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妻与爱女 - xp1024.com
《我的娇妻与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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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人物简介

有人觉得文章时间跨度大,跳跃太强,人物多,关系有点儿理不清,我特意制作了人物表

1袁智勇:男主人公,文中的“我”虽无雄才伟略,但好运不断,总有贵人相帮,最终成为市园林局长和“食为天”公司董事长。通过修炼内功能金枪不倒,几乎遍文中的所有女人,在逍遥谷里享受着十二妻六妾的美好生活。

2陈玉香:我的母亲,慈爱善良的外表下是一颗难耐寂寞的风流心,先是被村长贾长贵逼奸,后跟村会计刘长海偷情,最终成为我的第五位妻子,并为我生下儿子袁慈恩。

3陈玉芝:我的大姨,帮我抚养女儿云云,后来被我接到逍遥谷,成为我第九位妻子。

4袁春梅:我的姐姐,格大方,略带泼辣,嫁给刘强后与公爹刘长海乱伦,离婚后成为我的女人,为我生了女儿袁如云,后成为我的第三位妻子。

5云云:袁如云,我和姐姐的女儿,几乎成为学校老师组织卖处的牺牲品。在母亲劝说下被我开苞,为我生下儿子袁天伦,成为我的第七位妻子。

6张小雨:我在农校的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因误杀我岳父而逃到深圳,后为香港老板赏识,成为大陆女富豪。她帮助我的公司开拓海外市场,并最终和我鸳梦重温。

7林美玉:我的岳母,观念比较开放,跟我长期保持乱伦关系,后与干儿子赖云峰跨越人伦,成为我的第二位妻子和赖云峰的“二房”

8方芳:我的正妻,一张难分辨年龄的娃娃脸,外表贤淑,内心荡,与生父乱伦生下儿子方继宗,和我结婚后又和影楼经理赵建军相好,并为他生下儿子赵继祖。后来和亲生儿子方继宗乱伦,在逍遥谷又嫁给赖云峰。

9媛媛:袁媛。我和方芳的女儿,被赵建军开苞,又和我、继宗乱伦。后进入影视界,成为明星,最后成为我的第六位妻子。

10 方继宗:方芳和父亲“老方头”乱伦之子,长大后自创网站,去北京发展,成为年轻的富豪。

11 刘强:我的发小,“食为天”公司的缔造者。命运多蹇,无生育能力。曾是我的姐夫,后娶了秀秀,和秀秀离婚后与表姐甄玉霞同居,误杀表姐获刑入狱,出狱后成为我的得力助手。

12 刘婶:刘强的母亲,刘长海之妻,本文最荡的老妇。勾引儿子后还不满足,主动和我玩3P 最终被我收留到了逍遥谷,成为我的一个妾。

13 秀秀:张晓秀,刘强的妻子。向我借种后,对我产生爱意,后来成为我的第四位妻子。

14 娇娇:秀秀向我借种所生的女儿,小时候比较任。被姥爷逼奸,后被男友骗到上海,被赵建军逼迫当了色情模特,最终回到逍遥谷,成为我第十二位妻子。

15 赵建军:“芳草心”影楼的经理,追求爱新鲜刺激的富二代。

16 小兰:赵建军的表妹,格活泼,观念新潮。与赵建军和我都发生过关系,最终用情专一,嫁给了军犬。

17 赖云峰:山西煤老板的儿子,喜欢熟女有恋母情结,是我事业上的贵人。

18 老古:逍遥谷的缔造者,擅长中医和气功,是赖云峰、林美玉和我的师傅。

19 军犬:左军权。曾当过特种兵,典型的孝子,和母亲跨越人伦并成婚。他将林冰冰视为梦中情人,最后接受了小兰的爱情。

20 何巧儿:军犬的母亲,与周凯的私情被儿子撞破,后来到逍遥谷嫁给了我和军犬,成为我的第八位妻子,并为军犬生了儿子左壮。

21 甄玉霞:善用心计的贪婪女人,和刘强同居后贪污公司钱财,事败后用美色对付我,最后被刘强误杀。

22 杨佳:甄玉霞的女儿,风骚放荡,被生父开苞且逼迫卖,后来被我收留,成为一名身怀绝技的“公共小姐”

23 安静:即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皇朝夜总会的公关经理。丈夫患尿毒症使得她铤而走险,成为一个卖处的媒。事败后受我关照,最终来到逍遥谷,成为我第十位妻子。

24 吴姗:安静的女儿,与母亲一样都是“白虎”曾卖为父治病,后来在我的帮助下成为影视明星,随母亲一起嫁给我,成为我第十一位妻子。

25 赵姐:赵月桂。本来在“食为天”食品厂财务部兼职,与我发生关系后调任公司办公室主任。

26 唐晓婉:赵姐的女儿。大学期间被人包养,后进入我的公司成为我的女人,和赵姐母女共侍一夫。

27 白大妮:外号白萝卜,村长贾长贵的妻子,和儿子贾宝通奸。后来被我收留进了逍遥谷,成为我的妾。

28 白二妮:白大妮的妹妹,比白大妮小15岁,被我收进逍遥谷为妾。

29 贾凤霞:贾长贵和白大妮的女儿,被弟弟贾宝逼奸怀孕,后被我收到逍遥谷,成为我的专职妈和小妾。

30 小花:贾凤霞的女儿。在逍遥谷被我开苞,成为我最小的妾。

31 妞妞:白大妮母亲的小名,解放前曾当过妓女,到逍遥谷后成为我的女人中年纪最大的妾。

32 小菊:跟哥哥柱子长期乱伦,和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时当过歌厅小姐,技巧娴熟。后被赵姐慧眼识珠,当了我公司的公关小姐。

33 **:方继宗的同学兼好友,与母亲通奸,后和继宗一起去了北京。

34 张庭辉:**之父,在京城从事房地产,家财万贯,是私人乱会所的大股东和管理者之一。

35 冯宝芝,**生母,张庭辉的前妻,贪放荡的妇人。

36 柳月媚:本是张庭辉的秘书,后嫁给张庭辉,思想新潮喜欢享受的小妇人。

37 林冰冰:著名影星,后来做了赖云峰的地下妻子。

38 苏婷:方继宗的私人秘书,我参加私人会所的伴。

39 思思:我在私人会所认识的女孩子。

40 文君:我在私人会所认识的少妇,是一个瑜伽教练。

41 周凯:军犬的发小。被何巧儿养大,两人超越人伦成为情人,最后成为我公司的“公关先生”

42 袁大头:村里的暴发户。曾逼奸秀秀,后与市里的黑社会头子老疤经营毒品生意,被除掉。

第01章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我出生在华北平原西部太行山麓的一个名叫桃园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五六十户人家,这里山林茂密,溪流综综,的确是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

村里土地不多,所以粮食产量不高,但我们村有一个很大的桃园,出产的水蜜桃可是全国有名的,我想,村子叫桃园倒是名副其实的。

那个年代,文革的滚滚洪流席卷神州,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也未能幸免。

公社给村里下达的地富反坏右指标难坏了村长贾长贵,村民们个个勤劳朴实、与世无争,还真难找出“阶级斗争新动向”最后在公社书记的严厉威逼下,贾长贵苦苦思索了几天后,居然将我们家划成了富农,理由是我爷爷解放前曾经在农忙的时候请过外地人为我们家打过短工收割庄稼。

这下子,我家就惨了。

公社书记亲自坐镇,在我们村搭了台子,带来的民兵端着枪押着五花大绑的我父亲上台批斗。

几次批斗下来,脾气暴躁的父亲也不得不老实了,尽管他皮糙厚,身体上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心理上的屈辱使得他的格变得冷。

我的出生总算是给家里带来了一丝喜气,因为比我大两岁的姐姐是个丫头片子,不能承继香火,所以父亲不喜欢她,早就盼着接下来能有个男孩,我的到来满足了父亲的心愿,所以他很宠我,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袁智勇,大概是希望我智勇双全的意思吧。

可是随着我慢慢地长大,父亲越来越不喜欢我,因为我身体单薄,格懦弱,在外面经常受人欺负,动不动就哭鼻子,父亲认为我本不像他,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

因为阶级斗争,父亲在村里很孤立,导致他在家里脾气更加暴戾,打骂老婆孩子成了家常便饭,常常是我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哭诉不但得不到同情和安慰,反而会遭到父亲的二次毒打,使得我对父亲畏之如虎。

好在有温柔善良的妈妈和活泼大方的姐姐,家里的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冰冷。

我打小就非常依恋母亲,吃吃到7岁,这件事至今仍在我的老家是个笑柄。

母亲也极溺爱我,总是尽她的最大努力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在那个艰苦的年代,我在家里的伙食是最好的,父亲虽是一家之主,脾气也不好,但在吃饭方面也很照顾我,有一点好吃的总是让我先吃,也许是希望我的身子骨能养得壮实点儿吧。

姐姐也很宠我,什么事都让着我,有时候我耍赖皮想激怒她,甚至不讲理地打她,她也容忍,最多就是委屈地眼含珠泪,自己跑到没人的角落偷偷地哭泣。

姐姐从小心灵手巧,干家务活是一把好手,干农活也是行家,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就是学习不行。

我们村有一个小学,五个年纪五个班,每个班有十几到二十几个孩子不等,学校有两个老师,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这两个老师都很喜欢我,因为我一直都是学习成绩最好的,尽管我学习一点都不刻苦,但我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在学习方面极具天赋,老师们逢人就说咱们村要出大学生了,这使我们一家人都因此脸上有光。

我家只有一间老房,还是爷爷在的时候盖的,父母结婚后家境不好,尽管院子很大,却没钱再盖一间了。

一家人一年四季挤在一个炕上睡觉,我小的时候只有两条被子,父母盖一条,我和姐姐盖一条。

但我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总是挤到父母的被窝里,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手里着母亲暄腾腾的大子才睡得香甜。

父亲无奈只好和姐姐挤到一个被窝里,直到姐姐十二岁的时候,母亲才又缝了一个被子,这样姐姐和父亲各有一条被子,我仍是和母亲一个被窝。

不过,我经常半夜醒来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父亲的被窝里了,有时候还发现他们半夜在被窝里打架,父亲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母亲嘴里却是压抑的呜呜声。

我很吃惊,却不敢出声,对于父亲的惧怕已经渗透到了我的骨子里,即使白天父亲发怒殴打母亲和姐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劝架,最多是在一旁陪她们掉眼泪。

我把父母夜里打架的事情告诉姐姐,姐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声对我说那不是打架,让我别管。

姐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

听村里人讲,当年母亲17岁嫁到我们村,就是那时候最漂亮的小媳妇,多少小伙子老光棍的眼睛都直了,父亲因此成为了村里最值得羡慕的男人。

而姐姐逐渐出落得更胜当年的母亲,而且格泼辣豪爽,小嘴能说会道,连临近的几个村都知道姐姐的芳名。

姐姐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等她长到15岁,开始有人提亲的时候,一场大灾难从天而降,几乎毁灭了我的家庭。

那时候父亲还是偶尔会被拉去批斗,但次数已经明显少多了。

虽然我家仍然顶着富农的大帽子,但也许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父亲在家里也很少发脾气了。

更让父亲高兴的是,生产队安排他去看守果园,这可是个美差,不但不用干体力活,工分也高,这样的好事在以前从来都不会落在我家的,都是村里跟村干部关系好的那几家的专利。

尽管要每天夜里抱着铺盖卷去守一个月,但父亲毫无怨言,尽心尽责。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天半夜醒来,我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问姐姐,她也不知道。

深更半夜的,我俩也不敢去外面找,姐弟俩在一个被窝里提心吊胆地捱到快天亮的时候,母亲才疲惫地回家,告诉我们说她去偷偷地看望父亲去了,怕父亲晚上肚子饿,给他送点吃的。

随后母亲很严肃地叮嘱我和姐姐,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即使跟父亲都不要提。

之后隔三差五的,母亲就会半夜失踪,我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让姐姐搂着我睡。

姐姐的怀抱也很温暖,可她却不让我她的子,任凭我撒娇耍赖,就是不许。

但是,有一天早晨,母亲披头散发地跑回家,告诉我们说父亲出事了。

我和姐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进来几个人抬着父亲的尸体,父亲脸上的表情是我今生都无法忘记的,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愤怒至极的表情。

村里人说,父亲监守自盗,半夜偷生产队的桃子被村长发现,慌不择路掉下山崖摔死的。

随后这件事作为阶级斗争的典型上报公社,我们家刚刚失去顶梁柱,又蒙此大羞,母亲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发愣。

村长在那夜追捕父亲的时候摔瘸了腿,跟我们家成了仇人,村长媳妇每次看见我母亲都咬牙切齿的。

不过,住我家隔壁的村会计刘长海是个好人,经常过来看望我的母亲,每次来都带点好吃的给我。

我家没有厨房,以前都是露天烧锅做饭,刘叔亲自张罗着给我们盖了一个厨房,这样母亲做饭就不怕刮风下雨了。

有刘会计的照顾,家里逐渐恢复正常了,母亲总算有了笑脸。

可姐姐好像很不喜欢刘叔,每次他来的时候姐姐都怒目而视,从来不搭理她。

可刘叔并不生气,照来不误。

有一天,半夜醒来,我发现母亲又不见了。

问姐姐,她却说没事,不用管,然后把我揽进了她的被窝。

我吃惊地发现姐姐哭了,问她是不是母亲出事了,姐姐说没有,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让我赶紧睡吧。

第二天我问母亲她半夜干什么去了,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吭哧半天,说她去茅房了。

我又缠着姐姐问她夜里为什么哭,姐姐却不说。

我自作聪明地认为,姐姐是因为她的婚事而烦恼。

父亲出事以后,就没什么人来我们家给姐姐提亲了,偶尔来提亲的还都是那些名声不好的老光棍,姐姐自然是坚决不同意。

我知道,跟姐姐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可我们这个家,不但穷,还是富农,父亲的死留下了坏名声,也难怪姐姐嫁不出去。

我小学读完顺利地考上了镇中,刘叔送我一辆自行车方便我上下学,尽管是一辆旧车,但很好骑。

学校的图书馆是我最爱去的地方,那么多的课外书让我如醉如痴,小说里那些男女情爱的描写让我对有了朦胧的向往。

初二上学期,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无意中用手一晨勃的阳具,一种陌生的强烈快感传来,我从此迷上了手。

手时,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是小说里那些男女接吻做爱的描写,可惜都是空洞虚无的。

对女神秘玄奥的身体,我充满了渴望和探求欲望。

进入青春期的我,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个部位到底长得什么样,可惜那时候没有黄色录像和色情画报,一本科普读物的女图都让我着迷,浮想联翩。

家里的厕所在院子的一角,用土坯垒成,很简陋,里面只有一个蹲坑,入口用土墙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没门没帘,男女共用。

里面有人解手的时候,如果听到外面有人想进来一般是出声示警,这样就难免出现撞车的情况,好在都是自家人,并不觉得多么尴尬。

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这样,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自从进入的萌动期,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机会偷窥母亲和姐姐的下体,几次在她们入厕时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后突然闯入,可惜看到的都是她们蹲着,从我的角度啥都看不着,我又不敢将身子俯下,那样也太明目张胆了。

唯一幸运的一次是我闯入时姐姐正好起身,我惊鸿一瞥之下,看到了姐姐下体一片乌黑的毛,在白皙的大腿部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感觉血一下子冲上头顶,有点眩晕……

没等细看,姐姐已经提上了裤子,而我也假装误入,匆匆退出。

本以为只有我这样的男孩子才有这样的龌龊心理,可后来我发现母亲和姐姐也有几次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故意闯进来偷偷看我的那个部位,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我站着撒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照例干咳了一声,但母亲仍端着一盆脏水进来,一边倒水,一边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涨硬的**巴,那眼神毫不掩饰,甚至很贪婪。

倒把我弄得很囧,赶紧将刚撒完尿还有尿滴的阳具收进裤子里,母亲也不声不响地出去了。

中考前,我的学习成绩已经有点滑坡了,每天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影响学习成绩。

而且因为频繁手的关系,整天也神萎靡。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在家吃过午饭后躺在炕上午睡,醒来发现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忍不住又将手伸进裤裆里手起来,感觉裤子碍事,我索将**巴掏出来捋动,脑海里一会儿回忆情色小说里的男欢女爱场面,一会儿又想起母亲和姐姐的美丽倩影,姐姐凹凸有致的苗条身材在我的脑海里顿时变得那么感诱人……

正弄得起,忽然门吱扭一响,姐姐突然进来了。

都怪我刚才太入迷了,没有听到姐姐的脚步声,此时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硬挺翘的大**巴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

姐姐一扭身出去了,可旋即又回到屋内,我正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姐姐脸红似血地盯着我,忽然朝我走过来,我大窘,心想姐姐不会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发怒打我吧?

姐姐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却是温柔地对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那样的?”我知道姐姐指的是什么,低下头吭吭哧哧地小声回答说:“有一年多了……”姐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更加温柔地问我:“你那样……

是不是因为很想……

女人?”我羞愧地无地自容,低着头小声地说:“姐姐,我错了……

我不该这样。”姐姐见我的窘样,反而扑哧一乐:“勇子,其实这也很正常,你长大了,也该想女人了。”姐姐这一笑,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她的话里似乎包含着理解、宽容,甚至是鼓励?

我心神一荡,抬起头看着姐姐娇艳如花的俏脸,斗胆反击:“姐,那……

你想男人么?”姐姐脸一红,犹豫了一下,轻咬嘴唇,羞道:“我记得有一句话,“哪个少年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跟姐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没结婚的也有对象了,可姐姐还是没着没落的……

姐姐也想好了,如果找不到喜欢的男人,姐姐就一辈子不结婚,就守着咱娘过一辈子。”姐姐的境遇一直是我的心头之痛,如果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提亲的恐怕早就踢破门槛了……

姐姐可怜,我又何尝不是?

我将来想要找一个漂亮媳妇的希望更是渺茫。

我跟姐姐真是一对同命相怜的苦命人啊!

姐姐幽怨的样子是那么楚楚可怜,我的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忍不住轻轻地拉住姐姐柔滑的小手,信誓旦旦地说:“姐,你放心,如果没有别的男人要你,你还有我呢,我照顾你一辈子……”话刚出口,我就有点后悔,因为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更像是在挑逗。

姐姐的脸更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说道:“勇子,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你有这份心意,姐姐很感动,姐姐这辈子也会对你好……”说着,娇软的身子轻轻地靠向了我的怀里。

我的心顿时怦怦狂跳,顺势揽住了姐姐的肩头,情不自禁地在姐姐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嘴唇触处,姐姐俏脸上的娇嫩皮肤滚烫如火。

“姐,我想亲你一下……”我在姐姐的耳边低声祈求。

“嗯。”姐姐声如蚊咛,轻轻地闭上眼睛,迎上了我凑过来的嘴唇。

我吻上了姐姐饱满的樱唇,感觉是那么的柔嫩、香甜,一只手偷偷地抚上了姐姐鼓耸的部……

姐姐的身子在我怀里一下子变得僵硬,随即又浑身酥软,嘴里的喘息加重,却没有阻挡我的贼手在她的前抚揉捏。

我和姐姐的初吻都没有经验,姐姐紧闭双唇,我也不懂得要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只是贪婪地吻吮她的嘴唇。

但这个吻却是我迄今为止最销魂的一次体验。

姐姐的温柔和顺从纵容了我的色胆,我的手伸进了姐姐的裤腰。

姐姐一激灵,将手伸过去阻挡,但我不由分说,径直下探,终于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女隐私地带,柔滑的毛掩映下,温润细腻的给我的手指从没有过的触感。

姐姐轻叹一声,放弃了拦阻,撤出来的双手使劲地抱在了我的腰后。

我得寸进尺,提出了更为大胆的要求:“姐,我想看看你……

的身子!”姐姐没有马上回答,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你真的……

特别想看?”我赶紧点头,知道今天的收获肯定不小。

果然,姐姐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如获圣旨,将姐姐轻轻地放在炕上,动手去解姐姐的裤子。

姐姐抬起屁股,配合我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却害羞地并紧了双腿。

我俯低身体,将姐姐的双腿温柔地分开,眼睛贪婪地盯着那姐姐那少女刚刚发育完成的美妙户,白皙的大腿儿,乌黑的毛如同细密的小灌木丛,往下便是那粉红的两瓣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强烈的色彩对比和反差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

我越凑越近,鼻端触到了姐姐柔细的毛,一股热烘烘的骚香扑鼻而来,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两片诱人的唇瓣……

姐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娇叫,竟有点像父母夜里“打架”时母亲嘴里的声浪叫。

她的双腿一下子绷得笔直,唇缝隙之间悄悄地渗出一滴清亮的珠……

我毫不犹豫地舔进嘴里,一股咸咸的、骚骚的味道,我觉得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姐姐又“啊”的一声惊叫,双手伸过来推我的头,急急地说道:“别……

那儿脏。”我还没看够,姐姐已经起身,毅然决然地提起裤子,对我说:“不能再这样了,姐姐心里好害怕。”我还没说话,姐姐就有些慌乱地赶紧走了。

之后的几天,我心绪难平,甚至激动得彻夜难眠,脑海里总在幻想着跟姐姐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一边想一边更频繁地手。

白天,当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想跟姐姐重温旧梦的时候,却遭到了当头一,姐姐严肃地告诉我,我们毕竟是姐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姐姐让我忘记那次的事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

我不甘心,继续纠缠她。

姐姐被我缠得没有法子,最后跟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这次中考考得不错,她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否则这辈子都别再想了。

我知道姐姐的脾气,别看她外表温顺,其实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她如果做出了决定,别人是休想改变的。

我答应了姐姐的条件,开始收拾心情,发奋学习。

中考总算结束了,我考得还不错。

既可以上中专,也可以上高中。

母亲知道后,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我离上大学的目标越来越近,担忧的是家里的经济来源少得可怜,我继续求学的费用让她愁眉紧锁。

隔壁刘会计的儿子刘强跟我同班,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他今年考的分数比我差3分,决定上县城的农校。

农校是新开的中专,毕业后大部分会分回老家当农技员,但户口就转成了“非农业户口”也算是吃皇粮的了。

刘强说他父亲给他规划好了人生,回来后接他的班,将来村长、村支书、镇长、县长……

农校还有个好处,就是上学的费用低,每月还有二十多元的伙食补助,基本上不用家里花钱。

我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就跟母亲商量也上农校。

母亲知道这样就等于断了我上大学的路,心里也有些难过。

同时,她也很欣慰我的懂事,这样家里就不会为我上学而发愁了。

而且将来还回老家,能在她身边,也是母亲很乐意的事情。

姐姐知道后,跟母亲一样,眼神里流露出的既有惋惜,也有赞许。

我趁机提出要她履行承诺,姐姐俏脸红如朝霞,用纤纤的手指在我的额头轻轻地杵了一下,娇嗔道:“小色狼,你果然没有忘了这事,放心吧,姐姐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开学前的一天上午,母亲到隔壁刘会计家给我做在学校住宿用的被子,因为刘婶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心灵手巧、热情大方,刘家的房子又大又漂亮,所以母亲才将被面和棉花拿到隔壁去请刘婶帮忙一块做被子。

家里只剩下我和姐姐,我冲姐姐使了个眼色,姐姐会意地莞尔一笑,我赶紧屁颠屁颠地去关上院门,回来又将屋门闩好,发现姐姐已经脸红红的坐在了炕沿。

姐姐咬了咬嘴唇,平静地对我说道:“勇,姐姐今天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姐姐三个条件。”姐姐的神色让我有不祥的预感,我赶紧点头,心里忐忑不安。

姐姐低头想了想,态度坚决地说:“第一,姐姐今天可以让你看个够,但你只能看,不许,更不许用嘴……

舔。”我一愣,迟疑着不愿意答应,因为这跟我的预期相差较远。

姐姐看我的态度,嗔怒道:“怎么,你不答应?

那就算了!”说着就要起身。

我赶紧让步,忙不迭地说:“姐,我答应,我答应!”姐姐微微一笑,继续说:“第二,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不要再有这个念头,有也没用!”看姐姐口气坚决,我知道说什么也不顶事,只好哭丧着脸点了点头。

姐姐安慰我说:“这也是为你好,你将来还要谈对象,结婚,姐姐不想影响你。”看我还想争辩,姐姐摆了摆手,继续说:“第三,咱们姐弟的事,你对任何人都不许说,让它烂到你的肚子里。”这条我没什么意见,痛快地答应了。

姐姐高兴地上炕,自己将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整齐地摆放好,便仰躺在炕上。

盯着姐姐的赤裸娇躯,我猛咽口水,姐姐身材匀称,皮肤白皙,两只细瓷小碗一样的房,顶端是两颗粉红的小头,浑圆的臀部下两条纤细的美腿,真是一幅动人的美人图啊!

我凑过去,热切的目光聚焦在了姐姐的胯间,色迷迷地说:“姐姐,你把腿张开。”姐姐娇吟一声,将头扭到一旁,闭上了眼睛,分开了双腿,还自己伸手把唇微微地扒开,让我看个仔细。

我将脸凑到近前,眼神饥渴地盯着女的圣地,那里不仅是女最隐私的部位,还是生命的源泉,是男人最渴望的世外桃源……

第02章

农校的生活让我感觉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天堂,学习的压力没有了,校内校外的生活缤纷多彩,我可以自由地呼吸,尽情地玩耍。

校内的图书馆、学生活动中心和周末舞会是我爱去的地方,县城里的书店、商场、电影院、录像厅都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学校发的伙食补助每月都有剩余,有了自己可以支配的金钱,我感觉生活一下子变得非常美好。

给母亲买了一件外套,给姐姐买了一只发夹,她们都非常高兴,觉得我一下子变成大人了,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我跟刘强不仅分在了一个班,还住在了一个寝室,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

班里的同学有县城的、镇里的,也有和我一样来自农村的。

我自觉地跟家住县城的几个同学多接触,模仿他们的言谈举止,学他们穿衣打扮。

我换了一身行头,虽然是从批发市场买来的,可自我感觉也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从女同学多情的眼神里,我知道自己的外在条件还不错。

学校的周末舞会是我的最爱,女同学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展现自己最迷人的风姿,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

男同学对此自然也是趋之如骛,色迷迷的眼神、暧昧的动作,希望能成功地猎艳。

开学还没有两个月,我的寝室里已经有三个同学找到了女朋友,连刘强都有了目标,这让我艳羡不已,心里也是蠢蠢欲动。

虽然周围有很多女生对我暗送秋波,我也收到过几张求爱的纸条,不过我清楚一点,不能饥不择食,否则你会失去更好的机会。

第一学期的阳历年底,学校照例举办迎新年通宵舞会,我梳洗打扮完毕,早早地和刘强来到舞厅,期待今晚能有艳遇。

刘强带来了他刚刚追到手的女朋友鲍玉娇,一个邻班女生,进了舞厅不多久就抛下我躲进了一个角落,我暗骂了一声重色轻友,然后把目光投向了舞池。

一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孩子映入了我的眼帘,她的穿着很暴露,前酥半露、短裙遮掩不住大腿,脸上浓妆艳抹,带着勾魂的媚笑。

几个男生围在她的身边,色迷迷地看着她,时不时地偷吃她的豆腐,她也不以为忤……

我心跳加快,虽然隔得很远,我仿佛感受到了她那雌的气息。

劲舞曲罢,换成了慢舞的曲子,灯光也变得很暧昧。

我没想到那个妖艳的女孩子径直向我走过来,将一只很好看的小手伸向我,妩媚地对我说:“帅哥,咱们跳个舞吧。”

我受宠若惊,赶紧起身,跟着她进了舞池。

暗弱的灯光下,一切都变得朦胧,她很自然地偎进我的怀里,跟我脸贴着脸,小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热的气息。

我情欲涌动,将她搂紧,感受着她前那两坨软的美妙触感。

接下来的时间我俩就黏在了一起,要么在舞池里卿卿我我,要么躲在角落窃窃私语。

她叫张小雨,比我高一年级,也是农村出来的女孩。

我不敢相信我今晚如此轻易地就走了桃花运,有这么出众的女孩子愿意跟我在一起,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如此容易,让人感觉像在做梦。

新年的钟声响起,舞厅里一片欢呼,小雨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俩拉着手亲昵地向学校后面的场走去,到那里却发现有好几对情侣躲在暗的角落里正在旁若无人地亲热……

我和小雨相视一笑,也找了一个墙角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

我和她饥渴地吻在了一处,小雨显然是个接吻的老手,在她的引领下,我第一次尝到了湿吻的滋味,我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好像总也亲不够。

但是外面很冷,小雨提议去我的寝室看看,“认认门”我当然没有理由反对,跟她半搂半抱地回到我的寝室,里面只有书呆子李峰躺在床上看书,看我俩进来,他的脸反而先红了,赶紧穿好衣服,说去舞厅里转转,便仓皇逃窜了。

我招呼小雨坐在我的床铺上,将门反锁,过来和她搂抱在一起。

小小的寝室成了我俩的小天地,我们情兴如火,亲热的举动也越来越升级。

我的大手揉搓着她前暄软的,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小雨主动伸手到我的裆部,隔着裤子弄着我的。

理智逐渐迷失,我也不客气地将手伸向她的下身,而小雨更出格,她在解我的裤带。

既然如此,我心照不宣,也动手解她的衣服。

我俩很快就赤条条地搂进了我的被窝,小雨痴狂地紧紧地抱住伏在她身上的我,岔开双腿,用手攥住我勃起的对准她的户,我向前一顶,顺利入港,小雨的道湿滑得厉害,我抽得很顺畅。

小雨大声地浪叫,催促我用力地干她。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即有人拿钥匙开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便大力地敲门。

我一惊,控制不住,一股一股的有力地进了小雨的道里。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顾不得收拾床铺,在越来越急的敲门声中,我赶紧打开了屋门,小雨低着头匆匆地溜走了。

门外的是刘强,吃惊地看着小雨的背影,进来后又狐疑地看着我。

我心里有些发毛,问他:“你怎么了,不在舞会上接着玩,跑回来干什么?”

刘强这时候正盯着我的床铺,明显有人刚才在那里肆虐过,他有点儿惊讶地问我:“你刚才在干什么,那个女孩是谁?”

我忍不住有些得意:“我刚在舞会上认识的,想不到今天晚上就拿下了。”

刘强难以置信,过去仔细地检查了我的床铺,用怪怪的语气说:“没有血迹,看来不是处女啊。”

我这时候才回想起刚才的过程,好像自始至终都是小雨在主动,她的动作和技巧都是那么的熟练,她的道能那么顺利地接纳我的侵入,她不但毫无痛苦,还浪叫连连……

以我从书上学来的知识,小雨没有一条符合处女的特征。

我顿时有一种挫败感,本以为是自己艳遇不浅,很容易地征服了小雨,可现在的感觉倒好像是被她征服了。

刘强有所感触地说:“勇子,有个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是最好的。”

然后刘强告诉我,他跟鲍玉娇相处了一个多月了,可至今玉娇的下身对他还是禁区,都不让他。

刚才他俩也去了场,他在情热时突然将手伸到了玉娇的裆部,虽然袭击成功,可惹恼了玉娇,人家毅然决然地起身走了,理都不理刘强。

刘强懊恼地回寝室,发现门打不开,才恼羞成怒,死命地捶门。

我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自己的童子身给了一个观念放纵的浪女,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不过反观刘强,用心良苦却离品尝禁果还遥遥无期,我觉得自己在某方面还算幸运的,起码我比他早了一步,我尝到了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之后我和小雨还是处了朋友,我们寻找一切机会偷尝禁果,甚至逃课。

第一个寒假我是在煎熬中度过的,在家里总是心神不定,很想念小雨,连刘强过来找我玩都没兴趣理他。

刘强吃了几次闭门羹,并不在意,讪讪地去跟姐姐闲聊,倒也自得其乐。

好不容易熬过了寒假,我来到学校马上就找到小雨,我俩饥渴地连续做了两次爱,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我跟小雨的事情,刘强一直是持不赞成的态度。

后来,刘强几次旁敲侧击地提醒我,他打听到小雨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孩,不但观念开发,跟好几个同学发生过关系,还跟老师甚至是学生处的领导都传过风流韵事。

而且,她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也有来往。

这事很快就得到了证明。

一次周末舞会上,我和小雨跳舞过程中,小雨的高跟鞋无意中踩到了一个男同学脚上,那小子破口大骂。

如果是平时,面对这样高大的一个对手,我自知打不过,可能早就落荒而逃了。

可在小雨面前我却不想丢面子,壮着胆子上前理论,被那小子一拳打到了面门,倒在了地上,鼻血淌了一脸。

小雨并不胆怯,上前大声问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那小子很嚣张地说:“怎么,不服?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浩然,8623班的,想报仇,随时恭候!”

没过一个星期,那个叫李浩然的小子在校外被几个人狠揍了一顿,肋骨都断了两,住院了。

这事传遍了校园,我跟小雨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

我问小雨是不是她找人干的,小雨却不让我管,连问都不让我多问,说知道多了对我没好处。

刘强极力劝我摆脱小雨,说我不适合跟这样的女孩来往,否则早晚会受到伤害。

我也很矛盾,一方面,小雨对我很好,不但在爱上给我极大的满足,而且日常生活也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跟她在一起,都是她为我花钱,给我买的东西我都记不清有多少了。

另一方面,她这样的女孩确实不是我的理想伴侣,她太招摇了,有时候甚至很疯狂,有一次晚上黑灯瞎火地跑到教室里去做爱就是她提议的,虽然刺激,可也把我吓得够呛,这事万一被发现了就是开除啊!

可她浑然没事似的。

我的格比较内向,胆小怕事,跟她在一起,虽然新鲜、虽然浪漫、虽然刺激,可我却没有安全感。

在我摇摆不定的时候,刘强又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小雨可能在她姨开的旅社里卖!

我知道小雨家住乡下,有个姨在县城开旅社,因为旅社离学校很远,小雨一般都是周末才去她姨家住,有时候在县城玩得晚了也就不回学校而住到她姨家。

所以小雨的行踪总让我捉不定,好几次找不到她,她都说是去她姨家了。

刘强苦口婆心地告诫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要有所准备,起码做那事的时候要戴安全套,否则染上病就麻烦了。

这话让我胆战心惊,我跟小雨之前都是没采取措施的,为了痛快,年轻的我们都没考虑那么多,奇怪的是小雨也从来没有怀孕。

跟小雨做过这么多次爱,如果她有病,可能我已经染上了。

我急忙找了几本介绍病的书翻看,同时观察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异常,焦虑不安,推却了小雨的几次约会。

度过了难熬的一个月,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后怕不已。

小雨几次想跟我单独相处,都被我找借口拒绝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暑假到了,我回到了老家,母亲和姐姐很高兴,我感觉家里的日子也有起色了,现在政策宽松了,家庭出身的桎梏在慢慢地卸除,我们一家人在村子里也能昂首挺地走路了。

让我心情有些复杂的是,给姐姐提亲的慢慢地多了起来,对方的条件也都还不错,虽然姐姐还没有相中的,但迟早是会嫁出去的。

刘强常到我家来找我玩,我跟小雨的事情没有告诉家里,所以也警告刘强要守口如瓶。

但我发现刘强来找我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眼光经常在我姐姐的身上打转。

这小子打什么主意,难道他看上我姐了?

在我们老家有个不成文的惯例,男人找媳妇都找比自己小的,我姐姐比刘强大两岁,他难道能接受?

其实刘强这人不错,我姐姐如果跟了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问题是,如果刘强只想跟我姐玩玩,那就质恶劣了,那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用话试探刘强,这小子倒也爽快,说他终究会回老家的,鲍玉娇不可能跟他回来,所以他现在跟玉娇只是耍朋友,不会有什么结果。

而回老家找媳妇,我姐姐是我们村甚至附近村里最漂亮、最能干的女孩,是他最心仪的对象,他对年龄问题不怎么介意,倒很介意我姐姐对他的看法。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最好的朋友变成我的亲姐夫?

不过想一想,如果姐姐真要嫁人,嫁给刘强总比嫁给别人强。

我跟母亲透露了一下,母亲倒是不反对,说就看姐姐是不是愿意了,她可做不了我姐姐的主!

我私下找姐姐谈了谈,姐姐开始的反应是一愣,弄清楚我不是开玩笑后,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说慢慢看吧,刘强并不让她讨厌,不过,是不是嫁给他,她难以一下子做出决定。

同时,姐姐又问我,刘强的父母同意吗?

咱母亲有什么意见?

我对刘强透露了我姐姐的态度,刘强欣喜若狂,说他父母都没意见,毕竟是看着我姐姐长大的,双方知知底,他们很放心。

刘强来我家更勤了,可姐姐却对他若即若离,让刘强苦恼不已。

我也不明白姐姐的心思,干着急也帮不上忙。

开学后,刘强便开始疯狂地给我姐姐写信,比家书都勤。

当他第一次接到我姐姐的回信时,幸福得不行,还把信给我看。

其实姐姐的回信不但很简短,而且语句里丝毫没有暧昧的意思。

我比较欣赏刘强的是,他跟鲍玉娇断了,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但刘强能一心一意对待我姐,还是让我感到欣慰。

可我的境况就糟糕多了,开学第一天,小雨就找到我,其实这么久没见到她,我也很想她,当然,更想的是她的身体。

但我不愿意冒险了,偷偷地买了安全套,在上床时借口说是怕她怀孕,坚持戴上了安全套。

小雨虽然没说什么,但她那狐疑的目光让我不自在,这次的做爱索然无味,彼此各怀心事,心不在焉,草草地就结束了。

此后,小雨便不再主动找我了,我更没有心情去主动找她,两个人的关系逐渐地淡漠了,有时在校园里碰见,竟有陌如路人的感觉。

而刘强那里好像进展很顺利,他再也不肯给我看我姐姐给他的回信,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把那些信都锁在了抽屉里,任何人都不许动。

有时候我夜里醒来发现他还在看信,一脸幸福的样子。

第二个寒假我是在落寞中度过的,我知道跟小雨的关系基本上算是结束了,心里没有了思念的人,感觉很空虚。

而刘强跟我相反,他几乎天天来我家,却不是找我,而是跟我姐姐黏糊在一起,有时也不避讳我,就跟我姐姐很亲昵的样子,我就亲眼看到过他把手放在姐姐浑圆的臀丘上抚,让我心里酸溜溜的,自己都觉得很不自在,赶紧开溜了。

二年级的下学期,我发现小雨有了新的男朋友,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居然是李浩然。

这可真是戏剧化啊,小雨怎么会跟这小子勾搭在了一起?

我不明白,也不打算弄明白了。

家里来信说要盖新房了,刘叔又出钱又出力,找人在我家堂屋的旁边又接了一间房。

我暗想,这是刘叔想巴结未来的儿媳妇和亲家吧?

但我还是很感谢他。

这两次放假回家,跟母亲和姐姐睡在一个炕上,虽然中间拉了一个布帘,可两个成熟感的女就睡在自己身边,她们的呼吸近在咫尺,她们夜里起床撒尿的声音清晰可闻,对我这个已懂事的大小伙子,真的是一种煎熬。

有了新房子,我就可以跟她们分开睡了,眼不见心不烦。

因为学校要照片,我来到了县城的照相馆,发现橱窗里多了一幅大大的黑白照片,我忽然眼前一亮,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照片上的女孩很清秀,圆乎乎的俏脸上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细细的眉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看着镜头却仿佛正看着你,有童真、有热情、有俏皮、有妩媚,综合起来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好像直看到了你的心底,让你不由自主地想亲近她,想拥有她。

虽然是黑白照片,可女孩的皮肤极好,五官都很美,很协调地搭配在一起,仿佛就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对你含情脉脉。

我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她的美出尘脱俗,仿佛带着一股仙气。

跟她相比,姐姐只能是甘拜下风了。

我走进去照相,摄影师和女助手对我很热情。

我忍不住好奇,问他们橱窗里的那张黑白照片里的女孩是谁?

女助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见我问她,卖弄风情地冲我一乐,说:“那是我们照相馆老方头家的闺女。”

扭头对摄影师说,“还是你会照,好多人看了照片都打听呢。”

摄影师附和地笑了笑,有几许得意。

照完了向外走,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女孩子让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不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子嘛!

齐耳的短发,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红扑扑的小脸,人比照片还好看,更显得青春气息勃发,可爱又迷人。

少女径直走到里面的院子里,对着躺在藤椅上的一个秃头老头说:“爸爸,妈叫你回去吃饭。”

我大跌眼镜,这么美丽的少女是这个其貌不扬甚至长得有些猥琐的老头生的?

这可真让人难以置信啊。

老头嘟嘟哝哝地起身,对着女儿说:“跟什么洋人学,叫‘爸爸’,我听不惯,还是喊‘爹’好。”

少女俏皮地嘟起了小嘴,我看得痴了,意着如果能吻着那嘟嘟的小嘴该是多么销魂啊!

回到学校,少女的样便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我几次做梦都梦见了她。

在梦里,她是那么地温柔、乖顺,任由我牵着她的小手,抱着她的细腰,亲吻她的柔唇……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吃惊地发现,她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心灵,我对别的女再也没有了任何兴趣,我每天脑海里只是在想她!

天哪,我是不是着魔了?

我几次到照相馆门前溜达,可我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女孩。

第二个暑假,我回到家,新房已经盖好了。

我搬到了新房去住,却经常失眠,因为我仍在不停地想着那个女孩,她的身影总在我的眼前晃悠。

我想,如果能有一张她的照片也好呀,看着她的照片也能稍解我的相思之苦。

刘强来我家的次数明显少了,倒是姐姐经常到他家去。

他们在干些什么,关系发展到了哪一步,我都不怎么关心了。

母亲说,村里要办一个塑料加工厂,已经在村西头盖好了厂房,正在安装调试设备,她和姐姐将来都可以到厂里做工,过几天就要培训了。

母亲言下之意,我将来毕业回来了可能也会在工厂里施展拳脚,比当个农技员还要强。

我并没有多大兴趣,闭塞的小山村跟县城差远了,那里的人们才懂得生活,懂得享受。

最后的一个学年过得很匆忙,我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前途,很怕回到村子里度过此生。

但怎么才能留在县城呢,我一点主意都没有。

刘强也很理解我,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们都是小山村出来的,在县城举目无亲,留下的希望实在太渺茫了。

临毕业前的一个月,我仍是一筹莫展。

一天晚上,一个同学喊我到楼下接电话,我没想到,这个电话是小雨打来的。

小雨的语气很平静,说她现在还没有工作,给她姨帮忙照看旅社,然后问我毕业有什么打算。

我没有多想,说自己想留在县城,可看起来很难。

又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一种酸楚的滋味。

小雨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还惦记着我,可我已经快将她忘记了。

又过了半个月,小雨亲自到我的寝室找我,进入社会的她更会打扮了,穿着很洋气,也更有女人味了。

小雨说她想跟我单独说几句话,同寝室的人识趣地都走了。

她轻轻地将门关上,却不反锁,我知道她并不想跟我旧情复燃,心里也平静了很多。

小雨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我,说:“县园林局是新成立的部门,正在招兵买马,你如果有兴趣,拿着这个纸条去找林局长,他会要你的。”

我拿着纸条楞了,我没想到小雨这次来是这样的目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种强烈的愧疚心理使我张口结舌地连一句感谢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雨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走,我跟上一步,关切地问她:“你……生活得好吗?”

小雨转身看着我,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但她什么也没说,快步跑开了。

刘强陪我去了一趟园林局,很顺利地找到了林局长,林局长对我很热情,告诉我去学校办理什么手续,什么时候过来报到。

走出园林局,我还像在做梦一样,这件事这么容易办成,难道是冥冥之中有神灵在帮我?

刘强对小雨的看法也有所改变,但他还是认为我跟小雨不是一类人,没有缘分成为夫妻。

三年中专上完,我结束了学生时代,开始步入社会。

到园林局报到后,林局长让我一个月后再来上班。

就在这一个月里,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姐姐和刘强结婚了。

姐姐已经成为了村办加工厂的工人,村支书和村长是正副厂长,刘强的父亲负责厂里的财务,刘强因为见过世面,负责产品销售。

而母亲因为培训不合格,没有进入厂里工作。

家里人很赞成我到县园林局工作,毕竟我脱离了农村,成了城里人。

园林局是个清水衙门,人也很少,我的工作很清闲,但我心情很愉快。

林局长不常来坐班,大家也乐得自由,上班打扑克、侃大山已经成了一种风气,我不愿意随波逐流,便经常自己躲在办公室里看书。

我们的两层小办公楼雇了一个临时工打扫卫生,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仔细看,姿色还不错,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美人。

她叫林美玉,听说是林局长的一个什么亲戚。

林美玉干完活后喜欢到我的办公室找我聊天,我其实对她没有什么好感,觉得她是一个清洁工,没什么可聊的,但架不住人家热情,也就随声附和她几句。

林美玉每天中午回家做饭,下午有时候来,有时候就不来了,反正她是临时工,也没人管她——当然,别人也管不着她,她的去留和工钱都是林局长一人负责。

一天中午,天降大雨,林美玉在我的办公室闲聊。

我说:“这么大的雨,你中午回不去了吧?”

林美玉浑不在意,对我笑着说:“我闺女会给我送伞的。”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少女拿着两把雨伞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办公室门口。

我抬头一看,惊呆了,怎么是她?

3-4

第03章

在这样的场合下,突然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我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一下子愣住了。

林美玉接过女儿手中的雨伞,回头跟我告别:“小袁,我走了……咦,你怎么了?”

少女看到我的呆样儿,也忍不住扑哧一乐。

我这才回过神来,明知故问:“这是……你女儿?”

林美玉呵呵一笑:“怎么,我们娘俩长得不像?”

“不是,不是。”

我连忙摆手。

母女俩相视一笑,出门走了。

整个中午,我跟丢了魂似的,眼前都是刚才那少女的影子,她那俏笑嫣然的样仿佛还在门口定格。

这么可爱的女孩,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千斤小姐啊,怎么她的父母是这种人:一个是照相馆里形容猥琐的秃顶老头,一个是打扫卫生的临时工,我不由得慨叹命运的不公。

然而,另外一个念头浮上我的脑海,既然这样,这个少女就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了,而且她母亲就在我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我能讨好林美玉,我就有希望得到那个少女。

假如我能跟这个少女共度今生,我将是多么的幸福啊!

我第一次感到人生是如此美好……

下午,大雨仍在不停地下,同事们纷纷回家了。

我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就仍旧在办公室里看书。

然而,我的心思本不在书上,两只耳朵仔细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我多么希望林美玉下午能来,我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她。

可惜,直到下班,整座大楼依然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来。

我自嘲,这么个鬼天气,林美玉自然不会来了,你心急如焚,人家又怎么会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单位,林美玉正在打扫卫生。

我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干完活了,到我办公室吧。”

林美玉看着我,笑着点点头。

我出去买了点水果和瓜子,匆匆赶回办公室,一路上很怕同事们发现,那这些东西肯定会被他们瓜分殆尽。

幸好还没人来上班,我回到办公室,将零食摆好,便等着林美玉过来。

时间过得真慢啊,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起身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

终于,林美玉推门进来了,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竟然有点慌乱,说话也有点结巴:“林……林阿姨,快过来坐,吃……吃点儿瓜子吧。”

林美玉笑得更欢了,袅袅娜娜地走过来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用甜得有些发腻的声音问我:“小袁啊,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啊?”

我居然不敢跟她对视,因为我发现她的眼神好像喷着火焰,我低头吭吭哧哧地说:“没……没什么事,就是想跟阿姨聊……聊天。”

林美玉咯咯一笑:“你个小家伙,肯定是居心不良,说吧,有什么事?”

然后冲我一努嘴,“去,把门关上。”

我不假思索地赶紧去把门关严,回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刚开口说:“林阿姨……”

林美玉打断了我的话,嗔怪道:“别叫阿姨,好像我多老似的,叫我‘姐姐’吧。”

说着,竟然起身来到我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头,将脸凑到我的跟前,发嗲的声音说道,“我的傻弟弟,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姐姐都答应你……”

我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如果她不是我梦中情人的母亲,我肯定起身躲开了,可我现在怎么敢得罪她呀?

看来,她是会错意了,以为我对她献殷勤是想占她便宜,居然主动迎上来了。

怎么办?

实话实说,我看中的是你的女儿而不是你?

那这女人肯定会恼羞成怒,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唉,我还是逢场作戏,见机行事吧,只要能让她高兴,我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想到这里,我顺势抚上了她放在我肩头的手,脸上带笑地对她说:“是怪我,你这么年轻,我怎么能叫你‘阿姨’呢?”

林美玉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将身子凑得离我更近,另只手竟然抚我的脸庞,调笑道:“知道错了就好,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说:“姐姐说怎么罚我都行。”

林美玉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娇笑道:“真乖,让我想想怎么罚你……算了,今天先放过你,以后再跟你算账。”

说着,又是一声轻笑,扭身回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冲我俏皮地眨眨眼。

我暗暗地长抒一口气,这才惊讶地发现,林美玉跟她女儿真的很像,不但是五官长相,就连神态、语气甚至笑声都很像。

幸亏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基因,如果长得像她爸爸,那可真没法看了。

我的神态渐渐地放松了,便开始跟她拉家常:“你老公在哪工作?”

林美玉顿时神色黯然,不耐烦地说:“别提那个死鬼,他在照相馆上班,马上要退休了。”

“那你女儿呢?”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你说我家方芳啊?她马上接死鬼的班,也去照相馆。”

提到自己的女儿,林美玉的神色才和缓过来。

哦,我的梦中情人的芳名叫方芳,多好听的名字啊,我暗暗记在心里。

“你女儿多大了,有对象了吗?”

我有点迫不及待。

“今年十八了,还没呢。”

哦,跟我同岁,就是不知道谁的月份大。

林美玉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狐疑地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是不是看上我女儿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不……不是,我怎么高攀得上呢?”

林美玉认真地打量着我:“你个坏小子,怪不得今天这样,原来真的是有事!不过,你如果没有对象,倒也不是不行……”

我顿时喜出望外,追问:“真的,林阿姨你不是在哄我吧?”

“看你那猴急样,行不行我说了又不算,我闺女看没看上你可也难说,即便是方芳看上你了,我们家是那死鬼说了算,他要说不行,你也是白搭!”

林美玉说到后面,语气有些发狠。

我顿时有点泄气,是啊,八字没一撇呢,我激动个啥?

林美玉看着我,忽然扑哧一乐:“不过,你讨好我是没有坏处的,我倒真愿意当你的丈母娘。”

我心情一下子好转,猛点头不迭。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同事们陆续来上班了。

林美玉起身来到我身边,伸手在我脸上扭了一把,咯咯一笑,转身走了。

过了没几天,林美玉来到我办公室,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一边递给我,一边神秘兮兮地说:“我跟方芳说了,她不讨厌你,这是今天晚上的两张电影票,你晚上七点在电影院门口等她。”

我心中狂喜,赶紧掏钱:“林……姐姐,怎么能让你花钱,给你!”

林美玉又是一阵咯咯的娇笑:“我喜欢你叫我‘姐姐’,可你要是跟方芳成了,还喊我‘姐姐’?算了,钱就别给我了,记得你欠我两次人情了啊!”

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我手里捏着钱楞在那儿了,这么容易?

命运之神也对我太好了!

下午,我去理了发,又洗了个澡,草草地吃了点饭,就赶紧穿衣打扮,直到自己感觉满意了,才直奔电影院。

到那里一看表,离开演还有一个小时。

我买了些零食拿在手上,便眼巴巴地看着前面,期待着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出现。

等啊等,我望眼欲穿,可电影都开演了,还没见到方芳的身影。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了,心想,莫非她不来了?

又过了五分钟,我的心彻底凉了,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便想回去,方芳不来,我哪有心情看什么电影!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方芳!

我的心情从极度的沮丧刹那间变得极度狂喜,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我感觉呼吸困难,想开口招呼她,却发不出声;想上前去迎她,却迈不动脚。

方芳颦颦婷婷地走到我身旁,冲我浅浅地一笑:“进去吧。”

我神还在恍惚,像个木偶一样地跟着她,进入了电影院。

电影演了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心全在身边的这个少女的身上了。

她身上有一种甜甜的香气,如兰似麝,让我十分陶醉。

我的眼睛一直看着身边的她,仿佛身边的所有景物都消失了,全世界只有她。

电影散场了,我木呆呆地跟着她往外走,却连牵她小手的勇气都没有。

她在我心目中如同天仙般不容亵渎,我生怕贸然的举动会惹她生气。

我想送她回家,可方芳摇摇头,拒绝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这一夜,我又失眠了。

第二天,林美玉来到我办公室,走到我身边,埋怨道:“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嘛,昨晚是怎么回事,方芳回去跟我说你就像木头!”

我也对自己的没用感到懊恼,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所以对林美玉的话无言以对。

“唉,你让我怎么跟方芳说?她本来对你印象还挺好的,觉得你长得好,又有文化……可方芳不会喜欢一个书呆子的!”

“姐姐,你就再帮我一次吧!”

我一下子抓住林美玉的手,仿佛是抓住了一救命稻草,说出的话里都带着哭音了。

“哎呦,我的小可怜,你这个样子真让姐姐心疼。好吧,姐姐就再帮帮你,不过,这样你可欠我三个人情了,你不怕还不起吗?”

“不怕,姐姐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信誓旦旦。

“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的小亲亲。”

林美玉忽然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娇笑着跑开了。

我失神地了一下脸,没错,不是幻觉,林美玉刚才的偷袭在我脸上还留下了一丝口水。

唉,这叫什么事?

媳妇还没影,跟丈母娘倒是快上床了……

又过了几天,一个周五的下午,林美玉悄悄地告诉我,明天早晨八点钟,让我到公园门口等方芳。

县城只有一个公园,公园只有一个门,这个公园很简陋,里面有个土山,山顶有个凉亭,然而,这里却是我的福地,这次的约会很成功,我超常发挥,口若悬河,谈天说地,幽默风趣的语言把方芳逗得几次掩嘴轻笑。

在那个小凉亭,我第一次牵了她的小手;往回返时,我用手揽了她的腰;在公园门口,我买了一瓶饮料给她喝;虽然她还是不让我送她到家门口,却让我陪着多走了一段路。

我相信,这次的约会会改变方芳对我的印象,离我们确定恋爱关系的日子不远了。

果然,周一上班后,林美玉便迫不及待地来我办公室给我报喜:“方芳跟我说,觉得你人不错,跟你在一起感觉很舒服……怎么样,还不谢谢我?”

说着,就把脸凑过来。

我会意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林美玉满意地笑道:“这还差不多。”

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娇笑着走了。

我哑然失笑,我追她女儿,她却好像在追我?

唉,一切以大局为重吧,该牺牲色相的时候要舍得嘛,我安慰着自己。

之后我跟方芳的关系逐渐升温,在电影院里,我亲吻了她的脸庞,在夜晚的树后,我们第一次拥吻,在公园的角落,我的手到了她的前……

半年后的一天下午,林美玉告诉我,晚上让我去她家里,她的那个死鬼想见见我。

我知道又一个人生的考验来临了,赶紧回宿舍收拾打扮一番,到商店买了烟酒礼品,按照林美玉说的地址找到了她家。

这是一个单位家属院,都是平房,房子已经有些旧了。

进门后,我看到了那个秃顶老头坐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眼神不善,正冷冷地打量着我。

我心里暗叫不妙,脸上堆起笑容,拎着礼品走上前打招呼:“叔叔,你好。”

老方头没有起身,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仍旧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林美玉和方芳将饭菜端上桌,招呼大家落座,才算给我解了围。

老方头在两个茶杯里倒满了白酒,递给我一杯,说:“第一次见面,干了它。”

“啊?”

我大吃一惊,这一杯至少有三两,让我一口喝干,不是要我的命吗?

在此之前,我也喝过酒,最多喝到三两就不行了,而且那是慢慢喝的。

“怎么,连这点酒都喝不了还想当我家的女婿?趁早滚蛋!”

老方头声色俱厉,一点都不留余地。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举起杯就往嘴里灌,一股强烈的辛辣呛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喝完后,我头疼欲裂,眼前天旋地转,在椅子上都坐不稳了。

“嗯,还不错。”

老方头点点头,自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他又倒了两杯酒,还是满满的,将其中的一杯放到我的面前,“再干了这杯。”

“嗯?还喝?”

我瞪着失神的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相猥琐的老头。

“当然,先干三杯,然后随意,这是老规矩。”

老方头淡淡地答道。

林美玉和方芳都看出来我不行了,可她俩都不敢吭声,只是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酒意上涌,我感到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有种要呕吐的感觉。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模糊,我的手端起杯子,却好像抓不稳,抖得厉害。

老方头盯着我,沉声说道:“喝了它!”

不就是一杯酒吗,喝了也死不了人!

我心一横,举起酒杯往嘴里倒,没想到手拿不稳,一杯酒倒有少半杯撒到了外面。

老方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怒:“哼,一看你就不是实在人,喝酒还偷奸耍滑,这样的人当我的女婿?门都没有!”

我被他的话激怒了,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大声回应道:“你太欺负人了,你是酒鬼,我不是!不要拿喝酒来刁难我,也不要拿当女婿来要挟我,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不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老方头气得破口大骂:“你妈了个屄的,想翻天啊!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再登我的家门!”

方芳赶紧上前扶住她的父亲,气苦地说:“爸爸,你干嘛这样?你别这样嘛!”

林美玉过来扶我:“小袁,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晃晃悠悠地向外走,心里一阵阵的郁闷难当,我没想到方芳的父亲是这样的人……

林美玉不放心地跟着我,直到把我送回了宿舍才回去。

半夜我撕心裂肺地难受,哇哇地呕吐,快要把胃都吐出来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没去上班,身体的痛苦很快就恢复了,可心理的痛楚又怎能恢复?

如果我失去了方芳,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多么盼望方芳能来看我,可我失望了,难道她不知道我正在为她痛不欲生吗?

方芳没来,林美玉来了。

进到我的寝室,看到我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便不由分说地给我收拾屋子。

我静静地看着她,几天没见,她也神色憔悴了许多。

收拾完,她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庞,无限怜惜地说:“小袁,你别这样糟蹋自己,你这样,让我看了……心疼。”

说着,眼泪簌簌地落下。

林美玉此时此刻的样子好像是一个慈母,我忽然想到了我的母亲,她要知道我现在这样,会不会也这样心疼自己的儿子?

我的眼泪无声地滴落,用虚弱的声音问她:“方芳怎么不来看我?”

林美玉没有回答我的话,却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要总往坏处想,毕竟,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说完,她抽泣着起身,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林美玉的到来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她那最后一句话又重新点燃了我心中的希望之火。

我挣扎着起床,暗下决心,要振作起来。

我又重新回到了单位上班,同事们都知道了我的事情,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虽然看上去我的生活恢复了正常,可我知道我的心一直在滴血,方芳音信皆无,林美玉也好像在躲着我,我每天都像行尸走一般,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心情好一点。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林美玉忽然找到我,神色不安地说:“你今晚再去我家一趟,死鬼有事情跟你谈。”

一股子狂喜冲击我的心头,我不敢相信地问:“是不是我跟方芳的事?”

“嗯。”

林美玉说完就赶紧走了。

难道是老天开眼了?

我顿时神振奋,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赶紧回去洗澡换衣服,又去商场里买了好多的礼物,晚上天还没黑就到了方芳家。

方芳给我开的门,我看得出来,许久没见,她也形神憔悴。

老方头仍然坐在那个正对门口的椅子上,我进来后,方芳把门轻轻关上,示意我坐在床上,这时候我才发现林美玉坐在床角。

老方头目光如炬,使得我不敢跟他对视,只听他说:“今天把你叫来,是因为我想好好跟你谈谈你和方芳的事。”

我抬起头,迎着他那逼视的目光,朗声说道:“我对方芳是真心的,希望叔叔成全我,我一定好好对待方芳,好好孝顺你和阿姨。”

听了我的话,老方头目光柔和了许多,他点点头:“嗯,说得不错,希望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不过,我有三个条件,你如果答应了,明天就可以跟方芳领证;如果不答应,那你就好自为之吧,我家方芳你也别想了。”

我赶忙点头:“叔叔,你说。”

“第一,我就方芳这一个女儿,你要是想跟她结婚,就得倒门,将来你们生的第一个男孩姓方,后面的孩子可以跟你姓。”

“这……”

我没想到第一个条件就如此苛刻——在我们老家,倒门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谁家儿子给别人倒门几乎就是奇耻大辱。

“怎么,你不答应,那后面的话也没必要谈了。”

老方头的目光忽然又变得严厉起来。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几乎可以连命都不要,还在乎这点面子?

于是我心一横,点点头:“我答应。”

老方头也长出了一口气,目光再一次地柔和起来,点头赞许:“嗯,好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第二个条件,你跟方芳结婚后,家由她当,你的钱全部由她保管,你不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对方芳要一心一意,对我们老两口要像亲爹亲娘那样地孝敬。”

我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婚后是没有什么自由了,但只要能跟方芳厮守终身,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于是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方头笑了,语气也变得很温柔:“第三个条件嘛,这个……因为我跟女儿关系很好,不比一般的父女,所以……所以你们结婚后,方芳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她也是……我的……”

老方头的语气怪怪的,我不由得抬起头看着他,他脸上的神情也是无法捉,我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纳闷地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方芳,忽然发现方芳粉脸通红,忸怩不安。

我更加纳闷,回头看看坐在床角的林美玉,发现她的神情也很奇怪,见我看她,赶紧低下了头。

老方头有点不耐烦,冲我摆摆手,说:“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你会明白的。你自己想清楚,这三个条件你必须都得答应,才能跟方芳结婚,不然的话就各走各的路!”

我虽然满腹狐疑,但我知道我的生命和方芳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她,所以我最后还是毅然决然地点头答应了。

老方头哈哈一笑,说道:“小伙子,恭喜你过关。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如果今天答应了,过后又反悔、失信,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别看我快六十了,照样能打断你的狗腿,你信不信?”

我赶忙说:“我信,我信!”

在老方头的面前,我好像是一只任他玩弄的**雏,毫无还手之力。

老方头满意地起身,招呼大家:“好了,正事谈完了,吃饭!”

这次的饭桌上,老方头没有再拿喝酒刁难我,他自斟自饮,让我随意,但他还是劝我说,男人在酒桌上不能装怂,那会被人看不起,所以我以后要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酒量。

为了讨他的欢心,我还是硬着头皮喝了多半杯白酒。

饭后,老方头叫林美玉:“走吧,咱们出去溜达溜达,给这小两口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估计都憋坏了,呵呵……”

林美玉嗔怪地扭了他一把,起身跟他出去了。

方芳红着脸去关好了门,回身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虽然有千言万语想跟她倾诉,但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多余,我们狂热地搂抱在一起。

方芳主动地亲吻着我,小手伸到我的裆部去弄我的生殖器,我顿时兴大炙,忽地勃起,不由分说地将方芳抱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过程几近疯狂,直到我的突突地进了方芳的道,我还好像是在梦中。

衣服是怎么脱的,我是怎么进入的,做了多长时间,我都记不起来,晚饭时喝的那点酒让我的脑子一阵阵的迷糊。

方芳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边快手快脚地整理床铺,一边催我赶紧穿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方芳抱着我亲了一口就催我走,说她父母回来看见了不好。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宿舍,临睡前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方芳是处女吗?

刚才我没顾上看,她到底有没有落红?

第04章

林美玉对我说,趁着她那死鬼高兴,赶紧跟方芳领了结婚证,以防夜长梦多。

我便抽时间回了一趟老家。

家里只有母亲在,姐姐去厂里上班了,姐夫刘强也出差了。

我对母亲详细地讲述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当我讲到对方的三个条件时,母亲也惊呆了。

我看到母亲的样子,心如刀绞,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袁家,可我……只能答应……”

母亲站起来走到我身前,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眼里珠泪滴落,带着哭音说:“我的儿啊,你受委屈了……”

我的双手也环抱住母亲的腰臀,母子相拥而泣,良久才分开。

母亲说,我的事情先不要跟姐姐和姐夫细说。

我点头称是,我知道姐姐的脾气,如果她知道我答应了那么屈辱的条件,肯定会发脾气,而刘强也会从心底看不起我。

从老家返城的途中,我忽然回忆起跟母亲的那个拥抱,当时的情景我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可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的身子很软,抵在我脸上的前两坨很结实,很有弹。

而我无意中抱住她的双手,也分明感觉到母亲的腰身还很柔细,臀部很圆很翘,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

岁月在母亲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沧桑的痕迹,快四十岁的人了,她的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明显比同龄人显得年轻,有吸引力,让我这个亲生儿子都有些心猿意马……

回单位开了介绍信,拿着户口本,我和方芳在民政局顺利地领到了结婚证。

一直到领证的时候,我才知道,方芳比我大半年,我们居然是后来流行的“姐弟恋”我奇怪自己在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问她的具体年龄,看来是情欲冲淡了理智。

不过方芳天生一张娃娃脸,很难看出她的真实年龄。

走出民政局门口的时候,我看着身边这个刚刚成为我合法妻子的女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想起了在照相馆橱窗里看到她的黑白照片时的怦然心动,想起我们第一次在电影院约会时她身上那好闻的香味,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牵手、拥吻……

当然也想起了唯一的那次做爱,那次我的感受很模糊很乱,虽然是跟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的初次结合,却没有想象中的甜蜜和快乐。

自那以后也没有机会再次尝试了,方芳高挂免战牌,坚持要等到新婚之夜。

终于娶了方芳,我幸福吗?

按道理应该幸福,这几乎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了——可我怎么就感觉不到,反而心绪烦乱呢?

婚后的生活会怎么样?

按说应该是上了天堂,可我怎么有一种会下地狱的不祥预感?

当晚又去方家吃饭,因为办了手续,我便改口叫爸爸妈妈了,老方头和林美玉都很高兴,乐呵呵地应了。

饭后闲聊,老方头说他找人看过黄历,十天后是个好日子,让我和方芳举行婚礼。

我迟疑地问了一声,会不会太匆忙?

招来方芳嗔怪的目光,便点头同意了。

老方头接着说,他准备把方芳的闺房改成我们的婚房,我和方芳婚后就住在这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我也同意了,虽然这样我上班远一些,可我单位没有分房,总不能让方芳跟我住单身宿舍吧?

如果出去租房,每月的房租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对于我这个收入微薄的人来说,住在方家是最好的选择。

婚礼办得很简朴,在方家摆了一桌酒席,来宾只有林局长和我母亲。

母亲说姐姐有事情来不了,姐夫出差还没回来;而我单位的同事虽然都随了贺礼,可都推说有事没来。

不过,林局长能亲自光临寒舍,为我主持婚礼,让我感到脸上很有光。

听岳母说,领结婚证也是林局长提前找关系给民政局打了招呼,不然的话,我和方芳没到法定年龄是不会顺利领证的。

酒桌上,方家对林局长很热情,可是对我母亲就很敷衍,甚至有些冷漠。

我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又不好发作。

饭后,母亲就急匆匆地赶回去了,我只送到了门口,望着母亲的背影,我心里很歉疚,因为这次结婚我家里没出钱,母亲就遭此冷遇,看来方家真是很势力、很没人情味啊。

可又有什么办法?

家里确实拿不出什么钱来。

新婚之夜,我终于可以仔细打量我的娇妻了:她的头很大,高高地挺立着,颜色深红,似一颗大红枣;她的私处两片唇外翻,大唇是一种紫红色,从洞里流淌出白色的体,味道很浓,甚至有些刺鼻。

我心里一凉,知道方芳不大可能是处女,这些特征如果说跟小雨有些地方还有点儿像,跟我姐姐相比就区别很大了——姐姐的头是粉红色,很小巧,姐姐的户紧紧地闭合,大唇也是亮丽的粉红色,凑近去闻的时候只有淡淡的清香。

小雨的头虽然不是粉红,但也只是大红,颜色并不深;小雨的缝儿虽然很大,但大唇还是聚拢的,并没有外翻,颜色也只是暗红。

以此推断,方芳经历过的男人要比小雨多得多,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新婚之夜的做爱,方芳并没有新娘子的羞涩和矜持,她很放得开,甚至指挥着我的动作,我机械地照办,好像在完成一件工作。

新房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方芳的,我只是从单身宿舍带来些衣服和日用品。

我发现有一个大木头箱子和一个抽屉都上着锁,方芳说这里面都是她的私人物品,没有她的同意不许我看。

这更勾起我的好奇心,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钥匙方芳随身携带,我还真没机会偷窥里面的隐私。

墙上挂着我俩的结婚照,是在县照相馆拍的,方芳现在也在那里上班。

听方芳说,县照相馆的生意越来越不好,新开的几家私人照相馆把她们挤得快没饭吃了,她从顶替父亲去那里上班到现在还没发工资呢。

老方头的退休金本来也发不了,但他去闹了几次,经理没办法,只好象征地给了一百多块钱。

现在家里的经济来源几乎全靠我的每月一百元左右的工资维持,岳母在园林局打扫卫生,只是一个临时工,一个月才三十多元,只能贴补一些家用。

结婚还没两个月,方芳的肚子就微微地隆起,去医院检查,说胎儿都四个多月了。

我大吃一惊,跟方芳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两个多月以前,那这个孩子是谁的?

可是方芳一口咬定医院检查不准,这个孩子就是我两个多月以前下的种。

而且为了孩子,她要求我从今天开始禁欲,碰都不许再碰她。

回去以后,我越想越闷,现在的医学发达程度,不可能连胎儿的月份都判断不准吧?

那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这个问题纠缠着我,都快把我逼疯了。

林美玉现在上下班都和我一起,既然从方芳嘴里问不出来,我更没有胆子去问老方头,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我的岳母了。

一天下午,单位里没什么事,林美玉又到办公室里闲坐。

我心里一动,对她说:“妈,有些话我想问你,咱们去我宿舍吧。”

林美玉看我一脸的凝重,点了点头。

我虽然结婚,但单位还没有收回我的宿舍,我的被褥和盥洗用品还留在那里。

开门进去,我和林美玉坐在我的床上,我看着她,问道:“妈,有些事我想问问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希望你别骗我,告诉我实情好吗?”

林美玉看我很认真的样子,也庄重地点了点头。

“妈,方芳现在怀了孩子,可医生说都四个多月了。按这个推算,那就不是我的孩子,妈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这……你会不会搞错了?”

林美玉犹犹豫豫的语气,“我也不清楚……”

“方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妈,你告诉我……”

我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急,强迫自己缓和了一下,“求你告诉我。”

“我闺女是什么样的人,你现在来问我?”

林美玉忽然语调拔高,两眼直盯着我,“你们自己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你心里没数吗?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上赶着要追小芳,是你亲口答应了我家死鬼提出的三个条件,说无论如何都愿意和小芳结婚……这可都没人逼你,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愣住了,林美玉第一次展现了她强势的一面,以前她给我的印象都是很温柔的,有时还带点儿风骚,没想到发起火来竟然有几分老方头的威势。

林美玉见我的样子,微微一笑,语气又变得很温柔:“小勇,我劝你别想太多了,以免自寻烦恼。人应该学会知足常乐,自己去找点乐子,这样生活才滋润……你说是不是?”

说着,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眼里饱含媚意。

虽然我知道今后要想在方家站稳脚跟,方美玉这个棋子的作用绝对不可小觑。

而且仔细想起来,方家对我最好的人,不是方芳,倒是这个岳母。

我必须跟她站在同一个阵线,才不至于被孤立。

可林美玉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话里有话,她对我的亲昵更像是男女间的挑逗。

我扭脸去看她,没想到她正好凑过来,我俩的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了一起……

林美玉嘤咛一声,将我紧紧地抱住,嘴唇疯狂地热吻着我。

我被动地接受着,忽然心里长久积聚的郁闷一下子爆发出来,我要发泄,我要报复,这样一想,欲火立刻升腾起来,我回应着她的热吻,将舌头伸进她香甜的口腔内,热情地追逐着她的舌头。

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两个人如同饥饿的野兽撕扯着对方,林美玉捋弄了几下我的**巴,便引导着它到自己的胯间,对准了自己的缝儿……

我一发力,只听“滋”的一声,铁硬的大**巴毫不费力地捅进了岳母那肥腻湿滑的道里。

林美玉“啊”的一声大叫,两只手臂便抱紧了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了我的里,娇喘着叫道:“用力干我,你这个大**巴女婿,小勇,你都快馋死我了,真好,我终于吃到你的大**巴了……哦,用力啊,用力我!”

我也感觉到了一种舒服透顶的快感,岳母道内的不停地抽搐收缩,夹得我的**巴酥痒难忍,不由分说便大力地夯击着身下这个饥渴难耐的骚货。

这次的做爱真是酣畅淋漓,我就这一个姿势大力抽了半个多小时,才将一股股滚烫的进岳母的道深处。

这时候,林美玉已经瘫在了床上,嘴里说不出话来,只是小声地哼哼。

过了好久,林美玉才缓过神来,撒娇地抱住我,娇嗔道:“你个坏小子,你要把你妈干死啊?用那么大的劲儿,差点儿把我下面捅漏喽……怎么样,这下子舒服了吧?”

高氵朝后的我,有些疲惫,便不想理她。

林美玉见我这个样子,也不生气,自己穿好衣服,在我脸上亲昵地亲了一口便施施然地离开了。

又得到了一个女人,我的心理找到些许平衡,不再那么压抑憋屈了。

回想起来,刚才跟林美玉的做爱过程还真是滋味不错,这个骚娘们不但人长得很有风韵,那一身丰腴的皮也好,干她的滋味甚至比跟方芳做爱都舒服。

我知道我已经真的堕入了乱伦的深渊了,可我却不后悔,我知道以后跟岳母做爱的机会肯定还会有,我甚至有些期待了。

过了几天,便是岳父的生日了,晚上岳母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我陪着岳父多喝了几杯酒,早早地便上床呼呼地大睡了。

半夜我被渴醒,推了推身边的媳妇:“芳,给我倒点儿水喝。”

媳妇却不起身,嘴里哼哼:“你自己倒吧。”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媳妇的身子在轻轻地扭动,我吃惊地拉亮电灯,起身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媳妇被窝里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身子轻轻地顶耸,那个锃亮的秃头正是我的岳父,媳妇的亲爹……

岳父见我发现了,并不惊慌,甚至连动作都没停,冲我瞪眼喝道:“咋了,小子?

我跟自己闺女玩玩不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老婆上了床,既然这样,我玩玩你老婆也就没什么不应该的啦……

你要看不下去,就去那屋找你丈母娘去,她正等着你呢。”

我羞愤交加,却是目瞪口呆,这不是在做梦吧,自己的媳妇跟她的亲爹乱伦?

真是报应啊,我刚跟丈母娘上床,媳妇就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跟她爹苟合……

其实,我早就发现过一些蛛丝马迹,这对父女之间有时候过于亲昵了,我有一次推门进屋,正好看见岳父用手我媳妇的屁股,一脸荡的笑;媳妇含羞带嗔,却欲拒还迎……

当时岳父见我进来,呵呵一笑地走开了,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可不像今天这么理直气壮!

我知道这里我呆不下去了,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就往隔壁走去,临出门前,身后传来岳父得意的声音:“把门给我们关好。”

岳母的房门果然是开着的,我进去后,岳母拉亮电灯,看见是我进来了,嫣然一笑,一点都不意外,把自己的被窝撩了一下,示意我钻进来。

我脱了衣服,钻进岳母的被窝,发现她全身赤裸裸的,连内裤都没穿。

岳母一下子就紧紧地搂住了我,揶揄道:“哎哟,我的小乖乖,看你那委屈的样儿,其实有什么呀?他俩那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今天让你发现了……你也别生气了,那个被窝不给你,妈的这个被窝可给你留着哩,咯咯……”

我感觉全乱套了,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跟别人换老婆,更不会想到跟岳父换老婆,可这事就这么发生了……

忽然想起岳父给我提的第三个条件“因为我跟女儿关系很好,不比一般的父女,所以你们结婚后,方芳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她也是我的……”

当时自己只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别扭,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岳父说“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以后你会明白的。”

原来是这样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感觉自己落进了一个早就布好的陷阱。

那岳母和我发生关系是不是他们计划的一个步骤呢?

不然为什么我刚跟岳母发生关系,老方头就知道了呢?

一种被欺骗、被耍弄的感觉使我怒不可遏,我用力地揪住岳母的一只大子,大声地问她:“这些是不是都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你勾引我是不是老方头安排的?”

岳母被我吓了一跳,一边用手去推拒我的暴揉搓,一边央求道:“好女婿,别生气,听妈跟你说……”

我松开了手,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看得岳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面带羞色,对我娇柔地说道:“你猜得不错,这些事情都是死鬼安排的,他知道跟闺女好瞒不过你,就让我勾搭你。

正好我早有这个心,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小勇,你不要钻牛角尖,其实小芳跟她爹都好几年了,多少提亲的都让死鬼骂出去了,要不是小芳真的喜欢你,跟她爹死劲地抗争,估计死鬼也不会答应你,他还想着多霸占闺女几年哩;至于我,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听死鬼的去勾引你。”

“小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老方头的种?”

这句话问得我自己都胆战心惊。

“这我真不知道,没有真凭实据的,我不敢瞎猜。小芳有过好几个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断没断……是谁的种,我真的不清楚。”

这句话又如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口,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勇,你钻牛角尖又有什么用,已经是这样了,你可得过了自己这一关啊!”

岳母看我的样子,也很担心,她故作轻松地说,“只要你想开点儿,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跟我睡在一起,就跟你有两个媳妇一样,还是亲母女,这样的艳福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碰到的……”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到此境地,我又能如何?

跟那父女俩撕破脸,丢人暂且不说,我真的就失去方芳了!

尽管方芳对我的爱到底有多深,我越来越搞不清楚,可我明白,让我离开方芳,我还是做不到。

还是认命吧,对于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情,只有努力去适应它,并且去寻找自己的快乐……

想到这里,我将那些烦心事情丢在脑后,温柔地吻上了岳母的嘴唇。

岳母娇吟一身,马上情热如火地迎合着我。

这次做爱,我们柔情蜜意,如胶似漆。

岳母一边极力地迎合我,一边在我耳边诉说着情话:“小勇,你喜欢妈的身子吗?如果你稀罕,妈的身子以后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都行……小勇,你是妈这辈子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妈虽然跟死鬼过了这么多年,可妈不喜欢他,就稀罕你,你让妈当你的小老婆好不好?”

“好啊,我的小老婆,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好不好?”

我也有些情动,便在她耳边挑逗。

“好,我的小老公,你想怎么叫都行。”

“美玉,我的好老婆,你对我真好……”

“小勇,哦……我的小勇哥哥,小玉真的好喜欢你啊,我的小男人。”

“你个骚屄,敢叫我‘小男人’?”

我大力地抽动我的**巴,促狭地问她,“我哪里小?难道是这**巴小吗?”

“不是,”

岳母赶紧辩解,“你的**巴才不小哩,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的都大……”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林美玉赶紧闭嘴,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虽然早就猜到岳母肯定是个不甘寂寞的风流情种,但我对她的艳史还是很有兴趣,于是追问道:“小玉,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嗯……”

岳母在我的怀里撒娇地扭了扭,“好哥哥,你就别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了,人家不想说……”

我不想强人所难,更不想破坏眼前这温馨的气氛,但还是忍不住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一边在她温暖的道里抽着**巴,一边追问:“那你只要告诉我,林局长跟你有没有关系?”

岳母一边享受着我的温存,一边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道:“林局长是我的远房堂哥,这些年帮了咱家很多忙,你说我不应该报答他吗?”

“伱这个骚货!就不怕老方头知道?”

“他知道。不过,我不管他跟女儿的事,他还是领情的,所以就对我的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岳母忽然意识到她又说错话了,赶紧说道,“好哥哥,我的小,只要你稀罕小玉,妹妹以后再也不找野男人了,就给哥哥你一个人玩……”

不管怎么说,岳母对我的情意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于是我不再追问,集中心思卖力地弄着身下的女人。

之际,我大力地抽,岳母被**得鬓发散乱,香汗淋漓,嘴里放肆地浪叫:“你死我吧,我的男人,你是我的亲爹,你死你的闺女吧……”

这句话刺激得我顿时把持不住,一股股地狂,爽得都要失去知觉了。

当晚,我就睡在了岳母的房中,好像忘了隔壁还睡着我的媳妇。

之后,在家里就形成了一种默契,睡觉的时候,我就到岳母的房里,而岳父也心安理得地去女儿房中。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方芳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岳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她,倒好像他才是女儿的丈夫似的。

有一天,全家人一起陪方芳去体检,老方头找了个熟人,是个五十来岁的女大夫。

体检完,她把我叫到挂帘后面,埋怨我说:“你怎么回事,现在还跟你媳妇交,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儿子了?我知道你年轻,要实在憋不住了,可以自己手嘛……手你会吗,用不用我教你?”

说完,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这才发现,这个女大夫虽然人老珠黄,可也是个风骚的主儿,她的眉毛明显修过,脸上还擦着粉,嘴唇上也分明涂过口红,这时候一双凤目正热切地看着我,好像我一点头,她就要扑上来似的。

我哪有心情跟这个老女人调情?

想到岳父天天晚上享受着我媳妇的体,却让我背黑锅,我心烦意乱,说了声“不用”就赶紧逃了出来。

岳父知道了方芳怀的是个男孩,高兴坏了,晚上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时不时地莫名其妙地傻笑两声。

我却没什么心情,这个儿子再好也不是我的……

当天晚上,我跟岳母在被窝里光着身子正搂着说话,忽然,岳父进来了。

他想干什么?

他明知道我现在正跟他媳妇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还故意闯进来,难道要臭揍我一顿,甚至把我赶出家门?

我顿时紧张起来,呆愣愣地看着他。

5-6

第05章

然而岳父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奇地和蔼,他笑呵呵地对着我们说:“小芳不让我碰她,以后我还是跟你们挤挤吧。”

我一怔,跟我们挤挤?

难道是三个人睡在一起?

我用困惑的目光看着怀里的岳母,她的脸也红了,小声地笑骂:“这个老东西,越来越出格了……”

床上有两套被褥,那本来是岳父和岳母的,我来后,只钻岳母的被窝,岳父的被窝就闲置在一旁。

这时候,岳父已经不由分说地上床了,自己铺好被褥,一边脱衣服,一边冲我讪笑道:“小勇,你别在意啊,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当我没在这儿一样。”

岳父第一次对我如此和颜悦色,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叫我哭笑不得,我不知该怎么接话,尴尬地看着他。

岳父对我笑了笑,神色间竟带有几分顽皮,像个老小孩一样。

他自顾自地钻进被窝,美美地出了一口气。

两个被窝,三个人,岳母无形中占了居中的位置,她缩在我的怀里,在她的背后,是她的合法丈夫。

三个人都没话说,气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这样的情况下,我哪里还有心情跟岳母做爱?

岳母也是一动也不动,她不敢回身,好像怕面对自己的丈夫。

倒是岳父很坦然,没多久就发出了呼噜声。

我知道岳父也听从了医生的警告,才不去骚扰方芳——可他这么做,置我于何地?

我可没有胆量当着他的面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给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着,半夜却被一阵熟悉的声音所惊醒,被窝里空荡荡的,岳母不见了。

旁边响起男人的喘和女人的娇吟,混杂着“啪啪”的体撞击声。

我努力地睁大眼睛向旁边望去,隐隐约约地看见旁边的被窝正剧烈地抖动,看来岳母已经跑到了另外的那个被窝里,跟岳父得正欢。

只听岳父发狠的声音:“你个老骚屄,跟你女婿过得挺滋润啊!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你?”

岳母也不甘示弱:“嫌我老,还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骚屄啊!谁让你过来的?

这时候知道吃醋了,早干什么去了?

没错,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我,气死你个老王八蛋!”

我没想到岳母敢这么强硬地跟岳父顶嘴,正暗自担心,却听岳父不怒反乐:“嘿嘿,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咱俩就谁也别笑话谁了。哎,给我说说,我跟小勇,谁得你更舒服?”

岳母的口气也软了下来:“问这个干什么?一个男人一个味儿,没法比。”

“哎,我有个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俩一块儿你,怎么样?”

岳父调笑道。

“去你个老不正经的,你们一个我都应付不了,两个一起来,想把我玩死啊!”

话虽这么说,但岳母的口气里却听不出什么拒绝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跃跃欲试。

“我跟你打赌,小勇现在不但醒了,还正偷看咱俩屄哩……不信你看。”

岳父忽然拉亮电灯,发现我果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得意地哈哈大笑。

岳父刚才的动作太快,我想转身装睡已经来不及了,一下子定格在那里,这个样子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岳母扭头看见我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乐了。

但她马上又忸怩起来,对着我期期艾艾地说:“小勇,是他非拽我过去,我……”

岳父笑道:“是不是你觉得冷落了女婿心里不落忍啊,这好办,你让他过来,咱仨一块儿玩不就行了!”

嘴里说着,动作可一点儿都没停顿,节奏鲜明地抽着身下的女人。

岳母被干得身子直晃悠,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了招手,轻声说:“你过来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荒唐了吧!

我的身子一动也没动。

岳父等了一会儿,看我没动静,竟然搬着岳母的身子挪到我身边,一边接着弄,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离你近点儿,让你看个饱!”

岳母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径直探到我的胯下,攥住了我的**巴,笑道:“都这么硬了……咯咯……”

岳父也笑了:“那你给他弄弄呗。”

岳母便一边迎合着身上岳父的弄,一边用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巴套弄,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拨动我的卵蛋儿。

此情此景,刺激得我全身火烧火燎的,胯下的**巴愈发地涨硬了。

岳父身子猛然绷紧,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搐,然后翻身下来,对我说:“该你了,给你丈母娘刷刷锅。”

我不假思索地就腾身而上,将早就憋得不行的大**巴一下子顶进了岳母的道里,里面湿黏黏的,好像有许多的浆糊,我忽然意识到那是岳父刚刚进去的,怪不得他叫我“刷锅”要换平时,别的男人的只会让我恶心,可现在却让我觉得分外刺激。

我大力地抽起来,岳母也陶醉地抱紧了我,全然不顾旁边岳父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万分刺激,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了。

我翻身下来,躺回了自己的被窝,听到岳父在笑话我:“不行啊,小子,还得练……”

他们夫妻俩搂在一起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发现岳母又回到我的怀里了,我往旁边一看,那个被窝空了,岳父不见踪影。

岳母也醒了,不好意思地说:“死鬼出去了,咱俩再睡会儿吧。”

我看着怀里的岳母,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们引逗得也越来越放得开,我们经常是三个人一起玩,花样也越来越多。

岳父对我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说话非常和气,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慢慢的,我发现岳父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和善,跟他发怒时候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而且他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挺逗乐的。

有一次他拍着我的肩膀叫了我一声“小兄弟”把我弄楞了,他却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没什么不对啊,”

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咱俩晚上弄一个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样啊?”

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

我也被他逗乐了,觉得他有时候还真像个孩子。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到汽车站旁边的书摊上闲逛,慢慢的就跟几个书老板混熟了,他们向我推销了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

这些书看得我很入迷,我经常被书中的描写刺激得不行,很想在岳母身上试试。

岳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床上愿意配合我的要求,但要想让她口交,必须先把**巴洗干净,不然她就死活不干。

我和岳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满口答应,于是,床上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美景:岳母屄里着一**巴,嘴里含着一**巴,三个人都爽得不行……

后来,我发现,岳母喜欢给我口交,不怎么喜欢吃岳父的**巴。

后来岳母偷偷告诉我,还是我的**巴味道好,岳父的**巴洗得再干净也有一种不好的味道,她不喜欢。

岳母还说,我的**巴年轻,长得也好看,颜色鲜亮,质细嫩,让人看了就想吃;而岳父的老**巴黑不溜秋的,让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岳母的口中时,把她恶心得够呛,赶紧吐了出来。

后来就习惯了,她可以含住呆会儿再吐,却说什么也不肯咽到肚里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在我结婚六个多月的时候,方芳在医院产下一个男婴。

全家人轮流在医院陪床,倒是岳父神头儿最好,主动要求多在医院陪护,于是每晚岳父都在医院度过,他却丝毫没有怨言,反而跟拣到宝似的。

我跟岳母重回二人世界,却感觉做爱时少了激情,我暗暗诧异,难道玩惯了三人行,正常的男女交欢倒让我失去了兴趣?

没几天,方芳就出院回家了,岳父给这个男孩起了个名字叫方继宗。

产妇离不开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给婴儿换尿布的活也很折磨人,让人夜里难得睡一个好觉。

我跟岳母白天还得上班,夜里睡不了觉可不行,于是晚上陪方芳的重任便落在了岳父身上。

他倒是很乐意,尽心尽责地悉心照顾着那母子俩。

方芳快出满月了,一天,岳父一脸坏笑地偷偷跟我说:“小芳出了满月就能玩了,到时候咱一家四口在一起玩,怎么样?”

看着岳父那一脸垂涎欲滴的色相,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也越来越荒唐,可我却不想改变,甚至有一些期待……

于是我附和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方芳心里是怎么想的,自从那晚我睡到了丈母娘的屋里,我跟她的话就越来越少,我不知道我俩之间的感情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在这个家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定位好像都出了问题,我和岳母、岳父和方芳更像是两对夫妻,而我和岳父,竟然有点像是兄弟……

初为人父,我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那个男婴不是我的种,让我对他很难产生什么感情。

同事们纷纷向我贺喜,关系近点的还取笑我赶时髦“先上车后补票”结婚才半年就当爹,我也就默认了。

不管怎么说,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孩子满月了,方芳也能下床走动了,白天她已经能照顾自己和孩子了,只是晚上还需要人陪,岳父毫无怨言地继续在她的屋里过夜。

一天晚上,岳父吃晚饭时不知为什么很兴奋,喝了不少的酒。

自从方芳生孩子到现在这一个多月,岳父为了照顾母婴,很自律地没有喝过酒,今天看到曙光在前,便放松了,一解多日的酒瘾。

方芳看见了很不高兴,说今晚不要他陪了,让我陪。

岳父也不在意,喝完酒就醉醺醺地出去了。

当晚我就睡在了方芳的屋里,很晚也没见岳父回来,心想他回来了自会去岳母房里,就坦然入睡了。

而岳母认为岳父回来会去方芳屋里,也没在意,自己睡了。

就这样,岳父失踪了一夜,我们居然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去单位上班了,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让我去一趟。

我吓了一大跳,想了想自己也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难道是在汽车站买过几本违禁黄书让警察知道了?

惴惴不安地来到派出所,发现岳母竟然也在那里,眼睛都哭红了,警察告诉我,我的岳父出事了。

原来昨天晚上有个女子来派出所报案,说她在城外遇到一个酒鬼想强奸她,她拼命反抗,穿着高跟鞋往那男人裆部使劲踹了几脚,见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滚,吓坏了,让警察快去看看吧,说完就赶紧走了。

警察赶到那女子说的地方一看,在树林里发现了岳父的尸体,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身一片血模糊,囊被踢破,睾丸都碎了……

警察也说,这女子下手也太狠了,我岳父罪不至死。

可那女子没有留下记录,人海茫茫,还真难找到她了。

接待那女子的警察说,她当时裹着头巾,戴着墨镜,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更是难以破案。

最后,派出所的结论是,这事我们恐怕只能是认倒霉了,把岳父的尸体领回去埋了就算了;他们对外也不公布这个案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我搀着身子发软的岳母回到家,方芳听我把事情说完,一下子瘫倒在地。

岳父的后事几乎都是我张罗的,我对外声称岳父是突发脑溢血死在了家里。

照相馆和园林局也过来两个人帮了点忙,而岳母和方芳却指望不上,方芳要么是两眼发直,跟丢了魂似的,要么就对着小继宗掉眼泪;而岳母更让我头疼,她就跟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一样,一逮着机会就拉着我说我岳父死得冤,让我去派出所催警察破案,抓住那个女子枪毙。

我开始还支支吾吾地敷衍她,后来就烦了,不搭理她。

我心想,人已经死了,就是警察真的抓住那女子又能怎么样?

可我们自己去把事情弄大,就丢人丢大发了……

那几天可把我给忙坏了,既要料理岳父的丧事,又要照顾家里的那两个生活暂时不能自理的女人,还得照看那个嗷嗷待哺的儿子,都快虚脱了。

好在林局长和照相馆的冯馆长很通情达理,到我家看到这种情况,说单位那边请我尽管放心,什么时候处理完家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再去上班,单位照常给我和岳母、妻子记全勤。

我担心林局长另找临时工顶替岳母打扫卫生,林局长一瞪眼:“让他们自己干,一个个天天闲得屁眼儿疼,打扫卫生又累不死他们,你就放心吧。”

总算让岳父入土为安,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那些年对土葬管得不严,要放在后来就只能火化了装进骨灰盒了。

家里的情况也逐渐好转了,两个女人也从伤痛中一点点地走出来,方芳为了儿子强打神,已经能帮着料理家务;岳母也平静了许多,虽然晚上还能听到她在隔壁辗转反侧、长吁短叹。

我常思考这两个女人跟老方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岳母嘴上对丈夫没有一句好话,好像恨不得他早点成为真的“死鬼”可那夜在床上却抛下我躺在了他身下宛转承欢;丈夫的离去对她的神带来了几乎致命的打击,她在派出所哭红双眼、无法站立可不是装出来的……

她对丈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情啊,她红杏出墙,却对丈夫的乱伦行为放任甚至纵容!

