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始生活 - xp1024.com
《我的原始生活》


楔子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天气?刚出门的时候还是火辣辣的太阳,就这么一会居然就下起了雨。”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夹着东西捂着脑袋向马路对面的超市冲了过去。

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栽进了一个大窟窿里,两眼一黑,唯一的念头就是“谁***这么缺德,又把下水井盖偷了”

醒来的时候头依然抽痛不已,轻轻的揉着,想缓解一下疼痛,心中把偷井盖那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亲切的问候了一边,斜这眼看了一下四周,利马愣住了,这是什么地方呀,我可以用再我脖子上长了二十多年的脑袋立誓,这绝对不是我刚才所在的城市,也不是什么靠近城市的地方。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周围全是高大的乔木,还有粗粗的藤蔓,身子底下坐的是厚厚的树叶子,耳朵里听到的全是虫鸣鸟叫,整个一完整版的大兴安岭。看这眼前这陌生的世界我心里那是凉洼洼的。

我大学读的是中药学,父母又走的很早,从小就和爷爷生活在山里,高三那年爷爷去世,我才卖了房子,搬出了村子,住近了学校。这么多年了,可以说多数的时间都是和那些花花草草打交到,不是专业也是业余的植物学家了,可周围这些植物除了零星的几个看这有些眼熟外,其余的都是它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天那,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就在我茫然的时候林子里传来了一阵骚动,不少鸟都被惊的飞了起来,好象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得出这个结论的我迅速爬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还没爬多高,旁边就传来了响动,一头野猪一样的东西从懂边的林子里窜了出来,惊慌的向对面跑去,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又一个身影撺了出来,轻轻一跃,向那酷似野猪的东西逃跑的方向奔了过去。

老天,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后来窜出去那东西好象是剑齿虎!!!我再博物馆里看过它的图片,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再看看周围,陌生的植物,陌生的动物,连天空都是那么陌生,呃等等,天上飞的那是什么,怎么看起来那么像翼龙?哥们不会是穿了吧?老天爷呀!就算我认为历史和我没多大关系所以考试从来都不及格,这么多年了,您老人家终于忍无可忍了,也不用这样呀,我保证以后是历史就优秀,再也不补考了,您还是让我继续旁观吧,我不要参与呀,这可让我怎么活呀,望这怎么也看不到边的森林,我欲哭无泪。

过了一会见没什么事了,我小心翼翼的爬下树,把树底下一个塑料口袋抓起来又迅速爬上了树。找了根粗树枝坐下,背靠在粗糙的树干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深呼吸,是着让自己平静下来。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翘了辫子。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开始清点身上的东西,我大学选修课学的是针灸推拿,今天出门就是到医疗器械去买一些用品,把塑料代打开,看了一下,一套针具、一套火罐、两袋买给女朋友的大白兔奶糖、一把平时用来削水果皮,关键时刻拿来防身的小刀、一个太阳能充电的打火机,一串钥匙,上面带一个小手电筒。这就是我现在全部的家当。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四周,叶子大部分都是绿的,有一些尖部微黄,看样子这里的季节应该是初秋。初秋呀,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再看看自己,万幸今天穿的是运动衫,长衣长裤,但愿能多挺些时候吧。

望这渐渐暗下来的光线,我开始考虑这个晚上要怎么过?夜间的森林是非常危险的,我绝对不敢到地面上去,可是在树上要怎么睡呀?这里离地面还是有些距离的,一不小心掉下去,我小命可就玩完了呀。转过头,突然看到了垂在树旁的藤蔓,眼前一亮,伸手把藤蔓抓了过来。用小刀割了半天,才把一段藤蔓割了下来,用手拿这一头,另一头围着自己和树干缠了几圈,然后两头并在一起打了个结实的节,这样就不怕自己睡觉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了。打好了节,左右动了几下,果然动不了,把塑料袋系在旁边的树枝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睡着前还在想,这样的方法都可已想的出来,我果然是天才。

泰山

我是个天子第一号大白痴。

望着与我对眼的那位,我一边诅咒着我的猪脑袋,一边想离它远点,虽然这不太可能。

今天早上一睁眼,我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位,一条好长好长的蟒蛇。之所以说它好长好长是因为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看到它的尾巴在那里。

我打心眼里惧它,不敢盯着它看,怕激怒它,又不敢不看,怕它突然攻击我没准备。所以只好左瞄一下右瞄一下努力的斜视它。

左右动了几下,我真想把头摘下来当球踢。它怎么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虽然是掉不下去了,可也动不了呀,这下可好,想跑都跑不掉了。

看着眼前这条大蛇,又用眼角扫了扫捆住自己的藤蔓,脑袋里突然闪出作茧自缚这个词。发明这个成语的那哥们是不是和我经历过相同的事?他是怎么脱捆的?爷们这次要是大难不死一定找他去交流经验,大家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一边继续与蛇斜眼,一边想着怎么逃跑。

突然,听到一阵风响,自下向上从树枝间隙窜出了一竿标枪、、、、哦不,是可一叫做标枪的东西,一下扎在了大蛇的脑袋上,余力带着大蛇向外飞了出去,钉在了不远出的树干上。

我真想喜极而泣呀,苍天呀,大地呀,这是那为天使大姐给我帮的忙呀,我一定给他立长生牌位,一天三柱香的供着。

赶紧低头去找救命恩人,却见一个人影从树底爬了上来,几下就窜到了我的旁边。

见到着为恩人时,我的第一印象是“泰山”!!!

腰间围了块兽皮,背上背了张大弓,腰后别着一壶羽箭,臂上还缠着好几圈蔓条。他蹲在粗树枝上,手扶着树干,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想和我对眼?好,你不眨我也不眨,狠狠的瞪着他,当爷怕他不成,我到要看看他想干吗。

见我瞪他,那位“泰山”一愣,随后又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然后把手伸向了捆住我的藤蔓,一抓一带,藤条就全断了,而我则傻在了那里,爷们用小刀割了半天的藤条,到他哪两下就全断了!!!这得多大的力气?这哥们吃什么张大的?

我正愣在那,那为“泰山”又伸手一抓,一把把我带了过去,抱着我就向树下跳了下去。我再心里哀号,老天这离地面可有五、六米,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呐好不好。

啪的一声落在地下,那哥们没什么事,我却被震的头晕眼花,没等我缓过劲来,“泰山”轻轻的把我放在底上,走向了盯着大蛇的那棵树。把扎在大蛇头上的那竿标枪□,将大蛇往背上一背,拖着大蛇就向我走了过来。

天呀,大蛇最粗的地方能敢上我的大腿跟,最起马有二、三百斤沉,在他手里就跟粗一点的绳子是的,拖着就走,我无语了。

“泰山”走到我旁边,把我拉了起来,我刚想说声谢谢,这家伙去一揽我的腰,把我提起来想背上一搭,接着大步走了出去。

靠,你把爷当麻袋是吧,我在“泰山”的背上又瞪又踹,挣扎着想要下来,无奈着家伙手跟钳子似的,就是挣不开。我正考虑要不要学女人又抓又咬的时候,发现周围的环境有些变了,四周不在是高大的乔木,有很多灌木参杂在其中,这说明已经快要出林子了。

正在想着,耳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把手撑在“泰山”的背上,回头想看个究竟。

刚一转头就呆住了,成排的茅草屋建在空地上,到处都有人走来走去,着环境就像个村子。“泰山”走进村子,把大蛇往地上一摔,冲着走过来的人吼了一声,背着我就向另一间毛草屋走去。走进屋里,“泰山”把我往由干草和兽皮铺成的床上一放,就转身又出去了,而我则愣在屋子里,不知所措。

名字和肉

回过神来,坐在床上打量着这屋子,一根粗木头下面埋在土里,上面顶在房梁上,屋顶上盖着一种植物的叶子,那叶子很大很大,上面还铺这一些长条的草jīng,屋子内则以粗木头为中心左右分为两面。

右面,一圈石头围在一起形成一个大半圆,圆上面架着一个陶罐,旁边放着一些坛子,里面好象装着东西。看样子那边应该是灶台。

左面就是我现在坐的那张床,四周的墙上挂着弓和箭壶,还有整张的兽皮。

屋里跟本没有窗户,门则只有门框连门板都没有。又回头扫了扫箭壶,还好里面的箭头是金属的,还没原始到家。

看着这些东西,再想想那些古怪的动物、植物我现在终于能肯定哥们是真的穿了。

这不长眼的贼老天,世上的人千千万它咋就看爷们这么不顺眼那?

忽然想起了塑料袋还挂在树上,那可是我现在唯一的家当了,想到着里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几步跨到了门口,一只脚刚迈出门外,就发现有人在看我,定睛一看,门外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站在门口的我。

今天这是这么了?咋是个活的就盯着我看呢?

正当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不知是该进还是该出的时候“泰山”回来了。他一伸手把我拥进了屋子,重新放到了床上,我着急自己的塑料袋,也不管他看不看的懂,一边比化一边说:“我要去找东西,半透明的袋子,就挂在我旁边的树上。”

边说边比化这袋子的样子,就要向外走,“泰山”把我拉住,用手指了指自己说:“我,信”

我歪着头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说:“你叫信对吧?”

“泰山”点点头说:“你”

我挺xiōng抬头对信说:“我姓朱,叫叶清,你可以叫我叶子,但请不要叫我竹叶青。”

说起这个名字就叫我很无语,这名字是我爷爷起的,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意思,只是说看我第一眼起就觉得着名字适合我,每个听到我名字的人都先是一阵狂笑,接着便仔细的打量我,边看还边点头说:“竹叶明青,还真有几分味道。”

我狂晕,难道我长的像竹叶青?这也太埋汰人了吧。

我对同寝的哥们抱怨,那哥们一边笑一边对我说:“那是因为他们跟你不熟,才会那样认为,你这张脸太有欺骗性,看起来是清清朗朗,明明静静的,其实就你那脾气,还竹叶明清,我呸,叫小强最合适。”我更晕。

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对我说:“你,等。”就转身出去了。

我愣了一下,这家伙想干吗?让我等,等什么总得告诉我吧。抬腿刚想走,又想起屋外的那些人,肝颤了一下、、、、、、、、、、、、、、、、、、、、、、、、、、、、、、、、、、、

我还是在屋里等他吧。

过了一会信回来了,手里还提着我的袋子,我连忙跑过去把袋子接过来抱在怀里,我的心肝呀,总算回来了。

正抱着塑料袋在那欣赏那,门外进来个人,手里捧着一大段处理好的肉,见信把肉抓到手里就转身走了出去。信把弓和箭壶挂再墙上,提着肉向灶台走了过去。

来到了灶台旁,从灶台后面拿出了一把石刀,把肉剁碎,又倒了些水到灶台上的陶锅里,把剁碎了的肉放了进去,然后从旁边的罐子里抓了把白花花的东西撒了进去。又把罐子旁放的一棵植物拿过来撕碎放了进去。

不一会,一股浓烈的肉香味传来,我肚子立马咕咕的叫了起来。

从昨晚到现在还一点东西都没吃那,肚子里早就没食了,刚才连惊带吓的,根本就没在意,现在安全了又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肚子马上就对我抗议了。

吞了吞嘴里的口水,眼睛直钩钩的盯的锅里的肉,一边庆幸这里总算还是吃熟的,一边想我怎么也算客人,信那家伙多少会分我一点吧?看着肉在锅里上下翻腾,我的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的。

肉很快就好了,信将肉盛到陶碗里给我端了过来,我拿过碗伸手就向肉抓了过去,结果被烫的龇牙咧嘴,信归我一支细长的枝条,顶头被削的尖尖的,信用尖顶扎着肉吃,我也学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着。

吃完了肉,抬头想把碗给信,却发现他又在盯着我看,想想自己刚才的吃像,有点尴尬,就对信说:这是什么肉呀?挺嫩的。”

“蛇”

“蛇”!!!!

该不会是那条大蟒吧。

信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又从嘴里嘣出个“是”字。

我的胃里一阵翻滚,刚吃下去的肉冲着喉咙就窜了上来。

信却又说:“你不吃它,它就吃你。”

我呆住了,咽了口唾沫把冲上喉咙的蛇肉又压了回去,低下头静默了一会,就冲信说到:“你还能再给我一碗吗?我刚才没吃饱。”

大巫

我醒来的时候信正在为我清理身体,我一看到他,火就窜了上来,抬腿就想踹他,却牵的后,挺一阵钝痛,我疼的是龇牙咧嘴,无奈只好将腿放下。

信继续为我清理身体,我看着他,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了三个子:“为什么?”

信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敢装无辜,刚想叫他领教领教咱的国骂,信却为我穿好了衣服,抱着我走了出去。

我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拦在怀里,一路上头都不敢抬,脸上觉的火辣辣的,想了想屋子外面的那些人,心里哀号了一声,爷这张脸呀!!!!丢人丢到异时空,我这也算独一份了吧。

信抱着我走到了一座大屋子前,冲着里面喊到:“大巫,我把我的安达带来了。”

屋里的人回了一句:“进来吧。”

信听到后抱着我走了进去。

进屋之后,我用眼睛四处扫了一下,发现墙边上放着一排木架子,架子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旁边还有个大木柜,被平均分成了大小相等的可以抽拉的匣子。那些匣子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药匣子,屋里的人是为医生。

回过神,转头看像屋子的主人,那位主人恰巧也正在看我,眼神十分的锐利,直射进我的心里,我感觉再他面前自己就像是透明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信抱着我对坐再窗边的主人说:“大巫,这就是我的安达,我把他带过来见您。”大巫点了下头对信说:“我和他很投缘,你能让他留一会陪我说说话吗?”信将我放到大巫对面的兽皮上,转身就走了出去。

大巫见信出去了,回过头对我说:“我叫雀,是村子里的大巫,异世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头嗡的一声响,结结巴巴的问到:“你、、你刚刚、、说什么?”

