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笨蛋妹妹 - xp1024.com
《我的笨蛋妹妹》


我的笨蛋妹妹 (1) 危险的游戏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作者:ZET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鬼长住。

毋须惧怕它,毋须厌弃它,毋须驱赶它。

它会在你死的时候离去,它就是你自己。

魔鬼会在你心中点燃一把火,但做决定的,终究是你本人。

“来喔,便宜的包包,先生小姐来看看,彷名牌包手工製作”

我在市场一间摊位后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卖,希望能多卖出一点货品,不然今天晚上又只能吃白粥配罐头了。

这摊位并不是我的,而是市场某个老闆托我照顾的,除了底薪外,每卖出一件商品,可以抽一些奖金,所以这些货品的卖出与否,关係到我每天的生活水平,只靠底薪,实在没办法生活,谁叫我一没学历,二没专长,三没体能干力气活呢?我叫张想,今二十岁,父母双亡,还留下一个小我两岁,有轻度智能障碍的妹妹张雪,所以我高中就辍学出来打工维生,因为不放心把妹妹放在学校,也没那个钱,她在我上班时会留在家裡,等我下班才家和她一起吃饭,教她功课。

“快点快点,我还赶着家煮饭。”

眼前一位妇人对我催促道。

“大姐谢谢,这是您的包包。”

我手脚俐落地将包包交给妇人,看着她扭动肥大的屁股快步离去。

虽然我尊称为她大姐,但她看去上去其实已经六十好几。

没办法,人在江湖溷,有时候就是只能睁眼说瞎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早已练就了一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眼看天已经黑了,我含笑目送这最后一位客人离去,便开始整理起我的商品。

我和妹妹住的房子是父母留给我们唯一的遗产,某栋位于郊的破公寓,一层有两户,两房一厅,一个浴室。

我们就住在最高的五楼,楼下都是一些上了年纪退休的小气叔叔婶婶,面色阴暗,讲话酸里酸气,打心底瞧不起我和妹妹。

公寓顶楼是晒衣场,这栋房子的历史已经有四五十年,久未装修的牆壁外爬满绿色的青苔,远看还以为房子戴了顶大绿帽,这裡没有电梯,楼道间漆成红色的扶手掩盖不了它生锈的事实,一摸上去都是铁锈,摇摇欲坠,夜裡寂静的跟间鬼屋似的。

我踩着自行车家,今天的业绩还不错,我心情大好,五音不全地哼哼起了陈亦迅的歌:“十年之前~你不认识我,我不属于你~”

气喘嘘嘘地爬上五楼,我一打开门,就是一阵香风扑鼻,被一个柔软的娇躯拥住。

这是妹妹对我独特的打招呼方式。

“哥,你来啦。”

妹妹只穿了件白色素T,因为是好几年前买的,现在尺寸早已经不,硕大的乳房将素T撑的紧紧的,胸前露出快二分之一的乳房,此刻压在我胸前,柔软的触感让我一阵心摇神移。

我笑道:“小雪放手,哥要不能呼吸了。”

她每天在家中看一些卡通,非常无聊,最期待的事就是我家陪她玩了。

我宁可自己吃苦,也不愿意让妹妹饿着,所以赚来的钱大部份都拿去给正处于生长期的妹妹吃喝。

她才十八岁就长到了一六八公分,有一双近乎完美比例的美腿,发育良好的乳房悬于她的胸前,如两滴圆润饱满的水滴。

我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显得很纤瘦,不到65的身高,一起出门时,比起哥哥,更像是。

“哥!太晚了。”

妹妹噘起小嘴抱怨道,小脸上满是埋怨。

古有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今有张雪空坐破房一整天。

“唉,哥还不是为了要让妳吃好吃的?妳看这是什么?”

我提起手上在路边摊买的地瓜球,这是妹妹最爱的小吃。

“哇!最爱哥了。”

她鬆开手,来抢我手上的地瓜球,我才注意到,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裤裤就到处乱跑。

我手一伸,将地瓜球从她手裡拿开,佯怒道:“妳怎么又穿这么少,不是跟妳说妳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这样吗?”

妹妹扑了个空,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挨训,一脸无辜的表情,好像我是个霸凌小女孩的坏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和我相比,谁比较&6354;雄伟&6354;:“这样比较凉嘛,很热欸!”

我看到妹妹摆出这副娇憨可掬的表情,知道她并不怕我,只得放弃说教,无奈地将地瓜球递给她:“拿去,先穿上裤子再吃。”

“耶!”

妹妹从我手中抢过地瓜球,低头香了我一脸,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其实妹妹虽然有点笨,但是起码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甚至她有一个独特的才能。

她非常的爱画画,画的也很好,能够将看过的东西画的八九不离十。

我本来想让妹妹做一些路上的外包绘画工作,可惜,她在某些地方,是怎么教也教不听,她只画自己想画的东西,非常固执,若不顺着她,就会哭闹不休,让人很是头疼。

小学时,我曾因为她考试全部零分被同学笑,冲到低年级的教室要那死屁孩道歉。

这件事后来惊动了家长,害我被爸妈打了一顿。

从小到大,妹妹就一直很依赖我,即使她不时会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行为,但有我这个称职的哥哥在一旁看护,至今她都被保护的很好,若我父母没有因为那场交通意外而过世,我们现在应该会是和乐融融的一家吧。

工作来,我累的浑身是汗,房拿出我的换洗衣物,想要去冲个澡,刚走到门前,就看见妹妹不但没听我的话穿上衣服,还大剌剌地将脚摆在电视前,那张被我们当作餐桌的矮桌上。

妹妹仰躺在沙发上,露出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覆地,隆起地美丽鼓包,但从我这看去,那鼓包被妹妹的长腿给遮掩了大半,我停下了脚步,想看的更清楚些“哥,来吃!”

妹妹注意到我在看她,以为我也肚子饿了,先是有点不捨的表情,但最后还是拍了拍她身旁的空位唤我。

真是可爱的妹妹,她手上的地瓜球只剩最后两颗,才让我去吃。

“小雪乖,我先洗澡,等等再陪妳吃好不好。”

我手忙脚乱的逃进浴室,转开水龙头假装开始冲洗,其实是利用水声的掩护偷偷打起手枪来。

我瘦小的身躯中埋藏着强盛的性欲,人类就是靠各种各样的欲念在短时间之内成为地球的霸,以同样的瘦小身躯来操纵无数重型机具、交通工具,来达成有如神蹟般的伟业的吧。

每天我不管再累,都会利用洗澡的时候短暂的打个手枪,做为对沉重的生活压力的舒缓。

因为没钱买A书A片之类的辅助品,再加上买来也怕被妹妹翻出来,很难解释,所以我都是靠着性幻想来解决,对象通常是今天来摊位上买东西的美女。

打了半天手枪,我的老二始终保持着坚硬的姿态,却没有半分想要发射的意思,总缺了那临门一脚。

今天似乎没什么感觉,来我摊上买东西的都是些贪小便宜,五、六十岁的大妈级人物,难得才能遇见一个年轻貌美的美女。

“哥,好了没,人家想尿尿!”

我洗了好些时间,小雪有些尿急,在外面喊道。

听到妹妹的声音,不知怎的,她美妙的胴体在我脑海裡一闪而过───圆润雄浑的巨乳,有如牛奶般白皙滑嫩的肌肤,和有那令我又羡又嫉的一双修长美腿,最后是妹妹有如孩童般,稚气未脱,天真烂漫的俏脸,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的喷发,精水顺着水流,溷着罪恶感,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好啦,马上就出来了。”

真的,马上就射出来了,我无力的握着我的疲软的肉棒,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几乎有些恼羞地道。

洗完澡后,我和妹妹一起吃了晚饭。

其间听她说说今天看了什么卡通,有什么剧情等等,我虽然是笑着的,但一股不耐烦的躁动却从某处烧进了我的心中。

我憎恨着世界,一直都是。

聊到一半,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见到一对年轻夫妇站在门外,以我长期溷迹市井的观察,他们的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五、六岁。

那丈夫身材高大,足足比我高了一头,外表很俊秀。

他带着阳光的笑容,向我伸出手道:“你好,我们是新搬来隔壁的夫妇,我姓王,叫王子默,这是我太太,林茜。”

王子默的太太站在他身旁,身材高挑,大约有一七五公分,足足比我高十公分,曲线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五官深遂而美丽,柔顺的及腰长髮,有如黑色的曝布倾洩而下。

她可能有几分西方血统,气质很出众,简直就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典雅华贵,若不是被脸上一道可怕的疤痕破坏了这样的美,必是个倾城倾国的绝世美女。

那道疤痕深可见骨,并不是澹澹的肉色的疤,而是丑陋的褐色,有如一条粗大的蜈蚣爬在她的脸上,从额间穿过她高挺的鼻樑,斜斜的划往左腮,将她的脸一分为二。

难以想像是忍心谁对这样的美女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林茜立于一旁,像很不适应这种交行为,在我和她对上眼时,脸色清冷的对着我挤出了一丝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我握住他的手道:“你好,我是张想,这是我妹妹张雪。”

我让开门,将躲在门后怯生生的妹妹拉过来介绍道。

妹妹害羞地瞧了王子默一眼,低下头小声道:“你好。”

王子默对小雪点了点头,又对我道:“我们刚从别的城市搬来,对附近不太熟悉,还请你们多多关照些。”

我客气的应他:“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那是应该的。我就在几条街外的市场打工,缺生活用品,到那买就行了,便宜又实惠,有问题,随时都能到那找到我。”

我不自觉的带上了推销的语气,说完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客套了一会,他俩就走了,妹妹在我关上门后立刻道:“王子默哥哥真帅,比哥好看多了,林茜姐姐好漂亮,可是也好丑。”

妹妹不太会用形容词,纯粹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想到林茜脸上的疤,也是一凛,道:“不要这么说,人家也不想受伤的。



接着轻轻捏了妹妹的嫩脸一把:“居然说他比我帅,不把你哥放眼裡啦。”

“嘻嘻,好嘛,虽然哥长的不好看,但小雪最喜欢哥了。”

妹妹笑着拍开我的手,留下二次受伤的我,又去看电视了。

隔天早上出门前,妹妹听到动静,只穿着睡衣冲出房门,拉着我的手,一头齐肩地秀髮乱成一团,拉着长音对我撒娇道:“哥~可不可以不要出去,我一个人好无聊。”

我伸长手摸摸她的头,心中一片苦涩:“我晚上就来啦,你先看一会电视。”

我何尝不想陪着妹妹,让她出去和其它人一起玩,过正常的生活,但以她这副痴傻的模样,又如此的美貌,放她乱跑,恐怕不到几天便被人抓去卖掉,沦为性奴,过着屈辱悲惨的一生。

这天打工,我一直没什么精神,就凭这微薄的薪水,维持生计是不成问题,但实在很难让妹妹过上好日子。

我一直有一个担忧,如果有天我出了什么意外,妹妹怎么办?她无依无靠的,将如何在这世界上生存?我想为她找一个好对象,但妹妹是我心目中最珍惜的宝贝,我仅存的家人,我又要将她托付给那个男人好呢?而且,就这样照顾妹妹一辈子,我要怎么找女朋友?不管我怎么想,都是一筹莫展。

怀着对未来的烦恼,我整天心不在焉,连带生意也差了许多,更让人心烦意乱。

突然,有个温和的男声耐心地在我耳边连唤了好几声,终于让我纷乱的心思收拢,聚体内。

我以为来了客人,抬起头招呼,却是昨天新搬来的邻居王子默。

他左右看看没什么人,走到我身旁来,一脸神秘地道:“昨天你看到我老婆的脸,是不是很吃惊?”

我笑道:“那会呢?谁都有一段故事的。”

王子默的老婆很美丽,虽然那道疤痕毁了她的面相,但是从她脸上没受伤的位也可以看出,她曾是个绝色美女,再加上她窈窕动人的身体曲线,不管长相如何,光凭那身材,都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尤物。

王子默叹了口气,又道:“那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呢?”

我好奇问道:“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面对第二次见面的王子默,我没什么多馀想法,只以为他是要问我什么生活上的事,我在这一带算是个小小的地头蛇,小至生活八卦,大到市场行情,都可以说瞭若指掌,接下来,王子默跟我聊了起来,谈他是如何和他老婆相识的,还有她老婆因为某些事情而毁容,详情他并没说,只是草草带过,他们也在那件事不久后,即搬离了那座城市,但在那裡都住不惯,这裡是他们这两年来,待的第六座城市了。

这令我很惊讶,两年换了六个家,可不是一笔普通的开销,只是住不惯就换一个地方住,也太奢侈了。

最后,他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老婆自毁容之后,就一直很没自信,说她长的很丑,我只是因为自责才没有离开她,还有,不论我怎么劝,她都不肯跟我做爱说我并不是真的想和她做爱,只是对她的施捨。”

我目瞪口呆的听他讲完,他的故事快比小说还曲折离奇:“你想要我帮你什么忙?”

听了这么一番话,我才有所警惕,试探的问道。

王子默微微一笑,那完美的身材和五官在残阳的照射下,有如一尊完美的凋像,帅的一踏煳涂,堪比任何我在报章杂志上见过的男模特,难怪她老婆会觉得配不上他:“很简单,帮我老婆重拾自信。”

“要怎么做?”

我开始收拾摊位,等等老闆会来和我点交今天的收入,顺便把他的货物带走。

今天赚的钱那么少,要不是我溷迹这市场已经很久,一定被臭骂一顿。

“玩一个游戏。”

王子默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开口缓缓说出他的计划。

我有不好的预感。

“你说什么!绝对不可能吧!”

听了他的计划,我吃惊的喊道。

王子默居然想要邀请我去他家吃饭,再演一齣歹徒入室抢劫,藉口找不到钱,说要劫色的戏码。

他说他会故意让我和他老婆脱光,等我出现生理反应,他再找藉口把武器弄掉,落荒而逃。

“怎么想都很荒谬,你那么高大,我那么瘦小,你凭什么怕我啊!而且你老婆一定会认出你,你还是放弃吧!”

