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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故事】


作者:不详
字数:15万(1-10)

  (一)

  今天是二00七年五月二日,我值班。

  值班,我并不讨厌,相反还有点喜欢。理由很简单,可以一个人在网上YY
,甚至可以干点自虐之类的小游戏。

  早早离开家里,路上买了绷带、纱布、胶布和一次性尿袋,一到单位就紧闭
上门。系好尿袋,套上瓶子,然后内三层外三层捆扎了起来,看上去就如一具小
木乃伊。然后把双脚用绷带捆在椅子两角固定住,开始打开电脑,拿起耳机,边
浏览网站边享受动听的音乐。

  正当我漫步在黑色世界并为美妙音乐陶醉的时候,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了外面
门开的声音,我赶快放下耳机一听,确实有人走了进来,霎那,什么都已被紧张
代替。

  我蹲下身想把捆绑的双脚解开,但越心急越解不开,此时我办公室的门被敲
了一下后推开。

  进来的是我的女同事王荷楼,一个前年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

  「鲁经理,您今天值班啊?」王荷楼笑笑对我说道。

  也许我今天心虚,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很少看到她露出笑容,可能正因为此
,我总喜欢朝她身上靠拢,有事没事的跟她谈谈话。但她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
几乎很少跟我搭讪。这次突然见她笑笑,感觉含有别样的味道。

  「嗯,你怎么今天来单位呢?」我故作镇定。

  「跟同学一起随便走走,刚好路过,她想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我就陪她来了
。」

  「那她呢?」我是明知故问,因为一个漂亮女孩已站在门口。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领导,鲁经理,这是我的同学,童婷沪。」

  「您好,鲁经理,」童婷沪走到我旁边,大方地伸出右手。

  我可无法站起。我把下身朝里挪了挪,把身体紧贴桌子,侧身把手伸出,眼
睛紧盯着她,强装微笑,生怕她发现我下面的名堂,心里巴望一握后她们就离开


  「不站起来跟我握吗?」她握住我的右手,眼光先朝桌上的纱布胶带瞧了瞧
,然后开始朝下移动并渐渐凝固。

  我突然觉得不妙,眼光不由自主也随着他们移向下面,可能刚才太不注意,
尿袋和绷带条长长地垂在地上,清晰可见。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我的办公桌很大,前面有遮板档着,下身藏进里面,除非在我后面弯下身细
看,一般不会发现。也正因为此,有好多次我都这样上班干活而没被发觉。

  但这次运气却没这么好。

  童婷沪蹲下身,拿起绷带条,「这是什么呀?」

  她没等我开口,又说道:「哦,怎么脚被捆着啊,是谁捆的呀?」那口气粗
听似乎很惊讶,但细究却有点夸张。

  「哦,是我自己闹着玩捆的。」我只能这样说。

  「是吗?让我仔细瞧瞧?」童婷沪边说边突然把我坐的椅子推了出来。

  我赶快用双手掩遮那高高挺立的木乃伊,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到「哇」的一声,那是王荷楼发出的惊呼。

  「这绑得不牢固,我来帮你吧。」童婷沪却没象王荷楼那样惊讶,相反她拿
起我放在桌子上的胶带,把我的双脚在椅子脚上又结结实实的绕了几圈,称呼也
从您变成了你。

  我头脑里已经一片空白。

  「不用遮盖了,就让它那样露着吧,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来,把手放在椅子
扶手上。」童婷沪用带点命令的口气说道。

  我仍本能地紧紧捂着,尽管捂不住全部。

  童婷沪见我不动,她就用胶带朝我的手臂绕到椅子背上,边绕边说:「到这
个份上了,我劝你还是识趣点的好,这里又没有外人。」

  她说的没错,我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童婷沪顺势将我的右手挪到扶手上,用胶带严严的绑在扶手上,左手也照样
绑住。

  「低着头干吗,又没干什么坏事?不过只是玩玩,游戏而已。」她露出一丝
嘲笑。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了,不用急。」说完,她把脸转向王荷楼,「我去洗下手
,你可别把他解开哦」。

  「我陪你去。」王荷楼似乎不愿独自跟我相处。

  「不用了,你看着他吧。」她说着就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她二人。

  我不敢看她,毕竟反差太大了,我难以想象她是什么个神情和想法。

  王荷楼似乎也跟我一样,过了一阵后她才开口,「对不起。」

  没想到她开口是这样的话,我不由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她看到我看她,似乎有点窘迫,她把眼光移开,继续说,「我曾很多次在中
午休息时候听到你办公室发出的奇怪声音,好像是撕胶布的声音;有几次上班时
候到你办公室来,发觉你办公桌上放着胶带,我走近请你签字,你就如刚才那样
立即将身子朝里挪动,神色有点紧张;更有次,你站到我后面,我无意碰到你的
身体,感觉那下面硬硬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套着。总之,我感觉到你有点怪怪的
。」

  我承认,她说得都是事实,而且她已经遮盖了一些,因为我做得比她说的更
多。

  「对不起,」我犹豫着,还是请求道,「麻烦你帮我解开好吗?」

  「我不会解。等会你问我同学吧。」她马上回答,尽管声音很轻。

  这明显是托词,但她既然不肯,我也无法强求, 「这些你跟她谈起过?」

  「嗯,我也是在闲聊时随便提及的,但谈得不详细。」

  她不肯多谈,于是我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今天值班?」我试探她一下。

  「我也是发现你办公室灯光开着,才想进来看看,我敲了一下门,你门没关
,轻轻一推就开了。如果我知道这种情况,我就不会带她进来。」王荷楼看上去
一脸诚恳。

  本来我是怀疑她故意的,但看她那神色,又不能肯定,关键还是事实已经发
生,搞清楚也于事无补,唉,也只能怪自己太疏忽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还是现实问题最重要。

  「我也不知道。」她回避了。

  「这要问你自己。」童婷沪走了进来,插嘴道。

  「你们谈吧,我到外间去。」王荷楼赶快溜了出去。

  「她是我最好的大学同学,脸薄,又初次接触,但我跟她不一样。」待王荷
楼离开后,童婷沪说,「她经常跟我说起你,因此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对
你已经很熟悉了。今天碰到,果然如此。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有几年呢?
有过几个S?现实的?怎么做?」

  看来碰到老手了,我不由得一惊,但同时心里也有喜悦。我一直为没有相对
固定合适的女S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就在眼前。我简单作了回答,当然S数量做
了减少。

  「嗯,看来还是初级阶段。现在有女S吗?」

  「没有。」

  童婷沪沉思了一会,认真地问:「想不想做我们的M?」

  「如果你们给我保密的话,我想。但我承受力有限,有好多我都不行。」她
直截了当,我也坦白告诉,再说,既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爱好,我也无法再遮盖
。而且她们似是有备而来,尽管我没有证据,也吃不准她们下步会如何。

  「这用不着你操心,只要你想就行。不过我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你也乘此
机会好好考虑一下,我希望大家都是自愿的。」

  「如果有些项目我不愿意做,你会强迫吗?」

  「这个话题说得太早了,现在她是否会同意要你都难说。但这点我可以跟你
说,不管我做什么,都首先要她的同意。」童婷沪没正面回答。

  「如果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对我?」这是我比较关心的。

  「不会太过分的,除非你自己愿意。当然我对你会跟刚才开始见面时候不一
样,不管你是否做我们的奴。如果只做我奴,会更不一样,这点想必你明白。至
于她如何,我不清楚,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比我好。」童婷沪很坦率。

  我确实已经感觉到她对我的开始不同,这,我理解。

  「看得出你比较喜欢纱布,我也是。我们在大学里曾自修过护理学。想不想
我把你的脸全部包扎起来呢?」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纱布绷带。

  「她也学过,感兴趣?」我不由自主的问。

  「嗯,她的动手技术比我高明,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求她试验下。
」她点了点头。

  她说的没错,我喜欢,遗憾的是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欣赏。难得见到跟我爱好
差不多的同好,又是技术高明的,我情不自禁地一阵兴奋。

  童婷沪笑笑,开始动手包扎。不会儿,除眼睛、嘴巴和鼻孔露着外,所有部
位都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她拿起胶布粘盖住眼睛和嘴巴,再将口罩带上。她包扎
技术确实如她所说,有点专业水准,在其包扎过程中,我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
感,如果不是我双手无法移动,我肯定难以克制。而且我有种感觉,似乎她也意
识到我的兴奋。

  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我感觉到她已经走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肚子开始渐渐发饿,我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凭那仅
有的嗅觉。

  我的眼睛和嘴巴的封物被拿开,仍是童婷沪。

  「现在我把你右手束缚解开,这是她给你买回来的中餐。你吃好后,我再跟
你好好谈谈。」

  那中餐看来是从楼下食堂买来的,假日伙食很差,况且她在旁边,我三二下
就结束了。

  「现在你考虑得怎么样?我要你一个明确的回答。」

  这个问题,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考虑多次,不管从哪个角度,我都别
无选择。

  「好!我同学她开始不肯,是我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同意试试看,这是你的
福气,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她继续说,「我是看在我同学的份上才这样的。
做奴,该什么规矩,用不着我多说。照理来说,在我们面前你应该不能穿任何衣
服,看在她的份上,又是在单位里,我就破例了,不过你得自觉。」她用一根细
长链条锁住我的双脚,解开绷带,接着说,「等会我先出去,你自己爬到我们跟
前。尽管简单,但总要有个仪式。」她说着,重新封上了我的眼睛。「她还有点
不适应,因此我先把你眼睛封住,随便说句,大门已经锁上了,你可以尽管放心
。提醒你一下,你在她面前越表现卑下,越能讨得她的欢喜,只有这样,你才有
可能得到她。你也好赖有几年经验了,现实中要找个合适的主人怎么困难你最清
楚,象她这么合适的主人,你再也不可能碰到,如果你不珍惜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自己掂量吧。」她临离开时语重心长地补充了一句。

  她说的对。我得抓住此次机会。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回忆以前自己那做
M的情景,摸索着刚爬出门口,就听到一声,「爬到这儿来,慢慢爬」,凭发出
的位置,我知道那是外间紧挨着我办公室外的沙发,外间唯一比较空荡的地方,
平时王荷楼就在那沙发上午睡,难怪她刚才说她听到我在里面撕胶布了。

  「狗狗,我们给你一件见面礼,刚才出去买来的。」说着,她把狗圈套在我
的脖子上。

  「谢谢主人。」我记得刚才她的嘱咐,忙磕头表示。

  「呵呵,脖子摆动几下让主人听听。」童婷沪发出笑声。

  我尊言摆动了几下,那狗圈系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欢快的声音。

  「荷楼,你看象不象条狗狗?」童婷沪笑着问。

  没听到王荷楼的回答,童婷沪继续在问,「我把他脸上的纱布去掉好吗,反
正总要去掉的。」

  「嗯。」这次王荷楼回答了,尽管很轻。

  我刚张开的眼睛正好跟王荷楼相对,彼此都有点尴尬,马上都赶快闪开。刚
才眼睛封着还好,现在面对,不用说她,连我都不能马上适应,毕竟角色变化太
快。

  童婷沪看到我们那样,笑了起来,「一回生二回熟嘛,马上就会习惯的。狗
狗我说得对吗?」

  我马上应道,「是,主人说得对。」

  「还不赶快向你主人请安?」

  我朝王荷楼低了下头,「谢谢你。」

  「干嘛谢我啊?」王荷楼也低着头。

  「当然谢你收留他做你的奴啊。是吗,狗狗?」童婷沪插了一句。

  「是,主人,我很高兴。」我朝王荷楼又低了一下头。

  「你真的是那样想吗?」王荷楼低声问道。

  「真的,我是一直在想,以前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请你原谅。」我趁机表
白。

  「那可不是单原谅可以的啊,得惩罚、补偿。」童婷沪在旁敲边鼓。

  「是,我听从两位主人的,我认罚。」

  「你说的是真的?」

  「我保证。」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王荷楼认真的问。

  看到她那样认真的表情,我不由得犹豫,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如果她提
出什么过分要求,肯定我是无法满足,但拒绝我又说不出口。

  「你眼睛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问话。」王荷楼坚持道。

  我看着她,仍无法作答。

  她看着我,那眼神怪怪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不敢再直对。

  「我带狗狗溜溜。」尴尬时刻,幸好童婷沪主动解围。

  她带着我到了办公室里另一端房间,那是副经理的房间,与我的不同,它是
半封闭的。

  我们办公室很大,占据了三层整整一层,两端被隔成两间小单间,中间是大
堂,隔成数个卡座,王荷楼是内勤,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房门出口处,跟我距离最
近。

  「你给我跪下,我得好好教育你。你是担忧她提出什么要求,让你为难?这
是你大错特错了。你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把自己看得太高,以为自己是她的领
导,你没有想想,你现在这样,还象领导的样子吗?你如果现在是领导,会这样
带着狗圈、下体捆绑,在你的下属面前跪着吗?因为你现在不是,你只是个狗奴
。」

  我的下体被这番话撩拨得马上起了反应,她似乎感觉到了,喝令我把下体包
扎物去掉,我的下体和欲望一览无遗。

  「自己看你那下面,还用得着我提醒你,你是什么东西吗?如果你是正常男
人,我这样说你,不但不跳起骂我,而且下面还一翘一翘?既然你不是,那么一
般的标准对你已经不适用了,你应该是以贱为美,以耻为荣,以辱为足,以鄙为
乐。你应该想尽办法求得我们的玩弄,使唤,那说明你有吸引力,说明看得起你
,不用说你是奴,是狗,哪怕你是个大男人,也是如此。她现在是谁?是你要巴
结、乞求她收留你作奴做狗、满足你快乐的人,是你期待、渴望她玩弄你、鄙视
你的主人。她现在已经好多了,开始慢慢接受她的新角色,但是还在摇摆之中,
可能你的一个小小的行为、眼神、话语都可能使她不再前进,那样你就损失大了
,而且即使退一步来说,她不再前进,不当你的主人,她还会把你当过去的你吗
?你会两头都粘不着边,况且即使为了你的名声考虑,你也应该把她紧紧抓住,
那样才能和谐。

  她说得对,但毕竟想和做还有段距离,我又不擅表达,如何让她真正接受和
认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诚恳地请教她。

  「你在她面前还不够奴性,因为你还没放开,还没完全转换过来,她也一样
,面皮薄,一下子拉不开。但无论是主奴,还是男女,你都应该付出更多努力,
你务必记住这点。」

  「我确实是还没适应,转换太快了,还是跟不熟悉的人可能会自然些。」我
承认。

  「那是你没调整好心态。实际上考虑长远些,还是熟悉、身边的人好。为什
么有SM希望是情人甚至夫妻?那样安全,能够长久。象你们,一个办公室的同
事,多少好的机会啊!俗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全不费功夫!难道
既安全又方便的调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再说,她又是通情达理的人,她可能提
出的要求肯定会在你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不会让你太为难的。即使有些你暂时觉
得为难,但你也应该想法做到,因为这是为你。」

  「我记住了,我会努力。但是我怕她不肯原谅我刚才的举动。你可以帮帮忙
,劝说她,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吗?」

  「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你要以自己表现博得她的欢心、愿意。」

  「我想这样,但我怕自己一不注意会再伤她的心,我没信心。」我实话实说


  童婷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有这诚心,才不枉费了我这番心血。既然如
此,我就再帮你一把。本来下午我想去逛街,明天去海边游玩,现在既然如此,
下午我就在这里吧。」

  「谢谢,要不等我下班后,我陪你们出去吃饭,逛街,明天再继续,好吗?
。」

  「我得征求她的意见,到时再告诉你吧,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别让她打退堂鼓
。」

  「我听您的吩咐。」

  「这样吧,先让她慢慢适应你的新角色,让她渐渐树立起她的主人意识。」

  「具体该怎么做?」我已经迫不及待。

  「我们是在培养一个新女王。我会在她面前羞辱你,使唤你,把你当一条贱
狗那样玩弄。那样使她开始鄙视你,从心底里瞧不起你,这是第一步。第二步,
挑动她玩弄你、调教你的兴趣,使她成为你真正的主人。她跟我不一样,如果她
心里不鄙视你,行动和言语上就很难体现出来。因此你一定要听话,不管我要你
干什么。你会做到吗?」

  「我会努力做到。」我还是有点担心。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的。但是你做得到的事情,你必须
做到,否则我就不管这闲事了。」

  看她快撩担子,我赶快答应。

  「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衣服全脱掉!」

  我脱光衣服,她用绷带和胶布将我的下体紧紧扎牢并跟脚链系在一起,然后
封住我的嘴巴,牵着走到外间。

  外间门已经关,因此倒不担心有人发现,原先的顾虑也被童婷沪一番教导打
消,现在唯一担心的倒是童婷沪策划的蓝图会否实现。

  王荷楼独自在上网,童婷沪牵着我到她身边,喝令我低头跪着。

  我听到王荷楼发出一声「咦」的轻音。

  「荷楼,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是否更象条狗呢?」

  「不好看。」王荷楼平静地说。

  「哪有狗在主人面前穿衣服的道理呢?狗狗,你说是吗?

  我马上点头不已。

  「快跟你主人磕头,陪不是!」童婷沪接着命令道。

  我连忙磕头。

  「好了,」王荷楼没让我继续磕下去,「你先回自己房间吧。」

  「在房间门口,面朝主人低头跪着!」童婷沪补充了一句。

  我跪在门口,看她们在窃窃私语,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偶见王荷楼抬头朝
我这里看,就立即低下头。这样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我几乎已经跪立不住的时候
,她们才朝我房间走来。进入里间后,她们在沙发就座,我主动给她们倒了水,
然后老老实实跪在她们的面前。

  「刚才跟你主人说好了,给你狗奴一点面子,你六点钟到理想大厦三楼曼娅
奴专柜等候,然后一起吃晚饭。明天上午接我们去海边,初定二个晚上,你准备
一下,手机要随时开着,带上电脑。晚上来的时候狗圈就不让你带了,但是下体
的束缚仍须在,听清楚了吗,狗奴?」童婷沪拿掉嘴巴封口,对我说道。

  「谢谢两位主人赏脸,我一定到时恭候。」

  「荷楼,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狗奴的吗?」

  「没有。」

  童婷沪又把我牵到外间王荷楼那座位旁边,拿掉狗圈链条,将一双鞋子挂在
我的脖子上,指着桌上的照片,「面朝主人照片跪着,吻你主人鞋子,体验主人
气味。」

  我按照她说的做,她满意地点点头,「就这样,直到下班为止。」

  她们走后,时间过得好慢,终于熬到下班时间,我立即赶到指定地点,见她
们正在柜台前挑选衣服,我立在她们后面,一声不吭。

  「什么时候来的?」童婷沪转身发现了我,朝我打了招呼。王荷楼却没吭声


  「刚来。」

  我见她们已经挑选好衣服,赶快从营业员手中拿过小票,到收银台结了帐。
然后拿起衣服袋,跟随她们到了一家酒店。

  一入包厢就座,童婷沪开始发话,「狗奴,你知道刚才你犯了什么错了吗?


  我惘然无知。

  「第一,见到我们的时候没主动请安,第二,没经过我们允许,擅自付帐。
第三,出商店时候走在我们前面;第三,跟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没低着头;第
四,我们上车时没作出请的动作;第五,上车后没经过允许,擅自开口问我们到
哪;第六,我们上下车时没有把手放在车门顶端;第七,到酒店时,主动跟服务
员说话。这七宗罪,没说错吧。」

  「如果你是我们的朋友,我这样要求是过分了,如果你是领导那更不用说。
」童婷沪提高了分贝,「但你是谁?你是我们的奴婢,你不是向往我们把你当狗
对待吗?那好,刚才这些只是对一般仆人甚至是服务员的要求,你都没做到,你
还能做狗做奴?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们做不得你的主人。」

  细细一琢磨,她说的确实没错,我无话可答,又不愿就此离开。

  「婷沪,我看这次就饶了他吧,我现在也还没完全适应,时间长了,也许都
会慢慢习惯的。」

  没想到王荷楼会主动帮我说话,我感激地向她点点头。

  「看在荷楼给你说情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如果以后再犯这样错误,我
会狠狠惩罚。」童婷沪接着说。

  我立即点头称是,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现在滚出去点菜吧。」这是她第一次用滚字,看来确实是有点生气了。

  我点好菜回来,在房门口听到她们的交谈声,话题正好是我,我怕进去后她
们说话不方便,就在门旁边等着。

  「我开始真不相信他竟然会这样?平时在单位里,只是偶然觉得他有些动作
有点怪异,总体上觉得他这个人还是可以的,但没想到他是这样一种人。真是人
不可貌相啊!」是王荷楼的声音。

  「这种人有很多,还有专门网站,上午我给你看的网站就是其中一个,平时
看上去像模像样的,但实质上却完全不同。」童婷沪解释道。

  「现在我有点相信并适应了,但以后在单位里对他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记住一条,不要对他太客气,尤其是只有你们
两个的时候。」

  「这我倒不会,在今天之前,我对他也是比较冷淡的,不过我对其他男人也
一样。」

  「但从此之后,你就不能象对待其他男人一样对待他,该冷淡时要冷淡,该
训斥时就训斥,该表扬时就表扬,该惩罚时就惩罚。」

  「这,具体该如何把握呢?」

  「比如,他做错事了,小错你就惩罚,大错你就冷淡;他做得不够,就严厉
训斥他,甚至可以给他适当的小惩罚;他做得你满意了,你就表扬他几句,甚至
可以奖励他一些什么。总之,你要时刻让他注意到你的存在,认识到你的地位,
千万不能长期冷淡他,不用说是男人,哪怕是家里养的一条狗,主人若长期冷落
它,它也会跑掉的,除非你决定不要它了。」

  「但那样,他是否会承受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要看你怎么做了,但这点你要记住,你这样做,是为了他好,你这是积
德。」

  「为什么?」

  「很简单,他的心态、爱好、兴趣都有异于常人,而且不会改变。你想想,
如果没有你,他照样会去寻找,会做出异常的行为来,甚至可能惹出大祸。就如
上午发现的他这件事,如果换了其他人说出去,那以后他怎么还能在单位里呆?
甚至连这个城市都无法呆了,他的家庭也面临威胁。因此幸好换了是你。有你在
,他就不会到处乱闯,我想,你也会好好管教他的,不愿他粘惹是非。你在大学
时把一个班级的男生都管教得服服帖帖,不用说现在只对一个男人呢?而且与大
学那帮男生不同的是,男生可能表面服贴,背后却在骂你,但他不会,你管教得
越厉害,他只会更加感激你,更加对你死心塌地。这种男人,尽管有很多缺陷,
但他们有一般男人所比较缺乏的长处,就是对女人比较温顺,尤其是对他喜欢的
女主人,会很听话,就如一只狗对它的主人,何以这些人称作狗奴,就是这个道
理。」

  「那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不是挺好的吗?

  「那要怎么看了。一般来说,这样的男人性行为有点异常,他们不喜欢象一
般男人那样做爱,说的更坦白些,就是这些男人一般情况下,不用说做爱,连勃
起都比较困难,他们只有在被虐或做狗做奴的时候,才会兴奋,达到高潮。如果
你丈夫是这样的人,你会接受吗?

  「我不知道。本来我在这方面就有点不一样,你也是。」

  「呵呵,说的也是。从这点讲,我们也是异常。不谈我们,谈它。撇开性行
为,这样的男人做丈夫,你不会觉得太委琐了吗?没有阳刚之气。」

  「这对我倒问题不大。在我面前委琐有什么不妥?我要么不要丈夫,我如果
要,就要在我面前听话的男人。再说什么阳刚不阳刚的,也没标准,只是角度不
同。

  两人的对白,使我听了入迷,直到服务员端菜走进才发觉,我赶快走了进去


  「你坐这里吧。」王荷楼指指她们对面的一个座位。

  服务员一离开,童婷沪就喝令我爬到她跟前,给我套上狗圈,将她们中间的
座位挪后,放上盆子,让我在座位前跪下,「刚才有人在,主人给你留点面子,
让你就座。但只要他人离开,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管我们有否吩咐,你都必须立
即主动爬到我们跟前跪着,除非我们叫你起来或者就座。因为这个时候,你只是
条狗,而狗是不能跟主人并起并坐一起吃饭的,狗只能跪着吃主人赏赐的东西,
说起来你也是条老狗了,怎么连做狗的这点基本规矩都不懂?」她训斥道。

  「我好久没现实过了,因此老忘记,对不起,主人。」我解释道。

  「训练你这条狗,比新狗还累,什么都要我教,「童婷沪埋怨着。

  我只好连声说对不起。

  「算了算了,只要你记住,好好报答主人就是。脱下裤子,我要检查一下你
是否照办了?」她看了下,「这倒没偷懒,主人的鞋子你嗅了没?感觉怎么样?


  我不知怎么回答。

  「你说实话。」王荷楼插嘴。

  「没什么感觉。」既然要我说实话,我就只好说了。「只是主人要我嗅,我
就嗅。」

  「荷楼,既然做我们的奴,我们得给它取个名字,你觉得呢?」

  「叫奴比,既是奴婢,又象狗名,外面人听到也不会起疑。你觉得如何?

  「不错不错,好名字,把它的一切都高度概括了,」

  「你觉得怎么样,奴比?」王荷楼朝我问起。

  我也觉得这个是好名,我向她表示了感谢。

  「那就这样定了,以后我们就叫你奴比。除非有熟悉的人在。」

  她们吃得差不多之后,童婷沪将她们的剩饭倒进我盆子,并从桌子上的菜里
随便拿点一并放入,「照规矩,应该把你反绑,你只能用狗嘴进食。今天是第一
天,就绕了你,吃吧」。

  这样我以前也试过,比较困难,能现在这样已经挺照顾了。

  她们边看着我吃,边交谈。

  「你讲给我听听,狗奴吃饭还有什么规矩吗?」王荷楼开始兴趣起来。

  「比如只能用狗专用盆子,狗盆一般比较平坦,方便狗舌舔;狗进食之前要
先向主人磕头表示感谢,因为这是主人的赏赐;狗只能吃狗专用食品,如果主人
吃剩的东西给它,那是一种奖励;狗食要全部吃光,不许留下,甚至连狗盆四周
都要舔干净;狗进食前,四爪都要带上锁链或捆绑,不能用狗爪进食;狗链必须
带着,要不系在桌子下,要不由主人牵着;狗只能在主人饭后进食且必须在主人
的监督下进行;

  「那主人可以做什么呢?」王荷楼继续问道。

  「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看各自喜好和心情。比如有些喜欢饭前饭后都要鞭打
狗奴几鞭;有些喜欢在狗食品上放圣水,有些喜欢用脚喂狗奴进食,等等不一而
足。

  「还有这么多花样啊,什么时候让我见识一下?」

  「好啊。实际上调教狗奴的方式很多,规矩也五花八门,进食只是其中一项
,说话、举止、睡觉、穿着等都有规矩,牵涉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归根结底就是
一条。」

  「那条?」王荷楼急切问道。

  「就是象对待一条狗那样对待它,训练它,不要把他当人看待。」

  「那他总是人啊?」

  「是啊,如果到最高境界,就是把它改造成为犬形状,当然这实际上不太可
能。但可以根据具体条件环境尽量靠近,比如有些女主家里有狗笼子,狗奴就一
直在里面呆着,除非主人牵出去溜达。有些给狗奴带上贞操带,束缚狗奴性欲望
。」

  「这为什么?」

  「我刚才说过,这些人之所以为狗奴,主要是其性爱好不同,控制住它的性
欲,就基本掌握了它的一切,它的奴性、狗性就越会进步。如果让它随心所欲,
想放就放,那么它就不太会把主人放在眼中了。」

  「那你将它束缚,就是这个意思?」

  「对,现在你明白我一定要让它带着了吧,不过这个东西太差。」

  「我有点明白了。想出贱狗这个名称的绝对是个高手。你看对它是否也合适
呢?」

  「这由它自己来说吧,奴比和贱狗比较,你更喜欢哪个称呼?要说实话。」

  我实际上早吃好在听她们的交谈,听童婷沪这样问我,我不得不回答。

  「我两者都喜欢。只要你们喜欢。」

  「不许滑头,一定要选择一个。」王荷楼口气开始有点变化。

  「真的,我有时比较喜欢后者,但有时是前者。」

  「说的明白点。或者举例也行。」王荷楼继续追问。

  「比如我欲望上来的时候,就比较喜欢后者,但我如果欲望一般的时候,就
比较喜欢前者。而且跟当时的心情环境也有关。」被王荷楼一番逼问,我没办法


  「环境?」

  「是,如果环境不太安全,那相对来说,前者比较容易接受。」

  「那你现在喜欢我们怎么叫你?」

  「后者。」我犹豫了一下,尽管环境不是很好,但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不过他自己说出来,更有意义。」童婷沪发出得意
的笑声。

  「我想也是。这样我也安心了。」王荷楼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许多
。」她补充道。

  「恭喜!不过最高兴的应该是它,贱狗。」

  「何以这样说?」

  「因为你可以放开了,你有了一个奴,而这正是它所期望的。贱狗,对吗?


  「主人说的对。」

  「明天再说。我们现在就走吧。」

  有了来时的前车之鉴,我在回去时小心翼翼,没再犯类似错误,她们的神态
跟来时也略有变化,尤其是王荷楼。看来童婷沪的计划迈出了成功的一步。

  (二)

  8点,她们准时出现。我赶快迎了上去,「两位主人好。」提起她们各自手
中的手提箱。

  「贱狗也好。」王荷楼首先开口。

  我没想到王荷楼会这样说,呆了一下。

  她们两人对视一笑,童婷沪说,「贱狗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理解该是全面的意思,我应了是。

  童婷沪点点头,「开车吧,到目的地后,会让你如愿的。」后一句,她特意
加重了语气。

  「谢谢两位主人。」这是场面话,非说不可。

  到目的地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我们入住的宾馆正面是海滩,其余三面均为
矮山坡,宾馆系一个小渔村改造而成,为一家半敞开式的休闲型宾馆,外面可以
开车直驱而入,里面有几十座散落各处的原渔民住宅改建而成的房屋。

  我要了套离总台最远且位处半山坡的一幢,后面紧挨着一个矮山坡,竹林茂
密。看下去,宾馆一览无遗,唯一缺陷的是海滩只能看到一角。我在屋前空地停
车,下来后准备打开房门。

  「等下。」童婷沪喝住了我。「把钥匙给我。」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给了她。

  「一进屋,你就是一条狗了,现在如果你懊悔,还来得及。」

  「哦,我明白。」想到马上就要开始的情景,我不由向往。

  「那好,你在外面先等着,叫你进来时再进来。」 童婷沪态度严肃起来。

  她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门开着,她们坐到沙发上并将一个包放在茶几上


  「爬进来。」童婷沪开始下了第一道指令。

  没想到说开始就开始,尽管四下没人,但内心还有点顾虑。

  「又没人,怕什么?再不爬进我们就走了。」童婷沪大声道。

  眼看马上就要到来的满足就要跑飞,我再也不犹豫,飞快爬了进去。

  「这里只有两个人和一只狗,明白吗?贱狗!脱掉衣服,跪下!」童婷沪下
了第二道指令。,看看王荷楼,她脸上并无反应,我虽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照办
,不过动作未免不够迅速。

  「还忸忸怩怩不好意思?难道没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又不是第一次做狗。」
童婷沪哼地一声。

  我被她抢白得说不出话来。

  「在屋里不许穿衣服,这是做狗最起码的规矩,否则你来干吗?」童婷沪自
进屋后态度就大变,不过她说得对,我到这里来就是做狗的,虽然来得快了些,
但既然开始,就应该调整心态,认真投入,这点我比她显然不如。

  「这次算是提醒你,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你要记住,现在开始你就是条狗,
我们是你的主人,我们说的对你都是命令,你必须去做。去,把拖鞋拿过来。」

  拖鞋放在对面的矮柜下,我准备立起去拿。

  「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爬过去拿。」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再爬过来把拖鞋放在她们两位的脚下。

  「在这屋子里面,你行动只能象狗一样爬行,听到了吗,贱狗?」

  「是,我明白。」

  「嗯,把双手伸平直,双腿伸开。」

  我隐约知道她的目的,不由得开始兴奋。果然她从包里掏出一副手足连铐,
将我铐了起来。

  「说,自己是什么?」童婷沪态度严厉地问。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当着王荷楼的面,我还有点不适应。

  「贱狗,问你话敢不答?」童婷沪勃然大怒,顺手就给我一记耳光。

  我脸上火辣辣的,没想到她如此光火,我不由楞住了。

  「你当我是在给你开玩笑吗,贱货,快说!再不说,鞭子抽你!」她从包中
拿出了鞭子。

  看来她是动真格了,鞭子可不是好玩的,还是说吧。

  「不抽你就不招,真是个贱货。」童婷沪见我说出,气稍微平息。

  「对不起。」我觉得有点冤枉,但我不想辨白,一这是小事,二也担心辨白
反遭误会。

  「看在你老实交代份上,这次就饶了你,现在自己把贱跟搞大。」童婷沪口
气平缓下来。

  我看到王荷楼正在认真地看着,有点难为情,毕竟她是同事,我还做不到完
全洒脱投入。

  「是不是想挨抽呢?」童婷沪拿起了鞭子。

  脸上的火辣辣还未完全消除,我可不想再挨鞭子,只好低下头准备动手。

  「把头抬起来,眼睛看着我们,手不能停!」童婷沪偏不让我保持一丁点的
自尊。

  我看到王荷楼眼中一片鄙夷,我立即躲开朝向童婷沪,后者正呵斥道,「贱
跟怎么没用,用力!」。

  不知怎么,尽管通过活动下体大了些,但仍软绵绵的,自己看了都不满意,
难怪她这么说。

  「你这样还算男人?连做公狗都不够格。我看索性阉了,免得丢人现眼。」
童婷沪讥笑着。

  被她这句话一刺激,下体很快的勃起,几乎快控制不住。

  「看来不说你无能就不会勃起,真是个十足的贱货。带上!」童婷沪把阴茎
环递到我跟前。

  我将它套了进去,环很紧,把阴茎夹得紧紧的。童婷沪喝下停,她用皮带牢
牢绑紧,几乎已经勒入肉里,高昂的下体被固定住再也无法下去,一动就会感到
疼痛。

  「再说一遍,自己是什么?」她用鞭子点点我的下体。

  我亢奋了起来,脱口而出,「我是条贱狗。」

  「现在给你说屋里做狗的规矩。腰板挺直了。」鞭子在我身上轻扫了一下,
我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只要进屋,你就必须脱光爬行,这是你在屋里的基本打扮,根据你表现好
坏,再考虑是否给你加其他。不许主动开口。有事情就发狗叫声,听到了吗?」

  「嗯。」

  我话音未落,一记鞭子落在我的身上,「发狗声听到吗?」童婷沪训斥道。

  「汪。」我忍住疼痛。

  「这是帮你长记性。任何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听,那第二遍就是鞭子
代替了。刚才在外面你嬉皮笑脸,我算给你点面子,但别以为我会一直对你这样
,我不会对狗有好耐心的,也不会给狗好脸色,这点你务必记住,否则鞭子可不
是吃素的。」童婷沪警告说。

  看她一副严峻的神色,我再也不敢不认真,不管她说的是真的是假,万一鞭
子加身,可不好受。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还得低头。

  「不要以为我们都是说着玩,说话是要算数的,包括你。戏才刚刚开始。我
们昨天晚上特意购置这些物品,不会为了一时的兴趣,如果你不想算数,那对不
起,我们只好硬来了。」童婷沪的口气虽然平静,但其中透出的意义却不同一般
,我不禁感到有点不安。

  「怕呢?」童婷沪一直在观察着我,「这是好事,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不怕
主人的狗不是条好狗,就如不爱主人的狗也不是好狗一样。你开始怕,说明你进
了一大步,而且我相信,这几天,你会更加进步,如果到那么一天,主人的一个
眼神,你会从内心处感到恐惧不安,那么该恭喜你,到了更高层的境界。那样,
你才是真正属于你主人的狗。我希望这个进程尽量缩短,也希望你能很好地配合
。」

  「贱狗会的,主人。」她说得对,我是该很好配合,但莫名的不安仍在。

  「这才象贱狗,你开始不用我,这是一个进步,我是人的自称,狗是不配的
。但还有一条,狗是不会说人话的,它只会发」汪汪「声。而且这狗声,也只能
在主人要求的情况下发出。贱狗听明白了吗?」

  「汪汪!」再不明白我就是条废弃的狗了。

  「对主人的说话要表示,这是狗的规矩和礼貌,但狗的能力有限,你又刚做
狗,因此也不对你很高要求,你只要记住,一声是表示请求,但只能在偶尔情况
下使用;二声表示应答,表示你听到主人的说话;如果事情复杂,单这二声还不
能表达清楚,那么你要借助动作让主人明白其中意思。」

  她掏出一只带着尾巴的肛门塞,令我转身趴下塞了进去。「动作也是,狗与
人也有区别。开始时候我会要求宽松些,但如果你日后也如此,我只能惩罚你。
现在爬几圈给我们看看。」

  童婷沪肯定是个高手,被她这么几下,我的心态渐渐变化,开始进入状态。

  她对我的爬行技术似不太满意,但也懒得指出,二圈下来就令我回到她的脚
下。

  「荷楼,怎么样?」

  「怎么不给他带上狗圈呢?」进屋后第一次听到王荷楼的声音,那音调听上
去很平静。

  「这要由你定,它是你的狗,你想给它戴就戴。」

  「哦,还有这个讲究?」

  「这是主人的权利。」

  「瞎说,难道你不是他的主人?」

  「我充其量是客串一下主人,说是他的女王还差不多。」

  「主人和女王还有区别?」

  「开句玩笑,主要是为了称呼方便些,否则都是主人,我跟你怎么区别?不
过也有人真认为有区别,说主人一般长期些,女王短期些,甚至只是一次过。」

  「但是否做他的主人,我还在考虑之中。」

  「怎么还没考虑好?」

  「我觉得他太贱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真不敢相信他是这么下贱。」

  「正因为他贱才让他做你的狗啊,如果他不贱,他不是照样当你的领导?」

  「但问题是我还要跟这种披着人皮的贱狗相处共事。」

  「这反过来也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你知道他的真面目。因此你可以控制他
。」

  「但总不能这样一直吧。最多也就这二天。他上班后还会再听我话?」

  「这有何难?把他现在这样子拍下照片留着,他该不听?」

  我突然清醒不少,如果她们真这样做,那我可是够呛。

  「这……。,不好。」王荷楼沉思了一会,拒绝了。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是王荷楼善良,我对她的好感不由增加。

  「反正随你吧。」童婷沪有点不快。

  「不过你刚才说的,我觉得也有道理 。不过,他不贱,我们也不会在这里
了,他更不会这样跪在我们的脚下。」

  她那不过,使我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还好后来没变卦,我重新放下了心。

  「是啊,主动送上门的贱狗,不用白不用。」童婷沪听王荷楼这样说,心情
好了些。

  「没错。这条贱狗不用确实是可惜了。」

  「你终于想通了?」

  「嗯。我试试看吧。」

  「那就把他交给你了。」她转向我喝斥道,「贱狗,爬到主人跟前跪着,乖
乖地听你主人的话。如果不从,我会狠狠地抽你这个贱狗。「她口气很厉,我不
由打了个寒噤。

  王荷楼半躺在沙发另一端,我爬到王荷楼跟前趴下,汪地一声,眼睛看着她
的脚下地面。

  「不错,你进步很快,越来越象狗了。」王荷楼鄙夷一笑。

  「这是钥匙,我出去走走。」

  「等下,他下体的东西咋办?」

  「就让他这样带着好了。」

  「没有什么关系吧?」王荷楼听来似乎有点担心。

  「带几个小时没问题的。他还不够贱,带着有助于提高他的贱性。」

  「他这样还不够贱吗?」

  「做狗当然不够,如果有机会,晚上我在网上给你找个贱狗看看。」

  「好啊。」

  屋子里只有王荷楼和我二个,我不由得有点尴尬,垂下了头。

  「低着头干吗?」王荷楼低声问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仍没抬头。

  「看你自己已经这副样子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抬高了声音。

  她一句话提醒了我,是啊,到目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抬起了头。

  我们的眼光相对,与昨天不同,这次她没有回避,也没有感到难为情,俯视
的眼光透出鄙视。我感到一丝羞愧,仰视的眼光避开了她,无意中落到她的胸部
,她穿着浅黄色低领园衫,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乳罩,双峰高耸,山沟隐约
,我不由一阵兴奋。

  她挺起身子,那风景不再出现。在办公室里,我也多次注意过她的胸脯,但
从未如此清晰。

  「我们办公室的女同事都知道你色,这也是我在单位里不愿跟你说话的原因
之一,但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你不是色,而是下贱。」她鄙夷的问,「你这样,
自己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我已经抬起的头被她说得重新低了下去。

  「不过你不会,或者你也许会,但却喜欢。」王荷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以后在单位里该怎么对你。」

  我不知道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对她。

  「戴着这些东西你有什么感觉?」王荷楼带点讥笑地问。

  「你说啊。」王荷楼见我不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欲望占了上风,随它去吧,我抬起了头。

  「我觉得兴奋。」

  「这你不说,我也看得出。还有其他吗?」她瞟了我下体一眼。

  既然她都没觉得什么,我有什么好遮盖的?从实说吧。「如果在她跟前,我
觉得很自然,但在你面前,我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现在好了些。」

  「昨天我看到你这样也是不太习惯,但现在看到顺眼多了,也许以后我看到
你穿着衣服倒开始不顺眼了。一切都是在变化的。」

  「嗯,以前在办公室里看到你,虽然我也起过跪在你脚下的念头,但总当是
幻想,没想到现在真的跪在你脚下了。」

  「你以前看到我就有这样的念头?」王荷楼兴趣了起来。

  「是的,好多次,尤其是看到你胸罩或者午睡时看到你躺在我外面沙发的时
候。我曾多次将你幻想成我的主人,自己手淫。」

  「你真下贱。」

  「我也这样认为。」

  也许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坦承,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她又继续。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她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

  我有点惊讶,但还是说,「喜欢。」

  「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比较,你更喜欢哪个?

