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禽兽人生》 第一章 惨淡人生 阴森的街道,暗淡的路灯,虚弱的光线斩进胡同不远便被如潮的黑暗吞没。 我凝立街角,许久未动,夹在指间的劣质香烟在北风中迅速燃尽,空余下冷却的烟蒂。红肿眼圈中的微波刚要有所动作,立即被我用冻僵的手擦干,因为此刻我的心再经不起一滴泪水的重量。 “窝囊废,我要是你,就他妈的找块豆腐撞死了。” “你这样也配做男人,连狗都不如,狗他妈还能为主人叫两声呢。” 不堪的笑骂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我的心就如被一把不够锋利的刀阉割般痛苦,或者他们说的对,我实在不配做一个男人。 我叫周实,今天二十六岁,是一家小公司的办事员,对不起,应该说是原办事员,因为就在几天前,公司的负责人在欠了我们几个月工资后挟着公司最后一笔钱跑路了。我们几个一块打工的难兄难弟在公司门口坐了一个上午才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于是互相道声珍重便各奔东西了。 接下来几天,我四处奔走,只为寻找一份能混口饭吃的工作,却每每以失败告终。茫茫人海,汹涌的人潮带不走我生性的孤独,连日劳顿换来的只是一双疲惫冲血的眼睛。我终于意识到,现在已经是2006年了,像我这样一没文凭,二没本钱,三没人际关系的三无人员根本无法在这个城市立足。 回到冰冷的地下室,我暗自唏嘘,看来倩儿当初的选择那个xg老板是对的,我真就只是个垃圾。 吃力的从地板下掏出一个铁盒,我拿出全部家当。三百六十五块,去稍微带点档次的地方吃顿饭也不够,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把它们全取出来。妹妹还在上高中,自己怎么样不要紧,但她还在长身体,不能让妹妹亏到。 只为了省下两块钱的来回车费,我冒着零下十三度的严寒骑着自行车从城东杀到城南妹妹的学校,路上不幸驶上地雷,车子轮胎瘪了,只得推着它走,结果这一路花了两个多小时。 门卫大爷到是跟我很熟,把我送进接待室后,又给老师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在风雪中走了两个多小时,此刻我四肢都没有了知觉,只是心中有种快点看到妹妹的冲动才坚持到走到这,毕竟妹妹周雪凝是我周实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坐在接待室的暖气上好一会,我身上才感觉到暖意,几尽凝滞的血液重新流动,僵硬的身体灵活如初。我长长舒了口气,看来上帝还舍不得让我冻死在街上。 左等右等不见妹妹出来,我只当她在上课,横竖没事,多耽误一会又有何妨。又过了半晌,一个中年妇女匆匆走进接待室,她是雪凝的班主任赵慧华。 “赵老师,您好,我妹妹周雪凝还没下课么?”见到她我就好像见到了组织,于是急忙问。 赵慧华蹙起眉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疑惑道:“你没出车祸啊?前几天有个男人说你出了车祸,急匆匆的把周雪凝从学校接走了。” 我大吃一惊,连声道:“怎么可能?谁会开这种玩笑?老妈死后,b市里我再没有亲人了啊。” 赵慧华想了想说,“我记得那个男人被人叫做万申…” “什么?!”一闻此言,我如遭九雷轰殛浑身大震,接下来赵老师说了什么我一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悲伤呛的我几乎昏厥。 万申是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本来我既不开店,也不贩毒与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何况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从小自命清高,也不屑与这些地下社会的人有什么瓜葛。 半年前母亲忽然说感觉胃口难受,我带她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母亲患了胃癌,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突如其来灾祸让我几乎无从招架,拿出本准备与倩儿结婚的钱,又卖了农村的老房子才凑齐了一半的手术费,马上手术就要开始了,资金还没到位,我家在b市又没什么亲戚,几个朋友此时也都对我退避三舍,我真是万念俱灰,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后来有人介绍我去找万申借高利贷,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是个好主意,但事到如今这也就成了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找到万申的赌场,忐忑不安的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万申起初并不打算把钱借给我,后来听说我有个妹妹突然改变主意爽快的给我拿了二十万。 钱到位了,手术做完了,母亲却还是去了,医生于是一边慢条斯理的解释要是早几天做手术那结果就如何如何,一边让我压抑心中悲伤的情绪把住院费结了。我牙齿打颤,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捏的咯咯做响,但最后我还是没有揍这个医生,虽然他的确该揍。但母亲的在天之灵是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她是个好人,她希望自己的儿女也要像她一样安分守己。 回到家,其实那已经不算是我的家了,因为过几天我就要搬出去,在茶几的烟灰缸下面倩儿给我留了封信,上面有明显被泪水打湿的痕迹。信中她娓娓道述了母亲住院这几个月她的遭遇,就在三个月前,在酒吧打工的她结识了一位四十多岁的xg商人,起初她也并没太在意,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嘛,在接触了几次后那男人忽然提出要跟倩儿做男女朋友。震惊的倩儿对此自然一口回绝,她说自己有男朋友,劝对方放弃,b市那么多好女孩随便挑一个都比自己不知道好多少。那男人显然不死心,在经过一段时间强势进攻后,看到倩儿还是不为所动,才泄了气。就在倩儿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后的一天,她下班时男人忽然开着宝马堵在酒吧门口,说什么都要送她一程,最后倩儿被他磨的没办法只好上车。本来看那男人说话和善,以为只要劝说他一下,他总会知难而退的,谁知倩儿被男人拿出的香料熏的晕沉沉的,最后一切不该发生的都在车上发生了… 读到这我已经泪流满面,可怜的倩儿在无奈之下做了那个商人的情妇,此刻正坐在飞去xg的飞机上,她在信封里留下一张支票,里面有二十万,是留给我还借万申高利贷的钱。倩儿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而我呢?我在做什么?我像只丧家犬,一个没用的废物。 回到现实中的我不顾赵老师的叫唤跑出了学校,我誓要亲自把妹妹找回来,她是我今生唯一的亲人,已经失去了倩儿的我不能再没有她。 怀揣着从工具店买来的弹簧刀,我缓步走进万申的场子。 狭小的空间中烟雾缭绕,手气不佳的赌客声嘶力竭的大骂不争气的筛子。所有的一切一如半年前,我初来此地一样,只是那时心中绰绰,而此刻则怒气盈胸。 在赌场角落的一张桌子上我看到正在打麻将的万申,他满面红光,今天应该是赢了不少。我缓缓向他靠过去,右手伸进怀里把弹簧刀紧紧握住,心中却在努力压抑想要杀人的冲动。 “今天手气真他妈臭透了,我去方便下,泻泻晦气。”说着坐在万申对面的一个光头佬站起身,低着头急步向厕所走过去。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肩头轻微的碰撞了下,他斜眼扫了我下,但没支声,看来给尿憋急了。 第二章 赌场风波 “草,又一个尿遁的,老子正玩的高兴呢,快他妈来人补上,看今天老子把你们这群龟孙子拔的毛都不剩。”万申兴奋的叫嚣。 我身子抖动了下,看看眼前空出来的位置,便毫无犹豫的坐下去,也许这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果断的一件事。 万申皱起眉头,仔细看了我一眼,随后也不做声,哗啦,哗啦开始垒牌。 被他看的时候我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几乎有想把刀掏出来的冲动,没想万申似乎并没认出我来,摆好了长城开始发牌了。 我松了口气,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立起自己的牌。我从没想到在这种生死场合我会如此镇定,好象自己真就只是个赌客,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一掷千金。 看看发到手中的牌,我暗自笑道,这次连老天都帮我,只要对方点出一万就是地胡,当我赢了这把牌就用刀架在万申脖子上,看看这个在b市作威作福的流氓老大想没想过他也会有今天。 “三条。”我抓到牌后看也不看就打了出去。 身旁一个小胡子瞪了我一眼,回头低声问万申道:“万哥,这小子牌不会那么好吧,一颗都不用换?” “关你他妈什么事,打你的牌去。”万申不带好气的叱道。 我于是露出个神秘摸测的表情,心中却在想着等会万申跪在自己脚下痛哭的样子。 “一万。”话音刚落一张牌就丢在我面前。 我心中一喜,刚要把牌推倒,万申忽然喊了一声,“我胡了。”说着把手伸到我眼前把那张一万拿了去。 “你是我的下家,要胡也是我先胡吧。”我眼中露出杀机,把牌推倒在桌上。 坐在我身边的两个人一愣,忙去看我推倒在桌上的牌,趁此机会我把手伸进口袋,摸到那把已经捂热了的刀。 “哈哈……”万申突如其来的大笑让我有点吃惊,接着他手中亮出一张二万,“你没觉得自己算错了张牌么?” 我吃惊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牌,果然与一万成章的二万不知何时被他换成了二丙。 “臭小子,你以为我没认出你么?也不惦惦自己的斤两就跑到我的场子来闹事。”万申撕破脸皮,语气表情冰冷的说。 “我草你妈!”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新仇加旧怨,我义无返顾的掏出弹簧刀向他猛扑过去,“把妹妹还给我!” 我气势汹汹的把刀对准了万申的胸口猛刺过去,他并没有躲闪,因为有两个人已经挡在了他身前,其中一个顺势把我举刀的手抓住,另一个一脚踹在我跨下。 我残叫一声,倒在地上,捂住那活儿打起滚来。 “熊包,这样就不行了。”万申走到我身前,在我头上猛踢了几脚,这重创几乎让我昏迷。 “呵呵,死狗一只,就这样德行也敢跑来撒野。”那个小胡子道。 “万哥,我看直接宰了他吧,反正我们是在自卫,有刀在这,警察那边也好说话。” 万申摆了摆手,“算了,就这么个草包量他也闹不出什么事来,把他给丢到街上就行了。” “妹妹——”我半昏迷的时候,口中还念叨着。 万申看了我一眼,“以为你是废物,吃了亏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没想到你胆子还不小,念在你今天跑来这的勇气上我告诉你,你妹妹已经被一个t商包了,估计现在已经在在tw吃香和辣了,其实这样多好,要是你妹妹还跟着你这穷鬼得受多少罪。”说到着他又摇摇头,“你欠我那二十万的利息就拿你妹妹顶了,我们以后互不相欠,但你要是再跑到我场子里闹事,嘿嘿,就先准备口棺材吧。”说完他挥挥手,几个人走上来,一边冷嘲热讽,一边把我拖到街上。 我的脸贴着冰冷的石青路面,嘴角口鼻的血与眼泪一齐奔腾而下,路上的车见前面路面躺着一个死人,不得不绕开我走,以致在街上造成了不小的交通堵塞。后来一个环卫工人把我从街中央拖到路边,并给我盖上一件破棉衣。 是生的意志,还是对死的不甘?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到地下室,反正当自己爬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瓶没开封的安眠药。 我倒出一把雪白的药片,用空洞的眼珠看了半天,咬紧牙,把手放进喉咙口处,一把药片纷飞的跌进我的食道,大概这一下吃的太猛,空空的肚子忽然反上一股苦水,我把药片又都吐了出来。 一阵猛咳过后,我的胃几乎都被吐了出去。胃中翻腾过后我又忽然嘿嘿笑起来,并不是疯了,这笑是源于内心对自己嘲笑。是的,在人生已逝的27年里老子从来没做过一件无愧于天地,有昧良知的事,我应该算是一个好人,不是么?但我的人生就如以前看过的电影《英雄本色》的台词一样可笑,‘你以为好人就会有好报么?’呵呵,好人的确没有好下场,他们没有办法保护自己不被坏人鱼肉。 我决定暂缓自杀这个想法,来到浴室用湿毛巾擦去脸上的血迹,看着镜中满面乌青,满身伤痕的自己,一股无以抑制的怒火涌上心头,为什么我要做好人,坏人坏事我一样会做!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生锈的电工刀,又把一卷废旧的电线割成数段放进口袋里。接着我到商店买了盒香烟,用微颤的右手点燃。这是我有生以来吸的第一支烟…… 暗淡的天空愁云满布。 我躲在街角的一跟电线杆后面,一股如沙砾般粗糙的烟雾从口中喷薄而出,刹那被北风撕扯的千丝万缕,消散贻尽。 我很满意自己的表现,看来对刺鼻的烟草味自己已经开始适应了。 在连吸了两口后,我的喉头忽然又是一紧,看来是香烟产生的延迟效应。感到喉咙里好象卡着什么东西的样子,咽不下,也吐不出,我难受的趴在地上,顺手抓起一把夹杂着煤灰的雪塞进嘴巴。一股冰凉顺着食道撞进胃里,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一双高跟鞋在雪中踩出沙沙的声音,我抬起头目光刚好接上高跟鞋的主人。那是一个身着皮装的风情女人,俏丽的睫毛,鲜红欲滴的红唇向我散发一股诱人的妩媚,而她冰冷的面孔,警惕的眼神则显出其凌然不可侵犯的神圣。 那女人的眼睛与我对视了下后就漫不经心的转过头,眼角的余光分明露出鄙视的神色,那似瞥非瞥的情形似乎在对我说,‘你很低贱。’怒火腾然在心中燃起,心中暗自骂道:“跟老子装毛,你她妈真以为自己比别人高贵啊。” 我狠狠把烟辗灭,借着朦胧暮色的掩护,偷偷跟上那女人。 第三章 强奸之夜 27年了,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既然与万申拼命九死一生,我当然要把人生最后一个愿望实现了再走。那女人长的非常不错,最重要的是她看来很有钱,我又十分憎恶有钱人,就是这个理由,我决定让她成为我第一个女人。 尾随着那女人走过一条街,我发现那女人去的方向是个公园。这是个好机会,因为这样寒冷的天气公园应该是没什么人的样子。 看着女人的背影,我的心一阵悸动,她实在像极了倩儿,想到这自己黯然神伤,不知道倩儿现在怎么样了,又是一个理由,我发觉自己对富人的厌恶又增深了一层。 此时那女人已经拐进公园,我怕引起她的怀疑在公园外面等了一会,才走进去。 天很冷,光秃秃的树枝在夜风中摇曳。我躲在公园门口的一个角落极目四望,只见那女子正静静站在离我不远的一棵树下,眼睛痴痴的望着远方,露出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 我持着那把电工刀慢慢向她走过去,呼吸却不知从何时开始变的急促起来,竖起耳朵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是的,第一次做坏事,我很紧张,但事以至此,我决定狠下心肠。 当我咽了下口水,正要上前行凶之时,公园门前灯光一闪,一辆法拉力停在公园入口处。接着车灯熄灭了,一个人从车上走下来。 我急忙藏好了身行,以免被车上的人看到。 夜色苍茫,我从那人身体的轮廓判断,他应该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只见那男人向女子所在的树下走过来,脚步巍巍如山岳,可见其从容不迫的气度。 到是那女人忍不住了,向前跑了几步跑到男子身前,见他没有一丝歉意,神情悠然自得的样子,于是狠狠在男子胸口锤了两拳,骂道:“混蛋,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么?这么晚了要是我出了事情怎么办?” 男子微微一笑,一把搂过女人,轻捏了下她停翘的小鼻子,温柔的说:“小白痴,别说傻话,你这不也好好的么。刚才唐玉非要拉我喝酒,这才迟到了,要不是他喝醉了,我现在还过不来呢。” 女人详装在男人怀里挣扎了下,就把脸贴在男人的胸口道:“坏蛋,那个傻瓜怎么会想到我们的关系。”说到这她顿了下,轻叹了口气又说:“不过唐玉对我似乎是真心的,今天他给我订婚戒指的时候我差点被他感动了,或者我们不该这样对他,要不然我还是把订婚戒指还给他好了。” 我心中了然,原来是对奸夫淫妇,不过那个叫唐玉的听起来很耳熟,莫非是唐氏集团的董事长唐嘉诚的三公子唐玉? 只见那男子吓了一跳,急道:“你别乱来,我们好不容易才取得唐家的信任,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虽然唐玉在唐家还只是个不成气候小人物,但他毕竟也姓唐,有这个关系以后我才好办事。” 女人哼了一声,不满道:“我骗你的啦,看你紧张的。反正我觉得你对钱比对我看的重的多,要是哪一天我真的喜欢上唐玉,看你一个人灰溜溜的怎么办!” 男子哈哈一笑,在女人的香腮上狠狠亲了下,“你早就是我老婆了嘛,唐玉他只是挂个名头,鸳鸯谱上的夫妻名写的还是咱们……” 我悄悄离开公园,心说:“草,这是什么世道,富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不过自己也不够黑心,要是早一步行动,现在说不定已经得手了。” 我走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五彩缤纷的霓虹映在自己脸上,身上,走在这样的街上,你可以感觉到夜的华丽。 漫无目的的四处逛着,步履阑珊,想到陷入虎口妹妹和不知芳踪的倩儿,我的心就如刀割般的痛。几个拉客的小姐看到我被愤怒扭曲的面孔也不敢上前招呼。 “你别走。”一个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一个少女忽然扑倒在我怀里,混合着酒精的体香飘进我的鼻息。“阿玉哥哥,求你别走,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啊!”那女子搂着我的脖子说。 我知道她认错人了,不过对喝醉的漂亮女生撒娇亦是无可厚非。 我看着少女微熏的脸,被她完美的容貌吸引了,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我见过女人中最美的一个。一股邪念油然而生,要报复这个社会,有什么比这次更好的机会呢? 打车送我回地下室的司机显然莫不透我和少女的关系,好在这女孩一直都没有醒,要是她当场在车上揭穿不认识我,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到了地方,我从她身上翻出一个钱包,用里面的钱付了车费,接着把她抱到进地下室。 接着脱掉少女的大衣把她放到床上,她显然喝了太多的酒,被我这样抱来抱去都没醒。女孩的皮肤细腻柔滑,轻轻捏一下好象能挤出水来,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曲线,把我的兽性一下子激发了。也许床上躺的不是这个女孩我还能克制的住自己,如果她不是那么美我残存的人性还能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把女孩的手脚用电线绑起来,开始给她脱衣服,女孩起初只是随意翻个身,随着身上衣裤越来越少,大片裸露出来白嫩的肌肤直接与地下室冰凉的空气接触,她终于醒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少女想要动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只得惊恐的问。 这不板上钉钉子,明白着的么?现在孩子都早熟,这点事小学生怕也该明白了吧。我没回答她,也没有停手手中的动作,开始脱她的胸衣,虽然我也很可怜这个女孩,但时常浮现在面前万申残酷的笑容泯灭了我的一切良知。 “救命啊,救命—”女孩惊慌的叫起来。 我吓的捂住她的嘴,随手拿过刚脱下女孩的袜子塞进她口中。这虽然是地下室,但隔音不是非常好,如果被别人听见的话,那我就完了。虽然此刻我并不怕死,但这条贱命我要留下来对付万申和一切对不起我的人,要恨你就去恨他们吧。 女孩口被塞住,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那哀怜绝望的眼神差点让我的心理防线崩溃,对我来说做坏人比做好人更难,最后我狠下心,不去看女孩的眼睛,解下紧紧包裹她高耸的围胸,两只形状绝佳水蜜桃凸现在眼前,我的心急促跳的起来,跳的比刚才在公园的时候还要厉害,我用颤抖的手扒下少女的内裤,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浮现在我眼前了,女孩美丽的神秘被我一览无余。脱下衣服,我扒在女孩身上吻着她的乳房,却无意间看到滴在枕头上从少女脸颊划落的眼泪,急忙转过头,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体上。 我并没有细看少女的身体,只是想快点做完,让她结束这一切的痛苦,于是解开她脚上的束缚,撑开双腿,找了适当的位置,轻轻探进去。少女身体明显一阵,鼻子发出呜咽的声音,接下来我动作的时候这声音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搞的心慌意乱,食不知味。 大概是由于紧张的缘故,我很久也没完成,女孩也受了更多的折磨,好久才把东西留在少女体内。做完后我急忙把东西撤出来,与此同时一丝鲜血夹着赃物流了出来。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依旧抽噎的少女,心中愧疚的要命。叹了口气,赎罪似的帮少女解开了捆在手上的电线,拿出塞在她嘴里的袜子。少女似乎呆了,望着地下室的水泥顶棚,一动不动,眼神死灰,似乎丧失了生存的意志。无奈之下,我只得拿毛巾,帮她把身体擦干,又一件一件把她的衣服穿上,接着又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安慰她才好,我想自己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强奸犯了。 在少女耳边说了半天的话,她还是不发一言,好象死了一样。无奈之下,我决定披上衣服离开这里,直接去找万申算帐。 最后看了这个让我成为男人的美丽少女一眼,便走出地下室。 第四章 禽兽诞生 外面的寒风侵肌入骨,我双手交叉,走起路来一如乡下的老农民,刚才强奸的罪恶感不但没有消退,女孩痛苦的面容反耳更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我是禽兽么?”我自问道。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手电筒的光划在我脸上。“什么人?你干什么的?”那个人问。 我抬起头,顿时吃了一惊,两个巡夜的民警出出现在我面前。这让我顿时慌了手脚,刚做完案心中难免紧张,说话的时候也磕巴起来,“我…我叫周…周实。” “谁问你叫什么了?我问你这么晚在这干什么!”一个民警厉声道。 我一下子慌了,真没想到在这会碰上警察,早知道就先把理由编好。“我…我就想出来走走。”我支支吾吾的说。 那民警看出我神色不对,两个人一使颜色向我走过来。我就如受惊的羊羔向后退去,“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民警被我的话逗笑了,“你这话说的像我们要打劫你似的。”他顿了顿说,“我们只是看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走有些可疑,跟我们回去接受下调查,如果没问题就放你走。” 那怎么行,那女孩的钱包还在我身上呢,何况进了派出所不确定的因此就太多了,谁知道你再给我安排点什么事出来,就是严刑逼供这一项我怕就受不了。 我猛然转过身,拔腿就跑。两个民警更确信我有问题,于是在后面追上来,一边追我还教育似的喊,“别跑,有什么事停下来说。” 废话,当我是白痴啊,拿这骗小孩的话来骗我,能停下来我就不用跑了,我真怀疑他长的是不是猪脑。 好在我从小练过长跑,体质不错,加上这一路段我还熟悉,一会便把两个警察落出好远。我心中暗自得意,只要跑过这条街,进了迷宫似的胡同,你们就别想再追上我了。 眼见胜利就在眼前,我脸上不由露出微笑,忽然一道光照在我的脸上,当我看清来的是辆保时捷时,一切都晚了。 咚的一声,我只觉得身子猛的震动,好似灵魂出壳,思绪如断了弦的风筝,遨游天际。我知道自己完蛋了,就好象一个掉在地上摔破碎的鸡蛋一样,彻彻底底的完蛋了。 那辆保时捷慌乱之中撞到街的一个电线杆子上。 “如果有来生,我定要做只禽兽,一只长着锋利獠牙,会咬人的禽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这样想。 就在我思维快要停止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把我拉住了,就好象风筝重新接上了线一样又回到平衡的轨道…… “你恨我么?” “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是我撞死了你。”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也死了,何况是我不遵守交通规则才引出这场事故的,要怪也是你怪我。” “呵呵,你这个人到真有趣,说起来你到帮了我呢,因为我早就想死了,只是没有勇气。” “哎,跟我一样,不过你应该很有钱吧,为什么也跟我一样想不开呢?” “很多原因,其实我还没死,只是精神不想再回去了。” “植物人?” “算是吧。” “如果精神回去你会苏醒么?” “我不敢肯定,只是有这个可能。” “愿意让我借用你的身体么?我有些事情还没有做完。” “什么事?” “算是报仇。” “你随便吧,只是要对我的家人要好一点。” “谢谢你。” “不要谢,我会惭愧的。” “为什么?” “因为那天开车的时候我喝醉了。” “哈哈。” 一滴什么东西落在我的脸上,接着又是一滴,这给我的感觉好象是心被针扎了两下。“快睁开眼睛吧,看看你落在天堂还是地狱,不过到哪都不要太在乎了,这就是你的命。”我对自己说。 似乎好久没睁眼睛的样子,眼皮似乎给粘住了,费了半天力气,我才看到一丝亮白的光。 “表哥,你醒了啊!”一个少女亲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语气她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无须思考,我便确定,她不是在叫我。我于是没搭理那个少女,而是仔细看了下四周的环境,不由惊讶起来,这是房间蛮豪华的嘛! “你说话啊。”少女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确实是在跟我说话呢。”我暗自想,“你是谁?这是天堂么?”我问她说,但很快我发现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和摆在床边不知名的医疗设备,天堂不会有这些东西,地狱也不会有,所以这里还是人间。 噗嗤,少女乐了,“阿玉,别开玩笑了,这里是病房啊,你出车祸以后就一直待在这里治疗。” “车祸,哦,对了,我记得自己被车撞了,看来我真的没死。”我自言自语道,接着问少女说:“对了,你为什么总是叫我阿玉,我叫周实,再者,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少女听了我的话瞪大了眼睛,美眸中射出担忧的光,“你失忆了么?我是楚君雅啊!” 听她的口气似乎跟我认识很久的样子,而且看情形也不像是认错了人,莫非我真的变成另外一个人?总之先确认下再说吧。 “那个君雅,拿面镜子给我好么?”我客气的说。 楚君雅于是从桌上拿过面镜子放到我面前,调皮的奚落道:“死要面子。” 镜子中的一张英俊的面孔跃然其上,虽然额头上还缠了白纱,但我确定这面孔不是周实。 望着镜中的‘自己’,我倒吸了口气,“我叫什么名字。”我面对现实了,于是问。 楚君雅显然又被我吓到了,打量了我半晌才说:“唐玉。” “很好。”我心中暗笑,“老天有眼,所有对不起我的人,你们的末日到了!” 第五章 两个记忆 “你没事吧?”楚君雅小心翼翼的问我。 “有事。”我道。 “什么事?”楚君雅紧张的问。 “你太美了,让我忍不住想亲你下。不过现在身体受伤,又施展不开,痛苦啊。”靠,这真是我说出的话么!进入了唐玉的身体,连性格都跟他融合了? “哼,下流,早知道你一醒过来就说这样的话我就不天天来照顾你了。”楚君雅娇嗔说。 我笑了下,未做言语。 “你真的失忆了么?”楚君雅又问我。 “有一些事情记得不那么清楚了而已,也许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楚君雅哦了声,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说:“对了,我的去医生过来,还要打电话告诉俞姨,免的她担心,这段时间她也瘦了不少。” “等一下,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话。”为了获得更多关于唐玉的信息,我必须先从楚君雅身上多套口风,等会遇到唐玉的家人也不至于被看成神经病。 楚君雅脸红了下,道:“算你识相,知道昏迷这么久都是我照顾你。” 我微笑了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君雅,你对我这么好,一定是我女朋友吧?” 楚君雅愣了下,随即垂下头低声说:“看来你真的失忆了,连这样的事情都会忘了,出车祸那天你刚和小凤姐订了婚的,我怎么配的上做你女朋友呢。” 我点点头,不过还是不知道小凤是谁。但从楚君雅无可奈何的口气中,我隐约感觉到她是喜欢我的,不,她喜欢的是唐玉。 我刚要再问她些什么,头忽然疼了起来,那是一种若隐若现的刺痛,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我脑中打架一样,两股力量针锋相对,不断冲突。我痛的抬起打了石膏的手用力敲着脑袋,身边的医疗仪器险些被我带倒。 楚君雅被我狰狞的模样吓的跑出房间去叫医生,在她的催促下,一个医生一路小跑而来,见我痛苦的模样急忙拿出针筒给我打了一针。 不知道是针起了作用,还是两个小人握手言和,我脑中的痛楚渐趋平和,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脑中忽然充填了另一团记忆,并在我未来及反应之前侵占了我脑袋一半的内存。我于是费力的进入这个记忆,从中提取了以下的信息。 我叫唐玉,是唐氏集团董事长唐嘉诚的三儿子,今年23岁,是北京大学对外经贸专业三年级学生。现有一家自己的广告公司,是唐氏集团挂名董事。兴趣有泡妞、打架、醺酒、飙车。 从那个记忆中整理信息是件很困难的事,一切都太过模糊,甚至有些亦真亦幻。我不得不暂停了窥视唐玉遗留的记忆,回到现实中来。 “表哥你好些了么?”楚君雅站在我床前焦急的问。 我疲惫的点了下头,心中还在盘算待会怎样应付‘我’的家人。失忆还真是个不错的理由,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行动必然受到限制,而且我也不太想被别人当成傻子来看,于是我打定主意,要硬撑下去。 楚君雅拿出手机通知了我的家人后,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我。 过了不久,走廊里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了,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少妇气喘吁吁的走进来,似乎一路赶的很急的模样。 “你终于醒了玉儿!害妈担心死了,现在感觉好些了么?”那少妇快走到我床前,抚摩着我的脸说。 我认出那是唐玉的老妈俞贵芳,于是露出一个自己精心策划的微笑,感激的说:“我感觉好多了,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让您为我操心了。” 俞贵芳鼻子一酸,哽咽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你要答应妈妈以后再别出去飚车了。” 我奇怪的想,不是三个儿子么?怎么变成一个了,要是这样的话待那老头子驾鹤西归,分家产的时候我到是很便宜了。转念又想了一下,我怎么这么笨,听说唐嘉诚结过两次婚的,现在俞贵芳应该是二任太太吧,那么说我跟前两个大哥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了。 “放心吧,我以后都不会再飚车了。”我坚定的回答说。 俞贵芳见我答应的如此痛快似乎很高兴的样子,于是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对我嘘寒问暖,有了唐玉的记忆,我还算能对答如流,没露出什么破绽。 当提起父亲为什么没来的时候,母亲支吾的答说父亲和大哥,二哥有工作所以没有来看我,叫我别介意。我当然不会介意,他们一块来我还怕给他们问出马脚呢。心中虽然暗自窃喜,表面上却不以为然,只是说没有关系,等大家有空在来看我也是一样的。 老妈说医院的条件还是不如家里,等我病情稳定了就带我回家,我也点头答应。 老妈临走时吩咐君雅好好照顾我,这就让我感到奇怪,刚才君雅明明称呼我表哥的,怎么现在看她就像个下人,还有听母亲的口气父亲似乎是有意不来见我的,毕竟一般来说儿子死里逃生父母不会因为工作看都不来看儿子一眼吧,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父子关系紧张,看来富人的生活也不简单,要多看看唐玉的记忆了。 透过高级病房宽大的玻璃窗,我看到冬日里罕有的明媚天气,蔚蓝的天壁,一朵白云如画在上面般清晰。 我冷漠的凝视窗外的天空,不知不觉间,目光流露出森寒的杀气,“万申,你以为我死了是么?嘿嘿,我要用这个身份把你送下地狱,2006年的天空属于我唐玉。” 第六章 复仇名单 在医院病床上又躺了几天,这段时间唐玉的老爸和大哥各来过一次。 唐嘉诚是个六十出头不苟言笑的老头子,着装很随便,从外边看不出他是b市首富。他在医院待了也就10分钟,还有5分钟是向医生询问我的病情,另有4分钟我们无言以对,寻遍了唐玉的记忆我也没找出父子俩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所以老爹来了我只说了两句话,“您来了。”“您要走啊。”真的只有就这两句而已。 我的大哥唐伟人到是不错,胸襟开广,能说会道。来这里坐了半天,有一半时间是跟君雅在说笑,我隐约看出他对君雅是有意思的。不过两人之间好象有什么隔阂,话总是不能言尽,这隔阂不会就是我吧?但大哥似乎对我很好的样子,临走前还给我留了张金卡,因为上次老爹一怒之下把我的银行帐号封了,让我没钱的话就取出来用。 看来家里人的关系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我唯一没看见的人就是二哥唐杰,他一直以公事繁忙做为不来看我的理由。 这天下午,我无所事事的看着屋顶的天花板,心情郁闷,想起妹妹和倩儿心中便涌上一股负罪感,但躺在病床上的我对很都事情根本无能为力。 君雅看出我有心事,于是嫣然巧笑,凑到我耳边说等会给我一个惊喜。 我正狐疑,门口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君雅立即跑去开门,一个窈窕倩丽的身影飘进我的视线,我当场愣住了,思绪迅速回到车祸那晚,原来是她! 进来的这个女人正是我那次在公园碰到的那个与情郎私会的女人,由于气愤我的脸有些发红,身子微微颤抖,而君雅全当我见到未婚妻心中感到激动而已,还在一边火上浇油说:“凤姐在你出车祸那天晚上帮公司去香港谈生意了,今天下了飞机立即就来看你了,怎么样,高兴吧!” 单凤仪也微笑的坐到我床边,温柔的抚摩我的脸,笑道:“那天晚上在香港知道你出了事知道我有多担心么?好在现在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我心里一阵恶心,香港?谈生意?我明明记得是你在街心公园与那个男人谈情说爱。我知道自己不能马上揭穿她的谎言,因为愿意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感到腔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哀,是在为唐玉而悲哀,怪不得他不想回到这世界上来,他早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已经背叛了他。 我忍着心中的伤痛,强颜欢笑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生意谈的怎么样?” 单凤仪自然不知道她的秘密已经被我发现了,兴高采烈的说:“很好啊,香港不少公司有进驻大陆的打算,相信不久会有定单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微笑的点点头,又试探的问:“凤仪,出车祸的那晚你已经到香港了么?” 单凤仪先是一愣,接着垂下头,撅着嘴巴道:“你果然还是对我不满,就因为我没有立即从香港赶回来看你么?听说你出事我心情真的很糟,怕你万一……我怕面对这些所以才躲在香港不敢回来。”说着她眼中竟然涌出一弘青泉。 君雅也替单凤仪报不平道:“表哥,你怎么能这么问凤姐呢?你知道她有多担心你,是家里人怕她受不了打击才不让她回来,你还要怪她,真是过分。” 我心中冷笑,真会演戏,好,老子就陪你演下去,看这出戏谁唱到最后。于是我做出后悔的样子,握着单凤仪滑嫩的小手道:“对不起,凤仪,是我错怪你了,我该打。”说着举起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拍了下,心里却在赞叹,没想到自己也变的这么假惺惺的了,莫非也是与唐玉融合后产生的副作用? 单凤仪被我打的笑了起来,可怜的说:“别打啊,要不别人要说我欺负老公了。”说着想把手抽回来。 我知道她是不想跟我有一丝一毫肉体的接触,也许被我握着手她也感到恶心,但我却决不送开。利用别人的感情满足自己的利欲,这种人不值得别人去爱,刹那我的复仇名单上又多了一个人,是一个美女。唐玉,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对这丫头又爱又恨,但既然有机会我会帮你好好教训她的。 在单凤仪礼貌的挣扎下,我还是放开手,毕竟手到报仇现在还不是时候,羽翼未丰之前我还不能开罪任何人。 君雅不时时机笑道:“真没办法,我还在眼前你们就这么亲热。” 我笑笑,再很少说话了,单凤仪于是在我耳边顾做亲密的窃窃私语,谈她有多想我诸如此类的瞎话。当然到单凤仪走的时候我也没表现出自己明显不开心的模样,偶尔虎下脸也很有调情,我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一个下贱的公子哥了。 说实话,单凤仪虽然散发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但我却更喜欢和君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单凤仪我会立即想起一个字,性!而与君雅在一起我会感到一种纯真,一种奋勇向前的动力。 单凤仪走后,老妈便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秃顶老头和一个身高在1米90左右的壮硕男人。我隐约从唐玉的记忆里晓得,那个秃顶老头是家里的管家李仲,那壮硕男人名叫罗志是父亲的保镖。老妈说今天接我出院的,医生说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在家里调养一下就好。 唐家大宅坐落在市郊的望天山风景区附近,是座欧式风格的红顶建筑,远远望去如同一朵盛开在广阔平原上的巨大红莲。 我坐在舒适宝马车里,一路美景却无心观赏。身旁坐着的管家李仲不时对我寒暄几句,我也只是随口敷衍,反正他对我来说也只是个下人,而且在唐玉的记忆里对他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到了唐家,除了几个仆人出来迎接外,再没什么特别的,起先心中的不安也不复存在。 终于回到唐玉的房间,不,是我的房间。位于二楼的一个角落,在宅子里算是不起眼的房间了,但房间很宽敞,里面的布置也很简单。没有我想象那样奢华,不过这比较符合我的胃口。我坐到房间正中松软的水床上,感觉很轻松,自己已经完全跟唐玉融合了吧,从今天周实这个人将不会再在我生命中出现,我就是唐玉。 晚饭我是独自在房间里吃的,君雅亲自给我送来,看着我吃的一丝不苟的模样,她笑的很开心,“好吃么?” 我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的点头。 “我做的,多吃点啊。”她喜笑颜开的说。 这小丫头就是这么可爱!有时候我真的要被她甜蜜的笑容融化掉了,心中涌起把她抱来亲一口的冲动,不过想到我和她是亲戚关系就忍住了。 “表哥,明天我要上课去不能照顾你了,自己在家里小心,闷的话给我打电话哦。”君雅帮我收拾了餐具后道。 我知道她和我是一所学校,bj大学,于是道:“不如我跟你一块上学吧,这样我就不会闷了,反正腿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说着象征似的抬起腿又放下来。 “不是吧?”君雅显的很惊讶,“平时你没事你也要装病逃课,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可。” 我脸一红,道:“古语有云,物极必反嘛。” 这样在征求了母亲的同意后,我和君雅在旷课多日以后回到了从未来过的国内名牌大学开始了我的校园人生。 书评区,刚读过,大家有兴趣自虐的可以读读看!(阿三的书总是这么让人心碎与不可理欲,在他眼中生活是赤裸裸的女体,吃喝拉萨睡都是上苍强奸给世人的负担,社会的阴暗,人性的自私,在他笔下被更加清晰切条理的整理出来,慢慢往一个齐靠拢,我相信现实有这样的人,有这样的事,我曾遇到过,感同身受,而今似曾相识,我为断肠。 阿三是个怎样的人?你是否曾因喜欢一个女生而因为口袋里没有半毛钱而羞于启齿?你是否曾被爱人折磨的心力娇脆,愁肠复结,凄凉,这是我从你文章中感到的。没有饱受生活强奸,没有被现实鱼肉的人怎可能凭空带给人们如此的凄凉!沧桑!心碎! 我们在生活的路上已是步履为艰,你还要揉踏我们本就苦不堪言疲惫的身心,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 第七章 两个损友 本以为按唐家三公子的身份在大学必定遭到热烈的追捧和崇敬的目光,考虑受到有可能受到校长的亲自迎接,我于是绞尽脑汁计划出一份演讲说辞。未想我到了学校却是波澜不惊,不过想想这也难怪,在bd这种藏龙卧虎的地方,公子哥儿,豪门贵族,富贵堂皇川流不息如行云流水,于是我也变的心安理德起来,在这里我才感到自己是芸芸众生中平凡的一员,被别人高山仰止的滋味并不好受。 没想到了金融系的听课大堂一切都变了,男生对我满怀敌意,我甚至感受到他们目光中的杀气,而女生看到我则惊慌的拉起衣领,生怕我从中窥出什么乾坤似的。虽然还没有人敢当面指责些什么,但这些不屑与憎恶的眼神却让我感觉如坐针毡,锋芒在背。从唐玉的记忆里得到资料加上我个人的推断,终于明白为何我会‘无辜’的遭到白眼。 入学三年中,我一共泡了本系七个姐妹花,上床后甩掉,在然后就是另结新欢,在其他学院受害者的更增加为十二人,这小子自己到是爽完以后就跑路去了,给我留下给捻花惹草的名声,在bd,甚至整个市高校,我唐玉都是恶名昭著的。恐怕学校的女生肯搭理我这个民族败类,社会渣滓,学校流氓,教室恶棍的女生也只有君雅一个了吧。 君雅在别的班级上课,我只得一个人灰溜溜的坐在教室前排,无奈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讲台发愣。这是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下,草木皆兵的我被吓了一跳,忙站起来,转过身警惕的看着身后站着的这个人,不,那里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染着早已不流行的金黄头发,脖子上带着个大链子,紧身的衣服金属感十足,我隐约知道他叫孙永竣。另一个穿着较合适宜,西装领带加皮鞋,看他第一眼我就被他男人的魅力吸引,帅的不象话,跟刘德华有一拼,我记得他叫黄华。对这两个人,记忆告诉我可以信任,“好久不见。”我下意识的开口道。 黄华上下打量我一翻,话也不说,拉起我的手就往教室后排走去。我一脸迷惑,边走边问:“你们这是拉我到哪去?” 两个人把我拉到教室后排几个空位置上坐下才,孙永竣才开口道:“兄弟,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怎么地?连冰山美人的座位也敢去坐?不怕给她在踢上一脚啊?” 我对他说的话不明所以,只得问:“什么意思,那位置给人预订了么?” 孙永竣被我这一问气的瞪了眼黄华,那意思是,你看着办吧。 黄华人比较老成,只听他语重心长道:“阿玉啊,冰山美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系里谁你不好惹,一出院就跑去惹丁小蔓,莫非你想我们给你立碑啊?” 我灿灿道:“只是坐个座位,没人会为这个找人拼命吧?” 孙永竣不带好气的道:“别人不敢说,但你唐玉坐上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丁小蔓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忘记上次被她踢中要害的事情了么?” 黄华抬起头忽然慌张道:“说着说着曹操就到了,丁小蔓来了。” 一袭白衣从我眼前飘过,那完美无暇的洁白面庞让我心中猛然跳动。望着她飘摇而去的背影,我为知心醉神迷,一颗不安分的心腾然跳动,不能自己。 “怎么又呆了,都痴痴迷迷看了三年还看不够!”孙永竣拉了我下,我才回过神来。 “她就是冰山美人?曾经揍过我?”我怀疑的问。 两人怔了下,孙永竣皱紧眉头,斜着眼睛打量我一番道:“真怀疑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洗脑了,她可不就是冰山美人,全国武术表演赛亚军。” 我想他们不会骗我的,但居然一个女生也能获得表演赛的亚军,那这比赛的含金量就值得怀疑喽,若说是全国小姐,不,亚洲小姐选美比赛她拿到冠军我都不那么希奇。 “走吧,这课有什么好听的,去庆祝下阿玉重见天日,我们大学三杰得以重逢,大家又可以驰骋情场,纵横花丛,哈哈——”说到这孙永竣情绪高涨,全然不见方才对丁小蔓表现出的深刻恐惧。 黄华对此也表示赞同,不过他问了句,“阿玉你的腿没关系吧?” 我想这个反正也是躲不掉的,于是神色坦然道:“没事了,拄的拐杖也就是做做样子。” “那就丢了那破玩意,怪难看的,不行我搀你走。”说着孙永竣上前把我的拐杖接过去,随手丢开了。 “去哪啊?”在学校门前等去开车的孙永竣的时候,我问黄华道。 “这个还是你定,主要是庆祝你重反组织,我哪敢做主!”黄华谦让道。 我心说:“靠,又给我出个难题。”回忆起来,以前自己还真就没去过什么象样的饭局,这叫我怎么做主。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我看甭客气了,大家就近吧。” 孙永竣这小子开的居然是辆旱马,开始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谁把军用机普开来了呢。 上了车后,孙永竣看着啧啧做奇的我问说:“兄弟,今个去哪啊?” 黄华道:“阿玉说就近原则,我看就去那里吧,到是不太远。” 孙永竣果然皱紧眉头,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小子变性了,平常这时候一定找家大饭店好好宰我们一顿,病好了到成死狗了?” 我听到死狗两个字火气就上来了,“草你妈,你老子我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儒雅风流,你敢怀疑我能不能一只手掐死你么?” 孙永竣两人哈哈一阵狂笑,黄华忍俊道:“我就喜欢阿玉这个样子,‘草你妈’这三字叫他骂出来就别有一翻意境,清新隽永,独树一帜,好好,今天就去那了,找俩妞给阿玉好好败败火,估计这阵子没鲜的吃闷坏了吧。” 第八章 酒池肉林 我被两人笑的毛骨悚然,心中灿灿想,“这两个家伙不是同志就是受虐狂,被我骂了一通还能笑出来。” 车在一排红砖青瓦小房子前停下来,随即孙永竣让我和黄华下车。 “就是这里?”我两目圆瞪道。“怎么看都像他妈的平民窟。” “败絮其外,金玉其中,这可是我们最近历尽千辛万苦才寻到的一处桃园胜地,你等着看好了。”黄华满怀信心的说。 通过一道由四五个保安严密监控大铁门,走过条长长的地下走廊,我金属感十足摇滚率先挺进耳朵,接着看见不远处一道玻璃门之后闪烁着的舞台变幻莫测的灯光。眼前豁然开朗,如桃园乍现,巨大的舞池上一个个火爆身材,大跳钢管舞的美女露出丰硕的大腿冲击我的双目,让它们转动不那么灵活。 “别露出你那副色狼的嘴脸,这是高级社交场所。”孙永竣对我骂道。 在我看来这里更像个普通的大型酒吧,只是客人稀少,这酒池肉林般豪贵的舞台边竟然只有两三个好色的男人围看,让几个舞女跳的都毫无激情。 看着我不知所谓的模样,黄华笑了下,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别泄气,前面才是重头戏。” 再穿过一条精致大理事铺设的回廊,里面赫然是如旅馆般的一个个小房间。这时一个身才高挑,紧身旗袍凹凸出其性感曲线的少女笑意盈盈迎了上来,“先生这里是vip高级会员活动场所,请出示您们的会员金卡。” 孙永竣不屑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交到女人手里。女人略微看了检查了下,道:“这张卡片先存放在我这里,你本次消费的金额将从这里面扣除,请你们跟我来。” 跟着那女人我们进入一个房间,里面果然是超出我想象富丽堂皇,不过对此其他两人似乎并不在意。 黄华把那女人叫到跟前,在她耳边说了几声,那女人微笑了下就走出去。 我斜眼偷看了下黄华,见他表情还顾做泰然,只是眼中充满笑意。再看孙永竣,那白痴流着口水,翘着二郎腿正痴痴看着天花板,似乎正等什么山珍海味上来。 沉闷的坐了一会,我开始摆弄黄华随身带着的高级打火机消磨时间,外焦里嫩的火苗不时从油孔喷出,打火机一张一合金属碰撞的声音频繁响起,这让同来的两个人大为吃惊,我也感觉自己行为过于幼稚,于是把打火机下,表情严肃的正威禁坐起来。两个人莫名对视下,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光。 这时房间门开了,接连三个漂亮的少女端着果盘,水酒走进来。这几个少女相当清纯,而且看起来最多也只有十八九岁模样,各个窈窕端庄,气质高贵,实在看不出她们是在酒吧工作,如果被我在街上遇到,定会以为她们是大家闺秀。 孙永竣这才露出笑脸,在少女把水酒放下之后一把搂过一个,抱在怀里又捏又揉,好不惬意。 黄华对此也是习以为常,不过他不像孙永竣那般毫无风度,拉女孩手的时候也是那么彬彬有礼,那动作简直可以用优雅来形容,在配上一个帅哥酷酷的微笑,女生在他强大火力的攻击下,很少能心如浮萍,投怀送抱的也是比比皆是,因此这家伙对女人的渴望也不像孙永竣那般迫切。 我端然而坐,心中不耻两人的行为,但又毫无办法,谁叫他老子有的是银子。 最后一个少女见前两位已经找到归宿,只得把目光投向我,我用冰冷的目光横了她一眼,却没想她对我的敌意的态度视而不见,若无其事的坐到我身边。此时我亦无法发作,只好暂时忍耐。 “来,为我们帅气的阿玉病愈归队干一杯。”孙永竣举起酒杯向大家说道。 “一定要干了啊。”众女纷纷附和。 我也只得喝了杯这不知名头的酒。起初我并不想喝的太多,但两个人显然不想就这样便宜了我,拼命发动几个女人给我灌酒,女人这东西也烦人,就像群嗡嗡乱叫的苍蝇,缠的你无以遁形,我他妈上厕所,坐在身边那个女人还一直跟着我,吓的我撒尿的时候心惊胆战,惟恐她闯进男厕来非礼我。好在桌上的几样酒度数不是很高,撑死有啤酒的度数。 几个损友聚在一块谈天说地到也热闹,我偶尔也发下言,大部分时间都是孙永竣一个人同几个少女讲下黄色段子,而她们也似乎听的很开心的样子。喝了这么久我的头开始发晕了,眼睛不由模糊起来,眼前孙永竣脸放红光,吐沫横飞,一只手还要不安分的伸进少女的胸衣,撑的她胸前上下起伏。 醉酒后朦胧的感觉让我感觉出乎意料的爽快,颠龙倒风,欲仙欲死,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等一下,为什么那里感觉如此的舒服?我低下头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库带已经被解开,坐在我身边那个漂亮妹妹正用嘴在那里一起一落…… “你他妈干什么呢!”我大叫一声,把少女推倒在地上,接着慌忙提上裤子,铁青着脸看着那个有点不知所措的少女,骂道:“你给我滚!” 这少女这才站起身,用不屑的眼神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骂了声‘神经病’就快步走出门去。 我被气的全身微颤,嘴角抖动,站在那里不发一言。 第九章 专业妓女 孙永竣被我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劝慰我道:“臭小子,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 黄华也道:“人家都是大学生,受不了你这个。” “大学生?甭蒙我,大学生就这素质,我看她们都是些专业妓女。”我怒气冲冲道。 其余两个少女听我说她们是妓女也沉下脸,似乎对我的话很不满意。 孙永竣悄悄凑到我耳边道:“我不骗你,这些都是bj电影学院的学生,你现在玩的女人弄不好就是以后的明星。” 我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孙永竣见我对他的劝说爱理不理,于是叹了口气对黄华说:“华仔,你看怎么办吧!” 黄华对几个女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接下来走到我身边,让我坐下,语重心长道:“阿玉,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看到你这班兄弟不爽,故意让我们为难?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说出来,我们大家一块帮你解决。” 听了黄华中肯的话,我恢复了理性,开始有些懊悔刚才的行为和过激的言语,毕竟这两个人对我不错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压低语调道:“对不起,我失言了。”末了又解释说:“最近心情有点不好。” 黄华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都是兄弟,别说道歉这种蠢话,来我们继续喝酒,今天就是不醉不归。” 孙永竣也附和一声,举起酒杯。 我无奈的的举起杯子,看了杯子里面清亮透明的琼浆玉液,之又昂起头一饮而尽,一股冰凉的醇香轰隆隆的撞进我的身体,让我心中腾起了再干一杯的冲动… 夜。 此时唐嘉诚习惯的坐在书房普通的椅子上,带着他的金丝眼睛,一本厚厚的书放案前,他却没有认真的读,而是微闭双目像在思索着些什么。管家李仲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身边,神色平和的如无波古井。 这样过了好一会,唐嘉诚才抬起头,眼睛清亮无比,目光透过书房宽大的玻璃窗急速飞向遥远宁谧的太空。 李仲心头一震,他跟随唐老头二十多年了,对他的举止言行早以了然于胸,每当唐嘉诚露出这种睥睨天下的眼神后,他总会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但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的言行,他就像个寓言家,可以像计算机一样把每一件具有复杂关系的事情分析的滴水不漏,详细具体的罗列出事物错综复杂的关系,他现在所有做的就是竖起耳朵等待唐嘉诚开口了。 果然唐嘉诚打破书房的沉闷气氛,问李仲道:“三少爷今晚又没回来?” “恩,听君雅小姐说三少爷和两个朋友到学校外面去了,但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李仲老实回答。 “能干什么?喝酒,飚车,玩女人,他也只会干这点事情吧。” 唐嘉诚说出这翻话到是也在情理之中,但出乎李仲意料之外的是,说话时唐老头子表情并没有一丝不屑的神色,反而露出一个发人深思赞赏的表情,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李仲大大的吃惊了。 “李仲,你知道为什么我对唐伟和唐杰要求那么严格,而对唐玉我却任由他胡作非为么?” 李仲叹了口气道:“三少爷桀骜不逊这是家里每个人都知道的,怪不得老爷偏心,他实在是叫人失望。” 唐嘉诚神秘的一笑,“你说错了,其实不是我不想管教他,而是不能管教他,因为与他一次打赌我输掉了大学期间教导他的权利。” 李仲啊了一声,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 于是唐嘉诚解释说:“这是唐玉高中时候的事情,那时他还有二个月就要高考了,我知道高中时候他从没有认真的读过书,于是我对他说如果他考不上b市的任意一所大学,我就把他送到部队去,让他在艰苦的环境下磨练几年,知道什么是人生的酸甜苦辣。” “那三少爷同意么?”李仲小心的问。 “你知道我做的决定很少有人能够更改,唐玉当时一言不发的走开了。我不知道他是否认命了,高考非比普通的考试,他是不可能请到枪手的。所以我很放心,并去联系了我服役时待过部队的老班长,让他帮忙把唐玉安插到他的部队里。谁知唐玉和我谈过话以后就失踪了,我和他母亲都很着急,以为他想不开离家出走了。” 李仲略微思索了下,就说:“那时候少爷的确失踪了近两个月,直到高考前的两三天才从香港回来,说他已经玩遍了整个香港。那时侯他还不知道家里为这事几乎翻天了,电视台连续播放寻人启示,警察甚至把他当作杀人犯通缉……”说到这他止不住笑起来。 唐嘉诚也笑了,“是啊,那次唐玉一战成名,当年他在b市的知名度甚至超过了我,虽然正件事闹的满城风雨,但它从侧面也显示了我们唐氏集团的实力,从侧面给集团做了个广告。”说完他又是一笑,接着道:“最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小子回来后第二天就去参加了当年的高考,结果竟然被bd大学录取了,这真是让我做梦都没想到事。” 李仲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道:“我还以为是您托了关系才把他送进bd的。” 唐嘉诚满意的笑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的,唐玉是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进入bd的。我托人调查过,那两个月他去香港并不是为了玩,而是在那里看了两个月的书。” 李仲露出副不可思异的表情,喃喃道:“只是两个月他就能把高中三年的课程融会贯通,三少爷真是天才。” 唐嘉诚听李仲这样一说脸上的神采却暗淡下来,叹口气道:“你也这么认为,但可惜,自从上了大学他又整日花天酒地,与那帮胡朋狗友混在一起,真是浪费啊,浪费了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李仲道:“我想很多事情不能放任少爷胡来,你们总归都是父子,您说的话少爷会听的。” 唐嘉诚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再次把目光投向窗外。只见一片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天上的圆月,唐老头子勉强笑了下,梦呓似的说:“是啊,该谈谈了,也许唐氏今后就靠他支持了。” 第十章 裸体女孩 我喝的酩酊大醉,桌上的酒还剩下一半就不醒人世,迷糊的时候,忽然梦回到我把那丫头绑到地下室的那天。女孩依旧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低声哭泣。我挑起她毫无瑕疵的悄脸,望着她几近完美的身型,白若凝脂的肌肤,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再次爆发了。我粗暴的扯掉女孩的身上的衣服,一手握住女孩的峰峦,下身轻车熟路的进入少女紧缩的身体,开始巫山云雨,女孩低吟求饶,但这声音只是让我更加兴奋而已,那无力的反抗换来的是我毫无休止的征伐……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水床之上。身边一个清秀的少女横躺在床上,她全身裸露在外,一头黑丝散落在枕上被上,烟波欲滴的俏脸还有未擦去的泪痕,粉嫩滑腻的玉腿根处隐约可见片片红花。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搓,这少女怎么会跟我睡在一起,她脸上的泪痕是怎么回事?莫非又是我喝醉后办的糊涂事? “你这只禽兽。”我暗骂自己一声,眼睛却不由自主向女孩私处瞟过去。因为唐玉的记忆已经与我溶为一体,所以我从那里判断她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一股欲火再次涌上心头,我慢慢爬到女孩身上,把坚挺对着女孩,顺滑的进入,女孩只是哼了一声,似乎在没半点反抗的力气,只是任我随心所欲的欺凌。 一切结束后,从女孩身体里出来,把那东西涂在女孩雪白的肚皮上。 穿好了衣服,我把女孩留在房间里,接着走出门,门口竟然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招待。她看着我笑了下,笑容中隐含的深意让我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是的,我现在已经成了头禽兽,曾经的誓言实现了。 “您的两个朋友就在隔壁,您是要等他们还是由我带你先出去?”女招待对我说。 “让我先走吧。” “好的,请跟我来。” 顺着原路,我跟着女招待走到这座地下娱乐城的入口处,“欢迎您再来,一路走好。”女招待很礼貌的对我说。 “谁他妈还会再来!”我心里骂道,忽然我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对了我请问你下刚才,刚才跟我在一个房间的那个女孩,你知道怎么联系她么?”说这话时我的脸竟然红起来。 女招待上下打量我一翻,露出怀疑的神色,语气冷漠道:“对不起,这里对招待员的身份资料是要保密的,我只知道那女孩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 “哦,那算了。”说完我转过身,飞快的逃跑了。 此时已是清晨十分,阳光温柔的舔噬我的面颊,我在地下娱乐城已经待了一天一夜,身体感到空虚和疲惫。想到那个躺在床上楚楚可怜的女孩我心中又是一阵惭愧,这是件很无奈的事情,我这样安慰自己。 刚刚走到街尾,一辆旱马从后面赶上来,车窗玻璃徐徐降下,孙永竣伸出脑袋喊我道:“臭小子,快上车,你赶着投胎的,连兄弟都不等。” 我想着自己的心事,也不搭理他,继续向前走。 孙永竣叫了几声见我毫不领情,只得转过头悻悻的对黄华说:“兄弟,阿玉这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我们是拜过把子的,他竟然这么对我们!” 黄华打了个哈气,不以为然的说:“阿玉刚从医院出来,你就让着点他吧。”说着他伸了个懒腰道:“我也下车了,回家睡觉去,你也快回去吧,这日子过的真郁闷。”他一边抱怨,一边下了车,随手叫了辆出租车,坐着走了。 孙永竣这个气啊,“都他妈不够义气。”说完他开着旱马一溜烟消失在街的尽头。 我打车回到家,父母都出去了,跟管家李仲交待了几句我就回到自己房间。这段日子我已经适应了唐玉这个身份,无论身体还是心理我绝对是一个精装的假冒伪劣产品了。 躺在舒服的床上,眼睛一合就睡着了,这一觉我睡的很沉,直到傍晚君雅回来跑到我房间,才大叫一声把我惊醒。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抱怨道:“干嘛啊你,一惊一乍的。” “你……你的……大腿肿……起来了。”君雅指着我两腿之间的部分说。 我低头看过去,果然要命的玩意撑着宽松的内裤高高耸起,给人种一柱千均的气势。我慌忙拉过被子把那里盖住,道:“没事,没事,不是肿起来的,你别担心。” 君雅慌张的说:“不行,一定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我去拿绷带。”说着匆忙的跑出去。 这把我搞的苦笑不得,这丫头也太天真了吧。 总算摆平了那小家伙,待君雅回来的时候‘肿’起来的地方已经不见了。我看着莫名其妙的君雅心说,今晚怎么也得给她上上生理课程,想到这,我脑海里又出现了早上被我处理的那个女孩楚楚可怜的神情,但此时我的良知已经丧失贻尽,心理只是感到无比的快慰,看着君雅俏丽的脸蛋,美好的身材,我心里开始浮想联翩,是不是该趁着家里没人的机会把她拿下呢?我陷入矛盾之中,这矛盾是善与恶的矛盾,是两种意识形态的矛盾,也是周实与唐玉的矛盾。 第十一章 天使君雅 这天晚上,父母和大哥都没回来,而二哥据说在我出院以前就到美国谈生意去了,所以唐家大宅俨然成了我的天下,可以随心所欲喽! 吃过了晚饭,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脑海里浮现的统统都是君雅的倩影,我沉醉其中,这感觉和当初与倩儿在一起的时候异常的相似,莫非我爱上君雅了? 对于君雅的身世我现在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她的父亲是一名军人,在一次军事演习中不幸遇到事故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不久便咽气了。君雅的母亲受不了这打击,一病不起,在君雅八岁的时候也去世了。小君雅无所依靠,只得被送到孤儿院。那时候我上小学五年级,一天逃课跑出学校玩,路过孤儿院门口的时候发现两个男孩在抢一个小女孩手里的娃娃,女孩被男孩打了两下,却是不撒手,哭着说这个娃娃是母亲生前送给她的。我看了气愤不过,一怒之下去揍了那两个男孩一顿,当时下手很重,两个男孩都进了医院。