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av女优 - xp1024.com
《我的女友是AV女优》


【我的女友是AV女优】(一、二)

作者:喵饼25/3/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99

【我的女友是AV女优】(三)

作者:喵饼25/3/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4

【我的女友是AV女优】(四)

作者:喵饼25/3/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737

【我的女友是AV女优】(五、六)

作者:喵饼25/3/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78

【我的女友是AV女优】(七)

作者:喵饼25/4/9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46<strong>七、再见水野绿</strong><i>就总会有一个瞬间,让我觉得自己正在开始一种新的生活。</i><i>大江健三郎《万延元年足球队》</i>当所有的欲望都退潮而去时候的感觉,并不一定比所有的感情都退潮而去来得更好。这是我被小日向和保人一起带出去堕落腐败之后所得到的结论。在精神的层面,我不希望自己沉迷在这种无所节制的肉体宣泄中。人给自己找理由总是最简单的,也是最粗暴的。欢乐的时光之所以欢乐,是因为它的短暂。没有这种不可控制的徒劳,它就会变得平淡无奇。所以,虽然麻雀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是一个很懂得做爱,懂得激发男人内心欲望的女人,但恰恰是这些品质让我感到害怕。所以我决定要保持点距离。因为我在麻雀身上做的事情,是不健康的。她的短发让我对现实和虚幻产生了疑惑,让我误以为自己实际上还深陷于水野绿而不可自拔。在经济的方面,这个消费也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不想我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儿子在用他们的血汗钱嫖娼。

我想起郁达夫的话:我和这个女人见过三次面,这最后一面,倒不如不见。

归根结底,我想,都是水野绿惹的祸。

但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了水野绿。那是在五月下末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去上西方哲学史。我到的有点早,前一堂课还没有下课,教室还被占用着。我就一个人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发呆。我看到不远处,一个戴着棒球帽和硕大的茶色眼镜的女孩在看着我,于是我也看她。女孩的身旁还有几个穿着运动服的女生,有几个染了浅黄色的头发,贴了假睫毛,戴着五颜六色的假指甲分外醒目,和她站在一起。这时女孩先认出了我,热情地冲我招手。

“张君!”

她见我有点迷惑,便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摘下眼镜,这时我才发现是水野绿。

她穿着深蓝色的套头衫和棉纺的运动裤,背着仿皮革的棕色的挎包站在那里。多日不见,她看起来仍然清新干净,就像是是一首松尾芭蕉的俳句诗歌一样。

“你忘了我啦?”水野装作惊讶的样子,让人觉得可爱而且好笑,“天呐,你也太负心了吧。我可没有忘掉你的梅花鹿内裤哦!”

其他的几个女生听到这里,都转过头来看我,纷纷笑作一团,小声议论着:“就是他啊?”

我不是很习惯被人当众讨论自己的内裤。

“今天真是难得,”我岔开话题,“你居然来上课了。”

“我其实不感兴趣啦,但是没有办法,挂科了可不好嘛。”

“我把钥匙还给你。”我从书包里掏出钥匙递过去。她接过去的时候,不是从我手中拿走钥匙,而是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掌心。她的指尖就这么滑过我的皮肤。

“谢谢。”她说。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收留了我一晚。”

“可不是嘛,我不忍心你一人沦落街头嘛。”

“所以我说,你会不会对我太温柔了。”

“别的男人也这么说我。”水野像开玩笑似地说。“我和我的朋友们去买橙汁,一会上课见啦!”

她挥挥手便走了。宽大的运动服和笨重的装束,都让我很难把她和当晚桃句的狐狸精,以及次日早晨调皮的小猫联系到一起。等到上课之前,她走进教室,又看见了我,在很远的地方冲我热情地招手。尔后,她居然抛弃了她那些五颜六色的朋友,坐到了我的身边。她的到来带来了熟悉的香味,海盐香的味道,这让我有点魂不守舍。

“阿绿这个名字,蛮罕见的。”我说。

“是嘛。我爸喜欢村上春树,觉得自己是一个忠实的粉丝。但是其实从头到尾只读过一点《挪威的森林》。因为里面的人公小林绿,他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我也很喜欢《挪威的森林》。”

“那你是比较喜欢里面的原配直子呢,还是第三者小林绿呢?”阿绿问。

“喜欢小林绿更多一点。”

水野撇着眼看我,问:“真的?”

“真的。”

“为什么?”

我想起了水野床边的村上春树的小说。

“因为她和你很像。”我说。这倒并不是假话。

“你一定是想讨好我才这么说的。”水野笑着说,“你可真会哄女人开心。”

“别的女人也这么说过我。”

“那现在又多了我一个。”

我说:“为什么喜欢一个小说里的人物,就要用她来给自己的孩子命名,我不理解。”

“可不是嘛!”她愤愤地说,“算是对他自己不切实际的文学梦的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可是我知道他其实只是为了赶时髦才这么做的,我打赌他根本就是专门挑其中的露骨的描写来看的,然后说不定偷偷自己躲在角落里自慰。”

末了,她补充了一句,“真可怕!”

“什么真可怕?”我问。

“就是可怕嘛。你觉得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老气的名字。叫我友佳,或者由希,都比这个名字好啊。水野由希,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的时候,她用墨绿色的水笔在我的笔记本上飞快地涂鸦着自己的名字:水野绿,水野绿,水野绿……一个接着一个,很快就写满了半页纸。

“哦,你和我很像,我的名字就是因为我的妈妈喜欢一个作家……”

“张爱玲,是吧?”她问,手上还在涂鸦着,练习着自己的签名。

“你怎么知道?”

“我可不是文盲哦!”

“哦,我妈妈很喜欢张爱玲,她也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文学梦,所以……”

“不要说了。”她打断我,“我不是很感兴趣。”

我有点恼了,凭什么你就能一直滔滔不绝,但我却不能说我的事情呢?我夺过自己的笔记本。她就瞪着我,我也瞪着她。她忽然嘴角弯了一下,扑过来就要抢笔记本。我有点粗暴地推开她。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嘛。”水野抗议。

分明是你自己像个小孩子。我想。

这时,藤村老头子走进来。他的头发花白,佝偻着背,挪步到讲台上,开始整理自己的讲义。水野站起来,说:“我我朋友那里去了。一会下了课,一起喝个咖啡吧?”

我觉得喝个咖啡并没有什么不好,就点头说:“好的。你要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了吗?我们真的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好得就像是青梅竹马一样!”水野哈哈大笑,“那几个姑娘,你看见了吗,就是和我刚刚在一起的,一会要拉我去参加她们的团活动,我不想参加。所以等到下课了,你过来约走我,好吗?”

我再一次对水野点头,说:“这个任务交给我,你放心。”

讲台上,藤村开始背身写着书,以一种食古不化的老学究的态度一字一划地写着。边写,他边对着白说:“已经开始上课了,安静一些。”

水野像是没有听到藤村的话一样,对我说:“你要装作很殷勤的样子,就像一个初恋的男孩遇到自己心仪的对象一样,可以吗?”

“可以,我能做到。”

“然后再像一个绅士一样挽着我的手,把我从她们面前带走,可以吗?”

“可以。”

藤村背对着教室咳嗽了一下,便是让大家安静。但除了不安分的水野,其实整个教室都有点哄闹。

水野再次无视了藤村的警告,继续对我说:“如果你这么做了,一会我请你喝咖啡,你想要什么都行。”

“可以。”

“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吗,张君?”水野忽然问。她说的声音并不小,我感到我后座的几个人听见了,并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看不到这些目光,但能感到它们聚焦在我后背时带来的那种焦灼感。我并不习惯被这样的目光盯着。

我注视着水野的鹅蛋一样的脸,揣测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出于真心的。

“没有。”我说。

“那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水野说。

藤村转过身,第三次发出不满的警告。水野这才离开我的身边,走向她五颜六色的朋友。整个教室开始安静下来。

等到下课了,我站起来整理自己的文具,看到水野正在和她五颜六色的朋友们做同样的事情。按照约定好的,我走向水野,邀请她一起喝咖啡。水野很高兴,这表示我的演技还算过关。她和她五颜六色的朋友一个个亲密地拥抱道别。我礼节性地朝这些花枝招展的少女们鞠躬。水野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挽起我的手,就像彼此熟悉的情侣一样,一起走出了教室。我们在罗姆坡的小摊上买了两杯拿铁,水野要了双倍的浓缩咖啡。我们一起逛入了武藏野公园,找到一处有池塘的地方,坐在了岸边的长椅上,看着稀少的人群和闲适的绿头野鸭。

“你看这张椅子上的纪念牌。”水野说,“记念我一生的挚爱和永远的朋友,太田佳人。太田泽夫留。这一定是一个记念死去妻子的悲伤的丈夫。”

“这倒不失为一种很好的缅怀方式。”

“可不是嘛,”水野说,“但是我死了,我一定不想让人这么想起我。”

“为什么?”

“因为蝉声鸣不已,安有死亡时”

“这是谁的诗?”

“松尾芭蕉……吧?”水野也似乎不是很确定的样子。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太沉重了,就想转移它。我问:“你的那些朋友,刚才想带你去参加什么团?”

“哦,那个啊!”水野笑,说,“你记得她们中有个个子小小的,黄头发,背个松松垮垮的大挎包,十个指甲的颜色都不一样的那个女孩子吗?她叫早坂。”

我觉得她的那些朋友,每一个都完全符这个描述。

水野继续说:“她自己组织了一个叫飞天意面研究,专门罗意大利菜的爱好者一起切菜做饭。可我一直觉得她们是一个邪教组织,你说好笑不好笑。”

“如果她们叫飞天意面神教,就会更像邪教。”

“你可不要小看她们。”水野笑着说,“还真的有很多人去参加他们的团活动。刚开始都是女生,搞搞厨房设施啦,烤烤披萨,切切熏肉啦,到后来很多想去泡妞的男生也都加入了。现在她们团发展地很壮大。她们之前跟酒店旅游系租了一个小厨房,后来人根本塞不下,只好吧一周一次的集体活动分成一周两次,每次不同的成员参加。周中下午的活动叫上议院,周末下午的活动叫下议院,据说还要在下个学期开始时重新进行长的民选举。你不会是个意大利面爱好者吧?”

“说不上爱好,”我说,“但是偶尔我会自己做。”

“我是不太相信选举这种东西的啦。”水野说,“比如今天藤井老头子说的斯波特,言论自由什么的,根本听不进去嘛!”

“是希伯特和新闻自由。”我纠正说,“而且老头子的名字叫藤村,不叫藤井。”

“好啦好啦。到时候借你的笔记抄啦。”

她真的是拿奖学金的学生吗?我想。

水野摘下茶色眼镜,闭上眼睛,仰起头,享受着午后美好的阳光。“真是舒服啊!”她感慨说。

“我们来真心话大冒险吧!”她忽然提议说。

“我不是很会玩。”我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个游戏太激进了,不太适我。”

“你真有趣,”水野说,“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用保守和激进来形容游戏的。”

“在我出生的地方,人们都是这么说话的。”

“哦?”水野显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我一定要去看看你出生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是一个混凝土堆砌起来的城市,没有什么文化气息,男人们在一起总是谈论政治、女人和足球,女人则恰恰相反,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谈论八卦、男人和购物。”

“好像所有的地方都是这样子的。”水野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你还是可以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之间选一个。”

“我不是很会玩这个游戏。”我再一次拒绝。

“为什么嘛!”

“为什么?这个问题怎么答呢……”我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没有什么过去,没有什么秘密的人吧。”

“没有人是没有秘密的。”水野认真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讨厌的一面,你要正视它,张君!”

喂喂喂,要不要这么严肃。我在心里想。我望着她的眼神,坚定而且认真,不容置疑。

“好吧。”我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你并不一定都想和她们每个人都上床,但你一定都无法拒绝她们认真的眼神。

“真心话。”

“大冒险吧!”水野显得咄咄逼人。

“真心话。”

“什么是你最喜欢的……”水野望着我,思考着,用上排牙齿咬着下嘴唇,“虚拟人物?”

“狄安娜。”我不假思地说。

“月亮女神吗?”

“是的。”

“为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

“我们可以玩得更加灵活一点嘛!”水野的笑容让我无法拒绝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吗?我这么想,她可真是予求予取。

“因为男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怎么讲?”

喂喂喂,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吧。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答:“因为男人对于危险又神秘的女性总是会抱有不可救药的感觉。或者说,这样子的女性对男性有着不可救药的吸引力。你看狄安娜,就是一个这样子的危险的完美化身。她是月亮女神,代表着圣洁,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但又欲罢不能的美丽。但同时她又是狩猎女神,说明她很矫健、灵活、危险,性格让人捉摸不定。有个阿克泰翁的年轻猎人偷看了她洗澡,她就勃然大怒,把阿克泰翁变成了一只牡鹿。最后导致了阿克泰翁被自己的猎狗咬死了。当男性觉得,哦,这个女人太迷人了,太危险了,她能够我带来不可预期的毁灭的危机感。这个时候的女人往往是最让人着迷的。”

水野看着我,没有反应。我只好说:“我讲完了。”

“我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我只是很喜欢看着你一本正经地给我做科普的样子。”水野又露出她招牌的笑容,说,“到我了,我选真心话。”

“同样的问题,谁是你最喜欢的虚拟人物?”

“喂,玩点创意好不好?”水野抗议。

“你知道有科学研究的数据表明,当你在真心话的游戏中反问对方同样的问题时……”

“不知道!”水野野蛮地打断我马上要开始的长篇大论,说:“葛城美里,我最喜欢的是葛城美里。”

“葛城美里?”我问,“Evangelion里的葛城美里?”

“是的。”

“为什么?”

“嘿,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水野睁大眼睛,装作生气的样子:“到你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盯着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好吧。嗯……因为,葛城美里和我的发色是一样的。”

我摇头,说:“你这是骗小孩的吧?”

“不是啊。”水野满不在乎,“我是色弱,我看起来她的头发就是和我一样的。”

原来如此。我想,这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因为她的父亲,”水野继续说,“其实很爱她,但是她却没法理解自己的父亲。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工作狂,抛弃了她的母亲和她自己。她没法接受这个现实,所以她憎恨自己的父亲。但是等到世界末日来临了,她的父亲为了她牺牲了自己。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其实她的父亲是爱她的,只是不知道如何把这个爱表达出来。但是这已经晚了,她的父亲死了,她再也见不到了。她只能带着父亲最后送给她的十字架活下来。她一辈子都没有走出她的恋父情结。她把自己的悲伤都隐藏了起来,然后变成一个没心没肺的快活的人一直活下来。她加入了军队,为了就是能够有机会在战场上和使徒作战,做自己的父亲没有做完的工作。她在大学里遇到了加持良治。她觉得加持像她的父亲。她觉得自己喜欢的不是加持本人,而只是自己心中父亲的投影,这个投影恰好投射在了加持身上。所以当后来又失去加持,知道他被暗杀了之后,葛城就奔溃了。她是个很悲剧的角色,总是在失去了自己爱的人之后才正视自己的感情。她其实是个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内心孤独、无法正常男人相处的女人。她的人生经历就是,不知道如何同喜欢的人相处,觉得只有做爱才能沟通,然后再在失去他们的时候痛心疾首。”

我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水野的这段独白,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去继续下去。她将这么一大段话的时候,好像是在讲自己的故事,有着让人心痛的悲凉感。直到水野说:“到你了。”

这就是我不喜欢这个游戏的地方,它总是让人在企图倾吐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仓促地戛然而止。

“真心话吧。”

“来玩大冒险吧,张君。”水野眯起眼睛。

“真心话。”

“你真是个无趣的人啊!”水野感叹说,“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什么事你最希望我能为你做?”

我总不能大胆地说“和我上床”吧?

“我最希望你能给我做一顿早餐,然后在我醒来的时候端到我的床边。”我说。

水野又笑了:“这个事情我好像已经做过了。”

“是的,”我说,“但是你只给了我牛奶和面包,没有给奶酪和煎鸡蛋。”

“好的,张殿下。”水野站起来,很入戏地唱了个喏,“请问您要干奶酪还是烤奶酪?”

我从来没有听过烤奶酪的说法,就说:“干奶酪。”

“请问您要双面煎的鸡蛋,还是单面煎的?”

“双面的,不要太老,最好能有点糖心。”

“遵命,张殿下。”水野又唱了个喏,然后蹦了一下,“到我了,我选大冒险,张殿下。”

我并没有多想,说:“你说你喜欢我,那表示一下吧!”