她对我好像一心一意,在丈夫面前却又百依百顺……

我真的不透这个女人。

方芳跟父亲的乱伦我起初认为她是被迫的,老方头开始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家庭暴君。

可父亲的离去却让她失魂落魄、几乎无法自持,仿佛天塌地陷。

难道老方头的死对她不是一种解脱?

她跟我结婚,却仍同父亲保持关系,她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跟她父亲在她的感情世界里孰轻孰重?

我想得头都疼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家里少了一个人,但生活总得继续。

我每晚都在方芳房里睡,顺便照顾她和孩子。

有一天夜里,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方芳被惊醒,缩进了我的怀里。

房门突然打开了,岳母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说话的声音都发颤:“我在那屋害怕,能让我在这屋挤挤吗?”

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方芳,她轻轻地点点头,离开我的怀抱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岳母慌忙关上屋门,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床边,三两下脱光衣服就钻进了我的被窝,拱进了我的怀里,嘴唇哆嗦着说:“那死鬼又回来了,就在我那屋的椅子上坐着,盯着我看,吓死我了。”

我怜惜地将她紧紧搂住,轻声安慰她:“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了,这世上哪有鬼?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可我看到椅子上有个人影,肯定是那死鬼!小勇,我不敢回那屋了,就让我在这屋睡吧,没有你陪我,我……好害怕。”

岳母看来是真吓坏了,身子直打颤,一脸惊恐的表情,两只胳膊把我抱得死死的。

方芳在一旁也劝道:“妈,就算是有鬼,爸爸也不会来害咱们。你想呀,咱们谁也没对不起他,他要找人报仇,也应该去找那个害死他的女人……妈,你别担心,以后就在这屋跟我们一起睡吧,有小勇在,咱俩都不怕了。”

“你……你爹也来找过你?”

岳母在我怀里吃惊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方芳。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心里好乱,要是小勇不在我身边,我……我也害怕。”

说着,方芳也钻进我的被窝,从背后搂住了我。

一种从没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现在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了,是这两个女人的唯一依靠,我从没感觉到自己有这么重要。

被窝里很挤,可三个人都没有怨言,紧紧地搂成一团,仿佛融成了一体。

岳母在我的怀里焦躁地扭动,脸越来越红,娇喘着小声说:“勇,我心里憋得慌,你……爱爱我吧。”

小手迟疑着向我的胯下去。

我也好长时间没做爱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贴着我,早已经点燃了我的欲火,早就竖了起来,顶在了岳母的胯间。

可方芳就在我身后,当着她的面她妈,她会怎么想?

我迟疑着……

这时候,方芳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娇羞地说:“你去吧,我……”

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我没事儿。”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再犹豫,腾身而上,将岳母压在了我身下。

岳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手便探到胯下找到我的**巴,将它请进了她的部洞府……

我温柔地抽送,岳母的道火热,急速地分泌,弄得我俩交合的部位粘糊糊的。

她焦躁地扭动着身子,两只胳膊使劲地搂着我的后背,暗示我动作再快些,力道再重些……

但我却有顾虑,方芳就躺在我俩身旁,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又怎能肆无忌惮?

可我没想到,方芳凑到她的母亲身边,伸手去她母亲的子……

这个动作刺激了我,既然这样了,也不必再假惺惺地装模作样了,我开始卯足了劲儿,大力地抽起来。

岳母马上发出了荡的呻唤:“小芳,用劲儿揉妈的子!小勇,对,用力,使劲儿我……哦,真过瘾啊,死我算了……”

方芳将身子贴得更紧,搂住了岳母,小手大力地揉搓着岳母的一对大子,嘴唇贴在岳母的耳边呢喃道:“妈,你……得劲儿不?”

“得劲儿!小芳,好闺女,你真是妈的好闺女……

小勇,你别停,就这样干我,哦……

得劲儿死了!

对,就这样弄,真深啊!

都钻到我的肚子里了,我的好男人。”

岳母忘乎所以地大叫。

“妈,你可真不要脸,小勇是我的男人,怎么成你的了?”

方芳在她母亲的耳朵边小声地调笑她。

“妈就不要脸了,妈就抢你的男人了,你能把你妈怎么着吧?”

岳母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毫不示弱地还击。

“怎么着?我能把自己的亲妈怎么着?

你要抢,我只好让给你了……

小勇,以后你就归咱妈了,你愿意不愿意?”

方芳抬头俏皮地问我。

我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埋头大干。

“这可是你说的哦!以后小勇就是我的男人了,你要再想用,就是偷我的男人……”

岳母得理不饶人。

“好呀,我就喜欢偷你的男人!”

“你个小骚屄,比我还不要脸,你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你爹不就让你偷到手了么!”

这个时候提起岳父,提起他们那不可告人的丑事,就不怕影响情绪,不怕伤害我的心理?

可这两个女人浑然不觉,还在不停地斗嘴,真不知道她俩是怎么想的。

“唉,以后咱俩就剩小勇一个男人了……”

方芳叹了口气,搂紧了岳母。

“你身子现在恢复得怎么样?要是馋得慌,让小勇也弄弄你?”

岳母一边迎合着我的抽,一边对女儿表达着关爱。

“我也不知道,好长时间没弄了,还真有点儿……想了。”

方芳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勇你快点儿,别让你媳妇等急了……”——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啊!

我不敢怠慢,奋力地冲刺着……

在岳母的嗷嗷叫声中,我终于出了压抑很久的。

我抽出**巴,岳母立即起身用嘴含住了我后萎软的**巴,一边嘬弄,一边对我说:“我给你舔干净,你快点儿硬起来去干小芳,我想看!”

我没想到岳母全然不顾我**巴上残留的和水,要搁以前,**巴不洗干净休想放到她嘴里。

我的**巴迅速勃起,岳母满意地吐出我的**巴,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儿去吧。”

方芳已经躺好,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趴在方芳身上,将**巴送进了她的道里,那里早已是水充盈,饥渴难耐了。

心里不由得感慨,半年多了,这片在法律上本应属于我的领地被岳父一直霸占着,使得我跟方芳的关系无形中疏远了不少。

现在,我又回来了,亲爱的“小妹妹”你还好吗?

欢迎我吗?

我小心翼翼地抽着,动作都有些生疏了,好像生怕方芳不高兴似的。

岳母饶有兴趣地凑近,用手着女儿的子,轻笑道:“啧啧,小芳,你这子可真不小,比妈的大多了……

呦,水喷出来了,让妈吃两口……

小勇,你快点儿动啊,还让小芳主动求你啊?她要是受不了会跟你说的,真是的……”

我如闻纶音,动作逐渐地加快,方芳也忍不住发出了浪的呻吟。

因为是第二次,我持续的时间明显地长久了,担心久旷的方芳受不了我的大力鞑伐,我又移师到岳母身上……

这一夜,我们三个相拥在一起,幸福地酣然入睡了。

没想到这次的乱居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驱散了家里的霾,三个人的心情都明显地好转了,生活重回正常的轨道。

过了几天,我跟岳母就上班去了,方芳继续在家带孩子。

每晚,我们三个都睡在一起,随着方芳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我夜里的“工作强度”也越来越大,有时候我都感觉难以满足这两个总也吃不饱的女人了。

孩子半岁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我发现,他跟我不亲,喜欢让方芳抱着,岳母抱一会儿也行——可只要我一抱他,马上就哇哇大哭,好像我会伤害他似的。

一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无聊地坐着,忽然,姐姐推门进来了。

我很惊讶,姐姐从来都没有找过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来县城。

姐姐关上门,走到我身边,低着头不敢看我,捏着衣角,小声说:“小勇,姐姐……怀孕了,你陪我去做流产吧,我一个人……害怕。”

“啊?”

我惊得目瞪口呆。

第06章

姐姐一脸不安、忧郁的神色让我心疼,我知道她肯定经历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情,这些事情正困扰着她,折磨着她。

“姐,你别着急,跟我来。”

我把桌子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姐姐去了我的单身宿舍。

姐姐一声不吭地跟着我,进门后,我刚回身把门关好,她就一下子扑在了我的怀里,大声地痛哭起来:“小勇,姐姐该怎么办呀?”

我将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劝慰:“姐,你别哭,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你知道弟弟最亲你了,有什么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好吗?”

好一会儿,姐姐才在我的怀里止住了哭声,又抽泣了几下,才点点头。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上,轻轻地搂住她:“姐,有什么事情,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弟弟一定想办法帮你。”

姐姐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向我倾诉。

从姐姐嘴里,我知道她跟刘强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刘强经常出差,让姐姐独守空房,这倒罢了,可刘强的花心让姐姐伤透了心。

塑料厂开工后效益很好,刘强负责销售,手里的活钱便多了起来,可他不但在外面出差的时候找小姐,在厂里还勾搭女人,让姐姐逮了个正着。

“刘强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会教训他。”

我恨恨地骂道。

若论打架,我还真不是刘强的对手,可他欺负姐姐,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得去教训他一顿。

姐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忽然脸红了,手捏着衣角,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刘强父亲居然跟她这个儿媳妇也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

虽然姐姐的话说得不连贯,可我也听明白了,并且从她嘴里我还知道了一些惊人的秘密。

起初,姐姐对刘长海很反感,是因为姐姐发现了他跟我母亲的奸情,他们偷情的地点就是他给我家新盖的厨房。

刘长海半夜跳墙头过来,轻轻敲一下窗户,母亲就会起床到厨房去,两个人苟合完了,他才跳墙回去,母亲简单拾掇一下回屋继续睡觉。

母亲经常半夜失踪,次数多了,就引起了姐姐的怀疑,她不动声色地悄悄跟过去,看到了刘长海和我母亲正在厨房的地上光着屁股交欢。

姐姐虽然很气恼,但她没有戳穿此事,反而帮母亲对我圆谎,只是暗暗垂泪。

那时候,姐姐认为刘长海就是个色狼、棍,所以从来都不给他好脸色,希望他自己知趣,不再纠缠我母亲。

可他们俩依然故我,时间长了,姐姐也不再那么偏激了,想到这个家如果没有刘叔的帮助,还真就过不下去了。

尤其刘叔对我很好,我上中学骑的自行车还是刘叔送的,不然我可就只能步行上学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姐姐的思想在慢慢地转变,她对母亲也多了几分理解,知道母亲为了这个家也很不容易,这么多年没有改嫁,就是怕后爹进门给我们气受。

那母亲暗中找个相好的,姐姐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所以,我跟姐姐提起刘强喜欢她的时候,姐姐对刘叔已经没什么怨恨了,甚至还有几分感激。

可毕竟母亲和刘叔的关系那么敏感,所以她才很关心他俩的看法,之后跟刘强处对象,也有几分报恩的心理。

婚后,刘叔对姐姐很好,甚至好得都有些过分了,只有姐姐跟刘强有分歧,刘叔肯定站在姐姐这一方,不问青红皂白就教训刘强一顿,让姐姐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姐姐逮住刘强在厂里跟女人偷情时,刘叔暴跳如雷,当着姐姐的面狠揍了儿子一顿,打得刘强三天下不了床。

心疼得刘婶几乎要和他拼命,嘴里破口大骂:“这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下这么重的手!你个老不要脸的,你自己就那么干净吗?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装糊涂是给你面子,别忘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儿媳妇面前被老婆这么臭骂,刘叔感觉很丢面子,他大吼一声,狠狠地扇了刘婶一耳光。

刘婶哭着跑出去了,临出门时,还怨毒地看了姐姐一眼。

姐姐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反过来还得劝慰刘叔。

刘叔一边大骂儿子,一边说他一定会给姐姐做主。

那时候,姐姐觉得刘叔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公爹,心里的委屈也减轻了许多。

家里明显变成了两个阵营,刘叔和姐姐、刘婶和刘强。

双方时而剑拔弩张、时而冷战。

善良的姐姐不想这样,也曾尝试去缓和家里的气氛,可她的努力却没有什么效果,刘强对她冷若冰霜,刘婶对她也是躲躲闪闪。

刘叔对此并不在意,对姐姐倒是更关怀备至,还带着姐姐去城里买衣服,买化妆品。

姐姐觉得,刘叔对她比亲生父亲都好。

可姐姐有时候又觉得很烦恼,因为刘叔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看上去好像每次都是不经意的,但次数多了,姐姐就有些怀疑了。

刘强经常不着家,姐姐只能是独守空房。

一天晚上,姐姐突然发起高烧,挣扎着来到刘叔的门前,喊了一声:“爹——”

就昏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镇卫生院了,医生说,幸亏你爹背着你跑着送过来,再来晚了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姐姐感激地看着正在床边擦汗的刘叔,发现刘叔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脏污不堪,膝盖还渗着血,看来夜里跑山路真不是一般的艰难……

姐姐一直都很奇怪,从家到镇卫生院有十几里的距离,就是一个壮小伙子背着她都未必能跑过来,刘叔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刻,姐姐觉得浑身狼狈不堪的刘叔是那么的高大魁梧、可敬可亲。

姐姐住院的那几天,刘叔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每天三次从家里做好饭带过来喂她,洗好了毛巾给她擦手、擦脸,姐姐从来没有享过这样的福,她觉得幸福极了。

婆婆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刘强出差更是不着踪影,姐姐觉得,相比千里之外的丈夫,公爹离她的距离更近。

当刘叔拉住她的小手情意绵绵地抚时,姐姐红着脸没有把手抽回来……

姐姐出院时,刘叔不知从哪借来了一辆小汽车,尽管天很热,可刘叔却不让打开车窗,怕姐姐受风。

看着汗流浃背的公爹,姐姐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回家后,当刘叔夜里到她的床上时,姐姐顺从了他……

我听得目瞪口呆,姐姐却忽然抬起头直视着我:“小勇,你知道咱爹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总觉得疑点很多,见姐姐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吃惊地看着她:“你知道?”

“听长海……听刘强他爹说,贾长贵其实早就惦记着咱娘了,可咱爹那个脾气他也知道,所以他一直不敢动手。

他故意把咱家划成‘富农’,批斗咱爹,逼得咱家过不下去,归到底还是为了得到咱娘。

他几次威逼利诱咱娘,咱娘为了这个家最后还是遂了他。

贾长贵给咱爹安排了看果园的好活儿,其实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跟娘的事生怕爹知道,支走了咱爹,他还是不敢到咱家里来,就让娘夜里去大队部幽会。

娘也是没骨气,不敢反抗。

可有一天咱爹半夜大概有什么事情想回家一趟,路过大队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爹大概以为是有坏人搞破坏,就想进去抓坏人立功,没想到抓了个现行……

贾长贵吓得往山上跑,爹紧追不舍,没想到贾长贵很狡猾,他埋伏在山崖的草丛里,等咱爹追过来,他从草丛里窜出来,从背后把咱爹推下了山崖。

爹掉下去的时候拽了他一下,他也跟着滚下去了。

爹摔死了,他的腿也瘸了。

咱娘披头散发地跟过来,吓坏了,贾长贵跟咱娘统一了口径,让咱娘回村里叫人,把咱爹抬回了家。

村长媳妇知道她丈夫的腿是怎么瘸的,所以恨咱家恨得入骨。”

长久压在我心头的一个谜团总算解开了,我知道当时刘叔是村里的会计,跟贾长贵的关系最好,他应该是知情的。

不过,姐姐说得如此详细,恐怕有些细节也是姐姐推想出来的吧。

那么,在我家遭此大难,村长又跟我家势不两立的时候,刘长海乘虚而入,也就不难理解了。

母亲跟贾长贵的时候也许有些许的无奈,跟刘长海的时候应该是自愿的了吧。

因为我知道,女人第一次失贞要经过艰难的心理挣扎,但第二次就容易多了;她的丑事又瞒不过刘长海,反正不贞的名声已经落下了,索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跟你公爹的事,刘强知道吗?”

我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姐姐的脸又红了,小声说道:“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自己家里的人?我婆婆明明发现了,却不吭声,等刘强回来了,她钻到儿子房间里好长时间没出来,一定是把这事告诉刘强了。”

“那……他打你了吗?”

我的心一紧,暗叫不妙,姐姐跟公爹做下了丑事,明显是理亏的。

“没有,”

姐姐低下头,忽然一咬牙,“他跟他娘的关系也不正常……”

“什么?”

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就那次,刘强回来,婆婆跟她儿子好长时间没出屋,长海又不在家,我有点儿害怕,就过去偷听他们说什么,没想到从门缝里看见婆婆跟她儿子搂着……亲嘴。”

这可真够乱套的,我好奇地问:“你公爹知道这事吗?”

“我那时候也没了主意,就出去找他,告诉了他。没想到他一点儿都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说他早就知道婆婆是个骚货,这下子好了,大家各干各的,自己找自己的乐子吧……”

“咱娘知道你这些事儿吗?”

“应该知道吧……长海跟咱娘的关系还没断,他就曾经很得意地跟我说,他这辈子没白活,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亲母女……

他还想过跟咱娘把关系挑明了,三个人一起玩,我死活不同意,还气得扇了他一巴掌。

所以,就是我不说,他也会跟娘说的。可娘装作不知道,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说你怀孕了,是谁的?”

姐姐的脸一下子通红,头使劲地低下去,声若蚊咛:“是……是长海的。

刘强已经很久没和我在一起了,我这时候怀孕,怎么能骗得过他?

也怪他爹,不管不顾,每次都进去。

这几天我感觉不舒服,就觉得不妙,今天上午来县医院一检查,果然是怀孕了。小勇,你别笑话姐姐,这个孩子,我只能把他做了……”

我这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姐姐,便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柔声说:“姐姐,我陪你去医院。”

姐姐忽然挣脱了我的怀抱,两只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小勇,你知道姐姐的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吗?”

我愣住了,呐呐地问:“谁?”

姐姐大声说道:“就是你!”

“我?”

我莫名其妙。

“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嫁给刘强。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不爱他,就因为他是你唯一的好朋友,见到他我就能想起你,我才答应了他。”

我忽然想起来,姐姐和刘强的婚事,我当时是极力撺唆的,姐姐当然能感觉到。

“小勇,你知道姐姐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吗?”

姐姐的眼神柔情似水,却又激情如火,“我们要不是姐弟,我真想……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

“姐——”

我一把将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没想到姐姐对我用情如此之深,可我对她呢?

恐怕更多的是一种对女的猎奇心理和不可告人的欲吧?

姐姐也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耳边大口地喘气,迷醉地说道:“好弟弟,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姐姐吗?今天我就给你……”

我激动地扭过头,看着怀里的姐姐,姐姐的脸红得可怕,烫得吓人,紧紧地闭着双眼,呢喃着:“勇,亲我……”

我一下子吻住了姐姐滚烫的双唇,姐姐嘴里“咿唔”一声便和我热吻在了一起。

当我将姐姐的衣服脱光,把她放在床上,她那白皙粉嫩的娇躯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

我温柔地伏上她的胴体,姐姐轻轻地分开了双腿……

当我将涨硬的大**巴轻轻地顶到姐姐的羞处,姐姐睁大了一双美目,眼神火热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一用力,涨卜卜的大头就进入了姐姐湿热的屄眼儿,姐姐轻叫一声:“天哪……”

便闭上了双眼。

身下的女人让我心醉神驰,我温柔地抽送,对姐姐轻怜蜜爱……

姐姐的嘴里发出了细声的呻吟,她抬起双手在我的屁股蛋儿上轻轻地揉捏,很温柔、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姐姐喃喃地说道:“勇,用劲儿,我受得住……”

我明白要想在床上让女人快乐,不能总是怜香惜玉,于是,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和幅度。

姐姐的呻唤声大了起来,她的双手也移到了我的后背,紧紧地搂住了我。

当我大力地抽,姐姐在我身下就像一条蛇一样地扭动,快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我感觉太刺激了,自从姐姐和刘强开始交往,我就对得到姐姐不抱什么希望了,可今天我却将姐姐压在身下,用**巴尽情地她,感受着姐姐对我无尽的爱意……

真是世事无常,沧海也能变成桑田啊!

心理上的刺激使我没坚持多久就了,姐姐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找出来卫生纸给姐姐擦拭下体,心里想着,这个美妙的女禁地接纳过刘强父子,今天又迎来了第三个客人,它感到幸福吗?

姐姐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勇,姐姐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从姐姐记事起,就没有这么高兴过……

勇,你知道吗?

姐姐今天来找你,就是有一肚子话想跟你说,姐姐想不出来这些话还能跟谁说——只有你,是姐姐心里最亲近的人,姐姐有什么话都愿意跟你说。

姐姐今天把身子给了你,一点儿都不后悔……

勇,你不会瞧不起姐姐吧?”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涌满了眼眶——想我何德何能,值得姐姐如此痴心对我?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动,一把将姐姐的身子抱在怀里,哽咽着说:“姐,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永远为自己有这样的好姐姐而自豪……”

说到这里,我泣不成声,眼泪夺眶而出。

姐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抬起双手,爱怜地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多大了,还哭……”

陪姐姐去医院做了流产,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我心疼地劝她在县城多住几天,让我来照料她。

姐姐摇摇头,让我陪着去汽车站,登上了返程的汽车。

姐姐走后,我总有些放心不下,可我又不可能将她留在身边,唉,我不由得怪自己没本事,给不了姐姐幸福的生活。

没过几天,我正在办公室写材料,门轻轻地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刘强!

7-8

第07章

我一下子呆住了,他来干什么?

两年多没见,我竟然觉得眼前的刘强有些陌生了——他本来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我最好的朋友啊!

要是在孩提时代,我们一见面可能会打闹在一起;学生时代,我们可能会擂对方几拳,然后哈哈大笑;他跟我姐结婚后,他见到我会促狭地眨眨眼,暗示我叫“姐夫”我总是一撇嘴,怎么也叫不出口;当前几天姐姐对我说起他对姐姐的种种不好时,我认为再跟他见面,我会不由分说地冲上去狠揍他一顿;可我跟姐姐发生关系后,我就有点儿怕见到他,觉得无颜面对他……

刘强倒是神色如常,走到我身边,问道:“你姐是不是前几天来找过你?”

我点了点头,猜不出他的来意。

“你忙吗?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刘强的口气很正常,我心里却扑腾扑腾直跳。

我故作平静,淡淡地问:“有事吗?”

“这里不方便吧?”

刘强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皱了皱眉,“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说话吧。”

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宿舍,关上门,我指了指床:“屋里连个凳子都没有,你坐床上吧。”

刘强摆了摆手:“你坐吧,我站着就行。”

我坐过去,看到他就站在屋中间,我跟他说话需要仰视他,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一开始就处于下风。

我暗下决心,一会儿说话的时候,我的气势要强硬起来。

“你姐过来,说了我不少坏话吧?”

刘强忽然提高了嗓门,“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是来打胎的,她肚子里怀的是她跟老东西的孽种?”

这话伤害了姐姐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我恼羞成怒,反驳道:“就算我姐跟公爹乱伦不应该,你跟你妈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吗?”

“嚯!看来你姐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了……”

刘强的眼睛都瞪圆了,“她是不是说我跟我娘也上床了?”

回想姐姐当时只是说看见刘强和他娘亲嘴,倒真没说上没上床……

我摇了摇头。

“哼,算她还有点儿良心。我娘告诉了我家里发生的事情后,害怕我受不了甚至想不开,就……安慰了我一下,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刘强对这个话题不想多谈,马上转移了方向,“你姐跟你谈完后,你是不是特恨我?”

“刘强,我真没想到你是那样的人!”

我咬牙切齿,怒目直视着这个伤害了我姐姐的人。

“咱们从小玩到大,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强毫不回避我的眼光,“如果你偏听偏信你姐的一面之词,我就冤枉死了。”

我愣住了,难道事情不像我姐说的那样,难道我姐还会骗我?

“你姐是不是说我对她不好?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不怕你笑话,我跟你姐结婚到现在,总共做爱的次数……”

他伸出两只手掌,前后一翻,“不超过二十次。”

我眼睛仍恶狠狠地瞪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从处对象一直到结婚前,我每次想跟你姐上床她都死活不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

这倒没什么,反而让我更敬佩她。

当我洞房花烛夜发现你姐还是处女时,我感到自己很幸福……”

然而刘强脸上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幸福,“可结婚后,我每次跟她做爱,她都是半推半就——就是让我得逞了,也是像一木头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你说扫兴不扫兴?

我起初还以为她是冷淡,虽然心里难受,也认命了,直到我发现她跟老东西……

小勇,是你撮合了我跟你姐结婚,可你知道吗?你姐她本不爱我,我在她心里的位置还不如你——她唯一喜欢和我聊的话题都跟你有关,除此之外,她跟我都没什么话说……”

我无言以对,姐姐对我的痴情我心里是明白的。

“你姐跟那老东西的事也都跟你说了吧?你说你姐傻不傻,老东西献点儿殷勤,使个苦计,她就上钩了,对那老东西比对我还好,枉我这么爱她……”

想起我姐说到她公爹时下意识地叫他“长海”想起那个老家伙居然打算和我母亲、我姐一块儿玩三人行,我知道刘强说得没错。

姐姐还是太善良了,看不穿刘长海的不良用心,还认为公爹是真的对她好。

我忽然发现自己太被动了,我必须发动反击,于是我大声质问他:“我姐说你在外面找小姐,在厂子里偷情,难道也是冤枉你?”

“偷情?”

刘强一脸苦笑,“秀秀是真心对我好,我打算跟你姐离婚,娶她!”

“我姐同意吗?”

我心里很痛。

“她前几天从县城回来,我就发现她不正常,果然让我问出了她打胎的事。你姐也说对不起我,愿意跟我离婚。”

“那你找小姐的事呢?”

我仍不甘心。

“找小姐?你知道那‘小姐’是谁吗?是小雨,她也本不是小姐!”

“啊?”

我吃惊地长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小雨是一个好女孩,我们聊过很多次,以前是我冤枉她了。”

“她现在在哪?”

我着急地追问。

“前段时间还在她姨开的旅店里帮忙。要不是小雨,那个旅店早关门了。”

不是吧?

想起来我到园林局上班不久,曾经凭着小雨和我相好时说的只言片语,很费劲地找到了那家旅店,可她姨说小雨回老家了。

我问她姨:“小雨还回来吗?”

她姨眼一瞪,很不友善地说:“小雨是回老家结婚过日子去了,还回来干什么?”

我悻悻地回去了,心里暗暗祝福小雨今后生活幸福。

我把这事告诉了刘强,刘强苦笑道:“小雨当时就在店里。她不想让你怀着报恩或者怜悯的心见她,所以才让她姨对你那么说。她姨知道你俩的事,对你一肚子的怨气,怎么会给你好脸色?”

我忽然心生疑窦:“你跟小雨怎么又来往起来的?”

“我常在县城招待客户吃住,在她姨的旅店碰到小雨后,我就把那里当成了一个固定的招待客户的地方。小雨很感激我,又有你这一层关系,所以我们也成了好朋友。”

“你说没有小雨,她姨的旅店早就关门了,是什么意思?”

“她姨不会经营,旅店的效益不好,她姨又没有人罩着,黑白两道都常欺负她。

是小雨尽心尽力地帮着她,很多事都是小雨摆平的。

小雨刚来县城的时候,她姨出钱供她读书,还给她生活费,小雨很感激。”

刘强看了看我,才又接着说:“我那时候听说她姨的旅店有小姐卖,就怀疑小雨也是其中一个,其实是冤枉她了。

那些小姐都是农村出来没文化又好吃懒做的。

小雨对她姨容留小姐卖很反感,可她姨说哪家旅社都有,如果她这里没有,更招不到客人了,小雨也就没办法了。

可她从来不搭理那些小姐,觉得她们脏。

为了她姨,她陪派出所和税务局的人喝过酒,可没有上过床,把他们灌得差不多了,就让她姨安排小姐陪他们,她就抽身走了。

后来她发现这样效果很好,既保全了自己,还没得罪他们。

小雨曾经跟我说,男人就是贱,轻易让他们得到了反而不拿你当回事儿,这样吊着他们,他们反过来倒巴结她,哄着她……”

这句话倒好像是在说我,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她刚来学校的时候,本来对班主任有些好感,被那个禽兽哄骗着诱奸了……

可让小雨没想到的是,那个禽兽竟然伙同学生处的副处长**了她,还拍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要挟小雨供他们发泄欲。

小雨知道自己对付不了他们,就主动跟社会上的一些小流氓接触,借那些人的手教训了这两个衣冠禽兽一顿,拿回了照片。

后来,小雨就有些自甘堕落,连着跟好几个同学发生了关系,直到她遇到了你……”

小雨的遭遇让我唏嘘不已,心里很酸楚。

“小雨说你是第一个让她真正动心的男人,她很想洗心革面,跟你好好相处下去。

为了你,她跟别的男人都断绝了关系,不惜得罪社会上的那些朋友,只想着一心一意地对你。

那次你挨打,是她最后一次动用社会关系,只为了给你讨回尊严……

但你后来忽然对她冷漠,让她很受伤。

当然,这事主要怪我,没有我说的那些话,你也不会那样……

其实,小雨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她不想主动跟你解释什么,希望你通过自己的感受去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可那次暑假结束返校后你们久别重逢,你忽然坚持要带套,严重伤害了她的自尊心,对她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

她不再主动找你,心里希望你自己良心发现,主动找她重修旧好,但她失望了……”

“所以她后来另寻新欢,居然找了李浩然?”

我愤愤不平地追问。

“李浩然只是她的一个道具,她只是想刺激你、挽回你。可她这样做是弄巧成拙,使你离她越来越远,也使她越来越绝望。”

我黯然神伤,为什么总是把别人往坏处想呢?

“可小雨还是忘不了你,她跟我说,和你相处的那段时间是她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知道你想留在县城,小雨用尽心机勾搭上了林局长。

这件事她不肯跟我细说,还再三叮嘱我不许告诉你。”

我的眼眶湿润了,可忽然间某心弦跳动了一下,我脱口而出:“你跟小雨……上过床吗?”

话刚出口,我就有些后悔。

刘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大一会儿,他才艰难地点了点头,话说得也好像很吃力:“当她从我嘴里知道你结婚了以后,非让我陪着她喝酒。我没想到她那么能喝,连我这走南闯北对酒量颇感自豪的人都甘拜下风。

喝完酒回到她姨开的旅店,她在我房间里抱着我嚎啕大哭,简直是撕心裂肺啊!

那晚,我们发生了关系……

可也只有那一次,后来她就再也不肯了。

就这么一次,还让你姐给发现了蛛丝马迹,给我扣了一个找小姐的高帽子。

其实,我对嫖娼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旅店的那些小姐我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可就因为我常在那家有小姐的旅店住,你姐就听信谣言,认为我是为了嫖娼,她宁可相信别人,就是不肯相信我。”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说小雨前段时间还在她姨的旅店帮忙,那……她现在在哪?”

“好多天以前,我在她姨的旅店碰到小雨,她头上裹了一条围巾,脸上还戴着一个墨镜,我都差点儿认不出她。

当时她的样子很慌张,急匆匆地往外走,我拉住她问有什么事,小雨说她刚才在城外遇到一个酒鬼想非礼她,被她使劲踢了几脚,可能给踢坏了。

她现在去跟派出所的警察讲一声,让人家赶紧去瞧瞧,要是去得晚了,恐怕会出人命的……

小雨还跟我说,她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想出去躲一段时间。现在,别说我,恐怕她姨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

命运也太能捉弄人了,那个踢死我岳父的人竟然是小雨,这也太巧合了吧!

好像是命运的安排,小雨无意中又帮了我一把,老方头没死的时候,他在方家是皇帝,而我就像是一个太监,心情郁闷、纠结;他死后,方家就成了我的天下了,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巡幸家里的两个女人,大声地吆五喝六,有两句歌词很能反映我的心情,一个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另一句是“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中午,我和刘强找了一家小饭馆吃饭。

在那简陋的小雅间里,两个心情复杂的人觥筹交错、借酒浇愁。

刘强的酒量果然惊人,一瓶白酒不到半个小时就喝光了——我喝的还不到三两,剩下的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的。

刘强又要了一瓶白酒,一边给我的杯子里倒酒,一边看着我说:“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这满肚子的话不跟你说个痛快,非憋死不可。我跟你姐离了婚,咱俩还是朋友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其实我也不想失去这样的朋友。

“现在我也想开了,你姐她不爱我没关系,有人爱我!秀秀对我可是百分百,为了跟我好,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那死心塌地的劲儿,啧啧……

我算弄明白了,找媳妇还是找爱你的,这样才实惠;别鬼迷心窍地去找你爱的,那样你的命运就纵在别人的手上了……”

这句话我有深刻的体会,长叹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又问刘强:“现在你跟你爹的关系怎么样?”

“那个老东西!”

刘强恨恨地骂了一声,“他倒是还想要我这个儿子,可我不想认他这个爹了。我娘也跟他撕破脸了,现在我和我娘住在村东头的新宅子里,和那老东西分开住了。”

刘长海家经济条件不错,刘强毕业前就在村东头新盖了三间大瓦房,刘强结婚后为了互相照应,全家人都挤在老宅子里,新房一直空闲着,现在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想想也是,一家人弄得势同水火,再住在一起也确实别扭。

刘强忽然站起身向我凑过来,喷着满嘴酒气,在我耳朵边兴奋地低声说道:“有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我也就只能是跟你说说……你说,我娘是怎么想的?

那天晚上她告诉了我你姐和那老东西的事,看我气得够呛,就抱住我劝我想开点儿……

这倒没啥,可她忽然亲我,把我吓了一大跳,想推开她吧,又怕惹她生气,也有点犹豫,就亲了一会儿……

后来我还是躲开了,想想挺后怕的,你说我当时要是脑子一糊涂,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哩……

哎,小勇,丈母娘和姑爷、公爹和儿媳妇的事咱们听得多了,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亲娘跟儿子的?”

我一愣,迟疑地答道:“不会吧?那不跟动物一样了吗?”

“嘿!你别忘了,人也是动物,只不过叫作‘高级动物’……”

刘强的声音怪怪的,“现在跟我娘住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反正挺不自然的。我想回去后还是赶紧把秀秀娶回家,不然我怕迟早会出事。”

刘强说完就坐了回去,眼睛也不敢看我,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暗暗揣测:刘婶是很风流,可她不会真的打亲生儿子的主意吧?

那也太荒唐了!

吃完饭,刘强抢着结了帐,我送他去车站。

刘强步履踉跄,很亲热地跟我勾肩搭背,对我说:“小勇,你这个人挺善良的,就是有点儿软弱,有时候委曲求全,这样容易被人控,难以干出一番大事业……

男人嘛,该强硬的时候就得能狠得下心,下得去手……

你的子也应该改改了……”

我不知道刘强是不是意有所指,可我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忠言逆耳。

可问题是,我改得了吗?

过了几天,刘强给我的办公室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跟我姐离婚了。

我知道刘强跟我姐结婚的时候没有领证,这在我们老家司空见惯,多数人都不到法定年龄,只要你举办了婚礼就算结婚了,领没领证倒没人注意,所以有的后来抱着孩子去领证,还有的过了一辈子都没领证的。

这样也好,离婚也简单,不用去民政局办离婚证,把村里人叫到一起把事情说明白了,女方从婆家搬出去,就算离婚了。

我有点担心姐姐,就回了老家一趟。

姐姐自从刘强和婆婆搬到村东头,她也搬回娘家住了。

现在村子里风言风语的,她可没胆子跟公爹明铺暗盖。

进门后,娘见了我,一脸的愁苦,问我:“你姐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

“唉,刘长海真不是个东西,这下子可把我闺女祸害苦了。”

母亲唉声叹气。

姐姐坐在炕角,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我这辈子是不打算再结婚了,娘,咱俩一起过,不也挺好的嘛。”

“刘强他爹呢?”

我问姐姐。

“出门了。小勇,现在我跟咱娘一起住,你那屋还给你空着呢,你今天不走了吧。”

姐姐见我回来,很高兴。

“嗯。”

好久没回老家,我也想多呆会儿。

“姐姐给你做饭去。”

姐姐出去后,娘拉着我的手坐在炕边,喃喃地说道:“小勇,你说咱们家里人的命怎么都这么苦?你爹死得早,娘和你姐现在都守寡,你又倒门……”

我将母亲揽在怀里,轻声劝慰她:“娘,你想开点儿,不管怎么说,我们还得活下去,我相信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饭后,我去村东头找刘强,他正好在家。

刘婶看见我也挺高兴,不管她家和我家有什么样的瓜葛,但都跟我没关系,所以刘婶对我的态度还不错。

刘强屋里面还有一个姑娘,眉大眼,身材健壮,一看就是一个常年在外面干体力活的村姑,最显眼的是那姑娘的身材前凸后翘,前涨卜卜的一对大子把衣服都撑得鼓起来了;屁股圆滚滚的,把裤子绷得死紧……

刘强给我介绍说,这就是秀秀,邻村的,在我们村办塑料厂管仓库。

秀秀很大方,主动伸出手:“小勇哥哥,你好,我常听刘强说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你了。”

我也赶紧伸手与她相握,她的手很大,手腕很,手掌上的很肥厚,也很温暖。

我发现她虽然五官长得不怎么好看,但胜在有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会说话……

我暗想,刘强就是被这一双大眼睛勾走了魂吧。

刘强说,他下月就要和秀秀结婚了,现在正拾掇房子。

奇怪的是,刘婶今天话很少,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跟刘强说了一会儿话,惦记着家里,便告辞出来。

刘婶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热情地挽留:“多待会儿吧,吃了晚饭再走。”

我说不了,就向外走。

刘强送我到门口,得意地小声问我:“怎么样,还不错吧?”

我笑了笑,问他:“上过床了吧?”

“那还用说?嘿,你还别说,这丫头在床上还真疯,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刘强一脸的满足。

我心想,秀秀一看就是那种体力特别好的女人,刘强这话倒是没夸张,以后有他乐的啦。

回家吃过晚饭,我想单独和姐姐说会儿话,可母亲一直在屋里,我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拉姐姐去别的地方,只好跟她们聊些家常。

晚上,我自己躺在东屋,想姐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还会不会有别的男人娶她呢?

半夜,忽然一个热热的身子钻进了我的被窝,然后听到姐姐小声说:“勇,姐想你了,你想不想姐姐?”

我抱住了姐姐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胴体,心神激荡地说:“想!怎么能不想?姐姐,你过来的时候咱娘睡着了吗?”

姐姐轻轻地“嗯”了一声,头便埋进了我的怀里。

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她:“姐,刘强他爹还找你吗?”

“能不找吗?可我把话也给他挑明了,让他在我和咱娘两个里面选一个,我不想跟娘抢男人,也不愿意他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他挺不高兴的,这些天出门散心去了。”

“咱娘是什么态度?”

“她没说,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舍不得跟长海断,毕竟他们这么多年了,咱娘现在也只有这一个相好的。我想清楚了,长海要是不选,我就跟他断了,再怎么说,我是当闺女的,不能让咱娘伤心。”

“你跟刘强他爹的事,咱娘知道吗?”

“那还能不知道?咱娘又不傻!咱娘现在也很难受,她没想到长海会对我下手……”

“你和刘长海做那事的时候,咱娘看见过吗?”

“没有,我很注意这个,让娘看见多不好意思……长海倒是不怕,好像还巴不得让咱娘看见,他总想着跟我们娘儿俩一起玩,哼,美死他!”

“姐,你以后怎么办?真的不嫁人了?”

“嗯,姐姐有你呢,只要你心里想着姐姐,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姐姐,我就知足了。”

我很感动,把姐姐抱得更紧了一些。

姐姐忽然在我耳朵边小声说:“你知道吗,女人也不能没有男人——我每天晚上跟娘在一起睡,要是长海有几天没找过娘,咱娘晚上就睡不着了,在炕上翻过来掉过去地‘烙饼’,还轻轻地叹气。

半夜我还见过咱娘自己用手弄……

有时候,她受不了啦,就钻到我被窝里,抱着我,还我、抠我,把我也弄得很难受……

所以我觉得娘很可怜,我不能跟她抢男人。反正我还有你,比咱娘幸福多了。”

姐姐的身子越来越烫,我也听得欲火升腾,翻身将姐姐压在身下。

“哦……小勇,姐姐的下面好痒,你快点儿进来吧。”

我将**巴慢慢地进姐姐的道里,感觉里面好烫,道壁的褶蠕动着夹紧了我的大棍子。

“姐,你身子没事吧?”

我担心地问,毕竟她刚做完流产还不到一个月。

“没事,姐姐现在好想,你快点儿动吧,姐姐饿了好多天了,你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定要把我喂饱!”

我不再多言,大力地抽送起来。

忽然,我感觉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透过门上的毛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是我母亲!

难道她刚才没睡着?

第08章

姐姐正陶醉在爱的快感里,本就没有察觉。

我是不是该停下来?

还是就装糊涂,任由门外的母亲听屋里她儿子干自己的亲姐姐?

姐姐发现我的动作慢了,撒娇地扭了扭身子,腻声道:“怎么了,小勇,快点儿动啊,你一停,我下面就痒得难受……”

我用双唇堵住姐姐的嘴,以免她的声浪语被门外的母亲听到。

姐姐唔的一声,跟我热吻起来,不再吭声了。

等我再次抬起头来,门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心中的压力陡然消散,我如释重负;同时,刚才的意外,又给了我一种异样的刺激……

我开始大开大合,如砸夯般地抽着身下的少妇。

姐姐也被我干得丢盔卸甲,满头秀发在枕头上散乱地飘洒,嘴里浪声呻唤:“勇,我的好弟弟,好男人,你要弄死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快活过……”

雨散云收之际,我俩都是满身大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姐,咱俩的事,娘知道么?”

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应该不知道吧……反正我没跟娘说。不过这种事总是纸里包不住火,迟早娘会觉察到的。”

“那怎么办?”

“其实,在咱们这儿,姐弟、兄妹相好的很常见,李粪兜儿家的小菊就跟她哥哥相好,结婚后也没断,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也没人说什么……

你说,人家有老公的都不怕,姐姐一个人还怕什么?

只要咱俩的事别传出去,就算娘知道了也没事。”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唉,走一步说一步吧。

早晨起床后,我跟母亲打了个照面,我发现她比我还不自然。

夜里的事情,谁也没有提起——我感觉母亲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草草地吃了两口早饭,我便匆匆地告辞了。

姐姐把我送到院门口,拽了拽我的衣角,情意绵绵地说:“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姐姐,我在家等着你。”

我点点头,满腹心事地返回了县城。

晚上回到家,岳母神秘兮兮地拉着我的手,低声对我说:“小芳这个月没来例假,我今天带她去医院检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她又怀上了,你又要当爸爸了……”

然后看着我,促狭地说,“这次可保证是你的种了,你高兴不高兴?”

“真的?”

这个消息的确让我高兴,我向方芳看去,她也正看着我,冲我腼腆地一笑,低下了头。

想到方芳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血,我的生命将在世上因此而得到延续……

我从心里感激我的妻子。

从此以后,我自觉自愿地在家里给予方芳贵宾级的待遇,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家务活我几乎一力承担,只有做饭时岳母会自觉地去帮忙。

她们娘儿俩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说我现在真的是一个模范丈夫。

夜里的男欢女爱我的火就只对准了岳母,把岳母美得不行。

倒是方芳自己按捺不住,主动凑上来跟我搂搂抱抱、亲亲的,但也只能是过过干瘾,我绝对不会跟她放开了手脚大干,就让她眼睁睁看着我跟她妈在她身边热火朝天地大肆乐……

我嘴上说是为了方芳肚里的胎儿,心里却说:馋死你!

谁让你以前那样子对我……

刘强结婚前给我的单位打来电话,盛情相邀我参加他的婚礼,我一下子想起了秀秀那鼓鼓的身材,不知道她穿上新娘装会是什么样子。

但回过头一想,我去参加,姐姐心里会不会不好受?

没多久,姐姐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她已经知道了刘强结婚的事,同样也是问我那天会不会回来。

我看了看办公室里也没人,就问:“姐,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我用的是塑料厂办公室的电话,现在屋里没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迟疑地问道:“刘强结婚,你心里难受吗?”

电话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姐姐才说:“要说一点儿也不难受,那是骗人。

不过,我还是希望刘强幸福。

可他找的这个秀秀我却是不喜欢,当时秀秀知道刘强结婚了还拼命地追他,人品就有问题;而且我还觉得这个秀秀有点儿太大方了,跟别的男职工打闹的时候也没个分寸……

唉,这些话我又不能跟刘强说,好像我是在嫉妒人家似的,但愿秀秀是真心爱刘强,希望他俩婚后幸福吧。”

姐姐的口气里饱含着无奈和担心。

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对刘强的关心是真心诚意的。

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对姐姐说:“要不这样,到那天你跟咱娘来县城玩一天吧,咱娘可能还没在县城玩过呢。”

“好呀,我还没见过你媳妇呢——不过我们当天就回去,不在县城住。”

姐姐很高兴。

挂了电话,我觉得自己很英明。

如果回老家,不参加刘强的婚礼就有些说不过去,可参加又会伤姐姐的心;而且姐姐在家也会触景生情,心里不舒服。

这样最好,让姐姐来县城,好好玩一天,她就不会太难受了。

到了那天,我提前跟单位请了假,去车站把母亲和姐姐接回了家。

方芳这次见到我的家人很热情,跟结婚那天对我母亲的态度判若两人,还跟我姐姐拉着手去一旁说些悄悄话。

我心里也很高兴——看来,随着我在方家彻底翻身,也惠及了我的家人。

上午我带母亲和姐姐逛了逛公园,中午回家,林美玉已经做好了丰盛的午餐,热情地招呼我们吃饭。

饭桌上,林美玉和方芳不停地给我母亲和姐姐夹菜,听说她们当天就要回去,还不舍地挽留她们多住几天,说家里能住得下,让我母亲和姐姐住在岳母的屋里,岳母去我们房里挤挤,我去单身宿舍凑合几天就行了。

姐姐却执意要回去,林美玉便客气地对我母亲说到时候她去送送亲家。

我说不必了,我自己去送就可以了。

下午带母亲和姐姐去商场买了点衣服和日用品。

姐姐偷偷对我说,我的妻子不仅长得好看,还很会说话,把她这个大姑子哄得很开心。

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言不由衷,毕竟她俩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情敌。

我问姐姐,她俩初次见面说的什么悄悄话?

姐姐一笑,说就是女人之间的话题,没什么。

傍晚将她们送到了汽车站,母亲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我觉得你丈母娘看你的眼神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呀,你可得注意点儿……”

我心想,还注意什么呀?

早就把该干的事都办了!

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乖乖地点了点头,暗暗佩服母亲的洞察力。

开车的时候,姐姐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她是想让我多回家看她。

方芳的肚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好,经常趴在她的肚子上听里面小家伙的动静,逗得岳母和方芳忍俊不禁。

这中间我也抽时间回了几趟老家,每次姐姐都会半夜过来跟我偷欢,但母亲再也没有过来偷窥。

我和姐姐猜母亲早已知道了,但她不说,我们就装作她不知道。

听姐姐说,刘长海已经回来了,自己住在我家隔壁的房子里。

姐姐已经跟他断了来往,倒是母亲会偷偷过去跟他相会。

姐姐说刘强结婚后还是经常出差,秀秀跟婆婆的关系好像处得很不好,经常听到两个人吵架,弄得刘强焦头烂额又心烦意乱,索不管了。

我也想找刘强聊聊天,可几次回去都没见到他。

后来我有一次回老家,发现姐姐不在。

我很奇怪,问母亲,她说姐姐去了广东,还来信说和她的一个小学同学在一家工厂当工人,让家里人不必担心。

我很奇怪,这么大的事情,姐姐怎么没有事先跟我商量?

找母亲要信看,可母亲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说我也不必太担心,姐姐是大人了,又有同乡照顾,不会有事的。

我问母亲有没有姐姐的电话号码,母亲说没有。

我心里很不安,联想到之前几次和姐姐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她有时候欲言又止,神色怪怪的,难道姐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姐姐不在老家,我回去的次数就明显减少了,可心里总在惦记着姐姐,这种两地分隔还无法联系的滋味真的很让人抓狂。

方芳快到预产期了,我心里很紧张,劝她要不早点住院算了。

可方芳说,小继宗离不开她,只要一刻看不到她就哭就闹,谁哄也不顶事。

所以方芳想还是在家里多呆几天,等有反应了再去医院。

小继宗现在已经会走路了,也会喊妈妈和姥姥,就是不喊爸爸。

这孩子跟我还是不亲,平时也不喜欢让我带他。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方芳在医院给我生了一个千斤,七斤三两,又白又胖,非常可爱。

我给女儿起名叫“袁媛”希望她将来成为一个“名媛”漂亮又高贵。

从医院回家后,我心情格外地舒畅,伺候第二次坐月子的方芳、给女儿把屎把尿、洗尿布、做家务活,这些在我这里本不觉得累,反而觉得是一种幸福,我的嘴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

小继宗虽然才一岁多,可也有了自己的意识,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妹妹,只要方芳照顾女儿,他就过来争宠,谁拉也不走,惹急了就大哭,弄得我们又好气又好笑。

于是,只好我自己多费心了,女儿的事几乎全由我包办了,本来方芳这次就没什么水,还被小继宗霸占着不让妹妹吃,我只好买粉给女儿。

晚上小继宗也不喜欢方芳和女儿一起,他又抓有扭的,使劲往外推自己的妹妹,我们都怕他没轻没重的伤害了小袁媛,只好让他们分开。

于是每晚我和岳母带着小袁媛去岳母的东屋睡,方芳带着小继宗在西屋睡。

因为一心扑在女儿身上,我的欲受到了严重影响,跟岳母做爱的次数大为减少,即使做,也是草草了事,弄得岳母有苦说不出……

我白天还得上班,岳母为了伺候方芳坐月子只好又歇了一个月。

单位的同事心里有怨言也不敢说,只好自己打扫卫生,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要求我去打扫厕所,因为这本来是我岳母的工作,我见众怒难犯,只好从命。

我每天回家就守着女儿,觉得她越来越可爱,我给她买来了玩具,陪着她玩,抱着她到外面转悠,晚上给她喂粉、把屎把尿,使得小家伙跟我非常亲,只要我一下班,就只让我一个人抱。

气得方芳说这女儿是一个白眼狼——她白天管了女儿半天,只要有我在,媛媛就不理她了。

姐姐终于回来了,她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忍不住责怪她怎么去广东不跟我商量,这么久不和我联系?

姐姐说她也想出去见见世面,怕我不同意,才没跟我商量,在厂里做工也不方便打电话。

不过姐姐现在已经辞了工作,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我赶回老家,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姐姐。

虽然分别还不到一年,可姐姐的样子好像变了,腰身也了一些。

夜里,姐姐早早就过来了。

我俩饥渴难耐地亲热在了一起,可我总感觉姐姐的身体有很大的变化,她的房明显比以前大了,身上的皮也有些松软,弹大不如前。

姐姐说在那边吃得好,结果就胖了。

姐姐生怕我不喜欢她的身子了,在床上很逢迎我,主动为我口交,还让我到了她的嘴里。

我没想到姐姐会把我的吃下去,顿时感动极了。

媛媛还不到周岁就会自己走路了,她学说话第一个喊的就是“爸爸”;而小继宗两岁半了,偶尔喊我一声爸爸,也好像有点不情愿。

等到小继宗三岁的时候,我把他送到了幼儿园,每天上下班接送他,这小家伙才慢慢地跟我亲了,有时候也“爸爸、爸爸”地冲我撒娇让我给他买好吃的。

这期间,刘强来找过我几次,每次聊天,他总是长吁短叹,塑料厂的效益下滑,他的工作越来越难做。

因为跟风,我们县先后开了好几家塑料厂,大家都抢这一碗饭,竞争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而刘强家里也不太平,刘婶不知为什么很不喜欢秀秀,婆媳俩总吵架。

刘强一谈这事就非常烦恼,他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难道是八字不合?

这事我也莫名其妙,记得有次回老家,跟姐姐谈起此事,姐姐说这婆媳俩现在都有名了,因为她们吵架吵凶了就吵到了街上,有一次姐姐也过去看,听刘婶骂秀秀是个不会生蛋的骚母**,秀秀就大骂婆婆是个老骚货。

那次刘强正好回家碰见,气得抽了秀秀一个大嘴巴子,秀秀哭着回了娘家。

刘强说他娘几次劝他和秀秀离婚,主要的理由是秀秀不生孩子,另外,秀秀在厂子里的名声不好,他娘怀疑秀秀还有别的男人。

刘强却是迟疑不决,他曾经带秀秀去医院检查过,秀秀没啥问题,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怀不了孕。

至于秀秀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刘强认为那是秀秀的格太外向。

在我们老家,结过婚的男女在一起打闹有时候是很出格,秀秀有一次还带头把刚结婚的刘二楞扒光了放在小推车上绕着车间游行示众,弄得二楞媳妇差点跟秀秀翻脸。

刘强有几次见别的工人偷偷秀秀的屁股和子,他也不太在意,只有一次是老光棍袁大头把手到了秀秀的裤裆里,刘强才大怒,追着袁大头打。

刘强不相信秀秀有别的男人,他还是信奉那句古话,“街上跑的疯女子,闺里藏的养汉”大概意思是在外面疯疯癫癫的女人未必真风流,反而是那种天天呆在家里的大家闺秀倒可能偷人养汉。

这句话让我忽然想起了姐姐,不由得脸红了。

刘强并没注意,接着说:“小勇,我是离过一次婚的人,再离婚,别人怎么看;就我娘的那个脾气,还有谁家姑娘敢进我家的门?

不管怎么说,秀秀对我还不错,我还是有点舍不得她。

你也知道我经常出门,我一走,秀秀就回娘家住了,每次我回家再把她接回来,我们都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晚上前半宿本别想睡觉,玩得那叫一个疯!

有时候动静太大,吵得我娘睡不着,还过来敲门让我们注意点儿……嘿嘿。”

我也莞尔,心想秀秀那一身鼓绷绷的皮,肯定是一个抗战的健将,没有三百回合是结束不了战斗的,憋了几天,下边还不跟抽水机似的不把刘强抽干才怪!

“我就是搞不懂,我娘和秀秀为什么谁也容不下谁?现在我和我爹也说话了,他就是再不好,也是我亲爹,还真能老死不相往来?

他也挺可怜的,现在一个人过,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也非常不好。

我劝娘搬回去住,老两口也好互相照应,毕竟他们也没什么解不开的疙瘩。

可我娘就是不肯,说就跟着我过,不想理那个老东西;我说得多了,娘就跟我哭闹,说我是嫌弃她。

唉,我夹在秀秀和我娘中间,两边都埋怨我,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想到争强好胜的刘婶和泼辣能干的秀秀,我真是有些同情刘强,可在这方面,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也没法子给刘强出主意。

又想起刘强准备和秀秀结婚时说的那句话,“找个爱你的人结婚,那才实惠”不知道刘强现在还这么想吗?

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媛媛还不到三岁的时候,方芳就跟我商量想把她送到幼儿园,因为她想上班。

现在照相馆的生意不好,已经裁掉了好多人,在岗的也经常拿不到工资。

而方芳在家歇着,却领了几次工资,她担心这样下去别人意见太大,所以想尽快上班。

我觉得有道理,尽管照相馆的经理没说什么,可别人上班都不挣钱,你在家歇着倒领工资,也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于是就同意了。

每天上下班,我负责接送两个孩子,尽管他们在一起还是打闹,可小继宗四岁多了,有时候也知道让着妹妹,让我感到很欣慰。

回到家,岳母就做好了饭菜,方芳下班后,一家五口其乐融融,日子虽然清贫,但我已经很知足了。

晚上仍然是我和岳母、媛媛在东屋睡。

我有裸睡的习惯,怀里的小媛媛就调皮地玩弄我的……

我几次呵斥她,都没有什么效果,都怪我太溺爱她了。

岳母知道后也觉得好笑,说你闺女肯定是把那个东西当成玩具了,谁让它软乎乎的,妞妞的,还能大能小,能能细,小孩子当然觉得好玩了。

我于是就打算晚上睡觉的时候穿上内裤。

岳母笑我多虑了,说这么点的小孩子懂什么,你不用紧张,就让她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我也不想穿内裤睡觉,实在是有点儿不习惯,想跟岳母做爱了还得先脱掉内裤,真不方便。

还有一个我说不出口的原因,女儿嘟嘟的小手玩弄我的**巴的时候,那种滋味特别舒服,常常是一下子就涨硬起来,逗得媛媛咯咯直笑。

因为孩子小,我跟岳母晚上做爱的时候也不顾忌她,有时候弄到兴处,明知道孩子醒了正在偷看,也不想马上结束。

但很多时候这种事也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我记得有一次半夜突然发觉媛媛偷偷钻到我的胯裆,竟然要用嘴去吃我的**巴,把我吓了一大跳,声色俱厉地训斥了她,把孩子都骂哭了。

媛媛的那句“姥姥能吃,为什么我就不能吃?”

弄得我无地自容。

岳母在一旁听了也是有点下不了台,笑骂了一句:“这小鬼头,什么都抢!”

但事后想起来,假如媛媛真的用她那柔软粉嫩的小嘴儿含住我的**巴,那该是什么滋味啊?

忽然打了一个冷战,我怎能这么想!

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

暗骂了自己一声下流无耻,强行把这个念头赶到了脑后。

晚上我有时候也溜到方芳的屋里,解决一下她的饥渴。

有时候动作大了,也难免吵醒小继宗,看到儿子那一双充满着童真和好奇的眼睛,我顿时就泄气了,只好草草地结束战斗,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因为两个孩子,我和岳母、方芳再也没有玩过三人行,大家好像也都没有那个心思了。

小继宗六岁开始上小学,于是下班我接媛媛,方芳接儿子,岳母提前回家做晚饭。

等媛媛长到六岁,我把她也送进了小学,因为兄妹俩在一个学校,我便一块儿接送了。

小继宗很聪明,没见到他在家学习过,可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相比之下,媛媛就差多了,学习方面就是不开窍,虽然我耐心地辅导她,可每次的考试成绩都差不多垫底,使得她在学校不讨老师和同学喜欢。

小媛媛在学校就很孤僻,她很不愿意上学。

不过,媛媛很喜欢学校的舞蹈兴趣班,下午上完课后在学校上一个小时的课外班,正好和儿子下学的时间吻合,也方便我接送。

袁媛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厕所站着撒尿,她跑进来也要小便。

等她蹲下后,我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扭头一看,媛媛正睁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好奇,还有渴望……

我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也向女儿那白皙粉嫩的胯间看去——媛媛明明发现了我的眼光不对,可她却反而将胯部向前挺了挺,倒好像是让我看个够一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迅速躲开了眼光,暗想,难道八岁的孩子就有了意识?

媛媛刚才那样子和我更像是男女之间的互相挑逗……

听姐姐说,刘长海得了癌症,开始还花钱治,后来实在治不起了,就那么等死,看上去没多少日子了。

我心里也有些恻然,这个年届花甲的老头,是我最好朋友的父亲,也曾是我姐姐的公爹。

在我家极度苦难的日子里,不顾村里的冷嘲热讽,尽心尽力地帮我家苦度难关……

可他不仅占有过我母亲,还诱奸了我姐姐。

现在,他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这一生,是不是觉得很值,会不会留有什么遗憾?

过了还不到一年,刘强过来找我的时候说,他爹已经过世了,临死前拉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生个男孩,别给刘家断了香火,刘强哭着答应了。

从刘强嘴里,我还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老光棍袁大头现在往我家跑得很勤,好像是看中我母亲了,已经托过人说媒,我母亲没有答应。

刘强说,这个袁大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有一次逛县城买了几张彩票,居然中了大奖,好几万元。

他就辞了塑料厂的工作,自己出来跑买卖,听说生意还不错,现在也人五人六的,成了我老家的风头人物。

我的脑子里拼命回忆,但这个袁大头给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

听人说,他小时候脑袋特别大,落下个“袁大头”的绰号,后来长大了,脑袋的比例也没有小时候那么不协调,可大伙叫惯了,仍叫他的绰号,反而都记不得他的大名。

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家里穷,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若论起辈分,他好像还是我的远房叔叔。

我隐隐约约地记得,当年批斗我爹的时候,数这个家伙最活跃,不但高喊口号,还踢打我爹。

我忽然想起来刘强之前说过的话,就问:“你说那次把手伸到你媳妇裤裆里的,是不是他?”

刘强并不生气,倒被我逗乐了:“呵呵,这你还记得?其实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过过干瘾,秀秀就是再没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

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传出过什么风流韵事。

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杀**给猴看,杀杀那些不正经男人的气势,也让秀秀懂得收敛一些……”

我回老家问起母亲此事,母亲很害羞,说她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再婚怕人家笑话。

而且姐姐住在家里,她也不愿意给姐姐找个后爹。

夜里我跟姐姐欢爱后谈起此事,姐姐说她也不愿意让母亲再婚,姐姐对那个老光棍有一种莫名的反感,总觉得他喜欢吃女人们的豆腐是一个很大的恶习。

我笑着问:“姐,他吃过你的豆腐吗?”

姐姐轻啐了一口:“他倒是想试试,让我眼睛一瞪,吓回去了。”

姐姐说母亲其实早就发现我俩的事了,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没什么结果,何必这么耗着。

不过姐姐说,请我放心,她这辈子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就愿意这么守着我。

可有一次我回家,姐姐又不在家。

我很纳闷,姐姐的行踪有些古怪,母亲说她去串门了,可晚上也没回来。

回去后,接到姐姐的电话,说现在老家开发旅游项目,她也进了筹备处,那天不知道我回来,在单位忙到很晚,就没回家。

姐姐还说以后我再回去先给她打电话,并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这下方便了,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电话,她每次都会回家等我。

又过了半年,刘强忽然来找我,神色之间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让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在我的单身宿舍里,刘强和我并肩坐在床上,他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的,说话也非常不自然:“小勇,你说咱俩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我很纳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还是庄重地点了点头。

刘强抬起头:“既然咱俩是最好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

我压就没想到,这次刘强要找我“借种”……

9-10

第09章

自从去医院检查出秀秀身体没问题后,刘强就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到省城大医院一检查,医生说他的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怀孕。

而且他这种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难医治的,到现在还没有治愈的案例。

他这种情况连人工授都不行,基本上断了刘强的一切希望。

刘强也曾遍访名医、试过很多偏方,但毫无效果,秀秀的肚子还是平平的。

尽管这并不影响生活的质量,但这辈子刘强是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后代了。

刘强为此焦急万分——这种事传出去比戴了绿帽子还丢人。

他开始想瞒着,希望有奇迹出现,等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才狠下心来告诉了秀秀。

秀秀很伤心,说婆婆老拿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无法说,只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锅。

但就为无法生育而离婚,两个人都不情愿,在感情上两个人还是不舍得对方。

抱养一个吧,花钱暂且不说,到哪去找那么合适的?

而且这事也变相地泄露了刘强不能生育的隐私。

换个角度讲,抱个孩子,秀秀这辈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亲;刘强也觉得抱来的孩子再好,也亲不到心里。

最后,两个人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决定:借种!

找谁借种呢?

刘强第一个就想到了我,因为他对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条件他也很满意。

跟秀秀一商量,她也愿意,说我有文化,长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错,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事必须得两厢情愿,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件事只能是咱们三个人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向第四个人透漏一点风声。

当然,我会给你营养费,这个孩子将来跟你没关系。

这事过后,你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你看行吗?”

这件事听得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他还是我印象中那个豪爽大方、做事果敢的纯爷们吗?

看我不说话,刘强一咬牙,低下头说:“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可得给我保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说道:“刘强,这事……我可以帮你。”

“真的?”

刘强猛的抬起头,望着我,艰涩地说:“谢谢你。”

刘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宾馆的钥匙,递给我说:“这是你宿舍后面的县糖烟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门钥匙,302 房,秀秀在房里。你现在去吧,我都跟她说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我心情复杂地接过钥匙,没有说话,开门出去了。

听到身后刘强的关门声,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上,虽然是自己的好朋友,虽然是为了他的后代香火……

他难道会心里平静如常?

站在招待所302 房门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脑海里浮现出秀秀那前挺后撅的感娇躯、她初次见我时那大方的样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听强哥说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你了。”

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现在屋里的秀秀是什么样子?

我一边想,一边打开了房门。

秀秀低着头坐在床边,见我进来,瞟了一眼,又将头低了下去,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我将门锁好,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秀秀向旁边一侧身,好像想离我远一点儿,随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这边微微的倾斜,头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轻轻地揽住了她。

秀秀身子一颤,但没有挣脱。

我伸手了她的脸,好烫啊!

用手将她的脸轻轻地搬转过来,然后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秀秀“唔”了一声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温柔地将她的衣服解脱,又脱光了自己,轻轻地趴在了秀秀那丰腴健美的胴体上……

秀秀一声不吭,眼睛眯了起来,迟疑着搂紧了身上的我。

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我,我挺着涨硬的大**巴对准了她的屄眼儿,却感觉那里还是干卜卜的……

看来秀秀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也不急,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搓着她的一对豪,她那一对肥硕的大子起来手感极好,像两只装满温水的大气球,温暖滑腻……

在我持续的爱抚下,秀秀轻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唇,接受了我舌头的入侵。

她的口腔里热气氤氲,却又滋润、香甜,我的舌头追逐着她那条肥厚粉嫩的香舌,吸吮着她那美味的唾。

秀秀的身子开始轻扭起来,我敏感地觉察出她的洞里渗出了丝丝的爱,不再迟疑,将大**巴缓缓地顶了进去。

秀秀“嗯啊”的一声轻喊,便使劲儿地搂紧了我。

我开始温柔地抽送,逐渐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时睁时闭,眼神朦胧地看我一眼又羞涩地闭上,不一会儿又好奇地睁开……

这是我好朋友的妻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变态的想法,刘强,你知道吗?

姐姐现在是我的爱人,你干过她,就要用自己的妻子来还债……

越想越兴奋,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手里不停地揉捏着秀秀那对大子,**巴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部通道……

秀秀被我干得大声浪叫,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当一股股的有力地扫到秀秀的道深处,她的身子还在激烈地起伏着,但她随后就清醒了一些,轻轻地推开我,嘴里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快点儿走吧。”

我一愣,顿时有一种挫败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羞惭地起身穿衣,仓皇离开了。

回到我的单身宿舍,开门进去我吓了一大跳,刘强满脸烦躁,正在猛吸着香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

见我进来,刘强勉强地对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问:“好了?”

他的这个样子让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尴尬地点了点头。

刘强立即起身,说了一声“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门后,我才发现床上放了五百元钱,我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他所说的那个“营养费”赶紧拿起钱去追他,发现他早已踪影不见了。

我疲惫地回办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个同事一脸焦急地拉住我说:“你去哪了?刚才你老婆打电话来说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县医院吧!”

等我一路飞奔地赶到医院,岳母正在抢救。

方芳守在急救室门外,见我进来抽泣着说:“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处找不到你。”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避而不答,反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车撞了,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已经在急救室了。

撞她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驾照是买来的,跟别人学了两天就上路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马路杀手,小伙子将我岳母送到医院办完手续就去交管局接受调查了。

我不由得心里感叹,人的生命为什么如此脆弱?

眨眼间,几小时前还跟你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却生死难料。

她还不到五十岁,隔辈人还没长大,还没怎么享过福,难道就此终了此生?

我们活着的人是不是应该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告诉我们,经过抢救,岳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一看表,“呀”的一声,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时间了。

方芳也想起来了,让我赶紧去,她在医院守着。

我一口袋,发现钥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说,她有些恼火,但还是将自己的一串钥匙递给了我,催我快点儿去。

孩子们在校门口已经等得着急了,我把他们带回家简单给他们做了点饭,自己却没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俩送到学校,去医院的路上看到一个修锁配钥匙的摊点,忽然心里一动,便把方芳那串钥匙里我没有的那几把各配了一把,贴身藏好。

这几把钥匙里肯定有方芳的那个柜子和抽屉的钥匙,我一直对此充满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机,我自然不肯错过。

到医院见到方芳,她还在急救室门外等我,接我手里钥匙的时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动声色地问她中午吃饭了没有。

方芳一脸凄容,摇摇头,我说给她买点吃的,她又摇了摇头。

傍晚,岳母从急救室转到了重症病房,她仍处在昏迷状态。

肇事的小伙子过来,态度非常好,说他叫赖云峰,家是山西的,离我们这里一百多公里,这次开着奔驰越野车来我们这个县级市自驾游,没成想出了这事。

他向我们诚恳地道歉,给我们留下两万元钱,让我们先用着,他回一趟家,会尽快赶回来。

我知道自从我们县改市后,新来的市长大抓经济,开发了几个旅游景区,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连我老家都成了特色的旅游区,村里人受益匪浅。

可我们恐怕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旅游热居然会给岳母带来如此致命的伤害……

医生让我们回家,说有护士照顾,我们也帮不上忙。

两个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

我跟他们说了实情,继宗脸上的悲伤神情一闪而过,钻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媛媛却小嘴一撇,跑到妈妈怀里哭了起来,惹得方芳也跟着抹起眼泪……

第二天我和方芳赶到医院时,岳母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两眼呆滞,见谁都不说话。

医生说我岳母这种情况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使预后比较理想,恐怕也会失忆。

过了几天,岳母的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好转,已经能吃流食,在护士的搀扶下也能下床走动。

赖云峰过来,说他回家联系好了一个疗养院,跟我们商量等过些日子将我岳母接过去,由他负责后续治疗,并照顾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觉得这小伙子虽然姓赖,人可真不赖,考虑得很周到。

毕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还得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和力来好好照顾岳母。

又过了半个月,岳母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能自己吃饭、走路、上厕所。

只是还不认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么人,看来真是失忆了。

我们带着她坐着赖云峰的车去了山西,当然司机不是他,车也换了,是一辆别克商务。

到那里一看,非常满意:这是一个温泉度假村里的疗养院,环境好,硬件设施很先进,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

我心生疑窦,果然问出了这个度假村和疗养院都是赖家的产业,赖云峰的父亲是一个煤老板,家里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赖云峰请我们放心,他安排了专职的护士照顾我的岳母,也联系好了医院和大夫,会定期送我岳母去检查治疗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赖云峰再三致歉,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给了我们三万元的赔偿,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觉得人家这样做已经仁至义尽了,就没再说什么。

赖云峰安排车将我和方芳送回去后,生活就又继续了。

虽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儿子睡,但我发觉岳母不在了,我跟妻子都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彼此间多了些关心和爱护,感情居然越来越近……

刘强又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脸上愁云密布,我会意地将他带到我的宿舍。

原来,秀秀这月的例假又来了。

上次的授没有达到效果,他们夫妻俩也很着急,去医院咨询了一下,大夫给他们做了辅导,帮他们算好了排卵期,还叮嘱说,男女做那事的时候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刘强犹犹豫豫地跟我商量,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两天,晚上一起过夜。

这次他不在这里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里也愿意这样,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甚至有点像是在嫖妓,让我感觉很别扭。

如果多在一起呆会儿,培养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么跟方芳说呢?

我和刘强都犯愁。

最后,还是决定对方芳说老家有急事,我必须赶回去——至于怎么圆谎,只能是回头再说了。

刘强将钥匙给我,说还是上次那个房间。

我将他上次留给我的那五百元钱还给他,他竟然又羞又恼,非让我收下,说我不收质就变了。

我理解他的顾虑,只好收下了。

给方芳打了电话,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办完事早点回来。

刘强自己走了,走的时候,对我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这次见到秀秀,我俩都比上次自然多了。

我发现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条洁白的长裙,这身衣服好像是新买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了;秀秀的脸上也淡淡地化了妆,嘴唇上也明显涂过口红。

秀秀对我展颜一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察言观色,马上明白了,温柔地对她说:“你还是叫我‘小勇哥哥’吧,我喜欢你第一次见我时的那个称呼。”

“小勇……哥哥,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了……”

秀秀还是有些不自然,满面羞红。

“没关系,你这事我一定帮到底……你现在是排卵期吗?”

“嗯,就这两天吧。”

秀秀害臊地低下了头。

我来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揽住,秀秀乖顺地偎到了我的怀里。

“秀秀,我想知道,你喜欢我吗?”

我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

秀秀低头不语,好半天才说:“如果不是因为刘强,我也不会和你这样……你不要想太多,那样对你、对刘强,还有我,都不好……”

我知道她心里的顾虑,点了点头:“我明白。我只是希望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抛开顾虑,什么都别想,这样咱俩的心情会好一些。”

秀秀想了想,抬头对我温柔地说道:“我也明白,其实,如果不是跟你,我也不会同意的……说心里话,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说话也随之有些轻佻:“秀秀,让我亲你一下。”

秀秀将脸转向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嘟起了嘴唇。

我迎了上去,和她情意绵绵地亲吻在了一起。

这次亲吻,秀秀也很投入,她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主动追逐我的舌头,口腔里香甜的唾大量地分泌,小嘴“唔唔”地娇哼着喷出热辣辣的气息。

我吮着她的嘴唇,嘬着她的舌头,吃着她的香唾,跟她抵死缠绵着,将她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我的大手到了她的前,那里鼓耸着两座峰,将衬衣的纽扣几乎崩开。

我小心地解开了她的上衣,发现她这次居然戴了感的大红蕾丝罩,是前扣的,跟上次她戴的那个很普通的罩截然不同。

我眼前顿时一亮,兴高涨,手有些颤抖地解开了罩的扣子,一对硕大无朋的大挣脱了束缚,弹跳出来,颤悠悠地袒露在我面前,挑战着我的忍耐极限。

我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左,感受着温暖滑腻的感,张嘴含住了右边的房,轻柔地嘬舔着那颗金丝小枣一样的头……

秀秀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喘声渐渐地大了起来。

“秀秀,你的房真大!”

我不由得慨叹。

“嗯……你喜欢么?”

秀秀娇羞地闭着眼睛问。

“很喜欢。你怎么长了这么大的一对房?”

我挑逗着。

秀秀睁开眼睛,看着我爱不释手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意,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它就长这么大了。男人老喜欢看我的脯,总找机会占我的便宜,弄得我很烦,可也没法子。”

我想起关于秀秀的那些传言,现在再听秀秀说话的语气,我感觉她其实是为之自豪的。

秀秀扑闪着她那一双大眼睛,忽然笑问:“你媳妇的房不大吗?”

“还算可以,不过跟你比就差远了。”

我不免有些遗憾。

“嘻……那你现在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这一番对话更像是情侣之间的调情,秀秀的紧张和局促慢慢地消散,我俩的距离明显地拉近了……

我很满意,将手伸向秀秀的裙子里面,到了她内裤的凹陷处,感觉那里已经湿润了,热得烫人。

“别……”

秀秀顿时羞臊得闭上了眼睛,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撩起了她的白裙,果然,秀秀的内裤也是大红蕾丝花边的,跟罩是一套,看牌子上的英文,应该价值不菲。

我忽然想到,秀秀这一身打扮从里到外都是很用心的,难道就是为了我,为了医生那一句“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吗?

秀秀自己脱掉了长裙,又配合我将屁股抬高,方便我脱下她的内裤,我凑过去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隐秘之处。

秀秀的阜高隆,浓密的毛从脐下一直延伸到了肛门后面,乌乌匝匝的,遮掩着部的洞口儿。

她的唇很肥厚,现在已经充血肿胀,俏然挺立起来。

中间的缝儿细长,微微地翕张着,渗出晶亮的爱,散发着靡的气息……

我猛嗅了几下秀秀胯间的热骚气息,感觉这真是天下最好的催情剂,忍不住伸嘴去舔吻她的羞处,品尝她的浪水汁。

秀秀一声惊叫,双手猛推我的脑袋:“别……那里脏……快点儿上来吧。”

我伏在她的身上,将涨挺的顶在秀秀胯间的洞口,一边轻轻地研磨,一边深情地问她:“想我吗?”

秀秀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把**巴向她的屄眼里顶进,坏笑着继续问道:“那你想它吗?”

秀秀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我也不再逗她,猛地将**巴捅进去,秀秀一声浪哼,一下子就搂紧了我。

她的道里很烫很滑腻,我抽得很舒爽。

弄了一会儿,我躺下来,让她上来。

秀秀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住我的大**巴,对准了自己的秘处,塞了进去。

她扭动了一下屁股,感觉摆正位置了就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秀秀弄了一会儿就说累了,翻身下来示意我还上去。

我提枪上马,再次奋战疆场,直至马累人乏,才将自己的华注入了秀秀的身体里面。

秀秀马上将我推开,自己将双腿蜷起,使屁股抬高,静静地等待着我的流进她的子。

中午我去外面买了外卖,和秀秀在我的宿舍里一起吃过午饭,我下午去了趟单位,给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又去外面采购了一些速食食品,才回到宿舍。

当晚,我和秀秀睡在了一起。

夜里自然要“加班”在我的摆弄下,我和秀秀又玩了几种姿势。

也许是脱离不了动物的本能吧,我比较喜欢“狗交式”这样的姿势让我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中。

秀秀却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不过她还是顺从了我,只是在我大力抽时说我桶得太深,她受不了。

我一边干她,一边抚着她那丰硕滚圆的大屁股蛋子,感觉秀秀的屁股真是不错——不但又圆又大,而且很结实、很翘、很挺。

第二天,我和秀秀一天没出屋,调会儿情,做会儿爱,倒像是一对新婚夫妻。

虽然秀秀的魔鬼身材很感,虽然她胀鼓鼓的身子很惹火,可我也不是铁打的身子骨儿,这样超强度的体力劳动让我也有些吃不消了。

到了下午,我的**巴终于忍无可忍地罢工了。

看到秀秀眼里的不舍神情,我也知道今日分别,再见很难……

我奋起余勇,准备来一次告别演出。

我将不争气的“小弟弟”送到秀秀的嘴边,秀秀看了我一眼,红着脸把它含了进去。

看来秀秀不是第一次口交,她的技巧很不错,嘬舔吮含样样卖力,总算将我的“小弟弟”哄高兴了,再次昂首挺地站立起来。

这次做爱的质量可想而知,生理上的快感已经所剩无几,只能靠心理支撑了。

看来什么事情还是应该有个度啊,我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做爱的次数比我以前一个星期都多,这样的超负荷劳动,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了。

秀秀将我最后到她体内的几滴收集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依依惜别。

我想送送她,她不肯,搂着我深情地亲吻了一番,径自走了。

回到家,方芳看我脸色很不好,关心地问我老家的事是不是很麻烦。

我摇了摇头,没有吭声,方芳张了张嘴,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睡觉时我发现媛媛穿了一个白色的小内裤。

媛媛羞红着小脸说,这是妈妈刚给她买的,说她都十岁了,不能总光着屁股跟爸爸睡了。

我还是保持着裸睡的习惯,媛媛也不以为忤,小手有时也会碰到我的,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这件小小的内裤成了我们父女之间的一个屏障,提示着我,尽管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仍是男女有别。

忽然发现女儿进入了发育期,她的房开始微隆,慢慢地挺出了一个小锥,粉嫩嫩地鼓凸着……

可是媛媛不让我碰,晚上睡觉时就弓着背,不肯和我紧贴了。

我曾成功偷袭过那两个小山包,那细嫩紧致的感真是销魂。

可媛媛很不高兴,撅着小嘴背过身子不理我。

我也不为己甚,心里却很痒痒,如果将那花骨朵含进嘴里品咂,又该是什么滋味……

女儿的下身我以前见得多了,可自从她穿上裤衩睡觉后,反而让我更加好奇,半夜趁媛媛睡熟后,我打开灯,撩起她内裤的一角窥视,女儿的阜已见丰隆,上面长出了几细细的绒毛,两片大唇胀鼓鼓的向中间夹紧,将道口挤成了“一线天”唇上方的蒂还像一颗小嫩芽,想要破土而出……

我有一种掰开来看看里面的冲动,可我不敢,怕动作大了将女儿惊醒,那样媛媛真的生气了就不好收场了。

女儿从童年进入了少女阶段,可我却觉得她在我身边的时间变成了倒计时。

将来谁是媛媛的终生伴侣,谁会抱得美人归?

忽然想起老家不知谁说过一句俚语:“闺女养得再好,也是别的男人的一盘菜”话糙理不糙啊。

想了想,竟有种心痛的感觉。

媛媛虽然学习不行,可她有舞蹈方面的天赋,被学校老师推荐到了少年艺校,参加了几次比赛,居然都拿到了名次。

都说音乐和舞蹈是相通的,我发现媛媛的节奏感很好,唱歌总能合拍,虽然嗓音稚嫩,可谁敢说她将来不会成为歌坛天后呢?

在单位接到刘强的电话:“秀秀怀上了,”

顿了顿,“谢谢你。”

我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那边已经放下了电话。

我心里居然有些失落,跟秀秀的情缘就这么两次便结束了?

儿子从初一就开始迷上了电脑,我担心影响学习,对方芳警告了好几次,可她就是太纵容孩子。

而我这个当爸爸的想跟继宗深谈一次,却找不到机会,因为即使现在他放了暑假,也是白天不着家,不是去网吧,就是去电子市场,很晚才回来。

他的课外书几乎都是电脑方面的,我大概翻了一下,软件和硬件方面的都有。

开学后,他就上初二了,这样下去,学习怎么办?

我真有点担忧。

方芳得意地对我说,小赖给的三万元,她全投到了股市上,现在已经赚了五千多了。

我却提醒她说,炒股就像赌博,开始总会给你点儿甜头,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方芳不以为然,我也就没有深劝。

果然,半年后,她买的几只股票就给套牢了,方芳欲哭无泪,我也就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劝她别太往心里去。

一天,方芳带着儿子找我,说儿子给电脑杂志投的稿被采用了,给了八十多元的稿费。

我看了看那篇文章,作者果然是方继宗,写得很深奥,我也看不懂。

儿子缠着我说要买一台电脑,我问需要多少钱,儿子说他自己攒,大概要四千元,我有点儿犹豫,可方芳很支持,就同意了。

儿子的电脑刚买回家,我和方芳住的小区就要拆迁,房产商按15 倍的面积给我们置换新房,位置偏远一些,是一个新建的小区,名字叫“春江花园”本

以为这下子可以换成三间的了,没想到现在的房子都建得大,我们六十多平米的房子置换成98平米的居然是两室两厅——当然,如果你加钱也可以换大面积的,而且按内部价,比对外出售的价钱便宜不少。

我和方芳商量后,一咬牙,拿出家里的积蓄,又让方芳从股市上割拿回一万多元,还借了单位同事一万元,置换了一套139 平米的三室两厅两卫的大房子。

然后是装修,买家具,又欠了一屁股债,装修款只给了人家一少半。

搬家后,我和方芳占了主卧,儿子和女儿一人一间。

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方芳还是经常去儿子的房间睡,我也就跑到女儿房间里。

媛媛初中上的是六中,这是个艺术类的学校,媛媛因为舞蹈方面的天赋,被选中了。

我和方芳都很高兴,女孩子嘛,学艺术总比变成书呆子强。

虽然说学费贵一些,我们也认了。

方芳还告诉了我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县照相馆承包出去了,前几天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小伙子过来,已经把事情都谈妥了。

那个小伙子叫赵建军,马上大学毕业了,好像学的专业就是摄影,将来就是这个照相馆的经理。

原来照相馆的几个职工本来是要全部遣散的,可那小伙子跟他爸说需要一个老职工熟悉情况,有利于交接,就把方芳留下了。

方芳说,这些天照相馆正在装修,小赵让她过两天陪他去省城买一些照相器材。

我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了。

方芳在省城至少要三天,我终于有机会看到方芳柜子和抽屉里的秘密了。

当我用颤抖的手开锁的时候,忽然有一种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感觉。

这里面究竟藏了多少秘密呢?

第10章

打开柜子,我发现里面其实东西并不多,有一条裆部沾染了大量铁褐色干涸血迹的白色内裤,已经很旧了;有一个中间有几点血斑的花床单,有一套感的黑蕾丝内衣裤,这套内衣我从来没见方芳穿过。

打开那个锁着的抽屉,里面有三本厚厚的笔记本,我翻开一看,是方芳写的日记——其实也不算日记,因为日期不连贯,内容也没有流水账之类的废话,虽然篇幅有长有短,但里面记录的都是她认为重要的事件,倒像是记事本。

我知道这些文字记录了方芳成长的轨迹,包含了她很多的秘密,于是按照日期认真地翻阅起来。

我只挑自己感兴趣的看,下面就是从方芳日记里摘录的——关于她的初潮,方芳这样写道:“今天上课时忽然感觉下边一热,有一股体流了出来。

我赶紧到厕所,一看,知道是来月经了。

班上已经有几个女同学来过例假,但大多数还没有,这说明我从今天开始也成为了女人。回家换了内裤,却不舍得扔那条染血的内裤,觉得它很有纪念意义,就收了起来。”

我想,柜子里的白色内裤就是方芳初潮时穿的那条了。

两个多月后的一篇这样记载:“今天小红很神秘地递给我一个笔记本,让我没人的时候再看。晚上我回家后打开,发现是一本小说,记录了一个女孩子的爱史,写得很刺激。看得我下边又热又痒,忍不住用手又又抠……”

我心想,这就是那本有名的《少女之心》又叫《曼娜回忆录》的手抄本吧,这本书当年太火了,让无数少男少女为之痴狂。

方芳的初恋是她的班主任,她连续用了许多篇来记述:“班里有好几对了,也有几个男同学给我写情书,可我对他们都没感觉。还是陈老师有魅力,他那么英俊潇洒,我好几次都梦到他……”

“他今天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说给我辅导功课,可我发现他有些走神,总盯着我看,用手我的头,还故意握着我的手教我怎么写解题的步骤。我的心好慌,身上也很热。他身上的味儿真好闻……”

“今天放学的时候他让我晚上到他宿舍,我点点头跑开了,心里很乱,我知道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

回家对妈妈说晚上去同学家写作业,我背着书包去了陈老师的职工宿舍。

一进门他就抱住了我,说他喜欢我,还亲我,我一下子就晕了,跟他亲嘴的滋味真好……”

“今天陈老师了我的子,还用嘴亲它,好痒好舒服;他要看看我下边,我羞死了,最后还是满足了他。

他好像非常喜欢我那里,看了好长时间……

我也很好奇他那里长什么样,他就脱了裤子让我看,我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觉得好可怕,那么大的东西能放进我的下边吗?”

“陈老师今天又又抠的,弄得我下边流了好多水儿,他竟然用嘴去亲,也不嫌脏。我今天了他的那个东西,好烫啊!

他让我用嘴亲它,我才不干哩……

陈老师说,等我再长大些,他就可以好好地爱我了,现在他只能这样,不然就犯法了。”

“昨晚的事情竟然会是这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昨天我和陈老师脱光了衣服钻到被窝里亲热,没想到被学校保卫科的给堵到了屋子里。

他们真野蛮,就那么闯进来,让我们穿上衣服到保卫科去问话。

陈老师吓坏了,我也给吓哭了。

爸爸来到学校领我回家,看他那一脸的沉,我担心回去了会被他打死……

回到家,我多么希望妈妈也在啊,可是没有。

爸爸把我按在床上,扒了我的裤子要打屁股——我已经好几年没挨打了,小的时候爸爸总是这样打我屁股。

爸爸这次是气坏了,骂我是发骚,这么小就想让男人干……

我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可爸爸这次却没打我,他着我的屁股,说既然我想让男人干,还不如先便宜他,也算报答他对我的养育之恩。

说着就把我的裤子都扒下来,我都吓傻了,爸爸进去的时候,好痛,我觉得下边都裂开了……

后来,爸爸就出去了,我看到床单上有血,就收了起来,怕妈妈看到。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真正成为女人的见证,我要留好。”

原来柜子里的那条床单有这样的故事,我暗暗惊奇,老方头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陈老师被开除了,我在学校的名声也臭了,男同学们冲我吹口哨,很下流的样子。

也有男同学在我下学的路上拦我,说想跟我交朋友。

我很害怕,跟爸爸说不想上学了,爸爸不同意,他每天都接送我,总算没人敢纠缠我了。

可昨天夜里爸爸到了我的房间,又弄了我一次,这次的感觉跟上次不一样,不疼,还很舒服。”

“爸爸总是半夜过来,终于让妈妈发现了。妈妈劝爸爸注意些,不能让我怀孕。”

“我发现了妈妈的秘密,她跟园林局的林局长偷情,这个林局长还是妈妈的远房堂哥、我的舅舅。我告诉了爸爸,爸爸一点儿都不生气,说他早就知道了,还说这种事没什么,男人和女人只要两个人都愿意,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看得出这件事对方芳的心理影响很大,因为之后不久她就接受了一个学长的求爱,迅速打得火热,没一个月就上床了,那套感内衣就是这个学长送方芳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后来这个学长移情别恋,他的一个好朋友乘虚而入,很快俘虏了方芳……

方芳还做过一次很出格的事,就是她在马路上遇到一个帅哥,方芳主动上去搭讪,眉目传情,顺利地勾上了这个让她一见心动的男生。

这几段恋情,方芳写得既温馨又浪漫,是一个花季少女充满爱情憧憬的美好回忆。

让我吃惊的是方芳和照相馆经理有过两次难堪的回忆,第一次是老方头跟经理闹僵,面临下岗的厄运,方芳主动送羊入虎口;第二次是在方芳接替父亲工作时,被经理刁难,不得不再次奉献自己的体。

这两次的回忆充满了无奈、苦涩和酸楚,看得出方芳对这种利益交换的行为是深恶痛绝的。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照相馆经理那么关照老方头和方芳——老方头一闹就能领到退休金,上班的职工都领不到薪水的时候还给在家休息的方芳发工资。

方芳字里行间对老方头的感情是逐渐变化的,从开始的忍受到逐渐的喜欢,再到最后的难舍难分,似乎是老方头在上比其他男人更能让她满足……

她对父女乱伦并没有什么道德上的负罪感,对父亲疯狂迷恋自己感到很幸福,对父亲在床上的技巧、花样和能力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我慨叹,方芳虽然对爱情充满渴望,但她似乎更喜欢,甚至有些沉迷。

她跟老方头之间的不伦关系之所以长期维持,除了父女亲情的纽带外,老方头在上能给方芳最大的满足也是不可或缺的。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切地在日记里翻找起来,总算找到了——“今天,妈妈问我,对她单位的那个小伙子感觉怎么样?我一开始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妈妈说的是中午碰到的那个。

我说傻乎乎的,很可爱啊。

妈妈说他想跟我处对象,我想了想,觉得那小伙子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个子高高的,很帅,就说可以先来往。

妈妈就自作主张地买了电影票让我和他去看电影。

没想到刚才在电影院,他像个书呆子,连句话都不跟我说,我可不喜欢这样的人,还是喜欢爸爸那种敢作敢当的男人。”

“昨天,妈妈又跟我说起那个小李子,说他其实很不错的,大概是第一次太紧张了,希望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想了想,那就再看看吧。

今天在公园,没想到他跟上次判若两人,很风趣,也很会照顾人,我很开心。

看来,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将来嫁给这样的人其实也不错,生活在一起很舒服,起码很有安全感。

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也许能容纳、接受我的一切吧。”

后面对我们的每次交往,方芳都有文字记载,字里行间带着浓浓的爱意,也勾起了我的美好回忆。

但笔锋一转,谈到老方头对此事持反对态度,方芳极力争取,希望妈妈能当自己的同盟军,却失望了。

然后,方芳忽然发现自己怀了父亲的孽种,她想打掉——可这时候老方头的态度却是180 度的大转弯,说只要方芳肯生下这个孩子,他同意方芳跟我结婚,因为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儿子传递香火,而方芳怀的这个孩子几乎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林美玉此时站在了丈夫这一边,两个人一起劝说方芳,方芳终于同意了。

可老方头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方芳结婚后还必须和他保持关系,方芳也无奈地答应了。——方继宗果然是老方头的亲生儿子,林美玉没有给他生下儿子,倒是他的女儿帮他传宗接代,完成了他的夙愿。

他给儿子起名叫“方继宗”果然是方家的宗嗣,继承了方家的香火,老方头死也瞑目了吧……

我暗暗想到。

在我们婚后,方芳希望做一个贤妻良母,跟父亲的丑事并不想让我发现。

可老方头对自己在家里不能痛快地发泄兽欲很不满,在生日那晚借着酒劲硬是钻进了方芳的被窝,方芳怕把我吵醒也不敢大力反抗,只是希望父亲早点完事赶紧回去。

可巧我中间醒了发现了这难堪的一幕,老方头索撕破脸,再次霸占了方芳。

方芳感到从此没脸见我,便刻意避着我,使我们的夫妻感情大受影响。

以后的事情基本上我都知道了。

方芳对我和林美玉的关系很伤心,唯恐我移情别恋,但她又没脸说我。

老方头一死,方芳一时难以接受,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但她也知道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将进入一个新天地。

以后对我们的夫妻生活,方芳的记叙里充满着温馨和甜蜜,看得出她还是很爱我的。

跟岳母的3P,方芳并不排斥,相反倒觉得更兴奋也更刺激,母女连心,她们之间的体贴和互相谦让也将情敌的角色消弭于无形……

随着三人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方芳对这种奇特的爱也越来越沉溺,同时也认为这使得三个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坚固。

合上笔记本,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看来方芳是个重感情的女人,虽说她在上有些出格,可她没什么别的缺点。

转念一想,我对方芳的感情又何尝不是这样,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始终无人可以替代。

要说,方芳婚后除了老方头,没有别的男人;倒是我更对不起她,除了跟小雨是在婚前,我和林美玉、姐姐、秀秀都是在婚后发生的,对方芳的背叛更甚。

不管是男是女,想要独占自己伴侣的终生,恐怕都是痴心妄想吧。

这不是封建社会,你可以将妻子关在家里。

现在的社会处处充满着诱惑,到处是不易察觉的陷阱,不是有那句话吗?“女人不出轨,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不出轨,是因为自己的资本不足。”

还有人把出轨细分为心理出轨和身体出轨——你即使管得住你的配偶的身体,难道你还能管得住他她心里的想法?