而我被送到派出所,直到家里了人交了罚款才被放出来。父亲知道了这事的起因,也没说什么,未想第二天我多了个妹妹,那就是君雅了。 欲望这东西越去想就越是强烈,我心中腾然烧起一把欲火,一种无形的冲动从饥渴的肉体里发出,脑子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你!”不有自主的站起身来,向隔壁君雅的房间走过去。 正在房间里看书的君雅见我闯进她的房间眼中闪出丝惊讶,见我表情古怪又把她吓了一跳。 “阿玉哥哥,你怎么了?”君雅不明所以的问我。 我环顾四下,偌大的房间只有桌上台灯发出昏暗的光,淡黄光晕涂抹在君雅的脸颊,如云的长发轻软柔顺,刀削的香肩章显出她曼妙线条,她那秀美超然、脱俗清丽的高贵气质和她眼眸中光洁神采让我肃然起敬,心中的邪念竟然悄然逝去,脑中一片清明,只有君雅甜蜜的笑容还在拨动我的心弦。 “没……没什么,我是,是想来看看你。”我机灵道。 君雅展颜笑道:“那你先坐一会吧,我得把今天的功课看完。”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望着君雅看书时入静的姿态,我的心变的异常恬静,不知为什么每当我心绪混乱,性情暴躁的时候,与君雅待在一起总是让心神收敛、思绪平和。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有如此高贵,圣洁,如同女神一般高高在上,让人心悦诚服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么?这些如果都是她的天性,那君雅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我从没问过她以前的事情,但我感觉不久后我会知道所有事情的答案。 一个星期的时间恍惚而过,我对唐家的一切尽以熟悉,因为父亲和大哥的工作很忙,我跟他们照面的机会少之又少,除了刚到家时大家一起吃顿饭后,几乎在没什么接触了。母亲到是经常到我的房间来,但她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经常带着几个浓装艳抹贵妇人来家里搓麻。那些太太年纪都不大,各个花枝招展,丰乳肥臀,前凸后翘。一次我不幸撞上她们的聚会,几个女人见到我就像狼见了小羊似的两眼放光,一如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模样,妈妈介绍完我就吓的远远躲开了,可这样屁股还是被捏了两把,小弟弟被摸下。更夸张的是一天我正在房间里赖床,忽然感觉下面突如其来的爽快,睁开眼睛差点气绝,两个妖媚的女人正含笑把手身到被子下面摆弄我的精贵之物。我吓的大叫非礼,两个女人也不停手,直到母亲寻声赶来,她们才庸俗一笑,满怀留恋的离开我的房间。 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呆在家里,偶尔去与那两个狗友熟悉下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生活,或者陪君雅逛逛街,生活清闲无比,那曾经为生计疲于奔命的周实似乎已经从这个世界彻底的消失,连渣滓都没留下。 …… 第一章 唐风传媒 我和君雅走在繁华街道上,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商茂大厦和格式各样的写字楼,今天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去看看我自己的广告公司。 天空与往常一样的阴霾,流云低垂,寒风萧瑟,大大小小的粉尘以及刺鼻的汽油味填充着冰冷干燥的空气。对此我只得竖起衣领,把手揣进大衣口袋里,紧缩身体,全副武装的抵御迎面吹来杀气十足的北风。 君雅似乎完全没有我的顾忌,她带着黄色的帽子,围着粉色的小围巾在风中欢快的跳舞,一袭并不名贵的白色棉装在她身上就显得别具风味,她就好象一个坠入人间的天使,走在街上总能得到男人百分之百关注的目光和女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羡慕的眼神。 如此一来与她并排而行的我也凭空拣了个便宜,美孜孜的听着路人的窃窃私语,什么金童玉女,人间绝配,靠,谁说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牌子上了!跟你拼命小子。 唐家三少的广告公司——‘唐风传媒’的总部设在非凡大厦八楼,零三年唐氏实业曾想进入传媒行业,为了规避可能遭遇风险和问题,减少不必要的资本负担,唐嘉诚用私人财产额外投资了这间广告公司,后来由于经营不善以及此后唐氏科技谷的迅速崛起,唐嘉诚的精力便被那些更赚钱的高科技行业吸引,曾经构想建设传媒帝国的计划也暂时搁浅。商人本性是追逐利益的,唐风传媒既赚不到钱又拖着唐嘉诚的后退,让他为科技谷忙的焦头烂额之际还要分出闲暇为公司打点,遂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与零四年底对唐风进行了公开拍卖,但由于估价过高,拍卖会上出现少有的流拍情况。此时一直被认为是唐家最没出息,不学无术的唐玉忽然站出来说想要代替父亲接管这家公司,并很自信的保证说一年之内必定让唐风扭亏为盈。对此唐嘉诚深表欣慰,以为儿子迷途之反,要改过自心,为唐家做点事情。其实这点我可以为唐玉做证,他是绝对没有悔过的意思,因为那个月他连续撞坏三辆跑车,黄华,孙永竣向他催债,为了捞点油水,他才挑了这么个绝佳时机,装出浪子回头的模样,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翻大气十足的话来。不过这小子后来确实是如愿以尝了,接过唐风后只用了半年时间,立即使这间公司改头换貌,扭亏为盈,当然这其中他多少钱捞到他私人腰包就难以计算了。 电梯门开了,我和君雅走进唐风的大门,一个上了年纪却擦的油头粉面毫无气质的女人散漫的道了声您好,又见我没带公事包,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于是懒洋洋问我,“是来找人的么?” 我迷糊的站着,心里急速回忆是否见过这位‘大妈’,但关于她唐玉没留下丝毫印象。即使这样也就罢了,这女人竟然也不认识我,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老板,“莫非你是新来的吧?”我瞪她一眼问道。 ‘大妈’被我瞪了一眼却也没露什么惊慌的神色,她把目光投向君雅,脸上妒忌和不屑的神情交杂在一起,接着又转向我反问说:“你是谁?” “我叫唐玉。”我干脆报出我的名头吓她一跳。 “唐玉?”‘大妈’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是否见到过我这个人,等了半天,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莫名看着我说:“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你说要找谁我去把他叫出来吧,记得别聊太久了。” 终于我气急败坏怒喝道:“我是这里的老板,要找你们的经理单凤仪。” ‘大妈’这才大吃一惊,眼中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战战兢兢的说:“对不起,唐……唐老板,我是新来的,没见过您,请您见量!” 这道歉的话听到我耳朵里怎么这么别扭,让我感觉自己像是香港警匪片里经常出现的黑社会老大,正在歌舞厅与陪酒女人发火。 “算了。”我也觉得对个‘大妈’大动干戈有点过分,尊老爱幼是国人传统美德,而且有君雅在身边我也不便把这点事情扩大,让她认为我是个小心眼的男人,破坏我在她心中一惯良好的形象。 我和君雅来带经理办公室外面,里面传来单凤仪娇憨的声音:“这个价格还可以吧?要我亲自过去定,您不是藏什么坏心眼吧?呵呵,我开玩笑的,晚上**酒楼见,好的!” 听到这声音,我心中顿感到一阵恶心,很看不惯这样的交际手段。此时君雅已经推门走进去,我只得跟在她后面。 “凤姐我和阿玉哥哥来看你了。”君雅笑着向刚刚放下电话的单凤仪说。 我凝立在门口未做言语,心中对单凤仪这种鸠占鹊巢的做法很是不满。 单凤仪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甜蜜笑容,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阿玉的腿伤好了么?” 我脑中急速思考是否对她保持面子上的客气,看着君雅的笑脸我妥协了,勉强露一露齿道:“我腿早好了,不好意思星期天跑来打搅你,工作很忙?” 单凤仪拍了下头,带丝歉意道:“哎呀,最近忙的事情太多了,连今天是星期天都忘记了。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们一起……” “不了,我今天主要是来看看公司的帐目,午饭我们回家吃。”我打断她的话道。 单凤仪脸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笑容,开玩笑似的道:“不是怕我亏空公款吧?” 我本想说是,但随即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是老头子让我多留意下帐目,毕竟这里还有他的一半股份。” “哦。”单凤仪于是向财务科打了个电话,过了好一会一个面容较好,大约十八九岁的女孩抱着一叠帐目走进来。 “刘会计,这是我们唐总。”单凤仪介绍我说。 “唐总好。”女孩胆怯的道。 我隐约记得公司以前会计姓马,是个三十多岁和蔼可亲的妇女,想起来门口的‘大妈’也是新来的,莫非…… 我仔细打量这个女孩,她也有意无意的闭开我锋利的眼神,于是我断定自己出车祸的这段时间公司定出了什么问题,起码老员工已经被换去一批,而且涉及到财务等关键部门,剩下的怕也都是单凤仪嫡系。 单凤仪坦然的把帐目拿到我面前,从她脸上我看不出一丝慌张,“喏,这是公司最近一年全部的帐目了。” 我翻开来潦草的看了几眼,笑问姓刘的女孩:“这个是你做的帐目?” 女孩本来就对我唯唯诺诺,被我这样一问,顿时手足无措,求助似的把目光投向单凤仪。 未等单凤仪做出回应,我哈哈一笑道:“你做的很好,没事了,你把帐目拿出去吧。” 女孩匆忙的收拾东西离开房间,单凤仪也悄悄吐了口气。 其实我已经知道那些是假帐,周实曾经做过一阵子会计,偷改帐目的小把戏还瞒不过我。只是现在无评无据,把事情闹大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单凤仪曾去过我家,母亲对她是绝对信任的,在母亲眼里我这个儿子都没她那么可靠。 “凤仪你先忙吧,改天我独自来陪你吃饭,今天君雅有点事情,我们先走了。” 君雅心领神会,于是道:“对不起凤姐,耽误你们约会了。” 单凤仪表示理解,“今天我也很忙,你知道公司的事……哎,阿玉还要多休息,我有时间去看你。”说着故做亲密的搂了我的腰一下。 我于是抓住这个机会,迅速挑起她的脸蛋,也不管她同意与否就在她香唇上印了下,接着拉着君雅走出经理办公室。 第二章 街头殴斗 走在街上,我拉紧君雅的手,略带迷惘的眼神看着汹涌的人潮,叹了口气。 “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凤姐?”君雅忽然问我,她从刚才我的言行中已经看出了破绽。 我慢慢把头摇向君雅,随即又仰头向天道:“你不会懂!” 君雅刚要说什么,忽然我们身后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我刚回过身,一个女孩便撞到我怀里,由于促不及防,我与她一起摔在了地上。 “阿玉哥哥,你没事吧?”君雅急忙去扶我起身。 我忍着胸口的疼痛,站起身来。那女孩却站不起来,捂着脚踝表情十分痛苦。 “你没事吧?”我问她道。 “救救我,有人要抓我。”女孩带着哭腔说。 我皱了下眉头,目光落在那女孩被打的青肿的脸上,顿时身体猛烈的颤动,“是你……”她居然就是那天在地下娱乐城被我欺负的那个女孩。 女孩也抬起头,与我四目相投,眼中露出惊恐的颜色。 这时从后面赶过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光头指着少女厉声喝道:“你他妈还想跑,给我抓回去好好伺候她。” “你们别过来!”慌乱中女孩躲到了我的身后。 我站起身,一米八五个个子在北京也算是鹤立鸡群,不过看那几个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各个膀大腰圆,胸口的肌肉高高隆起,好象发育不良的女人。 “小子,你给我让开。”那光头男子叫嚣道。 我握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做响,因为我已经认出这个光头是万申的手下,心头的怒火抑制不住的燃烧起来。身后的那个女孩身体瑟瑟发抖,生怕被他们抓回去再遭到毒打的样子。街上虽然有很多行人,但人人自危,已经是零六年了,没人会去管这种闲事。 “这是我的女人,想要他先问问我的拳头。”我面容冷峻的说。 “你找死!”一个男人轮起拳头向我挥过来。 我面无惧色,唐玉以前练过搏击,这样的对手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不知道我行不行。我一侧身躲过男人这一击,一拳打在男人下巴上。看来我也行! 鲜血从男人嘴里喷溅出来,他惨叫一声,翻倒在地上。 刚才我下手决没留情,那男子可以直接去做缝合手术了。其于几个男人立即把我围起来,看出他们对群殴还是很有心得的。 我啐了口,大喊一声,“都给老子过来吧。” 接下来的形式依然在我掌握之中,其中两个男人很快退出战场加如伤者行列,只剩那个光头挨了我一拳,脸憋的通红还在付与顽抗。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教训你,让你知道被打的痛苦,被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我两眼血丝斑布,脸上飞溅着几个伤者的鲜血,嘴角挂着冷酷的微笑,好象个嗜血狂徒,全身上下爆发出强烈的杀意。那光头男人早已经胆怯了,不敢与我照面。 正当我打的兴起,两三个警察从街对面跑过来,那光头见了警察向见了救星,刚要求救,我的一拳却把他送去与他几个兄弟汇合。看着他摔在水泥地面上,我心中涌上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觉,想把周实所受过社会给予不公平的待遇全部发泄出来。 与警察一块跑来的君雅,望着满面血腥的我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没事,你回家去。”我被警察带上手铐的时候对君雅说,接着看了眼那个依然在地上蜷缩的女孩道,“把她也带回家,但别让家里人知道这事。” 君雅点点头后,我被几个警察押上了车。 有朋友是件好事,有钱有权够义气的朋友会帮你解决很多麻烦,通过黄华在市里做领导老爸的关系加上孙永竣为我垫付一笔不扉的保释金,晚上夜色刚刚模糊天地的时候,我就堂而皇之走出警局。 于是照列与接我的两个兄弟去酒店湖吃海喝了一通。 席间孙永竣对我一在埋怨,说我不够朋友,打架这种事也不通知大伙一声,又说三年前在香港那一架打的才叫爽,从小到大的都没遇到过那么刺激的事情,说着还掀起头发,让我看那时留下的伤痕。 我听了有些漠然,于是认真回忆了下,忽然感到眼前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几个人被我打倒后又几个围上来,那感觉很像是香港古惑仔的街头拼杀。黄华一声干杯,我才由虚转实,退出刚才的幻境,擦下冷汗与大伙干了一杯。 拒绝了两个要去午夜酒吧的提议后,我打车回到家。 这么晚了父亲居然也没有睡觉,而是坐在客厅里等我。 “今天又打架了?”父亲肃容问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得到的消息,但我相信君雅是不会对他说的。 “是为了救一个女孩。”我解释说。 父亲摇摇头,不发一言的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父亲很失望,这点我十分清楚,但又自作聪明安慰的想,他只要不对我抱有期望就好了,我相信父亲会适应了。当我大仇的报,我会离开这个家,反正我本就不是唐家的人。 不知道君雅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那女孩带到我房间的,但在房间床上看到她时我犹为吃了一惊。女孩睡的很香,我不忍打搅她,就慢慢退出房间来到隔壁。 君雅也没睡觉,只是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想着什么。 “想什么呢?”我一语惊醒发呆的人。 君雅回过头,脸上阴云终于散去。“阿玉哥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颓然坐到床上,感到身体很疲惫。 “很累么?” 我再次点头。 于是君雅很自然的走上来帮我垂背,那小手轻轻的捶下来,我感到让心神荡漾,一股愉悦之情由心底爆发出来,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把君雅搂在怀中。 君雅一下子紧张起来,想用手推开我,但对我这个刚喝了酒欲火焚身的汉子,这样无疑只会产生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把君雅推倒在床上,对着她殷红的朱唇狠狠吻下去。一股如蜜的香甜被我吸如口中,她身体微颤,俏脸飞霞,被我塞进舌头,只得发出恩呀的鼻音。 我一边强吻着君雅,一手揭开她毛衣的纽扣,尽管她的小手一直对我抗拒,却未给我造成多大阻力,很快那乳白色的胸罩显露在我眼前。 第三章 香艳淫靡 我的心扑腾的乱跳,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有条不紊,我用两只手抱起君雅,想要揭开她的胸罩。 君雅的行动不知道是反抗还是顺从,总之就是界乎两者之间,一种略带暧昧的抗拒。 我猛的吸了口气,吧嗒一声,胸罩从她上身脱落下来,被我丢到地上。她小脸通红,微闭双目,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者她也期望着我有下一步的行动吧。 我的手搓着她的高耸椒乳,一阵阵电击的微麻感觉从手掌传遍整个身体,我用嘴轻咬着它,君雅呼吸变的急促,却不敢很大力的吸气,于是呼吸成为一个很艰难的过程。 我胆子越发大起来,把手伸向下面,撑着君雅的紧身裤,又摸到内裤,努力撑进去用手触碰她的私处,君雅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但下面并没有湿。 “你不愿意?”我轻轻问,但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怎么在这时候问这样的煞笔问题,好容易培养出来的那个的气氛被我的话炸的灰飞湮灭。 “我……”君雅语调苦涩,但只说了这个一个字,却没有下文。 “真的不愿意?”我咽了下口水追问。 君雅沉默的看着我,眼角竟然渗出矛盾的泪水。“没有阿玉哥哥就没有今天的君雅,所以阿玉哥哥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我心里凉了半截,忽又用质问的语气道:“你是在报恩?” “不,我不是……”君雅连声否认。 我忽然有些看不起自己,于是从她身上下来,提上裤子,不等她再解释什么,便道:“那女孩我去照顾,你好好休息吧。”说着走出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见那女孩还在安静的睡着,我松了口气。又回忆起刚才的事情,我气的用拳头猛敲着头,很想爆揍自己一顿,多好的机会,事情就这样让自己给弄糟了,也不知道这样做对君雅造成了多大伤害,我真是个白痴。 “你怎么了?”那女孩从床上起来,闪亮的眼睛看着我说。 我顿时有些尴尬,“你……你醒过来了啊?” 女孩点点头,接着脸红起来,略有犹豫的说:“我想……” “想什么?” “厕所在哪?”女孩垂着头问。 我这才恍然,于是道:“我带去吧。” 女孩点点头,却还是不动,“我的脚伤到了,你能过来扶我一下么?” “好的。”我走上前,见女孩的脚上已经打上了石膏,想来君雅已经带她去过医院了。“我来抱你过去。”说着我不容分说的把女孩从床上抱起来。 到了卫生间门口,怀抱着的女孩腾手打开了门,我把她放在马桶上,便要离开。 女孩忽然抓住我的手不放,想是不要我离开。 “自己不能吗?”我故意省略了撒尿两字。 女孩头低的不能再低,也不摇头,也不点头。 我把女孩扶起来,帮她脱下紧身牛仔裤,当我把手伸向她肉色小内裤的时候,她玉体颤栗起来,按住我的手用乞求道:“这个我自己来行么?” 我到是无所谓,她什么地方我没看到过,于是道:“那你自己在这里吧,完事叫我。”说着我走出卫生间。 在外面等了半天,里面也没有动静,只得敲敲门问道:“你好了没有?” 女孩慌乱的说:“快好了,你等一下。” 又隔了半晌里面还是没动静,我耐不住性子推开门走进去,女孩正在艰难的提着内裤,那神秘诱人的地带还露在外面,看到我进来顿时慌张起来。 我虎着脸走过去,把她抱起来,不管她同意于否,从后面帮她把内裤拉起来,把白皙玲珑的臀部让我心神一颤,动做也变的暧昧,摸的动作和拉的动作各占了一半。 好容易把女孩弄回房间,我才松口气,女孩幽幽的钻到被窝里,似乎还很在乎刚才的事情。 刚才给女孩搞的下面肿胀难耐,为了寻求心里平衡,我翻身上床,也不管女孩同意与否就搂起女孩的腰,把腿搭在她身上,准备睡觉。 女孩被我这无赖弄的不知怎么才好,但很快平静下来。毕竟这是在我家里,她又已经是我的人了,被我抱一下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你叫什么?”我忽然问她说。 “陈秋影。” “好的,秋影,你不要怕,要是感觉我的举动你接受不了就说出来,这是自由的。”我道。 “恩,那你……”秋影没敢把话说下去。 我把手从她身上拿开,笑道:“我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你觉得不妥的话,我也不强迫你。” “不是,我是说你能不能抱的紧一点。”说着脸微微一红道,“我喜欢被你抱着,今天多谢你救了我,如果被他们抓去,我……我就……”说到这秋影几乎要哭起来了。 我急忙搂住她,道:“别哭,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秋影点点头,泪水还是从她脸上划落下来,“谢谢你。” 我笑笑,“睡觉吧,快把伤养好。” 秋影感激的点点头。 不知道秋影怎么样,反正这一夜我是没睡安稳,原来与美人相拥而眠却不能尽欢是如此痛苦难耐的事情,下次我再不做冤大头了。 第四章 深谷幽兰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在我身上,脸上,徜徉在股深谷幽兰般淡淡的体香之中,我彷徨了一夜始终无所作为。于是只得爬起来,穿好了衣服,等着秋影醒过来。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玉儿,醒了没有,该吃早饭了。” 我慌忙道,正在穿衣服马上出来,您先吃吧。于是敲门声停了,母亲的高根鞋踩着地板发出哒哒声渐渐远去,我放下绷紧的心弦,向床上看过去。 秋影被母亲的敲门声惊醒了,正紧张的看着我。 “别怕,一般没人来我的房间,他们不会发现你的。”我安抚她说,“其实就算看见了也没问题,你就说你是我……” 她该说是我什么人呢?我还没想到,未婚妻?不行,老妈不会放过我的,同学?她看起来小了点,不过也凑合。“就说是君雅的同学好了,等没人的时候我把你弄到她房间里,这样我就解脱了。” 秋影点点头,但是脸上明显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沉吟了一会,还是感觉秋影待在家里不妥,遂决定把她拉到市内找个地方先住下。 想到这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忽然感到好笑,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叹息,连变成唐玉这个习惯依然保留着,兀自摇了摇头,我走出房间。 母亲上午要去太太家打牌,走是叮嘱我即使不上学也不要乱跑,更不要喝酒闹事,也不要打架斗殴,还不要……够了,总之我会老实的呆在家里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母亲前脚刚走,我便找来司机,把秋影拉到市内某高级宾馆住下,接着让司机先回去,并吩咐这事不许他告诉家里人。 再次帮秋影解了手,我把她安顿在床上,就下楼买了水果和肯德鸡全家筒,见我买了这么多东西,秋影异常的感动,眼中甚至迷上一层水波。 坐在床边,给她剥了只橘子,递到她手里,秋影向我感激的笑了下,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 “为什么要到地下娱乐城做事?为什么会被那些人追?你很缺钱么?”我直奔主题,想来这些事最好早点弄清楚。 听了我话,秋影沉默了,刹那间眼中汇聚出一潭清澈的泉水,两道亮白的玉带顺着她粉雕玉砌的面颊滑落下来,她转过头不想让我看到自己哭泣时的模样。 我扳过秋影的脸,用手拭擦香腮上的泪痕,怜惜道:“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只是怕你憋在心里难受。” 秋影慢慢停下哭泣,用闪亮的大眼睛自己看着我的脸,从那眼中我读到迷惘和渴望。 我慢慢把秋影抱在怀里,轻轻吻上去,她咬紧的牙关渐渐张开,一条丁香小舌滑进我的口中,与我纠缠在一起,品尝那一丝丝甘甜。 我触摸着秋影白如凝脂的肌肤,把手插进她温暖湿滑的下体,用中指撬开她的身体,来回划动。秋影呻吟了一声,咬着嘴唇发出很大声喘息。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钻进薄被之中,开始给秋影缴械,她一直对我百依百顺,最终我扒下了她的内裤,大概由于上一次我恐怖的行为让她心有余悸,她的腿一直不肯张开,下体也本能躲闪,我只好一手托着她受伤的腿,一只手努力稳定她不算丰满的臀部,终于找到个好机会,我顺势顶进她的幽谷,伴随着我的侵入她叫了一声,随即平和下来。 “痛么?”我柔声问。 “没上次那么痛了。”她红着脸羞嗒嗒的说。 我试着进行了个来回,秋影秀眉紧蹙,显出痛苦的模样。 “痛就算了。”我叹了口气道。 “我忍着了,你开点吧。” 我于是加快了频率,一来一回中夹杂中两个沉重的喘息和彼此兴奋叫声,我们逐渐到达奇幻世界沸腾的顶点,终于伴随着我的倾泄,那份极致的欢愉产生了…… 秋影把头枕在我怀中,做着甜甜的梦。我叼了支烟,用从黄华那扒来的打火机点燃,深切的吸上一口,在空中吐出丝缕的线条。这玩意终于被我搞定了,现在我闻到香烟的味道已经没什么感觉,是习惯还是麻木,我真的不知道。 抽了两口,把烟丢进烟灰缸,看着秋影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于是童心大气,恶做剧似的翻了身,从后面探寻进入她身体的小径,没想到很快就成功。当我进入时,她假装继续睡觉,但身体已经起了反应,纤巧的乳房膨胀起来,那两点多汁的葡萄宣告成熟,伴随着我的抽动,两个人再次陷入肉欲横流的世界中,想要彼此每一寸,每一缕都属于自己。 “你是我的。”做完后,我从后面并没有拿出来,而是用嘴在她耳垂咬了下,坏笑道。 秋影听了我的话,神情又变的黯然,隔了一会却幽幽道:“可你却不是我的。” 我心中涌起怜香惜玉之情,顶了她一下,惹她嫣然叫了声,“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秋影不能转身,但她略带感激的说:“我相信你!” 第五章 冰山美人 第五章冰山美人到了晚上,我怕家里人担心,于是决定早点回家,临走时拿了几百块给宾馆女服务生,托她好好照顾陈秋影。 出了宾馆的门,天已经黑了,脱着疲劳的身体,踏着样式色调各异的霓红在地上映出的旋旎,我来到街尾。 等了半天也没打到辆出租车,没办法这时候正是人群流动高峰,早知道让带我来的司机把车留下,我自己开着回去。 这时街边一间酒吧的门开了,一阵娇笑声传进我耳中,抬头一看是两个喝醉的大波妹。两个少女人长相都还标致,其中那个较丰满的女孩个子高挑,但皮肤较黑,一身学生装,显得有气质,另一个身段匀称,皮肤白皙,身着休闲服饰,看上去很是可爱。 其中高个子女孩留意到我在看她们,便笑嘻嘻的向我抛了个媚眼,我转过头,做出适当的回避。未想我这一躲竟然惹祸上身,高个子感觉自己丢了面子,不顾另一个女孩的阻拦,跑到我的面前,与我四目交合,眼中闪出一丝恼怒的神色。 我心想,她要是敢骂我,我也骂她,不能让女人欺负了。 啪,少女的纤纤玉手毫不留情的在我脸上种下棵睡莲,五叶菏瓣遒劲的延伸开来。 shit!这还了得,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我脸上行凶,这要是传出去,让我面子往哪搁。就在我把手举在半空中,想要讨回这一巴掌的时候,女孩忽然嘤嘤哭叫道:“大家快来看啊,有人要打我!”接着指着我鼻子道:“你还是个男人么?在大街上欺负女人,呜——呜——” 被她这么哭闹,我心里发虚,手在半空停住,放下也不是,打下去也不行。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手心都渗出冷汗,强装镇定道:“今天放你一马,下次别让老子碰上。” 就在我灰溜溜的要离开的时候,人群外面传来一个少女娇呼的声,“你们怎么了?” 只见打我的那个少女更是嚎啕大哭,声势愈演愈厉,那声音震的我头皮发麻,耳膜发颤。 从外面人群中挤进来的白衣少女见高个子哭的不停,于是问那个穿休闲装的女孩道:“她怎么了。” 休闲装女孩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只好指着我说:“你自己问他吧。” 只见白衣少女杏目圆瞪,柳眉带煞,怒向我这个无辜的受害者。 “唐玉!”白衣少女竟然叫出我的名字。 “你是?”我大脑飞速旋转,那袭白衣,那风中飞扬的长发,那醉人的美态,那寒如冰雪却颠倒众生的俏丽容姿,她是丁小蔓,我心中一喜,是同学就好办多了,说起话来也方便,她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人吧。 我刚要上前招呼,跟她解释事情的经过以洗刷我的冤屈。 突如其来一阵的阴风疾疾向我跨下袭来,丁小蔓竟然话也不说就向我招呼了一既撩阴腿。 这一腿又快又准,夹杂着让人窒息的真气,惊淘裂岸,四平八稳向来不及躲闪的我席卷而来,危机时刻我还触变不惊的想,她这招会不会是从黄某人的佛上无影腿演变而来。 一声残叫过后,我便捂着小弟弟在地上打起滚来。 四面围观的男人发出一阵同情的啧啧声,但在丁小蔓的染着冰霜眼眸“温柔”的注视下,人群很快鸟兽四散。 丁小蔓厌恶的望了我一眼,怒骂道:“死色狼,别再让我看到你。”说着就拉着两个呆若木鸡的同伴抛开我走了。 我忍着跨下之痛,恶狠狠的想,“日了,为了这一脚,老子也要把你拿下。” 一个好心的中年男人实在看不过眼,打车把我送到医院。 急诊室里,几个护士幸灾乐祸对我指指点点,偶尔传来一阵娇笑。 “就是他在街上被女人踢到‘那’了。” “呵呵。” “长的挺帅的嘛。” “可惜是个花花公子,要不……” “在街上勾三搭四的男人该杀。” “我草你们的老母。不,草你们就可以了。”我心中暗骂道。 过了一会,终于有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急匆匆的赶来了,“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伤口。”医生绷紧脸命令道。 我感觉这声音有异,抬起头看到医生口罩上那双晶莹清澈的瞳孔,妈的,又是个女人。 “能……不能……给偶……换个男……医生来。”我感觉面颊滚烫,结巴的说。 女人凤目生寒,向我瞪一瞪眼示威道:“怎么看不起女医生啊?我是列行公事,又不会向强奸你,刚才在街上猥亵少女的勇气哪去了?” “谁说我猥亵少女了,这真是天大冤枉啊。”我委屈的说。 “刚才送你来的男人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们了,你还想抵赖。”说着要给我解开皮带。 “不要,我不看病了,放我走好了。”我乞求道。 “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应尽的责任。”女医生冷冷道,说完把几个女护士叫来,女医生向她们挥一挥示意,给我扒! 女护士于是群起而上,两个抓住我的胳膊,一个分开我的腿,还有一个负责给我脱裤子的,她们似乎受过专业对付我这样不合作病人的训练,又或者是从精神病院调过来的,我稍微反抗结果把身边桌上放的药罐子碰到地上,于是在不敢动了,很快下身就只剩一只带了几点精斑(与秋影大战时弄的)的平角内裤了。 女医生亮出一把闪着白色寒光的手术刀,向我下体逼来。 “杀人啊——”我吓的大叫,却被护士用毛巾捂住嘴。 呲拉,我的内裤被划成碎布,那根让我引以为豪的东西露出来,几个护士看的馋延欲滴,止不住发出啧啧的赞叹,女医生满意的用手摸过去,先搞搞那两个球,看样子似乎没什么问题,又用那秀手四下乱摸,那小手又滑嫩柔软,有若无骨般在我那里摸来摸去,于是小家伙不顾我百般的阻拦膨胀了。 几个护士羞的满面绯红,却还盯着我不停的看。 “天啊,让我死了吧。”我心中发出哀鸣。 女医生终于给我检查完毕,让几个护士放开我。我急忙提上裤子,心中低泣,“呜——都给看光了。” “没什么太大问题,海绵体有点伤到了,回家休养两天就好了。”女医生绷着脸道,接着给我张收据条,“交款去,388。” “这么贵!”周实的小心眼情绪终于发作了。 女医生解下一直遮掩面部口罩,瞪了我一眼。“你刚才打碎的东西不是钱啊?” 当女医生露出庐山真容时,我给惊艳了,好漂亮的女人,高挑的小鼻子,嫣红的嘴唇,完美的脸形,晶莹如玉的肌肤,加上那双如天上星星般诡异中闪动的眼睛,真的好美! 第六章 暗室春宵 “算了,大医院都这样坑人,我交就是了。”我竟然替医生找起借口,不是中了美人计了吧? 美女医生满意的点了下头,道:“过几天来复查下。”见我还在发呆,皱了下眉又说:“我想你没事的话就快去交款吧。” 我这才反过神来,感觉那已经不那么痛了,被美女医生一摸果然是手到病除,这三百多块花的值啊!哈哈。 交完款,再找那美女医生,她人已经不见了,有点失望。 说起来,自己最近是不是走上桃花运了,动辄身边就蹦出几个美女,今天的事情不也是因为美女引起的,看来唐玉的命还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好。 我坐在医院候诊室外面的长椅上,抽了支烟,抱着一线希望等美女医生打这里经过。 这时候医院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走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头上昏暗的电灯忽然闪动了几下,接着啪的一声,整条走廊的等光全部熄灭了。 我心里有些发怵,看看四下那散发诡异的黑暗,站起身我装着胆子喊了一嗓子,“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在啊?” 没人回答,于是我刚要再喊,忽然一道光刺破黑暗射在我脸上,这感觉像极了我被车撞到的那天的情形。我惊得一身冷汗,踉跄向后退了几步,坐到长回到长椅上。 “你怎么了?”手持电筒的人来到我身前,问我说。 “是你!”来人果然是刚才给我诊断的美女医生。 “你以为是谁?”女医生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转而又说:“干嘛在着大喉大叫的,不知道医院楼里禁止喧哗吗!” “对不起,刚才灯忽然熄灭了,我有点害怕,所以……” “没出息。”说着美女医生站起身,走到墙角,摸索到灯开关,按了几下道:“大概是变压室又跳闸了,明天早上会有人来修的,门前的应急门应该也锁上了,你就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吧。” “那怎么行?”我急道。 女医生皱了下眉头,不屑的问:“那你会接保险丝么?” 这些小事还真的难不到周实,我点头说会。 女医生讶道:“没看出来,这你都会,那跟我来吧,一晚上没电,我也害怕。” 借着手点筒的灯光,我们来到医院楼梯门口,刚要进入楼梯间却听见里面传来娇滴的声音。 “别在这啊,来人了怎么办?”女人担忧的说。 “这时候哪会有人,其它医生都下班了。” 接着里面传出脱衣服的声音和女人哑哑哼叫的声音。 我心中一笑,把脸转向美女医生,她强装镇定道:“走那边的楼梯。”但声音却有些颤动,我猜想她脸一定红的很厉害,说不定她还是个处女,但今天摆弄我那里的时候为什么面不改色呢?莫非我就那么没吸引力? “你叫什么名字?”美女医生忽然问。 能主动跟我说话,看来美女对我的印象已经改观了。“我叫唐玉,你呢?” “宋致。” “很好听啊。”我趁机拍马道。 控电室在地下一层,宋致不知从哪弄来的钥匙,对着地下室锈迹斑斑的锁,捅了半天也没桶开,最后我发彪了,一脚揣上去,门锁啪嗒开了。 宋致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怪我弄出太大声音,我只好低着头,错开与她目光对视。 “哎呀。”由于太黑的缘故,我踩空了截楼梯,一下子扑到宋致身上,结果两个人摔在了一起,幸好地下室楼梯不高,我是没受什么伤。 “你怎么样?”我扶起身,问被压在身下的宋致说。 “你——”宋致说了这一个字就羞的再说不出话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触在宋致松软澎湃的胸脯上。 “啊,对不起。”我慢吞吞的把手移开,站起身把宋致拉起来。“你没受伤吧,都怪这太黑了,呵呵,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哼!” 进了控电室,我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这里的保险盒足有千八百个,天知道是哪个坏了。可是牛已经吹出去了,还是详装找找吧,我在控电室转悠了半天,左看右看,反正有美女陪着,也不是那么闷。 里面的空间不大,宋致拿着电筒,走在前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几乎贴在一起。鼻息里,那股引人犯罪处女的体香一直搅动我的心绪,正在我心潮澎湃的时候,宋致停住脚步,我没留神再次撞到她身上,好机会!我故意把冲撞提高了一个等级,并顺势搂住她。 “你要做什么?”宋致紧张道,但话还没说完,香唇已经被捂住,我挑开她的牙齿,把舌头塞进她腔中,纠缠挑逗着她。 宋致显然没什么经验,被我弄的方寸大乱,只是用尽力气想推开我,但那么小力气对我根本没什么效果。我用一只手解开她的白大褂,,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翻开胸罩,触摸她乳房。 “好大。”我心里赞叹道。 那丰硕的胸部,像磁石似的吸引我的手不断揉捏,很快它们也变的坚定起来,宋致喘着粗气,我相信她已经想要了。于是开始脱她的衣服,没想到她死命的拽着衣服,怎么也不肯让我脱下,无奈我只好脱宋致的裤子,对她我是志在必得。 本来脱裤子要比脱衣服困难的多,没想到我一下子就脱去她里面的职业装束的裤子,那两雪白纤长的大腿裸露出来。 “不要,别——”话没说完,我已经用嘴堵住她的小口。接着扒下她的内裤,用手刺激她的隐私部位。她的呼吸更急促了,我觉得这样子应该差不多了,于是两只手用力抓住她丰满硕大的臀部,腰用力一挺,终于陷入那片温柔的海洋之中。 地下室的空气冰凉,但经过我的肺部循环出去的空气却是火热的,我尽情的享受着几乎是在强奸宋致的妙不可言的感觉。 我渐渐沉沦,渐渐丧失自我,渐渐变的出离于周实或者唐玉的一只禽兽。 第七章 前尘旧梦 火一样激情过后,宋致神情又恢复了先前冰冷的神态,她喘着气慢慢站起身,背对着我艰难的穿好了衣服,一言不发的走出地下室。 我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就那么跟在她身后,她几次腿一歪差点跌倒,都是我上去搀扶的,当她站直身子却又狠狠甩开我的胳膊。 结果那夜,我被关在宋致半公室外面,又无颜去敲她办公室的门,只得吸着夹杂着浓烈药味的冰凉空气,就那么横在长椅上睡着了。 清晨,我被一个扫地大妈叫醒,她问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我实话实说,大妈也没追问,继续干她的本职工作,我坐起身,未料一件女士大衣从身上划落,我心中一喜,看来宋致没有怪我。 去宋致的办公室,那里已经没人了,我于是向交班的医生打听,她说宋致这两天休息,我只得无奈的走出医院。 在街头打了辆车,刚坐上去,手机便响起来。 “喂,是阿玉么?”电话里传来孙永竣惹人厌烦的腔调。 “打错了!”我不带好气的说完,把手机挂断了。这家伙定是又找我喝酒,我才不去呢! 刚想闭上眼睛眯一会,未想电话又响起来,我气急败坏的举起电话,考虑是不是该把它丢出车外,不过最后还是耐着性子接通了。 还没等我开口,黄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阿玉,我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但今天你一定要过来,天心因为你自杀了知道么!你这次不来以后我们连朋友的没得做了。” 天心?好熟悉的名字,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戳了一下似的痛彻心扉,于是我下意识的问:“你们现在在哪呢?” “机场外面,我们在这里等你,快过来。”说着黄华挂断了电话。 “改去机场!”我对司机说。 车很快到了机场前面的泊车处,我下了车,黄华和孙永竣很快赶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从车上下来,问那他们两个人。 黄华没回答我,低头看了下手表,接着急急拉起我的手,道:“快跟我们走。” 我只得跟着他们,来到检票处,孙永竣一个人迅速办完了登机手续,我就这样糊里糊涂被两个人带上了飞机。 “怎么搞的?要把我带哪去?我护照怎么会在你哪里?”我惊讶的问两个人道。 黄华怒视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我分明看到他眼中的痛苦神色。 孙永竣把我按到座位上,“阿玉,先别理华仔了,咋们这次去香港小命还是掂量在老天手里呢,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吧。” “香港?没事跑香港做什么?我真让你们两弄蒙了。” “别问了,到了再说吧。”说着孙永竣靠着椅子闭起双眼,不再搭理我了。 我见从两个人口中再问不出什么事情,只得悻悻的转过头,目光望向窗外。飞机渐渐启动,在跑道上急速滑行,接着缓缓抬起身子,向天空直刺过去,我的心猛的震动了下,翻江倒海的胃液涌上喉头,但随着飞机见趋平缓,我的心跳也恢复常态。向空姐要了杯可乐,喝了两口,我便椅着座位闭上眼睛。虽然是第一次坐飞机,但这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慢慢的我的身体放松起下来,连思维也渐趋凝滞,我陷深深的回忆之中。 …… 我独自走在香港海洋公园,刚看完海豹表演,心情稍微舒畅了点,老爹那混蛋竟然说如果我考不上大学就送我入伍,我草!就高中那点东西难得倒我么?让我考个名牌大学给那混帐老爹看看。 坐在长椅上,为自己点燃支烟,我闷着头吸起来。偷跑出来几天了,估计家里已经闹翻天了吧,惟恐天下不乱的个性让我感觉异常爽快。不过让人心烦的事情也是不少的,离家的时候匆忙带的那点现金现在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金卡在香港银行又不能用,连借高利贷都没有门路,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此刻我唐玉还真他妈被难住了,如果赶晚班飞机回去,钱还是够用的,但我是不愿意回去的,干脆就先在香港打工好了,自给自足。 打定主意,我伸个懒腰直起身子,准备先去浅水湾吃螃蟹之后找家店铺打工,实在不行做鸭好了,不过安全措施要保证,听说香港最近流行爱滋病呢。 站起身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娇斥的声音,我挤进围观的人群,只见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凶神恶煞的男人正对一个女孩上下比画,像是叫她跟他们走,女孩则是大呼小叫,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最后两个的男人被逼的没办法竟然开始用强,要把女孩拖上路边的一辆本田。 周围的人有的义愤填膺,有的袖手旁观,有些想出手救美但似乎有对自己的身手缺乏信心。我就这么站在人群里冷冷的看着热闹,对女孩哭哭啼啼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 女孩终归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忽然抓住我的胳膊,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神色。 我甩开她嫩葱般的小手,转身要走,那女孩绝望的叫了一声,一口咬在抓她男人的胳膊上,那男人疼的叫起来,说了一句,“八嘎。” 我一听立即转过身,草你奶奶的,原来是两个日本鬼子,敢在中国的地盘上撒野,妈的。我抬手一拳打在其中一个黑西装的脸上,那男人本来就毫无防备,庞大的身体几乎被我打的飞了起来,轰隆一声摔在地上,口吐白沫,不醒人世。 另一个男人见同伴被打立即咆哮的向我冲过来,还没等他举起拳头,我的脚已经到了他的胸口,结果他身子呈弓型飞了出去,摔在路边的花坛里。 不到两秒中就解决了两个日本鬼子,我得意的拍拍手,看看四周,围观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就连刚才还在哭泣的女孩也用手捂着小口,眼中闪动着不敢相信的光。 这时远处响起了警笛的声音,估计是有人报警了,女孩忽然反应过来,跑过来拉住我的手,道:“快跟我走。” 我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任由女孩拉着,在经过倒地的日本佬身边的时候,那个口吐白沫的家伙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女孩一脚又把他踹晕过去。 这样跑过了两条街,女孩终于体力不支,拉着我坐到了路边的一张长椅上。 “你……你真的……好厉害。”女孩抹下把额头上淋漓的香汗称赞我说。 “一般般啦,对了他们干嘛抓你?”我上下打量女孩一翻问道。 “谁知道那些变态佬想干什么!”女孩缓了一会,气恼的说。 “你不认识他们?”我问她。 “我怎么会认识那些变态。” “哦,那我明白他们要抓你做什么了。”我恍然大悟道。 女孩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丝疑惑,“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啊?” 阳光剪出女孩侧影完美的轮廓,她轻捋了下耳边的秀发露出嫩白的小耳朵,我咽了下口水道:“你长的那么漂亮,他们当然是抓你去拍色情片了,这可是那些变态的日本佬最热忠的事情。” “切,你这个坏蛋。”女孩在我肩上轻锤了两下幽怨道。 “你叫什么?”我问她。 “方天心,你呢?” “唐玉。” “很好听的名字呢,对了,阿玉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小丫头拉着我的手问。 “我是现在是一个混的不得志的小混混。” “哎,你身手那么好为什么要混黑社会嘛,不如……”女孩露出坏坏的笑容。 我知道她要提出什么要求了,想我唐玉年少英俊,英雄气概也难怪她对我有非分之想了,算了就凑合一下勉为其难的做她男朋友吧。 “不如你做我的保镖吧,你也看到了我青春靓丽,冰雪伊人,你来保护不被坏人欺负啊。” “胡说,向来都是人来保护我唐玉,我什么时候给别人打过工!”我气急败坏道。 “这样啊,那算了。”天心款款起身道,“就当我没说过,今天谢谢你了,再见!” “等……等等。”我急忙叫住她,心说你这么没诚意,多求我一下不就答应你了。“算了,看你挺可怜的,我现在又缺钱,就先做你的保镖吧。” 天心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笑逐言开的拉住我的胳膊,道:“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来跟我走吧。” “去哪啊?” “到我家去啦。” 第八章 风暴前夕 天心住在尖沙嘴的一间别墅,房子临着海边而建,每天呼吸的都是带着淡淡咸味的空气,我被安排到天心的隔壁,透过宽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远处波涛滚滚的海面。 天心的家也是在北京,这间别墅是她父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对此我很是羡慕。 尽管如此当告诉她我是唐嘉诚的三儿子时,她还是惊讶了一翻,上下打量我,道:“怎么可能!你生来一副痞子像怎么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 小丫头听说我要高考,于是说给我帮忙,从网上下载了一堆复习资料给我恶补,望着山一样高的参考书我欲哭无泪。 就这样在天心的家住下来,每天我都过的很充实,吃饭,看书,上网找资料。晚上总能喝到方天心亲自给我熬的汤,汤是没什么好喝的,但心里却暖暖的,潜移默化的我把天心当成了君雅,她们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聪明,只是天心有点顽皮,而君雅绝对的温柔。 当然偶尔我也会尽保镖的职责,每当天心洗澡的时候,我都会尽忠职守的站在浴室边——监守自盗。 与天心相处的那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迷恋上了她,她也坦然的说过喜欢我,要做我的妻子,我自然是很高兴,但另一方面心中又暗暗的担心,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忠贞的男人,曾经我有过很多女人,但上过床以后,我再不会把她们放在心上,我担心对天心也会如此,所以我极力克制自己与天心肉体的接触。 “我是天才——”看了一天的书,为了发泄郁闷的心情,我昂首向天,振臂高呼。 “神经病!”天心穿着睡衣走进我的房间,言简意赅,一针见血,用三个字总结了我的行为。“嚷嚷什么,把人家的午觉吵醒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外面漫天飞舞的彩霞和隐隐可见轮廓的弯月,“这时间可以算是睡午觉么?” “要你管,总之你吵醒人家,我现在很生气,你说怎么办?”方天心娇嗔道。 “随便处罚我好了。” “这是你说的,哈哈,又赚到了。”方天心毫不演示胜利的喜悦。 “咳咳,你搞什么鬼呢?”我心里有些发毛,于是问。 “不告诉你。”说着她跑出我的房间。 这天晚上,我挑灯夜读,忽然一个媚人的身影出现在我身后,她轻轻来到我身边,忽然在我面颊亲了口。 “哇,吓死我了。”我叫道。 “这么胆小。”天心道。 “说明我看书认真嘛!” “那你能不能认真的跟我说三个字……” “我爱你,说完了,哈哈,我很聪明吧。” “一点也不真诚,再说一次。” “我——爱——你。”我故意拉长了音道。 “那我们结婚吧。”方天心兴奋的说。 我吓了一跳,接着言简意赅,一针见血,用三个字总结了她刚才的话,“神经病。”说完转回头继续看书。 “你骗我,刚才说爱我都是骗我的。”方天心抓着我的手不依不饶的说,我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这丫头如此的迷恋上了我。 我无奈转过身,肃容道:“天心,你才十八岁,我也只有二十岁,现在谈婚论嫁不是太早了点么?再说我们才认识一个月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关系,谁知道以后你会不会后悔嫁了我。” “你要关系是吧,好!”说着天心,脱下睡衣,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玉体。 说实话,没有那个男人会在这样一具完美身材女人的面前不为所动,我感到下体有团火在燃烧,但还是忍耐的走上前把正在抽噎的天心抱在怀里,“别傻了,我答应会娶你的,但国内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岁啊,如果到那时候你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再提结婚好么?” “你不许反悔,到时候我会死缠着你的。”天心紧抱着我梨花带雨的说。 “恩,不反悔,否则叫我开车撞死在街上。”说完我眼中也涌上了泪花。 “不许你发那么毒的誓嘛!讨厌!” “没关系,因为我一定会做到的。” ……。背景音乐: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香港就要到了,我们的旅行就要结束,请大家检查随身物品……” 我被飞机上的广播吵醒,费力睁开眼睛,刚才的梦还清晰的印在脑海中,好象真的发生过一样的真实。 “你醒了啊?”黄华淡淡道。 “恩,刚才做了个梦。”我伸个懒腰道。 “等会下了飞机有咱们受的了。”孙永竣拿着手机说,“有人出五百万扁我们。” “靠,飞机上你他妈也敢打电话,坠机了怎么办!”我骂道。 “那也比别一群小混混砍成肉酱好,我已经叫我马子给我们安排了辆车子了,下飞机跟我走。”孙永竣道。 “怎么回事,谁要出五百万扁我们?” “你不连香港那场生死大战都忘记了吧?”孙永竣讥讽道。 “生死大战?”我莫名其妙的问。 “别废话了,有什么事情等下了飞机再说吧。”黄华道。 飞机在香港国际机场平稳的降落了,出了机舱才发现,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好似要下雨,或者是刚刚下过雨的模样,机场地面蒙着一层湿气,这样的天气能在机场平安降落也算是运气了。 很快机场挂起了台风气球,一场大的暴风雨就要到来了。 第九章 风暴外围 三个人都没带行李,两手空空出了机场,孙永竣紧张的四下查看一翻,忽然脸色巨变,“妈的,快跑。”说完拉着我向前面的巴士站跑过去。 从机场停车场里的一辆小包车里窜出七、八个手执砍刀铁棍的家伙,向我们三个猛冲过来。机场的门前站着的保安也变了脸色,拿起通话器求援。 黄华边跑边问:“永竣,你马子给你安排的车呢?” “这时候在去停车场取车不是找死啊,要命的就快跟我跑。”孙永竣气喘吁吁道。 后面的喊杀声渐急,从前面拐弯处又跑出来几个小子,我们三个本来可以冲开他们,但考虑他们手了有家伙,无奈下只得向公路对面跑过去。 幸运的是路上来了辆空的士,我们把它拦下来。上了车,司机显示出良好的职业素质,一加油把那群小流氓甩在身后。 三个人都倒吸了口冷气,刚才紧张神色略为恢复。 “要去哪?”司机神色依旧,看来他也是见过世面的。 “尖沙嘴。”孙永竣道。 我喘了口气,猛的提着孙永竣的衣领道:“靠你小子的,到底你惹了什么麻烦给我说清楚。” 孙永竣神色不变,冷冷的扳开我的手,把脸转向窗外,黄华也不鸟我,大家似乎都有心事,我一时无所适从,只得道:“以后在找你算帐。” 司机把车开到海边的一处别墅,我从车上下来,四下看了看。矗立眼前的别墅是如此的熟悉。我心中一动,这不就是三年前与方天心一起住过的别墅么?怎么孙永竣会带我来这里。 孙永竣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后,不冷不热的对我们俩说:“这现在没人住,你们自己找房间,待会我叫我马子给咱们送吃的。”从话语里听的出他心情不是很好。 “天心怎么样?”黄华终于问,相信这话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在医院,已经脱离危险了。”孙永竣暗叹一声道。 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既然黄华首先提起天心,我就有发问的理由。“你到底跟方天心什么关系?”我话语中带着股醋意。 孙永竣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上次车祸以后失忆了,但是到了香港你还是什么都记不得我就真的怀疑你是否对天心付出过真情了,回房间仔细想想吧。”说完他扭头走进浴室。 …… 我找到曾经住过的房间,浑浊的空气让人心情抑郁,打开玻璃窗,一阵带着咸味的海风迎面而来,那久违的味道,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心中悸动不已,记忆的窗子一同被打开,思绪重新回到旧时的风波之中…… “你是谁?”黄华语气冰冷的站在我面前问。 面对这位突然出现在我别墅里的不速之客我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与天心毫无关系,但谷子里不服输的个性不允许我低头,“我是他男朋友,你又是谁?” 这次轮到黄华无言以对了,他身后站着的孙永竣走上前替他回答说:“他是我的朋友。” “那你是天心什么人?”我感觉自己的气势在回升,刚才两个人用钥匙开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天心的家人来了。 “我是方天心的表哥,你把天心弄到哪了?”孙永竣质问我说,只见额头已经暴出了青筋,拳头捏的咯咯做想,似乎只要回答有一点偏差就要上前揍我一顿。 我冷冷的看着他,神情没有一丝畏惧,“想揍我?当我是吓大的么?” “混蛋!”说着孙永竣向我扑过来。 “你们都住手。”天心从楼上下来,向我们怒喝道。 如果不是天心及时阻止,我相信孙永竣逃不过被我痛扁的命运,看的出他是个打架的高手,但只局限于混混间的殴斗,而我却是个专门学过搏击的格斗高手。 “天心,你真的在这里。”黄华兴奋的说,很明显他喜欢天心。 天心面无表情的走到黄华面前,冰冷的眼神划过他的脸,接着转过身面向孙永竣,咬了咬牙,轻启朱唇道:“你们走。” 孙永竣一愣,赶上前道:“妹妹,你知道这阵子父母有多担心你么?你竟然跑到香港跟一个野小子同居,你太不象话……”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落在孙永竣脸上,整个客厅鸦雀无声。 黄华站出来小心的说;“天心,别怪你哥哥,是我逼他带我来找你的,放心那个日本佬并不知道我们来这了。” 我一直没有言语,看的出两个人对天心并没有恶意,有的是只关切和喜欢而已。 天心的眼睛模糊起来,两点玉珠沿着她清秀粉嫩的脸颊迅速的滑下,她没有擦眼泪,只是为难的说:“你们还是走吧,我现在生活的很快乐,我爱唐玉。”她把目光瞄向我,“等推掉了高泽的婚约,我就要嫁给他。” 黄华一下子崩溃了,站在那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感到昏天暗地,他的世界在坍塌了,他的心在滴血,过了半晌他才用颤巍巍的声音说:“你的意思是,即便你与高泽的婚约解除了,你也不会喜欢上我?” “黄华哥哥,缘分是天定的,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辈子我只会爱唐玉一个人,天荒地老,至死不渝!”方心用坚决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黄华默立半晌,忽然踉跄的冲出门。 “华仔——”孙永竣急忙追出去,走到门口却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了我一眼,但目光已经不那么锋利,“小子,给我好好照顾天心,别让她一个人去街上。”说着转过匆忙追出去。 “呜——”他们走后,天心终于支持不住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 我无言安慰,只得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 “高泽是谁?为什么从没听你说过。”我抱着她躺在床上,抚摩着她的长发问。 “只不过是个有钱的日本猪而已。”天心满腹怨气的说。 “你们有婚约?”我带着淡淡的醋意问。 “是父母决定的,我又没同意。莫非妒忌了?你不是经常说自己心胸宽广么?”天心笑道。 “咳,除了有关老婆以外的大部分事情我的心胸都很宽广。” “切,亲我下。”天心微闭双眸撒娇的说。 我于是听话在她闪着天然光泽的樱唇上轻点了下。 “大力一点嘛!” 我没动,只是把手伸到她内衣里,在她粉嫩的小葡萄上轻轻捏了下。 “啊——你好坏,叫人家穿那么少好趁机揩油。”天心挠着我的胸口娇嗔道。 我俩于是嘻嘻哈哈的闹在一起…… 第十章 风暴降临 “你确定那女人是方天心?”光线昏暗的总统套房里,高泽全身赤裸坐在椅子上,身边穿着和服女人正用手温柔的摩挲他胸前的肌肉。 电话那头,一个男人恭敬的说:“不会错的,一定是方大小姐,这点我可以保证。” 高泽阻止了女人要进一步亲近他的行动,“你做的很好,我会马上飞去香港,你给我看好方天心,别在让她跑了。” “可,可是她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电话那头支吾着说。 “什么!”高泽显出气愤的表情,一把推开压在她腿上的女人,女人坐到摔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委屈的看着刚才还与自己缠绵悱恻的男人,眼中噙了泪水却不敢流下来。 “这个臭婊子。你马忙上给我联系香港有势力的帮会,等我下飞机就要那婊子好看。”说完高泽气冲冲的挂断电话,看了那女人一眼,“臭婊子,你们女人都他妈一路货色,贱!”说着一把拽过那女人,撕开和服露出女人香磬丰满的身体…… “天心,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呢?”偶尔我会很傻的问她这样的问题。 天心会很认真的对我说,“因为你可爱嘛。” 居然用可爱形容一个帅哥,这个有点说不过去吧,于是继续问:“哪点可爱?” “傻的可爱。” …… “为什么买这么多东西都让我一个人拿?”我提着两大包东西委屈的说。 “说什么,难道你要女生拿包裹么?太没风度了!” “可是为什么连内衣,卫生巾也要我拿?” “你是我男朋友嘛!”天心坏笑的说。 这句话大小通吃,简直必杀啊,我顿时哑口无言了。 前面的路口,一辆白色的包车有意无意的横在路中间,把整条大路挡住一半,昏暗的路灯下,几条人影从身后摸上来。 我隐约觉察到了危险,这情形自己也层碰到过,那次有父亲的保镖罗志陪着自己,他才毫发无伤的回到家,只是罗志替自己挨了两闷棍,还好是打在背上。 我眼睛斜剽了地上一眼,身后的身后的几个影子果然拿着家伙步步逼近,我额头顿时渗出冷汗,身边正与我说笑的天心见我沉默不语也有所怀疑,我更向她眨了下眼睛,心里暗骂孙、黄两个混球,竟然是笑里藏刀的主,我被他们外表骗了。 我冷静的判断现在的形势,决不能再向前走了,小包车肯定也坐满了人,要逃就要趁现在,否则呆会腹背受敌自己就死定了,绝不能让天心落到他们手里。 我忽然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向身后的几个人掷过去,接着一脚踹倒离我最近的一个小混混,未等对方反过神来,我已经拉着天心从打出的缺口向来路跑回去,尽管一切做的都很迅速,对方也被我打的措手不及,但还是有个反应较快的小子在我背上划了一下,很显然他们是来真的,这次我被他们逮到只有死路一条。与次同时,我听见小包车的门哗啦一声打开了,混乱嘈杂的脚步声从身后传过来,让我有些心惊肉跳。 在大路上我们两个绝对跑不掉的,警察我就不指望了,等那些事后先生赶来我已经给砍成肉酱了。 我拉着天心跑进小巷,顺手弄倒了堆砌在两边的杂物,阻挡后面的追兵。此刻我心里焦急万分,后面的叱喝声越来越近,天心却越跑越慢,我必须给她争取更多逃跑的时间。 “你先走。”我把天心向前推了一把,顺手抓起路旁的一袋垃圾向后面的几个家伙丢过去。 天心心知肚明,自己留在这里只会拖累我而已,只是眼圈一红向前面跑过去。 我丢到小混混中的那袋垃圾被跑在前面的家伙砍破了,一股烟尘从里面爆散出来,我趁着前面两个人被烟尘迷了眼睛的机会,一脚踹飞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反过神来,举刀向我劈过来。我一闪身,提膝猛击向他的小腹,反手把刀夺下来,接着又把他甩向后面跟过来的几个家伙。 首先跟上来的是一个挺壮的汉子,他额上有一处很吓人的刀疤,向一条趴上额头的蜈蚣,裸露的胳膊上青筋四起,显出一股迫人的气势。几乎没有什么停顿,他便举着手中的刀向我砍过来,看来这是个街头殴斗的老手。 我知道此时必须要下辣手了,我迅速抢到汉子与我搁着的间隙中,在他的刀从我身边掠过的同时一刀刺进了他的胸口,虽然没有系统学过解刨学,但就感觉而言我应该避开了他的要害,如果没有避开那只能算他自己倒霉了。 我怕男人失血过多,于是把刀留他的胸口上,空手向后退了两步。汉子似乎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连叫都没叫,两只眼睛快要从眼眶里鼓出来,就那么看着胸口插着的刀呆立着,从他眼中我看到了对死亡的恐惧,这眼神迅速在后面跟上来的人中蔓延,前面的几个小混混竟然不敢再贴近我,而我则凭借着刚才捅人的气势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他们,似乎是杀红了眼一样。 那汉子很快被人抬到后面去了,人数的优势让混混们从恐惧中恢复过来,我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猛的转过身,沿着胡同向前面飞奔而去了。 我的速度很快,路上还不时给后面的人制造障碍,又拐过一个弯后面汹涌的人流已经给我甩出十几米的距离。天助我也,前面没有路灯,从来都向往光明的我第一次察觉到夜的可爱,在黑暗的胡同里那些人很难找的到我,这里又是四通八达的模样,自己逃出升天有希望了。 又是一翻逃遁,我在黑暗的掩蔽下,摸进一幢废弃的建筑里,手触着冰冷的水泥墙面缓缓向楼梯摸过去。忽然我的手触到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半圆型球体,一时间尖锐的叫声从那人的口中发出。 我急忙捂住天心的口,“是我,别叫了。” 天心胸口急速的起伏,她呆了一下便迅速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伴随着抽噎,身体颤巍巍的发抖。 我摸了下她揉贴顺化的头发,轻轻问:“很你害怕么?” 天心抬起头,吻了我的脸一下,“跟你在一起我死都不怕!” 我心中一阵激动,不由自主的在她嘴唇上狠狠吻了一下。 第十一章 终极回忆 正坐在小包车里的高泽向身边的一个黑衣男人摆了下手,那男人立即心领神会,取出只金属盒子,从里面拿出根雪茄恭敬的递到高泽嘴边,又慌忙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燃。高泽满意的向黑衣男人脸上喷了口烟雾,那男人好象是受到表扬似的立即露出谄媚的笑。