水野也没有多想,俯下身,给了我一个吻。一切就像我们初次见面时,在桃句的她一样。只不过这次她直接吻在了我的嘴上。她的嘴唇柔软而有弹性,一片海盐香迷茫的欲罢不能。我尝到了她嘴里咖啡的味道,罗姆坡家的咖啡豆有特殊的甜中带苦涩的味道。点燃人类的感情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一瞬间。因为人类的感情一直都是可控的,所有的看起来不可控的身不由己,其实都只不过是非理性者的自我催眠。起码我是这么以为的。就在这么一个阳光很好的五月的下午,在一群绿头野鸭的见证下,在我马上要忘掉这个天真而又充满肉欲的女人的时候,她又给了我温柔一击。

莉亚在《暗黑破坏神》里有过这么一段话:“曾有人说过,当这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我觉得用这来描述现在的死灰复燃的我,恰如其分。

【我的女友是AV女优】(八)

作者:喵饼25/4/8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7697<strong>八、反传统的少女</strong>每个人都生而自由,但他无处不受禁锢。

卢梭《会契约论》很意外地,水野开始经常来上课了。虽然她偶尔还是会翘掉那么一两节,但她开始比以前更频繁地出现在校园里。这样描述也许不太准确,因为她以前并没有出现在校园里过。她总是穿着宽松的、偏素色的运动服,戴着棒球帽和大眼镜,低调地混入人群中。她那些五颜六色的朋友也并不总是和她如影随形。那些飞天意面研究的狂热分子在尝试了几次要拉她入伙失败后,似乎已经放弃了要吸收她成为新成员的打算。每次见到我,水野还是会热情地打招呼。在藤村正是开始上课前,偶尔还会坐过来,同我东拉西扯聊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然后再在藤村几次对课堂纪律情况发出不满后到她的朋友中去。夏天到了,她的头发开始慢慢长长。有一度我曾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慢慢升温中,直到我意识到其实我对她还是一无所知。

曾有人说过,当你遇到一个女孩,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们都知道将来的某一天,会和彼此上床,那么从“知道”到“上床”之前的这段时光会是最美好的。

这天,水野又在开课前坐到了我身边。

“这个周六的早晨,你有空吗,张君?”她问。

“有。”

“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好的。”

“你是个从来不会过多问无关紧要的问题的,从小就是乖乖的好学生吗?”

水野撇过头看我,弧形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眉间,忍不住地笑。

我也看着她,觉得她这样看我的样子很滑稽,于是也忍不住地笑。

“穿得稍微正式一点。”她说。

“要夹克和皮鞋吗?”

“当然咯。”

“马夹和袖扣呢?”

“这倒不必。”水野说,“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

但周六的早上,我还是穿上了马甲,系上了袖扣。水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从楼梯里往下走。我走出宿舍的大门,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红色衬衫,抽着烟的水野看起来她果然没有把要戒烟的话当真。她穿着黑色的高腰裙,裙摆很短,肆无忌惮地露出自己的大腿。她正坐在一辆蓝色福特fiesta的车前盖上,和略显破败的公园与背后的蓝天白云组成了一副赏心悦目的海报画。

为什么最近我认识的有车族都是福特迷呢?我想。

水野看见我,又热情地招手。她从车前盖上跳下来,稳稳地站住,有点得意地翘起右脚的脚尖,向我展示黑色的高跟鞋,问:“新买的,第一次穿,怎么样?”

“好看。”

我注意到她精心打扮过了。她烫卷了头发,重新变成了可爱的梨花头,只不过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长了一些。她化了妆,贴了浓浓的、向上调皮地卷起的假睫毛,还涂了鲜红的唇膏,鲜艳欲滴。一下子就从一个清爽的学生样变成了妩媚的风尘女。

我伸手去弄了一下她的头发,问:“这么隆重是要去干嘛?”

“上车。”她把烟蒂丢到公园旁的垃圾桶中,“我们在路上说。”

水野开车四平八稳,完全不像小日向那样横冲直撞。她开得小心谨慎,每到一个岔路,都会慢下车速,前后左右反复观望才通过。如果碰到有横穿马路的行人,即使不是在人行横道前,她也会停下来,礼貌地点头示意行人先通过。简直就是城市道路安全驾驶的教科书。期间我们碰到一个佝偻的老太太带着一个小男孩,水野就停下来,十分耐心地等着眼前的祖孙俩缓缓地穿行。

“和姐姐说谢谢。”老太太对小男孩说。

“谢谢姐姐!”小男孩站在路旁,一个夸张的9鞠躬。

我们一路向南开,很快就过了中央广场和惠比寿。我看着水野小心翼翼又娴熟的操作,欣赏着她潇洒的换挡和健美的大腿。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很快被水野察觉了。

“怎么样,我的大腿好看吧?”水野得意地问我,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好看。”

“有多好看?”

“可以让我从夜晚玩到天亮一样的好看。”

水野哈哈大笑,问:“看到我的大腿你会硬吗?”

“会的。”

“现在是硬着的吗?”

“有点。”

水野瞥了我一眼,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挑逗式的用左手扶住档位,向前一推。

“会想把我绑起来从后面干吗?”她问。

我想起她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就问:“你喜欢被人从后面干吗?”

“喜欢。”水野笑,说,“但是关键是要被绑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我会不会吓到你?”

“不会。我喜欢激烈一些的做爱方式。”

“是吗?”水野说,“所以你不光光是个色狼,还是个色魔咯?”

“色狼和色魔有什么别?”

“色魔是色狼的究极进化,”水野笑得不怀好意,“而且色魔必须要有一个大鸡巴!”

我也许真的有点被她的反传统吓到了。

“今天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水野说,“这个人叫田中康山,是我爸的一个好朋友。他半年前得了一场病,血液里的毛病,医生说他可能活不过今年圣诞节了。你对医院没有特别的抵触情绪吧?”

“不会。”我说,“为什么要带我去呢?”

水野又在一个路口慢下来,左右观察来车,但这条路上并没有太多车辆通过。

她挂入档,这次没有任何挑逗的意味:“每周我都会来看他。但今天我忽然很想让你陪我。因为上周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得要你帮我扮演男朋友的角色。”

“好的,”我说,“不过我的收费是每小时7元。”我把自己打工的时薪乘了一个“好嘛,”水野笑,“服务的项目包括哪些呢?”

“洗衣、做饭、擦地、割草、照看宠物、陪逛街、陪看电影,陪吃饭,”我数着:“不过电影票钱和饭钱不包括在费用里,得另算。”

“就这些?”又到了一个岔路口,水野又把车慢了下来,这次她重新带着挑衅意味得扶着档位,降了一档,“不包括陪上床吗?”

“你在勾引我吗?”

“谁知道呢。”水野挑了挑眉毛。

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这么想。

“呐,我的临时男朋友,你的床技怎么样?”水野问。

“客人们都给五星。”

“你下面那个东西大吗?”

“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

“因为今天你是我男朋友嘛!”水野在人行横道慢下车来,微笑着点头示意一对中年夫妇通过;这对夫妇也对她微笑致意。水野就这么保持着友善的微笑,和我说着让人心痒的俏皮话,“女人问自己的男人的尺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是。”我反驳,“正常的应该是女人不用问就清楚自己男人的尺寸。”

“好嘛,”水野继续向前行,“我总会知道的。”

“这是性暗示吗?”我问。

“谁知道呢?”

我们经过大森学园,我看到学园旁高高的屋顶,那是一个半个多世纪前美国人建起来的教堂的尖顶,如今大概已经荒废了。这个地方我认得,距离机场已经很近了。果然,不一会,一架飞机发出呱噪的声响,在我们的头顶低空飞过,载着旅客激动的心情和商人沉重的负担呼啸而过。我们开到一家医院的门口,招牌上写着“大森赤十字病院”。水野按下车窗,对门口的保卫室喊:“山田先生,我又来啦!”

被叫做山田的男人敲了敲保卫室的窗玻璃,微笑着竖起了拇指,然后指了指里头。水野轻车熟路地找到停车场,取出后备箱的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又背上一个黑色漆皮的小挎包;她带着我绕过医院的楼,穿过一片林荫的小道,来到隐藏地很深的住院部。我们一路上楼梯,水野不时和一些护士鞠躬打招呼,看起来她在这里真的不陌生。我们走进一间病房,一起站在一张病床跟前。

这是一间狭小和朴素的病房,房间里充满了消毒药水的味道。向阳,叶窗着,但是阳光还是倔强地钻了进来。只有两张铁质的病床并排排列着,其中一张是空的,被子被整齐得铺平,看起来似乎没有人睡过。床头柜子上有两株盆栽,一株是变叶木,另一株是还没有开花的松叶菊。它们彼此映衬着,显得生机勃勃。

在它们旁边,摆放着新鲜的苹果、香蕉和葡萄。与这些鲜活的生命力形成鲜明反差的,是病床上躺着的一个枯萎的老人。他的头发花白,面容灰白而且消瘦,鼻孔里氧气管;他唯一伸到被子外的左手皮包骨头,手背上固定着一根针管。想必他就是水野说的田中康山吧。

“先坐一下吧。”水野对我说。我环顾四周,只有一张老旧的沙发,于是坐了下来。

“老头子,我来啦!”水野对着老人喊。

老人还在熟睡中。水野等了一会,觉得他并没有要醒过来样子,叹了口气。

她捣鼓着带过来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更多的苹果、香蕉和葡萄。我一言不发,看着水野窈窕的背影,和她格格不入的盛装打扮。即将凋零的生命和鲜活的少女,朴素的素白色和跳耀的鲜红色,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过了一会,水野停下手中的活,怔怔地看着床上的病人。

一个护士推车走进来,看到水野,说:“绿酱,你来啦?”

水野冲护士欠身点头示意:“老头子睡很久了吗?”

“没有。”护士说,“刚他说自己疼得难受,给他打了镇定剂。这会你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见吧。”

“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呢?”水野问。

“起码还要五六个小时吧。”护士一脸歉意。

“我们先出去吧。”水野对我说。

我站起来,对护士鞠躬告别,护士也欠身鞠躬。我和水野走出住院部的大楼,徘徊在楼前并不喧闹的小花园旁。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水野坐在花坛的边沿,点上了一根烟。

“水野……”我说。

“叫我阿绿吧。”她看着我,目光诚恳,但一片阴霾,“我以后也不叫你张君了,叫你艾林。这样显得亲密一些。”

“阿绿……”我说,“少抽点烟。”

阿绿笑了,说:“呐,演戏结束了,你不用再假扮我男朋友了。”

我们就这么默默地面对面。她坐着,我站着,沉默了好久。阿绿终于开口说:“医生说老头子最多只有几个月的生命了,我觉得不能让他死不瞑目。不过看起来今天他是没法知道我找到归宿这个好消息了。他还得再等等才行。我和你说过我的事情吗,艾林?”

“并没有。”

“我爸死了以后,我妈就改嫁了。”阿绿平静地说,“老头子收养了我,他说他不能放任自己好兄的孩子流落街头。他的夫人很早的时候出车祸死了,也没有留下孩子。他的家教很严,给我规定了两个不许,就是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总之我就是什么都不许做。那个时候我还在新御茶,抽烟、喝酒、打架,在外面是个小太妹,但是一家就装乖卖萌。直到有一天,我和我的混混朋友在外面打架,一个酒瓶子是从我后脑砸下来,把我砸晕了。现在后脑还有个疤,你看。”

说着,阿绿低下头,扒开自己头顶的头发让我看。

“不是很明显。”我说。

“那就好。”

“后来呢?”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头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老头子陪了我一个晚上。他告诉我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胡作非为,也知道我一直都在瞒着他,在他面前扮演两面派。他说他其实从来没有把我当女儿来养,但他能够忍受我对他的欺骗,因为他也觉得孤独。他说他也知道我的孤独,如果两个人都很孤独的话,在一起互相生活也许能够不那么孤独一点吧。”

“也许是吧。”

“可不是嘛,”阿绿吐出一口烟,“那是我第一次发现他那么有诗意。”

“因为毕竟人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的嘛。”

“谁说的?”

“不知道,”我说,“有个动画片里看来的,叫《关于完全听不懂老公在说什么的事》。”

“这个名字好奇怪。”

“可不是嘛。”我学着阿绿的语气说。

“谢谢你,艾林。”阿绿忽然说。

“谢我什么?”

“没什么。”阿绿灭掉烟头,说,“走吧,陪我去喝酒吧。我知道这里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酒吧。”

我们离开的时候,又一架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身影就像一只孤冷的巨大的鸟。

不到五分钟的车程,我们到了一家老旧的英式酒吧:白墙,黑色的门框和窗框,门口挂着吊兰和繁盛的花。一个黑色的木质吊牌上写着烫金的英文“TheOldCow”。推门进去,里面居然人声鼎沸,实在是有点意外。我看到这里的顾客的肤色很杂,穿着上像是来自各地的旅客。我们找了一个沙发位子坐下,我开始打量整个酒吧。这是一个到处都是木质装修的酒吧,正对着大门处一整面墙都是开放式的吧台。吧台里穿着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在游走忙碌着;吧台上翘立着各种色彩鲜艳的卡司特酒标,上方则是倒吊着的各种形状的玻璃杯。吧台的一角,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同样可以看到里面忙碌的厨师们。整个酒吧洋溢着温暖的黄色的灯光。

“你要喝什么?”阿绿问,“我请你。”

“啤酒?”我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应该喝点啤酒。

阿绿打开皮质封面的酒单,兴致勃勃地说:“他们这里有世界各地的啤酒,简直就是像一个啤酒博物馆,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也打开自己的酒单,果然有很多啤酒。每种啤酒都用英文和日文写着标注,在标注的末尾还画了国旗,表示该啤酒的原产地。我看到在“亚洲”这页,有一面中国国旗,介绍的是青岛啤酒。

“就青岛吧。”我说。

“我想要一瓶这个Duuel”

“哪里产的?”

“比利时吧?”阿绿说,“或者这个国旗是德国?”

“开车去喝酒没关系吗?”我问。

“那要杯无酒精的啤酒吧。”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消瘦的男服务员走过来,见到阿绿,用生硬的日语问好。

阿绿站起来,和他礼节性地拥抱,还行了一个贴面礼。

“松下理查德,”阿绿这么向我介绍服务员,然后转向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理查德,介绍我说,“艾林,我的男朋友。”

“幸会幸会。”理查德向我鞠躬,并自我介绍,“鄙人松下理查德,是个好人!”

等到理查德点完单离开,阿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嗯。我很喜欢。”

“理查德也很好玩吧?”阿绿说,“他很帅吧?”

“嗯,的确很帅。”

“他男朋友更帅,没想到吧?”

“是个同性恋?”我问。

阿绿点头。

酒水很快就上来了。

“来干杯吧!”阿绿提议。

“为了什么干杯呢?”

“为了……”阿绿想了想,“为了活着到明天。”

“好吧,为了活着到明天。”

阿绿一饮而尽。

“你说,男同性恋之间,到底是怎么做爱的呢?”阿绿兴致盎然地问。

“我怎么知道呢?”我伸出两个食指,把它们对在一起,“总不能是这样的吧?”

“真的是好形象嘛!”阿绿哈哈大笑。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走出了在医院里时的阴霾,重新变了熟悉的那个反传统少女了。她说:“要是能有机会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爱的,会不会很棒?”

“不会。”我说,“直男都没法接受男同性恋吧?”

“为什么呢?”

“这是一种共识吧?”

“那女同性恋呢?”阿绿问。

“女同可以,”我点头,“光想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缠在一起,想水蛇一样,就很让人兴奋了。”

“这也是一种共识吗?”

“是的。”

阿绿喝了一口酒,问:“如果我和舞子做爱,让你看着,但是不能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

“我好喜欢你这么干脆地承认的样子。”阿绿笑着说。

“如果我和舞子做爱,”我顺着她说,“让你看着,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阿绿笑得更开心了,说,“你变态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吃惊。”

“当然了,我是大色魔嘛!”

“大色魔可是有大鸡巴的哟!”她把“大鸡巴”三个字说得很大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慌忙去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她显得有点狼狈,捂住嘴,偷偷窃笑。

“这简直就是对我赤裸裸的性暗示了。”我说。

“这不是性暗示呢。”阿绿又喝了一口酒,“性暗示应该是有个女孩告诉你,我有一个纹身哟,纹在我的屁股上面,你想不想看?这才是性暗示。”

“这算性骚扰了吧?”

“我上周纹了一个纹身,你想看吗?”阿绿挑逗地问。

“想看。”我当仁不让。

阿绿大咧咧地解开胸口的纽扣,真的向我展示她的新纹身。那是一行用类似哥特字体写成的小字,从她左侧锁骨下方的地方,沿着锁骨一路向肩膀的方向写上去。字迹的边缘分外清晰,但皮肤上还有一些轻微的红肿。

“会痛吗?”

“头两天有点痛。”阿绿说,“但现在没感觉了。昨天已经可以洗澡了。”

“纹的是什么?”

“Wefetheswewearinlife我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阿绿把每一个原音都发得很重,这让她的英语发音很奇怪。而且她把we和wear念成了同样的音,让人分辨不能。于是我只好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英语好差!”阿绿从包里拿出一支水笔,拉过我的右手,在我的手臂上一笔一划又把这句话拼写了一遍。笔尖在我的皮肤上划得我痒痒。我看了看她写下的这句话,发现她把s拼成了s“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阿绿抗议。

“这话是谁说的?”

“德沃夏克。”

“不是查尔斯·狄更斯吗?”