  这有点把我难住了。说心里话,以前的她应是比较普通的女孩,最大的长处
就是年轻,其次就是她的冷淡,那喜欢可以说是比较一般的,相比之下,现在的
她无形中却增加了对我的吸引力,因此如果加以比较,那肯定是喜欢现在的她。
但这番话我怕说出来有伤她的自尊,毕竟每个女孩都是喜欢听好话的。

  「即使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说出来。」

  既然如此,我也实说了,但还是比较婉转。

  「谢谢你告诉我实话。」王荷楼口气仍非常平静。

  我本来想,尽管她也可能知道我这样的回答,但如果我真说出来,她听了仍
会不开心,但结果至少在表面上她并无显露,不由得使我对她另眼相看。

  「如果你梦想成真,你高兴吗?」她的态度很认真。

  「我将非常高兴。」我真诚地说。

  「但如果你梦想成真,我再也不会象以前那样对你,哪怕是表面上的。你有
这个准备吗?」

  这是无疑的,她不说我也清楚。「能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我们之间不再有实质平等,在单独我们二个的时候,你只能象现在这样,
你接受?」

  「这是应该的。」

  「现在我想听你认真地再复述一遍,你的愿望,你的想法。」

  「我想做你的贱狗。」我十分肯定地表示。

  她点点头,拿出一副挂着钥匙的新颈圈,「这是昨天晚上特意去商店买来的
,一锁住,只有钥匙才能打开,这意味着什么,你该清楚。」

  「意味着你是我的主人。」 那颈圈看上去非常精致,当中还系着不少铃铛
,一根细链垂着。我不禁向往。

  「好。」她开始动手给我戴上,扣好颈圈,但准备锁住时停了下来,「如果
你现在不想做还来得及。」

  我内心已急切地期待,「我想。」我肯定地点点头。

  「既然你自愿并已做好准备,那我就不再多说了。」她把锁扭按下,拔出钥
匙。

  我低下头看看脖子上紧扣的颈圈,内心一片安详宁静,一种归属感似乎油然
而生。

  似乎受我的神态影响,她的语气严肃起来,「我没有什么繁琐规矩,但是有
三点你必须做到。第一、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问为什么。第二、童婷
沪是我的同学朋友,她的话你一样必须得听。第三、这几天你必须一直跟着我,
有特殊情况要事先请假。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但不许撒谎,更不许阳
奉阴违。」

  这三点要求不高,我向她作了保证。

  「我要看你的行动,这几天就算是考察期,如果你说到做到,我就答应正式
做你的主人。」

  我再次向她保证。

  「你忘记了一件事。」

  我仰起头,看着她,不明白我忘了什么。

  「你应该磕头表示感谢。」

  这确实是我忘记了,我亡羊补牢,连续向她磕了几下头。

  「可以了。我并不是要求这形式,但是既然大家都这样,我们也按规矩办。
」她解释说。

  「这是我的错,我应该早就这样。」她这么客气,倒使我不好意思。

  「你磕过头,我们的关系就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你后悔吗?」

  「我感到高兴。真的,主人。」我怕她不相信,又强调了一句。

  「看网上介绍,好像此时主人该奖励你舔脚的,那我也按惯例吧。」王荷楼
把右脚抬起来伸到我嘴旁。

  我对脚并不爱好,但既然她这样了,我总不能拂她好意,哪怕表示点姿态。

  「看来你真的是个下贱的命,以前是我看错你了,我应该给你说声对不起,
贱狗。」王荷楼用嘲讽的口气说。

  我已经不再为她露出鄙视而感到羞愧。「以前是我不对,主人。」

  「贱狗,把狗头抬起来,说自己是什么?」王荷楼用脚勾起我的头。

  「我是贱狗。」我看着她,非常自然地说出了以前难以想象的话。

  「是谁的贱狗啊?」王荷楼绕有兴趣地问。

  「是主人你的贱狗。」接下来就更容易。

  「那意味着不再是我的领导呢?」她故意着重了领导二字。

  「您才是我的领导。」我衷心的说。

  「我是你的领导,哈哈,这种感觉真好啊!」她开怀大笑,那神态看得出是
发自内心的。

  我无言以对。

  「刚才听我这样说,你感到难受吗?」王荷楼停住了笑声,问道。

  「没有,只是有点尴尬,但马上就坦然了,这本就是我向往的,我以前坐在
那办公桌位置上,就多次幻想过是你坐,我在你下面跪着的情景,如果现实真能
那样,那就更加好了。

  「你真的是那样想?「

  「是的。而且我还想象过办公室那些同事进来的情景。」一想起这些,我就
不由兴奋了起来,把平时所想的全吐了出来,说出口才觉得不对。

  「是因为那些同事都是女的关系吧?」王荷楼冷笑了一声。

  她一语中的,我直在内心怪自己多嘴。

  「是不是你内心里也希望做她们的贱狗,也象这样跪在她们脚下,贱货?」
王荷楼语气明显改变,我听得出她话中几乎抑制不住的愤怒。

  我有点不安,想解释一下,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毕竟她说的是事实。看
来我伤了她的心,我得做好她因此惩罚我的思想准备。

  「你真的是个贱货。」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语气突然转为平静。

  我惊讶的抬起头,见她一脸平静,似乎刚才的愤怒没有发生过。

  「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没错,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没有自知
之明,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如果不是偶然,你也不会把我放
在眼中,更不会象现在这样跪在我的脚下。「

  「这――」我有点不忍,试图辩解,但马上被她打断。「用不着解释了。不
管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不管你是否想跪在别人面前,不管以后会怎么样,
现在你总光着身子象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你脖子上的颈圈和手铐没有我的钥匙
无法解开,因此我想对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除非你敢这样出去。」

  我仍想解释,但还未开口,一块大胶布贴了上来,「你不是喜欢胶布蒙嘴吗
?那我就让你爽一回。」她边说边将我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以前你在办公室
想使用胶带却又慌张,现在你可以不用而且还有人给你蒙,爽不爽啊,对了还有
下面,」她用胶布将我下体全部包扎了起来,看上去就跟一个木乃伊一般。她用
手摸了摸,「那次你站在我后面也是这样包的吧,摸上去硬梆梆的,我还以为是
什么玩意儿,吓我一跳,你当时干吗不直接拨开裤子这样露着,也省得我胡乱猜
测。」

  本来我对胶布就喜欢,她这么一搞,下体尽管包扎得密不透风,但我立即感
觉出下体扑通扑通的跳动。

  「你果然挺兴奋,那我再帮你一把,」她掏出笔在我嘴巴胶布上写了几个字
,「别急,我这是刚开始,你不是喜欢女人吗?那就把你打扮成女人。」王荷楼
嘲笑着,打开化妆袋给我化妆了起来,开始她只是随便描描,但逐渐她的注意力
集中了起来,好像是在雕刻一件工艺品。

  化妆完毕后,她又仔细瞧了瞧,似乎感到满意,把镜子又递到我面前。

  我差点认不出自己,弯细的双眉,挑动的眼帘,光亮的脸庞,加上堵着的嘴
巴和脖子的颈套,那胶布上粗粗二个黑字「贱狗」显明夺目,看上去不伦不类,
难以形容。不过平心而论,她化妆得真不错。

  「不知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那帮同事们看了会什么反应。」

  我明白这不会可能,但她这样一说,我更加兴奋,但阴茎环死死扣着,感到
一阵疼痛,不由皱起眉头。

  「你不是喜欢让她们看到吗?怎么还没有实施,表情就如此痛苦?不会在作
秀吧。她们又不在,没必要作秀的。」

  王荷楼对我刚才的一时说错耿耿于怀,我理解她,但下体痛苦却使我忍不住
身子摆动一下。

  「扭起来样子倒蛮好看的,象条骚母狗。「王荷楼继续嘲讽着。

  我明白王荷楼是故意让我难受,以出刚才之气,但下面却偏偏不争气。

  这时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然后童婷沪走了进来。

  她走近一看,突然扑地笑了出来,「刚才猛的一看,还以为是条母狗了,呵
呵。你真可称得上妙笔生花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高的技艺。」童婷沪发出赞美
的叹声。

  「我可没这么高水平,那是他比较合适。你看他的脸型、嘴唇、眼睛都有点
象女人,我只不过略微加工而已,使其的女性特征凸出,男性特征抑制,从而从
外表上一看,就会产生不一样的感觉,说白了,就是利用人眼睛的错觉。」童婷
沪一来,王荷楼似乎又回到了原来。

  「你说的也是SM的真谛所在。我看过一遍文章,说每人其实都有虐和被虐
的一面,SM无非就是将其内在的一面挖掘出来并展露,就如你刚才说的,挖掘
他女性的一面并适当加工,从而展露出来的就是一种新形象。」

  「你这番话使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我曾在那网站上看到过关于cd的介
绍和图片,凭你的经验和判断,你觉得他是否有这种喜好呢?」

  「看他那兴奋的样子,我觉得很有可能。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倒真的可以试
试。」

  「如果这几天过去,我收他作奴的念头没有改变,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就随意吧,也不必太拘泥于什么规矩。」

  「我就是这样想的,随心所欲,满足第一。不过,这要有个基础和阶段,先
有规矩才可谈破规。就如武打书说的,有招才能无招,无招才能创招。因此他呢
,还是得从狗做起,你呢,还是得好好给他讲些规矩。」

  「呵呵,本来还以为你用不着我了啊,结果兜了一圈,还是要我出劳动力啊
!我算佩服你了,直说横说都是你有理。」

  「谁叫你是我的好姐妹呢?你不帮我,谁帮我?」

  「我甘拜下风,你说咋做我就咋做,可以了吗,我的姑奶奶!」

  「那劳你多训练这条狗,让它又好又快。你说得对,他确实是不够贱。」

  童婷沪惊奇地看着王荷楼,「我出去一会儿功夫,你想法就改变呢?发生什
么呢?」

  「没有什么。你出去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说的那句话。」

  「那句话?」

  「因为他贱才做我的狗。我越想越觉得这句话有道理。因此我要使他更贱,
狗越贱,就越离不开主人。」

  「告诉我,你真的很想控制他,让他以后也听你的话,而不是就这几天玩玩
?」

  「是的,本来我倒是无所谓,但现在我觉得自己想控制他的欲望越愈高涨,
而且不局限于这几天,我想看到以后在办公室相处时他对我的服从。我喜欢这种
感觉,那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岁月,那时我养过一条狗,叫奴比,那是我从
野外拣来的,它对我很乖顺,很听话,我很喜欢它。那天说起给他取名,我就自
然想到了那狗。」

  「后来呢?」

  「后来我上大学就把它送给了别人,假期我曾去看过,但那主人已经迁移,
不知去向。」回忆以往,王荷楼似乎有点黯然。

  「别去想它了。这几天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想总会有办法让它听你话的,不
仅仅是这几天。」童婷沪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

  「对,别想这么多,这几天玩得尽兴再说。」王荷楼也从刚才的沉思中摆脱
了出来。「我想这二天出去玩时也带上这条贱狗,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你看行吗
?」

  「当然行,只要你肯,我更加没问题,也省得我们劳累。」

  「我就是这样想的,既然有狗在,干吗不享用?但怎么样要做到在出去时候
,使他仍象现在这样听话,而且我们既感觉舒服,又使用安全,这要靠你多费神
了,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开了。我会让它更乖更贱的。」童婷沪笑着说。

  童婷沪拿起鞭子,拍的朝我屁股一下,「贱狗,刚才我朝你看,你也不表示
?我们说的话,做狗的都得牢记心里并积极去做,若做不好就得挨打,这鞭是为
了帮助你增强记性。」她拿出一根绳子,将手脚链条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下体
阴茎环,「主人精心把你打扮成母狗,你就得按母狗那样动作,现在爬到对面再
爬回,不喊停,你就一直爬下去,否则鞭子惩罚。」

  这鞭感觉更为疼痛,我只能忍着开始迈步,被绳子这样一约束,链条变得很
短,而下体又连在一起,一动就牵扯下体,引来一阵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爬着,
尽量减少对下体的牵引。

  「还是你高明,你一出手,他就乖乖地爬。」

  「是鞭子的功劳,俗话说,鞭子之下出好狗。」

  「嗯,看来对狗是不能客气。」

  「对,约束强迫才是硬道理。你看他那样,如果不是给他约束,他不会爬得
这么认真。」

  「我是想问其中原因了,好像他爬得动作跟刚才不一样。」

  「这就是我那样约束的目的。他动作越大,自己苦头就大,这他最清楚,如
果他停下,那么等候他的是鞭子,鞭子可比这吃的苦头更大。因此他只有认真爬
。」

  她们谈论得兴趣十足,而我却艰难地小步爬行,但几个来回下来,手脚和身
体动作慢慢开始协调起来。

  「你看这条贱狗,现在爬得像摸像样,看来你说的对,它很有潜力。」

  「这条贱狗应该谢我们,是我们把它的潜力开发出来,让它也充分感受到了
其中的快乐。」

  「它这样感到快乐吗?我看它的表情好像有点痛苦。」王荷楼似有点不忍。

  「那是表象,但它的内心是满足的,这就是狗与人的区别,我们跟它的区别
。对它来说,这种满足是建立在痛苦的基础上,没有痛苦就没有快乐,要满足就
必须痛苦。而且更重要的,我们也同时快乐和满足。你是否也这样感觉呢?」

  「如果换作昨天,我更多的是感到不忍,但今天我不但没这感觉,相反却感
到这样应该,甚至有点莫名的兴奋。看来我是真的变了。」

  「你没变,只是你自己没意识到而已,你有作主人的天分,现在你只是显露
了一点点,我相信,你会显露得更充分,因为你的潜力更大。「

  「我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昨天我还是隐隐约约地认识到,但现在我渐渐接
受了。」

  「你会很快成为真正的主人。但是我仍要提醒你,尽管是狗,但必须控制束
缚住它,让它没有反咬的机会,才可完全放心。因此我还是劝你留点纪念。」

  「嗯,我明白。」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服务员,送菜来了。」

  我被王荷楼牵到卫生间,童婷沪去开门。

  当我再牵出的时候,酒菜已经在长茶几上摆好,与刚才不同,我双手给放在
后背与双脚连铐,绳子穿过手脚连铐固定在茶几一端,颈圈上的链条固定在另一
端,身体成马蹄状趴在茶几中间,两位坐在茶几两端,边喝边聊。

  「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发现他这条狗,我至今仍蒙在鼓里。」

  「谢什么啊,你没有为我发现怪我,我已经知足了。」

  「怎么会呢?我的上司变成我的狗奴,我高兴还来不及了。」

  「哈哈。那倒是。被领导变成了领导,值得庆祝,我也敬你一杯。「

  「如果不是你把他从座位上拉下来,我哪有这么的福气,应该是我敬你。「

  「座上客成为阶下囚。这种变化可是难得碰到的。我就不客气了。」

  「哎,你说,它现在在想什么,不知它内心是怨恨还是感谢?」

  「我从不关心狗心里想什么,更不关心它是否感谢我,我只要它怕我、服从
我就行。也许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之处。可能正因为此吧,我至今都没有自己的
狗。」

  「为什么?我看你经验很丰富,本来我还以为你有好多狗了。「

  「我QQ上有好多,但现实过的不多,而且大多玩过一次就不再继续。有时
想了,就在候选奴中挑选个。」

  「那这样安全吗?」

  「一般没问题。都是在网上认识有段时间,对对方有所了解才作为我的候选
。玩的时间、地点和方式都由我决定。我一般先约好大概时间,再临时告诉它准
确时间和地点,然后选在大厅或茶座等公开场合见面,将手机中的对方照片与真
人对照后确证无误后才到房间。而且进房间前,我一般都当面测试,看它是否是
真M。「

  「你怎么测试呢?有不愿测试的吗?」

  「看各人情况和当时环境等。比较多的,是事先要它带上贞操带或其他束缚
,或者当场要他下跪或舔脚,实在事先不行,就到房间后先开着,我在门口命令
他脱光衣服,或束缚自己,面壁而跪,然后我就给他拍下照片,施加束缚,总之
,确保自己安全后才正式开始。当然也有些不愿接受上述的,那么我就走人,不
过这样的人很少。」

  「我感到奇怪,你为什么不选择个固定的奴呢?」

  「这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比如要有合适的奴,条件环境也要允许,兴趣爱
好比较一致等等,再说我也不太喜欢有牵累,反正有种种原因吧。」

  「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收他做奴吗?」

  「不会。」

  「不会?」王荷楼似乎有点失望。

  「别误会。我比较喜欢虐待,有时可能会留下痕迹,因此我一般都找独身或
未婚的,那样我可以放开些,而他有家庭,顾忌肯定比独身的多。不过这也有其
长处,做之前比较谨慎,做后也比较忠诚,不像年轻的容易冲动变化。」

  「我明白。你看我找他合适吗?」

  「当然合适,否则我也不会这样卖力了。我并不是随便说说。你跟我情况不
一样,你的工作时间地点都比较固定,你的喜好也比较偏重精神型的,如果我没
猜错的话,你想要的是那种你可以支配且比较长期的奴。而他正好符合你这些要
求,虽然有家庭的不足,但如果换个角度看,因为有家庭,他多些顾忌,反而比
较稳定牢靠。」

  「那一个单位总不好吧,我一想到这就有点不知所措。」

  「关键是怎么看。同事固然有点尴尬,尤其是你们上下级关系,工作上可能
接触较多,怎么处理确实是个问题,特别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但这同时也有好
处,那就是调教的机会就比一般主奴为多,而且甚至可以将工作与调教融合在一
起,关键在你怎么把握。实际上,那种房间里面的私下调教,做多了就会感觉比
较单调,甚至产生厌烦,我就有这种感觉,我最近很少找M现实也有这个因素。
相信也有不少的S会有同样的体会。至于怎么处理两者关系,我想,凭你的才智
,你可以想出更多更有趣的调教手段,无处不在,无时不有。」

  「听你这样一说,我感觉好多了。我跟他工作上接触的机会,大多情况下,
就是要他签字还有就是开会。现在这样,我倒可以在加班时叫他留下陪我,甚至
可以让他自己做。你也知道,我经常要在晚上和休息日加班,偌大办公室,有时
一个人也很寂寞的。」

  谈起工作,勾起了童婷沪的苦衷,「我们干销售的更辛苦,压力大,到处求
人,但是我没办法,坐办公室即使可能,也坐不牢,唉。…。」 她无意中瞟见
我面带同情地听着,似乎自尊心受到伤害,一把拿起杯子扔了过来,连声大骂,
「死贱狗,你有什么资格同情?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再辛苦总还是堂堂正正的人
,总这样舒舒服服地坐着吃饭,你呢,却是条狗,一条下三滥的贱狗!不但连坐
的资格都没有,而且还要任由我们辱骂,任由我们玩弄!任由我们践踏!」她立
起身,脚踩住我的脸庞,「你还是怜悯你自己吧,没有自由,没有人格,没有脸
面!你现在一切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要你吃,你就得吃,我们要你拉,你
就得拉,我们要你叫,你就得叫!如果我们高兴,我们就这样把你扔到外面去,
让天南海北来这里旅游的人,认识你这个贱货,看你还有否颜面活在世上!」 


  「没错,真正要怜悯的是它自己。算了,为了条狗别不开心了,不值得。」
王荷楼劝说道。

  「我也是,贱狗总是贱狗,跟狗动真,犯不着。「童挺沪这才消了气,重新
落座。

  我平白吃了一顿苦头,连冤屈都无处发,唉,只能是往肚子里咽了。

  「它额头上好像有血。」王荷楼托起我的头,仔细察看,「还好,只是眼睛
上边有个开口。」

  童挺沪也凑了过来,「可能是我刚才杯子砸的。」

  王荷楼倒了点开水,将伤口洗了洗,然后拿起一块纱布,把我的右眼包了起
来,「一个晚上过去就好了。

  「就是可惜你那描的眉毛了。」

  「这样也不错啊。出去时可以注目些,那样调教效果不是更好了吗?」

  「有道理。反正我们牵着,狗眼也没大用,即使两只狗眼都包起来也无妨,
反而省得它自己走开,我们也可减少在它身上带这挂那的麻烦。「

  「就是带着两只狗眼包起来的狗到海边旅游,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在这里挂伤的,一个人留在宾馆里不放心,就带着走。


  「也是。既然这样,那就全部包起来。」

  王荷楼说包就包,她用绷带将我的双眼包扎起来,果然技术不凡,轻盈、快
捷而又牢固,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

  「倒美了这条贱狗了。它不是喜欢纱布蒙眼的吗,正好有了机会。」

  「而且我们出去的时候,还得时刻牵着它,照顾它。看来狗运是比人运强。


  「但调教还是得不受影响,你还吃吗,否则就都倒给它吃。」

  「给它吃吧,尽量别让它沾染着绷带。」

  「听到了吗,贱狗,不许碰到绷带,否则眼睛感染,自己负责。看在你眼睛
受伤的份上,这次吃饭就不给你鞭子了。」童婷沪拿开我嘴巴的胶布,对我说道


  因为她们的警告,我在吃时更加小心,虽然难度增加不少,但为了眼睛,也
只能忍受。好赖她们没再为难,我终于在花费较多时间后,完成了任务。

  「还行啊,狗眼包着也舔得蛮干净的。看来狗眼是没啥用处。我看以后就索
性一直让它这样包着算了,也省得狗眼看人。有些女王在调教时就是这样做的。


  「为什么?」

  「因为她们觉得,狗没资格看主人,狗即使开着眼睛,也只能看主人的脚,
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样才能显出主人的高贵和贱狗的卑贱。「

  「也有道理,那样主人行动穿着也可随便些。」

  「这也是各人有异。有些女王在奴隶面前穿着很随便,因为她们把奴隶真正
当条狗,而在狗面前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因此不管奴隶是否看到都不在乎。有些
则是刻意营造,如只让奴隶看到女王打扮,或者其他使其对奴隶更加有吸引力的
打扮,有些则什么也不让奴隶看到,你喜欢那种呢?」

  「我也不知道。」王荷楼思考了一会,补充说,「但不会是第二种。」

  「为什么不会是第二种呢?」童婷沪绕有兴趣的问。

  「我在一般男人面前都不会刻意打扮,何况是在奴隶面前?如果女王靠打扮
吸引奴隶,那还算什么女王?」

  「说得好。这才是真女王。」

  「别夸我了,你才是了。」王荷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夸,是真心话。别看我好像挺在行,但我只是比你多点经验,如果说
内在气质,你比我强多了,你才这么一二天,但在你的举止谈吐中已经越来越表
现出主人的天分和气质,只有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贱狗对你
跟以前大不一样?」

  「你不是说过吗,那是约束的功效,并不意味着什么。」

  「这确实是一方面,但如果换了是对别人,它会一直这样吗?我可以这样说
,如果现在他可以自由选择,他在你我两人肯定选择你,而不是我。」

  「不。如果要他选择,他肯定两个都要。」

  「呵呵。还是你看得透彻,那就成全他吧。共享一夫不行,共有一狗总没问
题。」

  「去你的。什么夫不夫的。」

  「我说的是狗啊,是你自己想歪了。」

  「贫嘴。」

  「好,我们上楼去睡觉吧。」

  「他怎么办?」

  「随你。要不带他上去,要不就留在这里。」

  王荷楼沉思了一会,「还是留在这里吧。」

  「好,我加固一下。」

  童婷沪将一把椅子搁在我跪着的双腿上紧靠我背,用绳子将我头、背和手脚
跟椅子团团绑紧,我全身动弹不得。她扯动下体链条,对我说,「现在你的欲望
肯定非常强烈吧,但没办法,你只能熬着,而且我们不愿意听到你的发浪声。」
她用胶布把我的嘴巴又封住。

  二人上楼了,断断续续听到她们的说话声,片言只语,好像跟我有关。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感觉有人走下楼,站在我的身旁,似在仔细打量。

  「荷楼,起来就看狗呢?」童婷沪在楼梯上就叫了起来。

  「我看它怎么样了。」

  「这么短时间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不知道这样捆绑能维持多久。」

  「他身子虽不健壮,但对捆绑的承受能力还行,按我的经验,他这样捆几个
小时应该没问题,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

  「我确实有这个好奇。」

  「那就把他扔在这里,我们出去走走。」

  「好的。」

  「贱狗,你乖乖呆着等我们回来,如果你要长期做狗,只是必修之课。」童
婷沪扔下一句话,与王荷楼走了出去,一切复归寂静。

  (三)

  我处在剪熬和痛苦中,这种痛苦更多地不是出于肉体,而是来自孤单和寂寞
。为了排遣,我将这二天梳理了一遍,结果却是更加地盼望和期待。如果这时她
们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也有自由,我会主动地跪在她们面前,乞求她们的怜悯,
羞辱甚至虐待,只要她们不离开我。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有人开门进来,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一个人。

  「怎么样?」王荷楼拿掉我封口,口气带点关切。

  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和关切的询问,我一阵激动,我哽咽地叫了一声「主人
」,再也说不下去。

  也许是主人二字提醒了她,也许是她看到我没事,她语气转为平静,「怎么
呢?」

  「主人,我想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说出口来却只有这么简
单一句。

  她揭开了绷带,看着我的眼睛,口气更加平静,「想我什么呢?」

  我没有注意她的口气,不由自主把刚才独自时的渴望倾吐了出来。

  她静静的听着,神态渐渐变化,冷俊、鄙夷浮现在她的脸上,但说出来仍非
常平静, 「我知道了,贱狗,主人会让你如愿以偿。」

  她的口气变得严肃,「你的表现和表白,证明了你做奴做狗的天性,婷沪早
就说你是条天生的贱狗,当时我还没认识倒,现在我深以为然。对你来说,跪着
是你的归宿,牵着是你的幸福,服从是你的天性,卑贱是你的本能。」她停顿一
会,继续说,「尽管你在昨天已明显暴露出狗的本质,但我还是把你看作人的成
分为多,但现在我从内心里有了你是条贱狗的观念。刚才你也听到,婷沪主人问
我对穿着的看法,我当时还不能确定,但现在我可以说,我会当着你的面只穿内
衣,因为我不再视你为人,而只视你为狗或者摆设玩具,而在狗面前是用不着很
多顾忌的,就如狗在人面前也不用很多顾忌一样。」

  她重新封住我的嘴,「我知道这是你喜欢听的,你的眼中透出满足,你的呼
吸也证明了这点。你很幸运,我也喜欢这样说,羞辱你也给我带来满足,记得在
办公室里,那帮女同事们使劲巴结你,我曾感到失落和担心,因为只有我没那样
做,但现在我不会了,因为她们的上司并不喜欢巴结,而是喜欢羞辱,我知道她
们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只有我能满足。我想下次再看到她们这样的时候,肯定是
非常有趣的。」

  她调侃一阵,语气又转为严肃,「你是个下贱的动物,婷沪说的那种完全的
狗是你最适合的角色,那是老天安排的,我不能逆天行事。为此你必须努力学习
做狗的规矩和本领,及早成为既乖巧伶俐又懂规守矩的合格好狗,我也会不断学
习,掌握主人应有的技巧和本领,尽主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她把我的眼睛也
重新绷带包上。

  她的这一番话,使我的下体起落不停,倍受折磨,她越来越了解我了。

  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腿搁在我的JJ上,「我知道你下面不好受,但
你得学会适应,越早适应,你的不好受就越少,如果到那么一天,没有那个东西
也跟有一样下贱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去掉,但说实在的,我对此不抱多少希望。


  「说得太对了。」童婷沪开门进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敲下门,吓了我一跳。」

  「我敲过了,但你可能正说在劲头上没有注意,于是我只好自己开了。」

  「你在门外都听见呢?」

  「听见最后一部分。不管它现在说得多么卑贱,但要想让它言行一致并一直
保持,控制性欲是关键,而最实用方便的工具就是贞操带。」

  「我也这样想。」

  「刚才你一个人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丢掉它了。」童婷沪似话中有话。

  「是不舍得啊,这么好的贱狗,我那里去找啊?」王荷楼回答得更妙。

  「那你不带它出去遛遛?」童婷沪将了一军。

  「等你一起去啊。」王荷楼也不示弱。

  「好。」童婷沪似下了决心。

  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在开玩笑,真这样出去?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童婷沪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她给我手脚换上链条。「贱狗,如果你出去时
不老实,那就把你扔下不管。」

  我满腔的欲望被她们要带出去的恐惧所代替,如果这样被别人发现,那后果
不堪设想,我无法想象她们真的做出这么冒失的举动。

  「我来牵它吧。」王荷楼拿起了我脖子上的链条,我迟疑着不肯迈步。「刚
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我羞辱、玩弄你吗?不是乞求要做我的贱狗,保证顺从听话
吗?现在我们成全你这只贱狗,你倒退缩不前?要么你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走,要
不我们自己走,你留下,你自己选择吧。婷沪,我们走。」她将链条丢在地上。

  她们推开门,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再犹豫,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迅速作出了选
择。我双手摸索着,门没关,似乎她们也确定我会这样做。

  「如果你要象人那样走的话,就不用出来了。」王荷楼平静的说。

  我只得蹲下身子,爬了出去。

  「把狗脖子上的链条高高举起,求主人牵着。」也许是我刚才举动得罪了她
,她一再加码。

  到这个份上,如果有人看到,也不在乎多这么点,就照她说的做吧,我想。

  「厉害。」童婷沪笑着说。

  「这是你教我的,对狗不能客气,要严加管教,要让狗认识到不听的后果。
」王荷楼也笑了起来,我似乎看到她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

  「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要感谢你,还要感谢这条贱狗。」她拿起链条动了动,似乎宣告她的胜
利和我的失败。

  我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倾听周围动静,好像只有她们二人的声音,还有很
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看来这里确实没有人来往,且她们已经充分考虑到这一
点,我无形气壮了些。

  凭我的触觉,路的坡度是向上,如果我没记错,那么应该她们是朝山上走,
这样也符合常理,毕竟被发现对她们也无好处。这样一推理,我心基本安定了下
来,但同时也有失落,我明白更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

  我的猜测没错,因为我已经触及泥土,而且地形坎坷不平,渐渐地碰到了草
木和竹子,最后到了一个相对平坦和宽敞的地方,那该是坡顶了。

  「从山上看下去,大海真的好美。」王荷楼赞叹了一声。

  「跟海滩看比较,更有其独特的魅力。」童婷沪也发出了感叹。

  「刚才你那招差点把我蒙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这么大胆,到后来才明白过
来是怎么回事,你早知道外面没人的?」童婷沪笑着问。

  「我上来的时候就注意过了,再说贱狗自己订的房屋,他肯定考虑得比我们
多,毕竟最担心的是他。否则你想我可能吗?即使我再大胆,也不会光天化日,
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王荷楼笑着回应。

  「我后来转而一想也是,我想自己够大胆的了,也最多只是在晚上没人时这
样带奴出去,还躲躲藏藏的,白天时候只有给奴带上手铐出去逛街过,还给他遮
掩着。」

  「那样逛街的感觉如何?」王荷楼颇有兴趣地问。

  「刺激。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有主奴清楚,对我来说还有一个原因,我跟
奴一起时,他总是在我控制之下,只有分手时才解开。」

  「有没有碰到异常情况过?」

  「没有。现在路上抢劫都没人上前,何况这种事情?再说我做得隐蔽,而且
奴自己会更注意,我大不了撒腿就走,倒霉的仍然是他。」

  「那倒是,有机会我也想试试。」

  「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一路爬来,我也感到有点疲倦,乘她们聊天之际,我借机趴下休息一会,但
好景不长。

  「贱狗倒挺会享受的。我们站着,它倒躺着。起来!」童挺沪一脚踢在我的
身上。

  「我们也走走吧。」王荷楼拿起链条,悠然漫步,不时评点风景。

  王荷楼笑着说道,「这里比房间里溜强多了。」

  「当然了,否则怎么会都喜欢野外调教呢?」童婷沪说。

  「我看,它这样倒是真有点象条真狗啊!」

  「本来就是嘛,只有你还时而把它当人。」

  「我哪里啊,现在我不是已经把它当狗呢?」

  「真的?」

  「嗯。它这样,我不当狗也做不到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它,自然的就联想
到狗。」

  「我那天在它办公室里,看到它贱跟包扎着,就开始这样了。」

  「说起来也真是,才两天功夫,变化就这么大,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不知道
贱狗怎么认为。」

  「你又来了,说说把它当狗,又要在乎它的想法,哪有这样主人的啊?」

  「 但我确实是这样的,有时我会在乎,但不管我是否在乎,在乎多少,我
都是把它当狗看待的,也许区别只在于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

  「也有点道理,那么按照你的说法,你当它是贱狗还是哈巴狗呢?「

  「看我的心情和它的表现。但是我感觉自己现在是把它当贱狗的次数为多。


  「哪很正常。现在它这副样子,哪怕任何人看到都会跟你一样看,但如果换
个环境,你可能又不这样看。「

  「是啊。我自己也吃不准自己。有时觉得它好下贱,但有时却觉得它有点可
怜。「

  「呵呵,只要你没把它当男人就行。」

  「不会的,即使是,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狗。」

  王荷楼说到这儿,坐了下来,一拉链条,「贱狗,主人说的对吗?」

  我点头表示赞同。

  「你会很贱吗?」

  我又点点头。

  王荷楼拿掉封口,「说给我们听,你会怎么下贱法?说得好,主人有奖励。
」她拍拍我屁股。

  我的欲火被她轻轻一拍,立即高涨了起来。

  「求得还不够,要象刚才在屋子里那样求。」王荷楼把我拉近到她跟前。

  我闻到她的清香气息,我再也克制不住,一连串的乞求说了出来,夹带着浓
厚的呼吸。

  「既然你自甘下贱一定要我们玩弄,那就成全你。」说着她用笔在我屁股写
了些什么。

  「贱狗。」童婷沪念了出来,「我也来助助兴。」她在我的后背边写边念:
「此狗天性下贱,喜被女性奴役。怎么样?荷楼?」

  「名符其实。其他地方也不让它空着。」她在我前背又写了一些字。

  「此狗已有主人,允许见者玩弄。好一副对联。」

  「跟你学的。你不是也一副对联吗?」

  「呵呵,那意味着我可以随便玩弄它呢?」童婷沪笑着说。

  「当然。有字为证。」王荷楼也笑了起来。

  「那我可得保存下来,省得你日后反悔。」

  「随便你对它咋样。」王荷楼随口说了一句。

  「那如果我给它拍照留存,你也同意呢?」童婷沪带点奸笑的问。

  王没有应答。

  我的欲火大减,头突然大了起来,我急切希望她一如既往,不予同意,但我
有种不祥的直觉,似乎事情即将发生变化。

  「这么好的杰作不保留下来,岂不太可惜?」童婷沪紧追不放。「难道你不
想回去后继续拥有它?不想它在办公室里也跟现在一样对你服从?如果你想,那
就同意我拍,经验证明,这是控制贱狗最有效的武器。」

  似乎童婷沪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主人,她终于松口,「嗯,随你便吧。」

  王荷楼话音一落,就清晰地听到童婷沪拍照的声音,我不寒而栗。

  「荷楼,你看,它这次才是真正感到恐惧了。这意味着什么,它最清楚。」
童婷沪用手机在我后面又拍了一张。「这照片中的字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如果
它不从,这就是证据。」

  「不用担心,狗狗。我们不会公开的。」王荷楼似有不忍,对我的称呼也发
生了改变。

  「但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从,不管要你做什么,否则,哼!」童婷沪再次威
胁道。

  「狗狗快向女王磕头保证,要象服从主人一样服从女王。」王荷楼手按在我
头上。

  她们一红一白,我被搞得六神无主,连忙磕头。

  「可怜的狗狗,主人相信狗狗会很乖的,主人给你奖励。」王荷楼按下我头
,一股青年女性的气息清新芬芳扑面而来,本来严重不安的心情开始得到舒缓,
那气息由浅至深,由淡到浓,穿过我的鼻孔、喉咙、胸口直至溢满全身,我渐渐
为之陶醉,而这种陶醉似乎也感染了对方,她的双手由松至紧,由外到内,把我
紧紧按在她的下面。

  待她放开的时候,我还沉浸其中,依依不舍,她们明显发现了这点。

  「荷楼,它真的是很适合你,你看它那遗憾的样子,而且我看你也似乎很满
足。」

  「是的,婷沪。本来我只是求精神上的满足,没想到它给我还带来生理上的
享受,现在我对自己又多了点了解,也许加以时日,我还会有更多的发现。」

  「没错,SM应该是双方共同认知和发掘的过程,在这种互动过程中,达到
彼此的满足。而发掘的乐趣更大,而且也是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根本。」

  「我明白,因此它的配合也至关重要,刚才如果没有它的良好表现,我不会
获得这么多的快乐和满足。因此我也感谢这条贱狗。」

  「你现在对它这样就是最大的感谢。它跪在你胯下更是满足,它应该更感谢
你。」

  王荷楼接着童婷沪的话说,「我知道。现在我对它也更了解了,我会给它满
足的,在首先和最大满足我的前提下。婷沪,用我的手机就这样拍一张。」她把
我重新按在她的胯下。

  我又闻到了那芬芳的气息,尽管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我还是如饥如渴的
吸着。

  但才一会儿,王荷楼就把我推开,「贱狗,够了。我不会让你完全满足的,
但是只要你死心塌地的甘心情愿的做我的狗,我还会给你满足的机会,这也是我
的希望,因此我请女王把你的卑贱和我的高贵,把你对我的崇拜和我对你的鄙视
拍了下来,作为见证。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我也不会丢弃你,而且我还会对你
更好些,我的贱狗。」

  「你很勇敢,把自己与狗一起拍进,但是听了你刚才一番话,我理解。」

  「谢谢。我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这么做的。既然决定做它的主人,尽管它
只是条贱狗,但我也要以身作则,取信于它,让它放心做我的贱狗,心安了,动
作才会更自然,信任了,行动才会更放开,我跟它有共同的爱好,而且随着时间
的过去,发觉彼此都有潜力,因此我走出了这大胆的一步,希望自己可以尽兴使
用它,也希望它可以完全地在我们面前展现它的本质,毫无保留地服从我们,做
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而不用任何掩饰和顾忌。」

  我很感动。如果说之前我还多少有点无奈或被逼的话,那么她的这番话,却
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她的真诚,把我因拍照留下的阴影扫得精光,有这样的主人是
我的幸福。

  突然下面传来有人的说话声。

  童婷沪说,「有人上来了,你快带它去竹林里躲躲。」

  主人牵着我赶快躲进竹林,趴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你好,这里
看下去好美啊!」

  「嗯,这里视野比较广阔。」童婷沪回答道,「你们也住理想酒店?」

  「我们穷学生哪住得起啊?」另外一个陌生的女声。

  童婷沪和她们聊着,她们介绍是大学生,暑假来这里游玩,住在理想酒店附
近家庭旅馆。

  她们的地方应该离我们不是很远,因为她们的对话我听得非常清楚,我高度
紧张但又非常兴奋,矛盾的心态再次表露无遗,而且似乎后者更占上风并在她们
离开时尤为明显,对此我也感觉奇怪,难道自己在这二天中不知不觉也起了很大
变化?

