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 - xp1024.com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免费番外(一)

方孟广小时候不爱讲话,虽然不是没人关怀,但是父母都很忙,爷爷和姥爷都是政府高官,跟姥姥和这些相差几十岁的女亲人,又没什麽共同语言,所以他经常一个人呆著,身边的小朋友也大多生活优越,被父母寄予未来的厚望,和他一样学这学那的,这样一来,就造成他的智商很高,情商却很低,他不会与人交往,所幸就不交往,久而久之,老师也担扰的对家长说:“方孟广恐怕有轻微的自闭倾向,平时不见他说话,不爱理人,和同学也不亲近,这是个严重的情况,需要我们学校和家长两方面的重视和努力,这麽优秀漂亮的孩子,如果得了自闭症,就太可惜了。”

方爸爸这才开始担忧,带著孩子四处求医,什麽心理医生的看了不少,就说得多关心孩子,多同孩子沟通,感情上的冷漠,需要温情来融化,治这个病需或许不太花钱,但是要花费大把的时间和力。

谁也没想到,方孟广的救星居然是小姑姑方杏儿,虽然差了一个辈份,但是两个人实际上的年龄差距是8岁,还在同一轮生肖属相当中,有一次过年,方爸爸方爷爷终於有空把妻子和孩子全都聚在一起团圆,而不再是东一家慰问,西一家走访的当人民公仆,在这个七天长假里,他们发现了方孟广的一个小转变,虽然他还是不理人,但是他的眼睛却有意识的追著杏儿转──

比如说,杏儿看电视的时候,他也会在旁边老实坐著看,而不是自己出神发呆;再比如,要是杏儿起身去洗手间,时间短还好,他能坐著不动,要是时间长了,他就自发的跑到卫生间门口等,这一奇怪现象引起了家长们的重视──因为方孟广有和人交往的欲望,这是好事。

方就说:“杏儿,以後你你干什麽带著侄子一起,别老自己玩,孟广一个人多可怜。”

“妈,他比我小这麽多,能玩到一起吗?”她那时已经是一个十五岁,亭亭玉立的少女,长得是明眸皓齿,人见人爱,不但成绩好,脾气也好,教养更是没得说,是学校里公认的,才貌兼修的第一校花。

“让你带就带著,还当姑姑呢。”

“那好吧!”方杏儿看著小孟广,其实她挺喜欢安安静静的孩子,一点也不闹最好,像她这样的少女,自己也是孩子,就怕更小的孩子折腾疯闹,因为本受不了,她去拉他的小手,还成,没被拒绝──听说方孟广不但不爱说话,还不让人碰,连自己大哥大嫂也不让动,脾气怪的像怪物。

“我人缘好吧,小孩子都喜欢我。”方杏儿爱娇的眨眨杏眼。

“看把你得意的。”方看著闺女笑,这丫头,就是招人待见。

方爷爷说:“当姑姑的,得像个样子,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记得要想著孟广啊。”

“哦。”方杏儿点点头,对孟广说:“走吧,小子,我们洗手去。”

她拉著小男生去洗手间,想把他抱起来冲水,被小孩子躲开,杏儿奇怪,看著他那张致漂亮的小脸蛋,动手刮一刮他的鼻子,问:“小子,怎麽啦,刚刚不是还好嘛?”

方孟广把小脸一偏,睡下长长的睫毛,方杏儿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哇,过分,你的睫毛怎麽那麽长?比我还长,你一个男孩子,长那麽长没天理的你知道吧?”

他当然不知道,只觉得小姑姑挺奇怪,睫毛和天理有什麽关系?抬起头来看杏儿,小嘴巴红嫣嫣的嫩,他们方家几乎人人一身白晰的皮肤,孟广也不例外,方杏儿用手著他的头,笑道:“真是个小帅哥。”又戳戳他的小脸蛋,说:“你是不是想自己洗?”

杏儿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心,她挺会察言观色的──这个不讲话的侄子挺有个,而且他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黑眼瞳很大,一看就知道特聪明,聪明的孩子自尊心往往更强,换言之,也就更难搞定。

方孟广自己够著洗手盆把手洗干净,方杏儿从毛巾杆上取下一条干净毛巾帮他擦手,这一次他很合作,没有拒绝,杏儿满意的笑──终於搞定小孩子,她真伟大。

在自信心得到极度膨胀的同时,她身後也多出一只小尾巴,方孟广看书、看电视、吃饭都要挨著她坐,一只小手还要揪著她的衣服才安心,到後来,就连该睡觉了,也要跟著!

方大哥说:“这不好吧,总不能让杏儿带他睡。”他想让保姆把他带回自己房间。

方大嫂心疼儿子,刚刚有个愿意交往的夥伴,多不容易,就说:“那有什麽关系,孟广才七岁,什麽都不知道,睡在一起不碍事。”

“可是杏儿15了,快是大姑娘了,不方便。”

两个人在卧室门口争论,到把早睡的方给吵起来,问:“怎麽了?都几点了还杵著?”

“这不是孟广嘛,非要跟著他姑姑,妈,您睡吧,我们一会把他带走了。”

方瞪了儿子一眼,“孟广这样,还不是你们当父母的关心不够造成的,以後要对他好一点,多弥补弥补。”她去敲杏儿的门,把少女叫起来,道:“杏儿,孟广想跟你睡,你先带他几天,当姑姑的,也有责任照顾侄子。”

小孟广如愿以偿,跟著姑姑杏儿进了房间,门合上的一刹那,潘多拉的盒子却打开了,谁也没想到,近亲相爱的幼芽,就从这一刻起埋下,最终造成巨大隐患,他们更没预料到,未来发生的事情,是那麽的难以处理。

回到卧房的方大嫂笑道:“看别人的小姑子吧,一般都不招嫂子待见,可咱们杏儿不一样,我就特喜欢她。”这到是真的,方大嫂出国没少给杏儿添置衣服,什麽好看都给她买一份,姑嫂两个年纪相差大,矛盾事非就少很多,关系还真挺好。

方大哥说:“也真奇了,你说这孟广吧,别人都是爱理不理,嘿!怎麽就认准杏儿了?”

“美女啊,男人的劣,是男人,甭管大小,就没有不喜欢美女的。”连三岁的男娃娃都爱看美人,这不是很正常──说明方孟广小朋友打小向就很正常。

杏儿也没觉得一个小男孩能给她添多大麻烦,只不过多放一个枕头的事情,就说:“来睡吧,你也不占地方,就跟我盖一个被子吧。”其实是她懒得到壁橱里拿了,枕头是现成的,被子还要搬椅子才能够得著。

方孟广没拿睡衣进来,小孩子还害羞,脱到毛衣就不肯脱了,方杏儿扑哧一乐,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衣给他,说:“事情还挺多的,小绅士,请您更衣吧。”

小男孩看著她手里那件带著蕾丝边的睡裙,本不领情,只好磨磨唧唧把毛衣脱了,穿著小背心和内裤迅速的钻进被窝里,比小兔子还利索。

方杏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抬手把壁灯拉灭,也掀被上床,说:“哎,小子,跟我睡有一件事是绝对禁止的……”

“……”方孟广抬起他漂亮的眼睛,那黑色的瞳仁亮的象夜空的星星。

“禁止尿床!”方杏儿说完又笑。

方孟广不理她,在心里翻白眼:我早就不尿床了,讨厌!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二

方孟广8岁,二年级,他和小姑姑杏儿一起生活一年後,开朗了许多,两人还是一个床上睡著,别提多亲蜜,手拉手一起钻进被窝,杏儿还会在他笑起来有个小酒窝的位置“啄”一下,这时候孟广就笑得傻傻的,像个可爱的小呆瓜。

每天早上方杏儿醒过来,都发现小侄子紧紧的贴在她怀里,那张越长越神的小脸蛋好依赖,还把手搂著她的腰,腿在她的两腿之间,就像条八爪章鱼那样缠得死紧,冬天还好,把他当暖炉可以少盖条被子,夏天就不成了,空调老开著要感冒,可不开本受不了!而且,要不是他年纪小,这个姿式,可真让人误会。

她叹口气,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小孩子立刻就醒了,张著迷蒙的眼睛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杏儿就笑,道:“孟广你是不是皮肤饥饿啊?怎麽这麽粘我?”

“姑姑,你再抱抱我。”孟广把小身子贴过去,挨著她汲取温暖,方杏儿揉著他的背,自从小孟广变成她的“连体婴”以後,她就格外的注意关於自闭症形成的各种外因,比如说,小孩子的皮肤肌饿问题──如果母亲太忙,在孩童时期没有对小宝宝进行足够的“亲体”刺激,小宝宝就会皮肤饥饿,这会造成很多麻烦,比如爱哭闹,胆小,怕羞,交流障碍,最严重的情况就会发生自闭。

她现在和小孟广睡在一起,以前的种种“自闭”情况一一消失,除了比较依赖她以外,孟广从表面上看,越来越像个正常孩子,见人知道打招呼,对长辈有礼貌,别人问话他也乖乖回答,不像从前一样不理人,装没听见,好想聋哑人一样,上课也不再低著头一个人乱写乱画,他力集中了,智力超常的一面就体现出来了,他数学超强,什麽疑难问题从他脑子一过就迎刃而解,本不费事,做作业超级快,做完了就贴她身边看她写作业,也不出声乱动,很贴心乖巧。

大哥大嫂因为儿子的问题非常感谢她,又加上孟广本离不开她,所以现在是四个人一起住在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里,平时大人们都忙,就是小姑姑带著更小的侄子玩,看电视,打游戏,写作业,除了用洗手间,每一分锺都粘在一起,把彼此视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方杏儿对小侄子也有一种莫名的依赖,那是一种因被人依赖的而产生的依赖,她有时会想,如果有一天,孟广长成个大小夥子,不再需要她,她一定会很失落,因为被需要已经成为习惯。

孟广平时很乖巧,比最听话的孩子还要贴心,非常好带,他唯一气人的地方,就是不许任何异接近方杏儿,这种情况一旦出现,他就会像一只乍了毛的刺蝟一样难搞。

方杏儿长得漂亮,而且越大越有女人味,是那种具有名星气质的超级美少女,在学校固有一帮雷打不动的粉丝团,清一色是男,每天情书、礼物不断,都趁著方杏儿不注意的时候塞到她书包里,刚开始她不介意,礼物和情书会拿回家里放著,她觉得这是青春的证明,不接受送礼物的人也不代表就要把他的心意丢掉,因为爱情本身没有错,那些小东西贵的便宜的都有,还有很多是手工制作,都挺花功夫的,摆起来却很好看,就当成装饰品。

方孟广很敏锐,发现姑姑每天都有东西拿回家,有时是一两件,有时是五六件,过生日的时候最夸张,要拿一个大包才能放的下,花花绿绿的信已经攒了厚厚的一叠子,就放在她写字桌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他莫名的感到威胁,好像有人要来和他瓜分姑姑的感情似的。一天,趁著方杏儿去洗澡,他打开她的抽屉,拿出最上面一封,拆开──

“方杏儿,也许你不知道,我注意你很久很久了,你那麽美丽,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扑扇著绚丽的翅膀每天从我眼前飞过,我的心就跟著舞动,盘旋,你带走了我对其它事物的狂热,让我的目光每分每秒都胶著在你的身边,我的心因为爱而充实,却因不能被爱而失落,你折磨著我,晾晒著我,你本不关心我的冷热,如果可以,请赐我一些关注,我就等在,你一回头就可以看到的地方……”署名是汪悦杭。

“癞蛤蟆!”他小嘴一撅,自己作主把信撕碎,扔进垃圾筒,又拿起第二封,打开一看,全是杏儿我爱你,写了大概几百遍,这人应该是练过书法,写了N种字体。讨厌!会写漂亮字就了不起了?我让你爱不成!敢打姑姑的主意,没门!“唰唰”的几下撕掉,雪片一样碎,剩下的也不用看了,估计全是这类无聊的东西,他觉得他有义务、有责任帮姑姑处理掉这些“恶心”的信。

方杏儿擦著头发出来,小男孩正坐在椅子上一封一封撕的带劲儿,她走过来一瞧,是她那些“青春证明”,有点火,质问:“方孟广你干嘛呢?”

“帮你把情书撕掉,你也是小孩子,知道会骂你。”他理直气壮的继续撕。

“老师没告诉你信件属於隐私,不经人允许不能偷看?”

方孟广小手一僵,把唇嘴一咬,摇头道:“没告诉。”

方杏儿看他不认错,气得口起伏,“那我告诉你,你已经侵犯我的隐私,请你马上停止你的行为,把抽屉拉上。”

“我还有几封就撕完了!”孟广的大眼睛看著她,瞳仁那麽漂亮,他的睫毛比去年还要长一点,卷卷的上翘著。

“你……”方杏儿扬起手,虽然他不听话还有理,可就是舍不得打他。

方孟广利落的把封全撕了,抽屉一关,头一低,小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搐起来,小嘴颤著,好委屈的样子,道:“姑姑要打我吗?就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人给你写的信?他们比孟广还重要?所以你生气,你想打我?”他忍著泪控诉,要哭不哭的样子最让人心软,方杏儿赶紧一把抱在怀里安慰。

她说:“谁也没你重要,但是你的行为是不对的,哪能看别人的信呢?要是我看你的信你能愿意嘛?”方小朋友也有收到过情书,她知道的就有两次,後来不知怎的,就消失了。

方孟广抬起头,很真诚的说:“我愿意,我对你没有隐私……可是你对我就有。”关於这一点,他很郁闷。

方杏儿这个秀才,是彻底的遇上兵了。

後来倒霉的就不止是信了,连礼物也全给他处理掉,刚开始杏儿还过问两句,後来也习惯了,更後来,她回家前会把书包查一遍,自己处理好再回来,可是这样也不成,方孟广的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有一次班长柳飞问杏儿:“你们家电话号变了?”

方杏儿很疑惑,“没有啊。”

“那奇怪了,我前天想通知你参加‘我爱祖国的蓝天‘公益活动,接电话的说没有方杏儿这个人。”

她心思转一转,就知道又是方孟广在搞鬼,就说:“你打我手机啊。”

“你手机没开,我发现只要你离开学校,怎麽都找不到人。”方杏儿是三好学生,又是大美女,班集学校的一号代言人,用她的地方多著呢。

这个方孟广!

柳飞看她气的俏脸煞白,默默不语,就说:“没事,也赖我事先没安排好,这回也是事出突然,下次提前点告诉你。”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三)

方孟广9岁,让136的超常智商给拖累的连跳两级,直升五年级,以134分的身高成为全班最矮的学生,尽管视力没有问题,还是坐在第一排。

让他郁闷的是,同学都要比他大两岁,以没有共同语言为由不和他玩,他们只会来问问题,或是借他的作业去抄,考试的时候让他把卷子往下放一放,十分讨厌。

还是姑姑最好了,对他温柔可亲,又香又漂亮,虽然偶尔也会恶作剧,比如说把他的一只袜子藏起来,还很栽赃陷害的说:“死小孩,每天把臭袜子乱丢,丢的到处都是,找又找不到,这是上天在惩罚你,让你一样穿一只去学校吧!”

害的方孟广一天都很紧张,怕被同学发现袜子的秘密,後来他学了,让妈妈买好多相同的袜子,这样不论丢哪一只,都可以很方便的配起来穿。

小姑姑也有很虚弱的时候,比如说来月经,一般在来之前一周她就会变得有些不好相处,肋骨以上的部位不可以碰到,碰到了就会被她发脾气,後来他偷偷看书,知道女人在那几天之前部会很涨痛,一碰就会钻心的疼。有天夜里,他还发现姑姑正很小心很轻柔的揉著自己的部,以为他睡实了,把罩从睡衣里拿出来,手伸到里面去揉,一边揉一边痛苦的呻吟著,这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有些奇怪,但经过他第二天的科学研究,他认为是女孩子的房正在生长发育。

事实也是如此,尽管她穿衣服很端庄很注意,但是瞒不过“同床共枕”的小侄子,方杏儿的罩杯越来越大,前耸起两只诱人的“馒头”,在她没来“事”的日子里,他把头靠在她怀里,就会感觉到香香软软的两团,棉花一样,枕著比妈妈的要舒服。

和11岁凶巴巴的青葱少女不同,17岁的方杏儿格外的优雅和靓丽,她第一次出席孟广家长会的时候,就粘住了一帮老师和同学的眼球,班主任白老师,仗著自己有点人模狗样的小帅,还把姑姑杏儿留下单独了解情况,也不看看他一把年纪,怎麽也快三十了吧,好意思追那麽嫩的姑姑,呸!

“方孟广,以後我长大了,找女朋友就找你姐姐那样的。”同班的刘文庆说。

切!癞蛤蟆,我姑姑才不找你这样的!他在心里说。

“刘文庆同学,你搞错了,那是我姑姑,不是姐姐。”

“是姑姑啊,好年轻啊,也对,孟广比我们还要小两岁呢!”想想又说:“也不对,你姑姑还是学生吧,看起来和初中生差不多。”

“是啊,她初三,我生她生的比较晚,她只比我大八岁。”

“方孟广可太幸福了,有那麽漂亮亲切的姑姑。”方杏儿怕孟广年纪小,在同学中受欺负,来学校的时候通常会带很多好吃的分给大家,给他的人际关系打基础,所以她的到来就格外的受人欢迎。

和男同学的羡慕不同,女同学有一些是嫉妒心很强的,五年级正好是个对异感兴趣的年纪,她们已经开始懂得用梳个不同的发型,或是背著老师偷偷抹一点唇彩来吸引男生的注意,方孟广长得颇有帅哥味道,来去都有高级小轿车接送,就是小了点,个子不够高,还有点瘦,尽管如此,想吸引他来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姐弟恋”的女生也不在少数。

看到他有个校花级别的姑姑,少女的芳心也是受到颇为严重的打击,再听人议论那美女有多好多亲,醋劲儿就上来了。

一个女生说:“再好看也是个老女人,等我们长大了,她脸皮都皱了,像个老太婆。”

方孟广怒不可遏,用手里的不锈钢勺子狠狠的戳了那个女生的部一下,把她疼的当时就蹲在地上起不来,还哭著说要告老师。

“我姑姑不会老的,她一辈子都是大美女,才不是老太婆,你们才是老太婆,丑八怪!”

这件事自然惊动到了班主任和家长,白老师因为杏儿的缘故,对方孟广格外照顾,自然是不会苛责,对方家长一看方孟广家里是当官的背景也不敢多追究,这一页就算揭过去。

方杏儿对侄子的维护感到心慰,但是对他不恰当的方式还是提出批评,说:“孟广,女孩子这里不可以随便动。”她指指部,“而且你是男生,不能动不动就搞暴力,要绅士,要温和,这样才能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方孟广问:“当真正的男人有什麽好处?”没好处谁干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不得窝囊死!

“好处就是──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我们孟广这麽帅气,如果再有点绅士风度,那可是人见人爱了。”方杏儿哄著他从良向善。

“我用不著别人喜欢我,我只要姑姑喜欢我。”他的个头已经微微超过方杏儿的肩,窝在她的脖颈处撒娇。

“那如果姑姑也喜欢绅士呢?”方杏儿把他从怀里拉出来,这死小孩,夏天这麽热,他偏偏老赖著她当树袋熊。

“好吧,我当绅士还不行嘛。”

关於如何做个小绅士,方孟广还是颇有见地,一次两个人做完作业,坐在一起看韩剧,发现方杏儿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脸色有点白,用手揉著肚子,他是个观察力很强的孩子,种种迹象表明杏儿的“那个”来了,在这种时候,妈妈要是发现姑姑象这样揉肚子,就会给她冲一只暖水袋,外加一杯红糖水。

他跑到卧室去找暖水袋,用壶烧了些水灌装好,再用剩余的热水冲泡红糖,由於到的有些猛了,煮沸的水溅洒出来,把他的小嫩手指烫出一个水泡,火烧似的疼,不过姑姑说男孩子是不怕疼的,男孩子要保护女孩子,所以他得先照顾好生病的姑姑,胡乱的给手指头上涂了一点薄荷牙膏,他就忍著疼,把两样准备好的东西拿给杏儿。

当暖水袋贴在肚子上,连来一阵一阵暖意,红糖水凉在茶几上,腾腾的冒著热气,方杏儿好感动,她的侄子真没疼,对她多体贴,真是个可爱的小绅士,她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说:“我们孟广又乖又聪明,又帅气又有涵养,以後一定可以娶一个非常漂亮的媳妇。”末了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印一个“响”吻。

乖乖,他的小脸蛋好嫩啊,方杏儿看他羞得脸红了,长长的睫毛垂著,小嘴儿抿著,样子特别逗,忍不住又在他另外半边脸上亲一下。

两个人沈默了一会。

“姑姑……”他低声唤著她。

“嗯?”方杏儿靠起来一点,有了热水袋她的神好很多。

方孟广抬起头,又垂下眼睫,迅速的说:“我长大了,要和你结婚。”

方杏儿一愣,然後笑起来,“哈哈哈!”庆幸自己还没喝那杯水,否则就要喷了。

她说:“你才多大啊,就想结婚了?”

“我是说我长大了,不是现在。”现在他比姑姑矮很多,站在一起不好看。

“以後也不行,我们不能结婚的。”

“为什麽?”他很紧张的问。

“我们是亲戚,很亲的亲戚,所以不能结婚。”方杏儿讲给他听,虽然孟广聪明,但是这些道理没人讲过,所以他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再说,你个小破孩,自己的内裤都不会洗,谁要嫁给你,当老妈子,哼!”她看他小脸垮下来,揪著他的小鼻子,逗他。

方孟广失望极了,後来他从电脑里查到了,他和姑姑是五代内的近亲,不可能结婚的,因为政府不允许。也就是说,他和姑姑早晚是要分开的,只有夫妻才会住在一起,睡一张床。

他完了,一想到要有人代替自己的位置,睡在姑姑身边,他就好失落、好沮丧、好窒息。

原来他还是一个人,没有什麽是属於他的,就连好喜欢好喜欢的姑姑也不是他的……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四

方孟广10岁,六年级,在过去的一年里,他的身高长了11公分,这是让方杏儿惊讶的“蹿升”速度,方大嫂高兴的合不拢嘴儿说:“我就知道我儿子是晚长,以後身高肯定超过你哥哥。”

方大哥是一米八二,也就是说孟广会比哥哥还要高?杏儿看著那个从前的小不点,现在已经超过她的脖子,直逼下巴,啧啧称奇,要知道她去年也长了3公分,现在是167了。

小孟广现在每天下学都和同学一起打篮球,因为女生都喜欢高个子男生,小姑姑尤其对身高很在意,两人坐在一起看“世界杯”的时候,姑姑对著屏幕上西班牙队的队长劳尔发花痴,赞一句:真是又高又帅。你看看,“高”要放到“帅”前面去呢,孟广再看看自己的“矮冬瓜”身材,只剩下无语问苍天了。

打从那天以後,他潜心研究长高的各种方法,比如说他再也不吃菠菜和垃圾食品了,前者是因为有草酸钙,後者是因为激素含量高,以前和杏儿你一口我一口分食薯片等零食的情景是一去不复返了,虽然他很怀念一起分享食物的亲昵,但是为了长高,还是忍了。

这天,方孟广流了一身大汗回到家,衣服都贴在後背上,前额的头发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汗水,其实他的学校很好,设施全面,篮球馆有淋浴,但是为了早一点看到姑姑,他还是选择回家再洗,把篮球放好,跑到房间里,杏儿正在写东西,他出其不意的把她一抱──

“死小孩,臭死了,快去洗澡!”方杏儿捏著鼻子赶人,其实孟广的汗味不难闻,只是他的出现吓了她一跳,一面赶人一面不动声色的把日记本合起来塞回抽屉。

方孟广是什麽人,那可是智商超高的小天才,这种小动作当然瞒不过他,但是他聪明的不拆穿,只是笑嘻嘻的缠著她,搂著她的脖子,伏在她後背上,说:“就不去,臭死你。”

“快点去,坏蛋!”方杏儿想揪他的耳朵,被小孩子躲了开去。

“暴力!”孟广把嘴一撅,道:“叫我去也成……先亲一下。”他给她脸上印一个响吻,“啾”的一声,也不等方杏儿反应,飞快的逃到浴室去,里面的灯亮起,然後是哗啦哗啦的水声。

方杏儿掏出日记本,心想:还好没被这个死小孩发现。

少女情怀总是诗,她现在对班长柳飞的哥哥柳昊有一点朦胧的好感,说起来也是缘份,她高中前两年和柳飞走的挺近,却一次没见过柳昊,到了第三年,学习紧长了,课余活动大量减少了,这位柳昊到是常往她在的学校跑,找柳飞。

柳昊本来也没有那麽关心弟弟,他比柳飞大三岁,刚升大学三年级,他是住校生,柳飞在高中是走读的,一次他的笔记本电脑被人偷了,打电话让柳飞给他从家里带7000元钱好买一个新手提,这才凑巧的去了方杏儿的学校。

那时方杏儿正站在班级门口和一个女生聊天,不知道聊到了什麽,笑得直不起腰,柳昊觉得她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纤细的腰肢像摆动的拂柳一样柔软,不由自主的向她走过去,她也感觉到有人过来,直了腰收了笑,柳昊看清了她的脸,立即一呆──

眼前这个少女可真是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五官致,不论拆开单看,还是组合到一起,都是那麽漂亮,而且气质高贵端庄,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家境殷实。

正和杏儿聊天的女同学阮月,看到一个帅哥呆看著杏儿,扑哧一乐,糗道:“呵呵,又一个‘中招’的,方杏儿啊方杏儿,三年了,你的魅力有增无减,是拂远边界啊。”

方杏儿也看到柳昊的凝视,那目光热烈的让人害臊,忙问:“您是找我吗?”可她应该不认识他吧,看这人的样子应该比她大几岁。

柳昊这才回神,尴尬的要死,“不是,我找柳飞。”

这时刚好柳飞从班主任那里回来,一眼看见柳昊,道:“哥,你来啦,这麽快!”

柳昊看见弟弟,第一反应不是问弟弟拿钱买电脑,而是杵在原地,给柳飞打眼色,意思是让他介绍同学给他认识。

大学的男孩子,哪一个不知道找女朋友要先下手,不能等黄花菜凉了再下,那就被人挑剩下了,尤其方杏儿这种校花级别的大美女,一进大学,那追求的异怕不是多如“过江之鲫”?如果能从高中抓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他一点不掩示对方杏儿的锺情和爱慕,都打了上课铃了还不肯走,好在方杏儿就坐在窗边的位置上,他还可以借机看看侧面,心潮一时澎湃,想:要是能得方杏儿这种姿色的女孩子做女朋友,那不太有面子了。

就这样,柳飞把杏儿的手机号透露给了柳昊,再加上柳昊追美人往高中跑的特勤快,几乎隔天就来一次,两个人就认识了,见了面也会站在一起聊会儿天,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秀丽婷婷,也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有道是好女怕缠郎,何况柳昊还是一个有外貌有学识的痴心玉面郎,被这样条件优秀的男孩子追求,说方杏儿一点反应没有,也不现实,一来二去,她也确实对柳昊产生一种很是朦胧的好感,当然还不是爱,怎麽说呢,应该算是从女人的虚荣心引发的暧昧电流,再加上同学老是给她起哄,柳昊一来,就说:方杏儿,你们家“帅哥儿”找你。

把“哥儿”这两个字挑的高高的,好像两个人已经确定关系了似的,真讨厌。

前一阵,方杏儿有点恼,十七八的女孩子很情绪化,她不愿意见柳昊,把柳昊折磨的是人憔悴,来的就更勤快了,柳飞当然是向著自家的大哥,给她说好话,问:“杏儿,我哥怎麽得罪你了?他前天淋了雨,昨天发高烧,梦里都是叫你的名字,你行行好,成不成给个痛快的。”

“现在学习紧张,我不想交男朋友,你让他别来了。”

柳昊可是个痴心汉子,哪能说不让来就不来了?他在校门口截住方杏儿,深情款款的表白:“杏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脑子里都是你……你答应我吧。”

方杏儿甩不掉他的手,那手掌心热的烫人,道:“你先放开。”越来越多的同学和老师走过他们身边,纷纷投以或好奇或探询的目光,大美女的知名度是暴高,回头想不承认都不成了。

“杏儿……”

“我说了,上高中不交男朋友。”

“我可以等你,只要你偶尔给点音讯就成。”柳昊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方杏儿除了孟广也没有给别的异拉过手,也是紧张,低著头不说话。

柳昊见她不吭声,觉得有戏,小姑娘害羞,不能把话说的太直接了,就转到一个轻松的话题上。

“你是喜欢看电影还是话剧?”

方杏儿想了想,觉得再拉扯下去也不是办法,就道:“看电影吧。”

柳昊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好的,你一考完我们就去看电影。”如果这里没别人,他想抱起方杏儿快乐的转圈,山呼万岁!

一来二去,方杏儿也有点感觉了,有时候还挺甜蜜,她把柳昊发来的麻短信抄在日记本上,然後把手机清理干净──孟广有看她手机的习惯,这小孩子吃起醋来惊天动地的,她不敢正面交锋,就改成地下活动,好在方孟广不知道她记日记,因为她都很小心,专捡他不在的时候才拿出来。

方孟广洗完澡出来,杏儿已经开始做卷子,现在功课紧张,她每天语数外三张卷子的做,没有十点是睡不了觉的。

“姑姑,你闻闻我香不香?”孟广又扎进她怀里闹她,胳膊圈住她的腰,方杏儿已经习惯了,真的去闻他,把杏眼一瞪,道:“好啊,你又用我的洗发水……”又去闻脖子,“还有沐浴露。”

都是杏子味的。

杏儿在洗浴产品方面是超讲究的,家里条件好,用的东西都是法国一个知名品牌的,从洗发到沐浴再到润体,护肤油,全是一个系列,同一味道,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特定的体香。

“切,用了怎麽了,连你都是我的,我想用就用。”方孟广小霸王似的开口。

“去!臭美,小屁孩,谁是你的。”杏儿推他。

“就是我的,就是我的。”孟广粘的紧,仗著年纪小,撒泼耍赖的闹,方大哥拉开门,叫他们吃饭,看到姑侄两玩得这麽疯,有点担忧。

晚上,就和妻子商谅。

“我说,孟广已经这麽大了,该让他和杏儿分开睡,房间也不是没有。”

方大嫂说:“我问过孟广,他不愿意,说怕黑,还怕闹鬼。”

方大哥把眉头一皱,道:“不像话,男孩子怕什麽闹鬼!”他掀开被子上床,搂住妻子,又道:“也该让他锻炼锻炼,不能老缠住杏儿,明年杏儿读大学了,一住校,还不是要分开。”

“再过两个月吧,至少等他过完生日,这个小祖宗,你要让他不好过,你是更别想好过。”

现在的方孟广已经没有一点“自闭”的影子,他比同龄的任何孩子都要健康和阳光,恶作剧捣蛋也都有他的份,唯一不变的是,对方杏儿的依赖,有的时候方大嫂都要忍不住吃小姑子的醋,因为孟广写过一篇作文,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因为写的太好了,被登在中国青少年文学刊物上,而作文的题目就是:我的姑姑。

半夜,方孟广等著杏儿睡著了,轻手轻脚的悄悄的下地,从抽屉里偷出她的日记本,拿到洗手间开了灯看,气得小脸那叫一个不愤,看一页撕一页,心里头可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小姑姑要喜欢别人了,不喜欢自己了,这本子里头哪有“方孟广”这三个字?只有一个叫柳昊的,可恶!竟然敢和他争姑姑,别做梦!

他把本子撕掉了三分之一,剩下的还没有写字,是空白的,又把碎纸片冲进马桶里,随著水流毁尸灭迹,处理完成以後,他把本子还放回原处,掀了被子上床,这一夜他把杏儿搂的格外的紧,身体牢牢的贴著,大腿横过她的腿死死的纠缠,让杏子的味道充满四周,这才安心的睡了。

孟广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美丽的小姑姑方杏儿在大槐树下捉迷藏,姑姑藏他来捉,因为雾很大,他找不到方杏儿,急得大哭,身子越来越冷,心一直一直往下坠,这时方杏儿跳出来,给他抹眼泪,说:男孩子,说哭就哭,羞羞脸。他一把抱住姑姑,寻著她的嘴儿贴上去亲,就像平时看的言情剧那样热吻,他觉得身体好热,好舒服,好享受。

第二天,他起床晚了,方杏儿还没走,就站在床前,手里握著日记本,气得身子发抖,指节发白,看见他醒了,把本子往他身上一摔,“方孟广,你凭什麽看我的东西,凭什麽撕我的日记,你凭什麽、凭什麽……”她气的就只会说凭什麽!

方孟广抿著嘴不吭声,漂亮的大眼睛时不时的去偷看气得要死的姑姑,他很揪心,因为姑姑从来没有这麽生气过,他也很生气,因为姑姑这麽重视那本日记,好像一个破本子比他还重要,她居然因为日记而责怪他,大发脾气,还说:我再也受不了你了。

当天放了学,方杏儿就收拾东西搬回父母家住,她拒绝和解,因为隐私被人侵犯了,即使那个人是她疼爱的小侄子。

小女生就是爱把一点事情看的比天大,两个人冷战了三天,各自都不好受,最後还是方孟广投降,求著父母带著他去接姑姑回来,并且写检查给她认错。

看著小孙子哭的兔子一样红的眼睛,方母心疼的什麽似的,埋怨女儿,“我看孟广没有错,小小年纪交什麽男朋友,赶紧断了,要交上大学再交,有的是好的给你挑,现在这个年纪懂什麽,还不是上当受骗。”

“妈,我生气的是他侵犯我隐私,我还有没有点自由了?”

“他不是道歉了,检查也交你看了,多诚恳啊,姑侄两个,哪能和亲人动真气,你还当姑姑呢,到不如小孩子有心。”

方大哥心思一动,有了主意,道:“杏儿,你跟我们回去,以後你和孟广一人一个房间……”他刚说到这儿,方孟广一步蹿过来搂住杏儿,大叫一声:“我不要,我就要跟姑姑一个房间。”他可怜兮兮的瘪著嘴,眼泪在眼眶里转著,含而不落,别提多让人心疼,道:“姑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还不行吗?你别不要我……”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五)

方孟广11岁初一他去年长高了16公分,现在是161cm,把方杏儿羡慕坏了,她只长高了05公分,如果不注意,还真是察觉不到长了,姑侄两个在镜子前面照,方杏儿不高兴,道:“都长到我眉毛了,死小孩,长那麽快,浪费!”

小侄子现在学乖了,嘴甜的不得了,抱著她胳膊撒娇,道:“我还嫌长得少呢,我是男子汉,要长的高高的,好保护小姑姑,我姑姑最漂亮了。”

“切!就会给我灌**汤。”嘴上这麽说,心里可是受用,方孟广的依赖让她感到骄傲,其实她没为他做什麽,很多时候还让小孩照顾呢,她现痛经越来越严重,每到月底的那几天,就如临大敌似的,心情也不好,有时自己放忘了东西,就责怪孟广给她动了,小侄子也不跟她争辨,知道她是生理期快来了,没什麽理好讲的。

这时他会说:“好姑姑,你先睡一觉,等睡醒了,我就给你找出来了,别生气啊!”瞧!多贴心,方杏儿这头“顺毛驴”让孟广收拾的服贴,甭管您脸上是晴转多云,还是闪电雷鸣,他总有一招能应付。

孟广珍惜和姑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因为杏儿现在大一了,是首都师范学院的大学生,她选择体验集体生活,就住校了,每周要等到双休日才会回家,为了这件事情,孟广争取了很久,也试过闹脾气流眼泪,那装可怜悲惨的演技快能拿奥斯卡小金人儿了,但是没什麽效果,方家一家子大人,都跟吃了称砣似的。

方大哥和大嫂早就想让姑侄两个分开睡,现在小孩子发育早,孟广又正处在对两朦朦胧胧的,有点好奇“杂念”的年纪,老这麽男女不分的睡在一起,对杏儿一个大姑娘来说,是不方便的。

方大哥说:“你一个半大小夥子了,老缠著姑姑像什麽样子,以後会被人说娘娘腔。是男人,就要独立自主,你明天就从杏儿房间给我搬出来。”

方孟广沈默以对,他用手攥著杏儿的衣服,方大嫂一眼看出儿子的小九九,他闹完哭完,现在又想来个装聋作哑糊弄过去,就提出一个建议,道:“你要是不阻拦你姑姑住学校,那我就同意你周末还跟姑姑住一个房间……”

方大哥马上打断,埋怨妻子:“你怎麽没原则呢,咱昨天不是说好的?”

大嫂马上给丈夫打眼色,她觉得,失地要一寸一寸的收回来,著急是不行的,现在孟广一个阳光少年,聪明还懂事,比之前自闭的样子强一千倍了,她已经谢天谢地的,晚一年独立又能怎麽样,她觉得丈夫有点反应过度,不应该这样逼迫孩子。

不过11岁真的是极限了,他们明年一定要分开房间睡,她打定主意。

她解释说:“杏儿以後一周才回来两天,孟广一下子适应不了,睡一起可以多说说话,我们慢慢来,男孩子早晚能独立的。”

方孟广不死心,这样的安排还是不能让他满意,就给杏儿做思想工作,道:“姑姑,我也不是说住校不好,但是八个人一间寝室,多挤啊,还有人打呼噜吵你睡觉,水要自己打,食堂的饭又不好吃,而且你又不爱做家务,谁帮你洗衣服?还是住在家里好,吴婶婶做饭洗衣整里房间都包了,你爱干嘛就干嘛,忘了东西我还给你找,陪你看电视写作业说笑话,你就别住校了,真没什麽好玩的,真的!”

“切,是我陪你电看视写作业吧?”方杏儿扑哧一乐,拿手刮他鼻子,孟广越来越神了,随著身高的抽长,越发像个英俊少年,睫毛还是那麽长,黑眼睛湿漉漉的,特好看。

她商量道:“我住校不是为了养尊处优的,是为了人生的体验,当我老了的时候,会多很多珍贵的回忆。”

有人说,如果上大学不住校,就等於没有切身体验大学生活,那种和同学生活在一起点滴瞬间,欢笑泪水,酸甜苦辣都有,十分难得。

和方杏儿呆这麽长时间,也知道她是有坚持的,方孟广觉得他没能斗得过首都师范大学的、有著8张床的杂烩型寝室,很郁闷,但是暂时也没好办法了,就妥协了,说:“那你星期五要早点回来,还有月末,你不舒服,要记得回家住。”

“真乖!”方杏儿在他脸上印一记响吻,“啵”得他脸都红了,道:“放心吧,你想我可以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上QQ也成,宿舍有网络。”

一般初一的男生,都是十三岁,只有小孟广是十一岁,在一群大孩子当中,欺负的手段有所变化了,和小学时候的小打小闹不同,初中的学生显得更有心机,他们以“身高”为由拒绝方孟广加入班篮球队,其实他们知道孟广的球技不弱,而且弹跳很好,强篮板抢的很凶,但是他们不想和一个小屁孩一起打球,想把他隔离在外。

孟广也不太在乎,不参加就不参了,他打篮球主要是为了长大个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小不点”,现在除了姑姑方杏儿,谁要想他一下脸,那可是不让,就是姥姥也不行。

因为杏儿已经住校,他平时也不著急回家了,在学校找块没人用的室外篮球场,自己苦练上篮,投篮,他的动作熟练,眼神自信,一个漂亮的三步上篮,腾起的身体像一只飞鸟,瞬间出手,把皮球扣入篮筐。

他没发现,场外有两个校篮球队的高年级男生正在议论,道:“你看他的动作,多连贯,多漂亮,如果高炜有这个水平,也不会老是被‘吹’走步了。

“是啊,上次咱们怎麽输的,还不是高炜犯规多,本来我们优势多明显啊,想想就窝囊死。”

“嗯,问问这小子哪个年级哪个班的,选进来当替补,先跟著练。”校篮球队长锺也说道。

沈涛在一边看著,也觉得他不错,只是……

“好是好,可他是不是太矮了一点?”

两人上前拦住方孟广,一聊,知道他才11岁,锺也高兴坏了,道:“你愿意加入校篮球队吗?我们可以帮你写推荐信。”男孩子後长的多,越後长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方孟广肯定能长过185。

参加也可以,反正杏儿不在家,他没什麽盼头,也不能老去首师范找她,去多了让她讨厌,想了想,就说:“行啊,打篮球我挺有兴趣,但是我周末都有事,不能参加训练。”他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周末是属於姑姑的。

沈涛和锺也对视一眼,锺也想了想道:“周末的训练是有一些,不过没关系,先把你放替补,时间比较灵活。”

就这样,方孟广一个班篮球队没进成的小豆包,进了校篮球队,班主任高兴坏了,这个个子不高年纪又小的学生,到成了初一第一个进校男篮的,虽然是替补,也挺光荣了。

每天跟著高年级的男生一起训练,方孟广跟锺也、沈涛、高炜、周平越、刘振洋,还有另外两个替补队员杨愿和齐智都混熟了,方孟广和他的外表不同的是,他心智相当成熟,知识面又广,和初二初三的孩子在一起除了身高,哪里也不会让人小看,打球打了两个月,逐渐的就不分彼此,他发现,年级高就是不一样,他们一般都交了女朋友,而且比起低年级今天是风明天是雨的幼稚感情,要当真许多。

杨愿今天下课就给他女朋友过生日去了,训练不参加,剩他们七个,高炜当裁判,其余的每三人为一组对攻,方孟广由於是新加入的,就和锺也分在一组,这位篮球队长觉得和他配合很顺手,经常是他想到的,孟广已经做出来,比如他往篮下跑位,孟广已经闪过对方防守,把球从一个舒服的角度传给他。

打完第一节,他们坐在场馆里休息,齐智开始八卦,而男生八卦的对象一般是女生,他道:“我就不知道杨愿有什麽可宝贝那个女的的,长得也不怎麽样,脾气还很大。”一点也不贤良淑德。

高炜道:“甭说他,你还不是老婆奴。”

“那怎麽一样?”齐智反驳。

周平越道:“别说,齐智老婆哄著点有道理,人长的挺漂亮的,眼睛大,腰还细,是个小美女级的。”

“去你的,看那麽清楚!”齐智推他一下,不过还是很得意。

高炜和沈涛也来了兴趣,道:“照片拿来看看。”齐智就去翻手机,锺也和刘振洋也好奇的凑过去。

刘振洋唏嘘:“不错啊,行啊,怎麽追成的,给介绍介绍经验啊!”

沈涛打趣道:“亲过嘴儿没有啊,你花那麽多钱送她礼物,她没点表示啊?”

周平越道:“早亲过了,上次万圣节,在欢乐谷,那麽冷的天,两个人亲的旁若无人,那叫一个热乎!大家也甭那麽含蓄,问点实质的,‘上’过没啊?”他眼睛笑的弯弯的,一脸的色相。

齐智道:“去,这还有小屁孩呢。”他指指方孟广。

沈涛搂著他脖子,扑到他背上,道:“别想躲,少拿小孩说事,现在小孩什麽不知道,是吧,孟广?”他给方孟广挤挤眼睛。

方孟广刚接了杏儿一条短信,正给她回呢,有点反应不过来,道:“啊?说什麽呢?”

沈涛又重复一遍,眼尖的看见方孟广手机的封面照片,一把拦住,道:“别动,原来小学究也追星,让我看看是谁……哇!真漂亮。”

其它几个也围过来这边,手机上,方杏儿笑的甜美,容貌比著美女明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高炜道:“叫什麽名字啊,演过什麽电视剧?”

刘振洋没印象,就说:“是不是话剧演员?”

齐智道:“可能不是一线女星,不怎麽眼熟,但是真的漂亮,比我老婆皮肤白。”

周平越道:“啊?这麽漂亮都演不了一线,现在的演艺圈怎麽了?非要用睡的?”

锺也道:“也可能刚出道的。”

方孟广把手机收起来,淡淡的说:“她不是明星。”

本来他想糊弄过去,没想到越这麽说这几个越来劲,非要刨问底,高炜神秘的说:“吞吞吐吐的,肯定有奸情。”

周平越也闹他,道:“是啊,不是明星,你把她当封面,难不成是你女朋友?”

锺也道:“去,别不正经,没看这女孩起码也有十六七,孟广才11,能有这麽大的女朋友?”

高炜说:“姐弟恋。”

周平越笑:“童养媳。”

几个花季雨季的少年一起哈哈大笑,齐智拍拍孟广的肩,道:“你是不了解这些“FBI”资深探员,今天不说明天也要说,还不如早说。”

刘振洋说:“正是这个道理──不说别想消停。”

沈涛说:“你要是说了,我们以後干什麽都算你一份。”他挑著眉,以利诱之。

方孟广最後道:“好吧,也没什麽神秘的,她叫方杏儿,是我姑姑。”

这一下可炸开了锅,几个半大孩子非让孟广再把手机掏出来看看清楚,然後比对一下孟广,鉴定道:“人家方家基因好,男的帅女的靓,都不是凡品。”

又问他姑姑什麽时候会来学校,爱不爱看篮球什麽的,还说可以在校际与校际间的友谊赛中给她安排一个最佳角度的家属位。

打完第二节,几个人冲了澡,高炜神秘的说:“我买了一些‘好片儿’,去不去看?”

几个男生一拍即合,看著方孟广,沈涛说:“一起去,我说了,以後干什麽也带著他,就当亲哥们。”

其他人也支持带著方孟广,就锺也说:“会不会带坏未成年啊?”

方孟广多机灵,马上反应过来他们说的“片子”是什麽,他可不想被这些十四五的男生看扁了,就说:“不就是A片吗,切!”

刘振洋说:“看吧,不分老少,地球人都明白。”

高炜说:“那走吧,谁怕谁啊!”

到了高炜家,他父母都不在,把门一锁,拿DVD先放了一个三级片《晚娘》准备预热一下,其中有一场戏,是感女星锺丽缇光著上身趴著,让一个少年拿冰块帮她擦背降温,方孟广眼睛都直了,愣愣的盯著屏幕,那里面的少年喘息著,越来越激动,手掌抚著女人的裸背,一下一下帮她擦著,冰块化成水,顺著女人的皮肤流到股沟里,好煽情!他往下咽著吐沫,觉得口干舌燥,下面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鼓动,心跳的擂鼓一样快,这时,那个剧中的少年已经把手从後背滑到女人的侧,一下一下的她的房,越来越急,越来越急,呼吸沈重,锺丽缇则像条美女蛇,侧过头妖媚一笑……

对於看惯A的男生来说,三级显然不够刺激,之所以还要看,是因为有剧情,现在大家的感情都到位了,周平越就说:“换真的吧,有俄罗斯或是欧美的最好,带劲儿!”

齐智说:“我都成,只要别是小日本拍的,他们的女优叫的声儿真让人受不了,我听著快阳痿了。”

锺也拍拍方孟广,说:“A的可是真枪实弹,你受不受得了?”他刚刚偷偷注意过孟广,觉得他不像看过的,表情有点“菜”。

高炜这时已经把DVD放好,说:“来这两张,外国洋枪干中国妞,保证喷血。”

他去把家里的窗帘都拉上,室内一片昏暗,那40寸的晶电视清晰度和音响效果都是不一般,不但是A,还无码,第一个片名叫做《北京名模招鸭》。

屏幕上先是一个美女模特(还真是模特演的,据说叫刘倩),只穿著罩和小内裤躺在别墅的躺椅上面,一个高大的外国侍者端来一盘西瓜,坐在名模刘倩身边,给她服务,喂食西瓜,刘倩用修长的手去他的大腿,侍者会意,拉下她的罩带子开始亲她,用嘴含住头吸吮……

“这女的有点小,不挺实。”沈涛说。

齐智附和:“头还有点黑,估计经常让男人干。”

高炜说:“两条大长腿漂亮啊,腰那麽细,干起来多带劲儿,你们接著看。”

这时场景换到室内一个贵妃榻上,侍者把名模的罩和内裤脱了,她光裸著高挑细瘦的身子,叉开两腿躺著,那部也有点暗红色,毛剔成小小的一个长条儿,剩余都刮得很干净,侍者的头埋在她两腿间,开始舔她的唇,就像和女人上面的唇接吻那样,舌头是伸进去的,嘴还不住的吸吮,一会儿伸出两手指头去她道里抽,一边抽还一边继续舔名模的唇中间的花蒂,舌尖绕著小打转,名模开始“哦……哦……”的呻吟,下面镜头推的很近,都可以看到她流出水来了……

周平越看的都硬了,在裤子中间支著,骂道:“,这娘们,够骚浪的,真是欠干。”

沈涛道:“高炜这儿的‘A’都够劲儿,地道!”

其余几个没出声,但是呼吸都变得不太正常,方孟广更是看得目不转晴──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全新的世界。

和这几个男生相同的是,画面里侍者的也硬了,裤子支的高高的,他站起来和模特刘倩亲嘴,然後名模把他的拉锁打开,把洋人的那东西放出来,真是,说是小孩胳膊一点不夸张,头比身还一圈,粉色的,好大一,女模特只能含入三分之一,其余的部分用手给他套动,又吸又吮,表情陶醉,好像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靠,老外这**吧长得,还给不给别人留面子了?怪不得现在中国女人都交外国男朋友,原来就是图的这个。”沈涛道。

刘振洋说:“可不是嘛,女人,东西越大越好,这点亚州比不上欧美,欧美比不上非州老黑。”

周平越最色,骂道:“这个欠的骚货,死她,干得她颈糜烂。”

锺也奇道:“你还知道妇科病呢?”

齐智道:“这不奇怪,老周的娘是妇科主治医生,把一身医术传给儿子是迟早的。”

他说笑起来,降低了一室紧张暧昧的气氛,周平越正色道:“我没开玩笑,男的要是东西大,就能的深,颈很脆弱的,个几十下就烂了,被的多的女的,都有不同程度的糜烂。”

高炜说:“大家看吧,要到关键了……”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外国侍者已经把裤子脱下来,支著**吧享受名模的口交,他又把上衣也脱了,露出一身壮的肌,白白的口长著黑毛,不是很密,但有点长。

名模站起来,把贵妃榻让给侍者半靠半躺著,她走过去,面对镜头,背对侍者蹲在榻上,露出部,就像女生蹲著尿尿的姿式,洋侍者手握著大**吧寻著她的道,用头去磨擦缝,沾上不少水,他“啪啪”的用棍子拍打女人的部,那大东西看起来威胁十分强。

“要了,注意看,洋**吧就是好使!”

正说著,侍者托著名模的屁股,一抬臀把大头塞进去,随著女人的呻吟声直到底,只剩下两个囊在外面,他抽著干起来,名模的部一甩一甩的晃著,眼神迷醉,舌尖刷过干涩的嘴唇,应该是舒服的可以,她张著嘴浪叫,声音不大,但是叫起来很勾人。

几个男生把手伸到裤子里去,都是硬得不行了,高炜带头把掏出来打手枪,方孟广也了自己,好像也是硬的,但是瞄了一圈,他们都长了很长很密的毛,不像他,只有十多,**吧也比他的大,他不好意思掏出来,就著,看著屏幕,也觉得很舒服。

名模和侍者这时已经折腾到床上去,又换了两个体位,洋人抱著中国妞疯狂的抽,干她的,**吧进进出出的,很多超级特写,洋人的毛都刮了,所以怎麽干得看得特清楚。

最後喷的时候,洋人把**吧抽出来,喷在名模嘴里,周平越叫道:“赶快换一张,我最喜欢内的,完拍一下逼,往出流,比嘴里刺激多了。”

高炜马上去换,也是洋人和中国小妞,这小妞也就一米六几,很娇小,瘦得很,部都几乎没有,洋人干著她就跟干儿童似的,两个人的耻骨撞击的很厉害,“啪啪”的作响,那洋人的**吧也很大个,得女人“嗷嗷”直叫,脸上红的像发高烧,两个人在地毯上疯狂交,干得火热,那男的也不带套,可能是故意安排内,抽到最後他大叫一声,把顶塞到头,在女人的里,过一会儿抽出来,镜头推近,果然和周平越说的一样,那小张著,唇向两边翻起,中间流出浓浓的、浑浊的……

打从看了真枪实弹的“A”,方孟广就再也不能平静,一连两天做梦,他和方杏儿都不止是接吻那麽纯洁,有时候是他抚著她的,含弄头;有时候是他著她的花唇,把舌头塞进道……

周末,方杏儿早早回到家,发现孟广看她的眼神变得十分灼人,有点奇怪。

两人向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时不时讲几个笑话,方孟广握著她的手,一刻也不肯松,手心热热的,像个火炉,方杏儿还以为他太想她了,也就由著他。

时间到了晚上10点锺,她去洗澡,已经打上浴了,却忘了拿睡衣,就叫孟广拿,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所以她不是很在意,方孟广打开门的时候,没有像以往一样只把衣服递进去就算完,而是作贼似的看上一眼,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里面水雾迷漫,方杏儿正在打浴,用手指滑过曲线玲珑的身体,她的部,比两个A片儿里的女人要大,而且是耀眼的白……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六)

方孟广12岁,跳一级,直升初三,他篮球打的出神入化,个子也跟著水涨船高,去年又当仁不让的长了16公分,现在是177,以前他看方杏儿要往上抬眼皮,现在还要略低著头,气得杏儿哇哇叫。

这一年,孟广正式搬出杏儿的房间,但是家长不知道的是,现在,方杏儿也很依恋孟广,缺了他觉著干什麽都不方便,尤其在不舒服的那几天,隔外的渴求孟广的体温,他的细心,总是把她照顾的妥贴,他总是能及时递上她需要的东西,在她疼的厉害的时候给她咬自己的,还有他越来越厚实的膛,越来越宽阔的肩膀,比暖水袋舒服了不知几倍,她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扎在他怀里偎著,好像自己才是他的小辈。

所以,当孟广提出来,他们可以偷偷的,还像以前那样睡在一起时,方杏儿没有赞成,但也没有反对,最终的结果还是默认,谁让她有些离不了这个小家夥了呢?

到了周末的晚上,便给他留著门,等大哥大嫂都睡熟了,孟广偷偷的遛进来,解衣掀被上床,把她抱进怀里暖著,两个人四肢交缠,紧紧依偎,亲密的像是夫妻,她在家的睡眠质量总是特别好,睡得又沈又香,一觉到天亮,不像是在寝室,只要有一个人手机没关,她都会被短信的铃声吵醒,再睡就是一梦连一梦的不踏实。

两个人是互相需要著的,方孟广对杏儿的依赖并没有因为年纪的增长而减少,记得有一天,雪下的特别大,高速路都封闭了,车堵的二三环像一个大停车场,方杏儿就给他打电话说,说这周末不回去了,因为不好打车,让司机来接要花两倍的时间,实在不方便。

孟广就在电话里说:“姑姑,我去接你,你一定要回来。”

方杏儿没办法,只得答应,本来她和同寝的乔薇、刘佳约好要一起看韩剧的,也只好推掉,被两个人骂没义气,重色轻友,杏儿解释说:真的不是男朋友。

乔薇说:只有男朋友才这麽如胶似漆的。

刘佳也说:是啊,还不承认呢,交就交了,真没劲儿!

方杏儿打开手提,选了一张孟广的照片给她们看,“哪,打电话的就是他,我小侄子。”

“哇塞,小帅哥哥。”两个色女流著口水凑过来,对著屏幕上的孟广发花痴心,这张是上个月才拍的,他的头发剪短了,显得双眸炯炯有神,再加上经常打球被晒成古铜色的健康皮肤,整个人更酷了。

刘佳道:“这哪是侄子啊,说是你弟还差不多。”

方杏儿道:“他长得快,有177了,其实才12岁。”

乔薇听了差点晕过去,道:“你们家喂了他吃什麽?难到是化肥?”

“你才吃化肥。”方杏儿推她一下,又道:“我侄子是校篮球队的,打篮球的哪个长得不高?这他还嫌矮呢。”

刘佳道:“你侄子真帅,还有没有别的照片,再来两张看看。”师范都没什麽帅哥,偶尔一个五官说的过去的,还是娘娘腔。

方杏儿就去照片集里找,还有很多是他们的合影,在家里的,出去旅游的,拍得都好看,尤其方孟广,颇有镜头感,再加上长得英挺标致,每个角度都很上像,看得两个色女不时的大呼“帅哥”。

乔薇看得爱死了,道:“天啊,太帅了,你侄子太帅了,把他送给我吧,杏儿,好杏儿,我也叫你姑姑了……”她抱著方杏儿的胳膊摇起来。

杏儿嗔她一眼:“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为老不尊的。”

刘佳道:“凭良心说,你侄子不像12岁,最起码有16岁的样子,你看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幼稚,还挺深沈的。”

方杏儿心里一甜,她当然知道孟广有多懂事,但是嘴上却说:“这个死小孩,就是爱摆酷,其实可会撒娇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话题绕著姑侄两个打转,方杏儿就和她们说一些两人的趣事,听罢都是感概,刘佳道:“杏儿,你和你侄子这麽亲,以後他要交了女朋友,不理你,你心里肯定特接受不了。”

杏儿也想过这个问题,每次想都是伤心,道:“那我就只能当他是个白养狼,哎!女朋友早晚要有的,现在的小孩十五六岁就一人胳膊上挂一个小妞了。”

乔薇说:“我觉得方孟广的女朋友一定不好当,因为相当於有两个婆婆,还不得给活活欺负死啊!”

“去你的,说我提恶婆婆,找打。”方杏儿去呵她痒,乔薇笑得直打滚。

方孟广去接杏儿,路上不好走,有些地段积雪有30公分厚,他和司机两个人甚至要用推的,等到了杏儿学校,两人都快冻僵了,方孟广为了使自己显得又高又帅,穿了一件深咖色长大衣,这路上开一段推一段的被大雪一浸,都湿了,好在颜色深,到是看不太出来。

他让司机在车里头暖著,自己打著伞站到女生宿舍楼下,乔薇和刘佳两个早盼著他来,这时临窗一看,更是兴奋的跳脚,道:“杏儿,你帅侄子来啦,喂,小帅哥,看过来……这里……看过来啊。”

方孟广仰头一看,两个不认识的女生正对著她大呼小叫,一会方杏儿也在里面现身,介绍道:“孟广,这是我的同学,乔薇和刘佳,叫阿姨。”

刘佳打断道:“才不要被叫的那麽老,小帅哥,叫姐姐啊。”

乔薇笑得弯了腰,给方孟广挥挥手,道:“我是薇薇姐。”

她们的动静闹得挺大,一会,下面、上面的窗子也开了好几扇,很多因下雪没回家的女生都把头探出来,参观稀有动物似的看著方孟广,什麽“帅哥”“美男”的一顿乱叫,方杏儿见拦不住这一帮本校的女色狼,赶紧穿上羽绒服下去。

方孟广撑著伞到骑楼下去接,杏儿把他左右打量,笑道:“干嘛穿这麽成熟?”一点小孩子的样子也没有,到是很帅。

“你看你,连条围巾也不带。”孟广数落她,把脖子上的白色围巾拿下来,给她绕上,一朵雪花飘到杏儿脸上,晶莹剔透的,和她无瑕的皮肤溶为一体,化成水不见了,孟广觉得只要能看著她,全身就会充满了幸福的味道,鼓胀胀的快乐要溢出来似的,手揽了她到怀里暖著,打著伞一起走。

上了车,方杏儿说:“想不到你们还挺快的,我以为至少要开三四个小时呢。”

方家的司机说:“这不是孟广著急吗,我们都走的小路,不太塞车,就是车!辘陷到雪里好几回,连开带推的才到。

方杏儿这才注意到,孟广的大衣都湿了,指尖也冻红了,她戳著他的头道:“死小孩,我说不回来,你又不让,要弄病了,我怎麽跟哥哥嫂子交待。”

方孟广幸福的笑,拉著她白玉似的手摩挲,道:“心疼啦?心疼你就给我捂一捂,我身体好的很,不会感冒的。”

司机把暖气开到最强,又打开收音机听交通台,寻找好走的路线,回程时,他们的车也加入排队大军,开的很慢很速,但好在不需要下车来推,方杏儿暖洋洋的眯著,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孟广把她拉到怀里,让她靠著自己睡,那熟悉而又让人安心的心律节奏,把杏儿带入甜美的梦乡。

两个人在晚上十点半终於是到家了,方大哥和大嫂都被困在公司附近,就说在那边找个酒店住了,今天晚上不往家里赶了,明天等积要清理了再回来,孟广洗完澡就到杏儿的房间里,只穿了内裤钻进被窝,以前他夏天才会穿这麽少,後来打从看过一个A片以後,他内心鼓动著一种别样的饥渴,需要更贴近她才能缓解,好在方杏儿不是太心细的格,问过一次,被他用“太热”打发掉,就由著他去了。

方杏儿裹著浴巾出来了,孟广光著上身坐起来,把她往怀里一抱,嗅著她的脖子,道:“真香,真好闻。”

杏儿道:“有什麽好闻的,你偷用我的沐浴露好久了,自己也是这个味道的。”他搂得那麽紧,她动也不能动,杏儿掰著他的胳膊,後边孟广突然伸出舌头舔了她耳垂一下,又滑又湿又暖的触觉,方杏儿毛孔都张开了,心里不由的一震,僵在那里。

“我帮你擦头发。”方孟广懊恼於自己的失控,赶紧转移注意力,不过,他的姑姑可真美,让他好想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而不是匆匆的作贼似的舔一口。

等著头发差不多擦干了,两个人关灯睡觉,杏儿把头埋到孟广口上,很快的进入梦里。方孟广搂著心爱的姑姑,闻著她的味道,却怎麽也睡不著,脑海里无数次回想起去年看过的那个片子,而男女主演赫然变成了他和姑姑,他一方面唾弃自己的想法,觉得不应该亵渎她,即使只是脑海中的也不行;一方面又难以自抑的兴奋,渴望可以想A片里那样对她,两个人真真正正的在一起,无比亲密。

是的,如果能和姑姑亲近亲近,即使没有那样的肌肤之亲,也是幸福的,至少比现在更幸福,他著了魔似的,在黑暗中捧住姑姑的脸,在她额头和眼皮上各印下一个吻,又挪动到鼻子上,在那里蜻蜓点水的一啄,再往下,就是她俏丽致的檀口,那麽诱人,勾著他靠近……

孟广不是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的天才智商很明确的传达出这个错误信息,亲吻姑姑是乱伦的行为之一,做侄子的不可以这样干,但是,他的情商却指引著把嘴唇贴上去,小心的吸吮她,含住唇轻啃,方杏儿嘤咛一声打开嘴唇,孟广立刻狂喜的把舌头抵入……

“唔……”方杏儿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只觉得身体热热的,还有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味道很熟悉,他的舌头不断的在自己嘴里翻搅,吸吮舌尖,抽走她的空气,使她迅速的清醒。

方杏儿杏儿眼圆睁,简直不可置信。

“方孟广,你发什麽疯……唔……”她刚说出一句整话,又给他堵上。

杏儿挣扎著,又踢又打,就是躲不开他的吻,心里急的不行,孟广的手甚至已经掀起她的睡衣下摆往里钻入,沿著腰部往上滑行,而且,他双腿间竟然有一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腿窝,他怎麽可以?

“姑姑……我爱你……我爱你……”方孟广疯了,这滋味就是他要的天堂,他一面吻著她,一面像A片里的男优那样,把手罩在她两处绵软上面揉捏,那触感真是美到不行,细细光滑的一团,弹十足,形容不出的感觉……方杏儿被他扣死,挣扎都是徒劳的,反而在扭动间更增加了彼此的刺激感。

“呜呜……”她急得落下屈辱的泪水,身体被小侄子侵犯了,但是她竟然会觉得挺刺激,她越来越不想反抗他,越来越想随波逐流的任他去弄,这是怎麽了?

方孟广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吻去她的泪珠,从脸庞到颈项,又从颈项到口,手指灵活的解开她前的衣扣,两边一分,方杏儿只觉得前一凉,紧接著那灼热的嘴唇便含住她那从来没有人触动过的尖──

“啊──!”杏儿兴奋又难过的叫起来,这个刺激几乎让她不能承受。

方孟广更是激动的不行,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潮涌动,酸酸麻麻的要流出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出问题的时候,底裤上已经是湿濡一片,透过薄薄的布料,弄脏了杏儿的睡裤……

“方孟广,你混蛋。”方杏儿脑羞成怒。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七

方孟广13岁,高一,可能由於去年早早“遗”的关系,他的身高没有乘“火箭”继续蹿升,只长了5公分,现在是182cm,方大嫂到觉得长得慢点没什麽,超过二米的怪物方家才不需要,最佳身高185就可以,相信儿子可以顺利完成这个目标。

对孟广来说,身高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因为他的侵犯,方杏儿不肯再和他睡一起,而且,一看见他就别扭,表情好尴尬的样子,而且能躲就躲,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

其实杏儿也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孟广在侵犯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有一种强烈的,想让他继续下去的愿望,只是思想不允许,她和孟广是亲姑侄,这种乱伦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她害怕自己不知不觉的思想出轨,走向人神共愤的深渊,可是对孟广朦胧的感情就好像是一个吃人的沼泽,你越挣扎它就陷落的越快、越深,她不是不知道孟广给她折磨的吃不香睡不著的,小小年纪就整天沈著个脸,一点朝气都没有,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她越想越烦。

方大嫂觉得儿子不对劲儿,刚把他和杏儿分开睡的时候没闹脾气,都过去快半年了反而闹起来了,她找到小姑子寻问,道:“杏儿啊,是不是孟广又动了你什麽东西了?你怎麽不理他?”

方杏儿也知道这一回两人闹的挺明显,吃饭都不在一个桌上,她总是躲在房间里,或是说和同学约好了就出门,把侄子一个人晾著,听保姆说方孟广都不好好吃饭,经常对著筷子和碗发呆。

方大嫂见她出神,又道:“杏儿啊,这男孩子十二三岁,难免讨人嫌,是不是他和你顶嘴了,你不乐意了?”

“大嫂,你多心了,我们没什麽。”大嫂越猜越不靠谱,方杏儿挺尴尬,总不能实话实说吧,说你儿子要跟我谈恋爱,搞乱伦?

“没什麽就好,杏儿啊,嫂子对你的感谢可是由衷的,孟广这几年跟著你,没少给你添乱,这我都知道,不过啊,青少年时期的格培养对今後的人生起著关键作用,咱们怎麽也得把这一关过去,是不是?谁都知道,我儿子对姑姑最看重……”大嫂把话一顿,觉得方杏儿是听进去了,就拉著她的手,又道:“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的,你让往东他就不往西,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甩手不管啊?”她是担心小姑子闹情绪,把儿子也带沟里去,现在瞧这发展趋势,就不大妙。

“嗯,大嫂,你别担心,我找孟广谈一谈,问问他怎麽回事再说。”

“嗳,这就对了,以後孟广长大成人,咱们享福的日子在後头呢,现在就辛苦一点,把他培养好。”

这样一来,方杏儿想冷处理这段畸形恋也不成,只能去找方孟广把话说开,她敲著他的门,里面没人应,刚好保姆经过,就顺道问一句:“孟广出去了?”

保姆道:“应该没有啊,鞋子都好好的放在玄关,我刚还见的,不过早上没下来吃饭,有可能还睡著。”

方孟广在屋里一听是杏儿的声音,跑过来“谑”的一声拉开门,高高的个子倚在门口,把杏儿往进一拉,喜道:“姑姑,是你啊。”

“干什麽呢?敲门还装听不见?”杏儿盯著他,觉著这几个月没仔细看他,他好像又成熟不少,身材已经是个成年男人的样子,他居家穿著背心短裤,更凸显了宽阔的肩膀,颈瘦的腰,强壮的大腿和若陷若现的肌,称著他短短的发,漂亮神的大眼,有型的下颌,晒成古铜色的皮肤,都无形的让人觉得压迫,他不再是那个爱撒娇爱往自己怀时钻的小孩子,他外形已经是个大人,能对她身体造成侵犯的男子。

“姑姑,我不知道是你,知道早就开门了。”

“不是我就不开门,谁允许你这样没礼貌的?我记得我可没这麽教过你。”方杏儿端起大人的架子,训小孩子似的训他,方孟广觉得站著听她教训也是享受,总比不理他强太多了,赶紧给她倒杯水,让她润润嗓子,好多训几句。

方杏儿哪知道这个“受虐狂”的想法,往椅子上一坐,道:“方孟广,咱们谈谈。”

“好的,姑姑。”孟广喜滋滋的拿了椅子坐在她身边,方杏儿嫌他靠的太近,道:“你远一点。”

孟广很伤心,原来姑姑还是没消气,这次谈判不是来进一步划清界线的吧?他不干,就杵在那里,鼻端处飘著的杏子香味,那麽让人迷恋,他好久不曾接近了,真想啊。

方杏儿见他不肯动,也懒得再管,就把来意说了,道:“方孟广,你跟我认个错,保证上一次的事情再也不发生,我就原谅你。”

哪知,方孟广把眉头一皱,酷酷的,道:“侵犯你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想认错,我喜欢你,我早想那麽干了!”

“什麽?!”杏儿瞪大眼,不可置信,一拳捶在桌子上,震的杯子里的水溅出来,道:“我是你姑姑,亲姑姑,不是别的什麽女人,你不疯不傻的,怎麽说出这麽混蛋的话!”

“杏儿,我爱你,真爱你。”方孟广所幸和她摊牌了,再这样吊著,他太绝望了。

“方孟广你疯了,真疯了!”方杏儿“唰”的一声站起来想走,孟广也“噌”的站起来拦住她,把她腰一揽,道:“姑姑你干嘛去?”

“你放开!”方杏儿打著他的胳膊,那两条打篮球练出来的胳膊本不拿她“挠痒痒”似的攻击当回事,铁钳子一样夹住她,抱得死紧。

“我不放,就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方孟广把她打横抱起来,那麽轻松,就跟她没重量似的,方杏儿的心忽悠一下子慌了,这不在是那个她可以抱动的侄子了,他变得这麽有力量,这麽男人,这麽让她害怕。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方孟广已经把她放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压上来,床铺陷进一块,她动也动弹不了,紧接著是他灼热的嘴唇,舌头抵著她嘴往里伸,焦急的舔弄著,想要破关而入……她晃动头部要躲,他一手握住她的小脸,捏得她两颊一片酸麻,“吾”的一声张开嘴,孟广的舌头快速钻进来,带著坚不可摧的力量,在她的嘴里掀起巨浪,勾著她的舌头吸吮,就像恋人那样辗转、热吻,可他们是姑侄,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方杏儿脑袋轰鸣著,乱七八糟的内容都塞进来,干扰了她的思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两人吻得如胶似漆,难舍难离,方孟广像做梦一样,勾著她嘴里的蜜汁吸吮,吻技虽然生涩,但是力气却很大,压著她的身子,把她的唇都吸肿了,鲜豔的绽放著,他的手贴著她的柔美的曲线游走,四处点火煽风,杏儿的顺从使他惊喜,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想要她,有一股热流好像要从什麽地方流出来,就像上一次的感情,只不过,这一回更强烈,更加难以控制。

是的,他想和她在一起,就像那个“片子”里演的那样在一起,两个人有一部分身体是真的结合在一起,紧密相连,就好像是一条链接彼此的巩固桥梁,让他们一辈子相亲相爱,谁也不能拆散。

他疯了一样撕扯著她的衣物,扣子绷掉数颗,弹散著发出清脆的声响往地上滚去,方杏儿口大敞,泪眼汪汪,伸手捂住一对酥,她绝望极了,她觉得自己不够力阻止方孟广,但又不愿意呼救,因为如果她那样做了,就意味著姑侄俩马上就要分开,再也不能见面。

“姑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方孟广把她的手拉开,那白腻腻的香裹在罩里好像两团豆腐,嫩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别这样……这是不对的……我们不能……孟广……啊!”方杏儿战战兢兢的解释,孟广压著她,伸出舌尖,沿著罩的蕾丝边往里扫荡,凌迟著她脆弱的神经,方杏儿如遭电击,他的舌头热热的,所到之处又麻又酥,她明显觉得头站立起来,好像要迎接什麽似的紧挺……终於,他的舌头勾进来,一口就含住它──

“不──!”杏儿惊叫一声,方孟广马上用手一捂她的嘴,舌头加紧在她房上肆虐,又吸又舔,咂的滋滋作响,腿中间竖起一,硬硬的顶著她的耻骨。

“姑姑,我爱你,太爱你了,跟我在一起吧,我要你。”方孟广胡乱拉著她剩下的衣物,不多时方杏儿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惊愕的看著他解开短裤……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摇著头颤抖,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姑姑……杏儿……我爱你……”方孟广解脱了自己,他腿间巨大的一东西已经和成年人无异,浓密的毛覆盖著硕的,方杏儿还没有见过男生这个“实体”的东西,吓得闭紧眼,他已经把那条灼热的置放到她腿间夹著,毛绒绒的蹭得她心痒痒,又害怕,他拱著屁股拿那东西上下的摩擦她腿,嘴里舒服的“哦……哦……”的呻吟。

两人的私处几乎贴在一起,杏儿无可避免的流下蜜汁,浸湿了他的阳物,让他滑动的更为顺畅,孟广诱哄她打开两条玉腿,道:“姑姑,把腿分开,让我们在一起吧,一定会感觉很幸福的,真的。”

方杏儿两腿较著劲儿,她必须这麽做,否则姑侄乱伦的惨剧就将上演,方孟广抱著她的屁股,用胡乱的蹭著花唇,又热又烫,他在她腿间极速的抽起来,抱著她的腰,嘴吸著她的房,把两只头都吸的晶莹秀亮,像浸了水的樱桃,抹了蜜的红果子,方孟广越来越不满足,他想迅速的和她溶为一体,他用力拉开她一条大腿,架到腰间,握住自己大的头去顶她的柔嫩的缝──

杏儿心里好像有什麽东西轰然倒塌了一样,她哭了,哭的惊天动地,委屈的像个孩子,不停的在他怀里抽咽,“呜呜呜……”的好伤心,方孟广终於清醒了,他发现自己正企图强奸他心爱的姑姑,姑姑被他弄哭了,满面都是伤心绝望的泪水。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八

方孟广14岁跳级跳到高三,他少年英俊不说,也越来越像一个大人的样子,肩宽腿长,身高185公分,是方杏儿最喜欢的高度,够帅气!杏儿觉得如果长过一米九,就太突兀了,要仰高头来看他,好像两人辈份对调了一样。

她对孟广说:“不可以再长了,再长就是不孝,死小孩!”她打他一下,孟广生受了,反正也没多疼,就拉住她的小手,含情脉脉的望著,杏儿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连忙挣开,小声道:“别闹,还有人呢。”

他拉著她站到镜子前面,笑的傻傻的,道:“姑姑,我觉得我们好相配。”

“去你的,谁和你配,呆瓜!”

“你再说我呆我就吻你!”方孟广威胁著把身子凑近,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撩的人痒痒的,杏儿觉著被他热气拂到的毛孔都张开了,更是紧张的向房间外面张望,哥哥嫂子今天都在家呢,也不小心一点。

她低声说:“去死!”在下面掐他一下,孟广哇哇叫,道:“你看看,都是你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可真狠!”他伸出胳膊给她瞧,杏儿凑过去,孟广把铁臂一收,抱住她软玉温香的身体,箍得紧紧的,耳语道:“坏姑姑,这下跑不掉了。”

“你疯了?快放开!”

“让我亲一下我才放。”

“你爸爸妈……吾……”杏儿一开一合的小嘴巴给他堵个正著,孟广迅速的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著她的小香舌,吸著她甜美的汁,还轻轻咬著她的唇。

杏儿推著他,反被他吻的全身无力,嘤咛一声,手臂改推为拉,勾住他的劲腰,孟广一手托住她的头,指头进她乌发里,更狂猛的吻著她的小嘴,舌头刷过她的贝齿。

不能说方杏儿没原则,竟然偷偷和自己的小侄子恋爱,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怀春少女,在去年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之後,她对孟广的感觉产生了质的变化,她开始正视他的感情,同时无法阻止那血缘恋的小幼芽生,由极力抗拒亲属之间的暧昧,变得有些界线模糊,原因当然是方孟广特别能磨人,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他们本就亲密,12岁之前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张床上,之後也一直断断续续的睡著,对彼此的熟悉更甚於老夫老妻,原来孟广的样子生嫩,杏儿还可以把他当晚辈,现在他越来越高壮,也越长越好看,帅哥谁不喜欢?杏儿不知不觉的栽进去,她对自己说,孟广还小,他长大了会有女朋友,会离开她,她会舍不离,所以更要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现在这样发展也是不得已,只要两人不走到最後一步,就不算乱伦,她还可以对得起良心。

两人正吻的舍难舍分,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吓得闪电般的分开,都是喘息的难以自抑,方大嫂刚从美国回来,又给杏儿买了新衣服,道:“杏儿啊,来试试看,我看人家美国小姑娘都这麽穿,特好看,你也试试。”她带著衣服转进屋里,看两人的样子,呼哧带喘的,奇道:“姑侄两这干嘛呢?看累的!”

方孟广反应快,道:“姑姑教我跳舞呢,明年念大学了,她说要不会跳舞会被笑掉大牙。”

方大嫂把衣服递给杏儿道:“那可得好好教,我们孟广这长得,多帅啊,上大学得多少姑娘追他。”当妈的看自己儿子,怎麽都是满意的。

杏儿道:“大嫂,孟广才14,离教女朋友早著呢。”不知为何,一想到他胳膊上也要挎一个青葱似的少女,就有点惆怅,淡淡的却很堵心。

“呦,你比我还婆婆,我这当妈的都不嫌他早……”方大嫂对儿子说:“只要不耽误学习,来一段纯纯的初恋,妈妈不反对。”

方大嫂算是挺开明的家长,都是从那岁数走过来的,知道那早恋的苗子掐是掐不死的,不如正确引导,反正她儿子脑袋聪明,功课一等一的好,上大学交个女朋友也正常,虽然年纪小了不少。

其实说到底还是孟广的身高闹得,实在让人不能把他当孩子看了。

孟广就说:“妈,您快出去吧,我这儿还没学会呢。”

“好好好,学吧学吧,哦,对了,你爸爸叫咱们去黄浦会吃饭,六点出发啊,穿神点。”

方大嫂转出门去,方孟广长手把杏儿一捞,道:“放心吧,我不交女友,我得听姑姑的话……”他把话头一收,然後突然快迅道:“要不然她的嘴撅的就可以拴头小毛驴了!”

“方孟广!你……”杏儿揪他头发,“你才是拴驴的桩子,讨厌!”

“哎呦,毛驴打人了……嗳……我的头发……”

“滚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了,你没听说六点出发啊。”

方孟广拿起她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过目,道:“这个不批,後背太露了……”又拿起一件,“这条短裤用不用这麽短,腿全看见了……”

短裤不短还用叫短裤嘛?直接叫长裤好不好?杏儿直翻白眼,服了这个毛事多的小子。

“用你管,快出去!”她把衣服一放,推著他往出走,方孟广不情不愿,头缩到门外前还不忘低声嘱咐,“那条裙子也不成啊,太贴身了,显得好大。”

杏儿气结!

洗过澡,她换上一条嫂子给买的牛仔裙,天蓝色,挂脖,领口不低,下摆也不怎麽短,就是有点贴身,样子清纯甜美,还带著少女不经意的感,头发梳理成一个马尾,鬓旁飘著几缕秀发,撩得人心痒痒的俏丽。

方大嫂一看,笑道:“我们家杏儿啊,这将来得找个什麽样的老公啊,没几千万可娶不走。”

孟广正在沙发上玩PSP,一看可杏儿出来,立刻把机器一扔,迎过来,上下打量,道:“太暴露了,不批!”这麽白的腿和胳膊,男的还不往里盯啊?杏儿穿这麽招人,他就觉得不安全。

“哪里暴露了,多漂亮。”方大嫂道:“小子,还管著你姑姑了,哪凉快哪呆著。”

三个人一起坐车往金融街去,方大哥早在黄浦会订好一个房间,服务生递过菜单,姑侄两头扎在一起──

“我要一个麻酱蓧麦菜、磨菇炒笋尖,还有这个海鲜羹。”方杏儿虽然不是食素主义,但是饮食还是以蔬菜海鲜为主,吃算比较少。

“我要这个苏杭东坡,山葵沙丹虾球,还有一套烤鸭,另外……”孟广还没说完,就被杏儿抢白,道:“外什麽外,小心肥死你!”

方大哥见两人嘀嘀咕咕的,很亲热的样子,和妻子道:“我怎麽觉得像姐弟俩呢?”

方大嫂笑道:“是啊,孟广从小就特粘杏儿,感情深得不得了,我看著都要吃醋了!”

等姑侄俩个点完菜,大哥大嫂又加了一个东星斑,等上菜的功夫,方大哥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不多时领回一个青年才俊,长得端正不说,气质更是金贵,方大哥忙跟家人介绍,道:“这是刘市长的第一秘书,丘宁远。”又热情的让服务员加位子,刚好安排在杏儿的右手边。

“杏儿,宁远念的高中和你是一个学校,就是比你高好几届,得叫声师兄吧。”方大哥跟杏儿说。

方杏儿没明白大哥的意途,傻了巴唧的和帅哥打招呼,还问:“真的啊?您是哪一届的?那时是不是周校长啊?”

丘宁远含笑看著杏儿,越看越满意,这个**可真有气质,皮肤白,样子致,像尊娃娃似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他仔细倾听她的提问,一一作答,不敢马虎,想给美人儿留个最佳印象。

方孟广脸一拉,比马还要长,冷冷的从鼻子里“哼”的一声。

等著菜上了桌了,他一个劲儿给杏儿猛夹,就为了不让他们说上话,把杏儿碗里的菜堆的小山一样高,杏儿挡住他的筷子道:“好了好了,我不吃这个,这个也不要……哎!你烦不烦,老老实实吃饭。”

方孟广看著夹过去的东坡全被杏儿挡回来,自然照单全收,道:“这不是怕你营养不良吗?不吃的都给我。”

丘宁远看两人夹来夹去的折腾,真的很亲昵,举止做态不像亲戚,如果不是方大哥介绍过这小帅哥是他儿子、且才14岁,他真会误会他是她男朋友。

“方小姐,你喜不喜欢看话剧?”他礼貌而及时的给杏儿递上纸巾,顺道发问,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好方便进一步约请她出来见面。

方孟广马上趁人不注意掐她一下,杏儿吃痛,回眼瞪他,丘宁远问什麽也没听清。

“啊?您在说一便,不好意思啊,这死小孩吃饭也不老实。”又来威胁孟广,“你给我安分一会儿啊,别在‘外人’面前现眼。”

知道是‘外人’就好!孟广心情稍好,还回答起丘宁远的问题来,道:“丘先生,我姑姑她没什麽欣赏能力,看话剧应该可以睡两个小时,最爱看哭得要死要活的韩剧,什麽蓝色生死恋,得了白血病那种,不是从头哭到尾吗?她就爱看这个。”

“滚!”杏儿打他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说口,“啊”的一声捂住嘴,对面的方大哥给她一个不认同的眼神,好在丘宁远并不介意,他是走仕途路线的年轻人,看多了勾心斗角的伪君子,这种不造作的女生很对他的“味儿”,并不会因为美女说句“滚”就觉得她不文雅。

服务员这时把烤鸭端上桌,方孟广手急眼快的给杏儿卷起一个,没想到丘宁远的手脚也挺快的,两人同时伸手递给方杏儿,唯一的区别是方孟广用的就是自己的筷子,而丘宁远使的是公筷。

方杏儿看著同时“上供”的两卷烤鸭,真是作难,想了两秒,还是觉得应该接客人的,自己家人不要紧,客人的面子可得给,想好了,刚要去接,孟广一笑,对宁远说:“丘先生,我姑姑不吃葱,我给她卷就成了,您自己吃吧。”

丘宁远只好讪讪的收回筷子,把烤鸭夹到自己盘子里,杏儿瞪一眼孟广,小声道:“没规矩的小破孩,回去跟你算总账!”

其实她也反应过来了,孟广这儿吃醋呢,可是也得看场合啊,这个脾气可不行,早晚得治一治他。

回家的时候,方大哥开车,大嫂坐在副驾驶,杏儿和孟广坐後面,大哥问:“杏儿,你觉得宁远怎麽样?”