如果你妻子喜欢刘德华,你可能觉得还无所谓;可如果她暗恋自己的单位同事,你还不担心吗?

既然社会潮流和人本来就是如此,堵不如疏——大禹治水就是这样成功的……

方芳回来后没几天的一个夜里,我钻到她的被窝里正想求欢,没想到方芳一把推开了我,一脸严肃地问我:“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犯了什么错误没有?”

我一愣,看方芳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啊。”

“你偷看了我的日记吧?”

“啊?”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东西是不是有人动过,我能不知道?你是不是配了钥匙?”

我真的是很佩服方芳的观察力,本来以为自己都已经原样放好了,还是被看出了破绽,只好认罪低头:“是我不对,我太好奇了,想知道里面有什么秘密。”

本以为方芳会勃然大怒,可出乎我的意料,方芳竟然冲我微微一笑:“看就看吧,你老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其实我也知道夫妻间最好不要有秘密,可又怕你知道这些后会对我有不好的看法……

现在你都看完了,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记住,一定要说实话。”

方芳对我的宽容和信任感动了我,我也很认真地回答:“方芳,你放心,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变。我们今后的路还很长,我希望我们能彼此理解,互相关爱,小日子越过越好。”

方芳也很感动,亲昵地叫了一声“老公”便扎到了我的怀里。

我俩紧紧地搂在一起,方芳忽然神秘兮兮地在我耳边说:“老公,我如果在外面又有了别的男人,你会怎么办?”

“哦?是谁?”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那个赵经理好像对我有意思,他竟然认为我还是没结过婚的大姑娘,嘻嘻……”

我知道妻子长得年轻,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了,可依然高挑挺拔的身材,天真可爱的娃娃脸,说她才二十岁也有人信。

“你有了别的男人,是不是就不爱我了?”

我担心地问。

“不会的,老公……我就是觉得好玩,也想重温一下谈恋爱的感觉。好老公,你就满足我一次吧……”

方芳在我的怀里撒着娇。

“你有老公有孩子,这西洋镜早晚会被戳穿的。”

“那怕什么,谁让他上赶着要追我?老公,你要是肯答应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哦?说来听听。”

“你如果有别的女人,我也不吃醋,行了吧?”

“真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有个条件,你不许胡搞,更不许嫖娼,要是染一身病回来我可不饶你。怎么样,我这个妻子够宽宏大量了吧?”

妻子的这个提议对于我来讲,是有得有失,不过细想却是利大于弊,毕竟男人是带有侵略的,我比方芳的机会更多……

我点点头,按捺不住情欲,提枪上马,方芳会意地分开了双腿……

这次的做爱,我们都有一种鱼水交融的感觉。

高氵朝过后,我们都有些意犹未尽,搂在一起又闲聊起来。

谈到刚上初三的儿子,方芳忽然不自然起来:“老公,有件事,我想还是告诉你……”

“说吧,咱们夫妻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是这样……继宗从小跟我亲,这你也知道。可现在我有点儿担心,他对我好像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那样……”

“那他哪样?”

我心里一紧。

“他半夜总是钻到我的被窝里,我说他长大了,不能和妈妈一个被窝,可他不听。”

“哦,这没什么,我现在和媛媛也是一个被窝睡。”

我不以为然。

方芳白了我一眼,她早给女儿一套单独的被褥,也叮嘱女儿应该自己睡,可我总是把女儿搂到自己的被窝里,女儿也都顺从了我。

她继续说:“不止这样,继宗还总想我的……子,我呵斥他,他就撒娇,说他小的时候都让,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我心想,我对媛媛何尝不是有着不可告人的欲望?

看方芳的神色,我忽然发觉她好像并不是真的反感。

“那你告诉我实话,你想不想让儿子……你?”

我试探道。

“嗯……其实我也想……让他。”

妻子娇羞的样子让我很动情,我继续添柴加火:“那你就让他吧,自己儿子,怕什么?”

“可我担心他会得寸进尺,刹不住车……”

妻子的脸更红了。

“那就看你想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故作自然。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就不吃醋?”

我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忽然觉得非常刺激,儿子和他的亲生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

我强压心头的激动,说道:“其实男女之间,只要有真情,两厢情愿,就没什么不可以的……我给你这个自由。”

我咽了一口唾沫,“其实,我也很喜欢媛媛……”

“你怎么媛媛了?她可还不到十三岁……”

妻子很担心的样子,果然是母女连心啊。

“我自己的亲女儿,我会不心疼?”

我赶紧解释,“我只是想……”

方芳长出了一口气,才喃喃地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媛媛不反对……”

乌拉,万岁!

我跟女儿之间最大的屏障没想到如此轻易地就拆除了,我从心里感激妻子的宽厚仁慈!

“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咱们过自己的日子,找寻自己的幸福,既不伤害别人,也不妨碍社会,这样多好,我们这辈子也不白活……”

我索乘胜追击。

方芳频频点头,冲我莞尔一笑,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跟儿子,还有那个赵经理,发生的一切都要告诉我,我……想知道。”

这句话说出来,我忽然感到口干舌燥。

方芳从我的怀里抬起头,看着我认真的样子,说道:“我就怕我说不出口。”

“实在说不出口的话,你可以写在日记本上,我会看的。”

“嗯,”

方芳点点头,“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跟媛媛的事也都要告诉我,还有……你如果有别的女人,也不许瞒我。”

我庄重地点头答应,将妻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这次的交心真是收获太大了,我跟妻子之间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

从此,新的生活在我的眼前展开,我踌躇满志,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11-12

第11章

方芳所在的县照相馆装修后重新开张了,起名叫“芳草心”影楼。

我问影楼名字的来历,妻子扭扭捏捏的开始还不肯说,最后才告诉我,名字是赵经理起的,但也跟妻子商量过,那个“芳”果然是指妻子的名字。

方芳还告诉我,小赵原本有个女朋友,毕业的时候不肯跟他来这个小地方,于是心平气和地分手了,但方芳发现小赵一点都不伤心……

妻子有点儿不理解,难道相差仅十年的两代人区别这么大,对感情的事看得这么潇洒?

我也不太明白现在的年轻人,十年也许就有代沟了吧。

方芳说小赵从老家带来了一个表妹,是他小姨家的女儿,叫小兰,才十八岁,长得很漂亮,负责前台接待。

而方芳现在的工作是摄影助理,赵经理说刚开张,用不了太多的人,如果生意好,将来再招人。

小赵的老家是我们县的一个偏远的农村,那里很穷,但他父亲是改革开放初期就下海经商的首批弄潮儿,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常年不着家,飞来飞去地四处奔波。

小赵是家中的独子,从小给惯坏了,吊儿郎当的,就喜欢玩,不好好学习,大学还是花钱上的一个艺术类三等本科。

不久,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对她挑明了,要追求她。

妻子带回家一套进口高级化妆品,包装上全是外文,说是小赵送的。

我问她:“你答应他的求爱了?”

妻子倒是很坦然:“我只是答应接受他的追求,可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

然后,妻子开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吃晚饭,而是和小赵共进晚餐。

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上下学不用接送,我和妻子中午在单位吃,兄妹俩就在各自的学校食堂解决午饭问题。

下班后,如果方芳没回家,我就只好做饭。

好在媛媛也很懂事,帮我择菜洗碗打下手;如果我累了或者有别的事,女儿也能自己做个简单的饭菜。

儿子是不干家务的,吃完饭把饭碗一推,就钻进自己房间鼓捣电脑去了。

后来,妻子晚饭后也不回来,跟赵经理逛公园、遛马路、看电影,频繁地约会起来。

家里安了一部电话,方芳哪天晚点儿回家,会打电话回来告知我。

我看了妻子的日记,里面有这样的描写:“……当我们手拉手,肩并肩,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的时节……”

看得出,妻子对这段感情很投入。

妻子说,她已经告诉赵经理,她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可奇怪的是,赵经理不但没有失望、生气,反而一点儿都不在意,追她更起劲了。

妻子对赵经理说,她跟他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赵经理却说,他也不想破坏她的家庭,只要两个人相爱,他不在乎什么结果。

一个月后,妻子有一天很晚才回家,让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说是小赵今天送给她的。

我很惭愧,方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给她买过,但妻子从来都没埋怨过我。

今天看妻子兴奋的样子,我才明白,其实她很喜欢首饰——是啊,漂亮的首饰哪个女人不喜欢,何况是这么贵重的钻戒。

妻子忽然脸红红的告诉我,今天她终于答应了小赵的求爱,成了他的正式女朋友。

我追问细节,妻子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详细的经过。

今天晚饭后,妻子和赵经理去了公园,在夜色下漫步。

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时,他将妻子抱在了怀里,妻子没有挣脱……

可没想到小赵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跪在妻子的面前,正式向妻子求爱。

妻子被感动了,含泪答应了他。

小赵取出戒指戴在了妻子的手指上,然后起身将妻子紧紧搂住,两个人接吻了。

哦……

我听得身子发颤,妻子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我一直认为,在男女交往过程中,接吻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得到了女人的吻,就等于得到了她的心。

接吻的重要甚至超过了交,因为它的神圣——这就不难解释很多卖小姐不肯让嫖客亲嘴的原因了。

关于这次,妻子在日记里写道:“……他抱住我,说我象月中仙子,我浑身发热。他吻我,抚我全身……”

虽然写得很隐晦,但更加给人以遐想的余地。

家里现在也是暗潮涌动,由于我和妻子之间的相互包庇纵容,我俩和儿女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暧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对女儿的骚扰逐步升级。

我不但死皮赖脸地了媛媛的脯和屁股,还用手了她的外。

但是,我不敢将手指进去,怕弄破了那层神圣的处女膜。

女儿长大了,一些悄悄话只肯跟自己的妈妈说,还神秘兮兮地背着我。

我很嫉妒,妻子就笑我,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这是母女天,我嫉妒也没用。

其实我跟女儿的进展,方芳都明白,好在她大力撮合,倒成了我的好帮手。

方芳的日记有一页这样写道:“六月五日,星期六,晴。继宗今天早晨又玩弄我的子,边吃边。

媛媛昨晚告诉我,爸爸她的部和屁股。

我对她说,爸爸喜欢你,一下有什么要紧?

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她答应了。”

方芳说赵经理已经几次向她求欢,虽然她每次都到最后拒绝了,可她越来越觉得难以抗拒——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觉得自己随时会管不住自己……

春节的时候,赵建军回老家过年了,我也自己回老家住了几天。

在老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

我跟姐姐就像夫妻一样柔情蜜意,有时候打情骂俏也不避讳母亲,母亲也不以为忤,一脸慈爱地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胡闹……

回到家,儿子偷偷告诉我,说我妻子和赵经理经常通电话,每次都说很长时间,而且是躲在主卧用电话的分机,神秘兮兮的。

儿子最后说:“我妈妈肯定有事,爸爸你可得管管她……”

说完就愤愤地转身走了。

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就是吃醋也轮不到你小子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故意问妻子:“我走的这几天,你想不想我啊?”

妻子马上腻到我身上,娇嗔道:“那还用说?倒是你恐怕没怎么想我吧?”

我逗她道:“我想不想你有什么关系?有人想你不就行了!这几天的电话费可是严重超支了……”

“不会吧,接听不是不收费吗?每次都是他打过来,我可没怎么给他打……”

妻子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有些恼羞成怒,“你心疼了?小赵说他给我报销电话费的。”

妻子的话说得我一愣,我心疼电话费?

那才几个钱!

如果说我真是心疼了,那也是因为我要将妻子拱手送给奸夫了。

妻子忽然凑到我耳朵边,低声说:“小赵明天就回来了,他约我后天见面。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后天?2 月14号啊……”

忽然一激灵,“情人节?”

我扭头去看妻子,她不敢跟我对视,俏脸一红,小嘴一抿,钻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我心里酸溜溜的,可又觉得非常刺激。

西方的节日这些年也在国内渐渐兴起,年轻的情侣们会在情人节这一天尽享浪漫,商家也会趁机大搞促销。

可我和妻子还从来没赶过这个潮流——这是方芳第一次跟男人过“情人节”而这个男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后除了亲生父亲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她终于要红杏出墙,“背叛”我了。

我知道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这件事的最终发生,于是咬了咬牙,对方芳说:“看来你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小赵倒是用心良苦啊!你去吧……不过,你回来要告诉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细节。”

妻子面红耳赤,但最后还是咬着嘴唇点头答应了我。

2 月14号,早上出门前,方芳忽然抱紧我,好长时间都不撒手。

我心里一动,温柔地问她:“怎么了,老婆?”

忽然觉得肩头被洇湿了,我将妻子的脸搬过来,果然发现她正在无声地哭泣,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颗颗滴落。

我伸手为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故意笑话她:“呵呵,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这样啊?你放心,老公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方芳难为情地笑了,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回来得很晚。”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如果我今天将她放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她就不是现在的她了。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作出了决定:“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

又故作轻松地说,“玩得开心点儿……”

方芳盯着我的眼睛,呐呐地说:“你……就不担心?”

我也凝视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老公……”

妻子又紧紧地抱住我。

方芳到卫生间简单地补了妆,临出门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决然而去。

我望着门口,发了一阵子呆,终于还是走过去,穿鞋拿包去上班了。

整整一天,我在单位里神思恍惚,丢三落四的。

晚上,妻子果然没有回来吃饭。

我懒洋洋的,身子发软,不想动。

媛媛看我的样子,没说什么,就自己做饭。

我草草地吃了两口。

媛媛把饭桌收拾好后,兄妹俩各回自己的房间去做功课。

十点多,儿子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看电视,就问我:“爸爸,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你做完作业了?那就早点睡吧。你妈今晚有事,会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她了。”

儿子点点头,没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

快十二点的时候,儿子又从屋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在返回自己房间时,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问:“妈妈还没回来?”

我嗯了一声,儿子就盯着我看,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回屋了。

一直等到将近夜里一点钟,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我听到钥匙到锁眼里转动的声音。

我噌的起身,过来将门一下子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妻子,好像被我刚才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很惊恐的样子。

我伸手将她拉进门里,一边关门,一边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妻低着头,慢慢地脱鞋,没有回答。

等她开始脱衣时,我又问:“不洗脸啦?”

“洗过了。”

她低声回答。

“那洗澡吧,我烧好水了。”

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惯。

“也……洗过了。”

声音很轻。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妻子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不再问了,就说:“那就回屋睡吧,已经很晚了。”

妻子垂着头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上了床,我们脱光衣服后躺进了一个被窝,我抱住妻子,小声问:“怎么样?今天都去了哪里?”

“先去了‘绿岛咖啡厅’,吃了西餐。”

肯定是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红酒、玫瑰花、巧克力,方芳和赵经理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偶偶低语、深情地凝视。

我和妻子从来没吃过西餐,总觉得那东西吃不习惯,也不实惠。

那今晚是妻子第一次吃西餐了,这个美好的“第一次”从此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

“饭后呢?”

“去了公园……”

这个季节逛公园,他们也不怕冷?

也许他们不会觉得冷,不是有那句话吗?“恋奸情热”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这些,就问:“后来呢?”

妻子咬着嘴唇,却不回答我。

我再三追问,她才瞟了我一眼,脸一红,呐呐地说:“后来,我们去了……”

“哪里?”

“世纪饭店。”

妻子的声音细得象蚊子叫。

世纪饭店是本市刚建成的唯一的一家号称是五星级的大酒店。

自从我们这个小县城变成旅游强市后,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这些年盖了很多宾馆饭店,顶数这家刚开张的“世纪饭店”档次最高,看来赵经理为了我妻子,还真是很大方啊。

方芳终于和赵经理去酒店开房了,这让我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不由得搂紧了她,追问:“然后呢?”

“他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看夜景,我没吭声,他就领我去了世纪饭店……开房的时候我很紧张,生怕接待小姐问我什么……他却很轻松,很高兴的样子。”

多日的付出,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赵经理能不高兴吗?

我暗道。

“说是看夜景,可我在窗户边看了才一会儿,他就亲我……”

我心想,看夜景只是男人的一个拙劣的借口而已,难道方芳不明白?

“嗯,说下去。”

我有些迫不及待。

“还动手动脚的,”

说到这儿,妻子有点儿脸红:“讨厌死了!”

“哦?真的讨厌?”

我挪揄道。

“去你的!”

妻子轻轻捶着我的膛,娇嗔道。

“好啦,后来呢?”

我的心怦怦直跳。

“不告诉你。”

妻子在关键时刻却想掉链子。

“说啦!”

“不说!”

妻子还在逗我。

“求你了,说吧!”

我抱着妻子不停地摇晃,摇得她咯咯轻笑。

“后来我去洗澡。”

她终于还是架不住了,“他也要洗……”

“嗯。”

我像个称职的听众。

“我不让他进来,可他硬是挤进来,”

妻子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是想赶他走的……”

“嗯,我明白,可你赶不动他对吧?”

我撇撇嘴,“然后呢?”

方芳低头玩着我前的头,不说话了。

“你给他了?”

我的心一紧。

妻子羞羞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

“是不是呀?”

我摇着她。

妻子又看我一眼,垂下眼帘,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不放心地看着我。

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怎么啦?”

妻子怯怯地问。

“没什么,我……没事儿。”

我挤出一丝笑容。

“不是!你这样子让我看了……心疼。”

妻子吻了我一下,“那我以后不找他了,好吗?”

她靠在我前,轻轻抚着我的脸。

“没关系,我虽然是有点儿吃醋,可我更想让你开心。”

我认真地说。

“勇,对不起……”

妻子满怀歉意地吻着我。

已是夜深人静时分,我们还毫无睡意。

在我的温柔抚慰下,方芳慢慢地敞开心扉,对我说出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他先帮我擦肥皂……”

“趁机乱?”

“嗯。”

“然后?”

“然后抱我,说我漂亮……”

“接着就搞起来了?”

我笑问,其实心里酸酸的。

“没有啦!”

妻子白了我一眼,“他说我与众不同,第一次见面就迷上了我。后来听我说有老公了,他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里难受死了。”

说到这里,妻子微微笑起来,神情中不无陶醉和满足。

想起我当年看到妻子的一张照片就迷得神魂颠倒,赵经理这话倒也不怎么夸张。

“他还说,如果能和我在一起,就算身败名裂,被你砍死也在所不惜。”

“哦……这么豁得出去?”

我其实本就不信。

“他说我身材象仙女……哎呀,真是羞死了,还仙女呢……”

方芳似乎很不好意思,却笑得很开心。

其实她的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成了少妇后,比少女时代更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难怪男人会着迷。

“接下来呢?”

我问。

“没了。”

“没了?不会吧?”

我难以置信。

“你还想听什么?”

妻子嗔怪地看着我。

“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家啦?”

妻子吃吃地笑着。

“你敢耍我?”

我跳起来用力咯吱她。

妻子笑得透不过气来:“哎呀……救命呀!”

“你这个小妖……到底说不说?”

我知道妻子身上的痒痒怕咯吱,我这招很管用,之前在她身上屡试不爽。

“我说,我说……”

妻子果然不敢负隅顽抗,很快就投降了。

“说吧。”

我重新躺好。

妻子的喘息总算平复下来,喃喃地说道:“后来,我们就在浴室里做……”

“怎么做?说详细点儿!”

我发现自己的开始充血。

“你真的想听?”

方芳看着我,柳眉一扬。

“真的。”

“不生气?”

“绝对不!”

我直视着她。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方芳搂着我的脖子,把嘴贴在我耳边说:“他先是把我挤到墙上,用手抠我下边,抠得我流水了,就把他那东西塞进去了……干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姿势很吃力,他就坐在浴缸边,让我坐在他腿上,他扶着他那东西对准我那里,让我往下坐,等那东西都进去了就抱住我,让我动……”

“感觉怎么样?”

我的更硬了。

“就那样呗,还能咋样……”

“他那玩艺长啥样?”

“嗯……没细看,好像没有你的,可比你长,得很深……”

“舒服吗?”

“还可以吧……”

“不信!”

我当然不信,这对狗男女干柴烈火的,能不刺激?

“真的,第一次没什么……感觉。”

“你们……做了两次?”

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嗯……”

妻子有点儿脸红,“后来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你没让他在里面吧?”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关键。

“我叫他不要的……”

妻子嗫嚅着,“可他不听……”

“哦……”

我感觉口憋闷,可下边的却一下子涨到了极点。

“不要紧,他带我去买了药。”

妻子说着,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拿出一盒事后避孕丸给我看,里面空了两个洞。

我看了看,拿过来放到一边,然后压到妻子的身上。

妻子闭上了眼睛,我分开她的大腿,将早就涨硬欲裂的大**巴使劲捅进她的屄眼儿里。

方芳轻轻哼了一声,我抬手把灯关了,用自己的器仔细品味着妻子刚刚出轨的户有什么不同。

道里面潮湿温热、滑腻不堪。

知道妻子回来前已经洗过澡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里面还有粘糊糊的东西,觉得更刺激——这是我给第二个男人刷锅了,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你虽然让他了,可你还是我的!”

我一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管让谁,我也永远都是你的!”

妻子应和着我。

“你的小屄在外面不管多么舒服,都不许忘本。”

“它不会的!”

“我的**巴永远是你小屄的主人!”

“是,你的**巴永远是我的小屄的主人,你也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是双休日的第一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孩子们起得更晚,我一看都日上三竿了,就起床去了女儿房里。

“喂,太阳晒屁股了!”

我撩起女儿的被子,拍着她的屁股。

媛媛翻了个身,哼哼着不理我。

我索将她的被子掀开,抚着女儿正在发育的胴体……

她下意识地推挡着。

我趁她不备,脱了她的内裤,媛媛娇嗔地小声尖叫着,抓过被子盖住下身。

回到自己房里,方芳穿着内衣站在镜前,梳着瀑布般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她看起来容光焕发,比昨天更滋润了。

我从裤袋里掏出刚刚缴获的女儿的内裤,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妻子打了我一巴掌,啐道:“死样儿,还不快收起来……”

我得意地递给她,妻子剜了我一眼,接过来锁进了柜子里。

都说夫妻之间的生活习惯和思维定势会传染,我现在也很喜欢收集一些自认为有纪念意义或有价值的东西,女儿的内裤和小背心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妻子一起到商场给女儿买了好多内衣,我把女儿穿过的当做战利品收藏;而柜子里也有两条儿子的内裤,上面有明显的斑,是妻子的珍藏。

“妈!”

女儿揉着眼站在门口,下身围着一条被单,向母亲投诉,“爸又偷我的内裤……”

“嘻……不要紧的,换这条好了。”

方芳从衣柜取出来一条新的,递给女儿。

女儿哼了一声,接过来坐在床边穿,我走过去色迷迷地骚扰她,又搂又。

方芳笑着看了我们父女一眼,只穿着内衣就出去了,我听到她敲了敲儿子房门,然后进去后把门关上了,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

我把媛媛刚穿上的内裤又强行脱下来,一边抚她滑不溜丢的屁股蛋儿,一边伸手向她的胯间掏去……

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我抱住赤身裸体,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小声道:“嘘!别闹了,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好不好?”

女儿点点头,我把内裤还给她,等她穿好,然后拉着女儿的小手,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

第12章

让我纳闷的是,儿子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和女儿贴着门什么都听不到。

本以为母子俩现在正调笑或打闹,却没料到会如此安静,这种不正常的现象更让我不安,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很怕他俩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轻轻一摇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干什么啊?”

里面传出来儿子非常不满的声音,还听到妻子在吃吃娇笑。

我尴尬地说声:“没事,没事。”

带着女儿退开。

拉着女儿进了我和妻子的主卧,我想关上门接着和女儿亲热,没想到媛媛却不愿意了。

纠缠了半天,媛媛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我关门。

想着方芳现在和儿子不知在搞什么鬼,不由得又好奇又羡慕,还夹杂着一丝嫉妒。

媛媛撒娇说她肚子饿了,推着我去做早餐。

我趁机提条件:“那你亲爸爸一下。”

女儿小嘴一撇,哼了一声,自己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媛媛端出一锅煮好的方便面,又拿了四副碗筷,分别盛好后,冲着哥哥那依然紧闭的房门叫道:“妈,出来吃早餐了。”

“知道啦!”

妻子在儿子的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声,还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快,快点儿啦……”

我隐约还能听到儿子撒娇的嗯嗯声。

我走过来坐下,边吃面边看着儿子的房门。

又过了一会儿,儿子才开门出来,噘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我走进儿子房间,见方芳正坐在儿子床上,慢慢地扣着衣钮。

我坐到她的身边,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绯红的样子,裤子的纽扣还没系上,就问:“刚才咋回事?他你下边了?”

妻子点点头,也没看我,随口说道:“他非要……就让他了一下。”

我没吭声,起身出来了。

女儿吃罢早餐,说约了同学去郊外玩,就要出门。

方芳要她带些吃的,母女俩去了厨房,我随后也跟了进去就听女儿对方芳说:“妈,刚才爸爸又把我裤子脱了,还我下面。”

方芳说:“爸爸一下没关系的。”

我一进去,两人马上就不吭声了。

女儿走后,方芳对我说:“你别太急了,媛媛现在总跟我告状。”

我点点头。

方芳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儿子又躲到房间里玩电脑,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足足两个小时,闷得发慌,就回房里打开抽屉。

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来,点了支烟,靠在枕上慢慢看,发现多了新的一页,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时写的,难道是半夜我睡熟的时候?

“今天,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我的私处,很快就把我得流水了。

然后他拉开腰带,要我也他那东西。

我拗不过他,就把手伸进去了。

他舒服得直哼哼,那小家伙很快就硬了起来……”

“大冷天在室外亲热很不方便,我们隔着厚厚的衣服互相用手弄也确实不尽兴。

他说带我去酒店看夜景,我就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其实心里也很期待……

果然,我和他在浴室就按捺不住做了一次,他到了我的脸上。

后来,在床上,他又要,这次他不顾我的反对,到了我的身体里面。

我有些生气,他就说不用担心,带我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又把我送回了家。”

“老公非要问细节,我只好给他讲了,没想到他听得很兴奋,真是没办法理解。

他这次干我很卖力,是不是想和小赵比啊?

今后,我又多了一个男人,觉得好幸福啊,可又觉得对不起老公。

老公对我真好,可这件事他真的不介意吗,还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委曲求全?

我以后一定要补偿他,他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吧,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这儿……”

合上笔记本,我心潮翻涌,忽然很想回老家一趟——又好几天没有看到姐姐了,我忽然很想见她。

推开儿子的房门,我对他说我要回老家一趟,让他跟妈妈说一声。

儿子唔了一声,又继续沉浸在电脑的世界里。

没有给姐姐打电话,我就登上了回乡的客车。

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我回来,有些吃惊,问我:“你没给小梅打电话吧?”

姐姐名叫袁春梅,可我从小就叫惯了“姐姐”还从来没叫过姐姐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母亲:“我姐去哪了?”

“哦……去上班了吧?”

母亲眼神躲闪着,语气很不自然。

姐姐仍在旅游区管理处上班,但工作很清闲。

我知道她是倒班,并不歇双休日,但母亲的神色让我很不安。

“娘,我姐到底去哪了,你可别骗我。”

“唉,”

母亲叹了一口气,过来拉住我的手,带我到床边坐下,“小勇,你跟小梅的事,娘早就知道了。”

“娘!”

我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件事。

“你姐的命苦,你可得好好待她呀!”

母亲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不知道母亲到底要说什么。

“小梅对你可真是一片痴情啊,”

母亲感叹道,停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有件事她不让我告诉你,可这么多年了,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了。”

“什么事?”

我焦急地问道。

“小梅……给你生了个孩子,就在你大姨家。”

“啊?”

我惊呆了。

“我劝过她,可她不听啊!那年她说去广东,其实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了。”

母亲长吁短叹,“她有时间就会过去看孩子,今天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姐姐对我痴情,可我没想到她会痴情至此!

“娘,我要过去看看。”

我语气坚定。

母亲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爬了十几里山路,终于来到了大姨家。

推开简陋的院门,我看到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在院里踢毽子,见我进来,冲屋里喊道:“妈妈,有人来了。”

屋门打开,姐姐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我。

我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将姐姐轻轻地揽进怀里。

“小勇来了?”

屋里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松开姐姐,进屋看见了我的大姨。

大姨比母亲大十几岁,现在已是白发苍苍了,她一脸和蔼的笑容,正看着我。

“大姨!”

我赶紧打招呼。

有多少年没见过大姨了,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

小姑娘进来,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地打量着她。

她和媛媛年龄相仿,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五官很像姐姐,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姐姐把我拉进里屋,问我:“咱娘都告诉你了?”

我点点头。

“嗐,我不让她说,她怎么还告诉你呀?”

姐姐跺脚道。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一把揽住姐姐:“姐,你受苦了。”

小姑娘跟过来,吃惊地看着我们。

“这是……咱们的女儿?”

我难抑心中的激动。

姐姐点点头,对那小女孩说:“云云,叫……爸爸!”

小姑娘纳闷地看着我,忽然一转身,跑出去了。

姐姐摇头苦笑道:“孩子还太小,又是第一次见你,认生。”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边,问她:“孩子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今年十三了,大名叫袁如云,小名叫云云,在村里的小学上六年级。”

老家人喜欢说虚岁,我一问孩子的生日,果然比媛媛才小二个多月。

“孩子学习怎么样?”

我随口问道。

姐姐摇摇头:“不好,孩子也不愿意上学,明年不打算升初中了。”

看来云云不但遗传了姐姐的相貌,在学习文化知识方面也颇似乃母。

我心里很痛,同样是我的亲生女儿,媛媛却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每天衣食无忧,可以快乐地上学,学舞蹈。

而云云只能在这个偏僻的乡下,一个残缺的家庭里艰难地生活着。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大姨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应该不知道,不然早骂你了。我跟大姨说是跟丈夫离婚的时候就怀孕了,我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想让婆家知道,所以才躲到了这里。”

我环顾四周,大姨家很穷,大姨夫去世得早,大姨的两个孩子出去打工一去不复返,只是每年给大姨家里寄点钱。

“勇,还是回咱家吧,这里终究不方便。”

姐姐也觉得呆在这里不自然。

我点点头,姐姐便向大姨告辞,云云很不舍的样子,但最后也只能让我们走了。

回到家,母亲看到我和姐姐,眼眶又湿润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就不再顾忌母亲,径自来了我的房间。

钻到被窝里,我紧紧搂住姐姐,跟她说起了悄悄话。

“姐,那年你为什么骗我说是去了广东?害得我好担心。”

“勇,姐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姐姐非常想给你生个孩子。以你的脾气,恐怕不会支持我,所以我跟咱娘说明了一切,并且让她帮我一起瞒住你。”

“咱娘赞成你和我相好吗?”

“开始当然不赞成了,可后来看我铁了心,也就认可了呗。”

“姐,你说一个女人心里会不会同时装两个男人?”

想起方芳,我问了姐姐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也说不清楚,就算有两个男人,也分个轻重吧,不过那样也挺累的……姐现在就想跟你好,对别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方芳和赵经理的事情告诉姐姐,最后还是作罢了,毕竟姐姐的观念还是相对保守的,她恐怕难以接受我们这种特殊的生活方式。

次日下午回到家,方芳和两个孩子都不在,我拿出方芳的笔记本,发现又有了新的一页,日期是昨天。

“早晨去叫继宗起床,被他拽到床上,央求着非要看我的下边。我起初不肯,可架不住他不停地纠缠哀求,这个小冤家,只好答应他了。

我说就让他看一眼,不许乱动,儿子答应得很爽快。

等我脱了裤子岔开大腿,将那里暴露在他的眼前时,儿子看得好专注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大气都不敢出。

我发现儿子的裤裆鼓起来了,心里觉得又好玩又有些好笑。

儿子发现我看他那里,兴奋地脱了裤子让我用手,我摇头不肯,却忍不住偷看,没想到儿子真的长大了,看那东西的大小应该是能用了……

就在这时候,老公在外面偷听让儿子发现了,继宗好像很恼火,大声地斥责别人扫了他的兴。”

“儿子非要用手一下,我不答应,可他却一意孤行,刚到我的那里,女儿在外面叫我们吃饭,才给我解了围。我赶紧把裤子提上去,儿子很无奈,也只好放弃了。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小冤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真逗。”

我叹了一口气,跟女儿的进展总是比不过妻子那边,慢了好像还不止半拍。

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话: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衫。

吃晚饭前,三个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儿子和女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妻子去了厨房为我们准备晚饭。

忽然发现妻子走路的姿势有点不正常,两只腿好像岔得很开,我跟进厨房,看妻子满脸春意盎然的样子,笑问:“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小赵把你搞舒服了?”

妻子回身看着我,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扭了我一把,娇嗔道:“死样儿,好像你巴不得别的男人搞我。”

“哦?说说看。”

“现在?不行,我还得做饭,你要是真想听,晚上睡觉的时候吧。”

我也知道这个时机不合适,只好作罢,心里痒痒的要命。

小赵刚尝到甜头,肯定不会罢休,今天看妻子的样子,他们肯定没闲着。

晚上,我和妻子早早地进房。

锁好房门,我让妻子脱了衣服,我要看她下边。

“别看了,都肿了,走路一蹭就疼。”

我不依,掰开她的双腿,认真地察看她的隐秘部位。

两片大唇果然分得很开,小唇已经明显地肿胀了,厚厚地挺立着,水光光的,道口洞开,里面似乎还有丝丝的渗出。

“怎么搞成这样,做了几次?”

“四次,上午两次,下午两次。”

妻子羞羞地说。

“哦?不上班了,在哪搞的?”

“就在影楼,小兰去省城玩了,小赵就关了门,跟我在影楼里面玩了一整天。”

“怎么玩得这么疯,把下面都搞肿了?”

“他年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到后来我都没有快感了,可他就是不停。”

妻子的口气不知是埋怨还是赞叹。

我一下子就硬了,上去就想干她。

“老公,今天饶了我吧,下面好疼,我连澡都懒得洗了。你让我歇两天吧。”

妻子楚楚可怜地哀求。

“哦,小赵也同意你歇两天?”

我酸溜溜地问。

“嗯,他后来看到我下面被搞成这样子,也很心疼,答应这两天不碰我。”

“你抽个时间把他叫家里来吃顿饭吧,我想见见他。”

我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妻子很吃惊,她狐疑地看着我:“你没搞错吧?见他干什么?”

我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可我想见他的念头却很强烈,于是尽量自然地说:“说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妻子松了一口气,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好奇啊?”

我赶紧顺杆爬,说:“对啊,是有点儿好奇……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那我怎么跟他讲?”

我想了想,说:“你就说我们请他吃饭是想联络一下感情,好让他多多照顾你。”

妻子却意有所指地笑道:“他已经很照顾我了。”

方芳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

小赵却有点儿担心:“我们的事,你老公没发现吧?”

方芳激他:“瞧你那样儿,敢做不敢当啊?我老公想见见你,你也没什么理由不去啊?不就是吃顿饭吗,你担心什么?”

小赵果然上当:“去就去,我怕什么?”

一个周未的傍晚,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赵经理瘦高个儿,肤色较黑,看来比较喜欢户外运动;头发很长,颇有艺术家的气质;举止斯文,彬彬有礼,丝毫没有富二代那种张狂的讨厌劲儿。

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茶具和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

我们坐下寒暄,宾主在友好的气氛中亲切交谈。

我忽然发现,我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格开朗、活力四,思维敏捷、妙语连珠。

跟他在一起,你很容易受到他感染,心情很愉快。

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会喜欢他了,他跟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不仅仅是年轻,他的阳光气质,对生活的乐观态度,都会给妻子一种新鲜的刺激。

我们聊天时,方芳忙里忙外。

开始她还很担心地偷看我,见我没有异样,她就放心地入厨做饭了。

女儿放学回来,见家里有客人,很懂礼貌地叫了一声叔叔。

我发现赵经理眼睛一亮,很仔细地打量了我女儿一会儿,就送给她一盒装的巧克力,又连声夸赞她漂亮。

女儿马上喜欢了他,坐在他身边,打开盒子吃巧克力。

儿子回来后,赵经理拿出一个随身听送给他,儿子很高兴,回房间鼓捣去了。

吃饭时,赵经理一个劲儿地夸方芳在影楼做事勤快,能力很强,现在影楼刚走入正轨,人少活多,所以有时候忙不过来,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请我多多包涵。

我忙说可以理解,家里的事有我,孩子都大了,方芳尽管忙,不必心家里。

吃饭时,方芳坐在了我和赵经理的中间,她倒是谈笑自若,丝毫不露破绽。

而且我发现整个晚餐过程中,小赵看方芳的眼神很正常,真是很会来事。

饭后不久,赵经理就礼貌地告辞了。

我和方芳假意挽留了一番,宾主尽欢而散。

方芳已经从赵经理手上拿过三次工资了,第一次是二千元,那时方芳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第二次是三千元,两个人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最近的这次,方芳已经跟赵经理上床了,她拿回的工资高达五千元。

而我上班十六年,熬成了中层干部,一个月才挣一千二百多元,在为这个家做出经济贡献方面,我远远不如方芳。

影楼的营业时间是朝九晚五。

方芳说除了春节放几天假外,平时没有休息日。

当然,一切都是赵经理说了算,本来就三个人,谁有点什么事,都可以请假。

听方芳说,赵经理对赚钱不是很热衷,在经营方面也不太费心,只是把影楼当成了一个消遣的地方,玩心很重。

我经常看方芳的日记,她会详细记录她和赵经理通奸的进展情况以及和儿子背地里的勾当。

这也是我要求的——因为当面问她,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

妻子有点儿文学细胞,细节描述颇具艺术,看起来引人入胜。

“今天他真是疯了,干了我四次,除了中午吃了点面包和香肠外,其他的时间里他的几乎都在我的下面着。

我奇怪地问他,看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有劲儿?

他笑着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瘦人床上疯’,还说什么‘别看我瘦,做爱做不够’之类的俏皮话。

他还喜欢玩些小花样,把香肠塞到我的下边,泡了一会儿再拿出来吃。

我说你不觉得恶心啊?

他说很好吃的,还让我吃。

我拗不过就尝了一口,除了有点咸、有点骚味外,一点儿都不好吃,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

那天把我下边都肿了,一碰就疼得要命。

回去后老公看了也心疼得够呛,看来以后不能太惯着他了,不然会被他玩死。”

“今天又提前下班了。还没五点,他就吩咐小兰不接活了,让她锁门。

然后就带着我去了二楼他的卧室,他的卧室装修得很豪华,还有浴室。

我俩一起洗了澡后,就又上床做爱了。

我问他,咱俩这样会不会被小兰发现。

他说怕什么,小兰是他的人!

我奇怪地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把小兰也弄了?

他笑了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可我知道,他跟小兰肯定关系不正常,两个人平时都亲密无间的,背地里不知会搞什么鬼。

奇怪的是,小兰从来没给过我脸色看,难道她一点儿都不吃醋?不过,我有老公,还跟小赵好,有什么资格管别人呢?”

“儿子现在越来越过分了,经常是不征求我同意就我的下面,弄得我很难受,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其实儿子的手很笨,也不懂怎么,跟我之前的男人比起来差远了,可我就是觉得很刺激,也许是因为我是他的亲妈吧……”

“小赵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他现在每次都要到我的嘴里,还让我咽下去。

一开始我很不适应,感觉很恶心。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把他的一口咽下去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喜欢那种热热的,粘粘的,又咸又腥的味道了。

我说想弄我的屁眼儿,我拗不过就让他试了一次,哎呀,才进去一个头,就疼死我了,赶紧让他拔出来。

他也紧张得满头大汗,说这次准备得不充分,下次先抹点润滑油就好了。”

这些描写栩栩如生,看得我**巴铁硬,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晚上,我和妻子欢爱时,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你这个小骚屄,让野男人得爽吧?”

方芳嗯嗯啊啊地摇晃着脑袋,被**得忘乎所以。

“说,我跟小赵,谁得你更爽?”

“哦……都爽,我都喜欢……啊……”

“那你更喜欢谁?”

“喜欢老公,喜欢你我……不过,他也很能干,得我也很舒服……”

我大力地抽,在将她送上高氵朝的顶峰时,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们来家里做一次吧,我……想看。”

妻子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她睁开一双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

“我想看你们做爱。”

我索重复了一遍。

妻子仔细地打量着我,把我看得直发毛,终于,她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真这么想的?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不敢看她,低声说:“就是……很好奇,想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玩的……”

妻子脸红红的,没说什么,我也就没再追问。

过了两天,我看妻子的日记这样写道:“不知道老公怎么想的,居然要看我和情夫做爱。

我觉得很羞人,可又觉得非常刺激,就对赵说想跟他在我家里做一次。

赵却觉得不安全,怕被老公抓现行。

我说老公白天上班不在家,咱们去玩一次吧,肯定滋味不寻常。

赵还是担心,说我万一回家怎么办?

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说,如果我真的想,等哪天我老公出差了,他再过来。

其实,别看他犹犹豫豫的,但我看得出来,他也很有兴趣。”

几天后,我跟妻子说,我要去省城开会,让她约小赵到家里玩。

妻子看着我,问:“真的假的?”

“开会是假,我在家里躲起来,到时候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会看到的。”

“你躲哪里?”

“现在不能告诉你,你放心吧,肯定不会露出破绽的。”

方芳用手指戳了我额头一下,笑了笑,没说什么。

晚上回家,妻子睡觉时告诉我,赵经理答应来我家了。

然后妻子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开会’?”

“就明天吧,上午孩子们都上学走了,你们过来。”

“那你可得小心些,别露出什么马脚,不然就难堪了。”

“我办事,你放心!”

第二天早上,妻子和两个孩子先后出门了,我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家里有点事晚去会儿,然后就开始做战前准备。

我知道战场肯定在我们夫妻的主卧室,先在床底放了一块大木板,铺了褥子,放了枕头,又把衣柜移到床对面,通过上面的大穿衣镜正好可以看到床上的一切。

然后我就钻进床底下躺好,放下床罩,等着妻子和奸夫的到来……

13-14

第13章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听见门响,然后是妻子脱衣换鞋的声音。

随即,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进门了,和妻子小声的说话,然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

“在我家玩,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啊?”

妻子笑问。

“那是当然啦!我问你,你老公是不是天天晚上在这张床上你?”

“是啊,怎么了?”

“一会儿我也在这张床上你,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啊。”

“嘻……我偏不让。”

妻子忍俊不禁,“这是我老公的专用领地,不容外人侵犯。”

“我也是你老公呀,我比勇哥年纪小,就算是你的小老公吧。”

“你当我的小老公可以,我可不当你的小老婆,就算你以后成家,也是我为大,你老婆为小……”

“好,我的大老婆!”

“嘻……我的小老公!”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我轻轻翻了个身,探头从床边撩起一点床罩,小心地向外张望。

方芳靠窗站着,赵经理站在她对面,两人拥抱接吻,不时低声调笑。

赵经理一边吻我妻子,一边伸手她的房和屁股……

我有点兴奋了。

方芳的小嘴里唔唔地呻吟,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还是推挡,我发现她的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

方芳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赵经理隔着裙子了一阵,就把她的吊带和罩肩带一齐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房掏出来把玩。

他看起来很急,捏了几下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再连内裤一起推到大腿,然后用脚踩到地上,将我妻子剥成了赤裸羔羊。

因为拉上了窗帘,房间里光线很暗,妻子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白的光辉,可以见到她红色的头和胯下黑毛。

赵经理自己宽衣解带,他肤色较黑,跟我妻子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他我妻子的身体时,肢体动作看得也很清楚。

他用力把中指入我妻子的道内抠来抠去,抠得方芳哼哼起来。

正看得有味时,赵经理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

天哪,真是太猴急了吧!

“扑通”一声,两人重重倒在床上,方芳娇吟一声,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

两人的脚还垂在床沿,从动作上看,小赵还算温柔,入很和缓。

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低吟,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入我老婆的道,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动起来,大约是在抽。

一会儿,床吱吱地响,赵经理的脚缩上去了,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娇喘声、打情骂俏声。

我撩起床罩,看着对面的穿衣镜,里面清晰地映照出床上的春:赵经理和妻子已经脱得浑身赤,一黑一白两个体纠缠在了一起,像两天大虫。

赵经理的在我妻子的道里,正在缓缓地抽送;妻子的两只手臂圈住了赵经理的后背,和他热烈地亲吻着。

看了好一阵子,我忽然忍不住想探头出去好好看一下。

这时头顶传来赵经理的啊啊声,我终于下定决心,选好了角度,悄悄爬出来,蹲在床边,探身扭头向床上望去。

妻子躺在床上,两腿大张着,胯部正对我的脸;赵经理也光着屁股,压在我妻子身上,在她门内外出没,只露出睾丸……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男女交合,奸夫的器官就在我眼前十几厘米的地方放肆地抽着我妻子的女生殖器,我的领土沦为别的男人的殖民地,这样的情景可比任何书或黄色录像更让我血脉喷张,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反正觉得异常的刺激。

妻子忽然说道:“军,你说要是现在我老公忽然回来了,看到咱俩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那他看了肯定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加入吧?”

“嘻……你想得美!那你说,要是我老公压儿就没走,这时候正躲在别处看咱们,那又会怎么样?”

“躲什么呀?想看就让他离近点儿看个够呗。”

“流氓,也不知道害臊,你是不是喜欢让人看呀?”

“让你老公看着我干你,想想都刺激……”

赵经理忽然迅猛地抽起来,妻子扭摆着胯部大声地浪叫,流淌的将身下的床单染得斑斑点点;当男人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时,浪水汁从两人的交合部分四处飞溅,有几滴落在了我的脸上、唇间,我咂了一下,咸咸的、热热的,一股子骚味儿,如同催情圣水,刺激得我下体迅速地充血涨硬……

然后赵经理忽然不动了,屁股一抽一抽的,过了一会儿才一下子瘫倒在了我妻子的身上,我忙缩回床底。

听到两人在“啧啧”地接吻,然后方芳忽然问:“你跟我说实话,小兰让你玩过没有?”

“嗯……”

小赵终于承认了,“你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啊?人家不吃我的醋就不错了。”

“那就好,我最怕女人吃醋了。”

“那我问你,如果我老公同意咱俩好,你舍不舍得把小兰让我老公玩一下?”

“勇哥要真这么大方,我也不能让他吃亏——只要小兰愿意,我没意见。”

“哼,你这是推脱,小兰是你的人,哪敢在你的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好啊?你要是真有诚意,就得出面撮合他们。”

“好,没问题,到时候咱们四个人一起玩,更刺激。”

“那我探探我老公的口气……你可不许反悔啊!”

“当然,就看你老公的态度了。”

然后是两个人穿衣服的声音,赵经理跟我妻子吻别后,迈着轻快的脚步关门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我才爬出来。

方芳仍站在门口,穿着那件吊带裙。

我向她走去时,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

“看过瘾啦?”

她问。

我没说话,抱住她抚,发现她罩内裤都没穿,我的手直接抠进她的道里。

“进去了?”

我的手指感到妻子的道里还有许多粘糊糊的东西。

“嗯,我等会儿就吃药,不要紧的。”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我强压心头的激动,故意严肃地问她。

“你愿意吗?”

“我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拉皮条。”

“嗯……我总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你,让你玩玩小兰,我心里好受些。”

妻子饱含歉意。

“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你觉得挑明了好吗?”

我还是有点儿担心。

“小赵那边没问题,就看你怎么想了。要真是四个人在一起玩,那该多刺激啊!”

妻子怂恿我。

“你这个小骚货,可真够坏的!”

我取笑她。

“人家是想让你也给小赵戴一顶绿帽子嘛……”

我的早就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此时不再多言,一下子就进了妻子的道里,再次刷起了锅……

关于这一次,方芳也记有记述:“这次在家里偷情的滋味真是不同寻常,明明知道老公躲在暗处偷看,还得装成一切都正常的样子,让我有点儿放不开,可也觉得好刺激……”

“忽然很想补偿老公一下,就跟赵提到了小兰,没想到他很爽快就答应了,还打算四个人一起玩……

哦,真是让人想一想都兴奋啊。

赵走后,我跟老公商量,看得出来,他也很想这样。也许,这件事还真能实现哩。”

第二天早晨,妻子上班走之前,在我耳边悄声说:“那我今天就跟小赵挑明了……好不好?”

我心里一阵狂乱,但终于还是忍不住诱惑,点了点头。

“开弓可就没有回头箭了,你自己想清楚……”

我忽然浑身松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抱紧了妻子,仿佛她现在是我的支柱和依靠。

看到我这副样,妻子很心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就算了?”

我却难舍那莫名的刺激,咬咬牙道:“挑明了吧,豁出去了……”

妻子点点头:“你一定要解开心结,不然大家都不快乐。”

临出门前,妻子深深地凝视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妻子走后,我心里仍是忐忑不安,在单位一天什么都没干。

晚上,妻子很晚才回到家,孩子们都睡了。

在卧室的床上,妻子跟我汇报今天的情况。

“今天快下班的时候,赵又把我叫到二楼他的卧室亲热。我说昨天晚上我跟老公挑明了,还告诉赵,其实我跟他的事我老公从始至终都知道,并不反对。小赵说那你老公太伟大了,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懂得爱的真谛,才是最会玩的男人,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好。我很奇怪,问他:”

你是不是说反话啊?

你的女人肯让别的男人玩吗?

‘没想到他一脸无所谓,说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慢慢跟外国接轨了,什么换妻聚会、地下派对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怦怦直跳,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开放的了,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疯,早把我甩到了后面。““后来小赵说把小兰叫上来吧,我问干嘛?他说想三个人一起玩。

我问他小兰能同意?

他说小兰十五岁就让他开了苞,已经三年多了,早就对他死心塌地的了,之前不跟我说明是怕我不高兴。

赵还说别看小兰年纪轻轻的,外表很清纯,其实是一个小骚货,什么样的游戏都敢玩,把她叫上来玩是图个刺激,希望我别吃醋,他心里最爱的还是我。

我假装生气地说,那你们玩吧,我不在这里碍事。

谁知小赵还不让我走,说小兰早就知道他和我的关系了,三个人一起玩多有意思。

我也有点儿动心,就没再说话,小赵打电话把小兰叫了上来。”

“小兰进来后冲我抿嘴一笑,就自己脱了衣服上床了,然后他俩就当着我的面开始玩。

看他俩玩得高兴,我在一旁也眼热,同时也觉得很刺激,这不是演黄色录像,而是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两个人……

我也参与进去,给他俩助兴,小兰的身子很鲜嫩,唉,年轻真好。

这一次,我和小兰两个女的伺候小赵一个男人,把他幸福得够呛,说有做皇帝的感觉,还说这种玩法叫一王二后,3P,双飞。

我忽然想,如果是两个男人一起伺候我,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嘻嘻……”

“小赵还很认真地对小兰说,老公你想跟她交个朋友。小兰点点头,说好啊!

我很吃惊,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这么随便,难道她不知道交朋友是什么意思吗?

老公,这也说明,咱们这代人还真是挺保守的……”

妻子的话对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甚至有点变态。

但听小赵的意思,我还算保守的,还没真正放得开。

过了几天,又到了周末,赵经理请我和妻子去外面吃饭。

小赵带来了小兰,四个人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家中档餐馆,要了一个雅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兰,她圆圆的脸蛋儿,齐耳的短发,穿一身耐克的运动装,青春气息逼人。

虽然小兰的皮肤不怎么白,但一看就很健康——我忽然想起一个人,秀秀。

初次相见,我感到小兰第一眼看到我时眼睛一亮,然后主动伸出小手和我相握,说话声音也嗲嗲的:“勇哥,我没想到你这么帅,嫂子可真有艳福啊。”

小兰的一句俏皮话让气氛轻松了许多,妻子娇嗔地在小兰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我也趁机调笑道:“小兰这么漂亮,那就是我们男人艳福不浅了……小赵你说对不对?”

小赵赶紧附和:“勇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小兰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们男人失望啊!”

这话一语双关,小兰却浑不在意,手指还在我的掌心轻轻地挠了两下,挠得我的心直痒痒。

然后大家在大圆餐桌旁落座,座位的安排也很有意思,我坐主席,顺时针分别是方芳、小赵和小兰。

这样,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两个女人,每个女人旁边也都是两个男人。

菜上来后,本应先喝白酒,方芳却推辞。

为照顾她,就变成了两个男人喝白酒,两位女士喝红酒。

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完了,与此同时,一瓶红酒也见了底。

酒兴正浓,又要了一捆啤酒,大家觥筹交错,气氛很热烈。

酒真是个好东西,喝到一定程度之后,大家都放开了,说话渐渐地放肆,小动作也越来越多。

妻子给小赵盘中里夹菜,小兰却直接将筷子上的菜送到了小赵的嘴里。

小赵一边吃一边说:“小兰,不要偏心啊,给勇哥夹一口啊。”

小兰嘻嘻一笑,真的夹了一口递到我的嘴边。

我看了一眼妻子,她的脸红红的,却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我就张嘴吃了这口菜,感觉味道确实不一样。

然后小兰敬表哥酒,小赵不喝,说:“除非你用嘴喂我。”

小兰就真的含了一大口啤酒走到表哥身边,嘴对嘴地将口中酒哺给了小赵。

小赵喝完了吧嗒了一下嘴,好像还在回味,却忽然说:“小兰,也这样敬勇哥一杯吧。”

我一愣,脸倏的红了,眼光就瞟向了妻子。

小兰也看着方芳,笑嘻嘻地说:“我倒无所谓,就怕嫂子吃醋啊。”

方芳被大家看得很不自然,跺脚娇嗔:“你们玩你们的,看我干嘛?”

小兰马上含了一口酒跑到我身边,俯身就跟我嘴唇相接。

小兰嘴唇厚厚的,很感,那口清凉的啤酒混着小兰嘴里的温香度进了我的嘴里,两个人心有灵犀,并没善罢甘休,而是趁机亲吻起来。

我将嘴里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地缓缓咽下,随即迎来了小兰嘴里香甜的唾。

忽然耳边传来妻子细细的呻吟,我扭头一看,原来小赵正搂着我的妻子亲吻。

这情景刺激得我浑身发烫,胆子陡壮,将小兰不由分说就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小嘴。

小兰很会亲吻,舌头非常灵巧,把我的口腔里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

正在如醉如痴,忽然听小赵说:“还是换个地方继续吧,这里玩得不尽兴。”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小兰,看到妻子脸红红的瞄了我一眼,娇羞地一笑。

小赵结完帐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歌厅。

一进门,大堂上站了二十多个身穿白纱短裙的姑娘,一个个浓妆艳抹,媚态百出,那裙子设计得也太省布料了,肩上两细带,前大片地暴露,罩清晰可见,白晃晃的沟分外诱人;后背全部袒露,下摆仅能包住屁股,两条大腿光潋滟,荡人魂魄……

看我们是两男两女进来,这群姑娘转而向我们身后的四个男人涌去,牵手挽胳膊往怀里腻的,叽叽喳喳,光滚滚,煞是壮观。

我感叹,这就是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吧?

唉,有钱真好……

服务生带我们去二楼尽头的包房,快到的时候,忽然旁边的门打开,跑出来一个衣衫不整、咯咯娇笑的小姐,一边把滚出来的房往罩里塞,一边将堆到屁股上面的裙子向下拽。

我眼光一瞥,看到了小姐胯裆那条粉色的小三角内裤,顿时眼神就定住了。

小姐将裙子简单地整了整,就扭腰摆胯地向走廊中间的厕所走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冲我飞了个媚眼。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小姐的背影,忽然腰上被人扭了一把,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妻子在一旁正嗔怒地看着我。

小兰“扑哧”一笑,挎着小赵的胳膊往前走了。

到了包厢里,又点了一打啤酒和一些小吃。

服务生打开音响,调好后就走了。

门被轻轻地推开,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黑色的西服短裙像是OL,打扮却很妖艳,冲我们一笑,说:“要不要叫两个小妹妹帮你们点歌倒酒啊?”

小赵看了妻子一眼,沉吟了一下说:“小妹妹就不用了,大姐如果有空就在这儿给我们帮帮忙吧。”

少妇嫣然一笑,说了一声:“那我跟前台说一声,稍等。”

过了一会儿,那少妇又进来了,却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件大红的旗袍,虽然不像前厅的小姐那么暴露,可沟和大腿都露出来了。

少妇拿出两张名片递给我和小赵,柔声说道:“以后还请多关照啊,再来找我就行了。”

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皇朝夜总会 安静 公关经理,下面是歌厅订包电话和她的手机号码。”

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那时候挎个汉显的BP机就很牛逼了,手机远未普及,看来这个安静在夜总会的职位不低。

安静给我们的酒杯斟满了酒,然后问我们:“你们唱什么歌?我给你们点。”

小赵看了看方芳,方芳却沉吟不语,小赵就说:“那就来一首《糊涂的爱》吧。”

我知道这是电视剧《过把瘾》的主题曲,早就在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传唱开来。

调门不高,朗朗上口,谁都会哼几句。

伴奏响起,小赵把一只话筒递给了方芳,妻子看了我一眼,还是接了过去。

“爱有几分能说清楚?”

小赵唱得声情并茂。

妻子低声接唱:“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

到尾声的时候,两个人一齐唱:“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心里糊里糊涂;这就是爱,能抛弃人间的脆弱;这就是爱,能保持着糊涂的温度……

这就是爱,再累也不觉得苦。“两个人回到沙发上坐下,小赵轻轻地搂住方芳,她也顺势将脸埋在了小赵的怀里。

我看到安静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大概她本来按常理推断,小赵跟小兰才是一对,没想到我们四个人的组合在年龄上如此不搭。

安静看了我一眼,我神色平静,对她说:“点一首《萍聚》吧。”

随着音乐,我开始唱:“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小兰会意地拿起话筒:“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我看了她一眼,继续唱道:“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小兰柔媚地回望着我:“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我俩一起合唱:“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回头望去,小赵和方芳已经情不自禁地深情拥吻了。

安静过去给小赵倒酒,没想到小赵一边亲吻着我的妻子一边将禄山之爪偷偷伸向了安静的大腿,方芳还没有察觉,安静笑了笑用手拨开了小赵的贼手。

我吃惊地看到小赵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又用手去安静的屁股。

这时候方芳终于发觉了,“啪”的打了小赵的手一下,嗔怒地看着他。

小赵并不在意,冲方芳一笑,又搂住了我的妻子。

安静摇了摇头,过来坐到了我身边。

她白晃晃的大腿就贴在我的腿上,温润的触感让我心生涟漪,大着胆子将手悄悄地移过去装作无意地抚了一下,安静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就没有拿开,时不时地偷吃她的豆腐。

这时,小赵自己跑过去点了一首《大花轿》拿起话筒冲小兰招了招手,小兰马上笑眯眯地跑过去依偎到了表哥的身边。

当小赵怪腔怪调地唱到结尾的高氵朝部分:“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我知道她等我来抱一抱……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那个月亮它笑弯了腰;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呀上花轿!”

他居然真的将表妹抱了起来在原地打转儿。

小兰搂着表哥的脖子,咯咯的娇笑声如银铃般动听。

安静看得一头雾水,她实在搞不清我们四人的关系了。

我不给她思索的时间,让她点了一首林子祥和叶倩文的《选择》然后走到方芳跟前,将话筒递给了她。

我深情的唱出了第一句:“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方芳站起来,依偎在我的身边,接唱:“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

我用心地唱道:“这样的心情,”

方芳低吟:“这样的路,”

我俩对望一眼,合唱:“我们一起走过。”

我看着妻子:“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

方芳也凝望着我:“我一定会爱你到地老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就是我们的选择。”

这首歌旋律谈不上多么优美,但歌词写得很好,很像男女间的海誓山盟,再加上原唱就是香港歌坛的一对模范夫妻,所以这首歌已成经典。

我和妻子心有灵犀,唱得都很动情。

身旁响起了掌声,小赵和小兰热情地鼓掌。

小赵趁机提议让安静也献歌,安静并不推辞,说:“那我就唱一首《潇洒走一回》吧。”

小赵击节叫好:“我就爱听这首歌,让我们都潇洒地在世上走一回吧。”

然后他主动跑过去,为安静点了这首歌。

安静的嗓音很好,唱得也很专业:“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首歌很火爆,也是因为它的歌词,是啊,谁不想潇洒走一回呢?

只是,很多人潇洒不起来,并不是因为物质条件的制约,而是因为心态问题。

又唱了几首歌,小兰便放了一首劲曲,然后随着音乐扭腰摆胯地跳了起来,她的身体很灵活,随着节拍揉、臀、挺胯、叉腿,甚至将手到胯间做出猥亵的动作,看得我欲勃勃,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兰跳得活力迸发、激情四,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了。

等小兰回到我身边休息的时候,安静点了慢曲子,又将灯光调到最暗,小赵便搂着我妻子跳起了贴面舞。

看他们陶醉的样子,我正醋海翻腾,没想到安静过来伸手邀我共舞。

我看了一眼旁边正用手绢扇风的小兰,她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笑嘻嘻地推着我站起来。

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怀里的安静身子娇软,我的手便不老实地从腰间滑下,抚她浑圆的屁股。

安静并不推拒,只是贴在我怀里发出轻轻的娇吟。

之后大家又跳了几曲,我和小赵跟三个女人都共舞了,安静的温柔、小兰的热情、妻子的娇羞分别给我不同的感受。

我忽然发现,跟安静跳舞的感觉最舒服,跟妻子却最乏味,难道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没有得到的是最好的,野花总是比家花更新鲜,更有味道……

常言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到了午夜时分,方芳提出结束,四个人从歌厅晃晃悠悠地出来。

安静一直陪在我身边,趁别人不注意,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以后常来。”

小赵搂着小兰回了影楼,我也和妻子相携回家。

今晚玩得太疯了,我们回家后便一头扎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第二天,全家人都起得很晚。

我跟妻子说想回老家看看,妻子点点头。

回家见到姐姐,忍不住拥吻了她,恰好让母亲撞见,母亲脸一红,扭身走开了。

晚上和姐姐欢爱时,我积攒多日的欲火得到了充分的宣泄,姐姐也大声浪叫,忽然听到隔壁母亲的几声干咳,好像对我们的得意忘形很不满,我和姐姐会意地一笑,放缓了动作。

后,我搂着姐姐聊天,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姐,刘强和秀秀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俩生了个闺女,小名叫娇娇。刘婶已经搬回咱隔壁老房子了,白天帮着秀秀管孩子,晚上秀秀再接回去。现在婆媳俩也没什么事了,有说有笑的,好像以前的矛盾都没有过似的。”

哦,秀秀生了一个女儿,又一个我的亲生骨,可我还真没见过。

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答应了刘强不跟这个孩子有任何瓜葛,所以就强忍着心中的思念,没有去见过孩子。

“刘强现在还天天不着家?”

“听说他辞了塑料厂的工作,可好像更忙了,很少在村里能见到他。”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刘强了,真想跟他说会儿话。

更让我心动的是,我的女儿白天就在我的隔壁,跟我咫尺之遥,我忽然想看看她。

第二天我走到院墙那里忽然发现有一个豁口,用玉米杆挡着。

我问姐姐是怎么回事,姐姐说前段时间下大雨,把院墙冲塌了一截,就找了些玉米杆挡了起来,反正两家关系不错,谁也没太在意。

太好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这下子我偷看我女儿可方便多了。

中午时分,我听到隔壁院子里有动静,赶紧蹑手蹑脚地走到豁口那里,扒开玉米杆窥视。

一个小女孩正在院子里和刘婶说话,小姑娘的小脸红扑扑的,眉毛的,眼睛大大的,活脱脱一个秀秀小时候的样。

看来,我的女儿们大都遗传了自己生母的容貌,只是不知道她们的格是不是也跟自己母亲相像?

小女孩呆了没一会儿就进屋了。

为了能多看女儿一眼,我又多住了一天。

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忽然听到隔壁院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难道有坏人?

想到刘强一家和我的关系,我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我又悄悄地来到那个豁口处,扒开一个小缝往那院看……

第14章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轻手轻脚地来到屋门前,轻轻一推,屋门就无声地打开了,那个黑影回身看了一眼,一头钻到了屋里。

咦,难道真的有贼?

我拎起一木棍,拨开玉米杆,潜到窗户下边偷听屋子里的动静。

“娘,咱们以后还是别这样了,儿子好怕,要是万一让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是刘强的声音。

“瞧你那怂样儿,胆子怎么这么小?只要咱们小心些,怎么会被人发现?快点儿上来吧,娘等了你好几天了。”

“娘,你要不还是找个相好的吧。儿子真的害怕……”

“娘就稀罕你,你是不是嫌我老?那你听说过没有,‘老屄去火’!我除了岁数大点儿,哪点儿不比秀秀强?”

“娘,我现在老做恶梦,梦见咱们让人逮住了,要枪毙。”

“放屁,咱俩屄最多是道德败坏,怎么会是死罪……哎呦呦,瞧你吓的,**巴都软塌塌的,娘给你嘬嘬……”

我总算听明白了,刘强和他母亲居然发生了乱伦关系!

心惊胆战之余,我想还是赶紧溜吧。

谁知越急越出错,转身走开的时候,一脚踢翻了一个腌咸菜的瓦罐,“叭”的一声脆响,就像一声晴天霹雳,吓得我愣在了那里。

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响声,屋门哗地打开,刘强探头一看,脸色都变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拽进了屋子里。

刘婶在炕上刚披了一件大褂,两个大子直晃悠,下身还光着屁股,见进来的人是我,她倒松了一口气,问我:“刚才你在窗户外边都听到了?”

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吭声。

刘强呆呆地看着我,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冲我哭道:“小勇,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你念在咱俩以前的情分上,可千万要给我们保密啊!”

我尴尬地点点头,只想赶紧脱身。

“小勇,你别听他胡说,这件事怪我,是我勾引了他。”

刘婶忽然披着大褂赤身露体地走过来,朝自己的胯裆扇了两巴掌,“都怪我这个老屄发骚,痒得受不了,非要找儿子的**巴干……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你婶子贱,你可不能怪刘强啊。”

我惊诧地看了一眼刘婶,她也正眼睛喷火地直盯着我,大褂没系扣,酥敞露,胯间的毛茂盛浓密,湿漉漉的……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嗫嚅了一声:“我不会说的。”

就赶紧溜掉了。

回去后,姐姐奇怪地问我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我说跑肚子,姐姐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刘婶忽然过来找我,说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帮忙。

母亲和姐姐毫不怀疑,催我快去。

我硬着头皮跟着刘婶来到她家,刘婶让我坐在炕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

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竟然不敢和刘婶的目光对视。

现在农村条件好了,大多数人家都换了床,只有刘家这个老房子还保留着这个火炕,屋子里的摆设也很陈旧,看来也没人用心去收拾。

“小勇,昨天小强走的时候对我说,他今后跟我彻底断了那种关系,再也不会那样了。”

我点点头,说:“婶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刘婶笑了笑,对我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小强自从生了那个丫头后,很不开心,他想要个男孩,可秀秀不争气,后来也没再生。

小强有一阵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还给小强甩脸子。

我心疼儿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

那次秀秀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小强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给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没想到擦下边的时候把那小家伙给弄硬了……

都怪我当时心痒,觉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脱了裤子上去把他那东西塞进去弄了几下,可巧还是把小强给弄醒了。

他看到这个样子吓坏了,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说不怪他,是我要这样的。”

我呆呆地看着刘婶,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刘婶冲我一笑,坐到我的身边,捏着我的手,继续说:“小强到底是年轻啊,那东西又又硬,我当时正在兴头上,就说已经这样了,后悔有什么用?

干脆弄完吧!

就骑在他的身上自己弄,小强开始还不配合,后来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顶耸。

等他了,我还没过瘾,给他嘬硬了,又干了一次。

从那以后,隔几天我就让小强过来,他虽然并不情愿,可也不敢不来,怕我去他家里闹。”

我听得浑身发热,刘婶忽然将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腻声说:“小勇,你说婶子是不是很骚啊,怎么就稀罕你和小强这样的年轻男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嘴上结结巴巴地说:“婶子,你……你不骚。”

“不,我就是骚!”

刘婶的手伸到我的胯裆,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你喜欢我骚吗?”

一种异样的心理使得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情欲的刘婶,说:“喜欢。”

“唔……你这个小色鬼……”

刘婶的手更用力了,觉得隔着裤子不过瘾,居然伸到我的裤裆里面玩弄我的**巴,嘴也在我的脸上乱亲。

我的欲火也被这个老骚货勾起来了,伸手就去她的大子,刘婶三两下就将我的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眼神贪婪地盯着我的**巴,用手捋搓了几下,俯下身子一口就叼了进去。

刘婶大口地嘬舔我的**巴,还喃喃地说着:“真香……真好吃,好宝贝呀,馋死我了。”

刘婶一边吃我的**巴,一边自己脱衣服,不一会儿就浑身赤了,她吐出我的**巴,用手又撸了两下,满意地笑了:“好了,能使了。”

然后刘婶自己躺到了炕上,两腿大大地岔开,将户冲我挺了挺,荡地笑道:“小勇,快上来,给骚屄几下狠的,好好让它过过瘾。”

我嗖的一声窜上炕,扶着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大**巴,“扑哧”一声就捅到了刘婶的屄眼儿里,得刘婶大声地浪叫:“进来了,好家伙,我又吃了!”

我知道这样的骚货需要的是猛干,于是不再客气,大力地抽起来。

“婶子,舒服吗?”

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别叫‘婶子’了,叫我的小名‘小芬’吧。”

刘婶很陶醉的样子。

“刘强喊过你‘小芬’吗?”

“我是他的亲娘,他不敢。你没事,随便喊吧,我喜欢男人叫我小名。”

“小芬,刘强你的时候,他舒服吗?”

这句话我自己都感觉问得很罪恶,可又很想知道。

“他就是放不开,总是支应我……可弄的时候他也舒服,我心里有数。”

“还想不想让他干你?”

我越来越堕落了。

“想啊,怎么不想?可昨天把他吓坏了,说再也不干了……你有法子让他回头?”

刘婶很认真。

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骚啊,怪不得秀秀在大街上敢公开叫骂她是老骚货。

相比之下,我岳母就小巫见大巫了。

忽然想起岳母,我和方芳差不多一个月去看她一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是还不记事,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最亲的人。

唉,真希望奇迹出现,还我一个一如当初的岳母啊。

我干了一会儿,刘婶可能是觉得不够劲儿,把我掀翻了自己爬上来,用手扶住了我的**巴,胯部蹲坐下来,开始猛烈地套弄……

我真没想到,刘婶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这么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还左右前后转着圈儿地碾压,腰肢扭摆得都快折断了,两个大子在前狂甩乱晃,交合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流淌的水打湿了我俩的毛……

我的**巴被她的腔褶摩擦得阵阵快感袭来,尽管我咬着牙坚持,还是败在了她的胯下,一股股进了她的老屄里面。

刘婶翻身下来,劈叉着大腿,喘着气。

我赶紧穿好衣服,就想回家。

刘婶斜了我一眼:“急什么,干完了提裤子就走?”

我讪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刘婶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打开了,刘强一脚踏进了屋里,看到我坐在炕边,他娘却在炕上光着屁股亮屄,惊呆了。

我也傻了,刚才怎么忘了把门好?

这下子让刘强看到我干了他娘,可糟透了……

刘强一扭身出去了,刘婶急得对我喊:“还不快去把他追回来!”

我脑子已经木了,条件反地冲出去将正朝院门口疾走的刘强拽了回来。

刘强本来是想挣脱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使劲了,乖乖地跟着我返了回来。

进屋后,刘强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刘婶仍是只披了一条大褂,冲刘强说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

“你今天过来干嘛呢?”

刘婶沉声问道。

“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情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

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

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

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

“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

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勇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

“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荡无耻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

刘婶不耐烦地催促。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

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

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

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

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

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

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

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

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

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着一,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

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过了一会儿,又扭头将刘强的**巴叼住,大口地嘬弄。

刘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将头扭了过去,可我发现他的**巴迅速地充血涨硬了。

刘婶满意地吐出他的**巴,浪浪地说:“好了,小强,你先来吧,娘先让你。”

刘婶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儿子拽到了身上。

刘强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就把**巴捅进了亲娘的门里……

刘婶舒服地叫了一声,扭头看见我在一旁很无聊的样子,冲我招招手:“你也过来点儿,我给你嘬嘬**巴。”

这一幕强烈地刺激了我,我凑到他们身边,把**巴放到了刘婶的嘴边,刘婶扭头含住,伸着舌头舔弄起来。

可是这并不解渴,看到刘强闭着眼睛陶醉在爱的快感里,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刘婶的脸上,将**巴向下斜到她的嘴里,然后抽送起来。

刘婶被我干得浪叫声都变了调儿,刘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脸涨得发紫,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他并不是生气和恼怒,倒是有些惊讶和羡慕。

刘强不敢和我对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动作却很生猛,如同一只活塞,“啪啪”地撞击着刘婶的胯部,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刘婶的嘴巴当作户一样奸,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

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靡。

在被我的**巴几次深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

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

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

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

刘强动心了,从母亲的屄里拔出**巴,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水,挪到他娘嘴边。

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口交,刘强也像我那样抽着刘婶的嘴巴。

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巴进了刘婶的浪屄里。

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骚货。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巴捅到了她的嘴里。

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抽,一边吐出我的**巴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刘强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了:“小……小芬。”

刘婶响亮地应了一声:“哎——”

又问他,“儿子,你说娘骚不骚?”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骚!你真是个骚货!”

“比秀秀还骚?”

“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吗?”

刘强没接腔,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那就用点儿劲儿,再深点儿……”

刘强果然开足了马力,一边使劲儿地弄,一边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闷声道:“你真是骚货,欠的骚货!”

刘婶兴奋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劲儿扭晃,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这样弄了一会儿,刘婶让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我,然后让刘强站在身旁,将儿子的**巴含到嘴里嘬弄。

二十多分钟后,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高氵朝,大叫一声:“小芬,我要了,我要到你的浪屄里!”

刘婶闻言,更是快马加鞭,同时大力吞吐着儿子的。

我的如同加压的喷泉一般向上喷到刘婶的道尽头,而与此同时,刘强也气喘如牛,在他母亲的嘴里缴了枪。

刘婶受到上下两股的冲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将儿子的大口地咽下,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到底是年轻啊,流这么多,这么烫,可把我灌饱了……”

刘婶一边擦拭着狼籍不堪的下体,一边对我和刘强意味深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俩可真是亲兄弟了。”

我和刘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的时候,刘强默默地跟出来送我。

院子里,刘强拉住我,一脸郁闷和无奈:“小勇,你说我娘怎么跟花痴似的,我可怎么办?”

我劝慰他:“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如果能啥也别想,就图个痛快,那就最好了。”

刘强看着我,担心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亲娘都让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于你娘,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刘强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妥,换了一种口气,对我说:“我就是觉得憋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尽赶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虽然格柔弱些,可你每天乐呵呵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命好啊。”

我开导他道:“其实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决于你的心态问题。比如我吧,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容易适应,自然会觉得满足。”

刘强低头沉思,没有接话。

回到家,只有母亲在屋子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去那院干嘛了?”

我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母亲摇了摇头:“去这么长时间,好像还出了不少力,总不至于是去干体力活儿了吧?娘可警告你,离刘强他娘远点儿,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什么?”

我一愣。

“刘强他娘是咱们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刘长海活着的时候拿她一点儿辄都没有;现在男人死了,她更是无法无天,别看年纪大了,更不要脸了……别人我管不着,你可别上了她的贼船。”

我刚要开口,姐姐进屋了,原来她刚才去厕所了。

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母亲:“娘,你们说什么呢?”

“没……没说啥。”

母亲起身走开了。

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点不正常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

我当然一口否认,跟刘婶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

下午走的时候,母亲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边说:“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该知足了,别给娘惹祸啊……”

我点点头。

回单位上班,借给我钱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买房了,现在钱不够,看我能不能马上还给他。

我回去跟方芳商量,方芳一皱眉,说给我们装修的包工头已经催了好几次,要我们把剩下的装修款付清。

可家里现在没有钱,我俩这几个月的收入都还给了买家具时借别人的钱。

我很为难,同事不要利息借给我的一万块钱都已经快两年了,余下的一万五的装修款也欠了一年多,可我去哪里弄这两万五千元啊?

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姐姐不但要管母亲,还得养育我们的小云云,老家是没指望了,而方芳这边也没什么亲戚。

我犹豫不决地说:“要不,去找找赖云峰?”

方芳一撇嘴:“你好意思啊?人家还以为你讹人呢!算了,还是找小赵借借看吧。”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在单位接到了方芳打来的电话:“老公,小赵想跟你当面谈谈……

哎呀,别动,我这儿正打电话呢……

老公,你快过来吧……

讨厌,等会儿就不行?”

话筒里能听得出来,妻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小赵就在旁边不停地骚扰她,我能听到他色迷迷的坏笑和妻子的娇嗔。

我打的赶到影楼,这是我跟方芳结婚后第一次来这里,忽然想起来我看到妻子的第一眼就是在这里,她来叫父亲回家吃饭时的情景还恍如昨天。

眨眼间都快二十年了,当年娇俏可爱的花季少女如今已成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芳草心”影楼的装修档次不低,已看不出当初照相馆的破败痕迹。

我忽然想起赵经理给影楼起名字的良苦用心,嘿,“芳草心”他现在的确了方芳的屄心……

我摇头苦笑。

我进去后,发现小兰正在等我,她神秘地一笑,就落下了卷闸门,又把大门锁好,然后拉着我的手上了楼梯。

小兰的手很温暖,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热热的香气,我心神悸动,轻轻地搂住了她的柳腰。

没想到小兰却把我的手拨开,还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不悦,没想到开朗的小兰也跟我玩假正经,真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啊。

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小兰嘻嘻一笑,伸手轻敲房门。

我站在门边,隐隐听到里面有男欢女爱的荡声音,然后就听小赵问:“是勇哥来了吗?可真够快的……”

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床垫弹簧的吱嘎声和男女的低语。

然后房门打开了,小赵探出头看到了我,脸上堆笑,热情地跟我握手。

我发现小赵的衣服明显是匆忙穿上的,纽扣都没扣好,衣襟都没抻直。

然后我就看到妻子坐在床边,鬓发散乱,脸颊通红,嘴角还有一丝白色的浑浊体……

妻子羞得不敢看我,低头跑进了卫生间。

我进去后和小赵坐在床边,小赵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嫂子都跟我说了,遇事想到我是看得起兄弟,这忙我可以帮,不过勇哥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我很奇怪,难道小赵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我点点头,赵经理告诉我:“其实很简单,我想让嫂子给我生个孩子,如果你答应,我给你们三万元作为补偿。”

这件事让我觉得匪夷所思,我猜不出赵经理的用意,看着他没说话。

赵经理说,因为他是独子,父母一直催他尽早结婚,尤其是他的母亲身体不好,几次要求想早点抱上孙子。

可小赵并不想这么早结婚,他还没玩够呢,所以想出这么个歪点子来搪塞家里,到真躲不过去的时候也可以拿方芳和孩子去应付一下。

我忽然想起方芳新婚时就怀着小继宗,不过那件事和现在又有所不同——那次就是欺骗和圈套,这次是坦诚相告,并且我可以拒绝。

方芳从卫生间出来了,重新梳洗打扮后的她又恢复了光鲜亮丽的形象。

我问方芳愿意吗?

方芳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决定答应。

因为这样第一可以解决我目前的燃眉之急,第二这对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与上次的被迫和无偿相比,这次很值得。

让妻子为别的男人怀孕生子,说起来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情,其实不就是代孕吗?

这种事情我早有耳闻,据说还有女人以此为职业的。

其实很多事情由于当事人看问题的角度和立场不同,而会出现截然不同的结果。

例如发现配偶出轨,多数人认为是一种背叛,夫妻感情破裂了,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但也有一部分人并不这么偏激,而是仔细分析原因,看夫妻感情处于什么状态,对方值不值得挽留,再做理智的决策。

见我点头,赵经理伸手从旁边的包里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我,笑呵呵地说:“我就知道勇哥是个爽快人,我喜欢!不过,丑话说到头里,将来如果老家逼得紧,你可得把嫂子借给我回去支应一下哦……”

我大度地一笑,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

回家后,我奇怪地问妻子:“我们两个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小赵就不怕这种子不纯?”

妻子说:“小赵认为你是一个守信用的人,他信得过你。”

我想了想,说:“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他更信得过你——毕竟种子纯不纯,最终是你来把关的。”

妻子抿嘴一笑,没有反驳我。

在我和妻子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爱后,她吃了最后一粒事后避孕药,然后我俩就分床了,我每晚在女儿的房内睡觉,再也没有碰过妻子。

还清了债务,我和妻子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感情也更融洽了。

我在感激妻子为家庭再立新功的同时,决定信守诺言,将这件事办得有始有终、圆圆满满。

妻子对我的表现也很满意,在日记里写道:“找小赵借钱,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却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让我给他生个孩子,作为我俩相爱的见证和爱情的结晶——当然他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让父母省心。我说这样太对不起我的老公,还是把决定权交给我老公吧。”

“跟老公商量的时候,他问我愿不愿意。我想了想还是愿意的,一个生命在我的体内生发芽,慢慢地成长,然后我把他她一点点地养大成人,很有成就感,这也是一个女人的母爱天吧。很感激老公答应了,他对我真是太好了。”

没过多久,方芳怀孕了。

拿着医院证明,妻子满怀歉意地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那三万块钱,恐怕老公还得继续坚持了。”

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如果忍得太辛苦,你就找个相好的吧,只要别出事,我不管你。对了,小兰问过我好几次,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你是不是对她不感兴趣?”

我说:“小兰这样的姑娘是很讨人喜欢,可我总不透她的心思,感觉好像不是一路人。再说,当着你和小赵的面,我也拉不下脸老去找她。”

说到这里,我心念一转,忽然想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就故作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老家倒是有个女的看上我了……”

“谁呀?不会是你姐姐吧?”

妻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什么?”

我大吃一惊,暗想我也没露出什么破绽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姐这么多年没有再结婚,怎么熬得住?如果你说的是她,我倒是放心,也没意见——毕竟是亲姐弟,她肯定是真心实意,至少不会害你……”

“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想再证实一下。

方芳点点头:“虽然我跟你姐就见过一面,但我感觉她看你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情意——尽管她想掩饰,但我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还是能察觉出来。

怎么样?

你就招了吧!”

我点点头,将妻子轻轻地揽在怀里,感激地说:“好老婆,谢谢你!”

再次回到老家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姐姐。

姐姐很吃惊,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方的女人。

我于是把方芳的一些事情和我们夫妻的感情有选择地告诉了姐姐。

姐姐叹了一口气,说她很感激方芳,有机会还想和我妻子好好聊聊。

儿子没有参加中考,现在也很少在家里看到他。

我很奇怪,就问方芳是怎么回事。

不料方芳说儿子不打算上高中了,想早些进入社会。

我大吃一惊,按照我的传统观念,他应该是上高中、考大学,毕业再工作。

我认为有必要跟儿子好好谈谈了。

终于有了机会和儿子面对面地交谈,我问他是不是因为家庭经济紧张才不愿读书的?

儿子说不是,他觉得上学没意思,还不如早点自食其力。

我奇怪地问他想干什么,儿子说他已经打算好了,自己开网站。

我还想深劝,没想到儿子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爸爸,你倒是上学出来的,现在不也没混出个模样吗?我并不认为高考是唯一的出路!”

嗨,既然他已经拿定了主意,我劝又有什么用?

儿子最后丢下一句话:“爸爸,不是我跟你吹牛,我不会让你再为我花钱了,我要挣钱养活你。”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小子的好戏了。

现在学生都放了暑假,儿子也开始忙活了,天天泡在死党**家里。

听方芳说,**的父亲张庭辉本来是省外贸公司的老总,跟女秘书柳月媚有染,被老婆冯宝芝发现后去丈夫单位和上级主管部门大吵大闹,弄得张庭辉很下不来台,索跟老婆离婚娶了柳月媚,从单位辞职自己下海经商,现在已经是省城商界大鳄了。

失意的冯宝芝带着儿子回了本市老家,母子相依为命,不过经济上倒也不用发愁,离婚时张庭辉给的钱足够母子俩一生衣食无忧。

方芳还告诉我,因为柳月媚结婚后不肯生育,所以张庭辉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非常好,父子俩一直都有联系,**开口向父亲要钱更是有求必应,所以继宗创业阶段离不开**的扶持。

本来**打算跟继宗一起干,可冯宝芝非要儿子继续读书。

**的学习成绩很差,中考都没达到录取分数线,张庭辉就出钱反而让儿子上了重点高中。

暑假里,儿子基本上不着家,甚至吃住都在**家里,也不知道他的网站开起来没有。

媛媛的假期也过得很充实,有大把的时间逛街,有时候和关系好的女同学出去玩,有时候去参加一些讲座、沙龙什么的,就是没见到她在家学习过。

当然,开学后,初二的媛媛又恢复了乖乖女的形象。

天气一天天地转凉,但金色的秋天却像一个匆匆赶路的行人,尚未驻足停留,就被随后而来的冬天给赶跑了。

老家比市里还冷,我便花钱安了土暖气,还给母亲买了一条电热毯。

每次回家,我都有点紧张,跟刘婶的孽缘让我心神不定,断了吧,还有点舍不得,那么骚的女人也是有她独特味道的;不断吧,早晚会露馅,毕竟两家只隔一堵墙。

最后决定还是能躲就躲吧,为了这样的一个老女人出事不值得。

好在后来一直平安无事,刘婶没来找过我,连刘强也再也没有见到过。

夜里问姐姐,才知道刘婶现在迷上了打麻将,有三个固定的牌搭子,一个是袁大头,另一个是小菊的哥哥,还有一个是贾长贵。

腊月里有一天回家,发现院墙的那个豁口给堵上了,姐姐说是母亲找人给堵的。

这次听到一个爆炸新闻,刘婶和男人乱让人给捉奸了……

15-16

第15章

原来刘婶不改风流本色,在打麻将的过程中,先是勾引了小菊的哥哥柱子,后又被袁大头弄上手,这事没能瞒住贾长贵,这个老瘸子也要分一杯羹。

四个人在刘婶的老屋以打麻将作掩护,关上门尽情地乐。

可巧有一天贾长贵家里有事,他闺女贾凤霞来找他,发现院门闩得死死的,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她哪知道屋里正热火朝天,没人听见敲门声。

贾凤霞回去跟母亲一说,贾长贵老婆顿时觉得不正常,带着儿子杀将过来,弄开院门直奔屋里,一脚踹开门后都惊呆了,四条虫在炕上纠缠在一起……

刘婶这次可丢人丢大了,这阵子躲到亲戚家去了。

现在隔壁是个空宅,母亲怕不安全,让人堵上了豁口。

我暗自庆幸自己及早抽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忽然想到刘强,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去村东头刘强家里找他,他却不在,只有秀秀和女儿在家。

秀秀正和女儿娇娇在院子玩,看到我进来,秀秀很惊讶,也有些不自然。

我也是心潮翻涌,故作平静地问:“我来找刘强,他不在吗?”

秀秀点点头,看着我不说话,眼神很复杂。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我走了。”

转身想离开。

“小勇哥哥——”

我扭头一看,秀秀正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哀怨和不舍。

“到屋里呆会儿吧。”

秀秀转身进屋了。

娇娇正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打量着她,父女天吧,我觉得这个小女孩很招人喜欢,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地疼她。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冲娇娇喊:“快去我家看小狗。”

娇娇兴奋地问:“生了?几个呀?”

“六个,可好玩了。”

娇娇就对着屋里喊:“娘,我去二宝家看小狗。”

“去吧,别淘气啊。”

娇娇答应一声,和那小男孩拉着手跑出去了。

我进到屋里,秀秀坐在床边正直直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问:“刘强干嘛去了?”

秀秀满腹牢骚地说:“他现在行踪不定的,我也弄不清,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娇娇多大了?现在跟着你啦?”

秀秀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自己不清楚?过年就五岁了。

现在塑料厂没活儿就停工,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就把娇娇带在身边了。

等厂子里有活的时候,再送她去姥姥家。”

“娇娇长得可真像你。可我怎么觉得没什么地方像我呀?”

我开玩笑道。

秀秀有点生气:“你什么意思?除了刘强,我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你难道还怀疑?”

我一看不妙,赶紧改变话题:“刘强喜欢娇娇吗?”

秀秀摇了摇头,一脸凄楚:“他还是想要个儿子,这闺女,他一点儿都不亲。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不生儿子能怪我吗?”

秀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没想到这个话题会触到秀秀的心病,怜惜地将她揽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背。

秀秀很快平静下来了,她并没有挣脱,仍偎依在我的怀里,小声说:“婆婆出了那么大的丑,刘强也觉得丢人,现在都有点儿不敢回家了,可是苦了我,孤苦伶仃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秀秀的样子让我心疼,我将她抱紧了一些,动情地问:“秀秀,你……想过我吗?”

秀秀也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深情地说:“怎么能不想呢?你是娇娇的亲爹,看到她我就会想起你……有时候晚上睡不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想起咱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用手托起秀秀的下巴,看着她羞红的脸庞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按捺不住,吻上了她的艳唇。

秀秀轻轻地唔了一声,就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手再次到了她的前峰,隔着衣服把玩着两坨肥大的。

秀秀更加动情,用力地吻我。

当我的手去解她的裤带时,秀秀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我的怀抱:“别……别这样……”

我的满腔欲火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郁闷地问:“为什么?”

“刘强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能……”

“可我们以前……”

我仍不甘心。

“那是刘强同意的,现在不一样。”

我僵在了那里,一脸沮丧。

秀秀看我的样子,心中不忍,低头沉思片刻,呢喃道:“反正以前已经……你如果非要那样,就来吧……”

我心里一颤,多好的女人啊!

我对秀秀难道只有欲没有爱?

何况,这种噘来之食是我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我正色道:“秀秀,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

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了,我起身告辞。

秀秀羞红着脸走到我身边,忽然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谢谢你……”

春节临近,方芳说小赵今年不回老家了。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怪怪的念头,觉得很刺激,就对方芳说:“那让他来咱们家过年吧?”

方芳一怔,看着我,狐疑地问:“你……真愿意这样?”

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快乐,有两个男人围在你身边,你不高兴吗?”

方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我跟小赵说说,看他愿意来吗?”

第二天晚上,妻子回来说,小赵答应除夕晚上来我家吃年夜饭。

她还说,小兰过两天就回老家过年去了,大概初五才回来。

春节前这几天影楼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正月生意会很好,所以妻子这些天也不怎么去上班了。

除夕之夜,爆竹声声,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欢声笑语,菜香四溢。

方芳挺着大肚子,带着女儿忙里忙外,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喝酒,儿子在看电视。

赵经理虽说是第三次到我家,但正大光明地来做客却是第二次,可他也不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拘谨了。

我抽空儿在妻子耳边意有所指地说:“对小赵热情点儿,别冷落了客人。”

方芳会意地抿嘴一乐,却又抬头白了我一眼。

春节晚会开始了,冯巩一出场,媛媛在厨房就心不在焉了,眼睛时不时地盯着电视。

方芳端菜出来,小赵客气地问她要不要帮忙?

妻子看我一眼,顺水推舟地对小赵说:“好吧,你来帮我端端菜吧。”

小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媛媛,你看电视去吧,叔叔来做。”

女儿高兴地答应,去客厅和哥哥挤在一起看电视了。

十分钟后,赵仍没端菜出来。

我偷偷走进房间,移开墙上一幅画,那里有我新开的小洞,孔通到厨房,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

透过筛孔,我见到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小赵的两只手在方芳的屁股上抚着,眼睛不时地瞅一眼厨房门。

吃饭时,我不停地和小赵喝酒,方芳假装劝我,我故意不听。

小赵的酒量不错,我看差不多了,就开始装醉。

两个孩子没等看完春晚就各自回屋睡了。

我和小赵一直喝到快凌晨三点,我说困了,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女儿房间走去。

小赵笑着说:“勇哥,你走错了吧?”

我装着醉熏熏的样子,冲他一摆手:“不可能,我自己的家还能走错?我天天晚上在这屋睡……”

小赵还想说什么,方芳从主卧里探头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小赵就不吭声了。

我进了女儿房里,媛媛已经睡熟了,我关上门,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

就听小赵大声地对我妻子说:“嫂子,那我就走了。”

方芳也大声回答说:“深更半夜的就别回去了,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宿吧。”

小赵故作不好意思:“那就叨扰你们了。”

我将女儿房里的灯关掉,黑暗中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向外偷窥。

客厅的顶灯已经熄灭,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线。

妻子抱了一套被褥从主卧出来,小赵拉住妻子的手向沙发上拽,妻子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指了指主卧的门,挣脱了径自回去了。

我看到小赵将被褥铺好,躺了下来,没等多久,就悄悄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进了主卧的房里。

听到关门声,我偷偷潜出房,蹲在主卧的门外,听到里面两人说话。

小赵色迷迷地说道:“嫂子,我来给您拜年了。”

妻子笑道:“傻样儿,这时候还叫‘嫂子’?还不快上来!”