“德沃夏克!”她笃定地重复了一遍。

我故意说:“这纹身看起来像是假的一样。”

阿绿望着我,又习惯性地用上排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是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我用大拇指轻轻抚摸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在我指尖的温度。我有点贪婪,一下子摸了好几个来。我摸着,手掌开始慢慢向下移,轻轻触碰着她乳房柔软的上沿。

“呐,摸够了没有?”阿绿竟然脸红了。

“没有。”我说,“我不光要摸你这里,还要摸你大腿,摸你大腿的内侧。”

阿绿笑了,说:“我好喜欢你对我说下流话的样子。继续说,我喜欢听。”

“我要把你两只手都绑起来,把你弄湿,但就是不插入。我要你浑身湿透,最终受不了了,求着我干你。”

“哇,你果然是个色魔!我没有看错你。”阿绿还在笑,还在挑逗。但她的眼神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荡漾着春水,“我会露出色魔的真面目,不顾你的求饶,也不顾你怎么哭泣。”

“你会把我关在阴冷的地窖里调教吗?”阿绿也慢慢进入了角色。

“不光如此,”我说着,右手在她的胸口游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弹性,“我还要用铁链把你栓起来,给你全身抹上催情药水,让你发情。”

“然后我会呻吟,求你干我。”她的呼吸开始变重。

“然后我命令你跪在我面前,去舔我的肉棒。”

“然后你要我承认我是你的性奴隶,满足你所有肮脏的欲望。”她的面色潮红,语言也越来越大胆。

“然后你对着我翘起屁股,用手拔开你的屁股,让我看你泛滥的小穴。”我们越凑越近,我能闻到她清晰的海盐香,混着发情的荷尔蒙味。

“我求着你,请插进来,请插进我的小穴里来。”她急促地喘气。

“这时候你应该怎么说?”

“人请插进来。”

“还有呢?”

“请把我操哭。”她的声音颤抖,配度惊人。

“继续说。”我命令道。

“操哭我,狠狠地操我,请插进阿绿的小穴,阿绿好想要,求求你插进来……”

“我进来了。”

我刚一说完,就感到了阿绿在我掌心一阵抖动。她微微皱眉,咬着下嘴唇,仿佛克制着自己不要喊出来一样。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浓密的长睫毛不住地颤抖,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反复压抑着自己,但终于决堤,呼出一口重重的叹息,很长很长。

过了很久,仿佛一个世纪一样的长度,她贴到我耳边,轻轻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高潮了。”

我受到鼓励,伸出左手抚摸上了阿绿光滑的大腿。年轻结实的大腿肌肉,充满了生命力。她猛然惊醒,一把抓住我图谋不轨的手,瞪圆了眼睛:“你疯啦,这里都是人!”

我们同时转头打量四周的人群,发现周围有些人似乎注意到了我们过激的举动。

“你疯啦?”她又对着我低声叱责了一句。我看到她脸上好看的红晕,知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之中。

我贴近她,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她并没有拒绝。

“你真漂亮,阿绿。”我说。

“嗯。”她把脑袋微微歪向一边,露出天鹅绒一般的脖子。

“每个男人都会想要你的。”

“嗯……”她很受用地闭起眼睛。海盐香刺激着我的鼻腔黏膜,无法化开。

我继续说,“阿绿,我想要你。”

“现在?在这里?”阿绿警惕地和我闪开距离,瞪着眼睛看着我,仍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是的。”我肯定地说,“你让我当你一天的男朋友,你得尽一个女朋友应尽的义务。”

肯定没有比这个借口更蹩脚的求爱方式了。

这时,阿绿像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上下打量我的脸。我欣赏着她精致的脸:她的眼神摄人心魄,她的鼻尖细腻小巧,她的嘴唇鲜艳欲滴。我看过这张脸浓妆艳抹的样子,诱惑而且迷人;也看过这装束背后素颜的样子,清新而且惹人喜爱。

这么一个让人垂涎的女人,似乎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了。即使是出于自私的虚荣心,或是一个成年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这都让人欲罢不能。我这么想。

阿绿又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仿佛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样。

“艾林,如果我们发生关系,有件事情你需要知道,在一切都太晚之前。”

她的声音变得温暖和柔软,但完全不同于平常嬉笑时和今日发情时的那样醉人,而是变得严肃但却包容。我听到她说:“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一个成人电影女优。”

【我的女友是AV女优】(九)

作者:喵饼25/4/2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684<strong>九、安井舞子</strong><i>我要在吊灯上荡漾旋转,</i><i>我要活得就像明天不存在一样。</i><i>Sia《枝形吊灯》</i>“你再说一遍。”保人伸手递出一张传单,路过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理睬他,径直走了过去。保人转头看了我一眼,问:“然后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的。”我说。

“然后你们就各自家了?”

“是的。”我说,“这很奇怪吗?”

“相当奇怪!”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个事实嘛。”

“好拽哦!”保人感叹道,“你居然给一个AV女优甩脸色,这辈子好像值了。”

喂,并不是这样的吧?

保人又把传单递了出去,一个姑娘也走了过去,根本没有看他一眼。他无奈地看着我,对我努了努嘴,好像在说:“Bitch”

此时我正站在新吉木的街头,穿着新买的人造革夹克,伸着手,手里拿着红宝石餐厅的丑丑的传单,对着默默低头路过的行人。保人站在我的旁边,比我更加积极地在给行人塞传单。我是被老田师傅强拉来的,保人则是被我强拉来的。

“先缩好了,今天木有工钱哦!”老田师傅把一摞传单交到我手上时,笑盈盈地说。

“先说好了,今天没有工钱。”我把一半的传单分给保人时说。

其实保人一直知道阿绿的工作。小日向也知道。或者,更准确地说,小日向本来和阿绿就是同事。根据保人的说法,小日向在上大学之前,有段时间对摄影特别着迷。虽然手头并不拮据,但他却曾在一家画廊当过薪水很低的裸体模特。

他这么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想体验“在大家面前露出生殖器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后来,他在一家婚纱摄影店找了一个摄影助理的兼职。他在业务方面做得意外地出色,完全不像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带他的师傅是个精神不太稳定,但才华横溢的文艺中年,和小日向有点臭味相投,对这个工作起来就像没有明天的小伙子很是器重。可惜小日向死性不改,有一次在摄影期间拉着新娘躲在化妆间里一起抽大麻。两人都玩得很嗨,嗨着嗨着,就开始互相脱光了衣服抱着对啃。新郎推门进来,拎起一盏聚光灯就追着小日向打。闹剧发生后,小日向在摄影店待不下去了。师傅觉得他有点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不太适婚纱摄影这种略带圣洁属性的工作,就利用自己的人脉,给他介绍了另外一份不那么圣洁的兼职:在一家叫Avony的AV公司事务所当摄像助理。

“Avony?”我问。

“对啊,Avony,”保人重复了一遍,问,“你知道他们的上属KA集团吗?”

“不知道。”

“你平常都不看A片吗?”

我摇头。

“那平常打飞机用什么呢?”

“用手嘛。”我用手给他做了一个套弄的手势,很不幸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看见,受了白眼。

“总之呢,”保人在又一次被路人残酷地无视之后,对我说,“勇直就是在Avony认识的绿酱。她最近还蛮受欢迎的,去年还提名了年度新人哦!虽然最后没有当选。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啦,你去问问勇直好了。我不是她的粉丝,我其实比较喜欢片冈爱菜。不过呢,我有绿酱送给我的一张蓝光碟,她的身材真的好棒,是男人都会想要她吧?你想不想看看?我可以借你看看,但是不能送给你,她还在上面签名了的。你想要的话,可以自己去问绿酱要嘛。”

我到底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想。

我觉得新夹克的领子有点硬,磨在脖子后边的皮肤上痒痒的,便用手挠了挠。

“对了,她的艺名叫林檎由希。”保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你可以去上找找她的资料。不过你可不能随便和别人说她的真名哦,可能公司会要求她保密的。一旦违约了,也许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也说不定。”

我想起阿绿曾说过,她不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如果叫由希就好了。也许她真的很喜欢被人叫“由希”吧。

“你想看看她的作品吗,艾林?”保人问。

“完全不想!”

接下来的两周,阿绿连续缺课,虽然这在开学初的时候是很常见的。到了第二周周中的时候,我愈发觉得自己总是在想她,就给她发了条信息,写道:“下周的西哲和修辞学都要开始发期末考试的讲义了,要不要我帮你拿一份?”她当天并没有。次日上午,我收到了她的短信:“我让佐代子帮我拿了,不过还是谢谢你。”我不知道佐代子是谁,也许是她那些五颜六色朋友中的一个。希望能够靠谱;即使不靠谱,似乎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也并不常在学校见到这些飞天意面神教的狂热信徒。她们都是一波过来,叽叽喳喳,然后一波走掉。女人的心思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我这么想,怎么搞得现在我像是跟阿绿吵架闹分手一样。

我开始给父母写邮件。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我发呆了一整个下午,还是只开了一个头。我担心我已经因此丧失了书面语言的组织能力了。我拿出水笔和笔记本,开始在纸上打草稿,我写道:“距离上次联系二老已经有些时日了。虽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偏好用书面的形式来和你们沟通。把想说的话仔细斟酌过,然后写下来,这种交流方式毕竟和打电话不太一样。所以我决定这么做……“父亲曾提及过想要日文原的江利智惠美的唱片。我有幸在一家距离住处不远的木屋小店里找到了正的黑胶碟片。因为没有留声机,也没有这个闲钱去给自己添置一台,我在付完钱后提出想在小店里听一遍。店老是个留着小胡子,但没有头发的和蔼的小老头。他同意了。值得注意的是,这并不是江利短暂而辉煌的一生的个人专辑,而是很多人作品的集。碟片里不光收录了日本经济大萧条时期前后的作品,还有一些比较复古的当代流行乐。我很喜欢其中一首《吊人树之歌》,翻唱者姓名不详。整首歌充满了诡异悲凉的气氛,让人毛骨悚然,就像一个成功的恐怖故事。我知道父亲并不精通英文,故特翻译抄录如下:“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他们吊死了一个男人,罪名是谋杀。

弔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将死的男人在叫喊,让他的爱人去逃亡。

弔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我告诉过你去逃命,共赴自由之路。

弔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你是否会来到这棵吊人树?

你的脖子上套着麻绳,与我并肩站。

弔诡之事接踵而出,诡于此则毋,一旦我们在午夜相约于此吊人树。”

我写了满满的一页,然后从头读了一遍,发现其实全篇都言之无物,一恼之下就把这页撕了下来,揉成了一团。然后在新的一页从头开始写:“展信佳。我给爸买了一张黑胶碟片,里面收录了江利智惠美的《命运之曲》,很不错。有空可以听一下。随邮包一起寄送的,还有妈一直想要的药妆。我对这种女孩子的玩意不是很懂,只能全听柜台服务员的介绍。具体的使用方法我都另外写在纸条上,用胶带在包装盒上贴好了,以免弄错……”

还没写完,手机忽然响了,是父亲的视频请求。

“钱还够花吗?”父亲问。

“够花。”我说,“我打工还一直在赚钱的。”

“交女朋友了吗?”母亲在旁边问。我只能看到她努力凑过来的一个模糊的脑袋。

“要认真读书,用功学习。”父亲不满,“天天想着交女朋友是个什么事?”

“没有。”我说,“你们儿子太废柴了,没有女生看得上。”

父亲开始长篇大论地讲道理。我安分地听着。这时母亲忽然又插话:“咦,你这件皮衣是新的吗?让妈妈看看。”

“我在教育儿子呢!”父亲又不满,“你怎么老打岔?”

他们接着就开始拌嘴了。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架好手机,我退开两步的距离,让他们能看到我的整个上半身。

“不错不错。”母亲看起来很满意,“绝对有女孩子能看得上。”

“不错不错。”父亲也附和。

我仍然感到脖子后面的领子很硬,蹭得我有点痒,便伸手又去摸了一下。

周末,我在跳蚤市场买了一盆仙人掌,放在了书桌旁。决定用这个行动来给房间添点绿色。我想起阿绿的房间的白掌,以及田中康山病床旁的两株植物,都显得生机勃勃。想必那些都是阿绿的精心装饰吧?母亲曾经说过,热爱生活的女孩子都不会太差。鬼知道这句话的出处会不会是她从《读者》或是《故事会》上看到的三流鸡汤文。

我把仙人掌摆在窗台上的一角,这里是我整个屋子唯一能够晒得到太阳的地方。每天太阳升起后的两个小时,这里就会有阳光。对房间的小小改装完毕,我坐在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在栏输入“林檎由希”,却迟迟按不下确认键,终于还是放弃。

喂,看看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裸体,真的有这么难吗?

手机又不时宜地响了,是小日向。

“下楼。”小日向在电话里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不去妓院了。”我说,“消费不起。”

“谁说去那种地方了?”

我无奈,披上外套,下楼,钻进了枣红色的福特车。我还没有来得及关门,小日向就踩着油门开动了。真是个性急的家伙!

“新夹克吗?”小日向说,嘴角弯了弯,算作是笑了一下,“还蛮拉风的。”

“是吗?”我伸手摸了摸脖子的后面,说,“领子这里有点硬,戳得我很痒。”

“习惯了就好。”小日向说,“你听说过三味书屋吗?”

“和鲁迅有关吗?”

小日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以前的几个校友,很崇拜鲁迅,一起筹资在方南町开了一家书店,叫三味,专门卖一些小清新的书。后来慢慢变有名了,会不定时地在书店里开书友会。总体来说呢,刚开始是个很排外的小团体,只有被会员推荐的校友才有资格参加,在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算是个日本科青年的精英小团体。”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不清楚,从3年代开始吧。”

听起来我似乎要被邀请去一个很了不得的地方。

小日向一手开车,一手从驾驶座下像变戏法一样取出一个油纸袋子,递给了我。

“礼物?”我笑,“男人给男人送礼物,会不会太基情了一点。”

小日向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表情不自然但意味深长。我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一张塑料包装的光碟。光碟的正面是一个裸体的少女,跪在地上,全身赤裸,阴部和饱满的乳房上涂满了肥皂泡。少女侧过脸,笑得很甜;她一手抓着一根男人的阴茎,阴茎处被打上了马赛克。少女鹅蛋一般的脸旁写着劲爆的几个字:东京Callgirl最高级侍奉。下面写着女优的名字:林檎由希。

“保人和你说的?”我问。

小日向双手离开方向盘,掏烟,点火,一气呵成。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像是很享受地吐出烟雾。他没有答,算是默认。

我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沉默,问:“勇直,你和水野,你们做过吗?”

“没有。”小日向干脆地答,“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列一份和她做过的男人的清单?”

“那真是麻烦你了。”

我看着小日向,他也瞥着我。他忽然笑了,看起来傻极了。我也笑,根本停不下来,直到都笑出了眼泪。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我们居然一起找到了不可理喻的笑点,真是诡异。

我们到了三味书屋。这是一家很不起眼的门面小店,黑漆漆的门框和窗玻璃,灰色的低调的大理石台阶,就连“三味书屋”这几个招牌字都是写在一根门柱子上,不仔细去看根本没法注意。在书屋的旁边,是一家画风格格不入的和服店,门口摆放着一块黑,上面写着:“绝体绝命!最后三天五折优惠!”放眼望去,似乎整条街都是卖服装的,反而是三味书屋显得格格不入。小日向不愧是带人去离奇的地方历险的好手。

我们前后走进书屋,里面高谈阔论的人并不多。我对这样文艺的场并不习惯,便离开小日向,去吧台要了一杯水。这时我似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到身影转身,我发现居然是安井舞子。

安井看见我,稍稍欠了一下身表示问好。她的头发还是印象中的那样釉黑发亮。她穿着一件驼色外衣,围着方格子丝巾,穿着方格子裙子;过膝的袜子凸显出她雪白的大腿。比起第一次见面时妖艳的风俗味,我更中意她现在这一身典型的年轻女性的打扮。我便走过去,和她站在一起。

“想不到张君也喜欢这样的书友会。”她说。

我不能说自己是被小日向强行拉来的。

“还好,我更想来多多学习一下。”我说。

“这么久不见,一切可好。”

“再好不过。”我说。

我们互相沉默了一会,似乎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冷场又要重演了。这时候如果能有阿绿过来救驾,也许会好很多吧?

“张君平常都看什么书呢?”安井问。

“最近在看维特根斯坦,和一些络小说。”

安井露出奇怪的表情,问:“有哪些络小说?”

“嗯……”我努力想,到底有哪些络小说值得向她推荐。答案是一个也没有。于是我只好说,“《阿里布达年代记》吧。”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安井说,“讲的是什么呢?”