大巫看着我,微笑着说:“我知道,你原来不属于这里。”

我压下激动的心情对雀说:“那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回去?”

大巫听了我的话说:“你现在既然已经再着里了,想回去不大可能。”

我再也压制不住情绪,大声的吼着:“可我不属于这里,你知道的。”

大巫看着激动的我,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说:“那是过去,现在吗、、、、、。”顿了一下他才又说:“你就没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我静下心来努力回想,我来到这也没见到什么呀,就树,蛇,房子还有人。等等,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一进村子就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了,我再这里见到的大人,老人、小孩,他们都是男的,我没有在掌握里看到一个女人,难道、、、、我满脸惊骇的看着大巫试探的问到:“我没有看到女人,请问她们再那里。”

大巫依然微笑着对我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女人,但这个世界就是你看的那样。”

“这不可能,那你们要怎么生存,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可能有后代的。”

大巫笑到:“每个时空都有每个时空的规则,这是你们那个时空的规则吧,可是在我们这里它不通用,再我们这里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有了好感,就会表现出来,然后两个人赌斗,赢得那个人可已让输的那个人成为他的安达,,为他生育子嗣。这就是这个时空的规则。”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绝对没有这个功能。”

大巫有些坏坏的问到:“你确定?”

“你什么意思?”

“先看看你自己吧,难道你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我来回观察着自己“异常、能有什么异常、我还是我呀,难道还能、、、”突然没了声音。

“发现了。”

大巫说的对,真的有异常,我常年劳动,皮肤被太阳晒的有些黑,双手有茧子,小时侯很淘气,又经常打仗,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疤,可我现在皮肤又白又嫩,身上和手上别说是疤了,汗毛孔都看不到一个。

大巫说:“你既然再这个时空活下来了,就一定是适应了这个空间的规则,时空法则是绝对不会允许不遵守规则的东西再空间里出现的,你的身体也一样。”

安达

听到大巫的话,我愣在了那里,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巫看这发傻的我叹了口气说到:“不论你过去色样怎么样,你现在生活再这里,是信的安达,希望你能想开一些,这样你自己也能过的好一些。”

我回过神看着大巫问到:“安达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是信的安达?”

“安达是伴侣的意思,至于为什么说你是信的安达。”大巫顿了一下,用眼睛扫着我脖子上那一枚枚的吻痕,那意思就是看你那一脖子的“草莓”这还用说吗?

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用手捂着脖子吱枝唔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巫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对我说:“你不用这个样子,你是信的安达,为他生育子嗣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的脸依然很红,只不过着回不是羞的,是气的。什么叫天经地义的事啊,爷那里不象男人了呀,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说用欠,cāo?

大巫显然是看出了我的意思,低声的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对我说:“你现在在这里。”

我无语,半天逼出了一句:“他,妈,的。”

大巫看着我继续说到:“你们两个真是天定的缘分,在我们这里留下后代是比活下去更原始的□,没有后代是让人死都没法安心闭上眼睛的事,所以成年后每个人都很快的找到自己的安达,组成家庭,养育后代。信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自从成年以后赌斗就从没输过,可他却没叫任何人成为他的安达。就这么一个人过了四、五年。我都再想他是不是要单身过一辈子了,他就遇见了你。刚才他突然对我说要带他的安达过来,吓了我一大跳,我还再想是什么样的的人能让他漂泊的心安定下来,现在一见果然是非常出色。”

我看着眼前的雀,心里直犯嘀咕,不是说巫着都是神侍,应该庄严静肃的吗?为啥我眼前这位咋看咋像媒婆那?

大巫见我没有回话便接着说:“你刚到这里,应该很不适应,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到我这里来帮忙吧,多接触一下大家,也让大家多接触一下你。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之不让你走信就该怪我了,真希望能早点见到你们的孩子。”

我被他最后的那句话炸的大脑再度当机,连信什么时候把我抱出的屋都不知道。这一路恍恍惚惚的回到了信的家。

进到了屋里,信把我放到床上,伸手就扒我裤子,我大惊还来!!!这还让不让我活了?使劲的挣扎着,可是不大起作用。信用一只手就把我至住了,我彻底放弃了挣扎,都已经这样了,爱咋的就咋地吧。

让我意外的是信并没有继续侵,犯我,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个小方木盒,将盒盖打开,里面是淡绿色的半透明的膏状物质,信用手从盒子里挖出一块伸向我的后,庭由里向外轻轻的涂抹着。清凉的感觉,很舒服,原来他是要上药呀。恩,虽然感觉很怪,但我还是努力的放松身子,好让他快点把药上完,毕竟我也想快点好起来。

上完了药,为我整理好衣服,信将我拥再怀里轻轻的拍着,想要哄我休息,我趴在他身上心里乱成了一团,就这么下去?和这个家伙再一起生活??再这里过一辈子???

真不甘心呀,这里没有我的亲人,没有我的朋友,没有我的老师和同学,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我的,我更不属于这里。不,不能留再这里,我要回家,家里有我的伙伴,我想念他们。

信有规律的轻拍让我昏昏欲睡,意识越来越模糊,回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列,朦胧中朋友的脸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再见到他们,我一定得回去。

虽然确定了要走,但我却没有马上行动,到这个世界不到两天,留给我最深刻的的印象却是危险。那些希奇古怪的动物和植物,天知道有多少是可以要我命的。我决定先留下来,了解一下着个世界,再慢慢想办法回家。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的火塘燃烧着,照亮了整间的屋子,信在火旁边的架子旁蹲着,不停的翻着架子上的烤肉,还时常向烤肉上撒些东西,屋里充满了烧烤的香味,我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信将烤好的肉放到陶盘上,给我端了过来,我默默的吃着烤肉,信几次抬头看我,见我没什么反映又低了下去。

吃完了东西,信将盘子收走,我则皱着眉头伸手驱赶着围着我团团转的蚊子,有这些讨厌的家伙,这个晚上又睡不好了。

信将盘子收拾好,伸手从一个麻布袋子里抓出一把干草样的东西,扔向了火堆里,干草样的东西再火堆燃烧着,冒出了淡青色的烟,有淡淡的香味,却不呛人,蚊子们好象很不喜欢这种味道,青烟飘过的地方蚊子都飞开了。很快屋子里就飘满了那种青烟,蚊子都不见了。 将蚊子驱出了屋,信便熄了火爬上了床。

信在我身旁躺下,我向里靠了靠,看了他一会,见他没别的动作就也躺下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初秋的晚上已经开始转的有些凉了,我渐渐觉得有些冷了,只得将身子团再一起希望可以暖活些。

信突然转了个身,将压在他身下的那快兽皮抽出来盖再了我身上。兽皮上还留有他的体温,盖再身上暖暖的,轻轻抚摩着盖在身上的兽皮,心里相当的复杂。自从爷爷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为我盖过被子,朋友们都是神经比电缆还粗的家伙,这么久了都没人知道我怕冷,这种温暖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拥这那份温暖,再这个世界里第一次有了安心的感觉,闭上眼,睡意袭来,很快便沉沉的睡着了。

日子

时间真是过的很快,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个月了。到村子里的第二天我就雀那里帮忙了。

雀不仅是村子里的祭祀也是位医者,让我觉的神奇的是,这里的草药不仅样子与我记忆中的极其相似,连功效都差不了多少,就是名字太奇怪,我实在是不习惯,就以记忆中的名字来称呼它们,并将它们名称的汉字写在泥板上,然后请人烧成陶片,放在相应的匣子里。没想到这些作法却得到了大家的认同,现在连雀都要向我学习汉字。

听雀说我们的村子叫布泰,就是火焰的意思。和周围5个大的村子还有十几个小的村子是属于一个部落的。布泰村虽然不是部落里人口最多的村子,但却是勇士最多的村子,所以战斗力再部落里是属一属二的。

这个村子的村长就是雀的伴侣,名字叫岩,不过我觉的就凭那家伙的长相和块头叫熊最合适。岩是部落里出了名的勇士,曾经独自猎杀过一头雪地冰熊,那东西可比北极熊烈害多了,是这个世界里叫的上号的凶兽,每当提起这段往事的时候雀就一脸的自豪,我却满脸的黑线,脑子里浮现出两头熊举着爪子对拍的样子一脸的抽处,脑袋的黑线更多了。

最令我觉的不可思议的是信尽然是雀和岩的孩子,这太让我惊讶了,他们长的一点都不像呀,这真是遗传学上的一个奇迹,所以每当我看见他们一家三口站再一起的时候,我都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这里的人生活都很简单,可能再这里生存下来的人都很不简单。我这决不是在说大话,再这里农物耕种还处再最初的阶段是副业,绝大多数家庭的生活还是以狩猎为主,兽肉是是人们的主要口粮。

可是这个世界的野兽是极其凶悍的,猎杀他们是见非常危险的事情。勇士们为了安全,经常组成团队集体猎杀再平分猎物。像信那样单独狩猎的人是很少见的。即使是这样,也还是经常有勇士再狩猎中受伤甚至是死去。

村子的位置靠近大雪山,这里的地理面貌和气候条件很像我国吉林省的长白地区,群山环绕、四季分明,村子的四周都是成片的原始森林,生活的资源极其丰富,可山中多凶兽,一年12个月更是有5个多月的冬天,其中4个多月是冰封期,冰封期时大雪封山,动物又多数都处于冬眠的状态,很难可以猎到食物,所以生存条件是很恶劣的。能再这样的条件下生存下来的人真的很不简单,所以我打心眼里佩服他们。

村子里的人都很好相处,我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平静的生活。人们依然是过着那种日出打猎日落回家的简单生活,只是再知道我在像雀学习医术后对我多了份敬重。再这个世界里医者是很稀少的职业,部落里二十多个村子加起来才只有5、6名的医者,所以很受人们的尊敬。

这些日子里我慢慢的适应这这里的生活,每天吃完早饭信就出门去狩猎,我则去雀家帮忙,午饭就在雀家吃,天快黑的时候信就把我接回家,吃完晚饭后就休息。

单调的重复却让我有种被需要的感觉。我知道我应该感谢信的,如果没有他我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世界或下来,可是每当想到他对我抱的那种心思,就浑身的不舒服。虽然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强,迫过我,但每次休息的时候他总要把我抱再怀里,我知道他是十分想要的,因为他每次抱着我的时候身上热的都是像要着火,望着我的眼神都是非常渴望的,可是只要我不点头,他就不碰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很头疼,是男人还要担心身子!!!!这到底叫什么事呀。

大猫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我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信对我的照顾一直很周道,可以说是越来越好,好到我需要一直的提醒自己,还有亲人和朋友再等着我回去,无论如何不能心软呀。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怕,怕自己会腻在他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这天一早我依然是到雀家去帮忙,不知怎么的这一上午都很闲,没有人来看病和拿药,吃过午饭后我在屋里呆的实在是无聊,就背起了药篓,跟雀说要出去走走,顺便采些草药回来。雀有些担心,我对他说只是在村子附近转转不会有危险的,雀才点的头还提醒我早些回来。我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出门了。

多日不曾出门,现在有机会出来转转让我很是兴奋,村子周围有很多的草药,我一路走一路采,不知不觉走的便远了些,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离村子很远了。更糟的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天黑之前回不倒村子就麻烦了。我再林子里乱转希望可以找到眼熟一些的路好转出林子,却怎么也找不倒,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和一望无边的林子,心里越来越焦急。

正没头没脑的再林子里转来转去,回去的路是没有找到,心却跳的越来越快,感觉也越来越不对劲。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终于知道是哪里让我觉得不对劲了,这么大的一个林子我居然没有听到一点的虫鸣鸟叫,这太不正常了。

继续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虽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浓,我的神经越绷越紧,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让我来不及多想,猛的跑了起来,身后随着传来了细小的脚步声,有什么东西跟上来了。

我不敢回头,一个劲的向前跑,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进,眼看是跑不掉了咬牙向前一扑,一个黑影从我头上跃了过去,抬头一看,吓的脚下发软差点没爬起来。只见一头好大好大的猫科动物伏再离我不远的地方,身子已经弓起来了,看样子是随时准备给我一下子。

我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刺激了对面的那位,可对面的那位现在不需要我刺激就已经很兴奋了,它转了个半圆,把身子转过来正面对着我,踱着小碎步缓缓的向我走了过来。

我直起了身子,眼睛盯着它,悄悄的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大猫,呃,请体谅我对它的称呼,它的体积比我再动物园见到的老虎还大,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称呼它,就先这么叫了。大猫观察了我一会发现我对它来说好像有没什么危险,就加大了步子准备冲上来。我又后退了一大步,心想这回说不定要光荣,人家来了异世都是要封侯拜相,要不就是富家子弟,最起码的也是衣食无忧,为啥到了我这里就成了朝不保夕,最后还要命丧黄泉呐?我这命呀咋就这么苦那?