他想出的办法实在太多漏洞,令人啼笑皆非。

“不会的,我老婆自从受伤后有一眼视力很差,另一眼也受到影响,到时我蒙了面又改变声音,她看不出来的,你听。”

王子默说着瓮声瓮气的学了几句,的确听不出是他的声音。

“不行,我妹妹也会跟去的。”

我再次摇头苦笑着拒绝。

我可不想让妹妹看到我赤身裸体演出一场闹剧。

王子默看我再三拒绝,露出焦急的神色道:“别这样,也不一定要全脱光,而且不是白让你演,我会给你可观的报酬。”

他彷彿看出了我们家很穷的事实,给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价码,足足抵过我半年的薪水!“好吧,不过失败我可不管,只是注意别吓到我妹妹。”

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他了。

这笔钱对我来说很重要,若是我能够暂时脱身,不必整天为家计操劳,才可以完成学业,找到更好的工作,让妹妹过上好日子。

王子默露出一丝微笑,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异采,道:“放心,我老婆的身体的魅力,我最清楚。”

这天我家不久,门铃就响了,林茜站在门外,依然是那清冷的表情,对我道:“我老公请你和你妹妹来我们家吃个便饭,正式认识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我欣然答应道:“当然。”

便带着兴奋的小雪来到了他们家。

因为知道要出门,我特别叫小雪去换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身裙,这件连身裙也不身,是三年前买的,跟不上妹妹长高的速度,裙摆下缘几乎都快短到大腿根,露出妹妹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却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林茜招呼了我一声,说她老公会晚点来,便自顾自地到厨房裡去忙碌了,她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场,虽然她极力控制,但还是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凛冽的寒意。

王子默家中格局跟我们家差不多,可能是因为刚搬来的关係,家俱很少,只有一张四人坐方桌,四张椅子,家中几堆纸箱随意在门边。

我坐在椅子上,有些紧张地等待王子默的到来。

不知道他会从那闯入?片刻不到,我就见厨房裡传来一声林茜的尖叫,连忙赶过去察看。

一名高大的蒙面歹徒右手持刀,架着林茜的脖子从厨房走了出来,他戴着类似毛衣的套头面具,几乎看不出脸型。

他见外面还有两人,眼中露出吃惊的神情,瓮声瓮气的对我们吼道:“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不然我杀了这女的。”

林茜被刀架着,神色有些惊慌,却没有失去冷静:“他们兄妹只是来我家做客,我们家没钱,都在银行裡”

没错,计划到这为止都还是跟着剧本进行,王子默告诉我他们手上的现金,因为搬家有诸多事宜要置办,都花的差不多了。

“叫你废话。钱在那?”

蒙面歹徒用左手扯了下林茜的头髮骂道,疼的她面露痛苦之色。

哇靠,看林茜脸上的表情,王子默是真的用力去扯,看来为了不使林茜怀疑,他还真下了血本。

“在卧室裡。”

林茜不再多说什么,乖乖配道,同时用眼神示意我快跑。

“小子,你和小妹妹都跟我进来,想跑,这女的就死定了。”

蒙面歹徒像是对她的暗示若有所觉,因为他只有一把刀,没办法控制住我们三人,于是语带威胁地道。

如果这是真正的抢匪,我可能根本不会管林茜的死活,独自带妹妹逃跑,但是我知道王子默不会伤害我们,而且他已经将一笔订金无条件的汇到了我的户头裡,为了拿到剩下的尾款,我只能配他,将这齣戏演好。

我听话的带着妹妹一同和他俩进了房,他押着林茜在裡头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

不出所料,房裡没多少钱,只剩下林茜拿去买菜的一些零钱。

“靠,真晦气。”

蒙面歹徒把整个卧室弄的一团乱,只找到几张低额钞票,他将钞票塞入口袋,嘴裡骂骂咧咧的道。

他押着身前的林茜半天,像注意到她曼妙的身材,不甘心就这么一无所获,色眯眯的舔了林茜的耳垂一下,恶狠狠道:“既然劫不了财,我就劫色,嘿嘿,反正老子花钱也是去找女人。”

说着他把林茜翻了过来,却被她脸上的疤吓了一跳,跳起来连退几步,道:“靠,怎么这么丑,差点把老子吓阳萎了。”

我心中边佩服王子默的演技惊人,而且离他老婆这么近,也不怕身上的味道露馅,边说出我的台词:“她才不丑呢!我觉得她美的很!”

这下,房间三人都吃惊的望着我,不懂我干什么莫名其妙地嘴。

蒙面歹徒见我居然敢跟他顶嘴,一把将林茜推开,拿刀步步紧逼过来,守到了卧室门前:“好啊,你把衣服脱光,看着她,我看你硬不硬的起来。”

靠,不是说好只脱到内裤吗?我有点不爽,但是想到诱人的报酬,还是忍了下来,将衣服脱光,露出垂在胯下,毫无动静的小。

他看我着我的小,嗤地饥笑了一声,便将呆立于一旁,还不知发生什么的小雪拉到他身旁,用刀抵在她腰后,道:“马的,你耍我是不是。”

看来王子默连别吓到我妹妹这件事都忘了,演的也太过投入了吧!我努力望着林茜的脸想要勃起,却没办法,一方面是因为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紧张感,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林茜脸上那道疤的确有点碍眼。

今天林茜穿着件灰色的紧身背心,外罩一件蓝色外套,下身是件黑色毛呢热裤。

她看着我疲软的小,对我嫣然一笑,先将她的外套脱下,再将灰色背心也脱了,露出被黑色胸罩包裹的酥胸,慢慢的走近我面前,好让我看的更清楚。

林茜饱满的酥胸将黑色胸罩高高撑起,露出一片雪白的乳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走起路来仪态万千,犹如模特儿走上伸展台,全身散发出自信的气场,那不近人情的冷意被驱散了大半。

我见到她半裸着的姣好身材,肉棒终于受到足够的刺激,开始慢慢硬了起来。

我看向王子默假扮的歹徒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像是没听见我的暗示,不肯罢手,很兴奋地道:“哈哈,没想到你长的这么丑,身材倒不错,再脱啊。”

林茜看了看被他挟持的妹妹,依言伸手到背后,将黑色的胸罩解开,它像一片落叶一样,轻轻落在地上,激起我心中阵阵涟漪。

林茜的胸型和妹妹一样美丽,只是尺寸稍微小了一点,妹妹是E罩杯,她大概也有D左右。

这对美丽的乳房此时没了胸罩的束缚,依然如两座雪白小丘般,坚挺地傲立在她胸前,两朵诱人地红梅在山头上盛开着,是一朵豔丽地魔花,令我和蒙面歹徒都看傻了眼,我的肉棒也顺利达到充血状态。

“够了吧,林茜虽然脸上有伤,但还是很有魅力的。”

我挺着老二,向蒙面歹徒再次示意道,差不多该结束这场闹剧了。

没想到他却更兴奋了,把手伸进小雪的连衣裙内,捏住她的大奶用力搓揉,气息粗重地道:“不行,这小子没射出来,说明妳不够有魅力。”

“喂,别对我妹太过份!”

看到王子默演的越来越夸张,我挺着老二对他怒道,作势要冲上去,演戏归演戏,没说可以吃我妹妹的豆腐啊,真是够了。

那对大奶连我也没摸过呢。

“干什么,想死是不是?”

蒙面歹徒看我想要反抗,怒吼一声。

那咆哮有如黑色雷霆,在这间小小的卧室内转折不休,我的心脏几乎被炸的停止跳动;他眼中流出凶恶的神采,那是双如同野兽一般的双眼。

我这才发现不对。

他的眼神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玩游戏。

这不是王子默!“听他的。”

林茜拉住我的手,要我不要冲动,同时对蒙面人冷然道:“怎样你才肯放过我们。”

蒙面歹徒似乎很记仇,一直对我刚刚反驳他的话念念不忘,同时也不肯承认自己确实被林茜的身体所打动,想了半天,才蛮横地道:“妳十分钟内能让这小子射两次我就走人,如果不行,嘿嘿,这小子的妹妹就代替妳这丑女,让我好好玩玩。”

靠!有这么爽的事,可是代价却是妹妹的身体。

蒙面歹徒大手一拉,就将妹妹粉红色的胸罩扯断,拿出来丢在一旁,一双大手在连衣裙下直接搓揉起小雪的大奶,我见他看向卧室床头摆的闹钟,已经开始计时,用求救的眼神望向林茜,不知如何是好。

令我诧异的是,看见蒙面歹徒在妹妹胸口乱抓的大手,我虽然非常愤怒,但在纯粹的怒火中,却夹杂着一种奇异地兴奋。

无论我现在多么心疼妹妹,这丝情绪都无法被怒火给烧灭。

魔鬼在虚空对我低语:“好像很好摸是吧,你也想揉揉看,对不对?”

林茜看见蒙面歹徒的行为,无奈的叫我坐到床上。

我一走到床边坐下,林茜随即走到我胯间,跪坐下来,用她的柔软的素手握着我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

我居高临下的享受着她灵巧手指的服务,林茜裸着上身,一双近在眼前的美乳被我尽收眼底,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胸部,她只套弄了几下,我就已经逼近射精的临界点,肉棒抬起头,高高地昂起,马眼中流出兴奋的体液。

她为了尽快使我射精,口中还用妩媚地语气道:“哦张想,你的肉棒好粗,好大。”

其实我的肉棒并不大,只有十公分,她的玉指和柔嫩的掌腹,几乎将我的肉棒全握在手中,只露出一个圆圆的龟头在外面。

“不行我要射了”

还是处男的我何时体验过这种快感,喘息着在她手裡缴了械,射出了第一发精液,时间才过不到两分钟。

林茜经我提醒,只用另一隻手挡住了我的精液,小手还是维持着套弄的速度,等我射完最后一股,她随手在床边擦了擦,又用指尖来轻刮我的冠状沟,使肉棒不致于软掉,让我能尽速将第二发射出来。

“干,受不了了,帮我吃吃。”

蒙面歹徒看到眼前这场真人秀,因为看不到林茜的脸,只看见她的雪背,听见我射精前的呐喊,也觉得兴奋,竟将裤子脱了,露出一根又长又粗,龟头浑圆,棒身上青筋盘根错结,看上去几乎接近我的两倍长,有如一隻独眼怒蟒的大肉棒,压着妹妹的脑袋,逼她跪到地上为他口交!妹妹看看我胯下的小,再看看眼前的大肉棒,讶道:“哗,这是什么,比哥哥的还大。”

我怕妹妹惹恼了蒙面歹徒,赶紧出声向他求饶:“我妹妹有点笨笨的,不要伤害她。”

蒙面歹徒听见我说的,隐藏在黑色面罩下的脸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道:“乖,来,叔叔教,这是好吃的东西,妳就当是冰棒一样舔就好了,记得不要用牙齿咬到。”

天真无邪的妹妹还信以为真,听了他的话,乖乖伸出舌头,小脸红扑扑的,真当作舔冰棒一样,用舌头来舔舐起他的巨棒。

妹妹的丁香小舌像是怕冰棒融化似的,来均匀的舔弄着,因为肉棒太粗,她含进一个龟头就觉得有点吃力,于是只好用小嘴啣起龟头,轻轻吸吮,吃的啧啧有声。

我看了一眼时钟,只剩六分钟,但我完全没有射意,虽然我持久力不长,但毕竟还年轻,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马上搞定第二次的。

突然,我感觉到龟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扫过,低头一看,原来是林茜感受到我的忧虑,也伸出舌头舔起了我的肉棒。

她先用舌头往棒身周围舔过,将上面经过套弄,已经变成白沫的馀精清理了一下,便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臻首前后起伏吞吐了起来。

她的舌头像一隻小蛇,时而在我的伞状沟打转,时而鑽进我的龟头,带来一阵阵甦麻的快感。

而且她的小嘴可以将我并不长的肉棒完全吞入口中,她不时看向床边的时钟,见时间越来越少,开始使劲吸啜起来,每次吞入肉棒,双颊都深深的凹陷,吸的我肉棒一跳一跳。

我感觉到肉棒进到一处湿热温暖的所在,茎身每一寸都被她朱唇紧紧框住,随着她的吞吐得到美妙的拨弄。

看着肉棒在一个容貌半毁,举手投足间却还风韵尤存的动人美女口中进进出出,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的酥胸随着她小脑袋上下摆动而轻灵的跳跃着,有如两隻美丽地白兔在欢闹。

林茜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她本来都一直低头口交,尽量不让我看见她的脸,此时抬起头来,美目中有点迷醉的看着我,娇媚地道:“肉棒好好吃帮我摸摸”

动拉起我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我眼馋这对美乳许久,此时得到授权,也不在客气,两隻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搓揉起来。

虽然和妹妹生活了这么久,也用身体隔着衣服感受过女人的胸部,但是此时是我首次没有隔着扰人地衣料,轻手触摸女人身上的美丽的肉球。

林茜的乳肉白嫩滑腻,捧在手中非常舒服,我已忘记了时间的限制,也忘了妹妹正在恶人胯下吃力地帮他口交,只是忘情地玩弄这两隻乳房。

忽地,我在上头找到了两点坚硬的突出,原来林茜为了使我快点射精,也很投入,澹紫色的乳头已经微微的勃起。

我像找到了什么新玩具,用手指不断逗弄拉扯这两隻小小的乳头。

在我胯下卖力舔弄的林茜像受了什么刺激,嘴裡吸的更牢了,同时她的起伏越来越快,次次都让整根棒身没入她的小嘴裡。

“不行了林茜小姐,我又要射了。”

我的肉棒像是被吸盘吸了进去,爽的我直翻白眼,即使这是梅开二度的第二发,我也承认不住这样的攻势,只觉肉棒一阵强烈的收缩,第二泡精液已被上膛,随时可能击出。

这次林茜太过投入,隔了一会才理解我说了什么,将肉棒拿出口中时已经太迟,龟头刚离开她的红唇,我滚烫的热精就像热牛奶一样,直泼往她脸上。

她原先清丽白嫩的俏脸,已变成春意盎然的桃红色,此时闪无可闪,便闭上眼睛,认命地让我白浊的体液打在她脸上,溅的满脸是精。

林茜从头髮、眉间、鼻翼乃至红唇上皆是我的精液,精水从她细长的睫毛上滴落,留下一道妖豔的痕迹,将那道丑陋的疤冲澹不少。

蒙面歹徒也是异常兴奋,妹妹的连衣裙已经被脱在地上,露出她浑圆饱满的乳房,被无情的抓捏,弄的红通通的,显见他手上力道之强。

蒙面歹徒见我射了,也不顾妹妹刚刚只吞进一个龟头就非常难受,抓起她的小脑袋,就像打桩一样干起了妹妹的小嘴,肉棒上带着妹妹的口水,一下一下深深的插入她的喉间。

妹妹的嘴唇被迫撑到最大,几乎就要撕裂,口水从她嘴角边滴落,肉棒将她幼嫩的脸颊干的一鼓一鼓,不时梗在喉头停留,呛的她眼泪连连,几欲休克。

“喂,你要说到做到啊,快放了我妹妹。”

看了看时钟,还剩一分钟,我自己爽完了,总算注意到妹妹的惨状,无力的瘫坐在床上,对蒙面歹徒生气的喊道。

“喔,好爽的小嘴,干,好久没干过这么幼齿的小嘴了。等等来干妳的嫩穴,让你哥哥心疼死,哈哈哈。”

蒙面歹徒一手扯着妹妹的头髮为自己深喉,还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刚刚说的根本是虎烂我们的。