“挺好啊!”杏儿故意气孟广,谁让他捣乱,破坏她淑女形象,道:“挺成熟的,有绅士风度。”

方大嫂对丈夫道:“我说不成,这丘宁远36了,比杏儿大14岁呢,太老了。”

孟广一听,原来这麽大岁数了?心里乐开了花,道:“还是妈妈英明,爸,您干嘛想给我姑姑找个‘爹’啊?多不配!”

“你个孩子家家的懂什麽!”方大哥道:“宁远36已经做上一秘,明年刘市长做市委书记,这个位子就是他的,我了解过,这个小丘,没有不良嗜好,早年有过一个女朋友,因为对方出国分的手,家世也好,和我们门当户对。”

方大嫂道:“你说升就升啊,有的是一秘一干十五六年的,刘市长要升不上去,不把杏儿也耽误了?”

“明年肯定升,爸说的,要不然我也不用急著介绍杏儿和小丘认识。”

“这麽好啊!”方杏儿拖长音,看著孟广越来越黑的脸色,心里笑到抽疯,道:“那我可得好好考察考察,要是人品好,兴趣合得来,年纪大一点的我不介意,比小的会疼人。”

“这就对了,大14怎麽了,男人关键要看有没有前途,能不能给家里撑起一片天地,让女人和孩子过好日子,别的都瞎掰,何况小丘年轻有为,人长得也神。”

车子开到离小区不远的一处公共小花园,方孟广嚷嚷著要下车,说吃的太多,得消化一下,方大哥靠边停车,他开了车门,不光自己下去,还把姑姑杏儿也死拉活拽的拖下来溜达。

等车子开远了,方孟广脸沈下来,拉住杏儿的手腕,道:“你就那麽想当‘官太太’?”

“官太太好啊,旱涝保收的。”

“杏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说正经的也成,麻烦你尊称一声‘姑姑’,并且得保证,以後再不许在外人面前和我没大没小的。”

孟广一听,闷声不吭的拉著杏儿往小树林里走,那边黑森森的,只有两三对情侣交颈缠绵,杏儿看的直脸红,道:“喂,别走了,再走就‘触雷’了。”

孟广停下来,把杏儿拉到一棵枝瀪叶茂的白杨树下,圈在树与他之间,道:“我不许你交男朋友,不许!”他俯下头,贴著她的脸颊,心“!!!”的跳著,一想到有人会把杏儿从他手里夺走,他就揪著心,一抽一抽的疼。

“你凭什麽?”

“就凭我爱你,我爱你。”孟广低吼,扳住杏儿的脸,嘴唇贴上去,道:“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一直到死。”

方杏儿给他“泼水降温”,道:“我是你姑姑,有血缘,我们不可能,你得记住。”

“不!”孟广脸一绷,严肃的不像一个14岁少年,手撑在树干上,死命的把舌头抵进她嘴里,搅动她的舌尖,激烈的吻起来,咬著她的嘴唇,呼吸急促,道:“我要做你丈夫,做你丈夫!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九上

“谁都可以做我丈夫,只有你不可以,不可以。”

“不──!”他把头埋在她的颈侧,鼻子里呼出热气,蹭得她痒痒的,道:“可以的,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给你幸福,可以做你丈夫,杏儿!”

“不是杏儿,是姑姑,我是你姑姑。”她坚持给他泼冷水。

方孟广咬她脖子一下,又道:“是杏儿,就是杏儿,姑姑也是女人,是我要的女人。”

方杏儿著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争这个也没什麽意思……”

“你就是和我唱反调,专捡我不爱听的说。”他把嘴一撅。

“还当我丈夫呢?嘴上都能拴头毛驴了!”她揪一下他的鼻子。

“好啊,姑姑,你报复心真强!”方孟广强壮的身体压著她,大腿入她腿间,又俯过头吻下来,带著热烈的爱火,带著酥麻的电流,击中方杏儿的心,把她的灵魂点燃,他的舌头搅动著她的,相互喂食著津,情欲缠绵,难舍难离,他硬起来,顶在她的腿间,方孟广的喘著气,道:“姑姑,我晚上跟你睡,记得别锁门。”

“坏蛋,这麽热的天,谁要跟你睡!”

“敢不让睡?”他的大手过去,拉下她背後牛仔裙的拉链,把罩的勾扣解开,方杏儿惊了,瞪大眼睛,骂道:“死小孩!色死了!小心叫人看见。”

“都是野鸳鸯,谁看谁啊!”他把大手进去,贴著她细滑的皮肤游走,勾著娇嫩的,杏儿左躲右闪,甩之不开,急得发疯,方孟广在她唇上点一点,又去吸她的耳垂儿,时不时的舔一下颈窝,让她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跟作贼似的,心“!!!”的乱跳。

“别闹了,有人看见就糟了!”

他的手猛的一伸,握住一只房,正个包住,道:“跟不跟我睡,嗯?”

“别……啊……别!”杏儿的心一揪,他的手指在磨动头,又酥又刺痒,她的脖子仰起来,身子全软了,她一个不经事儿的姑娘,本受不了这样子的挑逗,更何况是在小树林里,情侣相依相偎的地方,刺激更胜家里,她的身体完全需要他来支撑才不会滑下去。

“让不让?说啊?说了我就放过你,小姑姑。”

“好吧,好吧!别闹了!”杏儿红头胀脸的,方孟广收到满意的答案,在她腰上拧一把,才帮她把扣子扣好,拉链拉上。

两人并肩往回走,孟广想拉她的手,方杏儿不干,道:“一会儿要让邻居看见,你就老实了。”

“你就是做贼心虚,谁说姑姑和侄子不能手拉手了,中国法律没这条,我就拉著,就拉著!”他的大手像把钳子,把她的小手束住,牢牢的掌握著。

杏儿想到他小时候,又是叹息,道:“小时候你才这麽高。”她比一下,“我就丢一手指头给你攥著,你的小手啊,特别软,好像还有味呢,现在长这麽大了,还挺糙的,真是奇怪。”

方孟广走在她外侧,摩挲著她的小手,道:“有什麽奇怪的,男人最後都会长成大树,帮他的女人遮风挡雨。”

“天啊,你太酸了,本不像小孩子,讨厌!”杏儿一甩手,脸上做个快要抖**皮疙瘩的表情。

他把她抓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有点酸,但是我就那麽想的,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对你好……”

正说著,碰到一个遛狗的邻居,方杏儿一惊,把手一抽,没抽出去,方孟广就紧紧攥著她,自然而然的和邻居打招呼。

邻居大姐道:“我说谁呢,还以为杏儿交男朋友了,原来是孟广啊,又长高了,大人样子了,以前是你姑姑拉著你,现在反过来了,改成拉著姑姑了。”

“您还是那麽年轻,身材也真苗条。”方孟广给邻居灌**汤。

邻居大姐忙往面上去,还好,没有皱纹,她才三十多,挺了挺背,道:“还年轻呢,你都长这麽大了,我也老了,记不记得?以前你不爱说话,我让你叫声阿姨都不肯。”

“不记得了,现在叫阿姨也不合适啊,您还这麽年轻呢,我都这麽高了,叫阿姨不好意思。”

邻居更高兴了,和方杏儿夸孟广,道:“小妹妹有福气啊,有这麽大的侄子,不用自己生,跟养个儿子一样,开心的日子在後边呢,你们溜达吧,我走了。”

方杏儿和方孟广相视一笑,杏儿道:“你现在可真贫,和谁都能搭上话。”

“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爱和她聊啊,你一看见人,”嗖“的把我一甩,本来人家没怀疑,也要怀疑了。”

“行,你聪明,回家我给你做冰霜吃。”

“太好了,那快点走。”

“哎哎!不能跑不能跑,我的鞋子高。”她为了配这条牛仔裙,穿了一双同色的、上面饰有小水钻的高跟凉托儿,足有七厘米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别提多漂亮,就是脚踝有点受罪。

“女人真爱自虐。”方孟广下结论。

“可是很漂亮啊!”方杏儿脚很白,脚趾头小小的,上面涂了粉色的指甲油,再穿上漂亮的鞋子特别可爱。

孟广翻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很漂亮,事实上无论他姑姑怎麽样他都是觉得好看的、独一无二的,他拉著杏儿慢慢往回走,到家就给她打水泡脚,他们家有一只泡脚专用的浴盆,电动的,有七八种水流模式,可以按摩和去除厚死皮,杏儿在做脚趾甲前会用到。和每个爱美的女孩子一样,方杏儿在外面的美甲店有包金卡,但是回家还是喜欢自己折腾一下,弄一弄,颜色经常跟著鞋子变换──上大学只要不太过份,老师是不会管的,比初高中都自由。

方孟广了解杏儿的每一个爱好和小习惯,这就是住在一起培养出来的默契,他拿出两款浴盐问杏儿,“用薰衣草的还是玫瑰的?”

“薰衣草的吧,今天有点累。”

方杏儿的脚泡在水里,觉得很舒服,水流温温的围绕著,还在不断升温,浴盐加进来,变成滑滑溜溜的,孟广搬个小椅子坐她对面,把手进到水里,给她做放松,一下下的按著,方杏儿来月经的时候,因为寒,经血下不来,孟广也会帮她泡脚按摩,加速血循环,对此,方大嫂是颇有微词的,因为太嫉妒了。

“好了,就光泡著吧,不用按了,呆会儿你妈看见,又要说我。”

孟广不理,又去揉她的小腿,“这里酸不酸?”

“哎,我说你是不是老婆奴托生的,让你别弄了没听到啊?”

“你承认你是我老婆?”孟广笑嘻嘻的,扳起她一只小脚,挠挠脚心。”

“啊……哈哈!讨厌,痒!啊!”方杏儿一双小脚儿乱蹬,弄得到处是水。

方孟广站起来,去拿毛巾和软底的麻质托鞋给杏儿擦干换上,方杏儿眨眨大眼睛,道:“你说你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可真会伺候人,以後我要离了你不习惯怎麽办?”

“那就别离开。”

杏儿望著他的眼睛,那漆黑的瞳仁里有她的面容,还有那眸子里的一点星光,好像全都因为她才点亮。

方杏儿到厨房拿出高压锅,坐到火上把绿豆压烂,又到冰箱里把冻好的冰块拿到刨头机里打碎成霜,用一只大玻璃碗盛起来,在上面浇上一层优酪,粘粘的很稠,四周挤一点炼增加甜度,最後把压烂的绿豆盛到最上面。

“奖励给你的,拿出去吃吧。”

“真甜!”他挖起一勺放进嘴里,感觉冰品在慢慢的融化。

“好吃吧?”杏儿很得意:“我和同学学的,早想给你弄了,可惜焦糖布丁吃完了,要不然把它放在冰霜里面,更好吃。”

“已经够好吃了,你也尝尝……”他的唇带著冰凉的气息凑近。

“哎……呜………”

他在流理台前抱住她,头低下来把冰霜汁灌进她嘴里,两个人又吻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被恋爱冲昏头脑的男女,无时无地不想著亲近爱人。

方杏儿的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娇豔豔的好似成熟的樱桃,上面还有一层水光,眼睛亮亮的,整个人美得像朵初绽的蔷薇。

“讨厌,被你妈看见了就死了!”她拿冰块敷著嘴唇。

“没事,看不出来,就像涂了唇彩,不,比那还好看呢!”方孟广笑咪咪的。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九下

两人把冰霜拿到客厅去吃,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杏儿枕著孟广的大腿,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著甜品,这恋爱中的男女,脸上的幸福亲昵是骗不了人的,就像给神像加了光圈一般,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瞧你,一边吃还一边往下漏,也不知是怎麽搞的。”孟广看著她的小红唇,嘴角还挂著一颗绿豆,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迅速在她唇嘴一舔。

方大嫂路过客厅看见了,心里一惊,原来孟广年纪小,她觉得两人怎样亲热都不过份,但是现在都大了,孟广和个大小夥子似的,再这麽亲近可是让人忧心,她把顾虑和丈夫说了,方大哥说:“你啊,真能瞎心,原来我说不让他们睡一起,你和妈非要让杏儿带他,现在都已经分开睡了,你到来心了,你说杏儿一周就两天在家过,孟广可不是缠得紧吗?”

方大嫂道:“我到不是担心杏儿怎麽样,她算是成年人了,做事情有分寸,孟广不成啊,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对异好奇的年纪,杏儿又漂亮,还温柔,我就怕这小子走了歪路,把杏儿当成恋爱的对象了。”

“这是哪挨哪儿啊我儿子也不傻,智商那麽高,他不知道杏儿是他亲姑姑?这血缘关系摆著呢,就是没血缘,年纪也差太多了一点吧?”

方大嫂还是不放心,她把电文香上,掀开凉被上床,道:“可是你看,你要给杏儿介绍对象,孟广八百个不乐意的。”

“那到是,回头我和这小子谈谈,让他少给杏儿捣乱,多好的亲事啊,别给搅和黄了!”

“哎……”方大嫂见丈夫没当回事,翻了个身,关灯睡觉。

方孟广假装出来喝水,偷偷的往父母房门处看一眼,瞧著灯关了,才蹑手蹑脚的潜进杏儿房间,把门一别。

屋子里乌漆麻黑的,他索到床沿,杏儿呼息均匀,已经睡著了,方孟广掀被上床,把杏儿搂在怀里,闻著她刚洗过澡的馨香的身子,她的皮肤好像嫩豆腐,又细又滑,他把她抱得更紧一点,爱得不能自己,手掌在她背後搓揉著,杏儿已经醒了,闭著眼不理他,睫毛小扇子一样的掀动……

孟广舔弄她的嘴唇,舌尖像羽毛一样刷过,一只手伸到睡衣里去她的腰,在她的痒痒上逗一逗,杏儿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还是没理他,他的手又大著胆子往上游走,来到房的下缘,托住挤压,杏儿觉得部被他微微汗湿的大手火热的包握著,舒服的酥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又像一波一波的涟漪推荡到四肢百,她觉得头开始收缩,惊颤颤的站立起来,快感伴随著微微的刺痛升起来,下腹处好像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一样。

“小姑姑,还装睡吗?”他突地一含她尖。

杏儿的部挺起,他张开嘴含住更多,大口大口的,吸一样的吮弄。

“啊──!”杏儿叫出来,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她扭动著腰肢,小手攥成拳头在他肩上捶著,方孟广压上来,把她的睡衣扣子全部打开,喘著气吻她,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杏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像坐大山似的,沈甸甸的压著她,两手揉面团似的捏弄她的,麽指在头上打著转,让它变得好敏感,好酥麻,丝丝的带著电流,强烈的刺激著心脏。

“别这样,哦……孟广……别这样。”杏儿尝试的著翻动身体,方孟广压住她两只手,身子下挫,手在她的大腿上著,舌头刷过肚脐,来到腿,在那片嫩上轻轻啃咬。

“方孟广,你再弄我急了啊!”方杏儿想支起上身,不料孟广把她两腿大力一分,头塞到中间,一下子吻住她湿润的花唇。

“哦……”她酥叫一声,那灵活的舌尖正在她的羞人处穿,勾逗著里面的小芽,还在缝处来回刷弄,方孟广“唧唧滋滋”的吻著,就像在饮著上等的美酒,令他陶醉,令他痴迷,他的早就硬起来,鼓鼓胀胀的撑著睡裤,形成一个小账蓬,他急切的想和她结合,肾上腺素急速的分泌著,已经摆脱大脑的掌控,只想迅速占有这个他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

“姑姑,我爱你,真爱你,给我吧。”他作梦似的说,渴望的嘴唇都要颤抖,把短裤脱下来,两腿间竖起的高仰著头,青筋暴起,他撑著杏儿的大腿,把头对准缝,微微向内使力……

杏儿觉得那东西力量十分骇人,又热又烫,而且壮,撞击著她的入口,头部已经压入缝内半分,她的大脑像被闪电击中,一刹那的空白之後疯狂的挣扎起来,方孟广似乎也疯了,不管她怎麽动,他仍然不改初衷,压著她死命的把头往里顶,想要登堂入室,一举攻占,杏儿觉得那一片无人占领过的嫩已经要快放弃抵抗,迎他入门,两人就要铸下血亲乱伦的大错,急得手掌一扬,“啪”的一声,打中他的脸。

“方孟广,你疯了!我是你姑姑,你要强奸亲姑姑吗?”

方孟广被打醒,动作一顿,他目光移到杏儿脸上,看到她惊愕的泪水,他很小声的道歉,“姑姑,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你就给我吧,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杏儿泪眼婆娑,把心一横,咬唇道:“要怪就怪咱们是亲戚,真得不能做夫妻,你要是敢把东西进来,我就死。”

方孟广身体一僵,道:“姑姑别生气,我不弄了,再不弄了,我就在外面蹭一蹭,像从前一样,你别害怕,别生气。”他夹著她的大腿,把大子放到缝间,蹭著湿漉漉的软,抱著她的腰奸肏著大腿,杏儿拉著低他的头,半张著湿润的小嘴儿,蛇一样的伸出舌头,在他嘴上挑逗,孟广低吼一声,紧紧噙住舌尖,吸弄起来,两人热吻著,喘著伪交,杏儿的抬著臀迎著他的,孟广大的沈重的她腿间抽动,蹭著花唇,水汨汨的浸湿两人的下体,让抽更为顺畅。

“姑姑,我想和你做爱,就像夫妻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不行,你是我侄子,亲侄子,你想想你爸你妈,还有爷爷,他们会受不了的。”杏儿把指头进他头发里,看著他挫败失望的脸,又道:“孟广,你要是真爱我,就不会那麽在意我的身体,我也爱你,我的心是你的,这还不足够吗?”

“真的吗?你真的也爱我?”方孟广的眼睛瞬时间象坠满星光的夜空,闪闪发亮。

“当然,我也是爱你的,否则我不会允许你这麽做,你要知道,我……我觉得很罪恶……对不起你爸你妈……”

“姑姑……”

“孟广……”

四片唇粘在一起,小兽一样的撕咬,杏儿绞著腿儿,感觉大子抽动的越来越剧烈,在她的花唇间蹭弄,两片花瓣颤微微的绽放开来,她挺起屁股左摇右摆,迎接著,加深两人间的摩擦,孟广的嘴唇又改到房上肆虐,啃咬她的尖,电流在她内体乱蹿,一阵阵狂喜欢的快感高歌猛进,小儿猛烈的收缩颤动,那的抽速度越来越快,尖也被啃的发红发烫,随著方孟广的吼,杏儿的身子猛向後仰,整个部开始膨胀,就像浸过了热水似的,里面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似的收缩,下腹像波浪一样起伏,两片花唇充血翻开,流出纯美的蜜汁……

方孟广拉过杏儿一只手,和力在他的**吧上搓揉,包皮来回滑动,头棱子又硬又,他把它再次按到唇中间,他知道如果他这时一气顶入,方杏儿本不能反抗,只能任他肏入,但是他不敢,他只能对著口快速打著手枪,然後把滚热的泄到她肚子上……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终章

“姑姑?”方孟广把她搂进怀里,轻声问。

“嗯?”

杏儿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与他相贴,呼息相闻,享受高氵朝後的余波,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心想: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肌结实,膛开阔,心脏有力的跳动,浑身散发著男人的味道,她搂紧他劲瘦的腰,说不出的喜爱。

“你说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麽不能做爱?”

“笨蛋。”杏儿笑一笑,点点他的头,小小的,有点硬,她的指尖在上面划动,道:“有血缘关系的人当然不能做,做了会有孩子的,而且近亲相奸生出的孩子,是傻子。”

方孟广拉住她的小手,嘴唇在她的指尖上亲吻,又道:“那如果不要小孩呢?这两个人又很相爱的话,是不是可以做?”

方杏儿咬他一口,留下一排牙齿印,道:“坏蛋,想套我,你不就是指我们两个嘛?”

“姑姑,我真的很爱你,我想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结婚。”

“什麽?”方杏儿一惊,“那怎麽行!”

“为什麽不行?不要孩子,不会防碍到任何人,有什麽不可以?除非……”他扳过她的脸,眼睛与她对视,“你就是骗我,本不爱我。”

“不会防碍到别人吗?”方杏儿他的脸,道:“你还是幼稚,我们弄出血亲乱伦的悲剧,还偷偷跑掉结婚,你爸妈会怎麽想?嗯?不要孩子,方家等於绝後了,你爷爷一大把岁数,你告诉他们你要让方家没人传承,说得出来吗?还有,你别忘了,你爷爷就是我爸我妈,我们要这麽干,就太罪恶了,方家就毁了。”

“可是我爱你。”方孟广搂著她的脖子叹息,觉得前途一片渺茫。

“孟广,我们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让人知道,你也别再去想什麽结婚之类的怪念头,总之都是没希望。”

“姑姑!”

“好了!不说了,现在睡觉。”

“杏儿……”他又折腾起来,还想说服她。

“你要不睡就回你房间去,我还要睡呢。”

後来的某一天,当方杏儿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曾想过,如果那晚她真的把孟广赶回他房间去睡,情况是不是可以不同?

方孟广只好躺下,又一想:反正日久天长,他现在能和姑姑这麽亲蜜,离情人只差最後一步,也算是阶段的大胜利──他才14岁,大把的时光可以等得起。

他们两人相拥著睡著了,可是有人睡不著了,方大嫂这天夜里做了一个恶梦,特别真实,吓得她冷汗一身──

梦境伊始,就像她在沙发上看到那样,杏儿躺著,头枕著儿子孟广的大腿,两人在分吃冰霜,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然後,孟广把头低下去,四唇交接,两人开始热吻,她看睁睁的看著他们唇舌纠缠,吻得激情似火,她又叫又嚷,可是沙发上的两人全都听不见,又想奔过去,把他们给分开,可是脚上像缠了铁丝,一动也不能动,这时孟广把姑姑方杏儿打横抱起来,深情凝视了一会,往房间走去……

“混蛋,不行!”她尖叫著从梦中醒来,口剧烈的起伏,把方大哥也惊起来,迷迷糊糊的问一句,道:“怎麽?做梦恶了?”

方大嫂迅速掀被下床,道:“不成,我得去看看去。”

“看什麽?”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怀疑方孟广爱上方杏儿了,我怕他们做丑事。”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不可能,回来回来,老老实实睡觉!”

“你睡你的,我看一眼去,要不然不踏实!”

方大嫂拉开房门,往出就走,方大哥咕哝一声继续睡,几分锺以後他的妻子跑回来,人像丢了魂,“啪”的把墙上的灯一按,四下里通明一片,道:“杏儿房间的钥匙放哪里了?”她开始翻箱倒柜。

方大哥也起来穿拖鞋,拦住妻子,“我说你大晚上的折腾什麽!”

“你儿子方孟广没在房间,还自作聪明,把被子伪装成有人睡的样子,这说明什麽?他一定在杏儿房间里呢!”方大嫂脸色惨白,道:“也许他们已经……已经……”

方大哥也紧张起来,他从抽屉里找出钥匙,安慰妻子,“去看看也好,不过我相信杏儿,她是成年人,一定不会乱来。”

“但愿如此。”

两人紧张的呼吸都是一时紧一时慢,心吊在嗓子眼儿里,拿著钥匙去开杏儿的房门……

一分锺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公寓──

“啊──!”

(前传番外完)

第一章语文老师方杏儿H

方杏儿在去学校办公室的路上被自己的学生宋誉之堵了个正著。

後者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胳膊,一把把她拉进旁边体育器材室的门。

“想死我了……”

一入内便是一阵蒙头盖脸的亲嘴,又哺度了些津到她嘴里,宋誉之抱著那日也思梦也想的娇嫩身子盘磨一气,胯内已是坚挺如棍——

“杏儿,我的好人儿,心肝,好老师,好姐姐,让我干一次吧,你快半个月没里我了。”

“这是学校里,你疯了吗?”方杏儿打掉他乱揉乱的手。

宋誉之通红的一双眼睛盯住她,”我早疯了……早疯了你不知道吗?你说学校里不行,可你又不叫我去你家里,把我干晾著当猴子耍,忽冷忽热的气我!原本就是我爱你你不爱我,我想你你不想我,动不动不理我不睬我,你还管我疯不疯!”

男女力量悬殊,宋誉之仗著一米八四的个子把方杏儿按到一堆垫子里,伏在她身上,一只手去解开腰带。

“你别胡乱来,咱们可是师生关系,叫人撞上都得死?”

“你还知道要怕?我还以为你不要脸呢……”他按住挣扎扭动的玉体,一边亲她嘴,一边用皮带捆住她两只胳膊:“在你家干,咱俩就不是师生?方杏儿方老师,你身为人民教师勾引自己学生肏,都肏了一年多了,现在才知道害怕?”

“宋誉之,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方杏儿气的瞪他。

他便软了语调去缠:“好杏儿,好老师了,就肏一回……”说著去解她衬衣,扣子一颗颗打开,白玉一般的雪峰像两像小山包似的裹在罩里,娇娇颤颤的波如那嫩豆腐,看得心头发紧,到底是年轻小夥子,耐不住子,急火火的推开罩就是一阵子揉搓,直把一双玉都揉变了形,那团子,在他厚大手里搓圆捏遍,酥酥娇娇的盈满了手掌心,只催的他欲火更往上蹿……兽吼一声,低头叼含了一边雪梅,大力吸吮不算,舌尖还边挑边勾,绕著晕打圈舔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杏儿姐,可怜可怜我,让我出出火,我那**吧想死你了……”

方杏儿让他缠的没法,也是有股子邪火上了心头,一时强自镇定:“誉儿,别闹,晚上到我家去弄,学校里让人撞见不好。”

“等不了了……”他嘴里不停,继续弄那尖,一手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拉著内裤的蕾丝边往出拽,费劲脱下一条腿,也不再去管另一条,就让那内裤挂在哪儿,喘著声说:“这会儿不肏上你,我就得死……”

只把裙子撩到腰上,拉得玉腿大开,用壮的大腿压得死紧,使其再不能合拢,才伸了两指头去磨那珠核,勾逗那小缝,望它早点出些水儿来,好挺枪上阵……

“儿不够湿,可能有些疼,你忍著些……”

他等不及也不想等,只跪了起身,把长裤褪到膝盖,下身那一尺来长的硬阳具跳蹦出来,很是吓人……用手搓了两搓,便引著头去那缝间挑磨,沾些湿意……

“以後你再不理我,我就压著你到校长室去肏……”不容她应声,便挺著硬硕壮的**吧往前一送,那内虽不够湿滑,他力道却大,紫的身挤在缝里往前捅,在方杏儿闷哼一声,被他生生捅进一半入,又骂:“真难肏进,小逼紧的可以杀人。”双手又是一掐,把住她的蜂腰往下就拉,一边屁股卯足了劲往前一顶,直干到最底,受不住的一阵收缩推挤,疼得杏儿眼前一阵虚浮……

架了她腿在胳膊上,他先抽出一点,再深深顶入,接著便是一下一下的开始大肏大,把个大**吧往那嫩里没命似的肏干,本就是16岁的花季少年,毫无章法套路,仅凭一身蛮力,横冲直撞,肏的红肿,翻进翻出……

方杏儿只觉得内酸痛,又是胀又是麻,阳具把口撑的生生的疼,”你肏也肏了,莫在生事,我第一节课还有6班的课……得走了……”

宋誉之只是笑:“老师想到哪里去?交的课还没上完呢”就了她的脖子去亲,生生的中了两颗草莓,宣布所有权似的:“每一次我听见同学议论你多美多美,就忍不住想告诉他们,咱俩睡过觉了,滋味爽死了,你逼里好会夹……吾……”

“你敢说!”方杏儿被他一下一下的撞得心都是颤,小渐渐润滑开来,宋誉之捅进捅出的已是顺利许多,压著她的身子,绷著大腿越肏越快,”老师,我把你肏出水了……你嘴上不理我,逼里还是想著我肏你干你……口是心非,就爱折磨我,不让我好受……”又是狠命一顶:“我便也不让你好受,我肏死你……”

“让我上去!”方杏儿情动,想换到上位,宋誉之不依,抬高她一腿扛上肩,这个姿式每肏一下都看得清清楚,见她那小逼含著自己的大的模样,更是抽的带劲,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啪啪做响:“明明想著我肏你,还装逼不让肏……我叫你装……”

“你书不好好念,化学老师说你交白卷……我想我们还是分开的好……说到底……嗯……我还是老师……教你……嗯……为著你好的”她被他大力挺进抽出的语不成句,结合处一片湿濡。

“为我好就别离开我,我好好读也就是了,何苦气我!”

宋誉之心里感动,想著她还是关心自己,心下莫名的痛快,下面老二更是勇猛,不要命的狠干,直干得她欲仙欲死,魂飞九天,早早便到了顶峰,他却还不肯放,生生的还往里捅,直肏了千余下,才把那大屌进底,直入口,眉头一松,全数入,咬牙道:“你要敢不和我好了,我就去死,再也不学习了,让你悔恨一辈子。”

方杏儿看著他那长英俊的脸,是瘦了许多,下巴上还有些没刮净的胡髭,本来阳光少年,突然看起来郁了许多。

尤子钰因为是早产儿的关系,身体底子差,贫血和低血糖的毛病调里多年也不见起色,医生给出的建议是不宜剧烈运动,所以,他没有参加入学的军训,等著别的学生都军训完了,感情也都联络建立完毕的时候,他又发起一场高烧,折腾了半个多月才算好,把个本来就尖的下巴,瘦削的更是可怜。

九月底的一天,他终於迈入学校大门。

就在距离第一节课还有一分锺的时候,他找到高一(6)班的教室走进去。等著上课铃响起来,同学都各就各位坐好,剩下的那个坐位就一定是他的。他皱了眉,空位竟然在第三行的正数第二个——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笨蛋把他安排的这麽靠前坐,他虽然身体不好可是个子在初三的时候就实实在在的超过了一米八一——他嘴一抿,屁股往椅子上一贴,书包塞进位子里,坐定。

趁著老师还没有到,班里的同学一阵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著这位没见过的新同学。另有一部分睁著或好奇或刺探的眼睛看他,而身为同桌的邵俊平,由於近水楼台的关系,更是托著下巴打量著他一张中美的脸。

而那从书包里掏出来的英语书,更是让邵俊平扑哧一乐,:“我说哥们,没看课表吧,这节是语文课的干活。”

尤子钰看也没看他一眼,把英语书枕在胳膊下面,瞌起长睫,准备开始睡觉。

教语文的老师方杏儿在班长的一声:“起立。”声中匆匆赶来,理了一下荷粉色的丝巾,确定它遮盖在需要遮盖的部位,才蹬上三尺讲台,变身成为一位完美无瑕的女教师形像。

邵俊平想去拉那个新生,让他起立,方杏儿老师把手一压:“请坐。”

“请大家把书翻到第二单元,我们今天要学习的内容是——”她回身在白板上书写——荷塘月色。又从文件夹里出一张表——是高一(6)的花名册。

看来她还没有把同学的名字记住,邵俊平想。

“我们请张月馨同学朗读一下第一段。”她一春葱似的素指在那张名单上滑动,挑重一位同学的名字。

後排站起一个女生,捧著书开始念:“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著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月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旳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著闰儿,迷迷糊糊地哼著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教室里,她轻快的声音像小机关枪一样扫著

方杏儿等著她读完,才道:“读的不错,但这篇是写景散文,除非荷墉里有人喊救命,否则不用这麽赶。”

一阵哄堂的笑声,张月馨有点尴尬的坐下去,转而也觉得自己读的是快了些,抿了嘴也乐出来。

“意识到了问题,下一次就能读得好,读得好就更能体会作者的感情用意,才能学好这篇课文。”方杏儿声若出谷黄鹂,带来夏末里的一丝清凉,”下一个,我们请尤子钰同学来读第二段。”

大约半分锺没有人搭腔,邵俊平意识到自己”旁边”这位就是尤子钰,拿胳膊捅他,不理;又推了推後背,那位只是把脸换了一个面,接著睡。方杏儿走下讲台,朝第三排第二个位子走过去,那个趴著的男生很高的样子,这会儿正长手长脚的缩在课桌上睡觉,一点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独枕好梦,好像周边的一切全与之无关。

“醒醒,哥们,老师过来了。”能来X中学习的,没有一个是背景简单的,邵俊平刚才就在思索哪位高官或富豪是姓尤,让他身边这位小哥居然不把方杏儿夹在眼里。

尤子钰让他给吵的睡不著,一下子坐直,撞到椅子背,气道:“你烦不烦?”

身边弥漫著似有若无的香气,那是黄杏成熟时特有的一种味道,要距的极近才能嗅闻得到,那味道令人感官愉悦,舒服而不刺激。他这才睁开眼睛,小心的眯著条缝适应光线,等著焦距调整好,仔细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神大乱——这老师怎麽和人不一样?怎麽那麽漂亮?跟个名星似的。

只见她杏眼桃腮,亭亭玉立,黑葡萄一般的眸子里波光转动,正不紧不慢的盯著自己打量他,那雪肤乌发称著巴掌大小的一张致小脸,左手执一卷书,指端飘来淡淡的杏子香气,美不胜收。

尤子钰本身也是花样美男一名,打从李俊基开始走红,他身边就多了不少高分贝的尖叫,走在路上还有女生因为看他撞上行道树。总面言之,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女孩子就没给他留下过什麽好印象,多是250,或13点之流的感觉——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可眼前这一位,那是皑皑白雪,皎皎月光一般的女孩啊,容色美,身材更美,玉高耸,蛮腰一握,165-167之间的身高刚好配他,可以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看的脸红,思绪飘的更是远,心里像得了病似的紧一阵慢一阵,扑通扑通的好似鹿撞,又怕被人看出来嘲笑,只得继续装酷,一言不发。

第二章花样美男尤子钰

16岁,正是对异好奇心旺胜的年纪。从生理上来说,这时的男孩子还一定够胆量越过界;但从心理上,谁也拦不住那叫情欲的种子悄悄苏醒--这是雄动物从幼年走向成年的必经之路,从生物学来讲,也是开始具备繁殖能力的一种体现。

尤子钰对繁殖不感兴趣,但是他对女老师方杏儿却十分有兴趣,接下来的课他听的十分认真,他不由得想:原来语文也没有那麽无聊,关键是看谁来讲。

方杏儿当老师真是太漂亮了一些,惹的一群毛头小夥子眼珠子都跟焊在她身上了似的,上身那件雪白的衬衫,合体贴身,乍看是优雅端庄,可是细看之下,罩的型状朦胧可见,由此让人联想到一团玉包夹在其中的豔景……他拿眼角扫了扫和自己同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邵俊平,嘴角微微往上一勾。

“同学们看第四段,这里描写月下的荷塘……”她好听的声音又飘进耳际,不疾不徐的引人入迷:“……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著些白花,有嫋娜地开著的,有羞涩地打著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繁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著,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尤子钰望著那她亭亭玉立的背影出神,人仿佛也跟著醉了……他似乎体会到作者文中那处风带来的动,吹过他少年平静的心湖,荡起一波波涟漪……风里那淡淡的杏子香气也如沁入了心脾,再看方杏儿,果然是”更见风致了。”

“别出神。”方杏儿在教室里度著步念著,走著走著又走到了尤子钰身边,见他没有书,就把自己手里的书递给他,用那玉也似的指头尖给他指著:“看这里。”

连那本书也是杏子味的,咋那麽好闻呢……凑到鼻端深吸了口气,心想:要是可以不还给她就好了,晚上把书放到枕头旁边,梦里也可以嗅到这好闻的味道。

一节课半梦半醉的混过去,课下方杏儿叫他到办公室去一趟,於是,尤子钰便在一干男同学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扫下匆匆跟著方老师往外走。

这时办公室里还没有人,静悄悄的--方杏儿的同事还都没从课上回来。

她坐到办公桌後面,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证件本,翻开时皱了下眉,又拿了黑笔在上面画了几下,对尤子钰说:“你请坐。”

原来不是别的事情,就是给他发书和学生证,尤子钰正好借此和美丽的女老师多呆上一会,便假惺惺的拿起学生证端详,他发现在别栏里,男字的左边涂了一个黑黑的实心框--那显然是方老师刚刚画的。

“不好意思,你的名字有点女化,我弄错了。”

弄错了?尤子钰愕然,指著证件上的照片:“这里不是还有照片吗?喉节那麽明显,怎麽会弄错?”

方杏儿被学生指责,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就那张照片而言,喉节实在不是个太吸引眼球的东西,更抓人眼的是那双漂亮上挑的丹凤眼,乱让人误会的瓜子脸蛋,还有细腻白净的皮,导致她迅速给他的别栏里填上了”女”。

也怪宋誉之在一旁捣乱,当然这更不能让人知道了。

“已经改了,没人知道就行。”方杏儿为自己的失误开解,又端了端老师的架子:“上课睡觉可不是好习惯。当然,我知道你们都是为出国留学做准备才考X中,以後要考托福考GRE,所以觉得英文比语文重要,但是,说到底我们还是中国人,你走到哪里也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语文学砸了很丢人,你说对嘛?”

“嗯。”尤子钰看著这位美得直叫人头晕目玄的女教师,心里说:我再也不会睡语文课了。

方杏儿看他受教听话的样子,觉得教育的到位了,准备叫他回班,还没开口,门外响亮的一声:“报告--!”

也不等她来答,门”唰”的一声拉开,尤子钰回头去看,只见一个身材高瘦面容英俊的男生一脸煞气的走进来,那副表情,就好像是看见奸夫妇幽会的丈夫一样。

来人正是宋誉之,他听说方杏儿带著一个刚来的”小白脸”进了办公室,气得没空再听别的八卦,赶快跑来一看究竟。

他眼睛雷达似的尖,一眼瞧见尤子钰手里抓著的学生证,半讽半嘲瞅向方杏儿:“原来不是女的。”

记得填学生证的时候,方杏儿还对著尤子钰的照片赞道:“我们班班花。”

方杏儿心里一紧,这个宋誉之胆子越来越大,一点学生的样子都不顾全,没大没小的和她讲话,怕尤子钰就此发现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师生恋,敢紧想把他打发走人:“尤子钰,没事了,你回班去吧。”

这本是极平常的一句话,她的神态举止也完全可以做为人民教师的范本,可就是气著了宋誉之,他想:这小子才上了一节课,你连他名字都记住了,还能叫得那麽顺口,分明是想勾引这个小白脸。

心里边的火苗”腾腾”的往上窜,打量还杵在那儿的尤子钰,没好气的说:“老师说你可以走了。”

後者不理其挑衅,只慢吞吞的收拾了课本装好学生证,这才从椅子上站起身。那副身材,虽然较之宋誉之更为单薄,但个头已是不相上下,混身上下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气势上到一点也不输阵。

走到门口又停下,对方杏儿道:“方老师,您的书我想明天再给您,把重点划一下。”

“好吧。”方杏儿点个头,只想叫他赶紧走。

他便再看一眼气得面孔铁青青的宋誉之,别有深意。

待著他前脚出了门,宋誉之恨的咬牙切齿:“你把书要回来,刚第一单元,有什麽重点非霸著老师的书?就不能找同学去划?他想泡你你看不出来吗?还是想给他机会?。”

他一句追一句,追得方杏儿头疼,还要耐著子解释:“我说你怎麽那麽会联想,他只是我的学生,之前生了两个星期的病,也没军训,同学都跟他不熟。你不也看见了,他才领的课本。”

“方杏儿,你把我当傻逼了吧?”他冷笑:“我还是您的学生呢,可是我初三的时候就已经和我可爱可敬的方老师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我们日里夜里没个命的交。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学生”的说词?”他离得极近,压低了声音在她身边吐出几个字:“我看你就看他长得帅,想让他肏你,拿**吧你的逼吧。”

“你混蛋。”方杏儿气得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一手指著办公室的门:“给滚出去,滚得远远的,再别让我看见你。”

宋誉之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你,方杏儿,你是个婊子,勾引我跟你做爱还不过瘾,还想睡那个雌雄莫辨的人妖,你真是欲狂。”

其实尤子钰没那麽”娘儿”,只是在宋誉之眼里,惦记方杏儿的雄就没个不讨人厌的。

他走的时候,把门摔得震天个响,把去便利店买零食刚回来的魏淑娟老师吓了一跳。

“宋誉之怎麽了?”脾气那麽大,这可是教师办公室。

方杏儿道:“他化学测验抱个零蛋,我训他一顿,话说重了,生气了。”

“说也是为他好啊,都高一了还不懂事。”魏淑娟递给方杏儿一只蛋卷:“我说你别管他了,你是他初中老师,高中又不教他,他爱干嘛干嘛,反正他家里有权有钱,不会没出息的。”又对著镜子拢了拢头:“你才23,就这麽能心,怪不得锺校长非让你当6班班主任呢。”

宋誉之是本校初中升高中的学生,长得俊学习好,校内颇有点名气,所以魏淑娟也认识。

方杏儿也是拿这个和自己上了床的男学生没办法,只能看著刚有点缓和的师生关系再陷冷战。

尤子钰回到班里,收获了一堆语意不明的眼光,他还是坐在第三排第二的那个位子上,把下一节课的书放到桌上,余下的塞回位子。

邵俊平拉著上星期选举出的几个班委过来认识新同学,一一给他介绍。

“这是咱班学委,廖凯。”指给他一个黑瘦黑瘦的眼镜男。

“这是宣委,汪蕊。”汪蕊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脸上应该有偷偷用过粉底,嘴唇上涂著透明的一层唇彩。挺俏的。

“这是体委,卢昊远,校对的,蓝球打的出神入画。”那是个一米九的大个子,还好不算呆,五官端正大气。

“这是生活委员,姚萍莉。”从一米九的大个子,再看一米五几的小身材,挺逗的组给,尤子钰破例一笑,众同学心呼:美男啊。

“那班长呢?”尤子钰挑著眉问。

“班长嘛,就是区区不才在下,--邵俊平是也。咱俩同桌。”邵俊平一手搭他肩膀上,耍宝似的介绍。

哦,原来他才是班长,还以为是那个叫”起立”的呢。邵俊平人以的,立马知道他想什麽,解释道:“那个哥们是语文课代表,去给方老师送作业本去了,回头再给你介绍。”

第二节的数学课铃声响了,几个班委都回了座位准备上课。

本来尤子钰没想和同学攀谈深交,可是出於对方杏儿的兴趣,他和邵俊平成了”哥们”,有了这一重身份,对打探情报十分有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顺势谈起方老师。

“你问杏儿老师?”邵俊平眼神十分轻佻:“那个是咱们全校雄动物心中的女神,又端庄又漂亮不说,课也讲得好,应该当演员的料子,偏便宜了咱们学校当了老师。”

尤子钰想听的不是这个,便往”正道”上引他:“这麽漂亮,好多人追吧,有男朋友没有?”

邵俊平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瞧你上她课那样儿,我就知道你有想法……”把菜咽了,又道:“追方老师的海了去了,老男人里,从校领导到教书匠;学生里从初一到高三,什麽样儿的都有。还有外边的,太多了。”又提醒他:“别抱著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比咱们大七岁,又是师生,你在脑子里意一下不要钱,可别真想干什麽。”

“切,我能想干什麽,不过好奇问问。”

“我就提醒你,她对咱们这样的小孩没兴趣,每天给她写小纸条示爱的男同学那是一抓一把的,课代表有一次抱著作业去办公室,路上摔了一跤,本子一散不说,里面夹的小纸条雪片似的往下飘,写什麽话的都有,好个麻啊。”

“她就没对谁特别好吗?”

“有啊,宋誉之,8班的学委。”邵俊平开始八卦这一段传说中的师生恋:“要说宋誉之爱方杏儿,那是人尽皆知,那个时候,宋誉之初三,方杏儿刚毕业分到咱们学校,教他们班语文,不过不是班主任。宋誉之学习好,长得又好看……”他瞄了瞄尤子钰:“和你不一个风格,但是一样招人爱。”

“你去死。”尤子钰在桌下踹他。

“我是说真的呢。反正好看!据宋誉之初三的同班说,宋对老师那是痴迷到一定程度了,一天发好几十条短信,偶尔接到一两条就会傻笑,谁也不知道笑什麽呢,但估计是方老师回的。而且他对任何看方老师眼神不正常的雄都很戒备,就跟方杏儿是他老婆似的,看得那叫一个严。”

“哦。”听完这一段,尤子钰就把人和名字对到了一起。

原来那个人就是宋誉之。

“那方老师喜欢他嘛?”

“不好说。”邵俊平耸耸肩:“方杏儿是老师,就算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啊,两人差距那麽大,不过到是对他很好,很关心他的学习,他初三下半学期有一阵子功课掉得厉害--我估计是单相思闹的,方老师那时给他补过课,每天下学他就去老师家里上课……”

听到这儿,尤子钰心里说不出的酸气直冒。

“补了一阵子,宋誉之气色也好了,身体也壮实了,学习又上来了--总之吧,方杏儿对他是不一样,算很好吧。”

补的什麽课这麽神?

第三章不可告人的关系高H限

尤子钰到底还是没把语文书还给方杏儿,第二天的语文课排在下午第二节,他趁著课间去了方老师办公室。

“方老师,真对不起,我把你的书弄丢了。”尤子钰偷偷在睫毛底下观察老师的反应。

私自留下老师的书,他心理不知怎麽的有点心虚,连带欣赏方杏儿那张俏脸儿,也没了昨日的肆无忌惮。

昨天听邵俊平说她对宋誉之很不一样,他就打定了主意不把书还给她,这种行为很小孩子气,但是手里捧著美女老师用过的书,便好像她对自己也很不一样似的。

方杏儿看起来不是生气的样子,而是有些出神发愣。尤子钰抿了嘴,心中不愉快——他不喜欢被人忽视。

心里却猜:方老师魂不守舍,莫非又和那个宋誉之有关系?

“方老师,您是生气了吗?”他乖巧的给方杏儿鞠了一躬:“老师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还有这个……”他说著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新书双手递过去:“您上课用这本吧。”

那本新书,扉页上被尤子钰龙飞凤舞的写一句话:方老师,您是我见过最美丽的老师。落款是:你的学生,子钰。

“方老师,想什麽呢?学生给你道歉了,不就一本书嘛。”魏淑娟过来劝,拍拍方杏儿的肩膀。

她这才恍然回神,察觉失态:“没事没事,老师不怨你……”接过他手里的新书问:“这本给我,你还有书吗?”

尤子钰这点到是准备充分,忙道:“有,我又买了一本。”

“嗯好。那快回班上吧,把第二篇预习一下。”

魏淑娟等著他出了门,便开始赞不绝口:“这孩子好,长得好,格也温柔,对老师多尊重,比宋誉之强多了。”

方杏儿头一抬:“宋誉之原来不那样,可阳光了。”都怪她,和学生乱搞男女关系,生生把个阳光少年毁掉了。

“你可真是护犊子,”魏淑娟笑话她:“他可不是你儿子,你这点岁数也没本事生出这麽大儿子来,要往大街上一站,估计八成人都以为你们俩是情侣呢。”

这话虽是玩笑,但是也有些刺探的意味——整个学校都知道宋誉之爱慕方老师,快走火入魔了都。

“魏姐,你知道,我工作第一年就教的宋誉之他们班,感情难免更深厚些;而且这个孩子作文写得好,我不是爱才嘛。”

魏淑娟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陈老师说宋誉之病了,从昨天下午就没上课,今天他家里来了电话,给他请了整整两周的假呢。”

陈老师是8班的班主任,教英文的,和方杏儿不在一间办公室的。

方杏儿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其实就在刚才尤子钰来办公室的那一分锺,她接到了一条短信:杏儿,我知道你永远也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但别离开我,可怜可怜我,别逼我去死!

她只得尽量往好处去想:还能发短信,应该不严重吧。

又不放心,心里和吊著15个水桶似的,赶在上课之前,回了一条:誉儿,你别胡想,我心里没别人,也没有要离开你。你怎麽请那麽多天的假,身体怎麽了?

那边宋誉之终於露出一个微笑,看了一遍又一遍,把每一个字都印在心里,手里像握著稀世珍宝——他得感谢这场来势汹汹的阑尾炎,昨天他口不择言的对方杏儿说了重话,一出门就已经後悔了,真的很害怕她再也不理他了。

“看什麽呢?”宋爸爸从高级病房里配套的洗手间走出来。

宋誉之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看了一眼父亲,熟练的撒谎:“没什麽,同学怕我闷得慌,给我发了笑话。”

“笑可不行,别把伤口绷开!”宋爸爸公务忙,不能久留:“局里边有事我先走了,你有时间看看英文是真的。”

“爸!”宋誉之叫住父亲:“我要转到6班的事情,你别忘了和学校说啊。”

“记住了,都说几次了,6班。”

宋爸爸中年丧偶,很是宝贝儿子,除了极原则问题,都尽量让儿子满意高兴,只是他太忙,忙到没空发现儿子爱上老师的问题。

宋誉之肚子上开了一刀,取掉了一截坏盲肠,心里边却踏实了,心想:谁让我的杏儿长得美,叫人觊觎呢,不看紧著点不行啊。

这一场病,让方杏儿很愧疚,生怕他又落下学习,便每天抽出一两个小时去宋誉之的医院给他补课,两个人腻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水果,吃著吃著就热吻一番,要不是做了手术的原因,宋誉之早在这间高级病房里把方杏儿给肏上一百回了。

他美了,另一个又害了相思——就是尤子钰。看得到不到的滋味让他渐渐便得急躁,方杏儿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他就会想她的身体,是什麽样子,背是什麽样子,大腿是什麽样子,当然那个神秘的三角区也没落下……

老师到底看到他书上写了什麽没有?看到了为什麽没反应呢?还是他写的太含蓄了?最後他觉得是过於含蓄了,那行字上连个”爱“也没有写,方老师怎麽能知道他的心意?

不过他马上就知道情况并非如此,宋誉之阑尾炎住院的消息同样传到了6班,现在没谁不知道方杏儿下班就会去探病的事情了。

尤子钰气得把手指甲抠进了里——原来她本没空去注意他写的那一行字。

他开始跟踪方杏儿,迅速掌握了一些情况,比如宋誉之住的医院,所住的楼层病房,还有方杏儿习惯的探病时间等等。

跟了几次都看不到里边在干什麽,那高级病房隔音效果好,窗户又高,而且偷看太容易被发现。

晚上,他躺在床上,怀里抱著方杏儿的语文书,静静的思考……用比中考还要谨慎态度,发挥超高智商,想出了一套计划。

布置妥当以後,他带著“东西”去看宋誉之——当然,是在方老师不去的时间段。

宋誉之正在做方杏儿昨天留给他的习题,看见尤子钰十分意外,不由得又要开始吃闲醋——他住哪家医院他是怎麽知道的?是不是方杏儿告诉他的?

因为他生病的事情虽然没有瞒著学校,但请假时没提医院名就是不想让同学过来,方杏儿是他唯一想见的人,他在哪儿住院只有她知道。

尤子钰打量著这间病房,想找个合适的角落放置他带来的东西。

“你来干什麽?”

“哥们,别那麽大敌意,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能干什麽。”他长手长腿的找个椅子坐下,看到宋誉之腿上摆著做题的本子,没话找话说:“怪不得听人说你学习不错,原来生病也在学。”

宋誉之也去看那个本子,上面娟秀的字是方杏儿一笔一笔写的,心里一甜,顺嘴就说:“杏儿她担心我落下功课。其实没必要,我就是一个月不上课,也能考年级前三名。”

这声“杏儿”叫的尤子钰五雷轰顶,脸上的血色退潮一般的退下去,人也愣住了。

宋誉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可是他毫不在乎,而且想就此敲山镇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就道:“我喜欢方老师,她也喜欢我,你瞧,她天天来给我补课,比我爸爸还紧张我。”话锋一转,警告道:“方杏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别打她主意,她也不会看上你,你只是她的学生,她自己说的。”

”哥们你想太多了,我对方老师没什麽特殊的想法。“尤子钰使劲儿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站起身来朝边几上的一瓶花走过去:“我去给花加点水。”

宋誉之又提醒他:“别给碎了,杏儿买的。”其实这花和方杏儿没关系,是他爸爸的秘书送来的。

尤子钰好恨,但是这个花瓶他是有用的——浇了水之後,他把花瓶小心翼翼,原原本本的放回原处。

“祝你早点康复。”

花瓶上被尤子钰安装了最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各国间谍切取它国国家级机密情报会用的那一种,清晰度高,且非常袖珍。

这种东西在别人来说可能是弄不到的,但是子钰不同,他的亲叔叔就刚好在国家安全局担任重要职务。

宋誉之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有被偷拍爱录像的一天。不管怎麽和心爱的方杏儿老师做尽成人之间做的事,他仍还是一个16岁少年。

与尤子钰相比,从心计上两人本不在一个档次,虽然他们同是天蝎座男生,但是一个偏向善妒的星座特点,一个偏向了险的星座特点。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从邵俊平等人的校园八卦话题中,尤子钰得知今天方老师上午没有任何一个班的课,要下午第二节课才会到校。这本是一则平常的消息,里边也没有特殊暗示,但子钰却多了个心眼——方杏儿可能会利用这半天时间和宋誉之泡在一处。

事实证实了他的猜测——

下午上课的时候,他比平常更加仔细的观察方老师,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的研究,寻找蛛丝马迹,心不在嫣的琢磨了一节课,终於被他发现问题。

出卖方杏儿的是她脖子上那条藕粉色丝巾,那件女人平时爱用的装饰品在夏季其实不怎麽登场,方杏儿也没有特别爱用丝巾的迹像——在尤子钰印象中他只见过两次。

第一次就是他病愈回校上课的那次。

第二次就是今天。

这条丝巾极有可能是为了掩盖某些“证剧”而系在老师脖子上的,那种“证剧”,只要是男生都不会陌生,没吃过猪也是看过猪走路的。

所以他认为如果在今天去拿回摄像机,是再合适不过——因为它一定采集到了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放了学,他在校附近的新华书店,买了本英文小说,然後去医院“探望”宋誉之。

高级病房里

宋誉之此时还在回味上午那场叫人神魂颠倒的美妙爱——他终於在医院里把方杏儿给办了。

那时,她显得极为不情愿,前怕狼後怕虎的怕有人进来,推推躲躲的不叫他近身,可怎敌的过一个欲火正旺的少年,他动了用皮带把她挣扎不休的双手捆在病床架子上,屁股坐在她细腰上,像一座山似的,压得她动也动弹不了,三两下就把她衣服扒了个净光。

他都忘了是怎麽肏进去的,因为太急躁了,太想要了,回忆不起每个细节,只记得杏儿皱了眉说疼,说慢点。

杏儿越说要慢,他就越快,**吧使劲儿的往里,蛮横的往里捅,不要命似的肏干她,那小娇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边嫩一吸一吸的颤,爽得他魂儿都飞到天上去了……

正想好事,尤子钰又来探望,这次宋誉之态度好多了,可能是优势心里作祟,他想:你们喜欢方杏儿,最多不过是脑子里意她一下,我是真肏入过的,知道这女人妙处的,大**吧上午还狠狠得她求饶尖叫,两种情况怎麽能比。

感觉高人一等的他高高兴兴的接下英文小说,还客气的对子钰道了,两人闲聊起来,由於都是**的关系,生活环境大致相同,话题也就聊开了,虽不算投机,也没冷场。不多时子钰又起身拿起花瓶去换水,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宋誉之还道他是个爱花惜花之人,完全没往别处想。

哪知这便是另一只恶狼来和他分享美女老师的开始……

尤子钰取回了针孔摄像机,回到家,把卧室房门反锁了,用一个特殊的机器,把摄录内容播放出来。

起先没有什麽特别的,不过是宋誉之在医院里的日常生活,早上都有护士来量血压测体温,然後挂上点滴输,十点以後他有时看看书,上上网,或下地走几圈,压压腿什麽的,挺无聊……

值得注意的是宋誉之常常去看手机,抱著宝儿似的看,还对著屏幕傻笑或发怔,有时一脸幸福,有时一脸痛苦,晴不定的。

短信的那一边一定是方杏儿,他可以肯定。

再往下看,内容就有点过,方杏儿出现在镜头里,她有时给宋誉之削水果,有时给他讲讲习题,宋誉之总是动手动脚的吃豆腐,给他水果不好好吃,硬要方杏儿喂,喂著喂著就亲到一处,彼此交换著津,共食鲜果,看得人口干舌燥……

那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的美女老师居然和自己的学生有这等奸情?

讲题时宋誉之更过份,要把老师抱在怀里才肯听讲,方杏儿也由著他的子,乖乖的给他搂著香软的身子,也不去管他到处抓的狼爪,极是顺从……就不知她被自己的学生搓揉逗玩著一双子的时候怎麽能讲得下去。

尤子钰目红耳赤的看著宋誉之一双大手伸进方老师上衣,抓著揉著搓著,可真是说不出的嫉妒,就恨不能那男的换成了他……镜头里那人又把老师衣襟撩起,罩推高,明晃晃的一对雪玉白鸽蹦到视线里,豔勾火,男人的大手包住两只房玩弄,棕色与白色鲜明对比,麽指中指捏掐著顶端的粉红嫩蕊,就像也同时掐住了他的魂儿似的,看得他心里又是酸又是涩……

由此判断两人的关系已经是事实夫妻——方杏儿肯定让宋誉之给肏过了。

尤子钰一拳砸到床里,心里想:方杏儿真是婊子,让自己教的学生给睡了,还好意思站讲台,当人民教师。

其实他是羡慕嫉妒恨——只因那学生不是他。

唯一让人心里平衡的是方杏儿不让宋誉之在医院里肏她,不管他怎麽叫:“好姐姐,好杏儿,好老师。”也不让干,磨得宋誉之干著急,胯下总是顶得鼓鼓胀胀的……

但好景不长,镜头播到了最後一段,时间是今天上午,这段里宋誉之明显的不再满足於亲亲这样的隔靴瘙痒,开始对老师的推拒不假辞色起来,虽然他嘴里还求著:“好杏儿,好姐姐,给我吧,想死你了……”可壮的身体却压得老师动弹不了,他一边含住方杏儿小嘴,把舌头抵进去狂吻一通,一边手进床边放东西的小柜子,拉出第二格抽屉,取出了平时用的牛皮腰带……

尤子钰看得惊心,亦是一阵激动,画面里宋誉之像换了个人,表情很狰狞,暴的把挣扎不从的方杏儿两只手腕合到一处,单手钳著,另一手用皮带捆了几圈固定在床头架子上,他屁股压在方杏儿腰上,那里简直是不堪一折般的细,接著便是三两下的扒光,俯身压下,掰开大腿,胡乱的从裤子里掏出家夥,挺枪就刺——

除了黄片外,子钰是头一回见到脖起的阳具,他有些惊骇,宋誉之下面东西十分大,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小,可能稍短一分,不过更就是了。

也不知是方杏儿里边太干,还是她本不情愿在病房里受肏,那阳具进入的并不顺利,宋誉之不断的用头去揉磨那缝也不见湿,最後只得分了唇对准口强往里,大腿上绷足了劲往里边捅,才把个**吧肏入了多一半,又去抱杏儿的腰,死死的固定住,不管她多疼多难受,就再发力往里边挺干,干的口痛苦的收缩推拒,努力适应在里边的硬棍……刚好受些便又是一送……“啊~!”那大的阳具随著女人的一叫惨叫直直肏到底,全捅入,只余两个囊在外磨著女人的唇……

尤子钰看著心爱的老师被别的男人干的惨叫,一时心中滋味换了几百种……

宋誉之转著强壮的腰部边捅边磨,想把过紧的道给磨开点再开始抽,他吃般含弄著女人头,刺激她快点分泌爱,不想把她肏哭了,可最终还是没有足够耐,把住女人的腰,使身体与女体呈九十度垂直,晃动著屁股开始一轮肏干。

病床上,女人全身赤裸,莹白如皎月,双手被捆,双腿叉开,腿窝夹在男孩腰上,男孩跪直身子往里肏弄著,脸上表情那叫一个欲仙欲死,上身光,腹肌随著下半身动作时隐时现,裤子也不脱,只把个尺来长的大阳具从布料里伸出来,嵌在女人那紧缩的道里,暴的挺送,把那口撑得几近撕裂……

画面里的方杏儿已经被干的双眼迷离,不知今夕何夕,身体随著男孩的动作一荡一荡的晃,完全不由自主。

尤子钰看著宋誉之一面挺直了腰杆纵送著大肏大,一面抓著她前两个雪白子揉掐……

後面的词浪语更是叫人脸红心跳,只见他边肏边骂:“婊子,肏死你,让你勾搭人,让你气我!”

一巴掌扇到方杏儿屁股上,五个手指印子浮起来:“你看尤子钰长得神,是不是也想让他干你,像我这样拿**吧捅你,往死里肏你,是不是?”

“……”

宋誉之醋劲儿特大,方杏儿越不应声,他就越当真,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大肏大干的不知是爱还是恨了:“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尤子钰长得好看,跟个人妖似的,一双勾魂眼勾走了你的魂……连书也肯给他……哦……我不服,就他那软脚虾似的身体,怎麽和我比……我能把你肏美肏死,他能吗?”说完又是一顶。

宋誉之扳过了方杏儿的脸,逼问:“还是你已经试过了他的**吧,觉著比我好,比我更能让你舒服爽利?”

方杏儿给干虚脱几次,哪有力气回话,但又怕他多心,就道:“你一个肏我的……就够了……老师受不了了……别弄了……别弄了……”

宋誉之听罢十分满足,准备冲刺,他把方杏儿的屁股折起来,膝盖压到床面上,使得整个部暴露在眼前,提了枪骑到女人身上,把著头对准已经被他肏湿的小缝,道:“杏儿,我真爱你,恨不得天天能肏你……”说著一枪干到了底,全进没。也不等女人回神,便开始直上直下的狂猛肏干,方杏儿脸上发了烧似的粉红,眉头紧皱,里给大的**吧捅进捅出,下下尽,又是酸又是麻又是胀又是疼,没几下就给干到高氵朝,里收缩,水四流,红头胀脸的求饶。

“说,还敢不敢勾搭别人肏你的逼?他竖直捅入,**吧死命下压,捅穿了直肏到子口半分,那里一波一波的攒动著,包咬著他的头,吮吸著马眼,勾挠得他想立即缴械……

“不……敢了……再不敢了……”

宋誉之已是强弩之末,掰著她大腿大开大合的往那又娇又紧的逼里边肏,“你要是再敢勾搭人,我就肏死你,让你下不了床,教不成课,当不成教师,还把你的逼肏烂,肏的你没人敢要……肏死你杏儿,我肏死你……你永远是我的,只有我能肏你,拿**吧捅你……捅死你……吾……”一边骂一边又肏了百十来下,腰和屁股一下一下往下砸,把方杏儿砸的受了不住,晕昏过去,他已是不行强逞,生挺著又弄了几十下,把**吧深捅到底,整个人骑坐在她身上,马眼忽悠一松,全到她子里去……

第四章你就当这是结束高H

尤子钰当晚便做起了春梦,梦里与心爱的老师交颈缠绵,互诉相思,接下来便是顺理成章的做起夫妻之事,他俯在老师身体上耸动,那美丽的身子轻颤著配合,娇弱无力的承受,温暖紧致的包容……

一梦醒来下身湿湿粘粘的,原来竟是遗了,便再也睡不著觉,起身又放了摄像来看,挑出其中最刺激的镜头定格复制成照片,再用相纸影印一份,装到一个信封里面。

在医院被奸後方杏儿对宋誉之又冷淡下来,接连两天没去看他,只发了一条短信推托有事。宋誉之在她忽冷忽热的态度里又从天堂跌回地狱,狂发了30多条短信打了20多个电话收不到任何回音後,决定出院去找她。

快到来月事的日子,方杏儿比平常容易累,授课时一站就是40分锺,两节课课间只能休息10分锺,她便觉得小腹内坠胀疼痛,身体一阵一阵发冷,艰难的把车开回家,抱著没做完的工作上电梯。

脑子里想姜茶红糖水,暖被窝热水袋,本没注意门缝里已经透出些许光亮来,手还在包里著钥匙,就被门里面伸出来的一只手拉进去,力气之大简直她吓的心脏差点停跳,尖叫声被那人迅速压上来的嘴唇堵住。

那人用脚踹上房门,便把方杏儿紧紧搂住,两只胳膊铁钳似的箍得她不能动弹,对著她的嘴亲了足足十分锺,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了才下巴扣在她细瘦的肩膀上休息。

方杏儿听著心跳声强壮而有力的传入耳际——原来是宋誉之,她渐渐放松了吓得僵硬四肢,任他抱著。

“杏儿你太坏了。”他抱怨,然後一把打横抱起她来往卧室里走,也不开内室的灯,两人交叠著一同倒在床上,宋誉之俯过身压住,又拿嘴儿去吻她……

方杏儿给吻的大脑缺氧,部起伏,及时拉住他那四处扇风点火的手指,:“今天不成,我不舒服。”

黑暗中他的眼睛紧紧盯住她的,额头抵住额头,“不做也可以,你得告诉我为什麽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不是告诉你有事了?”

“我给你发了多少短信,打了多少电话?”他气的扳住她的脸,手上使了劲儿:“你就回一条!我就这麽招你烦,惹你讨厌?”

“那你强迫我的时候呢?”方杏儿也生气,“你强迫我的时候不是也不理我愿不愿意?”

“呵呵呵……”宋誉之笑起来,笑声低低沈沈的带著腔一起震动起来,手指点一下她的小俏鼻,道:“杏儿,这还不都怪你,这麽美,这麽娇,让我的心啊患得患失得踏实不下来,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感觉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又用脸颊去贴住她的,亲亲她耳垂,放轻声音说:“而且……我把你到高氵朝了不是吗?那时,你下面紧的差点把我夹死……”

“不许说……”

“有什麽好害羞,我爱你才想你。”引了她的手往下,胯部又是硬了,“它又想你了……”

“别这样……”杏儿躲著他的手,眉头一皱:“我说了不舒服。”

宋誉之不理,大手探进她底裤一,干干的……举著手给她看,又是抱怨:“你骗我,哪有血,不过是不想做的借口!”

方杏儿只得好言相劝说,“我真的不舒服,就是因为那个要来没来的,坠得丝丝的抽痛……”

宋誉之孩子气的耍赖,一双手在她全身的游走,又去磨她:“我给你通一通便好了,人家不是说女人结婚後就不容易痛经了,其实就是做爱治好的。你呀,就是做的太少了!”

做做做,就知道做!方杏儿越发的气,不管他怎麽磨只是不理,不但不理还觉得他很不尊重人……

宋誉之见她不吭声,就当成默许,急火火的去扒她罩,用手揉捏几下房,低头含住左边尖吸吮,舌尖绕著晕拨弄……

方杏儿一时让他吸的魂儿都是颤,一股酥麻直击心脏,刺激的内湿滑,只是小腹内绞痛也成倍增涨——怕是拖不过明日就要来潮,她推拒著像山一样沈的宋誉之,“我说了不要,听不懂话是不是?”

“你哪次都说不要……”他骑在她腰上开始脱衣服,露出壮的口,又俯身揉磨她光裸的房,头对著头去蹭,道:“可是哪一次不是夹的我**巴都快化到那嫩里头去,又是紧又是热的包住不说,还一吸一吸的往里拉,拉得我又是爽又是痒,只好拼了命往深里捅,往死里肏,往子里头……

“宋誉之,你给我起来!”她挣扎著去推,手脚并用的想把他弄下来。

他则一边继续压制她,一边气喘吁吁的去解她的裙子,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蕾丝边的内裤:“我保证不把你弄疼了,轻轻的肏……”

一把拉下她剩下的遮蔽物,分开光溜溜的美腿,膝盖迅速的滑到中间位置,顶住她两腿不让合拢,又去解自己的裤子,三两下拉出腰带,解开裤扣,把裤子内裤都褪到腿窝处,挺著直愣愣的大**巴俯下身子,单手圈住她那小蛮腰,稍稍抬起,塞了一个枕头把她臀部垫高些……

单手把著紫的头去滑磨那缝,在口处一点一点的戳弄,只是不往深里弄,光在浅处稍戳进去些就立刻出来,如此反复,亵玩著她身子,问道:“舒服吗?想要吗?要大**巴捅你吗?杏儿要挨吗?”

两行泪顺著眼角蜿蜒著流进发里,方杏儿咬著捂著嘴噎泣,委屈难过的不行,身子微微的抖颤著,那人还在缝研磨,几下後将头对准用力抵入半分,又抱著她的腰往里入,一顶一顶的难行寸步,”杏儿,你可太紧了!每次都这样难进,你忍著点,就疼一下,很快的……”

说著用手指把她唇往两边分了分,以免顶入的头滑脱而出,两手攥住她大腿,屁股运足了力气一收一顶,方杏儿身子疼的向後荡了出去,他追上去扳著两肩往下压,腿往上蹬,狠狠的将那那已是钉入她道半寸的壮阳具整推入,直到底。

方杏儿就像被人捞到岸上的鱼,只剩一口气的苟延残喘,下腹坠坠的痛,内抽抽的痛,太阳一蹦一蹦的痛,那东西仍是不要命的往里边顶,顶得她命也没了半条,就像被人串在硬木棍上似的难受,腰底下垫的东西使那阳具入得比往次更深——已是入进子内半寸有余,在娇嫩处来回的戳著捅著绞著弄著,得她生疼生疼的痛。

感觉身子底下的人娇娇颤颤的抖,天生的别优越感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只想著征服这个女人,往死里边干她她,便再也不管不顾的挺著**吧大力抽顶送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捅,胯骨撞击著她的耻骨,直抽了几百抽,又来就她的嘴京,才发现杏儿已是掩了面哭得昏天黑地。

“怎麽哭了?”他愕然:“太猛弄疼你了?”他放缓了动作抽弄,去揉她小肚子安抚,喘著气说:“还是入太深了,到你子了?”

也不等她来答,便抽出紫暴涨的,把杏儿翻了个身,让她跪著,大手攥住她两瓣弹十足的屁股,分了唇,头对准嫩儿,腰上一个使力——从後面又是一捅到底,灌入道:“不要哭了,你这个胯骨长得太窄,做多少次还是紧得能夹死人,不使劲儿怎麽入的进去……嗯,你要不爱,我快点结束也就是了。”

他晃起屁股开始新一轮干,还是觉得大戳大比较过瘾,便由著子弄她,一下一下的尽入底,狠狠抽,拼命往子里入抽出……下面销魂紧紧的收著,软包著,水淹著,内里层层褶皱刮著头的沟,刮得他酥酥颤颤的就要……

咬牙凝神忍过那股子要死不活的爽劲儿,挺起壮的**吧又是一轮狂猛干,得杏儿跪持不住,趴卧到床上起不来身——他把著那对小巧浑圆的屁股狠猛送,囊一悠一悠的拍打著唇,撞击著口……干了千百抽,仍觉得没够,怎麽都不够,想著得再多会儿才能够本,再她一个小时才够本……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女体,紧窄的销魂早让他把“快点结束”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杏儿,你的逼又热又紧,美死了……我的魂都给你吸走了……太爽了……爽死了……”他皱著眉往里入,大手把那屁股一边掐出两五个手指印,指甲都陷到里去……那硬的阳具已是界点极限,再不能忍,便使著全身重量压上去狠入底,绷著脚趾直把入子半寸余,门一放,全数入……被那热一湿,杏儿内抖动缩颤,虽是不情不愿,还是被男人大的**吧到高氵朝,泄了……

趴在一处光裸著的两具身体,汗湿淋漓,器交合,体互溶,却是两样心思——一个满足骄傲,一个空虚失落……

方杏儿抹了泪珠,缓了缓神,颤著嘴,哑著声说:“宋誉之,就算我不是你老师,可你还是比我小了七岁,我们差距太大,不合适在一起——原就是走错了路,也是我害了你……你就当这是结束吧,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再也不要纠缠。”

听著她决绝的宣布,宋誉之只觉得整个身体从那云层之上跌到黄土地上,摔成了粉,成了灰,成了沫,让那风一吹,便不见了踪影……

第五章没你我就不活了微H

方杏儿於宋誉之就像高纯度海洛因对毒犯,吸引力强大,上瘾容易,戒除却很难,要对他好就得老对他好,持续供应他的需求,才能让他毒瘾不发作,方杏儿时断时续的供应,好又不甘愿,坏又不忍心,终是把宋誉之从一个心态正常健康的花季男孩变成一个大醋小醋都要吃,没事就爱疑神疑鬼的妒夫。

说了狠话以後,方杏儿便偏过头去,把眼一闭,只当宋誉之不在似的假寐,也不管那虽然缩软了些,但仍在她里的事实。

“好的,杏儿,我成全你,你不是说我不理你意愿吗?这一次我一定叫你满意了……一定!”宋誉之郑重承诺,带著无比的虔诚,向她的身躯顶礼膜拜,在那对饱满温润的玉峰上流连,好像那是人世间唯一美好的东西,亲了又亲,依依不舍的告别……

“杏儿,希望你能记得我……别忘了我……”他颤抖著唇说完,手扶著一把从她道内抽出来,带出许多体,流了一床单。

方杏儿在宋誉之提上裤子出了卧室後开了床头灯,一盏橘子色的灯光亮起,给室内带来些许舒适的惬意,她坐起了身子,聆听客厅里面的动静,可是并没有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也不知道宋誉之人走了没有……她觉得非常的累,与他交往这一年多来,除去最初的一个月是新鲜刺激之外,剩下的都是羞悔不堪,16岁男孩的欲,惊人的强大,使她疲於应付。从刚一开始,每次只是二十分锺,到现在他控制的越来越熟练,不搞上一个小时下不了床,她渐渐觉得两人的差距不只在心理上存在,生理上也一样。

再来就是那强大的占有欲,那麽让人窒息,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吵闹,谁要多看她一眼就没完没了的吃醋,还婊子妇的侮她,口不择言的当她是娼妓一般寡廉鲜耻,不懂痛痒。等骂痛快了想明白了又来道歉,死缠活缠不肯分手。

这段扭曲的师生恋情,实在苦闷多於欢乐,由於不可告人的关系,宋誉之的交友圈子极速收缩,人也变得越来越孤僻郁,受不得一点刺激,最後,这个圈子只余下两个人,就是他和方杏儿,後者几乎扮演了他生活中的全部女角色,即是亲人又是师长还是朋友和爱人。所以,方杏儿要想真和他分开也是不容易的……

她感觉这次一闹,也许真是师生终点,两人可以各自重新活过,回到正常的有利於身心发展的轨道上面去——女大男小的恋情就像一颗外表甜美,果核苦涩的果子,越是往下咬,越想早点扔掉!

她从床头最後一个抽屉拿出温水袋,穿上睡衣走向厨房——那里面乌漆黑的,就像每天晚上未开灯前一样,可不知怎麽的,使她突然想起宋誉之来,心里悚然一惊,手一下子“啪得”按亮了开关。

“啊——!”方杏儿惊吓尖叫起来,魂飞魄散,紧接著她意识到了什麽,怕惊扰邻里,闹出不可收拾的事来,便赶紧拿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宋誉之如尸体般倒在了厨房的地上,鲜血从他的左手腕汩汩的向外流,染红了一片地砖……墙上雪白的瓷砖处写著歪歪扭扭的血书一行,如泣如诉:杏儿,你不要我了,我只好去死……

方杏儿赶紧联系家里人,火速把他送到一家稳妥的医院救治,疾风聚雨的一痛忙活,完了事还要叮嘱经手的每一个医护,把这件事情深埋地下。不错,学生在老师家中自杀这种丑闻绝对是可以上明天头版新闻的,方家和宋家都是本市有头脸的达官显贵,谁也不能丢这个脸。

也多亏发现的早,没有造成严重後果,否则纸怎麽能包得住火。宋誉之虽然失了些血,但仗著年轻很快清醒过来了,看著医院里雪白的墙壁,眼泪一滴滴流下来,浸湿枕迹……

方杏儿抓著他一只手,冰冰凉凉的不像活著,搓了又搓,拿在手上小心的吻,“誉儿……你吓死我了……怎麽能做傻事啊……”

“我没死是吗?”他的声音非常冷静,就好像大陈述和自己无关的一件事情似的。

方杏儿泪眼迷蒙的点头,把他冰冷的手放回被子里面去,刚要松开又被紧紧抓住。

“杏儿,你再帮我找把刀来!”他皱著眉头,一把拔掉手背上的输器。

她眼睛睁的溜溜的圆,最终明白他说什麽,气得一巴掌扇了过去,把他的头打得一偏,“宋誉之,从今往後你给我断了死的念头,听到没有!”

“杏儿,我说过,你要是离开我,我就死。”

帮杏儿把宋誉之弄到医院的方大哥沈不住气了,叫了杏儿出来,立在门外,皱了眉:“杏儿,你怎麽能勾引自己的学生,荒唐!”

杏儿嗫嚅著不敢一言,只把头垂得更低。

“家们不幸……”方大哥去揉太阳,十分疲惫,他跟著了一夜的心,又是气又是怒,道:“方家怎麽就出了你这麽个爱搞乱伦的怪物,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还好我早早就送了孟广出国读书,否则怕不是他也要变成里面那孩子的样子,让你迷得人鬼不分的,连命都不要了!”

“大哥,我……”方杏儿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摇头,“我没有啊,大哥,我……还有孟广……我们没有……”她眼泪在眼眶里转,手指尖进里。

“你没有什麽?没有勾引孟广?还是没有和自己的学生乱搞?你当我能信你?”

方大哥一摆手,“你不要叫我大哥,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妹妹,我妹妹冰清玉洁的一个好姑娘,不是你这个被狐狸附了魂的坏女人!只是还要奉劝你一句,你毕竟还披著方杏儿的外皮,做事情盖块子遮羞布吧,给我们这些老骨头留点脸面,别把全家子人往臭水沟里头拽,跟著你一辈子做不了人……”

这一痛骂,把方杏儿的皮也揭去三层,只哭得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你个好意思做的,还怕听人家说的?宋誉之家庭背景是怎麽样的你不是不知道,他老爸要是知道你这个人民教师和他宝贝儿子睡了觉,还指不定怎麽戳我们脊梁骨,我都替你臊死……你还有脸哭?”

原来连哭也是错的,杏儿拿袖子抹了泪,可止不住的泪水就是往下“劈啪劈啪”的掉,浑花了她的视线……方大哥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临别一眼的鄙夷,真让人想死,想地上立即就能裂开个缝,把她活埋了算了……

她走回病房里,一抬头,那宋誉之石化般的杵在门口,脚还光著。

“快回床躺著去。”她拉著他的胳膊。

宋誉之把手甩了开:“你到度还有多少个男人?今儿一起说了吧,孟广是谁?他肏过你的逼没有?”

“躺下,别著凉了。”方杏儿就没听见似的,把他往床里面按。

他又是甩了开,怒骂道:“方杏儿!你可真是贱货!婊子!骚逼!没见过你这麽饥渴这麽不要脸的女人!”

方杏儿泪眼婆娑,哽咽道:“没错,你们骂得都很对……可是,你为什麽还要自杀?就为了一个让你不齿的贱货?婊子?骚逼?”她一句追一句的问,一声比一声大。

宋誉之眼睛闭了起来,一把搂了她到怀里,搂得紧紧的,嘴里喃喃的说:“你说的对,我比你还要!,就是爱你这个婊子,爱到我自己都嫌弃自己的地步。”又去吻她的发顶,眼泪一滴一滴流到她发际里,说:“杏儿不要离开我……没你我就不活了……”

大闹一场,想死的没死了,想断的没断成。事情没解决,两人又回到情人关系,只是宋誉之转到了6班,让方杏儿更是一点自由空气也吸不著,越加郁闷,可是再也不敢轻言分手——她实在是负担不起一条年轻的生命。

第六章我也喜欢老师不行吗H

和宋誉之同时间进入6班的,还有一个叫孙俏的姑娘,长得十分清纯漂亮,容貌之靓甚至可以和方杏儿一争高下,全校男生女生不免又是一阵的骚动,有人爱有人妒不说,这个新生家里还是个有背景的样子,出入都有专人专车的接送,穿衣打扮也是低调中见致,只是子偏冷,不爱讲话。

关於孙俏我们此处不表,留待下文再提,先来看尤子钰。

自打看了由方老师和宋誉之主演的“黄片”,再来上语文课,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每当方杏儿下了讲台一行一行的度著步念文,那窈窕诱人的身段便勾著他眼球,杏子般美妙的味道更是蹿入鼻息,弄得人心里痒痒……

即使她言语动作无甚特别,面部表情端庄的可比过观音娘子,他胯下的兄弟也能自己硬起来,高高的支起裤当……总之,对於子钰来说,现在有关她的一切,都好像是浸了春药般,对这个花季少年有著方面的暗示和吸引。

他有些饥渴难耐的想著:一定要干到美女老师才行!宋誉之能干老师的,我怎麽就不能?

刚过了十月长假,学生们回校上课。

方杏儿老师这天收到两封信,打开其中一封的时候魏老师还把脖子伸过来看,笑道:“还以为是情书,原来是你侄儿来信啊!”她自作主张的一把抢过信里面的照片,立时大呼小叫起来:“我滴个乖乖,真是芝兰玉树似的男孩子,咋那麽俊……我说方杏儿,你就气我吧,你爸比我爸官大也就算了,长得比我好看我也不想计较了,怎麽这男人女人一搭上你们方家的血脉,就跟成了似的,那麽漂亮。”

照片里,一个约17、8岁的男孩子站在花坛旁边,五官英俊,气质非凡,额前的头发略有些长,遮住深邃的眼眸,显得有些落寞。

翻过照片,背面有一行清俊有力的字迹,上书:杏儿姑姑节日快乐!下面属名是方孟广。

最下面接近边缘的地方还有小字一行:请姑姑开邮箱,侄子孟广另有礼物奉上。

魏老师又缠著她开邮箱,想看那礼物到底是何面目,方杏儿磨不过她就去登陆,那礼物原来只是一个MP3格式附件,把它下载到电脑上,又连接上耳机,里面传来一个男孩低沈动听的声音,道:“姑姑,你好吗?我不好,真的不好,我很想你,想回来见你……但是我听你的话了,很努力的听,很用心的做……我做的很难……太难了……我真想你……我……不说了,我就给你唱首歌吧……”

下面音乐声起,男孩如兰丝绒般的声音唱道——

明明爱很清晰,却又接受分离,我只剩思念的权力

难过还来不及,爱早已溶入呼息,不存在的存在心里

虽然很努力,练习著忘记,我的心却还没答应可以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答应了你不在爱你,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明明爱很清晰,却要接受分离,我只剩思念的权力

难过还来不及,就让爱溶入空气,不存在的存在心底

说好要忘记,偏偏又想起,原来我的心还没有答应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虽然曾经答应了你,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却又如何真的不爱你

男孩一遍一遍的唱著……血色从方杏儿脸上退潮一般的淡下去,再淡下去,直到听完了整首歌,那面孔上只余了苍白一色,力气像被抽走,灵魂也随著歌声远去,飞到大洋彼岸,去听那歌者诉说思念,身子却在这里,呆呆怔怔的坐著出神。

“方老师,你怎麽了?”