  大约半个小时后,二位女生提出到下面看看,并邀请童一起去,童也没有推
却。

  王荷楼解开绑眼绷带,我张开独眼,正好看到刚刚走下山坡的三位女性。我
注意力集中在那二位不认识的女生身上,虽然天已快黑,但从那背影还可看出,
那二位应是漂亮姑娘,我突然有种想让她们看到我这样打扮的冲动,带着链条的
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摸下体。

  脖子链条一紧,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王荷楼站着,俯视着我,久久不语。

  刚才自己的表现肯定落在她的眼里,我不敢再看她,把头低了下去。

  「回去吧。」她迈开步伐,没拿链条。

  我惶恐地跟着,路程很短,且是行走,几分钟就回到了房间。

  一进门,我赶快跪了下去,王荷楼没有理我,自顾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我更加不安,想说又怕说了更惹事端,只有朝她磕头。

  「好了。」王荷楼关上电视,「看来给你拍照是英明的,应该早就这样做。
婷沪早就劝我,对贱狗不应抱有幻想,贱狗毕竟是贱狗,虽然我从理智上也知道
她说的完全正确,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好像这种方式不够光明正大,有点要挟的
味道,甚至刚才虽然我也没反对她拍,但事后我心里仍有不安,现在好了,我的
不安已经消除,这得谢谢你,贱狗。事实证明我原先抱有的希冀通过彼此认同、
自愿行为的想法太理想化了,因为这种想法的实现隐含着一个前提,即双方对某
项事情的想法已经深植大脑且行为均由大脑支配,但你归根结底还是由下面支配
。当我开始知道你有这爱好后,我不敢相信甚至怀疑,后来当我开始相信时,对
你是充满同情,希望我能帮助你一把,使你保持人的尊严同时得到满足。但你的
表现迫使我打消了同情,事实证明这仅是我的良好愿望,你并不知足,因为你浑
身散发出下贱,它已经深植你骨子里无可救药,对你最有效的办法是下体给予控
制,再辅之必要的纪念。如果说我现在还有剩下的,那只有怜悯,毕竟你是我的
同事,对我也还不赖,我不想让你声誉扫地,无脸生存,因此我同意收留你作我
的狗,那样尽管我不把你当人,但至少不会让单位和你熟悉的人知道你的真实面
目。但是到现在,你的表现却让我很矛盾。我不知道对你该怎么对待。」

  王荷楼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彻底把你当自己的狗看待,我
也没必要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也有这个资本可以对你开诚布公,再也不用
顾忌你会怎么。不知你自己是否意识到,你越来越下贱了,离人越来越远,因此
我的怜悯心也越来越少,你让我更加鄙夷你,而且你也并不非常需要我的怜悯,
但同时我却又高兴,我从主人的角色当中越来越感到了满足甚至兴奋,而且想完
全控制你的冲动越愈增强,这就是我终于同意婷沪拍照的原因所在。更奇怪的是
,以前我只是想你我两个私密情况下才这样做,但现在却有种让别人看到的表现
欲望。,我知道这样可能会带来不利的后果,但这欲望我越来越无法克制。刚才
两位女生在的时候,不瞒你说,我就产生了这种冲动。」

  主人陷入了长思索,最终又叹了口气,「以后再说吧,但如果你还是希望有
时做人而不彻彻底底做狗的话,你最好是完全服从我,你的主人。因为这是你达
到希望的唯一可能。」

  主人话说得比较婉转,但其中意思已经非常明白,我别无它途,只有顺从,
毕竟我还是有家有业之人,我感到高兴,为主人和我越愈有共同的想法,我放心
了许多。

  主人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撕开封条,「你是否愿意真心服从我,做我的
忠实贱狗吗?」

  「我愿意,主人。」我衷心的回答。

  「如果在别人面前,我命令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吗?」 主人加重了语气。

  「如果是不熟悉的女人,我会的。」我考虑了一会,想还是实话实说。

  「假如在刚才两位女生面前,让你这样打扮,你也会吗?」主人又逼问下去


  我不太相信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放肆,但她这么提起,使我不由又记起了
她们美丽的背影,我脱口而出,「我会。」但一说出,我就担心了起来,她会不
快的。

  「我想你也会,而且可能非常愿意。贱货。」她的口气并无露出半点不快。
「我想你只要在漂亮女人面前,你都愿意,是吗,贱货?」

  这我倒不能保证,毕竟有风险,但权衡利弊,比起其他还是小些,再说我刚
对她作过保证,马上就出尔反尔,不但可能会遭致更大风险,自己内心也说不过
去。

  「我相信主人。」这回答听来可能模棱两可。

  「相信我会如何?」主人可不含糊。

  「我相信主人会考虑到现实,也相信主人做什么都有主人的道理,因此如果
主人要我这样做,我会。」我被逼得非说明白不可。

  「我高兴你能说实话,希望你在我面前一直这样,你有什么要求或想法,可
以说出来,只要是实话,主人不会责怪你的,但你要牢牢记住,你的要求会否满
足,决定权在主人,当然在可能情况下,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除非你要求太过分


  主人能这样回答,我已经非常满意,我高兴地又磕了下头。

  「但你可别抱希望过大,因为我的想法可能随时变化。」主人警告说。

  我明白,这很正常,换了其他人可能也是如此。

  「女人想法本就多变,何况我是女主人,你清楚就好。等会女王来的时候,
我对你会跟现在有所不同,只要她在场,我希望你象条贱狗,而且我会尽量创造
条件实现。

  我似乎明白了她这层意思,我理解,而且我会努力做好。

  「告诉你也无妨,我跟婷沪是同学也是同志,也许你也看得出来。我们从内
心里都不喜欢男人,相比之下,她更是如此,但从她的平时表现出来却是看不出
来的,相反她跟男人还接触交往较多,你也应该感觉出她这二天对你的变化,这
才是她真实内心的表露,实在是因为你是我的奴,碍着我的面子,她对你没有施
加暴力虐待,也没有其他激烈的行为,如果换了是她的奴,她绝对不会象现在这
般仁慈。因此,她在的时候,你必须顺从,必须卑贱,否则有时我也为难,毕竟
她是我的好朋友,而你只是狗奴。」

  「我是想这样,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让她满意。」

  「不管你怎么做,她都不会满意的,因为你的身体条件不行,她喜欢暴力,
喜欢高强度虐待,单凭你的体力就难以承受,而且她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举动
,不会为你丝毫考虑。你能做的,就是在态度上保持谦卑,低下,在行动上尽量
满足,如果你确实无法承受,你就向我求助,但求助方式要注意策略,避免引起
她的反感,从而更难以收拾。」

  「我明白主人的意思,但我怕实际做起来效果不好。我只有仰仗主人您了。
」我诚恳的说。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但你必须无条件听从,否则我就撒手不管。」

  主人总算答应,我连忙点头称是,与女王相比,主人仁慈许多。

  「现在我问你些问题,你可以不答,但如果答必须实话。」

  我不知道她会问些什么,但到如今,应该是没啥我不肯回答的问题,我向她
做了保证。

  「我听说你们没小孩,是吗?你太太是否知道你这爱好?」

  说起此事,正是我的一块心病。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结婚几年,仍然没有
孩子,去过好多地方,但都无果,后来老婆经常出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在性
生活上,由于我的特殊性爱好,本来做爱次数就不多且结果又不和谐,久而久之
,我们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一起,彼此也很少交谈,更不提同床之事。我
呢也乐得自由,经常泡在网上,偶尔还去现实一番。她知道我经常手淫,而且喜
欢看网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尽管我不是很清楚她是否知道我这爱好,但我想
她应该看出些什么,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她认真听着,疑惑地:「那她没有提出离婚?」

  「没有。」实际上她只是没有很明确提出而已,想法是有的。

  「哦,这样。」她沉思了一会,继续问道:「那平时你的性生活怎么解决?
找小姐?」

  「手淫,有时也找小姐,但结果都往往不够理想,尽管也有小姐会配合做,
但没有那种感觉,有几次虽最终也发泄了,然自己并不满足。」我老实交代。

  主人半响不语,她解开我下体束缚,我下体虽有些反应,但并不强烈。她拨
弄了几下,反应开始明显起来,但还远未到非常勃起的地步,她一停,我又马上
消沉了下去。

  「难怪你老婆这样了。」她重新给我戴了上去,在她动手过程中,感觉远比
刚才她拨弄时兴奋,下体立即勃了起来。

  「你不戴实际上也干不了男人的事。不过,女王说过,戴着有助于保持你的
贱性,因此还是得让你戴着。看来你的生理条件决定了你只能做狗而不能做男人
,但你在心理上还没完全接受只能做狗这个客观事实,因此还有挣扎摇摆,但是
我相信,只要条件成熟,你会在心理上也全部接受而且乐意接受。就如吃鸦片一
样,一旦上瘾,就再也离开不了它,除非丢弃生命,只有继续才能减缓痛苦,你
也一样,你已经病入膏盲,唯一能够舒缓你痛苦、给你点满足的就是我,你的主
人。因此以后该怎么办,你应该一清二楚了。」

  我曾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但这么透彻是第一次,我承认她说得完全正确。

  「我愿意永远跟随主人,做您的裙下之臣,不二之狗。」

  「没有臣,只是狗,无非是哈巴狗、宠物狗、母狗或者贱狗。」

  「我愿意做主人的狗,只要主人喜欢,不管什么狗都行。」

  「这才是我的乖狗狗。过来,跟主人一起洗澡去。」主人牵着我到卫生间,
令我跪着,把我双手反绑,她开始洗澡。

  隔着浴帘,主人的身体轮廓隐约可见,主人长得一副好身材,我有点想入非
非。

  主人简单冲了一下,出来只穿内衣,我看着不由发呆,忍不住有种冲动。

  「想吗?」

  主人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

  我连连点头。

  「你的爪子是没有机会的,因此我把你捆住,但是如果以后你乖,我可以给
你舌头机会,你知道我为什么洗澡也带你来吗,而且在你面前只穿内衣?」

  我记起了主人和女王的对话,「因为我是主人的狗。」

  「狗狗聪明。爬进浴缸里,主人给狗狗洗澡。浴缸里可都是主人刚洗下来的
水哦。」主人边用水龙头冲我身体,边说,」你应该为做我的狗感到幸福,你想
,如果换了以前,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身体吗,会给你洗澡吗?只有我的狗才有这
福气。如果你更乖,主人可能还会让我的狗狗躺在主人身旁,当然狗爪仍得捆起
来的。「

  听着她那动听的声音,看着她那诱人的身体,想象那动人的将来,我不由得
痴迷,感到自己真如主人所说,能做她的狗真的好幸福,原先还残留的一点抵触
完全烟消云散。

  主人牵着我回到客厅,我自觉地跪在她的面前,内心非常坦然。

  主人将她刚换下来的内衣给我穿上,「睡觉时也不许脱下,我要随时检查的
,」

  穿女人的内衣对我来说并不是新鲜事,但这次是女性给我穿上,尤其是我的
主人,我感觉跟以往大有不同,明显的反应就是下面。

  「谢谢您,我的主人,我喜欢一直这样穿着。「我真诚的说。

  「你不怕别人发现?」主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会在外面再穿上衣服。」

  「现在倒还可以,但如果夏天只穿一件衬衫?」

  「那我就穿内裤,胸罩我在没人的时候或者跟你一起的时候穿。」

  「跟我一起出去时,你敢穿?」

  「嗯,只要不是熟悉的人。」

  「那如果我让你穿我的衣服出去呢?」

  「我也会。」

  「好,你起来,这是我的衣服,你穿着试试看。」她指指她刚换下的衣服。

  主人的衣服上身是一件衬衣,下面是条裙子,虽然有点紧,但还是穿了进去


  「挺合身的,呵呵,就是胸脯不行。看来我的旧衣服不会浪费了,以后可以
全部给你穿。自己去镜子瞧瞧。」主人笑了起来。

  虽然她没要我爬,态度也很好,但我还是爬到对面镜子跟前再立起,果然如
主人所说,看上去镜子里的我婷婷玉立,颇有几分女人的味道。

  「你象正常人那样走几步,让我看看。」

  这次我听清楚了,我走到主人跟前。

  「就是走的姿态不太想女人,不过对你来说,这样已经不错了。以后我再慢
慢教你象女人那样怎么走步,怎么扭动身子,现在你跪下吧。」

  我跪了下来,相比刚才起立,感觉跪着更加自然。

  「如果给你选择的话,你是喜欢做母狗还是公狗?」

  「都喜欢,主人要我做啥我就做啥。」

  「乖。但你如果做母狗,你下面这玩意咋办?」

  这倒是我没想到。

  主人笑了一下,「用不着担心,主人如果要你做母狗,也不会把你那玩意去
掉的,但是会可能把那玩意隐藏起来,从外面看不到。」

  主人这样一说,我放心不少,「那没问题。」

  「如果是长时期这样呢?」

  我不知道主人说的长时期到底多少时间,但只要不去那应该问题不大,于是
我作了肯定的回答。

  「好,如果有机会,我们就试试,我也不知道你真那样,我是否喜欢。」

  看来主人也跟我一样,对我是做母狗还是公狗并不坚定,那更用不着我现在
担心。

  「如果给你母狗打扮,有男人来勾搭你,你会怎样?」主人又提出了另一个
问题。

  「我不会理他,主人知道,我不喜欢男人。」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如果主人命令你呢?」

  这下我犹豫了,但是如果不从,肯定惹她不快。「我会服从主人,但求主人
别这样。」

  「这才是主人的乖狗。主人刚才只是试试你对主人的服从程度到底有多少,
你能这样回答主人感到满意,主人知道你这贱狗只在女人面前贱,不会太为难你
的,但是,如果在外面,有些事情可能会意料不到,你必须有所准备。」

  「我就看主人的意思,主人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真乖。如果主人当时不方便,或者主人不在你身边呢?」

  「那我就到主人身边呆着,跟着主人。」

  「滑头狗。」主人笑了起来,「那你就做主人的哈巴狗吧。」

  「那是我最乐意的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主人手机响了起来,似乎有短信发来,她看了看,回了一个,这样来回几次
,她要我跟她一起出去,外面天已经暗了下来,下面房屋的灯光隐约可见。我有
点紧张,尽管只穿着女式内衣,且也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免不了。

  路上见到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但灯光很暗,连脸都看不清楚,我才放心了些


  我不知道主人带我去哪,我也不敢问她,一路上她没跟我说话,但我感觉得
出她在关注我,我感到丝丝温暖。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步入海滩,主人朝位处海滩一角的一堆火光走去,依稀可
见有几个人影。

  有人从那亮光旁站了起来,是女王那熟悉的身影,她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


  「你怎么来的怎么慢啊,我们都快吃好了。」

  「路太暗,一下子找不到。」主人回答道。

  现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女王旁边还有二人,她们也站了起来。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刚认识的二位女生,这是我的同学。」

  二位女生身高大概都1。65左右,一个瓜子脸,一个圆脸,身材相貌都不
错,我想起了在山上见到的二位背影。

  「很高兴见到你。」那瓜子脸跟主人握了握手,说话声音有点熟悉。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主人也客气了一句。

  「她们也是昨天来这里的,她们两个,我们也两个,巧不?」女王笑着说。

  「是啊。她们是同学,我们呢,也是同学。」主人也笑着说道,似乎彼此之
间有种默契,她们都没有提到旁边的我。

  「别光顾着说话了,快坐下吃吧。」圆脸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听你同学
说,只有你一个人来,因此没有多留一把,不好意思。」 她眼光投向我,好像
此时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早看到空着的只有一把小板凳,不管如何,都没有我坐的份。

  她投来的眼光有点特别,似乎我身上有什么古怪,令她迷惑不解。我第一念
头就是她看穿我的里面,我不禁有点尴尬。

  「你跪在这里吧。」主人指指她和女王之间的空地。

  主人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好像在看我会怎么做。

  难道主人不怕这太招摇?我不禁有点惊奇地看着主人,她一点也不象开玩笑
的样子,眼光非常坚定地盯着我。

  我被她的犀利眼光盯得低下了头,不久之前所说所做历历在目,我不由自主
扑通一声跪在沙滩上。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主人松了一口气。

  「他就是你们的奴隶?」瓜子女孩问。

  「没错。」主人肯定地回答。「奴比,给二位磕头。」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那肯定是女王告诉她们并通知了主人,我不再紧张,朝
她们磕了下头。

  「很听话啊,看来你们调教有方。」瓜子女孩似表扬,似嘲讽。

  「这不过是最基本的。」主人客气地答道。

  「那倒是,网上更不得了。」

  「你们也喜欢?」主人兴趣地问道。

  「不,但我们知道一些。从网上看来的。」瓜子女孩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怎么看呢?」

  「没什么啊,有时觉得有这么个奴也挺不错的,出去的时候可以柃柃包什么
的。」

  「是啊,我们就可以甩手轻松游玩了。」

  「她是女的还是男的?」圆脸女孩突然插了一句。

  「你看呢?」主人反问了一句。

  「男的。」圆脸肯定地回答。

  「那为什么还问呢?」主人有点迷惑。

  「看他样子无疑是男的,但里面又穿着胸罩,我才有此问。是他自己喜欢?
」圆脸女孩疑惑地问道。

  「这样不好吗?」主人被她问得兴趣了起来。

  「不好。男人戴胸罩,算什么呀。」圆脸女孩鄙夷地哼了一声。

  「呵呵,这算客气了,总好赖穿着衣服。」女王插了一句。

  「是啊,网上看到的大多连衣服都没穿,有些还带着狗圈了。」瓜子女孩也
插了进来。

  「我们也让他带着,只是出来时才摘下。」主人说明道。

  「带着出来也没什么啊。又不犯法。」瓜子女孩不以为然。

  「还是你厉害。」主人夸奖了一句。

  圆脸女孩又问道,「他眼睛怎么呢?」

  「早上出来时,一条狗向他扑了过来,他一躲避撞到了电线杆。」主人开玩
笑道。

  「而且据考证,那是一条母狗。」女王也凑趣道。

  「如果你们给他带上狗圈,牵着就不会了。」瓜子女孩也插了一句。

  「看来还是你说得对,做主人的应该管好自己的狗,牵着他免得惹祸。」主
人笑着说道。

  「以前不是说狗奴才的吗?说明奴才跟狗很相近。」圆脸女孩也开始开起了
玩笑。

  大家都笑了起来,除了我。

  「明天你们打算去哪玩?」笑声过后,瓜子女孩问道。

  「我们是正在考虑了。」

  「这里不远有个小镇,听说不错的。」

  「那我们就去那瞧瞧,要不你们也一起去?我们有车,正好坐得下。」

  「那好啊,我们正愁明天怎么去,谢谢你们了。明天什么时候在哪里等?」

  「哪里,今天还得谢谢你们了,给我们提供这么好的野餐。就在宾馆门口,
九点,如何?」

  「好。那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在宾馆门口,她们相互告别,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两个女孩挺可爱的,比我们大四时候强多了。」

  「那是,一代胜过一代嘛。」

  「现在的女大学生,比我们那时候开放多了,在SM论坛上不是也有许多大
学生女王吗?也许她们是也难说。」

  她们打开电脑,我被封上嘴巴眼睛,解开环躺到电脑桌前,双手成一字状被
绑在桌子下固定,她们的腿搁在我的身上,开起QQ,从她们片言只语的交谈中
,好像童挺沪在视频调教一个M,我带去的电脑没有摄像头,因此肯定是单方的
。在她们调教过程中,我的下体也几次兴奋,特别是听到她们侮辱性很强的话,
想象那些话是对自己,同时跟对网上的M比较,她们对我算客气了,我不由得对
她们产生了一种感激,我应该善待她们的,我应该做个好奴,因为我也从中得到
了快乐,这种快乐已经好久没有来过,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我迷迷糊糊睡着
了。

  (四)

  待我再醒来时已大早,我出来,她们已在客厅。

  主人把我身上的束缚和绷带拿掉,剩下那只受伤的眼睛还包着纱布,说声,
「赶快吃好穿好。今天出去,你要好自为之。」她指了指房门我的衣服。

  碟子上还有些食品,我三二下就吃毕,飞速穿好。

  今天没有任何束缚,却心里有种隐约的失落,这种矛盾总是经常。

  老远就看见昨天的两位在门口等候着,我独眼一亮,看上去她们比昨天还要
漂亮,我尽情地享受着,直到停车后门口二位的眼光集中到我身上。

  她们的眼光有点特别,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想也许是我恢复了男人打扮的
缘故,我有点尴尬,毕竟昨天跟现在差别实在太大,主人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不
知咋的,我感到有点心虚。

  那古镇只有半个小时路程,尽管是五一期间,但这里的游人不多,它以前是
此镇中心,后来因中心区新建而渐渐败落,现在被改造成旅游景点,不过,该景
点主要是那些外地来的游客参观,当地人一般不会前来,除非象我这样陪同的。

  那古镇主要是一条马路,两边有不少重建的老店铺,再现了解放前乃至清朝
末年的景观风貌。也许她们以前从无到过此种景点,她们兴致勃勃,观景谈风,
唧唧喳喳,煞是热闹。我默默地跟在她们后面,看着她们这副可爱活泼的模样,
不由忘记了我自己的处境,似乎我是大男人带着几个小女孩一起旅游逛街。

  路过一家食品店,我想起她们没带饮料,就停下来买了几瓶矿泉水,待我付
钱后走出,已不见她们身影。我赶快朝前,看到她们正在一个地方门口,才放下
心。

  我赶快奔了过去,主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劈头责问:「死到哪儿去呢?」

  「我去买些矿泉水。「我扬了扬手中的袋,小声地说。

  「还不快点把门票拿出来!」。她仍一脸不快。

  主人一说,提醒了我,我赶快把票递给门口的一位女性。

  「买点水还花这么多时间?是不是想溜啊?」女王接了上去,语气严厉。

  「我真的只是买水。」看着她们生气的脸色,我陪着小心。

  「告诉你,如果你想溜,可由得你受的。」女王警告说。

  「我没有。」照片都已经在她们手中,我怎么可能自顾溜呢?我不知道她是
真这样认为,还是故意找茬。 进出的人看到这样,都好奇地停了下来看着我们
,我不由有点尴尬,但她们正在气头上,我回答一有不妥,可能反弹更烈,我只
有低着头小声解释。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女王轻蔑地哼了一声。

  「等会再说,我们进去吧。」主人见周围的人增多,也有点不好意思。

  主人和女王气鼓鼓地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耳旁传来别人的议论,「这二
个女人好厉害啊,这么点事情就这么凶,这男人够窝囊的,真丢尽男人的脸,不
知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谁知道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等等,我感到有
点无地自容,加快了步伐。

  「这些水有我们的份吗?」

  我回头一看,是那二位女生,刚才紧张也没注意她们,不知她们在我后面。

  「嗯。」她们肯定目睹了刚才情景,我有点不好意思。

  「哪怎么不拿给我们?」瓜子脸女孩笑嘻嘻地说。

  我把水递给她们,「对不起,刚才忘记了。」

  「哦,你还挺礼貌的啊,是你主人教你这么做的?」瓜子脸女孩仍笑嘻嘻的
样子。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再逗他了。人家已经够受的。」 圆脸女孩同情地说。

  我看着她怜悯的神色,心生感激,「嗯,我没什么,谢谢你。」

  「你看,人家自己并没什么,你一片好心白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圆脸女孩误会,赶快解释道。

  「那你意思是对你主人有意见了?」瓜子女孩追问道。

  「不,不。」这万一传到主人耳朵,那可是更加糟糕。

  「怕什么啊,如果你主人不要你,我们可以要你啊。」瓜子脸又回到笑嘻嘻
的样子。

  如果换了以前,我倒是真难说,但现在这种样子,我哪还敢存有这种念头。
主人和女王的手段我已经有所领教,如果我对她们不忠,那结果只有天知道了。

  「你这么怕,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坏事,把柄捏在她们手里啊?」瓜子脸仍不
放过我。

  她说的也对,如果不是照片的话,我肯定不会象现在这么怕她们,但我不能
说。

  「别再为难他了。」圆脸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快去把水给你主人送去吧
。」她朝我说, 「好好跟她们解释,刚才她们在等你的时候确实是很生气。」
她又补充了一句。

  「谢谢你,」她帮我解脱了窘境。

  「不谢我吗?那我到你主人告状去。」瓜子脸笑嘻嘻地说。

  「谢谢你。」我真的是怕这些女孩,不知怎么做才能如她们意。

  「嗯,这才象个奴才。快去吧。」瓜子脸仍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主人她们正在楼上看图片介绍,我拿出矿泉水,小心翼翼地说:「主人、女
王,水。」

  主人回头,「把瓶盖打开。」我赶快打开递给了她,把另一瓶给了女王。

  主人喝了一大口,把瓶子还给我,「拿着。」

  女王也把瓶子给我,「不许搞错,否则要你好看。」

  她话音未落,有人接了上来,「还有我了,」瓜子脸也将她的瓶子递给了我


  幸好她们先后递来,且瓜子脸的那瓶水明显较少,我还是分辨得清。

  「你也给他吧。」女王见圆脸还犹豫,继续说,「他是奴隶,用不着对他客
气。」

  瓜子脸拿过圆脸手中的瓶子,「主人都这么说了,还客气什么?」

  我接过瓶子,又重新记忆了一番,直到确信不会搞错,才抬起头,她们已经
走开,我赶快跟去,心中默记四瓶的区别和位置。

  「水。」主人好像是故意考验我的记性,我把右手的一瓶递给了她。「盖子
。」我只注意到各瓶的区别,没注意到瓶盖没有打开,我将右手的另一瓶夹在胳
肢,打开瓶子给了她,她看了看,喝了一口还给我,我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搞
错。

  接着女王和瓜子脸也这样玩了一次,尽管我有点手忙脚乱,但总算对付过去


  我跟着走出此处,门口管理员认出了我,眼中露出鄙夷的目光,我低下头,
后面传来她不高但却清晰的声音,「这种男人!简直是个奴才。」

  圆脸回过头,我脸面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忍住了,我发现圆脸的脸上表情
难以形容。

  四位姑娘在前,我拿着四瓶矿泉水在后,也颇是一番景色,看到的路人总不
免带点好奇眼光,而其中的男士们却几乎清一色都是妒忌和羡慕,我虽有点尴尬
,但同时更有幸福。

  她们继续走走逛逛,我吸取刚才教训,再没离开一步。

  待这条不长的古街逛完,已近中午,这样的破景点她们竟然会足足逛了二个
小时,而且还似乎意犹未尽,我不由感到佩服,我的肚子早已咕咕直叫,但她们
不说,我也只能饿着,继续跟着她们从原路走回。

  终于她们在一家茶馆停了下来,那是一幢二层楼,据介绍系古镇繁华时代最
有名的一家茶馆,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但进去一看早已面目全非,只有二楼似
乎还残留着当年的依稀痕迹,里面有几间沿街的小房间,据说以前不少才子佳人
专喜此地,一是幽静,二是可以凭窗眺望景色或俯视下面的人群。

  我们就在其中一间,茶几紧挨窗户,茶几两边是长沙发,主人和女王坐一边
,两位女生坐另一边,我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有点尴尬。

  「还不跪下!」女王板起脸孔训斥道。

  我本能地跪了下来。

  圆脸扑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啊?」主人和悦地问。

  「我觉得好有趣,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说跪就跪。」圆脸笑着说。

  「这叫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因未到做狗时。」主人接着说。

  「我可觉得他不象男人。」瓜子脸插了一句。

  「那象什么呢?」一看,主人就是明知故问。

  「那管理员不是说了吗?当然是象狗了。」

  大家哄堂大笑。

  「奴比,这里都是你的主人,过去给她们磕头!」主人命令道。

  「叫我大s主人,狗狗。」圆脸抢先说道。

  「那我只好叫小S主人了。」瓜子脸笑着补充。

  我一个一个地叫了过去,边叫边磕头。

  「怎么看他穿着这身衣服开始不顺眼呢?」大S自言自语。

  「那是你,我可是开始就没看顺眼过。」小S说道。

  「胡说,早上他出来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盯着吗?」大S反驳道。

  「我当时是在想,怎么狗穿上衣服后也像摸像样的啊?」小S有点狼狈。

  「怎么跟我一样啊,我当时脑子里就冒出了人模狗样这个词。」大S得意的
笑了出来。

  「呵呵,地球人都这么想。下次就不让他穿男人衣服了。」主人也凑起热闹


  「是啊,他这么一穿,使我对男人的印象都迷糊了。」大S点头称是。

  「是你又糊涂了,他不是男人,而是狗。人家管理员这么一看,就知道他不
是男人,你比她眼光还差,真白白读了这么多书。「小S乘机报复。

  「去你的。我难道不明白他是狗?我第一眼就看出了,无非没当面戳穿而已
。」大S抵赖着,不肯承认。

  「还抵赖,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戳穿?当他男人就当,心这么虚干吗?「小S
继续追击。

  「我哪里虚呢?男人应该是高大、健壮,刚强,尊严,你看他哪样符合?我
会当他是男人?笑话!「大S似乎开始认真。

  「这里谁都不会把他当男人包括贱狗自己,是不是,贱狗?」女王开始打圆
场。

  「是,女王。」我点点头。

  「那是什么?」 她盯视着我。

  她那眼光使我想起以前吃的苦头,我不敢不从。

  「我是条狗,是你们的贱狗。」

  「叫几声来听听。」

  「汪汪!」

  「看他那模样,叫声,不是贱狗能是什么?」女王哈哈大笑。

  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开始活跃。

  「也是玩物。」「还是奴婢」,「反正不是男人。」其余三人象说众口相声
一人一句。

  出来后,她们一路取乐,尤其是大小S更是狗狗叫个不停,也不在乎别人是
否听见,直到上车。

  到宾馆门口她们下车,我继续开车到我们住房,停下之后,我忘记了脱下衣
服,跟在她们后面直接走了进去。

  「滚出去!」当我刚迈进门槛,只听女王一声怒喝。

  我还没纳闷过来,女王已经转身,拍的一记耳光抽在我脸,「贱狗,把衣服
脱掉!跪下!」

  一记耳光把我打醒过来,已经有几次教训,我这次再没有迟疑。

  「把衣服扔进来!」女王走进房间,扔下了一句话。

  我自觉理亏,把脱掉的衣服扔进房间,准备爬入。

  当我刚爬到门口时,门被突然关上,里面传来主人冷冷一句,「自己在外面
好好反思吧。」

  这时我慌了起来,在外面大白天光着身子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我不断地敲门,请求她们开门放我进去。

  门终于开了一道缝,从缝间扔出手脚铐链以及二字,「带上。」

  我带了上去继续敲门,缝间出现主人的脸孔,「想好犯什么错呢?」

  我脑子里满是担心,根本没想过她的话。

  「那你就继续在外面呆着吧。」缝消失,只有她的声音。

  她坚决和冰冷的口气,使我头脑有所清醒,我承认自己的过错,请求她们的
原谅。

  但门依旧没有打开。

  其时我一方面非常紧张,生怕别人出现,另一方面也担心她们生气,作出更
大的举动,请求渐渐变为乞求、哀求。

  正当我几已筋疲力尽,没有信心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主人把颈圈套在我脖
子上,拖了我进去。「贱货,幸好你还识趣,否则,你现在仍在外面。」

  我如释重负,不由得为自己感到庆幸,如果不是这样顺从卑下,那后果真如
主人所说。

  「这是对付这种贱狗最有效的办法,它比说一百句话都管用。要让它自己真
正意识到,如果不听主人的话,会是什么结果,那样它才会刻骨铭心地记住,不
能违背主人地旨意。」

  「行为比言语更能加深记忆,好像巴甫洛夫就有不少这方面的叙述,精神病
学中的行为治疗也是这个道理,看来回去后得温习一下,对训狗会大有帮助。」

  「条件反射。我也看过介绍交流训狗的体会心得,原理就是这个。到一定程
度,只要主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狗就自动知晓该怎么做,不用经过大脑思考
,如果再进一步,甚至用不着主人指示就会主动地做,就如一个机器人按照主人
原先设置好的程序流程按部就班的去做,除非主人下新指令变更。那样的话,才
是彻头彻尾的狗。」

  「这也是我所想的。」

  「祝你心想事成。到时你可得让我见识哦。」

  「不但是见识,而是给你检验。」

  「一言为定,我去冲下。」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声,「刚才我们的对话你都听见了,你怎么想?」

  「我没有想过。」

  「那现在让你想,如果对你那样,你肯吗?」

  我也看过这方面的介绍,确实令人向往,但并没往真的去想,毕竟这现实条
件并不允许,我把这个意思告诉了主人。

  「如果有这个条件环境,你愿意吗?」

  「我愿意,但我担心自己做不好,我比较被动,主动性不够。」这确实是我
的心里话。

  「我知道你是个贱骨头,非得强迫不可。如果真有那时,主人有办法让你做
好的。今天你总体表现比昨天有进步,给你奖励一下。」主人把脚伸在我跟前。

  她把脚搁在桌子上,我仔细地瞧了主人的脚,确实长得不错,让我这不是喜
好足部的M也为之心动,感觉跟第一次比较有了变化。

  「哦耶,给贱狗奖励了呀。」女王洗澡完毕走了出来。

  「要不你也奖励一下?」主人把脚抽了出来。

  「你这么辛苦看来没换来好报啊,他下面还是憋乎乎的。」女王的脚使劲地
揉了我下体几下,好舒服啊,马上我就有了想射的强烈欲望,遗憾的是,女王脚
步动作突然停止,阴茎环重新套了进去,将我那膨胀的下体扣得紧紧,欲射不能
,欲下无法,进退不得。

  「怎么样,够雄伟吧。你确实碰到了一个真正的贱狗,不知道是否该恭喜你
。」女王说。

  「什么意思?」

  「根据我这二天对它的观察,它是属于那种只有在做狗状态下才会勃起的M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已经失去了正常情况下做爱的功能。对了,你见过
他老婆吗?」

  「我对他情况了解很少,但听说他老婆经常出差。」主人实际上了解很多,
但她避而不答。

  「难怪。她老婆可够受的。」

  「嗯,不去说他老婆了。你刚才说,他是那种M,那么就是说还有正常情况
下也能做爱的M呢?」主人似乎不想多谈,把话题转向别处。

  「对,而且应该是这样的M占多数,他们平时也做爱,只是在做M时会表现
更好,或者要做会M后再正常做。而象他那样的应该很少。」

  「我明白了。象他那样的不是更好吗,我喜欢。」

  「但对有些女s来说,却不喜欢。她们只是玩的时候是主奴,玩过后该咋样
就咋样,有些甚至只是做爱过程中的一碟助兴小菜。反正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

  「我不会跟奴做爱,而且看到他这样以后,我甚至对男人都有了更不一样的
感受,他是我第一个看到的男人那玩意,你看那玩意多少的丑陋和肮脏,我不会
允许那玩意侵犯我的身体,在我眼中,它最多只是个供我玩耍的工具,因此你说
它已没有正常功能,我只有更加高兴,而且我会鼓励它,帮助它继续发扬光大,
我会给它穿我的衣服,带我的饰物,吃我的食物,我会教它如何化妆,如何动作
,如何打扮,让它从内心里接受自己实质上是条被女主人支配的母狗,是主人取
乐满足的玩物和工具,露在世人面前的只是一副虚壳。」

  女王拍起了掌。「精彩!希望那天早点来临。不过我得提醒你,荷楼,它是
条花狗,贱狗。早上它一直盯着二位女生就足以说明了。它现在会匍匐在我们脚
下,做我们的狗,归根结底也是贱字。狗是改不了吃杘的,哪怕主人待它再好,
只要有机会还是想吃,这是狗的天性。因此要真正控制她,使她完全遵从你的意
旨,一是惩罚它,让它知道违背主人的命令必须付出代价;二是不提供给它机会
,即使它再想也没用。」

  我还自以为早上没人发现,没料女王早注意到了,我不免担心又吃苦头。

  「我也注意到了它在她们面前的表现。你说得很对,它之所以现在这样跪在
我们面前,归根到底是它贱,而不是因为我们的缘故。如果换了那二位女生,它
也会这样。这个道理很简单,但我却是现在才想明白。」主人认真地说。

  「这个道理看似简单,实际上并不简单。开始我也有过你刚才的困惑,认为
自己有吸引力或者高明,有过教训后才逐渐明白,我们看似风光而已,实际上也
是被它利用。」

  「听起来虽不太舒服,但却是硬道理。我明白。」主人很平静地转向我,「
贱狗,没错吧?」

  她们说得这么到位,我再躲避也不够意思了,但主人跟女王不同,我不能太
伤她的心。

  「主人,对您和对我以前的女S不一样,请您相信贱狗。」

  「为什么不一样,是因为我们是同事,我们又掌握着你的照片?」主人一副
嘲讽的口气。

  「这也有关系,但……」我有点难过,为她如此看我。

  「用不着再解释了。」主人打断了我的话。「既然挑明了,那也爽快。不管
你怎么想,反正只要我们想玩你这条狗,你就得被我们玩。我们要你做什么,你
就必须做什么。如果你不想做也行,那我们也有我们的自由。咱们这算丑话说在
前头,到时别怪我们没有提前给你招呼。」

  她的一番含有威胁的话,已经说得很坦白了,尽管我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和伤
感,但此时再说,只会更遭误解,「贱狗明白主人的意思。贱狗会服从主人的。


  「但关键得看你的行动。」主人态度和缓了些。

  「主人现在就可以试验一下贱狗。」

  「是吗?」主人似乎有点心动,她朝向童婷沪,「你看呢?」

  女王眨了眨眼,「昨天二位女生请了我们,我们也回请她们一顿,如何?」

  「好啊。」主人答是答应了,但似乎并不明白女王什么意思。

  我也一样,不是在说试验吗?跟她们吃饭有什么关系?她们又不是不知道。

  「它不是喜欢看二位女生吗?那就让它看个爽快。」

  「呵呵,好,让她们也看看这个所谓的男人到底咋样。」主人似乎明白了女
王的意思。

  「那我们应该把这个男人打扮得漂亮些,免得丢我们台。」女王的男人二字
加重了语气,嘲讽一览无遗。

  「我来打扮,你去电话邀请她们。」主人说。

  我隐约有点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倒不在乎,现在不用说在二位女生面
前,即使在其他不认识的女人面前,我都已有点无所谓,相反甚至有点期待,我
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惊奇。

  主人给我脸上精心化妆了一番,然后给我穿上胸罩、丁字内裤,丝袜,当然
颈圈、手脚铐链等一样不少。而且还在颈圈、耳垂、乳头、手腕、脚部等所有好
系的地方都加了铃铛。

  「怎么样?」主人打扮完毕,问女王。

  「不错,够淫荡的,更像个贱货。」女王笑着说道。

  「这叫表里如一,呵呵。」主人很高兴,「贱货,爬到门口再爬回来。」

  爬行中,清脆的不同铃铛声此起彼伏,始终响个不停。

  「真好听。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她们什么时候来?」

  「她们马上就出来。」

  「哦。那得赶快订餐了。贱货,去里面电话点餐叫服务员六点前送到。」

  电话打好不久,就听女王说,「她们快到了,我去接她们一下。」

  「等会二位女生来这里吃饭,你必须好好接待,不许给主人丢脸。」主人嘱
咐道。

  「是。主人要我怎么做贱狗就怎么做。」我一口保证。

  「我现在一次性全部交代完,等会她们来后就按照我交代的去做。」

  这难度显然增大,单记住一揽子就比原先说一做一难记。

  「那好。」主人一一对我布置。

  如果按照她布置的去做,那我在二位女生面前真的是一点脸面也没有了,我
似乎明白她要我这样做的目的和动机,看来她并不是她说的那么不在乎。

  「你不是要考验吗?这就是。」她看我没有马上答应,再强调一句。

  「我会按照主人布置的做的。」 我不得不做,毕竟现在主动权在她之手。

  说着,门铃响了起来,主人牵着我到门口跪着,打开了门。

  「哦,这是狗狗吗?」我分辨出这是小S的声音。

  「咦,怎么成这个模样了?」大S发出惊奇的声音。

  「大S主人好,小S主人好。贱货在此跪候欢迎二位主人光临。」我按照主
人的吩咐,向她们各磕了头,然后趴在地上,铃声随之响起。

  「呵呵,狗狗升级为贱货呢?恭喜恭喜。」小S却无大S般惊奇,仍旧笑嘻
嘻的一副口气。

  「这副打扮很特别啊,抬起头来让大S主人瞧瞧。」大S似乎还有点惊讶。

  「主人吩咐过,两位主人进去后,贱货头方才可以离开地面。」

  「哦,你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啊?」小S完全是逗乐的口气。

  「主人说你们是主人的客人,要贱货象对待主人一样对待你们。求你们看在
主人的份上,随便使唤贱货。」这些都是主人刚教我的话。

  「呵呵,既然你主人这么客气,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先进去吧。」

  我听到她们的脚步声从我身旁过去,「贱货,把门关上。」主人拿起链条,
把我牵到坐在沙发的她们跟前。「抬起头来,让二位主人好好看看你这个贱货。


  大小S有趣地看着我,那表情好像是看一头大猩猩一样。

  「打扮得真漂亮啊。是你化妆的?」大S问女王。

  「我哪有这么高的技艺?是她的主人。」女王笑着回答。

  「倒是真象。难怪你们要把她化妆成为女的。」小S也为主人的化妆感到惊
奇。

  「不是女的,是贱货,或者母狗。」女王笑着纠正道。

  「对。确实是个贱货,母狗。」大S重复了一遍。

  主人显然为她们的赞扬感到高兴,「那就让贱货这样为我们服务吧。贱货,
给各位倒茶。」

  我跪着给她们倒好茶,递到她们各自手中,每一动都伴随着清脆的铃声。

  「呵呵,好听!」小S安然接过茶杯,「屁股那尾巴好可爱。」她顺便拍了
一下。

  「很象条哈巴狗。」大S不再有刚才的惊奇,「挺好玩的。」她又补充了一
句。

  「这比上午那副样子好玩吧?」主人问了一句。

  「嗯。」大S似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昨晚和今天上午时,她对我还是有别
于其他三人,但现在我的打扮和举止却使她觉得自己的看法有误,这不由得使我
想起开始时候的主人,但她显然比主人适应得快许多,并立即迅速反映在对我的
态度、言语和行为上,「我看是挺适合他的。」她又强调了一下。

  「呵呵。」主人得意地笑了出来,因为大S对我有了变化。

  「贱货,快去催下服务员,怎么菜还没送到?」她命令道。

  我摇着尾巴爬去。

  「呵呵,这副样子多可爱啊!看来我们回去后也要找个狗狗玩玩。」小S笑
着说。

  「我们可以找他玩吗?」大S突然问道。

  主人一愣,但马上就回答说,「当然可以啊。你们只要想玩他,告诉我一声
,随时可以。」

  「随时都可以?」 大S似乎有点不信。

  「当然。」主人很肯定地回答。

  「那谢谢你了。」大S虽还有点疑惑,但看主人表态同意,她表示出明显的
高兴。

  「嗯,但安全问题你们得自己把握。「主人提醒道。

  「我们知道,我们不会因为玩而忘记分寸的。」小S似乎很老到。

  「是啊,为了玩个贱货冒风险,可不值得。」大S附和道。

  「呵呵,说的是。象这样的贱货,遍地都是,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扔掉。」
她们那样说,正对女王胃口。

  「贱货的声音不相配。」大S又冒出一句。

  我刚才电话催问,尽管声音很低,但她显然注意到了。

  「说的是。」主人令我张开口,将口塞塞了进去,那口塞很深很大,将我的
嘴巴撑到极至,然后主人将口塞皮带朝上朝左右一拉紧系在后边绑牢。

  「这样如何?」主人微笑着问大S。

  「更象贱货。」大S回报以微笑。

  大S拍拍我的脸说,「贱货,发声给我们听听,就叫我们主人好了。」

  我使劲用力,但只能发出啊啊地声音,听来连自己都含糊不清。

  「呵呵。真象狗发出的声音,连口水都流出了。」大S充满快意地看着我。

  「否则怎么会叫它是条骚狗呢?呵呵。」主人似若有所指。

  大S带点歉意地看了主人一眼,「早上是我看错了眼,不过现在看着挺顺的
。「

  「没什么,我以前才是真看错眼了。「主人很高兴地回答。

  「你跟他认识好久呢?」大S问道。

  「真正认识也没多久。」主人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认识多久不要紧,要紧的是它现在。」女王帮了主人一把。

  「对啊,不管他以前怎么,现在他总是我们的玩物。贱货,对吗?」小S扭
了我一下脸。

  「哎呀,你把他的口水都扭了出来。」大S故意撇了一下嘴巴。

  「这样才显得贱货更下贱啊。」小S哈哈笑了起来。

  大家都笑了起来,彼此有过的一点疙瘩烟消云散。

  服务员送菜上来,主人叫他放在门口,她将胶布粘住我嘴巴,喊我端进。

  「为什么你还粘他嘴巴啊?」大S迷惑不解。

  「卫生啊。你看贱货这么多口水,万一流入菜中怎么办?真笨。」小S一有
机会,总要说大S几句。

  「我看你口水也很多,也把你嘴巴封住算了。」大S白了小S一眼。

  「如果我封住,那谁跟你斗嘴啊?」

  两人打口水仗的时候,我已经把菜摆好。

  主人说了一声,「我们好吃了。请大家随便点饮料。贱货,端到各位面前。


  我端着放满各种饮料的盘子,跪在她们中间,她们点好后,我打开再递上去


  「贱货服务得不错啊,这是给你的小费。」小S摸出一元硬币放在盘子上。

  「你给小费,那我也不能落后。」大S掏出一元纸币放在盘子,但马上又拿
了回来,

  「连一元钱都不舍得?」小S讥笑道。

  小S话没说完,大S已经将纸币塞入胸罩,「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嘿嘿
。」大S奸笑一声,继续说,「你这种给法是给服务员,我这种才是给贱货的。
不比不知道,一比水平差距马上就出来了。」大S洋洋得意。

  小S被大S说得哑口无舌,她又掏出一元硬币,眼睛咕噜噜朝我身上打转。

  大家都兴趣的看着,看她到底会放在哪儿。

  没料到她一把把我裤子剥下,我带着阴茎环的下体暴露在大家面前,大S一
声惊呼,把头扭向一边。

  我也没有防备她会这样,但是下体却反应很快,马上高昂起来。

  小S愣了一下,看着起伏不停的阴茎,犹豫一会,将硬币缓缓塞入突出的龟
头。

  受其刺激,龟头反应开始强烈,致使一下子难以全部塞入。

  「用力点,对这种贱货用不着仁慈的。」女王在旁鼓励道。

  小S一咬牙,用力塞了进去,我疼地直皱眉头,但同时也感觉一阵强烈的快
意,想放的欲望更加高涨。

  「怎么样,还有比这个位置更适合贱货的吗?」小S朝已经转过头惊奇看着
的大S说。

  大S恢复了原先的神态,开始反驳道,「不对。如果他是贱狗,你这样放,
没人超过你。但问题他不是贱狗,而是贱货,贱货最合适的地方是在她的后面。


  小S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她松开了手,但待她手还没全部离开,龟
头弹了起来,那硬币随之滑了出来,她不得不重新把住,脸色有点尴尬。

  「我来帮你。」女王撕开胶布,将硬币与龟头紧紧绕了几圈固定住了。

  「它对你还依依不舍啊。「大S又开始说笑起小S。

  「看到不?它一翘一翘的,在朝你点头示意了。」 小S此时也回到了常态


  「你手一放,它就跟着掉下,说明它离不开你。」大S反驳道。

  「不对,它是喜新厌旧,在等着你了。」小S也不示弱。

  「它是都舍不得。」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主人突然插了一句,「可惜昨天我们
在它身上写的字洗掉了,否则你们一看就一清二楚。」主人故意停顿一下。