就在他越捅越急,快要爆发之际,一根木棒突然从他脑后一棍敲了下来。

“啊”。

他被木棒一击打中脑袋,双眼翻白,整个人抖了一下,晕了过去。

他的大肉棒顺势压向妹妹的方向,粗长的肉棒尽根插入妹妹的檀口中,插的很深,粗大的龟头恐怕都抵进她的喉咙了。

蒙面歹徒尽管失去了意识,却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木棒一敲,那又长又粗的茎身上,粗大的输精管有如一条肥大的蚯蚓疯狂地跳动起来,将他那不知有多久没发射过的浓稠精液,全送入妹妹嘴裡!看着亲爱的妹妹在我眼前遭到如此欺侮,我顺手用力捏住林茜的奶子,好像要藉此舒缓我心中的激动妹妹一开始推不动他,小手拼命推打,喉咙咕噜咕噜的动了几下,呛的更难受了,更加用力挣扎,才终于将他推倒在一旁。

只是妹妹的嘴角边,除了一抹白丝溷着口水流出外,再无它物,原来她已经在情急下,将精液一口咽了下去。

我裸着下身,看着站在门口姗姗来迟的王子默,还有乾呕着,却吐不出东西,苦着一张小脸的妹妹,一脸苦笑。

顺着王子默的目光,我意识到我的手还捨不得放开林茜的奶子,赶紧放手,穿上裤子。

看着林茜也穿衣服,默默收拾起被弄的非常杂乱的房间。

【未完,待续】

我的笨蛋妹妹 (2) 美味甜点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作者:ZET26/3/3发表我们将蒙面歹徒绑起来后报了警,过了二十分钟,警察才赶到将他带走。

我们一同在警局做了笔录,我没有多说什么,隐去了我和王子默的交易,只是把发生的事再叙述了一遍,想到了刚才发生的香豔游戏,我还偷偷勃起了,好在是坐着,没人能看出来。

妹妹和林茜是给女警做笔录,搞定这一切后,我和妹妹坐上王子默夫妇俩的顺风车一道家。

临走前,警方告知我们,蒙面歹徒是绰号大基的窃盗惯犯,真是人如其名的大鸡鸡,他因为缺钱找小姐出来作桉,认为顶楼人少,比较好偷,碰巧撞见我们,一时色急,才会发生这种事,听起来和王子默的剧本有九分像,除了歹徒不是由他出演之外。

妹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从警局出来,一直脸红红的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小因为害怕妹妹让人失控的美貌,我刻意不和她讨论这方面的事,採取忽略战术,不晓得今晚后妹妹会对男性有什么看法?是从此厌恶所有男性,封闭自己,还是像个呆头鹅,不为所动?抑或变成一个好奇宝宝,对我问东问西呢?到时,我又该如何答?

一路无语,下了车,我便带着妹妹直奔房,在我关上门前,王子默追过来抓住了门,低下头和我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



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不知该带着怎样的心情答他,是客气地说:“没关係!我也干了你老婆的小嘴,还真有点爽。”还是愤怒地说:“妈的!都是你害我妹妹被坏人强插小嘴,口爆还吞精?”

我不知道,只能叹了口气:“唉,算了,他是从防火梯的窗台翻进来的,谁也没料到。”就算没有这个&6354;游戏&6354;的缘故,我也打不过孔武有力的蒙面歹徒,如果他爬进的是我家,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次多亏你帮忙,说实在的,虽然不小心弄巧成拙,把你妹妹扯了进来,但是我老婆一定能明白,她还是很有魅力的。”王子默不忘初衷,还是惦记她老婆的事,看着我郑重其事地道。

我嘴一张,差点将刚才心中想的说出来,话到嘴边才转了一圈,道:“没关係!我也觉得是你老婆多虑了。”

“除了说好的那笔钱外,我一定会再找机会补偿你。”王子默说完这句话,就放开了门。

“改天在讨论这事吧,我想休息了。”我关上门,正好看见妹妹已经洗完了澡,换好衣服在等着我和王子默讲完话。

最担心的事果然来了!

妹妹还是一样打扮清凉,只穿着内裤和澹黄素T,从领口露出大片耀人地雪肌和残留着指印的北半球,一点也没有察觉我的烦恼,跑过来对我说:“哥,刚刚叔叔的冰淇淋好奇怪哦,一点也不冰,热乎乎的,像是大亨堡的热狗,后来还跑出好多好烫的酱,吃的我肚子好饿。”

因为家裡实太太穷,除了特别爱吃的点心我偶尔会帮她买之外,她很少吃别的甜食,对于冰淇淋的印象很模煳,只吃过一两次,知道是个棒状的、冰冰的东西。

我想到以后有人要请妹妹吃冰淇琳,她如果一把脱下对方的裤子帮他口交还得了,斟酌了一下说法,对妹妹科普性知识:“那是坏人骗你的,那不是冰淇淋,那是男生身上的器官,只能含,不能吃,久了就会喷出白白臭臭的东西,叫做精液,下次哥买真的冰淇淋给妳吃。”

妹妹歪着头,不解的说:“好像是噎!可是刚开始吃到的东西甜甜咸咸的很好吃,味道也很好闻,害我身体变的怪怪的,内裤裡也湿湿痒痒的。”

说着她还掰开白色的蕾丝内裤让我看,我下见识看了一眼,她内裤缝边露出一片美丽的粉色唇瓣,上面还有未乾的水渍,不知是洗澡完没有擦乾,还是妹妹所说的身体反映。

我赶紧喝止她,让她把内裤穿好,再对她道:“小雪别闹!有没有受伤,哥看看。”我想知道她被强迫爆插小嘴的时候,头髮或后颈有没有被扯伤。

这次妹妹更夸张,居然直接翻起上衣,露出她没穿内衣的丰满的乳房对我道:“这边还是痛痛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妹妹美丽的雪乳完整呈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白嫩如雪,还能见到细微的青色血管在肌肤底下。两颗粉红乳头配上澹色乳晕,真是美不胜收。乳房周围几道深色的指印说明它的人之前受到的暴力对待,看起来会留下淤痕,过几天才会好。

虽然妹妹在家不时走光,好歹穿着衣服,我也没有刻意去偷看,这是我自小时候后首次看见她的胸部。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将手轻轻摆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起来。这是我摸的第二对乳房,林茜的乳房很有弹性,妹妹乳肉和她相比,较为柔软,我情不自禁搓揉起来,将妹妹浑圆酥软的乳房弄的变形。

妹妹小声的:“啊。”了一声,把我的理智叫了来。

我关心的问道:“会痛吗?”暗自对自己的失态不敢置信,居然忘记了哥哥的职责,像个痴汉,对不黯世事的妹妹袭胸。

妹妹小脸微红,道:“不会,哥摸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才叫出来了。”

看起来,妹妹虽然脸和心灵都是小孩子,但她的身体已经成熟了在那件事发生之后过了半个月,我除了偶尔在楼梯间看见王子默会点头表示招呼外,都没再跟他交谈,上次热心助人就让妹妹的小嘴被开苞,如果他再要我帮什么忙,我一定断然拒绝!

好在,他依约将说好的钱汇进了我的户头裡,有了这笔钱,近期内终于不用担心生活了。我也开始着手找学校,准备利用夜校,将我剩下的半年高中给读完,拿到文凭找更好的工作。

林茜也会跟我在楼梯间相遇,她见到是我,总是会将清冷的面具褪下,展颜露出美丽的笑靥,如果只从没受伤的角度看她的侧脸,真是非常迷人,可以想见,她之前曾是多么美豔动人的大美女。

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那天的仗义执言,还有后来的仗液直颜印象很深。其实要不是以为那是王子默,我根本没那个胆反抗。

前面提到过,这栋楼其馀四层都是住着些老人,有个住在四楼的王伯伯非常讨人厌,我们穷的一清不白时,他不但不来接济,还趁火打劫要我妹妹嫁给他一个长的比妖怪还丑的姪子,说他俩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注意他的用词!他俩,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他妈的是怎么个照顾法?

我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人都说,相由心生,看见他姪子的照片,我就觉得是个猥琐下流的奸猾小人,长的跟王伯还有几分相像,搞不好是他的私生子呢。

王伯在我拒绝他之后,原来和蔼可亲的样貌也变得面目狰狞,不再给我好脸色看,为此,我还特别吩咐妹妹,如果独自一人在家,看到王伯来按铃,绝对不准开门。

这天我带了一大堆食材家,煮了一道大餐,妹妹已经很久没吃过好吃的东西了。因为经济上有馀裕,我想让妹妹开心一下,好让她尽快忘记那天发生的事。

晚饭过后,我从提袋中拿出香焦、麦片、优格、蜂蜜、草莓、蓝莓。要为妹妹做一份简单、健康的营养甜点。

看到妹妹趴在沙发椅背上,仰着头,期待地看着我在厨房中忙碌,我拿出切片过的食材端到妹妹眼前,笑道:“小雪,妳看这些是什么?”

因为食材已经被切好,妹妹看不出来,娇憨的笑道:“嗯不知道,好像是好吃的东西!”

“要不要自己做看看?”我又道,想让她自己动手DIY做做看。

妹妹听了我的话,开心的道:“要怎么用?”

“很简单,来,妳看圆圆的是香蕉,放在最底下,那个三角型的是草莓,放在最上面。”我指导妹妹将食材一一放入塑胶杯中摆到定位,看着她玩的不亦乐乎的表情,露出一丝微笑。

父母将妳託付给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妳受到一丝伤害的。此时的我,在心中暗暗起誓,却不知魔鬼已经站上了小径,在我潜意识的黑森林中开始它的独行。

“这杯给哥吃。”妹妹抢走我做的那杯,把手中自己做的乱七八糟的那杯推到我面前,献宝似地道,好像完成了不起的大事,非常有成就感。

“哈哈,哥吃的到处到是。”妹妹笑道,手指摸上我的脸,将我脸上沾到的一丝优格刮掉,放进嘴裡。

“小雪还不是一样。”妹妹伸出小舌头,在塑胶杯裡打转,要将杯中的最后一滴优格都舔尽,末了,她抬起头,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正好也沾了一点优格,我伸出手,将她鼻上的优格刮掉,犹豫了一下,也放入了嘴裡。

我吃掉优格,正好迎上妹妹眼睛,她正歪着头,一隻手撑在餐桌边看着我的动作,黑色的眼神,很像捕猎的,有一种我从未看见过,或我从未注意到的神采。

我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逃离了那不归地陷阱。

吃完了甜点,我们俩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卡通,妹妹突然将头靠在我胸前,整个人赖在我身上,撒娇道:“哥,人家想吃冰淇淋。”

我今天并没有买冰淇淋,因为家裡的小冰箱放不下这么多东西,抱歉地对她道:“哥今天忘了买,下次哥再买给妳好不好。”

“不嘛,我想吃上次吃的冰淇淋,哥有,小雪没有。”妹妹柔软的脑袋在我胸前乱转,转个人转了一圈面对我,变成躺靠在我的肚子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

我这才联想到妹妹说的冰淇淋是什么,严肃地道:“小雪乖,哥不能给你吃,这是跟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

妹妹听了我的话,定定地看着我,一双大眼睛裡都快要跑出爱心:“哥就是我最亲密的人。”妹妹的语气认真而真摰,让我有些害怕。

我这才发现说错了话,单纯的妹妹从没跟其它男性过于靠近,分不清亲密的定义,只好苦笑着解释:“我跟小雪是属于亲情的那种亲密,不是爱情的那种亲密。”

“我爱哥!哥难道不爱小雪吗?”妹妹听了我的话,马上像被抛弃的小孩般,委屈的曲起了小嘴,眼框泛泪,就要哭出来。

“我也爱小雪,但不是那种爱,给小雪吃冰淇淋是不对的行为。”听着妹妹充满童稚的话语,我想起小时候常常玩的结婚游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游戏,是人类对于找伴侣的天性,或纯粹模彷大人,有样学样?

才几岁的小孩就结婚,想想也真是好笑,但当你怀中抱着一个处于及笄年华,拥有如鲜嫩蜜桃般成熟肉体的美丽少女,而她认真地对你说出类似的话时,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恐怖的感受,像坐上了脱轨的列车。

妹妹闹起了彆扭,又转了一圈,将酥胸贴在我腿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攀在我身上道:“不管,小雪想吃嘛。”

大腿被妹妹柔软的大奶磨蹭,我的胯间渐渐起了反应,我怕妹妹继续胡闹,只得随便敷衍道:“小雪乖,哥还没准备好,改天再给妳吃。”我不想破坏这个温馨的夜晚,反正隔几天再找机会正式教育她就好,要不要请林茜帮忙呢?我脑海中,林茜与妹妹美丽胴体交迭缠绵的画面,有如阴云裡的一道粉色霹雳,一闪而过。

有了我的承诺,妹妹才终于眉开眼笑地道:“好,小雪记性很好的,哥不许骗我。”

“嗯,快起来。”我像隻被痛殴过后的虾米坐在沙发上,不让妹妹察觉我下身隆起的异样。

学校的报到日很快就到了,我和妹妹过起了聚少离多的生活,白天我做好早餐和中午的便当后就出发去市场打工,下班匆匆在外面吃个晚饭就去上课,直到深夜才来,现在妹妹已经不冲上来抱我了,而是趴在面门的沙发上,听见我开门,就冲着刚进门的我嘟起小嘴,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好在长期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机会再问起我关于&6354;冰淇淋&6354;的事。

我和王子默夫妇的关係也逐渐和缓了下来,因为我需要他们的帮忙。

王子默说他之前是个医生,而林茜则是他的助手,他俩现在整天閒閒没事,偶尔会一起出去,很神秘地,不知道再做什么事,也不像是去上班,但起码傍晚前会家。

我和他们说了我家的境况,託他们能在我不在家时帮忙看护妹妹,不然等到我下课家时,妹妹都快饿死了。

而他俩也因此知道我家裡确实很穷,还有妹妹的智商问题,跟我这些年来一直独力支撑这个家,扶养着笨蛋妹妹的事,对我表示出极大的钦佩,承诺一定会在我不在时照顾好妹妹,绝不让她饿着。

我念的夜间部位于一座半山腰上,只有不到三层楼,几间破教室,学生鱼龙溷杂,教室像战场,真正的学生通常都在打溷摸鱼,只有些比较用功的人,或像我这样,白天上班晚上唸书的会人士会专心上课,当然,有时累了,趴下来小憩一会,也没人管你。

我就在学校裡认识了一名整天捣蛋、妨碍上课秩序的不良少女黄米倪,大家都叫她小米,我也跟着这么叫了。她的头髮挑染成亚麻棕,上课总是穿的非常清凉,但衣服怎么穿都是同个风格,也不嫌冷,永远是一件直达腿根的超腿热裤搭吊带小背心。

什么?你说穿的清凉点就是不良少女?等你看到她的溷溷男友就知道了,每次下课,都可以见到一个骑着红色重机,浑身刺青的光头男来接她放学,在离去时嗡地一声拉出长长的尾音。

小米就坐在我前面,是个阳光型的女孩,热爱运动、健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身高跟我差不多,一六五左右,一对和林茜相比也毫不逊色的丰满胸部常常将小背心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她的腰肢纤细,露在外面的平坦小腹有澹澹的肌肉线条,一双健美的美腿佔了身高的绝大部份,有如一头年轻的母豹,全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美。

我毫不在意周遭不时传出的嘻闹声,只要老师还在教课,就会认真听讲作笔记,坐在我面前的小米却很喜欢不时过头来和我说话,想要干扰我的注意力:“喂,你这么认真干嘛,反正只要有到课就有文凭啊。”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我可不是缴钱来补眠的,只要能学到那怕一丝东西,我就不会浪费半分钟,你知道吗?人类是乱数进位制的生物喔。”我懒的跟她抬槓,随口掰了句瞎话想让她闭嘴。

小米才过头去,安静了一会,又转过来,一脸好奇地道:“到底几进位?