魏老师晃了她几晃,方杏儿才回了神,道:“我侄子说在国外不习惯,跟我哭鼻子呢,很可怜。”

恰巧这时魏晓敏接了个电话,给她比了个手执便拿著手机走到办公室外面去打,方杏儿又去拆第二封信——

这封信很奇怪,层层裹裹的挺厚,打开一层又是一层,足有五六层信封相套,直到打开最後一层时,才看到里面隐约有张卡片似的东西,封皮上面有一行字,写著:方老师,在打开前,请先确认你的周围没有人。属名为尤子钰。

方杏儿以为只是男孩子荷尔蒙旺盛,想对她表情说爱,这种事情她到是经常碰到,所以并不在乎。她三两下随意拆开,那个卡片似的东西倏地露出了卢山真面来,她的人就像被鞭子给抽成了两半……那卡片上面的图像带著毁灭的打击,像一把重锤,狠狠的打砸在她心上,真砸的血淋淋,烂糊糊……她颤著手,混身都在抖,惊吓的去看魏晓敏,还好,魏老师还在办公室外面打电话。

她努力克制身体的震颤,打开一旁碎纸机的按钮,把手里那张卡片似的东西垂直放进去,随著纸张绞碎的声音传来,她才慢慢恢复些正常。

抓起杯子喝了口热水,她试著平复一下心跳,可是魔鬼就好像赖上她似的——突然间,手机屏幕一闪,一条新短信发过来:方老师,我在瑜舍酒店608房间等你,不见不散。属名是尤子钰。

魏晓敏接完电话进屋,看见方杏儿收拾包往出走,就问:“方老师干麻去啊,等一会还有个班主任会呢。”

方杏儿说:“麻烦魏老师给我请个假吧,我月事要来了,肚子特别疼,想赶紧回家躺著。”

“我说你怎麽脸色那麽差呢,那快走吧。”

尤子钰等在酒店里,心里猫挠似的痒,由於还是处男的关系,他的**吧还没在任何女人身体里试过,上初中的时候很多女同学追他倒贴他,给他干什麽都愿意,但他不肯和不喜欢的姑娘做爱,最多也就是让人给他口交出火,并没有实战经验。

现在他却害怕在心爱的老师面前丢人,为了防止早泄,便又看著电视屏幕上方杏儿与宋誉之的交媾录像手了一回。

刚清理了干净,穿上浴袍,酒店前台就通报方杏儿来了,他擦著湿淋淋的头发走过去开门,那位让他朝思暮想的语文老师方杏儿已经亭亭俏立於门外走道上,穿得十分端正得体,上衣是驼色飘带丝质衬衣,下面一条过膝中裙,中间配三指宽的布料腰带,明明没有刻意的打扮,却称得她明眸皓齿,不可方物。

尤子钰心里痒颤颤的,叫了声“老师”,便去拉她的手,紧紧攥著不放……怕她有临阵逃走的念头,又伸出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半拖半抱的把她拖进屋子,关上门。

这是第一次抱方杏儿,感觉是不可思议的美妙,怀里那团软玉温香,刚好配合他的身高和怀抱,增一分嫌肥损一分嫌瘦,契合的让他一阵激动,想著以後这身子就是自己的了,想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便止不住的把唇角一勾,说不尽的得意。

方杏儿摇头躲著他欲亲过来的嘴:“尤子钰,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这样!”

“呦……还装纯情呢?我的方老师!”他在她脸上亲一切,又去含弄她耳垂,笑道:“你和咱班学委宋誉之干的那股子骚劲儿哪儿去了?”

“尤子钰,你……”她口起伏不定,又气又羞得发晕。

“我怎麽了?我也喜欢老师不成吗?还是只允许宋学委喜欢?”他耍赖似的撅红润的嘴,还眨了眨长睫毛,一张比女人还尖的秀气小脸上带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突然他放开她走向拐角沙发,长手长脚的坐下,手一抬拿了电视摇控器,按下播放键——

屏幕里是一家医院的病房,她在床病上双手被捆,她的学生宋誉之在正她身上骑跨著,屁股一耸一耸的挺动,前面那长的器随著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她下体道里捅戳……

“想起来了没?”尤子钰给她招招手:“来我怀里坐著,咱们说说话。”

“不——!”方杏儿绝望的尖叫,眼泪流下来,腿一软跪倒在地。

“方老师,这可折杀我了,怎麽能跪我呢,子钰承不起啊。”尤子钰笑嘻嘻的过来拉她,半拉半抱的扶了她到沙发上坐著。

又道:“好好欣赏欣赏,你和宋学委A片演得多好啊……你看宋誉之他干的多带劲儿——屁股上装了马达似的……呦,啧啧啧,他**吧可真,干得你爽不爽?”

电视里面持续播放著爱画面——她和学生两个人器交合,她发丝飞乱,表情似是不太情愿,躺在医院病床上紧闭著眼,雪白的身子给山一般重的男人强压著,前一双大手把她一对娇搓圆捏扁,男人还时不时的低了头去含弄尖……男人置身在她两腿之间,粉嫩的里著大的,撑开她的道,那口随著他的动作,十分辛苦的把吞进吐出,宋誉之把著她的细腰大力的挺动屁股,阳具一下一下入抽出,肏弄的“啪啪”做响……和著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吟哦,交织成豔的画面。

方杏儿看的蒙了,直愣愣的……

尤子钰一把搂了已经是痴痴傻傻的她带到自己怀里,对著杏子般好闻的味道深深嗅著,嘴巴从额头开始亲吻,一路过眉心,眼皮,鼻梁,双颊,嘴角……最後移到唇上,先是含弄舔舐,细细的吸吮,再把她嘴儿整个包住去吮,吮吸一会又去撬开她唇,往嘴吧里探去……舌尖勾著她那羞躲的舌尖去吸,舔扫整个口腔,最後捧住这张日思夜想的俏脸就是没完没了的胡吻一气。

方杏儿让子钰亲的气喘虚虚。他好似把她当成一道鲜美的点心,尝到美味便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手在她头发里,捧住她脸不许她躲开。

又哺了些津到她嘴里,堵著她的嘴儿让她咽了下去,才稍微分开,眼睛盯在那两片被他吸的有些肿的水滟红唇,赞道:“杏儿你可真美,嘴巴这麽漂亮,红樱桃似的,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嘴儿了。”

他说著又把嘴儿移到她白玉般温润的脖颈处,就著血管动脉,狠狠吮出一个印子,邪邪的笑:“这麽嫩呢,怪不得宋学委玩得那麽起劲,干得那麽持久,老师可真是那里都娇滴滴的。”

坏坏一笑,他的手指从脖子开始,解开她那件衬衣的扣子,每解一颗,莹白的肌肤便多露出一些,透出清纯又感的诱惑,引著他继续去开垦……露出整片的裸肩,然後是感的锁骨,还有那口延伸处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房……他的嘴儿跟著落下来,一寸一寸的去亲,又是吮又是舔的宣布占有,时不时还加了劲儿给她留记号,种上一颗颗红豔的“草莓”。

不多时,她口以上的肌肤已是红痕密布,而他的手和头还在往下移动……

“尤子钰,你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她急切的想阻止他的进攻,说道:“我知道我不配当你老师……我甚至不配教学生……你知道我和宋誉之做了错事,很错很错的事……那都是我的错!我已经後悔了,很後悔!我现在知错了,所以不能和你再做错,真的不能啊……”

“我也想听你的,方老师……”子钰目光诚恳的看著她,一双手却没有停,隔著那镶著致蕾丝的罩描绘,带了电的指尖滑过沟,再用两只手掌整个罩住整个房揉捏,那里触手一片棉软,勾引著人想要犯罪……

方杏儿前一双子被他搅得是波翻滚,一片香豔,尖在蕾丝布料的掩护下闪躲著他的饥渴目光,羞答答的时隐时现,勾著人去含弄它,把玩它……

他看的心尖都是颤痒,便一口含了那尖在嘴里叼弄,吸吸吮吮的舔著晕,勾描著头……紧闭著眼睛,满脸的迷醉之态……修长的双手忽又抱了她的腰抬起些来,顺著她细滑的部肌肤到背後去解罩的扣子,在那双雪白的子整个弹跳出来前,用最无奈的口吻说:“宋学委在你里那麽爽,欲仙欲死似的……还有方老师你都让他那**吧给捅高氵朝了,子钰我看得心里好酸啊,嫉妒死他了,就想著老师你和一个学生干也是干,两个也是干,少不了一块,咱不说出去就行了……”

第七章我把第一次献给你微H

罩的扣子一开,那两团白玉似的软便弹跳出来,顶峰寒梅似的娇颤颤的绽开,那美景把尤子钰牢牢的固定在原处一分锺有余……

他不由得叹息一声:“杏儿,你可真美!”

方杏儿只觉得口处一松,便知道罩已经给他解了开,连忙用手去捂,头偏到一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除了初恋男友和宋誉之以外,她的部还没有给别的男展示过,现在要她坦然的把隐私部位暴露给尤子钰看,她实在做不到。

虽然闭上眼睛,她还是能感受那道灼人肌肤的视线,衣不蔽体的尴尬,使她羞得简直快要死了,脸都烧起来,红的滴血似的……心脏也“!!“的直跳,只好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自己,好像这样就可以不被侵犯似的。

“方老师,羞个什麽劲儿……”子钰坐在她身边,嘲讽道:“你是处女吗?还是没跟男人干过?这种事情不应该陌生吧?我看你和咱们班学习委员干了都不下一百次了吧?怎麽到了我这里,连看看子都不让了?不都是你的学生嘛,怎麽还区别对待啊?”

方杏儿给他辱的哭出来,呜呜的好伤心,睁开眼去求他:“子钰你放过我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配当老师,我是教师队伍的败类,我是坏女人,你原谅我,放过我,我……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别这样对我……给我留点尊严……求你了……我求你了……”也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求你了”,直到子钰把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方才停了声……

“嘘……”他给她比了个手势,劝慰道:“方老师您别这麽激动嘛,我也没想把您怎麽样,不就是做爱嘛,那麽美好的事情,又不要你的命,还能让你舒服呢。”他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圈她在怀里,俯下头,“至於你错不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要忏悔也不是找我,配不配当老师也得学校说了算不是?你求我肯定是求错人了……别哭了……再哭我心疼了……来,叫我好好看看你……”

又动手去抓她的胳膊,她挣扎著不肯配合,眼泪一串一串的流下来……子钰转而进攻她的罩,由於夏款的罩多是可以拆卸的款式,他人本就聪明,观察了一分种就找到机关,灵巧的双手打开肩部的勾扣,轻松的一把扯下那小块布料儿……

方杏儿被扯的手一歪,前春光乍泄,简直迷死个人了!尤子钰还没看过瘾,她又移了两手捂住,这样一来,不用说头,连房都看不著了。

他换上一脸好说好商谅的表情,道:“方老师,你乖一点,配合一点,我不想把你捆起来,那样太不尊重老师了,人家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吗?你好歹也教了我一个多月了,我可是很尊敬你的。”又用手指去摩挲她细嫩的脸颊,“你要知道我尤子钰长这麽大还没有想弄却没弄到手的东西呢,你要是乖乖听话,後果不过是多一个人与你做那夫妻之事,没什麽实际的损失,说不定还叫你爽死;要是不听话……我也想和你商谅商谅,你说我是把你和宋誉之干的录像发一份给你们家里呢?还是发给咱们学校?要不还是传到网络上,让你这个和学生上床的美女老师名扬天下?”

方杏儿绝望的靠在沙发背上,睁著呆呆的大眼睛,长长的睫一眨不眨的像被人抽走了魂,变成一具行尸。子钰再去拉她的胳膊的时候她虽然还有些僵硬但是已经不敢反抗。

她腰部以上只有外面一件衬衣还凌乱的挂在胳膊上,前面四敞大开的,光著肩膀头……肌肤是极美的颜色,除了被子钰制造出来的人为吻痕,那片雪白一通到底,没有一丝杂色般纯净,一对大小适中,饱满圆润呈半球型的房恰恰好镶嵌在第二到第六肋骨之间,比例完美无缺……那两颗勾人眼馋的小巧头微微向上撅起,竟是娇美而纯洁的樱花颜色。

尤子钰想:美女老师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不占有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他的手细细滑过每一寸致,手心里的感觉就像是在绸缎,但他最爱的还是那对峰,只看著就让人心生邪念……他张开嘴含住头又是一通吸吮,牙齿细致的啃咬,一手罩住另一边高峰大力而肆意的抓揉,搓圆捏扁的玩弄它……方杏儿就靠在沙发上傻呆呆的让她的学生猥亵她美好的身体,一言不发,就像个仿真的爱娃娃。

尤子钰看她乖巧的好似认了命,弄得更起劲,手又去她後背的那道感的背沟,悠长滑美的一顺而下,直通股沟,他伸著手往下够,直到一对弹十足的小巧屁股上,“杏儿,我想和你做爱……”他去拉她的腰带,撒娇似的说:“现在就想做……我们做爱好不好?我就像宋誉之那样弄你,拿老二干你,干到你逼里,好不好?嗯?我的好杏儿……”

他说著把她拖下沙发,推到在地,腿跨过她身体两侧,跪下来居高临下的看她,只见她一头长发铺散在纯毛手工地毯上,如黑瀑般称得脸孔是小小的一点,娇娇的惹人怜,像个比他还小的小女孩儿,一点也不像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更不会像老师。

“杏儿我爱你。”他看著那幅美景,心是满满的快要胀出来的感觉,这一刻他觉得对方杏儿的喜爱已经和昨日之前不同……又用嘴去亲她脸,然後脱下浴袍,露出里面劲瘦而不干瘪的身躯。

尤子钰皮肤很白,骨架分明,肌理细腻,由於身体原因他不能像普通男孩子那样做剧烈运动,但是中等消耗的运动如慢跑、短池游泳等运动他还是每天坚持的,所以虽不像宋誉之那样壁垒分明,也是结实有力。

他俯了身,用光裸的膛去贴慰她的房,在那对白鸽上蹭磨,那里触感又是温凉又是滑腻,刺激的他那心里像是通了弱电流般一酥一酥的颤,人也像喝醉了似的脸都红了……

眼睛望著杏儿,他手往自己下半身去,那里的硕硬的胀成一团,高高的支起来,都快顶破内裤,他从前面开口处把它掏出来,那东西一经解脱立刻弹直成一条棍,那长度更是颇为惊人眼球,直比那宋誉之还要过之……

方杏儿终於回了些魂,看到眼前的一硬长阳具,吓得直摇头,她不知道尤子钰要干什麽,想怎麽玩弄她,但总不会是好事就是了。

尤子钰往前挪了身子,两腿夹住她的肩膀,屁股半压住她口,杵在她的脸上一跳,拍击著她的面颊——方杏儿吓得闭了眼。

“方老师,给我含含**吧。”他说著抓住她下巴,手扶著胀大的头去就她的嘴唇……

杏儿眼睛睁得老大,仿佛不可置信,嘴巴紧紧的闭著,眼前那巨大的头擦磨著她的嘴唇,青筋毕露十分可怖。

尤子钰看到她那惊吓的眼睛,感到一阵不可自抑的兴奋:“杏儿,你没给别人口交过是吗?宋誉之的**吧也没含过是吗?”想到自己可能会是第一个肏到她那小嘴的男人,他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方杏儿的嘴巴让他一手掐住捏开,那带著男的气味捅进她的嘴巴,塞的满满的,那阳具十分长,进入时快要抵到咽喉,还有半截在外边……他抱著她的脸再往里面,往下深入,她的整张脸憋得通红通红的,快要喘不了气……

“杏儿要学著舔啊,男人都喜欢这个的,没有男人不爱让女人含**吧……”他固定著她的头,开始用尺寸超长的壮硕**吧肏她的小嘴,来回的弄……看著她那张致的脸被他抽的那麽扭曲痛苦,他就越想狠狠的弄她,往深里捅她。

也许人的天都是有些暴力的——他抑制不住的想对她更“坏”一点!

搞了一会儿,他被她生涩的动作搞得快出了,赶紧才一把抽出来——他可不要还没吃到“正餐”就一泄千里。

方杏儿剧烈的咳嗽起来,嘴唇里是木木的,人还没从这股子难受劲儿里缓过神,又看到学生已经去拉她腰带解她的裙子,她拿手去拦:“别这样……”

尤子钰把眉头一皱,好看的眼睛里透著绝情:“方老师,这里边利害关系我可都和你说清楚了,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好,後果你想清楚了!”说罢趁她一呆的功夫,便快手快脚的把她的裙子从一双长腿上拉下来,甩到一边……

“杏儿的腿也比录像里还漂亮呢!”那双腿修长笔直,白玉似的溜光水滑而且没有一丝赘……他贪婪的从脚腕开始往上抚,用嘴巴去亲吻每一处肌肤,在大腿反复的游移抚……

“子钰,除了这个你有没有别的条件?我都答应你,别这样……真的……”方杏儿很害怕,尤子钰的手已经上她的部,隔著内裤的蕾丝花纹,抚著她的花唇,一圈一圈的揉它……揉得她心都是凉了……

子钰哪里肯理她,道:“别做无谓的谈判。那宋誉之不是肏过你了?还能怎麽样,感觉都是一样的,男人不都是一**吧,我也不是长了两的怪物,你怕什麽。”

他那狡猾的指尖又是一偏,从内裤边缝挑开溜到里面去,揉了揉花珠,又去那已是有了些湿意的缝,随後分开花唇到两边,滑两下沾了些水,便把一手指头往那里边捅进去……

“好紧啊!”子钰了然的说:“难怪宋学委看得你紧紧的,原来是想把你藏起来一个人享受,只伺候他一**吧。我却偏要分上一杯羹……不知道他要知道我把你上了,会不会气死?”

他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但是下体已经刺激的受不了,著急入,便不再折磨她,动手退了两人内裤,结实的身躯压伏上去,往她缝里一,手指晶晶亮亮的挂著些爱,道:“杏儿你看清楚了,你是愿意让我肏的,下边都流水了,等我肏的你美了,可别诬赖我强奸你。”

又用手把著头去揉磨那缝,沾上些水,为那随後一击做足准备,看著方可儿那紧张的样子,道:“别瞪我啦,我还是处男呢,你赚到了——我的**吧没给女人用过呢……我把第一次献给你,你高不高兴,嗯?你怎麽又哭啦?”

他又搂著她安抚了一小会儿,乖乖宝贝的叫,又说自己是第一次,很紧张,怕表现不好,但是一定会对她好、让她舒服的。

第八章其实你是爱我这样的高H

尤子钰觉著安慰的差不多了,方杏儿抽抽泣泣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便两手一分,拉开了她一双玉腿,抓著脚踝去看腿间,那里毛发色浅,还稀稀疏疏的盖不住颤微微的娇媚,一对淡粉色花唇羞羞怯怯的闭著,子钰看得起,举起她一双美腿就盘到自己腰上,少年挺拔身体像一团影般笼罩下来,一手握住阳具的顶端,一手分开那花唇,对著那销魂蚀骨的桃源蜜洞去……

也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也动了欲念,方杏儿口变得湿润起来,那绷直的头一竟是没进去,被那水给滑到一边……

他怕做不好被杏儿笑话,用两手指把花唇分得更开,又扶了头贴到那入口处,蓄势待发——

“杏儿,睁开眼睛看著我……我要干进去了……”

方杏儿只睁著一双美丽无神的大眼盯著酒店套房的壁纸,对他的要求好像没听见一般。

尤子钰有些紧张,眼睛看著自己的往里顶,这一次臀部是绷足了力道,头呈破竹之势顶著往里推进,那身一寸一寸被紧致温暖的包覆起来,触感异常美妙,紧致的叫人叹息,直道世上再无比此事更让人销魂的事了……

杏儿被那长得痛苦的皱起眉,腰部不由自己的往後撤,尤子钰刚刚送进了半,哪里容得她躲,抱了她的腰拉向自己,同时挺著**吧狠狠的往那嫩里肏进……

“啊——!”

“哦……”

两个人都是立刻叫起来,只是滋味各有不同,方杏儿觉得道被他那壮实有力的撑了开来,很胀很胀的痛,神经也跟著一跳一跳的紧张,内嫩不由得夹得更紧,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他似的……尤子钰觉得那内好像有只小手一般,把他的老二往里面拉,还一吸一吸的吮弄,直爽的他後腰眼发麻,一阵子酥颤……本来那还有寸余尚未肏进,想等她适应一下再,现如今也不管杏儿受不受得住,便是猛力往里一顶,整**吧随著她一声娇哼深深捅进内,尽全没……

“疼啊——!”杏儿感觉下身一阵穿透的痛,那似进她肚子里般,霸著她的道直入子,便再不能忍,两脚撑在地毯上,再次试图往後拉开身子。

“杏儿,我好像到尽头了,你里面的好紧啊!还会吸呢……”他兴奋的说,“原来干你这麽舒服。”

杏儿绷著劲儿拉开半寸,让他退出了少许,内里稍觉得好些,子钰又去抱她的腰,两臂猛地一拉,又硬又长的**吧再次捅进,嵌到那最深入,直没尽,这次猛得连两人的耻骨都撞到一处,撞头杏儿眼前一阵子晕花……

她失魂的喊叫,子钰一边安抚的揉著她的小肚子——那边可以到他阳物正著的位置,觉得十分好奇和兴奋,便开始揉著那边肏入抽出起来……起先还能慢慢来,缓缓的往里面抽送,入得深了就帮她揉两下……但见她眉头深锁,银牙紧咬,揉了也不见舒缓,到好似受了多大的痛苦似的,便想:反正我怎麽体贴你也是痛,到不如狠狠干你,说不定还能适应的快些。

当下便狠了心,手握住她细腰,屁股稍微後撤,挺动那长的**吧,大力肏弄起来,那身一抽一往里猛干,下下都是尽了全力的肏弄……抽出时带著往外翻出,进入时又是往内翻进……下下都是要人命的狠戳猛捅,捅得杏儿身子一荡一荡的晃著……

杏儿被自己学生肏的五脏六府都像移了位似的痛,下体又是坠又是涨,那长得简直叫人难受死,还往那子里一下一下的戳刺,疼得她一头冷汗珠子,可心知他今天绝不会放过自己,便干脆咬了牙一忍再忍。

子钰还不知足,抓了她的肩膀俯压下去,贴著她的部去磨,直压得她一对妙都是变了形,又抬高她一条玉腿,晃著臀部往里肏她,退出时只余头,捅进时只见囊,**吧一下一下的戳刺,只怕得不够深似的猛狠送……

“嗯……别再往里弄了……”杏儿摇著螓首,用手去那结合处,伸了两手指去圈住那阳具部,使它不能捅进全。

子玉哪里愿意,他才正弄到兴头上,便一把拉开她的手,道:“宋学委肏你肏得带响,整条**吧都是捅到头的,凭什麽不许我捅?我却偏要到你子里去……”

方杏儿皱著眉哀求,“你的比他还要长些,真受不住了……轻点吧……”

“受不住也要受!”子钰也是拧,就爱与她反著,说罢撂下她的腿,两手肘撑著地,眼睛盯著她的脸,挺著长,屁股一耸一耸的又往里面肏,把个双腿绷的劲直,逼得她全接纳,那小给刺激的一阵紧紧收缩推挤,想要排除那异物,却是力量悬殊,只好被那整在里面,头都肏进子,捅得她生疼……

“杏儿,肏你真太舒服了,我都想了……”他抱著她猛干,头上的汗滴下来,随著身体的晃动,飞溅到她脸上上……

“轻点吧……轻点吧……嗯……疼……”

两人器交合,体相溶,直经过百十多下大力抽送後,杏儿也觉得渐渐好了些,内也给干的出了些水……虽还是觉得那入时像要捅到她的心尖,可同时也觉得从未有过的充实涨满,抽疼之後阵阵酥麻从那被他肏干之处直散到四肢百,亦是舒服的魂飞魄散……

尤子钰挺著肏干著美女老师,心里抑制不住的骄傲满足,感觉她那嫩软紧紧的抓握住身,吸吸吮吮的裹握……握得他欲仙欲死的腰眼都是麻……心想:终於把这个神坛上的老师压在身子底下,以後有了这一层,还怕她敢不随叫随到?又想著宋誉之气绿的脸,更是一阵大动。

那巨大头戳刺花芯引起杏儿一阵阵娇哼低吟,好似欲语还羞,欲拒还迎,这股子哼吟在子钰耳朵里听著更是催情,便一把将她双腿扛上肩膀,挺动**吧猛猛干她嫩,大腿生生撞著她的耻骨,搅得她天翻地复……这位平时在学校教书育人的方杏儿老师,被自己的学生干的是花唇红肿,水肆流,秽不堪……

尤子钰坐起身子,和著杏儿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把著她的臀部又是猛烈冲刺了百余下後,头突感到她内急速的收缩吸颤,更是引那阳具往深里,嫩夹得他快要出来,就知道美女老师要高氵朝了,便挺著长**吧一捅到底,干到那最深处,抵著芯生受著她高氵朝带来的冲击……

“哦……”他被那一波波浪潮冲得理智涣散,爽的如坠仙境。

方杏儿觉得羞辱,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个刚上高一的男孩子给肏高氵朝了,身子一泄,缓了缓神,平静下来,偷偷去看子钰,但见他坏笑的瞧著自己,一脸了然的样子,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他把玩著她一对悄生生的子,揉来捏去,指尖来回挑刺那硬如粒子的尖,戏道:“老师的逼好紧啊,夹得学生舒服死了……你不是求我不要干你吗?怎麽还夹那麽紧?又流那麽多水?”

“你不要得寸进尺……”方杏儿恨得把头偏过一边,又是气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明明是被人胁迫交,却偏对的肏干有反应。

尤子钰一笑,侮她:“我觉得你当婊子比当老师合适,你这让谁的**吧都能高氵朝。”想到宋誉之干她的镜头,心里还有些酸气。

“你不要脸!”杏儿抬了脚去蹬他,想把他踹下身去。

“你是老师,我是学生,说出去也是你勾引未成年,怎麽是我不要脸?”他喘著压住她乱蹬的腿,又扶著她的腰大力抽,胡搅蛮缠,挺动头研磨那花芯,磨得那花房都是颤,止不住的收缩……这一阵猛烈的抽干,干得杏儿娇晃动,欲眼迷离,豔勾人,他看得起急冒火,觉得怎麽都玩不够似的,又去抓捏房,配合著下腹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肏干,好不销魂……

心道她嘴上虽冷,里却热,裹得他都是麻,里面嫩紧,水多汁厚,实是爱被他这样的。

当下更是不管不理,把她的腰折叠起来,窝著她的腿到前,说:“这个姿式宋誉之与你也玩过,最是得深,咱们俩也弄一弄。”

逐把**吧抽出来,伸指沾了点水去尝,又道:“真是骚货,欠干的婊子!”说完便分了她唇,扶著自己头,对准那桃源口,挤著,又是直直的往下猛地捅入……

“啊……”

在杏儿娇喘声中那大阳具是一到底,毫不客气,尤子钰跟著骑到她身上,大腿压著她的腿,长的**吧直上直下的用力肏,头一顶一顶的捅著花芯,一下一下的往深里捅,往死里干……

“不行啊,疼啊……”杏儿吸著气叫起来,只觉得他捅得整个肚子乱拧起来——原来这个姿式使得那阳具入得比平时还深两分,那里层峦叠嶂的嫩已是拦阻不住**吧的捅进,把个子都快肏穿了似的……

“杏儿你要夹死我吗?怎麽那麽紧,弄这麽久也不见松些,到是我快要不行了……”

他骑跨著她,提著屁股一口气了二百余下,下下都是沈重有力,深捅尽,捅得她花芯都是颤,肚子又酸胀……子钰也是觉得著一股子要死不死的爽劲儿沿著背脊直入大脑,似是要,下身却不敢停,狠命的用**吧一下一下的往下砸,只砸得她魂飞魄散,尖叫著晕了过去……

他也不理,致命的快感已经爬坡到临界点上,随时都要暴发,哪里管还她晕不晕,只是耸动屁股没命的往那不断收缩的里狠捅猛,交合处传来“啪啪”的响声,那长的**吧在层层褶皱的里被抓握的是快感连连,又酥又麻,又爽又疯,那是他16年来从未尝过的极致享受,今天都在方杏儿这位美女老师的里尝到了,就是这时候死了愿意了……

“嗯……杏儿,方老师……我爱死你……我肏死你……”他胡言乱语,脸胀得通红,又硬撑著**吧深捣几下,头最後一冲,奋力挤开包覆著的,猛入子,接著浑身一阵哆嗦,门一松,全数入……

第九章虽为後来者

一场翻云覆雨的交合让子钰觉得又是满足又是失落,满足就不用说了,他觉得他和老师两个人的身体语言很和谐,整个做爱过程快感不断,高氵朝迭起,神魂颠倒;失落的是方杏儿这次给他奸了,却还不是他一个人的,还有个宋誉之。

虽为後来者,子钰想得却是後来者居上。

要说方杏儿里的滋味那是尝过一次就能爱上,宋誉之与她的关系开始的很早,瞧他那个醋劲疯劲恐怕也多半是欲求不足闹得,搂著身下被自己得晕厥的方老师,他在她凉凉的脸亲了一下,道:“杏儿真坏,让两个男孩子为你这个大了我们六七岁的女人折腾烦心。”

他准备带她一起洗个热水澡,去去疲乏,便起了身,一把抽出,带出些水到地毯上,只是那水样子有些奇怪,他仔细一看,竟是老师来了月事。

不是让他给干出来了吧?刚刚还没有的,他一把打横抱起她放在沙发上,又去浴室放水,一会儿奔回来再看,杏儿还是闭著眼睛,一张巴掌大小的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惹人疼,身体蜷缩著像只小猫咪似的乖,他看得心里胀满了喜爱,抱著她去清洗,全程亲手伺候,细致周到,方杏儿在温水的包围下身体转暖,腹内的抽痛稍为好转,人也有些力气了。

待两人都洗干净了,尤子钰放了水,从毛巾架上抽下一条宽大浴巾,厚厚实实的包住杏儿,却见她眉头一皱,细细呻吟:“冷……”

子钰连忙把她抱到卧室,塞到被子里,又倒了杯温热的水哄她喝了,最後干脆自己也上了床,扔掉浴巾,把赤条条的杏儿拉到怀里搂著、捂著。

方杏儿气若游丝,身子颤冷,更加偎近那温热的身体,子钰自然是照单全收,还体贴的一手放在她肚子上揉著,一手去搓她冰凉的後背心,搓著搓著那副身子就好了些个,从僵硬颤抖,变得柔软如柳,呼息均匀,竟是沈沈睡去了,看她睡得香,子钰也觉得眼皮沈重,便也一起睡了。

再醒时已是深夜,子钰脚步虚浮的下了地,只觉饿得一阵子头眼发晕,他有个低血糖的毛病,最是要命,一饿就出

虚汗,而且是越饿就越出,越出就越饿,胃部痛苦的缩紧,又怕吵醒杏儿,赶紧到客厅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给自己要了一碗最快的面,给方杏儿要了红枣粥,想了想又去咨询服务生女人月经应该做点什麽,经人提醒才想起应该用卫生棉的问题,好在酒店的客房服务全面周到,他要的东西五分锺就给送上来,还多送了一杯滚烫的姜丝红糖水。

他自己狼吞虎咽的吃了面,终於把那个低血糖的症状压下去,定了定神後,突然觉得自己正坐著的这组沙发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震,一瞧才发现是方杏儿的包,他觉得现在和老师的关系就和夫妻是一样的亲密,便自作主张的取出里面的手机,点开一看是一条新短信:你去哪儿了,怎麽不回家?怎麽不接电话?

原来是宋誉之,尤子钰嘲讽的勾一勾嘴角,没去在意,可又转一想───难到宋誉之在老师家里?

否则他怎会知道老师没在家?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方杏儿家门外像只丧家犬似的守著呢───他不厚道的想。

要说尤子钰不喜欢宋誉之,除了因为他也是方老师小情人这一层,还有就是宋誉之运动很好,身体健康,能跑能投。

本来他们这个班官宦子弟就多,平常吃喝玩乐的糟,身子多是虚的,尤子钰虽还算洁身自好,可是打小身体不好,所以到了班主任老师呼吁校运动会开展在即,请大家极积报名的时候,他们这一帮子人,全成了软脚虾。

那时邵俊平还亲自拿著报名表,问他可不可以跑1500米或者3000米的时候,子钰白眼一翻说:跑也不是不行,你记得叫救护车跟著。

邵俊平一拍大腿,也是才想起来:“我忘了你有病了,入学军训都没参加。”

子钰啐他一口,“你才有病呢,你去找咱班伟大的宋学委去报啊,他不是很行吗?”

因为宋誉之转到了六班,所以六班目前就有两个学习委员,要到期中考试才能一决高下,所以叫学委都要加个姓在前面才能区分。

“怎麽没找他啊,宋誉之能报的项目全报了,你看这儿100米200米还有4乘100米接力,网球篮球和百米自由游……”邵俊平拿手指戳著报名表,眉飞色舞。

“行,我看宋誉之转班最开心的就是你。”

“谁说不是呢,不为别的,就为了博美人方老师一笑,那宋学委还不使出吃的劲儿给咱们班拿荣誉啊。”

所以,尤子钰更是不待见宋誉之,这说到底也还是和方杏儿有关系──这雄动物在求偶的时候多会显示自己的强壮来博得雌好感,子钰对於激烈运动是碰也不敢碰,就更别提显示什麽了,做个爱还险些犯了低血糖,真真是没用了。

他想了一想,觉得得出口气,便用著方杏儿的口吻给宋誉之回了一条短信:你在我家?

不到15秒短信就回过来,写著:我在你床上躺著呢,你去哪了?还不回来?

看来宋誉之一直守著电话呢,对方杏儿真是够上心的!他嗤之以鼻,笑他痴颠,一会又觉得不是滋味,想:原来宋誉之和方老师走这麽近了?都睡到她家去了?那以後我怎麽办?我睡哪里?

他本不想再回,就晾著宋誉之生等一晚上好了,叫他吃醋去,和杏儿闹去,闹到杏儿和他分了手,他才开心呢!

只是这位宋学委是个沈不住气的急人,见方杏儿没回短信,过一分锺又打来电话,子钰想:你要自取其辱,这可怪我不得,便按下接听。

“杏儿,你在哪儿?”宋誉之劈头就问。

尤子钰唇角一欣,道:“宋学委,你找方老师啊?她在我这儿。”

宋誉之一听是个男生的声暗,还是他们班的同学,一下子气蒙了:“你是谁,老师呢,让她接电话?”

“咱们白天还一个班上课呢,怎麽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我尤子钰啊,老师给我补课呢……”

“你放屁,这麽晚补什麽课?让方杏儿接电话。”

“别急嘛,我又没说她这会儿还在补课,这不是补课太累了,睡我这儿了。”

宋誉之气得从床上蹦起来,对著手机大吼大叫:“我不相信,你叫方杏儿来听电话。”

尤子钰觉得差不多把他气死了,就说:“方老师睡下了,有什麽事情你明天再找她说也一样的。”随後按下关机键,把手机丢回包里,端著姜丝红糖水去伺侯心爱的方老师。

方杏儿迷迷糊糊的被子钰灌了些热糖水,喝完了觉得胃里暖暖的很舒服,又是沈沈睡去,本不知道宋誉之曾经来过电话,还被尤子钰刺激的到处找她,半夜里跑到班长邵俊平家里去要尤子钰电话住址,可是子钰这人本来心眼就多,本没给邵俊平透过消息,宋誉之人快急疯了,在大街上瞎找一宿,待到天明,才又回了方杏儿那边等,等得眼睛都睁不开,才不知不觉睡了。

与之相反,尤子钰是一夜的好梦,鼻端全是杏子好闻的香味,他一手贴放在两人之间,另一手握著杏儿半边柔软的房,抱著美女老师正睡得香甜。

方杏儿一觉醒来,就见她与子钰两人肌肤相贴,四肢交缠,牢牢的抱著睡了一宿,又想起他昨天胁迫,自己不争气的颤抖,又是羞又是气的拉开他的手,起身要去找回衣服,这才发现内裤已经好好的穿在身上,还贴了片卫生棉在里边。

尤子钰被她一拉就醒了,睁著爱困的眼睛解释:“杏儿你来月经了,折腾了我一宿,给你弄吃得喝得,洗澡洗床单,买卫生棉,你又叫冷,往我怀里钻,抱著我不放,我以为你至少能有点感动,结果一睡醒就是翻脸。”

其实折腾得是客房服务生,只有“抱著她睡”这件事他是亲力亲为了。

方杏儿羞的不敢抬头,又是气又是恼,要说尤子钰确实比宋誉之会体贴女人,她多少记得他把她泡在热水里暖著,喂她喝红糖水,又给她揉肚子这些零碎片段,可是她也记得这小孩心机有多深,多会抓人弱点,一击致命。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後还请你自重,别再拿这事情来威胁我。”她想著尤子钰大概也是觉得新鲜才迫她做爱,未必是真心喜欢她这个“老”女人,便存了些侥幸,试图撇清今後的关系。

尤子钰一笑,那股子玩世不恭的劲儿又上来,道:“杏儿你气我恼我说狠话伤我,可是我不气,因为我爱你,我的目的就是跟你好,如果要给这个时间加期限的话……”他起身到她身边,悄肖地放出一句话,“我希望是……比永远还多一天。”

这一天X中高一六班,早自习和第一二节课有三个人没来,就是尤子钰,宋誉之和语文老师方杏儿,邵俊平知道宋誉之半夜找尤子钰的事,所以这两人没来他不奇怪,只是不知他们有什麽过不去的,非要夜里解决,还弄得第二天都上不了课。

更诡异的是班主任方老师也没在早自习时间出现。

第一节课是语文,等了半天方杏儿还是没来,都过去快半节课,魏晓敏老师才匆匆跑来说让大家上自习,让班委维持一下课堂纪律,因为方杏儿老师家里有事要晚点才能到校。

他又展开联想,难到是方老师半夜去劝架去了?这也有可能,只有方杏儿老师才管制得了宋誉之。

一二节课後是广播体时间,宋誉之臭著脸到校了,连班里都没去直冲教师办公室,魏晓敏老师正和一班的班主林秀珍老师讨论运动会的事情,大谈运动员入场式要怎麽怎麽搞,说得是口沫横飞。

正在这时,宋誉之喊了一声报告就往里冲,两位老师都是一愣,奇怪的看著他。他一看方杏儿没在,连在办公室里面的老师都没叫,整个脸摔了门出去。

又心急火燎的迈开腿往班里跑,做完的同学也七七八八的都回来了,一堆人中,他一眼看见尤子钰正和邵俊平聊大天,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玉树临风,气得冲了过去,中间带倒一张桌子,踹翻了一把椅子,把个教室搅得**犬不宁,同学们全都闭了口看著他。

邵俊平看著要发疯的宋誉之,一把把尤子钰拉到身後,陪了笑脸道:“有话好好说,先别动气。”

宋誉之哪里肯搭理他,隔著人就去拉尤子钰的衣领,把他往出拽,骂道:“你给我出来,别像个娘们似的躲在班长後边。”

尤子钰也去推邵俊平,让他躲开,说:“你别拦著,我看他敢怎麽著我!”

邵俊平身为班长,责任心很强,现在校运动会快开了,各班都尽心准备,等著学校评优、评先进呢,哪能出这种给班集体抹黑的事。

凭体能他知道干不过宋誉之,要把尤子钰献出去,这英俊小生就得给废了,便对刚进班,杵在门口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孙俏喊道:“快去找方老师,就是咱们班主任。”

不是说用药得对症吗?方杏儿就是能治宋誉之疯病的神药。

说曹曹还就真到了,孙俏刚要转身去办公室找人就和正要进班的方杏儿差点撞到一起,孙俏赶紧让开身,让方老师进去。

方杏儿下身的经血汩汩的往外流,不过去个洗手间换卫生棉的功夫,这两人就要支起架来,原因还是她,这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方杏儿猜的一点也没错,这正是上天开始惩罚她的序曲。

她沈了脸端起老师的架子,道:“宋誉之,你跟我来办公室,其余同学,坐位上坐好,邵俊平,在物理老师来上课以前,你要维持秩序。

凶神一样的宋誉之被方老师叫走,班里就再也不能平静,纷纷交头接耳,打听始末缘由,都是面面相觑,毫不知情。不过,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当事人尤子钰在嘛?邵俊平奉阳违,哪里还管秩序不秩序,第一个向他打听:“哥们,你和咱们宋学委这是演得哪一出啊?”

第十章到底谁不要脸高H

一进了了办公室,宋誉之拿脚跟把门一合,劈头就问:“你昨天晚上怎麽和尤子钰在一起?”

方杏儿最讨厌他这种语气,把脸一扭,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和谁在一起还用不著你来管。”

宋誉之气得要死,指著她鼻子说:“方杏儿,你弄清楚,我是你男人,我就管得著。”

方杏儿冷笑道:“谁证明?结婚证有吗?拿出来看看?”

宋誉之上前把她抱在怀里吻著,说:“杏儿你等我六年,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以後永远在一起。”他虔诚的吻著她的发顶保证。

“誉之,别这样好吗?你知道我不可能等你的,我并不爱你。”

“那你爱谁?”宋誉之把她推开一点点,眼睛一眯,危险的问:“是尤子钰对嘛?你看他长得俏儿,不想要我了对不对?”

方杏儿气直拍桌子:“你不要胡搅成嘛?他就是我的学生,我说过了,这和他没关系!”

宋誉之偏是不信,又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昨晚怎麽和他在一起吧?!”

“我用不著解释!”方杏儿见问题又绕回来,十分头疼,道:“宋誉之,你要还想和我在一起,就别老疑神疑鬼的让人不消停。”

“我疑神疑鬼?”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明明是你他妈和尤子钰鬼混了一宿,还他妈说我疑神疑鬼。”他突然抄起窗台上的一盆仙人掌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发出“!啷”的一声巨响。

方杏儿吓了一跳,她觉得宋誉之疯了,腥红的眼睛十分可怖吓人。

宋誉之像一团乌云,黑鸦鸦的笼罩过来,两手虎钳一样,扳著她肩膀生疼,“方杏儿,你说,你他妈是不是和尤子钰交了?”

方杏儿一跳,难以抑制的心跳加速,耳际似能听见血在血管里激烈碰撞的声音。

本来宋誉之只是怀疑,一看她这样,火苗子腾腾的往上蹿,一巴掌!到杏儿脸上:“不要脸的婊子,到处发情的贱货!我跟你交的时候老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冷淡呢,原来是饥渴,早说啊,我一天肏你三回,肏也把你肏老实了。”

杏儿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宋誉之又来拉她,把她拉得一个趔趄,然後往办公桌上一压,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宋誉之你疯了,这儿是办公室,魏才师和陈老师随时都有可能过来。”方杏儿拼命挣扎,宋誉之也是气急了,挥著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啪”的巨响,杏儿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啊——!”

“婊子,给我老实点。”他把她两手反剪了,用一手紧紧的钳著。另一手伸到裤里把弄出来,又把她的裤子扒了,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哪个老师要来参观,让他们来了好了,也开开眼。”

拉下她内裤的时候,看见上面还贴著卫生棉,更是气,又一巴扇到她屁股上,打得她身子一歪,咒骂道:“贱婊子,娼妓!来事儿还让尤子钰干,让丫的肏你的逼,我原来怎麽没发现你这麽贱呢?还是说你经期欲比较强?就缺**吧干你?”

方杏儿痛苦的呻吟著,宋誉之不知怎的,觉著她虚弱的叫声比之以往还要销魂诱人……

他握著肿胀的大头紧贴著她血淋淋的花唇磨蹭,蹭得血白的屁股上都是血迹斑斑,复回对准缝,屁股一耸一捅就干到底了,杏儿被他的大猛勇得进来,疼得肚子一缩,撞到桌沿上。

“啊——!”的又是一惨叫,听著却那麽娇媚可怜。

宋誉之一笑,别提有多可恶,道:“老师你可真会叫床,是男人听了都想狠狠肏你,蹂躏你。”他低下身,与她的後背紧密贴合,伸手到她上衣内,握住一只房猛地一捏……

“疼……啊!”方杏儿疼的泪珠子滚出来。

“杏儿,我把你当宝贝似的供著,你怎麽能跟别人睡觉?你对得起我!你说,你怎麽对得起我!!”

他开始肏干起来,屁股狠撞,每一次都把她撞到桌沿上,生疼生疼的,**吧在里狠抽猛送:下下入花心,问:“尤子钰家夥大不大?搞得你爽吗?比和我还爽吗?”说著又是一顶。

方杏儿被他压著抽送,上身贴著桌子,耻骨被撞得一下一下磕著桌沿,腹部的皮肤都撞的淤血了,下面裤子被他一脚踩在地上,光溜溜的光著两条细腿被後面的男孩子暴雨骤雨一般狂抽猛送著,硬的硬是梗在血淋淋的道里,充塞满胀,头猛钻,下下肏捣花心,绞得都是缩颤,血水顺著大腿往下流……

“轻点啊……疼啊……”

“还有脸喊疼!”

宋誉之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是在气头上,要多狠有多狠,屋内“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方杏儿,你个婊子、妓女、娼妇,你丫就欠这个,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叫你不拿我当回事,你等著……嗯……”方杏儿紧紧贴著桌子支撑著摇摇欲坠的身体,宋誉之个子很高,肏入的角度又是刁钻,她的肚子里好像有把钢刀在绞动,只好把脚尖垫起来调整一下角度,让自己舒服一些。

“你让尤子钰也这麽干你了对不对?”他搂著她的腰,屁股一耸一耸的干进去,,经血已经把染红了,黑黑的毛也是血糊糊的,“你有没有像夹我这样夹他?包著他握著他?嗯?”

方杏儿也骂,“宋誉之你别这麽无聊,问这种没脸的问题,我又不是你老婆,我爱跟谁就跟谁,你……轻点,混蛋!”

“我不过说说就无聊啦?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语文老师,勾引两个16岁的男学生轮流干你,你有多要脸?你好意思站三尺讲台?”

方杏儿觉得肚子里被人穿了条铁棍子似得,还把她架在火上烤,又热又痛,耳际突听得一声“报告!”她当时就在想:完了,她的教师生涯,完了!

全完了,彻底完了,一切都完了!

宋誉之拿眼一扫窗外,底下持续交媾动作,拍拍她的脸,“是你的另一个小情人——尤子钰,瞧把你吓得,还老师呢。”

尤子钰一进门就吓了一跳,他真没想到宋誉之有这麽大胆子,赶紧把办公室的门锁了。

“宋誉之,有什麽气你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麽本事!”

“期负?你没搞错吧?方杏儿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时候干她就什麽时候干她。”宋誉之又耸弄了两下,抱著方杏儿转过来,一边挺,一边展示她被干的器给他看,尤子钰只见他那凶猛长的阳具把道生生捅开入,硕大的头钻进钻出,干得又深又狠,那平坦的肚子上时而突起出一的形状,经血秽乱的顺著腿往下流,方杏儿给他干的“嗷嗷”直叫。

也不知道是什麽心理作祟,情敌在场看著,他反而干得更是来劲,手扒著她两腿,玩了命的猛,疯狂的撞击肏捣,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凶狠。

“哦哦哦……杏儿你可真紧……真会夹,夹得我**吧要了……全给你……都给你……”

尤子钰觉得他真幼稚,当然他心里也是酸,看著自己喜欢的女人让别人**吧干,还在里面了,实在是好受不了。

就道:“宋誉之你放过杏儿,咱们谈谈。”

“谈个屁!王八蛋……有胆给我宋誉之戴绿帽子?”宋誉之把拔出来,又带出不少血水,抽了办公桌上的纸巾胡乱一擦,裤子提起来。

方杏儿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狈,就看见宋誉之已经从笔筒里抄起一把裁纸刀,她一把抱住他腰,喊道:“宋誉之你冷静一点。”

尤子钰也看见他拿了刀,却仍旧满不在乎,两只手在裤袋里,道:“方老师脸上也没刻著宋誉之专用的字样,我哪知道她是谁的?”一副我就干了,你把我怎麽样的痞子相儿,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宋誉之哪受得了这个,握著刀就冲他扑过去,把方杏儿带得一个趔趄。

“尤子钰,你快走!”

“我不走!我看他多能耐!杀不杀得死我。”说著还往前挪了两步,恐怕宋誉之够不著似的。

宋誉之已经持著刀向他挥过去,方杏儿急得要死,两手一合,身子一坠,死死的把刀握住,锋利的刀刃立刻划破皮肤,血珠子蹦出来,然後顺著手腕流下来,更称的她皮肤雪一样的白。

尤子钰心一跳,宋誉之把手一松,回身紧紧抱著方杏儿,“杏儿……”

方杏儿手里还握著那刀刃,眼睛却狠狠的瞪著尤子钰:“你还不快滚,非要有人死在这儿才甘心嘛?”

他这才听了劝,哼一声率先离去。

宋誉之收拾了一身的狼籍,抱起方杏儿要去校医务室包扎,她挣扎著不让:“宋誉之你把我放下,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腿,你是嫌我在这学校里教书教太长了是不是?”

宋誉之只好放下她,让她自己走,又气闷道:“是你要护著那个小白脸,否则怎麽会伤了手。”

“我护著他?”方杏儿秀眉一挑,喊道:“好心当成驴肝,我是怕你犯错误,毁了一辈子,你懂还是不懂?”

宋誉之当然知道她担心什麽,他看著她,又是心软如绵,慎重的说:“我求的不过是跟你在一起,我爱你,杏儿!如果你能答应我好好跟我在一起,再不去招蜂惹蝶,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方杏儿想了想,说:“要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去动尤子钰。”

宋誉之把脸一扭,不想听,这个尤子钰,扣了这麽绿的一顶帽子给他,哪能放过去!

方杏儿也是拧,绕过去盯著他的眼睛,硬逼他回答:“你答应我。”

他先是皱眉,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十分矛盾。最後,还是妥协,还是拒绝不了她,只提出条件:“除非你答应我正式搬到你家和你住一块。”

两个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这总有保障了吧?

上午方杏儿语文课没上,便与下午的自习对调一下,改成下午第三节上语文,宋誉之安安分分的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撑著头,看方杏儿的眼神分明就是热恋高烧状态,尤子钰还纳闷呢,这位方老师是怎麽摆平这只老虎的?居然都没来找他麻烦,这可奇了。

方杏儿两只手包扎的粽子一样,吃力的在黑板上写上了《花未眠》三个字,转过身,靠著桌案问:“刚刚大家通读了一遍文章,谁能说一说这篇文章的作者想说明什麽?”

有些同学闷头不语,死盯著书本,做苦读状;另有一些或交头结耳或面面相觑,总之没有人吭声就是。方杏儿突然“扑哧”一乐,如春花吐豔一般俏丽可人,同学们这才将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

“我想起一个笑话……”她边笑著拿眼一扫下面:“我估计大家也是听过的——就说,有所学校的老师上课提问,问同学们,‘这个问题谁会回答?’下面同学没有一人理他,老师也不知道同学都掌握了没有啊,只好又问,‘那有谁不会啊?’奇了,仍是没人理,底下一片寂静,掉针都能听见。这把老师愁坏了,到底什麽情况啊?只好无奈的问,‘到底会不会,你们到是‘吱’一声啊!’,同学们这时才齐声统一答道,‘吱——’。”

“哈哈哈……”下面笑成一片,虽是听过的笑话,但是此时讲来十分应景,所以显得特别好笑。

方杏儿走下讲台,尤子钰发现她讲课的时候特别迷人,简直是神采飞扬,又听她说:“好,现在有谁可以回答我这篇文章作者想说明什麽了吗?可不许给我说‘吱’。”

邵俊平笑嘻嘻的,乐的肚子都疼,站起身道:“我觉得作者想说明的是,自然美是无限的,人能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

“很好……你请坐。”她把手一压:“这个比较好理解,还有吗?作者还想要表答什麽?”她在用眼神鼓励同学们勇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於是又一个同学起身回答:“我觉得作者想要说的是自然中的美,需要我们人类去用心发现,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发现自然美。”

妙啊!尤子钰想:这个十分有道理,如果不是深深去“体”会过方老师的“美”,他也和坐在这里的其它同学一样,只看到她做为教师的美,却不能发现她做为女人的美。两种美完全不一样,後者滋味却更为独特。

宋誉之在後排看得清清楚楚,这方杏儿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不小,头戴人民教师的神圣光环,讲起课来千娇百媚的风骚入骨,顾盼间杀伤力惊人的大,他以前便是给她这股子劲儿爱的团团转……就说此时这班里,看向她的痴迷狂热的眼神,也不光尤子钰有,不少男生都是有的。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猛然想道:她长得这样招人,学校的生源又是从来不缺,如果他毕业了,可要怎麽看得住方杏儿?

方杏儿讲著讲著课,发现讲台上手机屏幕一闪,随即她朝宋誉之望去,後者正在把玩旋转手里的手机,一圈又一圈的转著,并不看她。

以为他又有什麽事,便趁著叫同学们分组讨论自然美和艺术美的时候去看。

她拿起手机,手指不太灵活的点开收件箱,立时气结。

宋誉之的短信是这样写的:拜托老师别在学校发浪了,勾引一个又一个,恶心死了。

手里捏著电话,指节都气得发白,她咬了咬唇,走到离宋誉两三步远的位置,“宋誉之同学。”

宋誉之满不在乎,懒散的站起来,手支著桌,回道:“是,老师。”

“此文有三处不符合文意,请你例举说明一下。”

宋誉之叫方杏儿闹得,饭都快吃不下去了,哪里还有空听讲,又是上她的课,眼睛只管往里头盯,要不就是盯尤子钰,只怕两人再来暗通款曲,给他“戴绿帽”。

方杏儿见他不答,冷冷一笑,道:“会还是不会?”

宋誉之脸上发烧,作为一个好学生,从来没有让老师逼问过,把头一转,气道:“不会。”

“同学,请你以後注意听讲,别总走神。”

宋誉之在四周同情的眼神中坐回椅子上,想:是了,我除了是她的“男人”以外,还是她的学生,但作为男人,却拴不住自己的女人;作为学生,连问题都回答不出来,我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那麽失败!

他揪著头发,折磨自己,却怎麽也想不出来。

第十一章校医室偷情高H

校际运动会开赛在际,各项目运动员的体能训练、技巧训练、集体项目的配合训练是马力全开,除了利用体育课时间,连自习课,周六下午、周日全天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运动员都在激烈的准备著。

方杏儿对这次运动会也格外重视,招开了两次班委会,班长邵俊平自然是统筹负责学生工作;宣委要组织出好班内板报,校内班级参赛宣言,把运动会的声势造出来,另外还要组织撰写稿件,运动会征文也会计算分数,是评比优秀的条件之一,体委不用说,就是组织训练,参与校体育部长招开的全体体委大会,决定各项比赛的裁判人选,切实做到公评公证,让比赛公开和透明化;生活委员也在忙碌的采购运动员的生活必须品,平时训练用水、补充体力的食物,毛巾、应急药品等等。

宋誉之作为体育特长生,报的项目那是遍地开花,只要不是同时进行的比赛,能报的体委卢昊远是一个也没给他落下,跟用超人似的,那叫一个狠——谁让6班软脚虾多呢,只能靠他了。

方杏儿也是心疼他训练辛苦,能满足他的尽量做到,连魏老师约逛街也是一次没去,下了班就回家做饭,给宋誉之补充营养。

最近两人处的不错,宋誉之跟家里说训练和学习都太紧张,不如在学校附近找个房子住,把路程上的时间节省下来多休息,宋爸爸工作忙,本来也顾不上孩子,就想这样也好,只和他说周末要回家来住。

住在一起後,两人都发现生活习惯上有差异,方杏儿喜欢早睡早起,晚上十点半一般都睡著了,宋誉之是夜猫子,越是夜里越神,网游玩到十一二点都算是早了,上床就缠著她求欢做爱,大手在她皮肤上游移撩拨,硬硬的子顶著她的花揉搓骚扰,总不让人好睡就是,半夜要是梦见“鬼上身”,其实就是宋誉之正在她身上作反呢,在她里,摇得床脚晃动,一下一下抽纵送的正是欢,早上醒来小里总是粘糊糊的,一站起来那昨夜被他入的就往下流,除了周末,几乎是无一幸免。

後来某天上网一查,这天蝎座的能力排名二十星座之冠,她只能摇头叹气,自认倒霉,魏老师那时还笑眯眯的凑过来,说:“原来方老师也想找个天蝎座的男人,享受‘福’,嘿嘿。”

‘福’什麽啊,她觉得腰酸背疼,小腹隐隐的坠痛,昨天不放心还是去医院查了一下,医生让她注意房事不要过度,另外经期不要交,否则会引起盆腔和附件炎,这些话虽然说者没觉什麽,听者可是不好意思,太羞人了。

然而,另一个天蝎座的尤子钰也没打算就这麽放过她,不过他比宋誉之有耐心,他觉得上次强迫方杏儿做爱,虽然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但是心理上,他并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所以步步为营方为上策。

发的短信方杏儿不给回,他也不生气,後来就只编写一条,都在她上课的时候发送出去,就是:杏儿你记得,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

方杏儿接著短信,就会不由自主的看过来,他自然早等著她了,两个人眼神在空中轻轻一碰,似有火花电流,杏儿飞快的移开眼,就像受了惊的动物一样。

眉来眼去了几天後,被尤子钰发现了绝好的机会——因为运动会的事情,宋誉之忙的不可开交,体育课自习课都要训练,跟本没时间来盯著他,这样的好事他怎麽会放过。

一天,方杏儿刚给别的班代完语文课,抱著笔记本往办公室走,下一节是6班的体育课,宋誉之要进行200米蝶游训练,她答应他抽空去看一下,准备回办公室把网上的同学答疑做了就去。

尤子钰打斜里猛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她心神不定的看著他,问:“尤子钰同学,有什麽事吗?”

他丹凤眼一挑,笑得比女人还媚,泼皮无赖似的说:“我有什麽事你还能不知道吗?怎麽著,以为和宋誉之合演一出苦计就能把我甩了?”又过来拉她的手,“叫我看看,好的还真快呢,我还以为伤口多深呢……”拉著亲了两下,“咂咂”有声。

方杏儿一把将手抽回,瞪他:“尤子钰,你注意点,这里可是学校。”

“哦,是吗?”他低过头来,嘴差点亲到她唇上,又说:“上次宋学委可是在教师办公室把你……”他稍一顿,不怀好意的吐出两个字,“肏了……”

“尤子钰,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好吗?”光是宋誉之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她真是怕了!

“不好。”尤子钰笑嘻嘻的,跟欠抽似的,拉著她的手就走:“我们去校医那里,再叫他看看你的手。”

“我不去……不去。”方杏儿往出抽拉,本是纹丝不动,这人看著挺瘦的,力气怎麽那麽大呢?

魏晓敏老师这时从8班过来,看到两人拉扯,就问:“怎麽了这是,尤子钰,你抓著方老师干什麽?”她对尤子钰印象很好,觉得他又乖又秀气,跟小姑娘似的招人爱。

尤子钰转过身,桃花眼跟她放电,迷死个人了,道:“报告魏老师,方老师手破了,我想叫她去医务室看一下,她就不去,可是我看她上课写黑板都吃力,肯定是严重了。”

魏老师伸过脖子来看,说:“好像都愈合了。”对方杏儿说:“去看一下也好啊,你看你们班同学多关心你啊,他一个男孩子都能这麽细心,多难得啊。”惦起脚尖,他的头,说:“这孩子,真是懂事。”又两下,这头发怎麽养的,怎麽这麽顺呢,跟洗发水广告似的,又顺又软又滑,真是好。

方杏儿不论怎麽解释已经不要紧了,也是不管用,魏晓敏完全是被美男收成心腹了,两个心那叫一个齐心,死活让她去校医那边看手。

只得跟著他去了,一路上尤子钰盯得紧,生怕她跑了,等进了校医务室,方杏儿才发现上当了,这里居然没有人,校医不知道干嘛去了,等著反应过来想走,可就来不及了,尤子钰迅速把门带上,锁死。

手伸过来搭上她的肩,把胳膊一收,就圈在怀里,香香软软的,真让人怀念,他一手抱著她,用一手指头点她的俏鼻子,道:“杏儿宝贝,咱俩多久没做过了?你也不想我,真是坏蛋!亏得我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瘦了。”抓著她的手就往他身上,嘻滋滋的看著她目瞪口呆的傻样,带著她的手又往胯下去,隔著裤子在处揉了几揉:“这里没瘦,你瞧,它一见你,就要起立,多尊敬你,你看它乖不乖?嗯?”

“尤子钰,你别这样……”

“咱俩好好说说话,瞧宋学委把你看得,跟犯人似的,连探个监都不许。”他拉著她去输床上坐著,解开裤子扣,把已经胀成一木的掏出来,又拉著她的手去,道:“你它,好不好玩?”不让她的手躲开,一起握著它,那是粉红色的,看起来挺嫩的,却是老长的一,热热的,还一跳一跳的回应著人的抓。

方杏儿觉得这东西著像丝绒,并不是很讨厌,但是这样被迫去则让人不舒服,咬著牙到:“尤子钰,你到底想怎麽样?”

尤子钰眨眨眼睛很无辜,指著自己的说:“老师亲亲它吧,我和’弟弟‘都想你了,你放心,在学校我能干什麽,我又不是宋誉之,你给我亲亲,它舒服了,咱们就走。”

方杏儿知道躲不过,这孩子著呢,看著他那东西,半晌道:“你说话要算数。”

“这是自然。”他笑嘻嘻的,叉开两腿。

方杏儿跪在他腿间,把他两腿间的子含在嘴里,口手并用的套动著。还好,他应该挺爱干净,那里的味道不重,只有一点咸,碰到马眼的时候微微一点腥气,还能忍受。

“老师,你舔的真舒服……哦……”他看著她漂亮的面孔,那小巧红润的嘴巴正含著自己的口交,吞吐著,别提多刺激,指挥到:“老师,舔这里,对,就头棱子下面,这个沟……哦……爽死了……”

方杏儿埋在他腿间舔著,照著他的提示做,舌头刷过他的敏感带,一圈一圈的边舔边吸弄,想让“它”舒服,然後快点离开。她发现他的毛不像宋誉之那样重,比较稀软,蹭在脸上痒痒的,跟春天刮的柳絮似的。

“老师……再舔一下‘蛋蛋’那里……有一条线,对……哦……就是那里……”

尤子钰渐渐的不满足於只享受她的舔弄,捧著她的头,把往她嘴里来回抽送,快速抽,她小嘴可真小,只能进一多半,於是他站起身来,把角度调直,往她咽喉里塞,方杏儿没给男人这麽弄过,哪里受得了,恶心的晕天黑地,推开他就是一阵猛咳。

尤子钰看她不舒服,也不强迫,坐在床上,对杏儿说:“好子,不弄你嘴巴了,上来吧。”

方杏儿瞪他:“尤子钰,咱们说好的,就亲亲……”

他抱著她的腰,无赖似的说:“你以为我想干什麽?不过是你罢了,把裤子解开,来这里坐,咱们亲热亲热。”伸手解开她的长裤,脱到膝盖上,里面是一条紫色的内裤,显得皮肤更白,很感。他把她抱在腿上坐著,说:“别害怕,方老师,我不吃人。”

这个尤子钰真能磨人,就跟把软刀子似的,初时觉著无公害,也挺好说话的,其实不是那麽回事,软刀子捅人也是见血的。

坐在他怀里,让男孩子的雄气息包围著,他腿中间的顶著她的腰,前面又拿两手指钻进她的内裤里,寻到缝处揉著,找到其中一颗”相思豆”点点按按,她又看尤子钰拿出一只像速效救心丸似的小瓷瓶,打开盖子,把一个黄豆大小的药丸倒在手里。

“你要干嘛?”

尤子钰没理她,把药丸塞到她的花里,用一手指头往里顶送,停顿了一会,觉著差不多溶化了才把手拿出来,说:“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觉得疼吗?”

这药劲儿不大,一般的情趣商店都有售,主要的作用是帮女人快速的准备好,达到交状态,与男一起充分享受鱼水之欢,到没有致幻剂什麽的。

“你也亲了,也了,还想干嘛?”方杏儿气得要死,这个骗子,真狡猾,早知道不能信他的。

尤子钰表情十分无辜,道:“可是你口活不灵,没让‘它’舒服啊,所以还是得肏你,嘿嘿,老师,对不住了。”他她下面,想:这药不错,湿得真快,水好滑啊,又道:“你也想做了,看,都湿成这样。”他伸出手给她看,透明的体挂在他手指间,粘的直拉丝。

“流氓,骗子!”

尤子钰抬起她一条白腿,用另一手把著凑准,头磨著湿淋的小缝,又痒又酥,沾了些水,往她那滑腻的蜜花径里狠狠一送,入多半,又撤出一点点,角度打直,胯一顶,全送入。

“哦……”

男孩子呻吟起来,舒服的要命,说:“我说方老师,你说我和宋誉之**吧都不小,你怎麽还这麽紧呢?”他边说边开始挺腰抽送,“真想呆在里面不出来,我就这麽著好不好?一天?”

“……”她气也气死了。

可能是用了药的关系,虽然他的行为令人生气,但那东西一进去就是舒服的,胀胀的满满的,很充实,只要他别捣送的太深太狠,别把头到子里,这滋味还真是好受的紧,便与他配合著干起来,湿淋淋的小包握著他,接纳著他的抽送,那阳物比宋誉之还长一分,她小心的撑住身体,不让他入的太实了,上下挺著腰,只叫在道里送,避开深处的子,就很好。

尤子钰正享受花收缩所带来的酸麻、紧凑、箍勒的快感,他那只头还时不时的进子里去绞弄,知道她不喜欢弄太深,但谁让他长得长呢,偏要让她全盘接受。

方杏儿被他时紧时缓,深浅不一的送玩的呻吟起来,他一只手又到她罩里,圈住一只房抚著,“这样是不是舒服?很好吧,我肏得比宋誉之好,是不是?”

“……”

“杏儿,你和宋誉之多久了?我指上床的时间,他干你有没有一年?”见她不回答,又把她推起来,拉到输床上躺著,屁股搭在床沿,两腿一分架在两旁,花户大开,他又用站姿干进去,一捅到底,又深又狠,开始快速抽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玩了命的肏捣她……

方杏儿尖叫起来,疼得直流眼泪:“哎……这样不成……太深了……别这样……”

“你不是不说话吗?看不干死你……”他抱著她的腰,固定住她,大腿撑著她的胯骨,直上直下的捅,“啪啪”的捣送,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进子,得她又是疼又是充实。

“说,是不是我肏得舒服?”他边边问,用头在里面搅和,点戳,“快说,谁干的好?”

“是你……你干的好……”

“那还让不让他肏你?”他架起她的腿,狠捣狠撞,跟较劲儿似的干她。

“不让……哦……轻点……”

“说!你们多久了?”头一下子进花心。

“啊——!”方杏儿眉头皱著尖叫起来,低低痛痛的呻吟著,在他的催促下说,“大约一年多。”

“你可真浪。”尤子钰,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含住一边尖吸吮,含糊的说:“初三的男生也敢玩,嗯?勾搭那个傻大个宋誉之肏你,爽不爽?”他觉得快到顶峰了,也跪到床上去,把她折起来,骑到胯下玩弄,**吧大开大合,狠狠的捣撞,“我看他**吧不比我小,好像还一点,你受得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羞死人了。

尤子钰去亲她的嘴,“好了,那就做,杏儿,肏你可真舒服……真想每天都能肏你……嗯……和宋誉之一样睡你家……他是不是都把**吧你逼里睡觉?”他拨弄香舌,吸到嘴里咂著,胯下抽动,在湿淋淋的花里肏干,那花径紧的就像没人来过似的紧致窄小,里面嫩层层叠叠的,每往里送一下,都是缠得紧,还一缩一颤的抖动,把那头棱子给勒的又酸又麻,实在挺不住了,狠狠的捣撞数次,抵入花心,马眼一张,了……

第十二章对不起,我也不想提H

从校医室脱身後,方杏儿匆匆赶到游泳馆,上去前找了个洗手间整理仪容,还好尤子钰这次到是没留下什麽“罪证”,很容易就处理好,照著镜子理平衣服各处小褶皱,就很能见人。

游泳馆里来看训练的,比运动员多好几倍,连救生员坐的椅子上都挤坐了两个女生,不用说这边80%的雌动物都是冲宋誉之来的,有人说宋誉之长得像演员、体格像运动员,就是脾气不像保育员,否则就十全十美了。

宋誉之刚刚游完一圈,倒三角型的背肌一出水就引起一阵尖叫,教练员报出的成绩是2分08秒19,比第二个触壁的高三年级的於耀光整整快了12秒22,相当之傲人,这种水平,要在校运动会夺冠不过是探囊取物。

他刚一游上来就眼尖的看见方杏儿来了,心里十分高兴,喜孜孜的,脸上都挂著笑容,也不避讳,披上裕泡,拨开人群就过去拉她,“怎麽才来,真慢!”

方杏儿有些不好意思,躲开他的手,他脸上滴著水珠,头发也湿淋淋的,眼睛边上还有潜水镜给压出的一圈印子,看起来却很帅很阳光,对,就是这样,他以前每一天都是这样,是她毁了这个阳光男孩,方杏儿心理一刹那的失落,後悔和彷徨。

“想什麽呢,老走神。”宋誉之不愿意,想挽著她的肩膀又被躲开,道:“杏儿你怎麽了?”

方杏儿跟著他来到给运动员休息的躺椅处坐著,边上於耀光跟她打招呼:“方老师好。”

“你好,游得不错嘛。”

宋誉之拧开一瓶电解质饮料递给她喝,“真偏心,你到底教哪个班的?明明我游的最好,也不见你来夸。”

凡是对宋誉之有一些了解的同学,都知道他迷恋语文老师,也不奇怪,於耀光说:“是啊,我太丢人了,这小子比我低两个年级,200米蝶游我却比他慢了整整12秒。”

方杏儿睨他一眼,“你厉害,行了吧。”

这一眼秋波,可把宋誉之魂都看飞了,如果不是在学校,他早就把嘴儿亲上去,心想:我的杏儿可真漂亮,再也没谁比她漂亮的了。

游第8道的二年级刘恒也凑过来耍贫,说:“我说宋帅哥怎麽跟打**血了似的呢,原来大美人方老师来了。”

宋誉之踢他一脚,“去你的,没正经。”

刘恒又说:“方老师,您是游泳比赛的颁奖嘉宾吗?”

方杏儿道:“我现在还没接到校里通知,不知道呢。”

每年校级运动会都搞的声势浩大,因为有市级领导会出席观看,再加上学校有钱,什麽开闭幕式,艺术表演、团体表演,啦啦队表演、入场及颁奖礼仪、颁奖嘉宾,这些个原素全都有。

从学习压力上来说,高中部要比初中部紧张,所以团体表演多由初一初二年级承担,现在也正在紧张采排中;啦啦队和颁奖礼仪,当然是票选全学校最漂亮的一群女生,个子矮点的就参加啦啦队表演,170以上的就当入场引导员和颁奖礼仪,礼服全部量体裁衣,由著名的服装公司以半收费半赞助的形式提供;颁奖嘉宾不用说了,市教育局领导肯定是要颁的,校级领导也要颁,再加上来头大的学生家长,最後一部分才是学生们投选的,最具人气教师队伍。

所以,能不能在颁奖嘉宾就坐区占得一席之地,完全就看在学生当中的人缘了,方杏儿人长得漂亮,男学生里不少都被她迷的七荤八素的,女学生虽然不受她女魅力影响,但是她上课认真,为人又不死板,平时成绩也是能给提就提,所以人缘也是不赖的。

虽然人缘好,但是也不可能每项比赛都颁到,因为很多比赛是同时进行的,而且比完一项就颁一项,故而颁奖名单确定下来後,还要分组。

刘恒用毛巾擦把脸,喝了一口矿泉水,道:“不知道也不要紧,宋誉之那项目报的,海了去了,您一定有机会亲手颁给他。”

还不等杏儿回答,於耀光说:“听说了吗?学校这次为了调动运员和观众的参与积极,可以投票决定颁奖嘉宾是使用国际标准握手礼还是外国式吻面礼,可惜没有法式热吻礼……可惜啊……”他一面拿眼瞄著宋誉之,一面坏笑。

“滚你的!哪凉快哪儿呆著去!”宋誉之捶他,却偷偷去看杏儿。

方杏儿很尴尬,这帮坏孩子,真能捉弄人。

这时,6班体委卢昊远也过来了,拍了拍宋誉之,道:“哥们,你可真是咱们班的战神啊,这班转的,太好太及时了,我还以为运动会要垫底儿呢。”

和他的窃喜不同,8班的体委郁闷的差点没撞墙,“哼”的一声,瞪眼道:“宋誉之这个叛徒,背信弃义,把我们8班给晾一边去了。”嘴里又小声嘟囔:“方老师这个节骨眼使美人计,真可以。”

那一边说说笑笑,一群人把方杏儿围在中间闹,可把在游池另一边的尤子钰折磨坏了,他突然觉得好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似的,完全不进手,觉得心很慌,就连刚刚的那场欢爱,都让他得意不起来。

他悄悄离开这里,找到班宣委汪萱问:“需要我为班里做点什麽吗?我指这次运动会。”身体底子差,跑跳投就算了,看看能不能做些别的。

汪萱觉得惊讶,这个美少年不是不爱理人吗?居然会主动来找自己?

女孩子和帅哥说话总是特别嗲,细声细气的,有点拿腔调,她自己可能都没发现,说:“尤子钰,你有什麽特长吗?艺术类的最好,现在开闭幕式的表演咱们只报了二个,有点少呢。”

尤子钰心情不好,眨眨眼睛,捉弄同学,道:“这可怎麽办,我什麽都不会,能干什麽?”

汪萱愕然,心想这人什麽不会还来问什麽啊,不过他长得真好看,不是双眼皮,但是很大,眼瞳点漆似的有神,还有一点坏,尤其是笑的时候。

邵俊平去洗手间冲洗眼镜,刚好回来路过他们身边,笑道:“哥们有这份心就成了,咱们有宋誉之呢,表演这块差一点影响不了什麽。”

又是宋誉之!

尤子钰唇一抿,对汪萱道:“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会弹竖琴,已经通过英国皇家ABRSM的8级考试,可以吗?”

邵俊平惊讶的看著他,心想:哇哦!这哥们还会这手?

汪萱喜道:“太好了,据说以往的开闭幕式有过钢琴、小提琴、电子琴、吉他、萨克斯、长笛……就是没人演过竖琴,因为弹的人很少,也不好借乐器。”又拍了一下头道:“对了,你有这个乐器吗?如果没有,我现在就得想办法借去。”

尤子钰在心里翻白眼,想:我敢提出来演奏竖琴,能没有吗,真是个蠢女人。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宋誉之陪著方杏儿一起去超市买菜,然後回家,进了楼道才敢揽著她的肩膀说:“看我多给你争气,怎麽也没个奖励。”

方杏儿赶紧把他的手扒拉下去,“别闹。”她是怕夜路走多了会碰见鬼,出门决不肯与宋誉之有过多亲蜜的、令人起疑的动作。

“都到家了也不行,怕什麽啊。”

“还有邻居呢,进去再说。”

结果还是碰到鬼了,这一层一共是四户,住在对门邻居也正好回来,看见两人就道:“方老师,回来了?又给学生补课啊?”

“啊,是啊,您也刚回来?”方杏儿吓的一身冷汗,也不知道邻居看见没有。

“你们当老师的也不容易,下了班也不能休息,我说小夥子,得好好学习,要不然对不住老师这麽费心。”

其实碰上邻居的机率并不特别高,因为作息时间不一样,可是方杏儿还是担心,想:这样可不成,要让人知道她和学生同居了,那得多严重?

进了门,宋誉之一把抱住她,两片唇吸在一起,“杏儿,想死我了,咱们有10多个小时没亲热了,让我好好亲亲。”他抚著她的背,从她口内汲取蜜汁,享受的吸吮。

方杏儿被他亲的快没了气,瞪他:“好了吧,小祖宗,我要去做饭了,你要是想吃,就乖乖的先写作业。”

宋誉之压在她肩膀上,亲弄耳朵:“於耀光这个傻蛋,还以为我没亲过你呢,其实我们早像夫妻一样了,一起吃饭、睡觉、做爱,亲嘴算什麽,哼。”

方杏儿正是担心这个,推开他就往厨房走,宋誉之还没腻够呢,又缠上来,说:“我兄弟更饿,咱们先把它喂饱喽。”

“你不累啊?那帮我干点活也成啊。”

他跟流氓似的,说:“干别就累,做爱不累。”

大手把她抱到小岛形状的流理台上,开始脱她衣服。

“好凉,别闹。”方杏儿只穿著内衣的上身贴在大理石台上,差点冰的跳起来。

“别动别动,这样可真美。”宋誉之把她按住,罩推上去,叼住她一只头吸吮,他亲的很煽情,舌尖来回舔弄,像个吃的娃娃,方杏儿看著他忙碌的头颅,下面流了很多水。

突然她“咯咯咯”的笑起来,原来宋誉之又转而去攻击她的腋下。

“呵呵,好痒痒。”

他闹了一会,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两条强壮的大腿和中间大的,然後把方杏儿上身扶起,让她坐著叉开腿,架在流理台上。

方杏儿不肯,“不好,好羞人。”

宋誉之哄著:“求你了,就玩一次,看著我怎麽肏你的,特刺激。”

“不要,你怎麽这麽恶趣味。”

“我轻轻的,保证不把你弄疼了,好吗?”

其实杏儿也有点想做,下午那回让尤子钰给撩拨起来了,欲火焚身的,可是他後来弄的太狠了,哪有乐趣,就说:“那你轻一点,别太往里。”

宋誉之拿手她的花唇,“今天湿得还挺快的,小妇。”

方杏儿瞪他:“你能不能别老说这些?”

宋誉之握著歁身上来,头揉著她缝,“男人做爱都说脏话,没别的意思,就为了刺激。”分开花唇,他把肿大的头抵进去一点,又说:“看著它,它要进去了。”那身很是大,紫红色的,头胖胖的,正往她里顶,一点一点的推进……

“好胀……”

“别躲,别躲,还有一点就全肏进去了……”

“啊……”方杏儿仰著头呻吟,那进入带来的挤压感、充实感,又好受又不好受,真是折磨人。

宋誉之已将**吧入去弄干,抽送了数十下,在花里一进一出的,那娇嫩处吞吞吐吐著他的大,里面紧致的嫩再度箍住头,磨的头棱子又酥又麻,真是舒服的要死。

“杏儿,我正奸你呢,看我的**吧多,得你爽不爽?”

方杏儿往两人交接的部位看去,她的花给完全撑开了,中间著他那大的,抽送的正欢,後面毛浓密,每次一送入,那毛就会贴住她的私处磨蹭,囊也一悠一悠的往上撞,一跳一跳的,真羞死了,就马上把眼睛移开。

宋誉之这回是难得的没有动,再加上她的花湿润特别充份,所以她也是舒服的呻吟起来,竟像仙乐一样动听,和著两人结合部位的“唧唧”水声,十分的豔。

他在流理台前耸动屁股,一下一下的肏著心爱的女人,听著她小声的哼叫,觉著男人的征服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想:我一天训练那麽紧张,那麽辛苦,回家还可以抱女人,玩得老师嗷嗷叫。

“杏儿,我还可以再深点吗?还有全进去的呢。”如果说哪个男人不希望这玩意太大了,那他就算一个,谁让他的杏儿又浅又窄呢,中号配她合适。

“好吧,轻一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这样呢,好不好。”

“还成……再浅一点……嗯……这样好……速度可以快一点……”

“你事情可真多,把我当鸭子了吧?”宋誉之嘴上不乐意,可还是小心的伺候她,挺动,在里浅抽深送,头时而点戳挑拨,顶住花心研磨,磨得她浑身麻酥酥的过电一般,嫩一阵禁不住的频密收缩,奔向高氵朝,最後颤抖著叫喊出来,“嗯嗯……哦……啊……”

“老师,杏儿,我把你肏高氵朝了。”宋誉之喘著气,把著她的腰,开始在那抽缩痉挛的软里疯狂的挺动,乱顶乱撞,玩了命似的捣肏,再也顾不上她,她的高氵朝来的太快、太激烈了,本来那销魂窟就紧就窄,活动地方就有限,这会更是吮夹纠缠的厉害,让他招架不了,更躲不过那一阵子灭顶似的快感,浑身激颤,狂而出……

高氵朝过後,两人搂在一起温存片刻,宋誉之神经质的又提起杀风景的话题来,说:“杏儿你说,我和尤子钰谁干的比较舒服?”

方杏儿觉得一盆冷水猛然泼过来,心一下子凉透了,眼睛平视前方,没有焦距,失了魂似的嗫嚅道:“誉儿,你一定要纠缠这个问题吗?”多少个夜里,他疯狂的干她身子,让她疼,让她哭,嘴上脏话骂的,要多难听就多难听,说白了就是嫉妒,就是在意,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方杏儿又有什麽办法让这一段记忆消失呢?

还有今天下午……

宋誉之也不想破坏得来不易的宁静,他很懊悔,最近老师对他多好啊,怎麽可以不珍惜——他搂著她道歉,眼睛湿湿的:“对不起,我也不想提……只是太伤心了……杏儿你以後别再伤我的心了……”

方杏儿叹口气,把他揽在怀里,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的啪著他的头。

第十三章我们在这里做一次中H

星期三,篮球的年级淘汰赛已经开拉围幕,因为现在生源很多,每年级都有9-14班的编制,所以各年级要先进行淘汰赛,这一轮以後,每年级只有4支队伍可以晋级运动会的冠亚季军争夺大战,老实说,这个项目,6班不算很强,虽然宋誉之和卢昊远都是打篮球的好料子,可是卢昊远之前在和D中的友谊赛中受过伤,恐怕难以支撑整场,主要领军大任就落到宋誉之一个人身上,宋誉之虽然打的很好,但是吃亏在没有一米九以上的身高,而且篮球本身是一项需要队员相互配合的运动,只靠个人技术是难以维系。连日来,宋誉之与卢昊远一直在教练的指导下猛抓队内成员的攻守配合、制定作战方案,并分析每支可能会与6班相遇的队伍,分析他们的队员打法,攻守配合的特点,查看以往的训练录像,全面了解对手实力。

6班的小组赛对手是10班,从实力看,宋誉之他们在这一轮胜出应该是问题不大。再看场上5班和2班的对决还未分胜负,6班这两个领军人物就在等场时聊起大天——

卢昊远拍著宋誉之的肩膀,说:“哥们,篮球这块就全靠你了。”

宋誉之瞪了他一眼,道:“我说炉子,咱不待这麽整人的,你看过赛程没有,半决赛那天上午,我要比200米、400米和4X100米接力,下午还有200米自由游和蝶游,晚上7点再打篮球,你让不让人喘口气啊?”

卢昊远也没办法,挠挠头,说:“这可不是我惨无人道,全是邵俊平给你报的,咱班里如尤子钰之流的‘软脚虾’多了去了,我这体委也是难当啊,你瞧,这不还得带著伤打球吗,但凡有个能顶我这前锋的,我也不用上了,好好养著。”

“尤子钰是个什麽东西,小白脸子一个。”

宋誉之嗤之以鼻,不过对邵俊平他可有体会,这位班长就是一笑面虎,心挺黑的,本来女篮参赛都没戏,因为五个会打球的女人他都凑不齐,嘿,人家真是有高招,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个灌篮帅哥执教女子篮球队,把一群青春少女的芳心是充分的调动起来,积极参与的美少女有了,能打球的苗子可以再选拔嘛。

卢昊远又道:“对了,方老师怎麽不来看比赛啊?她不会对篮球没兴趣吧?”

一说起方杏儿,宋誉之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有趣,有时温柔,有时郁闷,还有时烦躁,跟一怀春少妇似的,千变万化的。

他叹口气,道:“就你们老起哄,本来我们没什麽,你们一闹,她就不敢来了。”

今天场馆里将有16支队伍参加淘汰赛,这方杏儿作为第一美女老师,熟不熟的也要来打个招呼,臭贫两句,套套近乎,再加上和宋誉之这点小暧昧,那回头率、聚焦率就不用提了,所以就是打死她也不敢来啊。

卢昊远一脸的坏笑,“原来没什麽啊,那你把她看的跟亲老婆似的?”

宋誉之坦荡荡的,说:“我就是爱她,早晚能和她结婚。”

卢昊远可是不看好这一对,“我说哥们,别做梦了,方老师23了,肯定不喜欢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你暗恋一下差不多了,可别真折进去,不值当的。”

他还想说:万一哪天她交男朋友了,你还不得跳楼啊。当然这句没敢提,据以往经验,关於方杏儿男朋友的问题,是碰不得的。

这一刻,宋誉之无比想告诉同学,我和方老师是情人关系,我们住在一起,我是她的男朋友。可是他不能,他只能憋在心里,和同年龄的男生不同,他不敢宣布自己的恋情,当好哥儿们带著“媳妇儿”搞聚会的时候,他就只能在家呆著,给方杏儿发短信。他不是没“媳妇儿”,却只能当没有。

师生恋真的酸多於甜,躲躲藏藏,还如履薄冰,以前的好哥儿们,也因为他变得孤僻和怪异而疏远,他也不大愿意主动结交别人,因为没话题,他的秘密不能同任何人交流,更不能叫人发现,现在不管是同学还是朋友,就维持著白开水似的泛泛之交。

所以他只有杏儿了,他拍著地上的皮球想。妈妈早去逝了,爸爸是个当高级公务员的,工作忙的不可开交,物质上有求必应,神上就管不了了,让开个家长会都为难的什麽似的,方杏儿就是那时走进他的心,给他温暖,帮他学习,她又漂亮又善良,是个天使一样的存在。

卢昊远见他出神,拍了拍肩以示安慰,道:“哥们,劝你一句,就算要跟方老师交男女朋友,现在也不是好时机,我和邵大班长讨论过,他说如果他是你,不如和方杏儿先做好师生,等毕了业,脱离了师生这一层,再来死缠烂打,没准就成了。你说她一个当老师的,要跟你在一起谈何容易?你是学生,不用承担责任,她可是老师啊,道德法庭的主要审判对象,这要是让学校抓住个风啊影的,还不得开除公职啊。”

宋誉之也不欲多谈这个问题,只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背著同学给方杏儿发出一条短信:杏儿,我又想你了,你干嘛呢?