“是一本关于什么样的男人会让所有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和他睡的书吧。”

安井羞涩地笑了起来:“想不到你喜欢看这种意淫的小说。”

“可不是嘛,”我说,“就和女生喜欢看玛丽苏一样,男人也需要精神鸦片。”

“哪天让我也看看吧。”安井说。我忽然想,如果这时候是阿绿,一定会说“呐,不要随随便便把女人都归为一类”这样的话吧。

“这个小说好像只有中文,没有日文本的。”我说。

“是嘛。”她的嘴角微微歪向一边。我觉得安井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也许她也觉得我不像之前那样笨手笨脚了吧?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提议说,“我请你喝咖啡。”

安井点了点头,背着挎包跟着我走出了书店。她就像一只安静的猫一样跟在我的左右,直到我们走进了一家咖啡店里。

“摩卡,多加脱脂牛奶。谢谢。”她对服务员这么说。

“给我一杯一样的就好。”我附和着说。

室内很暖,我脱掉了外套。安井看着我,说:“你这件夹克蛮好看的。”

“谢谢。”我又伸手摸了摸后颈,说,“领子这边有点硬。”

“蛮适你的,看起来不错。”她腼腆得笑。

我们慢慢开始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安井在听着。

和阿绿很不同,安井并不热衷于动找话题。聊天的话题又不可避免地到了络小说。安井问:“为什么你会有这么极端的读书爱好呢?”

“因为维特根斯坦太严谨了。你去读他的书,不用去想那里还会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我说,“但是络小说太粗糙了,你也根本不用花心思去想怎么改。

这样都很轻松。”

“原来如此。所以你会看不起在络上写小说的人吗?”

“不是的。”

“但你说他们粗糙啊。”

“粗糙并不都是贬义的吧?”

“这倒不假。”安井说。

我们就这么安静地聊着天,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小日向。

“去哪里了?”他在电话里问。

“我和安井在一起。”

“做的好,加油吧少年!”小日向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也不知道他说我什么做的好。

“给我读读你说的那本小说吧,张君。”安井对我说,“我很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会让女人都想跟他睡。”

“长得帅的男人吧?”

“这可不一定。”她的嘴角又微微歪向一边。

我打开手机,找出《阿里布达年代记》,选了一段南蛮篇的一段,逐句逐句地翻译给她听。她听得很认真,间或还会打断我,提问一些关于人物背景的事。

等我翻译完一段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真是让人惊讶,你居然会喜欢这一类的小说。”安井又重复了一句。

“每个人都有自己奇怪的爱好嘛。”

“所以作者的设定,就是所有的女性角色,羽霓、羽虹,还有阿雪,都喜欢约翰喜欢得不得了吗?”

“可以这么说。”

“真是不现实啊。”安井轻轻地感慨。

“也可能有那种所有女人都讨厌的角,只不过他们的故事没有被写成小说罢了。”

安井想了一想,说:“这倒真是个奇妙的角度。”

我们走出咖啡厅,开始在街头闲逛着,边走边聊。安井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寡言,慢慢变得健谈了起来。

“男人都想成为约翰这样的人吗?”她问。

“别人不清楚,但我还是蛮想的。”

“为什么呢?”

“因为可以有很低的道德底线。”我说,“说服自己睡了别的女人也不会自责的世界,对我来说就很美好。”

“那如果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呢?”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水野,便说:“那是绝对不行的!”

“男人还真是自私。”安井感慨说,“我并不觉得这样的男人有什么魅力。”

“所以才是精神鸦片嘛。”

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聊到了很晚。我觉得我有些累了,就提议先送她家。

“好吧,家吧。”安井说。

“或者,”我看了看不远处几家色彩斑斓的情侣酒店,像是这条喧嚣的河流里不惹眼的几朵热浪,“我们去那边开个房间住下。”

安井看着我,面无表情。我不敢确定她是否在揣摩我唐突的提议。

也许是因为气温开始变低了的原因,安井的脸颊开始变得通红。我发现,如果一直这么盯着这个女孩的脸看,就会愈发体会到这个她的可爱。她的睫毛很长,让她本来就水灵的眼睛显得更大了;她的刘海和釉黑的发质,她暖色的大衣和围巾,以及她若有所思时嘴角微微歪向一遍的小动作,都无不让人怜爱。但是我想,这样直白地向她提出性要求,真的好吗?她说过她是阿绿的朋友吧?我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真的出于对安井的喜爱,还是仅仅只是觉得这样能够报复阿绿呢?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报复的心态呢?阿绿真的会把这种事情往心里去吗?这也许又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人家安井不是都说了嘛,约翰这种角色,在现实中可是会让人讨厌的。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敏感的节点上去想入非非,扮演一个让人讨厌的角色呢?所以,我还是就此打住,送安井家吧?双方都把这当作是一个蹩脚的玩笑,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吧。”安井幽幽地说,“你挑一家吧,张君。”

我感到有些胆怯,毫无理由地。我不敢再去看安井的眼睛,自己先迈步走向一片色彩斑斓走了过去。背后仍然是安井轻微的脚步声,我知道她正跟着我。这么自顾自地走,似乎并不太绅士。我感到新夹克的领子膈应着我脖子后边的皮肤,有些生疼了,无比难受。我伸出手,摸了摸那块皮肤。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后颈,但我猜想那里一定已经红了。

【我的女友是AV女优】(十)

作者:喵饼25/5/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35<strong>十、一次另类的偷情</strong><i>但是每当我俩踏上旅程,</i><i>却又总是被已经可以算是一种流行性感冒的风潮所困扰。</i><i>恰克与飞鸟《OnYourMark》</i>比如此刻的我,就这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哪里也不想去,哪里也不想动。

安井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也一样静悄悄的,仿佛并不存在在这个房间一样。她的眼睛并没有看我,而是一直盯着手机的屏幕,一只手缓缓地在打字。她的另一只手距离我的手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但却显得很远。我看到她的肌肤雪白,纤细的手指向上延伸,是同样雪白的手背;她的手背如此雪白,我甚至可以看到隐藏在皮肤下不安的血管和青筋。这些血液流动着,也许也和之前的我一样惶恐不安。继续向上,是安井雪白的胳膊和胸脯。她似乎比我更加不安。但我的这些不安在进入这间房间之后就消失了,就像没有存在过。

这是一间我在自助机器上随便挑下来的房间。对于这类情侣酒店,我几乎是毫无经验可言。但我不愿意让安井觉得我真是如此。在一排的题房间的选项里,我胡乱点了一下“北欧”的按钮,然后付钱。等到进了房间,我才发现所谓的“北欧”风格,不过就是用廉价的宜家家居堆砌起来的房间罢了。房间里有一张床,两张沙发,几个柜子和衣架,床头有电子钟,沙发边有落地台灯,仅此而已。

虽然简单,但并不简陋。房间里的灯光是温暖的,但似乎怎么也没法调亮。这便是我将要和身边的这个女孩做爱的地方,我这么想。

我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动一点,于是决定先行动起来。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了床沿边,对安井说:“坐过来,安井。”

安井也站起来,并不胆怯。她坐在我的左边,距离我仍然有大约十公分的距离。

“我现在要牵你的手了。”我装作很老练地说。

“嗯。”

于是我向她的方向挪过去了一点,伸出左手,放在了她的雪白的右手上。她的手很凉,像冷却了的笔记本电脑的表面。我意识到这可能仅仅只会是一次一夜情,也许我并不需要说过多的情话。

“我现在要吻你了,安井。”我说。

“嗯。”

我凑过去,和她吻在一起。

安井闭上了眼睛;我感受到了她鼻尖呼出来的气息。我试探着伸出舌头,她并没有拒绝。她的舌头略微有点僵硬,但她口腔里有淡淡的香草的气味,很好闻,慢慢地刺激着我的黏膜。这让我很受用。我把右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让自己看起来真的是像一个经常有女人投怀送抱的人一样老练。

“稍等一下,张君。”安井把手按在我的胸口,离开我的脸。即使是隔着衣服,我仍然感到她冰凉的手。安井说:“先洗个澡。”

该死!我想,果然还是太没有经验了,显得太猴急了吗?

“好的,你先洗吧。”我说。

“可能需要一会。”

安井说着,站了起来,微微鞠了一下躬,走进了和房间只隔着一面透明玻璃墙的浴室。她透过玻璃看了我一眼,腼腆地笑了笑,伸手拉下了玻璃墙上的帘子。

这么一来,我只能看到在浴室中她模糊的影子了。我看到她脱下自己的裙子,脱下自己的袜子,然后应该开始在解衣服的扣子了。很快,她打开了蓬头,房间里充满了水花淋在大理石地面的清脆的声音。

“笃笃笃。”有人在敲房门。

我走过去,透过猫眼向外看,看到了阿绿。她的脑袋在凸面玻璃里被变形放大,显得略微有点滑稽。她似乎知道我在看她,伸出手指,冲我指了一下,瞪起眼睛。然后她笑了起来,对着我用口型说了一个无声的“开门”。

该死!

我把额头靠在房门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笃笃笃。”阿绿还在轻轻地叩门。

呼出重重的一口气,我拧开门把手,阿绿出现在了门后面。她化着夸张的灰黑色眼线,涂着鲜红的口红,秀发蓬松,一身墨绿色的洋裙站在门口。看到我,微微一笑,一抬手就按住我的胸口,迈步进来了。同样是放在我胸口的女人的手,阿绿的手却是暖的,温和的电流不断从我的胸口传来虽然这并不见得都是好事。阿绿就这么把我按到墙上,背手轻轻关上了身后的木门,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你怎么知道?”我压低声音问。

“知道什么?”

阿绿贴过来,像一只危险的狐狸。我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清晰的海盐香,再熟悉不过。她把胸脯轻轻压上我的胸口,让我感受到了她柔软而且温暖的乳房。

但浴室里淋浴的水声提醒着我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女孩,此刻正赤身裸体地等着我。

“我很厉害吧?”阿绿把脸贴到我的鼻尖,小声地炫耀。她吐出这几个模糊的发音,我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你喝醉了。”我说。

“没有。”

“我都闻到了。”

“你会心疼吗?”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逼真却又遥远。我没有答。

“你背着我,去和我的女朋友上床。”阿绿这么说着,但丝毫没有愠怒。她的脸色绯红,兴奋地又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我要代表月亮,和萨德,惩罚你!”

“这和萨德有什么关系?”我问,然后忽然想起来这完全就不是重点,“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你知道吗,你最喜欢的月亮女神,是个心胸狭隘的女人。”阿绿不着边际地开始低喃起来,“如果你喜欢她,就应该告诉她。如果你告诉了她,但又不忠于她,她就会嫉妒心大发作,从天上带来疾病,和闪电。所有的不忠者,连带你一起,都要受到惩罚。为了逃脱天谴的,虚伪的男人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生路可以选择:要么永远失去睡眠,要么永远失去让女人对你说我愿意的能力,你会如何选择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你在说什么啊,阿绿?”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推开她。

阿绿毫无征兆地吻了上来。和以往所有点到为止的吻不一样,这次的阿绿热烈而且饥渴。就在几分钟之前和我接吻的另一个女孩,现在正在一墙之隔的浴室里,而现在怀中拥抱着的却是另一个女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样默默无闻的人也变得这么幸运而且受欢迎了呢?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动情,阿绿的嘴唇离开我,有些不好意思般地用小拇指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拭去了带出来的口水。这个动作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性感至极。接着,她做了个更挑逗的动作,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把小拇指轻轻含进了嘴里,夸张地滋了一声。

“有别的女人的味道。”阿绿说。

“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我反击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尝出来。

“你会吃醋吗?”阿绿问。

“不会。”

阿绿笑了,眼角弯成妩媚的弧线:“你不老实。”

我第三次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阿绿?是谁告诉你的?”

“我的嘴唇怎么样?”阿绿像没听见我的问题,“比舞子的好吃吗?”

“很柔软,但同时又很肯定。”

“你喜欢吗?”

“喜欢得不得了。”

阿绿再一伸手,抓住了我的下身,让我哆嗦了一下。我很惊讶,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看到她明亮的眼睛里自己的影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尽管如此,她温暖的手对我却是一个难以言表的刺激。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开始慢慢变硬,不可抑制地变大。很显然,阿绿也察觉到了。她笑着再次贴近我,说:“你更不老实了哦!”

说着,她抽出了挤压在我们胸膛之间的手,开始两只手一起解我的皮带。我听着浴室里稀稀落落的水声,间或似乎还有安井轻轻哼歌的声音;怀里抱着阿绿。

我并没有尝试挣扎,或是去推开她了。我抱着阿绿的手掌开始慢慢下移,最终都停留在她丰腴结实的臀部。真是野性的臀部!如果能后入她,一定会很舒服,我这么想。我们都喘着气,开始探彼此的身体。这一刻我等了有段时间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实现。阿绿解开我的皮带,又解开了我裤子的纽扣,一只手从内裤上方伸了进去,反握住了我的阴茎。

“啊……”

我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额头顶在了一起。

“好大,好烫。”阿绿低吟着。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并没有那么大,但眼前这个美人充满情欲的夸奖还是让人很满足。这也是她经验丰富的一种表现吗?我这么想。

我看着阿绿的眼睛,她也同时看着我的。我享受着她细腻光滑的手掌缓缓套弄我的阴茎的感觉,也许是这一刻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她的手指像在拨弄乐器一样,在我的下体奏出了潮湿的音乐,从序章开始就进入了高潮,一下,又一下,毫不拖泥带水。这就是AV女优高超的手法吗?是经历了多少男人的开发引导,才能获得这样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技巧呢?

阿绿空出一只左手,从前额到头顶,一直到耳后和脖子,把自己蓬松的头发捋向一边,露出了明晃晃的水晶耳环。而她用右手缓缓地刺激我的龟头的边缘。

她的指尖滑过我的尿道口,精确无误地找到最刺激的那一点域,让我舒服而且疼痛。

“轻一点,阿绿。”我小声说。

阿绿把左手伸到自己的嘴边,从掌心到指尖舔了一下,然后顺着我的腹部伸进了我的裤裆。这是一只湿滑的手,截然不同的润滑感,从尿道口到阴茎的根部,继续弹奏着咸湿的催情乐章。她抽被替换的右手,举到眼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落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捧起她的脸,欣赏着她迷离的眼神。这次我没有再去征求同意,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让所有的“不要猴急”和“绅士风度”的规则都去见鬼吧,我这么想。

阿绿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又开始微微颤抖,就像那天在TheOldCow酒吧中被语言刺激到高潮时一样,不可自控。随之而来的,她握着我阴茎的手的频率变快了。她把手掌握成一个圈,替我上下套弄着。我嫌裤子碍事,摩挲着把它们褪了下来。离开了约束,阿绿的手变得更加自由,套弄的速度也变得更快了。龟头上的快感不断传来,连接着阿绿美妙的音乐,和一墙之隔的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少女的哼唱声、鼓点声、木吉他声,以及所有我听到的和没有听到的ahref=/qitaleibie/iyou/target=_blank>自由家黄胗可侠础br/>“慢一点,阿绿。”

但是阿绿并没有听从我的指挥。她又一次离开我的脸,又一次一甩过自己的头发,露出了另一侧的水晶耳环,淡淡的海盐香开始变得比之前浓烈了。她咬着下嘴唇,望着我,仿佛望过了我的眼睛和头颅,看穿了我背后的整面墙。有那么一瞬间,也许仅仅只是我的错觉,我觉察到她眼里的怨恨。但这怨恨转瞬即逝,就像一段近乎完美的演奏中的小瑕疵。快感不断在攀升,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坚持多久了。

“你好硬,真的好硬。”阿绿说,“我喜欢你这样。”

“慢一点。”我只能这么说,但是这反而让阿绿加快了节奏。

“要射了吗?”

“快了。”

“要射到哪里呢?”这个妖精,居然开始挑衅起我来。她握得我很紧,让我窒息。

我喘着气,不想认输。

“说嘛,”阿绿得寸进尺,“说想射给谁?射给舞子,还是射给阿绿?”

“射给你。”我说,“我想射给你。”

“射到我哪里?”阿绿笑着问,完全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想起了小日向给我的碟子,以及封面上阿绿握着别的男人阴茎,对着自己好看的脸庞的照片。我说:“脸上。我想射在你的脸上。”

阿绿微微一笑,伏下身,伸出舌头,居然把口水滴到了我的龟头上。一种别样的顺滑的感觉瞬间袭来。随着她有节律的演奏,音符开始不断拔高,盖过了其他的声音;流水声似乎都已经听不见了。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这根亮晶晶的阴茎上,到底哪些是她的口水,哪些是自己先前流出的精液了。

阿绿跪了下来,抬起脸,握住我的阴茎,把它对着自己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女温暖的白净的脸,和湿润的狰狞的男性生殖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射给我吧!”阿绿命令道。她套弄着,宣示着乐曲即将进入最后的部分,轻轻地吻着我的龟头,美妙无比。她的嘴唇柔软并且充满了暖意,挑逗式的口交的技术也炉火纯青。在暧昧的情侣酒店里,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把水野绿征服在自己胯下,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一直有的幻象吗?或者说,现在这样下流的场面,是她把我征服来得更确切吧?

“张君!”浴室的门忽然开了。我一个激灵,头皮发麻,一股精液喷射而出。

精液射进了阿绿的嘴里,但她很快把嘴移开,任由我剩下的精液射到她的脸上,沾到了她的头发上。

真是一场完美的高潮体验!