  「是什么字啊?」小S果然被吊起了胃口。

  「前一句是:此狗天性下贱,喜被女性玩弄。后一句是:此狗已有主人,允
许见者玩弄。」主人平静地叙述道。

  「写得妙啊,如果这些字还留着,不知有人还会不会把他当别的了?」小S
坏笑着说。

  「是啊,有人还要看到这些字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真是!」大S立即回了
一句。

  看二人又要争吵起来,主人将矛头对准了我,「都是你这贱胚惹的,快跟两
位磕头陪不是。

  「嘻嘻,磕得还挺标准的,比进来时有进步。」大S笑着说道。

  「你可比他进步更多啊,刚才你还把头都扭了过去。」小S挖苦了一句。

  「你不要客气了,谁刚刚咬牙的,好像要做什么大事一样。」大S还以讽刺


  「谁说的?我只是看那玩意脏,才犹豫了一下。「

  「那不是跟我一样吗?我也是因为这个才转过头的。」

  这次大S没再继续还击,她认真的说,「但下次就不会了。」

  看大S这样,小S也认真了起来,「我也一样。」

  「来,为我们有共同的认识,干杯!「主人拿起杯子。

  「干杯!」大家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接下去她们的话题转到服装、化妆等方面。

  送走客人之后,主人拿开我口塞,讥讽地说,「贱货这次够爽了吧?」

  她说的是事实,但我不好意思当面承认,惹她不快。

  「想不想再被她们玩啊?」主人仍继续问。

  我说是不好,说不是也不实事求是。

  「是不是要挨几下鞭子才说?「主人哼的一声。

  我急中生智,「如果象今天这样的话,我想。」

  「你倒是贪心不足啊,贱货。」主人说是这样说,但却无不快的口气。「不
过贱货今天表现总体还行,没给主人丢脸。以后有机会主人再让你表现表现。」

  「是啊,我看她做起来挺像模像样的,如果我们以后开个女士用品商店或者
美容院什么的,她倒是个合适的服务员,专门为女士服务。」

  「那要靠你开了,我可没这可能。」

  「也难说,到时可别忘记叫我来给你打工啊。」

  「呵呵。如果那样,那到时请你来当主管,既管生意又管狗。」

  「那我得拿双份工钱。」

  「为什么?」

  「因为我双份工作啊!」

  「美了你。这本就是你的份内活,哪有当经理的拿这样双份工钱的?」

  「但我跟她们不一样,我管的是狗,不是一般营业员,难度系数不一样。」

  「对你来说,应该是管狗更简单了,鞭子一挥,他岂不乖乖服从?」

  「哎,这倒可以现在就试一下,贱货,想不想手淫表现给我们看?」

  我当然想,只是明知她们不会同意,因此没提出此要求,她这么一说,我正
是求之不得。

  「知道你这贱货想。但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获得。这样吧,抽十下鞭子,
看在你今天还乖,就少一鞭吧,如果你做的到,就允许你手淫。」

  尽管鞭子有点可怕,但可以手淫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答应了下来。

  「爬到桌子上趴着!」女王命令道。

  我乖乖地爬了上去,女王将我手足绑在桌子四周,使我动弹不得,「如果你
受不了,可以允许你求饶。」说着她拍的就是一鞭。

  她这一鞭比之前要重,我屁股火辣辣地急疼,不由得哇地一声叫了出来。

  「才第一鞭,就乱嚷了?」第二鞭接着挥了上来。

  第一鞭是在之前抽过的右边,而第二鞭是在左边,疼痛的感觉更强烈,我忍
不住又叫了出来,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

  「马上就是第三鞭了。刚才忘记给你说声,我连续抽鞭子有个习惯,一鞭会
比一鞭更用力。」当我还没反应过来,又一鞭下来,果然如她所说,这鞭又重了
些,我忍不住开始讨饶。

  「不会这么没用吧,才三鞭就投降呢?不想手淫了?」女王嘿嘿冷笑。

  尽管手淫我还是很想,但与肉体现在所受的痛苦相比,还是后者更现实些。

  「看来我是不能拿双份工钱了。」女王见我讨饶,不再扬鞭。

  「当然,哪有这么容易拿双份的。但贱货要想在你面前手淫更加不容易。」

  「哪还用说?否则我会答应他吗??女王得意地笑了出来。

  「万一他挺过来呢?」

  「不可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条狗挨过我六鞭不讨饶的。不过,我还是
有点高估他了,没想到三鞭就讨饶缴械。「女王似乎还为她没能多抽几鞭感到遗
憾。

  「这说明他是识时务者,与其白白挨打,还不如立马投降。贱货,是吗?」

  看来主人她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我只有点头称是。

  「这就是你欲望的代价。」女王将手放在我刚挨过鞭子的屁股上,「以后还
想不想手淫啊,贱狗?」

  我疼地哇一声叫了出来,「我再也不想了。」

  「你可以用我自称吗?」女王手又动了一下。

  「贱狗不想。」我几乎叫着回答。

  「这记狗叫倒有点响亮。如果二位女生听到,可能会对你评价稍微高些。」
主人冷冷地说。

  「那最多也是从贱货上升为贱狗。贱狗,是不是?」女王又动了一下。

  尽管我更为疼痛,但我明白即使为了使自己皮肉少吃些苦头,都必须努力小
心,讨好她们,免惹她们不快。于是我忍着高声地汪汪数声。

  「这才有点象狗。」女王终于停下了手。

  「希望一直保持下去,贱狗,你会吗?」主人问。

  「会,主人!」我变乖了点。

  「何以?」主人追问道。

  「因为贱狗现在在您和女王面前,即使想不贱也做不到了。

  「你真是个贱货啊,昨天早上还装糊涂。」主人被我说地笑了起来。

  「幸好主人和女王火眼金睛,马上戳穿贱狗的假面目,让贱狗回复真实。「

  「你的真实面目是什么呢?」主人故意问。

  「贱狗的真实面目就是一条下贱低卑的狗,是主人的贱狗,是女王的贱货。
「这既是讨好她们,也是我的心里话。

  主人哈哈大笑,「这才差不多,以后就不要在我们面前再装成人样了,累不
?」

  「是,主人。贱狗也觉得现在这样最轻松。」我由衷地说。

  「当然了,因为你本来就是条狗嘛!」主人解开我的束缚,「现在滚回狗窝
去休息吧,明早八点叫醒我们。」

  虽然今天睡在了床上,身上的枷锁也影响不大,但我却睡不着,听到她们还
在客厅里看电视交谈,很想出去再跪在她们面前,聆听她们的教诲,但又不敢擅
自走出,直到她们也回房间,我才慢慢入睡。

  (五)

  5日我准时叫醒她们,洗刷完毕后她们去吃早餐,要我收拾好行李在门口停
车场等候,我将行李放入汽车,开到宾馆门口,她们还没来,我就前去前厅办理
结帐,住宿和退房的都很多,我等候着。

  「死贱狗,快点,我们已经到了!」是主人发来的短信。我似乎看到她生气
的样子,心一急,嚷了起来。

  周围人员的眼光一下子齐刷刷地都朝着我,服务员也走了过来,她先瞧了我
一眼,然后落在我的胸脯上,我不由得脸红起来,毕竟自己里面还穿着主人的内
衣。

  服务员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微笑,开始给我办理退房手续。

  我赶快准备给主人回个短信,正在我开始写短信的时候,我的肩膀被拍了一
下,抬头一看,晕,是我的小姨子。

  也许是我的神态引起她的怀疑,「姐姐呢?」

  「她没来,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反问道,避开那很尖利的目光。

  这时短信声音又响起了,肯定是主人见我不回开始催促,当着小姨的面,我
又不想再去看它,但偏偏小姨却予提醒,「你的手机响了。」

  「随它去。」我故作镇定。

  「是吗?」她又一次反问道,嘴角间露出一丝嘲笑。

  我正不知该怎么对付她,恰好服务员招呼我核对帐单,我趁机假装没听见她
的话,埋头看账单。她也没再询问,但我注意到她在观察我。

  「为什么不回短信?」一声责问在我左边响起,侧头一看,主人赫然站着,
我头立即大了起来。

  「对不起,刚才没注意。」我赶快低声回答。

  但小姨却听到了,「咦!这是谁啊?」她惊奇问道。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看到她们两人对望着,眼光都不友善。

  左边是主人,右边是小姨,两人我一个都惹不起,我顾不得再拿发票,跟小
姨说声,「我走了。」疾步走出大堂。

  听到主人跟了出来,在我后面追问道,「那是谁?」

  「我小姨。」我不敢回头。

  「哦?」主人也惊奇了一声。

  我飞速回头瞟了一眼,小姨正在注视着我们。幸好她没有跟出来,我稍微松
了口气,放慢脚步,等主人走上。

  「这么怕干吗?」主人已恢复那训斥的口气。

  我把刚才的情景讲述了一遍,主人笑了起来。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车子附近,「笑什么啊?」女王问道。

  「他里面穿着的胸罩被他小姨发觉了。」 主人将刚才的情况作了简要介绍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低下头,果然仔细瞧瞧,里面的胸罩轮廓隐约可见
,如果再加上略微挺起的胸脯,难怪服务员和小姨用那么奇怪的眼光看我。

  女王也呵呵笑了起来,「如果再发觉他带着贞操带,那更加有趣。不过--


  「不过什么?」主人插嘴道。

  「也许她以为你们是情人,瞒着她姐偷偷在这里约会。」

  「晕!凭它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小丑样,配吗?除非她眼睛瞎了。」主人的
笑容一扫而光。

  「但她真的可能这样认为。」女王认真了起来。

  「那不行,我可不想背这黑锅!」

  「那我们回去跟她说明白得了。」

  听到女王这样说,我不由紧张了起来,如果主人真如她所言去做,那我怎么
交代?

  「算了,我不想再见这个女人,那说话的腔调和样子,哼,神气什么!」主
人满肚子不快。

  还好,我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另外担心产生,如果小姨告诉老婆,那岂不也
麻烦?

  「她长得漂亮?」女王似关切地问。

  「还行吧,不过比你差多了。」

  女王笑了起来,「呵呵,那比你更加差多了,难怪她要对你这么样子。」

  主人也笑了起来。

  两个女人继续对我小姨评长说短,就像很多女人谈另外女人一样。

  但我却没兴趣听这些,而是担心小姨告诉老婆及其后果。小姨是名校法学硕
士,孤傲能干又长得漂亮,毕业后到律师事务所没几年就崭露头角,但也许是条
件太优越之故,至今她仍孤身一人。我跟她姐谈朋友时,她已小有名气,不但对
我没有好感,而且还反对我们交往。结婚后虽然碍着她姐面子,对我客气一点,
但仅仅是表面而已,骨子里并不咋样瞧得起我,认为我窝囊不成大气。这些是老
婆刚跟我结婚时跟我说的,后来我跟老婆之间很少交流,跟小姨更难得见面。没
想到在这样偶然的机会却与她一遇,我不由有种不祥的感觉,她肯定会告诉她姐
,即使她不乘机添油加醋,单事实描述就够我受的。

  车子开出不久,手机声响了,我一看电话,是老婆来的,我没有去接听,直
到她搁掉。

  「你老婆打来的?」主人问,女人有种天生的直觉或者敏感。

  「嗯。」我回答道。

  「跟她说你在做狗得了,也省得麻烦。」女王嘲笑道。

  「他老婆知道他老公在做狗,岂不马上离婚?」主人也明知故问。

  「那不是更加好吗,你调教起来也不用顾忌。」

  「倒也是。如果他小姨也知道他姐夫是在做狗,不知会如何表情?」主人哈
哈大笑起来。

  「眼睛肯定会象这么大,」女王比划着手势,边笑着,「说不定,她会向你
提出要求赎回这条狗。」

  「那我可得好好刁难她一下,非她求我不可。」

  「而且要索取一笔训练费,养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们虽是玩笑口吻,但我却被吓了一跳,如果老婆知道这事实,面临着的肯
定是离婚一途。尽管跟老婆离婚也没啥,但因此事而离未免说不过去。

  她们没有继续谈论下去,老婆也没有继续来电话,我渐渐宽慰了下来,看来
自己是多虑了,她们只不过是拿我取乐而已,而老婆尽管可能猜疑,但只要她不
知道背后事实,那就问题不大,毕竟我跟她目前也跟分居差不多。

  童在路上下了车,我回到了出发时我去接她们的地方,但王没有叫我停下,
而是令我继续驶入一个小区,这小区我多年前来过,它是城市首批住宅小区,十
几年过去,现在显然较为破旧。

  在一幢围着围墙的房屋前停下后,「想不想进主人房屋?」王问道。

  「想。」我兴奋的回答。

  「将箱子提上,跟在后面。」她下了车。我低着头,提着箱子,跟着她们进
入大门,走到五楼,这桩房屋的最高层。她打开西边的门,我跟着进去。

  她进入房间,我放下行李,观察了起来。这是一套二居室房,左边是卧室,
右边是卫生间和厨房,我站着的地方是客厅,一部电视、一台电脑、一张沙发、
桌子和几把桌子,布置虽比较简单,但却透出雅气。

  「愣站着干吗?还不跪下!」主人从房间里出来,娇斥一声。

  我的眼睛顿时一亮,主人换穿了件洁白色的长裙,一头长发飘逸着,典雅高
贵,看上去极为性感美丽。

  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睛里只有主人那秀美的双腿。

  「把衣服脱掉!带上!」主人将手铐脚镣、颈圈等扔在我眼前。

  兴奋开始上来,对老婆和小姨的担心早已抛在脑后,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衣服
,戴上工具。

  她又拿出一件物品,「想戴上吗?」

  那是我在网上多次看到过、以前一直向往但却没有机会尝试的CD3000
贞操带。「想。」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我就给你戴上。」她开始动手。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更加兴奋起来,但带上这东西意味着什么,理智告
诉我不能应允,「不!」但说管说,但也许内心存有期待的缘故,我没有反抗,
任她摆布。

  「看来你挺喜欢这玩意的啊!还故意说不!」她讥笑着,上锁,拔出了钥匙


  这是我第一次带这玩意,除感觉下面有个东西外,似乎也未多少不适。

  「这里从没有男人进来过,你知道为什么让你进来吗?」她的态度似更加傲
慢。

  「因为你没把我当男人。」我答道。

  「没错,还有呢?」

  「我是你的狗。「我想了想,继续答道。

  「这才对了。因为你不是什么男人,而只是条狗。」

  「主人说的是。」不知怎么,我有种想扑上去亲吻皮靴的冲动。

  「想发贱呢?」

  「嗯。」

  「别急。只要你真心,你有的是机会。」

  「我是真心的。主人。」

  「那好。这是我拟草的主奴协议,如果你是真心的,就在上面签字。」她将
一张纸放在我面前的地上。

  那纸写着: 主奴协议

  立约人 甲方 王荷楼

  乙方 鲁有财

  经双方协商,自愿达成协议如下:

  一、乙方请求做甲方的奴仆,服侍甲方,甲方同意接受。

  二、应乙方请求,甲方同意在其住宅内调教乙方,调教的一切费用由乙方承
担。

  三、乙方保证在住宅内,其装束、行为、言辞等一切事宜均遵照甲方的指令


  四、甲方可以带女性进入住宅,但非经甲方许可,乙方不得带任何人进入。

  五、除上班时间和甲方允许的其他时间外,乙方必须呆在住宅或甲方指定的
地方,不论甲方是否同在。

  六、除公事必须外,非经甲方允许,乙方不得跟任何人主动联系。

  七、在公众场合,乙方必须对甲方礼貌、恭敬。在非公众场合或安全情况下
,乙方必须尽其奴仆义务,服从甲方的指令。

  八、若乙方遵守上述所有条款,甲方同意对乙方的合理需要予以适当的满足
,并最大程度地维护乙方的合理利益。

  九、双方同意对本协议内容保密,不得对外透露,但非主观原因以及一方违
约情况除外。

  十、本协议由甲方负责解释,甲方可根据本协议制订具体细则,该细则自然
作为本协议的组成部分,与本协议具有同等效力。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如果签这协议并遵照执行,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自
明。

  王看着我,开始用嘲笑的口气说,「怕呢?」

  「嗯。」这是事实。

  「你刚才不是说是真心的吗?不是口口声声要做我的贱狗,一直跟着主人吗
?」她的语气转为冰冷,「看来你对我也是一时图快乐而已,并不是真心想做我
的狗。」

  「主人,我是真心的,但你知道,我―――。」不解释不行,但又不知道该
怎么解释。

  「什么我我的,你在我面前配用这个词吗,贱货!」她啪的给了我一下耳光


  尽管她力不重,但我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因为在她面前我用此自称并不少见
,而她这次竟如此光火,甚至给了我第一个耳光。

  「这算是警告。贱货!别以为我不会动手,那是以前,从此不会了。在我面
前,你只是一条狗,不要自以为是其他什么角色,如果你自己记不住,那我会用
行动让你牢牢记住!」她这样说进一步加深了我的感觉,这几天里,我感觉她的
口气和态度一直在变化,从温和、耐心和羞涩逐渐向严厉、不耐和放肆转变,而
我也随着她的变化,渐渐在她面前变得顺从、听话、惶恐,而这记耳光使我更增
添了对她的畏惧。

  「是,主人。」我惶恐地回答道。

  「真是个贱货。不教训你不会长记性!」她态度仍然严厉。

  她说的对,她越严厉,我就越听话而且同时还感到满足和兴奋,我是贱货确
实毫无疑问。

  她将带着尾巴的肛门塞塞进我的后门,自己带上假JJ,「张开狗嘴,象条
母狗那样含着它。」她将皮带在我的后脑扎紧,抬高了声音,「眼睛朝着我,感
到屈辱呢?但我却感到很爽,真的,我不骗你,我没必要骗你,因为你现在已经
不是我的上司,而只是狗,我的狗。」

  她脱掉裙子,露出诱人的三点式内衣。「以前你不是经常偷看主人的胸罩吗
?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个够,也许以后我会连内衣都不穿,为什么?因为我
没把你当人,而是把你当狗。而在一条狗面前有什么关系呢?更况且还是我的狗
。」

  她口气一转,嘲讽的说,「看到主人的身体了吗?这是主人第一次给男人看
到身体,哎呀,主人又改不了老习惯,你怎么会是男人呢?对吗,狗狗,主人怎
么会让男人看到身体啊,只有我的狗狗才会给看。怎么狗狗看上去很痛苦啊?是
否看了主人身体后的缘故啊,让主人看看狗狗的下面,哦,果然难受。看得着,
但却不能碰,又无法发泄,连嘴巴都叫不出,但没办法啊,谁叫你自甘下贱呢?


  这番话,再配之以她的穿着,我的欲望又开始升起,而担心却依然存在。

  「才过去几分钟,你就比刚才更贱了,你的眼睛已经暴露了一切。如果这样
几天,几个月,你会怎么样呢?现在我理解何以有人会接受黄金的了,不过你不
必紧张,我对那不感兴趣。但其他东西我也许会感兴趣,来日方长,我会一一试
验的,送上门来给我试验的玩具,我不用白不用,你说呢?」

  「忘记了你嘴巴含着不会说话,我还是习惯改不了,实际上我用不着征求你
的意见,有谁听说过主人征求狗意见的吗?没有。等会我不想你含了,我就把你
嘴巴封起来,如果我不想你眼睛看着我,我就把你眼睛封起来,如果我不想让你
拉尿,我可以把你的JJ再绑起来,一切都可以由我,而不必征求你,这感觉真
好。」

  被她这么一阵语言撩拨,我的欲望压倒担心占了上风,她哈哈地笑了起来。

  「怎么样,更加兴奋了吧?这样我才有点喜欢。你表现越下贱主人就越喜欢
,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很可爱,来,跟主人去厕所,狗嘴不许松开。」她倒退着慢
慢走进厕所。「狗狗真乖,主人便便的时候也陪伴着,听到主人的圣水了吗?狗
狗有没有觉得这样白白浪费挺可惜的啊?想不想主人就拉到你的嘴巴呢?而且主
人拉好后再舔干净呢?不过,主人还不想让你的舌头碰我的身体,等以后你贱到
乞求主人我给你舔,喝的时候,主人也许会恩赐你一点,而且还要你表现好。」

  我听到她下面发出的声音,奇怪自己竟然有种莫名的冲动。

  她松开假jj,引着我回到客厅,「听婷沪说,这玩意带了一段时间后,你
就会变得很贱很乖的,她给我看过一篇网上的文章,题目好像是贞操管理和射精
控制,我很喜欢这篇文章,我希望我跟你也达到文章中的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到
那时我不但会让你看我全身,舔我的身体,甚至可能会让你跟我睡在一起,碰我
的身体。但现在你还不够格,因为你现在还不会认识到这是主人对你的照顾和恩
赐,但你会慢慢认识到的,随着那玩意在你身上的时间推进。」

  说起那篇文章,我也看过,并多次为此兴奋过,没想到现在降临到我的头上
,我不知是该欢喜还是难过。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换戴这玩意吗?很简单,它可以长时间戴着而不会
影响你的日常工作生活,你可以照样上班,会客,不会被人发觉,唯一有所区别
的,就是你不会有性生活,或者说你的性生活将由我,你的主人来控制。」她的
语气转为严肃,「我现在知道,我做你的主人很大程度上是你和女王设计的,但
既然我决定并且已经做了,那么我就得做真正的主人,完全地拥有你,控制你,
而不会给你任何摆脱的机会。」

  我怀疑我是否听错了,难道她真的会要我一直带着这贞操带?我惊讶地看着
她。

  「啪!」一记耳光甩在我的脸上,「你还敢用以前这种流氓眼光看我?你以
为自己是什么货色,贱货!」她左右开弓,啪啪又是几下。

  我的脸顿时火辣辣了起来,兴奋早就烟消云散。

  「第一次你这样看我时,我就想甩你耳光,现在这几下只算是你对过去不是
的一丁点补偿。我以前没有办法,只有避开你,但现在不同了!我不但不会避开
你,而且会主动接近你,因为你身上系着我赐给你的贞操带,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

  我忆起以前确实有几次我看她的样子不够礼貌,看来她是记在心里了。

  「不用担心我会报复你,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你现在已是条狗,有谁
会对条狗进行报复呢?不会!你是我的狗,有主人报复她的狗吗?更加没有!主
人只会宠爱她的狗,如果狗不乖,主人也不会报复,只会管教、约束、教导她的
狗改正不是,更好更乖。」

  现在她是胜券在手,乐得说风凉话。

  「我更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反而我会让你幸福。记得那篇
文章说过,开始奴隶可能会不适应,但到后来却会非常主动,主人一点的恩赐他
都会感激涕零,哪怕仅仅让他舔主人的下身。我想看到你那样子,想看到你向我
乞求的样子,想看到你精心小心服侍的样子,想看到你生怕主人离开你哪怕一会
儿的样子,就如一条狗乞求主人,惧怕主人丢弃、渴望主人奖励它一根肉骨头的
样子。因为哪样我得到满足,我会兴奋,而只有我得到这种兴奋或满足,才会给
你更大的幸福,甚至也许会让你释放满足。」

  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结果会否如此。

  「因此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不会放过你,给你戴上CB3000是第一步
,要你签协议是第二步,也许你现在心里还不愿意,你可以慢慢想。我现在去洗
个澡,我希望洗好出来你能够想通。如果你仍想不通,我还有另外的办法对付你
,我想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说的尽管含蓄,但意思我大致明白,她还有着很多砝码。

  「真是条聪明的狗!」她拍拍我的脸庞,「主人真有点不舍得把狗狗这样铐
着,啥也动不了,但主人更舍不得狗狗离开,因此只好请狗狗谅解了。」她半开
玩笑半嘲讽。

  她一会严肃,一会嘻哈,我被弄得晕头转向,女人啊女人,真如五月天气,
变化莫测。

  「乖乖等着,主人现在去洗澡了。」

  从种种迹象来看,她是认真的,如果我不签字,她是不会放过的,而且还可
能有更进一步的措施来迫我就范,包括身体上的束缚,折磨甚至那些照片的威胁
。但就此签字,则又心有不甘,我进退两难。

  她洗澡好快,转眼间走了出来,「考虑好签字了吗?」

  我不表态不行,但我该如何表态?「我不知道。」我还是直说。

  「果然如此。那索性跟第三步合并成一步吧。」

  不妙的感觉开始出现。

  她一字一句地,「我要你跟你老婆离婚,签下协议,彻底成为我的狗;否则
我给她打电话请她来,让她亲眼目睹她老公这副模样并告诉她全部事实。你手机
中应该保存着她的号码。」

  我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但没想到第二步还没解决,又冒出更大的事情,如
果她真要跟我老婆联系,只要翻一下我刚才路上的通话记录就行,我有点呆了。

  也许见我的神情,她语气带点同情,这是这二天几乎已经没有听到的,「我
这样做并不是要挟你,我了解你,你内心里是想做狗,但世上事不可能两全,否
则顾此失彼,心神不定,结果两头都不讨好。离婚后,你可以一心做狗,我也不
用顾忌,对大家都有好处。你也用不着担心别人知道。如果你很好配合,我会给
你在外面留足脸面,毕竟你在单位里还是经理,对吗?而且我们有了这层关系,
我会比以前更加帮助你,尽力维护你的利益,同时主人更会让你充分享受做狗的
快乐,从中得到最大程度上的满足,最终以做主人的狗狗为荣幸。」

  她现在这样说似乎有点自我辩解,但她说的也是现实,要怪只能怪自己。

  「也许这选择对你来说痛苦和突然了些,但既然迟早要发生,不如早些来临
,长痛不如短痛,我想你会明白这个道理,也该有思想准备。你不能满足你老婆
的生理需要,无法尽丈夫的起码职责,这虽不能怪你,但也是客观事实,而且越
拖下去越对你老婆不利,你也越会增加愧疚,当机立断,马上分手,对你对她都
是好事。」

  她继续道,「尽管离婚不离婚是你们之间的事,但象你这样,本来结婚就是
一个错误,而如果再继续下去,更是错上加错,离婚对你对她都是一种摆脱,也
是你对你老婆的一种必要交代。况且,也许她早就知道你在这方面无法满足她的
需要,也许她也知道你有特别的爱好,也许她心里正巴望着离开,而只是难以主
动启口。将心比心,如果换了是我,我早会这样,也许唯一区别是她就此离开,
而我却会把你从丈夫调整为奴隶,尽管名义上也许不会改变。」

  没错,也许正如她所言,老婆实际上早想摆脱,只是难以启口,如果我提出
,可能正中她下怀。我在心中暗叹了口气,但这样确实对彼此都不失为最好结果


  「尽管主人也可以不管你怎么样,自行其是,迫你就范,但看在曾为同事的
份上,我可怜你,希望你想明白其中道理,主动完全跪服于我,全身心投入做我
的贱狗,因此我才说了这么多。如果你宁可承担你做狗被你老婆甚至更多人知道
的后果,也不离婚,那你可以马上就走,现在你带着的这些东西就算我赠送给你
。」

  这是我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么赤裸裸的威胁,我不由抽了口冷气,我不敢
冒这个险,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别无选择只能前者,我低声说道,「我同意!」

  她解开我的手铐,冷冷的盯着我,将笔递了过来。

  也许这正是命运,我该服从命运的安排,而且从自己的需要来看,即使她放
我,我也会找别人,甚至还会翻过来再求她,况且她也不可能放我。如果老婆同
意离婚,一切倒都迎刃而解,这时我才真正下了决心,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
字。

  她松了一口气,给我重新系上手铐,「主人很欣慰,没有看错我的狗狗,主
人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狗狗会更加依赖主人,做主人忠实的狗。以后你可以
每天做主人的狗狗,可以不用象以前那样,看到主人明明很想跪下,却还要克制
自己,主人也不会想以前那样尽量躲避着你,而会尽量找机会看我的狗狗,看看
狗狗的下面怎么样了,是否还带着这可爱的玩具,看到主人是否还象现在这样或
者更乖,狗狗终于有了自己的主人,可以有了朝夕相处的女王,不再是一条野狗
到处流浪,那多好啊!」

  一签下名字,我也放下了包袱,「谢谢您,主人。我对做狗是既想又怕,非
常痛苦,生活、工作都大受影响。如果做主人的狗,只要听从主人的指示,按照
主人说的去做就行,那对我真的是种解放,自己也可以得到满足。我也知道自己
如果下体自由,会控制不住自己发贱,因此主人让我带着贞操带,控制我的性欲
,虽然有时会因此难受,但确实是适合的,因此我愿意接受主人的安排。」我把
自己所想全盘托出。

  她笑笑,「主人知道。因此主人才会对你这样。这也是老天的安排,安排我
来管教你,支配你,因此我们不能逆天行事。为尽快达到上述目的,达到我们的
共赢,我会采取必要的措施,这些措施有可能开始会让你不太适应,甚至难以接
受,或者内心埋怨责怪,但这些只是一时的,时间一长,你会渐渐认识到其中的
妙处,渐渐认识到我的良苦用心,到时也许你的唯一念头就是希望主人不要丢弃
你,不管主人对你如何。」

  「那篇贞操带的帖子说这个玩具时间带得越长,就越不想过以前那种生活,
主人相信我的狗狗也会那样的,到那时,也许主人把这玩具脱掉,狗狗都不想恢
复男人的生活了,因为狗狗现在都知道自己缺乏男人那功能,恢复不了的事情,
狗狗还会去想吗,狗狗不是笨狗,知道不会的。与其脱下后仍无法象正常男人那
样过性生活,还不如一直戴着这个东西,为你无法正常过找到一些理由,心里也
稍微好受些,主人到那时也不会狗狗恢复不了而摈弃狗狗,相反可能更加爱怜狗
狗,因为主人知道狗狗那时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主人,知道只有主人理解狗狗无
法对别人说起的难言之隐,知道只有主人有可能让狗狗心中非常强烈迫切但却无
能自己解决的欲望得到一丝安慰和释放,知道只有主人可怜狗狗,才可能使狗狗
的生活需要多点色彩和满足。」

  她说的对啊,这类文章我也看到过,我还曾为此YY过,「我愿意服从主人
安排,做主人忠实的贱狗。」我同样真诚的说。

  「你已经做过多次这种保证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她认真地说。

  「主人,对不起,贱狗贱性时有变化,自己也控制不住。」她说的确是事实
,是有此一时彼一时的情况。

  「是啊,因此得让你一直戴着这玩意,让你一直保持下贱的本性,免得你什
么时候不想了就把我甩了。」

  我被她说得抬不起头来。

  这时有人走了上来,我那几乎平息的心情又吊了起来,王看在眼里,露出轻
蔑和得意,她打开了门。

  我更加紧张,直到听到女王那熟悉的声音,她推门进来,「怎么样?」指指
跪在地下的我。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问题,他会离婚,然后专心做我们的狗。」王口气非常自信。

  我明白,是我刚才的表现促使她这么坚定,因为我的弱点表露无遗,我知道
她会因此更加轻视我,但我已经被她牢牢的掌握在她手里,只能眼看着而无回天
之力。

  「你这么有把握,不怕他出去后反悔?他可有不良记录。」童似乎不信,似
乎提醒。

  「贱狗,现在给你老婆说,一个小时后在理想茶馆见她。」主人把我的手机
递给了我。

  「我发短信可以吗?」我不想通话,尤其当着她们面前。

  「好吧。」

  老婆马上就回复可以。

  「你跟女王说,你见她干吗?」主人对我态度跟刚才有所区别,我明白是女
王在的缘故。

  「我提出离婚。」我低下了头。

  「将你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如实报告女王。」主人命令道。

  「我不想让老婆知道这一切。」我更加低下了头。

  「哈哈!」童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我见过好多个狗,但却是第一次见
到这样胆小怕事、软弱无能的缩头乌龟!」

  「这样,我才能更好控制它,何尝不好?」王也随之发出大笑。

  「对,应该恭喜你,是否我们该去床上庆祝一下?」

  「行啊!」王一口答应。

  她们将我牵到床旁,将我脖子上的链条系在床头柜固定,封住嘴巴和眼睛。

  「贱货,女王马上就跟你主人亲热了,贱货既不能动,又看不见,真让人觉
得同情啊!」 女王躺到床上开始讥讽起我。

  「你跟狗说这些干什么!

  「哦,我差点忘记了,我还以为他是个男人了!」女王继续讥讽道。

  「你这套对它已经没用了,你看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倒是真没啥反应。」

  「原因很简单啊,贱狗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男人,你说这些当然对它不起作
用了。」

  而实际上,我的下面自一被牵入,马上就有了反应,她们的故意更使我反应
更烈。

  「怪不得,看来是我看到它长得跟男人有点相似,产生了错觉。」

  「即使男人也没啥用了,前几天有报道说,国外最新研究表明,女人之间可
以自行生育,且生出来的只是女性,那样男人就变成多余的,并会逐渐消灭。」

  「那不好,如果男人消灭,那谁当我们女人的狗啊?」

  「倒也是,唉,可惜现在还不能公开。」

  「以前同性恋者也只有偷偷摸摸,现在不是有外国允许同性恋者结婚了,因
此以后也许养狗也可公开的。」

  「如果真有那天那该多好啊!我可以牵着它街头溜达,去上班,旅游,走亲
访友,那才是真正的扬眉吐气。」

  「是啊,到时我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把我以前的上司收做奴隶,让他也尝尝
这滋味。如果不满意,就把他卖到奴隶市场,再换一个,这多爽啊!」

  「我可不象你这么花心,一个就够了。」

  「但他们却花心啊,时间长了,也许他们都想着换主了。」

  「我不会让他有这机会。如果真到那时,我就在他全身刻上我的印记,哪怕
他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识别出来,无法摆脱被抓的命运,最终还是得乖乖回到
我的身边,而且如果每逃一次,得到的处罚会更严重,甚至连自己寻死的机会都
完全剥夺。」

  「那你现在就可以给他刻上印记啊。」

  「我是在考虑了,不过还得再看看,看他是否值得我这样做。」

  「为什么?他离婚后你想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或者你跟他结婚也行,不,
应该是你娶他。」

  「我可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没有啊,如果你想长期占有这条狗,有张纸是最好的交代,你既然不想有
男人,但毕竟你家人处有压力,拖着也不是个办法。你也可以对他随便行事,唯
一的缺陷就是这样太美了这个贱货,哪怕只是一张纸。」

  「这倒没有什么。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父母每次遇见我总是催我,害得我不
敢回去见他们,这次五一长假也只好借口加班没回去。不过,我思想上还是无法
接受这么下贱的一个人是我的丈夫,尽管只是名义上的。」

  「你还不够解放。这有什么?无非是张纸头而已。你又不会让别人知道。你
现在对他怎么样,有张纸头后也可怎么样。再说,有张纸头可能还方便些。比如
你带他出去的时候,现在恐怕还有顾虑,那时就可以随便点了,即使有事情,那
纸头拿出也可挡。」

  「我知道。你是从实用角度出发的,没错,确实有张纸头可以更方便些。但
问题是我接受不了。这是关键。你可以说我保守,但我没办法。也许换了是你,
真做起来也这样。」

  「我不会。我从小就是个野丫头,家里向来不太会管我,对我也没办法。我
的工作也不安定,说不定今天在这里做,明天就找地方,不象你是个乖乖女,工
作又安定。「

  「我想即使你说不会,也不仅仅这些原因吧?」主人提出疑问。

  「看来瞒不了你。我喜欢好动,新鲜,刺激,跟你正好相反。如果换了是我
,时间一长,我自己就会厌烦,可能还没等纸头出来我就已经没兴趣,与其如此
,何必还要有张纸呢?」

  「再说下去。」

  「呵呵,索性全讲得了。他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他不够结实高大,阳
刚之气不足,而且征服也太容易了,缺乏成就感。」

  「那你碰到过喜欢的吗?」

  「基本没有。有几个开始感觉还好,看上去挺带劲的,但几个回合下来,马
上都显出了原形,玩过几次再也提不起兴趣,偶尔有一二个比较顺眼的,但现在
又只纸上谈兵,不知是条件不允许了,还是兴趣发生变化。」

  「嘿嘿,这样说来,还是我这样的好。至少现在我还没厌烦。」

  「因此嘛,我说你跟我不同。

  主人突然发出「咦」的一声。「你力道太重了。」

  「哦,对不起,你的胸部实在是太漂亮了!每次摸上去都感觉那么舒服,让
我不由自主地忘记了力道。」

  「你以后再这样,就只允许你含着了。」

  「我还是含下面吧。这样两者都不误。」

  两位没再讲话,但另外的声音却响了起来,那声音很有感染力,使我下体不
禁为之动荡。一会儿风平浪静,她们似乎得到了满足,唯有我还在挣扎中。

  「荷楼,看来你的贱狗还挺喜欢的,看他那骚样,打扫卫生的工作就交给他
完成。」

  「什么意思?」

  「让他给你下面舔干净啊,你看你那下面水都快流出了,多可惜啊!」

  「我有点不习惯。」

  「他不是你的狗吗?真是的,说起来好像很厉害,但做起来就这个那个。」

  主人被她一将军,拿掉了封嘴的胶布,把我的头按在她下面,「贱狗快舔!


  我的嘴巴进去了一点粘乎乎的东西,那异味使我不禁发出恶心的声音。

  主人这时生气了,她把我的头牢牢按住,厉声喝道,「全部舔掉,贱货!「

  女王也帮忙按住我的脖子,使我动弹不得,高压之下,无奈我试着主动舔了
一些,尽管嘴巴仍不是滋味,但感觉已不象开始那么强烈。

  见我开始顺从,她们放开了手,主人拿起脖子系着的狗链,「给你舔算看得
起你这贱狗,不要不识好歹。」她虽然仍一副训斥口气,但态度明显和缓。

  我也渐渐地开始适应,不但恶心减少,而且在其同时,感到下体开始反应。

  女王马上发现了这一点,「贱货刚才还嘴皮子硬,现在不是挺行的吗?」

  主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还是你说得对,对贱狗绝不能心慈手软,该怎
么样就怎么样!」 「而且越羞辱他,他就越兴奋,越顺从听话!」女王补充道


  「真替他老婆冤屈!这种贱货怎么配有女人呢?它只配趴在女人的胯下,象
条狗一样舔着女人的排泄物。」主人褪下内裤揩了揩下体,「贱货,张开狗嘴!
」将内裤塞了进去,用胶布狠狠封住。

  内裤里还有不少她的遗留物,也许是嘴巴被封无技可施的原因吧,这次感觉
跟刚才又有所不同,相反,内裤中一种独有的清香甚至让我别有感受。

  她们又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才解开眼罩和封口,「我们准备走吧。」主人说


  我穿上衣服,跟着她们一起出去,到茶馆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她们挑了
个最角落的隔壁二单间,「你去里间,我们在外间。」主人对我说道。

  我明白她们是在监视,但我无奈,我给老婆发了个短信,告诉了我的位置。

  里间和外间仅一板之隔,说话大家都听得清楚,门帘一放,外面倒看不清里
面。

  老婆迟了几分钟,脸色平静。

  「上午我在开车,没注意你电话来过,对不起。」我开口道歉。

  「找我什么事?」她闭口不谈上午的电话。

  「我――」我在想怎么开口。

  她看着我,吐出一句,「是否想跟我离婚?」

  我呆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察觉,但既然她已经说出,我也顺水推舟,「嗯
。」

  「好。」她平静地说。

  又是一个意外,我有点不信,再试探一下,「那我起草个离婚协议?」

  「嗯。什么时候办手续?」她仍平静地,似乎这是一件小事。

  「5月8日,可以吗?」对我来说,既然如此,肯定越快越好。

  「可以。」

  我赶快起草协议,这比较简单,平时我们收入都各管各的,唯一共有的一套
房屋,我理亏,给了她。

  她看看,没说什么,就在她那栏上签了名字。我也随之签下了名字。

  「没有其他事,我走了。」她立起身子。

  「谢谢。」我有点愧疚。

  她没看我,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我跟着走出,目视着她渐渐走远,思索着刚才的事情,从她那口气和神态,
似乎她知道些什么但不想说出来,也许我心虚,我第一反应就是她知道我做狗的
事实。但同时我在内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难题就这么轻易解决了。

  「进来。」我听到主人传来的声音。

  我走了进去,「从此,你可以安心做我们的家奴了。」主人说道,「为此我
们给你取了一个新名,叫露露,听起来既象母狗名,又跟你原先名字相近,跟你
最合适。」

  「是的,主人。」主人给我取的名字一个比一个更贴切形象,我不由佩服。

  「不过我们不能白养你,你的费用得由你自己承担,包括调教工具。」女王
补充说。

  「我明白,我就去取钱。」

  「你吃点东西再走吧。」主人说。

  我吃了一些,跟着她们一起到银行ATM柜台取了钱,回去的路上,我一直
在思考。

  事情发生并发展到现在地步,我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好像都是根据她们的
意思执行着,尽管其中有着不愿。现在回过头来看,如果自己开始时候就予以抵
制,那么也许现在就不会这么被动,因此说实在的,现在我的被动处境也不能完
全归于她们,自己有很大地责任。倒不是说喜欢这几天她们施加给我的玩意,而
是因为一种自己难以准确表达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以至于几乎可以压倒对
现实的担心。

  也许自己真如主人所说,我希望有种依赖和寄托,希望不用负担和决定,希
望过一种无须思考、一切由别人安排,自己只要机械服从的生活,尤其是这种希
望又能满足我的生理需要。我知道自己的性爱好不同正常,尽管我苦思冥想原因
所在,但至今仍得不出答案,相反随着年纪的增长,爱好不但没减退,而且还有
加剧的态势,如果不是理智上尽力克制而随其欲望放纵,那早就被大家知晓。应
该说,主人的出现使我渴望的生活有可能实现,这既是因为我对她的喜欢,也是
因为她愿意担当我的主人并且已经显现出来她足以担当这一角色。退一步说,现
在把柄在她们手中,如果她们想搞出些响动,我也无法阻挡,哪怕我冒被公开的
风险,因此权衡利弊,综合考虑,最现实的做法是顺和她们的意愿,在听从她们
的同时,也为自己带来快乐和满足,这才是双赢,而跟老婆的离婚为双赢提供了
现实可能。

  (六)

  「以后一进门就自动戴上,不要主人再说了。」一进门,主人指指地上一大
堆熟悉的东西。

  「是。」我带了上去。

  「趴下,屁股翘高!」女王拿起了鞭子。

  我突地害怕了起来。

  但她视而未见,拍拍就是三鞭,抽得我身上一阵剧痛。

  「不给女王和主人磕头表示感谢?」女王训斥道。

  我赶快照办。

  主人一拉链子,「记住:戴好狗饰,领挨三鞭,磕头请安,是狗进门的规矩
。」

  想到每次都要挨上三鞭,我不由得感到身上更加的疼痛,恐惧自然浮上脸面


  「今天是第一次,为了让你加深印象,如果你好好做狗,让我们满意,以后
就会不一样。但是,你要时刻牢记,一进此门,你就不是人,哪怕仅是表面上的
人也不是,你就是一条狗,一切行动要完全象条狗那样,服从我们指挥。如果你
不能遵守,则我们将狠狠惩罚。」

  主人宽严并施的一番话,使我平添了对她的畏惧和敬仰。

  主人显然对我的反应感到满意,「爬几圈给我们看看,要边爬边摇」。

  在我爬行过程中,她不断发出指示:「扭起屁股」,「动作扭得大些」,「
脸上要有表情」,「再淫荡点」。「前爪搁到茶几上」,「后爪趴地」,「把屁
股翘高」。

  她拿掉我的口塞,「发出狗叫声」,「狗舌头伸出来」,「伸得再长些,就
这样姿势摆着。」

  她用我的手机拍了一张递到我眼前,「主人已经给你设置成壁纸,你可以经
常看到自己的狗相,提醒自己是什么个货色。」

  图片中那模样实在不敢恭维,我低下了头。

  「哈哈,狗还知道羞耻啊!」主人开怀大笑。「主人带你去参观参观!你要
熟悉这里的一切,以后闭着狗眼都要能找到主人需要的东西,知道吗,贱狗!」

  我自然地汪汪二声。

  「不错,就该这样。」主人夸奖着,牵着我参观了房屋各处。

  她们的房屋处在这幢楼的最西边,小三室一厅,她们各住一间,另一间为书
房,二间卧室并排朝南,书房、卫生间和厨房朝北,中间为客厅,外面为阳台,
标准的老式建筑。

  最后她牵着我进入厕所,角落放着一只木板箱,实际上就几根木栅栏敲成。

  她要我爬进木箱,木箱很小,刚能容纳身体。

  她蹲下身子,将链条从栅栏串过上锁,「早上我特意把里面东西腾出来作为
狗笼,你平时就呆在里面。尽管你说得很好,内心也做好准备,但毕竟以前人做
惯了,一下子做狗还不太适应,行为上还有很大的距离,因此一方面我们要训练
你,帮助你养成狗的生活方式,也是使你切实体会到主人的重要,更加离不开主
人。另一方面你得迅速习惯起来,你必须要忘掉和摈弃过去那些人的习惯,学习
培养做狗做奴的规矩动作和心理,在生理、行为、言语和心理上树立和接受全方
位做狗的事实,当然这会有一个过程,但你现在开始,首先必须时刻牢记自己就
是一条狗,不是人,心目中只有主人,我说什么就做什么,现在你就开始反复念
:「我是主人的狗,我必须完全服从主人!」如果你偷懒,我会惩罚你,念!