高泽对这只狗不是很感兴趣了,他目光再次落到拿着手机联络他那些没用小弟的虎哥身上。 宋玉虎今年四十一岁,自十六岁入行,他在黑道上已经打杀了二十五年,手下小弟三百多,能跟自己出生如死的弟兄也有七八个,手里掌控尖沙嘴三分之一酒楼的红利,每年光是保护费这一项就有三千多万的收入,再算上地下赌场和摇头丸冰毒片的收入,这一年下来就是八千多万,虽然与李嘉诚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在香港已经算是个富豪了。 本来他最近已经很少插手外界的恩怨,手下的小弟忙着游走于各个酒吧赌场之间贩卖货品,赚来钱也足够给兄弟们供养父母泡泡妞和养活警察局那些大老爷的。因此这个叫高泽日本人的到来并没有勾起他多大兴趣,高泽显然也察觉到一般的利益是无法打动宋玉虎的,于是他开出了一个天价,出一千万让宋玉虎杀一个人,起码也要取他一双眼睛和一只腿。 高泽说这事情如果做的好以后大家还要多多合作,利益强烈瓦解着宋玉虎的意志,他被打动了。只是打残一个人而已,花三十万找一个小弟顶罪,那就白得九百七十万,这样的买卖到哪去找。很快宋玉虎召集了人马埋伏在这条街上,果然等到了要打的人,却没想到自己的小弟过惯了安逸的生活,对打架这种事情已经很麻木了,那对男女竟然在近三十人的眼皮底下逃走了,这让宋玉虎十分恼火,他吩咐小弟把这片地区包围,决不让两个人跑出去,并让余下人进行搜索。 “放心,他们跑不了。”宋玉虎雄赳赳的向一脸不耐烦的高泽保证说。 这时宋玉虎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手下找到了那两个人,立即得意的看了高泽一眼,接通了手机,刚要说话,里面却传来了一个男人咆哮的声音,“宋玉虎,你他妈的在尖沙嘴生孩子么?打一个人要那么久,这头一直有人报警,我开顶不住了,给你二十分钟,解决不了你的麻烦我就出警抓你的小弟。”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叱责之后,没等宋玉虎回口,电话就挂断了。 宋玉虎悻悻的挂上电话,心虚的看了高泽一眼,似乎想从表情中看出他是否听到自己被叱骂。 高泽面色平常,心里却在咒骂这头没用的衰老虎,但毕竟自己还在他的地盘上,面子还是要给这病猫的。高泽吸了口雪茄,悠然吐出个眼圈,语带着讥讽的问:“是虎哥小弟打过来的么?” “不……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宋玉虎吞吞吐吐的说。 高泽冷笑一声不再说话了。 宋玉虎心里暗骂窝囊,正犹豫要不要收兵时,手里的电话又响了,接通了电话,小心的把手机贴近耳朵,“老大,我们找到那两个人了,在那座废弃大楼的阳台上,不过那男人停难缠,得快多叫些人来。” 宋玉虎精神大震,急忙叫周围人赶去帮忙,最后车里只剩下自己,高泽还有高泽的那只狗。 废弃大楼的阳台上,我正赤手空拳与两个小子搏斗,地上还躺着三个佝偻着身体哀吟的,都是被我一拳击中要害打倒的。剩下的两个小子已经被我打怕了,迟疑的不敢上前与我动手。我只得纵身上前,三两下把他们解决了。回头看看天心,她面色惨白,正颤抖的蹲在阳台角落的暗影里,看到我打倒那两个家伙,她心中一宽竟然又哭起来。没等我喘口气,去安慰那丫头,从楼梯口又跑上来三个人,我顺手拿起一只铁棍死瞪着他们,心中却在担心他们别发现躲在角落的天心才好。 “你他妈的去死。”三个小子轮着手里的棒子和片刀一起向我袭来,看的出他们打架是有一手的。这几个小子站的位置极好,我一时也插不到他们身前,找不到还手的机会,只得连连后退。 形势向对我不利的方向发展,糟糕的事情接二连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过后,又有七、八个小子冲上阳台,我心里稍微一分心,一只铁棒挂着风凶狠的摸向我的脑袋。 “糟糕。”危机时刻,我迅速用左手挡在头上,一阵裂体的疼痛传便全身,手臂好象断了一样再抬不起来,与此同时我手中的铁棒也落到那人的肩上,喀嚓,那小子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一下就摊在地上。另外两个人显然没料到我中了一棍还有力气反打一筢,急忙向后退出去,想是要重整旗鼓再攻过来。我由于疼痛没有追击,向后腿了一步,倚在阳台边缘的扶手上,大口喘气。此时阳台上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小子,加上地上躺的六个人楼梯间躺着的三个人,我已经打倒九个人,但上楼的人数还是有增无减,打了那么多电话报警也见有什么动静,看样子今天是死定了。 我仰头望着天上璀璨的星尘和因为遮掩着月亮而散发融融光辉的云朵,忽然心静如水。隐约记得曾经去泰山游玩过一间寺院,一个老和尚曾对我略有深意的说,人生若梦,哪天一死,身后事随风流散,转头成空。少年时的自己一门心思游戏人间,不知真爱为何物,与女生交往也只是为了要她们的身子。现在自己终于找到真爱的女孩,但自己却要与世界道别了。 铁棍悄然脱手落到地上,我遂然倒下,阳台上传来我最爱女孩的哭声…… 黑暗的世界忽然裂开一道灰白,隐隐的似乎有风在流动。我费力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天心那双红通通的眼睛。 “你终于醒了,呜——”天心见我睁开眼睛立即扑到我身上哭起来,一点也不顾忌我还有伤在身。 我没有说话,用那只没打石膏的手轻扶着天心柔软顺贴的长发。 一旁坐着的孙永竣站起身来,道:“你运气不错,身上三处刀伤都没砍到要害。” 我凝视了孙永竣一眼,嘴角微笑了下,隐约记得那天在阳台上是他和黄华劫持了那群小混混的老大救了我一命,记得当时还有个吓的面如土色的日本猪,似乎被他们两个人痛打了一顿。 “谢谢你们。”我淡淡的说。 黄华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道:“该我们谢谢你豁出性命保护了天心,把她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我向他微微一笑,接着问孙永竣道:“那个黑帮老大后来怎么样了?” 孙永竣笑了下,“他惨了,因为贩卖毒品等罪名被拘留了,过几天开庭公审。” 我哦了一声,目光最终落定在怀里的天心身上。 第十二章 再见香港 回到现实中,我依然屹立窗前,海上的风波已经趋于平静,一偶光芒从云朵之间探出头来,几只海鸟盘旋鸣叫。 唐玉的爱情终归令人扼腕,他最终选择的新娘是单凤仪而不是方天心,在他无望得到单凤仪的爱情后,他又自暴自弃,放弃了生存的机会,最终成全了自己的新生。 “我会代你好好揉踏这个世界的。”我自言自语道,说话时一滴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 这时孙永竣闯进我的房间匆忙道:“事情有变,我们快到医院去,天心的病情恶化了。” 我急忙擦干眼泪随他跑下楼与正在发动汽车的黄华汇合后,汽车就直奔医院驶去了。 “她得的是什么病?”我终于把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丢给了孙永竣。 孙永竣沉默了半晌,才道:“她割腕杀,刚才又拔了输氧管,你知道她从小到大任性惯了,想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这次也许只有你能救她。” 我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车风驰电掣来到医院门前,我首先跳下车来,刚走几步,前见被面前站着的几个大汉拦住了,他们一脸不耐烦的模样,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我们很久。 “挡我者死。”我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的同时,已经一拳放倒了面前的男人。就在我要趁胜追击的时候,孙永竣拦住我说,“他们是天心家的保镖,她父母应该也在这里,你一个人先上去,我来料理他们。” 保镖显然也接到不让我进入医院的命令,可惜他们拦不住我。我跑进楼里,顺着护士的指示来到一间单人病房,里面一个男人愁容满面,另一个中年女人则在一边低泣,我走进房间,那男人看到我立即目露凶光,厉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的保镖呢?”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那个女人则毫不犹豫的扑上来要和我撕打。 “是他么?妈妈快叫他过来。”躺在床上的少女微弱的声音忽然爆发出一丝生机说。 两个人听天心这么一说再没拦我,我踉跄走过去,看到躺在床上的这个女孩面色苍白,眼神暗淡,但微微翘起的嘴角却染上一丝笑意。她竟然就是周实在出车祸那天晚上强暴的那个女孩,我的第一个女孩竟然是天心。那曾经的罪恶感消失贻尽,取而代之的是感慨唐玉无奈凄凉的宿命。 “阿玉哥哥,你来了。”天心用轻柔的语气说。 我把手伸进被子握住天心的小手,接着哽咽道:“天心,是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么?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我保证。” 天心眼中渗出了泪水,“不要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阿玉你会碰到更好的女孩子的。”接着又咬了下嘴唇,“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和你“在一起”过,我不是个纯洁的女孩子了。“我无法跟她说,曾经对你施暴的人就是我,只是发自内心的说:“不,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答应我,早点好起来。” 天心眼含热泪点点头。 一会黄华与孙永竣也赶进来,发现我正怀抱着天心说话,于是知道此时这里再没他们的发言权,只得学天心父母一样悻悻的退出门去。 我就这样陪着天心住在医院,自从我的到来,她的情绪开始好转,看来爱情真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这段时间黄华与孙永竣也没闲着,两个人找到曾经在机场袭击我们的小流氓,痛扁了他们一顿,最后查知是袭击我们的主谋是还在狱中服刑的宋玉虎,想给主谋个教训的计划也不得不落空了。 由于天心的病情得到控制,我决定带她到北京医院治疗,那里我可以一边办事情一边陪着她,两不耽误,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我心里有些担心君雅了,总觉得她好象出了什么事情。 办好了出院手续,我们坐上飞机回到了北京。 第十三章 回到北京 我把天心安排进了进了北京一家比较大的医院,想起这段时间连电话也没打个回家,心中愧疚,也不知道父母着急了没有,于是匆忙赶回家去。 进了门,却见一个素未谋面的英俊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我一个激灵叫道:“二哥,你回来了。” 唐杰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鄙夷的神色,接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音,闭上眼睛不再理我了。 “叼你妈个比。”我心中暗骂,也不在管他,直接往老爸老妈的房间走过去。 老妈果然在家,见到我也没怎么吃惊,只是嗔怪自己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报平安,我就那么含糊过去了。打发了老妈我就跑去君雅的房间,这段时间没见到心里好惦记啊,没想到星期天她竟然不在家里,我于是问老妈君雅是不是出去了,老妈无耐的叹了口气道:“君雅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我吓了一跳,君雅是个乖女孩,怎么可能学自己夜不归家呢?其中一定有原因,我急忙向老妈追问其中的缘由,老妈始终躲闪着不肯认真回答,于是我不得不亲自出门去找君雅。 我心理实在很着急,她一个女生,长的又那么漂亮,万一碰上坏人,那就糟糕了,我还没处理过她呢,可不能让外人捡了便宜。想到这我更心急了,北京人海茫茫的,天知道君雅会去哪,不过她应该不会跟陌生男人带回家吧?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单凤仪甜的腻死人的声音。“阿玉,这么长时间,你跑到哪里了?” “我去了趟香港。”我不耐烦的说,“我正忙着呢,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单凤仪最后终于道:“君雅住在我这里,有时间你来看看她吧。” 我心中大喜,忙柔声道:“君雅,小乖乖,我这就去看你。”说完叫司机开车去凤仪的家。 单凤仪住在市内的小区里,我进到她那三百多平米的房子里的时候她刚才浴室里走出来,“君雅就在那房间里。”单凤仪在我面前依旧穿着浴衣,以示对我的亲近。 我现在没工夫搭理她,直接闯进君雅的房间。那丫头正垂头坐在床前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的样子,我的到来显然让她吃了一惊。 我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道:“你跑到这也不告诉我一声,急死我了都。” 君雅漆黑的眼中波光闪烁,呢喃道:“我也不想让你担心,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回唐家去了。” “为什么?”我大感意外,急忙问她。 君雅只是一个劲的哭泣,也不说话,最后在我的连连追问下才说:“你不在家一天晚上,唐杰来到我的房间,他对我……” “什么?”我捏着拳头,面色铁青,“他对你……” “没有,大哥听到我的求救声跑来把我救下来,但唐杰说是我在勾引他,姑父相信他,姨妈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敢说什么,我只好跑出来待在凤姐家。”君雅边说边哭,模样实在惹人怜惜,我仔细打量她发现,她额头被打的青肿,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一个未消散青紫的手印。 “这个混蛋。”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狠狠的说,“放心,我一定帮你报这个仇。” 君雅摇摇头苦涩道:“我始终也是一个外人,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兄弟的感情。” “我自有分寸。” 君雅点点头,接着主动抱住我,似乎想从我胸口找到一丝亲人的温暖。就这样我与君雅聊了一会,直到单凤仪走进来,君雅才感到自己的失态,离开我的身体。 我与两个人谈论了一会,直到天黑我才离开,走时叮嘱单凤仪好好照顾君雅。 离开单凤仪的家,我直奔陈秋影居住的宾馆而去,差点忘了这个最需要照顾的小姑娘,不知道走时给她留下的钱够不够用。 到了宾馆我才发现秋影住过的房间已经租出去了,我把经理叫来恶狠狠的问这是怎么回事,里面住的女孩到哪里去了,经理见我一脸杀气战战兢兢的说,因为那女孩没钱已经把房间收回来了,秋影离开了宾馆。 我给那经理一巴掌,三拳两脚揍了他一顿,然后丢下一叠钱算是医药费。 气冲冲的出了宾馆的门,刚要上车,后面却传来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是那天我曾经拜托照顾秋影的那个女服务员。 “找我有事么?”我的语气不甚友善,全因为秋影在这宾馆失踪的关系。 “你要找的那个女孩,现在在我家里。”女服务员小心的说。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车了,“快带我去找她。” “可我还在上班。”她为难的说。 我细细打量这个女孩,长像很清秀,声音也很甜美,做服务员是可惜的了。“现在去,这个工作不适合你,去我公司做接待吧,工资给你按服务员的双倍给,现在带我去见秋影。” 女孩愣住了,大概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也没再解释什么,问清楚她的地址就叫司机向她的家开过去。 路上我知道那女孩叫黄蕾,高中刚毕业一时找不到工作,于是在宾馆屈就。 黄蕾一个人在北京租房子住,当然也是地下室,我对这里算是熟悉了,也没什么可吃惊的。秋影见了我立即流泪不止,她的脚伤还没好,我照列把她搂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安慰她。 等秋影哭累了,我才问她这几天想不想我。她说以为被我抛弃了,难受的想跳楼,多亏黄蕾几次阻拦才没有得逞。 我吓了一跳,连声说她傻,自己怎么会把这么可爱的女孩丢开不管呢。 秋影被我逗的很开心,心情也变的好起来,完全被我们冷落的黄蕾于是借口说出去办事溜了。 这可给我们创造了机会,黄蕾一走我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开始在秋影身上游走。秋影也是那么忍着,甚至顺从的让我把她的衣服脱掉。 欲火焚身,也不管场合了,估计黄蕾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我脱下了秋影的裤子,用手抚摩她修长白皙的腿,直摸到内裤附近,秋影不由紧张起来,闭紧双腿。我也想还是不要操之过急,战役的前奏是很重要的,俗话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我脱光她的上衣,亲吻她丰硕结实的胸部,她喘息开始激烈,晶莹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奇异的粉红色。 接下来我分开她的腿,搁着内裤用手划着圈圈,正要脱她的淫裤,秋影把手挡在哪里,为难的说;“不行啊,黄蕾姐姐要是回来了怎么办?” “你忍的住么?”我手上的技巧越发熟练起来,秋影一脸红润,只得咬唇不语。 我急不可耐的脱下她的淫裤,身子一挺,不客气的进入她的身体,秋影啊了一声,经过一会适应很快进入状态,随着我的动作呻吟起来。 翻云覆雨,托着秋影雪白的臀部,我不知来去了多少次,把这些日子的积蓄全部发泄出来,这样激烈的征讨过秋影几次,她终于受不了了,哀声求我放过她,我还是坚持在里面不出来,她也拿我没有办法。最后我终于良心发现,结束了讨伐,帮她把下身擦净,给她穿上衣裤,并趁机在她的丰腴臀部拧了几把。 在屋里等了一会见黄蕾还没有回来,我便留下一张信用卡,里面还有一万多块的样子,让秋影先收着,接着把唐风传媒的地址写下来让她转交给黄蕾,等她回来去唐风应聘。 最后我又与秋影亲热了一番就离开了黄蕾家。 在回家的车上忽然觉得自己挺忘本的,自己变成唐玉本来是为了救妹妹,报复万申,现在自己到是真的成了第二个唐玉,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自己整天因为女人的事情忙碌,根本做不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下决心戒色了呢? 第一章 父亲病重 我乘车回到家中,一进门却与管家李仲撞个满怀。 “李伯这么着急的去哪?”我于是问他说。 李仲一把拉住我的手,拽着我走出门焦虑的说:“阿玉,你今天跑到哪了?老爷心脏病发作,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家里人都在医院呢。” 我一惊,慌忙问:“什么心脏病?” 李仲拉我上了车,才语重心长的跟我说:“阿玉,老爷的心脏病史由来已久了,前几次病情发作都侥幸给救了回来,这次怕是……”李仲长叹了口气没把话说完。 我不安的问:“您是说老爸这次病的很严重?” 李仲用干枯粗糙的老手擦了下眼睛,脸上显出无限苍凉的神色,“人总有这一天的,阿玉,老爷曾经跟我说,三个儿子里面最看好的就是你,虽然你们父子总是磕磕绊绊,但我知道老爷他对你真的抱有很大的期望,你也知道老爷奋斗了一生才创下的这份产业,他会把产业交给守业之人,到了医院你好自为知吧!”说着哽咽了下,转过头望向车窗外面。 我心中很感激李仲能亲口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确是一为很尽职尽责的长辈,也是父亲这一生的好朋友,但说实话我对财产真的没有兴趣,如果要我跟唐家人争财产我是绝对做不到的,但在心里我很崇敬父亲的人格,而且我也怀疑他草率相信二哥的片面之词把君雅赶出门是否是故意而为,这样的确可以防止唐杰再次对君雅进行伤害,而且不会让几个儿子的闹的太僵,要知道大哥也是喜欢君雅的。 当然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心中的猜想,如果父亲真的是大智若愚,财产的事情他会有妥当的处理方法的,而我今次要去看的只是一个心中崇敬的长辈而已。 车在医院门前停住了,我在李仲的带领下来到急诊室门外,母亲和大哥,二哥,罗志还有些陌生男人都在门外焦急的等候。 母亲见到我立即走上来,拉住我的手,还没等说什么就开始流泪,她是真的深爱着父亲。 “妈,你别哭了,父亲他会没事的。”我只得安慰她说。 “哼,猫哭耗子。”这几个字从二哥唐杰嘴里蹦出来。 我猛的抬起头,狠狠的盯着唐杰,心里好想揍他一顿给君雅报仇,这个混蛋。 母亲当然也听到了唐杰的话,但她却怕我惹出什么事情,于是极力的拉着我。大哥唐伟也走过来,把唐杰拉到一边,估计是训斥了他几句。没想到这小子立即翻脸,连他的亲大哥都不给面子,顶撞了唐伟一通。唐伟也并不愿意这时候与他争论让日外人看笑话,大家静下来后,唐伟向我走过来。 “三弟,跟我出去走走。”唐伟走过来对我说。 我点了下头,压抑住心里对唐杰的怒火,一路无言,我跟着唐伟下楼,走到医院后面的花园。 “父亲这次病的很重你知道么?”唐伟问我说。 我于是点点头。 “那你知道父亲遗产是怎么分配的么?”唐伟忽然说。 我摇摇头,又强调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唐伟看着我的脸,像是想要从上面寻找什么破绽,见我面色不变,语气恳切,于是叹口气道:“你比唐杰强太多了,父亲还没怎么样,他已经急不可耐的派私家侦探调查父亲遗嘱的事。” 我心里一笑,你们的家产本来就没有我的份,有什么好舍不得。 唐伟与我在一个长椅上坐下,接着说;“父亲把财产怎样分配我也不在乎,但唐氏决不能分裂,这是父亲辛苦了一辈子打下来的江山,无论如何我都要他姓唐,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说到这唐伟顿了一下,我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帮我对付分裂唐氏的势力,其中包括——唐杰。” 唐伟说话时神情依旧平和,但我听了却是心惊肉跳,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大哥会说出这样的话,唐杰不是他的亲兄弟么?大哥是不是在试探我? 见我的表情瞬息万变,目露疑光,唐伟勉强笑了一下,“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这么做绝对是为了我们三兄弟着想的。” “大哥,我虽然也不希望兄弟相残的事情发生,但是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认真面对的,一切为了唐氏。”忽然说出这样大义凌然,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不知道是不是唐玉的思想在我脑子里作怪。 “那就好。”唐伟拍拍我的肩膀,“一块回去么?” “我想在这里坐一会。”我说。 “好,那我想上楼去了。”唐伟向我点了下头就走上楼去。 我凝视着他的背影,脑中浮出一个疑问,大哥是否像他表面上看来的那样忠厚呢? 第二章 烟街柳巷 我在医院里游逛着,随手点然根烟,接着边走边吞云吐雾起来。 “喂,你站住。”身手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也没在意,直到那女人赶上我,责怪的说:“医院里不允许抽烟,你这人怎么……” 说到这她顿住了,“是你?” 这个女人正是曾经与我在医院有过一夜柔情的女医师宋致。 “对不起。”我笑了下,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辗灭。 “医院不许随便乱丢烟头的。”宋致低声说。 “那又对不起。”我歪着头,端详着她羞涩的脸蛋说。 宋致也发现神色异样,急忙转过身向后面走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我想和你说说话。” 周围许多病人,宋致一时挣脱不开,于是窘道:“你先把手放开,别让同事误会了。” “那你答应我松开你以后别跑开了。” 宋致无奈的点点头,我于是把手松开,她抽回手冷冷道:“我只有一会时间,你有什么花快说吧。” “到花园去说吧,那里环境好些。”说着我向花园走去,宋致只好在后面跟着。 “我现在很烦。”我对宋致说。 “是为了你的父亲?”宋致问,父亲病重的事情今天早上已经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上面也有我的照片,相信她是从那里知道我的身份。 “不完全是。”我实话实说。 “难道真的像外界说的那样是为了财产的问题?”宋致皱了下眉问。 我望着她那闪着深邃美丽的眼睛笑了一笑道:“这只是一小部分,我并不很在乎财产,钱不能使人快乐。” 宋致听我这样说也笑了下,“确实钱不会给人带来快乐。”她顿了顿又说:“但是没有钱你会快乐么?像你这样的大少爷当然不会知道没钱的滋味。” 宋致语带珠玑,话也确实合乎情理。我想起曾经的自己,每天早出晚归挣不到什么钱,还要被老板奴役,被恶人算计,如果唐玉再次沦为一个穷光蛋他还能救出自己妹妹么?他又凭什么保护君雅?拿什么养活秋影? 见我不语了,宋致感觉自己的话说的太重,忙安慰我说:“对不起,可能是我的想法有问题。” “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宋致那性感妩媚的脸蛋,心中不由动了邪念。 宋致也发觉我看他的眼神过于淫荡,忙低下头想要闭开我的目光。 我却忽然抱住她,用手托起宋致小巧的下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上她的松软性感的嘴唇。她被我亲的愣住了,见四周那么散步的病人,忙想要推开我,无奈我吻的正在状态,她只好任我亲吻以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当我松开她以后,她瞪了我一眼,但眼中流动的却是一份怨恨,两分甜蜜,三分无奈。在我脚上狠狠踩了两下后,就快步走向医院里面。 望着宋致离开的背影,我砸了下嘴巴,刚才把舌头塞进她口中,那种滑嫩感觉真好!她越是反抗,我就越觉得很爽快,这大概就是那些变态的有钱佬喜欢与娇妻美妾玩强奸游戏的初衷吧。 拖着隐隐做痛的脚,我回到急诊室外面。母亲还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泫然欲泣。我坐到她身边,想开口,却无言宽慰,只得又闭上嘴巴在心里默默期待父亲平安。 急诊室门上的红色警示灯熄灭了,我心一跳,站起来随大家一起聚到门前。 门开了,医生首先走出门,摘下口罩,擦了擦头上的汗滓,疲惫的说:“大家都别聚在这了,唐老先生刚刚脱离了危险,得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请大家让开条路,我们好把病人转移到观察病房。” 大家合作的让出条路,几个护士小心的把老爸推出来,老妈想要走上前却被我拉住了,“这时候还是别吵到爸爸了。”我压低声音说。 母亲含泪点点头,目光却一直没有从老爸蜡黄的睡脸上移开,哀伤的目光护送着他进了观察病房。 “爸爸没事了,别再哭了,你也累了这么久了,该回家休息一下了,爸爸一时半会是不会醒的。”我劝慰老妈说。 老妈擦了下眼泪,却是坚持要呆在医院。 经过大哥与医院的一番协调,母亲住进了医院一间单人病房,这样更方便她照看父亲。 大哥和二哥于是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听说因为老爸病重住院,公司的股票大副下跌,必须马上把父亲渡过危险期的消息通过媒体公布出去。 我在病房外待了一会,老头子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于是站起身,与管家打了招呼就出了医院。 打了辆车决定去看看君雅,她大概还不知道父亲病了的消息,否则不会不去探望的。我坐在车上,努力思索与大哥对话时的情景,总觉得在说话时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注意的,是什么呢?大哥说二哥请私家侦探调查老爸的遗嘱,对了,他说是私家侦探,就是它了。既然二哥可以请私家侦探,我为什么不能,但是请谁好呢?私家侦探在国内还没流行开吧。 我改变了主意,让司机送我去了一家舞厅。这里不若上次与孙永竣,黄华鬼混的那地下舞厅那么高级,但人还是蛮多的。我问侍者要了杯饮料就坐在幽暗的角落看着舞池里那些狂野摇摆的男女。 “先生,你要我为您服务么?”不知觉间一个少女出现在我的身边轻柔的问。 我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起说话的这个少女,不得不说这女孩长的非常漂亮,瓜子脸,樱桃小口,一双美目烟波流动,皮肤细腻白净,穿着一套贴身连衣裙,那一双嫩白与衣着颜色搭配的纤浓合度的大腿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 “先生,让我特别招待你好么?”如果不是她再次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死也不会相信这样漂亮的女孩会跑到舞厅做婊子。 虽然我确实为她有些心动,但自己还是能分清事情的缓急轻重,何况现在心情正糟,于是不耐烦的挥挥手说:“我不需要任何服务,请你走开。” 少女不死心的贴近我,用手摩擦着我的腿小声道:“我可以为您现场服务哦。” “现场服务?当着这么多人让我干么?”我调侃的说。 少女显然没想到我会把话说的那样露骨,不由有些羞涩,点了下头说了句更露骨的话,“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因为我是婊子嘛!” 我很诧异少女会说出这样的话,于是道:“你到是很有趣,不过我今天实在没法捧你的场了,去找别人吧。” 少女恼羞成怒,用小手在我胸口轻敲了一击,就转身走开了。 我正狐疑,那动作是什么意思,忽然舞池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抬起头,发现有三个男人把刚才那个少女围在中间,其中一个男人猛的向她扑上去,少女临危不乱,身子轻盈而起,一击飞脚直踢在那男人的下巴上,我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那少女有这么好的功夫却深藏不露。 包围圈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少女电掣般蹿出去,动作快的令其余两个男人只能干瞪眼。 少女曼妙柔软的身姿像是印在我脑中一样,我开始后悔刚才没有答应让她服务一把了。 第三章 绝色神偷 少女飘逸的身影径直飘向舞厅门口,此时舞厅里的一个保安拿着警棍冲上来挡住她的去路。少女忽然飞起一脚,踹向保安下体,那倒霉的家伙当即捂着库裆跪在了地上,我于是闭上眼睛不忍祟睹,心中泛起一丝同情,这招与上次冰山美人的招试如出一辙,她们不会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那少女此时已经到了门口,眼看就要突围成功了,忽然门前冒出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银光一闪,一只手铐拷住在了少女手腕上,这下任她有多大本领也决计无法逃脱了。 少女也知道自己逃跑无望,干脆跪在地上哭起来,“呜——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了,呜——警察叔叔——。” “我就是警察,小丫头,总算让我抓到你了。”说话间后面几个男人也赶上来,其中那个被踢中了下巴的男人恼羞成怒轮起拳头就要打,却被抓到那女孩的男人制止住。“这里人多,要修理她回警局再说。”接着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拖着少女往我这里走过来,少女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着。 “你看看自己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那便衣男人走到我面前问道。 我摸摸口袋,钱包没了。“钱包没了。”我直言不讳道。 少女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嗔怪我不懂得英雄救美,我转过头只当没看见。 那男人虎目圆瞪,厉芒闪烁,向少女喝道:“把东西拿出来!” 少女气恼的道:“什么东西啊?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 “你老实交代,大家都方便,不然……” “不然怎么样?你想搜我的身啊?你是哪个区的警察?小心我告你非礼。”少女振振有辞道。 男人气恼的瞪了她一眼,接着对身边的一个男人说:“去找一个女招待来,给她搜身。” 趁着机会,我问那男人,“请问你怎么称呼?” “西区刑侦科大队长雷鸣,这丫头我们已经盯了好久了,每次抓补都给她开溜,这次我们好容易逮到她,希望你能给我们指正她。”雷鸣道。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那个男人已经把女招待找来了,雷鸣瞪了少女一眼:“搜身的时候给我老实点,否则到了警局有你好看。” 少女亦无惧色,从我身边掠过时还用肩膀猛击我的胸口一下,以示对我说实话的怨恨,但最后她还是顺从的跟着女服务员走进了包间。 听着里面脱衣服的声音,我不有羡慕起那个女服务员来,摸着少女柔软富于弹性的大腿那感觉是不是很美妙,还有结实、饱满、散发诱惑的乳房,还有……,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忙吞了下口水,从口带里掏出名片递给雷鸣说:“这是我的名片,我很欣赏你的办案能力,所以想请你帮我办些事情。” 雷鸣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看名片,表情有些不自然,相信他也很吃惊。 我微笑了一下,“怎么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们这样有钱的人有什么办不了的,我一个小警察能帮你干什么?” “具体事情你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们下次见面谈。” 雷鸣稍微想了下便点点头,这时包间的房门开了,服务员带着少女走出来,对雷鸣摇摇头道:“她身上没有多余的钱包。” 雷鸣几个人吃了一惊,其中一个被打的男人走上拽着少女的衣领问:“怎么回事,你把钱包藏到哪去了?” 少女立即哭叫起来,“呜——这些警察欺负人,呜——” 我也觉得奇怪,钱包确实是不见了,不在她身上又会在哪?她难道会有同伙么?我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忽然发现钱包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我的衣袋里,当下感觉头皮发麻,这丫头难道跟司空摘星学过扒窃技术么?我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决定不把钱包被归还的事情说出来。 雷鸣被少女弄的没办法,见四周一群人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现在的警察怎么乱抓人。” “是啊,抓错人还威胁人家。” “你看那女的多可怜。” “这警察太过分了,快把人家放了。” 中国是个民主国家,破于群众压力,雷鸣只好道:“好,我不告你偷窃,我告你袭警,刚才打伤我一个兄弟,还有那个保安,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少女见实在逃不过被押送警局的命运,竟然把目光投向我。众所周知,我的心肠很软,见她神色慌乱,楚楚可怜,于是对雷鸣说:“你那个兄弟还有保安的医疗费用我来出,你看能不能先把这女孩放了。” 雷鸣愣了一下,想到我的身份,也没立即做决定。 我于是掏出支票夹,写了张一万块的支票微笑的递给他,“如果不够的话下次我再补。” 雷鸣有些吃惊我会为那少女解围,但他还是点点头道:“好吧。”接着从怀里摸出钥匙给少女打开了手铐。 “记得,下子再让我碰上你偷东西非关你个十年八年不可。”雷鸣对少女威胁道。 少女对他做了个鬼脸,看都没看我一眼,就一溜烟的跑了,这让我很不爽。不过这一趟的确是不虚此行,我找到了个职业的“私家侦探”。 与雷鸣告别后,我从黑暗的舞厅走出来,感觉外面的阳光好刺眼,用手揉了下眼睛,正要打辆车去医院。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转过身,刚才那个美女扒手正微笑的看着我。“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不用谢我,我只是很欣赏你的身手。”我笑道。 “怎么说你都是帮了我,所以我要报答你。”说着女孩点起脚樱桃小口向我的脸凑过来,犹如蜻蜓点水那么一沾,我的欲望立即被燃烧起来。 少女的皓齿轻合在我嘴唇上咬了一下,才吐吸如兰的说:“我叫小美,要记得我啊。”说着妩媚一笑,转身要走。 我急忙拉住她的小手,小美一惊羞涩道:“大坏蛋,干嘛拉着我的手不放?” 看着她清澈水亮的明眸,我叹了口气说:“刚才亲我的时候又从我口袋拿去了什么,还给我。” 小美脸色微变,把手伸到我眼前嗔怒道:“还给你啊。” 我低头看了细看,竟然是我的名片,忙道:“对不起,我以为……” 小美不满的掘起小嘴,“对不起就行了啊?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你赔我。” 我无奈道:“怎么赔?” 小美不满的在我头上重重点了一下,接着转身跑开几步,“大坏蛋,你倒大霉了,我不会让你赔点东西那么简单的。”说完就跑掉了。 我摇摇头,自己碰到的女人怎么都爱耍小姐脾气,不过那小美相貌确实不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把她弄上床玩玩。想到这我嘿嘿笑了两声,转身来到路旁准备打辆车去医院。 第四章 恶少本色 在车上我给天心打了电话,告诉说最近不能过去陪她。天心也很谅解我,说她很好,让我不要挂念,好好保重身体诸如此类。 回到医院,我进了母亲的房间,发现君雅和单凤仪正在陪着母亲聊天。 凤仪说她们也是刚从报纸上得到消息知道父亲病重,所以急忙赶过来了。三个女人在一块聊天我也插不上话,于是跑去找到医生打听了下父亲的病情。主治医生说父亲中午时候醒了一会,不过暂时还不许外面人打搅他。 我站在母亲病房外的走廊里点了支烟,一边吸一边无聊的盯着地面。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单凤仪从里面走出来,见了我眼睛一亮,说:“阿玉,等会陪我去和客户吃饭好么?” 我听了皱起眉问:“为什么要我陪你去?公司的事向来不是你说的算么?”其实我的言下之意是讽刺单凤仪做事太独断专行?不把我这个真正的老板放在眼里。而单凤仪听来就变成这事情你一个人做主就行了。 单凤仪嬉笑着弯起我的胳膊,撒娇道:“我知道你对我有信心,不过今天的客户太讨厌了,总是想方设法的沾人家便宜,你是我未婚夫,当然要保护我了。” 这时候的单凤仪看起来像个小孩,到是挺可爱的,我也没有特别的事情,于是决定跟她一快去看看。 跟母亲打过了招呼,我坐上凤仪的红色跑车,飚到了市内一家比较著名的海鲜城,进了门,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仪态万千的小姐迎上前,见到凤仪立即热情道:“凤姐来啦,马经理在二楼的紫罗兰厅,我带您过去。” 单凤仪点点头,我跟着她们来到了紫罗兰厅,一进房间,正坐在位子上饮茶,脑袋半秃,肥头大耳的男人忙站起身满面淫笑的迎上来,一把握住单凤仪的手道:“单经理来了,好久没见,可想死我了。” 单凤仪礼貌的微笑了一下,道:“马经理又在开我玩笑了,您整天被娱乐公司里那么多美女缠着,怎么会惦记我这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丑女呢。”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单经理的容貌可比那些化装才敢上镜的女艺人强上百倍了,对了,我公司最近要拍一部爱情片,由我亲自导演,单经理如果肯赏脸出演女一号,那这片子铁定火了,让你一夜之间红遍中国,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哈哈。” 听到这我哼了一声,那个什么马屁经理这才注意到我,于是问单凤仪:“这位是?” 单凤仪趁此机会把手从马屁经理的熊掌中抽回来,把我拉到他面前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夫唐玉,阿玉,这位是‘中华娱乐公司’经理马艺谋,电影《唐伯牛点秋香》和《头文字h》都是他导演的卖座影片。” “您好马经理。”我强忍着心中的不快,皮笑肉不笑的把手伸出来。 马艺谋可是见管了大场面,此时立即换了一副嘴脸,神情谦逊严肃,与刚才搀延欲滴的色急的马屁经理判若两人,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上下打量我道:“原来是唐家少爷,早就听说唐家三公子的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年少英俊啊。” 我听了差点没吐出来,‘与众不同’?不是不学无术么? “我们都是年轻人,以后还是要多向马经理学习才是。”单凤仪接过话头。 “年轻,年轻好!想当年,那个,那个冯小刚?(其实是冯小宁)拍《红河谷》的时候,我就跟他说电影是要宣传,要造势,他不听我,结果怎么样?赔本了不是?年轻有干劲,有魄力是好的,但是老一辈总结出来的经验你们也吸取嘛!” “是,是。”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就上菜吧。今天吃什么?” 整顿饭上,我只听马屁导演就一直在自吹自擂,耳朵都磨出茧了。马屁导灌酒还真有一套,自己练成了千杯不倒,可苦了我和凤仪,两个人都已经头晕眼花了,那马屁导演还笑呵呵的一点事都没有。 最后马屁导演看我们实在是不行了,才满意的放我们离开,临走时还色咪咪的向单凤仪丰硕的胸部瞅了两眼,看的出他对单凤仪没安好心,如果今天我不在场他定会有不轨的举动。 我不敢让单凤仪开车,准备大车回去,拖着单凤仪,在路边等了半天终于打到辆出租车。 我觉得先把单凤仪送回家,她喝的醉醺醺的,谁知道她司机会不会乘机对她图谋不轨,而且今天我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她,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她因此遇到危险我残存的良知一样会不安。 到了主处,我把已经睡着了的单凤仪抱下车,又从她口袋里找到了房门钥匙,进门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单凤仪今晚的确喝的太多了,被我抱着几乎没有一点知觉。我把她放到床上,而自己则躺在了一旁,侧脸望了眼单凤仪,只见她睫毛微动,脸色红润,喝醉了以后比平时更增添了一股成熟诱人的气质,我一时心血来潮拨开她的散落在床上的秀发,露出她侧脸的完美的轮廓,不由心中惊叹,好美!刹那间我有些理解唐玉为什么会抛下爱的那么深的方天心投如单凤仪的怀抱。 我不由自主靠近单凤仪,用舌头添了添她的樱唇,接着狠狠吻下去,单凤仪只是呻吟一声,就张开嘴任由我火热的舌尖吸舐她甜蜜的汁液。 借着酒精的能量,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毫不犹豫的脱下外衣,我伏在了单凤仪的身上。 “啊?你要干什么?” 当我脱下单凤仪的上衣后,她终于惊醒了。 “不要,阿玉,我说过等到我们结婚以后你才可以碰我的。”单凤仪挣扎的说。 “结婚?你会和我结婚么?”我心中暗道。这话更让一股怨愤涌上心头,我粗暴的按住她挣扎的双手,用她的丝巾紧紧捆住。 “阿玉,你说过你会等我的,你怎么能……”单凤仪满含泪水向我乞求道。 “我不在是以前那个唐玉了,他说的话跟我没关系。”我冷冷的说,接着手熟练伸到她背后解开绷的紧紧的胸罩。 “求你。别这样对我。”单凤仪继续哀求。 “我做不到。”我实话实说。 解开单凤仪的胸罩,那一双饱满浑圆散发着的肉香的乳房膨胀出来,我于是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撞的两只纯白色果冻布丁改变了形状。单凤仪绝望的闭上眼睛,一丝清泪滚落到枕头上。 我骑在她的身上,双手不住的让她的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又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摩擦了一会,最后开始脱单凤仪的裤子。 偶尔看一眼单凤仪的表情,她已经咬牙不语,神情痛苦不堪,泪水已经湿透了脸色的枕头枕头。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脱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 “你觉的这样就可以得到我么?”单凤仪忽然说。 “你是想说这样只能得到你的身体得不你的心吧?”我冷笑了一声,接着腰猛然一挺,毫不客气的进入了。 总以为单凤仪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早应该不是处女了,所以我进入时并没有慢慢进入,而是猛然间一促而就,结果我发现自己错了,从顶入的一刹那我感觉到她还是个处女,那膜刚刚被我捅破,而单凤仪也发出惨烈的叫声。 “怎么你?”我有些心虚了,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对奸妇淫妇竟然没有上过床,这怎么可能,但眼前的单凤仪的痛苦的表情告诉她的确是初为人妇。但现在说什么也与事无补,狠了狠心,我开始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第五章 自从结束了床上运动以后,室内就波澜不惊的可怕。单凤仪赤裸着身体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狼籍的下身还没被清理过,因为我并没有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她的就那么直直的躺在床上,神色并不像电视里女人被强奸后那样痛不欲生,而是一种不形于色的伤悲。我浪笑了下,望着这具妙不可言,无比诱惑的身体,再次有了冲动。 那夜我毫不隐晦心中的欲念,把单凤仪从上到下,每寸皮肤都摸了一遍,她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属于唐玉。而单凤仪却只是麻木的任我宰割,咬紧牙,缄口不语,只是在痛极了的时候才偶尔哼那么两声,都是很重鼻音,看的出她在忍耐,原因大概是不想像我示弱,她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既然这样我当然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怀,骑在她身上只想着两个字——征服。 一夜柔情,宾主尽欢,单凤仪的娇美的恫体上尽是被我昨夜征讨后留下的痕迹。我终于大发慈悲,为她揭开了捆在手上的沙巾,而此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处理身上的乌滓,只是星眸半闭,表情木然,似乎已经香魂飘散,整个人只有从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才能找的到一丝生气。 我好心把单凤仪抱进浴室,用温水给她擦净了身体,她却依旧不发一语,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摆弄。当然我不指望她和我说声谢谢,但她这样一直沉默让我感觉很不安,当然还没到要为我的行为忏悔的地步,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稍微做出点什么补偿吧。 走出单凤仪的家,我漫步在人小区幽静的花园中,一会工夫,刚才对单凤仪愧疚就随风散尽,剩下的只有昨夜上她时候的爽快感觉。 刚溜达到街上,手机响了。 “是唐少爷么?我是雷鸣。”雷鸣豪迈的劲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哦,雷大哥,我正要找你,现在有时间么?” “我今天休息。” “那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你现在在哪?” “我在王府井附近。” “好的,你在那里找间餐厅等我,我马上过去。” “那就红太阳饭店吧。” “好。” 挂断电话我便打车向王府井进发。 车开到了红太阳饭店门口,我下了车走进饭店正门,坐在饭店大厅角落里的雷鸣马上对我招招手。 我来到他身边,在他对面坐下道:“怎么不找间包房?” 雷鸣很实在的说:“我是个穷警察,在外面坐惯了,再说我想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开诚布公吧。” 我点点头,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做见不得人的事,但说实话,这事情相当的危险,甚至是在赌命,当然因此我给你报酬也会很高。我想你不妨仔仔细考虑一下,然后再给我答复。” “五十万有么?”雷鸣忽然说。 “五十万?” “只要你不让做昧良心的事,给我五十万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雷鸣咬了咬牙恨恨的说。 “你要用这钱做什么?”我顿时来了兴趣,想看看这看似威武不屈,贫贱不淫的汉子为什么会为了五十万连命都不要,难道他不知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雷鸣深深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疲惫而又无奈的神情,“不瞒你说,我八岁的女儿患有罕见的先天的心脏病,几天前病发住院,医生说她得尽快手术,否则就……”说到着这铁骨铮铮的汉子眼中竟然有些湿润。 听了雷鸣的话,我身体猛然一震,他此时的景遇与母亲病重时候的周实多么的相似,只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能够活下来,他们甚至可以牺牲自己。悲惨的往事如冰冷的河水缓缓流过我的心田,一瞬间我仿佛又变回那个被人欺负也不会去反抗的周实。狼狈、丧气、无奈、痛苦、愤怒,所有不快的情绪瞬间充盈我的记忆,让我的神经变的敏锐,复仇的火焰更加炽烈的燃烧起来。 雷鸣发现我神色有异,忙问:“唐少爷,你怎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忙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些往事,对了,你也别称呼我什么唐少爷,叫我阿玉就好了。” 雷鸣笑了下,随即点点头道:“对不起,我可能把自己看的太值钱了,你还是先说你的事情吧。” 我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万申这个人吗?” 雷鸣疑惑了下,问:“你是说开地下赌场的那个万申?” 我点点头,道:“是他,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他在北京的黑道上颇有些名气,与政府高官似乎也有联系,否则不可能做了那么多坏事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女孩,她叫周雪凝,两个月前被万申从学校带走了,我想你找到她,至少打听到她的下落。” 雷鸣凝眉点点头,接着试探的问:“不知道你和这个叫周雪凝的女孩什么关系?” “这个赎我无可奉告,我只能说她是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但这件事情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负责你女儿的医疗费用,这个请你放心。”我明确的说。 听了我的话,雷鸣眼睛一亮,豁然道:“好的,有你这句话我雷鸣就是赴汤蹈海也在所不辞。”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道:“雷哥,看的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这个人值得交心,这样我就先在这认了你这个大哥。”说完喊来服务员要了瓶白酒。 雷鸣有些呆了,没想到我会与他这么个小警察称兄道弟,“阿玉,这个不太合适吧,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你们唐家在北京有钱有势的,我高攀不起啊。” “大哥别这么说,我觉得交你这个兄弟值得,我交的痛快,其他的都滚他妈的蛋。” 雷鸣开始还是怀疑,直到我逼他喝下了杯结义酒之后他才相信我是真心的交他这个大哥,他当即也拍板,找不到周雪凝,他提着脑袋回来见我。 我们兴奋的喝了几杯,我向他打听了他女儿的一些情况,决定等会去医院探望一下这个可怜的女孩。 随便吃了些东西,我们走出饭店,准备打辆车去雷鸣女儿所在的医院。 正在往街上走的时候,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少年忽然慌张的跑过来,一头装在我身上。 “啊——”我胸口一阵疼痛,刚要破口大骂,少年忙态度恭谦,把头低到不能在低的连声道歉,顿时把我不雅的话堵在嘴边。 “算了,下在走路别那么慌张。”我只得大度道。 少年连声道歉,接着匆匆跑开了。 雷鸣看着那少年的背影眼中闪过怀疑的神色,忽然问我道:“阿玉,你快看看身上少什么东西没有?” 我这才反应过来,看来昨天被小美教训的不够,防扒警惕性还是没有提高,一摸口带发现钱包支票价都不见了,于是赶忙道:“糟糕,钱包被那个小子扒去了。” “快追。”雷鸣说着就朝那少年离去的方向追过去,我也在后面紧紧跟着他。 自从结束了床上运动以后,室内就波澜不惊的可怕。单凤仪赤裸着身体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狼籍的下身还没被清理过,因为我并没有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她的就那么直直的躺在床上,神色并不像电视里女人被强奸后那样痛不欲生,而是一种不形于色的伤悲。我浪笑了下,望着这具妙不可言,无比诱惑的身体,再次有了冲动。 那夜我毫不隐晦心中的欲念,把单凤仪从上到下,每寸皮肤都摸了一遍,她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属于唐玉。而单凤仪却只是麻木的任我宰割,咬紧牙,缄口不语,只是在痛极了的时候才偶尔哼那么两声,都是很重鼻音,看的出她在忍耐,原因大概是不想像我示弱,她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既然这样我当然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怀,骑在她身上只想着两个字——征服。 一夜柔情,宾主尽欢,单凤仪的娇美的恫体上尽是被我昨夜征讨后留下的痕迹。我终于大发慈悲,为她揭开了捆在手上的沙巾,而此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处理身上的乌滓,只是星眸半闭,表情木然,似乎已经香魂飘散,整个人只有从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才能找的到一丝生气。 我好心把单凤仪抱进浴室,用温水给她擦净了身体,她却依旧不发一语,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摆弄。当然我不指望她和我说声谢谢,但她这样一直沉默让我感觉很不安,当然还没到要为我的行为忏悔的地步,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稍微做出点什么补偿吧。 走出单凤仪的家,我漫步在人小区幽静的花园中,一会工夫,刚才对单凤仪愧疚就随风散尽,剩下的只有昨夜上她时候的爽快感觉。 刚溜达到街上,手机响了。 “是唐少爷么?我是雷鸣。”雷鸣豪迈的劲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哦,雷大哥,我正要找你,现在有时间么?” “我今天休息。” “那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你现在在哪?” “我在王府井附近。” “好的,你在那里找间餐厅等我,我马上过去。” “那就红太阳饭店吧。” “好。” 挂断电话我便打车向王府井进发。 车开到了红太阳饭店门口,我下了车走进饭店正门,坐在饭店大厅角落里的雷鸣马上对我招招手。 我来到他身边,在他对面坐下道:“怎么不找间包房?” 雷鸣很实在的说:“我是个穷警察,在外面坐惯了,再说我想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开诚布公吧。” 我点点头,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做见不得人的事,但说实话,这事情相当的危险,甚至是在赌命,当然因此我给你报酬也会很高。我想你不妨仔仔细考虑一下,然后再给我答复。” “五十万有么?”雷鸣忽然说。 “五十万?” “只要你不让做昧良心的事,给我五十万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雷鸣咬了咬牙恨恨的说。 “你要用这钱做什么?”我顿时来了兴趣,想看看这看似威武不屈,贫贱不淫的汉子为什么会为了五十万连命都不要,难道他不知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雷鸣深深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疲惫而又无奈的神情,“不瞒你说,我八岁的女儿患有罕见的先天的心脏病,几天前病发住院,医生说她得尽快手术,否则就……”说到着这铁骨铮铮的汉子眼中竟然有些湿润。 听了雷鸣的话,我身体猛然一震,他此时的景遇与母亲病重时候的周实多么的相似,只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能够活下来,他们甚至可以牺牲自己。悲惨的往事如冰冷的河水缓缓流过我的心田,一瞬间我仿佛又变回那个被人欺负也不会去反抗的周实。狼狈、丧气、无奈、痛苦、愤怒,所有不快的情绪瞬间充盈我的记忆,让我的神经变的敏锐,复仇的火焰更加炽烈的燃烧起来。 雷鸣发现我神色有异,忙问:“唐少爷,你怎么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忙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些往事,对了,你也别称呼我什么唐少爷,叫我阿玉就好了。” 雷鸣笑了下,随即点点头道:“对不起,我可能把自己看的太值钱了,你还是先说你的事情吧。” 我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万申这个人吗?” 雷鸣疑惑了下,问:“你是说开地下赌场的那个万申?” 我点点头,道:“是他,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他在北京的黑道上颇有些名气,与政府高官似乎也有联系,否则不可能做了那么多坏事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女孩,她叫周雪凝,两个月前被万申从学校带走了,我想你找到她,至少打听到她的下落。” 雷鸣凝眉点点头,接着试探的问:“不知道你和这个叫周雪凝的女孩什么关系?” “这个赎我无可奉告,我只能说她是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但这件事情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负责你女儿的医疗费用,这个请你放心。”我明确的说。 听了我的话,雷鸣眼睛一亮,豁然道:“好的,有你这句话我雷鸣就是赴汤蹈海也在所不辞。”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道:“雷哥,看的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这个人值得交心,这样我就先在这认了你这个大哥。”说完喊来服务员要了瓶白酒。 雷鸣有些呆了,没想到我会与他这么个小警察称兄道弟,“阿玉,这个不太合适吧,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你们唐家在北京有钱有势的,我高攀不起啊。” “大哥别这么说,我觉得交你这个兄弟值得,我交的痛快,其他的都滚他妈的蛋。” 雷鸣开始还是怀疑,直到我逼他喝下了杯结义酒之后他才相信我是真心的交他这个大哥,他当即也拍板,找不到周雪凝,他提着脑袋回来见我。 我们兴奋的喝了几杯,我向他打听了他女儿的一些情况,决定等会去医院探望一下这个可怜的女孩。 随便吃了些东西,我们走出饭店,准备打辆车去雷鸣女儿所在的医院。 正在往街上走的时候,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少年忽然慌张的跑过来,一头装在我身上。 “啊——”我胸口一阵疼痛,刚要破口大骂,少年忙态度恭谦,把头低到不能在低的连声道歉,顿时把我不雅的话堵在嘴边。 “算了,下在走路别那么慌张。”我只得大度道。 少年连声道歉,接着匆匆跑开了。 雷鸣看着那少年的背影眼中闪过怀疑的神色,忽然问我道:“阿玉,你快看看身上少什么东西没有?” 我这才反应过来,看来昨天被小美教训的不够,防扒警惕性还是没有提高,一摸口带发现钱包支票价都不见了,于是赶忙道:“糟糕,钱包被那个小子扒去了。” “快追。”雷鸣说着就朝那少年离去的方向追过去,我也在后面紧紧跟着他。 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写章节的名字了,直接以第几章出现。希望看这本书的朋友多多支持。 第六章 用手机联系上了雷鸣,说自己把钱包抢回来了,不过那小子却给溜了。雷鸣叹了口气,说自己正在去医院的路上,刚才医生打电话告诉她,女儿的医疗垫付费用不足,要他赶快到医院去,于是他来不及和我说就急忙奔医院去了。 我忙问了他医院的地址,也打车赶过去。 冬日里的阳光本就不多见,但今天的天空却是阴沉的要命,大块的云朵低低的垂着,像是随时可能坍塌下来。 坐在车上我无奈的拨通了单凤仪的电话。 “谁啊?”电话里传来她疲惫沙哑的声音。 “我是唐玉,现在能不能向我的帐户打五十万来,我……”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嘀嘀的盲音。 这到是没太出乎我的预料,叹了口气又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大哥,我是唐玉,现在方便么?往我户头上打五十万,对,有急用。” “哦,这样啊,我马上让秘书通知财务科,一会帮你办托。” “谢谢大哥。” “自家兄弟,别客气,还有其他事么?” “没了。” “好的,我马上要接受新闻采访了,这两天都很忙不能去医院照看父亲,你有空多去陪陪妈。” “知道啦。” 挂断电话,车也到了医院门前。我下了车,仰视这幢与灰暗天空无比协调的灰白色医院大楼,一股悲愤涌上心间。 吸着医院带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的冰冷空气,踏着楼梯间残破古旧的楼梯,我来医院三楼,雷鸣的女儿竟然住在周实母亲曾经住过的病房中,因此轻车熟路的,我再次被引领到悲痛之中。 在病房门前,我听见里面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只是她那慢条斯理,言左顾右的态度却让我恶心。 “你这家长太不负责任了,你看看这丫头长的多好看,才八岁你怎么忍心让她就着么病着。”女医生“好心”劝说道。 “可是医药费……”雷鸣支吾的说,似乎在恳求着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哦,医药费是不能减免了,我们医院各个科室都是个人承包的,免费给你女儿治病,你让我们去喝西北风啊?我也有孩子啊,你也不能让我孩子饿死吧。” “我是真的没钱,您看……能不能先把手术给做了,这钱我以后拼了老命也要还你们的。”雷鸣哀求说。 “那不行。”医生的语调高了八度,“现在这社会谁相信谁啊?你到时候出了医院再跟我来个死不认帐,我找谁去啊?我不是说,现在的病人素质太低,有些人明明有钱还故意跑到我们这哭穷。对了,听说你是警察局的头头?” “恩。” “那就对了,在警察局当官能没钱嘛,我表弟在警察局当一个小科长,一个月光是下面给的供钱都过万……” 这时候,我一脚把病房门踹开,一脸怒容的走进房间。 “啊——”女医生叫了一声,做出被吓了一跳的模样,接着气冲冲的对我骂道:“你这人不会敲门啊,医院的公共财产被你踢坏了怎么办?” 我早认出她就是给母亲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手术失败后也是她一刻不停的向我追讨手术余后的费用。 我压抑住心头的怒火,望了眼病床上还在沉睡模样乖巧的女孩,她真的很漂亮,白净的脸蛋,精细的五官,好象一个微缩版的君雅。 “大哥,我们不在这手术,换家大点的医院。”我对雷鸣道。 雷鸣惊讶的望着我不知所措,我却已经拿起电话拨通了黄华家的电话。 “华仔,我是阿玉,你家的劳斯莱司空闲着么?帮我到北京第二人民医院接个病人,好的,我等你!”说完我挂了电话。 