”

“不敢奢求过分的,请我搓一餐吧。”

“还有那个餐馆的菜比得过你神农弟子的,我有一个绝妙主意,不知你是否会听?”

“说来听听。”

“某个浪漫的黄昏,你带上巨型疏菜,土鸡草菇,还有巨型稻米,来县城某个繁华集中的霄夜摊,找某个漂亮的老板娘,我付点加工费,借人家灶具弄一顿大餐,你我慢慢吃,享受县城夜色美景,你觉得怎样?这主意。”

“还是我请你的,不过,我喜欢。是不是夜霄以后还有其他节目,誓如坐坐你的大众POI0车……,在粤河边吹吹河风,或者干脆找个宾馆,谈谈未来梦想之类的……”

“你很想这样么?”

“想!”

“想得美!”

第128章 跳楼闹剧

且不说旷德军跟美食主播涂媚儿在网络上,聊聊情,过过嘴瘾。

粤都城凤凰大酒店后楼的宾馆部最高的二十二层一个转角平房里,有一个女人站在门外敲门。

“罗仁宝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女人三十多岁年纪,穿件宽松的短袖,脸上不施粉黛,一双稍显浮肿的眼袋,让人看出颓废和憔悴。

“杨凤秀,你这小婊子开门,有种偷没种面对是不是?”

语文老师梁慧英越说越气,用手拼力敲打那扇薄薄的木门,“呯呯呯!”声音惊动了宾馆的其他服务员。

一个是宾馆的老总,另一个是宾馆经理,她们的顶头上司,所以没人敢上前说一句多余的话。

有人偷偷把电话打到了酒店老总孙昌贵的那里。

“老罗是怎么回事,搞出这一档子事。我在贡市,赶回去也要几个小时,我打一下老罗电话先,家庭事要处理好,不然影响整个宾馆名声。”

打电话给孙昌贵的是门卫老邱,他看见梁慧英老师偷偷地跟在罗副总的奔驰车后面进入院子。

梁慧英狠狠地瞪眼警示老邱不要吭声,随后进入后院宾馆住宿部,罗仁宝和杨凤秀进入电梯,她看清电梯停在二十二层最高层。

她坐电梯上到二十二层后,凭女人敏捷的第六感,找到了那间转角平房,因为门上没有房间号码。

她轻轻敲了敲门。

“谁,有什么事?”传来一声烦燥的女声,杨凤秀情绪糟透了,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家原配抓了现形,而且揪着头发在地上撕扯了好久。

她狐媚的神情,完美的瓜子脸,水淋淋的大眼晴,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变了形,如骄傲的凤凰突然被人拔掉了几根靓丽的羽毛。

杨凤秀正伏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嘤樱地哭,罗仁宝爱怜地轻抚她脸上擦破的伤痕。

“这黄脸婆也大过分了,像什么老师,完全是一付泼妇模样嘛。”他打定主意似的,把楚楚可怜的女子搂在怀里。

柔软的身躯让他爱不释手,她挺拔的丰盈又一次让他兽血奔腾,正要扑倒在床上之际,房门“呯呯呯”响了起来。

“凤秀,别开门!”男人惊呼一声,制止了女人开门的动作。

房间里面两个人的声音清晰传入梁慧英的耳里,她更加声嘶力歇地大喊:“罗仁宝,我跟你没完,你开不开门,不开我就死给你看。”

梁慧英咚咚咚从楼梯上到楼顶,爬到了围栏墙外……

凤凰大酒店二十多层的楼顶上站着一个长发飘飘准备跳楼的女人,地上马路上有人抬头偶尔看见了:“上面那女的好像要跳楼!”

“危险,她真的像要跳楼。”

“凤凰大酒楼有人要跳楼!”

大楼底下拥挤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有人打了报警电话。当然也惊动了凤凰大酒楼的人员。

门卫老邱打通了罗仁宝电话:“罗总,楼顶上有个女人想跳楼。”

罗仁宝吓得一激棱,这臭婆娘真的做得出来,疯了,真的疯了。

他听她在门外一阵狂轰烂炸,听她说再不开门就死给你看的赌气话,以为她无奈离开了,谁知她来个鱼死网破。

消防的几分钟赶到,楼顶上挤进了许多消防救护的人,他们在楼下支起了汽垫。不过,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楼下的汽垫根本就形同虚设。

“梁慧英,你这样闹有意思么?”罗仁宝正要往露台边上去拉她,被参与救护的队长林磊扯住:“你慢点进去,她在气头上,要先安抚她情绪,别让她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事。”

“罗仁宝,你终于肯出来了。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在一中时你们就勾搭在一起,你跪求我原谅,看在猛儿面上我原谅你;你保证跟她断了联系,想不到才几年时间,又搞在一起,还要脸么?”

这时,旁边一穿著普通的女人说:“为这种渣男跳楼真不值,过不下去就别过呗,大不了离婚,离了他又不是不能活。”

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多,林磊狠狠瞪了她一眼,人命关头,你一个旁观者别在这胡言乱语。

“小陆,把闲杂人等全部驱赶出去。”林磊恼怒地对陆萍说。

“是梁老师是吧,慢慢走进来,哪里很危险,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好好说,不必要走到哪一步。”林磊边说边挪动脚步,向她站立位置靠近。

“你不要过来,让罗仁宝直接回答我问题,问他准备怎样处理这事。”梁慧英此时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是啊,为这样一个渣男而断送自已性命真不值,何况还有儿子呢,儿子以后怎办?

“梁老师,你不仅是儿子的母亲,而且还是一名老师,有些大道理不用我说;退一万步说,即使过不下去了,也还可离婚,现在离婚现象特普遍,没什么太不了。”

罗仁宝也走前一步,对梁慧英说:“慧英,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对不起你母子,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接受。”

“什么条件都接受是不是?离开那个小俵子,让她滚蛋!”虽然知道无法再过下去了,但也不甘心就成全了他们。

“我可以答应你,不跟她再在一起,但让她离职却不是我能做主的,人事任免权在孙总手上,连我都是替孙总打工的。”罗仁宝无奈地说。

“那你叫孙总上来给我说,不然我真的从这里跳下去。”女人绝情地说。

“孙总去贡市了,不在酒店。”罗仁宝听得背后一声轻咳,他惊惧地看见孙老爷子正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梁老师,你进来吧,今日我做主,把他们两人都开了,我凤凰大酒楼不欢迎道德败坏的人。”孙老爷子背着手离开了现场。

罗仁宝听闻瘫软在地,你个臭婆娘,闹吧,把我饭碗闹腾完了,你就甘心了,大不了我跑去港东打工。你特码不是想跳楼么,你倒是跳呀,死了就干净了。他也转身下了楼。

第129章 买农机

“梁老师,我说真的为了这样的一个喳男而跳楼不值,自已好好活着,活出自已的精彩来,才是对得起自己。”那个穿戴朴素的中年妇女不知何时又挤进了露台,大概是酒店住宿的房客吧。

梁慧英自动从房顶边缘走了进来:“离婚,明日就离婚,一天都不想过了。”

“这就对了,你有文化,有正当工作,人也不差,离了他会活不下去?”中年妇女耐心地安抚她的情绪。

楼顶跳楼这一幕,半个小时后,消息传到了旷德军耳里。

在贡市的孙昌贵打了他电话:“罗副总跟杨经理被我老爹抄鱿鱼了,旷总,以后有什么事,我直接跟你联系。旷总,好像这个星期你基地都没有给我酒楼供货呢?”

“上次陈司机开的保鲜车在我们村遭到几个烂崽在地上撒钉,扎破了胎,当时我已经去处理了,况且也惊动了乡派出所,几个烂人也承诺再不犯事了。可后来杨凤秀经理说,陈司机有心理阴影了,不敢再来前进村拉蔬菜了,让我自行解决送货的问题。包括我送的土鸡,她说土鸡里面公鸡居多,母鸡很少;我说母鸡一般只基地留着下蛋,公鸡才出售;她好像很生气,当场挂了我电话。我直到现在还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呢。”

即然你凤凰大酒楼不按合同办事,后续事情就怪不得我吧。况且惠民超市卖我的神农氏农产品正卖得热火朝天呢。

“旷总,是我的失职,是我的懒惰造成的,原以为找个专职的经理可以增进跟你我公司的联络,殊不知反而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罗副总被色蒙敝了双眼,那个杨凤秀除了一股子狐媚之气,能力方面嘛,实在是有点欠缺。

“旷总,实在对不起了。这样吧,我还是安排陈司机开保鲜车过去拉菜吧,至于产品方面,你旷总看着办,能给就给,总之,拜托你千万别给我断货。”

凤凰酒楼刚刚打开的销路,推出的菜品,是其他的农家蔬菜代替不了的。何凤秀好在被老爷子抄了鱿鱼,不然下一步我要追究她的责任。

“好吧,孙总,明天你就叫陈司机来拉一车吧,可能有一个星期左右,蔬菜供应量会有所减少,因为新搭了几个大棚,栽种方面速度有点拖拉,这一车货我供你一些土鸡跟草菇吧,巨型稻米需要也可供的货给你。”

还是你孙总识做人,我的东西卖给谁,我还是有发言权吧。

谁让我的巨型蔬菜不愁卖呢。

“那大好了,特别感谢旷总的不计前嫌,巨型稻米我们大需要了,先要个一千公斤,不,要二千公斤,行么?土鸡五百只,草菇一千斤,有么?”

这些东西十多个分店一分,每个店数量也不算多呀。

“应该有吧。明天装车后,再告诉你具体数量吧。”

旷德军在县城机电市场意外碰见了同学谢叶文。

“叶文,你怎么在这?你的病好了没有?”虽然瘦,但谢叶文脸上有了红润,他正在向顾客介绍各种农机的操作及性能。

“德军是你呀,多谢你的药丸让我摆脱了疾苦,你真的是药神,几个疗程的药丸下去,你看我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谢叶文扬了扬胳膊,瘦小的身躯里蕴藏着无尽的能量。

“我在这里干销售。”谢叶文兴奋地说:“父母为了治我的病花了这么多心血钱,现在我好了,当然要去打工挣钱减轻一点父母的负担呀。”

在县城打工,工资肯定不高,比不上去沿海城市。

“我在县城打工离家里近,父母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有问题的话可以即时回家照顾。”

“这样说,你还不如在前进村打工,天天都可回家。”李健停住皮卡车后进了机电市场,也看见了谢叶文。

“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德军,我去替你打工,你要么?种田种菜养猪养鸡养鸭养鱼,样样拿手!”

招工肯定是要招的,人只要实在,他基地都需要。

“叶文,这些小型农机你都会操作么?”他指着一台小型插秧机问。

“会,不仅会开而且还会修理。不要说小型的,那些大家伙我都有操作证。”

因为过了插秧的季节,几台小型插秧机和收割机都被老板堆到了一个角上。

“叶子,这台插秧机多少钱一台?”旷德军注意力转移在一台插秧机上面,问道。

“德军,你想买?”

“是啊,有打折么?假如连那台收割机一起买。”

旷德军看见插秧机上有一个标价牌,13756元。收割机上面标价16400元,耕地机标价15000元,三台加起来不过四万五千多,价钱合理的话买回去也行。

“德军要买,我去跟老板申请打个最低折吧。”谢叶文转身去了老板办公室,不一会兴冲冲地跑了出来:“德军,老板同意打个八折给你,说这个月份买耕地机、插秧机和收割机的人几乎没有,等于清仓平本买给你一样。”

近四万五打个八折就是三万六,旷德军当即掏出卡准备开单刷卡,被谢叶文及时拦住了。

“德军,上面有政策,农户购买农机可以申请农机补贴的,补贴达农机款的23%。”

“要怎样申请呢?”旷德军问。

“先到农机局报名,领取申请表,然后村委开证明信,持申请表到乡镇盖章。带好个身份证及复印件,再到农机局签订补贴协议。由农机局办理相关手续后,再到店里来购买就行。”谢叶文熟悉一整套流程。

虽说麻烦,但算下来也可省去几千元,旷德军认为还是值得一跑。

在县农机局的大院内,旷德军碰见了一个热人:县文秘华玉莹。

“华美女,真巧哦,在这里都可碰见你。”三个驾校女学员中,吴琦花泼辣精练,刘梅艳圆滑细致,唯有华玉莹温和谦恭。

“旷药神,真巧哦,听说你的驾照早都到手了,我们几个今天才去考科目四,上礼拜才考完路考。咦,你来农机局有事么?”

第130章 申请补贴

“真的有点事,听说有农机补贴,准备买两件农机,所以跑来问一下。”旷德军偷瞄了她一眼,见她穿着深灰色的紧身套装,短短窄窄的裙子下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穿了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

上围有点突出,臀部紧致一道弦线……,城里职业女性就是比乡下妹子会打扮,有韵味。

“喂,往哪看呢?”华玉莹发现他的眼光痴痴地望某处丰挺处偷瞄,不由得嗔怪一声。

“呵呵,谁叫你穿得这么引人注目。”旷德军拼命吞咽了一下口水,嘻笑着说。

“要不是跟你认识,或者换作是吴琦花姐,看见你这付色相,必定当场赏你一个耳光了。”华玉莹捂嘴咯咯笑。

“别的农民这个季节来办农机补贴,必定没戏,农机补贴四月底下来,五六月份要申请正好,现在十月底,有点迟了。不过,你碰巧遇见我。”华玉莹自傲地说。

不会是县委文秘,到处都有关系户吧。经过几次接触,旷德军知道华玉莹在县委干的是档案室的工作,并不是某位县级领导的私人秘书。

“想什么呢,走吧,想把事情办好,就跟我来吧。”她带旷德军经过办证大厅,径直走上二楼,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

“这妮子不是说回去了么?你妈刚打电话来问,以为你回去了。”

旷德军看见外面门上钉着一个木牌,上写:局长办公室。想必这个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是华玉莹的老爸。

她老爸是农机局长。怪不得她说别人办不成,而她都办得成。

“爸,我朋友想购买三台农机,想来申请农机补贴。”

“你朋友?”华局长一双犀利的眼晴透过架在鼻梁上的镜片,直直地投射到面前那个健硕的小伙子身上。

不错,外表难得的实在,虽说有点土气,但却是精品,而且一出手就可购买三台农机,经济状况应该不错。

“喂,你这是什么眼光呢,上次我跟你说过的,种巨型蔬菜的人就是他,我跟琦花姐,刘梅艳还去他基地吃过饭呢。”华玉莹及时打断了局长老爸的幻想。

“哦,原来是你。这丫头自在你家吃过饭后,回来老是嫌她妈做的饭菜不好吃。”华局长伸手把旷德军结实的手握在一起,摇了摇。

“恰好还有几份指标。”他起身从后面书柜抽出一张农机申请补贴表,递给旷德军,让他填写。

华局长在填好的表格上盖了章,然后递给旷德军说:“到村委开个证明,到乡镇盖章,再回来在下面大厅签个补贴协议,就可以了。”

旷德军坐李健皮卡车,村委和乡镇跑了一次,几个小时侯后在农机局大厅把农机补贴协议签好,再次来到农机市场。

“叶文,说真的,你需意回村里去帮我种田么?”

原来租李健的稻田有七八亩,加上丰沃里二叔归还的二亩多稻田,总共有十多亩地。

旷德军急需二个专门管理稻田的工作人员。

由于巨型稻谷是在系统空间育苗,移出栽入稻田后,生长速度特别旺盛,平常的虫害一点都伤害不了它,但田间也要保持一定的湿润。

不需要喷药除虫,但田间有点杂草要及时清除。

犁田插秧收获这几项工作都必须有专人负责。

“我马上去跟老板辞工,这个月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正好满月。”

老板跟着走了出来,说道:“旷老板来我店买三台农机,还把我一个好员工挖走,这趟生意我亏大本了。”

李健皮卡车勉强装得下插秧机和收割机,另一台四轮耕地机就由谢叶文负责开回村里。

几亩水稻地,上次请人用耕牛翻了一遍,第二天,谢叶文开着红色的四轮耕地机,轰隆轰隆把稻田耕耘了一遍。

“叶文,不需要把泥块打得很烂都行,我的秧苗比普通的秧苗要粗壮长了许多,只要插入稻田它就能生长,有些小泥块也不碍事的。”

谢叶文看稻田土质有些贫瘠,几乎都看不见一点基肥的影子。

“旷老板呀,田里不施点粪水或者基肥之类的?”

农田施基肥无非是挑一些化粪池的粪水,或者撤一些发酵后的稻草肥,耕地时把基肥跟泥土打烂填在土层,以后这些基肥可给水稻提供充足的营养。

“我的巨型稻根本不用这些,传统耕种法就生产不出我这仙品的稻谷了。”

中午在基地吃饭,谢叶文才体会到巨型稻米的魅力。

又香又软糯,平常饭量很少的他,也不知不觉吃了二碗下肚。

耕地机效率还是不错,十亩多稻田,不用二天就可耕完。

“老板,这些田准备用来插秧种稻么?可是你的秧苗呢?”他利用吃午饭的空暇,逛了一篇整个基地的坡地,都没有看见秧苗的影子。

你的巨型稻谷不会是直接种稻谷吧?

“秧苗会有的,不然我买插秧机来有什么用?”

以后收割也用收割机了,再用仙术去割稻,有许多不可测的风险。

旷德军当天晚上把空间秧亩全部运出了空间,他秧苗堆放在稻田一禺。

第二天早晨,谢叶文开着插秧机来到稻田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晴:这一尺多长又粗又硬的秧苗还能叫秧苗么?人家成熟的水稻也不过是这么长吧。

谢叶文只要把插秧机调到合适的位置,把秧苗一片片抱入插秧机的前置筐,这些秧苗韧度足够,长在秧苗上的翠叶无论怎样折腾,都是绿油葱葱,一点也没有枯萎败叶之相。

插秧机欢快地在稻田间劳作,秧苗一插进稻田,根须就在泥土下伸展,不用二天,早已是绿葱葱地一片。

好在周边都围了铁丝网,但这季节稻田里耕作的情形,还是吸引了无数村民好奇的目光。

“军子,这是要再种一季水稻么?”

“他的稻种一年到底能种多少季?”

没人敢好事去探缘因,毕竟那水沟里的泥不是那么好啃的。前进村三大恶人,见了那块巨型稻田现在都要绕着走。

第131章 见鬼了

卢松涛跟旷德军说了一件怪事,他晚上唾在谢秃子家,听见外面有怪声。扒在窗台上看,窗外树林里影影若若有一个穿白衣的男人,在哭泣。

深更半夜的,他一个人也不敢出去探看。只是窝在床上睡觉,可是那白色的影子似乎并不肯放过他,一会儿他听见屋顶上沙啦啦有人撒石子的声音,并且还有人喊他的名字,声音凄凄惨惨,听了让人渗得慌。

连续几个晚上都出现了,平时卢松涛胆子也算是大的,敢一个人深夜走山路,但现今亲眼目睹白衣人的古怪,心内也是暗自心惊。

“你确定穿白衣的有多少个,他们又是怎样骚扰你的?”

“听脚步声我敢断定,绝对不止一个,他们先是往屋顶上丟砂石,然后是敲打院门,又故意用阴慘惨的嗓门喊我的名字。”

旷德军认为此事很人有莫大关系,显然有人想吓走卢松涛,不想他住在谢秃子家。

“这样吧,你今晚还住在谢秃子家,我在外面去会会这几只野鬼。”

卢松涛在基地吃过晚饭后,回到租房处,拴上院门。

旷德军带上黑狗,埋伏在谢秃子家屋后的山林树间。

夜色渐浓,树林间偶尔传出一二声怪鸟的叫声。

这时从山脚甘蔗地里,钻出两个高大的男人,他们换上白色的衣裳,戴顶白色的帽子,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白粉。

两人在小声说着话,旷德军倾耳细听,虽说相距几丈开外,但经过换胎锻骨的改造,哪怕是细微的一丝响动,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小子胆子不小哦,惊吓他二天了,他竟然还敢住在这里。”声音沙哑粗犷,一听就知道是歪嘴杜谷荣的声音。

“姐夫说了,要是装神弄鬼还吓不走他,就点一把火烧死他。反正谢秃子家独门独院,搞点汽油,前后门一浇,看他怎么逃。”谢春华阴沉的语调说。

“谢哥,不至于吧,弄出人命来有点麻烦哦,凑他一顿或者打断他一条腿都是小事,出了命案可是要坐牢的。”杜谷荣有点迟疑。

“你小子不会是怕了吧,你不想想你犯诈骗罪,是谁疏通关系提前把你保释出来的。姐夫现今挨处罚,你我不帮他,谁帮他?”

谢春华的姐夫不就是杜谷生么?卢松涛一个外地年轻崽,他为啥要对他赶尽杀绝呢?

肯定是因为承包大樟岭租金的事,几个港西佬离开前进村肯定也是受了杜谷生威肋才离开的。

他怕他们抖落出承包大樟岭每年的真实租金,或是乡纪委找到几个港西人,打听大樟岭租金一事。这样他贪污的证据便确凿了,他想重掌前进村大权,便难上加难了。

“我怕个鸟,今晚还是如昨几晚一样,我去丢砂石到屋顶去,你去敲院门,喊他的名字。我不相信,他会一点都不惧怕。”

杜谷荣从旁边草丛,拐到瓦房后面,站在半山腰,居高临下。

抓了一把碎石,就要朝层顶丢去。突然树丛间一把碎石落了下来,有一颗正好砸在他右手手背。

“哎哟,”一阵彻骨的痛。谁在树林朝这边丢石头?

沙啦啦……

山巅上又洒了一遍碎石雨,只听见石子落地的声音,没听见半丝人语声。

而且那些碎石仿若长了眼睛一样,齐刷刷朝他身上招呼,头颅上、手臂上都挨砸了几下。特别剧痛!

他处在半山腰,碎石是从山巅丢下来的。

“谁在上面?”他压低嗓门问道。

显然不会是卢松涛,他丢了一把碎石上屋顶后,房内的灯光亮了。一个人影正凭窗向外眺望……。

回答杜谷荣的是山巅上呼呼的风叫。月亮被乌云遮住了,树林深处仿若传来一声笑声,他心里不禁有点发毛,身上寒意陡显,莫非真的有鬼?

据上了岁数的前进村老人说,前进村有两处地方曾经多次闹过鬼。一处是尖嘴岩;进村的通道就要经过尖嘴岩,有一段山路有二三里路,路在半山腰;有人午夜十二点后骑单车经过那里,突然听得尖嘴岩上一阵砂石落地的声音。

骑单车的人停不得,稍停呼啸的石崽便会落到背上或后脑勺上,仿若长了眼晴。许多人被石崽砸得鼻青脸肿。

那段路,晚上行人是绝对不敢通过的。即使开车也是胆战心惊,常常有莫名其妙的小石子飞溅而下,砸在车身两侧,司机早已是惊吓出魂,不敢下车看个究竟。

另一处是下祺渡口。对面是河田村,白天有一只渡船在这里摆渡,摆渡老头叫秋伯。

秋伯独白住在离渡口不远的槐树林下,六十岁了,无儿无女无老伴。秋伯傍晚收工后,便再也不肯摆渡,不管你多要紧的事。

但却有人看见,黑漆漆的夜里,秋伯的渡船却被一个穿白裙子的少女摇着撸,在渡口来回摆渡。

有人说那个穿白裙子的少女是秋伯那一年跳河死去的十八岁女儿桃子。

桃子那一年跟河田村的李建华自由谈起了恋爱,李建华家是个穷窝,村里嫁女开始时兴礼金聘礼什么的,秋伯对李建华说:“想娶我女儿可以,必须备齐三大件三小件三金三银,没有这些就别做梦。”

秋伯唯有一个独女,他想李建华入上门女婿,若是那样聘礼什么都不要,以后所生小孩必须姓秋。

李建华亲生母亲早死,父娶一后母,生一儿一女,巴不得李建华入秋伯家为上门女婿。

李建华却执意不肯,某日在渡口与秋伯女发生争执,一气之下跳入粤江河。

秋伯女急跳河去急救,无奈水流湍急,双双淹死在下游十田河排。

怨气重,寂静之夜,化作鬼在渡口徘徊不去。

这两处鬼事传说,做为自小长大在前进村的杜谷荣来说是烂熟于胸的。

不会是尖嘴岩的撒石鬼移步到祺山巅了吧?他急冲冲跑到前院,只见谢春华正捂着嘴痛苦地哀嚎。

“怎么回事?”

“有鬼。快跑!”謝春华语焉不祥的说。刚才他抬手要敲门之际,一阵狂风骤起,他一眯眼,突遭一颗石子“扑”的砸向脸门,口腔内掉出一颗门牙。

第132章 做回真实的自己

后脑勺嗖嗖的冷风直吹,周围不见一个人影。此石子从何处彪来,人能够有此怪异的力道么?

两个装神弄鬼的人瞬时被自已想象的鬼魃所吓倒,拔腿就朝门前一块花生地里奔跑。

嗖嗖嗖,接二连三的碎石,准确无误钉在两人后背,腿根处。

“妈呀,”谢春华被花生藤拌了一下,扑的倒在田埂上,右手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再顾不得暴露了,左手扭亮手电,看见一条黑蛇吱溜往远处逃窜。

右手被咬处正又痛又麻,他惊恐地大叫:“歪嘴,快来救我,我被毒蛇咬了一口!”

杜谷荣已逃出数丈之外,见他呼喊,返回来一看,只见谢春华右手背开始浮肿。

他都有经验,掏出小刀,及时在伤口处割了一刀,扶谢春华在水沟田埂上坐下,用力按压他的手臂,让血汨汨流出来,利用水沟水流冲刷伤口。

处理一番后,他把陷入昏迷的谢春华背到大路边上,掏出电话,打了求救电话。

急救车在杜谷生的指引下,开到田间路,即时把受伤的谢春华抬上了救护车。

杜谷生回头看见谢秃子家的院门口,灯火通明,灯光下正站着两个人:旷德军和卢松涛。

“松涛,你不要在此住了,今天就搬到基地去,那里还有一个小房间可以住。”

看来杜谷生还是不会甘心的,尤其是他听到謝春华说有杀人灭口的打算,可惜当时没有录音,不然凭这几句话就可去派出所举报。

现在去举报,对方肯定打死不承认。这前进村的老油子,看来陷入疯狂状态了。

李健说:“叫卢松涛在我房间多支一张床吧,反正我也不是天天住这里。”

住在神农氏种养基地,安全性肯定可以得到保障,晚上有神猫鹰驻守山巅,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得它的法眼。白天嘛,谁敢来虎嘴上撩须?

这几天,旷德军安排卢松涛跟谢叶文去插秧。

小型插秧机虽然体形小,但有些角头还是需要人工补插。当然还要负责加加油,搬搬秧苗,以及偶尔间距里扶扶歪倒的禾苗。

田埂间留的路过于窄小,因为还没人使用机械耕地插秧,稻田之间还需两人合力抬扛才行。

旷德军象个生产队长一样,背着手来检查他稻田的插秧情况。

“叶文呀,秧苗行距不用刻意整得这么整齐,把秧插下去了就行。”因为他看见谢叶文把秧苗插得如同一条直线,整齐划一。

“老板,莳得整齐划一不是更美观么?看上去都舒服。”谢叶文是个做事严谨的人,做什么事都追求完美。

旷德军站在田埂上,一眼望去,绿油油的禾苗宛如一幅精致的工艺品。

“禾苗要是莳得象对面路上那位大叔走路一样就不好看了。”卢松涛看见对面路上一位醉汉,走路深一脚浅一脚,而且东倒西歪。几次看他要一头栽倒在旁边的水稻田,紧急关头又堪堪站稳。

“小朋友,你是说我走路不稳么?可是我没跌倒,我喝了几杯酒,对,喝酒,你上来,我跟你喝两杯,你肯定喝不过我。”醉汉却心知肚明,别人只是轻轻一句话,他都能听在耳里,并且做出反应。你说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旷德军远远就看见了走过来的醉汉是本族的堂兄旷德红,旷德保在步门镇上开药店的二弟。

“德红哥,认得我么?”旷德军怕他走的不稳,一个跟头栽倒下水稻田去,赶忙过去扶了一把。

旷德红抬眼瞄了旷德军一下,晃着头说:“你是军子,我怎么认不得。”他推开他伸过来的手,醉意十足他说:“军子认为我喝醉了?没有,还没喝到五成,嗯……呕……”

他摇了摇手说:“步门镇到前进村多少里路?五里路。我走回来的,步行走回来的,喝醉的人能走五里路?”

旷德军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中间还要过一条小溪,小溪上由于水浅,被有力气的人搁了几块大石头在溪流中,村民可跳荡着踩在大石上过溪流,而不用脱鞋趟河。

他的裤脚上一点湿的痕迹都没有。

“来,来,军子,我很你聊聊天。”旷德红找了一块干燥的草地,盘脚坐了下来对旷德军说:“军子,你挣大钱了,又没请我喝过酒。德保哥你请他喝过,德红哥你不请,你看不起我。”

旷德军苦笑道:“我哪里会看不起你,想请你德红哥喝酒,可是你在五里之外的步门镇,我总不至于特意跑去找你喝酒吧,翠莲嫂不把我骂死?”

“唉,别说那女人,何翠莲,老子要跟她离婚,有什么大不了,老子离了再娶一个……”旷德红虚指天空,仿若面前站着的是他女人。

“怎么啦,又跟翠莲嫂吵架了。培才都高中毕业了吧,有啥好吵的,一辈子都过了大半。”旷德军对于人情世故确定不善调解,说了一句就不知道下句怎样说了。

“培才今年考到了一本,去了南大学习,小子还算争气。以前忍她,现在不忍她了,儿子考上大学了,没顾虑了,我要做一回真实的自已。”

这是什么逻辑,儿子考上大学了,就可以做回真实的自己;那儿子考大学之前呢,你就不是你了?

再说你真实的自已,到底是怎样的?想喝就喝,喝了就醉,醉了就睡……。旷德军实在想不通,德红哥真实的样子会是怎么样的?

“军子呀,以后娶老婆一定不能娶比自己能干的,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旷德红深有感悟的说。

这是哪跟哪,娶一个能干的,自已少操心难道不好么?

“千万不要到女方家入赘,打死都不要。”

旷德红也不算是入赘吧,何翠莲不是还有个弟弟么?

“德红哥,你今日回来是找德保哥的么?”

旷德红三兄弟,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都被折了,旷德保在村委会后院用自留地批了一块地皮,建了一栋房子。老三旷德瑞在父母老房的基础上,折掉建了个简陋的二层楼。旷德红算是在老家上无片瓦,下无寸地了。

第133章 不同的种菜方法

连过年过节他都很少回来。虽说很近,但三兄弟关系也不算融洽,特别是老三老婆是个粗野之人,骂起人来的时候祖宗十八代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不是,我找他干什么?”他只是喝得昏昏沉沉,不想待在那个药店,以及药店楼上的家。

步门镇三天赶一墟,今天正好是墟日,药店生意也特别地好,旷德红累了一天,嗓子开始发痒难受。

他知道酒瘾来了,无奈何翠莲把药店钱财攥得大紧,这个月预留的五百块钱酒钱,早已经喝得断饮了。开百货店的杨二妮也不肯赊酒给他喝了。

乘何翠莲不留神,他截留了一笔小额的药费,三四点墟市散场之际,他溜到墟尽头的何勇饮食店,点了几样下酒菜,一瓶章酒,尽兴喝了个痛快。

摇摇晃晃回到药店,何翠莲都把他推到门外,塞给他几百块钱,说再去喝,没有喝死就不要回来。

这女人狗屁不通,人都喝死还怎么回去,能回去的也只能是鬼魂。

旷德红不禁沿着那条熟悉的乡间小路,趔趄着朝前进村方向走去。

他即不是找大哥,更不是找三弟。

“要么,到我家去吃晚餐,今晚跟我爷住一晚,明天再回去?”看来,他行走了五里路,醉意也醒得差不多了。

“不了,我坐秋伯渡船到对面河田村去,找一个熟人聊聊天。”说完从草地上爬起来,直接朝渡口方向走去。

“德红哥,又说不请你喝酒,要不今晚去喝个痛快。”旷德军意图把他留住。

“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再喝就是王八蛋。”远远传来旷德红的声音。

他走后,旷德军觉得应该把这事跟德保哥说一下,于是打通了他的电话。

“他说去哪?去河田村?”旷德保急冲冲的问。

“是呀,他朝渡口方向去了。”

“造孽呀,小孩都十八九岁了,老都老了,还断不了那层孽念,我去追他回来。”

十多分钟后,只见旷德保骑个破电动车,朝渡口方向去了……

旷德军摇了摇头,这嗜酒的堂哥年轻时看来也惹下许多的风流债。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电话响起,是李健的。

“老大,在哪呢?”

“稻田这里!”

“回来一下,凤凰大酒楼的保鲜车来了;你二叔和你堂弟在满世界找那处灵泉水呢。”

“他们在哪里找?”旷德军不禁好奇地问道。

“在他们自家那一片山窝。”李健说。

“人家在自家山林地找山泉,别人也管不着是吧,哦,对了,开保鲜车的司机换了?”

“没换,还是那个陈司机。”

“好吧,赶紧时间给他摘菜吧。我现在也赶过去了。”

仙塘坑水库堤坝上却不见陈启明的保鲜车,上到堤坝一看,原来何少军的施工队把几百米山路都凿宽阔了,保鲜车完全可以开到基地大门口了。

李健泡了一壶金花茶,陈启明正翘着二郎腿,有滋有味喝茶呢。

“旷总,这条路修好就方便多了。虽然还不是很平整,但车毕竟可以开到基地门口了。”

“陈司机,你下回来,路就好走了,全部水泥硬化。”旷德军指了指联通枫树坑水库,正在开挖的那条路说:“直走那条路过去就是出村国道,再也不用拐进村里走那条村道了。”

陈启明高兴他说:“如此甚好,你们村几个痞子确实也有点刺头,难惹。”

旷德军说:“他们若是再敢搞你的车,那几个粪坑的水我一定迫他们喝干为止。”

够狠,看来前进村最大的痞子就在眼前。

隔着铁丝网,看见二叔旷修昌戴着一幅老花眼镜,手里拿根木棒,在草丛树林间,左戳戳右捅捅,遇到湿润处还把上面土刨开,往下挖上几锄。

那两个塑料大棚,远远看去,里面也种上了各式蔬菜。

没毛病呀,人家也是用来种大棚蔬菜的,只是刚栽下的菜苗,一定要浇水吧。水库水全部被抽到内塘,从这里到内塘有几千米距离,靠挑水过来浇,肯定很辛苦。

一个人一天挑十担二十担水都觉得够呛,旷德生二个几百平的蔬菜大棚,靠肩担水来浇灌活菜苗,一家四口齐上阵,也能累得半死。

旷德军看见山路上两条水滴湿的痕迹。二叔啊二叔,你要是认为这种传统方法能把蔬菜种出来,卖上大价钱,那你就大天真幼稚了。

不远处梧桐树下,坐着刘地女和秦月娥两婆媳,旁边是两付水桶。

两个女人正目蹬口呆地看着李健几人从蔬菜大棚,一箩筐一箩筐蔬菜挑出来,过秤装车。

这次蔬菜有点杂:韭菜、芥兰、荠菜、菠菜、大白菜、西红柿、芋头、冬瓜、苦瓜、茄子、辣椒……累计加起来,蔬菜一千六百多斤,又摘了一千二百斤草菇,土鸡四百八十只共计2400斤。又装了一千斤巨型稻米,共计387800元。

司机陈启明把具体数目报给了孙昌贵,几分钟后钱款己经转到了旷德军的帐上。

“旷总呀,灵泉水还有么?我家的灵泉水又要断饮了。”孙昌贵电话里问。

“孙总想要多少?”

“一百瓶!”

“有的。”

孙昌贵从自已微信上转了五万元到旷德军帐上。

看着旷德军大棚蔬菜一担担挑出来,旷修昌父子是心里煎熬呀,自已一家人辛辛苦苦栽下的蔬菜,一个上午来不及浇水,绿色叶子便开始枯萎。今天不及时把刚栽下的菜苗用水浇完,明天便会看见成片枯黄的死叶。

旷德生借故走进李健他们刚刚种完菜苗的大棚,看见那菜苗颗颗茁壮,叶子清翠无比。也只是随意地把菜苗埋进泥土里,并不见有人去浇水。

泥土沙质不见一点基肥,翻耕过的土块就那么粗犷地裸露着,只在垄与垄之间留一条通道。

旷德生自家的蔬菜大棚,把翻耕后的土块敲得粉碎,用大板车拉来了很多的基肥,栽种前挖个小坑,在小坑中撒上一把基肥,把蔬菜苗埋进土层,然后浇上清水。

可是,旷德军的蔬菜种得是那么随意,那么任性。

第134章 偷学种菜

“你们这菜苗是那里买的?这么粗壮的颗粒。”旷德生给李健几个殷勤地递上一根香烟,讨好地问。

“谢谢,我们都不吸烟,你想吸烟最好到棚外去,不然军子看见了会骂人的。”李健见他象蚂蟥一样粘上来,心里有点反感。换作别人他早赶出去了,一般他们种菜是不欢迎外人围观的。

“你出去吧,采购菜庙是老板的事,我们几个只负责种和收,其他的我们不管。”

“你们把菜亩种到土里,难道不用浇水么?”

“不浇水,菜苗肯定会死掉?水还是要浇的。”李健模棱两可的说。

要浇水,你倒是浇呀,让我见识一下你浇水的过程,也好顺便学学手艺。

李健想说:“我浇水一般只在晚上浇。”可是怕泄露秘密,于是闭口不言。

“难道你浇的是灵泉水?”可是水在哪?

旷德生亲眼所见李健在山坳一处竹林取水,可是自已接手后,找遍了所有竹林草丛都没有找到那处水源。

又不好直接地问:“明明我山林这边有一眼甘泉的,为何现在不见了?”

你山林地的甘泉不见,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土地公公。

旷修昌此时也在后悔,做事大毛燥了,人家巨型蔬菜是怎么种出来的,工艺程序怎样,一点都不了解,就贸然接手,这不是搞砸的节奏么?

“人家种菜你也种,人家怎样种你弄明白掌握了技术没有,看人家菜苗都与众不同,要种一样的菜肯定要一样的菜苗才得。”刘地女窝了一肚子气,又开始唠叼了。

“说人家菜地不施基肥,看那堆堆成山的塘泥,不就是最好的基泥么?”

旷德生听得有点烦,于是对母亲说:“你们先回去吧。”

吵吵闹闹都可以解决问题?

旷德生两父子守在水库堤坝的渠水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军子,那么老实的人也会坑人?”旷修昌不相信地挥了挥手,不甘心他说。

“换地是我们自己提出来的,不怪他吧。”

“明明灵泉水的源头是在我们山林地的,为什么换过来后就找不见了呢?”

“按道理来说,泉水口一般是不会改道的。”

“当初你看清楚没有,李健是在这边取水的么?”

神农氏种养基地,院门大开,几个工人正在吃饭,却见李健一人背着一个喷雾器往山腰丛林一处山窝走去,几分钟后背了水进入蔬菜大棚喷射。

“爸,你看见没有,他是从中间那道山窝取的水,灵泉水真的移位了。难怪他们不用担水去浇,原来他们用灵泉水去喷雾浇灌的。”终于给他发现了秘密,旷德生有点激动。

这灵泉水才是关键,可是应该怎样获得呢?

“我们可以去验证一下,也弄点灵泉水去浇灌一下刚种下的蔬菜,看效果怎样”旷修昌心内有了主意。

“他一瓶灵泉水500块,哪里买得起,500块可买多少蔬菜了。”

“刚才李健也只是往喷雾器中兑了一勺灵泉水而已,你看他喷雾,沾到菜叶上的水也很少,一瓶水应该可以喷完一个塑料不棚了。”这回旷修昌也看得仔细了。

“你是说去跟军子去买二瓶灵泉水?”

“不用买,乘你爷不注意,叫玲玲去拿两瓶出来,军子随时有几瓶灵泉水放在你爷床头的柜台上。”

回到旷家大院,看见旷宜斌在军子菜院开挖的地基上,仔细地端祥,于是也饶有兴致地凑了上去:“军子在这里建一栋楼房还是不错哦。”同时示意儿子赶紧去老人房取灵泉水。

“可惜修财两口子看不到,不然做梦都会笑醒的。”旷宜斌激动地说。

“生老病死天注定,没有那个命便自然亨不那个富。”旷修昌不无感慨地说。

老父亲建造的几间土房,马上就只剩自己一家人住了。或许,他应该同意儿子在旁边这块菜地上建房子。

“这条路要是修到枫树坑那边就好了,可惜是泥巴路,要是公家能铺上水泥路,我们住这里就方便多了。”

“爸你还不知道吧,公家负责把这条路挖开,军子负责路面水泥硬化的钱,据说要七八十万,可以起两栋别墅的钱了。”德生虽说养鱼挣了二三十万,但要是用来建栋房子,资金还是会捉襟见肘的。到时钱不够,向军子借,他肯么?

“唉,钱是军子自己赚的,怎么花是他自己的事。孩子自有主张,我们也无需插嘴。”

旷修昌想说,插嘴也没用,他会听嘛。

旷宜斌返回家中,见门虚掩着,茶柜上半包金花茶还在,转眼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两瓶灵泉水不见了。

他叹了一口气,决定从明天起,只要不在家,房门都随时锁上。还有通知军子,不用再拿灵泉水回来。身体好着呢,能吃能睡能爬山看风景。

旷德军晚饭后用饭盒送了点饭菜,陪着曾祥元回到家,并且把两瓶灵泉水递给爷爷。

老人终于不省吃俭用了,两瓶灵泉水己经喝完。咦,空瓶呢。

不管了,灵泉水嘛有的是,陈标根、孙金湖、吴豆唯这些有钱的老板,那个不是几百瓶几百瓶的灵泉水往家运,煲汤煮饭喝水全都是500元一瓶的灵泉水。

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年人,多活一天就赚了一天。

旷宜斌却对他说:“军啊,以后不用给我喝这水了,可能是强身健体功效大明显了吧,我这段时间晚上精神大好都有点失眠了。”

不可能啊,灵泉水绝对不会让人喝得失眠的。

“宜斌公不会是身体强健了,唤发第二春了吧。那天有空带你去县城,找按摩妹帮你松松老骨头先!”曾祥元哈哈笑着说。

“我老头子不爱那一套,来,今晚咱们杀上二盘象棋,看谁输赢?”

两人摆开了战场。两人棋力相当,有输有赢。

旷德军帮两人泡上一杯浓茶,摆在茶几上,并且动手炒了一盆花生,放在两人面前。

自喝上金花茶后,爷爷也基本上不咳嗽了。脸色也开始红润。

院门吱哑一声响,旷修昌和旷德生分别背了一个喷雾器急匆匆出门去了。

难道晚上去喷药?

第135章 以狗换狗

旷修昌和旷德生两父子,在蔬菜大棚喷撒,一个人喷一个大棚,干得正欢。

两个人都头戴一盏矿灯,右手把喷雾器扭到最大量,用一根长杆,把雾汽喷到刚栽种入土的蔬菜叶子上面。

他们学到了李健的操作手法,两隔壁的坏处就是这点不好,可以明目张胆地偷窥,还不会引起他人的反感。

铁丝网的格大太了,挡不住视线。喷就喷吧,菜苗不同,喷的水质不同,种出来的蔬菜可是大相迳庭哦。

可是,旷德军敏捷的嗅觉还是闻到了隔壁蔬菜大棚飘散出来的清新气息。

他正要仔细辩别那股气息是否是灵泉水的气息之时,院门外传出几声清晰的狗汪声。

汪汪,主人,外面有人找。

汪汪,毛妹快躲起来,老猎人找来了。

汪汪,你们几个小掏蛋,快点进里面去……

蹲爬在铁门院口的黑狗带着一家七口,钻进了院门,忙着往关野猪的那个铁皮棚躲去。

“豹子,这可不象你的性格哦,啥时成缩头乌龟了。”

旷德军走出院门,黑影里站着一人一狗,正冷冷地望向这边。

那是一条黄狗,它不吼不叫,像一位有身份的绅士。长相有点奇特,塌鼻、阔嘴、招风耳、额头皱得乱七八糟,但颇有章法。它威严、老练,一动不动蹲在那里,雄纠纠张开胸脯上绒样的长毛。

“军子,有件事我来跟你说一下。”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晴,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头发却很整齐。

肩上背着一把长杆猎枪,确切的说是一把鸟铳。此老人扛这鸟铳有名,是前进村德高望重的人,名叫:孙圣湖。

上了年纪的人叫他毛牛公。

他是前进村唯一的一个连杜谷生见了都要恭敬叫一声“毛牛公”的人。

“毛牛公,有事嘛,有事你让人叫一声,还劳烦你傍晚上山来。”旷德军看老人架式好像是上门问罪来的,不过他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已会跟这前进村唯一的猎户有纠葛。

“我也是刚从茂林山打猎回来,顺便路过你这的。”孙圣湖指着朝院里走的黄狗毛妹说:“那只黄狗是我家守院的,被你黑狗拐跑了。”

旷德军一脸蒙逼。

豹子,我说什么来着,拐跑人家闺女,人家主人找上门来了。

你给我出来!

旷德军小时候吃过很多毛牛公打的麻雀,一毛钱一只。旷宜斌总是守在仙塘坑水库这里,等着毛牛公从山上下来,然后买上七八只麻雀;在火上把麻雀毛烧干净,清除内脏后,切成碎片烫汤喝,是他小时候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毛牛公,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那只孽畜从哪里带来的一只黄狗,知道的话我就把它送回去了。”

并不是说老人有把鸟铳,旷德军就怵他,而是这老者跟爷爷也是很好的朋友,况且豹子确实也做得不对,把人家守家的狗闺女搞大肚子还不管,还把狗拐跑了。

“豹子,你给我出来,你干的好事。”旷德军转头已不见两只狗的踪影,跑得比兔子还快。

汪汪,豹子露出尖牙,凶神恶熬地望着那只神定气闲的丑狗示威。

汪汪,你这丑鬼,毛妹肯定不肯跟你。汪汪,老黑要跟你干一仗,……

大黄狗见状,马上龇牙咧嘴,低声咆哮,前身伏地,作出明显的攻击姿态。

呜……汪汪!

“那什么,豹子,好像错在你身上哦。”旷德军看黑狗誓死不肯退却的气势上,实在也不知如何是好。

“毛牛公,你开个价吧,我买。”旷德军终于下定决心说。

有什么事是钱不能解决的,五百,一千还是二千。老人不习惯用手机,那就现金吧。

他一掏钱包,发现一个让他蛋疼的事情,钱包里只有几张毛钞,总共不到一百元。

“德寿哥,德寿哥,毛牛公你稍等呀,我上楼拿点现金下来。一千够么?要不,进来喝杯茶,聊聊天吧。”旷德军试探着问道。

“不了,你看它们两个,我要是下去喝杯茶,非咬死其中的一只。”孙圣湖明显看出来,对面那只黑狗,凶猛程度好像要强大过自己身边的这只黄狗。

此黄狗他唤为麻雀,是他从小驯练出来的猎犬,颇具慧性,即使碰上野猪野狼也敢扑上去拚命。

但从气势或者野性上来看,麻雀显然比不上豹子。豹子凶狠的眼光,让他这个打了一辈子猎的老猎人来说,都感到了一种恐惧感……

“毛妹不是生了五只狗崽么,送一只给我做种吧。”孙圣湖突然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呜……汪汪!

这回豹子不乐意了。它龇牙咧嘴,凶狠地瞪着外面的老人和狗。

“豹子,不同意的话,就把毛妹还给人家。”旷德军佯装生气地说:“或者把你阉了。”

汪汪,大黑狗无限郁闷啊,主人到底怎么回事?

大不了干一场,你干那老头,我咬死那只丑狗,谁怕谁!

汪汪,汪汪,呜……汪汪!

母狗毛妹此时领着五只萌态可掬的黑白花狗跑了出来。

“其实,我看你这黑狗品种不错,想要一只母狗回去,配种传代的。”孙圣湖叹了口气说:“即然黑狗这么有灵性,护着几个狗崽,哪就算了。”

他把猎枪扛上肩,转身就要离开。

汪汪……

只见毛妹叼起身边一只胖乎乎的狗崽,快步赶上老人,把狗崽抛到他脚边。

汪汪……,狗崽翻身爬起,欲跟母狗返回,被母狗凶狠地咬了一口。

孙圣湖俯身把狗崽抱在怀里,激动地问旷德军:“小旷,这几只狗崽有名字没?”

旷德军说:“没呢。要么毛牛公帮起一个,你手上那只是最小的,其余四只都比它大。”

孙圣湖略一思衬说:“就叫金币、银币、铜币、铁币、锡币吧,又喜气又粘点财气。”

旷德军点头称好。旁边的黑狗此时也似乎终于开窍了,收起凶相,讨好地用后背去蹭他的裤脚。

第136章 有人请客

旷德军每天早晨五点,太阳还在地平线下,天刚蒙蒙亮,就要起床;爬上祺山山巅在那块青石板上,盘腿坐下,闭目凝思,将胸膛浊气缓缓吐出,吸进天地间清新之气。

晚上十点,依旧要爬上祺山,盘坐在青石板上呼吸吐呐。

修炼几天,只感觉周身有一股气流相互交融汇通,气候变化对他身体影响根本是微乎其微。

秋意渐浓,早晚温度骤降,村民都穿上了秋衣秋裤,但旷德军依旧是单衣单衫,或者短袖衣衫。

爷爷每次看见他,都是嘱他要添加衣衫。

天气冷下来,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其他的村民此时都没有农活了,要么出去打打牌消磨一天的时光,要么逛逛县城,逛逛墟镇。

旷德军还是一样忙碌,别墅开始动工了。何少军把那条通向枫树坑水库的路也开挖。

国道在焦孟村,往左拐就是进前进村的道路。有个长长的斜坡,斜坡两侧种着几十亩的脐橙,果园主人叫邱冬亮。

“大舅哥,上来吃几个脐橙。”邱冬亮看见旷德军跟一个胖子在路口测量地势。

由于四叔旷修林的养女旷英子,嫁给邱冬亮为妻,所以邱冬亮叫旷德军大舅哥。

这叫法有点拗口,但旷德军也并不以为意。两人年龄相仿,去门前乡初中读书时,还是同一个班。旷德军在班上是学习委员,邱冬亮是班长。

“邱班长,你不错哦,这几十亩脐橙都是你的?”大家都是同学,还是叫名字比较随意吧。

“军子,哪里比得上你,你可是做得风生水起哦,孟焦村很多同学都知道了你的事迹,都说要去跟你学习经验呢。”

邱冬亮邀请两人下脐橙地,在树上挑了几个最大的脐橙,递给两人。

“来,尝尝,今年的果比去年又甜了许多。”

乡村路穿过果院地,往右插过去就是枫树坑水库。出村的路本来有点窄,特别是通往枫树坑水库的路原来只是一条小路,可进个三轮车,想进四轮车却是万万不能。

前面路稍宽,拓宽后还可通车,但这也不行。所以得找邱冬亮商量出让一点田地修路。

“冬亮,咱们是同学,我堂妹又嫁给你,我也不叫你妹夫,就叫你名字吧。”旷德军剥开脐橙,发现果汁很多,咬一口,满满的甘甜。

他指着右首那条路说:“村委要拓宽这条路,你出个价,让前进村按规定补偿你一些钱,你认为多少合适?”

“这修路拓宽的钱是谁出,为什么是你来跟我谈。”因为邱冬亮知道,修路占地补偿应该是前进村委派人来谈,不该是你大舅哥私人出面吧。

“不瞒你说,拓宽路的钱是村委出,但路面水泥硬化的钱是我出,我也是跟何老板过来实地估算一下成本的。”又是同学,又是亲戚,现在又免费吃着人家脐橙,其他的话不好多说。

“军子,要是你私人的事,我肯定不收你一分钱,但现在是前进村修路的事,赔偿一点损失是应该的吧。”

旷德军说:“我叫村官严志强来跟你谈吧。”

此时他看见堂妹旷英子挺着大肚子往脐橙园走来,看见旷德军,远远打着招呼:“德军哥,教一下冬亮,有没有办法象你种的巨型蔬菜一样,也把这些脐橙变异一下,变成口味独特,卖上高价,让我家也脱贫一次。”

因为旷英子私下听过旷德军用灵泉水帮旷德生救活一池塘鱼,后来鱼卖了高价一事。

是哦,灵泉水可以提升动植物的品质,经灵泉水浇灌过的作物,口感品质上有非常大的提升。

“可以按我的方法试验一下,但不敢保证一定有效。这事那天我们再聊一下,我跟何老板再去前路估算一下成本先。”在外人面前,旷德军不想抖落大多秘密,于是借口跟何少军继续往小路走了过去。

“德军哥,今晚到家来吃饭。”背后旷英子喊道。

“英子,你说德军真的有办法让脐橙再上一个档次,现在这批果口感汁液都达到最佳了。”邱冬亮对今年果院的脐橙丰收还是充满希望的。

“你有空去县城惠民超市,买一些神农氏农产品来品尝一下,你就知道什么是最好吃的蔬菜。同样,我们种的脐橙现在是好吃的果,但不是最好吃,独一无二的。”

女人的话说得邱冬亮心里痒痒,他锄头一抛,对她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惠民超市,买巨型蔬菜去,今晚弄几个菜,请德军来吃饭。”

邱冬亮朝着在另一头锄草的老爹邱树林说:“爸,我跟英子去一趟县城,你留意一下果林。”

果园是在路边,树上又挂满了果实,路过的行人伸手就能摘到脐橙,所以果园里日夜不能缺人。

半小时后,旷德军接到了邱冬亮的电话。

“大舅哥。”

旷德军听了皱了皱眉头,都说了叫名字好不好。

“说好了今晚一定来家吃饭,我跟英子现在在超市采购,不说了,看见神农氏农产品专柜了。一言为定。”邱冬亮匆忙挂了电话。

那什么,别花高价去买巨型蔬菜,想要的话我带点出去。

带蔬菜去亲戚家吃饭,好像有点不妥。可是超市巨型蔬菜又卖得贵,一斤蔬菜顶你几斤脐橙了,你舍得么?

暂且不理他,去就去吧,等下抓只野猪,不,大重大贵了。捉只竹鼠或者捉只土鸡去,摘几斤草菇,还是可以的。

右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不,没鸭。右手一只竹鼠……

这样有损他黄金单身汉形象,打死他都不干。

空手而去,别人见了,又说自己不会做人,不懂人情世故。

旷德军摇了摇头,暂时把这些念头搁置一边。眼前何少军安排的施工人员已经把菜地整个挖沉了一米多深。

“旷总,这地基己经够深了吧?人家建别墅至多几个柱梁处才挖这么深,你现在整体平挖了这么深确乎少见。”何少军的工人已经把搅拌机运到场地,水泥河沙也堆在了一边。

第137章 去做客

旷德军看基础确实达到了实土层,可以在基础的表面铺一层碎石垫层了,但各个关健角的柱梁承重位置,他又要求再挖深几十公分。

“几个承重柱梁处基脚也要捆扎钢筋,基础整体用混泥土铺开,进行找平处理。”

“旷总,按这面积,根据你说的方法施工,水泥用量有点多哦。”

“要多少?”

“单单基础,我估计就要30吨水泥。”

“没问题,叫拖拉机拉水泥来吧。”

自己住的房子自然要建结实点,在这些硬化的混泥土上,施工队就可以按照配筋图来对底层开始辅设钢筋了。

何少军不禁暗自嘀咕:土豪就是土豪,人家一个地基至多花四五万,少的才二三万,你一个地基花销十四五万。

这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么?不过只要你高兴就好,反正钱是你的,怎么花你一句话,你说整个地板铺设金砖,我也替你铺。

下午五点不到,旷德军又接到了邱冬亮的电话:“大舅哥,开始上路了没有?”

这是什么话,不就是吃你一餐饭嘛,就问人上路没?话有毒。

“大舅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岳父岳母跟德东都到了,几个人都等你呢。”邱亮也觉得意思表达得不到位。

四叔两公婆和德东也去了,这是全家出动呀。

四婶潘石榴自嫁给四叔旷修林以后,一直没有生养。村里人传得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四婶身体的原因,也有人说是四叔的身体有问题。

旷英子是他们抱的养女,两人是自由恋爱的,结婚前两人已谈了二三年。那时候农村青年男女谈对象,并没有什么避孕观念,有人谈着谈着便奉子成婚了。

但四叔跟四婶谈着谈着,也一直还是两个人。结婚第二年,便有点坐不住了,恰好邻村有个女青年,大着肚子从外地回来,生下一女后又跑到外面,把一小女丢给年迈的父母。

那女孩便是旷英子。四叔夫妇俩抱养后,视从已出。所以旷英子直到嫁人都没说去找亲生父母。

第二年,旷宜斌建议将二叔旷修昌二子德生过继给四最为儿,算是承继香火。

旷德军骑电动车从那条新开的枫树坑水库路来到邱冬亮家。意外地在邱家看见跟自己竞争水库承包的杨耀光和原前进村妇女主任旷燕妮。

四叔旷修林是林场场长,自然带有一股官腔做派。旷德军平时见他,虽说不上恭敬,但适当地招呼还是要打的。

“四叔,啥时回来了,休假么?”

“今天是星期六。”一个星期休两天,其余时间都在林场。

四叔有辆桑塔那桥车,旷德军看在晒场上停着。

“听说军子混得不错,发财了哦。”旷修林仰着头,看也不看旷德军的头说道。

“种几庙薄田,哪里能发什么财?”旷德军跟杨耀光和旷燕妮点头招呼。

杨耀光看见旷德军出现,嘴角一抽搐,脸上即刻堆下一滩笑来:“旷总,真巧哦,你也来了。”

旁边的旷修林听了顿觉牙龈一阵酸,啥,还旷总,玩什么偏门,一个小年轻还称上什么总了。

“杨老板大客气了,养鱼方面我要向你学习。”旷德军并不理踩旷修林的表情。

小时候,他就对四叔这副表情烂熟于心了。那时父亲还在世,旷修林扯高气扬指着大哥旷修财的鼻子直骂:“我每个月拿几百元稳定工资,你呢腿子一个,一年到头在村里也挣不了几个钱,跟我比,你要去跳河上吊。”

旷修财听了气得发抖:“你个畜生,不是老子去做苦工给你挣学费,你有机会去读大专么?”

旷德军起身把电动车上的一袋大米和一兜水库清塘捉到的杂鱼,提到了邱冬亮家的厨房,并递上了两瓶灵泉水。

在厨房他看见了四婶潘石榴,在案板上切着菜,旷英子站灶前炒菜,邱冬亮在灶下烧火。

“军子也来了,”四婶说话还算慈和。

“德军哥,看你,来聊聊天的,带什么礼物。”旷英子说。

“这大米是自家种的,这些杂鱼是水库清塘时捞出来的,吃了数天吃腻了,把它们烤成了鱼干,带来给大家尝个鲜吧。”

旷德军看见厨房里搁着的几样巨型蔬菜,有芹菜、白菜、芥菜、苦瓜、韭菜,不禁好奇问:“这些蔬菜在超市卖多少钱一斤?”

在灶下烧火的邱冬亮说:“二十块一斤,还得抢。买得人大多了。超市人真鬼,他们只摆少量的蔬菜在货架上,当天卖完就不添加了,第二天才添新的。”

他打开旷德军的装稻米的袋子,看了一眼,说:“德军哥,这十多斤巨型稻米值上二千元钱了,超市卖一百五一斤。”

叫你来吃餐饭,让你破费这么多,心内过意不去呀。

“哦,对了,这就是灵泉水么?”

这水的名气跟旷德军的药神之名一样,己经传遍周遭的十里八乡了。

“你可以拿这水去兑自来水,用喷雾器往你果院的脐橙上喷,先试验小面积,第二天你摘几个果尝尝,跟没喷水的脐橙对比一下,看有没有区别。”

这个方法是提升果实品质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当然要彻底的改变果实的品质,就应该从空间开始育苗做起,果实开花以及结果成热期都要及时喷雾灵泉水。

听旷德军如此说,邱冬亮开始两眼放光了:“我今晚就去喷,明天品尝后假如有效果,我再去找你。”

“找不找我都无所谓,果实提高品质了,就想办法找到销售渠道,把好东西卖个好价钱。”

由于果园不能缺人,邱冬亮他老父亲邱树林此时还在果园守着,邱冬亮母亲早年去世,所以旷英子嫁过来后,就承担了家里所有家务。连今日请客吃饭,做厨的责任也落到了她肩上。

旷德军信步走出厨房,看见看守果园的邱树林摘了一兜脐橙回家来,他拿出几个洗干净,切成小块,招呼旷德军回到大厅,品尝鲜橙。

是旷德东去果园替他回来的。

旷场长又开始跟邱树林高谈阔论了。

妇女主任旷燕妮看见旷德军在院门处,望着对面山岭出神,她望了大厅几人一眼,见三个男人在吞云吐雾,抽烟聊天,于是踱步出到院门口。

第138章 私密问题

在邱冬亮家看过去对面的山岭,就是枫树坑水库。此地离水库不足一公里,难怪杨耀光会承包前进村几个水库,他家其实离水库也很近。

“军子,我有一件事要求你。”旷燕妮走前去压低声音对他说。

“燕妮姐,有什么事?”

旷燕妮是上前旷屋一脉的,但同为前进村旷姓人,也必是同一祖宗的。

“军子,几次想去找你又拉不下面子,今日终于在英子家遇见你了,所以就跟你说了。”旷燕妮还警惕四周观望,做好稍有风吹草动就把话题缩回的准备。

旷德军有点莫名其妙,什么事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

“军子,个个都传你是药神,只要不是死人,什么病你的药丸都可治愈,我想问一下,有治不孕不育的药丸么?”旷燕妮说话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有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现今社会,这现象大普遍了,头段日子港东有对夫妇,吃了我二个疗程的药,立马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燕妮姐,你是替谁拿药?”

旷燕妮嫁给村医孙晋华为妻,一个儿子都七八岁了,上小学了。肯定不会是自已用。

“替我自己拿。”她说话的声音更是小如蚊子了。

这是啥意思,小孩都七八岁了,还叫不孕不育?

面对旷德军疑惑的目光,旷燕妮示意偏僻一点的地方说话。

邱冬亮家前院有几颗枣树,枣树下挖了一口水井。两人在水井旁的青石板上坐下,坐这里聊天,没有第三人听见,屋里人一出来,一眼就可看见。

“军子,都是旷家人,我不怕跟你说。现在我这个儿子,根本就不是我跟孙晋华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行。”旷燕妮还是选择把事件真相说了出来。

“跟他结婚当晚才知道,外表上他仪表堂堂,可是他天生的器官性缺陷,根本不能夫妻生活。”

“你是说,你男人器官缺失么?还是……”有人阴阳缺失,有人男身女器,有人女身男器,当然很多是心理状况引起的。

“不是没有,而是象七八岁男童样,根本没发育成熟。”

矿德军此时内心的震惊不亚于听到村里某人患了不治之症一样。

“可是姐夫他又长有胡子呀。”

个子其他方面跟成热男人无异,也有如男人一样长胡子……

“他的胡子是经常去刮,刮出来的。”旷燕妮说:“结婚后,我们也到处去求医问药,没有一个医院说有办法医治,医生说这是先天官能性发育不全。后来,没办法,为了掩盖真相,他鼓励我跟他人借种,生下现在的儿子,承诺会一辈子善待我母子。可是,随着儿子越来越大,我看他对我们母子越来越看不顺眼了。他是村医,我真怕他有一天会崩溃,会害了我母子。”

旷燕妮说完长舒了一口气,显然这事象一座山一样压在她心头,让她抬不起头。

“你想医好他的隐疾,想跟他生一个自已的儿女?”

“以前我不敢想,可现在国家鼓励生二胎了,况且我年龄也才三十多岁,只有跟他有一个自己的亲生骨肉,下半辈子才能平安生活下去。现在我看见他的目光都怕。”旷燕妮颤抖着说。

孙晋华长有一米七左右,瘦小,皮肤白暂,说话慢条细语,从没见他发过脾气。

“他这情况,我不敢保证药丸有没有效,因为牵扯到一个二次发育的问题,不过可以试试,但我要给他诊一下脉,才能替他配药。”

师傅给的那本《神农本草经》中不知道有没有涉及这方面的内容,他要凝神下来,把经书重新翻阅一遍才能知道有没有把握。

“我找机会跟他聊聊,让他给你诊一下脉。”说实话,能不能办到,连她自己都表示怀疑。一开始他还配合去外地医院治疗,但后来不见一点效果后,他便彻底失去了耐心。

认为一辈子就这样做个阴阳人了,每一次旷燕妮说起治病一事,他都暴跳如雷。

“你外面有情人,儿子也有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迫着我去受煎熬,到底安的什么心?”

每一次治疗都是一次揭伤疤的过程,他的自尊被摧惨得体无完肤了。

“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

旷燕妮是前进村妇女主任,长得也是娇媚动人。很多村民私下说,妇女主任跟村支书杜谷生是同一条心的,看来这事并不是捕风捉影。

难怪旷燕妮八岁的儿子,眉眼脸庞跟老杜有些神似。

想到要替老杜解绳索,旷德军内心有点反感。

半响,他不吭一声。

此时,旷英子站在门口唤两人回厅开饭了。

两人在枣树下嘀咕了半天,进入客厅,坐在左席的杨耀光若有所思的望了两人有十多秒钟。

“表哥,要么你跟我爸坐在上席位吧?”邱冬亮推着杨耀光去跟旷修林坐一起。

“哪里是表叔坐的,怎么叫我去坐。”他是指邱树林。

可是邱树林人比较木纳,家里有客从不肯上座陪客吃饭,说浑身不自在。

“表叔不坐,还有燕妮嘛,燕妮是妇女主任,是干部呢。”杨耀光又说。

“我就是一跟风的,算不得是干部。”

乡村女人一般不上座陪客,喝酒聊天男人们的事,象潘石榴、旷英子母女根本没上座吃饭的打算,准备在厨房盛点饭夹点菜吃一餐就算了。但旷燕妮好歹是村干部,见惯了世面,又是客人,被邱冬亮安排了席位。

“妈,坐得下,就坐席上吃吧。英子也是。”邱冬亮拿老父亲没办法,三五分钟,邱树林扒拉完两碗饭,碗一搁,说:“我去换德东回来吃完。”竟一溜出了院门。

“叫旷总坐上席吧。”杨耀光自认在这个场合,论财力应该旷德军无疑了。

“我坐这里就行了,四婶跟四叔坐。”旷德军选了侧边一个凳子坐下,搞这么多虚礼干嘛,他只是有点讨厌坐在满嘴官腔的四叔身边而已。

桌上摆了十多盘荤素搭配的菜,旷德军带来的鱼干跟炒熟的花生米,干辣椒、生姜、大蒜、葱花、一点花椒,撒点料酒,焖成一盆香辣可口,色味俱佳的香辣小鱼干。

第139章 好菜吃不够

邱冬亮拿出一瓶贡酒,给旷修林斟上一杯,杨耀光说自已习惯喝啤酒,旷德军说我还习惯喝葡萄酒呢。

旷燕妮豪爽地往自已杯里斟上一杯贡酒说:“来,我敬大家一杯。”

旷修林说:“男子汉就应该喝白的。”

听他意思,酒量应该不错。旷德军知道,三个叔叔,二叔滴酒不沾,三叔是个屠夫,一斤白酒下肚,一点事没有。四叔大小也是个官,在酒桌上混出来的,酒量自然有。

连四婶也能喝上几杯,除了旷英子,个个都把酒喝干。

旷德东从脐橙地回来,洗干净手,在旷德军旁边坐下。

“德东,什么时候回来的?”旷德军问:“现在又跑那条线了?”

旷德东有一门弹棉被的手艺,带上一个徒弟,背上弯弓、磨盘、弹花锤等工具,往港东港西等地乡镇跑,承接生意。一年也可挣上十多万元钱。

前进村有十多个跑外地弹棉被的师傅,家里生活都过得不错,旷德东也不例外。前几年,在旷德军几个堂兄弟之间,最挣钱的就是旷德东。

“现在这一行也不好挣钱了,那些本地人知道自已购买弹棉机,自己开厂弹棉被了,我们这些走村窜户的很快要淘汰了。”旷德东不无感概的说。

“开一个弹棉被厂投资应该不算大吧。”

“一台弹花机从二三万到一二十万的都有,小型的十多万投资都行。问题是我们是外地人,在当地吃不开呀。”旷德东转移话题说:“德军哥,要么我回来跟你干吧。”

本来到了年底,弹棉被生意应该是最旺的,可是他早早都回来了,显然再做这个是难以为继了。

“你姐夫种脐橙也不错,可以跟他学种脐橙。”

旷德东比德田、德远两兄弟更实在,但四叔某些方面比二叔更难缠,所以旷德军并不急于答应。

脐橙若是经过改良,提高了果实品质,种脐橙也确实是一条不错的选择。

本地脐橙去年卖上四块五一斤,亩产达2000至5000斤,一亩产值上万元,种上十亩八亩,收成也算不错了。

“来,德军哥别顾着说话,动筷夹菜吃。我厨艺不好,多包涵。”旷英子主动说。

她夹起一只香辣小鱼干轻轻咬上一口,一股香辣,醇厚的美味瞬时充盈在口腔。

这是自已炒的么?刚才在灶台边上,她都闻见这香辣鱼干特别美味了,只是忍住没吃。她有点不相信,什么时候我的厨艺精进如斯。

“嗯,这鱼干特别好吃,大家尝尝。”她高兴地招呼大家,自己又赶快夹了几筷子。

不就是一盘鱼干菜么,何至于如此大惊小怪。旷修林不动声色地跟着夹了一只鱼干,不管怎样,这酒干做为下酒菜还是不错,何况里面还拌有煮熟的花生。

什么好吃的菜,他都吃过。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按旷修林的说法是,吃多了,再好的东西都是一个味。

但是,现在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味蕾,竟然有这么好吃的鱼干?

首先是鲜,一丝丝辣味,挑动内心蕴藏深处的食欲。忍不住再夹上一筷子,顾不得形象。

“英子,你这酒店大厨的水准呀!”虽然他以前吃过无数次养女炒的菜,但今日如此美味确乎是第一次。

“不是我的厨艺好,是德军哥的食材好。”旷英子谦虚他说。

“经德军哥手种出来的东西,味道就是不一样。”邱冬亮指着一盘清炒白菜,芹菜炒肉和一盘韭菜炒鸡蛋说:“这些都是德军哥种出来的巨型蔬菜,都是我跟英子从惠民超市抢购回来的。”

旷燕妮说:“还用抢?”

旷英子说:“真的,货架上几乎都空了,很多人都排着队去购买。”

“这都是商店搞的什么饥饿营销法,故意调顾客味口的。”杨耀光挺内行的说。

旷修林此时顾不得多说话,几杯酒下肚,腹内如一团烈火在燃烧,还是喝得大猛了,为了不致醉晕,他唯有多添点食物进肚,桌上的几盘菜都成了他消灭的目标。

“爸,我替你盛一碗鸡汤吧!”旷英子替养父母盛上一碗新鲜的鸡汤。

喝上两口,鸡汤索然无味。还是几盘青菜吸引了他的注意。一盘鸡肉,一盘回锅肉,炖的排骨,炸的米粉鱼,夹上一筷都不想再动。

清炒白菜,韭菜炒鸡蛋,一人一筷,三二次将它扫荡得一空,鱼辣鱼干连盘都扒得干净透亮。芹菜炒肉,盘中芹菜全部挑拣得无影无迹,肉也所剩无几。

“这几盘青菜,味道确实不错。”杨耀光盛了一碗饭,待他回到桌上时,他认为不错的几盘青菜,全部菜盘见底。

“厨房还有一些青菜,要么我再去炒一盘?”旷英子征求着养父母的意见。

旷修林点头说:“是跟这个一样的菜?”

“都是超市买回来的巨型蔬菜。”

“那就多炒几盘,那么多人一盘哪里够。”

旷英子去了厨房炒菜。邱冬亮招呼大家喝酒吃肉。

旷修林说:“我最近减肥,基本上不吃肉菜,只吃蔬菜了。”

旷德军笑着说:“四叔,喜欢喝粥么?喝粥有助消化,好喝的粥也是一种美味。”他起身,洗了一个锅,抓了一点从家里带来的巨型稻米入锅,加入水,开始煲。

旷修林眉头皱了皱,不曾言声。这军子确实不错哦,难怪村里人都在哄传他的事迹。自己以往对这个侄子是否大古板,大冷谈了一点。

几分钟后,电饭煲中飘发浓郁的稻香味,充盈在整个客厅。旷英子端来两盘清炒芥菜和苦瓜炒肉,闻见了电饭煲里飘出的稻米的清香。

“德军哥,这就是巨型稻米?惠民超市卖一百五一斤,我想买,但冬亮说大贵吃不起,”还是有钱人的日子过得自在,想买什么想行。

“以后想吃就到我工棚要点吧,巨型蔬菜也是,自己人不用钱。”旷德军豪爽地说。

旷修林听了这话,心内无比的舒畅,如同饮了一杯蜂蜜。

第140章 老曹有酒送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电话响了。这首歌听得有点耳朵长茧了,哪天有空再把它换掉。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本县的。每天都有几个甚至十多个外省的搔扰电话打来,不胜其烦,所以旷德军一看见不是熟人电话,特别是外省的,都会挂掉。

本地的肯定要接,说不定是谁有事找呢。

“喂,你好!”

“是旷老板么?”一个有点略显苍老的声音。

“对,我是旷德军。你是谁,有事吗?”这声音有点熟,但想不起是谁。听声音好像是个老头。

“我是民俗一条街酿酒的老曹,上个礼拜你来我店买过酒的。”原来那个性情古怪的曹星老头,奇怪哦,他竟然会跟我打电话。

“哦,是曹老板,你酒坊的酒确实不错。下次我还去你那里买酒。”旷德军拉回来的那些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工人们午餐时间,偶而也会去罐内倒酒喝。旷德军除了那十多斤葡萄酒拿到他办公室存放外,其他酒他都随意放在饭厅,谁想喝都可去倒。

工人们说:“旷老板这里简直是打工者的天堂,工资多,伙食天下无双,还有酒喝。那里比得上。”

“小旷老板,我想请你再来一下我这里,有几罐酒我想送给你。”曹星老头说话格外的慈和。

他要送我酒?可惜我不是嗜酒如命的旷德保兄弟。他马上想起,自已曾留了一瓶灵泉水给他,让他拿去兑些山泉水去酿一锅糯米酒,听他语气,肯定是酿出了一锅好酒,才记起我来的。

“现在么?”孟焦村到县城开电动车也不过二十分钟路程,但他有点懒,不愿为了一点酒特意跑一趟县城,况且又是晚上了。

“你现在来也行呀,又不远,我在店等你。”曹星说完便挂了,因为店里来了一名顾客。

在旷德军左右为难之际,旷修林说:“军子,我开车送你去吧。回来的你再骑电动车回去。”

旷修林少有的关心让旷德军受庞若惊,他说:“其实,有空去县城顺便拿也行的。”隔几天自己车提回来了,去哪里都方便。

说起车,他才恍然记起,廖美玉叫把身份证、驾驶证行驶证复印件传真到4s店一事。说是这个星期到车,要先办理保险事项。

“走吧,这孩子跟四叔客气什么?”旷修林喝了两碗粥,抹了抹嘴说:“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一餐饭。”又回头对潘石榴说:“要么一起去县城逛逛超市去!”

潘石榴高兴地说:“好呀,我好久没有逛惠民超市了。”

旷英子和旷德东也说:“反正没事,我也坐老爸车去逛逛。”

邱冬亮却说:“你们去吧,我去给脐橙喷点水。”

“晚上还去喷药?”潘石榴凝惑地问。

“不是农药,是灵泉水,德军哥教我的,先试验一下。”

杨耀光看了看旷燕妮说:“旷主任也去么?去的话我有辆面包车可送你去,不去的话我也送你回村去吧。”

旷燕妮说:“白天刚去县城办事,现在就不去了。”他对旷德军几个说:“你们去玩吧。”

此时,旷德军也不便拒绝了。他看旷修林脸上有红色,喝酒的症状明显,便问:“四叔,现在查酒驾历害哦,还是换个人开吧。”

潘石榴也说:“是哦,叫德东开吧,他也有驾照,他没喝酒。你喝了酒,被交警查到,不仅仅是酒驾的事,捅到你单位你也难以交待。”

旷修林觉得有理,跟妻女坐到后排。旷德军坐在副驾。

杨耀光带旷燕妮朝公路另一侧的榕树下走去。他家座落在榕树下的一栋红砖瓦房,外表看挺气派的一栋房子:外墙清一色的贴了瓷砖,楼顶搭了座红木凉亭。

“英子,奇怪哦,今天燕妮会来你家吃饭,而且还跟杨耀光一起。”潘石榴问女儿。

“在惠民超市恰好碰到燕妮姐跟耀光表哥两人,聊起德军哥种的巨型蔬菜一事,说到德军哥跟你们今晚会进来吃饭,顺嘴也请他们来做客,想不到燕妮姐就爽快答应了,我们两个还坐耀光表哥面包车回来的。”旷英子说。

“可能,他们两个等你请客很久了。”开车的旷德东说:“或许他们见你买了巨型蔬菜,也想尝尝鲜。”

他又哀求地对旷德军说:“哥,你还是收了我吧。我一定完全听你的,钱多少你随便给,有巨型蔬菜和巨型稻米吃,不给工资我也去给你打工。”

“英子,还是少跟燕妮来往,她名声不太好,现在怎么又跟杨耀光搞在一起了。我们清白人家,离她远点。”潘石榴心思集中在另外一件事上。

“少嚼舌根,燕妮跟耀光又有什么事?不要见风就是雨。”旷修林却表达了不同意见。

“你少有在家,没听见村里人怎么议论她,那儿子面目说话的腔调,活脱脱就是老杜的翻版。”潘石榴继续说。

“老杜是谁,哪个老杜?”旷德东好奇地问。

“你年轻人不要打听这些事。”旷修林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严历的。虽然儿女都不是亲生的,但他对他们的教育还是很到位。

民俗一条街,晚上也还是人来人往。

旷德东把车子停在靠广场一边的一个车位上,一个收费员马上走了过来,出具了一张停车票。

“擦,停这里还收费呀?收费怎么收?”旷德东想不到,小县城停个车还要收费。

“一个小时之内五块,超过一个小时加倍,按每小时五块计算。停么?不停你就挪车,这个车位大把车想停。”收费员说话有点嚣张。

对面广场人山人海,大型雕塑前有许多人拿着手机拍照,“红军第一渡”果然是名不虚传,还有许多是外乡外县的晚上开车来这观光旅游。

“算了,停就停吧,几块钱的事。”旷德军顺手把收费员给的停车票塞在兜里。

民俗一条街,看起来晚上还比白天人多。各个铺面都在开门供人观赏,许多年轻人拿着手机,沿街一路拍下来,脸上露出惊奇的目光。

第141章 好酒不卖

“什么民俗一条街,还不如叫怀旧一条街呢。”旷修林嘟噜着说。

确实,几条街都是整体保留了二十年代的建筑。周围都是高楼林立,只有这里还保留着民国时期的建筑。

一条街主要分作了两部分:前面是制作区。传统的编草帽,竹编箩筐,箍木桶,手工榨油坊,弹棉被坊,铁匠铺,金银手饰店,……。后半部主要是传统美食部分,有:豆腐乳的作坊,酱油制作坊,炸酥米角,切云片,酿酒,棉牙糖,甚至有传统的柿饼制作,打糍粑,烫皮,黄元米果,鱼脯鱼丸肉丸,薯粉等。

“德东,来这里弹棉被可能还比你去港东港西弹棉被强。他们是拿补贴的,有没有生意,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有人拿去加工,一样收一定的钱。你看个个铺生意是不错。”旷德军看见那间弹棉被铺,门口还站了几个顾客,手里都拿着旧棉被。

天气开始转冷,家家都得准备翻新或者添置棉被了。

旷德东眼里露出羡慕的目光,望着德军说:“这些都是关系户,没有关系进得了这里?”

旷德军想说,你爸不是林场场长嘛,在这县城里会没有一点关系?

旷修林听了把头别过一边,意思是说:别指望我,有关系我还想调来县城,谁愿待在哪穷山沟挨蚊子咬。

“你要是想的话,我有一个熟人,可以问问她。”旷德军想到在县委当文秘的华玉莹,上次去农机局申请农机补贴,巧遇华玉莹,闲聊中好像听她说过,民俗一条街就是她们几个经手的。

“德军哥,那麻烦你帮我问一下,不然的话,我那套老旧的弹棉被工具都说要丢掉了。”至于刚才说的去神农氏基地做工的事,他好像忘了。

“好的。”旷德军打通了华玉莹的电话。

“喂!”一声温婉甜美的嗓音传了过来。

“华美女,没有打扰到你吧?有个小事想问你一下。”旷德军不习惯没事找人闲聊,何况对方还是异性。

“旷大老板呀,怎么样?是来县城潇洒了,还是想请我吃夜霄呀?”华玉莹嘻笑着说。

“真的请你出来吃霄夜,你来么?”旷德军故意逗他问。

“只要是你旷老板请,我肯定来,你请么?”华玉莹底气十足。

那什么,你这是给一个机会给一个种菜的农民,不相配呀。

唉,呸,想什么呢,这不有事求人家么。

“那出来吧,县城那个地方的小吃好吃,你更熟悉。”

“现在你在什么位置?”