我扭头去看,发现浴室的门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流水声真的已经停止了。

里面传来安井的声音:“张君,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的包。”

看起来安井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和阿绿干的好事。

“稍等一下。”我说。

阿绿站起来,躲到我的身后,睁大眼睛向浴室里望。但我知道从她和我一样,应该什么也看不见。

“稍微等一下。”我对着门缝又说,然后过头,发现阿绿正在偷偷窃笑。

我给自己的裤子扣着纽扣,望着她嘴角和脸上的精液,感觉不可思议。

“快去拿包嘛,傻瓜!”阿绿说。我走到沙发边上,拿起安井的包和一叠纸巾走了来,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门缝稍微变大了一些,伸出安井雪白的手臂。

我把包递过去,安井道了声谢,门缝又被上了。

我把纸巾滴给阿绿,发现这时她已经自己把脸擦干净了。但她还是接过我的纸巾,冲我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嘴角这边,”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向她比划,说,“还有一点点。”

阿绿舔了一下嘴角,说:“现在呢。”

我伸手用大拇指给她擦了一下,仍然感觉这个女人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第一天认识她,应该会被她的大胆和狂放吓坏吧。

“我得走了,还有朋友在等我。”阿绿小心翼翼贴上来,给了我一个充满温存的吻。她的脸上和嘴里仍然有我精液的味道,提醒着我刚刚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谁在等你?”我问。

但是阿绿并没有打算答我的问题。她打开房门,猫了出去,对我说:“舞子喜欢激烈一点的做爱,不过你可别把她弄疼了。”

“等一下。”我抓住房门,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和舞子在这里的。”

“祝你们玩得愉快!”阿绿冲我做了一个俏皮的飞吻,墨绿色的背影就这么飞快地消失在了酒店的过道尽头。

就在那么一瞬间,短短的一瞬,我忽然有一种错觉。我觉得我并没有得到过阿绿,现在不会,以后也不再会。这个女人会像一颗灿烂绚丽的流星,在我的生命中划过,然后消失不见。在以后的日子里,虽然我也不断重复地有过这样的感觉,但都没有第一次来得如此强烈。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是肉欲和彩色的,但这些也许都不曾存在过。

只是因为刚刚发泄完欲望之后的贤者模式在作怪吧?

我这么想。

【我的女友是AV女优】(十一)

作者:喵饼25/5/25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84<strong>十一、超能力的悖论</strong><i>我遇见你,我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恋爱,你天生就适我的灵魂。

杜拉斯·《情人》</i>周一的早晨,在校园里,我重新见到了阿绿。她还是一身素色的运动装,带着棒球帽和大眼镜。她的头发比初次见面时长长了太多了。她把头发扎起来,松散地翘在脑后,看起来像一只耷拉的尾巴。我学着她的样子,冲她眨了一下眼。

她开心地笑了,露出了好看的牙齿,也敬了我一个眨眼。下课后,我走过去,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早午饭。

“我想吃咖喱。”阿绿说。

“真凑巧,”我说,“我刚好知道附近有一家咖喱饭很不错的小店。”

然后我们一起并肩走出教室,就像很久没有见面但又非常亲密的朋友一样开始聊天,觉得并没有什么间隙。仿佛这几周以来相互的不理睬和尴尬,以及不久前发生的超越友谊的关系都不存在一样。阿绿很自然地挽着我的胳膊,然后把柔软的胸脯贴着我,让我能隔着她的T恤感受到她的温度。

“这件皮衣蛮好看的。”阿绿说,“我很喜欢,很适你。”

我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脖子后面曾被蹭得生疼的皮肤,发现那里居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已经不再注意到这件衣服的领子的生硬了?

“这不是皮衣。”我纠正说,“这是人造革。”

“我分不出来嘛!”

“皮衣的价格更贵一些。”

阿绿仔细打量着我,重复了一句:“蛮好看的。”

我们来到这家叫“比奇小屋”的餐厅。这是一家只有六张小木桌的小餐厅,装潢简陋,像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土屋风。但是不出意外地,一到中午吃午饭的时间总是客满。小店里的人像是被烧扑了的热水一样涌到了烧锅口,排起了长长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挥行虻厝屏肆街堋C趴谟幸桓龃┥罾渡矸藕焐方恚br/>蹬着木屐的女服务员在给等待的人群一个一个递菜单,嘴上不停地说“真是麻烦久等了”和“请先看一下想吃什么吧”。我们排在队伍的末尾,阿绿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菜单。

“真是麻烦久等了!”女服务员鞠了个躬。

“真是辛苦你了!”阿绿也了鞠躬。

很快,我们的后面也排了几个人,女服务员迈着小步,踢踢踏踏地去递菜单了。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是吧?”阿绿问我。

“估计也是打工的本校学生吧。”我说,“也许年龄比我们还要大也说不定。”

阿绿读着手里的菜单,一切都像很新鲜一样,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之前没有来过这件餐厅吗?”我问。

“没有,”阿绿答,“我并不经常在学校这一圈活动。这家店的咖喱很有名吗?”

“号称府中市咖喱仙人,就是他们的老。”

阿绿哈哈大笑:“你比我想象地还要有趣。”

“是吗?”我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聊的人。”

“我并不这么觉得。”

“刚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

“一般正常的男女朋友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阿绿抬起手掌,漫不经心地打量自己的指甲。我看到她把指甲的头剪得方方的,涂着乳白色的指甲油。

“这种修剪指甲的方法蛮好看的。”我说。

“你喜欢吗?”

“喜欢。”

阿绿笑,说:“正常的男人会去注意女生的指甲是什么剪法的吗?”

“无聊的男人会注意到很多别人注意不到的事情。”

阿绿转动眼珠,向我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问:“那天,我走了以后,你和舞子做爱了吗?”

我点了点头。

“做了几次?”

我看着她饶有兴趣的样子,有点莫名地难过。但我还是如实答:“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舞子能喂得饱吗?”

“被你先弄射了一次,”我小声说“你不记得了吗?”

阿绿把两只手都捂在嘴上,但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分明在笑。末了,她张开手掌,乳白色的指甲像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我的技术比较好,还是舞子的技术比较好?”

“你的比较好。”

“没有骗我吧?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

“不是。”我说,“你的技术比她好一倍。”

“一倍!”阿绿瞪大眼睛,显然很高兴。她举起双手,伸直了胳膊,比划了一个长度,说,“这么夸张,我好高兴!”

我担心前后的人会听见她的大喊大叫,伸手蒙住了她的嘴。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把自己的手盖在我的手上面。我看到她的眼睛还在笑。

看起来她似乎真的很开心。我想。

我把手放开。她继续追问:“和我说说细节。她有给你口交吗?”

“有。”

“你有给她口交吗?”

“有。”

“是同时进行的吗?”阿绿把两只手举到我眼前,用指尖互相对着手掌心,别扭地做出一个69口交的姿势,“像这样?”

“是的。”

“你们一共用了几个姿势?”

“四五个吧?”

“真厉害啊!舞子下面水多吗?”

“很多,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

“她的叫床声音大吗?”

“不大,但恰到好处。”

“你还会想和她做爱吗?”

“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做一次也一定会很愉快。”

阿绿靠上我的胸膛,把脸埋在我肩膀上。我知道她并没有生气。恰恰相反,她应该又兴奋了。语言和想象对她的刺激似乎很有效果。我闻着她的发香,以及她身上独有的醉人的海盐香,有点不知所措。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别人眼里看来应该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对彼此的身体保持着高度的新鲜感,即使是在公众场也按捺不住想去探彼此的体温吧?

“但是你们只做了一次。”阿绿小声说,“明明可以多做几次的嘛。”

喂喂喂,把我的性能力和那些AV男优相提并论真的好吗?

“其实一次也是勉勉强强做完的。”我说,“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真的?”阿绿侧过头问,一口气吹在了我脖子上。

“真的,我射的时候还喊了你的名字。”

阿绿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唰地把脸离开我一段距离。我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她似笑非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真的?”她问,“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摇摇头,说:“都是假的。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信不信?”

阿绿笑了,她把手掌贴到我脸上,亲昵地捏了我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诡计多端!”

排在我们前面的一对情侣头瞟了我们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但阿绿发觉了他们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他们,毫不退让。最终他们转了头,一脸悻悻。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队伍终于排到了尽头。我们挤进了熙攘的小店。阿绿要了一份咖喱鸡肉饭,我则要了一份牛肉,加了一瓶弹珠汽水。我们一起在一张已经有两个陌生人的桌子坐下。

“不喝点什么吗?”我问。

“喝自己带的水就好了。”阿绿说,“喝汽水长胖。”

“你并不胖。”

“但是腰上长了肉就不好减下去了。”阿绿拿出包里的水瓶,喝了一口,“公司每个月都要体检的。”

“什么体检?”

“体重啦,肺活量啦,还要抽血之类的。”阿绿笑着说,“Safesex嘛!”

这时旁边的两个人相继吃完走了。一个同样穿着深蓝色宽服,扎着红色头巾的男服务员过来,给我们上了咖喱饭岸,然后麻利地收拾起旁边的碗筷来。

“辛苦了!”阿绿对男服务员说。

男服务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腼腆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真是忙碌,”阿绿说,“艾林你也在餐馆打工吧?”

“是的,但我打工的那个餐馆很清闲。”

“除了餐馆以外,你还在别的地方打工吗?”

我点了点头:“还教小学生英语,但是课时很少。总觉得赚过来的钱不够花,所以还想再找一份兼职。”

“花这么多时间赚外快,会有时间看书吗?”

“没有时间也要看。”我说,“不过我有安排时间的超能力,一天可以过25个小时都不是问题。”

阿绿笑了,说:“这么说起来,我也有一种超能力。”

我吃了一口咖喱饭,说:“让男人变硬的能力吧?”

阿绿摇头:“这个别的女人也可以做得到。”

“你做得比较好一些。”其实我想告诉她,安井没有让我硬到生疼的程度,但是她做到了。不过我没有说,也许潜意识里觉得是因为阿绿在前,安井在后,当天晚上射过一次之后,有点不那么敏感了吧。

“好嘛好嘛。”阿绿笑嘻嘻地说,“不要再夸我了,我也知道我很厉害。”

“是什么超能力呢?”

“是一种可以看透一个人的灵魂是否孤独的能力。”阿绿答地信誓旦旦。

“那是什么?”

“很抽象吧?”阿绿玩弄着自己盘子里的咖喱鸡块,若有所思,“简单地说呢,就是当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的时候,我能够一眼就看出来,他的灵魂是不是出窍了,或者只是再赶时髦一样地装作自己忧郁。

很神奇吧?”

“任何人都能被看出来吗?”

这时又有两个人坐过来和我们拼桌。阿绿往自己的那边挪了一挪,我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任何人都能被看出来。”阿绿肯定地说。

我环顾四周,找到一个穿着蓝黑色西装和锃亮的棕色皮鞋的男生。我指着这个男生,小声问阿绿:“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人嘛,一定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朋友。”阿绿咬了咬勺子,开始信口开河,“他每个周末都会给她的女朋友送一朵玫瑰花,每个月的情人节都会给她送毛绒玩具。小熊啦,哆啦A梦啦。她女朋友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觉得是上天的眷顾才让自己有了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她为他织围巾,从夏天开始,慢慢地织到冬天,然后每天都憧憬着他围上自己织的围巾的样子,最后被自己感动到哭。但是她不知道他的秘密。其实他有一个情人,是一个已婚的寂寞的人妻。每周他都买两朵玫瑰花,一朵送给女朋友,一朵送给情人。他的情人一直觉得这段不伦的感情是萍水相逢,在一开始无比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他们在同事的背后,熟睡的老公的眼皮底下悄悄地做爱,享受罪恶的快感。但是有一天情人看见他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样子。情人看见女朋友抱着一只皮卡丘毛绒玩具,一脸幸福的样子从面前走过。情人和他打了一个照面,他像一个陌生人一样走了过去。那一刻情人嫉妒了,不愿意再继续这段只有肉欲没有感情的关系。

你看,他现在坐在那里,忧心忡忡,躯壳在咖喱饭前面,但是灵魂早就已经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情人在上周刚刚和他摊牌了,在女朋友和情人之间,他要做出选择。到底是选择更了解自己欲望的成熟的女人但是放弃洁白的未来呢,还是选择一个崇拜他的傻女人但是放弃刺激的偷情呢?等到他吃完眼前的咖喱的时候,他就要做出决定了。你看,他站起来了,他背包的背影是不是让人感觉很沉重?

他要甩掉不忠的女人了,然后装作像没事的人一样去和傻傻的女朋友亲亲我我。”

末了,阿绿总结了一句:“一个彻彻底底的孤独的灵魂。”

我有点吃惊她瞎扯的能力,于是又用下巴指了一个阿绿侧后方的女生。女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盘着头发,露出一个委婉的清秀的侧脸;她的脚边放着一只黑色的牛津包,脚上穿着白布鞋。

“这个嘛,是一个童年幸福,少年快乐,但在青年时不幸遇见了背叛她的男人的少女。”阿绿头看了白衣女生一眼,悄悄地说,“周围所有认识的她的人,都觉得她纯洁地像一张白纸一样。她遇到了一个比她小半岁的男孩。男孩还是个处男,喜欢看她像夏天的茉莉花一样的笑容,喜欢每天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一天发生的有趣的和无趣的事情,值得和不值得憧憬的未来。他们一起约定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夜的那天。但是只有少女自己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所有美好的构想都已经在几年前的夜晚被毁掉了。现在的她有一个男孩不知道的特殊身份,就是秘密地下SM俱乐部的女王。每周末的夜晚,她脱下白色的天使的伪装,露出自己撒旦的黑色面目。她穿着紧身胸衣,露出胸脯,把来俱乐部的M男们绑起来,用皮鞭抽他们,用六英寸的高跟鞋踩他们的脚趾和屁眼,听他们发出痛苦和快乐的叫喊声。虽然在地下俱乐部里她赫赫有名,但是她并不轻易和客人发生关系。当白天来临的时候,她重新披上白色的伪装,心中的邪恶和阴暗又躲到影子里去。

她去和男孩约会,牵着手在马路上闲逛。迎面走来一个她的客户。她登时紧张了。

她的手心出汗,觉得每一步都是煎熬。但是客户并没有认出她,和她擦身而过,走了过去。她叹气,觉得庆幸,但忽然又有点失落。男孩吻她,问她怎么了。她告诉他,没什么,只是女人每个月的生理周期罢了。一个矛盾的复杂的孤独女王。”

我看到旁边的两个人似乎也被阿绿的天方夜谭所吸引,不住地望这边偷偷瞄。

“我呢?”我指了指自己。

“你?”

“你能看出来我是不是孤独吗?”

阿绿的小拇指沾上了点咖喱酱。她抬起手,把咖喱舔掉,对我做了个魅惑的表情。我想起了情侣酒店里我们做的好事,以及与安井只有一墙之隔的刺激感。

“你背着我去和我的女朋友偷情,不光是个孤独鬼,还是个自私鬼和负心鬼,我要你好好交代你和舞子到底做了什么。每一个细节我都要听,你都要给我讲清楚!”

阿绿虽然语气严厉,但是表情却仍然带笑意,仿佛还在享受这种暧昧的三角关系。

“所以,有人是不孤独的吗?”我问“没有,没有人可以逃脱。”

“可是这并不能算是一种超能力吧?”

“那我还有第二种超能力。就是让认为我没有超能力的人相信我有超能力。”

“这是悖论吗?”

“不,”阿绿认真地说,“这是超能力。”

我们就这么天南海北地聊着。阿绿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手机,说:“呐,得走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

“什么课?”

“政治传播学,你有选这门吗?”

我摇了摇头,说:“之前我听说这门课挂科率很高,指导卷也每年都在变,所以没有选。”

“消息可靠吗?”

“去年挂掉的学长那里打听来的,应该可靠吧。”

“这可怎么办呢?”阿绿叹了口气,愁得眉毛变成了八字形,看起来滑稽而且可爱。

“听天由命吧。”

“你慢慢吃完吧,我得先走了。”阿绿掏出钱放在了桌子上。

“这顿我请好了。”我说。

“那可不行,我们要民平分。”阿绿说,“对了,今晚有夏祭烟火,能带我一起去看吗,艾林?”

“今年这么早?”

“可不是嘛,北比较早一些。”阿绿笑,“我们和你们这些中央的富家子画风不一样嘛!”

“我不是住在中央,”我说,“我是属于千代田……”

“随便啦!”阿绿挥挥手。

“晚上着装有什么要求吗?”

“完全没有。”阿绿背包起身,说,“我七点半去接你。”

我想了一下,觉得她并不顺路,就说:“不用了,我自己坐新干线过去。”

“你知道北桥绿地公园吗?”

我又摇了摇头。

阿绿从自己的包中掏出笔,抓过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开始画地图,又一次画得我心痒痒。但这一次她太匆忙了,画得太快,到最后自己反而放弃了,胡乱拿笔涂了几下,宣告指路失败。

“你来我家吧。”阿绿说,“我们一起过去。不是很远。”

我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行程计划。

“烟火要一直到很晚。你想留在我家过夜吗?”阿绿顿了顿,咬了咬下嘴唇,似乎充满了期待,补充了一句,“如果嫌去太晚的话。”

我应该说不想吗?