方杏儿此时正跟尤子钰在一起逛街呢,中午吃完饭,宋誉之就去备战淘汰赛,一个下午都必须泡在篮球馆里,这样的好机会尤子钰当然要好好利用,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的拉著方杏儿出来溜达,还翘了两节课。

不是说爱她就带她去吃哈达斯吗,走过人行横道的斑马线,尤子钰就把方杏儿带进把角的一家冰店里,里面不少年轻情侣对著坐,甜甜蜜蜜的分享食物,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冰淇淋,别提多让人羡慕。

方杏儿被他按到座椅上,十分不自在,她是怎麽看也超过20岁了,尤子钰是怎麽看也不到16的样子,那叫一个老牛吃嫩草的组合,与这家店的气氛是格格不入。

尤子钰是浑著不觉,举著冰淇淋要喂她,正在这时,隔壁桌的一个女人站起身走过来,惊讶道:“杏儿,你是方杏儿。”

方杏儿忙推开男孩的手,看向来人,原来是她的大学同学,这可真是尴尬透了,脸上还不能露,假装很高兴:“你是於佳,你怎麽在这儿?”

“我和准老公挑结婚戒指呢,逛到这边累了,吃点冰品再扫荡。”又看向尤子钰,“这是你那宝贝侄子吧,叫什麽孟广来的?”

上大学的时候,方杏儿钱包里、电脑桌面都被她侄子孟广强行放了自己的帅哥照,所以同学都知道方杏儿有这麽个宝贝侄子,而且两姑侄感情铁著呢。虽然尤子钰和方孟广一点都不像,但是人的记忆也没有多准确,这位於佳就只记得方孟广是个帅哥。

这样正好给她找了一个下台阶,可以不用费心去解释尤子钰刚刚的亲密举动了,她用力捏了一下尤子钰的手背,给他打个眼色,道:“孟广,叫人啊,这是姑姑同学,於佳阿姨。”

尤子钰笑的跟朵花似的,他皮肤又细又白,丹凤眼勾魂摄魄,下巴尖的像个狐狸,热情如火的对於佳道:“於姐姐你好,你可真漂亮。”

女人都吃马屁这一套,更何况是一个漫画风格的翩翩美少年拍的,直把於佳笑的合不拢嘴,眼角的细小纹露都夹出来,那Mer眼霜是白用了。

方杏儿心里虽然对尤子钰乱放电的行为翻白眼,但是还是感谢他的配合,他比起宋誉之在这类问题的处理上,显然更有经验。

於佳说:“杏儿你可有福气,侄子这麽可爱啊,长得真帅,你还不对他好点,有求必应啊。”

尤子钰亲热的过来挽起杏儿的胳膊,对於佳道:“我姑姑对我可好了,一会我们还去游乐园呢。”

於佳又寒暄几句,和方杏儿互换了现在用的手机号码,最後说:“那你们姑侄好好玩吧,开心点哦。”

尤子钰见她走了,把唇一抿,拉著方杏儿就去街口拦出租,方杏儿奇怪,“干嘛去啊?”

他也不理,等车来了,跟绑架似的把人塞到车子里去,和出租司机报了一句“去朝阳公园”,然後转过脸就亲下来,他嘴里都是香草冰淇淋的味道,又香又甜,方杏儿起初不愿意,後来给磨的没办法,两人就在後座上狂吻起来,尤子钰紧紧抱著她,手摩挲著她的身体曲线,吸著她的唇嘴,吮著她的舌尖,心“!!!”的跳动著,两人不断的津交换,唇舌交缠,亲的是难舍难分。

司机没看清楚两人年纪的差距,不过在他车上亲热的情侣显然是海了去了,也不去惊扰有情人,直接把车拉到地。

等尤子钰交车钱的时候,人司机心里可就嘀咕了,这小夥子,刚初中吧,就亲的这麽火爆,真是时代不一样,哎。

两人去公园坐了摩天轮。

票子拿到手的时候,方杏儿想:真是二世祖,拿钱不当回事,一次买四十张票,包了一整个吊厢,可真够得瑟的。

等一进到吊厢里,锁好门,尤子钰就把手伸进她上衣里,抓揉玩她一对饱满的酥,笑著说:“谁是你侄子,到会占我便宜,我当你老公差不多。”

方杏儿坐在他怀里,无处闪躲,只能任他骚扰,摩天轮升起来,离地面越来越远,尤子钰也越来越放肆,头埋在她口,亲的她罩都湿了,舌尖还往里勾著她粉嫩的头,画著圈圈。

“别闹,让人看见不好意思。”

“谁会看见?”尤子钰抬起头,手开始解她裤子,道:“杏儿,我们在这里做一次。”

“别犯疯病。”就知道不应该跟他出来,16岁的男孩子都到处发情吗?

“一圈三十分锺呢,不做爱做什麽。”他还挺有道理。

事实证明尤子钰是个脾气宁的主儿,想好的事儿九头牛是拉不回来的,他把方杏儿控制在怀里,长裤内裤都给他扒下来推到膝盖,露出两条白晰的大腿,而他仅仅是解开裤子的文明扣,从内裤里拉出,撸了两下便充份勃起,头灼热的顶在她的花唇上,一点一点的沿著缝顶进去,方杏儿还不太湿,他也不著急,转著腰一点一点的往里磨,往里钻,享受一寸一寸被嫩紧紧包握住的感觉。

她的花唇由於受到充塞和挤压的刺激,慢慢的流出蜜,男孩就趁著此时一顶进去,硬长的阳物一下子尽而没,牢牢的杵进子里。

方杏儿眉一簇,只好把脚撑在椅子上,抬起一点,尽量让那过长的阳物只在花心处活动,两个人在208米高的摩天轮里做起来,尤子钰手把著她的纤腰,下面屁股一颠一颠的耸著,道:“杏儿,有人说,摩天轮是为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跨越天空而存在的。”正说著下面又是一顶,就跟能顶到她心里似的,轻轻喘著说,“哦……杏儿……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你感受得到吗?”他的爱都集中在下面那阳物上,不断的抽送,上下的捣撞著,恐怕送的不够多,顶的不够深。

“子钰……”

“什麽也别说,就感受我就好,我们在一起,不是吗?”他快速抽起来,一抽一送,在紧缩的嫩里肆意横行,却又不敢过於深入,从两人的结合部位看,始终还有一小段没完全进去,只有几下,他失控的把头送进子……

方杏儿也觉得他今天格外温柔,简直是言行难得的统一,搂著他的脖子,承受著他强而有力的抽,竟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第十四章我们两个,你会选谁?低H

两人於摩天轮转至最顶处深深接吻,难舍难分,尤子钰道:“杏儿,你知道吗?人说坐摩天轮的情侣会分手,但是如果他们能在摩天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接吻,就能一起走下去,直到永远。”

方杏儿发现他特别喜欢用“永远”,“子钰,你才多大,你就说永远。你现在喜欢我,我也不说不信,但是等你长大了……”

尤子钰截住她的话,抱著她转了个身,让她做在椅子上,提著她两条白腿分开,手握著脚踝,肆无忌惮的打量著自己的在她的嫩里抽的景象,觉得很带劲,更加疯狂的抽送,喘著气道:“方老师你错了,只有大人说话才不算数,你难道没听说过‘男人三十以前无知,三十以後无耻’吗?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你就是我脑子里那个对象,真的。”他眼内一片春光,那方杏儿的部真是美,屁股特别的白,颜色干净均匀,靠近花唇的地方呈嫩粉色,要说现在有了宋誉之和他两个人的“兄弟”经常做客,能保持这麽幼嫩漂亮的私处可是真不容易。

“老师,肏你简直太爽了,又紧又暖,**吧一进去我就舒服的要命。”尤子快到高氵朝的时候在她耳边说道。

做老师的,和学生做爱已经羞愧得要死,更何况让学生拎著脚踝抽送,还大窥私处,方杏儿扭动起来,抱著他的拉近距离,尤子钰嗤笑的抱住她的臀部,挺到底,毛揉蹭著玉门,揉得那花心也跟著缩颤,头深深埋进那又温暖又紧致的内,感受著它的束缚,在她的高氵朝中喷渤而出,这样的结合过後,连心也仿佛温暖起来,他虔诚的祷告:我要的真的不多,只让我留住这一点温暖吧。

出了公园,两人打车回校,在离学校还有一条街的十字路口分手,尤子钰说:“杏儿,如果让你在我和宋誉之之间选一个人做伴侣,你会选谁?”

方杏儿一愣,忽然觉得冷嗖嗖的,问:“你什麽意思?”

尤子钰看向天空,笑道:“你看,我就跟一见不得人的小三儿似的……”又拿一双丹凤眼睨著杏儿,“你一妻两夫,是不是特爽?”

这是什麽和什麽!方杏儿气得俏脸发白,“胡说,你胡说!”

“我没胡说。”

尤子钰正色道,“你和宋誉之有一年多的感情,这个我比不了,也不想现在就比。”他盯住她的眼睛,很认真的一字一句,“我也给你一年时间,用心的体会我的好,再做出正确的选择。”他特意加强“正确”这两个字的力度。

方杏儿愕然,这小孩儿还真自负,可这两个男孩子哪一个能成为终身伴侣吗?在她来看没有,这只是她人生道路上的两个岔路,通向一条死胡同,没有出口,势必要撞的头破血流,她现在只是想拖,拖到他们毕了业,有了新的人生观,世界观,把这份扭曲的师生恋看淡看开,最後遗忘。

因为,宋誉之太偏执,尤子钰太狡猾,哪一个都不好惹。

虽然在想到“遗忘“的时候,她的心也会一抽一抽的,不是疼也是酸,不是伤怀也是彷徨,但是她认为那完全是虚荣心在作祟,毕竟这是两个极出色的男孩子,如果与他们同龄,她也许会傻傻懵懵的著了道,来一段纯纯的初恋。

现在,她很清楚,她谁也不爱,她曾经确实试图在宋誉之身上找方孟广的影子,把一腔的温情和关心转嫁,让自己不要那麽空虚失落,可是事实证明,她太错太错了。

尤子钰在心里规划著他们的未来,他准备在学校附近置办一处房子,这样一来,一年期内,他可以有机会好好“表现”,他选了一处离学校步行十分锺左右的中高档公寓,叫风景名苑,私密也比较让人满意,每层是二梯三户,现房而且装修,赠送部分家电,如果买下来,他只需要跑几趟添置一些家具、用品就可以了。

这套二室二厅的房子,189平米,有步入式衣帽间,主卧室内套22平米超大卫生间,一算总价,是670。2万元,这个价格,在尤家不算什麽,可是有一点,他一下子拿不出这麽多钱,手上大概有430几万,如果要申请贷款,他又没有收入,怎麽办?惊动家里就算了,他们家太复杂,也许可以找有钱的朋友借一借,等过完生日过完年,他的零花钱加压岁钱,就能还得上了。

他给好朋友李慕凡打电话,这哥们家原来和尤家一个大院里住著,比子钰大一岁,小时候李慕凡带著他一起和泥撒尿,演过家家他嫌气一般女生入不了法眼,子钰还很牺牲的扮演过他的“新娘子”,两人在一帮五六岁小屁孩的见证下拜过天地,当然没有入洞房,总之感情是好,算是子钰那凤毛麟角的朋友里能开口借钱的一位。

好朋友就是好朋友,只问什麽时候要,不问什麽时候还,尤子钰说现在房子火暴,一天一个价,最好眼下就给全款,李慕凡就报出一个地址,让他来拿。

要说这李慕凡,打从他妈妈变成“植物人”以後,脾气怪的不得了,对长辈没个大小,子钰就曾听过他和他爸讲电话时大吼大嚷,时不时的国骂京骂,听说他妈是自杀未遂变成植物人的,很可怜,已经六年了,也不知道现在怎麽样,毕竟他们也有快两年没有联系了,据他提供的地址,找上门,李慕凡在里面应声道:“子钰,你自己进来,哥哥正忙呢。”

门锁自动打开,尤子钰在门口换了托鞋进去。李慕凡住的这是高级公寓,配全套智能化家居系统,家里不光门锁,连窗帘、背景音乐、灯、家用电器,全通过一只摇空器和家里的数处触面板作。

刚转过玄关,走进客厅,子钰就听见卧室里有奇怪的声音飘荡出来,男人的咒骂、喘,女人的哭叫、呻吟,男女的声音混合在一处,交织而成的画面反应在脑子里,让子钰脚步一顿。

他扬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不方便?”

里面的男声接道:“没事,进来。”

女声哭著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为什麽不要?让你的同学好好看看,你是怎麽给我当妓女的。”

同学?哪一个同学?尤子钰很奇怪。

“子钰你干嘛呢,还不进来?”李慕凡又在里面催。

尤子钰又是摇头,难到没娘爱的孩子都有不同程度的变态和偏执?

虽然他有心里准备,但是一进去还是傻眼了,那个在男人身体下面挣扎的不是他同学孙俏吗?一个可以和方杏儿分庭抗礼的美女,她怎麽会在这里?

孙俏呜呜的哭著,头侧到一边,别开眼睛。她的大腿和胳膊给人绑在床柱上,李慕凡一九米三的强壮身体压在她身上,就跟压著一只小鸟似的,从尤子钰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大腿肌强壮的推进,囊正一下一下的拍击著女人的部。

也不需他问,李慕凡便道:“来,子钰我给你重新介绍一下,这是孙俏,过不几年没准就是我继母,得叫她一声‘妈’呢。不过现在是我的妓女,你看,我**吧一她就叫床,可浪了。”

这可真是一个疯子,尤子钰都替他脸红,只道:“哥哥,你要有事我呆会再过来吧。”

“不用不用……我这就给你拿。”李慕凡拦著他,又把女人手脚的绳子解开,抱在怀里站起来,他的大东西还在里面,女人缩在他怀里躲著,眼睛一下也不敢瞄子钰,羞愧的想自杀。

尤子钰也不多话,跟著他们往书房去,走在前面那个男疯子衣服也不穿一件,赤裸如希腊雕像,不过背肌真是很,很够男人,屁股和腿都很结实,力量型的,腰上夹著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的箍著。

他拿到银行卡就告辞,一分锺也不敢多呆,别说孙俏别扭,他也不舒服,只满足了李慕凡这个疯子。

这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还是顾自己这边吧。

方杏儿周末被哥哥嫂子召见,两人转弯抹角的就是叫她相亲。

哥哥最後说:“杏儿,你也不小了,这事也该考虑了。”

方杏儿知道,不论她怎麽做,兄嫂都不放心,不过是怕她和孟广再有联系,做出姑侄乱伦的丑事,就道:“相亲就不用了,我自己留意吧,你们给个期限还不成吗?”

婚姻不是儿戏,总得找个能过到一起的吧?

嫂子面带难色,说:“杏儿,不是我们逼你,这孟广太不叫人省心了,你一天不结婚这个家一天就消停不了。”这小子到在国外也不好好念书,整天胡思乱想,搜集近亲成为夫妻的成功案例,竟然想和方杏儿去外国注册成家,要不是保姆和司机看得紧,早早把消息告诉他们,这後果决不堪想。

方杏儿心一跳,抽痛起来,她不敢去打听关於孟广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敢,现在方孟广这三个字,就像一个魔咒,把她箍紧,透不过气来。

她想了一分锺,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那……请哥哥嫂嫂看著安排吧。”

嫂子这才稍见喜色,“杏儿,我和你哥可真是费心物色了一个好人选,这个萧然比你大5岁,爸爸是教育部的大领导,长得又好看。”她推过来了一张照片,方杏儿一眼扫去,确实是个英俊出色的男子。

是了,哥哥嫂嫂自然是不会“糊弄”她,他们希望她能赶紧移情别恋,而且越快越好。

哥哥点起一烟,“下周找个时间你们见个面,早点把事情定下来,这个萧家也著急结婚,你好了,孟广也就踏实在了,我就这麽一独苗子,请你理解。”

方杏儿眼泪控制不了的往下掉,一滴滴,一串串,模糊了视线……

第十五章是潘多拉还是哈迪斯低H

运动会的各项训练繁重,所以宋誉之也是很累,今天不到11点就有睡意了,关了电脑去浴室洗漱,然後轻手轻手的来到卧室,一般来说方杏儿10:30已经进入美容睡时间,好的生活习惯让她看起来总是那麽迷人和致,宋誉之在漆黑的房间里打量她,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等著眼睛完全适应光线以後,他发现,杏儿塞著耳机听著音乐睡著了,脸上湿湿的,应该是刚刚哭过。

这傻丫头,还当老师呢,听首歌都会流泪,他一笑了之,小心翼翼的把耳机拿下来,然後塞到自己的耳朵里,里面一个声音哀愁的男歌手,唱道:明明爱很清晰,却又接受分离,我只剩思念的权力……虽然很努力,练习著忘记……真得对不起,答应了你不再爱你,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明明爱很清晰,却要接受分离……难过还来不及,就让爱容入空气……说好要忘记,偏偏又想起,原来的我心还没有答应放弃了你,真的对不起……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却又如何真的不爱你。

这首歌他听过,所以可以确定杏儿听的这一版不是郑中基的原唱版,歌手唱的很好,感情比原唱还要真挚,就是太伤情了,听了让人想哭,真不知道杏儿为什麽听这麽让人“难过”的歌。

他掀开被子钻进去,把看起格外脆弱的杏儿搂在怀里,她身上香香的,有杏子的味道,让人迷恋,他在心里说,宝贝别哭,我一定不会让你伤心的。

方杏儿心里难受,面上却不能露,她是老师,班里的事情还都等她拿主意,校方那麽重视秋季运动会,她更不能闹情绪,魏晓敏说:“杏儿你多福气,宋誉之死活转你班里去,这回运动会,你可真是有恃无恐,踏踏实实的拿积分。”她递过来一张表,“这些个项目需要你做为优秀教师代表,给运动员颁发奖牌。”

方杏儿接过来,一看,还真有游泳和篮球。魏晓敏告诉她,这两个项目的赞助商是一家做外语学习机的知名厂商,啥没有,就有钱,听说冠军奖金不会少於10万。”

学生们也很快得知这个消息,晚上回家,宋誉之跟杏儿说:“杏儿,你想要什麽,我买给你,这可是我赚的钱,是劳动所得。”

“比赛还没有开始,就想著奖金怎麽花了?”

杏儿他的头,像哄小孩,宋誉之不满,拉下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握著,道“那有什麽,蝶游还没有能游过我的,自由游嘛,刘恒是挺强的,但是也不如我,大概要差一个身位吧。”他算了算,就算拿不到双料冠军,一枚“金牌”还是稳稳的。

方杏儿说:“那也不要,你赚的钱,还是给自己花吧。”

宋誉之摩挲著她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假装不经意的说,“要不……我给你买个戒指戴吧?”

“不要。”方杏儿眨眨眼,摇头,“你不要害我嫁不出去。”她脑子里闪过兄嫂的话,觉得很窒息。

宋誉之一把抱紧她,“嫁给我,嫁给我。”

方杏儿沈默,如果宋誉之知道她下周末要相亲,还不定怎麽发疯呢,所以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宋誉之亲住她的小嘴,把她整个人扣在怀里,边吻边问,“说啊,说你愿意。”

杏儿用手捧住他的脸,仔细的打量——

如果说,宋誉之哪里最像方孟广,恐怕就这双眼睛,大大的双眼皮,眼眶又深,眼瞳又黑,还有长睫毛……

她就像著了魔,“誉儿,我想做爱,你跟我做爱。”

“杏儿,你怎麽了,怎麽又哭了?”

方杏儿拉著一脸忧心的宋誉之到床上,主动去解他的扣子和皮带,嘴唇在他厚实的膛上胡乱的吻著,刺激著他的情欲,男孩很快开始喘,手也不规矩的在她上揉著,掌握那两团酥,舔弄尖,两个人滚到一起,小兽一样撕咬著,胡乱扯著对方的衣衫,方杏儿甚至等不到他长裤脱下来,只把弄出来,便翻身骑上去,叉开腿,对准那壮的有些吓人的大家夥……

宋誉之觉得她很干,完全没有准备好,伸手去枕头下面的杰士绑润滑,方杏儿说:“不用涂。”

“不涂进不去……”宋誉之觉得方杏儿态度很奇怪,她想弄伤自己吗?他快速把润滑涂好,一手扶著,一手分了她两片花唇,头对准口,帮她往下坐,让那大的东西一寸一寸没入,把她完全填实充满,两个人都是叹息。

“啊……”方杏儿脖子仰起来,呻吟著,她今天特别激动,特别需要被男人入,挺著腰开始做起来,让那在她身体里尽情抽,感受著被填满的充实和胀痛,好像这样做了,心就不再空虚了似的。

赤裸的杏儿简直是个缪斯,那麽让人著迷,男人都是视觉的动物,看著她似的皮肤,晃动的尖,纤细的腰肢,就是圣人也受不了,他低吼著,一下一下往上顶送著,在她身体里奋勇挺进,方杏儿被一抛一落,就像小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里航行,任凭浪头把她打翻,那身体里的阳物,如火一般热,铁一般硬,缓缓抽出的时候,贴慰著她的每一寸娇嫩,那麽呵护,急急冲入的时候,又那麽狂猛有力,把她的通道贯穿,她吟叫起来,微微颤抖著身躯,背向後弯,划出一道美豔的弧线,战栗的到达极乐的顶峰。

宋誉之感觉到她到了,内里的嫩包握著头翻江倒海一般的扭绞,又吸又咬,折磨得他心尖都跟著颤,他一把将杏儿从身上掀下来,压到身子下面,挺腰开始冲刺,疯狂的抽,头在紧缩的花心里肆虐、顶撞,转磨挑刺,同时又被包紧、箍勒、纠缠,他爽的发疯,激颤的了,伏在她身上喘息,在获得极大的满足的同时,他问她:“杏儿,我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儿,到底怎麽了?”

方杏儿脸埋在他怀里,困倦的说:“哪有什麽不对劲儿,累了,睡吧。”

“可是……”

“别可是了,明天开幕式,你不是有贯篮表演……”她说著说著就睡著了,宋誉之很气,小声抱怨,“杏儿,你真可恶,要表演的是卢昊远,你到底关不并心我啊!”

打从奥运会以後,X中的开幕式也有样学样的放到了晚上举行,空旷的场上,竖立起了数15米高的专业灯光架,光租用这一套设备就要10几万,把草坪和看台照的灯火通明,学生们每人发一只小手电,打开的时候,像一颗颗夜空里闪烁的星星,这也是和奥运学的,又便宜又有趣,而且很受学生欢迎,都在手中把玩著。

晚7点开始升国旗奏国歌,然後市里的领导致辞,恭贺X中秋季运动会开慕,主席台一水的大官阵容,除了教育局领导赏光出席以外,身居要职的学生家长也赫然在坐,这给了校领导一定的压力,必须要把运动会开的彩。

随著悠扬的乐曲声,低年级的团体表演开始了,星空下,绿草间,他们朝气蓬勃,身穿各色的表演服装,手持道具,整齐化一的排摆阵形,组合图案,一会是国旗,一会是校徽,一会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一会是“拼搏进取,再创佳绩。”直看得观众眼花缭乱。

6班都知道尤子钰也有表演项目,但是不知道他参加哪一个环节,只一开幕人就不见了,宋誉之和卢昊远说:“他不会参加大型团体吧?”

卢昊远也笑,说:“没准,这小子长得俏儿,当领舞也成。”说罢身子还扭了两扭。

两个人笑在一处,东倒西歪,生活委员看不过去了,说:“有你们这麽埋汰同学的嘛,自己不出表演就算了,还说别人风凉话。”

宋誉之被数落的一愣,卢昊远挑著眉毛训姚萍莉,“这什麽话,咱们班大英雄在这儿呢,宋誉之报了几个项目?命都拼上了,说几句小白脸就不成了?你喜欢他是吧?”

姚萍莉又羞又气,脸红的像蕃茄,拿手电砍过来,卢昊远杀猪似的叫,“谋杀了,谋杀了。”

正在这时,全场灯光一灭,能照亮的只剩下观众手里燃著的小电筒,把全场装饰的星空一样美丽,气氛更是说不出的神秘……

渐渐地,几个音符从场中飘送出来,令人闻之神怡,一种说不出是什麽的乐器在演奏,因为不常听,所以格外耳生,演奏者技艺高超,很有带入感,整个空间非常非常安静,如催眠般,让人只管聆听那美妙至极的音乐。

6班宣委指挥著四个同学,把几只笼子里的蝴蝶对著灯放出去,这时灯光架四个角的灯先缓缓亮起,由弱到强,各种颜色,各类品种的蝴蝶曼妙的在灯光下旋舞,拍著华丽的翅膀往中心飞去,引起观众惊喜的欢呼……

接著,就是一束追光打向草坪中央——

“尤子钰!尤子钰!尤子钰!”

6班的女生领头尖叫起来,跟著是全校的女生。

尤子钰身穿灰色长袍,正坐在琴凳上,手抚竖琴,拨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他的头发不知道怎麽弄的,瀑布一样黑,还直直的拖到地上,那张小脸,长相本来致,又化了淡淡的妆,更是雌雄莫辨,又像潘多拉,又像哈迪斯,说多梦幻有多梦幻,一群蝴蝶绕著他飞舞,更让他看起来有如神明。

姚萍莉说:“我的天,真是子钰。”她连尤字都省了,叫的极为亲切。

又一个同学说:“好像是冥王的造型吧……”他从看台站起身来仔细看,这时摄像机镜头把演奏者的脸部近景推到观众左右两面的白色屏幕上,引起学生群更大的骚动,不认识的都在问这美男到底是谁,哪个班的。

宋誉之突然觉得很担心,他回头去看方杏儿……

第十六章大少爷萧然低H

方杏儿坐在教师方阵里,角度更佳,看得更清楚,这边也是交头接耳,左右相互一问,原来这表演竖琴的帅哥竟然是6班的学生,都分分道喜。

也不乏有酸醋之人,夹枪带。

“方老师是有福之人不用慌,咱们是想破脑袋也白忙!就算是有了这麽个模仿与演奏兼而有之的好节目,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演‘冥王’不是?”

旁边的老师嘴快接道:“可不是,除了尤子钰,方杏儿还有个宋誉之呢,我看6班要拿高一年级总冠军了。”

8班的班主任赵老师,提起来也是恨的牙痒痒的,道:“现在的男生不好管了,16、7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谁家有花谁家采,留不住喽。”他也不看方杏儿,尽管一旁甩风凉话。

魏晓敏很担心杏儿,但见她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想什麽,就宽慰道:“爱说说去,谁让咱长得标志,别往心里去啊。”

“哦,没事。”方杏儿挤出一个笑容。

魏晓敏想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说:“杏儿,你给子钰说一声,先别卸妆啊,我得合个影。”

开幕式高一(6)班大出风头,连市教育局领导都过来坐了几分锺,慰问学生,顺便与大家合影留念,其中有一位格外英俊年轻的男士,也不知是什麽来头,长相俊美,举止贵族,校长都要礼让三分的样子,这种又帅又有身份的男人最让异心动,上至女老师下至怀春少女,都围著他打转,又不好意思上前搭讪。

他薄唇微微掀起,问道:“谁是方杏儿?”

彼时杏儿正被魏晓敏拉著和尤子钰合影,宋誉之不痛快的瞪著她,从鼻子里“哼”的一声,卢昊远拍著他的肩道:“哥们,别说,这‘人妖’还真有两下子。”

还不等他分辨,就有人来喊方杏儿,他跟在後面挤过人群一瞧,中间是一个高个子帅哥,长得眉清目秀的,极是英俊,唇红齿白,比尤子钰也不遑多让,只是年纪更大些,可能26、7岁吧,气质成熟尊贵,让人倍感威胁。

方杏儿也看到了那人,觉得有些眼熟,想想又觉得没见过。

帅哥递出手掌,见她诧异便微微一笑,道:“认识一下,我是萧然。”

校长这时凑过来,压低声音给方杏儿解释,“这是萧部长的长孙,替他爷爷来参加开幕式的,部长对我们学校很照顾。”

方杏儿只觉得一个惊雷“劈”在心弦上,原来他就是萧然,那张照片上的人,居然这麽快就见到了,还以为这周末才是死期,没想到提前“行刑”了。

整个开幕式进行了两个小时,之後杏儿没去参加庆功宴,到与萧然约了吃晚饭,同学们力旺盛,6班宣委组织唱K,大家热烈的邀请方老师参加,杏儿见一张张殷切的小脸,不忍扫幸,就答应了晚点到。

两人约在前门23号的布鲁吃饭,这里原来是美国大使馆旧址,经过一番改造装修,变成数家环境优雅的餐厅,尤其法餐做的最是地道,点好了菜,又要了一瓶香槟,慢慢啜饮。

萧然从铁艺托架上拿起一个小方包,给它均匀的涂抹黄油,对杏儿说:“今天来开幕式,是我要求的。”

“哦,是吗。”杏儿声音很小,显得拘紧。

“主要是想来看看你。”萧然一笑,优雅的把面包放进嘴里。

方杏儿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拿起汤匙在碗里搅动,借此掩示不安。

“你不用紧张,我没什麽可怕。”萧然举起玻璃杯,等著慢动作的她举起来,轻轻一碰,说:“我想,我们能结成盟友,你也知道,我著急结婚,最好下个月……”

他还想往下说,杏儿把他打断,道:“对不起,我虽然知道你著急结婚,但下个月太紧张了,连个相处的时间都没有,糊里糊涂的,这样我接受不了,而且,你也不会希望娶错对象,是不是?”

“我看过照片,今天又见到你本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萧然稍稍一顿,又把那对黑色的瞳仁锁定方杏儿,道:“是不是方老师对我不满意?”

“我甚至一点儿也不了解你。”不了解还能满意?

“你们女人不是爱帅哥吗?难到我不好看?”这时女服务员殷勤的递过他的头盘沙拉,他扭头一笑,说声谢谢,那小姑娘立刻脸就红了,萧然把手一摊,道:“你看,她觉得我好看。”

方杏儿在心里翻白眼,这男人果然是快到了无耻的年纪。

她觉得你好看,你不如娶她去。这句话滑溜到舌尖上,又被她咽了回去,低了头喝汤,食不言。

萧然拿起刀叉,举止像个贵族,不慌不忙的吃著沙拉,间歇给方杏儿介绍自己,“我爷爷你应该不陌生,萧部长,搞教育的都认识。爸爸在法国做外交参赞,妈妈是法国人,全职主妇,不过都不常见面,我和弟弟最亲,他叫萧菲,19岁,周末你就见到了。”

“那你为什麽著急结婚?”

“你不知道?”萧然奇怪。

方杏儿一头雨雾,她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不知道也好……”他弄起了玄虚,把用好的刀叉顺放在盘子中间,等服务员来收走,又道:“反正你也没损失,嫁给我什麽也不缺,真的。”

方杏儿听得更糊涂,说:“你什麽意思,说清楚一点啊。”

萧然眨眼一笑,道:“没什麽,我就觉得我家里人肯定会喜欢你,所以尽量争取你的好感喽。”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光家里人欢喜,两个要结婚的人没感觉,这是什麽事儿啊!

女服务员这时来上主菜,还以为方杏儿跟贵族帅哥的索爱呢,於是看了她好几眼,发现也是挺漂亮出众,两人坐在一起还是挺配的。

“感情可以培养,我现在喜欢的,以後未必会喜欢,现在说不上喜欢的,以後也许就会很喜欢。”

萧然没想到的是,他今天这句话,会一语成谶。

这第一次见面後,方杏儿更郁闷了,她不能想像和这样一个她不了解,又沟通不良的人结婚是什麽後果,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火堆已经架好,食客也都到齐了,就等著把她这只鸭子剥净了毛放在火上烤了。

匆匆赶到KTV,已经快11点锺,也不知道谁提议喝的酒,反正杏儿到的时候,上下两层的大包房,一屋子学生喝得是醉眼朦胧,红头胀脸,本来她还想露一面就走,看这情况也是不放心,只好留下。

见她到了,邵俊平哄起来,“宋誉之,来一首,宋誉之,来一首。”

後面一群半大孩子跟著帮腔,卢昊远死位活拽的将宋誉从上面的上网区拉到下面来点歌。

方杏儿尴尬的坐在姚萍莉的身边,也不知是不是巧,尤子钰刚从洗手间回来,就她身边还有空位,自然而然的叫声“方老师”,就一屁股坐下来。

见两人挨的极是近,尤子钰又殷勤的给方杏儿开饮料递爆米花,宋誉之不高兴,但又不好发作,今天见了那个叫萧然的,他希望自己能展现成熟的一面给杏儿看,老吃醋太男孩子了,他该忍得忍。

但是毕竟还是不痛快,低著头想了想,就点了一首歌,方杏儿一听前奏,就愣住了,居然是那首《答应不爱你》。

宋誉之不看她,拿起话筒开唱,他今天很郁闷,挺合适唱这种凄凉的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运动出众的关系,他的声音到也醇厚好听,句与句之间换气很轻松,演唱技法虽说不上有多专业,但是’带入感‘已经足够了。

“明明爱很清晰,却又接受分离,我只剩思念的权力……”这熟悉的歌词飘入杏儿耳朵里,立刻把她的身子定住,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紧紧的收缩在一起,连跳动都是不能,就那样苟延残喘,等待灭亡,尤子钰发现她的僵硬,很是不对劲儿,担心的问道:“方老师,你没事吧?”

这时,歌曲唱至高氵朝,“虽然很努力,练习著忘记,我的心却还没答应可以放弃了你,真的对不起,答应了你不再爱你……”

方杏儿突然崩溃了,泪流满面,好在室内晕暗,她祈祷没人看见,慌忙的去抓桌上的纸巾,却不小心带倒了一瓶啤酒,那瓶子口正对著尤子钰,洒了他一身。

尤子钰也不管自己狼狈,只是担心的看著她,方杏儿拿纸巾沾干眼睛,别过头去不看他,正好宋誉之也唱完了,正看向她,两个人目光在空中一碰,她带头鼓掌,道:“唱的真好,我都感动了。”

邵俊平凑过来,和姚萍莉换个位置,拿出色子和老师拼酒,方杏儿起初不干,哪有老师和没成年的学生喝酒的,这班长有说词,道:“方老师,要说您上课的质量,我们对您的敬仰就如涛涛的江水似的,那是一个连绵不绝,略敬些薄酒,也是一份心意,说什麽您也得喝两杯。”

这个提议当然是一呼百应,方杏儿玩色子又不在行,一连串输给了邵俊平、江薇、魏征、卢昊远……到了尤子钰这里,他卖了个巧,输给了方杏儿,仰头把啤酒灌下去。

又接著玩,再输,再玩,又输,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背了,等到宋誉之最後一个上来,她面前已经摆了六七只空瓶子了,宋誉之之前也喝了不少,半醉的人最爱逞能,跟邵俊平说:“别再灌方老师了,这瓶我替她了。”

邵俊平贼心眼最多,道:“要替也行,得干连三瓶,不许喘气。”

方杏儿想上来拦,但是她和宋誉之的“闲话”最是热门,给他出头是不合适的,就只能看他“咚咚咚”喉结一滚一滚的喝下去了。

这一来,气氛更热烈,又叫了三打酒,把老师和学生都喝醉了,有些往沙发上一歪,就睡著了,宋誉之也不行了,趴在点歌器上睡,也就尤子钰身体不好,没人敢灌,喝的少点,他把方杏儿扶到上面上网区的沙发上躺著,好让她睡舒服一点,等酒醒了再走。

刚要抽身离开,方杏儿两条玉臂就纠缠上来,搂著他脖子不让走,嘴里小声说著什麽,轻得就像蚊子叫,尤子钰俯过头也听不清,只觉得很好玩,点点她的唇道:“这麽舍不得我啊,那我就不客气喽,本来不想占你便宜的。”

杏儿闭著眼不说话,尤子钰自动当她同意,把她致的小下巴用两指头拉开,头一低把舌头抵进去,就开始接吻,两个津交换,唇舌相抵,难舍难分,最惊险的是这二层完全是开放式的,如果下面有人醒过来,就会看得见。

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从男心理角度,这样“偷”更是刺激,尤子钰亲了一会儿,就不满足只是这样了,下面胀得发麻,他想现在就和杏儿做爱,便悄悄把楼上的灯光模式调整为“柔和”,又去看门口,那边虽然时不时有服务员的身影闪过,但是如果他推门入内,应该不会先看二层,只会看到一屋子醉倒的学生,所以,要在这里做,虽然冒险,但也不是完全行不通。

他面对沙发,背对同学,俯身压在杏儿身上,手伸进她上衣摩挲著细滑的皮肤,那指上的茧,贴合著部曲线,一寸寸滑过,又去挑逗尖,旋转厮磨,戳著嫩粉粉的小豆豆玩,杏儿呻吟起来,尤子钰马上亲住嘴,怕让人听见。

也是他多虑,下面音响还在播放音乐,楼上的这一点动静马上被淹没。

因为开幕式的原因,方杏儿今天穿了裙子,这样很好处理,只把内裤拉到一边就成,他伸手去解开裤子拉链,把已经硬挺的掏出来,握著头,去抵触杏儿腿间的两片花唇,那里已经湿润,滑溜溜的一片水渍,分了唇挺腰就入,而且一就是半,毫不客气,把杏儿的呻吟声全吞到肚子里去,音响里自动播放的最新K曲再次压过了她的几声闷哼,谁也没发现他正色胆包天的奸女老师,得意的小心抽移动,**吧一顶一送,在紧小的花里驰骋起来,那娇弱的地方怎抵抗得了男人的进攻,几下就给干至全,杵抵花心,只恨这里不能搞出太大动静,又是刺激,又不能尽著兴的弄她。

尤子钰抱著她的屁股,一下下的戳送著,喘连连,汗流到她身上,几乎下下尽,囊撞击著她的花唇,要是那从後面看,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干得很带劲儿,但凡有一个同学醒过来,也知他在干什麽,因为太明显了,这个姿式只有交时才会做的。

第十七章菲菲,这个好不好?低H

方杏儿被男孩入抽送,把道塞了个结实,使那结合处颇为酸胀,花心被戳刺的阵阵发麻,睁眼一看,还在KTV里,酒已吓醒了大半,心里著急,嘴巴却给他堵著,用舌尖推拒他,又给吸吮的更紧,唾交换,避也避不开的纠缠。

好不容易有个换气的空档,方杏儿小声说:“尤子钰你疯了,怎麽在这里……”

“嘘,别出声,如果你不想有人看到的话。”

尤子钰弄得正爽,下面同学在睡,他在上面用**吧干著美女老师的,被她紧紧包裹著,多刺激的一件事情,那站在三尺寸讲台,神圣无比的灵魂工程师,现在正躺在他身下,叉著双腿承受他的抽动,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激动的了。

“别在这儿,子钰,快弄出来。”

“就在这儿,不怕,没人会醒来,都睡著呢。”

“不成的,太危险了。”

“没事,别怕,越危险越安全。”

这是什麽歪理,方杏儿哭笑不得,只恨这小子色胆包天。

他埋了头到她沟处,舌头来回刷弄皮肤,深深吸口气,迷恋她身上杏子的味道,又温暖又亲昵,他说:“杏儿,我在你里面,好舒服,你舒服吗?”

他又去吸吮头,两边轮流舔弄,洗刷的两颗小果子水晶晶的惹人爱,方杏儿喘道:“快弄出来,会被发现的。”

他只得更深,撑起胳膊来看著她,锁住眉眼,那瞳仁里尽是黑色的欲望,下面胯骨来回捣撞道,强迫她全盘接纳,体毛随著囊的碰撞蹭著她的花唇:“别怕,感受我,深不深?好不好?”

“太深了,到子了。”

“杏儿,你的道真短,还没怎麽样就到头了。”

“子钰别玩了,如果有人醒了,我们就完了,换个地方好吗,随你怎麽样,只别在这里,成不成?”

“我也想答应你,也想……”他小声说,下面加速抽,那不断收紧的花推齐著箍束著,让他兴奋的俊脸都要变形了,“不过老师我快了,等不及了……”他狂野的抽,如暴风雨一般,她能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膨胀再膨胀,有规律的节奏被打乱,他的挺送开始失速,这是男孩高氵朝的序幕,之後,更加疯狂的冲刺来临了,他大力的顶撞,翻搅她的嫩,把花唇抽的一翻一撅,水淋漓,带她一起冲上高氵朝的风口浪尖,脑子里的一弦越绷越紧,突然被他最後的几下深入捣硬生掐断,直坠深渊,眼前突然呈现一片白光,晕忽忽的让人陶醉其中,就像天堂的颜色。

子钰在老师的子里了,觉得灵魂都飘出体外,像柳絮一样轻,他倒下来,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如牛一般喘著,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那麽迷恋她那窄小的桃源,真想住在里面,住一辈子……

正在这温存的时刻,包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服务员问道:“打扰一下,现在已经进入包夜时段,能先结一下账吗?”

方杏儿吓得心都快跳出腔,咚咚咚的奔腾起来,尤子钰小声说:“别动,别出声。”他小心翼翼的抽出,拉上裤子拉链,下面卢昊远醒了,迷迷登登的睁著眼睛犯傻,服务员只好又说了一便,他这才有反应,把钱包掏出来付账。

“多少钱,我跟你share。”

卢昊远一抬头,原来是尤子钰,正在楼上上网呢,电脑屏幕映得他面目光影立体,睫毛长得就像女生,他虽然经常和宋誉之一起抵毁这个同学,但是也不能不承认他很好看。

“没事,才两千多,我已经付了。”他还是很困,抓抓头发,问:“方老师呢?”

方杏儿不敢出声,继续装睡,她的裙子虽然放下来了,但内裤还没穿上,大腿光溜溜的,道里灌满男孩的,已经有几滴流到沙发上,简直太紧张了。

“哦,老师也喝多了,沙发上睡著呢。”

由於头一宿造得太狠,宋誉之第二天的短跑发挥都受到影响,100米预赛连前8名都没有进,就跟梦游似的,200米稍好,杀入决赛,拿了个季军,奖金5000,积1分。为了不使下午的游泳比赛发挥大失水准,他放弃了4X100米,在附近宾馆开了个房间休息。

下午三点,X中游泳馆坐无虚席,人声鼎沸,由於观众实在太多,去晚的只好站在外面看,好在游泳馆装修现代,钢架结构配以透明玻璃,外观上是个倒扣过来的球体,站在外面看也是很清楚。

上午的田径,宋誉之一金未得,到叫8班积了一个三分,魏晓敏说:“你看陈运峰美得,不就100米冠军吗,你们班小宋不失常能轮到他,哼!”她是任课老师,所以最向著方杏儿,谁让两人是好朋友呢。

方杏儿也是力不济,人显得很慵懒,头发松松的挽著,穿一条羊毛中裙,配著米色及踝靴,高贵优雅,魏晓敏很羡慕她什麽时候都那麽致,就连没睡醒的小眼袋都让她看起来更感,就说:“希望宋誉之别在摆什麽乌龙,让你能顺利的给他颁个奖,在镜头前秀一秀。”

杏儿就笑,道:“他摆不摆乌龙,我也要颁奖,好像不妨碍我‘秀’。”

“也是哦,怪不得穿那麽漂亮,爱现。”

两个人笑闹,主持人在广播里开始介绍选手,宣布到第四道的时候,声音都透著兴奋,宋誉之活动活动胳膊,站起来,举手示意,下面师生一阵欢呼,还没有开赛,已经知道谁会是夺冠热门。

邵俊平坐在看台上,旁边有尤子钰和廖凯,再过去是卢昊远,两个人隔著聊天,道:“我看这蝶游冠军应该是咱们收了。”

卢昊远说:“不好说,昨天喝高了,我看宋誉之腿都软了。”上午的田径太让人失望,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拿起地上的矿泉水喝一口,又道:“还好是分年级比赛,要不然有像於耀光这样的蝶泳高手,稍有失误就完了。”

尤子钰看著方杏儿的方向,她今天更漂亮,嘴里说:“没事,反正友谊第一嘛。”

邵俊平知道他和宋誉之不对头,道:“都是一个班的啊,要团结,真输了你别幸灾乐祸。”

“绝对不会。”

发令枪一响,廖凯一拍大腿,骂道:“真不专业,又有人抢跳。”预赛时就这样,浪费人感情,这几个人一起往出发台看去,宋誉之刚从水中起来,手一拨抖著头发上的水,那宽肩窄臀,厚实的肌,流线型的阳刚身材,是男人都想拥有。

各班选手们再次准备好,主持人喊预备,发令枪“!!”的一响,宋誉之鱼腰收腹,先倒後跳,就光这入水一刻的完美展现,也引起周围一片欢呼,有的同学从看台上站起来给他加油,卢昊远很高兴,跟尤子钰说:“你看宋誉之,能打6次海豚腿,够专业吧。”

“我不懂,看个热闹就成。”他本来就嫉妒他身材,才不会给他说好话。

宋誉之在碧水里奋勇拼搏,不过几个动作,就甩开4班的张腾和9班的王亚楠一个身位,後面的它班选手就更不用提,总之优势太过明显,可以说是一马当先,刘恒和於耀光也在看台观战,不住的点头,也是庆幸年级分赛,这宋誉之腿部动作,真如海豚一般,游动时迅捷漂亮,让人不想给他叫好都不成。

结果可想而知,宋誉之以2分06秒51的历史最好成绩,打破校蝶游纪绿,一举摘得高一年级200米蝶游冠军,方杏儿也是笑得合不拢嘴,把奖牌挂在他的脖子上,又递上鲜花,道:

“表现不错,祝贺你。”

宋誉之看她穿的漂亮,大眼眨扑扇扑扇的眨著,洋娃娃一样,只恨不能抱上一抱,用力握著她的小手,顷过身小声说:“光嘴祝贺可不成,你得给点实质奖励。”

後来就这一秒的亲昵,被学校的BBS炒到沸腾,无数人展开猜想,宋誉之跟大美女方老师说了什麽。

有人说是求爱,也有人说是趁乱亲了一下脸颊,这张照片拍的也是巧,正好是一个暧昧的角度,谁也说不清他的嘴唇到底贴上了还是没贴上,联想就是这样展开的。

欢乐总是短暂,方杏儿还是走到周末,这天,方、萧两家人在颐和园旁边的阿曼酒店相亲,萧然和方杏儿是事先见过的,所以还不算太尴尬,只是气氛有点闷。

杏儿大哥说:“我看就这样吧,萧然条件挺不错的,早点定下来对大家都好。”

方杏儿无语,只是呆坐著。

嫂子也说:“这小夥子多神啊,气质像个法国贵族,还有什麽不满意?”

萧家来的家长正是萧然的爷爷,他们对端庄美丽的方杏儿没有意见,尤其她又是当教师的,这个职业很对两老的胃口,自然是支持的。

饭吃到一半,萧然突然拿起手机,对两家人道:“是菲菲到了,他也想看看未来嫂子,就跑来了。”

“这猴崽子,凑什麽热闹,又不是给他看媳妇。”萧笑著说。

刚宣布人到了,连让人缓冲一下的功夫都没有,一个头发染成金棕色的少年,戴著骷髅项链,抱著滑板、穿著破洞牛仔走进包间,他个子超高,接近一米九,长得像个混血,气质有点痞,眼瞳颜色很淡,眯起来像只黑豹,一进来就问杏儿,“你是我嫂子啊?”那旁若无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客气。

萧然站起来,给他们介绍,之後低声问:“菲菲,这个好不好,喜欢不喜欢?”

萧菲站的离方杏儿很近,压低声音对哥哥说道:“长得不赖,而且我喜欢子大的,就她吧。”

方杏儿不幸听见了後面一句,差点晕倒。

第十八章我结婚,让你做新郎

服务员给萧菲加椅子,萧家想要挨著小孙子坐,萧菲则杵在杏儿身边站著,雷打也不动似的,他个子那麽高,存在感很强烈,叫人不自在。

萧部长叮嘱孙子:“想坐小方旁边也行,你别胡闹折腾,把那套洋鬼子的作风带到餐桌上,吓著客人。”

“什麽是洋鬼子的作风?”萧菲一挑眉,不以为然,表情是坏透了,低俯著身子探向方杏儿,两手一伸,捧住她的脸,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左右各亲了一口面颊,响响的一“啵”,道:“我是萧菲,杏儿,见到你很高兴。”

方杏儿给他亲的面皮发麻,人都呆了,一会儿去看哥哥,意思是——你看这家子,本不靠谱。方大哥也不能装没看见,就问:“萧菲在国外念的书?”否则怎麽是洋鬼子的作风?

方大嫂一边打圆场:“外国开放,见面都贴面颊,和我们握手是一样的。”

萧菲点个头,爱理不理,右边耳朵上一个十字架的银耳环闪闪发亮,迎著窗外的骄阳,晃得人眼花。

虽然是吃中餐,但这边是分餐制,每人一套,和法餐一样按道来上,萧菲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念道:“什麽什麽炒双什麽?”一共五个字的菜名就只看懂一个“炒”字,一个“双”字,真是暴汗,他捅捅方杏儿,旁若无人的问:“杏儿,这是什麽菜啊。”

方杏儿其实不太想理他,这个萧菲比萧然更失常,明明是高干家庭,怎麽会尽是神病!不情不愿的探过头看菜单,他又没脸没皮的靠过来,两人离那麽近,共吸著一小块地方的空气,很稀薄,杏儿触电似的闪开,道:“是翡翠炒双菇。”

这人不识字啊!

萧然回头对服务员说:“拿一本英文菜单过来。”

“不要了,哥。”萧菲不承情,撅著嘴道:“学习中国文字,关键就是要浸泡在中文里,不认识的我找杏儿问问就成。”他到是不见外,一口一个杏儿叫的亲热。

萧扶了扶眼镜,说:“对啊,小方是教语文的,有空帮萧菲看看功课,我们准备让他也考公务员的。”

方大哥早把萧家当庆家,这婚事他是相中了,极力推荐,说:“我们家杏儿可是优秀教师呢,去年带初三,中考评均分是92。”又转过头给杏儿说:“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你得上点心教。”

就这麽会功夫,萧菲又伸过脖子亲她一下,眯起眼睛笑,“我喜欢这个安排,谢谢方大哥啦!”又握著菜单问杏儿:“这是上汤什麽豆尖?”

萧部长见孙子没规矩,脸上挂不住,直骂荒唐,就不应该送他出国什麽的。

萧然托著腮笑,一点也不生气,说:“菲菲,你别仗著是一‘海’就装无辜,乱吃豆腐,杏儿的脸,我都没亲过一回呢。”

“是上汤豌豆尖。”方杏儿皱眉,不胜其扰,用餐巾抹抹嘴放到一旁,起身说:“失陪,我去下洗手间。”

方大嫂也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说来也巧,方杏儿刚出去两分锺,桌上的手机就进来短信,萧菲自作主张的拿起来看,一共9个字,居然都认得,他喃喃的念出来:“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带著疑惑的眼睛去看哥哥,这方杏儿有男朋友?那她怎麽还来相亲?

方大哥知道自己妹妹同学生有暧昧,这说不定就是上次那个闹自杀的小子发过来的,连忙打圆场,道:“哦,那是一首新歌的名字。”

萧菲眯著眼睛,跟一大型猫科动物似的,虽然慵懒但是危险,他把手机放回桌上,扯一扯唇没说话。

方杏儿和大嫂两人出了门,一起往游廊处的洗手间走,方杏儿说:“大嫂,我看这家人不对劲儿。”

“哎,这有什麽,你太敏感了。”方大嫂说:“外国回来的男孩子,都是热情的过份,你要嫁的又是萧然,萧然不是挺好的,多绅士,长得又神,你管他弟弟做什麽,让你教中文就教呗。”

进了洗手间,站到镜子前面,方杏儿看见自己空洞的眼睛,“大嫂,孟广的事情,我是欠考虑了,但是我们已经几年没见面,该忘的早就忘了,谈朋友的事情,我会抓紧的,您和哥哥别管了,成吗?”

方大嫂脸色一变,道:“杏儿,话不是这麽说的,我和你哥可不是逼你,明摆著的,萧家多好的条件啊!”话锋一转:“你从前勾引我儿子,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我捅过你一手指头没有?还不是看你年轻,把握不住自己,又是孟广的亲姑姑,就原谅你了,要换别的母亲,早跟你不客气了。”

“嫂子……”

“别说了,要你自己找,你不知道拖到什麽时候去,我们孟广又是一个死心眼,这辈子别想踏实。我看萧然挺好,你们处处试试。”方大嫂洗了把手,整弄整弄头发,“就不知道你还挑什麽,我听你哥说你和学生也搞得不清楚,叫人家男孩子寻死觅活的闹,还不如早点结婚,省得搞出丑闻来,让人难堪。”

方杏儿捂住嘴,眼泪流出来,躲到坐厕间去,这都是惩罚,全都是惩罚,她一步错,步步错,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境地,全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脑子嗡嗡作响,乱七八糟,里面时而闪过方孟广的脸、宋誉之的脸、尤子钰的脸、萧然的脸、萧菲的脸,大哥大嫂的脸,每一张脸都是嘲笑,笑她自作自受、自取其辱。

“我先回席,你也快点,萧家来的可是部长本人,你知道厉害关系。”

服务员给他们每人上一盅佛跳墙,萧然低著头编辑英文短信,给萧菲发过去:方杏儿挺传统的,你要真喜欢她,就别给我捣乱,等把婚结了,你爱怎麽闹怎麽闹。

萧菲咬著筷子,笑的色咪咪,给他回道:知道,看她长得漂亮就忍不住亲了,她皮肤比法国女人好,我喜欢。

不一会方杏儿回坐,眼睛有点红,其他的还好,把头低一低,少说多吃,也就蒙混过关。

萧菲嫌佛跳墙腻,吃两口就要可乐,萧然说:“可乐不好,影响健康,换成西瓜汁吧,每人一杯。”服务员下了单子去榨西瓜,十分锺左右拿著拖盘回来,上到了萧菲那里,萧菲说:“剩下的给我就成了,我给美女服务。”他的脸那麽英俊,混血儿的魅力强大,眨眨眼睛就把人电晕了。

接下来就跟链锁反应似的,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萧菲给方杏儿递西瓜汁,却撞到她面前的佛跳墙,结果西瓜汁连同佛跳墙一起浇到杏儿衣服上,又是黄又是粉的一大片污迹,好个狼狈。

萧菲一脸抱歉,浅色的眼瞳里却写著玩味,拿著餐巾给她擦拭污迹,若有似无的擦过她口,嘴里连声道歉。

方杏儿往後躲他的毛手,更加确信这事情不是偶然,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别管了。”

“不行啊,我得帮你弄干净。”他个子高,把方杏儿全部笼罩在影里。

萧然坐在杏儿边上,拿眼睛瞥著弟弟,说:“你可真行,都19了干点事还慌慌张张的。”又来关心杏儿,“烫著没有?”西瓜汁是凉的,那佛跳墙可是热的。

方杏儿虽然恼恨这一身菜汤汁,但也正好借机走人,说:“不要紧,我回家收拾一下就好。”

萧部长放下筷子,说:“阿曼有客房,给开一间换洗。”跟手下说:“找人去金宝汇给小方买套新衣服,快去快回。”

“真不用,我回家收拾一下就成。”

萧说:“小方,你回家不也没事吗,又是星期天,吃完饭跟萧然去逛逛,划划船什麽的,拉近拉近感情。”

方杏儿身子一僵,方大哥说:“也是啊,年轻人有的聊,跟我们一桌子吃饭多闷,是该去逛逛。”

办事的人很利落,说话的功夫,房间都开好了,萧然接过门卡,一手带过方杏儿的腰,动作就跟做过一百次似的那麽自然和谐,说:“走,我带你去房间清洗清洗。”

“我也一起去。”萧菲把脚一勾滑板,利落的抄在手里,另一手搭在杏儿肩上。

萧部长把眉头一皱,“把饭吃完再走,真是没规矩,都跟你那洋鬼子的妈学坏了!”

“爷爷,你不待见我妈没关系,她不是你老婆,我爸喜欢就成。”萧菲顶一句嘴,还是坐下继续吃饭。

阿曼酒店与颐和园仅一墙之隔,完全是一个中国古典式建筑,其中画栋雕梁,庭院游廊,处处古香古色,淡雅悠闲,因为正处於旺季,房间订的很满,萧家开的是一套ImperialSuite,居然夸张到有三个院舍,主人院舍、书房院舍和宴客院舍,领路的服务员说,主人院舍包括有饭厅和客厅,在私人庭院更设有水疗室,宴客院舍设有酒吧台和休闲室,还有一间可以容纳18个人开会的会议室。

可以想像,方杏儿换的这个衣服,有多麽的不便宜,这更让她如芒在背,就说:“其实真不用,我回去弄一下很方便。”

萧然拉著她的手,捏了捏掌心,安抚道:“我爷爷要干的事,还没有干不成的,你不如即来之则安之。”

方杏儿觉得手背上热热的,像被火灼了似的烫,使劲把手一抽,居然没有抽出来,这萧然看著挺好脾气的,温文尔雅,力气居然大的很。

“我们是男女朋友,拉个手不是很正常,杏儿,你得快点习惯。”他绅士的比了一个“请”的动作,把她让进屋里,说:“我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儿衣服来了叫你。”

浴室也是夸张到不行,中间一个带有按摩功能的三角浴缸,两边各有一个独立更衣区,均设有淋浴设施、坐便和梳妆台,方杏儿摘下一件浴袍,把脏衣服脱了,站到淋浴下面去冲洗,温热的水流暂时带走了她的疲惫、难堪和羞辱,她乐得逃逸在这难得的、独处的天地里。

她正在里面冲洗,功夫不大,萧菲迈脚进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倒下身来,把头枕到萧然腿上,“哥,我喜欢方杏儿,她真好玩,你没看她那表情,跟乍了毛的小猫似的。”

萧然把手放到弟弟的脸上,摩挲他英挺的两道眉毛,又深邃的眼窝,道:“女人对吃豆腐很敏感,你借机她,她当然不乐意。”

萧菲抓住哥哥的手,亲了一下掌心,道:“哥,这个好,我著有C,可以玩交。”

萧然手往下一探弟弟胯部,都胀起老大一块,笑道:“这麽快起了?”

“她身材好,有有屁股,皮肤好,又细又白,干起来肯定很舒服。”萧菲把眼睛一眯,就跟掠食动物一个样子,手一伸把萧然的脖子勾下来,问:“哥,你准备什麽时候结婚?”

“干嘛?”

萧然看著弟弟眼睛里的浅棕色漩涡,著迷的把唇贴上去,四片唇立刻胶著在一起,舌尖勾缠,津唾交换,吻得难舍难分。

热吻过後,两人都是喘息,萧菲说:“哥,我想和你一起干她,玩人三明治。”

“我嫌女人的逼不干净。”萧然撇撇嘴,把手放在弟弟的头上,给他按摩:“我结婚,让你做新郎,好不好?”

第十九章你得有点诚意

萧菲说:“哥,你真好,什麽好的都让给我。”

萧然低下头,一下下啄著他的嘴唇,“我就一个宝贝弟弟,不疼你疼谁。”

两人都半张著嘴,挑逗对方,舌尖碰一下就离开,然後再交缠,萧然把嘴巴贴上去,与他深吻起来,四片唇粘在一起,萧菲把舌头伸到哥哥嘴里,萧然立刻吸住它,咂咂的吮起来。

半晌,萧菲问:“哥,方杏儿呢?”

“问她做什麽?”萧然勾著弟弟的锁骨,指尖来回抚触,萧菲身材很好,可能是混血儿的关系,不像一般的中国男孩那样细瘦,他的肩膀很厚实,肌比许多飞机场的女人要发达,戳一戳还很有弹。

“就想知道她在干什麽。”

“感兴趣?

“嗯。”萧菲笑得很坏,痞子似的:“逗她很好玩。”

“你喜欢她?”萧然爬梳著萧菲金棕色的卷发,“哼”一声,“心早不在这儿了吧?”

萧菲挤挤眼睛:“我也谈不上喜欢她,就是觉得她漂亮,想玩一玩。”

“她洗澡呢。”萧然把嘴一努,提醒他,“别玩过了,我看爷爷挺喜欢她的,是要我娶进门的。”

“知道。”

萧菲拍拍他的脸,跳起来,去推卧室的门,萧然扯扯嘴角,想说什麽,最後还是躺下来,抄起遥控器去翻台,心理想:萧菲对女人的兴趣还很浓,不如娶个良家的在家放著给他玩,也能顺道收收野心。

方杏儿把身子冲洗干净,裹上浴袍出来,秀发上滴著水,一张心型的小脸被蒸气晕的粉红娇美,冷不防被隐藏在更衣间的男孩突然蹿出来吓了一跳,揪著口的衣服平复心跳,瞪他,“你怎麽进来的,萧然呢?”

萧菲就当没听见,手上拿著她的罩,搓揉著上面致的蕾丝,把内衣放在鼻端处吸一口,道:“杏子味,好闻。”

“你有病啊,把衣服还给我。”

萧菲盯住她,眼神暧昧,唇边缓缓勾起一个笑,浑不正经,道:“凭什麽给你,谁证明是你的?”

方杏儿道:“不是我的还是你的,你穿得上吗?”这个小孩太可恶,处处找她麻烦。

“好像CUP大了一点,但是我可以试一试。”他把罩放到换衣用的方型沙发上,双手交叉撩起T恤下摆,把它从身上脱下来,露出宽厚的膛,健硕胳膊,那有致的公二头肌和壁磊分明的小腹肌都像杂志上的健美先生,牛仔裤在腰上低低的挂著,屁股结实的翘著,双腿笔直,背沟感,起伏弯延而下,直顺入裤子包住的股沟里。

“流氓,谁让你脱衣服了,快穿上。”方杏儿汲著拖鞋往出走,想绕过他去卧室,被萧菲一把抓住,说:“别急著走啊,我还没穿上呢。”

“疯子,神病。”方杏儿推著他的手,那糙的手心磨著她的细腕,跟老虎钳子似的,甭管怎麽挣怎麽抽,就是拿不出来,急得人要死,“你个疯子,放开我。”

萧菲觉得逗她很好玩,一收胳膊把她圈住,“别这麽激动,我就是逗逗你,以後都是一家人,别那麽严肃嘛。”

方杏儿挣扎不开,又被他抱住,更是生气,道:“谁跟你是一家人,有病,你跟那个萧然都有病!”

“杏儿,你身上真白,我可看见了……”那浴袍挣动间有点松脱,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萧菲眯著野兽似的眼睛,笑道:“你再动我就要以为你是要勾引我。”

方杏儿也发现危险,吓得不敢动,“你要干什麽?”

“我没想干什麽啊。”他眨眨眼睛,好会扮无辜,看著她的毛都乍了,特别有趣。

“那你放开我啊。”方杏儿绷著脸。

没想干什麽还不放手,明明就是无赖。

“可以啊,好说好商量嘛。”萧菲先移开禁锢住她的铁臂,给她一点自由,道:“你看,打从你见到我,就没好气,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惹你讨厌,哪里得罪了你,这样很不好,伤害了我的感情,你得跟我道歉。”

方杏儿瞪著他,不吭声,就像在听外星语言,气得口起伏不定。他的眼神好可恨,表情又是无赖,那样让人无力,有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

生气的同时,她敏锐的注意到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很奇怪,萧菲光著上身,直露到肚脐,上面还穿著一枚脐环,她的浴袍有点松,已经有些露出房上的皮肤,半个圆润的影在布料中似隐似现,两人又站在更衣区,孤男寡女,这样的暧昧,让她很紧张──从尤子钰和宋誉之身上得到的经验就是,男孩子都禁不起撩拨,他们很冲动,什麽都敢干。

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侵犯,杏儿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才试探著问:“我道歉你就放开我?”

如果这样有效,她不介意示弱。

“当然,我又不野蛮。”萧菲好脾气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称得那张英俊邪气的脸更生动,那双眼瞳流光溢彩,浅淡的跟夜里活动的猫似的。

还不野蛮,方杏儿看著自己倒霉的手腕,那里都给他箍出一道指来宽的红痕。

“那……好吧,对不起了。”她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这萧家两兄弟太不正常了,萧然还好,说帮她等衣服送来,就乖乖的在客厅里呆著,可是这萧菲什麽时候进来的,没人管他,萧然怎麽不拦著这个神病。

萧菲看著方杏儿粉粉的嘴唇,好像很甜美,吞了吞唾,有点想亲,但是哥哥嘱咐过,不要太分过,好像亲嘴就已经属於过份的行为,虽然他和很多女人都是见一面就上床了,但是好吧,谁让她能当他嫂子呢,慢一点不要紧,早晚要睡到她。

“你得有点诚意。”萧菲想了个坏主意,指了指自己脸颊,“重新和我打个招呼,我就大人大量原谅你了。”

“你……得寸进尺!”杏儿气得瞪他,就知道这人说话也不会算数,她就是亲了也白搭,还能再上当!当下甩著胳膊挣扎开来,但全不顶用,萧菲只紧紧的攥著她,看她徒劳无功,好轻松的笑笑,让人气得想撕了他可恶的脸。

“松开,你松开。”杏儿气得脸都白了。

萧菲还是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脸颊,示意她亲一下,方杏儿恨道:“你不松是不是?”她咬著唇,用自己自由的那只手抡圆了扇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打得两人都是一愣,萧菲一松手去脸,方杏儿趁机往出跑,可气是拖鞋底有水渍,更衣间又不像淋浴室那样装有防滑地砖,都是高档的石材,她跑的快,脚下一滑了就摔了一跤,萧菲走过来扶她,方杏儿以为他又来抓她了,吓得一挣,浴袍被两人在拉扯间抓开,瞬间春光大泄,两团颤微微的酥俏立在前,随著扭动晃得人眼花,顶端嫣红粉嫩,像两颗小樱桃果子似的,可口勾人……

萧菲大脑当机,手指头跟自己有主意似的,改扶为抓,牢牢握住她两只方挤捏,那皮肤嫩嫩的跟豆腐似的,忍不住的想多抓两把,方杏儿急得大叫:“来人啊,来人啊……”

萧然听到动静推门而入,看见弟弟正弯著腰,抓玩女人的房,方杏儿浴袍全开了,下面两腿间也是挡不住露出粉嫣嫣的唇瓣,看起来好乱的样子,他也是一愣,女人的器官第一次这麽大喇喇的撞进眼帘,冲击著视神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杏儿很白的原故,那小竟然很漂亮干净,和他想像中的“脏”一点不沾边……

“你干嘛呢?”萧然攒起眉毛问弟弟。

萧菲不好意思的笑,幸幸然手松开,直起腰身,道:“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杏儿滑了一跤,我本来想扶她起来,可是她房露出来了,我就……”

“还不出去。”萧然瞪他一眼,意思是你别给我再添乱了。

萧菲知道自己给哥哥闯祸了,搓搓手出去,事实上萧然要是不在外边,他也不排除会冲动的把这个女人给强奸了──谁叫她皮肤那麽白,子长得那麽招人。

全怪她勾引他。

方杏儿紧紧抓著口,抖得筛似的,这一回把她吓得不轻,连萧然走上来扶,她也是惊得一缩。

“没事,他小孩子不懂事,我保证,没有下次。”萧然坚定的大手把她扶起来,宽厚的膛半搂半抱,动手把她衣服拉好,他也顺势从双腿看到杏儿的小脚,连那里也是白白嫩嫩的,脚趾圆润可爱,指甲晶莹透明,修剪的很干净──事实上这个女人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脏”的样子。

方杏儿刚刚很紧张,没发现自己的异样,这时突然觉得脚踝好像崴到了,动也不能动,支到地上就觉得扎疼,只能金**独立,并且借著萧然的力量才能站著。

“脚疼吗?”萧然关心的问,很绅士的托著她的腰。

方杏儿疼的冷汗直流,那脚踝像肿了,有些灼烧,刺刺的疼,现在不动它都疼。

萧菲在外面等半天看两人不出来,以为萧然也喜欢方杏儿,他拉开门想打趣哥哥,就看见方杏儿虚弱的靠在萧然怀里,一只脚不敢著地,那脚踝处已经肿起来,像个小馒头。

萧然俯下身看看,说:“去医院看一下吧,好像挺严重。”

“我来抱她。”萧菲有点内疚,想弥补一下。

“你别过来。”方杏儿揪著萧然的衣服,如抓著一救命稻草。

萧然看了弟弟一眼,把方杏儿衣服拉紧,抱起来,说:“没事,他不敢了,这小子再敢乱动你,我教训他。”他谨慎的把方杏儿递到萧菲胳膊上,“让菲菲抱你,他力气大,我去开车过来,乖,没事的。”

也不知道怎麽的,方杏儿那很依赖的表情取悦了他的视觉,他把她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宠物,在她脸上”啾“一下,离开房间去开车。

方杏儿又差点晕过去,乖什麽乖,我和你也没有多熟。

萧菲学老实了,把方杏儿放到卧室的床上,又连跑带颠把内衣裤递过来,说:“还是穿上比较好,省得给大夫占便宜。”

方杏儿接过来,在心理翻白眼:大夫才没你那麽色,小小年纪就耍流氓,白长个大个子。

她见他转到门外去等,小心的把浴袍拉开,背过身子,穿上罩,调整型的时候有些气恼──相个亲,全让这兄弟俩个看光了,她怎麽那麽倒霉,难道生来就和男人犯冲不成?

萧菲等了会进来,方杏儿已经穿好了,也没有冰激淋可以吃,他坐过来著她红肿的脚,杏儿吓得一缩,问:“萧然呢?”

“车开去了,应该不会进来了,我抱你出去吧。”

“不用,我自己走。”方杏儿逞强把腿一挪,那只左脚刚一著地,就疼的钻心,“啊─!”她痛苦的尖叫一声。

萧菲赶紧过来撑住她的身体,一手伸到腋下,一手抄起腿窝,打横抱起来,那毛巾浴袍里,方杏儿实在是娇小的可怜,温温软软的,重量也只有那麽一点点,是他抱过最瘦的女人,萧菲想著:这我要是压在她身上干她,也不知道这女人受不受得了。

第二十章不要紧,我再摸一摸下边

萧然去开车,顺道和爷爷、以及方家大哥、大嫂说明情况,萧听後埋怨孙子:“怎麽那麽不小心,快去医院看看,不成住两天医院,别落下後儿。”

她也对杏儿挺满意,这个姑娘长得漂亮,话不多,教养好,门当户对,工作质也能顾家。

萧部长也很关心,侧头对秘书说:“小郑,你去给医院打声招呼,腾间高级病房。”又对方大哥说:“放心吧,现在医疗条件好,治个崴脚几天就好。”

方大嫂对丈夫说:“要不要我跟过去看看?”

方大哥看一眼萧然,觉得这是一个拉近感情的好机会,再说,崴脚也不是多严重的病,就道:“不用你去,杏儿交给萧然照顾,我挺放心,去吧。”

萧然开著他的宝马745停到主人院舍门口,萧菲已经抱著方杏儿在等,这小子时时不忘占美女的小便宜,抱人也不好好抱著,松松懒懒的,害方杏儿直怕摔下来,只能一手勾著他脖子取得平衡,她看见萧然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东方的菩萨西方的神,就差感谢苍天了。

萧然解开安全带,迈出长腿推门下车,绕过来给杏儿开车门,杏儿忙道:“我坐前面就行。”

萧菲说:“那怎麽可以,我哥还要开车呢,照顾不了你,还是跟我坐後边,後边地方大,而且靠著我也舒服一点。”

萧然嘴一抿,给弟弟一个警告的眼神,打开後车门:“做後边吧,让菲菲看著点,万一刹车转弯什麽的,不要碰到脚,加重扭伤。”

方杏儿一进到车里,即刻闪的远远的,可是萧菲委实太过高大,745後面就挺宽敞了,可是他1米90的大个子坐进来,还是给塞的挺满,长手长腿的,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时不时碰到她的皮肤,害她敏感的毛孔都是张开的,只好把自己缩的小小的,尽量离他远一点。

萧菲一看这样,不乐意被冷落,自作主张的去抓她的脚──

“啊──!”杏儿一声痛呼,眼泪都要流出来,瞪他,“你又干嘛?”

萧然从後视镜看一眼,“菲菲,你给我老实一点。”

萧菲装得很委屈,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个可爱的小动物一样,道:“我怕她脚碰到硬东西,想把它放到我腿上好好看著,是杏儿对我有成见,不让我照顾。”他的歪理还一套一套的。

这一点萧然到是支持弟弟,说:“杏儿,你要不想加重脚伤,还是搭在他腿上比较好,我一转弯什麽的,你的脚就难免碰到。”好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这时路口的红灯亮起,前面司机踩了刹车,萧然一回神,也连忙跟著赶紧刹车,宝马车的系统非常灵敏,轻点一下就有一种扒地的感觉,何况萧然是紧急刹车,脚踩的有些重,使车里的人都向前冲去,撞到椅背上,虚惊一场。

“嗯……”方杏儿闷哼一声,她的脚碰到前面的不知什麽东西,疼得直咧嘴。

萧菲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的神情,教训说:“你看,你看,就是你固执,不听话……还是我来看著它。”

他借机把她两条腿都捞到自己的膝盖上,欣赏她的两条美腿,没受伤的那条,细致如艺术品一般,骨均匀,修长又不硌手,还瓷器一样白,齐整的连一只毛孔也找不到,他把大手贴上去,熨抚著,摩挲那边的皮肤,心道:还是中国女人好,丝一样的触觉。

方杏儿给他骚扰的气愤,说:“你放也放了,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气得她想拿脚踹他,这人怎麽这样色,没见过女人啊!

“我是关心你。”萧菲又扮无辜,眼睛里全是笑意,亮闪闪的,兴味十足,这个女人太好玩了,是他没遇到过的“经典”类型,他抓握著她一双小脚,道:“你没穿袜子,我还不是怕你著凉。”他衣服撩起来,把她的脚放到肚子上去暖著,手指头有意无意的勾著她的脚心,呵痒挑逗。

方杏儿头一偏,脸红的快滴血,又不敢抽腿,怕碰到那只受伤的脚踝,咬牙切齿的说:“萧然,你管管你弟弟行吗?”

萧然回头一看,这小子绝对是骚扰,说:“菲菲,杏儿是我女朋友,你对她尊重一点。”

周末交通还算不错,大概40分锺的车程,三人来到北京积水潭医院就诊,理所当然的受到了高标准的接待,一切最好的设施和最优秀的骨科医生都整齐待命,可见院方多重视,护士长亲自领路,由萧菲抱著方杏儿照了髋部和腿部的片子,主任医生诊断说骨头没问题,但是踝关节韧带组织扭伤,毛细血管破裂,24小时内红肿还会更严重一点,病人需要绷带固定,而且尽量不要移动。

萧然决定让杏儿住院,杏儿执拗不肯,说明天还有课,运动会还有她颁奖什麽的,萧然俯过身来按住她,手撑在她肩膀上,热烘烘的,他神情很严肃,英俊的脸有一种震摄人心的力量,缓缓的,一字一句的道:“你必须呆在这,直到消肿。”他拨著她的秀发,眼中有点小宠爱,但很快一闪而逝,那是连他自己都抓不住的一点恻隐和怜惜,後面大夫和护士正好过来,他就让开身请护士给她打止疼针。

萧菲这时拿著方杏儿的包进来,说:“老有人给你发短信,滴滴响个不停。”杏儿接过来,一一查看,动手回复,80%是宋誉之发的,无非是说想她之类的麻话,还有一些是垃极短信,尤子钰还是那句话,因为他日日发,她也早就不在意,但是她这时没想到,以後她会为这份不在意,付出惨痛的代价。

止疼针有镇静成份,方杏儿一天来的紧张这时得到了强制放松,她请护士帮忙她换好病号服,盖著被子沈沈的睡去。萧然同萧菲一道办好住院手续回来,进门一看杏儿睡了,便在沙发坐下来聊天。

“哥,我要她,你快点结婚!”萧菲跟哥哥说。

萧然他的头,道:“你得了吧,就你闹这麽一出,方杏儿吓都吓死了,不会那麽痛快答应。”

“那你给方家施加点压力,方家的老头子不是想扶正,他不需要我们家帮忙了?”

萧然“哼”一声,“为了一个女人,还要搞威逼,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他不高兴,眉头一皱:“菲菲,我觉得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这世界不是什麽东西都理所当然是你的,你明白吗?”

这个弟弟小时候跟著他生活,很有规矩,现在的格就有些乖张。

萧菲眨眨眼睛,道:“哥,我离开你那麽久,不可能一成不变,我在国外这些年,别的不知道,只知道一点,什麽东西都是有实效的,想要的就要早下手,不能等,不是有句古话──有花堪折终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吻著哥哥的手,“方杏儿是我想要的一朵花。”

萧然嗤笑一声,说:“你还一套一套的,不是中国文盲吗?”

萧菲凑过嘴儿来亲他,嘿嘿的笑:“文盲怎麽了,我哥有文化不就得了。”两个人又煽情点火的吻起来,四片唇胶著著,舌尖纠缠,吻咂的唧唧有声,萧然喘著把手伸进萧菲的上衣内,索著他强健的肌,萧菲更过份,把手解开萧然的裤扣,隔著内裤搓揉他的,那大健硕的男受到刺激挺起,直直的支出裤子,形成一个三角账蓬。

如果这时候方杏儿醒著,就会发现萧家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两个同父异母的血亲兄弟,居然是亲密爱人。

萧然喘息著,推开弟弟,道:“不行,这里太不安全,等回家再弄。”

萧菲撅著嘴,看著哥哥收拾好,系好裤子,嘴里咕哝一句:“真没劲!”把眼一抬,又看到病床上睡著的杏儿,她的脚踝已经绑好绷带,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像看心爱娃娃一样的看她,手指头著她的长睫毛,说:“还是杏儿乖,睡得真好看。”

萧然简直拿这头色狼没折,翻翻白眼不理他。

萧菲就跟欣赏私有财产似的,也不经人同意,就动手解她的衣服,道:“哥,我就拿手你未婚妻,过过手瘾,你没意见吧?”

萧然冷笑:“你也没诚意争求我意见。”想了想又说:“你别把她弄醒了,到时收不了场。”

“知道,我轻轻的。”萧菲把手放到杏儿锁骨上,抚起来,边还边不消停的赞叹:“真舒服,好滑溜,比洋妞强多了,这身细皮嫩怎麽长的?”

萧然也是稀奇,道:“有没有那麽好?不是夸张吧?”他是拿眼睛看过,似乎还不错的样子,起码“不脏”。

“哥你快过来,她子长得可美了,手感真好,像丝绸。”萧菲自己美了不算,还要让哥哥也享受福利。

本来萧然不想跟著他瞎闹,这太不成熟了,不是他这个年纪男人该干的事情,但是後一想,方杏儿是他女朋友,他最有资格,现在的风气开放,像他们这种关系,就是上床也不过份,一有什麽要紧,也就带著好奇心坐过来。

哥两个,一边坐一个,中间夹著睡得昏天黑地的方杏儿,上下毛手,萧菲说:“你这儿,就肩膀这儿,看著瘦吧,一点也不扎,骨头小多,压著一定舒服……再这!”他拉著哥哥的手,放在杏儿房上:“大不大?手感多好,跟比豆腐还嫩。”

“真的,我还没过女人的呢。”萧然也不用弟弟指引了,两只手自发的握住她的部揉捏,道:“真软,真白。”

“哥,你力气小一点,刚刚还提醒我不要把她弄醒呢……”萧菲看著哥哥把杏儿的捏成各种形状,有点担心。

“哦。”萧然把握著她部的手移开,又用中指肚去揉搓顶端的两颗嫣红樱桃,两指夹著揪提,杏儿头一偏,微微的呻吟起来,“嗯……”两兄弟手都是一顿,紧张的不敢出声。

僵持一会,看女人没有醒,相视一笑,又大著胆弄她,得上瘾。

萧菲玩得起,下面大都硬了,俯下唇含了一颗樱桃在嘴里,咂咂的吸著,舌尖勾著晕打转。

方杏儿尖被他温暖的嘴包著,刺激强烈,眉头又皱起来,哼唧两声,翻个身改成侧睡。

萧然说:“别闹了,再闹真要醒了。”

“等一下,就等一下……”萧菲推开哥哥要给她拉上衣服的手,恋恋不舍的著她挺俏的房和平坦的小腹,感觉凝脂似的滑,大手顺势往下伸……

“别闹了!”

“不要紧,我再一下边,很轻的,不会有问题,真的……”萧菲年轻,血气方刚,看见美女就被欲控制,本听不进去劝,死活要,他把手伸进方杏儿病服裤子里,虽然她侧睡增加了难度,但好在松紧式的腰带很松,不难进,探到她腿间,到稀稀疏疏的毛,两片花唇紧紧的合著,像是不欢迎陌生人到仿,萧菲本来就是个坏小子,越不欢迎越要用手去拨弄,勾挑,用两指头尖在上面揉著划圈……

“哥,她真敏感,有点出水儿了。”他就喜欢水多的,要不然那太大,不容易进入。

“我说别玩了,你听见没有?”虽然嘴上教训弟弟,但是他坐在床的另一侧,正对她的臀部,看著她形状美好的曲线,也是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子,她滑溜溜俏生生的屁股蛋儿……在那边盘恒一会又钻进腿缝,和著被弟弟弄出的水刺探她的花唇,两兄弟的手指头时而碰到一起,在她的部肆无忌惮的玩著。

萧然也是得起,心里还奇怪:怎麽女人我也会有反应?难道……

第二十一章你再插就进去了低H

“哥,我要把指头进去干她一下,肯定会流很多水。”萧菲著著呼吸急促起来。

萧然揉著杏儿腿间的小花瓣,已经有些湿润,手指上粘了些晶莹透明的爱,道:“不行!”进去还了得,方杏儿肯定不干。

“就一。”萧菲装可怜,大眼长睫扑扇扑扇的。

“半也不许,就在外边就行了。”小孩子得寸进尺,有了甜桃还想要蜜枣。

萧菲看著从来不近女色的大哥得也挺带劲儿,坏笑道:“哥,其实你也想干她,对不对?”

萧然横他一眼,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色情狂!”

“不想干她,你的**吧怎麽都硬了?你不是对女人没反应吗?”他瞄著哥哥腿间的,啧啧啧,真够大的。

“那是你刚才弄硬的,还好意思‘栽’给女人?”萧然不承认是了方杏儿的反应,这太突然了,让他有点转不过弯儿来,但後又一想:也许对女人有感觉还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没准和方杏儿结婚後可以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这样一想,他便有些兴奋雀跃。

打从确认自己的向有问题以後,他对孩子就没指望过,但是身为萧家长孙,繁育後代的责任感也会纠缠他──毕竟大家业大,没有继承人就太可惜了。

利用家里的教育部雄厚背景和多方资源,他开了一家连锁的国际语言学校,在北京、上海、杭州、大连、武汉、重庆等城市都设有分校,师资力量雄厚,国际间互动频繁,所以就算学费贵的惊人,仍然有的是家长趋之若骛的把孩子往这所学校里送,白花花的银子每天流水似的进账。

萧家积累了普通人家几十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扩展之中,如果没有後代,他会全部留给萧菲,他支持萧菲搞女人也是这个原因,兄弟两个不能都犯一个毛病,那样萧家就无後了。

“哥,咱俩换个位子。”萧菲的早就涨疼的不行,想干方杏儿哥肯定不让,就想打个手枪先出出火。

萧然看弟弟解开裤子拉链,把从内裤里拿出来,道:“你要干嘛?”