“民俗一条街。”

“你真会找地方,那里就是最好的传统美食一条街。这样吧,你先在哪逛逛,我约一下琦花姐,看她有没空,半小时左右我们过去找你。”

旷德军约好了华玉莹,便对旷德东说:“我叫了一个县文秘出来吃夜宵,要么你陪我一起,想在民俗一条街开店,可顺便问问她具体情况。”

旷修林见状说:“要么,我们几个到处逛逛去,你们吃完夜宵就打电话给我们,再一起回去。”

旷德军说:“不急,我们先去老曹酒坊去看看。”

曹星酒坊灯火通明,看见旷德军几人进来,里面老头热情地迎了上来。

“小旷老板,你给的灵泉水还真是好东西,一小瓶兑下去,酿出来的米酒比原先的,品质好上百倍。”曹星说过,边拿出三个碗,给三人倒上一碗刚酿好的米酒。

旷德东说:“我又不喝酒。”

旷修林似乎对于酒的品鉴更有发言权,他端起酒碗,放到鼻翼下闻,只觉一股扑鼻的浓郁稻香,一股清甜的酒香。

仔细观看碗里酒,只觉酿过的稻米颗粒完整,一碗酒呈乳白色。

喝上一口,酸甜可口,稻香夹杂着清新的酒香,喝起来非常爽滑与新鲜。

“这酒好喝,比超市卖几百元一瓶的贵酒都好喝。”旷修林一口把碗中酒干了。

旷德军端起碗,也喝了一口。此酒明显比昨几天买的,香气更清纯和饱满,口感非常柔口,一点不涩口。喝下去只觉醇厚的稻香、酒香、糟香穿透味蕾的堡垒,直达心房。

从舌尖到舌根,满口甘甜,回味绵长……

旷德军咂吧咂吧了嘴唇,说道:“老曹,酒喝起来真的很柔和醇香,称得上人间佳品。”

此时有顾客进店来买米酒:“曹老板,买五斤米酒。”

曹星从另一个酒罐盛上酒,给客人称重。

“慢着,曹老板,你们喝的这酒好象味更醇香,我想要这边的。”会喝酒的人鼻子都很敏感,单纯凭酒味就能评判出酒的优劣。

“对不起,这罐酒暂时不卖。”曹星直接把路封死。

“老板,可不可以卖一小碗,现场品鉴一下,因为闻这酒醇香味实在大诱人了。”客人并不急于离开。

曹星看他也是熟客的份上,倒了半碗递给他:“尝尝,评论一下,跟前面米酒的区别,免费的不收你钱。”

客人是个满脸胳腮胡的汉子,他大口地喝了一口,呛了一下,喉咙里一声咕咚响,两眼放光地说:“曹老板,全粤都城,不,全贡市找不到比这更好喝的米酒,我要买这种米酒。”

“都说了,这酒暂不卖。”曹老头摊了摊手说。

“你哪个酒十元一斤,这个酒我给你五十元斤。”胳腮胡大嗓门激动地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曹老头固执已见。

“笑话,不是钱的问题?你老曹酿酒难道不是用来卖钱的。”胳腮胡有点急了。

“算了,曹老板,你就卖几斤给他吧,卖完可再酿嘛。”旷德军微笑着说。

再酿?没有你给的灵泉水,能酿出如此好喝的佳酿。

“要不我们来个合股酿酒,你出技木,我出原材料。”旷德军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用巨型稻米加一些糯米去酿酒,过程中加入灵泉水,不知效果会怎样?

“就是说,煮酒的稻米,以及添加的灵泉水,都由我提供。酒曲由你提供;酒在你这里酿制,出酒后,你我各分一半,你看怎样?”旷德军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

第142章 觉得你有点邪气

曹星想了想说:“酒由我酿,酒由我售,你不怕吃亏。我也不想占你便宜,这样吧,售米酒收入三七分成,你七我三。你选一个人跟我在酒坊,每次米酒销售都入帐登记。以后我其他泡酒也改换用这种米酒,按售卖我还返款项到米酒帐上。”

旷德军笑了笑,说:“行吧。”姜还是老的辣,老曹酒坊虽说米酒销售是大头,但其他泡酒销量也不小,这样开始约束好,以后其他泡酒就还是老曹自己的生意。

表面上是老曹吃亏了,但这也正是他的精明所在。

曹星称了五斤新酿的米酒给胳腮胡,后者千恩万謝地走了。

他又拿来两个装50公斤塑料桶,准备动手往里灌酒,说:“我分一半给你,拿去家里喝。下批酒就按你说的办!”

旷德军制止了他,对他说:“老曹,我有一个绝妙主意,你在门口设一个平台,摆上一次性塑料杯子,我们搞个免费品尝活动,只要路过门口的人都可以免费品尝一杯。这样水酒的名气就慢慢打开了。或许我们还可在其他地点,也搞几次这种促销活动,门口可竖一张招牌,叫“神农氏米酒”。”

曹星点头称妙。

旷修林却摇头说:“看来想拿你几斤米酒喝都不得了。”

曹星用小装的塑料瓶装了一瓶米酒,递给旷德军说:“还是拿点回去,自己先品尝一下吧。”

旷德军跟老曹约定,明天就拉巨型稻米进来。

这时,华玉莹的电话打了过来。

“旷药神,你在哪?我们在卖薯粉这家店门口。”华玉莹说。

“好的,我走过去。”

旷修林三人朝民俗街一路走,一路观赏下去。旷德东提着5公斤米酒跟在后面,象个跟班。

两个女人打扮得艳丽出众,站在何氏薯粉店门口,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注目凝视。

华玉莹依旧是穿着紧身的套装,修长匀称的双腿穿肉色的透明丝袜,穿高跟鞋,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丰满上围突出下臀紧致的身材,让旷德军看了眼皮跳荡不停。

吴琦花今晚也打扮得与往日不同,身穿白色紧色露背连衣裙,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

旷德军返观自已,一个泥腿子进城,有碍观感。

“两个大美女,打扮得这么靓丽美艳,站在你们身边,我自惭形秽呀。”旷德军笑着向前一步:“乡下人和城里人的区别就在这里。”

吴琦花不客气地说:“你是土豪暴发户,我们是穷光蛋月光族。”看见他背后的旷德东,一米七八的个子,身材壮硕结实,便问道:“这位帅哥是?”

“我堂弟旷德东,请吴警花多多招顾。”

旷德东在美丽女孩面前一点不局促,自然大方。

“哥,干站着呀,找个宵夜摊坐坐呗。”旷德东说。

“是啊,旷药神,约我们出来了,又不想请客是不是?”华玉莹也叫嚷着说。

此条街都是一些小吃店,几人找了一间装修稍微高档一些,干净整洁的铺面,要了一个雅间。

那些雅间其实是一个大厅隔成为多个小空间,里面可以坐下六个人。今天他们四个人坐显得宽裕了许多。

“旷药神,今晚来县城,不是准备泡妞的吧。”吴琦花似笑非笑地望着旷德军和华玉莹两人说。

“吴警官,请你不要用警察的眼光审视我好不好!”旷德军把桌上菜单递到两位女士面前:“两位美女,请点菜。”

华玉莹推开说:“在这店里点几瓶饮料就行了,来这小吃街,别单吃一个店的美食,还有其他店的也买来吃才行。”

“那好,这个店特色招牌是客家番薯食苑,有炸番薯片,煮薯粉条,还有薯饺,苦瓜肉丸,荷包胙,各来上一盘吧。德东,辛苦你跑一趟,去外面铺上的麻枣、炸酥米角、炸云片、糍粑、黄元米果、烫皮、鱼脯各带一斤回来。”他说着从钱包抽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旷德东。

“好叻!”旷德东一溜烟跑了出去采购。

“旷土豪,你把我们当骆驼喂呀,你点这么多,吃得完么?”华玉莹惊讶地问道。

旷德军呵呵一笑:“吃不完,可以打包。”

老板先上了一盘薯饺。薯饺的饺子皮是以薯粉和当地的小芋子为主要原料的。

先把芋子连皮带泥倒进清水中文火焖煮,一个小时左右,把煮热的芋子剥去毛皮,然后倒入薯粉内一起搓揉,担成糊状。切好肉馅,开始包饺子。

咬一口,薯粉的清香和芋子的顺滑,组成美味撞击着感官的神经。

“你堂弟倒是很勤快的。”华玉莹说。

“我倒是看这堂弟有点奸诈。”吴琦花若有所思的说。

“在你吴警官的眼里,就没有一个是好人。”旷德军当众表示不满。

“当然,当初我看你旷药神的时候,也觉得你有点邪气,不过,现在看还是有点邪气。”吴琦花挑衅地说。

“所以你看人的眼光不准,我这么好的人都被你看成邪人。”旷德军看堂弟还没回来,服务员陆续把薯粉条,炸薯片,饮料都端了上来。

“还有一罐米酒,味道不错,两位美女想喝上一口么?”他又指着一塑料桶的米酒说。

“这不是曹星酒坊老曹酿的酒么?”华玉莹问。

“华干部,不错哦,一眼就看出是曹星老头酿的米酒。”旷德军绕有兴趣地说。

“咦,这个民俗街都是我们几个一手创办起来的,有哪一家不是我熟悉的。”华玉莹颇为自傲地说。

“知道,我玉莹妹妹历害了吧,旷土豪,是否打定主意,开始进攻了!”

“琦花姐又胡说了。”华玉莹推了她一把。

“说件正经事,华干部,我堂弟去港东港西弹棉被十多年,我看这民俗街也有弹衣棉被的,他也想来这里租个铺面弹棉被,可以么?”旷德军终于把话题说到点子上。

“旷土豪,你算是问对人了。也真凑巧了,弹棉被的老胡上个星期刚跟我说,不想干了。说他年纪大了,家里事又多。我这几日正到处物色人呢,即是你堂弟想做,就叫他接老胡那个铺面吧。”华玉莹高兴地说。

第143章 接个铺面弹棉被

“这些铺面不是说有补贴的么?”正好旷德东大包小包地买了一堆小吃回来,吴琦花起身去向店家要来几个大盘。

旷德东认真地问:“具体是怎样运作的。”

华玉莹解释道:“可以说这个是政府的面子工程,这里又是遗迹所在地,铺面租金政府出了,水电免交,一个铺面至多两个人,每人每月补贴一千元。你承接顾客弹棉被的利润都归你所有。”

从经营情况来看,每个铺面的生意也不会差。

旷德东心动了,好在手工弹棉被作坊不用投资什么,几把破工具,带个徒弟就行了。其实他内心的小九九是他带徒弟又不付工钱,这样一个月两千,他即使没有生意,也是稳定到手的。

“你考虑清楚,想做的话,明天到县府找我签个合同,合同期限五年,半途若不想做,可找人接手,若没人接手擅自离场,是要承担罚款赔偿的。比如你定的是弹棉被,就一定得弹棉被,不能挪作他用。每个类别只开一家,所以不存在竞争。”

“我做!”旷德东肯定地说。实在不想做了,大把人愿意接手。这样的话,我等于变成有单位的城里人了,有机会找个城里人谈谈对象,岂不美哉!

他的眼光恰好遇上了吴琦花犀利的注视,赶忙低头避开。

“老曹酒坊又是怎么回事?他好像有点不一样。”旷德军问。

“老曹是个特例,房子是他自已的,况且他的酒坊有些年份了,据说传自他爷爷那代。老曹不愿把房租给他人,他也不接受我们给的补贴,反正也跟民俗一条街主题相契合,所以老曹的酒坊就保留了下来。”

另一方面,由于老曹是一百多年的传统酒坊,他的生意还带动了民俗一条街的人气。

“他酿的酒不仅粤都县闻名,连外县都有客户来购买他的酒。”华玉莹显然熟悉老曹酒的品质。

“这酒跟以往的老曹酿的酒口味不一样,来,两位尝尝。”旷德军跟她们一起吃过饭,知道她俩都有一定酒量,于是拿几个酒杯倒满米酒。

只有旷德东说,我喝饮料。

“即是你旷药神特意推荐,想必是有特别之处。”吴琦花还没开口喝,就已经闻到了那股浓郁的清香和夹杂着稻米本身的天然香味。

“跟老曹以往的酒,品次有很大的提高。”华玉莹轻轻摇晃着高脚玻璃杯中几乎纯白色的液汁,一缕说不准是醇香、稻香、山野之间大自然纯天成的香气,扑鼻而来沁人肺腑。

“华干部,你是品酒大师,你认为这酒值多少钱一斤?”旷德军专注地问。

“这酒不会又是你施用了那500元一瓶的灵泉水酿造的吧?”吴琦花一眼看出了端倪,问道。

“不愧是警花,什么都瞒不了你的慧眼。”旷德军笑着说。

“这酒喝起来醇香,顺口,又甜得恰到好处。换作是我,即使面前有几百元一瓶的茅台,但我还是宁愿喝这个米酒。”华玉莹实诚地说。

“旷土豪,又在酝酿什么大的发财计划。”吴琦花喝了一杯,见酒不错,又自己斟了一杯。

“不用什么大的发财计划,曹星酒坊明日开始有我的股份。我跟老曹打个招呼,你们俩以后想喝这个酒,尽管去老曹酒坊要,免费!”

熟人嘛,又是美女,我请了!

“旷土豪,这样还差不多。”吴琦花满意地点点头说。

九点多,四叔打电话来问旷德东:“你跟军子在哪?准备回去没?”

华玉莹说:“我们也回去了。旷土豪什么时候再请我们去你家吃一餐巨型蔬菜?”

旷德军说:“想吃蔬菜随时都可以,到时打个电话,我开车来接你们;或者我带点食材进城来也行。”

“好呀,旷土豪,大家一起学车,你的驾照早到手,准备买车了。而我们几个科目四都还没过。大不公平了!”吴琦花忿忿不平地说。

“哈哈,谁让我比你们聪明呢!”旷德军大笑。

旷德东跟父母妹妹约好在停车处等。旷德军在街角找到了一间文印店,把身份证、驾驶证复印件传真给了贡市凯迪拉克4S店。对方是自动接收的,然后他发了一条信息给廖美玉:“廖姐,证件复印件已传真到4S店办公室!”

几分钟后,旷德军坐在副驾上,旷德东边开车边兴奋跟父母说着自己的打算。旷德军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廖美玉微信上发来几个音讯。

旷德军点开一看,发的是语音。

点还是不点,点吧,车上几人肯定会好奇,即使不问也会想:咦,军子有女朋友了。

这是一个蛋疼的问题,他女性朋友有几个,可是个个都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已。

如今晚,约华玉莹出来吃霄夜,她却特意把缉毒民警吴琦花叫出来。怕我什么?我这么一个老实人。

想想也释然了,也许是个过程,肯定还没有到单独出来约会的地步吧。

他觉得是否此时应该发个讯息问侯一下,誓如到家没,睡了没,诸如此类……

呸,好像他真的急不可耐,害了单相思一样。

“军哥,华秘书这样帮了我们,要不要适当表示一下?”旷德东问,他表示一下的意思或许就是塞过红包送点钱什么的。

“你想怎样表示?”对于这方面,他确实没有经验。

“适当的表示还是需要的,不过要等事情办妥之后再说。”旷修林慢条斯理的说。

恐怕旷德东还有另一种深意:如此秀丽娇艳的美女,以感谢为由头,多接触几次,说不定互生好感呢。嗯,那位说话泼辣的女警花也不错。

坐在副驾的旷德军明显感觉到了旷德东的心理活动,怎么会这样,坐得近,连对方内心的所想所感都感觉得到?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当然,什么事都有意外,万一成了呢。

“你以后在民俗街经营,大把感谢她的机会,说不定还可以让她替你介绍一个女朋友呢。”旷德军笑着说。

到了邱冬亮家,旷德军骑自己那辆电动车回祺山。

第144章 剪个洞口进去探究竟

夜幕下,旷德军沿那条新开的路回家。枫树坑水库那条路,被何少军的施工队拓宽了不少,水库坝底下那一排白杨树,孤零零的,如夜色中站着的几个巨人。

旷德军眼光犀利,夜色一点都不影响他的视线,所以他开电动车也不用开前灯,那条小路虽窄,但路上连一块小石头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耳边传来几人说话声,循声望去,原来有几人正在那几颗白杨树底下商量事情。

“老谢,我们应该怎么做?”说话有点漏风,显然是歪嘴杜谷荣的声音。

这歪嘴上次被黑蛇咬了一口,送到医院,这么快都好了。

住了几天院,心不忿,又来惹事。

“去剪他围在山脊上的铁丝网,他不是养土鸡又养野猪吗,找几个地方剪开几个大口,我就不相信,他的土鸡和野猪不会往外面跑。”

两人沿着枫树坑水库,往祺山巅走去。旷德军远远跟着,他想看看这两个打不死的泥鳅到底要干什么?

谢春华和杜谷荣捻着一把大钢钳,在祺山巅上找到了旷德军叫人铺设的铁丝网边。

由于是晚上,那些成群结队的土鸡和野性十足的野猪,都己入圈休息。山林间空荡荡的寂静无声。

吼咕……吼咕……

山巅有一两声凄厉的神猫鹰的叫声。

“鹰兄,你不用出手,看我如何教训这两个泥鳅。”

打也打了,揍也揍了,弄死他们自已肯定逃不了制裁。

这些人都是滚刀肉,打不死的蟑螂小强,该如何下手呢?旷德军一时陷入纠结中。

不是要祸害我圈养的野猪么,我就让你祸害。你剪吧,尽管剪……

旷德军稍无声音,把电动车骑进院子。回到后院,把那间关着野猪的铁门开了。

天空月亮露出了脸,铁皮棚内的一百多头野猪,有点讶异:主人今晚是怎回事?梦游了……

看样子又不象。

让大伙儿乘着夜色再去觅食?

旷德军从兜里拿出几粒药丸,揉碎了用灵泉水混在水糟,让野猪去饮。

灵泉水的清香,逗引得准备休眠的野猪,精神唤发。饮用过灵泉水之后,每一只都宛如注射了激素,撒腿就往山坳跑去。

黑狗带着一家子狗族,奇怪地望着主人的行动,不解。

“豹子,准备关门打狗。不对,关笼打贼。”他指着山腰上出现的两个人影说:“带着你的四个币崽,去追逐那两个闯入院内的贼人。”

汪汪,我看主人越来越不靠谱了,四个狗崽还小,怎么能对付两个穷凶极恶的坏人。

“不去的话,明天开始不用喝灵泉水了。”四只狗崽正在跃跃欲试,但没有豹子老爹的默许,它们还是乖乖不敢动。

汪汪,这时黄狗毛妹跃了出来。

汪汪,有主人在,还怕什么小贼。

“豹子,以后取消你说话的权利。”旷德军赞许地摸了摸黄狗柔顺的毛发,说道:“只要不咬死,咬多狠算多狠。”

汪汪,豹子首先冲了出去。

汪汪,孩子们跟我冲……

此时,谢春华和杜谷荣有点蒙逼,乘着四周寂静无人,他们用钢钳剪开了三四个洞口。

门已经帮你们打开了,野猪们,土鸡们,来吧,往外面跑,外面世界很精彩,在圈里面有诸多无奈。旷德军圈养你们,最终是为了售卖的。

反正是下油锅,不如早点造反,野猪逃出来,跑入樟树岭,上百里树木茂密的山林,何愁找不到你们生存的乐土。

他们两个一副第二天,几百只野猪满山遍野逃窜的情景。

嗬嗬,嗬嗬……

从山巅上看下面十多间铁皮棚,里面没有一丝动静。影影约约有几盏灯,昏暗的也看不清铁皮棚内的情景。

听说那个割松油的小子,住在下面铁皮棚的房间。

傍晚时他们也看见了旷德军骑着电动车往焦孟村方向去了。

杜谷生又打电话告诉他们,在民俗一条街看见旷德军约两个妹崽在吃霄夜。

没有旷德军的祺山,他们还会怕谁。见面了,大不了揍一顿,谁怕谁?

“谢哥,剪开了口子,我们干脆钻进去,去他种植的地方捣捣乱,看他里面到底是搞什么鬼的,凭什么他该发财。”杜谷荣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听说他养的野鸡炖草菇在县城惠民超市卖一百多块钱一斤,我们下去偷他几只鸡跟草菇去。”谢春华感兴趣的还是鸡。

“可是,他下面肯定养了几条狗,该怎么对付呢?”杜谷荣上次花生地被黑蛇咬了一口,心上还有阴影。

“怕什么狗,老子有办法对付。”謝春华从随身背着的布包里搜出几只香喷喷的馒头,说:“这个是对付狗的秘密武器,不是有句俗话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么。这些馒头只要狗咬上一口,马上迷晕。”

“还是谢哥有办法。”杜谷荣夸道。

说干就干,两人的贼胆从来就不是吹的。

从缺口处钻进来,望见一处荆棘上面一排鸡窝,谢春华用手电往上晃了晃,看见鸡窝里面还有许多碧绿的鸡蛋,在月光下发着萤光。

这鸡蛋看上去就非同凡品,贼不空手,即然起了贼心,看见好东西,总要摸摸手吧。

可是要取下鸡窝的蛋,还非得有点技巧才行。这些取巧的活还真的难不倒人高马大的谢春华,他拔开荆棘从鸡窝里抓了十多个鸡蛋出来,几个口袋都塞满了。

“来,歪嘴,过来尝尝鲜,吃生鸡蛋,告诉你是美味来的。”他把取来的鸡蛋放在草地上,左右手各拿起一只,两只鸡蛋一碰,蛋壳开裂,一仰头,他把整颗蛋的蛋液跟那只橙黄的蛋黄都倒在自已嘴里。

“哇,真的好吃。不信你尝尝,我吃过几十年的生鸡蛋,还是第一次尝尝如此美味的食材。”

看着谢春华赞不绝口,杜谷荣也有样说样,敲开蛋壳,把蛋吞入嘴中。

真的美味无敌,十多个鸡蛋,两人分抢着食用了。

一只虎头虎脑,黑白毛发的狗崽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汪汪……

另外三只狗崽站在他们背后,表情呆萌地看着他们。

第145章 几只狗崽子

“谢哥,几只狗崽子!”杜谷荣惊呼道。

“别慌,几只狗崽子而已,把它们敲晕,带回去可吃几餐狗肉。”他轮起手上钢钳就近朝狗崽金币砸去,草丛中突然窜出一只黑狗,快速敏捷地朝他身上扑来。

谢春华呀的一声,侧面扑倒,又迅捷爬了起来,从口袋掏出一只包子,丢到黑狗脚边。

黑狗撕牙裂嘴,汪……呜……,你傻逼逗我玩呢。

飞扑而下,朝谢春华的裤脚咬去。

“妈呀,这瘟狗凶猛,快退出去。”另一边杜谷荣也被另一只黄狗咬上了。

“嘶啦!”他的衣袖被黄狗咬开了一条缝。

谢春华跌跌撞撞朝刚才剪开的铁丝网洞口逃去,可是后面黑狗紧追不舍,连几只狗崽子都几次差点把他拌倒了。

他手上的钢钳盲目地朝黑狗身上砸去,黑狗敏捷地躲开,另一条左腿又连裤带肉被黑狗撕下一块来。

头刚往洞口钻,后腚又被狗扑上去咬了一口,火辣辣地痛。

汪……呜……汪!

要不是主人有指令,老黑今晚就可以活剥了你。

人类啊,还是大仁慈了……

黑狗放弃了进攻,相反还饶有兴趣地把攻击的位置让给了金币和银币。

谢春华惨呼一声,刚伸出去的脑袋上又“扑”的揍了一颗天外飞来的石仔,只好又缩身回去。

杜谷荣也遭遇了同样的境况,几次试图钻出铁丝网孔洞,几次被黑喑中丢来的石仔砸了回去。

没有办法又只好往山坳那边跑去,后面几只狗紧追不舍,身上衣裳几处破损不堪,满眼尽是恐惧。

走得稍慢,紧追而至的狗,扑上去就是一口。

两人慌不择路,朝一处山坳跑了下去。

下面黑压压数百只个体大小不等的野猪,正在迎接他们!

这些喝惯灵泉水的野猪,凶猛度跟外面真正的野猪无二,一只上百斤的野猪在凶性发作情况下能把一个猎人咬死。

旷德军刚才给野猪灌食的是刺激神经产生兴奋的药丸,这群野猪都处于亢奋状态。

连黑狗它们都不敢随意闯入它们的领地。

嗬嗬,嗬嗬……

谢春华狼狈地看见,夜光下几只野猪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正目光寒冷地望着他们两人。

正是前有凶猪,后有恶狗!

两人心一横,打算从野猪中间穿过去,爬上山岗上那颗大松树,从村桠上跳到隔壁旷德生山林地去。

旷德生只有两个蔬菜大棚种了蔬菜,他哪里肯定没有狗和野猪。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一百多头凶性十足的野猪,两个狼狈不堪的人类,无异于羊入狼群。

谢春华舞动钢钳,“哦嗬,哦嗬……”嘴里发出驱赶的声音。

野猪夜幕下觅食,本来己经够无聊,两个傻逼都无故骚扰它们,暴脾气火起,敢拿凶器威胁我们,野猪眼露凶光……

有两只体型较大的,拔腿就朝谢春华撞去。

“嗬嗬,嗬嗬。”野猪奔跑速度奇快,謝春华两人来不及躲避,被凶狠的野猪拱了个四脚朝天。

摔在乱石堆中,腿脚胳膊全身各处刚才都被几个恶狗咬得遍体是伤,面对野猪凶相毕露,两人是腿脚发软,但生死之际,逃生的潜能往往能发挥到极致。

谢春华顾不得掉在地上的钢钳,就近发现一颗粗壮的松树,忍着剧痛拼命爬了上去。

林谷荣动作比他更快,他向野猪丢出几个石块,快速朝身旁一颗松树爬去。

黑狗豹子见两人陷入野猪阵,便唤住了几个狗崽和黄狗,蹲在山脊眺望下方。

汪汪,不就是上树么,我也会,野猪兄弟们你们让开,待我上树去揪他们下来。

显然野猪并不听黑狗的使唤,在这个基地,它们是霸王式的存在,谁惹我谁遭灾。

两个体型稍大的野猪,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朝着两颗松树发狠撞去,粗犷的身躯抵住松树用力摇晃。

树上的两人面如土色,完了,完了,今日要葬身在野猪獠牙之上了。

“谢哥,快打电话报警求救。”杜谷荣朝对面谢春华喊道。

乡派出所离前进村五里路,即使他们马上出警,赶到现场也必定是在半小时后,他们能不能坚持半小时,还是个未知数。

谢春华拔通了120电话,告诉了自己处境。

“我们躲在一颗树上,下面是一百多头野猪,快来救命,嗬……啊,野猪又拱树了。地点,前进村祺山旷德军养殖基地。”

“谢哥,这样不行呀。待派出所的人来了,他们就只能替我们收尸了,打旷德军电话,让他来约束他的野猪和疯狗。”杜谷荣灵光一闪,又匆忙喊道。

“你有他电话?”

“没有呀!”

“下面工棚肯定有人,一齐朝下面喊。”谢春华说。

两人齐声喊山下喊:“救命呀,救命,哎……救命!”

任凭他们扯破嗓子,下面工棚内寂静无声,无人应答。

旷德军悠闲地泡了一壶金花茶,点开电脑,进入游戏,正找人下围棋呢。

根本不懂围棋的旷德军,最近在电视上听了聂大圣一盘棋解,竟然对围棋有点无师自通了。

跟他一样围棋菜鸟的人有很多,他轻易击败了几个低手。

旷德寿睡眼迷蒙地推门进来:“军子,山上有人呼救?”

“别理他们,两个贼准备进来行窃,被豹子发现,追得无处可逃,躲上树去了。”

卢松涛拿上手电,想开院门上去看看,被旷德军制止住了。

“别理,装做没听见。去睡觉!”

旷德军继续找人下棋,喝茶,看手机。

此时,他才点开廖美玉的语音信息:好的,旷药神,车到了我就帮你把保险办好。

“林昌东说想找个机会再去对你表示感谢,我把你电话告诉他了,他可能会联系你。”

还有一条杨凤秀发来的信息:结束了终于如释重负,五年孽缘一朝散,不知何去何从,令人茫然。

又是什么鬼,自己种的恶果自己尝,怨不得别人。

“亲爱的,你慢慢飞……”手机骤然响起,是个不熟悉的本地号码,旷德军接了。

第146章 困在树上的贼

“小旷吗?我是杜谷生。”竟然是他,旷德军有的意外。

“杜支书呀,稀客呀,打我电话有事吗?”

“小旷呀,有些事都是我做事不周全,不会做人,其实你小旷我一直都是看好的。”

老大,你就别在这里放烟雾弹了,有屁快放!

“多谢杜支书看得起我呀,有个妹子叫我了,没空闲聊了,哪天来基地我请你喝酒。”旷德军悠闲地把电话关了。

几分钟后,村官严志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旷哥,老杜刚才问了你的电话,我告诉他了,估计是有事找你,我看他很急的样子。”

“不懂哦,我又不欠他老杜半斗米,也没有借他油不还呀。应该没其他事吧!”

跟村官又闲聊了几句,其间一直有个外来的电话,嘟嘟响着。

又是杜谷生的。

“小旷,求求你,放过春华、谷荣他们两个。”电话里传来他哀求人的声音。

“杜支书这又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放过他们,是什么意思?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呀。”有时候适当的装糊涂还是需要的。

“春华和谷荣两人现在钻进你山窝,被上百头野猪咬伤,逼得爬上松树上躲避,两人都受伤严重,再拖下去,势必丧命在山窝,求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没有办法呀,谢春华颤抖地向姐夫杜谷生哀求帮助。

他们两个是受他指使去捣乱的,出了事他肯定应该帮忙解决的。

“呵呵,听你老大意思,我明白了。可是又有一点疑惑不解,他们两个半夜闯入我基地去干什么?哦,我明白了,偷鸡能手想去偷我鸡!”旷德军慢腾腾地说:“我觉得此事应该先报警!”

又轻轻把杜谷生来电掐断了。气得杜谷生差点要吐血,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叫了几个人,朝祺山脚下赶去。

旷德军跟人下了一盘棋,敲了敲隔壁墙壁,叫卢松涛下去院中,打开院门,把口哨吹起来。

凄厉的哨音过后,山上游逛的野猪翁涌着朝铁棚奔来,数分钟后,野猪归圈。旷德军往水糟内倒了两瓶灵泉水,兑上几桶山水。

野猪争抢着在一长溜水槽上抢食。

谢春华和杜谷荣两人死死抱住树干,瑟瑟发抖之际,突然听得底下铁皮棚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音,聚拢在树底下拱树嚼草撒欢的野猪,听到哨音掉头就住山脚下跑去。

两人长舒了一口气,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般轻松。

汪汪……,一声狗吠声,又让两人放松的神经崩紧了起来。

凶野猪去了,恶狗还在。况且一身的剧痛让他们半点也挪动不了身子。刚才拼命狂奔还不觉得,爬上树丫后才发觉小腿上有几处撕咬的伤痕,手掌上也裂开了几处血丝。

我要去医院打狂犬针,谁来救我!

汪汪,野猪们归圈了,看老黑表演爬树技能给你们看。

豹子抖了抖一身乱蓬蓬的毛发,朝后退开几步,后腿一蹬,一跃数米高,跃上了谢春华所倨的那颗松树。

汪汪,我看你那里跑。你会爬树,老黑不会?

“谢哥小心,那黑狗竟然会爬树,快点折根树枝,往下抽它。”歪嘴的惊呼提醒了谢春华,他慌忙折下一把树枝朝下方往上爬树的黑狗身上抽去。

豹子当然不会让他抽到,蹲在下方一个树枝上,冷冷地看着他。

汪汪,老黑蹲在这里,耗死你去!

旷德军赢了一局,升了一级。卢松涛把关野猪的铁棚门锁上,回到楼上,见老板饶有兴趣的在网上跟人下棋。

“老板,搞掂了,这些野猪外表凶神恶熬的,不过,每一只都很温顺的。”他把铁棚铁门钥匙挂在老板办公桌旁的墙壁上,又回到房间看起了电视。

他最大的人生乐趣就是看电视。

而旷德军的人生乐趣除了看电视外,还有下棋,或者挣钱,有时动点歪心思,逗一逗纯正无暇的美眉。

他正想要找个妹子聊聊嗑时,闻听见铁院门“呯呯呯”地被人拍得山响。

唉,豹子一家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囚笼任务,不然会任凭你肆无忌惮地拍神农氏基地的大门!

“谁呀,半夜三更地这么不讲规矩?”旷德军大喝一声,再拍我铁门,信不信我出去一掌把你拍扁!

“小旷,是我,求你开下门。”门外传来杜谷生的声音,这小老子被撸下来了,声音都有点变沙哑了。

旷德军打开院门,看见杜谷生,另外还有四人在铁门外那丛竹林下。旷德军隐约看见其中有孙石头,另外三个是杜家人。

粪坑水还没喝够么,你人多我就会怕你。旷德军冷哼一声,问道:“杜支书,你带几个打手是准备来拆我基地的么?”

“小旷你别误会,他们几个是我叫来帮忙抬人的,春华跟谷荣在你山上被狗与野猪咬伤,半条命了,没有人帮助可能下不了山。”杜谷生连忙解释。这小子野性十足,恐怕再邀几个人也不是他对手。况且如今是求人要紧,说不定再耗上几十分钟,两人支持不住就被折磨死了。

“有这回事?他们是怎么进入我基地的,我也刚从县城回到基地,不听小卢他们说有啥动静啊。”旷德军门口四周探看了一遭,说道:“咦,豹子和毛妹及他们四个狗崽都不在,又跑哪去了?”

旷德军嘬唇打了个忽哨,几分钟后,豹子快捷从后山跑了下来,围着他脚边撒欢。

汪汪,主人,真过瘾!那两个鬼佬差点吓得要尿裤子了。待我再去咬他们几口先……

转身又要往后山跑去。

咳咳,豹子把你几个狗崽子都唤回来,守在这个院门口,谁要是胆敢踏进院门半步,就咬他狗日的。

汪汪,狗日的,绝不关我事。

杜谷生一脸愁苦,你这是要人性命的节奏呀。不让人进去怎么把他们两个扶出来?

“他们怎么进去的,我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从山巅剪开你钢丝网,钻进去的吧。”杜谷生迟疑地说。

“就改道从山巅他们剪开铁丝网的地方进去我吧。”总之一句话,想窥探我基地内部的秘密,你老杜还不够资格。

第147章 又偷盗又投毒

从侧面山脊上拐了上去,果真看见几处铁丝网被钢钳剪了个大洞,旷德军一一用手机拍照留念。

从洞口处钻入,不远处山坳听见两人的哀嚎之声。

荆棘处发现十多只破碎的蛋壳,两颗松树枝丫间爬着謝春华和杜谷荣。

你个偷鸡能手,偷鸡偷到我基地来了,不是看你现在可怜兮兮的,我不大耳括子扇你。

两人此时形象,并不是一句狼狈可以形容的。有点象战场上,历经战火摧残,九死一生从死尸堆中爬出来的一样。

褲脚上穿撕开了几个大洞,后背上有狗牙印的痕迹,一条条血痕清晰可见。

徒见杜谷生几人,一米八个子的谢春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快点救我下来,求求你们!”

旷德军冷哼一声:“剪我的铁丝网,偷我的鸡蛋吃,又准备下去偷鸡,还是准备偷其他的?”

杜谷生哀求道:“小旷,他们也惩罚够了,先把他们弄下来吧。”因为他看见谢春华两人因剧痛,爬在松树上都有点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掉地的样子。

要是一头摔下来,非死即惨。

“不急,等派出所的曾所长来了再说。”因为他听见祺山脚下来了一辆警车。

旷德军指着背后的孙石头说:“粪坑里的臭石头,想救你两个难兄难弟,就下去把曾所长和其他人带上来吧。”

孙石头忍气吞声,敢这么明目张胆指使欺凌我的,在前进村就只有你一个。

几分钟后,曾大成、冯刚、李秀林,冯招娣跟着孙石头上到了山脊。

“曾所长,你看这两个贼,剪断我铁丝网,偷我养殖场鸡蛋……”旷德军指着几个破开的洞口,以及丢弃在地的两把钢钳,荆棘边一地的碎裂鸡蛋说。

民警李秀林一一拍照取证。曾大成看见两人的狼狈像,又好气又好笑,问道:“偷鸡怎么还偷上树去了,难道旷老板的土鸡晚上都栖在树上休息?”

旷德军点点头说:“我的土鸡是有在树上栖息的习惯,大概是他们白天早踩好点,一钻进来就爬树,准备抓鸡呢。瞧,这个偷鸡老手,裤头上随时都别着一个布袋。”

随身携带布袋,是谢春华独一无二的嗜好,抓住鸡脖子,两手一绞,活蹦乱跳的一只鸡瞬时断气,往布袋一塞,人不知鬼不觉。

谢春华涨红了脸,争辩道:“我们爬树是被你基地的几条狗和一百多头野猪迫得没办法,为了逃命才上树躲避的。”

旷德军一粒石子抛去,正中谢春华说话的嘴,“扑”的一声,一颗牙齿崩裂,嘴角沁出鲜血。

“你个小偷,擅闯我养殖场做贼,难道还想责怪我养殖场的看山狗对你不够友善么?”旷德军吼了一嗓子,吓得谢春华抖擞了一下。赶紧闭嘴!

“好了,你们几个帮忙,赶紧把他们弄下来。”曾大成吩咐几人帮忙,七手八脚把两人从树上接了下来。

“走吧,去乡卫生院包扎一下,打一针防疫针,再到派出所回答问题。”曾大成又转头问旷德军:“旷老板,还有其他损失没有?”

旷德军说:“我也不清楚,等下我要去清点一下土鸡的数量,再看一下特种野猪有没有哪一只给他们打伤,若是有的话,还要请派出所主持公道,我要求他两人赔偿我损失。”

杜谷荣失口大声叫道:“你那些野猪有谁敢去碰,还没近身,它就开始攻击人了。你看,我小腿上这些伤都是你野猪咬的。”

旷德军盯着歪嘴问:“你意思是说,那些野猪也对你不友好啰?”

杜谷荣赶紧闭嘴。

“旷总,你的野猪晚上也上山觅食么?”民警冯刚好奇地问。

旷德军说:“一般晚上是归圈不出来的,或许是今晚月色好,野猪有雅兴出来逛逛树林;又或者是他们两个带了某种食物把我野猪引诱上山的。誓如包子馒头!”

他从草丛中找到了几只包子馒头,走近去,拿给曾所长看。

“曾所长,替我问一下他们,这包子里面是否放了麻醉药或者毒药,准备到我养殖场放毒的。”旷德军近前一步,历声问:“在我养殖场投毒了几个点,快点老实交待,曾所长可以做证,以后我养殖场若有土鸡和野猪被毒死,这笔帐我一定算到你们头上。”

杜谷荣不敢抬头看旷德军的目光,生怕他一掌劈过来,当场揍他。

“再没有了,还有几个都还在我口袋里,没有掏出来。”谢春华吱唔着说。

冯刚把几只馒头包子装入赃物袋,准备拿到派出所去化验。

“你们两个呀,又损坏人家财物,又偷窃又投毒,证据确凿,够你们喝一壶了。”曾大成摇头叹息着说。

曾大成对旷德军说:“相信法律会还你一个公道。”

旷德军说:“把我铁丝网剪开几个大洞,我明天养殖场都无法正常维持了,怎么办?”

杜谷生说:“明早我就叫人来帮你维修好,望小旷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码。”

旷德军冷笑道:“杜支书看来还是蛮关心他们两人哦。”

杜谷生涨红了脸说:“一个是我小舅子,一个是我堂弟,关心他们也是正常的吧。”

曾大成几人把谢春华,杜谷荣两人带入了警车,驶离了祺山。

杜谷生带着四人垂头丧气也离开了。

旷德军回到工棚,院门口蹲坐着的豹子,欢快地奔过来,围着他撒欢,还试图用舌头去舔他的手,被他中指一弹,黑狗负痛,跳开。

汪汪,主人不给奖励也罢了,还同手指弹老黑。

旷德军拿来一瓶灵泉水,兑上一点晚饭剩下的肉沫,倒在食糟里,唤四只狗崽前来就食。

灵泉水独特的清香,四只狗崽早已熟悉,一见主人喂食,赶紧挤了过来。最后狗爹狗娘只捡了一些余食进肚。

喂完狗后,旷德军并不想马上睡。

旷德寿呼噜似火车奔驶,声音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

卢松涛睡觉也总是喜欢磨牙和偶尔说几句梦呓语。

第148章 修剪技条

旷德军索性走到外面,发现上次种下的金花茶树蹭蹭蹭地长到了二三米的高度,当然从空间移出来时,金花茶已经有一米多高了。

几天时间,金花茶眨眼又长了一米多高。也不知道李健是怎样浇灌灵泉水的?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他从库房拿出喷雾器,盛了一罐的山泉水。往里面兑入了一小瓶空间的灵泉水。

祺山有一条小溪沟,常年有山水往山下流,旷德军养殖基地建成后,他带领工人在溪沟上砌了一个堤基,用长长的苗竹,中间镂空,铺设在地上,将溪流水引到铁皮棚,解决了养殖基地所有的用水问题。

旷德军背起喷雾器,开始往金花茶树上喷雾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纯天然清新的气息。

每一株金花茶树都长得绿意盎然,枝条与枝条之间过于茂密。

应该修剪一些技条了!

旷德军花了半个小时,把一百多株金花茶树都喷了一遍灵泉水。放下喷雾器后,他又去库房找了一把剪刀,准备去修剪技条。

从二楼走下了睡眼蒙胧的卢松涛。

“老板,你一个人在忙些什么?”揉了揉双眼,黑古隆冬的,老板不开灯也看得见。

“哦,小卢呀。睡不着我找点事做。你还是去睡吧,我把你吵醒了。”刚才喷雾的声音大了,连老德寿都睡得象一只死猪,年纪轻轻的小卢晚上会这么惊醒,不可能呀。

懒惰的黑狗,只静悄悄溜出来看了一眼,又钻进门楼去睡了。

“一泡尿憋醒了。”卢松涛笑了笑说:“反正醒了,我跟你一起干吧。”

“别,你还是去睡吧,半夜叫员工起来干活,传出去我成周扒皮了。其实我还是一个好老板的。”

卢松涛嘻嘻一笑,说道:“我不说你不说,外面人谁知道你是周扒皮。”

“老板,这树长有花蕾了。”卢松涛没有夜视能力,所以戴了一盏矿灯。矿灯强光一照,看见树桠枝条间长满了无数黄色的花蕾。

旷德军也欣喜的发现,这些花蕾开得大茂盛了。他们把一些弱枝花蕾、内向花蕾、过密花蕾以及:畸形花蕾修剪掉。

一些过于茂密的枝条也修剪掉。修剪完的金花茶树看上去显得清爽许多。

旷德军修剪的速度特别快,几乎是卢松涛的三倍。

“老板,你做工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完全不象个正常人类的动作,基地虽然有许多现象令他疑惑不解,但真正让人捉摸不透的是老板本人。

“小卢,你还是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跟謝叶文去管理稻田呢。这些工我一个干完就足够了。我自小就干农活,什么脏活苦活我没干过。”旷德军心想:我还是怕吓着你,不然我劳作的速度还可提快一倍。

卢松涛打了几个哈欠,疲倦地说:“哪我再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一二点钟是最泛困的时辰。”

卢松涛一步三挪地又返回房间去睡了。

旷德军一个人了,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一颗树几分钟修剪完,一个小时修完几十颗树,一二个小时把一百多颗金花茶树都修剪完了。地上留下了一地的残枝败叶。

当东方泛白的时候,他翻上山脊,端坐在那块青石板上,缓缓呼吸,修炼那套师傅教给他的吞吐法术。

七点多,李健开着他的那辆皮卡车进了基地。一停车,他喜气洋洋地递给旷德军一个请柬,说道:“旷老板,旷总,我跟美娟真诚地邀请你11月8号参加我俩的婚礼!”

旷德军高兴地说:“好呀,终于修成正果了,恭禧!”他绕了绕头,看着李健说:“送一件什么贺礼给你呢?”现在离11月8号还有半个月,肯定不能包个红包塞几百块钱了事吧。

“大老板嘛,送贺礼肯定不能大寒酸了。最好送个大件的,贵重一点又实用一点的。”李健认真地说。

“送你一套房子?”旷德军自言自语。李健眼睛一亮:“老板有这么大方,这不是老板,是老爹了!”

旷德军接着说:“是不可能的,我自已都还没房,再送你房,我傻呀!”

李健摇一摇头说:“老大就会吊人胃口,没劲!”

旷德军看他皮卡车已经破旧不堪,接着说:“送你一辆皮卡车吧。首先申明基地若需要,皮卡车需满足基地需要,油钱报销,皮卡车使用权归你。”

现在,李健皮卡车也等于是基地的,一有需要也是随时出动,但旷德军替他报销油钱。现在,听说替他换新车,高兴得直傻笑。

“呵呵,老板这么大方,值了。我跟定你了。”他心里嘀咕开了,即使国产的皮卡车,再怎么便宜也是五六万元一辆。自己结婚,老板送五六万的贺礼,这礼大重了。

“好了,你小子就别感动涕零了,我早跟你说过,我们一起打天下,我发财了,不可能会忘了你的。今天就去逛逛。”患难见真情,我生死悬于一线的时候,只有你真心帮我。

何少军打来电话:“旷总呀,我想今天安排人去铺水库堤坝到你基地那段水泥路,不影响你生产么?”

恰好这几天不用出货,工人嘛,可走山路进出。

“何总,水泥铺好多少个小时间可以通行?”

“第二天,骑两轮三轮车或者人行都没问题,车辆行驶的话最好是两天后。”

旷德军说:“那何总就安排人过来施工吧,我叫工人把电动车摩托车今天不要开进里面来,放在堤坝下就行。”

他答应了曹星,今天运一些巨型稻谷去酒坊酿酒。还要选派一个人跟老曹酿酒,派谁去呢?旷德军心里开始是想叫旷德东去的,因为他说想来基地跟他混,又是堂弟,假如巨型稻谷酿出的酒,卖上价钱了,这也是一条聚财的路。

可是旷德东显然只是表面上说跟他干而已,一看有机会接手弹棉被铺,马上就兴趣浓厚了。

旷德军看见了又勤快又机灵人又实在的卢松涛,便对他说:“松涛,协助李健搬一千斤巨型稻米上皮卡车,今日一起跟我们去县城曹星酒坊!”

第149章 我上头有人

工人陆续赶到工地。

李明堂带几个人去蔬菜大棚栽种蔬菜;曾祥元带几个人去种草菇,旷德寿还是带人上山采伐直径6~10厘米粗的杂木棒或技干,锯成50~60厘米长的木棒,来培养菌材。

旷德军打通了杜谷生电话:“杜支书,今日有人来维修那几个破洞么?”

半响,传来杜谷生沙哑的声音:“小旷呀,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小旷呀,我求你一件事,可以么?”

旷德军说:“什么事?”

“昨晚是春华两个混蛋做得不对,你可不可以放他们一码,派出所人员若征询你意见,你能否看在同是本村人面上,不追究他们责任?”杜谷生昨晚跟到了派出所,旁敲侧击了解到,谢春华两人损坏财物,剪坏人家铁丝网行为,入园偷窃等等,至多拘留十五天,罚款处理;但其投毒包子毒馒头行为,己构成投毒罪,情况属实的话至少要判三到五年。

关十天半个月,或许没事,若是达到判刑三五年的话,两人肯定会把他供出来,因为所有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这些事旷德军心知肚明,他冷冷地回道:“我有什么权利,我一个种田的农民,派出所怎么处理怎么会征求我的意见。无缘无故往我养殖场投毒,换作是你杜支书,恐怕也没有那么好的气量吧。”

旷德军让李健用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叫他们两个给你赔礼道歉,另外补偿一点钱给你行不行?”杜谷生说话的语调开始火药味十足。

“杜支书,认为赔偿多少合适?”

“五千,不,一万,行不?”

旷德军冷笑着说:“我好像不是少你一万八千块钱的人,关键不是钱的问题。”

杜谷生忍住性子说:“你到底想怎样?”

旷德军脸上一寒,应道:“不是我想怎样的问题,是你杜支书想怎样的问题。”

杜谷生见他如此说,终于忍不住撕开了脸皮,狠声说:“在前进村几十年没有人能够板倒我,跟我斗,有你后悔的一天。”

旷德军反问道:“你是阎王,但我不是小鬼,我堂堂正正挣钱你又能奈我何。”

杜谷生冷声道:“年轻人,你还是大嫩了。前进村旷、谢、杜、孙四大姓,为甚么村委权利始终在我杜姓人手里,你们旷姓人争了几十年都捞不到手。”

旷德军好奇问:“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杜姓人比旷姓人聪明,不至于吧,我看杜姓人有时也很蠢的。”

杜谷生带着教训的口吻说:“年轻人,听过这句话没有:朝里有人好做官。在县委那一摊的有你们旷姓人么?没有。莫说县委,连乡委都没有一个,连旷姓亲戚都没有一个。想跟我竞争村委领导权,你说可能么?”

旷德军正义凛然他说:“我相信乡纪委的公正执法,你老杜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贪赃枉法,总会受到惩处的。不,你已经遭到了惩处,你现在都已经不是村支书,还得瑟什么?”

“我只是暂时地停职,几天而已,三天后选举,你看到时候又会是谁。我县委表哥已经明确告诉我,这只是走走过场,堵堵村民之口罢了。你以为真能把我撸下来。”杜谷生倨傲地反问。

旷德军诚实地说:“我只是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前进村谁当老大关我鸟事,只要不侵害我的利益就行了。”

杜谷生叹息道:“年轻人真是不懂人情世故,别的村民想巴结我,还不给他机会。看你机灵,几次想拉拢你,想不到你还不识抬举。”

旷德军听了直发笑:“老杜呀老杜,你在前进村飞扬跋扈的好时光应该是一去不复还了。”

他不愿跟他废话,我还有大把事要做呢。跟你这闲得蛋疼的村支书还真是不能比。

他转身告诉旷德富:“后面山脊上铁丝网被谢春华、杜谷荣剪了几个大洞,在杜谷生没派人来更换前,先用几块活动铁丝网去绑一下。”

路过村委大楼,果然看见公告栏里贴着一张告示:前进村村委领导选举在10月28号举行,望各位村民到场涌跃投票!

意外地在邱冬亮脐橙地,碰见了四叔两父子,另外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孙少春的儿子,初中毕业他爹不给他读书,说让他跟我去学徒。”旷德东跟堂哥解释说。

旷德军在港东打工的时侯,曾跟孙少春夫妇在一栋楼里一起租房住。个子瘦小,精神特好,每天约老乡打牌赌钱,一年到头不进工厂,不入工地,都是在牌桌上厮混。

孙少春老婆在制衣厂当个车工,每月工资有一千多元。儿子丢在老家给父母带,听说一年到头没有一分钱寄回家。

“你爸妈呢?”旷德军问少年。少年叫孙朋辉,低着头不敢看人眼晴。

“我爸在村里,天天吃完饭就找人打牌,我妈在县城楂林工业园一个制衣厂打工。”孙朋辉低声说。

附近几年,粤都县楂林工业园雨后春笋般冒出许多的工厂,很多在港东工厂的本地人都就近在工业园找个事做。虽然工资少点,但离家近,可以关顾家中老小。

“四叔,你送德东去么?”旷德军问坐在驾驶座上的旷修林。

“顺路送他进县城,今天我回林场去。军呀,德东这件事,你多操心一下。”旷修林客气地说。

“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脐橙树下的邱冬亮看见旷德军,兴奋地挥手示意让他停一下。

几分钟后,邱冬亮摘了两个胶袋的脐橙果,兴冲冲地跑了下来。他把其中一袋果递给了旷修林,另一袋递给了旷德军。

“德军哥,你尝尝这果,是用灵泉水喷雾过的,果汁特别地鲜甜,还有一股诱人的草香味。我觉得这果能卖上大价钱,你尝尝,认为怎样?”邱冬亮满脸红光。

“好好,我有空再尝一下。现在我们有事去一趟县城,有事回来再说。”旷德军看他一脸的兴奋劲,知道脐橙口味肯定比之前有很大的提升。

第150章 变异的脐橙

灵泉水对于改良果实的口感原来也有这么明显的效果。

天空有点阴沉,由于皮卡车货厢上拉了一千斤稻米,没有雨布遮盖,万一下雨,淋湿雨了,是件麻烦的事情。所以他催着李健启动车,朝县城跑去!

李健开着车,旷德军忍不住拿出两个脐橙,其中一个给了后座的卢松涛:“即然邱冬亮说得这么好吃,那就剥一个尝尝味道怎样?”

这浑圆的脐橙,平均一个差不多都有半斤重。放在手上沉甸甸的,黄澄澄的脐橙,色泽诱人,飘浮着一股浓郁的清香。

“老大,这脐橙果香都格外诱人,一股浓郁的草药香味,不知道味道怎样?”开着车的李健说。

旷德军动手把脐橙皮剥掉,看见里面新鲜的果肉。

掰开脐橙,那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的瓣晶莹剔透。轻轻一咬,嗯!甜中带微酸的汁水顿时沾满了舌尖!

旷德军闭上眼晴,静静享受这极致的甜爽,冲击味蕾后留下的清爽。确实是脐橙中的极品……

李健开着车,侧眼看见旷德军那副陶醉在其中的装逼像,见他手中还拿着几瓣剥开的脐橙果肉,右手快捷地抓过几瓣,就胡乱地往嘴巴塞……

“老大,这脐橙味道特别,特好吃!”李健口齿不清的说。

坐在后座的卢松涛,也闷着头,把一颗半斤重的脐橙消灭干净,还对着旷德军说:“老板,你果真的不错。是我此生吃过最好的果。”

旷德军说:“你才多大,很多好东西,你都还机会尝食呢。”

“粤都脐橙去年卖多少钱一斤?”旷德军问道。

“去年据说卖四五块钱一斤,还供不应求。”李健知道,在网上粤都脐橙名气还比较大,全国各地网购的数量还比较巨大。

李健说:“邱冬亮这个脐橙,口味比其他的粤都脐橙好上数倍,这售价嘛,也应该提上数倍才得。”

四叔旷修林的桑塔纳比李健的破旧皮卡车跑得快点,他们赶到民俗街的时候,只见四叔的车停在广场旁边的停车位上。

旷德军打曹星老头电话,通了但没人接,老人有时耳背,可以理解。好在此地离酒坊也不远:“我进去问一下老头,看有没有后门之类的可以把车开进巷子去,不然这一千多斤的稻米扛过去也很麻烦。”

他快步朝民俗街走向,还在一丈开外,就听见曹星酒坊门口,有一个年轻人大声地嚷嚷,又听见曹星尖锐的鸭嗓子的声音。

原来是跟人吵架,没空接我电话。

现场有三个年轻人,穿着休闲的套装,一个戴个眼镜,脸色白净,说话有点迟顿的男青年,正瞪眼一脸嫌弃地对曹星说:“你即然有免费供人喝的酒,怎么没有出售的酒?真是莫名其妙了。”

曹星别了他一眼:“就没有怎么的,我这酒全部用来免费品尝的,怎么着,不行呀!”

另一个脸胖胖的肥佬说:“老板,我们是外地的,正是品尝了你这米酒口感特别的好,所以想跟你买上二斤,今晚喝一下,明早我们就装车走了。你要多少钱一斤,我们都给。一百元一斤,够不够?一百五一斤,二斤三百元,现在就给你钱。”他拿出三张红大钞,放在曹星柜台上。

曹星斜着眼晴说:“我没有见过你三百元钱呀。告诉你,除非小旷老板叫我卖,我才卖,否则谁都别想让我卖一滴酒给他。”

“小旷老板又是谁?给他电话号码,我们打电话问问他。”胖子问。

“他不在,我也不记得他电话号码。”老人倨傲他说。

戴眼镜的脸色白净的青年对胖子说:“算了,陈总,我去买两瓶酱香茅台,今晚一醉方休。”

胖子叹息说:“喝酱香茅台还不如他酿的这米酒美味。只是这老头,如此醇香的米酒,只供人家免费品尝一小杯,出钱买又不肯,真是倔老头。”

旷德军大踏步迈入酒坊,笑着对曹星说:“唉,曹叔,免费品尝是一种促销手段,有顾客非要买一二斤,也不是不可以吧。”

曹星见旷德军到来,瞬时放下全身的戒备,他对几个年轻人说:“啰,他就是小旷老板,这酒是经过他的方法才酿出如此美味的,他说卖给你们酒就卖。”

四人正准备丧气的离开,却见老头口中的小旷老板出现了,瞬时又复燃了希望。

难怪老头叫小旷老板,原来是比自已还年轻的一个帅小伙。

“各位老板,对不起,曹叔人比较古板,喝过这酒后,认为口感怎样?现在是推广阶段,量不多,要多的话需要下次,五六天就有了。”旷德军忙着解解。

戴眼镜的年轻人说:“我们也不要多,四个人今天恰好聚在一起,想喝点小酒。恰好逛民俗街,看老板这里免费品尝,喝了一小杯后,觉得这酒非常不错,就想买一点回去,再喝两杯。想不到老板打死不肯,所以才争执了两句。”

旷德军让曹星用塑料瓶灌了二斤米酒,然后递给眼镜。

“听口音,几位是外地来的?”而且四人口音都不一样,显然也是来自不一样的地方。

“我们四个都来自不一样的省份,由于同是做水果生意的,所以大家网上都成了朋友。这次是相约来你们这里选购一批粤都脐橙的。”说话的胖子从钱包掏出三张红钞,塞到柜台上。

旷德军把钱推回给他,说:“我免费请你们喝。几位老板原来是外地来这里收粤都脐橙的,真巧了,我一个亲戚也是种脐橙的,恰好我也带了一些,给大家品尝一下,给出个价。”他问曹星,后巷可以进皮卡车么,车上有一千斤巨型稻米不好御。

曹里说我这里有后门的,车可以开到门口。

旷德军请几个水果商进店来坐下,然后打电话让李健把车开到后巷来。

“我记得去年粤都脐橙果园采摘价是四块五一斤,不知今年是什么价?”旷德军若有所思地问。

胖子回答说:“四块五是一般的收购价,但我们收的是精品,对重量口感都有一定要求,所以我们给的价都是六元一斤。”

第151章 好果大家共享

李健几分钟后把装米的皮卡车停在了酒坊后门,停车后肩上扛着一袋大米走进了店内。

曹星让李健把巨型大米倒入一个数米高的米仓。颗粒如花生米般大小的米粒,惊呆了几位水果商老板。

“这酒就是用这个稻米酿的?怪不得口味与众不同。”另一个高个子问道。

“你们喝的酒还不是这米酿的,不过下一批就是了。但这次的酒其他的配方都是一样的。”旷德军解释道。

高个子饶有兴趣地说:“旷老板能不能给个名片,不瞒你说我爸是西江省最大的名酒经销商,回去我跟他说说你们酿的酒,看他有没有兴趣。”

这是个让人蛋疼的问题,旷德军目前为止还没有印制名片。

他故意掏了掏口袋,遗憾地说:“不好意思,名片我忘记带了。这样吧,我打你电话,你记一下,有事可电话联系。”他分别打了四个电话,储存了四人电话号码。

高个子叫倪庆福,西江省昌南市人。戴眼晴的叫霍振东,港东省江阳市,水果经销商。体态稍胖的叫林志斌,东山省林吉市,水果经销商。另外瘦小点的叫何志宏,肃南省人,水果经销商。

旷德军从卢松涛手里接过脐橙,对四人说:“各位老板,来尝尝我带来的这果味道怎样?”跟曹星要了一把水果刀,把几个脐橙切成几瓣,放在桌上。

四人都是品鉴脐橙的专家,一个脐橙品质的好坏,首先一是观察其外观是否美观,再是品尝其果肉的味感。

粤都脐橙具有独特的果实芳香,好的脐橙,一到果园就可以闻到一种淡淡的清香。

但今日这脐橙,总共才十多个,他们就闻到了一股更浓郁的草木香味,每一瓣果肉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挑起果肉,一咬,瞬时被奔涌的甜蜜般的汁液充盈满口腔。

这哪里是脐橙的甜,分明是野生蜂蜜的香甜。沁入心脾,丝丝入扣,回味无穷。

“旷老板,这脐橙大好了,我收了多年的脐橙,能吃到这么鲜甜的果汁,还是第一次。能不能带我们去果院看一下?”林志斌说。

“当然可以,不够他种植脐橙的面积不算很大,只有十三四亩左右,果树种植期现在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旷德军知道邱冬亮是在六年前开始种果的,具体面积他也听他说过是十三四亩。

“哪太好了,有二万多斤果实,算不小了。”倪庆福说。

旷德军疏突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这几人都是水果经销商,二万多斤果实在他们眼里都是小数目。

“兄弟们都去看看吧,好东西大家共享,品质实在够硬的话,我们四人每人要上五六千斤,平均分配得了。”戴眼镜的霍振东提出了折中的方法。

“各位老板,象这个口味的脐橙,值多少钱一斤?”最后谈的还是价格问题。

“我觉得凭这脐橙的口感,收购价20元一斤,旷总认为如何?”看其他几人迟疑不吭声,精明的肃南省人何志宏,说出一个粤都脐橙从没有过的高价。他心里有一个小算盘,你几个若认为价高,我就一人全部收购了。

专做高端市场,定制精美的包装盒,一个半斤重的脐橙都可以卖上二十元钱。

“何老板出的价最实在,当然这果也确实值这个价。”倪庆福沉吟片刻说。看来想独吃这份佳酿,肯定是不行了。

这旷德军能量不容小觑,能酿出如此上乘的美酒,又有口感出众的脐橙,值得深交。

“各位老板,今日因为还要办一点事,你们几位也想好好喝一杯,这样吧,明早去果园看果行不行?明早我在焦孟村公路边,对面就是民众驾校那个路口等你们,行不行?”旷德军知道,自已只给了两瓶灵泉水给邱冬亮,脐橙树异化的也仅仅是一小部分。四个水果商去果园,仅以一小部分果树变异去忽悠几位精明的水果商显然不能。

让他们明天去,就可利用今晚的时间,把果树全部喷雾一次。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够了。

“我们尝到旷老板这么香甜的脐橙,都有点急不可耐了。本来我们几个明天都准备返乡的,即然还有如此高品质的脐橙,怎能错过。明天就明天吧。”霍振东说。

每一年,他们几个都要实地来粤都果园走一走,看看果园挂果情况,在果园实地跟人谈好收购价,付一些定金,约好采摘时间。到时派货车到果园收果。

四人住在凤凰大酒店,每年的收果期,凤凰大酒店都长期住着几个外地来的水果收购商。

“旷老板,要么今晚跟我们到凤凰大酒店聚聚,很想结识你这位朋友。”戴眼镜的霍振东说。

“霍总,明晚吧,明晚我去凤凰大酒店请大家喝一杯。凤凰大酒店的孙总跟我有合作关系,本人种的一些农产品,供应他们酒店。”旷德军微笑着说。

“想不到,旷总涉及很广哦,那就明早再见,不打扰了!”四人起身离开。

听了旷德军跟四人打交道过程,李健不禁夸赞道:“老大,历害,轻描淡写又给你做成一单生意!”

旷德军回道:“那有这么容易,你有好东西才能卖上好价钱。就象老曹一样,我们若不是有好的原材料,而且是稀缺的,你说老曹会跟我们合伙。我说的对不对,曹大叔。”

曹星正在抓着一把巨型稻米,仔细端祥,时而放到鼻子下闻闻,时而放一粒进嘴里嚼嚼。

满脸皱纹的脸上,舒展开灿烂的笑容。

老曹笑起来,其实也是蛮慈和的。旷德军心想。

酒坊有一套小型的不锈钢蒸酒设备,每次可蒸2000斤泡胀的大米。这样的话,上千万稻米就要蒸五六次了。

老曹用古法蒸酒,用古井水泡米,再去取粤山上的山泉水。而且酒曲历来都是自已制作。

旷德军留了十瓶灵泉水给老曹,交待说:“让小卢在这里帮你干一些重活,每200斤稻米,可用1瓶灵泉水去稀释酒曲。”

第152章 去买皮卡车

他又回头对卢松涛说:“你就好好跟曹叔做个学徒吧,以后万一不想干,也可以回去象曹叔一样开个酒坊。”

曹星看卢松涛手脚勤快,又嘴甜,心内也颇是喜欢。于是就对他说:“年轻人你就自己去楼上收拾一个房间,以后就住在店里吧。吃饭什么嘛,想吃什么自已动手。”

旷德军赞赏他说:“曹叔,他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尽管训他。至于做饭搞卫生什么的,尽管让他去做。小卢厨艺还是不错,巨型稻米有了,蔬菜之类的若认为还是巨型蔬菜好吃,小卢可隔三岔五出去拿。想吃肉,自己去买,每月我会按时把工薪和伙食费打到你帐上。”

老曹笑着说:“好了,两个大男人,会饿死的话就话该了。”

旷德军看老曹六十多岁,好像孤苦老人一样,但仔细观察又不像。整个酒坊两层楼,楼上有三四间住房。但几次来酒坊又没看见他家人。

“老曹,都是你一个人住在酒坊?”

曹星说:“我累了懒得走,我就不回去。不累的时候,我也回家去住。”他指着广场对面的锦绣花园说:“我家就在那个小区,算是第一期的住户。”

想不到,老曹也是住在锦绣花园的。旷德军眼前浮现起杨凤秀和罗仁宝两人的面庞。

被凤凰大酒楼抄鱿鱼,梁慧英又跟罗仁宝离婚了,两人应该是打破樊笼,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吧!

唉,旷德军真想抽自已两个耳光,他们怎样又关自已什么事,根本就是不相关的人。

离开酒坊,旷德军对李健说:“顺便去贡市买辆皮卡车怎样?”

李健高兴地说:“老大,真的买呀?你这礼会不会大重了。我怕消受不起!”

旷德军在他肩膀上劈了一下,说道:“你小子,有啥消受不起的,以后基地运转都得靠你,有钱大家一起挣。”他又饶有兴趣地问道:“丈母娘要求的礼金都赚够了?”

他记得每个月给李健的工资也只是一万多,算下来才半年左右,十万块钱就赚够了?

“够了,我在港东打工还赚了几万块钱呢。”李健喜姿姿地说。

“够了就行,不够的话随时开口,如今你旷哥也发了一点小财,不是以前的穷光蛋了。”旷德军颇为自傲地说。

“还发小财?你这是因祸得福,走了狗屎运。不过也好在你走狗屎运,不然凭卖苦力在港东打工,何时才能挣到十万块钱老婆本。”李健由衷地说。

路过贡河大桥英雄路的玛莎拉蒂4s店,旷德军朝李健会心地一笑:“唉,忘记把那一套新买的衣裳穿上,等下去买车又会有人嫌弃我们是两个乡巴佬了。”

李健笑道:“今天又不进豪车4s店,去买几万块钱的皮卡车而已,现在乡巴佬也买得起,不会的。”

旷德军歪着头问:“谁说买几万块钱的,即然买,也不能买大低档的吧,这样有损我神农氏基地的威名。”不自觉中他换上了师傅的口气说话。

“你想买什么价位的?”李健难仰激动的问道。

“再怎样十多万的吧,大便宜的开三五年就问题多多了,况且开五六万的皮卡车也配不上你李健的身份呀!”旷德军认真地说。

李健表示不服:“我有什么身份,就是一个打工崽,不过现在是换了好老板而已。”

旷德军反驳道:“谁说的,你是神农氏养殖基地的副总,堂堂正正的二把手,等下我们就去文印店订制一些名片,以后出门要表现出派头来。谁说我们是乡巴佬,我们是种田的不错,但我们种蔬菜也能挣大钱,对不对!”

听得李健热血澎湃,一惊一乍。前面路也有三四个皮卡车4s店:“老大,去哪个店?”

“就这家吧!”旷德军指着一间五十铃4s店说。

营业厅虽然比不上玛莎拉蒂的豪华奢侈,但也装修精致大气。展厅有四款铃拓皮卡,售价在11万到15万之间。

一位妙龄女子,微笑着迎向前:“两位帅哥,准备买辆皮卡车么?”

旷德军凝视女郎片刻,对方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上衣,一条紧绷的牛仔裤,笑起来两个酒窝很甜。

感觉女孩很亲和,不禁多看了几眼:身材真好,里面是粉色的短袖,黑色的小内内清晰可见,胸衣紧绷!

天气有点凉了,女孩还是穿得那么性感。

“帅哥,看上那款没?”女郎站在两个青年面前,她感觉面前的男青年毫无顾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似乎能将自已的一切都看穿一样。

旷德军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晃了一下头,看清女郎外面装着一身正装,只是那条紧绷的牛仔裤,把她美妙后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

李健用肘顶了顶他的后腰,低声说:“注意点形像哦,别见靓妹,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

“那有!”他快捷抬手擦了一下嘴角,随之发现李健偷笑的神情。

旷德军用力眨巴了几下眼晴,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所见。

他的目光具有了透视功能,就象他能体悟离他一米之内人的心理想法一样。只要他想,凝视片刻,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的。

正在疑惑的时候,对面又走来了一个丰满的女人,旷德军看上一眼,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两个硕大的香瓜晃动着,挑战他的神经……

旷德军用力的闭上双眼,轻轻睁开,穿着宽松上衣的时氅女人,正在专注看着皮卡车上的标价。

“咳咳,美女,能不能介绍一下这款皮卡车的特点与配置什么的。”旷德军心中又惧又喜,这透视功能对自已是一种煎熬,还是一种享受。

李健看了他的神情,摇了摇头:这军子今日有点失态呀,这是什么情况。

女郎胸牌上写的名字是李美铃。她清了清嗓子说:“你现在看的这一款是四驱6MT豪华款的,售价14万6800,它为用户提供了足够的安全配置,ABS+EBD+BA,倒车影像,7英寸中控彩色大屏,车载电话以及导航系统。内部搭载意大利技术v2.5涡轮增压发动机,最大功率95k,最大扭矩320NM,传动系统匹配的是德国格拉克特6NM变速箱……”

(本章完)

第153章 一部新车

李美铃说的这一整套专用术语,说实话,旷德军一句都没听懂。他在努力克制不用透视功能去偷瞄她。

“现在买有什么优惠么?”

“不好意思,现在优惠力度不太,可以送一套真皮座垫,免费送4s店保养三次,免费帮上牌。”李美玲躲开他炙热的目光注视,平静地说。

旷德军转头问李健:“这款车你认为怎样?”

14万6800元,还有什么说的,自己若是有这么多钱,女朋友早就娶回家了。

“那就要这辆吧!”

这么爽快,李美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两个青年,穿着也是普普通通,谁知一进来,说不上几句话就决定要这辆车。

“好的,”她把两人招呼到旁边的小圆桌也坐下,热情递上一杯热茶,说:“帅哥,请稍等,我去替你办手续先。”

尽管李美玲泡的菊花茶比不上自家用灵泉水泡的金花茶,但看着展示厅几个靓丽妹子,优雅地向客人介绍各种车的性能,旷德军还是目不暇接,兴趣盈然的。

师傅呀,师傅,难道这就是修炼你传授的功法的惊喜吗,继续修炼下去,还有更大的惊喜么?

就是这么简单的吞吐呼吸,就有这么大的效果,仙术毕竟是仙术。

李健看他一会痴迷,一会发呆神游大虚,独自发笑。忍不住伸手摸摸他额头:“老大,今天中邪了?”

旷德军收敛起浮夸的表情,恰好看见李美玲捧着一张登记表,来要求登记车主身份信息及驾驶证号码,旷德军叫李健认真填写了。

走到柜台,他掏出银行卡,刷了14万6800元。

又在4s店花了一万多元购买了保险,再带去上了车牌。回到4s店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

原先那辆破旧皮卡车,李健自然不会把它丢弃。旷德军启动新车,快速驶上了环城大道。

新车就是新车,看着旷德军一骑绝尘的远去,李健心里有点肉痛。旷哥,你可悠着点,你可是第一次真正的开车上路。

虽然车内还有一股皮革的气味,但并不影响旷德军驾车的乐趣。哈哈,真是一分钱一分货,惠民驾校的那辆破教练车,那有这辆新款的皮卡车那么灵敏,那么马力十足。

车载的导航系统几次提醒他:请注意,你已超速!他终于还是把车速降了下来。算了,不要刚买的新车,刚不久才拿的驾驶证,因为超速也被扣分。

他还是个安分守纪的好公民,就象刚才在展示厅,他都已经克制冲动,努力不用透视功能去偷窥他人。

自己有透视功能,这一项,以后打死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以后谁敢跟自己打交道,特别是女人。

过了焦孟村,路过邱冬亮脐橙园,旷德军停下车,把房子里的邱冬亮叫了出来。

“咦,大舅哥,买了一部新车?”邱冬亮惊喜地问:“这么快,连车牌都上好了?”

旷德军说:“是买来给李健用的,基地经常要用车,没有一个车真的不方便。”接着他把今天在县城遇见几个水果商的事说了。

“明天,他们来果园实地察看,今晚得把没有喷过灵泉水的脐橙都喷一遍,必须统一改良成今天摘的果一样的口感才行。”旷德军从车上搬下十多瓶灵泉水下来,灵泉水储存在空间师傅住的那间草棚里,他乘着没人时,从空间搬出十多瓶。

即使是500元一瓶,十多瓶也不过是六七千元。喷过灵泉水后,脐橙出售价格翻了四五倍,二万多斤果,总价也翻了数倍,这买卖化得来。

邱冬亮欢喜若狂,大舅哥出马,真的是化腐朽为神奇,四五块一斤的脐橙,经他灵泉水一喷雾,第二天口感就改变,价格就翻上数倍。

“德军哥,以后我跟你合作,卖果挣的钱我跟你平分。”邱冬亮激动地说。

“冬亮,别客气,你我即是同学,又是亲戚。利润不用给我平分,给我四分之一就行,毕竟你付出的辛勤劳作更多。以后我负责帮你改良果质,同时帮你联系买家,其他的你负责打理。”旷德军想:可否多租点田地,增加脐橙园的种植面积。产品推出去了,量产低也满足不了需求呀!

“好,德军哥,我所有一切都听你的。”

上面2瓶灵泉水,还没有喷到2亩地,还有十多庙,邱冬亮一个人可能喷到天亮都喷不完。

“我也可以帮忙去喷。”旁边邱冬亮父亲邱树林说。只要儿子挣钱发家致富了,他累点也心甘情愿。

“我也去喷!”旷英子也说。她想了想,说道:“我打电话问一下德东,问他今晚有空没,不然也叫他来帮忙。”

她打通了旷德东电话:“东呀,今晚有空么,有空的话进来帮你姐夫喷一下脐橙,军子给的灵泉水,说晚上喷效果才好!”

旷德东说:“姐,我在民俗街这边,今晚都不回去。刚接手弹棉被铺,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

“人多,但我们家喷雾器总共也才两个啊,没喷雾器多叫人也白搭,还是我跟爸慢慢喷吧。”邱冬亮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去借呀。”邱冬亮家是属于焦孟村的一个小组,有三四十户人,年轻人都不在家,很多田地都荒芜了没人耕种。

邱冬亮结婚后,开始也跟旷英子在港东进厂打工,因为脐橙种下去后,前二三年内是没有收入的,所以前几年都是靠邱树林一人打理。

去年,见果园有收成了,两人才回到村里。

此时,李健开的旧皮卡车出现在路口。

“李健,又是怎么回事,我回来都一个多小时了,你车再怎么慢,也不可能这么慢吧。”开车还是新车开起来爽。

“别说了,半路有一个胎漏气了,慢慢开到补胎店补了一下胎。”

“你小子不是见买了新车,旧车就不准备要了吧。”旷德军笑骂道。

“你以为个个都象你一样土豪呀,这破车再怎样也值个几千元钱吧。”现在一分钱都掰作两半用的时侯,他那里舍得丢弃。

(本章完)

第154章 脐橙变异

“李健出去基地拿那几个喷雾器进来,帮冬亮今晚上把没喷灵泉水的脐橙都喷一下,明天那几个水果商老板要到实地来看。”

“冬亮,还有多少亩没喷过?”李健问。

“昨天二瓶才喷了一亩多,总共十三亩多,应该还有十一亩多没喷。”邱冬亮拿出喷雾器,兑上灵泉水,开始下果园了。

“我去拿两个喷雾器进来吧,可惜卢松涛今晚开始住酒坊,不然也可叫他帮忙。”李健惋惜地说。

“德军哥,要么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陪老板来果园呢。这些果今晚我就是不睡觉也会把它喷完,再说等下李健还会进来帮我,应该可以干完的。”邱冬亮说。

旷德军本想说:“不用,我也来帮忙吧。”无奈此时一个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是本地的号码,他点开。

“军子,我是燕妮姐,你今晚有空么?”电话里传来旷燕妮的声音。

旷德军疑惑地思虑了片刻,我并没告诉你电话呀,你从哪知道我电话的?

旷英子低着头说:“我告诉她的,她说有事想找你问下。”

“有点小事,燕妮姐有事?”旷德军问。

“军子,不瞒你说,你今晚有空的话,我想请你来一下我家里。”

去你家里?我可不想搅那趟浑水。大复杂的女人在我眼里是得不到尊重的。

“燕妮姐,我怕直接去你家,姐夫会很反感,毕竟他不会想让同村人知道他的隐疾,若有人知道了,他会在前进村都抬不起头的。”所以有病只顾往外求医,左邻右舍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昨天开拖拉机出了事故,差点死掉了,好在命大,拖拉机翻下悬崖之际,他从驾驶室跳出来,恰好被一颗松树枝叉住了,捡了一条命。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摔断了,在卫生院打了石膏就不肯住院,回家来了。说自己都是医生,可以自已治。还不就是没钱,开销不起。”旷燕妮说。

你没钱住院治疗,难道认为请我就可以免费给药丸么?我治人靠的是药丸跟灵泉水,但每粒药丸都要一千元钱,一瓶灵泉水500元。童臾无欺,不二价!

“他回来后,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刚才追我去跟你买一粒药丸,说能够减缓一下疼痛也好。我说先打电话问你一下,我有个想法,你来我家借给他治腿伤的名义,顺便给他开药,不给他知道。多少个疗程,多少费用,我瞒着他给你,你看行么?”旷燕妮说道。

她是妇女主任,每月在村委拿一份工资。她头脑灵活,又会借各种名目捞些钱。旷英子说,前进村祺下渡口那个沙场也有燕妮姐股分。村里新开办的二个幼儿图,老板都是旷燕妮。

在家中,孙晋华挣的钱自己支配,旷燕妮挣的钱也是自己支配。旷燕妮说,儿子都是自已一手养大的,没有花孙晋华一分钱。

“那好吧!”