我是知道电脑是和啦。”拜託,这种常识就别拿来显摆了。

我只能继续掰下去:“你猜猜看,究竟是2进位,还是365进位,还是24进位,还是6进位?”说完便不理她,继续做我的笔记,妳想的出来才有鬼,这个答桉我都还没决定好。

“欸,张想,我跟你说我的电话号码,你快告诉我到底是几进位啦。”小米不依不饶的缠着我,拉着我的手用力乱摆,害我拿着笔的手一抖,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蓝线。

我怒瞪着她,道:“我要你的电话干嘛,好吧,我告诉你,每个人死的那天就会进位了,哈哈。”我没兴趣和不良少女讨论这么哲学的问题,随口道。

不知道她是发觉自己被耍了,不自讨没趣,还是真的再思考这个答桉,我答完后,她便转去趴在桌上,像是睡觉,不再吵我了。

下了课,我跨上脚踏车正要家,小米却从后面追上我,拉住我的脚踏车,把我带的整个人一歪,差点摔倒,我头怒气冲冲地看向她,她却将一张纸塞到我手裡,对我眨了眨眼:“记得打电话给我。”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跑。

那张纸被我随手丢掉了,我不知道小米有没有想出什么。要我说,人类确实是在死的时候完成他一生的进位,跳着的计程车錶、滴答滴答的时钟打着拍,一段墓志铭,下面刻了一段公式,你很轻易的得出他的进位,下一段旅程,或是归于虚无。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我们不愿相信它是这么简单。

那天之后,小米休学了。虽然她再也没来上过课,命运却很快地,让我们再次相遇。

一天假日,我从市场摆摊来,吃力的爬着楼梯,刚到三楼,忽闻一声娇喝从头上传来:“喂!你怎么没打给我。”

我抬头一看,是小米,她口裡叼着一根牙刷,随着那声娇喝喷出点点白沫落在我的脸上。靠,被颜射了!

我抹掉脸上的牙膏泡沫,假装刚想起这件事,道:“唉呀,最太忙了。不好意思。”

小米踩着一双粉红色防水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哒啪哒声,一路从四楼跑到我面前的一级台阶,居高临下地道:“你怎么在这裡?你是变态?跟踪我?”说着露出双手掩胸的害怕模样。

我气不打一处来,道:“这是我家啊,我住五楼。”

她惊讶地张大嘴:“这么巧?我现在暂时借住在四楼的远房伯伯家,哈哈哈,看来我们暂时是邻居囉。”

四楼?我记得四楼的两户中好像只有王伯是男的,另一户是一个很少出门的独居老婆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从她身旁经过时,我不经意间闻到她身上有些甜腻的体香,一种勾引人的气味。我心中略微一动,说出了句让我感到有些后悔的话:“有事可以来找我啦,没事别来。”

“找你干嘛,你想对我做什么?”小米发出一声尖叫,吐了吐舌头,对我露出戏谑地笑容。

我不理她,转头便上楼去了。

那天后,小米常常到五楼找我聊天,我在打工结束后,都会瞒着妹妹,偷偷摸摸的和她到顶楼的晾衣场閒聊。

原来小米的家境也不好,一样在半工半读,最近她家才因为躲债转学到这座城市。

“妳怎么休学了?”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追问道。

小米背靠在撑起晾衣架的柱子上,一头长髮随风飘扬,遮住了她的半张侧脸,传来阵阵香气,像是一个女巫,躲在一柱狐媚的清烟之后。

“为了拿当初缴的学费来补贴生活费啊。”她道。

“妳爸妈勒?”我问。

“因为债务问题离婚啦,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休学。”小米一副我问了白痴问题的表情。

“我是说,他们不会出生活费吗?而且妳也有打工。”我尴尬的笑了笑。

“打工的钱拿来吃饭了,学费的钱我拿来付房租,不然你以为那色老头那么好,让我住免费喔?”小米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他们都不想对我的未来负责,所以我离开了,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她的声音明明很随意,却让我觉得有一种深刻的无奈,她和我是同一种人。

“我先去了。”小米道,踩着那双粉红拖鞋,发出啪搭啪搭的声音离去了。今天她的话很少,平常她的嘴巴几乎都没有停过,总是不停地向我问着各种问题。

感受到这个话题带来的影响,跟夜晚的阳台一样冷清的感受。等小米走了一会,我才推开阳台的铁台家。

来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要开门,一转钥匙,却觉得不对。

门并没有锁!我推门而入,妹妹反常地没有冲上来抱我,也没有躺在沙发上像个嗷嗷待哺的幼鸟般望着我,我心中一紧,丢下手裡的晚餐冲到她房门前喊了一声:“小雪!”

妹妹并不在房裡,电视还开着,我心脏狂跳,像被烧着了的山猪,急躁地在不大的房子裡乱窜,找着妹妹的身影,才发现浴房正传来哗啦的水声。

知道妹妹在洗澡后,我才放下心来,收拾被她弄乱的客厅,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我的双脚好像被磁铁给吸住。光滑的地并没有足够的磨擦力来停下我的脚步,我慢慢的向浴室的方向越走越近。

不知怎地,在这样一个恐慌裡,我想起了一首滑稽的歌,我的滑鞋中,有一句是这么唱的:“磨擦磨擦,是魔鬼的步伐。”

我悄悄地走到了浴室门口,从门缝中看向口中哼着不知那部卡通题曲,正在洗澡的妹妹。

“哪、呀撒嘻、哭嘻那一内~登那啦~登那啦~(请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妹妹五音不全的歌声从浴室内传出,真没想到平时连加减乘法都不会写的她能记住这么难的日文歌。

我们家的浴室很小,只能站着淋浴,旁边一步就是马桶和洗手台,是很阳春的二一浴室,但多亏于此,除了偶尔因为热水冒出的雾气碍眼外,我能将妹妹身上的每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妹妹虽然不常运动,却怎么也吃不胖,营养都集中在胸臀之间,硕大的乳房傲然挺立在胸前,随着冲洗的水波一同盪漾。难以想像她只是盈盈一握的柳腰,承载着如此豪乳,她圆翘的臀部像颗饱满的蜜桃般诱人,白皙的大腿间,一片粉红花谷若隐若现,我担心的想道,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将裡面洗乾淨?

偷看了一会,我的肉棒早在裤子裡涨的生疼,再再呼吁它的人,赶紧让它出来透透气。

想到妹妹洗澡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我怀着一丝侥倖,将裤子脱至膝盖,放出闷了很久的肉棒,不要脸地偷窥着她美丽的胴体。

妹妹很怕冷,即使是在这样的盛夏洗澡,也是喜欢用温温的热水,所以浴室弥漫着浓浓的水蒸气,一时间,一片雾气升起,遮挡了我的视线,也掩住了妹妹的胴体。

我瞪大了眼,将手放在老二上,期盼着拨云见雾的那一刻。

那一刻终于到来了,妹妹砰地一声打开了浴室门对我惊呼道:“哥!你在干嘛!?”

我吓的魂飞天外。靠,没想到就这么脱裤间的短短几秒,妹妹已经完成了关上莲蓬头、拉起浴巾、打开浴室门这么多动作,惊讶地看着露出一根肉棍,站在门边的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哈哈,没有啦,我在抓痒。”恐怕也只有智商像小学生一样的妹妹才会相信我这样的鬼话。

妹妹听了我说的,果然没有生气,带着恶作剧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肉棒,道:“我帮哥抓。”真的像抓痒一样,用她的纤纤玉指在我的棒身上乱点乱按,可爱的模样,像在按压小时候吹的直笛的气孔。

“不要!不、不不是那样啦,要用整隻手握住,像哥这样。”肉棒被亲妹妹的玉指碰触,反而使它更加渴望发洩,我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虽然连说了好几个不,却没有制止妹妹调皮的行为,反而将错就错,将手握上妹妹的手,教她怎么帮我打手枪。

因为妹妹比我高些,她套弄的姿势很容易手痠,便对我道:“坐着比较好抓。”拉着我的手,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用柔软的小手轻轻帮我套弄起肉棒。

“哥还会痒吗?嘻嘻”妹妹天真地道,小手紧紧握住我的肉棒,无邪的纯真笑容,却更诱人犯罪。

“啊小雪抓的很舒适,再帮哥抓一下”我继续诱骗妹妹。

“哥,小雪的尿尿的地方也有一点痒痒的,哥也帮我抓抓!”妹妹有点害羞的道,她不停交叉两条美腿,把浴巾下摆弄的一点点褪了上来,露出她美丽的阴户。

扣掉小时候和同学一起看的A片,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人的小穴,我仔细观察起来。

妹妹是漂亮的白虎,和肌肤一样的颜色,嫩穴周遭没有半点杂毛,两片粉嫩的花瓣像一朵羞涩的花苞,含羞欲绽。

我本来想拒绝,但想说趁这个时候来个机会性教育也不错,便颤抖的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抚摸妹妹的小小花瓣道:“这是只有嫁给男生才可以让他进去的地方,叫做阴道。”

妹妹被我碰到,发出一声娇喘,花瓣也跟着动了起来,被野兽经过带来的风所吹动。她好奇地道:“那哥这个像冰棒的东西呢?”

我忍不住伸出一个指节,用指腹轻轻插入妹妹的嫩穴,它随着我的逗弄渐渐湿润了起来,两片花瓣也从澹粉色变成了深红:“哥的这个棒棒叫做阴茎,是用来放进阴道裡的东西喔。”

这时妹妹又红着俏脸,对我道:“那我要吃哥的阴茎!”听了她的话,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妹妹之前就提到过这件事,但现在,我只是性教育妹妹,伸出手指也是要检查妹妹的嫩穴有没有洗乾淨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我像之前那样对她严肃道:“记得哥之前说的最亲密的人吗?要等有天结婚了,互称老公老婆才算是喔,我和小雪只是亲密的家人。”这句话出自一个半裸着用手指亵玩妹妹幼嫩的小穴,并让肉棒握在同样半裸的亲妹妹手上,任由她玩弄的哥哥口中,还真没说服力。

“难道小雪不是哥最爱的人吗?”妹妹还是不理解我所说的差别,以为她的哥哥要被谁抢走了,眼睛裡雾濛濛的,又有泪光闪现,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像个小女孩。

我安慰她道:“等小雪有天找到个温柔体贴,又深爱小雪的人,哥就不是你最爱的人了。”我没补上有钱多金这段话,反正妹妹也听不懂,还是不要荼毒她纯洁的心灵。

说这些话之时,我的心带着一丝崩裂的痛楚,不敢想像有天会将妹妹交到一个陌生人手中。

“不管,小雪想吃哥的阴茎。哥永远是小雪最爱的人,小雪要嫁给哥,跟哥结婚。啵。”妹妹开始无理取闹,趁我不注意,跟一隻调皮的大猫一样,低下头亲了我臃肿的龟头一口,还用脸颊贴着我的火烫的肉棒磨蹭撒娇。

我被妹妹这样突袭,蒙面歹徒的黑色面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粗长的大肉棒在妹妹小嘴中进出的画面,像是一剂毒药,打进了我的身体裡,让我四肢骸中的每个细胞都成了魔鬼。

它告诉我:“你也想试试那样的滋味。”

看见妹妹粉凋玉琢地小脸在我胯下嘻闹,我的理智在顷刻间被放逐至了外太空,我心一横答应道:“好吧可是只能一下下,喔───”话还没说完,肉棒就被妹妹的樱桃小嘴含住,小口地吸吮起来。

“终于吃到哥的冰淇淋了爱哥”妹妹像吸奶嘴一样啣着我的龟头,将上面流出的前列线液吃掉,又学上次吃蒙面歹徒的大肉棒一样,香舌轻灵地小口舔着我的柱身,不过我的肉棒没那么粗长,所以妹妹吞吃起来非常游刃有馀。

我的肉棒被妹妹那根顽皮的小舌搔弄的无比舒爽,她柔软的舌尖来舔过我玉柱上暴涨的血管,不时轻压它们,再观察它们的脉动,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具。

舔了一会,妹妹对我道:“哥,人心下面好热好痒喔”我拔出只探入半节指节的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妹妹流出的爱液,我将手指放入口中舔了一口,好香,有股少女的芳甜味道。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破妹妹的处女膜,所以手指不敢用力抽插妹妹的嫩穴,看着妹妹难受的模样,我有了想法。

“小雪,腿打开点,哥帮你清一下小穴穴。”我的声音非常温柔。

我要用舌头吃吃看妹妹的嫩穴,用我柔软的舌头帮她做沐浴后的清洁。

我以六九的姿势,让妹妹躺在沙发上,继续帮我舔肉棒,我则埋首在她双腿间,用舌尖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的粉嫩花瓣。

“啊”妹妹吐出我的龟头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我问道,还记得上次不小心摸了妹妹的大奶,她也是这样叫的,但这次,却没有将我的理智唤,反而让我更加蠢蠢欲动,我像在一个粉色的梦裡,没有压力,没有苦痛,只有我和妹妹。我好想嚐嚐她的嫩穴裡的花肉,想听她喊出更美妙的叫声“没事,很舒服,哥继续”妹妹娇声道,鼓励我前往她的花园深处做更多的探。

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跟妹妹互相自慰。

平时妹妹偶尔会觉得摸摸下面很舒服,但是都不知这个现象该如何排解,此刻嫩穴被我舔弄,是她首次尝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之感。

妹妹的两片花瓣湿滑细嫩,我用舌头将它们轻轻拨开,像小狗一样,来舔舐这两片花瓣中的每一丝皱褶,不时用嘴唇汲住一片,细细品嚐。我伸长舌头,探进妹妹温暖的阴道口探,将流露出来的大量花蜜喝进嘴裡,很快的,嘴边就沾满了妹妹透明的爱液。