“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我说。

“那你记得带换洗的衣服来。”说完,阿绿俯下身,娴熟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转身离开,似乎又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好像是在向那个勤勤恳恳分发菜单的女服务员道谢。旁边的一个戴着半框眼镜的男生忽然凑过来,用敬语问我:“阁下请问,刚才这个女孩是林檎由希吗?”

“不是。”

“打扰了。”他对我说完,若有所思,头对他对面的同伴说,“我就说了不是嘛,怎么可能。”

“可是的确长得很像,声音也很像。”他的同伴,一个瘦小的衬衫男生说。

“真的不是吗?”半框眼镜又头向我求证。

“不是!”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到是安井发过来的信息,上面写着:“今晚书屋小聚餐,张君你能来吗?”

看起来事情似乎变得有点麻烦了。我这么想。

【我的女友是AV女优】(十二)

我的女友是AV女优作者:喵饼25/7/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573<strong>十二、火鸟之夜</strong><i>“是我太愚蠢了,虽然只有一瞬间,我竟然想和你厮守一生。”

高桥留美子《犬夜叉》</i>听着劣质收音机里播放的歌,我坐在小日向的铁皮福特车里。摇下窗,我探出头,让风吹得我的额头发凉,也许这可以让我保持一点冷静。母亲曾经说过,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丧失冷静。可是,她真的懂男人吗?

“这都唱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日向对着收音机发泄自己的不满。

“是某个偶像团体的歌吧?”我说。

“你不知道吗?”小日向换了一个频道,是一个广告台,“AKB48没有听说过吗?”

“听说过。”我说,“但是我可能永远无法理解48个小姑娘在台上怎么一起唱歌吧。”

“这说明你老了。”

我又把头探出窗外吹风,说:“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来接我。”

小日向没有接话,继续调着频道。他调出另一个音乐台,里面放的是恰克与飞鸟的《男和女》,才停下手。然后我们一起开始跟着哼唱了一会。

一曲唱完,又进入了没有尽头的广告时间。我问小日向:“今天还有别人吗?”

“什么别人?”

“看夏祭的烟火。还有别人吗?”

“不了解。”小日向对着他那边的窗外吹了个口哨。我也好奇地头去看,但他开车太快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在对什么吹口哨?”我问。

“刚过去的一个漂亮姑娘。”小日向答我,“也许今天安娜也会去吧。”

“谁是安娜?”

等我们到了北桥绿地公园,我就知道谁是安娜了。我们来到了左岸野球场,看见了阿绿和另外一个女子站在正门口等着我们。阿绿穿着白色的和服,而她身边的女子穿着的则是浅黄色的。

“怎么这么慢!”这个浅黄色的女子看见我们,抢在阿绿前面冲了过来,对着小日向这么喊。她一头棕褐色的长发,化了淡妆,相貌出众;她的眼角微微上扬,眉毛像是刻刀划出来一样锋利,看起来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小日向没有理会她。

“安娜,艾林;艾林,安娜。”阿绿简洁地做完介绍,笑着看着我。

“多多关照。”安娜对我欠身鞠了个躬,说,“我们家阿绿多靠您照顾了。”

原来她就是安娜,阿绿之前和我介绍过的但从未谋过面的四国的室友。

我也了个鞠躬礼,说:“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所以你就是我们家阿绿总说起的帅帅的小哥咯?”安娜问我。

在安娜的身后,阿绿呼地扬起手,重重地拍在她的后脑勺上。

“干嘛!”安娜一个趔趄,头抗议。

“阿绿总是说起我吗?”我问安娜。

阿绿并没有给安娜答的机会,挤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但是她很快放开了我的手,和我一起并肩走着,并头对小日向说:“这个倒霉鬼就交给你了。”

我头看小日向,他还是一脸高冷的无趣的样子。但安娜似乎不以为意,开心地挽着小日向的手,跟在我们的后面。小日向没有丝毫的推辞,看起来似乎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沿着荒川河岸的草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天色渐暗,河岸边点起了冷峻的灯火,同河对岸的灯火遥遥相望。一个拿着铃铛的小孩子撞了阿绿一下,叫着疯跑过去。跟在孩子身后的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紫色的和服,对阿绿鞠躬道歉。

“实在是对不起!”中年妇女说。

“实在是抱歉!”阿绿也对她礼。但是阿绿还没起身,中年妇女就去追孩子去了。

“真是个小恶魔。”望着奔跑的孩子的背影,阿绿这么说。

我看着阿绿盘起的头发,和露出来的完整的后颈,说:“今天你真好看,阿绿。”

阿绿转过头,笑着看着我,说:“今天你嘴巴真甜。”

“我每天的嘴巴都可以很甜。”

我们四人踱步来到河边,安娜坐在一张石凳子上,小日向则懒散地靠在围栏上。这时我才注意到阿绿和安娜都穿着木屐。我觉得这种穿法很有趣,忍不住一直看。

“喂,帅帅的小哥,盯着姑娘家的脚趾头看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安娜说。

“安娜你不要吓唬他。”阿绿为我打抱不平。

“太过分了。”安娜说,“你重色轻友好歹有个限度吧?”

“我只是觉得你们的这身打扮太吸引人了。”我解释道。

阿绿挺了挺胸脯,说:“你喜欢我的和服吗?”

我点头,说:“喜欢。”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才穿好的!”安娜抱怨道。

这时小日向掏出一根烟想点上,但是被安娜制止了。

“让我抽一点,”小日向讨价还价,“我不会惹麻烦。”

“不可以!”安娜意外地认真。

“是大麻吗?”我问小日向。

小日向自讨没趣,把烟卷架在耳朵后面,没有答我,算是默认。

“收起来!”安娜命令道,“否则一会你又要偷偷抽。”

“安娜是一个坚定的禁毒义者吗?”我问。

“安娜年轻的时候是我最忠实的客户。”小日向对着我说,“每周从我这里买走的违禁品比我其他任意两个客人加起来的量都要多。但是某一天开始,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打嗨,她都像个疯婆娘一样咬人。”

“闭嘴!”安娜冲着小日向喊,“收起来!”

“安娜之前有个一个室友,叫铃木……”阿绿努力忆着,“爱美?”

“娜美。”安娜纠正说。

“对,铃木娜美。”阿绿对我说,“是个得了糖尿病的可怜的姑娘。有一天娜美在房间里晕倒了,安娜不敢叫救护车。自己找了一根胰岛素的针管,给娜美救来了。”

“为什么不敢叫救护车?”我问。

“因为满屋子都是违禁品嘛。”阿绿解释说。

“而且那时候我也神智不清醒。”安娜补充说。

小日向对着我笑笑,眨了个眼。

“收起来!”安娜再一次对着小日向发号施令。这小日向终于收起了他的烟卷。

天色变得更暗了,公园里的人也越来越多。安娜和阿绿似乎无话不谈,两人一直在聊着一些娱乐八卦的话题,间或安娜还放肆地大笑。有人开始在荒川河里放水灯,渐渐地很多人开始效仿,很快,近岸的河面被密密麻麻的水灯覆盖了,远远看去,就像幽深的宗教场所一样。

“砰!”

河对岸发出一声巨响。伴随着公园里人群的欢呼,夏祭的烟花秀终于开始了。

我们就这么站在河边的青草地上,面对着最后一缕微弱的夕阳,一起望向河对岸的夜空。我们看着五色的烟火一个个升腾起来;周围的人群发生出惊叹的笑声,闪光灯在不断地发亮。这时,我感到自己的右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我知道那是阿绿的左手。我张开手掌,小心地握住了这只手。和之前在情侣酒店时一样,这是一只温暖而且安全的手。我转过头看阿绿,发现她的心思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烟火吸引了。她姣好的面容被火光映衬得一会发红,一会暗淡。

当发红的时候,能看到她眼里兴奋的神色;当暗淡的时候,则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剪影。我看到,她的额头到鼻尖再到丰腴的嘴唇形成了一条蜿蜒并且舒缓的曲线,像是五月玉荷包的荔枝一样新鲜可人。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心。她感觉到了,过头望着我,笑盈盈的,露出门牙,意外地冒着傻气。

“怎么了?”阿绿这么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觉得这样的时光真是好极了。

“怎么了?”阿绿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怎么手拉手了?”我问。

阿绿低头看了一眼我们的手,自然地用自己的手指缠绕住了我的食指和中指,说:“是你先握了我的手嘛!”

“我以为是你先握了我的。”

“算是吧。”

“这样也挺好的。”

“可不是嘛。”阿绿说,“就这样握着吧。”

“火鸟!”人群中有人惊叫着。我们同时看向河对岸,发现一只火红的巨大的凤凰正在展开它的翅膀。它全身所有的羽毛都在燃烧,颤抖着发出了惊人的尖叫。从凤凰的一只翅膀的一端,到另一端,跨越了大半个未墨的天空。很快,这只火红的凤凰变成了耀眼的黄色,接着又瞬间变成绿色。火药爆炸的哔啵声从河对岸传过来,伴随着人群的欢呼声,这只火鸟开始慢慢变淡,直到最终消失,只在天空的幕布中留下看得不是很分明的烟雾。空气中开始有明显的硫磺的味道,但并不至于让人太难以接受。绚烂的庆典结束之后,激情也难免会变得空虚而且难以忍受。

沈从文说: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也许正是如此吧。

当我们一起到阿绿在尾久的住处时,已经是深夜了。一进门,小日向就走进厨房,拿出了一瓶杰克丹尼,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客人!”安娜抗议着,和阿绿一起进了里屋。我和小日向一起喝着酒的时候,两个鲜活的女人换上睡衣,陆续又出现了。

阿绿穿着白色的背心和蓝色格子短裤,坐到了我的身边。

“来战吧!”安娜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开始往每个人的酒杯里倒酒。

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当我再一次有清楚的记忆的时候,发现已经置身在阿绿昏黑的卧室里了。阿绿抱着一把木吉他,和我一起坐在床边。我只能通过依稀的月光看见她在那里。我的指尖和脚尖都发麻了,看起来我还是不胜酒力。

就这样,我靠在床头,她在床尾。似乎我想让她唱一首歌给我听,也许并没有。

我不记得她和我提过她会乐器。不过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她没有和我提过很多事情。

“你还记的在《挪威的森林》里,小林绿为渡边唱了一首歪歌吗?”阿绿问,“名字叫《什么都没有》。”

“我记不清了。”

“男人都是健忘的。”阿绿说。她把木吉他靠在胸前,右侧的乳房恰好被吉他托起,我能隐约看到她凸出的乳头。她捋了捋自己的刘海,说:“那我也为你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吧。不要忘记我哦,负心汉。”

“不会。”我说。

阿绿点了点头,笑着说:“下面有请优秀歌唱青年、女权义者、骄傲的东京野兽、保守长辈的乖乖女和御宅少男们永远的手淫女神,水野绿小姐为来自遥远异国的张君唱一首,悲伤的歌,名字叫《宇多川湖》。”

阿绿弹着吉他开始唱。她的歌声略带沙哑和慵懒,像娟细的溪水流过青草地,流过山间狰狞的石头,一滴一滴地滴在湿润的沼泽里,源远流长。她唱道:“我愿为你等候六个月的时间,也愿为你再等六个月。

我会为你等候一年的时间,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但我不会为你等候太长的时间。

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现,我就会离开宇多川湖。

“我离开你已有六个月,我离开你已经整整满了一年。

我为你等候了一个冬天,和另一个冬天。

“我不会为你等候太长的时间。

我只能等你六个月,或者再等六个月。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我离开你的时间太长了。

我只能等你到这个冬天,直到又得和宇多川湖说再见,永远不会再见。”

她潇洒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地拨了一下弦。她的刘海挂下来,挡住了她的前额。我透过她的发帘看见在那之后深邃的眼睛,清澈透明。

在这一刻,如果有人告诉我,摄人心魄这个词是专门为这个女人而造出来的,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我挣扎着起来,离开舒适的靠枕,向阿绿移过去。我从她怀里抽走木吉他,放到床边。我看到阿绿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我。我因此受到了鼓舞,捧起她的脸,尝试着去吻她。

但是她用力推开了我。我倒在床上,看到她一只膝盖跪在我的两腿间,自上而下看着我。她的目光似乎略带挑衅。伸手向背后,阿绿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丢到了一边,然后缓缓压了上来。她的胸脯,她的肚皮,和她健硕的大腿都肆无忌惮地和我贴在一起。我们的大腿缠绕在一起,她的脚踩着我的脚,紧贴着我已经麻木的皮肤。

我硬了。我知道她能感觉的到。

阿绿的脸和我近在咫尺。我们的呼吸混在了一起;我闻到了熟悉的海盐香。

“你想和我做吗?”阿绿问。

“我想和你做。”

“有多想?”

“像马里亚纳海沟那样想。”

阿绿噗嗤一声笑了:“真是个糟糕的比喻。”

我觉得此刻她的眼睛美极了。我支起自己,再次尝试着去吻她。这她并没有拒绝,反而喘息着迎接我。我把手指伸入她的头发,一直抚摸到她的脑后,听到她发出愉快的叹息声。我知道这让她很受用。接着我尝试着用右手抚过她的肩头和背脊,然后从腰身处伸进去。我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乳房,右手轻轻握住,感受到了她的乳头在我的掌心跳跃。但当我尝试用同一只手去伸向她的短裤时,却被意外地制止了。

阿绿顶着我的额头,闭着眼睛喘息着。但她的手却阻止着我的进入。

“艾林。”阿绿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

阿绿睁开了眼睛。我看到她的眼睫毛在颤抖。

“今天……是我的生理周期嘛。”

阿绿的表情变得意外地羞涩。但我觉得这不再是发情时的样子,而是因为提到私密的女性话题的害羞在作祟。

“不要生气。”阿绿摸着我的脸,说,“我帮你吹出来。”说着,她蠕动着腰身和肩膀,想向我的下身移去。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上来。她疑惑地看着我,发帘之后的眼神仍然清澈并且透明。

“不要这样做。”我说。

“你生气了。”

“没有。”我并没有在撒谎。

阿绿婆娑着,躺到我的左侧,枕在我的手臂上。她的大腿压在我的裤裆,充满了质感。但此时我的性欲已经像潮水退去一样消失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也一样。

“我们可以就这样聊聊天。”我说,“我喜欢和你聊天。”

“聊什么呢?”阿绿温柔地问我。

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用手背擦了擦,说:“口水!”

于是我又赌气地吻了一下。她又擦了擦,说:“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明明是你跟小孩子一样。”我说,“聊聊我们的关系吧?”

“我们不是好得跟青梅竹马一样嘛!”

“不过也许还可以更好一点。”

将头靠在我的胸口,用手指B在我的胸前划着顺时针的圈,阿绿说:“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交往过,所以我也不知道正常的男女朋友在一起的关系应该是怎么样的。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比一般的朋友或同学要亲密许多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问:“真的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交往过?”

“上大学之前的心思都在打架和跑步上了嘛。”阿绿停下手指,接着开始划逆时针的圈,“之前喜欢过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又帅,足球踢得又好,简直是万里挑一的白马王子。不过这种初恋,结局都是很悲惨的啦。之后努力了一年多,专心读书。所有的追求者统统无视掉。再之后又开始兼职打工,根本就没有时间嘛!”

“这倒是。”

“我该怎么和有好感的男生介绍自己呢?你好,我叫水野绿,是个AV女优。

很高兴认识你。你是想和我上床呢,还是想做我的男朋友呢?你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呢,还是想拷问我的灵魂呢?”阿绿的发音变得有点含糊,似乎她也应该喝醉了。

“这的确不好办。”我说。

“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工作感到羞耻……”阿绿停下了划圈。我觉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于是等着她。但她并不着急。她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又重新开始顺时针划圈。这时候,她才继续说:“……直到我遇见了你。”

我应该问她“为什么”吗?我期望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为什么?”我问。

阿绿抬起脸,看着我。她的眼神像是黑暗的海水中明亮的星光的倒影,仿佛可以看穿我的灵魂。

“因为我喜欢你,张艾林君。”阿绿正色说。

“我也喜欢你。”我说,“但是……”

“你并不喜欢我。”阿绿打断了我的话。

“你怎么能确定?”

“你可不能置疑我。”阿绿说,“你忘了我和你说过,我是有超能力的。”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才这么说的。”

阿绿没有再应我。她把头重新靠我的胸膛,在那里逆时针划圈。她开始缓缓诉说自己的心事,仿佛我的存在并不重要一样。她说:“刚认识你的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发现我非常想你。我等你会在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然后和我说,水野小姐,我们一起出去玩吧然后我就会马上奋不顾身地打扮出门陪你。即使是你只把我当作一个消遣的对象,也都没有关系。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心里就会出现一个魔鬼和一个天使。魔鬼说,快点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吧!和他约会,然后一起快乐地滚床单吧!”然后天使说,好啊好啊!这是不是很可怕?““是很可怕。”我知道她并不是在求我的答案,但我还是答了她。

“去大森医院那天,”阿绿继续说,“我特地为你化了妆,穿了裙子和高跟鞋,因为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女人都能感觉出来男人看她们的眼神。你看我的眼神,我觉得自己站在你的面前,就像赤身裸体一样羞涩和刺激。后来,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我对你来说真的连打个电话都不值得了吗?然后我又劝解自己,阿绿啊,不要这么多愁善感,不要这么自作多情,他不会喜欢你这样。他一定是想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姑娘,谈一场干干净净的恋爱。我总在想,自己真是太累赘了,你要带我出去,怎么和你的朋友介绍我呢?大家好,这是我的女朋友水野绿,一会我们一起喝酒,她要早点家,因为明天她还要去公司和别的男人做爱。这真是可怕极了。我不过是太寂寞了,太需要有个人陪了,才会这样想你。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害怕寂寞,反而会像吸毒上瘾一样,拒绝一切逃离寂寞的机会。”

我没有再接过她的话。过了一会,阿绿喃喃地说,“我有点累了,艾林。”

“我也是。”

我们又这样彼此沉默了很久。久到如果每次我们中有一个人呼吸时的气体凝结成水蒸气的话,房间里已经挂起了一片白色的雾帘了。直到我意识到,她的手指已经很久没有在我的胸口划圈了。

“要不要试试看?”我问,“我们交往试试看?”