李健拿了喷雾器进来,开始干活。

旷德军说:“本来我想帮手的,无奈又有事找我。”还是开着新买的皮卡车走了。

孙晋华家住在前进村东南角的那颗大榕树下。

小时侯,旷德军几个玩皮的小子,经常爬到那颗大榕树上去摘成熟的榕树子吃。其中就有孙晋华。

孙晋华比旷德军大三岁,因为比较皮,所以两人都很玩得来。下粤河游泳,上榕树摘榕树子,钻桃李园摘桃子李子杨梅,都一起干过。读书时,孙晋华因为上学晚,只比旷德军上一届。初中未读完,旷德军便跟人去港东打工了。

后来,他回来才知道,孙晋华娶了旷燕妮为妻。

虽然是同姓旷,但隔了多代,所以旷燕妮跟前下屋旷姓人并没有近亲关系。

旷德田小学没读完,跟村里裁缝师傅学徒几年,十七八岁时可以自己接单缝衣服了。

开始没有人去港东打工之前,有门手艺的手艺人在村里是比较吃香的。

旷德军读了二年初中,家里徒遭变故,父母双亡那一年,旷燕妮就去跟了旷德田做学徒裁缝。

十七八岁的男女,日夜厮混在一起,干柴烈火碰到一块,不点燃都难。旷德田请媒人去旷燕妮家提亲,被旷燕妮父亲旷双仔骂了回去。

旷姓人娶旷姓人,在前进村还是行不通,会遭人笑柄的。

连三叔旷修官也执意反对旷德田跟旷燕妮在一起,旷德田后来无奈才跟旷德军去港东做建筑工。

那颗大榕树还在,大榕树下那口池塘也在。旷德军找了一个屋角,把车停下。

大榕树下起了一栋二层水泥房子,外墙砖裸露着,正前大木门却被漆成了火红的颜色。

郁郁葱葱的大榕树,象一顶巨大的绿色帽子,盖在孙晋华家的二层楼上。头上一片绿,难怪会有怪事连连,叫旷荣昌拿罗盘来测测风水,看这地脉是否象个龟形。

“军子,你来啦!”屋内走出一个娇艳多姿的少妇,一步三摇地迎上前。

“咦,军子买了一辆靓车,新买的?”见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夸赞道:“还是军子有本事,听人说现在也在建房了,又买车又建房的,前进村找不到第二个比你能干的人。”

旷燕妮说话的时候,故意挺了挺前胸,把一张描了口红的艳丽嘴唇抵近旷德军的面前。一股庸俗刺激的香水味刺激得旷德军鼻腔发痒。

“带我去看一下姐夫吧。”旷德军侧过身,迈脚朝厅堂走去。

院门处一条灰狗,嘶牙裂嘴扑了过来,旷德军在它离自己半尺距离之间时,快捷用右手中指屈张弹出,在灰狗鼻翼之上弹了一个暴粟。

黄狗“汪……呜……”哼了几声,恐惧地离开数米开外,斜着眼,望着旷德军索索发抖,连汪声都不敢发出。

“这灰狗见谁都咬!军子被它咬伤没有,我看看。”旷燕妮柔软的手抓住了旷德军结实健壮的胳膊,仔细瞧个不停,眼光在其身上不停梭巡:好俊美的后生仔,结实的身躯让她春潮涌动。

(本章完)

第155章 童年往亊

“咳咳,谁在院子里打我的狗?”卧室里一个粗犷的声音问道。

孙晋华,连声音都变了?不过,旷德军听出来了,他这声音是刻意装发来的。小时候,他们几个一直说他是娘娘腔,因为他说话的腔调特别的阴柔。

“晋华哥,我是军子,听说你负伤了,特意来看看你。”旷德军应声入内,看见在一张床上,一个男人侧身躺着,一条胳膊和一条大腿都被石膏打得结结实实,稍一侧身,剧痛让他全身都颤抖不止。

这情景和自已当初从竹架上摔下来有几份相似,所以他能感同身受那份痛苦。

“军子,是你呀!”孙晋华呻呤着说。

一盏昏黄的灯挂在卧室天花板上,旷德军凝神片刻,透视功能凸现,只见孙晋华胳膊关节处,两根骨头脆裂,大腿根处锁骨错位,腿骨严重变形。

卫生院只是随意包扎了一番,连石膏打得一点也不规犯。

“晋华哥,你这石膏打得不到位呀,你应该去到县人民医院去治疗才好的。”旷德军有意去摸他裸露在外的那只受伤的手掌,如冰一样冷。

“看你半天了,军子来了,你不懂去泡壶茶呀。某些人来了,不是茶就是酒或烟,是什么意思?”只听孙晋华对痴坐旁边的旷燕妮吼道。

旷德军透视的眼光扫过伤痕累累的孙晋华身上,他身上的衣裳仿佛一下子消失不见。

他根部的男器官,确实如七八岁的孩童般的大小,其他器官都发育了,独独好像遗忘了它。

难怪小时侯,几个玩皮少年对着远方撒尿时,孙晋华总是紧紧捂住裤档,不参与。

虽然偷偷爬上梧桐树上,看溪流中几个女孩洗澡,他也参与。十二三岁的年纪,几个男孩看得支起帐峰,口水吞咽不止。当时看孙晋华好像也是一样神情。

在溪流潭中洗澡的女孩就有旷燕妮,而且她还是个头。

农村孩子十二三岁就是家里主要的劳动力。女孩要负责家里的煮饭炒菜,外面扒猪草,上山砍柴的任务。家里有弟妹的还要负责照顾弟妹的任务;男孩子也不例外,扒猪草,上山砍柴,总要找个事做。

有一个星期天,旷德军几人背着篓筐,正往祺山去割露萁。露萁也叫铁芒萁,漫山遍野长在山岗上。那时根本没有液化气和沼气,家家户户煮饭炒菜都是用柴火灶。

这些露萁割来后,晒干就用来在柴火灶里做燃料用。

特别是在星期天,十岁以上的男孩和女孩几乎都会被父母赶着上山去割露萁。这项工作曾经成了旷德军几个少年星期天必做的工作。

“今天我带你们去看刺激的。”有一次孙晋华神神秘秘地对旷德军,谢九长,旷德喜三人说。四少年中就孙晋华的年岁最大,谢九长少了一根手指,戏称他九指丐;旷德喜比旷德军大。

“切,有啥鬼的刺激。”旷德喜摇着头说:“军子,等下我们偷偷去晒场,抓一把晒薯米吃。”

四人去割了一篓筐露箕,正坐在枫树坑水库的几颗大槐树下乘凉。

火热的太阳如一轮火球,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喊“热”,滚烫的地上,光脚踩上去烫得难受。

“九指丐,他们不去,我们去。保你看得过瘾。”孙晋华拉起谢九长,就往另一边山脊跑去。

旷德喜说:“跟他们去看一下,是什么鬼?”

只见孙晋华两人在山巅上朝一颗梧桐树上爬去,爬到巅上,两人目不转晴地望着前方一条溪流出神。

旷德军也是轻松爬上梧桐树高枝上,望见几个女孩白花花的身子,正在溪沟那处水潭洗澡。

“咦,你们偷看女孩洗澡!”旷德喜爬上树后,看了一眼,口角口水奔涌而出。

“你不看就下去,别吵,别惊动了她们。”谢九长恼怒地喊道。

几个女孩,他们都认得,旷燕妮最大,胸前两个香瓜已经浑圆成形,美妙的身姿,完全吸引了四个少年的目光。另外几个少女也是各具亮点,让他们忘了时辰……

那个时候的孙晋华跟一般的少年没有一点异样。虽然说话声音有点阴柔,但表面上看不出一点病态。

旷燕妮去泡了一壶茶,装了一些点心,招呼旷德军随便吃点。

房间里一股浓郁的消毒药水味,房间书柜上搁着一个药箱,各种药盒摆在一个书架上。

孙医师好奇地问:“军子,听说你在港东工地上从竹架上摔了下来,受伤很重,你的伤是怎么治好的?”

当然是我自己治好的,难道是医院?不过,我的是自已治好的,你的嘛,自己治行不行?

“我的跌伤是吃草药治好的!”也不知这样回答妥还是不妥。

“军子,我也根本不相信那些西药,打针吃药能治好我的骨断筋折么?”

你是赤脚小医生,你以为你是隐世神医。

“军子,能不能告诉我草药偏方,我也去照方抓药来治治。”孙晋华做为医生还是知道一点门道的,你制药丸肯定有配方的嘛,能不能透的风,让老哥我自己治治。

“我的药丸没有方子,况且那些药草一般人都找不到。”旷德军断然拒绝。我是药神,你不是,况且目前我也没有招收学徒的念头。

孙晋华瞬时被一阵揪心的痛,折磨得整张脸都扭曲变形。

“军子,先卖一粒药丸给我,先试一下功效怎样?再说,我的情况要治的话,需要多少粒药丸,需花多少钱?”孙晋华认真地问。

旁边的旷燕妮,侧过脸拚命地给旷德军使眼色,示意他别说真话。

“有点贵,况且买我的药丸没有报销,你这病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住院,现在有医保,住上几个月,个人真正化费也不算很多。”

对于不想出钱的病友,他只有找理由推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找我治必须给钱,没钱你出门左转,出村走大道。

“军子,来客厅喝杯茶吧。”旷燕妮招呼道。

“军子,实在他妈的大痛了,买粒药丸来缓缓疼痛先。”孙晋华皱着眉头说。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钱包,抽出一千元钱递给了旷燕妮。

(本章完)

第156章 治病

旷德军收了钱,从兜里掏出一枚红色的药丸,去外面皮卡车上取来半瓶灵泉水,交到旷燕妮手里。

半瓶灵泉水算是送他的,毕竟也是从小长大的。旷燕妮近前想喂他药丸吞服,孙晋华却嫌弃的从她手里夺过,自已把药丸丢进嘴里,嚼上几嚼,喝上几口灵泉水送下。

口腔里有一股芬香,象薄荷味一样浓郁而清爽,麻麻的,全身通透。瞬时骨裂处如刀锉般揪心的疼,即刻得到了缓解。

额头上冒出一层虚汗,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说道:“军子,真的是神药哦,我信你了,全部用你药治,要费多少钱?”

旷德军却避而不答,只是说:“我跟燕妮姐说吧。”径自走到外面客厅,孙晋华想起床一起出来,终是行动不便只要重新躺下,静静竖着耳朵听客厅,女人跟旷德军的对话。

这时,一个七八岁虎头虎脑,看上去壮实活泼的男孩从门外闯了进来,旷燕妮爱怜地拉过男孩说:“虎子,来,叫舅舅!”

男孩对着旷德军响亮地叫了一声:“舅舅!”

看脸蛋,说话神情完全是杜谷生的活版。这老家伙,近六十岁了,竟还有这么小的一个遗种。这旷燕妮也是,找情人不找一个年轻的,竟找一个老头。当然老头有权,是前进村老大。

女人的眼光也大短浅了吧。

此时他的眼里浮现杨凤秀的身影,两人都有出众的身材,想法应该也相似。

“虎子,给你爸拿一条毛巾进去给他擦汗。”旷德军可以想象此时孙晋华肯定是一脸油腻腻的汗,身上其他部位也是,并且有一股淡谈的酸臭味。

虎子拿了一条干毛巾进去,只听孙晋华恼怒地吼道:“谁叫你拿的,不用你服待我,滚出去!”男孩一脸胀红,退到客厅。

旷燕妮安慰男孩:“虎子,别踩他,他颠了。去回房间把作业做完,然后上床睡觉。”男孩乖巧地进房把门拴上。

旷燕妮走进孙晋华房间:“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有事没事都吼虎子!”旷德军原以为两人会争执几句,但没有,旷燕妮气哄哄地出来,把房门“呯”的关了起来。

“军子,你说实话,象他这个情况,还有希望恢复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么?”灯光下,她一双秀眼妩媚而直白地看着他。

“假如能,你准备怎样做?假如不能,你又准备怎样做?”

旷德军眼里浮现她裸露的身子,硕圆的两个球体,精巧细腻的腰肢……

他晃了晃头,努力把视线恢复正常。

“这小孩的存在终究是一根刺!”她说。

旷燕妮叹了一口,说道:“唉,就是过不下去,假如有可能,我也想让他恢复正常男身,让他真正做一回男人。”

“晋华哥,伤筋断骨都是很容易治的,但他某方面要重新发育,不是说没希望,而是要一个过程。”旷德军不知道怎样来表述这件事。

“军子,你直接说,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想试试,钱你不用担心,这些钱我会出,而且也不会明确给他说是治那方面的,你直说怎么治?”

旷德军说:“晋华哥,骨伤治疗分两个疗程,第一个疗程七天内只医骨伤,每天一粒药丸,一瓶灵泉水。第二个疗程开始,每天服用二粒药丸,二瓶灵泉机,其中一瓶用来擦拭,一早一晚一天分两次,擦拭下身器官,擦拭完后最好把器官泡在灵泉水中,坚持七天,有效果的话,再进行下一步治疗。”

说实话,到了这一步,应该争取病人主动,想瞒肯定是瞒不了。

“就按你的方案来治吧!”旷燕妮加了他元过来。

她的>旷德军返到皮卡车上,把药丸和灵泉水从空间提出,提进了旷燕妮家。门口的灰狗还是看着他瑟瑟发抖!

外面秋风把大榕树上树叶催落了一地,整个村庄寂静了下来。还不到九点,阵阵寒风开始刮起来了。

旷德军只有用最慢的速度,开着皮卡车走在村中的巷道上。

从旷德喜家的围墙外驶过,透过围墙的垛口,看见里面中厅灯火辉煌,有数人在高声争执。

旷德军并没停下来,听上去象是家族内部人员在吵架。

对于旷德喜家,他是大熟悉了。旷德喜家是村里唯一一座典型的明清风格建筑宅院。

旷德喜爷爷旷宜康,年轻时外出经商,成了前进村最有钱的大财主,他发财了并不象其他财主一样回乡购田置地当地主。除了建筑这栋豪华宅第外,他并没购置一庙田地,除了讨一妻一妾外,也没要三妻四妾。对村民也是友好相待,特别是对待旷姓人,也是慷慨相助。

一妻一妾生了四儿两女,旷德喜父亲旷修民是老二,老三旷修煌一直在村小当老师,老四旷修祖当生产队长。只是老大旷修盛,单独在外建房,并不住在老宅。

这间独具特色的老宅,据说老值钱了,前些日子听说有个外地老板,开价一百万来买他们家的房屋老料。就是说,出价一百万,把他家老宅拆掉,把拆下的方料拉走,清空后地皮还是他家的。

村里人说:“德喜爷爷肯定把金银财宝埋了许多在宅基地下面,不然外地老板会花一百万买堆废旧木料。”

拐过湾看见仙塘坑水库左下方那颗高大的大槐树。

大槐树有些年成了,要几个人合抱才抱得过来。树下散落着许多燃烧过的香烛及纸钱,村民在初一,十五都有人提着祭品来这里祭拜。

在村民的眼中,这就是一颗神树,一个祈愿树。

旷德军虽然开着树,犀利的目光还是一眼看见树上爬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此颗神社树,究有人胆敢爬上村去,岂不是无异于大岁头上动土么。旷德军好奇地把车停下,熄火。紧走几步走到槐树底下。

树上的人动了,回头,旷德军一眼看见,他正是前进村的捕蛇能人旷德番,村人叫他番鬼。

“番鬼哥……”

“嘘……”树上人紧急向他做了一个噤声手势。

莫非槐树洞中藏有大蛇?旷德军站在离树五米开外,凝神关注旷德番如何捕蛇。

(本章完)

第157章 捕蛇者

旷德番是前进村的奇人,生为男人却做得一手女红,做鞋,缝鞋垫,织毛衣,连心灵手巧的女人它不一定比他灵活。

今年五十多岁,却不跟老婆孩子住在一起,等于倒插门,住进了下祺渡口谢秋兰的家。谢秋兰是个寡妇,有个十多岁的儿子。

下祺渡口组又不属于前进村范畴,只是跟前进村靠近。仙塘坑水库过去3里就是下祺渡口组,属于罗前村。

两村交界处有一寺庙,后面山脚又有一庵堂。

旷德番并没跟老婆离婚,旷德番儿子十八岁了,家里农田干完,农闲时还天天去县城楂林工业园打工。

有村民问他父亲去向,他会翻脸跟人干架,他说:“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旷德番年轻时凭着会做一手精巧的女红,时常被请去赶制嫁妆。

因为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姑娘出嫁都要及时赶制嫁妆。出嫁时书桌上一叠一叠的手制布鞋,鞋垫,各种绣制品摆得越多,越说明此女子比他人更心灵手巧会持家。

旷德番后来传出跟许多新嫁女纠缠不清的关系,也正是缘由于晚上替新娘子赶制嫁妆。

白天,他上工基本上是消磨时光,不出力的。所以他在生产队拿的工分跟女人也差不多一样。

分田到户后,自家几亩薄田,开始都是靠家里女人随意种,能收多少是多少。直到儿子长大到十四五岁,旷德番几乎都没下过田耕种过。

后来,以前新娘做女红那一套基本不时兴了,旷德番有数年时间,茫然彷徨了许久。

村民在田间角头,山岗丛岭,时常看见他拿着布袋,手里抓根铁勾。

“番鬼,你这样是做什么营生?”村民问道。

旷德番生就一头卷发,披在肩上,鼻梁有点高挺,眼眶深陷,颇象外来番人,所以被村民戏称为番人,贱称番鬼。

“老子干什么,关你个屁事。”番鬼不屑于理踩村民。

但村民有时看见过他在草野间捕捉蛇,于是知道他干的是捕蛇的勾当。

对旷德番捕蛇的技能,村民是传得神乎其神。现在恰好碰上,旷德军决定仔细观摩一番,他打开手机,开始录制视频。

只见旷德番爬在槐树那个大枝桠上片刻,从布袋里抓出一只树蛙,只捉其两后脚。树蛙“蛙……蛙……”叫唤不停,他用手指轻敲树杆,“扑……扑”。

耳里突然听得簌簌的响动,旷德番立刻警觉起来。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窝在树洞深处的大蛇终于忍不住要出树洞了。

不出所料,从他头顶二尺开外,探出一个三角形蛇头来,灵活地吞吐着蛇信;冰冷慑人的眼晴让人看了,心里发寒。

旷德番屏住呼吸,几乎都要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的手心渗出汗液,守候了多日的怪蛇终于被自已引诱出来了。

那蛇缓慢地挪出整条身子,蛇头左右摆动,警觉地观守累周围是否安全,渐渐地向旷德番这边蜿蜒过来。

突然,那蛇冷不防高高地抬起头来,似乎发现了隐藏着的旷德番,就在这机会稍纵即逝的一瞬,旷德番猛然将整个身子扑了过去,右手闪电般地抓住蛇的头部,左手去抓它的尾巴。蛇拼命挣扎起来,张大嘴险些咬中旷德番的手背,蛇身猛力摆动,无奈被旷德番攥住了颈部,再也反抗不了。旷德番顺手把它装进了准备好的布袋中。

旷德番把布袋扎好口袋,提着从二米高的槐树枝桠间跳了下来。

“番鬼哥,你真历害,这条是毒蛇么?”旷德军关掉手机视频,禁不住夸赞道。

“眼镜王蛇来的,你说是不是毒蛇。”旷德军刚才看他抓的蛇差不多有两米长。

如此巨大的一条毒蛇,稍有不慎,被他咬上一口,必定马上丧命。

这里离祺山自己基地也不算远,要是晚上在路上不慎被工人踩上,就极为危险了。旷德番等于替自己清除了一害。

“番鬼哥,进我基地喝杯酒,再回去呗!”旷德军邀请他进基地座坐。

“军子,你了不起,几个月时间,听说就在祺山发了大财”

“发了一点发财而已,还是番鬼哥过得潇洒自在。”

近基地院门,黑狗豹子早已闻得主人气息,从院中欢快着跑了出来。

“豹子,你又偷懒呀,晚上不上山去巡逻,万一象咋几日一样又来几个贼呢。”黄狗毛妹跟金银铜铁币都不见,显然在后山丛林间晃荡。

汪汪,主人,你这总部机关也要有老黑防守吧,万一有人闯进来把它端了呢。汪汪,不好,有人进来了……,那布袋里蠕动的是什么鬼?主人,救命……汪汪。

黑狗恐惧地望着旷德番嘶牙裂嘴吼叫,但对方身上阴柔的气息,也让嗅觉灵敏的豹子不敢近前一步。

“豹子,你赶快闭嘴,不然把布袋眼镜王蛇放出来,一口把你吞了!”旷德军威胁着对黑狗说。

黑狗一激棱,撒腿就往大门方向跑去。咦,主人话中意思不对,眼镜王蛇有剧毒,可以咬死老黑,但它绝对不能一口把老黑吞了。汪汪,又是空吓一场。

“德寿哥,下来一下,你老朋友找你!”旷德寿年岁跟旷德番相似,应该有的是话头可聊。

旷德番把扎好口袋的布袋丢在院门口,铁勾靠在门前。

“番鬼,你怎么喜欢晚上出动,属猫头鹰的?”旷德寿除了看看电视,其余时间就是把玩那一堆石头。

他正在观摩一方圆石上图案出神,听见旷德军喊叫,下楼来看见旷德番,马上灵光一闪,叫道:“是啊,就是像一条游动的蛇!

弄得两人半天摸不着头脑,旷德寿蹬蹬蹬上楼,抱下一块圆形石头,只见石头上一条清晰的条痕。

“来,你们看,这是水,这是浮游在水面上的一条大蛇,象不象?”

经他一说,仔细看,还真象那么回事。活灵活现,一条碧绿色的蛇在水面上游。

旷德军凝视石头片刻,发现包裹在灰岩下的内芯石,竟然是一块碧绿的翡翠原石。

(本章完)

第158章 空间资源不免费

“德番哥,想喝什么酒?葡萄酒、杨梅酒、米烧、瓶装酒、啤酒我都有,喝哪种好?”旷德军在柜上看见还有多种酒,就问道。

“我在家都喝泡蛇酒。”旷德番说。

“德番,你家,你说的那一个家?”旷德寿在儿女态度上,两人有同病相怜的境况。

“还有哪个家,培晨叫我不用回去了,说以后哪个家没有我的份。”旷培晨是旷德番的儿子。

“老弟呀,老都老了,还去女方入赘,让人酸牙啊。你说,自家辛苦养大的儿都不认自已,别人家的儿会把自已当回事么。”旷德番连灌几杯酒,开始话语多了起来。

“军子,你刚才说什么,我这块石头包裹里面的是什么?翡翠,翡翠是什么?”他又问。

“我说是宝石,你就懂了。人家玉器店卖的手镯就是这种材料加工制造的,这种材石缅甸那边多,我们这里很少见,你从哪里找来的这块石头?”旷德军问。

“对面粤河河滩上,大把这种石头,随处可见。军子,帮我拿这块石头去鉴定一下,看值多少钱?”旷德寿兴奋的两眼放光。

“德寿哥,不错哦,捡块石头都赚钱了,有空我也跟你去捡石头。”旷德番说。

“你们不知道吧,对面粤河可是个宝藏,有几台淘金船在上面淘沙洗金呢,听说那个老板发了大财。”旷德寿说。

粤都河上是有两艘大船,把河道河沙翻挖起来,经过水糟冲洗,然后把废沙石又推回河道。村民不知道,这两艘船到底在做什么,如今听旷德寿所说,才知道原来是两艘淘金船。

粤都河上有金是老辈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如今这河道上那些杂乱的大石,都蕴含有翡翠原石。

“怪不得,我几次看见几个老板请老杜去县城大酒店大吃大喝,完了还美女招待,原来有这些交易在里头。”

几杯酒下肚,都尽兴说一些村中逸事消遣。

“军子,还是你历害,在祺山窝才几个月,就给你鼓捣出了许多名堂。前进村稍微有点能耐的都给你笼络过来了。象德寿哥会种天麻,你就请他替你种天麻;城里老曾会种菇,你就请他替你种菇;德富会养鸡养猪,你就请他替你养鸡养猪;我会捉蛇,军子,有没有什么工作安排我做做?”德寿都还可以打工,我比他年纪小,想必我也可以。

“可以呀,德番哥会捉蛇,自然知道蛇的禀性习性,建个蛇园,让你去养蛇,就是发挥你的特长了。”旷德军笑着说。

“好呀,好呀,以后我也来跟军子打工。”

三个喝酒喝得尽兴,喝醉的旷德番就索性睡在了基地。

旷德军并没马上睡着。他想养蛇的念头可不是一时兴起的。

因为港东的吴豆唯几次问他可有养蛇厂的联系电话,托他帮忙打听一下本地养蛇厂的情况。说他们私家菜饭店蛇肉销量巨大,业务经理四处搜罗都无法满足需求。

假如自已搞一个养蛇厂,会怎样。他几次进入空间山林,在草丛中都发现了黑蛇的影子。所有生灵在空间山林都是繁殖力惊人的快。

师傅给他的指令是保持空间山林的生态平衡,竹鼠、土鸡、野兔、野猪、黑蛇这些数量过剩的话,就会影响空间的生态平衡。

师傅给的蔬菜种子已经基本用完了,师傅说:“蔬菜种子以后自已培养,或者出钱跟我购买,空间资源不是无偿提供的。”

“假如买,一包蔬菜种子要多少钱?”旷德军可怜巴巴的问。

“一律五万元一包!”华烈山说。

“无偿提供的时限很快就要过去了,德军吾徒,你要做好思想准备。随着为师练气锻体第一阶段修练结束,马上要进入第二塑骨阶段,此阶段为师需购买许多仙界仙丹服用,所以必需大量钱财,为师希望你努力挣钱,多挣大钱,支持为师的修仙大业。当然为师也绝不会亏待你。”华烈山晃眼消失在眼前。

旷德军知道,离开师傅自己什么都不是。所以师傅的要求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好在每包蔬菜种子,给他创造的利润都不下50万,师傅只取十分之一,也不算过分。

旷德军马上被另一个念头所惊吓了,师傅现在开始收蔬菜种子的钱,以后会不会灵泉水也收钱,空间林地育生物种也收钱?

很有可能!

看来只有加快步伐,在师傅免费这段时间,把规模扩大,多经营几种品种,多挣些钱。

临睡前,他把录制的旷德番捕蛇的视频放到了微信空间。然后关灯睡觉。

凌晨五点准时醒来,跑步登上山巅。远处粤都河上,雾气缭绕仿若一条玉带。

旷德军盘腿坐下,一股清纯之气,从丹气缓缓升起,通行于四脉八骸,耳聪目明,感觉方园数里距离的些微声响都逃不脱他灵敏的耳力。

最近内心的那股龙阳之气,慢慢在气脉间汇成了一股洪流……

回到山下工棚,发现衣裳被汗湿透。旷德军沐浴了一遍,换上了一套新衣裳。

下到大院,看见四只小狗围着旷德番丢在院内的那只大布袋汪叫,布袋里那条眼镜王蛇被小狗骚扰,早已是烦燥不安,拚力窜动。

四只小狗似乎不惧毒蛇,连闯入的黑蛇都敢撕咬,况且这只套在袋中无所作为的蛇呢。

旷德番也己起床,旷德寿钻进厨房,去煲粥,煮点面条,准备吃早餐。

“德番哥,想来我基地干活的吧,今天就来吧,先跟德寿哥干点杂活。等我叫人来搭好工棚,建好蛇房,就可以开始养蛇了。”

旷德军又指着那条捕获的眼镜王蛇说:“德番哥,你捕获的蛇一般怎么处理。”

旷德番说:“泥蛇无毒蛇一般都送到县城几个酒店去,有毒蛇卖给县城刘树标,听说他用这些蛇来取蛇毒,蛇毒价格很贵,比黄金还贵。”

旷德军从他手里要了刘树标的电话。

此时电话响起:“旷老板,我们几个准备出去了。”是霍振东的电话。

(本章完)

第159章 吃早点

“霍总早,这样吧,我现在出去,到民众驾校哪里路口等你们。”旷德军出来,爬进了皮卡车驾驶室。

还是有辆车方便呀,自己定的那辆小车没开回来之前,这辆新买的皮卡车就自已暂时开着。

“旷总,民众驾校在哪,我们不清楚呀。”

“哦,这样吧,我现在出去,你加我微信好友,等下到了,我发个定位给你,你开起导航就找到了。”

两人发定位,必须是好友才行。

“军子,不吃一点早餐再走!”旷德寿追出来问。

“不了,有几个老板等着,来不及了。”旷德军有点愧疚,叫一个六十岁的老头煮东西给自已吃,还有经常换下来的衣服,旷德寿也帮自已丢进洗衣机洗了。

看来,自己身旁还真的缺少一个勤快的能打理生活的女性。

从水库堤坝到基地的这条路,全部水泥硬化了。不过靠外面的这头,看上去总显得空荡荡的。

他打通了何少军的电话:“何总呀,这路基靠外的这头,可不可以倒置一排护栏,最后加筑那种钢筋水泥类的。”

即使挡不住大车的冲击,但摩托车、电动车可以挡住,人喝醉了摔倒,也绝对不会滚到水库下去。

“可以的,今天我安排工人去加固吧。旷总,不好意思,可不可以支点钱,买材料付工资,需要……”何少军迟疑着说。

“理解,你算一下水库这段路费用多少,还有那栋别墅打地基阶段费用多少,我等下转钱给你!”他以前也做过小包工头,知道材料成本以及工人开支这些都是每天都要支付的。

“旷总,这条路我大约估算了一下,七八万左右费用,别墅地基平面,又加固桩基,估算十四五万。具体多少,到时丈量以后才知道。”何少军说:“再加上通枫树坑水库这条路隔二天也可以铺水泥硬化了。”

旷德军说:“这样吧,我今天转三十万给你,发个帐号过来。上午我忙点事,下午我去县城银行转帐给你。”

“好的旷总,谢谢你支持。请问是对公帐户还是私人帐户好?”何少军又问。

“你个人帐户就行了,又不用报帐的,不必那么麻烦,你帮我干活,我付你钱,天经地仪。”

“旷总,真是爽快人!”

旷德军把一辆新车停在民众驾校对面的大排挡饭店前草坪上,引来了一排注目的目光。

“哇,不错,这车虽是皮卡车,但价钱跟一般的小车差不多。以后我拿到驾照也买一辆这样的。”

旷德军听了憋了憋嘴,心说:“老子那辆凯迪拉克开过来,你又会怎样说。”他拿出手机,微信上一个“我是老霍”请求加好友,他点了同意。随即把定位发了过去。

“旷总,收到,准备出发!”

手机>蒲公英:好吓人,半夜放蛇吓人,坏淫!

东葛先生:小旷小旷,叫你帮我打听的事有消息没有,江湖救急呀。

三老佬:师弟,闲得蛋疼,去玩蛇呀。

南极仙翁:许久不见你溜头了,原来去干冒险的活了,年轻人,小心点,生命诚可贵。

红裙子:旷药神,野生的蛇也是野生动物,受法律保护的哦!

莹火虫:这么凶险的事最好少玩,那老头简直是在拿生命开玩笑,你在场,万一他出事,你也要负责任的。

……留言大多,现在也无暇每一条都去看。

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响了几声。

凤凰大酒店离这里再怎样也得十多分钟吧,背后大排挡有早餐售买,旷德军进去要了一份豆浆,四根油条,本来想再要一份粥的,但见那粥没有一点米香味,而且熬得有一股焦糊味。

大厅里三三两两赶早来驾校练车的学员,旷德军眼光不禁朝楼梯口那个柜台望去:果然,那个艳丽的孟小菊,依们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那里。正对着一面小镜子,往脸上扑粉:拿起一支唇膏将嘴唇涂得鲜红。不经意间往外一扫描:一辆崭新的皮卡车正停在外面草坪上,那个坐在厅中正斯文的喝着豆桨的不正是那个又帅又会挣钱的旷德军么。

孟小菊三五步奔到旷德军面前,娇柔地叫道:“这不是旷老板么,今日起的什么风把你刮到了这里!”

旷德军笑着说:“是孟美女刮的香风,让我忍不住进来。孟美女魅力是越来越大了,闻见你的香味,我是忍不住停下脚步,肚子咕咕作响,唉,没办法呀。”

孟小菊嗔怪地在旷德军背上打了一下:“油腔滑调的,想不到你旷老板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样的。”

“跟其他男人不一样,我就惨了。”旷德军叫道。跟男人不一样的男人,不就成了大监么。

虽然是秋节了,但孟小菊依旧是一件无袖短衫,胸前鼓胀起两座山峰,穿一条肉色的连裤袜,一条超短裙套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还让人看了怦然心动,这要是在私密空间,还不即时扑倒。

两辆豪车缓缓停在马路边上,一辆路虎揽胜,一辆奥迪Q5L。

车上的霍振东,一眼看见了大厅内吃早点的旷德军,以及身边艳丽的女郎。他轻轻按了按喇叭。

旷德军站起身,几乎跟孟小菊贴面而立,他轻声地说:“有个朋友找我,下次再来你店吃早餐了。”孟小菊饱瞒的山峰让旷德军心潮翁涌,他在女孩痴痴的目光注视下,走向外面。

“旷总,不错哦,尘土中也能发现金子,眼光不错!”他们四人只开了两部车子,坐在

副驾的林志斌笑着说。

“林总笑话了,只是熟人而已!”

四人哈哈一笑,表示理解。

旷德军开着皮卡车在前面带路,翻过一个坳口就到了邱冬亮脐橙果园。旷冬亮忙活了一个晚上,早早又起来在果园等侯,疲惫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李健呢?”旷德军悄悄问。

“凌晨三点左右,干完活,李健就回去了。”邱冬亮回答说。

整个果园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浑园的果实上面,看上去有一层晶莹的光泽。

(本章完)

第160章 果园考察

这十多亩果园,在这几个采购商的眼里,真是有点大小了。面积大小了,但昨天旷德军给他们品尝的几个脐橙,纯正的口感,浓郁的香味,确实征服了他们。

“这果看上去,和其他果园的橙并没什么异样,难道是喷了什么催熟液?”

林志斌从胶袋里再次拿出一只脐橙,仔细地端祥起来。

他手里的脐橙并不具备完美的体型,表皮也跟其他的脐橙没什么两样。但闻上去却有一股淡淡的青香,这青香是在别的果园闻不到的。

几个人研究了半天,都没探究出什么名堂。最后还一致讨论了,如此高品质的脐橙拿回去后,应该怎样销售。

四人都是水果销售方面的专家,四五块钱拿的货,经他们手一包装,七八块钱销售出去。

这20块钱一斤的脐橙嘛,他们准备销售价五六十元一斤,好东西肯定要卖出高价钱。

“我觉得吧,还是明天去他果园看过以后,再下结论。说不定整个果园也就一二棵变异的果树呢,我在东北收苹果的时候就碰到过,整个果园就一棵树的苹果特甜,其他果树都不行。”瘦小个子的何志宏说。

“这样吧,明天我们到果园后,四个人分散走开,随意摘取树上脐橙,分别尝尝是否跟今天这几个果一样口感!”最后高个子倪庆福出了一个点子。

邱冬亮热情地邀请四位老板到家里坐坐,喝杯热茶。

霍振东拒绝说:“不了,我几个是来看果的,先去果园看看吧!”

旷德军知道四人意思,最要紧的是果实的品质。龙井茶、乌龙茶又怎样,四人走南闯北什么没尝过。

他摆了摆手,把邱冬亮唤到自已身边,示意他别尾随在老板身后,让人徒生反感。

九点的大阳,暖洋洋的,虽说是秋爽十月,但太阳之下,依旧感觉到了热的温度。

一颗颗橙黄色的果,隐藏在绿叶与枝干之间。一开始旷德军还担心昨晚喷散的灵泉水汽雾还附着在脐橙表皮上,没有被脐橙吸咐。如今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果实上面没有一丝湿润的痕迹,连翠绿的树叶上都没有喷雾的痕迹。

脐橙成果期的管理很重要,在前期还要适当喷撒农药,但果成熟后,特别是摘果期这段时间就不能喷撒农药了。水果收购商有些会特意去检测农药残留。

旷德军闲着无聊,打开手机,把满树的脐橙拍成视频发到>百变千狐:旷哥哥是坏淫,有美食都不叫我!

神农弟子:千狐妹妹,现在过来也还来得及。

百变千狐:是不是真的,发个定位过来,我马上去!

这妹妹真的会说来就来的,她一来必定影响自己跟老板谈生意呀。

神农弟子:有几个老板正在果园实地考察,有可能这片果园果实很快就要名果有主了。

百变千狐:切,还名果有主,只听过名花有主,哪来的名果有主?旷哥哥是坏淫!

神农弟子:千狐妹妹,哥哥哪里坏,又哪里淫了?

百变千狐:(敲头!)不理我就是坏淫!

大清早的,跟童颜**的妹子逗逗嘴,心情就是爽!

旷德年把脐橙园的视频放上空间,吸引了另一个人的注意。

破罐子:旷兄弟,你也种脐橙呀,要不要我介绍几个老板跟你收果,铁板价五块五一斤,跟你说实话,这还是他们给我的价。水果商去果园跟果农谈的都是四块五的价。

你叶金昌是烂棍,外地来的收购商都怕你,人家四块五的不收,争着收你五块五一斤的。

神农弟子:叶老大也种脐橙了?

破罐子:是呀,我有一片果园,二十多亩脐橙,四年果期了,今年开始丰收了。

神农弟子:你不是今年才回来的嘛,哪来的四年脐橙树?

破罐子:兄弟有所不知呀,这果园是我老头跟人合伙种植的,老头一死,家里没人管理,就只有我回来啰。恰好上次又负了点伤,回来还多亏你帮我把伤治好了。兄弟真是神医呀,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医术,早就发大财了。

神农弟子:叶老大回来就没有出去了,上次不是还说在港东嘛。

破罐子:也真是的,我堂弟叶胜文瞎了眼才去招惹你这尊大神。那时我确实还在港东处理一些事情,后来我就回来了。哪里不是一样发财!

咳咳!你叶老大是发财了,可其他人就遭殃了。

破罐子:旷兄弟,你也种有脐橙,我准备把全粤都县的脐橙果园联合起来,统一卖价。粤都果农愚笨呀,人家外地水果商来这里把果收去,卖八九元一斤,差不多翻倍去。粤都脐橙可是国务院特供水果,大贱卖了。所以我现在都在忙这件事,统一全县脐橙卖价,下一步就是统一贡市十八县的卖价。不跟你说了,我现在正赶往下一个果园。有空请你旷药神喝茶。

旷德军好奇地问邱冬亮:“是否听说过,有人倡议统一卖价的事?”

邱冬亮气愤地说:“倡议个屁,有个梓山镇的烂棍仔,以前听说是在港东做黑社会的,头段时间来果园,说卖果要经过他收购,然后再转手外地水果商。他从中要赚一元差价,不听他的就说后果自负。”

邱冬亮从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纸,上面印着倡议书几个字。旷德军一看内容,气得肺都炸裂,满篇是威肋恐吓之词,叶全昌把全县脐橙果园都当成了他名下的产业。

“那个叶金昌烂棍正在赶来的路上。”旷德军说。

“啊!”邱冬亮听了面如土色。他原打算把果园脐橙,尽快出售。梓山镇离这里也有三四十里路,他叶金昌也不可能紧盯着我这片果园吧。

叶金昌当时带了四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熬地说了一通,并威胁不要报警,不然铲平他果园不说,还要伤害他家人生命。

后来,附近乡几个果农一打听,才了解此烂人确实是在港东混黑社会的老大,如今回来祸害乡邻了。

(本章完)

第161章 报警

“这可如何是好?”邱冬亮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你担心什么,有我在呢。”旷德军说道。

“我觉得还是报个警吧。”邱冬亮说。

他们四五个凶神恶熬的流氓,你大舅哥再怎么威猛,恐怕都双拳难抵四手吧。

“要报你就报吧。”旷德军无所谓的说。

邱冬亮赶紧打通了报警电话:“110吗,求你们赶快派几个人过来,有人要过来强制收我的果,不给就要铲树!”

接电员问:“你是说他们还没过来?还是已经在你果园?”

邱冬亮说:“我看见两辆车开过来了,一辆小车一辆面包车,快点,他们车停在我脐橙园路边了,几个大汉手拿砍刀……”

“你的地址?”

“焦孟村民众驾校对面路口,往前进村方向1000米左右,邱冬亮家的脐橙果园……”邱冬亮焦急地喊道。

因为他看见叶金昌从大众桥车副驾驶室下来,随则后座也下来几个黑衣男子;后面那辆面包车也同时下来五个黑衣男子。

十多人簇拥着叶金昌正跨过水沟,朝脐橙园走来。而此时,邱冬亮回头,却没有看见大舅哥旷德军的身影。

刚才还信誓旦旦保证,万事有他呢。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这大舅哥也大不靠谱了吧。

此时,几个水果商老板也从不同树上摘了几个脐橙,正从果树间钻了出来。看见叶金昌带了十多人,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顿时吓了一身冷汗,手上的脐橙滚落在地!

“邱冬亮,看来你不把我叶金昌看在眼里哦!”叶金昌看见果园里四个外地收购水果的老板,这几个他也认识,而且还威胁过他们。

看来还是力度不过,难道是港东刚回来,在本地名气还不够大?叶金昌觉得是应该搞一件响动大的事情,杀鸡敬猴嘛,不然谁卖我的帐。

“叶老板,我哪里敢不卖你的帐,这不树上果还没动嘛!”邱冬亮觉得还是稳住他们先,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就好了。

“当我眼瞎呀,请老板来果园看果了,还说没动。”叶金昌几步跨到邱冬亮面前,抬手轻轻拍了拍邱冬亮瘦弱的脸,威胁说:“你还是没有把我发的那张倡议书当回事,或者说根本就没看!”

随后,叶金昌盯着四位水果商老板说:“几位老板,看来骨头够硬,在我的地盘,竟然敢自以为是!”

高个的倪庆福说:“你别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若动了我们,也是难逃制裁。”

叶金昌斜视着眼说:“四位绝对放心,借我十个胆,我也不会动你们。不过,我们粤都县的果嘛,首先得问过我叶金昌,才能运走!”

戴眼镜的霍振东说:“粤都县不会这么黑暗吧,我们是正常做生意的,跟谁做以及要谁的货,应该都是自由的吧。”

叶金昌冷笑着说:“你们来去都自如,不过,要我粤都县的果嘛,价钱方面就由不得你们说了。”

林志斌说:“大不了,不做生意嘛。我们走!”

叶金昌却说:“几位这种态度,让我很难做,让我刚刚在粤都县果农面前树立起来的威信,一下子消失怠净了。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何志宏问:“你到底想怎样?”

叶金昌看了看果树上挂满的金橙橙的果实说:“你们不是收果嘛,把这一片果收购了。还是统一价:五块五一斤。”

四位水果商惊喜地停下步伐:“当真?”

叶全昌颇为自负他说:“我叶某人在粤都县地盘吐个唾沫就是一个坑,说话立地有声。我手上还有五六个果园,几位老板顺便也一起收购了吧。”

四位水果商老板,看中的只是此处果园的脐橙,其他果园要让他们多出一元钱一斤,他们还不愿呢。

“我种的果,不可能要听你支配的。”半天不敢吭声的邱冬亮出声道。因为他看见了乡派出所的那辆警车开进了脐橙园。派出所长曾大成带着冯钢、李秀林、冯招娣正走了过来。

这一下热闹了,脐橙园旁边的那条公路上,一下子停了六辆小车。那辆崭新的皮卡车里,正坐着一位脸带微笑的青年,开着手机视频呢。

“我说胆子为什么一下子肥了呢,原来是看见派出所的老曾来了。”叶金昌凶狠地一下把邱冬亮胳膊揪住,一个耳光扇在对方脸上。

“老子,好多年没动手打过人了,今天你算开荤了。”叶金昌当着曾大成的脸给了邱冬亮一个耳光。

邱冬亮“扑”的口吐一口鲜血,刚来到果园的邱树林见儿子挨人打,提着锄头就要上前拼老命。

叶金昌挥了挥手说:“把那个老头按住!”几个马仔一拥而上,把邱树林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曾大成拍了拍自已后脑勺说:“叶老大,别闹得大太了,出了事我也交不了差!”

叶金昌指着李秀林说:“小李子,你可以记录在案,邱老头手持凶器想袭击我们,为了避免伤亡,我兄弟只要把他控制!”

曾大成说:“有什么事好好协商,别把事情闹大了。”

叶金昌说:“我们就是正在协商事情,正谈生意,对面几位大老板可以作证。不知哪位好事者,打电话把你几位也惊动了。”

“没事就好,”曾大成对另外三位民警说:“大家收队!”

叶金昌满脸堆笑说:“我送送各位!”随即又对背后一个青年说:“小钢,带弟兄们,砍几颗果树,象征性惩罚一下。”说完自己把派出所几人送到路边。

严小钢一挥手,几个人举刀住面前的一颗脐橙树砍去。

眼前一晃,背后骤然一阵风,晃眼之间,手里砍刀己脱手而落,跟前站着一位健硕的年轻人。

“看来派出所人都拿你们没办法了!”来人不客气地一个扫堂腿,瞬时把面前两人撩倒在地。

“兄弟们,砍他!”严小钢倒地之际,朝其他黑衣青年喊道。

此人速度极快,力量极为恐怖。数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一揪一个,掀翻在地,丢在田埂沟下。

(本章完)

第162章 脐橙售价

按住邱树林的两个青年,想拔腿逃跑,也被旷德军快捷扑上,背后一揪,掀翻在地。

叶金昌正笑眯眯对曾大成说:“今晚凤凰大酒店,老子请客,听说来了几个水灵山里妹子,带老哥去尝尝鲜!”

曾大成老脸一红,吱唔说:“叶老大又开玩笑,有严局给你开绿灯,我们还能对你怎么样。奉劝你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正要开车门上车之际,只听脐橙果园“扑通,扑通”几声响,耳里传来一片哀嚎之声。

叶金昌快速返回果树林,眼里一花,脸上火辣辣挨了两个耳光。

“我倒要看看,朗朗乾坤,谁敢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抢劫!”声音里一股威严正气,让叶金昌心内一颤!

凭实力自已根本不是对手,人家一人单挑自已十多人,一百多斤的青年被他轻轻一揪就掀翻在地!

谁有如此恐怖的实力,除非……

“旷药神,真的是你呀!”叶金昌捂着火辣辣地脸,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会是谁?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自已实在是干不过他呀。

“哦,原来是你叶老大,刚才你说去脐橙果园,原来说的就是来我妹夫果园的啊,咦,我就不明白了,我妹夫五年前种的脐橙啥时候成你叶老大的了!”旷德军故意装糊涂地说。

“误会,误会,原来邱冬亮是你妹夫呀,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今日我过来是想给你妹夫介绍水果商老板的,即然有几位老板在这里了,就不用我费心了。”然后他朝滚作一地的几个手下吼道:“全部给我站起来滚回去,以后这块果园不要插手,是旷总家的,知不知道?”

严小钢几人低声说:“知道了,老大!”

旷德军把蹲坐在泥地上的邱冬亮拉了起来,说道:“两个耳光,我替你讨回来了!”

曾大成眼看局势突变反转,但此时也不宜挺身出来替叶金昌站台,毕竟人家自己都低头认输了。

况且本来他心里就窝着一股窝囊气,对这种明目张胆的恶势力,不敢出手制止,还要处处低声下气维护,这干的是什么工作!

就在前两天,也是叶金昌这伙人在门前乡另一个村,逼迫一个果农跟他们签所谓的销售协议,果农不服,当场报警。

曹大成带人赶到,当场把人带到派出所处理。谁知刚回派出所就接到上级的一个电话,将他训了一顿。

“人家是维护粤都脐橙价格稳定的行为,统一售价对我们粤都脐橙果农有益无害嘛。不分青红?白的执法,你们呀,原则性哪去了?赶快把人放了,批评教育当事果农,责成果农对小叶他们赔礼道歉。这事就算了了!”

上级领导一顿训,当时让曹大成蒙了头。又有什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又能怎样?

“走吧!”曹大成对冯刚说。

旷德军鄙夷地看了一眼曾大成远去的背影:你们就是这样执法的,手上的视频何时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到某处稳当的地方去,够你们喝一壶的!

叶金昌拱了拱手,也准备带众人离开。

“慢着,叶老大,来了果地不吃一个果再走?”旷德军顺手捡起一个脐橙,轻轻一掰,递了一半给他说:“你吃一下,看凭这口味,这脐橙可值多少钱一斤?”

叶金昌脸上有点火辣辣地疼,心里憋屈得要死。老子啥时候这样被啪啪打脸过,为什么每次在他脸面,就雄壮不起来?他只想赶忙离开,听闻旷德军说话,又不得不停下来。

“吃吃,我保你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果。”

叶金昌接过,小心剥了一瓣,送到嘴里。

浓郁的草香,甜中带点微酸,口腔内如蜂蜜般的甜,瞬时冲击了他的味蕾。

“这脐橙还是脐橙么?哪里去找这么口味独特的脐橙!”叶金昌低下了头,刚才自己还说果园脐橙售价五块五一斤呢。

“这脐橙售价应该不止五块五吧,若按你刚才给的价,岂不亏死!”旷德军冷静地说。

“摘几个回去品尝吧!”

这种打一巴掌,又轻抚一下的做法,让叶金昌受宠若惊。他手下喽???洗笠涣诚硎艿纳袂椋?偌由瞎?袄锲?吹呐ㄓ粝阄叮?缫咽窃驹居?裕?辉谄渌??埃??窃缫咽浅缘冒氡ァ?山袢绽洗蟛豢?冢??遣桓衣疑焓帧

“那就摘几个?”严小钢小心翼翼地问。

“想摘多少就摘多少,反正十块钱一个果。冬亮给他们统计一下!”旷德军正用小刀切开几个脐橙,跟四个水果商老板一起品尝呢。

叶金昌手下马仔有些手势快的,已经摘下了二三个,听了旷德军话,马上缩手不敢再摘了。

“没事,每人摘十个,然后给旷总留下一百元钱,就滚蛋!”

叶金昌带着九个属下,丧气地离开了果园。

“旷总,还是你历害!这种地头蛇就要碰到你这样的高人才能治服!”霍振东竖起了大姆指。

旷德军微笑地说:“霍总高看我了,其实我就是一农民。”

你这农民,是个开挂了的农民!

“敢问各位老板,这果园脐橙的口味,跟我昨天给各位品尝的一致吧!这收购一事?”旷德军看了四人一眼,平和地说:“我做事决不会象刚才那批痞子样,强买强卖,各位即使不收购,我也不会勉强。买卖不成仁义在,各位在粤都县收购脐橙也好,其他水果也罢,碰到困难都可以找我旷某,我一定鼎力相助!”

倪庆福急忙说:“你这脐橙口味跟品质都没得说,这些果按咋天说的价,我们全部收完。”

其实四人都在盘算,都在观望别人怎么表态。看果园的挂果情况,整片果园总共算下来也就三万斤左右,给一个人吃下还差不多,最多两个货车就可拉完。若是四人平分的话,一个人才七八千斤,半车货,又得从其他果园摘七八千斤果才行。

一个人七八千斤,拿回去推销开后,同等口味的脐橙又没有了,这有点白费工夫呀。

第163章 特色食材

“我妹夫这个果可以变异成这种口味,附近十里八乡的果园,我估计应该也有这种口味的,这样吧,我替大家留意一下,有的话第一时间通知各位老板!”.

“有旷总给我们撑腰,我几个在粤都县收购脐橙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胖子林志斌说。

“没说的,我跟各位交个朋友!”

四人最后敲定明天每人派一部车过来,平摊邱冬亮果园脐橙。

邱冬亮转忧为喜,极力邀请四人到家去吃午餐。

“吃了饭再走吧,反正是农村家常菜。各位老总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吃乡村野菜,滋味也是不错的。”旷德军也在旁边帮着邀请。

不就一餐饭嘛,四人嘀咕了几句说:“那就唠烦你了,不过,晚上我们几个想请旷总去县城酒店去喝二杯,可以么?”

旷德军愉快地说:“没啥不可以的,我赔你们一醉方休!”

“好!”

四人分别打电话,安排运货车明日到果园装果,同时也打电话给曾经踩过点的果园,叫摘七八千斤左右的果。

旷德军又打电话给李健:“睡醒没有?想辛苦你一下。35xs”

李健说:“老大什么事,我八点都起床了,现在跟娟子在县城买点东西呢。”

旷德军说:“你去县城?我在冬亮果园怎么都没有看见你开车经过呢。”

李健笑道:“你神农弟子正在大展神威的时候,怎么会注意公路上路过的一个农民!”

旷德军骂道:“你小子大概是陪老婆去采购嫁妆的吧,不麻烦你了。我打电话给德喜,让他拿点蔬进冬亮家来,招待几个水果商老板吃顿午餐。你小子赶得及,也回来吃午餐吧!”

李健答应道:“多煮两个人的饭菜,我们买完几样东西就回去了。”

旷德军看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往往这个点,厨师旷德喜就己经准备收工煮饭了。

旷德喜算是领二分工的工资,跟李健他们管理蔬菜大棚,中午替大家煮一餐饭。

“德喜哥,想麻烦你拿点蔬菜到冬亮家来,中午这顿饭叫德富哥做一下吧。去大棚摘一点新鲜蔬菜,摘点香菇,捉一只鸡,一只兔子,一只竹鼠,记得多带点辣椒,还带点巨型稻米进来。”旷德军吩咐了一番。

“军子,好的。”.

抓土鸡、兔子、竹鼠这几样都是简单的事,旷德富几分钟就搞掂了。土鸡、兔子都在一个鸡笼,竹鼠放入一只铁丛笼里。随则旷德喜也用蛇皮袋装了许多巨型蔬菜,从米罐里盛了十多斤巨型稻米,骑上旷德军那辆电动车,朝邱冬亮家走来。

旷德军爬上皮卡车上,从空间要了几瓶灵泉水和一包金花茶出来,让邱冬亮替大家泡上一壶热茶。

放入空间储存了几天的金花茶,茶味更加香醇,整座果园上空都飘荡着一股茶香的味道。

“哇,旷总泡的是什么茶,茶味这么浓郁?”何志宏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仍然是第一次见到。

只见泡入水中晒干的小小花朵,在热水的泡胀下,慢慢舒展开一朵朵全黄色的花朵。浓郁的茶香在花朵间绽放,几人陶醉在芬芳的迷香中。

旷德喜骑着电动车赶到了,旷德军对邱冬亮说:“冬亮,你会宰鸡杀兔剥竹鼠吧,厨房交给德喜哥!”

旷英子挺着肚子,做事也不方便。旷德军便让他们夫妇打打下手。

旷德军指着大半袋巨型稻米说:“英子,用那个稻米去煮饭吧!”

旷英子看见的又是半袋巨型稻米,惠民超市卖一百五一斤,这十多斤稻米都值一千多块了,加上土鸡兔子竹鼠几样又是上千块,她又看见大哥拿了几瓶灵泉水,几千元……

这餐饭成本不低哦。她低声对旷德军说:“哥,你看让你破费这么大!”

旷德军说:“没啥破费呀,外面基地上平时也是这么吃。”

你这真正是土豪级别呀,能不能我也去你基地谋个工做做。

旷德军看见旷德喜从蛇皮袋里掏出一斤多芋子,一把小白菜。笑道:“还是德喜哥了解我,知道我最喜欢芋头拌青菜这道美食!”

绵纱糯软的芋头真是好东西,经大火蒸煮后,剥去外皮,跟暴炒的小白菜,拌到一起,把芋头压成泥,烹煮数分钟,端桌。

简单的一盘菜,旷德军总是百吃不厌。

旷德军看见几个水果商老板在客厅高谈阔论,悄悄把邱冬亮唤到外面院中。

“冬亮,还有附近种脐橙果农的电话么,越多越好。”

“有三四个,要想多的话就只有问乡技术员何进了。”邱冬亮说。

何进,旷德军见过一次,正是由于他帮忙,旷德生的一塘鱼才卖了好价钱。

“你把何进跟你手中的几个果农电话告诉我吧!”

邱冬亮告诉旷德军,其中有一个叫杨芬和的果农,也是种脐橙的,在河田村,就是昨几天,叶金昌带人找到他,威胁他要把果交给自己处理。杨芬和不肯,于是打电话报警,后来派出所曾大成带人去处理。据说,杨芬和第二天乖乖跟叶金昌签了销售协议。

另一个在偏僻的岭背,那里还没有通车的公路,至多只能进一辆手扶拖拉机。邱冬亮说估计岭背村有二户果农,还没有遭到叶金昌的染指。

“下次我再碰到叶金昌这烂棍,我一定按他到水沟去啃泥。”旷德军气愤他说。

“德军哥,你要小心他,他敢这么嚣张跋扈的做,背后肯定有人撑腰,听说县局里他有亲戚。”邱冬亮担扰的说。

“不管是谁,对付这些烂棍,最有效的法子是先揍他们一顿。”

邱冬亮给了几个电话,旷德军决定电话联系一下再说。

杨芬和接了电话后,一听说是问脐橙果园的事,赶紧说我果园果已经跟人签了销售协议,挂了!

他又打通了岭背村涂重贵的电话。

“你是那个,打我电话有什么事?”电话里是个老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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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巧遇涂媚儿

“涂师傅,你不是有片脐橙果园吗?”涂重贵满口浓厚的岭背山里话,旷德军只要用本地土话跟他交流。

“是有呀,你是收果老板么?这样吧,我孙女恰好回来了,我让她跟你谈。”老人把手机交给了另外一个女孩。

“老板,你好,我是涂媚儿,请问你是要收果的么?”

电话里竟然传来了涂媚儿的声音,这鬼怪精灵的女子原来是大山里的女孩,可是从她身上又看不出一点乡土气息,打扮时潮完全是一副城里人打扮。

旷德军故意捏着鼻子,改换另外一种声音,逗逗她:“是啊,你果园种植面积有多大,你的果你要什么价钱才可出售?”

涂媚儿声音清脆地说:“老板,说实话我爷爷这果园除了运输不方便外,果实品质肯定比其他果园的好!”

旷德军反问道:“你又没有吃过人家果园的脐橙,你怎么知道比别人家果园的脐橙好吃?”

涂媚儿被一句话咽住了,这个人说话怎么这样,会不会说话,一句话把事都说死了。

“你有空过果园来尝尝不就知道了。我爷爷这片果园种植面积有上百亩,果龄有五年了。”半响涂媚儿才缓缓的说。

“听说你们岭背村离县城很远的,路又难走,货车都开不进去,收果都成问题哦。”旷德军又说。

“货车可以停在大粤岭哪里,我们用拖拉机或牛车,把收下的果一车车拉出去,不影响老板收果的。”

旷德军忍住笑,说道:“还用牛车呀,你确定不是马车么?”

涂媚儿说:“老板是来自大城市的吧,没见过牛车?”

旷德军恢复本人声音:“妹子声音很甜,认识一下,交个朋友怎祥?”

涂媚儿惊喜地说:“啊,你是旷哥哥,你个坏淫!你怎么有我爷电话的,难道你想收果么?”

旷德军认真地说:“现在是脐橙收果期,我闲得无聊就去收收果,赚点小钱。”

“你不会是很那个什么梓山狂龙叶金昌是一伙的吧?”涂媚儿问道。

“难道他联系过你们了?”叶金昌搜刮得很详细哦,那个角落有果园他都熟悉。

“给我爷发了一个狗屁协议书,满嘴威胁话,好像果园是他的。”

“你准备不理他?”

“看他想怎么样!”

历害,可是凭你小妹妹,你干得过人家么?

“这样吧,我明天去你爷爷果园看看,具体事情见面再谈。”旷德军又想了想说:“好像某人说过要请我客之类的话?”

“来吧,我请你吃山里的水果大餐,还有许多你不曾吃过的山货。”

“听上去很美味的样子,我很期待!”

见孙女跟一个陌生聊得如此热呼,涂重贵莫名的有点郁闷,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啦,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涂媚儿见爷爷脸色不善,赶忙把手机还给了他:“爷爷,是个熟人来的。他说明天到果园看看!”

“是那个发广告纸一伙的?”

“肯定不是,是的话我都不理他了。”

“现在人到底怎么啦,以前地主恶霸也没有这种做法,看人家果熟了,就说要经人手才能卖出去,我自已种的果反而不能自己卖了。”老人喃喃自言自语:“象以前的土匪一样,不过,比土匪稍为斯文一点,土匪直接就抢了……”

“德军哥,可以开饭了,来招呼老板!”邱冬亮朝院外的旷德军喊道。

现在人,真的一刻都离不了手机。聊天、发微信、看朋友圈,都成了低头一族。

旷德喜把一盘土鸡炖草菇汤端上了桌。

“来,各位老板,我们边吃边等,乘热呼劲,先喝上一口汤!”

有几个要开车,酒就免了吧。

刚才喝茶的时候,旷英子把家里存有的果品:一喋黄元米馃、一盆番薯干,一果盒熟花生、米爆糖、油炸铁勺米果。盛了几盘摆在桌上,客人边喝茶边吃这些小吃,聊得尽兴。

旷德喜接着又端上一铝锅干锅竹鼠,他在桌中央放入一个电磁炉,插上电,把铝锅放置其上。辣味香味纯正的竹鼠美味飘逸而出。

“这竹鼠肉真是美味!”何志宏首先夹了一块鼠肉进嘴,嚼上一口,味道有点特别。

做为走南闯北的高级吃货,何志宏算得上是半个美食家。当然,因为他要做生意,品尝美食只是顺带而已。

口味不错,他连忙又夹了一筷子鼠肉。

干锅竹鼠里面有竹鼠、鲜味草菇、辣椒、干笋……,各种香味拌和在一起,吃了令人留连忘怀。

“何总,味道怎样?”霍振东是港东人,这些爆炒竹鼠他在酒店也经常吃。

“一个字,赞!”何志宏却不愿浪费口舌,他完全被干锅鼠肉的美味所吸引。

霍振东却说:“我还是喝口土鸡炖草菇汤吧,这味好像特醇!”

嗯,美味!这汤少有的鲜……

看何志宏几人埋头不吭声,筷子如飞夹不停,眼看一锅干锅竹鼠眼见就要见底,霍振东也终于下筷夹到了一记鼠肉,送进嘴里。

瞬时,少有的鲜味让他浑身一振,同时又是一重深深的懊悔,如此干锅竹鼠肉吃上去比港东酒店大厨弄的好吃上十倍。

消灭了一盘干锅竹鼠,众人在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

“德喜哥,炒菜的速度有点跟不上节奏哦。”旷德军想去厨房催一下旷德喜,但见几人虎视眈眈,眼含绿光,饿狼下山的模样,又觉得跟不上食客的速度是正常的。

旷德喜把一钵青菜芋头,一盘西红柿炒蛋,另一盆苦瓜炒兔肉都端上了桌,另一柜台上电饭锅煮的巨型稻米饭也揭开了锅盖。

“大家慢慢吃,还有一样黄焖野兔,一盘干煸土鸡,马上就来!”旷德喜笑容满脸地对大家说。

“大厨师来的,兄弟,你的厨艺大好了,不去大酒店做厨师,窝在这农村,真是屈才了。兄弟,我介绍你去港东大酒店做厨要不要?你放心他们酒店大厨师都炒不出你的水平,你去肯定压下他们去。”霍振东问。

旷德喜还是那句话:“不是我的厨艺好,是老板的食材好。我在家炒菜,老婆女儿都嫌我炒得不好吃。”

第165章 银行转款

“旷总,你兄弟很有逼格哦。”霍振东笑着对旷德军说。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旷德军淡淡的说。

“哇,这稻米怎么有这么大颗粒,粒粒象花生那般大。”正在电饭煲前盛饭的倪庆福一声惊呼,声音之高令闷头吃饭的邱冬亮都不禁会意一笑。

“倪总,这是巨型稻米,颗粒当然大,你没听说过袁教授研究的巨型稻谷后么,我这个也是巨型稻谷,不过体型很更巨大而已。你可以吃吃,这饭超好吃!”旷德军忙解释说。

另外三人也赶紧去盛了一碗。这顿饭吃得如比赛一样,所有的味蕾都打开了,只顾埋头吃食。

“旷总呀,真的想不到,最好吃的饭菜在你这里。在你这里吃一餐饭后,再吃其他的饭菜一点味道都没有呀。哪怎办?”林志斌哀叹一声说。

旷德军说:“这些菜都是我基地生产的实验蔬菜,大家觉得不错的话,过两天来拉果时,我再送一些给大家。”

四人都有丰厚的资源,跟他们搞好关系,以后就不愁自已农产品的销路了。

吃过饭,四人嚷着说想去基地看看。可是旷德军惦记着要去县城银行转帐给何少军,况且出去了不留人吃饭也说不过去。

“今日有点匆忙,这样吧,我们也回县城酒店去,旷老板不是说去县城办事么,办完事就来凤凰大酒楼聚会,行不行?”霍振东说。

林志斌说:“这么好吃的巨型蔬菜,还没吃够瘾,真想再吃一餐!”

旷德军说:“林总放心,凤凰大酒楼是我的客户,今晚在他酒楼,还是点我特供的那些蔬菜,不点其他的。”

“一言为定!”四人约定好,就先赶回县城了。为了表示诚意,每人付了一万定金给邱冬亮,叫他安排人及时采摘。

旷德军对邱冬亮说:“人手不够的话,可以把我基地的十多个工人调过来,不过采摘技术方面你要负责教他们。”

然后,他开车到了县城,找了一家银行,咨询台边坐着一位靓丽的业务经理。

“美女,我想问一下,假如开设手机转帐功能,一天至多可转帐多少钱?”业务经理穿着一套黑色的小西装,秀挺的鼻子下一颗美人痣,看上去更有魅力。

“根据规定一天每笔不得超过5万元!”

“那我还是柜台去转吧!”旷德军要了一张汇款单,但对于填写转款单,他有点犯迷糊。

“这里填收款人名字,帐号,数额,这里填你本人的身份证号,手机号码!”业务经理俯下身子,教旷德军填写单据。

她丰挺的山峰挤压在柜台边缘,给旷德军的视觉造成极大的冲击。因为他凝视片刻,女人娇柔的身躯完整裸露在他眼底。身体某处的筏门“扑”的弹开了,他用力夹了夹双腿。在某处隐秘的支点,他肆无忌禅地欣赏葡萄的美景……

“帅哥,你一次转款这么多,你卡上存款有十万,你都可以办理一张金卡了,这样你以后来银行转帐都可享受贵宾服务!”

业务经理胸前挂着的一个工牌,上面名字:刘雪梅。

想不到这年轻崽,看上去才二十多岁,一张卡上就有几十万存款。

可能是富二代,或者是拆二代吧,不过,看他穿着又不像,一条牛仔裤,一件灰色外套,脚上穿着的皮鞋上还粘着泥土。

旷德军马上就体会到了她说的所谓贵宾服务是怎么回事,本来他取号机上取的是A186号,前面A185号业余办完,上面提示音却是:“请编号BG019的顾客到二号柜台办理!”。

“请编号BA009的顾客到三号柜台办理!”

“美女,我卡上有五百多万存款,你说我可以申请贵宾服务么?”旷德军一句话让刘雪梅两眼放光。果然是个富二代,一张卡上就有五百多万存款,在粤都县城可以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富二代了。

“可以,可以,你跟我来。”刘雪梅把旷德军从大厅带入隔壁贵宾窗口,里面有个高挑的美女营业员。

“芹姐,给这位帅哥老板办理业余!”她叫旷德军递上银行卡和汇款单。

刘雪梅用极快的速度泡上一杯热茶,递到旷德军手上,并递上一张名片,说道:“我是业务经理刘雪梅,老板以后有什么资金投资方面的问题,可咨询我,随时为你服务!”

刘雪梅又拿来一本厚厚的记录本,问道:“老板,方便留个电话么?以后银行有什么金融方面惠民的活动,好方便随时通知你。”

旷德军大笔一挥,写下自已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看记录本上有数十位顾客的名字,旷德军看自己的签名,左右都看不顺眼。字大潦草,大难看,唉,什么时候买点字帖来练练,神农氏弟子,不能坠了师傅威名呀。

凭空打了一抖擞,脑海里突然传来师傅的声音:德军吾徒有上进心,值得表扬,给你个任务:三月内练得一手好字体,完不成任务,惩罚写字的右手三个月行动不便!

别呀,师傅,我只是冒了个念头而已。你怎么这样,师傅不会是日夜都在窥视我吧,若如此我以后一点私生活都不能有了。

系统这种做法真吭爹呀。

叮当,脑海里又响起师傅的声音:都老大不小了,去泡个妹子吧。想当年,为师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跟的女人都有七八个了。

旷德军听了师傅话,不禁哑然失笑:“师傅呀,你那是啥年代,你若是部落酋长,要一百人女人都容易!”

脑海中又传来师傅的声音:第二项任务,一个月内成功泡到第一个女朋友,为师奖励一套修练大法,包你以后成世上最有魅力男人。完不成任务嘛,罚缩体三寸!

师傅这处罚有点奇葩。唉,不说也罢!再说,他又怕师傅再出任务,自己消受不起呀。

“美女,你叫刘雪梅,你下巴上这颗痣真漂亮!我以前有个女同学也叫雪梅,不过她姓程,记得下巴上也有一颗痣,你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本章完)

第166章 银行客户经理

高挑美女替他办理了业务,转了三十万后,的确卡上还有五百多万,替他重新换了一张金卡。

“哟,旷老板,不会是你女朋友也叫雪梅吧,你看我们小雪梅跟你女友相比,谁更漂亮。”里面柜台高挑美女笑着说。

“我还没女朋友呢。”旷德军吱唔着说。

“那就更好了,你看我们小刘怎么样,做你女朋友怎样?”高挑美女继续开着玩笑。

“好呀,就怕美女看不上我一个农民,种田的呢腿子哪里配得上你们城市里的白领!”旷德军饶有兴趣地看看一脸绯红的刘雪梅。前凸后翘,形体韵味不错,脸容甜美,特别是下巴那颗痣让人印象深刻!

“老板慢走,有事可联系我。”:刘雪梅目送着帅气又多金的旷德军离开。

旷德军在银行附近找到了一家文印店。老板是个100公斤的胖子,身高却不到一米六。店里有个长发美女,也不知是老板娘,还是胖子老板请的雇员。

问了印制名片的价格,定了10盒烫金的名片。上面印上:神农氏农产品实业公司总经理旷德军,电话号码,地址。经营项目:乌天麻、铁皮石斛、草菇、松茸、各式四季巨型蔬菜、巨型稻米、特种养殖野猪、野兔、竹鼠、各种蛇类、各类鱼、同时经营特种水果。

至于松茸,刚刚栽种阶段,也不知道是否栽种成功。蛇园也才刚刚叫曾祥鸿安排工人去搭棚,离养殖蛇还有一段时日;鱼肯定是要养的,手头有一个水库,一口鱼塘,但现在是枯水期,清完塘泥后,全部洒了一遍生石灰消了一次毒。

仙塘坑水库这几个月都在维修,丰沃里池塘目前也是荒芜着。

印制名片也肯定要使用一段时间,所以所有经营名称都还是刻上去好。

旷德军自已要了六盒,又给李健印了四盒。李健名称是神农氏农产品实业公司副总经理,除电话号码不同外,其他都一样。

经营项目越来越多,李健的作用便越发凸现得重要了。自已或许跟他谈谈,利用股份制的形式将他套牢在自已这条船上。

印制名片需要三五天才能拿到货,但是在工商所办证却能几个小时内把证件办好,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旷德军经营农产品销售,有时需要单位名称,有的还需要印笺公章,于是去工商申请注册公司就成了必然。

公司名程就叫神农氏农产品实业公司,注册资金10万元。还是低调点好,一个农民种菜的,10万也是够了。

填好了几张申请表格,由于公司需要刻章,还需要申核,柜台办事员说三天后来拿证件就行。

在工商大院,旷德军却意外碰到了杨凤秀。她娇美的身姿吸引了办证大厅许多男人的目光,有点樵摔但不影响她妩媚动人的美丽。

“旷总,真巧哦,你也来办证?”杨凤秀哀怨的目光注视着他。

“对呀,真巧,杨经理,你也是办证?”

“我不是经理了,叫我名字吧。”杨凤秀说:“我租了一栋楼,开一个樱美子保健堂,欢迎你旷总大驾光临哦!”她递上一张名片,名片上喷了香气,名片上印着几个艳丽的女郎。

“恭喜杨老板,有空一定去捧场。”旷德军汕笑着说。他知道这种所谓的保健堂,其实干的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是男人都知道其中的猫腻。

看着面前崭新的皮卡车,杨凤秀娇笑着说:“旷总买车了?好车呀,又实用又显档次,值得庆贺啊,要请客哦!”

“这不是我的车,借来开开的,等我真正买车了,再请你吃饭吧。”旷德军说。

“是不是真的,说话算数哦。这样吧,我今日请你吃饭,饭后我请你去我樱美子保健堂,让你享受一下,包你满意!”杨风秀热情地抓住了旷德军的一只手,摇了摇,整个身子往前倚靠在他肩膀上。

旷德军被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所包裹,大庭广众之下,此女人也放得开,骚情十足。

由于离得近,杨风秀内心的想法展露在旷德军的眼皮底下。

这旷德军肯定是个鲁男子,看他那一副健硕的体魄,在某种场合下,肯定能发挥到极致。况且他又是那么有钱,带他到保健堂去,不信就拿不下你!

旷德军心内冷笑:能用钱解决的就是商品,把自己当做商品的人还值得尊重么?

“很想去吃你请的饭,不过跟另外几个水果商老板约好了一起喝酒,所以今天没空了,有空再说吧!”旷德军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旷总,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坐你的车搭一段路行不行?”

旷德军后悔今日没有骑电动车来,若是骑电动车,杨凤秀肯定不会说搭坐他的电动车。

杨凤秀是一个实打实的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的人。

“上来吧,到哪,我送你去。”旷德军爽快地说。不就是多费几分钟油钱嘛,自己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谢谢旷总!”杨凤秀大方的坐进了副驾,说道:“北门街小商品市场!”随则又饶有兴趣地问道:“几个水果商老板都是外地的?”

旷德军说:“都是外省来这里收果的水果商!”

杨凤秀嗔怪地说:“旷总,请客也不顺带叫我一声!”

旷德军说:“地点定好了,你去么?在凤凰大酒店,他们几个都租住在那里!”

杨凤秀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刚从那里出来,个个都是熟人,见面了不好意思。”

旷德军本想问她跟罗仁宝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己跟她只是泛泛之交,连朋友都不是,何必讨人嫌。

北门街小商品市场,大大小小的保健堂,发廊,小旅馆比比皆是,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场所。

杨凤秀开办的樱美子保健堂,坐落在街尾靠路边的一栋五层民房,上面挂着一个显眼的招牌,三层楼处悬挂一个灯箱,上写泡澡推油四字。

(本章完)

第167章 香格里拉包房

“进去坐几分钟,喝杯茶吧!”杨凤秀热情地邀请旷德军:“跟我是不是朋友,又不会吃了你,那么拘谨斯文。”

旷德军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钟了,跟霍振东几个约好的时间是五点半在凤凰酒店见面,而他历来都是一个守信又守时的人。

“不了,跟人约好了,不能爽约。”

再说了,你有什么茶比我的金花茶更好喝。

“吃了饭,今晚住在县城吧?”

“有可能。”

他答应了今晚跟几个老板喝个一醉方休的,即然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的。

“喝完酒再一起出来消遣消遣吧,我派妹子去接你们可好?”杨凤秀低眉顺眼地问。

旷德军不置可否地说:“再说吧!”

杨风秀扭着腰,回头风情万种地叫道:“谢谢旷总特意送我回来!”

凤凰大酒店老总孙昌贵打来电话:“旷总,今晚有几个客人?”

“就我跟四个水果商老板而已。”

“那就定一个小包间吧,旷总呀,需不需要请几个妹崽去凑凑兴,活跃一下气氛?呵呵”

“需要呀,孙总这里节目还蛮丰富的嘛!”

“高档酒店嘛,吃喝玩乐一条龙,旷总是青年才俊,以后自然会接触这些,我怕你乐不思蜀啊!”

我是神农氏弟子,我有定力的……

师傅又说:跟你这个年龄,为师已经有七八个女人了……

旷德军把车开进凤凰大酒楼大院,门卫老邱见到他,屁颠屁颠地帮他找了一个车位,倒好车,殷勤地说:“孙总让我转告你,你几个朋友都在香格里拉包房!”

包房内温暖如春。整个包房分成两个部分,左边是一个圆形餐桌,右边是k歌的地方,一台超大的投放音响,真皮沙发,别貝一格的大房大包厢,享有优质的音响效果和独特的独唱k台设计,让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包房内有四男五女,男的自然是倪庆福、霍振东、林志斌、何志宏,女孩个个面容姣好,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修长的大腿个个都穿着超短迷你裙,显出青春靓丽!

“美女们,我们的大老板来了!”首先发现旷德军的是霍振东。

头顶上晃动着多彩的灯光,在k歌台上,有位妩媚的少女扭动着白皙的身躯,手臂夸张地舞动,声音略显老练与风霜。她唱的却是一首老歌:驼铃。

风尘女子唱出了风尘的味道,一曲唱完,几人都鼓掌叫好。

“来来,旷总也唱上一首,跟这位靓妹来上一曲对唱!”霍振东把旷德军拉入k歌台。

“我还是听美女唱吧,本人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别说唱歌了,说话都不利索。”旷德军推托道。

“霍总,不是港东的嘛,粤语歌听来格外有味,要么,请霍总来一由粤语歌!”

其他几人一致赞同,几个美少女也鼓起了掌。刚才在k台上唱驼铃的妩媚少女挤到了旷德军座位旁边坐下。

旷德军侧头看去,只见她二十出头,脸蛋微圆,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晴漆黑光亮,嘴角也正自带着笑意。

老港霍振东开始唱一曲《容易受伤的女人》。

旷德军低声问身旁的甜妹子:“美女叫什么名字?”

“老板,我叫许桃子!”

许桃子把旷德军胳博抱在怀里,旷德军手臂上瞬时感觉了一种紧实的感觉,他看了看房内其他几位女子,个个都自然而温顺地依偎在旁边男人的怀里。

五男五女,孙昌贵安排一个大包厢,又安排五个女人陪酒,旷德军只有接受。四个水果商老板想必也是见多识广,玩得也是不亦乐乎。

半个小时后,酒店开始上菜。

“老总们,喝什么酒好?茅台?贡酒?还是……”旷德军问。

“旷总,我还是喜欢那天在民俗街喝的米酒。”何志宏说。

“确实,那米酒醇香味正,醉后又不上头,比其他高档酒都好!”倪庆福也说。

他们从曹老头处要来的几斤米酒,当晚就喝完了,还不过瘾!

“我问一下老曹,看还有没有上次的米酒了。”

他打通了老曹的电话。

“喂,你是谁?打我电话有什么事。”老曹还是一律老年人的口气。

“老曹,我是小旷。想问你一下,昨几天酿的那个米酒还有么?”

“还有十多斤,不多了。”曹星说。

“能否叫小卢帮我送到凤凰大酒楼来,我在这里请几个老板喝酒。这些酒我算钱给你吧。”旷德军说。

“什么钱不钱的,我叫小卢送过去就是。”

“老曹,要么你也一起过来吃晚饭吧。”旷德军邀请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一起嗨,我老头混在一起,不伦不类。”

“老曹,那些巨型稻米开始用来酿酒了没有?”旷德军又问。

“今天我跟小卢一起蒸了一锅,已经封罐,等三五天后应该就有酒出了。”曹星说:“小卢这小伙子不错,肯干肯学,脾气也好!”

你老曹喜欢就行,三五日后我再去品尝新酒。

十多分钟后,卢松涛把一大塑料桶米酒送到了凤凰大酒楼,叫他吃了饭再走,他说:“不了,老曹回家了,我要去守摊。”

旷德军看见院门外还停着一辆三轮车,卢松涛是搭坐三轮车来的。

“松涛,有空的话,回基地把我那辆电动车骑到县城来!”他朝卢松涛喊。

“好的,旷哥!”

米酒还是那么醇香顺口,米饭和巨型蔬菜依旧是世上无二,土鸡炖草菇,焖烧竹鼠,凤凰大酒楼的厨师做来和旷德军基地的小厨师旷德喜做来依旧没什么差别。

看来他那句:“不是我厨艺好,而是老板的食材好!”是有道理的。

“旷总,来喝一杯!”四个水果收购商中倪庆福的酒量最大。霍振东喝了四五杯,就不肯再喝了,恰好服务员又上了新菜,新菜口味独特,旁边的陪酒女郎替他盛饭夹菜。

酒虽好,贪多必醉,霍振东吃得肚饱酒醉,搂着身边的女孩走开了。

“霍总喝酒不行,来,旷总,我跟你喝!”倪庆福斟上一杯酒,跟旷德军碰杯。

第168章 酒后乱性

“旷总,你这酒能否申请一个商标,换一种包装,推向市场,我包你销售火旺!”倪庆福也喝得有点语焉不清了。?随?梦?.lā

而胖子林志斌早喝得伏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肃南老板何志宏说:“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唱首歌。”

倪庆福指着几个陪酒妹说:“美女们喝酒也不怎的,把我们几个灌醉了,可是旷总,你们看,他喝醉没有?”

其实,也并不是几个陪酒妹没灌旷德军酒,而是他酒量确定无底。几个老板轮着几番敬酒,五个女孩又争着跟他干杯,其间酒店老总孙昌贵也进包房来敬酒。

旷德军都是来者不拒,不就是喝酒嘛,来,干杯!而且是一口一杯,豪饮程度让众人瞠目结舌!

旷总,猛人呀,收拾恶霸轻描淡写,酒桌上又是无人能敌!

“旷总,我们就喜欢跟你打交道,豪爽又安全!”倪庆福竖起了大拇指。

旷德军借上卫生间之名,去到柜台结帐。财务说:“香格里拉包房的帐那个霍老板结了!”

霍振东不是喝醉了么,原来是借醉先来把帐结清的,但他确定是搂着那个女郎走的,想必是酒后尽兴去了。

“旷总,何老板还在宾馆给你开了个房,他叫你今晚就住这里别回去了。这是钥匙。”

收银员也是认得旷德军的。其实,他一点酒意都无,但身上还是有一股酒味,因为喝进他肚里的酒都通过皮肤排到了体外,把穿在身上的衣裳都渗湿了。

回到包房,何志宏搂着绿短裙的少女在醉态可掬的唱着歌。林志斌在另一个丰满女子的撑扶下朝走廊走去。

“旷总,下一场节目,自娱自乐!”倪庆福嘻笑着说:“钱老林已经出了,一人一个妹子,包夜到天亮。”他又看了看旷德军说:“旷总,不会还是个童男子吧,哈哈!”

“哪里会!”旷德军说。

倪庆福也搂着一个瓜子脸的女子走了。

那个圆脸的,叫许桃子的甜妹子走了过来:“旷总,也想留下来唱歌?”

旷德军看k歌台上唱得津津有味的何志宏和绿裙女子,摇头说:“我们也走吧!”

桃子一个咧咀,旷德军轻轻把她扶住。她园园的脸蛋上一层绯红,鼻翼上几滴汗水,胸前山峰不停跳荡起伏。

旷德军体内的血液开始奔腾跳舞,进入宾馆房间,拴紧门。

她含情脉脉地抬头注视他俊美的面庞,一个甜蜜的吻,吻上他的嘴唇。

他感觉灵魂似乎都融化在热火中,差点让他站立不稳。

他挣脱开来,身上酒味还是有点浓厚。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新买的衣服,上面放着一纸条,上写着:旷总,替你买了一套衣服,也不知尺码对不对。看字体是何志宏的。

一个请客买单,一个包妹子陪床,一个又买衣裳,唉,简直把他当做自家亲人一样照顾了。

旷德军当然不会浪费这份美意:“一身酒味,要去洗洗,美女要一起么?”

他踝身进入卫生间,结笑的身躯让桃子着迷,她象检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眼光认真扫过他隐密的地方。

她还是老练的。

凭感觉她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是一个童男子。

一切都是那么生疏,但却是充满刺激!

一夜狂风暴雨!