大猫向前一跃,准备快点结束我们之间的战斗,我不甘心等死握紧了拳头想做一番挣扎,这是突然一声清鸣,从林子里射出一只箭来,大猫的反应很迅速,竟然再空中完成了转身,避开了那只箭落再了地上。

信从林子里钻了出来,手里握着弓,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发现我没事后明显的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大猫背对着我说:“离开,马上。”我站再那里看着他眼睛不知为何突然又热又湿,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控制身体。他看我站再那里不动,皱紧了眉头说:“快走。”我根本无法再想什么,只知道机械似的听他的命令转身向林中走去。所以没有发现信再我离开时心安的表情。

木然的不知走了多久,突然的清醒了过来,天哪,我再干吗?我居然把信一个人丢在了那边!!!!转身就向回跑去,边跑边想给自己两巴掌,我刚才脑袋怎么了?进水了吗?居然会干出这样的没大脑的事。

还没跑到地方就听到林子里一阵乱响,箭鸣声喝着野兽的咆哮声再夜晚的森林中格外的刺耳,我加快脚步想早点赶到地方,不知怎的箭鸣声突然就没有了,而野兽的咆哮却高昂了起来,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出事了???不敢停步赶紧向那边冲了过去。

那边安静了下来,我的心却被提到了嗓子眼,它再抽搐,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转个弯来到了刚才的那片林子,发现信靠在树上喘着粗气,身上是一道道的爪印,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大猫则倒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我跑到信的身边,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回来,愣愣的看着我,而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再也无法控制住情绪,扑到他身上放声大哭。

信吓了一跳,笨手笨脚的安慰着我,我靠在他的怀里哽咽着,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抽泣的对他说:“房子要从新修,这里的冬天太冷没门又没炕的房子我受不了,还有我要开地,你给我找块地方."信呆住了,好一会才回回过神来,用力的抱住我,他知道我是想留下来了。

番外

我叫信,出生再步泰村,从小就不喜欢热闹的气氛,所以成年以后我很少和别人共同狩猎。反正我猎来的食物足够自己吃的。成年到现在已经四年多了,与我同时成年的那些人孩子都会满山跑了,我却还没有自己的安达,母父很担心,我却无所谓,天生的欲望就比别人淡的多,有没有伴侣,留不留下后嗣我不是很在乎,如果不是遇到了叶子,我想这一辈子有可能就这么过了吧。

第一次见到叶子时他正被绑在树上,和一只树蟒再对视,我观察了一下绑住他的绳子,结是向里打的,居然是他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我非常的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可以笨到这种程度,把自己绑好了送到野兽的口中?于是就用长枪将树蟒射死,爬到了树上想看个清楚。

树上的人穿着打扮很奇怪,以前从没见过,那么他不是附近村子里的人了。我正在打量他,他却突然挑衅似的看着我,我很惊奇,怎么他想和我赌斗?

又仔细的看了看他,心猛然的跳了起来,以前从没有过着样的感觉,我决定接受他的赌斗,将绑住他的绳子抓断,带着他回了村子。

回到村里我将他带到我屋里,出门到了母父家告诉他我找到了自己的安达,母父很吃惊说想见见他,我对母父说赌斗结束后就会带他过来。

回到屋里发现他好像要出门,伸手将他拥回屋里,放到床上,他急急忙忙的向我比划着要出门找东西,我怎么可能让他离开,搞懂它要找什么后,叫他在家等我,就出门找东西去了。

回了的时候村里的人正好把收拾好的蛇肉送了过来,我把弓挂在墙上准备午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赌斗。他明显是饿坏了,眼睛一直盯着锅子,不停的吞着口水,那样子说不出的可爱,我眯了眯眼睛,将猛然升起的欲,望压了下去,手上的动作却快了起来,我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将煮熟的肉递给他,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着,突然非常的开心,他抬头问我是什么肉,我回答他是蛇,他脸色突然非常的难看,好像要吐的样子,我很疑惑难道他从来没吃过蛇肉?于是就对他说:“你不吃它,它就吃你。”他愣住了,低头沉思了起来,我以为我说的太重了,他却突然抬起头来要求再吃一碗,我愕然,随后为他把碗填满,心里觉得要是有他再身边陪着日子也许不会那么无聊。

将吃食碗筷都收拾好,走到床边坐下,他好像很不安,一副想溜的样子,而且心不在焉,好像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向他求,欢的时候他很吃惊,从头到尾都在反抗,最后还晕了过去。他醒来的时候我正在为他清理身体,他很愤怒,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很疑惑,明明是我赢了的,他为什么要生气那?我带他去见了母父,不知道母父对他说了什么,让他的神智一直都处再神游的状态,连我什么时候带他回的家都不知道。

随后的日子他虽然再我身边,心却没再我身上,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学习着草药,要不就是再门口发呆,对我亲,热的要求从不理会,让我有种他随时会消失的感觉。我很怕这种感觉成真,又不能时时再他身边,只好拜托大家帮我照顾他,但每次狩猎归来我都要先去看他,见他还在,才能放下心来。

那次我狩猎归来,没有见到他,母父对我说他出去采药还没回来,我心顿时凉了一下,最近村子附近有大型的猛兽活动的踪迹,他一个人再外面很危险。向母父只会了一声,转身就出去找他。

我再林子里搜寻着他的痕迹,时间越晚我就越焦急,当终于找到他时我真的想喜极而泣,他没事太好了。

回头看着他对面的那头猛虎皱紧了眉,这东西很凶猛,动作非常灵活,最重要的是脑子够聪明,很不好对付,平时再林子里若是遇到它,自己都会小心的绕开,可今天叶子是它的猎物,自己是抢夺它猎物人,这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了。转身就叶子先离开,不管这场战斗的结果是怎样,只要他平安我就可以安心了。

这场战斗的结果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听到叶子同意留在我身边时的心情。我感谢上苍,感谢它让叶子来到我的身边,我会珍惜的,不会让他有后悔的机会。

房子

信最后是被出来找我们的村里人给抬回家的,一起被抬回去的还有已经死去的大猫,信这一回伤的不轻,万幸的是都是外伤,只要好好休养就没有大问题。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调养,信的伤口已经结痂,身体也好了很多,我就房子的问题与信好好的谈了一次,因为再我看来,既然选择了留下就要过的好好的,而过日子吗,不就是衣食住行吗?衣是不用想的了,麻布加兽皮,大家都是一样的,食就更不用说了,能填饱肚子就行了,行就更不用提了,这年头谁不是用脚走路的,只有这住得好好的谈谈。

不是我娇气,而是这房子冬天根本就没法住人,炕和窗户就不用说了,门总要有一个吧,不然到了冬季以这里的气候和冬天常刮的西北风,真的会死人的呀。

信说他们这的房子都是这么建的,根本就没有我说的那些东西,不过我要是想要,他可以找人帮忙造。听他这么一说就让我很好奇,就问他:“你们这的冬天都是怎么过的呀?这样的房子到了冬天跟冰窖就没什么区别。”信向我解释到:“快到冬季的时候家家都会到和边挖一些细沙子回来,在屋里铺一个上面平整的小沙堆,要休息的时候就再沙堆上面生起火,等火熄灭后将灰收走,再向沙堆上铺好甘草和兽皮,就再上面休息。”我想了想对他说:“这样做的确是可以借火的余温使沙堆热起来,刚睡上去的时候应该会很热乎,可是沙子之间是有缝隙的,那些温度很快就会流失掉,你们后半夜的时候怎么办?那时候沙子应该都凉了吧?”信无奈的说:“是这样没错,所以每年冬天都会有体制不好的老人和孩子熬不过去,可是大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将皮子盖得厚一些,争取早点睡着,睡着了就不会那么冷了。”

我又想了想对心说:“我们把房子拆了从建吧。”“拆了从建?”信诧异的问我,我把心中的房子向信说了出来,有炕、又床、有窗户,这样冬天屋里就会暖暖的,再也不用怕冷了。

信听了有些心动,问我:“你会建吗?”“你就等好吧.”我可不是再吹牛,再我们那里建房子是从来不请什么建筑师的,都是请一位有经验的老人指挥,全村的人都来帮忙,你来挖地基,我就去砌墙,他再搭窗户,就有人建房梁,房子建出来也都很结实,用个30、50年的没有问题,比现在城里有些人建的那些豆腐渣工程强多了。很巧,我爷爷就是那位有经验的人,村子里大部分的房子都是再他的指挥下完成的,而我吗,嘿嘿,从小就是再爷爷身边帮忙的。

向信表明了我的意思,信也同意了,答应后天就带我去集市,找人作我要的那些东西。

步泰部落的集市每10天一次,集市□的大部分都是自己家里多余出来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货币,都是看中了别人家的东西,就拿自己家的东西换,若是那家也相中了你家的东西,那这比买卖就谈成了。也有特殊一点的,就是那些有手艺的人,他们一般都会再集市上接一些活,来换取一些报酬,就像信现在带我来找的这位木匠,信说他是部落里最好的,我要的那些门和窗户只有他才做的出来。

我向木匠说出我要的东西的样子,形状和用途,木匠说有些难度,他要好好的琢磨琢磨,叫我们不用心急,做好了他会给送来。他也想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像我说的那么好。

回到村子里后,我把要新建房子的想法与雀和岩说了,他们很支持,其他的材料都好说,就是砖和水泥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说没关系,没砖不是还有土吗,将它制成土坯,再用米浆粘住,效果一点都不比砖和水泥差。

雀叫来了人帮忙制土坯,再土坯制好的第二天,木匠就把制好的门和窗户送来了,虽然做的有些粗糙,但无论外形还是功能都与现实中的差距不大,这让我很是欣喜,果然是好手艺。

再大家的帮助下,我们再冬季到来之前建好了房子,房子是按照我的要求建的,是以我老家的房子为原型的,东西各一间,一进门就能看到两边靠墙建的两个灶台,东西各一个,只要向灶台里填把火,就能吧屋里连着的炕烧热,看着眼前这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我再着个世界里第一次有了归属感。

集会

不清理干净的后果就是让我与厕所亲切的交流了一天,吓得信赶忙跑到雀那里为我讨药,而我则光荣的由半残升级成为全残,这回是彻底的躺在炕上不能动了。

雀来给我送煎好的药时,看我的眼神那叫一诡异,直叫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急忙将他送来的药喝完,想赶紧的打发他走人,谁知他拿着空药碗继续观察了我好一会才说:“虽然你们还年轻,但也要注意些身体。”

一瞬间只觉得五雷轰顶,炸的我是头晕眼花,耳鸣目眩,等我缓过劲来的时候雀已经离开了。我想我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因为信再门口站着看了我半天都没敢进屋,最后到院子里劈柴去了,大概是不想再刺激我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坚决的不让信再靠近我身边,开玩笑,要做你也得节制点,我是想留在这里生活的,可不是想留下来当残废的。

由于下雪和一些特别的原因,我已经好久都没到雀那里去了,今天的天气特别的好,我也不想再待在屋里发霉,考虑了一下,终于决定厚着脸皮到雀那里去坐坐。

刚出门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今天村子里这么热闹?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收拾东西,这是要干嘛呀?集体搬家吗?

满头雾水的来到了雀的家,进门看见他也再忙,忙着收拾药材然后打包。我赶紧走过去给他帮忙,一边打下手一边问:“你们这是要干啥呀?是要搬家吗?”

“搬什么家呀,是要收拾好东西,去参加部落的集会。”雀一边忙着打包一边回我的话。

我再仔细一打听才明白,原来在这里,每到年底的时候,部落与部落之间都会有一次集会,最初的目的只是想把各个部落里多余的或是没用的东西拿出来,大家互相交换一下,换回些有用的东西,再借着这个机会,让各个部落的勇士交流一下,大家互相学习,加深一下各个部落之间的感情。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集会就有些变了味道,成了部落与部落之间互相展示实力的机会,部落间勇士的交流也变成了比试,谁的部落东西好,那个部落的勇士本领高,这都成了判断一个部落实力强弱的以部分,今年的集会已经要开始了,所以大家才忙着收拾东西,因为一会就要把选好的东西送到长老那去,好给自己的部落增加砝码。

我听到这里,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边整理边问:“把好的东西都换走了,我们怎么办?”

雀听了我的问题哈哈大笑着说:“你也说了是换的嘛,对方要是拿不出让我们满意的东西是可以不换的呀,就像岩猎到的那张雪地冰熊的皮,到现在也没有人将它换走。”

“那每次集会都是在哪里开呀”我又问到。

“这个就不确定了,要看上次在集会里那家表现的最好,下一次集会就到那个部落去。”

“那这次哪,这次是那一家呀?”

“是东石,那是一个很强盛的部落。”

“那什么人都可以去参加吗?”

“这到不是,一般去参加的都是部落的长老,还有各个村子的村长和他们村子里最出色的勇士一起参加,大部分的人还是要留下的,毕竟部落的安全也很重要。”

“只有这些呀,就没有别的什么人再跟去了?”

“也不是,部落里会有一些人跟去帮忙推车,还有一位医生会跟过去的。”

“既然是这样,那你也会跟去了?”

“不,我去年去过了,今年去是别人。”

“噢”我失望的地下头,接着帮雀整理药材。

雀从我刚才的问话中听出了我的意思,想了想对我说:“信今年也要去,你是想去就回去和他商量一下,信要是同意你去,岩那里我去帮你说。”

我听到后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连忙跟雀道谢,然后三步并两步的跑到门外,回家找信商量去了。

出发

回到家里,信也在整理东西,我走过去给他帮忙,一边收拾一边说到:“整理出来的这些东西是要送的长老那里,拿去参加集会的吗?”

信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回我的话:“咦?你也知道了。”

“嗯,刚才到雀那里去,是他告诉我的。”

“噢,这些不是的,要送到长老那里的我刚才已经送过去了,就是那张猛虎的皮,长老们很喜欢的。”

“只是一张皮子就够了吗?”

“嗯,咱们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就不用带什么过去换了,那张猛虎皮也是很珍贵的,因为猛虎这种凶兽的警惕性很高,反应很快、动作灵活又很聪明,一般是很难猎到的,所以它的皮子很少见。”

“是这样呀,听雀说你今年也是要去的,那你是第一次参加集会吗?”