小赵嘿嘿一笑,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解带声,然后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声。

妻子和奸夫的声浪语,让我浑身发热,当即回房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抱住媛媛,脱了她的内裤和罩,在她娇嫩的身子上乱起来。

媛媛被我闹醒,很不满,哼哼着推挡。

正得兴起,方芳进来了。

“怎么啦?”

我放开女儿。

女儿忙穿上内裤,扣上罩,钻进被窝躺好。

方芳看了一会儿,才小声道:“小赵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

我挥挥手。

方芳又犹豫一会儿,才撑着腰,挺着肚子去了。

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再度把女儿脱光,媛媛睡意正浓,索任我轻薄,自顾自地照睡不误。

我挺着因听房而怒勃的,从后面斜着顶进女儿的屁股沟儿里,折腾了半天,终于在女儿大腿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已经回影楼了。

春节过后,方芳去影楼的次数也少了,我和赵经理都愿意让她安心在家养胎。

但她每次跟赵经理的偷欢都会记在日记本上,自然也都让我看到了。

“今天赵又把我叫到了他的卧室。几天没做了,我也挺想的,就没有拂逆他,跟他脱光了在床上玩。

肚子里的孩子都七个多月了,身子也实在不便,他的力度一大我就不舒服,忙叫他轻点儿,弄得他也很扫兴,总感觉过不了瘾。

后来赵把小兰叫上来,两个人在我面前疯狂地做爱,赵还了小兰的屁眼儿。

看小兰舒服的样子,我很纳闷,都是女人,为什么我那次会疼得要命?”

“今天是周一,下午没什么生意,小赵让小兰关门后,三个人又上了二楼。

洗澡的时候,小赵让小兰扒着我的屁股,他很仔细地给我清洗屁眼儿,我就知道今天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果然,小赵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打算以后改我的屁眼儿。

我跃跃欲试,可又心有余悸。

小赵说请我放心,他会很温柔的。

看得出小赵为此做了充分准备,他拿出一套器械在浴室里用肥皂水为我灌肠,小兰在一旁帮忙,倒也不怎么难受,只是觉得肚子里一下子空空的,很奇怪的感觉。

在床上,小赵往我那里抹了很多润滑油,将手指捅进去以后又用人造阳具抽,弄得我很舒服。

小赵说行了,就用往我屁眼儿里顶,头进去的时候撑得我屁眼儿有点疼,我忍着没吭声,等他的宝贝都进去后,我觉得好涨啊。

小赵开始温柔地抽,慢慢的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舒爽感觉,不由得开始配合他了。

小赵很高兴,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把到了我的屁眼里。

看得出来,能给我屁眼开苞让赵觉得很荣幸也很自豪,可我却忽然觉得愧对老公,前后两个第一次都没给他,我这个妻子是不是不称职啊?”

5 月份,方芳到了预产期,我跟她商量让我母亲来伺候月子,方芳同意了。

我给老家打了电话,母亲很高兴,说前面的两个孩子她都没管过,心里很愧疚,这次一定好好伺候方芳坐月子,给儿媳妇一个好印象。

方芳在医院顺产生了一个男孩,住了几天院,就回家了。

母亲从老家赶了过来,带了一包袱自己做的婴儿衣服。

开门见到母亲的一刹那,看到母亲风尘仆仆的样子,额头上因爬楼渗出的汗,和满脸慈爱的笑容,我心里感动极了,忍不住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安静地任我抱了一会儿,才小声在我耳边说:“小勇,好了……让你媳妇看见成何体统?”

我松开了母亲,蓦然发现方芳正站在卧室门口,扶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那是一种怪怪的笑,有点儿神秘莫测。

母亲也看到了,脸立刻就红了。

方芳赶紧开口:“老公,看你,还不赶紧让咱妈坐下喝口水!”

这句话给我们解了围,母亲的脸色迅速平静了下来,说:“我不渴,还是赶紧让我看看孙子吧。”

婆媳俩有说有笑地在卧室逗着婴儿玩,我在客厅却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方芳刚才的笑很古怪。

女儿放学回家看到我母亲非常高兴,还钻到***怀里撒娇。

我母亲也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孙女,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

儿子晚上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也很有礼貌地跟打招呼,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这个混世魔王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看来儿子大了,也懂事不少。

夜里,我母亲就和方芳在主卧里睡,我说我跟儿子挤挤,但等主卧的门一关,还是溜进了女儿的房中。

孩子还没出满月,方芳已经能生活自理了。

现在女儿中午不回家,在学校吃午餐,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儿子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家,跟**混在一起。

所以家里基本上就我和我母亲、方芳三个人。

一个双休日的上午,母亲出门买菜去了,方芳把我叫到房里,随口问道:“你和你妈感情很好吧?”

我也随口答道:“是啊,我爸死得早,我妈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感情当然好了。”

方芳点点头:“怪不得你们一见面就抱得那么紧,咱们中国可不像外国,母子见面拥抱还真不是礼仪……”

忽然问我:“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

我一愣,奇怪地问:“你指什么?”

她冲我神秘地一笑,却不回答。

我悟到她的意思,皱了皱眉道:“你别乱想,我妈没你那么浪。”

“是吗?我很浪吗?”

妻子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

我俩在床上打闹在一起。

闹了一会儿,她趴在我口问:“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

“没有!”

我闭上眼。

“我不信,”

她慢慢摇着头,“你妈刚五十出头,身材不肥不瘦的,白里透红,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继宗跟我说的。”

“哦?”

想必儿子有过这种想法,把它告诉了方芳,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

“喂,说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哟。”

妻子趴到我耳边,很认真地说道。

“怎么帮?”

我好奇地问。

“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不吭声了。

我也不敢改口说想,就不再说什么,跟母亲以前的种种往事却涌上了心头……

第二天晚上,方芳拉母亲一齐洗澡。

我听到婆媳俩在浴室里说话,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心里隐隐有几分兴奋的期待。

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你把我那件枣红色的睡裙拿过来。”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门已关上。

我想了想,还是敲门。

“来了来了。”

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

“哎呀,妈你别动,还是我来吧。”

方芳说着,打开了门,却“忘”了关门。

她开得很大,有意让我看到浴室里的春光。

我眼睛贼贼地向浴室里窥视,发现母亲害羞地往儿媳身后躲,低着头不敢看我。

“也不知道这件是不是合身?哎,老公,你说妈穿这件漂亮吗?”

方芳接过衣服后故意跟我东拉西扯,母亲也没催儿媳妇赶紧关门。

我嘴里唔唔地应付妻子,眼光却在她身后的母亲身上打转儿。

妻子看我抓耳挠腮的样子,扑哧一乐。

“好啦,我把这件衣服放高点儿,省得又弄湿了。”

方芳说着转身向里走,撇下了母亲跟我赤裸面对。

母亲哎呀一声,羞急地过来关门,发现我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脸一下子通红。

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母亲的正面裸体,母亲的身材丰腴却不肥胖,皮肤白皙,并不松弛;两个大子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很好,鼓鼓的,看来弹也不错;最让我着迷的自然是她的胯间,乌黑浓密的毛掩映下,红扑扑的两片唇外翻凸出……

“怎么样,你妈身材还好吧?”

洗完澡后,方芳坐在梳妆台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悄声问我。

“唔,还好。”

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解脱出来。

“她的皮肤不错,起来滑滑的……”

方芳描述着。

我正听得入迷,冷不防她了一下我的裤档,我硬硬的表白了心声。

客厅里,母亲穿着方芳的感睡裙正在看电视。

方芳曾告诉我,说她带婆婆逛商场时买了不少的内衣,其中有她和女儿的,也有孝敬婆婆的。

我母亲开始很推拒方芳送她的那些感内衣,但方芳说现在市里的老太太都这么穿,母亲也就接受了,并在方芳的监督催促下穿上了。

方芳私下问婆婆感觉如何,我母亲说很舒服,就是有点紧,不太习惯。

方芳把我母亲带来的老式内衣都给扔了,劝她以后改变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不要白白的在世上活一回。

方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随便,母亲受环境影响,也逐渐地入乡随俗,不太介意了。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妻子悄悄对我说:“你跟我来。”

我俩来到客厅,方芳说坐月子在床上躺得全身酸痛,要我给她按摩。

说起按摩,我还真认真学过,不但买了书,还买了光盘,在妻子身上试过几次后,她夸我水平不错,学按摩很有天赋。

方芳坐在沙发上,我站在她身后给她掐头揉肩敲背,手法已经颇为专业了,方芳也连声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怂恿身旁的母亲也来试试。

母亲刚才在旁边已经看了半天了,眼神里分明流露出羡慕和跃跃欲试的的意思。

方芳一鼓动,她就点头答应了。

我一边给母亲按摩,一边问她力度合适吗?

舒服不舒服?

母亲闭着眼睛频频点头,看来是第一次享受按摩,对我的孝心也大为赞赏。

第二天晚上,方芳又让我给她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

按摩完后,方芳就招呼我母亲也过来享受一下。

母亲当时穿着方芳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来肯定春光乍泄,但她还是在方芳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在了我们夫妻的大床上。

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妻子笑着对我耳语道:“这事有**分了。”

此语令我想起《水浒》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

给我母亲按摩时,我撩起她的睡裙给她揉大腿,发现她穿的是带花边的黑丝绸内裤,跟白皙的大腿形成鲜明的色彩反差,内裤紧绷绷的,裆部被鼓凸的户顶成一个小山包,中间一条沟壑分明是女人最神秘的入口所在……

我感觉心浮气躁,却不敢向那里伸出魔爪。

给母亲按摩上身时,从宽大的睡衣领口看到母亲的罩果然是和内裤一套的,罩的设计很省布料,母亲大半个浑圆的球暴露在罩外面,我的大手围着峰划圈儿地揉搓着,母亲的房便波涛汹涌起来……

母亲在我按摩的过程中从不出声,当我按摩到敏感的部位时,她便微微地皱眉,脸上红扑扑的,嘴里的娇喘加剧。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似想推拒,又似害羞,但最终也没什么表示。

此后每天晚饭后我就为两个女人按摩,开始方芳会在旁作陪,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她就有意回避。

“记住,大胆点儿,别老问‘要不要按这里?’按了再说,只要你妈不反对,你尽管按就是。”

每次按完,方芳都为我总结,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妈,这样舒服点儿,”

这晚,方芳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好了,我去倒杯茶,你们要喝吗?”

然后出去了,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还放起了音乐。

门关上了,屋里只剩我和母亲。

粉红色的灯光,柔美的音乐,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着内裤,跪坐在床上,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胯间窄窄的半透明丝质三角内裤袒露在我眼前,令我裤裆鼓起个大包。

“妈经常偷看你下面……”

方芳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亲。

她两手放在腹前,闭目仰卧,当我看过去时,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果然应了方芳的观察。

像往常一样,我以抚母亲的大腿开始,然后十指如轮,轻挠母亲大腿后部,直至臀儿。

母亲大腿动动又止,悄悄作了个深呼吸。

十分钟后,方芳才端茶回来,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儿。

“来,喝茶吧。”

母亲慌忙起身接过茶,我瞟了母亲一眼,忽然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可爱极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亲问我累不累?

我说一点儿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方芳看着我按,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罩边缘移动,她就说:“这衣服太碍事了,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

“没事儿,这就好。”

母亲脸红红的。

“我是说他啦,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他帮我按我都不穿。”

“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

母亲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亲呀?”

方芳也笑道:“来,我把灯关了,你们脱了衣服好好按吧。”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听到母亲小声拒绝,又听妻子劝慰:“不要紧啦,都是这样子的。”

我没想到妻子如此费尽心机,知道她已经将母亲的衣服脱了下来,我便不再犹豫,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借窗外的灯光,隐约看到母亲白光光的身体轮廓。

“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吧?”

方芳说。

母亲彷彿抓到救命的稻草,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此时我的高昂着头,就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但她却低着头,好像并没有看到似的……

按方芳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方芳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

按摩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儿时,她咕哝一声:“小芳怎么还没来啊?”

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将脚伸到母亲的肩膀两旁。

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脂在我掌心蠕动。

按到了,我感到母亲的心脏就在我的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不经意间碰到了母亲的私处,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

“痛吗?”

“不~痛~~”母亲虚弱的声音,都有点儿变调了。

九成七!

我强忍着莫名的恐惧,索破釜沉舟,大手继续向上伸去。

“妈,我帮你按一下部吧。”

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房上。

“不,不用……”

微弱的拒绝。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

我极力镇定地说。

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迟疑着没有推开我……

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在她的体侧。

我一边用手掌对母亲的房进行“专业”的按摩,一边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你觉不觉得小芳和继宗亲热得过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有点儿吃惊。

是的,方芳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

昨晚方芳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

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嗨,母子本来就亲密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

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

“有个事,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刘强他娘有没有那事?”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神里没有责怪或恼怒,倒是好像有好奇、兴奋和嫉妒。

我点点头,说:“娘,儿子……不争气,你骂我吧。”

母亲却宽容地一笑:“你是个男人,遇到她那么骚的女人,能有什么办法?

娘高兴的是你后来没有再去找过她,不然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娘奇怪的是,刘强他娘那么大岁数,比我还老,你也有兴趣?”

我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那样的女人会疼人。刘婶跟你岁数差不多,跟她在一起,我就想起你,觉得很亲切,很……刺激。”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听我说完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

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孩子,你真的喜欢像娘这么大岁数的女人?”

母亲的话音都颤抖起来。

我假装悲伤:“娘,我也知道不应该……唉……可我忍不住……唉……”

我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好了,不用说了,娘都懂了!小勇,我可怜的儿,就让娘疼你吧……”

说完,母亲轻轻地吻了我额头一下。

“娘……”

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赤身相拥、恩爱缠绵。

母亲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和母亲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嗯……”

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

“娘,我喜欢你……”

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手悄悄地伸下去握住涨硬欲裂的,探头探脑地向母亲的胯间探索前进。

头顶到了柔软的嫩,热热的,湿湿的,找到了……

第16章

、“勇,不要……”

“娘,这段时间我憋得很难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娘,你就心疼儿子一回吧……”

我的吻终于落到了母亲的嘴唇上,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坚挺的到达了阵地前沿,口已经瞄准,“啊……”

母亲身体微微弓起,大腿向两边岔开,向我敞开了禁忌之门。

我抱紧她,轻柔地,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

母亲颤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老公,我出去买点儿东西。”

这时,方芳在客厅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

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

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儿……”

母亲柔声道。

“嗯。”

下边轻柔地抽送,上边跟母亲热吻。

能跟生我养我的母亲做爱,心里的亢奋真是无法想象,心理的刺激带来生理的快感,没十分钟,我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母亲眉头微蹙,两只手架在我的腰部两侧,眼睛看着我,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轻轻地喟叹一声,两手迟疑着移到了我的后背,仍是紧紧地抱住了我,闭上眼睛,嘴里的娇喘声大了起来。

我终于登上了欲望的峰顶,舒爽得啊啊大叫,痛快淋漓地在母亲的道深处了。

母亲的道第一次迎来亲生儿子出的万千子孙,兴奋得都微微痉挛了。

母亲将我死死地抱紧,享受着我在她身体里大股大股的喷,睁开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我,充满怜惜地说:“看来你真是憋坏了,这么多……这下子舒服了吧?”

“娘,你真好……”

我感激地亲吻着她。

母亲静静地等我发泄完毕,还用道轻轻地夹了夹,将我里最后一滴挤出来,然后便轻轻地推开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去了卫生间。

方芳回来了,在卫生间门口驻足片刻,便迅速跑进主卧,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她兴奋地低声问我:“成了吗?”

我冲她眨眨眼,点了点头。

没想到妻子比我还兴奋,一下子将我抱得死紧……

妻子一边更换床单,一边取笑我道:“你们娘儿俩偷吃完了也不赶紧擦嘴……啧啧,瞧这床单皱巴的……哎呦呦,湿了这么大一片,看来刚才折腾得挺欢呀……”

母亲从卫生间出来,见到儿媳正在铺新床单,脸一下子窘得通红。

妻子善解人意,她并没有去看婆婆,仍是低头忙活着,随口说道:“妈,这次按摩,看来小勇很卖力……我见床单脏了,就换一条。”

“啊?哦,哦……”

母亲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去了客厅。

尽管母亲强装自然,但难以掩饰眼角眉梢那丝春意……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都已出门了。

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

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

我问。

“嗯,不早了。”

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儿没听到。

我扶着母亲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

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

母亲问我。

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看。”

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

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

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我立刻盖了上去,舌头像小鱼一样游进母亲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

热吻了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

母亲娇嗔。

“嘻嘻……”

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

母亲嗔道。

“嘻嘻……”

我解开母亲的浴巾结,掏出一只房来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

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

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头,陶醉地合上了双眼。

“嗯……哼……”

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户,她开始呻吟,两腿绞缠。

我将身子伏下去,趴在母亲的胯前,痴迷地打量着母亲的女生殖器。

这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经被我父亲、村长贾长贵、会计刘长海三个父辈使用多年,现在轮到了我这个隔辈人。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深情地亲吻着它。

“啊……那儿脏……别……”

母亲娇呼,看来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交。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

我吻着母亲的户,黑亮的毛沾着水,象清晨的露珠,两片唇像蚌一样鲜美多汁,中间那幽深的小孔儿就是我来到人世间的通道,是那么的神秘,又充满着无穷的诱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它是我的“老家”昨天我第一次回家省亲,今后我会常回家看看。——世上能有几人如我幸运,成人后还能造访自己当初“梦开始的地方”舔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

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但母子心灵最相通,有着天生的默契,母亲握着我的,犹豫了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吐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忽然又好奇地问,“小梅……也亲过它吗?”

我点点头,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欢亲它的,还吃我的。”

我忽然喜欢叫姐姐的名字,感觉很温馨。

“啊,多脏啊!”

“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这可是原生态的绿色食品哦,不但营养价值高,还美容哩……你没发现小梅显得很年轻吗?”

母亲微微一笑,不吭声了。

我暗想,母亲大概也心动了,以后让她也尝尝我的应该不是难事。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

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我还有例假,怕会有孩子……”

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儿吃点药吧?”

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昨天……”

我不免有些担心。

“本来想让你到外面的,看你那会儿正高兴,娘就不忍心了……”

母亲慈爱地看着我,并无责怪的意思,“别担心,娘马上去卫生间清理了下面,应该没事的……”

“娘——”

我感动极了。

我将温柔地捅进母亲的门,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我又来了。”

“进来吧,小坏蛋……”

母亲的双腿向外分了分。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又住了几天,孩子满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几天里,母亲既开心,又觉得尴尬。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儿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私通,但还是觉得无颜面对。

母亲走时,我和方芳诚心地挽留,可母亲坚持要走,说家里有些事还需要回去处理,如果我们以后什么时候需要,她还会过来。

母亲本来要自己走,可我执意要送,母亲也就不推辞了。

长途车上,我跟母亲轻轻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种和母亲旅游结婚度蜜月的感觉。

下了车,往家里走,没人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揽着母亲,母亲却很紧张,总是将我不老实的手打开,生怕被人看见。

进了家,姐姐没在,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放下行李,将门关好,和母亲相视一笑,便紧紧地搂抱亲吻起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母亲抱起,往床上走去。

母亲却挣扎起来:“别,一会儿你姐就回来了。”

我一边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说:“那咱们就快点儿。”

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从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母亲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时的浪哼也很大声。

我也觉得很刺激,这是母亲的床,我这是第一次上了亲生母亲的床。

从小到大,我上过许多次,可这一次却是质不同。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然听到院门一响,有脚步声正朝屋里走来。

我和母亲大吃一惊,我赶紧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开屋门,发现是姐姐回来了。

姐姐进门,看见我衣衫不整,母亲也有些狼狈,不解地问:“你们回来了?关着门干什么?”

我赶紧将姐姐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刚才回到家没见到你,我很失望,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搂着,脸红红的看了母亲一眼,没想到母亲的脸比她还红。

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样了,母亲也认可了这种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在被窝里问我:“今天我怎么觉得咱娘一个多月没见,好像变化很大,脸色也红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

我一笑,忽然灵机一动,对姐姐说:“娘在城里伺候方芳的时候,又找了一个相好的。”

“哦?是谁呀?”

“我的一个铁哥们,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么年轻啊!咱娘可真够浪的……”

“你有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咱娘还年轻,有需要也很正常,我们作儿女的不应该阻拦她的幸福。不过,你给娘拉皮条,可真是够孝顺的……”

好久没和姐姐做爱了,我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马了。

姐姐很默契地岔开大腿,将我的宝贝放进了她的禁区里。

干到兴处,我忽然说:“咱娘跟我那哥们好,是不是有点儿像母子乱伦啊?”

姐姐被**得钗鬓散乱,神智迷失,哼哼着说:“乱就乱吧……”

我心里暗喜,看来跟母亲的关系也许能得到姐姐的认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乱伦,那么,我和母亲的关系无非是更进了一步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先不把情况摆明,否则**飞蛋打,我以后就没法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刘强忽然过来找我,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见到刘强进来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亲还好,客气地招呼他:“小强,一起吃饭吧。”

刘强摆了摆手:“婶子,我吃过了,您别客气,我跟小勇说几句话就走。”

我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问刘强:“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找我。”

刘强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

原来,村办的塑料厂基本上处于散摊子的状态,刘强就打算另起炉灶重开张,自己办一个食品厂,先以本地特产水蜜桃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

但开办工厂的资金现在筹措不齐,他已经拉袁大头入伙,袁大头承诺可以给10万,刘强自己东挪西借凑了5 万,但注册资金至少要50万,这让刘强很头疼。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人投资?别的你不用心,厂房、设备、技术和人员方面我来办,将来按股分红,谁投资谁受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自己当然拿不出来这笔钱,但我又很想帮刘强,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我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谁借呢?

赖云峰自然能拿得出来,可人家信得过我吗?

忽然想起赵经理,他如果向他父亲开口,应该问题也不大。

不过这种投资风险很大,赵经理愿意吗?

我沉吟半天,对刘强说我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在刘强跟我聊天的过程中,姐姐和母亲不时地偷看刘强,眼神里流露出敬佩和赞叹。

是啊,作为一个男人,刘强有魄力,有上进心,是个能干的人,也是容易让女人心动的那种类型。

回到市里,看到赵经理开车来我家了,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

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并没有初为人父的兴奋和激动,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

不过转念一想,赵也许是怕媛媛看出破绽吧,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然后我们夫妻和他聊天,赵经理说给孩子找了一个家庭全托,条件很好,阿姨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每个月两千元,由他支付。

这样方芳和我就不会太辛苦,大家也方便一些。

我点头赞许,心里却暗想,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你赵经理自己方便吧——方芳轻装上阵,岂不是更能使你随心所欲?

方芳也感激地看了小赵一眼,觉得他还是一个有责任感,懂得担当的男人。

本来妻子水就不多,还被继宗抢着吃,婴儿早就以粉做主食了。

所以托给别人,孩子也不受什么委屈。

赵经理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

我说那太麻烦你了,他说没事。

我俩眼光对视,彼此会意地一笑,对这样的客套都觉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我们都明白,表面上还不说破。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方芳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媛媛,我也就没再反对。

不过,方芳好象不乐意,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

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

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新鲜少妇;居然还有几张婚纱照……

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

女儿不无得意地说。

女儿暑假没有事情做,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略地数了数,不到一个月,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

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

见我回来,方芳对女儿道:“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

我边脱鞋边问。

“爸,”

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呗。”

方芳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是拍裸照!”

“啊?”

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

女儿噘着嘴说。

“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

我笑问。

女儿不易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跑去磨她妈妈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怎么?照好了?”

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妈妈呢?”

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这时我听见主卧里传来妻子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才知道儿子在家里。

“给爸爸看看?”

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

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

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

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双手护的照片。

“有什么嘛!”

我无所谓地说道,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镜头,浑圆的臀部曲线动人。

虽然我过女儿的身体,全裸的也看过,但照成相片,那感觉就很不同。

翻了几张后,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

看完后,我不满地说。

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可惜不到。

“你还想看什么啦?”

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儿,我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

妻子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见我进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妻子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罩边数落儿子:“继宗真是的,和弟弟抢吃。”

然后又问:“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够味。”

我抚着床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

妻子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

“哦?”

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妻子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

“不给。”

“给我。”

“不给,嘻嘻。”

我硬抢,方芳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儿才让我抢到。

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妻子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媛媛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

妻子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给我解释来源。

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全部暴露。

“这张是偷拍的。”

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

“那这张呢?”

我拿起一张女儿部的特写照。

“嘻嘻,我们影楼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媛媛蹲在上面,小赵从下面给她照了。”

妻子神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裸照。

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房轻轻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头。

这几张已经不单是艺术,的意味已呼之欲出,甚至有女同的靡了。

看得我热血奔腾、欲高涨。

“媛媛原来不敢这样拍的,小赵要我引导一下,我就脱了衣服加入,然后媛媛才慢慢放得开了。”

妻子解释道。

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过什么?”

妻子闻言无语,低头含羞。

我再三催逼,她才说:“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么凶干啥?”

妻子咕哝着,“明天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你会吗?”

“当然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子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

妻子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

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上,双臂紧搂其颈,向他献吻。

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爱的小屋。

第二张光线明亮,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

相中我妻子手扶洗脸盆,对镜端详,臀部向后高高翘起。

赵经理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攥住她乌黑的长发,轻轻拉着,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房,胯下的高高挺起,直指我妻子的屁股沟儿。

第三张仍是浴室:赵经理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

方芳跪在他两腿间,吸吮着他的,还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部。

第四张是两个人在床上69式口交,赵经理的全部入方芳的口内,方芳嘴角泛着白沫。

小兰光着身子在旁边看,一脸艳羡的表情。

第五张是赵经理跪坐着抽仰躺在床上的方芳,小兰的屁股悬在方芳脸上,跟表哥面对面搂抱着忘情地接吻。

我吃惊地发现方芳被奸得一脸迷醉,竟然伸着舌头去舔小兰的户。

第六张是三个器官的特写,小兰趴在方芳身上,两个户一上一下,离得很近,湿腻腻豁然洞开,粉艳艳袒露门扉。

一挺直高翘的大探头探脑,好像对这两个不同年龄、不同风味的户难以取舍……

第七张是小兰一只手扒开跪在床上的方芳的门,另只手握着表哥的往里,方芳的屄眼儿湿淋淋的,水正往下滴答,床单上已经湿了一片。

第八张是两个女人仰脸承受男人的,白浊的在她们脸上流淌,但她们的眼神却向上仰望着男人,充满渴望和崇拜。

看完照片,我全身颤抖,用力搓着下体,终于出憋了好久的。

第二天上午,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直到很晚才回来。

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但妻子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

妻子拿给我一张照片:赤身裸体的赵经理,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还未成年的女儿,两人正在接吻。

妻子给我解说这张照片拍摄经过:“我们先一起看毛片,媛媛脸都红了。后来小赵拿来一本国外的画册给媛媛看。”

“她就肯这样拍了?”

“哪那么容易?”

妻子哼了一声:“还不是我带头!”

“哦。”

“后来小赵也脱光了,我们先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当面亲吻给她看,然后她才扭扭捏捏地肯的。”

这张照片拍得比那座雕像可色情多了,罗丹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被挪作他用,不知有何感想?

“你看他,都翘起来了……”

妻子笑着指指点点,我才看见赵经理的在我女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

第二张是媛媛跪坐床上,赵经理挺着大的站在她面前,媛媛一脸俏皮,用纤细的手指推挡面前的男人器官。

“媛媛很难缠,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这张是我先给小赵口交,可媛媛却不肯,我们劝说半天,媛媛才用手给小赵了几下……小赵偷偷对我说,虽然只是用手,他也觉得非常舒服。”

妻子认真地解说。

我放下照片,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见儿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刚才那些相比,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这是艺术,你懂不懂!”

女儿见我帮她,很感激,就把相册拿过来,要我去她房里看,还白了哥哥一眼。

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照片,女儿偷偷告诉我:“妈今天吃赵叔叔的****……”

“哦?”

“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艺术嘛。”

“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

我无言以对,不置可否。

看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起来,她红着脸,低头不语。

然后我脱她的裤子,抱在腿上……

了两个小时后,方芳敲门叫我该睡了,我才出来。

上了床,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她也正是干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起时,妻子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我大概说了几句,就问:“你呢?”

妻子告诉我,我和女儿一进房,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了一遍。

“这小子很变态呢。”

妻子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

“怎么变态呢?”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我只好作罢。

不过,方芳的日记为我解开了心头之惑:“儿子拉我一起洗澡,非要帮我洗下边,他不但把我前面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还很仔细地给我洗干净了后面。

然后他就钻到我的两腿之间亲,我没想到他竟然扒开我的屁眼往里面亲,虽说他刚才把那里洗干净了,可我还是觉得那儿脏。

可这个小冤家亲得有滋有味,亲得我两腿发软,浪水横流……

第一次有男人肯亲我屁眼,居然是我的亲生儿子!

后来他让我亲他下面,、卵袋,还非要我也亲他的屁眼,我硬着头皮用舌头舔了几下,奇怪,一点儿都不臭……

儿子很兴奋,那东西挺得老高,吓得我不敢再继续,怕他忍不住就把我吃了。”

看来,这母子俩已经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了——可我跟女儿还没有实质的进展,真是让我郁闷。

一个星期后,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小赵拚命劝我们吃喝,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

吃饭过程中,我把刘强开厂缺乏资金的情况对小赵说了,看他有没有投资意向,小赵答应认真考虑一下。

饭后他又大送礼品,给方芳一条钻石项链,又送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给我儿子。

至于女儿的礼物,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我不知是什么,但可以想象其价值。

我对儿子说:“你有了笔记本,台式机该归我了吧?”

儿子却不情愿,这时候,小赵拿出一张购物卡,对我说:“勇哥,这里面有一万块钱,你再去买一台电脑吧。”

这些礼物如此贵重,赵经理却慷慨相送,我和家人的感激、惊讶之情,难以形容。

回家后,我再三问妻子,这倒底什么回事?

她却说:“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神情甚是犹疑,几次欲言又止……

17-18

第17章

到第二天晚上,我临睡前又问起原委,妻子才说:“小赵是有事相求,他不敢当面跟你说,怕你不答应……”

“有话你就说嘛。”

我心想,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赵经理总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

妻子一边说,一边打量我,仿佛我一个脸色,就能把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

“嗯,我什么怪事没听过,还会生气?”

我尽量保持平静。

“那好,我告诉你吧,是这样的,小赵他想玩玩媛媛……”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兴奋?

恼怒?

嫉妒?

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难以形容。——他玩了我老婆,还要玩我女儿!

我一直下不了狠心为女儿开苞,却让一个外人捷足先登……

“女人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小赵人不错,对咱家又这么好,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了小赵……”

妻子还在劝说我,“他送给媛媛的礼物你还不知道吧,是一只女式劳力士钻石金表,听小赵说还是限量版的,价值十几万呢,媛媛舍不得戴,珍藏起来了,连我都轻易不让看一眼。”

一星期后,我想通了。

因为赵经理答应给刘强的工厂投资35万,而且分红我跟他一人一半。

这样的诱惑我想没有人能拒绝,何况我在园林局这些年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早就有了自己干事业的打算……——可是用女儿的贞去换我的起步资金,却让我倍受良心、道德和情感的折磨……

但最后,还是男人的野心占了上风。

这天夜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我让步了:“好吧,既然这样……不过,你得问媛媛自己同不同意。”

“这你放心吧,由我来办。”

妻子松了口气,马上下保证。

“如果孩子不乐意,你千万别逼她。”

“当然,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

“还有……”

“还有啥?”

“嗯……”

“怎么你也这样子了?”

“我想,看看……”

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

好在妻子已明白我的意思。

“没问题,影楼里啥都有,我跟小赵说,他准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

方芳说小赵打算在媛媛十四周岁生日那天为媛媛开苞,我才想起来再过三天就到媛媛生日了。

连续三天,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大约是在开导她。

每次都讲两三个小时。

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有时又鸦雀无声。

第四天上午,方芳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打来,母女俩就出去了。

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女儿脸色有点苍白,但神尚好,进了门头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一脸羞涩,径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

“怎样了?”

我问妻子。

方芳把我拉进房,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拿去看吧,我先去洗个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着浴衣一边擦头发一边回到卧室,我还躺在床上。

“怎么了?还没看,还是看完了?”

“没你的解说,看起来有什么意思?”

我苦笑着,打开录象机。

妻子笑着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

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终于,画面定格在小赵卧室的那张大床上,非常清晰。

看来小赵的设备能很好,床单的花纹都纤毫毕现。

有女人说笑声,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

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戴着太阳帽,进来就坐在床上。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吧?”

赵经理问。

方芳看看女儿,女儿用帽子扇着风,笑着点点头。

“还不谢谢叔叔?”

妻子拍着女儿嗔怪地说。

“谢谢赵叔叔。”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媚。

聊了一会儿,小赵说:“天热,洗个澡吧。”

然后三人推让几句,女儿起身去洗澡了。

女儿一走,方芳和赵经理就窃窃私语,小赵指了指镜头,方芳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坐回小赵的身旁,笑着打了他一下,两人在床上调笑起来。

看到这里,我扭头问妻子:“小赵把录像机藏哪里了,不会被媛媛发现吧?”

“就放在正对着大床的柜子上的一个纸箱子里,那纸箱本身就有一个圆洞,正好露出镜头。要不是小赵提示我,连我都没发现,媛媛当然更不会知道了。”

我长舒一口气:“你们刚才说什么?”

“小赵说为了让你观赏到最佳效果,他可是动了不少心思,让我好好地奖赏他。

我说我把媛媛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都送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奖赏?

他就笑着说让我一会儿主动点儿,热情点儿,起到模范带头作用。”

我略带遗憾地说:“画面很清楚,就是声音有点小,美中不足吧。”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我重新开始看录像。

见录像中妻子悄悄站起身,一会儿拿了堆衣服回来,小赵走出画面把它藏了起来。

“那是媛媛的衣服,小赵藏到衣柜里了。”

妻子解释道,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

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对我妻子小声说了句什么,方芳娇嗔着打他,两人搂在一起亲嘴。

小赵把我妻子的头往他胯下按,方芳看了看镜头,似乎不好意思,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经理的**巴吸吮起来。

“小赵让我给他临阵磨枪,等会儿好派大用场。我知道你会看到,有点儿害羞,可又不愿扫他的兴,所以……”

看到赵经理舒服地享受着我妻子给他口交,我不禁哼了一声。

这时,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妈,我的衣服呢?”

两人忙分开,妻子大声回答,大意是天气热,不用穿衣了。

女儿大约很害羞,不肯出来,赵经理和方芳商量一阵,两人起身走了,画面好长时间没了人影。

“我们进去和媛媛一起洗。”

妻子又解说,“小赵挺着大**巴闯进去的时候,吓得媛媛大叫一声就往外跑,还是我把女儿搂住了……三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小赵的手可不老实了,把我们娘儿俩全身都遍了。”

“哦?”

我收回目光,看着妻子,仔细听她说。

画面虽没人,但女儿的尖叫声、笑骂声,妻子的劝导声,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着跳上了床。

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少女就是我女儿媛媛。

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缩到了床角,一脸警惕地看着欲行不轨的男人。

赵经理也没用强,屁股坐在床沿上,一边说俏皮话,一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

一会儿,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拿着条大毛巾,一边绞头发,一边站在床边微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

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小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转脸招手,要我妻子上床。

方芳上床坐下,小赵把她搂进怀里,两人抱在一起就开始亲吻爱抚,女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吻了几下,小赵靠着枕头躺下,方芳跪伏在他两腿间,高高趐起屁股。

由于她的屁股挡住了镜头,我看不大清楚细节,不过从她头部的起伏来看,应该是为小赵口交。

随后,方芳面向镜头,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在女儿目光注视下,让小赵舔她的私处,不时发出荡的呻吟。

接下来,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

赵经理慢慢扶着方芳躺好,伏在她身上继续亲吻,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起来。

此时方芳的部对着镜头,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在我妻子的户内抠,不一会儿,那里就水汪汪的了……

小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

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体,用手索了一下,对准位置,了进去……

“你注意看媛媛的腿。”

妻子小声对我说。

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边的媛媛,只见女儿的动作有点儿神经质,两腿不时伸缩开合。

“发情了,嘻……”

妻子轻轻笑着说。

“你这个做妈的,把女儿都教坏了。”

我说。

“吓!看你说的,你也没少教吧?”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而已。”

见妻子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样子,我赶紧投降。

不知何时,两人坐了起来,伸手去拉女儿……

女儿低着头,缩着手,回避着。

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妻子的户还滴答着水,小赵的也是硬挺挺地翘着……

两个奸夫妇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终于把女儿的被单扯掉。

女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身子瑟缩成一团,目光闪躲,不敢看面前的两个成年人。

可我发现女儿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赵经理胯间的凶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点点的好奇,甚至是……

渴望。

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女儿像被饿狼捕获的小绵羊,没怎么顽强抵抗,花骨朵儿般的小嘴就沦陷了……

我妻子则在一边柔声安慰着,轻轻抚女儿的大腿,让她放松。

过了一会儿,方芳拍拍小赵,要他松嘴;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哄了几句,拿开女儿护住酥的双手,让小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子。

小赵笑着说了句什么,妻子对我解释道:“他说媛媛的子嫩得象玫瑰花瓣。”

女儿靠在母亲怀里,皱着眉,闭着眼,身体僵硬。

小赵吃完我女儿的,嘴就一路向下……

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动了动,方芳忙抱紧她,柔声劝解。

女儿闭目不语,方芳和小赵不时相视而笑,说几句话,气氛轻松愉快。

这时方芳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仰面躺下。

小赵笑着说了些什么,双手扶住我女儿的膝头,慢慢分开。

女儿又动,方芳又安慰,小赵也抚着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动了,小赵开始吻她的大腿。

方芳将手伸到女儿的私处了一把,一皱眉,冲小赵说道:“这样子不行,媛媛那里还干干的,你给她舔舔吧……”

方芳端起女儿的身子,两手托着女儿的大腿,像大人把婴儿撒尿一样,将我们的亲生女儿的羞处彻底袒露在奸夫面前。

小赵爬过去,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女儿的小嫩屄……

媛媛开始还扭动挣扎,慢慢的就不动了,小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方芳放开女儿,媛媛象昏过去似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小赵望望方芳,方芳点点头,小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

和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相比,他身躯显得庞大,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这令我看清他的正试着我女儿毛未长齐的户。

一会儿小赵抬头说:“还是不太湿,恐怕不好进去……”

方芳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到两人身后摆弄了一阵说:“可以了。”

然后小赵又开始试探,但还是不行。

也许是因为紧张,他的总也对不准……

方芳就趴到小赵的背上,两手伸到他胯下,引导他的阳具对准我女儿的道入口。

赵经理屁股上的肌绷紧,大涨硬的就在我妻子的扶持下一点点地顶进了我女儿未经人事的屄眼儿里……

女儿忽然凄惨地叫了一声,然后挣扎起来。

小赵忙停止动作,柔声安慰着。

方芳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儿的头,亲吻着女儿的脸蛋儿、嘴唇,还用手抚女儿娇俏的嫩,温柔地安抚经受破瓜之痛的女儿。

好一阵子,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赵经理的入一半就缓缓地往回抽,能看得出来沾染了丝丝血迹。

媛媛的身子绷紧,大腿也僵直着,脸上的表情好像欲哭无泪。

赵经理也很紧张,后背上汗珠滚滚,他小心翼翼地抽着身下含苞待放的少女。

随着时间的推移,媛媛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玩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

赵经理的动作也逐渐地加快,力度和幅度也随之加大,我能听到女儿小嘴里发出的娇吟……

这时录像带忽然结束了。

“唉……”

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

“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后来又玩了十几分钟,小赵在媛媛里面了,我们又抱着媛媛去了浴室给她清理身子,洗完澡才一起睡了……”

妻子解释。

我把那盘妻子帮助情人奸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妻子却又从包里拿出一条床单,我发现正是录像上的那条,上面有新鲜的血斑,看得我惊心动魄。

妻子说:“这是媛媛的纪念物,我帮她收好吧。”

就锁进了我们的宝柜里。

第二天上午,赵经理就问我的账号,我把情况给刘强说了,又把刘强提供的账号给了小赵。

没多久,刘强就打来电话说钱已到帐,让我尽快回老家商量具体事宜。

我中午就赶到了老家,母亲和姐姐都在,两个女人眼里浓浓的情意让我心醉如痴。

一家人吃午饭时,我把事情跟她们说了,母亲赞许地点头,觉得儿子有出息了;姐姐更兴奋,看我的眼神里饱含崇拜。

我心里暗自得意,发誓将来要让自己的女人都过上好日子。

姐姐忽然问我:“你们缺人吗?我在旅游管理处干得没什么意思,早想换个地方了。能跟你干当然是最好的了,小勇,你们不会不要我吧?”

我冲姐姐调皮地一笑:“放心吧,你想跟我‘干’没问题,用人的权利我还是有的,不要谁也不能不要我的小梅吧!”

姐姐吃惊地看着我,又瞟了一眼母亲,佯怒道:“好啊,小勇,还没当老板就脾气见长了?敢跟我这样说话!”

说着就扭住了我的耳朵。

母亲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胡闹,也不劝阻。

我故意夸张地大叫:“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其实姐姐并没有用力,在母亲面前她还是不敢太放肆,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饭后,我去了刘强家,不仅秀秀在家,袁大头也来了,这让我略感意外。

袁大头五十多岁,头发染得乌黑发亮,一身名牌西服穿在身上却让人觉得很别扭,尤其是那条红色的斜纹领带系得歪歪扭扭、不伦不类的,活脱脱一个农村暴发户。

三个人在桌旁落座,秀秀给我们倒茶,我发现她低着头,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人。

刘强看了看我,又瞅了一眼袁大头,高兴地说:“今天叫大家来,商量一下大事。

现在已经万事具备,我准备尽快去把手续办下来。

在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协商。首先,就是公司名称,你们看叫什么名字好?”

袁大头呵呵一笑:“这我不懂,你俩有文化,你们定吧。”

说着,竟然色迷迷地在秀秀的屁股上了一把。

秀秀的脸马上红了,头垂得更低,放下茶壶,扭身出去了。

我发现刘强脸色一变,瞪了袁大头一眼,却没说什么。

袁大头却并不在意,眼神还在追随着秀秀离去的背影。

我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觉得这老家伙也太放肆了,当着人家老公和我这个外人的面竟然敢这样,难道忘了那次刘强追着他打的教训?

刘强眼睛看着我:“小勇,你说说。”

我想了一下,说:“要不就叫‘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吧,民以食为天,我们做的是食品行业,又是股份制,将来发展壮大了,这个名字还能适用——要是叫什么食品厂就显得小气了。而且食为天,也说明我们重视产品质量,提供的是绿色食品,安全、健康、营养,我们将这些看得比天还重。”

刘强听了大声叫好,袁大头也频频点头。

刘强说,按照出资份额,公司的法人和董事长是我,赵经理、袁大头、刘强是董事,刘强兼任总经理。

我和袁大头点头同意,刘强说他来起草公司章程,尽快去办注册登记等手续。

我说我姐也想加入,刘强沉吟不语。

袁大头却很兴奋,两眼放光,连说没问题。

这反而使我心生警惕,对袁大头顿起厌恶之情。

刘强思索良久,对我说:“你姐是很能干,可总不能让她当个普通工人吧?

现在我们缺的是财会和技术人员,我正在物色,不行就去别的厂里挖人……

你姐的事情容我再想想。”

刘强的话说得很在理,我点头同意了。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快吃晚饭的时候我告辞了。

出门时,发现秀秀站在院子里,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看了我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生疑窦,觉得秀秀的神态很不正常,却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家里,发现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饭菜也做好,摆在了桌子上。

我很纳闷,问母亲:“小梅呢?”

“又去你大姨家看云云了。”

母亲看着我,皱了皱眉,“你让她又和刘强凑一块儿了,就不担心他俩又好了?”

我却很坦然:“当初离婚是我姐提出来的,我想不至于吧。”

“你别忘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前可是小梅对不起刘强啊……”

我将母亲搂在怀里,亲昵地说:“我知道娘是心疼我,我会妥善安排的。”

母亲在我怀里扭了一下,微嗔道:“小坏蛋,又想干嘛,不吃饭了?”

“我想吃你。”

我也调笑道。

母亲却不依:“不行,先吃饭,不然哪有力气?”

母亲撒娇弄痴的小儿女情态让我怦然心动,看来爱情的魔力能把一个人彻底改变啊。

吃饭时我也不老实,跟母亲打情骂俏的,异常亲昵。

没等饭吃完,就急不可耐地将她抱上了床。

母亲吃吃地娇笑着,却也任凭我胡闹,母子在床上颠鸾倒凤地缠绵在了一起。

母亲是一个很懂得爱享受的人,她的身体也很敏感,下身的水儿也很多,道虽有些松弛,但温热滑腻的感觉还是很让我心醉。

我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在母亲的道里如鱼得水,恣情欢畅……

母亲总是任我摆布,最多是在我力度大时轻轻地皱皱眉,却并不言语,生怕扫了我的兴。

母亲不喜欢叫床,即使我再卖力,也只是“嗯~~嗯~~”地小声呻吟,我觉得不尽兴,就在她耳边说道:“娘,你叫大声点儿,我喜欢听。”

母亲脸颊绯红,喃喃道:“怪羞人的,我……嗯……叫不出口。”

“娘,儿子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哦……”

“那你喜欢儿子你吗?”

“小坏蛋……你说呢?”

母亲不以为忤,笑着反问了我一句。

“娘,小梅要是今天不回来,我搂着你睡一夜好不好?”

“那敢情好!其实女人真的离不开男人,晚上自己钻冷被窝的滋味真是很难捱啊,你要是能陪娘睡一晚上,那可真是让娘享福了。”

“我不在的时候,都是小梅陪你睡吧?”

“唉,两个女人在一块儿睡,也就是比自己睡强一点儿……还是你这样的男人好,火力壮,搂着舒服……”

“那今晚就算小梅回来了,我半夜等她睡熟了就过来陪你睡,好不好?”

“好是好,可要是让小梅发现了,娘这老脸往哪儿搁?”

“要不然就干脆挑明了吧,咱们三个晚上一起睡,都不冷清……”

“你可别乱来,小梅不会同意的……”

母亲的口气里饱含无奈。

“那假如小梅同意了呢?”

我趁热打铁。

“嘻嘻,你个小坏蛋……别光顾说话了,用点儿劲,娘里面好痒啊!”

尽管只是话语试探,却挑动了母亲的欲火,我发现她的腔里收缩,大量的浪水儿急速地分泌……

于是不再多言,抡起大开始狂抽猛。

母亲十分受用,终于开始放声叫:“好你个小勇啊……真会弄……

这么大的劲儿,要把你娘死了……

死就死吧,为了我儿……

哦……娘豁出去了……”

母亲的声浪语刺激得我虫上脑,阵阵快感一波波强劲地袭来,我也大声叫道:“娘,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儿子爱死你了……我要了,我要到你的屄里面……”

“吧,进去吧……哦……

娘刚来完例假,不怕……

哦……

好多……

好烫……

好舒服……

我的好儿子,我的好男人……娘也稀罕死你了……”

后的我却不怎么疲惫,趴在娘的身上,亲昵地吻了她一下后,在她耳边腻声说道:“娘,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好男人,我真高兴,以后儿子会好好地照顾你,‘孝顺”你……“母亲脸上红潮未退,娇羞地说:“唉,作孽啊,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该多好……”

“就是因为是亲生的才更好,母子连心,血脉相承,有这种感情才是最幸福、最美满的。”

“小坏蛋,你可真能说,还一套一套的,娘可说不过你……还是赶紧起来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小梅啥时候回来,让她看见了可就坏事了。”

我和母亲刚穿好衣服,姐姐就推门进来了,把我和母亲吓了一跳。

“小梅……你吃过饭了吗?”

母亲很紧张,说话也口吃起来。

“吃过了……我累了,先回屋睡了。”

姐姐低着头,也不看我们一眼,扭头去了隔壁。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母亲摇摇头,眼神有些慌乱;我也是忐忑不安,刚才姐姐进来之前怎么就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呢?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我去了隔壁,见姐姐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了。

我也赶紧脱衣上床,挤进姐姐的被窝,轻轻地唤她:“姐……小梅……”

姐姐背对着我,却不肯转身,小声说:“我累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听姐姐说话的口气很正常,我更捉不透她的想法,有心跟她做爱哄哄她,可刚的现在处在休眠期,这时候去骚扰姐姐,岂不是自讨没趣,欲盖弥彰吗?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胡思乱想,好久才睡着。

半夜醒来,听到姐姐发出细细的鼾声,我知道她已经睡熟了,想起母亲的话,我大着胆子穿衣起床出门,蹑手蹑脚地进了母亲的房间。

到母亲的床上,我悄悄地钻进了她的被窝,将母亲搂在了怀里。

母亲身子一哆嗦,羞急地冲我低声说:“你疯了,半夜跑过来,让小梅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她向来是一觉到天亮的,我陪你睡会儿再回去。”

“唉,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弄得娘心惊跳的……”

母亲埋怨着我,却伸手将我紧紧地搂住。

母亲的怀抱真是温暖啊,我好像**雏钻进了老母**的翅膀底下,香甜地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母亲摇醒了我,冲我说道:“快点儿回去吧,别等小梅醒了,就糟糕了。唉……伱个小冤家,弄得好像娘偷男人似的……”

我恋恋不舍母亲的热身子,调笑道:“娘,你可不算偷,我是你生出来的,本来就是你的——要说偷,也是别的女人偷你的男人。”

母亲被我逗乐了,啐道:“什么歪理?好像咱俩相好还是应当应份的啦……好啦,娘知道你对我好,可娘也不想跟自家闺女抢男人,你还是赶快走吧……”

我穿好衣服,临走时在娘的嘴唇上“叭”的亲了一口。

娘冲我一笑,眼里浓浓的爱意让我心神俱醉。

回到隔壁,我忽然发现姐姐睡觉的姿势变成了仰卧,而且她的鼾声没有了。

我暗叫不妙,潜到床前,轻手轻脚地脱衣上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姐姐闭着眼睛,没有动静,好像是睡得很香。

我也不敢吭声,心想姐姐发现我半夜失踪没有?

如果发现了,她却不挑破这事,难道她认可我和母亲的关系了?

如果她认可了,那我能不能更进一步,一家人亲上加亲呢?

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我发现姐姐已经不见了,赶紧起床去母亲的房间,看到母亲也起来了,正在梳头。

“娘,小梅出门了?”

“嗯,我听到门响,她走了一会儿了,大概是上班去了。”

我愣怔着,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早就走了。

“你夜里过来,小梅没发现吧?”

母亲也觉得不对劲儿。

“没……没发现。我回去的时候,她还睡得很熟。”

我赶紧否认,以免母亲担心。

“那就好,以后还是小心些,别再胡闹了。”

我心神不定,不过也知道姐姐不会有什么意外,就告辞了母亲,回到了市里。

赵经理带着小兰去了省城,妻子连着几天都呆在家里,儿子这几天也都在家吃晚饭。

方芳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吃完饭就瞟儿子,儿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阵,然后跟儿子进房。

“今晚做什么好事?”

第一天我问她。

“还不就是抠抠……”

她说,“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

“什么我儿子?是你儿子才对!”

我反驳。

妻子脸一红,也不争辩,自去睡了。

但我心想,恐怕不只是抠抠这么简单吧,现在这对母子已经是干柴烈火,只差一点火星就着了。

第二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妻子就跑回来了。

“怎么啦?”

我躺在床上看报纸,奇怪地问。

妻子衣衫凌乱,鬓发蓬松,两颊通红,绞着睡袍低头不语。

良久,才趴在我身边呐呐地说:“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么了?”

我心里怦怦剧跳,知道好戏马上要开演了,却故意装糊涂。

“他,他想……”

“想啥?”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他想搞我,怎么办?”

妻子压低声音说。

“哦?你愿不愿意呢?”

我促狭地笑问。

“当然不愿意了……死相!”

妻子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一下。

看她满脸娇羞的样子,我暗自好笑,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跟我装蒜!

“妈!”

儿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

我推推妻子,明显是在怂恿她。

“不去!”

妻子嘟着嘴,好像在跟我赌气。

一会儿,儿子进来了,很不自在地看着我。

“找你妈有事?”

我问。

“嗯。”

儿子低头说。

“去吧。”

我又推推妻子。

“不去!”

她生气地一甩手。

“去嘛!”

儿子上来拉了。

他娘的儿子也真够大胆的!

我抖抖报纸,不再说话。

妻子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临走还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

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听到关门声,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手里拿着报纸,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去一个字。

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我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一会儿又听到妻子娇吟声,侧耳细听时,又没有了……

第18章

大约十一点钟的样子,妻子回到房里,我正焦急地等着她。

“搞完了?”

等她躺下后,我忽然问。

妻子娇嗔地捶打着我,撒着娇,抵死不认。

我清清嗓子,转了话题,正色问:“怎么弄的呢?”

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站着……”

“嗯?”

我很诧异,“怎么不用床?”

“那样子不好……嘛……”

妻子脸颊飞红,羞不可抑。

“脱光光?”

“他脱了,我没……”

“不脱怎么弄?”

“他把我的内裤拉到腿上,提起裙子,从后面弄进去的……”

我以为就这样,也不再问,但妻子忽然道:“继宗好像不是第一次……”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

“没啥证据,我也是第六感觉,反正他干这事好像很熟练……我问他,他说是看黄片学的。”

“也许真就像他说的那样啊。”

我松了一口气。

妻子摇摇头:“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到底咱儿子的童子**让谁吃了呢?”

一脸的失意和纠结。

我劝她:“别胡思乱想了……跟我说说,滋味怎么样?”

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想了想,却说:“继宗的那东西比你的要……”

“要什么?”

“要那个点儿……”

“哪个啊?你说清楚点儿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嘛,长短大小都……很合适的样子,好像是……”

说到这儿,她又迟疑起来。

“好像什么?量身定做的?”

我笑问。

“坏死了你!”

妻子啐了我一下,红了脸。

“当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母亲,不知道她对我又是如何评价。

“想你妈了?那就回去看看她,我又不拦着你……”

妻子真是玲珑剔透,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世上最亲的人还是亲生母亲。

“喂,我问你,你跟你妈的事,你姐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告诉她。”

“那你还得躲躲藏藏的,三个人都不好受。要我说呀,不如索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落得自在。”

“那能行吗?”

我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没事,你妈和你姐都是最疼你的人,她们能把你咋着?何况,家丑不外扬,这事就是搞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

“嘻嘻……”

妻子笑着看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这次母子终于成奸,方芳在日记中也有诸多的感慨:“早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终于还是来了!

其实内心深处很有满足感,毕竟儿子对我的追求也证明了自己的魅力……

儿子蓄意已久,步步进逼;我却是一再退让,一个个阵地接二连三地失守——终于到了最后关头,我很清楚迈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儿子是一个懵懂少年,做事情欠思量,可我是他的妈妈,要为他考虑。

可我也知道,如果拒绝他,对他的伤害恐怕会更深。

我多么希望老公能在这个时候给我指点迷津,可他似乎在鼓励甚至纵容我。”

“理智的声音被身体的渴望所淹没,我终究还是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跟儿子的第一次虽是水到渠成,可我仍然羞臊难当,竟然顾忌自己是他亲生母亲的身份,不肯脱光衣服和儿子上床,只是半推半就地让他扒下了我的内裤,就站在地上……

其实,脱不脱光能说明什么呢?

是不是在床上又能说明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坚持。”

“儿子的生殖器终于进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母子彻底地合体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我的水分泌得比任何时候都多,儿子也激动得忘乎所以。

他的东西让我觉得很舒服,这种舒服是生理还是心理我也说不清楚——也许因为他是我生的吧,本是我身体里的一块,再怎么变化,本质也无法改变。

自己身上的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自然不会排斥,自然觉得合适……

本以为儿子把他的处男之身给了我,可我忽然怀疑起来,因为他动作太娴熟了!

莫非有人捷足先登,抢先我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儿子经常呆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了,好像把搞网站的事情搁在了一边。

我很理解,继宗正是热血少年,刚跟自己亲妈勾搭成奸,自然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了。

两个人恋奸情热,当着我的面都敢眉来眼去的,背着我更是勾肩搭背、异常亲昵。

妻子开始还强装镇定,等到半夜才去儿子房里,呆上一个钟头,办完事就回来;后来就越来越放肆,只要媛媛一进屋睡觉,她就急不可待地钻进儿子房里,一直到天亮才返回。

妻子的日记如实地记录了她的切身感受:“儿子的浓浓爱意感染着我,我也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我们好像总也没够,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母子之间仿佛有天生的默契,我经不起他小小的挑逗,欲火就马上燃起,我俩经常是玩得通宵达旦。

儿子年轻,力旺盛,花样也多,我身上的三个洞很快就被他全部占有了。

说来也怪,自从小赵了我的屁眼后,那里就敏感起来,几天没弄就发痒,儿子提出肛交的要求时,我居然比他还迫不及待。”

“在儿子的房间,衣服就没有穿过!继宗喜欢我一丝不挂的样子,我也乐得浑身赤没有累赘,母子俩光着身子厮混在一起,好像回到了原始的母系社会。跟儿子一起放纵情欲、夜夜欢歌,我觉得自己也跟着变得年轻了。”

“都说女人水杨花,也许是吧。自从有了儿子,我的心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小赵居然都让我激情不再,更别提老公了。唉,想想自己也真不应该,老公对我那么好,我却一再地对不起他;还有小赵,他知道我另有新欢了吗?”

媛媛现在已经上了初三,但赵经理回来后每个礼拜天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然后轮奸她们。

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方芳则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一份给我观赏。

有时,妻子作为媒的任务完成后,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奸,自己回家,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倒是很有贤妇风范──不过,在家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活,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

这段日子里,我在家中愈来愈感到无聊。

看着赵经理、妻子、儿子、女儿他们一个个心有所属、甜甜蜜蜜的样子,说我不嫉妒那是自欺欺人。

看着雨露滋润后的女儿愈加娇艳,在我面前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飞舞,带来阵阵的香风,我的心越来越骚动不已……

于是我就变着法子和女儿多接近。

可惜的是,虽然女儿对我开放的尺度在不知不觉中有所增大,可每次当我鼓起勇气厚着脸皮想把入女儿体内的最后关头,总是遭到她的拒绝,让我的勇气也一点点地消失殆尽。

我知道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外援,而这个角色自然非妻子莫属。

我和女儿的发展进程都会告诉妻子,如同她把自己与儿子的丑事告诉我一样,我们夫妻俩已是多年的亲密战友和战略合作伙伴。

我此刻终于按捺不住,主动跟她提出要求。

这天晚上,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我终于对妻子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隐蔽、最无耻的想法——我想尝尝和亲生女儿真正乱伦的滋味。

方芳奇怪地说:“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是迟早的事?用得着我帮忙吗?”

我把自己总是在临门一脚时欠缺火候的窘境实言相告,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

“这样啊……”

妻子笑了笑,“看来还非得我出马不可了。”

“这才是贤妻良母嘛……”

我大喜过望,说话也口不择言。

过了两天又到周末,我来到女儿房里。

女儿的书桌上摊着书本,可她本无心学习,手托香腮,闭着美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

“呀!”

女儿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回头看到是我,嗔怪道,“爸,你吓死我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微笑地看着怀春的女儿。

“没……没想什么?”

女儿的俏脸上泛起红晕。

我拉起女儿的手来到床边:“来,陪爸爸说会儿话。”

女儿乖顺地偎在我的怀里,我低头含住她的樱唇,女儿娇羞地唔了一声就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手顺着女儿的领口伸进去,揉着她的房……

女儿情动,跟我吻得更热烈了。

我的胯间已经膨胀,于是拉着女儿的小手放在上面,甫一触碰,媛媛却像被烫了一下,小手急往回缩。

我执拗地按住她的手,她才迟疑地将手覆在上面,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的三角地带,发现那里已是水深火热,我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内裤,感觉凹陷处已经湿润了。

我将女儿放倒在床上,女儿闭着双眼,任凭我剥脱她的衣服。

我把自己也脱光,趴在女儿前吃她的子。

女儿粉红的小头如南国的相思红豆,在我的嘴里迅速地变硬,挺翘;淡淡的晕颜色也逐渐变深,小小的房鼓涨起来……

我的手伸到了少女的羞处,那里已经湿腻腻的了,我的手指撩拨着,听到女儿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我愈加无法忍耐,俯到女儿身上,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爸爸想要你。”

将女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涨硬的大**巴沾了些女儿洞外的水,就欲破关而入。

女儿的小手却在这时候伸下去护住了洞口儿,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颤抖的声音怯怯地说:“爸……不……”

正在纠缠时,妻子忽然推门进来拿东西。

以往,她见我们父女关门胡闹,就不会进来,今天是怎幺了?

想起妻子的允诺,我并不惊慌,仍搂着女儿不放。

见方芳进来,女儿羞臊地推开我,光着屁股跑到妈妈身边告状:“妈,爸爸想和我睡。”

妻子不以为然地道:“和爸爸睡有什幺奇怪?”

女儿把嘴凑到妈妈耳边,一边向我偷笑,一边小声说着什幺。

妻子听完却大度地一笑:“你们的事我才不管。”

说完,拿了东西走了出去,还将门带上了。

女儿看到我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嘻嘻一笑,穿上内裤和罩,套上裙子,跑了出去。

唉,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我不禁对妻子心生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个节骨眼儿上进来,让我功亏一篑。

无奈地叹口气,我穿上衣服离开了女儿的闺房。

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我也跟进来,抱住女儿连亲带……

女儿挣扎着对妈妈说:“妈,你看爸爸,又来闹了。”

妻子笑着看我一眼,什幺也没说,洗完碗冲女儿使了个眼色,径自回了我们夫妻的主卧房。

女儿挣脱了我,也跟进去。

我不好意思追着进去,但坐在客厅沙发上浑身火烧火燎的,如坐针毡。

忍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说什幺严肃的事情,女儿神情凝重中带些羞涩。

我见气氛不对,想回避一下,但妻子叫住我,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

“该说的我都和媛媛说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

妻子对我说完,顺手拿起本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

奇怪,我怎幺知道你说了什幺?

我心里嘀咕着,不敢乱动。

妻子看了会儿书,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鼓起勇气,坐到女儿身边,抱住她。

女儿晃晃肩,甩开我,我无奈地看看妻子。

方芳伸腿踢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仿佛在骂我没用。

我下定决心,再次抱住女儿。

女儿又挣了几下,才让我抱住。

“爸爸其实很爱你的,”

妻子在一边劝导:“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总怕伤害你,不然才不会对你这幺温柔。你忘了,爸爸从小就搂着你睡,一直到现在还这样,连我这个当老婆的都有点儿嫉妒了。”

女儿哼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轻轻叫了一声。

女儿“扑哧”一笑,气氛缓和多了。

我趁势吻了她一下,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

妻子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适时地两句话,促进感情。

“这就对了,做女儿的,该和爸爸亲热亲热,养你这幺大不容易。”

“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把尿擦屁股,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过呢?”

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叫“妈”我感到很烦,以为事情又败。

妻子大声道:“等一下,妈有事。”

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什幺事呀?出来说句话嘛!”

妻子道:“告诉你有事,别来吵,妈一会儿就出去。”

儿子这才离开,我得以重拾心情,继续抱住了女儿。

妻子看来也有点儿急,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见我进展缓慢,忍不住上来帮忙了。

“来,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

妻子动手脱女儿的衣服……

我忙说:“我来吧。”

为女儿脱衣解带是一个让人享受的过程。

妻子却嗔怪我:“你脱你自己的,难道你也要我帮忙?”

我知道今天会有实质的进展,兴奋地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妻子给女儿脱衣服的动作很娴熟……

有了她的帮助,事情顺利多了。

见妈妈动手,女儿也不好再拒绝,半推半就地让她脱光。

“来,亲爸爸一下,报答爸爸养育之恩。”

在妻子的唆使下,女儿红着脸吻了我的脸颊一下。

我自然不满足,扭头去吻女儿的如花瓣般的樱桃小嘴,媛媛没有躲避,我们开始接吻。

“对啦,亲久一点儿嘛,这像什幺?”

妻子在一旁指点,“贴近点儿,隔这幺远,像什幺嘛?

来来,抱紧些,对,就这样,小子顶在爸爸口……

笑什幺?

有什幺好笑的?”

女儿忍住羞笑,再和我接吻。

妻子拉着女儿的小手,放到了我的胯间:“爸爸的**巴,看是不是比赵叔叔的还硬。”

“妈!你嗐说啥呢?”

女儿红了脸。

“害什幺臊?你和赵叔叔的事,爸爸早知道了!”

妻子说完,飞快地拿出一堆相片在女儿面前一晃……

女儿顿时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了。

我趁机将自己涨硬的**巴放进女儿的手掌里,媛媛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握住了。

妻子在女儿羞处了一把,兴奋地说:“好了,爸爸硬了,你也出水儿了,爽一下吧。”

妻子终于说出决定的话。

但女儿却犹豫起来,手握我的,若有所思,久久不动。

“怎幺啦?还在想赵叔叔啊?”

妻子笑道,“那是妈妈的情人,你可不能和妈抢哦!”

“妈,不是啦——”

女儿撒娇道。

“怎幺啦?”

见女儿不动,妻子又追问。

“妈,这是乱伦……”

原来女儿一直未能解开这个心结。

“什幺乱不乱的,难听死了,让自己的爸爸一下屄有什幺大不了的?”

“那你又不和哥哥……那个……”

女儿小声反驳。

这时轮到妻子脸红了,我也哑口无言,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妈,你们好了没有啊?”

儿子又在外面叫了。

妻子低头想什幺幺,连耳都红了,似乎很努力,连我都尴尬起来,想打退堂鼓了:“芳,要不然就算了,我看……”

“算什幺算?今天说白了吧!”

她抬起头对女儿说道,“其实妈早就和哥哥那个……那个过了……”

“妈……”

女儿吃惊地看着妈妈。

“继宗,你进来。”

妻子向房外叫。

儿子应声推门进来,见到爸爸和妹妹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他也吃惊不小。

但毕竟男孩子胆大些,在他妈连声催促下,还是进来了。

儿子一坐下,妻子就坐到他大腿上,令他又吃一惊,望着我尴尬地笑笑,不敢怎样。

“乖儿子,咱娘儿俩的事,你爸早就知道,他不反对,你放心好了。”

妻子对儿子说。

儿子三度大惊,抬头看我。

我肯定地点点头,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偷偷傻笑。

“说吧,你叫妈出去想说啥?”

妻子搂着儿子的脖子问。

“没……没啥?”

“没啥?真的没啥?”

妻子逼问一句,儿子哑口无言。

“你想做啥,就在这里做吧。”

妻子说着,开始吻儿子的嘴唇。

儿子愣了一下,扭头看看我。

我微笑着点点头,他才迟疑着,慢慢地响应妈妈的吻。

妻子去解儿子的裤带,然后将手伸进去抚着。

我看到媛媛睁大了眼睛看着,趁机将她的光身子抱到了腿上。

妻子了几下,就把儿子的裤子往下褪。

儿子起身飞快地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他胯间那年轻英俊的**巴就笔直地向前挺翘着……

妻子爱不释手地弄了几下,俯下身子将儿子的**巴含进了嘴里。

媛媛吃惊地“哎呀”一声轻叫,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的大手顺势上了她的椒……

女儿失神地看着眼前的春美景,对我的猥亵居然毫无反应。

儿子一边享受着妈妈的口交,一边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裙底……

妻子一边含着儿子的,一边自己动手解脱身上的衣物,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直到她全身脱光,她的嘴都没有离开儿子的**巴。

屋子里的四个人,现在只有儿子上身还穿着一件T 恤,他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毫不犹豫地一把薅起撩过头部,甩到了一边。

妻子将儿子推到了床上,随后跟进,俯在儿子身上,成69式,仍然吸吮着儿子的。

儿子也会意地将头凑到妈妈的胯下,伸舌去舔她的户。

母子俩旁若无人,呜咂有声,沉浸在乱伦的欲漩涡中。

女儿看着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身子也渐渐地发烫,小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娇喘。

我把手伸进女儿的胯裆,随手一,满手的水,看来女儿真的动情了。

我抱着女儿也上床,来到了母子俩的身边,近距离地看着他们戏。

女儿任我摆布,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床上这对忘情亲热的男女。

我拽着女儿的小手伸到了妻子的前,女儿不用我多说就揉她妈妈的房……

妻子吐出嘴里的,扭头冲女儿一笑,就吻住了女儿的小嘴。

我爬到女儿屁股后面,将她的两腿轻轻扒开,探头去亲吻女儿娇嫩的户,吸吮她流出的浪水汁。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可女儿是最年轻也是最鲜嫩的,她的户饱满丰润,柔软细腻,像我家乡的水蜜桃,又像刚出锅的豆腐脑……

女儿的爱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入口甘甜滑腻,滋润心田,也催发我的情欲。

妻子一边跟女儿柔情蜜意地亲吻,一边用手抚弄着儿子的。

过了一会儿,妻子屁股扭转过来,跨坐在儿子胯间,用手扶住挺立的,在自己唇间磨了磨,就塞进了自己的屄眼儿里……

妻子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屁股开始轻轻地研磨。

与此同时,儿子的脸也涨得通红,伸手去妈妈的房。

女儿痴迷地看着,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起身将女儿放平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来到她的胯间。

我的早已怒发冲冠、焦躁难耐了,我扶正它,在女儿的两瓣唇间顶触,柔声恳求女儿:“媛媛,给爸爸吧……”

女儿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如奉纶音,胯部向前一送,借助女儿腔里的水润滑,顺利地入港。

女儿“哦”的一声轻叫,嫩白如藕的手臂就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的在女儿的道里开始轻柔的抽,享受着少女器的美妙滋味,忽然想起那句古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女儿的花径虽被小赵涉足,但初遭破瓜,花径芳香依旧,对第二位造访的贵客,仍是热情地夹道欢迎……

身旁的儿子已经将妈妈掀翻在床,压到了身下,大力地抽着。

我和儿子对视了一眼,会心地一笑,儿子色迷迷的目光便停留在了妹妹的身上……

女儿道里的浪水充盈,越来越多,使得我的抽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恣情。

旁边的那一对又换了姿势,妻子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儿子在她的屁股后面用力地捅着她的浪屄。

妻子舒爽地大声叫,还将头伸过来,去亲吻女儿的房。

这一幕刺激了我,我加大了马力,如同活塞般在女儿的道里全速前进。

女儿被**得全身瘫软,眼睛紧闭,脑袋扭摆着,嘴里娇声呢喃着:“爸爸……嗯……爸……爸……”

身旁的儿子冲我挤眉弄眼,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势,我看了半天才弄明白,他是让我也跟他用同样的姿势。

我没有多想,将女儿的身子翻过去,让她也像妈妈那样撅起屁股。

女儿身子酥软,任我摆弄,就位后,我将湿漉漉的大**巴重新入了女儿的密道内。

父子俩离得很近,并排弄着身前的女人,甚至有点儿比试高低的意思。

儿子终究年轻,腰部很有力,急速的抽使得妈妈浪水飞溅;而我使尽全力,也只是得女儿汁流淌。

再看妻子,早已被儿子得纵情欢呼、放声大叫;而女儿,只不过是细细的娇喘、微弱的呻吟……

两相比较,高下立判,看来,年轻就是本钱,一点儿没错。

忽然,儿子又向我打手势,他指指我,又指指妈妈;然后指指自己,又指指妹妹……

我浑身的血好像一下子就涌到了头顶——儿子要跟我换,没错,他一定是这个意思!

我头脑一热,拔出**巴,腾出位置。

儿子欣喜若狂,从妈妈屄里抽出**巴就腾身过来,毫不犹豫地将**巴进了妹妹的屄眼儿里。

我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移到妻子身后,将依然涨硬的**巴捅进了妻子的道内。

女儿扭着屁股迎凑着男人的抽,没一会儿,忽然不动了,我看到女儿睁开眼睛扭头向身后望去,然后就是一声尖叫,身子迅速地逃开,惊诧地看着哥哥,泪水一下子涌满了眼眶。

我暗叫糟糕,妻子也发现了异常,继宗面对妹妹责怪的眼神,也心虚地低下了头。

“你……你们……”

媛媛终于哭出声来。

妻子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将女儿搂在怀里,温柔地哄她:“乖,是你哥哥不对,妈妈让你惩罚他出气好不好?”

媛媛气忿地哭诉:“哪有他那样的?人家没说同意呢,他就……还是当哥哥的,真不要脸!”

我冲儿子使了一个眼色,大声说:“还不赶快给妹妹陪个不是!”

继宗抬头看着妹妹:“媛媛,你别怪我了,哥是太喜欢你了,忍不住才……”

“呸,臭流氓!小的时候你净欺负我,现在又说喜欢我,鬼才信哩……”

媛媛打断哥哥的话,不依不饶的。

“哥是真的喜欢你,以后绝对不会欺负你了,你就信哥一次吧。”

继宗可怜巴巴地哀求。

妻子眼珠一转,将怀里的女儿搂紧了一些,劝慰道:“都是一家人,你就原谅哥哥吧。

再说了,都已经这样了,你再骂他又有什么用?

倒不如就让哥哥好好地疼你一回……”

“不!你让他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他……呜……”

女儿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指着哥哥连哭带骂。

儿子无奈,匆忙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儿子走后,女儿又将口转向了我:“爸,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怎么能让他……让他弄我?”

我尴尬地苦笑,向妻子发出了求援的目光。

妻子便搂着女儿百般哄劝,最后女儿才止住了抽泣,穿上衣服,在妈妈的搀扶下去了自己的闺房。

唉,本来很美好的一个晚上,全让儿子给搅和了,他怎么就不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呢?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得到女儿的快乐被担心所替代:女儿怎么想我,以后还会跟我好吗?

我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直到夜深人静,妻子才回来,很疲惫的样子。

“怎幺样,媛媛没事吧?”

我担忧地问。

妻子微微一笑:“她就是小孩子脾气,嫌哥哥不打招呼就偷袭……其实她并不讨厌继宗,还挺喜欢她哥哥的……”

“哦……”

我松了一口气,“她没说我什么吧?”

“哼!你当然罪责难逃了——媛媛怪你不珍惜她,她刚答应给你,你就把她转手让给别人……你说她能不生你的气吗?”

我一脸愧疚,呐呐地争辩:“当时儿子说要换,我也昏了头,就同意了,没想那么多……你说媛媛会恨我吗?”

妻子一笑:“她既然肯心甘情愿地给你,就说明她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又怎么会真恨你?不过,你还是得好好哄哄她……小孩子嘛,心思变化得快。”

我点点头,又问她:“媛媛现在睡了?”

“嗯,我哄了老半天,好说歹说,总算把她哄笑了,等她睡着了我才走的。本来想陪女儿睡,又怕你们担心,所以就回来跟你先说一下,一会儿我还得去继宗房里……”

我本想既然如此,那我一会儿也去女儿房里睡觉,可想到女儿还在气头上,我又胆怯了。

“喂,自己的亲闺女有何感受啊?”

妻子似笑非笑地问。

“那你让自己亲儿子有什么感觉呢?”

我反戈一击。

“坏死了你!”

妻子羞臊地打了我一下,扭屁股去了隔壁儿子屋里。

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忽然心生好奇,偷偷溜到儿子房门外偷听。

“妈,你就别怪我了好不好?我本来就想偷偷换一下,尝尝滋味就回来,谁知道妹妹那么敏感……”

“嗬,你以为我们女人是傻子啊?屄里换了**巴会不知道?”

“我也就是好奇……妈,你别生气,我爱的还是你!”

“妈知道,妈也没生你的气。妈跟你赵叔叔好,你不也没怪妈吗?小色鬼,你如果想要你妹妹,妈可以帮你哟……”

“真的?妈,你真好!”

“小嘴挺甜的,嘻嘻……刚才没出来,是不是不过瘾啊?来,让妈看看……”

“妈,你真是一个好妈妈……哦……好舒服……”

听到屋里响起“滋溜滋溜”的吸吮声,我知道妻子在给儿子口交,心里不由得忿忿不平——我刚才也是干到半截,没,妻子怎么就不照顾我一下?

闷闷不乐地回到房中,我躺在床上心潮翻涌,一会儿想起姐姐,一会儿想起母亲——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对自己最亲……

一个人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越来越觉得冷清、孤寂。

我鼓起勇气去了女儿房里,看着熟睡的女儿,我的心里忽然觉得很温暖:她是我一脉相承的亲生女儿,是我生命的延续,她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但她却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了我。

我脱光衣服钻进女儿香喷喷的被窝里,将女儿搂进了怀里。

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是我,哼了一声,转过身给了我一个后背。

我却很高兴,毕竟女儿没有赶我走。

我从后面温柔地搂住她,女儿轻轻地挣了几下,没有挣脱,也就没再推拒。

父女俩静静地躺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好半天不想去听,有人就用分机接了,我才得以继续好梦。

不一会儿,妻子就推门进来了。

“怎幺啦?”

我问。

妻子告诉我,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女儿去影楼。

我不好阻拦,放开了怀抱里的女儿。

女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大概是昨晚的混战影响了女儿的情绪,她还没有调整好状态。

妻子走过来坐在床边,拍着女儿的屁股催她起床。

女儿扭着小屁股,冲着妈妈撒娇道:“妈,人家想歇歇,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妻子却不依,在女儿噘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跟女儿耳语起来。

我离的很近,可也听不清她说些什么,只看到女儿的小脸越来越红,羞臊地说:“妈妈,你坏死了……”

劝了好一会儿,妻子又说:“人家赵叔叔对你多好,那块金表全世界没几块,十几万呢……”

等等,女儿才起床梳洗。

中午时候,妻子独自回来了,想必赵经理奸污我们的女儿时,嫌当妈的在一旁碍手碍脚,故打发她回来,但她一点儿也不妒嫉的样子。

“喂,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妻子满脸兴奋。

我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19-20

第19章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

妻子扭扭捏捏地说:“小赵要回老家看他妈,叫我带儿子去。”

“哦?扮媳妇?”

“谁知道呢?”

妻子故作漫不经心。

“什幺时候走?”

“明天,小赵开车回去。”

“去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月吧,说不准。”——自从跟方芳结婚后,我俩还没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看来这真是一个坏消息。

“那好消息呢?”

“跟我还装傻?我们走了以后,女儿不就是你的了?哼……”

妻子嗔道,还推了我一把。

“此话怎讲?”

“少酸!我跟小赵一走,你跟女儿就有大把的时间单独在一起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不是日久生情,狼狈为奸……”

妻子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傍晚,小赵打电话来要方芳去影楼接女儿。

妻子刚出门,儿子就回来了——因为昨晚的不愉快,这小子一大早就躲出去了,我还以为他这几天都会躲在死党**家——可巧他妈妈要出远门,他就及时赶了回来,我估计是妻子刚刚通知了他。

媛媛跟妈妈进家后,一头钻进了浴室,好半天才出来。

我和儿子看着出浴的女儿,都想上前跟她搭讪。

谁知媛媛看我们的眼光里仍是余恨未消,哼了一声,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当晚,我和妻子都很珍惜临别前的最后一晚,早早地就上床亲热在了一处。

忽然,儿子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冲妈妈哀怨地问道:“妈……你明天要走?”

妻子瞅我一眼,冲儿子点点头,说:“乖,快过来,让妈好好疼疼你。”

儿子看着我,我冲他点点头,他就兴奋地脱衣上床了。

妻子看看儿子,又看看我,怜惜地说道:“明天我就走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今晚我要好好地陪陪你们父子俩……”

儿子光着屁股凑到他妈跟前,妻子看到儿子的**巴已经高高地挺翘着,兴奋地用手抚弄起来。

儿子却急不可待地想将妈妈推倒,一副猴急的样子。——这小子,一点儿都不懂礼貌,不知道应该礼让长辈么?

妻子歉疚地对我说:“老公,委屈你一下,我先让儿子解解馋。”

我无奈地点点头,母子俩立刻狂热地纠缠在了一起。

看着儿子他的亲妈,我也很兴奋。

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虽然继宗是方芳亲生的,可两个人的父亲却都是老方头,以此论辈儿,两个人不但是亲母子,还是亲姐弟……

唉,真够乱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状态,接下来竟然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把我完全晾在了一边。

我只好在旁边作壁上观,看到兴奋处,忍不住自己手起来。

儿子终于在***道里了……

妻子经过刚才的激战已经略显疲惫,但为了我,她也顾不上休整了,冲我招招手,让我继续他们刚才未竟的事业。

儿子抽出湿漉漉的,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战。

我早已忍耐多时,手都快把**巴搓肿了,此时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涨硬的大**巴奋不顾身地进了妻子泥泞不堪的屄洞里……

我这次却是给儿子刷锅,心里顿觉不是滋味。

妻子打点神,再次迎战。

儿子在一旁看着,胯下疲软的迅速地重振雄风……

妻子发现后,又惊又喜,马上跟我颠鸾倒凤,变成女上男下式,然后趴在我前,撅起了屁股,示意儿子给她肛交。

儿子果然很兴奋,跪在***身后,将**巴挤进了她的屁眼里。

看来,妻子的后庭被小赵开苞后,又成了儿子寻欢作乐的后花园,可我还没尝过滋味呢。

两在方芳下身的两个洞里抽,两个腔道之间仅隔一层皮,两**巴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动作……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干了一会儿,我觉得不舒服,因为妻子压着我不动,限制了我的的自由;而儿子却在纵情抽,我的能清晰地觉察到隔壁那运动的频率、速度和力道。

我终于抗议了,要求妻子的屁眼儿。

儿子正在兴头上,不愿交换场地,但我冲他一瞪眼,他也只得乖乖地滚下来,给我腾地方。

父子俩换了位置,妻子匍匐在仰卧的儿子身上,用户含住儿子的**巴,屁股扭了几下让就位后,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看着妻子臀缝儿中央那个小小的屁眼因为儿子刚才的开垦而成为一个小圆洞儿,正在如饥似渴地翕张着……

我咽了一口唾沫,将**巴对准靶心,艰难地顶了进去。

我终于尝到了肛交的滋味,感觉也不过如此:妻子的直肠内很滑腻,可也并不比道紧多少;里面虽然有分泌的油,可抽的顺畅程度以及摩擦的快感还是比不过道。

妻子的肛门一波波的蠕动,好像在给做按摩,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后来又换了一个姿势:儿子依旧仰躺,妻子转过身蹲坐着用肛门吞进儿子的,然后向后仰身,岔开大腿,将户向我开放。

我跪在儿子两腿中间,将自己的**巴送入了妻子的门里。

这下子我可以尽情地妻子的浪屄,儿子的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他妈妈的肛门里。

还是妻子心疼儿子,手撑在床上,尽力地扭腰摆胯,给儿子最大的快感,让他坐享其成。

最后时刻,妻子挣脱开我们父子俩,坐在床上,将两个男人拉到身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你俩一块儿到我脸上吧。”

话音未落,儿子的已经开始了发,力道强劲,到妻子的脸皮上哧哧作响,有些没有准头,到了妻子的头发上和耳朵眼里。

我慢了一步,出的也劲头小一些,除了落在妻子脸上的之外,还有一些流到了妻子的脯上。

妻子浪浪地用手指将脸上的涂抹均匀,就像平时抹护肤品一样,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真是一点儿都不浪费。

三人起身去浴室洗澡,儿子自然不会太老实,又动手动脚地骚扰他妈,使这个澡洗得很费时间。

洗完澡,三个人一起睡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妻子在中间,我和儿子贴着她,像一个“嬲”字,三人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小赵开车过来接走了方芳,两人又去接了小儿子,带着小兰一起回家省亲去了。

这下子影楼彻底歇业,真不知道小赵经营影楼以来有没有赚到钱。

妻子一走,儿子在家呆着也觉得没意思,就又跑到**家里去了。

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女儿,这真是天赐良机!

我决定拿出当年谈恋爱的劲头,一定要再次俘获女儿的芳心。

媛媛放学回到家,我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还买了她最爱吃的蛋糕,点起了红色的蜡烛。

女儿进门后明显吃了一惊:“爸爸,今天是什么日子,谁过生日吗?”

我呵呵一笑,上前拉住了她的小手:“今天没人过生日,是爸爸为我心爱的好女儿准备的丰盛的晚餐。怎么样,喜欢吗?”

女儿狐疑地看着我:“你不是有什么事吧?”

我将女儿揽进怀里,真诚地说:“宝贝儿,爸爸为前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你能原谅爸爸吗?”

女儿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咬着嘴唇低头不语,好半天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在女儿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太好了!乖女儿,来,吃饭。”

女儿温顺地坐下后,我又拿出一瓶红酒和一瓶冰镇雪碧,一边向玻璃杯里倒酒,一边对女儿说:“今晚就咱们两个人,喝点儿红酒吧。”

“爸爸,我还没喝过酒呢。”

“你长大了,可以喝一点儿。红酒是葡萄酿造的,很好喝,还能美容养颜,兑上雪碧味道更好,你尝尝……”

女儿马上两眼放光,看来她对尝试新鲜事物还是很有兴趣的。

我将家里所有的灯都关了,只留下桌上的烛光,然后举杯跟女儿相碰,深情地说:“今天晚上别去上自习了,好好陪爸爸过一晚吧。”

女儿也凝视着我,眼波流转,忽然扑哧一笑,俏皮地说:“爸爸,好浪漫哦,这烛光晚餐好像咱俩过情人节一样。”

我心里一动,问她:“媛媛,告诉爸爸,你跟别的男人一起共度过情人节吗?”

女儿脸一红,娇嗔道:“哪有?今天跟你是第一次……不过日子不对啊,呵呵……”

我也被她逗乐了:“管它日子对不对,只要感情有,天天都是情人节。”

女儿脸更红了,轻啐道:“说什么呢?坏爸爸……”

我一看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来,喝酒,尝尝爸爸的手艺怎么样?”

女儿跟我碰杯后,将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小口,咂一下小嘴,说:“甜甜的,挺好喝呀……”

“是吗?那就多喝点儿。”

女儿终究是年轻,不知道红酒后劲大,竟然敢跟我对饮,一瓶红酒就在我和女儿豪爽的推杯换盏中不知不觉喝光了。

女儿俏脸酡红,眼神迷离,连她最喜欢的蛋糕都忘记吃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爸爸,不行,我头有点儿晕,要去睡觉了。”

我赶紧上前扶住她,女儿倒在我的怀里,娇小的身子柔若无骨,惹人怜爱。

我心神荡漾,将她轻轻地横抱起来,在她耳边情意绵绵地说:“爸爸陪我的小宝贝去睡觉,好不好?”

女儿的身子在我手臂里娇柔地扭动挣扎,小嘴里呼出的气息带着甜润的酒气,喃喃地说:“果然没安好心!怪不得妈告诉我小心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哈哈大笑,不顾她无力的挣扎,将女儿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女儿浑身松软,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连抬胳膊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将她剥得浑身赤。

我自己脱光后,伏在了女儿温润柔嫩的胴体上,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缠绵的情话,大手抚弄女儿盈盈一握的俏……

女儿身子扭摆,发出了动情的娇喘。

我将身子俯下去,轻轻地分开女儿的双腿,凑到了少女隐秘的私处。

那里桃花盛开、春光旖旎,景色迷人,让人流连忘返。

我温柔地用嘴唇含住沾满露珠的花瓣,吮吸花蕊里甜美的花蜜,深深地陶醉了。

女儿的身体越来越热,两条修长的秀腿难耐地扭动着,期待着我更热烈的温存……

我的也早已枕戈待旦、虎视眈眈了。

当我虔诚地跪在女儿胯前,向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带顶礼膜拜时,胯下的如同饥饿的乞丐闻到了味,焦躁不安地急欲大快朵颐……

我向前挺身,铁硬的大**巴就一点点地没入了女儿粉红的道洞府内。

女儿焦渴的身体得到了充实和抚慰,顿时舒畅地呻唤起来。

年龄相差二十岁的一对父女第二次交合,彼此的器官却很快地适应了对方,进行着最原始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女儿还没来过月经,所以放心地将到了她的道里。

为女儿清理了狼籍不堪的下体后,我搂着她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这之后,我便天天晚上和女儿同床。

不过,担心她小小年纪不堪挞伐,我并没有索取无度、夜夜笙歌……

女儿逐渐适应了这种不伦的恋情,跟我在一起时像一个甜蜜的小娇妻。

我们周末或去游山玩水,或去电影院、咖啡厅共度美好时光,彼此间亲密无间,颇像热恋中的情侣。

每天晚上,女儿也堂而皇之地和我睡在主卧的大床上,替远方的妈妈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这期间我也曾用言语试探,想让女儿和她哥哥和好,女儿却一撇嘴:“哼,想让我原谅他,除非他像你那样向我诚心诚意地道歉——否则,没门儿!”

我有心撮合,奈何儿子已经多日不着家,我连转告的机会都没有。

刘强打电话告诉我手续都已办妥,工厂的建设也如火如荼,邀请我回家看看。

于是腊月里,我回了一趟老家。

母亲和姐姐看我的眼神里有欣喜,也有哀怨。

我心生愧疚,自从得到女儿后,我顾此失彼,回老家的次数明显少了,的确冷落了这娘儿俩。

刘强带我去看工厂,远远就看见宽大的厂院和高高的厂房。

走近一看,正面是两层办公楼,大门已经修好,正在安装电动伸缩门……

刘强带我参观了厂区,生产车间正在调试设备,他指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工装的少妇说,这是他的表姐,也是他从市罐头厂挖来的技术主管,叫甄玉霞。

我发现这个少妇长得很美,肥大的工装遮掩不了她窈窕的身材,白皙的银盆大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刘强给我们相互介绍之后,甄玉霞很大方地伸手与我相握:“袁董,谢谢你和刘总经理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珍惜的。”

然后刘强又带我参观了办公楼和服务中心楼,服务中心楼建在车间旁边,有更衣室、澡堂和食堂。

我对刘强的工作效率很满意,参观完后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才返回家里。

夜里自然是我和姐姐同眠共枕,母亲悄悄警告我,不许我再半夜过去找她,因为她不想家里出现矛盾。

看来母亲还真是心宽广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跟别的女人欢爱,还能表现得如此宽容和大度,让我再次体会到了母爱的伟大。

妻子打来电话,说小赵的父母很热情,她春节后再回来。

过年时,我打算带女儿回老家过春节,可媛媛却不情愿,娇生惯养的她适应不了老家的湿冷,我只好作罢。

除夕之夜,外面飘起了雪花,屋里却温暖如春。

我和女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亲昵地吃着年夜饭,一边依偎着看电视上直播的春晚。

防盗门一响,儿子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进来了,抖落身上的雪花,脱下羽绒服挂在衣服架上,微笑着向我们走过来。

媛媛看了哥哥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儿子却不在意,走过来坐在桌旁,从怀里掏出一个致的首饰盒,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向媛媛说道:“好妹妹,哥现在能赚钱了,这是哥特意给你买的钻戒,请你原谅哥哥,我今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女儿眼睛一亮,但惊喜的表情一闪而过,故作矜持地说:“少拿东西来哄我,我不稀罕。”

“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哥哥呢?”

“除非……除非你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的诚意……嘻嘻……”

媛媛看着跪在面前乞怜的哥哥,得意地轻笑。

儿子将戒指放在茶几上,两手脱下媛媛的鞋袜,用嘴深情地亲吻着她白嫩的玉足,嘴里念念有词:“我美丽的公主,高贵的女皇,请你原谅微臣的冒昧和唐突,将你的博爱分给在下一点儿吧……”

“痒……哎呀……”

媛媛咯咯娇笑,缩回了小脚丫,冲哥哥娇嗔,“也不嫌脏……好了,看在你一片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

儿子欣喜若狂,拿起戒指恭敬地奉上。

女儿嘻嘻一笑,将小手伸到了哥哥的面前,继宗心领神会,从盒子里拿出戒指,庄重地戴到了妹妹的手指上。

我看了也很感动,逗他们道:“你俩这是干嘛呀,继宗你是在向妹妹求爱吗?”

儿子还没说话,女儿却不依了,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撒娇地羞骂:“坏爸爸,臭爸爸,不许你笑话我们……”

儿子冲我一笑,起身坐在桌旁,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问他:“你的网站看来还不错,现在就能挣钱了?”

“嗯,现在还刚起步,注册会员已经上万,贵宾会员也有五百多了,现在网站接了几个广告,已经开始盈利了。”

“你那是一个什么网站?可别干违法的事情啊!”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的目标是做一个大型的门户网站,逐渐地扩大影响力,吸引更多的大客户来我们网站做广告。至于赞助会员那块的收入倒是其次的了。爸,我现在人手不够用,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干算了。”

“让你爸给你打工?亏你想得出来!我好歹是国家公职干部,旱涝保收,哪像你这个没有一点儿准头;再说了,我也不懂这些,帮不了你什么忙。”

“哥,我要是将来找不到工作,我帮你,好不好?不过,我也不会,你得教我。”

女儿在一旁却很感兴趣。

“没问题!妹妹,今天哥特高兴,总算在年前跟你和好了,没有把这感情债背到明年。”

“哥……要怪就怪你那次不吭声就那样……其实,你要是跟我商量,我也不见得不同意……”

媛媛的声音越来越低,羞得脖子都红了。

“真的?”