望着一旁目瞪口呆的医生,我抱起雷鸣的女儿,“大哥,她叫什么名字?” “雷云芳。” “哦,长的真漂亮。”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心里确实喜欢这个酷似君雅的小丫头。 “你怎么可以随便把病人转送到别的医院呢,没办理过出院手续以前谁也不能把我的病人带走。”女医生忽然忽然间变的很有责任心,伸开手臂,挡在我面前义正词严的说。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拖欠住院费用,当下冷着脸狠狠道:“你他妈给我让开。” 女医生不为所动,她大概不相信穿着那么高档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会打女人吧!所以当我一脚把她踹飞的一瞬间,她除了惨叫眼中还流露出异样的光,似乎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个食恶不赦的恶棍。 我抱着小云芳出了医院,黄华家那辆劳斯莱司幻影系已经停在医院门口了,在众多病人的注目下,我把云芳抱上车,才发现这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了,尽管因为疾病的缘故她比这个年纪一般的女孩要瘦上许多,但漆黑的眼睛却闪动着顽皮的光彩。 “大哥哥,你刚才打了那个医生么?”清醒过来的小云芳没有搭理做在他身旁的雷鸣,而是首先和我说话,这让雷鸣很没面子。 “我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下她而已。”我不想给十八岁以下的孩子宣扬暴力思想,便掩饰说。 “那个医生好讨厌,她总是在爸爸不在的时候欺负我,经常说我没钱还来住院,趁早死了算了。”云芳说。 雷鸣一听火了,低声骂道:“这个混蛋。”刚才他还搞不清楚我打那医生的原因,现在却又嫌我打的太轻了。 “哥哥带你去一个没人敢欺负你的地方好不好?” “好啊。” 我把小云芳送到了父亲住着的医院,并把住院手续都办好了。这里舒适的环境让雷鸣感到很不安,我见他神色有异便道:“大哥别担心云芳的事情,我很喜欢这个女孩,她的医疗费用我会全权负责的,但这个跟我要你办的事情没关系,你不要有负担。” “谢谢你。”雷鸣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激动。 我只是笑笑也没说什么,医生诊断了小云芳的病情以后对我和雷鸣说手术只需要二十多万而已,不过要尽快的做以免延误病情。雷鸣气的几乎要去杀了那个医生,我怕他真的闹出事情,把他拦住了。 医院的病人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护理,我就先去母亲的房间看看。 出乎意料的,父亲醒过来了,母亲被允许短时间的探望,我则被留在了观察室外面。 过了一刻钟,母亲出来了,我迎上去问:“父亲情况怎么样?” 母亲笑了下,神情是这一段时间来难得的轻松,“他说感觉很好,我托人熬的汤他也喝了。”说着舒了口气,却忽然又带着丝幽怨道:“唉,他都这个样子了,还老是惦记公司的事,真叫他气死了。” 我笑笑,在唐玉记忆里,父亲是个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没见他休息过,更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他玩耍,两父子从小就很少交流沟通,这大概也是造成唐玉与父亲对立情绪的其中一个原因。 “他都是那样子的,这也不是父亲吸引你的原因么?”我调侃老妈道。 老妈的脸竟然微微红了一下,嗔怪道:“你是不学好了,连老妈都要欺负。” “呵呵,我那敢,还指望您多给我点零用钱呢。”我趁机把目的明确到。 “就知道。”母亲点了下我的额头温怒说。 母亲终于要回家住了,据说过几天父亲也可以回家静养,母亲先要回去收拾一下,顺便把明天来探望的汤准备好。 我说要去唐风传媒看看就没跟她一块回家,母亲走后我便打了辆车,准备去单凤仪家瞧瞧,这丫头可别想不开做点傻事出来。虽然这很可能是我自己吓自己,但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个痛苦一生的理由,当然这既并不表明我是个好人,也不能说我很在乎她,起码现在她在我印象中还不是个可以信任值得关心的女人,只是我刚做了亏心事心里不安吧,我自欺欺人的想。 到了单凤仪的家门前,我忽然想起早上她看我时那冰冷的目光,顿时有些犹豫,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还是按响门铃,本以为单凤仪看了是我决计不会开门,没想只过了片刻门就开了。 “阿玉,你来了。”一个英俊有型的男子打开门微笑的说。 两个字立即从我脑海中蹦出来——奸夫!凭体形和声音我认出,他就是那天我在公园中碰到与单凤仪在一起的男人,不过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公然跑到我未婚妻家里来向我挑衅,家里不知道我学过格斗的人不多,他莫非身怀绝世武功不成? “进来啊,呆在那干什么?”奸夫和颜悦色道。 屋里有埋伏?我心说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了,不然他还以为我怕他呢,如果屋里有什么不对就先发制人,凭我的身手逃命应该不算是大问题。 到了屋子里,看一切都很算正常,我的心蹦紧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男人直接向着单凤仪的卧室走过去。我心中有些恼怒,你他妈的什么人,敢进我马子的卧房。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我并不清楚这个男人打的什么主意,而且看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得体,我也实在找不到发怒的理由。 “凤仪,阿玉来看你了。”奸夫道。 卧房的床上,单凤仪穿着睡衣,鹅绒软被盖过胸口,身子椅着睡枕半坐着,一头秀发杂乱无章的散落在枕上被上,眼窝微红,目光冰冷,用她能杀人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就转过头不在看我了。 我只好凑过去,用所能发出最温柔无比的声音道:“凤仪,你怎么了?”我当然知道单凤仪不会把被我强奸的事情说出来,起码当着她情人的面她是不会说,估计她对那奸夫也只会说身体不舒服生病了这样的理由。我这样说的目的是让这个奸夫知道,她的情人已经被我干了,看他有怎样的反应。 果然单凤仪只是咬咬嘴唇,转过头极力闭开我的目光。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别生气了,昨晚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说话时我偷偷打量了那奸夫一眼。见他果然神色一变,但片刻便恢复了颜色。 我心里暗骂这个混球,他的情人被我干了这小子竟然没什么反应,果然只是在玩弄单凤仪。 单凤仪终于忍受不了我的步步进逼,眼中含泪羞愧的说;“大哥,帮我把这个人赶出去。” 大哥!?我听了神色巨变,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单凤仪的哥哥,怪不得与她这么亲近,没想到两个人竟然偷偷摸摸的搞兄妹恋,我草了! 那男人到是蛮偏向我的,于是训斥单凤仪道:“凤仪,你怎么能这么对阿玉呢,他是你未婚夫,这也都是迟早的事情……” 哇——说到着,被点破自己失身后,情人竟然会站在我这一边,也难怪单凤仪忍受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急忙上前安慰,而此时我却在静静思索关于这个男人的资料,从他记忆里提取资料是件很困难的事情,特别是对没什么印象人的资料。 想破了脑袋我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叫单志伟,确实是单凤仪的哥哥,大概也是因为两人是兄妹关系,他们才没发生肉体接触吧。 我于是走上前拉着单志伟走进客厅客气道:“单哥,凤仪的事情都是我惹起来的,你就让我一个人解决吧。” 单志伟并不想开罪我,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与凤仪的关系已经被我洞悉,因此叹了口气道:“也好,你就好好安慰她,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的幸福就全看你了。” 我含笑把他送出门,其实我心里是真的在笑,笑这家伙自以为是的聪明。 打发了那个混球,我走进单凤仪的卧室,坐到她身边,从果盘里拿出只苹果,用小刀削起来。 此时单凤仪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眼神又变的深邃、冰冷,犹如冰湖下波澜不惊的湖水。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到她嘴边道:“吃吧。” 她没有张嘴,只厌恶看了我一眼,又冷漠的望向前方的墙壁。 刹时间,一股怒火腾然而起,“以后不许你再用那眼神看我。”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撬开她的嘴巴,把苹果往里一塞,强迫她咬嚼。 第一次在我这里受了这样委屈的单凤仪没想到我会对她如此的残暴,眼中早就酝酿多时的泪水立即悄然无声流淌下来,与苹果的汁液搀和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我这才从她嘴里把苹果拿出来,用嘲讽的语气道:“你这是何必的呢?我们快快乐乐和平的相处不好么?非要我动粗你才高兴么?” “你……你不是人。”单凤仪哽咽着骂道。 我嘿嘿一笑,“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禽兽。好了凤仪,不,应该叫你老婆,别在跟我赌气了,你知道现在我需要你帮我打点唐风,你也需要有我这样图有虚名的靠山,我们是互惠互利,你又何必为了一丁点的小事斤斤计较呢。” 听了我的话,单凤仪沉闷了半晌,忽然冷冷道:“我要和你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哈哈。”我不怀好意的牵起单凤仪白细的手,拨弄她春葱般的手指说:“你以为你可以么?我知道你亏空着唐风许多钱。” 单凤仪身体明显振了一下,把头转向我,哆嗦着身体问:“你……你说什么?” 第七章 “不需要我多做言语了吧?大家心知独明就好了。” “你威胁我?”单凤仪语气稍微恢复些平静。 “我如果说不是那就太假了。” “我可以把钱还给你。”单凤仪加强了语气道。 我浪笑了两声,“你以为可以么?这样我就不会追究下去了?即便是我不追究这事情,你以为你的情人哥哥会答应你与我解除婚约么?从刚才他对我们的态度上你也该明白他会怎么做吧?” 话一出口,情绪稍微稳定的单凤仪立即又被我打如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大哥……的事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逃不出我的掌心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单凤仪声音依旧颤抖的说。 “很简单,你乖乖做我的未婚妻,帮我打理唐风,还有,”我顿了一下,“告诉我关于你知道的唐氏一切的内幕。” “你到底要做什么?”单凤仪稍微恢复了以往的镇定,但面容上还是充满了深刻的恐惧,似乎看到了妖魔鬼怪似的。 “我也不知道,也许统一唐氏,也许毁灭唐氏,这个是以后的事情,但如果你不把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兄妹有好下场的。你也是知道我的人品,也许我会把你哥哥……”不说出后果的威胁是最有效的威胁,这源自人类对未知的恐惧。 “不要,我答应你,我以后什么事情都会听你的,求你不要伤害我大哥。”单凤仪拉着我的手,乞求似的说,接着又把我的手拉到她丰硕的乳房上,“你要我的话我随时都会给你,只要你向我保证,决不伤害我大哥。” 我满意的挑起她的清秀粉嫩的脸蛋,啧啧赞叹道:“好伟大,为了爱情宁愿牺牲自己,只是不知道你的牺牲值不值得。”我的手在单凤仪胸口上挫了两把,接着一把掀开她的鸭绒暖被,轻轻掀起她的睡衣,露出下面样式颇为保守,却与白嫩大腿配合的天衣无缝的乳白色内裤。 单凤仪把脸转到一边,我感觉到空气骤然增添了一股怨气,像是在诅咒我这个不择手段的禽兽。 “无所谓,上不了天堂是死后的事情,既然在人间我就要为所欲为。”我冷笑一声,脱去单凤仪身上的衣服,像打量艺术品一样,认真品位这一具完美无暇的恫体,用手从她两峰之间慢慢滑下,越过凝脂般的平原,到达幽静迷人的桃花园地,手指顺滑的探入洞穴,单凤仪随即痛苦的叫了一声,我并不理会,开始挑动她的敏感地带,随着她一声声奇怪的呻吟,我把手上的动作推向高潮,在她即将要到高潮又未到之时,我却突然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她也安静下来。 “嘿嘿,你对我的手也很敏感嘛!”我不怀好意的笑道。 单凤仪满面绯红,白玉般光滑的身体上甚至蒙上细细的汗珠,她羞愧的咬着嘴唇,想要拽过被子,却被我一把夺过去。 “就这样乖乖躺着,我喜欢看你赤裸的模样,嘿嘿。” 单凤仪只好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隐私地方,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峰峦起伏的胸口,挡住诱人犯罪的两点。 我很满意单凤仪的表现,这样侮辱她的目的就是要打击她的尊严,让这个倔强的女人彻底伦为我的玩物。 抽完了支烟,我才把手中的被子丢给她,“穿上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单凤仪一声不吭的穿好了衣服,又艰难的下了床,拿着衣服,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 当她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面貌已经焕然一新,气质也恢复了平常的高贵的状态,只是走路的样子还不是很得体,让人一眼看出是其中的破绽。 我暗自吞了下口水,心说:“唐玉还真他妈有眼光,这女人的确是精品。” 见单凤仪走路的姿势实在不雅观,我于是向她要了跑车的钥匙,到地下停车场把她红色的雪佛莱开了出来。虽然是第一次开车,但唐玉的技术却半点也没有生疏,显然他曾经很痴迷于飚车。 “想吃什么?”我问单凤仪说。 “我现在不饿。” “吃龙虾吧,吃饱了晚上找间情人旅馆,让我好好干你。” 见单凤仪眼中又有微波涌动,我于是把储物箱里的黑色墨镜递上去,“带上它,别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虽然我确实在欺负你。” 车开到一家海鲜饭店外面,我搀着凤仪下了车,她尽量用正常的姿势走路,我知道她走每一步下面都该很痛,但一路上她却没向我抱怨一句。 随便点了几道海鲜,我让房间里的女招待出去,接着便凑单凤仪身边,道:“怎么跟我吃饭很不开心对么?” “没有。”单凤仪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不开心就直说嘛,憋在心里多难受。”我讽刺道。 她没有再说话,我便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于是手缓缓滑到她裙子里去,一路向上,直摸到她的大腿根。 “别这样。”单凤仪终于有些急了,却又不敢把我的手拿出去。 我把头凑到她耳边,淫笑的说:“我想在这里上你。” “啊!”单凤仪吓的叫了一声,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哈哈——”我见达到了目的,不由大笑起来,把手从单凤仪裙下抽出来,坐正身体,眼睛还嘲弄的看着她羞怯的模样。“放心,我也不是日本那些性变态狂,不会不分场合做这样没有道理的事情。”接着站起身,道:“我去躺厕所,菜上来了你就先吃好了。” 直到我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才感到下面稍微垂下去些。我嘿嘿一笑,刚才心中确实有想上单凤仪的冲动,好歹忍住了,随即又想起了最近形容自己最常用的两个字——禽兽。 我正坐在马桶上排泄人体废物的时候,忽然厕所的门开了,初才,我也没有在意,直到听见两个男人的对话声,我才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们? “志伟,收购的科技股的资金已经到位了么?”这是二哥唐杰的声音。 “准备妥当了,不过国外有家子公司的资金中转出了点问题,所以我让凤仪在唐风抽调了一笔钱填补这个漏洞。”单志伟道。 唐杰沉吟了一下,用不甚满意的口吻道:“那样不会打草惊蛇么?虽然凤仪是你妹妹,但你能保证她不会出卖你?她可是唐玉的未婚妻。” 单志伟老谋深算的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阿杰,你放心好了,我单志伟向你保证凤仪决不会出卖我们,我们的计划很完美。” 唐杰哼了一声,道:“那就好,不过你要知道,这次我们从美国调集这么大一笔资金回来可是连我老爹都不知情,本以为他熬不过这一关了,所以才制定了这个计划,既然老头子命硬,计划就得暂时搁下来,那老家伙的秉性我很清楚,若是他发现我私自调动子公司资金攻击唐氏科技,那遗产我一毛也别想拿到。” “我们把资金安置在香港,应该不会有人会去调查这笔钱的来源,就算想查怕也不那么容易,这次转移资金的渠道很隐蔽。” “恩,总之这次的计划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唐氏已经和老头子一样都是老古董了,也该到了它改朝换代的时候了。”唐杰颇为得意的笑道。 我与两个人只隔了厕所那一扇门而已,他们的话我自然听的一字不漏,心中暗道:“唐杰这小子野心还真够大的,竟然有挟帝让位的打算。” 单志伟见他有些得意忘形,于是出言打断他的美梦:“阿杰,别忘了,即使进攻科技股的计划成功你在唐氏最多也只会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按你父亲的遗嘱来看,你大哥和唐玉每个人能分得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俞姨手里也掌控百分之五的股份,甚至连楚君雅那丫头也能分到百分之五,如果他们集中股权,我们在唐氏还是没有占到头筹。” “老头子真是发疯了,君雅一个外人竟然也能分到财产,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好对策了。嘿嘿!”说着唐杰止不住淫笑起来。 “哦?你已经想到对策了?”单志伟颇感到些意外。 “女人这东西,只要把她第一次弄到手以后想怎么摆布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 地上光滑瓷砖映出唐杰那副嚣张的面孔,只见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瓶子得意的在单志伟眼前晃了一晃道:“这就是我的计划了。” “这个是?” “等一下回到包房,我会向君雅赔罪,你趁机把这药水滴到她酒里面,嘿嘿,恐怕到时候她会哭着喊着求我上她吧。” 我听了大怒,身体不由颤栗起来,差点控制不住情绪踹开门揍唐杰一顿。 “这样不好吧?阿玉可是蛮护着那丫头的。”单志伟有些心虚的说。 “她可是左右唐氏争端的关键,你这次心软放过她,那以后死的就可能是我们,把她弄到手大家都有好处。”见单志伟还在犹豫,唐杰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答应许诺给你唐氏的股份一定兑现。如果这件事前功尽弃,你也知道后果吧?我是姓唐的,到时候跟大哥俞姨求求情,他们会原谅我,但是你,怕就不那么简单了吧!” 唐杰的威胁有依有据,单志伟终于点点头,无奈的接过了那个瓶子,两个解手之后就走出门去。 我踹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一口闷气没地方发泄,见水笼头还在向下哗啦啦的流着白亮的细柱,便一脚踹过去,轰的一声,一股水柱冲天而起,溅了我一身。我怒冲冲的走出厕所,回到与单凤仪吃饭的包间。 单凤仪见我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给捞上来似的于是问:“阿玉,你怎么了?” 我铁青着脸,厌恶的瞪了她一眼,把刚才的怒气都发在她的身上,破口骂道:“都是你这个婊子,你父母怎么生出你们兄妹这样的贱货。” 单凤仪无故被我痛骂不由感到委屈,于是转过头不再看我了,开始低声哭泣,她长这么大估计还没被人这样骂过。 我稍微镇静了一下,思考是否应该到唐杰的包间把君雅救出来,但转念又想这时候跑去定然会引起唐杰的戒心,能不动声色的把君雅救出来才是上策。我心里冷笑一声,暗道:“唐杰,不会只打你一顿这么简单的,你想要遗产对么?我让你到监狱里去花。” 我稳定了下情绪,道:“凤仪,我要借你的跑车用一下,你自己能回去么?” 单凤仪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点点头。我把女招待叫进房间,让她等会送凤仪下楼。我一边下楼,一边拨通了君雅的手机,响了几声,却没人接听,我万分焦急,心中正在叫糟,电话却又忽然通了。 “君雅么?你现在在哪?”我急匆匆的问。 “阿玉哥哥啊,我在和二哥他们我吃饭,他说要向我赔罪,我不好不去的。” “你现在说话,他们听的见么?” “不会啊,我看到是你打来就走出了房间到走廊里来了。” “你有喝酒么?” “恩,二哥说要给我赔罪,非要让我喝一杯,不过你放心啦,这里不是我一个人,志伟哥哥也在,二哥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听着,你现在跟他们说要去厕所,然后立即下楼来,我在门口等你,不要问为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哦,好的。”君雅听话的说。 挂了电话,我才长舒了口气。君雅那丫头很聪明,她应该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吧。 不一会,君雅就从就从门口走出来,我坐在跑车里冲她朝朝手,她于是跑过来。 “上车。”我说道。 她于是打开车门,做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发动了跑车,驶离了包藏罪恶的饭店。 “阿玉哥哥,这么急的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君雅问我说。 我没有回答,君雅也不再追问,在她心里我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红色的跑车在公路上飞驰,夕阳下车身折射出金色的光芒,好象一团闪闪生辉的火焰。 唐玉果然是飚车的高手,过了不到半小时车已经驶到了郊外。我这才放慢速度,试探着问:“君雅,你还好吧?” 这次是君雅没回答我,透过车的回视镜,我见她的俏丽的面庞蒙上了层彩霞,眼神涣散,胸口也有些别样的起伏。于是心里暗骂唐杰那只禽兽,却忘记自己也同样是只禽兽。 “可以把车窗打开么?车里好热。”君雅娇声说着,轻轻揭开衣服最上头的那枚纽扣,并轻轻煽动衣领。 “好啊。”我当然知道她是药力发作了。 车上了一条小路,走不多远我把车停到路边的树林旁,看看天色,估计这么晚的话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路过。 再看看君雅,我吓了一跳,只见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中闪烁着让我犯罪的媚惑。 我心说:“乖乖,这不是让我犯错误么。” “是不是二哥在酒了放了什么?”君雅羞涩的小声问道。 我点点头,打开车门,走下车子。“你在车里坐一会,我等会回来。” 来到树林里我抽了几根烟,又坐了一会。估计君雅身上的药力该过了,才折身反回车里。 上了车我才发现自己猜错了,只见君雅正缩在车后坐的角落里,轻轻的呻吟,扭捏身体,使劲合拢不安分的双腿。 “妈的,这是什么发情药?不是给大象用的吧?” 君雅似乎并没有觉察到我回来了,依然自顾自的拼命忍耐。我却有些忍耐不了了,又或许我本就不该再忍耐,我扪心自问,“唐玉,你不是一直都想占有君雅么?你不是说想要做只禽兽么?你再不是个好人了,堕落、沉沦吧,不要把仁义放在心里,那些东西只要挂在嘴边就行了。” 我慢慢靠近君雅,手从她散乱的衣襟下摸进去,撑开胸罩,捏住她纤巧的乳房。 君雅身子微微震了一下,却并没如何的反抗。 退去上衣,我扑在君雅白玉般光滑细嫩的身体上疯狂的亲吻,用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起初她还稍有拒绝的动作,但不久便顺从把身展身体让为所欲为,焚身欲火让我失去理性。随手掀开君雅的裙子,露出两条雪白细直的腿。车里的地方狭窄,君雅弯着腿,昏暗车厢中她白色的显得那么刺眼,我于是把她拽下来,挂在君雅脚上,接着褪下衣服,把她抱在我的身上,接着慢慢放下。 “啊——” 我刺进君雅的身体的同时,一阵痛苦低吟也从她喉咙里发出来。扭动着她的身体,我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她也渐渐进入状态,欲望的火焰疯狂的燃烧,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涌如我们的身体,君雅不再是个小女孩,她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是做女人的快乐。 经过我们第一次的碰撞,君雅脸颊的驮红已经退却了不少,但依然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眉眼含春羞涩的望着我。 “好了,我可爱的小公主,这次我们换个姿势。”我把她从身上放下来,叫她背对着我,让雪白的臀部顶在我的胸口,我在上面轻拍了下,接着猛一探入,君雅又叫了一声,但这次显然没上次那般强烈。 又快活了一次,君雅才疲惫的趴在我的身上,但我的下面又挺了起来。 那一夜,君雅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也不知道唐杰给她喝的什么药,这么好用,让一个散发着圣洁光芒的小天使变成了床头荡妇,白白便宜了我这只色狼。 早上醒来时,君雅还趴在我怀里静静的睡着,昨晚被我一个姿势又一个姿势的轮换的处理,她实在是累坏了。 望着怀里柳眉玉容,香肩裸露的君雅,我思绪万千,不由把曾经与自己上过床的女人拿来一一比较。 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方天心吧,她与君雅相似都是小巧可爱型的,只是天心的个性外向,活泼,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个小魔鬼。第二个女孩是陈秋影,她是那种平凡升华来的美丽,是让人见了就想怜惜一下的小家碧玉。第三个是宋致,那女人散发着成熟的妩媚,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禁不住想去采摘、品尝。接下来是单凤仪,高贵,迷人,雍容,典雅,只要第一眼正常男人都会对她想入非非。最次就是正在伏在我怀中海棠春睡的楚君雅了,形容她只用两个字就可以了——天使。 我微笑了,伸手想去拿烟,没想把君雅惊醒了。 见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君雅却也没太吃惊,只是羞涩的要我转身,好让她穿上衣服。 透过车窗玻璃上的反光,我还是把她穿衣服的过程目睹了一遍。整理好衣衫,我发动跑车,把君雅载回到市内。 想起来唐家大宅她是不能回的,让她住宾馆我又不放心,最后还是决定把她送回到单凤仪家里。 到了单凤仪家门前,我按响了门铃,没想到,这次给我开门的依旧不是单凤仪本人,而是一个身着唐风工作装的女孩。 她似乎对我很熟的模样,对我温柔的一笑,轻声道:“唐总好。” 我猛然记起来,她就是照顾秋影的那个女孩,应该叫黄蕾吧,上次还是我让她来唐风工作的。 本想问问她秋影的脚伤好了没有,又怕君雅吃醋,最后还是把话省下来。 走进书房,单凤仪正坐在写字台前面批改文件,想起来她因为走路的原因连公司都不能回,我心中不由有些愧疚,走上前柔声道:“凤仪,工作别那么拼命了,休息一下吧。” 单凤仪对我忽然变的温柔起来很不适应,她犹豫的向我点了下头,站起身把文件递到黄蕾手上,带着丝歉意道:“麻烦你了,跑到这么远来给我送文件。” “这是我分内的事情,经理您客气了。”黄蕾接过文件谦虚道。“要是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公司了。” “好的。” 黄蕾走后,我又感觉有些饿了,出去吃又闲麻烦了,于是准备打电话叫外面。 单凤仪却阻止说饭可以自己做的,而君雅也赞成,考虑到两个人的身体状况我还是持反对意见,却无奈两个女人团结起来的力量太大,虽然自己可以威胁单凤仪,但关于君雅这方面我就不得不退让了。 两个女人在厨房忙碌,我则坐在客厅舒服的沙发上,吃了水果看看电视,悠闲无比,这种生活状态让我想起古时候的财主,那时候的有钱人过的简直是天堂般的生活啊! 第八章 坐在餐桌上,我专心享用美味的大餐,这两个女人的厨艺不错,做出来的饭菜都蛮和我的口味。 吃了午饭,我打着饱嗝躺在沙发上,满足的拍了下肚子,两个女人各怀心事,默默的收拾碗筷。 就在我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时候,放在桌子上手响起来。 我懒洋洋的拿起电话,接通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李仲带着哭呛急声道:“三少爷,快到医院来看看吧,老爷快不行了。” “什么!”我惊的跳起来,急道:“好,我马上过去。” 单凤仪与君雅见我神色大变不由疑惑起来,听我说是老爹病重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要跟我去医院。 我带着两个丫头赶到医院去的时候急诊室外一如上次一样已经人满为患,李仲与几个友人正在安慰抹着眼泪的老妈,而大哥他们还没有来。 于是单凤仪与君雅也加入安慰者的行列,而我则无奈的站在一边,看着走廊黑压压的一群人发呆,也不知道这些人中有几个人是真心来看老爹的,还是因为人情世故不得不到场。 一会大哥急匆匆的赶过来,见了我便问父亲怎么样了?我只得告诉他父亲还在抢救。大哥一脸自责,喃喃道了好几声,“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没能早点来看看父亲。”好象是他早来看看的话,老爹就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 我默默依在墙壁上,回忆着我与老爹不多的几次接触,虽然对话不多,但这个老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极其深刻,他身材并不高大魁梧,却散发着一股让人敬畏的领袖气质,他面容刚毅,却偶尔也露出慈父应有的和蔼笑容,他的很多言行都给过我以心灵的震撼,他能把财产分配给君雅这本身也说明他高尚的品格与对唐氏未来的深谋远虑,相信他也早看出唐杰的野心,因此才不把股权集中,而是平均分配以形成群雄割据的形式。 我从烟盒里叼出最后一根香烟,把空盒子揉扁随手丢出去,掏出打火机按了两下却一直只是冒出火星。 “妈的。”我抬起手,想要把手中上千块的打火机摔在地上,忽然一簇火苗在眼前腾起。 火光映着宋致的脸,给她性感的五官增添了一种妩媚。她面无表情的给我点燃烟,接着收起精致的打火机,转身就走。 我亦不想在这环境下等待喜讯或者噩耗,于是默默的跟在她后面,直到进了她的办公室。 “你抽烟么?”我望着她手中做工精美的打火机问。 “这是我前夫的遗物。”宋致依旧冷冷的说。 “你前夫?”我惊讶道:“可你明明是……” “恩,我没和我前夫上过床,因为他在和我婚礼的前一天车祸去世了。”宋致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忽然出前所未有的柔情。 我忽然明白了,叹口气道:“你是说我和你的前夫很像对么?” 宋致眼中的热情颓然暗淡下去,即不摇头,也不点头,但那表情分明已经在说我猜对了。 “呵呵,我明白了,我只是个可怜虫,是个死去男人的替身。”我自嘲的笑道。 宋致表情显的十分懊悔,哽咽的说:“别这么说,他也许没有你那么优秀,只是我很爱他。” 我点点头,道:“我明白,有些感情是建立在时间基础上的。” 宋致走到门前,把门插上,接着走过来抱住我,“再爱我一次好么?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美国进修了,所以我想和你做最后一次爱。” 我没有犹豫,吻住宋致鲜嫩性感的红唇,抱起她,把她放在办公桌上,脱下她的裤子,露出两条丰硕健美的大腿。 宋致也不再像上次一样拘谨,竟然大胆的解开我的皮带,掏出早已肿胀难忍的那活。 “好吓人,上次就是它进去的么?真可怕。”宋致摆弄着我的小弟弟说。 “不是早摸过么?先让它吃饱在看吧。” 宋致点点头,张开雪白的大腿。 “啊——” 她依旧很痛的模样,抓着我的手臂发出哀吟。 我搂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背后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办公室的桌子吱吱做响,宋致的喘息欲演欲烈,她这次才真的享受到了女人的乐趣,伴随我低声的一吼,一股波涛将两个人一起送上高潮。 做完后我的心情放松起来,也不知道隔壁或者走廊有没有人听到办公室的异样声响,但我们想这样大的声音应该是已经惊动了别人。 我拣起宋致散落在地上的粉红内裤递上去,她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我微笑了下,道:“祝你在美国学业有成。”说完走出她办公室,我知道这一生恐怕再也不能见到宋致了。 来到急诊室外,我看见我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唐杰与单志伟。 我从两个人身旁走过的时候唐杰也没正眼看我,到是单志伟很热情的向我打了声招呼,看样子他们并不知道昨天是我把君雅接走的,或者他们还以为是君雅自己发现情况不对才跑掉的吧。我对单志伟客气的点了下头,暂时还不想公开和他决裂。 急诊室上的灯光还没有熄灭,门前忽然开了,只见医生颤巍巍的走出来,眼中闪过居丧和疲惫。在众人询问的目光中,他只说了三个字就走开了。“对不起!” 一石激起千层浪,刹那间母亲的哭声在角落里响起,她不顾众人阻拦,冲进急救室死死抱着父亲的尸体,久久不肯离开,而这里的绝大多数人也开始暗自流泪。父亲是个好人,在这年头,死后能让除亲友外的朋友为你流泪,那么你做人才算是成功的。父亲是个成功的男人,即使死了也会得到大部分人的尊敬。 我步履阑珊的走进急救室,一边劝慰母亲,一边心中咒骂老天的不公。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哭了一夜的母亲终于体力不支到在病床上,经过医生的诊治暂时没什么事情了,君雅和单凤仪在照顾她,父亲的后世被我交给管家处理了。 我感到自己很累,真的很疲惫,由身体到心灵都是如此,跑到酒吧喝了个通宵,后来又提着酒瓶子在街上游荡,好象幽灵似的,见到漂亮姑娘跳出去吓她们一跳,几个逃走不急的还被我吃了豆腐,所以当我酒醒过后发现自己身在派出所里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揉揉眼睛,我慢慢从简易监狱的水泥地上爬起来。根据镶嵌着铁条的玻璃窗泻在地面上明亮的阳光推算,此时已是正午时间了。我环顾四周,只见不大的一间拘留室里竟然坐了六个人,其中有四个混混打扮的小子正聚在一起欢畅的谈论着什么,还有一个披头散发,扮相很酷的年轻人倚在我对面的墙上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倦着脸站起身,来到铁栅栏前,对着外面一个坐在办公桌前含笑看杂志的警察喊:“警察大哥,过来一下行吗?” 那警察眉头也不皱,没有要半点搭理我的意思,只顾自得自乐。 我靠,什么杂志这么吸引你,瞧那淫荡的笑容,定是《花花公子》了。我于是又扯着嗓子喊:“警察叔叔,我要撒尿,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正在那边聊天的几个小混混笑起来。 “草你娘的,里面没有马桶么?再叫我揍你个半身不遂。”那警察果然动气了,骂了我一通又转过头继续看杂志。 我一看想让他帮我打电话给黄华是没什么指望了,只得自己想办法,摸摸口袋发现昨晚上醉酒的时候钱包、手机、信用卡果然都被偷了,那毛贼连仅剩的半包烟也没放过,于是只得哀叹一声又坐下身来。 这时一阵烟香飘进我的鼻息,我锁定烟雾的来源,只见坐在我对面那个扮相酷酷年轻人正叼着根烟有滋有味的吸着,那飘飘欲仙的神态让我馋延欲滴,于是走上前谄媚道:“哥们借只烟抽好吗?” 那小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吸起来。 “我买一支可以么?你开个价!”我弃而不舍的说。 他终于抬起头,上下打量我一翻,随即道:“一千块一根,买不起滚蛋!” 我烟瘾难耐于是说:“好,一千就一千,你有几根我都要了。” 这下那几个小流氓都转过身看着我,心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年轻人看着我的眼睛,不无嘲讽说:“你现在有钱么?我这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只得道:“我钱没带在身上,不过你放心,我出去以前铁定会还给你的。” 年轻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没钱装什么葱。”接着低下头不再理我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腕上的劳力士还在,忙解下来喜道:“这表价值一万八,我算你一万好了,换十根烟怎么样?” 年轻人抬头看看我的表情又看看那只明白手表,道:“当我白痴啊,拿假货糊弄小孩呢!” 我以为少年不识货也不计较,道:“这可是珍品,瑞士手工表。你看这样式,假货能做的这么漂亮?” 年轻终于心动了,于是道:“算我吃亏了,我这只剩下五根,拿你的表换!” 我心说,五根就五根把,总比没有好,还不知道也给关到什么时候呢。 我欣喜的拿到了烟,忽然陷入另一个难题之中,没有火! “哥们,把火借用下好么?”我于是又去求他。 “你烦不烦,自己钻木取火去。”那年轻人不带好气的说。 “你会不会做买卖?这么大的生意你还不送点回扣?”我终于发火了。 那小子也怒了,站起身道:“打火机在我上衣口袋里,有本事过来抢啊!” 我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想给他来个横摔。没想到那小子身手也不错,用前膝一顶遍化解了我的力道,想三两下收拾这小子的愿望落空了。既然他练过我下手也就不用有什么顾忌了,于是一拳向他胸口打过去,他一闪身抓住我的手,向给我来个过肩摔,我于是用胳膊一支硬生生把手抽回来。 两个人这么一动手,几个观战的小流氓立即兴奋起来,一齐给我们呐喊助威。 那个警察怒冲冲的站起来,骂道:“你们他妈再给我捣乱,都给你们拷到马桶上。” 我们只得停下了比画,彼此狠狠瞪着对方,谁也不服气。 “怎么回事?这么吵?”刚才外面走进来的一个壮硕男人道。 我心中一喜,叫道:“大哥,是我唐玉啊。” 雷鸣一怔,走过来看看我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心说你当我愿意来啊,还不是让你的手下抓来的。 还没等我说话,他身边的警察道:“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在街上骚扰女性,我们就把他逮回来了。” 雷鸣笑了笑,对那个警察说:“我兄弟,把他放出来吧。” “哎呀,一不小心自由啦。”我冲着那个趁火打劫的小子得意的说。“铁窗外面空气都这么新鲜。” 那小子哼了一声再不说话了。 出了拘留室,我低声问给我开门的那个警察道:“那个小子,对,就是靠墙坐着的那个小子是因为什么给抓进来的?” “昨天你喝醉骚扰女性的时候,我们看他在掏你钱包就把他一并逮来了。” “什么?!”我大怒,这么说我的钱包再他身上了?那烟也是我的?怪不得这小子不让我看打火机,那是我刚卖的进口货。 拿回了东西,我咬牙切齿的瞪了那依旧不服气小子一眼,又让雷鸣吩咐手下好好招待他,才慢悠悠的出了警察局。 外面艳阳高照,地上竟是一滩滩融化了的雪水,一个个白亮的水珠快速的从挂在屋檐上的冰柱滑落到地上,几个穿臃肿棉衣的美女手牵着手走过,算是街上最亮丽风景了。 我走下警察局的台阶,抬起头想仔细看一眼太阳的形状,它的模样好象黑夜里忽然亮起来的手电筒,我被万道光芒刺痛了眼睛。 “阿玉,我有话跟你说。”雷鸣追出来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雷鸣笑笑,“我要谢谢你救了我女儿,昨天的手术很成功,再休养段时间她就可以出院了。” “那很好啊!”我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还有你父亲的事情我很难过。”雷鸣叹了口气说。 “生为人杰,死为鬼雄,父亲这一生值得了。” “恩,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还有件事…”雷鸣顿了一下警觉的环顾四周,见附近没人才低声说:“你要我找的那个女孩我已打听到了消息。” “什么!”我心中一凛,“她在哪?” “在万申帮会里做卧底警察偷偷告诉我说两个月前他确实看见万申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似乎就是你说的周雪凝,本来万申想亲自作践那个女孩,没想到被一个来与万申谈生意的台湾老板看中了,万申就把那个女孩做顺水人情送给了那个台湾人。” “这个混蛋!”我额头青筋逼现,拳头握的咯咯做想,脸上杀气逼人。 雷鸣忙拍拍我的肩道:“阿玉,你冷静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孩到底有什么关系,但这样生气也是与事无补的。” 我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了,于是强迫自己压抑住心中的怒火问:“这么说那个女孩现在在台湾了?” 雷鸣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但听说那个台湾人回去的时候在澳门遇到点麻烦,我想要调查她的行踪最好先去澳门。”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问:“那大哥能向所里请个假陪我去一趟澳门么?” 雷鸣斩钉截铁的道:“当然,就算把工作辞了,我也会陪你去。” “谢谢大哥,我又想一个人静一静了,改天我再联系你。”我苦涩的笑了下,以示感激,但那笑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开怀,重新添满悲伤的心头像是被刀狠狠的扎着。 雷鸣理解的点了下头,道:“好的,回家好好睡一觉,别在喝酒了。” “谢谢,酒我是不会再喝了。”说完我就默默的离开了。 雷鸣不无同情的望着我离去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本台报道:自唐氏集团第一总裁唐嘉诚于昨天下午在北京协和医院过世后,唐氏股值一路下滑,已经比前一个交易日下跌了近三十个百分点,不过业内人士分析认为,作为家族控股企业,股值下滑暂时不会对唐氏产大的影响,我们也希望唐氏集团股值能在今后几天较好表现,本台将为股民一路关注唐氏股值走势,请大家注意收看。 看到唐杰关闭了电视,问坐在身边的单志伟道:“你看唐氏的股值有未有跌到谷底?” 单志伟沉思了片刻,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远远没有到底,今后两个交易日股值还会大副下跌,当股票跌到百分之四十之后就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时机。” 唐杰点点头,想了一下又皱起眉道:“你觉得我大哥不会传出利好消拉动股势上仰么?一旦他启动资护市资金我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我否认他启动护市资金的可能性,唐氏现在除了科技股以外的传统实业已经没有资金可以调动,而唐氏科技又接连签署了两项投资协议资金也十分紧张,而且他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进攻唐科,所以他启动这计划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至于你说的第一点我认为是很危险的,我知道你大哥正在和美国最大的芯片公司谈判,准备签署一项国内自主制造芯片的协议,这个协议如果签署成功那么股市定会上仰,我想这个才是我们要防备的。” 唐杰点点头,“能否建功立业全在这一朝了,我唐杰决不甘心寄人篱下,与唐玉那个废物平起平坐。”接着他把脸转向单志伟坏笑说:“到我功成圆满那一天,我要把你妹妹从唐玉那抢过来,嘿嘿,你不会不答应吧?” 单志伟脸色微微一变,接着从容道:“阿杰你看的上我妹妹凤仪是她的福分,凭咱们的关系还有什么可说的。” “哈哈——”唐杰发出一声长笑,接着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单志伟面前,道:“来,祝咋们计划成功干杯。” “干杯!” 我来到孙永竣家的别墅,当然不是为了看他,而是因为天心已经从医院搬到这里住了。 装修豪华的客厅中,孙永竣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个粉面佳人,两个人亲亲我我,甜甜蜜蜜,正在打着kiss。孙永竣的手不时往那女孩怀里钻,弄的那女孩咯咯直笑,说自己怕痒,看的出那女孩很清醇,应该还是个处女,只是处女一般又都很傻,很容易被有经验的男人骗上床。 我的到来并没有打断客厅中的香艳气氛,没等我开口孙永竣就对我摆摆手道:“天心在楼上侧间。”接着朝我瞪下眼睛,意思是别打搅我们亲热。 我会意的走到楼梯前,然后回头对孙永竣喊了一声,“永竣,上次在酒吧认识的那个女孩说她怀孕了,问你肯不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接着转过头一声不响上了楼。 “哇——” 伴随着女孩的哭声和孙永竣慌张的解释,我进了天心的房间。 天心正躺在床上看书,见了我把书随手一丢,爬起来惊喜道:“老公你来了!” 我疲惫的点点头,走到天心床前,脱了皮鞋,坐上床,把头埋在天心胸口上。 天心像抱了个小孩子似的摆弄着我细长的头发,耳朵,抚摩我的鼻子和嘴唇。 “我好累啊。”我声音带着醉酒后的嘶哑,接着把天心抱在怀里,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揭开她的上衣,又见那熟悉白色的胸罩,仔细看看连款式都跟君雅的一样,不过这次她的美胸比那天周实那晚看到的似乎膨胀了许多,莫不是这小丫头开始发育了? 不想那么多了,扯去了丫头的胸罩,两个成熟的小蓓蕾就在我嘴唇的挑逗下直立起来。天心身体微微发烫,白腻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潮红颜色,一副羞嗒嗒的模样,可爱而诱人。 “想要么?”我深情款款的问。 天心玉容微颤,在我胸口亲了一下,才说:“现在不要了,我还没做还准备,好疼的。” 我点点头,在她小葡萄上又抓了两下,才把她搂在怀里。 这样躺了一会,感觉身体舒畅许多。 这时我的手机不时适宜的响起来,从口带里把手机取出来,看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于是随手挂掉,现在打错电话与电话骚扰的人多如牛毛,像我这样的号码一天接上十几个也不足为奇。 搁了一下,电话微微一震又来了条短信。 我于是打开短信看了看,“我是小美啊,收到了快给我回电话,有急事找你。” 天心小声问:“谁打来的?” “一个朋友。”我正色回答。 “男的还是女的啊?”天心小声问。 “别乱想了,小公主来,让我亲亲。”说着在她粉红的rǔ头上轻轻咬了一口,一只手探到她的私处轻轻一捏。 “哎呀,你怀死了。”天心娇憨道,“快把手拿出来!” 我顺从的把手抽出来,在她小脸上吻了两下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先走了,你要乖乖的哦,等我电话。” 天心红着脸呆了一呆才点点头,似乎很不情愿我走的模样,我知道她想要了,但今天不能给了,这几天身子虚啊,要多修养修养才行。 下楼见孙永竣正一个人坐在沙发垂着头发呆,我于是故意问:“哎!永竣,那个漂亮妹妹?” 孙永竣瞪了我一眼,怒骂说:“混蛋唐玉,我招你了么?那是我花了半个月时间才泡到手大一的学妹,就让你这么一句话给搞黄了。” 我笑笑,“黄了再找嘛,我们永竣什么时候缺过女人,莫不是你对自己的魅力缺乏自信想泡最后一个收手归山,做个五好男人?” “切,整个北京哪有我泡不上的女人,不跟你说了,看完了天心就快滚蛋,看见你就心烦。”孙永竣知道斗嘴不是我的对手于是转过头不再搭理我了。 我得意的出了门,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手机上小美留下来的号码。 第九章 “喂,你是小美?”接通电话后我问她说。 “是我啦,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小美质问道。 “我以为又是我的fans骚扰我呢!” “呸,不要脸,谁会骚扰你。”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不会是想我了吧?” “有一点啦。” “那其他的呢?” “见面再说吧,我在西单的xx酒吧等你,你快过来啊。” 没等我回答去还是不去,她便把电话挂掉了。 “真不会体谅别人的心情。”我抱怨道。 我匆匆赶到电话中她说的那家酒吧,推开门,我一头撞进去。这是家很布置的很清雅的酒吧,欢快的轻音乐从挂在墙上的进口音响中飘散到酒吧各个角落,一张张红木桌椅散落在酒吧四周。我四处张望一翻,除了几个打拌妖媚身材惹火的女郎,并没看见清丽美人小美的踪迹。我早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下,又开始打量起男人,那小妖精易容很厉害,这次不要被她骗了。 “先生,你需要特别服务么?”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想起。 我看过去,才发现小美这丫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此刻我嘴里惊讶的放的下一正只桃子,“你……你怎么这副打扮?” 只见小美上身穿着一只紧身的吊单背心,平坦雪白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洁白似雪的纤纤玉臂与肩部很大部分肌肤裸露出来,领口低垂,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小围胸。下身只穿了短裤,牛奶般白皙,没有一跟汗毛的美腿与丰臀配合出完美的曲线,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想分开它们的冲动。 “你怎么了?又不认识我啦!”小美揪着我的耳朵嗔道。 “冤枉啊,我只觉的你今天的打扮有些古怪。”我急忙解释道。 “是么?我还以为穿的少一些你会很开心呢。”小美失望的说。 “干嘛那么讨好我,真的有事情求我?” “是啊,我有事情求你,你答不答应?”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或者……”我都觉得自己笑的很淫贱:“看你给的酬劳丰不丰厚啦!嘿嘿。”说完我在她大腿上抹了一把,惹的她大呼小叫,随手把桌上的一杯红茶泼到我脸上。 “对不起。”小美急忙站起身用纸巾给我擦脸。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我呆呆的说:“用不着这么夸张吧,只是摸了你的腿一下而已。” “哼,大色狼,人家还小嘛,你还这么放肆,活该!” “好了,有事情快说吧,我忙着呢。”我不带好气的道,心里说不让占便宜老子就不伺候了,哪来那么多工夫管你的闲事。 “不要生气了,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我转过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好嘛,阿玉哥哥,我真的有事情求你,你就帮帮我嘛!” 我继续装酷! 小美叹了口气,低声嗫嚅说:“阿玉哥哥,我让你摸一下你能帮我么?” 我心里笑开了花,面无表情的把座位移到小美身边,伸出胳膊冷冷道:“看你行动了。” 小美颤巍巍的抓住我的手,下了好长一会决心才把手慢慢放在她的膝盖向上一点的地方。 “这怎么行。”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把手搭在小美肩头,接着使点力气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小美两腮绯红,也不敢动,但明亮的大眼睛里却蒙上了层委屈的泪水。 我的手缓缓上移,心神荡漾,手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她终于忍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汹涌的掉下来,哇的一声,山洪全面爆发,这里立即成为众矢之的,在大家鄙视的目光下,我吓的忙把手缩回来。 “别哭了,小祖宗,我不碰你还不行么?”我真的怕了她了。 “那你帮不帮我?”小丫头抹着眼泪说,我却感觉她心里在笑。 “帮,什么忙都帮,只要不是把我宫了做太监。”我无奈的道。 “别胡说了。”小丫头不哭了,凑到我耳边问,“你昨天是不是被抓去派出所了啊?” “这个你都知道!” “还和监狱里一个装酷的白痴打了一架!” “小生对你的景仰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 “行了,那个白痴是我大哥。” “啊?”我呆住了,心说,不会这么巧吧,怎么遇上这对扒手兄妹。 “总之你要帮我把大哥弄出来,越快越好!”小美命令道。 “不过是扒窃失手嘛,他很快就会给放出来的,你干嘛这么着急!” 小美闷声不语,我知道这里一定有文章,于是说:“如果你不说这其中的缘由,我是不会帮你的啊!” 小美这才无奈的说:“好啦,其实我大哥是……”她警觉的四处望了一望,看没什么危险才压低声音说:“他是个国际大盗,日本美术馆失窃的名画,香港珠宝展览被盗的钻石王冠都是他的杰作,国际刑警已经在网络上公布了大哥的指纹,不快点把他弄出来的话被人查到我大哥就惨了。” “切,当我小孩啊,你大哥要是牛的话怎么还会给抓进去,骗人也要编个高明的谎话嘛!”我不屑一顾的说。 “大概他与你一样喝多了吧,昨天他向喜欢十年的女孩表白结果被回绝了。” “哈哈——”我压住笑声,手放在一起一落的肚皮上道:“真是个白痴,现在竟然还有那么纯情的男生,哈哈!” “所以我说他是白痴嘛,对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把他救出来啊!”小美拉着我的胳膊娇憨的问。 “虽然我还不相信他是个国际大盗。”我止住笑声道,“不过是不是都与我无关,但我要他答应我一件事情才救他出来。” 小美扑闪着大眼睛,疑惑的问:“什么事情啊?” “看你们扒窃的技术挺实用的,过两天我要去澳门,想请他跟我走一趟,费用我出,到时也许有用的着他的地方。” “你真是……”小美无语了。 “有便宜不占非好汉!”我厚颜无耻说。 “好吧,我答应你!”小美无可奈何的说。 哈哈,我心中狂喜,那小子身手不在我之下,这下不花分文就请到个国际大盗做保镖,爽透喽!但我依然不动声色的说:“你答应的到是很痛快,但能保证你大哥也会答应么?” “他会答应的,这次本来就是为了救他嘛!再说我大哥很疼我的。”说着她又白了我一眼,“哪像你啊,每次见面只会欺负我。” “总之我还是不敢确定你说的话,我们签份和约,这样我才放心。”我思考了下说。 “和约?什么样和约?”小美局促不安的问,她知道我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卖身契约,如果我把你大哥救出来,他不跟我去澳门,那你就卖身给我做小老婆。”我感到自己真是聪明绝顶,能想出这样一个搜……肠刮肚都想不出来的好注意。 “什么嘛!你好阴险!”小美抱怨道。 “那你到底签不签呢?如果说你对自己大哥有信心为什么怕签这个和约?而且你可不要忘了你大哥随时都有被送去检验指纹的可能,要是真被查出来他是国际大盗,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的。”我进一步威胁说。 小美秀眉紧蹙思索了半天,终于无奈的点了下头,“好吧,我签!” “喂,你是小美?”接通电话后我问她说。 “是我啦,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小美质问道。 “我以为又是我的fans骚扰我呢!” “呸,不要脸,谁会骚扰你。”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不会是想我了吧?” “有一点啦。” “那其他的呢?” “见面再说吧,我在西单的xx酒吧等你,你快过来啊。” 没等我回答去还是不去,她便把电话挂掉了。 “真不会体谅别人的心情。”我抱怨道。 我匆匆赶到电话中她说的那家酒吧,推开门,我一头撞进去。这是家很布置的很清雅的酒吧,欢快的轻音乐从挂在墙上的进口音响中飘散到酒吧各个角落,一张张红木桌椅散落在酒吧四周。我四处张望一翻,除了几个打拌妖媚身材惹火的女郎,并没看见清丽美人小美的踪迹。我早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下,又开始打量起男人,那小妖精易容很厉害,这次不要被她骗了。 “先生,你需要特别服务么?”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想起。 我看过去,才发现小美这丫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此刻我嘴里惊讶的放的下一正只桃子,“你……你怎么这副打扮?” 只见小美上身穿着一只紧身的吊单背心,平坦雪白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洁白似雪的纤纤玉臂与肩部很大部分肌肤裸露出来,领口低垂,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小围胸。下身只穿了短裤,牛奶般白皙,没有一跟汗毛的美腿与丰臀配合出完美的曲线,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想分开它们的冲动。 “你怎么了?又不认识我啦!”小美揪着我的耳朵嗔道。 “冤枉啊,我只觉的你今天的打扮有些古怪。”我急忙解释道。 “是么?我还以为穿的少一些你会很开心呢。”小美失望的说。 “干嘛那么讨好我,真的有事情求我?” “是啊,我有事情求你,你答不答应?”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或者……”我都觉得自己笑的很淫贱:“看你给的酬劳丰不丰厚啦!嘿嘿。”说完我在她大腿上抹了一把,惹的她大呼小叫,随手把桌上的一杯红茶泼到我脸上。 “对不起。”小美急忙站起身用纸巾给我擦脸。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我呆呆的说:“用不着这么夸张吧,只是摸了你的腿一下而已。” “哼,大色狼,人家还小嘛,你还这么放肆,活该!” “好了,有事情快说吧,我忙着呢。”我不带好气的道,心里说不让占便宜老子就不伺候了,哪来那么多工夫管你的闲事。 “不要生气了,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我转过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好嘛,阿玉哥哥,我真的有事情求你,你就帮帮我嘛!” 我继续装酷! 小美叹了口气,低声嗫嚅说:“阿玉哥哥,我让你摸一下你能帮我么?” 我心里笑开了花,面无表情的把座位移到小美身边,伸出胳膊冷冷道:“看你行动了。” 小美颤巍巍的抓住我的手,下了好长一会决心才把手慢慢放在她的膝盖向上一点的地方。 “这怎么行。”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把手搭在小美肩头,接着使点力气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小美两腮绯红,也不敢动,但明亮的大眼睛里却蒙上了层委屈的泪水。 我的手缓缓上移,心神荡漾,手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她终于忍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汹涌的掉下来,哇的一声,山洪全面爆发,这里立即成为众矢之的,在大家鄙视的目光下,我吓的忙把手缩回来。 “别哭了,小祖宗,我不碰你还不行么?”我真的怕了她了。 “那你帮不帮我?”小丫头抹着眼泪说,我却感觉她心里在笑。 “帮,什么忙都帮,只要不是把我宫了做太监。”我无奈的道。 “别胡说了。”小丫头不哭了,凑到我耳边问,“你昨天是不是被抓去派出所了啊?” “这个你都知道!” “还和监狱里一个装酷的白痴打了一架!” “小生对你的景仰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 “行了,那个白痴是我大哥。” “啊?”我呆住了,心说,不会这么巧吧,怎么遇上这对扒手兄妹。 “总之你要帮我把大哥弄出来,越快越好!”小美命令道。 “不过是扒窃失手嘛,他很快就会给放出来的,你干嘛这么着急!” 小美闷声不语,我知道这里一定有文章,于是说:“如果你不说这其中的缘由,我是不会帮你的啊!” 小美这才无奈的说:“好啦,其实我大哥是……”她警觉的四处望了一望,看没什么危险才压低声音说:“他是个国际大盗,日本美术馆失窃的名画,香港珠宝展览被盗的钻石王冠都是他的杰作,国际刑警已经在网络上公布了大哥的指纹,不快点把他弄出来的话被人查到我大哥就惨了。” “切,当我小孩啊,你大哥要是牛的话怎么还会给抓进去,骗人也要编个高明的谎话嘛!”我不屑一顾的说。 “大概他与你一样喝多了吧,昨天他向喜欢十年的女孩表白结果被回绝了。” “哈哈——”我压住笑声,手放在一起一落的肚皮上道:“真是个白痴,现在竟然还有那么纯情的男生,哈哈!” “所以我说他是白痴嘛,对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把他救出来啊!”小美拉着我的胳膊娇憨的问。 “虽然我还不相信他是个国际大盗。”我止住笑声道,“不过是不是都与我无关,但我要他答应我一件事情才救他出来。” 小美扑闪着大眼睛,疑惑的问:“什么事情啊?” “看你们扒窃的技术挺实用的,过两天我要去澳门,想请他跟我走一趟,费用我出,到时也许有用的着他的地方。” “你真是……”小美无语了。 “有便宜不占非好汉!”我厚颜无耻说。 “好吧,我答应你!”小美无可奈何的说。 哈哈,我心中狂喜,那小子身手不在我之下,这下不花分文就请到个国际大盗做保镖,爽透喽!但我依然不动声色的说:“你答应的到是很痛快,但能保证你大哥也会答应么?” “他会答应的,这次本来就是为了救他嘛!再说我大哥很疼我的。”说着她又白了我一眼,“哪像你啊,每次见面只会欺负我。” “总之我还是不敢确定你说的话,我们签份和约,这样我才放心。”我思考了下说。 “和约?什么样和约?”小美局促不安的问,她知道我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卖身契约,如果我把你大哥救出来,他不跟我去澳门,那你就卖身给我做小老婆。”我感到自己真是聪明绝顶,能想出这样一个搜……肠刮肚都想不出来的好注意。 “什么嘛!你好阴险!”小美抱怨道。 “那你到底签不签呢?如果说你对自己大哥有信心为什么怕签这个和约?而且你可不要忘了你大哥随时都有被送去检验指纹的可能,要是真被查出来他是国际大盗,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的。”我进一步威胁说。 小美秀眉紧蹙思索了半天,终于无奈的点了下头,“好吧,我签!” 第十章 “阿玉,你怎么了?”黄华见我横眉怒目于是问。 我没有回答,手中捏了只酒杯,缓缓起身,向万申的桌子走过去。 孙永竣与黄华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过来。 我不是笨蛋,知道自己此时去招惹万申是不明智的,但被仇恨点燃的热血再也压抑不住,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怕自己会被这腔火焰燃烧起来,就算是周实,这时候也不会保持沉默吧。 “美女,要不要来喝一杯?”我做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向坐在万申身旁的少女挑逗说。 那少女见是一个帅哥搭讪,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急忙把这表情压抑下去,怯懦的看了眼坐身边的万申。 借这个时机我把矛头引向万申,“哎,大叔,这是你女儿吗?长的真漂亮,不过跟您不太像哦。” 只见万申眼中杀气一闪而过,他依旧面色沉稳,嘴角甚至抖出丝笑容。这时候谁也看的出,我是故意找茬的,他竟然还笑面以待,这份深不可测的阴险实在让我汗颜。 这时站在万申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上前向我喝道:“臭小子,你不想活了,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算了。”万申喊了一声,那男人立即退了回去,接着万申转过头语调平静的少女说;“青儿,你想不想跟他去喝一杯?” 少女吓的花容失色,连忙摇头。 万申于是转过头,与我对视了一眼,他眼中虽然不带任何的感情,我却好似被电击了一般,心中不自然的腾起一股恐惧。 “她不愿意与你喝酒,年轻人,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吧,这里不适合你。”