阿绿没有答我。

“我们可以先不谈你的工作,”我说,“就像平常那样,聊聊天,过简单的日子。”

她仍然没有任何应。

“阿绿?”我扭过脖子去看她。她闭着眼睛,呼吸匀称。透过叶窗的月光洒在她一侧的脸颊上,安详得像一首狄安娜的催眠的歌。

这个美人就这么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的女友是AV女优 第二季 01

相隔了十个月左右才更新,实在是抱歉。但还是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会坚持把故事写完。在动笔之前对要的人物的命运和故事的大致发展我是有过构思的,我会继续沿着构思的这个思路写。

2)因为已经隔了这么长时间了,所以我不好意思再在原来的十二个章节后面写上“十三”。所以干脆就当是重新开始一季。原先的十二章节,我将它们编为第一季。从这一章节开始,为第二季。

3)接受了部分评论中对原小说题目《我的女友是AV女优》的批评,认为这个题目不好,太直白,和故事有点脱节。所以从这一季开始,小说正式更名为《不健康恋爱关系物语》。

作者:喵饼26/4/24发表字数:683<strong>不健康恋爱关系物语(第二季)</font></strong><strong>我们最好的时代里最糟糕的一切</strong><i>无论是个体还是集体,过于单一化只会走向灭亡。</i><i>押井守·《攻壳机动队》</i>八月下旬。

这是一个炎热的午后,一切都还显得平常而且焦躁。我走进池袋一家老式的西餐厅时。阿绿和安娜都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安娜先看到了我,向我招手,喊着:“来这边!”然后阿绿过了头,也看到了我。她像一只黄色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朝我跑来,一把扑向了我。

“晒得这么黑。”我看到她肩膀和脸颊都泛着红色的健康的光泽,夸奖道,“黑得这么漂亮。”

“你喜欢吗?”阿绿问。

“非常喜欢。”我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结实而有弹性,“我觉得自己像有了一个新的女朋友一样。”

“哎呦,真是不害臊!”安娜揶揄道,“不过是几天没有见面,这么饥渴真的没有问题吗?”

“冲绳怎么样?”我没有理会安娜,这么问阿绿。

“好得就像天堂一样!”她兴奋地说。

我坐下来,注意到安娜剪了短发。不是阿绿以前那种梨花头的短发,而是很短的,像个野小子一样的发型,刘海还染成了淡黄色,看起来像个不良少年。此时两个女人开始絮叨起了她们四天三夜的冲绳海岛之旅。

“我们去的月亮海滩,简直是美不胜收!”安娜也兴奋地像一只兔子一样,语无伦次,“那里的沙子白地就像珍珠粉一样。阿绿和我不停地拍照片还有那里的蓝天,蓝得都要融化了一样,简直美不胜收!东京的天根本没法比。我给你看我们拍的照片。”说着她就开始翻手机里的照片。

“螃蟹也很好吃。”阿绿补充道。

“对,螃蟹也很好吃。”安娜递给我手机,我看到一张张碧海蓝天,还有满屏的两个少女穿着比基尼的自拍,的确很美。安娜继续说,“除了好吃,还很便宜。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去逛了海鲜市场,6元不到就买了一大筐!里面什么都有。螃蟹,两只龙虾,扇贝你知道有多大吗?就是很大很大,你看后面的照片里就有。还有那个什么鱼?也很好吃,是我人生新的最爱。”

“苏拿巴。”阿绿笑着补充说。

“苏拿巴是什么鱼?”我问。

“就是红色的,肉质很鲜美。”安娜解释道。

阿绿打开手机,用Flitto翻译了苏拿巴给我看,原来是鲷鱼。

“除了拍片就是去海滩晒太阳,能不黑嘛!”

“带了三套泳衣,根本不够用!”

“可不是嘛!”

“真的好想什么时候再去一次。”

“可不是嘛!”

在她们一言一语的时候,我得以打量这家西餐厅。餐厅散发着复古的光芒。

在天花上挂着铜灯和铜吊扇,瓦砾砖砌成的墙壁上开着棕色的叶窗。面对马路的一面墙壁开了一个拱形的大门,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延伸出的红绿的太阳伞棚。正对大门的墙上则有一排射灯,下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白照片。吧台是由黑白的方砖所砌成的;一张小黑上写着“下午五点之前,鸡尾酒买一送一”。吧台的上方是一个老式的电视机,放着我不知道的无声的黑白电影。我们就这么坐在红色的皮革沙发椅上,听着嬉皮的爵士乐,看着那些穿着白衬衫和黑马甲,系着红领带的服务员忙碌地像蚂蚁一样穿梭。

这时一个胖妞服务员走过来,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要喝些什么?”阿绿问我。

“冰啤酒吧?”

“啤酒喝了不会变成大肚子吗?”阿绿问。

“还会长出大奶子!”安娜说。

“真的吗?”我问。

“真的。”安娜认真地答道,“啤酒会了会激发你的一种叫埃斯托罗根的东西,会让男人的奶子变大。”

“埃斯托罗根是什么?”

“是一种会让奶子变大的东西吧?”安娜不是很确定。

阿绿再次递过来她的手机给我,原来埃斯托罗根就是“雌激素”的意思。

“还是喝啤酒吧。”我说,“天气太热了。”

“一品脱的生啤,两杯莫希托。”阿绿对胖妞服务员说。看起来她们俩已经早就商量好饮料的事了。

过了一会,安娜起身,说要上洗手间。她盯着阿绿,似乎想让阿绿陪着去。

“快去。”阿绿打发她,“我要和我男人亲热一下。”

“重色轻友的东西。”安娜没好气地走开了。阿绿冲着她打了个飞吻,喊了一声“乖”。

等到安娜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搂过阿绿的腰,吻上了她的嘴唇。阿绿热情地应着,一只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胸口。

“我很想你。”我说。

“我也很想你。”阿绿深吸一口气,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着,“不过我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没有什么比我想你更重要。”

阿绿噗嗤一笑,说:“好啦,你这样我会脸红的。”可是她的脸已经红了,像颗新鲜的葡萄。她说,“安娜,我很担心她。”

“怎么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得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阿绿严肃地说。见我点了点头,她解锁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给我看。那是一张药瓶的照片,有点模糊,但还是能看得清包装纸上的英文字“Prescriptionmedie”,是处方药。

“我无意中在安娜的随身行李里发现了这个瓶子。”阿绿解释说,“我以为她又开始从勇直那边买药了,就拍了下来。但是后来我查了一下,这种药叫舍曲林,是抗抑郁症的。”

“安娜?”我觉得不可思议,“抑郁症?不太可能吧?你看她这么乐天派。”

“我只是很担心。”阿绿说,“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准备最近找个时间和她谈谈,你觉得怎么样?”

“越快越好。”

胖妞服务员来了,带来了冰啤酒和鸡尾酒。

“五点之前鸡尾酒买一送一!”胖妞服务员天真地向我们推荐,“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叫我!”

“辛苦了!”阿绿欠身点头,目送着胖妞离开,然后转过来对我说,“艾林你也很关心安娜,对吗?”

我无法确定阿绿到底是在试探什么,还是仅仅只是一次随性地发问。我说:“是的。因为她是你的好朋友和室友。”

“仅此而已吗?”

“千真万确。”

“我相信你。”阿绿如释重负地说,“我们说好了的,我们保持一种开放的关系。”

“我支持你的工作,同时我也保留可以和别的女孩子上床的权利。”

“是的,包括和安娜。”阿绿补充说。

“但是如果其中有一方后悔了,就要提出来,然后双方一起协商终止这段关系。”

“一直到目前为止,还都是可行的,对吗?”阿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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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望着我,我也望着她。她轻轻咬着下嘴唇,秀色可餐。虽然我知道她并不是在动勾引我。她那健康美好的肉体包裹在黄色的连衣裙里,肆无忌惮地露出一大片麦色的前胸和温柔的乳沟。我想象着在冲绳的这四天时间里她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爱,一定还和安娜一起,与其他男优在雪白的沙滩上水乳交融,享受乱交的快乐。这些想象都让我性质勃勃。我期望我可以加入其中,但现在光是这种想象的空间已经让我很满足了。我伸手去摸阿绿的大腿,阿绿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进入。但我看到她的眼神,知道这时候她的脑海里也一定都是咸湿的想法了;我们的脑子里都是咸湿的想法,恨不得马上把对方粗暴地扒光。我们暂时完全忘记了安娜快活的外表和可能不为人知的心理疾病,以及那瓶致命的小药瓶所提示危险的信息。我们不知道的是,距离发生让我们的关系不可逆转的大事件,只剩下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

六月下旬。

在我第一次和阿绿同睡一张床上的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告诉我她来例假了。我们喝了酒,也不知有没有和小日向还有安娜道别,也不知他们俩在和我们分开后做了什么,也不知怎么开始地,阿绿给我唱了一首她自己写的歌,歌的名字叫《宇多川湖》。宇多川湖是北海道的一个并不算很大的人造湖,我并没有荣幸光顾过。但是根据地图上的街景照片,以及阿绿那意外的忧伤的演绎,我推断应该是一个萧条但是安静地让人害怕的地方。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我把一只胳膊给了阿绿,她靠在上面,鼓起勇气向我表白。而我呢,也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但可能我们谁也没有听进去彼此的心声,就这样度过了这个微妙的晚上。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来,走出了阿绿的住处。我离开的时候,阿绿还在熟睡中,一张脸埋在她松软的枕头和蓬松的头发之间。

我其实有吻一下她再离开的想法,但嘴里的异味感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生活毕竟不是电影,我得知道有些看上去很浪漫的东西是无法付诸于实际的。

这也许将是非常微妙的一天。我这么想。

挤在新干线上,我打开手机,看到了安井发来的十多条短消息。大多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表情符号,最后她问了一句:“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抬头去找车厢里的电子站牌,但是没有找到。有一种沉重的失落感一下子充满了我的胸腔。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周围拥挤的人群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看漫画,看手机发亮的屏幕,彼此互不沟通;车厢墙壁上的液晶广告牌放着一则牛奶广告,一个奶声奶气的电子音在说:“要保持健康哦!”

我意识到安井的问题并不是这么深刻的哲学性的问题。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复道,“昨晚复习功课太累了,睡着了。没有你。抱歉。”

过了一会,安井发来一个笑脸。但我不知道如何复这个宇宙通用的表情。

潜意识里我知道这种关系也许会向着不可逆转的麻烦的方向发展,但我现在没有多余的能量去计较它。当你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之后,你也许会发现,你们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

快到中央公园换站的时候,阿绿打来了电话。

“早嘛!”阿绿的声音像一只欢乐的鸟儿飞了过来。

“早。”

“你什么时候走的?”她问。我听到背景音里另一个女人在喊什么,大概是安娜也醒了。

“我看你睡得这么香,不忍心叫醒你。”我解释说。

“真是太丢脸了。”她说,“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你走了。”

“晚上我带你出去吃个饭吧?”我问。但是电话那头并没有响。我又问,“晚上要不我带你出去吃个饭吧,阿绿?”

这时我才发现信号断了。车厢进入了一段隧道中,铁皮发出嗡嗡的响声。

过了一会,阿绿发来了一条消息:“打不通你的电话。聊啦!”

那则牛奶广告又奶声奶气地在说:“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哦!”

整整一天,我的心思都没有在功课上。中午的时候我一人吃了饭,想着的都是和阿绿怎么继续进行下去的事情。快吃完饭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阿绿发来的消息。打开手机,猛然看到一张火辣辣的自拍。阿绿穿着黑色的蕾丝胸罩,在屏幕里挤了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我发现她左侧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颗不是很起眼的痣,别有风味。她的嘴唇靠得离镜头很近,桃红色的唇膏发着光。

“嘿哟!”她跟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真是个狐狸精!我这么想。

我忽然有了性冲动,难以抑制,而且必须要马上解决,一刻也不能等了。我匆匆找了一间卫生单间,反锁上门,掏出手机用谷歌了“林檎由希”。点开结果的第一个链接,我盯着手机屏幕上加载的小圆圈,一下子觉得轻松了许多。

看水野绿的电影,这一刻终究还是要来的。

视频毫无征兆地开始了。阿绿正在舔着一根深棕色的马赛克,像是在舔食一根美味的冰棍。我看到她湿润的舌头垫在下颌牙的上方,缠上了这根马赛克。她扶起眼前的这根肉棒,从龟头下方的位置啧啧地吃了起来。另一只手开始抓着自己赤裸的胸部。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整个乳房,丰腴并且挺立。她用手指轻轻挑逗自己的乳头,随着口交的声音有节律地抖动着。除了她自己的手掌,那对乳房上面还有别的男人的手。这些各异的男人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把她美丽的乳型蹂躏得扭曲了起来。但阿绿并不以为意。她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这根马赛克所吸引。她张开口腔,把它完整地吞了进去。她的喉咙里发出呻吟,则完全是一个女人发情的、舒爽的声音。

“真是不错哦!”她身边的男人发出赞叹声。

“真是个淫荡的尤物哦!”其他一些男人也用语言羞辱她。

另一根更加粗壮的马赛克伸到了她的嘴边,在她的脸颊上磨蹭着。阿绿伸手抓住了这个后来者,抬眼看了一下它的人,说了一句“好硬哦”,就毫不犹豫地吃了进去。她说话的瞬间,嘴角还留着前一根肉棒流出来的液体。

“也吃一下我的吧。”第三根肉棒也伸了过来。镜头向上,阿绿鹅蛋一样的脸被埋在了三根马赛克之下。她一手一根搓弄着,张开嘴吐出舌头为另一根服务。

她轮流舔着三根肉棒,直到它们都变得坚挺,弹在她的脸上,留下晶莹的淫液。

“请给我肉棒吧!”阿绿动情地说。她的眉角微微翘起,闪着光。

“由希想要肉棒做什么呢?”一个男人问。

“想要肉棒插进来,插到我的小穴里来。”阿绿热情地应着,眼神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性交的渴望。

“那也要好好得舔哦。”

一个男优把阿绿翻过来,让她跪在床垫上,撅起屁股。他套弄了几下自己的生殖器,慢慢向阿绿的阴户靠近。阿绿并没有停止吮吸身前的那根马赛克,只是用一只手摸着身后,摸到了身后男优的腰上。

“要进来了哦。”

“进来。”阿绿恳求着,“我好想要大肉棒。”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看到那根肉棒消失在她的股间。阿绿发出欢愉的声音,扭动着屁股,鼓励着它的插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插入。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我套弄着自己的下体,兴奋地想着。阿绿就在我眼前和不止一个男人做爱,他们粗壮的阴茎轮流出入着她的阴户。我看到阿绿的阴毛修剪成一个精致的倒三角的形状,肥美的阴户体液横流。随着撞击的节奏,她的乳房抖动着,美好的身体渐渐淹没在周围的肉体之中。她的乳晕很小,但是乳头却充血地像一颗成熟的葡萄一样坚挺,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舔舐着。她身后的男人撞击得越来越重,打击得她的臀肉像汹涌的海浪一样。就在男人抽插的瞬间,阿绿忽然腰腹一阵颤抖。她发出一种近似野蛮的低吼声,像一头雌兽,渴望着性交,渴望着原始的冲动。她颤抖的幅度忽地变大,臀部和两条大腿的肌肉剧烈收缩着。身后的男人放开了她的腰身,任由她瘫倒在床上。在周围一圈的惊呼声中,阿绿高潮了。她整个躯干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像一只无助的寒蝉在秋风中颤抖那样。一个男优试图把手伸过去揉她的阴蒂,阿绿抓住他的手,边抖动着边求饶。

“等一下,求求你等一下”

过了一小会,有两只手扳开了阿绿的大腿,又一只手伸向了她的阴蒂。

“不行,真的不行了”阿绿还在无助地求饶着。但这次她并没有得到怜悯。股间的手快速地搓着她的阴蒂,老练而且有力。阿绿的大腿又抖动了起来。

她喊叫着,体液从阴部喷泄而出,整个画面凄美而且残酷。

“我高潮了!我高潮了!”阿绿喊着,“我不行了啊!不行了啊!”