凌晨五点,旷德军准时醒来。生物钟象定时闹钟,无法改变。

精神特别的旺盛,他看了看熟睡中许桃子,心内一阵爱怜,这女孩假如不是做这行当,眉清目秀,倒是值得痛惜。

他从钱包里抽出五张大钞,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穿上那套新衣裳,出到前院。

“旷总,起得这么早!”守门的不是老邱,是另一个中年人,他也认得旷德军。

“对,今天早点起,要去一下茂林山。”

旷德军分别给酒楼老总孙昌贵,四个水果商老板都发了一条短信:有点事要办,所以先走一步。

一开手机,却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还有数条>

杨凤秀有五个未接电话。另有二个未接电话,看号码有点熟,但没标识是谁的,此时放在驾驶室的一张名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银行客户经理刘雪梅的电话,一个是晚上八点半,另一个是晚上八点四十五分,正是晚饭后休闲时光,难道是想约我逛街压马路?

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吧,旷德军想起刘雪梅的那颗美人痣,以及她干净挺拔的身躯,心想:有机会跟她谈谈对象也未尝不可吧。

他想打个电话过去,但又一想,现在才几点,人家还在睡眠中呢,还是算了!

微信上有几条是杨凤秀的。

旷总,在干嘛呢?饭吃完没,出来逛逛呗!

旷总,我叫小英去酒楼接你们,告诉我你在哪个包房?

旷总,不是约好了,酒醉饭饱后,你带四个老板来我养生堂消费的么?

这女子玩玩无所谓,至于其他的,还是算了。某些方面,宾馆房间的许桃子,不,肯定不是真实名字。某姑娘都比她干净!

旷德军在长征广场附近,一个早餐店,吃了一份早餐。在港东打工的时候,他喜欢吃当地的酸辣粉,可是回到老家县城只有包子油条。

在基地,早餐他都是煮点稀饭,有时也煮点面,煎上几个鸡蛋。爷爷早餐自己解决,不用他操心。

曾祥元早早赶到基地,跟旷德寿一起喝粥。

广场对面就是粤都河堤,凌晨五点,河堤上出现许多晨饱晨练的人,粤都河水面上水汽腾腾,旷德军开着车朝茂林山方向走,拐过一个湾,看见灯塔山的那座尖塔,在早晨,看上去特别清晰!

涂媚儿居住的岭背村,就是茂林山的入口处。小时候,旷德军曾跟三婶四婶她们去茂林山砍过柴。

天刚蒙亮,大概也象今天这个时辰,在家胡乱吃点早餐,然后用一个胶袋带上一点番薯干花生之类的干货,水不用带,大山里到处是山泉水,中午就填些番薯干充饥。

茂林山草密林深,前进村人要走二十多里山路才赶到这里。他们带着一根竹杆,丙根粽绳,把砍下的枝条柴草捆成两把,竹杆挑回又走二十里山里回去。

大致的路,旷德军还记得清楚。他记得过了仓前山水库才到岭背村。

第169章 钓甲鱼

车子只能开到仓前山水库,再往前走,路大小过不去,一条山路最多两米宽,基地那辆改装的破三轮车应该过得去。这辆皮卡车要过去有点难,说不定前面还有更窄的山路。

还是不过去的为好。旷德军把车停在一处草地上,给涂媚儿打电话。

“千狐妹妹,车到仓前山水库这里,进不去呀,怎么办?”

“旷哥哥呀,这么早,你买车了,买的什么车?”看来这妮子还没睡醒呢。

“五十铃皮卡车!”

“哦,那你真的进不来。你把车停在外面吧,我过去接你。”

不一会,涂媚儿开着那辆红色大众P0L0,从山路开了出来。

难怪她会买这么小巧的车,原来是为了配合这条路宽的。

“旷哥哥,你真守时,说来就来了。”涂媚儿象燕子样从车上下来,奔向旷德军。

旷德军愣了一下,这是什么节奏:久别重缝来个热烈地拥抱?那大好了,涂媚儿一晃一晃胸前跳荡的两只兔子,刺痛了旷德军的双眼。他迎上前去,距离二尺距离,涂媚儿却紧急停住了,她用冰冷的双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欢快地说:“旷哥哥,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有点想你!”旷德军也说。

“旷哥哥骗人,想不到旷哥哥如此老实的人也会忽悠人了!”

“我说实话来的,又怎会是忽悠你?”旷德军看她穿一件宽松的外衫,但也难掩她丰满的山峰诱人,一条牛仔腿把紧翘的臀部绷得紧紧,还故意在大腿小腿处磨损出几处破洞,露出里面白皙皙的几处。

“你就是忽悠人,每天在空间晒美食,都不记得叫我这个美食主播。你若会想我,会不记得我。”涂媚儿嘟着嘴说。

她看见了皮卡车,说:“旷哥哥,这车不错!”

“不是我的,我只是借来开开的。”

旷德军坐进副驾。

想不到涂媚儿开车技术还算不错,在窄小的山路上,东拐西弯,总能平稳地把车驶在两条压过的路痕中间。

车厢内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千狐妹妹,真香!”旷德军由哀地说。

“旷哥哥,闻哪呢,坏淫!”涂媚儿“啪”的一手打在他肩膀上,眼晴专注地看着前方。

仓前山水库很大,有仙塘坑水库的数倍。从外面堤坝往里面看,一眼望不到边。而且水面清澈,即使现在是枯水期了,但水库依旧蓄水很满。

水库两边山上都是粗壮高大的松树、柏树、梧桐树,还有无数的山茶树。

“这个水库跟两边的山林都是我家的!”涂媚儿颇为骄傲的说。

“那你是富二代哦,这么大一个水库,两旁山林说什么也有几百亩吧。自己不种,租给人家也发财了!”旷德军羡慕地说。

“租给你,要不要?”

“要!”水库、山林,最好是连人都要。

“想得美!”涂媚儿呛道:“我有五个叔叔,三个姑姑,一大家子人,这水库跟山林都是家族的。”

想不到是个大家庭,自己父辈有四兄弟二姐妹,人家父辈有六兄弟三姐妹,历害!

翻过一片山坡,山岭下有大片荒芜的坡地,再往前走,才看到一大片脐橙树上挂满了沉甸甸金黄色的果。

这些果普遍比邱冬亮果园的果更圆润更紧实,个体重量也更大。

一位鬓发如霜的老者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涂媚儿腑下捅了他一下,说:“我爷爷!”

旷德军也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好!”

老人乐呵呵笑了,说:“好好,这小伙子又帅又结实,又嘴甜!”

旷德军很想问上一句:“当你孙女婿可好?”看了看圆脸肉嘟嘟的千狐妹妹,怕她生气,终是不敢说。

玩笑要适度,况且自己还有生意要做。

“爷爷,这个就是昨天打电话说要果的那位老板,今日来我们果园看果来的!”涂媚儿跟老人解释道。

“这孩子,跟人家有说有笑还这么亲热,搞得我以为是你男朋友来的。”老人责怪道。

“哪有,我跟他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你说你,年岁也不小了,也到了找男朋友的岁数了。你看你奶奶天天念叼呢。”

“你比奶奶还烦,再说这问题,我回县城去了。”涂媚儿语带威胁。

“好了,你这孩子,说一句话,就说要回县城,真是菩萨性子说不得!”

老人看着旷德军说:“小旷老板,果的事你跟我孙女说,我人老耳聋脑笨,很多事都反应不过来。”说完拿上钓勾,提了一小桶饵料,坐上一只小木船,划向水库中央去了。

“你爷爷看见我来了,去水库钓鱼给我吃?爷爷真好!”旷德军估摸着说。

涂媚儿笑着说:“旷哥哥,你真会自做多情。爷爷去水库是去钓甲鱼的,不过不是为了照待你,而是答应了人家,今天要给人家酒店50斤甲鱼的。”

“去钓甲鱼呀,怎么不叫我一起去!”

旷德军站在岸上,看见老人把饵料挂在鱼勾上,然后抛到水里,不一会浮标一抖,一只大潭鱼被钓了上来,被老人丢入水桶里。

“千狐妹妹,你不是做美食主播的么?你为什么不直播你爷爷钓甲鱼的过程,这过程应该吸引很多粉丝的呀!”旷德军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直播过,想当初我最早进入美女主播这一行业,就是直播爷爷钓甲鱼开始的。想不到一下子吸引了无数的粉丝。”涂媚儿奇怪地问旷德军:“你不是特意跑来看我爷爷钓甲鱼的吧?”

“不是,”旷德军摇了摇头说:“我是为了你!”他指着涂媚儿,背后的橙黄色的果说。

“说吧,你准备什么价钱收购我家脐橙?”涂媚儿神情认真他说。

“我准备二十块钱收购这一大片果园脐橙!”旷德军指着眼前绿油油的果林说。

涂媚儿不禁伸手探了探旷德军额头,说:“你没说胡话吧,这片果卖得上五块钱一斤,我都会笑。二十元一斤,说你旷哥哥就会忽悠人,还不承认。”

(本章完)

第170章 打赌输了你当我女朋友

旷德军认真地说:“打个赌,敢不敢?”

“可以,赌什么,你说!”

“假如你这几百亩果经我改良后,果可以卖上二十元一斤的话,你就让我亲一下,然后做我女朋友!”

“卖不上二十元一斤呢?”

“十九块五都算我输。”旷德军满脸笑容地望着她说:“我输了,就让你亲一下,然后做你的男朋友!”

涂媚儿听了气极发笑,一双小手,拳头砸上旷德军背上,笑骂道:“便宜都让你占完了!”她望着他说:“你输了的话,罚你在爷爷果园做三个月工,只包吃住,不给月薪!”

旷德军说:“这大好了,别说三个月,三年,三十年都行!”

涂媚儿低了头,脸色绯红,说道:“爷爷年岁大了,干不了这片果园了,是要把它承租出去了。”

旷德军问:“这果园跟这个水库都是你爷爷一人管理,还有这片山林也是。”

涂媚儿说:“五年前,五叔从苏浙回来种了这片果园,三叔四叔都在家,前年眼看果树就要挂果了,五叔跟五婶却双双淹死在这水库里……,唉,还是不说了!”

旷德军看她眼角挂泪,就抚了抚她柔软的后背,说:“我先试验几颗树吧,你家有喷雾器么?”

“有呀,那工棚里就有几个。”她指着不远处搭建的一个茅草棚说。

旷德军说:“那就晚上来试验吧!”

涂媚儿问:“为什么要晚上,白天不可以吗?”

“白天,我怕被别人知道秘密!”

“你这秘密恐怕迟早都会给别人知道吧!”涂媚儿一语中地的说:“你的秘密武器恐怕就是你的灵泉水吧?”

旷德军好奇他问:“你怎么知道?”

“旷哥哥,你的保密又不是做得很好,上次去你基地吃饭,我就已经发现了。你确定灵泉水可以改良脐橙的品质?”

旷德军从背包里拿出一只从邱冬亮果园摘来的果,递给涂媚儿说:“你尝尝就知道了。”

涂媚儿剥开果瓣,轻轻咬上一口:甜如蜂蜜的果汁充盈她的口腔,淡淡的一点酸味,让果味更加醇正与多味!

“旷哥哥,这果真的口味独特,别说本地就连全世界都找不出如此品质的脐橙!”涂媚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感觉。

“这样的脐橙,卖上二十元一斤,应该不贵吧?”旷德军笑着问。

“假如借助平台,推广出去,50元一斤都会疯抢!”涂媚儿思味着说。

“那你准备好没有?”

“准备什么?”

“准备我要亲你一口了,”旷德军作势要扑下去,涂媚儿娇躯一躲,咯咯笑着说:“你还没做到呢,就说输赢了。况且你也不是免费的,快说,你想怎样从中获利。你是商人,商人是无利不起早的!”

旷德军认真地说:“我的灵泉水每瓶500元,除去灵泉水成本外,我还帮助你把果实推销出去,这样吧,三成我取一成,二十块钱一斤卖出去,我取七块!”

涂媚儿皱眉说:“旷哥哥是奸商,这果园进不了车,摘下果要运出去,运输成本都要一二块一斤,你要七块一斤,差点要去了五分之二。”

旷德军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就说:“那就少收一块,要六块一斤行了!”

又感觉跟一个女孩子一元一斤的砍价,有点象菜市场买菜的大妈,一毛一毛地讲。于是哈哈笑着说:“要一分不收也行,除非你做我家的经济大臣,掌管财政!”

涂媚儿听见这句话,脸色一暗说:“旷哥哥,别说了,我自小就是个灾星,你千万别跟我粘上,否则会倒霉的!”

我是神农氏弟子,怕什么倒霉!

他看涂媚儿情绪有点低沉,不好意思再往下说。涂媚儿婉然一笑,说:“旷哥哥,去家里坐坐吧,即然你说晚上才能实验,那就晚上再来果园吧!”

这时,水库里传来涂媚儿爷爷的声音:“丫头,你们若回去,帮我把这桶甲鱼带回去,再帮我从草棚拿一只铁桶下来。”

涂媚儿从草棚找了一只铁桶,旷德军从老人木船上提下满满一桶的甲鱼。

每只甲鱼都有四五斤,活嘣乱跳的,七八只甲鱼就把铁桶装满了。

“丫头,带旷老板回家去吧,叫你二叔宰两只甲鱼招待客人先,县城那个老板要来了,叫他再等一个钟左右,我再钓七八只就回去了。”老人又把钓杆放了下去,旷德军观察了他片刻,发现他钓上个体小的甲鱼,都会及时丢回水库,四五斤以上的,他才放入桶里。

还是一条黄泥路,通到岭背村。涂媚儿的两厢车在黄泥路上,行动自如。

岭背村不大,一眼可望到边。只是进村的两边路上,种了无数的柿子树。树上树叶落得秃净,满树橙黄色的柿子挂在枝头,勾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哇,这柿子这么大一个,好像都成热了,应该可以采摘了吧!”旷德军仰着头看满树的柿子,红彤彤的挂在树梢。树上还有小鸟,在用力地啄食那些果实。可是树底下的村民却无动于哀。

涂媚儿说:“这是岭背的特产:牛心柿。它甘甜可口,且核比较少,当年还是贡品呢。可是现在村民看见满树的柿子却没有办法采摘,只能任其挂在技头,成为鸟的食物。”

“为什么?”

“你看那些树枝,都是很脆弱易断的,人那里敢爬上去。”涂媚儿指着屋前屋后栽种的高度达十多米高的柿子树说。

“这些柿子晾晒后经过碾压制成的柿子饼,其实特别好吃。”涂媚儿从车上翻出一个盒子装着的柿饼,递给旷德军说:“你尝尝,就知道了!”

旷德军看这些柿子上面都有一层白霜,模样颇讨人喜。咬上一口,味道清甜鲜美,口感干爽。

“好吃!”岭背牛心柿果然名不虚传!

转过一个湾,涂媚儿指着一栋古式古香的明清建筑的老房子说:“那个就是我家!”

以前旷德军一直以为前进村旷德喜的房子是土豪建造的,现在看见涂媚儿祖上留下的这栋,才真正是土豪级别的!

(本章完)

第171章 宰杀甲鱼的方法

那是一个巨大的古宅,青砖砌墙,有一间高大的门楼,门楼墙壁上有精致的雕花,屋顶的雕花更为精巧而美丽。

正面看上去,中间是大厅,门口走廊几根巨大的圆形木柱子,足有七八米高,左右两旁是耳房。

四周是围墙,围墙上砌成无数垛口,里面外一眼看见外面的情景。围墙内是一个宽大的院子,铺满了青石砖,鹅卵石,影影绰绰几个人坐在院子里。

“土豪呀,土豪,古时候的土豪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旷德军长长地感叹一句。

“土豪你个头!”涂媚儿用力在他胳膊上扭了一下,说:“这房子是我爷爷的爸爸留下来的,据传说这个村庄的其他住户都是我涂家的护卫或者奴仆。我家祖上是个朝庭大官,退隐乡田后,买下了这一片山岭,便也在此落叶生根了!”

“要是放在一百年前,或许我该称呼你为小姐或公主的,千狐公主!”旷德军开着玩笑说。

一条小溪绕过古宅向外流去,溪流岸边蹲着七八个青年妇女在桨洗衣服。涂媚儿红色P0LO一出现,几个洗衣服的青年女子慌乱把未洗完的衣服丢进水桶,匆匆走了。

似乎很忌弹涂媚儿的出现。

在门外,她按了按嗽叭,那扇厚重的大门被一个驼背的老妇从里面拉开来。

涂媚儿徐徐把车进院内,院子里除老妇人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跟另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正说着话。

“奶奶!”老妇人正要说话,却见副驾驶下来一位英俊的青年。

“这丫头,来客人了,也不介绍一下。”老妇人嗔怪他说。

中年男人也好奇地问:“丫头,谈男朋友了?”

涂媚儿急忙辩道:“二叔,你这什么眼光。他是……”

不待她说话,旁边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见下车的是旷德军,热情地招呼:“原来是旷总,旷总今日还有空跑到岭背村来了?”

原来是凤凰大酒楼的采购经理朱庆标。酒楼下面的管理层人员几乎都认得他。

“巧了,朱经理,你是?”旷德军疑惑地问。

“涂家是我的老客户了,每个月我都要从老涂这里采购几百斤甲鱼的。”朱庆标说。

从见朱庆标第一眼起,旷德军就猜到了,他就是收购甲鱼的老板。

旷德军把一桶甲鱼提了下来,说:“涂爷爷说,再等他一个钟左右,他就能把另一桶甲鱼带回来!”

涂媚儿对旷德军说:“旷哥哥,这是我奶奶,这是我二叔!”

又对奶奶和二叔说:“这位是旷老板,打算来收购我们家脐橙的。二叔,爷爷叫你宰杀两只甲鱼用来中午招待客人!”

二叔欣然应诺,从桶里抓了两只甲鱼,准备宰杀。旷德军一眼看见二叔好像呼吸不顺,说话似乎有点艰难,一手抓一只五六斤的甲鱼都似乎很吃力。

“我来帮你吧。”旷德军赶忙走前一步,从二叔手里接过一只甲鱼。

进到里面厨房,二叔把甲鱼底朝天翻在案板上,无奈二叔力弱,几次把甲鱼翻底,几次被甲鱼争脱开来,甲鱼尖利的嘴几次差点咬上二叔的手,弄得险相环生。

“还是我来吧,你教我怎么宰杀得了!”旷德军把手上甲鱼放入铁桶,接过莱刀,把甲鱼翻转在案板上,只用一根手指按压在甲鱼腹部。

“甲鱼伸长脖子翻身时,快速把它颈部斩断就行。”

甲鱼用力挣扎,脖子伸得长长的,旷德军手起刀落,把甲鱼脖子一切两断。

涂媚儿躲得远远的,奶奶正在追究她跟旷老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亲热地叫人家“旷哥哥!”

而此时,二叔却快速地拿来一只碗,把甲鱼血流入碗里,又倒出一杯白酒,喝一口甲鱼血又喝一口白酒,神情无比享受,让旷德军看了惊讶不已。

“我血糖血压高,人家老中医说,生喝甲鱼血可降低血糖血压的作用。”二叔解释道。

旷德军如法刨制,把第二只甲鱼也宰杀了。这时一个穿灰黑衣裳的中年女进了厨房,她倒了几勺水入锅中烧热,然后把宰杀后的甲鱼整只放入水中,烫了一会,仔细剥去甲鱼身上的一层砂皮……

“等她去弄吧,我们到外面客厅去坐!”二叔转身邀请旷德军出了厨房。

到了客厅,二叔招呼旷德军和朱庆标坐下,气喘吁吁地问涂媚儿:“丫头,去你爷爷房把茶叶拿开,再上楼抓几喋点心下来!”

“不用费事了。”旷德军跟朱庆标连忙推托说:“喝杯茶就行,点心就不用了。”

涂媚儿说:“旷哥哥,我去你家蹭饭,你什么点心都不舍得招待我,不过在我家,不会没那么不懂礼貌的。”

这妮子就是说我不懂礼数嘛,可是,我基地真的没用储存那些随时可以食用的点心的。

“不过我不会怪你,”涂媚儿轻轻在旷德军背上拍了拍,欢跳着去找果盆去了。

“二叔,你下过井么?”旷德军看出他表面症状,跟矿井工人的矽肺病极为相似。

“旷老板,眼光历害,一眼看出我曾是井下工人。唉,别说了,在盘铁山当了几十年工人,去年办了内退。钱没挣到多少,倒得了一身病回来。井下工人十个有九个都有矽肺病,不过严重程度不一样而已!”二叔感慨地说。

外面淋淋沥沥下起了毛毛雨。因为古宅正中央有一个四方形天井,漂漂洒洒的雨从上面落下来。

旷德军有点担心,晚上的喷洒灵泉水试验,是否能正常进行。因为若是下雨的话,势必会影响果实的吸收。

二叔担心果园的老父,但他马上从围墙的垛口处看见老父亲踩着一辆人力三轮车,正从溪流那头赶来。

涂媚儿端了四五样点心下来,有柿饼,云糕,炸米角,爆米花,桃酥,还有花生。

涂老头把两桶甲鱼称了重量,净重62斤,朱庆标及时付了3720元给老人。朱庆标想马上把甲鱼送回酒楼,涂家人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走。

“菜马上好了,没有道理,有饭吃不吃挨饿肚子回家的道理!”

第172章 收购柿子

午饭时分,天气一下子放晴。太阳出来,把整个山岭照得亮堂堂的。

岭背村还有另一条山路通向山外,可惜也只能骑摩托车,或者三轮车通过,连涂媚儿的两厢车都无法通过。

“旷哥哥,我带你去逛逛岭背村的山水风貌吧!”午饭后,涂媚儿对旷德军说。

两人信步朝溪流方向走,一汪清泉从山腰的中部位置奔泄而下。

“这水这么清澈,从哪里流出来的?”

现在是枯水期,难如没有源头,水肯定不会长流不息。

“这水是地下河水流出来的,半山腰有一个洞穴,洞穴左边有一眼泉水口,一年四季没有断过水。”涂媚儿解释道。

难怪这么大水域面积的仓前山水库,到了冬季了,水位蓄量还是这么多!

水沿着溪沟,除了供村人生活使用,春夏两季供应周围良田灌溉外,剩余的水都流入了仓前山水库。

“旷哥哥,我给你讲个故事:解放前有个当地有名的土匪,被几千民兵围剿,最后躲入了这个仓前山溶洞。

外面只有一个洞口出入,但溶洞里面有几百个洞口,所以当地村民称此洞为迷宫洞,洞中有洞,记性再好的人都会迷路在里面,出不来。

老一辈人说大平军时,这洞据说就藏过一支大平军队,还有人传说洞内藏有无数金银珍宝。

那个土匪进溶洞大概也是为了寻宝,后来被当地村民发现踪迹,上报村委,组织上千民兵围困溶洞。

没人敢擅自闯入,有许多的探险者都是有进无出。据进洞搜寻的民兵出来说,里面溶洞深处发现许多人的白骨。

在溶洞深处几百米深处,他们发现一条地下河,水流湍急。半个月后,人们在50里外的十里河排发现了土匪的踪迹。显然,土匪是从地下河逃到了50里外的十里河排洞口!”

涂媚儿专注而认真地讲着故事,旷德军听来却不觉得有啥稀奇处。

“要么我们也进去探探险。”两人走上山腰,看见一口碗大的出水口,汨汨地望外冒水。

涂媚儿跳到出水口,捧了一把水洗脸,并张嘴喝了一口,说:“真甜,你也喝一口!”

瓷器般有光泽的脸,加上圆润的肌肤,左斜阳的透视下,唤发夺目的光晕,让旷德军看了呯然心动!

此时她说的是“你”,而不是戏谑地称“旷哥哥”,更是让他感觉不一样。

“我才不进去呢,里面死了好多人,还有许多死人的白骨!”涂媚儿偏看头说。

村里有许多关于溶洞的恐怖传说。

旷德军看见溶洞口,湿润泥泞难行,自己穿着皮鞋,涂媚儿穿着一双红色运动鞋,照明设备也没有,贸然入洞只能是自己找麻烦。

望着山脚下数十栋矮小的楼房,特别是楼房前后草坪上挂果的柿子树,构成一幅丰收的农村美景。

那样一树树,金黄橙熟的柿果就这样烂熟在树上,实在可惜了。

旷德军突然脑海闪出一个主意。

“千狐妹妹,能不能跟农户谈一下,收购他们这些柿子?”他问。

“收来后,你想怎样加工销售!”涂媚儿好奇地问。

“把它全部加工成柿饼,送到超市或卖到外地都行。”

旷德军相信好东西总有人抢着要的,何况他还有灵泉水这件活宝呢。

“旷哥哥,你眼光毒呀,走到哪都能看见商机!”涂媚儿笑着说。

“没办法,谁认我穷呢,哪里像你是个富七八代的地主女儿,唉,没法比哦!”旷德军怪腔怪调地说。

“油腔滑调的旷哥哥,老滑头!”

两人挨家挨户去问村民。

“五伯,这位老板想收你家柿子树上柿子,多少钱一斤?”

五伯叹着气说:“儿子儿婿又不在家,果在树上也摘不下来。老板想要就叫人摘去吧,不要钱!”

旷德军说:“白送呀,这哪里好意思,再怎样你都收点吧!”

“你不收也在烂在树上喂鸟,儿子儿婿都去打工,小孙子还小,我还担心他偷偷爬树去摘果而摔跌呢。”五伯说。

“五伯,你家有多少棵树?”

“门前两颗,门后三颗,总共五颗树!”

旷德军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元钱,塞到老人手里。老人推托了两下,最终还是把钱收了。

“这是谁家的闺女这么俊呀?”五伯两夫妇大概老眼昏花了,认不得同村的涂媚儿。

“五伯,五婶,我是涂重贵的孙女涂媚儿!”涂媚儿说。

“啊,你是重贵的孙女,唉,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有哪一颗柿子树不是你祖上留下来的?把钱收回去,尽管去摘果就是。”老人抓着五张钱想还回旷德军,无奈两人已走远。

一个村庄二十多户人,基本上家里都只剩下老弱妇孺。大体情况都如五伯家一样,执意不肯收钱,但最后都还是被旷德军以一百元一颗树的价钱收购了。

老人在家的,旷德军唯有用现钞付款。有些家中有儿媳或女儿因育儿女不曾跟男人去外面打工的,旷德军便用微信支付。现在手机随时都可转帐,谁还带那么多现金在身上。

整个岭背村的柿子树都被他以这种方式收购了,他粗略估算了一下,老出去五千六百元,也就是说有560颗柿子树。

外面个小的柿子树一般一颗能结50~100斤,外面最大的柿子不到半斤,但岭背的牛心柿,最小的都不止半斤,最大的甚至超过一斤。所以据目测,这里的一颗柿子树结果都应该一颗在100~150斤之间,560颗柿树,果实累积应该在6万斤左右。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如此巨大的一个数量,全部采摘下来,一个大房间都堆不完。

“旷哥哥,你懂得怎样做柿饼么?”涂媚儿看他说干就干,雷历风行,不禁有点担心。

这技术好像不难吧,何况我还是神农氏弟子呢。

“柿子摘下后,每个柿子都要手工把皮削掉,然后再把柿果拿到太阳下暴晒,直到柿果上有层白霜样的凝胶,才算柿饼做成。旷哥哥,你想想看,六万斤柿果单单削皮要花费多少时间。”

涂媚儿想想这些工作量,头皮都发麻。

(本章完)

第173章 准备工具

“谁告诉你,要一个一个柿子手工去削皮。现在信息物流这么发达,网上很多的柿子削皮机,几千块钱,三五天到货,一台机一天削二三百公斤没问题,五台机器够不够?一天就一二吨了,十五天到二十天就把果皮削完了!”

旷德军马上打通了谢叶文的电话:“叶文,是不是有一种叫柿子削皮机的机器?”

“是有呀,你又没种柿子树,你买柿子削皮机干嘛?”谢叶文好奇地问。

“岭背村的柿子全部给我买下来了。你上网搜一下,对于机械方面,你比我专业,找一种小型一点的,一天可削二三百公斤柿子皮的机器就行,一共买五台,跟厂家砍砍价,选好再告诉我!”

“收到!”

旷德军微笑地看着涂媚儿:“怎么样,千狐妹妹,这都不是个事,对吧!”

涂媚儿看他自以为是的表情,真想上前踢他两脚。

“还有晾晒呢,你拿什么晾晒,你有这么大的晒场么?现在农村都把以前生产队里的大晒场都挖掉了,每家每户都在院中一小块晒场了。”

旷德军想了想说:“多谢千狐妹妹提醒!”

他又打通了卢松涛电话:“松涛,你出去民俗街逛逛,找到哪家编箥箕的竹器店,要到老板的电话,告诉我,有笔生意找他谈!”

不到十分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你好旷老板,听说你有桩生意找我谈是吗?”电话里一声尖锐的嗓音。

“是啊,管老板。我想问一下你竹器店的箥箕卖多少钱一个?”

管老板有点讶异,他又怎么知道我姓管。以前好像没有打过交道呀,面前的小伙子他认得是老曹酒坊的伙计,对于电话那头的这个声音,他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有几种型号,材质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型号有直径54厘米、60厘米、67厘米、87厘米、106厘米。材质有红色、金色、青色的,价格从35元到270元不等。请问旷老板是要那种型号那种材质的?”管老板是个老篾匠,讲究竹制品手工工艺流程。

“我不需要大贵的,实用就行了。是用来晾晒东西的!”旷德军说。

“那你用35元一个那款就行了,又实惠又美观!”

“可以,我要500个箥箕,100个放箥箕的木架子,有优惠或者打折么?”旷德军问。

管老板暗自吃了一惊,从来没有一次接过这么大单的生意,他有点激动。

“旷老板若说的是真的,100个放箥箕的木架子我也收你35元钱一个,好不好?”

旷德军知道放箥箕的木架说什么也要上百元一个,知道他这价格给了最大的优惠了。

“我想问管老板,这些货你多少天可以赶制出来?”旷德军问。

“箥箕我有库存上百个,木架也有二三十个,其余的我师傅日夜加班,至多十天半个月就可交加货!”

“那好吧,明天把你存货叫个车全部拉到我养殖基地,多少钱我转给你,其他货你赶出来都可送出来,马上给钱。有事你跟小卢联系。”

他又跟卢松涛交待了几句。

他又转头面向涂媚儿:“怎么样,千狐妹妹,还有哪方面我没想周全的,替我多想想。”

涂媚儿嘟着嘴说:“我才不想呢,对我又没有什么效益,叫我想!”

“挣了钱,我跟你平分!”

那片脐橙肯定你没有参与劳动,靠美食直播求点别人打赏,想来收入也不算稳定吧。

涂媚儿鼻子一哼,说道:“不用你施舍我,本姑娘自有谋生之道!”就好像她听见了旷德军的心里话似的。

从哪个方面都看不出涂媚儿是个农村的姑娘。

“我也没有时间跟你一起去做生意!我要教书。”她说。

旷德军惊奇地问:“你是老师?”

“怎样,不像么?”涂媚儿反问道:“我是贡市师范学院的老师。”

“还是大学教师!”旷德军不禁肃然起敬,自己连高中都没机会读,就更别说大学的门了,而人家却是大学老师。

“别自卑哦!”涂媚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那我以后叫你涂老师行了!”旷德军说。

“我的学生真的有年龄比我大的。”她说。

“涂老师在学校是教哪门课程的?”旷德军不禁问道。

“玄学!”涂媚儿说:“听过没有?”

“我一个种田的农民,哪里懂这些学问上的东西!”旷德军实在的说。

“玄学是讲些什么内容的?”他又问。

“神秘的东西,神秘的现象,通俗的说研究神仙鬼怪之类不可知的事件!”涂媚儿也不知道怎样解释。

“比如在你身上就发生了玄学的现象!”涂媚儿直白地说。

旷德军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她不会把自己当做试验的小白鼠吧,难怪她一直对自已套近乎,原来是别有用心。

“看来,我以后要对你敬而远之了!”

“别这样呀,旷哥哥!除开这方面来说,我还是很喜欢去你家蹭饭吃的!”

旷德军跟李健商量,可不可以组织十多个人来岭背村摘柿子。

李健说:“明天凤凰酒楼有一车蔬菜要运,后天石斛和灵芝也要采摘,野猪竹鼠这面,人员也没法撒。现在只有德寿种天麻组五个人可以抽出去,五个人够不够?实在不行就招人吧。”

神农氏农产品基地,目前有十三个人,分成三个小组,各自负责自己手下的那一摊工作。

“先把德寿那一组人,还有谢叶文,六人调到岭背来收柿子。”旷德军说。

“好的,我交待他们,今天的话我让他们制作一些摘柿子的工具吧,明天再过去吧。老大,他们过去摘柿子的话,最好住在岭背村才行,不然每天来回跑也做不了工。”李健说。

旷德军救助地望着涂媚儿,说:“涂老师,你们村那一家有空房出租,一是柿子存放,二是摘柿子工人临时居住。三四间房应该够了。”

涂媚儿说:“我家就有呀,等下回去我跟爷爷说,我家大把房子,要十间八间都有。”

“还是千狐妹妹好!”旷德军笑着说。

(本章完)

第174章 水库钓鱼落水

晚餐时,涂媚儿跟爷爷涂富康说了旷老板收购岭背村柿子,想租几间空房让摘柿工人居住的事情。

“空房子大多了,你自己去捡拾几个就是了。小旷,仓前山水库那里也有几十颗柿子树,一起去收了吧。”涂富康说。

“多谢涂爷爷,二叔怎么不来吃饭,有事出去了?”

外面回来后,就没看见涂媚儿二叔的身影,只有二个老人和二婶刘桂花。

“他呀,身体不舒服,又去躺床上了。”刘桂花说。她也已经习惯了,男人就是药罐子,一点小事都做不得。

“我这里有一颗药丸,去给你二叔服下,或许对他的病有治愈效果,还有这瓶水。”旷德军把药丸和灵泉水交给了涂媚儿。

涂媚儿愣了一下,张嘴想说什么,终是没说,拿起药丸和灵泉水直奔二叔卧室,给他服了药丸。

她知道旷德军这药丸平时售价一枚一千元,灵泉水一瓶500元,虽然贵点,但治疗效果明显。

二婶刘桂花收拾好了几个房间,带旷德军到后厢房说:“这里一排七八个房间都闲置,旷老板尽管使用。”

旷德军拿出二千元现金,交给刘桂花,说做的这七八间房半个月的租金!

刘桂花说:“你要给租金也不是给我,你跟丫头熟悉,这些帐你跟丫头算吧。”不肯收钱。

涂媚儿带上手电跟水桶,跟爷爷涂重贵说:“我领旷老板去果园,喷洒一种催熟剂,它有助于提升果的品质,先去试验几颗看效果怎样。”

涂重贵感到奇怪:“干嘛晚上去喷,白天去喷不正好么?”

“旷老板的产品就是只能晚上喷才有功效的!”

到了果园,找出草棚里一个喷雾器,倒上半桶水库清水,再兑上一瓶灵泉水,旷德军背起喷雾器开始往果树上喷雾。

邱冬亮果园现在果成熟期,每天晚上都要派人守在果园,而涂重贵这个果园却是上演空城记,不怕小偷半夜来偷果么?

涂媚儿在空气中开始闻到一股清新的草木花香的浓郁味道,闻之让人精神一爽。她看见旷德军只是把水雾往黄橙橙的果实上喷晒。动作熟练而悠闲,不一会,他就把一桶兑好的清水喷完了。

总共喷了十颗树,旷德军轻松地把活干完了。转眼,见夜色下的涂媚儿正痴痴地望着自己,不禁心中一荡,走前去说道:“千狐妹妹,今晚这么好的月亮,要不,我们去水库上划划船吧!”

一轮明月亮晃晃地挂在天空,一只小渔船停泊在岸边。

涂媚儿从幻想中回过身,见旷德军提议去划船,并没异议。

旷德军把喷雾器放入草棚,踱到水边,把泊在岸边的小船拉了过来,自己先上去,然后再把涂媚儿拉了上来。

小船上还留有涂富康钓杆以及小部分的饵料,这些饵料都是炒熟的猪肝和羊肝。

“千狐妹妹,你来划船,我来学你爷爷钓下甲鱼,可以么?”旷德军兴致盈然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钓甲鱼是边划船边钓甲鱼的么?你根本就没钓过鱼吧!”

谁没钓过鱼,没钓过鱼难道还没见人钓过鱼吗。不就是稳坐钓鱼台,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嘛。

旷德军记起了涂富康钓甲鱼时,把小船停在离岸崖二三米之外,抛钓勾下去,然后静静等候。

小船在水面轻轻摇晃,坐在船另一头的涂老师,看上去特别宁静而优美,一双乌溜溜的黑眼晴在夜色下,宛如两颗明亮的珍珠。

水面“啪”的一声响动,浮标猛地一颤。旷德军赶紧握住钓杆,手慌脚乱一扯,水面荡起一个水花,钩杆拉起,线下空空的。甲鱼脱勾跑了!

涂媚儿见状,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前胸两个山峰若隐若现,旷德军难抑激动,站了起来,重脚踩向小船边缘。小船顿时失去平衡,涂媚儿“啊”的一声,一头栽进了数十米深的水库里。

涂媚儿用力挣扎,扑腾了几下,直接朝水下沉去。

不好,她不会游泳!旷德军顾不得多想,扑下去,一个猛子游近她身边。

在水底下,他的视线也不受影响。他看见她一脚踩入一堆水草中,越是挣扎,越是往下沉落。

慌乱中,她拚命双手乱舞。旷德军一挨近,就遭她两手死死地抱住了一双脚。

双脚被她抱住,旷德军几次都无法挣脱。他的水性本来也不算好,好在是师傅的脱胎换体丸让他体质有了彻底改观,每日早晚修练的吞吐法,也让他在危急时刻有了喘息的机会。

平常之人他一蹬腿肯定能挣脱开,可是现在涂媚儿的力气却比一般男人还强健。水底下仿佛有一股强力,正拉着他俩坠入深渊!

正在他手足无措之际,头顶水面上,他清晰看见一只跳荡的影子,几个跳落之下,涂媚儿双手突的松开,水底下仿佛一只大手“托”的把两人推到水面。

旷德军呛了两口水,睁眼看见小船就在身旁,慌忙把昏迷的涂媚儿托入小船,自已用手推着把小船弄到岸边。

从小船抱起涂媚儿,只见她肚子鼓胀,显然喝进了大多水。他半蹲下,把她肚腹倒伏在他膝盖上,轻轻按压她背部。

咕嘟咕嘟,她吐出半肚子水。她心跳还在,脸色嘲红。他无法顾忌其他,把她平躺在草地上,根据书上的教程来给她做起人工呼吸。

这是他第二次跟女人有肌肤之亲,他心内懊悔不已,她若有事,他将内疚一辈子!

刚才落水之际,他明显感到一股怪异的力量,脱身之际又是一股外来的力量帮了自己。

他又把她腑过身,按压,不一会她终于悠悠醒了过来:“旷哥哥,我没事了,别按压了!”

旷德军听闻她说话,差点喜极而泣。

涂媚儿却对旷德军说,千万不要把两人今晚水库落水一亊告诉她的家人。

全身衣服湿哒哒的,两人把衣裳脱下,扭干净了水。秋天的夜有点凉,涂媚儿脸色有点发白,头发凌乱。

“我们快点回去吧!”涂媚儿说。

(本章完)

第175章 调查户口

两个青年男女一身湿哒哒的走在回村的路上,好在夜色渐浓,路上并没多少闲逛的人。

涂媚儿家也是静悄悄的。

“你先去后厢房,等下我找二叔要一套衣裳拿去给你换!”涂媚儿轻声对她说。

“你别管我,尽快提桶热水去洗浴,把湿衣裳换了,别感冒了。我体质好,多穿会湿衣裳都没事。”旷德军看她冷得有点打颤。湿辘辘的衣裳穿在身上,曲线毕露,让他看了差点流鼻血。

“不理你了。”涂媚儿四周看了看,发现家人都在厅房看电视,大堂那边还有数人在说着话。

她带过旷德军从后门阁楼处进入古宅,她指着阁楼下一个偏房说:“你住哪间房吧!”然后快速钻进右首一间闺房。

旷德军看整栋阁楼都是木质结构,非常清爽干净。房间里铺好了被窝,青砖铺设的地面也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张书桌,墙上还挂着电视。

墙角处还有个卫生间。

门外响起敲门声,涂媚儿裹着一块大浴巾给他送来了一套睡衣:“四叔房找来的,好像还没穿过,换上吧,你也别感冒了!”

旷德军拿出一枚药丸,让她服下:“刚才受了惊吓,服个药丸镇定一下!”

涂媚儿接过药丸,丢进嘴里,嚼了几下便吞下了。

“卫生间有热水,快去洗洗吧!”随后她便走了。

大堂处传来多人的喧闹声。

旷德军洗浴后换上干爽衣裳,沿着走廊往前走,前面有个小窗,从小窗一眼可以看见大堂情景。

里面的情形让他暗自惊吓了一番,大堂里涂媚儿二婶刘挂花,披头散发,跪在一尊神像前念念有词,眼前是明晃晃地燃烧着一堆纸钱,香烛点燃了几十对,整个大厅被香烛味所笼罩。

几个村民跪在地上,拼命叩头,虔诚礼拜。

只见闭着眼的刘桂花突然一个抖擞,双手划了一个虚空,对跪在地上的村民夫妇说:“狐仙回来了,快点叩头,烧金钱纸,给狐仙说你的事情!”

村民夫妇不停地叩头,说道:“狐仙大人,我涂二狗诚心向您祈求,保佑我儿涂向阳,好好在狱中改造,争取立功早日出狱!”

旷德军睁眼看见他们供奉的那尊神像是一只白狐,犀利的眼光,隔着窗棂他仿佛也感觉得到。

一只冰冷的手臂轻轻抚上他的肩膀,他突然脖颈一紧,一股寒意直灌全身。

“你在看什么,别看了,给二婶看见会骂人的。”耳边传来一声温柔的责备声,是涂媚儿!

旷德军不好意思地随她返回到房间,她说:“把你换洗的衣服给我吧,我放到洗衣机去洗,也不知明早干不干得了!”

他很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抱一下,但终于忍住冲动没敢造次。

“无聊就看看电视,玩玩手机,我去洗衣服,不陪你了!”

十多分钟后,涂媚儿又端来一碗姜汤,说:“刚才你也落水了,喝口姜汤驱驱寒,别感冒了!”

感冒是不可能的,但他现在还感觉刚才在水底深处,几次诡异的地方。

旷德军乖乖坐在房间看电视,看了一会实在无聊,就启开手机游戏,找了几个人玩了几盘围棋。

“在干嘛呢?”微信上叮的响了一声。是百变千狐!

“没干啥,看手机上玩游戏!”

“今天很危险,有一刻我差点就死了。甚至我的魂灵已经飘到了水面上,清晰地看见了在水底挣扎的自己!”

“想想都后怕,好在都活过来了!不过,要是真正跟你死在一起,也无憾了。”

“刚才我看了一下日历,五叔五婶前年也是今天的这个日子在水库钓鱼淹死的,你说是不是巧合,还是五叔五婶的怨魂还在水库,或者是他们想找个替身?”

“他们是你亲人,按理应该不会祸害自已侄女吧,不过这种玄学的东西很难说。你二婶不是出马童子么,你家人起坛问过她没?”

“嘘,二婶的事以后少说。很灵的,我们最好装聋做哑,否则有苦头吃。对了,你给二叔吃的是什么药丸,看他刚才精神特别好,以往这个时侯他早就睡了。”

“你二叔其实主要是肺部积满了粉尘,是矽肺病,那颗药丸有助于帮他清理肺部粉尘,最好是连续服用一个星期,再铺以每天一瓶灵泉水饮用,不用多久他就可成为一个健康人。”

“二叔是矿山内退工人,每月退休工资不多,二婶家里几亩田又不去耕种,还有一个儿子现在读高中了,经济上比较拮据。这样吧,药费我给你,药丸和灵泉水给他!”

“你其实不用给我钱,你家不是有几颗柿子树嘛,工人摘柿子又要租住在你家,就当抵这些钱吧!”

“你倒是算得很清的,随你吧!”

“你三叔四叔都不在家?还有你父母呢?”

“怎么啦,想调查户口么?”

“涂老师,真是滴水不漏。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我爹妈也在贡市,他们都有工作单位,我弟是警局的一位民警。三叔一家在县城,四叔在南康开一间家俱厂。怎么样,我说得很清楚了吧。你呢,也跟我说说家庭心你况吧。”

“我是个可怜儿,十三四岁父母因车祸双亡,留下妹妹跟我相依为命,虽有三个叔叔,但从没看顾过我兄妹,十五岁跟他去港东打工,供妹妹读书。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爷爷也归我照顾。今年上半年在工地干活,从支架上摔下去差点死了。大难不死,现回到农村种蔬菜,养野鸡挣些小钱养活自己。目前单身,急需一位知冷知热的合适女孩,撑起家的另一边!”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应在你身上还蛮合适的。想必你的奇遇也是在生死之际巧得的吧,几个月时间能咸鱼翻身,可见你背后的玄势力有多么强大!”

“不懂你说的玄势力是什么?”

“就是能帮你成功的背后神秘助力!”

旷德军知道她说的是神农氏系统。

(本章完)

第176章 当代华佗

第二天凌晨四点,旷德军摸黑跑到仓前山水库,一颗高大的松树下盘腿坐下修炼了三个小时之后,回到古宅,挂在走廊上的衣服摸上去还有点粘润,他现在穿着的只是一套睡衣裤,穿在身上十分别扭。

去买一套新衣裳也不现实,这里离县城三四十里路。

他想起皮卡车上还有一套粘满酒味的衣裳,昨晚穿的那套是何志宏替他新买的,从酒店出门时他随手把那套粘了酒气的衣裳丢在了皮卡车的后座。

他又返回水库堤坝下,换上了旧衣裳,好在酒味散谈了许多。

昨晚喷洒过灵泉水的几颗脐橙,在早晨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黄橙灿烂。旷德军摘下一只脐橙,轻轻一掰,一股清香朴鼻而来,跟邱冬亮果园改良过的脐橙口味一般无二。

手机此时响了,是涂媚儿的:“一大早的,跑哪儿去了?”

旷德军说:“我在果园呢,千狐妹妹,成了,果实品质改良成功。昨晚喷过灵泉水的几颗脐橙,口味跟我昨天给你吃的果口味一样上佳,你过来看看吧!”

不一会,涂媚儿赶到果园。随后赶来的还有二叔涂鸿义和涂重贵老人也一起来了。旷德军摘了几个新鲜的脐橙交到他们手里说:“尝尝是不是跟那些没喷药剂的果口味一样!”

奇怪地是二叔涂鸿义呼吸也顺畅了,精神也清爽了很多。

搿开果瓣,黄橙橙的果实咬上一口……

一股从没有过的清香,蜂蜜般的甜,从口腔深处泛起一圈涟漪,努力抑制住激动:“这脐橙大好吃了,哪里有这么好吃的脐橙!”

连涂重贵都不相信,凭这果的口味,完全可卖上高价。涂媚儿从没喷灵泉水的树上摘下几个园果,单凭果实外表看不出有啥不同,但喷过灵泉水的果,闻果皮外表都有一层淡淡的清香,其他的即没有。

“小旷,我这一百多亩脐橙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丫头这段时间也在家,有什么事就你们两个商量着办吧!”

旷德军感到不解的是,单凭老人家几个劳力,怎么种得了这么一百多亩果树。

“不用担心人手不够,我们村都有几十个劳动力,果园有事一叫全部人都会赶来帮忙!”涂鸿义说。

“二叔,我给你的药丸有效果么?你感觉今日精神有没有比昨日好?”旷德军单刀直入地问。

“有呀,我刚才还跟丫头说,你给的药简直是神丹妙药,一粒药丸下去,全部病状好像减轻了一半!”涂鸿义感谢不尽地说。

旷德军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五瓶灵泉水和五粒药丸,递给他,说:“每天一粒,喝一瓶灵泉水,一个星期后就恢复健康了。”

因为有了一粒灵药的试验,涂鸿义没有半点凝虑的意思,接过药只是问:“小旷,多少钱?我给你钱!”

旷德军摇手说:“不用给钱,今天我有六七个人来摘柿子,可能要在你家叼扰十天八天,还有你家几十颗柿树,我也没给钱。所以就不用给钱了。”

涂媚儿笑着说:“旷老板是个精打细算的人,所以二叔就别跟他计较了!”

“这丫头看怎么说话的,象我这种病花上十万八万去医都不见得有什么效果,这样小小的药丸就能药到病除,真是神医哪!我的运气真好,碰到你这个当代华佗!”

涂鸿义如此说,让旷德军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华佗,扁鹊都是后来凡间的医圣,医术方面哪里比得上医术鼻祖神农氏。

“当代华佗,肚子饿不饿,回去吃点早餐呗!”涂媚儿笑着问旷德军。

“我要摘点果去县城跟水果商老板谈价钱!”旷德军说。

“你回去吃早餐吧,丫头煮的,她从不煮饭的,今日破天荒了,哈哈!”涂鸿义说:“我来摘一些果,给大哥还有三弟四弟都寄点,让他们也尝尝。”

“二叔,好像把我说得大懒惰了吧,家里很多事可都是我做的。”涂媚儿有点不服气了。

“丫头比雪娟勤快,雪娟回来确实是什么都不做的,还挑剔!”涂鸿义说。他说的涂雪娟是五弟涂鸿信的独女,现在在县城一中读高中。不知道跟旷仁秀认不认识。

“对了,多摘点回去,给雪娟那孩子留点,她每次回家都是找零食!”

涂媚儿煎了几个荷包蛋,煮了一大碗面条,炒了一盘酸菜。

“没有你基地的巨型蔬菜,所以炒不出好吃的口味,你将就着吃点吧!”她说。

“谁说的,涂老师亲手煮的面条是天下最好吃的面条,真好吃!”旷德军大口大口地吃着。

“就你贫嘴!”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二叔,什么事?”

“上次来的哪几个纹青仔又来了,又说要收购我们果园。”涂鸿义急促地说。

旷德军把碗一放,说:“我跟你去看看!”他已经快速把一碗面条吃完了。

“你换回昨天衣服吧,我替你用电吹风干了,可以穿了。我先过去,你随后再过来。”说完,她急匆匆赶往果园。

在他床上,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上也扫得一尘不染。床头柜上放着烫干的一套衣裳,连皮鞋跟妹子都吹得干爽!

这种感觉真好,旷德军说不出来的舒畅与激动!

他几分钟后,走到仓前山脐橙园时,看见有两帮人在对峙。岭背村十多个村民手持棍棒,对面是七八个手臂纹青的年轻人。

七八个年轻人手臂上都纹着一只黑色的老鹰,每人手里抓着一把近一米长的砍刀。

说话的是一位脸上有个刀疤的青年,他阴腔怪调地说:“我黑鹰帮老大看中的果谁敢不给,再说又不是不给你钱,统一给你四块五一斤。这事我们是经过上级批准的,是为了维护粤都脐橙的统一售价的。”

“狗屁,”涂鸿义吼道:“我家辛辛苦苦种的果售卖了,还要经过你这批烂仔同意么?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快滚吧!”

(本章完)

第177章 岀马童子

“哈哈,他说他报警了!”刀疤脸哈哈大笑,对几个属下说:“兄弟们,他说他报警了。我们好怕,他叫我们滚,来,阿牛,滚一个给他看!”

阿牛走到果园,躺在果树下,滚动着朝果树砍去。

涂重贵紧紧拉着涂媚儿,不让她上前理论。

“兄弟们,都下果园去滚上两滚去,老大吩咐了,凡是不识抬举的果园,都把果园果树砍掉一半去!”刀疤脸气焰嚣张地说。

旷德军正要出手,只见刘桂花披散着头发,眼晴似闭非闭,在果园田埂上,插了几根香。嘴里喃喃自言:“狐仙大人,弟子有难,请速速现身!”

山上突然卷起一阵阴风,仓前山区域矿晴朗无云的天空瞬时阴喑下来,宛如一团乌云,让果园上空看上去浓雾遮天,两米之外不见人影。

旷德军惊奇地看见,刘佳花背后有数道萤光,闪闪点点。

刀疤脸几人发现天突然变得阴沉,阵阵雾汽从仓前山水库水面直接飘荡上来,见一中年妇女又在神神叼叼,装神弄神,不疑有他。

“别在这装神弄鬼了,你请孙大圣下凡,老子也敢跟他斗上一回!”

他举着砍刀直接往脐橙果树砍去!

突然,头顶扑下一团毛绒绒的白影,刀疤脸砍刀一挡,只觉左手小指一阵剧痛,自已砍刀竟然把自己小姆割了。

鲜血迸溅,刀疤脸陷入疯狂,他举刀朝身旁的一位属下砍去,吼道:“叫你砍树,谁让你们砍树的!”

纹青马仔骤不及防,胳膊上挨了一刀,鬼哭狼嚎地躲到一边,叫道:“老大中邪了,快来制止他!”

几个纹青男子,把砍刀丢下,突其不意从四面扑向刀疤脸,抢下他手上刀,死死把他抱住,不让他动弹分豪。

“你几个抱住我干嘛?”刀疤脸此时又实然冷静下来,若无其事地问道。

旁边被他胳膊被砍了一刀的马仔,奇怪地望着他,眼光白影一闪,朝着刀疤脸就是一巴掌,抬脚踢向刀疤脸,说道:“我看你就是欠揍!”

刀疤脸连遭两记重击,当场痛得嘶牙咧嘴,扑的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仙手下留情,小的再也不敢了!”

被涂鸿义唤来打架的村民,数人见此情景,纷纷情不自禁跪倒在地,口里念叨:“狐仙大人在此,村民诚心祭拜!”

旷德军也被眼前异象所惊倒,看刀疤脸几人显然被迷失了心智。

“快滚!”只听刘桂花轻轻一声吼叫。

哀求的刀疤脸,爬起来一溜烟朝水库外山路跑去。

刘桂花翻了几下白眼,双手虚空划了几下,一阵颤抖,仿若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突然就清醒了。旷德军看她满头大汗,很疲惫的样子。

出马童子原来也是一门辛苦活。

李健此时打来电话,说已经到了仓前山水库堤坝,叫他出去接他们一下。

涂重贵说骑我的人力三轮车去吧!

水库堤坝到岭背村也有近一里路,涂媚儿开上她的专驾,说:“我帮你拉他们进来吧!”

十多个村民簇拥着刘桂花一起回村了,涂鸿义摘了许多果,招呼村民每人拿上几个果。

十多个村民中,年轻人没有一个,全都是中年大叔大婶,好在没有动手干架,不然那些纹青烂仔,一个人干倒四五个绝对没问题。

旷德军刚才考虑的是把几个烂仔丢到水库去喝水,还是就近啃果园泥土的问题,最终也以另外一种方式解决了!

堤坝下,李健的皮卡车自然也进不得仓前山水库。驾驶室上挤了五个人,后面还驮了竹篓筐几十个,十多个自制的摘柿子抓勾。

旷德军让涂媚儿小车拉了几个工人,叫李明堂坐自已人力三轮车。

“老板,这个水库好大哦,这些崖岸边应该有很多的泥鳅和黄鳝的!”

去到哪,都念念不忘他的黄鳝!

这时,旷德军接到门前乡派出所冯招娣打来的电话:“旷老板么,请你今天来一来乡派出所。上次闯入你养殖基地的谢春华和杜谷荣已经在这里拘留了几天了,所长叫你来说要惩询一下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嘛,又偷盗,性质特别恶劣的是又在我基地放毒,关上十年八年我都没意见。

“你去吧,我会安排摘柿工人的吃住行的!”涂媚儿说。

李健听了她对旷德军说的这句话,促狭地朝他眨巴着眼睛:你小子行呀,闪电侠呀!

旷德军抱着你办事我放心的态度,从果园取了一兜脐橙,回到皮卡车上。

乡派出所前面的大槐树下,杜谷生蹲在树荫下,抽着一根水筒烟,跟另外两个老头滴滴咕咕说着什么,旁边还有几个妇女。

看见旷德军从皮卡车上下来,几个人簇拥了上去。

旷德军看见几人,都是謝春华老爹谢时兵和他老娘李兰英,还有谢春华的老婆陈慧丽;另有杜谷荣的老爹杜永固,他的老娘叶朵花。

都是本村人,平时也见过,所以都认得。

“杜支书,这算什么回事?”旷德军冷冷地问杜谷生。你想怎么样?

杜谷生连忙说:“小旷,别误会。我们几个也是曹大成打电话叫下来的。还有你基地剪烂的铁丝网,我们当然要替你修回去,去县城找了几个店都没有空,这样吧我赔你钱,你自已叫人修吧!”

说完,他从钱包抽出一千元钱,递给旷德军说:“这些钱是他们两家一起凑齐来的,望你看在大家同处前进村的份上,放他们一码吧!”

谢时兵和杜永固也连忙说:“是的,小旷,他们两个是做得不对,希望你太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们一码!”

旷德军并不接他钱,只说:“你不用现在给我钱,现在过没用,这句话应该是我给你杜支书说的,希望你杜大人放我一码,不要老是掂记我小旷,我旷某人承受不起!”

杜谷生一使眼色,另外几个女人瞬时大放悲声,哭哭啼啼都朝着旷德军哀求:“小旷,你就放两个混小子一条活路吧,以后他们肯定再也不敢惹你了。你再不答应,我就给你跪下!”

轮到叶朵花和李兰英两个老妇表演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泣,并且真的双膝跪在地上。

(本章完)

第178章 有人推荐

“杜支书,假如你认为死缠烂打就可以达到让我屈服的目的,那么你就错了。你这种方法让人讨厌,也让人恶心!”避开几人,径直进了派出所。

曾大成看见旷德军进了大厅,热情地邀请他进入自己办公室。

“旷德军你是受害者,我们想听听你对他们的处理有什么看法?假如他们能取得你的谅解,你签一个谅解书,我们可对他们批评教育,让他赔你损失,这事算解决。”曹大成一脸认真地说:“假如你一定要追究他们偷盗与投毒的责任,要他们负担刑事责任,我们就只有移送上级法院部门处理!”

“我想问一下曹所长,那几个包子馒头化验以后,里面含有什么成分?”旷德军问。

曹大成拿出份化验报告,上面清楚显示包子馒头里面都含有乙醚和氯仿两种成分。

旷德军知道氯仿含有轻微的毒剂成份,案件送到法院,也不一定有多大把握把他们判个三五年。

他想了一想说:“我其实跟他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要我不追究也可以,一将剪断的铁丝网修复完整,二赔偿我损失,三在村委会门口贴上事情缘由经过,书面向我道歉,保证再不进我基地偷窃!”

这三件要是做不到,就免谈了。

曹大成高兴地说:“你这要求合理,我叫他们父母及老杜,还有他们自己一起出来,一起跟你保证!”

谢春华走路一拐一拐,杜谷荣嘴巴上贴了块纱布,两个鼻青脸肿还没有消下去。

曹大成把旷德军所提的条件告诉了他们,听说旷德军同意放他们一码,杜谷生也是内心如释重负,连说:“小旷,他们几个会记得你的恩惠的。”

旷德军回道:“不要记得我,以后离我越远越好,我不愿跟你们打交道。明天我要去看损坏的铁丝网修好没有,还有村委会门口是否贴有你们的道歉信,若是没有,啍……”

谢春华和杜谷荣连忙点头答应!

出了派出所大门,在墟市口恰好又碰见了乡宣传干事刘梅艳和前进村村官严志强。

“真巧了,我们还说打电话叫你旷老板来一下乡里!”刘梅艳笑呵呵地说。

“两位干部,找小人有什么事呀?”旷德军一脸认真地说。

“小严,你看你们村的旷土豪就是这付德性,正想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刘梅艳一脸气愤地说。

“我赞同,人家装逼有装逼的资本!”严志强也说。

“两位就别挤兑我了,你们两个都是大学生,我一个初中生,说也说不过你们,写也写不过你们。两位还是手下留情饶了我吧!”

他把皮卡车停在派出所门前大槐树下,恰缝今曰是墟市,想去墟市上逛上十多分钟就回去的,却巧遇刘梅艳两人。

“走吧,旷土豪,跟我们去一下郭乡长办公室,你们村不是明天村委员选举嘛,郭多长想多了解一下前进村的情况,所以她嘱我们几个在墟市上找找你们前进村村民,然后分别叫去乡办公室跟她谈谈!”刘梅艳说。

当干部的真是有一套,坐在办公室就掌握了一个村下面的情况。不过,这种调查方法也有很大的偏颇,并不全面。

在乡政府大院内,旷德军看见几个熟悉的前进村村民身影。

有搞网厢养鱼的谢叶炳,或许他也知道谢叶文现在跟旷德军在基地打工,于是他见旷德军也是远远就打着招呼:“旷德军,刚才我跟乡长提名说让你当前进村村主任一职,你肯定行!”

“谢大哥,你开玩笑吧,我怎么是当村长的料,不行不行!”

他做梦想不到,有人会提名自己!

还有小学老师孙富贵也在旁边说道:“小旷,我也看好你!”

他家里那块粪坑里的石头虽然跟自已冲突了几次,但孙老师依旧对自己没有一点怨言,孙老师的气度确实不错。

孙富贵女儿孙莲娥也微笑着说:“旷德军,你去报名吧,你若去竞争村主任一职,没人选得过你!”

孙莲娥上身丰满,身体结实也蛮有韵味。

“别拿村长不是干部哦!”

旷德军在郭乡长办公室意外碰见了乡纪高官黄大清。

“小旷,正想找你了解点情况。”黄大清一见他,就直白他说:“谢春华和杜谷荣去你养殖场偷盗和放毒是不是老杜指使的?”

旷德军把前几曰晚上打电话来威胁自己的录音,放给郭念霞和黄大清听。

听完录音,黄大清一脸暴怒:“他以为自已是谁,前进村的钉子户?”

“小旷,这几天我们都在走访调查你们村的情况,很多村民也自发提出了自已侯选人名单。你也是前进时人,你心中有合适的人选么。”郭念霞喵了一眼旷德军,神情严肃地说。

“郭乡长,说实话我自小就出外打工谋生了,对前进村的人具体情况还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相信村人的眼晴是雪亮的,象新去的村官严志强同志就是个不错的村干部人选,有朝气会有村民设想,又站得公正,选他当村支书,我认为全体村民都没意见!”旷德军不习惯被人注视,特别是对方又是个漂亮能干的上级。

“这次选举主要是选出村主任、治保主任、妇女主任、村出纳的人选。村支书一职由村支部选举产生,村主任由全体村民推举产生。鉴于你村支书杜谷生违反纪律情况,他村支书一职智时由村官严志强代理。”郭念霞耐心解释。

“小旷,很多村民认为你担任村主任一职就很适合,你自己认为呢?”郭念霞说完,静静观察他的反应。

“我大年轻,又有自已的一摊事要处理,还是选其他的人吧!”他对村长一职,其实兴趣缺缺。

“你也填一个推荐表吧,我们会根据村民推荐名单,做出几个候选人出来,再进行全体村民一致投票选举!”

郭念霞拿出一张推荐表,旷德军填上了几个熟悉的名字。他看见那一叠填好的推荐表,粗略看足有几百张了。

“明天开前进村选举大会,希望你准时到会!”郭念霞说。

第179章 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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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师傅又给任务

上次选举后,杜谷田请投了他支持票的村民吃了一餐饭,而谢村长还每人发一张百元大钞呢,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前进村村民又有谁不知。

这一次东窗事发,村委一锅端,几人也知道肯定没戏,于是都忌讳说这件事。

杜谷田看着旷德军说:“军子,你现在是村主任的热门人选,我们投票支持你,你当村主任后对我们有什么表示?”

杜谷田赶快转移话题,现在前进村传得沸沸扬杨的是旷德军有可能是下届村主任人选。支持他的人说最有希望带领村民致富发家的,目前就唯有他一人。

论财力,谁比他钱多。医术方面又是通神,力气方面,前进村三个烂棍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一口气把两个大水库都承租下来,又搞养殖又搞种植,长期请的工人都十多个,村民打破脑袋都想去他基地打工。

他若当村主任,一定能把前进村带上富裕之路。

“你们不用投我,对于村主任一职,本人不感兴趣,我种种田,养养鸡,种种药材,日子过得悠闲自在,何必要自找苦吃,找麻烦呢。”他说的确实是心里话。

可是,正在此时,师傅华烈山的声音在脑海处响起:德军吾徒,别拿村长不当干部,为了不坠我神农氏威名,经为师慎重考虑,决定你去竞选村主任一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重罚!

师傅又要挖坑埋人了,这坑有点深呀,师傅!我当村主任了,还怎样去替你睁百万千万的财富!

德军吾徒,不要偷懒,为师能否再次成神就靠你了。还有你泡妞的任务也得抓紧哦,二个月期限可不算长哦。

旷德军心内刚冒出:师傅你要成神,但也不能坑我啊!

耳边突然听见一声惊雷,一道光亮从耳边劈过,旷德军吓得一缩脖:师傅真狠!

不选村长就要挨雷劈,旷德军苦闷得有点怀疑人生。

半天装完了何志宏的半车脐橙,总共八千五百一十七斤,何志宏转款十七万零三百肆拾元到旷德军帐上。

何志宏对旷德军说:“旷总,这批果回去试销一下,打开销路后,肯定还要来进货,希望旷总多挖掘几个高品质的脐橙园。”

他跟霍振东几个人都分析,旷德军可能采用了某种快速改变果实品质的某种液体喷射,但几人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

不管他是什么,四人都是商人,采购的产品只要赢得客户的口啤,能够从中赚取适当的利润,其他好一切就不是自己所考虑的。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偷偷把旷德军送的脐橙,拿了几个到贡市水果检测中心进行了检验。

报告显示,几个脐橙的糖度都达到27度,比一般果园成熟脐橙糖度18度高了9度多,其他指标数据也增加了许多。农药残留为o,并没检出其他有害的残余物。

结果让他们四人感到匪夷所思。

旷德军电话响起,他一看,原来是爷爷旷宜斌的电话,他替爷爷备了一部手机,爷爷却从来没用手机打过电话,今日莫非有事?

他赶忙点开:“爷爷,我在冬亮果园这里,等下才回去!”

“军子,你那栋别墅地基已经整好了,我看何老板叫人拉来了钢筋水泥准备浇墙基了,可是军子呀,农村人建房还是有许多讲究的,这些风俗习惯也不得不考虑吧!”旷宜斌说,毕竟起房是农村人百年大事,是人生一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必须慎重!

“爷爷,你说吧,建房有哪些风俗,我年纪少很多事不懂!”旷德军如实说。

“对于这些比较懂的,在我们旷屋,就是旷荣昌,他师从风水大师徐超庶,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你打电话请教一下他吧!”旷宜斌只是隐隐感到某些不妥,开始整理菜院,挖土清基时,他都觉得应该先让风水先生测测,再出一个黄道吉日,然后动土不迟。

年轻人做事就是毛燥,一拍脑袋那边就动工了!

旷德军走过一边,给旷荣昌打电话:“荣昌叔,我德军呀,我什么都不懂就挖开一片菜院准备起房了,刚刚挨爷爷训了一顿。荣昌叔,农村起房有些什么民俗,要怎样做,教教我,我真的不懂!”

旷荣昌回答说:“军子呀,敢情你起房什么仪式都没有搞,就动工了?”

“是啊,我全部都包给何少军了,他设计了一张图纸,我就叫他按图纸施工了!”旷德军说。

“建房第一件事就是要选址,要请风水先生用罗盘定位定向。让风水先生选个吉时良辰,定好方位后,再开基破土。开基时,要燃放鞭炮,主人还要开赏钱给掌尺人。开基同时,请木匠来做门窗框,砍做房架。打好地基安门框,砌墙过半安窗框,都事先贴好“安门大吉”、“安窗大吉”的红纸横批,有的还在门框上贴上对联。”旷荣昌颇为专业的说。

“这样吧,荣昌叔你拿罗盘过来替我测一下房屋的风水定向,这栋楼建到什么程度要搞什么仪式,由你一手操办,该付你多少酬金,我都会封红包给你!”旷德军知道农村这些风水先生是个很捞钱的偏门。

罗盘一转,红包到手!

出个吉时,主人封个大红包!

开基动土也是红包带路。

“好吧,今日我正好在家,我过去看看吧!”旷荣昌说。

旷德军急忙赶回去,路上他给何少军打了个电话:“何总,我那个别墅基座已经浇灌好了是吧,还没有垒墙吧?”

何少年说:“水泥硬化已经到位,钢筋水泥己经运输到场了,准备明天开始扎钢筋砌基墙。”

“好的,等下我请个风水先生去搞个仪式!”旷德军说。

“旷总,我以为你不兴这一套呢。现在很多年轻人建房,根本不搞这套仪式,老传统的人还在用。”何少军经历多了,所以也不见怪。

旷德军回到家,只见旷荣昌跟爷爷旷宜斌聊得热火朝天。

第181章 检测方法

旷荣昌说:“一个地方适不适宜建房子,有一个古老的方法可以验测!”

旷德军问:“有什么办法?拿来在我这别墅地基上检测一下。”

旷荣昌说:“你去准备五种豆粒状谷类,在地基中间用砖块搭设一个临时灶,架上锅,把五种谷类分别放入锅入热炒,看烧熟谷类是否会嘣跳出外面,若不会就是适宜居住之地。”

听他如此说,旷宜斌端来一口小炒锅,曾祥元也来帮忙支起了灶。旷德军找来黄豆、绿豆、花生、玉米、大米,五种常种的谷类。

“来,宜斌叔辈份大,又是德军爷爷,你老人家来动手炒。德军,去洗干净手,把香烛燃起,准备放鞭炮。”旷荣昌象大将军一样镇定自若地指挥。

“荣昌,不用宰杀牲口么?”二叔旷修昌也从院门走了出来,问道。

“要是有公鸡,宰杀一只最好!”旷荣昌说:“家里有公鸡么?”

“我祺山都有养鸡厂,怎会没有鸡!”旷德军说。

旷荣昌拿着罗盘在地基中央检测了一番,又蹲在其他几个方向测了测,然后专注地用手指掐算了一下,说:“再等半小时后,就是吉时。”他问旷德军:“半小时内你可以把公鸡拿来么?”

旷德军说:“不用半小时的,十多分钟就有。”他打通了电话:“德富哥,帮我抓一只大公鸡到外面建别墅这里来,马上要急用。”

旷德富几分钟后,用鸡笼装了一只七八斤的大公鸡,跟旷德喜骑电动车赶到。

旷荣昌指着笼里大公鸡对旷修昌说:“修昌哥,宰杀那只大公鸡就是你的任务了,德富去帮手。好,德军燃香烛,点鞭炮!宜斌叔开始谷类下锅热炒!”

黄豆绿豆玉米花生大米,在锅中受热后,劈里啪啦开始暴响,不免有豆类暴裂后弹向锅外,但没有一颗崩跳出锅外。

旷荣昌用炒熟的大米,在地基周围撒一些,并且口念一些祝词。

“军子,这是一个适宜建房的好地方。”旷荣昌认为今日的检测为最好的预兆。

旷宜斌示意旷德军递上红包,表示感谢。

旷德军把爷爷包好的红包,递到旷荣昌手里说:“荣昌叔,承你吉言!你就推算一个吉日,什么时候开工好?”

旷荣昌掐着手指,嘴里念叼着不知什么词句,一会儿,他欢喜地说:“明天就是吉日,初六卯时就可以开始动工!”

旷德军不懂他说的卯时是多少点。

旷荣昌说:“子丑寅卯辰巳午,卯时就是早上5点正至早上7时正。所谓卯兔嘛,月亮又称玉兔,在这段时间还在天上。”

现在他才明白,每天早晨起来吞吐呼吸的时间原来就是在卯时这个时辰段。

旷德军神情庄肃地祭拜了天地,山神还有本地神明。

旷修昌宰杀那只大公鸡后,祭拜完吩咐刘地女回家烧开水清理鸡毛。旷德军叫旷德喜动手煮饭,基地上还有一个旷德寿。

旷德军叫他出来吃饭,他说:“我在工棚随便弄点吃的行了,你工棚这里最好不能缺人吧!”

旷德富告诉说:“今日上午,杜谷生派了几个工人来把剪坏的铁丝网都换上新的了。并且在基地大门口贴了一张道歉信。”

“这几个短命鬼,我叫他把道歉信贴在村委那块广告档处,他贴我基地门口干啥?”旷德军骂道。

旷荣昌忙说:“村委大门那里他也贴了,我今日路过也看见了!”

在餐席上,旷荣昌喝了几口酒后,终于问:“军子,很多人传这次你准备去竞选村主任一职,是真的吗?”

“是有人推荐我为侯选人,开始并不是我想。荣昌叔,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竞选村主任一职?”旷荣昌在前进村旷屋来说,是个说话有份量的人,所以旷德军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是绝对支持你去竞选的,这次是个千载难缝的机会,看旷姓人是否能力压杜姓人,就看这次了。几十年了,我们旷姓在前进村都是屈从于杜姓人的,就是因为村委会的权力一直被他们杜姓人抓在手里,其他几姓人都是软柿子,随他们怎么扭都不敢吭声!”旷荣昌把这问题上升到了两姓人斗争的高度,这确是旷德军不想识穿的一个方面。

那样说的话,就会显得自己气量大狭隘了。所有前进村人都是一个整体,不存在谁领导谁,谁骑在谁头上的问题。前进村人应该是希望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村长,带领大家走一条致富大道的。

旷修昌在餐桌上几次欲言又止,曾祥元跟旷宜斌老人闲聊着。

旷德富和旷德喜都在附和着:“军子,我们都支持你去竞选村主任!”

旷修昌叹了一口气说:“能当村主任当然是好事,但当村干部也很容易得罪人,很容易遭人疾恨!”

旷德军却说:“不当村干部,也一样有人嫉恨你。这点我倒是不怕,他老杜做事一点也没有公正心,处处谋私利,一点不为前进村其他村民着想,这种做法是不得民心的。”

餐桌上除了鸡肉外,还有一盘黄焖鱼干,由于刚才来得匆忙,旷德喜两人并没带多少菜出来。

见旷德军叫两人再去基地摘菜,旷荣昌说:“摘什么菜,随便弄二三个菜就行了。不是有只鸡么?炒一盘,炖一锅汤就有两个菜了,再搞二样就行了。军子巨型稻米没有菜都可吃上几碗!”

旷修昌说:“青菜嘛,我这里有几样。萝卜芹菜小白菜芋头都有,拿来煮就是!”

二叔今晚开窍了?

家里不是还有鸡蛋嘛,煎一盘荷包蛋也不错。

餐桌上,几盘青菜也是吃起来格外香甜有味,虽然蔬菜没有自已基地的巨型蔬菜甜美,但比起其他菜地的蔬菜来还是鲜美了许多。

难道就是他上次在大棚种的蔬菜?

“二叔,这蔬菜口味差不多比得上军子种植的巨型蔬菜口味了!”旷德喜快人快语地说。

差不多就是还差一点,旷德军相信不管二叔怎样去偷来灵泉水去浇灌,但他种出的蔬菜无论如何都达不到自已种出的巨型蔬菜的口味。

(本章完)

第182章 你种的菜为什么不一样

“军子,有一个问题,为甚么就你种出的蔬菜是又大又特别,其他人就种不出一样的?”旷荣昌几杯酒下肚,心里埋藏的话就一古脑冒出来了。

这句话也是旷修昌父子一直想弄明白的问题,所以他们听旷荣昌如此问,都竖起耳朵认真听旷德军如何回答。

“因为我的菜苗都是在特殊环境下培育的,我基地的所有初苗都是在特殊环境下育种出来的,而这种环境也就我才有,别人没办法拥有。”他不想再往下说,这事难以解释清楚。

连他基地的工人都弄不清楚,那些栽种的菜亩,隔几天上百只鸡崽,几十只野兔仔以及小竹鼠都是从哪里来的?问了,旷德军也不会说。

旷德军说得云里雾里,旷修昌父子也听得云里雾里。

你这死逼倒是爽快点说个明白,别老是让人打哑谜,旷德生恶狠狠地想。

这些天,旷修昌跟旷德生又闹起了暗战,某些方面开始燃起了战火。

“好端端地一口鱼塘,说清塘就清塘了。”要知道,离丰沃里不远的对丘窝他还有一口池塘,但把丰沃里池塘的鱼全部倒入对丘窝池塘肯定也不行,密度过大,弄得不好会整个池塘鱼都将遭灭顶之灾。

所以他把鱼都低价销售了,上次卖了45元/公斤,这次20元/公斤都没人要。

一开始他打电话给贡市鸿运大酒楼的老板电话,说自己又有一批鱼可以出售,问他酒楼还需要鱼么?

酒楼老板说:“只要品质还是跟上次的一样,有多少要多少,而且依旧是45元/公斤。”

旷德生怕酒楼开货柜车来池塘拉鱼,发现鱼的品质不如上次,当场拒收。于是说:“老板,这次量不太,我就直接用小面包车拉到你酒楼去吧!”

老板表示同意。但旷德生最终还是没法蒙混过关。人家厨师一眼看出这一批鱼明显活跃度没上次的高,当场宰杀一条鱼,放到厨房去加工,品尝一口,马上就呸的吐了出来:“这鱼就是大众货嘛,如何用来做高端菜。”

旷德生当场还跟厨师吵了一架,说都是同一个池塘的鱼,上次的鱼品质好,没道理这里不好的。

厨师不听他解释,直叫他滚蛋。叫来了酒楼老板,老板品尝之下也是一脸恼怒,掉头就走了。

临走,老板反问他:“你自已养鱼,难道不知道上次的鱼品质好在哪里吗?”

最后,旷德生低声下气求厨师以市场价接受这批鱼,但厨师说:“你这几百斤鱼都临半死状况了,死鱼不要钱,送给我酒楼都不要!”

本来旷德生运鱼的是用一辆面包车,几个水箱装几百斤鱼,路上一跑,又没增氧设备,回来的路上很多鱼都翻起了鱼肚白。

最后,旷德生把近五百斤池塘鱼,在村委门口以每条十元钱销售了。

卖鱼亏钱,接手祺山蔬菜也搞得够呛。花上千块钱去墟市购卖各种蔬菜菜亩。平整土地费了他几天工夫,一家人栽种菜苗又累成狗。

那边栽一颗菜苗,紧跟着就要浇一勺水。仙塘坑水库已经枯水,挑一担水走上千米路程,旷德生那几天担水担得两个肩膀都又红又痛,隔不了几天,大块大块的皮脱落。

看人家隔壁蔬菜大棚,根本不用浇水,直接把菜苗埋入土里就行。好在自己机灵,发现了他浇菜的秘密,只要傍晚兑上一些灵泉水去菜园喷雾就行了。

顺手牵羊偷了爷爷床头的两瓶灵泉水,挽救了两个蔬菜大棚频死的菜苗,那菜也争气,三天二天窜得比其他菜园的菜高且叶大。摘下炒来吃,口味也算是不错。

但比起人家的巨型蔬菜来,还是差那么一大截距离。同样的品种,人家一颗菜顶自家的二三倍大,炒成吃的口味也比自家园里摘的果稍胜一筹。

关健是人家蔬菜有定点客户上门来收购,自家蔬菜也亲自挑到墟市去售卖。你说你蔬菜好吃,人家不信呀。待别人吃上一二餐,知道你蔬菜好吃,再回头来找你买菜,一开口说十元一斤,人家扭头就跑了。

这年头,蔬菜贵过肉食品,人家还是宁愿选择肉食品。

当初父子俩押了大宝的灵泉水,换回山林地后,掘地三尺都没找到灵泉水源口,原本源源不断的灵泉水硬是又移了位,座落在旷德军的山林间。

满心的希望成了泡影,这事又不好挑明了来闹。自己没理由呀,况且还白纸黑字写了自已名字。但闷在胸口的那股闷气,实在是难以排解。旷修昌觉得他跟儿子旷德生的关系,就如架在热火上烘烤的火药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暴炸了!

一餐晚饭,几个人都各怀心胎。

此时邱冬亮打来电话:“大舅哥,霍总的果已经装车完毕,总重八千斤,他说把钱转到你帐上。”

手机上一声提示:你的尾号0470的帐户进帐16万整。

霍振东打开了电话。

“霍总,款已到帐,谢谢信任!”旷德军连忙说。

“旷总,先把这车果拉回去,估计至多三天,就再要来进货。”霍振东说:“旷总,我想跟你签个供货合同,就是你有好品质的果首先要考虑供应我等四人。”还是霍振东想得比较长远,因为在粤都县收脐橙的水果商不下于几十个,全国各地都有。你旷总发现了高品质好果,别人给你一个好的价钱,把我等四人又抛开一边了,这样损失就大了。

“霍总,我答应你,现在那块新的一百多亩的脐橙果全部卖给你四人。你们定好时间,什么时候来车,我们就开始摘果!”旷德军信誓旦旦地说。

“旷总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这样吧,我回去后安排一下销售渠道,什么时间来进货,我再通知你!”霍振东说。

“好的,霍总一路顺风,生意兴隆!”