万申面色依旧,不急不缓的说。 “呵呵,是么?”我冷笑一声,手心一纂,嘭的一声,酒杯迸裂开来,玻璃碎片与酒沫四散飞溅。 那少女吓的叫了一声,万申腾的站起身。孙永竣与黄华愣住了,尽管他们不知道眼前站的这个人是黑社会头子,但看他身后的打手就知道这个人不那么好惹。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万申身边的几个男人立即把我围在中间,孙永竣与黄华也赶上前与他们对峙。 两边人刚要动手,万申却忽然厉声道:“给我住手。”接着他走到我身边,又似打量,又似威胁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敢在我地盘上放肆的年轻人,我很欣赏你的胆量,不过希望你下次聪明一点不要做不自量力的事情。”说完他一拂袖子转身走了。 那几个男人也放下打架的架势朝我们点一下中指,跟在了万申屁股后面。 “草,一群狗还这么嚣张。”孙永竣朝他们的背影骂道。 “阿玉,你今天又怎么了?没事干嘛惹那家伙。”黄华问。 我摇摇头黯然道:“没事,咋们走吧。”本想跟万申一个下马威,没想到他连怒都没怒,到头是他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无能,在街头与小混混打了几场胜仗就天下无敌了么?我自嘲的笑了下。 三个人走出酒吧,我刚想说点什么壮士一去不复还之类分别的话,忽然街面上一群特别的小混混吸引了我的注意。说他们特别是因为一般混混走在街面上都会有说有笑,就算刚死了老爸也不会哭丧着脸,而这群人却异常的安静,几十双眼睛在街上四处瞄着,又不像是在看街上的漂亮姑娘。 “看来又麻烦!”孙永竣低声说。 “早知道了。”黄华接了下句道。 “那要打还要逃?”我征求两个人的意见道。 这时那群小混混已经向我们围过来了,万申这家伙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得罪了他的人。我们立即转过身,竖起衣领低头向街那边快步走去,而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则是越逼越近。 “永竣,你车里有家伙吗?”我问。 “能上车还要什么家伙,开车跑就是了。” “那我们怎么办?” “a计划。”黄华决然道。 “恩?什么a计划?” “分头跑。”说完两个人分别向不同方向蹿出去。我愣住了,直到后面小混混响起喊杀声才如梦方醒,没命的沿着街面向前跑过去。 我边跑边骂,“草你们妈妈,为啥都几吧追我,他们俩跑的那么慢你们干嘛不去追,看我长的帅嫉妒啊!”骂归骂可一点没影响我逃命的速度。小混混们也没想到我这么能跑,一时间也没有几个能跟的上我。 我胆子大起来,猛的转过身,一脚踢翻追我最紧的那个白痴,接过转身继续逃命。那些家伙果然吓怕了,再不敢有出头鸟敢紧追着我,我于是很轻松的把他们甩开一大段距离。 跑到街尾,孙永竣和黄华早已经坐在旱马上等在那里了,“快上车。”黄华打开车门道。 我跳到车上,喘了口气骂两个人道:“你……你们……两个……混蛋,竟然……把我丢下,真……不讲……义气。” “没办法,谁叫你跑的最快!”孙永竣笑嘻嘻的发动了车子,旱马飞奔而去,把小混混们的叫嚣声甩的无影无踪。 被两个狗友摆了一道,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对万申的仇恨更强烈也更理智起来,我想该先找人查查万申的底细,这家伙不好对付,即使想暗杀他怕也不那么容易。 谁了一个午觉,醒来时天已见暗,我于是跑到君雅房间看看她在做什么。推开门,却见君雅慌慌张张的往抽屉里塞了什么东西,脸上还残留泪痕,不由心中狐疑。 “你这是?” 君雅站起身,勉强笑了下,道:“没事,我只是想伯父了。” 既然她不想说原因,我也不便问了,唐家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两个秘密,大哥就是一个列子,而且我相信君雅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我走上搂住君雅,闻着她身上如兰的香气,隔着衣服用手抚摩她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私,一会她的脸上便浮起一抹红霞。 “洗澡去!”我提议道。 “不,不要。”君雅显示出女孩子矜持的一面,虽然与我已经早有了关系,但要真正脱光光给我全面目睹她是不肯的。但发扬我唐玉死缠硬泡的功夫,我还是把她带到了浴室。 关上浴池的门,里面一片昏暗,在这样的环境下,君雅心安了不少,但还是不肯就范,要我答应她一个条件才可以共同沐浴。我问她要我答应什么,他说让我蒙上眼睛,她才肯脱衣服。我说做人公平点,要我蒙上眼睛可以,但你也同样要蒙上眼睛才行,她低头想了想答应了。 我于是急忙找两条白丝袜先给自己蒙上眼睛,接着把君雅拉过来给她也蒙上。我脱光身上的衣服,接着问君雅要自己脱还是我帮她脱,她急忙说自己来。我听着她脱衣服的声音,闻着她身上芬芳的体香,忍不住偷偷把丝袜拿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脱衣的她看。 享受过这泔畅淋漓的视觉大餐后,我拉着君雅的手,让她进入水温正适的澡湓里,接着我也跳进去,两人抱在一起。 我一只手向她香滑的身体上淋着水,另一周则放在她微微轻颤的淑乳上,时不时手还要不安分的下滑一下,摸到那隐秘而敏感的部位。每次碰到那里的时候,君雅总会咬着嘴唇嘤咛一声,脸上带着羞涩与满足。 君雅一直蒙着眼睛,而我则从各个角度欣赏她的无法遮掩的身体,一会我的欲火变被挑动了起来,把君雅提出水面,从后面探进她的身体,一股快感涌上心头,我在湿润温暖的xiāo穴中缠绵悱恻,一路享受少女给我带来我无穷乐趣。 与君雅洗过了鸳鸯浴,我感觉神清气爽,全身上下无一处是不舒服的。帮她擦过了身子,我们才偷偷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梳好了头发,哇塞,又是一条帅哥。 我心满意足的走到床前,一下倒在松软保温的水床上,伸直四肢享受许久未有的轻松感觉。 正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见房门砰砰响起来,李仲在外面喊道:“三少爷快开门,出大事了。” 我起身,把门打开,把一脸焦急神色的李仲让进房来,问:“干嘛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 “大少爷,大少爷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出车祸了。”李仲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我大哥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我拉着李仲的胳膊问。 李仲被我拽的直晃,忙道:“三少爷你先别着急,大少爷他正在医院抢救,据说虽然伤的不轻但还没有生命危险。” 我松了口气,又想到了什么于是问李仲说:“这件事有没有跟老妈说?” “没有,我想还是先告诉你吧。” “恩,你做的对,这事先不要告诉妈了。”接着转身拿起外套道:“叫上君雅,我们去医院照看大哥,对了,把罗志也带上。” 李仲忙点头去办,我出了门,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回房间从口袋里取出手枪,装上子弹,把枪藏在胸前口袋里。 当我们一行人乘车赶到医院时,天已经完全黑起来,这时候大哥还在急救室里抢救,我只好像上次一样坐到走廊的长椅上心烦意乱的一根根的抽着烟,呆呆的看着白色呛人的烟雾从眼前升起到空中又慢慢散却。怎么会出车祸呢?大哥驾驶的那辆宝马安全性能是很好的,何况以大哥稳重的性格来看,他不像是那种不计后果开快车的人,莫非…… 我打电话去交警队询问他们关于这次车祸的调查情况,他们支吾了半天才说撞大哥的卡车司机已经逃逸下落不明。 我知道这件事非要我自己下手去查了,在我心目中,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是——唐杰。我几乎有十成把握这件交通肇事案就是他指使人去做的,我还想到了导致他向自己亲大哥行凶的直接原因,大哥在懂事会上罢免了他副总裁的职位使他心生愤恨,加上他苦心经营的计划被拆穿,这些打击足以让一向高傲的他丧失了理智,于是才会不计后果的买凶杀人吧。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懂事会来了很多人,但惟独不见了单志伟和唐杰,看样子是做贼心虚了。 这时一个模特身材,穿了灰色职业装,脚踏高根鞋女人走到我们前到,道:“副懂事长,你好。” 我愣了下,随即抬起头,道:“你认识我?” 美女一脸风情的说:“呵呵,唐家三少爷在唐氏公司有几个人不认识呢,您的光辉事迹我可是耳濡目染啊。” “我的光辉事迹不外乎把马子,泡妹妹,打架斗殴而已,不知道美女说的是哪一条,不过这实在是算不上夸奖,何况我并不喜欢别人恭维我。”我话语中略有尖刻的说。 “呵呵,我说的是你一年之内让唐风起死回生的事迹。”美女一笑,伸出手,“我是唐伟总裁的秘书,梅芳,恭喜你成为新一任副总裁,在你大哥醒来以前由你全全接管唐氏的大小事物。您可以选我做你的助手或者别人,当然我更期望你能把这次机会给我,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梅芳媚眼含春的一笑,眉宇间的风情何止万种。 我冷笑了一声道:“你已经让我失望了,你是想要做我的助手还是情妇呢?” 梅芳听了脸稍微红了一下,玄机恢复正常,道:“每个人都有生活的方式,我既然有好的天赋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何况大少爷选我做他的助理只是看中了我的能力,期望你也会在我和别人之间做一个公平的比较。”说着美女转身欲走。 我叫住她,道:“我有些问题问你,我们出去说。” 梅芳点点头,随即与我并行走出医院。 医院后面是坐小山,我们沿着山上不算陡峭的小路缓缓上行,一时间天山竟然飘起鹅毛般的大雪,远处城市空灵的灯火若隐若现,我的头发和眉毛上都沾上了熔化了的水珠。 “这鬼天气。”我咒骂道。 “恩,现在不适合谈公事,到很适合情侣散步。”梅芳娇声道,言语中散发着骚媚入骨的诱惑。 我冷笑一声,知道她是在挑逗我,我于是拉住她的手道:“作者说本书已经决定少写情色,不要再引诱我,否则逐浪不给本书推荐,作者哭死你负责啊。” 梅芳却一小子扑倒在我的怀里道;“你叫作者去死好了,逐浪让不让推荐关我什么事情,谁叫他装比,也不去申请偶德轩,我现在只想要你,早听说你很厉害了。” 我是个男人,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因此我没有丝毫犹豫,一只手脱起她冰凉的下巴,吻住她的小口,下面则滑进她的裤子中。她嘤咛的轻吟一声,一条丁香软舌忽然塞进我口里,我促不极防,被她攻击力极强的小舌挑动的欲仙欲死,全身上下骨头松软酸麻,下面更是斗志昂扬。于是把梅芳拽到一棵树前,解开彼此的裤带,像禽兽似的在漫天飞舞着雪片的户外,做起了人生中很平常也很不平常的事情。 小弟弟一路凯歌高唱,把顶在树上的梅芳搞的是颠龙倒凤,当我停下时,她以近虚脱的没力气提起裤子,彼此的精华也顺着细长的玉腿滑到裤子里。 我给她穿好了裤子,她还喘着粗气道:“你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真吓死我了,还以为会被你整死呢。” 我得意的在她胸口又揩了几把油问:“以后还想不想和我做了?” 梅芳在我档下摸了一把,动人的一笑道:“想。” “那你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今天大哥在懂事会上说了些什么。” “他说唐杰擅自调动美国子公司的资金,并用这笔钱进攻唐氏科技,要懂事会明天表决罢免他的副懂事资格,并且公布了与美国公司近期准备签署的一项协议。” “唐杰怎么表示的?” “他气哼哼的甩门走了。” 我心中了然,唐杰,等死吧,我就带老天来收拾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禽兽。 低沉狂野的音乐在酒吧中飘荡,一个醉意阑珊的男人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手中玻璃杯中的浑浊液体,苦涩的笑了下随即把杯子放到自己唇前,一引而尽,随即拍打着柜台的桌面高声喊:“来杯酒。”他还没说完,一只玻璃杯便被塞到他手中。 “谢谢。”男人嘟囔一声,随即举杯把酒向腹中倒去。 “咳咳——”男人咳嗽着把杯中的冰水吐出来,转身对我道:“你……你耍……我!” 我冷冷的看着他,忽然抬起手一拳向他脸上打过去。 单志伟被打的跄跄倒退,最终站立不稳翻倒在地上。 周围的几个女人迅速尖叫的散开,酒精刺激着的男人们肾上腺激素使他们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场表演似的打斗。 单志伟爬起来,涣散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阿玉,是你?” 这时一个保安跑过来把他扶起来道:“先生要叫警察么?” 单志伟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我身前,“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你妹妹告诉我的。” 单志伟苦涩的一笑,道:“我嘱咐过她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没想到她竟然会告诉你。”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单志伟点点头,道:“我们出去说吧。” 外面的雪还没有停,在路灯的照耀下,片片雪花好似在夜空中飞舞的白色精灵,翩动翅膀舞出曼妙姿态。 “我没想到唐杰会做出这种事。”单志伟忏悔似的说。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你在后面帮他出谋划策的?” 单志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请你想想,如果我早知唐杰会如此心狠手辣的对大哥,还会和他一起合作吗?他既然现在能这么对待唐伟,又怎么敢保证他以后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对我。” 我点点头,“那么说刚才那一拳是我打错你了。” “你打的很好,我知道在唐氏这场斗争中自己扮演了反派角色,当然这并不是我所想的,我现在想回大学教书,不想再介入公司内部的争斗中了。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忙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去办的。”单志伟语气很真切,让人听不出什么破绽。 “就算这件事真的跟你无关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我看了他一眼,问:“你知道接下来唐杰会怎么做么?” 单志伟想了想,“控制懂事会,党同伐异。虽然你现在是副懂事,但对唐氏的内外事物你是一窍不通的,所以你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与他斗争的资本,听我的明哲保身,他不是人的。”他拍了下我的肩膀又道:“我的妹妹就拜托给你照顾了,我怎么样不要紧,请别让她再受委屈。” 我点点头,想起一句古语,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单志伟真的要放弃大好前程,离开唐氏了。 “再见,希望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单志伟无奈的笑了下,转身向远方走去,渐行渐远,不对久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但他的脚步分明依旧没有了初时的轻浮和迟缓,而是稳定的踏着坚实的地面,身影也恢复了以往的高大。 我上了车,回到了单凤仪的家,刚一进门她立即走上前焦急的问;“我大哥怎么样?他跟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脱下大衣,把衣服丢在地上,随即把单凤仪抱起来,她一直努力反抗,但还是被我放在了床上,见她还是不老实,我只得再次把她的手绑在床头,接着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最近实在是太疲倦了,躺下来不久我便进入的梦乡。 梦中我回到了唐家大宅,妹妹微笑的坐在我面前,她的身边是一脸娴熟文静的君雅,还有天心,凤仪,秋影,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微笑,母亲和大哥也坐在对面,宽敞的客厅笑声不断,大家都很开心的模样。 忽然大门被踹开了,唐杰全身是血,鬼一样的眼神走进屋子,手里端着把冲锋枪,冲着大家一阵扫射,片刻客厅里血流成河,妹妹,天心,君雅大家都到在血泊之中,客厅刹那间被鲜血染红,我呆呆的站在着,看着满地亲人的尸体,又看看在一旁阴笑的唐杰发疯似的扑过去。 嗵的又一声枪响,我感觉身体飘然间飞起,好似灵魂离体,那感觉无比熟悉,此时一个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已经决定了么?”唐玉问我。 我叹了口气,语气坚定的说:“是的。” “一定要做么?” “非做不可。” “为什么?” “因为唐杰实在是该死。” “唉——” 他哀叹一声就不在说话了,这样过了良久我终于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枕在单凤仪裸露的酥胸上,她眼神闪烁着疲倦,似乎一夜未睡的模样,手还被绑在床头。 我解开她手上的束缚,道了声对不起。 “我大哥现在在哪?”她忽然问我。 “他像是要回大学教书的样子吧。”我答道。 “那件事是不是跟他没有关系。”她期待的问,眼中写满了不安。 “以现在的情形看,他是无辜的。”我答道。 单凤仪才长舒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的乳房还挺在外面,慌忙钻进被子里。 我笑了下,温柔的在她脸上吻了一口,随即翻身起床,穿好了衣服。 “你会娶我么?”单凤仪忽然问,“我还是你的未婚妻么?” 我愣了下,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个问题,起初我强行上她是因为我想报复她对唐玉的不忠,而现在我实在找不到伤害她的理由。于是只好道:“我不知道会不会娶你,但你对我是有价值的,我不会轻易把你让给别人的。” 单凤仪舒了口气,脸上露出让人难以觉察欣慰笑容,她穿上胸衣,站起身道:“我去帮你做早餐,早上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我又是一呆,心说女人真是古怪的动物,几天前还称赞我不是人,现在又关心起我这个禽兽来。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雷鸣压低声音道:“阿玉,我已经抓到撞你大哥的那个肇事司机了。” “问出什么来没有?”我赶忙问。 “像你猜的一样,买凶的人的确是你二哥。”雷鸣无奈的说。 我沉默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道:“大哥,你的枪法怎么样?” …… 唐氏董事会特别会议上,唐杰洋洋自得的坐在副董事的位置上,尽管昨天唐伟已经宣布要在今天取消他副董事的资格,但此刻唐杰仍显得信心十足,不过他的低气来的很有道理,唐伟还在医院昏迷不醒,而唐玉又是个大家公认的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此刻唯一有权利掌管公司业务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待会他会向董事们表态,自己调集美国子公司的基金无意进攻唐科,只是提前预料到老头子去世后唐氏股市会出现种种问题,为了保护股市使所有股民的利益不受到侵害他才会出此下策,秘密的调集这笔基金作为护市之用。 当诸位董事会成员就坐以后,唐杰站起身,露出一副悲痛的表情,道:“大家都知道了,我大哥唐伟昨天回家的路上不幸遭遇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里接受抢救,我很遗憾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想在座大多数人也知道我大哥是唐氏的功臣,曾经为唐氏科技立下过汗马功劳,他在唐氏员工,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以取代的。但现在他还躺在医院里,尽管刚刚渡过危险期,他还是不能够管理公司的业务,这个时候我们董事会必须推选出能够承担起公司业务,能够让唐氏找会父亲在时候雄峰的人,虽然大哥误会我擅自挪用公司子公司资金,但我不怪他,大家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罢,我的本意是为唐氏着想的,这点希望大家相信我。” 这番话说的情深意切,吐字铿锵有力,且是合情合理,不露半点私心,一切为了唐氏,在座的各位董事对他的态度果然大为改观。 唐杰话音刚落,一个满脸肥肉的男人站起身来道:“唐少爷你过歉了,其实我觉得唐氏有今天的成绩你付出的努力也是功不可没的,现在唐伟总裁出事了,你是最有资格代替他的人,我想这个总裁的位置也应该由你暂时代理。” “不,不,虽然我的股份是现在董事会做多的,但总裁的位置是能者居之的,大家还是想想其他人选吧。”唐杰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顾做推脱。 “年轻有为,当之无愧。”又有人附和道。 唐杰于是叹了口气,“承蒙大家这样看的起我唐杰,但我想大家还是来个举手表决吧,如果多数人同意我代理总裁这个位置我就挑起这个担子,直到大哥康复出院。”此刻他心里巴不得唐伟永远出不院才好。 “不必表决,太浪费时间了。”一个声音响起来。 唐杰一阵狂喜,心说这是谁这么通情明理,话说到我心坎上了。 “我是唐玉。”我提高音量对在座的董事会成员道。 唐杰一真迷糊,看样子是想问这小子怎么来了。 我微笑走到唐杰面前,“二哥,我想这个总裁的位置不适合你,还是让我来帮你抗这个担子好了。” 唐杰心里有鬼,他含糊的一笑道:“你做也可以,只要大家点头,我无所谓。”他当然知道大家决不会让不学无术的唐玉做总裁这个位置。 我哈哈一笑,“二哥,现在不是谁股份多谁说的算,对吗?” “放屁。”唐杰的风度荡然无存了,“大家都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的股份怎么会比我多?何况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出了名的败家子,你凭什么跟我争总裁这个位置?” “他凭的是这张和约。”梅芳踩着模特步走进会议室,高根鞋是会场踏出响亮的节奏。 “那是什么?”唐杰一脸怒容问。 “是我与君雅签署的转股协议,她将手上所持有唐氏百分之五的股份无条件转帐到我名下,所以现在我是唐氏的第一大股东。”我一边得意的笑一边把嘴凑到唐玉耳边轻轻说:“那天晚上真是谢谢你了,不是你的药君雅还不会那么轻易就范呢。” 唐杰的脸色瞬间变成猪干色,他气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道:“你好,有种,唐玉,我们走着瞧。”说着站起身,向会议室门口走过去。 我忽然拦住他道:“我想还是把话全都说完再出这个门才好,我怕以后咱们没机会对话了。” “你什么意思?”唐杰警觉的问。 我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手枪,唐杰身子一怔,下意识的向后退出一步。几个距离他较近的董事也惊呼了一声,大家都直呆呆的看着我们两个人,会议室一片慌乱。 “你知道自从我出了车祸以后忘记了很多事情,这把枪我一直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买到的,直到今天早上我才记起来这枪是我二十岁生日时候你送给我的。当时我很开心,带着它四处风光。可是第二天在上课的时候我被带到了警察局,他们说我私藏枪支,在那里我被狠揍了一顿,幸好当时枪没有带在身上,黄华及时把我救了出来,那时候我一直不明白那些警察是怎么知道我有枪的。现在我想通了,该是你举报的吧!”我眼中射出一股杀气,“所以今天我也还个人情,那个你雇来撞大哥的司机,我已经帮警察找到了,现在警察都在外面等你,我想看你怎么死的。” “你这个混蛋。”唐杰完全失去理智,一拳向我胸口打过来。 我被击中了小腹踉跄倒退了几步,枪掉在地上。 会议厅的大门开了,几个警察赶进来,雷鸣大喝一声,“住手,唐杰你被捕了。” 唐杰两目通红,他捡起地上的手枪,把我拽起来,用枪抵住我的头喊:“你们别过来,否则我打死他。” 雷鸣拦住手下,对唐杰说:“别做傻事,快把枪放下。” “唐杰你别傻,杀了人可不是用钱可以摆平的。何况,”我似是而非的劝说他,“何况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大部分都投进了唐科,等你入狱以后,我会把唐科的技术和资金转移出来,如果你成了穷光蛋,你觉得自己在监狱了会好过么?” “混蛋,要死我也要你陪我。”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像了个疯狂的精神病患者,我知道是时候动手了,于是闭上眼睛轻轻点了下头,忽然把身子向下一躬,就在此时雷鸣的枪响了。 我只感到一股夹杂着血腥的碎末飞溅了自己一身,接着身后穿来一身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是董事们乱做一团的惊呼声。 我到底没有回头去看唐杰临死前是什么表情,只是带着一脸的血迹离开会议室,由一个警察陪同去了洗手间。 因为私藏枪支的罪名,我被带到警察局,他们列行公事的问我一些问题,又交了罚款,我便被放出来。乘车来到大哥的医院,君雅还陪护在大哥的病房里,她眼圈微红,静静的坐在病床前,唐杰惨死的消息早已经传遍北京的大街小巷,她也早该知道了吧。 我走上前抱起君雅,她便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嘤嘤的哭起来。我抚摩着她柔软的长发,让她在怀里尽情的发泄。 唐杰的确是我设计杀死的,对此我决不后悔,只有这样我才会安心的去找妹妹,把唐氏的一切交给君雅打理。当我第一次告诉君雅我要把唐氏交给她打理的时候,君雅吓了一跳,她会拒绝当然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偌大的一个唐氏,全球两万多的员工,交给谁都会有些不安吧。我告诉她我会让单凤仪协助她的,又说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也许我很快就会从澳门回来的。她这才有一丝松口,我于是趁热打铁,终于把这件事搞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先后去看了几个和我有关系的丫头,告诉她们我要去趟澳门,其中属天心最难摆平,她一直要跟着我,这个当然不行了,好说歹说才让她在家里乖乖的等我回来,女人太多也真是个麻烦。 回首这场关于唐氏的争端,感觉就好象是做了一场梦似的,或者这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我还是周实,变成了唐玉只是自己一相情愿的妄想,现在周实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是不段跳动着的心脉仪,静静的沉睡,做着这个甜蜜而又辛酸的梦。 第一章 飞机稳稳的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坐在我左边的雷鸣正眯着眼睛休息,右边叶强用不忿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便把头转向窗外。我心里苦笑了下,叶强是被妹妹小美逼着来的,他对我是绝无好感,只是由于我与小美签署的和约,他才不得不跟我去澳门。 我无奈的站起什身,向厕所的方向走过去,厕所门关着,上面显示有人的字样,我只得负手站在一边等着。一会门开了,一个身着彩装的明艳少女从里面走出来,她带着一阵香风和风情万种的古典气息,从我身边掠过的时候不小心踩到我脚上,我却浑然不觉,只是陶醉在她颠倒众生的美貌姿容之中。 少女带着反射棕黄色光泽的眼镜,向我梨窝浅笑,做出个道歉的表情,轻言道:“对不起。”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没,没关系。” 少女又是甜甜的一笑,点了下头,转身回到了座位。 我蹲在距离地面三万英尺高的马桶上,心中却还在想着刚才那个少女,这实在是少见的高贵货色,自己也算是纵横花丛,拈花惹草的高手了,但还是无法抗拒她身上散发的天然媚惑。 出了厕所,我在回座位路上四下张望,搜寻那少女的芳踪,未想到一无所获,于是只得悻悻的回到座位上。 不久飞机降落在澳门机场,我们一行三人随着下飞机的人流出了机场,从始至终我都没找到那少女的踪影。我真怀疑自己是活见鬼了,在距离地面三万英尺的飞机上见到一个香艳绝伦的艳鬼。 澳门是个只有四十多万人口的城市,对幅员辽阔的中国来说他只是个弹丸之地,但在这片土地上赌博业兴旺的却是让人咋舌。澳门的赌博场所通常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因为是政府支持,所以门面是做的越大越排场越能够招揽顾客。由“赌枭”叶汉1988年10月在香港、澳门附近公海首开海上博彩的五星级豪华游轮———“东方公主”号,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曾是不少嗜赌的香港人眼中的“海上拉斯维加斯”。 我们这次的目的地也是艘赌船,根据雷鸣搞到的情报,前段时间有一艘注册地为马来西亚的赌船“白色天使”号曾经在澳门港口停泊了半晚,据说带妹妹上船的那个台湾人在船上吃了大亏,连裤子都快输掉了,差点因为没钱还赌帐被丢下海,最后一个人灰溜溜的下了船。妹妹从此就不见了踪影,雷鸣怀疑那个商人把雪凝卖给船上的赌枭,所以我们很有可能在船上找到妹妹的踪迹。 我们首先找了家酒店住下,之后打听了酒店的一位经理,问他知不知道“白色天使”在哪停泊着,他说那是一艘私人游轮,需要特殊的通行证才能上去。至于是什么样的通行证,从哪能弄的到他就一无所知了。想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到也不是很着急,决定晚上亲自去大点的赌场打听一番,然后再做打算。 我们包了三间套房,每人一间。三千人民币一晚上,所以房间里装修的也是颇为豪华,洗了个热水澡,又在软床上躺了一会。这时服务员打电话要用餐的话可以到楼下餐厅。去隔壁叫上雷鸣,又来到叶强的房间,发现这小子正用笔记本上网玩游戏,我们招呼他吃饭,他说着聊在兴头上不下去吃了,晚上叫点外卖好了。 反正帐我会在退房间时候一快结,所以就随他去了。 餐厅算不上高级,但很宽敞,饮料和几样做工精致糕点是免费,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与雷鸣商量了下就溜达的出了宾馆。 打听了几个路人后,我与雷鸣来到了澳门最大的娱乐城葡京娱乐场。其实说白了,这就是家大型赌场而已,里面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阴森可怖,我和雷鸣换了些筹码就进入了赌场大厅。这是一个大约三百多平方米的赌场,里面人头攒动,大小赌桌四周被情绪高涨的赌客围的水泄不通。 我对赌博这东西毫无建树,到是雷鸣胸有成竹的说他在警局素有赌神的美誉,不管二十一点还是麻将扑克统统都不在话下,说着他拉我去看他赌二十一点,结果不到半小时一万块的筹码输个精光。他红着老脸跟我说这里的规矩跟警局的不太一样,劝我也别赌了。 我当然不服气,既然来了赌场当然要试试运气。不过二十一点我是不能玩了,考虑了下决定去赌筛子,这个没什么经验可寻,全靠运气。摇筛子的是个大约四十来岁的高瘦的中年人,他的桌上的赌客出奇的少,仅有的几个也锁着眉头,脸色阴翳,看样子在这里输了不少钱的模样。 《赌神》的电影我到是看过几遍,压大小的东西我也算耳濡目染。看见赌台上两处地方分别写了大小两个字,我随手仰了一半的筹码压在大字上,接着就这么看着那个中年男子,等着他开盅。 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烁着缕缕精光,这眼神多少让我有些不安。 男子职业的微笑了下道:“买定离手。”接着微微掀起骰盅盖子,里面三只骰子分边是一点,一点,一点。对这个结果我不由暗自吃惊,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把点数摇的那么整齐。 男子随即调侃似的对我说:“三点小,先生您输了。” 这带着些许蔑视的语调激起了我的怒火,我把手中剩下的筹码统统丢到赌桌写着大字的区域,接着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道:“再来,我还是压大。” 男子毫不理会我的目光,不慌不忙的拿起骰盅左右摇晃起来。 我目光死死盯在他摇骰盅的手上,注意他的每一个动作,而雷鸣更装出一副赌场高手的风范,比我还凝神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男子终于结束的手上的动作,随即把骰盅按在桌上,问四周的赌客:“还有要加注的么?” 几个闲散的赌客都没吭声,偌大的一张赌桌上只放了我压的那堆筹码。 男子欣然一笑,随即道:“你输了。”说完这话才揭开骰盅的盖子。 “一点,二点,三点。六点小。”我心里暗自数着,随后叹了口气由衷赞叹道:“你很厉害。” 男子脸上终于浮现出隐藏不住的笑意,问我道:“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我和雷鸣都是一愣,随即双双点点头。 男子一边把骰子装进骰盅,一边微笑的道:“那就怪不得了,因为来过一次的人都不会在我管这张赌台上的时候下注,因为他们知道没人能从我手上把钱赢走。” 这话虽然略显狂妄,但却凸显出男人强大的自信。我于是问:“你是否是澳门最厉害的荷官?” 男子一怔,脸上的微笑腾的不见了,黯然道:“不,还有一个人比我更厉害,但他现在不在这里。” “那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我趁机道。 男子皱一皱眉,向四下扫视一眼,看来实在没什么人过来了,于是道:“你问吧。” “你知道‘白色天使’吗?” “那艘著名公海皇后?呵呵,我当然知道。”男子又是一笑,但随即上下打量我一翻道:“但恐怕你还没上船的资格。” “哦?如果我非上去不可,应该要怎么做?”我追问道。 听了我的话男子惊异重新打量我,随即反问道:“你不是只为豪赌一场才要上船的对么?” 我坚定的点点头,不知觉间眼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寒光。 男子神色不若刚才那般波澜不惊,忽然道:“我似乎在报纸上见过你,你叫唐玉吧?” 我与雷鸣双双吃了一惊,记得父亲病世的时候,的确有几家报纸贴出了有关我的报道,尽管如此想凭报纸上那模糊的黑白照片认出我却决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只是从报纸上见过我?”我问。 “呵呵,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何况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我很容易联想到你。” “你真的让我很吃惊。”我坦白道,“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我叫洪贵,你也可以叫我红鬼,因为我的手气像鬼一样红。”洪贵说着得意的笑了下。 “哦,洪大哥,那请问我怎么样才能到白色天使上呢?”我于是问他道。 洪贵眯起眼睛,那目光却变的更加锐利,似乎要看透我的灵魂一般寻找他所想要找寻的东西。半晌他才开口,“唐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但如果要上船你便需做好付出极大代价的准备,也许你将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我很有钱,这点你应该知道。”我于是说。 洪贵摇了摇头,道:“我所说的宝贵当然不是指钱,我已经四十二岁了,几年前我就取得了登船的资格,但直到现在我也没勇气上船,为什么呢?尽管能等上世界最豪华的赌轮是我期盼已久的梦想,但却觉得生命比梦想更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打消上船的念头。” 雷鸣随即插嘴道:“照你这么说那嫂船到成了龙潭虎穴,即便船行驶在公海,上面有人被杀了,被害人国家的政府也不会不闻不问吧。” 洪贵点点头,接着颔首道:“你说的不错,即便是在公海,船上死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小事情,但如果他们都是自杀我想就不会有人说什么了吧?去年白色天使环球航行时,由澳门上船的六名港台富豪有两位因为破产在船上自杀,余下的四位下船以后身价立即跌出富豪榜百强。”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我要告诉你,赌博就像是吸毒,一旦沾染上的话就会越陷越深,人的欲望是无穷的。”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那船上走一趟,还请你告诉我上船的方法。” 洪贵真的无奈了,他本意是劝说我知难而退,没想到即便知道的船上如此凶险,我还是没有一丝动摇的意思。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上船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赌客上船是没有任何技术上的限制的,但上船前首先要验名身份,其次你需要把一亿美圆信托在瑞士银行,那里有白色天使的特殊帐户,这样他们会联系你的。” “谢谢你。”我衷心感谢道。 洪贵苦笑了下,“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害了你。” “你的确是帮了我的,希望能再和你联系。” 告别了洪贵,我和雷鸣走出了葡京娱乐城。 呼吸了口外面冰凉的空气,我问一直默不作声的雷鸣道:“雷大哥,你看那个洪贵说的话可信么?” “我想他没有理由对我们说谎。”雷鸣语气透出一丝狡猾,停了一会他忽然又问我道:“你真的要拿出一亿美圆去那艘赌船?” “恐怕没其他办法。”我无奈的说。 “周雪凝到底是你什么人?她是你的爱人?” “是啊,她我最爱的人之一。” 《赌神》的电影我到是看过几遍,压大小的东西我也算耳濡目染。看见赌台上两处地方分别写了大小两个字,我随手仰了一半的筹码压在大字上,接着就这么看着那个中年男子,等着他开盅。 中年男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烁着缕缕精光,这眼神多少让我有些不安。 男子职业的微笑了下道:“买定离手。”接着微微掀起骰盅盖子,里面三只骰子分边是一点,一点,一点。对这个结果我不由暗自吃惊,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把点数摇的那么整齐。 男子随即调侃似的对我说:“三点小,先生您输了。” 这带着些许蔑视的语调激起了我的怒火,我把手中剩下的筹码统统丢到赌桌写着大字的区域,接着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道:“再来,我还是压大。” 男子毫不理会我的目光,不慌不忙的拿起骰盅左右摇晃起来。 我目光死死盯在他摇骰盅的手上,注意他的每一个动作,而雷鸣更装出一副赌场高手的风范,比我还凝神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男子终于结束的手上的动作,随即把骰盅按在桌上,问四周的赌客:“还有要加注的么?” 几个闲散的赌客都没吭声,偌大的一张赌桌上只放了我压的那堆筹码。 男子欣然一笑,随即道:“你输了。”说完这话才揭开骰盅的盖子。 “一点,二点,三点。六点小。”我心里暗自数着,随后叹了口气由衷赞叹道:“你很厉害。” 男子脸上终于浮现出隐藏不住的笑意,问我道:“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我和雷鸣都是一愣,随即双双点点头。 男子一边把骰子装进骰盅,一边微笑的道:“那就怪不得了,因为来过一次的人都不会在我管这张赌台上的时候下注,因为他们知道没人能从我手上把钱赢走。” 这话虽然略显狂妄,但却凸显出男人强大的自信。我于是问:“你是否是澳门最厉害的荷官?” 男子一怔,脸上的微笑腾的不见了,黯然道:“不,还有一个人比我更厉害,但他现在不在这里。” “那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我趁机道。 男子皱一皱眉,向四下扫视一眼,看来实在没什么人过来了,于是道:“你问吧。” “你知道‘白色天使’吗?” “那艘著名公海皇后?呵呵,我当然知道。”男子又是一笑,但随即上下打量我一翻道:“但恐怕你还没上船的资格。” “哦?如果我非上去不可,应该要怎么做?”我追问道。 听了我的话男子惊异重新打量我,随即反问道:“你不是只为豪赌一场才要上船的对么?” 我坚定的点点头,不知觉间眼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寒光。 男子神色不若刚才那般波澜不惊,忽然道:“我似乎在报纸上见过你,你叫唐玉吧?” 我与雷鸣双双吃了一惊,记得父亲病世的时候,的确有几家报纸贴出了有关我的报道,尽管如此想凭报纸上那模糊的黑白照片认出我却决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只是从报纸上见过我?”我问。 “呵呵,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何况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我很容易联想到你。” “你真的让我很吃惊。”我坦白道,“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我叫洪贵,你也可以叫我红鬼,因为我的手气像鬼一样红。”洪贵说着得意的笑了下。 “哦,洪大哥,那请问我怎么样才能到白色天使上呢?”我于是问他道。 洪贵眯起眼睛,那目光却变的更加锐利,似乎要看透我的灵魂一般寻找他所想要找寻的东西。半晌他才开口,“唐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但如果要上船你便需做好付出极大代价的准备,也许你将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我很有钱,这点你应该知道。”我于是说。 洪贵摇了摇头,道:“我所说的宝贵当然不是指钱,我已经四十二岁了,几年前我就取得了登船的资格,但直到现在我也没勇气上船,为什么呢?尽管能等上世界最豪华的赌轮是我期盼已久的梦想,但却觉得生命比梦想更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打消上船的念头。” 雷鸣随即插嘴道:“照你这么说那嫂船到成了龙潭虎穴,即便船行驶在公海,上面有人被杀了,被害人国家的政府也不会不闻不问吧。” 洪贵点点头,接着颔首道:“你说的不错,即便是在公海,船上死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小事情,但如果他们都是自杀我想就不会有人说什么了吧?去年白色天使环球航行时,由澳门上船的六名港台富豪有两位因为破产在船上自杀,余下的四位下船以后身价立即跌出富豪榜百强。”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我要告诉你,赌博就像是吸毒,一旦沾染上的话就会越陷越深,人的欲望是无穷的。”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那船上走一趟,还请你告诉我上船的方法。” 洪贵真的无奈了,他本意是劝说我知难而退,没想到即便知道的船上如此凶险,我还是没有一丝动摇的意思。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上船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赌客上船是没有任何技术上的限制的,但上船前首先要验名身份,其次你需要把一亿美圆信托在瑞士银行,那里有白色天使的特殊帐户,这样他们会联系你的。” “谢谢你。”我衷心感谢道。 洪贵苦笑了下,“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害了你。” “你的确是帮了我的,希望能再和你联系。” 告别了洪贵,我和雷鸣走出了葡京娱乐城。 呼吸了口外面冰凉的空气,我问一直默不作声的雷鸣道:“雷大哥,你看那个洪贵说的话可信么?” “我想他没有理由对我们说谎。”雷鸣语气透出一丝狡猾,停了一会他忽然又问我道:“你真的要拿出一亿美圆去那艘赌船?” “恐怕没其他办法。”我无奈的说。 “周雪凝到底是你什么人?她是你的爱人?” “是啊,她我最爱的人之一。” 第二章 就在猥亵男子接到钱的一瞬间,我一把抓住他拿刀的手腕,他大吃一惊,向后用力想要挣脱开来,我冷笑一声,手腕向上猛的一抖,只听喀嚓一声,男子发出一声惨叫,刀掉在地上,自己也瘫倒下去,他的手碗被折断了。 我缓缓走上前,冷着脸盯着坐在地上的男子。 “唉呦~大哥,是我不好,你放了我吧,我的手断了——”男子哀求我道。 如果只是这样我也就放过他了,但可惜这男人始终是死性不改,我分明看见他另一只手正在背后悄悄的摸着匕首。 就在他摸到匕首的一瞬间,我猛的抬起脚,一记飞腿踢中了他的下巴,这次他哼都没哼就倒在地上,不知道只是晕过去了还是已经咯屁了。 我也懒的再管他,直接走到少女身边,掏出她嘴里的毛巾,又解开了她被捆着的双手,并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少女一获得自由立即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那柔软的酥胸顶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我小腹中的火焰顷刻燃烧起来,但还是压抑着心中的欲望问:“你能走吗?” 少女止住眼泪点点头,我便扶着她站起来,她却是手脚发软,半天迈不动步子。 我只好背起她,小心的跃过礁石群,来到了海滩上,这里好走多了。我问她:“这么晚了你干嘛跑到这来?” 少女轻声说她只是想看看在夜色下在海滩上散散步而已,没想到却碰上那个流氓。 我笑了笑说这么晚出来看海,你真是有个性。 少女不再说话了,显然有什么心事样子。 我也不再说话,背着她上了防波堤。 “你住在哪?”我于是问她。 “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少女答说。 我手捧着少女的柔软的屁股,把她往上拖了拖,她胸口的两只肉团也在我背上撞了两次,那感觉果然很美妙。 走不多远前面果然出现了一座样式别致的二层建筑,看样子是私人别墅。这样的房子附近有很多,因为靠着海边,它的价格也是很昂贵的。 “你是住在哪里么?”我看着前面的别墅问。 “是啊。” 我于是把她背别墅门口,才把她放下,让她找钥匙开门。 借着门前的灯光,我这才看清少女的模样,顿时心中吃了一惊,她竟然是那天我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少女。 “是你?”我膛目结舌道。 “我怎么了?”少女显然已经把我忘记了。 “没什么。”既然人家已经把我忘记了,我可不想自讨没趣去与她攀交情。 少女盯着我脸看了一会才笑着说:“刚才没看清,原来你长的蛮帅嘛!” 我嘿嘿坏笑了下,道:“你也是闭月羞花呢。” 少女脸微微一红,从门口的花坛里找到钥匙把门打开了道:“进来坐吧。” 我当然不会拒绝,于是跟着她走进屋子。 别墅里面的布置果然气派,打着灯后,里面给人种金壁辉煌的感觉。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我问她。 “恩,我也是刚从北京飞到这来的。” “你也是北京人?”我问。 “是啊。”说着少女站起身,对我笑了下,“你先坐一会我上去换件衣服。”说着她款款上了楼。 我于是躺在沙发上,等着少女下来。 正在无所事实的时候,茶几上的一只相框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少女依偎在在一个男人怀里微笑的照片,与照片上她清澈笑容相对应的是我睚眦欲裂的表情,因为她依偎的那个男人赫然就是我死敌万申。 我握实了拳头,沿着楼梯上了二楼,到了少女换衣服的房间门口,抬起腿,一脚把门踹开来。 “啊——”少女叫了一声,她上身只穿着胸衣,下更只有一条白色小内裤,见我进来慌忙拿了条牛仔裤挡在身前。 “万申是你什么人?”我把手中的相框丢到她脚下问。 少女身子颤抖,好似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咬着嘴唇低声回答:“他……他是……我的……父亲。” “呵呵,果然如此。”我笑了,慢慢向少女走过去,柔声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万青月,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我走到万青月面前,一把扯过她手里的牛仔裤,把它丢在地上,接着看着她娇嫩的身体一字一顿的问:“你知道自己父亲对妹妹干过什么?” 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杀机,万青月当下面色发白,微微的摇头,怯声道:“我不知道,他做什么了?” 我笑了,那笑容之中带着丝邪气,“他做了这个。”说着我一把搂住万青月,把她压倒在地上。 “你要做什么?别乱来。”她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哭喊着说。 “父债女偿,天经地义,我今天就要让万申也尝尝亲人被人羞辱的滋味。”说着我一把拽掉她的胸罩,露出她胸口的两团软肉。 我像发了狂的野兽,叉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阳刚挺进去。青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显然她是初经人事。我不断晃动身体,发泄自己心中压抑的情绪,把所有的仇恨注入到青月的身体里。 (本章待序) 一切完结后,我站起身,凝视蜷缩身体趴在哭泣青月脸上没有半点同情与羞愧的神色,有的只是发泄后的欢愉之色。我把万申的像框踩在脚下,嘴角露出一摸极尽嘲讽的笑容,万申,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糟蹋了,你会是什么表情呢?还会像酒吧那次一脸平静么?嘿嘿…… 穿好衣服,我丢下一身伤痕的青月走出房间,踏着楼梯的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感觉真爽。 就在我刚刚到达楼梯,忽然听见楼上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心中一惊,快步跑回刚才与青月发生关系的房间,只见她正横躺在地上,面色如白纸般苍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深的吓人的伤口,稠腻的鲜血流淌了一地,我一下子呆住了,刚才报复后的快感荡然无存。 我抱着头坐在救护车上,身边的医生正在给万青月紧急输血,她的手腕随着车的震动摇啊摇,好似一只断了弦的木偶,生命正渐渐从她身上被剥离。我十根指头捏的紧紧的,心中一阵颤动,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么?为什么我会为这个女人心痛?我并不喜欢她,更何况她是万申的的女儿,在强烈的矛盾之中救护车来到了医院。 经过几小时的抢救护理,万青月已经脱离了危险,我这才舒了口气,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下来,又开了张空白支票给医生,吩咐他好好照看青月,接着我垂头丧气回到了住着的酒店。 雷鸣正在大厅里等我,见了急忙迎上来,“你去哪了?给你打电话都回。” 我于是拿出手机才发现它已经没电了,于是问他:“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有个人来酒店找你,是白色天使派来的。”雷鸣压低了声音说。 “什么?来人在哪?”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看来单凤仪已经把事情办妥了。 “我在这。”没等雷鸣回答,一个娇嫩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来。 我忙转过身,顿时大吃了一惊。 在我身后站着一个大约八、九岁穿一套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她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我看,眼中涌现出异样的光彩。 我走上前伏下身子问道:"小妹妹,你是白色天使?""是啊,我是白色天使!"说着小丫头狡杰一笑,提着小连衣裙很优雅的给我鞠了个躬。 我有些呆了,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雷鸣见了我的模样不由笑起来。 "艾米丽,不要欺负客人。"一个严肃的声音从女孩身后传来。 我惊讶了下,当抬起头时说话的金发少女已经走到女孩身后,她用手轻轻在女孩头慈蔼的敲了下,做出一副嗔怒的表情。 女孩知道顽皮的吐了下舌头,接着拉着少女的手对她说了句另我晕倒的话:"罗丝姐姐,这个大哥哥好帅啊!"这丫头还真是早熟啊!我哭笑不得的想。 金发少女哧的一笑,把女孩抱起来,"别在淘气啦,否则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女孩立即闭上嘴巴,装出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接着把头转向我得意的眨了下眼睛。 我冲她笑了下,心里说今天太被了,给小女孩给耍了。 金发少女把目光移到我脸上,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我疑惑的问:"你是唐玉?"我点点头,挺直了腰道:"是的,我就是唐玉,你是白色天使派来的?"少女掏出一张照片看了看,接着点点头道:"我是白色天使游轮上的二副,今天船长拜托我来接你上船。"接着又看了我一眼,口气颇为满足的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帅哥,嘿嘿,这次我赚到了。"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凉了半截,不由哀叹,大的小的都这样。 "好吧,那么我叫罗丝,很高兴认识你。"说着她腾出只手伸到我面前。 我于是伸手与她握了一下,趁这机会自己看了她一眼。罗丝长的很漂亮,一头金黄的短发梳在耳后,显的干净利落,一双眼睛不大的眼睛却闪着锐利的光亮,秀鼻挺翘,肌肤如象牙般洁白,娇小性感的身躯被裹在厚厚的蓝色海员大衣里面。 艾米丽也学着玛法向我伸出小手,顽皮道:"我叫艾米丽,很高兴认识你。"我和罗丝都笑了,于是伸出手跟她的小手握了一下。 一直被冷落在旁边的雷鸣干咳了一声,微微红着脸接话道:"罗丝小姐,刚才我们见过面了,不过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的好,我叫雷鸣,是北京南区刑警大队队长,很高兴认识你。"说着故做绅士状把大手伸过去。 罗丝立即冷下脸道:"对不起,我没兴趣和警察认识。"说着转过脸去。 我于是心中窃笑,估计雷鸣是对人家有意思,于是自抬身价想要给人家个好感,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 雷鸣尴尬的收回手,红着脸不再说话了。 我于是道:"罗丝小姐是要接我上船么?"罗丝点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还要恭喜你呢,你是今年白色天使环球旅行期间最后一个登船的亚洲游客,今夜游轮就要启程去下一个目的地,你很幸运赶上了末般船。"我头皮有些发麻,靠,这情节给我的感觉怎么那么像泰坦尼克,这个女人又刚好叫罗丝,那我不是成了杰克了?唯一不同的是杰克赌博赢了船票,而我则是正要上船去豪赌。忽然我机灵了一下道:"对了,你说的环球旅行是怎么一回事?"罗丝瞪大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惊叹道:"你不知道白色天使是环球旅行的游轮么?"我只得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以为它只是一艘普通的赌船而已。"罗丝笑了,那眼神带着几份嘲弄,"呵呵,你什么都还不清楚竟然肯花一亿美圆登船,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对于你这样的有钱人来说白色天使就是天堂,对于我们……"罗丝忽然发觉自己失语了,于是截住了下面的话,语气骤然变的低沉,"这些事等你到了船上以后自然就会知道了。" 我疑惑了下,但随即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现在。”罗丝肃容道。 “现在?可是我们总得收拾一下。”雷鸣急忙道。 “我们?我可是只接到带唐玉一个人上船的任务而已。”罗丝语气不善的说。 “这个……”雷鸣无奈了。 “我不可以带其他人上船么?”我小心的问她。 “按照船上的规定,每个上船的人可以带一个荷官,即是你私人助理,但前提条件是他必须取得了国际赌徒联盟颁发的星级荷官资格。在澳门,取得国际星级荷官资格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鬼运洪贵,但他早已经声明有生之年决不会踏上白色天使半步,另一个取得星级荷官资格的人是赌圣林羽虹,他此刻已经在船上做了香港船王温瑞诚的私人助理,所以我不认为你还能请到比他们更棒的荷官。”罗丝直言不讳道。 我于是无言以对了,心想这女人果然是有备而来,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立即跟罗丝走的时候,忽然身后穿来一个声音。“那如果是我的话可以上船么?” 我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是叶强,他一改往日颓废的装束,今次打扮的西装革履,一身都是价格不菲的名牌。这个铁公鸡今次忽然大方起来买这么多东西,我心中一阵惊讶,随即反应过来,靠了,他不是把买衣服的钱也记在我帐上吧?真不该把信用卡给他,失策啊。 听到叶强的声音,罗丝先是一惊,随后脸上白皙的肌肤蒙上了层淡淡的青色,本来温和的目光也爆发出强烈的杀意,连她怀里抱着的艾米丽也被罗丝愤怒的表情吓的怔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叶强,是你?”罗丝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颤抖着声音说。 “怎么你们认识?”雷鸣惊讶的问。 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没人理会他提出的问题。 “是我,罗丝,你这一年过的可好?”叶强语调平静的说。 “拜你所赐,我当然过的很好,而且这一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罗丝咬牙切齿的道:“把你碎尸体万断。” 叶强沉默了下,随即带着份难言的苦涩道:“你还在记恨我?为了贝里亚?” “别再提她了!”罗丝厉斥声惊动了酒店大厅里所有的人,但她丝毫不在意四面人投来各色的目光,仍旧高声对叶强喊:“你没有资格叫她的名字!” 我心中暗想,这是三角恋么?没想到叶强这小子还真是风流,连赌船上的二副都能搞上一腿。 叶强低下头,叹着气喃喃道:“是的,你应该恨我,是我害死了她。”接着他抬起头声音依旧不大,但却回复了气势,“但我现在的身份是唐玉的助理,我应该有资格上船吧!” 罗丝小脸蒙上了层冰霜,一双美目充斥了不甘与无奈交织的矛盾神色,在与叶强对视了片刻后终于冷冷的道;“好的,你有资格上船,但它载你去的地方将是地狱。” “谢谢。”叶强尴尬的笑了笑,随即不再说话了。 此刻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此刻却不是提问的最佳时机,即便是我问叶强他与罗丝的关系,他也不见得会老实回答我,而且我和这小子之间的关系也还是值得商榷的事情,但有他一起上船我的确感到安心许多。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我低声问罗丝道。 罗丝再次瞪着叶强一眼,接着转过不带好气的对我道:“跟我来吧。” 我心中无奈的想女人生气果然是要株连九族的,叶强的帐现在匀摊到我头上了。 罗丝什么话也没说,抱着小艾米丽从我和叶强之间走过去,直奔酒店电梯方向而去。 叶强也跟在她的后面,我和雷鸣对视了一眼也跟上去。 我们一行五人乘着电梯来到了顶楼,最后登上了酒店的天台。 此时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启明星逐渐没落,灰蒙蒙的天地被涂抹了一层亮色。 我站在大楼的边缘处俯视整个澳门,古老、沧桑、无奈、伤感,一股股异常的情绪从我心头腾起。遥看远方漆黑的海面,心中莫名的一阵恐慌,妹妹真的在白色天使上么?我转身去看罗丝,只见她不时把手举到空中像是在召唤着什么似的,手上一枚古怪的宝石戒指发出诡异的红光。 不多久天空忽然传来嗡嗡的声音,好似有一只蚊子萦绕在耳边,我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架直升飞机由远方的天空直飞过来,不由有些惊讶。 一会飞机便来到了我们身前,急速旋转螺旋桨弄出的狂风把所有人的头发掀飞了起来,经过短暂的空中滞留,它稳稳的降落在天台上。飞机里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妖媚女郎,她微笑的冲罗丝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登机了。 这是直升机的样式颇为古怪,机身略显扁平,不像是观光载客用的。 我与叶强先后登上了飞机后坐,而罗丝则抱着艾米丽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雷鸣无奈的站在天台上冲我们挥了挥手,祝我们一路平安。还没等我还他一个微笑,直升飞机便起飞了,雷鸣被风吹的倒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身型。 我叹了口气,斜视坐在身旁的叶强,只见眉头紧锁,一脸肃容,显然这时候我与他攀谈是不明智的。压抑着心中许多疑问,我转过头透过机窗玻璃往远方看过去。 直生机在越过城市,很快到了还弥漫着淡淡晨雾的海面上空。我看着四面波涛滚滚海面,心说连上船都是大手笔,看来这一亿美圆是物有所值了。 罗丝与那个性感的女驾驶员偶尔用英文说上几句话,虽然唐玉的英文很好,但我却没认真去偷听两个人的谈话,只是一个人默默看着外面的波澜壮阔的大海。 东方的海面上射过来一缕淡黄色的阳光,海上的雾气迅速退去,就在我大约开始厌烦了无聊的海上飞行,前方海面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白点。逐渐的白点渐渐变大,再飞近一些,我不由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哪是一艘游轮,她根本就是艘航空母舰嘛,就我感觉连泰坦尼克也没法跟她相提并论,这么大个头游轮真是夸张到了极点。 驾驶员并没有立即向白色天使靠过去,而是在原处的天空转起了圈子,那个性感驾驶员拿起通话器道;“白色天使,我是黑玫瑰,我已经载到了指定的客人,机上一切正常,请求着落。” 靠,像拍间谍电影似的,真他妈牛比。 “天使收到,同意请求,请在2号停机台着落。” “收到。” 不多久,直升机稳稳停在了停机平台上,我首先钻出了直升飞机,接着余下人还陆陆续续从飞机上走下来。 下了直升机平台,三个穿着艳丽衣装的美女迎了上来,领头的那美女个子很高,漂亮的脸蛋上挂着甜腻的笑容。 “我们代表船上工作的三百二十一名船员欢迎你们来到白色天使。”三个美女经过训练似的齐声说。 我顿时心跳加速,又是美女,从我与白色天使接触的那一刻起我就似乎跌进美女的海洋中。 叶强走到我前面,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对美女们道:“请带我们去房间。” 三个美女微笑并未因为他冷漠的态度而改变一丝,嫣然巧笑的点了头,随即带着我们向船舱走过去。 罗丝在下飞机的时候已经不见,估计是讨厌再见到叶强吧,在三个美女的带领下我与叶强走过宽敞的白色甲板,进入了装修豪华的船舱,一路上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所有正在工作的船员都是穿着海员服装的少女,她们或者漂亮可人,或者火辣性感,几乎每个女人都有让男人心动的本钱。在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船员们都会微笑的向我打招呼。 我心中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果然来到了男人的天堂,只是不知道妹妹是否也在“天堂”上。 第三章 通过中央大厅的观光电梯,我们到达游轮底层的客房区,三个美女把我带进一间极为宽敞的贵宾房间,又把叶强安排到隔壁后就恭敬的离开了。 我由于昨天晚上睡眠不足,于是一头倒在睡房中间过分宽大的床上睡起来,尽管船上的一切都不是那么妥当,但我还是要养足精神以逸待劳应付船上可能发生的变故。