  我不敢怠慢,背诵起来,不知念了多少遍,听到主人「停」的一声,我本能
地停了下来。

  「不错,就该这样!主人说开始就开始,说停就停,用不着任何思考,只要
记得服从主人的命令,按主人说的去做,这才是狗!」她扯扯链条,「就这样一
直保持下去,做主人的乖乖狗。没有人比主人更了解你,你老婆尽管跟你时间久
,但她只了解你做人的一面,不了解你做狗的一面;女王了解你做狗的一面,但
不了解你做人的一面;只有我对你全面了解,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我了解你需
要什么,接受什么,了解你心底里深藏和尚未开发的潜力和爱好,因此我是你最
合适的主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不断地深切感受到这一点,对你来说,只要
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机械地去做而不用再考虑任何其他,既能满足你现在且会不
断增长的生理和心理需要,又可以不动脑筋,简单方便,安全可靠,这是多好的
事啊!」

  主人说的这番话真说到我心坎上了,那不正是我以前一直所梦想的吗?我真
诚地点点头。

  她又扯扯链条,似表示赞许,「不过,虽然你走出了第一步,但以后的路会
更长,更艰难,甚至还会有反复,你必须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主人会不断加大
对你的调教力度,你的身体和心理忍受能力将会接受持续的考验,如果你经受不
住,则将前功尽弃,不但你的梦想将无法实现,而且可能还会有其他不利的后果
。」

  她这番似是警告也似是提醒的话,不由使我想起我曾受的痛苦、动摇和担心


  「你反复无常,胆小怕事,优柔寡断,朝秦慕楚,你的这些缺点,以前我没
法也没兴趣使你改变,但现在却大不同,因为现在我是你的主宰,我可以影响、
改变你而且我会这样做,不管你是否愿意,你都得接受。「她充满自信的说。

  看来还是她说得对,她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并且她有自信的资本和能力。

  她褪下内裤,塞入我的嘴巴,用胶布粘住,「不许拿掉,我会随时检查的。
好好品味主人的话语和气味,认真考虑怎么样才能又好又快的做一条合格的狗。


  厕所门关上了,只有主人内裤的气味久久留着,提醒我,主人可能的随时出
现。这气味,自我在海滩上第一次领略起,就有种异样的感觉,虽然至今都难以
形容,但我知道自己已经迷恋上了它。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主人走了进来,将二张纸贴在我对面的墙壁,「主人给
你制订了几条规矩。」我看到一张是家奴守则,另一张是家奴作息时间。

  家奴守则

  我,露露,是主人和女王的家奴,保证在这里做到以下各条:

  一、露露明白自己不是男人,而只是贱狗和玩具供女人玩耍、取乐、支配、
满足,在主人和女王面前,没有任何自我、思想、人格、脸面和尊严。

  二、露露以成为主人彻底的贱狗为终极目标,乞求和托付主人和女王按照上
述目标训练、调教露露,露露将无条件服从主人和女王的命令,完全信任主人和
女王,女王和主人对露露的任何指派、命令、安排、支配都是对露露的调教和训
练,有利于露露的成长,是露露的幸福和满足所在。

  三、露露希望其的一切行为、举止和生活象狗一样,包括但不限于行动、言
语,吃穿、打扮、休息,并请求主人和女王帮助、指导、训练、调教、成全。

  四、露露应精心服侍主人和女王的生活起居,包括但不限于饮食、休息、方
便、穿着、化妆、娱乐等,有关费用由露露承担。

  五、在做上述事项时,露露应跪或趴伏,全身露体,四爪锁铐,口罩颈圈,
或者穿主人赐予的母狗服侍,除非主人和女王另有命令。

  六、露露愿意在任何场合和时间一直佩戴着贞操带,将其性生活交由主人支
配。

  七、露露应独自呆在狗笼或其他指定的地方,不得擅自开门或接待来人,更
不得未经允许离开。

  八、对由主人或女王同意进入的来客,露露应视作主人或女王对待,不得怠
慢或轻待。

  九、严格遵守作息时间规定。

  十、不得擅自跟外界联系或接听手机,若主人允许,则应在主人监视下联系
或接听,若主人要求,应立即停止。

  十一、上述各条,若有违反,主人或女王可强制改正,一切后果由露露承担


  应该说,这份守则,主人费了一定功夫,如果可以认真,则第八条似可商榷
,因为存在来客系我熟人或公开的的风险。但既然他们这样订,我提了也是无用
,即使改了,下次她们还可以再改,甚至可以写一套做一套,就如现实中常见的
权大于法,主动权是在强势方手中。

  我再转向旁边的作息时间表, 6。30- 7:00准备早餐 7:00
-7:30 用餐服侍 7:30-8:00 收拾卫生 8:00 开车送女
王和主人上班 17:30-18:00接主人和女王下班 18:00-19
:00 准备晚餐 19:00-19:30 用餐服侍 19:30-20:
30 家务 20:30-22:00 待命 22:00- 爬进狗笼

  (注:主人或女王可临时调整或改变上述作息时间,休息日作息时间另定)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主人现在出去吃饭。」她又关上了门。

  不知多少时间,我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主人在我旁边静静地呆了一会,然
后把我牵出来到了阳台,拿掉封口和眼罩,外面已漆黑一片,应是晚上了。

  「想主人呢,狗狗?」主人轻声地问。

  「嗯。」 「狗狗肚子饿了吧,主人带来了狗狗最爱吃的肉骨头,上面还有
好多主人吃剩的肉了,主人喂你,我的狗狗。」主人打开塑料袋,把骨头放进了
我的嘴里。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骨头,虽然粘着的肉并不很多,但我却努力啃
着,舔着,咽着,吞着。

  主人耐心地看着,不时翻着、伸缩着肉骨头,让我可以尽兴舔到。不知不觉
,一大包塑料袋里盛着的骨头让我舔得劲光。

  「舔得真干净,」主人拿起不见任何肉的骨头,表扬了我,「这才象是条狗
,不枉主人大老远带来给你。以后你就这样吃,不能用狗爪,否则你什么也没得
吃,只有饿着肚皮。」

  「是,谢谢主人。」

  「想不想喝主人的圣水啊?」 主人的声音很有诱惑力。

  「想。「本来就渴,她一提醒,我渴上加渴。

  她将链条放了下来,让我仰躺在地,下面对准了我的嘴巴,一点一滴,一丝
一线,流进我的嘴巴,她节奏和分寸控制得很好,没一点流出我嘴巴。

  「这是主人特意留着给我的狗狗的。」

  刚才实在是太渴了,又加主人控制到位,我根本没尝出什么味道,就全部被
我吸入喉咙和肚子,而且被她这么一说,想喝的愿望又产生了。

  「主人知道你现在特别渴,但主人不会给你多喝,留着点对你有好处。凡是
你喜欢的东西主人都会如此控制,这样你才会珍惜已经得到的,而且会更加依赖
主人。」

  说的是啊,越得不到的就会越想得到,这是人之常理,看来主人深知人性弱
点所在。

  「主人知道露露会喜欢上主人的气味,圣水,衣服,主人吃剩的食品,以及
主人赏赐给露露的所有,更知道露露会听主人的话,跟主人走,做主人的乖狗。
是不是啊,露露?」

  她说的话,好像催眠曲一样,使我自然觉得她说的完全正确,我连声称是。

  下面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我不由自主地张望,几个女工正聚集在厂门
口,此时我才注意到下面原来是一座工厂,大门前有条马路,大门对面就是我现
在所在住宅小区的围墙。

  看过去,马路和厂房门口的灯光很暗,加上位置的关系,她们肯定无法发现
在上面的我,但我却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她们看到我会如何表情?我明显感觉
下面兴奋了起来。

  但CB3000发挥了作用,而兴奋又无法一下子压抑,疼痛开始感觉,我
低头察看,那CB3000将JJ紧紧地裹住,上面的黄铜锁在黯淡的月光中闪
闪发亮,似在提醒我已不能自己。

  「如果早知道你这么贱,早就应该给你带这个可爱的小玩意了,幸好现在也
为时未晚,呵呵。」锁的主人蹲了下来,摸着硬蹦蹦的睾丸,「这两个小蛋蛋多
漂亮啊,可惜它被活生生地跟上面的棒棒拆散而分居二地,可怜里面的小JJ再
也无法尽兴表现了。」

  她柔软的双手,加上嘲弄的口气,更进一步刺激了我,我不由发出声音。

  「真好听的声音,继续,主人喜欢听你的浪声。」

  「求您,主人,给我钥匙。」我哀求道。

  「不行。如果我给你,那我还能听到这么悦耳动听的声音吗?主人没有这么
傻的。」她站了起来。

  我难受之极,跪着挪移到她胯下,她一把把我推开,「别急,还没给主人磕
头了。」

  当我磕到第三个时,她拉起我头发,将我塞到其胯下,「不许把主人裙子弄
脏。」

  尽管隔着裙子,我仍强烈感受到她的气息,我象条饿狗一样嗅了起来。

  她的手仍按着我的头顶,「星月辉映,月光明媚,今天真是好天气啊!」

  「开始诗兴大发呢?」女王也走了出来。

  「呵呵。」她将我推了出来。

  「难得看到你这么开心。」

  「是的,我真的很开心,平时太郁闷了,难得如此轻松放开。」

  「你呀,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总是单位宿舍两点一线,也不出去走走。」

  「我以前生活是太单调了,青春短暂,去不再来,但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谢谢你使我的生活增添了色彩和乐趣。」

  主人笑了起来,「你这样可以去取吗?哈哈,还没等到取,马上就被送到精
神病院去了。」

  「不对吧,应该是送到动物园吧?」女王提出异议。

  「动物园不收狗的,动物医院还差不多。」

  「对,对,而且还得拘束起来,动物医院里多的是漂亮女护士。」

  「当然了,否则一不小心被狗咬上一口,可要得狂犬病。」

  「那收进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它的舌头割掉,免得它乱咬。」

  「舌头割掉,这条狗还有什么用处啊?我看还是象沉默的羔羊里给它戴上牙
罩。」

  「给它带上全套犬具更好,外形一看就是条狗。」

  「是啊,如果我有条件就好了。」主人似有点遗憾。

  「面包会有的,呵呵,我先回屋睡觉了。」

  当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她似自言自语,也似问我:「刚才说起精神病院
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现在这样是否也是精神不正常呢?」

  我愣了一下,因为这也正是我刚才思考的问题,这个问题同样一直困扰着我
,有时认为自己正常,但更多的时候恰恰相反,而且病情不轻。

  「你说呢?」她仍然望着天空。

  我非回答不可,但我又不能说她也是,「我有时也想自己为什么享受下贱,
从表象看,好象是下面的欲望决定,但透过表象,根本原因是什么,欲望又由何
决定呢?」

  「说下去。」她似被我的问题提起了兴趣,见我停顿,催着。

  「我一直想不出,非常希望主人是否能指点迷津。」

  她没想到我虎头蛇尾还倒踢皮球,一下子兴趣索然,「你一条狗要知道这么
多干吗?」

  她牵着我回到卫生间, 开始脱衣,进入浴缸,我的下面不由开始骚动。

  她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直到洗好才朝我说:「露露,刚才你想必看
到了主人脱衣服的过程,我是有意让你看的,想测试一下这样做,自己到底有什
么反应。但结果你想必也看到,我没有任何异样,好像这里只有我一人,而面前
跪着的你只是一具摆设,我为此感到高兴,现在我可以欣慰的说,我是真正把你
当我的狗了,我想这也是你所期望的,而且我同样欣慰的是你也真正把自己定位
为狗了。」她关上了门。

  我的下面始终没有平息,待她一走,我开始不断地捣鼓,拨上拨下,挪东移
西,力度渐渐加大,突然一股东西冒了出来,虽然无多少快感,但毕竟压力减轻
,舒缓不少。

  醒来又是早晨,她们似乎还没起床,我无事又想捣鼓,无意中发现CB有点
异常,仔细一看,左螺栓只有卡环孔里面的那段还残留着,其余不翼而飞,肯定
是昨天晚上乱动搞断了,我有点紧张,如果给她们发现,那肯定得狠狠挨批,我
赶快寻找。

  当我还在寻找的时候,主人走进,我只得停了下来。她开始刷牙洗脸,然后
将洗脸水倒进地上的一个脚盆,扔下毛巾和牙具,打开笼子的锁,把我牵了出来
。「快点。」

  脚盆、毛巾和牙具都很陈旧,尤其是那牙具犬牙不齐,上面似乎还沾着点红
色皮鞋油,但此时我心思全在那失踪的螺栓上。

  「是不是嫌破呢?」主人脸色一沉,「这些可是主人用过的东西,别不识抬
举。」

  「没有没有,我喜欢。」我回过神来,立即匆匆作业完毕。

  她牵我到了厨房,要我准备早餐,虽然早餐很简单,只要煎蛋,牛奶,面包
和苹果,但我心不在焉,老想着那螺栓,再加本来这方面就很少干活,笨手笨脚
,主人显然很不满意。

  在她的不断纠正提醒下,我搞好了早餐,并在她们吃好后吃掉留在桌子上的
剩余,收拾打扫完毕,见他们开始坐着看电视了,立即回到卫生间继续寻找,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段,我喜出望外,拿起正要续上,东西一把被人夺了
过去,我回头一看,哇,原来她们正在后面站着,主人手里拿着我刚找到的大半
截螺栓。

  「说,这是什么?」主人严厉地问。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扑地朝我一记耳光,「快说,骚货!」

  我看再不说不行,只好说了出来。

  「一大早开始我就看你有点不对头,看来非好好惩罚不可!」

  「那就把它交给我吧,我的手正好又开始发痒了!」女王一把把我拖出来,
扔在地上,将我手足分别捆在沙发和桌子脚上固定,挥起了鞭子。

  一鞭接着一鞭落在我的屁股和背部,那疼啊,我不由得哇哇直叫。

  「给我,婷沪!」主人将鞭子拿了过来。

  「主人,别!」我发出哀求。

  「我可不想在狗嘴里听到人发出的声音。懂吗?」她一鞭挥了下来。

  虽然这鞭比不上女王刚才的用力,但对我的震撼却远远胜于前者,这是主人
的第一鞭,我闭上了嘴。

  「以后还敢不敢擅自放掉,不听我的话吗?」她声音轻轻地,鞭子也跟她语
调一样,轻轻地触碰着我的下体。

  我只有使劲摆头表示。

  「在外面也一样吗?」她的语调和鞭子更为轻柔。

  我却再不敢轻视,而且我似乎感到,她说得越轻柔,结果可能越可怕,如果
我不听从的话。

  「我希望你一直这样,不管我用什么态度和口气对你,不管是否鞭子在你眼
前摇晃,只要是我们说的,你都得毫无保留地立即去做。我不希望再出现刚才那
样的结果。」她收起了鞭子,语气也恢复了正常,「千万不要自做聪明,在我们
面前耍滑头,否则你只有徒吃苦头。如果以后你再敢阳奉阴违,那么面临的将会
比这更严重,你必须牢记这一点!」

  虽然她没有明言会如何,但我深切感受到话中的警告和威胁。

  「连做早餐这最基本的能力,你都不行,你还能做什么?凭你现在这能力,
这贱样,你做家奴还远远不合格,最多只配做条贱狗了。」她轻蔑地说。

  我承认她说的是事实,我做家务是不行的,也无任何乐趣,而且我又怕吃苦
,更不喜欢鞭子。如果她就此放弃我做家奴的想法,尽管我可能会有失落感,但
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还不算其他有形无形的现实考虑。

  随着时间的过去,疼痛、剪熬、口渴、肚饥交叉占据,使我已不想其他。看
来精神与物质比较,毕竟还是物质占第一位的,即使不说对SM的生理和心理需
要,单在身体上和物质上进行控制,也已足够。记得以前看过不少介绍训练狗奴
的文章,说只要条件允许,不用多少时间就可以训练出合格的狗奴,那时我看了
总不以为然,但现在看来,确实完全可能。我也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这
么几天,我已经感觉自己的奴性大为增长,在内心中敬畏她们,并不知不觉会照
她们说的去做,而在这几天里,她们对我的调教还只是停留在一般手段,除下体
外,我的生活方式并没受到多少影响或改变,我还有许多活动的余地,如果她们
象现在这样对我不用多少时间,我早就乖乖投降不敢存反抗之心,毕竟身体是硬
道理,相比之下,女王早就深知其道,而主人现在也已领悟并予实践。

  中午时候,她们没有再叫我起来,而是自己动手,吃好后将碗剩饭和菜倒在
盆子里,让我进食了些。之后就再也没有理我。

  直至晚上,我被去除束缚,但CB3000仍旧留着,接着一副手铐加了上
来。

  主人拿出宽胶布,粘住我双眼和嘴巴,然后在上面涂涂描描好几分钟,眼前
一片漆黑。

  主人将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系上纽扣。

  「穿上。」我摸索着穿上她递来的裤子。

  裤子的拉链被解开,一根链条被拉了出来,牵着我下楼,上车。我不知道她
们带我去哪,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下了,我继续被牵着,似乎步入一间房屋
,再上二楼。

  我被脱掉衣服,立即双手被高举起来,分别被扣在环中。

  这是什么地方?她们要干什么?我有点恐慌。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CD?」一个陌生的女声,从声音听,该年纪不是很轻


  「嗯。你看怎么样?「

  「身材、相貌还行。你想对它怎么处理,长期的,还是短暂的?」那女子问
道。

  「有什么区别吗?」主人问。

  「如果只是想短期的,那么只要在现有基础上稍微打扮就行;如果想长期的
,那么就相对复杂些,要改变或掩盖他身上的男性特征,包括人工乳房、喉部紧
固、皮肤褪毛,下体改造。」

  「下体怎么改造法呢?」

  「这要看你的选择。如果仅仅是控制,那么只要带上贞操裤就可,如果想让
它象女人那样方便,那必须首先使它阳具软化,然后再用pvs管套住连接到后
面固定,当然这需要一些时间,使它渐渐适应习惯。」

  「现在它带的贞操带可以达到软化的目的吗?」

  「不够。但它最大的缺陷在于不够牢固,但是现在有新产品可以弥补这个缺
陷。你看这个,它全部材料都是用不锈钢制作的,形状粗看上去跟CB3000
类似,但内在结构却有明显不同,CB3000是直通式的且偏大,JJ在里面
比较宽松,但你看,它这个笼子是左右两片拼拢的,两边一合,再一锁,JJ就
紧紧地被包裹着,只有所附钥匙才能打开。」

  「但如果JJ大的话,两片不是难以合拢吗?」主人打断了女子的话语。

  「有两种办法,一是先把JJ搞小,二是用力合拢,不管他是否忍受。」女
子说道。

  「这交给我好了,我有办法马上把它变小,保证没问题。呵呵。」女王插嘴
道。

  「这玩意跟CB3000还有很多不同,这卡环的螺栓眼对齐后也可上锁,
它与前面的锁都用同一把钥匙,另外卡环上也有几个圆环,系上链条后可以跟后
面的肛门栓连接。肛门栓是电动的,可以用遥控器控制。这个看上去跟T字裤差
不多的,是附送的皮裤,前后面的洞,穿上后正好将贞操带和肛门栓全部露出,
松紧可以靠皮裤系着的这几根链条调节,总之吧,一戴上它,主人可以随时控制
它的性生活,而且如果穿上衣服,看不出外面有什么异常,也不会影响它的正常
生活。」

  「带它后多少时间后可以达到软化的目的呢?」主人好像还是对软化问题感
兴趣。

  「这要看你封闭和开放时间次数长短,短则一月,长者需要半年甚至一年。


  「那一年后解开也没问题吗?「

  「不能这样说,虽然锁住的东西其时枯萎凋零,但如果假以时日,它又会春
意盎然,东山再起的,就如一棵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么就是说最保险的办法是一直带着、防止复辟呢?」

  「是的。当然最彻底的办法是把它手术改造成为女性器官,但如果外面再戴
上这个,也基本可以替代。这是国外刚开发的女式贞操裤,全部用铜制成,从正
面看,跟一条普通游泳裤没啥区别,而背过来则象一条T字裤,但细看,整条贞
操裤实际上有三部分组成,腰部、正中、下面,每部分均有钥匙孔,可以拆卸,
下面看不到的地方,有条细缝可以拉开调节,贞操裤内衬装着肛门栓,根据所好
取舍。」

  「好,香姐,麻烦你给它换上吧。」主人表现出了明显的兴趣。

  CB3000被解开,感觉下体及周围被润滑油涂了几遍,下面扣上钢环卡
紧,然后JJ被笼子罩进,两片合拢,钢片下端的延伸部分的小孔套进卡环的螺
栓,然后上锁。那贞操带将整个JJ套得很紧,感觉沉沉的,似乎四壁没有一丝
空隙,我开始感到兴奋。

  「你的狗开始兴奋了。」香姐说。

  「那就让它再兴奋,把那女式贞操带也给它穿上。」主人说道。

  一条裤子套了上来,接着,感觉腰部一紧,细链在正前方上了一把锁,剩余
的部分垂在下面,不时跟大腿接触,有人拿起垂下的细链跟什么东西系在一起,
然后我的双脚被系上脚镣,那脚镣很重,使吊着的被铐双手感觉象脱开一样,幸
好我被马上放了下来。

  我的身体被用力一压,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手铐被解开,但又马上被扭到
后背,铐了起来,这时眼睛和嘴巴的胶布被撕开,我看到了香姐。

  她大约三十多岁、个子较高,身材比较匀称结实,有几分姿色,神色肃然,
尤其是那凌厉眼神使我一与之接触就不敢面对,好像有种天然的威严,让人不寒
而栗。

  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但见一把锋利的剃刀逼近,我害怕了起来。

  「不许动!剃刀可不认狗。」她冷冷地说。

  我只有硬撑着,再也不敢乱动,生怕她一不小心割破我的脸。她将我面部的
胡子和汗毛全部剃光,开始剃起头发,我惊慌地看着她和主人,满脑子所想的就
是头发以及没有头发后的担心,主人静静地站立在旁,看着我颤栗摸样无动于衷
,而香姐则根本没有看我,仍按部就班地一刀一刀地刮去,头发刷刷地掉了下来
,片会儿感觉头部已无丁点毛发。

  她拿起大大的耳环,夹住耳垂,接着,她在乳房周围涂了些胶水,将一对假
乳房粘了上去,那胶水粘的很牢,那假乳房一下子蹦得紧紧的,看上去跟皮肤混
为一体,难以分辨。

  她又开始在肚跻附近消毒,然后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肚脐儿上面的
肉,夹到疼甚至觉得有些麻木,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儿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
上从镊子的两个眼儿中由下往上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拧下一端小球儿的消
过毒的脐钉儿插入空心儿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脐钉儿带出来,最后拧上上面
的小球儿。

  她给我脖子上系上一个带链金色颈圈,在后面处扣紧上锁,颈圈前面的细环
处系上一把铜牌。那颈圈既宽又厚,将脖子扣得紧紧的,不动都能感受到颈圈的
压迫。

  最后她在我脸上涂粉抹脂,描眉画线,才停下手,「怎么样?」

  主人仔细的端详着,那眼光就如在看一样玩具,「你把他骚贱的特征表露无
遗,这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贱货,骚货。」主人夸奖道。

  「真漂亮!妙极了!」女王也发出赞美声。

  「呵呵,如果鼻子和舌头再穿环会更加好看,」香姐也情不自禁发出开心的
笑声,「没事我就先下去了。」香姐说道。

  「我们一起走吧。」

  女王跟着香姐一起下了楼。

  主人拿过链条,朝左一扯,「你朝那边看。」

  那边竖着一块立地长镜,我简直认不出自己,奇怪的头发,妖冶的化妆,金
色的项圈,银色且大到几乎夸张的耳环,红色的乳环和跻环,黑色的贞操带,以
及其他饰品,感觉就如一个徐娘半老的普通女子,想通过打扮妖艳、特别,性感
而吸引别人的注意,但结果却是除证明其淫骚外,别无效果,反更衬托出其的年
老和平庸,让人更加远离。下面包得严严实实,除了凸出外,非常光滑发亮,唯
一的就是感觉份量很重,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我一样,而那铜牌清晰的刻着二
字,狗奴。我长叹一声,低下了头。

  「现在你再叹也没用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朝前走,这是你自取的。
从实跟你说吧,来这里之前我有过犹豫,甚至在刚才做的时候我也曾有过动摇,
是否我这样太狠了些,但事实表明,你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贱狗,只要有点机会,
就会变颜,要让你完全臣服于主人,只有让你见不得人,才会彻底死心做我的狗
。」

  「现在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支配之下,我不会给你任何逃脱的机会。我以前给
你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母狗,我是兑现我说的话。我希望你也兑现你说的,包
括协议和承诺。如果你违背协议或者承诺,我就狠狠惩罚你,而且不会有一丝怜
悯或者顾忌。而且你记住,不管你兑现是否,我都会兑现,无论会出现什么后果
。」她坚定地说。

  可以听出她是很认真的,而且她这几天的举动、演变尤其是对我刚才的处置
也证明她不是随便说说的,不象我很多时候说过算数,事后连自己都记不清说了
些什么,更不用说是完全执行了,因此出现现在这样结果,就如她刚才所说,确
实也是我自取的。

  「跪直了,看着主人。」她命令道,「刚才你已经看到自己的打扮,你应该
很清楚目前自己的处境,我可以再强调几点,增强你的认识:一,跻环不会取下
,项圈和贞操带没有钥匙是无法打开的,而且钥匙都只有一把,二、如果你表现
好,我可以在出去时暂时去掉手铐脚镣甚至项圈,并允许你穿上衣服和假发遮盖
;三、如果你表现不好,则我会加大耳环和跻环重量,使你只能爬行,而且还会
采取其他进一步措施,包括公布照片。」

  我看着她充满自信的神色,突觉气馁不少,我相信她会说到做到,以前因为
还有些空间余地,我多少有点动摇,犹豫甚至抗拒,那么现在情况下我不得不正
视现实。

  见我如此,她似乎显现出得意和满足,「感觉告诉我,我这样做是完全正确
的。你既没那能耐,更无那胆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她
的话中充满了蔑视,「贱货!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想这样牵着你回去,
让那些你的手下看看你这下贱的模样!让你象条狗一样在办公室里四处爬行,让
她们每个人都肆意玩弄你这贱货!」

  一种敬畏心态油然而生且从来没有如此强烈,以前如果她说这话,我主要感
到的是兴奋,但现在我却更多的是恐惧,因为我相信她说的话,那绝对不是儿戏
。「主人,我知道自己以前做得不好,但我会努力改正,按照主人要求的去做,
但可能我还会有许多地方,您会觉得不满意,但请主人相信,我不会是有意的,
而且我会在主人指出后努力达到。求主人在单位和其他我认识的人面前给我保留
点脸面,其他我都答应您。」我生怕她一时冲动,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眼光,那眼光有高傲、鄙夷、喜悦还有可怜,「你
终于低头了,很好。念你现在态度还可,我答应暂且不会对你这样,而且还会在
有人认识的场合,给你保留一点脸面,你要珍惜!」

  「谢谢您,主人。」我已经顾不上其他,她能答应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但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胆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再如何都没
用。」她严辞警告道。

  「我知道,主人。」我郑重答应。

  「不管你怎么样,我都视你为狗,而且你的潜意识中,你希望象母狗般让我
支配,我只是成全你的希望,这也是你的命运。你认命吧。」

  也许她说的对,这是命,既然如此,就认吧。

  「主人我认。」我低下头,彻底放弃了抵抗。

  「戴着疼吗?」主人摸摸跻环。

  「开始有点疼,但现在有点适应了。」

  「你带上这些东西看上去更加下贱了,你知道吗?」

  「我本来就是您的贱狗。主人。」

  「不错。」

  「主人,求您让我方便一下好吗?」心静下来,生理的欲望开始浮上,我见
主人心情不错,乘机提出了要求。

  「熬着。你已经不能自主支配自己,想以前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方
便这样的小事,因此你必须改变,学会忍受和乞求,并开始习惯现在这样全新的
方式。」

  「主人,刚才你们对我这样的时候,虽然我没有能力抗拒,但我没想到自己
最终竟然会坦然的接受,好像这些对我来说是非常地自然和应该。」

  「很简单,因为你本质上就是条狗,哪怕你穿着人的衣服,你也是条披着人
皮的狗。」

  「是的,主人,我现在也相信这一点。而且我一直有这样的梦想,象家畜一
样被主人养着,一切仰赖听从主人。」

  「会的,这个时间不会很久。」她解开手铐脚镣,指着床上放着的一堆衣服
,「起来吧,这些都是主人穿过的衣服,赐给你穿。」

  我有点兴奋,我先拿起胸罩,那是一件粉红罩杯,里面还垫上了一层棉花,
我带了上去,感觉很舒适合身。

  「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出来的胸罩,你的假乳房需要保护,快穿上吧。」主
人在旁边说道。

  「谢谢主人」,我由衷地表示感谢。

  剩下来的是一件浅蓝色喇叭裙和浅黄色宽松式针织外套,但却没有其他内衣
,我看着主人,想主人是否遗漏了。

  「人与狗毕竟要有区别,外套是出去无奈,但内衣没有必要,也更符合你的
骚贱本性,跟你外表打扮一样。给你穿胸罩,一是保护,二是你胸太平了,不象
女人。」她说得很平淡,但我却听得一栗,看来主人在来这里之前已有充分打算


  主人淡淡一笑,似乎看穿我的心思,「戴上走吧。」她将假发,脖托递给我
,牵起了狗链。

  楼梯处挂着不少SM饰品,楼下的里间是厨房和餐厅,外间是营业场所,她
们趴在营业柜上的电脑前。望出门外,对面是一堵墙壁,里面好像是一处废工地


  「我们正在看SM碟片了,你也来一起看看!」女王站了起来,招呼道。

  「不了,我想附近走走,马上回来。」

  我跟着步出店外,走到围墙末端,一条大马路出现在我的眼前,车流和行人
比较稀少。

  她走进隔壁一家挂着关店大甩卖牌子的服装店,店面很小,正中的桌子上堆
放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她挑了起来。

  「那边还有好多。」营业员凑近来,指了指货架,那里分别挂着不同的折头
牌子。

  「我挑些佣人穿的衣服。」

  「哦,那倒是越便宜越好。」营业员似乎恍然大悟,「只是别给佣人知道。


  「露露,穿上去看看。」主人把衣服递给在她旁边的我。

  营业员看了看我,脸色有点尴尬,「试衣室在这里。」她打开了付款台旁边
的小门。

  主人挑的是一件黑色无领长裙,我穿了上去,从镜子看,好像跟修女装类似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正听到营业员说:「你们一走进,我就觉得你是主人,她
是下人,果然如此。」

  主人瞟了我一眼,朝向营业员,「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她好像很怕你,而你却瞧都不瞧她一眼,我就猜测你们关系不同一般
。」营业员此时也看到了我,但她的脸色已没有刚才的尴尬。

  主人笑笑,似乎为营业员的话感到高兴,「呵呵,露露,背过身看看!「

  「不错,就这样穿着吧。」主人似为她挑的衣服感到满意,点了点头。

  我感觉自己如一个模特,而营业员的眼光也开始似乎有点鄙夷,一种羞辱感
自然而生。

  「这里有些衣服,想当垃圾处理的,如果你要就全给你。」女营业员指着地
上的一个箱子。

  主人翻了翻,都是些式样难看粗俗的内衣,「好,价钱你看着算吧。露露付
帐吧。」

  我在营业员鄙夷的目光中付了钱,与刚才不同,我已经不在乎。

  营业员不再看我,跟主人聊起了女装、店面生意和其他,我抱着一大堆衣服
站着,直到新客户进来,营业员忙着招呼,我才跟着主人离开了商店。

  (七)

  自被全身武装之后,我的心态就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在镜子前看到
自己的打扮后,第一感觉那总不是自己,而是与己无关的他人,刚才在服装店试
衣室里也有同样的感觉,待自己认识到那确实是自己后,一种自卑却又油然而生
,占据心灵,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卑微低贱的奴仆,对别人的看不起和漠视也已开
始习惯,而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游戏心态,刚才女营业员前后态度和用词的变化
,如果换了以前,我会觉得不适或不快,而且要么表现出来,要么调整心态,而
现在却是不太在乎,好像这对我是非常的自然,而唯一存在的怕别人认出的担心
也渐渐淡却,如果不是身体时时的痛楚,我现在真的感觉不错。

  走回路口拐弯处公共厕所附近,一辆宝马缓慢地开了过去,车中的男子看了
我们一眼,继续朝里面驶去。「看样子刚才那营业员没有对你这假母狗产生怀疑
,不过你表现也不错。」主人夸奖了一句,「现在你可以方便一下。」

  虽然我这打扮似乎可以以假乱真,但进女厕所毕竟是第一次,我还是有点不
安,小心跟着主人走进女厕所,发现里面没有别人,才松了一口气,我把东西朝
地上一放,拉开了其中一间的门。

  「站住!」主人喝了一声。

  我不知道她叫我停下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把脖托和假发拿下,递出来!」我越急,她却越不急。

  我朝外张望,似乎没有人进来,也没听到任何脚步声,我拿下脖托和假发递
给了她,自己立即朝后挪了挪。这样我的身子几乎都在门里,除非象主人那样正
在门前,否则不会发现。

  主人显然明白我这样的意思,但她没有表示反对,「把裙子也脱下扔出了吧
。」

  我现在已经感到安全了许多,主人既如此吩咐,我也听她的。

  「双手并拢,伸出来!」她给我上了手铐,牵起贞操带上的链条,「我要你
好好求我,求我别把你丢下!」

  真搞不清楚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她既未立即打开贞操锁的意思,我只
能照办。

  但当我说了之后,她又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离开,慌张但又不敢叫嚷,只能焦急地等着,幸好她马上进来,打
开隔壁的门。

  「爬到这里来!」她敲敲隔板。

  她刚才出去可能是看外面是否有人,这样应该外面是太平的,但我总有点不
放心,我小心地伸出头,边仔细地听着外面地声音,确认没人马上爬到隔壁。

  她已坐着,我听到她下面发出的声音,不觉更刺激了自己的下面。

  「帮我舔干净!」她将身体朝前挪挪,我清晰地看到那美妙地下面。

  我伸进里面,那清香的气味再次扑面而来,欲望再次浮起。此时她才蹲下身
,不慌不忙地打开贞操带锁,「拉吧。」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打开半掩着的门,她会看到这么一副奇妙的画面:一个
几乎全露的女子跪在地上,上身匍匐着,头部几乎被大腿遮盖,屁股高高地翘着
,中缝细细的带子和围在腰间的粗带明显地呈现出T字模样,如果仔细观察,可
以发现隐约的胸罩背带、垂下的链条、脖子的项圈和手中的手铐,嘴巴似乎在蠕
动着,下面则点点滴滴流出。再往上看,一个女子正俯视着底下的女子,右手拿
着链条,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

  「好了。」她解开手铐,站起来走了出去,衣服和其他被扔了进来,「穿上
吧。」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本能地关上门,听到有人进入了隔壁,我不敢发
出任何声响,只有隔壁流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幸好没几分钟她就结束,开了门,
渐渐离去。

  我赶快穿好衣服,听到主人在外面的说话声,「出来吧。」才打开门。

  「不愧为狗,嗅觉挺灵敏的,呵呵。」主人笑着,「回去吧,女王已经短信
催了好几个了。」

  我们走出厕所,远远望去,只见那辆宝马正停在香姐店铺的前面,紧挨着主
人的汽车。

  「那停着的车子是否宝马?」主人边走,边问。

  「我看是的,主人。」随着脚步的移动,那车子更加清晰。

  「有点害怕?」似乎是我的语气使主人转过头,朝向了我。

  「嗯。主人知道我不喜欢男子。」我承认,从迹象来看,那开宝马的男子可
能就在香姐处,那意味着如果我们一进去,就要直面相对,如果对方是女子,那
我感受就有区别。

  「主人知道。不过只要你不开口,他也不会看出。再说,你又不是他的狗,
用不着担心的。」主人宽慰着。

  既然主人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有点别扭,但我还是跟着主人走
进。

  「你去哪儿了呀?我出来好几次都没见到。」女王娇嗔了一句。

  「我就在转弯处,随便上了趟厕所。」主人解释道。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黄总,黄老板。这是婷沪的朋友,荷楼。」香
姐笑着说。

  「你好,刚才我们已经见过面,对吗,王小姐?」那男子一脸笑容,伸出了
右手。

  主人似有点不愿,但那男子却始终伸着,她勉强地小握了下,缩回了手,没
有回答。

  男子并未不快,他转向婷沪,「我们现在就去吧?」

  婷沪朝男子嫣然一笑,对主人说,「黄总要请我们喝茶,我们去吧。」

  主人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是否答应。

  「黄老板是个非常豪爽的人,大方重情,而且喜欢结交朋友。」香姐也做起
了说客。

  「走吧,走吧。」婷沪拉扯着主人朝门口走去。

  主人无法推却,见香姐没动,停了下来。「那香姐我们一起去。「

  「好,我稍微收拾一下。」香姐二话没说,答应了。

  「那要么你先走,我们随后赶到。」婷沪非常客气地对男子说。

  「我就在外面等会。」男子爽快地答应了。

  自我们进来直至男子出去的过程中,除进来时男子瞟了我一眼外,始终没有
人注意我,更不用说提起,似乎我并不存在,不过这样对我来说反求之不得,不
但用不着起先的担心,而且我可以静静地观察她们各位。

  那男子四十左右,身高约一米八十(看上去比我足高半个头),身材匀称,
长相英俊,应该说算得上一个美男子,唯一不足的是眼睛略微小了些,且眼光似
乎有点邪,但这可能在女人的眼中,反倒是吸引人之处,难怪主人虽然不近男人
,但看到他后仍有点异样,而童简直几近讨好。

  奇怪的倒是男子对她们三位的态度,虽然表面上都比较客气,但仔细比较,
他对另外二位只是礼貌,尽管似乎以前相识,而对主人是第一次见面(如果不算
厕所面前一晃而过的话),但却殷勤,奉承,尽管主人表现比较冷淡。

  「上楼吧。」主人打断了我的思考。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想去,但她们这么劝我,我不好意思拒绝。我本
想带你一起去的,但她们都没开口,我也不好意思开口。」主人连用了两个不好
意思,我倒是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毕竟她是主人。

  「不过,我后来想,你肯定也不喜欢跟他呆在一起,再说你毕竟是我的奴隶
,如果大家都知道倒也罢,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坐在一起吃饭她们会别扭
,因此还是你不去的好。」 她分析得对,如果在一起,不用说她们,连我自己
都会觉不自在,而那男子,我本能不喜欢他,很难保证我不会突然冒出点什么念
头甚至冲动来,那样大家都感尴尬。

  「既然你想通了,那我就不再多说了。自出去之后到现在,你表现不错,最
大的变化就是你更加认识了自己,接受了现实,明白了道理,你的奴性有所提高
,我为你的进步感到高兴,但我也给你讲心里话,我担心你会反复,担心你一有
机会就旧病复发,因此我还是要控制你,驯化你,观察你,让时间来检验你,直
到你经受考验,完全臣服于你的主人。」

  「我明白主人的意思,我会努力的。」

  「好!把衣服脱掉爬到里面去。」主人指指角落处放着的铁笼。

  我脱掉了衣服,不会儿,我又回到了出发之前的打扮,有区别的是,我是在
狗笼里,且眼睛没有被封。

  主人打开了电视,「这是一些训练狗奴的片子,我希望你好好学习。」她关
上了门。

  只有电视播放的声音和依稀听到的窗外传来的噪杂的声音。

  电视在播放着录像,我以前看过,但没有这次齐全,内容很多,几乎包括S
M的所有项目,以及一些性生活片。在看的过程中,我多次感觉到下面的反应,
但结果可想而知。渐渐地,当我再看那些比较一般的片子时,下面已经不会产生
多少波澜,尤其是对露着身体的女子在正常做爱的,几乎是风平浪静。

  不知什么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子端着一个盒子走了
进来,她穿着件白色连衣裙,下面是黑色长袜和高跟鞋,身材挺拔,富有性感,
我不由得仔细瞧了她一眼。

  不瞧不要紧,一瞧吓一跳,我几乎喊出,因为那正是海滩上碰见的小S。

  但她却没瞧我,而是拿起电视机上放着的钥匙,走过来把盒子放在地上,打
开笼子,把我牵了出来。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面无表情,好像这对她已经司空见惯,根本没有什么。

  没想到小S三日不见,竟能做到眼中无物,我充满了好奇,一出笼子,立即
站了起来。

  「咦!」她发出一声惊呼。

  她定睛地看着我,马上又发出再次惊呼,「是你吗,贱狗?」

  我向她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果然是你。」她解开我的口塞,一改刚才沉静,「贱狗,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

  「这个问题我也正想问你了,小S主人。」看到她,使前几天的美好回忆占
据心头,我已几乎忘记自己的处境已经大为改变。

  「几日不见,你变油不少了呀。」她用玩笑的口吻责道。

  「我感觉你倒是沙场老手了,竟然见到我这样熟视无睹。」我也回之以玩笑
口吻。

  「呵呵,这要多亏了你这条贱狗呀。这样吧,你吃好后我们再详谈。」她指
着地上的盒子。她这么一提起,我倒是真饿了,我也不再客气,准备拿起盒子。

  「那不行。」她踩住了盒子,「香姐交代过,你必须是跪着或趴着吃,除非
你不吃。刚才你站立起来,已经破了规矩,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算放你一马,
但如果你再犯规,那可不好了。」她仍然笑着,但已隐含警告。

  但我却没领会,依然嘻笑着,「如果我不从呢?」

  「那很简单,香姐说过了,如果不从,」她指指墙上挂着的众多鞭子,「这
儿有的是家伙。」

  「我想你不会,刚才你也说过,毕竟我们相识。」我已有点心虚。

  「但我没办法,此一时彼一时啊。一呢,我现在是香姐的伙计,我得听她的
。二呢,你也大有长进,你身上的这副装备可不是随便的,如果我没猜错,下面
的钥匙应该不在你手里吧。」

  她态度依旧,但却话里有话,我顿时说不出话。

  「呵呵,没什么的,既然能在这里见面,也不用遮遮盖盖了。再说嘛,我们
也是老相识,用不着客套,还是照规矩的好。看在我们相识的份上,我给你铺上
垫子吧。」

  她将一块垫子铺在地上,拿过一把凳子,将盒子放在凳子上。尽管她说得很
客气,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确实此彼不同了,我不再吭声,跪了下来。

  饭后,她拿掉盒子,将凳子挪后一点,擦干净坐了上去,「香姐吩咐过,你
吃好后就得关进笼子,继续看那些片子。但念在我们相识,如果你给我讲讲这几
天的故事,我不但不关,而且允许你坐着,怎么样?」

  一顿饭功夫,她我的真实地位差距就体现了出来,我还能再象以前吗?还是
见好就收吧。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但隐瞒了被迫离婚等关键内
容。

  她饶有兴趣的听着,没有打断我的叙述,直到我完全讲完,她才说,「看来
你是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呢?」

  我不能完全坦白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点头称是。

  「这样的话,我刚才让你坐下是对你不好了,你还是跪起来吧。」她拿起了
地上的狗链,朝上提了一把。

  在讲述这些往事的时候,自己实际上也受了一次洗礼。这一步一步的进行,
表面上似乎是无奈,但实质上是自己本性所致,因此她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理。

  「刚才香姐要我来代替她看门,随便带点吃的给楼上的狗,开始看到你我也
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狗而已,这就是开始我对你那样的原因。」 她
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直到发现是你,我才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这么凑巧,而
且你变化这么大。不过听你刚才说的故事,我明白原来是我对你不够了解,从这
个方面讲,你主人确实合适,该恭喜你!」

  「是的,她对我比较了解。」如果小S知道我们是同事,那更不用说了。

  「不过,她毕竟有工作,不能时刻照顾你;而且她也可能只是一时兴趣,待
时间长了,新奇感没了,就会把你丢置一旁;再次,她总是业余的,没经过专业
的训练。而你既然自愿,又有长期且更进一步的想法或者愿望,她这样是满足不
了你的,尤其是以后。」

  这些我倒没有想过,她说的有道理啊,这几天我也已经有这样的感觉,好像
对她不再有开始那么的兴趣,如果不是情况突变,被她掌握,以后我真的难说是
否会离开她。况且,现在这样,过几天是否能去正常上班还是个问题,更不用说
以后在同一个单位了。

  「我倒有一个想法:你改跟香姐算了。香姐是个很专业的训练师,她有时间
,有场所和工具,最关键的,她是真正的SM爱好者,真正的女王。与你现在的
主人比较,那才好玩多了,而且既安全牢靠,又性福满足,如果你确实想长期而
进一步的话。」

  她这番话,使我的兴奋又提了上来,看来兴奋这个玩意,也非得不断添加新
鲜内容不可。她的描脍虽明显夸张,但与主人的比较部分是有其道理,我心有点
动了。

  「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可以探一下香姐口气,香姐对狗奴的要求很高,也
很严格,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轻易录取,而且即使录取,开始也只是试用期,一定
要待她训练合格了才正式算是狗奴。据我所知,香姐在本地尚没有正式的狗奴。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兴趣更加,但随之也担心自己条件是否够格。「她有什
么要求呢?」

  「那我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即狗奴必须抛弃掉一切尊严和人的习
惯,完完全全地做狗。」

  这好像笼统了些。「那具体有那些,比如?」我询问道。

  「比如象你这么说话是绝对不行的,吃饭也是。」

  「那你看我是否可能呢?」

  「难说。我对你还不太了解,不过凭我的直觉,你有这方面的潜力。」

  看来我是无法否认了,都这么说。

  「你能自愿带那玩意,」她指了指下面,「还有上面那环,那已经不简单了
。不过我曾经看过,一些M在舌头、鼻子甚至眼睛和下面都穿了环,那才真正的
厉害。」

  怪不得香姐刚才在穿环的时候还有点不满足,幸好主人她们虽犹豫过但没有
实施,不过如果真正做全职奴也无所谓了。

  这时下面传来电话铃声,小S赶快奔了下去,一会她又进来,「刚才香姐来
电话,说她们要晚些回来。随便我就跟香姐谈起你的事情,她说了,如果你真有
诚意,不妨可以考虑试试看,但她得同你主人商量一下。」

  没想到她真说了,而且香姐也同意试试看,这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不知她
有什么新招?主人会否同意?