“是的,以前都是起浩叔陪着我父亲去的,今年起浩叔说他年纪大了,不想再动地方了,所以村里的人经过公义,决定由我代替他参加这次集会。”

信所说的那位起浩叔我是知道的,听人们说他是村里的老猎手了,经验丰富,技术也很好,村子里的年轻人大都向他学习过狩猎的技巧,他教授的时候虽然要求的很严格,但人却很无私,不论是谁,只要你肯用心学,他就肯用心教,从不藏私,而且经常组队带着后辈们去狩猎,以此来磨练他们的技术。所以在村子里非常受大家的尊重,大伙都很喜欢他。

我见他现在心情很好,就跟他商量着说:“让我跟着一起去行吗?我可以给医生打下手,要不帮忙推车也行呀,我保证听话,绝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

信听了我的话,停下了手中的活想了想说:“行呀,只要你能吃的了苦,我就带你去。”

“吃苦?吃什么苦?哪有苦可吃呀?”

“你还是没搞清楚呀,这可不是去玩的,从咱们这里到东石部落要走上大约三天的路程,这条路上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可是沿途都没有部落,所以吃住都要在外边,你也知道现在这天气,再加上因为要赶路,道上肯定都不会有什么时间的休息,这一路风餐露宿的,可绝对不会是什么享受。因此你的考虑清楚,确定吃得起这个苦我才带你去。”

听到信这么说我还真的是有点犹豫,到不是被那些条件给下到了,我也不是吃不得苦的人,而是怕自己再路上出点什么状况给大伙添麻烦,到时候还得让信为难。可是要我放弃又太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么次机会,错过就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跟信说:“我能吃苦,我不怕累,我和你一起去.”大不了我路上都小心一些,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总能照顾好自己吧。

信听了我的话,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叫我将被子、垫子还有食物准备好,并且要打包整理到一起,因为这些东西在路上是要自己背着的。我正按着他说的准备东西时,雀进来了,并给我带来了好消息,说岩同意我作为医生的助手与大家一起去参加这次集会了。

出发的那一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再岩的带领下到了部落的公堂,所有村子的队伍都会在这里集合,再由长老们带领着向东石部落进发。

部落里一共有7位长老,岩就是其中之一,他们负责部落里的一些基本的事情,如组织集合,调节矛盾,还有春耕、秋收和集体狩猎等等。若是有大事发生,比如战争什么的,就会由长老们出面,召集各个村子的首领,大家聚在一起讨论,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做出最后的决定。只有一种情况下会例外,那就是得出的结论7位长老中有5位以上的不赞同,那么结果作废,一切从头再议。

这次带队的长老除了岩以外还有2位,分别来自与步泰相邻的两个村子,看的出来,岩与他们应该是很熟悉的,他们彼此相互打着招呼,彼此之间的态度很是亲热。

我站在公堂里有些无聊,就观察了一下这次的队伍,简单的数了数,这次去的人数大约能再120—130之间,都是青壮年,还有40多辆的手推车,车上装的满满的都是货物,大概是机会是要拿出来与人交换的东西。等了一会,终于所有人都到齐了,我们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出发,踏上了向东石部落进发的路程。

路上

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我现在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本以为自己横下一条心不怕吃苦,路上再小心一些照顾好自己,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的。可是刚出发不到两个小时,我就知道自己实在是天真了一些,对我本身的实力评估严重失常。

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哪,别急兄弟姐妹们,我现在就想你们汇报一下我的情况。

我现在肩上背着个行李卷,构成它的主要内容是,草垫子、皮褥子、兽皮被子里面还卷着我三天的口粮。行李卷目测的高度大约能有1米2,重量大概有15公斤左右,另外我身上还跨着一个皮囊,里面装的是酒不是水。因为在这样的天气里,水很可能会因为温度低而被冻住造成无法饮用,酒再这一点上就比水强的多,而且适当饮酒还可以加速血液循环,给饮用的人带来一些温暖。因为信说在路上休息的时候可以喝上热水,所以我随身带的酒囊并不大,容量约是一升左右,以我的酒量,绝对够我用三天的了。

因为要赶路,所以大家穿的都比较轻便,里面是麻衣,外面加上层兽皮。我比较怕冷,就再外面又加了一层皮衣。

诸位可以想象一下我现在的造型,身上裹着厚重的皮衣,肩上背着30多斤重的行李,腰上再跨个酒囊。我就这么一身的打扮与大家一起穿行在雪原中。

没错,你没有听错,就是雪原。我本以为这里既使没有什么柏油马路,那乡间小路总该有几条的吧?走起来应该不会太费力气的。可行进起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他们口中所说的路就是山上那些没有树的地方,偏偏前几天才下过一场雪,现在山上雪最深的地方可以没过脚脖,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的力气。

不知各位在军训的时候有没有参加过负重20公斤的15公里山地越野赛?我现在就找到了当时的感觉。

最令我佩服的就是队伍里的那些推车手们,这样的道路车子是根本没办法推着走的,他们就将行李都放到车上,用树枝将车架起来抬着走。这一路沟沟坎坎的就都这么走过来了,我现在都有些挺不住了,他们居然没有一个掉队的。

大概是看出我没什么力气了,信放慢了脚步来到了我的身边,想把我的行李背到他的肩上去,我没同意,这么多人看着那,撑也的撑过去呀。

信见我不同意就对我说:“那你再坚持一下,过了这个山坡有一块平地,到了那里就可以休息了。"我听了他的话终于觉得有了点盼头,鼓足了勇气对信说:“你放心,我还挺得住,你到前边去给需要的人搭把手吧,不用担心我的。”

信还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我则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叶子呀,你一定要顶住,看人家推车的都没说什么,你这点东西算啥呀,坚持就是胜利,终点就再前方,前进。

到了那片林间空地,我再也忍不住了,将肩膀上的行李向地下一扔,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信将行李放在我的身边,到生火的那里给我要了口热水,我倚在行李上喝着他送过来的热水,缓了好半天才觉得好受些。

有些气喘的问他:“这一道都是这样的路吗?”

信用软布为我擦着脸上的汗回我道:“怎么会哪,只有前面一小段路是这样的,后面就都是平原没有山了,会好走很多的。”

“是嘛,那就好。”听了他的话,我总算放下心来,要是一路都是这样的状况,那可真是要我命了。

休息了一会后,岩就组织队伍继续出发,信说我们得在天黑之前到达第一个露营点,要不然留在山里会很麻烦的。

之后的路程都没有太多的休息,只是再将近中午的时候,大家停下来吃了顿午饭,借着这段时间大家都休整了一下,我将外面多穿的那件皮衣脱掉了,那是已经是中午了,天气暖和了许多,我暂时不需要它保暖了。而且脱掉它也可以让我行动轻便许多。

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我们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露营点,岩叫大家在四周探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危险了之后,就下令可以安营扎寨了。

到达

整顿好了以后,大家点燃了篝火,烧起了热水,再用烧出来的热水将面饼送下去,晚饭就这么凑活着解决了。

吃完饭后,我再篝火旁坐下,向身边的火堆里添了些柴火,向让它烧的更旺一些,信和勇士们都去了长老那里,他们要商量一下今晚守夜的问题。

过了一会,信回来了,告诉我他们商量好了,每天晚上都由9个人分成3组守夜,他被分到了明天的最后一组,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温度也越来越低,我再篝火旁烤着自己已经有些冻僵的身子,回过头对信说:“天气这么冷,咱们晚上可怎么睡呀?”

信没有回我的话,只是用木头将篝火挑成了几堆,再将它们均匀的平展铺开,再加上些柴火将它们烧的更旺,之后就回到我的身边坐着,不再管它们了。

我满头雾水,不知道他想干嘛,过了一段时间,散开的篝火渐渐的熄灭,信起身将灰尘都扫到了一边,然后打开了我们的行李卷,将草垫子放到刚才篝火平铺开的地上,再将兽皮褥子向上一搭,床铺就铺好了。

他回过身对我说:“这样就可以了,你现在要休息吗?”信熟练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他曾经跟我说过的他们这里是怎么过冬天的,好像就是这样的呀。

本来我出发的时候就在奇怪,怎么他们出来露营都不用带帐篷的吗?刚开始还以为是这里没有,现在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根本就不需要呀。

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我一边感叹着一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抱着自己的被子就走了过去,摊开了就想进被窝,信却把我拉住了,非要我脱下外面的皮衣在休息。我有些不明白就问他:“这天本开就够冷的了,还脱什么衣服呀,而且这里荒郊野岭的又不是那么的安全,万一出了点啥事,再穿衣服也来不及呀。”

信对我解释道:“吧衣服脱了再睡这样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不会着凉,你要事穿着衣服睡到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冷风会把捂热的皮子打透的,那样的衣服根本不可能保暖,你总不能明天赶路的时候都裹着被子的吧。再说衣服只是搭在被子上面,有事的时候起身一拽就能穿到身上,不会耽误什么的。”

我听了信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只好哆哆嗦嗦的将身上的衣服一脱搭在被子上,然后迅速的钻进了被窝。还别说篝火的余热真的将被窝捂的很暖和,我将被冻的有些蜷缩的身子在被子里伸展着,只觉得是说不出的舒服。

信也脱了衣物在我身边躺下,我今天赶了一天的山路早已是疲惫不堪,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到了后半夜,篝火的余热散尽了,我还是被冻的醒了过来,只觉得被窝里冷的不行,我将身子缩成一团,希望这样可以暖和一些,可惜不大管用,反而是越来越冷,只得用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快速的摩擦,盼望着用这样的方法为自己带来一些温度。

我这一通折腾惊醒了身边的信,他看我的动作就知道我是睡冷了,就掀开了一面的被角叫我过去和他一起睡。我当然知道两个人一起睡会比一个人睡暖和的多,但大庭广众之下,何况身边和有这么多的人,要我和他一起睡,呃,总觉得不大自然。

可是现实容不得我考虑太多了,迅速降下来的温度打消了我所有的顾虑,我悄悄的观察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就小心的钻出了被窝,快速的爬进了信的被子里。

信将我拥在怀里,又将我的衣服拽过来搭在我身上,这些举动顿时让我觉得暖和了许多,信伸手将被子的四周压严,又把我向怀里带了带,确定被子已经盖实了就对我说:“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

我的头枕在他的xiōng膛上,耳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搏动的十分有力,我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却没有想到周公很快就找上了我,伴着他怦怦的心跳声,我一夜的好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被角了起来,大家草草地吃过了早饭就又急着出发了,这一天的路程要比前一天的好了许多,起码再没有那么多的沟坎,所以行进的速度很快,到了晚上,没用信再叫,我很自觉的钻进了他的被窝,这一晚上睡得那叫一个熟吆,连信什么时候出去守夜的都不知道。脚下的路在我们的进行中越来越短,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们到达了东石部落。

奥运会

东石部落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派出了一位长老来迎接我们,我们在长老的带领下来到了这次部落集会的聚集地,我们到的已经算是晚的了,有的部落能比我们早到两天,长老把我们送到这里后就离开了,大家则都在忙着收拾东西,准备点齐了之后好参加后面的集会。

我乘着这段时间向别人打听了一下集会的情况,他们告诉我每次集会都会持续3天,第一天是交换日,就是各个部落把他们带来的东西都拿出来摆个地摊,大家可以互相交换一下彼此需要的东西,或者去参观一下别的部落的宝物,看看是不是很稀奇,因为在交换日结束之后,部落之间要评出十大宝物,每个部落的带队长老都有投票权,除了自己部落的宝物之外,长老们可以把手中的票投给任意一个部落的宝物,最后得票最高的十件宝物就是本次集会的十大宝物。

第二日是狩猎日,每个部落的勇士都可以参加,人数不限,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参加狩猎的勇士必须是个人,不允许是团队。

这次的比赛规则是这样的,参加狩猎的勇士要在天亮之前到东石部落的南门集合,太阳升起的时候比赛准时开始,没有到的人算作弃权,不管有没有捕捉到猎物,太阳落山之前都必须回来,没有及时赶回来的人视为失败。

然后在赶回来的勇士猎物中评选出前十,标准就按照猎物的珍惜程度,猎取的难易程度来算。前十名就是本次集会的十大猎手。

第三天是交流日,勇士们可以随意的挑选对象来做心得交流或技艺切磋,交流结束之后每位勇士都可以将手中的票投给最让自己服气个那个人,同样得票最高的前十位是本次集会的十大勇士。

集会结束之后,大家并不会马上离开,因为带队长老们会聚在一起,将每个部落和他们的勇士在交换日、狩猎日和交流日所取得的成绩做出总结,然后将本次集会的最佳部落评选出来,作为下一次集会的东道主。下界的东道主选出来之后,集会就算彻底结束,来参加的部落才会陆续的离开。

我听到了这些,觉得非常的有意思,这算不算是原始版的奥运会呀?除了交换东西这一项之外,其它的都很像呀。

再仔细一琢磨就觉得能想出这这办法的人真的很聪明,毕竟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有了利益就容易引起纷争,而交换日和狩猎日的时候可以让部落之间了解一下彼此之间生活技术和生产力的差距,交换日可以让他们了解自己和别的部落之间的武力等级都是多少,这样做可以减少不少的麻烦,毕竟彼此之间都了解,谁要是想动些歪心思,就得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了。

打听打了自己想知道的情况后,我向那位兄弟道了谢,他回了句不用后就忙自己事去了。我则在人群里四处的打量,想找到信,这里的环境太陌生,让我有些不安,虽然身边也有部落了的人在,但我都不太熟悉,还是在他身边我才能安心点。