儿子喜出望外,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责道,“怪我一时糊涂,不知道妹妹这么通情达理,要不然早就……”

“早就什么?坏死了你!”

媛媛嘴里埋怨,眼神却心疼地看着哥哥。

儿子憨憨地一笑,埋头吃饭。

饭后三个人看电视到新年的钟声响起。

我站起身,用眼神示意女儿一起睡觉去。

女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站了起来,随我进了主卧。

当我和女儿解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搂抱着要亲热时,儿子一脸坏笑地进来了。

媛媛羞急地冲哥哥小声叫道:“谁让你进来的,你进来干什么?”

儿子却不理会,三两下脱光了衣服,从后面搂住了妹妹,笑道:“好妹子,你就别生哥的气了,你看,哥这不又来跟你道歉了吗……”

女儿哼了一声,向我的怀里贴了贴,却也没有推开身后的哥哥。

两个男人像三明治一样将娇小的媛媛夹在中间,四只男的大手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地带游弋……

媛媛的娇躯扭动如蛇,两只手臂紧紧地搂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爸爸,爱我……哦……”

我的欲火早就被点燃了,翻身伏在了女儿身上,涨硬的**巴探到她的胯间,发现那里早就爱泛滥了……

儿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父女寻欢作乐,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起身蹲到媛媛跟前,将自己的伸向了妹妹的小嘴。

媛媛发现了哥哥的企图,却故意将头扭过去不理他。

继宗并不气馁,硬翘的在妹妹的嘴唇之间频频发动攻势。

女儿终于还是妥协,嘴唇张开,将哥哥的纳入口中。

父子俩一上一下,玩弄着少女的美妙身体,三个人沉浸在欲的快乐中……

继宗让妹妹口交了一会儿就央求她:“好妹妹,让哥也你的小屄,好不好?”

媛媛吐出哥哥的**巴,娇羞地嗯了一声。

儿子兴奋地跟我交换了位置,将那被妹妹口水濡湿的进了妹妹娇美的女里。

少男少女立刻情热如火,大动干戈……

我在一旁看得眼热心跳,忍不住自己打起了手枪。

儿子玩了一会儿后,又将媛媛摆弄成小狗一样的姿势,一边从后面着妹妹,一边让她凑到了我的胯间。

女儿看到我在自渎,怜惜地从我手里接过,绵软的小手弄了几下,便含进了小嘴里。

女儿口交的技术进步很快,已经不像是新手上路了……

她一边摇晃屁股扭动腰肢迎凑哥哥的奸,一边大口着嘬舔吸吮着爸爸的。

在儿子啊啊大叫着时,我的**巴也被女儿玩到了高氵朝,我从她的小嘴里拔出**巴,将浓浓的喷洒到了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上。

女儿一脸浓浆,却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下身流淌,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床单上,全身皮肤因满足而变得粉红,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魅惑。

我和儿子将媛媛抱进了浴室,父子俩一起动手,将她的全身仔细地清理了一遍,三个人才回房间大被同眠。

半夜,我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发现儿子和女儿正在我身旁忘情地乐……

我摇摇头,暗自佩服一双小儿女果然年轻,火力真是密集。

自此以后,三个人每夜睡在一起,儿子总要和女儿夜夜寻欢,甚至通宵达旦。

我有时凑凑趣,有时就看着他们玩,觉得看也很过瘾。

寒假结束,女儿继续上学,儿子也继续去**家里忙活他的网站,家里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只是每晚,我和女儿仍旧睡在一起,免不了一番缠绵。

我们的企业已经投产,注册商标是“世外桃源”蜜桃罐头和桃汁饮料两种产品开始上市。

刘强开着一辆农用三轮给我送来了几箱子产品,我看包装还不错,知道刘强在这方面用了心思。

“本来至少应该买一辆客货两用车的,可现在没钱了。这次的原料是从县果品公司冷库买的,价格偏高,占用资金挺大,也使咱们的产品成本不低。明年我打算自己收购,秋季加班生产,成本就降下来了。”

刘强一边擦汗,一边向我汇报。

我尝了尝,味道不错,心里暗暗期待自己的产品能一打响。

“五一”期间,我去了一趟山西看望岳母,却发现岳母不在。

我问负责照料她的护士,才知道赖云峰带着岳母出国旅行去了。

我心里很纳闷,不知道赖云峰为什么会对岳母这么好?

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护士摇头说不知道。

我郁闷地离开,心里总觉得哪不对劲儿……

妻子这一走就将近半年,一直到五月底才返回来。

好在我有女儿陪睡,倒也不很寂寞;只是儿子颇受相思之苦,时常打电话给妈妈。

妻子告诉我,因为小赵的母亲特别喜欢那个孩子,走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带走,所以就留下了。

我倒是无所谓,这个孩子跟我也没血缘关系;可妻子却有些不情愿,因为以后她很难再见到这个儿子了。

媛媛晚上回家见到妈妈,高兴得跳了起来,扑到妈妈怀里就抱住了不撒手,母女俩到卧室说起了悄悄话。

儿子也回来了,我觉得好笑,都说狗老远就能闻着味儿回家,难道儿子也有这个特异功能?

当晚我和妻子早早就上床了,小别胜新婚,我和妻子都很有激情。

我的就像漂泊在外的浪子回到了家乡——可它这半年来已经适应了女儿窄浅的道,喜欢在那块新开垦的土地上耕耘;却对妻子这块熟透了的土地感觉有些陌生,甚至不太适应……

妻子道内的浪水很多,更让我的觉得宽松,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所以我这次坚持的时间也很长,刷新了跟妻子历年来的记录。

云收雨散后,我和妻子搂在一起缠绵。

忽然听到两声门响,儿子的脚步声进了女儿的房间……

妻子狐疑地看着我,我赶紧解释,媛媛和哥哥已经和好了。

妻子很兴奋,起身披上睡衣,说:“我去看看这小两口儿去。”

过了好久,妻子才回来,说:“两个小家伙玩得正欢哩……继宗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说过来找我,真是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我劝道:“也许是儿子懂事,知道咱俩老夫老妻好久没在一起了,不好意思马上打扰呢……你就是什么事情都往坏处想。”

妻子羞赫地一笑:“算了,我才不生气呢,他不来正好,我们还可以睡个好觉。一路上累死我了……”

我们夫妻刚进入梦乡,就听见敲门声,儿子在门外低声唤:“妈妈,来我房间吧。”

妻子马上醒了,一骨碌爬起来,连睡衣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隔壁就有了动静……

看来儿子就是年轻,能发扬连续作战的优良传统。

直到天亮时分,妻子才回来,一夜没睡的样子,却神亢奋,在我耳边说:“果然被我猜中了,儿子跟我还真不是第一次!你猜是谁抢先了一步?”

“谁呀?”

我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没听说继宗交过女朋友啊……”

第20章

“这个问题一直压在我心里,总也放不下!刚才我连软的带硬的手段都使上了,小家伙扛不住,总算招供了。

别说你猜不到,连我也本不会想到……

你知道是谁吗?”

妻子的语调里明显带有忿忿不平的感觉。

“哎呀,你卖什么关子?快点儿说吧!”

我焦急地催促。

“是冯宝芝,就是**他妈!”

我吃惊地长大了嘴,怔怔地看着妻子:“怎么可能?”

“儿子说,冯宝芝很喜欢他,想认他做干儿子,这小家伙没跟咱们商量就私自答应了。

冯宝芝喜得贵子很高兴,让继宗在家里常住,儿子也很乐意,可他很快就发现**跟他妈关系不正常,而且好像也不太背着他。

一天夜里,儿子终于发现了**母子俩乱伦通奸的秘密,却经不住**的撺唆和冯宝芝的诱惑,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骚货。也是这件事刺激了他,他后来才敢大着胆子非要我……”

我暗自喟叹:冯宝芝被丈夫抛弃,跟儿子孤男寡女相依为命,情感的发泄口也只有儿子了;甚至可以说,这是对丈夫的一种报复也说不定哩……

那么,**和继宗年纪轻轻,经受不住诱惑上了她的贼船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奇就奇在,这母子俩并不是小心谨慎,严守秘密,却将我儿子也拖下了水,难道就是为了增添爱的乐趣?

就不怕家丑外扬了吗?

“对了,小赵跟我说,他跟媛媛好久没见,非常想她,让我明天就带女儿去影楼。”

我理解小赵的心情,却迟疑地说:“孩子还得上学,马上中考了……”

“唉,耽误就耽误吧,媛媛也不是读书的料。”

接连几天,妻子都带女儿去影楼给奸夫玩弄,儿子照例又去了**家,我就在家看妻子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

看着赵家父母抱着我妻子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样子,看着妻子象个贤慧媳妇似的对赵家父母“爸”前“妈”后地乱叫,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的镜头,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妻子回来后,日记又增补了几页:“这次跟小赵回他老家,我受到了他们全家人的热情接待。

小赵的爸爸赵大龙也从外地赶了回来,对我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封了一个一万元的红包给我。

他们非常喜欢我给赵家生的那个小儿子,问我们给孩子起名字没有?

小赵乖巧地说还没有,就等着他们拿主意哩。

赵大龙很高兴,想了半天给孩子起名叫‘赵念祖’,小名叫铁蛋。

唉,没文化还装什么有学问,起的名字这么俗。

我心里觉得很奇怪,两个儿子一个继宗,一个念祖,难道是命中注定的?

可惜他们都不是老公的种。

我虽然只结过一次婚,只有一张结婚证,可给爸爸生下了继宗,给老公生了媛媛,现在又给小赵生了念祖……

倒好像历经三朝,做过三次媳妇一样。”

“听小赵说,他父亲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情人,私生子一大堆,有的还让赵大龙花钱弄到了国外读书。

我就知道这个‘公爹’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他看我的眼神总是色迷迷的,没人的时候就拿话挑逗我,甚至动手动脚……

我可看不上他这种货色,所以做得还算有礼有节,没让他得逞。

我比小赵大十岁,比他爸小十岁,很奇怪哦。

不过小赵说他告诉父母我只比他大三岁,公婆也信以为真,还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真的好搞笑。”

“公爹一直不死心,总不放我们走,他也在家陪了我们半年。婆婆很高兴,因为多少年了,她丈夫在家就没超过一个礼拜。

直到我几次暗示他不要再有非分之想,我不会让他得逞,他才无奈地放弃了。

可临走的时候,婆婆却舍不得孙子,非要留下。

小赵倒是无所谓,我却难分难舍,可也没办法,只好泪别娇儿……

唉,母子再相见,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看来妻子这次陪赵经理回老家,过程还算圆满,我暗自欣慰。

忽然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无聊地看电视,妻子推门进来对我怒目而视。

我莫名其妙,无辜地看着她。

妻子气势汹汹地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斥责:“造孽呀,你说女儿小不懂事,你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怜惜孩子吗?今天我发现媛媛在厕所呕吐,感觉不妙,带她去医院一检查,都怀孕两个月了……你可真行,把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还跟没事人似的……”

“她不是还没来例假吗?我哪能想到会这样……”

我无力地申辩。

“女儿这个年龄也该来了,你就不能小心点儿,到外面?”

我懊丧地低头不语,按月份推断,女儿肚子里的胎儿肯定是我的,因为这段时间儿子都没回过家,自然也不会给媛媛播种……

“你说,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女儿的初潮硬是被你生生地剥夺了,还在她的肚子里播了种。她一个初中生,能生孩子吗?”

“那……去医院做了吧。”

我嗫喏道。

“当然得做了!可孩子马上中考了,还得再等等。”

妻子叹了口气。

女儿中考结束后,又陪赵经理痛快地乐了几天,才在妈妈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流产。

看着从医院回来的女儿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样子,我无比心疼,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媛媛却并没怪我,只是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我心碎。

我像伺候妻子坐月子那样在家尽心尽力地服侍女儿,半个月后,女儿终于又恢复成了少女的娇俏可爱模样。

父女的感情经此磨难,好像更深了一层,我发现媛媛看我的目光里情意渐浓起来。

看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句话诚不我欺也。

一天晚上,我拿起一张照片问妻子:“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就是在小赵的老家拍的呀,怎么了?”

妻子不解地问。

“我说的是这张,”

我指着照片,“喏,你看。”

照片拍的是小赵的老家,我妻子和小赵的一张婚纱照,就挂在他们“新房”床头上。

“哦,”

妻子恍然,“那是回小赵老家之前拍的。”

“喂,什幺时候帮我和媛媛也照一张。”

我打趣地说。

“好呀!”

妻子马上答应。

“真的吗?”

我不敢相信。

“骗你干嘛?你想什幺时候照?”

妻子很认真。

“你疯了?让小赵知道还成?”

我却打起了退堂鼓。

“嘻嘻……”

妻子笑而不答。

追问之下,我才明白,妻子在离家的这段时间内,早把我和女儿勾搭成奸的事情告诉了小赵。

“你……你怎幺可以这样?”

我大吃一惊。

“有什幺嘛?小赵说你很有意思,佩服得你不行咧。”

“你别再乱说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厉声警告:“你就和他说,你是开玩笑的,以后别再提了!”

“看你这胆小样!”

妻子不屑地说。

最后,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但又问:“那你还想不想和媛媛拍婚纱照啦?”

这下轮到我犯了难——毕竟能和女儿拍婚纱照,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刺激也很有诱惑力的事情……

“算啦!小赵都知道你把媛媛的肚子搞大了,我再怎幺说也白搭!”

妻子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势已去,索一不做二不休了。

儿子知道我要和女儿拍婚纱,也要去凑热闹,于是跟小赵约好时间,我带着妻子儿女来到“芳草心”影楼。

一家人进去受到了小赵和小兰的热情欢迎。

小兰在关闭大门的时候,偷偷向我做了一个V 字手势,脸上的笑容也古灵怪。

小赵也热情地跟我勾肩搭背,在我耳边敬佩地说:“勇哥,能像您这么潇洒的人不多,兄弟服了,真的服了。”

我扭头看看他,感觉他的表情和眼神很真诚,并无取笑之意,心里很宽慰,来之前的担忧也一扫而光。

一家人进入试衣间,小赵将全部家底都搬了出来,和方芳、小兰一起为媛媛挑选婚纱。

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跟媛媛有过关系,所以尽管女儿满脸娇羞,还是没有拂逆大家的热情和善意,在五个人的面前当场换衣。

大家的目光不免在媛媛赤裸娇躯的敏感部位流连忘返,羞得俏娇娃忸怩不安、娇嗔连连。

为了拍出最佳效果,避免内衣的痕迹影响婚纱的整体美感,媛媛的婚纱里面是真空的。

小兰和方芳又给媛媛描眉画眼涂口红,又重新梳理了头发,戴上花冠,一个美丽的小新娘就新鲜出炉了。

媛媛一身洁白的婚纱,戴着妈妈的钻戒和钻石项链,手腕上也戴着赵经理送她的钻石金表,如同美丽的白雪公主般圣洁无暇,又如贵族家庭的新婚小少妇,珠光宝气,美艳高贵。

我也换上了一身白色西装,小兰给我的头发定型,还在我的脸上抹了点油。

这小妮子干工作不专心,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恶作剧地在我的裤裆里掏了几把,把我的下边弄硬了,顶起一个蒙古包……

搞得我既尴尬又狼狈,小兰却得意得掩嘴偷笑。

终于收拾妥当,我挽着女儿来到拍摄室。

第一张照片是我和女儿在教堂的背景下执手相看。

小赵特意用上了他刚买的数码相机,一边看监视器,一边指挥我们:“勇哥,你一定要注视着媛媛的眼睛;媛媛,你的眼神不对,要含情脉脉……”

女儿满面娇羞,看我的眼光却也逐渐地多情起来……

我深情地看着我从小养育大的亲生女儿,沉醉在她的如水柔情之中。

随着快门声响起,方芳和儿子轻轻地为我们鼓掌,然后母子二人相视而笑。

第二张我用双手揽着女儿的细腰,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

我轻吻女儿的耳垂,女儿微微侧头,羞不可抑。

第三张就是我和女儿深情拥吻了,女儿闭着双眼,和我嘴唇轻触。

第四张我单膝跪地,轻吻女儿戴着白纱手套的小手。

女儿另只手轻撩裙摆,面带微笑,低头注视着我,眼睛里饱含幸福。……

然后女儿又换了一身旗袍,头上梳了发髻,戴上了耳环,更像一个大家闺秀。

我则是换上了民国时期的男服,和女儿照了几张颇带古典意味的结婚照。

未满十五岁的女儿,穿着结婚礼服,偎在我身边——她才初中毕业,尚在豆蔻年华;今天,却穿起婚纱,和爸爸拍了结婚照。

拍完我们父女,小赵意犹未尽,又要方芳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

方芳的婚纱明显比媛媛大一号,经过小赵和小兰的联手打造,靠高超的化妆和先进的灯光,方芳显得至少年轻了十岁。

即便如此,跟儿子站在一起,还是显得年龄不搭,毕竟儿子再怎么打扮,就是穿上西装,那满脸的稚气还是难以掩饰的。

不过,十七岁的儿子身高已经一米七五,快赶上我了,和他妈照侧面合影时,身材还是挺般配的。

看着母亲和哥哥穿着婚服,在赵经理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小赵也要和我女儿照婚纱照,方芳便亲自刀,兴高采烈地给奸夫和女儿拍了一辑姿态各异的照片。

小赵每拍完一张就过来看,并对方芳进行指导。

拍完这组,儿子也跃跃欲试,要和妹妹也拍几张婚纱照。

媛媛虽有些疲惫,但也不想扫了哥哥的雅兴,于是重新披挂,打点神,再次粉墨登场。

小赵本打算接手,但方芳兴致正浓,他只好在一旁指点。

方芳笑嘻嘻地给儿子和女儿拍了十几张亲密的婚纱照。

然后我和妻子也拍了几张——想当年,我和妻子只照了一张合影,还不如这次照的效果好。

最后是大家一起拍合影,三个新郎和两个新娘站在一起,自由组合,做出种种亲热的姿态……

这次都是小赵先调好相机,由小兰按的快门。

看到只有小兰穿着休闲服装,像个局外人,我忽然心里一动,想和她拍一组婚纱照——可是看小兰并无此意,我担心吃闭门羹,就没有开口。

整整拍了五个多小时,我有点儿累,小赵就让小兰收拾布景和器材,他开车送我和继宗回去先休息。

将我们送回去后,小赵又返回影楼,轮奸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才让她们走。

两个女人回家后,仍兴奋地谈论刚才被奸的过程,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小赵让我的妻子和女儿穿着婚纱跟他玩起了3P……

晚上睡觉时,妻子兴奋地对我说:“小赵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感兴趣么?”

“哦,说来听听。”

“今天玩得很开心,可小赵觉得还不尽兴!他提议在咱家再来个结婚仪式,闹洞房然后圆房。他和小兰当伴郎和伴娘,并且用摄像机记录下来,那一定很刺激……”

我大感兴趣,忙说:“我没意见,继宗和媛媛同意吗?”

“媛媛也觉得很好玩,继宗应该不反对。其实,大伙儿最担心的是你不开通——既然你同意了,到时候可得放开了,不许扫兴啊!”

“你也太小看我了……什么时候办?”

“三天后就是一个好日子,到时候你请一天假,咱们好好热闹一天。”

我点点头,暗暗佩服年轻人就是花样多,心里对这样的安排却是非常期待。

过了两天,妻子拿回来两套男士礼服,对我说:“这是你和儿子那天穿的礼服,已经干洗过了,明天你们就穿这身。

今晚我和媛媛去影楼住,明天早晨九点小赵开车过来接你俩去影楼迎亲,咱们几个就去郊外玩一天。

晚上小赵订了一桌酒席,就在咱家完婚办仪式。”

儿子和女儿在一旁满脸兴奋,我点点头,对妻子耳语道:“那你和女儿今晚跟小赵可得悠着点儿,我和儿子都不希望明天新娘无打采的……”

妻子笑着啐了我一口:“瞧你那小气样儿,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女儿跑过去问妈妈刚才我说啥,妻子就跟女儿低声说了,女儿马上脸红了,冲我一撇嘴,嗔道:“爸爸,你好坏呦……”

儿子冲我眨眨眼,我俩会心地一笑。

第二天没到七点钟,儿子就起来敲我的房门,催我起床收拾。

我笑骂:“你就不能体贴你老爸吗?不多睡会儿,哪有力折腾一天?”

既然被吵醒了,也就没了睡意,我起来刷牙洗脸。

儿子洗完澡后劝我也去冲一下,嘿,还用他说?

我当然要好好地展现我最光彩的形象了。

我知道今天体力消耗会很大,还煮了面跟儿子吃了早餐,然后换上了礼服。

九点整,小赵准时来到,带着我们父子去了影楼。

在车上,他就打开了摄像机,笑着对我说:“勇哥,今天我特意准备了六盘录像带,八块电池,还带了充电器,保证将今天的彩镜头全部收录。

回头我编辑一下,给你们刻成盘,值得珍藏啊!

今天我和小兰既是伴郎伴娘,又是摄像师,我已经把小兰教会了,你放心,不会有差错的。”

我点点头,看来今天注定会成为我的一个纪念日了。

依照传统,两个新郎到二楼小赵的卧室门外敲门请屋里的两个新娘开门出来。

小兰作为伴娘守在门后给我们出难题。

“你们要深情告白,我满意了才准许你俩把新娘接走。你们谁先来?”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互相推让。

最后儿子对我说:“爸爸,这是你第二次结婚了吧,你有经验,还是你先来……”

我整了整衣服,攥紧了手里的鲜花,对着门大声说:“媛媛,从你降生的那天起,我就非常喜欢你!

你是从天上降临人间的天使,你是那么的可爱,乖巧伶俐又聪明善良,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照顾你。

媛媛……我爱你!”

旁边的小赵和儿子都情不自禁地鼓掌,门后的小兰也笑着说道:“不错,勇哥,真有一套!你过关了,下面该继宗了。”

儿子把鲜花举到前,清了清嗓子,才大声说道:“妈妈……”

“停!”

门后的小兰大声呵斥,“继宗,你今天是结婚耶,又不是认干妈,怎么喊起‘妈’来了?你先搞清楚,今天你要娶的是新娘,不是亲娘……不行,重来!”

屋里响起了方芳和媛媛的窃笑声。

儿子大窘,抬眼看我,我冲他点点头,他才鼓起勇气对着门嗫喏道:“芳……”

“大点儿声,我听不到!”

小兰在门里捉弄儿子。

儿子一咬牙,大声说道:“芳,我对你的真心你心里很清楚,我不会花言巧语,但我会真心诚意地对待这份感情……芳,我爱你,嫁给我吧!”

房门打开,小兰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父子俩;大床上,方芳和媛媛穿着大红的旗袍,脸上流光溢彩,巧笑倩兮,含羞不语,真是一对漂亮的母女花。

父子俩上前拉起了各自的新娘,深情拥吻……

一行人坐着小赵的汽车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尚未开发的景区,六个人携手游玩,尽享大自然的美景。

小赵带来了相机,给我们两对新人拍了好多外景照片,四个人还变换组合,成了四对夫妻,嘻嘻哈哈的,拍得很开心。

中午我们就野餐了,小赵带了很多的面包、香肠、饮料和其他速食。

简单的午餐后,我们又玩了好久,在小赵和小兰的提议下,玩了几个小游戏,直到日落西山才尽兴而归。

回到家,小赵又开车回影楼取来了婚纱和化妆用品,给两个新娘化妆换衣服。

还没弄完,叫的外卖就来了,我和小兰、儿子忙着布置餐桌。

小兰还在家里的墙壁和门上贴了好几张大红的“囍”字,主卧大床换上了粉色的带龙凤呈祥图案的新床单,枕巾上绣着鸳鸯戏水,地上铺了大红地毯,床头挂了四张结婚照,分别是我和妻子、我和女儿、儿子和妈妈、儿子和妹妹。

我很纳闷,问小兰:“怎么都挂到这里,难道新房就这一间?”

小兰嘻嘻一笑,对我说:“这是小赵的意思,今晚来一个通天乐,多热闹!”

这可真是乱套了……

唉,随他们吧,既然玩,就玩个痛快!

餐桌上,大家举杯,小赵大声朗诵贺词:“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同对两对新人的新婚大喜表示祝贺!

来,大家干了这杯酒,祝他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幸福美满……

哦……

这个……早生贵子!”

大家哄堂大笑,方芳和媛媛对视一眼,羞得低下了头,真像两个幸福的新娘。

吃完饭,开始行礼,按照古式习俗,夫妻要拜天地入洞房。

先是我和女儿,站在客厅的红地毯上。

“一拜天地。”

小赵大声喊道。

我和女儿向着南方跪拜叩头。

“二拜高堂。”

小赵却向方芳使了个眼色。

方芳扑哧一笑,扭扭捏捏地来到椅子上坐下。

我和媛媛面面相觑,女儿调皮地一笑,率先跪拜了下去,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她向妻子行了大礼。

“一对新人向长辈敬茶。”

小赵的花样还真多,看着我还坏笑地嘱咐,“记得改口哟。”

小兰笑着端了一杯茶递到我手里,我不知所措地接过来,看着小赵:“改口……怎么改口?”

小赵嘻嘻一笑:“你娶了媛媛,自然就是方芳的女婿,你要改口叫妈。方芳答应了,喝了你的茶,才算过关。”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僵在了那里。

大伙儿却起哄起来,非要我按规矩行礼。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妻子,跪在地上双手敬茶,低声说道:“妈,请喝茶。”

妻子微微一笑,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哎”的答应后却又叫了一声“乖女婿”接过茶杯轻啜一口,递给了旁边的小兰。

“夫妻对拜,共入洞房。”

小赵兴奋地高声喊道。

我和女儿相对跪拜,然后站起,我拉着女儿的小手向主卧走去。

“慢,慢!不对,等会儿还有你们的事,还是最后一起入洞房吧。”

小赵忽然想起来。

我和女儿只好在一旁坐下。

下面轮到儿子和他妈妈行礼了。

一拜天地后,该拜高堂了。

这次我坐在椅子上,方芳和儿子向我行礼,然后方芳恭恭敬敬地给我敬茶:“爸,儿媳妇给您敬茶了,祝您老福寿安康。”

刚才喊妻子一声“妈”让我颇感几分郁闷,此时终于心里平衡了,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后说道:“儿媳请起。”

接过茶喝了一小口后递给了小兰。

两个人夫妻对拜后,我们一家四口在伴郎伴娘的簇拥下都进了主卧。

“现在开始闹洞房了,第一个节目是吃苹果。”

小兰兴奋地举着一个绳子吊起的苹果,先放在我和女儿的嘴中间,可当我们去咬时,小兰总是能及时将苹果抽走,害得我俩无意之中亲吻了好几次,惹得大伙开心地大笑。

轮到儿子和***时候,继宗咬了几次没咬着,干脆就抱着妈妈热吻起来,完全置游戏规则于不顾,气得小兰笑骂他赖皮。

“第二个节目,滚**蛋。”

小赵笑呵呵地说,拿来两个**蛋,分别递到方芳和媛媛手里,“你们把这个**蛋放到老公左边的裤腿里,然后用手把它滚到右边裤腿里取出来,中间过程中如果**蛋挤破了或者掉在了地上就算失败。”

这可是高难度了,两个女人很认真……

**蛋倒是没破,但是途径我们裤裆的时候,女人的小手来揉去的,很色情。

我发现儿子的裤裆马上就鼓起来了……

惹得方芳笑骂他没出息。

“下一个节目,找新娘。”

小赵拿着两黑布条,“两个新郎蒙上眼睛,去追新娘,追到手要辨认是不是自己的新娘,说对了可以圆房,说错了要受罚。”

小兰坏笑着把我和儿子的眼睛蒙上,小赵还嫌不够,居然把灯都关了。

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感觉去找,好在屋子里女人在躲藏的过程中大呼小叫,我顺着声音将一个女人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是女儿,没错,娇小玲珑的身子散发着少女的清香。

儿子也搂住了一个女人,小赵打开灯,我解开布条,发现自己果然找对了人;扭头一看儿子,我乐了,他居然抱住了小兰。

“我来宣布,”

小赵很兴奋,“勇哥获胜,现在就可以圆房,但继宗和方芳要受惩罚。”

儿子惭愧地看了妈妈一样,方芳却问小赵:“怎么罚?是光罚他,还是连我一起罚?”

“夫妻本为一体,自然是都要罚,不过今天法外开恩,就罚你一个人吧。”

小赵眼睛眨了眨,“这样,我们三个男的站到你面前,你蒙上眼睛,通过我们的**巴找出你老公。”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这已经不是打擦边球了,而是纯正的色情游戏。

方芳似乎想要抗议,忽然粉脸一红,轻咬嘴唇,居然点头同意了奸夫的主意。

三个男人解开裤子,掏出**巴,凑到方芳面前,被蒙上眼睛的方芳用手一地抚,犹疑不决——看来跟这三个男人做爱这么多次,她都没留意各自器官的特点……

小兰在一旁出馊主意:“你用嘴啊,尝尝味道也许就分辨出来了。”

方芳听了,真的张嘴依次将三**巴含进嘴里舔吮……

可口交半天,除了让我们三个男人的**巴变得更硬之外,她还是拿不定主意。

“看来只好使用最后一招了,让他们三个跟你做爱,这你总该分辨得出来吧。”

小兰使出了杀手锏。

方芳刚想抗议,小赵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扭过去,让她趴在床边,翘起了屁股;然后小赵将她婚纱长裙内的内裤扒掉,挺着**巴就了进去。

方芳的下体早已湿润,所以小赵的抽很顺利……

我发现儿子的脸色一变,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没一会儿,儿子就上前轻轻推开了小赵,自己将**巴送进了妈妈的道,激烈地抽起来。

小兰担心年轻人定力差,示意我上前替儿子下场。

我的**巴也早已被欲火炙烤得滚烫,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就不甘心地让开,我的**巴顺利地入港。

方芳大声地叫着,嘴里艰难地说道:“第二个……第二个是他,是继宗。”

掌声响起,游戏顺利结束,儿子上前高兴地给妈妈除去了蒙眼布,母子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我挺着湿漉漉的大**巴,向一旁羞红了俏脸的女儿走去。

女儿知道我的企图,看了我一眼,脸更红了,却没躲避,还是被我搂进了怀里。

身穿洁白婚纱的女儿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可她的小手却在抚爸爸的大**巴……

我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在了床上,把内裤拨到一边,**巴就了进去。

女儿小声呻吟着。

我情绪高涨,在她耳边调笑:“媛媛,今晚咱俩洞房,你是不是也该改口啊?叫两声好听的,你老公想听!”

女儿妙目微睁,羞答答地看我一眼,嘴唇哆嗦着,颤声叫道:“爸爸……哦……老公……”

情窦初开的少女在靡气氛的感染下,满足了爸爸的变态要求。

我大为感动,热烈地回应她:“乖女儿,我的小娇妻……”

旁边,方芳匍匐在地毯上,儿子从她的身后抽着。

听到我们的对话,儿子也来了兴致,一边加快了动作,一边冲他妈叫道:“芳,喜欢你老公你吗?”

方芳知趣地浪声回应:“继宗,我的小老公……哦……你死你老婆了……”

小赵在一旁看得心痒难搔,冲表妹招了招手。

小兰正难耐寂寞,轻轻喊了一声“表哥”跪在小赵身前,用手捋搓着他的大**巴,然后张嘴含住了它。

三对男女在洞房里各自寻欢作乐,陶醉在情天欲海之中。

我把女儿翻过来,拉高她的屁股,将她摆成小狗式,顺手脱了她的内裤……

正得高兴,小赵冲我说:“勇哥,咱俩换换?”

我扭头一看,小兰下身光光的,坐在床边;小赵的裤子褪到了脚腕,正站着表妹。

我还没开口,小兰撒娇地冲表哥说:“不嘛,勇哥总不理人家,肯定是不喜欢我……”

我一愣,呐呐地说:“小兰,我还以为是你不喜欢我哩,所以我才不敢去找你。”

“你都没来找过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小兰不满地说。

小赵也帮腔:“勇哥你也真是的,女孩子要哄的,你还想让她主动往你怀里扑啊?

你请她吃几次饭,送她点儿礼物,献点小殷勤,才能得手嘛……

小兰你也别往心里去,勇哥就是太老实,其实他心里还是喜欢你的……是不是,勇哥?”

我赶紧点头:“小兰,我怕自己配不上你,所以不敢唐突佳人,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小赵走过来,鼓励地拍拍我的肩膀;小兰也咬着嘴唇看着我,眼里水汪汪的,有怨有嗔,又羞又喜。

我鼓起勇气走过去,小兰看我一眼,分开了大腿,浓密的毛湿漉漉的,道口溢出了白浆……

我将**巴入她的屄里,小兰马上热情如火地搂住了我……

我又得到了一个女人,可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以这样的方式。

旁边,女儿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已开始了贴身搏,妻子正跟儿子玩“观音坐莲”……

接下来,一切变得愈加疯狂,似乎到了世界末日。

三男三女撕下面具,彻底抛掉道德伦理,听凭欲的支配,任意组合起来——方芳俯在我身上,屄里吞吐着我的**巴,小赵跪到她身后她屁眼儿,儿子跑到她前面,让妈妈为他口交……

方芳身上的三个洞被她喜欢的三个男用生殖器充塞亵玩,真是幸福又乱。

小兰和媛媛在一旁看得怦然心动,忍不住上前凑趣,玩弄着方芳的两个子……

五个人各司其职,同心协力地伺候方芳一个女人,抚慰着她身上每一个感的部位,让她真正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接着我们三个男人又在小兰身上如法制,只不过是儿子小兰的屄,**她的屁眼儿,小赵她的嘴。

后来大家鼓动我给媛媛的屁眼开苞,媛媛起初不肯,我在她耳边央求说:“今天咱俩新婚大喜,你前面给了赵叔叔,后面的第一次就给爸爸吧。”

媛媛迟疑着答应了,却又羞又怕地说:“那你可得小心点儿,我怕疼。”

家里没润滑油,只好从厨房拿香油代替。

女儿娇嫩的屁眼尽管有充足的润滑,但还是很难进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地采摘了女儿那朵可爱的小菊花。

女儿眼含珠泪,嘴唇咬到出血,屁眼蠕动着承受了父亲的开天辟地……

最后,我的终于洒进了女儿直肠内,此时的媛媛已经不堪蹂躏,瘫软在了炕上。

我们父女俩率先退出了战场,到卫生间清理一身的征尘,回来后发现整场战役也已接近了尾声——儿子的阳具在小兰的屁眼里正加紧耸动,虽力道强劲,但已是强弩之末;而方芳正蹲坐在小赵的胯上,用自己的生殖器激烈地套弄着身下男人的**巴。

儿子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拔出**巴来到妈妈身后,方芳会意地俯低上身,使得臀部凸显,儿子的**巴终于入了他今夜新娘的屁眼里并开始了喷……

受此刺激,小赵也忍耐不住了,频频向上顶耸……

小兰在一旁倍感空虚,向表哥祈求:“给我……不能偏心。”

小赵真坚强,最后关头挣脱了方芳,将**巴进了表妹的屁眼,出了库存的子弹。

三个女人都用后庭花承受了男人的,各自清理身体,准备好好休息了。

大床还是太拥挤,尽管大家有意今晚六人同眠,但一米五宽的双人床难以承受六人的体积——于是我抱着女儿去了她的闺房,儿子抱着妈妈去了他的小屋,主卧留给了小赵和小兰。

第二天,极度疲惫的我将近九点才起床。

来到客厅,我发现小赵和小兰早就走了,方芳正在准备早餐。

看我脸色不好,妻子劝我再歇一天。

我摇头,打起神还是上班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妻子似乎不开心。

一天晚上吃完饭,妻子收碗去洗,我跟到厨房问:“媛媛呢?”

“小赵带她到外面吃饭去了。”

妻子闷闷不乐地说。

“你不一起去?”

“人家要过二人世界,我去了不是当电灯泡么?”

妻子说完,甩了甩手上的水,径自回了房间。

我跟了过去,拉她到床边坐下,诚恳地说:“这几天看你不高兴,有什么心事能跟我说说吗?”

妻子叹了口气,告诉我最近的事──自从妻子协助情夫诱奸了女儿后,小赵的感情重心就偏向了女儿。

虽然,每次他想奸我女儿,总是要通过方芳。

而方芳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过去,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小赵的床,让他姿意辱,以博得情夫的欢心。

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但只要女儿在,小赵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媛媛身上,偶尔搞搞她,只是敷衍,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在媛媛肚子里,从来没给过我。”

妻子好像很在意这件事。

说到伤心处,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你知道,我跟他一步步走到现在,很不容易。他比我小,我处处让着他。

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我都帮他搞。

可他搞到手了就过河拆桥……

无情无义的东西……

呜……你们这些男人,我恨死了!”

说着哭着,妻子用力掐我,简直把我当成小赵来发泄了。

我心想,哪只老牛不喜欢吃嫩草,你不也喜欢儿子超过喜欢小赵嘛?

但女人在感情上总要占上风,不堪忍受男人的冷落……

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掀起她的睡袍,她的屁股。

看着爱妻失宠于情夫,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反正将她摁在床上就起来。

一边屄,妻子一边唠唠叨叨地诉说,直到女儿回家轻敲我们的房门。

“进来!”

我并不避嫌,大声对女儿说。

“爸,我回来了……妈,赵叔叔叫妳今晚过去。”

女儿脸红红的,也不知是看到我们夫妻的春,还是刚刚经过赵叔叔的雨露滋润。

“不去!”

妻子咬牙切齿地说,跟我交的动作却慢了。

女儿撇了撇嘴,扭身出去了。

一会儿,有电话打来,我还没伸出手去,妻子就抢着接了。

“干嘛?”

她大声对电话讲。

“怎么不让你的小情人陪你,还稀罕我这个老情人啊?”

语气就有点像撒娇了。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她开始左右扭腰,嘴里娇声连连:“你真是这么想的?坏死了你!”

唉,真麻!

一放下电话,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老公,我今晚不能陪你了,让媛媛跟你睡吧……”

“知道了。”

我挥挥手,胯下的还没吃饱,不甘心地昂着头。

看着妻子兴奋地换衣,化妆,嘴里哼着歌,象过节般开心,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好在我也有大后方,有可心可意的乖女儿慰藉我,倒也不是太痛苦。

“老公,我去啦,你早点睡哦。”

妻子风情万种地走了,丢下我一人在房间里。

客厅还亮着灯,我走出去,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白皙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闻着她身上浴和洗发露的清香,爱怜地抚着她的大腿。

“爸,你又想干嘛?”

女儿痴痴怨怨地看着我,细声细气地问,那声音简直迷死人。

我笑笑,看着她,手掌向她的大腿处去。

“嗯……坏爸爸!”

女儿嗔道,伸出食指,点了我的额一下,又把我的头抱进怀里。

我笑了,抚着女儿大腿尽头的女禁区,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

女儿娇吟一声,将我抱得更紧了。

我弯腰抱起娇小的女儿,向主卧走去。

女儿缩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父女俩在大床上坦诚相见、鱼水情深,彼此的默契使得动作很缠绵,气氛温馨融洽。

后,我捡起床边女儿的感小内裤,擦了擦她狼籍不堪的胯间,又擦净自己的阳具,将女儿抱在怀里,闭上了双眼……

次日,我很晚才起床,妻子还没回家,女儿仍在贪恋被窝里的温柔。

我也没心情吃早饭,刷牙洗脸,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懒洋洋地来到单位。

最近单位传言林局长要升官了,新局长还不知会是谁,大家心都很浮,谁也无法专心工作。

忽然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刘强焦急的声音:“小勇,尽快回家一趟,有大事跟你商量……”

21-22

第21章

我知道刘强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如果没什么大事,他不会如此惊慌……

我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单位,火速返回了老家。

赶到刘强家里,秀秀给我开的门,一脸忧伤的表情让人心生怜惜。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尽管放心,万事有我”的眼神——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我却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不开心。

进到屋里,刘强正在地上焦急地踱步,见我进来,拉着我的手坐下,看着我说:“小勇,事情很糟糕,看来我们的企业要黄了。”

“别着急,慢慢说。”

我心里一沉。

“大家都不认咱们这个牌子,产品卖不出去。现在账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工人的工资也还一次没发过。

袁大头知道后就跟我闹撤股,还威胁我……

弄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销售渠道没计划好?”

“本打算进市里的几家连锁超市,进门费用高我认了,可人家本不让咱们的产品进去;我说卖了再结账也可以,可对方就是不松口。我也试着托人送礼给回扣,但这些招都不好使。”

“现在产品呢?”

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

“我原来承诺等卖了产品就给工人发工资,所以从开工到现在一直没给大家发过钱。

可现在产品卖不出去,大伙儿就急了。

没办法,我只好按人头给他们发罐头和果汁,让他们卖了抵工钱。现在厂子停了,工人们都去卖货了。”

“他们就能卖得出去?”

刘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去集贸市场上摆地摊卖,本来一瓶果汁应该卖八块钱,他们五块钱就卖;罐头更惨,两块钱。就是这样,也卖不动——大伙儿互相之间还拆台,价钱越来越低,只想着尽快换点钱……”

“你这不是自砸招牌吗?”

我很懊恼。

“可又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这样就彻底完了!但咱们没钱发工资,哪还好意思去管人家怎么卖……”

“刘强,你搞了这么多年销售,怎么一点儿渠道都没有。”

“唉,化工产品和食品两码事,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咱们的产品没有竞争力,商家都没有信心和热情。”

“现在还有多少产品?”

我心急如焚。

“除了发给工人之外,剩下的都积压在仓库里。”

我想了想,说道:“这些东西本地人没什么兴趣——你拿出一部分去到旅游景区卖,另外再拿一部分去车站、医院,看行不行。”

“车站和医院恐怕不行,我们自己卖没有地方,又租不起店面。”

“那就先让那里的商户代销,卖了再给钱。”

我又退了一步。

这时门外响起秀秀怯怯的声音:“袁叔,你……你来了。”

话音未落,袁大头推门进来了。

“嗬,小勇也在呢……正好,今天大家商量商量,不行就散伙。”

我脸一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袁大头冲我一瞪眼,怒气冲冲地说:“看我干什么?当初说得好听,按股分红。

现在分啊,分个屁!

老子投进去十万块,一年下来干点什么不挣个三万五万的,扔你们这儿倒好,搞不好连本儿都赔进去了。”

刘强愧疚地说:“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只能散伙了!

我得撤本,喂,先说好了,可别给我一堆罐头果汁什么的,我不缺那玩意儿,我要的是现金。”

袁大头气焰嚣张。

“可咱们现在账上没钱了。”

刘强尴尬地说。

“我不管,不行就卖房卖地卖设备,反正我不能吃亏。”

这老家伙真是一副无赖嘴脸。

我听不下去了,冷冷地对袁大头说:“当初咱们可是签了协议的,风险共担,利益共享。

就算是走破产程序,也是先拍卖,得的钱先还欠款和税金,然后给工人发工资,最后才是股东分成。

你闹也没用,打官司我们也奉陪,就算散伙,也得按程序来……现在让我们从哪里给你变出现金来?”

袁大头一听,顿时不那么猖狂了,嘴里嘟哝着:“我不管,你们想办法,反正我要撤股。”

我冲刘强一使眼色:“小强你先大致算算,看咱们还有多少家底。”

刘强拿出一张纸,一边在上面写,一边用计算器摁,好半天才说:“如果有人能接手,厂房、设备加上库存的货物,能抵上四十万左右。如果没人接手,拍卖的话,恐怕连三十万都不值了。”

“也就是说,你最多能得到八万块钱,多了也没有……你看着办吧。”

我对袁大头说。

“啊?这可坑死人了,我连老本都赔进去了!算了,我认倒霉,你们赶快把钱给我。”

袁大头居然装出一副可怜相。

“急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哪有钱给你?”

我丝毫不让步。

“你们自己想办法啊!从你们家里拿,不行你们就去借。我可不想这么耗下去,把我惹急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袁大头发狠地说道。

这时候秀秀进屋来,刘强看了她一眼,冲她使了个眼色……

秀秀顿时脸色一沉,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

袁大头也注意到了,冲刘强骂道:“少他妈拿你老婆来瞒哄我,我不吃这一套了!我要的是钱,有钱我就不缺女人,有的是女人上赶着找我……”

我吃惊地盯着刘强,不知道袁大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刘强看了我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三天之内给我一个回话,我子急,脾气也不好……大家是乡亲,我也不想弄得难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袁大头扔下一句狠话,站起来恶狠狠地摔门走了。

我大怒,想追出去,被刘强劝住了:“小勇,别惹他,这小子跟黑社会都有关系,搞不好会在背后下黑手……

唉,真倒霉,我的命就这么差?

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宽慰他说:“先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看天色已到晚饭时分,我起身告辞。

刘强也强打神站起来,说:“我去厂里值班,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可别出什么乱子……”

秀秀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对他说:“吃了饭再走吧。”

“我不饿。对了,晚上锁好门,小心点儿。”

刘强说着就向外走。

秀秀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和刘强一起出门,同行了一段路后才分手,我心情沉重地向家里走去。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从墙角忽然闪出来一个人……

我一看,是秀秀。

秀秀满脸忧伤,凄婉地说:“你能不能去我家?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隐痛。

跟秀秀又是好久没见,我发现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明显地消瘦了许多。

秀秀转身快步走开了,我从另一条路慢慢地返回刘强家。

院门虚掩,我推门进去。

秀秀正站在院子里等我,单薄的身影在风中显得那么无助。

两人进屋后,秀秀一下子就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劝慰:“秀秀,别哭,有什么事跟你勇哥说,好吗?”

好半天,秀秀才止住悲声,仰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跟刘强离婚!”

“啊?”

我吃了一惊,“为什么?”

“我张晓秀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可刘强他不是个东西!他本没把我当人看,为了他的事业,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人……我跟他还过个什么劲?”

“什么?”

我再度大惊,“秀秀,我听不明白,你慢慢说,好吗?”

我为秀秀擦干脸上的泪水,拉着她到床边坐下。

秀秀平静了一下心神,才跟我细细地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刘强早就有自己干一番事业的打算,但他缺钱,于是就想拉袁大头入伙。

谁知袁大头不但小气,而且很卑鄙——他早就有觊觎秀秀之意,于是先哭穷,然后暗示刘强除非舍得老婆,否则免谈。

刘强考虑再三,最终妥协,答应了袁大头的条件。

回去后,刘强跟秀秀商量,遭到秀秀的强烈反对。

刘强便百般哄劝,软硬兼施,最终秀秀含泪答应了丈夫的要求,亲自去找袁大头,忍辱陪那老东西过了一夜后,刘强才得到了袁大头的入股资金。

“刚才你也看到了,他又想把我推出去……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遇到事就牺牲自己的老婆!

怪我瞎了眼,跟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自打生了娇娇后,他就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

厂子办起来后,他还不让我从那个村办塑料厂辞职,说什么两口子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觉得奇怪,塑料厂早就停工,我也好长时间没领到钱了,他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一块干?”

“也许……刘强是另有打算?”

我劝道,虽然我也觉得刘强这样做不正常。

秀秀心灵手巧,是男人创业的好帮手。

“你说对了,他是另有打算,怕我妨碍他的‘好事’。”

“什么好事?”

我大惑不解。

“妨碍他跟别的女人相好呗!最近我发现刘强跟他那个叫甄玉霞的表姐关系不正常,还有他那个骚货老娘,我觉得娘儿俩好像也有事……”

“不会吧?”

其实我知道秀秀说得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个甄玉霞体态风流,刘婶更在我的意料之内。

“他要是肯对我好点儿,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还能容忍。可他本不在乎我,为了钱让我陪一个糟老头子!这日子我是没法过了,离了倒干净,我自己养活娇娇,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样不好吧,刘强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劝劝他,没必要弄得妻离子散吧……”

我说得很勉强,心里有些发虚。

因为我想起了媛媛,我也是用女儿的童贞换来自己的创业资金——只不过媛媛也喜欢小赵,尚属自愿,不像秀秀如此的不甘不愿、含羞忍辱。

“有时候想想,嫁人还是嫁给勇哥你这样的男人好,不管日子过得咋样,起码心里踏实。

你有情有义,也懂得女人的心思……

可你是有家的人,看来我张晓秀这辈子是没这个福分了。”

“秀秀——”

我激动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泪盈眼眶,“你放心,不管今后怎样,我都会对你好……”

秀秀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抬头看着我,忽然问道:“你这次回来,你娘和你姐知道吗?”

“我还没有回过家,她们应该不知道。”

“哥……今晚陪我睡,好吗?”

秀秀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好,哥哥今晚要好好爱你……”

“坏哥哥……”

秀秀主动献上了香唇。

我们热吻着,我的手伸到秀秀的前去揉她的硕,这对宝贝的滋味我已经好久没有品尝了。

秀秀伸手解开衣扣,掏出房塞进了我的嘴里。

“哥,其实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秀秀动情地向我倾诉。

我把她的手塞进我的裤裆,秀秀马上找到了我的,用手爱恋地抚起来。

我调笑道:“光想我,就不想它?”

秀秀使劲捏了它一下,娇嗔道:“坏东西,我想它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今晚它就是你的了!”

“不,我要它永远都是我的,你答不答应?”

怀里的女人热情如火,我当然不忍心让她失望,点了点头。

“我只是说说,你别怕。我知道它不会只属于我一个女人,我只希望它别忘了我,能多给我一点儿……”

秀秀哀怨地说。

“好妹子,哥答应你,它永远都有你的一份。”

我深情地说。

秀秀忽然挣脱我的怀抱,整了整衣服,说:“你看我,光顾说话了,你还饿着呢,我给你做晚饭去。”

我不舍地说:“我不饿,咱不吃晚饭了,好吗?”

“不好!我可不想让你饿着肚子陪我,嘻嘻……”

看秀秀心情好转,我不忍心拂逆她的好意,只好说:“那就简单吃点儿,你别费事。”

秀秀手脚麻利地开始做饭,真像一个贤惠的妻子。

我腻在她的身边,手脚时不时不老实地骚扰她,惹得她咯咯娇笑。

很快,饭就做好了,有热菜、凉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佳。

我高兴地说:“家里有酒吗,咱俩喝两口?”

秀秀莞尔一笑,兴冲冲地拿来了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斟满酒后,我俩碰杯同饮。

“哥,尝尝我做的菜,合你口味吗?”

我尝了几口菜,发现非常好吃,不由得赞叹:“秀秀,你的手真巧,做的菜太好吃了。”

“真的吗?你要喜欢,我以后多给你做。”

秀秀兴奋地说。

我当时不会想到,她的这句话一语成谶,秀秀以后真的成了我的专职厨师。

我俩不约而同地给对方夹菜,幸福地相视而笑。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眼里的情意渐浓。

我对秀秀说:“妹子,你过来,哥想搂着你一块儿吃。”

秀秀脸色一红,却并没犹豫,走过来温顺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举起一杯酒倒进嘴里,然后吻住了秀秀的小嘴。

秀秀立刻和我湿吻起来,热辣辣的白酒在我俩的口中传递,又被我们一点点的喝光。

我胯下的**巴硬挺起来,翘翘地顶在秀秀的屁股沟儿里……

秀秀感觉到了,屁股扭动了几下,碾压着我的棍子,还冲我促狭地坏笑。

到此地步,我也无心吃饭了,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

秀秀想挣脱我,说:“你吃饱了吗?要是不吃了,我把桌子拾掇了。”

我将她搂紧,调笑道:“饭已经吃饱了,我现在想吃你了。”

秀秀不依:“咱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先让我收拾好了,再好好陪你吧。”

说着,在我脸色响亮地亲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说,“乖,听话,啊?”

我只好放她下来。

秀秀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干净了,饭碗也都泡到了水盆里,知道我着急,没顾上洗碗就回来陪我了。

我解开裤子,掏出直挺挺的大**巴,对着她耀武扬威……

秀秀瞅了它一眼,用手握住捋套起来。

“妹子,喜欢它吗?”

“嗯……是它给了我娇娇……”

“那你还不好好亲亲它?”

秀秀脸红红的,羞臊地看了我一眼,不忍心拒绝我,蹲到我面前,张嘴含住了我的**巴吸吮起来。

秀秀虽然技巧不太好,但胜在卖力,不一会儿就把我的**巴舔弄得更硬了。

我将秀秀拉到床上,两个人忙着解脱衣服,我分开她的大腿,贪婪地俯到秀秀的胯间,色迷迷地说道:“小妹妹,我又来了,你想我吗?”

秀秀扑哧一笑,嗔道:“它又不会说话,你不是白问么?”

“当然不是了,”

我涎着脸说,“你看它想我想得都哭了……哎呦呦,眼泪哗哗的,别哭了,哥这不是来了么?”

“尽瞎说,它哪会哭呀?”

秀秀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用手蘸起她门处的几滴浪水,送到她的面前,调笑道:“你看,这不是她的泪水是什么?不信你尝尝。”

我将手指抿进她的嘴唇。

秀秀竟然含住我的手指吸吮起来,眼睛也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双大眼睛,太勾魂了。”

我忍不住将**巴凑到了她的三角地带,在她的私处研磨,“妹子,我要进去了,好吗?”

秀秀轻轻地嗯了一声,大腿分开屈起,给了我一个最好的角度。

大**巴顺利地一到底,秀秀哦了一声浪叫,抱紧了我的屁股。

我胯部逐渐加大力度抽,两只手去秀秀前玩弄她那一双大子。

秀秀扭动如蛇,忘情地叫:“哥,好人儿,我,我好久没有这么舒坦了,我的好男人,爱我,我……”

我决心今夜要不遗余力,好好喂饱这个久旷的怨妇。

干了一会儿,我把秀秀摆成了小狗式,从后面进了她的门……

这个姿势我最喜欢,不仅得过瘾,最主要的是视觉的刺激:秀秀不但有一双豪,她的屁股也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圆最大的,如同中秋的满月,白晃晃的勾人欲。

我的双手揉捏着她的屁股蛋儿,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顶到了道尽头的一块嫩,我知道那是她的子颈口,是她受的必经之路。

秀秀大声叫道:“哥,太深了,都顶到我的肚子里了……哦,好硬啊,跟槌一样……”

秀秀圆滚滚的大屁股向后迎凑,小屄主动吞吐着我的大**巴……

我热情高涨,奋力地抽。

随着啪啪的皮撞击声,秀秀前的那对大子也前摇后晃,我伸手去,感受波涛汹涌的感。

干了一会儿,秀秀心疼地说:“哥,累了就下来,妹子伺候你……”

我仰躺在床上,秀秀羞羞地看我一眼,张开双腿蹲到我的胯间,探手下去握住了我的**巴,轻轻地送进了自己的屄眼儿里。

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哦了一声,秀秀便陶醉地闭上眼睛,屁股开始上下抛动起来。

秀秀竭尽全力地伺候我,我惊奇地发现她的腔居然还能收缩,像婴儿的小嘴嘬吸我的,使得我快感加倍……

最终,我还是败在了她的牡丹花下,缴枪投降了。

两个人钻进一个被窝,交颈而眠。

清晨,我醒来又好好地爱了秀秀一次,这次经过一夜的休整,我体力甚佳,坚持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已获得满足的秀秀体内出了第二泡。

秀秀擦拭了自己下体,然后给我清理,最后还主动用小嘴仔细地舔干净了**巴。

我又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发现秀秀已经起床了,正在给我做早饭。

我起床后洗了脸,用秀秀的毛巾擦脸时,感觉毛巾上香喷喷的,心里也甜滋滋的。

正在吃早饭,刘强回来了。

我不免有些尴尬,刘强也狐疑地看着我,但我发现秀秀却很坦然,丝毫不畏惧丈夫怀疑的目光。

“小勇,你是刚来还是昨夜没走?”

刘强终于忍不住心里的疑问,开口问道。

我还没回答,秀秀在一旁冷冷地说:“是我不让勇哥走的,昨夜我俩就在一起。”

一阵难堪的沉默,刘强低头沉吟着,终于抬头看着我说:“我知道秀秀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不怪她,也不怪你。谁让我没本事,这次又弄砸了,连累你也赔了钱……”

我吃惊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说:“刘强,你怎么是这种人?为了钱,你忍心让秀秀去给袁大头玷污;为了钱,你也能容忍我跟你媳妇过夜……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哼,男人就应该能干一番大事业,让老婆孩子享福。我这个倒霉蛋儿,你说我是男人吗?”

我摇头叹息:“没钱就不是男人了?你的想法太狭隘了!男人不能为了钱而不顾一切,更不能为了钱伤害自己最亲的人,否则会让人寒心的——你这样做就算有了钱又有什么用?千金难买真正的感情啊!”

刘强沉思半天,没有吭声。

我起身告辞,刘强送我出门,在我耳边说:“你跟秀秀的事情我不生气,真的,你以后尽管找她,能让她给我生个儿子最好。”

我心里悲凉,扭头走了。

回到家里,推开院门,发现姐姐正慌里慌张地向外走,看见我进来,姐姐惊喜交加,一把拽住我说:“小勇你来得正好,咱娘病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什么病?”

“娘这些天一直不愿意吃饭,也懒得动弹。昨天夜里娘忽然发高烧说胡话,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暗叫不妙——醉话、梦话和胡话是最容易泄露秘密的……

于是追问姐姐:“娘都说些什么?”

姐姐的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说:“娘……是太想你了,你快进去看看吧。”

我抬脚就往屋里跑,忽然发现姐姐跟在我的身后,我奇怪地问她:“你刚才急急忙忙地出去,是想干嘛?”

“娘烧得厉害,把我吓坏了,正要出去请村里的杨大夫给娘看病。”

姐姐脸上还有刚才急出来的汗。

“哦……那你快去吧。”

“不用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目光闪烁,红着脸说,“你来了,比大夫管用……”

我担心母亲的病情,顾不得再跟姐姐说话,赶紧跑进屋里。

离得老远我就看到母亲一脸的汗,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嘴里正断断续续地喊着:“小勇,小勇,儿呀,快点儿来呀……”

我焦急地几步就跑到母亲的身边,轻轻地呼唤:“娘,我是小勇……娘,你怎么了?”

姐姐这时候也进了屋,她轻轻地掩上屋门,背靠着门板,眼睛注视着我们母子。

母亲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呢喃着:“真是你么?是我儿回来看我了么?”

我用毛巾温柔地给母亲擦拭脸上的汗珠,深情地说:“娘,是我,小勇回来看你来了。娘,你怎么了?”

母亲的脸色顿时红润起来,眼睛也有了神,凝视着我,诉说道:“娘没啥大毛病,就是想你想得厉害,身子就不舒服了。

你来了,娘就好了……

你姐呢?

出去了吗?”

我看了一眼姐姐,发现她向我摆手使眼色,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儿呀,你想死为娘了……快上来,让娘抱抱。”

我扭过头迟疑地看着姐姐,发现她眼神里尽是鼓励和怂恿……

于是我脱鞋上炕,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身上很烫,她动手解脱自己的衣服,喃喃地说:“怎么这么热呀?小勇,你帮娘解了衣服吧……对了,你也别穿这么多,这样抱着不舒服。”

我心疼地说:“娘,你病了,还是别脱了,省得着凉。”

“娘没病,就是想你想的,你就是治娘这病的灵丹妙药。这衣服碍事,赶紧脱了它,娘要好好抱抱你。”

母亲不但解自己的衣服,还动手给我脱衣。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姐姐,发现她脸色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却并没有生气。

我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邪恶的念头,不再顾虑,将自己和母亲脱光后,将母亲紧紧地揽进了怀里。

母亲舒服地一声娇吟,在我耳边说:“儿呀,你好久没跟娘亲热了,是不是把娘给忘了?”

“怎么会?娘,你一直都装在我的心里。”

我深情地说。

“小坏蛋,就是嘴甜。”

母亲展颜一笑,主动亲我的嘴唇。

一种熟悉的快感袭来,我也忘情地跟母亲热吻在了一起。

我知道姐姐还在屋子里,便冲她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可我没想到,姐姐不但没有走,反而蹑手蹑脚地潜到了床头……

我发现后吃惊地看着她,姐姐将手指竖在嘴唇上,冲我轻轻“嘘”了一下,示意我别吭声。

我发现姐姐的目光热切地注视着我和母亲,一脸的好奇、渴望和羡慕……

我知道今天是个关口,离我实现大被同眠的目标不远了。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胯下的已经被这异样的刺激涨成了一烧红的铁棍子。

母亲当然感觉到了,软腻的小手伸下去到了它,爱怜地捋套了几下,便放到了自己的私处,冲我嫣然一笑,小声催促:“还不快点儿进去……”

我微微一用力,应声而入……

母亲发出了舒爽的娇吟,抱紧了身上的我。

蹲在床头的姐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们,就像一个木雕泥塑。

等母亲的道适应了我的宝贝,我便开始大力抽起来……

母亲身子软软地承受着,嘴里的叫床声逐渐大了起来。

“娘,我姐是不是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故意问。

“不知道……哦……”

母亲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

“要是小梅回来发现咱们这样,怎么办呀?”

我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姐姐,加了一把火。

姐姐不知我是什么意思,吃惊地瞪着我。

母亲沉浸在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道:“别让她看见……哦……你快点儿……”

我加大力度,迅猛地抽,母亲立刻大声浪叫起来。

姐姐的脸涨得通红,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母亲忽然愣住了,侧耳细听了一会儿,一下子推开我,爬起身来回头张望。

当母亲猛然发现姐姐就近在眼前,她“呀”的一声惊叫,颓然倒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和姐姐都吓坏了,赶紧过去一左一右地围在她身边。

姐姐更是焦急地呼唤:“娘,吓着你了吗?都怪我……”

“怪你啥?小梅,怪就怪娘不争气,娘不该跟你抢男人。”

母亲满脸羞惭。

“娘,小梅没怪你,其实她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小梅?”

我冲姐姐使了个眼色。

“是啊,娘,你跟小勇好,我没意见。再说了,小勇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咱们都是女人,都喜欢小勇,他也喜欢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怪你呢?”

姐姐赶紧表白。

“娘,以后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多好……”

我也劝道。

母亲的情绪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女儿,期期艾艾地说:“小梅,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娘,女儿也知道守寡的滋味。你还年轻,没有男人怎么行?

小勇是你的亲儿子,也是我的亲弟弟,他是个好男人,是值得咱们爱的好男人。

以后咱们一家人亲亲热热,好好过日子吧。”

“好闺女,唉……”

母亲长叹一声,“可能这就是命吧,娘认了……”

我将母亲又搂到了怀里,跟她耳鬓厮磨,动情地说:“娘,你真好,儿子早就盼着有一天能和你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今天,总算如愿了。

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以睡在一起,谁也不用独守空房了。”

母亲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了,她柔情似水地说:“儿啊,只要你高兴就好,娘还有啥好说的?”

又看了一眼姐姐,忸怩不安地问,“小梅,娘今天是不是有点儿不嫌害臊啊?”

“娘,你咋能这么想?你为我们劳了大半辈子,我和小勇都希望您以后能开心、快乐。”

姐姐意味深长地说。

“你们真是娘的好孩子……”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看到母亲终于解开了心结,我非常高兴,又翻身爬到母亲的身上,将自己一直硬着的大**巴重新送进母亲的道里。

母亲轻轻地呻吟一声,抱紧了我。

姐姐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促狭地笑道:“还不快点儿动,想偷懒啊?”

我嘻嘻一笑,再次抽起来。

母亲却还是有些放不开,看姐姐在一旁,她嗫喏道:“小梅,要不你先出去一会儿吧。你在这儿,娘有点儿不好意思……”

姐姐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看母亲,又看看我,站起身来,却恋恋不舍地不想走。

我一边抽,一边对母亲说道:“不用这么见外吧?”

又冲姐姐眨眨眼,“小梅你也脱了衣服上来吧!”

姐姐吃惊地看着我,更加手足无措了……

最终还是在我的目光鼓励下,扭扭捏捏地脱了衣服,躺在了母亲旁边。

母亲一声哀叹,闭上了眼睛,嘴里的娇喘声音却大了起来。

姐姐光着身子偎在母亲身边,兴奋地看着我的动作,小手却迟疑着伸向了母亲的房……

母亲终究是身子虚乏,被**了才一会儿就浑身香汗淋漓了。

我心疼地说:“娘,你身子还有病,别太劳累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你完全好了,我再好好地爱你……现在我去疼疼小梅吧。”

母亲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却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从母亲身上下来,随即趴到姐姐身上,姐姐马上伸开两臂抱紧我,大腿分开……

我伸手下去了一把,发现姐姐的户内外水遍地,泥泞不堪。

“小梅,怎么这么多的骚水儿?哦……是不是刚才看得很过瘾啊?”

我坏笑着问,色迷迷地挑逗她。

母亲在一旁扑哧一笑,姐姐便不依了,嗔骂我:“明知故问,还不赶紧进去,想痒死我啊?”

我高声唱喏:“得令!”

大**巴便像泥鳅一样“滋”地钻了进去,开始了新的征程。

姐姐也是久旷了,尝到美味就不肯松嘴,胯部挺耸着为我助力,嘴里依依哦哦地叫着。

母亲也被吸引,扭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姐姐感觉到母亲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睁眼一看,顿时羞得“呀”了一声:“娘,别看了,怪羞人的。”

母亲却呵呵一笑:“还怕娘看你呀,刚才你不也看我了吗?”

姐姐顿时无语,索放开了跟我戏,不再顾忌慈母观战……

母亲也伸手去姐姐的房,还在她耳边轻声地问:“小梅,舒坦不舒坦?”

姐姐脸上红得都快渗出血来,她吭吭哧哧地说:“问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母亲一笑,轻轻地揉着姐姐的子。

“娘,别……你得我心慌……”

母亲不但不停手,反而得更起劲了,还笑眯眯地问我:“勇,你觉得我跟小梅的子,谁的更好?”

“都好,我都喜欢。”

我一边说,一边大力地抽。

“真会说话。”

母亲笑道,“娘可不比你姐年轻,哪比得上她的暄腾?”

“可我是吃你的长大的,对它的感情最深。”

“是啊,你吃了七年。”

母亲叹息道,“现在又开始吃了。”

“这次我不止要吃七年,我要吃一辈子了……”

我深情地对母亲说。

母亲点点头,冲我甜甜地一笑。

亲情的氛围感染着我,让我暂时忘掉了事业受挫的烦恼和忧愁,陶醉在一家人共同营造的温柔乡中,最终在姐姐的道里畅快地出了。

我将母亲和姐姐都搂在怀里,三个人一起享受着男欢女爱后的余韵……

回到市里,我跟方芳说了老家的企业现状。

不料妻子说媛媛这次中考成绩很差,六中看在女儿专业课不错的份上,同意接收媛媛上高中,但是要交五万元的赞助费,她也正为这事发愁哩。

妻子提议我再去找小赵想办法,我惭愧地说:“我哪还有脸去找他呀?他给的三十五万都赔了不少,我正发愁没法交差,打算先瞒着他……再找人家要钱,你说能行吗?”

妻子也摇头叹息。

第二天,我来到单位,愁眉紧锁,心烦意乱。

下午,大概四点来钟的时候,忽然从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办公室门被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小勇——”

我抬头一看,顿时吃惊地站了起来,我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22章

我万万没有想到,进来的是我岳母林美玉,在她身后是赖云峰。

半年多没见了,岳母竟年轻了许多,不但脸色红润,头发也比以前更加乌黑有光泽了。

岳母眼含热泪,正痴痴地盯着我,嘴唇嗫喏着,却再没有说出什么话。

赖云峰一身休闲西服,显得干洒脱,他面带微笑,注视着我。

“妈——”

我起身迎上前去,握住了岳母颤抖的双手,“你好了?认得我了?”

岳母拼命地点头,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我激动地将岳母一把搂在怀里,眼睛湿润了……

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恍然如梦,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赖云峰轻咳一声,看了看门外的走廊,小声说:“要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我点点头,不舍地松开了岳母,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真巧,妻子在家,我激动得语无伦次,告诉她把两个孩子召集齐了,都在家等着。

我连办公室的门都忘记锁了,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搀着岳母跟在赖云峰身后下了楼。

一辆宝马轿车停在楼口,我跟岳母上车坐在后排,赖云峰坐在了副驾。

我发现开车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小伙子,从侧面看,脸上的肌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

我指点着方向,宝马快速平稳地驶到了我家楼下。

三个人下车,赖云峰让司机在楼下等。

我打开房门,客厅里的方芳看着进来的人也惊呆了,然后才飞奔过来,和岳母紧紧地拥抱。

“小芳,想死妈了……”

岳母再一次泪染衣襟。

“妈,我不是做梦吧?”

方芳抽泣着说。

我赶紧招呼大家先坐下,赖云峰等我们的情绪平静下来后,才开口说道:“请原谅我直到今天才把咱妈送回来……哦,对了,没跟你们商量,我就认了干妈,希望你们别怪罪我。”

我和方芳吃惊地看着他,没有接话。

“哦,是这样……”

赖云峰歉意地一笑,“我妈死得早,我一直非常遗憾,后来我发现林阿姨跟我非常投缘,我从她的身上能感受到母爱,所以……”

岳母也不好意思地说:“小赖人很好,我也正好没有儿子,所以没跟你们商量,我就认下了这个儿子。”

“妈,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方芳好奇地问。

“有段日子了……”

岳母忽然脸颊绯红,低头不语了。

赖云峰话道:“哦,是这样。当时我打算带干妈去国外走一圈,护照和机票都办好了,临走的时候干妈忽然恢复了记忆。

当时就想来见你们,可我担心误了行程,就说不急,等旅游回来了也不迟。

这一走,就是几个月……

这不,一回来就过来找你们了。”

媛媛从房间里怯怯地走出来,到了姥姥身边,两个人五年多没见了,媛媛从一个幼稚女童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姥姥在她的记忆里大概有些模糊了,乍一见面,还有些不太适应。

岳母看到了媛媛,仔细打量了一番,便把外孙女抱到了怀里,感慨地说:“变了,变了!几年没见,成大姑娘了。咦?继宗呢?”

方芳赶紧回答:“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回来,估计也快到家了。”

正说着,儿子从外面回来了。

岳母和继宗互相对视,都愣住了——五年多的时间不短,都有一些陌生感……

但很快,两个人就拥抱在了一起,良久才分开。

大家重新在沙发上落座,赖云峰从包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我和方芳:“既然我认了干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这是两部手机,就当作我送给姐姐和姐夫的见面礼吧。

里面已经装好卡了,我各存进去一千元的话费。

里面也存了我的手机号,你俩互相打一下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号码了。”

这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贵重的礼物了,我和妻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发现是两部漂亮的翻盖手机,我的是黑色,妻子的是红色。

“叔叔,有我的吗?”

媛媛看来很喜欢赖云峰,坐到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地问。

“你该喊他‘舅舅’才对。”

妻子亲昵地点了女儿额头一下,“你没听他叫妈‘姐姐’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媛媛冲妈妈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当然有了,”

赖云峰亲昵地刮了媛媛的鼻子一下,“我给你订了一辆‘小螳螂’,过几天就托运过来了。”

“真的?”

媛媛惊喜万分,“谢谢舅舅!”

在赖云峰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

当时在大街上已随处可见这种女士小摩托,成为城市的一道亮丽风景。

继宗也眼巴巴地看着赖云峰,却没好意思开口。

赖云峰一笑,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继宗:“这是日本原装的‘任天堂’,不知道你喜欢吗?”

儿子眼睛放光,赶紧接了过去。

寒暄了几句后,我忍不住把自己目前遇到的困难讲给了赖云峰听。

他很认真地听我讲完,微微一笑:“如果姐夫信得过我,这事交给我来办。这次我带着投资项目来,晚上和市领导有个晚宴,稍带着提一下你这个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在他这里居然如此轻描淡写。

妻子非常高兴:“小峰,你可帮了我们大忙了,你姐夫这两天都快愁死了。”

“姐夫跟我说了这事,是信得过我,没把我当外人,我特别高兴。既然是一家人,我希望咱们互相之间可千万不要客气。”

“小峰,既然你这么说,那姐姐跟你就真不客气了。”

妻子接着又把女儿上学需要五万元赞助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脸上发烫,觉得我们夫妻俩有点儿过分——跟赖云峰刚刚认亲,就这么得寸进尺,是不是太贪心不足了?

赖云峰并不在意,淡淡地说道:“姐姐你放心,媛媛上学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那可太谢谢你了,”

妻子对女儿一使眼色,“媛媛,还不谢谢舅舅?”

媛媛起身面对面地坐到赖云峰的大腿上,娇滴滴地说:“舅舅,你真好。”

竟然在赖云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嘻嘻一笑跑开了。

少女的顽皮把大家都逗笑了。

赖云峰站起身说:“你们好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明天中午我在世纪饭店安排了饭局,大家都赏光,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们。”

一家人把他送到门口,赖云峰冲我们挥挥手,说了声“留步”就自己“噔噔噔”大步下楼了。

方芳就兴奋地去厨房准备晚饭,岳母也跟了过去,母女俩一边忙活,一边说着悄悄话。

饭桌上,方芳特意拿出两瓶红酒,庆贺岳母的回归。

大家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尽欢而散。

饭后,我吩咐继宗和妹妹一起收拾桌子,就和妻子拉着岳母去了主卧,关门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双小儿女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

三个人坐在床上,我一把将岳母搂在怀里,大嘴就吻住了岳母久违的芳唇。

岳母的身子马上酥软,张嘴与我热吻在一处……

妻子在一旁看得眼热,也蠢蠢欲动地凑了过来。

岳母忽然挣脱我,问道:“我怎么感觉继宗和媛媛有点儿不正常啊,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我不得不佩服岳母的观察能力,索也不再避讳,直言相告:“他们两个早就不是善男信女了——咱们现在这个家,人和人之间已经亲密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了……妈,就跟咱俩现在一样,你明白了吗?”

岳母笑骂:“你们可真够出格的。”

但我发现岳母丝毫没有生气,甚至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儿女在外面探头探脑地偷窥。

我看到了,就说:“想看就进来吧,姥姥是个开通的人,不会赶你们走的。”

兄妹俩笑嘻嘻地进来。

继宗上前就去姥姥的子,岳母也溺爱地看着他,没有阻止。

有了之前乱交的经历,继宗现在的色胆陡长,竟然解开姥姥的上衣用嘴去亲她的房。

岳母被自己的外孙弄得情动,伸手抱住了他。

媛媛也笑嘻嘻地上前来凑热闹,玩弄着姥姥的另一只房,还伸出小舌头调皮地亲吻着头。

我忽然发现,岳母的房比五年前更丰满、更结实了,胀鼓鼓的不输少妇,让我这个当女婿的顿时垂涎欲滴。

岳母将一双小儿女搂在怀里,嘴里发出了陶醉的娇吟。

我和妻子不甘寂寞,上来一齐替岳母宽衣解带,岳母也很配合,很快就露出了一身白皙的皮。

继宗好奇地掰开姥姥的大腿,他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老年妇女的隐私部位,很好奇,也很有兴趣。

我也向那块久违的热土瞟了几眼,惊奇地发现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更胜往昔;丰满的耻丘鼓凸着,蒂已经亟不可待地探头探脑……

被我们父子俩盯着下看,岳母也是粉面含羞。

她好奇地看着外孙胯间的阳具,怜惜地用手了一下,兴奋地说:“几年没见,继宗的**巴长这么大了!真可爱。”

“妈,喜欢就亲亲它吧……”

妻子怂恿道。

岳母脸一红,在大家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含住了外孙的**巴……

儿子舒服得直哼哼,手也伸到他姥姥的胯间去抠起来。

大床上,春光再现,五个人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五条大小不一的虫在床上翻滚,声浪语响成一片。

今天,岳母成了大家关照的主要对象,继宗第一次和姥姥做爱,兴奋地大力抽;我将**巴塞进岳母的嘴里,享受着口交的快感。

方芳母女则是在我岳母的身上乱。

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岳母的口交技术居然炉火纯青,她的口腔有一种奇异的吸力,使得我的**巴像进入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嗓子眼,接受她喉部腔道的挤压和研磨……

这使得我的**巴整没入岳母口中,卵袋抵住了她的嘴唇。

我不必有任何动作,仅靠岳母口腔的吸力和喉部的蠕动就让我的快感激增,无法自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

我正暗自诧异,忽然听得儿子大叫:“姥姥的屄会动,妈,你看,你看……”

我和方芳母女一齐循声望去,只见岳母的户像一只小嘴裹着继宗的,让大家惊异的是这张小嘴果然自己在动:时而咬紧了**巴向内吸纳,户就陷成了一个坑;时而裹着**巴向外送出,户就凸成一个山包……

儿子大叫:“我受不了啦……姥姥,我真服了你啦……啊,啊……”

就见儿子咬牙切齿地大叫,脸上的肌僵硬,屁股绷紧,一跳一跳的……

岳母的户这才松嘴,继宗好一会儿才抽出**巴,颓然倒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呆呆地看着姥姥。

我好奇心大盛,从岳母嘴里抽出**巴,来到她的胯间……

**巴顺利地入岳母的道,里面大量的粘稠体自然是儿子刚刚进去的,我开始奋力拼搏,夯击着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起初并无异样,岳母的道宽松,与我母亲相仿,跟方芳比就略逊一筹,跟媛媛更加无法相提并论了,我抽得很顺畅……

忽然,岳母的道将我的紧紧夹住,力量之大,竟然使我的动弹不得;然后就感觉户如同嘴巴一样开始吸吮我的,道的褶蠕动着摩擦我的身;接下来整个户都仿佛苏醒了,夹紧了我的开始吐纳……

那种快感虽然是被动地承受,但比自己主动的抽更加强烈。

我拼命地忍住关,但还是没有坚持多久,欢快地喷出来……

直到喷完,岳母的户才满足地松开了我的**巴。

不然,我连抽出**巴都做不到。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女人的器会如此神奇。

我忽然想到在老家时别人讲荤故事时曾经说过,一般女人都是死屄,但也有极少数女人的屄是活的,那就是稀世珍宝了。

难道岳母就是“活屄”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个功能呀——难道五年多的时间里,一场大病后会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

后的我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不但软了下来,而且不能碰,一碰居然酸疼难当。

扭头看儿子也是一副无打采的样子,脸上的无奈和不甘心以及胯下萎缩的都表明儿子也是无力再战了。

本打算今晚大床联欢,隆重迎接岳母重新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可惜现在两个男主角已经丢盔卸甲,惨败而归——这场战斗如此早早地结束,大家都预想不到。

除了岳母,惊奇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大家如坠五里雾中。

儿子下床拿着自己的衣物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房间休养生息去了。

我惊奇地问岳母:“你怎么……忽然……这么厉害?”

岳母微微一笑,问我:“舒服吗?”

我吭吭哧哧地说:“舒服,可是……太舒服了,让人受不了……”

岳母呵呵一笑,得意地说:“一般人都会受不了的,你也不要灰心丧气。”

妻子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妈,你这是什么功夫?原先你可不这样呀!还有我觉得你忽然年轻了,比你病之前还年轻,是怎么回事呀?”

“唉,说来话长,这主要是小峰的功劳……”

“赖云峰?”

我和妻子齐声惊呼。

岳母点点头:“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啊,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可能像他对我那么好……”

我心里一动:“妈,他跟你……是不是也……”

岳母脸一红,点点头,小声说:“我和他,是自愿的……是天意,让我俩相遇,也是天意让我俩成为母子。所以我不能违背天意,你们明白么?”

我点点头,心里只有兴奋,居然没有一丝的醋意和嫉妒。

“难道你刚才的功夫都是小峰教的?”

我觉得难以置信。

“那倒不是,我俩都是同一个师父,现在只有师父和小峰能对抗我的功力,能满足我。”

“你们的师父是谁呀?”

“是……小峰的一个朋友。”

岳母好像不愿意多谈。

夜已深,大家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就安歇了。

次日中午,赖云峰的司机把我们一家五口接到了世纪饭店二楼中餐厅的一个包房内,赖云峰已经点好了菜在等我们了。

赖云峰气色很好,起身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对我说:“姐夫,你坐我旁边。大家随便坐,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满满一桌子都是名贵菜肴,龙虾、海参、鱼翅、燕窝、熊掌应有尽有。

一瓶五粮和两瓶法国葡萄酒放在桌子的中央。

方芳笑着对赖云峰说:“小峰,不是当姐姐的说你,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这么破费?”

赖云峰呵呵一笑:“姐,今天是我和大家第一次吃饭,不隆重些显得我的诚意不够呀……以后我会注意的。”

方芳抿嘴一乐,忽然又问道:“小峰,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是独生子,母亲去世得早,现在就我和父亲两个人。”

“哦……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方芳对这个问题很关心。

赖云峰摇摇头,说:“我还年轻,不急着谈婚论嫁,想先把事业搞起来,立业后再成家。这些年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北京求学,还真没什么时间找女朋友……怎么,姐姐想给我介绍一个?”

方芳莞尔一笑:“恐怕姐姐找不到能配上你的,以后我会留意,看缘分吧。”

赖云峰冲方芳笑着点了点头,扭头跟我说:“我这次来到咱们市,准备开发三个房地产项目——第一个是经济适用房,马上动工,这是市政府的安居工程,也是形象工程,是政绩,市里很支持;第二个是高档社区,在市中心,年底前拆迁完毕,明年开工;第三个是豪华别墅,正在选址。昨天和市领导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把你的事情讲了,并且说明我准备注资将她做大做强,市里承诺会重点扶持你这个民营企业。”

“太好了!”

我激动万分。

“这样,咱们一步步来,先解决燃眉之急。吃完饭,你坐我的车回一趟桃园老家,先把流入市场的产品收回来,给工人发了工资。

对了,以后还得靠他们,你可以适当地多给他们点儿钱。

在此之前,先解决了袁大头,我们的企业不需要这种素质的败类。我让司机给你拿了三十万现金,应该够用,具体怎么作,你看着办就行了。”

下午,赖云峰的司机载着我向老家飞奔。

我在车上给刘强打了电话,让他火速找到袁大头,然后在厂子里等我。

我暗暗思忖,必须首先解决了袁大头的问题,接下来再解决工人的工资拖欠问题,以免袁大头胡搅蛮缠,无事生非。

另外,对这个趁火打劫占过秀秀便宜的人,我一直耿耿于怀,不打算让他有任何便宜可占。

坐在副驾的位置上,我看着开车的司机,忽然对他很有兴趣,路途寂寞,我便开始跟他聊天。

“小伙子,贵姓?”

“勇哥,您别客气。我姓左,叫左军权,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军犬’,您以后叫我军犬就行。”

“哦……”

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雅,可这小伙子好像还挺喜欢这个称呼。

“勇哥,其实我家也是咱市里的,当了三年兵,这才跟着赖总一年多,以后勇哥要是看得起我,就拿我当兄弟看。”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老娘了。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去北京打工,后来在一家夜总会当保安,碰巧就认识了赖总的老爷子,他很喜欢我,送我去当兵,复原后就让我跟了赖总。”

“你当的是什么兵?”

“我也说不清,对外好像叫特种部队。学的也挺杂,什么击、搏击、侦查、电子通讯、跟踪、爆破什么的,虽然挺苦,可也值。本来部队不想放我,还是老爷子打了招呼才让我复员的。”

我点点头,笑着问道:“那你是不是打架很厉害,算是武林高手了吧?”

军犬也笑了,说:“那不一样,练武术的人花架子多,招式很好看;我学的是自由搏击,讲究的是一招制敌。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看赖总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他的功夫比我高,因为他有内功。”

“嗯,不会吧?”

我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赖云峰跟这个彪形大汉比,谁都能看得出来军犬肯定占上风。

军犬伸出右手在我面前张开,那是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掌心火红,虎口的肌鼓绷绷的。

他把手掌一翻,我发现他的手掌不仅厚,而且手背青筋虬结,手指头得像小槌。

他说:“你看我这只手,一巴掌能扇死一匹马,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可跟赖总掰手腕,我却不是对手。”

我还是无法置信,心里小声嘀咕。

军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但赖总让我心服口服。

我没什么亲人朋友,除了老娘和赖总。

以后勇哥能拿兄弟当朋友看的话,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这个人讲究缘分,跟勇哥就投缘,你别看我文化不高,看人可准,你的人品错不了。”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厂院,军犬拎着一只大皮箱跟着我来到二楼的办公室。

我的个子本来就不矮,但站在军犬身边却矮了半头,他的腿很长,步子迈得很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传奇人物,武松!

推开门一看,刘强和袁大头对面而坐,中间是大办公桌,袁大头身后还站着两个壮实的年轻人,一脸沉。

我冲军犬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拎着箱子坐在了一个角落。

我过去坐在刘强旁边,冲袁大头说:“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先把你的账给结了。

经营不景气,也不能全怪刘强,是咱们几个一致同意授权给他的。

现在你想撤股,我们也不强人所难。

虽然现在亏损,但看在老乡的份上,我和刘强多吃点儿亏,让你收回本金。”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袁大头也一脸迷惑。

我对刘强说:“你再写一份撤股协议,给他十万。”

刘强看我一脸严肃,也不多言,找出纸和笔,迅速地写好了两份相同的协议。

袁大头拿过去看了一遍,没有意见,先签名按了手印,我和刘强也各自签名按手印完毕。

我冲军犬招招手,军犬拎过皮箱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十叠百元大钞。

我接过来递给袁大头:“以后咱们就两清了,这个厂子跟你再无瓜葛,你可以走了。”

袁大头吃惊地看着皮箱,又看看我,看了看军犬,低声问我:“你……你借了高利贷?”

我一摆手:“这就跟你没关系了,只要你看清自己的钱不是假钞就行了。”

袁大头真的仔细地看看手中的钱,然后装进自己的皮包里,起身看了我一眼,拿起一份协议,带着那两个小伙子走了。

袁大头一出门,刘强就焦急地问我:“你真的借了高利贷?”

我摇摇头,笑道:“你看我是那种人吗?你放心,这钱来路很干净。你赶紧通知工人,把他们还没卖掉的产品收回来,过来领工资。”

刘强又楞住了,在我的催促下,他打了几个电话,就有人去分头通知了。

“厂里多少职工,欠多少工资?”

我问道。

“二十三个,甄玉霞和兼职会计的我都给了,我的这份现在可以不要,剩下的二十人每人拖欠了四个月的工资,按每月一千元算,总共八万元。”

“这样,他们卖出去产品的钱不算,另外再给他们多发一个月,让他们回家等通知复工。”

刘强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没开口。

工人们陆陆续续地推车挑担过来,将手里的产品入库后过来领工资,发现自己多了一千元都很高兴,知道马上会复工更是喜笑颜开。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十万元又没了。

刘强在我耳边小声说:“甄玉霞家庭困难,所以我按月给她发了工资。

从开工到现在,她加班加点非常辛苦,能不能再多给她点儿补助?

还有那个兼职会计,虽然也没欠她的工资,不过她干得也不错,做出的账目让咱们少交了不少的税,你看……”

我点点头,拿出两万元:“这里面有你一万,另外那一万,给技术员六千,会计四千,你看行吗?”

刘强高兴地点点头,接过了钱。

手机响起,这是我第一次用手机接电话,是赖云峰打来的:“你让刘强找车,明天把产品都拉到市糖烟酒仓库,货到付款。你忙完了还是回来吧,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我又拿出五万给刘强,让他安排好明天的事情。

在刘强发呆的眼神中,我和军犬告辞了,马上又返回了市里。

车子驶到了世纪饭店,赖云峰在这里包了一个套间。

我进去后,赖云峰笑呵呵地迎上来,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水,问:“都处理完了?”

我点点头。

“你说的那个赵建军是什么人,我想见见他。”

“是你姐那个影楼的承包人,一个年轻人。”

“哦……你叫他现在到这里来吧。”

我打了电话,没多久赵经理就来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客套了几句落座,赖云峰眼睛盯着小赵,问道:“你那影楼生意怎么样?”

赵经理居然不敢跟赖云峰对视,低头呐呐地说:“不太好,好在没有赔钱吧……”

“你出三十五万投资的那个食品厂经营不下去了,产品卖不出去,你有什么想法?”

赵经理抬头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没跟他说过此事,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看这样吧,你还是撤股,三十五万本金之外,我再给你8%的利息,你看怎么样?”

赵经理自然心甘情愿,连忙点头。

当时他出这笔钱只是为了得到媛媛,现在目的达到了还能把钱收回去,自然是得了夫人没折兵,傻子才不同意呢。

“另外,既然你的影楼生意不怎么好,也没必要养那么多人。我想让我姐退出来帮我,你没意见吧?”

“你姐?”

赵经理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看看我。

“哦,方芳是我刚认的干姐姐。”

“这……”

赵经理犹豫起来,面露难舍之意。

“我会跟我姐商量的,我尊重她的意见,这事不勉强。”

“那……好吧。”

赵经理无奈地说。

赖云峰掏出一本支票,几笔写好后,撕下来一张递给赵经理:“这是你的本金加利息,一共三十七万八,明天还是麻烦你去银行亲自取吧。我跟姐夫还有事要谈,就不送你了。”

赵经理尴尬地站起来,唯唯诺诺地走了。

赵经理走后,赖云峰看着我说:“这是个什么人啊,吊儿郎当的,一看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以后咱们的企业做大了,这样的股东宁可不要。”

我点点头,心里忽然很轻松。

跟赵经理这些年的恩怨纠葛,我总是处在下风,这次能摆脱他,我自然不会反对。

“你放心,股金我来出,算在你的头上,你还当你的董事长。我也不参与分红,等将来再还我钱就可以了。”

“这不合适吧,董事长还是你来当吧。”

“我有自己的一摊子事呢,肯定忙不过来。你也不用客气,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找我……”

“小峰,你别怪我说话直,有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明白,压在心里很难受……”

我艰难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担心我是个骗子,想骗你钱财?”

赖云峰冲我眨了眨眼,笑着问我。

我见他一点儿都不生气,鼓起勇气说:“那倒不是,我也没什么可骗的……

我的意思是,我和你的交情并不深,你就不怕我骗了你?

毕竟你投进来的钱不是小数目。”

“哈哈……”

赖云峰开心地大笑,“问得好!这更加证明我看人的眼光没错。你能为我着想,说明你很善良,值得信赖。”

我不解地看着他。

赖云峰注视着我:“你相信缘分吗?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陌生人之间的一见如故……”

我点点头。

“五年多之前那场车祸让我认识了你们一家人,我就有一种感觉,我和你们家有着不解的缘分。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但我看见干妈就有一种强烈的错觉,好像我母亲又回到我面前了。

我把干妈接到我身边,我知道我有能力让她恢复正常。

说句良心话,我虽然不是坏人,可也不是活雷锋,这次来之前,我也详细打听了你们一家的情况,这才过来。

我这么帮你,是因为你和你一家人的气场跟我很合得来。我希望,这里会成为我的家,我们能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

我暗暗心惊,不知道他究竟了解多少,也庆幸自己幸亏没做过什么坏事。

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我越来越敬佩,他思维缜密,做事干练,为人豪爽,有情有义。

我还是心里不踏实,呐呐地说:“你就这么相信我,要是赔了怎么办?”

“呵呵,有我在,你就放心吧,这点钱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以后我不但要扶持你干一番大事业,我还要让继宗和媛媛也功成名就,咱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地享受人生。

钱财是什么?

只是一种工具,能让我们的人生更彩的工具罢了,感情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我心里释然,连连点头。

“晚上还有一个宴会,我就不陪你了。姐夫,你回家跟我姐商量一下,让她跟着我一起干吧——虽然从社会上招人不难,可我缺的是能信得过的自己人。”

我点头答应了,其实心里却没谱,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舍得她那个小情人。

回到家,我跟妻子一说,没想到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对赵建军毫不留恋?

女人的感情变化竟会如此之快……

当晚,我和妻子、岳母睡在主卧,儿子和女儿睡在了一起。

我对岳母有些发怵,先和妻子尽兴后才跟岳母开战,自然是很快就败在了她的“神功”之下。

岳母没有解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

我劝她再去隔壁找继宗,岳母才放过我,噘着嘴起身穿上睡衣,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没过十分钟,岳母怏怏地返回来,说继宗也不抗事,比我败得还惨,惹得媛媛都有点儿不高兴了。

岳母也很懊丧,不知道自己拥有神功宝器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二天吃过早饭,赖云峰又打过电话来:“你跟刘强联系一下,把价格再抬高点儿。一会儿你也过去,跟刘强把事情办完后,一块儿过来找我。”

我赶紧给刘强打了电话:“你告诉我咱们产品的出厂价格。”

“果汁六块,罐头四块。怎么了?”

“给糖烟酒送货的时候,你按果汁八块,罐头六块卖给他们。”

“行吗?”

刘强担忧地问。

“按我说的办就行了,你什么时候到?”