晚饭后,旷德军打了何少军电话,约好了跟风水先生约好的吉时,卯时一定要开工,四五点工人肯定没有来得这么早,但最主要的泥手匠师傅一定要到场,在大门位置要定桩安线,由风水先生呼赞词,然后启动仪式才算完成。

(本章完)

第183章 空间山林不清静

旷德军回到基地,看见旷德寿正在饶有兴趣地跟旷德番讲解如何品鉴山石的形状,以及蕴含其中的文化。听得旷德番一愣一愣的。

“德番哥,你别听德寿哥海聊,你的特长的捉蛇,他的特长是种天麻,各有特长!”旷德军对旷德番说。

这几日,曾祥鸿的工人把几间蛇屋基本搭建完成。旷德番这几日跟一个泥水师傅,在蛇屋内设计了一种楼房式的“多层立体地上蛇房”。此蛇房深入地下1~2米,用砖有规律地层叠在一起,形成9~14层的地上蛇房,供蛇自由的选择居住层次。

此蛇房不仅扩大了原有养殖面积,也扩大了存蛇量。此外,还能克服过去早春、隆冬两季无法取蛇上市的缺点,可随时取活蛇供应市场,在蛇价较高时出售。

旷德番带旷德军看了蛇屋结构,旷德军看了赞不绝口。

“德番哥,不愧是专业的捕蛇能手,设计的蛇屋真的是又合理又经济实惠,好!”

旷德番绕了绕头,不好意思地说:“这个也是从县城养蛇大户刘树标那里学来的,人家养了几十年的蛇,什么经验没有?”

旷德军虽然要了刘树标的电话号码,但没打,他觉得还是有机会去他蛇园拜访他一下好。有些事当面说才说得清楚。

“你去刘树标蛇园,技术方面他不对你保密么?”旷德军问。

旷德番说:“那个人很好说话,对于养蛇方面,不懂的你问他,他都会教你。他那里还有出售蛇料,以及发酵床出售。我们开始的话,这些东西都可从他那里买来!”

“德寿哥跟他很熟么?”

“认识好多年了,他是谢秋兰的表弟,我捉蛇的技术就是他教的!”

旷德军见蛇园,再过二三天就可完工了。他进入房间,晃身进入空间。

师傅盘腿坐在一颗梧桐树下修练,他的头顶上腾起层层白雾。

旷德军不便去打扰师傅修炼,于是闲逛到山林树间。看见三只大公鸡正在围攻一条大黑蛇,五只大母鸡“咕咕,咕咕”地恐惧躲在一边。

大黑蛇足有二米多长,身躯又长大了许多。这只黑蛇开始孤单只影,几乎成日都钻进穴洞不露痕迹。后来,他又丢了几只蛇进空间,黑蛇的日子才越过越滋润了。

旷德军看见草丛中有一条一尺多长的小蛇,脊背上被啄破了几处伤口,露出红通通的肌肉,嘴里却吞咬着一个滚圆的鸡蛋。大母鸡后面一群鸡崽吱吱喳喳叫嚷过不停。

看样子,是小蛇偷食鸡蛋在先,大公鸡把小蛇啄伤,大黑蛇护犊心情,于是跟大公鸡对杠。

真是应了一句话:有生命的地方就有江湖!

旷德军念动咒语,把山林间游荡的鸡崽、竹鼠幼崽以及小野免小野猪悉数运出空间外,把大蛇禁锢在一个小区域范围内。

空间山林内又清静了许多。

空间仙田播下的菜苗又已经到了移栽的时候,旷德军运用仙术收获,把所有的菜苗都移出了空间外。

他细心整理了仙田间生长的杂草,从中挑选出了一些可以制作药丸的药草。然后把仙田重新平整好。

茅草棚己经没有可以用来栽种的菜种子了,他想起师傅:要出钱售买菜种的事情。

“师傅,没有菜种子了,是否……”旷德军看见师傅缓缓睁开了眼睛,于是凑近去讨好地问。

“你想要药材种子还是蔬菜种子?”华烈山面无表情地问。

“一包乌天麻种子,一包蔬菜种子。”师父给的蔬菜种子大包里面分成了十多包不同的小包,有苋菜、空心菜、菠菜、萝小、大白菜、辣椒、茄子、黄瓜等菜种,所以蔬菜种他只要一包就够了。天麻种子一包也基本够他种几亩地了。

“两包种子,总共十万,已经在你帐上扣除!”华烈山还是面无表情地说。

旷德军惊愕万分,师傅随时随刻都可以扣除自己银行卡上的钱?根本不用付密码之类的繁琐手续,意念一动就扣了?

他赶紧把种子播入仙田间,然后浇灌了一遍灵泉水,回到房间。

果然手机上一条信息:你的帐号尾多为0470的帐号,二十一点十分被扣除十万元整,余额五百四十七万九千六百元。

手机微信上有一个人申请加他好友,名称是:翡翠老五。他点了同意!

几分钟后,对方打来几个字。

翡翠老五:我在我朋友转发的空间图片中,看见你发的一张原石的图片。上面你配的文字是这可能是一块翡翠原石,是真的吗?

神农弟子:我也不懂是否真的,对于这一行我了解较小,我只是看那块石头有些异样,猜的。

翡翠老五:兄弟感兴趣的话可以拿来贡市找我帮你鉴定一下,若是真的翡翠,这一块石头都足以让你发财。

神农弟子:不会是真的吧,这样的话我要多找几块这样的石头,再带去找你鉴定。

翡翠老五留了地址和联系电话,原来是贡市最大的翡翠加工商伍修明,他在贡市开了几家玉器销售门市,据说里面小的吊件都是几千上万,一付手镯几十万,上百万的都有。

旷德军躺下后,一觉睡到凌晨四点多,准时醒来。习惯了每天四点半醒,生物钟正准。他跑上山巅吞吐呼吸了半个小时,然后快速赶到建房地,发现旷荣昌早早赶到。

正准备拿出电话打给他呢。此时何少军及另外两个泥水匠也赶来了。

“都来了,很准时哦!”旷德军笑着招呼大家。

此时天空却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

“不碍事的,我们搞我们的仪式,况且下一点小雨,寓意风调雨顺还更好!”

旷宜斌听见外面响动也已经爬起来了,老年人往往外面一点响动都会惊醒,连曾祥元也出到外面来帮忙。

“老曾,你还是去睡吧,这样麻烦你多不好意思,况且你还要上班呢。”旷德军不好意思地说。

“不碍事的,老年人了,一般都起得早。”他忙去老人房中把一只大公鸡捉了出来,咋拿来菜刀和一只调了粉浆的盛鸡血盆。

(本章完)

第184章 介绍工人

开始点燃香烛,摆弄好鞭炮!

旷荣昌接过大公鸡,双手捧着公鸡,鸡头朝外,四个方向祭拜,他对旷德军说:“燃炮!”

劈哩啪啦的鞭炮声把寂静的小村炸醒了过来,只听旷荣昌念道:“诸洞赐我一只鸡,头有冠来尾有邸,身穿五色龙袍衣,别人拿去无用处,弟子拿来解煞气,解天煞,解地煞,解斧头煞,解木马煞,天煞解天,地煞解地,鲁班门前一笔清,神听木人嘱,莫听间人言,今日帮你解煞气,福贵双全是万万年来万万年。”

然后他拿过菜刀,曾祥元走上前帮忙把公鸡双脚捉住。

旷荣昌一刀把公鸡脖子抹了,鸡血彪入调好粉桨的碗中,不一会鸡血流了半碗。他又把流血的大公鸡丢在地基中央,指挥泥水匠及时在大门位打几个桩,打出墨线弹上几条墨钱。

开工仪式算是完成。此时天空突然放晴,一轮太阳正在东边缓缓升起!

还是有点早,还不到七点呢。都是起了个早,个个都还没吃早餐。

旷德军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虽然他掌握有神农氏厨艺,若不是在特殊情况下,他还是不会动手做饭的。

比如小厨师旷德喜又不在,家里又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主内的,爷爷又年岁大了,曾祥元又是外来,只好自己动手了。

好在早餐可以简单点,量几筒巨型稻米煮点稀饭总是简单吧,一锅稀饭足够在场众人吃了。

还有鸡蛋,每人平均煎两个鸡蛋,那些鸡蛋又圆又大,一个顶俩。

旷德军煎鸡蛋时,稍稍用了一点点神农厨艺,把每个荷包蛋都煎成了艺术品,少有的蛋香充盈了整个厨房。他又用酸菜加此辣椒掺点姜未蒜蓉,烧制成一盘美味的下饭菜。

这一顿的稀粥,胜过大酒楼的大餐。这是何少军老板的评价。

他利用吃早点的短暂时间,跟旷德军汇报了一下道路水泥硬化的情况。

出钱的就是老板,他只对出钱的老板负责。路面拓宽是村官严志强拔钱,所以路面拓宽完成,他是跟严志强去验收。拓宽后的水泥硬化,钱是旷德军出的,他当然要对他负责!

何少军是个负责,做事一丝不苟的包工头。旷德军经过几件事后,还是对他的工作表示满意的!

“旷总,你都比较忙碌,近段时间在前进村都很难看得见你的身影!”何少军说。

“没法子呀,种田也要出门找钱路才行,十多人跟我混日子呢,没事给他们做,哪里养得住他们。”旷德早说道。

刚说完,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谢叶文的:“旷总,我们定的柿子去皮机今天可以到货了,机器运到那里去安装?”

谁说生产队长不好当,有好的社员就行。你瞧人家刚起床就掂记着生产队的事情呢。

“还是拉到基地去吧,那间叫曾老板新搭建的大棚就适宜安装这几台机器。”旷德军说:“机器到了,你今天还是回来调试机器吧,叫李健送你回来,顺便把昨天你们摘的柿子拉回来,我看一下可不可以替你招几个工人,你调试好机器后,就开始削柿子皮。一边摘一边削皮好点,削好皮后用箥箕将果盛好,放在木架上抬到外面去哂大阳。”

旷德军简单交待了一下。旁边的旷荣昌听到他说要招工,主动说:“军子,我有几个工人介绍给你要不要?原先这几个人都跟我去搞建筑,但今年我基本上没工给他们做了,所以他们几个都闲居在家,要的话我叫他们过来,这几人干活都很吃苦!”

“要呀,跟荣昌叔做工的人肯定都是老实人,你叫他们等下过来吧。”

旷德军听着风水先生,一个一个电话打过来,三言两言就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旷荣昌好像打了五六个电话,应该是五六个人。

大清早的,又有一件喜事通知了他。

贡市凯迪拉克4S的廖美玉打来了电话:“旷药神,你的车已经到店了,今日我可帮你把一切手续都办好,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可过来提车?”

“廖姐,上午就可把车牌什么的上好对么?”他想早点去提呀,就象有个新娘子在某宾馆开好房等自己一样的感觉。

“是呀,今天你下午来就可拿车!”廖美玉说。

“好,我下午去提车!”旷德军兴奋地说。

看来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新别墅开始筑基砌墙,新车又可以开回家。师傅交的任务两件有了着落,旷德军喜不自禁。

可是下午叫谁跟自己去提车呢,李健工作量大,应该没有空。

他给涂媚儿发了一个讯问:“千狐妹妹,在忙啥呢?”

“旷哥哥,有什么好事想着我!”马上妙回。

“想约你去逛逛风景,压压马路,谈谈情,说说爱,有空么!”

发来一个敲头表情。

(敲头!)“一大早就油腔滑调,讨厌!”

“哈哈,真的有事求你,却又不信我。”

“有事说事,别转弯抹角。”

“今天下午有空么,坐你车去贡市4s店提部小车。”

“有空,我大把无聊时间,去你村里接你,现在就去?”涂媚儿问。

“现在来最好了,我在基地等你!”

下午要去贡市提车,皮卡车就不能开去了。他给李健打了电话:“下午我去贡市提车,你皮卡车钥匙我放爷爷房间,回来你跟他要,你把新车开回去吧!”

李健问:“你坐谁的车去4s店?”

“涂老师有空跟我去提车!”

“好呀,涂老师是个好女孩,希望你小子好好珍惜,加把劲,争取讨得美人欢心。”

半小时左右,涂媚儿的大众PoLo出现在神农氏农产品基地。

“千狐妹妹,好快!”旷德军看她细眉大眼,外貌颇为秀丽动人,耐看!

“你旷哥哥的事,那里敢耽误。”

旷德军摘了许多蔬菜,苋菜、大白菜、萝卜、芋头、辣椒、菠菜……放入小车后座。又捉了几只土鸡用一个鸡笼装了,另一只笼装了七八只野兔,十多只竹鼠用铁笼子装了,全部塞进小车后座。

(本章完)

第185章 猪之歌

“早知道有这些好东西送,我就天天都来了。不对,上几次来你为什么不送我这些农产品?”涂媚儿笑着问。

“上几次我跟你不熟,送你东西怕你拒绝呢。再说现在我必须巴结你,一我跟你果园合作卖脐橙,二是你是我房东,巴结你有好处!”旷德军说。

“都是你说法多。”涂媚儿启动车子往村中那条大道开去。

往枫树坑那条路,何少军正带人在浇灌水泥。前进村许多村民看见了一辆红色小车上坐着的旷德军,开车的是一位妙龄女子。

“军子,谈女朋友了,好靓!”

“发财了就有女孩找上门了,真好!”

“前进村年轻人中就他走狗屎运,一个小小的祺山窝就能让他翻身,真让人羡慕。”

“据说他是今晚村主住的热门人选哦!”

“象他这么有能力的人不当村主任,就屈才了,我一定投他一票!”

“听说去他基地打工,收入比去港东打工工资都高,我要去帮他打工,不知他要不要?”

这时在村委大楼屋角,有个熟悉的人正在向他打招呼:“德军叔,荣昌公打电话来,叫我们去你基地做事,我们几个正准备过去。”

是旷德保儿子旷培景,他背后几人是谢叶炳、孙莲娥、旷培芬、旷培晨四人。

这几人,旷德军看了都有点意外。

“你们过去吧,帮助叶文把剥柿子皮机调整好,具体工作他会安排你们。”

接着他又回头问谢叶炳:“叶炳兄,你网厢养鱼不养了么?”

谢叶炳回道:“粤都河几只挖砂淘金船整天在河道搅沙,那里还有水域用来养鱼。唉……”

孙莲娥看见车上女子跟旷德军表情亲昵,心情颇为复杂。因为她有一次无意间听父亲跟旷德保说,想把自已介绍给旷德军做女朋友。现在见人家明显有女朋友了,而且人家女友是白富美,自己却是做苦工的傻大妞。

好在她对这些并不过于计较,自已的幸福生活还是靠自已双手创造。

涂媚儿熟练地开车住出村道路走去,她侧头望着旷德军似笑非笑地说:“旷哥哥,魅力还是蛮大的,刚才那个女孩明显对你情深意重哦!”

旷德军故意装糊涂:“哪个女孩,开车的这个?”他指了指涂媚儿说:“我怎么不知道!”

涂媚儿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讨厌!你是笨猪。”

她扭开车内音响,一曲优美的《千年白狐》歌曲飘荡在车厢: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千年爱恋,千年孤独/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歌曲悠远哀伤,让人伤肝!

旷德军明显感到涂媚儿眼角的忧郁……

车过邱冬亮脐橙园,旷德军让涂媚儿暂时停一下,他下到果园,邱冬亮正在带领几个雇工忙碌的摘果。

林志斌拉果的货车己经到了,林老板却不在果园。另一边高个子倪庆福正在检查工人剪果的枝茎情况,见了旷德军高兴地走了过来。

“旷总,你另一块果园真的有一百多亩?”倪庆福问。若是有这么大面积,就足够他们几个人消化了,一百多亩产量就有几十万斤了。

“有的,差不多两百亩呢。”具体多少其实他也不清楚。

昨天霍振东跟何志宏跟他说了旷德军发现另一个果园的事情,并且也带回几个一样果让他跟林志斌尝了口味,口味跟现在摘的一致,但果品卖像更好!

倪庆福说:“旷总,除了脐橙我还想跟你谈谈米酒的生意,我爸是西江省最大的名酒经销商,你们酿的酒不亚于人家大厂的品质,唯一不足的是你们没有创立一个品牌,若是有的话,销售方面完全不用你担心!”

对于申办商标方面的事,旷德军基本上没有什么头绪。他现在的兴趣都在种植养殖方面,经商买卖方面确实是个生手。

“我回去跟老头商量一下,这么好的酒没有一个商标,吃很大亏。我认为两种操作方法,一是你旷总去申请一个商标,设计一种包装方式,灌装后全部委托我们销售;第二种方法是我们全部收购你油坊生产的酒,我们去申请商标,整合包装销售。酒是你方的,商标包装方面我方负责。你看怎样?”

对于倪庆福说的事情,他暂不考虑,这样一个小小的作坊户能够酿出多少酒?品质好的米酒就是放在本地也是供不应求的。至于创牌办厂的事嘛,他认为还是遥远将来的事情。

“倪总,其他的以后再说。跟你们几个合作都很愉快,以后有大把的合作机会!”

停在马路边上的涂媚儿显然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按了几次嗽叭。

“倪总,我有点事去一下贡市,回头再聚!”旷德军说。

倪庆福也看见了PoLo车上坐着一位靓丽的女子。他微笑着说:“理解!常联系。”

现在这么方便,随时都可联络。

旷德军对邱冬亮说:“冬亮,二车的货款都转到我帐上了,你加我微信吧,我把钱转到你帐上去!”

邱冬亮着急地说:“你看大舅哥又把我当外人了,钱在谁帐都不要紧,果还没销售完呢。”

说得也是,果销售完了,再算帐也不迟。

坐在车上的涂媚儿实在无聊,于是就反反复复地放那曲《千年白狐》歌曲听,听得自己都泪流满脸,让旷德军看了感到又痛惜又有点好笑。

“是直接走高速去贡市,还是走二级路拐到你家去,吃了午饭再去贡市?”旷德军问。

“4s店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提车?”

“4s店说的是下午,但我还有一件事,有一块石头想拿去给一个人检测一下。”旷德寿那块含有翡翠的石头,他用一个皮箱装好放在后座。

“拐到我家,把你这些东西放到家里先。你看又是鸡笼又是野兔又是竹鼠的,我的车上都一股臭味了。你怎么不舍得送一头野猪呢?”涂媚儿说。

“好吧,下次你来我就送头猪给你把。”旷德军表示赞同。他是个大方的人,特别是对于自已看得顺眼的女孩来说,是有求必应的。

第186章 鉴石

“不用了,有你这头猪就行了!”涂媚儿忍住笑,翁声道。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旷德军饱含深情地哼唱了这首《猪之歌》,听得涂媚儿笑得打跌。

“你真是一只憨态可爱的猪!”她用手推着他虚张浮夸的胳膊,脸上阴霾一扫而空。

真正在乎你的人,即使做猪做马也无所谓,只有你脸露笑容,就是他灿烂的春天。

刚到仓前山水库堤坝就看见李健正在往皮卡车上装柿子,他们几个借了涂重贵的那辆人力三轮车,拉了几百斤摘下的柿子,从水库路推到堤坝上。

“明堂,你也跟李健回去,把我那辆旧电动三轮车开到这里来,来回拉点货方便点。”

谢叶文回去便带人开始削柿子皮了,但其他人还要继续回来摘树上柿子。现在是几万斤柿子运输,下一步几十万斤脐橙运输还更是一个大问题。

涂媚儿沿着那条小路开回到岭背村,把旷德军塞到后座的各类蔬菜都搬进了家,又从车上搬出一包巨型稻米。

旷德军对刚刚摘柿回来的旷德喜说:“德喜哥,媚儿家若要宰杀竹鼠或者野兔,你就动手帮一下忙吧,毕竟你干这些熟练点!”

旷德喜笑着说:“军子,没问题。以后你多请我喝几杯酒就行了!”

旷德军说:“不就是酒嘛,我基地好像没断过酒吧。”他接着马上反应过来,旷德喜说的是喜酒。唉,八字还没一撇呢!

涂重贵见他俩从车上又搬蔬菜,又搬鸡搬兔及竹鼠,还有一大包稻米,一个塑料瓶的米酒。心里欢喜得不行,这小旷蛮不错的嘛,小小年纪懂得人情世故,而且请来的雇工都自觉把他的事当成自家的事对待。

虽然文化水平稍低的,但总体上说话得体,做事知情达理,是个靠得住的小伙子。有空再跟丫头好好念叨念叨。

看见两人又要坐车离开,涂重贵说:“又急匆匆去那里?吃过午饭再去呗!”

“不了,涂爷爷,我让媚儿带我去贡市4s店提个车,午饭我们随便在外面吃点就行!”旷德军说。

“好吧,丫头车开慢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

从岭背村到贡市要多走半个钟才到得贡市。

旷德军找出翡翠老五的微信发了一行字出去:伍总,现在过去找你,发个定位过来。

伍修明:“好的。来我家吧,等你!”

他发了一个定位,是在贡河边上的一栋别墅。

河滨花园,座落在贡江河畔,沿着江边建筑了一排三层楼的别墅,前面是河滨大道,后面是贡江。

围墙上喷成了仿大理石装饰,一道铁门突显精巧的铁艺工艺。院门两侧放置一对大理石石狮,从院门缝隙间看去,里面草地上一只体型巨大的形状类似耕牛的大石,矗立在草地中间。庭院内四栋三层高的建筑,外墙涂料颜色都涂成暗红色。

旷德军按响门铃,一个干瘦的中年人,笑容满脸前来开门。

“你是小旷吧?”中年人目光犀利,精神很好。

“你好伍总,我就是小旷!”旷德军说。

“把车开进院子来吧。”伍修明把铁门拉开,让涂媚儿把车开进院内。

一块草地,后院可以看见贡江河中巡迴来住的船只,河水清澈得如一面光亮的镜子。主人又特意在河的那一边,种了数排四五米高的楠木树。

旷德军把翡翠原石提下车,伍修明把两人带入办公室。

一张硕大的办公桌,桌面看上去金光闪闪,金光浮现,且有一层淡雅幽香,让人闻了精神一振。

伍修明在桌上铺了一张垫布,叫旷德军把那块石头搁在上面。

旷德军小心翼翼把石块叠放在上面,生怕碰撞了桌面一丝分毫,因为他知道单凭这样一张金丝楠桌子,动辄就是上百万元。

土豪就是土豪,他又想起港东开家俱厂的王启福开的金丝楠酋长公司,据说他公司就是专门加工金丝楠木制品的。他寄药丸帮他治好了伤腿,王启福还应诺选他一张金丝楠办公桌呢。

伍修明现在只对石头感兴趣,他从不同角度用小手电去照射石头,并把圆石抱起,掂掂重量。然后凝惑地问:“小旷,你是怎样据此判断他是一块翡翠原石的?”

旷德军自然不会直接说,我会透视功能,而是说:“我以前跟一个朋友去缅南那边赌石,见过很多含有翡翠的原石,外形都是这个样子。”

当然这个理由在专业鉴石的伍修明这里听来他觉得是荒诞的,但是凭他专业的眼光来判断,这绝对是一块翡翠原石,但没有剖开,他也不敢断定里面翡翠石到底有多大,而且是属于那种翡翠?

石块足有十多斤重,不规则圆形,表面颜色暗黑灰沉。

“小旷,是否想把它剖开看看?”伍修明问。

“我问一下堂哥吧,因为这块石是他从河道捡回来的。”旷德军说。

他打通旷德寿电话:“德寿哥,要确定那块石头是不是翡翠原石,只有请老板用切割机剖开了才知道,要不要剖开?”

旷德寿问:“老板怎么说?”

“伍总也说有希望是翡翠原石,但真正确定也只有剖开才知道。”旷德军说。

旷德寿说:“军子,我相信你,你剖开就行了,即使不是也无所谓。”

原石上本身有一个精美的图案,旷德寿捡这块石头回来,本身也是做为观赏石收藏的,有些奇石的价格也是出人意料的高。若是翡翠原石还好,若是废石,剖开后此石块便废了。

旷德军再次凝视石头片刻,呈现在眼前的确定无疑是一块碧绿的翡翠原石,里面有一团小碗大小的翡翠清哳可见。

(本章完)

第187章 一对情侣吊坠

“伍总,你就帮我剖开看看吧。”旷德军肯定地说。

“好,跟我来!”伍修明带两人进入切割车间。只见车间地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石块无数,几台切割机在不停地工作。另有几台打磨抛光机也在忙碌不停。

“小覃,帮这老板把这石头剖开一下。”伍修明对正在工作的一位工人说。

小覃看了看石头,问:“老板,准备怎样切?”旷德军刚才看见翡翠位在石块左侧,于是他拿笔在原石上划了一条直线,这样切开后即能看见石块内的翡翠,又不破坏它的完整。

“好的!”小覃按照旷德军划的直线,慢慢切割下去,把上面粉浆冲净,只见里面一团圆形的碧绿翡翠。

伍修明拿小手电照了照,兴奋地说:“小旷,恭喜你,是一块帝王绿翡翠好料!”

长有二十多公分,宽也有十五六公分。

“我想问一下伍总,象这块翡翠石值多少钱?”旷德军试探地问。

“你来,”伍修明把旷德军两人带到一个翡翠成品展示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对碧绿的手镯,说:“我开翡翠加工厂有七八年了,只剖开过一个帝王绿翡翠料,不瞒你说,还没有你的原石这么大。啰,就是这个,我留了一对手镯做纪念,你这块原石跟这款手镯材质基本一样。这样吧,小旷,你若有心出售整块原石,我给你十万元。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制作各种饰品。我看你这块原石足够打磨制作十付手镯,另外碎料还可制作一些小饰品。”

旷德军看他货品展示柜上,各款标价,这款帝王绿手镯标价为一万八千元一对,他十万元收下,制造十付就可售十八万,当然还要手工费其他什么的。

从另一方面也可看出伍修明的实在,面对两个根本不懂行情以及不懂鉴赏翡翠的年轻人,他没有一点欺骗,虚妄的水份在里面,而是实打实地告诉真实情况。

“卖给你吧!”旷德军可以想象,一块石头卖了十万块钱,旷德寿听了肯定会当场高兴得发晕。玩了一辈子石头,终于找到了一块石头,价格堪比黄金。

伍修明当场付了旷德军十万元,并对他说:“小旷,下次还有原石,欢迎再次合作。”并极力捥留两人吃了一顿午餐,还送了两人每人一个观音玉吊坠。

“这就是帝王绿翡翠碎料制作的吊坠,男女都适合佩戴,这是一对情侣吊坠,赠予两位。”

旷德军看这吊坠标价也是五千多元,这伍老板还真大方。特别是他把两人当做了一对情侣,关健是涂媚儿还默认了,这让他内心一阵狂喜。

来到外面车上,涂媚儿把玉坠塞到旷德军手里,推托说:“这是人家给你跟你女朋友的,我受之有愧!”

旷德军懊恼地说:“我也知道配不上你,你涂老师是大学教师,而我是个种地的农民,书也没读几本,是个大老粗。可是人家伍老板也是一番好心,你也明知道我孤家寡人一个,何必拿这个来挤兑我,唉……”

涂媚儿回头望了他一眼,问道:“生气了?不是吧,这么玻璃心的。”

旷德军摇了摇头说:“别把我说得大脆弱,我是摔不死的人。哈哈”

涂媚儿把吊坠挂在了自己脖颈上。

走进凯迪拉克4s店,旷德军想起上次跟李健来定车的情景,不禁有点好笑。两人走进玛莎拉蒂4s店,人家把他们当做两个进店看热闹的农民工。还特意去买两套新衣裳,新皮鞋,却依旧看上去土得掉渣的农民。

这次不一样,身边有一位靓丽的女孩作陪,即使被人当作农民工看待,但也是一位走了鸿运的包工头吧。

两人一进大厅,就有人笑脸迎了上来。廖美玉正在另一边跟一个顾客介绍一辆车,看见旷德军,连忙让另一位销售经理来替换自已。

“旷神医,你的车上午就把一切手续办好了,就等你来提车呢。”同时也看见了旷德军背后的涂媚儿,心内嘀咕一下:还是有钱才实在,发财了就有女孩喜欢的。

她得体地向涂媚儿微微一笑,招呼两人在一处桌边坐下,端上一杯热茶。然后把手续资料全部交给了旷德军。

“廖姐,林哥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旷德军问。

廖美玉明显脸露愁容,说:“他基本上恢复正常了。哦,对了,他还特意交待我,你来了贡市一定要通知他。我现在打个电话通知他一下吧!”

旷德军及时制止了她:“不用了,廖姐,我还要赶回去,我们村今晚要举行村委会选举,不能缺席。”

涂媚儿笑着说:“你又不去竞选村主任,为什么不能缺席?”

旷德军认真地反问道:“假如我就是去竞选村主任呢。”

涂媚儿奇怪地望了他片刻,半天不吭声。

廖美玉哀怨地说:“其实我跟林昌东已经分开了。”

旷德军大吃一惊:“为什么?”想当初你是那样对他不离不弃,他身体恢复了就马上翻脸不认人了?

“大概他认为是因为跟我在一起,而带给了他无尽的霉运的吧。”

林昌东说想见他,无非是想对他说一堆感激话吧,何必呢,连共患难的女友都能一脚踢开的人,他旷德军内心里有点瞧不起。

他把凯迪拉克xT5车余款刷卡付完,廖美玉把车钥匙交给了他,带他入车库指着一辆锃亮的铄红色车对他说:“旷神医,你的新座驾!”

豪车给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内心给人一种震憾感!

涂媚儿看着他的神情,玩笑地说道:“旷哥哥,开上这车就真的有点象土豪的模样了。”

旷德军把钥匙交给她说:“要么,先给你涂老师过过瘾,你开回去,我开你PoL0回去!”

涂媚儿说:“难道你没听过:车与老婆概不外借,这句话么?还让我开。”

旷德军说:“只要你愿意,你就不是外人了!”

“切!”涂媚儿哼了一声说:“我要去一下学校,明早有一节课要上,就不陪你玩了。”

(本章完)

第188章 救个人

旷德军失望地说:“这么快就回学校了,我还想让你带我逛逛贡市风景呢。”

涂媚儿指指他的车,又指指外面停车场停着的小巧精致的poLo车说:“我的车跟你的车并停在一起,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区别明显呀!”

旷德军本来想跟她去学校看看,也被她拒绝了:“学校那么多老师和同学盯着呢,你开土豪车跟我一进校园,你一走,全校师生口水都会把我淹没!”

我没有车,一付民工样跟你去学校,也会产生同样的效益。

旷德军沿着长征大道走,左拐直入小商品批发市场,走这条路直通贡江大桥,出了大桥就直上高速了。他掂记着今晚的村委选举,无心逗留!

但在小商品市场外面街道上,他看见一伙人在围殴一个男人。男人被几个烂仔殴打得在地上哭爹喊娘,没有人上去劝解,周围一大堆围观的人,个个都在指指点点。

旷德军耳力很好,听男人哀嚎的声音很熟悉。于是,他把车停在路边,拔开人群挤了进去。

“你个臭皮猴,活得不要命了,敢在李哥的场子上出老千!”一个黑塔样的青年,一脚朝地上翻滚的人踢去。

倒地的人抱着头,痛苦地哀求:“兄弟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兄弟,谁是你兄弟!”另外一个长发方脸青年,冲上去抬手就是几巴掌,把倒地之人打得口角流血。

“虎子,别跟他废话,按住他,把他出千的几根手指废了!”旁边一个双手插腰的眼镜恶狠狠地说。

黑塔样的青年闻言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走向前正要动手。

“慢着!”一个体型健硕的年轻人挤进人群。

“老板,有什么事,为什么要打他。”挤进人群的是旷德军,因为他看见地上被人家当狗打的正是前进村的孙少春。

昨天跑来小商品市场的澳门大赌场,赌场出老千被人抓了现行。

“小兄弟,少管闲事,他胆敢在老虎嘴上捋毛,简直找死,不教训他,他不懂马王爷有三只眼。”眼镜不准备卖谁的面子,民警来了,他都照样揍人。“虎子动手,切掉他一根小指先!”

孙少春吓得面如土色,看清是村里药神旷德军后,仿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军子,救我,军子,救我!”

“大罗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铁塔汉子粗壮的手捉小鸡样把孙少春手腕抓在手里,任凭他如何挣扎,左手如钢钳样,掐得孙少春手腕骨骼啪啪作响。

右手被按在地板上,手指摊开,虎子右手拿刀刃正要往下切,突然有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右手,那把刀就是切不下去。

叫虎子的铁塔样打手,体重足有一百五十斤以上,在同行中以力气大著称,现在见右手受制,而且对方又是一个比自已个矮,体力显然看上去不如自己的一个年轻人,有点恼羞成怒。

“你想怎样?”左手抓拳,顺势打出,黑虎捣心扑向旷德军。

“各位且慢动手,听我说句话,行不行?”旷德军急速向后飘出数步,借后辙之势化解了虎子的进攻。

“你是谁?你是非要管这桩闲事不可的么?”眼镜尖声叫道:“贡市十三保你惹得起么?”

旷德军拱手道:“兄弟,饶他一回吧。他在你场子上出老千得了多少钱,就让他赔你多少钱吧!”

眼镜男嚣张地说:“这不是钱的问题。”

眼镜男看旷德军一出手便把虎子制住了,知道对方有点斤两,所以才敢揽这件事下来。但自已这方有四五人,再说众目睽睽之下,若放过这个出老千的人,贡市十三大保的脸面威名又放在哪里,自已在贡市黑道上便不用混了。

“我给你三秒钟考虑,马上滚蛋离开这里,别管闲事。别以为开辆凯迪拉克我就不敢揍你!”眼镜男刚才看见了旷德军开的是一辆豪车,开豪车的人轻易不要去惹,这点他们老大经常给他们说的一句口头禅。

“我要是不滚蛋呢?”旷德军气愤地反问。

什么玩意,什么贡市十三大保,狗屁玩意。跟梓山狂龙叶金昌一样货色!

“不滚,就打到你滚。”眼镜男一使眼色,铁塔样的虎子、另外一个长发方脸青年,三人手握尖刺向旷德军逼来。

旷德军把被人揍得烂泥一样的孙少春挡在身后:“还爬得起来么?”

孙少春此时顾不得痛疼,爬了起来,躲到了旷德军后面。

“好小子,我让你出不了贡市!”眼镜男狠声说道。

“我想试试!”旷德军淡淡地说。

长发男首先发起进攻,右手尖刺贴着旷德军左肩刺了下来,旷德军凝神片刻,在他看来,长发男的动作宛若电影中的慢动作,他快疾在其胁下掐了一下,长发男手臂酸麻,一阵剧痛,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跳开一边,双眼恐惧地望着旷德军。

虎子本身对他都极为忌禅,第一次动手就被对方轻易避开了。他看得出来,对方是不想伤自己,若想的话,自己在他手上走不上一招。

所以他出手谨慎,尖刺虚刺一下,然后直接往旷德军下腿处刺去。任你实力恐怖,我分刺你不同部位,让你顾此失彼,不死即残!

间不容发之际,旷德军看准虎子虚扑方位,急速抬腿,在他脸部用力踢了一脚,正中鼻梁,一汪鲜血奔涌而出。

眼镜男背后扑到,尖刺直捅旷德军脊背,孙少春惊呼出声:“军子,小心!”

旷德军若无法撂倒几个烂棍,或者被几人打倒,他孙少春今日便要被他们弄残在此地,所以他诚心祈祷:“保佑军子能全身而退!”

一股凌历的风自背后刺来,旷德军全身的肌肉处于高度敏感状态,数十天的修炼让他的体质得到了飞跃地提高。此几人虽说凶狠,但在他眼里,依旧是小儿科。

他鬼魅般转身,把眼镜男握尖刺的右手腕快捷抓住,稍一用力,眼镜男手上尖刺当的一声落地。

(本章完)

第189章 记下车牌号

“兄弟,这点小事犯不着如此动刀吧!”

铁钳般的手,抓得眼镜男脸部扭曲变形,但是他不服输:“小子,有种不要走!”

旷德军一掌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冷声道:“别以为我怕你们,我只是不想惹事,你什么狗屁贡市十三大保尽管来找我,随时奉陪。我今天心情好,不想伤人,只想了事。”

他盯着眼镜男问:“现在我把人带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眼镜男不吭声,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旷德军。显然他们三人不是他的对手,放他们走,他们又心有不甘。

旷德军看背后孙少春畏畏缩缩,想逃走又不敢迈步的样子,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你个老赌鬼,到底在他赌场坑了多少钱,快还回给人家!”

孙少春进了赌场只玩扎金花,第一天靠手气,赢了一点小钱。尝到甜头,第二天又准时出现在赌场。

第二天,孙少春手气有点背。上场不到半小时,不仅把昨天赢的几千块钱输了出去,而且把从家里带来的上万元赌本也输得不剩多少了。

再玩下去,他肯定会输得连底裤也不剩。他在港东或是在前进村跟人赌钱,在运气背的时候,他总有办法翻盘。因为他出老千的速度奇快,很少有人发现。

跟他同一个赌桌的人,开始也是感到莫名其妙,这瘦猴在就要连赌本都输尽的时候,突然连续几盘要了豹子或者是连花顺。

孙少春改变了策略,这个台赢几把就换另一个台,那个台赢几把又换到另一个台,反正他是处处赢把把赢。眼见口袋逐渐鼓胀起来,他知道再玩下去终有露馅的一刻,于是打算脱身了。

他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护场眼镜男的注意,一个人不可能把把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们几个远远盯着,但表面上看不出他有出千的动作。

赌场每个台桌都安装了全方位的监控,他们调出监控,播放慢动作一看,发现他偷牌换牌的出千动作。

于是,便有了揍得他满地找牙的后续。

孙少春也知道这些出千赢来的钱不属于自己,慢腾腾从兜里掏出四五万块钱放到地上,拍拍另一个口袋的上万元钱说:“这上万元钱,是我带来的赌本。”

眼镜男无奈看着他俩离开。当然,他偷偷记下了那辆凯迪拉克xT5的车牌号码。从附近商户截取了旷德军两人的影像。

这些都在旷德军的意料之中,这些烂人肯定不会善摆甘休,他们还会想方设法来找回面子的。

孙少春坐在副驾,对旷德军是千恩万谢,说今天若不是碰到你,我就被他们打死在小商品市场那块了。

“唉,少春呀,不是我说你,该戒一下你的赌瘾了,那怕是去打工也好,也可以挣点钱养家。你这样日赌夜赌,何时是了。你儿也大了,现在农村娶个媳妇没有十万八万,你下得了台?就是帮儿子挣点老婆本,也是应该的吧!”旷德军有点苦口婆心了。

孙少春眼眶里挤出两滴热泪,深深叹息一声:“唉,我这样的人去打工都让人嫌。”

旷德军不愿多搭理他,一脚油门离了贡市市区。上了高速,旷德军还是努力把速度控制下来。豪车真不是盖的,轻点油门,发动机轻轻一吼,车速瞬间上了几个档次。

路过邱冬亮果园,他把车停在路边。

“我去冬亮果园跟他说点事,你要不要下来吃几个脐橙?”旷德军问孙少春。

他见他一身衣服被撕烂了几处,脸上几处淤青,手脚上都有伤痕,形像上有的狼狈。

“我在车上等你吧,不下去了,你也别说我在车上,不然谢玉林他们几个会笑话我。”孙少春原来是怕失面子。

旷德军不理他,出到果园。

倪庆福的货车已经开走了,果园只留下林志斌的货车,摘果的几个工人也不见,果园里只见邱冬亮一家三口在忙碌。

“哇,德军哥买了一辆豪车,我看一下,是凯迪拉克XT5。”旷英子第一个发现,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视力极好,远远地都看见了车标。

“军子,这车大气!”平日很少说话的邱树林也竖起了大姆指。

“大舅哥,有了这辆车,外面的女孩子很多都会追着你跑了!”邱冬亮补充一句说。

“你当初没有车,英子不也追着你跑。”旷德军调侃道。

“德军哥又乱说了,我跟他完全是媒人介绍的。”旷英子听了不乐意了。

“你们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写纸条了,以为我不知道。”旷德军哈哈大笑。

大家还是同学呢,就别揭老底了。

“他们几个摘果的呢?”他问。

“今晚不是村委选举嘛,几个人提前回去了,说要准备晚上去投票选举。德军哥,你也要早点回去。”旷英子说。

“又有啥准备的,到时去填个表就行了!”

“你不是侯选人么,听说乡长跟乡纪高官都来了,这次搞得隆重点。”

邱冬亮又问:“假如众人真的选你当村主任,你愿意干么?”

“选上了,我就干!我不相信会比别人干得差!”旷德军撇撇嘴巴,肯定地说。

“哥,你要真当上村主任,就为旷姓人争了一口气。”旷英子说。

“我其实对这个不感兴趣,”旷德军想说,没办法呀,不去竞选村主任会挨雷劈!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去呀。

邱冬亮说:“倪总那辆货车装了七千五百斤,15万货款他转到我帐上了。现在剩下的果应该明天可以全部摘完了。钱是否全部转到你帐上,售完果再结算。”

“记着数目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明晚算个总数,该给你多少钱我就转给你!”

“这果其实完全都是靠你,没有你大舅哥帮忙,这片果园能卖上十万块钱我就满足了。”

旷德军看时辰不早了,加上今晚选举,师傅又下了硬指标,于是告别邱冬亮一家,开着豪车进入了前进村。

第190章 被邀请开会

前进村村委门口拥堵了许多人,对面晒谷场上又挂起了露天电影荧幕布。

这又是谁的主意,曾几何时,这露天电影随着电视手机的普及,早已经消声匿迹了。但近几年,有些人家聚亲或是建房完工,又会去请这些私人小型放演机来家,找个空旷的地方,挂上幕片,这边是热闹的宴席,那边是喧闹无比的银幕故事。凑份热闹,找一份逝去的喜气!

旷德军的车自出现在村水泵站那个转角处,因为村委大门口到水泵站旧房子是一个直线距离,不足2000米。一眼都能看见!

一辆崭新的锃亮的栎红色小桥慢慢驶近。

“哇,一辆凯迪拉克xT5,豪车呀,又是哪个大老板来前进村找人的!”

下午乡长跟乡纪高官都是开的大众公务车,售价仅几万的桑塔那。

“估计又是找旷德军的!”

“旷德军替我们前进村人挣回了不少面子!”

当他们看请驾驶室坐着的就是他们口中说的旷德军时,众人嘴巴都成了o型。

贡市小商品市场,眼镜男跟另两个马仔被一个年轻人,三两下放倒在地上,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围观的人看了都大跌眼界,这三个不是号称贡市十三大保的三个小弟嘛,平时倒挺凶的,碰见厉害的一样歇菜!

眼镜男叫伍庆伟,十三大保中排名老伍,实力上比其他几个稍欠弱点,但足智多谋,是该黑社会团体中的智囊人物。

他知道此事一定要跟老大胡七月说。他打通了胡七月电话:“大哥,弟兄几个遇上硬茬了,有个瘦猴在澳门娱乐场出老千,给我们几个捉了现形,正要修理他时,被另外一个开凯迪拉克的后生崽出头救了去,而且当场把我们三个撂倒了,力气特别恐怖。老十一还被他打伤,我和老八都不是他对手!”

“他是贡市人,还是下面县乡镇的,以前见过面么?”胡七月做事比较有条理。

“其他都不清楚,现在只有一个车牌号码,看他那辆车好像是刚提出来的,应该去4s店一查就知道他是哪里人?”伍庆伟分析道。

“那就去查下他是谁,那里人,背景怎样,弄清楚后再弟兄们聚聚,商议下一步方案!”

原来十三大保混迹于贡市的各个行业,真正出头露出名号也就是其中的五六个人。

旷德军当然不知道这些。在离村委大门一百米距离处,孙少春叫他把车停下,从另一条小路绕过村委院前,偷偷回家了。

“那不是孙千王嘛,怎么样?贡市澳门赌场好挣钱么?明日也带我去混混。”说话的是旷德军称之为粪坑臭石头的孙石头。

孙石头一眼看见旷德军坐在驾驶室,马上闭了嘴。

杜谷田跟谢田华从村委办公室抬着一张桌子下来,谢田华看见旷德军,脸色一寒,别过头故意眼不见为睁。原村会计杜谷田则是微微一点头。

许多村民看见一辆豪车,发出各种羡慕疾妒的声响。坐在二楼办公室的严志强一眼看见了他,便对主持会议的郭念霞乡长说:“旷德军那小子回来了,买了一辆豪车!”

二楼开会的是前进村现有的党小组长,见村官如此说,都从窗口探出头去看。做为村支书的杜谷生,也想看,这点涵养他还是有的。

“小严,把他叫上来吧!”郭念霞说。

“旷哥,旷哥,你把车停一下,郭乡长叫你也上来一下。”严志强及时把他叫住了。

他知道,郭乡长跟黄大清和刘梅艳、林青云都上来了。

他进入会议室,发现有十多个前进村村民都正襟危坐坐在会议室,看见旷德军都微微一笑。

“郭乡长,你们党员干部开会,我一介村民不用参与吧!”几个村民都是熟面孔,他踏进的脚又想及时缩回去。

“也有不是党员的,是村民中的精英代表,进来吧,你别象大姑娘一样,拘文拘礼的。”郭乡长一句话说得他脸都红了。

乡宣传干事刘梅艳捂着嘴,咯咯咯笑了起来,旷德军狠狠别了她一眼。

李健、谢叶文几个也在外面走廊上,扒在窗口静听。

走廊上吱吱喳喳的村民越来越多,很多村民都想来旁听这前进村第一件政治大事。

郭念霞看了看外面走廊上喧闹的人群,温和地说:“请大家安静一下呀!”杜谷生欲起身去驱赶外面吵闹的村民,被郭念霞及时制止了。

孙石头、杜谷田跟谢田华把下面晒谷场前台布置好了,也走进了会议室。

“开始开会了呀,大家安静一下,下面请郭乡长给大家讲话。”严志强主持会议。虽然才覆职几个星期,但也看出他成熟老练的一面。

杜谷生等几个前村委几个成员,上次虽然被当场撤职了,但他还是依旧邀请他们几个参会。新班子肯定跟旧班子有交接的问题,在乡领导在场的情况下,有些事才好当面直断了清。

郭乡长开始讲话……

无非是讲大形势下,乡村的发展路线,以及村委领导的重要性……

旷德军直到此时,才仔细看清前进村各个小组的党小组长。由于他本人不是党员,平时对前进村党员的情况也不甚了解。

杜谷生是坝上一组的组长,小组有十个成员,有三个村委成员:支书杜谷生,村主任谢田华,村会计杜谷田。二组组长谢叶炳,三组组长旷燕妮,同时也是村妇女主任,四组组长孙富贵,村小学退休老师,五组组长谢春华,村治保主任,六组组长旷荣昌。

郭乡长讲到这次选举,指出前进村一定要选出一位敢做敢当,能够带领村民走上致富路的村委班子出来。

接着是乡纪高官黄大清讲话。黄大清在门前乡这帮领导当中,被人称为是公正廉明铁面无私的黄大锤。

所以当他凌厉的目光扫向杜谷生身上时,杜谷生感觉后脊梁上被抽了一鞭子,抖擞了一下。当黄大清讲到上届领导班子结党营私,集体舞鄙理应受到处罚时,杜谷生下意识梗了一下脖子。

第191章 不吃免费蔬菜

县委当领导的表哥曾给他许诺,一切都是走过场,下次选举他依然是前进村支书,可是今早一个电话,让他的心彻底凉透了。

表哥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对外说过大话,说表哥是县委领导,你的村支书是暂时离职的,下次选举又会走马上任?”

杜谷生吱唔着说:“没有呀。”

表哥气冲冲地说:“没有?人家有你的录音,都捅到县纪委了,县纪委的人都来找我谈话了。表弟呀表弟,你这回真的是吭了表哥!”

现在当黄大锤的目光盯着自己时,他内心忐忑不安,自已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又是谁把录音寄给了黄大锤!

他跟几个人说过那样的话:我表哥是县委领导,前进村一把手的位置始终是我的。

其中就有旷德军。

杜谷生充满怨恨的目光在旷德军身上扫过,旷德军不禁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接着郭乡长宣布了村支书一职暂时由严志强代理,其他村委会成员由全体村民今晚选举产生。

村民可提前推荐自己心目中的侯选人名单,根据得票率推选出侯选人,然后再次投票选举。

“小严,你去广播通知村民具体事项,其他人可散会,今晚七点准时在村委这边投票选举。”郭念霞又对旷德军说:“小旷,你留一下,我有几句话问你。”

前进村大跃进年代安装的几个高音嗽叭现在还在使用,在村委办公室启开广播,全村六个小组村民都能够听见。

“全村村民注意了,我是严志强,现在广播一则通知,今晚七点准时在村委前面晒谷场举行村委选举,望广大村民准时参加,行使你公民合法的权力,选出为民办实事的村委。另外,村民心目中若有心仪的侯选人,可以在七点之前到村委办公室填报,我们将根据村民意愿,推选出侯选人名单……”广播反复播出多次。

走廊上吱吱喳喳地人群再次喧闹起来,许多人当场说要填侯选人,刘梅艳拿出表格发给村民,让他们填写。

村民陆续涌到村委,刘梅艳跟林青云两个收回了一百多张村民填写的侯选人名单,两人忙着整理统计名单上人员的得票数。

郭乡长把旷德军叫进村委办公室,那里有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窗边就是广播室。

“旷德军同志,我问你一句话,假如村民公推你为村主任人选,你愿意承担这份责任么?”郭乡长直接地问。

“我是前进村村民,为村民办点事,我肯定愿意!”

旷德军的回答让郭乡长感到满意。

“假如你是村主任,你准备怎样做?”她又问。

“根据前进村现有的条件,因地制宜找出适合村民脱贫致富的路子,多方面开拓村民的视野,努力解决村民迫切需要的问题。还有前进村的基础设施大落后了,水利设施也很多荒废,田间道路也破坏得差不多了。以后若想实现耕作农机化,田间道路不整治也肯定实现不了。前进村傍粤都河那一大片沙滩地,其实是个聚宝地,可用来种一些药材之类的经济作物,但几十年都没利用开发过。靠下祺山那几百亩黄泥岗地,其实是种粤都脐橙的好土质,现在贡市十八个县都在大力发展种植粤都脐橙,前进村民都只无动于衷。还有粤都河前进村这一段,郭乡长你有空去看一下,整个河道承租给私人淘金,把整个河道岸基都已经损毁得相当严重,堤坝在春季,几处堤口都是芨芨可危,不整治村民怨气很大呀。还有大樟岭几百亩山林地,那里也是聚宝盆,村民多年来没得过一分钱利益,前进村共有数万亩山林,在不影响山林植被的情况下,是否能充分利用山林,种植一些经济树林。牛坳岭以前还种植过茶树,是否重新捡起来,办个村办企业……”

听着旷德军滔滔不绝的宏伟蓝图,郭念霞内心肯定了:“这年轻人是个人才呀!”

“好,今晚选举之前,每位侯选人可能都要上台讲些几句,拉拉票。你可以把刚才所讲的给全体村民都讲讲。”郭念霞拍拍手头的一叠表格说:“说实话,推荐你当村主任的呼声目前来说是最高的。”

她又看了看表说:“现在四点半,你先回去晚饭吧,七点钟准时来参加选举!”

旷德军问:“郭乡长,要么,你们几个也一起去我基地吃餐晚饭吧。我有一个厨师做饭吃。”

郭念霞望着他说:“我听梅艳说过,你种的巨型蔬菜是天下美味,但是今天不行,去了影响不好!”

旷德军想想也是,他可不愿给别人有贿赂上级领导的口实。

“难道你们不吃饭,饿着肚子搞选举?”

“小严这里有灶具,他随便搞些饭菜就行了。”

严志强独自住在村委,有一个小厨房供他搞饭菜。

“这样吧,我送点蔬菜大米过来,你们自已搞,这样总不违反纪律了吧。”他说。

郭念霞不置可否。

刘梅艳把整理推荐人员的工作交给了林青云,自己进了小厨房,开始搞饭菜。

旷德军对她说:“我回去摘点菜过来送给你加工吧。”

刘梅艳高兴地说:“好呀,好呀,你快点回去拿。不过,”她又忧虑地问:“会不会挨乡长跟老黄批评么?”

这时,严志强走了过来,听他们说了后,应道:“我付钱买旷哥的蔬菜就不算违犯纪律了吧。”

旷德军回蔬菜大掤各种菜都摘了一点,本来想拿上一只土鸡或一只兔子,又怕严志强厨房小不好弄,再加上时间匆促来不及,于是捡了几个土鸡蛋,还有上次在水塘捞的干鱼,这些干鱼跟辣椒配料炒在一起,也是一盘美味的菜。

“德寿哥,要么你送到村委去吧。等下回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旷德喜几个去了岭背摘柿子,虽然今天回来了,但晚餐他们也是不在基地用膳的。

谢叶文在新的工棚里,已经安装好了削柿子皮机器,并且开始操作,削了一大堆柿子皮在地上了,削了皮的柿子,用箥箕摊开,放在木架上。

第192章 上门的女人

旷德军粗略看了一下,已经足了摆了几十箥箕了。天气好的话,这些削好柿子皮的柿子都要放到太阳底下去暴晒。

临时工人都是一百元一天,可以每天结,也可以工程完工后再结。旷德军从不拖欠工人工资。

旷德军准备自已动手做点晚餐吃,基地上包括曾祥元还有三人,当然还有爷爷旷宜斌。每天晚上都是曾祥元晚饭后,用饭盒带一点去给他说。

黑狗豹子一家,饭量也顶得上二三个人的饭量。饭量虽大,但几只狗的作用也足足顶得上几个人的贡献了。白天,它们在山脊上巡逻,保证土鸡和野猪在固定的区域活动,晚上蹲守在基地工棚附近,稍有风吹草地,马上示警。

金币银币铜币锡币,生长速度也飞快,自小喝多了灵泉水,身体素质也真不是盖的。敏捷度,凶狠度都远超其他家养的家犬。

刚把米放进锅里,门外就听到小狗金币的汪叫声。

“咦,这狗毛发黑白相间,真好看!”听得一个好听的女声。一秒钟后,马上听见一声惊呼:“哎哟,它咬我!”

传来曾祥元的呵斥声:“金币松嘴,再不松嘴主人来敲掉你的狗牙!小旷……”

旷德军从厨房出来,看见院门外穿着一袭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再搭配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虽生活在乡村,但走在城市街道,男人看了无不惊艳,前村女主任旷燕妮。正在狼狈不堪地躲避小狗金币的骚扰,好在最近黑狗豹子把四只小狗各自安排在不同区域。不然若是四只小狗都在此地,旷燕妮哭的份都有。

旷德军狐凝地望向曾祥元:“老曾,找你的?”

曾祥元坚定地摇头否定:“开玩笑,我在城里都没有认识这么漂亮的女人。”

就是说,不很漂亮的女人还是有的!

“军子快救我,你这小狗大讨厌了,它专咬我短裙。”齐膝短裙与高筒靴之间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一尺多高的小狗金币一张流着涎水的狗嘴,总是有意无意去舔,吓得女人花容失色。

“咳咳,金币住嘴,再不住嘴,我烧一锅水把你煮了。”旷德军轻轻咳了一声。

金币撒腿就往屋后跑去。

汪汪,一点不好玩,主人老是威肋人。

“原来是燕妮姐,有事吗?”看见她骑了一辆小巧的电动车,停在院前树下。

“也没什么事,刚才去下祺渡口路过,就是想来你基地看看!”

你大白天骗鬼呢,路过?去下祺渡口回前进村距离比岔进基地距离近,没事,你会闲得慌来找我,况且在这节骨眼上。

“你们聊,我去厨房炒几个菜吧!”曾祥元主动承担了下厨的工作,毕竟象灯泡一样傻站在这里,让他有点难受。

哪什么,老曾,本来应该是我神农厨艺大展身手的机会,又白白让给你了。

那什么,要是空谈今晚选举的事情,你就不用开口了,跟我一个普通村民谈这些还远呢。

“军子,你是村主任热门人选哦。”果然,老曾一进厨房,她就急不可耐抛出了这个话题。

“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旷德军开始装糊涂。刚才在村委开碰头会,他也看见旷燕妮坐在一个角落,虽然没打招呼,但他也数次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注视。

“你说刚才郭乡长找我谈话的事么?她是问我特种养殖方面的事情的。”他还在想:蛇屋开始建成了,是否带她去参观一下那些活嘣乱逃的辣条。

旷燕妮有点郁闷,自已特意打扮得这么时潮,难道你就不看上一眼。虽说是同姓,但也出了六福,人家结婚都行了。难道我们交往都不行?

这人难道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还没出道。

看不到自己的性感么?

“军子,你的药丸还真是奇效,几粒药丸下去,孙晋华的伤就愈合得差不多少了。”旷燕妮挺了挺前胸,望了望面前几个容积很大的铁皮棚,问道:“军子,当农场主,发达了!”

“种地的农民而已。”旷德军想问她孙晋华的事,她不主动说,他也不好问。

“这几天,我告诉他用灵泉水去洗浴并且去泡,从他欣喜的神情看来,应该是效果明显。”

男人的隐私总是不愿意让第三者发现的。他又想起贡市的林昌东,或许孙晋华的隐疾好了,你旷燕妮跟他的缘份也就到头了。

“军子,这次村委选举,村主任一职你是十拿九稳了,我来找你的意思就是:上次选举我跟他们并没有同流合污,你若是选上了,可不可以提名让我竞选村妇女主任一职?”旷燕妮单刀直入提到来的目的。

“你觉得我有这份权力么,假如有我便提你名吧。”

不就是提名么?他相信群众的眼晴是雪亮的,接受村民的投票,我提不提名有什么用。

“只要你肯提名就好了。”旷燕妮两眼己经放光,巴不得抱上面前的男子,用力啃上一口。

“吃饭啰!”曾祥元开始往餐桌上端菜。

“没什么菜,要不,随便吃点。”旷德军招呼她吃饭,反正上门是客,就是杜谷生来,他还是会招呼他吃饭的。

“不了,家里小宝还等着我煮饭给他吃呢。”旷燕妮目的达到,出到院门外骑上电动车出了山。

旷德寿后脚也进了厨房,从兜里掏出三张大钞,递给旷德军说:“这是严村官给的钱,说什么都要给,还说不收钱的话,蔬菜他也不敢收。并且让我在本本上签了名字。”

“有钱你就收呗,我又不怪你。”旷德军看精瘦的旷德寿,心里估摸着:他会不会象范进中举一样,承受不住大太的喜讯而陷入失心疯。就象八十年代,粤都县广场摸大奖一样,一个村民不经意摸到了一个八万元的大奖,开奖的当天就高兴得疯了。

第二天,粤都县街上多了一个痴傻的疯子,见人就说:“我中了,我中了大奖!”可惜那人没有做屠夫的岳父大人,后来听说他老婆卷了那八万元钱跟别的男人跑了。

第193章 穷了一辈子

“德寿哥,你今生之中,口袋里揣过最多的钱的时候是多少钱?”旷德军斟上一杯酒,慢条斯理地问道。

旷德寿也给自已斟上一杯泡酒,问老曾要不要,老曾说我还是吃杨梅酒。

旷德寿想了想说:“我口袋揣过钱最多的一次记得是八六年,跟德保、修官你三叔,我们三家凑成一船十多吨甘蔗,走粤都河押运到贡市糖厂。那一年,甘蔗过秤后当天可去财务取钱,到现在我还记得,总共十八吨,150元/吨,总共2700元。你二叔跟德保都是鬼头鬼脑的人,打死不肯携带那些钱、当时没有百元大钞,最大票面也就是十元钱,2700元有270张,有3大捆,留了20元做3人回家路费。我们把钱卷成一团用一块布绑在我腰上。那时候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四五十块钱,我身上携带了近三千元钱,走路都轻飘飘象踩在棉絮上一样。去贡市旅店住大通铺,我记得很清楚,本来一个人四元钱一晚,讲半天价,三个人十块钱,一个大房间大通铺可以住十多个人。那时候社会治安乱呀,绑着一捆钱硬是象绑了一个炸弹,提心吊胆过了一夜,不敢睡呀,也根本睡不着。后来第二天搭了一辆便车回到门前乡,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旷德寿意犹未尽地说:“那时候的钱真好用,我家七吨多分了一千零几十块钱,用那些钱就起了现在住的那栋泥砖房。后来几个免崽子相继长大,替他们讨媳妇,又把几亩地一分,钱基本上离我口袋就绝椽了。”

曾祥元说:“德寿一点不老实,军子他这几个月他没付你工资?”

“当然付了。军子发了工资,我的口袋才粘了财气。以前我抽嗽叭烟,现在我抽贡烟,还有钱给老大婆买几套新衣裳!”旷德寿沉浸在满足的幸福里。

“八七年的二千七百元跟现在的十万元差不多了,德寿哥,现在要是你去摸奖,突然中了十万块奖金,你会怎样?”旷德军试探着问。

旷德寿笑道:“军子又在忽悠我,穷了一辈子的人,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是说假如,想象一下!”

曾祥元说:“钱多了,德寿会不知道怎么好。”

旷德寿心里恪登一下,马上联想到他带去的那块石头:“军子,那块石头剖开后,里面真的有翡翠么?”

到了此时,旷德军不得不说实话了。

“有,而且很值钱!”

“值多少?”

“老板给了十万!”

“十万!”旷德寿仿若被人头上敲了一棍,摇晃了一下,说道:“十万,哈,十万……”

喉咙咕噜一阵响,一口氮堵在通道,憋得痛红。曾祥元慌了神:“德寿,别象范进中举一样当场高兴疯了哦!”

旷德军也看他神情有点不对,伸手在他后背脖颈处拍了数下,喝道:“十万钱很多么?人家去餐馆吃餐饭都不止十万,瞧你这点出息!”

旷德寿仿若从梦中惊醒,汕头着说:“穷了一辈子,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大激动了!”

旷德军怕他小心脏受不了,从兜里掏出一颗绿色药丸,让他服下。

旷德寿渐渐恢复平静,听旷德军说:“钱在我帐上,德寿哥哪天我带你去银行办个卡,我把钱转到你帐上!”

“钱先放你卡上,需要时我再跟你要。”他的心思在另一个方面,即然那一块石头里面含有翡翠,那么自已捡拾的那一堆中石块中,是否也有同样的翡翠原石呢。

三人匆忙吃完饭,经不住旷德寿缠,进到他堆满石头的房间,旷德军静神凝视,展现透视功能,数百块石头中再无翡翠原石。

“这些石都是稀松平常,都不是翡翠原石!”旷德军肯定的说。

旷德军相信军子的判断,那一块石头也是他一眼就看出来的。

“德寿,你回忆一下,那一块翡翠原石是在哪里捡的,说不定哪片区域肯定还有翡翠原石。”曾祥元也跃跃欲试了。

“我想想!”旷德寿思索良久,一拍脑袋说道:“我记起来了,那块石头我是从粤都河沙滩上捡来的,以前我经常去粤都河沙滩上捡鹅卵石,那天没事闷得慌,我又跑到河滩上,见那块石头上面图案奇特,于是就捡了回来。”

他住在祺山,除了上工几小时外,其余时间都是到处去找石头。

“德寿,明天我也跟你去河滩上掏掏石头去。”曾祥元内心的那根弦被触动了,一块小石头都是十万,这是多大的诱惑。

“工作时间不得外出呢。”旷德军不忘交待一句:“下班时间我不管!”

“哪当然,我们不会耽误正常工作的。”两人齐声保证。

有一点乐趣,没什么不好,即锻炼了身体又娱乐了自已,是双赢。

“唉,粤都河可是要挨灾啰!”旷德军想,这消息不传出去还好,一传出去,还不全村老少都往粤都河涌,甚至其他乡其他村的人都会往粤都河涌,到时整个河滩肯定会被挖得千疮百孔。

“这件事最好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好,千万别传出去,否则一传十,十传百,影响大就麻烦了。”旷德军说。

“是啊,要做好保密工作!”曾祥元表示同意。

旷德军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问:“德寿哥你去村委投票选举么?”

旷德寿说:“去,我一定要去投军子一票。”

曾祥元说:“德寿,我也跟你去凑凑热闹吧,看一下现在村里选举是怎回事。”

旷德军看他们两个人有伴,就自个骑上电动车出了仙塘坑水库。那辆凯迪拉克开进了基地院内。晚上由黑狗豹子带领几个小狗守院,山巅有神猫鹰坐镇,稍有风吹草动,神猫鹰都会示警。

村里几个高音嗽叭又响起了严志强粗犷的声音,通知村民及时到村委开会。

村委大院前晒谷场灯火通明,前进村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三三二二的村民纷纷朝村委走去。

秋天的夜晚,一下子就黑下来了。傍山岭的树林间,村民把收割后的稻杆,傍树围成了稻草堆,整个枫树岭水库前面山岗都是堆成数米高的稻草堆。

(本章完)

第194章 上台演讲

旷德军看时间还充裕,就骑着电动车沿那条新修的水泥岔路走了出去。何少军的修路工人早早收工了,水泥路完成了大半。

由于视线好,他晚上骑电动车也从不开前大灯,而且耳朵也特别敏锐。

那几堆稻草堆中,传来悉悉率率的响声,还传来一对男女的声音。

真是会找地方,这一块偏僻角落,确实是偷情的好场所。

“老杜,怎么办呢,说下来就下来了。你表哥不是说没事的么?”女人问。是旷燕妮的声音。

这女人急匆匆的要走,原来是要去会老情人。

“别说了。这次连表哥都难保了,不知是谁把我说的话录下来,捅到县纪委去了。”杜谷生鸭嗓子的声音。

“你猜会是谁呢?”女人喘气的声音,又娇喘着说:“慢点,你弄疼我了!”

然后是老杜急冲冲的动作,嘴里还说:“还会有谁,肯定是你们旷家那个军子,这小子够阴险,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他,弄……”

句句话都传入旷德军耳膜里,越听越恼火。你不是要弄死我么,老子今晚让你火烧连营,无处可逃!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抛向几百米开外的稻草堆。这些稻草经过大阳暴晒,都已经干燥得没有一点水分了,一点就着。

开始边缘的稻草着火,风助火势,几个稻草堆燃起了熊熊大火。

首先千米开外的村委晒谷场上的人看见了山岗脚下的稻草堆着火了。

“不好,枫树岭山岗那边的稻草堆着火了,快点去救火!”有人惊呼。

“烧了就烧了,反正那些稻草也是用来肥田的。”

“话虽如此说,但若是烧上山去就不妙了,还是去救火吧!”

几十个村民提着铁桶朝枫树岭山岗奔去。

稻草堆两个肆无忌禅的男女,做梦想不到稻草堆会着火,待发现时,慌忙裸身逃避,胡乱丢弃在稻草堆上的衣裳瞬间被大火烧毁。

“哈哈,我说为什么稻草堆会着火,原来有人在这里干柴遇上烈火呢!”

一对男女,裸身捂着关键部位,朝山巅奔逃。村民一眼认出是支书跟村妇女主任,这两人的关系,好多村民都知晓。想不到,哪里去偷不好,偷到山岗稻草堆上来了。

村民从枫树坑水库用铁桶提水,一人一桶水把火灭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况且又是如此香艳的火烧连营的故事,晒谷场上聚集的人群几分钟以后,全部都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山岗稻草堆着火也惊动了乡长郭念霞:“是怎么回事,小严,稻草这样堆放安全隐患很大哦!”

有村民说:“平时没事,今晚是老杜的火气大旺,把稻草堆点燃了!”

从村民的议论中,郭念霞明白了事情的来拢去脉。

“大不象话了,影响极其恶劣,老黄,这事要汇报上去,给他个处分才行!”

黄大清也是脸色铁青。

准时晚七点,郭念霞宣布前进村委选举正式开始。

首先是公布侯选人名单。

村主任侯选人有二人:一人是旷德军,另外一个是谢灶荣。谢灶荣在村东办了一个砖瓦厂,为人比较低调,也很受村民赞赏。所以这次也有相当人推荐他。

治保主任侯选人也有二人:谢春华跟孙碌长。

村会计候选人杜谷田和谢叶炳。

妇女主任候选人旷燕妮和孙莲娥。

严志强交待填票事项:所有十八周岁以上村民都有投票资格,每人领一张选举票,每项侯选人选一个,选多无效,涂改无效!

投票选举之前,给每个候选人二十分钟介绍自己的机会。

砖瓦厂老板谢灶荣,先上台讲演:各位乡老乡亲,我谢灶荣,岗背砖瓦厂就是我开的。假若我当选前进村村主任,一定做到村委公开,前进村的事情前进村人自已商量解决,村里财务一定公开,只要是属于前进村的收入,一定用回村集体开支上,决不贪污中饱私囊。粤都河这一段水域,河道采砂甚至租给外人淘金,以及山林租给外地人割松油,该收多少租金,租金入帐后怎样开支,我都会鲁水点豆腐一清二楚。本人一定会极力配合支书工作,努力完成上级交待的任务。当然大家若支持我当选村主任,以后来我砖瓦厂买砖瓦,只要是前进村村民都可享受打折优惠。这可不是贿选哦,投我一票送你一百元红包或者投我一票,请你馆子店吃饭的事,我谢灶荣不干。只有一个公开承诺,支持全体村民建新房住新家。我的话就这么多,谢谢大家!

众人劈哩啪啦鼓掌,主席台上严志强对着话筒说:“下面请另一位候选人旷德军来谈谈他如果当选村主任后,会如何带领大家奔向致富小康的想法,大家欢迎!”

旷德军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前台,望着下面乌压压的几千双眼光,毕竟是初步,心内有点发虚。

做为神农弟子他不能退缩,若选举不成功,那恐怖的雷击也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他微微一笑,说道:“村委公开这是首先要做到的,你今天选我当村主任,我不会给你一棵巨型蔬菜,也不会给你一两巨型稻米,谁若心怀鬼胎想偷我巨型稻谷,我会让他啃泥;谁要入我基地偷盗,我会让他一辈子难忘。道理很简单,我创造的就是我的,你创造的才是你的。发财的路有千万种,人人都可寻找合适自已走的路。你建砖瓦厂可以发家致富,他办酱油厂也可以出人头地;我在祺山可以掏出金鸡蛋,当然你在沙滩地也可以种果种药材。不是土地不肥沃,是脑袋不开窍,说实话挣钱并不是特别难的事。你有好产品了,我帮你找销路。前进村就么大,但前进村还有很多土地很多山林都没有去开发。选我当村主任吧,我扶助你发家致富,家家有房,户户有新车开!”

村民轰的齐声叫好,半年就买了豪车。虽然没有个个都有那么好的造化,最其码祺山打工的那十几个人,日子都过得滋润舒适。

(本章完)

第195章 当选村主任

接着另外几人也上台说了几句。

最让旷德军惊讶的是,孙莲娥上台后也是滔滔不绝讲了十多分钟,说:“我这个妇女主任绝对不干盯人梢,催人结扎上环的勾当,我只当妇女姐妹的服务员,帮助村中妇女姐妹维权。村里男同胞大老爷们可得注意了,以后在家中若是胆敢向我妇女姐妹施家暴,欺压我姐妹,做为妇女主任,我绝不会轻饶。我为妇女同胞争权力,为村中姐妹们撑起一片天!”

当场赢得了众人喝彩,特别是在场妇女,连郭念霞乡长都对她投以赞许的目光。

旷燕妮投票之夜出姚色丑闻,连投票现场都不敢出现,看来妇女主任一职是孙莲娥稳操胜笺了。

然后开始投票。村民排成队,从一个人手里领来一张选票,填选后投入票箱。监督人看村民填名登记。

前进村有一千多户人,真正有投票权的有二千多人。有些老人不识字,严志强还安排人员根据他们意愿,认真填写候选人名字。

一直到投票结束,旷德军都没有看见杜谷生和旷燕妮的影子。

开始唱票点数工作。

晒谷场也开始放起露天电影。

按规定得票半数以上就得当选。

一个多小时后,严志强宣布:前进村有投票资格村民二千六百二十人,实到二千二百一十八人,投票率达85%,附合选举法,所以本次选举合法有效。现在我宣布选举结果:村主任候选人旷德军得票一千四百六十票,候选人谢灶荣得票七百五十八票;治保主仼候选人谢春华得票九百九十五票,孙碌长得票一千二百二十三票;村会计候选人杜谷田得票八百九十四票,谢叶炳得票一千三百二十四票;妇女主任候选人旷燕妮得票四百四十七票,孙莲娥得票一千七百七十一票。

其实严志强公布的这些数字,在村委办公室的黑板上都已经写了出来,许多人都早知道了选举结果。

当选的五人被郭乡长留下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旷德军还有点懵,直到脑海里一声脆响提醒:德军吾徒恭禧你成功当选村主任,为表彰你的勤垦,为师奖励你一包药材种子!

旷德军在师傅的种子仓库,又找到了一包乌天麻种子。

意外的是孙碌长这次当选了村副主任兼治保主任一职,村会计被谢叶炳夺得,妇女主任更是被孙莲娥高票夺得。

孙碌长曾经被旷德军丢入过粪坑里,所以看见他都有点心怵,不敢直视他的眼晴。

郭乡长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几个乡干部就回乡里去了。

严志强是代理村支书,全盘主持前进村工作。此时时间也近夜里十一点,严志强让大家回去,决定明曰开村委扩大会议,召集村里六个小组长也参加。

旷德军刚回到基地,手机微信上传来一声讯息,是曾祥西的:“旷总,你种的金花茶这么快就开花了?”

昨几天,他把修剪后的金花茶树特意拍了视频发到了空间。曾祥西看见了,特意为了此事而问他的。

“是啊,曾总,正想跟你讨教一下金花茶应该如何采收?”

昨几天他去剪技时发现金花茶树己经有了花蕾,由于近段时间比较忙碌,他一时间又把这事忘记了。直到曾祥西发问,他才记起这件事。

“当花蕾由绿变白,上部膨大,下部青色时,即可采摘,如有已开放的花朵也要一同采收。在同一天内,应在上午9时以前采摘,此时露水未干,不致伤及未成熟的花蕾,而且花的香气最浓,也便于保持花色。”

曾祥西看了旷德军修剪后的金花茶树,补充说:“你的那些树叶可惜糟踏了。金花茶树采收的主要是叶子和花。叶子的采收一年四季均可进行,花的采收可根据花期及实际需要,适时进行采收。叶子采摘的原则是:幼龄树以养树为主,采摘时应顾及植株的生长。成年树以采为主,采养结合,一般采摘两年以上的老叶子,采摘量是当年生叶子总量的1/3,而且要从技条的下部向上采。采下的枝叶要及时加工!”

旷德军种的这些金花茶树肯定不能以常规来对待。其他的金花茶树要经过5年生长,才能出花蕾,而现在他种的一百多株花蕾才短短几个月,就开始出花蕾了,而且树的高度也跟别人种了四五年的花树差不多高。

当然,他的金花茶在系统空间,受到了空间灵泉水的滋润,生长速度肯定是非一般常物可比的。

“旷总,你种的简直是神树了,采摘的事可以让我大哥去教你们,他在我金花茶基地干过一段时间,懂得茶树的采摘及管理!”

曾祥西微信上发来一张邀请涵:第七届防城金花茶节邀请你基地选花参展!

“旷总,今年防城金花茶节,有没兴趣把你金花茶树送去参赛一下?”曾祥西问。

“人家又没邀请我,曾总,你送花参展么?”

“哪一年少得了我,去年我两株金花茶树获得了银奖,金奖被港西防城市的老覃夺去了。”曾祥西感到有点可惜。

“这样吧,曾总我把我这里的金花茶树送一颗给你,你拿去跟你基地的金花茶树一起去参展!”旷德军爽快地说。

不就是一株茶树嘛,苗树都还是人家提供的,以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人家帮助!

“好呀,我每届都拉十颗金花茶去展览,明天我叫工人去你基地起一棵茶树吧!”曾祥西也不喜欢拖泥带水:“展览完后,我把茶树运回你基地,若是获奖,荣誉是你的。”

这样说来,他又是免费帮忙了。

旷德军决定下一步开始去采摘金花茶的叶与花蕾。先采摘一部分,再拉到曾祥西炒茶房加工。

意外发现旷德寿不在临时房,他有点担心,因为平时他这时候从来不会外出,一定是在他的房间鼓捣他的石头,或者在厅房看一会电视。

他打通了旷德寿的电话:“德寿哥,不在基地,跑到哪里去了?”

(本章完)

第196章 夜深好摘菜

“军子呀,我跟老曾在粤都河堤坝这块呢。”旷德寿说。

这两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半夜跑到粤都河沙滩去,玩什么浪漫。

唉,看来又是受哪十万元钱害的,那颗翡翠原石来自沙滩,他们半夜去河滩上找原石?

旷德军想动身去河滩那边找一下他们,此时手机微信又来了一个提示音。

是港东家俱厂老板王启福的。

“旷总,我发一张图片给你看!”

一张精致的,在灯光照射下,金光闪闪,丝线闪烁的办公桌呈现在面前。

“旷总,你看这办公桌怎样?纯金丝楠木打造的。”王启福说。

“富丽堂煌,极品!”旷德军不禁发自内心地赞叹。

“即然你说好,我就把他送给你!”王启福说:“明天我打包托到火车站,托运到世新那辆列车上,到粤都站,他会通知你去站台托运部提货的。”

旷德军不好意思地说:“王总,你这礼大重了,我受之有愧呀,怎么承受得起!”

王启福哈哈一笑:“受得起,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的神药,下半辈子我可能就瘫在床上了。有了你的药丸,我现在身体比年轻时还棒,你说我不感谢你,还去感谢谁?”

我的药丸也不是无偿供应的,一千元一枚药丸价格也不菲了,是公平交易的问题,何来感恩一说,旷德军心想。

可是他现在又实在硬不下心,拒绝接受,如此金碧辉惶的皇家木制品,他怎么狠得下心说不要。来吧,都砸来给我吧,即然人家有这些稀罕物,打算送给自已,那就接受吧。

自已不是也有好东西嘛,搞些巨型蔬菜,用鸡笼装十只八只土鸡,竹鼠也用铁笼装,野兔也可以带些,那些野猪太凶猛就算了。对了,铁皮石斛,灵芝,草菇这些都可以捡点,可惜乌天麻被陈清松收走了,连自己送礼的都没留一点。

“王总,你侄子开的列车估计几点到粤都站?”旷德军问。

“他告诉我八点到港东东站,九点五分到粤都站,然后后天从京返回!”王启福说。

旷德军想:你这件办公桌少说也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体重也有几百斤吧。高铁上能托运如此笨重的物件?

可是接下来一句话打消了他的顾虑:“世新说他们列车昨天才加装了一节货运车厢,小一点物件都可托运。”

别人小一点的物件,列车长夹带一件稍大的物件应该问题也不大。

院门外传来脚步声,旷德寿和曾祥元两人各挑着一担箩筐,里面放着几块大石头,晃荡晃荡回来了。

两人去河滩搬石头。

一个箩筐放四五个石头都有几十斤重,石头压肩,河滩到基地有二三里路,两人累得够呛,一回来张开大嘴喘气。

“你两人半夜去挑石头,锻炼身体么?”手拿手电,肩担箩筐,不累么?

“军子,来帮我看看,这块石头象不象一颗卷心菜,这块石头外形象不象一头水牛,还有老曾那个象不象一只狗?”

懒洋洋睡在院门口的豹子,听见有人说狗,睡眼迷蒙地望里面看了一眼。

汪汪,不都是几块烂石头么,有啥看的。

“你认为象什么就是什么啰,不过这些石头没有一块是翡翠原石。”他启动透视功能,轻轻扫喵了一下,都是一些普通的石块,稀松平常,用来搭建狗窝可能还行。

“我们不是特意去找翡翠原石的,我们去找奇石的。”旷德寿辨解道。

黑古隆冬的夜里去找奇石?奇石找你还差不多。连稳重如山的曾祥元也被一块石头砸得心浮气燥了。

“没有,我是怕德寿大兴奋了,一头跌入河中就麻烦了。”曾祥元听旷德军一句话说了这些石头,没有一个是翡翠原石,一下子松懈下来,突然感到很疲惫,打了一个哈欠说:“今晚我去唾李健的床!”

旷德军也想去早点唾,但走进房间后一点睡意都无,索性爬了起来拿了几个蛇皮袋,钻进蔬菜大棚。

首先他摘辣椒,这些辣椒个体硕大,可能是多长了几天,表皮开始由翠绿慢慢变红色了。这些辣椒其实也并不是特别辣,它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不仅有辣味,而且辣得恰到好处。辣中有香味,不管是伴菜还是单炒,都能让人难忘其独特口味。

辣椒摘了几斤,按着是摘茄子。一个茄子有一斤多重,这些茄子体虽大,但整个柔软生脆,不管是切成片爆炒,还是切成圆筒去煮熟,切点辣椒蒜未倒入酱油,煮茄子的风味特别浓郁。

那些菜叶状的蔬菜肯定不好用蛇皮袋装入了。好在蔬菜棚里,还有许多耐储藏,适合托运的菜品。

比如芋头,种在蔬菜棚里的芋头,地面生长的芋叶大都已经萎缩了,须着芋头一锄头挖下去,一串圆滚滚的芋头就破土而出。旷德军只是挖了四五颗芋苗,就已经收获芋子几十斤。

粤都生长的芋子肯定比其他地方生长的芋子,软糯可口。反正旷德军最爱的菜就是青菜伴芋子。

收完芋子,旁边的扁萝卜,也是一道好菜,这些白白胖胖圆扁扁的萝卜,也是旷德军的至爱,萝卜叶也是一道好菜,削掉扁萝卜表面那层皮,切成条状薄片,不管是生炒还是焖煮,都是一盘且脆且爽的好菜。

还有那些藤茎长长,生长在地下条块状的大薯。从侧面挖下去,每一只大薯都有几斤重,表皮一层紫红色,削去表皮,切成薄片,加点香油生炒,口味独特爽脆!