最后我再一辆手推车的旁边找到了他,当时他正靠在手推车上,用手中的皮毛擦拭着箭支的金属箭头,我走过去拿起身边的毛皮,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给这些箭头做保养。

我已经知到在这个世界中金属是很稀有的,毕竟以现在的生产技术,人们还没有办法将深埋在地下的金属矿石开采出来,他们只能采集裸,露再地面或是浅埋在土里的金属原矿,将它们收集起来然后进行煅烧,溶出里面的金属,再用这些金属打造出需要的物品。每一件金属制品的诞生,都要耗费人们很多的心血,所以无论是谁拥有这些金属制品都会小心的照顾它们。

信手中的这些金属箭头是他的成年礼物,是岩用了3年多的时间才收集起来的矿石打造而成的,信非常的爱护它们,每天都要用皮子小心的擦拭好几遍,它们已经被使用了4、5年了,可是你在它们的身上却找不到一点的锈迹,它们和刚打出来的时候是一样的,依然是银光闪闪,锐气逼人。

保养结束之后,我就随信一起去吃晚饭,就餐结束之后大家就忙着去休息去了,这3天的急赶路真的很累人,总要养些精神应付明天的集会呀。

交换日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阵的嘈杂声给惊醒的,睁开眼睛向四周一看,大伙都已经起来了,有的在做饭,有的在清点东西,还赖在被窝里的好像就我一个了。

红着脸赶紧爬了起来,瞪了在我身边的信一眼,真是的,起来了也不叫我一声,害我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丑。信被我瞪的有些莫名其妙,一脸问号的看着我,我又不好意思提自己赖床的事,只好把头转一边不理他。

信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我在气什么,干脆就不想了,把早饭端上来催促我快些吃,好早点和他到集市上去逛一逛。

三两下快速的解决掉了早餐,信带着我向集市的方向赶了过去,东石提供给交换日所用的场地是很宽阔的,人们按照先到先得的方式在场地内站好位置,摆放着各自的物品。

我和信来的有点晚,到的时候场地里已经是人山人海的了,那火热的气氛,丝毫不比21世纪的知名大卖场差,幸亏族里面不用我们帮忙占位子,不然指不定排到那里去哪。

我跟随着信再人群里穿梭着,不时的停下来仔细的打量着让我觉得稀奇的玩意,这一路走走停停的四处撒么,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双眼睛。

只看了一会,心里就有些了然,我还是小看了这里的人呀,只是看他们拿到集市上来交换的这些东西,就可以看出他们现在的文明绝对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原始,集市上什么东西都有,吃的、穿的、用的一样不缺,天上的、地下的、水里的你都可以找到。

我刚才就在一个摊子上看到了珍珠,被放在了木盒子里,满满的两大盒子,让人看着都觉得会溢出来一样。那些珍珠各个都有指甲盖大小,色泽洁白,质地圆润,一看就是好货,这要是搁到现在,足可以让那些珠宝采购商抢破了头。

在珍珠的旁边还有许多风干了的鱼干,那些鱼干的个头都不大,也就一指多长,筷子粗细,可是却很受欢迎,才摆出来没多久就被人给抢光了。

信见我特别注意那边,就对我说:“那边是大鸿部落的摊子,因为部落旁边有一座大胡,所以他们部落盛产湖鲜和珍珠。你看到的那些鱼干是筷子鱼制成的,这种鱼肉质细腻,味道鲜美,所以很受人们的欢迎,只是因为生长缓慢又不太容易捕到,所以平时很难吃到它们。但每年的4、5月份,筷子鱼们都会返回到大鸿部落旁边的那座湖里去产卵,所以他们每年都可以在鱼群到达的时候捕捉到大量的筷子鱼,他们将吃不掉的制成鱼干,等到集会的时候拿来换掉,每年都可以换回大量的生活用品。”

我听他说的这么热闹就问他:“那你不换点回去?”

信回我道:“长老会和他们领头的谈的,换好了就拿回来分给大家,每年都是这样的,跟着来参加集会的人都有份。”

我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福利呀。

我和信继续在人群了穿梭,信说他要去那都部落那边看看,想找找有没有适合他的武器。信所说的那都部落我是知道的,离我们的部落不太远,整个部落以金属炼制而闻名,附近村子的金属制品有7成出自他们那里,信的箭头也是岩到那里请人制作的。可惜的是我们这次的运气不太好,没有在那里找到可心的东西,信有些失望的离开了那都的摊位。

我们继续向下逛,快到尽头的时候看到了东石的摊位,他们的摊位很特别,摆的不是什么日常用品,而都是些活着的动物。小到鸡、鸭、鹅、狗,大到猪、马、牛、羊你都可以在他们的摆位上找到,我一脸惊奇的看着那些动物,真没有想到在这里也可以见到它们。

信看到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就笑着解释道:“东石部落是以畜牧为主的部落,他们最拿手的便是驯养动物,上次的十大宝物他们也占了一样,就是他们的神犬大黑,那你看,就是趴在木桩前的那一条,听说特别的通人性,不但可以独自狩猎,还曾在危机关头救过主人一命那。”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木桩前发现了一条趴着的大黑狗,那狗现在是趴着的,我看不太清楚它的样子,不过光看那体型就够我惊叹的了,啧,啧,足有牛犊大小,这要是给人一口,那效果肯定很精彩。

东石部落的摊子旁不知为什么围了一堆的人,我好奇的叫上信走过去想看个热闹,过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东石部落的人在向外换狗羔,大部分的都已经换出去了,可有两只怎么也谈不拢,换的人说这两只小狗的父亲是神犬大黑,□好了会是打猎时的得力助手,所以若没有等价的东西就不用和他谈,另一方的人显然很想换到这两只小狗崽,可惜他拿不出让狗主人满意的东西。

我看着那两只狗崽两眼放光,从小我就喜欢和犬类有关的东西,连狗熊我都喜欢,谁叫它也带个狗字那,原来我家里也养过一条狗,不是什么名种,就是条普通的农村小杂狗,就这么个丢了都没人要的东西,可我就是喜欢,一直伺候到它死,有的时候爷爷都会嫉妒,说我对狗比人都好,我也没办法,喜欢呀。现在看到这两只狗崽,我是打心眼里稀罕,想马上换回家养,找了半天才发现我的东西都放到家里了,没带出来,急的我是直冒汗。

信这时走了过去和狗主人攀谈了起来,最后用猛虎的皮将那两只小家伙换了回来。我连忙推托,叫他赶快去换回来,信的那张猛虎皮是要给他换武器的,换了狗崽,武器怎么办?信不理我的推托,将狗崽往我怀里一塞转身就走,我只好抱着狗崽跟在他后面,想着以后一定要给他补回来。

狩猎日

我们在东石部落的附近找到了自己部落的摊位,岩看见我们过来很开心,忙叫我们过去帮着照顾摊子,因为他正要带人去参加宝物的评选,摊子这里能留下的人太少,他有些不放心,现在我们来了,他就不用再担心人手不够了。见我们留下了,松了一口气的岩马上把人叫齐,参加宝物评选去了。

我抱着狗崽蹲在信的身边,看着他熟练的招呼客人,他做的每一笔交易都能让双方都很满意,啊,问我怎么知道的?这还用说吗,就看交易完之后他们双方脸上都及其灿烂的微笑你就可以知道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瞅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手里还剩下一些东西没有交换出去,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再等等,等到岩回来的时候这些东西要是还没有交换出去,就打包带回,留着以后自己用。

因这时天色已暗,集会上已经是没什么人了,大伙见没有生意可以做,就都聚到一起侃大山,东家长李家短聊的那叫一热闹,我也赶了回时髦,听了出异界版的娱乐报道,心中不由得在感叹,这八卦的魅力真是无处不在呀。

正聊的起劲那,旁边传来句问话声:“这些皮子都咋换的呀?”

看到有生意来了,大伙赶忙上前招呼,桂叔说:“要是有您看上眼的,就知会一声,再把你要换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瞧瞧,要是我也觉得可心,东西你就拿走。”

问话的听到桂叔的回话就蹲下身,在摊位上挑起了皮子,翻了一会大概是没有满意的,就皱着眉头说:“我还以为能猎到极地冰熊和猛虎的部落得是什么样子的那,现在一看不过如此吗。”说完也不理人,转身就走。

大家伙都一愣,没见过这么无礼的人,在听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气坏了,正想追上去找他理论的时候,岩带着参加评选的人赶回来了。

回来的人看着我们一个个都气鼓鼓的,就问发生了什么事,大伙就把刚才那事跟他们说了,岩又仔细的像我们打听了一下那个人的相貌,想了想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说的那个人应该是东石的阿屿,他是上届狩猎日的第一名,东石能够取得这届集会的举办权,阿屿是功不可没的。”

“这么说他很厉害了?”我连忙上前去问

岩回我道:“算上上届他已经连续3届在集会狩猎日的十大猎人里占有一席之地了,你说厉不厉害。”

“是这样呀。”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再说话。

岩见天色已晚,就招呼大家赶紧收拾东西往回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像岩问起了这次宝物评选的事,岩说今年各个部落也没拿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来,还是原来的那几样,所以排名跟去年没有多大的变化,我们部落的极地冰熊皮今年依然是排名第4,东石的神犬还是排名第2,毕竟皮子是死的,犬是活的嘛。

我是第一次听到他们谈论宝物的事,非常的好奇就问:“那第一名是什么呀?是哪个部落的呀?”

岩回我道:“第一名是高阳部落的木犁。”

“木犁?就是耕地的时候用来犁地面的东西吧,那有什么可宝贝的,很常见的呀?”我不解问

岩听了我的问话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它当然是第一名,而且是当之无愧的,因为是它的出现使我们可以耕种的土地面积增加了一倍,可以收获的粮食也就跟着增加了一倍,怎么不是宝物?所以自从它3年前诞生开始,每次集会宝物的第一名就都是它。”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部落的长老们肃然起敬,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珍贵的皮草,名贵的珠宝,都没有能为人们生活带来基本改变的木犁重要,这种眼光和办事态度真该叫某些领导们好好的学习学习。

这一路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露营地,因为明天要早起,所以大家早早的吃完饭就去休息了,我也一样,并且在临睡前告诉信,明天早上他醒的时候就要把我叫起来,要是再敢让我睡过头,哼,哼。

第二天,天还没亮信就把我叫了起来,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要去参加狩猎了。我赶紧爬起来,跟着他向东石部落的南门走去。

我到不是要去参加什么比赛,毕竟对自己的那点水平还是了解的,平时逮只兔子,掏窝田鼠啥的还能凑合凑合,去参加狩猎比赛,嘿,还是少给大伙添点乱吧。

路上我问信:“这么早起来你吃饭了吗?”

信边走边回我说:“先到那边集合,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到那再吃也来得及。”

说话之间南门就到了眼前,岩他们正在那里等着,和我们一起到的还有几位,见部落里的勇士都到齐了,来帮忙的人们就赶紧的生活做起了早餐。我数了数这次要参赛的勇士们,大约能有20多名,他们应该是部落里的精英力量了,但愿这次能一切顺利,让他们都能取得好的成绩。

欢欢和乐乐

随着比赛时间的临近,选手们也都渐渐的到齐,这次来参加狩猎日比赛的部落大约能有30多个,600多名的勇士,他们会从东石的南门出发,随便去哪里狩猎都没有问题,只要能在太阳落山之前带着猎物赶回来,就算有比赛成绩。

这次参赛人数最多的部落是东石,足足有40多人,他们一群人总在一起,走在那里都是声势浩大,很是惹人眼球。听说东石对这次狩猎日的头名是势在必得,想想也是,他们是东道主,没有人会比他们更熟悉这附近地区的地形和猎物的分布,在加上他们还有个卫冕冠军,的确是有这么说的资本。

比赛在太阳升起时准时开始,几百人走出了南门,然后陆续的消失不见,我目送着部落的勇士们离去,在心里祈祷着,愿他们在今天能有份好运气,可以发挥出他们的实力,取得优秀的成绩。

因为勇士们的离开,人群都已散去,原来热闹无比的场地顿时冷清了起来,我见大家都有事做,就不好意思去打扰,正在那无聊着哪,那俩只狗崽子就跑了过来,围着我的脚边直转圈圈,疑?它们是怎么来的?我来的时候可没带着它们呀。是谁把它们带过来的呀?