“中午之前吧,装了六辆卡车,仓库都空了。”

“好,十一点我也过去,咱们见面再谈。”

十一点钟,我在市郊的糖烟酒仓库见到了刘强。

工人正在卸货,刘强兴奋地跟我说:“他们没还价,照单全收了,钱也打到了咱们账上了。这下子咱们不但不亏损,还盈利不少哩。”

我看没什么事了,就带刘强去了世纪饭店。

进到赖云峰的房间里,刘强的眼睛就有点儿不够使,一脸的艳羡,看来他还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间。

赖云峰客气地请我们坐下,对刘强点点头:“你是我姐夫的好朋友,现在咱们也算是合伙人,所以对于你们的食品厂,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我和刘强都认真地看着这个年轻人,想听听他的高见。

“首先,我觉得你们企业的产品定位不好,用蜜桃做果汁、罐头,市场有限,难以做大。

何况,原料的季节和冷库的费用都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本地的蜜桃是全国知名,可因为不利于运输,销路受限;你们在原产地做果品深加工,倒也可以,只是企业规模小,发展前景不容乐观。”

刘强话:“我们刚刚起步,资金有限。我打算先干起来,有钱了再扩大规模,拓宽产品种类。”

赖云峰点点头:“你们的家乡桃园是个好地方,高速公路马上就会延伸到那里,铁路也离得很近,距离机场也只有五十多公里,交通没问题,也为今后的发展提供了基础条件。我正好要为别墅区选址,顺便去考察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项目可做。”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

赖云峰客气地对门外说。

“赖总,曾副市长让我给你送来几份文件,并且请你下午过去一趟。”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说话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我抬头一看就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23-24

第23章

门外进来的居然是安静。

自从那次在皇朝夜总会见过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去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我吃惊的是,安静好像本不认识我,将文件递给赖云峰后,就客气地告辞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安静走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赖云峰:“小峰,这人是谁呀?”

赖云峰正在低头看文件,随口答道:“哦,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难道我认错人了?

不会呀,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那个熟妇给我的印象很深,尤其是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赖云峰抬起头:“刘强,冷库里的蜜桃还有多少?”

“还有几百吨吧,怎么了?”

“看能不能全买下来,继续生产?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市里准备拿你们的产品去向全国推广。”

“是吗?太好了,这事我来办。”

“明天我去你们那里考察,刘强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现在你们有点钱了,先买部车;还有,刘强去买个手机,有事联系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里弄个办事处,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地方你们找,或租或买都可以。”

我和刘强告辞出来,分头忙开了。

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临街的茶楼,贴着转让告示。

茶楼面积不大,是个小二楼,正门对着市区繁华的光明大街,难得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东,问他卖不卖?

房东摇头,说只租,一年一结算,年租八万元。

最后讨价还价,商定为六万。

签合同之前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军犬开车载着赖云峰过来了。

他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用我的名字跟房东签了合同,赖云峰付了租金,然后让我找装修队进行装修。

回去后,我想起给我家装修的那个装修队还不错,找出那个人的电话,打过去。

他说正好在市里干活,我约他一起去看看,他答应了。

其实茶楼本身已经装修得很不错了,也就是粉刷一下墙壁,油漆一下门窗,把水电再重新弄一下。

另外在院子里需要搭建一个简易仓库,再弄一个厨房能做饭就行了,包工头跟我谈好了价钱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开车回了老家,刘强陪我们一起四处转了转。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谷,赖云峰停下脚步,问我这里环境如何。

这个山谷面积很大,东、北、西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南面的开口很阔,山谷内绿树成荫,山花烂漫,空气清新、山泉淙淙。

我点头称好,想起陶渊明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感觉意境很接近。

“那我们就给这个山谷起名叫‘逍遥谷’,在这里建一片别墅,就叫‘逍遥山庄’,怎么样?”

赖云峰兴致勃勃地问我。

“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适宜居住。”

我有些担心。

“事在人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设施可以建。

这里就是给有钱人建的第二居所,靠的是优美的环境。

我看过了,这里离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是问题。”

赖云峰说完,看着清澈的泉水,问我,“这里的泉水多不多?”

我说:“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还有农业灌溉,多余的都流到河里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区的居民一个个年轻漂亮,估计跟这泉水有关……”

赖云峰感慨道,走回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倒空后装满了山泉水,递给了一旁的军犬:“把这两瓶水寄给老古,他现在北京,地址我回车上写给你。”

返程的路上,赖云峰兴致勃勃:“其实你们这里最大的资源不是水蜜桃,而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经济效益不可估量。低档的矿泉水、中档的功能饮料,高档的保健药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酿酒、制药等等行业都可以此为依托。”

我点点头,很佩服赖云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于太浪费了。我打算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请市里有关部门的专家给我们选址。至于水净化和灌装设备,应该不算贵,还是由我来投资。我们先在此地安营扎寨,抢占这块风水宝地,这就叫先下手为强。”

“是啊,矿泉水市场这些年发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话,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我附和道。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们毗邻国家万亩优质小麦种植基地,可以生产方便面、速冻水饺、八宝粥等速食食品。

这个市场很大,属于薄利多销,资金回笼快。

而且这方面投资也不算大,我们承受得起。

关键是在销售,因为竞争很激烈——我认为有必要加大广告的力度,借助媒体造势,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我叹了一口气:“难就难在这里!现在市场上产品同质化严重,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瓜分一块……我们怎么才能立足、发展?”

“广告,尤其是电视广告,是一条捷径。手笔要大,一鸣惊人,才能迅速占领市场。”

赖云峰斩钉截铁地说。

我担忧地说:“可广告费用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厂房、设备等投资,而且就像无底洞……”

赖云峰微微颌首:“这方面的确需要心筹划。不过我们也可以先占领一部分市场,然后像滚雪球一样,逐步扩大我们的地盘。

另外,借助报纸、杂志和广播等媒体,也可以少花钱多办事。

市报、省报还有一些全国的报纸我都有熟人,搞一些新闻报道还是没问题的。

另外,我们的产品还要尽快搞点儿噱头,比如什么全国名牌称号、驰名商标之类的,消费者认这个。

至于什么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和QS食品安全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

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定能一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

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

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

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上搬了一箱五粮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

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

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吧。”

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

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

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

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我多少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

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

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

我伸手去揉母亲的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敢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写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

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说姓×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

说着,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

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

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

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

“小梅,你怎么也……”

母亲羞得粉面通红。

“嘻……咱俩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这么喊,我是他姐姐难道不能?”

姐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

母亲妥协了。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

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

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床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

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屁!”

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

我却很感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妻,夫妻一体,娘就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

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

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

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

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

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揉搓母亲的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

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你别扫兴嘛……”

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个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

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

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你……”

姐姐的语气不知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

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

我把**巴在母亲的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

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

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

我的**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

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神支柱。

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爱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抽,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的快感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

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

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

我继续加压。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

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激,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的意思。

不但母亲感觉到了,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

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在就啊,姐姐还没玩呢。”

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激……”

“你喜欢,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

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

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喊什么?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也喊他‘哥哥’,没问题。”

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对!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该喊爹。”

母亲促狭地笑,将了姐姐一军。

“哎呀……他是我的亲弟弟……”

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么?”

母亲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让我喊小勇什么?”

“喊爹呀!”

这下子轮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们都是他的女人,喊什么都是为了他高兴——你要是敢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死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母亲哭笑不得。

我听得很刺激,大**巴不由自主就进了姐姐的门里,忍耐不住地开始了抽。

“哦……小勇……哥哥,好哥哥,小梅,小梅的屄……”

姐姐在母亲面前忽然放浪起来,倒让母亲一下子变成了大红脸。

我开始大力地抽,姐姐兴高涨,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鼓起勇气在姐姐耳边说道:“你就叫一声爹,哄咱娘高兴……”

姐姐的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里竟然真的叫了起来:“爹……爹呀……你闺女吧,你的小梅……”

母亲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放荡的女儿。

我也兴大增,抽的力度忽然加大,夯击着身下的女人。

“爹,你死闺女了,哎呀……不行了,屄里可烫了,快拔出来,歇歇……”

姐姐没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我拔出湿淋淋的**巴,将母亲扑到在床上,大**巴在母亲水汪汪的道口儿轻轻一顶,就顺利地进去了。

“香香,你好骚呀,屄里那么多浪水儿……”

我逗弄着母亲。

母亲羞臊地红着脸,没有吭声。

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厮杀,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的浪声叫也越来越大。

姐姐凑过来,狎昵地玩弄着母亲的房,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我可是叫了,现在轮到你了。”

“哥……勇哥哥……

香香……

香香的……屄……”

母亲浑然忘我,在姐姐的撩拨下,越来越放得开。

“不对,香香妹子,你得叫爹,快叫呀……”

姐姐搓弄着母亲的头,还去亲母亲的嘴。

“哦……”

母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一对儿女玩弄得她理智迷失,终于叫了出来,“爹——”

一声“爹”叫得我关难守,滚烫的在母亲的道里一泄如注。

我翻身下来,姐姐殷勤地过来为慈母擦拭下体,又为心爱的弟弟舔干净了**巴。

我将母亲再次搂进怀里,深情地说:“香香,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给我,那该有多好!”

母亲吃惊地看着我,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说什么,哪有当娘的嫁给自己儿子的?”

我一笑:“香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吗?她就嫁给了自己儿子,而且是明媒正娶。”

母亲却不信,摇摇头说:“哪有这种事?你就是欺负娘没文化,变着法子骗我。”

我只好把王昭君胡汉和亲、一嫁再嫁的故事详细地给母亲和姐姐讲述了一遍。

多亏我工作清闲,闲暇时间可以博览群书,关键时刻能引经据典。

“那毕竟是古代,而且是少数民族。”

母亲叹息道,“现在是不会有这种事情的,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我明白,这种事我们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咱们只是私下里这样,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的娘。”

姐姐也过来凑趣:“娘,你就答应他吧,刚才都喊‘爹’了,还在乎这个?”

母亲反唇相讥:“娘要是嫁给小勇,他可就真成了你爹了。”

我笑道:“这样也不错啊!香香做我的老婆,小梅你就当我的女儿好了——你们俩跟方芳和媛媛一样,也是我的娇妻和爱女。”

“不对呀,”

姐姐醒过味来,“我也是你老婆啊!”

“没错,你是我老婆,云云是我的女儿——小梅和云云就是我的第三对娇妻爱女。姐姐你可占大便宜了,既是我老婆,又是我女儿。”

“怎么这么乱啊?”

姐姐一时理不清头绪了,“你可真够贪心的。”

母亲笑嗔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淘气!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还三六院的?”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还有第四对娇妻爱女,就是秀秀和娇娇——虽然现在还不那么名正言顺,但刘强不珍惜,把秀秀一步步往我怀里推,谁敢说我将来不会美梦成真?

第二天,我去了工厂,刘强满脸兴奋,一脑袋的汗跑过来迎接我,对我说:“我把冷库里的蜜桃都买了,价钱还不错,他们冷库现在就为咱一家开了,还劝咱们以后干脆全租下来算了。也难怪把咱们当财神爷,冷库这几年一直亏损,难得有咱们这样的大户……现在厂子又开工了,正在加班加点地干,我带你去看看。”

我随着刘强去了车间,看到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大干,我心里也很兴奋。

工人们都是老家人,知道是我带给了他们好日子,都冲我点头微笑,热情地打招呼。

我走进了技术室,甄玉霞正在看技术文件,见我进来,非常高兴,起身让座,还快手快脚地给我沏了一杯香喷喷的热茶。

刘强兜里的手机响了,他高兴地拿出新买的手机,接听电话后对我说:“财务的赵姐让我过去一趟,一会儿你也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刘强匆匆地告辞了。

技术室就剩下了我和甄玉霞两个人,我问她:“在这里还习惯吗?对待遇还有什么要求?”

妇人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很满意。之前效益不好的时候,刘强照顾我家庭条件不好,工资都如数照发。刚刚袁董您又给我那么大的奖励,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哦,你说家庭条件不好,能跟我说说吗?”

“市罐头厂濒临倒闭,我的工资都拖欠半年多了。老公开夜班出租车,每天晚上去接活儿,熬一宿能挣个三五十就不错了;女儿才上初二,也不好好念书,整天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唉,我都愁死了!

这次刘强把我要过来,我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在这里的收入比老公还高,还有啥不知足的?

我从心里感激您,袁董!”

说着,她走到我的身边,纤细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双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联想起秀秀所说的刘强跟他这个表姐关系不正常,我认定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她对我的亲昵应该是一种试探,或者说是挑逗。

我客气地说:“甄主管,你别太客气了,一口一个‘您’的,显得太生分;也别总叫‘袁董’,咱们这个小企业还不适合这么个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你直接叫我‘小勇’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不说我是高攀就行。不过,叫你‘小勇’还是不合适,我叫你‘勇哥’吧。你要不嫌弃,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

我忽然想起来她是刘强的表姐,而我比刘强才大两个月,那我跟她到底谁大呢?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怎么,还准备送我生日礼物啊?要是别人问,我还就不告诉他——不过勇哥问,我当然要说了……”

甄玉霞告诉了我她的生日,包括阳历和历,我才知道她比我才小一天。

“你这么有把握叫我‘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日?”

我很好奇。

“那是自然!连自己老总的生日都不知道,我这个下属是不是太不称职啊?咯咯……”

少妇忽然轻佻地跟我开起了玩笑,温软的小手还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我知道肯定是刘强告诉了她我的生日,暗想这个少妇对我如此用心恐怕另有所图。

我的手伸到肩膀捏了她的小手一下。

果然,甄玉霞不以为忤,笑得更欢了,一双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饱含媚意。

我心里有数了,知道这个少妇很容易上手。

我又去财务部见到了赵姐。

赵姐名叫赵月桂,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很温和的一个中年妇女。

聊了一会儿天,得知赵姐是学财会出身,在一家企业干了二十多年,单位效益不好,没什么活儿干,她就兼职卖保险,每月抽出几天的时间给我们整理一下账目。

对于我的奖励,赵姐非常感激,表示如果这里业务多了,她可以从原单位辞职,给我们当全职会计。

我看了一下账本,还算清晰明了,对她的工作比较满意。

我又去职工食堂看了看,发现刘婶正在指点两个妇女做饭。

她见到我很高兴,上来就拉住我的手,笑着说道:“小勇,你真行,乡亲们现在可都在夸你呢。婶子现在管这个食堂,也算是个小官了,还真得谢谢你哩。”

她的眼神热辣辣的,我都有些不敢看她,想起这个老骚娘们儿以前跟我的荒唐事,我竟然有点儿不自在,赶紧溜了。

回到市里,去办事处转了一圈,对他们的施工进度和效果还算满意,再有一个星期就能完工了。

我期待着跟母亲、姐姐和女儿团聚的一天。

回家后,妻子告诉我,她已经跟赵经理说了辞职的事情,小赵很伤感,再三挽留——可妻子现在很愿意跟着赖云峰这个新认的弟弟干一番事业,对那个老情人多少就有些无情了。

而媛媛现在除了上学外,最喜欢去找小舅舅,赖云峰也很喜欢这个外甥女,两个人相处得很好。

母女俩一起冷落了小赵,使得他很受伤。

媛媛自遇到赖云峰后再也不肯去影楼见赵叔叔,倒是方芳还念些旧情,偶尔去安慰一下她的小情人。

过了两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带岳母一起陪他吃饭,顺便谈点儿事情。

我心里纳闷,带岳母去干什么?

但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有多问。

军犬按时开车过来将我跟岳母一起接了过去。

依然是世纪大酒店的包间,但我进去后吃惊地发现林局长也在,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赖云峰热情地起身介绍:“这是我的干妈,这是我的干姐夫袁智勇。”

又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这是曾市长。林局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曾市长微微欠身,笑着说道:“叫市长不敢当,我还是副的。”

赖云峰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不就成正的了吗!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

林局长起身对我岳母说:“美玉,咱俩可是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是我特意要求赖总叫上你的。

你出了事后,我也没看过你,嗨,就是瞎忙……

你不会怪哥哥吧?”

岳母一笑:“不会的,你们男人忙着干事业,我理解。”

四男一女落座,岳母左手是赖云峰,右手是林局长。

我暗想,在场的男人中除了曾市长,都和岳母有过关系,也是巧合。

菜上齐后,岳母喝红酒,四个男人喝白酒。

同饮三杯后,曾市长举杯敬赖云峰:“我的事情让老弟你费心了,这杯酒聊表谢意,今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

说完一饮而尽。

赖云峰也爽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要说谢,我也该谢谢你,对我这么支持。我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咱们就不要互相客气了。”

转头对林局长说:“舅舅,曾市长高升后,你接他的班,怎么样?”

林局长谦虚地说:“我……我恐怕不行吧。这些年我都瞎混过来的,让我当主抓经济的副市长,这担子可有点儿重啊。”

曾市长微微一笑:“有什么不行的?官越大越好当!

你知道二蛋吧,他一个杀猪的都能当省会的市长,你难道还不如他?

干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以你的能力可是绰绰有余。”

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林局长说,“你如果升上去了,让小袁接替你,怎么样?”

曾市长话音虽低,但并没有刻意避讳我。

林局长还在沉吟,我赶紧说:“这可不敢当,我这步子跨得太大了,恐怕别人会有意见。”

“这倒不怕……小袁的业务能力也没的说。”

林局长问我,“你的想法呢?”

我心想一个园林局还讲什么业务能力?

但当局长行政事务较多,光开会就烦不胜烦。

掂量了一下,我说:“感谢曾市长和林局长的抬爱,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先干个副职。”

“现在的两个副局长,你看谁合适?”

林局长饶有兴致地问我。

“让牛副上吧,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老好人,退休前给个待遇,也算好人有好报吧。”

我思忖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小杨毕竟比你还年轻,让他上也不合适。老牛再有两年就退了,正好给你腾地方。这样既合情理,还铺好了路……小袁有头脑,不简单啊。”

林局长赞叹地说道。

“不瞒曾市长和林局长,我在外面还有一个企业,当个副职正好也清闲,至于两年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岳母笑着调侃我:“小勇,你可是时来运转了!官场、商场都丰收,就是不知道这情场怎么样啊?”

一句话说得大家开心地大笑。

赖云峰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古化验了咱们寄去的水样,说这里的水质非常特殊,又让我给他寄去了土样,还说过两天来看我。到时候你见见他,那可是一个奇人。”

我点点头,其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赖云峰又转向曾市长:“曾兄,什么时候正式认命?”

“应该快了,马上开会,会上就可以定下来,也就这个星期吧。感谢你在省里帮我运作……来,我再敬你一杯。”

赖云峰跟他干杯后,又对我说:“我把媛媛上学的事情跟曾市长说了,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解决了问题。媛媛开学的时候去报到就行了,费用全免。”

我举起酒杯敬曾市长:“小女上学的事情让您费心了,以后估计还会有事情麻烦您,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酒。”

曾市长并不推辞,一饮而尽,然后对我说:“小峰跟我谈过了,你们这个企业很有前途,市里会尽最大努力支持。在开发区我给你们批了三百多亩地建新厂区,同时安排了专家给你们的矿泉水生产基地选址,银行方面会给你们一部分低息贷款……好好干吧,前途无量啊。”

我再次表示感谢,又敬了曾市长一杯酒。

赖云峰的酒量出奇的好,岳母也面不改色,曾市长和林局长也只是脸上微红,看上去倒是我酒量最差,已经晕乎乎的了。

宾主尽欢而散,赖云峰潇洒地在账单上签了字,让军犬将我和岳母送了回去。

现在晚上一家五口睡觉基本上是自由组合,岳母老牛喜欢吃嫩草,对继宗非常宠爱;可继宗好像并不怎么领情,也许是惨败于外婆胯下后伤了自尊,他更喜欢跟妈妈和妹妹玩。

三个房间,主卧的大床上经常是一家人混战的主战场,女儿的香闺就是副战场。

岳母作为常胜将军,牢牢地占领了主卧阵地,我和儿子使用车轮战术都奈何她不得,于是一直恳求她不要运功。

岳母很无辜地说她本来就没有运功啊,这都是她小屄的自然反应。

我和儿子另辟蹊径,移师岳母的后庭花,谁知败得更惨,岳母的肛门收缩力更强,几乎把我们的**巴夹断。

因此上,我和儿子都有怯战之意,把更多的力投放在了方芳和媛媛身上,反而冷落了岳母。

岳母也很无奈,便经常去宾馆跟干儿子同宿。

过了几天,办事处装修好了,我又买了家具、电器和炊具等生活用品。

一切弄妥当后,和军犬开车将母亲、姐姐和云云接到了市里,安顿在了办事处。

一楼的大房间就是办公营业的地方,二楼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能洗澡的大卫生间,大的卧室给了姐姐和云云,小卧室让我母亲住。

院子里新盖好了一个厨房,上下水和电、化气灶具都弄好了。

另外还搭建了一个仓库,正好院门外就是一条小街,虽不宽,但过汽车也没问题。

云云见了我,这次懂事多了,没等我开口,就亲热地喊了我一声“爹”——我老家的农村还是习惯称呼父母为爹娘,不像市里人西化,叫爸妈的多。

我很高兴,知道姐姐已经提前做了工作。

当晚在饭店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岳母、方芳带着一双儿女庆祝我的母亲、姐姐以及云云乔迁之喜,让我喜出望外的是赖云峰和军犬也来了。

宴席上气氛融洽、热烈,岳母和母亲一对亲家再次邂逅竟然有些热泪盈眶;方芳和姐姐也是窃窃私语,亲热异常;就连媛媛和云云都在一起笑语妍妍,说起了悄悄话。

最后赖云峰让军犬结了账,又将大家分别送了回去。

我心里有个祈望,将来这两家可以合在一处,大家共享天伦之乐,我也不必再隐瞒云云的真实身份了,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着母女三代人逛遍了市里的好玩地方,吃了不同风味的大餐,让她们尽情地感受现代生活的魅力……

毕竟父女血脉相承,我和云云很快就加深了感情。

一起逛商场时,我给三个人买了很多的衣服,其中云云的最多。

她带来的衣服都很土,我说干脆别要了,全部换新的。

云云自然乐意,花季少女哪个不爱美?

试穿衣服时兴高采烈,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爹,这件裙子好看吗?”

云云试穿一件白色迷你裙时,问我。

“很好看,简直太适合我闺女了!”

我赞叹。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新潮衣服的女儿像变了一个人,马上漂亮了不少。

“可这件衣服这么小,还这么贵……”

云云有些想不通。

“现在衣服可不论大小,价钱都一样,不是说这件省布料了就该便宜。只要你喜欢,别管价钱,爹都给你买。”

“爹,你真好。”

女儿兴奋地跑过来,在我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害羞地跑进了试衣间。

我又带女儿去了美发店,将她的头发拉成了披肩直发,一个可爱的城市少女就新鲜出炉了。

自从三个女人来后,我一直没有在办事处留宿,主要是两个卧室离得近,隔音效果也不理想,担心让云云发现了影响不好。

没想到一家人团聚了倒不方便了,云云白天也在店里帮忙,跟她娘寸步不离,我连偷吃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天晚上我在办事处和一家人吃饭,忽然电闪雷鸣,外面下起了暴雨。

母亲就劝我别走了,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妻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晚上睡觉时,我迟迟不走,云云困了就缠着她娘陪她到隔壁睡了。

我和母亲上床,等那边没动静了,我们也开始亲热。

不一会儿,姐姐就过来了,说云云已经睡了,她过来陪我。

三个人都忍了好久,在床上自然玩得也很疯……

忽然隔壁云云大声地叫她娘,姐姐懊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娘,我怕打雷!你怎么不陪我睡觉,跑哪去了?”

隔壁的云云大声地责问。

“哦……姥姥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就听隔壁云云纳闷地问:“娘,我姥爷不是早死了吗?我怎么听你喊‘爹’,你是喊谁呀?”

第24章

隔壁一时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姐姐说:“你肯定是听错了,好了,赶紧睡觉吧。”

我和母亲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云云就像一个小特务一样,防不胜防……

姐姐没有再回来,就陪着女儿睡了。

我也很扫兴,跟母亲也少了激情。

次日我天刚亮就走了,怕让云云发现我昨晚和她姥姥睡在了一起。

这天下午我接到赖云峰的电话,让我去世纪饭店找他。

我匆匆赶过去,赖云峰见到我便高兴地说:“今天我让你见一个人,他是我和你岳母的师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一般人想见他一面可是很不容易的。军犬去接他了,估计现在也该到了。”

正说着,听到一声汽车喇叭响,赖云峰笑道:“老古来了,这人闲云野鹤,连我想见他一面都很难。我想给他配个手机,他说什么也不要,说自己用不惯那玩意儿,其实他就是想躲清静,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我刚要接话,远远地传来富有磁的男人说话声音:“呵呵,小峰,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声音不大,却浑厚悠长,听起来离得还很远,却像在你耳边一样清晰可闻。

眨眼的功夫,没有听到脚步声,说话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仔细打量,看来人一身宽松的唐装,头发乌黑亮泽,面色光鲜红润,一双眼睛并不大,却光暴,让人不敢逼视;站在那里,神定气闲,个子不高,却如一颗参天大树,巍然挺立……

我忽然联想起自己看的武侠书中所写的世外高人,觉得他就是一身的仙风道骨,凛然生威,让人肃然起敬。

赖云峰笑道:“老古,你莫非长了千里眼顺风耳,怎么老远就知道我说什么?”

老古笑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后少在我背后说坏话,这样的习惯很不好。”

赖云峰转头问我:“你猜老古多大年龄?猜对了有奖。”

我仔细地打量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跟我年龄差不多,于是答道:“三十五岁左右吧。”

赖云峰哈哈大笑:“错,大错特错!老古今年已经五十六周岁了,我说得没错吧,老古?”

老古点点头,冲我歉意地一笑。

我简直不敢相信,怎么看也觉得他比我还年轻,如果不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我会猜他三十出头。

刚刚还想,这人最多也就是四十来岁——怎么可能年近花甲?

“我出生于延安,襁褓之中就随父母跟着**来到了西柏坡,你算算我今年多大?”

我仍是半信半疑,却好奇地问:“令尊是?”

“呵呵,他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我父亲是中央领导的保健医生。”

“那就是御医了?”

看他很随和,我的心情也逐渐地轻松起来,忍不住开了一个小玩笑。

“姐夫,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古是中医世家,从明代至今,已经出过十几个御医了,是吧?”

赖云峰又转头向老古求证。

老古点点头,却又道:“不过我可不是哦。虽然编制在中南海,但跟我父亲不一样,我不用坐班,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可以算是一个编外的人员。”

“你是如愿了,拿着国家的钱,四处游山玩水。”

赖云峰羡慕地说。

“我就是不喜欢受拘束,可我也做了不少的工作,起码从世界各地找了二十多种名贵药材,还从德国、美国和日本搞到不少新东西。”

“所以国家也很器重你啊,不在岗照样发工资,还享受特殊津贴。这些都不算,给你的研究经费也够你花一辈子了吧?”

赖云峰笑道。

我听得糊里糊涂,赖云峰忙给我解释:“老古可称得上学贯中西,打小学中医,文革前到国外研修西医,光博士头衔都好几个了吧。他的同学分布在世界各地的著名医学研究机构,所以他随时能得到医学方面的前沿信息。”

“可我不爱上学,上文化课时自己在底下翻医书,所以这些博士大都是名誉的——如果考试的话,除了外语和医学,别的都不及格,那就丢人了。”

老古笑呵呵地说。

赖云峰看了我一眼说:“老古对你老家很感兴趣,明天你和他坐军犬的车去转转,我市里还有事,就不去了。

姐夫,你先回去,叫我干妈过来。

我们师徒也是好久没聚了,想好好聊聊。”

我回家跟岳母一说,她马上兴奋地梳洗打扮,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兴冲冲地走了。

当晚,岳母就没有回家。

第二天,军犬开车过来接我到了世纪饭店。

我进房后发现岳母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

她的头发乌黑亮泽,比她女儿的发质还好;红光满面,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赖云峰穿着睡衣正在看报纸,老古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说:“咱们现在就走吧。”

驱车直达逍遥谷,老古对这里的环境赞叹不已,夸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是个修身养的好地方。

“小勇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找这么个地方,今天一见,简直太让我满意了。我要把自己的家安在这里,以后就长住于此。”

“小峰也说这里环境好,要在这里建豪华别墅,卖给高官巨贾。”

“浪费!那帮俗人哪配住这么好的地方?小勇,你知道为什么山里人容易长寿吗?”

“为什么?”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山里四季分明,早晚温差大,住在这里的人们自身免疫力就强;山里人勤劳爱耕作,无形中让身体得到了持之以恒的锻炼;尤其是这里的空气,清新无污染,含氧高;而且他们吃的食物也都是新鲜的绿色食品。关键是这里的人们知足常乐,与世无争,这种平和的心态是最难得的。”

我频频点头,很佩服老古能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

看来这里很符合老古对长寿的环境要求,难怪他一见钟情。

细想起来,我们村还真有几个百岁老人,平时还下地干活呢。

“我再问你,你认为中国传统文化里有哪些髓?”

老古又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哦……儒家,武术,还有……”

我搜肠刮肚,却也想不起几个。

“我认为道家的养生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一块瑰宝,可惜世人没有深刻领悟。”

“你是说道教?”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大家经常混为一谈。”

老古耐心地解释,“道家是一个哲学流派,讲究随自然,法效天地。而道教是一种民间宗教,不过它的教义也是以道家思想为理论基础的。”

我点点头,心里释然——我抗拒一切宗教,那些条条框框的教义以及清规戒律都像是紧箍咒一样束缚人们的神自由和身体欲望。

“可惜中国人还是信佛的多,信道的少。”

我不解地说。

“佛教在中国的兴盛是有政治因素的,统治阶级倡导佛教,利用佛教愚昧百姓;而冠以”会道门“的道教流派教义与统治阶级的利益相违背,历来受到打压,经常冠以邪教之名。有个成语不是叫‘歪门邪道’嘛!”

老古忿忿不平地说,“其实道家讲的是今世修行,非常实用;佛教讲的是来生轮回,虚无缥缈。”

“那么,道家的养生都讲些什么呢?”

我虚心地求教。

老古眼光如炬,仔细地打量我一番,点点头:“我相信我的眼光没错,你在男人中很有潜质,在这方面会有修为。这样,我先教你一些入门的功夫,你愿意学吗?”

我欣喜若狂,赶忙点头:“愿意,我愿意!”

老古也很欣慰,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我坐下,指点着说:“把腿这样盘起来,对……

手这样放。

好了,现在你大口吸气,有意识地将这口气向丹田引,就是这个位置。

然后缓慢地呼气,吸气和呼气都要达到最大限度,而且要平静绵长。

你这样试十分钟,然后感觉一下有没有效果。”

我闭目静心,认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足有十分钟后,睁开了眼睛,发现老古正兴致勃勃地在四周转悠。

我站起身,感觉神清目爽,浑身松快,惊喜地跑到老古身边,激动地说:“真是神了,我感觉很有效果。”

老古微微一笑:“其实这就是腹式呼吸,又叫丹田呼吸法。常人一般都是式呼吸,没有充分施展心肺的功能,而腹式呼吸可以充分激发人体的潜能。

这是道家养生的基础,你坚持练习,可以怯病延年。

不过要记住几个要点:第一,呼吸要深长而缓慢,尽量放慢加深。

呼吸过程中如有口津溢出,应徐徐下咽。

第二,必须坚持始终用鼻呼吸,不能用口。

第三,一呼一吸掌握在15秒种左右。

也就是深吸气5 秒以上,屏息1 秒;然后慢呼气5 秒以上,再屏息1 秒。

第四,每次要练半个小时,每天至少练习一次。

第五,先以坐式为主,练熟之后,不论站立行走、说话做事,甚至睡觉时都以腹式呼吸,就算功成……

到时候我再教你运气之法。”

返程路上,老古对我说:“这是一块宝地,我要充分利用,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

我现在对老古已经敬若神明,自然不会推辞,点头答应了。

回去后,我坚持练习,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快,体内有一股气息流动。

一个星期后,老古开始教我如何运气。

“道家养生,气为本。你意守丹田,将真气汇聚于此,按照行功之法,引导真气运行于任督两脉,打通大小周天。这个过程可长可短,因人而异,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教你一套练功的招式,可以提高你练功的速度。”

老古教完后,看我练了两遍,才点头认可,又叮嘱我勤加练习,一定会受益匪浅。

我潜心练习,自我感觉进步很快,丹田内真气越聚越多,腹内像有一个气球,我缓缓引导真气运行,四肢百骸无不舒坦熨帖。

一个月后,老古说:“最后教你如何使用真气,学成后,真气聚在手掌可以开碑裂石,运在腿脚可以健步如飞……”

我忽然想起岳母下体的神奇,按捺不住地问:“那聚在下体呢?”

老古看着我呵呵一笑:“对于男人来说,细大小任你控制,时间长短随你喜欢,事后真气运行一周可以迅速消除疲劳。”

“那对于女人来说呢?”

“下可以像自己的嘴巴一样控制自如。而且肌有力,可以蠕动伸缩,并且血流动加速,温度升高,神经更敏感。”

我暗暗点头,岳母果真和我师出同门,且所练功法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火候。

“你岳母情况特殊,她不仅体质好,关键是得了失忆症后能平心静气、心无杂念,这样练功可以事半功倍。”

老古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却并不反感,接着说道,“你岳母在练气的过程中治好了失忆症,但之后的进展就很缓慢了,因为她心中无法再保持平静,干扰了她的练习。

现在她的功力能发而不能收,令人遗憾。

所以练气功最主要是能静下心来,心境空明。

因此太聪明的人反而进步慢,因为他们心事重重,干扰了心境。

练功时一定要浑然忘我,法随天地。

我之所以喜欢逍遥谷,就是因为那里是一个绝佳的练功和养生的所在……

那块风水宝地我已有安排,很快就能见分晓。”

老古教会我如何将真气汇聚发力的法门,又传授了我一套类似太极拳的完整套路,既可防身,又可健体,对我的内功大有裨益。

果然时隔不久,赖云峰就告诉我:“位于北京郊县的国家农研基地因为特殊原因需要搬迁,老古受托四处寻找新址。

说句实在话,责任重大,因为基地负责中南海的粮食蔬菜以及药材等的供应,为保障安全,历来由军队和老古这样的专家一起负责。

现在老古看中了逍遥谷,土壤水质的化验结果全部达标,中央已经批准划拨五百亩地作为基地,我的豪华别墅区只能另选他处了。”

“哦?”

我不由得为赖云峰感到遗憾,我俩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好地方,没想到被老古横刀夺爱了。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基地除驻军外,还会有工作人员在基地常住。如果是老古负责,我们也可以在那里建自己的房子,度假或安家都可以,吃穿用度基本由军队负责,堪称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这时候老古从门外进来,笑呵呵地说:“小峰说得没错,这个逍遥谷正是由我全权负责,军队只是协助。我已经决定把家安到那里了,你们谁愿意跟我做邻居?”

赖云峰逗他:“跟你住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等我六十岁以后再说吧。”

“咦?我那儿又不是监狱,你来去自由。那里将来不但是世外桃源,还会是人间仙境呢,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哩!”

老古不悦地说。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们,为了不让你寂寞,我们只好勉为其难了。不过,我们的房子建成什么样,可得我说了算。”

赖云峰调侃道。

“你不会照着故修建一座紫禁城吧?”

老古也乐了。

“那倒不至于,算了,就简陋些,按照美国篮球明星飞人乔丹的别墅照搬过来就行了。”

“口气不小,我可没那么多的钱给你建别墅。这五百亩地是让种植粮食蔬菜和药材的,除此之外安扎军营,给你的地方也就是十几亩地,你看着办吧。”

“过来的部队有多少人?”

“一个连的编制,加上后勤、医务人员等,大概二百人左右,下周就到,马上开始动工。”

“那好,明天我就带设计师现场勘查。建别墅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不花国家的钱,自己建,包你满意,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孝敬师父一套房子也是应该的。”

老古满意地点点头。

过了几天,新上任的曾市长和林副市长带领市里的相关部门职能人员一起来到逍遥谷,同行的还有一位部队的高副师长和一位年轻的连长。

老古、赖云峰和我热情地带领大家详细查看了之后,划出了基地的区域范围。

老古很高兴,偷偷跟我说:“看来市里对基地的支持力度不小,这片地方比我预想的大了不少,足有六百多亩……呵呵。”

回到市里,三方开了一个茶话会,就一些具体事项进行商谈,老古让我和赖云峰也列席参加了。

老古先发言:“首先感谢地方政府和驻军的大力支持,基地事关重大,希望大家能团结协作,共同将这件事情办好。”

高副师长说:“我们军长接到军委的命令后,任命我负责前期的协调工作,我已经从全军抽调了一百多人组成了一个新连队,都是素质过硬的年轻人,这位秦连长也是我们军长亲自点名的。三天后开始基建,具体的施工方案还请古专家和市领导多提意见。”

曾市长最后发言:“基地选在我们市,是我们的光荣,各职能部门要大力配合,有推诿扯皮、玩忽职守的一定严肃处理。”

三天后,逍遥谷外垒起了围墙,竖起了军管的警示牌,开始建设营房,部队的通信兵还在四周的山顶安装了雷达等探测监视设备。

与此同时,赖云峰的别墅也开始动工,就在逍遥谷的最深处,占用了大概五十亩地。

我看了设计图纸,三栋小楼呈品字形排布,都是地上三层,带地下车库,院内除草坪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

赖云峰特意从北京找来了最好的建筑队和装饰公司,预计年底封顶,明年五一就能入住了。

这边的基地建设紧锣密鼓,我那边的工厂生产和经营也是如火如荼。

刘强告诉我,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上我们接到了不少的订单,现在销路已经不成问题,利润非常可观。

我到工厂找刘强,发现大门外还站了两个保安,居然是小菊的哥哥柱子和她老公狗剩。

我忽然想起姐姐说的小菊和她哥哥乱伦的事,感到很奇怪,这两个人按说是情敌,很多人都知道,谁把他们给弄到一起了?

也不怕出乱子。

两个人的身体看上去倒是很壮,做保安应该没问题,就是不注意形象,凑到一块正在闲聊。

看到我,柱子赶紧打招呼:“勇哥,你来了。”

我问他:“刘强在厂里吗?”

“在,在!”

柱子和狗剩一齐对我点头哈腰。

我点点头,径自去了办公楼的二楼。

楼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离刘强的办公室还很远我就听到屋里传来刘婶浪的声音:“你快点儿动呀,怎么又慢下来了?”

刘强的声音:“大白天的你在我办公室就这样,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了让儿子没法做人?”

刘婶嗔道:“我倒是愿意等到晚上,可你晚上有时间陪我吗?还不是跟小霞在一块儿!

连老婆都不要了,还能轮得上你老娘?

再说了,这二楼就你一个人办公,别人也不敢轻易过来,你怕什么?”

“我是说过不让别人过来,可万一谁有急事找我闯过来怎么办?你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一点儿都不为我着想,我看你早晚会害死我!”

“吓!你这话我不爱听,谁敢不听你的话硬闯进来?

有什么急事不能打电话啊?

你这儿又有办公电话又有手机的……

说我害你,你怎么不说你不关心你娘?

上次的事情过后,娘的名声就坏了,找个男人都费劲,你这当儿子的不孝顺我,我还能指望谁?”

“你就这么骚,离了男人就不能活?”

“就算我能离了男人,可我下边这东西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你还是别废话,快点儿动,等我过了瘾就走,省得你不耐烦……”

我暗自惊奇,本以为刘婶出了上次那事后会老实些,没想到还是缠着儿子不放,可真够执着的!

我故意把脚步声放重,大声地说:“刘强,你在吗?我找你有事。”

我听到屋里一阵慌乱,还有凳子挪动的声音。

我走到门前,一拧门把手,居然没有反锁,我推门就进去了。

刘强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大办公桌后面,神色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勇,你怎么来了?”

我四处打量,奇怪,怎么没看见刘婶?

屋里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能躲在哪儿?

自从练习气功以来,我的视力和听力都大有提高,我刚才听得真真的,不会有错啊!

我没有理睬刘强的问话,径直走到他身边。

刘强紧张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刘婶光着屁股就躲在桌子下面,正攥着儿子的**巴用嘴舔哩。

“婶子,你可真行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刘强,你可真会享受。”

刘婶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提上了裤子,难为情地说:“小勇,你别怪小强,要怪就怪我吧。”

刘强尴尬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吓死我了,幸亏是你,不然我就完了。”

冲他娘一摆手,“刚才让你把门锁上,你说不用……快点儿走吧,还嫌丢人不够啊?”

刘婶老脸通红,急匆匆地走了。

我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刘强的号码,奇怪地按了接听键,没想到是秀秀。

“勇哥,你在哪儿?”

我看了一眼刘强,发现他也正盯着我,我不自然地走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才小声说:“我在厂里,有什么事吗?”

“我在家,你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吧。”

我挂了电话,对刘强说,“回头再跟你说,现在我有事先走了。”

刘强疾步来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小勇,今天的事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赶紧走了。

路上我还在想,这是秀秀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用的还是刘强的号码,是怎么回事?

她找我有什么事呢?

一进刘强家,一条大狗汪汪叫着冲我扑过来,吓了我一跳。

我刚要闪避,传来秀秀的呵斥声:“小虎,过来!”

那狗立刻老实了,低下头呜呜地叫了几声,跑到了秀秀的身边。

秀秀站在院子里,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生愧疚,跟秀秀好了之后,我又好久没找过她了。

进屋后,秀秀扑到我的怀里,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不叫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我将秀秀的身子抱紧,满怀歉意地说:“这一阵子确实忙,怪我!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在想念你。”

“你就是嘴甜,就会哄我。”

秀秀不再打我,温顺地偎在我的怀里。

我把她抱到床边,担心地问:“有什么事吗?你怎么用刘强的手机号?”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啊?”

秀秀噘起了嘴。

“行,当然行了!”

我心里顿时轻松下来。

秀秀脸上露出了忧郁,说:“刘强现在天天不回家,借口工作忙,晚上要在厂里值班,其实每天晚上都跟她表姐睡在一起,这事儿不光我一个人知道。

昨天我跟他大吵了一通,抢了他的手机。

我知道上面有你的电话,方便跟你联系,所以今天就用上了。我跟他的感情算是走到头了,现在我也认命了……”

我心疼地揽紧了她,深情地说:“秀秀,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将来怎样,你至少还有我。”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以后我可就赖上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秀秀,我说句心里话,能拥有你是我的福气。刘强不在乎你,可我珍惜你。”

“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秀秀轻吻我的脸颊。

心意相通后,我俩脱衣上床,柔情蜜意地交媾起来。

秀秀感受着我的**巴在她屄里的律动,纳闷地问我:“哥,你是不是吃药了,怎么好像了很多?还很烫。”

我知道是近来练功的作用,却故意逗她:“什么了?你说清楚点儿。”

“坏,就是你下面那……**巴。”

秀秀说到后面,脸先红了。

“就这么说,我喜欢听!”

我开始大力抽送。

“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巴有劲多了……是怎么回事?”

“我最近在锻炼身体,是不是有效果啊?”

我一边说,一边暗暗地向运气。

“哎呀,更了,好舒服……”

秀秀惊叫道。

“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我信誓旦旦。

“还是跟你做爱最舒服,好好爱我吧,哥哥!”

秀秀也迎合着我。

最后时刻我的有力地喷,像机关枪一样。

“啊……真烫,得我下面又麻又痒……”

秀秀满足地大喊。

“哪里啊?”

我逗她。

“小屄里面……”

秀秀知道我想听什么。

“你的小屄够浪的,不过我就喜欢你浪。”

“那我以后就给你一个人浪,好不好?我的小哥哥。”

“好啊。”

完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

秀秀说:“袁大头知道你那厂子又火了,觉得自己吃了亏,找过刘强好几次,想再讹点儿钱。

刘强不答应,袁大头就找人威胁他,吓得刘强赶紧找了几个保安守大门。

袁大头进不去,就半夜来家里骚扰我,让我抓了他个满脸花。后来我不放心,就养了一条大狗,才算清净了。”

我暗暗咬牙,这个老东西,不给他点儿厉害,他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了,刘强现在可牛了,乡亲们都求他进厂做工。不用背井离乡,钱比外面打工也不少挣,还管吃住、看病,这样的好事在咱们这个穷地方可是打着灯笼都没处找。

可刘强连贾长贵一家都要了,贾长贵看大门,他媳妇看澡堂,他闺女在车间。

相当初,就是贾长贵家害得我婆婆丢丑,刘强也不记仇,弄得我婆婆很不高兴……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哦?”

我心里不悦,我家跟贾家可是世仇,这事我得找刘强问清楚。

当晚我就跟秀秀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又去厂里,在刘强的办公室跟他说起贾长贵一家的事。

“刘强,你不会不知道我父亲的事吧,他就死在贾长贵手里,你现在让他一家三口都进厂,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刘强不敢看我,低头不语。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知道刘强办事有分寸,既然他敢得罪我,定有难言的苦衷。

“唉,都怪我不争气,让他们逮着了把柄。”

“哦?怎么回事?”

“贾凤霞的闺女小花才八岁,一个月前有一天背着书包跑到我办公室说家里太吵,没法写作业,要来我这里学习会儿,正好也有几道题不会做想让我教她。

当时我也没什么事,看她天真可爱,就没忍心赶她走。

给她讲数学题的时候,小花就坐在我的怀里,讲完了还高兴地亲我……

你知道她亲我哪儿?

她竟然是亲我的嘴,还把小舌头伸到我的嘴里,那滋味真的很特别,亲得我下边都硬了。

这小妮子更过分,用手去我的裤裆,还拽着我的手去她的下边……

唉,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傻,被一个才八岁的小孩子牵着鼻子走,不但了,还好奇地看了几眼。

后来我脑子清醒过来,赶紧让小花走了。

可我没想到,不一会儿,贾长贵老婆就找过来了,说我玩弄幼女,除非我答应她的条件,不然就去公安局告我。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问刘强:“你没觉出来这是贾家设的一个圈套?一个八岁的小孩子能这么主动?”

“我事后想想,也觉得自己上当了,因为贾长贵老婆来得太快了,好像就在厂子外面等着似的,小花走了还没十分钟她就来找我了;而且提条件时头头是道,好像早有预谋……勇哥,我对不起你,你看怎么办才好?”

我恨得直咬牙,贾家也太可恶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有了主意,宽慰刘强说:“别担心,这事我来处理。你对贾家的人说,我不同意他们三个来厂里做工,有什么事让他们找我。”

“可我还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刘强很懊恼。

“我自有妙计,你就放心吧,按我说的做。”

“好吧。”

刘强虽然答应,但看上去还是不放心。

我返回市里让继宗给我搞到了一支录音笔,说是开会的时候用。

当天我就返回了老家,在自家的房子里守株待兔。

果然,晚饭后,贾长贵老婆带着女儿贾凤霞到我家来找我了,手里还拎着烟酒礼品。

我悄悄地打开录音笔,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两个人进来倒也不拘束,笑呵呵地把礼品放在桌子上,贾长贵老婆说:“大侄子,婶子早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这不,把你娘和你姐姐都接到城里享福去了,啧啧……”

我沉着脸,冷冷地说:“谁是你大侄子?我可记得你们家从来都不跟我家来往的,见面也不说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贾长贵老婆一脸的假笑顿时僵住了,尴尬地说:“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事情就别再提了。今天婶子来是求你开恩,给我们一家三口赏碗饭吃。”

“你是谁的婶子?我怎么不认识你?如果我不让刘强辞退你们,恐怕我爹九泉之下也会骂我忤逆不孝!把你们的东西拿走,我就不送你们了。”

我厉声喝道。

贾长贵老婆坐不住了,拉着女儿跪在我的面前,祈求道:“过去的事是我们对不住你们,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指条明路,我们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贾凤霞也说:“大兄弟,你说怎么着都行,我们都答应你,只要你别开除我们。”

我注视着地上跪着的这两个人:“你们说话算数,怎么着都行?”

“是,是!”

两个女人忙不迭地点头。

我走近她们身前,用手托起贾长贵老婆的下巴,一脸色相地打量着她,轻佻地说:“村里人给你起外号叫‘白萝卜’,是什么意思啊?”

贾长贵老婆任我轻薄,羞红着脸说:“是那些不正经的男人给我起的,说我身子白……”

“哦?”

我很好奇,“那我以后就叫你白萝卜,行不行?”

“行,行!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那我不也成了不正经的男人了?”

“不是,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今天还就想不正经了!既然大家都说你身子白,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愿意不愿意让我看看啊?”

白萝卜赶紧说:“愿意,我这就让你看。”

说着就解开上衣,露出了上身的皮。

“也不怎么白嘛?”

我继续羞辱她。

“他们其实是说,我的……屁股最白……”

白萝卜低着头,咬着嘴唇说。

“哦,是真的吗?”

白萝卜一咬牙,自己褪下裤子,将一个大白屁股冲我撅得高高的。

果然,这个老女人的屁股又圆又大,还真是比别的女人白。

贾凤霞吃惊地看着自己母亲在我面前不成体统,脸臊得通红。

我看着贾凤霞,这个白白胖胖的女人比我大一岁,也很感。

我蛮有兴趣地问白萝卜:“你的屁股是挺白,不过,我很有兴趣,你闺女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白?”

贾凤霞吃惊地抬头看着我,脸涨得发紫。

白萝卜冲着女儿低声说:“你也脱了衣服,让小勇看看。”

贾凤霞忸怩地说:“不,太羞人了。”

白萝卜起身去把门闩好,走到女儿身边小声哄劝:“你今天不把他哄高兴了,别说挣不着那份轻松钱,恐怕咱全家都没好下场。

他前几天跟市里的大领导和军队首长一块儿来咱们村,你想他的势力有多大!

如果他记恨他爹的那事,我们还有活路吗?”

这些话虽然说的声音很低,可我的听力已经不比常人,自然都听到了,心里暗暗得意,估计录音笔是用不上了。

贾凤霞终于点头,白萝卜帮着女儿一起脱衣服,媚笑着对我说:“小勇,我和闺女都把衣服脱了,你比比看吧。”

母女俩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像两条温顺的母狗。

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不错,都挺白的。今天你们要是表现好,我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让你们继续在厂里做工,怎么样?”

“好,好啊!”

白萝卜赶紧应承。

“那好,我问你们几句话,你们可不许撒谎。”

“好的,你问吧。”

“是不是你们让小花去找的刘强?”

“不是……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知道你家和刘家都跟我家有仇,不想点儿办法不行,才教小花怎么做,拿这个事来要挟刘强。”

“哦?”

我故作惊奇地问,“小花就那么听话?”

“唉,这小骚货别看年纪不大,可早就让她姥爷、她爹和她舅舅玩过了……”

“怎么玩的?”

我很吃惊,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么荡。

“除了屄,什么都玩过……”

“说详细点儿。”

我很感兴趣。

“亲嘴、嘬**巴,舔屄……”

“什么时候开始的?”

贾凤霞在她母亲的身上拧了一把,白萝卜顿了一下,才说:“大侄子,别问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可都没法活了。求你了!”

“做都做了,还怕说啊?”

我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们看着办吧,爱说不说,我不勉强。”

“这……大侄子,我说可以,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白萝卜生怕我不高兴,可怜巴巴地哀求。

“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我满意了自然不会往外说。”

我点点头,“这样,你从头给我细细的讲,从你当姑娘的时候讲起。”

白萝卜咬咬牙,对我讲起了她家里那些乱不堪的丑事……

25-26

第25章

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

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

加上当时公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敢怒不敢言。

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个媳妇管着自己哩。

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

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女娶回了家。

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岁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

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一个小她十五岁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

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

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

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

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站哨……

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

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采花事业跌入低谷。

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

所以两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

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

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

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门入赘到了贾家。

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

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人混乱的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早熟。

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捉奸,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

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果园艰难度日,一点点可怜的收入都是打细算,那经得起乱花?

白萝卜心里有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奸。

事情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人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

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怕吃苦,死活不去……

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头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干嘛去?”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别……

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屁股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女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头没过来。

“咦,伱个死妮子,又不是头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女儿破口大骂。

“我不就是才有过一回吗?

爹的尿又骚又臭,我后来就再没喝过。”“有了一回还怕第二回啊?

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回去收拾你!”贾凤霞这才噘着嘴过来,跟她娘并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萝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大**巴,用手爱怜地抚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婶子的嘴里吧。”自从修炼气功后,我的**巴了不少,我发现贾凤霞的目光也热辣辣地盯着我的宝贝。

我暗暗运气,将尿匀速地对着白萝卜张开的嘴巴喷。

白萝卜忙往下咽,但还是跟不上我的节拍,满嘴黄澄澄的尿眼看要流出来了。

我运气憋住尿,将**巴对准跪在旁边的贾凤霞,大喝一声:“小霞张嘴。”贾凤霞身子一激灵,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尿像离弦的利箭进了她的口腔。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几分钟。

虽然我的准头不错,可还有不少的尿撒到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和脯上。

母女俩大口地吞咽我的尿,尽管她们很尽心,可嘴角溢出的尿还是滴答到了她们身上和地上。

“怎么样,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萝卜吧嗒一下嘴,扭头笑着问闺女。

“嗯。”贾凤霞害羞地低下头。

“比你爹的强多了?

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饮料还好喝呀?”我也逗贾凤霞。

“热乎乎的,不骚不臭,就是有一点儿咸味……”贾凤霞小声回答。

白萝卜舔干净我**巴头子上残留的尿,发现我的**巴还硬着,顺势给我口交起来。

一边给我嘬舔着**巴,白萝卜一边满脸媚笑地抬头问我:“大侄子,你要是想了,婶子让你捅咕几下?”“别叫我大侄子,喊两声好听的,叫得我高兴了,就你几下。”白萝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巴猛嘬几口,才浪浪地冲我喊道:“爷,奴的小屄痒了,爷给捅几下好不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爷”不由得大感惊奇,问道:“你跟谁学的,喊男人爷?”“是……

跟我娘。”白萝卜的脸红了。

追问之下,才知道白萝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闹饥荒的时候暗地里重旧业,被白萝卜偷听过几回,才学会了这么喊。

“你娘就没教你点儿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会无意中捡了个宝吧?

“结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几招,爷要是有兴趣,等会儿试试看好不好……”“不急,你娘还活着吗?”“嗯,都快八十了,你不会对她也有兴趣吧?”白萝卜浪笑道。

“那可说不准,我还没过那么老的。”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邪恶,可此时我觉得对贾家怎么羞辱都不为过,“你舔我的屁眼,让小霞嘬我的**巴。”我抬了抬屁股,白萝卜马上将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我的肛门。

贾凤霞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过来用手扶住**巴放进了嘴里。

母女俩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开心极了,暗暗祷告:爹,你九泉之下如果有知,也该解气了吧。

白萝卜将我的屁眼周围都舔得濡湿,还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尖伸进去钻探……

我暗暗运气,肛门便有节奏地翕张,夹着她的舌头一松一紧,很是好玩。

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着母女俩的房,感觉贾凤霞的房还是不错,暄腾腾的,很有弹;白萝卜的房虽然很白,可松软耷拉,手感差多了。

我又用手抠她们的户,发现白萝卜的老屄湿漉漉的,屄口都流出了水;可贾凤霞的屄还是干卜卜的,看来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的手指进白萝卜的屄里掏挖起来,弄得这老骚货扭腰摆胯地浪哼不已,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弄得婶子的屄好痒,快干我几下吧!”我故意捉弄她:“你急了,可我不急。

就是,我也要先小霞,然后再你。”“好,好!

你快点儿她吧。”白萝卜急不可待地一口答应了。

贾凤霞吐出我的**巴,抬头看着我。

“小霞,你愿意让**吗?”我知道她不会拒绝,却故意逗她。

贾凤霞嗯了一声,低头不敢看我。

“那好,你到床上趴好,撅起来屁股。”贾凤霞乖乖地爬到床上,摆成了小狗式。

我一她的屄,还是挺干的,不悦地对白萝卜说:“你闺女的屄还不行啊,这样我怎么进去?

你给她舔舔吧。”白萝卜一愣,但也不敢说不,将头伸到女儿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去舔贾凤霞的屄。

贾凤霞没想到我这么变态,脸臊得通红,但下边的户却在她母亲的口舌侍弄下逐渐湿润了。

我上前推开白萝卜,将大**巴进了贾凤霞的屄里,暗运一口气,开始了大力的抽。

“哎呀,又又硬,还这么烫……”贾凤霞大呼小叫起来。

“骚货,大声叫吧,你叫得越好听,**得越带劲!”我的**巴如同狂风暴雨般在贾凤霞的道里疾速抽着,得贾凤霞哭爹喊娘,水狂流。

“大兄弟啊,你太厉害了……

得我上不来气儿了,让我歇会儿,你去我娘吧……”白萝卜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早就等得着急了,她一边使劲揉搓着自己的房,一边疯狂地抠挖自己的浪屄。

听闺女说要主动让贤,急忙说:“爷,过来我吧,奴的屄痒得不行了!”“那还不赶紧趴好?

欠的老骚屄!”我骂道。

白萝卜马上乖乖地像只母狗趴在床上,摇着屁股等**她。

我从贾凤霞屄里抽出**巴,马上移身捅进了她娘的道里。

“哦……”白萝卜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屄立刻将我的**巴夹得紧紧的。

我大感惊奇,忍不住问她:“这招是你娘教你的吧?”白萝卜得意地一笑:“爷,还有呢,你接着玩就知道了。”我开始抽,发现胯下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她的道壁皱褶极多,如重门叠户般曲径通幽;而且她的道肌能伸缩蠕动,给男人无穷的乐趣。

要是以前,恐怕我会早早地败下阵来,但如今的我早已脱胎换骨,她这些雕虫小技还真奈何不了我。

我的**巴舞动如风,纵情地驰骋在女人的田野里……

白萝卜没想到我如此神勇,终于经不起我的狂轰滥炸,溃不成军了。

“哎呀……

爷,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的屄都要被你烂了……

哎呦,我不行了……

闺女,快接着,让娘歇会儿……”一旁的贾凤霞刚缓过劲儿,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接受了我的再次临幸……

两个人如此往复,车**战也没能奈何了我,最后两人已是瘫软如泥,再也无力迎战了。

“爷,你怎么跟吃了药似的……

再玩下去,我们娘儿俩非残废不可。

求你开恩,放过我们吧,下次我们再好好伺候你……”白萝卜求饶了。

既然两人不是对手,现在被**得不能动弹,我也没了兴趣,拔出**巴晃了晃,叱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们,还不快点儿过来领赏?”白萝卜强打神爬起身来,将脸凑到我的胯前,张嘴等我喷。

贾凤霞这时也不甘落后,比她娘凑得还近。

“你个小骚货,刚才喝尿的时候不积极,现在吃倒跟你娘抢?

哎呦……”一股浓浓的进白萝卜的嘴里,她惊叫一声便开始专注地迎接雨露了。

我的准确地喷到母女俩的口腔里,足足喷了半分多钟。

白萝卜咽下口中的,仔细地给我舔干净了**巴,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穿衣服。

临走时,白萝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太会玩女人了。

爷要是对小花有兴趣,下次我带她来给你玩玩——不过,爷要想她还是再等几年吧,她那么小,可经不住爷的大**巴,要是把她下边坏了没得玩了。”“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我心底的兽此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爷,我这段时间看澡堂子,也偷着瞧了一下咱们厂子里的女人,还真有几个好货色。”“哦?

说说看。”“这女人漂不漂亮,有时候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等她们脱光了看身段和脸蛋,才知道哪个更好。

要按我的眼光看,还是甄玉霞最漂亮,到底是城里人,那一身皮又白又细……”我点点头,看来白萝卜观察得还很细致。

“还有那个小菊,跟她老公狗剩去南方打工一年多,回来就打扮得妖里妖气的……

还别说,这小浪屄真是有本钱,别看瘦,可子大、屁股翘,腰细腿长。

最特别的是,她把屄毛都刮干净了,下边鼓鼓的像一个包子。”“真的,你看清楚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厂也藏龙卧虎。

“当然了,自从小菊也进厂后,天天去女澡堂洗澡,我亲眼看见她在澡堂里刮屄毛哩……

你要对小菊有兴趣,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再说吧。”我不置可否。

“那,今天爷对我们娘儿俩的表现还满意不?

我们一家还能呆在厂里吧?”“先留着吧,看你们以后表现好不好了。”我没把话说死。

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离开了我家。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心里冷笑,知道接下来的好戏会不断上演。

我给刘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贾家已经基本被我摆平,先不急着开除他们,我自有安排。

不过,贾长贵那个老瘸子不适合当门卫,影响企业的形象,让他去打扫厕所吧。

刘强又惊又喜,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园林局的人事变动也调整完毕了,新上任的牛局长从老领导那知道了内幕,对我感激涕零,非拉着我去他家里吃了一顿饭……

我知道我这个副局长从此在单位更逍遥自在了。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已经开始动工,他也开始为自己的房地产公司招兵买马了。

妻子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赖云峰让她当总经理秘书兼售楼部的负责人,手下管着二十多个人,好多是年轻的大学毕业生。

“这些人都是俊男靓女,比我的文化高,可都得听我的。

现在的大学生可真是不值钱了,有时候觉得他们也都挺可怜的,别看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打破头地来应聘,啧啧。”“你干得来吗?

可别给你弟弟丢人。”我有些不放心。

“没问题。

我们是经济适用房,不愁卖。

其实地方挺偏僻的,房价也没便宜多少,就是税收上有些优惠。

听小峰说,市里下了文件,符合条件的可以给购房补贴,市里出这笔钱,算是他们的政绩。

多少人打破头地争抢,好多人弄虚作假哩……”“他的高档住宅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市里已经批了地,就在市中心,正准备拆迁。

这边房子资金一回笼,那边就开工。”我知道赖云峰虽然从银行贷了不少钱,但房地产占用资金大,他也只能这样了。

自从国家进行房改以来,赖云峰算是第一批进入房地产领域的私企,他的经济适用房项目在全国也可称得上是首开先河,可说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丰收。

同时,曾市长他们也赢得了口碑和政绩,塑造了政府关爱民生的良好形象。

好久没和妻子做爱,晚上我和方芳早早就上床。

她知道我跟老古学了内功,说要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结果可想而知,妻子被**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来了多少次高氵朝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最后她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了,床单像被水洗过似的,湿淋淋、皱巴巴的。

“老公,我真服了你了,看来以后一个女人在床上是无法满足你了,就是我妈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我想再练一阵子就去挑战你妈,她也算是我的师姐,看我俩谁更厉害一些,对了,小赵现在怎么样?”妻子黯然无语。

我再三追问,可她却不想说,最后我在她的日记里找到了答案:“随着妈妈的回归,赖云峰也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不但年轻英俊、家境富裕,而且有胆有识、魅力非凡。

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男人吧,真是太完美了。

跟小赵一比,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我忽然有一种征服欲,渴望拥有这个干弟弟——这种感觉让我激动,究竟我还有没有这种魅力呢……”“男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自从小峰来后,小赵就很失落,因为我和女儿的感情都明显地从他身上转移了。

媛媛虽然学业繁重,但只要有时间就去缠着她新认的舅舅,我看得出来女儿是真心喜欢小峰,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

她弃赵叔叔如敝履,丝毫不念旧情,甚至连她爸爸都受到了冷落,少女的芳心全给了舅舅,可真是痴情啊!

我没想到母女俩再次成为了情敌。

我对小赵虽然不像女儿这般无情,但也只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给小赵一些慰藉罢了,他当然感受得到,可也无可奈何。

芳草心影楼基本处于歇业状态,遭受感情打击的小赵无心经营,每天和小兰流连于歌厅酒吧,借酒浇愁……

奇怪的是,我不但不同情他,反而更看不起他了。

男人就该像赖云峰那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纵横天地、指点江山。

这样的男人才是女人顶礼膜拜的偶像。”看来,妻子和女儿都喜欢赖云峰,可奇怪的是,我知道后并不生气,也许这就是赖云峰的人格魅力吧。

赖云峰告诉我,市里已经在经济技术开发区最好的位置给我们划拨了三百多亩地,作为“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厂区,他准备同时上方便面、速冻水饺和八宝粥三条生产线。

厂房的主体已经建设完成,赖云峰订购的生产设备也已经开始安装调试。

漂亮的办公大楼已经封顶,正在进行室内装修。

赖云峰说:“企业要想做大,缺少人才可不行。

我们招聘员工,眼光要放长远一些,多招一些有文化、懂技术的年轻人。

当然,在薪酬方面要大方一些,同时尽可能招那些家乡就在附近的大学生,这样才能留得住人。

你让刘强去市里和省里的人才中心看看,等明年的春季人才招聘会我们再到省城跑一趟。

只要咱们栽下了梧桐树,就不怕招不来凤凰。”我对此表示赞同,并立即给刘强打电话安排了此事。

刘强也很兴奋,说他这几天就带着甄玉霞出去走一圈,尽快招聘一些我们需要的人才。

赖云峰说矿泉水灌装基地也开始动工了,规模不小,设备下个月到货。

军犬开车带我和赖云峰转了一圈,我才发现三个厂区离得挺远,以后我恐怕得来回奔波了。

“姐夫,我给你订了一辆车,是奥迪A6,你有时间还是学学开车,这样办事方便。”赖云峰劝我。

“勇哥,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给我,一个星期我给你办下来驾照,你再抽时间跟我学几次开车,下周等车一到手就可以上路了。”军犬说道。

我也很高兴,点头答应了。

军犬不愧是在部队学过驾驶技术,教得又很耐心,不到一个星期就教会了我开车。

新车到了之后,还安装了卫星导航,我试驾了一下,感觉很满意,就开始上路了。

赖云峰不放心,叮嘱军犬帮我找个专职司机。

没几天,军犬带着一个小伙子来找我,说这是他的一个发小,家在本市,没什么正当职业,开出租车维持生计,人品还不错,以后给我当司机,问我是否满意。

我见他满脸横,一身痞气,就有些不喜欢。

军犬也看出来了,劝我先试试,不行再换人。

“小六子,以后你给勇哥开车,可得注意点,别赖了吧唧的给勇哥丢人。”军犬叮嘱那小伙子。

“放心吧,勇哥要有什么闪失,你拿我的脑袋当球踢。”小六子很豪爽。

我让小六子开车带我去了一趟办事处。

一路上,车开得又快又稳,在车水马龙中如鱼得水。

“六子,你开车技术真不错。”我不由得夸奖他。

“主要是车好,当然我这几年出租车也不是白开的。”“你叫小六子,是不是在家排行老六?”我好奇地问。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只剩下一个哥一个姐,听我妈说,本来我还有三个姐姐,可惜都没长大就死了……”“你哥跟你姐都在哪儿呢?”“我哥读研究生,我姐嫁人了。”“你哥挺厉害呀。”“是啊,跟我虽然是一母同胞,可不是一路人。

我没什么文化,不过在市里熟人多,大家都给我面子。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小是小非的嫌麻烦不想自己动手,就交给我,我一般都能摆平。”我想起孟尝君**鸣狗盗的典故,也许这样的人今后还真有用……

到了办事处,正好碰见卸货,姐姐和云云也帮着工人一起干活,云云从小吃苦惯了,干这点儿活并不觉得吃力。

我发现云云的身子比媛媛可壮实多了,肩上扛着果品箱走起路来扭摆着圆圆的小屁股,倒也是摇曳生姿,感撩人。

云云看到我,高兴地放下箱子,欢呼着扑到我的怀里,少女身上热气氤氲的体香让我迷醉。

姐姐也停下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父女俩嬉闹。

“爹,你怎么好长时间都没过来看我呀?”云云噘着小嘴埋怨我。

我满怀歉意地说:“爹这段时间太忙了,对不起,我的好闺女……

来,看看爹刚买的新车。”我拉着女儿的小手,跟姐姐一起来到我的新车旁。

云云很兴奋,大呼小叫地打开车门进去坐坐这儿,那儿。

我让小六子先回去,把车给我留下。

我俩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他就走了。

“云云,爹一会儿带你兜风去。”我也兴致很高。

“好啊,我要换身衣服,穿得漂漂亮亮的。”云云高兴地回去换衣服了。

“小梅,你跟云云怎么还干搬运的体力活儿啊?”我心疼地问姐姐。

“咱这办事处不是还兼营批发吗,我有时候就帮着卸卸货。”“我跟刘强打个招呼,以后跟车带搬运工,不能再让你吃这种苦了。”“没事的,累不着我。”姐姐笑呵呵地看着我,眼光热辣辣的。

我心里一动,看工人卸完货走了四周无人,正想把姐姐搂到怀里亲热一下,云云拉着我母亲的手下楼了。

姐姐锁上了大门,我开车载着三个女人去市里兜风了。

云云坐在副驾的位置上,眼睛都不够使了,一会儿看外面的风景,一会儿看车上的仪表盘,一会儿又看我开车的动作,玩着安全带的锁扣,兴奋地问我:“

爹,这车多少钱啊?”“四十多万吧。”“哇,这么贵!

爹,你真了不起。”云云惊叹道。

坐在后排的母亲和姐姐都笑了,母亲说:“云云,你老实会儿,别打扰你爹开车。”我开车带她们逛了商场,已经是农历腊月了,人们纷纷置办年货,商场里人群熙熙攘攘。

云云亲昵地挎着我的胳膊,在我的耳边低声交谈。

唉,我这个女儿太缺少父爱了,难得父亲这么陪她。

我给三个女人买了好多的衣服和食品,都放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天色已晚,我们在饭店吃了饭,我才送她们回来。

上楼的时候,姐姐拉住我,在我耳边小声问:“你今晚还走吗?

你可是好久没陪我们过夜了,就算不想我,也该给咱娘尽尽孝心了……”我为难地说:“有云云在,不方便啊。”走在前面的云云忽然回头大声说:“爹你今晚别走了,我要跟你一块睡。”我知道女儿天真无邪,只是希望父亲多陪陪她,多给她一些关爱,可我的心还是猛地跳了一下。

姐姐脸一红,不说话了。

母亲嗔道:“你多大了,还跟你爹睡?”“咋了?

我就是不想让我爹走,娘,你今天晚上跟姥姥一块儿睡好不好?”姐姐看了我一眼,见我不反对,便冲女儿点了点头。

今天玩了大半天,都很累,洗洗涮涮之后就准备睡觉了。

云云把她娘的被褥抱到了姥姥房间,调皮地说:“你们娘儿俩挤挤吧,我跟爹也挤挤。”又催促她娘给我找出一套被褥,然后女儿亲自给我铺床叠被。

年满十五周岁的少女已有了大姑娘的样,当她撅着圆润的屁股给我整理被褥的时候,我的心不由得怦怦地跳了起来,今夜我就要和女儿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了,虽说是父女,可还是第一次同房,真是旖旎呀……

心里一惊,赶紧压住了这个念头,我怎么这么下流?

云云可不是媛媛,我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老有非分之想呢?

“爹,早点儿睡吧。”云云铺好床,关上屋门,又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灯微弱的光线,“我想让你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女儿娇憨地说。

“讲故事?”我一愣,这小妮子花样还真多,“爹不会啊。”“不嘛你就得给我讲。

我从小就盼着爹给我讲故事,你今天可得满足我。”云云的小嘴噘得老高。

我的心隐隐地刺痛,我欠云云太多了,于是赶紧说:“好吧。”我俩脱鞋上床,各自宽衣解带,准备钻到被窝里睡觉。

云云旁若无人,脱了外套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个小背心和内裤,健康的皮肤泛着光泽,虽然没有媛媛的皮肤白皙,但肌肤很有弹,有一种生机勃勃的青春美。

我的目光不由得被女儿娇美的身子牢牢地吸引住了,少女的两个小包鼓鼓的,窄短的小背心被撑出曼妙的弧线;白色的丝质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浑圆的美臀;胯间隆起鼓凸,勾勒出一个桃子的形状,让人浮想联翩、心醉神迷……

云云一扭头,看到我的眼神不正常,娇羞地嗔道:“爹,你看什么呢?

真是的……”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我闺女长成大姑娘了,呵呵。”“你才知道啊?”云云得意地一笑,骄傲地挺了挺脯。

真要命!

我转移了目光,赶紧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钻进了被窝。

女儿刚钻进被窝里就顽皮地探出头,催促我说:“赶快讲故事吧。”“哦?

哦……

好。”我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熊妈妈……”“什么呀?

你还当我是小孩子?

我过了年就十七了,我要听大人的故事。”云云说的是虚岁。

“大人的故事?”我沉吟着,不知道讲什么好。

“对!

要不就讲你的恋爱史……

嘻嘻。”云云很调皮。

“没大没小的!”我责备道。

“讲嘛,我想听。”“那你告诉爹,你有没有跟男孩子好过?”我好奇地问。

“没有……”女儿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你想不想?”话刚出口,我就觉得不妥,我这个当爹的不该问自己女儿这个问题。

“讨厌……”云云果然不依了,扭过身子,撅着嘴不理我。

这正好给我解了围,不用再搜肠刮肚地找故事给她讲了。

我耐心地等云云睡着后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像做贼一样溜到了隔壁房间。

房门果然虚掩,我推门进去,黑到了床边,亲昵地低声唤道:“老婆们,我来了。”母亲和姐姐早就醒了,也许本就没睡,听到我的声音,姐姐扑哧乐了:“

你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跟采花贼似的。”我也被逗乐了:“对,我就是采花贼,来采你们这对母女花来了。”我从两人中间上床,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将她搂进怀里亲昵地问:“香香,想你老公了吗?”母亲娇哼一声,身子就有些发烫,呢喃道:“小坏蛋,你这样一叫我,我就有点儿受不了……”我往母亲的腿叉一,果然了一手水,嘻嘻一笑:“老婆,我喜欢你这样。”姐姐也哼哼唧唧地拱过来,撒娇:“怎么不理你这个老婆啊?

我吃醋了。”我转过身亲了姐姐一口,笑道:“你连咱娘的醋都吃啊?”“我就吃了……

怎么着吧?

这会儿香香不是咱娘,你不是说我俩都是你老婆么!”“对,对,小梅说得太对了!”我很高兴,扭头又问母亲,“香香,你看小梅多懂事。”母亲也沉浸在这种靡的气氛中,随和地说:“随你们吧,只要你们高兴就好。”姐姐大度地说:“香香……

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今天就让咱老公先跟你玩吧。”母亲不好意思地推辞:“还是……

你先来吧。”我呵呵一笑:“先跟谁玩由我决定,今天你俩表现都很好,那就这样,你们离近点儿并排躺好……”两个女人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按我的要求做了。

我趴到母亲身上,将怒挺的大**巴入她的屄眼儿内,一边抽,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指奸姐姐的户……

两女都声浪叫起来。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了一种花样:一边跟母亲交,一边用两只手分别揉着母亲和姐姐的房,品味着它们的不同。

姐姐屄中空虚,看我和母亲玩得高兴,十分眼馋,浪声央求我:“爹,我想让你我。”“我正你娘哩,等会儿再你……

你要心急,就求你娘吧。”我逗姐姐。

姐姐知道母亲好说话,果然转而求她:“娘,让咱爹先我几下好不好?”不料母亲这时候正在兴处,居然不肯让贤:“死妮子,你就那么骚?

一会儿都等不及?”终究还是心疼女儿,母亲腻声对我说,“要不,你给我几下狠的,让我过了瘾,赶紧去小梅,省得她的屄里着了火……”我立刻加大马力,等母亲被**得来了一次高氵朝后,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填补了她胯间空虚之处……

姐姐快活得嗷嗷直叫,马上像一只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抱住。

母亲看得眼热,手竟然伸到胯下,难耐地自慰起来。

看母亲在一旁仍欲火炎炎,我心中不忍,将她抱到了姐姐身上,使母亲跟姐姐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两个女人的户也叠在了一处。

我的手着母亲的屁股,继续狂姐姐的小屄。

谁知我这样做反而使母亲的欲火烧得更旺,身下的女儿正在大快朵颐,她却只能望梅止渴!

我和姐姐的器就在她的胯下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地大干快上;而母亲的户近在咫尺,被滚滚的热浪炙烤着,却可望而不可及……

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

母亲的门翕张,胯间的水滴答到姐姐的毛上,她终于将矜持抛到了脑后,向我求欢:“小坏蛋,快点捅我几下……”母亲难得这么主动,我却并不领情,趁机要挟道:“叫声好听的……

我就你!”母亲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不顾羞耻地浪声唤道:“爹,我,香香……”我对母亲的表现非常满意,笑道:“香香,好闺女,爹这就来你。”我刚要抽出**巴,姐姐却不依,说道:“慢!

香香,你这时候抢我老公,是不是也该喊我两声好听的啊?”母亲毫不犹豫:“姐,小梅姐姐,你就把老公让给香香妹子吧。”姐姐却不满意:“你刚才喊我老公什么?”母亲一愣,不解其意地看着姐姐。

姐姐得寸进尺:“你喊他爹,那你该喊我什么?”母亲又羞又急:“难不成你让我喊你娘?”“哎!”姐姐响亮地答应了一声,赶忙说,“就这样喊,再喊一声,我就让我老公你!”“他怎么成了你一个人的老公了?”母亲有求于人,也不敢把话说重了,怕激怒姐姐,于是涨红着脸扭头求我,“老公,你看小梅,她总欺负香香……”我的**巴停在姐姐的屄里没动,转念一想,劝母亲道:“香香,反正已经乱了,干脆乱到底吧——你就喊她一声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母亲一向逆来顺受,见我这么说,她再一次妥协了,闭上眼睛,小声地叫道:“娘。”姐姐乐得眉开眼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咱闺女的时候卖点儿力气!”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巴,向上一挑就捅进了母亲嗷嗷待哺的道里,母亲爽得大叫一声:“爹呀……”我知道母亲饥渴难耐,上来就是狂轰滥炸。

母亲整个身子趴在在姐姐身上,被**得扭腰摆胯,放声浪叫,惹得姐姐也情动如火,忍不住紧紧地抱住母亲。

姐姐忽然伸手在母亲的屁股上使劲地打了一巴掌,母亲被打得一愣:“干嘛打我?”“我小的时候你打我那么多次,现在我打你一下都不行?”“那时候你淘气,不听话,娘才打你。”“现在我是你娘,难道不能打你屁股?”我对姐姐的小伎俩很赞赏,此时趁机火上浇油,使劲地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对,香香,你也打过我,现在我也要打回来。”母亲发现自己又成了孤立派,刚想分辩,被我几下急猛抽堵住了嘴,浪声哼哼着。

我一边让母亲的欲得到满足,一边劝她:“香香,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儿,你也别有啥顾虑,大家一块儿痛快地玩吧。

你越浪,我越喜欢!”母亲一边浪哼着,一边说:“行……

我听你们的……”姐姐又在母亲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闺女,那你说说,娘打你该不该?”母亲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撒娇:“香香没有不听话啊,娘为什么打我?”姐姐强词夺理:“你跟娘抢男人,还不该打?”就在母女俩斗嘴的时候,我忽然敏锐地察觉到房门外有动静,抬眼一看,房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儿,一个黑影正在偷偷地向屋内窥视。

是云云!

第26章

我此时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的**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全部送入姐姐的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

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

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

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

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

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

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

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

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

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

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

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

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

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恨得牙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挺美!

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

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

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

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

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

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打去。

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

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口。

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

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

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

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

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

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

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

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

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

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

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

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

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

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

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

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

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

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

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

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

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

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

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

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

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

那也太……

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

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

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户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

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子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

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

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样?”

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口交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兴难遏,大**巴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

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巴送进了母亲的户。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

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户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

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

噢,舒服死了……

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你……”

“你个小骚货。”

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骚货,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瘫在床,连声告饶,我才释放关,将喷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厕所撒尿,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

也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挺着大**巴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

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

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怪。

母亲和姐姐赶紧梳洗打扮一番,就准备下楼做饭。

我看人这么多,提议干脆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烦。

大家一致同意。

母亲和姐姐更是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俩昨夜的体力消耗很大,也不想做饭。

现在的大饭店灵活经营,过年也不歇业,既方便了我们,也赚了钞票。

饭桌上,妻子说赖云峰从北京打来电话给大家拜年,还说初五他就回来了。

继宗兴奋地说,小舅觉得他的网站办得不错,劝他去北京发展,他正在考虑。

而且他的死党**的老爸张庭辉在柳月媚的怂恿下已经去北京发展了,据说和赖云峰是同行,也是房地产,干得还不错。

张庭辉早跟**说过希望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学,如果办成了,继宗和**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向往,说她也好想去外面转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彩。

母亲和姐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总是发呆。

正月初五,军犬开车将赖云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里。

赖云峰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别墅看看。

我开车载上母亲、姐姐和云云飞快地驶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已经等在那里了。

军犬又开车回去接方芳和继宗、媛媛。

我们几个就进别墅里面转悠,室内装修已干了大多半,看来到不了“五一”就能入住了。

赖云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说他打算从北京购置全套家具,让我们看这本图册先选一下。

我征求母亲和姐姐的意见,两个人都说随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认真地看起来,向我推荐了几款她中意的家具。

方芳和一双儿女到了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三栋小楼详细地察看了一遍。

赖云峰说西北角的小楼给我,他要东北角的那栋,正中间的就给老古了。

赖云峰说:“这个山谷还是叫逍遥谷,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就算”谷民“,这个别墅区仍叫逍遥山庄,咱们都给自己的小楼起个名字以示区别,完工时就刻在门楣上,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那幢小楼就叫“快意轩”吧,希望住在这里能乐而忘忧、快意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

赖云峰笑道,“随你喜欢。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

我点头称好。

赖云峰转而问老古:“你也给自己的窝起个名字吧。”

“故弄风雅!”

老古摇摇头,“你给我起一个就行了。”

赖云峰低头思索一番,说:“那就叫‘闲云居’,既好听又符合你这闲云野鹤般的格,怎么样?”

老古看来还算满意,点头默许了。

三栋小楼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的大客厅足有一百平米,还有两间佣人房、一间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二楼就全是卧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个卧室里都自带卫生间,能洗澡;三楼还有几间卧室,另外的房间就做娱乐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车外,还有几间大的储藏室。

赖云峰说他已经订购了全部家电,过了元宵节就可以安装了,然后兴奋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温泉?要不是帮我们进行矿泉水选址的专家告诉我,我就错过了。

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温泉水外,所有卫生间内的洗澡设施也用温泉水,倒是省了热水设备。

另外,三栋楼我都准备安中央空调,房间的温度可以自由调节。”

我很兴奋:“以后咱们在这里长住吧,虽然离市里远一点,可环境好。”

赖云峰点点头:“其实,说远也不远,逍遥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区的道路正在抢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

赖云峰想了想,又说,“另外,开发区的新厂建成后,办公大楼就作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里办事也方便。”

我点点头,新厂区离园林局也很近,可以两边都不耽误。

赖云峰又找来负责别墅项目的负责人,叮嘱了一番,大家才上车返回了市里。

我回到办事处,母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咱们不是做梦吧,住这么漂亮的房子?”

我问她:“喜欢吗?以后咱们就住在那里。”

“你以后会在那里长住吗?”

母亲不放心地问我。

“对,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天天守着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么想的?”

姐姐在一旁说:“要是在那里住一辈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样了。可是我还年轻,要是在那里天天没什么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说这事呢。办事处的活儿还是挺多挺累的,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正好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给别人管理。你住到逍遥谷,也可以帮老古做点儿事情,闲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兴奋地说:“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里,行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了。”

我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在身边。

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看,是秀秀。

电话接通后,那边半天没说话。

我心里歉然,这阵子瞎忙,对秀秀的关心太少了。

我刚要说话,秀秀开口了:“哥,你在哪儿?”

“我在市里……”

我看了看母亲和姐姐,脸上略显尴尬。

“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趟?”

秀秀祈求的声音。

“好。”

我马上答应了。

电话挂断了,姐姐问我:“谁来的电话?”

“是……秀秀。”

母亲和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问:“你们……”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母亲说:“有事你就忙去吧。”

我看了她们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诉她们,可云云在一旁却不方便多说,于是我匆匆告辞,驾车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年过得好吗?”

秀秀在我怀里关心地问。

我点点头:“你呢?”

秀秀不语,肩头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我心里痛惜,柔声劝慰。

秀秀擦干眼泪,对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次来我都哭,多让你扫兴啊。怪不得你不来找我……”

我赶忙辩解:“不是的,秀秀,我这阵子真是忙……而且,有刘强在,我也不好多来。”

秀秀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我问她:“你春节怎么过的?”

秀秀眼圈发红:“这次过年,我和刘强吵了好几架,伤透心了。哥,我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

“都是为了什么吵架?”

“他一直想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问我又跟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怀孕?他……甚至还问我,不是跟袁大头也睡了一夜吗,两个男人给我下种怎么都没发芽?”

“嗯?”

我很吃惊,刘强难道连袁大头的种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说那你跟别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气坏了,说他要是能生早就那样做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我从来不避孕,可跟你这几次还都没怀孕,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

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体真是玄奥,有的被流氓强奸了一回就大了肚子,可有的为了怀孕四处求医问药、烧香拜佛,想尽一切办法就是难以如愿……

秀秀气愤地接着说得:“我问他是不是跟他表姐关系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认了,还说他表姐温柔,在床上也比我风骚。

我说那你跟你表姐过呀!

他竟然说有这个可能,那个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离婚哩……

这几天刘强经常去找他表姐过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这事吗?”

“那个骚货能嫁什么好东西?她老公别看没本事,可吃喝嫖赌样样喜欢,找小姐得过病,赌博输急眼了能把老婆压上。听说她家闺女也是个小骚货,抽烟喝酒打麻将,才十二三岁就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甄玉霞真会为了刘强离婚?”

“我也这么问他,他竟然不否认。我说那正好,咱俩散伙,你跟你表姐过吧。”

“刘强怎么说?”

“我看他对我也死心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娇娇。”

我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离就离吧,以后我养着你。至于娇娇,还认他这个爹,不过要跟着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

秀秀破涕为笑,“哥,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给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决定对她的后半生负责。

“哥,我给你做饭去。”

秀秀兴奋地说,“今晚别走了。”

“好。”

我一口答应,想起秀秀做的饭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秀秀心为我做了几个小菜,摆上了酒盅。

我冲她笑着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进了我怀里。

我们一边亲热一边喝酒吃菜。

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没见你养的那条狗?”

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头打得住了院,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我就把狗放到了我娘那里,省得你来的时候吓着你。”

我看秀秀情绪好转,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对她说:“你去把门闩上。”

秀秀也没多问,起身去把房门从里面上了。

秀秀回身看见我脱了裤子,直挺挺的大**巴向上竖着,羞涩地笑问:“你不吃饭了?等会儿咱们好好玩不行?”

我笑着不答,秀秀走过来俯到我的腿上,张嘴含住我的**巴吸吮起来。

我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妹子,你也脱了吧。”

秀秀没说话,对我莞尔一笑,自己动手解脱了衣服……

外面虽然很冷,可屋子里炉火熊熊,很温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后更觉得浑身热燥燥的。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索着塞进秀秀的屄眼儿里,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拿出来放进了嘴里。

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骚气,别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脏?”

“这东西可是大补呢,”

我循循善诱,“你看过《废都》和《白鹿原》吗?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这是吸收女人的气,滋养男人。”

“可我还是觉得脏,女人这里月经的时候流脏血,还有白带什么的。我想是不是小女孩的更好,小孩子这里也干净。”

“也许吧。不过,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晒干的大枣塞到屄里泡一夜,让大枣充分吸收屄里的。大枣本身能补气养血,吸收了女人气后更滋养男人。”

“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娇娇给你泡吧。”

我吓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岁了,还能给你泡几年,等她来了月经就不让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闺女……”

“就是因为她是咱闺女,才更应该孝敬你呀!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借她的小屄用一下吗,又少不了一块……”

秀秀对我这么好,让我感动不已。

我更加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于是我说:“你要是真的不跟刘强了,不如今后就在逍遥谷住,咱们厮守一辈子。”

我把逍遥谷的事情跟秀秀详细说了一遍……

秀秀一口答应了,丝毫没有犹豫。

当夜的战况不必细表,秀秀被**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最后实在受不了,用嘴把我的吸了出来。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和刘强带着这次招聘人员的资料去见他。

我打通刘强的电话后,开车接他一起去了市里。

路上,我跟他谈起秀秀,刘强唉声叹气,在我的逼问下,他承认跟秀秀的感情不再,现在他也有离婚之意。

我索对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后就让秀秀跟着我过了。

刘强低头不语。

我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劝说秀秀。”

扪心而论,我这句话是违心的。

幸好刘强没有看出我的虚伪,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还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啦,即使我现在想回头,秀秀还未必肯原谅我呢,何必勉强?不过,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欢你,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

我心里歉然,刘强的两任妻子都投入了我的怀抱,而他喜欢的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甄玉霞对我的态度,恐怕刘强又会重蹈覆辙……

难道我真的是刘强的克星?

到了世纪宾馆,赖云峰详细看了人员档案,在用人方面草拟了一个方案,随后说:“咱们全部实行聘用制,试用期一年,签劳动合同时把相应的条款写清楚。

薪酬方面要体现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的原则。

正月十八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开会,小勇你来讲,我到时候旁听。”

打发走刘强,赖云峰接着对我说:“下个月开始启动宣传攻势,先以报刊为主,以新闻报道的方式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

咱们的罐头和果汁口碑不错,我已经弄了全国名牌产品称号和中国驰名商标了。

QS认证方面我也给市里打了招呼,问题不大。

我从北京请了ISO 标准体系方面的专家,过几天就过来了,等咱们招的人到位后开始贯标,新产品上市前要获得认证。

新办公楼别等全部完工先启用吧,把部门集中起来效率才能提高。”

我频频点头,踌躇满志。

正月初七开始,新厂区的设备调试以及办公楼的装修都开始了。

正月初十,矿泉水生产基地也重新动工。

正月十八,在办公楼的大会议室,召开了全体大会,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印发了一系列的文件。

人员任命和工作分工都办妥了,一切便沿着设计好的轨道开始了运作。

接下来,各路记者纷至沓来,各种报纸杂志上开始出现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闻报道。

因为我的双重身份,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烦,我没有宣传自己——于是,刘强总经理的照片便频频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以及杂志的封面。

儿子也给我们公司注册了一个网站,对我说起步阶段由他来进行维护,不过今后还是要尽快找人接手,有专门的团队负责网站维护和网络营销,这样才是长久之计。

不久,方便面、速冻水饺以及八宝粥都要上市了,省内的订单已经不少了。

矿泉水基地也建成投产了,在市里租了仓库,并建了四个经营点。

赖云峰将我叫过去,兴奋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给你,我帮你请的产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带家里人一起来吃晚饭吧。”

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的人物,跟妻女一说,方芳和媛媛都很兴奋,出发前都心打扮了一番。

当晚,在世纪饭店,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以前只在电视和银幕上见过的大明星……

27-28

第27章

赖云峰订的包房是世纪酒店最大最豪华的那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漂亮的大餐桌,正对着门口的主席位置上坐着赖云峰,左边是老古,右边便是今晚的主角——林冰冰。

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明显不如荧屏上那么光彩照人。

她一身休闲打扮,乌黑的长发束在一起,脸上画着淡妆,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

媛媛惊喜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激动地说:“冰冰姐,是你吗?”

林冰冰笑着拉住媛媛的小手,调皮地说:“是啊,我是林冰冰。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吗?我超级喜欢你!一会儿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姐姐也很喜欢你,小妹妹。”

媛媛毫不客气地坐在林冰冰的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林冰冰微笑地倾听,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边,方芳就坐在了她妈妈的旁边,我正对着赖云峰坐下,右边是继宗,军犬就坐在了继宗和林冰冰的中间。

我感到奇怪的是,军犬一般在这种场合很少上桌,他好像总忘不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身份,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另外,军犬今天神恍惚,好像心不在焉,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身边的林冰冰,眼光闪烁不定。

赖云峰笑着问我:“我给咱们找的这个代言人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我猛点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当然满意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林小姐这么大的腕儿,肯屈尊为我们这么小的企业代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赖云峰得意地一笑:“冰冰去年刚跟华谊解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现在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真是请不动她。”

林冰冰娇声低语:“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眯眯地说:“林姑娘,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爱看了,少说也看了十几遍。”

赖云峰说:“妈,你那是老黄历了,冰冰现在早就不演电视剧了,她现在已经打算进军好莱坞了。对了,冰冰,我听过你唱的几首单曲,什么时候出自己的个人专辑呀?”

“今年夏天吧。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跟好莱坞的合作还只是在商谈阶段,现在我主要还是在内地打拼呢。”

林冰冰不好意思地说。

“以你的人气进军国际市场,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在座的每个人都喜欢你,看来报纸上说你的粉丝从八岁到八十岁都有,老少通吃,一点儿不假!”

“什么老少通吃?难听死了!”

林冰冰娇嗔,可脸上却尽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们作形象代言。”

赖云峰一脸诚恳。

“怎么谢我啊?可别光耍嘴皮子。”

林冰冰跟赖云峰低语。

“你开个价呗。”

“钱我不稀罕。”

“那就难办了……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

赖云峰在她耳边调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

赖云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能管得了我?”

林冰冰不屑地说。

赖云峰一时语塞,只能默然以对。

别看媛媛离得近,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咬耳朵,很着急地凑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问媛媛:“小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电影啊?”

“啊?我行吗?”

媛媛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适合上银幕的,也许将来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带我好不好?”

媛媛喜出望外,赶紧软语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个月我会签约陈导的一部电影,到时候给你找个角色。”

我好奇地问:“哪个陈导?”

“陈毅刚啊!”

“啊?”

我大吃一惊,这位第五代导演现在是中国电影界的顶梁柱,他的作品屡屡在国际上斩获大奖,出演他的电影的演员们无不大红大紫,尤其是女演员,被称之为“毅女郎”赖云峰点头赞许:“嗯,如果能演他的电影,想不红都难!”