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梦进自己进入了一片桃园,一股股诱人的清香从四面八方向我飘过来。一棵挺秀的桃树上挂着两枚成熟的水蜜桃,我于是不假思索的伸手去摘却触碰到一个软绵绵的半球型物体,那物体明显震动了下,我于是从梦中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正抓在一个穿着水手服少女的酥胸上,那少女一脸嫣红,却不敢把我的手推开,只是任由我抓着她柔软的胸脯。 我急忙把手缩回来谦声道:“对不起。” 少女急忙摇摇头,道:“没关系,满足客人的每一项要求是我们的责任。” 我听了一怔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了?” 少女脸更红了,微微向我点点头道:“是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笑了笑,自己打量了下这丫头,她大约只有15,6岁的摸样,估计等到发育成熟了以后胸部会更上一层楼,就算现在身材也已经可以傲视群芳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道。 “我叫海棠。”海棠见我没有提出更多的要求不由舒了口气。 “你是哪人?” 听了我的话,海棠忽然顿住了,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一抹不可言说的痛苦神色,呆了一下她才强迫自己露出微笑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在船上长大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 “哦。”我怜悯了看了下她,停了一会又问:“这船上有多少像你一样的亚洲女人?” “我不知道,但人数应该不少吧。”海棠道。 我惊讶了下,随即感到有些愤怒,于是大声问:“你说你从小就在船上,竟然不知道船上有多少人?” 海棠有些慌张,怯声道:“我真的没骗你,我只是个普通接待,船上的很多地方像我这样身份船员没有资格进去的。” 从海棠的眼神中,我感觉出她不像是在说谎,于是放缓了声音道:“别紧张,不知道算了。” “谢谢。”海棠感激道。 正想再问她点事情,忽然一个很大的响声从肚子里传出来,我不由感到有些尴尬。 海棠抿嘴浅笑了下,随即娇声问我:“唐先生,我现在带您去吃饭好么?” “好,好啊。”我立即同意了。 “还有一件事,本来我们安排了一位接待给你的助理,但他却把那名接待赶了出来,您看是否要再给他安排一名接待呢?”海棠问。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他是个死心眼,不用理他,如果他不肯出来吃饭就把饭菜送到他的房间去。” 海棠于是点了点头,随即拿来外套帮我披上。接着带着我走出客房,沿着外面的走廊进了一间环境颇为优雅的小餐厅。 这间餐厅的灯光暗淡而柔和,地面上铺设的玻璃地板上清晰的反射出海棠裙下的黑色内裤。餐厅两旁整齐的站着几个穿白色厨师装的美女,她们见我进来于是一起行礼,此时我惊讶的发现所有的女厨师都没穿内裤,顿是有一种要喷鼻血的冲动,真是秀色可餐啊,来看今晚我可以多吃点了。 餐厅里只有一张桌子摆放在中间的位置,看来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桌子旁边站着两个穿短裙的美女,见我来了脸上不由荡起可爱的笑容。而我的目光却完全集中在她们那修长纤巧的长腿上,还没上饭菜就已经馋延欲滴。 “你要吃点什么?我们这里有全球最好的中餐厨师。”海棠指着身边的几个美女厨师说。 “随便做点吧,能吃饱就行。”我随口道。 海棠颇有些惊讶,于是问道:“这样真的可以么?” 我微笑了下,“当然可以,我的确是想吃你们的拿手菜。” 海棠这才点了点头,走到两个厨师面前用英语交代了几句,随后又回来道;“她们已经知道怎么做了,我也出去了,接下来由她们两个给您服务。”海棠指着桌边的两个美女道。 我仔细打量了下桌边的两个美女,她们的模样到是很俊俏,身材与还是小丫头的海棠比起来也是丰满的许多,但我很不喜欢两个人露出来媚搔入骨的神情,所以我叫住海棠,道:“把她们两个叫走吧,我想你陪我一起吃饭。” 海棠先是一惊,迟疑了下才用英文对两个女人说了几句。两个女人显然也是久经历练,什么也没说就恭敬的退下去。 我正要招呼海棠坐下,却见她走到墙角,背对着我把手深进裙子,瑟瑟脱下了小内裤,我瞪大眼睛注意她的每个动作,小弟弟不由竖了起来。 海棠把内裤塞进水手服的上衣口袋,羞涩的闭着腿缓缓走到我身边,颤声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让我服务,所以没有准备衣服。” 我笑了笑,随即拉着她的手贱笑道:“不,这样很好,其实你用不着脱内裤的。” “不行,这是规矩,如果被主管看到会杀了我的。”海棠脸红了下嗫嚅说。 “主管?是什么人?”我问道。 “是这船主人派来的管理这艘船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也许就是客人之中的某一个,所以在陌生人面前我们更要格外小心的。”海棠认真的说。 我点点头,这时候一个厨师推着餐车来到我桌前,海棠于是从车上给我拿来了红酒和杯子,打开盖子,斟满了一杯递到我面前。 我很不会喝酒,特别是这种上档次的酒,但装摸做样我还是会的,把杯子放到鼻子底下详装内行的闻了一闻,随即点点头,接着一饮而尽砸砸嘴巴道:“好酒。”其实我感觉它除了很苦以外再没什么特别之处。 海棠笑了下道:“这是从沉船上打捞来一九三二年的产的红酒,每瓶价值近百万美金。” “什么?”我吓的吐吐舌头,刚才一杯喝了这酒的三分之一吧,三十多万美金就这么没了?我急忙吩咐海棠拿杯清水来。 她惊讶的问我要做什么,我就说要把酒杯涮一下喝掉,这么贵的酒可不能浪费一点,结果引的这丫头抿嘴笑了一通。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几个厨师的手艺不错,菜的样式也别致,就算在国内的大饭店也不一定能吃的到这样的美味佳肴。 我一边品尝菜肴一边与海棠闲聊,大多是问她一些船上的情况,据她说每年全球允许上船的富豪只有五十人,加上他们每个人的助理,算起来能登船的人也多不过一百个,所以这条船其实是很空闲,每个人都可以住到宽敞的大客房,也有单独的餐厅给客人就餐。 酒足饭饱,我与海棠一同回到了我的房间,她说船已经是在公海上了,今天晚上将会举行一场赌博比赛。 我点点头,说要休息一会,等到聚赌开始后让她到房间来找我。 海棠于是退了出去,我在床上躺了一会随即站起身来,出了房间,来到叶强的房门前面,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于是心中不由怒潮涌动,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也不想想他是沾谁的光才上到这船上来的,于是我顾不上什么风度了,一飞脚踹到门上,门稳丝没动。我于是正步走回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惨叫着单腿跳回床上,揉着脚狠狠骂着:“哪个混蛋设计的舱门,做那么结实干什么!” 既然敲不开叶强的房门,我只好坐在床上发呆,过不多久一股睡意袭来,我于是正要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忽然一阵微弱呼救声传到我耳中,我疑惑的从床上跳起来,出门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过去。 在船舱走廊的一个角落,一个外国肥猪正把一个少女船员压在身下,那个少女的衣服散落在周围的地板上,鼻子嘴角都渗出了鲜血,每次那外国猪动一次她都发出一声惨叫,但却并没有挣扎,只有两泉似乎永不干涸的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我二话不说走上前一个擒拿手把肥猪正在少女胸口上猛烈揉搓的手反背过来,把他从少女身上提起来,这次轮到肥猪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seetheghost,releaseme!”(见鬼,放开我!)肥猪一边咒骂,一边试图着挣扎。 我见这猪还不老实,于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外国猪又是一声惨叫便瘫倒在地上。 “求你放开他吧。”躺在地上的少女拿着一件被撕破的上衣挡在自己赤裸的身体,接着向我哀求道:“否则我会被杀的。” “什么?”我不由惊讶了下,手略微一松,那猪得以挣脱,于是连衣服也顾不的穿上,连滚带爬的走出好远,不时回头看我有没有追上来,那眼神充满恐惧,似乎真的像见了鬼一样。 我叹了口气,走上前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拣起来递给虚弱的少女,她随即感激的对我笑了下,我也回笑了下,准备回自己房间。没想一转身前看到海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正胆怯的看着我,一双美丽的眼睛中流动着恐惧的神色。我知道她怕是误会了,但我却没说什么,从她身边走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心烦意乱的躺了一会,门开了,海棠轻轻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来到我身边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抬起头,略微吃惊的看着她。 她于是微笑了下,顽皮道:“这是代替刚才被救的那个女孩亲的。” 我心中一乐,一把搂住海棠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把她拉到怀里,随即手伸从她敞口衣领划进她的衣服里面。 海棠身体不由颤抖起来,看来还不太适应被男人触摸。 我摸到她胸口的两团软肉,轻轻的揉搓着,不多久她的胸口便膨胀了起来,随即我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到床前,慢慢把她放下。 就在我要进一步下手的时候,海棠忽然抓着我的手道:“赌博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要参加的话就要现在去。” 我笑了下,随即道:“好吧,我先去陪他们玩玩,晚上回来再陪你玩。” 听了我的话海棠的脸微微红起来,她羞涩的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襟,随即带我走出房间,乘坐观光电梯来到了三层赌博大厅。 大厅里此时已经是人头蹿动,大概船上的所有人都集中在这里吧,大厅前面有一个舞台,上面站着一位金发女郎,她一边娇笑一边用英语介绍到场佳宾以及赌博的规则。大厅被分割成相通的三个部分,地面上铺着高级地毯,四面是各种样式的雕灯,几张赌桌摆放的很整齐,穿着黑色鱼网装的少女扭动着她们一尺七的小蛮腰给客人们端上各式香宾。如果没有那些赌桌和桌旁跃跃欲试的几个女荷官,那么从表面看来这只是上流社会普通的豪华派对而已。 我的目光在人群扫视了一下,竟然发现了几个熟悉人的身影,那个身体佝偻,被几个美女搀扶着才能站直的老头子是香港船王温瑞诚,报纸上说他因为身体不好最近到加拿大静养去了,却没想到能在船上遇到他,看他颤巍巍的样子我不由替他捏了一把汗,于是赶紧拉着海棠尽量躲他远点,难保一会这老东西不会两腿一蹬驾鹤仙游,我可不能沾上晦气。除他之外,人群里还有微软总裁,中东石油大亨,连锁店王,网络巨子,想起平时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心中就一阵愤愤,草了,还真他妈能装。 那个金发女郎终于结束她的长篇大论,舞台下的几个流口水的男人象征性的鼓了鼓掌,从他们的位置看女人两腿之间的部分的确是不错的角度。 整个赌局开始了,招待为每个人送来了筹码,当海棠告诉我这些筹码价值是一千万美圆时候,我吓的跳了起来,看着那小小一堆筹码心中苦笑,妈的,今天晚上还真是要挥金如土了。 我与海棠来到一张赌桌前,一个只穿着个胸罩,近乎袒胸露乳丰满女人正赤着纤长的手臂摇着手里的骰盅,我一边斜着女人的深不可测的乳沟,一边随手拿了枚金额最小的绿色筹码丢到桌上写着小的区域,周围的几个男人立即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其中一个随即把已经压在小的筹码拿出来放到了大的区域里。 我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心理却在咒骂这群外国杂种,装你妈比。 女荷官摇定骰盅,见大家都已经放定手中的筹码,她把盖子揭开,三个骰子分别是四点,两点,两点,我不由得意的打了个响指,海棠也高兴的帮我收起了赢得的筹码。几个外国男人心有不甘的望着我,拳头攒的紧紧的,似乎打算下把连本带利一起赢回来。我才不会给他们翻本的机会,立即拉着海棠走人。那几个男人气的咬牙切齿,却也没有办法。嘿嘿,想跟老子斗,还早了一百万年。 我们换到另一面的赌桌,这里是几个人在赌二十一点,我对赌博方式没什么心得,于是伏到海棠耳边道:“这局你来赌。” 海棠吓了一跳,连连向我摆手急声道:“不要,我不会玩的。” “你不是说客人的吩咐一定要听么?怎么叫你玩下牌都这么推三阻四的。”我故意虎起脸道。 “这个……”海棠支吾了下,无奈道:“好吧,但是我不会玩的输掉的话可没办法补偿你。” 我伸手搂住海棠,在她脸上香了下,奸笑道:“如果你输了晚上回去我就不给你奖励喽。” “那,那我还是输掉好了。” “……” 第一轮发牌海棠拿到一张q,我扫视其他赌客的表情,几个人都紧锁着眉头,看样子没人拿到什么好牌,于是轻轻在海棠小屁股上抓了下,示意她继续努力。 结果如我愿,海棠第二轮竟然拿到张a,发达了,我实在后悔刚才没把筹码统统压上去,看来我的确是太过小心了,下次要赌的大一点才行。 正要再次下注,忽然一个身着鱼网装,里面只有小小三片布遮掩三点的身材火辣的女朗走到我面前,轻轻问:“请问您是唐先生么?” 我看着女郎凝眉点点头。 “有位先生托我邀请您去贵宾房。”女郎用蹩脚的中文道。“我现在带您过去好么?” 我诧异了下,心说这船上我也不认得什么人啊,于是疑问道:“不知道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 “这个,他不准我透露他的名字,大概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吧。” “好吧,我跟你过去看看。”我挽着海棠的胳膊跟在性感女郎的屁股后面,流着口水欣赏她呈螺旋状蠕动的俏臀。 推开贵宾房间的门,我迈开步子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的灯光昏暗,唯一一处较亮的光源来自赌台后面挂在墙上的壁灯,一个男人正坐在灯下,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妙龄少女。 因为男人处在灯的暗影处,一开始,我并没有看清男人的相貌,直到他开口道:“好久不见,唐少爷。” 我才惊讶道:“你是高泽!?” “香港一别就是三年光阴,今次竟然在这里又见面,我们真是有缘。”高泽看着我微笑的说。 我当然知道他心里恨不得我去死,但亦不动声色道:“是啊,天心也说我跟她很有缘分呢。” 高泽的脸明显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微笑道:“既然这么有缘就让我们赌上几局吧,可不能把缘分糟蹋在无聊的叙旧上。” “我也这么觉得,况且高先生一定不愿意提起三年前的往事吧。”我一路打击高泽道。 “呵呵……”高泽冷笑了两声,不再跟我说话,而是把刚才带我进来的女郎叫到面前吩咐了几句,女郎点点头便出去了。 我不客气的坐在高泽对面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他,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此时我当然没兴趣面对高泽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于是像个浪荡公子似的把海棠拉到怀里,一边挑逗她一边斜眼偷偷打量高泽身边的少女。 那少女长的颇为好看,面孔精致的如陶瓷娃娃,皮肤像凝脂般柔嫩白皙,一头乌黑长发被条缎带整齐扎在脑后,两鬓散落几缕秀发则彰显出了少女青春的气息,只是她的本该明亮的眼睛却透出冷漠到残忍的光,这让我不寒而栗,立即把目光从少女身上移开。 不多时,外面进来了一个女荷官,看样子也是个日本人。 “要玩什么?”高泽问我。“什么我都奉陪。”我懒洋洋的说,事实上我的确是玩什么都可以,因为我没一样赌博是拿手的。 “呵呵,那就玩梭哈吧。”接着他用日文跟那女荷官说了几句。 女荷官答应了一声,随即挽起衣袖露出纤白的手臂,麻利的拆开四副扑克,熟练展示她的洗牌技巧,那纸牌在她手中上下翻飞,在那两只秀手间划出一道白带。 我不由为之赞叹,在这船上即便是荷官也是最好的。 第一轮发牌我拿到了张方片二,下面背扣的那一张是红心k,高泽牌面是红心j,他的牌面较大,所以由他开口推了一把筹码出去,“一百万。” 我心中狂叫,妈的,那可是美圆啊,真他妈败家。 见我还在迟疑,高泽不由笑了,“唐少爷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吧?” “如果没有信心我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了,我跟了。”说着我数出相应的筹码丢出去,其实我并没有把握能赢他,只不过机会都是均等的,我相信自己的运气不会比高泽差。 高泽再次笑了,眼中划过一丝狡猾的光,“这才有意思嘛,畏首畏尾可不是做大事的人。” 我很疑惑高泽现在的举动,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拉我来赌博,而且不但对我做足了表面上客气的工夫,还一直回避我挑衅的话语,他一直在忍耐,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再次发牌后我得到了张黑桃九,而高泽则拿到了另一张j从而凑成了对子。形式还是一边倒,我这边还是乱牌,而高泽果然再次叫了一百万。 跟还是不跟,我心中有一丝动摇,不跟的话只是输上一百万,跟的话可能损失更多。 高泽见我还在迟疑,于是让身边的少女给他点了支烟,一边悠闲的吐着烟圈,一边惬意的看着我,一副看人笑话的模样。 第四章 我没犹豫太久,随即把手一挥丢出一百万的筹码,“跟,继续发牌。” 高泽拍了下手,“很好,这才是敢作敢为的男子汉。” 我冷哼了下,道:“谢谢夸奖。” 再次发牌后我竟然拿到了一张k,顿时喜出望外,在看高泽,他只拿到了张红心七,我于是道:“这次我大,我说话。” 高泽听了嘿嘿笑起来,连荷官脸上也禁不住展开了丝笑意。 “对不起,从整个牌面上看,这次还是高先生说话。”荷官对我道。 高泽再次丢出一百万笑道:“看来唐少爷很少赌博呢,竟然连正宗的赌场玩法都不知道。” “哦,这样的规则在我们那里已经过时了,现在我们那都时兴新的玩法。”我干咳了下,面无表情的瞎掰道。“不过无论怎么样我都是要跟的。”说着我把一百万丢出去。 最后一张也是重要的一张牌,我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女荷官准确的把牌丢在我面前,我定眼一看,是张方片十,对我没用。高泽拿到的是张黑桃六,看来决定胜负的关键还是扣在桌子上的那张牌了。 我把放在桌上的底牌拿起来,自己先端详了一会,随即把牌的正面朝向高泽,炫耀似的道:“我的底牌是老k,不知道高先生是否有大过我这一对k的牌。” 高泽还是一脸淡淡阴沉的微笑,他并没去把底牌翻开,只是吐了口烟雾,用无所谓的语气道:“我的底牌是红桃八,没想到你会跟,这把我输了。” “我早知道会这样,哈哈。”我摇头晃脑一阵狂笑,随即站起身来道,“今天又谢谢高先生了,每次遇到我都害您破费,希望下次能运气能好一点。” “没关系,几百万而已,只要唐少爷玩的高兴,能常来陪我玩两局就好了。”高泽不咸不淡的说。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如果高先生钱多的花不完我当然乐意代劳。”我笑着说,“今天时候不早了,我该回房间休息了,身边的美女也等着急了吧。”说着我在海棠耳边吹了口气,于是她白嫩的小脸上又浮上一片绯红。 “对了明天的梭哈专场比赛希望你也能参加,到时我想跟你好好切磋一下。” “那就明天见吧。”说着我搂着海棠推门走了出去。 当我们走出去以后,高泽身边的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微皱着眉头,她随手翻开了高泽的底牌看了看,随即问道:“你的底牌是明明是j,这局本该是你赢的,为什么白白便宜他三百万。” 高泽哼了一声,眼的闪过强烈的杀意,“中国有句老话,放长线才能钓得到大鱼,明天我一定会让他哭着走出赌场的,呵呵,又或者他根本走不出去。” 这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个满身肥肉的外国人走进来,他的一只胳膊打着绷带,一脸愤怒的神色。 高泽于是站起身,用英文道:“威尔先生,今天打伤你的就是这个人么?” “是的,我在监控上看的很清楚,就是他弄伤了我引以为豪的右手,害我不能参加今天的赌局。”威尔举着受伤的胳膊愤怒的咆哮。 高泽笑了下,走到威尔的身边低声道:“威尔先生难道不想报仇吗?” “当然想,可他也是船上的客人,我现在还没办法报复他。”威尔为难的说。 “我想我可以帮您出这口气,不过还是需要您这个赌场总监支持,嘿嘿。”高泽阴险的笑道。 “这个……船上对赌场做牌的处罚你也是知道的。”威尔脸上阴晴不定道。 “只要您不说,那还有谁看的出来,而且我当然会把赢得的一部分钱转到您的名下。” 威尔没有说话,看着高泽奸猾的表情他忽然反应过来,立即问:“高先生该不会这么热心肠的想帮我出头吧?” 高泽拍了下掌道:“威尔先生果然精明,我与那小子是有些私人恩怨,不过那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主要还是为您着想的。” 威尔立即蹙起眉头道:“你要知道,与你合伙去算计客人我冒的风险可是很大的,所以……” 高泽忙道:“这个当然,我们赢得的钱五五分成,你看怎么样?” 威尔哼了一声,道:“高先生做人有失厚道了,既然这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着抬起腿做出要走的模样。 高泽也不做声,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走到门口,威尔果然停住了脚步,回头道:“高泽先生身边的女人真的是很漂亮啊。哈哈。”说着打开了门。 高泽于是道:“威尔先生请留步,我想咱们有继续谈谈的必要了。” 高泽身边的少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转过身去。 高泽走到威尔身边低声道:“先生您果然有眼光,舍妹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而且我还可以保证她还是个处女,呵呵。” 威尔露出惊奇的目光道:“她真的是你妹妹?”他言下之意似乎是在问,你妹妹都舍得让我糟蹋,你他妈还真不是东西。 高泽略为尴尬道:“她的确是,如果加上她我算是很有诚意了吧!” 威尔略有深意的点点头,“看样子我实在没有什么拒绝你的理由了。”说着他用色咪咪的眼神瞄着少女美好的身体。 “那就一言为定了,祝我们合作愉快。”高泽奸笑的说。 我与海棠没有直接回到房间,而是来到侧舷的甲板上扶着栏杆看着天上的圆月。 大概是因为海上的天空没有污染的缘故,挂在天上的明月星辰都显的分外璀璨夺目,我与海棠认真看着美丽的夜空心中的烦躁腾然远逝,思绪也慢慢溶进这天人合一的境界之中。 “好美啊。”海棠倚在我怀里,望着天空赞叹道。 “恩,和你一样都很美。”我用手抚摩着海棠的小脸色色的说。 “坏蛋。”虽然海棠这么说着,但她却抱的我更紧了,似乎怕我被别人抢去一样。“知道么?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因为有我在吧。”我低声笑道。 海棠没有说话,从她羞红的面孔来看我说中了她的心事。 我把海棠拉到身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接着吻上她柔软闪烁自然光泽的嘴唇。她的身体轻轻震动了下,随即任我品尝她的芳泽。好长好长的一个吻,直到海棠胸口急速起伏,喘气声渐大起来,我才饶了她。 月光下海棠轻轻叹息,广阔的海面被明月镀上了层金色的月华,波涛上下起伏,海棠的长发在海风的拂动下轻轻舞动,她的嘴角微微上翘,一抹动人的微笑浮现在她玉面上。 我不由呆住了,海棠刚才不经意间的微笑让天空所有的星辰明月都失去了颜色,我的心被海棠清澈的笑容强烈的吸引了。 “我们要一直这样站着么?”海棠拉着我的手顽皮的说。 我才反过神来,随即奸笑道:“想要了么?” 海棠的俏脸倏地飞红,霞色直烧到耳根,忙垂下头去。 我正要拉着海棠回船舱,忽然船头那边传过来一阵嘈杂的喊叫声,起初我并没有在意,直到喊声越来越近,我才回头去看,船的侧弦上一个矫健的身影从甲板上跃下去,跳到救生艇上。 接着后面追上来几个人,走在前面的人赫然是罗丝,她身边站着的几个女船员都很强壮的样子。罗丝见了我立即皱起眉头,厉声问道:“你看到刚才有人跑过去么?” “哦?有人跑过去吗?”我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反问道。 罗丝上前一步,紧盯着我的眼睛道:“真的没人跑过去?” “哦,是有个人跑过去了,对,就从我们身边冲过去了。怎么他偷船上东西了?”我信口道。 罗丝一副不相信我的表情,把脸转向海棠问道:“刚才是有人从这里跑过去了么?” 海棠稍一迟疑,随即点点头道:“恩,有个人从我们身边跑过去了,但我没看清楚他的模样。” 罗丝点点头,于是带着几个船员又追过去。 看着她们走远了,海棠才舒了口气,我于是感激的对她笑了下,道:“谢谢。”随即把她横着抱起来。 “啊!你要做什么?”海棠微微挣扎的紧张问。 “别乱动,为了奖励你我决定把你抱回船舱。”我嘿嘿笑道。 回到船舱把海棠放到床上,我便扑到她身上,男人有时候该粗鲁一点。我扯掉海棠的外衣,露出里面被清纱包裹的玉体,透明的清纱里面是紧身的泳装,大概是船上难得买到内衣的缘故吧。 我轻轻脱下她清纱,用手触摸着她如水粉般光滑的肌肤,手轻轻挑起她泳装的胸罩,露出里面饱实的一对玉乳。 如水的月光透过船舱上的圆形窗户漫洒下来,流淌在海棠绝对精致的小脸上,只见她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柳眉轻蹙,一双小手握成了拳头。 我一只手握着海棠的乳房,轻轻拨弄她挺起的小葡萄,随即把它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另一只手已经滑到了海棠的私处,轻一触碰那里已经略为湿滑,我于是拉下海棠的内裤,自己也脱下了衣服。 海棠明显是很紧张,手在不知觉中抓住我的强壮的胳膊,我分开她的腿,用自己的阳刚轻抵着海棠的幽穴。 “我现在不是以客人的身份,而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问你,你愿意么?”虽然挑起了人家的欲火我才问她愿意与否,不过总是比不问好些的。 “我,我想你明白,我是清醒的。”海棠颤抖的声音说,“这是很幸运事情,我第一次接待客人就遇上了你。” 我叹了口气,猛的用力,探进她的身体。 海棠立即被一阵巨痛淹没了,她侧着头,手上死死抓着我肌肉紧绷的胳膊,极力忍耐痛苦,但最后还是受不住呻吟起来。 我抱紧怀中令人发狂的雪白肉体,努力进入少女最深处,伴随沉重的喘息,在我低低的喉声中,两个人缓缓向畅快的顶峰攀去。 …… 狂风暴雨之后,海棠庸懒的依在我胳膊上,她疲倦之极,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而我则点燃只香烟默默的吸着,享受放纵后的酣畅。 海棠终于发出均匀的呼吸,她似乎睡着了,我轻轻喊了她两声,也不见她答话,于是把她的头放到枕头上,接着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来到叶强的房间门前。 刚要敲门,却听见背后有人问,“你找我?” 我转回身,叶强正站在我身后,一双坚毅的眼睛毫不避闪我愤怒的目光。 “你刚刚做什么了?为什么那些船员要追你。”我竭力压低声音问。 “到房间里说吧。”叶强的口气稍微软下来,打开房门让我进去。 “为什么你要跟我来这艘船?”进了房间我直言不讳的问。 叶强沉默了一会,寂落的脸上涌起止不住的悲伤,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道:“有些事情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能说,这会给你带来危险,虽然我并不喜欢你,但你死了小美会伤心的。” “靠,谁会那么容易死掉,告诉我罗丝怎么会认识你?” “好吧,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叶强叹了口气道:“这事情还要从三年以前说起……” 叶强抬起头从窗口看着夜空中的星星缓缓道:“那时候我正在周游世界修行扒手技术,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找当地最好的扒手挑战手速。因为自小进行了严格的训练,在世界各地我都是百战百胜的。” “别吹牛了,快进入正题吧。”我催促道。 “在不断的胜利中我建立了无比强大的自信,长时间旅行的我已经对这种四处挑战的生活方式感到厌倦了,那时候我刚巧到了拉斯维加斯,于是决定把这里做为我环球旅行的最后一站,结束自己的修行。阴差阳错,我不小心进了一家赌场,在那里我见到一个手速很快的少女,她是个赌客,虽然我对赌博并不感兴趣,但还是决定跟她玩上几把。” “结果你输了?”我问。 叶强苦笑一声道:“不止是输了那么简单,我输的很惨,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输掉了,但最糟糕的是我把心也输给了那个女人。” “她就是罗丝所说的那个女人?” “是的,她叫贝里亚,是个美女。其实我在国内已经有一个相交许多年的女朋友,也是个美女,但我当是却发疯似的爱上贝里亚,她身上有一种迷人的魔力,我陷入爱河无法自拔。贝里亚也对我很感兴趣,她说她在一艘名叫白色天使的游轮上做荷官,这次来赌城是老板让她实习一下赌博的技术。” “可是按罗丝所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而且似乎跟你有很大关系。” “我不否认,是我间接害死了贝里亚,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到船上来找她,她就不会死。”叶强低下头自责的说。 “能具体说一下么?”我轻声道。 “还要具体些么?”叶强苦笑了下道。 “是啊,伤感的故事三年前在香港也发生过,只是不知道是否有你的精彩。” 第五章 叶强的回忆: 光怪陆离的城市,充满着情欲与铜臭的拉斯维加斯,一辆豪华加长林肯开到一间赌场的门前,赌场的车童恭敬的上来打开车门,一个穿着不算时尚却很得体的金发少女从车里走出来。 在几个女保镖的陪同下,金发少女款款走进赌场。这时从赌场一侧的休闲酒吧里走过来一个年轻人,他紧走几步拦在少女身前,用倔强的目光看着金发少女,咬着嘴唇并没做声。 少女身边的保镖并没有上前教训这个年轻人,而是在一旁偷偷的发笑。 金发少女也微微露出笑颜,讽刺似的说:“叶先生,您今天还要向我挑战么?” 年轻人毅然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同样坚定的目光。 “这已经是第十天了,我想您该知道自己赢不了我。”少女略带调皮的笑道。 “贝里亚小姐,不试试是不会知道结果的,也许今天老天特别眷顾我呢。”叶强撇了下嘴又道:“您该不会是怕了吧。” “那请便吧,今天玩什么?”贝里亚温柔的一笑道。 “二十一点怎么样?” “好的。” …… 一个小时后,叶强苦了脸走到赌场里面的酒吧柜台前,道:“给我拿杯啤酒。” 调酒师是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看了叶强一眼,接着摇了摇头道:“今天又被那女人教训了吧。” “只是输了一点小钱而已。”叶强伸出手示意他快点把啤酒端上来。 调酒师把一杯啤酒推到叶强面前,把眼睛向鼻梁上推了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叶强道:“说起来那个赌场公主似乎对你有意思呢。” “她对我有意思就不会每次都赢光我的钱了。”叶强押了一大口啤酒以后才喘着气说。 调酒师哈哈笑了几声,调侃似的说:“如果不赢光你的钱怎么会引你每天来跟她开赌,小伙子把握机会啊!”说着他转去招待别的客人了。 叶强略有所思的停住了喝酒的动作,呆滞了片刻,随后放下酒杯,从四下空空的口袋摸出几个硬币丢到酒吧柜台上,当调酒师转过身来的时候叶强已经不在了,柜台上只留下半杯未喝完的荡漾着金色诱惑的啤酒。 拉斯维加斯虽然是不夜城,即使是白天光明也是不存在的,在这个城市你可以用钱买到一切东西,感情,名誉,肉体,大麻以及处女和生命。 叶强走过的街道以后,这些地方的警局立即排上了长队。不过叶强并不在乎,没人会想到一个外表斯文的中国人会有如此高明的偷窃技术,何况在一个流动人口超过本市人口三倍的城市要调查一个人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对此那些警察也是心知肚明的,没人会对为几件小小失窃案耿耿于怀,警察们更乐意调查宾馆房间里的裸体女人是自杀还是他杀。 经过一个无聊的白天,沙漠上的绿洲再次爆发了勃勃生机,夜晚对拉斯维加斯来说才是一天的开始。 贝里亚在众保镖的陪同下再次来到了许多天以来一直让她很开心的赌场,不过令她遗憾的是那个十几天来一直不断纠缠她的中国男人今天竟然没有来。 顶棚明亮的灯光照在贝里亚寂落的脸上,她在赌场里随便玩了几吧,便来到了休息区,坐在酒吧的椅子上发呆。 这时候一个提着花篮的小女孩走到贝里亚身前,举着一只红玫瑰怯生生的问:“姐姐,买只花好么?”(赌场让未成年人进去卖花么?别问作者,我也不知道。看来你真是瞎编!汗!) 那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白净的小脸,嫣红的嘴唇,蓝宝石一样美丽的眸子发出星星般顽皮的光。 贝里亚看着那个可爱的女孩,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压低身子问女孩道:“你的花多少钱一只?” 女孩胆怯的伸出一个手指,轻声道:“只要一美圆,小姐。” 贝里亚于是从口袋里取出十美圆道:“那给你十美圆,但我只要一朵最漂亮的红玫瑰好么?” 女孩踌躇了下,露一副很为难的表情,忽然她把手中的玫瑰花塞到贝里亚怀里,也不去接钱,提着花篮头也不回到跑掉了。 贝里亚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惊讶的合不拢嘴,但她很快发现玫瑰的花心中卷着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卫生间。 贝里亚小心的抬头看看不远处看着她的保镖,随即站起身,向卫生间走过去,她走的很慢,身子也有一丝轻微的颤抖,心里十分紧张,生怕后面的保镖跟上来,“这算是约会么?不,我并没有背叛组织,只是去见一个人而已。”贝里亚心里安慰自己说。 不幸的是,一个女保镖发现了她古怪的举动,于是很尽忠职守的跟在她后面,贝里亚绝望了,她知道这次私会的愿望还是落空了,自己终于无法和那个中国人单独在一起待一会。 出乎预料的是,在卫生间门口,贝里亚并没有见到叶强,她以为叶强知道自己的保镖跟上来提前闪人了,心头顿时被一片失望的阴云笼罩着。 反正也来到了卫生间门口,保镖就在她身后,自然不能不进去做做样子。 贝里亚打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正对着她的是面明亮的大镜子,她于是走到镜子想看看自己今天的装扮是否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难道是脖子上带着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吓跑了那个中国男人么? 喀嚓一声,卫生间的门自己关上了,贝里亚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透过镜子她看到那个神秘的中国人正站在门后面。 贝里亚惊讶的转过身,“你,你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叶强已经抱住她细软的水蛇腰,伏身吻住了贝里亚火热的红唇。 贝里亚想要推开叶强,却感觉身体酸软无力,终于她放弃了挣扎,任由叶强触摸她柔软火热的身体。 一吻过后,贝里亚按着叶强已经塞进自己衣服,正抓着她胸口上的一团火热轻轻揉动的手,压抑着欲发沉重的呼吸声轻轻道:“不要,也许会有人进来的。” “我才不管呢,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叶强坚定的说。 贝里亚嗤的笑了一声,放开叶强的手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你打不赢我的保镖,她是俄罗斯的摔角冠军。” “是么?”叶强冷笑的说。 …… 贝里亚躺在旅馆的床上,她身体被叶强压住,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这个可恶的中国男人抚摩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口中发出呻吟的呼叫。 刚才在赌场里,贝里亚几乎是惊呆了,叶强不知用什么手法瞬间就点倒了自己的俄罗斯保镖,她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摔在地上,幸好没有惊动其他人,两个人于是顺利的逃出了赌场。想起来贝里亚真有些后怕,这个可怕的中国人,神秘的东方功夫,到底叶强是可爱还是可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了,“啊~轻点。” 叶强终于脱光了贝里亚的衣服,他一边打量她如婴儿般粉嫩的肌肤,一边在她身上四处抚摩,惹的贝里亚连连娇呼,只得拽来毯子挡住自己的隐秘地带,但叶强的手她却是阻止不了的。 终于叶强伏在了贝里亚身上,用手分开她努力合并的双腿。 “要来了么?讨厌,为什么每个男人都想要这样,那样不是很痛么?不过自己心底为什么还会这么渴望呢?”贝里亚心中想。 接下来她终于发出少女初事的哀鸣,叶强开始温柔的征讨她,贝里亚也尽力合作,虽然是建立在肉体痛苦的基础上,但她的心是幸福的,此刻她忘记了组织,忘记什么天使,忘掉一切只想和这个中国男人永远在一起…… 深夜,月色如水。 明亮的月光射在贝里亚裸露的香肩上,更给她娇嫩的身体披上诱惑的光彩,叶强像小孩子一样紧紧缠着贝里亚,用手轻弹着她每一寸肌肤,时不时还要搞的几次恶作剧。 贝里亚只好像母亲一样,搂着这个顽皮的中国男人的头,任由他蹂踏自己的身体。 “跟我去中国,在那里,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叶强忽然说。 贝里亚惊呆了,她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脱离组织的控制,她从没苛求过自己能够自由的飞翔,她很感激这个中国男人,他给自己带来了真正的幸福,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喜悦过,因此她感激的点了头,并随口道:“好啊,我会做个好妻子的。” 叶强幸福的笑了,下意识的把贝里亚搂的更紧起来。 阳光透过百叶窗射进旅馆的房间,已经是早上了,贝里亚一夜未睡,她花了一夜时间打量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中国男人,他此刻还在睡觉,而且睡的很熟的模样,一丝口延顺着嘴角流淌下来,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但贝里亚知道自己该走了,她轻轻拨开叶强扣在自己身上的手,下窗穿好了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裙。 接着用饱含热泪的眼睛回眸最后望了一眼叶强,再见吧我的爱人,我只是个灰姑娘,美丽的梦只能做到午夜十二点而已,我们已经超出时间了。 贝里亚打开旅馆的门,她的几个保镖却都站在房间的门口。 “你们来很久了么?”贝里亚叹了口气问。 几个人没有回答,都是关切看着满脸泪水的贝里亚,其中一个轻轻问:“小姐,也许你可以多留一会,我们会帮你保密的。” “不用了,这对我来说只是一场美梦而已,就这样让它结束好了。”贝里亚坚定的说完,却不坚定的回头望了一眼,终于迈着步子走向楼梯。 “我知道自己无法忘记贝里亚,她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里烙印下不灭的痕迹。因此我留在了拉斯维加斯学习赌术,大约在一年前我终于拿到了星级荷官资格,于是迫不及待的赶到澳门,做了一个香港富商的助理来到船上。” 我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叶强,心中赞叹的想这小子竟然如此的痴情,莫非他真的是传说中才有的绝种好男人兼极品花痴? …… 一年前的白色天使游轮的监控舱,这里由数百个小屏幕监控着赌场中的各个角落。中间的一个大屏幕中,一个中国男人正稳稳的坐在与荷官相对的位置,他们玩的是梭哈。只见中国男子微笑的点燃一根烟,自信的吐了口眼圈,而此时与他对赌的那个女荷官身子已经微微颤抖。 男人潇洒的一挥手,再次把全部的筹码推出去,周围的观众于是发出一阵赞叹,大家尽力挤的靠这名中国男子近一些,想看清他拿到的是什么牌。 女荷官身子一怔求助似的望着监视屏幕一眼,接着转过头看着手里的牌迟疑着,似乎还没下定决心跟还是不跟,那男子推出的筹码该有上千万美圆吧,这一把如果输了船主铁定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男子仰起头,微笑的说:“小姐,你还要我们等多久?” 女荷官咬了咬嘴唇,随即把手一摊道:“我放弃。” 男子点了下头,把自己的牌翻开,讽刺似的说:“很遗憾,这把我是乱牌,如果跟下来赢的就是你。” 周围的观众又发出一阵啧啧的赞叹声,女荷官身子狂震不止,一副快气疯了的模样。 男子嘴角微微翘起,抬起头,对着监视器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监控舱中,一个三十来岁穿着海员大衣的美妇紧皱眉头,她看着屏幕上的中国男人得意的模样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过身问站在一旁的几个女船员道:“贝里亚还没回来么?” 其中一个船员恭敬的说:“希瑟船长,她和罗丝上岸接客人了,大概也快回来了吧。” “你去到停机处等着,她们回来直接让贝里亚去收拾那个中国小子。”希瑟面无表情的说。 那个船员点了下头就匆忙跑出去了,希瑟凝视着屏幕上的中国男子,美眸闪过一丝杀气,片刻又被她波澜不惊的稳重神色吞没了。 “贝里亚,船长叫你快去赌场。” 贝里亚抱着艾米丽刚刚走下直升机,一个船上的姐妹便跑过来对她说。 “什么事情这么急?”贝里亚皱起柳眉问。 “有个很厉害的中国人在赌场里不停的赢钱,几个荷官已经顶不住了。”那个船员道。 “中国人?”贝里亚的心稍微一震,随后把怀中的艾米丽放到地上对罗丝道:“我先过去了,艾米丽你来照看吧。” 罗丝点点头,随即牵过艾米丽的手。 贝里亚匆忙赶到赌博大厅,此刻大厅中央的桌子已经被周围的观众围的水泄不通,正在赌牌的荷官紧咬嘴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已经输了好多钱,尽管被选做荷官都需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喜怒不形于色是荷官的基本要求,但此刻她的精神却快要崩溃了。 (小猪今天有点私事,让大家久等了,抱歉先帖着点出来,剩下的半夜写完再帖。) 贝里亚缓缓走进赌场大厅,原本人声鼎沸的大厅里忽然静下来,大约是心有灵犀吧,中国男子好象感应到了什么,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转向门口,当他看到那个让自己日夜思念的身影时,眼中豁然爆发出炽热的光彩。 周围的观众不是傻子,大家立即闪出一条通道把贝里亚让进来。 贝里亚轻叹了口气,她从没想过会在这里与叶强重逢,尽管心中百感交际,但接受过良好礼仪训练的她并未有太多的失态,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叶强面前,伸出芊芊玉手道:“你好叶先生,这一局我跟你赌好么?” 叶强一愣,努了努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忙伸出手与贝里亚握了在一起。握着贝里亚柔若无骨的小手,叶强的手久久没有松开,周围的观众面面相榷,不知道两个人演的哪出戏。 正站在监控室里,看着监控屏幕的船长希瑟也是一愣,她于是蹙紧眉头露出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 贝里亚挤眉瞪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不怎么礼貌的把手抽回来,于是急忙跑去替换了那个快给叶强弄哭了的女荷官。 那女荷官见救星来了,忙把牌交给贝里亚,用看瘟神的目光狠瞪了眼叶强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开。 “叶先生,请您下注。”贝里亚发过了第一轮牌,对着还在发愣的叶强说。 叶强二话不说再次全梭。 周围的观众看着桌上堆积如山超过一亿美圆的筹码心中狂叫过瘾,尽管人群当中不乏敢于豪赌身价百亿的富豪,但肯在只发过一轮牌以后就敢全梭一亿多美金的人,全世界恐怕也只有叶强一个。 连见惯了大场面的贝里亚手也不由颤抖了一下,她不敢望叶强的眼睛,那样会使她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焦灼,只好微微低着头,默默的摆出第二轮牌。 叶强的底牌是张黑心五,牌面是方片七。而贝里亚的底牌是红桃k,牌面上是黑心q,从牌面上看还是贝里亚很赢面比较大。 贝里亚看着自己的牌脸露出了笑容,轻声道:“牌面似乎是我比较大哦。” 叶强收起了一切的感情,从他脸上再找不到一丝刚才激动的神色。 “我还要一张。”叶强淡淡的说,他的话简短有力,让人感受到种贯彻始终勇往直前的精神。 贝里亚于是带着职业般的微笑把一张牌派发到叶强面前,当牌落定之时,她的笑容忽然凝固了,那张牌竟然是张红桃六。 “上帝与我们同在,这局又是我赢了。”叶强抓起那张将成为他人生幸运女神代名词的红桃六放在嘴边轻吻了下道。 第六章 卷中卷叶强回忆之最终伤痕贝里亚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目光再不若刚才那般坚定有神,显然上一局的失利使她的自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贝里亚并非无敌,她也有输牌的时候,但自从拉斯维加斯进修回了来,她的确未尝过一败,贝里亚的信念从没有动摇,但今天她的心动了。 看着贝里亚微颤的手和犹豫不定的眼神,叶强心中掠过一丝怜惜,但这念头很快就被他压制下来,他今天要彻底打败贝里亚,摧毁她一贯的自信,如果不是这样贝里亚决不会跟自己走的。 第二局,叶强还是在第一次发牌以后就全梭了手中的筹码,这次他再次轻松获得赢得了胜利,贝里亚跟本无力抵抗,她自信彻底崩溃了。 希瑟再也坐不住了,她带着几个船员走出监控室,向赌场大厅去了。 站在荷官位置上的贝里亚依旧温婉动人,但娇美的面容中却暗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正在她迟迟不决犹豫要不要继续玩下去的时候,希瑟带着几个船员走进了赌场大厅。 “对不起,由于现在我们已经进入法国领海,今天的赌博比赛到此为止,请大家明天再来玩吧。”希瑟走上舞台,通过麦克风微笑的向全场佳宾宣布说。 贝里亚这才放下手中的牌,松了口气,对着叶强撅着嘴冷哼一声,露一副娇嗔的模样,似乎在埋怨叶强的赌桌上的无情。 这一切都被希瑟看在眼中,当众富豪散去,赌场里只剩下叶强,贝里亚和其他几个船员后,她才走上去优雅的把手伸到叶强面前道:“叶先生您好。” 叶强愣了一下,伸手与她握了握。 “我是这艘船的代理船长,我叫希瑟。”希瑟道。 叶强这才确定这艘船上所有的船员,包括船长都是女人。“您好希瑟小姐,哦,对不起我称呼您小姐可以吗?” 希瑟妩媚的笑了下,开怀道:“那样称呼我很高兴,小姐这个词听起来的确让我感到自己年轻了许多,您很会讨女孩的欢心。”说着她略有深意的看了贝里亚一眼,贝里亚于是慌忙避开她的眼神。 希瑟心里有底了,“叶先生,我们去房间里谈谈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想我们也的确有必要谈谈吧。”叶强看着桌上堆积成山本是属于赌场里的筹码得意的笑道。 “那请您跟我来吧。”希瑟礼貌道,随即转身对贝里亚道:“贝里亚,你也一起过来吧。” 贝里亚表情略有一丝慌张,但她还是顺从的低下头跟在希瑟身后。 希瑟抛开其他船员,把两个人带进赌场的单间,关上门,刚才那副和蔼的面容随之不见了,表情瞬间变的苛刻起来。 “叶先生,您到底想要怎么样?”希瑟双目隐隐显出杀气,厉声问道。 “赌钱,赢钱,就只是这样而已。难道在赌场赢钱犯法么?我是守规矩的,您通过监视器也可以看到,我并没有出老千,只是幸运女神比较眷顾我而已。我想在今后几天,我会赢更多钱的。”叶强似乎不为希瑟咄咄逼人的气势所动,淡然微笑的说,他知道,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必须耍一点手段,在气势上决不能输,这样才有向希瑟谈判的本钱。 见叶强一副桀骜不逊的模样,希瑟口气稍微放缓了些,“如果我提出要叶先生您不要在船上赢钱了,您会答应么?” “这要看你出的价钱是否合理。”叶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着二琅腿,显出一副诬赖的模样,看的贝里亚忍不住想笑,被希瑟瞪了一眼,她才急忙转过头,但脸上却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似乎刚才赢钱的是她。 “我可以让您把赢的所有的钱带走,在给您开一张瑞士银行五千万美圆的支票,这个条件您看怎么样?”希瑟一咬牙道。 叶强嗤的笑了一声,随即站起身,“希瑟小姐,如果你是这样没诚意的话,我想我们只好明天赌场见了。”说着他晃悠着往门口走过去。 “等一下叶先生,您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答应我的条件?”希瑟有些急噪了。 叶强转过身道:“您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她。”说着他用手指着贝里亚道。 贝里亚身体猛的一震,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小嘴微微张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什么!”希瑟语气带着丝愤怒,“您知道自己刚才说什么?” “我当然会为自己的话负责,我要贝里亚,如果您不把她给我,那赌场关门大吉好了。”叶强语气坚决的说。 希瑟的身体微微颤抖,面孔带着一丝煞气,房间里一下子静下来,贝里亚耳中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过了半晌希瑟终于吐了口气道:“好吧,您的条件我会告之船主的,要知道贝里亚是船主花大价钱培养出来的荷官,她在船上的地位比我还要高,我不知道船主是否舍得把她给你。” “那请您告诉船主,如果她把贝里亚给我的话,我会退还在船上赢得所有的钱。”说完叶强温柔看了一眼贝里亚,接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叶强坐在白色天使的船头,看着即将落如海中的太阳脸上洋溢出灿烂的微笑。过去的两年时间他一直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他相信自己刚才做的很好,两亿美金换一个女人,相信世界没有人会拒绝做这样一个买卖。 “叶先生。”一个女声在他身后响起来。 叶强转过头,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女孩,一头黄色起肩金发,清秀的面孔,如男子一办坚毅的面容却藏着娇艳的妩媚。 “你好,请问你是?”叶强迟疑的问。 “我叫罗丝,是贝里亚的朋友。”罗丝走到他身前道。 “你找我有事么?”叶强笑了下问。 罗丝没有说话,她走到叶强身边仔细打量起叶强来。 “你看什么?”叶强往后倾斜身子,歪着头问。 “你长的很帅么!怪不得贝里亚姐姐会喜欢上你。”罗丝像个小姑娘似的娇笑起来,“你真的要带贝里亚姐姐走么?” 听了她的话,叶强并没立即回答,他把目光投向远方的波涛起伏不定的海面,过了半晌决断的说:“我一定要把贝里亚带回中国。” 听了叶强的话,罗丝看着他的脸,似乎想从他脸找出什么破绽,但叶强冷峻的面容让她有些退缩了,最后罗丝不得不吐了口气,她现在完全相信叶强的话了。 “贝里亚姐姐很幸福,希望你们真的能在一起。”罗丝对叶强笑了下,就走开了。 “当然,我一定会让她得到幸福的。”叶强径自嘀咕的说。 白色天使游轮底舱,希瑟独自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一间外表看来极不起眼的舱门前。她在门前踌躇了片刻,终于抬起手把拇指贴在门前的扫描仪上,扫描仪上的红灯闪烁了一会,变成绿色,门喀嚓一声打开了。 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挂在两旁冰冷舱壁上的应急灯勉强照亮前面的路,一丝带着机油味道的空气充斥其中,希瑟不禁皱起眉头,用手捂着鼻子快走了几步。 走廊尽头的空间豁然开阔了许多,希瑟走上几梯台阶,来到一道铁门前,对着门前的设相头喊,“是我,开门。” 门喀嚓一声自动打开了,希瑟于是推门走进去。 门里面是一个大厅般宽敞的房间,一排排的监视屏幕排满了房间的三面,中间一个巨型屏幕前,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背对希瑟的正紧张的看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敲打着。劲爆的枪声在房间里回荡,巨型屏幕上赫然是cs沙漠的地图。 希瑟拧眉走上前,对着那男人的背影喊:“乔伊,好了,别再玩了。” “等一下,这是欧洲最出名的cs战队,我一个人扫荡他们六个人,这是最后一局,我赢了的话他们要穿着内裤绕着巴黎圣母院跑一周。”被称作乔伊的男人目不转睛看着屏幕说。 希瑟阴沉着脸走到他身边,伸手按下了键盘上的退出键,屏幕刷的变成了选择菜单状态,男子鬼叫一声转过身来,“混蛋,你干了什么!” 从正面看那男子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纪,鼻上穿了个鼻环,满脸胡茬子,一头坚硬的短发看起来好久没有梳洗的模样,他看着希瑟,眼中闪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光。 尽管希瑟不是第一次看到乔伊那种想杀人的眼神,被那目光扫到她身子还是颤抖了一下,好在希瑟的意志很坚定,片刻便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她瞪大眼睛严厉的对乔伊道:“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将军,不要浪费我时间,给我接通将军的卫星电话。” 乔伊这才忿忿的嘀咕几句,收起了那嗜血的目光。他歪着头看了希瑟一眼道:“你是想说那个中国人的事情?” 希瑟对乔伊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感到吃惊,这个房间里的屏幕监控着全船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自己的房间都安装着监视器。可以说那些客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乔伊严密的监视下,虽然他工作既不卖力,也不负责,但赌场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他还是清楚的。 “是的。”希瑟面无表情的说。 “嘿嘿,中国人的确很重情谊,这让我想起以前看过中国的一部电影,叫梁山伯与什么台的,这么看来中国人也很浪漫嘛!”乔伊嘿嘿怪笑道。 “这个不关你的事,一切事情我会亲自跟将军说的。” “好,好,我这就帮你接通将军的电话,不过他现在在阿富汗,卫星传输信号可能不会很清楚。”说着乔伊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的密码,接着按起回车键,屏幕上显示卫星连接的字样。 这样过了大约三十秒,卫星电话终于接通了。 “将军,我是希瑟。”希瑟拿起一只麦克风道。 “哦,是你啊,船上一切都还好么?”扩音器里传出一个略微沙哑但却很有气势声音。 “出了点麻烦。”希瑟直言不讳的说。 “哦?关于什么?” “一个中国人在船上赢了很多钱,船上的荷官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在出千。” “贝里亚也胜不过他吗?”电话中声音依旧波澜不惊。 “贝里亚也不行。” “跟他谈过条件了么?” “是的,他说,”希瑟迟疑了下继续道;“要把贝里亚给他,那样他就可以不在船上赌博,并且把先前赢得的钱都还回来。” “呵呵,一个有趣的中国人。”将军沙哑的嗓子笑起来,那声音像是从一只劣质收音机中发出来的一样。 “您答应他吗?”希瑟试探的问。 将军沉吟了下,道:“当然答应他,在船上又能对客人怎么样?我可不想得罪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毕竟能登上白色天使的人都是很值钱的。” “您真的答应了?”希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这件事你赶快去办吧,我还有事情对乔伊说,你先出去吧。”将军语气淡淡的说。 既然事情说完了该说的事情,并且将军已经给了自己确定的答复,希瑟也没有理由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于是说声明白,便把麦克风递还给乔伊转身走出了这个秘密的房间。 待乔伊从监控器上确定希瑟已经走远了以后,才问将军道;“您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贝里亚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你明白该怎么做么?”将军语调依旧没有变化,但平静中却蕴藏着残酷的杀意,就像隐藏在无波海面下的急流。 “放心吧将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嘿嘿!” …… “你可以带贝里亚走了。”希瑟对正坐在船头看着天上星星的叶强道。 “太好了,什么时候可以我们下船?”叶强站起身,面向希瑟兴奋的问。 “现在。”希瑟道,“贝里亚正在收拾东西,待会你们做直升飞机离开这里。” “谢谢你,希瑟小姐。”叶强感激的走到希瑟面前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是后备对长辈表示尊敬的礼节。 希瑟脸微微红了下,语气依旧冰冷的说,“快去停机平台吧,我可不想贝里亚发生什么意外。” 叶强于是兴冲冲的跑到停机平台,一架直升机已经整装待发,一会在几个女伴的陪同下贝里亚一身简朴的装束出现在叶强身前,尽管如此她在众美女当中还是艳压群芳,叶强顿时呆住了,手足无措的不知对贝里亚说什么才好。 到是贝里亚,大方的走到叶强身边挽着他的手,眼中饱含泪水,依依不舍的向女伴们告别,她知道无论如何此生是最有一次登船了。 罗丝忍不住抱着了贝里亚哭起来,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应该为贝里亚即将离开而高兴才对,对想到今生再不能见面,她还是哭的像个小孩。 最后希瑟命令几个船员强行把罗丝拉开,赶着两个人上了直升机,大家看着直升级启动,目送他们离开。 坐在底舱监控室里的乔伊通过安装在船杆上的监视器兴致勃勃的看着即将启动的直升飞机,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直升飞机徐徐升起,接着飞向远方。 乔伊看着即将消失在屏幕中的直升飞机,用手做出cs中开手枪的姿势,指尖对着飞机嘴里道:“嗵!”并同时用另一只手按下了键盘上一个红色的按钮。 整个船的电子系统都发生了紊乱,本来灯火辉煌的船上的灯光都骤然全部熄灭了。 直升飞机的驾驶员忽然发现自己无法控制飞机的系统,所有的电子设备统统失灵了,于是慌忙叫一声,“要坠机了。” 正在飞机上甜情蜜意的情侣一下子蒙了,随着飞机急速的下落,叶强拧开飞机的舱门,拉着贝里亚手要跳机,下面是大海,跳下去的话也许还有生还的可能,这时候飞机强烈震动起来,叶强身体一斜被晃下飞机,而贝里亚也趁机送开与叶强紧牵着的手…… 乔伊再次按下了红色按扭,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此时直升飞机已经坠落了,从他的角度上来看没人逃的出这场空难,这也的确只是一场空难,谁能想的到这艘游轮上竟然配备了世界上最先进的电子干扰系统。 乔伊嘴角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意,随即讽刺似的说:“我记得,那个梁山伯与什么台的中国电影似乎是个悲剧啊。” …… “大约贝里亚在天之灵庇佑,法国的海上搜救队找到了我,把我送到一家海滨医院,三个月后我回到中国,心情却依旧迷惘而痛苦,我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自己的人生,唯一的让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在登上这条船察清楚到底是谁害死了贝里亚,然后将他碎尸万段,或者真的是命中注定,上天让我遇到你,这以后的故事我想你都该知道了吧。”叶强说完就垂下头不在言语,看他难受的表情似乎又陷入那刻骨铭心的悲伤之中。 我沉默了,回味着这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悲剧,我仿佛跌进另一个时空,一个只属于叶强的世界。 此时大约凌晨三四点钟,我不想打搅回忆中的叶强,一个男人不会希望别人看到自己优柔的一面,于是轻轻的退出门去。 没有回船舱,我来到了船尾的甲板,点燃支烟椅在船栏上吸起来。毕竟听了叶强的故事,自己的情绪也会为之感染,本来我就是个情感泛滥的人,真想见见传说中的贝里亚,看看她到底美到什么程度,只是可惜她已经香消玉郧,芳魂不在了。 我想的很入境,连罗丝走到我了身边都没有觉察,直到她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面对她。 罗丝正视着我,一脸严肃的模样,接着眯起眼睛盘问似的说:“唐先生,这时候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本来有很多种方法对她这样不怎么礼貌的提问给予有力的回击,但想想还是忍下来,语气不咸不淡的说:“我刚刚听叶强讲了他跟贝里亚的故事。” 罗丝的表情看起来一下子变的很愤怒,“他怎么说的?是不是说他一直都深爱着贝里亚,是不是?” “是的,而且我也相信他的确是爱贝里亚的。”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叶强的悲伤并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真情的流露,是不经理那样深刻痛苦的人无法了解的,这表情我也只是从天心的脸上看到过。 “哼,如果他爱贝里亚姐姐,那为什么只有他还活着,我不会再相信你们中国人男人,你们统统都是在装模做样,你……” 我忽然抱住罗丝,在她唇上狠狠吻起来,她正吐沫横飞,反应不及于是被我塞进了舌头。她一下子糟了,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显然在这方面她不是很有经验,甚至她可能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样的亲密行为。 最后她终于反应过来,细白的牙齿在我舌头上狠狠咬了下,我哀叫一声把舌头缩回来,下意识的倒退两步,“你怎么这样对客人,不怕我去投诉你吗?”我委屈的叫道。 “你是不受欢迎的客人,我……”罗丝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烧,随即转过身急步向船舱的方向走过去。 我鼻子哼了几声,心说:“外国妞果然是比中国女人难搞,第一次亲外国妞就被咬了,不过这丫头技术真菜,肯定还是个处女。” 晃悠着回到船舱,感觉刚才那一吻把自己的欲望挑逗起来,海棠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看样子昨天的讨伐确实让她身体难以承受,我也少有的怜香惜玉起来,竟然没有再碰她,任由她在甜甜的做梦。 这样子躺下,不久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的很高了,海棠早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我的床边。 “起来吃早饭啦。”海棠扯着我的胳膊温柔道。 我懒洋洋的哼了一声,随即一用力把海棠拉到怀里,坏笑道:“我想吃那个。”说着揭开她上衣的纽扣用手捏着她柔软的胸部。 “别闹了,不吃早餐的话对身体不好,我去餐厅帮你把早餐端过来好了,你就多躺一会吧。”海棠一边说一边试图摆脱我的纠缠。 “好吧,快去快回哦。”我打着哈气道。 “恩,好好躺着吧。”说着海棠离开了我的房间,看她走路不适应的模样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到处走,不过自己也是懒的动弹,就还是让她去了。 我于是躺在了床上,不久便又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肚子真的有点饿了,才睁开眼睛爬起来,海棠竟然还没有回来,真不知道她给我带什么山珍海味去了。 