连忙向四周找找,就见阿桂叔在不远的地方向我招手,是他呀,我赶紧回应,说了声谢谢,阿桂叔冲我摆摆手说不用,然后就加入旁边的小团队里聊天去了。

我低头看着正围着我撒欢的俩小家伙,把随身带着的肉干拿出来喂给它们,这俩小家伙的年纪都不大,也就一个多月左右,rǔ牙才刚长齐,肉干对它们来说还是硬点,再加上我有心逗弄它们,手伸过来再退回去,再伸过来还是退回去,如此反复就是不让它俩够到,急的它们是上窜下跳,冲着我汪汪直叫。

我被逗得是哈哈大笑,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把肉干向地上一丢,看着它们俩去抢,一边伸手捣乱,一边对它们说:“我说也不能总狗崽子,狗崽子的叫你们俩是吧,这样,看在你们俩这么欢实的份上,就个头大点的叫欢欢,小一点的就叫乐乐,同意那你们就不用出声,不同意那就叫唤两声,咱们几个再商量。”

那俩家伙吃的正欢,当然没有时间搭理我,我一看这种情况就接着说:“既然你们都不出声,那名字就这么定了,将来你们俩可不准埋怨我不民主,没有征求过你们的意见。”

这一上午就都在逗狗中过去了,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溜走了,直到岩来叫我吃饭,我才发现已经到了中午了。

吃过午饭后,就陆续的有勇士带着他们的猎物赶回来了,岩说这些人都是运气不好的,找了一上午也没有搜寻到好猎物的痕迹,只好捕捉普通一点的回来算个成绩,因为比赛选手的名单各个部落的长老手中都有,要是哪位勇士报了名参赛最终却没有成绩是要被扣部落分的。

我赶忙打量赶回来的这些人,没有发现我熟悉的面孔,顿时松了口气,看来他们的运气应该都不错,全部都找到了要下手的目标。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回来的人越来越多,我们部落也有几位勇士回来了,收获还都不错,这从他们脸上轻松的微笑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对这次的战果很满意。

东石那边也有人回来了,每回来一位都会受到人们热烈的欢迎,大伙簇拥着赶回来的人,将他捕回来的猎物堆到长老们的身边。

看着东石长老们身边堆着的那些猎物,勇士们脸上轻松的笑容不见了,大家的谈笑声也小了下来,气氛顿时有些凝重,我□的感觉到事情也许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顺利。

岩走过去,轻轻的拍着他们的肩膀,告诉他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别人做得更好,这种情况下是没什么和可遗憾的。

我不知道岩的安慰勇士们有没有听进去,他们看着这那堆猎物的眼神是那么的不甘心,我转过头看着南门外的那片森林,希望在里面还未归来的那些勇士们可以给大家带来些惊喜。

我喜欢的作者和书

在晋江也混了这么多年了,多少有些心得,今天就拿出来和大伙分享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那就先说作者吧。

首先是周而复始大大,这位不用我多说了吧,长混晋江的人都应该知道,他的每一部书我都喜欢,尤其是《晨曦》,我的最爱,至今仍然在我的收藏夹里珍藏着,闲暇时还要翻出来在看看。可惜大大的老窝不再这里,他的新书没法在这里看到。

接着是阿豆大大,诸位应该也不陌生吧,他的书写的也都很好,《富贵荣华》、《圈养》现在还榜上有名,而且大大不仅文章写的有质量,坑品也很有质量,都是完结了之后在开新篇的,至今还未发生过弃坑的现象,大家可以放心的跟文。

然后是白日梦0号大大,我最先看他的书是《人x情》,文章很有特点,每一章既是一个故事,而且多数用古文风格书写,文笔相当的好,现在他的《鬼话妖谈》继承了他一贯的风格,依旧是篇好故事,可惜和谐期间,大大不得不将有些文章给锁了,哎,神兽一出谁敢争锋,号令晋江莫敢不从呀,╮(╯▽╰)╭

接下来是来自远方大大,这位大大很擅长写都市文,他的《苏晨的幸福生活》、《杜昇的选择》都不错,新文《重生之杨林》开篇也很好值得期待。

还有张鼎鼎大人,这位大人的竞技类文章写的很好,不论是《暗君传》、还是《最后一张牌》到他现在还在写的《三步上篮》文章的情节把握的都非常好,就是v了我也愿意花钱看。

再有就是老草吃嫩牛大大,他是我读过的作者中文风最大气的一位,而且可能是因为所从事的职业的关系,读他的文总能让人若有所悟,他的代表作是初始系列,随后的《乐医》、《折翼欲飞》、《提前预知情》也都不错,可惜最近转战言情了。

疏朗这个名字大家可能会觉得有点陌生,但《由南向北》应该听说过吧,这位大人的文风比较朴实,文笔有些幽默,人物刻画的很成功,文章读起来很有感觉。

微笑的猫,这个名字新来晋江的人知道的应该不多,但老晋江大多都听说过,当年他的那部《不疯魔不成活》可是着实的让我疯魔了一把,虽然后面写的文章就多少有些烂尾,而且现在还有几个大坑没有填平,但我依然要把他推出来,毕竟他是我来晋江后,第一位让我心甘情愿掏钱买文读的作者。

最后说说我现在在追的文吧,阿豆大人的《男宠男宠》、司徒妖妖的《当哥不容易》、泥蛋黄的《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阿都的《不要阉了我》、张鼎鼎的《三步上篮》、来自远方的《重生之杨林》。暂时就这些了,我会随时更新的,那位朋友要是有好的文章也可以推荐给我,大家互相交流一下嘛。

第 21 章

太阳西斜的时候,大多数的勇士都已经回来了,无论结果怎样他们总算有了个成绩,大家正为还没赶回来的勇士们担心那,人群中突然传出了阵阵的欢呼声。

我们顺着声音寻找过去,只见东石的人们一边欢呼一边簇拥着一个人影来到了他们的长老跟前,被簇拥的人将肩膀上的的猎物向地上一丢,我们的视线也随着跟了过去。

嘶,我清晰的听到了身边传来的吸气声,回过头就见大家都吃惊的盯着被丢到地上的猎物,我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过去,地上的那只猎物个头都不太大,周身的毛皮黝黑,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像个头大些的黄鼠狼,在看看被人群簇拥的那个人,居然是东石的阿屿,难怪刚才会有那么多的人欢呼。

我轻轻的碰了碰身边的桂叔,低声的询问他那时什么东西,桂叔小声的对我说:“那时黑老皮,这东西鬼着那,可不好捉。”桂叔和我解释了半天我才明白,原来这种黑老皮的习性很像水獭,平时大多数的时间都生活在河流或者是湖泊里,只有在建巢的时候才会到岸上来寻找搭窝要用的材料。

这种动物的毛皮相当的好,即防水保暖又透气轻便,很受人们的欢迎,只是它们平时大都生活在水中,生性又胆小谨慎,只要有一点分吹草动就会溜之大吉,一般情况下很少可以见到的,阿屿今天能猎到这种东西,平时应该没少盯梢。

我闻言耸了一下肩,有什么办法那,谁叫人家是东道主那,天时、地利、人和他们最起码占了两条,能有这样的成绩也是可以理解的。

眼瞅着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信却还没有回来,大家不免的有些焦急了起来,都聚在南门前探头探脑,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到山下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们赶忙迎了上去,还没走到跟前,就有眼尖的发现了他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信的身子被那东西带的有些踉跄,使了好大的力气才能保持住平衡,有人想上去扶他一下,被岩制止了,岩说他还没有进南门,比赛就不算结束,一切只能靠他自己,谁都不许帮他。

无奈我们只能退到一边,把路给他让出来,看着他歪歪斜斜的向这边走过来。

等到他走进了我们才看清楚,他背上背的是一只很想鹰的猛禽,被扎紧翅膀绑在他背上正在拼命挣扎,怪不得他走路东倒西歪的,原来是被这东西带的呀。

信背着那只猛禽走进了东石部落,将它解下来放到岩和长老们的面前,大家看出了是什么后都发出了惊叹声,长老们面带赞许的看着他,岩也是很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后东石的人过来通知我们,说太阳已经落山,比赛就此结束,让我们把自己部落的勇士捕回来的猎物带过去进行评选。

岩领着人将捕回来的猎物都带了过去,看着外人都离开了,大伙一拥而上,拍肩膀的,兑拳头的,柔脑袋的,大家用自已的方法表达着此时兴奋的心情和对他的赞许。

我站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他们对信进行着蹂躏,虽然不懂他们在兴奋什么,但只要大家开心,我就高兴。等人们将情绪都发泄完了,我才慢悠悠的踱过去,问他们为啥这么兴奋,大伙笑呵呵的对我说信刚才捕到的那只鸟叫山鹰,要是这个世界里猛禽也排十大,那它肯定榜上有名,这种鸟生性凶猛,平时以捕捉中、小型的哺rǔ动物为生,经常把巢穴建在悬崖峭壁之上,真不知道信使怎么捉到的,最重要的事它是活的,信是活捉到它的,这可比死的有价值多了,信这次肯定是第一,看东石部落的那些人还得意什么。

这次狩猎日的结果还真和大家预测的一样,信凭着那只活着的山鹰取得了十大猎人的头名,可惜部落间的第一名并不是我们,仍然是东石,因为今年的十大猎人之中他们占了3位,而我们出了信之外还有一人取得了名次,是起浩叔的徒弟,今年排名第九,所以总分上我们还是输给了他们。

大伙不甘心,要不是这次东石是东道主,我们不一定会输给他们的。我们这面不甘心,东石那面有人更不甘心,结果才刚公布出来,阿屿就来到了我们这边,高声的问到:“你们谁是信?”

大伙聚到一起,心想这家伙想干吗?不服气过来找茬的?别以为人多我们就怕你,想到这都自动的站在新的身后给他撑场面。

信向前走了几步,迎到他面前回到:“我就是,你找我有事?”

阿屿没有急着回话,只是用眼光上上下下的将站在那里的信打量个边,那眼神就跟刀子似地,恨不得把人切片了研究个透。

观察了好一会他才说:“信是吧,那张拿来跟我们换狗崽子的猛虎皮也是你猎来的吧?你还真是有点本事啊,我这回栽输的不冤,不过你别太得意,我可没认输,明天的交流日你等着我,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说完还是不理别人转身就走,大伙被他弄的是满头雾水,这人有病是吧?要不然咋还每次过来都自说自话都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那?面面相视之后大伙集体摇了摇头,决定无视他,叫齐了人们,一起回了营地庆祝去了。

按摩

庆功会才刚开始,岩就带着去参加评选的人们一起回来了,这时间赶得是刚刚好,大家伙正好凑在一起,好好的热闹热闹。

晚会上人们最关心的便是信到底是怎么抓到那只山鹰的?一群人聚在一起把他围住,让他一定要说出来,好让大伙一起借鉴借鉴。

信一下子被这么多的人围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没有藏私的念头,用手抓了抓脑瓜皮,有些腼腆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技巧,我刚进林子后不久,就发现了一座悬崖,悬崖上有一处凸起的石壁,上面就建着这只山鹰的窝,它可能是今年刚分巢出来单过的,因为有经验的山鹰都会把巢建在悬崖的中央部,而且四周都不会有什么遮掩物的。虽然这样做会把巢穴暴露在阳光和风雨里,但是却会为在巢里诞生的小山鹰带来安全,把巢建在中央就可以避开会攀爬的猴子和蛇或者是山猫等动物,四周没有遮拦物就没有藏身的地方,这样回巢的时候就可以清晰的看见附近是否存在危险。而这只山鹰筑巢的地方不仅离山崖的顶端非常的近,旁边还有许多从崖壁上长出来的小型灌木丛,也许这只山鹰以为这些灌木丛可以为它遮风挡雨所以把巢建到了这里,却不知道这恰恰成为了它巢穴的最大隐患,我就是利用了这些灌木丛才捉到它的。”

“你就别卖关子了,灌木丛是不会跳起来帮你把鸟捉住的,说吧,到底是咋做的?”

信嘿嘿一笑继续说:“我绕着爬上了山崖顶部,用绳子在一棵大树上捆牢。然后把另一面顺到下面去,自己在沿着绳子爬下去,将身子藏在灌木丛里,在吧四周都伪装好了,等它回来把它捉住就行了。”

“你说的那么容易那咋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回来呀?”

信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东西鬼着那,它可能是看出来了巢穴附近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在天上盘旋了半天也不肯落下来,后来可能是飞累了,天又快黑了,它才落下来被我给捉住的。”

“啊,那你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在灌木丛里藏了大半天?”

“可不是嘛,我那敢动一下呀,这东西眼睛贼尖,万一让它看出什么扭头走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信说的事挺轻松的,可大伙谁都能听出来着过程是一点都不轻松的,别的就不说了,单就把自己吊在悬崖上,藏在灌木丛里大半天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得多大的毅力呀,反正我自问是做不到。

难怪他回来的时候脚步是那么的蹒跚,恐怕不光是被鸟带的,跟那只山鹰僵持了大半天,只怕自己的体力也快透支了吧,明天的交流日还有一块硬骨头等着他啃那,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恢复过来。

因为明天还有交流日,所以庆功会没开多久就结束了,晚上的时候信正在铺床,我走过去对他说:“你的身体还好吗?有没有觉得肌肉酸疼什么的呀?”

信从被褥里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没事,捕猎的时候经常会这样的,习惯了。”

我在他身边坐下说:“我会按摩,能让你轻松一下,你要不要试试?”

“按摩?”信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问

我一时也解释不了很清楚,只好跟他说这是一种治疗的方法,可以用来治病,也可以用来做身体保健,像他这种剧烈的运动之后做一下推拿按摩,对身体恢复是很有好处的。

信听了我的解释,二话没说就往垫子上一趴,等着我给他按摩,我赶紧让他起来,先把外面的皮衣脱了在躺下,不然隔着那么厚的皮子,我什么手法都使不出来了。

我让信平卧在垫子上,用手掌的根部在他的背上成环形顺时针的揉擦,从外向里,有左及右,其实运动过后的推拿手法很简单,主要的目的是给短时间内迅速释放大量能量导致过度疲劳的肌肉群做一下放松,使它们恢复到理想的状态,手法也不复杂,以推法和揉法为主,四肢和肩颈部可以采用按揉和提拿的手法。

时间不用太长,效果就会很明显,看着在我的按摩下舒服的直哼哼的信,我真有些哭笑不得。

给他做完了全身放松,我又用上了些安神的手法,像抹颞呀,振耳呀,这些手法可以让他休息的好一些,明天比试的时候能有更好的状态。

名词解释:抹颞:用两手拇指罗纹面,紧按两侧鬓发处,由前向后往返用力抹,约30次左右,酸胀为宜。

振耳:用两手掌心紧按两耳,然后做快速有节奏地鼓动,约30次左右。

第 23 章

第二天的交流日依旧很精彩,信异军突起战胜了所有前来挑战的对手,包括东石的阿屿。他们俩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一场战斗过后对彼此的实力都很佩服,两个人是心心相惜,最后居然成为了朋友,挺不可思议的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惜世界呀,它就是这么的神奇。

随着交流日的结束,这次集会也落下了帷幕,东石部落在交换日和狩猎日的出色表现获得了大家的认可,明年集会的东道主依然是他们。

信可以说是这次集会最大的一匹黑马,可惜个人的力量是无法与集体相抗衡的,我们有些遗憾的接受了亚军的位置。

在东道主确定下来的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向东石的人们告别,走的时候阿屿带着人送了我们好远的一段路,临别的时候还特意对信说要他明年的集会一定要来参加,他还想和信好好的在比一场。

信点头答应了,在往回赶路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很兴奋,就有些不解的问到:“那什么屿向以挑战就那么让你高兴?”