“我试试看,毕竟陈导对演员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个群众演员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让媛媛演主要角色,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是一部什么电影呢?”

我关心地问。

“一部古装大片,反映唐朝廷斗争的。下月开拍,我演女一号,这边事情一完我就进组。”

“那你走的时候把媛媛带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妈妈,能不能陪她一起去?”

方芳关切地问。

“可以啊。”

林冰冰爽快地说。

我发现军犬的目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转,顿觉很有趣,难得见军犬对哪个女人如此专注。

饭后,赖云峰说要给林冰冰在世纪饭店定房间。

林冰冰说她不在饭店住,本市有她一个表妹,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里住。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你还有表妹在这里啊,她叫什么名字?”

赖云峰好奇地问。

“她叫刘菲菲,在银行上班,你不认识的。”

“那好,一会儿让军犬送你过去吧。”

赖云峰说。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

林冰冰示谢后转头对军犬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军犬好像走神了,这时候一愣,呐呐地问:“什么?”

赖云峰笑了:“我让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没听到么?”

军犬赶紧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林冰冰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走吧……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

赖云峰说:“广告拍摄估计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的,拜拜!”

林冰冰妩媚地挥挥手,翩翩离开。

军犬赶紧跟上,我从来没见他如此温顺服帖,就算和赖云峰都没这样低三下四过,简直就像个小跟班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总部办公楼处理公事,赖云峰忙他的新楼销售,军犬就陪着林冰冰拍广告,方芳跟媛媛打点行装。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说:“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将来成了大明星,咱家可就风光了。

咱们是不是该私下送导演点儿啥礼物,还是就送现金?

你说送多少合适?”

我说:“这样吧,你办一张银行卡,把家里能拿出的钱都存进去,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后,儿子照例又长住**家。

我听继宗说,冯宝芝欲很强,夜夜索欢,就算在月经期间也不肯休整,即便只能口交肛交也索要不休,两个欲正处于最盛时期的壮小伙子都有些应付不过来,每晚两个人各自平均三次,而冯宝芝不达到十次以上高氵朝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奇怪地问,如果你俩去了北京,那冯宝芝能耐得了空闺寂寞?

还不得渴死!

儿子说,冯宝芝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转变,如果**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随而去的。

接下来,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广告,不但市台、省台,就连中央台也都是滚动播出,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几乎能跟哈药六厂争锋……

我担心地问赖云峰:“这样的广告投入我们负担得起吗?”

赖云峰说:“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收获。

现在是贷款借钱做广告,但只要效果达到了,这笔投入很快就会有丰厚的回报的。

钱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心,我父亲这次给予了大力帮助……

另外,电视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们能承受得住。”

儿子为我们做的网址及时更新了广告内容,还在各大网站写文章帮我们宣传。

按照继宗的建议,我们招聘的信息技术专业的一男一女两个新员工已经跟着继宗在维护公司的网站,处理一些电子商务方面的事情了。

随着林冰冰在电视上不停地宣传我们的公司推荐我们的产品,销售状况顿时大好,全国各地的商家纷至沓来,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全部售罄,资金回笼后,高档住宅项目已经顺利开工了。

另外,他的别墅项目也选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处在逍遥谷和市区的中间,环境非常好,现在正在设计阶段。

等市中心的住宅开盘销售后,这里马上动工。

我发现赖云峰的“新大地产集团”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凡是推销他的住宅项目的广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马路两旁的灯箱广告和楼宇、站牌广告都有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后,方芳和我通过几次电话,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并不平坦。

林冰冰推荐媛媛演她的亲妹妹,导演觉得外形上还行,但一试演技,陈毅刚认为媛媛表演功力不行,担当不了这么重要的角色。

后来,妻子又说事情出现了转机,不但媛媛如愿以偿,妻子也在里面扮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一角——虽然戏份非常少,但妻子很兴奋。

我估计妻子是给导演送礼了,却不知道送了多少钱。

妻子也劝我先别打听那么多,等她回来再跟我细说。

就在这时,发端于粤港地区的**疫情开始向大陆蔓延,防疫形势日渐紧迫,我们这个以旅游为支柱的小市已经禁止外地人进市旅游了,连外出的本市人返回后也要经过观察期才能跟外界接触。

虽然本市尚未发现病例,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仍正常进行。

但人群聚集的场所如饭店、酒吧和商场还是门前冷落,人们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望,谨小慎微地度过这个危险时期。

逍遥谷的别墅本来马上就完工了,但来自北京的装修公司却处在了窘迫的境地,这时候返回北京那个重灾区,大家心里都有恐惧心理。

负责人和赖云峰协商想多留一段时间,看看形势。

赖云峰慷慨答应,说他会再加工钱,让工人们继续把工程做细做好,另外把市里的高档住宅项目已经封顶的两栋楼拿来做装修,让工人们继续有活干。

这段日子里,我跟老古难得有大量的时间在一起研修气功,在我的快意轩三楼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导,我细细地体会,认真地练功,感觉功力进步得很快。

连老古都惊讶,说我的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会有更大的成就。

等别墅的项目全部结束后,装修队移师市区为赖云峰的“玫瑰庄园”做室内装修,我便把母亲、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别墅居住,办事处交给了招聘来的其他人管理。

快意轩里家具、电器都已经齐备,我们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来就可以了。

至于吃饭问题,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部队食堂做好了送过来。

快意轩不仅房间多,而且隔音好,我让三个女人各自住了单独的房间。

这样晚上我就方便了……

我和姐姐经常晚上去母亲的房间一起寻欢作乐。

秀秀跟刘强离婚了,与此同时,甄玉霞也离婚和刘强同居了。

我让秀秀暂时住进了办事处,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问秀秀,娇娇怎么不过来?

秀秀说她母亲舍不得,所以娇娇暂时还是在外婆家住。

看电视新闻上说,**导致的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大家对此几乎是束手无策。

我跟母亲、姐姐晚上一起睡觉时说:“看,人的生命是多么脆弱,和平年代尚且如此,在战乱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亲也感慨:“就算平平安安,可人这一辈子也过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了,大半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这几年才觉得享了点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附和道。

“小勇,你现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几个了,你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吗?”

姐姐好奇地问我。

“当然有了,其实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是至今没有亲生儿子,二是还没有得到过一个处女……”

母亲和姐姐听了沉吟不语,我不想破坏气氛,反过来劝慰她们道:“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能拥有像你们俩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况人生本来就是遗憾的艺术,谁一辈子能没有遗憾?”

姐姐却说:“勇,你的这两个遗憾其实都不难解决,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得到的,何况你现在也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姐姐跟你这些年都没再怀孕,恐怕无法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了;不过,姐姐想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给你找个处女。”

我赶紧说:“小梅,我知道你爱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并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么保证是处女?而且我也不想为了得到一个处女而随便找一个什么人,我需要的是感情,是爱。”

姐姐嗔道:“瞧你说的,我能随便找吗?当然是让你喜欢又放心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云云怎么样?”

我愣住了,呐呐地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给我?”

姐姐点点头:“云云很喜欢你,哪个女孩子都会有第一次,我想她会心甘情愿的。”

“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哪能如此随便?”

我不敢轻易接受,毕竟云云也是我亲生女儿,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云云差点儿就卖处了……”

“什么?”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母亲都好奇地看着她。

姐姐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云云上初中的时候,班上好多女同学都进城卖处。老师也做过她的工作,云云也动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事才没有成。”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女同学都是自愿的?听你的意思,还是老师牵线组织的?孩子的家长能同意吗?”

姐姐坦然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大姨那个村子叫南洼村,现在都快成了卖村了。

原先村子可穷了,可现在旅游热,高速公路修到了村头,村民就开起了家庭旅馆,做起了游客的生意。

早先就是山珍野味农家菜,晚上留个宿挣点儿钱。

后来碰到风流的游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别的家都效仿,到后来谁家没有陪睡就没有生意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闻名而来的游客越来越多,这个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这事就没人管?”

我不解地问。

“民不举官不究呗。曾经也有过公安局的人去村子里想抓人,被村民围住,把警车都掀翻了。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制止,不然这帮人都回不去了呢……

后来就没人再来找事了。”

“那大姨家?”

我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

“大姨看着别人发财也动心呐,想把自家孩子叫回来,可她的孩子们在外面打工都成家了,谁也不愿意回来。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赶紧把云云接到了身边。”

“那大姨现在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怜的。”

我同情地说。

“要不,你把大姨接过来住,让她也享享福?”

姐姐看着我说道。

“这倒问题不大。”

我也愿意帮大姨,毕竟她这么多年帮我和姐姐带大了云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觉得是多大的事。卖给别人不过是得到点钱,给你可就满足了你的一个大心愿。咱闺女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不会拒绝的。”

“可那些老师披着神圣的外衣,组织自己的学生进城卖,实在罪不可恕!”

我对这件事还是无法接受。

“我听云云说,为了竞争,很多家都是家里女人齐上阵,嫖客采了处女红都出手很大方。

云云学校的女老师也卖,有的嫖客在老师家嫖宿时就说不如让女孩子去城里卖,还落个好价钱。

老师也觉得这买卖无本万利,才一步步地开始着手的。”

“具体怎么做的呢?”

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云有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叫丫丫,说老师把她们带到城里,就有人接她们,领头的一个男人长得很壮实,脸上有个疤……”

“老疤?”

我大吃一惊。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丫丫还说,老疤让她们洗澡后,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她们到一个很豪华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楼,楼下好像是歌厅。

进去后,就有人过来跟她们做那种事。

玩丫丫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手很大方,走的时候还给了丫丫二百块钱。”

“这些女孩子卖处能挣多少钱?”

“也不一样,看年龄和长相,十一二岁长得漂亮的能有一千多,年龄大些长得丑点儿的也有五六百。”

“太可恶了,这简直就是犯罪!”

我义愤填膺,“这件事我要管,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母亲在一旁有些担忧:“这些人势力可不小,你还是别管了,好好过咱们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相信邪不压正,这帮人这么猖狂,实在是丧心病狂。”

其实,说我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也未必。

主要是我觉得一个女孩子那么宝贵的第一次,才得到可怜的一点点钱——而不难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分钱被这些中间的组织者如学校的老师、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残酷剥削了。

换句话说,这些人拿着奇货可居的处女作为自己大发不义之财的工具,已经到了惨无人道的地步。

还有,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愿的,其中必有被欺瞒拐骗甚至胁迫的存在。

这些人不仅是吸血鬼,还是恶魔。

这样的人间悲剧已经触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母亲和姐姐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说了此事,他大为震惊,立即跟邢大年打了电话。

我赶到世纪饭店时,邢大年也到了,还带了一个干的小伙子。

邢大年见了我以后赶紧上前握手,诚恳地说:“我接到赖总的电话就赶忙过来了,谢谢你的举报,我们很重视这件事情。这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邹云刚,由他来负责这件案子。”

我点头:“邢局,谢谢你,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的少女被糟蹋。”

邹云刚说:“我想先去南洼村了解一下情况,袁董能不能给带个路。”

“没问题。现在就走?”

“好的,我安排一下……邢局,你还要什么指示?”

“注意安全,尽快破案,把这个团伙一网打尽!”

邢大年慷慨陈词。

邹云刚身穿便衣,安排了警力部署。

我开车带着母亲、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带路,直奔南洼村。

我们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抢先一步跑了进去,一会儿大姨就出来了,看见母亲和姐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姨高兴得不行。

大家进屋后,大姨埋怨我好久都不来看她。

我说我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您,今天过来就是想接您进城哩。

大姨听了很高兴,随后问我,和我们同来的邹云刚是什么人?

我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大姨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单身来这里游玩的男游客几乎就是嫖客的代名词,大姨猜想我们也知道了这里的风俗。

云云在路上经我的劝说,已经答应协助公安机关破案。

坐了一会儿,她就带着邹云刚出去了。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邹云刚才返回来,示意我可以走了。

大姨跟我们说,她还要收拾东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再跟着我们去市里。

回到市里,我打算先送车上的女人们去逍遥谷,邹云刚急着回去汇报。

分手时,邹云刚对我说:“云云带我找到了丫丫,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也清了那些老师的住处。我们想尽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开车回了逍遥谷。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的老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集团》内容大致是经过警方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团伙,逮捕了南洼村四名教师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奇怪地问:“这就结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还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

赖云峰说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匆匆结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匆匆结案了。

我怒不可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迟早会有后患。”

“你晚上到我这里吃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

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

我一惊:“为什么?”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接头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

曾市长指了指旁边的晏月清。

我惊呆了:“她?”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还是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大,没必要揪住不放。”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

我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不然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我面前。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安静吗?”

这是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疑团。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实不相瞒,我就是安静。”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安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本就把我忘在了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

“在那种场合,有几个用真名的?我虽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点你应该能理解吧。”

晏月清,安静,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渊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静有清的一半偏旁——看来这个女人起艺名也用了心思。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叫你晏月清还是安静?”

“随你喜欢吧,不过在公众场合还是叫我的真名吧,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有第二身份。”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我和老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市政府,他却愿意下海经商。

结婚后,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骗子,公司一下子就完了。

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还得了尿毒症,从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三次,再加上其它药费,雇人护理的费用,经济上怎么承担得起?

当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为了老公,我必须坚强,于是我晚上就去夜总会兼职,可是赚的钱都扔给了医院。

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可是怎么才能凑够那笔钱呢,我都快愁死了。

这时候有人私下找我,让我帮着联系买处的客源,给我提成。”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伤天害理?就没有考虑过那些女孩子的心里感受、对她们身体的伤害和将来人生的影响?”

“袁董,我知道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其实处女不就是多了那层膜吗?

少了它对身体能有多大伤害?

至于对将来的影响,现在女人到结婚时还有几个是处女?

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挣到了钱,她们自己和父母有很多人还感激我们呢。”

“你说得轻松,毕竟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别人的感受?”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其实……我卖的第一个处女就是我女儿姗姗。”

我心里一颤:“什么?”

“姗姗是心甘情愿的,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愿意卖身救父。后来,姗姗又陪过几个人,得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可惜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

我心里一阵难过,世上真有这么可怜的人!

“那我这次断了你的财路,你是不是该恨我呢?”

我忽然觉得内疚起来。

“当然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我老公现在病得很厉害,他哪天走了,我也就解脱了。”

“我给你想办法,凑足换肾的钱。”

“不用了。现在肾源难找,就是能找到,手术也成功了,换肾后也不过再活三、五年,而且每天还得吃大量的抗排斥反应药物,还是摆脱不了病痛的折磨……老公也不同意再花那笔冤枉钱了。”

我心里难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叹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说:“其实就算枪毙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姗姗。我其实还是很自私……”

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劝慰道:“虽然你的做法不可取,但你仍然是一个贤妻良母。”

“其实今天我不是来给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也认罪伏法。我只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坏人。”

“我明白了。”

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低声问她,“我总是忘不了第一次在皇朝夜总会见到你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安静可以吗?”

“嗯。”

安静温顺地点头,“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

“我知道。”

我忽然又想起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你在皇朝夜总会,干得舒心吗?”

“还好。我的一部分买处的客源就是从那里找的。”

“都是哪些人买处,你能告诉我吗?”

我好奇地问。

“这……”

安静沉吟了一下,“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腻了美女少妇,买处不过是尝鲜找刺激。我不想说他们是谁,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们,何必给自己惹麻烦……”

我点点头,知道安静是为我好。

“你是公关经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出台吧?”

这才是我关心的,如果安静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人,我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安静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虽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能在那里谋职,我也是拿身子给皇朝的老板换来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献身也能得到工作——可要多挣钱,就得老板多关照。何况我也很喜欢他……”

“除了老板,你跟客人有没有……”

我艰难地追问。

安静低下了头,呐呐地说:“也有过两三个,可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对他们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禁……”

“例如我?”

我自作多情地问。

安静扑哧一笑:“你就去过那么一次,如果不是这次重逢,我们只能是擦肩而过了。

现在仔细回想,当时我对你还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触几次,也许我们已经……

毕竟我是一个生理正常、发育成熟的女人,不但感情上寂寞,身体也很空虚。”

“我那次对你的印象很好,觉得你很有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既然你当时对我有好感,那现在呢?我们还有缘么?”

“你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还喜欢我吗?”

安静不安地看着我。

我热烈的目光迎视着她:“说心里话,我更喜欢你了,你的苦痛让我替你分担吧。”

安静眼睛里的情意渐浓,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怀里。

我试探地去吻她的唇,安静轻轻地阖上双眼,接受了我的吻。

怀里的女人不仅温软,而且还有淡淡的体香,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酥,按揉她的峰。

女人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我色胆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安静顺从地接受我的轻薄,一动不动地任我将她剥成了小白羊。

女人的肌肤非常白皙细嫩,触手腻滑,如丝绸般发出温润的光泽。

我轻啜她的头,手轻轻抚弄她的胯间私密之处,吃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毛。

我好奇地凑近细看,安静马上羞臊地并紧了双腿。

我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温柔地扒开她的膝头……

她拗不过我,却以双手捂脸,羞不可抑。

女人的羞处白皙粉嫩,光洁无瑕。

阜上没有一点毛,看来不是刮的毛,也不像是用的脱毛膏之类的东西。

早就听说过白虎,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兴奋地注视着……

终于,安静无法忍受我的色眼了,嗔道:“你……别这样看我。”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是白虎?”

安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害怕了吧?”

“害怕?害怕什么?”

我纳闷地问。

“我这样的女人不祥,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我的命不好,正好应验了这句话,连我老公都受了牵连。

跟我好过的男人没一个能保持关系长久的,差不多第一次以后就不找我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估计也是心里害怕吧。

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吧,保重贵体,我不怪你,真的!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

我心里恻然,安静真是命苦,一句无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为女人的幸福。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那个。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喜欢你,你愿意给哥哥吗?”

安静呆呆地看着我,珠泪洒落,感动地说:“我愿意,我想让男人疼,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像一个虔诚的朝觐者,在安静神圣的部位上温柔地亲吻。

女人的羞处很干净,可慢慢的,清澈的泉水开始流淌,滋润了那片土地。

我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

安静深情地看着我,将大腿分开,示意我登堂入室。

静谧的房间里情潮涌动,荡人心魄的呻吟从安静的小嘴里吐出,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而越来越剧烈。

女人的道很柔润湿滑,跟我的阳具契合得天衣无缝,初识的两件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放松心情,并不用功,慢慢地抽,细细地品味女人的妙处。

安静却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逐渐攀上了欲的高峰,耸动地胯部,小声催促我:“哥,快点儿……”

我也不想恋战,马上开始了迅疾的抽,大力地开阖……

安静顿时媚态横生、浪态百出,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当安静身子瘫软,告饶不已时,我的向她的道深处强劲地喷,安静身子哆嗦着承受着我的灌溉。

事毕,安静蜷缩在我的怀里,久久不肯放开我,低声诉说她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高氵朝滋味,以前那些男人给她的快乐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今天……

今后她离不开我了,如果我忍心将她抛弃,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堕入心灵的深渊。

我只好劝慰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负心。

当我们离开世纪饭店时,我看到赖云峰的房价已经房门紧闭,便没有向他告辞。

开车送安静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离大门很远她就执意下车。

我也不勉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临走时,安静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去……

没多久,“**”警报终于解除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刚想休息,姐姐推门进来了,兴奋地走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道:“我跟云云商量过了,她愿意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

第28章

我的心里却颇有顾虑:“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的不情愿,何况云云还是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就是这样……”

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不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平静地问:“难道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

姐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许你笑话我。其实,别的书我也看……”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

我还是跟姐姐开着玩笑。

“讨厌,人家看书也是为了你呀!”

姐姐娇嗔。

我收起笑脸,态度认真地问她:“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云云对我是‘三心二意’呢?”

这个词还真别扭,姐姐对词义胡乱篡改,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

我跟她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

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

云云就往细处问,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

你瞧,这不是‘三心’么?

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

我很激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满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

真是又旖旎又刺激!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艳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

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岁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

我是衬衣西裤,还特意打了领带。

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色的套裙,显得雍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色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熟感;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

玩“激流勇进”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劲向后靠,屁股顶在我的胯间,少女浑圆丰满的美臀那种温软而富有弹的感刺激得我的**巴都勃起了……

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湿,裙子的前贴着,两个圆锥状的俏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罩?”

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

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

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满了暧昧……

衣服干得这么快,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

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满,大家一起举杯祝我生日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爱——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春心荡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

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

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满足赢家一个要求,大家纷纷表示赞成。

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床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脱掉外衣。

姐姐二话不说,脱下了连衣裙,穿着裤衩、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

姐姐说:“闺女,这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脱了吧。”

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当然不能驳女儿的面子,痛快地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第三局姐姐赢了,云云没跑掉,姐姐说:“那就照规矩,你也脱了裙子吧。”

云云却不依,羞急地说:“不行,我没戴罩……”

我赶紧和稀泥:“那云云输了下局再脱,好不好?”

大家都让着她,点头同意了,云云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母亲输了,我是赢家。

我说:“娘,你也别搞特殊,脱了吧。”

母亲一笑,脱了上衣。

大家都笑了,因为母亲仍是衣冠整齐,她里面还穿着秋衣。

这种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钟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伙整一个人,那个人基本上是非输不可。

母亲躲过第一劫,可马上就连输三局,率先脱下了罩。

接下来,姐姐连输两局,脱得一丝不挂。

当云云终于又输一局,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鲜嫩的椒,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尤其是我,几乎可以用垂涎欲滴来形容。

红酒的后劲大,云云这时候已经迷迷瞪瞪的了,可还是不习惯父亲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娇羞地叫道:“爹,你干嘛呢?不许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亲生骨,看一下又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爹么!”

姐姐说话水平不高,最后一句有点画蛇添足。

云云被说中心事,愈加着恼:“就是不许他看,偏不!”

我赶紧告饶:“好,好!我不看还不行么?”

姐姐在一旁说:“没关系,闺女不让看,我让你看。”

说着冲我耸了耸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输了,只得脱了内裤,那早就勃起的大**巴生龙活虎地展露无遗。

女儿好奇地偷瞧了两眼,被姐姐发现了,笑道:“云云,你不让你爹看你子,那你也别偷看你爹的**巴呀。”

云云又羞又恼:“谁说我看了?我没看!哼,谁稀罕呀……”

姐姐还不罢休,接着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赌气地说:“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

姐姐说完冲我送了一个媚眼,“勇,我的好老公,过来让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来走到姐姐身边,姐姐冲女儿一笑,伸手握住我的**巴套弄了几下,然后当着女儿的面,竟然放进嘴里呜咂起来。

云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却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这赤裸裸的活春。

母亲看到此情此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云羞恼地跑过去钻进姥姥的怀里,撒娇地说:“姥姥,不许你笑!”

过了一会儿,趴到姥姥耳边问,“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个……那个……”

母亲乐了,对外孙女说:“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个**巴。”

云云没想到姥姥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愣住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我示意姐姐暂停给我口交,大家继续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亲输了一局后脱掉了内裤。

我笑道:“云云,现在只有你不合拍,还穿着内裤。”

云云一撇嘴,娇憨地说:“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大家一乐,马上就让云云输了下一局。

云云却耍赖:“我不脱,换个要求吧。”

姐姐是赢家,我没有发言权,眼巴巴地看着姐姐。

姐姐眼珠一转:“好吧,看你小,我让你一回,你去亲亲你爹。”

“好!”

云云一口答应,跑过来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

姐姐大声说,“云云,娘是让你跟你爹亲嘴。”

“嗯?”

云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嘤的一声就陶醉在我的热吻里,少女异常珍贵的初吻从此属于了我——她的亲生父亲。

云云并没推拒,她笨拙地迎合着父亲唇舌的侵袭,开启了雪白的贝齿,小嘴里迎入了男的舌头。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处女的小嘴吐气如兰,就连嘴里的唾都是芬芳甜蜜的,让我深深地陶醉、迷恋。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儿的前抚她的嫩,不料却被云云拦住了。

我央求道:“宝贝儿,让爹……”

云云羞道:“别……等你再赢了我吧。”

我放开女儿,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赢了母亲,提要求:“我要来个‘三温暖’。”

“啥叫‘三温暖’?”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色迷迷地坏笑道:“亲嘴、、抠屄。”

“呀!”

母亲羞得捂脸,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这么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别假装斯文了……香香,还不快过来!”

母亲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怀里,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

我亲住了母亲的嘴,一手揉她的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间去爱抚她的浪屄。

母亲在我这些日子以来的雨露滋润下,身体很敏感,下身早就湿了,了我一手的骚水儿……

女儿好奇地问她母亲:“娘,我爹喊谁‘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这么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来的一局,云云输给了姥姥。

母亲看着外孙女不说话,云云知道什么意思,二话没说就脱下了内裤。

四个人光着身子继续玩牌,接下来的游戏都跟爱直接有关了。

姐姐赢了我,站到我面前叉开腿让我给她舔屄。

我将头拱到她胯间,卖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赢了母亲,让她为我口交。

母亲受气氛感染,大方地走过来含住我的**巴吮吸起来。

云云看着一幕幕的活春,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眼神也迷离起来。

等我赢了云云提要求时,我看到女儿眼中的期待和渴望,于是大胆地说:“宝贝儿,给爸爸来一个‘三温暖’,好吗?”

云云轻轻嗯了一声,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大手抚上了滑腻的嫩,另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少女的隐秘地带。

随着我的抚弄,女儿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温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嫩的户渗出了丝丝的爱。

我低下头含住了女儿小小的头,云云的两只手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向她的怀里死劲地按,嘴里发出了舒爽的欢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长途跋涉来到了女的禁地。

云云已经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瞻仰那片神圣的热土。

乌黑柔细的毛布满了白皙丰满的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处女的户紧紧地闭合着,缝儿成一线,粉红的两片大唇充血涨挺,饱满鼓凸,粉红娇艳、芳香袭人。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从缝儿渗出的爱,云云的两条大腿顿时夹紧,两只小手也伸下来揪扯着我的头发,嘴里娇声呻唤着:“别,爹……不行……”

母亲和姐姐来到云云的身体两侧,爱抚着初次承欢的少女,姐姐还在女儿耳边柔声劝慰:“云云,放松,你爹会很温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儿胯前,将涨硬的大**巴抵在缝处研磨,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巴。

女儿的手掌甫一接触就像被烫了一下忙往回缩,我执意不放,女儿才轻轻地握住了我的男。

我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云云,好宝贝儿,你愿意给爹么?”

云云两眼微睁,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吗?”

云云没吭声,小手却握着**巴慢慢地向下移动了一点儿,然后冲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一用力,头率先进入了温柔乡……

云云眉头微蹙,轻轻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绷紧了。

**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女神圣的处女膜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心里忽然很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

于是我拔出**巴,探身下去。

云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不再僵硬。

我分开两片唇,凝目向内观瞧,只见少女道的入口处,有一层白色的椭圆形薄膜,就像新剥的荔枝果衣,纤薄柔韧,白润泽……

我伸出舌头去亲吻,舌尖刚碰到处女膜,两片唇便一下子紧紧地闭拢,夹得我的舌头生疼。

我抽出舌头,准备再次攻城。

我的第二次直抵那层象征处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头向前用力一顶,随着云云啊的一声惨叫,头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膜,整**巴深入到了道内部……

云云,我的乖女儿,从此时此刻起,成为了女人。

道内的肌裹紧了我的,对第一次闯入禁地的陌生访客,少女的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头紧皱,眼中含泪,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动,温柔地劝慰:“好闺女,别怕,爹先不动。”

姐姐在一旁也哄着云云:“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疼了这一下,以后就享福了。”

母亲也心疼地说:“云云,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云云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问:“云云,还疼么?”

云云颤声说:“不……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我试探地将**巴缓缓地向回抽拉,刚一动,云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叫:“爹,你慢点儿……”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我万分怜惜,动作的幅度放得更轻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巴抽出一半,我的额头已经紧张地渗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发烫,皮肤潮红,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将**巴再次温柔地向里推进,云云身子绷紧,却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发力,耐心地轻浅抽,让父女俩的器官慢慢地熟悉、亲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说:“勇,你这样太难受,要不你先拔出来,过来我吧。”

我点头称是:“好,也让云云先歇歇。”

我轻轻地抽出**巴,少女的唇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可门处的丝丝血迹见证了云云刚刚化茧成蝶的蜕变过程。

母亲看着云云屁股下面染红的床单,激动地说:“这是我外孙女的见证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来。”

云云羞涩地点点头,却又深情地凝望着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着我的临幸。

我的大**巴欢快地进了姐姐的浪屄里,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恣意地抽起来。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恣情享受爱的美妙,惊奇和羡慕写在了脸上。

我因势利导:“云云,看你娘现在多过瘾!以后你也会跟她一样……现在,让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点点头,躺倒在床上。

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湿漉漉的大**巴,趴到了女儿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温柔地抚弄着她娇小的房,底下悄悄地把**巴对准了少女的门。

云云很热情地和我亲吻,娇嫩的小舌头主动去挑逗、追逐我的舌头。

在她不知不觉中,我的又捅进了她的道里面。

我缓缓地抽,少女的器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水渐渐地分泌得多了起来。

我感觉到了顺畅,虽然道仍然很紧,但情况在一点点地好转,逐渐地活动自如了。

云云的脸上多了些陶醉,呻吟声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经开始享受到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欢的女儿身上,我动作轻缓,始终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母亲到我身旁,在我耳边小声叮嘱:“你可不许到云云身子里面,不然怀孕了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放心,你去躺好,我马上你。”

母亲笑道:“咋了,不跟闺女玩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和处女做爱,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欲在作怪,其实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陈。

母亲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从女儿的小屄中抽出**巴,女儿的门缓缓地闭合。

我来到母亲身上,**巴顺利入港……

跟母亲做爱,我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尽兴。

母亲在我耳边说:“勇,你今天高兴吗?”

我兴奋地答道:“当然高兴,总算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

母亲动情地说:“你姐姐让云云满足了你第一个心愿,娘想自己满足你第二个心愿,给你生个儿子……”

“啊?”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

母亲用力地点点头,“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决心了,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娘这辈子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母亲紧紧地搂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来吧,我,使劲地我!把你的进娘的子里面,给娘下种……”

母亲浪声呻唤,脸上的神色满是坚毅和决绝。

我大力地抽,母亲被**得啊啊乱叫,最后时刻,我的**巴深深地植入母亲的道深处,头顶住子口,大股大股的充满激情地喷薄而出,欢快地进入了母亲的子里面。

母亲身子颤抖着承受我的发泄,小声对我说:“娘算过了,今天就是受孕期,但愿老天开眼,让娘今天就怀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万千,自己最大的两个心愿难道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现实?

当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准备了却自己长久以来的一桩心事,于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细细说了一遍。

母亲和姐姐没有让我为难,同意接纳她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

我开车去市里接秀秀,她知道从此能跟我长相厮守,开心极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哼起了小曲……

秀秀住进了别墅,开始为我们做饭,她做的饭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于是专职厨师一职责无旁贷地落在了秀秀头上。

好在采办原料可以由军队来负责,秀秀得以足不出户,天天和我们厮守。

秀秀非常开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温顺极了,很快就和我的母亲、姐姐亲如一家。

我的风流韵事没打算瞒着秀秀,让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后并不反感,坦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爱。

看来,如果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男人,她的怀是比大海还要宽广的。

我把快意轩二楼最大的卧室布置成我的主卧,订做了一张长和宽都足有三米的超大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作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寻欢作乐的主战场。

一般情况下,吃过晚饭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着感的衣服纷纷来到主卧,开始狂欢……

四个女人中,我对母亲最温柔,母子相奸也最温馨;对云云最怜惜,因为她初尝事,尚属青涩;跟姐姐最酣畅淋漓,毕竟这么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对于秀秀,我就略显得客气,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她当作一家人吧……

这自然让敏感的秀秀察觉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带幽怨,在床上便对我百般逢迎,十分主动。

姐姐和秀秀这对昔日的情敌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了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姐妹,当我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时,两个正值壮年的女人就搂在一起互相抚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经过我的几次开垦,已经成为了能征惯战的骁将,这都得益于农村少女强健的体魄和吃苦耐劳的神。

当云云和秀秀第一次听到母亲和我做爱时大声地喊我“亲爹”都很惊诧。

知道了我的癖好后,她们也都尽量地迎合我。

云云本来就是我的女儿,喊爹自然没有心理障碍,所以**她的时候喊得最欢;秀秀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从第一次忍羞带臊地艰难喊出第一声“爹”之后,也逐渐融入了这种靡的气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告诉我,她这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孕了,叮嘱我以后她的时候动作轻些,别伤了胎气。

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人们纷纷向我祝贺。

倒是母亲羞涩地嗔我:“现在还拿不准呢,你就说出去了,要是没怀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就是沉不住气,真是的……”

我说:“这很简单,明天我去买早孕试纸,一测便知。”

我把母亲扶到床中间坐好,温柔地说:“娘,你把大腿分开……”

母亲从来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将腿大大地分开,将湿润的户奉献到了我的面前,轻声问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给它磕头。”

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对着母亲的女生殖器磕了三个头,虔诚地说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套用一句歌词,这就是我‘梦开始的地方’。

没有它,哪来的我?

当然也不会有小梅;没有小梅,也就没有云云,它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它又要再立新功,为我传宗接代……

你说我不该对它行大礼么?”

姐姐在旁边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乐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长在咱娘身上的,你给咱娘磕头还差不多,怎么倒把它当成了宝贝?”

我庄重地说:“不许笑。对咱们来说,它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宝贝!你和云云也过来磕头,这也是你们生命的源头。”

姐姐看我很认真,收住笑,拉着云云过来,也毕恭毕敬地向母亲的户磕了三个头。

云云起身后,趴到我耳边小声说道:“爹,我也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一愣:“净瞎说,你还年轻,将来不准备嫁人了?”

“爹,我愿意守着你过一辈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给你。”

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俩说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姐姐听完后,问她:“你想清楚了没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点点头。

姐姐对我说:“孩子有这个心,你就顺着她呗。”

我担忧地说:“就怕她是一时冲动,过后再后悔就晚了。”

姐姐劝道:“我了解云云这个孩子,从小就胆小,不喜欢跟外界接触,怕见生人。在这个别墅里住一辈子对于云云来说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气。”

云云也赶紧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这里守着爹过一辈子,我心甘情愿。”

另外三个女人也都看着我,频频点头——不知她们是在劝我答应云云,还是表示她们也有同感。

说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愿意云云能永伴我身边。

于是我点点头,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搂进了怀里。

当晚,我尽兴后,第一次将进了云云的身体里。

次日,我买来早孕试纸,测了母亲的尿果然是阳。

母亲幸福地和我拥吻,深情地说:“但愿是个大胖小子,能给咱们袁家传宗接代。”

“是女儿也行,我也高兴。”

“如果这一胎是闺女,娘接着再给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为止。娘现在血脉还旺,月经也正常,还能给你生几年孩子哩。”

“可我不舍得让娘受苦,大龄产妇不好当啊。”

我担心地说。

“没事,娘的身体很好。”

“我不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不能再让你生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方芳打来的,说她们母女拍完电影回来了,正在世纪宾馆和赖云峰聊天。

我跟母亲说了一声就驱车直奔市里。

到了宾馆,我看到了久违的妻子,岳母和赖云峰正和她在一起说话。

妻子看到我,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岳母和赖云峰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问妻子:“媛媛呢?”

妻子说女儿刚刚去了卫生间,说要洗个澡。

忽然听到媛媛的声音从卫生间传过来:“舅舅,你过来看一下,这冷热水怎么调?”

赖云峰起身去了卫生间,忽然传来他的低叱:“媛媛,你怎么连浴巾都不围?冻感冒了怎么办?”

就听媛媛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舅舅”然后居然传出了亲吻的啧啧声。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就听见衣服窸窣的声音,赖云峰低声说:“媛媛,别胡闹,你爸爸在外面呢。”

媛媛腻声道:“没事儿……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吗?”

随着呜咂声,是赖云峰压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卫生间走去,妻子小声说:“你别过去。”

我不听,蹑手蹑脚地潜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门缝里我发现媛媛光着身子跪在赖云峰身前,从她舅舅裤口处掏出**巴,正往嘴里放;赖云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一边推拒着,一边说:“媛媛,别这样……”

两个人都没发现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厅,妻子冲我眨了眨眼睛。

虽然女儿喜欢赖云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还是给我很大的触动。

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

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刚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赖云峰的**巴真,媛媛的小嘴张得老大才勉强能含进嘴里;他的**巴颜色也重,和我的白细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媛媛失身给赖云峰了吗?

妻子呢?

她们跟赖云峰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呢?

看来屋子里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会落入赖云峰的怀抱。

我胡思乱想着,却并不嫉妒,并非是因为我之前已经享受过这三个女人,也不是因为我在快意轩刚刚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

我此时的宽容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而且认为是赖云峰这样的人应得的福分。

赖云峰施施然地返回来,脸上的表情略显不自然。

岳母说:“小峰,别墅建好了,咱们也搬回去住吧,总住宾馆既不方便又费钱。”

赖云峰点头道:“妈,你说得是,我也打算这几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这边人少,占着一座楼,显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儿子可怜的,妈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声说:“老公,我想和我妈住在一起,你看行吗?”

我还没吭声,赖云峰赶忙说:“这样不合适,你怎么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说:“没关系,两个楼离得这么近,住在哪里都一样。”

这时候媛媛从卫生间出来了,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我的怀里,在我脸上啪地亲了一口,撒娇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见,媛媛出落得更娇艳动人,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晃悠我,我赶紧投降:“好,好,爸爸答应了,可还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

媛媛一撇嘴,扭头问赖云峰,“是不是,舅舅?”

赖云峰一笑:“姐夫要是没意见,我当然欢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宾馆吃了早餐,饭桌上,媛媛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拍电影的趣事,妻子小声对我说:“陈导说媛媛会因为这部电影一夜成名的,虽然媛媛的演技还有待磨练,不过天赋很好,将来会有好的发展。陈导还给推荐了一家大的演艺公司叫‘圣通’,那边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这事呢。”

“哦?小峰的意见呢?”

“他说起步阶段有公司帮着策划包装是好事,可以签,但不要签长期合同,最好是三年,他会托人给‘圣通’打招呼。”

“好吧。”

我附和道,因为这方面我也没经验。

“对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宾馆陪我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吗?”

我心想:与其说是陪你妈,不如说是陪赖云峰更恰当。

但表面不动声色地点头同意了。

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我走进主卧,发现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谱。

秀秀看到我兴奋地跳下床,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大家以为你今晚会在市里住,都回自己房间了,我去叫她们。”

秀秀兴冲冲地跑出去,不一会儿,母亲、姐姐和云云都跟着秀秀进来了。

四个女人一起上前帮我脱衣解裤,不一会儿就把我扒光了。

五个人一齐上床,女人们各自宽衣解带,顿时,大床上春光无限、满室生辉。

姐姐问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来?”

“哦,她们在市里住,明天才回来。”

“是不是跟赖云峰一起?”

母亲凑过来,担心地问。

“嗯。”

我点点头。

“你不吃醋?”

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们都开心,如果将来你们四个谁喜欢上别人了,我也不拦你们。”

我真诚地说道。

母亲慈祥地看着我,说:“娘今年都五十多岁了,也没什么别的心思了,以后就守着你这个小冤家过了。”

我心里感动,将母亲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香香,谢谢你。”

云云大声说:“我跟姥姥一样,以后就守着爹过一辈子了。”

秀秀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些年在外面风风雨雨的,我早就烦透了,以后能在这里守着勇哥过一辈子,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将秀秀揽进怀里,劝慰道:“妹子,咱们姐妹以后就守着咱们男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纳闷地问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赖云峰好,是不是就不爱你了?”

我摇摇头:“那倒也未必。就像我爱你并不表示我不爱秀秀——女人也一样,心里也能同时爱两个男人。”

姐姐不说话了,她虽然这么多年一直爱着我,可她跟刘强结婚,和公爹通奸——对于女人是不是天生专情有亲身体会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此时此刻也不是深谈的时候,我看着四个女人渴盼的眼神,马上投身到了欲海林之中……

第二天,赖云峰带着岳母一家来到了逍遥谷。

品雅堂虽然万事俱备,可也不能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

赖云峰找人将所有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大家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将需要买的物品列了清单。

她们也参观了我的快意轩,当赖云峰看到主卧的那张大床时,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报以会心的一笑。

当天她们又返回了市里,说是明天再正式搬过来住。

不过,临走时,赖云峰跟方芳嘀咕了几句,方芳就留了下来。

当晚,在快意轩我的卧室,夫妻俩小别胜新婚,痛快淋漓地做爱后,又在被窝里谈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第一个疑问:“这次媛媛出去拍戏,你给他们送了多少钱?”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来,不安地看着我,说:“没有送钱,人家不缺钱。”

“咦?”

我大感惊奇,“那媛媛怎么能演上主角?”

妻子说:“钱是没送,可把我们娘儿俩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详细讲来。”

“你不生气吧?”

“你还不了解我?赶紧讲,越详细越好,别漏掉细节,我喜欢听!”

“唉,我都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自己老婆女儿让人干了,你倒挺兴奋的。”

“你是觉得我变态吧?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平日里循规蹈矩,处处压抑自己的欲望,反而是对人的摧残,倒是有些变态哩……”

“论歪理,我可说不过你……既然你喜欢听,我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妻子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讲得声情并茂,细节也活灵活现……

29-30

第29章

媛媛到了摄制组之后,导演对她的外貌很满意,在化妆师的鼓捣下,试装的媛媛更是美若天仙。

导演眼睛放光,连声称好。

可惜一试戏,缺乏经验的媛媛紧张得放不开,让导演大摇其头。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她经常私下里和表哥暗通款曲。

林冰冰饰演媛媛的姐姐,在廷斗争中处于下风,为了笼络皇上,将自己的妹妹带进了皇,作为自己的同盟军。

导演挑了一场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后花园幽会的感情戏,两人情到浓处拥抱亲吻抚,是一场很艳情的戏,却不太露骨,很考验表演的功力。

现在的商业电影为迎合观众的口味,这些戏是必不可少的。

面对陌生的男演员,媛媛一时无法入戏,表情和动作都很僵硬。

尤其是亲吻时,媛媛居然鲁地推开了男演员……

据媛媛后来对她妈讲,那个男演员很色,不仅偷偷她的屁股,手指还往臀缝里伸,竟然抠媛媛的户。

之前的拥抱,那小子的咸猪手就了媛媛的子——因为是唐朝戏,戏服的前是大片暴露的,抹堪堪遮住头,大半个丘露在外面。

媛媛的房不小,沟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员垂涎欲滴,借着拥抱的机会,手就抚上了媛媛前,直接贴到了少女的房。

现在的接吻镜头,下面的手不停地使小动作,上面更是把舌头伸进了媛媛的小嘴里乱搅,弄得媛媛很反感,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

导演很不高兴,林冰冰帮着求情,说媛媛是第一次演戏,没经验,只要陈导肯栽培,好好辅导一下,肯定能行……

陈导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回到宾馆,方芳不放心,去导演房间里找陈导,暗示愿意送钱。

没想到陈导一口拒绝了,说这部电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会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后导演松了口,说让媛媛来他房间,他再给说说戏。

妻子带女儿去了导演房间,媛媛还委屈地说了刚才男演员的劣行。

陈导一笑:“这都是小儿科,哪个女演员没碰到过这种事,你还在意这个啊?既然想演戏,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比这过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没有这种思想准备,我劝你还是别演戏了。”

“可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悉,上来就拥抱亲嘴,我确实有点儿不适应。”

媛媛还有点儿不服气。

“做演员的,要按照剧本上的剧情和导演的指挥演戏,可不能过多地考虑自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个男演员当成是你热恋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获得观众的认同。”

媛媛低头沉思,好久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咱俩现在试试你那场戏,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来,我只能给你安排一个丫鬟女什么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换戏服。”

“不用了,作为一个演员,要能随时随地入戏,咱们就这样演,你过来抱我。”

当着母亲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陈导的怀里,男人立刻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训,主动张开小嘴,接纳了导演的舌头。

陈导一边亲吻,一边抚,两只大手尽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却并不怎么推拒……

方芳后来从女儿嘴里得知,陈导亲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媛的情欲,让少女浑然忘我了。

眼看着陈导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陈导才对她说:“你先回房间吧,我再给孩子讲讲戏。”

妻子不敢违拗,只得回到了房间。

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女儿衣衫不整地回房,说刚才陈导本没讲什么戏,而是把她弄上了床……

媛媛说陈导的床上功夫很高,干了一个多小时才。

妻子问:“那陈导有没有说,你能演那个二小姐吗?”

媛媛摇摇头:“他说明天再试戏,看我表现再定。”

第二天试戏,媛媛的表现大有进步,得到了导演的肯定。

可是临签约时,陈导却为难地说,制片人告诉他,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华昌集团的刁总已经指定了另外一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演二小姐,陈导虽是导演,也是人在屋檐下,做不了主。

媛媛当时就急哭了。

陈导将方芳拉到一旁说:“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刁总非常好色,喜欢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游戏,如果你们母女肯付出,只要刁总满意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妻子和女儿商量,媛媛此时对演戏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妈妈帮她达成心愿。

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让她帮着拿主意。

林冰冰叹口气,说演艺圈既是名利场,又是大染缸,这种私底下的交易数不胜数。

她也听说过刁总的癖好,喜欢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不过好在此人还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以有的女孩子为了出名甚至主动献身……

妻女终于下定决心牺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应斡旋此事。

三个女人由制片人带着见到了刁总,他对我的妻子和女儿非常喜欢,许诺只要陪他一晚,就满足我们的要求。

林冰冰不放心,还要求刁总写了一张保证书。

刁总大笔一挥,写了一张纸条,林冰冰收好,就告辞走了。

妻女陪着刁总和制片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刁总不仅喜欢角色扮演,还喜欢SM调教之类的,而且这人是个受虐狂,喜欢女王式的调教。

妻女按照他的要求,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制片人在一旁也跟着沾光……

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刁总的满意。

媛媛签了约,拍戏很用心,进步很快。

陈导有心扶持她,经常单独给她“讲戏”戏开拍后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员因故辞演。

陈导跟方芳商量,想让她来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

妻子当然愿意,这个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

试妆的效果不错,可一试戏,方芳也是表情紧张,动作僵硬。

陈导不厌其烦地指导讲解,后来把母女俩叫到自己房间,“沟通”了一夜。

有了和刁总的经历,妻女这次也放开了,一起陪陈导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戏拍得还算顺利,可惜中途遇到**,耽误了进度。

**过后,很快就封镜了,当天,陈导带着自己的制作班底开了庆祝会,接下来又开了一个私下的派对。

妻女参加了这个私人派对,喝了不少的酒,也认识了很多圈里人。

可她们没想到派对开到后面会演变成爱的狂欢。

妻子回忆说,当时喝的酒里可能有迷幻药,因为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是记得跟很多的男人交了,男女济济一堂,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我问道:“这部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妻子说:“我也问过导演,他说后期制作需要半年的时间,大概到明年春节期间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这母女俩在银幕上是什么样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对妻子讲了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妻子并不惊奇,说她早猜到了,当时就劝我不要过去,就是怕我坏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赖云峰是不是早就……”

我好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昨晚……”

妻子欲言又止。

“你卖什么关子啊?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不会生气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的事说起来怪羞人的,不但媛媛,连我都……”

我顿足道:“你别老说半句话行不行?是不是你俩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略带不安地问我:“你不生气?”

“你还不了解我?”

我爽快地说道,“不过,我想听详细的经过。”

妻子对我甜甜地一笑,满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来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间的里面大床上,赖云峰在外间的长沙发上睡。

可方芳半夜发觉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随后跟着过去看她搞什么鬼。

媛媛径直爬到了赖云峰睡的大沙发上,方芳看到赖云峰猛的坐起来,低喝一声:“谁?”

媛媛吓得惊叫一声,手抚着口,娇喘着说:“舅舅,你没睡呀?吓死我了!”

赖云峰一愣,柔声说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吗?”

媛媛撒娇道:“大床上睡三个人有点儿挤,我想过来跟你一起睡。”

赖云峰笑道:“那么大的床,睡四个人也不会挤的……你过来睡,你妈和你姥姥知道吗?”

媛媛不服气地说:“我是大人了,要她们管?”

“正因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适了……”

“为什么?”

“舅舅是个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对你使坏?”

“我才不怕哩。”

媛媛说完,忽然调皮地反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赖云峰纳闷地问道:“我怕你?怕你什么?”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赖云峰也被逗乐了:“小丫头,别胡闹了,快回去睡觉吧。”

“不……”

媛媛摇摇头,忽然一下子扑到了赖云峰的怀里,哀怨地说:“舅舅,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要了我?”

赖云峰搂住了媛媛,劝慰道:“媛媛,我当然明白。可你还小,做事容易冲动,考虑欠周全,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何况我还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你……”

“你是我舅舅怎么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喜欢你,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舅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赖云峰点点头:“你这么可爱,傻子才会不喜欢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吗?”

媛媛满意地笑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抱紧我呀!”

赖云峰迟疑着:“可毕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妈和你姥姥也不会赞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

赖云峰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姥姥跟我说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后你要给我找个舅妈,我也不反对……

怎么样?

你这下放心了吧?

我敢保证,我妈和我姥姥不会反对你跟我好的!”

赖云峰仍在犹豫不决,媛媛主动亲吻他的嘴,并且去解他的睡衣。

赖云峰终究没有抵抗住诱惑,将媛媛紧紧地搂住,热吻着娇美的少女。

两个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惊讶于赖云峰的技巧,爽得大声浪叫,丝毫不担心被套间里的人听到。

方芳看得眼热心跳,户内骚痒难耐,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委顿在地上娇喘不已。

赖云峰忽然停止了动作,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冲门口问道:“谁在那儿?”

妻子怯怯地说:“是……是我。”

赖云峰打开壁灯,吃惊地发现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动着……

“妈,你过来干嘛呀?”

媛媛不满地说,又对赖云峰说道,“舅舅,没事的,你别停呀……”

赖云峰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媛媛身上起来,套了件裤头,走过去扶起了方芳:“姐,我……”

方芳无力地靠进了赖云峰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小峰,姐没怪你,我知道媛媛是真心喜欢你……其实,姐又何尝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着身子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道:“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有话进去说吧。”

赖云峰点点头,将方芳抱到了沙发上。

媛媛促狭地笑道:“妈,你也憋不住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头埋进了赖云峰的怀里。

赖云峰叱道:“媛媛,别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媛媛一吐舌头,冲赖云峰做了个鬼脸,倒把赖云峰逗乐了。

媛媛嗲嗲地说:“舅舅,我知道我妈早就喜欢你了,她现在一定后悔让我抢先了一步,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安慰她吧……”

赖云峰难以置信,在方芳耳边问道:“媛媛说的……是真的?”

方芳轻轻嗯了一声,头在赖云峰怀里埋得更深了。

赖云峰小声对方芳说:“其实姐对我的情意我心里明白,可我只能装糊涂,不想做对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听了,从赖云峰怀里抬起头,低声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姐夫不会反对的。”

赖云峰听了一愣,有点儿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说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妈妈跟赵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的,后来还把我搭上了……

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爸爸,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哩。

所以说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地疼疼我妈妈吧……”

赖云峰更是吃惊,方芳在他耳边呢喃道:“媛媛说的都是真的……姐喜欢你,姐要你好好爱我……”

赖云峰终于不再犹豫,将干姐姐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这时候,岳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仨在沙发上也不嫌挤?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

赖云峰和方芳都有些尴尬,媛媛却浑不在意,拉着两个人的手,笑嘻嘻地说:“姥姥说得对,那咱们就走吧。”

媛媛将妈妈和舅舅从沙发上拉起来,三个人跟着岳母来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赖云峰对干妈说:“怎么会这样?真跟做梦似的。”

岳母将床头灯打开,说道:“你不用奇怪,她俩都喜欢你,这一天是迟早会来的……现在,你啥也别想,好好跟她们乐乐吧。”

三个女人在床上如花团锦簇,赖云峰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

他的勃起,将胯间的小裤头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媛媛发现了,坏笑着过来脱下了舅舅身上的遮羞物,又对方芳说道:“妈妈,你还不赶紧脱衣服,等什么呢?”

方芳脸颊绯红,伸手解脱自己的衣服。

媛媛又看了姥姥一眼:“你也脱了吧。”

扭头对赖云峰说,“舅舅,我要你先我!”

方芳嗔道:“瞧你浪的!没人跟你抢……”

媛媛噘着小嘴:“今天晚上本来就是我在前面的,都是你们打扰了我的好事!”

这句话连赖云峰都被逗乐了,过来将媛媛抱在了怀里,轻轻地压在了身下……

方芳看着赖云峰的在女儿的道里进进出出,她感同身受,胯间一阵阵的骚痒难耐,水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

媛媛被舅舅得大声浪叫:“舅舅,你真厉害……美死我了!

哦,好啊……

真大……真舒服……”

岳母在一旁也是眼热心跳,忍不住说道:“媛媛,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你光顾着自己快活,忘了你妈和你姥姥还在一边干渴着啦?”

媛媛其实是个心地善良,孝顺懂事的孩子,听姥姥这么说,赶紧对正在身上忙活的赖云峰说道:“舅舅,我好了,你去跟她们玩吧……”

赖云峰抬头一看,两个女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倒让他一时难以取舍。

岳母说道:“你先去小芳吧,她跟你还是第一次……妈不急。”

方芳羞红着脸看了赖云峰一眼,躺倒身子,叉开了大腿。

赖云峰过去将沾满媛媛水浪汁的大**巴戳进了方芳饥渴的浪屄里……

方芳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赖云峰的爱,她心满意足地搂紧了身上的男人。

随着赖云峰动作的逐渐加快,方芳嘴里发出了舒服的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姐现在不是做梦吧?”

“姐,如果是梦,就让它永远别醒……”

赖云峰也动情地说道。

那一夜,就是昨晚,在世纪宾馆的总统套房,一男三女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我听得心神激荡,兴难遏,翻身将妻子压在了身下,早已涨硬的大**巴迫不及待地杵进了妻子水淋漓的屄腔内,猛力地抽起来……

妻子一边迎合着我,一边荡地说道:“小峰这样的男人没想到还挺正经,要不是媛媛和我主动,他才不会……”

我也没想到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居然不贪色好,心里对赖云峰更加佩服,我好奇地问妻子:“小峰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比我强吧?”

妻子想了想,说道:“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他比你年轻,可也不是太厉害——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他还有点放不开吧?”

“他的**巴大不大?”

“嗯……比你的,好像没你的长,你能顶到我的子,他就没有……不过,他的**巴进来感觉涨得慌,好像屄都让他撑大了。”

“你那么喜欢他,主动给了他,我有点儿吃醋了。”

“嘻嘻……跟小赵怎么没见你这么担心?”

“那不一样,你跟小赵的时候是想找回恋爱时的感觉,可现在你好像是把感情都给了小峰……”

我忧心忡忡地说道。

妻子听了赶紧说道:“老公,你应该明白,女人都喜欢被征服,喜欢强势的男人——你如果没有自信,那怎么征服女人的心?

我承认我喜欢小峰,但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变,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这份感情是无法替代的。

你对我的体贴、包涵和咱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是别的男人无法给我的。

尤其是你现在非比以往,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不但功成名就,而且在床上那么厉害,我还担心你另寻新欢之后不再喜欢我哩……”

妻子的话让我心里踏实了,我坦率地说道:“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如果我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我别无所求。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可我依然认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虽然有那么多女人,可你的位置也是无可替代的。”

妻子也坦诚地说道:“说句心里话,我虽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我很在乎感情!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小峰即使再优秀,可他不属于我,我对他的喜欢只是一种女的本能,我想那不是爱情,你不用担心。”

我感慨道:“芳,今生与你做夫妻,真是我的福分。咱们能在这世上潇洒地走一回,是我们的福气啊……我承认我花心,连自己的母亲和女儿都弄到了床上,可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不是坏人,我对她们有满腔的爱。”

妻子止住了我的话,温情脉脉地说道:“勇,我的好老公,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为人。

说句心里话,女人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纯洁和痴情,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女人也喜欢好男人,也希望天底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武则天能纳男宠,就是一个例证。

作为你的妻子,如果按照传统道德来说,我就是一个妇,可你能理解和包容我,我们生活得很快乐,这难道还不够吗?

只要咱们无愧于心,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

我激动地搂紧了妻子,胯下使劲地耸动着,大声说道:“芳,你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让咱们珍惜生命,共度美好的人生吧。”

云雨之后,妻子说道:“小峰今天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让我跟你把话说明了。以后我和我妈还有媛媛想和小峰住在一起,希望你能同意。”

我说:“没问题啊,就在一个院里,还不是跟一家人一样。小峰在本市孤身一人,有你们陪着他,也是一件好事啊。”

妻子满意地亲了我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明天我回市里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们就搬过来住了。”

第二天,我将妻子送回市里,又去厂子里看了看,下午就返回了逍遥谷,一直等到天色很晚了,赖云峰一行还没过来。

我正纳闷,忽然接到赖云峰的电话。

“姐夫,出事了,军犬打伤了人。你马上到世纪宾馆我的房间来。”

我一听,赶紧开车直奔市里。

到了世纪宾馆,进到赖云峰的房间,看到老古和军犬在房间里。

我问:“怎么回事?小峰呢?”

军犬沉着脸,低头不语。

老古说道:“本来一切收拾妥当,马上要出发了,军犬说回家跟母亲道个别,谁知却打伤了人。那家闹了起来,小峰赶过去处理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赖云峰打来的:“你到了宾馆了吗?”

“我刚到。”

“那好,你陪军犬好好聊聊,最好能解开他的心结……让老古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老古。

老古听那边说了几句后问道:“到市第一医院?邢大年也去了?好吧,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老古接完电话后把手机递还我,说他现在马上去医院看望被军犬打伤的人,让我在宾馆陪着军犬。

老古走后,我来到军犬身边坐下:“军犬,能跟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军犬眼睛里居然冒着血丝,他恨恨地说:“我这一肚子的话也正要跟勇哥你倒倒,不然就憋死我了……你年龄大,经的事也多,给我分析分析,拿个主意。”

我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军犬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语气仍然很激动:“今天我本打算回家向母亲道个别,谁知却碰见有人欺负我妈,而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另一个发小,叫周凯。

我当时肺都要气炸了,上前薅住他就把他扔到了门外……

要不是我妈死命地抱住我,让那小子快点儿跑,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听不明白,问道:“军犬,周凯怎么欺负阿姨了,阿姨怎么还护着他?”

军犬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自然起来:“嗨,这事说出来真丢死人了!我当时推开门一脚迈进屋里,竟然发现周凯正趴在我妈身上做那事……

我把这个畜生扔到门外头,正想追出去打,我妈却把我抱住了,哭着喊‘小凯,还不快跑?’,那畜生不敢进屋穿衣服,光着屁股就跑出去了。”

我明白了,军犬捉了母亲的奸,奸夫却是他的发小,他情急之下没轻没重的一扔估计把人给伤了。

现在周凯住了院,公安局也介入了,赖云峰和老古都赶去处理这事了。

我斟酌着用词:“军犬,我大概听明白了。周凯并不是欺负你母亲,他们应该是两厢情愿的,不然阿姨也不会护着他?”

军犬怒喝道:“这还不算欺负?那可是我妈啊!我们本地骂人最狠的一句话就是‘你妈’,枉那畜生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竟然打我妈的主意,我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我同情地说:“你先别激动,也许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勾引了他?”

军犬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据理力争:“有这种可能,不然你妈怎么死命护着他?”

军犬听了有些泄气,却仍嘴硬:“那也不行!我并不是不孝之人,我妈守寡这么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如果想给我找个后爸我不反对,可这种情况我却无法接受。”

面对情绪激动却又固执己见的军犬,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劝他,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岳母、赖云峰和老古回来了。

岳母看着军犬,埋怨道:“我刚跟你妈聊过,军犬,不是阿姨说你,你做事也太莽撞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这下子可惹了大祸了……”

军犬急问:“我妈在哪?”

“还在医院守着周凯呢。”

“那个畜生伤得厉害吗?”

岳母叹了口气:“肋骨伤了两,内脏也受了伤,听医生的意思,他在做爱时受到强烈惊吓,可能会导致功能障碍……

周凯的妻子现在不依不饶,非要把你告上法庭。

邢副局长听说被告是你,亲自出面调解。

要不是小峰大包大揽,许诺给人家在经济上巨额赔偿;老古又亲自答应帮周凯恢复健康,你现在恐怕早蹲局子了。”

军犬不服气地说:“我犯了什么法?明明是那畜生欺负我妈……”

赖云峰苦笑道:“你犯的可是故意伤害罪!人家跟你妈只是通奸,最多是道德败坏,可不犯法。”

军犬心情烦躁,站起身说:“我去看看我妈。”

“站住!”

岳母叱道,“你妈现在不想见你,她在医院守着周凯,你过去好看吗?”

军犬又颓然地坐下,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母说道:“今天我在医院一直陪着你妈聊天,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了,你想听听吗?”

军犬点点头,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岳母身上,听她讲这件事的始末源——周凯和军犬从小就是很好的玩伴,两家是邻居,周凯聪明好学、乖巧懂事,军犬却是好勇斗狠、爱打抱不平。

两人格互补,平日里也互相帮助,周凯帮军犬考试作弊,军犬帮周凯打架,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感情超过了亲兄弟。

军犬的母亲何巧儿守寡后没有再婚,一门心思将军犬抚养成人,对周凯也视为己出,非常喜爱。

在周凯的父母双双南下打工后,周凯更是天天住在左家,跟军犬形影不离,对何巧儿比亲妈还亲。

军犬十六岁的时候打群架伤了人,跑到北京去躲官司,临走时将母亲托付给周凯和小六子。

小六子经常过来探望,在经济上给予帮助,有小六子罩着,倒是没人敢欺负何巧儿。

而周凯则完全替军犬尽了儿子的责任,在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何巧儿。

军犬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给母亲打来了电话,何巧儿千叮咛万嘱咐儿子一定要走正道,军犬则发誓不混出个样子不回来见母亲。

之后,军犬得到赖云峰父亲的赏识,入伍当兵,复员后给赖云峰当了司机兼保镖,也算是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让母亲颇感欣慰;周凯则多年寒窗考上大学,在学校结识了颇有家庭背景的女友邹晓娜。

邹晓娜是独生女,家也在本市,毕业前周凯去拜访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得到二老的欢心。

邹晓娜的父亲是市财政局长,母亲是市文化局长,借助他们的力量,周凯毕业分配到了税务局,邹晓娜则进了财政局。

周凯和何巧儿的关系最早出现苗头是在军犬去北京之后。

何巧儿将周凯当儿子看待,又觉得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所以在家里换衣服、洗澡甚至上厕所都不怎么避讳他,使懵懂少年逐渐懂得了的奥秘。

当时社会上非法出版物泛滥成灾,周凯用父母寄来的生活费买了一些偷偷阅读,逐渐沉溺其中,学习成绩也大幅下滑。

老师家访后,何巧儿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了周凯一顿,却效果甚微。

何巧儿没读过书,对学习一窍不通,却非常希望周凯能凭借知识改变命运。

她之所以非常喜欢周凯,也是因为他书读得好,比军犬那个不争气的亲生儿子强多了。

何巧儿爱看戏,看才子佳人戏时,每次看到戏中的男主人公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后衣锦还乡迎娶佳人的时候都是热泪盈眶;看到状元回家孝顺父母时也心生向往……

因此,她溺爱周凯的程度超过军犬,就是因为周凯的身上寄托了她太多的希望,甚至是她这辈子活下去的神支柱。

周凯学习成绩下滑的事实对何巧儿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有一天她为周凯整理床铺时发现了一本压在枕头下面的黄色书刊。

何巧儿虽然不识字,可书中秽的图还是看得懂的……

让她更吃惊的是,在枕头下还有她的一条内裤,上面迹斑斑。

她心慌意乱,在周凯的屋子里仔细地翻找,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箱子,打开后,她惊呆了,除了黄色书刊画报外,她以前莫名其妙丢失的内裤、罩都在里面。

何巧儿眼前一黑,坐到了地上。

她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一天晚上,她把周凯叫到自己屋里,在她的循循善诱下,周凯坦承了自己对的渴望。

何巧儿犯了难,她忽然发现周凯长大了,虽说他这个年纪在解放前都当爹了,可现在是新社会,他又在读书,总不能现在就给他介绍对象吧。

她只能劝他再忍忍,等他考上了大学,她就给他找个对象。

周凯可怜巴巴地说,他忍得很辛苦,没法专心学习,这样下去,肯定考不上大学。

何巧儿无奈地叹口气,说那怎么办?

周凯趁机说道,除非她肯满足他……

何巧儿吓了一大跳,她吃惊地看着周凯,说那怎么行?

周凯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哭着说他只想看看她的身子。

何巧儿犹豫不决,但想到两个人并没血缘关系,他只不过出于好奇想看看自己的身体,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

为了孩子的学习成绩和将来,她最终妥协了。

何巧儿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凯欣喜若狂,马上将她抱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

他不光用眼睛视奸了她的全身,还把她的两个子连带亲。

最后,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分开她的双腿,扒开了她的门,仔细地向内端详。

何巧儿羞耻地发觉,自己那多年未经人事的羞处似乎被唤醒了,居然流出了久违的水。

让她更为难堪的是,周凯伸嘴把那些水吃了还不算完,竟为她口交起来……

欲的闸门一经打开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无法控制。

尽管察觉不妙的何巧儿在今后的日子里一次次地拒绝周凯的猥亵,可天温顺的她总在最后时刻因为不忍心而让周凯得逞。

周凯在挑逗女人方面有惊人的天赋,他工于心计,口舌如簧,时而温柔,时而暴,察言观色,花招百出。

何巧儿实在不是他的对手,阵地接连失守,亲嘴都是家常便饭,抠屄口交也不鲜见。

在神智迷失时,周凯不仅将自己的大**巴暴露在她的眼前,还让她为他手,口交……

何巧儿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坚决不让周凯的**巴进自己的屄里面……

可她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连日来跟热血少年的亲密接触唤醒了她这个正值壮年的少妇春心,她身体内隐藏的欲被一点点地激发,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思想。

她知道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周凯压到身下的。

万般无奈,她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她想再婚,以摆脱目前的困境。

可奇怪的是,她相过很多男人,这些男人见她第一面时都很满意,可最多两三面之后就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最后她才知道原因,原来都是周凯在暗中搞鬼,他打着军犬和小六子的旗号,私下去找那些男人,劝说、吓唬甚至是威胁,达到破坏何巧儿的好事的目的。

何巧儿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

好在周凯对她柔情蜜意、花言巧语地哄她开心,让她有苦说不出。

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女的虚荣心得到了病态的满足:这么一个优秀的少年对自己如此钟情,也是很难得的……

她的纵容和妥协总算有点收获,那就是周凯的学习成绩上去了。

她因此大感欣慰,在被周凯纠缠得没办法时,她跟他定下了君子协定,只要周凯能考上好的大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周凯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她也没有食言。

在接到大学通知书的当天晚上,两个人终于“圆房”了。

何巧儿吃惊地发现,自己吃的不是一只童子**,而是一只老鹰,甚至是一只小老虎。

那一夜,周凯干了她七次,她的水都要流干了,来了多少次高氵朝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她只觉得自己越飞越高,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跟随着欲望纵情地大声叫……

一直到天亮,周凯再也不出一滴了,他们才鸣金收兵。

两个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何巧儿吃惊地发现床单湿淋淋、皱巴巴的,而自己的户已经被得肿胀不堪,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在周凯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两个人如同蜜月中的夫妻,夜夜索欢,几乎到了荒无度的地步。

周凯一走,何巧儿倍感冷清,孤枕难眠,好在周凯并非无情无义,时常打电话来稍解她的相思之苦。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甚至疯狂地到他上大学的城市去找他,两个人在小旅馆里的放纵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当周凯将自己谈了女朋友的消息告诉何巧儿时,她非常失落,但也送上了祝福。

周凯毕业回到本市后,仍经常找她暗度陈仓,让她得到了情感的慰藉,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周凯结婚之后,直到今天被军犬捉奸在床。

当何巧儿不顾自己浑身赤地抱紧儿子赶紧让奸夫逃脱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她知道,丑事曝光后,她的幸福生活也走到了尽头。

何巧儿到医院去看望周凯,才知道军犬那一下伤得小情人不轻。

周凯跑出去后,剧痛难忍,只来得及央求路人给妻子打了个求救电话就昏迷在了路边。

邹晓娜匆匆赶来,将光着身子的丈夫送到了医院。

苏醒后的周凯不得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妻子,邹晓娜没想到自己老公做下了这种丑事,又惊又怒,却不便发作。

于是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周父听说爱婿被人打伤,不由分说就报了警。

可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爱面子的邹家将周凯一人扔到了医院。

当岳母委婉地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讲完后,屋里的众人都沉默了。

军犬低着头,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赖云峰说:“邹家看在刑大年的面子上同意私了,已经撤诉了。我对邹家说,随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军犬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众人,哑声说:“我现在想去找个地方喝酒,你们陪不陪我?”

大家看着犹如困兽的军犬,都同情地默默点头。

不知不觉间,已是夜深了。

我和老古、赖云峰陪着军犬走出世纪宾馆的大门,却迎面碰上了喝醉的赵建军和小兰……

第30章

多日不见,小赵消瘦了许多,两个脸颊凹陷,脸上胡子拉碴的。

看到我们一行人出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赖云峰,满嘴酒气地说:“姓赖的,你***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抢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赖云峰一皱眉:“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

“别跟我装糊涂,自从你来了以后,方芳和媛媛都不怎么理我了。原先方芳还隔几天去找我会一会,可现在都半年多了没见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在一旁看到小赵胡言乱语,着急地冲他说道:“小赵,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河你就拆桥啊,有了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边了。”

小赵狂叫着,扫了众人一眼,“你们是不是把他当作好人了?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奸,还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

小赵是最了解我的家丑的外人,他在大街上当着赖云峰、老古和军犬的面揭我的家丑,让我又惊又怒,大声呵斥道:“闭嘴,你疯了,怎么乱咬人?”

小赵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疯了,可也是你们逼疯的!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扔到赖云峰的怀里,“我是不是瞎说,你们看了这张光盘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阵哀鸣,这张光盘肯定是那次在我家集体乱时小赵拍的视频,它就是小赵手里对我最有杀伤力的王牌和定时炸弹,现在小赵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都怪我太大意了,拿他当自己人,没有将原始的录像带要回来……

古龙的武侠小说里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敌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虚啊!

看我们都没说话,赵建军更加得意:“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姓袁的还跟自己的亲妈亲姐姐乱伦……”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小兰在一旁使劲地拽小赵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

没想到小赵一把将小兰推搡到了一边,冲我满脸坏笑着说:“你没想到,方芳会把你的丑事都告诉我吧……”

这时候,我身旁的军犬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小赵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赵的下巴一扭,只听轻轻的一声“咔吧”小赵张开的嘴再也无法合拢,他嗬嗬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了。

军犬沉声说道:“不许报警,也不用去医院,乖乖回家等着,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说话了。”

赵建军满眼惊恐地看着军犬,像是见到了鬼,浑身都哆嗦起来……

小兰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深深地看了军犬一眼,过来扶住小赵,默默地离开了。

被赵建军这么一闹,谁也没心思喝酒了。

军犬带头往回走,赖云峰将怀里的光盘递给我,平静地说:“这是你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我惊疑地看着他,赖云峰冲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是不会看的。”

我将光盘放到上衣口袋里,和众人一起回到赖云峰的总统套房。

军犬眼睛盯着我:“勇哥,那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点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军犬眼睛都瞪圆了:“你……你怎么……”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但那语气和表情却让我无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说:“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赖云峰温和地对我说:“能跟我们说说吗?”

岳母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我们。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要说的是,尽管我的所作所为为世俗所不容,但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对她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爱……”

老古颌首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太好说清楚……世俗是什么,是束缚人心灵的枷锁!

我们难道还要被三纲五常、愚忠节烈所摆布吗?

人崇尚的是自由,谁不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赖云峰点点头,对我说:“我想昨晚方芳已经跟你说了,我和我干妈、方芳和媛媛都有不伦的关系了……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了。”

军犬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赖云峰冲军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俩像坏人吗?”

军犬低声问我:“你跟你的母亲也……”

我点点头:“也许你不能理解,我们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

军犬不相信地说:“那岂不是跟畜……跟动物一样了吗?”

老古话道:“人就是从动物演化过来的,暂不说原始社会母子交是正常的,就是当代,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家庭乱伦也是屡见不鲜的。”

军犬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总觉得这样不好……”

老古继续发表高见:“家庭乱伦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没法用‘好与不好’的标准来衡量,关键看当事人的感情如何。

我在美国的导师就是个恋母狂,他的母亲都快八十岁了,一直和他厮守在一起,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没人歧视他。

后来他的母亲去世了,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随他的母亲去了。

这件事感动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你能说他们道德败坏吗?”

军犬听得出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赖云峰趁机说道:“军犬,所以说你母亲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因为你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问题,不理解她的苦衷。”

岳母听了半天,知道我们谈论什么,就接话道:“孩子,你还年轻,不理解女人的心思。

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还过分……

阿姨也不怕丢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讲,守寡的女人最可怜,冷屋子凉被窝,没有男人疼爱,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幸福可言?

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嫁,总算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这种幸福生生地夺走了,你还敢说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吗?”

军犬默然,头深深地扎了下去。

岳母接着说道:“我跟你母亲谈了很久,我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军犬吃惊地抬起头:“你说我妈会寻短见?”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岳母说道,“你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让你妈以后怎么办?你替她想过吗?”

军犬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阿姨,麻烦你去跟我妈说,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拦着她了……”

岳母却摇摇头:“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以后你有机会自己跟你妈说吧。关键是,看你以后的行动了。”

军犬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得赶紧去给姓赵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时间长了怕他真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赶紧说:“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楼……记得把东西要回来。”

我告诉了他具体位置,军犬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军犬走后,我仍是心事重重。

赖云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人活在世上,只要问心无愧,没有伤害别人,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还是你的朋友。”

老古说道:“小勇,虽然我们理解你,可这些事情毕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我们有逍遥谷那个世外桃源,你们在那里可以不受外界干扰,快乐地生活……”

我心里释然,问赖云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们本来是回家收拾东西,出了军犬这档子事,我就让她们在家等消息,等这里处理完了,明天一起搬到逍遥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家住,就见到她们了。”

我对小赵的事情还是不放心,就坐在那里等军犬。

没多久,军犬就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对我说道:“那小子见了我还真老实,乖乖地把录像带和刻好的光盘都给了我,我不放心,把他那台摄像机也拿走了。我给他接好下巴后,他亲口答应我明天就离开本市,以后再也不会胡乱讲话了。”

赖云峰笑道:“你就没使些手段?那小子刚才可是狂得很呢!”

军犬一笑:“我也没想到他那么软蛋,想好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呢,他就服服帖帖的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我关心地问:“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我去的时候正陪着那小子抹泪呢,见了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赵的好像并不领情,还恶狠狠地瞪了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兰,人还不错,刚才在宾馆门口,我看她临走时的眼神,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军犬摆摆手:“勇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赖云峰把军犬带来的那个大袋子交给我,问道:“你今晚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

跟他们告辞后,我拎着东西驾车回到了自己的单元房家中。

妻女已经睡了,听见动静,妻子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是我,问道:“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把小赵的事情对妻子讲了,妻子听了半晌无言。

“怎么?舍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伤:“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小念祖,不知道我们母子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我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着我:“老公,你不会怪我吧,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就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小赵了……”

“我没怪你,毕竟这样的结局是我们没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听军犬的意思,小赵以后不会对别人再说此事了。”

我脱衣上床,却没心情和妻子亲热……

夫妻俩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又把要搬走的东西整理了一遍。

看着这座房子,我感慨万千——在这里发生了多少故事啊,小赵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家庭的乱狂欢……

我独自驱车去了世纪宾馆,却在门口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小兰。

我赶忙将车停好,下车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小兰,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兰看见我像见到了救星:“勇哥,我表哥走了……我有事情找赖总,可不知道他住哪?”

我说:“你跟我来吧。”

领着小兰到了赖云峰的房间。

小兰看到军犬后眼睛一亮,但马上又神情落寞起来。

赖云峰见我领着小兰进来,奇怪地看着我们,刚要开口,小兰急忙说道:“赖总,我来是有事找您。”

赖云峰点点头,一指沙发:“坐下说吧……军犬,给小兰姑娘倒杯水。”

军犬用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递给小兰,小兰慌忙伸手去接,却不知为什么没接住,水撒到了茶几上。

小兰脸涨得通红,嘴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赖云峰一笑,拿过另一个纸杯亲自接满了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温和地对小兰说:“没关系,你别紧张,慢慢说。”

说完,赖云峰似笑非笑地看了军犬一眼。

军犬脸一红,低头走开了。

小兰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我表哥已经去火车站了,还不让我送。临走前,他找律师办了委托,给了我一个银行帐号,让我把影楼卖了把钱打给他。我在市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只好来找您帮忙,帮我找个买家。”

赖云峰很感兴趣:“哦,卖多少钱?”

“表哥说,当时是花二十万盘下来的,现在按照市价能翻番了。他让我看着办,别低于二十万就行。”

赖云峰笑了:“你这个卖家倒实在……这样吧,我买了,给你四十万。”

小兰却说道:“如果是您买,给我二十万就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卖了影楼,我就无家可归了,想在您手下混口饭吃。”

“哦?”

赖云峰感到奇怪,“你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你会些什么?”

小兰瞟了军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读过高中,虽然没毕业,可给您端茶倒水,送个文件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边,让我做什么都行。”

赖云峰沉吟着:“你表哥可是拿我当仇人啊!”

小兰急忙辩白:“他是他,我是我……赖总,只要你肯让我留下,我不要工资都行。”

“你这么说,我更不敢留你了……你图什么?”

小兰偷偷瞟了一眼军犬,脸涨得通红,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赶忙打圆场:“小峰,我了解小兰这姑娘,她心眼不坏,你放心吧。”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赖云峰会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给你求情,那就先留下再说吧。这样,你那座影楼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话,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小兰连忙点头:“谢谢您,赖总。”

赖云峰站起身对军犬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楼值多少钱。”

军犬开车,赖云峰执意让小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方便带路。

然后他和我坐在后排,车子直奔“芳草心”影楼。

一路上,军犬专心开车,小兰却时不时地扭脸看着军犬……

我和赖云峰相视一笑。

到了影楼,小兰开门让我们进去,一行人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详细察看后,赖云峰点点头:“我的公司正好想找个办公地点,我看这里就不错。小兰,这样吧,我给你四十万,怎么样?不过,你别对你表哥说是我买的,省得他心里不舒服。”

小兰感激地点点头,双方马上去办了过户手续。

我们陪小兰去银行将钱打到了小赵留下的帐号上,小兰给表哥发了短信,让他查收这笔钱。

过了好久,小兰才收到表哥回复的短信:“我在火车上,刚才过山洞,信号不好。刚刚已查收,钱已到账。这么快就卖了,买家是谁?”

小兰想了想,回复:“是吴胖子,你刚走他就来了,这次他倒挺痛快,给了四十万买了咱们的小楼。”

短信发出后,小兰对赖云峰歉意地说:“我把您说成是吴胖子您可别生气,这个姓吴的大胖子是出价最高的买主之一。前段时间表哥无心经营影楼,就有几个人找来想买,其中吴胖子出价到三十八万,表哥没答应,说少了四十万不卖。”

赖云峰宽容地一笑,说道:“小兰,我想把这个小楼重新装修一下,我会找装修公司进行设计施工,你对这里最熟悉,就做监工,怎么样?”

小兰看来并不情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将小兰留在影楼,大家返回世纪宾馆,收拾好东西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往逍遥谷。

妻女和岳母都住在了赖云峰的品雅堂,军犬就跟赖云峰商量,说自己想陪老古住在闲云居。

赖云峰点点头:“这样也好,老古一个人住在那个楼里确实太冷清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把你母亲也接过来住吧。”

军犬神色黯然,点了点头,从车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闲云居走去。

我闲来无事就跟了过去,发现军犬径自把行李拎到了一楼大厅旁边的佣人房。

老古从楼上下来,不解地说:“军犬,楼上那么多房间,你干嘛住一楼啊?”

军犬闷声道:“我反正就一个人,住哪里不一样?一楼进出方便,还接地气,挺好的。”

我也劝道:“军犬,这是佣人房,你还是上楼住吧,二楼和三楼那么多卧室,你住哪间都行啊。”

军犬说道:“我觉得这里就挺好,你们不用劝了。”

老古摇摇头:“那你就先在这里住吧,以后随时可以搬到楼上去。”

老古回身上楼,我赶紧跟了过去,低声说:“我有事找你。”

老古点点头,带我到了二楼他的卧室。

这个卧室是二楼最大的卧室,分里外套间,外间有沙发茶几和电视,很像一个小会客厅。

落座后,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古,你跟我说心里话,你对我跟自己的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不反感吧?”

老古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沉吟道:“我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两情相悦,过得幸福快乐,我愿意送给你们美好的祝福。”

我点点头,心里很高兴,老古虽然说得很婉转,其实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着问道:“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她们想跟我生育后代,会不会出现畸形儿?”

老古想了想,说得:“各国均禁止直系血亲结婚生育,其实更多的是站在伦理的角度考虑,至于在遗传上对后代的影响,只能说出现畸形的概率增大了,关键是看你们双方是否带有隐遗传病基因。”

看我好像还似懂非懂,老古接着解释:“我国现在的婚姻法规定,直系血亲以及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不能结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间结婚非常流行,并且形象地称之为‘亲上加亲’。几千年来,也没见哪个生下畸形儿的。”

我笑了笑,附和道:“戏文上常有这事。我身边也有例子,李粪兜的老婆就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儿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说,中国的宣传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比如说艾滋病可以通过传播,其实几率并不高,但为了政治需要,人为地夸大了概率,造成一种只要和艾滋病患者有接触就一定会染上艾滋病的错误观念,这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社会伦理和安定团结,让男人们洁身自好……不过,你们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为了稳妥,还是做一下检测为好。”

我赶忙问:“怎么检测?”

“很简单,把你和你母亲、女儿的血样给我,我到硬件条件好的实验室去做一个详细的检测,马上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致病基因,后代有没有可能发生遗传疾病了。还有,你母亲这个年龄生育的话,属于高危产妇,也应该做一个全面的体检,以保证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毕竟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制约了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过于担心,我可以帮你,保证事情办得圆满,不会泄漏你们的隐私。”

我这才释然,有老古的鼎力帮助,我就不必心费力了。

老古说:“北京协和医院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大夫,叫田中惠子,是妇科的权威,我会让她到逍遥谷来,为你母亲做一个详细的体检。采的血样我准备拿到日本去做遗传鉴定,那里的医学研究院有我的同学。”

我感激地说:“老古,太谢谢你了。”

老古呵呵一笑:“没什么,这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啊。”

我一愣,老古赶紧说:“开个玩笑,我不会那么自私的,这次纯属无偿帮忙。”

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快意轩,到了二楼母亲的卧室,发现母亲和姐姐正坐在床边聊天,母亲手里还拿着针线在缝制一件婴儿的衣服。

母亲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询问:“勇,怎么了?”

我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道:“香香,我担心你和孩子的健康,刚才去找老古聊了一会儿天。他说可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母亲不解,纳闷地问:“我的身体很好啊,检查什么?”

我知道母亲对遗传这类的科学问题不懂,耐心地解释道:“毕竟咱俩的血缘太近,我担心孩子会不正常。”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在一旁话道:“你是担心遗传病吧?我也听说过这种事,可没亲眼见过。”

母亲好像明白了,奇怪地问:“能有啥病啊?咱俩不都好好的吗?”

姐姐沉思着,忽然说道:“如果有事,那云云怎么没病?”

姐姐的一句话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

是啊,我跟姐姐的血缘不可谓不近,可云云跟别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呀!

母亲忽然态度坚定地说:“我不检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做一下化验更加稳妥,不过没必要跟母亲说得这么清楚,就劝道:“老古也是好意,检查一下也不麻烦。过几天有个女大夫过来这里,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就行。”

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想了想,温柔地说:“我听你的。”

因为有心事,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寻欢作乐,当晚就在母亲的房中睡了。

秀秀对我说,她想回娘家看望母亲和娇娇。

我要开车送她,秀秀谢绝了,只肯让我送到市里,便转乘客运汽车独自回去了。

过了几天,军犬去市里接回来一个颇有风韵的中年女人。

老古和我把她迎进了军队医务室,医务室的负责人安排了两个护士协助。

老古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后,到我身边悄声吩咐我把母亲和女儿带来。

母亲虽有些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到了医务室后神态很不自然。

云云倒是很兴奋,一路上问这问那的,进来后好奇地东张西望,估计她还是第一次做身体检查。

那女人和一个护士带着母亲去里屋做检查,老古让另外那位护士给云云抽血。

云云看那护士拿着针管,吓得小脸煞白,乞怜地看着我:“爹,我怕打针……”

我一笑:“傻闺女,不是打针,只是抽一点血,不疼的。这样吧,我先抽,你在旁边看着。”

云云点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当女儿看我在整个过程中都坦然自若的样子,她也不怎么害怕了,勇敢地让护士从她的胳膊上抽了血,还笑着对我说:“真的不疼哦,就好像让虫子咬了一口。”

抽完血,云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起身去看墙上的医学挂图,然后又翻腾药柜里的药品。

她的眼睛盯着里屋关闭的房门,嘟哝着“姥姥怎么还不出来啊”就想进去看看。

我冲她摆摆手,小声把她叫到身边,轻轻地揽住她,说:“别打扰医生的工作,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云云懂事地嗯了一声,身子却往我怀里靠了靠,想让我抱紧她。

在这里我可不敢跟女儿过于亲热,毕竟旁边还有一位小护士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轻轻地向外扽了云云的胳膊一下,云云就明白了,身子虽然不动了,可小嘴却噘了起来。

我们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母亲才脸红红的出来。

那个女医生又将云云叫了进去,外面的护士给母亲抽了血。

云云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小脸通红,低着头捻着衣角。

女医生随后出来,跟老古耳语了几句。

老古点点头,又把我叫到一边,低声说:“她俩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我马上和惠子去一趟东京,检测结果出来后我马上告诉你。”

我感激地说:“老古,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老古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军犬开车送走他们后,我和母亲、云云回到快意轩。

姐姐正在母亲的房间焦急地等着我们,见我们进来,赶紧问道:“怎么样?”

我点点头:“你娘和你女儿都没什么毛病,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轻松起来,却故意板起脸嗔道:“怎么说话呢?不是你娘和你女儿啊?”

我呵呵一笑,并不和她争辩,却问母亲:“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都检查什么了?”

母亲脸一红,吭吭哧哧地却说不出什么。

倒是云云嘴快:“哎呀,你们不知道,那个医生可讨厌了,扒开人家下边,用手指头往里捅,还抠人家屁眼儿……”

姐姐扑哧一声乐了,我也不禁莞尔,说道:“这是医生检查身体呀,你以为人家对你耍流氓啊?你是不是觉得挺舒服、很刺激啊?”

云云一撇嘴:“才没有哩……我觉得还是爹弄我的时候舒服。”

母亲问我:“老古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和云云的身体都很好。”

母亲高兴地点点头,云云也兴奋地问我:“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你生宝宝啦?”

我还没说话,姐姐却嗔道:“云云,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好玩啊?”

云云委屈地辩解:“没有啊,娘,我就是想给爹生个宝宝,就是受苦受累我也愿意。”

我怜惜地将云云搂在怀里,感动地说:“好闺女,你真是爹的好宝贝儿。”

云云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爹,是你给了我生命,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啊!”

军犬回来后就过来找我,见我正和云云亲热地搂在一起,尴尬地立在了门口。

云云也看到了军犬,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赶紧从我怀里挣脱,进了里面套间。

我出来低声问军犬:“有事?”

军犬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去看看我妈……想让林阿姨陪我去。”

“好啊,”

我没明白军犬的意思,随声附和道,“那你去吧。”

军犬忸怩不安,央求我:“勇哥,你帮我……”

没想到这个汉子遇到这种问题会束手无策,我大方地说:“没问题,我帮你跟我岳母说。”

我带着军犬来到品雅堂二楼赖云峰的房间门口,房门大开着,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赖云峰横躺在我岳母的大腿上,两只手揉捏着干妈的房;岳母酥敞露,正用嘴含着橘子瓣喂他吃;而在赖云峰的胯间,媛媛正津津有味地嘬舔着舅舅的**巴,还自言自语着:“舅舅,你的**巴真好吃……舅舅,我嫁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如此旖旎的春让军犬面红耳赤,进退两难。

还是岳母眼尖,看见我们站在门口,却浑不在意地问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

赖云峰赶紧坐正了身体,脸上略显尴尬的神情。

媛媛恋恋不舍地将舅舅的塞回裤子里,又温柔地为他扣好裤子的纽扣。

军犬眼睛看着地,小声说:“我想请林阿姨陪我去医院看看我妈。”

岳母赞赏地点点头:“算你还有孝心,其实你早该去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去把车开到楼下。”

军犬说完就疾步离开了。

我发现赖云峰一直看着我,便微笑地冲他点点头,看到他脸上也会心地一笑,我便回去了。

傍晚,岳母打来电话,我急忙问她:“怎么样?”

岳母扑哧一乐:“看把你急的!军犬这次态度很好,他妈和周凯都已经原谅他了。”

“哦,那就好。对了,小周的病怎么样?”

“身体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巧儿说他那个东西还是不行……现在小凯的媳妇不让他回家,我的意思是把小凯和巧儿都接到逍遥谷,让他们住在老古的小楼里,你看行吗?”

“我没意见……”

“我跟小峰还有老古都打过招呼了,他们也赞成这样安排。那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回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军犬的车开回了逍遥谷,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着下车。

我赶紧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军犬的母亲,发现她其实并不显老,除了眼角有淡淡的皱纹外,还是很有风韵的一个熟妇。

我彬彬有礼地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小勇,欢迎您过来,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

何巧儿也仔细地打量我好半天,嘴里却很爽快地说:“我和小凯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说客气话了。”

赖云峰也随后过来和何巧儿寒暄了几句,然后大家一起帮着把行李拿到了闲云居的二楼。

第二天上午我想去看看军犬母亲,走到闲云居的一楼却发现军犬正一脸烦躁地踱步。

见我进来,军犬赶紧迎上来:“勇哥,有什么事?”

我说:“我去看看阿姨,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别……别上去。”

军犬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怎么了?”

我大惑不解。

“嗨!”

军犬一跺脚,“我刚从二楼下来,我妈正……正光着身子趴在那小子身上给他……

舔……

舔**巴……

周凯在我妈身下也正……舔我妈的下边……”

军犬咬牙切齿地说完,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赶紧劝慰道:“军犬,你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要理解她呀!现在周凯的功能出了问题,阿姨是在帮他恢复……”

“我知道,我知道!”

军犬不耐烦地说,“可我就是心里堵得慌……真想出去躲两天,眼不见为净。”

“不能那样,那你妈会怎么想?你一定要把观念扭转过来,明白我的意思吗?”

军犬神情黯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巡视了“食为天”的各个工厂。

在总部的产品研发部,我和几个技术人员聊天,发现其中有一个叫陶红的女孩子说话很有水平,她不仅信息面广,专业知识深厚,难得的是创新意识强。

而且看得出来别的技术人员也都很服她,看她的眼光里都有敬佩之意。

看来这次招聘的人员素质不错,企业远景很值得期待。

我把陶红叫到我的董事长办公室聊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女孩子思路清晰,语言表达能力强,说话很有条理。

通过聊天,我知道她家在农村,家里很穷,从小勤奋好学,而且管理能力强,在学校一直是学习尖子和班长,上大学时就在专业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问她对技术主管甄玉霞的看法,陶红犹豫了一下说:“甄主管很少过问我们的工作,我写的几个产品设计方案交给她后至今没有消息。”

看来甄玉霞已经不适应大企业的现代化管理模式了,我打算栽培陶红,等她实习期满后破格提拔她做副总经理兼产品研发部部长,全面负责技术工作。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刘强和甄玉霞不高兴,所以表面上不动声色,叮嘱陶红回头把那几个产品设计方案直接交给我看。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国外长途,接听后居然是老古:“小勇,等急了吧?我就不绕弯子了,检测结果出来了,你们三个都没有遗传病基因,可以生育正常的后代。呵呵,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内心狂喜,可嘴上除了一叠声的谢谢外,居然找不出别的语言。

老古说过几天就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陶红看我的样子,抿着嘴偷乐。

我让她回去安心工作,就连忙赶回了家。

回到快意轩二楼,路过云云的房间时,我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水声,就兴致勃勃地推门进去了。

因为逍遥居没有外人,大家都不用锁门,最多是虚掩着,这样互相来往也方便。

云云果然是洗澡,看着水流下云云那白嫩娇艳的少女胴体,如同荷塘白莲,又如出水芙蓉,我的欲望一下子就高涨起来。

我一直认为女人在三个时候是最美的:一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春情勃发,需要的安慰时;二是得到满足后,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回味高氵朝的余韵时;三是刚刚出浴半遮半露一身清香的妩媚模样。

虽然女儿的身子我早已看过无数遍,可我们父女俩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我迅速脱光衣服进到浴室,女儿看我进来并不吃惊,娇羞地冲我一笑。

云云来到市里后,无忧无虑且营养充足,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发育,迅速地丰腴起来,皮肤越来越白皙。

尤其是和我鱼水交融后,云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仅尖笋般的房逐渐变成桃子的形状,户也越来越饱满鼓胀,原先尖削的小屁股慢慢丰隆,变得浑圆,又翘又挺。

我温柔地将女儿拥进怀里,云云沾满浴的身子可真是光滑啊,就像一条美人鱼。

少女身上的皮肤滑嫩柔腻,却又胀鼓鼓地充满了弹,让我搂不够、不够,更是亲不够……

女儿的身子在我怀里变得酥软,她闭上眼睛仰脸向我索吻。

当我含住她那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时,女儿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轻启贝齿,将粉嫩的小舌头吐到了我的嘴里。

父女俩深情地湿吻着,我的大手抚上了女儿娇俏的嫩。

滑腻的团让我的手掌都感觉酥酥的。

女儿的娇喘声大了起来,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更像一条离岸的大鱼了。

我的手伸到云云的胯间,少女丰腴的户已经湿润了,两片唇翕张着,吐露着粘滑的爱……

我将身子蹲下去,凑到女儿的胯下,抱住她的屁股,张嘴含住了她的两片唇。

少女的户真是粉嫩无比啊,含在嘴里就像果冻似的,又好像豆腐脑一样仿佛入口即化……

我贪婪地吸吮着女儿不停分泌的爱,舌头尽力地向门里面伸去。

云云的身子越来越软,她已经站不住了,不得不将手按住我的肩膀支撑着,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羞臊地哀求道:“爹,别亲了,你亲得我直想尿……”

我正在兴头上,哪肯罢手?