几十分钟后,旷德军收获了几百斤茎状类蔬菜。他又跑到灵芝园,摘了十多斤灵芝,特意用胶袋收了一袋的胞子粉。

草菇长得密密麻麻,他随意摘了十多斤,这些菇类耐不得长途托运,摘得少应该不影响。

本来他还想剪些铁皮石斛,但又怕这些没有制成斛斗的石斛,王启福他不知怎样烹食。

算了,还是下次叫陈总来收石斛时带一点制作好的斛斗过来,以备自已送人礼时不时之需。

(本章完)

第197章 春梦了无痕

菜棚冬姜也长得不错,旷德军也挖了半袋。

他看许多菜都到了采摘期,不摘的话就会影响口味了,特别是那些带叶状的蔬菜。

这段时间,人手有点紧张。旷德军撸起衣袖,钻进空间,看见仙田上播种的菜苗又露出了长长的一截,应该又可以移栽了。

空间山林又传来一阵骚动,原来又是几只空间公鸡正在围啄几条近米长的黑蛇,草丛间还有数十条蠕动的幼蛇,旷德军索性把这些幼蛇捞出丢入新建的蛇房。空间山林仅留一公二母繁殖,接着他又念动咒语,在黑蛇活动区域建了一个结界,以后的话黑蛇就没办法闯入土鸡的活动区域去吞吃鸡崽了。

几只麻花母鸡的繁殖力也是惊人,三五天就有一百多只鸡崽出来。那一对野兔也不错,十多只野兔崽在活嘣乱跳,之前因为有大蛇出没,这些野兔得处处小心谨慎。不象竹鼠会钻土,但野兔弹跳力惊人。

旷德军把野兔和竹鼠幼崽都悉数运出空间。

他仔细审视空间这片山林,有各种树木,有些树木长得特别巨大,树干三五个人合抱都抱不过来,抬头看不见树巅。还有各种数不清的竹林,各种技繁叶荗的藤条长得到处都是。

到处没有看见师傅的影子,师傅最近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旷德军走进茅草房,取出那把神镰,出到蔬菜大棚,他要收割这几个大棚的蔬菜,没有这一样神器,显然不行。

他合掌祷告,然后念动咒语:神镰飞快旋转把说收割的蔬菜全部收了。半个小时时收了三个大棚的蔬菜,把蔬菜全都整齐码垛在菜筐。

那些扁萝卜、芋子、辣椒、茄子、大薯,可以收的都全部收了。堆放在铁棚的一角。

还有几个大棚的蔬菜尚没有达到收割的标准。他找到喷雾器,从储藏罐兑了一点灵泉水,开始给蔬菜喷雾。

李健这段时日可能是忙于筹备婚事,再加上又催他去岭背带人去摘柿子,蔬菜大棚喷灵泉水的事可能就会疏忽了。

惠民超市的黄永平催问了几次,哪天可以派车来拉货。旷德军及时给他发了一条讯息:黄经理,明天可派车来拉货。

旷德军看时间已是凌晨二点,估计人家也早已入睡了。他发个短信,明早黄永平看见派车过来也来得及。

“旷总,土鸡跟土鸡蛋有么?”想不到黄永平马上回了一条信息。

“土鸡也有一百多只,鸡蛋有几千枚吧。咦,黄经理也是夜猫子,这么晚还没睡?”

“几个死党聚会,旷总有兴趣么,出来喝二杯?”黄永平邀请。

“我就算了!”特意跑到县城去跟你喝酒,我吃饱了撑得。

“旷总,你哪里不是还有野兔、竹鼠跟野猪么,什么时候给超市也上一些?”黄永平又问。

“黄经理,这些特种养殖动物,你超市应该不得售卖这些吧?”

“也不懂,我去了解一下先。假如说准许售卖的话,旷总可否供点货?”

“黄经理,我的神农氏农产品系列应该够丰富了吧,应该也不差这几样吧!”

闲聊了几句,时候也不早了,虽然精神尚好,但明天事多,总也得眠上几个小时吧。

旷德军简单洗刷了一下,就上床睡下了。

闭上眼晴,仿佛还置身于村委会的竞选现场,只见孙莲娥在台上口若悬河的演说,台下女人群情激愤。有人在声泪俱下控诉家中男人各种劣迹。

然后,旷德军陷入半唾眠状态,仿若在梦中,他看着孙莲娥滔滔不绝的在台上说话,她的身材也是蛮不错哦,凸凹有致,除了皮肤有点晒黑,脸蛋圆润,眉清目秀的,特别是有一张伶俐的口唇。

镜头转换:山岗上稻草堆熊熊烈火,村支书杜谷生和妇女主任踝身逃窜,围观的村民指指点点,拍手称好。

村支书就该跟妇女主任有风流韵事么?

恍惚之间,旷德军仿若紧挨着一付柔软的身躯,鼻翼间飘进一股女人身体的芳香,他的手掌被牵引到一处凸起的山包上,触觉之处无限柔软,无限风光。

某处支点的力量呼之欲出,急需寻找奔放的泄口。还有某处水草湿润的地方,让他留连忘还,陷入疯狂。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精致的脸,孙莲娥的,又彷佛不是;比孙莲娥更妩媚动人,有杨凤秀的风骚。

是许桃子温暖的身躯,旷德军终于清哳地明白了自已的所需,他内心的欲望驱使他要撕碎某种躯壳,把外在的都剥掉吧,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只肆无忌禅的野兽。

他终于看见涂媚儿了,她不冷不热,离他三尺开外,他突然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体之下。

秀美的面庞让他陷入疯狂,另一层意识里,他敏感的手触摸的是杨凤秀的挺拔,他奔腾不止的冲动却给了许桃子的温柔陷阱……

突然从梦中惊醒,裤裆处一片精湿。旷德军瞬时明白,刚才经历了一场春梦!

春梦了无痕哪!

苦笑了一下,爬起来钻进洗浴间。

六点钟不到,惠民超市的保鲜车就开到了神农氏农产品基地。司机是个新面孔,他进了前进村,就打了旷德军电话:“旷总,我是惠民超市的小陈,黄经理让我来拉蔬菜,我到脐橙园这里了,请问是怎样走?”

新修的那条路,水泥硬化还没完工,还得走村中道路。

“你别转湾,一直走,我过去村委大楼那里等你!”

村民有起得早的,看见骑电动车的旷德军都殷谨地打招呼:“早呀,旷主任!”

旷德军也礼貌地回:“你也早!”

村民恭敬地递上一根烟,旷德寿说得没错,好烟是敬干部的,自已抽嗽叭烟。

“不用,我都不抽烟!”他若实话实说,显然会打击村民的自尊心,村主任肯定是嫌我烟大低挡了,所以不接我烟。

所以他接过烟,认真地夹在耳朵上:“你忙,我先去接个人,失陪!”

睡一觉醒来,他的身份就变了。这感觉真爽!

(本章完)

第198章 邪乎的亊不少

保鲜车上印着几个大字:惠民超市!

旷德军招手:“你是陈司机,我在前面走,你后面跟着吧,村里道路别开大快!”

陈司机见旷德军年纪比自己都小,就不好意思说自已是小陈了。

旷德军连骑电动车,边掏出电话打给李健:“你小子起床没有?惠民超市运货车下来了,叫几个人过来装车。”

李健睡神迷蒙地说:“老大,那运货车也来得大早了吧,菜还没摘呢,上午摘菜再怎么也得下午才装车吧。”

旷德军说:“菜我摘好了,你几个过来装车就行了!”

“不是吧,老大,一个晚上你一人把菜摘好了,这么历害,还要我们这些雇工干啥。”李健一脸愕然。

越来越邪乎了,不过马上也释然了。几个月能够捞上几百万,是常人能办到么?

他叫上旷德喜、旷德富、李明堂等几人赶到了基地。见旷德军煮了一锅巨型稻米粥,水煮了十多个鸡蛋,正跟陈司机闲聊着。

“没吃过早餐的就喝点粥再干活吧。”旷德军说:“其他的花式早餐我不会弄,煮粥我还是拿手的,酸菜烧辣椒,是吃粥的好配菜!”

“德富哥,你把那些个体稍大的公鸡,还有那些要淘汰的母鸡都装鸡笼,装车!”

铁棚内码整齐的蔬菜,以及堆成小山样的芋头,扁萝卜,茄子和辣椒,而且全部用箩筐装盛好了。每次惠民超市来拉货,都把上一次拉去的箩筐再拉回来,循环利用。给凤凰大酒店送货也是一样。

所以特色街上篾匠店的管老板跟他也成了好朋友,动辄定单就是几百个篾制品,付钱又爽快,这样的老板去哪里找。

“老管,替我编500个菜筐,钱我转你微信上。”一个信息,笫二天老管就把货送到基地。

有些菜筐只能是用一次。

陈司机兼顾了统计的任务,一箩筐一箩筐过秤,记好数据,装完车后,统计一下,把数目报给黄远平。

“黄总,苋菜、菠菜、卷心菜,韭菜,累计1268斤,芋头、扁萝卜、辣椒、茄子、生姜,累计‘1899斤;土鸡105只计630斤,土鸡蛋4327枚,巨型稻米1500斤。”

黄远平让村务把钱款及时算出来,把钱转了过来。

旷德军收到银行转帐提示:你尾号4370的帐号进帐387239元,余额6543981元。

基地院内停放的那辆凯迪拉克吸引了众人目光,连李健也围着它转了几圈,连声赞叹:“豪车就是豪车,这下我结婚用的婚车就不用愁了,老板这辆豪车就是放到贡市去,都可以装逼了!”

“你小子准备在哪装逼,在贡市?县城还是前进村?”旷德军问。

“阿娟哥不是在环保局上班么,说他妹结婚,想在县城办几桌酒席,所以估计要在县城办几桌酒席了。”

“叫村里这些亲戚朋友特意跑到县城去吃你一餐酒席,我看也不现实,再一个她娘家请客跟你这方是两码事吧。”

旷德军又对李健说:“你皮卡车今天还要给我开一下。”他指着蛇皮袋装着的几袋农产品说:“我要拉这些东西去送人!”

“不会是送你的千狐妹妹吧?”李健笑着问。

“对了,你从基地拉点蔬菜稻米以及土鸡竹鼠或者野兔去岭背村,你们几个也要吃,再送些涂家,不要让他们说我们不懂礼貌。”

“知道,关乎老板的幸福,我们会认真对待的。”李健嘻笑着说。

“老板今天开皮卡车,要么这辆豪车也借我开开,让我也装装老板。”李健又说。

“你去岭背村,开这车去没用。哪里连皮卡车都进不去,更不用说这车了。还是开你那辆旧皮卡车去吧。哈哈!”

这时,削柿子皮的几个人来开工了。不过只有三个人:谢叶文、旷培芬、旷培晨。谢叶炳、孙莲娥没有来,两人选上了村委干部,不会是从此放不下面,再不出来打工了吧。

严志强打来电话:“德军兄,今天什么时候开村委扩大会议好?”

“还是吃个晚饭开好吧,毕竟白天都有自已的事忙!”旷德军说。

“那今天就定在晚上七点开村委扩大会议吧,我负责通知他们几个!”严志强忙着给另外几个村委及六个小组长发了通知。

十多分钟后,谢叶炳和孙莲娥骑着电动车才匆匆赶到。

“对不起,老板,以为上午要开会呢。”两人说。

“开会定在晚饭后七点,今晚两位也在基地吃饭吧,我早点回来煮饭。”旷德军说。

“那有男人煮饭的道理,五点钟我开始帮你煮饭,菜你大棚那么多,又有土鸡又有竹鼠,做十桌八桌酒席都不成问题。”孙莲娥爽朗他说。

这姑娘比他哥实在多了,又勤快又明事理。

旷德军说:“还有干鱼,干鱼焖辣椒是好东西。孙莲娥,中午也麻烦你做厨行不行?我基地本来有一个小厨师,这几天一起去岭背摘柿子了。”

“没问题,你天天请我做厨师都行!”孙莲娥双手一挥爽快地说。

“一辈子替你煮饭都没问题!”谢叶文阴阳怪调他说。

几人开始干活。

铁棚内有李健昨天刚拉回来的一千多斤新鲜的柿子,已经被削皮的柿子整齐地摆放在筛箕中。

旷德军看摘回的这些柿子,果实平均重约180克,方心脏形,阳面橙红色,阴面橙黄色,无纵沟或甚浅,皮薄易破,肉质细软,纤维少,汁特多,味甜无核,品质上。

他用灵泉水兑了一罐喷雾器,对谢叶文说:“削好皮的柿子都要喷上一遍这些免制的水,上下两面都要喷到,然后再把木架抬到太阳底下去暴晒。”

做柿饼的工艺,其实很简单,就是削皮后,放到太阳下暴晒,待柿子表面干枯,即用手一个个地压成饼形,再放于篾折上日晒夜露(注意不能淋雨),约七到十天后,再压一次,这时涩味已全部消失,然后将其上缸。

先将缸洗净,然后给缸底铺一层10厘米厚的干柿皮,柿皮上立放一层柿饼,柿饼上再放一层柿皮,再立放一层柿饼,直至装到八成满,上面盖上柿皮,加盖,用泥封缸。

(本章完)

第199章 有人来找你麻烦

置于阴凉处约一个月左右,让其自行上一层白白的糖霸,然后以十个为一筒,用棕叶扎好即成。

其间旷德军利用灵泉水改良柿饼,相信制成的柿饼必定是天下难得的美味。

旷德军把几百斤茎类蔬菜丢到皮卡车上,又扛了几袋巨型稻米,捡了几十枚鸡蛋放入鸡蛋纸筐,正准备开车之际。

旷德番从院外走了进来。

“德番哥,蛇屋内已经有数十条黑蛇了,”他下来带旷德番去蛇屋,只见里面蛇屋几十条一尺多长的幼蛇懒洋洋的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可能是从空间出来一时还没适合外面的环境。

“军子,要去买点蛇饲料才行。”旷德番说。

“那你跟我一起去趟县城吧。”旷德番说县城刘树标处有蛇饲料买,他跟他又是熟人,让他带去结识一下养蛇大户也好。

旷德军看他一直情绪不高,便问:“德寿哥,怎么啦,跟谢秋兰吵架了?”

谢秋兰跟旷德番不是正当的夫妻关系,所以旷德军绝不会说那个是谢秋兰嫂。

刚才旷德番一出现,他儿子旷培晨就一脸不自在,大概他不知道老头子在基地帮养蛇吧,旷德番见儿子,欲言又止。两父子的神情被旷德军看在眼里,所以他及时把老的叫走了。

“军子,我真他妈的是个贱人,自己有家有口不顾,跑到人家寡妇家去扛门,心情好时叫你番鬼哥番鬼哥,心情不好时,吵两句就直接叫你滚。”旷德番说来心酸,差点流下两行老泪。

“你贪她什么?”旷德军问。

是更解风情,还是更温柔娴熟。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情感的需求应该大于其他方面吧。何况年轻时,你都没有抛家别子,嫌弃糟糠之妻,老了老了,鬼迷心窍了。

“我就是猪油蒙了心,犯糊涂了。”旷德番懊恼地说。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旷总呀,我是王世新,我叔托我带了一张办公桌给你,九点五分列车到站,货会送到站台托运部。可能九点三十分,你就可去提货!”对方电话里这样说。

“好的,王列车长,我也有些东西麻烦你转托你叔,这样我早点把货送到站台托运部去,你列车来了正好装车。”旷德军补充说。

王世新说:“不用急,你把货放在站台托运部,下趟从京都发出的列车,会把货托回港东的。或者明天等我回程再提也行!”

“还是等你明天回程再拿吧,我给老严说一下!”

“好的,也可以!”

路过邱冬亮脐橙园,果园里林志斌的货车还停在哪,果园内几个摘果开始忙碌。旷德军望了一眼果园,没有看见邱冬亮,于是便没有停车,径直往县城开去。

孟焦村民众驾校门口聚集了一帮人,几辆教练车陆续往城东考场驶去,又可能是路考或者科目考试吧。

意外看见熊教练,以及同期的学员刘梅艳、华玉莹和吴琦花。

旷德军的皮卡车离他们的教练车还有一般距离,加上现场闹哄哄的,他们应该没有看见自己。

恰好又有人打他电话。

“旷药神,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电话里传来了贡市4s店销售经理廖美玉的声音。

“廖姐,有事慢慢说。”旷德军心里猜到了八九成。

“你是否在贡市惹了十三大保的人?”她着急地问。

“是又怎样?”他问。

“他们记了你车牌号,而且追查到4s店,把你地址名字的都抄去了。估计他们是想去找你麻烦,你要小心!”廖美玉关心地说。

“谢谢廖姐,什么狗屁十三大保,他们全部出动,我也不会怕他们,他们若是找到粤都县来,我正好再修理他们一次!”

我请他们啃泥,落粪坑,落水库,仼他们选。

旷德军把车开到火车站台托运部,找到托运部的老严,把车上货物御下,称了货物重量后,他支付了托运费。

时间才七点半,离列车到站还有近二个小时。老严说:“你的办公桌到了,我就打电话通知你吧!”

旷德番说刘树标蛇园离火车站不远,往东七八公里左右,路过龙头乡政府,沿盘山公路走千米左右,右首边傍山崖处,有十多间低矮平房,院墙上刷绿色涂料,右侧一条水泥岔路。

路口有个大的招牌:龙头碧湾养蛇园,特别显眼。进入园内要经过一道铁门,旷德番下去敲了敲门:“老刘,我是旷德番。”他对着门卫室一个老头嘀咕了几声,老头才把铁门拉开。

老头指着右首一栋矮房子说:“那间就是蛇料冷冻仑库,可以把车停在哪门口,去办公室找老板。”

旷德军惊讶地发现这里有几十间隔断的蛇房,很多人在冷冻库领取脱毛的小公鸡、冰冻小鸡鸭、冰冻脱毛鹌鹑、毛蛋等各式蛇饲料。

旷德番见他还在兴致勃勃地看冰冻库那些蛇饲料,看见老板刘树标正在办公室的窗棂上看着这边。

老板很反感无关的人员擅闯蛇园,两边墙上都写着:非养蛇人员禁止入蛇园,否则后果自负。

蛇园的工作人员很多都认识旷德番。

有人见了他,还跟他打招呼:“番鬼子,今日又送蛇来给老板收么?”

“收个屁,你没见我空着手么?”旷德番骂道。

“番鬼,好久不见你来了,最近有新的发财路了?”刘树标从窗口探出头来问道。

“刘老板,我带一个客户来跟你买蛇饲料”

刘树标,中年汉子,一米六左右,圆脸,微胖。见了旷德军,热情地向前握手。

“老板,贵姓?”

“旷,跟德番是本家。刘老板,你这里是真真的养蛇基地!”旷德军佩服地说。

“旷老板,客气了,我这里就是吃这碗饭的,不专业也不行呀。”刘树标带两人进入办公室。

办公室的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监控显像屏,里面图像都是各个蛇房的实景临控,下面标着从1号到十八号蛇房。

里面的一举一动,在办公室都能看得见。有三四个蛇房,饲养的工作人员都全副装束,穿齐膝水靴,戴胶皮手套,连头脸也被保护得严严实实。

第200章 养蛇专家

有一个蛇屋,两人正在取蛇毒,旷德军一眼看见,蛇房内的是眼镜毒蛇。

而其他蛇房,养的全都是水蛇。

“刘总,你这全都是现代化的养殖设备哦。”旷德军由衷他说。

“养的年份久了,慢慢就摸索出来了。”刘树标答道。

“刘总,以后我养蛇方面不懂的地方要多向你请教!”旷德军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一包包装精美的金花茶,递给刘树标说:“金花茶,朋友送的,刘总有空可品尝一下!”

刘树标眼里闪过一重讶异,这金花茶的售价,他是清楚的,零售价7500元以上还供不应求,他几次托朋友找县城的曾祥西要,人家根本不踩他。如今这个年纪轻轻的后生崽,一出手就是一斤金花茶,对他内心的震撼可谓不小。

“旷总,你这礼大贵重了,刘某愧不感受,其他方面我是外行,养蛇方面懂得一些,以后大家可以交流。”刘树标热情地招呼旷德军两人坐下,吩咐坐在另一台电脑前的一个女人:“罗美艳,看贵客上门,也不泡杯茶照待一下!”

女人娇笑说:“标哥就是懒,泡个茶都不会。”扭着动人的屁股,去泡茶去了。不一会,女人在会客厅叫:“好了,各位老板来喝杯茶!”

刘树标眼光离开监控屏,二号蛇房两个取蛇毒的工作人员也回到了办公室,把两个玻璃瓶放入冰柜,脱下工作服。

“兵哥,阿强,来喝杯茶。这位是旷老板,番鬼哥带来的。”刘树标给各人互相介绍。

“番鬼哥,还是你从野外捉来的眼镜王蛇毒液,一次最少可取蛇毒100毫克以上。”戴眼镜的兵哥说。

旷德番知道一号蛇房跟二多蛇房的几十条眼镜蛇,几乎全部都是他从野外捉来的。那些毒蛇每条一个月给刘老板创造的利润也在几百上千了吧。

“旷总,养蛇多久了?”刘树标又问。

“刚刚开始,属于起步阶段。”旷德军诚实地说。

“你现在养殖的是那一类蛇?”刘树标问。

旷德军点开手机,把他拍的一条黑蛇视频给刘树标看,对于蛇,他并不了解多少。

刘树标看了一眼,告诉他:“这条是黑眉锦蛇,是大型无毒蛇,全长可达2米左右。这种蛇特别喜欢捕捉老鼠,性情极为粗暴。”

旷德军在空间看见的那条雄蛇足有三米多长,几条母蛇也有二米多长,原来它叫黑眉锦蛇,还是无毒的。

“你是新手的话,除养这种黑眉绵蛇外,我建议你养些水律蛇,水律蛇属于肉食蛇类,走货量大,目前市场售价也有上百元一斤,利润还是不错。”刘树标颇为内行的说。

“刘总这里有苗出售么?”

“有,我若没蛇苗出售,我就不叫蛇王了。哈哈!”刘树标哈哈一笑说:“水律蛇受精蛇蛋10元钱一枚,一条母蛇一百多元,但蛇蛋出蛇率并没有百分之百;也可以直接拿孵出的水律蛇苗,每条35元。不管怎样,大家初次打交道,你要多少都行,另外我都送你100条水律蛇苗。”他又从背后书柜捡出几本关于养蛇的书籍递给旷德军。

“刘总,我们加个微信,有什么不懂的,我随时请教你。”旷德军说。

自已送他一包金花茶,他送自己100条水律蛇苗,还顺便认了个师傅。这刘树标是个实在人,值得深交。

“还要买些蛇饲料回去。”旷德寿说。

旷德军估摸自已搭建的几间蛇房,总面积一百多平方,刘树标说20平方面积适宜养500条,这样他一百多平就可以养2500条左右,加上他空间几条黑眉锦蛇三五天就有几十条幼蛇出壳,所以水律蛇拿上一千条算是够了。

还有这些水律蛇,他也打算待它们长大一点,也丢几条入空间山林去。以后蛇苗的事就解决了。

可是对刘树标说:“刘总,再买我一千条水律蛇就行,蛇饲料也先拉500斤先。”蛇饲料拉回去,必须放到冰柜去冷藏。基地几个冰柜都拿来储藏鸡蛋了,看来还得买一只冰柜回去才行。

刘树标叫兵哥和阿强去蛇房,用蛇笼装了一千一百条水律蛇苗,总共用了十个铁笼。然后又装了500斤蛇饲料。旷德军转了37750元给刘树标,两人加了联系方式。

由于等下要拉一个办公桌,还有一台冰柜,所以十多个蛇笼只要放在驾驶室后座。底下垫了一层薄膜纸。

开车到电器商店门口,选了一台冰柜,抬上皮卡车。

再到站台托运部,正好老严打电话,说办公桌到了,可以去提了。

整个办公桌被包装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从外面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物什。

有点笨重,老严再叫了一个人,四个人才把办公桌抬到货厢上,然后用绑带把冰柜和办公桌紧紧绑住。

沿着国道回去,在民众驾校左侧,通往前进村的岔路口,旷德军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眼镜男伍庆伟。

他站在一辆吉普车旁边,正在向一个妇女打听,到前进村的方向。

旷德军把皮卡车停在吉普车前面,推门走了下来,笑着对伍庆伟说:“你不会是想找我的吧!”

伍庆伟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都惊得掉下地,他用力敲了敲吉普车铁门,朝车门内喊道:“三哥,你们几个下来,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他。”

诚所谓怨家路窄,几人辛辛苦苦要找寻的人,却是自动送上门来。

紧接着从吉普车上下来四个人,个个都长得五大三粗。其中一人脸上一个刀疤,剃着一个光头,两只胳膊孔武有力。另外三人,年轻,身材高大结实。

四人一跳下车,瞬间把单薄的旷德军围在核心。

“你就是旷德军?”刀疤脸瞪着眼问他。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旷德军错开一步,冷冷问道。

旷德番看几人来者不善,悄悄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被伍庆伟看见,他狠狠地瞪了旷德番一眼,旷德番手一抖擞,手机掉在座椅下。

(本章完)

第201章 一个人干五个

“小子,我是贡市十三大保中的老三刁德彪!”刀疤脸嚣张的说。

“哈哈,干嘛不叫刁德一?可惜我是男的,不然我愿意做阿庆嫂!”旷德军嘻笑着说。

“我去你奶的沙家浜!”刁德彪气极,出手就是重拳,一拳如饿虎下山,直扑向对方心房。

旷德番见状惊呼出声,这一拳砸下,非死即伤。只见旷德军眼疾手快,脚步不见怎样移动,上身偏移十五度,轻轻避过,脚尖一抬,刁德彪一个咧咀,收势不住,一头伏倒在地上。

他恼羞成怒,从裤兜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朝另外几个人吼道:“弟兄们,做了他!”

包括眼镜男在内,另外四人也掏出了凶器。伍庆伟吃过亏,知道此人力量恐怖,实力非凡,千万大意不得。

“兄弟们,一起上,在他身上捅几个窿先!”伍庆伟阴险地瞄准他脚肚子扎去。

前后各有两把利刃,毫不客气地向他扎来。

几人的动作在旷德军看来,纯粹是慢动作。他后发先至,一脚踢在眼镜男脸上,将他撂倒一边。

右手快捷抓在刀疤脸脖子上,左手揪住他的胳膊,一百多斤的汉子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举过头顶,旋转着扫了一圈,刀疤男慌乱的脚接二连三把另外三人扫倒。随之,他把惊做一团的刀疤男丢向倒地的三人身上。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民众驾校及路边的大排档。

“有人打架,快去看看!”

“那年轻崽很历害,一个人干五个!”

从驾校那边出来一帮男女学员及几个教练。熊仁清教练一眼看见是旷德军:“那个是我学员,大家抄家伙帮他一把!”

林教练,农教练几人顺手抄了一根木棍,跑了出来。女学员中有旷德军熟悉的刘梅艳、华玉莹和吴琦花。

路边大排档这边,也跑出一帮食客,男女都有。穿着艳丽衣裳的孟小菊也跑了过来看热闹。

“啊,是旷德军,这个后生崽人长得帅,又有钱,打架还这么猛,我要认识他,跟他拍拖!”孟小菊一脸花痴。

旷德军看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难抑内心兴奋的心情。

从贡市特意跑五六十公里,到前进村来找我麻烦?我的麻烦是这么好找的么?

他一脚朝刀疤脸下身踢去,啪的一声。刁德彪痛得整张脸都扭曲变形,双手紧紧捂住裆部,脊背颤抖:“你他娘的小子够狠,除非弄死我,否则跟你没完!”

二米开外的旷德军鬼魅般欺身而进,出手就是两个耳光,干净利落。刁德彪几颗牙齿被打了出来,噗,血从嘴角流出。

其他几人狼狈地滚到一边,恐惧地望着旷德军,腿肚子微微打颤,手里握着的尖刀被随之赶来的熊仁清几个男教练从手上夺去了。

“旷德军,好样的,削这帮狗崽仔!”

“报警,叫派出所人来抓他们!”林教练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林教练不用报警。”旷德军及时制止了他。况且我又没吃亏,也没损失什么,出了一身汗而已。特别是他知道这帮人,即然敢嚣张称自己是贡市十三大保,背后肯定有保护伞,这边抓进去那边马上就放了,没有毛用。

眼镜男伍庆伟偷偷爬起来,朝吉普车走去,旷德军一颗石子准备砸在他脖子上。

“拍拍手,就想走了?”旷德军问道。

“你想怎样?”刁德彪两边脸上印了一个掌印,自己从来没吃过如此窝囊的亏,五个人在他面前,被他玩得泥猴样,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旷总,把那辆吉普车砸了!”有人赚事不够大,热闹没看够。

“我不想怎样,是你们从贡市来找我麻烦的。那个四眼崽,你过来!”旷德军朝伍庆伟喊。

伍庆伟颤抖着走近。

“孙少春耍老千骗你赌场的钱,不是让他全吐给你们了嘛,为什么还要死缠着不放?”

众人听了,才知几人是贡市赌场的打手。

“你打了我及其他三个弟兄,十三大保从来没吃过亏,所以要找到你板回面子。”伍庆伟眼镜背后的目光闪烁不定。连凶狠著称的三哥都栽了,他又还能怎样。

“兄弟,你放我们一码。我们认栽,以后决不会再来前进村,不,不再踏足粤都县。”眼镜就差叩头求饶了。

“要放你们一码可以,每人自已掌掴两巴掌,然后就滚蛋!”旷德军冷冷地说:“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们几个都废了,你信不信?”他阴险地盯着眼镜问。

伍庆伟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额头上冷汗直淌:“我信!”他手掌一挥,对着自已的脸颊,啪的一下,狠狠打了两巴掌!

当下,他的两边脸,一片红肿!

其他几人都啪啪两掌,打在自己脸上!

刀疤脸也是无奈打了自已两掌,在另外两人扶助下爬上了吉普车后座。

围观之人,一片欢呼!

坐进吉普车内的刁德彪恶狠狠地想:欢呼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旷德军鄙夷地扁了扁嘴,心道:娘的,大轻松放掉你们了,害我出了一身汗,还没有一点效益,刚才我干嘛不向他们收点时间损失费……

呸,想什么呢,老子是缺钱之人么?

他根本不缺钱,这不,刚拐进岔路,行走不到一里路,邱冬亮在脐橙园把他叫住了。

“大舅哥,拿点脐橙回去!”

他看见果园地上还有几百斤成熟的脐橙,几个摘果的工人领了工资后都从地上捡三五斤脐橙回家。

“旷老板,你这脐橙大好吃了,我们也拿点回家去吃!”几个人不好意思地说。

“拿吧,果是冬亮的,拿多少他没意见就行!”旷德亮笑着说。

谢田华也提了一袋脐橙,看见旷德军,迟凝了一下,还是走近来说:“旷主任,我什么时候把东西移交给你!”他被免职后,由于没选出新的人选,所以村主任专柜还是由他保管。

“今晚吧,严志强不是通知了么,今晚新旧班子一起去开个会,办一下交接什么的。”旷德军说。

“通知了,那就今晚见!”前村主任骑摩托一溜烟走了。

(本章完)

第202章 值多少钱

“旷主任,打算去你基地打工,收不收?”原村会计杜谷田酸溜溜地问。

你打算去,我还没打算收呢。当我基地是谁都可进来的。

“我还替冬亮打工呢,你以为我是办工厂的。”旷德军一句话怼得杜谷田无言以对。

旷英子装了几筐脐橙,让邱冬亮跟旷德番抬到皮卡车上。旷德军说:“大多了,随便捡几个就行了。”

旷英子说:“爷爷还吃呢,再说你基地那些工人也让他们尝尝鲜。”

三万多斤鲜果,卖了七十二万钱,旷德军让邱冬亮得了三分之二,自已要了三分之一。

邱冬亮得了四十多万,眼晴都亮了,原来满打满算都认为这片果树至多卖上十四五万,他都满足了,想不到翻了三倍不止。

他激动地对旷德军说:“大舅哥,以后我都听你的,以后种果我都跟你合作。”

旷德军说:“你不跟德生一样就行了,我替他救活了一塘鱼,让他卖了高价,不认我情不管还说我坏话,还想算计我。”

邱冬亮说:“他是他,我是我。我绝对不会象他一样。”

邱冬亮望着十多亩摘完果的十多亩园林说:“摘完果,又有几个月清闲了,大舅哥,你基地若有活要忙,记得叫我一下!我这有几个劳动力。”

旷德军看堂妹有孕,身子越来越不方便,他望了一眼果园地形,若有所思地说:“其实你这果园,花点钱用铁丝网把它围起来,放上一些土鸡去养,不失为一条创收的路子。”

说起养鸡,去年邱冬亮就在果园养了鸡,但到头来辛苦几个月不说,还差点亏了本。

“你要是养我基地的鸡苗,你就挣钱了。我提供鸡苗,提供灵泉水,并回收成热鸡,利润我还是取三分之一,干不干?”旷德军脑中想法一下子成型。

脐橙园养鸡,即除草又除虫,以后果园装上荧光灯,把各类虫蚁诱杀,即可喂鸡,又可实现生态养殖。不喷洒农药的脐橙,想必品质会更上一个档次。

“干,你大舅哥说的绝对没错,明天我就找人去捕铁丝网。”邱冬亮想到这又是一条生财路,不禁心里对旷德军感谢不尽。

“不用你找,我帮你打个电话行了!”旷德军打通了曾祥鸿的电话:“曾总,我这里有个脐橙园要围铁丝网,你看什么时可安排人工过来!”

“你旷总的工,那里可以耽误,明天我就叫老邱带工人过去!”电话里传来曾祥鸿爽朗地声音。

旷德军把邱冬亮的电话发给了他,叫工人过来先联系邱冬亮。

他开着皮卡车,走新铺的水泥路,拐过枫树坑水库,转眼就到了家。

新建的别墅很快就完成了浇灌地基的任务,明后天就可以砌墙了。

何少军正在检查工人排布钢筋的情况,看见旷德军拉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回来,感兴趣地走来观看。

“旷总,你办公桌很重哦,是什么木头做的?”他叫了几个工人帮忙把包着纸皮的办公桌抬进老房子客厅。

房子大老旧了,这一张办公桌占了大半空间。

“何老板识货,把包装纸撕掉,替我认认!”

几个工人把桌子抬入后,又出去干活了。旷德番帮忙把包装纸全部撕开。

撕开表层外,里面又有一层软布包裹,软布上印着楠木瘿办公桌。

“楠木瘿,莫非是金丝楠木?”何少军心内一阵狂喜,早听过金丝楠大名,只是无缘见过。

虽说他也有几百万家产,但他买家俱也只能选择几十万一套的红花犁家俱,对于金丝楠家俱,他也不敢多想。

把软布揭下,一张金波如幻、光影摇曳,光亮如镜,金壁辉煌的金丝楠办公桌呈现在众人面前。

客厅里瞬时充盈着一股幽香之气,香味淡淡的,静雅而清透。你刻意去闻,香气已经飘渺;蓦然回首,突感馨香一片。

何少军算是大开眼界了,终于笫一次近距离观看了金丝楠神木家俱的神韵。据说金丝楠具有神奇的耐腐防腐驱虫保鲜功能,千年不腐,万年不朽。二是金丝楠质地温润柔和,细腻似脂,光滑似绸,有如婴儿之肌肤。冬唛夏凉,益身护体。三是金丝楠具有璀璨如金和辉煌多变之美。

旷德军看了以后,也半天心绪难平。自已只是帮他治了一次伤,而且还收了重金。人家就送一件如此贵重的礼物,受之有愧呀!

“何总,认为这件办公桌值多少钱?”旷德军试探着问。

何少军心里格登一下,这逼装的,考我眼力不是?好在我还是见过一点世面的人:他以前读过一本《博物要览》,里面记载楠术有三种,一是香楠,木微紫而带清香,纹理也很美观;二是金丝楠(桢楠和紫楠的别名),木纹里有全丝,是楠木中最好的一种,更为难得的是,有的楠木材料结成天然山水人物花纹;三是水楠,木质转软,多用其制作家具。

“若是全部都是桢楠或紫楠就贵了,最少值几百万。但我看此办公桌,中间这块是真正的金丝楠木头,你看里面金丝,闪闪发光,金光闪烁;除此之外,其他的都这水楠木头。即使这样,这张桌子也不下于十多万,我说的对不对,旷总!”何少军肯定地说。

“我也不知值多少价,才问何总你的,不愧是大老板,什么方面都有涉及。”旷德军感慨地说。

你这什么操作,自己买的,不知什么价,故意装糊涂?

“是港东一个家俱厂老板送我的!”

旷德军的回答,让何少军百感交集,我怎么就没交上如此慷慨的大老板!

“何总,路面水泥硬化得不错,总共费了多少钱,是不是先把修路的钱先给你结了?”听到旷德军的发问,何少军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谁说没有慷慨又爽快的老板,眼前的旷老板就是一个。

在其他工地,收款的事都催得他头疼,工程做完了,他就开始当人家孙子了,求爷爷告奶奶,一笔帐年头追到年尾,今年追到明年去。象旷老板这里工程刚做完就主动追结款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本章完)

第203章 金丝楠办公桌

“旷总真是爽快人,水泥硬化我算了一下,总工程量一千九百多立方米,按一千九算,总款七十六万元!”何少军马上报出了一串数字。

“好的,等下我把余款转给你!”大笔数额,他办理了银行网上转帐功能。

“谢谢旷总!”

旷德军对何少军的工程质量也表示满意,象别墅钢筋水泥以及其他材料,全部是最高规格的,细节上就可看出一个人的诚信,对于信得过的人他也从不吝啬!

这时,旷宜斌带着旷玲玲,后面跟着黑狗豹子回来了。

四个小狗成长很快,母狗毛妹带着四个小狗坚守基地兢兢业业,而豹子却总会偷偷跑回家中陪陪爷爷。旷德军知道后也不责罚它。

看见旷德军后,豹子围着他撒欢卖萌。

“豹子,以后守护那张金丝楠办公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旷德军指着客厅那种金丝闪烁的办公桌说。

汪汪……,豹子稀奇地围着办公桌欢跳。汪汪,这什么东西,还金光闪闪呢。好东西,汪汪,主人放心,我一定谁都不让碰他……

旷宜斌看见了也睁大了眼晴:“军子,你从哪里买来的,这么金碧辉煌的桌子,值多少钱呢?”

旷德军说:“爷爷,这是一位港东老板送我的!”

旷玲玲也是花痴一样望着桌子欢跳道:“哇,金光闪闪的桌子,我要爬上去摸一下去!”说完就来去摸桌子,但是却遭到黑狗的阻挡。

汪汪,不准乱摸,不然让你看看我的牙。

它张开雪白的狗牙,呜汪,呜……汪!

旷玲玲被黑狗的凶相吓了一跳,哇的一声扑到旷德军怀里,嚷道:“伯伯,你看豹子,它想咬我!”

旷德军安慰她说:“别怕,豹子若是有眼无珠连你都咬,我一定把他满嘴狗牙都敲掉去!”

黑狗听了内心一颤,汪汪,这不公平,最会给办公桌造成损坏的就是这小屁孩。主人,你这有点犯迷糊了,汪汪,我不惹她行了吧。汪汪……它挨近旷宜斌身边,寻求支持。

旷宜斌抚着它一身浓厚的毛发说:“没事,军子跟你开玩笑来的!”

旷玲玲却咯咯笑了,旷德军放她在桌面上,她认真轻轻地抚摸光滑的桌面,上面一条条金丝线,她从这头数到那头,又从那头数到这里,问她总共有多少条,每次说的数目都不一样。

开车回到基地,把冰柜和水律蛇苗搬下车,还有蛇饲料。

一千一百条小蛇,目前由于体型小,旷德番就把它们全部放在一间蛇房,他在蛇房内放了一些细软的土,用一个容器装了一点水,方便幼蛇爬入饮水或洗澡。

然后找了一把注射器,把买来的牛奶喂给小蛇,拿了一些土鸡蛋煎熟,切成小块喂给小蛇吃。旷德军又在牛奶中掺入灵泉水,让小蛇能够改换体质。

几十只从空间丢出的黑眉锦蛇,已经适应了外面世界,开始活力十足了。旷德番把拉回的蛇饲料丢给它们吃,个个都胃口大开,用力地吞咽。旷德军也在饮用水中,倒入一点灵泉水。

现在基地留下曾祥元搞菌种培植,旷德富饲养土鸡、野猪、野兔管理,旷德番养蛇,谢叶文带四五个人削柿子皮,旷德寿年岁大了,没去岭背摘柿子,留在基地做点零活。

中午,所有工人统一在基地开餐。晚上留住工棚的几人自已弄占饭菜吃。

旷德军虽有神农氏厨艺,但他懒,不想动手,认为厨房工作不应该是男人干的。所以很多时间,晚餐都是曾祥元动手。

老曾是城里人,但是来到前进村后,吃惯了基地的巨型稻米和蔬菜,偶尔回到城里,家里的饭菜简直让他难以下咽了。

从邱冬亮果园拉开的几百斤脐橙,拉回基地时,谢叶文等几个削柿子皮的工人还没收工。

“哇,老板又采购回来了!”孙莲娥跟旷培晨在外面把晾满柿子的木架,一个个抬回基地,这些削好皮的柿子不能淋雨,所以天气好的话,每天要抬到外面去,晚上收工又要抬回工棚。

“来,吃脐橙,大家休息几分钟!”旷德军热情招呼大家。

几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凑拢来,从袋里拿出一颗脐橙,都学旷德军样用力从果中间掰开。孙莲娥力弱点,旷德军就把掰开的果递给她。

咬上一口,满嘴甜汁充盈,鲜甜之中蕴含一股清新香味。

“哇,老板,这脐橙格外好吃!”

“这还是脐橙么,比蜂蜜还甜!”

众人都赞不绝口。

旷培晨是旷德番的儿子,刚才旷德番在场,他一声不吭,闷头吃果。旷德番去蛇房忙碌了,他才有说有笑的。

“德军叔,你这果算是高品质脐橙了,应该可以卖上高价了!”旷培晨说。

“二十元一斤,邱冬亮果园的,供不应求,全部销完了,这些是他摘来留着自已吃的。”旷德军回答说。

“老板,即然脐橙可以弄到这么好吃,这些柿子应该也可以吧!”谢叶炳问。

因为他们也品食过柿子,口味还是大众口味。柿子不得过量食用,特别是空腹。

“我这柿子,经过发酵后,肯定是世上无双的柿饼,欢迎大家到时来品尝!”

晚饭还是曾祥元动手,简单搞了几个菜。旷宜斌现在自己动手煮饭菜,以前也里他自已煮饭。旷德军替他买了冰箱,添置了电炒炉,平时蔬菜隔三岔五让曾祥元带一点出去。

晚饭后,旷德军骑上电动车往村委大楼走去。出到仙塘坑水库堤坝,一看时间还早,六点还不到,离开会时间还有近二个小时。

想到那十多亩巨型水稻,也有数天没去看顾了,于是改往丰沃里方向骑去。

走过鱼塘,看见鱼塘里储积了半池塘的水,其间偶尔下过一二场小雨。鱼塘半池水,放鱼苗也不现实。只有等立春后,雨水来了,鱼塘才能放鱼苗开始养鱼。

仙塘坑水库的维修工作,也在紧张的进行中,排水渠正在砌排水渠道,堤坝加固也在进行。

(本章完)

第204章 跳河女人

水稻田里一片翠绿,禾苗已经长高到二尺多了,这稻杆在疯长,细看之下,发现粗壮的水稻正在准备杨花抽穗。而稻田泥有点干枯,水稻抽穗阶段,应说灌水。

水库现在没水可放,好在池塘内有半池塘水,把池塘水抽上来,应该够灌溉这十多亩水稻了。

做为生产队长,责任还是蛮重要的,自已的生产区域要经常走走,即使自已不动手干,但具体情况你必须把握。以后谁说生产队长,只是闲逛,我跟你急!

自已十多亩田都管不过来,人家生产队长几千上万亩地,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直到此时,旷德军才真正体会到管理一个生产队的不容易。

可现在,他是村长了。又应该怎样去管理一个村了呢。

不过现在的村长,应该事情也不多。具体事底下还有队长,只是了解了解村情罢了。至于带领村民致富是另一回事。

粤都河,傍晚看上去,烟雾潦绕,他骑着电动走往河堤方向骑去。

河岸上一排垂柳,远处河水静静流淌,河道上还停着两艘淘金船。

把整个河床都翻了个底朝天,这样堵塞影响了河道的水流,春天河水泛滥的时候,几次使得河堤差点决堤。河道若决堤,几万亩农田受淹,村民赖以生存的良田就会毁于一旦。

所以河道整治应该提上议事日程,几处芨芨可危的河堤应该利用河道枯水期这段时间得到加固。

河堤上本来种有很多的大叶黄杨树、落叶松、黑荆树,但近几年,河水浸袭,傍水边的几十年大树,被洪水冲倒了很多。缺少护理,河堤面积在急速减少。

旷德军停下电动车,下到枯水的河床上,满地被淘金船挖起来的岩石,杂乱的散落在沙滩上。

这些鹅卵石,很像旷德寿找回的那块翡翠原石。他凝神片刻,启动透视功能,朝这些杂乱的石头扫去。果然在几个石头内部发现了翡翠的原石,只是个体特小,有些才小姆指太小。

旷德军把一块大石抱上来,放在另外一块大石上,他要检测一下,因为他清晰看见大石内部有拇指大一小石翡翠。他想把大石砸开,检测一下自已透视功能的效果。

他抓起另外一块大石,用力朝地上石头砸去!由于他运用了丹田之气,蕴藏在身体内部窜动的气压,突然暴发,瞬间把大石一砸两半!

一枚小小的碧绿翡翠落入手中,看成色跟上次那个拳头大的翡翠原石差不多。上次那个得了十万,现在手上这个几千应该值吧!

正在他专注凝视其他石块之除,耳听得“扑通”一声,在垂柳树那边,有个长发女人跳入了河中。

肯定不是有人下去游泳的,这个季节,农村人绝不会晚上跑到河里来玩水,何况那女人还穿着衣服呢。

垂柳树那边水最深,人跳下去,咕咚咕咚直往下落,只见水面冒起一串水花。

旷德军几步跑过去,跳下水,落水的女人开始往下游飘去。河水表面上平静,其实底下暗流讻湧。

以前这条河还可行驶货船,这几年河道水流少了许多,但有些地方还是有数米深。

百米开外就是一处悬崖峭壁,水流在峭壁处生生一个九十度拐湾,人若冲到峭壁处,纵有天大神通也无法施救了。

旷德军水性极差,上次在仓前山水库跟涂媚儿一起落水,两人都差点淹死。后来,他每天早晨练师傅教授的吞吐之法中,有意识闭住呼吸,让气流在身体奇筋八脉行转,开始只能坚持二三分钟,慢慢地,发展到能够闭气半小时。

他一头扎入水中,把呼吸闭住,疾步冲向落水之人。这回他吸收上回教训,一把捞住了女人飘散的头发,然后手臂托住了她的胳膊,把她从水里拖了上来。

清冷的月光下,是一张熟悉的娇美的面庞,是前妇女主任旷燕妮。

她要跳河!难道是因为在山岗稻草堆,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丑,想不开,所以去寻短见。

这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前进村人谁不知道!

旷德军首先得把她救醒,她牙关紧闭,脸色苍白,显然肚子里灌了不少水。

他把她腑身伏在一块巨石上,拍打她背部,让她把腹中水吐出来。

还是没有苏醒,看来要做人工呼吸。这些急救知识他懂,对这个女人他虽然没有好印象,但他现在是救人。救人一层胜造七级浮屠,他虽然不知道浮屠是什么意思。

他手在峰峦间用力按压,然后俯身吐气……

许久,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后,看见救她的是旷德军时,板着脸狠狠地问:“谁叫你救我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旷德军无辜地说:“我也没看清跳水的是你!”意思:我若知道是你或许我就不救了!

女人再次站起身,朝河水走去!

背后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假如你认为河水好喝,你就尽量多喝点!”

她跳下去,淹得半死,他再把她救上来!

她怨恨地看了他一眼,回头朝村里走去。他远远看着她走到了村庄有人居住的地方,他可以救她一时,她若彻底死心,他不可能救得了她一世。

各人的路都要靠自己走。

当旷德军一身湿衣回到基地,旷德番一脸惊讶地问:“军子,怎回事,掉到水里了?”

“我在河堤上,看见旷燕妮去跳河,于是我跳下去把她救上来了。”

他换了一身干衣裳出来,只听旷德番说:“孙晋华要跟她离婚,赶她出了孙家。回到父母家,她老父骂她丢人现眼,沾辱了门风,要赶她出去,不愿收留她!”

“修明叔,也大狠了吧,说什么也是自己女儿吧。这不是赶她往死路上逼吗?”旷德军说。

旷燕妮完全不必要投奔父母,因为村里二个幼儿院都是她出资办的,河道采砂厂她也有股分。

“其实,旷燕妮也不是旷修明的亲生女儿,她是她妈跟杜贤德偷的种,而杜贤德是杜谷生的亲叔!”旷德番摇着头说:“这秘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或许是因为事情闹得人皆尽知了,所以这隐藏的秘密也抖落出来了,跟自己的堂哥生下私生子,没什么打击比这个更大的!”

旷德军听了更是震惊与无奈了!

(本章完)

第205章 开会前

旷德军准时赶到前进村委大楼的时候,其他几人也陆续到场。前村委五人到了三人,杜谷生和旷燕妮没有到场。其余六个小组长都已到场。

旷德军让孙莲娥烧了一壶开水,从兜里掏出一小包金花茶叶,说:“给大家泡杯茶喝!”

“还是旷老板豪爽,没有喝过金花茶,今日开一下荤了!”孙莲娥高兴地说。

“不然怎么说,我们要选军子当村长,以后我们都有口福了!”六组组长旷荣昌接话说。

“以后旷村长指哪我们打哪,保证紧跟旷村长步代!”一组组长谢寿长说道。

“关健是旷村长可以带领我们致富奔小康!”四组组长孙小年说。

“我们先喝茶,孙家妹子泡的茶肯定又香又多味,你们村委慢慢交接先!”三组组长杜广春说。

五组组长孙庚子不吭声。

孙莲娥回应道:“不是我泡的茶好,是旷村长的好茶叶,金花茶懂不懂,茶中皇后,有钱人喝的,一斤都几千块。真是土包子!”

杜广春说:“难怪旷村长只拿一小包过来,原来是稀罕物。”

孙莲娥怼道:“拿几斤过来,放在村委这里,你们这帮牛,牛饮几次都完了。你以为不要钱?”

杜广春嘻笑道:“孙家妹子真会当家,谁娶上你就有福了!”

孙小年说:“可惜你有老婆了!”

旷德军没空跟他们闲聊,见杜谷生和旷燕妮还没到场。

“打电话催一下吧!”旷德军对严志强说。

村委到场的三人,把自已经手的档案资料都认真移交给新的村委人员。

谢田华把柜里文件一样一样拿出来,当面跟旷德军解释跟交待,并且说:“以后有不清楚的可随时打电话问我!”

村会计杜谷田跟谢叶炳的交接花费了更多时间。

谢春华跟孙碌长的交接,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波折。两人本来都是好友,在之前对付刁难旷德军问题上,两人曾站在同一条船上,当然被旷德军丢下粪坑的几人中也有他们两人。

但竞选村治保主任一职,孙碌长却没有提前跟谢春华打招呼。本来谢春华认为,前进村应该没有其他人来跟自己竞争村治保主任一职的。但竞选现场突然出现一个对手孙碌长,当场令他很恼火,特别是人家又以大的优势赢了自己,令他更是脸上无光。

竞选完后,孙碌长几次主动跟他打招呼,都被他无视。

今天来办交接,谢春华直接朝桌上丢出一把钥匙,说:“东西都在柜里,自已去看,我没什么好交接的!”说完,就想朝门外走。

旷德军瞪眼喝道:“交接完后必须双方签字认可,希望认真配合!”

谢春华迈出去的脚又及时收了回来,前进村以前在他眼里,没有顾忌的人,即使村支书杜谷生都不敢对他吹胡子瞪眼,他脾气来了谁都敢揍。可是现在,唯有旷德军让他心底有余悸。说,说不过人家;打,打不赢人家!

他只有乖乖地配合人家。

严志强打通了杜谷生电话,响了几声后,被对方挂断了。

拒接!

再打一次还是拒接!

“用我电话打吧!”旷德军把自已电话交给了严志强。

电话通了,也还是不接!

大概也是看了,知道是旷德军电话,所以不接。

“你打旷燕妮电话吧!”旷德军说。

严志强打了旷燕妮电话,电话提示:你拔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不会是刚才她跳河,手机泡水,坏了吧!

这时外面一声急促地救护车疾驶而来的声音!

“是谁叫的120救护车?难道是谁得了急病?”

几人疑惑地把目光投向楼下:只见孙美英焦急地等在路口上,看见救护车驶来赶紧伸手招呼。

孙美英是旷燕妮的母亲。

“姑,是怎么回事,谁病了?”孙莲娥站在走廊阳台问孙美英。

“燕妮跟她爸吵了几句,想不开吃农药了!”孙美英焦急地说:“作孽呀!”

看财务对帐还要一段时间,旷德军对众人说:“我跟去看看,马上回来,大家别走散了!”孙莲娥也表示关切:“我也去!”

孙莲娥是走路过来的,见旷德军骑电动车,便说:“老板,搭我一下呗!”

“来吧!”旷德军跟在救护车后面,朝旷屋词堂方向走。

旷修明家地基是折掉原来的旷屋祠堂改建的,旷燕妮是旷修明大女儿,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村民说孙美英嫁给旷修明才五个月就生下了旷燕妮,虽说两人早已认识,但以前并无交往,显然燕妮非旷修明种。

救护车停在旷修明院门前,两名救护要去抬己喝农药的旷燕妮,却遭到旷修明的阻拦:“谁都不要进来,人还没死呢,等她死了叫火葬场的车来就行了!”

孙美英扑通跪在他面前:“求求你,放了她吧,一瓶农药给她喝了大半,人都倒在地上了。你真的想逼死她么?有什么不满对着我来,几十年了只会叼那些丑事!”

旷修明一脚把她踢倒一边,骂道:“贱货,你做都做得,我说几句都不行!”

原来,旷燕妮跳河没有死成,穿一身湿辘辘的衣服回到家,旷修明看她落汤狗的模样,心里的气呼的窜起老高。

“寻死觅活的,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

旷燕妮也毫不客气地怼道:“你有什么脸面,你的脸面是你自已丢光的!”

旷修明暴怒:“你跟你妈是一样的烂货!”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旷燕妮此时把他当作仇人一样看待。

旷修明从门背后,抄起一根扁担,就要往旷燕妮身上揍去,被孙美英拦住了。

孙美英朝旷燕妮吼道:“少说几句,又会怎样,你快点进你房间去!”

旷燕妮进了自已房间,呯的把门拴上了。

旷修明气得发抖,脸红脖子粗,张大嘴大口喘气。他是铜矿的一名退休工人,大儿子旷德林顶替他去了铜矿当工人。小儿子读高中也不在家。

矿山第一线工人,或多或少都得职业矽肺病,平时没事都喘气不顺,一做事或者刺激冲动的情况下,更是气喘吁吁!

(本章完)

第206章 喝了农药

暴怒的他,抄着扁担说要跟逆女拚命,无奈旷燕妮把房门从里面拴得紧紧的,他用力踢门,门纹丝不动。

喘着粗气的旷修明端条凳子坐在门口,抓着一根扁担,坐等逆女出来,誓要打断她一条腿先。

孙美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半响见旷燕妮在房间没有一丝动静。鼻子里却闻到一股呛人的农药气味!

不好,燕妮喝农药了。因为她住的房间,自她出嫁后,没人住就成了堆放农器物什跟农药化肥的杂物房。

刘美英拼命敲门,叫旷燕妮开门,她不为所动。前门被她死死拴住,好在有后窗,她搬了条凳子,从后窗玻璃上看见旷燕妮倒在地上,旁边是一个农药**子。

“这下好了,我女儿被你逼得喝农药了!”她声嘶力竭地喊叫,精神几近崩溃。

旷修明冷笑一声,说:“死了真好,省得在世上丢人现眼!”

孙美英恨不得撕了这个冷面无情的老东西,但她知道,现在最急迫的任务是叫救护车来救人。于是她打了急救电话,并去到村委路口去等救护车。

旷德军赶到,见旷修明在跟救护人员纠缠,不禁恼怒地喝叫:“修明叔你老糊涂了,一只蝼蛄尚且惜命,人一辈子很长么?为何非要逼到绝路才甘心么?”

旷德军疾声喝了一句,犯混的旷修明仿若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旷德军把他往旁边一扶,他无力地坐在一张破竹椅上,停止了吼叫。

几个救护人员用力推不开房门,这种老式的木门,里面用一根木栓栓紧,外面想推开很难。

“让我来!”旷德军把手掌按在门上,暗唔运气,猛一发力,门栓从内断成二截。

喝了半**剧毒农药的旷燕妮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房间里一股呛人的农药味道。

“快救人!”

救护人员把陷入昏迷的旷燕妮抬入救护车,孙美英慌忙挤了上去。

“村长,我也跟去服理。”孙莲娥说。

是啊,孙美英肯定手足无措,而旷修明是置之不理的。

“好吧,你跟去吧,救人要紧!”旷德军赞许孙莲娥的做法。

旷德军回到村委,众人争相问旷燕妮情况,他简单说明了一下。

“老杜不接电话,难道也跟这件事有关?”他暗自心想。

新村委跟六个小组长开会,大家相互介绍了自已,并各自说了一些想法。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散场时已是近晚上十点多。

“旷哥,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探看一下旷燕妮?”严志强问。

她是前进村人,还是前村委,出了事,做为村委领导理应表示关切。

“好吧,我去开车!”

他车子放在基地,他骑电动车回去的路上,打通了孙莲娥的电话:“情况怎样?”

孙莲娥说:“不大妙,经过消毒、催吐、导泻效果都不大,现在正在洗胃,洗了二次了,人在抽搐、呼吸困难,昏迷之中!”

旷德军开上那辆凯迪拉克,在村委接上严志强,一踩油门,车如离弦之箭,奔驰在村级道路上。

由于是晚上,路上车辆和行人稀少,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不到十分钟他们就赶到了粤都县人民医院。

在重症室,他们见到了病床上的旷燕妮。整个病房一股臭味,几大盆水放在床边,一台洗胃机放在病房角落。

刘美英双手捉住旷燕妮两只手臂,孙莲娥用胳膊把她两只脚死死抱在怀里,床头边在吊着点滴。

“干嘛,这样死死按着抱着?”严志强不解。

“她会挣扎起来拔点滴,医生交待一定要压住,让她继续输液,输液进去消毒,人才有希望!”孙莲娥无奈地说。

中毒后的人会下意识的挣扎,会呕吐、咳嗽,抽搐、神志不清、角弓反张。

这时医生走进了病房:“谁是病人家属?”

孙美英说:“我是!”

医生让他签一张病危通知书。说:“病人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了。今天,今晚护理特别重要,输液不能停,一定要让她保持输液状态!”

好像听到医生话似的,旷燕妮突然睁开了眼晴,指着地下的一大盆水说:“我口歇,我要喝水!”

孙美英从床头拿过一**矿泉水,扭开盖子想喂她喝,被医生一把夺下:“他口渴是因为中毒症状发作引起的,喝再多水都止不了渴。”

旷燕妮声嘶力竭地喊道:“妈妈,求求你,给我喝水!”刘美英因为医生嘱负了,只是用力抱住她,不理她嘶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滴。

严志强跟医生走到走廊外,简单询问了一下病人具体情况。

旷德军拍了拍刘美英说:“婶,你抱住燕妮,让我喂她粒药丸吧!”

是呀,村民都说军子是神医,为什么大半天都没想到呢。

“军子,求求你,救救燕妮!”刘美英泣不成声了。

“我会的,你放心吧!”旷德军说。他从兜里掏出一枚火红颜色的药丸,用手指捏碎跟半杯灵泉水混在一起。

捏住旷燕妮嘴角,把药水灌入她口腔。几分钟以后,她停止了挣扎,好像困倦之极一样,安静地睡了过去!

旷德军知道药丸发挥了功效,床边的生命探测仪数据在缓慢地提升。

他把剩下的半**灵泉水和一粒火红色药丸递给了孙美英,说:“婶,先让她唾一觉,待会醒了,你把药丸捏碎渗到半杯灵泉水中,象我刚才一样,喂她喝下就行!”

病房来了几个孙美英的亲戚,他们听说旷燕妮出事了,都急忙赶来探视。

旷燕妮其实是个能干的女人,在前进村开了二所幼儿园,一所沙场。

农村人也舍得在孩子身上投资了,她租来院子,请来教师,开始招生,据说两个幼儿院都有几百个学生。

来的人中就有两个幼儿园的园长,都是前进村的女青年。都认识旷德军三人,进来都跟三人打了招呼。另外有一个是孙晋华的堂弟孙晋辉,跟旷燕妮一起办前进村沙场的人。

“姑,莲娥妹,你们休息会,让我们来服理燕妮姐吧!”孙小香和孙丽萍都主动地说。

第207章 夜宵街

两人都是孙姓女孩,据说两人都读了贡市幼师专业学校,被旷燕妮高薪聘请为幼儿园园长。

孙美英感激地说:“感谢军子的救命之恩,燕妮能够捡回一条狗命,全赖军子的神药,她醒来后我要告诉她,让她一辈子记得你的恩!”

“婶,不用那么客气,都是前进村人,我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旷修明再怎样说,都还是他的远房堂叔呢。何况他现在还是村长!

从死亡线上把旷燕妮拉了回来,他算是尽了份力。他知道按照医院的治疗,她十有八九是命丧黄泉,再怎样洗胃清肠都是无法把渗入血液的毒清除干净的。

“即然有人照顾,我们就回去吧!”旷德军对严志强说。

孙美英也是千恩万谢的,并且对孙莲娥说:“你也回去了,这里有几个人照顾燕妮了,多亏你在,不然我一个人也护理不了!”

三人出了医院大门,时间已是夜里十二点多近一点,街道上冷冷静静。经过小门市场附近,看宵夜一条街依旧热闹非分。

“肚子饿了吧?要么我们也去吃点霄夜,我请客!”旷德军主动的说。

“好呀,你是老板,当然是你请客了。严支书和我都是穷人,你才是真正的大户!”孙莲娥理直气壮地说。

旷德军记得上次在这里一个夜宵摊认识了凤凰大酒楼的孙总,连涂媚儿初次见面也是在这里。

他把车停在路边,选了一张干净的桌子,老板娘笑容满脸地上前问:“几位吃点什么?”抬眼认出了旷德军,说:“你不是那个有巨型蔬菜的小伙子么?请坐请坐!”又回头朝正在掌勺炒菜的老板喊:“年糕,这个老板又来了!”

唤做年糕的矮壮结实的老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说:“小旷老板,自那次你拿巨型蔬菜在我这里加工后,我的夜宵摊生意都出奇的好了,整个夜宵街生意最好的就是我这里。怎么样,今天或者以后,你拿巨型蔬菜来我这里加工,我都免费帮你烹饪,不收你一分钱!”

旷德军说:“亏老板你还记得我,不收我加工费,你岂不是要亏本,按上次老规矩,我给你摊位费一百五,帮我加工几样菜吧!”

“小旷老板真是实在人,我不收你加工费,其实我也赚了。你的菜放在我锅上一炒,香飘整个宵夜街,所有食客都争相涌来,我的生意好上数倍!”竟是说什么都不肯收加工费。

旷德军返回到车上,其实凯迪拉克车上什么蔬菜都没有。但是他空间有,巨型稻米,巨型蔬菜都有,因为师傅经常要食用,所以他经常会把蔬菜和稻米都运入空间。

还有空间有无数捡不完的鸡蛋。旷德军坐进内,锁好门,晃眼进入空间。

周围都没有看见师傅,茅草房只留下几把菠菜,辣椒、萝卜和冬瓜,还有一些草茹跟土豆。

旷德军各自取了一点,盛了一点巨型稻米。在空间林地意外碰见一只野兔被一只黑眉绵蛇缠住了脖子,野兔挣扎半天,被黑蛇缠得没了呼吸。

这空间黑蛇开始学得攻击其他生物了,也难怪,食物涟上好象缺少了黑蛇的食物,虽然有土鸡跟竹鼠,但这两样生灵,最早在山林生存,熟悉了山林的环境,黑蛇一时还无法捕捉它们。

在饥饿难耐的情况下,黑蛇只好逮住什么吃什么。上次他在黑蛇与土鸡活动区域建了一个结界,让黑蛇无法跨越结界去吞食土鸡蛋。也弄不清楚,这只野兔是怎么闯入黑蛇区域的,难道是结界前,野兔被无意圈入了其中。

黑蛇要吞食这只野兔可能有点难度,旷德军把黑蛇驱走,把奄奄一息的野兔提到了空间外。

“老板,有只野兔帮加工一下!”旷德军把食物交给了老板。

严志强瞪大了眼睛,惊奇地问:“刚才坐车时,都没发现你车上有免子,还有蔬菜大米什么的,这些东西是怎么冒出来的?”

旷德军淡淡一笑说:“你坐副驾,那里会注意后备箱有什么东西!”他又说:“搞个兔肉火锅怎么样,草菇菠菜冬瓜都有,还有辣椒,吃火锅提神!”

严志强和孙莲娥表示同意!

“可惜开车不能喝酒,不然我还有好酒,可以拿来喝上一杯!”旷德军叹息着说。

“你开车不能喝,但我们坐车的应该没问题吧!”孙莲娥一听来了兴趣。

“你一个女孩子,也会想喝酒?”严志强奇怪地问道。

“那条法律规定,男人可以喝酒,而女人都不能?”孙莲娥反问。

喝酒不论性别,看样子两人颇有斗斗酒的雅兴。

“老板,来上几瓶啤酒!”严志强喊。

老板正开始清理兔毛,剖开内脏,切成细块。圆脸老板娘拿来餐俱,烧水泡茶。

“泡我这个茶叶吧,”旷德军掏出一小包金花茶叶。

“喝啤的那里过瘾,来白的吧!”孙莲娥豪爽地说。

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妹子,在酒桌上都是英雄豪杰。总之,女人豪饮的个性不是很雅观。

“白酒伤身,不如喝米酒吧!”旷德军劝解道。

“这里怎么会有米酒?”

“我有!”旷德军打通了卢松涛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阵,卢松涛才接电话。罪过,人家可能睡着了,一个电话又把人吵醒了。

“旷总,有事吗?”卢松涛睡眼蒙胧地问。

“不好意思,把你叫醒,你在店里么?”旷德军歉意地问。

“我也刚回来,正准备睡呢。”卢松涛不好意思地说:“被旷德东师徒拉去打牌。”

旷德军看时间差不多凌晨一点了,竟然玩牌玩到现在,这种做法可是不大好,况且他们打牌肯定会赌钱,虽说赌得不大,但长此已往,必定会影响本职工作。

“即然你还没睡,就帮我送一点米酒来夜霄街吧,上次老曹酿的巨型稻米酒,应该可以开坛喝了吧?”旷德军问。

“今天白天老曹还念叼说打电话给你,让你来县城,说米酒可以喝了。好的,我用壶装一些酒下来!”卢松涛揭开坛盖,装了满满一壶酒。

酒勺一挖,整间酒坊酒香飘逸,他不禁喝了一小口,独特的酒味让他陶醉其中。

第208章 新酒

味了,也给我来一份!”

“还有这些蔬菜也不错,同样给我来一份!”

“多少钱我开给你!”

老板娘抱歉地说:“对不起,蔬菜跟肉兔都是人家自已带来的,不是我摊位的菜!”

有人一眼认出了巨型蔬菜,便说:“这不是惠民超市售卖的巨型蔬菜么?”

惠民超市巨型蔬菜售价十八块钱一斤,有钱的人很多人买过,经常还断货。

卢松涛把带来的酒斟上,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纯米酒香。

“这酒味够纯!”背后一声粗犷的声音,对面十多米开外喝酒的谢塔古射线也被吸引了过来。

他一眼看见村官严志强和另外三个年轻人。对于旷德军,他不是很熟。但是替他管理淘金船的阿宝认得:“另外那个是新当选的村主任,女的是妇女主任,小的是承包大樟岭割松油的港西仔!”

“严支书,真巧呀!”谢塔古大大咧咧坐下,殷勤他说:“想不到在这里又碰见了!”

谢塔古迫切想找前进村两位新当选的村官商量一件事情,以前前进村只有一位老大,搞掂了老杜,就万事k了。可是现在不行,那位年轻的村官显然担当不够。

人家老杜直接开口:“想在我村河道上淘金,可以,每年给我五万元租金!”

五元万租金对于淘金的老板来说是小数,他愿意给,给了后就没人敢干涉了。其他村民就是个屁,谁敢放?

可是现在不行,这年轻人就是不敢点头,当然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说:“不好处理!”

有啥不好处理的,不就是钱开道嘛!有什么事是钱不能解决的?

他总想明白,原因是严村官疑忌的是新任的村主任,就是眼前这位精神健硕的年轻人!

此时,他正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已。谢塔古伸出粗壮的大手,把旷德军的手握住:“是旷主任吧,你的事迹我听得多了,前进村的奇人呀,真了不起!”

他肥厚的手确实比旷德军的壮实了许多,他浑圆的头颅恰象一个大冬瓜。

旷德军轻握了一下谢塔古的手,说:“谢老板,闻名不如见面,幸会!”他又指了指侧边一个凳子说:“谢老板,怎样,喝二杯?”

第209章 想续租

谢塔古爽快地说:“好,有缘跟旷主任喝两杯是我的荣幸!”他又转身对夜宵摊老板说:“老板,多上点好料,这桌的钱我买单,有什么好东西尽管搞上来!”

夜宵老板有点茫然,好在旷德军及时说:“不用了,这些菜应该够了!”

再说,你搞其他普通菜过来,把我原先的蔬菜味道搅浑了。

旷德军替他斟上一杯酒,递给他:“喝一杯?尝尝这米酒的味道!”

谢塔古几个人正在喝着一种福酒的白酒,福酒是贡市地区摆得上台面的高档白酒。在夜宵街这边,最高档的也就是这种酒了。他正想拒绝之际,突然闻见杯中米酒散发浓郁的米酒气味,超出其他酒的醇香,不禁端起酒杯喝上一口!

纯正的米酒,纯得让人难以忘怀!这酒入口顺滑,喝其他高档的酒都没有这般的醇厚与芬香。

“老板,这酒是什么酒,给我来上二斤,不,来上十斤!”

有什么酒比这个酒好喝,几十年了,自已算是白喝了几十年,比起这酒来,以往喝的哪里是米酒,纯粹是酒精的勾兑品而已!

“不好意思,这酒是老板自已带来的,不是我摊点的。”夜宵摊老板留出人兽无害的微笑。

严志强跟孙莲娥、卢松涛也都喝了一口,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旷哥,你也喝一口,比上次酿的更醇香,更好喝了!”卢松涛劝说旷德军。

可是他开车呀,喝酒后开车被交警查到,酒驾可是件麻烦的事。

或许凌晨时分,交警都去睡觉了,有哪个交警凌晨一点多还在马路上查酒驾。

“没事的,这个时候还查个鬼的酒驾!”谢塔古一仰脖子把酒喝干,空着杯,眼巴巴望着旷德军再给他斟满一杯。

你这牛饮的方法,看上去有点粗犷,好酒应该慢慢品的。

“旷哥,来一杯?”卢松涛征询地望着他。

“喝就喝吧,我又喝不醉!”我是谁,十杯八杯,喝进我肚,都如白开水。

卢松涛给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

米酒独特!一点都没有辛辣苦涩的味道,代之的是满嘴盈香!

严志强两杯下肚,酒劲一会上来,脸开始潮红。

卢松涛也是酒劲泛涌,便对旷德军说:“老板,我要回去睡了。明早我要跟曹叔把酒糟过滤出来。”

旷德军问:“曹叔准备如何处理这批酒糟?”

卢松涛说:“曹叔说要问过你的。”

“拉回基地去喂野猪,土鸡和野兔我看都可以,你跟曹叔说,我明天下午过去拉!”

卢松涛起身回去了!

孙莲娥喝了几杯,看样子酒量不错,脸上不见一点潮红,有点麦芽色的脸,显得格外白皙。她起身问摊位老板娘卫生间在哪?老板娘指着后面店铺说:“进去左拐有间卫生间。”

谢塔古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出现,刚才卢松涛和孙莲娥在场,他不好开口,此事少一人知道,少一份风险。

即然严志强一人做不了主,恰好两人都在,你两人一起做主总行了吧!

“严支书,旷主任,河道淘金的合同是否继续跟我签?”谢塔古问道。

严志强闷头喝酒,不吭声!

旷德军摇了摇头说:“谢老板,前进村前那一段河道可能不得再进行取沙淘金了,很多河堤都损坏了,春季洪水期就惨了,若是决堤的话,追究起来村委也难辞其究呀。”

本来淘金期也就是年底这几个月的枯水期才得,春夏河水泛滥,淘金船也开不了工。往年谢塔古下半年,两艘淘金船开足马力,也给他赚得盒满盘满。

可是,今年杜谷生被就地免职,特意交待谢塔古,必须停下河道淘金工作。风头上最好安份些,并且反复交待他把淘金船拖走。

谢塔古知道杜谷生能量,还是坚持认为前进村的老大非他老杜不可,挫折是暂时的,下次选举他又是前进村老大。杜谷生也是这样说的。

谁知道风向突变,前进村一朝换了天下。杜家势力在村委那一摊,基本清除干净。

“旷主任说笑了,那条河堤几十年都不会决堤,我两条小船在河里一淘金,就会决堤?”

明显是敲竹杆嘛,什么话听在谢塔古的耳里都能听出不一样的余味来。

这年轻人不简单,老杜砸几万块钱下去,马上就点头哈腰了。这年轻人胃口比老杜还大!

“会么,我相应提高一点租金吧!”谢塔古狠了狠心说。

“我给村委一年十万!”

他给老杜租金,老杜也是叫村委会计杜谷田开了收据的。但严志强叫谢叶炳查了二天,都没有查出几年来河道承租的那笔钱,也就是说这笔钱要么进了杜谷生的私人腰包,要么被几个村委私下分了。还有大樟岭一年二万的山林租金也是一样。

“谢老板,要么等我们几个村委开会讨论以后,再给你答复吧。”严志强看来也还没有喝醉。

谢塔古试探着问:“今年还有几个月,淘金船可以开工么?”

旷德军坚定他说:“肯定不能,村委没做决定之前,你淘金船不要开工。老杜以前把前进村资源当做他私家的财产,显然是不对的。”

听着旷德军一付官腔十足的口气,谢塔古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玩意,那个村干部不是这么干?

他在这个河道上承租了五个自然村的河道,粤都县河道治理办公室主任跟他是铁哥们。

“那我今年几万块租金白白打水漂了!”他粗声他说。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不过是价没谈扰嘛,还得慢慢来。

孙莲娥回到餐桌。

不知不觉旷德军喝了四五杯酒,可是一点酒意都无。

“旷哥,差不多行了吧,不早了,回去吧!”严志强喝得七八成了。

孙莲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孙美英:“姑,燕妮现在怎么样了?”

“好在军子的药丸,睡醒一觉后,精神好多了,我按军子教的方法,把另一粒药丸又喂她吃了。说了几句话,现在又昏昏睡去了!”

孙莲娥关掉电话,敬佩他对旷德军说:“真是药神,佩服!”

旷德军调侃地说:“下次遇到这个情况记得找我!”

孙莲娥扁了扁嘴!

切,我会喝农药么?

第210章 肯定测试仪坏了

看着三人离开,而旷德军拉开了驾驶室的门,坐进去发动了车子,远远坐在夜宵摊上跟几个后生喝酒的谢塔古,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掏出电话,拔了一个电话:“洪波呀,还在值班么?”

“值到明早八点呢。”电话里一个声音。

“那好,带几个人马上到公路上设卡,拦酒驾去,我在夜宵街这里看见几个人喝得醉熏熏的开着辆凯迪拉克出去了,车速飞快,应该十多分钟路过你们交警队了。”

粤都交警队设在大佛寺那个坡道中部,旷德军回前进村必经之路。

严志强爬进后座,歪斜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孙莲娥坐进副驾,一点醉意都无。

“莲娥,你酒量可以哦,跟我有得一比了!”他看见她也连续喝了七八杯,可是不见她有一点醉意。米酒虽然没有象白酒一样,喝了马上冲脑,但后劲也很足。

“我自小就酒量好,再喝一斤下去都没事。”孙莲娥颇为自豪地说。

刚才卢松涛拿来的酒壶,还有三分之一壶,大概二三斤重,旷德军说:“要么,剩下那点酒你拿回去吧,我记得孙老师也会喝酒。”

“我遗传我爸,他喝酒也从来没醉过。我哥就不行,象我妈一样,喝一口酒都会醉!”孙莲娥说。

这种感觉真好!在空旷的马路上,坐在豪华的桥车里,听着舒缓的音乐,跟心仪的男子闲聊。

旷德军想到她家那个又臭又硬的粪坑内的孙石头,不禁哑然一笑。

自己是不是大鲁莽了,暴力能解决问题么,以后是村长了,应该学会文明解决纠纷,绝对不能动粗了,要以理服人!

“我哥跟碌长哥庚子哥都被你打怕了,还有谢春华,他们几个凑在一起,听到你的名字,都会下意识抖擞一下!”孙莲娥叹息着说:“你们男人呀,就喜欢武力解决问题。”

旷德军干脆说:“你哥他们几个就是欠揍,揍一顿就老实了!”

孙莲娥反问:“你呢,你是不是也要别人来揍你一顿,你才老实?”

旷德军苦笑着说:“我本来就是个老实人!”

“老实人,啍!”孙莲娥停了片刻,又问:“老实人,你女朋友很靓,她是哪里人?看样子象城里的妹子哦。”

旷德军说:“我那里有什么女朋友,哦,你说上次坐她车那个,她老家是岭背村的,在贡市师范学院当老师,只是朋友而已,人家是大学老师,我才初中毕业,人家不可能看得上我的。唉……”

孙莲娥忍着笑说:“你不会是想说,人家是天鹅肉,你是癞蛤蟆吧!”

前面500米开外公路上,一盏警灯在闪烁,几个交警在查车。

“不好,你麻烦了,交警在查酒驾!”孙莲娥也看见了查车的交警。

“大不幸了,要么你来开吧!”旷德军可怜巴巴地说。

“老大,我没驾照,无证驾驶可是要拘留的。”孙莲娥急促地说。

“要么我急速调头,再往县城开!”

“你逃得掉么?”一个矮个子的交警已经死死盯住了他的车牌。

明早门前乡政府郭乡长桌上,可能就会收到一张简报:前进村新当选的村主任旷德军,因深夜醉驾罚款2000元,记12分并暂扣驾照6个月。而且车上有烂醉如泥的前进村支书和妇女主任孙莲娥。

或许整个前进村也会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正好乘机打他们一锅端!

旷德军快疾把一粒药丸吞进嘴里,喝了几口灵泉水。

车在检查处缓缓停下。

矮个子交警敲了敲车窗玻璃,说:“交警查车,请你配合下车!”

旷德军示意孙莲娥不用下车,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

“驾照、行驶证拿来看一下!”矮个子交警威严地说。

旷德军把崭新的驾照、行驶证都交了出去。矮个子交警对着他脸上看了几眼,把证件拿在手里。闻了闻他身上气息,问道:“一股酒味很大,你喝酒了?”

旷德军摇了摇头说:“要开车,我怎么会喝酒!”他也低头闻了闻身上浓郁的酒味,恍然大悟似的说:“你是说我身上酒味吧,是刚才吃火锅时,另外我一个朋友喝酒,不慎把酒杯晃倒,酒洒到我身上所致的!”

矮个子交警冷笑着说:“喝没喝酒,不是你一句狡辩就可应付过去的。”他对着几步开外的另一个交警说:“小林,拿酒精测试仪来给他测测!”

交警小林让他往测试仪里吹气,旷德军用力吹气,测试仪上却显示为零。

“洪队,他没问题。”交警小林说。

“没问题,不可能吧,一身酒味这么大?”洪波有点不相信。本来一身酒味,而且又是谢塔古说是亲眼所见,没有可能不喝酒吧?

“再吹一次,给我看一下!”他对着旷德军说。

“不会是你测试仪坏了吧,要么,你换一个!”旷德军调侃他说。

洪波真的从另一个交警手里,拿来另一个酒精测试仪再次让旷德军吹气,数据显示还是零。

洪波无奈把驾照跟行驶证还给了旷德军。

“不用抽血化验吧!”旷德军又问了一句。

看着旷德军疾驶而去,交警洪波恼怒地拔通了谢塔古电话:“谢哥,玩我呢,人家根本滴酒未沾,叫我去拦车!”话未说完,把电话挂断!

电话另一头的谢塔古愣在当场!

孙莲娥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事都没有?酒精测试仪测不出你喝酒了,怎么回事?”

“少见多怪,可能他两个酒精测试仪都坏了吧!”旷德军语焉不清的说。

“不可能,我看见另一辆车一个司机就是那把酒精测试仪测出来的,何况你身上真的一股很大的酒味。”

“我衣裳上有酒味,但我口腔里没有,不信,你过来闻闻!”他张开大嘴。

孙莲娥在他脖子上拍了一巴掌,嗔怪道:“讨厌!”