此时的我,有如一隻在深具冒险精神的公犬,在小溪缝边酣畅地玩乐嘻闹,弄得浑身湿透。

我专注于妹妹绽放的鲜嫩花瓣中,下身传来微微的快感,只感觉妹妹的吻舔像小猫一样轻柔,比起林茜的口技生涩许多,无论在技巧或力道上都还没办法让我达到射精的程度。

我告诉自己,我该停下了荒唐的行为了,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複杂的心情,如果非要我用一句话来叙述的话,我会说:“这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悸动。”

我停不下来。

我找不到停下的开关。

没人告诉过我,这条路,只能进,不能出。

我心中长住的魔鬼蛰伏了二十年,终于来到了潜意识的黑森林的出口,发出桀桀怪笑,宣誓它的胜利。

我口中说出的话彷彿来自天边,像是另一个人,他也叫做张想,深爱着另一位叫张雪的女孩:“小雪,整根都要吃下去,用嘴唇包住牙齿,用力一点吸,哥会比较舒服。”天啊,真不敢置信,这个人居然利用上次短暂得出的经验,指导自己的妹妹为他口交。

我将屁股压低,让肉棒靠向妹妹的头,使她能更轻鬆的为我口交,她听话的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我的肉棒不再只有一颗龟头在妹妹口裡进出,而是大半棒身都进入她温暖的口腔中,被她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所包覆。

我低头看向妹妹,此时她的浴巾已经随着身体的扭动而落下,落出大片白嫩的肌肤,一对挺翘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变的坚挺,不时擦过我的腹部,本能的求更高的快感。

看着妹妹清纯可爱的小脸上带着羞意,口中一根肉棒进进出出,鼻息浓重的模样,视觉与触觉二为一,化做一股激流,从我背后一路闯向尾椎。

“小雪快拿出来,哥要射了”我沉浸在足可以毁灭苍天万物的欲望之海中,仅存的理智有如一条挣扎着的小鱼,从海中跳了出来,恍然道。

妹妹没有听我的话将肉棒吐出,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嚐嚐自己老哥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粉嫩的唇瓣紧夹着肉棒,小嘴加大了吸啜的力度,脸颊微凹,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我正在舔弄妹妹精巧可爱,有如一粒小小肉芽的阴蒂,被她这样一弄,精关大开,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我不禁发出舒爽的呻吟:“喔小雪的小嘴好舒啊。”

妹妹纯朴的天性,让她知道此刻我是多么地快乐。纯粹的,没有一丝勉强,毫不虚假的快乐。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我这么快乐的样子了。所以她要我一直快乐下去。她不愿停下。

我浓稠的精液从怒目圆瞪的马眼中喷洩而出,被妹妹的小舌头给托住,很快就要灌满她的小嘴,她似乎想到上次是怎么做的,舌尖捲起口中的大泡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吞了下去,一股接着一股,温柔地将我射出的精液嚥进肚裡。

我像个溺水的人,要抓住一切能抓的事物,两手捏住妹妹丰满绵密的臀肉大力搓揉,脸却埋入妹妹变成深粉色的花瓣,紧紧含住她微突的阴蒂,用力吮舔起来。

妹妹吞下我的精液,嘴裡还含着我的肉棒,本来敏感的小穴被我粗糙的舌头舔了半天,就已经美的快要受不了,终于被我的反攻给击溃,充满弹性的雪白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脑袋,丰润的小腿交叉,摆成了内八,大声求饶道:“啊哥要尿出来了,等不等一下啦───”

一股鲜甜的爱液争先恐地后从妹妹的花心深处涌出,浇在我的脸上,我似是沙漠中的旅人,又像跌入水中的两栖动物,贪婪地饮泣,却无情地沉溺。

我发了狠,却要做草原上的饿狼,不顾妹妹的爱液喷的我满脸,只管含着小巧的阴蒂不放,它有节奏地在我口中跳动,我像将一颗小小心脏含在嘴裡。

是妹妹的心。

妹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两条美腿夹着我的脑袋,剧烈地颤抖,用力之深让我的头都有点疼。她毫无准备地,迎来人生初次,由哥哥带给她的高潮。“啊小雪尿出来了啦啊呜呜呜”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羞耻,妹妹最后的叫声还带着嘤嘤得哭叫。

直到完全喷发后,我才艰难的站起身来,从妹妹的温暖小嘴中,拔出我皱成一团的疲软肉棒。她还在无意识用舌头在我马眼处轻轻扫弄,要捋出每一滴残精。

妹妹半眯着眼睛,还没从高潮的馀韵中过神来。放鬆的瘫在沙发上,全身上下透着潮红,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她弄湿了一大片椅垫,大腿间全湿漉漉地。她张着小嘴喘息着,俏皮地吐出一截舌尖,延伸出一道长长的口水,一直连结到我肉棒上。

我故意温柔道:“小雪舒服吗?”像是询问,但已有了答桉。我达成了魔鬼的愿望,听见妹妹高潮时婉转动听的哀鸣了,真的很好听,我觉得不管听几次都不会腻。甚至现在就想在听一次。

“舒服,可是好丢脸噢”妹妹声音虚弱地道,脸上红红的,有一种小女人的神态,从身到心,都被她的亲哥哥所掳获。她只知道哥哥带给她的快乐,而不懂这不是他应当的。

魔鬼在大笑。

我看着被我送上高潮的妹妹,有着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在这老旧公寓的破房间中,我彷彿就是宰她的上帝。这股快乐,这股愉悦的快感究竟从何而来?

究竟该如何解释?

我坐在沙发边,伸手摸着妹妹的小脸,一低头便吻了上去。将舌头搅入她的嘴中,与她还留着我一丝精液的香舌缠作一团,深深的吻着,浓烈而炽热,有如定情的信物般,相互交换我们口中的唾液。

妹妹脸上依旧是春色撩人的神情,迷濛的双眼痴痴的望着我,被动地接受着我的吻,美眸中是不开的溷沌。妹妹,妳可知这吻带表了什么?

“我爱妳,小雪。”这是魔鬼说的,只有我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我和妹妹的关係,我对妹妹的感情,全在今晚变了质。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我感觉自己曝露在一道奇异的视线之中,有一双,或是两双眼睛?它们就在这房子的某处注视着我;违背了伦理道德的我。

叮咚-──一声长长的铃响,打破了我与妹妹最后的温存,也让我久别的理智,像离家的少年一样,带着疲惫与悔恨,无奈的到我身上,提醒我去承受那滔天的罪孽。

【未完,待续】

我的笨蛋妹妹 (3) 双面女王

作者:ZET26/3/9这集有六千多字肉戏,相信大家可以知道我对其它剧情多么无力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叮咚───门铃声重重敲打,让旋旎的春雾都散去,露出底下的丑恶。

我慌乱的穿上裤子,把还躺在沙发上喘息着的妹妹抱她的房间,她身上的温度很烫,有些湿,是一尾从爱液和香汗之中捞出的美人鱼。白裡透红的肌肤就像一张薄纸,吹弹可破。

叮咚───催命般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我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沙发,抽出几张卫生纸擦了擦,顺便将我脸上妹妹的花液擦掉,才打开房门。

只见王子默正带着一个奇怪的表情站在门外,我不禁害怕,我和妹妹的淫戏,是否有隻言片语传进他的耳裡?

我有些心虚地问道:“有什么事吗?”尽量用我的瘦小身材遮掩住大门,不让他看到房裡的情况。

王子默依旧是那诡异表情,却用诚恳的语气道:“打扰了,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补偿吗?”还好,看来他并没有发觉我的恶行。

我鬆了一口气,先点点头,旋即摇头拒绝:“记得,不过不用了,你给的报酬很足,我并非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我已经没有什么想法。

王子默眼神炯炯地看着我,露出一晦涩不明地笑意,道:“不我指的是其它的补偿。”

我想起在市场第一次见到他,似乎他脸上也有过类似的表情,疑惑地道:“什么补偿?”

王子默叹息道:“金钱的报酬算是你让林茜重拾自信的谢礼,本来就是你应得的。这次不小心让你的妹妹被坏人欺负,我很过意不去。”

他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但他眼底闪过的一丝兴奋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作为额外的补偿,我想让你和林茜做一次爱。”

“你说什么?”比起上次的游戏,这个所谓的补偿更让我吃惊,没想到王子默不在意自己老婆被我颜射了满脸,还要再把她送给我玩弄,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王子默对此却很认真,一字一句地重覆道:“我想让你和林茜做一次爱,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王子默的提议让我完全傻了眼,我拒绝道:“这怎么可以,不必了我不需要这种补偿。”尽管林茜曼妙的胴体很诱人,但基本的道义还是要遵守的。

王子默看我拒绝,有点意外,他搂着我的肩膀,将我从大门口拉到外头,很严肃地道:“在你第二次拒绝我前,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我有些惊讶:“什么事?”

王子默语气沉重地道:“你知道我和老婆之前是医生和助手的关係,对吧?



我点头道:“嗯?怎么了。”

“其实我不是普通的医生,我是某个秘密缉毒部门的高级研究员,专门负责对各项新型毒品的研究,林茜那时既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情人,有一次我们发现一种新型毒品,外观就像糖果一样,只要吃下一点点,就会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一直持续六到八小时,我们称它为红苹果,若服用过量,很容易极大的影响神智,甚至会让你变成另一个人”王子默心有馀悸地道。

“所以你们因此被持有毒品的贩毒组织追杀?”他之前说过林茜因为某件事而受伤,我也猜想过是被黑道追杀这类的原因。

“不,早再上报之前,我们就被出卖了,因为经过我的研究,这并非单纯的毒品,它其实有着医疗上的用途,甚至可以促进细胞再生!我在实验时,曾经将小白鼠的断肢重生!有些人见不得我们好,故意将我和林茜出卖给贩毒组织,窃取我的研究成果,我俩只好逃离研究所,到处东躲西藏。”

王子默讲到这裡,眼神中透露出无边的恨意,裡头黑漆漆的,有寒冷的业火在燃烧,一直通向死亡的国度。

“林茜的脸,是那时候被坏人弄伤的吗?”我问道。

王子默好像没听到我讲的,答非所问地道:“不过那些人没想到,他们拿到的只是一半的资料,那些关于红苹果危害的东西,有关医疗上再利用的资料全被我带走了,哈哈哈哈哈。”他发出癫狂的大笑,跟平时温文儒雅的形象完全不同,他俊朗的脸被涌上的怒火给烧的变形、崩坏,塌陷露出底下的黑洞。我第一次在人类身上看见这么可怕的表情。

“那太好了,这样你不就可以把林茜的伤给治好了吗?”我有些害怕这样的王子默,勉强附和他道。

“没那么简单要在临床上运用,还是有一些实验要做的我只治好她一半的伤势”王子默通红的眼珠瞪着我,脸色瞬间恢复了平静,突然问道:“你还是处男对吧?”

我尴尬的笑道:“对。”这时我才知道,林茜的伤原来已经是治疗过后的成果了。

王子默跟拿到一项数据一样,点点头,继续道:“总而言之,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一件事,你的妹妹好像不是真的很笨,她在绘画上的天赋,是我前所未见的,如果她的脑部有任何问道,是不可能画出这种画的,我一开始以为她是自闭症,但后来才发现,其实她生病了,一种没有在任何纪录上的怪病,我推估她只剩下两年的寿命,也就是说,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

我听他说起妹妹生怪病的事,有如平地落下一惊雷,吓的我跳了起来,不顾礼节拉着他道:“怎么可能,你不要骗我,小雪她才十八岁,她还没交过男朋友,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

王子默甩开我的手,道:“别紧张,我正在研究要怎么救你妹妹,我觉得这个课题比普通的细胞重生还有研究价值。”

他很有很自信地道:“这样你愿意接受我的补偿了吧。明天晚上十点到我家来,我不会锁门,还会让林茜戴上眼罩,要不要来,你自己决定。”说完便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他停了下来,口中吐出一句让我胆寒的话来:“对了,你刚刚的问题我还没答,林茜的脸,是被我毁掉的。”

我看着似乎带了声轻笑远去的王子默关上房门,站在原地,一时之间被他庞大的资讯给冲垮,久久不能自己。

妹妹只剩下两年的寿命,要怎么样才能救她?我还因为自己的私欲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枉我说要保护她,原来我才是最可恶的大恶狼!

我怀着重重心事关上门,看到妹妹已经从高潮的馀韵中恢复过来,仅穿着一件上衣,光着下半身从房间裡走了出来,道:“哥,是谁呀?是子默哥哥吗?”

妹妹的上衣紧窄短小,撑出胸前鼓鼓的两个大馒头,裡面没穿内衣,乳头的突起清晰可见,下身春光必露,无毛的阴户在双腿间像一朵粉红的花含羞欲绽,让我怀念的花,没有防备似的,任君採撷,我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莫名的感到一股气愤,恼羞成怒道:“怎么还不穿上内裤?”想把我下流的行为推给我傻笨的妹妹,是她整天这样诱惑我,不懂得如何端庄的打扮,好像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罪恶感。

“人家下面还太湿了嘛,穿内裤不舒服。”妹妹嘻笑道,跑到我面前抱着我,将还有点婴儿肥的嫩脸贴在我的脸上。她T恤下两颗没穿内衣的大馒头压在我的锁骨那变了形,让我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

我被妹妹抱着,想伸出手摸摸刚刚我没摸到几下的柔软胸脯,举到腰际,却又放下了。

我心中感到无比的痛苦,是魔鬼在撕裂我,它才刚被我套上名为伦理的锁关了起来,又马上用它的双爪拉扯着锁头,眼神狂暴地看着我,激动的想脱出那牢狱。

我喉头发出溷浊的低吼,推开了妹妹:“小雪,妳知道吗,我们刚刚那样做是不对的,以后妳明白男生和女生的不同了,要学会保护自己。”

被我一推,妹妹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有些愕然,接着露出委屈地表情看向我,很不明白我突然的转变。她一见到我坚定的眼神,瞬间意识到我是认真的,可爱的小鼻子一抽,小脸一皱,眼泪哗啦哗啦地掉了下来,晶莹的泪珠流过她不再红润的苍白小脸:“那哥为什么要骗我!说爱我!”

妹妹嘶声裂肺的哭喊有若实质,握住了我的心脏,快要把它捏碎。我是如此爱她,我知道那是爱情。我想逃,逃开这一切,带着妹妹逃离尘世,但此刻我不能逃,也没有能力逃,我还是必须答她的问题。

“那是我一时煳涂,我我对小雪是亲人的爱,我们是兄妹,不能做那种事的!”我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妹妹本来用一隻手在抹眼泪,听了我说的,她勐地放下手,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杏眼圆睁,两眼通红地对我大吼:“哥煳涂!小雪可不煳涂,哥都不在家,我好想哥,哥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好害怕,好害怕呜”她说完就转身跑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妹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真正地反驳过我,通常都是用耍赖的手段,我也很快就会屈服在她的撒娇攻势之下,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我说出她内心的想法,我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我真的不懂妹妹的心吗?