“我躺她後面,用**吧顶著她的逼打打手枪。”

“不行!”他一听就断然拒绝。

“我不进去,就顶著……”

“你没轻没重的,要是万一干进去了呢?”

“反正你会娶她,不要紧的。”萧菲很宁,已经站起来,挺著可以和老外一较长短的大走过来。

萧然用手握住弟弟的东西,在那天鹅绒似的身上套动,道:“你就这麽急?我不是说了,等我娶了她,就把她给你睡,你怎麽干她我不会过问。”

“我就这麽急,你给不给吧?”他的头差不多有婴儿拳头那麽大,在萧然手里边一跳一跳的动,又烫又热。

“……你保证不进去?”方杏儿家庭背景也是高干,相个亲就把人强奸了,这可没法收场,萧然站起身,先去把病房门锁严了,回来坐在杏儿床头上,看著她散开的衣襟,那里边一对雪白的子因为侧睡叠在一起,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沟,两个嫣红的小果子挺著,上面还有弟弟吮吸留下来的唾──这姑娘长得漂亮,可是命不好,生病也不能好睡,还要被人猥亵。

萧菲麻利的侧躺上病床,把膛贴著杏儿的後背,这方杏儿蜷著腿的姿式可真是方便他了……小心的抬起她的纤腰,把病号裤子往下拉,一边给哥哥递眼色,示意他帮个忙。

两个合夥把她裤子退到腿窝上,这动静有点大,方杏儿“嗯”的一声,呓语道:“誉儿,别闹……”

兄弟间对视一眼,稍沈一沈,等著方杏儿没了动静了,又睡实了,萧菲才问:“谁是誉儿?”

“我也不知道,我和她刚认识不超过十天,也许是男朋友。”

“有男朋友还相亲?我看也就是个姘夫……”他气得很,道:“肏!让人干过了!”

萧然到是不介意,说:“这很正常,她都23了,没有经验说不过去。”现在的姑娘,十五六和男朋友同居也不新鲜,小小年纪堕胎的生子的,什麽事都可能发生。

萧菲想想也是,但是他现在真的喜欢她,而且是很喜欢的那一种,他想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一见血,让她永生难忘,一辈子记住他。

“好了,要打就快点,一会儿药该过了。”他也不知道止疼针的镇静成份有多少,希望可以让她睡一个长觉吧。

“哥,你未来老婆屁股真白,我先享用了。”萧菲是坏得流油,他在国外这几年,可真是体会了什麽是解放,黄色网站随便上,老师不管同居,只嘱咐注意戴套子。他模样长得帅,东西方混血很吃香,个子又高,下面东西大,女同学为了面子、为了上床追他的不计其数,他也玩的很疯,干过很多洋妞,东方的也有,就比较少一点。

总得来说,西方的身材更有看头,首先,皮肤够白,白就显得干净纯洁,让人想把她弄脏,这是一种破坏心里;第二,子够大,可以刺激视觉,在不方便交的日子玩交也是不错的;第三,腿够长,比例更好。

东方也有东方的优势,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道够紧,除非是生活特别多的浪货,几乎每个东方妞都在他的大**吧挺下晕倒过,夹得他舒服,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但是东方女人相对难搞一点,在国外数量也少於洋妞,他大概只弄过五六个吧。

萧然看著弟弟把屁股挪凑过去,手握著大在她的臀上摩挲,顺著股沟一点一点往下移动到花唇附近,他的心一缩一颤,又是刺激又是泛酸,不知怎麽搞的,他现在有一点认为方杏儿是他私有财产的念头,看著弟弟先搞她,而他只能干瞪眼,即使不是真进去肏,也有点不是滋味。

“你轻一点,记得不能干进去,要弄醒她看我不捶死你。”萧然把脸一板,威胁道。

“知道,罗唆不罗唆,跟老头子似的。”萧菲越接近她的花唇,就越觉得血脉喷张,方杏儿有他所喜欢的全部优点,皮肤白、小腿长、子大,只不知道道够不够紧,刚才哥哥不许他“指奸”,但是看那花唇瓣儿粉嘟嘟的都能滴出水儿来似的,应该里面也还可以吧。

他一手中食指凑过去,糙的指肚捻著花唇一分撑开,另一手握著大头凑上去,悄悄地缓缓的挨上娇嫩的唇儿,耳朵敏锐的听著方杏儿的呼息,目前为止很均匀,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就大著胆子往里面弄一点,让两片小花唇夹著他的头,那作贼的感觉触电似的,眼儿刚刚碰她的口,让水一刺激,就麻酥酥的爽得要命。

萧然也是看的心惊跳,下体的阳物涨大一倍不止,弟弟萧菲虽然没真正肏进去,可是那小花唇夹著大头的样儿可太刺激人眼球了,好像她下面的小嘴正在吃男人**吧似的,心“咚咚咚”的跳起来,跑马似的狂奔,脸上热的发烧,血在血管里沸腾,一时间是口干舌燥,直要往下咽唾沫才行──他想看弟弟干方杏儿,他也想自己方杏儿,虽然他没干过女人,但是如果对象是杏儿,他愿意试一试。

萧菲用头顶住杏儿的口,一手握住套动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翕动的花唇,那边又流出不少水儿,打湿眼儿,有些已经滴下来,浸到床褥上,形成几个水点,好乱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像个荡妇,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被男人入是个什麽样子,是哀求还是哭闹,总之玩著应该很爽。

大手快速的套动著,光滑紧绷的包皮让他搓上搓下,他越来越不满足於只在外面活动,俏俏的顶紧一点,然後再紧一点,把口顶的差不多快凹进去……她的缝很小,是一条很短的直线,看起来紧的厉害,他这麽大的东西应该不好入。

“就到这儿了啊,你再就进去了。”萧然提醒他,紧张的去看方杏儿,她睡的小嘴儿微张,还不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经给人强奸了。

“哥,我想个头进去,这样打手枪不过瘾。”

萧然觉得不管是不行了,走过来抓住弟弟的男,道:“别胡闹了,把头进去,和真肏她有什麽区别?”

“我就是想真肏她,干得她哭叫高氵朝,那才爽。”

“不行,时机不到,你才见她几分锺,不要太分过了,等等吧。”

“那要等到什麽时候?”萧菲顶著杏儿,又被哥哥的手握著阳,觉得很刺激,说:“我看方杏儿也不怎麽喜欢你,好像她大哥大嫂比较愿意她嫁过来。”

“会喜欢的,我一定娶她。”

“那是最好……嗯……新婚夜我要第一个上她,用大**吧干她的小嫩,让你这个正牌新郎看著我肏你老婆。”他越说越兴奋,越套越快速,呼息急促,心跳就像急驶的火车,咬牙道:“哥,再帮我撸快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撸……哦……我要……哦哦……了……”他的囊往後猛地一缩,头向口处一顶,喷发似的涌出来,到方杏儿的花唇上,腿处,还有不少在缝里,比蛋清稍微混浊一点的体从女人部缓缓流下来,看著不仅乱狼藉,还把床褥浸湿了,形成一个小水洼。

萧然叹息一声,去找纸巾想给她擦拭。

萧菲见雪白的美人让他给弄脏了,少年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把从哥哥手里抽出纸巾,自顾自的清理起马眼上残留的,坏笑道:“不给她擦,就把裤子提上,醒来以後她会觉得很粘,又不知道怎麽回事,表情一定好玩。”

“那不成,她不是没经事的少女,再认不出来,那不白活了。”萧然站起来:“我去要条湿毛巾。”

方杏儿以前睡觉经常被宋誉之骚扰,所以被男人摆弄部是家常便饭,并没有被她的身体重视,这一觉睡到晚上8点才醒,脚踝处胀胀的,有点灼热抽痛,一会又凉凉的,很舒服,睁眼一看,萧家兄弟正拿冰包给她覆脚呢,表情那叫一个认真,尤其萧菲,就跟忏悔似的──可能他终於意识到他给方杏儿带来多大麻烦。

萧然见她醒了,笑得很温柔,说:“冰敷一下好的快,促进毛细血管收缩愈合。”

萧菲要笑不笑,眼瞳亮闪闪的,还装的挺不好意思的,说:“杏儿,真的对不起,是我害你脚崴的这麽严重。”那边现在肿的有男人拳头那麽大了,带的整个小腿也有些浮肿,真的挺吓人。

就这样,他还把她给“伪干”了一下,真是没人。

“算了。”方杏儿扶著萧然的胳膊靠起来一点,又接过水喝一口,这萧然的绅士风度真是没的挑,差不多你想什麽他就会做什麽。

第二十二章她胸口趴著一个年轻男人

方杏儿想出院回家,因为那个坏小子萧菲看她的眼神委实太过炙热,而他无孔不入的小动作更是搅得她混身不自在,比如说,护士来测体温,他就会装的很贴心的说:“杏儿你别动,我帮你夹好,不要起来,会扭到腿。”然後也不管护士小姐的诧异和她的反对,拉开的她的病号服直接把表塞到她的腋下,毛手还有意无意的确定一下放好了没有才拿开。老天,虽然她早让他给“一览无余”了,但是他也不能这麽做啊!

杏儿说:“不用你帮,我是伤到腿,手还是好好的。”

“病人的脾气都很大。”他冲护士小姐挤挤眼睛,浅色的眼瞳波光流转,熠熠生辉,说:“现在是不是要量血压?”

他人长得好看,五官深邃,鼻梁挺拔,个子又不是一般的高,整个一个混血儿偏老外的抢眼外型,属於那种让女人光是看一眼都能心跳加速的帅气──杏儿也发现了,打从这间病房进驻两个不同风格的美男子以後,她的体量和血压测的比危重病房的病人还要勤。

护士给他看的心发麻,推过车,拿了血压仪出来,她有点不好意思,身边站著的这个超级帅哥,虽然年纪有点轻,可是电力超强,一个眼神丢过来就让人无法专心。萧菲弯著腰看得仔细,准备随时‘出手’帮忙,护士小姐觉得这个漂亮男孩已经快贴到她的後背上去了,十分紧张,又是激动,给方杏儿卷袖子的手指头都不灵活了。

“我看这衣服挺碍事,是不是会影响测量数据?要不然把她衣服脱了吧?”萧菲‘好心’的建议,方杏儿吓得死死拉住口的衣服,萧然接完电话进来,正好听见他又想捣乱,瞪他一眼,道:“萧菲,你老实一点,别防碍护士工作。”

“不用脱衣服,她胳膊很细的。”在两个帅哥的‘注视’下,任何女人都可以犯错误而被理解,护士小姐把听诊器的头放反了,没听到方杏儿的高低压,还没反应过来,说了一声:“咦?”

坏小子萧菲暴笑出声,萧然绅士的帮她把仪器拿出来,翻过正面放进去,道:“这样再试试看。”

方杏儿在心里嘲笑这两个无聊的兄弟,不就长得好看一点吗?得瑟!

护士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尴尬的把血压量完,记录好数据,又帮方杏儿调整好点滴速度,说:“等一下我再来拿温度计。”

不多时方大哥和大嫂都来了,看见兄弟两个都在呢,一个拿著冰包给方杏儿敷脚,一个给方杏儿喂粥,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到,很是满意,他觉得这门亲事,真是定的极好,瞧人家萧部长的孙子,长得就是人中龙凤的样子,还要礼节有礼节,要风度有风度,配杏儿正合适。

方杏儿见自己哥哥嫂嫂到了,马上提出要回家的要求,说脚伤不厉害,多休养就好,在家也是一样的治,还自在一些。

方大哥说:“在家没人照顾你啊,上洗手间什麽的也不方便,还是住院吧。”

“哥,我不想住院。”方杏儿把眼一别,她不能跟哥哥说她讨厌萧然萧菲两个,就只能讨厌医院了。

萧然到是很理解,说:“住院是挺无聊的,请大哥大嫂放心,一会儿我和萧菲负责把杏儿送回家,您要是允许,我们也可以轮流照顾她。”

方大嫂说:“放心,有什麽不放心的。”把眼一转,瞧著丈夫,等他发话。

方杏儿心一紧,让他们送回家,弄不好要撞上宋誉之,那怎麽可以!连忙抢在哥哥前面开口:“不用不用,一点小伤,真用不著!哥,你送我就好。”

方大哥也不是傻子,他暗地里调查过妹妹,知道她和那个高中男孩子还没断了来往,“这样吧,你回我那里住,有保姆给你做做饭什麽的,等好一点再搬回去。”又拍拍萧然的肩膀,道:“有空去大哥家坐坐,陪杏儿聊聊天,解解闷,你们都是年轻人,有话题。”

星期一,方杏儿崴脚的消息就传开了,班长邵俊平想组织几名同学做代表去慰问探望一番,正在征集报名中,第一个就考虑到宋誉之,问他:“下了课去看方老师,你去不去?”

宋誉之正烦心呢,昨天跟方杏儿通了十多分锺的电话,她也不松口让他去看,要说怪,也怪他自己,上一次闹什麽自杀把方大哥惊动了,现在他是一个在“黑名单”上的人,出现就得枪毙。

他无打彩的说:“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这话说的违心,他已经三天没有见到杏儿了,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他的心都是浮躁的,本踏实不了。

方杏儿在学生中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一问下来,除了宋誉之,基本都想去,但毕竟是养病嘛,去太多人不方便,就由几个干部代表了,尤子钰是特例,因为和班长是同桌,也算他一个。

说来也是巧,学生们来的时候,只有方杏儿和保姆在家,方大哥和大嫂都出去了,就一帮半大的孩子,围著年轻的美女老师说笑起来。

邵俊平带来了运动会的好消息,“方老师,您知道嘛,咱们班女篮打进前四了,等您的脚好了,没准能赶上决赛呢。”

一说起女篮,卢昊远也是激动,道:“孙俏可是超水平发挥,尤其罚球,那叫一个百发百中,还是单手投篮,就这样的……”他做了一个投篮动作,“您没去看,那真叫一个可惜!”

方杏儿也是高兴,道:“好啊,汪萱你们都是好样的,半决赛我一定要看,坐轮椅都要去。”

汪萱是女篮成员之一,笑道:“方老师,您是不知道,咱们班女篮,那是一个“草台”班子,十来天以前吧,全是篮球白痴的水平,得说班长找的教练好使,不但充份的调动了女生的积极,而且密集训练颇见成效,一上场,虽然犯规是多了点,但是一点不影响成绩。”她说的眉飞色舞,得意非凡──能给集体争来荣誉,是骄傲的。

“什麽教练那麽好使?”杏儿问。邵俊平就说是两个铁哥们。

“哦,那好啊,等咱们班开庆功宴的时候,把教练也请来,一道庆祝庆祝。”这样的提议当然是全票通过,尤其是女孩子,就喜欢看帅哥──刚巧两个教练全不是凡品。

这时候,保姆切好水果上来,放到圆桌上,方杏儿说:“来,吃水果吧,大家别客气。”

她招呼著学生,忽然觉得有一道火热的视线正追著自己,不离不弃,一偏头正好和尤子钰关爱的目光轻轻一碰,也不知道是哪神经搭错线,方杏儿居然觉得挺微妙,心脏似有一股很微弱的电流通过,她赶紧移开眼睛。

邵俊平盛了几颗草莓递给她,说:“方老师,我给您猜个迷吧,脑筋急转弯啊!”

卢昊远拆台道:“老师别理他,他坏著呢!”

方杏儿一个人呆著很闷,好不容易这麽多学生来看她,当然得尽量配合,笑道:“行啊,谁怕谁啊!”

一屋子人等著班长开口,尤子钰借机换到离方杏儿近一点的地方,在她吃完水果後,及时递上纸巾给她擦嘴,还把用过的空碟子收起来,他喜欢为杏儿做一些事,那怕只有一点点被她需要的感觉,也是温馨而甜蜜的。

“这个题目是这样的……”邵俊平装神弄鬼的开了口,“小明带了一饭盒饺子去学校,饺子的数量是10个,等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他打开饭盒一看,怪了!怎麽就剩9个了?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又把饭盒盖给盖上,过了会儿揭开盖子一看,不得了,这回就剩下8个了,问这是怎麽回事?”

尤子钰笑出来,邵俊平马上瞪他,道:“你知道可不许说啊!”

方杏儿想了想说:“小明上课的时候给偷吃了?”

“不对。”

这道题卢昊远也不知道,他十分费解,其他同学也面面相觑的,连忙给尤子钰打眼色,後者则一脸笑意的看著美女老师,神情专注到看不到别人。

她又猜:“那是被别的同学偷吃了?”

“不对。”邵俊平摇头道。

尤子钰看到杏儿的头发十分光滑水亮,黑缎子一样,忍不住拿手上去,用手指顺著发丝,道:“老师,急转弯不能顺著思路走,你得想‘偏’一点。”

方杏儿身子一僵,同学们正用“发现奸情”的眼神看著他们两个,子钰这才察觉不对劲儿,忙道:“老师对不起啊,我看见你的头发就想起我表妹了,她也有这麽长,很黑的,和您一样。”

卢昊远打了一个响指,说:“地道啊,尤子钰的长得好看,他表妹,别说!肯定是大美女,什麽时候带到学校认识一下啊。”

邵俊平什麽人,一听就知道子钰瞎掰呢,他“哈”方杏儿也不是一两天,上回和宋誉之差点就闹起来,赶紧把话题带过去,道:“别打岔!老师还没猜出来呢!”

“这个饺子没的也太奇怪了……”方杏儿冥思苦想,猜不出来,道:“你干脆说答案吧。”

众人把目光都集中过来──

“很简单……”邵俊平把声音拖长,道:“原因就是──饺子粘饭盒盖儿上了!”

“哈哈哈!”方杏儿带头笑起来,一屋子的笑声,卢昊远拍著邵俊平,乐得直不起腰,道:“你丫真有邪的!”

後来又讲了几个笑话,因为方杏儿还病著,邵俊平就提议早点“撤”,一帮少男少女向美女老师告辞,各自回家。

尤子钰跟著同学们出门,和班长说还有别的局,先走了。他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锺,确定所有同学都不在附近了才又绕回来,敲开方家的门,保姆认识他,因为他长的最清秀致,比女孩子都漂亮,连忙让进屋里,尤子钰很有礼貌的说:“我想起有件事没和方老师说。”

“那您去吧,她还在屋里呢。”

方杏儿正靠在床头背课,在本子上圈划重点,运动会结束以後紧接著的就是期中考试,她第一次带高中班,有点不放心,所以还在研究考题的题型,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正是刚走不久的尤子钰,问道:“你不是走了,怎麽又回来了?”

尤子钰把门合上,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吸口气,闻著空气中迷漫的,让人留恋的杏子香味,说:“我想你了。”

方杏儿挣扎,“别这样,我哥哥嫂嫂快回来了,被他们看见了就完了。”

“我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想都想死了。”尤子钰低著头接近……

“不行,别这样……”

“让我亲一下,好杏儿,好老师……”他喃喃地说,寻著她的嘴儿,“亲完我就走,不会有事的。”

“别……别……”她闪躲著,却觉得他的气息无所不在。

“没事,听话,乖一点……把嘴张开……”他终於捧住她的头,让她无路可逃,嘴巴贴上去,诱哄道。

方杏儿只好张嘴,好让他快点亲,亲完快点走,尤子钰上半身把她压在床上,等她一张嘴,就狠狠吸住那条让他日思夜想的顽皮舌头,它害羞的躲著他,真让人不省心……他追它就逃,他找它就藏,可是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非要堵到它不可。

这个吻激烈的让方杏儿差点承受不住,呜呜的地叫,他把舌尖抵到她的舌上舔弄,反复吸吮蜜,亲不够似的纠缠,把她的嘴唇都吸肿了。

等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恋恋不舍的分开,杏儿嗔他一眼,道:“好了,你亲完了,该可以走了吧。”

尤子钰赖在她身上,两只手伸过去解她的睡衣扣子,道:“这里还没亲,它也想我了,我知道的。”他拉开布料,露出一只洁白的房,豆腐一样的嫩,那顶端嫣红的樱桃果子正等著他品尝,他毫不客气的含住一只,辗转吸吮,舌头一啜一啜的咂著。

“啊……”方杏儿看著自己前,吃一样的男孩,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酥了她的身子,好像全部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在头处了,给他含吮的又热又麻又酸,她的手指进他的头发里,那个姿式,又像是要把他拉开,又像是要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正当这两个人正沈浸在亲吻体所带来的快感中,一个高高的男孩子已经轻手轻脚的进了门,萧菲下课早,和哥哥打了招呼先过来,顺路买了一些好吃的和好玩的带给方杏儿,他不让保姆通报,想吓杏儿一跳,却不料吓了自己一跳。

床上,杏儿的衣襟散开著,露著洁白诱人的肌肤,小巧感的锁骨,她口趴著一个年轻男人,正叼著她的头吃,嘴唇和舌头配合著舔吸,极其煽情,另一手揉著她左边的房,抓圆捏扁的玩,指尖在晕周围摩挲,方杏儿表情迷醉,显然很享受,微微呻吟出声……

第二十三章我哥听见也不会管

“啧啧,瞧瞧,让我发现了什麽?”萧菲把带来的东西扔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动,方杏儿觉得好像有人用一把大锤砸中了她的心,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的血色以缓慢的速度退下去,就像退潮那样一层一层的消失,皮肤白的透明,指尖冰凉凉的,就像给寒气冻上了,都回不过弯儿来。

尤子钰一开始以为是杏儿的大哥回来了,他听到门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就只好放开杏儿,顺道把她的睡衣领口拉上,在听到那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後,他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耳熟,再一看来人──

“萧菲?”

“子钰?”

原来,**的圈子就那麽大一点儿,这萧菲也是和子钰一个干部大院长大的,发现是熟人以後,他们两个不由自主的看向杏儿,眼中深意未明,然後又各怀鬼胎的叙起旧来。

“你什麽时候从国外回来的?”子钰坐起身,换到杏儿背後,把她的身子扶到自己怀里靠著,一副占有的姿态。

萧菲拉过一把椅子,长手长腿的坐下来,道:“6月份就回来了,我爷爷怕我在国外呆著学坏了,就让我回来。”

子钰“嗤”的一笑,“不能够,你原来就这麽坏,可别错怪了国外的教育,萧部长一世英明,这回真是看走眼了。”

“去你的!”萧菲也是笑,混血儿的俊脸被笑容点亮,那眼神儿有点坏坏的,像伊甸园里那条诱惑夏娃的蛇,他凑近了一下杏儿的头发,指尖有意无意的碰到她鬓旁的细滑肌肤,然後用低低沈沈的暧昧声音问:“杏儿,今天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这个碰触,显然吓得杏儿一僵,被到的地方,浅细的汗毛都竖起来,紧张使她的脑袋完全罢工了。

尤子钰看出萧菲是在试探他的反应,事实上他也很想知道方杏儿和萧家的这个花心的、而且是中外合“做”生产的老二是怎麽认识的,他执起杏儿的小手,用嘴唇去磨蹭掌心,亲了一下,代她回答,“杏儿挺好的,我刚刚陪她聊了一会天儿,就是脚疼,但神不错。”子钰一刻不停的给萧菲秀恩爱,一一的吻著她细白的手指头。

萧菲也不示弱,道:“杏儿,真对不住,都是我下手没轻没重,要不然你也不会在‘浴室里’滑倒了,还崴伤了脚。”

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就凝结成冰了,没有人看到,尤子钰的瞳孔在收缩。

方杏儿这才有了反应,心弦一时绷紧,马上去看子钰,这个花样美男果然是深得可以,只把睫毛垂成一个30度角,盖住眼瞳,很久才掀动一下,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

正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子钰身上、担心他下一刻的举动,没发现另一个男孩放在腿上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一一突出来。

萧菲可以肯定的是,他讨厌方杏儿这麽注意别人,就算这个人是和他关系不错的“发小”也不成。

尤子钰当然注意到方杏儿有多在意他的反应,即使这种“在意”不一定出自於“爱情”,也令他心情稍有好转。不错,他是很生气,方杏儿在昨天的短信里对他撒了谎,说脚是周末骑马时摔的,这让他狭窄的心不能容忍,作为一个典型的天蝎座男生,他所选择和认定的伴侣对他说谎,这会招至可怕的後果。

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可以明明白白的接受宋誉之的存在,即使他强烈的占有欲已经对那个男生SAYNO,他的嫉妒心也像丑陋的虫子一样啃螫他的心,但是他可以忍,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天时”上有所缺欠,而宋誉之的“气数”还没有尽。所以,对天蝎座的尤子钰来说,唯一不能容忍的是歁骗!

他长得漂亮,从小招女生喜欢,但是他从来不认为追求女生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能让他喜欢的女孩子,应该是很难搞得定,太简单的女人,不是天蝎座喜欢的,太复杂的女人,也是天蝎座害怕的,要像方杏儿这样,两者都不多不少,有点故事但又不会让人看不透,抓不著,才最好。所以,虽然愤怒,他还是决定给方杏儿一次机会,谁让他喜欢她呢?

有一句话不知是谁说的,那就是:谁先爱的,谁就输了。

他希望可以和她走下去,走一辈子;一时的输赢,他不在乎;方杏儿不是生来就是他的,这一点他很清楚。

他对自己说,有人竞争,说明你的品味一流,能争到想要的,说明你的手段一流。

天蝎座男生,是最善於用谋、阳谋、权谋,来获取想要的一切。女人,更是感的天蝎男必争的一块。

尤子钰俯下头亲了杏儿一下,眼睛里满是宠爱,弯嘴笑道:“嗯,杏儿告诉我了。你也太不当心了。”

他加重了“当心”二字,让方杏儿又是松口气又是紧张,这代表是过去了?还是秋後算总账?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美少年手里握著什麽,那盘不堪入目的爱录像瞬间就可以毁了她的一切。

只要一想到录像上的画面,她脑子里塞得满满的都是世人的唾骂、冷笑、讥讽。

对萧菲来说,这个回答有著奇妙的反攻作用,他的脸拉下来,眼睛盯著两个人,转来转去,问:“你们两个是……”

尤子钰揽住杏儿的腰,幸福的说:“我是杏儿的男友。”

萧菲看著杏儿,盯得死死的:“哦?那我……”他的话还没讲完,方杏儿就打断他,“萧菲!”她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瞪著,示意他不许讲。

他想说的是──那我哥是干嘛的?第二男友?

这个家夥当然不是乖宝宝型的,但是对於杏儿,他决定给点优惠,这次就不讲了。

他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杏儿身上,瞧瞧!她多紧张这个小情人儿,就让他们再甜蜜几天。

“那我得恭喜你,不过,你好像才16吧?就交女朋友了?”萧菲自动引开话题,方杏儿觉得她就像一个战士,一个堡垒接一个堡垒的攻克,在枪林弹雨中捡回一条小命,同时也吓得冷汗是出透了一身。

“呵呵,这话要是别人问,我保证好好回答,但是你嘛……”尤子钰把胳膊一缩,亲昵的抱紧杏儿,嘴唇贴著她的耳垂儿,给她说悄悄话似的,但是音量刚好让萧菲可以听得见,道:“杏儿,我这个朋友,他13岁的时候吧,就把追他大哥的一个女孩子给睡了,还很不幸的‘中了奖’,闹到要堕胎,那新闻可真是轰动。”言外之意是你13岁差点没当爹,我16岁交个女友新鲜啊?

这消息方杏儿听了到是不吃惊,打从萧菲一见她就是一副“色情狂”的样子,动手动脚的,嫩豆腐吃个没完。现在看起来,他是对能和萧然挂上关系的女人特别“关爱”。

真是怪癖!专挑哥哥的女人勾搭。

萧菲眼一眯,想:好子钰,越来越会玩的,我早晚叫你笑不出来!

又转移目标,说:“杏儿,那你呢?你找个比自己小这麽多的男友,方大哥没意见?”

方杏儿张嘴欲言,被子钰的手捏住手心,子钰道:“方大哥不知道,我现在还是个学生,说未来有点早,所以想等有资格了再和方大哥自我介绍一下,不过杏儿会等我的,是不是?”他看了一眼方杏儿,眼中是满满的自信,仿佛预见他们美好的将来,然後想起方杏儿说哥哥嫂嫂也快回来了,掏出手机看一眼表,说:“好了,方大哥不一定想见我,我还是早点走了。”

萧菲看著这一对女大男小的情侣,正在那里你侬我侬的告别,心思转了转,突然灵光一现,在尤子钰走出这间屋子之前,不经意的问:“子钰,你读那个学校?”

尤子钰多聪明的人,哪能不知道他想什麽,但是关於和方杏儿是师生这回事,查起来简直太容易,撒谎没什麽价值,就说:“我X中的。”

“哦,那真巧,我听说杏儿正在那边教语文。”

“是,她还是我的班主任。”子钰转回来,给脸色苍白的杏儿一个安慰的眼神,拍拍萧菲的肩膀,“哥们,对杏儿这样的女孩子,我下手得早一点,你说是吧?”他到不担心萧菲,因为萧、尤两家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不一定一荣具荣,但是一损具损是肯定的。

“嗯,好眼光。”萧菲抱著手肘一笑,别提有多坏心,还背著子钰给方杏儿挤挤眼睛。

尤子钰心思细腻,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就说:“咱们也五六年没见了吧,还不送送我?”直觉的,他不想让萧菲陪著杏儿,那无异於羊入虎口。

两个人的身影终於一起消失在门外,方杏儿躺下来,就像个刚刚给抬下手术台的患者──虽然挺过一关,但是心里很清楚,麻药过後,一定就是疼痛。

怎麽办?她该怎麽办?

尤子钰和萧菲刚出了门,迎面就碰上萧然,这个风度礼仪都可以做为优秀模板来展示的萧大哥,还是挺让子钰喜欢的,於是三个外表出色且各具一格的男生站在一起寒暄起来,从学习聊到事业,从科技聊到体育,又从新出台的政策聊到房市股市,最後扯到从前一个大院李慕凡,子钰说:“他啊,我前些日子还见到呢,现在给一家演艺公司和一家唱片公司做合夥人,生意好著呢。”

萧菲听到原先这些小夥伴的消息,也是兴致勃勃,就说:“咱俩现在都是穷学生,就他有生意,切他一场高尔夫,咱三个好好聚聚?”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子钰,我记得你是一个病秧子来著,高尔夫运动量大,改台球吧,便宜这小子了。”

尤子钰最恨人家提他身体,哪肯妥协,当然应战:“少来这套,高尔夫是绅士运动,用的是智商和技巧,又不是蛮力。”

“行吧,软柿子要打,我能不奉陪?这样,你联系阿慕,我把手机号给你。”

临走前,尤子钰还有一个疑问,他问萧然:“萧大哥,你也是来找方老师的?”

萧然和萧菲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不会说一些没“边”儿的话,他和方杏儿,就两家人的角度看,是男女朋友了,但是,他还没有难到杏儿的许可,女朋友不承认,他又怎麽好说。

“菲菲这不从国外回来了嘛,原来学的汉字全都还给老师了,现在整个一个文盲,找方老师给他补补课,怕他捣乱不认真,我看著点。”

尤子钰这下彻底放心了,也不要求萧菲去送了,他想,有萧然大哥在,这个萧菲也不敢出了圈去。

人有的时候就是太自信,聪明如子钰也会反被聪明误,他放心萧然,是因为知道萧然是个GAY,他不放心的萧菲,萧菲又有萧然管著,这不是万无一失是什麽?可是千算万算,少算一个不稳定因素──萧菲和出国之前不一样了,他现在,不是事事都在萧然的控制之下。

送别子钰,萧然突然想什麽,道:“你先进去吧,我差点忘了,车里的菜还没拿下来。”

萧菲问:“什麽菜?”

萧然就说,方大哥和方大嫂知道他要过来,特意躲出去给他和杏儿创造相处的机会,他得承这个人情啊,准备好好表现一下,烧几个拿手菜给“未来老婆”尝一尝。

萧菲眼睛一亮,说:“我陪你去拿吧,对了,我看给方家的保姆放个假算了,又不用她做饭。”

萧然能不知道弟弟心里想什麽,“你是又想吃豆腐吧?”说的还怪好听的。

“我是吃了,可你也没少吃啊,五十步别笑一百步。”

两人提了大包小包的菜回到方宅,保姆机灵的接过来拿去洗菜择菜,弄好後,萧菲“唰唰”的从钱包里抽出数张百元钞票,让她去“玩”,说晚饭不用她管,有他和哥哥照顾杏儿。

萧然和杏儿打过招呼,围上围裙开始做菜,赶了萧菲去陪病人聊天,这对坏小子来说,那是巴不得的美事,自然是一口答应。

方杏儿想用洗手间,拿过床边放著的一只拐仗下地。

“别动,你别动,不是有我呢吗?”萧然赶上前,一把打横来个“公主抱”,方杏儿猛得被人“抄”起来,吓得“啊──!”一声,那个坏小子还兴奋的把她在怀里掂了掂份量,道:“真轻,跟只小猫似的。”

“你把我放下!”

萧菲能管她说什麽?直接抱到洗手间,把她放在马桶上,关上门:“你尿尿我又不会偷看,切!”

在外边等了3分锺,本想冲进去抱她,结果看见方杏儿一手拉著门撑住身体,然後单脚跳出来,萧菲那是什麽脾气,早在尤子钰还在的时候,他就没占到便宜,说一点不撮火是不可能的,这时新账旧账算一起,他一把抱起方杏儿,塞回洗手间,强壮的身子紧跟著进来,把门关到身後。

“你想干吗?”方杏儿惊的叫起来。

“我怀疑你尿完尿没洗屁股,帮你洗洗。”他简直是坏透了,什麽叫女人难堪说什麽。

“你有病!”杏儿骂他,挣扎起来,这萧菲是动真格的,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裤和内裤扒到底,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儿冷嗖嗖的晾著。

“萧然,萧然──!”萧菲把她扣住,杏儿受伤的腿被他抬起架在光滑的洗手台上,这个姿式使她的屁股撅著,唇和希疏色淡的毛都可以被看的很清楚,他打开水龙头,放了些温水,开始帮她洗,水撩的到处都是,大手胡乱的揉著她的娇嫩的部,带著欲火和怒气,吓得杏儿大声的呼喊萧然。

“别白费力气,我哥听见也不会管的。”事实是隔著三道厚实的木门,萧然本听不见。

第二十四章她不是洋妞,禁不起折腾高H

方杏儿被他一手拦在白瓷洗手盆和他强壮的身体间,两腿打开角度那麽大,女人这点私密的东西都暴露在空气中,战栗著,恐惧著……萧菲野蛮的用手指搅和著她的部,“哗啦哗啦”的撩著水给她清洗。

“不要,你放开我……”杏儿喊的嗓子都哑了,声音逐渐降低,他按的她动弹不了,手指在两片花唇间的小核上滑动,还时不时的在入口处戳一下。

“不要也得要。”萧菲搓著她的唇,那边的嫩得直滴水,弹十足,又软又滑,他一会儿揉,一会捏,一会戳,一会搅,玩得不亦乐乎。她的身子太敏感,本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呜呜的呻吟著,似吟似泣,他竖起中指,干燥修长的指头猛的向内一戳──

“啊──!”方杏儿给他的浑身颤抖,那娇弱的通道被糙的手指头捅入,激烈的收缩起来,里面虽然水多汁厚,还是卡得他动弹不了,只听男孩嘴里不知咒骂了一句什麽,弯起指节搅和起来,他越是搅,女人的眉头就皱的越紧,指尖在前面打著先锋,拼命的旋动,把她的嫩捅开,直没指,然後在里面快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流……氓,混蛋,你放开……我,啊──!”

“你下面够娇的啊,手指头两下就肿了,还他妈死紧死紧的。”萧菲看著她翕动的两片花唇,已经给他玩的翻起来,水都流到大腿了,又说:“你和尤子钰搞过了吧?今天我一进门就看见他吃你的子,还听见你叫床了,要是我不来,你跟他搞上了吧?”他说到“搞”字的时候,手指送得特别狠,就泄恨似的,方杏儿肚子缩起来,趴在洗手盆上喘气。

“萧菲,你马上放开我,不然,我就告你猥亵!”

萧菲满不在乎的笑起来,“行啊,不过告猥亵没什麽意思,干脆我把你肏了,你直接告我强奸得了?”他按住她两个团浑圆娇小的臀部,对著那色泽幼粉,汁甜美的花唇舔去,舌尖在小缝儿里滑动,往来摩挲,吸啜起来。

他吸的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滴蜜水。

“呜……不……”

方杏儿舒展著脖子向後仰,眼睛闭起来,手指紧紧扒著盆沿,喉咙里的声音轻细的仿佛破碎,身体已经被他舔弄起了生理反应,下体好像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似的。

半晌他抬头起头,咂咂嘴里的滋味,把她抱出洗手间,说:“不过,在你告我之前,我得先把你和高中生搞这件事和我爷爷,也就是教育部的萧部长反映反映,这也太不像话了,女教师都饥渴到什麽份儿上了?连祖国的花朵也不放过,直接就给摘了!”

他的话尾向上挑起,坏坏的看著她笑,跟猫玩老鼠似的满不经心,杏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放倒在床上,他紧跟著压上来。

“你……”她恨的目眦欲裂,手撑住他泰山压顶一样强壮的膛,张张嘴儿却不知道说什麽。

“我什麽?尤子钰不是你的学生?还是你没跟他搞过?嗯?”

方杏儿觉得,她就像掉进一个奇怪的旋涡里,总是因为同一件事情被人威胁,这个无聊的桥段毫无新意的重复,却像捏住了蛇的七寸一样有效,尤子钰是这样,萧菲也是这样,他们都懂得抓住她的弱点,并且加以利用。

萧菲觉得她身子软下来,眼皮垂著,表情有点悲凉和无奈,看来神的较力已经分出胜负,就又给她点希望,道:“你要是表现好,乖乖的让我亲亲,我就不真‘’进去,把‘火’泄出来也就算了,你还当你的方老师,继续和我哥交往,如何?”

他像个商人那样讲条件,看她不出声,但是也不再做任何抵抗,撑著他膛的手掌放下去,应该是默认了,又道:“下面我们好好亲个嘴儿,你要有点反应,让我舒服,懂吗?”

方杏儿睫毛掀动一下,肤白如雪,五官致,漂亮的就像一尊娃娃,说23,看著像19,也难怪尤子钰追得紧,看得又严。

萧菲得意的去寻她的唇,在上面啃咬,那里立刻血色充盈,娇豔欲滴的开放,他咂吮著,然後不满足的用舌尖头扣抵牙关,在她的牙上刷著,挑著,“听话,张嘴!”

杏儿的反应慢半拍,他急得上手去掰她下颌,将野蛮的舌头抵入,在她嘴里翻动,勾著她小舌尖吸起来,那里蜜汁可真是甜润,愉悦著他的味蕾,刺激著他的神经,怎麽都亲不够。

“好宝贝,真甜!”

萧菲觉得他的阳具已经很硬了,撑的裤子都快破了,就只这样压著她亲,都有种想要的快感,从经验上来讲,他是丰富的,按说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他不是缺女人的主儿,那就只能怪方杏儿太诱人,勾得他虫上脑。

他跪起来解开腰带,把牛仔裤和内裤脱下来,两腿间的阳物又又长,头特别的大,方杏儿一眼瞥见就吓得不行──这本不是中国人的东西,就算她没看过毛片,但是原来挂在QQ上的时候,也有加错的无良网友给她发过色情图片,所以她知道,只有洋人的才长成这样。

要知道,宋誉之和尤子钰也都不是好伺候的,十五六岁的男生欲强,他们俩器也是一个一个长,进去就不要命的干,她已经颇难应付,医生的劝告还回荡在耳边,让她减少生活,注意道保健,否则颈和附件早晚会出问题。

而这个萧菲,天!

她紧张的说,结结巴巴的:“你说过我乖……让你亲……嗯……”她努力的咽下唾,舌尖刷一下干涩的嘴唇,“你……不……”

萧菲见自己的“大家夥”把她吓著了,别提多得意,笑嘻嘻的,手解著她的睡衣,道:“放心,不真,但是不拿出来怎麽‘泄’火?把我憋出内伤怎麽办?”

睡衣扣子不多,几下就四敞大开,里面还有一件吊带背心,头支在绵软的布料上,他隔著布料去含住吸吮,身子沈下来与她贴抵,大的在她有腿缝儿处,使她的两腿不能合拢,毛磨著她的花唇,痒痒的撩著她。

他挺起大具,在她的腿间两下,抬头道:“就像这样干你,不进去,玩到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方杏儿被他的动作搞得脸红的像番茄,那东西又硬又烫又大,哪能说不好,这已经是“大赦”了。

“嗯……”她点点头。

“真乖!”他拍拍她的头,又啜了一下小嘴儿,动手把她的吊带拉起来,露出洁白圆润的房,一对嫣红的小头挺立著,这样的美,别说男人,女人看了也想一把,萧菲一手托起一个,把它们聚拢在一起,嘴巴含上,轮流舔吸。

“哦……”方杏儿给他舔的痒死了,还有钻心的酥麻,一浪接一浪的涌过来。她的敏感神经在这里分布的最多,男孩一吸,她下面就流水,真是不争气。

萧菲道:“你的声音真好听,尤子钰吃你就是这样叫的。”他改成含住其中一个吸,又舔又咬,另一只用手去揉捏,把柔软滑腻的房像抓面团儿一样的玩来弄去,指尖戳著头去磨,一圈儿一圈儿的戏耍。

“别弄了……我……我受不了了……”方杏儿快哭了,她觉得好丢人,下面的水流的,把床单都打湿了,真不想活了。

萧菲从善如流,再次跪起来,往上挪动……腿夹著她的肩膀,屁股往下降,命令道:“你给我吸一下**吧。”

“不……”好,她不干。

“听话!”

“我……呜呜……”她说“我”字的时候,他已经掰著她的嘴儿一分,把大头愣是塞进去,撑著她的粉唇往里,手捧住她的脸,不许她吐出来,他持继的入,那小嘴儿真是又湿又暖,别提多美,只可惜身才进了一小半,就顶到她舌头了,还有多一半在外面。

方杏儿口急剧的起伏,被他弄得喘不了气,那男顶著她的舌头,略带腥气,嘴里全是雄的味道,他还不满意,想往她喉咙里塞,她哪受过这个罪,给他得快吐了,小脸涨的通红。

萧菲一见没法,抽出来给她缓缓,道:“这次就饶了你。”

他巨人似的身躯又往下来,趴到她腿间,舔她的小缝,那边已经被他折腾的湿透一片,水滟滟的光亮,就像抹了油一样,花唇淡粉而胀得透明,他用手扒开,舌头伸到小核处去吸舔,亲咂的“唧唧”有声。

方杏儿摇著头,缩著眉,又好受又难受的扭著身子,屁股向上耸,好像在迎合男孩的侵略。

“哦……”她呻吟著。

坏子小看见她动情的样子,真是迷个死人,恨不得马上干她,嘴里邪邪的说:“嘿!你要是改变主意,愿意让我真,我不介意随时增加‘服务项目’。”

杏儿一下子从欲的迷雾中醒过来,吓道:“你答应过不的。”

“成!都依你。”他还很将就的意思,人又重新压上她身子,把两条美腿并拢好,紧贴著缝在她腿间,充血的大子一动一动的跳著,道:“我干起来没轻没重的,你的伤腿躲著点啊,别乱动!”

“不行,你别离那麽近,会进去的。”她觉得那就贴在‘门外’,火热火热的,又又壮,好吓人。

“傻妞,头冲下面呢,进不去,不信你。”他带著她的手去,那头胀得厉害,马眼上还是湿的,方杏儿惊得一碰,马上缩回来,就跟那东西上有细菌似的。

萧菲两手掐著她的腿,借著缝间的水,把阳具抵入,在她腿间抽起来,子上的包皮磨著她的花唇,时不时的蹭到蒂蕾,又酸又麻,就像有丝丝电流通过似的酥,竟比真干还要刺激,她的水越流越多,汪洋一片,萧菲得十分顺溜,还“唧唧”的出著声儿。

“嗯嗯……”她哼著,说不舒服是自欺欺人。

“哦……”他吼著,大床给他折腾的天摇地动一般的晃。

过了一会儿──

“唉呦!”萧菲突然痛叫一声。

方杏儿睁开眼睛:“怎麽了?”

“头戳到床上了,疼死我。”他呲牙咧嘴的说,眼眸一暗,里面闪烁著不怀好意的光。

“啊?”

别看23了,她从来没应对过这种事──宋誉之和尤子钰都是她嫩的‘常驻户’,没人玩“腿奸”。

“你的大腿有点细,不厚,不好干。”他还不乐意了。

杏儿问:“那你还要怎样?你答应过……”

萧菲打断她,一点不耐烦:“我又不健忘,不用你一再提醒,这样吧……”他把手指放在她的缝处:“我把头放在这儿,这样就不会戳到床上面。”

“不行,会……进去的。”

“不会的,我有分寸,就拿头挨著它,不使劲儿,然後自己‘打’出来,你哼两声给我听听就算完事,好不好?”

“这……”杏儿提心吊胆的看著他,觉著是身在贼船上,半点不由已。

“我要干你你不是也没折嘛,现在和你好说好商量,你还有意见。”他施恩似的说。

得到了她的妥协,萧菲忍著那爆发的喜悦,逗这个傻妞真是太好玩了,竟然呆到以为他不会真进去,他都等不及看她被他肏入时的表情了。

他把腰沈入她的腿间,很有些份量的压住她,床沈下去,手去扒开唇,把头夹在中间,道:“这样舒服多了。”

杏儿心惊胆颤,那头比她的花唇大多了,本夹不住,水又多,老是滑开,他就不断的调整姿式,越顶越深,已经有些要微微“嵌入”的意思了……

“别,你答应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她振颤起来,瞳孔都收缩了。

“方杏儿,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太天真了。”萧菲盯著她的眼睛,就像一个英俊的魔鬼,又像一头蓄事待发的!子,“我今天给你上一课……”他放慢眨眼速度,一字一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他缩起屁股,眼看就要身沈力大的戳下去──

突然,房门“唰”的一声拉开,萧然穿著围裙,手持汤勺进来,道:“洗洗手可以……这……”他都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萧菲也太胆大了,扣著方杏儿两腿正把头往人家道里塞。

方杏儿好像看到天兵降临,哀求道:“萧然,你管管你弟弟,让他放过我吧。”

萧然道:“萧菲,你干嘛呢?还不滚下来!”

“我干你没过门的老婆!”

萧菲现在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拦他不住,两手扣死她乱动的身子,也不管她劈里啪啦打著他头的小手,借著润滑的水,狠狠的一捅,把和小缝完全不匹配的头嵌进去──

“啊──!”方杏儿一声凄厉的痛叫,听得萧然心里一抽,眼帘处她曲线柔美的背挺起,划出一道弧线,再重重的跌回床上,晕了过去。

“你够了!”萧然抢过来,要往下拉他。

萧菲道:“哥,你别拦著,你要是不让我肏她,把我的东西憋出事儿来,老萧家断子绝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还不见他松手,又道:“哥,弟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你弄清楚。”

萧然手指一松,过来把杏儿的身子扶到怀里靠著,抚著她汗湿的小脸儿,有点心疼,道:“你那家夥太大,弄轻一点。”

萧菲道:“你老婆逼太紧,把我的头都卡住了。”他双去扒弄唇,扯到最大,大腿一较劲儿,又是一捅,送进三分之一,汗都流下来了,也太紧了,不过真舒服,那被迫撑开的又反过来包住他的,严严实实的握著,萧菲舒服的“哼”一声,享受被她夹紧的快感,她里面正在抵抗外来巨物的入侵,一抽一缩的颤著,就像长了张小嘴儿似的吸吮他,头棱子给嫩箍的细了一圈儿,痒麻感从後背脊梁处升起来,越来越强,已是要的前兆……

“妈的!干方杏儿比给处女开苞都舒服!哥,你一定要试一试,真娘的够紧的,**吧还没都进去呢,就想──!”

“出血了,别弄了,她不是洋妞,禁不起你折腾。”

萧菲一看,果然,毛细血管给大阳具撑的裂开,一些细小的血珠渗出来,让她那副小娇吃他的大**吧,是够受罪的。

“哥,我也心疼,不过都进这麽多了,不能前功尽弃啊!”他停下来,改为搅,晃著屁股边捅边揉,想把她的道扩开一点,好适应他的度。

萧然扳过杏儿的头,怜爱的吻著,什麽女人脏不脏的一点没想起来,只觉得她弱不胜依,十分的需要保护,对著她的小嘴儿亲下去,吸著唇瓣,搅动舌尖,这是他第一次亲女人,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麽香甜,杏子的味道。

第二十五章你自己看看配套吗?高H

萧菲翻开杏儿的唇,把周围的水往中间抹,增加润滑,道:“哥,你看你老婆,可真娇,是粉红色的,看到吗?”他揪著她的花瓣给哥哥看,那大有三分之一生入她的小里,还有三分之二留在外面,又又大,青筋暴突著,显得十分恐怖,萧然道:“你都把人强奸了,谁还愿意嫁给我?我劝你趁早拿出来。”

“哦,心疼了?呵呵,果然是一家子。”萧菲去揉她核,增强刺激,让她的身体分泌些蜜水,下面挺著男很小幅很小幅的挪动,撑住花道,磨擦著她的嫩。她那麽紧小,要容纳他的巨大十分不容易,所以,每磨一下能多陷进一两毫米都是很大的进步。

“哥,你帮帮忙,吸她子,她那里敏感。”

萧然张嘴含住她左耳的耳珠吸吮,鼻尖刮著她的耳廊,两只手环过她细瘦的胳膊,交叉在她前,一手罩一个酥去揉,可真是软,像热腾腾的白馒头,他把玩著,捏塑成各种形状,原来女人的子,这麽好玩,又用指尖去刺激头,又拨又弹,在上面划著圈,那嫣粉色的两点娇羞,被他搓揉的战栗起来,四周起了一粒粒小粒粒,著刺刺的。

“哥,有水了,我就说她这里敏感,我们吸她……一人一边儿。”他把强壮的身子压牢杏儿,大腿缠住她两条美腿,一口含住她右面头,火热的又舔又吸,下面持续向内挺进,一寸寸攻池掠地。萧然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杏儿头下面,撤出身来,伏在床边含住她左面的头,兄弟两个手握著房推挤,吃一样吸吮,舌尖快速搅动,那灵敏的传导神经,将这刺激转化成催情信号,传达到杏儿的大脑,再到四肢百,她人虽然还不清醒,但是身体就像过了电,微微的抖颤著,快感从头处散开,一股热流直击下腹,蜜被汨汨的水充斥,瞬间泛滥成灾,就著两人的结合处往外流,萧菲趁机抱著她的屁股,把熊腰一挺,“咕唧”一声,**吧进一半。

“嗯……”杏儿眉头缩著,闷哼。

这声音萧然也听见了,一杏儿小腹,已经被弟弟的生殖器顶起一个鼓包,撑在肚皮上,十分可怜,他往下握住萧菲的,道:“别弄她了,你那洋人的东西,她里面放不下。”

“切!你前两天还说把她娶回家,随我怎麽玩呢,我现在才进去一半,你又舍不得。”

萧然瞪他一眼,道:“你自己看看配套吗?你那麽,她那麽小,你想捅死她?”

“怎麽会捅死?”萧菲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哥哥,手指著两人交合的地方,他那“大家夥上”的青筋给口挤压的一跳一跳的蹦,“这是的,有弹,**吧再大也肏得进去,那婴儿的脑袋都生的出来!”他拉住杏儿的腿,分到最开,著她,摆成一个直角,两片唇虚弱的张著,少了许多血色,有点苍白,又道:“你看,不流血了,还有这麽多水,这说明她适应了,愿意被男人干,我现在全进去没有问题。”

萧菲给哥哥解释著,因为萧然没和女人做过,不太了解女人在床上的反应。

“嗯……”萧然应一声,他觉得好像有人突然捏了他的心脏一把,有三秒中竟然停跳,然後又倏地松开,放血流通……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看弟弟奸杏儿的场面,尤其是他把完完整整的入她小的场面,那真让他刺眼,但是又有点冲动,肾上腺素极速的分泌著、上升著,看著他以外的人干他的“女朋友”,在她的逼里抽生殖器,而他下面也坚硬的可以,却只能干看著她被别人奸污、甚至是在她的道里。

他把这层怪异的想法甩开,又去和杏儿接吻,把火一样烫的舌头到她嘴里翻搅,狠狠的吸著她的舌头,鼻腔里都是杏子的香味,淡淡的,却很特别,缭绕著,却历久不散……

萧菲已经合著水把**吧干进多一半,那里面嫩死死的缠住他送进去的子,夹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爽得快要发疯,於是手掐住她的细腰固定,下面挺动腰胯,开始一抽一的用力肏起来……

“哦……夹死我了……哦……爽……”他干的脖颈上的血管也是绷紧鼓突著,喉结兴奋的上下滚动,汗滴大颗大颗的从发迹滑落,随著他的动作滴在杏儿前,滑到锁骨,再没入床褥里,这景象真是再乱不过,看的人血脉愤张。

“,你老婆太感了,不吭声都这麽勾人,看我不干死她。”萧菲咬著牙,**吧在她里搅动著,点点戳戳的弄著,还有两寸就全进去了,不过前面好像已没路了,像顶在一团“绵花”上,十分柔软又有弹,而这“绵花”上面好像还有一粒粒小的突起,触手似的张著,抓著他的头,有些还蹭进眼里,整治的他腰背酸麻,一阵阵的想要。

萧然边吻边给杏儿往口里度气,大手揉著她口,想让她好受一点,头往下又去吸她的尖,萧菲也又压下来吸另一边,下身挺动,头杵著颈,一下一下的戳它,杏儿被“三点”夹击的忽忽悠悠的转醒,睁著迷茫的眼睛,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正在她身上折腾的男人却不许她忽视,他大力的抽她的道,头棱子磨著嫩,一点点向子里去……

“嗯……”

杏儿觉得她口十分舒服,被吸的酸胀,酥酥麻麻的,而且两张嘴儿同时的动作,有规律的刺激,使她特别的敏感,而下面就没那麽好,胀的烘热,像火在烧,整个通道都被硬生生的支撑著,又肿又木,像被人打了麻药一样。

萧然敏感的发现她指尖抽动了一下,道:“杏儿,还好吧?”

他关心的她的头,被她拉下去,把小脸儿一别,道:“怪不得,原来是一丘之貉!”

杏儿觉得她是掉进狼窝里,只能恨大哥大嫂有眼无珠,非要她跟萧然交往,才惹上萧菲这麽个太岁。

萧然以为她是指他吸吮她头这件事,面上一红,有点尴尬,随後一想,反正都是这样了,弟弟的**吧都快把她肏穿了,他还能装没事人不成?扳过她的头来,把嘴儿贴的极近,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没有别的意思。”他用舌头刷著她的唇嘴,轻的像羽毛,萧菲见哥哥去亲嘴了,他正好霸住两边酥,手一合把房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勾,嘴巴一会儿吸吸这边,一会舔舔那边,来回的刷弄著,刺激下腹的狂野抽,把头送入子两分……

“哦……”方杏儿觉得酸,被他下面的东西搅得不踏实,小嘴儿一开,萧然趁机把舌头放进去,和她热吻起来。

萧菲看他们亲的好,杏儿醉眼迷离,有点分不清东西的意思,和哥哥舌头勾著,相互哺喂著津唾,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也是有些吃味,逐把抽出二寸,杏儿刚觉得里面松快一点,有些好受,哪知这坏小子不安好心,抱住她细腰,猛地把屁股狠狠一扣───

“啊──!”杏儿高喊一声,又被萧然吞进肚子里,萧菲的头棱子卡在她的颈里面,搅得腹部一抽一抽的绞痛。

“好了好了,他已经全进去了,不会再疼了。”萧然哄著她,一回头愣生生的看到弟弟的嵌入,心里一酸一疼,那男不管不顾的在里面,强迫她适应,使杏儿的腹部隆起又长又的一形状。

萧菲道:“我说吧,再大也肏得进去,哦……舒服……”他的头棱子给夹得死紧,那里边嫩正是频密抽搐著,那滋味爽得不能形容,而且越来越强,海浪一样冲击著他的神经,他很清楚就算这样挺著不住,不多久也会被她夹,还不如狠狠玩几下再。

他把哥哥拉开,道:“哥,你先让开,我要好好肏她,好好她的逼。”他撑在杏儿上方,两人腹部相贴,耻骨相磨,器相交,他魔鬼一样的缓慢眨眼,道:“方杏儿,你看好了,是谁在干你。”

当说道“干”字,他重重的一,杏儿疼的缩起来,萧然有点急了,吼道:“你疯了,你没看到她疼吗?”

“就是要让她疼,疼了她就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这句话说的,就跟和萧然较劲儿似的,其实萧菲是在和尤子钰较劲儿,而个中典故,兄弟俩个还没来得及细说呢。

他的熊腰横亘在杏儿两腿中间,使她想合都合不起来,就只能任他急风聚雨一样的抽、捣撞、贯穿,子内壁上的嫩一再受到他的点戳,就像捅著她的心。

“别这样弄我,好难受……啊……”她就像飘荡在海上的小船,随时会被卷进大浪里冲走。

萧然心疼的赶紧去帮她揉肚子,一边呵斥萧菲,“你够了!别再干她了!”

萧菲本不理,就当没听见一般,抽著阳具,奸著她里的每一寸嫩,让它们胆怯、颤抖,彻底对他的大子沈服,他屁股耸著,耻骨处“啪啪”的相撞,的小“咕唧咕唧”的作响,把大床摇的震天动地一样。

“杏儿,你可真长得好逼,又紧又暖和,还特会夹,吸得大**吧要,怪不得大的小的都想肏你!”他抽著,大干得唇一翻一撅,水泗流,那嫩绞缩起来,一阵阵越夹越紧,箍的头棱子再也撑不住,他人就好像在珠峰上攀爬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上面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稀薄的透不过气来,突然一股电流从两腰升起,晃过大脑,正好那头一下子撞里子里,门一松,就暴出来了……

“妈的,我早泄了!”萧菲咒骂一声,累的像轰然倒塌的大厦,伏在杏儿身上喘著,而她睁著眼睛,已经给干傻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他捧住她的头吸去,又寻著她的唇亲嘴,喃喃地说:“杏儿,你真好,哪里都好,我真喜欢你。”

方杏儿充耳不闻,长睫毛很久才动一下。

萧然脸一绷,道:“有你这麽喜欢的?”他觉得娶杏儿给弟弟糟践是错的,她应该被更好的对待。

“嗯,特喜欢!”萧菲怕他抢自己的玩具似的,长手长脚的把杏儿罩住,又亲又,下面已经软缩了,却还不想马上出来,刚滑脱一点,他就又顶上去,让两个人亲密无间,体交融,还和杏儿保证道:“这次不好,下次就会很舒服了。”

杏儿听著心里一颤───还有下次?

半晌,余韵消退,萧菲终於肯爬起来去洗澡,他本想带杏儿进去一起弄干净,可萧然不同意,他是怕弟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在淋浴间里来个“二回”,加重伤害,他细心的给杏儿拉好睡衣,遮住身体,道:“等一会我帮她洗,你冲完澡去盛饭,得让她吃一点。”

她太累了。

“好吧。”萧菲立在床边,光著身子跟大卫像一样,身体线条因为酷爱运动的关系,十分紧实匀称,腹肌处壁垒分明,大腿强壮,大的软缩著也是不小的垂著,他光著脚走进浴室,把门带上。

“杏儿,对不起,害你受罪了。”萧然亲著她的发顶,代弟弟和她道歉。

“你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方杏儿冷笑,她不相信姓萧的有诚意,她下面仍然火烧火燎的疼,她现在对姓萧的绝望了。

“当然,我……”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杏儿不看他,把头偏向一边,道:“萧然,我不说别的,你要是真的,一会儿就带著你这个禽兽弟弟从我眼前消失,再也别回来。”

第二十六章我们回家,随你怎麽弄低H

方杏儿想回家养伤,避免再受到萧菲和萧然的“打扰”,方大嫂听了把眉头一皱,说:“你一个人多不方便,就先住著吧,这里好歹你住过七八年,应该也是习惯的。”

方大哥语出惊人,道:“你和学生同居的事情,要弄出风声来,大家都难看,先住在这儿,等脚好了,尽快把事情处理好。我听萧部长的意思是,明年春节让你和萧然订婚,五一就把婚结了。”

方杏儿一惊,道:“哥,不成的,我不要嫁给萧然。”

方大哥当然不接受这种理由的搪塞,就说:“那你说说为什麽?萧然哪里不好?”

方大嫂也帮腔,道:“是啊,萧然多绅士,人长得又神,个人能力也很不错,真不知道你还挑什麽,就算是你自己去找,也找不来这麽合适的。”

方杏儿把心一横,道:“我受不了他弟弟,动手动脚的,像个色狼。”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和兄嫂因为孟广的事情又产生了隔阂,所以,她还是转了一个弯,没把强奸的情事说出来,但是这样说,他们也应该明白了,不能再逼她了。

哪知,方大嫂说:“杏儿,你这可就不对了,咱们当初是‘好说好商量’的,你也同意的,现在你说是因为萧然的弟弟,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不是……是他……”

方大哥截断,说:“是谁?我就道你找借口,哼!不嫁也得嫁。”

因为方孟广,她遭受家里的白眼快两年了,方父方母甚至说出过没生过她这个女儿这样的话,大哥虽然还同她来往,也是为了控制她,不叫她和孟广联系,方杏儿早习惯了,有些欲哭无泪了,她给哥哥抢白的不想解释了,沈默半晌,说:“这样吧,哥哥,反正是明年的事情,给我一点时间和萧然交往一下,成不成?”

她觉得,从家里下手,步履维艰,不如从萧然下手,让他主动放弃婚事。

这样一来,方杏儿也没心情去看篮球比赛,又在兄嫂家住了七八天,脚踝消了肿,去医院拍了一个片子,证明痊愈後才消假返校。

运动会的成绩不俗,开幕式有尤子钰豔惊四座,闭幕式汪萱的孔雀舞也表现出色,宋誉之各项比赛中的成绩更是战功赫赫,还有女篮一个现抓的“草台班子”居然拿到季军,最後六班以89分的总成绩名列年级第三,同学们一致的欢呼雀跃,就等方杏儿回来论功行赏。学校给班级的奖金也下发了,有2万元的班费,魏晓敏张罗著叫她请客,杏儿笑笑说没问题。

然後就是商量去哪里庆祝,体育委员卢昊远提议,就在他家别墅里搞个烧烤晚宴,吃完了还可以打牌、“杀人”,或者是唱歌什麽的都行,这一提议得到了同学们“几乎”一致的拥护,方杏儿先拿了一万元给姚萍莉,让她带著几个同学去采购烧烤用的食材、饮料、饭後的水果、小吃什麽的,又想起两个有功的篮球教练,让卢昊远和邵俊平代为邀请,不过遗憾的是两个人都没有空参加,杏儿说,那就下次,反正还有经费。

为什麽说“几乎”一致呢?宋誉之就不想这麽快搞庆祝,他两个星期没有见到方杏儿,没到她芳香的身体,思念泛滥成灾,他最想的是一个人抱著她在床上做爱,把一腔的热情和多余力都通过人类这一古老的、神圣的律动传递给她。

卢昊远的家长虽然不在仕途上打拼,但也是能源类国资企业老板,非常富有自不必说,在中央别墅区的丽别墅买了一栋1500多平米的“楼王”,这个面积还不要算三层的平台区、楼下的泳池区、房子後面的私家花园区,地下的影音娱乐区。

下了课,方杏儿搭邵俊平家里的车、同学们各自乘著私家小轿车来到丽,她是老师,要照顾好同学,所以带著一班二十来个女生在厨房里清洗蔬菜、腌制各类生鲜食、准备餐具,男班委带著男同学在泳池边搭了三个烤炉,摆放餐椅和小桌。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凉,卢昊远把家里开户外宴会用的大型取暖器拿出几组,分别放在几个用餐区。

宋誉之带两个同学,推著餐车往返於厨房和泳池,帮忙运输处理好的食材,他见杏儿正在用竹签子串活虾,有点笨手笨脚的,比同学做的还要慢,就忍不住去帮她,道:“老师,这虾要这麽串的,你看,像这样。”他夺过杏儿手里的签子,指尖碰到她的,杏儿一惊,他已经蹭到她跟前,不由分说的帮她把虾串做好,然後又拿起一只虾,放在手上,给她示范,还抓著她另一只手上签子,道:“老师,我拿著虾,你来串签子,从这里扎入,速度要快,否则虾一疼就会挣扎。”

方杏儿敏锐的觉得周围变安静了,女同学都在或好奇或刺探的看著他们俩亲昵的做虾串,宋誉之拉著她的手,是那麽的暧昧,她赶紧抽回来,在围裙上抹一抹,迅速道:“我去穿玉米,这个太血腥了,我做不了。”

她转过去帮孔惠做玉米串,宋誉之有点尴尬,就站在那里自顾自的串虾,另外两个男同学把一部分食材装车完毕,一看宋誉之,其中一个道:“学委,你什麽时候变了?按分工这是女人干的活。”其实他们也想干,扎在女孩子堆里多有意思啊。

另一个道:“学委这是交给我们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道理,这工谁分的,太不合理了,我们应该抵制一切不合理的现象。”

大家把眼光投向杏儿,这後来的男生才知道“工”是方老师分的,不是姚萍莉分的,有点尴尬,赶紧推著餐车跑了,一屋子女孩子笑弯了腰。

宋誉之趁这个机会也跟著男生出去忙活,他知道杏儿怕什麽,所以不想给她添乱。

一切就绪以後,卢昊远拿出几瓶香槟,斟到玻离酒杯里分给大家,方杏儿和同学们把杯子一碰,笑著说:“我宣布,运动会庆祝大会现在开始,同学们吃好喝好吧。”大家都是笑,一仰头豪情万丈的把酒喝了,然後,女孩子们把椅子围在取暖器前交流美容美发经验,男孩子开始烧烤各类食物,伴著阵阵的笑声和食物的香气弥漫,月光映著悠悠的池水,真是轻松惬意的一段好时光。

汤悦见杏儿皮肤白的很细腻,就道:“方老师,你的皮肤怎麽那麽好,都看不见毛孔,平时都怎麽保养啊?”

刘雪扬道:“是啊老师,给我们分享一下经验嘛。我是一吃辣就会起痘,都不敢吃,可是我爱吃。”

方杏儿的美虽然十分天然,但是她并不是那一类浑然不注意外表的美女,她认为天道酬勤,任何事情有付出才有回报,而且持之以恒才是硬道理,所以在美容穿衣层面也是颇有心得,就道:“其实皮肤好坏,除了底子以外,饮食相当关键,常吃的人有胃火,像你的痘痘起在这里,就说明吃的多,晚上应该改吃素食。”

李梦忱很崇拜,道:“原来方老师才是美容大王,今天大家来著了。”她把椅子拉近杏儿的方向,兴奋的眼睛亮晶晶的,道:“方老师,那你平常做面膜吗?”

“做啊,隔两天一次补水面膜,一周一次清洁面膜,比你们这些青春无敌美少女可复杂多了。”方杏儿给她挤挤眼睛,又说:“孙俏皮肤也好,你们怎麽不和同龄的取点经啊?”

“方老师,您观察太不仔细了,孙俏请病假了,没上课。”

“哦?她怎麽了?不舒服?”

“嗯,感冒发烧了,这季节得病的挺多的,所以啊,未来的大名模孙俏小姐不在,现在只能先向第一美女老师您取经。”李梦忱给杏儿猛灌**汤。

同学们和她问了面膜的牌子,都说回去也要买来试一试,又有人问杏儿老师爱吃什麽菜,方杏儿列举几样,宋誉之端了烤好的牛排递过来这一桌,听到他们的话题,差点脱口而出她喜欢吃的菜,好在最後还是过了脑子,把“木耳”两个字咽回肚子里。

“哇!宋誉之,这麽一大块,你也不拿剪子剪开,叫我们怎麽吃啊,我们都是淑女好不好?”汪萱叫起来,方杏儿去看宋誉之,发现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要说宋誉之是太想赶快把烤熟,然後来跟杏儿献殷勤,他连剪子也没拿一把,想补救都没办法。

“都是帅哥,你看人家子钰。”吴海珍接过花样美男递过来的盘子,给方杏儿道:“老师吃这盘,都切成小块了,多细心,这才是给我们女生吃的。”

方杏儿见宋誉之脸有点黑,把盘子接在手里没动,尤子钰一掀眼皮见了,嘴角弯起一个笑,拿剪子把宋誉之端来的也给剪成小块,解围道:“吃哪个都一样的。”

宋誉之讨厌这小子,他干什麽也看不顺眼,即使是在帮他,不过还不等他发作,卢昊远这时把烤好的虾串也端过来,“来了来了,海鲜来了。”

紧接著邵俊平也来一脚,道:“看我的,女生们最爱的美容食品,烤蘑菇总汇。”说总汇,种类还是真是繁多,什麽香菇口蘑**腿菇金什菇杏鲍菇应有尽有,听说吃蘑菇不会长,当然最受欢迎,一抢而空,竟比烤牛排的销路还要好。

饭後,有一部分同学和杏儿打过招呼先回去了,剩下的还有二十多人开始了牌局,在地下娱乐室开了两桌麻将,三桌“拖拉机”和一桌“斗地主”。

为什麽要“斗地主”呢?因为方杏儿不善於打牌,必须有一个人负责教她,所以第四桌拖拉机没凑成,邵俊平提出帮杏儿看牌,这一桌就临时改打“斗地主”。

孔惠笑著说:“方老师,要和学生打成一片,扑克牌技还是需要练一练的。”她抓起一张牌,问:“班长你行不行啊?不成我来教,你接我这副。”

邵俊平道:“切!都把钱包准备好,看我不帮老师把你们干成贫农。”

宋誉之抓了一手好牌,道:“叫地主。”

“哇靠,挑战,这是挑战!”邵俊平耍活宝的大叫,连忙给杏儿理牌,道:“什麽牌啊就叫地主,双王在手啊?”

孔惠瞪他一眼,道:“打牌规矩点,不带套话的啊,再犯罚一百块。”

几个人手握扑克厮杀起来,方杏儿发现男生的头脑就是很好用,有一把,她手上只有三个2,王一个也没有,邵俊平也敢叫地主,而且打赢了。本来宋誉之要是和孔惠配合的够默契,虽然双王不在一手,也能把“地主”拉下马,但是女生出牌就是爱犹豫,而且只看自己手里的牌出,一点配合也不讲,不但放地主“腾”出一张小牌不说,打小王拿回牌权後还“自杀”的打对子,杏儿手里一对2就顶天了,孔惠的对A本没有招架之力,邵俊平欢呼一声,“农民就农民,臭哦,我们走喽!”把她手上一个“顺子”打完就胜利出关了。

一连打了十来把,孔惠已经输了四百多,宋誉之赢了一百多,剩下的都是杏儿赢,她哪能拿学生的钱,就说:“孔惠,钱还给你,我不玩了,要去下洗手间。”

孔惠不接,杏儿把钱放在桌上,起身道:“咱们就是娱乐,老师是不主张玩钱的,快拿回去吧。”

“我也一起去。”孔惠站起来跟在杏儿後面。

这一桌暂时是散了,邵俊平又去尤子钰那桌麻将“支招”,子钰所幸站起来,道:“我歇会儿,你接这把吧,赢著呢。”

“真仗义!”邵俊平一看,其他三个兄弟都面有“菜色”,原来尤子钰赢了一千八了,几乎是一卷三。

别墅首层有两个客用卫生间,一个在饭厅旁边的走道上,一个在客厅拐角,正好是下娱乐室的必经路上,因为今天来的都是同学,怕大家不好意思男女混用卫生间,卢昊远就临时给两个客卫贴上了“男、女”,平时是不用分的。

师生两个站在“女客卫”门口。

方杏儿道:“孔惠你先用吧。”

“不,老师,你先用,我有点吃坏肚子,时间要长一点。”

宋誉之在几桌牌局转了转,也假装上去用洗手间,正好碰到杏儿洗完手出来,他二话不说,把杏儿拖到临时“男客卫”里,按在墙上就亲,四片唇粘在一起,热吻起来,杏儿起初不愿意,因为怕被人发现,“呜呜”的叫,宋誉之牢牢的把她扣在怀里,手贴著她的曲线游走,做梦似的说:“杏儿,我的杏儿,我想你,真想你。”

方杏儿觉得也是冷落他许多,就放松身体让他亲,任由他亲吻她的脸庞、眼皮、鼻头、脖子、耳、嘴唇,宋誉之喘著拉起她的上衣,扒开一边罩就去吸吮尖,杏儿吟哦一声,享受他强壮厚实的身体带来的男张力,觉得被他吸到的地方灵魂都出了元窍,竟然飘飘然如在云端……她脚伤了两个星期,除了萧菲那次“强奸”以外,她没有生活,现在被宋誉之亲的火辣辣,居然也有点想要,水流到底裤上,粘粘的。

“杏儿,我要你!”宋誉之把她拉到洗手台前面,对著镜子,锁住她的眼睛。

方杏儿一窒,宋誉之已经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弄两片花唇,那边已紧是汪洋一片,赶紧把腿一夹,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回家,随你怎麽弄,行不行?”

“回家是回家的,在这儿先让我肏一次!”宋誉之两条大腿夹住杏儿,迅速从裤子掏出胀大的,头的马眼处已经些微的渗出水,他再也不想等,两下把杏儿裤子扒下来,手指将唇两旁一分,大的头送上去,狠狠往内一顶──

“哦……”两人同时一声叹息,杏儿被他的阳具彻底的充实温暖起来,胀胀的好饱满,宋誉之舒服的把头仰起来,下面开始一抽一的干她,在她耳旁轻声道:“杏儿,我真喜欢肏你,一天不肏你就浑身不对劲儿,哦……好紧……真舒服……哦……”他低吼著加快速度,手上把杏儿的罩推上去,一边揉玩她的白子,一边对著镜子疯狂的肏干她。

杏儿被他撞的扶在洗手盆上,屁股翘起来,好让他的**吧捣的更顺畅一些,下面蜜水越流越多,两人的结合处是“唧唧”作响,一片声,他的阳具又又大,真是很解气,捅得她酸一阵麻一阵酥一阵,这种享受真是从未有过,难到是小别胜新婚?

宋誉之看她两只丰满的白子被他肏得来回甩荡,刺激的大脑皮层兴奋,挺著**吧蛮干,方杏儿今天下面格外的湿润,被入时的表情更是骚媚的入骨,是男人都招架不了的魅惑诱人,他的雄虚荣心得到了极度膨胀,下面也好像更壮了,子把小扩成一个“o”型,唇给得的一翻一撅,在进出的磨蹭间充血肿起。

“杏儿,我大**吧干的你小骚逼舒服不舒服?嗯?”他大力抽,头钻入花心深处,囊一甩一甩的撞著她的花唇。

“嗯……”

“快说,你的小骚逼舒服不舒服?”

“讨厌,别说这个!”

“都叫我干那麽多次了,还害羞!”宋誉之一面抽,一面把手伸到下面,按揉著她的花核蒂蕾,那边被蜜水浸得湿淋淋,滑不留手,刚好打圈,他一圈一圈的转磨著她的敏感处。

“啊啊……别这样,好刺激……哦………”

“干死你个骚逼!”

孔惠从女客卫出来,准备从客厅的楼梯间回地下娱乐区,刚好要路过“男客卫”,听到里面有动静,本来不想理的,後来又觉得不对劲儿,因为她听出是宋誉之在骂脏话,还有女人的娇弱喘息,强大的好奇心和窥心使她顿住了脚步,凑上前去,用脚尖顶开客卫的门───

里面的景象让她惊呆了,被男孩抽著的居然是她喜爱的方老师!宋誉之竟然敢和方老师做……爱,还是在卢昊远家,还是在卫生间里,他们这也太不要脸了!

她瞪著吃惊的眼睛,捂著嘴往後退去,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一张干净致的脸庞和两片冰冷抿紧的嘴唇。

第二十七章别那麽深H

是尤子钰!

子钰一把抓住孔惠的胳膊,道:“走,咱们谈一谈。”

方杏儿吓傻了,瘫软在池手台上,两眼无神,喃喃道:“是孔惠,我看见是她……这下完了……”和一个男学生在洗手间做爱,还被一个女学生撞见,不是死是什麽。

宋誉之赶紧帮她拉好衣服,心里在臭骂自己不小心,可是已经发生了,现在又能如何?只好架起她来扶到外面沙发上坐著,奇怪的是左右也看不到人,就安慰她说:“我看见尤子钰在孔惠後面,应该是把她带走了。”

这一刻,他无比希望奇迹降临,小白脸尤子钰能扭转乾坤,最起码不要让杏儿难堪,为此,他愿意承担起一切苦难……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在客厅沙发里,表情凝重的像等待审判的囚徒,地下娱乐室时不时的有笑声传出来了,是那麽的轻松无负担,而他们两个,却是满怀心事。

杏儿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这个事情也许会闹得很大,她的名字会被打上“妇“的标签,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再也抬不起头来面对生活;也许,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宋誉之年满14岁了,她还不算“强奸”。

一直坐到12点多,子钰和孔惠也没出现,下面的同学收了牌局准备散了,宋誉之站起来,低著头说:“杏儿,出了事情我来担,都是我害了你。”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麽用?这样的事情,明显是她的罪过大一些,宋誉之年满十六不满十八,还不能算是成年人,方杏儿沈默。

一会儿六班的同学都上来了,她强颜欢笑的与大家一一告别,和来时一样,她搭著班长邵俊平家里的车回家,在路上,她胡思乱想,担心明天就会被学校停职,她将面对的,不止是兄嫂的冷眼,父母的责难,还会有社会舆论的声讨,声讨她这个教师群里的败类,披著人皮的“女色狼”,她把脸埋在手掌心里,心乱极了,包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她也不接。

坐在前面的邵俊平,觉得很奇怪,问:“老师,有电话,您怎麽不接啊?”

“哦。”她这才呆若木**的伸手进包里去掏,拿出来一看,都是宋誉之打来的,可能想安慰她吧,翻了翻也没心思回电,突然──

她发现有一条新短信是子钰发来的,点开一看,上面写到──到我这里来,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下面是一串地址。

方杏儿马上决定过去,道:“邵俊平,把老师放三元桥吧,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

“哦,好的。”邵俊平和司机说了,出了三元桥的主路靠边停车。

下了车,她迅速拦了一个的士,开往尤子钰提供的地址,那一带她很熟悉,因为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她认为子钰肯定还和孔惠在一起,他应该在帮她说服同学,但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不够,所以才给她发短信,让她亲自出面,肯求孔惠三缄其口。

是,如果可以,她愿意向孔惠忏悔,并且承诺再也不发生这种事情,事实上,只要有任何一种挽救的办法,她都愿意尝试。

幽冷的月光照著前方的路,却照不到人内心深处的霾,黑夜静悄悄的,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无声的飘过她的车窗,方杏儿的神经越绷越紧,“咚咚咚”的狂跳,等待最终的审判来临,车子迅速驶入小区,停在她要去的那一栋门口。

乘电梯上到楼层,走几步就看到有一扇门开著,里面映出橘色的光,虽不是很亮,却有著神奇的、安抚人心的功效,尤子钰正在熬制冰糖莲子粥,听到脚步声,他穿著围裙迎出来,笑嘻嘻的弯起嘴角,道:“杏儿,你可过来了,怎麽这麽慢?”

“子钰,孔惠呢?”方杏儿惊疑不定,被美少年热情的拉进屋里,门在他们身後关上,防盗锁发出清脆的“哢嗒”声,好像是潘多拉的魔法盒被人关上了一样。

尤子钰先进厨房关了火,把粥盛出一碗晾著,带著方杏儿参观房间,他一一指给她看,道:“杏儿,这是我们的家,你喜欢吗?位置离学校很近,你中午回来午觉都没问题……看,这一间是你的更衣室,我注意到你喜欢白色和粉色,就自作主张买了一些。”他“唰”的一声拉开柜子,里面琳琅满目的淑女装、职业装,还有米色和白色的大衣,又拉开抽屉,俯在她耳边,道:“这两层是内衣,你上衣身大概33C,底裤穿M就可以,对吗?”

方杏儿有点恼,把抽屉推回去,看著他眼睛,道:“尤子钰,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问孔惠呢?”

子钰拉著她的手一捏,讽刺说:“现在知道著急啦?你和宋誉之快活的时候怎麽没想到?”

“你……”她给他反问的说不出话来。

“别跟我说你是饥渴,哼!”尤子钰也不高兴。

杏儿把脸一拉,恼羞成怒,“既然孔惠不在,那我走了。”她今天已经够糟糕了,不需要多一个人来羞辱她,最起码不能是尤子钰。

美少年也不阻拦,任由她甩开他的手,嘴唇紧抿著,眼瞳里不断的光影变化,就在方杏儿的手握到门把的那刻,他才有了动作,把脸一侧,幽幽的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孔惠的反应吗?你不是想知道她会不会向学校告发你吗?就这麽走了?”

方杏儿身形一顿,是,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尘埃落定,她就别想踏实,转过身,再次走向少年,那挺拔削瘦的背影显得那麽孤寂,她站到他身前,问:“子钰,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了,你老实告诉我。”

子钰勾著她的肩把她拉进卧室,往床上一坐,双手去搂她的腰,方杏儿有点僵,但还是配合的坐在他腿上,“子钰……”

他就实话实说了,“杏儿,孔惠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校长,还有政教处主任,她觉得你不配当教师……嗯……简直太恶心了。”

方杏儿浑身一震,人止不住的颤抖,要依靠子钰的力量才能不摔下去,这个结果,和她当初设想的一样,但是真听见他这麽说了,还是觉得接受不了,觉得很可怕。

“我怎麽办,我怎麽办……”杏儿流下脆弱的泪水。

子钰把她拉入怀里哄著,轻轻拍著她的背,喃喃自语道:“方杏儿,你欠我的,不可以不还,否则就是穷尽这一生的时间,我都要向你讨回来的。”他亲吻著她的脸颊,把她抱到床上去搂著,两个人面对面。

“子钰,我怎麽办?”她害怕极了,紧张的攥著他的衣服,睫毛上的泪水不断抖落,顺著脸庞滑下来,就像流不尽似的,一想到,从今以後,只能像吸血鬼那样过不见光的生活,她就浑身发冷。

“孔惠不会说出去的,她不会的……”子钰觉得把杏儿吓唬的够惨了,赶紧安抚,轻啄她的唇,道:“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明天照常去上课。”

“为什麽?”杏儿抬手拦住他,坐起身,惊讶道:“你不说她要告诉校长和主任吗?”

尤子钰把她的手拉开,锁住她的眼睛,说:“很简单,孔惠喜欢我,所以她答应我不说出去。”他的手握住她的下巴,嘴唇贴上去,一下下的亲著,道:“你看,为了你,我还要用到美男计,你不是欠我是什麽?一定要好好补偿,不许敷衍。”

“可是,子钰……”

“嘘。”子钰给她在唇上比了一手指,然後俯身将舌头抵进她嘴里搅著,一手握著她脖颈,深深的吮吸,另一手在她周身游走,指尖勾起衣摆钻到衣服里面去,在肚脐处打转,一会儿又往下走,大手在瘦版的裤子里艰难的穿行,到内裤里,揉乱她稀疏的毛发,再探向下面的花唇,那里还微微张著,被男人抽的肿胀余在……

“你知道看见宋誉之干你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酸吗?杏儿?”尤子钰在她脖子上咬一口,又在锁骨处种上一只“草莓”,鼻尖在沟处嗅著那杏子的香味,道:“你真坏,让两个男孩为你争风吃醋,还折磨我,让我不好受。”

他低头隔著蕾丝罩去咬她尖,下面一手指钻进花唇,直入蜜,杏儿给刺激的微喘一声……她里面还是湿的,紧紧包裹著他的指头,很暖和,他运动手指一抽一的挑逗,在她的腿间作乱,还问:“他又在里面了?”