我去浴室冲了个凉水糟,接着走出来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忽然船舱门开了,罗丝红着眼圈冲进房间,来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我有些蒙了,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顺口骂道:“臭婊子,你她妈干什么?” 一滴泪从罗丝脸上滑落下来,只见她嘴唇微颤的道:“海棠,她,她出事了。” “什么?”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海棠到底怎么了?” “她,她死了。”罗丝近乎悲呛的道。 “她在哪?快带我过去。”我咆哮似的喊道。 罗丝点点头,跟着她我来到船舱的一处拐角,全身赤裸的海棠好似沉睡似的躺在地上,身上尽是被暴力过的痕迹,她尸体旁边围站着的女孩都在默默的哭泣。 我冲进去抱着海棠的尸体欲哭无泪,声嘶力竭的喊,“混蛋,是谁?谁害死了海棠?罗丝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棠于是哭哭啼啼的讲明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海棠给我带早餐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威尔,这个混蛋见了海棠走路的姿势,于是兽性大发,强行把海棠拉到这里,海棠宁死也不从,还抓伤了威尔的脸,这可是犯了船上的大戒,丧心病狂的威尔一怒之下掐住了海棠的脖子,结果可怜的海棠就这样被扼死了。 一股悲愤涌上心头,我把外衣脱下来给海棠披上,目中杀机四射,缓步走到罗丝身前低声问道:“告诉我威尔在哪?” 第七章 “你要做什么?”罗丝哽咽的问我。 “杀人。”我几乎是平静的说出了这两个字,而且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你疯了么?杀船上任何一个客人,船长都会毫不犹豫的把你交给受害国的政府。” “我只要你告诉我威尔在哪?”我完全不计后果的说。 “你真的要找他么?”罗丝咬牙问道。 “带我去找他。” 罗丝叹了口气,随后跟我走出人群。 威尔满腹怒气的躺在床上,他的脸被刚才那个婊子抓了五道血淋淋的口子,出于男人的面子,他对那女人大打出手,不过大概刚吸了些白粉的缘故,自己似乎是出手太重了,那女人竟然挂了。不过没关系,在船上死一个船员是小问题,反正这些人也是船主从世界各地领养来的孤儿,不属于任何国家,因此也没有户籍,命如草芥。不过自己的脸……想到这威尔不由心中暗骂,草,这臭婊子竟然反抗,谁教她的,船上的女人不是被训练的像狗一样乖乖的听话么?一定是有人给他在背后撑腰?是谁呢? 威尔气冲冲的向地上啐了一口,随即从衣袋翻出两粒“糖丸”,吞下去之后身体开始感觉很爽,正在他飘飘欲仙的时候,他房间的门被踹开了。 威尔被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来,不过头还是有点迷糊,只看清来的是两个人,“你们是谁,不会敲门么?” 我让罗丝出去,随即关上门,道:“威尔先生我是想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威尔这才看清他的模样,随后紧张的问。 “是的,关于弄伤你胳膊的事情,您看我也是刚知道你是个赌场请来的技术顾问,我觉得应该赔偿你一笔钱作为您的损失费。”我认真的说。 威尔这才放下心来,道:“这到是真的,你的无知和粗鲁我的确遭受了很大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损失。” “是的,我正是来跟您谈这个事情的,你看我们出去说话好么?船舱里太闷了,我想大家敞开心扉好好谈谈,还是去外面吧,海风吹着彼此都能够冷静一下。” “好吧,我们出去说。”看到我竟然给他送钱过来,威尔自然是乐不可支,立即下床来到走到我身边来,跟着我出了门。 罗丝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当然我也不希望她明白,只要她给我放风就可以了。 我把威尔带到船尾,威尔忍不住问:“请问你到底准备赔偿我多少钱?” “一亿美圆怎么样?” “您在开玩笑吧?”威尔惊叫起来道。 我于是掏出支票夹,道:“这是瑞士银行的本票,您看清楚了,我已经签上我的名字,您可以随便填写数字,最高取款金额是一亿美圆。” 威尔望着支票夹几乎呆住了,眼中泛起无比贪婪的光。 我冷笑一声,把手一松,支票夹掉在了甲板上,威尔大惊失色,急忙弯腰去拣,嘴里慌忙道:“哎呀,可别给风吹到海里去。” 支票夹掉到船舷边停下来,威尔连跑几步弯身拣起了支票夹,刚刚站起身我便抓住他的两只腿,猛的往上一抬,他肥胖的身体被我从船的栏杆上掀出去,威尔像杀猪似的大叫一声整个人掉进海里。 我探出头看看下面,只见巨大引擎翻起了白色的浪花,威尔根本连浮出水面的机会都没有,我对着海面啐了一口,随即转过身,一股悲伤袭上我的心头。 罗丝显然看到了我杀威尔的一幕,她从侧弦走过来,微微启口,但终于什么都没有说。 我回到海棠身边的时候,她已经被其他船员搬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她沉睡似的苍白的脸,我心中一阵愧疚,是我害死了海棠,她是个好女孩,混蛋,老天不公,好人没好报啊,老天,菩萨,上帝,耶苏,你们都死绝了么? 这时候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空忽然暗下来,阴云从四面八方汹涌的汇集到我头上的天空,一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来,海面怒涛汹涌,人神共愤,天怒人怨。 我躺在船舱里,眼角还挂着一丝清泪,男人有泪不清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我已经没有了悲哀,心中只有愤怒,为什么每个好人都会不得善终,世界的秩序在哪里?或者强权就是秩序,武力才是真理,混蛋! 没有海棠陪着自己,我总觉得身边好象少了点什么似的,很不舒服,也不去吃饭,只是闷在房间里默默的吸烟,有一根接一根的吸,此刻我什么都不想理会,相信除了罗丝没人看到我杀了威尔,只要没有证人,我完全可以说是威尔自己失足摔下了船。 晚上正当我躺在床上,红着眼圈发呆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我懒开门,于是只是默不作声,让外面的人以为屋里没人在。 可是敲门声经久不息,我实在忍不住这噪音,于是不耐烦的打开了门。出乎意料的是,门外站着是那天与高泽站在一起的日本少女,她依旧穿一身和服,举手头足间流露出一股高贵动人的气质。 不过我对小日本向来没什么好感,不过我对美女天生就有好感,合二为一,正负相抵,我平淡的看着这个日本女人,也没说话。 “怎么不让我进门么?”说着她推开我的身体,挤进房间。“好大的烟味,你干嘛抽那么多烟,讨厌死了。”说着她打开了屋里的换气系统。 我对她随便进我的房间很不满意,于是道:“难道日本人不知道什么叫礼貌么?” 她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自我介绍的说:“我叫高由美,是高泽的妹妹,请多关照。”说着给我恭敬的行了个礼。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高由美已经直起身子,冷冰冰的说;“这样算是有礼貌了吧。哼!” 我被她搞的苦笑不已,真不知道这个日本女人吃错了什么药,这就是所谓的个性么? “你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我有些恼怒的问。 高由美上下打量我一翻,最后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只是想认识下你而已,看看是什么人能从我大哥手里抢走女人。” “现在我们也算是认识了吧,你还不打算走么?”我讽刺似的问。 “这就是中国人的待客之道么?”高由美杏目圆瞪,横着柳叶眉冷冷的看着我。 “你也说是了,所谓待客之道是用来对待客人的,我并不认为你是值得我招待的客人,你大哥是个阴谋家,我想他的妹妹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别侮辱我的智商,拿我跟我大哥那头猪相提并论。”高由美忽然气愤的说。 我不由笑起来,看来高泽做人还真是失败,竟然连亲妹妹都这样看他,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哭了?”高由美看着我红红的眼圈道。 “没有。”我嘴硬的说。 “呵呵,你果然是个有趣的男人。”高由美笑道。 “我……”被女人评价成有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让我感兴趣的,从小到大我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这样开怀的说话,你应该感到荣幸。”高由美转头望向窗外道。 “哼,你以为自己是谁?我还觉得你该感到荣幸呢。好了,高由美小姐,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我心情很不好,请你离开我的房间。”说完我把手指向门口。 高由美于是听话的走到门前,随后喀嚓一声,她门半敞着的门关上了,随后转过身,用倔强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由感到吃惊,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不顾男女共处一室吃亏的往往都是女人,所以我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所说的话我一定要听么?除了我的父母还没有人敢命令我,你是第一个。”高由美气呼呼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我于是问。 “是我大哥告诉你,他取消了今晚与你的赌博比赛,因为他请来帮他出千的助手威尔吃多了白粉,从船上跌下去了,刚才救生船找到了他被螺旋桨打烂了的尸体残骸。 “哼,你大哥果然不上一个玩意。”我听说高泽雇佣威尔出千心里并没有多少吃惊,只是哼了一声说。 高由美没有说话,随即用古怪的眼神望着我。顿了一顿,接着道:“知道么?在你面前我感觉很不自在,我觉得你是个没用的男人。” “你说什么?”我对她吼道。“你说谁没用?” “我就是在说你,我想唐先生不会是个无能的人吧。”高由美冷笑的对我说。 我终于明白高由美的意思,她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估计看我那不冷不热的眼神刺激到了一向自命不凡她。 估计还没有男人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吧,所以她气急才说出刚才那翻话,意思说我是个性无能。 我不由火大,恶狠狠看着她说“你想见识一下么?”接着缓步向她走近。 高由美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后靠在了被她关上的舱门上。“你想干什么?” “你竟然敢看不起我,所以我想证明给你看我是个有用的男人。”我话语中带着邪气,高由美身体不由颤抖了下,随后勉强镇定下来。 她就着么看着我,表情冷漠,似乎对我的所作所为司空见惯的模样。 我走上前抱起高由美,她也不反抗只是任由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大约她知道自己反抗也没有用的缘故吧。 我揭开她穿戴烦琐的和服,露出里面被白纱紧裹着的胸部,我用手在她细白的胳膊上抚摩,直摸到她的香肩。高由美就这样闭着眼睛任我抚摩,表情依旧冷漠的如被千年冰雪覆盖一般。接着我把她扶起来,揭开包裹她胸部的轻纱,一圈一圈的打开,直到露出里面粉红的乳尖。我于是用手在她乳尖上轻划了一下,她的身体立即一阵抖动,似乎对此还不是很适应的模样。 我于是冷笑道:“高小姐,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高由美立即睁开眼睛,红着脸嗔怒道:“我十三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别把我跟那些小女孩相提并论。” “那就好了。”我用手轻轻捏着她的乳房,她又是一声呻吟,并颤巍巍的劈开了腿。 我于是将她下身的衣服也一并除去,接着趴在了高由美身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对准自己的目标轻轻的向前顶着。 高由美不由哀叫一声,我一前进,她的身体就极力向后退避,我于是搂住她的肩头,她终于无法躲避。当我顶上去的时候发现那里还很干,所以我进去也很费力,弄的自己前面也很疼。不过最后终于还是探进去了,高由美叫了一声,小嘴微微张着,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妈比,这年头什么人都要,是处女还非要装什么妓女。”我心里暗骂,下面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拉下。一波波动作让高由美更加痛苦,她死命抓着床单,口里咬着枕头的一角。我卖力的服务,直到她里下面涌出热情。 由于海棠去世的悲愤,我对她并没有手下留情,一阵阵的哀叫刺激着我的神经,只是让我更加勇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一连串的征讨几乎让高由美昏厥,身体里的精华都给注入那女人身体里。 不知做了多少次,我终于感到精贫力尽,才放过了她。高由美就那么摊在床上,默默的喘着粗气,雪白的肚皮轻轻起伏,好似一只赤裸的小羊羔。 我干过了事情以后,习惯性的拿出根烟,惬意的吸起来,日本妞也终于让我干过了,还他妈是个日本稀有的处女,就当是为国报仇,洗刷国耻了吧。 房间里静了片刻,我本以为刚刚流完处女之血的高由美会休息很久,没想到她很快就坐起来,虽然有一丝吃力,但态度却很坚决,接着开始穿衣服,我狐疑问道:“你有急事么?不如躺着休息会吧。” 高由美横了我一眼,道:“我知道你们中国人不喜欢日本人,我们彼此也只是各取所需,得到了各自想要的东西,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互相并不认识,你懂么?”说话时,她已经麻利的穿好了和服,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心说这女人是不是在四川学过变脸,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刚才还在床上娇喘连连,现在又变的冷若冰霜,于是问道:“高由美,你……” “忘记了么?我不认识你。”高由美阴着脸道,随即打开舱门,没有一丝犹豫的跨出我的房间,接着重重的把门一摔。 我心里不由有些恼怒,妈的,装毛,老子上的你还不爽啊,草。 歇息了一会,感觉口干舌燥的,于是下床到了杯酒,一口气灌下去,心情果然舒爽了许多。 刚才在床上活动太久,身上出了一层臭汗,于是又去冲了个澡,接着也没披浴巾,就这么直接走出来,刚要去找衣服穿,忽然发现罗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略有一惊,随口骂道:“谁叫你随便进我的房间。” 罗丝倒没生气,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的裸体道:“我现在代替海棠做你的招待,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好了。” 被她这样一说我又想起了海棠,心里一酸,随即低声道:“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罗丝没动,看了眼我搭拉着的老二,一脸厌恶的转过身道:“我才懒得看你们男人那根烂东西,令人恶心。” “靠了,竟然说我的是烂东西,等找到机会非要用这烂东西叉叉你的宝贝东西。”边恶毒的想着边快速换好了衣服。 “船长说她要见你,吃过了午饭跟我到她那里去。”当我换好了衣服,罗丝转过身言简意赅的说。 “船长?是叫希瑟么?”我问道。 “是的,她要见你,现在你快去吃饭吧。”罗丝道。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找我?”我想从罗丝口里套点口风出来,有准备在对付她就容易多了。 “我不知道,但我想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也许你该有所觉悟,不过我是不会把那件事说出来的。” 罗丝说的那件事,我当然知道是指什么,但却故意问:“哎?我听不明白了,你是在说什么事?” 罗丝白了我一眼,“没什么。” 我知道从她口中再探不出什么口风,毕竟她并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只是因为海棠的死的我们才同仇敌忾,但现在海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何况对于海棠的死我也有一定的责任,罗丝是有理由恨自己的。 我于是叹口气不在说话了,跟罗丝来到餐厅。这里曾经有着我与海棠的回忆,所以这顿饭我吃的并不舒服,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于是让罗丝带我去见希瑟。 我来到宽敞的驾驶室,希瑟正透过环行玻璃看着远方的海面,气度威严,但并没有给人压力,反而给人一种母爱般的平易近人的感觉。 罗丝并没有走上前,她示意我自己过去,自己远远的看着我们,似乎知道船长不喜欢与别人谈话的时候有第三者在一旁。 我于是径自上前,道:“希瑟船长你好,我是唐玉,听罗丝说你找我。” 希瑟转过头,看着我微笑了下,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指着远方一片阴暗的天空道:“你觉得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愣了下随即道:“糟透了。” “更糟的还在后面,今天晚上我们会遇到一场大的风暴,浪头大约在六到八米之间,到时候所有客人都需要老实的待在自己的船舱里,在这种天气登上甲板是相当危险的。”希瑟还是微笑的对我说。 我有些不明所以,实在猜不懂,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强是你的助理吧?”希瑟见我有些疑惑于是点化我道。 我恍然大悟,她的话是针对叶强昨晚偷跑进货物舱而说的,估计是让目的我叮嘱叶强,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呵呵,是啊,我和他不是很熟,听说他掏包,不,是打牌的技术不错,才把他带到船上来的,怎么您对她有兴趣?”我装模做样的问。 希瑟转过脸道:“他上船来并不是真心想给你当助理,你要小心点他,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你可以告诉我。” “什么?他果然贼性难改,竟然偷到船上来了,放心,回去我一定解雇他,这小子真不东西,我平时工资不少他,奖金不少发,他竟然做这种让我脸面无光的事情。”我意气风发的说。 “到也用不着这样,如果他不是在船上相信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助理,但在船上他却是个极度危险人物。”希瑟语气颇有袒护叶强的意思。 我于是故做惊讶的问:“难道他以前上船做过些偷鸡摸狗,奸淫掳掠的事情?” 希瑟听了不带好气的白我一眼道:“这个你自己问叶强吧。”说着招呼也不打,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迎面吹来的潮湿的海风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咸味,让我想起了不久前的香港之行。 罗丝见希瑟离开了,便来又来到我面前问;“船长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今天天气不错,晚上出来看星星会很惬意。”我随口说。 “天气不错?”罗丝抬起头看了下远方阴沉沉的天空,随即厉声道:“你正经些好吗?都是中国人为什么你与叶强的性格差这么多。” “你是说我性格不好了!”我怒道。 “是又怎么样?”罗丝两手放在小柳腰上,毫不示弱的道。 “哼,你的个性就好了么?”我怒道。 “你们中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们中国人最重情讲义,你们白人才是冷血动物。”我反驳说。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自以为是的是你吧!” …… 我的个性与罗丝真是合不来,见面就是吵架,当然我也想极力避免这种情况,不过没办法大约是我们八字相克吧。 夜里外面果然狂风大做,暴雨倾盆,连这航空母舰似的巨型游船也略为摇晃。我躺在空荡荡的船舱里,有些黯然神伤,就这样合着衣服,在微微晃动的游轮里进入了梦乡。 深夜,我偷偷爬起来,独自来到游轮的底舱,一道漆黑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大铁门,里面传来一阵少女哭泣的声音,我心中一颤,那个声音我很熟悉,曾经周实生命的十八年都是在照顾这个女孩。 我焦躁的跑到门前,想要推开它,但铁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铁锁,我根本没办法打开它。 少女的哭泣声越发凄厉,透过门的缝隙我看见看到一个如皮球一样肥胖的男人正坐在赤裸妹妹的身上,男人看着铁门裂嘴笑了下,露出一口黄牙,接着下体向妹妹凑过去,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 我疯狂的敲打着铁门,向那男子吼叫:“我草你妈妈,混蛋,别碰我妹妹,你他妈的禽兽……” 第八章 醒来的时候,枕头额前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喘着粗气,我缓缓坐起身,下床拿过一瓶香槟,就这样咕咚咕咚喝起来,冰冷的香槟一股脑的灌进胃里我才感觉心理舒服了些,海棠的事像挥之不去的梦魇萦绕在我四周,尽管我已经给她报了仇,也没有被人发觉威尔是我杀的,但心里却不断涌上难以名状的罪恶感,我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也是给船上增添罪恶的一份子,也许这只船真的会载我驾向地狱吧。 一道闪电打在不远的海面上,我站起身透过船舱里圆形窗子望出去,幽暗海面被惊雷映的一片惨白,一个个起伏的浪头高的吓人,一个个如下山的猛虎,有几个甚至漫过了我的窗子,这船不会真的沉了吧?我手心里纂着把汗道。 忽然我听到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大约一般人在这样大的风浪中都不会觉察到这样的声音,但我比一般人多根神经,于是偷偷来到门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露出脑袋,一个人影刚刚从走廊拐进去。 我看看自己穿戴还算整齐,于是悄悄跟上去。 那黑影很小心的避过船上的监控摄相头,来到一处消防通道。启开了上面的螺丝,拿下了金属网的窗子,接着整个人钻进去,又从里面把金属窗子虚掩上,接着里面传来爬动的声音。 我于是只能跟踪到这里了,在跟下去一定会被他发现。叶强这小子也真是的,一个人跑出去调查也不告诉自己一声,什么叫风雨同舟啊,真不够义气。 正在我踌躇着要不要在这里等他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出听这是罗丝的声音,这丫头说是给我做招待,其实是被船长派来监视我的,我心中不由一阵焦急,不知道该编个什么理由才好,忽然灵机一动,身体狂震。 这次轮到罗丝吓了一跳,向后退去一步,急声问:“你怎么了?” 我做出气喘吁吁的模样,瞪大眼睛,用惊讶的目光看着罗丝,接着又是一声大叫:“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啊,是你带我过来的么?” 罗丝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来这的?” “难道我梦游了?一定是海棠的事情给我刺激太大了。”我答非所问的说,接着抱着头一副痛苦的模样,心一横,干脆做演戏做到底,于是身子一歪,吧嗒摔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罗丝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把手探到我鼻子上检查我的呼吸,我没练过闭气功,所以没办法不呼吸,只能把呼吸尽量放缓,罗丝见我呼吸还算平稳于是才送了口气,于是用力扶起我,这样几乎是背着我,费劲力气才把我弄回房间。 当把我放到床上,罗丝已经累的满头香汗,娇喘不止,我有些于心不忍,不过看到美女为我累成这副样子,心里也是蛮痛快的,特别是一个经常跟你斗嘴的女人忽然之间这么关心你,你心里也会觉得温暖,感慨自己魅力无穷啊。 喘息了一会,罗丝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轻问:“唐先生,你先忍一会,我去给你找医生来。”说着转身向舱门口走过去。 “啊——”我呻吟一声,转尔清醒过来,心里骂道;“找毛医生,医生来了不就全露馅了。” 我顾做惊讶的四下看了看,随后问:“罗丝小姐,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不是想跟我那个吧?” 罗丝见我清醒过来,本来面露惊喜之色,听我这么一说立即沉下脸,骂道:“神经病,自己有梦游怔都不知道,想吓死人啊,快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说完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心里一笑,随即站起身来,跑到门口,听着脚步声,确认罗丝确实走远了,才走出门,来到叶强房间门口,掏出白天向罗丝讨来叶强房门的备用钥匙,打开他的门。 我准备在他房间里等他回来,然后质问他为什么又独自跑出去调查,他本来就被人盯的很紧,这样到处乱跑,被人抓住了还不被丢进大海喂鲨鱼啊。 进了房间的门,忽然一个身影窜到我面前,一个又急又狠的手刀砍向我的面门,我一时没有防备,当自己反应过来已经没法招架了,口里发出一声惊叫,就在我想自己该去做鼻腔隆起手术的时候,手刀在我面门前零点一毫米的地方停下来。 “怎么是你?三经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我还以为你是船长派来对付我的呢。”叶强收回手刀,不满的说。 我伸着舌头急喘了几声,随即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蛋,想吓死老子吗?刚才一下我少活十年。” “谁叫不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偷跑到我房间里来。”叶强不屑的说。 “还不是担心你,对了,刚才看你进了通风管道还是我帮你掩护。(虽然也是我把罗丝引过去的)”我理直气壮道。 “什么?”叶强眯起眼睛的看着我,道:“我今天晚上一直都在房里,你见鬼了吧?我被他们监视的那么紧,这时候怎么还会跑出去呢。” “啊?”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心说叶强不会骗我,可那个人影是谁?自己不是真的见鬼了吧? 到了第二天中午,阳光终于破开乌云,到了傍晚十分除了遥远的天边还能隐隐看见片片彩霞,天空便连一丝的云絮都见不到,只是此时天色偏暗,从夕阳剥落的鳞片漫洒在海中,片片金光在微波中起伏,那光景实在让我心旷神怡,被残酷的真实压抑许久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一丝放松,我站在船头摇望远方海天一色的平行线,那好像就是自己永远达不到的终点。 我黯然叹息,随后又很庆幸自己可以在这里看到夕阳,好想念君雅她们,如果这些小丫头能来一个人陪自己就好了,我们可以在这里上演一部东方版本的泰坦尼克号了。 我心里邪邪一笑,正沉浸在回忆之中呢,一只细嫩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想什么呢?”罗丝问我说。 “没什么。”我做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耸肩摊手道:“要说想么,只是想起了一部很出名的电影。” 罗丝轻轻皱了下眉头,随即抿着小嘴对我甜甜的笑了一下,随即站到船头,星眸微闭,慢慢向天使展开双翼一样伸开双手,入境似的喃喃道:“自从我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做这个一梦,有个男人会带着我飞起来。” 一股电流在我身体激荡开来,罗丝此刻的模样好似圣女一般光芒四射,让人不敢有半丝的亵渎。 我心潮澎湃,缓缓搂住罗丝,把脸贴在她金色的短发上,轻吻着她的耳垂。 这虽然不是我所能想象东方版权的泰坦尼克号,但基本上也可以接受了,因为主角中国版的花花公子。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太阳终于跌进大海,我与罗丝结束了甜蜜的“泰坦尼克号”之旅,又回到了暗流涌动的现实之中。夕阳已落,罗丝脸上泛起的红霞却始终没有退去,她低着头呆了半晌才对我道:“谢谢帮我做完了这个梦。”说着红着脸跑回了船舱。 我凝望着她窈窕的身资,微笑了下,随即转身向自己的船舱走去,心中想,“这丫头也有可爱的一面嘛!” 深夜,我穿上了一套轻便的衣服,来到叶强的房间,进门见他还躺在床上发呆,于是走上前道:“喂,不是说好了么,今天晚上探索白色天使的内部,你怎么还不准备。” 叶强沉吟了下,接着道:“我总觉得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似乎被人监视着。” “你是说船上已经有人知道了我们今晚要行动?”我一边问一边警惕的看看四周。 叶强叹了口气,随后点了下头,或者我们该去外面商量一下,外面海风很大,起码不用担心谈话会被监听。 我于是点点头,两个来到了甲板上。 “我们最好快点,罗丝那丫头过一段时间就到我房间去,她要是发现我不在了一定会到处找我的。”我道。 “恩,我想过了,今天我们分头行动,我去底舱,你去船尾的仓库,这样万一我们某一个人被发现那就可以吸引一批船员,这样可以给另一个人制造机会。”叶强道。 我想想,于是决定按他的计划办,我已经把妹妹的照片给他看过了,只要他能看到妹妹也一定会告诉我的,白色天使上存在着太多的秘密,现在该是我们发掘的时候了。 与叶强分开,我独自摸到船尾仓库的入口处,这里看似一片宽敞的甲板,只是装运货物的时候甲板会向两边分开,所以连汽车等大型货物也可以装的进去。货物舱外面有一部向上下运行楼梯,不过里面有监视器,但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下去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顾做轻松的来到电梯前,看看四周没人,迅速走进电梯里,把里面监视器一拧,这样它就拍摄不到我站的位置了。 电梯徐徐启动,很快我被带到仓库的最底层,电梯不透明的金属门缓缓打开了,我一下愣在了远地,没敢跨出电梯半步。 只见电梯外面,希瑟和包括罗丝的几个船员正在门前盯着我,其中两个船员还举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我脊梁不由冒出丝丝凉意。如果只是这几个船员我还有把握武力逃脱,但我想自己的速度还快不过子弹,只好老实的待在原地,举起手,发出一阵谄媚的笑。“不好意思,我好象走错地方了。” 希瑟阴沉点了下头示意我从电梯上下来,打量我一翻道:“没关系,既然来了就多待一会吧。” “不用了,不用了,让你们这么多人候着,我过意不去啊,大家还是各自散了吧。”我一边顺从着走下电梯口里客气的说。 希瑟皱着眉头道:“唐先生还是这样油腔滑调啊,不过今天我们可不是专程等你的,本以为叶强今天会来,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你。” 我于是明白了,自己被叶强拿来做诱饵了,于是心中把包括小美在内的叶强直系亲属的女眷统统问候了一遍,表面上依旧微笑道:“原来不是专程接待我的,那我可以走了吧。” 希瑟转头对一个壮硕的船员点了下头,于是那个船员拿着绳子走过来,把我的手牢牢的捆绑在背后。 “唐先生,现在请你告诉我,叶强在哪里?”希瑟眼中闪烁着厉芒道。 我当然不会把叶强的行踪告诉他,于是支吾的说:“他不是在房间里么?如果不在的话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了。” 希瑟冷冷瞟了我一眼,随即从罗丝手里接过手枪瞄准我的脑袋。 我心了倒吸了口冷气,她会真的开枪么?我不由把目光投向罗丝,只见一脸焦虑,正恳求似的望着船长。 希瑟一脸决断的神色,冷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狰狞,“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叶强在哪里。” “她不会开枪,她不敢,我是这船上的客人,她没有胆子杀我。”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嘴里说:“你就是打死我也没用,我真的不知道叶强在哪里。” 砰,希瑟手里的枪响了,一颗子弹贴着我的额头掠过去,一股热浪几乎把我灼伤。 “你运气很好,不过这次怕就没那么好运了。”说着希瑟向前走了两步,这样近的距离想来瞎子听声辨位也能命中我吧。 我手心里纂了把汗,但面子上却做出视死如归的模样,说实话这是个很大的赌博,我梭了全部的筹码,如果输了的话…… 就在这时候,整个仓库的电灯忽然全部熄灭了。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天赐良机,一脚踹开抓着我的那个船员,凭着记忆向仓库摸索过去。 大约女人更怕黑的缘故,她们陷入一阵恐慌之中,直到船长希瑟的一声厉斥才让她们安静下来,船长让一个船员去外面看看电源出了什么问题,又叫罗丝去打开应急灯。 大约适应了几分钟,我终于能隐约看清四周,这仓库里摆放着一些货物,还有些被保鲜膜覆盖的瓜果蔬菜。我于是躲在一辆车的后面,想找什么东西把身上的绳子弄断。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忽然捂住了我的嘴,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叫喊。 “别紧张,我是你的朋友。”身后那个人轻声道。 听声音是个女人,从她身上发出的那股香喷喷的气息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你是谁?”当那个神秘人把手从我嘴上拿开,我压低了声音问。 “你可以叫我苏莹,也是中国人。”说话间我的手已经被松开了,这时候应急灯也亮起来,我匆忙扫了眼苏莹,她是个标准的中国美女,身穿紧身黑衣,左耳上带着只看起来很贵重耳环,这让我感觉她有点像个爆发户的千金,穿金戴银的四处炫耀。 我看到那绳子的断口是被利器切断的,不过我并没有看到苏莹手里拿刀,心中不由泛起一连串的疑问。这个女人真的可以信任么?我在船上为什么从来都没见过她?那夜我看到的黑影是她么? 不过现在可并不是发问的时候,四面的应急灯已经亮了,那些船员也开始四处搜查,我可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跟子弹斗一斗。 苏莹把手竖在唇前,示意我不要说话,接着用手指指前面墙壁上的通风管道,我于是心领神会,跟着她向管道爬过去。 因为这个仓库很大,那几个船员一时也找不到我们,于是我和苏莹顺利的进入的通风管道。 我这才舒了口气,心里暗骂那个狗屁船长,竟然想杀老子,看我逮住机会怎么玩你,妈的。 我一边咒骂希瑟,一边跟着苏莹向前爬着。苏莹忽然停下来,我没注意一头撞到她挺翘的屁股上,她回头嗔怒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怪我在这时候还要吃她豆腐。 我心中委屈啊,妈的,老子是个能分清楚事情先后的男人,不会在不恰当的时候做不恰当的事,刚才纯属意外。 “你怎么不走了。”见苏莹犹豫不定我于是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苏莹颇为正经的道。 我才看清前面是个十字路口,于是道:“你忘记了从哪来的么?” “我直路来的。”苏莹道。 “那当然是直路回去了。” “我不能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办。”苏莹接着又说了句让我跌倒的话。“本来不应该救你的,不过谁叫你看起来顺眼呢。” 我靠,这女人什么逻辑,看的顺眼就救了,看的不顺眼就活该被打死。 接着苏莹转向了左边的通风口,我只得跟在她丰满柔软的屁股后面。 前面是一扇铁窗,苏莹手里多了把类似手术刀似的形状古怪的小刀,连续撬起了铁窗上的四个螺丝。接着她把铁窗拿起来,取出只小手电,四下照了照,确定没人以后才跳出去,我于是也跟着跳了出去。 这地方大概也是个仓库,不过显然比刚才那个仓库大上许多。苏莹借着小手电筒的找到了一只应急灯,随即打开电钮,一束强光照亮四野,我才发现,这个仓库里堆放的都是集装箱,密密麻麻的大约有几十个。 “这里都装的些什么?”我小心的问她。 “不知道啊,我们打开看看。”说着苏莹到仓库的角落里找到千斤顶,两个人费劲力气才锹开了其中一只集装箱。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顿时叫起来,机枪,榴弹炮,加农炮堆积如山,各种步枪,手枪挂满了四壁。 “好家伙!”我蹦跳的跑进去抓起一把手枪,“有这东西就不用怕那个狗屁船长了。” “高兴什么,那都没有子弹。”苏莹白了我一眼道。 我打开枪匣,里面果然是空的。我讶问道:“你怎么知道里面没装子弹?” “笨蛋,军火是危险品,怎么可能把弹药与武器放在一起运送。”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于是皱着眉头带着一丝疑惑问苏莹道。 苏莹随即娇笑一声,接着道:“对救你性命的人似乎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吧。” 我慢慢靠近苏莹,道:“为什么我在船上从没见过你,你到底是怎么混上船的,希望你说实话,否则……”我骨节嘎嘎做响道。 “当然你不说也没关系,哈哈,我怎么会像我的救命恩人动粗呢。”我忽然换了副面孔谄媚的说。 “怎么说你也是女人吧,女人不应该玩刀子,不要把刀子放在我喉咙前面好么?我很害怕,真的!”我小心翼翼的说。 苏莹这才朝我哼了一声,把刀子移开,她刚才电光火石般迅速的出招,刀子瞬间横在我的面前,我相信如果真的与这女人打架,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你是叫唐玉对么?”苏莹问我说。 “是的,您有什么吩咐?”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我不得不低三下四了。 “唐先生,帮我把那只集装箱也打开好么?”这话听上去是在请求,实则是命令,我二话不说立即在手上吐口吐沫,开始干活了。 这只集装箱的门更难撬开,我憋足了力气发出低低的喉声,手上使尽力气,心里说:“你个臭娘们,老子有机会玩你的话,也要用这么大力气。” 我们终于把集装箱打开了,打开门,一堆东西涌出来几乎把我埋在当中,我狼狈的爬出来,忽然像中了定身咒一般不动了。 把我淹没的东西竟然是一袋袋密封的白色粉末,整个集装箱装的都是这种东西。 “毒品?”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一集装箱毒品有几吨?还有其它集装箱装的难道都是毒品?这些毒品足够供应整个中国,不,整个亚洲甚至全球毒品市场的吧? 苏莹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露出了笑意。“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你到底是谁?”我忍不住再次发问了。 苏莹抿嘴笑而不答。 正在这时候,我们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掌声,希瑟和七、八个船员从黑暗中走出来。 “干的不错,你们是第一对发现船上秘密的人。”希瑟冷笑着道。 真糟糕,撬集装箱的时候太专著了,以至于的没发现她们走进来。 第九章 我有些傻眼了,眼角瞥向苏莹,看她是怎么做的。 只见苏莹丝毫不动,眼中透出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古怪目光。 “苏莹小姐。”希瑟把目光投向到苏莹脸上,“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不是大陆地产商苏云虹的女儿?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苏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但却闭口不语,摆出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架势。 希瑟见苏莹缄默不语,于是挥手让一个船员上去给她搜身。 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苏莹并没有反抗,任由那个船员在她身上摸索。 那个船员在苏莹身上摸索了半天一无所获,只的悻悻的走回去。 我却知道苏莹手上起码还有一把小刀,她把小刀夹在手指的缝隙里,刚才那个给苏莹搜身的白痴并没有仔细注意她手上有没有拿着东西。 希瑟见搜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抓起枪在我们头上轮番比画道:“很抱歉,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决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这条船,你们有什么遗言就现在说吧,我会替你们转告亲人的。” 我想了想于是把手伸进口袋。 “你要拿什么?”希瑟厉声喝道。 “别紧张,是一张照片而已。”说着我把妹妹的照片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接着向前踏了一步把照片递过去。一个船员走上前把照片接过去,送到希瑟手中。 “你见过这个女孩么?”我问她说。 希瑟拧眉思索了一下迟疑道:“是有点印象。” “你知道她在哪么?”我惊喜的问。 “哼,自己都快死了,还惦记着女人,唐先生,你还真是个情圣呢。”罗丝忽然插嘴道,听的出她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醋意。 我叹了口气,不去理会罗丝,继续向希瑟追问道:“她现在在船上么?” 希瑟摇摇头道:“我记得大约五个月也前这个小姑娘的确被赌客卖到了船上,不过她很快就被送到将军那里了。” “将军是谁?”我呼吸急促的问,这个将军让我想起梦中的那个男人。 “唐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多了么?”希瑟不再搭理我而是把头转向苏莹道。“现在轮到你说了,你有什么遗言呢?” 苏莹沉默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你看你所说的一切都被国际刑警监听着,也许该说遗言的是你。” 希瑟身体一怔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耳环是个微型卫星电话,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通过它被发送到国际刑警在英国的总部去了。”说着苏莹当着希瑟的面大大方方的把耳环解下来,丢给了她。 那只耳环上果然有红色光隐隐闪烁,看起来果然是个电子产品。 希瑟接过耳环看了看,紧张的表情不由缓和了许多,她哧的一笑随即嘲讽似的对苏莹道:“你拿这么个东西给我就要我相信它是卫星电话?呵呵,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 苏莹依旧面不改色的问:“哦?你不相信?” 希瑟脸一沉道:“我当然不信。”说着她手一仰把耳环摔向了地面。 那耳环被摔在地面上的时候忽然发出嘭的一声响,接着一道道刺目的白光刺向了众人的瞳孔,我眼前一白,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闪光弹!”希瑟捂着眼睛下意识的叫起来。 慌乱中苏莹忽然拉住我的手道:“快跑。” 我就这么被苏莹脱着,踉跄的跑开了,中间几次被什么东西拌倒,又被苏莹拉起来,就这样我随着她跑出了那个存放毒品的仓库。 …… 坐在走廊的一个角落,我兀自急促的喘息,眼睛经过短暂的失明以后已经恢复了视觉,我就这样小心的看着通道两边的情况,紧缩身体躲在走廊的一个角落里。 苏莹说她要去控制室找到卫星电话与国际刑警联系,要我在这里吸引希瑟和她那群船员的注意。 我竟然相信了苏莹,单枪匹马的跑出去,结果差点被希瑟等人打成马蜂窝,真没想到能活着逃回了船舱,我回去真该拜拜祖宗了。 现在刚过午夜,富豪们大都在船舱里,怀里抱着泰国舞女正磕药呢,他们哪知道船上已经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远处的走廊上传过来,我心跳加速,脊梁上冒起丝丝凉意。 “你们去左边,我去前面看看。”接着一个持枪的人影慢慢向我藏身的角落摸过来。 我捏紧拳头,只待那人接近了就给她重重一击,能抢下她的枪,我的胜算就大多了。 我憋了一口气,只待那人接近我就准备主动出击了。 “唐玉,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我心中一震,这是罗丝的声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唐玉你快出来吧,你逃不了的。”罗丝“循循善诱”道。 “罗丝。”我放弃了抵抗,高举着双手走出藏身的角落,看着罗丝的俏脸叹了口气。 “你真笨,为什么要跟船长作对呢?这下连我也救不了你了。”罗丝看着我无奈的说。 “我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你。”我掷地有声的说。 “为了我?”罗丝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阳光,但随即又马上被阴沉下去。 “你骗我,你只是想找那个女孩而已。”罗丝把枪对着我的胸口叫道。 我轻轻摇摇头,脸上浮起难言的忧郁之情,喃喃道;“记得昨晚我带你做的那个关于飞翔的梦么?” 罗丝呆着不动,随即厉声道:“如果你想让我背叛船长那你就想错了,我是不会被你花言巧语迷惑的。”但她并没有开枪,且拿枪的手也开始有一丝颤抖,我相信她心理是正在激烈的斗争。 “相信我。”虽然我的总结词只有三个字却字字千均,相信罗丝的精神领域已经被我打开了缺口,我就这样迎着他的枪口慢慢向她走过去。 “站住,你别过了来。”罗丝慌张的说,举枪的双手却在不停的颤抖。 我用一根手指抵住枪口,随即把枪拨开,把罗丝抱在怀里。 “我爱你。”重磅炸弹终于登场了,任罗丝的心被铜墙铁壁包裹也给她炸开缝隙。 我狠狠的吻住罗丝的红唇,施展我的接吻技术,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上衣中,摸到她的小白兔,轻轻揉捏起来。 “你——放——开——我。”罗丝几乎是从鼻子了哼出这四个字的,她的呼吸再不平稳了,我知道自己的美男计成功了,牺牲了色像换回条命来,这买卖做的赚翻了。 我有些傻眼了,眼角瞥向苏莹,看她是怎么做的。 只见苏莹丝毫不动,眼中透出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古怪目光。 “苏莹小姐。”希瑟把目光投向到苏莹脸上,“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不是大陆地产商苏云虹的女儿?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苏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但却闭口不语,摆出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架势。 希瑟见苏莹缄默不语,于是挥手让一个船员上去给她搜身。 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苏莹并没有反抗,任由那个船员在她身上摸索。 那个船员在苏莹身上摸索了半天一无所获,只的悻悻的走回去。 我却知道苏莹手上起码还有一把小刀,她把小刀夹在手指的缝隙里,刚才那个给苏莹搜身的白痴并没有仔细注意她手上有没有拿着东西。 希瑟见搜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抓起枪在我们头上轮番比画道:“很抱歉,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决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这条船,你们有什么遗言就现在说吧,我会替你们转告亲人的。” 我想了想于是把手伸进口袋。 “你要拿什么?”希瑟厉声喝道。 “别紧张,是一张照片而已。”说着我把妹妹的照片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接着向前踏了一步把照片递过去。一个船员走上前把照片接过去,送到希瑟手中。 “你见过这个女孩么?”我问她说。 希瑟拧眉思索了一下迟疑道:“是有点印象。” “你知道她在哪么?”我惊喜的问。 “哼,自己都快死了,还惦记着女人,唐先生,你还真是个情圣呢。”罗丝忽然插嘴道,听的出她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醋意。 我叹了口气,不去理会罗丝,继续向希瑟追问道:“她现在在船上么?” 希瑟摇摇头道:“我记得大约五个月也前这个小姑娘的确被赌客卖到了船上,不过她很快就被送到将军那里了。” “将军是谁?”我呼吸急促的问,这个将军让我想起梦中的那个男人。 “唐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多了么?”希瑟不再搭理我而是把头转向苏莹道。“现在轮到你说了,你有什么遗言呢?” 苏莹沉默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你看你所说的一切都被国际刑警监听着,也许该说遗言的是你。” 希瑟身体一怔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耳环是个微型卫星电话,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通过它被发送到国际刑警在英国的总部去了。”说着苏莹当着希瑟的面大大方方的把耳环解下来,丢给了她。 那只耳环上果然有红色光隐隐闪烁,看起来果然是个电子产品。 希瑟接过耳环看了看,紧张的表情不由缓和了许多,她哧的一笑随即嘲讽似的对苏莹道:“你拿这么个东西给我就要我相信它是卫星电话?呵呵,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 苏莹依旧面不改色的问:“哦?你不相信?” 希瑟脸一沉道:“我当然不信。”说着她手一仰把耳环摔向了地面。 那耳环被摔在地面上的时候忽然发出嘭的一声响,接着一道道刺目的白光刺向了众人的瞳孔,我眼前一白,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闪光弹!”希瑟捂着眼睛下意识的叫起来。 慌乱中苏莹忽然拉住我的手道:“快跑。” 我就这么被苏莹脱着,踉跄的跑开了,中间几次被什么东西拌倒,又被苏莹拉起来,就这样我随着她跑出了那个存放毒品的仓库。 …… 坐在走廊的一个角落,我兀自急促的喘息,眼睛经过短暂的失明以后已经恢复了视觉,我就这样小心的看着通道两边的情况,紧缩身体躲在走廊的一个角落里。 苏莹说她要去控制室找到卫星电话与国际刑警联系,要我在这里吸引希瑟和她那群船员的注意。 我竟然相信了苏莹,单枪匹马的跑出去,结果差点被希瑟等人打成马蜂窝,真没想到能活着逃回了船舱,我回去真该拜拜祖宗了。 现在刚过午夜,富豪们大都在船舱里,怀里抱着泰国舞女正磕药呢,他们哪知道船上已经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远处的走廊上传过来,我心跳加速,脊梁上冒起丝丝凉意。 “你们去左边,我去前面看看。”接着一个持枪的人影慢慢向我藏身的角落摸过来。 我捏紧拳头,只待那人接近了就给她重重一击,能抢下她的枪,我的胜算就大多了。 我憋了一口气,只待那人接近我就准备主动出击了。 “唐玉,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我心中一震,这是罗丝的声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唐玉你快出来吧,你逃不了的。”罗丝“循循善诱”道。 “罗丝。”我放弃了抵抗,高举着双手走出藏身的角落,看着罗丝的俏脸叹了口气。 “你真笨,为什么要跟船长作对呢?这下连我也救不了你了。”罗丝看着我无奈的说。 “我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你。”我掷地有声的说。 “为了我?”罗丝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阳光,但随即又马上被阴沉下去。 “你骗我,你只是想找那个女孩而已。”罗丝把枪对着我的胸口叫道。 我轻轻摇摇头,脸上浮起难言的忧郁之情,喃喃道;“记得昨晚我带你做的那个关于飞翔的梦么?” 罗丝呆着不动,随即厉声道:“如果你想让我背叛船长那你就想错了,我是不会被你花言巧语迷惑的。”但她并没有开枪,且拿枪的手也开始有一丝颤抖,我相信她心理是正在激烈的斗争。 “相信我。”虽然我的总结词只有三个字却字字千均,相信罗丝的精神领域已经被我打开了缺口,我就这样迎着他的枪口慢慢向她走过去。 “站住,你别过了来。”罗丝慌张的说,举枪的双手却在不停的颤抖。 我用一根手指抵住枪口,随即把枪拨开,把罗丝抱在怀里。 “我爱你。”重磅炸弹终于登场了,任罗丝的心被铜墙铁壁包裹也给她炸开缝隙。 我狠狠的吻住罗丝的红唇,施展我的接吻技术,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上衣中,摸到她的小白兔,轻轻揉捏起来。 “你——放——开——我。”罗丝几乎是从鼻子了哼出这四个字的,她的呼吸再不平稳了,我知道自己的美男计成功了,牺牲了色像换回条命来,这买卖做的赚翻了。 第⑩章 我有些傻眼了,眼角瞥向苏莹,看她是怎么做的。 只见苏莹丝毫不动,眼中透出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古怪目光。 “苏莹小姐。”希瑟把目光投向到苏莹脸上,“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不是大陆地产商苏云虹的女儿?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苏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但却闭口不语,摆出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架势。 希瑟见苏莹缄默不语,于是挥手让一个船员上去给她搜身。 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苏莹并没有反抗,任由那个船员在她身上摸索。 那个船员在苏莹身上摸索了半天一无所获,只的悻悻的走回去。 我却知道苏莹手上起码还有一把小刀,她把小刀夹在手指的缝隙里,刚才那个给苏莹搜身的白痴并没有仔细注意她手上有没有拿着东西。 希瑟见搜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抓起枪在我们头上轮番比画道:“很抱歉,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我决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这条船,你们有什么遗言就现在说吧,我会替你们转告亲人的。” 我想了想于是把手伸进口袋。 “你要拿什么?”希瑟厉声喝道。 “别紧张,是一张照片而已。”说着我把妹妹的照片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接着向前踏了一步把照片递过去。一个船员走上前把照片接过去,送到希瑟手中。 “你见过这个女孩么?”我问她说。 希瑟拧眉思索了一下迟疑道:“是有点印象。” “你知道她在哪么?”我惊喜的问。 “哼,自己都快死了,还惦记着女人,唐先生,你还真是个情圣呢。”罗丝忽然插嘴道,听的出她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醋意。 我叹了口气,不去理会罗丝,继续向希瑟追问道:“她现在在船上么?” 希瑟摇摇头道:“我记得大约五个月也前这个小姑娘的确被赌客卖到了船上,不过她很快就被送到将军那里了。” “将军是谁?”我呼吸急促的问,这个将军让我想起梦中的那个男人。 “唐先生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多了么?”希瑟不再搭理我而是把头转向苏莹道。“现在轮到你说了,你有什么遗言呢?” 苏莹沉默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你看你所说的一切都被国际刑警监听着,也许该说遗言的是你。” 希瑟身体一怔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耳环是个微型卫星电话,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通过它被发送到国际刑警在英国的总部去了。”说着苏莹当着希瑟的面大大方方的把耳环解下来,丢给了她。 那只耳环上果然有红色光隐隐闪烁,看起来果然是个电子产品。 希瑟接过耳环看了看,紧张的表情不由缓和了许多,她哧的一笑随即嘲讽似的对苏莹道:“你拿这么个东西给我就要我相信它是卫星电话?呵呵,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 苏莹依旧面不改色的问:“哦?你不相信?” 希瑟脸一沉道:“我当然不信。”说着她手一仰把耳环摔向了地面。 那耳环被摔在地面上的时候忽然发出嘭的一声响,接着一道道刺目的白光刺向了众人的瞳孔,我眼前一白,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闪光弹!”希瑟捂着眼睛下意识的叫起来。 慌乱中苏莹忽然拉住我的手道:“快跑。” 我就这么被苏莹脱着,踉跄的跑开了,中间几次被什么东西拌倒,又被苏莹拉起来,就这样我随着她跑出了那个存放毒品的仓库。 …… 坐在走廊的一个角落,我兀自急促的喘息,眼睛经过短暂的失明以后已经恢复了视觉,我就这样小心的看着通道两边的情况,紧缩身体躲在走廊的一个角落里。 苏莹说她要去控制室找到卫星电话与国际刑警联系,要我在这里吸引希瑟和她那群船员的注意。 我竟然相信了苏莹,单枪匹马的跑出去,结果差点被希瑟等人打成马蜂窝,真没想到能活着逃回了船舱,我回去真该拜拜祖宗了。 现在刚过午夜,富豪们大都在船舱里,怀里抱着泰国舞女正磕药呢,他们哪知道船上已经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远处的走廊上传过来,我心跳加速,脊梁上冒起丝丝凉意。 “你们去左边,我去前面看看。”接着一个持枪的人影慢慢向我藏身的角落摸过来。 我捏紧拳头,只待那人接近了就给她重重一击,能抢下她的枪,我的胜算就大多了。 我憋了一口气,只待那人接近我就准备主动出击了。 “唐玉,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 我心中一震,这是罗丝的声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唐玉你快出来吧,你逃不了的。”罗丝“循循善诱”道。 “罗丝。”我放弃了抵抗,高举着双手走出藏身的角落,看着罗丝的俏脸叹了口气。 “你真笨,为什么要跟船长作对呢?这下连我也救不了你了。”罗丝看着我无奈的说。 “我这么做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你。”我掷地有声的说。 “为了我?”罗丝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阳光,但随即又马上被阴沉下去。 “你骗我,你只是想找那个女孩而已。”罗丝把枪对着我的胸口叫道。 我轻轻摇摇头,脸上浮起难言的忧郁之情,喃喃道;“记得昨晚我带你做的那个关于飞翔的梦么?” 罗丝呆着不动,随即厉声道:“如果你想让我背叛船长那你就想错了,我是不会被你花言巧语迷惑的。”但她并没有开枪,且拿枪的手也开始有一丝颤抖,我相信她心理是正在激烈的斗争。 “相信我。”虽然我的总结词只有三个字却字字千均,相信罗丝的精神领域已经被我打开了缺口,我就这样迎着他的枪口慢慢向她走过去。 “站住,你别过了来。”罗丝慌张的说,举枪的双手却在不停的颤抖。 我用一根手指抵住枪口,随即把枪拨开,把罗丝抱在怀里。 “我爱你。”重磅炸弹终于登场了,任罗丝的心被铜墙铁壁包裹也给她炸开缝隙。 我狠狠的吻住罗丝的红唇,施展我的接吻技术,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上衣中,摸到她的小白兔,轻轻揉捏起来。 “你——放——开——我。”罗丝几乎是从鼻子了哼出这四个字的,她的呼吸再不平稳了,我知道自己的美男计成功了,牺牲了色像换回条命来,这买卖做的赚翻了。 楚君雅很无奈的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一个秘书刚抱来一堆文件放在桌上等她看了以后点头签字,可怜她瘦小的身躯完全被桌上的文件遮蔽,以至于单凤仪走进来等了半天才发现她伏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君雅,醒一醒。”单凤仪叫醒君雅道。 “凤姐,有事情找我么?”君雅从桌上爬起来揉揉眼睛疑惑的问。 “我刚接到一个电话,是从英国打来的,是一个女孩,她说阿玉在伦敦的医院养病,叫我们别为他担心。”单凤仪道。 “什么?阿玉哥哥去英国了?他生病了么?那女孩还说什么了?”君雅急忙追问道。 “接下来电话挂断了,那个女孩也没说自己的身份。” 君雅于是沉思了一下接着坚决道:“凤姐,你能代我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么?我想亲自去英国一趟。” “不行,阿玉不会放心你一个小丫头去英国找他的。”单凤仪急忙道。 “求求你了,凤姐。”君雅搂着单凤仪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 单凤仪无奈的摸着君雅的脸蛋,摇了摇头无奈道:“真是的,你也学会任性了。” “那你是答应了,谢谢凤姐。”君雅兴奋的丢开手里的文件问道。 “没办法,谁能拒绝你这么可爱小丫头的请求呢。”单凤仪叹了口气道。 …… “明亮的阳光,洁白的沙滩,穿着泳衣的性感女郎,哇,世界是多么美好,空气是多么的清新……”我坐在轮椅上,看着泰晤士河边晒太阳的英国女郎砸着嘴巴赞叹道。 “喂,我是因为你说在医院里呆着太闷才推你到河边散步的,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一副色狼的德行。”苏莹用力敲着我的头不满的说。 “哇,你这么用力,我可是病人啊。”我鬼叫道。 “你这是活该,跟我回医院去吧。”说着也不管我同意与否就推着轮椅向医院走去,我坐在轮椅上依依不舍的回头看这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泰晤士河风景如画的沙滩,心中哀叹,“妈的,有机会一定独自来这里瞧瞧,外国女郎的身材,嘿嘿,真够棒的。” 回到医院宽敞的单间病房,苏莹搀扶着我回到床上,点着我的头道:“在这里老实等着,我去把晚饭端上来。” “好!”我听话的点点头。 苏莹冲我笑了下,于是转过身向门口走过去,我看着她摇摆的丰满臀部吞了下口水,妈的,老子不是腿脚不好早把你弄上床了。 苏莹走后,我独自躺在床,一阵困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气,接着闭上眼睛,朦胧了的进入了梦乡。 …… 伸手不见无指的黑暗,从甲板下面涌上来冰冷的海水已经浸到我的胸口,我感到水面还在不断的上升,按这个速度水面很快就会升到房间顶棚了,大约过个几分钟我就要窒息而死了。 “菩萨啊,救救我吧。”不知道临时抱佛脚菩萨会不会帮我,总之我感到十分的孤楚,恐惧如海水一样把我淹没。 就在我身体浸在冰冷的海水中渐渐丧失意识的时候,忽然黑暗中闪现出一个光球,好似一团火在海水中燃烧,那光给了我勇气与希望,我钻进海水里跟随着那只光球,竟然从被船底被炸开的甲板的大洞游了出去,在船沉没以前我逃出升天,一架国际刑警的直升飞机及时发现了我,在我被船卷起巨大的旋涡吞没以前救上了飞机。 回想起那段经历,真的感觉自己好象是在做梦,我竟然没死,哈哈,还是活蹦乱跳的四处看美女呢。 白色天使最终如泰坦尼克号一样沉没在了冰冷的深海中,船上的大部分人都获救了,希瑟船长和他的船员们被关在伦敦监狱,准备接受审判。罗丝?她很好,船长及时把她带离了天使号,她此刻在监狱的医院里接受治疗,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就是那句如果她没死我就娶她。我委托苏莹帮我请了伦敦最有名气的律师团专门为船员们打这场官司,这群船员应该很快被释放,她们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忏悔了,而且她们的所作所为并非出于本意。 