一根阴茎飞快地凑到她的脸旁,白色的汁液射了出来,从她的嘴唇到鼻翼到额头,沾上了一大片。这根阴茎很快堵上了阿绿的嘴。阿绿仍然没有拒绝;她一边忍受着下体粗暴的折磨,一边顺从地为眼前的男人清理着龟头上的体液。周围的男优又开始围过来,抚摸她的乳房,她的腰身。另一个男优跪在她身前,挺立着阴茎,似乎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好棒。”阿绿居然发出欢愉的声音。她的肉体又慢慢被淹没了。但她似乎重新变得斗志满满,又能开始动起伏着,准备好了迎接新一波的攻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也从来见过做爱如此勇敢的女子。我紧抓着我的阴茎,脸颊滚烫。在阿绿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射精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哆嗦地撕下纸巾去收拾残局,射精之后强烈的空虚感和罪恶感这才来袭,而且来得毫无征兆。

这样的女人!我想。太可怕了,但是太美妙了。我很想得到她。

我这么对自己说,我真的很想得到她。

苏珊·科林斯说过,是那些我们最真爱的东西毁了我们。也许用在我身上正是如此。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带你出去吃个晚饭,可爱的女士?”我给阿绿发了一条消息。她很快就了,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不,这是我的荣幸,尊敬的张君。”

八月下旬。

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一个女人掉入了深渊。

“救救我!”她这么喊着。但是我无能为力。我看着她被黑暗吞噬,黑色的泥浆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眼睛里渗出来。

“救救我!”她还在这么喊,但是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然后一个电话把我从噩梦中强行拉了出来。我摸到我的手机,是阿绿打来的。我一看时间,是早上六点四十二分。

“阿绿”就在我开始说话的同时,阿绿哭喊道:“艾林!安娜出事了!”

“阿绿”我的第一反应是想让她冷静下来,但我并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阿绿已经哭了出来。她接下来说的话,像一口闷钟敲在了我的胸口上。她说:“安娜跳楼自杀了!”

我的女是友是AV女优 第二季 02

【不健康恋爱关系物语】(第二季-2)(原《我的女友是AV女优》)作者:喵饼26/5/6发表字数:57不健康恋爱关系物语(第二季)2土屋千鹤“我的担心是我们所有人都在变成一群毫无羞耻心可言的大废物。”

SloanSabbith《新闻编辑室》六月下旬,火鸟烟火后的一天。

“所以你听到了我最后一句话?”我发问。

阿绿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看到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装作为难地说,“我不太习惯感动的场面嘛,你说的那些,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答好。”

“当有人说喜欢你,想和你交往的时候,总不能只说一声谢谢,对吧?”

“对。”阿绿笑着说,“所以我只好装作睡着了。”

此刻的我,正握着阿绿的一只手,坐在Ed&39;s的快餐厅里。在几个小时之前,这只手还沾满了我自己的精液。因为第一次看了阿绿演的成人电影,我在学校的卫生间里给自己来了一发。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要在两人的第一次约会的晚上提起来比较好。

“今天过得怎么样?”阿绿问我。

“不能再糟糕了。”我说,我一整天都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在想为什么今天你没有来上课,你再不来上课就要挂科了。““是嘛。”阿绿装作苦恼的样子,说,“我得为顺利得手奖学金而努力了。”

“你能拿到多少奖学金?”

“最多可以拿到五万左右吧。”

“有这么多?”

“可不是嘛。”阿绿说,“但也不是这么好拿的。为了能够得逞,我得开始花点时间复习了。”

“不过五万块钱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吧?”我问,“你拍一部电影的片酬能有多少?”

“我们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个阶段了吗?”阿绿看着我,我知道她对我打探她的经济收入水品并没有介意。

“我只是比较好奇。”我说,“毕竟对我这样纯良的人来说,你的世界比较遥远。”

阿绿用空出来的手在自己的手机上敲敲打打,然后说:“去年十一月底的时候我从公司开始发片,一个月发一到两部,现在一共发了七部,加上这个月要出的纪念,零零总总加载一起一共拿了五六万左右吧。”

“五六万!”我对这个数字大感吃惊。

“我很厉害吧?”阿绿有点得意地说,“这还不包括参加一些发布会和卖周边的钱的分成。总之我还是很能赚钱就是了。不过田中老头子的医药费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他自己的医保根本不能完全负担地起买药的钱和请护理的钱。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来钱更快的方式了嘛。”

我想起来我和阿绿之间有过的“君子协定”,就是我不对她的职业评头论足。

“所以田中先生才是你去从事这个行业的原因了。”我说。

“也不完全是吧。”阿绿说,“这半年多我还是自己攒了不少钱的。平常的衣食住行开销都很大。千鹤就给我出了一个赚钱的意,说可以在自己的推特上卖印有我头像的T恤衫。这里的利润会很大。”

“千鹤是谁?”我问。

“抱歉,”阿绿眨了一下眼睛,说,“我今天还约了我的经纪人来,她一会就来。姓土屋,名字叫千鹤。我想让你们认识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你还有经纪人?”

“商品经济时代嘛。”阿绿把在我手掌下的手反过来,和我握在一起,“你以为是谁在给我争取这么高的片酬的?”

这一刻我想想起了下午在手机里看的阿绿的电影。“你有推特?”我问。

阿绿又在自己的手机上指指点点,然后拿给我看。那是阿绿作为AV女优的官方账号,发的都是片场琐事,新片发布信息和一些美食。我看到她的粉丝数量那一栏显示着4K“你有这么多的追随者!”我还是觉得很惊奇。

“当然啦,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像自己男朋友炫耀的事情。”阿绿说,“不过我还是很受欢迎的嘛!”

“安娜呢?”我问,“你刚才说安娜也是你们公司的。”

阿绿用手机找到安娜的推特,展示给我看。“赤山安娜”,这个账号赫然这么显示着。

“安娜直接用了她自己的真名。”阿绿说,“这个可不常见。以前也有前辈这么做过,但现在经纪人都会劝我们别这么干。毕竟以后还是要过平常日子的嘛。

日本还是一个保守的国家。”

日本是一个保守的国家。这句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这时,阿绿眼睛忽然发亮,冲着餐厅入口的地方招手。我看到一个精明能干的中年女郎走了过来,身材高挑,神情慵懒。她穿着白色的衬衫和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长发干净利落得束在脑后。她走到我们桌旁,先是把一只精致的咖啡色牛津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接着把手上的咖啡也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一下就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上。

“晚上好!”她向阿绿打招呼,声音沙哑而且中性。

“晚上好!”阿绿说,“周末过得怎么样?”

“很好。”女郎说,“一切都很好,直到我看了《笔记本》。”

“《笔记本》?”阿绿问,“那部电影吗?TheNotebook?你以前从来没看过吗?”

“没有。”女郎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任何没头没脑的爱情故事,傻子都知道男女角命中注定要在一起,但就是愿意好事多磨折腾两个小时为了骗观众在最后的时候流几滴眼泪。我抵制任何&39;你女朋友肯定会逼你看的&39;电影,以及所有名字就暗示了&39;你女朋友肯定会逼你看的&39;电影。”

阿绿笑着说:“那《笔记本》可真是你最糟糕的选择了。”

女郎一撇嘴,说:“我看名字以为是一部讲计算机工艺的电影。”

这时候阿绿终于有时间向这个新朋友介绍我的存在。“艾林,千鹤;千鹤,艾林。”她的介绍方式一如既往地简洁。

但就在这时,这个被叫做千鹤的女人才像刚刚发现了我的存在一样。她转过头看我,用了很短的时间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嗨!”她像是如梦初醒一样不在状态。

我欠身鞠了个躬,说:“很高兴认识你。”

“这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千鹤生硬地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必要的交礼仪能够赢取别人的好感的话,可能你需要重新考虑一下”

“千鹤!”阿绿打断她。她看了一眼阿绿,阿绿也看着她,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千鹤。”

千鹤再次转头看着我,挤出一个敷衍地不能再敷衍的到位的微笑:“对不起,对不起。有的时候我会太戏剧化了,喜欢和阿绿开一些不着边际的小玩笑。生活嘛,总是需要一点小玩笑才能更加一点的。而且”

“千鹤”阿绿再次忍不住打断了她。

千鹤面对着我,但眼角却瞥向阿绿,然后再次转向我,伸出手,无所事事地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才刚握到她的手,她就很快缩了去,然后转阿绿,开始滔滔不绝:“现在,听我说,你不要说。”她伸手到自己的脑后重新扎了一遍头发,“我知道你这个人看起来&39;这个世界都是我的,我一个人很坚强的,一定可以毫发无损地全部抗下来的&39;,但其实你是一个感情诉求很强的人。我在这个行业里见到过太多像你这样的姑娘,刚出道的时候雄心薄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但真的等到面对打击了,又会觉得怎么连个哭诉的人都没有。但是你不要担心。我不是说我会帮助你的。其实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经济上的问题我都是不会帮你的。我们首先要在这点上达成共识。但是,我还是要说但是,如果是感情上的问题,只要不是让我出钱资助你去看电影买爆米花送巧克力,我能帮忙的总是会帮的。现在,你告诉我你交了一个新的男朋友。你知不知道在这个行业交一个男朋友意味着什么?我是还没有见到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他又分之八十以上的概率是一个流着口水的宅男,彻彻底底的骗子。虽然我的样本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个数字是有一定说服力的。你没法和数字辩论,对吧?你要扪心自问一下,你到底是因为田中老头的病才让自己变得脆弱的,让别的臭男人有机可乘的,还是其实你不过是想养个小白脸来消遣一下?但是你要记住,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感情骗子也好,经济骗子也好,我是不会为你愚蠢的行为埋单的。”

末了,她补充了一句:“分之八十以上。你没法和数字辩论。”

我越听越不对劲,但看到阿绿喝着水,强忍住笑的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发话。等到千鹤说完,准备喝咖啡的时候,我才插话说:“那个我觉得阿绿如果很提过男朋友的话,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指我。”

千鹤楞了一下,唰地转头看我,皱了皱眉毛,又唰地转向阿绿:“我刚才说的这些他都听见了?”

我和阿绿同时点了点头。

“包括&39;流着口水的宅男,彻彻底底的骗子&39;这一部分?”

我和阿绿又同时点了点头。

“还有&39;感情骗子&39;和&39;经济骗子&39;这一部分。”阿绿把吸管吸得嗞嗞响。

千鹤用眼角的余光瞥我,脸上微微抽动。“我们得谈谈。”她站起来,也不拿包,拽着阿绿像拽一只小猫一样离开了位置向门口走去。

八月下旬,安娜跳楼的后一个礼拜。

我接到千鹤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而且理性。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我想最后再提醒你一下,明天是安娜的葬礼。”她这么说。“阿绿让我把黑西装带给你。”

半个小时后,千鹤出现在了宿舍楼下。她还是穿着笔挺的灰色西装,精明而且干练。我下楼的时候,她像一根瘦弱的竹签一样伫在那里,头发被雨水打湿了,显得很落寞。

我接过她递来的西装袋子,问她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我泡了咖啡。”我说,“还是热的。”

千鹤一言不发,和我上楼了。我们路过保人的卧室门口时,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响。我领她进门,她自己坐在了沙发椅上。

“要加牛奶吗?”我问。

“好的。”

“糖呢?”

“好的。”

我调好咖啡递给她,她也没有喝,就这么一直端着。我坐在她的对面,她注视着我。我在这个职业女性的眼神里读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动,但她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在尖叫着。过了很久,我决定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默。

“安娜的后事一直是你在料理,辛苦你了。”我期望用这种方式打破坚冰。

“这是我职责的一部分。”她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这几天阿绿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

“这也许并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了。”她打断了我。

“我和她毕竟是情侣。”我希望用这样的方式为自己辩护。

“情侣?”千鹤的音调微微上扬,充满了不屑,但仍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情侣之间保持着开放的性关系,并且能够一直进行下去并且不伤害到任何人的。没错,我知道你和阿绿之间的秘密协定。她和我说很多事情,包括你和安娜之间的事情。”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解释,但仍然被千鹤打断了。

“我想的什么样并不重要。”她斩钉截铁地说,“事实胜于雄辩。我不在乎阿绿有多喜欢你,你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有多快乐多幸福。这是生意,这是职业。

AV女优这个职业就不适在役的时候谈恋爱。我在这个行业里这么多年了,给大大小小上个女孩子当过经纪人,从来没有见过在役的时候谈恋爱修成正果的。

你觉得你们想出这种协议很了不起吗?你现在看到把个人感情牵扯到事业里的后果是什么了吗?我手下最重要的两个资产,一个阿绿,一个安娜。她们不是我的摇钱树,她们是我的客户。现在一个死了,一个精神要崩溃了。你要做好承担你那一部分责任的准备。”

“安娜她有精神病史”我说,“我和阿绿都不知道,一直到上周以前。你知道这件事吗?”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

“对不起。”我想不出什么更有力的话来反驳她。

千鹤喝了一口咖啡,语气变缓,但仍然像是没有太多感情:“阿绿觉得发生这种事情责任要在她,是她没有即使意识到安娜的精神问题。但我认为是你们三人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加剧了安娜的病情。阿绿反对我一直针对你。但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这不是你的世界。对你来说这是一个机会,现在你抽身离开还来得及。你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两个客户,我可以不起诉你,但我需要你保证从此不再找我和阿绿的麻烦。”

“我并没有想给你们造成困扰。”我辩解说。

“你已经造成了。”千鹤的语气不容否认。她站了起来,放下咖啡杯,指了指西装袋,说:“明天上午五点半举行告别式,别迟到了。这会是你最后一次见水野绿,说得简单些。我会负责对付媒体。我不允许你对媒体说任何话。”

“走好。”我还没有起身,千鹤就自己径直走了出去。她开门时差点撞到正要进来的保人。保人并不认识千鹤。他看了一眼千鹤,又看了一眼我,说:“哎哟,艾林,你真是总会有女孩子过来啊!”

千鹤瞥了我一眼,毫无表情,转身消失在了楼道的拐角。保人觉察到气氛不对,观望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这个冰山美人是谁?”

“是一个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的老朋友吧。”我这么说。

六月下旬,初见千鹤的晚上。

“千鹤看起来好严肃。”告别了这个一丝不苟的职业女经纪人,我和阿绿牵手踱着步走在池袋的街头。我想起千鹤的严肃和滑稽,还是觉得好笑。

“千鹤是一个很没有人类常识的人。”阿绿说,“她总是闹一些奇怪的笑话。

她有两个经济学的博士学位,但却总是记不住新朋友的名字。”

“为什么会在读完一个博士学位后再去读另一个呢?”

“可能是因为一心想成为女强人吧?”阿绿说,“她喜欢肌肉男,订阅了很多健身杂志。也很在意别人评价她的屁股太大。生活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谈论感情的事情和她都是无关的。在非工作时间和人打起交道来,她的表现简直是灾难。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收到我的简讯,她说没有。我就对她说,&39;看手机。

&39;她真的拿起自己的手机,盯着黑漆漆的屏幕看了很久。我实在忍不住,才冲她喊,&39;解锁它!&39;你说是不是很好笑?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坐车去千叶,她在后座扭着身子睡着了,到达目的地时醒来,发现自己的脚趾头大拇指脱臼了。她咬住一块毛巾,硬是自己给掰了来。是不是很蠢?但是一到了谈判桌上,她强硬地像头狮子一样。去千叶的那次,她就是忍着脚趾头上的乌青,一直坚持到所有的场景头拍完。到酒店,照样和我们一起泡温泉做美甲。是不是好棒?我也希望等我到了她这样的年龄,还能活得潇洒。”

“我可不希望你到了她这样的年龄时是这样的。”我说。

“你不喜欢她吗?”

“我喜欢她的屁股,并不大。”我说,“别的倒是没什么。”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阿绿笑得像是圣诞节的铃铛一样欢快:“可别让她听见!”

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我看到是安井发来的消息,写着:“睡觉了吗?”

阿绿看了我一眼,似乎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和你在一起很愉快,艾林。”她这么说。

“我也是。”我说,“我没法想象在另一种场遇见你会是什么样子。”

“在另一种场遇见我,也许我会把你当成一个&39;流着口水的宅男&39;和&39;彻彻底底的骗子&39;”

“可别让她听见!”我重复了阿绿先前的话,两个人都笑作一团。

“说真的,假如我们不认识的时候,我在夜店里和你搭讪,你一般会怎么做?”

我问。

“我想我会表现得很有礼貌。”

“是吗?”

“是的。”阿绿说,“刚开始我会表现得很有礼貌,但很快我就会对你置之不理。”

“是吗?”我觉得她的表述很好笑。

“这是很粗鲁的行为吗?”阿绿反问。

“不,完全不是。”我答说,“这是婚姻。”

阿绿噗嗤一笑,说:“喂喂,我们的关系这样发展下去,有点太快了吧?”

我笑而不语,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夏天的步行街像一碗被放入微波炉的蜂蜜水,热热闹闹,光彩照人,所及之处很快就会香飘四溢并且沁心动人了;但是你很难知道这样甜蜜的时光是否会马上变质,而未来的保险丝是否就会说断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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