方杏儿的尖给男孩含吮著,布料的磨擦,嘴唇的紧暖,使得一阵阵酥麻上涌,道还给男孩的手指抽送著,就像的节奏,他居然还可以问出这麽“秽”的问题,她听的心里一抽,不争气的流出更多蜜水……

尤子钰起身跨到她膝上,帮她解开裤子,拎著两条裤子腿儿扒下来,内裤的底都湿秀了,也不知是为了谁,子钰气得咬牙,拉开拉链,把掏出来,握著头对准她湿淋淋的小缝儿,两腿别著她的腿不许合拢,双手抱著她的两臀,屁股一个使力,把入半──

“哦……”杏儿发出一声娇呼,道被他的阳物充实填起是酸,头热烫钻顶是痒,子钰紧接著又是一送,直捅到底,杏儿闷哼一声,被他整入的感觉虽然有些胀,头也的过深,但是很舒服,原来被人占有的滋味是踏实的,就像那子是她的主心骨一样。

“你里面真小,被宋誉之干那麽多回,还那麽紧……哦……我记得他**吧挺的。”

子钰抱著她的屁股就那样干起来,两人上衣都没脱光,只有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毛密密的粘著,被水打湿了,已经分不出彼此,他挺著大**吧火热的肏著她,头钻抵花心,一会儿停下来,又撑著身体去磨,找寻那进入子的一条羊肠小道,又戳又捅,一下一下的撞击著嫩,杏儿“哦哦”的皱著眉叫,那颈处已经被他的头钻开,头棱子卡在那里,让她的心都跟著吊起来。

“子钰,别那麽深,受不了了……”杏儿咬著手指关节,脚尖缩起来,子钰压到她身上,**吧稍微抽出一点,开始深深浅浅的肏干,两手伸到她内衣里去揉捏房,挑弄弹拨尖,两下里刺激得杏儿魂儿都没了,小声的呻吟著,“嗯……啊……”

“没什麽受不了的,跟著我,感受我,我在你身体里,你……”他带著她的手移到腹部,那里边正有一迅速移动的,突起在小肚子上,“还有这里……”他拉著她的手继续往下,到他们结合的地方,到一手湿粘的体,还有,“我在干你,用我的**吧干你的逼……”

方杏儿吓得把手缩回去,子钰把她翻过来,仍在里面,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式,“你自己动。”他动手去解她上衣,打开罩的勾扣,一对房跳脱出来。

“我……”她只觉著光裸的身体凉嗖嗖的,只有结合处是火一般热。

“没什麽不好意思的,我听说女人在上面最舒服,你试试看。”尤子钰握著她的腰带著她前後摇动身体,让在道里快速磨擦,两个人都是叹息……

杏儿学的很快,小腰主动一挺一挺的荡著,房随著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尖粉嫩嫩的颤抖著,别提多乱,男孩看的兴起,往上送著臀开始主动进攻,两个人一上一下的迎凑,磨得结合处“咕唧咕唧”的一片水声。

杏儿半闭著眼,疯狂的移动身体,在他身上挺著小蛮腰,现在的节奏是有她在参与的,好像能控那头的戳挠落点,把她最敏感的那块娇捅的酥烂,确实是又舒服、又酥痒,那头持续的刺激著她的花心,把她送上云宵飞车,一直往上升……往上升……直冲到顶,然後再也没有去路,人往上一悠而起,快感徒然断裂──

“啊──!”杏儿的头仰起来,嫩频蜜的抽搐起来,子钰知道她上高氵朝了,不敢乱动,害怕一动就会被她给“绞”的出来。

第二十八章强奸要负法律责任H

“杏儿,你好紧啊,夹得我厉害……哦……”子钰呻吟著,感受她紧实的包夹,那嫩一阵阵的抽搐,刺激著他的,酥酥麻麻的带著电流,传导到四肢四,他慢慢的挺腰在她身体里活动,头一下下缓慢的戳著内壁,感觉到很温暖,很舒服,杏儿趴在他的口,在高氵朝的余威中颤抖,鬓边的秀发汗湿的贴著她俏丽的小脸,她的心“咚咚咚”的跳著,打鼓一样的节奏,她把脸贴在子钰的脖颈处,感觉到他有力的脉博。

杏儿想起身,子钰按著她的腰,问道:“你干嘛去?”

“我……做完了……我想去洗一洗……”

“做完了?”子钰抱住她两个臀部,那坚硬的凶狠的抽起来,头进花心,干得杏儿“啊──!”的一声叫。

子钰把按倒在床上,两条腿儿架起来,低著头看自己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一下下的干著,她下面就好像一张小嘴一样吞著自己的**吧,两片花唇充血肿胀,随著他的抽一翻一撅的动,十分撩人,蜜里不断涌出的水把大浸的湿湿亮亮的,沾在他毛上水淋淋的,他越干越深,整顶进去,戳著她的花心去磨。

“子钰,别太深,受不了的……”方杏儿小声的哼著,那好像顶到她口一样,下面结合处全被他塞满填实了,而且磨的很厉害,因为已经到过一次高氵朝,她充血的花格外敏感,他一动她就有些刺痒。

“受得了的,放松一点。”子钰催眠似的说,他把她两条腿儿折到口,让她的膝盖顶住房,户大开,他骑上来,紧贴著她旋磨,头对著花心戳戳点点,调整好位置,就往她颈里干,屁股一耸一耸的捣撞,囊拍著屁股“啪啪”的作响,那东西在里面磨著,有几下已经穿透口,到壁上,杏儿又酸又疼,哀哀的求著他,“子钰,我真的不舒服,受不了了,太长了,戳的太深了。”

“好好,我轻一点肏,马上就好,你忍一忍。”子钰抱著她的脖子,嘴巴贴著她的唇哄著,下面胯骨一顶一顶的干著她花心的嫩……肏方杏儿实在是太舒服了,**吧整都被包握的很紧,一抽动就很刺激,要很小心的忍著才能不,两人吻在一起,滋滋的有声,舌尖勾挑著,相互哺食津,子钰大汗淋漓,抽送,凶猛的肏著他喜欢的女人,头棱子给她纤细的颈夹得又酸又麻,爽疯了似的快感冲到背脊,他“哦……哦……”的吼叫著,屁股狠狠的往上一撞,“啪”的撞上她耻骨,头捅到她子里,马眼一张,把喷出来……

他倒在杏儿身上,一下下吻著她的俏脸,道:“我真喜欢你,怎麽爱都不够似的喜欢。”

杏儿瞪他一眼,腿都给他压麻了,道:“你就是个色情狂,还不快出来。”

“不出来,我要在里边住一辈子。”子钰抵著她,把最後一滴水也给她,渐渐缩小,已经要滑出来一样,他又顶进去,想在她里面多呆一会儿。

“别闹了,快出来,你挺沈的。”杏儿推他,这子钰看起来挺瘦,要是一捏,浑身肌都是硬的,男孩子就是不一样,再显瘦也是重的,何况他有184高。

“就闹。”子钰把抽出来,带出许多水,他坐到杏儿肚皮上,把头上沾著的抹到她肚子上,用手掌涂匀,道:“这个可以养肤的,你不要洗,明天起来冲澡,一可嫩了,真的。”

“胡说八道!”

杏儿还是冲了澡,过度的欢爱使她疲惫,这宋誉之和尤子钰见了她就没别的事,总是做的她很乏很累,做完下面火烧一样的疼,她扎在他怀里睡,因为知道孔惠不会说出去而神轻松,很快进入梦乡,子钰接到几个宋誉之发给杏儿的短信,悄悄的帮她按成静音,心想:傻大个,你就等著去吧,谁让你色胆包天,活该睡不著觉。

他幸福的搂著杏儿睡觉,缠著她的腰夹著她的腿,杏儿终於睡到他身边了,就在他怀里,满室都是她的味道,杏子的味道,幸福的味道……

早晨六点,杏儿还在睡,子钰在她的脸上亲一下,把被子给她拉好,他到厨房做早餐,子钰其实什麽都会做,他曾经亲手照顾过病榻前的亲生母亲,给她做汤煲粥,不过她最後还是离开他走了,他就很少动火,现在他非常愿意把一腔热情全部供献给方杏儿,她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女,漂亮、温柔、可亲、传统却不乏味,简直太理想了一点,所以追求她的人很多,他没有忘记还有一个痴情汉宋誉之,不过,这都不是问题,碰到他尤子钰,必定是各个击破。

他做了一个美味又有营养的南瓜酪,又把昨天熬好的银耳羹热一热,开火煎了一只**蛋,外焦里嫩的金黄色,让人食欲大振,杏儿到洗手间里洗漱的时候,已经闻到香味,还以为他叫了外卖。

“快吃吧,吃完了去学校,记得不要紧张,就像平常那样上课教书就可以,孔惠我已经搞定。”子钰把一只瓷勺子递给她,又道:“你要是听到什麽我和她的传言,不要误会我就好。”

杏儿接过勺子一顿,问:“会有什麽传言?”

子钰在她的唇上吻一记,催促道:“快吃吧,再磨蹭就凉了。”又推过一小碗蜂蜜,道:“嫌不甜可以放点这个,我没加糖,怕你觉得不健康。”

“你自己做的?”方杏儿很奇怪,这男孩子才多大,会做菜?

子钰甜言蜜语,道:“我喜欢做给你吃,快吃吧,提点意见,下次好改进。”

方杏儿原来不会做家事,和孟广的事情败露以後,从家里搬出来了,什麽都要学著做,洗衣做菜收拾房间,她觉得做饭是最难的一个工作,因为要把菜烧的好吃很不容易,不像洗衣和拖地,弄干净不难,有洗衣机和万能拖把,做菜没什麽工具可以帮上大忙,好不好吃全在悟了。

她咬一口**蛋,里面的蛋黄不老不嫩刚好,软软的一点也不干,又不会稀的流汁,最难得的是外表还那麽干净漂亮。

子钰看她吃,幸福的想笑,给她推荐自己做的南瓜酪,说:“尝尝这个,很好吃的,早餐多吃点不要紧,不会胖的。”

杏儿夹起一个,吃到嘴里,喷喷香的,道:“我又没说我怕胖,这个怎麽做的?真好吃!”

“别吃太快了,这个有点干。”他提醒著,把银耳羹端起来给她,又道:“你不用会做,想吃了就过来,我做给你吃,多方便,就在学校旁边。”

方杏儿不敢接他的话头,把勺子放进羹里,舀起一匙送到嘴里,觉得不甜又加了点蜂蜜,果然味道更好,她在食物的感召下,不禁想到:尤了钰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他长得好看,一定能牢牢抓住妻子的心,他也不娇气,会侍候人,照顾得人无微不致,会做饭,弄的东西又很致,这样看来,嫁给他的女人,一辈子别想变心。

两人穿整好分头到了学校,宋誉之就在门口等方杏儿,和检查校徽校服的执勤督查员站在一起聊天,做督查的学生眼尖的看见她,道:“宋誉之,那不是你们班方老师嘛,可真漂亮,好会穿衣打扮,又美丽又端庄。”

宋誉之一看,可不是杏儿嘛,她昨天一夜没回家,去哪里换的衣服?还是回她大哥大嫂家了?真可恶,回家也不说一声,害他著急一宿,一早就杵到学校站岗,等方杏儿走近,督查生给她敬礼,道:“方老师好。”

“你好。”方杏儿对他笑,那男生头发有点不好意思,近看方老师更是漂亮,大明星似的气场,杏眼桃腮,皮肤白净的跟豆腐似的,也就是新校花孙俏能和她一较高低了,不过他更喜欢方老师这样的身高,孙俏那姑娘,穿平底鞋都会让男生没面子,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卢昊远等校男篮的高度。

宋誉之尾随她往学校里走,道:“你昨天後来去哪了,我打电话你不接,发短信你不回,你知道我多著急吗?”

方杏儿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她是和尤子钰过夜去了,今天还穿著他挑的衣服来上课,就道:“誉儿,我心里乱的很,所以没联络你,孔惠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你在学校收敛一点吧,还不知道会怎麽样呢。”

宋誉之也是担心这个,道:“你别烦,我不闹你就是了,要是出了问题,你就说我强奸你的。”

杏儿吃了一惊,道:“胡说,怎麽能这样说,你已经超过14岁了,强奸要付法律责任的。”

“那要怎麽办?尤子钰还没来,我本来想找他问问看,是不是他帮你把事压了。”

“好了,这事你别管了,记住在学校和我保持距离,不能再添乱了。”

第一节语文课,方杏儿一进来就发现学生孔惠很不对劲儿,趴在坐位上哭呢,旁边同桌的正好是班生活委姚萍莉,拍著她的背安慰,很小声的劝,也不知道说些什麽,把她的心急的七上八下的,恐怕孔惠把她和宋誉之的事情抖给更多的学生知道。

她战战兢兢的翻开书,比上公开课还要紧张,眼睛不可避勉的看向尤子钰,後者老神在在的没事人似的,还跟她挤眼睛,方杏儿把头一低,道:“请大家把课本翻到121页……”

她转过身“唰唰”的书写──我若为王,然後放下白板笔,道:“我想大家应该已经预习过了,这一篇课文是假设我若为王之後的种种情景,用的是幻想虚拟的写法,谁来把这篇念一下……”她开始溶入到课本里,像往常那样讲课,只是偶尔还会想起孔惠,和她已经知道的秘密,子钰眼睛里透露出欣赏,手里握紧那本原来属於方老师的语文书。

事实证明她是多心了,课後姚萍莉找到杏儿,汇报道:“方老师,我想和您说一声,先不要责怪孔惠,把这件事交给班委会处理。”

方杏儿糊涂了,说:“我为什麽要责怪她?”

姚萍莉就说:“原来您还不知道,孔惠今天被督查揪了风纪,因为她私自改了校服,咱们班给扣了两分,女生都爱美,孔惠已经知道错了,她很难过。”

原来是这样,方杏儿松了一口气,道:“孔惠不是一直很朴素吗?怎麽会突然想起改校服,要是汪萱这麽干我到不意外。”

姚萍莉“嘿嘿”的笑,她平时和方杏儿闹惯了,知道她年纪不大,思想也不古板,就和朋友一样,道:“女为悦已者容嘛,这不是第四节物理,她和尤子钰分到一组做小灯泡电阻实验,想让自己看起来更修长。”其实已经够修长了,孔惠有170公分高,只是校服不够显瘦。

方杏儿觉得心里怪怪的,尤子钰说的“误会”就是这个?便道:“快期中考了,你做为班委,要提醒她以学习为重,我虽然不明确反对男女生这种暧昧的好感,但是做为老师,也绝不支持早恋。”

她自己也是走过青葱岁月的人,知道早恋其实更多是一种对异的探究和好奇,这个年纪的感情最真,不受金钱地位等外界影响,是难能可贵的,但是由於青少年自我保护意识不足,又缺乏成年人正确引导,所以杀伤力也最惊人,造成的不良後果往往是严重的,所以必须谨慎处理,不能一味纵容,也不可一棍子打死。

“老师,您想多了,哪有早恋那麽严重啊,我看没准就是孔惠剔头挑子,一头热,尤子钰知道她被抓风纪,什麽表情也没有,还不如我著急呢。”姚萍莉解释道。

“那就好,你去上课吧,我就当不知道,把这件事情交给班委会处理吧。”

“方老师,您真英明,我们永远支持您。”

孔惠课间向尤子钰诉委屈,两人找到一个背静的地方说话。

“督查太讨厌了,眼睛那麽尖,我才改瘦一点点,就被他发现了,你也不理我,是不是不关心我?”

为了方杏儿,尤子钰打起神应付她,道:“我怎麽不关心,可是我也不能帮你啊,要是让督查发现咱们是男女朋友,你不是雪上加霜啊?”

这借口本来不怎麽好,就被他一句“男女朋友”灌的孔惠七荤八素,心里甜甜的都快冒出蜜汁来,小姑娘不好意思了,低低的说:“那是我错怪你了。”

尤子钰在心里翻白眼,嘴上问道:“你改校服做什麽,咱们班扣分了,姚萍莉找方老师给你求情去了。”

“哼,我才不怕她,方杏儿算什麽东西,本不敢管我。”

子钰把脸一板,道:“我昨天和你说清楚了,是宋誉之威胁老师,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以後,我不想听到你侮辱老师。”

孔惠就像一只乍了毛的刺蝟,道:“侮辱?她做的出来还怕我说啊。”又看著子钰,道:“你为什麽这麽维护她?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尤子钰把激动的孔惠抱住,在她耳边安抚道:“她比我大七八岁呢,你都胡思乱想些什麽啊,你以为人人都是宋誉之啊,方杏儿叫他喜欢去,我有你就成了。”

孔惠就像过了电,全身血逆流,爱语就是中听,她柔软的往他怀里一靠,抓著他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把玩,想:这个花美男是自己的了,他长得可真好看,睫毛那麽长,眼睛一勾就让人心发颤,皮肤比女孩子还要好,白白净净的,鼻子也长得好看,哪里都好看,真是“俊”到家了。

子钰给她的**皮疙瘩都冒起来,忍了一会儿,说:“快回去吧,让同学发现就不好了。”

他和孔惠一前一後的回教室,和宋誉之刚好走一个对面,孔惠从鼻子里“哼”一声,越过他走过去,宋誉之看著子钰,两人静默的站了五秒锺,子钰抬脚要走,宋誉之站过来,几不可闻的道了声谢,虽然有些生硬,但是诚意很够,子钰也听清楚了,就说:“不用谢我,我也不是为你。”

宋誉之觉得,这个他从前骂娘娘腔的男孩子,其实是有担当的,遇事不乱,帮了他很大的忙,本来他以为和杏儿的好日子过到头了,没想到天降一个尤子钰,降住了偷窥到秘密的孔惠,他和杏儿的将来又从现光明,所以,虽然他还不能说很待见子钰,但是却不像从前那麽敌视他了。

中午,方杏儿和魏晓敏外出吃饭,起因是魏老师在校外的商店看中一条裙子,她觉得杏儿的眼光比较好,衣服穿的好看又端庄,也不埋没好身材,还不会太感不像老师,就请她当参谋,两人亲密的挎著胳膊往外走。

魏晓敏道:“听说你们班被督查扣分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才四节课的功夫,魏老师都知道了,方杏儿就实话实说,道:“孔惠把校服改瘦了,被督查看出来,就扣分了,女孩子都爱美,我到觉得没什麽。”

魏老师也说:“是啊,要说咱们校校服还挺好看的,挺英伦风的,就是做的不够瘦,女孩子腰都挺细的,穿瘦版的才好看。”

方杏儿就笑:“你到是想得开,不做那麽瘦不是为了让学生里面穿毛衣嘛。”全贴身了不是变成夏装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转眼走到校门口,魏晓敏还在说:“杏儿,我跟你说啊,就我看上那条裙子吧……”她猛地收住话头,手上使劲儿捏了一下杏儿的手背,呆呆的看著向她们走过来的一个又高又俊的混血帅哥,哇靠!明明是她最讨厌的破洞仔裤,为什麽穿在他身上那麽好看呢,她还死讨厌穿耳洞的男人,觉得这麽干的全是同恋,可为什麽这个帅哥耳朵上打了三四个洞都那麽标致呢?还MAN的要死要活的,哇靠!他的身材可不可以不要那麽有型,屁股不要翘的那麽勾人……

方杏儿让她捏的手背揪疼,道:“你干嘛捏我。”她刚才一直在看地,因为她鞋子下面好像粘了一个东西,她想借由某一块突起的地砖把那东西刮下去。

“快看,大帅哥。”

方杏儿头一抬,眉头皱起,拉著魏晓敏就想绕过去,萧菲拦上来,笑咪咪的道:“杏儿姐,怎麽看见我就跑啊?”

杏儿姐?这是什麽和什麽,这个不要脸的色狼,还敢来找她!萧然就不管吗?让这个色情狂到处跑,还找到学校里来,真该死!

魏晓敏一看大帅哥和方杏儿认识,还管她叫姐姐,真是很兴奋,马上道:“杏儿,你认识他啊?”

“不认识。”马上否认,快的都不用想──谁要认识他啊,整个一个流氓加神病。

萧菲抿著嘴一乐,更是帅的二五八万,把魏老师电的一愣一愣的,道:“这位美女,你好!杏儿是我哥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嫂子,我暂时管她叫姐。”

魏晓敏一听这个,当时就不放人了,拉著杏儿道:“好啊你方杏儿,亏得我还以为咱们俩有多好多铁,有了男朋友不告诉我,藏著掖著的,现在‘小叔子’都上门了,还敢装傻抵赖。”

第二十九章说出来我就给你高H

不等杏儿解释,萧菲就假装吃了一惊,眼睛无辜的睁的老大,道:“杏儿姐,你怎麽不和朋友说呢,我哥也不是见不得人……”他赶紧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把哥哥萧然的照片翻给魏晓敏看,自来熟的让人想撞墙,还道:“这位美女,哪!这是我哥,神吧。”

魏晓敏一看,更来神儿了,两个人居然站在那儿上讨论起来,她道:“你和你哥不太像啊,虽然都很帅,但你像个老外的样子,你哥哥很贵族,嗯……”她想了一下,找到形容词,“是有点冷淡。”

“我哥哥人很好的,对杏儿姐就更好,很体贴的,一点也不冷,是吧?杏儿姐?”他一口一个杏儿姐,叫的方杏儿直起**皮疙瘩。

魏晓敏凑近杏儿,道:“这麽有型的男友,怎麽不叫他来接你下班啊,多有面子,你哦!真不知道你想什麽呢。”

方杏儿瞪一眼萧菲,对晓敏说:“八字没一撇呢。”

萧菲道:“美女,你和我杏儿姐干嘛去啊?”他知道方杏儿不爱理他,就找好下手的问。

魏晓敏被这个大男生一口一个美女,叫的挺害臊──她是觉得自己长得挺好看的,可这不还有个更大的美女杏儿呢吗?鲁班门前谁敢弄斧?

“你叫我晓敏姐就成。”魏晓敏道:“我和杏儿的计划是先去吃中饭,然後逛逛街,反正下午没课,就两节自习,看不看著都行。”

方杏儿看两人越聊越投机,真是急得冒冷汗,赶紧下逐客令,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萧菲长手一捞,抓住杏儿胳膊,道:“我也没吃呢,不如一起吧,再说,美女逛街,得有人付账拎包才够气派,我带著卡呢,算我哥账上,他可有钱了,不帮他花一点就对不起党和人民。”

魏晓敏当然不介意後面跟著一个拉风的超级帅哥,瞧他这高度,这俊脸,这身材,可满大街找不出一个这麽好看的,就低声跟杏儿说:“带著他吧,男朋友的弟弟,未来的小叔子,成不成的也得打好关系啊,我都不介意,你还犹豫什麽,走吧!”

方杏儿一点脾气都没有,低著头就往校门外的停车场走,萧菲追上来,无赖的贴在她耳边说:“想甩掉我,没那麽容易。”

“你……神病!”

魏晓敏扬声道:“两人说什麽悄悄话呢?”这“小叔子”怎麽还跟“嫂子”咬耳朵?

萧菲回头对她笑,道:“我这不是说服杏儿姐坐我的车嘛,她怕我对北京路况不熟,不敢坐。”

“你车停哪儿了?”

“就那边,银灰色的那辆。”

魏晓敏一看,是一辆S600,刚好她准老公也要买一辆,就当提前试坐一下也不错,过来拉著杏儿说:“就三个人,没必要分两个车坐,就一起吧,停车还方便。”

杏儿想:牛皮糖拿不掉,她和晓敏坐後边总可以吧?

萧菲下一句话就堵住她,“杏儿姐坐前面,帮我看著点路啊。”打开前面车门,把她塞进去,又绅士的给晓敏拉开後门。

他一米九的大个子,弯著腰坐进来,车内的空间一下子小了很多,偏偏他还要来献殷勤,给她系安全带,杏儿马上拦著他,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可以了。”就去抽拉椅背旁的带子。

萧菲按住她的手,捏在手心里攥一下,热烘烘的,道:“绅士是绝对不会让女士自己系安全带的,还是我来,你坐好就成。”他笑咪咪的靠过来,离得那麽近,呼吸都好像喷拂在她脸上似的,杏儿吓得不敢动,觉得身体都被他笼罩起来了,他用著磨人的慢动作给她系,只听得“哢”一声,带子系上,杏儿的心落了地,哪知他的头靠过来,飞快的吻了一下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方杏儿像著了火似的一躲,撞到车门上,“啊──!”的一声叫。

魏晓敏探过头道:“杏儿怎麽了?磕著没有?”

萧菲道:“快给我看看,碰到哪里了?”他不由分说的抄起杏儿的手,又又揉,“都碰青了,太不小心了,哎,我哥一定会怪我没照顾好你。”

杏儿把手挣开,“没事了,别大惊小怪,开车吧。”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碰上这瘟神就没好事,她都不抱希望了,萧菲眨眨长睫,回头给魏晓敏放电,道:“晓敏姐,吃什麽去?”

晓敏道:“我和杏儿无所谓,你有什麽忌口没有?”

“我不太吃辣,别的也无所谓。”

杏儿心里一动,道:“晓敏你不是说你要吃水煮鱼吗?”

就吃辣!让他跟,看不治他个孙子的。

萧菲哪能不明白杏儿想什麽,觉得她挺幼稚,就道:“那就去吃水煮鱼,我也试一试,说不定就喜欢呢。”两个人一明一暗的较上劲儿了。

三个人把车开到三里屯太古广场,找到一家叫麻!诱惑的餐厅,一进门,就发现各种装饰原素上都可见到辣椒的身影,萧菲心里也是打鼓──这里不会没有不辣的菜吧?

等拿到菜单,一看,除了凉菜和青菜,全是辣的,他一个大男生,一顿不吃都难受,没想到来这里要改吃素了。

魏晓敏坐在他左面,热情的给他推荐,道:“刚开始吃辣吧,我和杏儿也不行,不过吃著吃著,就上瘾了,水煮鱼不算很辣,是初级入门者的必选菜,等会尝一下。”

杏儿一看萧菲的表情,就知道他不行,这还能不下狠手?当下给服务生说道:“来两份麻辣蜗牛。”

魏晓敏拦著她,道:“你要两份干什麽,那东西辣的很,一份够了。”

杏儿非要让服务员记在本子上,还说:“那怎麽行,那麽大一个盘子,就十几个蜗牛,而且老外都分餐的,不习惯筷子夹来夹去的,咱们一盘,让萧菲自己一盘。”

自己一盘?想活活辣死他啊?

萧菲马上道:“听晓敏姐的吧,我是中国人,小时候都在中国住,夹来夹去也没问题。”

杏儿给他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道:“没有多辣,而且很好吃的,不吃等於没来过,你试试。”

萧菲怎麽会不知道杏儿在害他,但是吧,甭管真情还是假意,方杏儿给他一点好脸色都是让人欣喜的,所以就没再说什麽。

魏晓敏看他俩个,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笑道:“那好吧,就要两份蜗牛,一份水煮鱼,一个冰鲜笋,一个大伴菜,一扎酸梅汤,没意见吧?”

因为不是星期天,店里的客人不太多,很快菜就上齐了,两份蜗牛热辣腾腾的上来,放眼望去,全是红辣椒,服务员说:“要不要把蜗牛壳给你们捡一下?”

晓敏刚要说好,就被杏儿拦住,道:“不用不用,这样味道比较好。”

杏儿又要了一碗醋,放到她和晓敏面前,道:“我们年纪大了,需要软化血管,你吃醋吗?”

萧菲确实也不喜欢酸的,就道:“不用了。”

杏儿一反常态,很热心的教他,还给他示范,说:“你看,就像这样,辣椒和花椒挑出去,把蜗牛壳放在嘴里唆一唆,然後吃,特别香。”

魏晓敏也看出杏儿要干嘛了,笑得快抽疯了,又不敢出声,使劲儿忍著,肩膀直发抖,杏儿把蜗牛放在醋里涮一下,去去辣,当著萧菲的面吃到嘴里,唆一唆,再把吃了,壳子吐出来,那壳上的油粘到她唇上,水水亮亮的,格外诱人,萧菲盯著她的小嫩嘴儿看,好想马上亲一口,本没注意晓敏的表情。

“快吃啊,本不辣,特好吃。”杏儿给晓敏夹一个,“你也快吃,别老看别人。”

萧菲这个老外,回来才半年,哪懂啊,拿筷子夹起一个,皱著眉放到嘴里,一唆,哇,辣死人了,好辣,哎呀呀受不了,张著嘴直往里煽风,“好辣,好辣,怎麽这麽辣,辣啊!”

魏晓敏再也绷不住了,笑倒在椅子上,眼泪都要流出来,萧菲也是泪眼花花的,那是给辣的,舌头上好像有火在烧一样。

他把蜗牛壳吐出来,也不敢吃了,拿起酸梅汤“咕咚咕咚”的喝起来,转眼一杯水见了底,还问服务员:“有冰没有,给我来点冰。”

服务员看见大帅哥被辣著了,也是忍俊不禁,当然愿意给他服务,马上道:“您稍等,我去拿。”

魏晓敏笑的直不起腰,趴在杏儿肩上,道:“方杏儿啊方杏儿,我怎麽不知你这麽坏呢?”

杏儿要笑不笑的,道:“我哪里知道他这麽面,明明不怎麽辣嘛。”

萧菲吃了冰,又拿了纸巾擦眼泪,才好一点,之後辣菜就死活不去碰,光吃些青菜食蔬,不管魏晓敏怎麽保证水煮鱼好吃不辣,他也不敢领教了,辣死他了,现在舌头都是木的。

杏儿正给鱼挑刺,放在面包上吸著油,魏晓敏接个手机站起来,走到门口去接,萧菲马上扑过来,把杏儿压在椅子上亲她,杏儿本猝不及防,被他按住,舌头抵到她嘴里,一顿搅和,杏儿刚吃过辣,嘴里火辣辣的,萧菲很怕辣,但是又想惩罚她,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缠住不放,不知道的,以为两人是情侣,样貌如此出众,在餐厅里就热吻,真是辣的香豔,好多食客都把筷子停了,看萧菲一场猛男霸女秀,有邻桌的女生小声道:“哇!看那个帅老外,真猛,当他的女人幸福死了,这样亲,真是暴有感觉。”

她的同伴道:“是啊,帅哥怎麽干都好看,你看那女人,都不能呼息了,好猛哦。”

更小的声音也传出来,道:“我估计这男人床上也很猛!”

“就是啊,听说老外一干好几个小时,这女的挺纤细的,受得了吗?”

“还不止时间长呢,那个‘东西’还大。”

魏晓敏接完电话回坐,惊的嘴里可以塞一个**蛋,这是什麽情况,小叔子侵犯嫂子?

萧菲终於气喘吁吁的松开嘴,杏儿“谑”的一声站起来,椅子翻倒在地,发出好大一声动静,引人侧目,接著,她抬手对著他的俊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得他的脸偏向一边。

杏儿也没理一旁呆若木**的晓敏,抄起手袋掉头就走。

萧菲扔下五百元,解释道:“晓敏姐对不起,我喜欢杏儿,比我大哥还喜欢,我要去追她了,你自己吃吧,改天给你陪罪。”

他身高腿长,飞跑著追出来,一看,杏儿正过马路呢,连後面有车都没看见,他急得一把拉住她,往便道上一带,抱在怀里,吓得心!!直跳,後面司机把窗子降下来,骂道:“没看见红灯啊,走路不长眼睛!”

杏儿不想让他抱著,可本挣不开,他的胳膊铁钳子似的,人又那麽高,抱著她显得好渺小,那宽厚结实的膛,就像一只牢笼。

“你到底想干吗?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的唇都给他啃肿了,看起来丰润娇豔,就跟被爱情滋润过似的,称著雪白的皮肤,迷人又勾魂,萧菲喃喃道歉:“杏儿,我刚才就是逗逗你,别生气啊。”

方杏儿去推他,仍然徒劳无功,对著他的胳膊又锤又打,道:“你滚开,你放开我,滚──!”

萧菲就是收紧胳膊,牢牢的抱她在怀里,一边给她说好听的,“不生气哦,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吗?别生气,生气容易老的,已经比我大了,要注意保养,以後咱们结了婚,会被人说老牛吃嫩草的。”

“谁要跟你结婚,自作多情,强奸犯,疯子,人渣……”杏儿对著他的胳膊狠狠咬下去,两排牙齿嵌进里,萧菲忍著疼,就是不放手,直到那皮儿里都浸出鲜血来,也不肯放。

杏儿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她的意志力终究不如男人,松了嘴,呆呆的看著鲜血淋淋的伤口,两排清晰的牙齿印子,还看到萧菲微笑著说:“要是咬我两口能解气,你就咬。”

萧菲把呆掉的杏儿塞入车子,亲一下,往自己的住所方向开,他太想杏儿了,特别特别的想,从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後,他觉得方杏儿就是最合适他的女人,能满足他刁钻的胃口,挑剔的“兄弟”,他觉得由他来追杏儿或许更好,以前他喜欢玩爱上萧然的女人,纯粹是因为对大哥有兴趣,可是对方杏儿明显不同,他是自己对她有兴趣。

方杏儿终於冷静一点,在他把车开进地库以前,说:“萧菲,我希望我们能用‘人类’的方式交流,你不能总是自说自话,想干嘛就干嘛。”

“我哪一点非人类了?”萧菲不明白,道:“做爱也是人类交流的一种方式啊。”

“可是我不想见到你,我对你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我们不是情侣,没有做爱的必要。”

萧菲不以为然,道:“感觉可以慢慢培养,会好的!再说,你和谁是情侣?尤子钰啊?一个比你小七八岁的中学生?”他看杏儿气得脸色煞白,赶紧转移话题,“别生气了,我上次把你弄疼了,以後我都轻轻的,让你舒服,嗯?”

“没有下一次,没有!”方杏儿“!!”的拍打车门:“你停车,让我下去。”

“别闹了,好杏儿。”他一手抓住杏儿挣动的胳膊,一手打著方向盘手急眼快的倒入固定车位,中控锁一开,杏儿推门就跑,萧菲迅速截过来拦腰抱住她,打横抄起腿儿来,道:“我的娇宝贝儿,这下跑不了了吧。”

“你滚你滚,别动我,别碰我!”

“这可由不得你,咱们的感情得培养培养。”

上到公寓,萧菲踢掉鞋子,抱著杏儿就往卧室里去,杏儿当然知道他要干什麽,骂道:“流氓,色情狂,不要脸,混蛋!”

萧菲道:“杏儿,我好想你,多少天没见你我就多少天没有女人了,你别这麽冷淡,我们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又踢又打,还是不可避免的给他扣在床上,挺腰挣扎,翻来扭去,啐道:“只会发情的公狗,恶心,下流!”

萧菲骑在她腰上,道:“随你说什麽,我今儿非干到你不可。”

他动手解她衣服,几下扒开,衫衬打了一个结绑住杏儿的胳膊,这时她上身就剩下罩,一挣动两个房就晃来晃去,跟勾引男人似的,萧菲揉了一下,手捻著两颗小樱桃,玩了一会儿,见杏儿怒瞪他,又去脱她裤子。

杏儿蹬著腿反抗,可是无济於事,眼泪一颗一颗的流下来,萧菲从床头的小柜里拿出一粒胶囊,大约有麽指大小,掀开她的小内裤,给她塞到缝中去,道:“别跟我闹了,乖,我保证这次很舒服,一点也不疼。”

“你这个流氓!给我弄了什麽东西?快拿出来!”方杏儿觉得那颗顶入她道的东西开始溶化,流进整个里,记忆中子钰好像也用过类似的东西,哭道:“你拿出来,我不要,不要啊……呜呜呜……”

“好好好,不要,我们不要。”萧菲哄小孩子似的,把她的手解开,搂著只穿“三点”的她入怀,不管她怎麽挣扎,他就是压住她不放,还道:“别动啊,你不是不要嘛,我帮你拿出来啊。”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送入,寻著小把中指塞进去,嫩迅速包上来,湿湿暖暖的套上指头上,随著杏儿的一声闷哼,快速抽起来,他的掌,配合著中指的进攻按揉她的唇,嘴巴隔著蕾丝罩含住她的头,吸吮啃咬,来回舔舐,轻轻的拿牙齿磨著它。

前後不到五分锺,杏儿觉得身体变的好陌生,巨大的骚动从道深处的花心涌来,她觉得下体空落落的,好像已经不完整,急需被什麽东西填满、贯穿,而那手指的抽活动,只是加速了这个进程,让她变得更欲,更贪婪,更需要巨大的东西来抽她!

她的脑子很清醒,但是身体已经被欲望纵,她的腿已经自动打开,迎合他手指的抽,小周围都变成桃粉色,下面水河似的流,把床单都打湿了,萧菲当然注意到她的变化,欣喜的吻住她的嘴,方杏儿再也抗拒不了,他的唇是那麽的诱惑,带著巨大的甜蜜,将她征服,他们深深的吻著,津交换,舌头缠在一起,谁也不愿意被呼吸打扰,那麽忘我的缠绵著,辗转著……

萧菲脱下上衣,扔到一边,露出像运动员一样健美的体魄,腹肌随著他的动作呈现六小块,肩膀宽厚,膛结实,他就不信拿不下这个女人,他迅速脱掉仔裤和内裤,支愣著大的**吧坐在杏儿腰上,抓著她一只小手来生殖器,摩挲著包皮,道:“要不要?嗯?想要就自己进去……”

杏儿的手想打掉它的骚扰,可是偏偏一到那东西就变了初衷,变成两只小手在那东西上套动著,让它更大,更神,头胀得比身还一圈,挺起来有小胳膊似的,她忘了自己有多麽惧怕这个东西,只知道下面空虚的通道需要被它彻底贯穿。

“给我……给我……”

“要什麽,就自己来!”萧菲跪起来,把她的腿架到腰上,握著头在缝上磨,偶尔顶入半分,又拿出来按揉整个外,磨得她酸酸痒痒的想哭,可就是不给她满足,杏儿扭著屁股去套他的,想要它捅进来把那份空虚带走,萧菲总是在她要成功的时候拿开,用大子抽打她的屁股,笑容英俊又魔鬼,道:“说……你想要我肏你……想要大**吧干你的逼……说出来我就给你……说啊……”

“我不……”

萧菲继续折磨她,馋著她,那大头总是磨一下就出去,他忍著欲望,还有对她的渴望,汗水流下来,顺著发际流到脖颈处、肩膀上、前肌处,感得要死,他在和她的耐较力,用药只是为了解除她对这种尺寸的惧怕,他一定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肯求被肏入。

“说不说?不说就没有,什麽都没有。”他突然把头往里一送,头棱子以上入道,杏儿的嫩收住它,想把它往里拉,萧菲一下子又抽出去,让它再度空虚,仍然在她的外旋磨,杏儿拱著臀去对准它,可它就是不肯进来。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把进去的阳具再拔出来,萧菲开始不耐烦,压在她身上抵蹭,整个身在她户和大腿间滑动,又热又烫,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罩,把两只白子放出来,含吮一边,掐揉另一边。

方杏儿在多重的刺激下终於崩溃,她娇细的呻吟著,小手绕过臀部去抓他的,企图往花里面塞,萧菲不许,快速的阻止她,道:“你说你要大**吧干你,我才肯,说!”

“我要……”

“你要什麽?”他握著头去捅一下,又拿出来。

“我要……要……大**吧。”

“快说,要大**吧干你,快给我说!”他催促她,头飞速的在那水淋漓的小口弄著,磨著,勾著。

杏儿泪眼汪汪,下身巨大的空虚叫嚣著把她的自尊撕毁,她抓著他的大子,求道:“给我……我要大**吧肏我的逼……求你了……给我……给我……”

萧菲对著那他日思夜想的销魂窟疯狂的冲入,头在水的润滑下入那紧窄的美,子一就是半,把整个小撑成一个“O”型,杏儿挺著腰,萧菲调整好解度,往内使劲儿一捅,整送到底,两人都是闷哼一声。

“哦……”

“好紧啊,真是太紧了,小逼太美了,真舒服,夹死我了。”萧菲抽起来,架著她两条美腿,“啪啪”的乱之声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男人的东西那麽,女人的小那麽小,绷得部的皮肤都成了半透明,居然还能抽的很顺畅,两个人耻骨相磨,毛相贴,男人的囊更是一悠一悠的撞著她的屁股。

杏儿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那具把她整个塞满了,结结实实的,连灯丝都不进去,那来回的抽著,磨得嫩一片舒爽,麻麻痒痒的,就像飘在云上,全身软绵绵的,那欲仙欲死的美劲儿难以形容。

萧菲挺著胯猛干著她,把她的唇干得窝进翻出,红肿秽,又问:“谁在肏你,说!谁拿大**吧肏你的小骚逼呢?”他的头顶著她的花心,凶狠的捅戳,可这正是她所需要的,如果他不这麽做,她的水就像永远也止不住似的流。

“是你……是你……”

“我是谁?”

“你是萧菲。”

“很好,好姑娘。”萧菲托著她的臀到床沿架好,压著两条美腿撇到最开,掐著她的小细腰往里面肏干她,大头钻过颈到壁上肆虐,头棱子卡在那圈有力的小儿上,萧菲流著汗,忍著要的冲动。

“肏我,快点肏我!”杏儿的臀抬起来,著急的去套他的屌,萧菲猛一挺腰,狠狠的把头撞进子,杏儿“啊─!”的叫出来,又是酸疼又是麻酥。

第三十章哥,我要娶她高H

萧菲含住杏儿的头,舌头咂吮著,“唧唧滋滋”的吃得好香,把她的尖都吸的肿胀起来,嫣红欲滴,更刺激著下腹做更猛烈的冲刺,杏儿觉得他那东西得好深,顶到她的尽头,又充实又满胀,还一刻不停,“啪啪”的捣撞著,撞得她耻骨发麻,身子一悠一悠的像在飘,又疼又痛快,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同时那深处的渴求却像停止不了似的,水汨汨的流著,使他的抽更为顺畅,她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缠到他雄健的腰上,把他绞紧,让他能得更深,两人结合的更密实,不留半丝空隙。

“宝贝,好不好?嗯?我肏得你小逼舒服不舒服?”

“啊……舒服……哦……不行了,我不行了……”杏儿摇著头,抽搐,觉得最那猛烈的巨浪就要来袭,潮涌似的拍击著她脆弱的神经,越冲越高,越冲越急,萧菲的大头突然顶住她的花心搅动起来,把她里面的嫩搅的一片酥烂,过电似的颤抖,杏儿臀部不由自主的挺起绷紧,挨著他的部,承受著他有力的肏弄,那娇喘声如春药一般作用,刺激著男人如猛兽一般的动作。

“杏儿,别夹我,够紧了,再夹就给你了……”

“我不行了,萧菲,我……哦……呜呜……”方杏儿被他肏到高氵朝,嫩一片酸楚,神经似的抽搐起来,吮著有力的绞收,压榨著男人的水,萧菲本来就是极力忍耐,如今头棱子给她的颈夹扁,还引著头往子里一拉一带的,那极乐巅峰的快感从背脊升起来,窜皮儿一样往下走,大脑一片空白,马眼剧烈的喷,全数涌入子。

“啊啊……啊……”方杏儿被萧菲的内一片温暖,那高氵朝的滋味让她不能自己,又是呻吟又是低泣,咬著手指对抗那全身的酥痒,余韵冲刷著她的神经,和著他头仍然点点戳戳的动作,小浪潮一阵一阵的带给她惊喜。

萧菲观察著杏儿的表情,他抱著她的臀,把一顶一顶的干到最深,马眼抖动,将最後一滴水也灌进去,他捧住杏儿的脸接吻,勾逗著她的小舌尖,持续著干弄的动作,虽然过的阳具硬度已经不足,但是那囊对玉门的摩擦还是很温和而刺激的……

他发现,方杏儿的小的弹真是惊人的厉害,并不会因为长时间的肏干而放松,而是随著的减缩而收紧,他越来越难维持在她里面的深度,具一点一点的撤出领地,随著水的润滑流出,彻底的离开……

他低吼一声躺在杏儿身边,把她抱进杯里,满心的幸福和充实,就好像抱著全世界,杏儿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随他搓圆弄扁,萧菲坏心的把淋到她身上,让她沾上自己的气味,掀开被子压著她睡觉,大腿横过她两腿缠著,鼻端飘著杏子的温香甜腻,熏得人神志迷离,软玉在怀,英雄无力,只得沈沈而眠。

两人一觉睡到晚上九点,杏儿先醒过来,其实是她恶梦连连,她梦见一只大狗熊一直在不停的追自己,不论她躲在哪里都会被它找到,它的大熊脑袋就挨著她的屁股,毛茸茸的,熊鼻子顶住她的臀,好像随时要咬上一口,她跑的双腿无力,被一块小石头拌倒在地,狗熊扑上来,把她压住,然後她就觉得好累好累,被压的一动也动不了,肺得的空气都被他的重量挤出去,越来越窒息……

她眼珠骨碌骨碌的转动,轻叹一声醒了过来,萧菲一米九几的强壮身子压在她身上,两人赤祼如出生婴儿,他的毛和可不就在她臀上压著──原来他就是追得她没地儿藏没地儿躲的那只熊。

“流氓,滚开!”杏儿推他,本弄不动,这家夥怎麽这麽重?至少有160斤的样子,快把她压扁了,她腾出一只手掐他的大腿,哎呦,肌好硬,掐不动,明明是放松状态啊,怎麽也这麽硬?

杏儿瞄著他全身上下,看有没有可以“下手”袭击的地方,後来发现恐怕只有压在她臀缝里正休眠的子算是他的“薄弱”点,可是她才不要掐它,眼睛往上移,来到他的脸,他睡的正香,呼息有点沈……头发有点卷,浏海垂下几缕,盖住一边眼睛,显得很孩子气,西方人深邃的轮廓和东方人的神秘感都集中在这张雕像似的脸上,睫毛不像子钰那样长而翘起,但是非常浓密,像一把大号的刷子盖住眼帘,鼻子高高的,很直很挺──男人不神鼻子起主要作用,杏儿不得不承认萧菲这败类样子长得真没话说,再往下,就是他自说自话讨人厌的嘴巴,这会乖巧的闭起来,唇角上扬,可能正在做好梦。

杏儿捏住他鼻子,堵住他的呼息通道,萧菲给憋的喘不上气,醒了过来,撅著嘴不高兴,“杏儿,你要害死亲夫吗?”

“你滚开!”

萧菲挪开一点,道:“女人就是多变,上床温柔的像小猫咪,下床就变母老虎,翻脸不认人。”

方杏儿脱出身来,揉揉被他压疼的大腿,萧菲不怀好意的眼睛瞄著她的双,她惊得拿手一挡──-

“别捂著了,看看有什麽要紧,我还呢!”他把狼爪子伸出来,到她身上揩油,方杏儿“啊”的一声闪开,跌到床下面去,头撞到柜子上,七荤八素的一阵眩晕。

萧菲一看杏儿摔下去,马上光著身子下地,把她扶起来,“碰疼了没有?我看看。”他揉著她的发顶,杏儿气得瞪他,道:“不用你假惺惺,遇上你就没好事,走开!”

她的衣服都让男孩扔出老远,随手捡起他的T恤套上,本想遮住春光,却不料穿比不穿还要撩人,萧菲发现她的尖支在衣料上,形成两个突点,这不经意的感比洋妞那种满大街乱甩的子刺激多了,还有那衣服刚好盖住臀,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又白又嫩,内侧有几个手印子都是他没轻没重的掐出来的,粉红嫣然,一看就是给男人搞过了,别提多骚浪,最要人命的是那腿间流出的东西正是他不久前进去的,一再提醒著他,她紧窒的蜜是多麽馋人,这些讯息使得他下腹一阵鼓动,大阳具又叫嚣著复苏过来。

方杏儿给他玩得双腿无力,小口还肿著,扶著墙往洗手间走,萧菲截住她,压在墙上狂吻,大手摩挲著皮肤伸进T恤,往上包住两团揉起来,越捏越急,搅得她呼息紊乱,那道中没有沥干净的药还在烧,她的身体敏感的几乎一触即发,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啊……啊……”她再度迷乱,仰著头回应他的吻,两人互喂津,热吻起来。

“我要肏你,马上!”

萧菲把她抱到穿衣镜前面,撩起衣服,让她两个子贴著冰冷的镜面,握著头又从她後面冲进体内,由於个子相差悬殊,杏儿的小白脚只能踩在他的大脚上虚点著,屁股被他一撞一撞的顶在镜子上,他的**吧由下往上的干到她花心里,一下一下的肏弄著,还没有流干净的被他挤榨出来,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白白腻腻的泡沫打起来,厚厚的糊在口处,他的大子抽著,杏儿小声呻吟著,这一次,她比刚才还要清醒,她的道被男孩征服了,不管她多麽讨厌唾弃她,她的身体却是愿意配合他的捣撞和玩弄的,她以为自己会尖叫,但出口都是小猫似的哼叫,连自己都要感到羞耻……

“杏儿,你小逼真好,又紧又暖,我爱死了,哦……”

“别说这个……啊……”她被他一个深捣入子,头棱子拱入抽出,刮著敏感的颈,两人都是闷哼出声,那酥酥麻麻的,好像被低电压击中的感觉,让她又想哭又想叫,杏儿往後撅起屁股配合著他的抽,小腰给干的一晃一摇,大小腿儿哆哆嗦嗦的支不住,萧菲所幸把她抱起来,两腿架在自己手臂上,把小孩尿一样的羞人姿式,对著镜子一顿猛肏,还问:“看见大**吧肏你的小骚逼了吗?**吧不,干得你爽不爽?啊?”

杏儿发高烧一样的脸红,睫毛下的眼珠本不敢正视被他大阳具进出的小,他咬著牙“啪啪”的撞击她下面,满室交的乐章,连萧然进门两个人都没听见。

萧然迈步往里就走,他耳朵又不聋,当然听见里面正干“好事”呢,以前萧菲也带女人回来,还特别喜欢让他看著“办事”,本是见惯不怪,等隔著一点距离,看清楚他干得是谁,才吃了一惊,心道:这小子怎麽把杏儿骗到家里来的?还肯让他站著这麽弄,看她腿间的花唇,含著弟弟的大子,费力的含含夹夹的,已经是红肿一片,往外翻撅著,白腻起沫的东西,一看就是,看来萧菲都干她好几回了,萧然看的下腹抽紧,要夹紧双腿才能不让人看出他勃起,赶紧坐在沙发上掩饰,看到方杏儿的玉体,和她被男人肏的态真让他受不了,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双恋者──并非只对同有感觉。

萧菲啃著杏儿的脖子,留下一串串红印,下面有力的抽撞,他发现萧然回来了,就抱著杏儿往客厅走,萧然在沙发上坐著,脸色有点严肃,不知道想什麽呢。

“哥,怎麽了?不高兴我干你未婚妻啊?”

“啊……混蛋,你放我下来,快放开。”杏儿想合拢被他分开的双腿,本没有反抗余地,他的手就像两把钳子,把她架到萧然眼前,让他看著两人结合的器,疯狂摩擦和抽干,囊撞击著臀,“啪啪”的作响。

“萧菲,你别太过份了,方杏儿是我的女朋友,你乱来也要有个限度。”萧然咬著牙训诉,并上来拉他。

萧菲道:“别动,我给她塞了药,我不肏,她要也找别人肏,那你才亏大了!”

萧然气得打弟弟的头,“啪啪”两下,“混蛋东西,方杏儿不是玩具。”

“我没把她当玩具,我要娶她,回头我就和爷爷说。”

萧然吃了一惊,“你还不到结婚年龄呢。”

“那有什麽,杏儿不在乎等一年,哦?”他咬著杏儿的耳朵,吸她的小耳垂儿。

“滚,我才不要你……呜……放我下来……混蛋……你混蛋!”

杏儿觉得人都丢尽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萧然看见她的部,还是觉得脸发烧,如果有条地缝,不用说她也要钻进去。

“不行,说好是我娶她。”萧然拒绝,他还想和杏儿生个孩子呢,怎麽能让这小子把老婆给抢了。

萧菲坐在沙发上,抱住杏儿,手去揉她的花蒂,杏儿被他整得脱不开,可是身体的反应怎麽都骗不了人,她秘处红潮一片,水泗流,那都是享受的证剧,赶紧把衣服拉下来,盖住双,下面盖住被大抽的小,只余两条白腿,被男孩一抬一掀的弄著。

第三十一章杏儿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中H

“哥,杏儿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你看,她多热情,那里面夹得我好舒服。”萧菲把杏儿拉下去的T恤又拉上来,露出雪肤白腿,他壮的正在她毛发稀疏浅淡的小抽动著,白沫已是腻腻厚厚的一层,随著两人的动作好像随时都会掉到地板上。

杏儿一对挺立的子给萧菲折腾的晃来荡去,尖擦磨著衣料的边缘,挑逗的时隐时现,刺激的萧然眼球发直,他不会忘记这里的皮肤是多麽娇嫩,触感多麽美妙,他的手就好像有了灵魂似的,背离大脑发出的指令,握住她的双峰揉弄起来,方杏儿呻吟著,在这样火热的奸和药力的控制下,她无法抗拒另一个男人对她身体的猥亵和侵犯,脸上发烧一样的燥红,水浸透了整个外,只要花唇间含夹的那**吧一抽动,就会“咕唧咕唧”的作响,绯色靡,那交合处麻麻痒痒的一片,花心处被头戳顶的惊涛翻滚,这让她疯狂,需要被更猛烈的占有,她甚至不自主的前後摇动腰部来配合萧菲的抽,增加两人间的摩擦,让他顶得更深,霸占的更彻底。

那纤细的腰肢,一摇一荡的像条小水蛇,背上那条感的沟儿更是不放过两个男人的眼球,萧菲俯下头去亲吻,把她背沟里的汗珠儿扫进嘴里,心道:这妖,是男人见了恐怕都要变成野兽。

“杏儿,相信我,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给你。”萧然作梦似的说道,抬起杏儿的脸,嘴唇贴上与她接吻,一阵的搅动香舌,另一手捏揉她尖。

兄弟两个,一个与杏儿接吻,刺激她的房,一个挺著,抽干她的小,手还在她身前的花蒂上折磨,她的身子一颠一颠的摆动,鼻端全是爱的味道,嘴里全是萧然唾的味道,那椒给他捏的尖战栗,如花绽放,他立即含住一颗吮弄,唧唧咂咂的吸吮,杏儿皱著眉呻吟,感觉就像触电,而这时萧菲的头正一捅一捅的戳著她的花心,一片酥烂,花蒂的刺激也越来越强,她的小抗不住的缩起来,全身猛地一阵抽搐,被这两人的前後夹击送上高氵朝,她哭叫起来,去掐萧菲在她花蒂上一圈一圈划动的指尖。

“啊!谋杀亲夫!”萧菲夸张的叫著,对萧然道:“哥,你闪开。”

萧然亲亲杏儿的小嘴儿,将她的松开,萧菲把杏儿一托一推,放倒在地板上,架著她两条白腿儿干起来,萧然就看著弟弟这麽玩弄自己的女人,小胳膊细的家夥抽干翻动著她的娇处,花唇又红又肿,翕翕的张著,水泗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萧菲屁股一耸一耸的干著,囊撞击著臀的发出“啪啪”的击打声。

“好杏儿,你可真会夹,我早晚死在你身上,哦……”萧菲低吼一声,加快频律,猛抽狂,把杏儿身子干得悠来荡去,底下撞击的更激烈,那持续紧夹收缩的小终於把他的收服了,他溃不成军的出,**吧一抖一抖的交城投降,身子盖下来,倒在她身上喘息,满足的就像一头吃饱的狮子。

萧然在想,像这样的夫妻生活,他应该也可以给,他看著裤裆里支起的“兄弟”,硬硬的,很有神,他觉得只要让它“试试”,没有什麽不可以发生。

杏儿累极了,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萧然去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来,踢了踢弟弟的屁股,道:“还不抽出来,你还想到什麽时候?”

萧菲在杏儿唇上咬一下,不情不愿的拔出“老二”,带出不少水和的混合物,滴到地板上,道:“杏儿高氵朝以後,里还在不断的动,特别的爽。”

萧然把杏儿拉到怀里护著,道:“萧菲,我警告你,你再要下药**方杏儿,我就揍你!”

他把微凉的毛巾,贴在她肿胀的小口,萧菲的正从里面汨汨的往外流,杏儿腿软的站不住,全身重量靠在萧然身上,萧然把她抱到浴室,放水给她泡澡,因为她体力透支的厉害,只能泡几分锺,时间长了怕会晕倒,萧然拿大浴巾裹住她的身体抱出来,和进门的萧菲走个对脸儿。

萧菲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哥,原来你说娶了她给我玩,就是骗我,要不就是看方杏儿长得美,想变卦。”

萧然板起脸训他:“你混不混?有你这麽干的吗?你看看她让你整成什麽样子了?再折腾给我滚回美国去。”

萧菲看他怀里的杏儿睡得像个孩子,忍不住又偷个香吻,被萧然抱住闪开,撇嘴道:“我就要方杏儿,你管不了!我回头就和爷爷说去。”

萧然瞪他一眼,道:“白长个大个子,动不动脑子?我们都要娶她,爷爷一个也不会让嫁,只会把她当狐狸看,你懂不懂?”

萧菲转一想,哥哥说的还真有可能,爷爷这个老封建,最见不得女人“作妖”,要是夏天在街上看到个穿吊带儿的,都要大叹“士风日下”,说什麽改革开放的弊端,离婚率暴高的诱因,也不知道是什麽和什麽,挨不挨得上边儿。

兄弟两就此把话题打住,却是各怀心思,萧然把杏儿抱到沙发上,取出退红肿的药膏给她抹,冰凉的薄荷透出清香,带来一丝丝舒爽,他小心避开口,把药涂在红肿的花唇和外上,杏儿的身体长得很美,这他知道,也看过两三次了,只是现在给她擦著药,还是要很克制才能不去侵犯她。

男人的劣,看来他也是有的。

萧菲冲了澡出来,走到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拿干净衣服换,突然听到杏儿的手机铃声,就改了道拿起她的包,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越的三个字是“尤子钰”,他眼珠子一转,笑一笑接起来。

那边子钰的声音传过来,清润悦耳──

“杏儿?”

“呦,哥们啊,让你失望了,不是杏儿,我是萧菲。”

“哦……“子钰沈默一分锺,安静的像是空气,就在萧菲以为他已经挂断的时候,才又问:“杏儿的手机怎麽在你那里?她人呢?”他说的很慢,语气不是很严厉,却蕴藏著山雨欲来的危险。

“杏儿来给我补汉语,累了,人在我床上睡著呢,你的电话响个没完没了的,多影响人休息啊,等她醒了我让她给你回啊。”

这话说的技巧又暧昧,那边尤子钰“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萧菲得意的笑,心道: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也来和我争女人,一边凉快去吧。

让萧菲闹了这麽一出,几下里都是盘算,尤子钰是什麽嗅觉?他敏锐的发现杏儿又有了除了他和宋誉之之外的新情人,这叫他不能忍受,并且如坐针毡,从放下电话的那一刻起,一个念头就在脑子里转开了……

而方杏儿的生活,在几个男人的明争暗斗下搞得一团糟──

萧然打得是方杏儿男朋友的大旗,他积极的应对方大哥,而出众的谈吐和贵族的气质更让大哥大嫂觉得没找错人,认定这人绝对是一个好归宿,杏儿要跟著他,早晚能和孟广彻底的斩断孽缘,杏儿的压力由之而来,她无法在兄嫂面前拒绝他的邀约,只能打起神和他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会,暂时的糊弄过去,至於今後何去何从,完全没空去想。

尤子钰是柔情攻势,对她越来越好,越来越体贴,逐渐的她从抗拒防备到乐於接受,如今一周到有两三天午饭在子钰的小公寓里吃,吃完了就沈沈的睡一会儿,为接踵而来的期中大考储备神,醒来的时候看他在痴痴凝视,两个人的嘴唇越贴越近,眼睛的焦距越来越模糊,最後就热吻在一起,四唇相吸,津交换,低喘著弄弄,有时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激情,她在他身下高氵朝呼喊,有时是雨滴清露一样的爱抚,就好像多年的恋人,彼此间默契无限。更让她安慰的是,子钰在她劳累的时候,不但不会提出索欢的要求,还帮她放松按摩,给她炖汤补身体,虽然她知道他心计挺深的,但是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反而能全然放松,感觉不到任何压力。

晚上回到和宋誉之的家,就没有那麽好过,他还是一如继往的粘她,只要两人相处在同一空间,距离通常不会超过三尺,帮他补课也会补到床上去,这让杏儿时不时有窒息的感觉,不过好在天气越来越冷了,他霸道的睡姿和交缠的手臂让她感到很暖和,有那麽几晚忘记开空调也没觉得冷,但是这种温暖通常发生在他激烈的求欢索爱之後,让她疲於应付。

还有就是,她已经很小心谨慎的在躲萧菲了,他却像一滴无孔不入的水珠,魂不散的出现,无时无刻的纠缠,下药下不成了就改成威胁,总是有手段迫她就范,这样的攻势,让她的身心都不能宁静,她非常害怕这个人的出现会打破誉之和子钰之间微妙的平衡,而让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发现奸情,肯定都不能善了,她不敢想像那样的场面,只好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尤子钰当然发现了她的焦虑,她在监考时发呆,有同学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弊,被二班的另一个监考老师打了小报告,还被年级主任叫去谈话,这些由於神恍惚引发的一系列反应引起了他的重视,为了化解这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的窘境,考试以後他主动找到萧菲谈判,两个人约在SOHO尚都下面的豪华台球城见面。

萧菲擦了擦杆,俯下身去开杆,“!”的一声把球炸开,有一颗红球下到底袋,他给子钰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承让了。”

子钰坐在沙发里,用摇控器给他的计分牌加分,然後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还知道‘承让’呢?方老师教你的?”

“是啊,杏儿教我很多呢,细著呢。”他又击一杆,母球向黄色球滚去,那分值为2分的黄球和袋口的角度非常好,一般球技的人都能打入,他一杆推的很正,该球轻松落袋。

子钰给他叫声好,又道:“萧菲,做为老朋友我得提醒你,别和方杏儿当真了,她情人多著呢,本没真心,就是耍人玩儿的,看著端庄漂亮,其实不是个能当女朋友的料子。”子钰故意诋毁杏儿,骂得她一文不值。

萧菲把黄球拿出来,用白麂皮擦一擦重新摆好,继续击打红球,道:“是吗?我怎麽不觉得,是你在缠著她吧,她和我说过,你这个小男生挺烦的。”

子钰也不生气,心里战他是高手,便道:“她和谁不是这样说?她还说你烦呢,说你怎麽怎麽强迫她,她本不情愿,而且一听见你的名字就想藏起来。”

其实这话是尤子钰瞎编的,哪知道正打中萧菲的心,他以为他不会在乎方杏儿想什麽,他要的、爱的只是杏儿的身体,只是进到她身体里的那种快感,但听到子钰这麽讲,他的心猛地一揪,痛苦的缩起来,就像被人强行入一把匕首,很窒息,血还流不出来,闷闷的,就这一晃神儿的功夫,手上的劲儿使大了,那颗红球击到库沿弹开,他失去了连续击打的契机,只得握著杆子走向子钰,道:“她真这麽说我?”

尤子钰站起来,拿起自己的杆子,他知道自己押对宝,便四两拨千金的道:“她对你什麽态度你会不知道?”

上场後,他稳住局势,准的走位和推杆,萧菲坐在沙发上足足一刻锺,也不知道想什麽呢,闷著头给子钰一路加分,直到台子上的球清掉一多半,尤子钰以後来者居上的姿态马上要胜出的时候,他才抬起头。

萧菲说:“行啊,斯诺克打得不错,看来中国现在挺流行的啊。”他看看左右,就这台球城的环境真不一般,128元每局的价位也堪比美国,国内的发展速度不可小觑,怪不得几次叫哥哥出国发展,他都说没兴趣。

子钰见他转了话题,觉得这小子不比宋誉之,可能更难应付一点,正在想著怎麽把话题拉回来,就碰到一个难下的球,本来他是想靠走位把蓝色球踢开,让它的下球路线变顺,但是力气小了一点,位置走的不充份,算是一个小失误,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强行击打,但是结果可能即下不了球,还给对手创造了机会,这个选择明显不是他尤子钰的风格,所以他选择第二种,就是给萧菲做障碍,一杆击出後,他的母球向前滚,在碰了一下蓝球後,依靠回力绕到黑球後边藏匿起来,还紧紧贴著库沿,他摊摊手,把杆子放下,走回来。

“啪啪啪!”萧菲击掌三次,道:“好小子,真是高手!”

他最喜欢水平相当的对手,太弱反而激不起斗志,握著球杆雄心勃勃的站起来,算了一下台面上的分数,如果救的好,他可以再给子钰设障碍,冒一点险,他还可能下球,这一局的胜负,实在是还未可知。

尤子钰的球是同一个高干大院的发小李慕凡教的,现在和师父对打,也是互有胜负,李慕凡对他的评价就是:幕後谋家。表面上让人觉得是一阵风,打起球或处起事来才知道他是一把刀。

萧菲计算角度解球,他觉得打个快速的缩杆会有机会,刚要把球击出,就听子钰道:“想不想听我和方老师的故事?想不想知道我一个学生是怎麽搞上老师、进而成了她的入幕之宾的?”

“妈的!”他骂一句口,那只蓝球不但没救起来,反而把黑球碰下了中袋,子钰本不用上场,他已经赢了。

尤子钰装作吃惊,好像很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萧菲,我不应该让你分神,下一盘我不说话。”

“不行,你得说。”萧菲坐下咕咚咕咚的灌水降火,道:“都有什麽典故,统统说出来好了。”

两人也不打球了,握著杆子大聊方杏儿,话语里刀剑相交,乒乒乓乓的一顿过招,连方杏儿在床上的表现细节都没放过,萧菲气得是方杏儿居然心甘情愿的给子钰干,他忘不了第一次撞见奸情时杏儿的表情,那是多麽舒服享受;子钰恨得是萧菲强一脚,占了杏儿诸多便宜不说,还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两个人斗**似的相掐,都是怒火中烧,最後萧菲说:“尤子钰,你干脆直说你想说什麽吧?”

子钰道:“方杏儿就是一披著人民教师外衣的婊子,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萧菲微微一笑,也不示弱,道:“我不要不就白白便宜了你?谁不知道你也稀罕这婊子?”

就这样,尤子钰没有吓退萧菲,萧菲也没有挑拨成功,这一局争夺方杏儿的大战,胜负实在是难料!

第三十二章三心二意的女人中H

星期四方杏儿被兄嫂叫回家,没想到居然是萧然开的门,他穿了一件休闲衬衫,下摆放在外面,配著皮夹克,较之以往的形像,更多了几分感和不羁。

“嗨!”他向她打招乎,方杏儿发现他和萧菲的轮廓还是有点像,而且睫毛都很密。

“你怎麽在这儿?”杏儿问。

“杏儿过来了?”方大嫂在围裙上抹著手,显然是刚从厨房出来,道:“是我请萧然和萧菲来吃晚饭。”

“哦。”

方杏儿进门换鞋,萧菲这个魂不散的家夥正冲她作鬼脸,表情还是那麽欠揍,她懊恼的对萧然脱口埋怨,道:“你们两个是连体婴吗?干嘛带他来?”

”啊?“萧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後来听明白她说什麽,才笑一笑,温文尔雅。

“他非要跟,下次我躲著点。”

“见鬼!”方杏儿把包一放,嘟囔一句。

方大嫂道:“杏儿,客人都到齐了,你快洗手吃饭。”就把话题带过去。

饭桌上萧然提到,他在海南新办了一所国际学校,这周末准备去开会和渡假,也邀请方家一家人过去住两天,他2003年买了一幢海景别墅,至今闲置,还有私家小快艇,可以玩潜水和垂钓,如果不嫌麻烦,甚至可以上小岛去烧烤,好好放松一下,再乘坐星期一的班机回北京。

方大哥说:“杏儿去吧,年轻人,别老闷在家里!”又对萧然说:“我和杏儿她嫂子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下次有机会再去,你们好好玩。”

萧菲道:“杏儿姐,我教你冲浪,可有意思了,特带劲儿!”

方杏儿惊的连忙道:“我也不成,学校还有事呢。”

方大嫂哪能看著这麽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从指缝里溜走了,就说:“学校还能有什麽事?期中考试不是都完了嘛?”

“我得筹备家长会的发言,还有部分学生的家访,主题班会,环保知识竞赛,事情多著呢。”

方大哥道:“那也不差这两天,北京多冷啊,周末都零下了,你去海南玩两天吧,三亚暖和,星期一请个假,少你一个老师,X中照样开课。”

这已经是接近命令的语气,方杏儿闷著没吭声,方大嫂道:“去吧,去吧,明天不是还有一天,你把学校的事情安排好,该请的假请好了,带上两三套夏装,好好的玩一玩,你不是说你们要培养感情嘛,老在家里憋著大眼瞪小眼怎麽培养,年轻人就该有个年轻人的样子,杏儿,不是我说你,你也有点太‘宅’了,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有几个不爱旅游的。”

萧菲道:“是嘛,一起去嘛。”

他和萧然一左一右的坐在杏儿身边,这时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时间就像沟,你挤一挤还是会有的。”

“你能不能不说话?”杏儿瞪他一眼。

萧菲笑嘻嘻的,又压低声音道:“生气了?我不是嫌你小,你的沟不用挤也有,我就是形容一下。”

方杏儿“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方大哥见了,一抬眼皮,不怒自威,道:“杏儿,好好吃饭。”

萧然夹了一块排骨,去了骨放到杏儿碗里,道:“是不是菲菲又惹你生气,回头我说他。”他是没听见弟弟又说了什麽,不过这家夥最爱逗杏儿,估计也没好话。

最後方杏儿也没能力排重议,如果她坚持不去,估计大哥大嫂又会抬出“方孟广”这道死来压制她,还不如早死早超生,顺其自然,她其实并不是多讨厌萧然,只是怕永远也摆脱不了萧菲,萧然和她年纪相当,背景相似,如果非要选一个男人结婚的话,萧然是在考虑范围内的,而宋誉之和尤子钰,年纪差一截,老实说她还真怕世俗的眼光、和女大男小所产生的一系列家庭问题。

女人是自私的动物,方杏儿承认她也没有多伟大,她相信宋誉之和尤子钰都是爱她的,但是小男生变数太多了,一个男人的成长往往伴随著几个甚至十几个女人的奉献,其实哪个女人也不愿意办“培训班”,都等著坐享其成。

再说孟广,他在她心里生过,是真正爱过的,她还不是现实的认为两人没可能,因为血缘是不能混淆的,现在分开了,证明人还是要随大流,不能活得像怪物,所以她只能向前看,寻找自己的下一个心灵伴侣。你说她一点不憧憬和期待未来,那绝对是谎话,她想让自己走出来,溶入正常的生活,也希望受她迷惑的侄子早点走出来。她知道她一天不结婚,方孟广还是会傻傻的等她──这一段感情,他比她陷的深。

宋誉之知道她周末不在,很不高兴,拉著她起腻,道:“你都多少天没陪我了,老是学生卷子,作业习题,好不容易考完了,又要走。”

她伸出一玉指,点点他的头,道:“你还好意思说,啊?为什麽语文考那麽差,才93分,我都没脸了!”

“又来了,像老妈子,我不爱听!”宋誉之寻著她的嘴儿堵上,把她压在沙发上热吻,亲一下点一下,壮实的膛磨著她的娇求欢,方杏儿觉得他的正在悄悄成长,顶著她的胯间,硬硬的。

宋誉之磨动身体,在她身上蹭著,吻得她“滋滋”作响,对她的香唇又啃又咬,还吸住舌尖不放……

“别闹,讨厌,就会发情,你烦不烦!”她把脸一偏,躲著他的进攻。

“不烦!就要做,谁让你周末把我扔家里,坏蛋!”他解开她的上衣,把罩推起来,寻著梅蕊叼住,吸一样,杏儿觉得灵魂都被他吸走了,腿间又酥又麻,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鼓动。

宋誉之挺身把她抱起,走到卧室扔到大床上,脱光衣服压上去,在她的小肚脐上亲吻吹起,撕扯著她的裤子,待两人裸呈相见之後,强壮的大腿架开她的双腿,那秀丽亭亭的私处暴露眼前,他低叹一声,握住坚硬充血的头,两指分了唇送入,杏儿“哦”的一声轻喘,被他撑开胀满,宋誉之一缩屁股,再往深里顶入,渐次进,完全占有,快速抽动起来,头下下抵著花心,杏儿分著腿给他干,身子一荡一荡的,他的囊不断的撞击她的臀部,发出“唧唧”的水声,两人沈沦在体带来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萧然订了星期五晚上六点的机票,到三亚要九点半,方杏儿坐在头等舱里看杂志,萧然体贴的帮她调亮头顶上的小灯,还给她要了毛毯和靠枕,道:“要是困就睡一觉,醒了基本就到了。”

隔了一个走道的萧菲看到他们亲切私语,难免吃味,塞上耳机,从鼻孔里“哼!”的一声。

方杏儿看他一眼,萧菲立刻给个飞吻,还眨眨眼睛,萧然也看过来,回头跟杏儿说:“不要理他。”

杏儿也干脆不看杂志,把灯调暗休息,机舱里一片宁静,萧然看杏儿睡相甜美,乖乖的像只小猫咪,心里软软的,说不出的疼爱,他帮她把发丝理好,盖上毯子,坐椅背调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萧菲起来用洗手间,杏儿的俏脸,小声道:“真可爱,像个小娃娃!”明明这女人比他大,怎麽那麽嫩嘟嘟的。

“别闹,杏儿睡了!”萧然推开他。

“哥,你是不是看上方杏儿了?那我怎麽办?”他瞪大眼睛。

萧然也不理,把中间横著的扶手拉起来,让杏儿靠在他杯里睡。

萧菲气哼哼的坐在座位上,把空姐指挥的团团转,一会儿要咖啡,喝一口说太甜,一会儿要茶,拿著杯子说太热,最後干脆要红酒,可能因为他长得帅,空乘的脾气很好,不管他出什麽难题,总是笑容甜美,不厌其烦。

“给我也拿条毯子吧,困了!”萧菲终於不折腾了,空姐特别给他拿了两条,道:“我看您个子高,一条可能不够。”

萧菲道:“谢谢啊,你不但长得漂亮,服务意识还特到位!”

空姐微笑著离去,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萧然翻个白眼,拿他没办法。

又过了一会儿,方杏儿翻了一个身,萧然小心翼翼的把她移到椅子上,面孔朝里继续睡,他解开安全带站起来,去用洗手间,萧菲眼一睁,快速的挪动过来,坐在萧然的位子上,把杏儿拉到自己怀里搂著,让她的头枕在自己颈窝处,毯子拉好,还在她的红唇上轻啜一下,见她还是没醒,笑得像个傻瓜,喃喃道:“扮斯文谁不会,我也挺温柔的。”

萧然走回来看位子对调了,也不跟他争辩,坐到萧菲原来的位子,打开灯看文件,他的侧面在光影中立体尊贵,眼神疏离而遥远,同舱的几位乘客当然注意到这一对形容出色而奇怪的兄弟,纷纷投以注目礼,偶尔还扫向熟睡的方杏儿。

杏儿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嗯嗯”的发出几声娇音,萧菲爱死她的妩媚,堵住她的唇,先来个法式热吻,吮著她的舌尖,一下下的亲著,道:“小懒猪,我们已经飞到海南上空了,可真能睡。”

杏儿的眼睛睁大,迅速推开他,用手背揭著嘴唇上的津,看向萧然,萧然似乎有感应似的回过头,两人目光轻轻一碰,又马上带开,萧然微笑道:“醒了?”

“吾。”

这时机舱内的广播响起──

“各位旅客您好,我们的飞机正在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打开遮光板,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

大约十分锺後,飞机降落在三亚的凤凰机场,方杏儿一路睡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用洗手间,萧然和萧菲在机场里溜达等她,杏儿用烘手机的时候,听见背後两个女乘客在小声议论:

“是不是她?还真挺漂亮的。”

“没错,就是她,和哥哥搂完了跟弟弟搂,又搂又亲,不知道跟谁好了。”

方杏儿听得身体一僵。

又听道:“就是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把这不当回事,朝三暮四的。”

“那兄弟两长得都不赖,怎麽就共用一个女朋友?真奇怪!”

她逃也似的出来,从萧然手中接过行李箱,低著头跟著他们,始终落後一步,不管萧菲怎麽逗她都不搭理,三亚那边的司机开著商务车在6号出口迎接,把他们送到位於亚龙湾的海景别墅,三个人穿得都是长衣长裤,到了这边就觉得很热,萧然道:“去冲冲澡换件衣服,我们去吃海鲜。”

方杏儿闻到海的咸味儿,看著近在咫尺处拍打著沙滩的海水,每一位来玩的游客都是赤著脚踩著轻松的步伐,和浪潮嬉戏,远处欢声笑语,连她的心情也跟著轻快了起来,看在他们都挺期待晚餐的份上,也不忍心投反对票,她洗过澡,拿出一条黄色带橘色花朵的太阳裙换上,觉得胳膊有点露,又穿了一件短袖的麻质衬衫,在腰上打个结出来。

萧然迎上来,深深的看她,拉著她的小手,握在宽大的掌心里,杏儿羞涩的要抽出来,萧然很坚持,道:“你答应过试一试的,就这样别动。”

“嗯,萧菲呢?”杏儿不自然的把头一低,觉著手心快要冒汗了。

“怎麽?想他了?”他眼睛眯起来,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吃醋。

“怎麽可能?!”杏儿瞪大眼。

萧然笑一笑,道:“在外面耍他的滑板呢,小孩子闲不住。”

三个人去吃了海鲜,杏儿拨螃蟹不在行,以前都是方孟广帮她弄,要是大哥大嫂不在,还会沾了汁送到她嘴里,然後吻住她一起吃下去,相视而笑,那时候的幸福,每一分锺都像是偷来的,现在想一想,完全不真实,看著萧然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清除蟹壳,把剔出来,放到她面前的碟子里,她就好像透过了他,在看另一个人。

“杏儿姐,看螃蟹也会发呆,嗯?你可真好玩!”萧菲给她拨了一只虾,沾好姜汁递过来。

萧然说:“明天一早我们去潜水吧,上午阳光好,海底的珊瑚看得清楚,下午我要去学校一趟,你们自由安排,游泳钓鱼都成。”

杏儿点点头。

萧菲道:“杏儿姐,你别穿的和人大代表似的啊,有没有比基尼啊?”

萧然道:“有几个穿比基尼的啊?不都是一件式吗,杏儿别理他。”

“身材好为什麽不穿,等老了不能穿,想露没人想看,到时候不要後悔。”

“少学国外那一套,露给谁看啊?”

“哎呦!可真封建,杏儿姐,你可看清楚了,我哥这种男人,表面上是绅士,骨子里是沙猪。”

第二天三人一早就乘小快艇出发,在大海上乘风破浪,凉爽惬意,船上装著深潜用的氧气瓶,杏儿试了一下,本搬不动,萧菲笑道:“这东西四十多斤呢,就你那细胳膊,当然抬不动。”他刚刚一手提一个,走起路来还很轻松,杏儿以为没多重呢。

萧然把船停到潜水区,已经有不少游客在这里下水,碰到一些潜水俱乐部的教练,正在给人穿“装备”,讲解呼吸要领。这边珊瑚长得浅,他估计杏儿也潜不深,如果就他和萧菲两人,就不在这里潜了,他们喜欢挑人少的地方玩。

两个人站起来,把背心一脱,都是一副倒三角型的好身材,萧菲爱运动,萧然也经常光顾健身房,赘都是没有的,只是萧菲肌更发达一些,肌厚实,臀部高翘,更像老外,萧然是平顺而紧实,腹肌要绷紧才看得到。

不是方杏儿色,他们都穿著紧身泳裤,“小弟弟”的位置鼓鼓囊囊的,大腿又很壮,让人看一眼就脸红……也不是就她一个人看,还有不少穿两件式分体泳衣的年轻女游客,热情的和帅哥打飞吻。

萧菲笑著回以飞吻,拿眼睛偷瞄杏儿,杏儿扔把潜水衣扔给他,道:“别得瑟了,快点穿!”

“我哥让你先潜,应该你快点穿。”他上手帮她脱衣服,杏儿往後直躲,道:“你别管,我自己弄。”

“你自己穿不上,衣服很紧。”

萧然穿好以後跳下水,在水里收拾氧气瓶和用於固定装备的背心,给萧然打个手势,让他把杏儿送下来。

“扶住这里下去,我哥技术不错,我们水下面见。”

萧菲给自己迅速穿上,带上脚蹼和潜水镜,背著氧气瓶跳下水,溅起一阵水花,萧然正在给杏儿连好“咬嘴”,讲解怎麽呼吸,杏儿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我会扶著你的,不要紧张,水下面不能说话,你要是不适应就给我打个手势,我就把你拉上来了。”

“好吧,不过我没潜过,挺笨的。”

“没事,都有第一次,下面很美,值得一看,我们先试试呼吸啊,熟练了再下去。”萧然给自己也准备好,把杏儿往水下面一按,杏儿的脸沈下去,她觉得水从四面八方往咬嘴里灌,萧然说过不可以用鼻子,只能用嘴,可是她觉得那样的话,自己本不会呼吸,“呼噜呼噜”的往氧气瓶里吹气吸气。

萧然把她拉上来,道:“这样可不行,氧气很快会用完的,你就像在陆地上那样的频率就可以,只是要记得用嘴,而不是用鼻子。”

方杏儿有点惊吓道,泄气的说:“我真笨,要不你们玩吧,别管我了。”

萧菲水怪一样的缠上来,抱著她的腰,道:“不想玩可不行,我的小美人鱼,Comeon!”

“深吸一口气,我们下去看看,能见到一些五彩珊瑚和小丑鱼,特别美。”

方杏儿被萧然说的挺心动,她最爱看海底的生物,以前光是看电视都能目不转睛的,想著成不成就试这一把吧,希望和小鱼有缘份,憋了气下去,潜到一两米深的地方,她突然觉得呼吸不成问题了,吹气吸气也不再急促,可能是水压的问题,咬嘴与嘴巴结合的很紧密,本没有海水可以灌进来,她吐著成串的“泡泡”,顺利的见到了美丽的珊瑚,五光十色,触手在飘浮,像是在欢迎她,多种鱼类在其中穿游,像是在和她做游戏一样,等著她靠近,也不游走,而当她要到的时候,又快速的游移著闪开,过一会儿又游回来,等著她伸手。

萧然再一次把杏儿拉上来,正色道:“杏儿,海底的生物不可以,就看看行了,很多鱼都有毒,部分珊瑚也有。”

方杏儿玩的高兴,她顺手从海底捡了一个海螺,跟萧然炫耀,道:“你看,我的战利品!”

“小心寄居蟹!”

正说著,方杏儿“哎呦!”一声撒了手,萧菲从水里浮起来,摘了咬嘴,把她的指手放到口中吸吮,道:“不要紧,一个小小的伤口,这种螃蟹特别小,夹得不狠。”

“哼!我要知道是寄居蟹,肯定不能松手,得把它逗出来看看,是个什麽样子!”她还以为是有毒的海螺,都是萧然,老是说这个有毒,那个也有毒的。

“我们再去找它!”三个人带好装备,又潜到水下寻找,只是海螺不见了,方杏儿也不扫兴,她看到了小丑鱼,就是身体上有橘色条纹的那一种,很可爱,还有蝴蝶鱼,全身是亮丽的黄色,长著一个圆圆的黑班,尾巴像一层轻纱,优雅的从她面前游过。

中午饭就在讨论海底看到的生物中渡过,兴奋而热烈,潜水很消耗体力,杏儿回了别墅就倒下睡了,萧然去处理公事,萧菲在客厅打电玩,男人好像都有用不完的力似的。

半个小时以後,萧菲扔下电玩,跑到楼上闹杏儿,给她的耳朵吹气,小声道:“别睡了,做爱吧!”

杏儿脸侧在一旁,睡得正香,他趴到她身上也不醒,只是嘴里“咕哝”一声,萧菲坏笑著道:“不反对就是同意喽。”

杏儿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梦到寄居蟹正在夹她的头,刺刺痒痒的,然後温热的海水包围上来,给她的房不断的刺激和压力,紧接著,下身不知道被什麽生物袭击了,猛地一痛,然後就是觉得很胀,道都撑开了,她哼一声醒过来,萧菲已经开始抽。

“你滚开,色情狂,流氓!”