  「她这样,可是我帮你说了许多好话的缘故,到时你可别让我丢脸啊!」

  「你怎么说我的啊?」我有点好奇。

  「说你又乖又贱啊,还能说什么?」她眼睛一瞪。

  「就这么简单一句?」我不太相信。

  「废话,当然有具体内容了,我说了你的故事,说你承受能力可以,还说你
很有潜力。」

  「你怎么看出我有潜力的呢?」我乘机想问问何以都得出这么结论。

  「你自己不知道吗?在海滩上我就感觉到了你很有奴性,那时你没有什么束
缚都会服从、愿意,何况现在?再说,刚才我看你对那些正常做爱的录像毫无兴
趣,但一看到那些做狗的就不一样,而且当我说到那些情景时,你那兴奋专注的
神色,还用的着我多说?」

  我没话可说了,看来她们都比我了解自己,无论是主人还是小S。

  「还有你跪着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习惯了,你那下面这么长时间,也同样如
此,否则换了一般人,早就要方便了。」

  下面我是没办法,不过她说的也对,我是有点适应了。

  「我没说错吧?如果不是你有做狗的天性,哪怕我帮你好话说得再多,香姐
也不会考虑,香姐看狗的眼光可是超一流的。我都能看的出你有,何况比我眼光
高不知多少倍的香姐?」

  三人成虎,我不得不信,尤其是专业女王也这么认为,我更是无语了。

  「你主人也在电话里夸奖了你,说你大有进步,而且要我转告你听我的话,
算是对你的考验,不过我相信你不会不听我的。对吗,贱狗?」她仍一副好脸色


  「对,对。」我连忙答应。

  「我的网名叫秋香,你叫我秋香公主或者公主都可以。

  「公主好。」

  「乖!一碰面的时候我就看出你是个乖狗狗。跟我下去吧,我还得照顾门面
。」

  「这――,」我犹豫了。

  「放心好了,我喊你之后,你才下来。」

  她先走了,不会,她就喊道,「好下来了。」

  我下到一楼楼梯门口,看到她正在柜台后,打开柜台旁边的移动小门,指指
柜台下面,轻声地说,「快爬到这里来。」

  我把头伸出张望了一下门外,见没人,赶快爬了过去。

  柜台外面凸出,下面凹入,空间足够藏二人,她将小门关上,我看到的只有
她的下身。

  「怎么样?够安全的吧,现在如果有顾客来,我就可以边接待边玩狗狗了。
」她拿起狗链晃了晃,「对了,万一你嚷出声来可不好,要给你戴上口塞。」

  「我不会叫出声的。」

  「那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可以跟你说说话啊。」

  「不用,你已经说了很多,我要知道的也都知道,你可以歇歇了。不管如何
,你总是条狗嘛,把嘴巴张开!」她拿起了口塞。

  尽管她说得有理,但我仍不甘心被堵,我突然想起了大S。「公主,等等!

  她停了下来。

  「大S呢?」我连忙问道。

  「你问她干吗?」秋香态度明显有了变化。

  「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敏感,我接不下去。

  「要问以后你自己去问她吧。张开嘴巴!」她的口气已经有点不耐烦。

  我再也无法找出借口,只得乖乖地张开,她塞了进去。

  「没人喜欢多嘴的狗。」也许见我还配合,她口气缓和了些,「香姐更是。
如果你在她面前也这样,那够得你吃苦头,不过她也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只要
你一开口,她就马上把你狗嘴封住,而且还要狠狠惩罚你。因此我给你带口塞是
为了你好。」

  虽然她是一副教训的口气,但态度似比较诚恳,我点了点头,但同时也有疑
惑,海滩时候,我看大小S之间关系挺好的,但现在却好像有点问题,是本来就
面和心不和,还是这几天发生了些情况,我猜不出。

  「香姐很严厉的,很少有狗不怕她的,尤其是她训练过的狗,见到她都服服
帖帖,比老鼠看到猫还害怕。我曾亲眼看到一个看上去象个当官的男人,一进此
门,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服跪在门口,当时香姐在楼上,我也这样在柜台
后站着,但他却视若没见,直到香姐发话,我看时间他已经足足在门口跪了十分
钟,他还似乎非常高兴地爬了上去,而且不但开始时给我磕头表示感激,当中和
离开时对我都毕恭毕敬,哪像你对我还嬉皮笑脸的。」

  我相信她说的是事实,这不奇怪,因为我也好不了多少。好奇的是香姐用什
么手段使M们如此惧怕?主人是掌握了我的把柄,难道那些人也跟我一样?

  「不过你也不用太怕,香姐尽管严厉,但只要样样听她的,她也不错的。我
曾听她说起过,她还救济过一些条件不好的M,而且她对我挺好的,只要我给你
说上几句,我想她肯定会给我面子,但你可不能依仗这胡来,尤其不能不听话,
包括我的话,否则我可帮不了你忙。」

  看来香姐是个真正的S,我喜欢,而且我也喜欢秋香,她比较活泼可爱,如
果主人能放且让我现在自由选择,我会选择她们。

  「你好,想买点什么吗?」秋香在跟人说话,是顾客进来了。

  「看看再说。」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随便看,我们这里的情趣用品是本市最齐全的,墙上挂着的只是部分
,更多的都在这样品册里,只要看中,最迟三天就可到货,而且免收运输费。」

  那男子没几分钟就挑选好物品,付账出去。

  「又是一个阳痿,现在男人怎么要么阳痿,要么就是贱狗啊?」她自言自语


  如果身体一切正常,会来这性用品商店吗?如果不是嘴巴堵着,我就说出来
了。

  她蹲下身,「比较之下,我还是宁可喜欢贱狗,至少看上去比他们顺眼些。
象刚才那男人,明明就是特意来买壮阳用品的,还说只是看看,一副假正经的样
子,跟他相比,你实在多了。」 她说得很朴素,但却实在,我点了点头。

  「我就欣赏你这样,喜欢做狗就做,不假正经,实在!做狗有咋的呢?喜欢
被女人玩有咋的呢?就如有人喜欢吃咸的,有人喜欢吃淡的,有什么呢?象刚才
那男人,我还不喜欢玩他了!」她摸了摸我下面的贞操带,「你这身打扮多酷啊
!刚才我差点就想把你牵出来,让那男人看看,狗都比他漂亮!」

  我苦笑不得,虽然我是喜欢,但也没有象她说得那么潇洒。

  「有什么关系?他又不认识你,来这里的顾客不多,况且我看他那样子是真
买主,我主要是怕吓跑他逃走生意,那我也没有提成了,这些产品利润率可高了
!」

  她才是真正实在。

  「我们国家就是不够开放,管它做狗做猫,管他穿环带锁,只要两相情愿,
管得着吗?这比外国差多了,我听孟姐说,在外国,哪怕我牵着你这样随便哪儿
走都没关系。」

  那是夸张了,尽管国外开放些,但绝对没到那地步,但我从中感觉到,香姐
确实在SM方面颇有想法,而且不少同我合拍,而秋香率直朴实,可以想象跟着
她们,肯定更有乐趣。如果真能象她说的那样,我何尝不愿?唉!可惜此景只有
梦中有啊!

  但是主人肯定不会轻易放手,否则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但她到底怎么考虑
?我捉摸不透。她现在掌握我的无非是贞操带和那些所谓的证据,但后者我已经
考虑过,不到最后她不会使用,因为这虽然对我具有很大的杀伤力,但对她也不
无害处,她是聪明人,必定会对是否采取非常慎重。

  「你们来了。」秋香打开门,跑了出去。

  「咦!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听到了主人和女王惊讶的声音。

  「我在这里打工啊,呵呵,又遇到了你们。」

  「你们原来都认识,真巧。」

  一下子,柜台前叽叽喳喳,非常热闹。

  「我上去看看。」主人从门旁走了过去。

  「等等。」秋香打开小门,对我说,「跟着你主人。」

  主人已经走在楼梯上,她回头看了一眼,继续走着,我赶快跟着进入房间。

  「你还知道爬着进来啊!我还以为你另攀高枝,不必在我面前低声下气了!
」主人一脸嘲讽。

  我不敢吭声,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跪在她面前。

  「抬起吧。老实回答我,你是否有离开我的想法?」

  我心想也瞒不过去,但解释说自己服侍能力较差,不配做家奴等等,因为她
也说起过这个。

  「这么单纯?」她嘴角一撇,讽刺道,「再没有其他的考虑?」

  我知道她指什么,只得进一步承认,自己对上班以后的顾虑。

  「原来你也想后天上班啊!」她似乎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不再上班、想
专职当狗了。」她继续讥讽道,「或者就这副样子去上班?」

  她说中了我的要害,只有任凭她嘲讽。

  「哦,对了,这样子上班还不够好玩,我得再给你助助兴。」她按下了遥控


  肛门栓激烈地摇动起来,一下子难受取代了一切并情不自禁地发出痛苦的声
音。

  「含着它,贱货!「一根粗大的假JJ伸了过来,我本能地张开嘴,任她塞
进嘴里。

  肛门栓停止了摇动,难受顿时消失,我自然地想脱离那假JJ,但还没等我
全部抽出嘴巴,肛门栓又动了起来,其程度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继续含着!」
她一声训斥。

  我再也不敢抽出,老老实实地继续含着。

  肛门栓又停止了摇动,只听她一阵讥笑,「本来还以为你恢复了点男人样,
但现在我看,你还是那副狗样。这点你说得对,你是不配做家奴,因为你只配做
贱狗。」

  「男人喜新厌旧没错,但你不是男人,而是狗,狗可以喜新厌旧的吗?不可
以!而且还得为此念头付出代价!」她态度变为严峻。

  「自海滩开始,我就看出你有这种念头,既然你不仁,那就莫怪我无义了,
你后来一步一步到现在这样处境,都是你咎由自取。这次你故态复荫,那么同样
只好给你加重惩罚。」

  她将假JJ绑在脑后,举起鞭子朝我臀部一鞭,「爬进狗笼,贱货!」

  我一阵剧痛,几乎滚进笼子,她拿过二副手铐,分别将我左手左脚和右手右
脚铐在一起,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啥回事,我已经象狗姿势一样趴着。她将一个
盆子放在我的下体下面,关上笼子,将下体的链条系在笼子后面的上部铁栏上,
项圈的链条系在笼子前面的下部铁栏,又拿过一根长狗链将其串在项圈里,那狗
链很长,我看到它穿过笼子被平平举起,另一端握在主人的手里。

  我全身动弹不得,唯一可动的只有眼睛,但视线只能及前面一米左右,除了
那拿着铁链的手外,还有主人美丽的双脚。

  「既然你喜欢呆在这里,那你就呆着吧。不过所有钥匙都在我手中,除非你
痛改前非,从此死心塌地服从,否则你不用希望我会打开,而且即使你想痛改前
非,我也不一定答应你,要看我到时情绪如何。也许我那天我突然厌了,再把你
送给别人。」

  铁链垂了下来,手看不见了,接着双脚也消失,一切归于安宁,但我的心却
更起伏,主人走了,我的将来会是如何?足足一个晚上,我又经历了先前所有过
的剪熬,但不同的,对将来的想法更为黯淡。

  待我眼前再亮的时候,我已经啥也不想。

  有人走到笼子前,蹲了下来,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秋香,她正同情地看
着我,但抬着对我来说太难了,我立即耷了下来。

  她解开了系在笼子边框的链子,拿掉口塞,「对不起,昨天我搭你主人的车
子回去了,也没给你打个招呼。」她将一个盛着稀饭的浅盆从底下塞了进来,「
我特意挑了个大点的盆子,你吃起来会方便些。」

  我确实是又饿又渴,昨晚睡得不好,我把盆子的稀饭囫囵吞枣喝了个精光,
艰难地抬起头,说了声,「谢谢。」

  「你不用抬起头,就低着好了。唉!我也没想到你主人会对你这样。」她叹
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

  「很难受吗?」她关切地问。

  「还行。」

  「那我心里多少还安慰些,否则如果你不行了,那是我害你了。」

  「这跟你无关,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是啊,有时候我也奇怪,你们男人怎么会愿意接受的?我也曾问过香姐,
你猜她怎么说?」

  我身体有所恢复,既然她问,即使礼貌,我也得答,「她说是我下贱吧。」

  「不,她说她也不知道。」这倒是个比较新颖的回答,香姐是跟一般的女王
不同。

  「但她也说,她不想去深究这问题,只要对方是这样的人,她会帮助他实现
心中愿望,因为这是积德,也带给她满足,而且难度越大,成就感越强。」

  我渐渐地兴趣了起来,「那对方是否是这样的人,她怎么知道?」

  「凭她的观察、分析、判断。她阅M无数,更重要的是她有种直觉。」

  「那对我?」

  「对你,不用是她,连我都看得出来,你真的是很适合做CD的。」

  「为什么?」尽管我已多次听别人讲过,但她是第一次。

  「你的相貌、身材、皮肤,这些还仅仅是你的外表。」她歇了一下,继续说
:「你性格软弱,无论你心里怎么想,但在行动上不用说反抗甚至连一点表示都
没,哪怕你的神色都没有多少怨气,真的,你比一般女人都能逆来顺受。而且你
的承受能力也行,就如这样你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你却都能挺得过去,连叫一
声都无,难怪她们会对你这样。」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这些类似的话,我在主人口中似乎也听到过,但秋香跟主人不一样,我也非
当时主要是下半身指挥脑袋,因此这次给我的触动很大,看来我是怎么样的人,
所有熟悉我的S都清楚,而自己实际上也明白,最多有时不愿承认而已。

  「我问你,你真的性无能吗?」她问道。

  我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既然问起,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告诉了
她。

  「哦,原来如此。她们说你这方面无能,我还不太相信,但昨天我进这房间
,看你对电视里那些做爱录像似毫无兴趣,我就觉得奇怪,因为很少有男人象你
这样看着没有反应的。我开始有点相信了。你也是阳痿?」

  「我说不上来。但有时我可以的。」

  「有时是指什么时候?」

  「SM。」

  「只要是SM就行?」

  「也要看情况。」

  「那现在呢,你有吗?

  「有。但我克制自己不去想它。」

  「为什么?」

  「因为想它也没用,反会更难受。」

  「是不是因为钥匙不在我手里啊!」

  「是的。」

  「那如果钥匙现在我手里呢?」

  不可能吧,根据我的了解,主人应该不会给她,但她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
情况又有变化?我有点吃不准,「那我会求您。」 还是从实说吧。

  她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没在我这里。不过如果拿到了钥匙,你愿意跟着
我们吗?」

  看着她那可爱的笑容,我不由得想起跟开始几天跟主人的交往,时间很短,
但却觉已好长,看来我喜新厌旧实在也太快了些,但从实际出发,跟她们比跟主
人好。 「我愿意。」

  「但这要说清楚,其他可没变化啊,而且你要完全听从我们的话。」她叮嘱
了一句。

  「我明白。」对此我不抱指望。

  「那好,我会努力的,但你可别抱很大希望。你主人可不简单,我在海滩上
就已经见识过了,尽管看上去很文静的。」

  我点点头,对主人的水平我领教颇多,深有体会。

  「我问个问题可以吗?」

  「你问吧。」

  「你知道我主人打算对我怎么安排吗?」在不用下半身思考时,这是我想得
最多的一个问题,毕竟明天就要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她们都没跟我说起。但你主人是否跟香姐说起过,我就不清
楚了。不过我可以问问香姐。」

  「好的。谢谢你。」她能去问已经很可以了。

  「你跟你主人怎么认识的,有多久呢?」

  这我不能说实话,我只能编,「在网上认识的,认识也不久。」说认识不久
也对,因为以前跟现在已经质的变化,不可同日而语。

  「哦。我跟香姐联系一下,看她什么时候回来。临走之前,我得把你恢复到
原样,免得香姐回来后看到不快,你不反对吗?」

  不用说她这么客气,即使啥也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嗯。」

  她将我前后链条恢复了原样,堵上口塞,我始终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

  「你真的是条乖乖狗。海滩上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表现得很顺从,而且还有
点难为情,挺可爱的;后来在街上,虽然人不少,但你也很听话,说真的,跟你
呆在一起我很开心。没想到机遇巧合,在这里又碰到你,看来我们是有点缘分。


  她完全是副主人对宠物的口气,我哭笑不得,但我也从中感到了一丝温暖,
她比主人要单纯得多,而且话中充满善意。

  「乖乖呆着,想方便就拉,不要憋着,我会来收拾的。我走了。」

  时间点点过去,但秋香仍未进来,我逐渐焦虑。明天的上班还有跟老婆约好
的办理手续,那件都是要事,但我现在却仍没自由,她们会否解开,会否允许,
而且即使允许,我这样如何出去,等等,都是问题。

  主人她们到底想怎么办?本来以为她们肯定会给我答案,但到现在为止连人
影都没见,看来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我得主动找她们谈,我下定决心,只要她
们一露面,不管如何,立即提起。

  窗外透进的阳光告诉我已经中午时分,秋香才再次进来,看来情况不妙。

  果然,她说,「我跟香姐去了几个电话,她都说没空过来,而且还要我别管
闲事。唉,看来我是帮不上你多少忙了。」她拿掉口塞,把饭菜倒在盆子上。

  刚才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事实证明丝毫没用,唉,我叹了一口气,毕
竟命运现在是掌握在别人手中。

  「别想它了。不管如何,身体要紧。」她同情地说。

  我自己倒也罢了,但可不能牵累老婆,她是无辜的,如果手续办妥那就另当
别论了,我还得争取。「我求你一件事,可以让我打个手机吗?」我想打电话给
主人,实在不行,只能跟老婆请假了。

  她犹豫了一下,「我去给香姐说说,你快吃吧,否则要凉了。」

  我吃了几口,但实在没胃口,我再次请求。

  「如果香姐问我,你给谁打电话,我怎么回答呢?」

  「给我主人。」

  「好的,你等着,我马上联系。」她随即走了。

  不会,她走了上来,「香姐说,等会她会碰到你主人,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
她转告。」

  「我想明天上午出去一下。」没办法,我只得直说。

  「我发个短信告诉她。」说着她就拿起手机,马上手机回复来了,她看后说
,「她会转告的,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

  「谢谢你。」

  「不用,你才吃了这么一点,不够的。」

  我心安了些,而她的好意我得领,我把盆子的饭菜全部吃了下去。

  「你吃的样子越来越象真的狗狗了。姿势也象,呵呵,象条哈叭狗。等香姐
回来,天黑了,我牵你出去门口溜溜,好不好啊?」

  「好的。」能够出去放放风,求之不得。

  「乖。我去洗刷一下,你也休息一会。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她拿走了盆
子。

  但没等我休息多少时间,她又走了进来,「香姐来电了,你主人说,要你过
去跟她说。」

  我这样怎么过去?这不是存心不让我说吗?

  「如果你同意,则我去拿钥匙。」

  哦,看来我是太急了,她话还没说完,我就―――。「我同意。那要辛苦你
了。」

  「没什么,我这就去跑一趟。」

  大约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天已经傍晚,秋香回来了,「我拿来了。」

  我看到她手中的钥匙,一阵高兴。

  「你别高兴太早,你主人还有条件。」

  「什么条件?」想想也是,她会这么爽快吗?

  「刚才我去她们那儿了,四个人在一幢别墅打麻将,这四个人你都认识,你
主人,女王,香姐,还有那个黄总。」

  「还有吗?」我冷静下来。

  「你主人说,你要见她,必须现在这副打扮,象狗一样爬着进去。」

  这有点过分,如果没有那男人,那倒算了,但有男人,我接受不了。

  「我看你啊,还是不够解放,有男人在咋的?你又不是他的狗,他在不在关
你啥事?实际上,做狗的乐趣在于行为本身,主人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只要他有
这个能力就行,而且同性之间可能羞辱感更强,因此实际上想通了并没什么,相
反更刺激好玩。」她半责怪半劝说。

  她的思想比我前卫得多,我也看过类似的文章,开始不适应,后来也慢慢习
惯了,不过,想归想,别人这样做也理解,但轮到自己还是有距离。

  「你不是很想明天出去吗?这是唯一的机会,我好不容易才跟你争取到这机
会,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

  她提醒了我,对我来说,关键的是要明天能够出去,而如果晚上不去,那意
味着明天的更加无望。我横下决心,「去!」

  「这才不枉我一番努力。我先帮你打开,然后我去买点吃的,我们吃好一起
走。」

  「怎么走?」她一说我倒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香姐把车子给我了,我开去。」

  她解开手足连铐,我顿时一阵轻松。

  她买来了饭菜,放在凳子上,打开笼子,把我牵到凳子旁。凳子上放着三只
热菜,二盒饭,还有两双筷子。

  她拿过一条小凳,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将一盒饭和一双筷子放在我跟前的凳
子,「我们一起吃吧。」

  看着前面的饭菜和筷子,我一阵激动,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这样吃过了。

  「你坐着也没关系,不过你跪着我也不反对,快吃吧,别发呆了。」她笑笑
说。

  我是本能地跪着,不过她这样说,我还是有点感动,我拿起了筷子,尽管菜
谈不上好,尽管戴着带链手铐和脚铐,尽管是跪着,但却是我好长时间以来吃得
最香甜的一顿。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要给你戴上口塞去见她们了。」见我吃好,她说道


  「谢谢你。」

  她一笑,「我去把车子调个头,打开后盖,你把便盆拿到厕所倒掉,在楼梯
口等着,见我招手,马上爬进里面。」边说边将口塞带了上去。

  她的车技不差,车尾几乎紧挨着房门,后盖翘起,我马上爬了进去,她盖上
后盖,关上房门,车子很快驶了出去。

  (八)

  大概开了十几分钟,车子停下,她打开后盖,「到了,出来吧。」

  车子停的地方是一座大院子,四周有高墙围住,前面是幢三层楼,有点豪宅
的模样。

  「她们都在里面。」她指指二楼亮灯的房间,「我得牵你进去。里面全是电
子控制,我们的一举一动她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你可千万要乖些,不要惹事。」
她似乎有点紧张。

  我倒没有什么,来之前我早已做好思想准备,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

  她牵着我到门口停下,按起门铃,门马上就开了,而且我一进入,马上自动
关闭。

  进门是个很大的客厅,正中放了个钢琴,钢琴右边用屏风隔了一间,该是饭
厅。

  「你在这里跪着,别动,我去通报一声。」在楼梯前,她又停了下来。

  我观察了一下,确实布置得比较繁华,但是似乎有点不太协调。

  她走了下来,「我们上去吧。」她拿起链子。

  二楼有好几间房间,她牵着我进入亮着灯光的那间,四人正围在牌桌周围,
那男人坐在对门正中,其右边是王荷楼,左边是童婷沪,背影那个该是香姐。秋
香牵我到王荷楼和香姐中间处停下,只有男的抬头看了一眼,其他则似根本没发
现,好像都只专注手中的牌。

  突然一张牌掉了下来,滚到牌桌下面,「拾起来,贱货。」主人眼睛仍盯着
牌桌。

  我爬了进去,将牌拾了起来。「放在这里。」她左手点点牌桌。

  「你的狗来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会?」男的侧向主人,带点讨好口气。

  「不用。我们继续玩,贱货爬过去,给黄总倒水。」主人仍没看我一眼。

  她是在故意给我难堪,但我不会忘记此行的目的所在,无论她们怎么侮辱。

  我爬到邻座,那水杯几乎满着,「你主人一番好意,我得多喝点。」他连喝
了几口,将杯子递给我,「贱货,到门口那饮水机去倒。」

  我看到他的后边就是饮水机,但他却偏要我舍近求远,我火顿时冒了上来。

  「就是偏要你爬远点,不服?」他斜了我一眼,厉声说。

  她们都停了下来,朝向着我,似乎看我会如何反应。

  我盯着他,恨不得起来就打它一拳,这时链条一紧,「狗狗,快去。」

  我感觉到秋香焦急的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惹祸,我低下了头,在她的
牵引下爬了过去,倒好水,又爬回来,捧着,我感觉她们都在注视着我。

  他傲然一笑,拿过水杯,将桌上的香烟缸递了过来,「贱狗拿着!」

  这次我已不再象刚才那么冲动,我忍声接下拿着。

  「呵呵,看来还是黄总厉害啊!」童一副奉承口气。

  「那是荷楼调教有方,训练得好。我是享受劳动果实。」他很得意,又顺带
捧了主人一把。

  「哪里,在这方面,你们都是前辈,我只是个新手。」进屋以来,第一次见
主人这么和蔼。

  「你们还玩不玩牌啊?」香姐也插了一句。

  「玩。贱货,好好捧着烟缸接着,不许拉下一丝烟灰,这是黄总看得起你这
条贱狗!」主人终于将脸朝向了我。

  她的脸马上换了一副,冰冷严峻,与刚才对大家的那和蔼神色正好成明显反
照。

  我已没有什么,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们继续玩牌,其中那男的不时弹下烟灰,幸好烟缸很大,加上我比较注意
,没出问题。

  我也注意到她们的谈论,大多跟牌有关,如黄好像经常放水给下家,而童也
是如此,等等。

  直到一局结束,男的说,「我们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吧。」

  她们坐到旁边沙发上,拿起上面放着的水果和点心边吃边看对面的电视。

  「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主人拿掉口塞,对跪在她们面前的我说。

  「我想明天出去一趟,请主人恩准。」

  「呵呵,怎么声音听上去象公狗的?」那男的翘着二郎腿,腿在我眼前不断
摇晃。

  「她本来就是条公狗啊。你是眼花了。」香姐笑着说。

  他放下二郎腿,朝我仔细瞧了起来,狡黠一笑,「不会吧?要不下面打开看
看?」

  「那要看荷楼是否愿意了。」香姐笑道。

  「干吗不愿意呢?」主人笑着,拿出钥匙,打开了。

  「我早就看出来它是条假母狗,」黄哈哈大笑,「看下面比鸟蛋还小!这熊
样,配称是男人?」

  下面虽解除束缚,但也许是戴了几天的缘故,好像比戴之前还要小些。

  「他当然不是男人了!黄总这样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男人。」童奉承了黄一把


  「我倒认为他是个男人,只不过是个跟母狗差不多的男人。」香姐带点玩笑
的说。

  「唯一的区别就是下面形状略微突出点。」主人也附和着。

  「如果再带段时间,那就几乎没有区别了。」香姐补充道。

  「那就阉了算了,省得丢人现眼。」黄口气充满鄙夷。

  「是啊,让它变成人妖,还可赚钱了!」童总是附和黄。

  「黄总这样说他,你们看他都仍然无动于衷,那阉不阉也一样了。」主人也
露出了鄙视。

  「阉没有必要,这样才更显出黄总的雄伟高大啊!」香姐仍半玩笑口吻。

  黄被她们一说,非常高兴,「荷楼,要不你把它转让给我算了,我还从没有
玩过公狗呢,尤其是这种贱公狗!」

  「荷楼调教这个贱狗可花了不少钱,黄总肯出多少?」童谈到钱,马上有所
不同。

  「不管多少,荷楼你开个价,我照单全付!」说起钱来,黄态度总比较自得


  「一百万怎么样?」主人笑着说道。

  「嗯?一百万?」黄呆了一下。

  「跟你开玩笑了,它那值这么多钱?如果黄总真想要,我也许就白送给你,
还免费赠送贞操带和钥匙。」主人继续笑着。

  「那我可不好意思。」黄有点尴尬。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条贱狗嘛,跟黄总相比算得了什么?再说嘛,黄总能
收留它是它的福气,我还得替贱狗谢谢黄总了。」主人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哪里哪里。」黄显然有点招架不住。

  「贱狗不是有事情给你说吗?要不你们到楼下去说吧。」香姐打了圆场。

  「是啊,要不下面客厅?」黄终于脱出了尴尬。

  「那你们坐会,我马上就上来。」主人从秋香那拿过链条。

  主人慢吞吞地走着,到了客厅坐下,回复了冰冷的脸孔,「说吧,什么事情
?」

  「我明天上午得办离婚手续。请您允许。」

  「那你去好啊,要我允许干吗?」她冷冷地说。

  「我不敢。」明知她在讥笑,但我仍认真应答,生怕惹她。

  「你不是想离开我,另寻新欢了吧?」

  「我想跟着主人。」我陪着小心。

  「你准备死心塌地跟着主人了?」

  「是,主人。」这是无奈。

  「那好。我有几个条件,如果你接受,明天我不但允许你出去,而且还让你
上班。」

  我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主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方?

  「别高兴太早。你先看了再说。」

  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

  「露露承诺」

  我,鲁有才,又名露露,作为王荷楼小姐的贱狗,在单位或外面,囿于客观
条件限制或主人恩惠,未完全做到如在居室内一样,对此,露露感到歉意并感谢
主人的仁慈,并愿意做到如下各条:

  一、露露铭记,在单位和外面,无论自己在外人面前如何,无论主人对自己
如何对待,自己是主人的贱狗这不会改变,在主人面前,自己充其量只是条披着
人皮的贱狗。

  二、尽最大努力,避免在主人在场时候以人的形象出现,包括人的话语、声
音、面貌,打扮和举止。如果尽最大努力后仍难以避免,应保持谦卑,恭敬或礼
貌,并在事后向主人解释。

  三、不许擅自跟主人说话,若有事情需要告知或请示主人,应发出旺旺声或
短信,短信开头应称呼主人并自称露露或贱狗。若在主人在场时因公事需要对别
人说话,应极力避免让主人听到,若无法避免,则应及时提醒主人。

  四、不许擅自跟主人见面,若需要见主人,应事先请示并得认可。若在主人
在场时候因公事需要见别人,应及时通知主人,若情况特殊无法避免,则不许朝
主人观看。偶然相遇时,应停下来低头示意,恭让主人先行,若有他人在场或其
他不方便场合,则须立即将眼光从主人身上移开,并尽量与主人保持足够距离。

  五、无论在任何时候和场合,只要接到主人的召唤,必须第一时间赶到主人
跟前或主人指定的地方。

  六、主人有权在任何时候进入露露办公室,露露应起立恭迎或作出与其卑贱
地位适应的其他表示,在无他人的情况下,应低头跪迎,听候主人命令。

  七、在外面包括单位里的穿着打扮由主人决定,无论任何情况,不得擅自变
更。

  八、主人有权对露露的办公室、衣服、打扮、物品、手机及其他一切进行检
查或搜查,若主人认为不适宜的,主人可以没收、扣留或采取其他必要措施。

  九、应努力避免或逐步减少跟他人的正常接触和交流,包括言语和见面,除
非以贱狗或家奴身份出现。不得跟单位女同事或其他女性调情,若是对方挑起,
应立即阻止或离开。

  十、在安全场合,除非条件不允许,应象贱狗一样表现,无条件服从主人的
指令,除非主人另有指令。

  十一、包括单位公事在内的任何事情均须向主人请示报告,不得擅自决定。
公事紧急,来不及事先请示的,应及时报告主人并说明理由。

  十二、露露充分信任主人,相信主人会最大程度地保护她的爱犬免受损害,
因此即使露露不理解主人的指令,或者甚至认为难以接受,或者认为条件不具备
或环境不适宜,也会毫不迟疑的坚决执行主人的指示或命令。

  十三、上述各条,若有违反,主人可以责令露露改正,若不改正,主人可以
公开有关录象、照片和文字以及其他措施。

  上述承诺,比之前的家奴守则又进了一步,虽然我思想上已经接受这角色,
并且甘心情愿地这样做,但仅仅停留在家里或者室内,在外面尤其是单位里,完
全接受承诺仍有顾虑,但是如果我不接受,提到的那些录象、照片,万一公开,
那后果同样可以想象。而更棘手的是,如果我不同意,则明天的计划就要告吹,
而且不知又到何时。权衡再三,还是先解燃眉之急再说,我二话没说,签下了名
字。

  她似乎不相信我这么干脆,「这可是来真的,如果你没做到,我会狠狠惩罚
!你说到做到?」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实在,承诺中的这么多内容我根本就记不全,何以签
字,除为救急和避免再吃苦头外,还有就是我考虑过,即使我违反所谓的承诺,
她们最厉害的一着就是威胁公开,而公开,虽然对我不利,但对她们也没有好处
,因此一般情况下她们不会采取这极端措施,而其他惩罚手段,这几天大多领教
过,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唯一担心的是我现在这样的打扮,我把担心说了出来。

  「这用不着你担心。既然会让你上班,主人自有办法。我也不想你丢人现眼
,尽管只是条狗。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是否能够做到。」她冷冷地说。

  她这样说,我倒放心了,看来她也不想过分,我作了保证。

  「但是在现在这种场合,我更不希望你丢主人的脸,否则我就甩手不管了。


  话语虽未直接,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只要能在公众场合给我面子,我已经知
足,其他场合哪怕我不愿,结果也一样,还不如大方些。我再次作了保证。

  「为了使我相信你的保证,我要给你身上刻上标记。这话我以前说过,现在
我觉得到实施的时间了,如果你明天还想出去的话。」

  她是说过,但当时我并没当回事,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做,我犹豫了。

  「我给你说过多次,我不会放过你,你的每次抗拒只会引起我对你更加的控
制,你逃脱不了,除非你敢冒身败名裂的风险,但我不以为你会冒。」

  她又一次击中了我的要害,我是不敢。

  「我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讥笑你,这是事实,你也了解自己。尽管身上做
了标记,但穿上衣服没人发现,虽然你是一条贱狗,但也只有有限几人知道。这
总好过让所有人知道。那样至少在单位,你还可以象个人。」

  她话中隐含威胁,但细想也是事实,我无奈地点头承认。

  「不过你象个人也只有在单位或其他必须的场合,大多数场合下你只能象现
在这样,而且还要更进一步,抛弃任何想法、自尊和喜好,不能不愿、不肯或抵
抗,惟命是从,彻底做狗。否则你的一切将大白于天下,且可能更吃苦头。」

  我的精神进一步被击垮,放弃了挣扎。

  她给我塞上口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去吧。」

  她牵着我到了楼上,她们仍在老地方坐着看电视,见我们进来,都将目光移
了过来。

  「爬过去戴上贞操带。」

  黄跟香姐一并坐在三人沙发,黄外面,香姐里面,前面是个茶几,贞操带就
放在茶几上。要拿到贞操带,只有两条路,一是经过黄,二是绕远点,通过单人
沙发坐着的童迂回,我当然是选择后者。但当我爬到童处,她却不肯让步,我试
着从茶几下爬过,但爬到香姐脚下却无法跪起,我只得又退了出来。

  唯一的只剩黄一条路,而黄把双脚搁在茶几上,明摆着若要经过必须从其脚
下爬过。我望过去,看到了黄的得意,童的鄙视、秋香的焦虑,最后落到了香姐
身上。

  香姐用鼓励的眼光看着我,点点头,我不知咋地,勇气增加不少,我从黄脚
下爬了过去,一直爬到三人沙发末端,童和香姐的交汇处才跪了起来。

  「以前我以为它只肯做女人的狗,现在我看做男人的狗也没问题了。」童讥
笑着说。

  「实际上,做狗的快乐不在于主人是男是女,而在于做狗本身。主人是男是
女并不要紧,关键是心态和习惯,再说男女主人各有千秋,很难一概而论。反过
来,做主人也是如此。」香姐在秋香的话基础上更进一步。

  「有道理,我倒开始喜欢这条狗了,什么时候也给我玩玩。」黄似带点认真
地说。

  「只要它愿意,我没问题。」主人的话跟当初也已经有区别。

  「管它愿意不愿意,只要你同意就行。」黄说。

  「我觉得彼此自愿,才是快乐永恒。」香姐插了一句。

  「下面戴上贞操带,不就自愿呢?」 黄仍不服。

  「我认为戴贞操带并不仅仅是控制它的性欲,还在于它的象征意义,就如项
圈一样。」杨解释道。

  香姐的话很有道理,尤其关键是心态这句,但最主要还是现在我已无路可走
,只有听天由命,我记得主人说过的话,既然她要我戴上贞操带,我还是主动些
为好。

  我拿起贞操带,下面开始有点反应,但仍没费多少精力,我锁好,把钥匙交
给了她。

  「香姐果真厉害,三二句话就把贱狗调教得服服帖帖。」主人赞扬说。

  「否则香姐怎么称得上是这里的大姐大呢?圈子里的都非常佩服她。」黄也
赞美道。

  「哪里,荷楼可是后起之秀啊。不过要调教出一条好狗,狗质、基础、条件
、环境缺一不可,手段只是其次。」香姐淡然一笑。

  「越是水平高的就越是谦虚。不象我,嘿嘿。」黄干笑了几下。

  「那不是在表扬你自己吗?」主人笑着说。

  「哈哈。」黄很开心,「对了,你不是说要给它刻上标记吗?」黄说。

  「是啊。」主人肯定道。

  「那到另外房间去吧,」黄说道。

  我愣了一下,从黄的话来看,至少在我来这里之前,主人已经有这打算并似
料定她会如愿,而且还告诉了其他人。

  主人似有第六感觉,她回过头瞥了我一眼,眼中似是肯定、鼓励,也似是警
告,我不由得低下了头,顺从地跟在她的后面。

  黄所指的另外房间就在隔壁,好像是一间健身房,中间放着一张按摩床。

  我躺在按摩床上,四肢被系在床周固定,眼睛被蒙了起来。

  胸罩被脱,似乎是一部机器压了下来,咔嚓在前胸就是重重一下。

  「这纹身机不错,进口的?」我听到主人的声音。

  「意大利的。你喜欢就送给你。」黄说道。

  「好呀,也省得经常来麻烦你。」主人没有推辞。

  「那我不是自找的吗?如果你不来我可要反悔的。」黄似开玩笑。

  「这样好了,东西照收,人照来,不是两全其美了吗?」香姐圆场道。

  「行,这个玩意我还不太会使用,到时还可以多多请教。」主人说道。

  「你呀,总想着贱狗。看来在你的心目中,它比我重要多了。」

  「黄总事业兴旺、英俊潇洒、大方豪爽、人之俊杰,贱狗连人都称不上,何
能并论?」

  「黄总是对狗可以经常跟你呆在一起吃醋了,不过黄总,你只有想开些了,
除非你也象贱狗那样在身上画上几个圈。」香姐也开起了玩笑。

  「哈哈。那还是全部给它算了。」

  「行啊。你看给它再选择什么图案呢?」

  「你想给它放哪儿?」

  「鼻梁。」

  我惶恐了起来,如果如此,那我何脸见人?