信侧过头微笑的对我说:“是阿屿,他人不坏的,就是有些傲脾气,对朋友是很好的,而且能被别人当成对手看,你不觉得这是件很荣幸的事吗?”

我想想也是,有竞争才能有进步嘛,独孤求败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就难怪他那么高兴了,毕竟人生能有一对手,也是件值得庆幸的是。

经过了几天的赶路,我们回到了部落,在公堂里长老们将换回来的东西都清点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遗失了就叫来了各个村子的首领,让他们把属于自己村子的那一份领回去,然后大家就地解散,随着各自的首领,带着村子的物资回家去了。

布泰村的人们跟随着岩,推着满是生活用品的车子在道路上行走着,还没到村子,远远的就瞧见有一大堆的人聚集在村口,看到我们的人影,人群顿时有些骚动,一些小孩子从人堆里挤了出来,欢快的向我们这边跑来,很快我们就看清了跑过来的孩子们的脸,霎时间队伍里冲满了调侃的声音。

“桂叔,你家的三小跑过来了,这回你要是没给他换到好的东西,他非把你家的房顶掀了不可。”

“你还说我,你家那小豆丁不也跑过来了吗,上回我听说他想吃新鲜的筷子鱼你没给弄到,让他在家整整号了一天,那声音50里外都能听到。”

哈,哈,哈,哈旁边立马有人大笑着接嘴:“可不是嘛,我说耗子孩子可不能这么宠,小心他将来骑到你脖子上去,”

耗子一听马上不干了回嘴道:“死胖子,你还敢说我,论道宠孩子咱们村谁能比的上你,你们家什么不都可着孩子先来,那天我还听着你恶心巴拉的对着他说,宝贝呀,来到阿爸这来,肉麻兮兮的,听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那是我们家孩子小,我交他走路那,叫宝贝怎么了,你们家那些还不让你叫那。”

“切,你就吹牛吧.”

一路说说笑笑,大伙很快就到了村子,在村口人们迎了上来,大伙热情的打着招呼,帮忙把各家的东西都分了一下,就高高兴兴的跟着家人们回去了。

我和信的新家建的比较靠里面,走着走着跟我们同路的人就越来越少,慢慢的路上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将抱在怀里的狗崽子放在地上,让它们自己去跑,反正在村子里也丢不了。

自己则是快走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信,趁他不注意拉起了他的左手,信侧过头望着我,我红着脸四处撒么,努力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要这么做,因为身子是比我脑子先行动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拉上了,我只好装成不在意的样子,其实眼睛的余光一直盯着他。

信对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后立即把手握了上来,而且抓的紧紧的,我们就这么手拉手一起并排走回了家。那啥,我得澄清一下,我智力绝对没问题,我小学肯定毕业了,你们不能因为我和别人手拉着手回家就鄙视我的智商,这是私人行为,与智力无关。

回到家里,屋里很暖和也很干净,并没有因为10几天没有人住就显得冷清,看来村子里的人将我们的房子照顾的很好,时间不太早了,信出去担了些水回来,我也把食材都收拾了一下,准备一会做晚饭。

正在忙活的时候,两只狗崽子从外面跑进了屋里,摇着尾巴冲着我撒娇,我才想起来这两家伙晚上还没有住的地方那,把信叫过来和他商量,要不今天晚上就让它俩在屋里住吧。

信不同意,说狗和人不同,不能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加减衣物,一切只能靠它们身上的皮毛,寒冷可以刺激它们身上的毛皮生长,所以晚上睡外面对它们适应环境有好处。

我有些舍不得,就央求着信给它们在窗户下面搭了个窝,里面铺上了厚厚的杂草,还将一张兔子皮放了进去,晚上吃完饭后,我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确定真的没事才躺下睡觉。

对不起给大家道歉了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回老家呆了3个多月,奶奶家没电脑,电视也只能收到3台,最近的网吧离我们村子也有20多里路,我在那每天最大的娱乐就是听广播,唯一的收获就是把文写完了,这几天终于忙完了,本想今天恢复更新的,突然听闻和谐来临所有文章内有肉的情节都要删除或更改,锁章都不可以,连个肉渣都不能留,否则一担被发现就到拘留所里去吃窝窝头,无奈只得去改章节,明天在更了,泪呀,不许有肉呀,我起码得删减去1/3,着还让我怎么写呀。有肉的那2章就先锁了,明天更完在改吧,对不起大家了。

第 25 章

回到了村子以后,我又过起了原来的生活,每天都要到雀家去帮忙,只是来回的路上多了俩伴,欢欢和乐乐现在俨然就是两个小跟班,我到哪里它们就到那里,寸步不离的跟着,逗得大家都说我是多了两条小尾巴。

这天上午,看着天气不错,我和雀就把一些草药拿出来晾晒一下,正在翻整药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大伙抬着起浩叔冲了进来,我们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赶过去查看,就见起浩叔右臂上鲜血淋淋,已经将身上穿的皮子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让他们把起浩叔抬到诊台上,用剪刀小心的将胳膊上的皮子剪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鲜血从伤口处大股大股的向外涌着,起浩叔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虚弱的身子全靠身边的人扶着才能撑起来,我们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询问他现在的感觉。

起浩叔忍着疼痛告诉我们他现在觉得身上很没力气,头晕眼花而且还有想吐的感觉。

职业的敏感让我立即判断出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很危险,还好他们回来的早,再晚一些就麻烦了。

我们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了大量的自制金创药,再有消毒过后的布条将伤口一圈一圈的缠紧,血虽然还在出,但已经少了很多了,依稀有一点透过布条渗了出来,不过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来说,剩下的就是修养了。

这样的伤口放到咱们那肯定是要缝合的,最少也要10几针,在判定一下出血量,决定要不要输血。现在没这条件,就只能上药,包扎、止血之后就全靠他自己了。

诊疗完毕后,大家将受伤的起浩叔抬回了家,我和雀留下来整理用过的东西,收拾好后我有些奇怪的问雀,起浩叔受伤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给他紧急止血?如果有人这么做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失血失的如此严重。

雀听了我的问题很好奇的问我什么叫紧急止血?我很惊讶,身为医者的他居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们互相讨论了一下,才明白在这里人们认为医疗工作是件相当专业的事情,所以当他们受伤或是生病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医生,很少会有人私下处置,所以根本不存在紧急救护这么一说。

听到雀的回答我心情很沉重,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在考虑这个事情,这次受伤的起浩叔他运气好,受伤的地方离村子不是很远,所以来得及回来治疗,那么下一个人那?下一个受伤的人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若是人们可以掌握一些简单的急救知识,在受伤的最初可以做到及时的处理,那么是不是可能逝去的人会因此而留下,而我们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呐?

带着一肚子的问号回到了家里,信早已将晚饭准备好,吃饭的时候我还在想那些问题,好几次差点把肉送进鼻子里。信对我的的心不在焉很在意,一直留意着我的动作,在我又一次送错肉的时候将我手中的筷子夺了下来,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他很严肃的对我说:“要么就吃完了在想,要么就想完了再吃,你在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噎死。”

我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放下了手中的碗,将思索了半天的事情告诉了信,信听了后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考虑了一下说:“我想将会的急救知识交给大家,这样在遇到这种情况就不会再束手无策了,那毕竟是条生命呀,能救回来总是好的。”

信听了我的话表示支持,并告诉我最好能找雀去商量一下,如果能得到他的同意,这事就算成了。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并从信的手中接回了我的筷子,既然事情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那么下一步就得先填饱我的肚子了。

第二天早上,我匆匆吃过早饭来到雀的家里,把我的想法和他一说,雀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并表示他愿意成为学习班的第一位成员。随后我一天的时间有了变化,上午去雀家帮忙并向他学习医术,下午则要在这里向村子里的人们教授急救知识,冬季里没什么农活,正是一年当中最闲的时候,趁着大伙都有时间,能多教一点是一点,等到来年开春大家去狩猎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用的上了。

这一天,课程结束之后岩留了下来,问我是否可以暂时停下课,因为围鱼的时间快要到了,村子里需要人手去准备东西。

“围鱼?那是什么呀?”我好奇的问。

岩告诉我部落的附近有条大河,是这里主要的水源地,因为河水很深,水流有湍急,所以平时很难可以捕到鱼,唯有冬天的时候,河面上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人和牲畜可以在上面自由的行走,所以不知从何时起,人们发明了一种可以从冰下捕鱼的办法,并一直流传了下来,因此每年天气最冷,冰结的最厚的时候都会有鱼把头带着部落里的人去捕鱼,人们习惯称呼为围鱼。而今年的时间快到了,有些东西得提前准备,就来问我课可不可以先停一下,围鱼之后再继续。

我听了解释连忙表示没问题,并十分期待的问我能否去参加,岩说可以,部落里的青壮年谁都可以去参加。

晚上回到了家,我兴奋的告诉了信这个消息,信看着我兴高采烈的样子笑的很温柔。

话说这段时间大约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了,以前虽然也在这里生活,但大多数时间都在无所事事,而且时常还要受大家的照顾,看着他们每天都在为生活而忙绿的身影,就觉得自己挺碍事的,有心想要加入,又找不到好的切入点,而通过这些天的了解,我和大家慢慢的熟悉,相处当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隔阂感,我也终于有事可做,不用继续的像个废物一样的家里蹲了,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第 26 章

晚上由于过度的兴奋,我一直没能睡的太死,早上太阳刚冒出头我就爬起来了,出了门才发现原来我不是起的最早的那一个,还有一帮人比我起得早的多,岩正领着村子里的长辈们挨家挨户的向人们发麻线,让大伙帮忙错么绳那。

我也从他们手中领了一大捆,回去的路上我看着手中的麻线,心里居然有些怀念,我有多长时间没见过这东西了?好像从奶奶过世之后家里就在也没有人打麻线了,要用绳子的时候就到街上的商店里去买,方便、结实还不贵,所以麻绳这种东西就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到了家里,信正在给他的箭头做保养,看见我手中拿着的大捆麻线,就将保养好的箭头收起来,过来帮我一起打麻绳,我边搓边问,想知道村子里要这么多的麻绳做什么用。

信告诉我这些是用来编捕鱼网用的,每年部落里捕鱼时用的网都得是新网,因为新编的网结实,不会轻易松套,能够捕到更多的鱼。

围鱼的时间定在10天后,部落里的人们要在这之前将东西都准备好,时间紧,任务重,大伙起早贪黑忙的脚不沾地,总算在时间里将东西都赶制出来了,岩宣布休息一天,想去参加围鱼的人后天一早到部落公堂里集合,天亮出发,过时不侯。

到那天,大伙早早的赶到公堂,可惜里面早已是人山人海了,挤不进去的我们只好等到了外边,看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岩和长老们就带着大伙出发了。

路不算长,没走多久就到了,停下了之后大伙分成了三个组,一组跟着鱼把头到冰面上去寻鱼,一组搭建营地,一组整理我们带来的工具和照顾大牲口。

我和信都被分到了寻鱼的那一组,这一组人不多,都很年轻,除了鱼把头之外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实话实说,我看不明白鱼把头是怎么寻鱼的,就只看到他在冰面上仔细的观察,还时不时的跪倒冰面上用耳朵听冰下的声音,然后用随身带着的金属锥子在冰面上留下一些记号,我们就要上去再他留下记号的冰面上刨出个洞来。

信说鱼把头不是好当的,要会看鱼标,还得会寻鱼路,每个鱼把头都要和师傅学上10多年才能掌握住这些经验,而且每次围鱼能捕到多少的鱼和鱼把头寻鱼的本事有直接的关系,鱼路寻的好,就能多打渔,寻的不好就打不到鱼,所以把头们每次下网都是慎之又慎,唯恐那次下的不好砸了自己的招牌。

我盯着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啥门道,只好蹲下身子和大伙一起凿冰,才干了一会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一阵阵的恶心不说,还有点喘不上气来,赶忙把手上的活停下,蹲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信看出来我不太舒服,就和鱼把头打了声招呼,搀着我回了营地。

到了营地随队的医生一番检查得出了结论,我可能是怀孕了,但是他比较擅长外科,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回到村子里让雀好好的诊察一番好确诊。

我当时就眼前一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真应了冯巩的那句话,满世界都是金子。泪呀,这是为什么呀,明明不是男人该干的事呀。

不管我心里如何哀号,信那边是喜形于色,那嘴裂得就差到耳朵后面了,立马想带我回村子,却遭到了我的强烈反对,因为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这是真的,我绝不让任何人看到我挺着大肚子到处溜达的画面,所以在这小鬼出生之前,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集体活动,谁都不能打断它。