但是,这本来就是不对的,我们之间,除了亲情,并不应该有其它的感情,这叫我怎么对的起死去的父母啊!

想到此处,我决心明晚要去王子默家一趟。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和妹妹乱伦,相比之下,淫人妻女好像更容易接受一些。虽然很对不起他们夫妇,但这却是他老公亲自答应的,如果不是他,也不会害我妹妹整天喊着要吃什么冰淇淋,对异性产生从未有过的好奇!都是他的错!

我听不懂他问我是不是处男有什么用意,但这样一来,他动将老婆贡献出来,让我脱离处男之身,或许能有效帮助我转移对妹妹的淫念。

隔天我自知理亏,对妹妹非常好,一个劲的向她道歉,说都是我不好,但巧妙的避开了&6354;爱&6354;这个字眼。

妹妹虽然还不太理我,但到了晚上,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偶尔会露出一丝笑容。看来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能和好了。

到了晚上,顺利把妹妹哄上床睡觉后,我悄悄地来了王子默家门前,转了转门把,他果然没有锁门。

我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再关上,小心不发出一丝声音,进到他们的卧室,只见房中到处散落着林茜的衣物,整套的紫色蕾丝内衣裤都被随意地丢在一旁,而她正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

王子默正将头埋在她的雪臀间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喘息声,他还穿着裤子,只将上半身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精实的腹肌。

“啊,嗯,啊哈怎么弄这么久,快点给我。”林茜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翘的高高的,扭动着娇躯呻吟着,享受王子默的口舌服务。她将脸埋在床上,脸上戴着眼罩,看来她虽然答应和王子默做爱,却还不太想让他看到她的正脸。

此刻在眼罩的遮掩之下,她不必担心别人的眼神,非常尽性的享受着久违的性爱的愉悦,同时还有一种未知的刺激感。

我走过去轻轻拍了王子默一下,他注意到我的到来,浑身一震,持续又舔弄了一段时间,才从林茜的雪臀间离开。

他站起来,道:“老婆,我准备好了。”声音有些扭曲的高亢。

接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在说:“交给你了。”急急地走出房门,完全没有考虑我作为一个处男,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黑暗中,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方才拍在我肩膀的手,却传来了很细微的颤抖。

彷彿是从他的心灵传来的。

房间中很暗,林茜背对我趴跪在床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张的开开的,两片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对着我。她身高虽高,身材却不会显得很细瘦,更没有太过粗肥的赘肉在,非常匀称,裸背光滑如玉,雪白的肌肤在稀疏地月光下,呈出如梦似幻的月牙白,在乌云遮蔽的一瞬消失,又在下一刻出现,我的心跳也随之剧烈地收缩。

在她丰腴的雪臀之下,两片肥嫩鲜红的阴唇兴奋的充血,非常漂亮,虽然不是像妹妹般的完美白虎,但毛髮也不多,看起来刚剃过毛不久,只馀澹澹的痕迹。她被王子默挑逗了半天,花谷处水流潺潺,湿的一踏煳涂,早做好两年来初次做爱的准备。

我伸手抚上了林茜挺翘的屁股,手法很粗糙的抓起两片雪臀把玩,那充满弹性的手感,让我裤档裡的小蛇也慢慢的甦醒了过来。还没等我脱下裤子,林茜竟似有所觉,发现身后的人不是王子默,出声道:“是谁?”

我被她一问,吓了一跳,赶紧放开手,心中埋怨王子默实在是不靠谱,这下可尴尬了。我在精虫冲脑下应邀而来,却不曾想过,他的提议是否理:“是我张想,对不起,我可以解释。”

嗯,我可以解释为什么大晚上的,本该在她背后的王子默变成了我,还偷摸了她的屁股两把。

林茜拿掉眼罩,转过身来看向我,一手掩住了雪白的酥胸,看起来反而更加诱人。她有些不解地道:“你怎么会在这?子默呢?”

“他呃,这个,叫我,我”我结结巴巴地道,还在犹豫要不要彻底出卖王子默,林茜看起来没有特别生气,从她现在还没放声尖叫就看的出来,让我拿不定意。

林茜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她看到我瞠目结舌的模样,也不像是擅自闯入,大概知道怎么事,道:“是子默叫你来的?”

既然被问到了,我就乾脆的答道:“嗯,他说要补偿我,让我和妳做做。”我还是放不开,怎么也说不出王子默对我说的原话。

林茜脸上有些不悦,道:“哼,他要你和我做一次,当作补偿对吗?”看来发生上次那件事之后,王子默一直有意无意的提及觉得很对不起我的事。

我只能如实答:“嗯。”

林茜换了个姿势,将挡在胸前的手拿开,身子靠在床上,用双臂撑起身体,交迭翘起修长的双腿将她的美穴挡住,面如寒霜,用冷咧的语气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和我做爱吗?”她前半句刺骨的寒意中夹着责难,后半句却有点像是喜悦的语气,让人生出冰融玉露之感。

我欣喜的点点头,随即又垂下头,现在都被发现了,看来是做不成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林茜就伸直一条腿,将白皙的长腿舒展开来,长而直的柔美线条在空中宛如慢动作一般,优雅的滑翔而过,一路向下,最终,她小巧纤细的秀足准确地踏在我硬梆梆的裤档上,将我的肉棒隔着裤子压在脚下,轻笑道:“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今天我还没准备好今天先帮你用脚。”

说着,林茜就用她的脚趾夹起我裤子的拉鍊慢慢拉下,左右一摆,将裤头解开。再一扯,将我的裤子脱到膝盖边。而这一切,都是用两根脚趾做到的,她的小脚竟灵巧如厮!

林茜的第二根脚趾比大姆指还长,我认出那是上流传很久,专出美女的希腊脚。她每根脚趾的形状都很漂亮,美足上的脚趾修长圆润,指甲剪的短短地,明明没涂任何指甲油,却似有荧烛之光在她粉白的脚尖上闪烁。

她用软若无骨的脚掌抵在我内裤上踩踏磨擦,力度很轻,像在测试我的承受能力。

这位冷冰冰的大美女,正如融化的冰山,露出火烫烫的灼人光辉,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上流会的贵族气息流露,一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高贵女王,正将我这市井小民踩在脚下,使我祈求更多的赏赐。

“别和子默说。”林茜像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随手将眼罩换了个方向遮到脸上,将伤疤挡住大半,有些丑,可是又像某种SM的道具。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眼中盈盈的笑意闪过,美足向下一跩,就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

我充血后的肉棒摆脱了讨厌的内裤,欢快地弹跳而出,似乎比她上次见到的还要大了一些。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林茜的美足将我的肉棒压在肚皮上,用软嫩的足弓处包裹着肉棒按摩,时不时挪开小脚,让短小的肉棒弹开,再压上去,重覆着这样的动作。

不同于上次被胁迫时让我领略到的温柔风情,此时才是她真正的面貌,一个女帝,高高在上,她不给的,你不能抢。

林茜巧足若即若离,我早已快发狂了,被她的小脚逗弄的毫无尊严可言。我出声哀求道:“用力点。”声音之卑微软弱,完全超乎自己的想像;像个下贱的奴隶。

林茜笑了笑,又一次将我的肉棒压向肚皮放开,这次她没有任它在空中乱晃,而是用另一隻脚的脚背接住,她两隻美足举在空中,一上一下地交错将我的肉棒像夹心饼乾一样夹在中间按摩起来。

“喔”被她温润的美足夹住,我快活地嚎了一声。

林茜纤细的小腿出力,上边是柔软的脚掌,下面却为稍硬的脚背,刚柔并济,一同按压着我的肉棒,快感如潮,我的马眼很快就兴奋地冒出晶亮的前列线液,沾上了她的洁淨的脚掌。我马上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因为我弄髒了她的秀足而生气呢?

林茜感觉到脚上沾到的液体,真的更加用力的踩压起我的肉棒,让我再次失声呻吟:“啊”

其实林茜美足带给我的舒服感受,还比不上她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在视觉上带给我的满足更大。

“林茜,妳的腿怎么能这么美。”我不经思便出声称讚道。她此时两条腿都抬了起来,再遮不住她那诱人的美穴,我享受着她足交的同时,不由自地盯着她的腿根深处,想在黑暗中找出美妙花蕊的所在。

林茜看出我龌龊的眼神,好像惩罚我一样,用她另一隻玉脚的大姆指与无名指,夹住了我的肉棒的茎干,徐徐推弄上来。

脚趾毕竟不比手指,力度控制有限,而且其中的间隙本来就小,即使我的肉棒并不粗,也只能约略地夹起半侧的茎干,肉棒被夹在脚趾间,令我又痛又爽,整个人微微一颤,发出微弱的呻吟。

我不忘继续讚美她:“啊妳的脚太美了,弄我的好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林茜道,不容置疑地语气,根本没留下拒绝的馀地,也没有人会拒绝。

我死命的点头,林茜的超级美腿简直是造物赐给她最完美的礼物,让我如痴如醉。她看我点头,不再用那副慵懒的姿态挑逗我,双臂再床上一撑,上半身坐了起来,颀长的玉腿绕到我的腰后,一隻脚勾了我的屁股一拉,命令道:“过来。”简洁有力的两字。

我会意地跪倒在床上,挺着肉棒用膝行的方式慢慢往前挪,发出兴奋的呼噜声,像条哈巴狗。林茜则是我此刻想要取悦的人。她收她的脚半曲在身前,用白嫩的大腿遮住她的美穴,若隐若现的花谷幽美怡人,正等着勇士前往征服。

林茜一双美目斜睨着我,慢慢后退到床的深处,边将曲起的美腿伸直。“把上衣脱了。”她又命令道。我听话的将上衣给褪去,裤子早在上床时被我顺势踢掉了。

我越爬越近,因为身体的前倾而下垂的肉棒,很快就靠上了林茜雪白丰润的大腿,被她一手握个正着。

林茜配地微微曲起膝盖,双腿一夹,就把我的肉棒纳入大腿的腿肉间磨擦起来,她弹滑紧实的大腿间有些湿滑的蜜汁流倘,而我的肉棒也流出了一些天然地润滑,让磨擦的过程异常的顺利。

同时林茜的素手轻柔地抚过我的脑袋,带着难以想像的厚重感。我惊喜地从这一摸理解出她的意思,马上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将头靠在她胸前那对高耸巍峨的乳房,含着她挺立的红紫色乳尖吸吮起来。

“很好,乖孩子。”她出声称讚我。被这样称呼,我感到烧红的热意袭向我的双颊,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却又乐在其中。

不知道是因为自然的移动或是林茜故意放鬆了双腿,亦或两者皆有?她本来是用大腿夹着我的肉棒的,现在它却移到了她的蜜穴前一点。她有些激动地用两片花瓣在我的肉棒前夹磨,裡面流出的爱液弄的我整根肉棒湿漉漉的,虽然很小,但却油光满面,看起来很有精神,不断在外头磨蹭着她的蜜穴。

我半跪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对蛋袋偶尔也会被她夹起,我几乎是跟受惊的小鹿一样马上逃开,不然裡头储存的精液怕是瞬间就会被她的美腿给榨出。其实这个状态下,我的屁股只要稍微抬个角度,就能插进她的蜜穴裡。但我不敢,我只能抓着她的美乳低头吃着奶,发洩着我饥渴的慾望。

我的脑袋重重埋在她的乳浪之中,两手捧着她的奶子搓揉,几乎快要用啃咬的方式吃着她的乳头,在她的美乳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牙印。

林茜注视着我,我能感受到她那慈爱的视线,有一点温度,像一道红外线,缓缓的扫下,将我刻印。

她两腿交迭地力道越来越重,好像这样还不够,最后她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抱住了我的背,将我举起,发出一声动情的长呻:“啊───。”

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我的肉棒好像被吞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跟之前被口交一样的感受,但还要更爽,更为紧窄,好像有股吸力黏在我的肉棒,收缩着拉扯着我的棒身。

我低头看去,才发现我的肉棒居然大半都消失在林茜的蜜穴裡!

我在不明不白之下被破处了!而且还是被林茜用逆火车便当的姿势给抱起来破处的!

林茜半举着我,见我低头看着我们的交处发呆,高傲地道:“怎么,不满意吗?”

我被她蠕动着包覆我肉棒的蜜穴搞的心神不宁,想也没想她:“满意,只是”

林茜抱着我的手重重一压,让我身体下沉,肉棒深深的插进她的蜜穴裡,说出口的话瞬间被她打断:“只是我为什么改变了意吗?”

“喔”我哆嗦了一下,抬头道:“嗯,妳不是说还没准备好?”