  「这只狗怎么样,看上去一目了然。」

  「好。」

  当我还没回过神来,鼻梁就被重压了一下。

  「舌头也给它来个。」

  「那来个美女图案,怎么样?」

  「这太美了它,我看还是这个假JJ。」

  「好啊!母狗是该舔这个。」

  「母狗抬举它了,婊子还差不多。」

  我已经搞不清楚她们哪个在说,只觉舌头被拉了出来,又是一下。

  「挺不错,现在给它印后面。」主人赞许道。

  我被解开翻了过来,听到她们又开始七嘴八舌。

  「背部可以用你刚才看中的美女图案了。」

  「下面再加上条狗,如何?」

  「索性就用这副,美女牵着条狗,多形象!」

  「狗下面再注上露露二字。」

  「臀部也不要闲着,就写贱货好了。」

  「大腿、小腿也印满狗图算了。」

  我已经浑然无知,任凭机器不停地在我身上运转。

  「现在只剩下头部这块白区了。我看也别留着,还是天下一片红吧。」

  「不,我觉得还是粉红色,它不是喜欢女人吗?就让它一直在女人底下生活
。」

  「管它喜欢不喜欢,再说也许它以后更喜欢男人了,我看就直接印个狗。「

  「狗也要有颜色,要不就选条黄毛狗。」

  「那选条斑点狗,啥颜色都有。」

  「这个环,中间再放条黑狗。环代表狗圈,表示我们对狗的控制,黑色代表
这条狗,因为它喜欢黑暗,不是有个黑色网站吗?如果它敢脱离环圈的控制,那
就让它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主人总结道。

  「比喻得好!不过我更加喜欢黎家大院,黑色虽然也不错,但那里的男人,
嘿嘿,」黄还是保留了些。「有一次我去黑色走走,才说了一句,就被轰了出来
,还美其曰志不同道不合,我真搞不明白,男人竟然还喜欢这些?难怪取作黑色
了。」

  「那是你的看法,对这条狗来说,那里可是乐园。」主人反驳道。

  「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人,它是狗呢?」黄自嘲道。

  「这才对了。可以说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也可以说天地众生自有天命。


  「对!对你来说,那些男人甘愿做狗觉得不可思议,但对他们来说,你这样
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下面的狗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你们看它躺在那里,任由我们
纹身,不但没有丝毫反抗,而且神色多么安详!刚才荷楼说起圈环,我认为,对
它来说,圈环就如以前的一个网站名称:理想家园,呆在里面是它的理想,它在
其中觉得幸福满足,不想脱离。即使一时离开了,它也会念念不忘,不久就会回
去。就像一支歌唱的,常回家看看,因为那是它的家。」香姐说道。

  「我倒觉得是各有天命。」童婷沪吭声了,「我也经常去黑色,还有以前的
理想家园,尽管在里面,你这样的观点是占主流,但我观察了一下,这些观点大
多是那些所谓的男人发表的,还引经据典,博采中外,似乎颇有道理。但细究不
难看出,这些观点完全是为了掩盖他们的心虚或者面子上的尊严。什么个人喜好
,什么只是玩玩,不管说法多少冠冕堂皇,不就是骨子里下贱想做贱狗吗?我曾
在论坛上发过招奴贴,结果连我的邮箱都差点挤爆了,有趣的是,那些在论坛上
发表所谓兴趣爱好看上去似乎很君子的男人,换了个名字,露出的嘴脸,真让我
鄙视之极,理都懒得理它!而现实更是印证。遇到的那些所谓男人,虽看上去有
些像模像样,但一有机会马上露出的那副下贱样,只能是命来解释了,就如这个
贱狗一样,它跟黄总那样真正的男人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我赞同婷沪的看法。不用说是男的,就如那些所谓的女S,虽有很多迎合
那些男人的观点,但只要看她们后面的QQ号,就不难明白是什么道理了。如果
再跟她们具体联系,后面包含着什么更加清楚。还有那些标榜友情收家奴的S,
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找个免费的佣人吗?或者是为了享受女王般的服务或感觉?
醉翁之意不在酒,古人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想哪怕任何女人,只要知道有那么
好事,只要安全,都会愿意的。尤其那些平庸的女人,在现实中可能没有男人会
瞟她一眼,现在不但可以免费享受服务,而且甚至还可得到物质上的好处,这种
大好事谁不愿意?我也一样,虽然开始我一窍不懂,甚至什么是SM也不知道,
而且第一次还非常惊讶,但现在也不是习以为常、怡然自得了吗?」主人说道。

  「我觉得香姐说的对。」一直没有说话的秋香也插了进来,「我跟贱狗也交
谈过,它确实是象香姐刚才所说的那样,从内心里希望象条狗一样在圈环中,在
家园中,在黑色中生活着,快乐着,满足着。」

  「那是它的想象。如果不是控制着,如果不是它无奈,它也许早就逃之夭夭
,更不会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地躺在这里任由纹身了。」

  「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不能否认,有自愿的因素,如果不是他们自愿
,单凭我们文弱女子是无法控制住的,至少第一次是如此。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
识的,怎么会到现在地步的,但根据我对它的了解,它不会只停留在想象,而会
去努力实现。」香姐解释道。

  「那是它无奈的缘故。婷沪知道,我们开始也希望它自觉自愿,也给了不少
机会,但它并未珍惜,因此我们只能增加对它的控制和约束,事实表明,我们这
样做是正确的,越对它加强控制,它就越服从。」

  「没错。确实必要的控制是需要的,哪怕是真正的狗也需要训练,何况狗奴
,但前提是它有这个欲望或想法,我也强调控制,但控制的时间、方式、手段、
程度等却大有讲究,要将控制与它的欲望、能力结合起来,渐渐引发它的奴性和
能力,使它迎合主人的需要。还拿贱狗这例子,刚才我们说起婊子的时候,我发
现它就有点兴奋,如果它没有这欲望,我们尽管可以随便怎么摆弄,但它不会有
兴奋,进而影响它的进步。」香姐进一步解释。

  「那更加证明它就是婊子这个命,它有无欲望,是否兴奋,不管我事,只要
它按照要求去做。如果它不,那就强迫它。即使是真婊子,也不是全部喜欢做那
事,只是因为无奈所迫,客人们也不会因为它是否喜欢而不干那事,只要它是婊
子,就得做。」童接着说。

  「我不否认它是个婊子。但首先是它自己也喜欢,或者更准确地说,它的内
心里是喜欢别人当它婊子的,而这种欲望也符合你们的要求,因此你们虽然没有
说什么,但实际上你们做的已经朝着正确的方面,即发现它内心的奴性和欲望,
开发壮大,达到双赢。」香姐再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问题是它没有欲望而我却需要的怎么办?比如我想它
做个奴仆,做家务,侍候我们,但它能力不行,也没有这个欲望,我该是放弃我
的想法呢,还是继续?」主人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如果放弃,完全顺着它,那主人和奴隶的位置就颠倒了,这肯定不行,但
是继续需要讲究技术、条件和过程。要因势利导,循序渐进,恩畏并举,赏罚分
明。在此之前,可以既不放弃,也不继续,等待机会,重点突破。」

  「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这太慢了,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我似乎感觉自
己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因此在我面前也只有两条路:要么是就此放弃,要么是加
大力度,加快进度;但就此放弃我又不甘,于是我选择了后者,这也是我来找你
的原因。「

  「那如果过段时间仍是如此,你怎么办?」

  「这也是我所困扰的。如果我有条件,我就会让它辞去工作,养在家里,逼
使它按照我要求的去做。我不相信,到那个时候,它还会如此,除非它不想活了
。但问题是现在我还不具备条件,我们都还得上班,还得靠上班那点可怜的工资
养活自己,无法随心所欲。」

  「对你来说,这倒确实是个问题。但我不用象你那样钟点上班,而且养条狗
也不成问题。你要不要考虑把它给我试试?」

  主人停了一下,「暂时不,如果过段时间情况仍未变化,我会考虑的。」

  「到时如果变化的话,也可以考虑给我啊。」好久没说话的黄开口了。

  「你就别插一脚了,我记得你好像只玩母狗的。」香姐说道。

  「呵呵,婷沪刚才不是说过,它是个婊子嘛。刚才你们在讨论的时候,我就
想说,实际上你们说的都对,只是角度不同。也许你们女人比较看重过程,但我
们男人却比较看重结果。不管它是喜好,还是命运,总之它不是一个男人,而且
玷污了我们男人,因为它长着男人的样子,最看不起它的应该是我。如果在我手
里,我会象对待婊子一样对待它,让它从心底里觉得自己不是男人,而是婊子,
比母狗还不如。」

  「你具体会怎么对她呢?」主人兴趣了起来。

  黄似乎受到鼓励,开始侃侃而谈,「我会给它吃药、隆胸、改变它的男性特
征,使它在外形上象个婊子。我会在它身上刺青、脸上刻字,留下永久性的烙印
,而不是现在这样暂时性的,我会给它乳房、舌头上串环,在它身上一切可以的
地方系上锁链,我会封闭其男性出口,使它只能象婊子那样方便,我会要求它一
切按婊子那样行为,如果不从就重重处罚。」

  尽管他语气随便,我却暗惊。主人虽然说得厉害,但真做起来毕竟还有距离
,但如果落在他的手里,那结果肯定更加不妙。

  「你果然厉害。」主人赞叹道。

  黄傲然一笑,「我可懒得象你们这样大动脑筋,我对奴向来是令行禁止,言
出必行,对女奴我可能还有点怜香惜玉,舍不得下重手,但对这种长着小鸡巴的
婊子,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治理得服服帖帖,然后关在笼子里,不管它心里怎么
想。」

  我从黄的语气中感受得到他的鄙视,我不喜欢这种鄙视,我更不喜欢他的处
罚,这既因为它不是出自美女,也因为他可能施加的措施过于暴力,但我最难受
的是若这局面真正来临,自己反抗的权利和机会都被剥夺,无能为力,只能眼看
着并默默承受痛苦。

  「好啊,如果我什么时候控制不了他,就告诉你。」

  主人的口气似乎半真半假,我却一阵紧张。

  「要轮也得先轮到我。」香姐插了一句。

  「好,好,我不跟你们女士争,如果你们都不要,再给我好了。」黄笑着说
道,「不过玩玩它没问题吧?

  「那当然。」主人的态度又有变化。

  「现在也可以?」

  「随便。」

  「好,我去拿样东西,马上就来。」

  他拿来的是个涂铜的不锈钢笼子,与一般笼子不同,它呈狗形状,中间突出
,前后有洞。

  「这是我专门定制的调教母狗用的不锈钢笼子,怎么样?」

  「好东西,现在就试试。」主人赞赏道。

  我被逼爬了进去,那笼子好像是专门为人形犬设计的,进去之后,感觉好像
是身体和手足都套了件金属外衣,而且只能如犬形状趴着,臀部翘得老高,头部
露出,手足着地。我的女式贞操带被解开,一根粗棒塞了进来,开始在里面运动
起来。

  我的后庭虽被搞过多次,但被男的却是第一次,尽管由于力量的关系,有阵
阵疼痛,但最强烈的是被同性干的感觉,它很伤我仅有的一点自尊,但同时也伴
之以兴奋。

  「爽。」黄干完说道。

  「我也来操这婊子。」童的声音。

  与刚才被干不同,我身体上的感觉已经麻木,只是兴奋依旧。

  接着我又被干了数次,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轮流干了一遍,连秋香也不例外


  我的脸上胶布被撕开,眼前映现出N只脚,正前方的是主人熟悉的脚。

  「婊子行啊,被连续操了这么多次还没出血。」主人讥笑道。

  「当然了,否则我怎么一再称它是个天生的婊子,贱货了?」童也跟着嘲笑


  「这就说明奴隶的天性很多是它自己没有发觉的,有待主人发掘。」香姐说


  「是啊,在你们干它的时候,我看它尽管有点痛苦,但挺兴奋满足的。」秋
香附和着。

  「我发觉自己操这假婊子的感觉比操真正的婊子感觉还爽,我还想再操它!
」黄说道。

  「留着到下次吧。以后机会多的是。」主人说道。

  「那好,再过几天就又周末了,我们找个郊外地方,尽情玩一下,如何?」
黄意犹未尽。

  「好呀。看在你送我这么好的纹身机份上,我也得去。」主人玩笑道。

  「晚上时候你可以把这个假JJ给它戴上,这样能够进一步开发它的后庭。
」香姐插道。

  「我明白。不戴的时候我就让它经常看这玩意。」主人笑着说。

  「对。我再给你一部光碟,让它看到就有反应兴奋,形成条件反射。」香姐
补充道。

  「那就更加是个婊子了。呵呵。」黄说道。

  「本来就是嘛。」主人将假JJ递到我眼前,我看到了刚才塞进我后面无数
次的玩意,一根很粗的塑胶棒,比一般的又大又粗。「贱货,从现在开始,你的
性满足只能靠这个,无论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位,只要拿出这个玩意,你必须自动
地爬过来含着它,乞求我们操你这个婊子,不管任何场合。」

  「它会很快达到的。这里就交给秋香吧,我们去继续玩牌吧,刚才我可输了
好多。」香姐说道。

  待她们离开,秋香开始说话,「刚才我一直给你捏了把汗,生怕你一时冲动
不从,那可惹祸了,幸好你还听话。」

  我也觉得奇怪,尽管我是出于对明天的考虑,但不知不觉到后来也有自愿的
因素。

  「你明天的事情同意了?」她关切地问,我点点头。

  「你主人也同意放你呢?」我还没回答,她已经接着说,「实际上放不放也
无所谓了,听你主人刚才口气,好像她愿意共享了,包括黄总和我在内。」 她
的口气开始有点异常。

  「这样也好。大家一起玩更加刺激,你说是吗?」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是有这样的感觉,跟着主人的头几天还行,但兴奋度已
经有点减退,后来尽管处境更加困难,但不可否认兴奋却又再燃。即使对原先非
常厌恶的那黄总,似乎感受也有变化,也许是自己以大局为重,只得承受,我安
慰自己,但内心似乎觉得并不全是那么回事。

  「我猜得没错,你也喜欢的。这个假JJ跟你那个比怎么样?」

  「比我的大多了。」不管长度还是厚度,都比我足足大一倍不止,而且凭我
印象,好像很少有男人这么粗大的。

  「刚才我也用它操过你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感觉怎么样?」

  「你比她们用力轻。」

  「是香姐让我干的,第一次。开始不太习惯,后来我想你是个婊子,就好多
了。」

  我有点尴尬,毕竟不象刚才,再说在秋香面前又不同于别人。

  「有点难为情呢,婊子就婊子嘛,贱狗跟婊子也没啥区别。」

  那倒是,两者最多也只是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区别。

  「开始她们这样说的时候,我还担心你的反应,后来我看你渐渐适应,而且
反有点兴奋,特别是看到黄总操你的反应,我明白你内心里也是喜欢的,她们没
有看错,你是适合做婊子的,而且不管客人是男是女都可以接受。」

  她将假JJ穿了上去,「把狗嘴张大,含着它,贱货。」

  实际上不用我张大,假JJ已经塞了进来,把我的嘴巴堵得满满的,她不断
地运动,假JJ时深时浅,在我的嘴中抽动,我开始渐渐地兴奋起来,而秋香也
开始兴奋起来,伴随着逐渐加剧的喘息声。

  终于一切停了下来。

  「你真的好贱啊!不管啥都行,」秋香似乎还没全部恢复过来,说话有点接
不上气,「香姐看得真准,你潜力好大,难怪大家都抢着要你,露露婊子。」

  「物以稀为贵嘛。」黄的声音,又有N只脚在我眼前。

  「狗不算少,但象它这么贱而听话的却是不多。」香姐接着说道。

  「否则它怎么能升级为婊子呢?」童跟着说。

  「呵呵,天不早了,我们该带婊子回去了。」主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那是充
满自豪的笑。我明白是我的表现让她感到自豪。

  时间似已是半夜,小区内的居民均已入睡,只有路灯若明若暗,远看几乎跟
鬼火一般。我戴着手铐,披着她们下车时给予的风衣,遮住下面的露体和贞操带
,夹在她们中间进楼。五楼过道一过,走在前面的主人拿掉我的风衣,拿起垂下
的链条牵着上了最后一层,楼道一片漆黑,只有我们几人轻微的脚步声。

  我记起主人的规矩,进门跪下,等待他们的鞭子,但却并未给予,我挣开眼
睛,看到她们都进了浴室。

  有音乐声从对面传来,我转到对面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牵着一条
花斑狗在田野溜达,镜头拉近,原来那狗也是一个女人,头上套了个狗头,只露
出眼睛,伸出的长舌头串了舌环,系着一根细链条,脖子系着项圈,身上画满了
彩色描绘的斑点,身体露出的乳头、肚跻、耳垂等斑点没覆盖部分都带着系着铃
铛和链子的圈环,手足系着细长铁链,下面带着跟我类似的贞操带,还有一根翘
起来的长尾巴,四足带着爪子套,全副犬型打扮。接着开始了训练母狗的过程,
主人命令坐下、起立、注视、前进、后退、跳跃等动作,还有进食、方便等生活
内容。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感觉下面的欲望开始高涨起来,我不禁向往也象片中母
狗那样。

  镜头里出现了女主人带着粗长的假JJ、母狗扑上去含着,这镜头似乎已经
定格,速度很慢,不同的姿势、神态、方位,但那粗长的假JJ一直占据镜头的
中央。不知咋的,此时看上去它颇有吸引力,我有种上去含着的冲动。

  听到咳嗽一声,我随声转了过去,主人正在旁边,刚系好澡,散发出青春的
气味,身上系着跟电视里相仿的假JJ,我情不自禁地爬过去。但那假JJ朝左
移动了一下,让我无法碰及,我跟着移动,它却又朝右移动,始终跟我保持一点
距离。不知不觉,我已跟着爬了几圈,有几次被我碰着,但总是一刹那,又再次
逃脱,它的若即若离、如影伴随,增添了它的诱惑,终于当我再次碰着时,它不
再移动,我牢牢地把它含在嘴中。

  「停!」随着一声令下,我呆了一下,停了下来。

  主人将假JJ脱了下来,将假JJ在我脑后绑紧说,「你真是个下贱婊子。


  我看到她一脸鄙夷,明白是刚才的举动让她如此觉得。

  「不许看主人的脸,贱货!」她啪的就是一下耳光。「你的眼睛只能朝地上
看,否则我会让你什么也看不见!」她严厉地说。

  我垂下眼睛,眼中只有那高昂的假JJ还有那隐约可见的绣花拖鞋,其中一
只抬了上来,踩到我的脸上,拖鞋软软的,踩着不觉得疼,只是眼前一片黑乎乎


  「以后我不会叫你露露,你只配叫贱货或者婊子,只配被我踩在脚下!」

  她这样反提振了我的兴奋,我又自然把手放在了下面。

  「把手拿开!」主人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我依依不舍地拿开,但兴奋却依然留着,我看着主人已经放下来的脚,那是
我唯一可看的地方,它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性感美丽过,我想去吻它。

  「荷楼,你可以把它培养成脚奴了。」耳边传来女王的声音。

  「是的。而且用不了多久,它会成为一条真正的母狗和婊子。」主人平静地
说道。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但我看你似乎并不太高兴。」女王的语中透出疑惑


  「因为我有些担心。」主人说道。

  「担心什么?」

  「你别忘记,我们可是在同一个单位,我们还要上班。」

  「现在它对你可以惟命是从,有何不好?」

  「我担心自己到时会控制不住,在单位里也仍然会象在这里一样对待它。」

  「那你可得注意点,毕竟还要在一个单位共事。」女王似也有点担心起来,
提醒道。

  「我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这几天下来,无论在行为还
是言语上,我都已经把它当作一条狗,这已经深植于我内心,我再也无法把它当
男人那样对待,不管在单位还是其他场合,不用说我现在对它的口气难以改变,
而且甚至不能容忍它穿着男人衣服坐着,只有它象现在这样我才习惯。」

  「不是说好是为在单位里更好地控制它吗?」

  「现在我想法变了,我觉得跟它在一个单位是我的耻辱。我无法接受我要跟
一条贱狗共事上班的现实。」

  女王沉默一会,「去我房间坐坐。」她拉走了主人。

  在说到单位的时候,我已经回复过来,她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在耳里,我也
担心事实被公开,无论是她还是我自己都难以保证是否会把习惯表现出来,至于
是否共事,我已经不很在乎,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我还希望分开,毕竟在一个单位
里风险太大。

  大约一刻钟后,女王走了出来,假JJ也被抽了出来,「贱货,刚才我好不
容易才劝阻了你主人,不过你必须遵守你主人给你制定的规矩,不得违反;尽量
避免在单位里旁人面前你们的相处。特殊情况需要的,须报请你主人批准。」

  尽管规矩做起来并不容易,但这总比事实公开好,而且如果我不同意,我明
天就不能出去办理离婚手续,在没有更好选择的前提下,权宜之计只能如此,大
不了过阵见情况不妙离开现在单位。我点了点头,同意了。

  「好好背诵你主人给你的守则!」女王将我牵回厕所,关进笼子,离开了。

  我不敢大意,开始认真将守则记在心里,直到确认差不多才闭眼入睡,但另
外一个担心浮了上来,主人到底态度如何,明天结果会如何,当晚我没睡好。

  (九)

  第二天醒来后,我又想到了此事,我焦急地等待着她们。终于有人进来,走
到笼子跟前。

  她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昨天晚上女王说的你做得到吗?」

  听主人的口气,我希望大增,我赶快作了保证。

  她打开笼子,解开除贞操带之外的其他束缚,「朝镜子看。」我看到镜子里
的自己就如一张扑克牌,全身几乎印满图案文字,其中前胸特别醒目地刻着四个
红字:我是贱狗,下面画着一条哈巴狗。

  虽然在昨天晚上她们给我纹身的时候,我已经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但现在真
的看到,却不由自动抖了一下,刚才因解开带来的喜悦一下子被沮丧和担心代替


  「把上面的字念出来。要一个一个字念。」她口气非常严厉。

  我念了出来,在吐字的过程中,我充分感觉到自己的自卑和低下。

  「对,你就是一条贱狗。今天虽然允许你人样出去,但不许忘记自己是个什
么货色。如果你胆敢违背我的命令,就让你这样大白于天下。」

  她的话使我又增加了惶恐,我自然地回答道,「主人,贱狗不敢。」

  「趴下。不许发出声音。」

  我的臀部被重重地鞭了三下,我虽疼,但我记得她的嘱咐,挺了过来。

  「要事事听从主人,完全按照主人命令的去办,否则主人不会客气。清楚吗
,贱货?」

  我忍痛应了声是。

  「现在跪起来,脸朝上仰。」她又命令道。

  我重新跪在她的脚下,她拿起一块纱布朝我的鼻梁上一贴,用胶带交叉横竖
粘了几道。

  「头挺直,脸朝主人。」

  纱布好宽,把我的双眼也遮住了一部分,我只能看到眼睛两侧的东西,而正
面只有白白的一片。

  「到办公室脱光跪侯主人。东西在外面,现在滚吧。」她走出厕所,听到她
的房间啪的一响。

  我爬出厕所,主人的房间已经关上,客厅地上放着我的衣服,假发还有钥匙
,我如释重负,站立起来,穿上衣服,走下楼梯。

  时间似乎较早,楼下的房间都紧闭着门,我一路下去,没碰到任何人,只有
快到车子,才发现有几个老人在远处的小区公园里锻炼。

  我打开汽车,对着车子玻璃看,鼻梁上的纱布比较醒目,尤其是那几条胶带
构成了米字型,看上去有点夸张,除此之外倒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头发稍许跟
之前有所区别。

  到办公室刚坐下不久,我就听到外面门打开的声音。我第一反应就是主人来
到,立即脱光跪侯在地,并非常注意地倾听着。

  我听到她座位上皮包放下和电脑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吃东西的声音,然后办
公室门被推开,一双熟悉的高跟皮鞋显现在我眼前。

  我的下巴被皮靴抬了起来,「没错,是我的贱狗。」她哼的一声,将一个纸
袋扔在地上,「这是主人吃剩的早餐,赏给你贱狗吃。」

  纸袋落在地上散开,我看到里面有吃了一半的馒头、油条以及咬过一口的大
饼。

  我谢过主人,拿起吃着,好像这些早点都浸了水,软绵绵的,而且有股似曾
熟悉的味道。我知道她在旁边看着,不敢犹豫,全都吃了下去。

  「你知道这些东西里面有什么吗?」

  我突然领悟过来,那是主人的圣水,难怪那气味这么熟悉。我作了回答。

  「既然知道,贱货还不磕头感谢?」我的臀部着了一脚。

  她踢得不重,几乎感不到什么疼痛,但我臀部却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我赶
快磕头。

  「哈哈,屁股扭的不错。真是名副其实的贱货。」她大笑起来,拿出了假J
J,将高跟鞋搁在我的贞操带上,我开始兴奋,主人轻蔑一笑,坐到沙发上,将
假JJ对准了我,「含着吧,婊子。」我的嘴巴不由张开,自动迎了上去。她的
高跟鞋不时地拨动,我沉浸在兴奋之中,早把上班事抛掷脑外。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女人的声音,「鲁经理,你在吗?」我顿时清醒
了过来。从声音辨别,那是杨。

  杨是我公司的副经理,年纪比我略大几岁,入公司时间比我更早,算是资深
人士,而且也有几分姿色,但可能是由于学历低的原因,跟她同时进公司的其他
人员比较,她提拔得不快,一直颇有不满。我二年前刚来这个分公司担任经理时
,她是任经理助理,开始也非常不买账,尤其是我替代的老经理是提拔到总公司
任副总经理,跟她关系不错(听说他们之间有很多传闻),对她颇有袒护,后来
因为那副总经理有些失势才稍微收敛,但我知道她想取代我的想法不会改变,因
此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只是表面礼貌客气而已,彼此除工作外基本没
其他交流。如果这次让她发现,那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我紧张了起来,憋住呼
吸,生怕被她听到。

  主人似乎也有点紧张,停止了动作,侧过头,注意的听着。

  「里面有人吗?」杨却继续询问着,语气跟刚才有所不同。

  主人没有回答,而我嘴巴仍被那假JJ堵着,想说也没法说。

  杨仍停留了几分钟,才关上了外面的开关离去。

  办公室顿时暗了一些,主人这时才抽了出来,抬起手腕看下手表,我侧眼一
看,离上班还近半个小时。我记得到办公室时还有一个多小时,不知不觉已经过
去半个多小时,而很少提前上班的杨竟然这次会提前这么多时间,而我平时进门
之前的开灯习惯又使她产生里面有人的想法,看来我的运气是不好。

  主人似乎一直在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声音,她轻轻的打开
门缝,张望着,然后走了出去。

  「原来是你在呀,你在里面干什么?鲁经理也在吗?」没有料到杨老奸巨猾
,刚才一直埋伏着,这时突然冒了出来。

  「哦,杨经理,鲁经理身子有点不舒服。」难为主人急中生智,应对得法。

  「哦。原来如此。」杨似恍然大悟,再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我再度紧张的心情稍微得到放松。既然主人也说了,我也没必要再憋,我开
始穿上衣服,其时已经听到外间有人进来的声音,同事们陆续开始到了。

  我做到座位上,开始想接着的事情,这时杨经理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鼻梁上的纱布,稍微有点异样,但马上恢复正常:「鲁经理,我上
午有点事情,给你请个假。」

  每次她来都是如此,我也习惯了彼此开门见山,谈好就散。但这次我却有点
慌张,好像她看到了纱布里面隐藏的标记,我避开了她的眼光。

  但接着我却有点兴奋,因为我看到她略微露出的胸脯。

  她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拉拉连衣裙的胸边,她的动作也是习惯性的,就如
我习惯不经意的看她胸脯一样,但这次我却大不相同,我明白自己确实跟往常不
一样了。

  我打起精神,说我想提王荷楼当办公室负责人,问她如何。

  这个念头并不是现在突然产生的,昨天晚上说起规矩之事,我开始就有这个
想法,如果真要照规矩行事,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主人做我秘书,处理日常事务
,但我这个级别按照规定并不能配专职秘书,于是我想出了提她当办公室负责人
的想法,那样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提主人职也是讨她欢喜。早上出
来时,在车上,当我看到鼻梁上的纱布时,这个念头又进一步加强,毕竟这块纱
布贴着有点羞于见人。而刚才杨的敲门及之后发现我们的在里面,更进一步坚定
了我的想法,那样可以让杨对我们在里面产生些想象空间,也算我的间接解释。

  她好像也接受了我的间接解释,而且没表示反对,只是说,她资历还浅,同
事们可能会有想法,但她会努力做好同事们的工作,并且也会请王荷楼尽量注意
,促成这件事情。

  我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话中似也有话,但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我装作不知
,并向她表示了谢意。

  杨离开了,我望出去,好像主人也不在座位,于是我跟老婆联系了一下,问
她是否现在有空,她说没问题,于是商定半小时后在民政局碰头。

  赶到民政局老婆已在,她看到我的反应跟杨经理差不多,倒还是办理手续的
民政局办事员,在办事过程中有好几次好奇地盯着我,也许是我戴着墨镜,也许
是墨镜外仍透出的纱布和胶带,幸好她没说什么话,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就领到
了离婚证。

  离开的时候,她说了句,「好自为之吧。」

  我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回味着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心里不是滋味,我不知道
何时才会相见,更不知道我将面临着的会是什么,我在内心大叹一声,唉!

  但是我也感到轻松,最大的担心已经去除,虽然单位里还要顾忌,但大不了
离开。我给主人发了短信,说事已办好。足足过了一刻多钟,她才回信说她在外
面。

  我见已快中午,就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单位,同事们都已去就餐,
我坐下不久,同事们开始三三两两走进,最终都聚集在我办公室外的沙发附近,
谈论的话题也集中到了我。

  「鲁经理自早上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不知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出去的时候,似乎有点慌张,好像出了什么事。」

  「会否跟他鼻子上包着的纱布有关?」

  「我也看到了,鼻子上好大一块纱布,挺滑稽的,当时我看到差点就几乎要
笑出来了。」

  「会否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被挨揍呢?」

  「哎,这倒真难说,听说鲁经理夫妻之间关系不和,好像已经分居了。」

  「肯定是鲁经理太花心了,外面有人。」

  「是啊,看他看我们的样子,就可以想象他在外面是怎么一个人了。」

  「看我们还好,倒是看王荷楼的样子,简直真让人恶心。」

  「你们看会否他跟王荷楼有一腿?」

  「不会吧,虽鲁经理对她这样,她却爱理不睬。」

  「那肯定是鲁经理对她有亏,因此才这样。」

  「真说不定。我上次听杨经理也说起过,鲁经理在她面前的一副样子。因此
杨经理一直很警惕,不给他任何机会。」

  「有这种经理,算我们晦气,害得我们都提心吊胆,生怕他那天粘上。」

  「这不是挺好的吗?至少他对我们都比较客气,以前那老经理,一本正经地
,连话也不跟我们说,还板着脸孔,好像我们都欠他什么似的。」

  「那主要是杨经理在的缘故啊,杨经理在我们面前不也是这样的吗?」

  「那是假正经,你没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那才真正恶心了。相比之下,
鲁经理虽然花,但实在多了。」

  「你是吃王荷楼的醋吧?呵呵。」

  「我吃小丫头的醋干吗?再说男人都喜欢年轻的,这也正常。」

  「说起这小丫头,上午来后就没有见她来过,不知去干吗。」

  「杨经理也是一样,好像跟王荷楼差不多时间离开的。」

  「这有什么不好?我们乐得偷会懒。」

  她们谈论了好久,说的内容也越来越偏颇,这对我来说倒是第一次,我没想
到她们对我的评价如此丰富,而且总体上并不正面。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管如何伪装,但狐狸尾巴总要露出,这对我适用,对杨经理和王荷楼也适用。
杨是骚货,我早知道,但王的厉害,我却是最近才明白,但同事们却早都一清二
楚。而我呢,在大家的眼中,就是一个色鬼。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是个特殊的
色鬼,特殊到里面画满图案、听着她们谈话兴奋不已的色鬼。

  到上班时间,她们开始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但偶尔间仍能听到她们的片言只
语,内容同样是刚才那些话题。但主人却一直没有回来,杨也是。

  本来我打算就在办公室内呆着直到主人回来,因为同事们都以为我不在里面
,如果出去彼此尴尬,但实在是下面憋得慌,我熬不住,戴上墨镜,打开了门。
同事们的眼光一下子全转向了我,我顾不得想象她们的惊奇,快步走到厕所。

  回来时,我又听到办公室发出的议论声,但当我一出现在门口,霎时鸦雀无
声,我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过会开始有轻微和零星的声音,我明白她们
又在窃窃私语,但我只能闻而不听。

  终于等到下班,同事们纷纷离去,主人才发来个短信,要我脱光跪侯,她马
上就到。也许是中午吃得不多,也许是下午有点紧张,现在轻松些,肚子开始饿
了起来,但主人却仍没回来,我打开门,确认外面没人,马上溜到主人座位开始
寻找吃的东西,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她经常有些食品放在办公桌里。果然在她的
办公桌上还放着一包拆开的饼干,我赶快抽了几块,准备溜回开吃,但此时听到
了开锁的声音。我已经来不及再赶回自己办公室,只得躲进她的办公桌下。

  她的办公桌是一种吧台桌,上宽下空,周围有屏风围起,只有一个出口,我
躲在靠近屏风这边,把椅子朝出口处挪挪,正好主人的工作服挂在椅子背上,几
乎把大半个出口遮住,如果不近看,应该较难发现里面的我。

  有人进来了,从脚步声辨别,好像有二人,其中一人好像是主人。我担心主
人回到她的位置上,搬动椅子,突然发现有人躲在里面惊叫出声,从而惊动另外
一位,那可糟了。

  但她没有停留,而是朝我房间走去,另外一人紧随其后,边走边说,「他还
在吗?」

  从那声音我分辨出那是杨,我高度紧张,她们出去这么久,又一并回来,看
来凶多吉少。

  「我刚给他发过短信,应该在的。」主人答道。

  尽管感觉更加不好,但我仍还有一丝侥幸,希望她们找我是别的事,见我不
在就离开。

  「里面没人。你确信他不会走了?」杨带点疑惑地问道。

  「绝对不会,他的衣服都还在这里。」主人语气更加肯定。

  我听到她们出来的脚步声,并且在沙发前面空位停下了。「贱货,还不爬出
来!」主人就在我旁边喊道。

  我出不是,不出也不是,正在犹豫之中,听到杨说,「不要藏了,我都已经
知道了。」果然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恍惚中,听到主人怒道,「好呀,贱货。」 她话音未落,我的肛门栓激烈
的震动起来,我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爬出来!」随着她的话语,肛门栓更加剧烈摆动,我再也忍不住,手忙脚
乱地推开椅子,爬了出来。

  「跪下,把手反过去!」主人仍没停止遥控。

  我只得顺从,马上我的双手被上了手铐,而震动也随之停止。

  啪啪,我的脸上着了二记耳光,「叫你出来,你还敢违抗!」主人厉声喝道


  「好了,我有些话跟他说。」杨劝阻了主人的进一步动作。

  杨口气很平和,但我却不敢面对,毕竟杨跟主人不一样,再说我跟她彼此平
时就不和,现在有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荷楼已经把你的全部情况告诉了我,尽管我难以理解,但她给我看的的那
些照片和文字使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而现在我所看到的更让我确信。如果让外
界知道,后果你可以想象,不管对你还是公司,毕竟我们是上市公司的分公司。


  「我明白。」我开始冷静了下来。不知在我出去时发生了什么,使主人改变
主意,将事实告诉了杨,但这已成为历史。

  「你说吧,该怎么办?」

  「我马上辞职。」这是我唯一的选择。这并不仅仅是由于丑闻暴露,也因为
我感觉自己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和行为,即使今天不出事,但总有一天会出
事,而且时间不会很久,与其如此,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现在了结,反正跟老婆的
离婚手续已办妥,没有什么可牵挂的。

  「你的辞职需总公司同意,如果他们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她反问道。

  「我离职。」我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总不能把实情说出来,而不说实情
总公司也不见得同意,我想不出有什么好招,除了离职之外。

  「你离职之后呢?」她进一步问道。

  这,我倒没有考虑过,她现在问起,我一下子难以回答。

  「没关系,你随便说好了。」她态度比平时还和蔼。

  我的尴尬渐已消去,开始认真考虑起来。我想最妥的办法是到外地去,但问
题是主人会肯吗?我得听主人的意见。

  她似乎有点不悦,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荷楼,你跟他谈吧,我先走了。」

  在刚才说话过程中,我一直没有抬起头,毕竟我还存有点脸面,况且她们也
没有要求。而杨离后,我更不敢抬起头,这好像已经习惯。

  「早上她发现我跟你在一起后,她就立即约我出去,仔细进行了询问。」主
人开始了解释,态度出现了难得的认真,「她怀疑我跟你有不正当关系。这是我
无法容忍的。你知道,随着你的表现,我越愈鄙视你,不愿再跟你呆在一个单位
,更不愿你做我的领导,如果继续呆在一起,大家会很尴尬,而且也难以避免会
有什么事情发生,这对大家都不利,因此分开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在这里人生
地不熟,要找个我们这样的好单位不易,而且我已经做了二年,开始有上去的机
会,我不想离开,因此在我再三解释她仍不肯相信时,我只得告诉她实情。」

  说实在,我对她告诉杨颇有想法,但她能跟我说实话,且已成事实,我也不
想再说什么,尽管心里存有不少疑问和疙瘩。

  她停顿一下,继续说:「但我告诉她并不是单单由于上述原因,也不是因为
你有时的表现让我失望甚至生气,我也是为你考虑。既然你的事情现在知道的并
不限于我一人,如果你继续在老单位干的话,即使我愿意并为你遮盖,但不见得
就能瞒住。而你现在这样离开了,那么其他人也就再没有任何必要对你,因此你
的消失无论对我,还是对你抑或对你的前妻,都是最好的选择。但最重要的是,
我知道你并不是仅仅因为我们掌握你的把柄才使你服从,也是出自你内心的需要
,你的性需要。你确实喜欢SM,而且是非常喜欢,而象现在这样不但不能满足
你的需求,而且可能会冒被大家知道后更大的风险。」

  她说的有点道理,我疙瘩消了些。

  「但是我担心杨姐。我没有把握她是否会兑现承诺,甚至保守秘密。如果万
一她捅出去,那后果不可收拾。因此我想最好的办法是让她也参与进来,那样我
们就成了利益共同体,不会独自退出。因此虽然我告诉她是出于她的询问,但也
有我上述考虑的因素,而且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对你一直不满,如果她不但能替
代你的位置,而且可以充当你主人的角色,那她的虚荣心会得到满足,她以前的
不满还可得到发泄,因此我猜想她参与进来并不是不可能。基于这个考虑,我把
你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她,包括那些照片,文字,以及你离婚的事实。从初步情
况看,反映不坏。」

  我不得不承认她分析得对,尤其为她的利益考虑。而对我来说,尽管只是换
个或多个主人,本质上并无多少区别,但杨参与进来对我也并无坏处,只是有点
别扭,而且如果杨真感兴趣,做我的主人,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对付我,毕竟我跟
她以前有点不和。

  「我这样做同样也是为你考虑。一方面,我下步的工作会忙些,不会有以前
哪么多的功夫来调教你,另一方面,你内心里也是喜新厌旧的。而杨姐各方面的
条件又比我强得多,而且既能干又漂亮,尽管可能外界传说许多,但从另一方面
来说,也是因为她别有一番少妇的韵味,具有吸引力。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新
鲜的体验或满足,就如开始对我一样。也许过段时间,你会感激我把你转让给杨
姐。」

  我想起了故事开始的情节。好像历史是惊人的相似,只不过主角稍微变换了
一下,虽然结局是否会象主人描述的那样难说。

  「只要你愿意合作,不管杨姐最终是否愿意接纳,我都会尽力帮助你。如果
杨姐愿意,我可以跟她一起共同做你的主人,让你享受多主的快乐。如果杨姐不
愿意接纳,我也不会抛弃你,直到你有一个比较满意的归宿为止。」

  尽管只是言语,但也是她难得这么善待,如果能够那样,也属可以。再说跟
杨也是心态问题,开始跟主人不是也有别扭,但后来也就过去了吗?也许跟着杨
结果更好也不一定,我安慰自己,我明白,上述这些想法的诞生,事实上表明我
已经接受这个安排,剩下的只是适应时间的过程长短而已,我点点头,表明了我
的态度。

  「那就这样定了。等会我请杨姐吃饭,你跟着我去。到那边后你换上女佣服
装,好好侍候杨姐。如果杨姐愿意,你千万必须完全服从,你的处境已经不同,
即使你接受不了,你也得接受,而且你必须尽最大努力使她满足。」

  我无法漠视她的警告,但换穿女佣装见杨,我还是有点不惯。我跟主人提出
是否可以变通,但她一口回绝了我,「我就是要你早点习惯,你开始对我不也是
如此吗?」

  她使我又想起了故事的开始,那确实是的,我再也没说。

  「到时没问你话,不许开口。」 她解开了手铐,我穿上衣服,跟着她走了
出去。

  车上,她再三叮嘱我要丢掉任何自尊,好好服侍杨姐,听她的话,那样对我
最有利,我不断应诺着,并不全出于无奈。

  从主人的态度看,她已有较大变化,这种变化无疑更多为她自身利益的考虑
,毕竟现实利益压倒一切,她之所以现在对我释放善意,主要是我还有利用价值
,如果到哪天我没有了,那结果也可想而知。我感到有点哀伤,但也理解。

  因此我也要为自己考虑,从目前情况看,主人不会让我就此离职了事,因为
她跟我一样都也担心。我担心丑闻暴露无脸立足,主人是担心杨姐会否变卦,大
家都心怀鬼胎,心照不宣。但与她比较,我还有生理上的问题,我感觉下面的欲
望越愈强烈,有时几乎到控制不住的地步,只要主人有意识的引导一下,我都会
不由自主的去做。而且更麻烦的是,有扩散的趋势。刚才杨姐在的时候,开始还
没想其他,但后来平静下来,却又有冲动,幸好她也没有意朝那方面想,否则我
真的可能又当场献丑。想到这里,我不由气馁不少,原先还想考虑一下自己下一
步该怎么办的想法也不再继续,代之的是得过且过,随便她们怎么安排,甚至想
真的7/24做狗也不错。

  就餐地方正是第一次我跟主人她们吃饭的饭店,而且房间也是同一个。我想
那肯定是主人特意安排的,它使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时隔没有几天,形势却今
非昔比。

  「想起来了吧,就在这里,我被你们安排开始做了你的主人。希望历史能够
重演。」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历史真会重演吗?