一边更用力地为女儿口交,一边说:“想尿你就尿吧。”

女儿的腿都哆嗦起来,央求道:“等我尿完了,你再亲,好不好?”

“没关系,你就尿吧。”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你就尿到爹的脸上吧。”

“啊?”

女儿吃惊地说,“那怎么行?多脏啊!”

“不脏,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你尿吧,爹喜欢!”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亲吻着女儿的小屄。

“哎呀……爹,你还亲……

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

哎呀……啊……”

随着女儿焦急难耐的娇呼,一道水柱从女儿的唇之间激而出,直接呲到了我的嘴里。

我下意识地一躲,强劲的水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打在我的脸上,很温暖,那强大的冲击力让我的脸上痒酥酥的。

少女的尿击打在我的脸上,四处飞溅,灌满了我的鼻孔,流到我的嘴里,还溅到我的眼里……

我闭上眼睛,陶醉在女儿尿的沐浴中。

嘴里的那汪尿带着女儿的体温,暖暖的,有点淡淡的咸味,和清甜的骚香。

我咕咚咽了一口,感觉滋味不错,连胃里都暖融融的,索几口咽了个干干净净。

女儿这泡尿看来憋的时间不短,尿了能有一分多钟才变成淅淅沥沥地流淌,我用脸迎接着温热的尿,最后还用嘴将女儿的外清理干净。

云云这时候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了,我忽然听到她吃惊地叫道:“姥姥,你怎么来了?”

我扭头一看,母亲正站在浴室门口,而且姐姐就在母亲的身后。

母亲笑道:“咋了?不欢迎姥姥来呀?我是听到这里有动静,过来看看是不是小勇回来了……嫌姥姥妨碍你跟你爹的好事了?”

“才不是呢!”

云云又羞又急,辩解道,“你站在那儿偷看,吓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将云云抱在怀里,女儿将头埋得深深的,好像是没脸见人了。

姐姐走上前,一撇嘴:“傻闺女,你至于吗?不就是你爹刚才喝了你的尿?什么偷看?我们是赶巧了!”

母亲也打圆场:“云云,没啥好害羞的。这尿还是药引子哩,能治病,不脏。你爹愿意喝就让他喝呗。”

老古给我的喜讯让我今天心情欢畅,好几天没有好好做爱了,今天我致盎然。

迅速冲洗了身体后,将自己和云云用浴巾抹干净,然后抱起赤身裸体的女儿,冲母亲和姐姐使了个眼色,走出浴室,将云云放到了大床上。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方芳打来的。

“老公,干嘛呢?”

“哦,我刚从市里回到家。你呢?”

“我在小峰这儿,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小峰呢?”

“他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哦?”

我怦然心动,色色地问道,“等会儿你们要大干一场?”

妻子咯咯娇笑,促狭地说:“是啊!等会儿我妈也过来,我们四个再玩一次‘三英战吕布’,不分出输赢胜负,绝不休兵。”

我心想这可真是巧合啊,我这边也是如此排兵布阵。

忽然心里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既然如此,两边何不来一场友谊赛?

看看我和赖云峰究竟谁在床上的实力更强劲!

打定主意,我对妻子说:“你等会儿别挂电话,我要听你们的现场直播。”

“咯咯……想看,你就过来嘛,光听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妻子,以免对比赛产生不必要的影响,于是说:“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看来方芳对这个游戏也很感兴趣,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吧。不过,你可得给我报销电话费啊。”

我对姐姐耳语:“你们三个到我的卧室去。”

我那间大卧室有一套家庭影院系统,手机可以通过转接头将声音输入功放,再连接到音箱里放出来。

我和妻子的手机始终保持通话状态,我刚把手机和音响连好,三个女人也进来了。

我示意姐姐把门关好,然后帮母亲脱衣服。

因为我和云云都是光着身子,姐姐就自己宽衣解带了。

大家都觉得这样很好玩,相视一笑,来到大床上。

我坐在床头,让女儿靠在我的怀里,两条手臂左右搂住母亲和姐姐,四个人满怀期待,等着方芳那边的好戏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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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一会儿,就听到岳母的声音:“小芳,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儿啊?”

“妈,你怎么才来?小峰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洗了多长时间了?”

“嘻嘻,要是他俩不搞别的花样的话,早该洗完了。”

“搞什么花样?要搞不会到床上搞?我去看看……”

岳母说完,忽然问道,“你也过来陪妈洗个澡吧。”

妻子爽快地应承着,一阵脚步声过后,好几分钟没有声音。

看来方芳没有拿着手机过去,我也猜不出她把手机放到哪里了。

又听到脚步声,赖云峰的声音:“媛媛,你一点儿都不重。”

媛媛得意的轻笑:“那是当然了,本小姐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九十二斤。怎么样,身材够标准吧?舅舅,你喜欢抱我吗?”

“当然喜欢了。媛媛,你的腰细,臀翘,就是房还有点儿小……”

“讨厌……人家还长呢……”

隐约听到接吻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俩是谁先主动的。

听到床垫嘎吱一声响,媛媛说道:“舅舅,你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唇舌的呜咂声,赖云峰吃惊的声音:“媛媛,你怎么亲我那里!不嫌脏么?”

“刚才我特意把你那里洗干净了,一点儿都不脏。舅舅,喜欢我亲你屁眼儿吗?”

“喜欢,太舒服了!”

“舅舅你知道吗?男人的屁眼就跟女人的屄一样,神经特别丰富。舅舅,我以后经常给你亲……”

“媛媛,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哼,不告诉你,省得你吃醋、生气。”

“舅舅想知道。保证不吃醋,也不生气。”

“好吧。我告诉你,陈导特别喜欢女人亲他的屁眼儿。他还说,有个女演员,八十年代的时候红透了全中国,现在还接戏,她的舌头又厚又长,特别有力,能把整个舌头都钻进男人的屁眼里抽动刮蹭,是陈导玩过的女演员里舌功最好的。”

“他可真会享受。”

赖云峰艳羡道。

“舅舅,你要喜欢,我给你多亲会儿……不过,我初学乍练,功夫很浅。你要尽量放松,别用肛门夹我的舌头,刚才都弄疼我了……”

“对不起,媛媛,舅舅是太舒服了,不是故意的。”

听到自己的女儿变得如此放荡,我却是心潮澎湃,心荡漾。

姐姐扭头看着我,脸上一副奇怪的笑容。

我不解其意地看着她。

姐姐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冲我一努嘴。

我大喜过望,赶紧跪趴在床上。

姐姐掰开我的屁股,用舌头舔舐我的屁眼儿。

我和赖云峰享受了同样的待遇。

,多么的玄妙!

人类又是多么的聪明,多么富有创新神啊!

我从来没想过,屁眼也是器官,让女人亲它的滋味是如此美妙。

当姐姐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头向深处钻探时,那种舒爽的滋味让我浑身发酥,**巴随即涨得铁硬!

云云好奇地凑过去,姐姐示意她接力。

云云摇摇头,姐姐说:“别怕,一点儿都不脏,娘早都舔干净了。”

云云噘着小嘴,嘟哝道:“可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嗬,臭丫头,嫌娘的口水脏啊?那好……”

姐姐说着,竟然强吻女儿,“看你还嫌不嫌!”

云云挣扎着:“不要,你刚亲了爹的屁眼儿……”

我撅着屁股被晾在了一边,刚刚被姐姐口水濡湿的屁眼让风一吹,凉飕飕的,有点不舒服。

我向母亲乞怜地叫了一声:“香香……”

母亲会意地一笑,趴到我的屁股后面,给我舔起了屁眼儿。

母亲的舌头宽厚有力,舒服得我咝咝地倒吸凉气。

云云在一旁看我的样子,好奇地问:“爹,姥姥亲得你舒服吗?”

我都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也给你亲亲吧……”

善良又孝顺的女儿为了讨我的欢心,替下了辛勤耕耘的姥姥,用粉嫩的小舌头撩拨着我的肛门。

我们都没注意到妻子那边的战况已经进入了实质阶段,直到听见媛媛大声求饶的声音:“舅舅,我不行了,你去我妈吧,让我先歇会儿……”

接下来就听到妻子大声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你的**巴可真啊,把姐姐的屄洞都填满了……哦……

用力,使劲我!

对,就这样……

姐不喊停……

不许你停啊!”

“放心吧,芳姐,我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那边的声浪语激起了我的好胜心理,我将云云搂到身下,早已涨硬的**巴迫不及待地向女儿的小屄进军,到达目的地后才发现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灾情严重了。

女儿的户热情地接纳了我的,宾主相见甚欢。

我的时快时慢、忽深忽浅地在女儿的道里畅游。

母亲和姐姐也过来凑趣,把玩着少女一对可爱的房。

音箱里传来妻子的声音:“姐都丢了好几次了,你还是快点过去孝敬咱妈吧,她可都空了老半天啦……”

岳母笑道:“没劲儿浪啦?看你妈怎么收拾他!”

赖云峰歉意的声音:“妈,对不起,现在才照顾到你。”

岳母爽朗地一笑:“嗬嗬,妈不怪你,谁让你没长三**巴呢……”

随即响起体撞击的“啪啪”声,“咕唧咕唧的”抽声。

而在我的身下,云云也已经高氵朝迭起,身子瘫软得像面条了。

我的手伸到姐姐的胯下,发现姐姐的水长流,都淌到大腿上了。

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

成熟的体,多年的默契,使我们成为最佳拍档。

在姐姐的肆意叫声中,我像一个老练的骑手纵马驰骋在开满鲜花的大草原上。

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两边的战斗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终于传来岳母幽怨的声音:“小峰,妈还没吃饱,你就了……”

“妈,对不起,晚上我再好好伺候您。”

妻子打趣道:“妈,你要是还没过瘾,我把小勇叫过来,把你扶上马再送一程?”

“你个骚货!就算妈愿意,小峰也不同意啊。”

却没听到赖云峰接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可妻子的这句话却刺激得我兴高涨,在姐姐的屄里开始了迅疾的抽,接近了高氵朝的顶峰。

云云发现了,强打起神,对我说:“爹,记得最后把到我的屄里面啊!”

我大力地猛了姐姐几下,拔出**巴进女儿的道里,放松关,将亿万子孙喷洒在了女儿的生殖器官里。

母亲有孕在身,只能在一旁观战,偶尔助助兴。

我满怀歉意地对母亲送上微笑,依偎到她的怀里。

母亲慈爱地搂着我,和我一起品味着这种温馨的感觉。

那边,妻子说:“你们仨先去洗澡吧。”

岳母不解:“浴室那么大,四个人也不挤,你也一块儿来呗。”

妻子说:“我想先歇会儿,你们去吧。”

一阵脚步声后,妻子说:“老公,刚才听得刺激吗?”

我从手机上拔下连接线,回答道:“很刺激!你刚才的提议是开玩笑还是当真?”

“什么提议?”

“跟我还装糊涂?”

我不悦地说。

“哦,把你叫过来一块儿玩是吧?我看小峰还有点放不开,还是慢慢来吧,他毕竟不是小赵……”

妻子自觉失言,赶紧转移话题,“继宗打电话过来,说**和冯宝芝都去北京了。

张庭辉给**联系好了北京的一所大学,还给继宗在中关村租了写字楼的一间办公室,劝继宗早点过去。

继宗打算这两天就让小峰陪着去北京,以后公司和网站运营都挪到北京去。”

我心里感叹,儿大不由娘,继宗终归还是要单飞了——尽管他这些年经常不着家,可毕竟在一个城市,心理上感觉儿子还在我们身边。

现在,他要背井离乡,独自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闯荡。

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可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就应该干一番事业,我还是支持他的。

三天后,继宗和赖云峰、军犬一起去了北京。

一行人中还有小兰,影楼的装修改造已经完成,小兰也没事可干,便强烈要求随行,赖云峰就同意了。

走之前,儿子特意到逍遥谷跟我们道别,我把他叫到我的房间单独聊了一会儿。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过继宗了。

我们各忙各的,平时连打电话都很少,继宗有什么事一般都是和方芳说,父子亲情变得很淡薄。

我暗自琢磨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难道就因为我们父子俩没有血缘关系?

还是因为我和继宗都是男人,同相斥?

甚至,是因为我和儿子在情场上是潜在的竞争对手?

继宗说**母子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他这些天每晚都能睡个好觉。

我发现儿子的气色果然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就劝他到北京后要以事业为主,不可再纵欲过度。

儿子点头,说请我放心。

他告诉我说,冯宝芝到北京后,跟张庭辉的关系大为缓和。

生意顺风顺水的亿万富翁张庭辉看在**的面子上,给了前妻很多钱,冯宝芝与另外几个有钱有闲的闺中怨妇经常结伴寻欢,以找男妓为乐,不会像以前那样纠缠他和**了。

临走时,我笑着对儿子说,等他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要告诉老爸一声。

儿子说等他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请我过去玩。

老古打电话说要回国,知道赖云峰去北京,便说他也在北京停留几天,届时和小峰一起回来。

军犬走时拜托我和岳母多照顾一下何巧儿,我让他尽可放心。

我去看望何巧儿的时候,她和周凯正依偎着坐在沙发上。

见我进来,周凯有点不好意思,身子挣了一下,想坐得离何巧儿远一些。

哪知何巧儿反而将他搂紧了,坦然说道:“凯,没事的,他知道咱俩的事。”

我倒有些不自然了,没话找话地说:“小周的病好点儿了吧?”

何巧儿说:“身体没事了,就是下边还不行。他老婆传过话来,如果他下边真的废了,她就跟他离婚。真是作孽呀,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就这样毁在我的手上了!现在小凯已经是工作难保,再没了家庭,可怎么办啊?”

说着,何巧儿已经眼里含泪。

周凯善解人意地说:“巧儿,别这么伤感,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我还拥有你啊!”

我劝道:“小凯的病既然不是器质的,就还有希望……阿姨,你用嘴亲他的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何巧儿脸一红:“你……看见了?”

我脱口而出:“是军犬看见了告诉我的。”

何巧儿一楞。

周凯却脸涨得通红,一下子抱紧了怀里的女人,颤声问我:“你是说,军犬亲眼看见他妈给我……舔**巴?”

“你怎么啦?”

何巧儿又羞又臊,纳闷地问他。

“我觉得好刺激……下面好像有反应了。”

“快让我看看。”

何巧儿好像忘了我的存在,马上动手去解周凯的裤子。

然而,何巧儿从周凯裤子里掏出来的仍是软绵绵的。

“你亲亲它,我现在想了!”

周凯看了我一眼,忽然激动地说,“就当着你儿子好朋友的面,舔我的**巴!”

“你!”

何巧儿大吃一惊,“这怎么行?”

我说:“那我先回去了,阿姨……”

“不!你别走……”

周凯忙叫住我,焦急地对情人说,“巧儿,求你啦,这样我觉得好刺激,也许能帮我恢复……”

何巧儿为难地看着我:“小勇,你别笑话阿姨……”

我点头:“阿姨,你放心吧。”

何巧儿不再犹豫,俯下身子,张嘴含住小情人的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的春,我却不觉得秽,甚至对何巧儿有了敬佩之意,这是一个敢于为爱付出的女人。

周凯舒服得直哼哼,兴奋地问道:“巧儿,你觉得它有起色吗?”

何巧儿吐出**巴,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好像是比以前硬了一些。”

这时候,岳母恰好走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吃惊地楞在那里。

何巧儿虽然跟岳母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了,可也觉得尴尬,解嘲地笑了笑,说:“都是这个小冤家,非要这样……”

岳母很聪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和地说道:“这没什么,年轻人都喜欢刺激,小勇和我玩的时候……”

“阿姨你说什么?”

周凯大吃一惊,“你和你女婿?”

“是啊,巧儿没告诉你吗?这不算什么,小勇跟他亲娘现在还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哩……”

“真的?”

周凯惊呆了,“亲生母子,哦,好刺激……”

我正想责怪岳母不该在外人面前泄露我的隐私,却听到何巧儿激动地叫道:“你们快看!”

我循声望去,看到周凯胯间的居然抬起了头。

周凯也兴奋地大叫:“我有救了!阿姨,勇哥,巧儿,我……我喜欢这种刺激!阿姨,我想看您和勇哥亲嘴,行吗?”

何巧儿也面有喜色,帮着情夫软语央求道:“美玉姐,求你了……”

“这有什么?”

岳母大方地说,“过来,小勇,妈的好女婿。”

我也感到这样很刺激,不再推辞,过去抱住岳母,和她深吻起来。

一边亲嘴,我的手也顺势来到她的前,揉着她的房。

周凯眼睛都瞪直了,大口喘着气,手按着何巧儿的头,示意她继续口交。

岳母被我又又亲,也有些情动,看着沙发上何巧儿正卖力地为男人服务,她也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然后用手弄了我的**巴几下,含进了嘴里。

两对男女好像是竞赛,房间里充满了吮吸**巴的呜咂声,真是靡。

所不同的是,我的**巴已到最佳状态,塞满了岳母的小嘴;而周凯的却是半软半硬,只能让女人“啧啧”地吮吸,却不能捅女人的嘴巴。

尽管如此,周凯仍是激动得不行,他颤声问我:“勇哥,你跟你的亲生母亲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是的,我和母亲彼此相爱,我们很幸福……”

“哦……”

周凯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对何巧儿说,“巧儿,多刺激啊,亲生母子相爱、交……”

何巧儿点点头,吐出男人的,欣喜地说:“比刚才又硬了些……”

周凯忽然激动地捧住何巧儿的脸,直视着她:“巧儿,如果我真的不行了,就让军犬替我……你吧……”

这句话把何巧儿吓呆了,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让我儿子……我?”

“对呀,军犬的**巴又大又硬,肯定能把你得高氵朝迭起……哦,想想就觉得好刺激!”

“你疯了?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就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才刺激啊,难道你不爱你的儿子?”

“我当然爱他,可……”

何巧儿还想辩解,周凯打断了她:“你先想象一下,军犬你是什么感觉,那么阳刚的男人,**巴又又长,硬得像一铁棍子……”

“哦……”

何巧儿呻吟了一声,“别说了,我下面好痒……”

“是吗?”

周凯去脱她的裤子,“这说明,你的潜意识里也愿意让儿子你。”

何巧儿推拒着:“别脱我裤子,小勇在呢。”

周凯却径自将情妇的裤子褪了下来,兴奋地低声叫道:“就让他看看,他好朋友母亲的小屄现在浪成了什么样子。”

何巧儿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你这个小坏蛋,真是姐的小冤家!”

将头埋在周凯的胯下,又含住了他的**巴。

虽然岳母在我胯下吞吐得很卖力,可我的耳朵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这时不由自主地看过来,发现何巧儿的胯间已经是水漫金山,湿得一塌糊涂了。

周凯的手指在军犬母亲的道里抽着,嘴里还在挑逗:“你的屄现在这么湿,想不想让男人的**巴你?”

何巧儿吐出**巴,呻吟道:“想,哦……想啊……”

说完,羞不可抑,一头扎下去,大力地嘬舔着小情人的**巴。

周凯穷追不舍:“小骚屄,想不想让军犬的**巴你?”

何巧儿舔得更卖力了,却不说话。

“说你想,我爱听!”

何巧儿终于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字:“想……”

“哦……真刺激啊!”

周凯臀部向上顶耸了一下,“巧儿,我的**巴是不是更硬了?”

何巧儿嘴里含着**巴,使劲地点点头。

“巧儿,我的宝贝儿,我真是太喜欢这种刺激了!你再说一遍,你想让你的儿子你!”

周凯一边说,一边大力地指奸着她。

何巧儿的私处水四溅,屁股难耐地扭动着,她终于抛却了羞耻,大声地说道:“哦……天哪!我想让我的儿子我……”

周凯的大腿都绷紧了,激动地说:“巧儿,你真好!我憋了这么多天,今天第一次想了……”

“嗯……那你就吧。”

“还差点儿火候,巧儿,你再帮帮我,求你了。”

“怎么帮?你说吧。”

“让勇哥你,他是军犬的好朋友,让他替军犬你!”

这句话让屋子里所有人都震惊了,岳母看了沙发这边一眼,又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毕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何巧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情人,呐呐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周凯也凝视着她:“巧儿,多少天了,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甚至都不想活了。

可今天,我觉得特别开心……

巧儿,就让我们放开心结,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吧!”

何巧儿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地释然,她终于扭过头看向我,羞涩地小声说:“小勇……”

周凯嘶声说:“叫他‘军犬’……”

何巧儿一咬牙,冲我浪浪地小声叫道:“军犬,来妈这里……”

我却犹豫不决——虽然胯下的**巴翘得高高的,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周凯看着我,央求道:“勇哥,别怪我自私,就委屈你一次吧……”

何巧儿看我的眼神中情意渐浓,声音也带有了挑逗的意味:“军犬,你不喜欢妈妈吗?还不快过来!”

我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周凯从何巧儿的屄里抽出手指,示意她翘起屁股,我攥着**巴跪在她后面,头顶到了湿漉漉的门。

“阿姨,我……”

周凯打断了我的话:“别叫阿姨,叫她‘妈’,你现在是军犬,麻烦你了……”

何巧儿扭头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腻声道:“儿子,进来吧。”

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很刺激,大**巴向前一顶,“扑哧”一声,就进了军犬母亲的道里。

何巧儿一声舒爽的叫:“哦……”

低头猛然含住情人的,大力地吮吸起来。

岳母被眼前的两男一女纵情交欢的春所吸引,来到了沙发旁,一边看,一边还着何巧儿的房。

我大力地抽,何巧儿道里浪水越来越多,叫声也越来越大……

看来,这个女人也是饥渴坏了!

周凯大声喘息着,脖子上的青筋暴涨,他的手竟然伸到我岳母的前……

岳母浑不在意,任他揉房。

周凯得寸进尺,手居然从我岳母衣襟下伸进去,直接去她的子。

一边,一边说道:“林阿姨,我想叫你‘妈妈’,行吗?”

岳母看来很喜欢他的抚,一点没有推拒的意思,慈爱地应道:“行,我的乖儿子。”

周凯顿时更为激动,颤声说道:“妈,你把裤子脱了吧,儿子想看看你的屄。”

岳母看了何巧儿一眼,略显为难。

何巧儿正被**得嗷嗷浪叫,她会意地说:“哦……美玉姐,你就满足这个小冤家吧……”

又回头冲我呻吟道:“哦……儿子,用力,使劲儿你的妈妈……

对,再使劲儿,把妈妈的浪屄捅穿了……

哦……真深啊……”

岳母脱了裤子,将胯部送到周凯的脸前。

他马上伸手去我岳母的屄,还掰开两片唇仔细地看着里面,色迷迷地说:“妈,你的屄真浪啊,流了这么多水儿,是不是想男人了?让儿子舔你的屄,吃你的水儿,好吗?”

岳母被刺激得腿一哆嗦,踉跄了一下,周凯赶紧抱住我岳母的屁股,一头扎到她的胯间,大口地吸舔起来,“啧啧”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我也被刺激得兴难耐,竟然有了之意。

何巧儿察觉到了,大声浪叫着:“儿啊,坚持住,妈妈饿了好多天了,让妈吃顿饱饭……”

周凯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屁股扭动着,大叫道:“巧儿,好刺激,好舒服啊!我要了……啊,啊……”

身子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何巧儿咕咚咕咚几口咽下嘴里的,又给情人舔干净了下身,接着扭转身子,不由分说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骑到我身上,伸手握住我那铁硬的,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屄眼儿里,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

我知道今天不满足她是交不了差了,赶紧收敛心神,专心迎战。

屋子里只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何巧儿舒爽的呻唤:“哦……真好……真过瘾啊……”

我惊讶于她的体力,她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般持续地在我身上奔腾不息,圆滚滚的屁股像磨盘一样在我的胯间辗转、抛动……

不知过了多久,何巧儿终于高氵朝了,她的道一阵阵的抽搐痉挛,深处一股股的喷洒在我的头上。

她将发烫的身子伏在我的前,深情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道:“你真厉害,我太满足了……阿姨今天真是没羞没臊了,哦……不管了,我啥也不管啦……亲亲我……”

说着,柔润的红唇凑过来。

我热情相迎,含住她的樱唇,接纳了她的小舌头。

岳母在一旁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小勇,你好久没和妈玩了……妈让小凯舔得屄好痒啊,好想让**巴几下,你还有劲吗?”

我早就想跟岳母一较高低,可没想到会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虽然我还没,可让何巧儿弄得也快到顶峰了。

可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点头答允了。

何巧儿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刚坐起来,岳母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没想到周凯这时候凑了过来:“妈,你要让勇哥你吗?儿子给你脱衣服吧。”

说着,就开始给我岳母解扣子。

周凯解女人衣服的功夫很熟练,几下就把我岳母剥光了,然后在岳母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去吧,妈,让他好好地你吧……”

我将岳母压在身下,依旧涨硬的大**巴顺利进了湿滑的道,旋即被道的肌紧紧地裹住了。

高手就是高手,岳母的功越来越炉火纯青,怪不得赖云峰不是她的对手。

岳母道内的肌仿佛有生命,有灵,对到访的男人,它忽而热情地相拥,忽而又调皮地玩起了捉迷藏;时而兴奋地把你往家里拉,时而又假装生气地向门外推……

岳母道肌的裹吸和蠕动给了我极大的快感,我不得不在抽时使尽全力对抗着那一波强似一波袭来的快感,咬牙坚持着,头上都冒汗了。

就在我实在抗拒不了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想缴枪投降时,岳母开了金口下达赦免令:“好了,妈过瘾了,你不用忍着了,想就吧。”

我长舒一口气,打开关,一股股像机关枪一样怒到了岳母的道最深处。

岳母被我的一波波冲击力刺激得身体轻微地痉挛着,她赞赏地看着我说:“好女婿,不错啊,我感觉你比小峰都强,改天咱娘儿俩再好好玩一次。”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快意轩后,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在回味刚才这种刺激的滋味时,我有一种对不住军犬的愧疚,他那句“我们这里骂人最狠的就是‘你妈’”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我竟有点不敢去见军犬的母亲了,便去市里的工厂巡查。

在果品加工厂,我在财务部又见到了赵月桂。

赵姐臂上带着黑纱,我一问,原来她老公去世了。

我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她,埋怨道:“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以后咱们职工谁家里婚丧嫁娶或者过生日,公司给予慰问。

这五百元算是补给你的,以后这方面要定一个制度。”

赵姐感激地接过钱,动手摘下黑纱,说道:“其实今天已经过了百天了,我还是摘了它吧,省得影响你的心情。”

多么善解人意的女人啊!

我关心地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

“现在效益好了,我都有点忙不过来了。人老了,力跟不上了……”

“赵姐,你可不老,看上去比我还年轻哩。”

“真的?你觉得姐不老?”

赵姐凝视着我,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暧昧的意味。

夸她比我还显年轻其实有些言不由衷,但四十多岁的赵姐风韵犹存,还是很有女人味的。

我点点头:“你才四十多岁,还很年轻啊。如果你以后还想再成家,我估计追你的男人会排成队的。”

看得出赵姐很爱听这种话,她居然羞涩地笑了,娇嗔了一句:“贫嘴,就会逗姐开心。”

赵姐让我坐下,搬出一摞子账本,对我说:“我正好有事跟你反映,都是跟甄主管有关的。”

赵姐一边翻着账本给我看,一边介绍着情况。

原来这段时间以来,甄玉霞以各种名目从财务支走了近一百万元。

但不少是帐物不符甚至是走的空账。

我越看越怒,这个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上次报销高额出差费的事我还没找她说呢,现在又开始大肆挪用公款了。

“赵姐,你怎么不早说呢?”

“都有刘总经理的签字,也不违反制度,我咋说呀?也就是我心细,仔细核查了一番,才发现了问题。我估计甄主管亏空的金额能有五十万。”

因为刘强主管经营,我给他的授权从一万到五万,再到现在的十万。

他就利用手中的权力,与情妇勾结,侵吞公款。

“他们现在在哪儿?”

“刘总带着甄主管又出差了,说是去外地考察。每次他们的出差费用都高得离谱,这次又预支了五万元。”

我怒不可遏,马上拨通了刘强的手机:“你在哪儿?”

“勇哥啊,我在海南。有什么事情吗?”

“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心里有气,暗想我都没去过海南呢。

“那个……考察一下热带水果的货源问题,打算跟果农签长期供货合同。”

“马上回来,我有事找你。”

我不愿跟他废话,直接下了命令。

不等刘强说话,我就挂了手机。

赵姐看我脸色不好,过来给我揉搓着肩膀,温柔地劝慰道:“把他们叫回来问清楚不就行了?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你这个样子,姐可心疼了,给你按摩一下吧。”

赵姐按摩的力度和手法很专业,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

我感激地说:“姐,谢谢你。”

一句客气话却让赵姐逮着了把柄:“别光嘴上说,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我暗想,以赵姐的为人,不会狮子大开口吧。

“我想坐你的车回市里,女儿今天从学校回来了。你肯送我吗?”

“就这点小事啊?没问题!”

我爽快地答应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送赵姐回去的路上,她主动跟我聊起了家常。

赵姐家境贫寒,女儿唐晓婉上大学都供不起。

唐晓婉上大二的时候就给一个富商当了二,今年大四了,学的也是财会专业,赵姐想让她来我的厂里实习。

我爽快地答应了。

赵姐却说包她女儿的那个富商不是个好东西,经常打骂唐晓婉,赵姐想让女儿离开他,正好也快毕业了,赵姐打算让女儿回自己身边。

我表示赞成,并说如果她女儿愿意的话,可以来我这儿工作。

赵姐很高兴,忽然说道:“袁董,我女儿长得很漂亮的,你今天见了就知道了。要不,你把她包了吧?”

我吃了一惊,车都开不稳了,赶紧定住心神,说道:“赵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家里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可别拿女儿的幸福开玩笑啊。”

“嗨,让谁包不是包啊?我觉得你人很好,才这么说的。你平白无故地帮我,我也不好意思接受呀……哎,你好好开车,这事等你们见了面再说吧。”

车停在赵姐家的楼下胡同里,我发现对面是一个高档酒吧,叫“相思树酒吧”赵姐家是个老式建筑,院门正好对着酒吧的后门。

进去后,赵姐看到屋门开着,说道:“婉儿回来了。”

我跟着进去,看到屋里有一个漂亮的姑娘,穿着藕色的连衣裙,清爽宜人。

赵姐赶紧介绍:“婉儿,这是妈妈单位的袁董事长,今天把妈妈送回来的。”

婉儿很乖巧,赶紧跟我打招呼:“袁董您好。”

我赶紧伸出手:“婉儿是吧?不愧是赵姐的女儿,长得真漂亮。”

婉儿脸一红,羞涩地说:“谢谢袁叔夸奖。”

赵姐在旁边看着,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她招呼我坐下,婉儿给我倒了杯水,赵姐就拉着女儿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尽管母女俩是咬耳朵,可我的听力超常,还是听到只言片语。

赵姐先是跟女儿介绍我的情况,然后问女儿愿不愿意跟我。

唐晓婉脸红红的,不时地偷偷看我一眼,最后点了点头,扭身跑到房间里去了。

赵姐呵呵一笑,来到我身边,低声问我:“我闺女漂亮吧,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

“她愿意给你做小,现在就在房间里等你,你进去吧。”

我迟疑着:“姐,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是不是喜欢刺激?要是你不嫌弃的话,姐陪你进去,我们娘儿俩一块儿陪你玩?”

我大吃一惊:“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赵姐扑哧笑了:“坏蛋,在姐面前你还装啥正经?姐可是听说了,你玩了白大妮和贾凤霞娘儿俩……”

我更吃惊了:“你听谁说的?”

“白大妮自己说的呀!贾家现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们,贾瘸子从厂里偷东西都没人管……算了,不说他们了,其实姐也不是封建守旧的人,卖保险的时候陪客户上床也是常事——只要你喜欢,姐愿意陪你玩。”

看来社会上流传的那句顺口溜“一人卖保险,全家不要脸”所言不虚啊。

不过,赵姐的话让我真的有些心动了:“那婉儿……她能同意吗?”

“我的闺女,啥都听我的,你放心吧……要不,你先进去和婉儿聊聊,我去给你们做饭。”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当娘的给闺女拉皮条,硬着头皮进了婉儿的房间,竟然有些不敢直视姑娘那纯洁的眼睛。

倒是婉儿很大方,看我局促的样子,柔声招呼我:“叔,你坐过来吧。”

婉儿坐在床边,欠了一下屁股,示意我坐到她的身边。

我走过去,贴着她坐下,婉儿马上偎进了我的怀里。

温软的体,淡淡的体香,我的情欲也涌了上来。

我伸手揽住婉儿,她马上嘤咛一声扑到了我的怀里。

“婉儿,你真的喜欢我?”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嗯。”

婉儿点点头,仰起脸来看着我,眼里饱含深情:“妈说你是个好人,会好好对待我的……叔,亲我……”

看着送到眼前的娇艳红唇,我情难自抑,低头吻住了姑娘那温软的樱唇。

少女的嘴里满口清甜,嫩滑的小舌头像一条调皮的小鱼儿,我的舌头满怀情欲地在婉儿的口腔里撩拨着,追逐着活泼的粉舌,吸吮着香甜的津。

婉儿陶醉在我的深吻之中,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娇躯在我的怀里扭动如蛇。

赵姐忽然推门进来了,小声笑道:“呵呵,亲上了?”

说着走过来,在我的裤裆里了一把,“让姐看看你硬了没有?”

婉儿尴尬地责怪着母亲:“妈,你怎么进来了?真是的!”

赵姐逗女儿:“妈是怕你受欺负啊,所以进来看看。”

“叔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

没想到赵姐竟然轻声浪笑道:“妈给你介绍的男人还能有错?你叔可是男人堆里的一条龙,听说在床上更厉害哩……这么好的男人,妈都没舍得用,先给你了,还不谢谢妈?”

婉儿臊得粉脸通红:“你胡说些什么呀?什么叫你没舍得用,好像谁跟你抢似的……”

赵姐赶紧顺杆爬:“你不跟妈抢?那我就跟着你沾点光吧。”

说着,手伸到我的裤裆里面揉搓起来。

我被这母女俩刺激得**巴早就硬起来了,赵姐着后,欣喜地边解我的裤子边说:“好家伙,这么硬了,快让我瞅瞅!”

裤子被赵姐褪下后,我的**巴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赵姐的脸上。

赵姐不以为忤,反而高兴地叫道:“真是馋人的家伙,好闺女,妈饿了好多天了,让妈先吃一口。”

婉儿臊得钻进我的怀里,娇羞地说:“叔,你看我妈……”

我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没事儿,你就让你妈先吃两口吧。”

“叔,你好坏哦……”

婉儿在我的怀里拱动着。

赵姐已经张口含进了我的**巴,贪婪地吮吸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真香……真甜……真好吃啊……女人可真离不开这宝贝啊,我女儿有福了。”

忽然,赵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猛然站起身向外走,嘴里还嘟囔着:“坏了,坏了!我火上还坐着锅哩,可别烧糊了。”

我被逗乐了,再看婉儿,也忍俊不禁地轻笑起来。

我的手隔着连衣裙着婉儿弹十足的房,婉儿羞羞地问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

婉儿从我怀里起身,自己脱下了连衣裙又坐回我的怀里,牵着我的手按着她的前:“叔,喜欢你就吧……”

我将罩撩上去,大手贴着婉儿的俏,姑娘的房就是好啊,虽然不是很大,可嫩、滑、丰盈、弹十足。

我的手伸到婉儿的大腿,在她耳边色迷迷地说道:“婉儿,叔想你的屄。”

婉儿嗯了一声,把大腿张开了,我的手到她的内裤,发现中间已经湿透了。

我将内裤拨到一边,手指便到了湿漉漉的唇,手指很轻易地就进了婉儿的道,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哦……”

我抓住婉儿的小手,放到了我的**巴上,婉儿会意地给我揉搓起来。

正在互相手之际,赵姐推门进来:“饭好了,吃了饭再好好玩吧。”

婉儿娇哼一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拿起连衣裙就往身上穿。

我说道:“婉儿,别穿了,叔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

婉儿一愣,咬着嘴唇没吭声。

赵姐说道:“听你叔的,就别穿了,反正家里也不冷。”

我过去抱起婉儿向屋外走去,小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我将衣衫不整的婉儿抱在怀里坐下,赵姐就贴着我坐在一旁。

这顿饭吃得很靡,我将菜放进嘴里再吐给婉儿,也让赵姐给我哺菜喂酒。

吃着吃着,赵姐已经到了我的怀里,她的手还不老实地往我胯下我的**巴。

我的手也向她的裤裆去,赵姐赶紧解开裤带,方便我她的屄。

我的手都忙不过来了,一会儿抠着母女俩的户,一会儿又把玩婉儿的房,手还伸到赵姐的衣服里面她那对沉甸甸的大子。

赵姐将上衣全部解开,把罩也脱了,方便我的猥亵。

我还嫌不尽兴,说道:“赵姐,把你的子给我,我想吃。”

赵姐赶紧站起来,用双手托着子送到我的嘴边。

我含住头,大口地嘬舔起来……

赵姐浪声哼哼起来:“大兄弟,姐的小祖宗,你可要了姐的命了。以后可不许不要我们娘儿俩啊,姐已经离不开你了……”

看母亲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荡,婉儿羞臊得满脸通红,却忍不住偷偷地窥视。

我的手到她的胯间,发现婉儿的小屄更湿了,一股股爱像泉水一般不停地喷涌……

总算吃完了饭,赵姐说道:“你俩先去屋里玩吧,我收拾一下就过去陪你们。”

我又将婉儿抱进了屋里,将她放在床上,问道:“婉儿,你吃饱了吗?”

“嗯。”

婉儿乖巧地回答。

“可叔还没吃好,叔现在嘴干,想喝点儿汤。”

“叔,你去喝吧。”

“叔想喝你的汤……”

“嗯?”

婉儿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她的大腿分开,凑过去色色地说道:“叔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汤……”

我的嘴刚亲到婉儿的唇,她的两条大腿就一下子将我的脑袋夹紧了,嘴里娇呼着:“叔……叔……哦……呀……”

我贪婪地舔吃着婉儿的水儿,却发现越吃越多,从婉儿的屄眼儿里不停地分泌出一股股清亮的浪水,让我应接不暇。

赵姐走了进来,凑到我耳边问:“我女儿的小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我刚要回答,却听到我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这是有短信了。

我暗骂哪个不识趣的家伙这时候发来的短信,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手机铃声弄得我大为扫兴,有心不接,可那铃声响个没完。

我担心有什么大事,示意赵姐给我拿过来手机。

赵姐从我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我一看,竟然是军犬的号码。

刚一接通,就听到军犬焦急的声音:“勇哥,你在哪里?”

“我在市里。”

“勇哥,冰冰出事了,你快去救她!刚才给你发的短信就是她现在所在的位置,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还在北京,正往车站赶,明早就回市里了,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回来再说。”

挂断电话,我赶紧翻看短信,刚才收到的那条内容是:救我!

相思树酒吧后门小巷。

难道林冰冰现在就在赵姐家楼下?

我顾不上多想,赶紧穿衣服。

赵姐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回头再跟你说。”

我疾步向外走去……

第32章

小巷里没有路灯,黑洞洞的,我跑到酒吧后门,却看不到人影——难道市里还有第二家酒吧也叫相思树?

我焦急地寻找着,忽然听到墙角有女人的呻吟声,循声过去一看,是一个身子蜷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人。

尽管光线不好,可我视力不比寻常,马上认出了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明星林冰冰。

我走过去小声问道:“林小姐,林冰冰,是你吗?我是袁智勇!是军犬让我过来找你的。”

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有坏人要绑架我,救我!”

我过去扶她起来,林冰冰却站不起来,说道:“我让人下药了,浑身没劲儿,你把我抱起来。”

我没有多想,上前将她抱起,就要往巷口走。

林冰冰制止了我:“出不去,有坏人堵我,赶紧找个地方,我难受死了……”

我灵机一动,抱起林冰冰进了赵姐家。

赵姐见我抱进来一个女人,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我把林冰冰抱进婉儿的屋里,婉儿已经穿好了衣服,看我这个样子进来,也惊呆了。

我将林冰冰放在床上,她看到站在旁边的婉儿,低声说:“你让她出去,把门带上,好吗?”

婉儿愣愣地看着我,我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回头再说。

婉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带上了房门。

“和我做爱。”

虽然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可听到我的耳里却如晴天霹雳,我难以置信地问:“什么?林小姐,你说什么?”

“我被人下了迷幻药,里面有烈春药……你马上和我做爱,不然我就会发疯的……”

居然有这种事?

作为男人,我多次意过这个大明星,甚至在梦里,我们曾在美丽的沙滩上温柔地缠绵……

可眼前的林冰冰,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主动向我求欢,那样子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林冰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对我嘶声叫道:“快呀,你还等什么?”

我不再犹豫,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林冰冰的身上。

真烫啊!

林冰冰的身子就像一只火球,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焦急地叫道:“快点儿,快进来……”

我的**巴来到她的胯间,发现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大腿间湿淋淋的一片汪洋。

我将**巴进她的道,里面居然如火炉子一般,烫得我一哆嗦。

我定下心神,开始了机械的抽。

林冰冰一迭声催促:“快,再快点儿,使劲儿,大力地我……”

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儿,赵姐和婉儿探头向里面窥视。

我顾不得许多,开足了马力,持续强劲地抽着身下的女人。

这个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长时间,我的腰都快要折断了,脑子一阵迷糊。

这时忽然身下的林冰冰大声地叫起来:“哦……啊~~~~~ ”道尽头一股股滚烫的水喷薄而出,我的**巴竟然被这股汹涌的水顶出了屄外;林冰冰的身子绷紧了,屄眼儿却像高压水枪一样,激出大股大股的,力量之大,甚至都喷到了对面的墙上。

这次喷持续了好久,我都担心林冰冰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抽干了……

终于不再喷了,小股的水淅淅沥沥地流淌在了床上。

林冰冰浑身一软,瘫在了床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我好了……”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刚才的交,我没有一点的快感,甚至有一种被强奸的错觉。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对一脸惊讶的母女俩说:“她被人下了春药。”

“她是谁?我怎么看着像林冰冰啊?”

婉儿满脸惊疑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婉儿就兴奋地跑进了屋里,看来她也是林冰冰的影迷啊。

我问赵姐:“你这里能洗澡吗?”

赵姐不好意思地说:“厕所里安了热水器,就是条件差点儿,你不嫌弃吧?”

我点点头。

赵姐忽然冲我坏坏地笑道:“你刚才可真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药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婉儿正蹲在床边和林冰冰说话。

林冰冰现在气色好多了,着婉儿的头发,跟她低声耳语。

看我进来,林冰冰一脸歉意地说:“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是你的情人吧?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能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再走吗?”

婉儿抢话道:“冰冰姐,你住吧,住到什么时候都行!”

又扭头问我,“是吧,叔?”

我点点头,对她说:“你洗个澡吧。”

“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浑身脏兮兮的,难受死了。”

林冰冰的声音真好听,总有一种撒娇的感觉,让人心生怜惜。

手机又响了,还是军犬打来的:“勇哥,找到冰冰了吗?”

“找到了,在我这里,你要跟她说话吗?”

“嗯……不用了。我们现在路上,明天过去接你们。”

赵姐进来说:“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冰冰吃力地坐起身,也不穿衣服了,下床时还是趔趄了一下。

婉儿赶紧上前扶住她:“冰冰姐,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好妹妹,谢谢你。”

两个人进了浴室后,我对赵姐说:“林小姐今晚得住在这里,我还是陪着她吧,我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姐温婉地说:“应该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和女儿一起睡。”

浴后的林冰冰又光彩照人了,她的眼睛里有了神采,看我的眼神里也是带有媚意。

在婉儿的大床上,我搂着这个朝思暮想的大明星,听她讲述了这次离奇事件的前因后果。

林冰冰和住在本市的表妹刘菲菲从小一起长大,是多年的闺中密友。

林冰冰虽然忙,可只要一有时间就过来和表妹聚一聚。

上次给我拍广告的时候,林冰冰见到了表妹的男友,世纪饭店的老总程风,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功商人。

第一次见面,林冰冰对程风的印象还不错,他很健谈,说话风趣幽默,很会讨女人的欢心。

通过聊天,林冰冰知道程风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孩子,白手起家,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业,成为本市屈指可数的亿万富翁。

程风头脑敏捷,很善于把握商机,对各行各业包括社会的热点问题都能给以彩的点评。

林冰冰最崇拜这样的成功男人,尽管程风身材矮胖,皮肤黑,可林冰冰还是为表妹找到这样的男人而高兴。

可随后林冰冰就发现程风对自己有不轨之意,他不但经常打电话请林冰冰单独吃饭,而且电话里说的话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露骨。

林冰冰每次都拒绝了程风的邀约,听不下去就挂他的电话。

几次下来,林冰冰觉得问题比较严重,就跟表妹说了程风的所作所为,谁知刘菲菲毫不在意:“他就是这样的人,哪个成功的男人不风流?只要他不抛弃我,别的事情我都能容忍。”

林冰冰吃惊地看着表妹:“你吃了**药了,还是中了他的蛊?”

刘菲菲却说道:“姐,程风就是我这辈子的真命天子,他喜欢你的事情也亲口告诉过我。

姐,我一点儿都不吃醋,真的!

你就满足他呗,就算是为了妹妹我,好不好?”

林冰冰哭笑不得,心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可也没有像表妹这样傻的啊!

她义正词严地说:“妹妹,你可真是糊涂,就因为是为了你,所以我不能答应他。你劝他死了这条心吧。”

事情过后,倒也是风平浪静,程风不再骚扰林冰冰了。

林冰冰还以为程风收起了邪念,心里竟然对他有了一丝敬意。

这次林冰冰拍完戏过来和表妹小聚,两天后程风就请姐妹俩去相思树酒吧喝酒,林冰冰不疑有他,欣然赴约。

中间程风把刘菲菲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刘菲菲对林冰冰说她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林冰冰便和程风接着喝酒,刘菲菲却一直没见回来。

程风用言语试探,说林冰冰是他的梦中情人,只要肯陪他一晚,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

林冰冰再一次态度鲜明地拒绝了程风,她吃惊地发现程风眼中露出了一丝凶光,忽然警觉起来。

这时候,她的手机接到了一条短信,是刘菲菲发过来的:“到卫生间给我打电话。”

林冰冰到了卫生间,和表妹打通电话后,刘菲菲带着哭音说:“姐,我对不起你,我以为程风只是想和你玩一次,没想到他这么歹毒,想要长期霸占你。

他给你的酒里下了迷幻药和春药,等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就把你带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关起来供他以后寻欢作乐。

姐,你快走吧,从酒吧的后门出去,找人来救你。你记住啊,别乱跑,酒吧已经被程风的人包围了……”

林冰冰也感到了身体异常,她知道表妹这次没有骗她,急匆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赶紧给军犬打了电话。

林冰冰说这种春药她刚出道的时候被逼着喝过,知道药效的霸道,没有男人满足她的欲,就会造成神经紊乱的严重后果。

“我那次是为了出名,误上了贼船,喝了这种春药后,被几个男人轮奸了一夜。袁董,你可真厉害,一个人就解了我的毒。”

林冰冰感激地说。

“明天军犬和赖云峰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报警,一定要将程风这个恶棍绳之以法。”

林冰冰摇摇头:“说得简单,我们没什么证据。何况我这种身份也不能打这种官司,万一被狗仔队知道了,我就完了。”

林冰冰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跑了,我表妹会不会有危险啊。”

“冰冰,你还不明白?刘菲菲是帮凶,你还这么为她考虑?”

“我当然知道她是帮凶,可要不是她给我通风报信,我今天就在劫难逃了。”

“她那是最后的良心发现。你不用为她心,毕竟她是程风的人。”

林冰冰摇摇头,一脸凄然。

我转移话题道:“冰冰,你知道军犬喜欢你吗?他对你可是真心的!

收到你的求救电话后,他急得够呛,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连夜赶回来。

我跟军犬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子这么好过……”

林冰冰淡淡地一笑:“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他的功夫好,所以我才第一个想到向他求救。他喜欢我是没有结果的,我爱的男人必须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像赖云峰那样的。”

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可心里还是为军犬感到悲哀,仍不死心地问:“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只是,那没问题,我可以陪他一夜……我对不是很在意。

可这样是害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你是他的朋友,还是好好劝劝他吧,别再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那样是没有结果的。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我不值得他爱……”

我慨叹一声,没有说话。

林冰冰忽然看着我说:“今天我们睡在一起,并不表示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

“希望你的朋友也能像你这样豁达。”

林冰冰忽然笑了笑,“不过,你在床上很神勇,是我经历过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也许我们今后还有机会,可以好好地玩一次……”

我没说话,将林冰冰往怀里搂了搂,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凌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军犬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到了市里,问我的具体位置。

我告诉了他后,叫醒林冰冰起床收拾。

洗脸的时候,赵姐也起床了,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你们现在就走?”

我嗯了一声,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说道:“你和婉儿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赵姐在我的怀里默默地点点头。

我问她:“婉儿呢?”

“后半夜才睡着,现在正睡得香哩。”

“那就别叫醒她了。我和林小姐一会儿就走,记住,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说。”

军犬和赖云峰来接我们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车开出胡同口的时候,一个人影也没有,看不出昨夜这里危机四伏的痕迹。

我原来的家离这里最近,大家也别无选择地跟着我去了我那已经人去楼空的单元房。

林冰冰说完事情经过后,军犬腾地站起身,怒声道:“这个人渣,我要宰了他!”

说着就要向外走。

“你给我站住!”

赖云峰低声喝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这样乱打乱闯,只会坏事。”

军犬怒冲冲地回身坐下,小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

看来北京之行,两个人的感情也增进不少。

赖云峰对林冰冰说:“我的意思还是报警吧,保密工作你大可放心。”

林冰冰摇摇头:“算了吧,好在有惊无险,我也不想再折腾了。我现在倒是担心我表妹,希望她能安然无恙。对了,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好吧,一会儿我让军犬送你。”

赖云峰招手让小兰过来,低声说:“从现在开始,你要跟军犬寸步不离,一定要看紧他,千万不要让他去找程风报仇。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小兰点头答应了,跟着军犬去送林冰冰出门而去。

老古这次也跟着赖云峰一行回来了,刚才他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候把我叫到一旁,说:“这次我带回来好东西了,回头给你好好讲讲。”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

赖云峰叫我过去,一脸凝重地说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找邢副局长商量一下,抛开林冰冰这件事不谈,程风这样的社会败类也得早日铲除。”

我点点头。

赖云峰看看表,说道:“八点半,等公安局一上班,我就给他打电话。”

等到八点半,赖云峰刚要打电话,手机忽然响起,赖云峰按了接听键,说道:“小兰,什么事?嗯?

什么?

你怎么不拦住他?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赖云峰马上又拨打了电话:“邢局吗?我是赖云峰。

你马上带人去世纪饭店……

对,有大事,我马上也过去,见面再说。记住,要尽快!”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赖云峰一脸焦急的神色,对我和老古说:“马上去世纪饭店,军犬去那儿找程风了。

一路上,我将车开得飞快。

赖云峰不停地给军犬和小兰打电话,懊恼地说道:“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到了世纪饭店门口,邢局也带着二十多个警察过来了。

赖云峰跳下车跟邢局说了几句,大伙便一齐涌入了世纪饭店,直奔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打开门后,却看到军犬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前渗血,小兰搂着军犬泣不成声。

邢局马上拨打了120 急救电话,我和赖云峰抢步上前想扶起军犬,却发现他本无法站立。

小兰看到我们来了,哭着说:“程风用手枪打伤了军犬后,还使劲踢他裆部,军犬就疼得坐到地上了,我扶不起来他,我真没用……”

赖云峰生气地说:“你们怎么不接电话呢?”

“军犬嫌我给你们报信了,来的路上就把我的电话扔了,他的电话也丢在车上了……”

邢局过来问道:“姑娘,你先别哭,程风呢?”

小兰指了指侧面墙上的一个小门:“他从那儿跑了,身上还带着枪。”

邢局马上安排人去追。

救护车到了,大家把军犬抬上担架,火速送到了医院。

急救室外,焦急等待了四个多小时的我们终于看到一个医生推门出来,大家呼啦一声围了过去,异口同声地问道:“大夫,情况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小伙子命大,子弹离心脏还不到一厘米,弹头取出来了,只要不出别的意外,命是保住了。我担心的是他的下体遭受重创,预后难料啊……”

“我们能进去看他吗?”

赖云峰焦急地问。

“病人还处在昏迷阶段,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醒来,先安排住院吧。”

“我想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护理和最好的药物,可以吗?”

赖云峰问道。

医生看了他一眼:“只要有钱,当然可以。”

赖云峰马上给曾市长打通电话:“老曾吗?有事麻烦你,我有个病人在人民医院,你给打个招呼,安排一间高级病房。”

军犬被安排进了高干病房,医生说曾市长每次住院就住这间病房。

两个护士给军犬上了吸氧机,输上了药,用上了监护设备……

总算忙活完了,医生劝我们回去,有护士专业护理,我们在也帮不上忙,还是等明天病人苏醒了再过来吧。

小兰坚决不走,要在医院守着军犬。

赖云峰说:“姐夫,你回去吧,明天把军犬母亲接过来。我去找邢局,看案件有什么进展。”

我开车和老古回到逍遥谷,尽管没和我的女人们共眠,可心事重重的我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闲云居二楼,推开何巧儿房间虚掩的房门,看到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正在交颈而眠。

看到是我,何巧儿冲我微微一笑:“小勇,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阿姨,你先穿衣服吧。”

何巧儿坐起身,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子在白光光的前晃荡着……

她并不避讳我,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下床。

看她穿戴整齐了,我才说道:“阿姨,军犬出了点事,你随我去市里一趟。”

“啊?”

何巧儿花容失色,“出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我斟酌着用词:“不是很严重,起码没出人命。阿姨,你不要太担心……”

周凯也坐起来:“我也去。”

老古走了进来,说道:“不用那么多人,又不是打架,小周就别去了。”

三个人下楼,驱车直奔市里。

一路上,何巧儿满脸焦虑,紧咬着嘴唇。

坐在她身旁的老古轻拍她的肩头表示抚慰,何巧儿就依偎到了老古的怀里……

到了病房,赖云峰和小兰都在,军犬已经苏醒了,吸氧机已经撤了,只是手腕上还着输针。

何巧儿疾步奔到床边,眼泪喷涌而出,焦急地问:“小军,你怎么了?”

军犬看到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我没事,你别哭呀。”

医生走了进来,何巧儿像是看到了救星,抓着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她一眼:“没有生命危险,其它的现在还说不好。”

我走近去看,军犬的前缠着厚厚的绷带,我撩起被子,看到他的下身也用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细细的导尿管。

赖云峰把我和老古叫到走廊,低声说:“昨天警察彻底搜查了程风的办公室,并且破译了他的电脑,掌握了程风纵本市贩毒网的证据。

这些犯罪分子名单中,有世纪饭店的几个副总,还有咱们遭遇过的老疤和袁大头。

那几个副总都跑了,老疤家里也没人,昨夜警察去你们村袁大头家追捕,应该快有消息了……

对了,警察在世纪饭店地下负三层的一个小屋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刘菲菲,她好像被下了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正说着,赖云峰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只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去。”

挂断电话,赖云峰说:“邢局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去曾市长办公室,有要事相商。”

赖云峰走后,我和老古回到病房,看见何巧儿正拉着小兰的手说悄悄话,小兰脸红红的,不停地点头。

老古走到床边坐下,问军犬:“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说。”

军犬想了想,给我们讲述了昨天的惊险遭遇——送走林冰冰后,军犬难捺中怒火,不顾小兰的劝阻,驱车直奔世纪饭店。

小兰没办法只好给我们打电话,军犬很生气,把小兰的电话扔出了车外,并且拒接赖云峰打给他的电话。

赖云峰之前长期住在世纪饭店,军犬对这里很熟悉,不仅知道程风的办公室,还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军犬绕开保安,直奔顶楼,一脚踢开了程风的董事长办公室房门。

大概程风也没想到对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并没防备,正坐在办公室喝茶。

看见军犬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程风慌了一下神就冷静下来,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指向了军犬。

随后跟进来的小兰看到军犬正对着枪口,没有多想就抢在了军犬身前,想替他挡子弹。

军犬大惊,用手臂拨开小兰。

这时候,枪响了,子弹正中军犬前。

军犬并没有倒下,他怒目圆睁,向程风扑去。

程风被军犬的神勇骇呆了,手里的枪居然被军犬赤手夺走。

但程风也是久历江湖,趁军犬强忍痛行动迟缓之际,身手敏捷地抢步上前贴住对方,险地用膝盖死命地撞击军犬的裆部……

要害部位遭重创的军犬几乎疼晕,倒在地上,枪也撒手了……

在一旁吓呆了的小兰赶紧过来抱住了军犬。

恰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程风只得匆忙地捡起地上的枪,从办公室的侧门逃之夭夭。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我们和警察随后就赶到了……

老古听完后,问军犬:“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前有点痛。”

“下身呢?”

军犬摇摇头。

小兰在一旁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他今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她。”

军犬勉强地笑了笑:“你真傻,为什么要替我挡子弹?”

小兰摇摇头,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老古给军犬把了一下脉,说道:“你的身子骨很壮实,应该能复原的。”

何巧儿劝我们回去,说有她和小兰照顾军犬就行了。

走出医院,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

他说事情已办完,让我去市政府接他。

我和老古过去接上赖云峰,然后一起返回逍遥谷。

路上,赖云峰说:“昨天夜里,警察果然在袁大头家堵住了程风和老疤。他们持枪拘捕,警察当场击毙了程风、老疤和袁大头。现在正在全力追捕其余罪犯,几个主要头目都是世纪饭店的副总,公安局已经下了通缉令。现在的问题是,世纪饭店陷入了瘫痪,曾市长想让我接手,我答应考虑一下。”

老古微微一笑:“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别跟我说你不动心。”

赖云峰也笑了:“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现在钱不趁手,又得惊动老爷子了。”

回到逍遥谷,周凯远远就迎了上来,着急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巧儿呢?”

我把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周凯也非常难过,执意让我们下次带他过去看军犬。

回到快意轩,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云云好像胃口不好,哪个菜都只是吃一点点。

我开玩笑道:“云云也挑食啦?是不是觉得姥姥做的饭不好吃啊?”

云云白了我一眼,刚要说话,忽然一捂嘴,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我顿时很担心,问姐姐:“云云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姐姐却面带喜色:“傻瓜,云云是有喜了,你又要当爹了。”

“真的?”

我又惊又喜。

“咱闺女这个月的例假早该来了……真的假的,你不是有早孕试纸吗?验验不就知道了!”

我顾不上吃饭了,跑到屋里拿过来早孕试纸去了卫生间,连声催促还趴在洗脸盆上呕吐的云云:“乖女儿,让爹验验看是不是怀孕了。”

云云却一撇嘴:“不验!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儿子?”

我也觉得刚才做得不妥,走到女儿身边,轻抚她的后背:“云云,很难受吗?”

云云脸上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爹,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好啊!乖女儿,先让爹验验,好不好?”

云云害羞地说:“爹,可我现在……没尿呀。”

我赶忙说:“不急,咱们先吃饭。”

饭桌上,我殷勤地给女儿夹菜,劝她多吃点。

姐姐在一旁看不过眼,冲我说道:“咱娘可也怀着你的孩子哩,咋不见你这么殷勤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给母亲也夹了几口菜。

母亲笑呵呵地说:“小梅就是嘴刁,是不是你想让小勇给你夹菜啊?”

吃完饭,云云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随着女儿去了卫生间。

云云使了好大劲才尿了出来,我用试纸一验,果然怀孕了。

女儿却问道:“爹,我怀了孩子,那你是不是以后就不跟我亲热了?”

跟在我身后的姐姐笑道:“姥姥是年纪大了,怕流产。我们的小云云年轻,身体又好,还是可以跟你爹玩的……不过,要注意分寸,别太过火了就行。”

母亲也跟了过来,一脸喜色。

我问母亲:“云云怀孕的时间跟你就差一个月吧?”

母亲点点头:“你要连着伺候俩月子啦。”

姐姐说:“要不然把大姨接过来吧,她一个人在家里也挺冷清的。”

我迟疑着:“咱们这种情况,怕大姨不习惯……”

母亲说:“我姐姐的为人我知道,她不是多事的人。咱们就是给她挑明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琢磨了一下,说:“那好吧,我抽时间过去一趟。”

第二天早晨,刘强打过来电话:“勇哥,我回来了。”

我心里顿觉发堵,没好气地说:“你在果品厂等我。”

刚挂电话,却接到小六子的电话:“勇哥,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刚才我去医院看望军犬,他还问起你对我满意不满意,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我心里歉然:“六子,我这阵子事情特别多,没顾上跟你联系。你现在不忙?”

“我能忙啥?勇哥,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司机啊,遇上道远,路不好走的时候记得叫我!”

我不想冷落他,便说道:“你要现在不忙就来逍遥谷一趟,送我去一趟果品厂。”

小六子爽快地答应了。

半个多小时后,小六子赶过来,我让他开着我的奥迪A6,直奔老家的果品加工厂。

刚进村,从道旁冲出来一个男子,直扑我的车前。

小六子一个急刹车,那男子还是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嘟哝了一句:“又没撞上,怎么就倒了?”

说着就打开车门下车察看。

我随后跟了下去,就听那男子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嘴里还叫唤着:“撞死人了,我活不了啦。”

小六子反倒乐了,上前踢了那小子一脚:“嘿,哥们儿,演得有点儿过啊!你不就是想碰瓷吗?啥要求,说来听听。”

那男子既不打滚也不呻吟了,睁开眼睛看着小六子:“拿一万块钱来,不然今天你们别想走!”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是贾长贵的儿子贾宝。

我不怒反乐:“贾宝,你看看我是谁?”

贾宝一看是我,脸上顿时显得很尴尬,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车上,小六子问我:“这人你认识?”

我恨恨地说:“我当然认识,就是他爹害死了我父亲。”

“哦?兄弟给你出气如何?”

“唉,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主要是,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做违法的事情。”

小六子一乐:“哥,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到了果品厂门口,我忽然看见贾长贵背着一个大书包正从厂里往外走,还跟大门口值勤的柱子和狗剩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忽然想起赵姐前几天跟我说的那句话“贾家现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们,贾瘸子从厂里偷东西都没人管……”

忙叫小六子靠边停车,然后我下车迎着贾瘸子走了过去。

“哟,贾村长,这是去哪儿啊?”

我打趣地向他打招呼。

贾长贵看见是我,吓得脸都成了土灰色,身子抖得几乎站不住了。

我拽过他的大书包,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全身印好的商标。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市场上总有假冒我们的产品,虽然我们在商标防伪上不断改进,可假货的包装总能及时跟进,让客户真假难辨,严重影响了产品信誉——原来子在这里,是内鬼在作怪。

我冲狗剩和柱子一招手:“你俩过来,把他扣到警卫室。”

贾长贵蹲在警卫室的墙角,我鄙夷地看着他:“贾村长,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偷盗单位财物,侵害公司权益,扰乱市场,你这是犯罪!

我也不跟你废话,等会儿警察来,你就等着坐牢吧。

看你这个岁数,估计后半辈子要在牢里度过了。”

贾长贵满眼惊恐地望着我,忽然白眼一翻,身子歪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我也吃了一惊,吩咐柱子:“快让医务室的人过来。”

很快过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上前察看了半天,摇摇头,对我说:“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看样子是心脏病急发作。”

我心里恻然,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一个曾害死我父亲玷污我母亲的仇人,就这么轻易死了?

我吩咐柱子和狗剩通知贾长贵的亲属,协商处理后事,然后和小六子到了厂里。

我让小六子在车上等我,然后直奔刘强的办公室。

刘强看我进来,兴奋地站起身:“勇哥,这次出去,我收获不小啊。签了几份大合同,以后咱们可以生产热带水果罐头和果汁了。玉霞做好了配方,咱们的效益又会增一大块啊。”

“哦?”

我不置可否。

“对了,袁董,我正好想跟你商量个事情。现在企业规模越来越大,领导层也得充实力量啊,单是我一个总经理也忙不过来。我想提拔几个公司副总,你看怎么样?”

“你先说说看。”

“第一个我想把玉霞提上来主管技术、设备和工艺。她是公司的元老,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可现在只是个技术主管,拿的是中层干部的待遇,这是不公平的。提拔后,她可以配秘书、专车,年底参与公司的分红……”

我打断了刘强的话:“你不怕别人说你任人唯亲?”

“咱是私营企业,没那么多讲究,谁看不惯就滚蛋?”

我冷冷地说:“那我要是看不惯呢,也滚蛋?”

刘强惊呆了:“你?勇哥……”

“你们俩从公司弄走了多少钱?你给我说实话。”

“没……”

刘强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要不要我拿账本跟你对对账?”

“不……不用了。玉霞说她玩股票,挣了钱就还上……”

“你知不知道这个数额已经够判刑,甚至枪毙了?”

刘强的身子从椅子上滑落下来,他带着哭腔说道:“勇哥,你不能这样……”

我懒得看他的丑态,起身丢下一句话:“尽快把钱还上,我可以宽大处理。”

刚从刘强办公室出来,走廊上涌过来一群人,最前面的是白大妮和贾凤霞。

白大妮看见我,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哭着喊道:“袁董啊,我老头子是怎么死的呀?”

跟来的一群人眼睛都盯着我,我有些搵怒:“他怎么死的你问医生啊,找我干什么?”

“我老头子死得冤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白大妮不依不饶。

“你想怎么样?”

我量她也不敢讹诈我。

“他死在了厂子里,得算工伤。”

我明白了,贾家想借此要钱。

我大方地说:“本来他偷窃公司财物,不能算工伤。

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公司可以多给些丧葬费。

这样吧,考虑到你家庭困难,就给你两万块钱吧。”

白大妮看来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松开我的大腿,站起身说:“那就谢谢袁董了,你还是跟财务说一声吧,尽快把钱给我。”

“这好办,你跟我来吧。”

我带着白大妮、贾凤霞来到财务室,跟赵姐说了一下情况。

赵姐拿出一张单子让我签了字,就从保险柜里拿出两捆百元大钞给了白大妮。

人群散去,赵姐小声对我说:“婉儿已经去公司本部实习了,我跟你说的事可别忘了。”

我看到财务室还有别的员工,便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强推门进来了,小声对我说:“勇哥,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看着眼前这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老朋友,想起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我心一软,点头答应了。

刘强面露喜色,赶紧说:“我先去市里订饭店,回头给你发短信。不见不散啊!”

我和小六子回到市里,下午去人民医院看望了军犬。

军犬气色好多了,已经可以吃流食,小兰正在喂他吃小米粥。

何巧儿坐在床边,正在削苹果。

看我和小六子进来,何巧儿高兴地将刚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不忍拂逆她的好意,接过来坐在床边,问军犬:“感觉怎么样?”

军犬笑了笑:“好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啦。”

尽管军犬的表情很轻松,可我不放心,又去找军犬的主治医师详细询问了病情。

因为曾市长打过招呼,所以医生也坦言相告:“小伙子身体素质非常好,枪伤已经不成问题了。可下身伤得很重,送来的时候囊破裂,肿胀变形。经过治疗后,皮肤、血管包括肌都能复原,只是神经却很多断损难愈……”

我焦急地追问:“那会是什么后果?”

“敏感度降低,难以勃起,影响生活。”

“啊?”

我的心顿时凉了,像军犬这样的铁血汉子,难道今后成了太监?

“医生,有没有办法啊?”

我仍不死心。

“唉,从医学角度讲,没什么好办法。不过,如果小伙子受到强烈的刺激,也许还能勃起也说不定……”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两腿都觉得无力,可我只能是强颜欢笑地陪着军犬聊天。

病房里还有一张床,看来晚上何巧儿和小兰就在那张床上睡了。

我坐在那张床上心神不定,一直等到傍晚,我才收到刘强的短信:晚上七点,凤凰楼大酒店603 房间。

小六子开车把我准时送到了凤凰楼大酒店的门口,我让他不用等我了。

从电梯上到顶层,推开603 房间的门,我看到屋子里坐着甄玉霞和一个打扮妖气的少女。

我很纳闷,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甄玉霞站起来,冲我媚声说道:“袁董,怎么不进来啊?”

“怎么是你,刘强呢?”

“他不来了,今天是我请你。”

甄玉霞说着走过来搀住我的胳膊,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是个豪华包间,不仅有音响、沙发,里面的套间还有一张大床和卫生间。

屋中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致的菜肴,还有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

甄玉霞跟我介绍:“这是我的女儿杨佳。佳佳,这是你袁叔叔。”

少女站起来嗲嗲地叫了一声:“叔叔。”

我打量着她:十三四岁的样子,尖尖的瓜子脸,眉毛明显被修过,画着深色的眼影,涂着鲜艳的口红,身上是刺鼻的香水味……

这样的女孩子我不喜欢,感觉就跟妓女似的。

我忽然警觉起来,这母女俩今天决不是简单地请我吃顿饭而已,甄玉霞肯定另有所图。

我随身带着儿子给我的那支录音笔,它外型和普通的笔没什么两样,也能写字。

虽然自白大妮那次后再没用过,可今天的这种场合又派上用场了……

我偷偷地打开了录音功能。

落座后,甄玉霞坐在我旁边,招呼女儿:“佳佳,过来,坐得离叔叔近点儿。”

杨佳扭腰摆臀地走过来,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两只手臂揽住我的脖子,贴进我的怀里,浪笑道:“这样够近了吧?”

我不悦地看着甄玉霞:“你女儿多大年龄了,这么浪?”

甄玉霞看我不高兴,赶紧说:“佳佳,你先起来,瞧把你叔吓的!”

杨佳嘟着嘴坐在了一边。

我皱着眉说道:“甄主管,你是啥意思,刘强为什么不来?”

甄玉霞咯咯轻笑:“别这样称呼我,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我也不喊你袁董,就叫你勇哥了。

咱们今天不说别人,只说咱俩;不谈工作,只谈感情……

勇哥,你说心里话,你喜欢妹子么?”

“你是刘强的人,我就算喜欢又有什么用?”

甄玉霞娇嗔道:“讨厌,刚说了今天不说别人,只谈咱俩的感情……”

说着端起面前的那杯红酒,起身来到我身边,“你要是喜欢我,就和我干了这杯!”

我故意说:“你要是有诚意,就和我喝白酒。”

“红酒养颜,哥,你不希望妹子漂亮吗?”

我心想,看你今天能玩什么花样?

于是我也端起面前的白酒和她碰杯后一饮而尽。

甄玉霞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口菜送到我的嘴边:“哥,吃菜。”

我张嘴接过来。

甄玉霞满意地笑了,在我耳边说:“早看出来哥是个懂情趣的人,果然没让妹子失望……其实,妹子早就喜欢你了,今天就让妹子好好陪陪你……”

我假装糊涂:“怎么陪?”

“咯咯,你想怎么陪就怎么陪……”

甄玉霞浪笑着,手伸到我的裤裆了一把,“早就听说你的床上功夫很厉害,今天可得让妹子好好见识见识……”

我看了杨佳一眼:“你女儿可在旁边看着呢,你就敢这么浪?”

“嘻……你小看她了,她比我还浪哩……”

甄玉霞又把她和我的酒杯斟满,“哥,你要真喜欢我,就和我喝杯交杯酒。”

我端杯和她手臂交缠着喝下了这杯酒,甄玉霞就腻进了我的怀里,娇声说道:“哥,妹子可是投怀送抱了,你还等什么?”

怀里的女人软玉温香、媚态横生。

我不再客气,将她一把搂紧,张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甄玉霞咿唔一声就和我热吻起来……

我发现这个女人接吻的技巧真的不错,她的舌头伸到我嘴里灵活地挑逗追逐着我的舌头,还把她嘴里的唾香津渡进我的口中。

耳边忽然响起稚嫩的童音:“叔叔,你还没跟我喝酒呢?”

甄玉霞也娇喘着在我耳边说:“就是,我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先喝酒吃菜,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玩……”

母女俩一人坐我一条大腿,偎在我的怀里,情景是多么的旖旎……

我刚吃了杨佳放在舌尖上的一口菜,甄玉霞嘴里含着一大口白酒就哺进了我的口中。

杨佳用嘴喂我吃的菜沾染了她嘴唇上口红的香气,味道怪怪的。

甄玉霞不停地给我哺酒,那酒被她含过后,暖暖的……

不知不觉,我喝了不少酒,忽然觉得身体燥热,欲亢奋,胯下的涨得生疼。

这不是喝酒后应有的反应,我心中一凛,难道甄玉霞用心良苦,居然在酒中下了春药?

33-34

第33章

甄玉霞的手灵巧地在我裤裆里索着,挑逗得我本已涨硬如棍的几欲破裤而出,她得意地笑了。

“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我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忍耐。

甄玉霞轻声浪笑:“这可是很难搞到的进口货,还不是为了让你玩得开心?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让我们娘儿俩好好伺候你……”

我感觉神智渐渐迷失,满脑子都是交的渴望,眼前的母女俩在我的眼里变得更美更感了。

甄玉霞和杨佳将我半搀半抱地弄到了里屋的大床上,衣服不知怎么都不见了……

我一把揪住甄玉霞那对胀鼓鼓、喧腾腾的大子,笑道:“你想强奸我?”

“强奸?我们母女俩还要轮奸你哩……这不是每个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么?”

甄玉霞浪浪地说完,一口含住我的开始舔吮起来。

杨佳蹲坐我的脸上,将小屄凑到我的嘴边:“叔叔,亲亲它……”

眼前的少女器却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小片毛,淡淡的,短短的,茸茸的,昭示着这个稚嫩的户还在发育阶段;可屄缝儿敞露,两片唇发黑,却告诉我一个事实,它已历经风雨……

我奇怪地问:“杨佳,你今年多大年龄?”

“叔,叫我佳佳吧……我今年十四岁了。”

“你不是处女?”

甄玉霞在我胯间吃吃地笑起来:“哥,这个很抱歉,你这个侄女早就不是处女了。”

杨佳会错意了,居然问我:“叔叔喜欢处女啊?那我把几个要好的同学介绍给你好不好?我敢保证都是雏儿!”

我不理她,好奇地问甄玉霞:“谁给你女儿破的身子?”

“别人我还真不告诉他,不过你是例外,因为我听说你也好这口儿……”

甄玉霞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实情,“是我家那死鬼!”

我吃惊地几乎要跳起来:“刘强?”

甄玉霞不屑地说:“他有这个胆量么?就算他想,我也不让!告诉你也没关系,是佳佳的亲爸爸……”

杨佳见我不肯给她口交,情急地用户在我的脸上厮磨,嗲声埋怨:“叔,别问了……”

高涨的欲火烧得我浑身难受,我推开头上的少女美臀,起身将甄玉霞推倒,壮的一下子就捅进了美妇胯间湿滑的道里,开始了大力的抽……

甄玉霞啊的一声浪叫,就欣喜地接纳了我的侵犯……

可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受不了我这种持续强劲的夯击了,招呼自己的女儿:“佳佳,让叔叔你,妈想歇会儿……”

杨佳跪在床上,摆好了挨的姿势,冲我摇摇屁股:“叔,来吧。”

我也不客气,拔出湿漉漉的大**巴,蹲在杨佳身后,掰开少女两瓣曼妙的屁股蛋儿,头对准臀缝中央的那一线天,用力顶了进去。

杨佳哀声大叫:“哎呀,好,好烫啊……叔,你温柔点儿,我的小屄受不了你的大**巴……”

我并不答话,埋头苦干起来。

少女的道真的很紧,尽管有爱的润滑,可我还是抽送得很吃力。

在我的大力撞击下,杨佳的身子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又如狂风暴雨中的茅草小屋,前后摇晃,风雨飘摇,终于瘫软在了床上。

我趴在她的背上,仍在她的臀缝中不管不顾地抽……

少女哪堪如此挞伐,只得向盟军求援:“妈,救我……”

甄玉霞也恢复了一些气力,对我发起了牢骚:“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呀?你这样,连我都受不了,别说她一个小孩子啦!”

我心想,谁让你自作聪明给我吃春药了,这下搬石头砸了自己脚了吧。

我恶狠狠地再次将甄玉霞扑倒,狰狞的大**巴毫不客气地对她的私处狂轰滥炸……

好一场恶战!

母女俩的车轮战术又能奈我何?

尽管大的荡,小的骚浪,那是她们尚未遇到对手——而我,拥有非凡的内力和尖端的核武器……

在我全力对付杨佳这个小骚货时,虽然看到甄玉霞拿着手机对着我乱晃,可我却没有太在意,也没有想太多。

直到午夜时分,我终于得到解脱,压抑多时的全部进了杨佳的道里,两个女人已经被**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了。

母女俩艰难地起身穿上衣服,甄玉霞冲我扬了一下手中的手机,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袁董,刚才玩得很开心吧,我也觉得很过瘾……不留点纪念也太可惜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拍了几张照片。”

发泄后的我神智清醒了,我沉声问道:“你是想拿这个来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担心你提起裤子不认账,我们娘儿俩一晚上岂不是白辛苦了?你放心,只要你别揪着我的问题不放,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个秘密就不会泄露出去。而且,我保证,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让你玩得更痛快、更开心……”

“哦,那我要是非揪着你的问题不放呢?毕竟你挪用亏空了公司几十万,不是小事!”

“现在公司效益这么好,几十万算什么?只要你不说,没人会在意。我在公司创业时就进来了,现在公司能走到这一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搞点钱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要是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可你太贪了!”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佳佳还没满十四周岁。如果你非要和我撕破脸,后果你很清楚。”

甄玉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果然是鸿门宴!甄主管,你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录音笔这个东西?”

“你……”

甄玉霞看着床上我的上衣口袋里着一黑色的笔,脸色大变,“你真卑鄙!”

我大笑:“比你差得远了!甄主管,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想跟我斗,你还差得远!”

我把衣服拽过来,摘下那支录音笔,冲她晃了晃,“如果说强奸幼女,你才是主犯,这份证据比你的几张照片更有说服力吧?”

甄玉霞脸色惨白,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杨佳赶紧俯身去搀扶她:“妈妈,你怎么啦?”

“袁董,你到底想怎么样?”

甄玉霞嘶声问道。

“很简单。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把公司的钱还上,然后卷铺盖走人!”

甄玉霞让女儿搀着站起身,恶狠狠地说道:“袁董,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说着,就向外走。

“站住!”

我厉声说道,“那几张照片,你留着还有用吗?”

甄玉霞一咬牙,把手机扔给我,母女俩蹒跚着离去。

其实,我回去后才知道,因为好久不用,录音笔的电池都快没电了,只录了开始的那一个多小时。

当然,对于甄玉霞来说,那就足够了。

几天后,在母亲、姐姐和云云的催促下,我去把大姨接到了逍遥谷。

母亲没跟我商量就让大姨和她同住在一个房间里,对于这样的安排,我也只能是摇头叹气,却没什么话说。

秀秀终于回来了,我从市里把她接回来后,当晚就和她过了一个“二人之夜”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尽情缠绵、纵情做爱,直到秀秀来了五六次高氵朝,我才将赏赐给她。

秀秀强挣着身子用嘴将我的**巴清理干净后,偎在我的怀里跟我说起了老家之行的情况。

这次之所以去了那么久,一是秀秀的母亲病了,二是秀秀发现女儿有了问题。

“哥,你可能想不到,现在的女孩儿特别早熟,娇娇才十一岁啊,就学会了手。”

“啊?”

我也吃了一惊,“不会吧,她还在上小学啊。”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我回到老家,就让闺女和我一个房间睡,倒是没在一个被窝。

有一天半夜我醒来撒尿,发现娇娇的被窝有动静,还有小声的呻吟。

我还以为闺女病了,打开灯问她,她却脸红着说没事。

我再三追问,她才说刚才在手。”

“她这么小就有欲了?”

我觉得难以置信。

“娇娇说她八岁的时候偶然了一下小屄,觉得很舒服,后来就经常,几天不就觉得屄痒……唉,现在的孩子跟咱们小时候真不一样啊。我初中毕业才懂一点男女之间的事儿,可如今电视、网络还有书刊到处都是,小孩子比咱们懂得都多。娇娇还说她知道班上有几个女生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的一部电影,是陈佩斯拍的喜剧片,里面陈强有一句台词:“现在要找处女,得去幼儿园里找。”

当时觉得很搞笑,可现实中的情况却使人震惊。

“我后来翻她的书包,发现里面有好几本香艳的小说和色情漫画。娇娇说,班里好多同学都互相传看这些东西,她看了后就满脑子想这些事,忍不住手。娇娇还说有的女同学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我顿时担心起来:“娇娇没交男朋友吧?”

“我当然问她了,起初她说没有,我不信。最后娇娇才告诉我说一个女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帅哥’,是个无业青年,下学路上拦了娇娇好几次了,让娇娇做他的女朋友。”

“娇娇没答应吧?”

“我问她,她说其实想答应的,可又有点儿害怕。”

“我们对孩子关心得太少了……刘强知道这事吗?”

“别提他,他哪顾得上娇娇?一次都没去看过女儿!”

我心里惭愧,娇娇是我最小的女儿——对这个亲生骨,我又关心过多少呢?

“我去学校找老师谈过,老师说这些孩子本不学习,不写作业、逃课都是家常便饭。

学校风气已经这样了,老师也无能为力,总是希望家长多管管。

可我娘很溺爱娇娇,哪舍得打骂孩子,惯得娇娇无法无天。”

“隔辈人都这样,也不怪你娘。”

我劝解道。

“可这样下去,我担心孩子真的会学坏了,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我想把娇娇接到身边,可我娘舍不得。”

我随口说道:“那就把她们都接过来吧。”

“真的?你同意吗?”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这里房子这么多,又不怕住不下……”

我忽然心生好奇,“娇娇还是处女吧?”

秀秀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想了想才说:“我检查过,处女膜还在。娇娇说她手的时候只是在外面,没敢伸进去……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没有……我就是问问。”

秀秀扑哧一乐:“咱自己家的闺女,就是打她的主意也没啥,瞧你吓的。其实,只要娇娇乐意,我不反对,云云现在不是很幸福么?”

秀秀的一番话让我心生涟漪,莫非娇娇也会步云云的后尘,我能再得到一个处女?

几天后,军犬不顾大家的劝阻,执意出院,和何巧儿、小兰一起回到了逍遥谷。

老古把军犬的东西搬到了闲云居的二楼,让小兰和军犬住在了一起。

何巧儿自然和周凯一个房间,四个人就住隔壁。

老古和我聊天时说,他这些年一直在研究保健药,已经有了很大进展。

这次去日本,更是收获不小,他现在有几个药物是中西药合剂,马上要出成品了。

听完他介绍药效,我笑道:“你的药如果真那么神,岂不实现了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

老古不悦:“虽然没那么神奇,可延缓衰老还是能做到的。科学家已经破译了人体衰老的秘密,也发现了抗衰老因子。

我的药物里就有,既有天然提取的,也有人工合成的。

只是这些药物没有经过临床实验,我担心会有副作用,所以不敢轻易示人。”

“你这些药物都适合那些人使用?”

“老年人,年纪越大效果越明显。对于中年妇女来说,可以推迟更年期,还可以促进雌激素的分泌,提高生活的质量。”

我开玩笑:“怎么听着像春药?”

老古也笑了:“每种药物都有很多作用,看你怎么用了。其实,在养生保健方面,药物只是辅助,好的心情才是最好的良药。”

我故作聪明地附和道:“俗话说得好,笑一笑,十年少。”

“对,就是这个道理。你看恋爱中的人,男的容光焕发、充满活力;女的更是皮肤富有光泽,更加娇媚可爱。

远的不说,就说你母亲吧,别的女人到她这个年纪早停经了,可你母亲却越活越年轻,还能给你生孩子。

而军犬的母亲,这些日子忧虑过度,比刚来的时候明显憔悴了许多。”

“对了,你看周凯和军犬的男功能有希望恢复吗?”

“我给他们做过检查,其实器质的问题不大。我认为还是心理治疗可能效果更好些,尤其是周凯。

可这两个人谁都不肯,觉得这种病去找医生很丢人。

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经常去看望军犬,也曾私下里问过小兰。

小兰说军犬的其实已经痊愈了,可就是硬不起来。

我也悄悄劝过军犬,可这个壮的汉子一说到这事居然十分害羞,说什么也不肯去做心理治疗。

周凯那边情况要比军犬强一些。

何巧儿偷偷告诉我,现在他们经常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周凯喊何巧儿“妈妈”让她喊他“军犬”这样他的就能硬起来,可惜硬度不够,没法入女人的道。

老古又去北京做他的药物研究了,赖云峰成功接手世纪饭店后,这阵子忙着处理事情。

逍遥谷就剩下我和军犬、周凯三个男人,所以我就经常去找军犬聊天。

有一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后无所事事,又来到了军犬的房间。

进屋后发现军犬躺在床上,小兰坐在床头,何巧儿和周凯也在,坐在床边,四个人正在闲聊。

我问军犬:“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军犬说道:“今天天,我觉得口有点发闷,看来那个枪伤留下的后遗症要陪我一辈子了。”

我同情地看着他,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就笑着说道:“什么时候喝你和小兰的喜酒呀?”

没想到军犬脸色一变,说道:“我那方面成了废人,不想耽误小兰的幸福,正想劝她别守着我受这份罪。”

小兰听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哽咽道:“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不管你怎么样,都别想赶我走。”

军犬也动情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小兰在他的脸上深情地亲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见了你之后,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离不开你了。”

我忽然想起老古说的心理疗法,于是对军犬说:“医生说你的下身已经治疗痊愈了,之所以不能勃起,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想大家不要灰心,也许强烈的刺激能帮你恢复。今天,我们一起试试,军犬,你听哥的,好不好?”

军犬看看小兰,小兰看了我一眼,冲军犬点了点头。

“小兰,你用嘴刺激过它吗?”

小兰点点头,神情黯然。

“今天再试一下,看有没有效果。”

我并不灰心。

小兰脸一红,咬着嘴唇解开军犬的裤子,掏出绵软的放进了嘴里。

军犬脸涨得通红,身子扭动着想要抗拒,嘴里吃惊地说:“当着这么多人,怎么能这样?”

小兰忽然吐出军犬的,惊喜地说:“有动静了,跟以前真的不一样。”

我趁机说道:“屋子里也没外人,大家都想帮你。”

说着,我冲何巧儿使了一个眼色。

何巧儿会意地一笑,凑到军犬的胯前,温柔地说道:“我看看……是硬了点儿!小兰,你刚才亲它的时候力量不够,我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从小兰手里接过军犬的,含进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大家都惊呆了,军犬情急大叫:“妈,别……”

可身体却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得厉害,脸色涨得通红。

何巧儿不以为意,吐出,对小兰说:“你看,是不是比刚才硬多了?”

小兰吭吭哧哧地说:“阿姨,你……”

看到军犬的居然竖了起来,立即欢声叫道,“是硬多了,阿姨,还是你厉害。”

何巧儿说:“它也有灵,你要对它充满感情,它才会有反应。”

小兰好像明白了,再次含住军犬的,卖力地嘬舔起来。

周凯在何巧儿耳边低声说:“巧儿,我又硬了……”

何巧儿妩媚地看了周凯一眼,在他的裆里了一把,轻笑道:“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小坏蛋!”

军犬看到这一幕,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何巧儿凑到儿子的耳边,在他脸上轻吻了一口,小声说:“小军,谢谢你不再拦着妈和小凯好。”

“妈,以前是我不好,小凯也因为我弄成了这样……现在我也想通了,希望你们幸福快乐,白头偕老。”

“好儿子,你知道妈有多爱你吗?过来,让妈好好亲亲你!”

军犬将头扭了回来,闭着眼睛将脸庞向着母亲,神情之间居然有些害羞。

何巧儿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即深情地吻住了儿子的嘴唇……

军犬吃惊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但是嘴唇却下意识地张开了,接纳了何巧儿的舌头。

这样的吻已经是典型的情人之间的湿吻了,周凯激动地呻吟一声,站起来走到何巧儿身后,大手抚上了她的臀部。

小兰也看到了这一幕,却什么话也没说,低下头更用力地吸吮着军犬的。

我知道今天会有意想不到的进展,屋子里的人会从此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母子间终于结束了缠绵的初吻,何巧儿娇媚地看着儿子:“儿,妈有句话想问问你——你说心里话,喜欢妈妈吗?”

军犬看着母亲,虽然满脸通红,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有多喜欢?”

何巧儿追问道。

军犬想了想,坚定地说道:“儿子可以为你去死。”

何巧儿用温软的小手盖住了儿子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你知道妈就你一个儿子,现在又有了小凯……为了你俩,妈愿意做任何事。”

我在一旁话道:“军犬,你妈说的是真心话,世上最伟大的是母爱,最无私的也是母爱!

母亲给了我们生命,把我们养大成人,我们一定要知恩图报,好好孝顺自己的母亲。

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女人和男人之间最大的不同是:男人有自己的事业、朋友和家庭,而女人只有家庭,男人就是她们的一切。

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婚,苦熬到你成人。

她也是女人啊,你有没有为她想过?

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女人的需求比男人强烈,更希望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进行身心的交流……今天,你就把你妈妈当成一个女人,用心去体会她的感受吧。”

军犬好像听明白了,对我说道:“勇哥,以前我对男女之事一直不太懂。经过这些事后,尤其你们对我讲过这些道理,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你和自己亲生母亲会发生男女之情,小凯会和我妈相好……”

我趁热打铁:“你和小兰发生过关系吗?”

军犬摇摇头“你能把和爱区分开吗?男女发生关系也许只是为了!比如说,小兰不是处女,以前和我也发生过关系,你在乎吗?”

军犬想了想,摇摇头:“我这个样子,恐怕在这方面给不了小兰什么。别说以前,就是以后,如果小兰真愿意跟着我,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我也能理解……”

小兰发觉口中的比刚才还软,她抬头对军犬庄重地说:“哥,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都爱你。

我承认我喜欢,以前也曾经玩得很疯……

但是从今往后,除非你同意,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

我发现气氛不对,赶紧说:“军犬,现在屋里的每个人都是你至亲的人,大家都有一个共同心愿,就是帮你恢复男人的雄风……所以,你不要灰心,既然医生说你需要强烈的刺激,那今天大家就来试试。还有小凯,他跟你一样,都需要大家一起努力。只要我们心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军犬点点头:“勇哥,我明白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觉得你母亲漂亮吗?”

军犬看看何巧儿,发现母亲也在看着他,眼神里都是柔情和爱意。

军犬的眼神变得温柔了,真诚地说道:“漂亮。”

何巧儿幸福地向儿子展露笑颜。

我问道:“刚才你们接吻的时候,你觉得刺激吗?”

军犬脸一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趁热打铁:“那你愿意主动亲吻你的母亲吗?”

军犬眼睛一亮,看着何巧儿。

何巧儿一笑,上床趴到军犬身上,热辣辣的眼神看着儿子,向军犬送上了嘴唇。

军犬动情地叫了一声妈,含住了女人的嘴唇……

这次的母子接吻,从一开始的缠绵,到后来的热烈,简直是难舍难分。

周凯的脸涨得通红,凑到何巧儿身边,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弄把玩着女人的房。

何巧儿低吟一声,在儿子耳边腻声说道:“小凯他……在妈的子。”

军犬睁开双眼,眼光火辣辣地看向母亲的部。

何巧儿呻吟道:“军,你想妈的子吗?”

周凯忽然将何巧儿的上衣撩了起来,一对白花花的大子袒露在大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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