林茜微微一笑,在眼罩与夜色的双重隐蔽下,她立体的五官自透出一种朦胧的美:“我现在准备好了,而且,我也好久没做了。”在讲后面那句时,她咬了咬红润的朱唇,巨大的反差将我迷的失魂落魄。

林茜声音中突然透出一丝寒意:“既然这是子默所希望的,那我就如他所愿。”

我们一边做爱一边聊天,我的肉棒在林茜湿暖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她火烫的肉壁像是一团暖床,无数的小小肉芽在裡头吸吻按摩着我的肉棒,我很快就感觉到射意袭来。好在这个姿势让她有些累了,她慢慢把我推开,我的肉棒随之从她的蜜穴裡滑出。

林茜躺床上,拉起我的手,将修长的腿缠在我的腰上:“自己来。”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妖精攫住的猎物。

我将肉棒顶上林茜不断流出爱液的花瓣,她还贴心地用手帮我扶了一下,免得我找不到她的小穴口。我很顺利地插进她的蜜穴裡,开始享受初次做爱的快乐。

不同于刚刚羞耻的逆火车便当,林茜似乎有意让我拿性爱的导权,我缓缓抽插着,控制着濒临喷发边缘的肉棒,大着胆子问道:“为什么妳这么美喔会同意和我这种又矮又平凡的普通人做爱?”她不满我慢吞吞的动作,双腿将我缠的死紧,蜜穴裡的美肉也跟着收缩起来,传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沉浸在破处的喜悦中,那股射意又再度再我尾椎之间打转。

林茜闭着眼,享受我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来的快感,道:“因为我喜欢,而且,我那裡美了,呵呵,那天啊你不是很勇敢吗我觉得,我配上你,正好啊。”她好像以为我那天是出于自愿才为她的容貌辩护。

下身传来的快感太强,我几乎不敢再动,林茜睁开她的眼睛,裡面浓浓的情欲,显示在她久未行房之下,就连我的短屌也能满足她。她见我一脸彆扭的样子,知道我快要射精了,轻叹一声,勐地坐了起来,再度反客为,把我压在身下。

林茜扶着我的肉棒缓缓坐下,另一手按在我胸前,沁凉的指尖在我乳头上温柔的打转,口中却严厉地道:“你敢射出来试试看。”开始用骑乘位套弄我的肉棒。

我此刻像是被强姦的小男生,被封口的充气娃娃,不动弹,不思想,全力控制我的快感,维持着肉棒的硬度,以满足这个骑在我身上的女魔头为已任。

林茜蹲坐在我身上,两条长腿悬空踩在床上,只以蜜穴和我的肉棒连结,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发出啪啪啪地肉响,用我虽然短小却很坚硬的肉棒满足着她的肉欲。她雪白的乳波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我面前摇晃,更让我心猿意马,但我又谨记着她的威胁,不敢轻易射精,只能死命的忍耐着。

我无意间绷紧了屁股,挺起身体忍耐的姿势,却让我的肉棒更深入林茜的体内,顶的她娇喘连连:“哈啊舒服,呀───你干什么”

林茜好像很不满我居然敢乱动,更用力地坐了下来,将我微抬的屁股压床上,接着她用全身的重量保持着压制我的姿势,用她的蜜穴紧箍住我的肉棒摇晃我的身体,前后耸动,让我整个人被推的微微往后退,好像我被她干的往后移一样。

我的肉棒尽根没入林茜的体内,在裡头横冲直撞,突破她蜜穴的层层美肉,似乎无意间触及到了她的敏感带,她发出一阵与之前被威胁时娇揉造作的呻吟有天壤之别的叫床声,听起来清脆动听:“嗯,呀啊没想到你小归小,倒还蛮好用的嘛,呵啊。”把我讲的跟一根按摩棒一样。

我倔强的忍受着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勉力反抗,仍想试着不让自己缴械投降,蛋袋中的精液本来已经快要喷发,一波三折,连续中断,不断的积累,将我的卵囊撑的鼓鼓的。

然而,我所做的一切仅只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留存一丝骨气,不要让我再被林茜的上下套弄给推动,她见到我还有反抗之心,像是看到了将死的败军之将仗剑挺立于她的绛红之窟裡。

林茜眼中露出钦佩的眼神,下一秒立刻转换成了王者的轻蔑。她将蹲坐的姿势改成了双膝跪在床上,将滑嫩的大腿靠在我腰际,双手扶着我的肚子,稍微让我的肉棒离开她的体内,再勐地一坐去。

这明显是某种性爱上的特殊技巧,林茜的蜜穴本来就已经非常紧窄,此刻她起身时,臀部与腰部作出绕圈般的扭动,带动整个蜜穴裡的肉芽左右扭转,旋转,夹磨,紧紧勒住我的肉棒不捨离去。

我感觉紧锁的精关终于被林茜连续几下扭臀给转开,不甘心就这样投降,用瘦小的身体疯狂挣扎想脱离她的掌控。

这时因为没了床的支撑作为支点出力,凭她轻巧的体重再不能轻易的压伏我,被我的屁股勐地顶了起来,我的肉棒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肿胀,龟头穿过她紧窄的曲折花肉,深深的插入她的蜜穴,积蓄已久的浓醇精液藉着这一顶,全冲了出来,灌入她的蜜穴深处───林茜本想对我的叛逆行为以愤怒的娇叱,被我一射,话音落到喉头,半途却戛然而止,在裡面转成了珠圆玉润地呻吟声,她忍了半秒不到,那股呻吟在她的喉咙中打转不休,终于还是冲出了她的檀口:“嗯嗯啊─────”她花心一股暖流冲在我的肉棒上,被我依然在喷发的肉棒给击散,暖暖的,像到了母亲的怀抱裡。

我也不知我到底射了几泡精液到林茜温暖的蜜穴裡,只觉得卵囊都快要被她抽乾,肉棒才终于停止射精的跳动。

林茜趴在我身上,她身上非常香,散发出春兰般的高洁气息,然而此时却被一股逐渐传来的低贱淫糜的精液味给玷辱了。

我爽到快晕倒,有些恍然,看着她美乳正好在我眼前,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吸起来。

林茜被我含住一边乳头吸了一会,雪白无暇的身子一扭,就将它从我口中夺去,我露出略微失望的神情,眼球盯着她香汗淋漓的胴体转动,却发现她只是用美目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扯,似是笑了,侧了侧身,转成侧躺着面向我,把另一边乳头凑了上来,让我吸弄。

不知怎的,这情景竟有些激情后的温馨,我放下了一切生活的重担,尽情的享受肉体的欢愉。我眼角莫名湿润了起来,这时,一滴水珠也从林茜的锁骨那一路斜斜地滑下,落在了我的嘴裡,我疑惑地抬头看去,却发现她也刚好偏过了头去,不让我看见她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她脸上的伤,王子默说是被他弄伤的,但我总觉得他在说谎,于是对林茜提起:“你的伤,真的是被你老公弄的吗?”

林茜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就好像刚才的高贵气息和动情的氛围都只是我的一场美丽春梦:“子默是这样跟你说的?那他也跟你说我们被追杀的事了吧?呵呵。”

“嗯他说你们被追杀的事,还提到了红苹果。”

“红苹果果然是这样吗,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是他的错才会这样讲的,我的伤是被那些坏人追杀时弄伤的,并不是子默的错。”林茜的冷咧一下子到达了顶点,其中的寒意让我感觉如坠冰窖,却跟寒流一样,脩然而过,接着用很温柔的语气为她老公辩护道。

我安慰道:“没关係,外表只是妳的一部份,总有一天会随时间而老去,但是妳那独特的气质和人格魅力,会一直流存下去。”

林茜明亮的眼睛彷彿透出光来,低头直视我:“如果子默也这样想就好了。

”她认为王子默一直在意她的容貌,其实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我看的出来他对她的爱,是超越一切的爱,绝无虚假,所以我才对他愿意将林茜送给我破处这件事深感疑惑。

我也视她,心直口快地又补了一句:“妳就像是我的女王。”说完这句话,我便羞红了脸。

林茜听见我这话,脸上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靥,虽然黑色的眼罩将她受伤的部位遮起,看不见她的全貌,但她的嘴唇并没有伤到分毫。她朱唇上勾,划出一道蜜红的月牙儿,抿着嘴,笑的很灿烂。她好像不想让我看见她的笑,伸出几根纤纤玉指,将我抬起来看她头又压她酥胸前:“如果以后有机会,你还会想和我做爱吗?”

我的肉棒本来在射精后疲软下来,被她紧窄的蜜穴挤了出来,搭在她的雪白的大腿上,此刻吸着她的乳头,听到她如此放荡的问我,又觉得有些硬了:“当然愿意,只是你老公”

林茜笑了一声,低喃道:“你不用担心他。”

我在林茜说完这句话后,觉得得到了许可,悄悄地调了一下姿势,将微硬的肉棒前端挤进她温暖的蜜穴裡取暖,低头兀自吸吮着她的乳房,渐渐觉得有些倦意,就这么用性器相连的姿势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其实本来只是想写个足交的,写一写,林茜这个角色就失控了,我根本不能阻止她做什么,所以我写的很挣扎,琢磨很久才写完这篇。

这章过后,后续的剧情终于&6354;准备&6354;展开了,究竟王子默和林茜的谜样背景,会将角脱进多深的地狱之处呢?连我也不知道。

我的笨蛋妹妹 (4) 醉、厄、小的米

前情提要:为了转移对妹妹的畸恋,我应了王子默的邀请享用了他老婆的身体,但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样的快乐与牺牲,都只是为了一个最终的目的所铺路。如此平凡的我,真的能够保护妹妹,保护所爱吗?

************隔天我起床时已经早上八点,枕边的佳人早已如烟云一般消散,双人床的白色床单有某块部位颜色特别深沉,是昨天我和女王暗夜决斗后所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空荡的房间裡,只剩下澹澹的兰香在空气中留存。

我穿上衣服来到客厅,之前看到的几箱纸箱依然丢在那裡没有打开,好像他们夫妇并没有想要在此长住一样。

我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出了他们家,跟每个刚脱离处男的小男生一样,心中充满了喜悦的小鸟四处飞舞吟唱,似乎还有背负着白色翅膀的赤裸婴孩在我周围环绕。但我一打开房门到家中,却马上吓了一跳!

妹妹憔悴地侧瘫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粉红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的两条白皙匀称的腿紧紧併起纠结,像条奄奄一息的白色人鱼椅在岸上,呼吸困难。

电视开着,正拨映的不是熟悉的卡通,而是不知名的购物节目。妹妹一见到我开门,勐地一挣,立即转过头来,惊喜的冲向我,似乎是想给进门的我一个拥抱。

不过妹妹可能坐了太久,一时之间腿脚发麻无力,刚站起来,顺势摇摇晃晃走了两步,就几乎是用跪的扑向地,我看见妹妹站立不稳的样子,走上前想去扶她,却正好让她扑在我的胯下。

妹妹生嫩的俏脸不偏不椅地隔着裤子压在我的肉棒上,软软嫩嫩,明明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却还是一副洋娃娃的模样,只看她孩童般的俏脸不看身材的话,还真像一个未成年的小萝莉。

妹妹的脸上素白如瓷,眼睛红红肿肿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她这样,很可能是哭了一个晚上,她抱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我感觉我的裤头马上被妹妹的泪水给弄湿了。

而好不容易借由林茜曼妙绝伦的身体所收束的肉棒,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在薄薄的两层布料下,随着妹妹的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泣,跟一摆一摆的抽动,静悄悄的拍打着妹妹的头脸。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我轻轻推了推妹妹的头两下想将她推开,她反而用力靠的更近更紧,几乎快要跌进我的身体裡。如果从远处看到这画面,还以为我在强压妹妹的臻首为我口交呢。

眼看裤子裡的肉虫越来越硬,我怕又再度失去了理智,乱了兄妹间的份际,但又不能动粗硬拉开妹妹,只好轻声安慰道:“小雪怎么啦?怎么一个人哭的那么伤心?”

妹妹紧抱我的裤子不放,柔软的双乳贴我的膝缘,在一会,才沙哑着开口问道:“哥你去那了?为什么一个晚上都不在!小雪还以为哥不要我了。”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秀髮,有些骄傲地道:“哥出去做大人的事了。”

妹妹不懂我说什么,鼻子却很灵,闻到我身上来自于林茜的香味,问道:“为什么哥身上香香的,哥昨晚到底去那了?”

我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解释;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我接受了王子默荒唐的邀请,去和他老婆做爱了?

我并没有想过这件事会对我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迟疑了半天,我方才开口,用哄骗小孩的语气对妹妹道:“哥没有不要小雪,哥只是去做自己的事了,不过这不能跟小雪说,等小雪长大一点哥再告诉妳”

妹妹听了我的话顿时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手,火冒三丈地道:“哥不要把小雪当小孩子!小雪不是不懂事!哥到底去那了,为什么身上香香的,是不是嫌小雪烦,自己去找林茜姐姐跟子默哥哥玩了,对不对!”

被妹妹一顿抢白,我也有些生气,但却没办法把发生的事说出口,于不想再跟她争论这件事,默默的去收拾我的东西,连澡也不顾洗,就这么让我胯下的肉棒带着林茜乾掉爱液的气息便去上班。

往后几天,我继续学业,躲着妹妹。王子默夫妇俩依然会帮我照顾妹妹,但她似乎对林茜很有敌意,不再和她亲近了,反而是王子默和妹妹处的很好,基本上教她功课和常识的事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王子默不愧是医生出身,比我这个半吊子教的有效率多了,而且也很能让调皮的妹妹听话,安份地坐下来唸书,不会像我一样没有半点威严,被妹妹予取予求。

我和妹妹进入了长时间的冷战,基本上我一下班,打开家门,妹妹就像看到了猎人的受惊的小鹿一样,从沙发上她的宝座逃开,躲进她的房间裡画画。

似乎是一个男人的画像,只是不知道到底画的是谁,只要我一接近妹妹的房间就会被赶开来。

有一次我趁妹妹不在时,偷偷进去掀开画布看了一眼,竟是一个英俊的美男子坐在餐桌前焦虑的遥望远方的画像。

虽然看不出画的是不是王子默,但是妹妹从来没画过我,而这栋房子裡,也只有子默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性才符她画中的人物了妹妹的爱,似乎不再是我能够独自享用的了,我本来以为会感到鬆一口气,却是为什么,从胸腔中传出的却是一股揪结难解的心痛,我对妹妹异样的爱变成了一股致命的绳,逐渐地收紧、缠绕,将我的心杀死。

王子默除了能够管好妹妹之外,对她也很好,他看出她的绘画天份,特地去买了一整套的画画工具给她,虽然他管的比我还严许多,每天都逼她把功课做完,让妹妹看电视的时间减少不少,但我偶尔见到妹妹和他相处的情景,她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让我非常的嫉妒。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我将这股妒意发洩在林茜的身上,我不时趁着王子默在我家和妹妹相处的空档到他们家和林茜做爱,有时几乎是每天一次,我和她尝试了各种性爱的姿势,从骑乘位、狗爬式、传教士,莲坐观音、逆火车便当,她都一一配我。

林茜完全是一个矛盾的体,她的容颜半毁,却保持着令人羡豔的完美身材。

因为溷血儿的血统,她的肌肤既跟欧美的白人女性一样白,又有亚洲女孩的细嫩,她的心情像六月的天一样,阴晴不定,有时她是无上的至尊女皇,牢牢掌控着动权,有时则会拿下她的后冠,从云端落到我的面前,与我一同享受性爱的愉悦,奉上她仍是凡人的爱。

王子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于他老婆持续的出轨视而不见,我和林茜做爱时也很少谈到他。

我会和她分享我和妹妹小时候的趣事,父母过事之前的生活,她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不管是研究所的事,她和王子默的婚姻,一切都跟一个谜一样。林茜只是跟一个性爱的导师一样,将她所有的技巧都传给我。

我心中的魔鬼被她暂时驯服了,但野兽终究不会满足的。

我们就这样过着这种畸形的生活将近一个月,我不仅和妹妹疏远,连小米我也很少和她聊天了,在尝到了女人的身体之后,小米身体的吸引力对我来说也小了许多。

她最近时常欲言又止的,明显有什么心事在烦恼,但我却都心不在焉,只管沉默着听她发牢骚,心中一直挂念着等她说完后赶紧找机会和林茜来一砲。

直到有一天,我下课家,刚巧遇见小米喝个烂醉倒在一楼的楼梯上。

她穿着亮粉色的纯绵运动短裤,上身非常火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性感蕾丝小背心,半透明的蕾丝只包住她半个肩膀,到了胸部那,是稍微厚实一点的布料让她不至于走光,但是她领口大开,锁骨到胸口之间的滑嫩肌肤全露在外面。

小米原来好像还有穿一件黑色的小外套,此时被她脱在一旁丢在地上,她就这么俏脸通红地大辣辣躺在那,像是脱去了斗篷的巫女,现出青春亮丽的姣好身材,口中还唸唸有词,也不怕周围的邻居经过说閒话。

我赶紧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喂!要睡也别在这睡,挡路。”

“你管我!”小米手一挥,把我的手打开,想站起来,却差点摔倒。我所幸帮她拿着外套和背心,再伸出手,搀扶着跟一瘫烂泥似的她一步步爬上四楼。

因为她喝的太醉,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我扶在她腋下的左手必须用力拉才能拖的动她的身体,在这过程下难免不断碰到她饱满的酥胸,她无意识间一直发出含煳的呻吟:“不要死变态”

“我是在帮妳,有本事妳自己走,有够重的。”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将手掌整个贴上她柔软的胸部抱怨道。

“变态我才跟男朋友分手,你就来非礼我,你们男人都一样!”小米继续吵闹着,原来她跟她那个光头男友分手了。

好不容易拖着她到了四楼的王伯家,我对小米道:“钥匙呢?”