  主人点了几个菜,上好,对我说,「杨姐马上要来了。你把衣服换好。在门
口跪侯。」

  我换穿上那女佣衣服和女式假发,主人又给我脸上化妆了一番,刚化妆好,
就传来了敲门声,主人迎了上去。「杨姐,您来了。把衣服给我吧。」

  杨穿着一件紫色披风,里面是一套黑色套裙,看上去一副职业女强人打扮。

  主人拿过披风,将它递给了我,「把杨姐的披风小心挂好!」

  杨此时似乎才注意到了我,「这不是鲁有才吗?怎么这副打扮?」

  还没等我开口,主人已经接上了嘴,「它喜欢这样打扮,对吗,奴才?」

  我已经挂好披风,正转过头来,马上点头说,「是,主人。」

  「倒是有点象奴才。荷楼,这个地方可不太好找,以前我从没来过。」杨姐
转到主人那。

  「我也是刚知道,前几天我同学带我来这里吃,环境不错,菜烧得可以,而
且价钱也不贵,对了,就是白天跟你说起过的那次。」主人解释道。

  「哦,那天就你们三个?」

  「是啊。」

  「他的事情,你同学都知道吗?」

  「本来就是她引起的。」

  「除了你同学还有什么人知道吗?」

  「有,但他们应该不知道他的单位。」

  「哦,你那同学会否会告诉别人?」

  「她不会的。她是我最好的同学。您应该认识的,她来过我们单位好几次。

  「哦,就是那个在什么公司搞销售的漂亮女孩?我记起来了。」

  「是啊。她叫童婷沪。她对您印象可深了,说您漂亮能干,是女中豪杰。」

  「呵呵,那你这次怎么不叫她一起来啊?」

  「我是想啊,但你没同意,我不敢叫。」

  「哪有什么啊,去叫她吧,大家一起也热闹些。」

  「我给她发个短信。奴才给杨姐倒酒。」主人吩咐道。

  「不了,我还要开车,最近查得紧。就来点王老吉吧。」

  我跪下,给杨倒了饮料,然后再给主人倒上,杨看了一眼,抿了一口,问主
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还是给你谈起过的事情,它做您的奴隶好吗?」

  杨又看了跪在他们中间的我一眼,「它自己愿意吗?」

  「它巴不得想做您的狗了,是吗,贱狗?」主人给了我一个暗示。

  我明白她的意思,赶快回答,「是,我非常愿意。」

  「那还不马上磕头,求杨姐收留你这条贱狗!」主人再接再厉,一点没给我
喘气的机会。

  我几乎没什么想,就扑通一声磕到在地。

  杨姐突然哈哈大笑,「不过,我要你有啥用呢?」

  我顿时回答不出来,是啊,以前我的位置可能还有利用价值,现在什么都失
去了,甚至连自己的生计都成问题,我还有啥用?

  「杨姐,您可以让它做家务活啊,比女仆好用多了。」主人补了上去。

  「是吗?看上去跟我刚离开的女仆倒有点象,但它行吗?」 杨姐口气似软
了下来。

  「您不妨试试,如果它做的不满意,你再辞退也不迟。」

  杨姐傲然一笑,「嘿嘿,我跟你开玩笑了,他做我的家仆还不够格,不过单
位里倒是真需要一位打扫卫生的佣人。」杨姐又回到了开始的神情。

  没想到杨姐刚才是在调侃我,我知道单位里的清洁阿姨五一刚好离开,目前
正在招人。她也清楚我不可能做这工作,看来主人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我将眼光
投向主人。

  主人的眼光显出不满,我有点担心。我可以不怕杨,但我却怕主人,不但是
我的贞操带钥匙在她手中,而且我已经尝到她的厉害,并使我形成了惧怕服从的
习惯。如果杨不肯,不但我的处境更加困难,而且主人肯定迁怒于我,这是我最
担心的。

  「杨姐我明天有点事,想跟你请个假。」主人没有理我,开始换了个话题。

  「你请假没问题,但他怎么办呢?」杨姐把眼光投向了我,这也是我考虑的
问题。

  「这要由您决定。如果您肯收留,它就交给你。」

  「如果我不肯呢?」杨姐反问道。

  「那我就交给我同学。您觉得呢?」

  「你同学肯?」

  「绝对没问题。她比我还行。」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说曹操,曹操就到。「主人打开门。

  「杨经理,好久没见!」随着一声呼喊,童风风呼呼的走了进来。

  「哎呀,是你啊,最近没见你来我们单位啊?」

  「呵呵,最近有点忙。」

  「忙什么啊?」

  「忙着帮我调教奴才啊。婷沪,刚才我们正在谈论你了。」主人插了一句。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童摸不着头脑,问了一句。

  主人向童做了解释,童一口答应,「这没问题,来,杨经理,我敬你一杯。


  童不愧是搞销售的,杨本一直没喝,但被童一阵忽悠,干了几杯。

  「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一步,你们慢用。」杨立起了身。

  主人继续挽留,但杨比较坚决,只得罢休,但一定要送她出去。

  「等下,我也去。」童说着,「贱狗,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进里间的厕所,并奉令坐在座便器上,童俯下身子,我还没意识
到她干吗,她已从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将我的右手铐在座便器上,「省得你一
不小心溜走,那我可难以向她们交账,你就老老实实等着。」

  我根本没有溜走的意图,如果要溜我以前有的是机会,看来童也太小心了,
我苦笑一下。

  我听到她们离开了,过了有十几分钟,她们才回来。

  好像主人刚才又做杨的工作,但结果仍然一样,杨不肯同意。她认为杨应该
乐意,但杨的迟迟没有答应使她对杨的意图琢磨不透,并进而担心杨会否泄露出
去,那样对她可非常不利。童表示理解,但也为杨辩解,说她毕竟年纪比我们大
,考虑事情难免慎重一些,她猜测杨何以没表态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掌握主动,且
目前她可能对我们尚没完全信任,劝主人别急,并将主人开始时候情景做为例子


  但主人对杨对其的不信任仍有些想法,说她把所有的事情全告诉了她,而杨
却没有同等对待,童认为,杨这样做并不是针对主人,而是对我(当然她们是以
贱货或贱狗称呼代替)不够放心,担心我会否泄露出去,进而影响她的利益。毕
竟现在的情况跟那时不同,我独自一人且即将离开单位,对我的实质控制力比前
明显减弱,我故意泄露的可能性并不能说没有,因此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对此
主人觉得杨如果这样想是杞人忧天,她对我非常了解,认为我胆小怕事,不用说
掌握了贞操带钥匙,就那些照片就足以保持对我的控制,她对此有充分的信心。
童赞同主人的看法,因此如果要真正促成杨参与,必须消除杨的顾虑,使其跟他
们一样相信,我的本能下贱及愿望,绝对不存在主观故意的可能和动机。而要让
她相信,关键是行为,而不是言语。

  童的这番解释显然打动了主人,她接着的话语开始集中在如何使杨相信上。
这时,童又出了一个主意。大概意思是将我关在办公室里,并告知杨,我的命运
将由她来决定,造成杨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让她看到的东西使她相信我是诚心诚
意想做她的奴隶。但这样做,需要我的配合,对此不知主人是否有把握。主人欣
然同意并自信一定能使我做到。

  上述这些,是我在她们断断续续,时重时轻的话语中总结归纳出来的主要内
容,应该说她们说的都对,但都不全面。我愿意配合,有我被控制的因素,也有
性格上的因素,但还有一点是我有想一试新人的想法。杨做我主人对我实在是有
很大的诱惑力,我也想过,即使做不成,或者我事后觉得不好,情况也不会比现
在更糟,我何乐不为?

  因此当主人他们提我出来,谈起此事的时候,我爽快地答应了。作为对我这
么爽快的奖励,她们允许我带着手铐坐着吃了留下的菜肴,这是我自做她们的奴
后吃得最好的一顿。

  我跟着她们回到了办公室。在回去路上,她们在一家药店停留了一会。

  到后,她们拿出药店买来的一堆绷带和胶带,我顿时兴奋起来。

  「贱货,就知道你这样。看在你比较配合的份上,这次就特意让你过瘾一把
。」

  主人用绷带开始包扎了起来,柔软的纱布一层一层的卷上,感觉非常舒贴,
她的动作非常熟练,不会儿,身体已经全部被绷带覆盖,我不禁再次佩服主人的
高超技艺,那洁白的纱布与身体合为一体,看上去就如天然长成,那么的漂亮精
致和谐。

  主人挪过椅子,要我坐上,用胶带固定在椅子上,给我的手足分别系上手铐
脚镣,系上尿袋,然后给我系上颈圈,耳环并脸上进行化妆。

  「贱货舒服吗?」主人用高跟鞋点点我身体唯一的突出部位-贞操带。

  「谢谢主人,谢谢女王。」这不仅因为紧缚的感觉,还有办公室调教带给我
另类的刺激。

  「那你就这样呆着,直到杨姐来解放你。」主人用手机给我拍了照,「我会
把你的照片发给杨姐。」她将手机递到我跟前,屏幕里开始出现我的尊容,那活
脱脱就象一个俗气颇浓、不甘安分的现代尼姑。

  「我希望杨姐看到你这样后会减少她对你的不信任,希望她会发慈悲,可怜
你,解放你,这应该也是你的希望,因我要几天后才能回来,而婷沪又无法进入
这里,只有她能够。如果她不肯,那意味着你要这样一直呆着,直到我回来。这
想必她清楚,而且我也会明白告诉她。她是你唯一的希望和依托。我希望这样会
促使她加入我们的队伍。」

  她说的这些,我有思想准备。唯一担心的安全问题,我想她们也肯定有安排
,用不着我考虑,果然她接着又说,「看来杨姐担心的也不无道理,你好像并不
担心被发现,可能内心里还盼望着被办公室那帮女人发现了?真是个贱骨头!不
过不会让你好梦得逞的。」主人不知咋的,突然生气起来,啪啪给我几下耳光。
 「如果不是我已经许诺把你送给杨姐,我会这样捆你几天几夜,狠狠折磨你,
你这个贱货!」

  「你这样不是正中它下怀吗?」童拉住主人的手,「还是赶快办正事吧。」

  「这个贱货刚才那样,使我又想起了过去办公室里的日子,如果不是因为考
虑杨姐,我真的豁出去,就让办公室那帮女人都看到它的这副下贱样,到时我看
它是否还会这么悠哉!」主人似还有愤怒。

  我此时才明白主人莫名其妙又开始吃醋起来,女人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你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想再给它身上写些字,让杨姐知道,如果她不出
手,则万一被别人发现,第一怀疑就是她,逼使她非出手不可。」

  「恩,不过最终如果被发现了,它招出来,不是结果一样牵连到我们吗?」

  「结果是一样,但我想杨姐同样也脱不了干系,她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毕竟她的得失远大于我们俩。」

  「有道理,我大不了离开这单位,到外地去,而她可不哪么方便了。你说该
怎么写?」

  「我来写吧,万一被发现,从笔迹上不会发现是谁写的。」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哪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呵呵。」主人笑了起来。

  我突然发觉童并未以前想象的那么简单,看来我对女人的眼光大有问题。

  童拿起桌子上的粗笔朝我身上写了几个字,「怎么样?」

  「杨姐,求您放开我吧!不错!言简意赅,而且有想象空间!」

  「呵呵,我再用它的电脑和邮箱给杨姐发封电子邮件,那样万一查起来也可
佐证。」

  「高明!」

  童雷厉风行,说干就干,马上就写了封邮件,找到杨姐地址,发送了出去。

  「但愿杨姐能够意识到我们的一番苦心,千万不要误会。」主人似有点担心


  「不会的,而且可能对我们尤其是你更加好。」童说道。

  「我明白,看来你也非常了解杨姐。」

  「那倒不是,社会上都是这样的人,我只是按照常规测度她罢了。」

  「还是你见多识广啊!」

  「在社会上混,没办法,逼出来的,你如果跟我一样搞销售,进步会更大。


  「呵呵,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们也差不多好回去了。」

  主人将一串钥匙挂在颈圈上,「手脚铐钥匙都在这里。这办公室的钥匙我会
放在杨姐桌上,你应该祈祷她尽快拿走。」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用胶布封住了我的嘴巴和眼睛,「别了,贱狗!希望你
好运!」我听到她们关灯关门的声音,一切归于平静。

  但我的下面却不平静,那兴奋不时折磨着我,而下面平静后,对明天的担心
又浮了上来,加之身体的难受,一晚下来,真够我受的。

  (十)

  我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有人进来了,会是谁?她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出
声音,我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因此也难以判别她究竟是谁。

  脚步声开始朝我方向走来,并在房门口停下了。似乎她在倾听里面的动静,
似乎她在考虑什么,突然门开了,我感觉出她在我面前站着。

  我的眼睛和嘴巴胶布被拿掉,一个纸杯递到我嘴边,「喝吧。」是杨。

  没想到她第一项事就是关心,我禁不住有点意外,同时也感到一丝暖意。

  「这里还有些饼干。」她将一块饼干喂了进来。

  「谢谢。」我将一杯水喝得精光,又吃了几块饼干,精神立马好了不少,我
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但马上眼光停留在她微敞开的酥胸上,这次她没象平
时那样合拢,而是平静地看着我,「我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我有种想扑上去亲它的冲动,但也只能仅此而已,「嗯。」

  她开始发问:「是王荷楼把你绑起来的?」「被这样束缚是你心甘情愿?」
「那些照片和文字也是你自己愿意?」

  前二个问题比较简单,我几乎不用思考就回答,第三个我犹豫了一会,但还
是回答是。

  她沉吟一会,「你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我,我提醒你,王荷楼已经给我说了很
多,如果你不实,我会马上发现。」

  我不敢隐瞒,而且也没必要隐瞒,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她听得很仔细,
直到我说完之后,她才开口,「既然你跟我说了实话,那我也给你说实话。」她
强调了语气,「同事们一直有议论,说你跟王荷楼有不正当关系,而且此事也传
到总公司那,他们听说后比较关注,要我了解一下。昨天我起得比较早,本来就
想给你说这件事,但发现你们一起在办公室我就没走进,你走后我找王个别谈了
一下,她先是否认,后来说了你的事实,并提供了那些书证和照片,她还生怕我
不信,于是有了昨天晚上我去办公室的事。」

  原来是这样的!我终于对前存在的一些疑惑有所明白,但没想到同事们会认
为我跟王荷楼有不正当关系而且还传到总公司,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本来不相信,但议论多了,而且也注意到你对王荷楼确实有点异常,但
我无论如何没想到你跟她是这种不正当关系。「说到最后一句,她分贝有所提高
,嘴边也略露出些讥讽,

  我不由得感到羞愧。

  她似注意到我神色,脸色回复正常,「这件事情如果被总公司知道,王荷楼
不但不能在这个单位呆下去,而且在本地都可能无法立足,因此她很担心,昨天
一直缠着我,晚上离开后又跟我联系,无非是想封我的口。」

  听杨的意思,好像王荷楼在昨晚离开后又跟杨联系了,而且也告知了杨,看
来王确实是担心,想到因此牵累到王荷楼,我有点过意不去,对王的做法也多了
谅解。

  但杨却不像我,「她起先告诉我实情,是为了开脱她自己,后来她极力把你
推向我,目的想拖我下水,这些,我都理解。但她的做法不够妥当,有点强人所
难,我不喜欢。年纪这么轻,就有这么多心机算盘,我也不喜欢。」

  原来杨也非常清楚,果然姜是老的辣,我敬佩地看着杨。

  杨却没为我从未对她出现的眼光而影响,仍旧非常平静,「她这样做,更是
把你视为草芥。尽管她告诉了我你的现状,但如果我不进来,或者不给你松绑,
哪你怎么办?为了她自身的利益,她将你的生命作为赌注,没想到一个貌美如花
的女孩,竟心如毒蝎!你自己好好反思吧。」她重新将胶布封上,关上了门。

  细想一下,她说的不无道理,她毕竟是局外人,比我理智得多,不象我沉迷
其中,几乎失去了分析能力,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是不愿去分析,宁可浑浑噩噩
。仔细回忆一下,不难发觉,王荷楼对我的态度和想法有了很大的改变,她现在
对我只是利用,就如杨姐所说,为了她自身利益,她根本不会对我任何考虑。因
此我是该清醒了。

  但我能如何?该如何?我陷入了深思。

  同事们开始陆陆续续上班,办公室里又有了惯常的噪杂,而且似乎比以前还
要噪杂,因为同事们的说话分贝更加高了。

  中午时候,同事们又聚集在老地方,又谈论起了老话题。

  「哎,奇怪吗,鲁经理到现在还没来上班?」

  「王荷楼不也是吗?」

  「听杨经理说,王是去出差,但鲁经理去那,她没说。」

  「但我看杨经理好像非常开心,难得见她这番笑脸,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


  「那肯定对她是好事了。听总公司的人说,好像鲁已经提交了辞职报告。」

  「难怪杨经理这么开心。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啊!」

  「怪不得上午她跟我说要好好干,我还纳闷了,这算哪门子事啊!」

  「杨经理比鲁有才魄力大,在上面关系也好,她当领导好。」

  「无论凭资格,还是能耐,杨经理都比鲁有才强。真不知道当初上面怎么会
挑鲁的。」

  「但鲁有才给女人献殷勤的本事比杨经理强啊!」

  「我看也不见得。我看他那样子就不顺眼。」

  「那是你没在他眼中啊,据说当初总公司有几个女领导就挺喜欢他的。」

  「原来他也是吃软饭的啊!」大家哄堂大笑。

  「在谈论什么,这么好笑的!」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们随便聊聊。」喧闹一下子平息。

  「没事都回去休息吧,下午还要上班了!」

  大家散了开去,我没料到她们得知我辞职消息后,对我对杨态度看法立即产
生了这么大变化,这帮女人啊,我又一次见识到了,遗憾以后再也没机会领略了


  又是一个难熬的下午,而且更为难熬。

  终于等来了开门进来的声音。

  「怎么样?」她拿掉胶带,关切的询问我。

  激动和感动同时产生,感动在于她的关切,而激动在于下面的渴望,又看到
了熟悉的山沟。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王荷楼不肯回来,看来她是想逼我上梁山了,非要霸王硬上弓不可。那好
,我问你,如果我放开你,你能保证从此离开保守秘密并不再出丑?」

  我琢磨杨的意思,好像是让我远远离开,这当然如我所愿,但自己离开得了
吗?贞操带钥匙在主人手里,还有照片文字,而且即使不顾这些,凭自己的自制
力和欲望,我没有丝毫自信,更不能保证不再犯。但说不,真不知会如何结果,
可能当前此关也未免可过,如果杨撒手不管,主人何时回来和回来后的态度都不
清。因此说是或不是,都不是办法,而不回答又显然不行,只有把自己的想法原
原本本的告诉,当然还有决定离开的打算,至于杨到底会怎么样,那已经不是我
的考虑范围内了。

  她沉吟了一会,「既然你对我说实话,那我也不难为你了。这样吧,你把辞
职报告和你早上说的事情经过先写好。」

  看来这个问题同样难倒了她,我内心不知咋的竟有点高兴。

  她撕掉绑在椅子上的胶带,将我的双手放了出来,但手铐还留着。

  手铐是戴链的,尽管略有不便,但打字仍无大碍,我很快就打好交给了她,
她拿起看了一下,「事情经过还可以,但辞职报告太笼统了,如果总公司问我你
辞职的真实原因,我总不能一推不知,更不能把这份事情经过交给他们吧?当然
,你也可以等总公司来人当面说清楚,或者你直接去总公司。」

  本来我想就此不再上班,自动离职,,根本没有考虑过离开还要什么交代,
但从她的角度,也有道理,毕竟我的辞职太突然了,但叫我面对总公司,我不愿
意,而该怎么写,我心中又无数,于是我就教于她。

  「既然大家都认为你跟王有不正当关系,我觉得你就将错就错,当然你可以
说得隐晦些,我也会给你遮着点。」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但如果被王知道了,岂不罪加一等?我提出了担心。

  「我会跟总公司说,请他们保持秘密,再说她也不一定知道你写的,万一知
道,我也会给你说话的,不会让她怪罪于你。」

  她考虑得很周到,我清楚主人对杨的巴结,杨随便几句话就够我受的,我即
使把事实告诉主人,主人也不会相信反可能遭致更大的惩罚,如此则将面临两个
人共同的敌意,比较之下,还是听杨的好,就算是赌一把吧。

  「要不这样,你辞职报告也不用改了,你再写一份说明作为补充,在这份说
明里,将你跟王的关系写上去,如果你想为王荷楼考虑多些,你可以把责任都揽
在自己身上。而且我会尽量不递交你的补充说明,争取单单辞职报告就可以解决


  这次她考虑得更周到,我重新拟就了辞职报告,把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反正自己也不在这单位,最主要的是,这总比看那份事情经过好。

  她拿过仔细地看了一遍,似感到惋惜,「如果你早把这一切告诉我,事情不
会象现在这样被动。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太多,即使我想帮你也不可能回到从
前了。」

  「我明白。」我为她的神情所感染,心里也有些哀伤。

  「你后悔吗?」她盯问道。

  「在也在了,再后悔也没用。」我这是在装酷,哪会不后悔?

  她沉默了一会,继续问道,「在做那些事的时候,你怕吗?」

  「怕。」

  「既然你怕,你还做?」

  「我也很矛盾,既怕又想。」

  「现在呢?」

  「比过去好些了。」

  「为什么?」

  「开始我顾虑太多,怕这怕那,现在我孤身一人,又将离开这单位,怕也就
减少了些。」

  「那现在还怕什么呢?」

  「不知道你们会对我如何。」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实话实说。

  她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时间比刚才要长。

  她打开了手铐,将钥匙递给了我,「自己打开吧。」

  没想到她真的放我走,我拿着钥匙,不知咋的,却有点不舍打开,她似乎看
出,问道,「你喜欢被这样拷着?」

  「嗯。」

  「那随你吧。」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尽管感到有点可惜,但我还是打开了脚铐和项圈,毕
竟这不能久留。接下来的就是胶带和纱布,我正考虑是否当她面解开,突然我想
到了衣服,我朝房间各处看了一遍,发现里面并无任何衣服。我想起昨天晚上自
己是穿着女佣服来这里的,而现在不见,那肯定是被她们拿走了,她们做的真够
绝的。

  「又舍不得呢?」她嘲讽道。

  「我没衣服。」我赶快解释道。

  「哦,你等着,我帮你买吧。」她走了出去。

  我吃了些上午留下来的饼干,喝了点水,然后撕掉胶带纱布,开始收拾起东
西,毕竟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幸好办公室私人东西很少,大多是些SM用品
,我将所有这些放进一个大口袋,然后开始整理起其他。

  「从来没有看到你这么整理过。」我回过头,她正在门口站着,手里提着一
个纸袋,脸上带点异样,「你下面的就是贞操带?」

  「嗯,」我有点羞愧,毕竟全身露体,还带着那玩意。

  「这,你也喜欢?」

  我摇了摇头,但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来我有点错怪她们了。」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脸上这样的表情,我有点羞愧。

  「快穿上吧。」她将纸袋递给了我,我拿出一看,原来是全套女士行头,黑
色卷发,白色衬衣,红色短裙,黄色内衣,蓝色丝袜,还有紫色凉鞋。

  我有点奇怪,怎么会给我买女性服装的,还没等我开口,她已经说话,「附
近只有女装商店,我想你也喜欢,另外我也不想让别人认出你和我在一起。」

  既然她说得这么直接,我也不再忸怩,尽管仍有点尴尬,但我还是穿了上去
。衣服很合身,好像专门给我订制似的,扁平的胸脯也显得高耸不少。

  「看来我比较有眼光,这套行头跟你挺相配的。」她嫣然一笑,看她一笑,
我不但羞涩尽飞,而且为之吸引。

  「是不是我很好看啊?」她妖冶一笑,这一笑真可称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是,你真漂亮。」我不由自主的夸奖道。

  「以前你不是说我既老又一般,充其量是徐娘半老吗?」她冷冷一笑,这一
笑,跟刚才都有所不同,带点冷艳和轻蔑,但却另有韵味和诱惑。

  我想起确曾在同事前多次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还有次跟客户吃饭,她也在场
,当客户们夸她是美女,我当时很不以为然反为客户中间没有美女而遗憾,她的
表情非常奇特,看来她一直记在心里。

  「你不是挺会说的吗?是不是想胶布蒙上你这张臭嘴巴?」

  她气势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好像又回到了平时她教训办公室同事的日子。

  「对不起。杨姐。」我低下了头。

  「我觉得你倒比以前漂亮,露露。她们是这样叫你的吧?」她冷笑一声。

  「是,杨姐。」

  「走吧。」她恢复了端庄高傲的神色。

  我随着她下到六楼停车的地方,看到了她的车,那是一部宝马,记得当时出
现在单位甚至这幢楼里都引起一阵轰动,虽过了几年,但车子保养得很好,看上
去仍然跟新的一样,只是款式稍微陈旧了些。

  「你跟着我干吗?」她冷冷地问。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在跟她下来时,我一直在回味她刚才
的三笑,这三笑,足以使男子跪倒其石榴裙下,何况是我?奇怪以前怎么会没发
觉她有这么大的魅力?难道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我被她已经搞得神魂颠倒,她这一问,使我醒了过来,我现在除了这身她给
我的衣服外,身无分文,我又能上哪儿去?我不好意思地将我的困境告诉了她。

  她看我这傻呆的摸样,又是冷笑一声,「上车吧。」

  我坐在后座上,看着前面的她,百感交集,记得以前我也曾坐过她的这部车
,但车是人非,没想到现在连吃住都要仰仗她。

  车子向郊区开去,在一家宾馆停下了。这是一家位于水库旁边的度假酒店,
不大但很幽静。我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你去洗澡吧,我叫服务员送菜上来。
」她打起了电话。

  在浴室里,我终于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确实如她所说,看上去有点漂亮。这
是我第一次在没有拘束情况下穿的女装,而且又是如此安全,而跟以前独自穿比
较,外面还有个观众,感觉确实有点跟往常不一样。

  但跟往常更不一样的是生计问题。房子归了老婆,单位没了,汽车、衣服都
在王手里,而证件,手机和信用卡都在衣服里,找王要,她又不在此地,而找别
人,我这副摸样怎么见面?看来只能求租于杨了。

  我脱掉衣服,在浴缸里泡着,发现身上的花纹开始渐渐消去,我本以为这花
纹至少能够维持几天,但没想到它一落水就掉,害我当时一场虚惊。

  现在只剩下贞操带了。钥匙肯定在王手中,要她拿出,她会肯吗?我猜测王
何以单单没把这把钥匙留下,是因为杨还没答应她的要求。而且即使杨答应了,
她最大的可能是将钥匙给杨,因此让杨去索取是唯一之计,但杨会肯吗?从杨的
态度猜测,她是有放我的企图,否则她也不会解开我的手铐并且把其他钥匙给我
,而且刚才包括现在,我也可以随时离开,问题是我现在不想,因为生计和贞操
带,而这二样,杨都是关键。

  而且我似乎也感到她有点不放心,如果我就此离开的话。我又怎么能消除她
的担心呢?单单凭我的书面或口头保证能否做到?我心中没底,而且隐隐约约我
有点不愿,假如她真放我的话。一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对王的依恋逐渐动摇,是
对王的认识变化所致,还是对杨的好感增加?或者仅仅是王的要求?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天平开始朝杨处倾斜,如果真的能如王荷楼所期,跟着杨,倒也真
的不错。但是她会接受吗?到目前为止,不但她没答应,而且甚至连兴趣都没有
表现出来,尽管也没表示拒绝,她到底怎么想?

  我苦思冥想,仍琢磨不透,但我清楚,从我的利益考虑,争取她的好感至关
重要,无论从哪方面。而要让她好感,卑贱点、听话些、多讨好总没错,女人总
是喜欢听好话的,反正她都已知道,我也不用掩饰,而且也可满足我的欲望,如
果最终证明她确实不感兴趣,我再退却也不迟。

  我打定了主意,若能贞操带钥匙拿到最好,若拿不到,只要能拿到衣服和里
面的东西,也属可以,那样我就远走高飞,既符合杨的意愿,也可以远离是非之
地,至于这贞操带嘛,我相信总有办法可以拿掉,先解决眼前问题再说。

  我洗好澡,从门缝中张望出去,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她仍在打电话,我穿
上衣服,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轻轻走了出去。

  她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惊奇,放下了电话。

  我向她笑了一笑,这笑我可以想象,有点献媚的味道。

  「你真的象个女人,不但打扮象,身材也象,连笑起来都有点女人味。」她
也笑了起来。

  被她这么一夸奖,我倒有点羞涩,毕竟我还是个男人。

  她没再说什么,指指她对面的座位,意思要我坐下。

  我还是有点尴尬,尽管坐着,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吃吧。」她没有再看我,自己先吃了起来。

  我肚子确实是很饿了,看她这样,我也不再客气,吃了起来。当我吃饱之后
,发现她早已停下看着,眼光里不知是什么。

  「我们出去走走吧。」她立起身。

  我跟着她走出房间,在一块空地停了下来,一边是水库,另一边是山坡,天
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月光皎洁,照射在她的脸庞上,格外美丽。

  她转过头,发觉了我在看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但马上恢复正常,「看看
这里的景色,多美啊!」

  我转过头,仰望远处,果然如她所说,月光,山峦,树林,山沟,若明若暗
,似静似动,好一片山区夜景。

  我本仍有不安的心灵受之感染,宁静不少,跟大自然相比,人是何等渺小、
虚伪和浮躁!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任何人,古今中外,
概莫能外,有些说是为实现人生价值,有些说是为了生活奔波,但不管结果如何
,它却丢失了最根本的东西,乐趣和本色。人生短暂,快乐第一,快乐何在,合
乎内心。就我而论,最快乐的莫大于拜服在美女裙下,且美女多多益善,与日俱
进。

  我又转回头看着旁边的杨,她是如此的高贵典雅,好像一尊月光女神,我跪
了下来。

  「怎么呢?」

  「我想求您收我为奴。」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她俯视着我,脸上渐渐出现了异彩,「唉!」她欲言又咽,最终叹了一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杨发出的叹声,尤其是在晚上山区,听来更为感人。

  只有风声在周边回响。

  似乎过了很久,她重新发出了声音,「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轻松一下。」

  她带着我回到宾馆的附属建筑,一处闪烁着灯光的地方-OK厅。

  我们进入了一个可以容纳六七人左右的小套间,中间是三人沙发,两端是双
人沙发,杨姐示意我坐到靠近门口的双人沙发,她自己在另一双人沙发坐下。

  尽管这种地方我没少来,跟她一起也来过几次,但我今天有点坐立不安。

  她显然看出,「你就当跟平时一样,而且可以更加随便些。」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我本是想顺从她,而她又有言在先,我心里稍微安
了些。

  「您好!」门口出现了一位女孩。

  我眼睛顿时一亮,这女孩大约1。75身高,脸庞修长,长发披肩,身材匀
称,声音优美。

  「你陪这位客人。」她指指我。

  女孩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朝向杨姐,「她不要男的?」

  房间只有门口的灯光亮着,从里面看出去还行,但门口看我们却比较暗,我
又坐在沙发里端,那女孩仅能看到我一个大概的轮廓,脸部等估计看不清楚。

  「嗯。你陪得好,我会多给你点小费。」

  女孩原先似不太请愿的表情立刻消失,她轻快地坐到我旁边,将白嫩的左手
自然地搭在我的大腿上,朝我微微一笑。

  这一坐,一搭,一笑都非常职业,熟悉,但此时此刻,我却没有同样的感受
和反应,相反却本能地朝右边一让,跟她保持了距离。

  但她却朝我处挪近,刚离开的左手又搭了上来,而且右手还握住我的左手,
甜甜地说,「姐姐的手好漂亮。」

  我已经让到沙发的终端,无处可挪,紧挨的身体,柔软的双手,再加酥酥的
话语,甜美的微笑,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房间里的电视在播优美的舞曲,轻
柔诱人,我感觉已难以抑制,想站立起来,女孩却似乎知道我想离开,身子一侧
,左手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原先轻握的右手握得更紧,上半身几乎全部扑进我的
怀里,感觉沉沉的,颇有点分量,除非我非常用力,否则难以摆脱。

  我将目光投向杨姐,她正懒洋洋靠在沙发里,颇有兴趣地看着,见我朝她,
她微点下头,似乎表示鼓励。

  「杨姐!」随着一声轻呼声,一个男孩从外面走进,这男孩二十来岁,长相
英俊,举止轻佻,一看就是职业中人。

  「怎么来得这么慢?」杨嗔怪道,那语气好像是跟情人撒娇,跟平时的她判
若二人。

  「我早就来了,看你好像在休息,于是我就在门口等一会。对不起杨姐」

  「你嘴巴真会说,谁知道你是否在陪别人啊?」

  「哪会啊,我一听妈咪说您来,就马上跑来见您了,连气都没有喘一口。」

  「好好,给大姐来按摩几下,好久没享受你的手艺了!」

  「是啊,自你上次来后,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您了,我好想您。」

  她们二人你来我去,说个不停,打情骂俏,视若无人。

  我将眼光投向了怀中的女孩,女孩闭着眼睛,不知是她无动于衷,还是其他
,她装作

  一副睡着的摸样,近距离看,我发觉这女孩比刚才看到的还要漂亮,尤其是
那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非常撩人。

  我再将眼光投向对面,男孩背朝我们,站着开始按摩,杨姐也已闭上眼睛,
一副安乐的样子。

  我的心安了些,进门时杨姐说更加随便些,我还以为多少有点客气,不敢放
开,现在她的举动已经表明其言非虚,我又何必拘谨?

  电视里换了一首的士高曲子,节奏明快,催人起舞,我的心情也随之兴奋,
我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开始动作,准备象往常那样将怀中尤物抱紧。

  不料她却突然起来,双手拉着,「来,我们跳舞吧。」

  她的力气真大,我身不由己的站了起来,跟随她翩翩起舞。

  「你是男的吧?」她在我耳边轻轻询问。

  声音虽轻,但我听来却如雷电般强烈,我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眼中露出狡黠,「如果你不是,你随便说声给我听听。」

  自她进来之后,我没有发过一声,如果我现在一说,等于不打自招。

  「没错吧?」她嘿嘿一笑,「不用再瞒了,你的喉结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哑口无言。

  「穿女人衣服干吗?」她继续盯问。

  我转向杨姐,她仍在闭目养神,好像根本没注意我们。我胆一壮,故作轻松
地说,「穿着玩嘛。」反正女孩已知道,不用再遮掩。

  她「哦」了一声,「下面硬蹦蹦的是什么啊?」

  我顾了上头,没顾着下头,我们紧靠在一起,既然她注意到喉结,哪么下面
也肯定难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次我再没法解释,只有一口抵赖,「没什么。」

  她又哦了一声,没再追问,这时舞曲停了,我乘机回到了座位,刚才她的问
题还言犹在耳,我已没有抱拢的想法。但她却好像跟我作对似的,刚才我想拢着
,她走开,而当我不想了,她却整个身子挨了上来,看我没啥反应,她索性躺到
我大腿上,她的头正好在我的那位置,这下够呛,下面开始有了反应。

  她定睛地看着我,「你倒是真象个女人。」

  「嗯。」这句话,我已经从不同的人那听过许多次,说的多了,自己也相信
了起来,加之这几天经常穿着女人衣服,我也有点习惯,就是下面那玩意不太服
气,老是要提醒它不是。

  「你身材比我漂亮。」她又是类似一句。

  「我太瘦了,你这样刚好。」我也赞美了她一句。

  「是吗?但一般女孩都喜欢瘦的,你看你的腿,腰都比我细,连手也是。」
她有点高兴。「是真的。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我这样可能还马马虎虎。」这是我
的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确实太瘦了些,以至于跟其他男人一起,会觉得惭愧


  「那你就做女人好了,我们可以成为好姐妹,就像现在这样。」

  「你不觉得我变态?」本来因为担心被戳穿,我不是故作轻松,就是一口抵
赖,没想到她发现之后仍跟之前一样,我有点奇怪,但同时更是放松。

  「这有什么?不就是SM吗?」她很随便的抛出一句。

  难道她也知道SM?如果知道,那她应看出我是M呢?好奇心一下子浮了上
来。「你知道SM?」

  「当然知道,我以前还做过S了。「她的语气仍旧那样随便。

  我却是真正惊奇,一不小心,又碰到了一个。

  「你奇怪呢?那是你见识不广,据我知道,这城市的女王可不少,单我们这
个宾馆就有好几个以前做过,至于知道的是更多了。「

  邪门了!以前遍地找S都无门,现在全城都是女S,知道这样我何必如此周
折?

  「那为什么现在不做,改行了?」我小心翼翼地避免小姐这个词。

  「做女王也累的,客源少,竞争又多,不象做小姐,比较有市场,时间可以
做的长。」她倒一点也不避讳。

  她说的也是。就看黑色网站吧,看看这么多女S,尽管表现方式不同,还不
是大多在做广告?如果市场确实好,又何必如此?我点了点头。

  「男人嘛,毕竟是男人。尤其是结过婚的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小姐的?因此
尽管小姐更多,但加入的队伍源源不断,而且质量也日渐提高,象我们宾馆,大
学毕业的比比皆是,听说研究生也有好几个了。至于长的漂亮,那是基本条件。
」说到后来,她似有点自豪,但跟那些女王比,确实可以。在网上挂出的那些所
谓女王照片,不看还好,一看比小姐们确实差多了,至于学历什么的,我也相信
她说的没差,而且我估计她就是其中一个。

  「你也是?」我试探道。

  「是啊,不过我是体校毕业的,看我的身材就知道了。」

  难怪!我对她更加好奇了起来,「那你以前是做—」我仍小心翼翼,尽管她
很豁达。

  「体校毕业后工作很难找,正好有老乡在这里打工,于是我就过来了。」

  「你是北方的?」

  「嗯,南方女孩很少有我这么高,更不会有我这样结实,不过这样也好,万
一碰到我不愿意的客人,想占便宜,那嘿嘿,可不哪么方便。」

  「你忙吗?」她这样的身材高度,再加之这副态度,我们这里的男人可能较
少喜欢,她的生意估计不会很好,但我不好直说,不知道她是否听懂。

  「我知道你说话的意思,你不用转弯抹角,我客人是不多,但宾馆包吃包住
,我又很少出去,开销不大,一个月下来结余的钱够我在老家挣一年的,再说人
总轻松了些。」

  她比较实在,又是这么出身,我有点喜欢上了她。「你没有想过重操旧业或
者兼职?我知道这里男M可不少。」

  「不想。反正都是赚钱,还不如现在这样轻松,不用拉客,不用讨价还价,
不用自己租房买菜。而且钱也不见得多。」她很爽快的回答。

  我却似乎有点失落,本来我问她的目的多少含有自己的因素。

  「你下面带的是贞操带?」就如我对她有好奇,她对我也有好奇。

  「是。」既然她是行家,我也不再掩饰。

  「她给你带的?」

  「不是。」

  「你自己带的?」

  我说不是,那她肯定要继续问下去,那更加难回答,我还是说是吧。

  「戴了多少时间呢?」

  「才几天。」

  「晚上也戴着?」

  「嗯。」

  「那你老婆呢?她不在?」

  问题一个接一个,我几乎招架不住,有些我只有回避,我还不想让她知道太
多。

  「让我看看贞操带是咋样的。」

  「那不行。这里不方便。」

  「没关系的,你只要把裙子撩起就可,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她死盯不放,我又无法脱身,我有点犹豫。

  「你们谈得很投机啊。」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不知杨姐什么时候已经在我旁边,而那男孩也不见踪影


  女孩和我都站了起来,「杨姐。」

  「嗯。你坐,你叫什么?」她拉着女孩的手坐到三人沙发上。

  「你叫我小芳好了。」

  「好,那我就托大叫你小芳了。你知道SM?」

  「嗯。」

  杨姐似乎很有兴趣,开始详细询问小芳的情况,包括她的爱好,收入、生活
,打算、这里有否熟人。而小芳也非常耐心,一一作答。

  「小芳,我看你跟他挺合得来的,你有否兴趣陪他出去走走?费用我来出。


  这是什么意思?没想到杨姐会提出这么一个主意。

  「最近我到是没啥事,去什么地方,几天?」小芳询问道。

  「你想去哪?」

  「我想到深圳走走。」

  「可以,只要你送到就行。」

  「我考虑考虑,好吗?」

  「明天给我答复,行吗?」

  「好的。」

  「那我们走吧。「杨姐这次是对我说。

  我纳闷着,跟着杨姐走了出来,回到房间。

  「跟你说明白吧,我不希望你留在本地,我想如果总公司知道了,也会赞成
我的意见。看在曾为同事的份上,我会给你一笔钱,这钱应能维持你三个月的开
支。小芳的费用我会另外给她,不算在内。怎么样?」

  我一点也没思想准备,毕竟这太突然了。

  「还有一点要说清楚,你到那边后给我个账号,这笔钱我会分批给你,但前
提是你不得透露你在这单位工作过,如果发现,那不但不会给你钱,而且你还要
承担其他后果。我提醒你,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不管了。」

  杨姐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叫我离开,并且还给了我一笔遣散费或者封口费。
叫小芳陪同,实际上是监督,这些都没什么,本来就是自己考虑到的,唯一的就
是我的钱,还有那些证件什么的,要拿到手。「但我的东西还在王荷楼手中,还
有我的下面钥匙。您可否帮我拿下?」

  「不行,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应该没出去。」

  什么?王荷楼没出去?杨姐这么肯定,必定有其根据,看来她们之间也都在
埋伏。既然杨姐不肯,只有我联系王了。

  「除了可以告诉她,我不要你之外,其它任何事情,都不能说,否则一切作
废。」

  我答应了下来。

  她走了。

  我沉思一会,开始拨打王荷楼的手机,但拨了几次,一直无人应答,直到我
入睡之前的最后一次,仍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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