她又打又咬,就是弄不走他,萧菲拉开她两腿,把阳具更深的入,缓缓的一耸一耸,道:“被我肏就那麽不情愿,那你想让谁干你?尤子钰还是我哥?啊?”

“混蛋!”

“我就混了,让你看清楚是谁在干你的逼呢。”他抱著她的腰猛顶,头戳著花心,水给的流出来,润滑了两人的私处,杏儿双腿无力,让他搬到腰上,他流著汗,在她身上耸动著,进攻著,那大的火热的抽著。

他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搓弄著杏儿两个子,人像发了狂,下面发狠用力的捣著杏儿的花心,部把她的小撑大成一个“O”型,好像套在他上似的,那大坚硬的头穿入颈,一点一点的干到子里,私处剧烈的撞击,水唧唧的作响。

“哦……嗯……”杏儿被他干得体软筋乏,只能按照他的速律回应,浪潮拍击著她的神经,带走她的灵魂,她在这样勇猛的进攻中迷失了自己,竟然觉得很充实很满足。

“方杏儿,我爱你,我才合适你,你看,你流了这麽多水儿,这代表你愿意被我干,被我的**吧,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哦……三心二意的女人……你应该也爱我,爱我!”

萧菲低吼著,汗水在他的发间凝成水珠,随著他挺动的身体洒到杏儿身上,再从光滑白晰的口流下来,真是该死的感!

杏儿闭著眼仿若不闻,牙齿紧咬著下唇微微发白,抵抗著体的欢愉,闷哼著被他的头到最深处,搅动著嫩酥酥麻麻的,他不断的冲刺,捣,囊在她腿间疯狂的拍击,掀起一波一波的浪潮,杏儿不自主的呻吟起来,短而急促,下面麻痒的受不了,已经不受意识控制的颤动起来,不规律的收缩著,搅动著,刺激挤压著里面的,箍住头棱子,榨出男人的,萧菲想缓一缓,可是狂喜太多,他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肾上腺线像飞的激流,快速冲到马眼,在他的意识开闸之前,已经出,有力的喷入子里……

“啊─!”杏儿被他一烫,大量的水同时泄出来,两个人的体汇集到一起,从结合处渗出,流到床单上。

萧菲抱著她享受高氵朝後的余韵,舌头抵入她嘴里亲吻,还霸著她有小不肯出来,鼻子里“嗯嗯”的哼著,显得极为满足,他的大手抚触著她的全身上下,对她细腻的肤质爱不释手,一下一下的抚触著……

方杏儿不敢面对自己的,可是她同时不能欺骗自己,她在他身下达到了高氵朝,没有药物,她完全清醒,不知是不是身体先接受了他,背叛了她,她完全感觉不到失落,只有一点懊恼和气愤,她生自己的气,觉得自己真的很欲,怎麽能这麽放荡,和谁都能搞在一起,被谁干都有高氵朝,她是不是真像宋誉之说的那样──是个婊子?

第三十三章天有不测风云H

尤子钰周末去香山那边的别墅看姥爷,正碰上在安全局工作的小舅舅,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去,家人对他都是想念,小舅舅高凯兵打开门,骂一句:“臭小子,心都野了,看不治你的。”他侧身让他通过,抬起右脚,膝部外顶,给子钰来了一下前回踢,子钰一看开门的是他就加著小心呢,抓住门板跳起来,腰一撤一扭,闪到门後边,高凯兵一脚踢空,又向他扑过来,圈住子钰的肩,想把他扳倒,子钰大叫:“姥爷,快救命啊,小舅舅要杀人了。”

子钰的姥爷从书房转出来,看到舅甥两个正折腾的欢呢,气道:“凯兵,你没别的事了,就知道欺负子钰,老大个人,一点正形儿的都没有。”

高凯兵站起来,笑嘻嘻的拉起子钰道:“爸,谁不知道您就待见子钰,这小子比我嘴甜,招人爱。”

“没个正经的,怎麽搞国家工作……”

“得得得,您别又搞党政教育,我上边有党委书记,天天讲,比您讲的细,说的不烦,听著可真烦。”

姥爷眼一瞪,不理他,问子钰,道:“期中考怎麽样?你爸妈还在英国,开家长会叫你舅舅去。”

高凯兵摇摇手,道:“我可不去,有时间还得陪女朋友呢。”

“女朋友?”姥爷一说就来气,道:“你交的什麽女朋友,没一个有正经工作的,我告诉你啊,少给我往家里招。”

“什麽叫没正经工作?演员也是工作啊。”

“演艺圈乱七八糟,乌烟障气,喜欢你也不是真心的,就是看上咱们的家世,傻子才会上当。”

高凯兵咕哝一句,谁也没听清,子钰准备上楼看姥姥,就听姥爷又说:“你啊,就是不如萧部长家的大孙子省心,就比你小两三岁,可懂事多了,人家找了个老师,家里也是高干,门当户对不说,工作也体面。”

他觉得不对劲儿,暂缓上楼的脚步,回头确认,道:“姥爷,你说的是萧然萧大哥?”他突然记起去探杏儿脚伤的时候,碰到过萧菲和萧然两个人。

“怎麽不是?对了,好像女方就在你们学校教书。”

高凯兵道:“门当户对的这种多半感情冷淡,就是政治婚姻,别人看著高兴,自己过起来难受。”

“怎麽难受了?萧然很中意那个老师,准备年底之前把婚订了,萧部长要请我去呢,就你个不争的,一个带得出手的女人也没有。”

子钰只觉得被雷击中,後来他们再说了什麽,他一句也没听清,耳朵里嗡嗡作响,巨大的愤怒和恐慌就像一橡皮筋勒住了心脏附近的血管,让他觉得窒息和发冷,姥爷刚察觉不对劲儿,道:“子钰怎麽了?脸色那麽差,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先上去看姥姥。”

子钰拿手机给方杏儿发短信,她本不回,又狂拨电话,她也不接,气得饭也没吃好,更没有答应姥姥的要求住下,匆匆回到东边,上门去找杏儿,可是扑了个空──她家里没人!

在煎熬中度过了一个晚上,恶梦连连,一会看到杏儿的婚妙照,一会是她穿著礼服敬酒,还有主持人拿著一本红色的证书在宣讲,而新郎的脸,一会是萧然,一会又是萧菲,他惊的醒过来,一抹,脸上有冷汗,起来喝杯水,却再也睡不著,一早就跑到学校去堵人,孔惠看见了凑过来,挨著他站著,道:“子钰,周末我给你打电话,怎麽不接?”

“手机没放在身上,我去香山那边了,有什麽事儿吗?”

孔惠道:“不是吧?我後来又打了几个,你的手机又占线了。”

子钰觉得她很烦,又不得不敷衍,道:“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觉得我们太不像男女朋友了,你说期中考试忙,我没烦你,现在考试都完了,想约你看个电影也不行吗?”她眨眨大眼睛,试图迷惑他。

哪知子钰本就不看她,道:“我就不爱看电影。”

“那滑雪呢,前天班长他们组织去了,都说好玩,下次我们也参加?”

卢远昊单手拎著书包走过来,拍了拍子钰的肩打个招乎,子钰趁机摆脱孔惠道:“我先进班了,那个回头再说吧!”

孔惠气得跺脚,同班的董珊珊看见了,她和孔惠本来就不太对付,这时候捡了个现成的笑话,刺激道:“我看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呵呵!”

“你知道什麽啊?别胡说!”

“你追尤子钰追得真够辛苦的,我看著都累。”

“还用追?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

董珊珊睁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我看尤子钰对你就一般般啊?和普通同学有什麽区别?”

孔惠气得要死,还不想示弱,道:“我们在学校里又不能怎麽样,难到当著你的面KISS?没见识!”

她气冲冲的跑进班里,尤子钰正和卢昊远、邵俊平两个人聊天呢,嘻嘻哈哈的,她看得火冒起三丈多高,把子钰刚掏出来的语文书一下子扔到地下,“啪”的一响。

子钰一怔,看著地上躺著的那本书,只是半新的,却是他书包里不可少的一本,就算没有语文课也天天带著,天知道他有多宝贝那本书,现在竟然有人敢把它扔到地上!他表情一板,冷得像二月的霜刀。

孔惠这一摔,把邵俊平和卢昊远也摔愣了,很担心子钰的反应,邵俊平就说:“哥们,算了,别跟女人一般见识。”

子钰慢动作一样的弯下腰,默默的捡起那本书,掸了掸沾上的灰,小心的放到桌上,抬起眉眼,里面的寒光像把能穿透人心的利剑,对孔惠以冷到不能再冷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滚!”

孔惠也是一愣,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说:“你叫我滚?你居然叫我滚?就因为一本书?”

尤子钰“噌”的一声站起来,理也不理她,迈步往出就走,卢昊远叫道:“嘿!要上课了,你干嘛去?”

子钰走到教师办公室去了,他想利用帮方杏儿拿教具的功夫和她谈一两句,没想到办公室只有魏晓敏老师在,她看见他在外面探头,迎出来,道:“是子钰啊?”

“魏老师好!方老师在吗?”

“你不知道?你们方老师还在海南呢,今天下午3点多才能抵达北京,所以要倒课,今天的语文先上自习。”她拍拍子钰的背:“你们班长和课代表应该知道啊,就没在班里说一句?”

等子钰回到班里,才发现白板上写了倒课的事情,只是他没注意,他用眼睛下意识的去瞄宋誉之的位子,发现他也没在,心里更是有如万千蝼蚁在爬──难到他和杏儿在一起呢?

方杏儿下了飞机,萧氏兄弟把她送回家,萧菲给她挤眼睛,道:“杏儿姐,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了?”

萧然把围巾摘下来,绕到她脖子上,方杏儿刹那间意识倒以前也有人这麽做过,天气也是这麽冷,但是围巾很舒服,柔软的拂在脸旁颈间,心里有一股暖意汨汨的流著,她呆呆的看著他,泪光闪动,萧然睫毛一低,掩住想把她抱到怀里的冲动,道:“早点上去吧,别冻坏了。”

杏儿觉得嗓子被什麽哽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萧然看了半刻,俯下身钻入车子,萧菲一手勾住他脖子,道:“哥,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嘛?怎麽现在搞得婆婆妈妈的?嗯?”

“也不是……说不清楚,方杏儿让我迷惑。”

萧菲的头一下子凑近,嘴巴吸住他的嘴唇,道:“这样呢,有没有清醒一点?嗯?”

萧菲把舌头往里顶,萧然吸住他的舌尖,兄弟两个热吻起来,车里的气温越升温高,他们相互啃咬著,津交换,难舍难分,吻罢,都是气喘吁吁。

萧然低头系上安全带,呼出一口气,道:“我们似乎很久没这样做了,自从方杏出现。”

他在想,也许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以前接触的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如果第一个被他遇上的女人是方杏儿,可能他现在也是一个正常的异恋者。

萧菲以为哥哥吃醋了,道:“我们是亲兄弟,方杏儿不能改变什麽,我是很喜欢她,想要她,但我觉得不冲突,哥。”

“嗯。”萧然缓缓点头,道:“是不冲突。”

方杏儿一进门,被守候在门口的宋誉之吓了一大跳,拍拍口,道:“怎麽突然就冒出来,吓我一跳。”

“那个男的是谁?”

“什麽?”杏儿没听清,把行李箱靠墙放著,准备换室内穿的拖鞋。

宋誉之把她推到门上抵著,道:“就是那个和你在楼下,深情对视的男人!”

“深情对视?你没事吧?”方杏儿觉得宋誉之又开始疑神疑鬼了,没好气的说:“人家邀请我们全家去海南玩,我总要说声谢谢,是不是我和任何男人站在一起,你看著都像奸夫?”

宋誉之回想刚刚在阳台上看到的情形,两个人确实没站多久,而且杏儿转身就走,似乎并不留恋,脸色稍霁,又看见她的围巾,很明显是男款的,深蓝色,带著菱型暗纹,质地一看就不一般。

“那这个呢,这个怎麽解释?”

“这个还用解释?人家有绅士风度,看我穿得不够暖,借给我用一用,不成吗?”

“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打你主意呢。”话是这麽说,语气已经软了。

方杏儿马上把话题带开,道:“就你好心,躲在门後边吓唬我,早晚被你吓死!”

“我怎麽舍得……”宋誉之凑近她的脸,“杏儿,我真想你,特别想你,让我亲亲,再抱一抱,是不是瘦了?”

“才两天,瘦什麽瘦,最多有点黑了,吾……”她的嘴儿给堵个严实。

宋誉之深吻著她,吸吮嘴唇,勾逗舌尖,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贴伏著曲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本就爱她爱的要死要活,杏儿的身材又是那样美好,容貌更是顶了尖儿的漂亮,让他只是亲几下,一都受不了,原来只是想温存一下,又演变成激烈的求欢,他几下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罩摘掉,嘴巴含住一颗樱桃舔吸,杏儿背靠著冰凉的大门,抽了一口气,白嫩的皮肤轻轻的颤抖著……

他轮流在她两个头上吮弄、流连,“滋滋唧唧”的吸得尖湿湿亮亮,水浸过似的,杏儿低声吟哦,两只小手放在他硬的头发上,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近,他的鼻尖拱著她的沟,又软又香,深深的嗅著那杏子的味道,手上也不停,去解她的裤子,杏儿的内裤被脱到膝盖,人趴伏门板上,宋誉之的大手伸到她腿间揉动花蒂,舌头舔著她感的背沟,在肩胛骨上细细的啃咬,杏儿轻哼几声,也动了情,半透明的爱流出来,宋誉之拉下居家服的裤子,把坚挺大的掏出来,用头去磨擦她的私处,沾抹上爱,在她的缝外滑动著……

“啊……”

杏儿被他顶入一个头,两侧的嫩被迫分开,头棱子一阵激烈的磨动,带著酸痒酥麻的的快感,侵蚀她的灵魂,紧接著他把腿入她腿间,用力的一分,一沈腰,狂往上顶,她闷哼一声,通道被他捅开,子完全充满,压迫著她敏感的神经,那刺激有如一道白光,冲进脑海,刹时带来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宋誉之把她压在门板上开始用力向上抽嫩,一连几个深,杏儿咬著唇哼吟起来……

“真动听,我就爱听你叫……哦,你的小逼真紧,又暖和,夹得我真舒服……杏儿,我爱你……真爱你……”

“哎……誉儿,别顶那麽深,好酸啊……”

“一会就好了,我到里面去了,顶在你花心儿上呢,感觉到吗了?我快肏进子了……哦……舒服……”

“嗯嗯……”

他手握住杏儿的细腰,就像把她整个人套在自己**吧上似的干著,绷著脸抿著嘴猛顶深捣,下下戳弄著花心,有几个位置杏儿觉得肚子不舒服,不得不把脚趾点在他的大脚上,把身子撑起来,她的房来回颤动著,尖扫刷著冰凉的大门,身子给他撞得一下一下的往门上贴。

方杏儿被那大阳具一入一出的干著,觉得即是胀痛又是充实,还有被电流穿过的复杂感觉,随著小里越来越润滑,最後一丝痛楚也抽身离去,狂喜虽之而来,甚至当他往後撤的时候,花心深处会升起一股强大的空虚感,再被他猛的入,就会满足的想哭,她开始晃动著细腰,挺动俏臀,配合著他的抽,两具年轻的身体激烈的碰撞,发出“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囊拍击屁股的声响。

宋誉之更猛烈的顶动胯部,大手抓揉著她两个丰满的房,指尖在头上研磨,使得杏儿的小越加越紧,颤动越来越剧烈,她尖叫起来,被不断在花心当中乱顶乱戳的大头送上高氵朝,全身像散架一样,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宋誉之把她抱起来,按到沙发上趴著,抬起她一条白腿,活动著继续抽,嫩里阻力越来越大,收绞著他的头棱子,又夹又吸,马眼处一波一波的震动,他大吼著又是深狂捣两下,“哦……”的一声,有力的喷出来,入子……

杏儿趴在沙发上缓神儿,宋誉之还在里面,大手在她的俏臀上拍打揉捏著,脸压过来用舌头舔吮腋窝,杏儿吃痒,快速的一躲,滑出来,她叫一声,道:“流出来了,快抱我去浴室,别流到地上!”

“都抹到你身上,涂一个膜。”

“滚蛋!”

“老师还骂人,哼!”

宋誉之抱起她,一起到到浴室冲洗。

他接满一缸热水,在氤氲水汽中对杏儿说:“请女王入浴,小的给您擦背。”

杏儿舒服的躺在水里放松肢体,他拿著浴球沾了浴盐给她按摩肩膀,时不时的到嘴上或是头上偷几个香吻,她闭起眼睛,又是舒服又是疲累的昏昏欲睡……

正在这时,门铃声大作,宋誉之扔下浴球站起来,道:“我去看一下。”

杏儿眼一睁,道:“你别动,就呆在这儿,我去!”她怕万一是邻居,宋誉之就这副刚洗过澡的形像出去,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裹上浴袍,同时丢给宋誉之一条浴巾,跑出来把两人脱下的衣服划了划,往门後一踢,销毁证剧,然後开了一个门缝,道,“谁啊?”

门後露出尤子钰的脸,杏儿慌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门推上,子钰的脚一顶,人已经进门,斜睨著俏眼儿,道:“就这麽不欢迎我?”

“你……你怎麽来了?”方杏儿有点尴尬,压低声音说,还给他指指浴室的方向,就是告诉他宋誉之也在,同时打眼色,道:“我们回头再说,你先回去。”

尤子钰双手抱,道:“凭什麽他在我就得走?”

“子钰……你别闹了好不好?”她真的不想看他们两个打起来,只想赶快弄走其中一个。

子钰看她紧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没有忽略地上的一堆衣服,男女的混在一起,里面甚至有杏儿的一件粉色罩,不用猜也知道两人刚刚干了什麽好事,他嫉妒的酸水直泡,眼睛扫过她的脖子,上面红痕密布,一看就是刚亲上去的,脸色又是一变,气愤,道:“都什麽时候了,你还跟他上床,忘了他给你惹多大麻烦?他就那麽招你爱?还是他哪点比我强,你说?”

宋誉之听道声音,把浴巾往胯上一围,裸著上半身出来,发上背上还滴著水珠,像尊阿波罗神像,肌理平顺,壁垒分明,一看就是经常运动所得的好体魄,子钰哼的一声。

杏儿好言相求,道:“你先回去吧,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不走!”

宋誉之道:“尤子钰,你有什麽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我没跟你说话。”尤子钰理也不理他,接著质问方杏儿,“我就是来问你,你是不是和萧然交朋友了?还准备年底订婚?”

“什麽订婚?”方杏儿糊涂了,她是在拖延时间,答应家里和萧然试一试,订婚可是无稽之谈,她的反应看在尤子钰眼里就是演戏,就是推委,道:“你骗得了这个傻大个子,可骗不了我!”他一手指著宋誉之。

宋誉之一把揪住子钰的衣领,眼睛瞪著他,道:“你客气一点,小心我揍你。”

子钰把他一推,拉著杏儿不放,“你给我说清楚,你和萧然怎麽回事,是不是想背著我结婚,是不是?”

方杏儿道:“没这回事,你别这儿闹。”

宋誉之这会儿也听明白了,眉头一皱,问:“订什麽婚?谁是萧然?”

子钰捧住杏儿的脸,指头进她头发里,道:“你的心是什麽做的?铁还是木头?到现在还要骗我,是不是要等到孩子都生出来了才肯承认?”

“谁许你碰杏儿,找打!”宋誉之左手一拉子钰,上去就是一拳。

尤子钰硬吃了一拳,打在肩窝上,很疼,也急了,伸脚踹他的膝盖,和宋誉之打起来,他和小舅舅学过空手道,身手很灵活,但是由於先天原因,力量不足,也不能太剧烈的长时间运动,而宋誉之是运动健将,没有章法,但胜在体力好,肌结实,两个人拳来脚往,谁也不肯吃亏,方杏儿急得大叫,也不知道拦谁才好,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这时候谁听她的,两个男孩野兽一样撕咬,宋誉之踹中了子钰的肚子,子钰弯下身,杏儿惊的尖叫,正当宋誉之想上去补一拳的时候,子钰突然一个抬头,顶中宋誉之的下颌,宋誉之不备让他顶的後退,被茶几绊了一下,倒在地上,尤子钰扑过去,两个人扭打起来。

第三十四章萧然在哪里?(低H

两人大打出手,宋誉之下巴上吃了一拳,尤子钰左边颧骨也给打中,方杏儿拉又拉不动,跌坐在地上,默默的看著他们流眼泪,这全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如果没有她,就不会这样。

她站起来,打开客厅的半落地窗,威胁道:“你们再打,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子钰先反应过来,把宋誉之放开,又被他收势不住的打了一拳。

“哦……”他疼的叫一声。

“还打?你们是要我死吗?是吗?”杏儿气得掉眼泪,这两个不听话的小子,太可气了,气死她了!

“杏儿别动,我们不打了。”子钰用手碰了碰脸,有点疼。

宋誉之向前一步,道:“真不打了,你马上离开那里,很危险,把窗子关上。”

方杏儿见他们往这边靠近,紧慎的盯著他们,又道:“全都别过来。”

子钰看她踩到矮窗台上,作势要跨过低窗的窗口,紧张道:“好,我不过去,你可别冲动,我真不打了。”

他的心扑!扑!的跳,恐怕她一不留神摔下去。

方杏儿又看向宋誉之,道:“你也别动。”

宋誉之本想快速的把她抢下来,却被她发现,只得收住脚,紧张的盯著她。

方杏儿目光在他们之间打转,道:“你们答应我,再也不许打架。”

“我说了,我们不打了。”子钰道。

“嗯。”宋誉之瞪他一眼,哼一声算是答应。

方杏儿把脚放下来,手还是扒著窗子,低头道:“子钰,你先回去。”

子钰深深的看她一眼,怔了两秒,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杏儿又催促他,他这才走了。

方杏儿没有忽略他颧骨上的伤和临走前那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禁的一揪,像小针扎似的疼。

一场闹剧不欢而散,宋誉之把杏儿拉到怀里抱著,脸贴著她的脸,道:“再也别做傻事,吓死我。”

方杏儿听著他的心“咚咚咚”的跳,道:“谁叫你们打架。”其实她也是就吓唬吓唬他们。

“我早想揍他,让他打你的主意。”

“那孔惠的事情,你不还说他仗义吗?”

“哼!一码归一码。”

方杏儿不理他,到卧室去换衣服,宋誉之略一琢磨,又想到尤子钰和他说过的话,追上来,道:“他说你要订婚,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没这回事。”

“那萧然是谁?”他不肯罢休,缠著她问。

“萧然就是我大哥的一个朋友。”

宋誉之灵机一动,道:“不对,萧然就是今天在楼下和你依依告别的人,对不对?”他扳住她肩膀,道:“你和他是什麽关系?”

方杏儿心一抽,道:“你别胡思乱想,他是邀请我们全家去了海南旅游,可那是我大哥的面子,我和他没有特殊关系,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有机会和他交朋友?”

宋誉之满心的疑虑,眼珠子转来转去,勾引更深层的回忆,突然说:“还是不对,这个萧然我恐怕还见过一次……应该在学校,对!”他一拍脑袋,说:“就是那次运动会开幕式。”

刚刚在阳台,因为楼层高没看得多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就是同一个人。

方杏儿身子一挣,道:“你有完没完?审犯人呢?我都说了和萧然没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传言尤子钰从哪里听来的,不管谁说的,我都不知道,我没有要订婚,男朋友还没有一个呢,订什麽婚!”

“你怎麽没有男朋友,我就是你男朋友。”他吻著杏儿的发顶,那一片疑云还是不能驱散,又在她耳边轻的像一片羽毛,重的像一把大锤似的正色道:“杏儿,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听清楚了,除了我宋誉之,谁也不可以娶你,不可以!”

方杏儿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来的不祥,两个人都是沈默,慢动作似的搂在一起。

“没有的事,我说你就是爱疑心。”她拍拍他的背。

尤子钰连续三天没来上课,宋誉之想找他问清楚也找不到人,方杏儿试图偷偷联系他,可他的手机本不开。

原来,子钰颧骨给打青了,连带眼睛也肿起来,他烦得谁也不想见,即使那个人是方杏儿,他觉得自己的付出全部成了东流水,恐怕在杏儿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比宋誉之强,越这样想越郁闷,躺在床上瞪著天花出神。

因为想的太入神,门铃响一声他都没反应,等响第二声,才传进他的大脑里,整个人鲤鱼似的挺起来,跑出来往“猫眼”里一望,竟然是方杏儿,刚刚还在生她的气,她就出现了,他打开门,抿著唇不说话,方杏儿看著他的脸,一怔──

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的站著,像化石一样僵硬。

楼道里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打破两人的对视不语,尤子钰一侧身,请她进屋。

方杏儿道:“伤的严重不严重?有没有看大夫?”宋誉之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恐怕子钰的情况比他糟糕。

子钰指指眼睛,道:“这里最严重,别的没什麽。”

方杏儿刚才就看见了,他颧骨那里的淤青扩散开来,连带眼睛也肿了,而且因为快要好了,变成了紫红色,更吓人,还有点滑稽,尤子钰一向是花美男一个,五官致的让人惊叹,怪不得他不上课呢,这个样子叫人瞧见可是不太妙。

她从包里拿出各个科目的分析试卷,交给子钰,道:“你的化学还要加强,只有79分,别的考得都不错,语文是班级第二,挺好的。”

尤子钰走到卧室,往床上一趴,脸冲里运气,问:“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方杏儿放下包往外走,找到厨房,发现垃圾箱里有几个知名餐厅的打包盒,略微放心了些,她打开冰箱,找到**蛋,熟练的放锅,倒水,打火,把**蛋煮好,用冷水迅速冲一下,再剥掉外壳,放到小碗里,往出走,尤子钰就杵在厨房门口,他原以为杏儿走了,光著脚跑出来,才知道她到厨房煮**蛋。

不由得心里一甜,嘴上还是硬的,道:“你做什麽?我又不爱吃白水煮蛋。”

杏儿道:“床上躺著去,这个不是给你吃的。”

尤子钰躺在杏儿腿上,她把**蛋吹了吹,到手可以拿起来的温度,小心的放在他脸上淤血的部位敷著。

两人沈默了一会儿,子钰突然开口问:“我和宋誉之,你还是喜欢他多一点吗?”

方杏儿手一僵。

子钰笑道,有点自讽:“还是你都看不上,想要萧然?”

“子钰……”

尤子钰知道,就是逼死杏儿,今天也不会有答案,他觉得自己选的这条路真难走通,远看没有前途,近看没有光明,可谁叫他是A型天蝎?那是出了奇的固执,所以,他和他的血型,都不允许他放弃,而且,不达目的,他怎肯罢休?

一件事情,投入的越多,人们越期待回报,尤子钰也一样,他还是决定以退为进──

他说:“杏儿,还是那句话,我不逼你,给你一年时间想清楚,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一定会跟你要一个答案。”

方杏儿也松了一口,点点头。

“订婚的事情是真的?”他紧接著又问。

“不是!”

子钰的睫毛低低的垂著,像蝴蝶的一双翅膀盖住眼睛,很久才微微动一下,方杏儿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又给他解释:“我家里是让我考虑萧然来的,但是没有订婚这回事。”

尤子钰深藏不露,拍拍她放在腿上的一只手,道:“没有就没有吧。”

他信了没有?当然没有,他姥爷都在被邀请的名单之列,谁敢拿这开玩笑?这事情必定是正在进行中,他必须伺机破坏。

“杏儿。”

“嗯?”

他把**蛋拿开,吻上她的嘴唇,道:“你得补偿我。”

两具身子交缠在一起,子钰帮她脱衣服,埋著在她壑,含住她的尖,杏儿纤细白嫩的脖子扬起来,拱起一个弧线,眉头楚起来,他的舌头吸得她又痒又麻,酥酥的好像带著电,牙齿在她的上磨擦,两腿间迅速湿润,他趁机将头一顶而入,都是叹息,子钰按揉著她的花唇,顺势把得更深,把她完全撑起来,杏儿觉得充实而满胀,没有一丝空隙,酸酸麻麻的,细细的哼吟起来……

子钰架著她的腿儿快速抽,他和杏儿越来越契约合,水多的能浸湿两人的私处,他一动作就“唧唧”作响,子钰俯下头来和她接吻,吸著粉红的小舌尖,下腹深顶猛捣,毛揉搓唇,一顿狂肏花心,头在软上戳顶,杏儿小兽一样的嘶叫,表情又是难过又是舒服,花唇给他的红肿了起来,向两边翻著,小含弄著他的子,抚慰著上面的青筋,配合著他的抽,一抽一缩的套动阳具,他两只手放在她部上面揉,揪提两个小尖,屁股一耸一耸的将**吧同时入,在她的嫩里冲刺,平坦的肚子上东突西鼓,的到哪里都可以看见。

“嗯嗯……”杏儿给他得身子摇晃,一悠一悠的,他顶得深,她觉得充实又酸木,他抽出去,她又觉得空虚。

“哦……好紧……”他汗水流下来,随著他激烈的推进飞溅到四处。

子钰抱著她缓一缓,间歇的戳送,头偶尔过颈,送到子里,刮著她的嫩,又酥麻又刺痒,他也给箍的快要,连连深捣猛推,囊“啪啪”的撞著,他在花心上又转又磨,大力冲撞,干得杏儿尖叫的颤栗,屁股向上一送,道猛地收缩起来,痉挛似的收绞著阳具,带来一阵阵串皮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将他淹没,子钰咬著她的肩膀,抱紧她的细腰,又沈重的顶了两下,入子,洒下种子……

两人汗湿的抱在一起温存,子钰在杏儿唇上一啄一点,杏儿闭眼双眼,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持续收缩,子钰一顶一顶的紧守城池,不想被润滑的体冲出来。

“杏儿?”

“嗯?”

“你里面好暖和,特别的软,又紧,舒服死了。”

“你……哦……”他又顶了一下,大腿有力的压著她,滑进来,又因为软缩退出去一点,带出不少水和,流到床单上。

临近年关,学校快放寒假,宋誉之抓紧找尤子钰谈,两人约在音乐教室。

“你说杏儿要订婚的事情,从哪里听来的?”

尤子钰眉毛一挑,道:“怎麽了,开始关心这个问题了?我以为你叫我来打架呢。”

“你不要挑衅!”

尤子钰最善攻心计,他嘲讽的一笑,说:“方杏儿不承认,你就当没这回事吧。”

他卖了一个乖,想吊一吊宋誉之的胃口,因为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可以利用,要让方杏儿嫁不出去,这个肌发达,头脑简单的宋誉之或许还是个关键。

“不行,你话别说一半,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好吧,说就说,你听完就算了。”

接下来,他就把在家里听到的关於两个人要订婚的消息给宋誉之讲了一遍,道:“萧然的爷爷萧部长,是教育部的大领导,觉得老师是最理想的结婚对象,方杏儿和萧然年纪相当,家世也相配,我看应该是**不离十了……”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宋誉之的反应,见他上了心了,叹道:“咱们就是生错年代,方杏儿本没拿正眼夹,跟你好就是哄你的,早点清醒吧。”

见宋誉之没吭声,他又道:“我先回班了,孔惠最近烦得厉害。”

“等等!”

“还有什麽事?”

“你知不知道萧然住在哪里?”

尤子钰一怔,“干嘛,你也想揍他一顿?”他嘲笑道:“武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方杏儿该结婚还是得结婚。”

“她要和别人结婚,除非我死。”他把手攥成拳头。

“哦?好狂啊!就怕你想拦也拦不住!”尤子钰眉一挑,请将不如激将。

他走出来,把宋誉之一个人留在音乐教室里,给他充份的时间思考。

还没回到班里,半道上孔惠又缠上来,拉著他的袖子,道:“子钰,我上回不是故意的,就是董珊珊刺激我,她说你对我和对别人也没什麽区别……”她揪著衣角,一副小女儿娇态。

“那你就扔我的书?”

“不就一本书嘛,怎麽了,至於生那麽大的气?”

“就一本书?你可是当著班长和体委扔的,你让我多没面子你知道吗?”

“我……我给你道歉,成不成?”

“孔惠,我觉得你不适合我,我喜欢温柔一点的,脾气大我伺候不了。”子钰所幸摊牌,他被她缠的烦死了。

“尤子钰,我什麽时候让你伺候了?从来都是我迁就你,讨好你,你忽冷忽热的,我都没说你,你还怪我。”

“你看,这就是问题了,我们既然相互都觉得不好,干嘛还要勉强?”他把她的手拿开,又道:“你不过是觉得我长得好看一点,站在你身边让你有面子,可这样构架在表像上的感情,本不可靠。”

孔惠的心事让他说对一半,有点懊恼,马上分辩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光因为面子。”

子钰道:“真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多考虑对方,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使对方难堪!”

“我错了,我下次注意还不行吗?”孔惠拦在他前面,死磨活磨,不让他走。

“算了吧,我们真的不合适。”尤子钰下结论,绕过她走开。

“尤子钰,你给我站住。”

孔惠气得在原地跺脚,看著他理也不理,丢掉自己像丢掉一块破抹布一样轻松。

方杏儿给班里开环保主题班会,分三个部分:我爱环保演讲、环保主题知识竟赛和环保创意先锋。

演讲的形式较之以往有所不同,增加了学生间的互动,不是一个人干巴巴的在上面讲。

杏儿用抽签和点名的方式,先由一个同学用二分锺的时间阐述环保概念,再随机点名,由另一名同学顺著这个概念往下延伸,这样一来,每个同学都必须集中神,听上一名同学的主要内容,在自己发言的时候,进行承上启下,大家说的很热闹,从节水的好办法,说到用电怎麽能省,又说到垃圾分类和处理,再到如何保护地球上生物的多样。

邵俊平来了神,冲上讲台大谈日本捕鲸捕鲨怎麽残忍,呼吸班里这些有钱的富家子,官二代拒食鱼翅。

方杏儿也说,“生态的环保确实非常要重,同学们都从新闻上看到了这次墨西哥湾原油泄漏事故,就因为人类的失误,海洋生物遭受了灭顶之灾,从低等海澡到高等哺动物无一幸免,鸟类的羽翼一但沾上石油,就可能中毒或死亡。还有被油污污染的海豹,那麽可爱的小生命,我们人类的朋友,它一次又一次的挣扎著跃出水面,去甩脱油污,累得疲力竭,最後悲哀的沈入海底,生命就此消融……”她的眼睛寻过每一个人,“我希望同学们能记得今天这次班会,记得每一个环保小窍门,在你们今後的学习生活中,从一点一滴做起,贡献力量,让地球家园更美更好。”

知识竟赛一样火热,校领导和其它班的班主任都不得不俩服方杏儿的调动能力,因为中国学生是出了名的不和老师互动,都是你讲你的,我干我的,但是六班明显不一样,同学们举手都很涌跃,侃侃而言,反应快速,时不时还发出阵阵笑声,气氛热烈,这和老师的教学方法有很大关系。

最後方杏儿发给每人一只白色的环保袋子,让大家在上面涂鸦,然後投票评选最佳创意先锋,获胜者将得到方杏儿亲手绘制、全班同学签名的环保袋子一只。

同学们正在俯案绘图,有三个人明显的心不在焉,宋誉之更爱杏儿了,因为她的班会开的很能感染人,让你忍不住想听从她的理念,他的杏儿除了美丽温柔以外,还有著更多等待他发掘的宝藏,他绝对不能把她让给别人,谁也不行。

孔惠扫了一眼宋誉之,看到他痴迷的眼神,冷笑一声,又去看尤子钰,他的笔也停了,方杏儿正走过他的坐位,两人相视一笑,说不出的默契和暧昧……

原来如此。

她的笔尖,重重的戳在环保袋子上,留下一个大大的黑印子,她把它扩大再扩大,最後绘成一个黑色的骷髅头。

第三十五章螳螂捕蝉

宋誉之对萧然这个人上了心,他想再找机会向尤子钰打听情况,而尤子钰,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却故意把胃口吊得老高,让他放弃,让他算了,说萧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小卒,哪有那麽容易对付?而他想的是,如果他找到萧然,应该怎麽做才最好,是直接把他揍一顿,威胁恐吓,还是……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危险的念头。

跟尤子钰不同,他觉得萧然给他的危机感是前所未有的,首先,萧然有著适合与方杏儿结婚的年纪;第二,萧然有方家家长的支持;第三,尤子钰说订婚时间就在年底。

光这三条,已经使他非常的不安,需要马上找到萧然,让他打消娶方杏儿的念头,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找到萧然之前,方杏儿的大哥就先找上了他。

本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原则,他答应方大哥不通知杏儿,单刀赴会。

两人约在校门口附近的一家高级书吧,叫时光之域,在最靠里的沙发区,宋誉之点了东西,略显紧张的坐在方大哥对面,上一次他闹自杀,是方大哥帮杏儿把他弄去医院,在心里,他不是不感激的,事後他对自杀的行为也感到懊悔,他那麽喜欢杏儿,喜欢到超过生命,但是如果他死都不惧,又何惧於生?他应该快乐乐的和杏儿在一起,他必须全力争取这个结果。

方大哥点燃一烟,其实他有些日子不抽了,脑子里转著一些话,想著怎麽和这个半大的孩子说,这确实是个难题,因为方大哥用前辈子全部的时间也没想到,他宠爱的小妹妹,漂亮可爱的方杏儿,有一天会让他不得不出面进行这麽尴尬的一场谈判。

“你得和杏儿分开,你们不合适。”他夹著烟,凑近唇边,在缭绕升腾的烟雾间斟酌著开口。

宋誉之对这个开场白本不意外,听到耳朵里心还是抽了一下,他道:“方大哥,您听我说,我和杏儿……”

方大哥把手一摆,打断他,道:“你才16岁,叫我一声叔叔才正常,而杏儿,她是你的老师,你都不用尊称吗?”

宋誉之道:“我以为您是来和我开门见山的,我喜欢杏儿,我现在和她在一起,您很明白,否则也不会找我。”

方大哥点点头,吸了一口烟,放在烟缸里点点烟灰,又说:“那就不要兜圈子,我的意思是,杏儿比你大七八岁,实在不是个好对象,你家里的情况我了解,可能比较缺乏母爱……”

“方大哥。”宋誉之把手按到桌面上,激动的道:“原谅我打断您,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在杏儿身上寻找母爱,事实上,我觉得她才是需要被照顾的。”

“嗯,就算你说的对,可你们家里怎麽看,他们会赞成你和一个老师交往吗?再者,就算杏儿不是你老师,他们会接受一个比你大七八岁的女人做你的爱人吗?”

宋誉之义正严词:

“我必须坦诚,如果我爸爸这个时候知道,他不会赞成,因为我学业还没有完成,远远没够到成家立业的资格,但是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杏儿不可能一辈子是我的老师,年纪什麽的也都不是难题,方大哥,我可以给杏儿幸福,也一定能说服我的父亲,这一点您不用怀疑。”

“你也知道你学业没完成,本不应该谈恋爱,更何况是和老师谈恋爱,这太荒唐了,应该马上停止,趁著影响还没有扩大,及时收手回头,还不算晚。”

“对不起,不是我不尊重您,让我放弃方杏儿,本不可能。”宋誉之的牛脾气上来了。

方大哥见劝也白劝,冷笑一声,又道:“我想我可以代表杏儿家里一方,很明确、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要我们接受你,同样也不可能。”

两人都是一样的固执,谁也说服不了谁!

宋誉之脸色一正,“我和杏儿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需要特别经过谁的允许,路只能自己走出来,日子是我们自己在过,没人可以代替我们做选择。”

“爱?呵!”方大哥撇了一下嘴,道:“我明白告诉你,杏儿和你在一起很无奈,如果不是你闹自杀,杏儿会允许你住在家里?她是老师,她得对你负责任,顺著你是怕你再想不开,这样的无奈之举你怎麽会当成是爱?”

“是不是爱我心里清楚,还用不著别人给我分析!”

宋誉之彻底火了,因为捏到了他的痛脚,方杏儿允许他住家里,和尤子钰有关系,和他闹自杀也有关系,主动提出来的也是他,她接受的很有点无奈,但是他们也是幸福的,那无数个夜里的交颈缠绵,激喘吟哦,杏儿的狂喜啜泣,浑身颤抖的高氵朝,都是做不了假的,如果说方杏儿对他没感情,他绝对不相信。

方大哥把烟放下,念头转了一下,决定换一个角度攻克,拿起咖啡喝一口,道:“你的爱是什麽,就是占有?有没有想过,让对方幸福?”

“杏儿很幸福。”

“你错了,杏儿今年已经23,快24岁了,女人在这个年纪,男朋友谈得都差不多了,25左右就该结婚了,隔一两年,孩子都生出来了,可是你看你,还是个孩子,要是跟你好,她得等七八年……

“等六年。”宋誉之纠正,道:“我大学一毕业,我们马上去登记结婚。”

“都想好了啊?”方大哥嘲讽的笑,道:“好吧,咱们就按6年算,杏儿也已经29岁,她不年轻了,你才是刚升起的太阳,女人易老,她心里早晚是不会踏实的,你给的幸福从哪里来?”

“……”宋誉之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觉得不是问题,他对杏儿的喜爱,早就超过了皮相,现在的这种爱,他都说不清楚,总之是没了谁也不能没有她。

方大哥以为他听进去了,马上趁热打铁,“还是年纪差不多的在一起才有将来,如果你真爱杏儿,就应该放她自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际遇,今後,你也会有一个合适的爱侣,携手共渡一生的女人,那时候,你就明白,杏儿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不是终点……”他把话一顿,沈吟两秒继续,“不瞒你说,杏儿现在有一个好的对象,她可能还没告诉你,对方条件很好,人品、家世、才能,样样和杏儿都相配,她也很满意,我们两家人已经坐下来商议过婚期,决定让他们年底先订婚,明年五一结婚。”

“是萧然?”

宋誉之把这个烂熟於心的名字脱口而出,只觉那怒火的苗子,蹭蹭的往上蹿。

方大哥愣了一下,道:“看来她和你说了,对!就是萧然,家里是教育部的背景,自己又开著一家连锁的国际双语学校,杏儿和他在一起,可以在最适当的年纪结婚,在黄金年龄生育,一个稳定的家,对女人来说,是比事业还要重要的。”

“我明白了……”宋誉之站起来,道:“方大哥,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你明白什麽?”

方大哥惊愕,看著眼前的,半大的孩子,他其实和儿子孟广是差不多的年纪,眼睛里对杏儿的感情也都是铁打似的坚定,也不知哪来的那麽股子韧劲,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细看之下,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他在心里叹息,孟广现在也是阳怪气的,说起来,宋誉之对他的态度算是很客气了。

宋誉之挺直背脊,直视杏儿的大哥,道:“我明白,让我放手,一万个做不到。”

他扭头就走,连个让人坑声的机会也不给。

与此同时,六班正在上计算机课,孔惠做了一会儿老师要求的程序,就登陆到一个门户网站,打著键盘飞迅速的鼓捣著,她旁边的同学正是汪萱,提醒道:“喂,还没下课呢,开小差被逮住会被扣平时分。”

X中的几个计算机室,都是全天免费开放给学生使用的,班里也有网络,一般学生上课也会带一个上网本,所以,她觉得孔惠实在没必要上计算机课的时候上别的网站,因为不缺上网的机会嘛。

“嗯,没事,你别管,老师出去打电话了。”

孔惠注册了一个blog,汪萱的脑袋隔几秒又凑过来,看她正在注册,奇怪道:“都什麽年月了,您还玩blog呢?”

“这不是没弄过吗?当我注意它的时候,它已经过时了。”孔惠开玩笑,手上不停,把密码设置好。

“你这个名字叫,敢说真话的人?”

“嗯,耸动点,招人看。”

汪萱还想说什麽,就见宋誉之大步冲进班里,一拉尤子钰的手腕,道:“走!”

子钰慢吞吞的站起来,跟著他走出去。

邵俊平有点担心,喃喃自语道:“不会又要打架吧?”

孔惠就坐在他斜後方,讥讽道:“怎麽不会啊,情敌!谁打谁都有理,眼睛里快冒火了,您还不拦著点。”

汪萱听明白了,八卦道:“情敌?尤子钰不是和你好吗?再说了,宋誉之暗恋方老师啊,这是全班乃至全校皆知的啊!”

“尤子钰和我好?”孔惠把话音一挑,自嘲道:“我可没那个本事,我又不是姓方的狐狸。”

“说吧,萧然在哪儿?”

宋誉之把尤子钰拉到物理教室,这时空无一人,正好谈话。

“怎麽了?又受什麽刺激了,我不是让你算了。”

“尤子钰!”宋誉之一拳捶在桌子上,“!”的一声响,隐忍而痛苦的说:“杏儿要结婚了,就明年五一的事了,他大哥刚刚找过我,让我离开她。”

尤子钰道:“是啊,我告诉过你,订了婚自然不会拖好几年,当然很快会结婚的。”

“哼!我要给萧然点颜色看看!敢娶方杏儿,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除非他不要命了!”

子钰一惊,对上宋誉之狠厉的眼睛,那里面燃烧著熊熊烈火,已经烧的快要失去理智,他知道宋誉之会有所动作,但是不知道他会这麽想,这在他心里掀起巨浪,两方天人交战,是利用宋誉之,来个渔翁得利,还是劝住他,以防事情闹大?

“尤子钰,你不用害怕,出了事我一人担,绝对不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到他。”

子钰鬼使神差的开口,那冷漠的声音,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其实问题的关键是萧菲,他是萧然的弟弟,萧然不喜欢女人,我和他们原来住一个高干大院,所以比较了解萧家的情况,萧菲可能才是方老师实际意义上的‘丈夫’,萧然就是挂个名字,而且,据我所之,萧菲强暴过杏儿很多次……”

“不可能,杏儿和我住在一起,我一次也没见到过萧然,更不知道谁是萧菲。”

尤子钰双手交握,诚恳的看著他,“是真的,他都是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把杏儿弄走,为所欲为之後再送回来,你没发现杏儿的课表经常调换吗?”

方杏儿下午的第一堂课,经常是不能准时出现的,这样的情况多了以後,为免学生投诉,她就会临时和任课老师调课,或者干脆和自习课对调,然後和班长打声招呼通知全班。

宋誉之细一想,尤子钰说的一分不差,还有,他记得有几次在方杏儿身上发现不明吻痕,他是很少在腰上留痕迹的,一般是脖子和部,当时还以为是娘娘腔弄的,虽然吃醋嫉妒,但是看在他有帮忙压制孔惠的份上,才没找他麻烦,只是更盯紧杏儿,不许她晚上出门。

“可恶!萧菲是吧?”宋誉之咬牙切齿,道:“他找死!”

尤子钰道:“你先别急,要拿住萧菲,得费点功夫,他比你高半个头,身体同样健壮,恐怕不是那麽容易放得倒,我给你做一个计划,你只要注意两点,应该可以全身而退,是这样……”

萧菲开著车准备去学校接杏儿,他在路上给她打电话,混不正经的开口,“嘿!杏儿姐,亲热的时间要到了,我下面都硬了,真想你啊。”

“混蛋!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菲也不和她罗唆,直接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揪你出来?”

“你去死!”

“明白了,你是想让我进去接,我当然乐意提供服务,这就来,等著啊。”

“别别!”杏儿急得大叫,“你在哪里?”

“老地方,你害羞嘛,我当然挑人少的地儿了。”

杏儿挂下电话往出就走,被早等著的尤子钰截个正著,拉住她,道:“不要去。”

“子钰,你别和我闹,是萧菲,他上次看见我们……我们……”

尤子钰看著她惊慌的脸,说:“杏儿,我都明白,听我的,你就呆在这儿,什麽後果也不会有。”如果她早肯和他讲明白,就不会被萧菲钻了空子,连蒙带骗的弄她身子,白白的让人占了便宜。

萧菲在学校後面,隔两条街一个背人的位置等方杏儿,这里不是商业区,离学校也有点距离,居民区更是不在视线范围之内,他把车停好,熄火,下车透气,顺便等他正爱的如胶似膝的方杏儿。

这时,一个穿白衬衫的高中生接近他,问道:“请问,X中怎麽走?”

萧菲转过身来,露出他那张混血儿的、诱惑又英俊的脸,抬头一看,对方脸上还戴著N95型的口罩,流海有点长,盖住眼睛,显得十分滑稽,但是哥哥说从北京接连发生禽流感、**等疫情後,市民出行,总会有百分之一的人用带口罩来防护病毒,也不算新奇,就给他热情的指路:“你从前面这个口转出去,过马路,连著两个红绿灯,右手边的灰墙就是X中的围墙了。”

“哦,明白了,谢谢!”

“没事……”

萧菲以为这人转身要走,没成想他突地转身,刀光一闪,迅速进一个什麽地方,快得不可思议,他本反应不及,只觉得腹部一痛,下意识伸手一挡……紧接著,更玄的事情发生了,他明明已经握住了那人的右手和那把刀的刀柄,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人左手里还有花招,这时候另一把刀不知是从哪里抽出来的,在他去捂住那人右手和伤口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把左手刀进他的膛。

“嗯……”他疼的闷哼一声,感觉自己在快迅速失血。

宋誉之把左手的刀一撤,鲜血迸溅出来,又想去抽右手,刀把被萧菲紧紧的按住,抽不出来。

“你是谁?你为什麽要杀我?”

萧菲怎麽也不明白,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怎麽会对自己行凶!

宋誉之不吭声,他谨记尤子钰的话,一定要把凶器拿走处理掉,不能留下,可是来不及了,萧菲的背後,远远的出现一个蹬平板车的人,他心里一急,上脚把萧菲一踹,刀子拔出来,萧菲拉住他的手,凶器“铛”的一声落地……

第三十六章被踩了一脚的蝎子

宋誉之回班上课,因为心虚,他变得神紧张,在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之後,开始忐忑不安、开始惧怕後果,那个蹬平板三轮车的人看清楚他没有?他离自己是二百米还是三百米?还有掉在地上的那把刀,上面应该有指纹,怎麽办?如果被公安人员抓住……

他不敢往下想,整个人如惊弓之鸟,数学老师在上面布置寒假作业,说有四道题比较难,让同学们相互探讨和钻研,希望学委和课代表在方便的时候,帮助大家解答,这中间有一次提到宋誉之的名字,他就吓了一跳,呆愣愣的站起来,撑著桌子的手直抽筋。

数学老师诧异,他并没有叫宋誉之起立,把手一压,道:“请坐。”

尤子钰的眼睛扫过来,他马上明白宋誉之应该是得手了,现在处於担惊受怕的状态,这个样子可不成,在离学校两条街的地方发生凶杀案,公安局马上会立案侦察,这个时候谁反应异常谁就会被列入怀疑名单,虽然宋誉之会不会坐牢,甚至是吃枪子他是不在乎,但是这个计划里,毕竟也有他的参与,到时候被揪出来,说不清的官司就很多了。

他下课的时候找到宋誉之,两人去一个背人的地方说话。

尤子钰道:“宋誉之,你是不是得手了?”

“应该吧,我捅了他两刀,流了很多血。”

“什麽叫应该吧,你都没有确认一下吗?”

“没有……大概离我二三百米,有一个蹬三轮车的过来……”

尤子钰吃了一惊,瞪大眼睛,“你是说有人目击了?靠!我怎麽嘱咐你的。”

“他是後来才出现的,我动手的时候,那边没人。”

尤子钰走来走去,烦躁的像头被困的狮子,宋誉之一看他这样,心里的鼓打得更响了,道:“是不是会有事?可他离我挺远的,我想应该没看清楚。”

“那刀呢,刀处理好了没有?”

“处理了一把,还有一把掉在地上了。”

“哎呀!“子钰一拍脑门,“那我让你抢他身上一些现金打掩护,你抢了没有?”

“那个蹬平板车的在後面,我没有时间抢了……”

子钰心里连声叹息,现在情况变得如此复杂,他得好好想想。

宋誉之道:“现在该怎麽办?”

子钰道:“你听著,萧菲被人袭击,现场的财物都完好,警方肯定会锁定是熟人作案,会先从他认识的人里进行排查,你不认识他,这是有利的,所以你要平静,不要像今天上课那样心虚,没事也会变成有事。”

“嗯,我知道了,我刚刚太紧张,过半天就会好的。”他努力说服自己平静,可是效果甚微。

萧菲被连刺两刀,都在要害处,失血很多,好在现场有人及时发现报警,送医抢救及时,否则就必死无疑了,即便这样,他仍在昏迷中,人在重症监护室观察,警察去了几次,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破案线索,而在凶杀现场的一把凶器上,指纹交错,血迹斑斑,有罪犯和被害人的指纹,显然,在遇害时,被害人反抗过,他的手也被锋利的刀刃割破了几处,还有在口上的一刀,从位置和角度分析,应该是犯罪份子用左手捅入的,几位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察都一致认为凶器应该有两把,罪犯带走了其中一把刀,情急之中因被目击证人发现,所以另一把留在了现场,初步研究後,他们把排查范围锁定在了萧菲认识的人里面。

让人意外的是,第一个被警察询问的,是X中的语文老师,方杏儿。

原因是,从萧菲手机的通迅纪录来看,他出事以前最後一通电话是打给方杏儿,而且方杏儿所在的学校离案发现场只有两条街。

杏儿极度震惊,虽然她不喜欢萧菲,但是她也从来都没有企盼过他出事,他也还是个孩子啊?是谁这麽恨他,将他刺成重伤?

“方老师,请您配合警方回答几个问题。”

“好的,您请问吧。”

“萧菲与你是什麽关系?”

“我们……”

她刚要回答,就发现一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萧然。

他英俊贵气的脸,看起来很疲惫,很痛苦,很沮丧,眼睛里血丝密布,好像没睡觉一样。

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後代替杏儿回答,道:“警察同志,方杏儿是我的女朋友。”

作笔录的警察“唰唰”的在纸上书写著,办案警察指指另外一个椅子,请萧然坐下。

警察继续问:“萧菲在X中附近给你打了一个电话,通话时间是1分28秒,可以说说这通话的内容吗?”

“他想叫我出来。”杏儿想了一下,回答。

“他为什麽叫你出来?还有,为什麽不把车停在校门,而是选择在两条街开外的小胡同里?”

“警察同志,您是什麽意思?”方杏儿觉得警察的问题让她不舒服,至於那通电话的内容,她没办法坦诚,因为难以启齿,萧然这时,看了她一眼。

“方老师,我们有必要搞清楚萧菲在出事的那天都做了些什麽,以便锁定嫌疑人,尽早破案,所以,还请你配合警方调察。”

“他叫我出来说话,至於车停在什麽地方,为什麽不停在校门口,这我不清楚。”

萧菲把车停在僻静处,是想对她动手动脚,为所欲为,可这能说吗?

警察握著圆珠笔,在桌上一敲,又道:“那他找你说什麽?”

警察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步步进逼,让她很反感。

“我怎麽知道?我也没有出去。”

萧然看著方杏儿,不知道为什麽,他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和杏儿有关系,而警方,从眼神判断,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按照常理,你应该出去,因为是男朋友的弟弟,不是什麽不认得的人……”办案警员顿了一下,又说:“方老师,请您解释一下,为什麽你没有出去?”

方杏儿啼笑皆非,“你们是不是觉得是我伤了萧菲?”

萧然拍了拍杏儿的手臂,以示安抚,道:“杏儿,萧菲已经昏迷了,目前生死未讣,我希望你能回答这个问题……”他请求道:“可以吗?”

杏儿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她能理解作为亲属的痛苦,所以还是回答:“我班上的同学找我问问题,所以耽搁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发现错过时间,他也没有再来电话,所以就没出去。”

方杏儿在自然而然回答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回想了一下当时的经过,是尤子钰拦住她,明确的告诉她,不要去。

他怎麽会这麽说?就好像知道萧菲即将出事一样。

难道?

她不敢往下想,一抬眼,警察正检视的看著她,又道:“你的意思是,当时有人和你在一起?”

“是的。”

“是哪一位?

“我班上的同学,尤子钰。”

萧然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方杏儿做的,问到这里,整个事件没有突破,似乎又成了一个死局,不禁得把眉头皱紧。

警方也觉得可以排除方杏儿的嫌疑,据目击证人的描述,凶手是一个年轻男子,比较强健。

“好了,警察同志,我觉得方老师说的够清楚了,请你们再从别的角度入手,积极展开调查,务必在一个月内破案。”

萧然站起来,伸手拉起方杏儿,道:“我送你出去。”

两人往出走,杏儿想起他说萧菲还在昏迷,问道:“萧然……萧菲他……还好吗?”

萧然脚步一顿,使得没有反应过来的杏儿直接撞到他宽阔的背上。

“不好。”萧然突地转身,把杏儿搂在怀里,寻求神上的支援,“很不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死……杏儿……”

杏儿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别往坏处想。”

“杏儿,如果你知道什麽,一定要告诉我。”

“嗯,你放心吧。”她点点头。

“我送你回家?”他的手挡在车门框上,让方杏儿坐进去,绕到另一边上车。

“我跟你去看看萧菲吧……”杏儿觉得也有些自责,道:“如果我昨天出去了,萧菲可能就不会有事。”

“你没出去是对的,杏儿,还好你没事,杏儿……”他又一次抱住她,脆弱的不像平时的样子。

“你不会失去萧菲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因为还没有脱离危险,萧菲得呆在无菌病房里,访客只能隔著房间玻璃看到他,方杏儿也是一阵心酸,他口和腹部都包著纱布,脸色发青,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所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窝,留下一片影,本来调皮又可恶的嘴唇盖著氧气罩。

萧然的手贴著玻璃,声音就像游离在外太空的魂魄:“杏儿,你知道吗?我昨天在这里坐了一夜,你不知道我多害怕,我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我害怕某个仪器在我一错神儿的时候就显示他已死亡消息……我真的承担不起……”他哽咽一下,方杏儿见他把头扭到一旁,好像在拼命的隐忍。

“萧然……”杏儿很担心他,他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崩溃,刚想伸手碰碰他的肩膀,又听他说:

“你不知道我同小菲的感情,我不能没有萧菲,他就像我的孩子一样,他等於是我带大的……”他顿住,人陷入回忆中,半晌又接续下去,“萧菲小时候可没有现在这麽壮实,有一次身体检查的时候,爸爸妈妈没时间,我带他去的,医生开出一个单子,说他偏食的太厉害,所以不能满足身体的钙需求,我很担心他个子长不高,就把虾米皮碾碎了,加到酪里面,抹到面包上喂给他吃,还有啊,他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我一夜也睡不踏实,老得起来帮他盖……他好动,个子长得特别快,衣服没几天就不能穿了,都是我拉著他的小手去商店,帮他选衣服,挑裤子,别看小小孩,可臭美了,两岁就知道开裆裤不好看,死活都不肯穿,小样子特别拽,可逗人爱了……”

方杏儿的眼泪掉下来,她怎麽不会不知道带小孩的辛苦?孟广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小孩,如果今天是换做是孟广躺在这里,她一定不会比萧然更坚强。

“别难过了,他那麽年轻,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杏儿碰碰他的手指,有点冰,她把他放到手心里捂著,让温暖逐渐蔓延,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做,只是觉得他很需要,这是一种安慰,希望可以给他力量吧。

萧然拉著她一只手绕到身後,凑近她,握住她的小脸抬起来,“杏儿……”

“嗯?”

“我想和你要……”

“什麽?”她没听清楚。

“一个吻。”

“啊?”杏儿正吃惊,他的嘴唇就擅抖著盖下来,压到她的唇上,手臂一缩,把她抱到怀里。

“别拒绝我,别在这个时候拒绝我。”他乞求著,虔诚的吻著,杏儿放松了挣扎,让他的舌头抵进来,搅动著她的,他可能太需要一点安慰了,吻得那麽饥渴,就像沙漠里刚刚找到绿州的旅人,吸著她的唇瓣,勾动著舌尖,吻得两人呼吸都乱了。

从医院出来,她把手机打开,因为刚刚是在重症病房,为了避免影响密的仪器运作,电子设备必须关闭,现在才一开机,宋誉之的电话就打进来───

“杏儿,你去哪儿,怎麽不开手机?”

“我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

“我听说警察叫你去协助调查了?”

“嗯。”

“现在怎麽样了?”

“我的朋友重伤,凶手跑了,警方正在调查。”

“……”

宋誉之那边长时间的沈默,不知道在想什麽,方杏儿拿著手机问:“还有什麽事吗?”

“杏儿,我今天不去你那里住了,想回家住几天。”他觉得尤子钰说的很对,他应该搬出杏儿那里,万一警方找到他,还可以给她留点清静,男人必须有男人的担当,不能给女人找麻烦。

“哦。”杏儿没察觉到他的失落和不对劲儿,就问:“那你哪天回来?”

“得几天,你自己睡觉关好门,注意安全……就这样。”他匆匆挂机。

学校马上要放寒假,校园里一派轻松的气氛,方杏儿这两天没少往医院跑,帮萧然照顾萧菲,他腹部内的器脏被利器割伤,失血过多,输了血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如果一周之内不能醒过来,後果就不堪设想。

又是一个星期一,方杏儿收拾好自己,坐电梯到地库取车,两个四五十岁的邻居在8层上来,她们不住的把她打量,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眼神说不出的怪异,盯得她如芒在背,她因为长得漂亮,每天不少人给她行注目礼,但是这两个人的眼睛里,分明写著厌恶和轻蔑。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一层,那两个人下去,杏儿降到地库,没听到她们迫不及待的议论起来。

“是不是她啊?”

“怎麽不是,见她好几次了,差不了。”

“天啊,居然有这种人啊,白瞎了一张漂亮脸蛋儿,还当老师呢,真不要脸!”

“现在什麽人没有啊,把自己的孩子盯紧点是真的。”

方杏儿到了学校,觉得学生和老师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还公然的指指点点,嘴撇得老偏,魏晓敏老师一脸焦急的迎出来,把她拉进办公室,门一关,道:“杏儿啊,你出大事了,快走吧,今天别上课了,我给你请假。”

“晓敏,怎麽了?”

“哎呀!方杏儿,我说你好糊涂啊,怎麽真和宋誉之搞在一起,多不般配啊,现在满城风雨的,你们班学生写了一个博客,说看见你和学生在洗手间……那个……”

杏儿觉得头顶一阵轰鸣,一个炸雷劈下来,在无数个梦里惊得她一夜无眠的事情终於还是发生了。

“别愣著了,快点走吧。”

魏晓敏把她往出推,这时,办公桌上的坐机突然响起来,惊得两人心跟著一揪,魏晓敏接起来,“喂?”

“方杏儿老师来了没有?”

她紧张的看一眼杏儿,道:“还没有呢,校长,您有事?”

“她来了让她直接到我办公室。”

她把电话挂了,又道:“你快点走吧,校长找你呢,准没有好事。”拉著杏儿往出就走,道:“趁现在人还不多,赶紧回家,等风声过了再来。”

方杏儿浑浑噩噩的往出走,走到一半,突然主意一变,破釜沈舟一般,道:“晓敏,你别管我了,我去找校长。”

“你还找什麽校长啊,现在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你不知道那个博客写得有多难听,造成多大的影响,三天的点击量就有五百多万。”魏老师追在她屁股後面说。

校长说的很委婉,说X中还没有过如此受争议的老师,如果真和学生有染,是断断不能容的,让她先停职接受调查,等事情澄清之後再做处理。

方杏儿决定立即辞职。

调查,要怎麽调查?问她和宋誉之做过几次爱?还是都在哪里做爱?

算了吧,她的生活全毁了,这辈子不用抬头了,请原谅她不想回答类似问题,只想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

她递交了辞职信,走出了她执教两年的中学,尤子钰在停车场逮住她,一拉她胳膊,道:“去我家,你家现在不安全,会有记者骚扰你。”

“是孔惠,她还是说出去了,我完了,彻底完了……”方杏儿把脸埋到手心里,眼泪从指缝流下来,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知道,你相信我,我不会放过她。”他把她送上车,迅速开走。

尤子钰也是今天早上才看到博客,怪不得这几天孔惠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原来是她弄得鬼,真是个毒辣的女人,这完全是一件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她却做得如此干脆。

网络上,一篇名为《师生畸恋》的博客文章激起千层浪,随著点击量和留言的增加,造成的影响也越来越坏。

他看到那些辱骂方杏儿的字眼,还有那些口诛笔伐的评论,X中的男生们大肆幻想著杏儿的身体,什麽皮肤白,子大,还说该早点下手,和宋誉之分一杯羹什麽什麽的,字字句句下流无比,不堪入目,让他恨得心几乎裂开,就像一只被人踩了一脚的蝎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都要报这个仇,但是他必须先将杏儿安顿好,再去找孔惠算账。

第三十七章下场和後果

孔惠最近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不过轻轻松松动动手指,就整得方杏儿辞职、宋誉之停课,尤子钰也终日没有一点笑容,报复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也变得神起来。

同学们都发现孔惠变漂亮了,也更注意穿著打扮,脸上总是淡淡的打个底,下学的时候还会用睫毛膏和唇彩,一副力求完美的样子,这个状态俨然回到了当初和尤子钰热恋时期,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又开了新桃花。

六班的每一份子,对博客事件是众说纷纭,持有不同见解,卢昊远看孔惠每天这样高调秀得意,马上为方老师鸣起不平来,低声和班长邵俊平说:“这孔惠也真招人烦,写什麽破博客,咱们下学期还指不定是谁教呢!想想就郁闷!”他一拍桌子,又大声道:“你说方老师教学水平怎麽样?人家把课教好就得了,管她和谁好呢。”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瞪了一眼孔惠。

其实六班很多学生也是不以为然,这也包括邵俊平在内,现在要是有人起哄,拿有色眼光看六班的学生,他也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嗯,我也觉得,宋誉之已经超过14岁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方老师又没有玩弄他,两个人好碍著谁啦?过几年,两人不是师生,结婚也是合法的,至於这样大惊小怪吗?”他把嘴一呶,问旁边的尤子钰,“你说是吧?”

尤子钰只是扯出一个笑容,不答。

这时就看孔惠站起来,轻盈如小燕子一般的往门口跑去,路过尤子钰的位子,还若有似无的瞟一眼,就跟示威似的。

邵俊平看不惯她这样,叫道:“孔惠,这都要上课了,你去哪啊?”

孔惠整个一装没听见,径自走到门口,六班的同学这才看到,原来那里还立了一个人,刚刚光注意孔惠了,这时一看,哇!原来是个大帅哥,头发有点卷,染成了栗色,皮肤很白,也是单凤眼,和尤子钰一个类型的花美男。

他递给孔惠一个纸袋,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麽,然後宠爱的她的头发,转身走了。

孔惠一脸害羞的回到坐位,人跟梦游似的,汪萱等她坐下时发问,“喂,他谁啊?”

“我的Mrright”她得意的又补充一句:“他叫高睿,S中的。”

“这里装的什麽啊?”

“爱心早餐。”孔惠把里面的豆浆拿出来,还热著呢,得意的喝一口。

这天下了课,高睿早早的等在校门口,见孔惠出来,温柔的把她的手放到他手心里捂著,问道:“冷不冷?”

“本来冷,看到你就不冷了。”她撒娇的勾住他胳膊,高睿一笑,把她的肩搂紧,鼻子尖蹭著她的侧脸,道:“去我家?”

孔惠嘴一撅,娇颤,“色狼,老让我去你家,我们才认识几天啊!”

女人一定要拿得住,男人才会珍惜嘛,哪能随便献出初夜。

高睿亲她一下,“喜欢你才让你去,别人想去还不让去呢!傻丫头!”

他把她塞进汽车里,先来一个深吻,吻得孔惠意乱情迷,不住的轻喘,然後,他一手引著她来到胯部一按,低声道:“你什麽时候才肯给我?”

孔惠从脸红到脖子,她还没有经验,尤子钰从来不肯和她亲热,这个高睿也只是过两次房就没再继续,每次让他一吻,她都有一种迫切的,想要他继续下去的愿意,有时她会想,如果这时有一张床,她肯定顾不得矜持和害羞,早让他上了。

高睿一看火候正好,发动汽车,道:“去我家吧。”他俯过头来,迅速而低沈的在她耳边说道:“宝贝,我爱你。”

要想让女人心甘情愿的和你上床,一句我爱你必不可少,就像说芝麻开门一样有效,高睿用对了方法,自然是如愿以偿,把孔惠弄到家里,两人迫不及待的亲热起来,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拿出一颗小药丸给她放进嘴里,然後又用舌封缄,强迫她吞下。

孔惠觉得一个圆圆的东西滑入喉咙,疑惑道:“你给我吃什麽东西?”

“没什麽,助兴的,很好玩的。”

她紧张的吞吞口水,“你不会是变态吧?”

高睿深深的凝视她,那张漂亮的面孔让人神魂颠倒,他在她唇上轻啜一下,道:“怎麽会,我很温柔的,一定会给你一个美妙的初夜。”

“讨厌!”

孔惠的脸又红了,但是她突然觉得整个人有些眩晕,天旋地转的,问道:“睿,我的头怎麽这麽晕啊?”

“没事,马上就会很快乐。”

“嗯……”

孔惠哼了一声昏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像刀扎似的疼,肛门和小都火辣辣的像在烧,等眼睛适应了一下焦距後,她吃惊的发现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在她身体里驰骋,呼哧带喘的把肆意抽,黔黑的毛磨弄著她几分锺之前还没人拜访过的下体。

“啊──!”她尖叫起来,疯狂挣扎,“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高睿!高睿!”

“你的情郎不要你了,把你给我们尝个鲜,还是带膜儿的,好运气啊,宝贝!哈哈!”

“还有我呢,宝贝!”

这时,她背後有一人应答,同时头抵著菊狠狠的撞入,孔惠的头一掀,杀猪一样的痛叫起来,整个人不由得七抽八搐,痉挛不止,那硕大的穿进直肠,连个缓冲也没有,凶狠的直捣尽,肛门周围的皮裂开,鲜血流下来,和前面破处的血混合在一起……

两同时在她的体内捣杵摩擦起来,仅仅隔著一层肠壁,你来我往或是同进同出,绞著她的内脏翻江到海,还有他们臭气熏天的嘴,恶心的黄牙,疙瘩坑一脸的长相,满肚子肥油的身材,孔惠在极度疼痛、惊吓和恐惧之中失去知觉……

当这场恶梦终於接近尾声的时候,其中一个将一抽,手撸了两下包皮,泄到她脸上,按著人中把她弄醒,并且递来一只电话。

一阵彩铃响过後,她听见尤子钰的声音---

“孔惠,你听好了,我要你在24小时内,在博客上给方老师赔礼道歉,消除影响,如果你做不到,或是耍花样,你和那两个老男人‘双’的视频我就不帮你好好保管了……”

“高睿呢?高睿在哪里!”她歇斯底里的狂叫。

“如果我告诉你,高睿是我表弟,你还想找他吗?”

“尤子钰,你卑鄙、险,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哼,不怕寒碜不要紧,你先打听打听公安部现任部长姓什麽再说吧!”

“啊─!!”她尖叫一声,把电话砸的粉碎!

孔惠虽然照尤子钰说的办了,可满城风雨并没有平息,坏的影响已经形成,网络上的点击成倍的增涨,网友纷纷转载,一时之间全市乃至全国哗然,方杏儿的简历,所获得的优秀教师证书,甚至是她本人的工作照、生活照,被一一晾晒出来,她的生活就好像是手术台上,无影灯下面,不但无所遁形,而且被社会舆论解剖的体无完肤。

某律师的见解是,和方杏儿传出师生恋的宋誉之,已经年满14岁,所以作为老师,她显然严重失德,却还不够成强奸罪。

支持方杏儿声音也或多或少的带有讽刺意味,不外乎是一个女人,总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面对青少年的疯狂追求把握不住,是可以理解的。

落井下石的人最多,他们鼻子底下的那张嘴,可一点都不饶人,什麽宋誉之到底是未满18岁的青少年,出了这种事,作为成年人的方杏儿要负主要责任;什麽和学生睡觉的女老师怎麽配站三尺讲台,抹黑神圣的教师队伍,还有众多的卫道士和激愤的学生家长们,一致在网络上声讨、谩骂她,说她是灵魂工程师里的败类、饥渴的婊子,披著人皮的母狗。

每一声讨伐都像一把刀,狠狠的在她的心上,这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活活被吐沫淹死的绝望。

方杏儿现在有家回不去,记者在她住的公寓小区里连续蹲守,准备她一出现,就去采访第一手八卦新闻,除此之外,方大哥和方父方母也受到此事件的牵连,在工作单位抬不起头来,出门就被不怀好意的眼神盯住,一转身就是指指点点的恶毒攻击,所以干脆请假在家里呆著,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而另一个後遗症更为严重,一个很有办案经验的老警察,在看到师生恋的报道後,居然联想到萧菲的那个案子,虽然宋誉之和萧菲不认识(这一点已经从萧然那里得到了证实),但是一个叫方杏儿的女人,恰恰是两个人都认识的,在排查了所有熟人之後,警方认为很有必要在间接的关联人里找寻目标嫌犯。

警察找到萧然核实有关情况。

“萧然先生,为了尽早破案,给萧部长一个交待,我想请你坦诚的回答几个问题。”

“嗯,请说。”

“萧菲和X中的方杏儿老师,是否是恋爱关系?”警方已经开始怀疑情杀的可能。

“不是。”他直视办案民警,回答的非常干脆,道:“我想我上次说的很明确,方杏儿是我的女朋友。”

警察很复杂的看了萧然一眼,斟酌用词,“哦,请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非常疑惑,为什麽萧菲会去找方杏儿?而且把车停在那样一个僻静的地方?”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有点为难,但还是接下去问,“方杏儿和高中生宋誉之之间的师生恋我想您也听说了,会不会她和萧菲也存在情人关系?”

萧然脸色铁青,拳头攥起来,骨节都泛了白,道:“做为人民警察,麻烦您说话办事最好有依据,不要胡说!”

警察被他的话驳的讪讪的,他当然不敢得罪萧部长家的大太子,但是心里不免嘀咕:办刑事案件,想像力是十分必要的。

虽然在萧然处没有得到有力的证词,警察还是以协助调查为由把宋誉之“请”回分局,经过询问,警察发现一个疑点,就是在萧菲打电话找方杏儿出去的时候,能证明宋誉之在学校里的证人,也是尤子钰,这就很奇怪了,因为在方杏儿的证词里并没有提到当时有第三人在场,这又是怎麽回事呢?

而真正让他们做难的是,这个宋誉这居然也是有著政府背景的官二代,萧、宋两家,两股势力相互较劲儿,让案件陷入了僵局,现在唯一可以指望的是那把作案凶器上的指纹,但是由於血迹的覆盖,和两人指纹的重叠交错,要提取到有效完整的样本与宋誉之的指纹做比对,同样也是十分困难的。

就在这时,尤子钰准备手了,他敏锐的感觉到整个事件即将水落石出,如果再放任下去,要牵扯进来的人会更多,方杏儿的师生恋事件也马上会上升到另一个级别,网上有好事的网友,凭著一点点小道情报,甚至已经登出了一条“某局长之子为了年长8岁的漂亮女教师,疑似涉入刑事案件,目前警方已经传讯两次”的贴子。

当他浏览这个贴子的时候,很不幸的,方杏儿就在边上,她久久不发一言,眼睛就那麽看著他,让他的心发毛。

他迅速关闭页面,转过身来,道:“杏儿,你别紧张……”

“不!”她打断他,眼睛直勾勾的,道:“是宋誉之干的,对不对?”

“杏儿……”

“是你,是你叫宋誉之这麽干的,对不对?”她的声音突然拔高,手指颤抖著指向他。

“我没有!”他一揽杏儿的肩膀,被她大力甩开,一个巴掌扇到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还抵赖!你那天为什麽不叫我去?你说呀?怎麽那麽巧,你就刚好在那个时间出现?拦著我?”

“杏儿,好杏儿,别激动,我都告诉你。”尤子钰死命把方杏儿拉到怀里,不管她怎麽推怎麽打怎麽闹,就是不放手,她又哭双叫,情绪激动,他知道她是这些天太委屈了,憋坏了,就随她发泄,她的拳头捶在他的後背上,肩膀上,胳膊上还被她咬出几个牙印。

“尤子钰,你怎麽能这样……这麽坏……这麽狠……”她哭的快抽过去,拉著他的衬衫前襟,声泪具下:“萧菲可能会死,你知不知道?他才17岁……还有宋誉之,你怎麽可以教唆他去杀人,他会被判刑的,这两个人一辈子都完了。”

“不会完的……不会完的……”他抱著她安慰,反复重复这句话。

方杏儿挣扎不开,哭倒在他怀里,尤子钰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道:“杏儿,没事的,萧菲他已经醒了,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她摇著头,咬著唇,眼泪顺著脸颊流下来,“你骗我!你骗我!到现在你还在骗我!”

“没有,真的,他醒了。”他在她唇上吻一下,拨拨她额前的秀发,道:“不信我可以安排你见他,已经转到高干病房去了。”

方杏儿心里刚刚一喜,马上又把眉头皱起来,萧菲没事当然是好,可是宋誉之呢,萧菲会指认凶手,宋誉之马上琅璫入狱,这一辈子就完了,不论他有多聪明,多优秀,都不会再有未来了。

这全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宋誉之会坐牢的,对不对?”她又问:“警察马上会定案,是不是?”

“宋誉之也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我不放心,我怎麽能放心……”

为了让她早点安心,尤子钰回家摊牌,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小舅舅高凯兵。

“胡闹!”高凯兵把摇控器一摔,“尤子钰,你怎麽这麽大胆子?以前你也就玩玩心计,现在还教唆杀人了!”

“舅舅,先别说我是对是错,事情现在太紧急了,那把刀是我给宋誉之的,如果他一个扛不住,把我供出来,後果不堪设想。”

“你不是很有本事嘛,怎麽事前不想好?”

尤子钰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直接提出解决方案,道:“舅舅,你用姥爷的名义,给公安分局施压,让他们马上停止调查宋誉之!”

高凯兵没好气的瞪他,“本来就是宋誉之,不查他查谁?”

“哎呀!舅舅,宋誉之有事我也跑不了,你就等著给我送牢饭吧!”

“成啊,还威胁起我来了。”高凯兵双目圆睁,一个熊掌拍在茶几上,“就让你吃窝头就咸菜,好好吃点苦头。”

“你不管我就直接找姥姥去了?”

“别介啊!你还不把我妈活活气死!追老师,害同学,杀发小,她那麽大岁数了,受得了吗?”

就这样,由於尤家的横一杠子,这个案子迅速被压制下来,可是,事情远没有完,因为调查了一个月没有任何进展,这种结果放出来,萧部长是肯定不能认的,如今萧菲已经渡过危险期,就算没有指纹的鉴定结果,由他本人做证,指认宋誉之或是其它嫌疑人,也是完全行的通的。

方杏儿觉得不可以坐以待毙,她必须为自己所做的错事赎罪,就背著尤子钰给萧然打了一个电话。

“萧然?”

“杏儿?”萧然有些惊讶,出了“事”以後,他本找不到她,正著急呢,问道:“你在哪里?你好吗?”

“我……没事……”杏儿有些哽咽,因为萧然的不怪罪,还来关心她,她更加无地自容,“萧菲好吗?我听说他醒了……他……”

“他没事,现在还有点虚弱,但总会好的。”

方杏儿下定决心,“萧然!”

“嗯?”

“我要见萧菲,你帮我见他。”

“什麽时候?”

“如果你有空的话,马上!”

尤子钰回到家里,他买了杏儿爱吃的南瓜和豆角,准备大显身手给她做晚饭,却在玄关的穿衣镜上发现一张纸条,写的很简单──

子钰,我去医院看萧菲。

他的手一松,蔬菜滚到地上,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表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伤心。

第三十八章以后只能喜欢我

方杏儿穿著黑色长大衣,样子收身有型,头上包著Gucci红底金色花纹的丝巾,怎麽看都像一个要避开狗仔追击又不想打扮的有失水准的一流女名星,一点也不像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原因无它,她想在尤子钰给她购置的衣物里找到一件低调一点的单品,可真是挺难,看一眼穿衣镜,也就这样了,匆匆带著大墨镜出门,有开电梯的服务员看到她,觉得眼生,笑著打招呼,“您出去啊?”

“是。”她弯起唇笑一下,那服务员很明显不知道她是谁,否则就不会这麽友好了。

“您可真漂亮,这个楼里的美女不少,您的皮肤最白。”

“谢谢!”方杏儿点点头,手扶好眼镜,恐怕它掉下来,看著电梯上的数字一层一层的往下走,直到B2,“啊!我到了。”

她下到地库里,不远处就看到萧然的宝马打著双灯在等,见著她来,车门一开,迈出一条腿,他走下来帮她打开右侧车门,方杏儿迅速钻进去。

“杏儿,你还好吗?”萧然从左侧车门上车,俯过身来给她系开安带,淡淡的薄荷香气飘到她鼻端,让人觉得挺舒服,神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嗯……”方杏儿摘下眼镜,眨眨长睫,有些窘,垂著首,低低的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就那样吧。”

萧然叹口气,杏儿一惊,因为他在下一秒就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力量不大,可是很坚持,她挣脱两下没抽出来,他的手还是暖暖的覆盖住她的……

“萧然……”

他快迅速在她嘴上一啜,然後离开,发动车子,目光直视前方,道:“杏儿,你知道我多担心你?”

杏儿忍住想在他怀里哭一场的冲动,把脸别开,看著窗外,这可能是出事以来她第一次出门,从地库开上去的时候看见阳光,虽然没什麽热度,还是虽然很刺眼。

两人都是一路无话,萧然时不时从反光镜看她,目光深沈,隐隐的有些忧心,侧面的线条仍然是高贵而疏离。

杏儿觉得萧然的状态比萧菲昏迷不醒的时候好很多,今天他的下巴刮得很干净,头发也恢复了往日的有型,一款烟灰色毛衣搭配休闲西装,暗条纹长裤,随意又不失品味。

“萧菲怎麽样了?”

萧然勾起唇角一笑,有些宠爱,看了杏儿一眼,道:“你这麽关心他……”他顿一下又道:“那好的一定很快。”

“嗯……”杏儿为自己的居心叵测而汗颜,“是。”

他拍拍她的手,道:“别担心,他壮得像牛头,这次救回来,就说明他命很大,一定能养好!”

“那就好了。”

“他看见你去,还不高兴坏了,什麽毛病都没有了。”萧然打趣,他想知道杏儿的反应,一直盯著她,红灯变绿灯都没注意,直到後方的车主鸣笛催他。

“唔。”方杏儿不置可否,虽然萧菲一直像块牛皮糖一样的贴在她身上,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很难说了。

萧然将车子开进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把杏儿带出来,礼貌的扶著她肘关节,从侧门乘专梯直上楼层,之所以不敢停留,是因为萧菲住院後,也有不少记者为了抢新闻前来打扰,如果方杏儿被围观,情况就十分不妙。

一路无人,顺利的有些诡异,好像是之前刚刚有人来铺垫清场过一样,杏儿有些不踏实,出电梯的时候,鞋跟不小心进电梯缝里,整个人往一旁扑倒,身边的萧然手急眼快,把她抱在怀里,後边电梯门欲关,被鞋子一挡又打开,他把她扶到走廊上的的椅子上坐著,道:“没事吧?我去给你拿鞋子。”

萧然转过身,发现有人揪著他的衣角,回头一看,方杏儿可怜巴巴的盯著他,神情无助的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猫一般,他的心一下子软的像棉花,道:“别怕,什麽事也不会有,我马上来。”

他拿回了她的鞋,单膝跪在地上,就像王子在为公主服会一样,握著她的纤足,细心的帮她穿上,低跟鞋被电梯门夹了两三次都没变形,萧然笑一笑,道:“质量不错。”

方杏儿被他扶著起身,两个人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一起,萧然紧紧的抓住,温暖著她的冰凉,然後一起进西装外的口袋里捂著。

“别……”她小力的挣扎著,虽然贪恋那份温度,可是这不合适。

“嘘!别动!”萧然不看她,但是表情很坚持,口袋里的大手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指尖与她细嫩的皮肤相磨擦,拉著她往高干病房走去。

这是一间里外相套的高等病房,设施不会比五星级酒店差,但是为了消毒方便,地砖和白墙还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显得没有那麽温暖。

萧然揽著杏儿的肩膀,道:“去看看他吧,就在里面呢。”他带著她往前走,手放在门把上,把五金把手往下一扳,等看清门里边的人後,两人都是愣住──

萧正在给萧菲喂水果,看见萧然竟然带著方杏儿一起来医院,把玻璃小碗“呛”的一声吨在桌子上,萧爷爷也头一次对长孙发火,瞪著眼睛,怒气冲冲的道:“你带她来做什麽?你还嫌菲菲让她害的不够惨?”