回到村委大门口,旷德军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严志强扶到二楼他的卧室,替他盖好被子,把门锁好!

在孙莲娥家门口,他把酒交给她,她说什么不肯接,说不想让家人知道今晚在外面喝酒了。

(本章完)

第211章 送金花茶树去展览

凌晨五点,准时醒来,简单洗刷后,他跑到山巅,坐下,继续修练吞肚呼吸!

一个小时后,从山巅下来,看见仙塘坑水库堤坝上,停着一辆小型货车。一位年青的司机正在焦急地打着电话。

“你是?”他走前去问。

“曾总叫我来的,你是旷总么?我打了你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司机迟疑地问。

“对,我是神农氏农产品基地的旷德军,凌晨我上山去锻炼,手机没带在身上,请问曾总叫你开车来是?”他猜对方说的曾总应该是曾祥鸿兄弟吧。

“曾总可能昨天忘了这件事,他叫我来你基地拉一颗金花茶树,说一起送去防城金花茶节展览!”

旷德军才恍然大悟,曾祥西是跟他说过此事。

他让司机把货车开进基地。

可是要把整棵金花茶树都移去,必须底座有一个盛土的容器,金花茶树不算大,完全可以象盆裁一样移植。

“我已经帮你带了一个容盆出来了,你只要连土把树一起移入盆里就行!”司机拉开车门,从车上抬下一个大盆。

曾祥元想得真周到!

旷德年叫旷德番、旷德寿、曾祥元几个一起来帮忙。

挑了一颗根深叶茂,品相最好的金花茶树,连土带根挖出来,小心移入盆中。旷德军又拿了一瓶灵泉水,浇灌在树根下。

司机说今天就拉金花茶树去防城市展览了,三五天后就拉回来。

旷德军回到房间,点开手机。里面有三四个曾祥西的未按电话。

他回了过去:“曾总,不好意思,刚才去锻练身体,忘了带手机。现在金花茶树装车了,谢谢你了!”

曾祥西呵呵一笑:“以为你泡妹崽陷在温柔乡了,连电话都没空接了。本来昨天要跟你说的,一时忙忘记了,怪我!”

接着他又问:“旷总,有空的话也可以一起去看看。每年的金花茶节都很热闹,全国各地的茶商都会翁涌而至,品茶鉴茶,整个小镇都被装饰得花团绵簇。还有各类美食,水果,商品展览,颇为热闹!”

“听你这么一说,弄得我心痒痒。曾总,你也亲自去么?”

“每一年我都亲自去,去么?想去的话我就报一个名额,住宿饮食主办单位全包了”

旷德军想了想说:“事多还是去不了,现在刚接了一个新摊子,失踪几天的话对上面不好交待!”

“恭禧你了,村长大人,你当村长的事,大哥回来跟我们说了。好好干,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哦,干好了,说不定到时弄个乡长干干,再上一级混个县长当当,到时老哥也好粘粘你的富气!”曾祥西笑着说。

相互闲聊了数句。

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港东水果商霍振东:“旷总呀,你的脐橙拉回来之后,特别好销,两天时间全部销完,准备明天过来拉一车,有货么?”

“有呀,霍总确定是明天发车过来么?”

他若是明天发车,下午三四钟就可以到粤都县。应该今晚喷雾催熟也来得及吧。

“没果卖了,肯定要拉货。旷总,我就不过去了,果的品质跟这次的一样就行,重量跟我司机核对后,我就即时转帐给你!”

“霍总请放心,不一样我都不敢收你钱了!”

也不知涂媚儿是否在家?

旷德军微信上发了一个消息:“千狐妹妹,在学校还是在家里?”

“准备回去!”马上妙回。

“大好了,港东老板说明天派车来装果,今晚再喷灵泉水。等下我过岭背去!”

“一个小时后,我都到家了!”

路过村委大院,却被严志强叫住了:“旷哥,我们去河堤处看看吧!”

看来每月领一千多块钱工薪也真不好拿!

“那上车吧,我开车去!”

“村长去视察田地,开豪车去,观感不好吧?”

唉,总不能走路去吧。

好在严志强有一辆代步电动车。两人骑上电动车,从岗背谢灶荣砖瓦厂开始走,靠河边有一个水泵房,一条水渠直接修到村里的大部分水稻田。以前旱季的时候,还可以从水泵房把水从粤都河抽上水渠。

分田到户后,这水泵房基本就算荒废了。几十年不用,抽水泵铁管已是锈迹斑斑。水渠好多路段也已经毁坏通不了水了!

有时人人自顾自家户那份责任田,集体意识便淡薄了。

“二位干部,今日有空出来视察工作么?”迎面走来的是砖瓦厂老板谢灶荣。

这几年,谢灶荣的砖瓦厂也走入了一个瓶茎。毕竟规模不大,竟争不过别人大的砖瓦厂。

水泥砖的兴起,红土烧制的泥砖便慢慢退出了市场。连农村建房都开始使用水泥砖了。而谢灶荣砖瓦厂却一直还是坚持使用传统的木头烧制砖瓦,自然生意难以为继。

谢灶荣砖瓦厂地址,原本是他家的自留地,土质是黄泥土,有十多亩地。开始的时候,他也是栽种了脐橙果树,种了二年,他就把果树全部挖了,开始取土烧制砖瓦。

原先是一个小山岗,几年的取土。整个山岗都被削平了。

往外走百米,就到了粤都河岸。由于岗背组地势较高,所以这一段都没有堤坝。

“据说县水局准备规划在此处建一座小型水电站!”严志强指了指两岸的岩壁说。

“上面发文下来了?”

“没有,内部消息,有同学在县委办上班的透露的。水电站上面可以通行,从这里到对面楂林工业园,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再从工业园到县城几分钟,以后前进村到县城也就十多分钟路程了!”

若是这样,这一片河坝地也就值钱了。路通了,一切都通了!

有一条路直接通到沙滩上,几辆拉砂车,轮流不停地从沙滩取砂加工。

这个砂场就是旷燕妮跟孙晋辉合伙办的砂场。有杜谷生在后面顶着,前进村村民敢怒而不敢言。

公有资源是全体村民共有的,不是某个私人可以随便支配的。再说,即然你在河道取砂挖石,那么就应该负责河堤的维修吧!

(本章完)

第212章 浓郁的酒香

两人一路走去,一路上发现了许多问题。河堤上树木随意砍筏,河堤岸基几处塌陷严重,再不加固势必冲毁堤坝。

堤坝也有几处塌陷现象,再不修复,春季洪水来临,前进村危若累卵!

严志强一路看一路记录在小本子上,河道上两艘淘金船虽说没有开工,但船上传来呯呯地敲击声。

难道是白天修理机械,晚上偷偷开工。

“老大,今晚叫孙碌长带人来抓个现行,若是谢塔古阳奉阴违,白天修机械,晚上挖砂淘金,就对他进行重罚!”旷德军说。

严志强点头表示同意。

“旷哥,我有一个想法,粤都河前进村段是属于全体村民的公有资源,利益应该归全体村民所有。办砂场也好,淘金也罢,都要义务维修堤坝的毁损,收来的租金都要一分一厘都用于整个村的集体基础设施维护,有钱的话,可用来修修路,请农业专家来村里讲讲课,实在不行,每个村民分一点红都是应该的。”严志强说。

“我也有这个想法,回去你总结一下,拟定一个方案,村委讨论一下。对了,还有大樟岭如何开发的问题,大家也议议!”

回到村委又是十一点多了,拿这么一点微薄的工作,费心费力大半天,有点不值啊!

开车路过邱冬亮脐橙园,看见有几个工人正在埋设铁丝网。近三米高的铁丝网,想必土鸡也飞不出来吧!

曹星酒坊,老曹跟卢松涛把酒都过滤出来了,留下几大罐香喷喷的酒糟。

“小旷,你喝一杯尝尝,这次的酒比上次的品质更优了!”老曹两眼放光,激动地说。

“昨晚我们几个在夜宵街吃夜宵,我让小卢送了一点下来,确实比上次品质又进了一层。”

上次只是加了灵泉水,这次连稻米都是巨型稻米。巨型水稻育苗在空间,本身己经吸收了空间的仙灵之气,跟普通的稻米品质肯定不一样。

“即然这酒比上次的更好了,那么售价多少合适呢?”

旷德军正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位挑着两个大塑料瓶的络腮胡男子走了进来。

“老曹,老规矩,一百斤米酒!”

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老曹酒坊的酒什么时候变得酒味这么浓郁了!

他一下子闻出,酒味来自几个大罐。

老曹提起他塑料瓶,准备去装他前段时间酿的米酒。

“老曹,等一下,好像你酿的这些新酒,味道更醇,可以试喝一小杯么?”

旷德军怕老曹吝啬,脾气倔,不肯通融,赶忙说:“可以!”倒了一小杯递给客人。

“老板是开店的,还是家有喜事要请客的用的?”他又问。

“我侄女出嫁,请亲戚吃饭,所以买些米酒回去招待。本来办酒席都该瓶装酒招待客人,但无奈亲家公上次来逛风俗特色街,在老曹这里喝了一杯免费酒,觉得味道不错,念念不忘,所以来这里买米酒!”

络腮胡把酒倒入口腔,随即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老曹,我要这个酒!”

老曹扬着脸说:“这酒还没定价,暂时不卖!”

络腮胡急了:“定价,你现在就定价嘛,你说多少钱一斤,我又不是不给你钱,真是的!”

旷德军把涨红了脸的老曹挡在后面,微笑问道:“老板,凭你多年品酒的经验,你认为我这酒定价多少才合适!”

络腮胡粗声说:“我喝过一千多块钱一瓶的茅台,若是跟这酒来选,我还是宁愿喝你这酒!”

旷德军讪笑道:“老板真会开玩笑,我这米酒怎么敢跟国酒去比高低!”

络腮胡说:“那你开个价呗,反正你开价多少,我都要一百斤!”

“要价一百元一斤会不会大贵?”旷德军不敢肯定。

络腮胡马上掏出手机,说道:“来,给你微信转帐一万,就要一百斤!”

旷德军让他扫了微信,对方马上转了一万元。

目瞪口呆的老曹赶忙替他装酒入瓶。客人高兴地挑着一百斤酒,健步如飞地走了。

旷德军把卢松涛唤过来:“你去找个文印店,把收款二维码以及支付宝二维码复制出来,并过塑。老曹,你用的是智能手机么?”

老曹说:“我那里会用这些,我的是老人手机,只能打电话的。”

“那就用我二维码收款吧,每一笔款你用小本记一下,小卢负责看客人扫码付款!”

他又告诉卢松涛,去文印店再打印“神农氏米酒”几个大字,并嘱他去上次自已印制名片的文印店,顺便把自己的名片也取回来。

巨型稻谷酿制的米酒,其浓郁的酒香真不是一般的酒可比的。

一股夹杂着独特稻香的酒味飘散在民俗一条街的巷子间,并向四处飘散!

“这米酒香味这么浓郁,是哪一间店售卖的酒?”

“肯定是老曹酒坊的吧,这民俗一条街独他一家卖酒的。”

“这酒香大诱惑人,忍不住了,我要喝二杯去!”

曹星酒坊门口凑的人越来越多了。

靠街的窗口边摆了塑料杯和一个酒壶!

“欢迎光临,各位可免费品尝神农氏米酒一小杯,买不买都无所谓!”一个满脸笑容的年轻人对他们说。

这是什么操作,先免费品尝再决定买不买!

“好,给我来一口!”

“老板,我也要!”

“还有我!”

旷德军笑着说:“不用急,都有都有!”

老曹开始用干净的塑料瓶把米酒灌入。这些塑料瓶是旷德军为了装空间灵泉水而特意订制的,一瓶恰好装一斤,不多不少!

免费试吃的人越来越多。

卢松涛也去文印店把事情办好了。过塑的二维码拿个透明胶贴在柜台上,“神农氏米酒”几字也贴在门口显眼位置。

“酒,真好喝!”一个中年人发出一声感叹。

“这是我此辈子喝过最好喝的酒!”

有人开始问价:“老板,多少钱1斤?”

“试销价,一百元一斤!”旷德军还是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

品尝过兔费米酒的人在咂巴着嘴回味:一百元一斤,不贵呀,现在一百元好做什么,况且我喝过几百元一斤的酒都比不上这酒好喝!

(本章完)

第213章 卖酒有多爽

“我要一斤!”味蕾大开了,喝一小口哪里够瘾!

旷德军收一百元钱,卢松涛递上一瓶酒,老曹麻木地装酒!

“一瓶那里够,我要二瓶!”说话的是位秃顶的汉子,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扫了二维码:“看,老板,付款了!”旷德军点头,拿笔在本子上记下二斤。

“老板,有大一点的瓶么,我要五斤?”另外一位剃着金太阳发型的年轻人问。

旷德军征询地望向老曹。

老曹翁声说:“没有!”

“那就给我来五瓶,扫码!”

叮当,五百到帐。

“哈哈,我又来了!老曹再装一百斤!”一声吼叫,那个花了一万元买了一百斤米酒的络腮胡男人去而复还,还是两个大的塑料杯。

老曹接过大塑料瓶,把酒装满!

“老板,扫码!”手机一扫,叮当,一万到帐。旷德军在小本上记下:一百斤!

络腮胡挑起一百斤酒,象捡到宝一样,欢天喜地的走了!

现场有人不淡定了,不会是托吧,一百斤酒喝到什么时候!

“人家那是今日办酒席请客!”这话好象是卖酒老板说的。

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从巷子另一头传来,有人问络腮胡:“老许,曹星酒坊在哪?”

老许乐呵呵地说:“你得了鼻炎吧,到了这里都还闻不见酒味!”

七八个人都提着一个塑料瓶,容积有大有小,三斤五斤十斤的都有,看见曹星酒坊门口“神农氏米酒”几个字,都长吁了一口气。

“老板,装三斤!”

“我要五斤!”

“我,十斤!”

人家自带器俱,自然是先替人家过秤。老曹和卢松涛忙个不停,旷德军收钱也忙个不停,偶尔还卖上几杯一斤装的散酒,不一会瓶装酒很快卖完,况且箩筐里的塑料瓶也没有几个了!

有人不乐意了:“老板,我先来的,我没带大的塑料瓶,那几个小瓶的斤装酒全部给我!”

旁边有人怼上了:“明明是我在前面的,啥时候轮到你在前面?”

“你在前面又怎样,老板免费赠送的米酒,你喝了两次,贪小便宜是你在前面,我喝了马上就买!”那人也不示弱。

“好了,我不喝也买五斤,老板那五个小瓶都给我!”有人斜插进来。

旷德军拿过五瓶斤装酒说:“五个站在前面的,每人一斤,想要多,自己去买个容器来,不然就明天再来!”

“明天还有酒卖么?”有人问。

旷德军看了看三个大的酒桶,一个酒桶大概能装五百斤米酒。现在一个小时不到,已经空了一个桶,另一个桶估计也放了一半,所以面对这个问题,他不敢保证。

由于巨型稻米体型庞大,发酵以后出酒量大,又加上酿的是低酒度的米酒,所以五百斤稻米酿出了一千五百多斤的酒。

按一斤一百元计算,一千五百斤就是十五万元。单纯按一斤稻谷八十元算,五百斤巨型稻谷也值四万元,经过酿酒加工后,利润翻了近四倍,看来这个买卖是巨赚!

门口涌挤的人群一下子散开!

整个民俗街都哄动了!

老曹酒坊的米酒口味独特,醇香纯厚!

附近杂物店的塑料容器被买酒的人抢购一空,酒坊门口又挤满了人。

“老板,五斤!”

“老板,这个瓶应该可以装十斤,装满!”

一笔笔进帐落入旷德军帐户。

客人提来的容器越来越大。

“老板,这个酒桶大概可以装七十斤,帮我装满!”来人把一个大的酒器提了进来,老曹一眼看见是杂货店盛酒的容器。

“老板,量大可以给个批发价么?”来人又问。

“本神农氏米酒不设零售批发,都是统一价!”旷德军一口回绝。

“唉,老板这么好的米酒,应该批发给下面的百货零售商售价,这样走的量大!”来人表示酒坊老板做生意还不老练。

紧接着,又有人骑着三轮车,上面放几个大的塑料桶,每只装五十斤,要上四瓶二百斤。转款二万元!

老曹和卢松涛装这些大桶的酒,有些买三五斤散装酒的坐不住了:“老板,可不可以先给我装几斤,他们这些都是开店的,抢购你的酒拿去高价售卖的。再说,等他几桶酒装完了,酒都没有了。我可是比他先来的!”

旷德军无奈只好站到凳子上去,用铁勺从桶里装了三斤米酒,收了三百元,把酒递给来人。

最后一个顾客准备要五百斤,桶里酒全部装完都只有二百五十斤。好在卢松涛眼疾手快,用两个酒壶盛满藏在柜台里面,不然这几天自己想喝都没酒。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旷德军请老曹用一张红纸,写上:这一批神农氏米酒已售完,下一批酒五天后才有!

还有陆陆续续的人提着装酒的器俱,盛兴而来又败兴而归!

简单统计了一下,总共卖了十五万八千元。

根据之前的约定,旷德军转了47400元给老曹。

几天时间,老曹就赚了4万多元钱,这是令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卢松涛也得到了三千元奖金。

旷德军说:“不早了,我要去一下岭背村!”

老曹说:“小旷,你把那些酒糟都拉回去吧!这些东西用来喂鸡喂猪,应该是好东西!”

可是他今天开的是小车,不是皮卡车,拉这些糟料肯定不方便。再说他还要去岭背村呢。

“小旷,你若没空,我替你叫一部送货的小货车吧,应该运费一二百块就行了!”

曹星打电话叫来了一辆小货车,敲定两百元负责拉到基地,并搬货进工棚。他把旷德富号码告诉了司机,到了后电话联系。

随后他打电话告诉旷德富:“德富哥,我叫人把酒坊酿酒的酒糟拉回来了,你用酒糟去喂土鸡野猪和野兔,这些都是好食材!”

“可是土鸡跟野猪都是在山上觅食,只有野兔要喂人工饲料,竹鼠喂竹子,也不知土鸡和野猪吃不吃?”旷德富凝虑地问。

“肯定会吃的,你就把灵泉水倒一点到酒糟,再吹哨唤它们下来!”

(本章完)

第214章 今晚在我家吃饭

他步行到广场,他的车停在一间百货店门口。无意间他看见百货店门口,老板挂出一块广告牌:本店有正宗神农氏米酒出售,每斤150元,欲购从速!

才五百米距离不到,买来一百,售价一百五,做生意的真奸滑。

不过,这些已不是他考虑的事情了。

几分钟后找到了仓前山水库,到了这里才发现还是涂媚儿的poLo比较实用。不开车,走路进去要费上半个多小时,他已经远远看见李健的那辆旧皮卡车和另外一辆奔驰车停在一起。或许岭背村也有某位在外当官或做生意发了财的老板回村了吧。

由于车辆都开不进去,所以水库堤坝处这里被特意开出了一块空地,用来停车。

李健新的皮卡车不舍得开,放在家里。

他打通了涂媚儿电话:“千狐妹妹,回到老巢没有?”

“老巢你个头,当我是鸟呢。早回来了,等你等得我无聊死了!”电话里一声娇骂。

“想哥哥了,就来接我呗,现在我到了水库堤坝这块了。”

“好,你等着!”

旷德军把车停在李健旧皮卡车旁,他有点担心,有没有调皮的小孩,手溅,在车上划一条痕,损失也大呀。

堤坝左侧有几间民房,住了三四户村民。

十多分钟后,一辆红色的两厢车出现在面前。

“旷哥哥,坏淫,一个下午跑到哪里去了?”涂媚儿一见面就亲呢地嚷嚷开了。

“我去卖酒,卖了十五万块钱!”

“你就吹吧,卖什么酒几个小时可以卖十五万块钱?抢银行也没那么快吧?”她别了他一眼。

旷德军从车上搬下一壶米酒,还有几十瓶灵泉水,放入红色poLo车,然后坐进副驾。

山腰这条路稍微再加宽一米左右,自己的车也可以开进去了。关键是装货的大货车也恐怕进不去,至少得加宽二米才行。

进了岭背村,旷德军看见村中柿子树上的果被采果工人采摘了大半。

这么快!原来计划半个月才能采摘完的柿子,三五天就采摘了一半,按此进度,不用十天就全部采摘完了。

每次来涂家,才真正感觉到涂家祖辈才是真正的土豪,不是土豪哪里能建成这么富丽堂煌的房子。

院子里有涂重贵老人,也有二叔涂鸿义。旷德军礼貌地向两人打招呼。

二叔涂鸿义看见旷德军,心情愉快:“小旷,真的很感激你的药丸,真是神药呀,你看我呼吸也顺了,人也精神好了,啥毛病都没有了。”

涂重贵也笑着说:“年轻人,有这手医术,不愁以后没饭吃了。”

旷德军轻松把一大壶米酒,提了下来说:“涂爷爷,二叔,尝尝我这米酒,口味真的不错!”

后院传来李健几个人的声音,那里有厨房、卫生间、住处,几乎跟前厅隔开了两个空间。

“这几天,我的工人肯定吵闹你们了。”旷德军歉意地说。

“热闹点好,我家就这几天才显得生气勃勃!”涂重贵说,他开始吩咐儿子收拾桌子准备开饭。

旷德军起身欲往后院走去:“我去看一下我那几个工人。”

被涂重贵喊住:“小旷,今晚你就在这里吃饭。稻米是你的,蔬菜是你的,你几个工人也特别的勤快!”

此时从里房走出一对夫妇,年龄在五十上下,男的一脸威严,女的风韵尤存。

两人目光齐刷刷投射到旷德军身上,涂媚儿慌忙价绍:“爸妈,他就是旷德军。”

又对旷德军说:“是我爸妈!”

敢情水库堤坝那辆奔驰车就是涂媚儿老爸的,看上去,此中年人非富即贵,涂媚儿又说她爸妈都在单位上班,在单位上班能够开大奔的十有八九是干部。

“叔叔阿姨好!”旷德军赶忙点头招呼。

小伙子外表不错,看相貌也是老实人,可惜是个农民,哪里配得上媚儿。这是涂媚儿母亲的心声。

媚儿眼界颇高,为何会对一个种田的农民感兴趣,应该敲敲警钟,让年轻人对女儿敬而远之才对。

但年轻人不卑不亢的态度,也让涂鸿仁感到惊奇。

“小旷是吧,听丫头多次说过,就坐下一起吃饭吧!”涂鸿仁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好的,我先去给我的工人打句招呼,然后再出来!”

李健几个正在吃饭,看见旷德军忙说:“不知道老大你要来,没煮你的饭。”

旷德喜忙说:“不打紧,我再煮一点饭。”

旷德军说:“不了,涂家人叫我去她家吃饭!”

李健笑道:“看见她父母回来了,老大,好好表现,争取过关。”

旷德军看见几个房间都堆满了一筐筐的橙红色柿子,看上去足有几万斤。

“搞果速度贼快哦,是怎么做到的?”他问。

“为了充分调动他们生产积极性,我给他们实行承包责任制,按摘一颗树的果多少钱计算。根据统计,他们每天都有三百多元收入。老大,这种做法不反对吧?”李健认真地问他。

“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逮到老鼠的都是好猫!”他引用了一句伟人的话。

“李健,这些果要及时运出去才是呀。”

“是啊老大,可是这条水库路进不得车,三轮车一车车垃,速度大慢。反正谢叶文他们还有柿子削皮,我想抓紧时间把柿果摘下树,然后费几天时间把果运出去!”

柿子是可以储存时间比较久点的水果,有些柿摘下来还是青涩,存放几天后,吃上去味道更鲜甜。

“全部摘完再运出去,怕堆在底下的柿子捂坏,让他们摘,你还是每天一车车把果拉回去吧,我问一下,可不可以在岭背村请几个雇工,帮忙把果运出水库外!”旷德军说。

此时,门口出现了涂媚儿。

“旷哥哥,吃饭了!”

李健故意说:“只叫旷哥哥吃饭,我们几个都不叫!”

“你们几个都吃饱饭了,还要叫呀!”

旷德军跟涂家人坐在一起用膳,浑身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涂鸿仁夫妇有意无意的注视,让他如芒刺在背。

第215章 喝酒如喝白开水

“小旷,别大拘礼了!”涂重贵老人看出了他的不自在。

“那个,涂爷爷,岭背村可不可以找到几个人帮忙运输柿果,一天给一百元工钱,有人干么?”旷德军只好尽量转移焦点。

我现在可是跟你家合作挣钱的老板,你家的脐橙经过我改良后,利润翻上数翻,所以麻烦你用另一种目光看我。

“村里有十多个壮劳动,说一声,他们就会来,何况还有工钱领呢。”二叔涂鸿义说。

“二叔,那等下麻烦你问一下。因为脐橙今晚喷雾后,明天也要开始摘果了,港东霍总的车最迟下午就到。他那个货车估计可以装十顿,上万斤果,这里离水库堤坝又有一段路,车开不进来,只好用三轮车或小型运输车一车一车拉出去!”

涂鸿仁惊讶地问:“喷什么药水?一夜间就可改良脐橙的品质!”

旷德军说:“叔叔,我无法跟你解释清楚。不过,确实可以,经过了实验的。”

涂媚儿说:“爸,你不是吃了那脐橙么?你觉得口感怎样。”

“确实不错!”涂鸿仁点头。

涂鸿义把服了旷德军药丸后,身体变化的情况也说了出来,总之,他对这个年轻人是心服口服。

见父亲还想提出疑虑,涂媚儿索性跑到院子,从车上取来一张检测报告书递给他。

旷德军看见那是一张水果检测报告,原来她也象霍振东他们一样,把脐橙送到了贡市果品检测中心验测。

报告书上盖着检测中心的公章,不由得涂鸿仁不相信!

这年轻人有点玄!

“小旷,喝茶还是酒?”也许他该叫他小旷老板。

“叔叔,喝酒么?来,尝尝我带来的米酒。”旷德军快疾地从壶中倒出几杯米酒,递到涂家父子面前。

“奶奶,婶婶也喝酒么?”他又礼貌地问。

“她们不喝,但我喝!”涂媚儿把一只空杯递到他面前。

在这里谁是主人?

他还是替她倒了一杯米酒。

这酒香奇特,今日下午只顾着忙碌着卖酒,还没顾得上喝一口呢。

记得喝这种米酒,还是在二十年前,每次的宴席,没有人会把米酒摆上桌的。涂鸿仁本来想叫丫头去房间拿一杯富酒的,但见旷德军快疾地酒杯斟满了。

见老父亲也笑眯眯地端起了杯,于是也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小口。

瞬时,一股清纯的幽香溢出,充盈着他的味觉。浓郁的稻花香,其间还夹杂着青木之香,闻之令人精神一振!

好酒!今生喝过最让人心情愉悦的好酒。他再次喝上一口,让酒在口腔内慢慢品鉴。

“哇,小旷,你这酒是什么酿的,为什么这么好喝,这么顺口?”涂重贵老人好奇地问。

“巨型稻米酿的!”旷德军说。

此时,二婶刘桂花把菜都端上了桌,电饭煲煮熟的一锅饭也已经稻香四溢。

二叔涂鸿义喝了两口酒后,仰脖把杯中酒一口喝净。“好酒,从没喝过这么顺口的米酒,这还是米酒么?”竟主动去提壶给大家斟酒。

“你病刚好,不要喝那么多酒。”刘桂花把他面前酒杯收了。原来他病体缠身,别说喝酒,喝水都要小心。

“嗳,没见我现在身体康健了没,况且小旷这酒也是用灵泉水酿的,喝了对身体有益!”涂鸿义喝了一小杯,脸色开始有点泛红。

涂家三个男人喝酒,旷德军都陪上喝一口,但他怕二叔涂鸿义喝醉,耽误请工人做工的事,就说:“二叔,要么你现在电话问一下,看有没有村民有空,明天搬运柿果的,还有明天要摘脐橙了,至少要雇十多个人才行。”

涂鸿义马上拔通了一个人电话:“福元,去帮我约十多个人,摘果运果的,一天一百元钱,找有力气的,最好是男的。”

旷德军补充说:“女人可以装果进筐,或者剪果都行!”

电话那头的福元说:“就我家都四五个,我再找几家都够了。明早我就带他们去果园!”

旷德军接二连三地喝酒,涂媚儿担心他喝醉耽误晚上脐橙喷雾工作,于是提醒他说:“旷哥哥,你不是晚上还要喷果么,要不要叫上几个村民帮忙?”

涂媚儿母亲李虹,见女儿亲昵地叫年轻人“旷哥哥,”皱了皱眉头。

这丫头对她亲哥涂刚都是横眉冷对,从没一句好话,如今对另一男子却是如此热呼,真是女大不中留!

涂鸿仁几杯下肚,越发觉得旷德军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巨型蔬菜、巨型稻米,还有这口味独特的米酒,聪明人总是与众不同的。

旷德军说:“我喝酒不会误事,喝再多都如喝白开水一样。等下我干脆叫李健他们几个去喷,只是你家有那么多喷雾器么?”

涂媚儿说:“工棚里有三个喷雾器,再叫二叔去借几个。二叔……”

不待涂媚儿说完,涂鸿义却对刘桂花说:“你跟丫头去其他人家借三四个喷雾器吧!”

刘挂花带涂媚儿去了借喷雾器。

涂鸿仁说:“小旷,你说所有脐橙都能催熟成这种品质么?”他指了指涂媚儿那张检测报告。

“可以的,我妹夫十多亩果都达到了这种品质。你现在喝的酒,也是这种灵泉水酿的。该灵泉水可以提升蔬菜水果的品质,本身它具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他从纸箱中拿出一瓶,递给涂鸿仁说:“叔叔,你可喝上一口就知道了!”

涂鸿仁知道菲力可,是来自某国A户地区的低硬度天然矿泉水,售价29美元750毫升,相当于一千多元人民币一瓶,而且每月仅限售5000瓶。

他听人说过,却没真实品尝过。而另外一种售价40美元750毫升的一款国无气天然矿泉水,在一次出国途中,怀着好奇的态度购买了一瓶,喝了后一直令他难忘。

旷德军这些矿泉水,包装大简单了,只是简单的塑料瓶包装。

他扭开盖,喝上一口:瞬时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自肺腹深处慢慢扩展开来,周身百骸都说不出的舒爽。

这品质,假如换上一种精美的包装,完全可冲击世上最昂贵的矿泉水品牌。

第216章 一百万承租

涂鸿仁完全被灵泉水的灵甜所折服了,他问:“小旷,经过这灵泉水所催熟的脐橙,卖给水果商多少钱一斤?”

旷德军如实他说:“可以卖二十元一斤,我有固定的四个水果批发商,这一百多亩脐橙基本他们都可消化完。我跟媚儿谈好了,售果后我取一斤六元钱,其余的归果园!”

涂重贵说:“这丫头真精,一下子就要了你十多元一斤,不靠你催熟,一斤五元钱都卖不上。这样吧,你取一半,我们取一半才合理!”

涂鸿义也说:“是啊,可以得十元一斤,我们做梦都会笑醒了!人不能大贪心,听我们的,一人一半,你放心去搞!”

涂爷爷涂二叔都比涂媚儿实在,涂鸿仁夫妇只是微笑不说话。

“不用了,我跟媚儿已经说好,我取六块利润也蛮丰厚,关键是我们可以长期合作!”旷德军并不轻易松口。

涂重贵深深叹了一口气说:“这果园那么大,我年龄也老,干不动了,明年都想把果树承包给他人干。”

旷德军接话说:“承包给别人就不如承包给我,租金方面我可以比别人多一倍!”

前年,老五夫妇淹死在水库,涂鸿仁就提出把脐橙转包给他人,但老父亲坚决不同意,老二又是个病秧子,老父亲两年时间一人操劳脐橙园跟仓前山水库及山林,由于过分劳累,一下子衰老了不少。

现在见老父自己提出转租,看旷德军又是合适之人,赶忙说:“那就承包给小旷吧,给个什么价?”

旷德军沉思了一下说:“每斤果,我给二元钱,不过,种果树离不开水源,我想连仓前山水库和水库沿岸山林一起承租,一年给一百万租金,你们看合适么?”

一百多亩地,可产三四十万斤脐橙,一斤二元,岂不是什么都不干都可得六七十万元。

那个水库和那些山林,一年也等于二三十万了。虽说那个水库,单单养龟鳖,老涂也可挣个五六万,山林也没空去打理,目前从山林里挣来的收入几乎为零。一下子打包承租给小旷,可另外得二三十万收入,省心省力又得钱。

涂家父子互相看了一眼,表示完全可以接受。

“那明天就拟个协议吧,这样这一季果摘完后,果园就由你管理了!”最高兴的莫过于涂重贵老人,土地租金一亩一年最多一干元,一百多亩也就是十多万元,一年六七十万,去哪里去找如此慷慨大方的租户去。

“租金我可一次付清一年的。”旷德军说。

涂鸿仁听了大吃一惊,一年租金就是百万,他年纪轻轻的有这么大的财力,况且他租下果园山林及水库后,肯定还要投资吧,没有几百万肯定不行。

“这样吧,小旷,租金可年底付,你可拿这些钱去投资,反正我家也不等着这些租金急用,缓缓无所谓!”涂鸿仁是做金融工作的,知道资金的作用,看这年轻人越来越顺眼,于是给了一个特优厚的条件。

这年轻人有几百万家产,外表看一点都不奢华,穿的那是那么扑素,一介村民形象,做事又是那么老道实在,如今在这浮华的世界已经确实难得了。

“叔叔,不用担心我资金的问题。”旷德军笑着说。

这时涂媚儿跟二婶借了四五个喷雾器回来,听见了旷德军的话,说:“知道你旷哥哥是土豪,所以不宰白不宰,呵呵!”

我是肥羊,不过我愿意被你宰。要是愿意,宰一辈子都行!

“你们把协议弄好吧,我带人去喷脐橙了!”又喝酒又吃饭,还顺便谈了一单大生意,够饱了!

“这孩子,饭都还没吃饱!”涂媚儿奶奶爱怜地唠叼了一句。

“奶奶,吃饱了!”旷德军从纸箱里又拿出三瓶灵泉水,放在桌上,说:“这水拿去泡茶,炒菜,或者平时饮用,效果都很明显,放心喝,我下次多带点过来。”

涂媚儿笑着说:“旷哥哥,土豪呀,太大方了!”家人不知道这些灵泉水的价格,但是她知道,一瓶500元,四瓶就2000元。

她紧跟着追了上去,悄悄问:“你跟找家人说签什么协议?”

旷德军低声说:“我跟你家人签个协议,这一批脐橙要是真的卖上20元一斤,卖完果后你就做我女朋友,他们决不反对!”

涂媚儿一摆头,抬脚踢了他一脚,说道:“想得美!”

走进后院,李健几个还在厨房闲聊,看见旷德军进来,李健笑道:“老大,怎么样?老丈人家招待得还可以吧!”话未说完,一眼看见站在背后的涂媚儿,赶紧闭嘴不言。

旷德军并不在意,又几人说:“辛苦大家一下,今晚加班,去帮我脐橙树喷一下灵泉水,明天老板派车来装车了。算加班工资,每人四百块!”

李明堂笑着说:“老板真大方,闲着也是闲着,干了!”

“可能这段时间晚上都要天天加班了,一百多亩脐橙,再怎样都要十天八天才能喷完,大家辛苦一把,完事了每人再得一个红包!”其实旷德军不用这些激励机制,大家也会干。但让大家辛苦劳累,他一人挣大钱,他内心上会有愧疚,挣钱大家一起挣才心安理得!

背上喷雾器,来到脐橙园,好在天上有轮明月,拿来的几个手电,大家都几乎不用。

旷德军简单交待了一下,一桶水兑多少灵泉水。

几人开始忙碌开了。空气中开始飘荡一股清新的草木之气。看着李健几人忙碌的身影,旷德军心想:“要去买十多盏充电的矿工帽才行,有时候不免晚上赶工做些活,有矿工帽就方便了!”

涂媚儿凑了上来,又问:“旷哥哥,我家人刚才跟你说签什么协议的?”

又来了,旷德军还想刚才那样回答她,却遭涂媚儿威胁说:“再说那废话,小心我掐你的。”一双灵巧的手轻轻掐住了他的胳膊!

“你家人把这片果园,还有水库包括这片山林都让我承包了,明天就签协议!”旷德军认真地说。

(本章完)

第217章 榨油坊

“你给多少钱一年?”

“你猜猜看。”

“再怎样一年也得四五十万吧,面积这么大!”

“我给一百万一年,怎么样,还可以吧?”旷德军心里说:我可是看在你的脸子上哦,人家说恋爱中的女子智商为零,痴情中的男子智商也一样为零。好在他有神农氏系统,祺山那样一片穷山窝都能被他折腾出几百万钱财,如此山清水秀的风景之地,还不发大财!

“而且是先给一年租金哦!”

“你租下这么大场所,消化得了么?”

“呵呵,我胃口大,没啥消化不了的。”

“其实你可以不用给那么多租金的,或者推到年底给也没问题。”

“钱反正是放在银行,给了,心里才更踏实!”

看着水库清水碧绿,一汪平静的水面下,竞然蕴藏着神秘的凶险,旷德军不禁心内有点堵,作为神农氏弟子,难道会斗不过某种邪灵么?

不再提下水库去钓龟鳖,旷德军约涂媚儿往水库山林漫步。

在夜色下,沿着高低不平的石仔路,晚风吹拂,若隐若现的体现,偶尔牵牵手,携扶一下。一句关切的问候,夜幕下的漫步充满浪漫。

“山上这么多油茶树,干嘛不采摘下来,拿去榨木籽油?”旷德军看见很多油茶树结的果大部分都掉落在地上,油茶树上还零星油地挂着油茶果。

这种茶子一般在九月份就要开始采摘,从树上采来后,堆放在太阳下暴晒。油茶子厚实的壳在太阳暴晒下,干枯裂开,露出里面结定的茶油仔,把裂开的壳清除,然后收集茶油仔,拿去榨油。

榨出的油为纯天然绿色食用油,里面不含芥酸,胆固醇、黄曲霉素和其它添加剂。

涂媚儿回答说:“以前还有人上山采摘这些茶仔,山脚下还有一间老式榨油坊,记得小时候,榨油坊有几个月时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能听见咚咚咚的榨油声。但近几年,这些山上的野茶油树便没人理了。”

“这里还有一间老式榨油坊?”

“是啊,爬上这个山巅,往下一看就看见了!”

两人爬上一个山脊,往下一看,果然在一条溪沟旁有一间土房子。

土房子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水车,一条水渠在水车上面流过。

“我们下去看看怎样?”旷德军童心大起,拉着涂媚儿快步跑到了山下榨油坊老房子。

百米开外就听得一声吱哑吱哑的声音,空旷的山谷四周无人,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会被这古怪的声音所惊吓到。

但涂媚儿说:“这个是水车轱辘带动里面转轴的声音。”

水车被水冲刷,不停滚动,无休止地翻动着。可能是废弃了,没人看顾,水从沟糟流进水车,带动水车。

房子一扇木门腐烂在地上,墙壁上被油烟熏得乌漆麻黑。左首是个圆盘的碾糟,外面水车带动的转轮在碾糟上缓慢地滚动。

中间是由一棵大古树干凿成的榨简。树直径至少三尺以上,长约丈余。

榨膛南北两面各有一长方形相对直通口,约八尺长,宽约六寸。

膛内中空呈圆柱形,膛内上壁、下壁、左右端,都镶有生铁片;

膛内底部有油槽、出油口。

简声横卧悬躺式离地一尺,两头用坚木支架,榨筒底下埋一口油缸。

旷德军曾听旷德寿说过:他年轻时曾在焦孟村何屋榨油坊干了几年。

他说:“木榨榨油是个技术活,从筛籽、车籽、炒籽、磨粉、蒸粉、踩饼、上榨、插楔、撞榨到接油有十多道工序,全部靠手工完成!不过,木榨榨的油确实是现在机榨没办法相比的,木榨油更香醇!”

曾祥元笑他:“只是以前吃饭都困难,穷,所以觉得吃什么都觉得香。”

费了几个小时,有旷德军在身边,涂媚儿一动也不惧怕,以往他天黑后回家,即使开着她那辆小车,她也有点惧怕。更不用说半夜到山上来闲逛了。

回到果园,李健几人正在忙碌不停。旷德军要求他们今晚喷完十多亩就行了,十多亩地应该可以摘十多吨果,也足够霍振东拉一车了。

这时,曾祥西来了电话。

“曾总,展览情况怎么样了?”旷德军关心地问。

“旷总,我发个视频给你看!”曾祥西随即发了一个视频过来,只见一朵金花茶展览树前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全部人惊讶地看着金花茶树上的蓓蕾正在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竞相开放。

“哇,这花茶格外的清香!”

“我要跟这神奇的金花茶香合个影!”

“我也要!”

有人扛着摄像机,一个女主持人在解说:我在防城金花茶展览现场报道,一颗芳香四溢的金花茶树吸引了全场上万观众的目光注视,这颗奇异的金花茶树,仔细看技干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蓓蕾。大家看,它的叶子也是格外的翠绿,茎干也比其他茶树更粗壮。新奇的是它的蓓蕾正在一朵朵的绽放,其独特的香味百米之外都可闻得见。我想这一届的金花茶王树奖有可能就会落在它的身上!

旷德军惊喜地发现,视频中这颗开花的金花茶不是自已基地送去的那颗金花茶树么?

“旷总,我看要邀请你过来接受组织机构的授奖仪式,你这颗茶树有望夺得金奖,奖金有五十万,还有认证机构授权的品质认证书。这些荣誉还是你自已过来领吧!”曾祥西兴奋地说:“今天经过了初赛,你的那颗茶树获得了最高分。明天是复赛,后天是决赛。你明天赶过来最好!”

旷德军想了想说:“好,我明天就赶过去!”

有奖金拿,又有荣誉证书领,不去才傻呢。或许做成几单生意也说不定!

“千狐妹妹,明天跟我去港东防城市看金花茶展,去么?”刚才金花茶花蕾展放的视频,涂媚儿也看到了,她说:“好美!”

“旷哥哥,那颗金花茶树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又种了金花茶树,我怎么没见?”她问。

“我基地院前院后种了一百多颗,现在都到花期了,你有空可去看看!”

(本章完)

第218章 50万奖金

“这次,曾总去参加防城金花茶展,顺便也捎了一棵我基地的金花茶树去,刚才他电话说,就我那一棵金花茶树有可能获金奖,而且奖金不菲,有五十多万,而且还颁发获奖证书,甚至还有签约活动,因此他催我过去。你这几天有空么,有的话,可以跟我过去看看!”旷德军说。

“你这又得奖金又得证书的,我什么都不得,空跑一趟?”

“好说,奖金归你支配都没问题!”

“切!”

旷德军跟李健简单交待了一下这几天的工作。

回到涂家,跟二叔涂鸿义说:“二叔,明早你就要带人去摘果了,明天霍老板的货车会到,可按排人运果到水库堤坝,装车秤好重量,果筐我会安排人送来!”

他又电话竹篾店的老管:“替我送500只竹筐到岭背村,到仓前山水库就打我电话,我叫人接你!”

老管听说是旷德军的生意,自然欣喜异常。

“小旷,你明天没空在这里么?”涂鸿义看上去还有点担心。

“二叔放心,明早我们去果园品尝一下就知道了喷雾后跟没喷雾后脐橙果的区别的。我跟媚儿去一趟港东防城市,参加那里的金花茶展,过两天才回!”

好在现在资讯发达,走到哪里,都能电话联系上。

“小旷,我手写了承租一份协议,拿给你看看,是否要修改一下?”涂鸿仁从室内出来,拿着一份协议。

旷德军从头到尾看了一篇,认为没问题。他把它递给涂媚儿,认真地说:“不用打印什么的,请涂老师手写两份相同内容的就可以了!”

在一家人注视下,涂媚儿龙飞凤舞,几分钟后把两分相同的协议抄写了出来。

旷德军在两份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涂家由爷爷涂重贵签名。

旷德军把一百万元钱转到涂鸿仁帐上,因为涂重贵因年老,手机没有绑定银行卡帐号。

叮当,几秒钟后,百万巨款到帐!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岭背村十多个村民,早早就来到了涂家。

旷德军让李健安排几个人帮运柿子,其他十多人拿上果筐,只有先拿装柿子的果筐来到脐橙园。

昨晚喷过灵泉水的脐橙有十二三亩。

旷德军随意摘下几个果,又在另一边未喷录泉水的果树上摘下几个。

外形上没有区别!

掰开后,果香扑鼻,口味两种果完全不在一个挡次。

旷鸿仁父子三人都一同来到了果园,旷德军让他们分别品尝体验了一下。

“确实不一样,这果就象脱胎换骨一样,真不懂!”

“那当然,原先那果卖五元钱没人要,现在这果卖二十元一斤,不够卖!”旷德军笑着说。

涂鸿仁有点不明白:“小旷,你那些柿子为啥不一样去改良一下呢?”

“柿子当然也要改良的,柿子是先拿回去做柿饼的,在做柿饼的过程中,再添加灵泉水的,以后做成了,我再给叔叔一些,你就知道口味是怎样了!”

涂媚儿开小车跟母亲来到果园。她父母说要回贡市上班,旷德军教村民剪果的注意事项,不一会摘了几十斤脐橙,分装两袋。一袋给涂鸿仁夫妇,另一袋他准备带去港东。

港东除了霍振东外,另外还有几个老熟人,他想让他们也尝尝这果的美味。

堤坝上,李健带着几个村民正在装车。

涂鸿仁说:“你这皮卡车,一次也拉不不了多少,这样吧,我帮你叫二个拖拉机,一次都可以拉十吨八吨的,二次都拉完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说了数句,说:“搞掂了,他们都是前面仓前村的,等下他们就开车过来!”

他眼前被一辆凯迪拉克车所吸引,只见旷德军轻点钥匙,拉开车门,把一袋脐橙丢入后备箱。再帮他把果丢入后备箱。

二十多岁的年纪就能够消费得起六七十万的豪车,这年轻人不简单了。一次给一百万租金,又开一辆豪车,这气魄非是寻常青年可比。

从老父亲那里,以及旁敲侧击从女儿那里,也大致了解了一些这年轻人的情况。他们虽然不是嫌贫爱富,但谁又愿意女儿未来的生活艰难困苦呢。

刚想发动车,又来了一个电话,是竹篾店老管的:“旷总,到了仓前山水库堤坝了!”

远远看见老管的面包车出现在堤坝另一头,旷德军跟涂鸿仁夫妇打招呼:“叔叔阿姨你们先走,果筐来了,我们等几分钟。”

李虹此时用温柔的语气说:“小旷,丫头脾气不好,你多担待,她脾气有点倔,你多让着她点。”

这意思是不是象征着已经过了父母这一关,旷德军心内一阵狂喜,看来生活还是有奔头的。赶忙说:“阿姨放心,我觉得媚儿脾气挺好的,没事的!”

一种从没有过的亲情温暖感觉袭击了他,以至于涂媚儿看见他有点潮红的双眼,讶异地问:“旷哥哥,怎么啦,好像哭过的样子,眼晴红红的!”

“哪有,我这是高兴的流泪!”

旷德军叫李健帮忙把果筐运进果园去,当场付了老管货款,又转了一万元到李健帐上:“这几天,兄弟们辛苦了,去基地多摘点蔬菜,土鸡野兔竹鼠什么的多拉点进来,叫德喜哥做厨吧,十多个摘果的村民也招待人家吃饭吧。随要什么你负责去采购。”

李健迟疑着说:“老大,下个星期天是我跟娟子举行婚礼的日子,你可一定要在家哦!”

旷德军拍着他的肩,哈哈笑着说:“放心,误不了你的事,你结婚那一天,基地全部人带薪休假一天,全部去帮你忙,我也去,粘点喜气!”

“帮不帮忙不要紧,大家来喝杯酒,我就高兴了!”李健高兴地说。

“说到酒,你结婚宴席的酒我包了,神农氏米酒,品质超一流,保证让每位来客都喝得满意。”旷德军说。

再有几天,第二锅米酒应该也可以喝了!

到时叫老曹留足几百斤酒就行了,到时不知道涂媚儿是否愿意跟自已一起去参加李健的婚礼,若是愿意的话,或许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一层了。

(本章完)

第219章 碰瓷不成就明抢

开着豪车,副驾又坐着自已心仪的姑娘,感觉就是爽,旷德军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不禁浮现一种痴笑。

涂媚儿奇怪地看了看他,说道:“干嘛总是一幅傻笑痴呆的样子?”

他回过神来,说:“我哪里有你涂老师聪明。”

“说,想到什么好事了,一个人在偷偷地傻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天唠唠嗑,时间才不会过得那么泛味。

这妮子脾气还真的不是很好,问事情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妈跟我说,你脾气不好,要多担待。”旷德军专心地开车,前面超车道一辆银色车在蜗牛般行驶,在它稍后几米近的黑色车仿佛在同样的速度行驶。

“我脾气不好,你怎样担待?”涂媚儿反问。

“没有呀,我觉得你脾气挺好的。”他已经把车速降下来了,寻找时机超过中间行驶道上的那辆黑色桥车。

刚侧过左边超车道,马上发现银色桥车轻点刹车,车速又降了下来。这种操作简直是要命,一般司机反应速度都要几秒,几秒之内完全可能造成追尾!

中间行车道上黑色小车又加快了速度,故意在逗旷德军一样,你超吧,超的话就可能跟黑色车刮噌,不超的话,就有追尾银色车的危险。

后面一辆大货车正以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右车道急疾而来。

连涂媚儿都看出了危险,紧张地说:“旷哥哥,小心!”

这两辆小车要么是在团伙配合碰瓷,要么是两个傻逼故意在斗气。

旷德军决定给他们来个教训。

他打开双闪,轻点刹车,意思让两车先开。

你不要命,老子还要呢,走你吧!

谁知中间黑色车从后视镜上,看见旷德军把车速降下,也故意踩刹车,把车速放缓。

瞅准空档,旷德军一脚油门,轰的一声从两车仅有的几米空隙穿了过去。

黑车想不到他会加大油门,斜插过去,超越自已。猛踩油门,差点跟银色车追尾。交错会车之时,他看见银色车上坐着几个大汉,黑色车上也是三个面相凶狠的人。

“旷哥哥,在路上开车,千万不要跟别人开斗气车。”涂媚儿嗔怪道。

“不是我斗气,刚才那两辆车明显是想找人碰瓷的,稍不小心,他们就讹上你了。”

“不会吧?”涂媚儿看见路边标牌,一公里外有生活区,就说:“生活区停一下吧,休息几分钟。”

旷德军停车入服务区后,检查了一下车轮,驶入加油站把油加满。找了个走廊一个休闲椅,坐下。

“饿么?我去买点小吃给你。”旷德军关切地问。

“不了,买商店小吃,还不如吃你车上脐橙呢。”涂媚儿说。

“我拿几个给你!”旷德军起身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刚转身看见两辆熟悉的车驶入他近旁的车位。

冤家路窄,银色车上下来三个健硕的板寸头,接着黑色车上也下来三个板寸头。

“就是这辆短命车。”一个脸上有颗黑痣,黑痣上长着一根长毛的板寸说。

旷德军不想惹事,装着没听见,拿着几个脐橙回到涂媚儿身边。

“不错,又开豪车,又泡美女!”六个人呈扇形把旷德军两人围在核心。

旅客看见,都远远站定,准备看热闹。

“那年轻崽要吃亏了,这几人明显不是好人。”

“看他开豪车,泡美女,想讹他钱吧。”

“恐怕用钱解决不了问题。”

“不如报警吧!”有人开始害怕。

“你这是引火烧身的节奏,被那几人发现了,连你一起收拾!还是看热闹吧。”

旷德军冷冷看了几人一眼,说道:“几位想吃脐橙么,想的话,我后备箱还有一些。”

涂媚儿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面色吓得有点苍白。

他拍了拍她肩膀,轻声说:“没事的。”

我本是去参加展览会的,不是去打架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大随意了,还是显得有点老土。穿这套衣裳去领奖,大土气了吧。

“你看我这身衣裳是不是大土气了?”他征询涂媚儿的主意。

“到了防城再买几套时潮一点的吧。”涂媚儿暗自焦急,几个人显然是不怀好意,他还在关注自己的穿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站了起来,把女孩挡在身后,看着几人问道:“几位是什么意思?”

“小子,你知道我们几个是谁吗?”脸上有黑痣的板寸问道。

“不认识。”旷德军摇了摇头说。

我管你是谁,我本不想动手,怕弄脏这一身衣服,不过刚才我女朋友说过了,到防城再帮我买几套新衣服。老子动手了,等下你们都知道我是谁了。

“莞城六虎,你小子听过没有。”一位板寸头露出胳膊上纹着的一只猫头,说道。

“兄弟,你这纹青,一点不象虎,倒象一只猫。”旷德军忍住笑说:“你们是莞城六猫吧!”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们是病猫了,兄弟们,揍他!”另外一位眉毛粗黑的板寸吼道。

“慢着,兄弟,那有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道理,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针对我。”旷德军装做一脸惊吓的样子说。

一个粗嗓门的板寸说:“让你死个明白也好。你刚才在马路上,差点让我们两车发生了交通事故,所以我们找你来算帐。”

“刚才明明是你们想碰瓷讹钱,碰瓷不成恼羞成怒,想来明抢了,对不对?”旷德军冷冷地说。

“要讹就讹你这样的土豪,又开豪车又泡美女的,不讹你讹谁?”另一个矮壮的板寸说。

“说吧,不要动手,你们要多少钱?”假如可以用钱解决的,他也不想拼上老命吧。

“一人一万就放过你。”粗嗓门的看样子是头,他说:“还有我那辆黑色大众想跟你这辆凯迪拉克换换!”

“你那妹子,也必须跟我们走!”黑痣嚣张的说。话未说完,一道黑影迅捷扑向前把他脸上黑痣上那几根几十公分长的黑毛,一把扯掉了。

痣上不长汗毛,有可能是色素痣癌变的先兆。长汗毛的痣,医生会建议别把毛拔掉,说可能会导致感染。这也是众多痣上有毛人士留几根长长毛发的原因。

(本章完)

第220章 以后记着点

“给你们钱都是小意思,得寸进尺就大过分了。我的女朋友谁敢动,我就让他吃土,连动一下念头都不行!”六个板寸耳听得这句话,每人脸上瞬时挨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

速度快如鬼魅!

黑痣疼得蹲在地上,脸上渗出几粒黑血。

粗嗓门饿虎扑食样扑向前去,被旷德军快疾避过,揪住他胳膊。粗嗓门感觉胳膊上被一把钢钳夹住,动弹不得分毫。

那个矮壮的板寸偷空想去抓涂媚儿,被旷德军瞅准,一脚踢倒在旁边花圃,半天爬不起来。

眉毛粗黑的板寸绕到旷德军后面,伸手就住他腰上抱去,被旷德军一把抓住几根手指,轻轻一掰,“啪”的一声脆响,一根手指断了。痛得粗眉毛当场哀嚎如狗叫!

“哈哈,莞城六猫,原来还是六只狗,这狗叫真像!”

他一拳把正面冲上来的一个板寸打得头破血流,另一个板寸手里抓着一把弹簧水果刀,旷德军一只脐橙朝他脸上丢去,正中,砸得他脸上果汁四溢。

眨眼之间,六个凶神恶熬的板寸头被一个年轻人三二招揍翻在地。服务局歇息的旅客都围了过来,啪手称好。

“这几人是专门在这一段路上碰瓷讹钱的恶棍,号称“莞城六虎”。昨天还有一位开大奔的车主被他们讹了五万。就那黑色车被刮噌了一下。报警都没用,好像这一片的交警都默认他们的做法一样。”一位旅客轻声给大伙说。

“就要碰上象绿衣青年这样的好手才可以收拾他们!”

“一个人赤手空拳把六个恶棍打叭下,我觉得他就是当代的武术高手!”

“看他个子中等,那一身结实体格,说不定是武警出身的!”

“兄弟,好样的,揍他们!”

听得旅客称赞,旷德军感觉自己有点大侠的风范,紧了紧拳头,一身骨骼劈啪作响。充盈周身的浑阳之气,让他跃跃欲试。同时他也担心自己一拳下去,当场把其中的某人揍死,这样麻烦就大了。

“我说,几位还想要钱么?”旷德军问道。

“不敢了!”大嗓门的板寸低着头吱唔着说。

“什么不敢,我还有一辆好车呢,要不要换?当然,谁要再敢打我女朋友主意,我当场灭了他!”他眼光嗖的盯光那个脸上有里痣的板寸身上。

黑痣吓得一抖擞,腿肚子都颤抖不停,你小子才是真正的虎,我等六个在你面前连猫都不是,是六只老鼠!

“都滚吧,这条路我今常跑,下次让我再看见你六人还在这里碰瓷讹人,我一定打折你们的狗腿,信不信?”旷德军凶狠地说。

六人赶忙钻进小车,一溜烟跑了!

过了莞城,再走七八十公里就到了防城市。

十二点多到了防城市,整个城市都洋溢在节日的氛围中,街道两边悬挂着无数鲜目的广告:黄金广场举办第六届金花茶展览,10万盆金花茶惊艳亮相。

红绿灯路口都有显眼的标识:往黄金广场方向。

旷德军看时间已是近一点,肚子也有饿了,便对涂媚儿说:“去找个酒楼吃点东西吧,饭后再电话联系曾总他们。”

涂媚儿说:“找个商业街附近吧,吃了饭带你去买几套衣服!”

经过一个红绿灯,就望见左边有个中都广场,缓缓把车停入广场停车位。

这个广场有许多装修高档的酒楼,对面有一个大型的超市。

找了一间酒楼,要了一间小包房,点了几道菜。虽说比不上基地巨型蔬菜的美味,但总体上厨师弄的也是色香味俱全。

“旷哥哥,想不到你打架还这么狠!”涂媚儿说。

“本来他们若是说只是想要的钱,说不定我当场还给他们了。又说要车,尤其可恶的竟然还想打你的主意,我不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神农氏弟子了!”

“你的体格这么强壮,就是因为你是神农氏弟子?”

“那当然。干喝灵泉水都可增强体质,延年益寿,何况还有师傅教的修练法呢。”

“师傅,你真的有师傅?”

旷德军愣了一下,这事越解释越玄乎,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无法解释清楚的。

“我说我有师傅,你信么?而且灵泉水也是他教我配制的,他还教我呼吸吞吐之法,每日早晨都修练几个时辰。”

“我信!你背后的玄势力绝对不是个例。”

超市一楼是售卖衣服的地方,旷德军从来买衣服都是很随意,穿得舒服就行,从不讲究布料的精致。

跟涂媚儿走在一起,他自感形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脚上穿的皮鞋仿若从没擦过鞋油。

“那里有个发廊,先去把头发剪剪吧!”吃完饭后,涂媚儿把他拉进了发廊。她要好好把他这个土老帽好好改造一下。

理发师三五下把他一头乱草剪得平整顺眼,城市的理发师手艺就是比乡镇的高,剪发后的旷德军看上去确象一位俊美的有内涵的小鲜肉。

旷德军掏出手机来付理发费,被涂媚儿制止了:“今天改造你形象的费用,我替你出!”

“那好,我就看你如何把我这个土包子改造成一个帅哥!”旷德军笑着说。

“俗话说人都衣装马靠鞍,现在我们去买衣服!”

超市一楼都是各类品牌的服装摊。

涂媚儿挑选了几套服装,连脚上皮鞋也换了新。

“还有?你等一下!”涂媚儿替他买了贴身内裤,袜子。然后拍着他的背说:“如今好了,一身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新的,去试衣间,把新衣裳穿上!”

旷德军反驳说:“外面衣服鞋袜是新的,但里面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农民依旧没变!”

涂媚儿眉眼含笑说:“土得掉渣的味儿就是怎样也换不掉!”

旷德军换了套新衣裳,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涂媚儿看得眼晴都直了。

“千狐妹妹,哥哥帅么?来挎一下哥的胳膊,咱逛街去。”旷德军含情脉脉的说。

连售货员都说:“帅哥,换上这套衣裳,形象都大改变了。跟你女朋友走在一起,谁不夸一对金童玉女!”

玉女慷慨地刷了卡,挎上金童的胳膊肘,笑意融融地出了时装城。

(本章完)

第221章 住宿问题

旷德军打通了曾祥西电话:“曾总,在哪呢?”

“临江宾馆,准备前往黄金广场。旷总,你到了么?要么我在临江宾馆等你,我发个定位给你,导航就行。顺便我找组委会给你安排个房间住宿的吧!”曾祥西随即发了个定位过来。

旷德军打开手机导航,发现临江宾馆离中都广场不到二公里,往清江方向,走两个红绿灯路口就到了。

宾馆地处清江边上,风景优美,环境幽静。曾祥西等在大厅,在他旁边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目测有一米九左右。

曾祥西眼光盯着宾馆大门,直到一对俊男靓女站在他面前叫:“曾总!”时,他仔细一瞧,惊得连眼镜都差点掉下地:“旷总,换套衣裳,理个发我都不认识你了。好,这形象才配你!这位是?”他一眼看见碧玉般的女孩。

“曾总,我朋友,小涂。”旷德军介绍。

“好呀,小旷,不错!”曾祥西连连点头。他又对中年人说:“陈主任,这年轻人就是那棵金花茶树的主人,那棵金花茶就是他种植出来的,旷总,旷德军,就是他!”

他又对旷德军说:“来,旷总,认识一下,第六届金花茶展览委员会主任陈标准主任,同时也是防城市委秘书长!”

旷德军热情地跟陈秘书长握手,寒喧。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呀,难怪可以种出如此超凡脱俗的金花茶树。”陈秘书吩咐宾馆经理带旷德军两人去宾馆房间,两个服务生接过两人行李。

“旷总,你去认认房间吧,我在大厅等你,等下一起去黄金广场参加复赛!”曾祥西体贴地说。

“难道只有安排一个房间么?”涂媚儿嘟噜着说。

旷德军也知道,叫她马上跟自己同住一床,未免大牵强。于是问宾馆经理:“经理,可以安排多一间房么?”

宾馆经理说:“安排给旷总的是一个套间,里面有两间独立的房,还有会客厅的?”

招待规格算是比较高级了。

旷德军以前从没住过如此高级的宾馆,这样一个套房,大概一天也要几千元吧。

所有参赛单位全部安排住在临江宾馆,下午二点半统一安排了游览车送大家前往黄金广场金花茶树展览地。

曾祥西指着另辆游览车上的一个胖子说:“那胖子叫覃志海,去年就是他的一棵金花茶树获得了金奖。这次他带来的也是几株高品质的金花茶树,不过昨天预赛,得分数输给了你那颗金花茶之皇,等下看复赛情况,若是赢了,明天决赛就十拿九稳了!”

整个展览比赛分为预赛、复赛、决赛,采取观众现场打分和评委给出专业分,综合评比。预赛分和复赛分都带入决赛总分,所以往往预赛分和复赛分高的金花茶树,在决赛阶段都能胜出。

一到黄金广场,旷德军被眼前人山人海所震惊到了,到处是一簇簇二米多高的金花茶树,几个大型的花蓝设计让人看了感觉赏心悦目。

广场上空飘荡着一股金花茶独特的清新气息,一眼看上去,整个广场足有上万株金花茶树。

若是没有曾祥西带领,他还真的找不到自己那株独特的金花茶树。

主席台正前方四五米处,有十多棵金花茶树,一米开外有隔离区,不让闲杂人员进入。每一颗金花茶树花盆上都有一个标鉴:产地、种植人、金花茶树龄。

“旷哥哥,中间那株就是你的?”涂媚儿眼尖,一眼看见正中的那盆金花茶树上写着他的名字。

“是呀,中间那株就是旷总的金花茶,你看不论株体还是长的花蕾都被别的金花茶更高大,更多!”曾祥西也是羡慕的说:“旷总,看来我还得向你请教怎样种金花茶树了。”

他压低嗓言说:“你看我长了三年的金花茶树都不如你几个月的树大,花蕾也没有长得这么多,叶子也没有那么翠绿。这是怎么回事?”

旷德军微微一笑,说道:“想必原因你早也猜到了吧!”

“500元一瓶的灵泉水?”

“对!”旷德军相信500元一瓶灵泉水的事,曾祥元回去后肯定跟他几个兄弟说过,就象他是药神的名声一样,在前进村甚至粤都县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至于这些灵泉水怎么来的,他用什么材料制成的药丸,就没有那个人可以想象得到。

“咦,今天你那株金花茶树花蕾不开了,还掉了许多叶子呢?”曾祥西发现了异常。

“小林,”他把旁边远远看护的一个员工叫了过来:“刚才你离开过没有?”

因为金花茶树是珍稀植物,每个送茶树来展览的人,白天都要派人看管自家的茶树,不得让他们去触碰或动手脚。而晚上,广场上有巡逻的民警保护。

“没有呀,我去买快餐的时侯,小农还在这里呀!”曾祥西安排他们两人白天寸步不离守候自家的金花茶树。

这一次,他们总共带了包括旷德军那盘在内总共十盆金花茶树。旷德军那株预赛以成绩第一,进入预选序列。曾祥西基地也有一株以预赛成绩第三,被选中。

虽然被选中的金花茶树有组委会组织人员看顾,但金花茶村拥有者还是会安排人员远远看着自家的树,以免别人动歪心思。

旷德军远远看见那个叫覃志海的胖子,在十米开外,正低声跟一个矮个的花田说话。

嘈杂的场合下,即使他们大声说话,这边的人也听不见他们说的是什么。

但旷德军却能听见,经过灵泉水滋养的体质,以及每天的修炼,即使再远十米,只要他想都能清晰听见。

虽然广场上人声鼎沸,虽然这边曾祥西还在跟他说着话。

但覃胖子跟他手下员工说的话均一字不落全部灌进了他的耳朵里!

“老许,把那杯渗了药水的液体倒进了他花盆土里没有?”

“倒进去了,刚才我装着去浇水,顺手把你给的那一小瓶药水浇到那株茶树的树茎上了。”

“有人发现你没有?”

“人不知鬼不觉,他们中的一个小子可能去了买快餐,另一小子捧着手机在跟人聊天呢。”

(本章完)

第222章 有人搞事情

“老许做得好,我封个红包奖励你。傍晚收工的时候,你再把另一小瓶倒入去,他那株金花茶就会一夜枯萎,我看他如何参加决赛。哈哈…”

“老板,我怕…”

“怕个鸟,听我的没错。有什么事我顶着!”

旷德军把听到的对话一字不留的说给了曾祥西听:“我们的树给人家催残了!”

“怪不得去年我一株预赛成绩第一的金花茶树,决赛的那天突然枯萎了。原来就是这老小子搞的鬼。”曾祥西气愤难平,就要去跟覃志海理论,被旷德军拦住了。

“曾总,你听我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你现在去跟他理论,他肯定不承认,他会推得一干二净,没有证据谁都拿他没法子。”

“难道就这样白白放过他?”白白地吃个哑巴亏。

“他不是还有第二步嘛,傍晚时待他工人下手,我们抓个现行,如此他想抵赖都不行了。我们先把这事反映到陈主任那里去,叫他暗中派人监守,我们自己也可叫人拍下视频为证。”旷德军深思熟虑地说。

“那好,我马上去跟陈主任说!”曾祥西拿出电话就想打陈主任电话。

“曾总还不急,说得大早怕走漏风声,现在这几个小时之内,他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傍晚复赛结束后再找陈主任说,现在最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曾祥西不禁暗自佩服旷德军的老谋深算,小小年纪做事滴水不漏,难怪他可以几个月时间,钱挣得风生水起。

覃志海笑呵呵地向两人走来:“曾总,老朋友了,每年我们都会见面,这几年好像金银牌都在我们两家产生,看样子今年也不例外哦!”他顺手掏出几根雪茄,递给曾祥西两人:“两位老总,要不要来上一支!”

“吸烟有害健康,我不抽烟。”旷德军摇摇手说。

曾祥西也说不抽。

覃志海呵呵一笑说:“这小兄弟说话有趣,曾总,是你属下?”

曾祥西说:“旷总是大老板,是我兄弟,那株金花茶就是他种的!”

覃志海一愣,认真地看了旷德军几眼,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曾总,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要让贤了!”

主席台上五个评委陆续就座,围拢过来的游客也渐渐多了起来。几百个参展商都聚拢到主席台前。

陈标准主任宣布复赛开始。他重申了几条规定:投票观众由几百个参展商人员经过抽签产生100名,对现在10株金花茶树投票,每人一票。然后五个评委一票顶20分,两项评分叠加就是金花茶树复赛总分。

“现在允许金花茶主十分钟内把自家茶树整理修饰,十分钟后进入竞赛程序!”

旷德军走近花盆,闻见泥土中有股腥臭刺鼻的味道,树茎上面有一抹淡绿色的痕迹,他让小农取来一包含有基肥的土,把花盆中表层的土块换了。从兜里掏出一瓶灵泉水,揉碎一枚药丸,混入灵泉水中,然后浇灌在金花茶树茎上。

拿了一个手动喷雾器,兑了一点灵泉水,往树叶以及花蕾上喷了一些。剩下一些,看见曾祥西在旁,就把喷雾器交到他手里:“喷喷我这兑了灵泉水的吧!”

曾祥西知道他这个是好东西,就拿来往花蕾和叶子上喷了一遍。

一股清新的草木之香飘荡在空气中。

其他人也是各自给自己茶树叶上喷点水,让树叶看上去显得更青翠,把风吹落的树叶清理掉……

“好了,时间到!请各位老板移步到门圈外,我们进行下一步工作。”陈标准掐着时间宣布。

“请现场参展商抽签,抽中者进入投票区域。有金花茶树进入复赛的参展商,请不要去抽签,可进入贵宾席入座!”

现场有几百个参展商,从中选50人,选中者自然欢呼雀跃,大家都是多年种植金花茶树的人,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评价标准。虽然自己带来的金花茶树未入围,但能够评判别人的产品也是一种荣誉。

主席台上有个抽签筒,里面有三百张纸团,每人抽一个,当场拆开,若是有“中选”两字,便在投票区域入座。

曾祥西携旷德军在参选席入座,涂媚儿说:“我在观众席就行了。”曾祥西带了一个女秘书刘兰馨,三十多岁,身材高挑性感,性格随和。

“旷总放心吧,我跟你女朋友在一起,不会走失的。”刘兰馨说。

开玩笑,一个大学老师还会走失,你走失,涂媚儿也不可能会走失。旷德军撇了撇嘴。

覃志海也霸气地占据了参选席中间一个位置,一付志在必得的神气。

50位投票资格人很快选完,开始投票。

每株金花茶树都编了号,旷德军那株金花茶树编号为5号,曾祥西基地那株为3号,覃志海带来的那株是6号。

1号金花茶树是个港西南仁市人,昨天预赛,他那株金花茶树得了120分,四个评委各投了二十分,群众投票40分。信心满满,得分数跟第三名曾祥西的3号只相差十分,今日若能反超3号,明日决赛就有希望入鼎季军。

能够取得第三名也可以领取奖金十万元。其他的就只能领一本获奖证书了!

“好,现在对一号进行评价,可远观,当然也可近前观察,请群众投票!”陈标准宣布。

投票方式也简单,围着金花茶树走一圈,认可的话把手中乒兵球投入金花茶树旁的玻璃筐,工作人员及时清点,一个乒乓球得一分。

然后是五个评委投票,也是围着金花茶树观察一圈,回到评判席按下面前绿灯即意味投出二十分。

1号群众票得了三十五分,评委三人投了二十分,二分投了十分,总分115分,比昨天预赛还少了五分。当然昨天和今天投票的都不是同一帮人。港西人赖润烨摇了摇头,如今他只寄希望于3号得分比自已少。

2号是防城本地老板凌木雄,预赛不够理想,总分只得了95分,有点泄气,认为这次能够拿个获奖证书算是不错了。

但是出乎他意料,群众票拿了45分,评委二个给了20分,三个给了10分,总分115分,竟然跟1号分数持平。令凌木雄喜出望外。

第223章 茶中皇帝

意外颇出呀,曾祥西望了旷德军一眼,目光里显现出担扰的神情。{随}{梦} щ{suimеng][lā}

“曾总,接下来到你的了!”旷德军轻松地说。

曾祥西内心有点紧张,但并未表露在脸上。

“好,现在进行号金花茶评比打分!”

50个人走近号金花茶树,被一股清爽的气息所笼罩,有点象大草原天然氧吧的感觉,翠绿的叶子看上去自然而新鲜,枝茎间开始长出花蕾。

“这金花茶树不错,这叶子也格外的翠绿!”

50张群众票得了48张。

五个评委看了也是啧啧称奇,四个评委直接给了二十分,另一个给了十分。

号金花茶树得了18分。

4号金花茶树差距明显,总分只得了75分。

“下面评分5号金花茶树!”

“五号金花茶树昨天预赛的时候,当场蓓蕾开花,芳香四溢,惊艳众人,当场拿下150分满分!”

“期待今日表现!”

“金花茶树展览会上,据我所知,前五届都没有拿过满分的,想不到这一届有了。”

50个人有序走近5号金花茶树,号金花茶树上的那股清新气息在这里越发浓郁,整个树冠比其他金花茶树明显大了许多。枝叶翠绿,娇艳欲滴,枝节上的蓓蕾长得个个匀称秀美。特别是比较大的蓓蕾,好像约好时间一样,开始慢慢舒展开来,绽放一股醉人的花香。

“哇,大家看,那几朵蓓蕾正在绽放!”

“这花香,闻上去让人痴迷!”

连隔离带外的观众都闻到了花的幽香!

“这不是茶中皇后,而是茶中皇帝,你看它那气度,啧啧,雍荣华贵,仪态万千!”

“你走开一边,连我的牙都酸了一边。我来跟它来个亲密合影!”

有人开始自拍,5号金花茶树前围着投票的人久久不肯离去。

连主持人陈标准都有点恼火,这是搞哪样嘛,前几株都是转一圈就走了,投与不投都是速度很快,到了5号却是拖拖拉拉,迟迟不走。

“大家请注意秩序,加紧时间投票,快速做出自已判断。”陈标准出声提醒。

前面几人才依依不舍离开,排在后面的接受教训,快速掏出手机,点开自拍,几步开外,开始拍摄,近景远景都来个自拍。

图片放到朋友圈,标注:跟金花茶树王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足可以美上三天。

50个人都把手中乒兵球投入积分筐,50满分!

五个评委早已急不可耐了,这帮人搞什么鬼,磨磨噌噌半天,投个票有这么难么?

组委也真是的,搞什么群众投票,难道我们专业评委,用专业眼光评判出来的不更标准吗?

五人被5号金花茶树的风姿所惊艳到了,就象人有天生的气度一样,此金花茶的气度就让人一眼看上去,内心怦然一动,久久舍不得把目光从它身上移开。

有谁见过如此让人印象深刻的金花茶树,有哪一颗金花茶树有如此令人闻之欲醉的清新气息!

“我们也来跟它合个影吧!”评委中有人提议,马上得到了其他四人的赞同。

“我要把这张合影裱起来,挂在办公室的墙上!”

“做金花茶树几年评委,第一次碰上品质如此绝佳的茶树!”

五个评委回到评判桌,毫不犹豫投出了满分二十分,又是趟满堂红!

“5号金花茶树满分,恭禧旷总!”陈标准宣布,他远远向旷德军拱手相贺。

6号的金花茶树主人覃志海,一脸狞笑,内心阴毒地想:“一株绝品金花茶树,假如一夜之间树叶全部掉完,花朵全部枯萎,在场的评委到时会怎么想。唉,绝代的金花茶之树,凋谢在黄金广场!”

旷德军离他不是一米距离,所以他的所思所想,被他全部收罗眼里。你即然如此歹毒,想看叶落花凋的场景,那我就成全你吧。

他暗暗打定了主意!

6号开始投票。

因为有之前5号的完美比较,誓如一个仿制品跟一个真品放在一起,人们就很容易一眼看出仿品的缺陷来。

群众投票环节,只有8人投了,仅得8分。评委还是统一给了他五个满分,所以覃志海的6号金花茶树也得了18分,跟曾祥西的号持平。但昨日预赛覃志海的6号得142分,排在第二,而曾祥西的号才得15分,落后七分。所以两天叠加分,覃志海目前排名依旧是第二。

接下来,7号得125分,8号得105分,9号得115分,10号得95分。

用了四个多小时,复赛终于结束。

旷德军示意曾祥西,把陈标准拉过一头,悄悄把覃志海做的指使手下员工摧残5号金花茶树一事说了出来。

“竟然还有这事?”陈标准也是火暴性子,当场就要找覃志海对质。

“陈主任,不急,捉贼拿赃,覃志海还交待了他员工今天复赛后,找个机会再下一次手。只要当场抓获他使坏,证据就确凿了!”曾祥西劝道。

“好!”陈标准当场吩咐两个民警,躲在暗处随时抓获使坏之人。

“旷哥哥,想不到你种的金花茶树也是超凡脱众!”涂媚儿在观众席上,也是看得心潮难平。复赛一结束,马上挤到旷德军身边,夸赞道。

“那当然,我是谁,我是神农氏弟子嘛!”他轻轻捏了捏她秀丽的鼻子,被她娇嗔地拍开了:“把我鼻子捏扁了,你赔我!”

整个广场都是金花茶树,周围有美食街,各种土特产展销,还有大型商品展销……

“我们去逛逛去!”涂媚儿欢快地拉起旷德军的手就往外走。

“媚儿,等几分钟,看台好戏先!”他拉她进入旁边几株金花茶树之间,透过缝隙,认真地往主席台前的5号金花茶树方向看。

这时,人流簇动,几株进入决赛圈的金花茶树,有几个临时工正准备用隔离网把它们隔离开来。

曾祥西手下的小林对另一个同事小农说:“你注意看一下,我上一下卫生间。”

小农说:“没事!”待小林走后,又习惯性地看起了手机,聊天,刷朋友圈,,根本把小林交待的事丢在了脑后。

大庭广众之下,难道还有人敢偷金花茶树不成?

第224章 捉贼拿赃

在另一个角落,胖子覃志海悄悄跟属下员工老许说:“机会到了,可以行动!”说完若无其事大摇大摆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老许抬头看了看周围情景,见确实没人注意自已,于是快速朝中间走去。

几个工人忙着自己的事,他故意转到6号金花茶树前,装做认真的样子端祥起树叶来。然后乘人不注意,一低头钻到5号金花茶树下面,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液体,扭开盖正要住树根下倒去……

左右两边,两人一把扭住了他:“你在干什么?”手上玻璃瓶被随之赶来的陈标准一把夺下,喝道:“老实交待,你想干什么?是谁指使你干的?”

老许是个四十多岁的瘦巴汉子,见事情揭穿也不慌张,还装无辜地喊道:“干什么抓我,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陈标准说:“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倒入金花茶树下去?”

老许平静地说:“是一瓶饮料来的,我买了发现不好喝,想丢弃周围又不见垃圾筒,没有地方丢所以就想随手丢弃在花盆树底下的。”

旷德军走近去,对陈标准说:“即然他说是饮料,让他喝一口,只要他肯喝就放了他!”

老许脸露恐慌之色。

陈标准不想弄出人命,冷声说:“你不说是吧,很简单,我拿这瓶液体交去化验一下就明白了,假如是专门针对损伤金花茶树的破坏性液体,就要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他又对两个民警说:“先把他拘留起来!”

旷德军已经快疾从兜里掏出一枚药丸,捏碎了弹向6号金花茶树花盆土壤中,这些药丸浑发性极快,几分钟后便开始被花盆土壤吸收了。

他知道,只要老许咬紧牙关不松口,这把火还暂时烧不到覃志海身上。展览会后,万一他有过硬的后台,上下打点一下,老许就没事放出来了,覃志海也屁事没有。

他不想这么快就放过他,你不是想玩么?我就让你玩玩。

曾祥西对旷德军说:“临江宾馆有免费晚餐招待,旷总若想陪女朋友到处去逛逛,也无所谓。但明晚他们防城市设的晚宴就一定要参加,他们会邀请许多金花茶采购商到场,旷总这一株金花茶树若是争得了金奖,明晚你就是全场的庞儿了,到时就看你如何表演了!”

可是,涂媚儿刚才已经表达了去逛街,吃美食的念头,自己总不好逆她意吧。于是对曾祥西说:“曾总,我们到处逛逛去,来到一个新城市,到处走走也好!”

曾祥西笑着说:“去吧,你们年轻人活力十足,这城市我来过多次,每个角落我都走遍了。”

接着他又说:“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这个城市的几个景点吧,青云山,是个不错的地方,上面有观音禅寺,白天晚上都有很多香客,据说那里抽签问卦很灵验,那里有棵许愿树,挂满了无数世俗之人的许愿袋。大殿后面有座铁锁桥,一根铁锁上挂满了成千上万把同心锁,象征爱情永固。是你们年轻人爱去的地方。青云山上有座塔,那座塔也颇有名气。再加上青云山树木葱葱,生态保护特别好,称之为防城市的绿肺。”

“象鼻山公园也值得一游!”

“累了,可去千叠岩泡泡温泉!”

说完,曾祥西搂着刘兰馨回了临江宾馆。

旷德军在黄金广场来了几张自拍,也帮涂媚儿拍了几张,两人合影拍了几张。

他把几张风景照,以及几张自己单人照放到了>巡警开始把黄金广场整体封闭了,这一片区域晚上都不对外开放。人群开始涌入对面的美食街。

在一间梧州龟苓膏店铺前,涂媚儿说:“我要吃龟苓膏!”