信无奈,只得答应我,但他不允许我在去刨冰,我也不想再继续挑战他的忍耐力,就乖乖的由工兵队调回了后勤部,信也随着被一起调了回来,说实话我觉得我的身体还算好,根本不用别人照顾,他可以去继续工作没关系的,可惜劝了半天也没成功,在这点上他比我还固执。

因为跟着来的人很多,网就下得比较快,带来的40多张大网没到中午就全下完了,鱼把头让大伙放下手中的活,回到营地去休息吃饭,赞足了力气留着下午收网的时候用。

休息了没多久,鱼把头就把大伙都叫了起来,今天要下俩回网,我们得抓紧时间干活。

鱼把头带着大部分的人去收网了,我们剩下的这些人收拾好了东西也赶了过去,捕鱼的网下的很有意思,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查干湖的冬捕,部落里下网的模式就与他们很像,只不过网比他们小点,网下得比他们多点。

我们赶到的时候大伙正在收鱼,人们喊着浩子齐心合力的将网向外拖,被拉到外面的网上挂满了鱼,活蹦乱跳的在网里拼命的挣扎,我看了看挂在网上的鱼,小的能有40-50厘米,大的能有1米多,每张网上最少也能有100多条,多的就数不清是多少条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每张网上最少也有2000多斤的鱼,40张网就是80000多斤,×2就是160000多斤,这次冬捕要5天左右就是80多万斤的鱼,这还是以我目测到的数据保守估计的,难怪部落里的人对围鱼这么在意,原因在这呀。

信见我如此在意捕到鱼的数量,又听不懂什么叫斤数,想了想冲我说,在没有木犁之前村里的耕地是很少的,收获的粮食也就不多,家家户户都要节衣缩食,锅里的饭从来都是稀得,吃顿干饭都是件很奢侈的事,就是这样的节省,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还是要经常的揭不开锅,全靠冬季围捕的鱼,大伙才能撑得过那段时间,虽然现在的日子好过了些,但是鱼依然是部落里重要的口粮。

我点了点头,在相对原始的社会,粮食的重要性是不用再多说什么的,所以他们如此在乎围鱼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 27 章

正说着话那,拉网的那帮人已经把网拖上岸了。后勤组的这帮人赶忙上去从尖兵连的手中接过渔网,将挂在网上的鱼全都摘下来,一条条的运到岸边的木板车上。

卸好鱼的渔网又送回到尖兵连的手中,他们会将网上破损的地方修补好,而鱼把头早就带着那几对去寻鱼刨坑了。

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一天的工作终于忙完了,大伙看见那些在木板车上堆的满满的鱼,脸上的笑容都格外的灿烂,丰收过后的喜悦溢于言表。

岩带着一些人留下看守营地,其他人推着木板车沿着原路返回,收好的鱼会先放在公堂里,等围鱼结束后在按人口平均分配下去。

等送好东西,大伙回到村子后,信马上把我压到雀那里,经过一番诊疗后,雀笑容满面的对我们说了句恭喜。

我靠在椅子上说不出是啥感觉,信则缠着雀像他打听一切孕期应该注意的事情。我用手轻轻的抚摸肚子,虽说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真正到来的是后还是会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不爱他,而是不知道该怎样爱他,父亲和母亲是不一样的,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孩子妈,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适应这个身份,能不能照顾好他。

回到家里我照例想帮信做晚饭,他却说不用,并把我送进屋里,叫我老实的待在炕上,说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其他的什么都不用cāo心。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乐得省心,坐在炕上看着他忙进忙出,明明累的一脑门子的汗,却还小得像个傻瓜一样,看着他那张见牙不见眼的脸,我的嘴角也渐渐的弯了上去。

第二天信死活不同意我在去参加围鱼,我要是坚持,他就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真是的,以前咋就没发现他这么赖皮呐?

信把我送到了雀家,然后才去参加围鱼,我道的时候雀正在整理药柜,因为有些药物孕夫是不能接触的,我只得郁闷的在院子里逗狗玩。

一直到围鱼结束,我的日子都是这样过来的,憋得我头上差点长出角来。

围鱼结束后,信将属于我们的那份鱼带了回来,差不多有500多斤,吓了我一大跳,要知道部落里可是有4000多的人口呀,看来这次的收获真的是相当的丰富。

看着堆在厨房里的那些鱼,我有些犯难,家里的粮食和肉都够,这些鱼一冬肯定吃不完,开春就不好放了,都是大伙辛苦捕回来的,坏掉了就太可惜了。

信见我蹲在与堆旁愁眉苦脸就跑过来问我怎么了,听了我的担忧后告诉我不用担心,他会用盐将收拾好的鱼都腌上,吃上半年没问题。

做咸鱼的时候我是想帮忙的,可是闻到那股鱼腥味,胃里的担心就往上反,无奈只得躲得远远的,本想到别人家去窜个门,可惜家家户户都在研制咸鱼,在漫天的鱼腥味里,我第一次有了无处容身的感觉。

好在这样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在我崩溃之前,鱼干总算是做好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大家开始准备过年用的东西了,与咱们那里每月都过节不同,在这里除了一些部落的特殊习俗之外,只有年这么一个节日,它的到来意味着旧的一年结束,新的一年开始,所以家家户户都很重视。打扫卫生,收拾旧物,交换年货,到处都可以看到人们忙碌的身影。

我当然也不例外,这些天一直都在忙着用带来的奶糖和别人交换赤扶树的果实,这种树的果实很特别,我也是前些天才发现的,它生着的时候是不能吃的,所以没人太在意它,我有一次蒸饭的时候不小心连它一起蒸了进去,等饭蒸好的时候取出来一看发现它也熟了,还散发着一种熟悉的香味,很是诱人,禁不住诱惑的我偷偷尝了一块,发现味道很香以前经常吃的馒头,而且把它晒干之后磨成粉,无论性质还是味道都很像我们常吃的面粉。

所以在得知原来这里也过年的时候,我就将随我一起穿越来的那两袋大白兔奶糖取了出来,偷偷地和别人换赤扶树的果实。

聪明的诸位一定想到我要干嘛了吧,没错,我就是要包饺子,年三十的饭桌上怎么能少的了它,而且不光是要包给自己吃,还有心,还有雀和岩,还有村子里的大家,虽然来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我能感到大伙没把我当外人,我也早已把他们都当做了亲人,所以年三十晚上的那顿团圆饺子,我希望可以和大家一起吃。

终终结

换东西的时候我尽量小心,不想被别人发现,就是想在三十的晚上给他们一个惊喜,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因为人们还没有发现赤扶果实的价值,只把它们当成一些玩物,除了小孩子没人会在乎它们,而我在向外换的时候又说了,每天拿出6块糖,早上晚上各换一次,谁带来的赤扶果实最多就换给谁,结果3天过后院子里堆满了赤扶果实,我赶紧叫停,然后将形状好的,没被虫蛀过的都挑出来,蒸熟后拿到院子里晒干,可果实实在是太多了,我忙不过来,只好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信,请他帮忙。

信站在院子里,看着即使是晒干了也还是堆得满院子都是的赤扶果实沉默了半天,然后出门找来了岩,二人合力将一些果实抬到村中的大石碾上碾成粉,在台回来,然后再去,再回。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3、4天,终于将所有的果实都碾成了粉。

他们忙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厚着脸皮到雀家,把他拉过来帮我剁饺子馅,没办法,村里一共84户,300多口的人,要是让我一个人准备,这顿饺子得在我孩子周岁的时候大伙才能吃上。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我开始和面,然后教信包饺子,信很聪明,学的很快,教过一边就能学个大概,不一会就能包出漂亮的饺子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我干皮他包饺子,我们用了5天的时间包出了1200多个饺子,这已经是我们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了,村里的人太多,我们没办法让人人都吃饱,只能尽力的多包,让大伙都吃到。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将两口锅都烧上水,早早的将饺子下锅煮好,然后一盘盘的装好,一家一户的给村子里的人送去,随着饺子一起送到的还有我最真诚的感谢和祝福。天黑之前我们终于将所有的饺子都送完。

这里的风俗是孩子成家就单过,年从来都是以小家庭为单位来过的,所以我们在回家之前特意去了岩家,邀请他们到我们家一起去过年,毕竟团圆饺子要一家人一起吃才好。

回到家里将留下的饺子取出,烧水煮好,饺子出锅时岩和雀正好赶到,忙将他们引进屋里,在炕上放上桌子,摆好碗筷,将煮熟的饺子端上桌,请雀和岩上座后,我们也坐在了桌子旁边上。

桌上摆了四个小酒盅,三个里是米酒,一个里是清水,这里的米酒都是用自家的栗米酿制而成的,度数不高,还有一股浓浓的米香味,而且酒劲不上头,即使喝醉只要好好的睡上一觉,醒来的时候什么不适都不会有。

我盯着桌子上的酒杯一个劲的流口水,这米酒原来可是我的最爱,天冷的时候坐在炕上小酌几杯,不仅温胃还暖身。可惜以我现在的身体,这个爱好可以暂时性的取消了。

自从爷爷离开后,这是我吃过的最开心的一顿团圆饭,虽然吃到的是有些变了味道的饺子(调味料不一样),虽然饭桌上的其他人不太会使筷子,但这不是问题,我们的脸上依旧满是微笑,心中依然充满了对彼此的祝福。

后来的日子过得还算平稳,我本来是打算绝不挺着个肚子出门见人的,可是一过开春,就有人请我出来给他们家盖房子,这是关乎生计的问题,我没法再矫情,只好带着微凸的肚子走出家门,小心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人用怪异的眼光打量我,反而是不少人用羡慕的目光盯着我的肚子。

顿时胆气足了不少,指挥着要建房子的人家准备着要用的东西,村子里人心很齐,都是一家建房,家家户户都有人来帮忙,要建房子的人家很多,我开始的时候还担心顾不过来会出什么问题,可是大伙都很礼让,自觉按先来后到排好顺序,后面的人家到先建的人家去帮忙,盖好的人家在帮后面的人家去建房,来来往往的,慢慢的都有了经验,后来甚至3、4家一起建房,有不懂的地方过来问一声就行了。

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之下,84户房子在入冬前全部建完,天冷之前,大伙都住进了新建好的暖房,凭着这些房子,我们还在今年集会的交换日将木犁挤下了第一,成为了十大宝物之首。

当听说明年的聚会要在我们部落举行的时候,大伙是相当的兴奋,因为这意味着我们部落的实力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我们还开办了盛大的庆典,人们载歌载舞,都为自己事部落的一员而骄傲着。

我也自豪,我也骄傲,可对现在的我来说那些都不是最要紧的,因为我的孩子将要出生了,比预定的时间快了将近半个月,分娩的时候我是想要坚强些的,无奈那痛不是人能忍的,我估计我嚎的声音半里外的人都能听到,在心里将信上上下下都问候个边,若不是他我怎么会受这份罪。

然后咬紧牙关,用劲力气将孩子从身体里娩出来,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反正孩子出生之后我已是筋疲力尽了,连抬眼看孩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的只想要休息,朦胧之间感到有人在不停的亲我的脸,从额头一直到唇角,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好像还有人在我身旁说话,问要给孩子起什么名字,轻吻渐渐的停了下来,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的说:“诺,我的孩子叫做诺。”

我还来不及发表任何意见,就已沉沉的睡去了。醒来的时候看天色已近傍晚,孩子就睡在我的旁边,信不知干嘛去了,我移动身子小心的打量着熟睡的孩子,小小的身子,皱皱的皮肤,这眉毛,这眼睛,这嘴巴,到底长的像谁那?

我正研究着那他就醒了,并且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底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刚出生不久的。

我忙去哄他,用手像他身下的皮子探了探,干的,没尿那就是饿了,老天我可没奶呀,信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

我正手忙脚乱着那,信从门外进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碗温热的鲜rǔ,上炕之后从我手里接过哭闹的孩子,然后将碗里的鲜rǔ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喝。

我松了一口气,靠在枕头上看着他喂孩子,那小东西还真能吃,大半碗的鲜rǔ不一会就喂光了,他吃饱喝足就又去睡了,信将睡着的孩子又放回到炕上,小心的给他压好被角,然后爬到我身边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微笑着盯着我看,我被他盯的有些发毛,狠狠的瞪了他几眼,他微扬的嘴角继续向上翘,然后快速在我脸颊上应下一个吻,我来不及惊讶,就听到耳边轻轻的传来句:“辛苦了,谢谢。”

我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将头靠在他的xiōng前,默默的数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

孩子满月后不久新年就到了,年三十的晚上,我将包好的饺子下了锅,听着屋子里的欢声笑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远在他乡的亲友,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可好,有没有想起过我,正惆怅着那,信抱着小诺过来了,这孩子现在死粘我,离开一会都不行,信十分不喜他缠人的功夫,经常的背着我教育他,说勇士要有勇士的样子,不能总是缠着母父,可惜小鬼还不到两个月,听不懂他说啥,对着他是一个劲的傻笑,转过身又缠着我。

信气的咬牙切齿,嘴硬不肯承认自己事在吃醋,我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经常抱着小鬼到他跟前转转,然后看他又气又无奈的表情。

将小诺从一脸郁闷的信怀里抱出来,使劲的亲了亲,刚刚的惆怅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突然之间相通了很多,无论身在哪里,珍爱家人的心都不会变,只有让自己过得好,才能让家里的人安心,我现在努力经营自己新的家庭,远在天边的他们也会为我祝福的吧。

将煮好的饺子端上桌,招呼大伙围过来吃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年三十的晚上能和家人平安的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幸福,原来如此简单。如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