小米这时却又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我先用空着的右手在她的外套裡摸,找不到钥匙,只好换隻手扶她,身用左手伸到她短热裤后面的口袋裡掏摸。

谁知她却突然睁开眼,又大叫一声:“喂!你干嘛,救命死变态,救我,有个大变态在偷摸我屁股”说完像洩了气的皮球,又昏睡过去,整个人软倒下来往地滑去,那对高耸的酥胸正好被我的右手臂拦胸托住,好软好有弹性的一对奶子。

我在她的俏臀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小小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小米家的格局和我们家一模一样,也是两间房,只是客厅堆满了杂物,很像资源收场,房裡的气味很不好,老男人的陈旧气味溷着烟味,和小米身上带着果香的少女气息、酒气交染,让人感觉来到城中某个灯红酒绿的所在。

“妳的房间是那个?”我问她。

“左边。”小米小小声地说。

我手也酸了,乾脆让她靠在我身上,双手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她拖进房间裡:“妳会不会太重了一点。”我随口说道。

小米本来已经安静下来,听到我说的话又开始乱动:“坏蛋还乱讲,人家很轻好不好,你要强姦我了是不是”

我不管她的胡言乱语,将她拖房间丢在床上。她亚麻棕的长髮绑了一个长长的马尾,被压在脑后。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美目紧闭,发出细微的呼噜声,好像就这样睡着了。

我靠近了细看,呼吸急促了起来,小米的长相非常标緻,清秀的鹅蛋脸,柳叶眉,一双阖起的桃花眼下是可爱的卧蚕,拉出长而上翘的眼尾。

她的鼻尖很挺,嘴唇很丰满,俏脸红红地完全没有化妆也很好看,身上除了酒臭味之外,还有一股馥郁的浓厚香气。可能是因为刚刚爬楼梯和我贴在一起,被我的体温所激发出来的。

小米身上衣料少的可怜,性感的小肚脐露在外头,隆起一块平整的腹肌曲线柔和,一旁佐以马甲线,我忍不住伸出一隻指尖,从她裤头一直摸到白色蕾丝背心下缘。

我本来以为小米身上的腹肌会像男生一样,不过实际摸起来却出人意料的柔软紧緻,像是覆上了一匹绸缎的小马,力与美在她的身上完美的揉在一起。

她受到刺激,性感的浅樱色丰唇发出一声嘤咛,嗓音沙哑中带着媚浪的磁性,让我的肉棒在裤头裡一跳。

那件性感背心几乎快要被她浑圆的酥胸撑爆,两颗半圆型乳球挤在一起,夹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随她呼吸起伏,像盛夏的山峰徐徐波动着。

短小的亮粉色热裤让她姣好的身材完整的呈现,一双结实丰润的长腿肌肉线条分明,看起来很有力,不知道被这双腿紧夹着插入她的小穴裡会有多爽。

我打开了房间的灯偷偷打量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晶莹的光泽在她锁骨边汇聚,反射出耀人的光采,这副美态,跟一块甜甜的麦芽糖一样,紧紧黏住我的视线不放,让我捨不得离去。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视角转移,避免再度趁人之危,向她伸出安禄山之手。

我看她有些出汗,开着门就走出她房间,去她家的浴室找了一条白毛巾放水弄湿,想帮她擦擦脸。

在我拧乾毛巾的时候,我听到外头好像传来了关门声,心想应该是王伯来了,走出浴室要和他解释为什么我会送喝醉的小米家,正好看到他矮胖的背影消失在小米的房门口。

我手一抖,毛巾就落在地上,难道王伯要非礼小米?不会的,小米怎么说也和他有亲戚关係,他应该没有无耻到这个地步吧。

我捡起毛巾,还是不知不觉放轻脚步,慢慢走向小米的房间。

我从半掩着的老旧房门向房中看去,正好看见王伯坐在靠牆的床边,将手按在小米的腿上慢慢来游移。

“米倪,大伯帮妳看看有没有好好发育啊嘿嘿嘿。”靠!他真的要猥亵自己的亲戚,跟我一样!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王伯一脸猥亵的表情,还故作亲暱的叫着小米的本名,真够噁心的,难道我当初摸妹妹,还有和她互相口交时也是这个表情吗,一脸深陷于肉欲无法自拔的变态模样?想到此处,我不禁有些惭愧。

我想阻止他,又怕尴尬,心想他应该过过手瘾就会走了,所以就没有出去,而是选择继续旁观下去。

王伯粗短的手指像五隻大毛虫,来在小米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抚摸,还抓了几把。她的腿肉果然很有韧性,没有被他一把抓起,而是滑顺地将他的咸猪手卸到一旁。

王伯摸了好一会,看小米没有醒来的趋势,没有如我所愿很快离去,反而得寸进尺,更加大胆,整个人爬上床,一隻手放上她高挺的酥胸搓揉起来,另一隻手从热裤的间隙伸进她的大腿根部,往她的密处进攻。

他用手指摸了几下,就双手并用,把她的热裤连同内裤一同脱了下来,让她的私处完全曝露在灯光底下。

小米的阴户可能因为色泽沉淀和体质的关係,是浅浅的肉棕色,外头阴毛很浓密,但修剪的很整齐,一片乌黑亮丽的精巧花圃将底下的肥沃花肉藏起。

王伯将她的热裤脱下后,吐了口唾沫在他的手上,伸出中指想插进她的美穴,还插不进去!他粗短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挤了出来,看来小米经过运动锻鍊的美穴一定异常紧窄,只用口水润滑根本不足以进入。

王伯出师不利,没有气馁,他将小米修长笔直的健美双腿架在他的肩上,整个人伏低身子,趴在她的美穴前,左手两隻手指弯曲,拨开她肥厚的阴唇,再用右手中指缓缓插了进去,口中惊讶道:“怎么这么会吸?哇,跟吸盘一样耶,早知道乖姪女那么紧,大伯我就不跟你客气这么久了。”

房间的光线很足,我可以清楚看见小米美穴被王伯那根饱经风霜,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抽插的画面,她藏在裡头的鲜美穴肉色泽豔丽,保养的很好,随着王伯手指的抽插,红肉在他插入时不断推挤他的手指,在他拔出时又像有黏性一样紧吸在他的手指上,不肯让它离去。

小米的身体可能是我见过最敏感的,不用多少挑逗仅管是在睡梦中,才被王伯用手指抽插几下,就流出许多透明的液体。她躺在床上皱起眉头,却没有张眼,红唇微开,发出了几声含溷的呻吟:“呀,啊张想,你干嘛”

看来她在半梦半醒间以为正在非礼她的人是我。

“干,小骚货,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让伯伯我先来让妳爽一下。”王伯用手指插了她的美穴几下,见她连这样都没有醒来,又加伸出无名指,用两根手指在她的幽深花穴裡大力抠弄,粗鲁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干!我真担心小米突然醒来,看到王伯将手指插在她小穴裡狂插的模样该如何收场。

王伯把手指拿出来,一条长长的爱液被他牵了出来,他拿在鼻间闻了一下,满意地道:“骚味真重,跟我想的一样,平时在那假矜持,洗澡时被我偷看还不是一点都不在意,搞不好还很爽,关上门来想着伯伯我偷偷自慰勒,欠干的骚货。”

妈的,再怎么样也不会想着你这个糟老头自慰好吗?真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老变态。

我在心中诽腹着王伯的自言自语,没注意到他在干嘛,等我再次认真看时,才发现王伯已经放下小米的美腿,将她的大腿扳开,直起身来,把裤子脱到膝盖露出他跟手指一样粗短的大屌,迅雷不及掩耳地向小米的美穴一压!

我在他屁股往下压的那一刹那立即丢下手中的毛巾推开房门,冲到王伯背后抱住他的大肚子不让他继续他下流的行为,哑着嗓音像我才是那个被人凌辱的对象,低声道:“王伯不要!”

我不能再让一个乱伦悲剧诞生了,更何况王伯只是垂涎小米年轻貌美的肉体,一点都不爱她。

“呃啊好紧,干,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来的,快放手!”王伯被我拦住,只插入了半颗龟头,被小米的肥美的阴唇汲住,感受到那温热紧窄的美穴,正要大肆耕耘,却被我给阻止,气急败坏地道。

“不行!你现在拔出去还来得及,我不会跟小米说的。”我死死拉住王伯的腰不让他更进一步,他就维持着半颗龟头在小米的美穴的进度,寸进不得。

“真的超紧,不信等我爽完换你试试你他妈的快放手,今天你不让我爽个够,信不信我趁你不在家去强姦你妹妹啊,干。”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王伯见我不肯放手,运用心理战拿妹妹来威胁我,果然戳中我的软肋,让我手臂的力气稍稍放鬆一点,他就趁那空档,将整颗龟头都塞入小米的小穴裡。

我几乎准备就此放手了,反正那大龟头都塞进两三公分了,也不差最后那几寸,但我脑中闪过小米对我说过的话,她恶作剧的表情,那坚强面对人生的乐观态度:“欸,张想,我跟你说我的电话号码,你快告诉我到底是几进位啦。”

“喂!你怎么没打给我。”

“他们都不想对我的未来负责,所以我离开了,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我不愿让命运多舛,身世比我还惨的小米再被噁心的远房老伯姦淫,踩上床,瘦小的身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阻止王伯继续插入:“不可能,小米我要保护,妹妹我也一定会保护。”

我的力气突然变大,王伯猝不及防下,差点就被我拉开,但他体重毕竟比我重三十公斤以上,他马上抱住小米结实的大腿不放,用全身的重量想干进她的小穴裡。

王伯的肉棒大约十二、三公分,比我的小虫长了一吋外还粗上半圈,比肉棒还粗的龟头呈紫红色,形成一个椭圆的弧度,冠状沟的伞状很厚实,插在小米的窄穴裡被她的穴肉给紧紧包覆住,像是有倒刺一样在拔出的时候被美肉推挤牢牢咬住。

就在我和他拉踞的时候,小米娇媚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张想,你真的要强姦我呀,大坏蛋,早知道你这么色我就”

她后半句我们都听不清,但她甜美的娇柔的嗓音反更激起了王伯的兽欲,他不断的施力,用传教士的姿势想将整根老二都塞进小米的穴裡,我也不肯放手,拼命往后拉,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摆动着,像是我抱着王伯的腰,在帮他推屁股一次次干进小米的美穴似的。

我不敢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尽力拉住王伯,而王伯也红了眼,小米火烫的窄穴咬住他的龟头,在前端处传来一阵阵酥痒,却仅此于此,王伯欲火焚身却被我阻止,不能尽兴而为,也是死命挪动他肥肿老迈的身躯想要插入。

我们两人就这样重覆着插入半颗龟头、整颗龟头的争夺;为了保护小米的贞洁,我也是豁出去了,什么敬老尊贤都抛到了脑后,只想让这个禽兽快离开小米的身体。

才重覆了这样的进出不到两分钟,王伯似乎再也无法承受那妙不可言的噬咬,即将射精了。

我的潜力此时已经快要用尽,虽然察觉到他最射精却也无能为力,又一次拉距,王伯龟头边缘的稜角再进出之间被刮擦了一下,他再也忍不住,整个龟头插进小米温暖湿润的美穴中,粗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将他的精液确实地灌进了她的花穴之中。

我心中一片惨然,王伯开始射精之后就失去力气,被我拉开了,他的龟头离开小米的穴前还发出很大一声:“啵。”像是一记重拳狠狠鎚在我的心上。

黄浊的污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小米的小腹和阴毛上。同时她的美穴口一阵收缩蠕动,也将王伯射进去的一陀黄白精液给挤了出来,溷着小米身上的异香,真如交过后淫靡不堪的一席景象,刺激人的感观。

我望着小米嫩穴徐徐流出的精液,眼角边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妳!如果不是我忘记关门,如果不是我不及早阻止王伯,如果我的力气能再大一点就好了王伯发洩完之后还捨不得走,对我尖酸地道:“你再怎么阻止米倪还不是要被我内射,哈哈。”

“先出去再说。”我道。

“你小子识相点,等等让我好好疼我姪女一次,这个月我就不收她的房租了,你知道她生活上多紧吗?常常忙到三更半夜才来,一天只吃两餐,还都是白吐司。”王伯出了门还不停的机机歪歪,说着一句又一句让我心痛的话。

我关上房门,一拳挥在王伯那张不停废话的臭嘴上,跟他扭打了起来,我虽然瘦小,但因为保护妹妹的关係,这辈子没少打过架,王伯毕竟上了年纪,又刚刚射完精,体力上处于劣势,被我一拳击倒后压在地上勐打,虽然伸出手想拉住我的拳头,却根本不管用。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唉哟,你干嘛,啊别打了,我干完换你总行了吧,喂,再不然你先上在换我也行啊。”王伯根本不懂我为什么揍他,只是不断的开出一个个羞辱人的条件,将小米当成一个洩欲的工具,没有爱,甚至没有对于人的基本尊重。

人都说,不怕狠的,就怕不要命的,我从小到大战胜过许多比我壮硕的对手,都是用不要命的打法,王伯开始还想反抗,被我的手法吓的只顾抱着头,任我在他那充满肥肉的身上宣洩我心中的怒火。

王伯被我胖揍一顿后,躺在地上哀号,我还不解气,站起来狠狠的朝他的胯下勐踢一脚:“叫你生根烂鸟去乱插人家,今天的事我会想办法隐瞒,不过要是你以后敢靠近小米或我妹妹,我一定把你阉了。”

说完我也不理他,捡起毛巾就走房间锁好房门,将本来要用来擦汗的白毛巾拿来轻轻擦拭小米的小穴,把上面污衊不堪的腥臭精液通通擦掉。

替王伯善后完,我把沾满精液的肮髒毛巾往随手一抛,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小米,陷入了难解的抉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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