两人进店,旷德军饶有兴趣地观看墙壁上贴的广告介绍:梧州龟苓膏,是防城市特产,是中国国家地理标志产品。是历史悠久的传统药膳……

龟苓膏里面加入蜂蜜,在夏天吃,放在冰箱冰镇过来,吃起来才爽。

往前走数米远,一阵炒田螺酿辣且酒酿的香味,扑鼻而来,肚子咕咕响了起来。一碟龟苓膏并不能解饥饿,反倒勾出了食欲。

小食摊人挤得满满当当,在靠窗的位置,两人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

“帅哥美女,两位吃点什么?”很快一位圆脸姑娘过来热情的问,并拿来一本菜谱。

“旷哥哥,其实吃什么都不如你基地的菜煮来好吃。”涂媚儿感慨地说。

“入乡随俗吧,既然来到这里,就点几个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吧。来,美女介绍一下,你店里的招牌菜有哪几种?”

服务员指着菜谱上的防城纸包鸡,防城艇仔粥、蕉叶烤鱼、蜂蛹、油淋空心菜说:“这些都是我店的特色菜。”

旷德军看这几样鸡鱼青菜粥都有了,就欣然说:“那就来这几样吧,再来一碗米饭!”

他又问涂媚儿:“要不要喝上一杯?”

涂媚儿摇头说:“我要喝上几杯,等下就要你背我了!”

旷德军笑着说:“求之不得,不用背,从这里到宾馆抱也把你抱回去了。”

涂媚儿撇撇嘴说:“坏淫!”

服务员泡来一壶热茶,旷德军喝了一口索然无味,这味觉学得越来越叼了,吃什么都没有一点味,不如金花茶有味。

涂媚儿喝了一口也不想再喝。

旷德军起身去了卫生间。他在卫生间内晃身进入空间,从师傅居住的茅草房内捡了几瓶灵泉水。

回到餐厅他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两瓶灵泉水,递了一瓶给涂媚儿。

“坏淫,这两瓶灵泉水又是从那里搜出来的,一天我都想问你了,为啥不带几瓶灵泉水过来?”涂媚儿嗔怪道。

这水才又解谒又顺胃,她马上启开,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瞬时一身疲惫之感马上消失不见,空气中飘荡一股清新气息!

其实,他要取灵泉水,非常方便,只要有一个遮挡物,他就可以随时从空间师傅茅草房取无数瓶灵泉水。

(本章完)

第225章 短三寸

师傅华烈山见他进入空间,抚着长须赞叹地对他说:“不错,只差一把火了,不愧是我神农氏弟子。◢随◢梦◢小◢.lā我赠你两粒药丸,其中一粒你放入灵泉水中,溶化后给涂媚儿喝,今晚她就任你处置,醒来后她就会死心塌地成为你的女人!另一枚你自己吞服,吞服后你将强壮过其他男人,你散发的男性魅力以后没有那个女性可抵挡。加有一项技艺授于你……”

华烈山一挥手,一道彩虹,悬浮于旷德军头颅空间,象一只彩色的盒子,他想打开它,却总是不得其法。

“待你取得处子之血,这盒子自然就开了,里面不秘技艺可以让你强精固体,永保年轻!”

旷德军心虚地看了涂媚儿一眼,心内嘀咕:“师傅呀师傅,若照你教的方法所为,我好人形像便永远毁了!”

耳边听得一声劈啪响声,传来华烈山玩世不恭的声音:“不遵为师指导,小心某部件短三寸!”

旷德军腹内一紧,够狠,师傅,你这招有点下贱!

手机上叮叮当当传来几声讯息,他点开一看,竟然是陈标根、吴豆维、王启福、刘小莹的。

南极仙翁:小旷,来防城市了?

东葛先生:小旷,这不是防城黄金广场嘛!

金丝楠酋长:小旷,到港东了,欢迎到古城我家俱厂来做客!

蒲公英:旷药神,怎么跑到我家乡来了?

这四人都是港东人,在医院的时候他也没听过刘小莹说她是防城人。

但是涂媚儿就在面前,他也不方便跟她闲聊,女人都是敏感的,千万别弄巧成拙了。

他给陈标根回话:陈总,是啊,来防城参加金花茶展览!

陈标根哈哈一笑:“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喝一杯了,叫上吴豆豆。”

旷德军呀异道:“莫非,陈总明天也来防城。”

陈标根说:“本来今天过去了,等吴豆豆,明天下午到。小旷,你认识陈标准么?”

旷德军说:“他是组委会主任,又是防城市秘书,当然认得。”

陈标根说:“他是我弟,亲弟,有什么事你找他,我打电话跟他说一下!”

真是巧了,怪不得他看陈标谁总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他跟陈标根是亲兄弟。

他又给吴豆维发讯息:是呀,吴总,以为可以在这里跟你偶遇呢。

吴豆维兴奋地说:“大巧了,明天我就跟根根过去了。等着我们,小旷,顺便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要不要?”

旷德军心虚地看了一眼涂媚儿,见她也在手机上刷着>

他回了吴豆维一句:“吴总,你介绍的女孩漂亮么?”

吴豆维认真他说:“不敢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肯定是个端庄大方,温柔娴婌,品貌出众的女子!”

旷德军笑着说:“吴总,即然有这么好,那就多介绍几个呗!”

吴豆维严肃地说:“年轻人,这种思想可要不得哦。”

有啥要不得的,师傅还说三个五个呢。

防城到古城不过五十公里,走高速不到一个小时路程。人家送了一件如此贵重的礼物给自己,说什么也得去拜访一下吧。

于是,他对王启福说:“王总,开完展览会后,真想去拜访你一下。后天,这边完事后我就去找你!”

王启福欣喜地说:“好的,我先发个定位给你,后天我在家等你!”

店老板把几样菜都端上了桌。

涂媚儿说:“我要吃粥,旷哥哥,这蜂蛹虫子好恶心,我不吃!”

旷德军把锡铂纸包鸡,油淋空心菜,还有一盘焦叶烤鱼都推到涂媚儿那边,笑着说:“我吃这一盘蜂蛹虫子就行了!”

他挑起几只焦黄的蜂蛹,丢进嘴里咬得格崩脆,满嘴留香。看得涂媚儿心惊胆战:“咦,这样都好吃。”

旷德军怕说出吃过虫宴而给她造成心里阴影,只说:“只是蜜蜂的蜂蛹而已,是好东西!”

出了美食街,看见另外一条街道摆的全部都是旧货,俗称的“跳蚤市场。”

旷德军看见一幅玉制的围棋和一个木制的棋盘,问摊主多少钱?

摊主是个古怪的老头,戴着老花眼镜,头也不抬地说:“我摊上所有货品,一律不二价,每件一万元!没见这边写的“万元摊”三字么?”

竟毫不理会旁人。

旁边一摊主小声对旷德军说:“此老头是个怪人,连个茶杯也要一万元,一双筷子也要一万元,每样东西都是一万元,开摊到现在,没人买过他的东西,小伙子小心挨宰,来我摊位挑吧,十块八块的有,一百块上千块的也有,保证质真价实,童叟无欺!”

怪老头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并不吭声,对于这些议论他显然听得多了。

矿德军脑海里此时又传来师傅的声音:德军吾徒,此老头是刑天老祖,你把他摊上东西全部买下来吧,那些东西件件都是无价之宝,花再多钱也值!

“老伯,我买,而且把你全部货品都买下!”旷德军爽快地说。

“你全部买?一万一件哦!”老头抬起头,双眼空洞无神。刑天,不是无头么,那么他的头颅是虚幻的?

“你不是担心我钱不够吧?”旷德军追着问。

老头肯定地说:“不,你有钱。”他起身拍拍手起身就要离开。

“老伯,我还没给你钱呢。”旷德军张嘴叫住老人。

他可不是一个贪财的人。

“东西属于你了,钱,我已经扣了!”老人淡然地说,转眼便消失不见。

手机上,信息提示:你尾号4370的帐号19点50分向老祖支付货款一百二十五万元。

每样一万元,显然物品有一百二十五件,可是旷德军怎样数都才一百二十四件,难道仙人也会骗人?

这些物件大大小小,一百多件,旷德军又只有小小的一个背包,实在也塞不下这些。他看垫在地上的布料也够大够厚,用它包裹这些物件应该足足有余。

他把垫布包裹起物件,只见一百多物件,瞬间体积变小,一叠一折,可以塞得进小背包了。

周围没人注意这一切,只有涂媚儿睁大了眼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旷德军“嘘”声道:“媚儿,我们挣大发了,遇上奇人了!”

第226章 引君入瓮

旁边摊主奇怪地说:“咦,这怪老头晃眼就不见了,咋天我还跟他打赌,说他若能一万元买出一样东西,我就是小狗!”

话未说完,人晃眼不见,从摊位上窜出一只斑点狗:汪汪,怎么会这样?一句玩笑话而已,汪汪,谁能帮我?

旷德军匆忙拉起涂媚儿就走:“快走,迟即惹上麻烦!”

一辆红色的士车停在路口,看见一对俊男靓女,忙打招呼:“帅哥美女,坐车么?”

拉开后门,坐了进去,忙说:“去青云山!快走!”

司机是个光头,脸上有个疤,右边贴在计价器上的工牌名字:胡一刀。

好江湖的名字!

胡一刀油门一踩,出租车彪出了跳蚤市场。涂媚儿脸色有点苍白,刚才情景显然让她受了惊吓。

“没事的,有我呢。”旷德军把她手握在手掌上,感觉她手冰冷而又微微颤抖。以前只在教科书上认识玄势力的存在,今日亲眼目睹,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两位是外地来的吧?”出租车司机热情地问:“也是来参加金花茶树展览比赛的?”

旷德军眉头一皱,说道:“我们不是什么参展商,只是来游玩的。”

胡一刀明显鼻子轻轻啍了一声,又说:“每年的金奖都有50万奖金,好丰厚的一笔钱!”

出租车往出城方向行驶,而曾祥西跟他说过,青云山在防城市的中心地带,这不合常理。

“胡司机,你确定是去青云山么?”旷德军冷静地问。

“哦,对,就是去青云山的,你外地人不知道,今日青云山观音禅寺做大型法事,从正门肯定进不去,我带你们走另一面山头,走十多分钟山头就上到了斜塔,再翻一个山头就到了观音禅寺。”胡一刀说得滴水不漏。

好吧,姑且相信你一回吧。

旷德军不动声色,涂媚儿死死攥着他的手。他无法出声安慰,只是轻抚她细腻的手,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

不知开了多久,旷德军看车上计价表显示:195元。

“到了!”两人听得司机说:“付钱吧!”

旷德军看四周黑麻麻的,没有一点灯光,不过确实有条小路通往山上。而且山脊上真的看见一座斜塔。

他把二百元钱递给了胡一刀。

“帅哥靓妹,你们不熟悉路,要不要我带你们上去,到斜塔那里,我收你一百块,干不干?”胡一刀又说。

“那就麻烦胡大哥了!”旷德军又把一百元递给了他。

“不麻烦,这路我熟。你们听,从这里都可听见观音禅寺的爆竹声。”

确实,隐隐约约的爆竹声传了过来。

胡一刀走在前面,旷德军牵着涂媚儿的手走在中间。他犀利的目光不用照明也能把周围看得清清楚楚,但涂媚儿不行,好在手机现在也有照明功能。她用手机上的一点光亮,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了山脊。

斜塔就在眼前,斜塔旁边山林有两间简易的房子。

胡一刀拍了拍手掌,从石头房中一下子走出三四个男人,一下子把旷德军两人围在核心。

“看来这套新衣裳又要弄赃了。”旷德军遗憾地说。

“没关系,我再帮你买套新的。”涂媚儿温暖地说。

旷德军突然记起刚才一万元一件买老头的物件中,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涂媚儿拿来做护身武器。

一件小型的四足鼎,抓在手上有点沉,关键是鼎底仿若有一层液体在翻滚。

“媚儿,你抓住两只鼎足,谁要攻击你,你就用鼎内液体泼他!”

旷德军默念祷告:“师傅,对不起,借你神器教训几个不屑之徒。”

他把涂媚儿挡在身后,拱手对五人说:“几位大哥,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这里,到底想怎样?”

一位长脸的高个子说:“有人出10万买你性命,你说我们做还是不做?”

旷德军气愤地说:“老子有几百万财产,谁他妈的十万就想要了我的命!”

几人听他说有几百万财产,顿时一愣,心里马上活动开了。

“死到临头,还说大话,我还说我有一千万财产呢,谁信?”另一个铁塔样的黑汉子这样说。

旷德军拿出手机,点开银行提示信息:你们看,我在古玩市场刚刚消费了一百二十多万元,这是银行的余额提醒。

几人睁大眼晴一看,上面真的显示余额还有六百七十二万五千八百元。

“没骗你们吧,还有其他银行卡呢,一个银行存款就有六百多万,还有其他的银行卡呢,还有固定资产什么的呢,你们说我是不是千万富翁,是那一个王八蛋,竟然十万块就想买我的命。”

旷德军的话让几人听了,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人大大咧咧,心无城府把底细都抖落给他们,这不明显是找死的节奏么?喜的是绑架打劫干了多次,所得钱财都是几千上万,这次一票干完得十万,想不到苦主又自抖底细,把财产送上门。

六百万五人一分,也可分上一百多万。有一百多万,足够今生风流快活了。

“胡一刀,这次你立了大功!”黑铁塔对胡一刀竖起了大姆指。

“赵大哥,还是靠你指挥得当。”在赵彪面前,胡一刀不敢托大。

“猴子、焦哥,你们把那个女孩绑了!一刀、老鬼把这位千万富翁控制住!”赵彪果断下了指令,在五人中他是头。

“赵老大,敢情我把家底亮给你,你一点都不为所动是吧?”旷德军疑惑地问。

“大哥真的被你几百万财产打动了,不然的话,你现在是躺着了。”老鬼阴森森地说。

旷德军看他瘦得一身排骨,两手却孔武有力,脸上眼眶深陷,一副丑像。

“我给你们二十万,去帮我把那个出资十万害我的人绑上山来,另外出十万元赎我们自已,干不干?”旷德军抛出诱饵。

“有六百万,我们又为什么只要几十万?”赵彪滑稽地看着他。

“钱在我帐上,只要我不开口,你们也取不出来。”旷德军说。

“你会开口的,”赵彪贪婪的目光投向娇媚动人的涂媚儿身上。

“如此,你们就死有余辜了!”旷德军咬着牙狠狠地说。

(本章完)

第227章 勇擒凶徒

这几个老鼠,旷德军暴怒之下,完全可轻易灭掉他们,甚至让他们毁尸灭迹。但现在涂媚儿在场,他不想让她受了惊吓。

猴子和焦哥步步向涂媚儿迫近。

涂媚儿惊恐地叫道:“别过来!”

猴子咂吧着吞咽下口水,嘻笑着对焦哥说:“这女孩少有的水嫩,不错!”

旷德军怒极,把扑来的老鬼一脚踢翻在地,右手劈向胡一刀脖项。

背后传来二声哀嚎,猴子与焦哥正要揪住涂媚儿之际,只见她端着鼎往前一泼,一道滚烫的水珠溅落在两人手背上,“滋”的一声,两人被溅到水珠的手背瞬时冒起一股焦糊,眼见手掌被烧焦了几处。

旷德军看了也暗自心惊,神农鼎真是名不虚传,若是把他们丢落进神农鼎去,不用一分半刻肯定会化作一股青烟,连渣都涝不见。

“邪门!”赵彪一声惊呼,跳荡出几丈开外。迅捷从后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旷德军吼道:“看不出还有两把刷子,你历害,历害得过我子弹么?”

旷德军无奈停止了手上动作,此凶徒竟有手枪,他怎么会有手枪?

“后面那个妖女,把手中那个鼎放在地上!”赵彪扬了扬手中枪,狠狠地说:“我数一二三,再不放,我开枪啦!”

涂媚儿吓得赶紧把神农鼎放在地上。此鼎颇具灵性,一放地下,马上滚入草丛消失不见。旷德军快捷将它丢入系统空间……

赵彪是个穷凶极恶之人,手上粘有三条人命。从东北一路南下,在防城市寻找这样一处藏身窝点。

躲避了大半年,结识了胡一刀几个本地烂崽,几人一拍即合,干起了绑架杀人的勾当。

他为人谨慎凶狠,今日见旷德军一招之内将老鬼、胡一刀两人撂翻在地。掏出手抢,正要一抢把他击伤,看你挨上一枪,还能不能伤人。老子先把你打伤,然后再慢慢玩死你。

眼前一花,一道黑影仿佛从旷德军头颅处鬼魅般飘出,赵彪眼晴被一只利爪抓伤,鲜血直流。

胸膛上着了一记重拳,脑袋一阵昏迷,四肢无力瘫软在地上。

黑影抓伤赵彪后又重新飞回系统空间,鬼魅般的速度只有旷德军看得见。

原来是神猫鹰关健时刻从空间斜飞出来,救了旷德军一劫。

可是神猫鹰不是明明在祺山护林么,它又何时飞回了空间?

旷德军且不去追究原因,他从地上捡起赵彪丢弃的手枪,扬了扬手说:“持枪绑架,罪加一等,都给我老实待着,小心子弹不长眼。”

他打通了报警电话:“青云山斜塔有五个犯罪分子持枪绑架人,被我制服,请派人来处理!”

赵彪一只眼刺伤,但也不甘心被擒,于是想跟旷德军做场交易:“你把我们放了,我们去替你做掉那个幕后指使绑架你的人。”

“我在防城没有仇家,也跟人没有纠葛,唯一有人对我过不去的,我想就只有覃志海了,他害我金花茶树不成,又想一招,害我人,你们即使不说,我也知道是他。他即然这样做,就等着我的报复吧。”旷德军胸有成竹的说。

“你放过我们几个,我们去帮你做掉覃志海。”赵彪捂着眼晴,还在做着最好的尝试。没有手枪,他们五个人动手都不是旷德军的对手。

这年轻人恐怖的实力,让这几个经常刀口上舔血的凶徒都感到不寒而栗。

半小时后,警察来到了现场。

刑警凌度是队长,他听旷德军简单叙述了事情经过,做了记录,留了联系号码。

凌度感激地对旷德军说:“刘庆光,化名赵彪,手上有三条命案,网上通缉四五年,反刑察能力特强,几次在警察的铜墙铁壁之下成功逃脱。这次他能落网多亏你能力出众,我要往上申报,对你实行奖励!”

“奖励就不必了,刀架在脖子上,我不反抗当场都给他们灭了。望凌队长好好审审他们,这次是有人出10万元买通他们要取我性命的,我希望幕后黑手能绳之以法。”旷德军认真地说。

“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过所有的犯罪分子。”凌度说完,押着五个嫌犯上了警车。

涂媚儿心有余悸地拉着旷德军说:“旷哥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斜塔这边区域比较偏僻,晚上也并没设路灯,下了坡,右走就是观音禅寺。

大约是法事已结束,许多人簇拥着往山下走。

经历了一场风险,涂媚儿再也无心游玩了。路边有游览车,到前门口,有许多出租车。

两人半个多小时后回到临江宾馆。

这是一套家庭公寓式宾馆,里面有两间卧室,一间客厅,还有一个小型厨房。

“媚儿,刚才没吃饱吧,要不,我弄点夜宵给你吃。”他随时可从空间弄点食材出来。

“煲点粥吧,你慢慢弄,我先去洗澡。”涂媚儿拿出睡衣,进了卫生间。

她从门缝中偷偷看见,一道青烟灌进旷德军耳膜,整个躯体痴痴地呆着,一动不动。稍后,那道灌入他耳膜的青烟又缓缓飘荡了出来,消散于无形。

旷德军进入空间,把刑天老祖手上买来的二百四十件物什都一古脑摆在师傅面前。

华烈山兴奋地捧起神农鼎,无比高兴地说:“神农鼎呀,好久不见,如今我们又重蓬了!”他指着那尊神农鼎说:“以后我就可以用鼎熬制一些仙丹了,誓如记忆之丹。我前世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他把一件件物件都细细端祥,努力回忆起每件物什的名称。

旷德军从空间厨房捡了几样食材,一瓶米酒,装了一小包巨型稻米返回到房间。

透过玻璃,旷德军看见一付曲线优美的女体。他忍不住贪婪地搜巡,小腹之处升腾起一股炙热的火苗。

他将玉米掰碎,放入一些花生、一把黄豆,巨型稻米,然后倒入灵泉水,开始煲粥。

巨型稻谷酿出米酒后,旷德军抬了一罐进入空间。师傅喝了一口后说:“差强人意,神农艺厨艺中有一项酿酒的工艺,肯定又是你小子偷懒,不去自已动手,所以给我喝这拙劣的酒!”

(本章完)

第228章 一夜缠绵

师傅越来越难饲侯了。

旷德军想起师傅给的两粒药丸,迟疑着不想下手。自己泡个妹崽而已,不用这么低劣的手法吧。

水到渠成好不好,干嘛非要放药丸?

唉,师傅历来说一不二,想想他说的惩罚,旷德军手一抖擞,把两粒药丸揉碎了混入两瓶灵泉水中。

涂媚儿穿着一套睡衣出来,娇美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

峰峦起伏,肌肤如雪,粉黛含春,旷德军痴痴地看着。老天,此刻让我一亲芳泽,折寿十年我也愿意。

“看什么呢,坏淫!”涂媚儿嗔怪地嘟起了小嘴。

旷德军脸一红,忙说:“秀色可餐,秀色可餐,看着你娇美的面容,我都饱了。”

此时电饭煲里飘出一股浓郁的香味,特别清新,让人陶醉的草木之香。

旷德军盛了一小碗,端到涂媚儿面前,柔声说:“媚儿,请吃粥。”

涂媚儿仰起头:“谢谢旷哥哥,旷哥哥辛苦了!”旷德军说:“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望着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他忍不住想低头一亲芳泽。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如两块磁铁,碰的一声,柔合到一起。他轻轻地亲了她一口,双手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腰。

身上的某处闸门被启开,蕴藏内心深处的一只怪兽正在四处探望。

涂媚儿轻轻把他的肩膀推开,一脸绯红。尽管她心潮澎湃,但她依旧认为时机未够成熟。

“旷哥哥,坏淫。让不让我吃粥了?”涂媚儿娇嗔地说。

还是空间培植出的食材美味无比,两人接连吃了几碗。

两人相拥着看了一会电视,夜色已深,旷德军说:“我先去洗一下澡!”

涂媚儿也说:“我也累了,去睡觉啰!”顺手把桌上灵泉水拿在手里。

旷德军讨好地说:“好媚儿,一起睡!”

涂媚儿撇了撇嘴,伸小手指在他脸上刮了一下,媚笑着说:“旷哥哥,你想得美!”

她进入房间,旷德军明显听得房门从内反锁的声音。完了,师傅交待的事情恐怕难以完成了。

他洗浴后,感到有点口干唇燥,扭开灵泉水咕噜咕噜喝了半瓶!

如一点火星飘落在一堆干枯的柴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瞬时把他淹没……

头颅内那只悬浮的紫色小盒,已经自动启开,一本玄黄色的小书展现在他的眼前:黄帝内经。

随之扉页一张张掀开,书上的内容化作无数道精光瞬时灌进他的意识。

这是一本关于男女双炼内容的书籍,里面各种真实的图案让旷德军大开眼界。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有一万只奔腾的骏马飞奔,汹涌澎湃的海水击打着海岸的礁石……

“完不成任务,你的主要部件要短三寸!”师傅玩世不恭的话又回响在他耳边。

他急忙检察了一遍自身,还好,未减分毫,还徒然增肥了如许。

如百炼之钢,全身奔腾的血液汇入坚硬的核心,浇灌出一截如钢的金玉之钻……

旷德军一阵苦笑,这煎熬何时是个头?

他昏昏入睡,迷糊之间,外面房门开启的声音,一个人影闪进了他的房间。

“媚儿!”旷德军此时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难道是幻象?不管真假,眼前之人确实是令他煎熬令他辗转反侧的妙人。

而且那熟悉的面庞似乎还欲喜还嗔,脑海里那本玄黄色小书的内容,翻江倒海般涌了出来。

他嘴巴忽地吻住了对方!

甜腻,香糯,他把对方微微颤抖的身躯抱住,吻住对方的嘴唇,感受彼此的体温。

此时,涂媚儿仿佛也迷失了心智,身躯如一团烈火,呢喃着说:“旷哥哥,旷哥哥……”衣裳如秋叶从树上滑落。

而旷德军及时把涂媚儿压在身下,奔腾的溶岩终于找到汇流的方向。

半个钟后,旷德军如虎啸山林的低呤,在低矮的宾馆房间久久回荡。涂媚儿婉转的呻呤在寂静的夜里,吹奏成一曲美妙的音响。

清冷的月光,从启开半扇的窗户照进卧室:一位面容精致绝伦,身躯白晢,丰挺傲人的绝代女子,在一个年轻壮硕的身躯之下,呻呤谱就美妙音响。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那健硕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玉山倾倒,整个身躯在颤栗不停。

娇艳的容颜,以及舒入骨髓的满足神情。

旷德军多次趴伏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每一次都是那么的酣畅淋漓!

夜很短,很快天亮了。

旷德军缓缓睁开眼睛,生物钟提醒他,每天修练的时间到了,他舒服的想要伸个懒腰。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胸前被一团柔软压着!

涂媚儿睡梦中露出倦怠的神情。

他轻轻掀开被子,看见雪白的床单上,几朵如梅花般开放的鲜艳。

这里没有山巅可供他呼吸新鲜空气,但外面阳台上也不错,面向清江,空气也是格外的清新。

旷德军感觉今晨体内气流格外强劲,四肢百骸都说不出的通泰。

几里之外的清江,连江面上翩若惊鸿的小鸟叫声,他都清哳可闻。

返回房间,看见涂媚儿一头黑发,妩媚动人的容颜娇艳美丽,白晢的肌肤就这么肆无忌禅地裸露在眼前,只有臀部盖了一点薄被。

现在旷德军能敏捷地捕捉了空气中属于涂媚儿的真实的体香和独特的热度!

身体某处的闸门又呼的启开,这时他看到她的娇躯和鼻翼处呼吸到她的气息,身体立马反应强烈!

涂媚儿也从睡梦中醒来,娇嗔地哼了一声:“旷哥哥是坏淫!”

这语气,其毒性简直强如药草!

旷德军一个腑身,又把玉人抱在怀里!这次完全是清醒的,那狂风暴雨的节奏,那温暖如玉的肌肤,让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女人如花,男人如蜜蜂的境界。

到最后,激情相互把对方淹没,灵魂出窍,两人相拥着到达了巅峰。

愿岁月无情地淹没在这没羞没臊的快感中!

外面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旷德军煮了一份早餐,师傅传授的神农氏厨艺,他确实没有实验过一次。

(本章完)

第229章 幕后主谋

他将巨型稻米揉成粉未,厨房有粉碎机,多粉碎几次,米粉便有了。然后从空间找了一把葱花,从空间林地捡了几枚绿皮鸡蛋。

不费多少时间,一盘葱花鸡蛋饼就做好了!

又抓了一把黄豆,制成了几杯纯正的豆桨。

一切准备妥当,又回到卧室。

涂媚儿还在懒床,脸色粉嫩惹人爱,半闭半眯的眼眸,婴儿般痴迷的萌态,让旷德军心中暖意无限。

轻轻在涂媚儿嘴上轻吻,玉人轻皱眉头,微微睁开美眸。当看清面前英俊的旷德军时,双手环上脖项,把他拉下来,双唇吻上他的嘴。

旷德军如加速发动的发电机,瞬间马力十足。他紧紧把她的香舌吸入口中。

好一会,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眼眸中满含爱意!

“小懒虫,起床吃早餐了,我替你做了葱花鸡蛋饼还有豆桨!”

涂媚儿惊讶地发现餐桌上有一盘芳香四溢的葱花鸡蛋饼和一杯纯正的豆桨。

“旷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葱花鸡蛋饼?我在学校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份早餐。”她忍不住夹起一块,咬上一口。

瞬时她被另一种美味所击溃,这是葱花鸡蛋饼么?什么时候吃过如此口味独特的葱花鸡蛋饼,这鸡蛋散发着一股独特的草木之香,回味无穷。

她连着吃了几大张,笑着说:“旷哥哥做的早餐就是香!”

旷德军爱怜地捏了捏她水嫩的脸蛋说:“那以后我就天天做早餐给你吃。”

涂媚儿调皮地说:“中餐也要,晚餐也要。”

旷德军一脸灿烂:“好,好,反正我有神农氏厨艺,做这些都是小意思!”

涂媚儿伸手搂着他脖子,深情地说:“怎么会让旷哥哥,神农氏弟子,受委屈总是屈身厨房锅灶间呢。”

两人又缠绵了许久。

走出大厅,看见曾祥西正在等他。

“旷总稍等几分钟,陈主任有事问你。”他指着在大厅一角正在嘱负宾馆经理这几天要特别加强保安工作的陈标准说。

然后,他又微笑地问涂媚儿:“小涂,休息可好?小旷他骚扰你没有,他若起歹心,你可以投诉他,哈哈!”

涂媚儿看刘兰馨也站在曾祥西身后,便问:“刘姐,你有什么要投诉曾总的事没有?”

刘兰馨脸一红,并未吭声。

陈标准快步朝旷德军走来,说声:“想不到旷总还是大哥好忘年交好友,他的伤也是靠你的神药医好的,失敬了。大哥跟吴哥今天下午会赶到,你们可以好好聚聚!”

旷德军小声说:“你即是陈总兄弟,你就还是叫我小旷吧。”

陈标准呵呵邀请几人去餐厅吃早餐,旷德军说:“你们去吃吧,我跟媚儿自己弄了一点早餐吃,已经饱了!”

曾祥西奇怪地问:“你哪里来的食材,自已煮早餐?”带着疑惑,摇了摇头。

这时,陈标准接到了刑警队长凌度的电话,他把昨晚刘庆光几个设计把旷德军两人引诱到青云山斜塔,妄图绑架一事说给了陈主任听。

“一定要审查出幕后主谋,将他绳之以法。”陈标准不禁大声地对凌度交待说。

“陈主任你放心,昨晚抓回来后,五人就隔开突击审问了,相信很快找到突破口。”凌度说,虽然有嫌疑对象,但没有指证,警察也不会随便抓人。好在消息封锁得很及时,几个嫌犯也很快确定了身份。

陈标准又关切地问旷德军:“小旷,昨晚没受什么伤害吧?”

旷德军轻描淡写的说:“几个小毛贼还伤不了我!”

他的话让陈标准听了暗自佩服,因为他知道,有几次全城大搜捕刘庆光几个嫌犯都让他们轻易逃脱了。

他们五人两年内一共绑架了三个富翁,地产商李千益,被绑架索要赎金五百万元,其家属报警,被几个歹徒撕票,抛尸清江河畔。

在某市区小学门口,大庭广众之下把某县领导男孩拖上车,被巡逻警察碰见,当场掏枪发生枪战,一名路人中弹身亡。全城搜捕嫌犯,二日后在某小巷发现被绑小孩尸首,某县领导刺死在家中。

全市刑警把追捕刘庆光列为重中之重,原以为在如此的高压态势下,刘庆光几个凶嫌应该早己逃之夭夭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还是藏在防城城市之心,青云山的斜塔下。

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旷德军却是以一人之力,徒手制服了几个凶嫌,其能量绝非常人可比。

对于旷德军英勇擒匪的壮举,他决定上报市委,应该兑现悬赏承诺。原来,为了获得线索,市刑警队早以颁发了悬赏通告:凡协助警方抓获五名凶徒者,奖励金额十万元。提供有用线索者,奖励金额一万元。象旷德军这种只身一人,勇擒五个凶犯的行为,奖励五十万都不为过。

今日是金花茶树进入决赛阶段。

游览车送各参展商到了黄金广场后,推开屏幕,众人讶异地发现,昨天获得不俗成绩的六号金花茶树,叶子全部掉光,长在技桠间的蓓蕾也全部脱落,掉在地上。

整棵金花茶树成了光秃秃的树干,要多惨有多惨!

随之赶来的覃志海,看见茶树此景,心态瞬时崩溃,他吼叫着喊道:“怎么会这样,是谁搞的鬼,陈主任,叫刑警过来调查,这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叫法医化验!”

警车呼啸而至,刑警队长凌度带几个刑警,径直朝覃志海走过去,一付锃亮的手铐把他铐住。

覃志海嘶吼着喊道:“为什么?我是受害人,我的金花茶树被人摧残了,你们不去调查,却来铐我,你个混球,被猪油蒙住心了?”

凌度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机械地说:“你幕后出资10万,指使他人绑架甚至杀害人质,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么?把他押走!”

覃志海被押上警车,临行,他怨恨地望了旷德军一眼。

陈标准让人把六号金花茶枯树清理出黄金广场,把覃志海的名字从进入决赛者的名单中删除掉。

“第六届,金花茶树展览决赛现在开始!”他爽声宣布。

(本章完)

第230章 花大瓣厚

决赛跟复赛预赛一样,抽签选50个参展商进行投票,五个评委投专业票。但决赛多了一项,就是现场制作金花茶叶。

竞赛还没开始,就有工作人员,从侯选金花茶树下摘下鲜花,没有鲜花的摘取蓓蕾,用自来水细细洗干净,用小型的离心机脱水,用100度的蒸汽漂烫1-2分钟,然后进入风干炉吹干。先用100度的热风吹2小时,后用80度~90度的热风吹3小时,待金花茶花干至含水量5%,经紫外线杀菌后检验合格即可进行泡制。

其间要费4~5个小时,因为决赛一开始,就是摘取入围金花茶树的花朵或蓓蕾。现场有工作人员做好记录。

“一号参选金花茶树,采得花朵268克!”

一号是港西人赖润烨的,绽开的花朵很少,整颗树上蓓蕾也不多,但整个茶树,绿叶葱葱。单单采花,他亏得大,若是连叶都一起采,他才不会吃亏。

其实金花茶嫩叶和成热叶都可制成不同的茶叶。

金花茶不管是花还是叶子,都蕴含丰富的营养物质,并且没有一点毒副作用。

含有茶多糖、茶多酚、总皂甙、总黄酮、茶色素、咖啡因、蛋白质、维生素B1、B2、维生素c、维生素E、叶酸、脂肪酸、B-胡萝卜素等天然营养成分;

金花茶含有茶氨酸、苏氨酸等几十种氨基酸,以及富含有多种对人体具有重要保健作用的天然有机锗、硒、钼、锌、钒等微量元素,和钾、钙、镁等宏量元素。

而所有这些成分,都可以现场用仪器把它检测出来!

“2号金花茶树摘得花朵369克!”

2号金花茶主对冲进前三,根本不抱希望,复赛分数跟1号持平,而决赛一开始所摘花朵就比1号多101克,这让他信心培增。

3号曾祥西的,奇怪的是昨天还有很多花蕾处于蓓蕾阶段,今天到现场一看,花蕾在争分夺秒的绽放,散发的芬香也格外诱人。

“3号金花茶树摘得花朵2675克!”

工作人员一宣布,赢得现场惊呼声一片。曾祥西也睁大了双眼,这怎么可能?此树树龄才三年多一年,他基地有几颗树龄达十年的老树,每年把金花全部绽开后,把花朵全部采摘完毕,也至多鲜花才3000克左右,制成干品才一千多克。

这种三年树龄的金花茶树,至多也就采1500克鲜品,绝对不会超过2000克。何况现在花茶树上的花还没全部绽开完。

旷德军微笑对曾祥西说:“恭喜曾总,这成绩不俗哦!”

在场众人谁都心里有数,冠军金奖非5号金花茶树不可!

树上的花朵,朵朵都大如茶盖,金黄的颜色格外鲜艳,远看上去,满树挂满一片金光。一朵顶得上其他金花茶树上的三四倍大。

何时见过如此硕大的金花茶花朵!

个个都是啧啧称奇。

金奖毫无悬念,但银奖和铜奖,竞争有点激烈,特别是铜奖。

“4号金花茶树摘得花朵406克!”

4号茶树绿叶较稀,但花瓣较1号2号多,所以采摘的花朵重量较多。

接着开始采摘5号金花茶树上花朵,三个工作人员花了十多分钟,各自都摘了一篮,放到公平秤上一称:

“5号金花茶树摘得花朵5678克!”

5678克!怎么可能?

全场人员都睁大了眼晴,心中都满副疑问:此树树龄有多少年?

据传防城市偏远小镇,有一颗金花茶“树王”,长的花朵花蕾硕大而瓣厚,一年可采50公斤生花。50公斤左右的生花制成干花后,可卖10万元以上。

整颗“花王”生长了四五十年,一根粗大的根茎,上面错生出几十株单株的金花茶分枝。

而5号金花茶树只是一颗单株,竟然一单株采花量就达到5678克,不禁让众人看作了神话。

象这种花朵硕大具瓣厚的金花茶制成干品后,市场售价达到2万多元一公斤,且供不应求!

旷德军心内一阵狂喜,祺山基地有一百多株金花茶树,每单株收花5千多克,一百多株可收花多少?岂不是500多公斤,可收入100多万。

假如种他一千颗,一万颗呢?

岭背那片山林种一万株绝对没有问题。

一年高档金花茶产量达到五万公斤,这是个什么概念,自己是不是要办一个全球最大的高档金花茶销售基地。想想就让人心动!

“曾总,谢谢你赠送我的金花茶树苗!”旷德军发自内心对曾祥西的感激之情。

“这株金花茶树就是那次的树苗种的?”曾祥西瞬时被雷得里焦外嫩,同样的一批树苗,自家基地的才刚刚吐新芽,刚刚稳下根须,他旷药神的就已给开花散枝了!

“难道他施用了某种神药,能够催得金花茶能够以曰长一尺的速度在生长?”

人家几个月树龄的金花茶树比得上四五十年“树王”的花量,简直是罕见的神树呀!

全部十颗金花茶树都把花瓣采摘干净了,3号曾祥西的金花茶树稳居第二名。第三名被8号侪州的孟小云以2279克获得。

然后进入观众投票阶段和评委打分阶段,5号金花茶树都不可思议的获得满分。

排分名次已基本确定,5号获金奖,3号获银奖,8号获铜奖。

但陈标准还不急于宣布,因为还有最后一项内容:品茶。

现场制作出来的金花茶还得请五个资深的茶友当场品茗,从茶的口感,色泽等几方面打分,得分多少计入总分。

而且品茶的人必须是老资格的金花茶爱好者,喝金花茶期龄至少必须十年以上。

“我们欢迎五位品茶大师入场!”陈标准举手示意!

五人从后面屏幕走了出来。

旷德军欣喜地发现五人中竟有两张熟悉的面孔:陈标根和吴豆维。

两人调皮地向旷德军挤了挤眉头,满含笑意地向他点了点头。

现在上去寒喧,显然不合时宜。评委都是你小子的老熟人,其他人还用比么?

其实泡茶的过程也颇具艺术性,而且有专门的靓丽女子操作!

第231章 金奖得主

靓丽女子长得高挑,脸容清秀,眉黛之间似笑非笑,表情雍容华贵。白晢肌肤,十指纤纤,举手投足都颇有大家闺秀风范。

旷德军一时看得痴了,此神情却惹恼了观众席上坐着的涂媚儿,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旷德军及时收俭起精神,远远给心上人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连坐在涂媚儿旁边的刘兰馨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见靓丽女子用壶中烧开的水把盖碗淋过一遍,然后从器具里把精制好的金花茶干品夹了三朵进碗中,倒入热水。

蒸汽携带着菜香袅袅上升!

一般的花茶,一个盖碗只要放三朵。当然体大的除外,一朵足矣!

沸水相沏二次,然后盖上盖子,让金花茶泡上一会。

几分钟后,金色的花茶在盖碗中,如成熟的少妇,在绽放着属于自己艳丽的光芒。

女子以大拇指、食指、中指、呈“三龙护鼎”,力道轻缓柔匀地端盖碗,将金黄色的茶水倾入晶亮的水杯,然后优雅地送到品茶大师的手中。

五位煮茶女子就是五道闪光的雷电。旷德军收俭起心神,感受脑海空宁的境界,心在袅袅茶味中渐渐沉淀!

五位老者神情专注,揭开碗盖,盖与碗轻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轻轻抿上一口,咂巴一下小嘴,让唇齿之间茶香顾自四溢,来自味蕾深处的评判马上给出一个数字!

“十分!”

“八分!”

“十五分!”

“二十分,满分!”

品茶大师给出分数后,工作人员才亮出刚才品茗的是几号金花茶树制作的干品。

5号金花茶树制作的干品无一例外,又一次获得了满分。

“现在宣布,第六届防城金花茶展览竞赛,获得铜奖的是8号金花茶树,侪州的孟小云先生,请孟先生上台领奖!”

给孟小云颁奖的是防城工商贸易促进会会长杨长盛。

孟小云做梦没想到自已能捧个铜奖回家,还获得10万奖金。喜滋滋地捧着获奖证书和一张扩大了的十万元支票,站在舞台上。

“获得银奖的是3号金花茶树,粤都县的曾祥西先生,请曾先生上台领奖!”

给曾祥西颁奖的是防城金花茶协会主席杨胜荣。

曾祥西除获得银奖证书外,还获得三十万奖金,心里美滋滋的。

“获得本次金花树展览的金奖得主,5号金花茶树的粤都的旷德军先生。欢迎!”陈标准大声地宣布。

旷德军站在舞台中央,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前来给他颁奖。

“我们请金花茶全球茶叶贸易董事局主席何厚丰先生上台颁奖!何先生是防城金花茶展览节的发起人,也是唯一的投资方。何先生让金花茶走向全国,走向世界,功不可没,大家欢迎!”陈标准热情地介绍。

“年轻人,了不起,经你的手竟然可以种出如此完美的金花茶,值得祝贺!”何厚丰握住了旷德军的手,夸赞道。

“晚上有空的话,我想找你谈谈!”

“好的,何总,你通知一声就行了。”

旷德军那颗获奖树上摘下的五千多克花茶,除了现场泡了几朵外,其他干品都返还给他。

金奖获奖证书上记载了检测出来的各种微量元素数据,有了这些数据,以后他对人介绍自已金花茶时就可以用数据跟人说话了。

旷德军从获奖台上下来,涂媚儿就挨了过来:“旷哥哥,恭禧你获奖!”

刚才五千多克金花茶鲜花烤干后足有二千多克干品,旷德军把其中一包藏入背包,跟涂媚儿说:“这一包带回去,给你爷爷你爸还有你二叔喝,另一半估计今晚要用来招待人。”

涂媚儿笑着说:“想不到你溜须拍马的功夫学得还是蛮精!”

旷德军叹息着说:“没办法,谁让我看上他家女儿呢。”

陈标根看见旷德军跟一个女孩在肆无忌惮地打情骂俏,心里有点不乐意,朝他喊道:“小旷,难怪这段时间很少看你在微信空间上刷存在了,原来是去泡妹崽了!”

旁边的吴豆维插话说:“人家年轻人泡妹崽也很正常,难道要报告你这糟老头子不成?”

“你这老小子,是谁火燥火燎说要给小旷介绍女朋友的?”

涂媚儿在边上虎视眈眈,不然他真想问问吴豆维你介绍的女子在哪,不然先见上一面再说。

“今晚临江宾馆设宴招待参展商,希望几位不要缺席!”陈标准特意跑过来交待道。然后又急忙去忙事去了。

“你看他,比我小三岁,样貌上看起来比我苍老许多,两人在一起,人家说他是哥我是弟!”陈标根望着陈标准的背影说。

“干部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吴豆维也深有同感。

临江宾馆二楼餐厅,摆了五十多桌宴席,其中参展商都有三百多人,加上佳宾贵客,一个诺大的餐厅全部摆满了餐桌。

舞台上在表演传统的娱乐节目。

台下参展商在各自互相介绍,递各片,寒喧。好在旷德军也制做了精美的名片:神农氏农业有限公司总经理旷德军。这名头还是比较唬人,只是这年纪看上去稍欠稚嫩。

此时涂媚儿接到了二叔的电话:“丫头,港东霍老板的货车己装完货,总重量一万八千斤,你跟小旷在起么,叫他跟霍老板打个电话对一下帐!”

几乎同时,霍振东的电话打了进来:“旷总,准备收钱,一万八千斤,三十六万正在叫财务转帐!”

旷德军真诚的说:“谢谢霍总照顾,大家合作愉快!”

叮当,手机提示:到帐36万元。

旷德军含笑地望着涂媚儿,问道:“千狐妹妹,是不是把帐转到你帐上?咱们可还是合作关系哦。”

涂媚儿想了想说:“那好吧,我就过过小富婆的瘾吧。”

旷德军把26万元转到了涂媚儿帐上。

“咦,旷哥哥,你不是说每斤取六元么,你这数学可学得不怎么好哦。”涂媚儿看了看数学说。

“以后万数以下的都归你个人帐户,替我又买衣买鞋的,也要开支对不对,再说我们之间又何必分得那么清!”他想说的是,只要你愿意,财务你全部掌管,我都无所谓。

(本章完)

第233章 活死人

不就是至少每年要供货一千公斤成品么。现在祺山的一百多株一次都至少可以收500多公斤,多催几次灵泉水,争取一个月摘他一次,你说一年可收多少?

况且仓前山水库山林,几百亩山林,又可以栽种多少金花茶树。

这时,何厚丰接了一个电话,脸色显得特别凝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边上的年青人紧张的问:“爷爷,是二叔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没?”

何厚丰沉重地点了点头说:“1级脑梗,只见肌肉轻微收缩。唉!”他微微颤抖着双手,痛苦的说:“难道这脑梗也有遗传么?十年前是老伴因脑梗去世,现在又轮到念祖!”

年青人焦急地又问:“医科大怎么说?”

何厚丰摇摇头说:“医科大虽是防城最大的医院,但现代医学对这些奇难杂症还是无能为力的!”

从他们的对话中,旷德军才明白那个年青人是何厚丰的孙子,叫何青侗。而何厚丰的二儿子却因得了脑梗,现在躺在医科大医院被医生宣判了死神。

“何董事长,带我去看一下何总,或许我有办法治好他!”

这一句话,听在何厚丰老人的耳朵里,无异于天籁之音!

防城市医科大医院,座落在城市的东南角,占地面积一万多公顷,是防城市唯一一座集医疗教学于一体的名牌医院。

汇集了多名医学领域颇有名望的专家、教授。

每天医院人流量都是几万,门诊跟住院部都是人满为患,一般患者想要住院,排床位都要排上几个月。

当然重症患者除外。高级的Icu病房设在五楼。

在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插满了各种管子。看样子,除了呼吸外,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张医生,念祖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了么?化多少钱,只要有一丝希望,都要医!”

“何董事长,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不是钱的问题,病人整个脑部都己被拴塞,通血功能几乎停止了运转。现在只要把插管拔掉,病人的呼吸便会马上停止!”做为医科大最顶尖的脑科医生,此时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可以让我进去,给他探探脉像么?”旁边一个俊郎的年轻人开口问道。

张医生嫌弃地把头别过一边,重症监护房你以为人人都可以随便带去。

“张医生,我带小旷进去看看念祖吧!”何厚丰语带哽咽,身躯微微颤抖,扶着他的何青侗,不得不说:“爷爷,你要保重身体。”

护士征询地看着张医生,张辉医生摆了摆手,让护士推开病房门,让何老几人进去。自己暂时离开了病房。

何念祖,全球茶叶贸易公司总经理,此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各个器官都插满了各种皮管。

手掌冰冷,脸色腊黄。张医生说得不错,躺在面前床上的确实只是一个“活死人”了。

旷德军手搭在何念祖脉博处,只有微弱的一丝丝轻微的跳动。

他凝神片刻,展开透视功能,一眼发现病人脑内有多个缺血性软化梗塞。

“小旷,你认为还有一丝丝的希望么?”何厚丰并不敢抱大多的希望。

“我可以配些药丸,想办法灌进病人体内,试试看有没有效果再说!”旷德军并不想把话说死。

神农氏医术能够医治百病,只要还没死,尚有一口气,他都能让他起死回去。当然,人若己死,魂魄己拘,师傅出山也是无能为力。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卫生间!”

重症监护室的卫生间也是搞得一尘不染,一点臭味都无。

旷德军晃身进入空间,只见师傅正在用神农鼎熬制药丸,面前一大堆药草。

华烈山抽取不同的药草投入鼎中,熬制片刻,从底部取出药丸,然后张嘴吞入口中。

师傅这付吃相,让旷德军看了不禁撇嘴暗笑。

“你小子小心门牙掉了,嘴漏凤!今日无事进空间来干嘛?”华烈山问:“那个活死人,你准备怎样医?”

旷德军诚恳地说:“徒弟就是特意跑进空间来请教师傅的,我担心单单用药丸喂他,怕他无法吸收,起不到什么功效。医不好他,怕有损你老人家威名!”

华烈山从旷德军上次收来的器什中找出一盒碧绿色的银针,说:“用针扎他百合穴、印堂穴、太阳穴、凤池穴四大穴位……”

他手指一点,数道金光钻入旷德军脑海,一整套神农氏针炙手法瞬时刻印在他的记忆里。

至于炼制药丸,对于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的。华烈山吞服丹药后,找了一株梧桐树,开始闭目修炼。

旷德军利用神农鼎,炼制了几枚药丸,然后回到了房间。

“何总这病我看还先借助炙针!”

何厚丰看躺在床上宛如死人的儿子,咬咬牙对旷德军说:“反正他已是活死人了,你有什么方法都可试试!”

“这样的话,我想请几位暂时离开半小时,行么?”

因为根据神农针炙术上记载,他行针时必须灌注自身的真气。

他已经修练一段时间,已经可以感觉到周身有一股勃发的真气,随时为他所用。

“那我们在走廊等你!”何厚丰强忍悲痛,在孙子青侗携扶下,在走廊休闲凳上坐下。

“媚儿,你替我守着房门,半小时内不得让他人闯进来!”

运用真气,最忌外人骚扰,轻即前功尽弃,重者施气者气逆伤身!

“好的!”涂媚儿虽也好奇心很重,想真实看他一回如何救人,以及他所拥有的玄势力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见他神情庄重,于是爽快答应!

旷德军把病房门也从里面拴上了。

接着从空间取出五枚碧绿色的银针,分别插入何念祖百合穴。印堂穴、两边太阳穴、以及风池穴……

站在病房外的几人,耳膜里听得病房内劈劈啪啪的响声,难道他在敲打病人的某个穴位。

仿佛还听见滋滋的电孤之声,像电焊工在烧制铁器。

几个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露出愕然的神情!

(本章完)

第233章 活死人

不就是至少每年要供货一千公斤成品么。现在祺山的一百多株一次都至少可以收500多公斤,多催几次灵泉水,争取一个月摘他一次,你说一年可收多少?

况且仓前山水库山林,几百亩山林,又可以栽种多少金花茶树。

这时,何厚丰接了一个电话,脸色显得特别凝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边上的年青人紧张的问:“爷爷,是二叔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没?”

何厚丰沉重地点了点头说:“1级脑梗,只见肌肉轻微收缩。唉!”他微微颤抖着双手,痛苦的说:“难道这脑梗也有遗传么?十年前是老伴因脑梗去世,现在又轮到念祖!”

年青人焦急地又问:“医科大怎么说?”

何厚丰摇摇头说:“医科大虽是防城最大的医院,但现代医学对这些奇难杂症还是无能为力的!”

从他们的对话中,旷德军才明白那个年青人是何厚丰的孙子,叫何青侗。而何厚丰的二儿子却因得了脑梗,现在躺在医科大医院被医生宣判了死神。

“何董事长,带我去看一下何总,或许我有办法治好他!”

这一句话,听在何厚丰老人的耳朵里,无异于天籁之音!

防城市医科大医院,座落在城市的东南角,占地面积一万多公顷,是防城市唯一一座集医疗教学于一体的名牌医院。

汇集了多名医学领域颇有名望的专家、教授。

每天医院人流量都是几万,门诊跟住院部都是人满为患,一般患者想要住院,排床位都要排上几个月。

当然重症患者除外。高级的Icu病房设在五楼。

在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插满了各种管子。看样子,除了呼吸外,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张医生,念祖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了么?化多少钱,只要有一丝希望,都要医!”

“何董事长,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不是钱的问题,病人整个脑部都己被拴塞,通血功能几乎停止了运转。现在只要把插管拔掉,病人的呼吸便会马上停止!”做为医科大最顶尖的脑科医生,此时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可以让我进去,给他探探脉像么?”旁边一个俊郎的年轻人开口问道。

张医生嫌弃地把头别过一边,重症监护房你以为人人都可以随便带去。

“张医生,我带小旷进去看看念祖吧!”何厚丰语带哽咽,身躯微微颤抖,扶着他的何青侗,不得不说:“爷爷,你要保重身体。”

护士征询地看着张医生,张辉医生摆了摆手,让护士推开病房门,让何老几人进去。自己暂时离开了病房。

何念祖,全球茶叶贸易公司总经理,此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各个器官都插满了各种皮管。

手掌冰冷,脸色腊黄。张医生说得不错,躺在面前床上的确实只是一个“活死人”了。

旷德军手搭在何念祖脉博处,只有微弱的一丝丝轻微的跳动。

他凝神片刻,展开透视功能,一眼发现病人脑内有多个缺血性软化梗塞。

“小旷,你认为还有一丝丝的希望么?”何厚丰并不敢抱大多的希望。

“我可以配些药丸,想办法灌进病人体内,试试看有没有效果再说!”旷德军并不想把话说死。

神农氏医术能够医治百病,只要还没死,尚有一口气,他都能让他起死回去。当然,人若己死,魂魄己拘,师傅出山也是无能为力。

“不好意思,我上一下卫生间!”

重症监护室的卫生间也是搞得一尘不染,一点臭味都无。

旷德军晃身进入空间,只见师傅正在用神农鼎熬制药丸,面前一大堆药草。

华烈山抽取不同的药草投入鼎中,熬制片刻,从底部取出药丸,然后张嘴吞入口中。

师傅这付吃相,让旷德军看了不禁撇嘴暗笑。

“你小子小心门牙掉了,嘴漏凤!今日无事进空间来干嘛?”华烈山问:“那个活死人,你准备怎样医?”

旷德军诚恳地说:“徒弟就是特意跑进空间来请教师傅的,我担心单单用药丸喂他,怕他无法吸收,起不到什么功效。医不好他,怕有损你老人家威名!”

华烈山从旷德军上次收来的器什中找出一盒碧绿色的银针,说:“用针扎他百合穴、印堂穴、太阳穴、凤池穴四大穴位……”

他手指一点,数道金光钻入旷德军脑海,一整套神农氏针炙手法瞬时刻印在他的记忆里。

至于炼制药丸,对于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的。华烈山吞服丹药后,找了一株梧桐树,开始闭目修炼。

旷德军利用神农鼎,炼制了几枚药丸,然后回到了房间。

“何总这病我看还先借助炙针!”

何厚丰看躺在床上宛如死人的儿子,咬咬牙对旷德军说:“反正他已是活死人了,你有什么方法都可试试!”

“这样的话,我想请几位暂时离开半小时,行么?”

因为根据神农针炙术上记载,他行针时必须灌注自身的真气。

他已经修练一段时间,已经可以感觉到周身有一股勃发的真气,随时为他所用。

“那我们在走廊等你!”何厚丰强忍悲痛,在孙子青侗携扶下,在走廊休闲凳上坐下。

“媚儿,你替我守着房门,半小时内不得让他人闯进来!”

运用真气,最忌外人骚扰,轻即前功尽弃,重者施气者气逆伤身!

“好的!”涂媚儿虽也好奇心很重,想真实看他一回如何救人,以及他所拥有的玄势力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见他神情庄重,于是爽快答应!

旷德军把病房门也从里面拴上了。

接着从空间取出五枚碧绿色的银针,分别插入何念祖百合穴。印堂穴、两边太阳穴、以及风池穴……

站在病房外的几人,耳膜里听得病房内劈劈啪啪的响声,难道他在敲打病人的某个穴位。

仿佛还听见滋滋的电孤之声,像电焊工在烧制铁器。

几个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露出愕然的神情!

(本章完)

第234章 不在服务区

良久,旷德军打开了病房门,只见他一身大汗,好像很虚弱的样子。他拿出一粒药丸和一瓶灵泉水交给何青侗:“把药丸融到水里,叫护士帮忙用皮管输送到何总口腔去!”

由于病人没有知觉,每天都是护士替他灌喂流食。

“何董事长,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你们家属可以在床边,试着跟何总说说话,虽然他没苏醒,但亲情的召唤或许会触发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感官!”

旷德军感觉全身都很疲倦,看来真气输送确实很耗元气,仿佛象被掏空了一样。

何厚丰虽然不知道疗效怎样,但看他耗费了极大的心力,内心里也是对他极的感激的。

“小旷,需多少钱,我转过你。”虽然说钱有点俗,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钱的事暂且不说,看疗效怎样才说,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过来,连续三天,有效果了才调整下一步的方案。”旷德军说。

“好吧,让司机送你们回宾馆休息,我在这里陪陪念祖!”

回到宾馆,旷德军在一个泡桶里放满热水,找出一枚粉色药丸揉碎在水中,赤身进入,蒸汽袅袅中,把粘糊糊的皮肤上一层污垢清洗得干干净净!

全身说不出的舒爽。缓缓运气,气流从涌泉处缓慢回升到四肢百骸。吞服一颗药丸后,一股充盈的真气又回到了体内。身体瞬间回到了常态!

浴室门轻轻敲响:“旷哥哥,电话响了。”传来了涂媚儿腻人的声音。

“媚儿,替我拿进浴室来!”刚才把外套脱在外面沙发上了。

涂媚儿虽说跟他有了肌肤之亲,但还是羞于看他健硕且俊美的身体,所以推门进来,一只手把手机递给他,一张脸却背对着他。

旷德军看得兴起,从浴桶中站起,把娇羞的涂媚儿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指拔开了通话。

“小旷,谢谢你。”电话里传进了何厚丰激动难抑的声音:“我跟他说话,他有反应了,他流泪,他会流泪!”

会流泪意味着听得见别人说话,而且某处感知正在苏醒,说话刚才的治疗有了效果。

好长一段时间,何念祖就象一个活死人一样,除了病房的那些仪器还在或高或低的跳荡一下,表明这还是一具有生命体症的生命外,其余的,不管亲人如何呼唤,他依旧是毫无知觉,如木头。

“何董事长,放宽心,何总应该是有希望从鬼门关上拉回来的。晚上叫青侗来找我再拿一枚药丸去。”

电话里,他能够感受了何厚丰老人欣喜若狂的心情。

就象他此时一样激动,他不明白,当他抱着涂媚儿时,为什么脑海内会涌现出无数那本小册子中刻画的,活生生鲜活的身影。

“旷哥哥,坏淫!”

“旷哥哥,刚才累得那么辛苦,要好好休息一下吧!”

放松就是最好的休息调养!

“旷哥哥,不要!”

“停!”

生龙活虎,精力充沛,整个浴室活色生香!

“旷哥哥,不要停!”

……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几次。

主人暂时不在服务区!

找旷德军的并不仅仅是陈标根兄弟。

“这小子跑那里去了,打电话都不接。”陈标根滴咕道。

“人家年轻人有节目,你老头子别乱去打搅人家。”吴豆维调侃地说。

“好像找他的不是我一个吧,有人比我还急呢。”

宴席结束后,吴豆维一直在人群中东张西望,寻找旷德军的身影。

“你老小子,不是真的想替小旷介绍女朋友吧,人家现在有女朋友了。”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娃子叫吴豆唯表叔,在防城某公司当了副总,精明强干,身材出众,吴豆唯几次跟陈标根说:“把小齐介绍给小旷,我觉得蛮合适!”

……刑警队的凌度此时也是满腹疑问。

从刘庆光的交待中得知:他左眼是被一只体型硕大的猫头鹰抓瞎的。

“外表象猫头鹰,体型却比老鹰还大,飞行速度奇快,也不知从哪飞出来的,一秒之内出现,还没反应过来,扑上来就抓伤了我一只眼晴!”

可是在防城地区,从来没有出现过如刘庆光所说的凶禽,猫头鹰抓老鼠还差不多,攻击人类是绝对没有的事。

根据法医签定,刘庆光左眼从下往上的一道创痕确实是某只猛禽硕大的利爪所为。绝非被人类所伤。

而猴子和焦哥所说的更是离谱:两人身上的烫伤说是女孩手上捧着的一个鼎,倾倒在他们身上所致的。

是骗鬼呢,还是骗人的。

山郊荒野,女孩会无故带一个鼎,而且鼎内有滚烫的沸水?

你端一个装满沸水的鼎上山上试试!

可是法医鉴定:两人确实是被滚烫的液体所烫伤的,身上烫伤面积达到10%,且被沸水烫到的地方,皮肤开始溃烂。猴子和焦哥两人,在医院痛得是生不如死。

几人好像就老鬼和胡一刀幸运。但也不尽然,老鬼胸前被踹的一脚,一块淤青,稍微一动,全身酸疼。

胡一刀脖子上被以手作刀,劈砍的一下,一阵酸麻以后,他整个脖子都是抬不起来。

凌度也想找旷德军谈谈。

“你好,你拔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你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又过了多久?

华灯初上,整个城市被另外一种美景所替代。

旷德军此时如完全换了一个人,格外的轻爽,举手拍足都颇具绝世风姿。

他望了望卧室那张大床上,妩媚动人的女孩,陷入疲劳之后困顿热睡的美姿。虽然他内心还是春潮不止,但他实在不忍心再去折腾她了。

看见手机上十多个无人接听电话,几个小时之内,竟有这么多电话打进来,自己无官无职,没有那么红吧!

无奈他只有一个一个打回去,自己是个诚实的人。

“你好,我是旷德军,你刚才打我电话?不好意思,刚才手机没带在身上,没听见。”

手机当然没带在身上,它被主人遗弃在洗手台光滑的大理台台面上。

而主人却在另一片海域翻江倒海!

第235章 请你喝茶

“旷老板,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是刑警队的凌度,有几个疑虑想跟你了解一下,你有空么?”凌度尽量用朋友拉家常的语气问道。

旷德军思虑了一下,才说道:“哦……,凌队长不是想请我去刑警队喝喝茶吧。”

请你来刑警队喝茶,坐冷板凳,还不至于。再怎么说,你都属于正当防卫!

“旷老板说笑了。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想跟你这位高手交个朋友呢。”凌度真诚地说。

旷德军说:“那就找个地方喝上一杯?”他望了望熟睡的涂媚儿,这一场酣睡,肯定不到天亮绝不会醒来。

“那就到临江大道老兵咖啡馆,你出了宾馆沿着临江大道往右走,二百米左右就到了!”凌度说。

这城市的每个角落,他都熟悉。

“好的!”他把灯关上,房门轻轻锁住。

宾馆大厅没有碰见一个熟人。他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陈标根打个电话。

老朋友相聚,无缘无故地躲猫猫,有点说不过去呀。还有曾祥西呢,晚宴前他找到他,说展览后的金花茶树他己经交代货车司机把它拉回粤都县去了,当然也包括旷德军获奖的那株。

“陈总,在忙啥呢?刚才手机没带在身上,没听见你电话,对不起哦!”旷德军出了宾馆大厅,沿着宾江大道,边走边打通了陈标根电话。

“你小子好色轻友,有了妹崽陪,就忘了老朋友相聚了?”陈标根佯装生气地说。

“那里会?刚才被何董事长拉去医科大看他儿子病情了,这不刚回来不就找你们嘛!”

“呵呵,你小子油腔滑调,没一句大实话。不过我这回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何董他确实有个儿子,何念祖总经理因脑梗在医科大住院,我跟豆豆约好,等下去医院看望他呢。”

“你们跟何总也认识?”

“多年老朋友了,我还想跟何董推荐你这个药神呢,看来给你捷足先登了。哈哈!”陈标根说:“小旷,你若能把何总这样一个脑梗病人治好,你药神的名声从此就传遍天下了。”

名声太响不一定是好事。

这不,就有人请去喝茶呢。

“不跟你聊了,明天再聚,我跟豆豆正在一个养生馆做保健呢。”旷德军听见电话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吭哧吭哧地响!

“呵呵,两老悠着点,毕竟岁数不饶人了!”

“想什么呢,在拔火罐……哟,舒畅!”

手机上还有一个陌生的号码,连续打了三次。

肯定不会是骚扰电话,若是骚扰电话,一次没接,他就肯定不会打第二次,何况还三次。

他拔了号码。

“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接了,但对方没说话。

是什么操作?

“你刚才打我电话,有事忘了带手机,请问有事吗?”他已经看见老兵咖啡馆的招牌了,还看见放在门口的那辆警车。不过警车上坐着一位女警正在低头玩手机。

“旷药神,我是刘小莹,还记得我么?发你微信也不回,打你电话也不接,是给女朋友缠住了吧?”久违的刘小莹斯斯文文的声音。在生死之际是做为小护士的她一点不嫌弃他,细心替他护理,一直让旷德军铭记在心。

“原来是小莹妹妹,怎么你的电话号码换了?”

旷德军好像记得存了她的号码的,但从来没有通过话,每次都是在>“你又没留我的电话号码。”

“现在就把它存起来。”旷德军来到了老兵咖啡馆门口,停下脚步,跟刘小莹打电话。

“咦,小莹妹妹今晚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难道是想我了?还是有病人介绍给我。”

“旷药神,还是一付玩世不恭的神情。看你微信上发的视频,知道你来到防城了,我老家就是防城的,况且我现在也调回防城工作了,怎么样,有空请我吃霄夜么?”刘小莹说。

旷德军以前是听说刘小莹说过,自已老家是防城的。

“有空呀,美女邀约,怎么可能会没空?几点钟,在哪碰面?”

在他绝望的时候,是她给了他关怀,是不是该给她某种经济上的感谢。

“十点半才下班,到临江宵夜街,你请我吃碗螺丝粉吧!”刘小莹爽朗地笑道。

“十碗都没问题!”

“好了,护士长过来了,不跟你聊,一会见!”刘小莹匆忙挂了电话。

护士长?看来她还是调回了老家医院,还是当一名护士。

一进老兵咖啡馆,他一眼就看见了凌度,他在靠窗玻璃的一个隔间,所以他在外面边走边打电话的情景,他都看在眼里。

“旷老板,喝点什么酒?”凌度客气地问。

“你不是开了警车来吗,还敢喝酒?”

“没事。车上有阿花,我即使喝醉了,她也会开车把我送回去的。”凌度看对方年纪也和自己差不多,个子稍矮,但结实的胳膊看上去孔武有力。

“喝什么酒都行!”旷德军说。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葡萄酒,他觉得那股酸酸甜甜的味道特别适合自己的口味。

凌度招手点了一碟花生,一盘炒田螺,半斤生鱼片。全都是下酒料。

他只想跟他如朋友一样平静的交谈。

那位警车上玩手机的女民警,是凌度的同事,还是女朋友?

他不想知道。

“上次那几个凶嫌,我很奇怪,比如那个持枪的刘庆光,怎么突然就被一只鹰爪抓伤了呢,再说防城这里从来都没听谁说见过老鹰之类的。”

“我也没看清,到底是一只什么鹰类抓伤的,只听得他一声惊叫,连握着的枪都掉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鲜血从他指缝流了下来。我当时庆幸躲过了一劫,并没多想,也真的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把他抓伤的!”

这个糊涂必须一直装下去,神猫鹰的事绝对不能透露。

“来,喝酒!”凌度端起酒杯。

凌度自认酒量不错,有一次跟同事阿宾打赌。

在同事甘禄婚礼上,阿宾和凌度几人同桌,大概是嫌酒席够丰盛,阿宾故意挑衅说凌度酒量不行,喝不过自已!

“敢不敢赌,一人一碗,直到喝醉倒一个为止!”

“赌了!”阿宾一拍桌子。

一人喝了六碗,二斤白干,阿宾倒在桌下,凌度还在谈笑风生。

(本章完)

第236章 烤香猪

旷德军心知肚明,呵呵,想灌醉我,那就喝吧。

你来我往,瓶装的白酒,一下子空了五六瓶。

凌度还是没有从他嘴里套出半句话。

“旷老板,那猴子跟焦哥说你女朋友用一个什么鼎,用鼎内滚烫的液体把他们弄伤的,真的奇怪了,到底是什么鼎呢?”凌度开始有点犯迷糊了,刚才酒喝得大猛了,酒劲一阵阵往上涌,有点难受。

旷德军又把一杯白酒倒入口水,摇手说:“几个凶嫌犯乱说的,没有什么鼎,斜塔下那间矮房子是刘庆光躲避的地方,胡一刀骗我们上去,他们几个正在搞野饮呢,一只铝制锅上正烧开了一锅开水,我女朋友是慌乱中恰好躲到铝锅边,才用开水泼他们的。”

凌度后来也去现场再次观察过,发现矮房子周围草丛确实有烧火的痕迹。

“旷老板,你说我怎么就偏信了那几个嫌疑犯的一面之辞呢。”凌度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

旷德军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尽,苦笑了一下,虽然比不上巨型稻米酿的酒好喝,但几十元一瓶的酒也别浪费了。

凌度吐了几分钟,出来时,脸有的熬白,酒伤肝,以后千万别斗酒了。

“凌队长,不喝了吧?”旷德军问。

“旷老板,你怎么酒量这么好?”他见他脸不红,一点酒意都无,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我酒量确实不错,从来不知道酒醉是什么滋味!”

旷德军扶着凌队长走出老兵咖啡馆,说是他请客,最后却是旷德军买单。

一顿酒喝了五百多元,坑爹呢,看收费单上,梅江大曲95元一瓶,4瓶加上佐酒菜,五张红头大钞摔出去,只找回零钞五元钱。

“服务员,给我开张发票!”

下次你凌度要再找我套话,我首先得叫你报今晚的酒帐。

坐在警车上傻坐的女民警,看见凌度被谈话对象扶着,脚步不稳地出来。赶忙从驾驶室出门:“凌队长,你怎么喝醉了?”

“凌队长,他是高兴,说是喝酒从没遇上对手,所以一醉方休!”

他把凌度扶进副驾,问女警:“你送他回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

旷德军看时间才到晚上十点,离刘小莹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于是就朝临江大道信步走去。

清江河畔风景优美,临河边一排美食大排档,河堤上摆满餐桌。

食客划拳喝酒,尽兴聊天,好不惬意!

一间烤香猪摊挡吸引了他的注意。

门口挂看一块显著的招牌:旭升烤香猪价格表:3斤左右零售价388元;4斤左右零售价488元;5斤左右零售价588元:6斤左右零售价688元。

这摊主价格有意思,增加一斤多一百元。

旷德军看见店铺内外食客很多,他在河堤树下找了一张小桌坐下,饶有兴致地看一个中年的大叔,在给烹煮好的小香猪身上塞上五香盐和自制酱料。

香猪放好腌料后,还给它来个全身按摩!

“帅哥,想要点些什么?”一位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的圆脸女人,拿来了菜谱。

“帅哥是一个人么?”服务员闻见他身上有淡谈的酒味。

“等下还有一人过来。靓姐,介绍一下,你们店还有什么特色菜?”刚刚跟凌度在老兵咖啡馆喝了酒,吃了一些小吃,一点都不饿。

“烤香猪,水锅羊肉,干锅羊肉,黄焖羊蹄,这几样菜都是本店特色菜。”

旷德军看旁边一桌,来了五个人,一坐下就嚷嚷道:“老板,来一只5斤重的烤香猪,一盘黄焖羊蹄,一打啤酒先!”

“好叻!”摊位老板笑呵呵地应道。

“靓妹,我两个人那里吃得了一只香猪?有半只卖么?”他看招牌上一只最少的也有三斤重,自己根本不饿,刘小莹一个女孩,怕也吃不了很多。

要么明天约陈标根他们几个来这里吃香猪。

“帅哥,吃不了那么多,你可要半只呀,半只老板也会一样卖给你的。”

“那就要半只,一盘黄焖羊蹄,等下等那个妹崽来了,还想要什么再点!”旷德军随便点了两个菜。

他是被烤香猪的香味吸引过来的,一阵阵的酥香味飘荡在大街上的空气中,对路人是种诱惑。

他看见厨房的挂勾上挂着五六只腌制好的香猪,一位厨师在用刷子往小香猪身上抹某种液体。

“老板,你这涂抹的是什么东西?”旷德军好奇地问。

“这个是麦芽糖水跟大红浙醋,还有高度白酒调配的皮水,用它涂抹在香猪表皮,经过烤制,肉才能外酥里嫩。”厨师也毫不保留。

旷德军听他口音也象是贡市的,就问:“师傅不是本地的吧?”

“西江省贡市的。”

“我们是老乡了,我粤都的。”在异乡碰见老乡,不自然丛生一股亲切感。

“哦,是老乡。我也是粤都的,老乡,你是粤都县城还是村里的?”厨师三十多岁,人很精明!

“前进村的。”

“巧了,我河田村,跟你隔了一条河而已。”

厨师叫杨芬升,在港东打工十多年了。十五六岁跟二叔出来打工,他指着那个笑眯眯的老板说:“那个就是我二叔杨建和,五年前我们盘下这间店。”

那个圆脸的女人是他老婆。

巧了,五百公里之外进了一家粤都人开的餐馆。

旷德军改用家乡话跟杨芬升聊天。

“杨老板,生意这么好,干嘛不回粤都或贡市去开一间烤香猪店?”旷德军问。

“我们老家开这种烤香猪店,销售达不到,再说也没有人养这种小型的香猪,没有货源。要是从港东这边拉回去,成本就大了。况且消费水平达不到,很少有人舍得花五六百块钱买一头烤香猪的!”

杨芬升也认真地工作着,边跟旷德军闲聊着。

旷德军想说自己也是养猪的,但自已养的是野猪,人家开的烤香猪店,不是烤野猪店。

“你们这样一个店一个月可消耗多少头香猪?”旷德军想这样小小的香猪,大概养一个月左右就可出售了。

(本章完)

第237章 老乡的店

“遇到清明祭祖那个月,销售就大了,一天都可以销售近四百只,一个月销几千条,不成问题。平时的话,一个月也可以销上千条小香猪!”杨芬升漫不经心说出的一串数字也是让旷德军暗自吃了一惊。

“哇,销售这么大,养殖香猪的老板也发大财了!”他惊叹地说。

“我们跟七八家养殖厂合作,但也经常是缺货断货。”杨芬升无奈地说。

“可惜我养的是野猪,不然我倒是可以跟你们合作了。”旷德军笑着说。

野猪肉自然不适合烤制!

“旷老板即然会养野猪,养这些小香猪自然没什么问题。”杨芬升眼睛一亮。

是呀,或许养养这些萌态可爱的小香猪比那些野性十足的野猪更好玩。

“杨老板,告诉我养殖场的电话,隔二天回去时我去养殖场找两对种猪回去,试着养一下看。”旷德军饶有兴趣的说。

“旷老板,想养的话,叫芬升打个电话叫养殖厂送过来就行了。”这时杨芬升叔叔杨成旭见两人聊得热呼,也插话进来说。

“好呀,杨老板替我问一下,种猪要多少钱一头?”说干就干,历来是旷德军的作风。

“种猪一般是一公配三母,你单独去养殖场找他们买种猪就贵了,我们要的话,他们不会乱喊价,按供货价就行了。十二三斤的种猪,五百元钱。”杨芬升说。

旷德军当场付了二千元给杨芬升,说:“那就麻烦老乡帮我娶四只种香猪过来,我拉回去试养一下。”

杨芬升当场打通了养猪厂老板电话,约定第二天跟一车小香猪一起拉过来。

这时,刘小莹的电话打了过来:“旷药神,在哪呢?我现在下班了。”

“我在临江街的旭升烤香猪店,你知道地址么?不知道的话,我发个定位给你,你导航过来就行。”

“旭升烤香猪店,我知道在哪,十分钟后到!”

几分钟后,刘小莹来到了摊位前,跟她同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

刘小莹东张西望看了半天,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直到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美女,找帅哥么?”

回头,见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位俊郎的青年,正微笑地望着自已。

这那里是那个落魄的旷德军,分明是个魅力十足的青年才俊!

“想不到,半年不见,你旷药神就已经大变样了,打扮一下,变得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刘小莹惊呀地说。

“小莹妹妹也是变漂亮了,嘴巴更甜了。”旷德军抬眼看着跟刘小莹同来的女郎。岁数比刘小莹大,妩媚的容颜下多了一份成熟与老练。

“医科大住院部的李丽华护士长,现在我就在她手下混饭吃!”刘小莹介绍说:“李姐,他就是旷药神。”

“刘小莹乱说的,只是会配一些药丸,算不上什么药神!”旷德军谦虚的说。

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小莹把你在门江医院的奇迹都告诉我了,不仅救治了自己,药材公司的老总都是你几粒药丸治好的。你就别谦虚了!”

李丽华看上去有三十多岁,近一米七的个子,两条长腿穿着肉色的丝袜,前胸波涛汹涌,白晢的脸蛋却浮现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旷德军虽说也有一米七二,但李丽华看上去比他高,因为她还穿着一双高跟鞋。

刘小莹不到一米六的个子,跟她在一起,越发显得娇小灵笼。

“旷药神是半年不见,大变样了。不仅穿着打扮大变样,而且看女人,那眼神,啧啧,直勾勾的……”

旷德军老脸一红,这妮子,嘴真不饶人:“我啥时眼神直勾勾的?”

不过是看见李丽华身体内部某处有些异样,多看了两眼而起。

虽说是夜幕下,但两女在他目光注视下,几乎是透明的,那几件遮体的衣服简直如透明的丝网都不如。

他把邪念压制住。

我是正经人,我是在看病人有没有隐疾是不是?

李丽华真的有?刘小莹也有?

人吃五谷杂粮,身体上总有或多或少的毛病!

旷德军点的几样菜都上了桌,刘小莹却说:“旷药神,经常看你在视频里炫耀你基地的巨型蔬菜巨型稻米如何如何好吃,怎么样,这次带了一点来没有,拿来叫老板加工几个菜,让我也解解馋!”

旷德军要巨型蔬菜的话,其实他随时都可以潜入空间去取,只是要找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我车上还有点,要不,我回车上拿一点过来?”

“你车在哪?”

“临江宾馆。”

临江宾馆离此地二公里左右。

“你骑我电动车去拿吧!”刘小莹把车钥匙交给了他。并且对李丽华说:“李姐,你叫王医生也一起过来吃点夜霄吧,何况他跟旷药神也是熟人。”

“哪个王医生,我认识?”旷德军有点奇怪。

“王德贵医生,你不认识?你负伤住院他可是你的主治医生的。”刘小莹说:“李姐是王医生的爱人!”

“巧了,王医生是个尽心尽职的好医生。原来李姐是王医生的爱人,王医生回来休假么?”

“不是的,这里的医科大距门江医院是同个系统的,王医生也调回这里工作了。都在医科大!”

旷德军骑上电动车,沿着临江大道,找到一处偏僻的树丛,晃身进入系统空间。

到处没有看见师傅的身影,空间林地的小鸡崽、竹鼠仔、野兔以及野猪崽和黑蛇都有点多了。还有仙田间的菜苗也窜得有点高,都必须及时移栽出空间才是。不然狭小的空间那里容得下这太多的生灵。

他取了一点芋头,箩卜,辣椒,还有巨型稻米和一些鸡蛋。又晃身出了空间……

暗黑的一棵大树后,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旷德军的出现惊扰了他们。两人凝神静气不敢作声,随后出现的一幕让他们看得目蹬口呆:只见那个青年人站定,随之一缕青烟围绕着他,青烟流动凝聚到头顶,从天灵盖上灌入。

不一会,那一股青烟又从天灵盖倾泄而出,几袋食材突然出现在青年手中。

两人脸露恐惧,惊吓得半天不敢动!

难道是见鬼了?

不是鬼魅,又是什么东西。

这不可思议的现象应该如何解释?

(本章完)

第238章 客家芋子包

“报警吧。”女人说。

“可是,警察来了,怎么说。何况我们两人在此幽会,说出去也难以解释!”还是男人想得周全。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电话上显示,赶忙示意女人禁声。

点开电话:“你下班了?”他问。

“有空么?有空的话出来吃霄夜,在临江街旭升烤香猪店这里。”一个女人的声音。

“干嘛,今晚想起吃霄夜来了?”他问。

旭升烤香猪店,他当然熟悉,以前晚饭后都在临江大道这条堤坝上散步,走累了,就去点上几盘小菜,吃上一点东西。

“是有人请客的,小莹也在,而且请客的人是你熟人。”

“我熟人那么多,他是谁?”

“旷德军,你记得么?”

“啊,是旷药神,那我马上过来!”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声说:“宝贝,对不起,我要去见一个人,不能陪你了。你自已回去吧!”

女人脸上马上阴转多云,娇嗔着说:“看你,还说怎样怎样,黄脸婆一声旨令,马上就屁颠屁颠赶去了,把我母子两个丢在一边。”边说边抚摸着肚子。

“你说什么?你有了!”男人激动地问道。

“今天我刚去妇检,一个多月了。”女人从兜里掏出一张化验单,递给男人。

“太好了,我终于有孩子啦!”男人激动地把女人抱在怀里。

“现在,我肚里有你孩子了,你准备怎么办?”女人幽幽地问。

“我会对你负责的,反正她又不能生,好说好散呗,以前她也主动说过分手的话,等我找个合适的时机跟她摊牌!”男人口气坚定地说。

“现在单位的那套指标房,我又没有钱来缴,不然,等我孩子出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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