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胆量联系小美,只是拜托苏莹向中国打了个电话,向君雅她们报声平安。 伦敦的环境这些年治理的很好,起码比北京好的多,可是我依旧怀念我的故乡,这就是住在海外游子的心境么? 因为我是重要的证人,所以国际刑警派苏莹来病床前看护我,那些点着大肚子的外国刑警没事总来纠缠我,问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大部分情况下我会编瞎话搪塞过去。因为我房间的一切事情都是由苏莹打点,所以我想请几个漂亮英国护士照料我的愿望落空了,不得不一天到晚战战兢兢的对苏莹唯命侍从。 时间就这样漫漫过去,对死去人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海棠,叶强都随着白色天使飞升到天堂,偶尔我透过医院宽大玻璃窗看到外面天空流浪的白云才会想起他们。 …… 湛蓝的天空中,一架协和空客在伦敦机场徐徐降落,不久从机场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她带着太阳帽,略有胆怯的四下观望。 这一幕恰巧被在机场外闲逛的几个小混混瞧见了,“游客?”一个卷发黄毛小子盯着女孩道。 “好漂亮,不知道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小子接上话道。 “妈的,我喜欢日本女人,她们在床上比那些美国婊子还要风骚,昨天我还看了部毛片,那日本婊子在床上叫的好大声。”最后一个短发小混混砸着嘴巴道。 “上去看看。”卷发黄毛说着向那女孩走过去,他身旁的两个小混混对视一眼随即跟上去。 “小姐,你好啊。”黄毛凑到女孩身前,露出痞子搭讪的嘴脸道。 女孩清澈的目光微微荡起涟漪,她惊慌的向后退出去却撞到肥头大耳的混混身上。 最后那个短发混混放肆的把手搭在女孩的肩头,挑逗似的问:“小妞,你是哪国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一声,因为他的胳膊被一个身高一米九多的彪悍男人扭到了背后,女孩见了那男人喜出望外,立即躲到他身后。 见同伴被擒,其余两个小混混却并没有上前营救的意思反而向后退开了,街头打架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个男人不好惹。 男人轻蔑的笑了一声,随即一抖手,那短发混混一头栽进路旁的花坛里。 “告诉你们,我们是中国人。”男子用蹩脚的英语道,随即带着那女孩上了一辆停在路边早以恭候多时的宝马。 待他们走后,两个小混混才跑进花坛把摔的鼻青脸肿的短发小子扶起来。 “妈的,你不是说那女的是日本人么?”短发小子站起来冲黄毛骂道。 黄毛嬉笑的耸耸肩,道:“我可没说她一定是日本人,谁叫你那么着急,下次记得在吃人家豆腐以前先问清楚人家是哪国的人。” 君雅与罗志乘车来到了唐氏在英国分公司的为她准备的别墅,她还不知道唐玉在哪家医院,所以她一住下就立即请公司的下属帮她查看伦敦所有医院的住院部的患者名单。 就这么焦急在别墅等了一整天,晚上才有人打电话告诉她,两个人已经跑遍了伦敦大大小小的医院,在住院薄上他们并没找到叫唐玉的患者。 君雅于是一筹莫展了,但她还是赖在伦敦不肯回中国。 苏莹端着晚饭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忽然前面传来两声女人的尖叫,接着一个女护士压着裙子从走廊那头跑过来。苏莹于是拦下那个护士问:“你怎么了?” 护士小姐压着裙子满面羞红的道:“有色狼病人,我的内裤被……” “什么!”苏莹怒不可喝,一脚踹开我的房门。 见苏莹凶神恶煞的模样,我吓了一跳,惊骇的望着她怯懦的问:“发生什么了?” “你还装像,去死吧,色狼。”说着她把手里拿着的饭盒扣在了还在发愣我的脑袋上。 那护士小姐跑进来拉拉苏莹的袖子道:“不是他,是隔壁房那个病人。” “啊?!”苏莹身子一震,对着脑袋上还顶着热腾腾的饭菜的我抱歉的笑了下,随即道:“等我去隔壁给你报仇!”说着怒冲冲的向隔壁去了。 再次踹开隔壁的房门,苏莹握紧粉拳走进去。 里面的病床上坐着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青年,他脑袋被纱布缠着,一撮撮金黄的短发从纱布的缝隙挺立出来,嘴里叼着根香烟,两只手扯着那弹性十足的战利品——‘蕾丝’牌的内裤。 苏莹气势汹汹的向那男人走去,要对他大大出手,此时头上还往下流淌着菜汤的我拉住了苏莹的手,咬着牙狠狠的说:“让我帮你教训这个败类。”说着向那个青年奔过去。 见我们闯进病房,那青年有些发愣,不过很快镇静下来,就这么抬着头望着我。 “就是你害我被苏莹冤枉?你干了什么?”我冲上去对着那年轻人骂道。 那人用标准的伦敦地方口音道:“我只不过借那女护士的内裤用用玩玩而已。” 我身体由于激动而不断颤抖,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禽兽,光天化日之下狼像逼露,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差点没有上前与那青年拥抱。不过苏莹还在看着我,不揍那小子两下也说不过去,何况由我出手惩戒比苏莹出手轻的多了,小子你受着吧。 我于是挥出一拳向那小子的胸口打过去,那小子身手显然还停留在混混殴斗的阶段,躲闪不及被我一拳打在了胸口。 他一声鬼叫,才发现原来胸口没那么痛,我于是冲他眨眨眼睛,他果然机灵,又抱着胸口哀叫起来。 我于是笑呵呵来到苏莹面前邀功,她用异样看着我忽然一拳把我打倒在地上,接着用脚在我头上跺啊跺,一边骂:“混蛋,你能走路了还要我整天推着你到处跑。” 第一章 这几天在病房里我实在闷坏了,竟然让我在异国他乡找到个狼友当然要好好切磋切磋,晚上趁着苏莹出去的间隙,我跑进那外国色狼的病房。 那小子竟然在看《花花公子》,见我来了嬉笑着给我递上支烟,我们就这么攀谈起来,从谈话中我得知,他叫爱德华,因为昨天与几个小混混殴斗不小心中了暗算才被送进到医院里来。 “爱德华,你对伦敦的成人产业应该是很熟悉吧?”接触了几次与他混熟了后,我顾做漫不经心的问他。 “当然,不过那都是些不上档次的东西,要想的话我可以带你看点平常看不到的东西。”爱德华叼着香烟懒洋洋的说。 “是什么东西啊?”我于是疑惑的问。 爱德华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声,我于是笑逐言开,立即跟他拥抱,连声大叫:“goodfriend!goodfriend!” 晚上,我与爱德华偷偷摸出医院,由爱德华带路,我们一路杀进了一所英国古典的剧院。爱德华轻车熟路的从消防通道进入了剧院的后台,在一间装满杂物的道具间里,我们合力搬开了一只柜子,那后面有个窟窿。爱德华满意的指指那个洞,示意我看看那洞里面有什么。我于是把一只眼睛贴在洞前面,顿时灵魂几乎飞出了身体,透过小洞我看到对面有很多已经脱光光的美女。 那个女人的胸部好丰满,瞧那深不可测的乳沟足可以与马里亚纳海沟媲美,我的眼珠子一不小心掉了进去,好半天才爬出来。还有那俏丽动人的屁股,浑圆弹性十足,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光洁迷人真是让人想分开它,只见那些欧洲美人们正匆忙的换着上台表演用的衣服,很多女人脱的光溜溜的,那隐秘的似处爆炸般的惊显在我的面前。 这就是欧洲女人啊,果然是有前有后,前凸后翘,比东方人多了一分野性的妩媚。 我正看的血压升高,忽然那边静下来,不多久换衣服的女人都走光了。我于是转过头问爱德华道:“爱德华,到上台时间了么?那些女人都走了。” 爱德华皱起眉毛,想了想道:“不会啊,距离戏剧开演还有段时间呢,莫非……” 轰隆一声,门被撞开了,一群女人手持着扫帚拖把冲进来,带头的一个卷发女郎怒喝道:“爱德华,你的死期到了,总是来偷看我们换衣服,你去死吧。” 爱德华立即跳起来,速如脱兔钻进通风管道,我刚要跑已经被女人们追上了,吃了一通扫帚拖把炖肉,接着被女人们丢到大街上。 我从路面上爬起来,在来往路人的侧目下拍拍身上的灰尘,全然不在乎众人异样的眼神,道貌岸然的走出这条大街,接着一溜烟跑回医院,像做贼一样回到房间。今天不顺,还有爱德华也不够朋友,遇到危险自己跑了。我本以为回到医院就安全了,伸个懒腰刚要回床睡觉,却被早埋伏在房间里的苏莹一既漂亮的左勾拳将我打飞了起来。 “混蛋,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么?还要跑出去胡闹,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将军已经对你下了追杀令了,真是个白痴。”苏莹狂扁我一顿后,又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待她消气了,我只剩下半口气了,心里痛骂着那个该死的爱德华,色狼果然没个好东西,真他妈的不够义气。 还没来的及与爱德华告别,第二天我就被苏莹带离了那家医院,这次我被关进了军事基地,而且被软禁在了一间别墅里。尽管我再三强调不需要这样束缚自由的保护,可没人理会我,苏莹也从此不见了踪影,保护我的是几个大男人。 一星期以后,苏莹才再次出现,她告诉我经过外交交涉,英国政府已经同意把我送回中国,不过还需要时间办理一些引渡程序。我于是问她需要多久,她想了想说,英国政府的办事效率很高的,也就一两个月吧。 我听了以后当场晕倒。 我住在军事基地的一幢二层别墅里,楼上楼下都有人把手,偶尔有军用吉普车从门前的小路上开过,当然我更喜欢那些正在接受训练的英国女兵,一天晚上我甚至看到两个女兵在不远的路灯下相互摸索,搞的我心里痒痒,自己也大约两个月没碰女人了吧,心里怪难受的。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趁着把手别墅警卫换班的间隙跑了出了别墅。因为自己是中国人,初一跑出去心里还有些不安,不过走在基地的小路上发现大家并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才略为放下心来,沿着基地里最宽敞的一条公路向前行进。 前面路边有间酒吧,我于是一头闯进去,被关了两个月以后我终于找到发泄的场所了。进了酒吧的门,我才发现里面的招待轻一色是穿军装的女兵,不过她们的身材和长相都没说的,我来到酒吧柜台前要了瓶啤酒,调酒师也是个穿着墨绿军大衣的女兵,她个子很高,大约只比我矮一点,腰挺的笔直,丰满的胸部也自然被凸显了出来。 那女兵走到我面前问:“先生你要点什么?” 我于是开始打量了下那女人的相貌,她有一张称不上绝色却决不普通的面孔,挺直的秀鼻,薄薄的嘴唇以及那与男人般有坚毅的双眼都给她增添了一股英气。 “啤酒。”我简短的说。 女兵点了下头,随即转过身给我拿了瓶啤酒,把啤酒递到我手中以后那女人却并没立即离开而是颇有兴趣的打量我。 “为什么这么看我?”我用牙齿咬开啤酒,喝了一口后对那女兵说。 “听说你炸毁了价值千亿的公海皇后?”女兵试探的问我说。 我于是摆出一付无所谓的表情道:“跟我有一点关系罢了。不过为什么这件事你会知道?我听说国际刑警对这件事进行了新闻封锁。” 女兵笑了下,伸出手道:“我叫艾娃,很高兴认识你。” “彼此。”我伸出手与她握了下,但手握在一起后她却并不急着与我分开,我感到她手上的力量越发大起来,看来她是想试探我的手劲。 我表面上还保持着微笑,暗自吸一口气,猛的用力,艾娃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这才松了手劲,放开她的手。 “果然厉害,你们中国人都会功夫吧?”艾哇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用崇拜的语气问。 “呵呵。”我谦虚的笑了下,没做回答。 “我很想知道关于中国的事情你可以讲给我听么?”艾娃问我道。 “可以啊,不过你现在有时间么?” “没问题。”说着艾娃对身后的一个女兵说了几句,就拉着我走出了酒吧。 我们走到距离酒吧不远的一片草地上,这里距离公路很近,不过是有几片灌木丛挡着罢了。我刚喝了口啤酒,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艾娃已经把我扑倒在地上,迫不及待的解开我的腰带。 “你现在就要?”我有些惊讶的问,还没看见这么色急的女人,她好象十年没被男人草的模样,看她眼中射出幽幽的光又好象是只正要享受美食的大灰狼,而我自然成了那只战战兢兢的小白兔了。 艾娃也不回答,解开我的裤带后随即脱下裤子,里面既然没穿内裤,接着分开欧洲人特有修长笔直的大腿,义无返顾的向我尖挺的地方坐下来,瞬间我感到自己进入到一股暖流之中,她下面很紧,应该有段时间没做了,怪不得看到我像狼见了小羊似的,不过我也差不多,她要是不动手,我也会想办法把她弄上床,甚至不惜动用武力。 艾娃显然也是个技术型的选手,我根本不必动手已经给她搞的飘飘欲仙,一下子没把持住把一簇精华注入她的身体,她放荡的叫了一声,想要继续晃动身体,我却一把推倒了她,把她压到身下。 “女人不该骑到男人身上,中国女人讲究的是矜持,做爱也是如此。”我咬着她的耳朵道。 小弟弟在艾娃的触摸下迅速的崛起,片刻又一头拱进艾娃的洪流当中。艾娃的肩膀很宽阔,有点像男人般的健壮,做爱的时候也好象是头野兽,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凶猛的雌性动物,或者一般的男人都会不敌她凶猛的攻击,成为她的手下败将吧。 听说有一种女人喜欢以摧毁男人的自尊为乐,如果一个男人在床上让一个女人欲求不满,那这个男人的自尊恐怕就要受到严重的打击了,而艾娃正是这种喜欢摧毁男人自尊的女人,这也许跟她颇为健壮的身体有关,毕竟做爱这东西也是十分消耗体力的。 我与艾娃连翻战役,一会她在上面,一会又被我丢到了身下,凭借健壮的体魄我始终主宰着战争的主动权,男人本该如此,被女人搞的男人真就只是个废物。 我也记不清这是多少次把自己的精华射出来,这两个月的郁闷终于全部发泄了完毕,艾娃也躺在地上不在动弹了,她上衣有些凌乱,下身更是一丝不挂。 “宝贝,你好凶猛,我是第一次遇上你这样厉害的女人,恩,跟中国女人不一样。”我用手在她阴部摩擦着说。 “呵呵,因为我的外号叫母豹子。”艾娃摸着我的棍子道。 “我的外号是禽兽,我们很配合啊。”我笑道。 艾娃休息了一会,才提上内裤道:“今天我缴械投降了,明天你有时间么?我想再找你切磋一下中国功夫。” “只要我能出来,乐意奉陪。”我笑道。 第二章 与艾娃分手后,我独自跑回了别墅,里面果然灯火通明,门前甚至来了几辆军车,看样子英国政府的确很重视我的安危。 我的出现让本来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进了别墅的门,苏莹冲到我面前对我又是一顿海扁,她简直一个暴力狂,身边站着的几个警卫看的瑟瑟发抖,似乎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温柔可人的中国女孩下手会这么狠毒。 苏莹见打的差不多了,才把我丢到沙发上,这时候我发现,在我对面那排沙发上正威襟坐着几个男人,最左面的一个身着军装,发须皆白的老人,虽然年纪不下,但神色却很有精神,脸型轮廓看起来很菱角分明,从他胸口佩带着的勋章的数量来看,这个老东西级别一定不低了。 中间那个男人年纪也不小,与刚才那军官比起来他的身材相对矮小一些,他的脸上皱纹如中国黄土高原纵横的沟壑一样,整个就是一张世界地图,不过气势却丝毫不比屋子里任何一个人逊色。 右边那个男人竟然是个中国人,看起来比起他身边的那两个老头他就年轻多了,也就四五十对的模样,身着很正统的西装,从外表看不出他是什么职位,苏莹此时正规矩的站在他身边,露出少有恭敬的神态。 我心里有些不安,看来这三个人来头不小,现在一起找上门准没什么好事情,我于是警惕的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期待着他们开口说点什么,起码说出此行的目的。 大家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子,中间那个老头果然耐不住自我介绍起来了,他直起身轻咳了一声道:“你好唐先生,我是英国国家安全局局长米雷迪。休斯,我身边这为军官是国防部副部长阿什利。科尔,剩下的这位是……” “哦,还是让我自己来介绍吧,我叫苏成钢,是中国国际外交部的负责人。唐先生您这次在国际舞台上为中国人挣足了面子了。”那中国人打断休斯老头子的话,微笑的对我说。 我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夸奖了,心中不由有些得意,考虑到做人要谦虚,于是开怀笑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了的事情罢了。” 我还没高兴完,那个叫科尔的军官便打断我得意的笑声道:“唐先生,您在船上帮助我们这位中国女警破获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毒品走私案,我代表英国政府感谢你。” “哪里,哪里……” “不过很抱歉,您在船上的英勇事迹我们不能向煤体公开,这也是为你的人身安全着想的。”科尔继续说。 听着到里,我于是道:“恕我直言,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并不好,我刚才出去走了一圈,竟然被人当作明星一样认出来了呢。” “这个正是我们找你的原因,尽管英国政府已经对您的事情做了严格的新闻封锁,但近期一些全球各大网站还是刊登了关于白色天使上的新闻,这其中甚至包括你本人的照片,我们对这些新闻的出处做了调查,最后查明这些新闻最初来源于日本。”休斯道。 “高泽,你这个混球。”我先是有些吃惊,随即心里狂骂。 “本来我们可以很快把你送回中国的,但几天前我们的谍报科获得了一个情报,将军已经通过秘密渠道向世界黑社会组织及杀手集团发布了追杀你的消息,任何组织或者个人杀掉你就可以从瑞士银行得到一个存有十亿美圆的户头。我想这对任何组织和各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因此我们对你的人身安全表示担忧。”休斯一边说着脸上应景的表现出同情之色。 听了他的话,我心头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我这条贱命还真他妈值钱。再接下来我感到头皮发嘛,脊背腾然升起一丝凉意,妈妈的,十亿美圆啊,在中国多少人为个万百千块不惜举刀杀人,现在不是万八千,放在你面前的是一座金子堆成的山,而且是攀岩都很危险的那种山。我的小命啊!小爷我小命要玩完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苏成钢忽然道:“唐少爷,你现在的处境十分的危险,据说光是在英国就已经有十个黑帮准备要你的命了,至于那些单枪匹马的孤单杀手恐怕更是不计其数。现在你能呆的比较安全的地方只有这片军区,甚至这座别墅都有可能不那么安全了,我听说有人正从海外购置重型军火,也许过不了几分钟就会有一枚导弹从天而降……” 苏成钢的话让我几乎瘫在沙发上,那锋利的严词好象有几十把冲锋枪对着我扫射,打的我浑身是洞,残不忍睹。 “所以我们为你想了几个办法,也许这些可以让你今后的生活恢复平静。”苏成钢话锋一转道。 “什么办法?”我急忙振奋精神问。 “第一,我们可以请英国最著名的整形手术医生为你做整容手术,让你变成另外一个人的面孔,从此以后你隐姓埋名,等过个十几二十年后,你就可以与家人联系,中国政府可以为你负担这段时间你的生活等等费用。”苏成钢认真的说。 “我可以问个问题么?”我小心的道。 “当然。” “整容以后我也可以像现在一样英俊么?” 听了我的问题苏莹首先笑起来,两个老头子也忍俊不禁的转过脸,只有苏成钢肃容道:“我不是医生,无法对这点我无法保证。” “那你说其他办法吧。”我垂头丧气的道。 “恩,第二个办法是……。”苏成钢咳嗽了两声道:“你看伦敦的环境这些年已经得到了改善,而这片军区的环境也是不错,唐先生如果觉得合适就在这里长住下去吧,科尔部长说他们会加强警戒的。” “不是吧?要我住多久?” “二十年。” 我差点没跳起来揍那个道貌岸然的苏成钢一顿,“妈的,你玩老子呢,我在中国还有一群老婆等我呢,还有唐氏,我不在谁管理,而且大哥的病情至今不见好转,你竟然说让我在这里长住,草你妈妈的。” 休斯见我面色不善于是道:“当然如果这个提议你不接受的话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一咬牙道:“你说出来我听吧。” “跟我们合作,铲除将军的武装集团,如果将军死了,那就没人付钱给那些为钱杀你的人,那么你以后就可以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活,这是你目前最好的选择。”休斯嘴角浮起了奸诈的笑容。 “跟你们合作?要我出钱还是出力。”我隐约感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眼前三那个人来并不是帮我解决问题,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 “出力,英国谍报部门正需要一个像你这样智勇双拳的人才,我们将对你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超强度训练,经过这样的训练以后,你自己保护自己是没有问题的。”科尔接话道。 “真的吗?”我怀疑的问。 “相信我们,你是我见过人当中最有特攻潜质的人。”休斯老奸巨滑的笑了。 我被他笑的有些毛骨悚然,用眼角的余光向四下看去,发现包括苏莹内的在场所有人眼中都浮上了一丝笑意,我终于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大陷阱里,越陷越深,已经不能自拔了…… 当天晚上,我被带进了军区里面一座神秘的大楼中,科尔告诉我这里是英国特攻进行训练的地方,不过鉴于我的特殊身份,所以我会与其他特攻分开训练,课程也会与其他间谍有所不同。 其实各国的间谍训练对外界国家通常都是保密的,但因为将军曾经在英国搞出很多恐怖事件,什么伦敦地铁连环爆炸案,自杀性汽车爆炸等等,英国政府为此受够了市民的指责,无能,弱智,反应迟钝等等不一而足,那些在恐怖袭击中遇害人的亲属又连连在政府门前示威游行,英国政府面临的压力很大,因此才把我这个外国人当作救星一样捧着。而中国政府态度就更明确了,团结各个民族的兄弟姐妹,让我发奋图强为国争光,保卫世界的和平,弄的我像超人似的。其实我还不知道,政府是想借此机会打通与英国国防布的关系方便购买英国新一带战斗机,结果我被当成了棋子,交给英国政府任其处理。 英国政府这时候展示出较高的办事效率,经过各方协调决定让我第二天进入训练状态,陪同训练的还有我的中国搭档苏莹,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动的几乎热泪迎眶,心里暗暗感激英国办事细心,知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个道理。 我被安排到大楼地下室的一个房间,整个晚上几乎没睡什么觉的我刚躺到床上,一个如史泰龙般健壮的男人便一脚踹开我的房间,他自称是我的教官,说自己的是史泰龙的亲戚史密斯。金,让我自己穿衣服接受训练。 我指着两只因为睡眠不足而出现的熊猫眼恳求道:“金哥,让我睡一会好么?”边说边把一张支票塞到他手里。 史密斯。金双目一瞪,仔细看了看那张支票上写的数目,随即白了我一眼道:“我是个仁慈的教官,多给你一小时的休息时间,一小时后我会再来。”接着他又凑到我耳边道:“希望到时候你准备好支票,现金也可以,在二楼拐角有一台提款机。”说完大模大样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关上的房门,心说:“草了,什么狗屁国防部,比黑社会还黑。” “我叫杰夫,今天的第二节课是射击训练,由我来教你们。”一个带着棕黄色射击眼睛的中青年肃容对我和苏莹道,他的身材不很高大,长相也一般,但架子却不小,口气也很大。 我与苏莹站在了大楼里的地下射击训练馆里,望着超过三百米的枪靶发呆。在这个距离,再怎么好的视力也需要用望远镜才能看的清枪靶中心的红点,而那个该死的教官竟然让我们打出七环以上的成绩,我草了。身为国际刑警的苏莹此时也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与我面面相阙。 杰夫见我们还在迟疑于是厉声向我们喝道:“你们怎么还不开枪?瞄准需要那么长时间么,敌人会站在哪里等着你们瞄准么?” “可是杰夫教官,我手中的是一把手枪,并不是狙击枪,据我所知这种手枪在同类枪械中制导系统算是比较精确的,但用手枪打击的目标超过一百米就要会产生一定的偏差,我认为以人力而言不可能在这样的距离打出你所期望的成绩。”不愧是苏莹,很快用专业术语向教官示威。 “是么?你认为这是人类所办不到的事情?”杰夫看着苏莹说。 “是的。”苏莹倔强道。 杰夫不再说话,面无表情的举起枪,闭上一只眼睛,瞄着靶心连开八枪,直到打完了手枪里的子弹。 “系统自动计算环数,十环,九环,十环,十环,九环……”一个声音冰冷的女生自动道。 我与苏莹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杰夫,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刚才说人类不可能办的到对么?现在你怎么认为?难道我是外星人?”杰夫调侃似的对苏莹道。 “对不起,请允许我收回刚才无礼的话,从现在起我们会好好训练的。”说着苏莹崇拜的向杰夫鞠了个躬。 杰夫微微一笑对我说:“那么你呢?” “我会超越你的。”我轻咳了一声顾做泰然的说。 “很好,现在你们自己去训练吧,我相信你们都有自己的目标,人有天生的才能很好,但能控制自己行为的人才是真正的人才,我给你们自由并不是对你们的放纵而是我相信你们能够很好的把持自己,努力的训练,期待在接下来一个月的训练中你们取得长足的进步,我要教你们的只有一句话,熟能生巧。”说完杰夫转身走出了靶场。 苏莹于是对杰夫崇拜的要命,接下来很认真的进行射击训练,我也开了几枪,感觉自己已经熟悉了手枪的基本操作就带上耳塞坐到地上眯着眼睛打盹,妈的,老子也不准备当007,搞什么射击训练。 下午进行的是刑讯逼供训练课程,大体上就是学怎么折磨人,当然这里已经不再使用老式逼供的刑具了,比如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大约是出于人道考虑,我们所进行逼供的方法无非三类,恐吓加上稍微给其颜色,当然这样能成事最好,如果不行就要适当来一些强硬的手段了,比如电击,如果对方还不肯乖乖就范那就要使用绝招了就是药物逼供,这招的优点是得到口供的真实性很高,但缺点也有一堆,如药效不稳定,有些人对这写麻醉药有过敏反应等等,不少人被注射了逼供的药品以后还没等审讯就先挂了,而且这些药物多少都有副作用,很容易让一个正常人变成痴呆,因此这是特攻所使用的最后的手段。 刑讯的课程我谈不上喜欢,可也不那么讨厌,但晚上的课程我就实在太喜欢了,那些教导我行为心理课程的教官总是别出心裁,或者弄几个美女来勾引我,或者教我们关于性爱与性挑逗的技巧,已经如何分析人的心理。结果一到晚上我就吃足了豆腐,通常课上派来勾引我的女人都是美女士兵,我于是毫不客气沾她们便宜,结果第一天晚上就战果颇丰,三个女人的私处被我抚摩了个遍,其中一个竟然是处女,我一不小心失手把她的膜弄破了。 俗话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回到宿舍以后,苏莹又是对我一顿痛打。 不过苏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她每次打我,所有的仇恨我的记在心里,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在床上讨回来的,你等着吧,苏莹,唉呦,轻点,不要打的那么用力。 前几天我还对这些新奇的训练项目抱有一丝兴趣,可是过了一个星期我已经感到这些训练课程的枯燥,射击训练课上开了几枪我就想去偷懒,要不是有苏莹看着,我早就跑回房间睡觉了。 伟大的射击教练杰夫从那天给我们上过一节课以后就不见了,我本来就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所以几天下来枪法也没太大长进。 这一天半夜,我在房间里睡的正香,忽然房间的门有些异常,别看我整天吊儿郎当,但对自己的小命有益的课程我是一定听的,所以我在休息的时候通常都会提前放把椅子在门口,这样门一开碰到椅子发出的声音就会把我惊醒。 我立即警惕的起身,蹑手蹑脚的爬起床躲在了门后面,一会从门缝挤进来一个人影,因为房间里很暗,那人没能立即发觉我的床已经空了,他于是向我的床铺走过去,此时我猛的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腿一勾把那人拌倒在地上。 一声娇呼在耳边响起,我硬生生的止住手,接着急忙把夜袭我的人扶起来,“你是?” “才过一个星期就把我忘记了。”艾娃站起身,不满的对我说。 “对不起,不过宝贝,我怎么知道是你,再说你怎么会进到守卫这么森严的大楼里,我门前这条走廊起码有十个监视器。”我疑惑的问。 “先别问那么多,我想和你……”说着她想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却一把搂出她的腰,把她顶到墙上,她想要反抗却怎么是我的对手,像艾娃这样的女人你对她越是粗暴,她也是感到过瘾。 我身手解开她的军用皮带,她宽松的军裤应声滑落,我才发现她里面竟然没穿内裤,雪白丰硕的臀部就这么显现在我面。我在她粉臀上拍了两下,接着沾一口吐沫摩擦她的隐私地带,很快她就娇哼起来,呼吸变的急促,我于是稍微分开她的腿,摸到她的小洞把我的硕大桶进她的身体…… 我们就这样床上床下的翻云覆雨,互相索取又彼此付出,等发泄完兽欲,已经是清晨了。 艾娃用手摩擦着我小腹结实的肌肉娇滴滴的道:“你真棒,我有点不舍得走了。” “那就不要走了,我那里又有反应了。”我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坏笑道。 艾娃微笑了下,她还是下床穿好了衣裤,对我说:“我会再来的,你要养足精神等我啊。” 我一边扫视她高耸的胸部一边点头答应,穿好了衣服,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却不放心的转过头,“教你射击课程的是杰夫上校么?” 我惊诧了下,点点头,心想没想到杰夫那副模样竟然还是个上校,不过艾娃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总之你要小心些,在他的课程上最好不要偷懒,他课程特攻的死亡率是特攻平均死亡率的八点三倍。”说着艾娃转身走出门。 我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在训练场也会死人?那些特攻到底是什么枪法。 早上我打着哈气来到射击训练场门口,只见杰夫与苏莹已经在训练馆里等我了,互相打了招呼,杰夫于是要我们展示最近的训练成果。 苏莹首先示范,结果她是八枪打出了四十环的成绩,平均每枪五环,与杰夫的要求还有距离,但大体已经接近目标了。 杰夫不置可否的略一颔首,接着把目光投向我,示意我去打几枪看看。 我于是端起手枪向着靶子射空了一梭子弹,“系统自动计算环数,十环……”听到这我满意的笑了,世界通常就是这样付出了努力却不一定有回报,老子就是有射击的天赋,不努力学也比你强。我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苏莹一边想。 我还没得意完,电脑继续报告接下来的环数“脱靶,脱靶,脱靶,脱靶,脱靶,脱靶,脱靶。你的总环数为十环!” 我于是怔住好,好半天才回过神试探的问杰夫道:“这个计靶器是坏点了吧。” 杰夫懒洋洋的白了我一眼道:“今天的课程改到晚上,等会你们去枪库领取军用装备,晚上我们出去训练。”他说完也不等我们回答就走出了练靶场。 我与苏莹相故无言,心说这个教官真是够古怪的。 晚上我精疲力竭的回到房间,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课程搞的头昏脑胀。正要休息一会,苏莹提着一个大包裹走进我的房间。 “这是你的。”说着她把包裹丢到我脚下。 “这是什么?”我于是问。 “自己看吧,对了还有史密斯让我通知你,晚上八点有飞机来接我们去特训,你好好休息吧。”苏莹说着要走。 我急忙赶上几步拉住她的玉腕道:“等一等,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苏莹斜着头看着我语气不善的问:“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吧?上次吃我豆腐打的你还不够重?” “非也,我真是有事情问你,是关于将军的事情。”我一脸中肯的说。 苏莹点了下头道:“那你问吧。” “将军是什么人?” “据我所知他是逃犯,曾经是南美洲a国反政府武装首领,内战结束后他因为叛国罪被a国通缉只好逃到美国寻求政治避难,美国人认为他有利用价值,于是给他资金上的帮助,并以他的号召力重新在a国边境地区招募了一支军队,并最终推翻了当时a国的政府。这对美国人本来是个好消息,可是不到一年,因为一些问题上的分歧将军与美国反目,最后他终止了与美国的经济往来,并炸毁了美国使馆。这样做当然激怒了美国人,他们于是又用资金扶植了一个新的反政府武装,将军的新政府势单力薄,最后终于被推翻了。但将军却早已把资金转移出本国,他自己也跑到了俄罗斯,不过俄罗斯人似乎并不欢迎他,那时候俄罗斯刚刚解体,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叶利钦的兴趣,不久他带着自己的资金消失了。”苏莹一口气说到这才停下来,喘口气继续道:“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成为了全球最大毒品贩子和恐怖活动制造者。”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道。“美国人总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苏莹看着我道。 “哦?什么问题?” “干嘛要找那个叫周雪凝的女孩?只是因为你撞死了她的哥哥,所以感到内疚?”苏莹叹了口气问。 “你调查的很清楚啊。”我有些吃惊,迟疑了下才道:“你真的想知道原因么?” “当然。” “好吧,你进来把门关上,我不想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我露出郑重其事的表情说。 苏莹于是顺从的走进屋子,关上了门,“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扑过去,搂住她的水蛇腰,与她热吻起来。 苏莹发出呜呜的几声鼻音,握紧拳头向我打过来,但是这样近的距离她根本发挥不了拳头的威力,只有被我压在身下尽情的抚摩着。 我喘着粗气把手塞进她的衣服,几经触摸终于捏到了她的rǔ头,她顿时娇呼一声,玉颊泛起潮红,挣扎也不若刚才那么猛烈,酥胸轻轻起伏,一股少女的幽香飘进我鼻子里。 本来我只想吓苏莹一下,让她打消问这样的问题,没想到此刻我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饿,下面的地方激烈的膨胀,我一把撕开苏莹的上衣,贪婪的抚摩起她嫩白的胸部。 苏莹也算是个女中豪杰样的人物,虽然被我大占便宜却不肯喊人来帮忙,只是与我挣扎,要知道平常我被她打大部分情况是我让着她,真正动起手当然还是力气大的男人占优势。我猛的把她抱起来,丢到了床上,接着自己也扑上去。 苏莹见我到了跟前急的一脚踹向我胸口,我手疾眼快捉住她的玉足,另一只手把她的军靴脱下来。 “你放开我。”苏莹终于紧张起来了,语气似乎带着恳求。 “妈的,老子每天给你虐待的够久了,今天也算是你应得的报应,怨不得别人,怪就怪自己长的一副好身材外加一张漂亮的脸蛋吧。”我心里这么想着,手上更加强了力道,她的上身终于被我脱的精光,洁白如玉的身体显露出来,被我的一通挑豆她的一双玉乳坚强不屈的挺立着,让人捏起来异常的舒服。 火一样的欲望在心底燃烧,苏莹的挣扎渐渐虚弱,几乎从我毫无阻碍触摸她的高耸开始,她就不怎么再挣扎,而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我,有一丝恳求,又有一丝羞愧。我脱光衣服扑到苏莹身上,接着解开她的腰带褪掉她的裤子,那中国小女生穿的白色带圆点的小内裤横在我面前。 我掰开她紧闭着的双腿,用舌头舔着她的薄薄的内裤,她拼命夹紧着我的头,两只手撕扯着我的头发。很快,我的口水打湿了她的内裤,苏莹不由发出令人噬骨销魂的呻吟声,接着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提着自己的ròu棒在她外面划了几下就一头插进去。 这一击必杀终于使出来了,我也不管苏莹如何的痛苦只顾自己发泄的痛快。 一阵放纵的欲望后,苏莹瘫在我怀里,她尽量不去看我的脸,大概是怕我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吧,总是欺负人的人今天遭到了报应,苏莹看起来还是很可怜的。 “你是我的人了。”我摸着苏莹的没多少肉的大腿道,“你真瘦,以后回到中国要给你养的胖胖的。” 见苏莹还不说话,我又道:“还疼么?没关系过段时间就ok了,这东西全在适应。” 还不说话,我于是又说:“你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现在我是你老公了你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听我的。” 苏莹的小手忽然动了,她五个小指头摸着我的脸,划过我的胸口,像我摸其它女人那样一直来到命根处,小手轻轻握紧它,慢慢蠕动,那感觉妙极了,我好象触电一样全身酥麻,于是我心里得意起来,女人就是用来征服的。忽然苏莹手猛的一用力,我顿时哀痛的叫起来,接着苏莹一脚把我踹下了床。 不愧是受过间谍训练的,被我逐鹿了一回还这么有精神。 “臭色狼,你怎么这么对我。呜~”把我踹飞以后,苏莹竟然哭起来。 我急忙又跳回床上,看着尽量压低声音哭泣的苏莹,我心里一紧,怜惜的把她的脸埋到怀里,道:“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莹终于止住哭声,抽噎了下仰视着我的脸问我道:“你打算娶我么?” 我吓了一跳,心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家里还有四个女人呢,娶了你她们还不跟你拼命啊,起码天心那丫头不会放过你。其实一般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顺着女人的意先骗骗她,不过我并不是个普通人,于是对苏莹道:“你会嫁我这样一个花花公子么?”我特意在花花公子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示意苏莹知难而退。 没想到苏莹立即郑重的点点头,“如果你娶,我会嫁你的。” 我靠,这丫头还真的开始认真了,看来我只好说实话打碎她的梦想了。 第三三章 “我是说我不止你一个女人,如果娶你太委屈你了。”我终于道。 苏莹一下子沉默了,片刻她叹了口气道:“我这么粗鲁有谁会娶我呢。” 我不由感到有些心疼,抱过她娇嫩的身体,在她玉颊上亲了下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野蛮的个性,像男人般的雷厉风行。” “可是我总是打你,你不生我的气么?”苏莹看着我的眼睛问。 “当然不生气,至于我会不会娶你这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着打倒将军,要是我死了你不是要守寡了。”我抚摩着苏莹光洁迷人的脊背说。 苏莹抿着嘴唇趴在我身上在我胸口咬了一口道:“不要你胡说。” 接着我又强行把她全身上下抚摩了一遍,这才让她趴在我胸口休息。 晚上八点钟我们穿好了黑色的紧身衣,打扮的好象是入室抢劫的匪徒。杰夫把我们带到军事基地大楼顶的直升机平台,那里停着一架运输机,飞机已经进入了起飞状态,螺旋桨旋转起来扇起很大的风。 果然是到外面去训练,我有些后悔刚才对苏莹的所作所为,刚经人事就要外出训练不知道她身体是否吃的消,我的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才行。 登上运输机后,我发现里面竟然还坐着三个人,他们的服装与我们穿的一样,都是黑色紧身衣,看到他们的着装我就知道自己的打扮有多滑稽了。他们手执的是带消音器的手枪,而我在射击训练时候常用枪械也是手枪,这是适合特攻随身携带的,至于步枪和阻击枪我也碰过,只是限于会用而已。 杰夫等上运输机后,飞机便启动了。 我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苏莹也与我一样不知所谓,她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眼中透出很疲倦的光。 我于是凑到苏莹耳边道:“撑的住么?身体不好就不要参加训练了。” 苏莹倔强的摇了摇头,道:“我没问题。” 此时杰夫站起身,透过直升机外面的玻璃窗看着布满阴云的夜空,接着又转过身指着我和苏莹对其他三个特攻道:“他们今天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也许会出错,你们小心点,不要被他们拖累。” 我对杰夫的话很不满意,竟然说我们是累赘,我草你老母的。 直升机飞的很高,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笔直的红色轨迹,但我却并不知道它将带我去向何方,甚至我连这次任务的目的都不了解。杰夫就坐在我身边,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模样。 当运输机经过了二三个小时的飞行以后,驾驶舱用广播通知我们说已经进入了指定区域,正在寻找降落点。杰夫于是站起来,从飞机的储物箱里取出两把手枪,分给我与苏莹。 “会下飞机么?”杰夫指着飞机上垂下去的手腕粗的绳子道。 苏莹点点头,我想这个就是滑下去而已,应该难不倒我,于是也点头答应。 飞机降到一定高度,于是那三个人带上黑色脸罩,又把头顶的墨色眼镜拉下来,先后走到飞机边沿着绳索滑下去。 接着杰夫也带好了装备滑了下去,苏莹于是在我前面给我做了示范,最后一个轮到我。 从飞机滑下去并不很难,我一下子就掌握了这技术,安全落地。 我也带上墨色眼镜,才发现这是那种带红外线的夜视镜,看到的东西虽然有带着绿色风镜的感觉,不过的确是具有夜视功能的。 杰夫见我安全降落了,于是冲着直升飞机驾驶舱摆了摆手,直升飞机于是掉头飞走了。 杰夫对着我们五个人道:“大家还不知道这次的任务的目的,不过到了目标地区我会向你们讲解的,现在是晚上十点半钟,我们需要翻过两座山,进入目标区域,大约是十五公里的路程,我想大家在一个半小时内到达,大家要跟上我,前面的树林也许会有野生动物,因为这是保护区,我不想在旅途中损失任何一名队员,也不希望有拖累大家的队员。”说着把目光投向我和苏莹道:“特别是你们,如果跟不上我的速度就准备在这树林与野生动物过上几天吧。”说完转身迈着大步向对面的丛林走过去。 尽管我对杰夫的语气很不满意,但我并不准备在树林子里住上几天,于是也跟上了队伍,“我总要报复你的。”我对着杰夫的背影心中暗想。 夜晚的森林到是很安静,只有猫头鹰不时叫上两声,即便是野生动物保护区野兽也是十分缺乏的,不过此刻这里到是多了只禽兽。 杰夫在前面用军刀开路,我紧跟在队伍的后面,夜视镜在黑暗的森林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否则在坑坑洼洼的森林走起路来恐怕我们都要吃够苦头了。 走在前方的杰夫忽然停住脚步,伏下身体,把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听着什么,接着摆一摆手示意我们散开,见其他人立即躲进灌木丛,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隐蔽在一棵树的阴影下。 不一会,一只黑影忽然从树丛中跳出来,即便是早有准备的我也吓了一大跳,那竟然是只身材庞大的山猪,不过它似乎并不在乎我们,呆头呆脑的四下望了望就又跳进树丛中,接着传来草丛的分开沙沙的声音,那山猪终于走远了。 杰夫这才通过带在耳边通话器道:“警报解除,继续前进。” 在后面的路程算是一翻风顺,虽然路并不好走,但大家显然都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一个人掉队,只是苏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几次她腿一软几乎要摔倒了,还好我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杰夫显然注意到了苏莹身体的异常,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我照顾好苏莹。 翻上了一块高地,杰夫忽然让我们趴下,匍匐前进,我们这样爬到山坡顶上。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具有欧洲古典风格城堡,只是没有护城河而已。 杰夫通过通话器对大家说:“好了,如你们所见,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利兹堡。至于它的历史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是英国最富盛明的古堡之一,历史悠久,充满贵族气息。当然这次来,我们不是观光旅游的。英国政府无法负担古堡昂贵的维修保养费用,于是在一年把它卖给了俄罗斯石油大王阿布拉莫维奇,期限是三十年,但这位石油大王买下它显然并不是用来渡假的,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为俄罗斯大亨与将军有联系。但政府无法正面对他展开调查,所以我派你们潜入古堡里搜集相关的资料,接着把找到的资料连同你们自己都安全的带回来,这就是你们的任务。我要提醒你们的是,既然是石油大亨住所,古堡里面的防守一定是相当的严密,而且古堡里面经过几次的翻新修建已经面目全非,我们手里所掌握古堡的建筑结构已经不再管用,这次只有靠你们用所学的知识解决一切问题。还有一点是你们手持的是麻醉枪,基本上与手枪一样使用,但建议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不要使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么?” “有。”我立即道。 “说吧。” “我们怎么进去?” “这个你们自己想办法。现在阿布拉莫维奇并没有在古堡内,我们有线人盯着他,但如果他忽然赶回来我们就要提前撤离,可以行动了么?”杰夫道。 “我还可以问一个问题么?”我继续问。 “说。”杰夫耐着性子道。 “如果我们其中某个人被古堡里的人擒住会怎么样?”我小心的问。 “那你就回不来了。”说完杰夫不再理我对其他人道:“行动。” 我们于是分散开来向古堡摸过去。 古堡外面的把手并不严密,想象中的大狼狗和探照灯也没有出现,里面也没有什么灯光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电。 我与苏莹就这样摸到古堡下面,望着古堡高高的窗口,我正琢磨怎么爬上去,通话器里已经传来声音,“因斯坦报告,我们已经成功潜入古堡一层。” “很好。”杰夫道。 我四下看看,果然已经不见了那四个人的踪影,我于是蹲下身对苏莹道:“踩着我肩膀爬上去。” 苏莹于是踏着我的肩很麻利的爬到窗口,接着伸手把我拉上了上去。 苏莹用小刀启开了古堡的窗子,我们一块跳进去。 古堡里很暗,楼梯很多,房间很少。 “唐玉、苏莹成功潜入,等待下一步指示。”我装模做样的对着通话器道。 “搜索你周围可疑的房间,顺便去顶楼看一下。”杰夫低声道。 “好的。”我转过身对苏莹道:“我去顶楼看一下,马上回来。” “小心点。”苏莹关切道。 “知道。”我心中一暖,在苏莹脸上亲了一下。 与苏莹分开,我一个人找到楼梯,缓步向上摸过去。 登上了顶楼依旧没有碰到一个人,整个古堡空荡荡,显得阴森可怖。 顶楼只有一个房间,从木门的缝隙射出微弱的灯光,我蹑手蹑脚的走都门前,侧耳听了一会里面没什么动静,于是试着用手推了推那道门,未想到那门嘎吱一声开了,我吓了一跳,拔出匕首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屋里依旧没什么声音,才闪进了房间。 屋子很宽敞,但却没什么家具,只有一排书架和一张宽大的写字台,放在写字台上的一盏台灯发出并不足以照亮整间屋子的光。 见里面没人,我这才擦了把汗,走到写字台前检查放在桌上的文件,接着又撬开写字台抽屉的锁,拿出里面的文件一一翻看。 忽然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进我的耳朵,我立即警觉起来,转过身四下观望,这房间很空旷,应该没地方躲下一个人。 呻吟声再次响起来,我寻着声音的方向来到书架前,侧耳倾听了一会,于是搬开书架,里面果然露出一扇暗门。 我握紧匕首,打开门,猛的跳进去,忽然怔住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具极富冲击力的女体,只见她的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雪白如玉的身体一丝不挂,坐在一张椅子上,两只脚踝被捆在椅子的前腿上,双腿被迫叉开,因此那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看到我进来了,她含满泪水的眼中又射出恐惧的光,又因为嘴巴里被塞了东西只得发出呜呜的鼻音。 我急忙收起匕首,走上前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接着走上前一边帮她解开吊在天花板上的手,一边说:“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等会拿下你嘴里东西的时候不要叫知道么?我知道你想叫是自然的反应,但如果那声音被古堡里的人听到我就决不可能把你也带出去。”说完我拿出塞在少女口里的东西,她果然很听话的没出声,只是大口喘息,显然已经被绑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我解开她脚踝上绳索的时候头正对着她的隐秘部位,有意无意的瞥见了她的那里,看起来很小巧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变态的石油大亨糟蹋了。 解开绳子,把她抱出了密室,又扯下一条窗帘给女孩披上。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那里?”我声音很轻柔,破有些怜香惜玉的味道。 “我,我叫莎贝尔,是个歌手,昨,昨天,我演出以后,这个古堡的主人说,说要请我吃饭,我被他带到这,于是他……”说到着莎贝尔痛哭不语,似乎精神受到了很大刺激。 这时候,我通话器里忽然传来杰夫的声音,“注意,阿布拉莫维奇回来了,大家准备撤退。” 我于是对莎贝尔道:“你自己能走么?” 莎贝尔抽噎着点点头,我于是扶着的向门口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门一下子开了,我下意识的摸到手枪,却发现进来的人是苏莹。 “原来是你,吓死我了。”我如释重负的说。 苏莹却忽然变了脸色,急声道:“小心。” 我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从胳臂上传遍前身,手脚顿时不听使唤,腿一软整个人摔在地上。此时莎贝尔依旧满面悲伤,只是手中多了一只电击棒,嘴角怪了一丝隐藏多时的笑意。 我眼睛的模糊的看着苏莹把手里的枪对准了莎贝尔,但却被身手灵活的莎贝尔踢中了手腕,枪也掉在了地上。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苏莹身体良好,那婊子决不是她的对手,都怪我,都怪我……”我心里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枪声,接着是直升飞机的降落的声音,接着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意识逐渐清醒,但我的世界依旧一片的黑暗,冰冷的空气夹杂腐臭的气味,试着晃动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被绑的像只粽子。思索了半天我终于发现自己身体有个部位还能动,老二还保持它特有的活动。 "你醒了?"一个冰冷的女声问我说。 不用问,说话的人就是莎贝尔了,我努努嘴,她才发现我嘴上还贴着胶带,抱歉道:"对不起。"说着走上前把贴在我嘴上的胶带解下来。 噗,我吐了口气,嘴巴终于能动了,此刻我很想对莎贝尔破口大骂,不想了下还是压抑住了胸腔暴躁的怒火。 "我们现在在哪?"我语气平静的问道。 "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不过距离利兹堡已经很远了,所以你不要指望有人回来救你,他们找不到这里。"莎贝尔道。 "能把挡住我视线的东西拿去么?我讨厌黑天。"我进一步要求说。 莎贝尔思考了下,随即拿下了我的眼罩。 一根根光线刺痛了双目,眼睛里不由自主涌出了干涩的泪水,我不得不又闭起了眼睛,过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并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这是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头上顶着盏昏黄的灯,水泥地面,空旷的四壁,以及眼前站着的眉目如画,身材高佻的女郎莎贝尔。虽然她看起来很成熟,但从那娇嫩的脸蛋看,以及冰雪细白的肌肤她的年纪应该超不过二十岁。 在莎贝尔身后还有个穿着西装的黑人规矩的站着,他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在一米九以上,光亮的秃头恍若天成。 我身体被绑在一只椅子上,情形跟上次莎贝尔被绑着情形一样。 "这环境好象我们刚见面时候一样,只是咱们调换了角色,上次是你被绑着,这次换成我了。"我讽刺似的说。 "是啊。"莎贝尔顾做天真的咯咯笑了几声,接着道:"不过我不会松开你的哦。" "这就是好人的结局么?"我无奈的问。 "当然不是,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如果你能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我就放了你,否则你就要吃苦头了。"莎贝尔走到我身前,伸开手臂搂着我的头说。 一股响气扑面而来,莎贝尔用洁白如玉的小手抚摩着我的面颊道:"怎么样,我对你很好吧,只要回答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我想你没理由不答应吧。"说着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慢慢在我口了滑动,挑逗着我的舌头。 我猛然一口咬下去,莎贝尔惨叫一声,抽回手,只见那白葱般细嫩的指头上已经涌出血来。 我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活该,告诉你,老子最讨厌别人跟我讲条件,特别是女人。" "小姐,你没事吧?"那黑人急忙走上前来,见莎贝尔的手渗出血来,于是一脚踹向我的胸口。 我蹬时感到胸口一阵巨痛,椅子带着我向后翻在地上。 那黑人显然还不解气,走上来对着我又是一顿狂踢,我咬牙忍着,没有哼出一声。 "好了,兰博,不要把他打死了。"莎贝尔阻止那黑人道。 黑人听话的点点头,把我连同椅子扶起来。 莎贝尔又走到我面前,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忽然出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这一下出手很重,我顿时感觉一阵头昏眼花,头上顶着一群星星跳舞。 "我很欣赏你,不过你实在不该咬我。"莎贝尔又用粉拳在我胸口垂了一下,我张大嘴巴,胃里酸液上涌,不过总算没吐出来。 "你好好考虑吧,只是几个问题而已,如果你回答了,就可以获得自由。"说着莎贝尔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我喊住她。 "这么快就想通了?"莎贝尔转回身望着我道。 我吐了口带血的吐沫,看着她粉嫩清秀的小脸道:"莎贝尔,我想加一个条件。" "哦?说来听听?"莎贝尔疑惑的问。 "让我上你三天,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我邪笑着说。 莎贝尔面沉似水,转身走到门口,接着转过头对兰博道:"不要打死他。" 兰博点点头,嘴角随即浮起残酷的笑容,脖子左右扭了扭,发出两声爆响,手关节更是像方鞭炮一样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黑鬼哥哥,不要这个样子,我好怕!"我斜着眼睛望着他,顾做紧张的说。 嗵的一声,我整个人撞到了墙上,兰博面目狰狞,他又冲上来,对着我的头又是几脚。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眼前只能看到漫天的血红色。 兰博的拳头好似流星一样在我身上爆炸,我咬着牙心说:"妈的,只要老子没死,所有的痛苦我都买一赠二,加倍讨回来。" …… 我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长时间,只是觉得浑身好似烧着了一样疼痛,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眼皮好似被胶水封合着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很好,我感觉的到痛苦,说明自己还没死,那就说明我还有希望复仇。在我昏过去以前,那个叫兰博的黑鬼一共打了我五十六拳,踢了三十三脚,还好记住了,以后就按这个数字加码一倍揍他好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因为耳朵贴在地上,所以听的格外清晰,地下室的铁门喀嚓一声开了。那人于是径直向我走过来,接着我头被一双手扶起来,放在一条柔软的大腿上。 莎贝尔看着满面血迹的我叹了口气道:"怎么打的这么重。"说着揭开我的上衣,然后在我身上轻轻摩擦着些药膏之类的东西。 "这臭婊子又开始惺惺作态了。"我心说。 莎贝尔又脱下我的裤子,只留下内裤,把药膏涂遍我的全身。我给她的小手弄的全身触电般酥麻,小弟弟不由自主的翘起来,在生命垂危的时候它依然保持着强大的生命力,我的确是禽兽啊,也不知道莎贝尔是否因此感到不自在,我是一直都没有睁眼望她的脸。 做完了一切,又把我的衣服穿上,这才舒了口气,站起身要走。 "等等。"我嗫嚅的道。 "有事情要帮忙么?"莎贝尔问我道。 "有事情,我……"我憋了半天道:"我想撒尿。" "就知道你又来这套。"莎贝尔不满的挑着眉头,转身向门口走过去。 "我真他妈的想要撒尿,谁骗你谁是王八蛋。"我憋足了劲喊道:"这么大人了,你也不想要我尿裤子吧?" 莎贝尔转过身笑了笑,"我当然想看你出丑。" "不是吧!"我苦笑着说。 "呵呵,当然是,不过这次算了,看你那副倒霉的模样我就帮帮你吧。"莎贝尔调皮的道。 "那谢谢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地下室的角落坐落着一只马桶,我被莎贝尔拖到马桶前,她指着马桶道:"喏,就在这里,我可以解开你手上的绳子,不过你要保证不会耍花样。" "你看我这副模样,能做出什么事情。"我可怜兮兮的说。 莎贝尔于是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道:"可以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说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手上的动作看。 我于是道:"你不准备转过身去吗?" "我对你不是很放心,再说你也看过我的身体了吧,哼哼!"莎贝尔一副吃定我的模样道。 我点点头,随即拉开裤子,掏出那活。 莎贝尔皱着眉头看着我,当看到那里的时候口里不由惊呼一声,终于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随即转过头,道:"真恶心。" "你没见过男人那东西么?"我一边舒服的解手一边问。 "关你什么事情,快点解决,我要上去休息了。"莎贝尔娇嗔说。 解决了以后,莎贝尔又把我捆起来,接着对我说:"我父亲明天到这来,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想清楚的话,就准备吃枪子吧。"说着走出了地下室。 "父亲?是那个阿布拉莫维奇吧?"我想到,"看来这个石油大王真的有问题。" 我于是叹了口气,感觉身上也不那么疼了,看来莎贝尔的药还真是好用。想着明天可能经历的残酷审讯,心里有点烦躁,就那么闭上眼睛,想着心事。 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地下室的门忽然开了,我惊讶的睁开眼睛,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走进来。 少女亦步亦趋的走到正在纳闷的我身前,随即蹲下身子抱住了我的身体,脸伏在我胸膛上,口里喃声细语道:"我好想你,你还记得我么?" 好熟悉的声音,我仔细打量那少女的脸蛋,弯弯的细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鲜红欲滴的红唇恰倒好处的嵌在那一张美脸上,举手头足间散发出一种惹人怜爱的娇媚。 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女孩是谁,我对她是如此的熟悉,甚至知道她前胸的尺寸,只是好象有一道什么东西挡在我的记忆中,她的名字就在嘴边,我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好想你,你也还记得我么?"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我发现自己的语气如此的苦涩,眼中甚至不自觉的荡漾起温热的泉水。 少女见我不在说话,于是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向地下室的门口走过去。 "海棠——"我终于想起那少女的名字,两个字脱口而出。 海棠转过身,嘴角轻轻挑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浮现在她脸上,她看上依旧去是如此动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但最后她还是转过身,就那么抛开我走进黑暗的深处。 我一下子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在地下室里,脊梁上全是冷汗。昏黄的灯光昼夜不熄,四周的景物看起来模糊不清,眼中一股热力升腾起来,不久就冷却了。 我把后脑向身后的墙壁狠狠撞了一下,心中翻腾的悲伤却不曾减轻分毫,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的就是海棠的笑容,她刚才真的从天堂回来看我了么?她感受到我此刻的孤独与苦楚了么?我可是一直记得你还欠着我的吻! 许诺的人早已经忘记了,只有被承诺的人还记得。 此刻我感觉有些发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悲伤在绝望中爆发了出来,我感到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一样,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感觉就好似坐着小船行驶在风高浪急的大海上,此时我已经无力控制小船的方向,只得随波逐流,任凶猛的浪头如野兽一般扑上来把我的小船撕碎,把我吞噬在黑暗海底。 …… "他怎么样了?"莎贝尔站在床边用略带焦急的目光问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道。 "只是发烧而已,放心吧,他很强壮,可能是因为太疲倦以及情绪上的原因才会昏迷过去,打了针以后,他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那个医生对她说。 "好的,谢谢您。" 莎贝尔把那医生送出了房门,随即回到床前,看着持续昏迷的我。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哼了一声,眼皮动了一动。 莎贝尔紧张的看着我,脸上显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海棠——"我猛的睁开眼睛,嘴里叫道。 莎贝尔吓的向后退了两步,随即骂道:"见鬼,你想吓死人啊。" 我这才看清楚,自己已经不在地下室里了,这是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房间,布置也很典雅,并没有像那些爆发户般刻意的奢靡。 我此刻躺在一张软床上,但手脚都被绑在床柱上,那模样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好象一个正在被凌辱的女人。 "我怎么会在这?"我于是问莎贝尔道。 "你还问,今天早上我去地下室看你,你正发高烧呢,差点就没气了。"莎贝尔撇瞥嘴不满的说。 "呵呵,我这是在哪?"我扭头四下看看,接着问道。 "算你运气好,我父亲因为有事情耽误,明天才能过来,在此之前你都可以躺在我的房间里,我可不想你突然挂了,让我被父亲教训。"莎贝尔不甚满意的说。 我于是微笑了下点点头,"那就谢谢你了,对了我渴了,倒杯水给我可以么?" 莎贝尔于是耐着性子给我端了杯水来,喂我喝了一大口,差点把我呛死了。 我咳嗽了几声,冲她抱怨道:"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会不会照顾病人,喂我喝那么一大口,想呛死我啊。" 莎贝尔气的脸色发白,指着我骂道:"我还从没看过像你这么嚣张的人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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