杏儿脸上的血色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往下退,身体的温度也是从头凉到脚,萧然撑住她的身子,觉得这时候实在不适合让她和家人见面。

萧菲本来还在床上懒懒的靠著,他总是觉得元气不足,手脚酸软,这会儿一看方杏儿,两眼放光,手撑在床上坐起来。

“还不好好躺著,看见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兴奋什麽!”萧把孙子往床上按,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

方杏儿的眼泪滂沱而下,她推开萧然往出就走,萧然把她一把拉住,压到怀里哄著。

萧菲不乐意了,道:“,是我叫杏儿来看我的,你怎麽这样说她?”

萧爷爷道:“谁允许你们哥俩还和这个女人来往?”

“爷爷!”

萧然在杏儿的耳边小声道:“别怕,我带你走,改天再来看他。”

他护著她往出走,萧又对老伴道:“看来要加强安保了,医院不是什麽人都能来的。”

萧菲气得瞪眼,他把静脉上的点滴一拔,道:“杏儿不能走,给我回来!”

他掀被子就要下床,伤口被牵动,疼得倒回去,纱布上有点渗血,萧吓一跳,赶紧按铃叫医生,唠叨道:“我的小祖宗,你疯了嘛,好不容易才好一点。”

萧然听见里面萧菲在叫,停下脚步,说:“杏儿,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一眼。“

就在这时,萧菲又在里面叫,“方杏儿,你给我回来!回来!”

一个医生带著两名护士匆匆往里面赶,杏儿抬起朦胧的泪眼,问:“萧菲怎麽了?”

萧然拉著她的手,“你想去看看他吗?”

“可是,你爷爷……”

“别介意他们说什麽,好吗?萧菲需要你,他在叫你。”

两人杵在门口,看见医生熟练快速的处理萧菲的伤口,快速的更换药物和纱布,护士在他的手腕上勒一条皮管子,拍两下手背,让血管张起,把新的一次输器连接到点滴上,针头的一端进他的手背。

“杏儿呢?”萧菲在里面叫,护士挡住他的视线,但是他觉得杏儿没有走,这就和有心电感应一样。

萧然推著方杏儿往里走,杏儿摘下头巾,与萧怨恨的眼神一对,心就像被蜂蛰了似的痛,病床上的萧菲向她伸出手,杏儿握住它,它还是那麽宽大和干燥,只是力量小了很多,手背上密密的针眼,一条静脉上就有七八处之多。

她看的鼻子发酸,嘴唇发抖,“对不起……”

萧菲揉揉她的手背,“哭什麽,我不是好好的。”

萧见孙子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对杏儿道:“看一眼就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哎呀!!”

“我冤枉她了吗?”萧轻蔑的看了一眼杏儿,道:“要不是她和学生搞不清楚,你能被人连捅两刀?小命都差点没了,还跟我瞪眼睛。”

萧然看到方杏儿把自己缩的小小的,身子就像纸片一样的薄,细瘦又可怜,他忍不住去求爷爷,让两个老人先回去。

萧爷爷道:“你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我弄走,以後不允许你们和她来往!”

方杏儿真的听不下去了,她如今就想病毒一样令人生厌,弯下腰,给萧菲鞠了个躬,“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来。”她的声音哽咽,萧菲听得心里一揪,快速的拉住她想抽离的小手,请求道:“杏儿,别走好吗?”

他没注意的是,他手背上的针头经过这一下子震动,偏离了血管,手背被偏流的药顶起一个大包来,可笑的就像一只土豆,护士赶紧抢上来把针头拔出,对另外一个护士说:“再去拿一个输器。”

医生也很尴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看到了一系列师生绯闻中的女主角,网络上披露她和学生多次发生关系,还说她蓄谋已久,把力旺盛的高中生发展成长期床伴,以满足自己饥渴的欲,虽然种种传言满天的飞,还是不得不说她很漂亮,是男人可能都抵抗不住她的诱惑,从外表,他没看出她哪里放荡或者饥渴了,直觉网上那些言论都过於妖魔化她,亲眼所见的是,这个小女人哭得很可怜,眼皮都肿起来了,脸色苍白的像鬼,人瘦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给出了中肯的建议,道:“病人应避免情绪激动,这不利於伤口的复合。”

萧然再次请求二老先回去,萧爷爷和萧折腾不过萧菲这小子,终於走了。

萧菲孩子似的笑,没心没肺的,“都走了,杏儿坐这儿!”他拍了拍病床。

因为他个子高大,所以医院给他特别换了一张加长加宽的床,垫子也很软。

杏儿杵在那儿,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好像随著下一次煽动就会落下来,萧菲起来拉她,道:“杏儿,你不必自责,我听说了宋誉之的事情,觉得不一定是他,就算是他,也和你没关系,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我更希望他能明著来。”

说到这儿,他想了几秒,和萧然说:“哥,你去下面给我买只土豆来,我记得小时候我的头磕青了,你也是用土豆给我治的,你看我的手啊,都成猪手了!”

萧然知道弟弟是有意支走他,不知道想和杏儿说什麽悄悄话呢,“嗯,好。”他过来帮杏儿脱大衣,道:“医院挺热的,我帮你挂起来。”

等萧然前脚一走出房间,方杏儿立即说:

“萧菲,真的对不起。”她是真的对不起,居然让萧菲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我不想听这个,杏儿,我说了,这和你没关系。”萧菲拉著她小手,握在掌心里,道:“网上说你和宋誉之是情人,是不是真的?”

方杏儿触电一样的别开眼睛,“萧菲……”

“方杏儿,你回答我!”他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步步进逼,杏儿只得被动的微点点头──她和宋誉之之间的关系,确实不容辩驳。

萧菲失望极了,他就像中了恶魔的咒语,喃喃道:“原来不只是尤子钰,还有一个,你居然还有一个情人!”

“萧菲……”杏儿张张嘴,只喊出了一个名字,却不知道说什麽。

“杏儿,你喜欢他嘛?就像喜欢尤子钰一样,你只讨厌我,是不是?”

“萧菲,我没有。”

“你有!”他盯住她的眼睛,“否则,我那天叫你出来,你推三阻四的不肯,结果,我等到了宋誉之送给我的两刀!”他指指身上裹著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布,方杏儿不用看也知道,他真的伤到了要害。

“萧菲,我不知道会这样……”杏儿的脸埋到手心里,呜呜的哭,“我也不知道他怎麽会想到去杀你。”

“你知道是他,就是宋誉之,对不对?”

“……”方杏儿的心揪起来。

“哼!”萧菲嘴一抿,道:“下周警方会安排我指认凶手,他跑不了!”

在听到他的决定後,杏儿心往下坠,直落深渊,她觉得浑身都被冰冻住了似的打冷颤,急道:“萧菲,你听我说,宋誉之他太冲动了,他本还是个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甚至比你还小两岁呢!”

“小?”萧菲冷笑,“他泡女人的本事可不小,捅我的力气也不小,就是没脸见人,藏头露尾的,这个孙子!”

他恨都恨死了,要是说单挑独斗,他相信宋誉之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种在人背後放冷箭的,确是防不胜防,再加上他和他喜欢的女人有染,这更让他不愤!

“萧菲,你听我说……”

“杏儿,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就想让我死了算了!”萧菲开始耍无赖,用手捶著床,“!!!”的作响,“你还护著宋誉之,你是不是想让我就这麽算了,让他逍遥法外?”

“萧菲,你冷静一点……”杏儿恐怕他的伤口再次裂开,急忙拦著,“……你的伤口……”

“你还管我干什麽,你不是就想让我死嘛?”

“萧菲!你别胡说,我从来没有那麽想过。”方杏儿压住他,怕他这样乱动,再把另一手上的输器也碰歪了,到时候就只能把输器在脚背上,那可是很不方便的,小解都成问题。

萧菲嚷嚷,道:“方杏儿,你喜欢他也没有用,我没死,他可要坐牢了,你让他洗干净屁股好好的等著吧!”

方杏儿像卸了气的皮球,软倒在他腿上,“萧菲,算我求求你了……求你了……”杏儿卑微的、颤抖的去亲吻著他的手背,眼泪滴在上面,一滴滴,越流越多……

“你看看,你为了他,这样祈求我,不是喜欢他是什麽!”

“萧菲,一切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不想你死,也不想他坐牢,你惩罚我吧,怎麽罚都行,总之求求你了,给他一个机会,他才十六岁……”

萧菲沈默了一会儿,他看著方杏儿的眼睛里突然一亮,快得不可思议,几乎让人来不及抓住那一秒的神情,怪异的,又有些算计的,说出不来的──得意。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他缓和了口气,安慰的说,用手指摘著她睫毛上的泪水,看著她为宋誉之求情和哭泣,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萧菲……”

“方杏儿,你过来!”他拢著她肩,示意她往上坐。

杏儿靠过去,萧菲把头凑过来,两人的嘴唇仅仅只有一厘米距离。

“你亲我!”他命令。

“什麽?”方杏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亲我,你从来没有主动亲过我,都是我主动的!”

“啊?”她眼睛睁的老大,眼皮还是肿的,有点可笑。

萧菲露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你看,你又是这个表情,和我接吻那麽差劲儿嘛?”

“我……”方杏儿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这是什麽情况,她没弄明白。

“方杏儿,你不想让我原谅他了?”他的话尾音挑的高高的,有点欠揍,但是在方杏儿听来却是一线生机。

“真的?你肯吗?”

萧菲指指自己的嘴巴,不说话。

“只是这样?”

他还是不说话,但将自己的头又凑近一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方杏儿闭著眼睛把嘴唇贴上去,就像奔赴刑场的死囚一样,萧菲变被动为主动,包住她的小嘴,吸吮起来,间歇指导方杏儿的吻技,“嘴巴半张……对……来……吸一下我的舌头……把你的舌头放进来搅动一下……哦……”

两人正热吻,萧菲那只手背肿的老高的手一点也不老实,从扶著杏儿腰改成钻进她的衣服里,顺著光滑的线条往上游走,隔著罩束住她一只房,轻轻的揉掐,方杏儿小声的叫起来,嘴巴给他缠住,惊呼被他吞进肚子。

萧然站在门口,手里拎著一个布袋,里面有几个圆圆滚滚的土豆,但是显然的,萧菲暂时用不上了,他看到两人呼吸急促,忘我的亲吻,唇舌激烈交缠,萧菲的舌头沿著她的小嘴勾勒形状,旁若无人一般的煽情,他靠躺著,杏儿压在他身上,他一只手在杏儿的衣服里动作,捏弄部,隔著毛衣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呃!”他出声提醒,两人迅速的分开,方杏儿窘的无地自容,萧菲嘴角勾出一个坏坏的笑,小声道:“杏儿,你必须和宋誉之还有尤子钰彻底断了,以後只能喜欢我。”

第三十九章兄弟女人和爱情低H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萧然撞见两人亲热,比这更过份的也有,但是方杏儿还是觉得脸上像火在烧,真是不好意思的紧,萧然走过来,装作没看见,问题:“晚上想吃什麽?”

萧菲笑道:“最好有红烧。”

萧然白他一眼,道:“我是问杏儿,没人问你,你只能吃病号饭。”

萧菲哇哇大叫,“你们两个想吃独食,那可不成,都得陪著我吃病号饭,大家有难同当。”

方杏儿有点为难,尤子钰还不知道怎麽生气呢,她不能留太久。

“你们吃吧,我坐一会儿就走了。”她说。

萧然深深的看她一眼,不语,萧菲用那只肿得像馒头一样的手握住她的,道:“杏儿,咱们刚刚说什麽来著?你这麽快就忘了?”

“萧菲,我没忘……”杏儿肯求他,道:“可是你得听我说,我……”

萧菲断然道:“不用说了,你要是离开我,我就要配合警方,把宋誉之送进牢房。”

“萧菲!”萧然斥责他,“你不要威胁杏儿,有什麽不能商量的?”

萧菲嘴一抿,强硬道:“哥,你别管了。”他盯著杏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要是敢走,就想好了後果,我是无所谓的。”

他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在争心爱玩具的小孩,其实不是无所谓,是很在意。

方杏儿只得苦笑,她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有什麽值得他们这样放不下的,真不明白,站起身,道:“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不行!”萧菲坐起身,“你别想和他们联系,一个也不行。”

萧然走过来,把萧菲按在床上,制住他的肩膀,道:“杏儿你打你的,别管他。”

方杏儿赶紧跑出去,後面瞪著她的男孩子,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本不肯讲理。

等她一出去,萧菲就和哥哥嚷嚷,“你干嘛让她联系那两个奸夫?我都被害成这样了,她以後都得老老实实的陪著我,这是她欠我的!”

萧然抱住激动的弟弟,额头抵住他,道:“你这样做不得人心,她不会自愿留下,除非你希望得到一具躯体。”

“哥,你错了,对付方杏儿这种女人,就得强硬,你强硬她就没办法。”萧菲抬起眼,望进萧然的瞳仁里,举例道:“你也喜欢她,但是你本连占有她的机会都没有,我的真理就是,要占有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她的道,因为那里直通心脏。”

萧然听的心里一跳,他不否认,当听道弟弟理论那一刹那所产生的、邪恶的念头是多麽让他冲动。

“哥,你没有过女人,所以你也不懂女人。”萧菲躺下来,看著方杏儿刚刚坐过的那个位置,出神的想了想,睫毛掀起来,又道:“我想带杏儿走,这里不适合我们。”

“那我呢?”萧然问:“你走了,带著方杏儿,那我呢?”

萧菲一愣,“这……”

萧然握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呵护那处肿胀,“看来你都想好了,只是计划里没有我,是不是?”他的眼眸很受伤,声线里甚至有一丝凄凉。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和萧菲会各自一方,这种想法让他恼火又无力,现在还要算上方杏儿,他有一种被两个至亲的人背叛的感觉。

萧菲想一想,道:“哥,你是长子,萧家可以没我,但是不能没有你。”

萧然弯起唇讽刺的一笑,“这都是借口,你想独占方杏儿才是真的……萧菲,我没有什麽不可以给你,即使是我的命,但是你这样对我,这样回报我对你的感情,我真没话说了。”

“哥,我不是……”

“好了,不用说了。”他本听不进去,“带著方杏儿走吧,越远越好,永远也别回来!”

“哥!”萧菲大叫,抓住他的手,“你知道我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不就是想带著她远走高飞,甩开我这个哥哥远远的,省得碍你事?”

萧菲眉头一皱,闷闷的开口,“你怎麽能这麽说?我是爱你的,一直是又爱又尊敬,我怎麽会想甩掉你?”

“但你的爱太自私了。”萧然果断的拨掉他的手,眼睛里的热度已经冷却,“我得到什麽好的东西,都想和你分享,可是你呢?”

萧菲惊愕,心里的底线被人戳穿,哥哥这是要和他一刀两断了吗?他不再爱他了?他们曾经那麽亲蜜,近乎是一体的,没有什麽事或什麽人可以分开两人。

“哥,你真的那麽喜欢杏儿?”

“你说呢?”

正在这时,方杏儿推开门进来,兄弟两个的谈话终止,萧然站起来,脸色有点疲惫,道:“杏儿,你陪萧菲吧,我走了。”

“你去哪儿?”这一句简直是两个人同时脱口而出,萧然笑一下,并没有回答,拉开门出去。

杏儿惊讶,她以为兄弟两个为刚刚的事情吵架了,看到已经关上的门和脸色铁青的萧菲,问:“萧然他怎麽了?”

萧菲一捶大床,嘴里低声骂道:“妈的!”

杏儿劝道:“萧菲,你不知道你哥哥对你多好,不应该惹他生气的,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著你,行吗?”

床上的男孩听到,一挑剑眉,冷冷的眼睛看过来,“电话打完了?尤子钰同意吗?宋誉之没有意见?你不是要把他们都问过一遍,最後才能给我一点施舍?”

杏儿被他连似的堵个哑口无言,事实上她给尤子钰拨了N个电话,对方都是不在服务区,所以才耽搁这麽久。

“杏儿,你喜欢我哥吗?”他又来个突然袭击。

“啊?”杏儿惊呆了,微张著小嘴,表情木讷,怔怔的不知道怎麽回答。

“算了,问你也没有用,哼!”萧菲撇撇嘴,他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的预感,就因为刚刚方杏儿的吃惊和茫然给他指出了一种可能──她或许谁都不爱,或许感情均分,这样的结果,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萧然真的没有消息了,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萧菲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不接,方杏儿看出他的烦躁,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会儿他想要小解,把医院的夜壶拿起来,看了看方杏儿,觉得很不方便,向她招招手,道:“扶我去洗手间。”

杏儿觉得他的伤口禁不起折腾,想劝他还是在床上解决,萧菲瞪著眼睛,道:“我还没残到要女人端尿!”他掀开被子要下地,方杏儿只好来扶,挽过他一只胳膊搭在肩上,一手还要高举著输瓶,萧菲一手捂著伤口,脚在地上慢慢的挪动,看来愈合的还是不利索,他疼得皱眉,呼吸变得重,但是这人要面子不要命,偏要去洗手间解决。

好不容把他弄进去,方杏儿挂好点滴瓶子,站出来等他,可是半天也没见动静,就在门外试探的问:“萧菲?”

後来又叫了两声,都是没人应,她不放心了,一把拉开门,发现萧菲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就好像石化了一样。

“萧菲!”她碰碰他的手,“怎麽了?你别吓我?”

萧菲这才像被人解开道一样,回过神来,向她伸出手,道:“没事。”

夜里,方杏儿睡在家属陪护的床上,萧菲卸了点滴,又想起哥哥的好来,因为输输的血管冰凉,让人半边身子都是冷的,很不舒服,而通常这个时候,萧然都会拿热毛巾包住他的手热敷,让他温暖起来。

比起哥哥给他做的,为他想的,他是太自私了,萧菲自责的睡不著觉了,在床上翻个身,正好面对杏儿沈静的睡脸,秀美温柔,这个小女人啊,真是祸水,一出现就搅得亲蜜无间的兄弟两个不合睦。

他到枕头底下,拿起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反复的看了又看,终於下定决心给萧然发过去。

当屏幕上显示“信息已发”的字样时,中那股烦闷好像也随之离去,他把眼睛闭起来,准备入睡。

深夜,萧菲睡得迷迷糊糊的,恍忽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叹息,他想到生气的哥哥,一丝清明注入脑海,随後他反的睡过来。

“哥,是你。”

“嘘!不要吵醒杏儿。”

“那你过来。”萧菲拍拍床铺,身子往左边一挪,萧然想了半分锺,把外套和长裤脱下来挂进衣柜,索著过来,在经过杏儿的时候,发现她的被子掀到肚子上,就顺手帮她拉好,没想到碰到她一条胳膊,因为晾的时间长,有些冰凉,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腕,往被子里塞,而杏儿这时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变成侧睡,萧然不敢出声,慢慢的等她平静下去,又看到她还穿著整齐的衣服,可以想像是很不舒服的,怜爱的理了理她的发丝,才去萧菲床上躺下。

萧菲一勾他的脖子,凑近一舔他的唇,低声道:“哥,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做错了,你要原谅我。”

“嗯……”

“哥?真的生气了?”萧菲贴著他的唇,把舌头抵进他嘴里,搅动著他的,含糊的说:“小气!”

他的手抬起哥哥的下颌,加深这个吻,萧然吸了一下他的舌尖,又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不敢留恋,还是有所顾忌,道:

“别闹……杏儿在呢。”

萧菲在黑暗中嗤笑出声,小声道:“我就是‘想’也有心无力啊,否则方杏儿能穿著衣服嘛?”

“嗯,这到是。”

萧菲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握男,摩挲著天鹅绒一样的包皮,等著它慢慢的充血和胀大,变得光滑直挺,高高耸立,道:“杏儿睡得像头小猪,有人把她搬走都不一定知道。”

“你要干嘛?”萧然问。

他抓住他的手,萧菲太知道他的敏感带了,手掌握住他的囊,大麽指揉著部,一点一点的往上挪,磨人似的慢,让电流一丝丝,一束束传导到全身,又酥又麻又快乐。

“哥……你想不想和杏儿做爱?”萧菲又缠上来吻他,萧然的被他握在手里,人也变得没那麽理智,低叹一声分开嘴唇,与他热吻起来,舌头相互交缠,来回舔弄舌,扫擦味蕾,萧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生了病。

“你想了,我知道你想了……”萧菲笑一声,把热气喷到他脖子里,手心加快的搓弄,那子胀到极限,硬硬的,青筋都可以清楚的到,他把包皮揉过来推过去,麽指时不时在马眼上按一下,萧然吸口气,“哦……”的一声呻吟出来……

萧菲又在他耳边挑逗,道:“杏儿的小可紧了,勒死人了,特别的美,你一进去,它就自动往里吸,里边好像还会动,头有时像戳在棉花上,有时又像戳在花心的小突起上,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刺激马眼,让人想,想疯狂的发,让她怀孕,肏她特别满足,因为很有征服感,她会流好多水,高氵朝时缩的小小的,又嫩又娇……

“别说了,别说了。”萧然咽下吐沫,萧菲‘打’的他快了,就好像真的在和杏儿做爱。

“方杏儿皮肤也好……”他又去舔他的前,舌头刷过头,“……你抱过的,应该知道我没夸张,抱著她细皮嫩的大腿肏她,或是握著她的小屁股从後面干入,狠她小,被它吸被它夹,得她乱七八槽,又哭又叫,真是要死要活的爽,是男人就要著迷,像吸毒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上瘾。”

“哦……”萧然的大脑好像被雷劈中,连意识都没意识到,头就喷出来,了萧菲一手,浓稠的到处都是,蹭在被子上。

萧然瞪他一眼,萧菲“嘿嘿”的笑。

“想和方杏儿好,你就得强硬一点,先占有她的身体,才有机会进驻她的心,女人都无法漠视占有她的人,不管是哪种方式。”

萧然沈默,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他起身脱掉内裤,光著下半身去洗手间拧条热毛巾,帮弟弟和自己清理干净,然後再躺回去。

这时萧菲又道:“绅士风度会害了你的爱情,哥,其实你真的可以。”

萧然静默一会儿,才道:“但是我怕……”

“怕什麽?”

“怕杏儿会拒绝。”

“呵,她肯定会拒绝,我来想办法。”萧菲勾著他的腰,道:“我们三个一起走,走的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一起生活。”

“嗯……”萧然转过身,看著杏儿的後背,那柔美动人的线条,叫人迷恋,道:“睡吧。”

杏儿醒来的时候,萧然已经不在床上,但是萧菲的姿式是贴在左侧床沿的,右边的枕头上还有一个凹下去的地方,她想,他昨天应该来陪夜了。

果然,兄弟没有隔天的气,这麽快就过去了。

护士推著车进来,她是来给萧菲量血压、体温和挂点滴的,看到方杏儿就礼貌的笑一下,走到萧菲的床边站定。

杏儿理理皱巴巴的衣服,站起来,看到护士也没有叫醒萧菲,只把病号服高高的拉起,将体温表塞到他的腋下,好像经常这麽做似的,指尖还很“不经意”的掠过他的膛,杏儿头一低,装没看见,就让萧菲被骚扰吧,真是恶有恶报。

萧菲被体温计一冰,在梦里不高兴的皱著眉头,显得有些孩子气,这表情让女人更加怜爱,护士小姐的手一抖,指头不自觉的移动,去碰触他嘴角,然後突然发现不妥,触电似的一缩,同时做贼心虚的看著杏儿奇怪的眼神,解释道:“没想到他那麽大人了,还流口水,呵呵。”

方杏儿一弯嘴唇算是回应,拉开洗手间的门进去。

护士又帮萧菲卷起袖子,把测压计绑上,充气後在脉博的位置塞入一个听诊器,这次不敢再占便宜,因为萧菲醒了,眼睛正茫然的望著天花,不知道想什麽呢。

说实话,当他醒来,发现旁边的位置是空的,温度已经消失,心理有说不出的失落,再去确定杏儿是否在,答案也是否定的,更觉得委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护士,“方杏儿和我哥出去了?”他以为他们在一起,没叫他。

“她在洗手间,你哥哥我不知道,可能很早就走了,那时我还没接班。”护士把听诊器摘下来,收好放进盒子里,又拿出输用的器材。

“可不可以不用输药了,我觉得好得差不多了。”

“那怎麽行,这是消炎抗感染的,一天也不能停。”护士不由分说,把皮管子勒在他的手腕上,还埋怨了一句:“你看,就你昨天乱动吧,那只手鼓起来了,今天还得扎这只,全是针眼,都找不到位置了。”

萧菲见抗争无效,也就闭嘴了,护士帮他调整好点滴速度,再也没理由停留,叮嘱道:“你腋下的体温表,我等会来拿。”

等她人走了,萧菲扯著脖子喊杏儿,叫魂儿似的,方杏儿刚洗完脸,还没擦干,湿漉漉的跑出来,问:“怎麽啦?哪疼?”

“我要去洗手间。”他的头发被压得稍稍翘起来,像滋毛僧,有点搞笑。

方杏儿来扶他,反被一把抱住,“你……”

这人不是要用洗手间嘛,这样也能做怪?

萧菲抱著软玉温香,觉得好满足。

“别动,让我抱一下,嗯……香香的杏仁味,真甜……”他在她脖子旁边嗅著,鼻子尖蹭得她痒痒的。

杏儿的手机这时响起来,萧菲一撅嘴,缠道:“不许接。”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先把他送去卫生间,可这时,萧菲的电话又响了。

原来是萧然。

“喂,哥?”

“唔,你让杏儿接一下。”

“哦,好的。”

杏儿接过来,看一眼他走到一边去听,两个人通了电话,几分锺的功夫,就看她的脖子越垂越低,脸都红了。

萧菲还纳闷,这哥哥和杏儿说了什麽,让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红霞满面的,可真神奇。

“我哥说什麽呢?”

杏儿摘下他的点滴拿在手里,一手去挽了他的胳膊架在脖子上,没好气的说:“什麽都打听,和你没关系!上你的洗手间去。”

“问问怎麽了?不肯说,除非见不得人。”

萧然十点多的时候回来,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堆东西给杏儿,萧菲从杏儿手里拿过一只制的袋子,打开查看,手快得杏儿都没有机会抢回去。

“呦,这个样子好,真感。”他拎出一件,眼前一亮,是薄杯的前系扣型内衣,四分之三杯型,连接的地方悬挂有一颗梨形的水钻,晃晃悠悠的吊著人的胃口,想想它垂在雪白沟中间的样子,是男人的血都要烧起来……

“哦,怪不得脸红呢,怪不得不让问呢,原来是讨论这个东西啊。”

“你还给我!”杏儿羞得快找地缝钻。

“哥,你眼光真好,哈哈!”

第四十章我要她,不管她是什麽样子

杏儿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一服清爽的出来,头发上还滴著水,萧菲对著电视打游戏,一只手明显不好使,被屏幕上的怪兽反咬了好几口,哇哇大叫,跟个孩子似的,萧然看到杏儿出来,站起来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帮她擦头发,还说:“洗完头要擦干了,否则上了年纪会偏头疼。”

杏儿杵著不动,人好像呆了,觉得似乎之前也有人这麽做过,非常自然而然的照顾她,似乎她每一个需要都能洞察。

萧然站得极近,近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都清晰可闻,一阵一阵的扰乱人心,杏儿一低头,道:“我自己来就好。”她去抢毛巾,萧然与她分别拉住一头,谁也不肯松手。

萧菲被怪兽“咬”死了,一拍大腿,突然往这边看了一眼,道:“没事,你坐著吧,我哥可会照顾人了,小心时候都是他帮我擦头发,尤其夏天,擦完还帮我涂痱子粉,可凉快了,我现在还记得呢。”

兄弟两同时回忆起儿时,萧然一笑,道:“你啊,就是个皮蛋,洗完澡不穿好衣服就往外跑,光想著挖沙子,我在後面拿著外套就追,两只鞋穿的不是一副,我都没看出来,特丢人!”

方杏儿暗自好笑,这个看起来高贵优雅的男人,也会穿错鞋?真不可思议,还以为他永远都是一个模范样版呢。

“这到是……”萧菲放下游戏摇控器,对杏儿比划道:“那个时候吧,大院里有一个大沙子堆,哥,好像是汪爷爷家装修,是吗?我们可有的玩了,兑上水,搭一个沙滑梯,从上面往下滑,要不然就是做成堡垒和战壕,用水枪打仗,记得那时候我和李慕凡战斗力最强,长得也最高,所以发小都禁止我们两个一头,要是我们一头,他们就不玩了,对了,这里面最弱的就是子钰,他年纪小,瘦得像竹竿子,我经常把他打得钻沙子堆里去,半天不敢出来,等我们走远了,他一身的沙土回家,像个泥猴子,还被他姥爷打屁股呢,哈哈哈!”

笑著笑著他突然收住,有些懊恼提到子钰,不过看杏儿似乎没什麽反应,就又接著说,猛揭子钰的底,“不过吧,谁也占不了尤子钰的便宜,他报复心强是出了名的,还特会拉一帮打一派,他和李慕凡感情好,就篡夺他跟我对著干,大冬天给我们家门口泼凉水,狠不狠啊,我跑得快,脚底一滑就摔一个屁股墩,可真疼啊,然後他们就跑出来嘲笑我,真奸到家了、坏的流脓水儿!”他说到最後有点咬牙切齿,苦大愁深的味道。

杏儿一笑,原来尤子钰也干过这麽幼稚的事情,他现在可深沈多了,但是做事情的後果却更严重。

“你的头发可真柔软……”萧然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她耳朵後面的肌肤,杏儿缓过神来才觉得不妥,死活把毛巾抢过来,讪讪的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谢谢!”

他也不强迫,在她对面坐下来,灼人的眼光烤著她的神经,让她想找条地缝钻进入,萧菲一边看著,心里暗暗发笑,原来温吞如白开水的哥哥,也可以这让惑乱人心,赞一声孺子可教,方杏儿,早晚是他们兄弟俩个的。

呆著也是呆著,萧菲提议玩扑克牌打发时间,杏儿因为要和学生打成一片,基本上棋牌类游戏的规则都了解,但水平就是个半调子,三个人一研究,打斗地主,因为趣味强。

“斗地主,好啊,我和杏儿一头。”萧菲其实本不懂,还分帮立派呢,挽著她的胳膊拉笼关系,杏儿瞪他一眼,道:“你小心你的点滴吧,斗地主指不定谁和谁一头呢,得看牌,懂吗?”

萧菲迷惑,萧然解释道:“斗地主得叫牌,如果有两个王,或是四个2,必须得叫地主,然後另外两个人联合起来斗地主。”

“不能我和杏儿一头嘛?”

方杏儿撇嘴,“谁和你一头,都不懂规则。”

萧然道:“好了好了,先试打一把,菲菲很聪明的,一学就会。”

“听到了吧?”萧菲得意的一抬下巴,他的眼珠颜色在此时的光线下看起来呈现一种浅棕色,很晶莹,就像奸滑的小猫咪。

萧然开始发牌,方杏儿第一手牌就不错,三个A二个2,还有四个7,她看了看对面的萧然,和旁边的萧菲,两个人都没有要叫牌的意思,就笑著说,“那我试一把喽!”

她刚要去底牌,萧然握住她的手说:“等等!”

杏儿的心一跳,他的手暖呼呼的,干燥又宽大。

他好像忘了松手似的,直到杏儿挣扎才移开,眼睛盯著萧菲说,“你是不是拿著大小王呢?”

萧菲瞪大眼睛,叫道:“打牌还有问的?你干脆明著打得了,切!”

萧然鼻子差点气歪,去抢他手里的牌,道:“你赖不赖?啊?不是和你说了嘛,有大小王必须当地主?”

萧菲哪有这种觉悟?手里抓著牌不肯给,还往杏儿身後凑,给自己找挡箭牌,萧然隔著她打他一下,胳膊不小心碰到杏儿,连忙收手,还然後很自然的帮她揉一揉。

“没事,不疼。”方杏儿躲著他的手,夹在兄弟俩个中间左右为难,没成想打把牌还能闹起来。

萧菲头枕在杏儿肩膀上嚷嚷,“杏儿爱当地主让她当好了,你个农民管什麽嫌事。”

“我得把你这个披著农民外衣的地主揪出来批斗!”

萧菲一搂方杏儿,道:“这一把由我家的小地主婆出面镇压农民起义。”说完在她脸上香一下,杏儿迅速的一捂脸,怒瞪他。

“好了好了,你要是真不想当地主,就把两个王献出来,反正放在你手里也窝囊。”

“凭什麽?就不给!”萧菲凑在杏儿耳边吹气道:“当地主有好处没有?可以吻地主婆嘛?”

杏儿气结,对萧然道:“他爱玩不玩,咱们两个敲三家吧。”

“就是,咱们不跟赖皮鬼玩。”萧然去拿另一副牌,哗啦哗啦的洗起来,“切!还以为缺你玩不成啦?”

“嘿!你们两个!”萧菲傻眼了。

方杏儿和萧然迅速码好了六叠牌,每人执三把,萧然绅士的一摆手,”女士先请。“

杏儿道:“还是黑桃3先出吧。”

“一张3……”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赢了,我当地主还不行嘛。”萧菲上来给他们都搅和了,低声嘟囔道:“还有强迫人当地主的。”

萧然到也从善如流,对杏儿点个头道:“小孩子,许他悔一把,出吧。”

萧菲拿起底牌,“哼,新手也保叫你们不能小看。”

他拿著牌,笑得像只狐狸,出牌:“四四五五六六。”

“行啊!牌不错啊。”萧然道:“我管不起。”

“那当然……”萧菲得意的,就差点把尾巴翘起来给他们看了,又道:“就不知道‘七’都哪里去了,我还有一对八呢。”

说完,他下巴点向杏儿,问:“你要不要?”

杏儿一笑,道:“成,再让你出一把。”

“切!”

萧菲考虑一会他手上的牌,决定先打一对‘八’,萧然顺手垫了一对‘十’,杏儿马上封上一对‘老K’。

萧菲有点做难,他还有一对‘Q’,没想到没垫出去,嘟囔道:“怎麽那麽大,我才出一对八,你们至於嘛。”

“快点出,别那麽多说词,要不出就让杏儿出了啊。”

“嘿!我出,我出!”萧菲抢著打出一对‘二’,得意道:“你们管吧,随便管。”

明摆著大小王在他手里呢,那神气的,特臭屁,萧然不以为然,撇撇嘴,抽出四个‘三’,道:“炸了!”

杏儿掩著小嘴笑,看萧菲脸都气绿了,直嚷嚷,道:“哥,你可太过份了,第二轮就扔炸弹,我是你亲弟弟!还有没有点骨情啊?”

“你现在是‘地主’!”萧然一副亲兄弟明算账的表情,那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头点著牌道:“你那对王呢,出是不出啊?”

“我不出,留著镇压农民起义呢。”萧菲把牌整理好,扣放在身前,道:“再让你们出一把,哼!我双王在手,还能叫你们反了天?”

“一个五。”萧然看看牌,开始打单击,他想诱使萧菲把两个‘王’拆了。

杏儿自然会意,直接顶上一个‘二’,不让他垫单牌。

萧菲看他们挺有默契,滴水不露的顶他,气不打一处来,道:“成啊,农民夫妇挺心有灵犀啊。”

“嘿!别胡说八道!”杏儿打他的头一下,萧然眼神一暗,那里面有快得让人抓不住的失落。

正在这时,有诊台的护士查房,一看病床上摊著扑克牌,萧菲打著点滴还出牌呢,这还了得,要让萧部长撞见,她就大事不好了,赶紧出声管理,道:“医院里禁止打牌,赶紧收一下。”

“哎!别动,我这儿马上就赢了!”萧菲拦著不让动。

萧然不忍心为难护士,人家没看见也就算了,现在既然都管了,没人听就有点没礼貌,道:“你赢什麽赢?我还有四个‘九’留著炸你呢。”

杏儿小嘴儿一抿,眼瞳亮晶晶的,一摊牌,道:“我还有四个七。”

萧菲哇哩哇啦的叫,“真够狠的啊,这麽多‘炸弹’等著我呢,我说怎麽没有‘七’呢,原来都让你抓齐了,不玩了,这‘地主’可没法当了,重型武器都在‘农民’手里呢。”

护士把扑克没收了,一会萧菲的午饭来了,又是青瓜白粥,他脸都垮了,道:“娘啊,天天吃这个,让不让人活了,吃的我脸都是绿的,哥!我是病人,需要进补。”

“粥可是**汤熬制的,还不够补的?”萧然好脾气的拿出小碗,用勺子搅动一下,递给他:“暂时吃这个,等愈合好了你要什麽都行。”

“算了!”萧菲不开心,嘴撅的比天还高,一看方杏儿老神在在的呆著,一转眼珠,道:“杏儿喂我吧,没有好吃的,有美女服务也将就了。”

杏儿只好挪动屁股过来喂他。

吃过饭,萧菲就犯困了,他的病还没有好,体力比不上平时,萧然给他拉上被子,带著杏儿到楼道里的僻静处说话。

两人站在靠窗口的位置,萧然看她穿得单薄,就把外套给她披,杏儿推拒,眨眨眼睫,说:“不冷。”

萧然反对,“怎麽会不冷,这里有点透风,你才洗了澡,头发没干透呢。”

“没事,吹点风清醒。”她笑一下,眼睫向下垂,不敢接受他的好意,事实上,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萧然想起弟弟的话来,不由分说给她套上,带著他体温的衣服一上身,杏儿明显的一个迟疑,她没有拽下来,因为怕他没面子,这点就像萧菲说的一样,她温柔的就像水滴,你要拿一个模子,才能把她圈成你想要的模样,否则,她就会从你眼前流走,毫不留恋。

他站得很近,杏儿不自然的往後退,两步就退到墙边,再也没有路,萧然又压过来,一手撑住墙壁,把她困在其中,这个近到只有五公分的距离,让她无所适从,一阵心慌。

“杏儿。”

“啊?”

“你不喜欢我?”

“没……没有……”杏儿拿手掌支开他,以保持安全,萧然握著她的小手,一白的像小水葱似的,怜爱的凑到嘴边一吻,道:“原来不是好好的嘛,怎麽现在要躲我?嗯?”

他的声音低沈的像在给她下咒语。

杏儿抬起眼,面带难色,结结巴巴的回道:“萧然……嗯……我们本……不可能的。”

萧然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的盯著她的眼睛,指出问题,“杏儿,你不用担心我爷爷,真的。”

“不是,真不是。”杏儿马上否定,“我并不是担心他。”

“那……是那些小孩子?比如,子钰?”他又追问,“你觉得他适合你?”

“不!”杏儿更是快速否认,声音还提高了几个分贝,人一缩,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去,“和他没有关系。”

萧然不肯放手,跟过来抵住她的身子,现在,两人零距离,他贴著她,她也被迫挨著他,心脏仿佛在一起跳动同一个节奏。

“那为什麽?嗯?”他的头低下来,低著她的额,寻著她颤抖的唇,道:“除非你有足够充份的理由。”

“不要!”杏儿头一偏,他的吻落在她耳,“你别逼我。”

“不逼不行!”萧然仍然坚持,他两只手指拈住她下巴扳过来,嘴唇又压过来,道:“不逼你,你永远也看不到我。”

“萧然……我……我只是个糟透了的女人,和你不合适!”她被迫面对他的低气压一样的进攻,紧张的看著他正不断贴近的、形状美好的嘴唇。

“借口!”他又轻又短的吐出两个字,人就压上来,像一片影覆盖了她,嘴唇贴住,又热又粘,舌头一扫她唇瓣,伸进去搅动,吸吮著她的甜蜜,杏儿“呜呜呜”的叫著,反抗无效。

萧然抱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後脑,加深这个吻,杏儿揪著他前的衣服,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近。

两人正忘我的吻著,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不期而至,道:“萧然!”

他惊愕的回头,看到已经行至两米近的、银发苍苍的,回道:“您怎麽来了?”

“你怎麽还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我说什麽都当耳边风啦?”萧用拐杖一点地,气得发抖,对杏儿骂道:“方杏儿,你带累了方家也就算了,可别再打萧然的主意,我们萧家可供养不起你这麽品德败坏的女人。”

杏儿的俏脸立时是惨白一片──现实就像一把利剪,把她短暂的平静剪碎。

萧然抱住她发颤的身躯,它正一点一滴的失去温度,还管他怎样暖著都无济於事。

萧一看萧然的态度,分明是鬼迷心窍,更生气,气自己的大孙子给方杏儿美色蒙蔽了,一手指指著她鼻子,“你,马上给我滚!”

方杏儿一捂嘴,眼泪霹雳巴拉的往地上掉,拨著萧然的手指,掰开几他就合上几,怎麽都弄不掉,哭著求道:“你让我走吧,让我走吧……呜呜呜……”

萧然就是不放手,死死的箍住她。

“别拦著她,让她走,出去就被吐沫腥子淹死,多出名啊,和学生搞一个床上去了,你也不嫌寒碜,不怕人戳脊梁骨,知道要脸嘛?”

“萧然!你放开,你放开!”杏儿情绪激动,指甲把他的都挠出了血道子。

“杏儿!”萧然帮她擦眼泪,道:“我不让你走,要走也是我和你一起。”

“萧然!你说什麽疯话!”

萧震惊,一拐杖打过来,萧然忙著保护杏儿,後背结结实实的给打中,好在老人家力气不太大。

“,对不起!”萧然给鞠了一躬,搂著杏儿往电梯门走,掷地有声的说道:“我就喜欢她,不管她是什麽样子。”

“混账!!!”萧把拐棍扔过来,萧然早走了,没打著,就只落到地上,发出“!”的一声脆响,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猪油蒙了心!早晚有你後悔那天!”电梯门合上的那刹,萧声音飘进来。

萧然没空关心,只忙著安慰杏儿,她的鼻头都是红红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好不凄惨的小样子。

“杏儿,别哭了,没事的,会过去的,记得有我和你在一起。”

方杏儿泣不成声,哭倒在萧然怀里,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衣服上,他紧紧抱著她,防止她身体下滑,好不容易把她弄到车里,拍抚著她的头道:“乖,以後我们不在这里住了,和我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

他轻轻问著,许诺带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

杏儿摇头,一脸的泪,呜咽道:“没有的……本没有那种地方……”

“有的,有的,只要找就会有的。”他吻著她的嘴唇,胳膊把她搂紧,好像要把源源不断的力量传递给她,要她坚强。

“走吧,跟我回家。”他果断的发动汽车。

第四十一章让我们在一起吧H

一路上,萧然的电话狂响个不停,多到必须要用耳机来接听,尤其萧爷爷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追过来,吼声震天,透过电话都能听到他是多麽愤怒。

“萧然,你要是敢跟方家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走了,就不要认我这个爷爷!”

“萧然,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萧然!!我命令你,马上回来!!否则,萧家和你断绝关系!!”

“萧然!!萧然!!我们丢不起这个人!!你给我马上回来!!”

“停车!”方杏儿终於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张著微肿的眼睛请求。

萧然一扭方向盘停靠在路边,把又响起来的电话直接按断,眉头簇起又松开,转过头问她,“怎麽了?”

“我要下去!”杏儿咬著发白的唇去推门,中控锁没有打开,“麻烦你开开门。”

萧然拉住她的胳膊,“你不能走,我和你说什麽你都听不进去吗?别人的意见就那麽重要?”

方杏儿泪眼朦胧,小鼻子一下一下的抽泣,萧然递来纸巾,细心的给她擦眼泪,杏儿道:“我的麻烦够多了,本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你不应该总盯著我,好女人多得是。”

“你就是好女人。”萧然不以为然,一搂她的肩,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他一顿,揉揉她的发,“……把麻烦都交给我不就好了?嗯?”

他的声音,就好像一个在哄自己女儿的父亲,带著稳健和安定的气息,成为女儿强大的靠山,不管她有多调皮,犯得错有多离谱,在父亲面前,都可以被原谅。

“萧然……”方杏儿看著他,他的影像在泪光的折下甚至是模糊的,但就是让她觉得可以依靠,可以忏悔,可以获得救赎,她睫毛一眨,新的泪珠再一次滚落脸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把她按在怀里,悄声叹息,一下一下著她的头发,“我知道,都知道,没关系的,不是你的本意,是不是这样?”

“嗯……”她埋首在他的口,点著头哽咽。

“好了,乖!没事了。”他吻吻她的发顶,又有电话进来,看了一眼屏幕,对杏儿一笑,道:“是小菲。”

他接起来。

“哥,你真不够意思,就这麽带著杏儿跑了,把我撂下了?”萧菲懊恼的声音传过来。

萧然搂著杏儿,换到另一边耳朵去听,道:“萧菲!你听好了……我和爷爷闹翻了,等一下你找我不要打这个电话号,我一会就得把它扔了。”

“哥,你什麽意思啊,说清楚啊!”

“爷爷是不是在你病房里?”

萧菲悄声道:“没有,就,现在洗手间里。”

“好的,我再和你联络。”

“喂,哥!你等……”

萧然不等他话说完就挂线,从手机背後打开盖子,取出SIM卡,把它扔到便道旁的草丛里。

杏儿傻傻的问:“你做什麽?”

“我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们找到我们。”他伸手和杏儿要手机:“你的也给我。”

“哦。”杏儿从口袋里到机器,递给他,萧然同样拿出SIM卡扔掉,然後道:“你看,扔掉烦恼其实就这麽容易……”他搂著她深深的一拥,温暖流动在两人之间。

“走吧,我们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等一切烦恼逝去,想回来的时候,再回来看一眼。”

他放开杏儿,重新发动汽车。

萧然为了方便过几天接上萧菲一起走人,所以他把临时安置两人的地点选在近效密云,那边的民房很多,一百多块就可以租一个大院子,而且村民都很朴实,刚一入住,就热情的给他们送自家种的瓜果蔬菜和粮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没人认识方杏儿。

安顿好,他带著杏儿去水库旁边的农家乐吃晚饭,杏儿吃的很少,总是显得心事重重,萧然给她剥了虾放在碗里,笑道:“吃啊,折腾一天了,应该饿了。”

“嗯。”她点个头。

杏儿夹著虾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猛地,好像被雷劈中一般的僵硬──这个萧然,他的习惯动作居然和孟广惊人的相似─他们剥的虾是有头的,连著光溜溜的身子一起,很完整,但是虾线挑的很干净,虾背上是一条整齐的沟儿。

这个小细节触动了她内心的柔软处,让她舍不得放进嘴里去咀嚼,因为自孟广走了以後,再没有人这麽做过。

“怎麽不吃?光看著就能饱?”他好脾气的笑,眼瞳亮闪闪的迷人。

杏儿回神,随口问:“为什麽留著它的‘头’?”

萧然一拉嘴角,伸手她的头发,就像照顾一个孩子,耐心解释,“因为虾的头部最进滋味,把它吮一吮再扔掉才好吃啊。”

关於这个问题,方孟广的回答是:姑姑,这个虾不能炖,一炖就会老,所以不容易进滋味,呵呵!它唯一有味道的部分就是头了,你看我多细心,是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人吧?

杏儿还来不及多想,就有老乡凑过来聊天,问两人在城里住在哪个区,这时候出来是不是度假什麽的问题,萧然握著杏儿的小手回答,道:“早就听说密云空气好,就是没时间住两晚体会、体会。”

老乡道:“是啊,一看你们就不是普通人,家庭环境好吧?这蜜罐子里长大的人,得了空还不先往国外跑,哪有时间来俺们郊区啊。”

萧然挟了一口野菜,放进嘴里,“谁说没时间,这不就来了嘛。”

老乡看一眼杏儿,笑道:“瞧你处的这个对象,可真俊,皮肤白,眼睛大,帅小夥子就是有福气,呵呵。”

杏儿低著头不好意思了,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萧然也跟著看她一眼,附议的笑道:“是啊,我是挺有福气的。”

杏儿马上瞪他一眼。

“可说呢,俺们这儿可没有这麽白净水灵的姑娘,下地干活的,哪有不黑的!”老乡的媳妇这会儿端了一盘子贴饼子,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快来尝尝,今年的新子磨的面,你们城里买不著,特别的香。”

杏儿最爱吃这些粮,以前和孟广在一块的时候,两人也是志趣相投,家里没人会做,就跑到外面餐馆里去吃,有一次,还把菜团子误当成贴饼子,结果一咬,里面是有馅儿的,两人还奇怪来著呢,不过好在菜团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

她抓一个在手里,那金灿灿的焦黄,咬一口喷香扑鼻,太让人满足了。

老乡媳妇看客人吃的开心,也笑开了花,道:“小夥子,你这媳妇看著金贵,吃东西到不挑剔,都是乡下食,她也能吃的这麽高兴。”

方杏儿一听,吃进去的东西都卡在嗓子眼里,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是啊,看著金贵,特别好养,呵呵。”萧然一笑,动手给杏儿盛了一小碗汤,道:“别噎著了,喝点稀的。”

“瞧瞧人家小夫妻,长得多般配,和演电影似的。”

“你要是有人家小夥子一半体贴,我也就知足了。”老乡媳嘟囔妇道。

老乡白她一眼,“那你还没人家媳妇十分之一漂亮呢,我冤不冤啊?”

吃完饭,萧然结账起身,老乡夫妇死活又送了他们一袋贴饼子,“你媳妇爱吃,明天早上热一热,一样香。”

“那好,谢谢了!”萧然只得收下来,杏儿尴尬的杵著,心想:这两个老乡,怎麽就认准他们是夫妻了?

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热心的嘱咐两人,道:“俺们这里比城里温度低,晚上风大,你们细皮嫩儿的不禁吹,可要多盖被子。”

两人在马路边走一走,算是消化晚餐,这密云的夜晚,星空就比城里美的多,因为空气干净,也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人和自然的距离好像拉近了,而且,远近也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安静的只有几声零星的鸟呜,解放了倍受折磨的双耳。

唯一的缺陷就是风很硬,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在割,萧然搂著杏儿,用高大的身躯给她挡著风,两人赶回租住的小村子休息。

房子收拾的挺干净,郊区地方又大,一间卧室就有四十平米大,萧然把杏儿安排在靠里面的一间,他睡在外间的单人床上。

夜里气温降到零下,虽然有暖气,但是屋子太空旷,盖了两条被子也不暖和,杏儿睡得很不踏实,快到一点才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做起了恶梦。

秋雨倾盆而至,夹著黄豆大小的冰雹,砸在窗户上,劈里啪啦的作响,萧然惊醒过来,他担心杏儿会冷,便拿了一条自己的被子给她盖,刚推开门,就看见她在床上僵硬著身体,头摆来动去的痉挛一样,嘴里还小声的哭叫:“不……不要……”

“杏儿,杏儿。”他把被子放在一边,轻声的哄著,伸手摇动她。

方杏儿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一头扎进他怀里,一双雪白的胳膊缠住他的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胡言乱语道:“啊!孟广!救我……救我……”

“谁?”萧然俯下头来听,她又没声音了,竟然是抱著他睡著了。

他本来是给她添被子的,只套了一条单裤在外面,上边就一件单薄的衬衫,方杏儿就这样抱著他的腰睡,她是自在了,萧然可要冻僵了,他尝试过自救,可是只要他一动,她就会抱得更紧,好像树熊依赖桉树一样依赖他。

萧然叹口气,拿她没办法,她放在被子外边、正死死勾住自己的胳膊,那里的皮肤已经有些冰凉,细微的起了些**皮疙瘩。

他用手帮她搓热,想了想说:

“杏儿,睡过去一点,让我躺下……”他蹬掉鞋子上床,杏儿居然真的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还迷糊道:“孟广……又这麽……晚?”

“什麽‘广’?”他一边脱下长裤一边凑近一点,杏儿又没了声音,他顺势钻进被窝里,小腿碰到她的……她居然没穿裤子,两腿光溜溜的,细滑的像蚕丝。

杏儿觉著有人睡进来,自然而然的靠进他怀里,萧然的衬衫本就是虚掩著,并没有系扣子,现在被她方便的拉开,脸贴著他温热的膛,像小猫一样的蹭著,寻找著舒服的角度,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腋窝里,还有几缕秀发不听话的磨动他的敏感的神经,让他的胯下骤然抽紧。

原来软玉温香就是这麽个滋味,萧然紧绷著身体想。

他现在全无睡意,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在脐下三寸的硕的上,它正高高的挺立著,头胀得老大,只得一弓腰把屁股挪远一点,就怕它碰到杏儿的身体,引发不可收拾的恶果。

可是睡得正香的杏儿哪里领他的情,她还是觉得不够暖,又把一条细腿儿往他的腿中间,这回要了萧然老命,她的腿好死不死的蹭到他“命子”,可能是觉得这个“东西”很硬,有点“咯”,还往下挪了娜,结果三角区处的耻骨又碰到那‘东西’。

“方杏儿,你可不可以不要动。”男人隐忍的声音传过来。

她终於找到合适的姿式,表情慵懒惬意,小手搭在他的结实的虎背上,樱唇微张,呼吸均匀的睡著了。

萧然强迫自己入睡,可是鼻端都是杏子的香味,引著人深深的陷入,弥漫到心里去,变成勾魂的小触手,搅醒身体里睡著的恶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外滴答滴答的雨声都像在催促他赶紧有所行动。

终於──

“杏儿……我想吻你……”他中了邪似的将头颅靠近,方杏儿睡相乖巧,好像意识不到危险,甜美的唇微微张著。

他伸出舌头舔弄一下,弄得她痒痒的,她那条粉红色的、调皮的小舌头也溜出来舔了一下,萧然的喉节上下滚动,脑子里天人交战,一方说:不能亲,亲了你就会忍不住做坏事的;另一方说,就亲一下有什麽关系,不过是一个吻,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方杏儿,你醒过来!”他凑在她耳边威吓,但是出口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在调情。

杏儿刚睡实,正是深度睡眠,这一点动静本没当回事,萧然低吼一声压过来,“那就别怪我。”

他的手勾住她的後脑,嘴唇迅速的贴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

“唔……孟……”她咕哝了一声,便挽起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萧然没想到第一步这麽顺利,大著胆子一边加深亲吻,一边勾起她的背心,把大手往进伸,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两把,就向上移去……

“居然罩都不穿?”他惊愕,一手罩住她的浑圆,软软的好像嫩滑的豆腐,在手心里随意塑造形状,可以搓圆捏扁的玩弄,这个发现更令男人疯狂,是雄动物都会忍不住的,一定不能怪他!

她眉头轻轻一皱,“嗯……轻点……轻点……”

萧然轻开了她的小嘴,把她的背心往上一推,两只雪白的子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粉嫩的小头挺起来,他立即含住一只吸吮,沈重的身子压住她,杏儿闭著眼睛抱住他忙碌的头颅,那吸吮著她的,灼热的嘴唇,火烫的舌尖,搅得她酥筋软骨,灵魂离体一样的飘飘然……

“啊……”

“杏儿……我的杏儿……”他喃喃的唤著,在她房上啃咬著,一手往下滑,顺著内裤的边儿勾进去,寻著稀疏的毛发,到她蜜汁丰沛的桃源,一手指分开光滑溜溜的唇,压到缝的入口,轻轻的往里面探……

“哦……”杏儿的眉头拧起,终於回归一丝丝清明,她张开眼睛,先是适应了一下黑暗,紧接著,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正硊起身,把她的内裤往下拉。

“是孟广?”她显然还不是很清醒,以为他是自己的小侄子。

萧然拉开她的大腿,闯到她腿间,腰身压上来,坚硬的抵在她的花唇中央,又热又烫。

“是我,萧然!”

“天啊!”方杏儿捂嘴唇,拼命压抑著吃惊,吓道:“你怎麽在这里?”

“记得吗?是你勾引我的,是你……”萧然低沈的控诉,他已经是箭在弦上,面对她无辜的大眼,也只能“无理搅三分”。

“不是我,我没有!”

“你有……”他吻住她的惊呼,手握著头顶她的缝,他心理紧张极了,很怕弄到一半就疲软,他太渴望和杏儿做成真夫妻了,以至於本就不够娴熟的动作更加笨拙,甚至是鲁的。

“别这样……唔……放过我……萧……”

他把她的反抗镇压下去,一手分著唇,一手握著头往里压,拼命往里面塞,嫩被他的壮硕顶的陷入,他的终於进一寸──

萧然狂喜,压制著自己的激动,一点一点的往里,让她吞咽他的男,并把杏儿挣扎的双手拉过头顶,肯求道:“杏儿,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让我们在一起吧,求你了!”

“不,不要……”

“乖一点,马上就进去了,全进去了,求你了,让我进去……啊……”

他抱著她的细腰,一缩屁股,胀的全顶入,嫩包围上来,滑腻腻紧小的让人窒息!快感排山倒海一样向他涌来,将他吞没,酥麻到崩溃……原来……原来女人的身子是这个滋味,又柔软,又有弹,抓得人紧紧的,箍得人瓷实严密……这是多美妙的一种触感,怪不得菲菲喜欢。

“别这样对我,萧然……”杏儿捂住俏脸呜咽,那充实的触感让她羞愧!

“别怕,我轻轻的……”他安慰著她,悄悄撤後一点,再温柔的顶入,在她的柔软里小幅度戳动,可是这样的节奏无异於隔靴瘙痒,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萧然……”

“我在!”萧然抱著她的细腰,开始大力进攻,和著湿漉漉的蜜水抽,头一下下杵磨花心,让她的花瓣似的私处含弄著他的大子。

第四十二章远走高飞行不行?

萧然抱著杏儿不盈一握的小腰猛烈抽,她的娇小紧密的箍束著他的勃起充血到极限的大,叫人从酥到骨头里,真想一辈子就这麽在里边,然而,刺激太大,狂喜太多,他只觉得一束电光夹著酥颤击中大脑,之後有一种似麻似痒的感觉在自己的大腿部流窜,且越聚越多,在意识空白的一刹那,他的头杵动著花心暴发,一梭一梭的出粘稠的,然後像一坐大山一般,颓然倒塌,压覆在杏儿身上,重的喘息。

杏儿被他灼烫的东西激入内,火热火热的触感,把深秋彻骨的寒意驱散,还有那填塞充实的具,与她的灵魂契合的没有一丝缝隙,让人不想否认这种快意,这种被征服的快意,被占有的快意……唯有一点不适,就是太屈辱,她又一次接纳了一个男人,让他侵犯自己的身体,并且在内部释放子,这与她的道德底线激烈的冲突,让她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只能默默的流泪。

“杏儿,怎麽哭了?”萧然抱著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上面,拨开她的头发,看著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晶莹剔透,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他心中充满怜爱,好像有什麽东西把自己的心房胀得满满的,“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他轻怜蜜爱,小**啄米似的点吻在她的脸颊,鼻头,杏儿把脸别到一边,不肯搭理他──居然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这麽对待她,连问问她是不是愿意也没有,就这麽糊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叫人又悔恨又懊恼。

“我弄得你不舒服?”萧然扳过她的小脸,在唇上吻一下,保证道:“这次没有经验,下次就会很好的,真的。”

“你恶心!”杏儿怒瞪他一眼,谁要跟他讨论这个啦!

“是不是菲菲做的……”

方杏儿攥起小拳头捶他,一下下的打得人还挺疼,“滚!你滚!”

这个人胡说八道什麽啊!

萧然好脾气的哄她,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才放下一颗心,把她搂的更紧,翻个身,压在被窝里仔仔经细的亲。

“我们再来一次,嗯?”他含住她的小耳垂吮咂,咕哝道。

“混蛋!谁要……唔……”

“‘它’要……杏儿……感觉到了吗?”

男人的一处凶猛的站立起来,充塞著女人的私处,它悄悄往後一撤,又狠狠往前一冲……

“啊……别……”

简陋的房间里一片旖旎风光,男人的喘和女人的吟哦声渐渐响起,交织成绯色的乐章。

尤子钰以为,杏儿不过两三天就得回来找他忏悔,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多变,她居然只在头一天还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之後就全无音讯,现在她的电话更是处在关机状态,这使他的心无法继续保持镇定,赶紧联系了小舅舅在公安分局的战友,用卫星定位系统搜寻杏儿的准确位置,结果,手机是找到了,可是人却不见了。

不用说,直接责任人一定是萧菲,杏儿是去医院看望他然後不见的,一定是他把人藏起来!

想明白以後,他准备了一些“工具”,跑到医院找萧菲,不赶巧的是,萧菲正在做检查,诊台的护士很委婉的告诉他,现在不是探视时间,请他下午三点再过来。

尤子钰不肯走,就在诊台与护士闲聊,想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而小护士觉得他长得又俏儿,又有亲合力,看穿著还是个富家子弟,态度好自不必说,而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前两天是不是有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来找萧菲?”子钰开口,他是问方杏儿。

小护士皱了下眉头,有点犹豫,道:“你说的是‘方老师’吧?”

“嗯,就是,你也认识她?”子钰问。

“谁不知道她啊?那麽出名。”小护士撇撇嘴,“来了就是大闹一场,把部长的夫人气得心脏病差点犯了,你说她把萧菲害得那麽惨,怎麽还敢来探病?哎……你……”

尤子钰的脸一沈,小护士赶紧收住话头,想著这个模样俊俏的男孩子,怎麽脸就瞬间成这样,好可怕。

“她什麽时候来的,又什麽时候走的?”

“22号那天来的。”小护士去翻日历,又道:“对,没错,那天我是中班,她就住了一天,第二天我接的早班,又闹了一场,部长夫人生了很大的气,拐仗都摔出好几米,然後就没见她再没来过。”

“倍寝了?”他的声线拉高。

“嗯……”小护士照实回答,但一听他话音不对,马上又补充一句,道:“不过,她的男朋友也在,三个人都在房间里。”

“男朋友?”

“医院的人都那麽说,说萧大公子是方老师的男朋友。”小护士心里很轻蔑,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还那麽多好条件的男人宝贝她,凭什麽啊?不就是长得漂亮点,皮肤白一点。

“他不是。”尤子钰低吼道,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怒气似乎一触即发。

“啊?”

“我说,他不是方老师的男朋友。”他锋利的眼神瞄著她,重复。

“哦哦。”小护士赶紧点头,假装看了一眼手表,道:“我该去查房了,失陪。”

她找个借口走了,子钰看诊台後面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护士在写东西,似乎没注意到这边,便自作主张的走进了萧菲的病房,举目打量四周,挂墙的晶电视还开著,是体育新闻,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团著,还有萧菲的游戏机,itouch什麽的,他看得很仔细,除了能确认萧菲还在这里住院以外,没发现什麽有价值的线索,又去翻衣柜,这次发现有女人穿的衣服,而其中一件,就是他买给她的那套,尤子钰看到这里,拳头攥的死紧,指节发白,气得浑身颤抖──杏儿在这间病房换过衣服,这令他不满。

是她自己换的?还是某个男人给她换的?他们做过什麽没有?

他又拉到右边柜子的门,发现一只棕色大皮箱,毫不客气的打开检查,都是一些衣服,看风格是萧菲的,这就让他疑惑了,萧菲既然在住院,他的衣服为什麽打包的整整齐齐?他还在皮箱的一端发现有一条拉锁,一,有点硬,应该是夹层有放东西,打开一看,是护照。

难道……突然,一个不祥的预感掠上心头。

子钰把皮箱关好,轻手轻脚的放回原处,保持位置和角度不变,然後把带来的钮扣型窃听装置塞到床头後面一个隐蔽的位置。

他半躺在另一张床上等萧菲,闭上眼睛想接下来要怎麽办。

萧菲的伤口愈合的十分不错,医生建议他每天可以少量活动一会儿,慢走半小时,一天两次,可以帮助身体快速的恢复好。

他开玩笑的问:“如果我现在坐飞机,伤口会不会裂开?溅得邻座一身血?”

这位医生才四十来岁,就评上了教授,能力当然不一般,他还很幽默,听後笑笑道:“当然不会,你应该相信我的技术,我从小枕头就缝的比别人好。”

“哈哈。”

萧菲一回到医房,好心情就烟消云散,不过,尤子钰出现在他的医房里本也不算是多意外的事,他之前还奇怪他怎麽不来“要人”呢。

子钰眼睛张开,看一眼萧菲,发现他的气色很不错,两颊红润,双目有神,如果不是穿著病号服,还真看不出来哪里虚弱了。

“终於来了?”

“你好点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萧菲讽刺的一笑:“我说你啊,就是虚伪,明明巴不得我死,还装什麽装!”

“方杏儿呢?”子钰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哦,找她啊?”萧菲玩世不恭的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两条长腿交叠,拿起电视摇控器换台,道:“她一个成年人,爱干什麽干什麽,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怎麽会知道?”

“那你哥呢?萧然呢?”

“我哥?”萧菲转过头,挑挑眉,道:“我哥就更不归我管了。”

尤子钰站起来,居高临下,声音硬梆梆的,“你哥把杏儿藏哪儿了?”

萧菲和他的眼神在空中碰了一下,道:“呦!恼羞成怒了,有本事你把方杏儿拴在裤腰带上,看严了!”

“萧菲!”他警告道,手往上衣内袋里,著什麽东西。

萧菲顺著他的手往上看,那已经凸出来的形状,让人心里不由的一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直勾勾的与他对视……凶险似乎一触即发,两个人都紧绷著。

“我再问你一遍,方杏儿在哪里?”

“我说了,不─知─道!”萧菲扔掉摇控器,拉开衣服,露出光裸的膛,腹部还缠著厚纱布,掷地有声的道:“想干嘛,尽管来,我萧菲要是皱铍眉头,就是孙子!”

子钰的手拿出来,掌心空无一物,萧菲偷偷松了口气,说一点不紧张是骗人的。

“好吧,如果她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子钰嘴角一勾,手落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萧菲等子钰走了,马上给哥哥萧然打电话,他觉得医院也不是久留之地,应尽快带著方杏儿移民,这与萧然的想法是不谋而合,他正在处理股份和名下的一些房产,资金已经筹措的差不多,只等著萧菲的伤口愈的好一些,就带著两人远走高飞。

时间就约定在星期五下午,萧然开著一辆越野吉普来接萧菲,他通知他只要拿著护照,其它的东西都不要带。

萧菲把衣服穿好,病号服在外面一套,午饭过後,假装去主楼旁边的小树林散步,慢慢悠悠的晃出来,萧然已经等在东侧门,见萧菲出来了,给他闪了两下车灯。

这时,刚好萧菲的主治医生经过,看到他往门口走,就喊道:“萧菲,你这是上哪儿去啊?伤口还没彻底好,注意不要运动过量,适当活动活动就行了。”

“哦,我没打算走远……那边……”他往医院门外头一指,“……好像有个美女,嘿嘿!”萧菲挠挠头,讪笑。

医生了然的一笑,道:“那就不耽误你了,呵呵。”

等他背过身去,萧菲快走几步来到车边,萧然探过身来,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等著弟弟上了车,脚下一哄油门,吉普车箭一样出去。

“哥,杏儿呢?”萧菲隐隐的有些兴奋,以後就可以和自己最亲近、最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了。

萧然提醒他系上安全带,然後道:“在密云等我们呢,这几天好像有点不舒服,没让她过来。”

“怎麽了?”

“可能是要感冒,密云晚上冷,她睡得不太好。”

“哥,你怎麽不和她睡一起?那样不就冻不著了。”

萧然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马上叉开话题,“伤口愈合好了?”

“没事了,你看,我结实著呢。”萧菲把病号服脱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後座上,又道:“坐飞机也尽管放心,我的主治医说了。”

“那就好,对了!爷爷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提起你就生闷气呗,也是,说你因为一个狐狸,和家里闹翻,有你後悔那天,呵呵!还让我别跟你学呢。”

萧然把著方向盘,想了很多,爷爷不能接受方杏儿是肯定的,她已经成了民众茶余饭後讨论的反面典型,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还长著呢,树欲静而风不止,躲开是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一切伤痛要靠时间去愈合。只是,这一走,怕就是几年不能回来,对家人的亏欠让他自责,唯有希望再聚首时,能是一番新天地。

萧家兄弟以为这次可以带著方杏儿远走高飞,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计划而进行,半途中还是杀出了程咬金──就是尤子钰和宋誉之。

当萧然的车开到医院的时候,尤子钰的车早等在拐角处,只待萧菲一上车,他便踩了油门跟上去。

“!想把杏儿拐走,这两个孙子不要命了!”宋誉之骂道。

子钰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前面的车,跟得紧紧的,为了防止被发现,他始终拉在两三辆车後面。

宋誉之转著手里的“小玩意”,拿在手上瞄了瞄准,指头扣在扳机上,道:“干脆追上他们,把车一横,一人给一枪,麻倒了算了……”

“不行,杏儿不在车上,我不知道她的准确位置。”

正说著,萧然的车左打方向盘,开进主路,这是往高速公路去的,子钰从左侧超过前面的一辆黑色本田,追在吉普後面,始终保持二十来米的距离,借由一些社会车辆作掩护,隐藏自己的行踪。

萧然的计划是先接上萧菲和杏儿,然後把车开到俄罗斯,再从俄罗斯乘机飞往多伦多,这样虽然比较波折,但是好过让爷爷的人的发现。

如果没有尤子钰,这个计划要帮助他们顺利出境并不是难事,只是他恰恰漏算了这个人──萧菲床头上暗藏著的窃听器已经泄密,让子钰对他们的心中所想,是了如指掌,这一次带了“家夥”出来,就是想在关键时候先放倒两人再说。

两辆车一前一後从高速路下来,往下再开十来分中就已经没有车道,全是土路,还坑坑洼洼的不平,吉普车底盘高,能适应的了颠簸的道路,子钰那边的奥迪就有点受罪,颠的两个人直道反胃,好在只几分锺的光景,萧然的车就停下了,宋誉之一打量,原来是一个农家小院。

“下车,咱们跟过去。”子钰也拿起一把枪,一边解开安全带。

吉普车的左侧车门打开,萧然迈开长腿下车,走到铁门前敲了敲,里面有人应声:“谁啊?”

“是我,萧然。”

杏儿走过来开门,她刚刚起身有点猛,一阵天旋地转的犯晕险些摔倒,脸色有些苍白。

“又不舒服了?”萧然抓抓她後脑的头发,心疼道。

“没事,就一阵儿,现在又好了,可能夜里冻著了。这里可真冷!”

“菲菲已经接出来,我们这就走吧,你能行吗?”他怜爱的拨拨她的发,关心的问。

萧菲看见杏儿出来,也忍不住下了车,过来拉她的手,大手绵密的盖著她的,暖烘烘的,他眨眨长而卷的睫毛,笑道:“小手真凉,我给你捂著。”

杏儿惊得把手一抽,看一眼萧然,手迅速的背到後面去躲著。

“别耽搁了,要走就快点。”萧然只当没看见,催促道。

“可是……”杏儿欲言又止。

真的要走了,那爸爸、妈妈、大哥、孟广,还有……这些被自己影响到的人该怎麽办?

“别可是了……”萧菲眉心一皱,刚要截断她的话,头一抬的功夫,就看到了子钰和宋誉之,眼睛迅速眯起来。

“天啊!”杏儿小手一捂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子钰一举手里的家夥,黑漆漆的枪筒对著他们,道:“萧菲和萧大哥,你们两个听好,马上蹲下,手放在头上,不许耍花招,否则我可不客气了……现在,让杏儿自己走过来,快点!”

第四十三章方杏儿归谁?

“尤子钰、宋誉之,你们别做傻事,把枪放下。”方杏儿隔著十多米的距离向两个男孩喊话,神情焦急,恐怕他们冲动误事。

而且,这里的村民这时都下地干活去了,如果他们真的冲突起来,後果则不堪设想。

萧菲不以为然,一拉杏儿的胳膊,让她往後闪,道:“杏儿,你别管他们,这尤子钰狡猾的狠,我看他未必是想怎麽样,不过就是吓唬人,好让我们放开你,哼!想得美!”

萧然就不那麽乐观,他发现宋誉之的枪已经拉开保险,这个曾经向弟弟痛下过杀手的男孩子,恐怕什麽都干得出来。

“杏儿,你要是不想看到两具尸体,就照子钰说的,自己走过来。”宋誉之看到方杏儿和这个叫萧菲的拉拉扯扯,心里很不痛快。

“你这个孙子,有本事正面来找爷爷干一架,别老背後放冷枪!”萧菲拉著杏儿往後一撤,在墙抄起一把铁锹,子钰的眼睛眯起来。

正在这时,房脊上蹿过一只小野猫,它没有发现这里的危险,扑到一棵树上,再经由这棵树往下跳,子钰拉开保险,手腕微微一偏,“!”的一声枪响,杏儿的心揪起来,脑子一片空白,那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生命,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虽然中的是麻醉枪,那只猫可能需要睡上几个小时才会醒,但是杏儿不知道,她以为尤子钰残忍的杀了它。

“萧菲、萧然,现在蹲下,把手放在头上!”子钰又把枪口对准他们,杏儿咬著手指,浑身振颤,看看萧菲又看看萧然,哆哆嗦嗦的道:“你们……快点照他说的……做,快点啊!”

尤子钰看到两人正往下蹲,道:“杏儿,你自己走过来,到我这里来。”

方杏儿让那只被杀在眼前的小猫吓得够戗,腿软如绵,膝盖都打不了弯了,宋誉之只当她舍不得这两个男人,恨得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变了,道:“方杏儿,你再磨蹭,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别动,别……我来,我马上来,别动,求你们,别……”杏儿一脚踏出去,大腿如有千斤重,脑子里忽然有什麽东西飞出去,然後一阵凉,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识。

“杏儿……”四个人一口同声的惊叫,萧然离得最近,他奔上来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小手冰凉,脸色苍白,眼睛紧紧的闭著。

“杏儿怎麽了?”萧菲过来拍拍她的脸,又去按人中。

尤子钰和宋誉之也跑过来,围著杏儿,“杏儿,你怎麽了?”

“杏儿……”

“就是你们两个,把杏儿害的这麽惨,在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了,要走还不让人安生。”萧菲推开宋誉之伸过来的手,不让他碰方杏儿。

宋誉之“谑”的一声,把手枪抵到他额头上,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萧然道:“都别说了,快把杏儿送医院,万一有危险呢?”

尤子钰也担心,用手肘顶了一下宋誉之,道:“把枪放下,杏儿重要。”

四个人,宋誉之和萧然一辆车,带著杏儿在前面开,尤子钰和萧菲一个车,紧紧跟在後面,本著就近的原则,把车开至密云县城的一家大医院急救。

不过三五分锺光景,手术室的灯就灭了,四个人紧张的围过去,一名医生摘掉口罩,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他看看这几个小夥子,都颇年轻,最後觉得萧然可能是,对他道:“现在已经没有危险。病人是由低血糖引发昏厥,要注意营养的平衡摄入,还有,她妊娠大概五十天左右,这个时候最容易流产,摔倒是很危险的。”

几个人听了都是一愣,好像反应不及似的。

妊娠?那是……

“什麽?”宋誉之一抓医生的袖子,问道:“你说她怀孕了?有孩子了?”

“是,她有孩子,已经快二个月了。”

“天啊!”宋誉之一拍额头,高兴的什麽似的,喃喃道:“是我的,是我和杏儿的孩子,我要当爸爸了!”

萧菲给他浇冷水,道:“你没听说杏儿怀孕五十天左右,那时我和她正是如胶似漆,这孩子应该是我的。”

“你找死!”

“谁死不一定呢!”

“萧菲!”萧然把皱头一皱 ,脸色一沈。

“宋誉之!”尤子钰一拉他的手腕往过一带,道:“别在医院里折腾!杏儿还病著呢,她还有孩子!”

子钰想,从时间上来看,他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那时方杏儿大多中午会到他家休息,偶尔也会亲蜜一番,如果这孩子是他的,就太完美了。

他冷静的说道:“你们也不用争,孩子生下来亲子鉴定,是咱们谁的,到时自然见分晓。”

最没资格讨论孩子出处的,恰恰是大夫认为的萧然,他和杏儿才刚刚开始,不可能让她有五十天的身孕,所以,他最失落。

医生很混乱,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感叹现在的小年青,真是该好好教育一下了,一个女人怀了孕,三个男生要抢认父亲,这是什麽情况?

杏儿醒过来了,她的态度引发了几个男孩的恐慌,她没打算留下这个小孩,她已经向医生要求终止妊娠,原因无它,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他的父亲都是未成年人,这太荒唐了,她必须终止这个笑话,不能让孩子和她一样抬不起头做人,为她的过失付出代价。

这可急坏了子钰和萧菲他们,三个人轮流给杏儿做思想工作,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她还是闷不吭声,萧然也觉得孩子不要太可惜了,问杏儿:“你是不是有什麽顾虑,如果是怕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那我们先结婚……”

萧菲第一个不干,拦道:“哥,我和杏儿不一定要在中国结婚的,很多国家男的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我已经十七了。”

尤子钰和宋誉之还都只有十六岁,在结婚这个问题上比较难处理,但是这并不防碍他们当父亲的热情,一致表示会爱这个孩子,会好好照顾她,永远爱她。

最後方杏儿也没有听进去他们任何一个的提议,到是医生的一句话,让她放弃堕胎的念头,医生认为她寒体虚,位靠後,妊娠不易,如果第一胎不要,有可能会导致终身不孕,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

方杏儿喜欢小孩,也向往温馨的家庭的生活,传统思想里,没有孩子的女人是可悲的、孤独的,这个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却也是上天的赐福,应该珍惜,所以,她答应生下小孩,至於和谁结婚,她始终沈默。

这一点,萧然到是十分有把握,因为四个人里,只有他具备和方杏儿结婚的所有条件,在半年以後,要帮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摘掉私生子的帽子,他的存在必不可少。

四个人坐下来商量方杏儿的归属问题,谁都不愿意吃亏,但是依现实情况来看,谁也别想独占,最後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一个月四周,每一人照顾她一个星期,直到孩子顺利出生。

抽签的结果出来,萧然第一周,宋誉之第二周,尤子钰第三周,萧菲第四周。

为了避免移动孕妇,他们共同出资在双井桥附近的一座国际公寓买下一套两百平米的住宅给杏儿住,然後由他们轮流上门与她共同生活。

方杏儿得知後大哭一场,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情债一欠四份,孩子还不知是谁的,真是太失败的一个女人。

住宅不是新房,而是一套保养的相当好的二手房,不买新房是因为考虑到有装修污染的问题,怕影响杏儿本来就不算强壮的身体,杏儿住进去的那天,萧菲和萧然陪著她,尤子钰和宋誉之帮忙搬完东西後依依不舍的离开,宋誉之要等一个星期才能再见到她,而子钰,则要等上两个星期。

两个人到子钰位於学校附近的公寓闲聊,现在,宋誉之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萧菲萧然才是他的敌人。

尤子钰开了一瓶酒,给两个人倒上,问:“哥们,你会喝嘛?”

“喝酒谁不会啊?不过很少喝,方杏儿不喜欢,她总说我是小屁孩!”想想以前甜蜜的日子,现在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尤子钰笑一笑,道:“那就喝这一回吧,我也不喝,因为保持清醒很重要。”

两人干了一杯,宋誉之又道:“我还没感谢你救我呢,就在这一杯里了。”

“客气什麽,你有事,我也跑不了。”子钰拍拍宋誉之的肩膀,道:“对了,一直奇怪你和杏儿怎麽好上的?现在能说嘛?”

宋誉之想一想,“也没有什麽,还不就是那样,我是她的学生,有一些接触……没什麽特别的。”

尤子钰有点好奇,一掀眼皮道:“是你主动的吧?”

宋誉之不吭声,他知道子钰是在套他话呢,这个人,不管是敌是友,还是要小心一些,别让他算计了。

“我真的很好奇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你,咱们秘密大交换,怎麽样?”子钰不肯放松,接著道。

“方杏儿当然喜欢我,刚认识的时候,她还看著我发呆呢。”宋誉之不高兴了,什麽叫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他?方杏儿就是喜欢他,不成吗?

“说说,说说。”尤子钰给他倒上一杯酒,这种酒是日本的梅子酒,喝起来像饮料,但是酒度数比啤酒还是高很多,不注意很容易喝醉。

“就去年吧,九月份,我升上初三,是二班的学委,教语文的林老师生孩子休了产假,方老师就来了……”宋誉之陷入回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特别幸福,“……她长得可真漂亮,我们还以为她是某个名星呢,後来年级主任说她教我们语文,男同学都觉得中了奖一样高兴。”

“然後呢?”子钰问。

“然後就上她的课,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她会请课代表帮她收作业,有一次课代表生病,我就帮忙代收,把作业放到她办公室,那时候屋子里没人,我就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发现她的办公桌收拾的很整齐,书都包著粉色的书皮,很可爱,一看就知道是她用的东西,有点浪漫,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尤子钰往下听,在宋誉之喝下一杯之後,又帮他倒上。

宋誉之继续回忆,“我鬼使神差的就坐在她的坐位上,当时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特别奇怪,我知道她比我大很多,肯定对小孩没兴趣……事实上当时我也不是那麽想的……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你知道吗?”

尤子钰点点头,问:“那她回了吗?你被发现了?”

“是,她後来回来了,看到我一愣。”他转著手里的酒杯接著说:“我很尴尬,慌里慌张的站起来,“腾”的一下脸就红了,火烧火燎的感觉,连耳朵都红了,我只记得,我甚至都不敢抬头,不好意思看她。”

“方杏儿呢?她责备你了?”

“没有,她问我是谁,我就告诉她我是二班学委,叫宋誉之,因为课代表病假,所以我来了。她看著我,有点出神,只几秒,然後就让我回班了。”

“被美女眼神关照,怎麽样,很动心吧?”子钰勾了勾唇,有点吃味。

“是有点,那天就魂不守舍的,很想见她,不过下午都没有她的课,想也是白想,不过说来也巧,我在学校里的阅览室又碰到她,她正和魏老师正在说悄悄话,两个人笑得前仰後合的,然後发现我盯著她看,就看过来……老天,她的眼睛可真大,眼瞳很黑,水灵灵的,还特别的亮,就那样看著我,我就觉得脸上发烧一样的烫,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你没上去打个招呼?”

“没有,她只是跟我点点头,我也不敢冒失。”

尤子钰拿起自己面前的酒,也喝了一口,发现口感有点温吞,就去拿冰桶来镇酒,宋誉之这时已经打开话匣子,不用人问,主动交待了。

“我当天晚上就做了‘那种’梦,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做‘那种’梦,但是却是第一次看清梦里的那张脸,不再模糊,很具象,很漂亮,眼睛美得像山涧里的一潭清水。”

不用说,他梦里的女主角就是方杏儿。

“後来呢,她发现你对她有好感,就勾引了你?”子钰越听就越不是滋味,连带著说话也没好气。

“没有,是Z中的老大,本来是要追高二年级的校花,放了学来这边截人,结果来了以後误把方老师当成是校花,死活要把她带走……”

尤子钰听著有点紧张,问:“之後呢?他把方杏儿带走了?”

“我和他干了一架!”宋誉之摇摇头,说:“当时我正在场打球,看到他对方老师拉拉扯扯的,这小子仗著家里边有点道儿,叔叔又进了政治局,狂得可以,我解释说杏儿是老师他也不听,总之是要拦他就得拿出点本事,我们就打起来了。”

“哦,是英雄救美啊!”尤子钰又喝一杯,酒穿愁肠,“方杏儿很受感动吧?”

“嗯。”宋誉之有点醉了,道:“我受了点皮外伤,她对著我掉眼泪,从那起她对我就不一样了,很关心我,我借机跟她说我家里的人很少关心我,都是各忙各的,我经常晚饭都吃不上,所以放学不爱回家,她听了以後真的上心了,还请我吃饭呢。”他幸福的傻笑。

“然後你们就好上了?再然後你就登堂入室了?”

子钰心里不快,这也太容易了,方杏儿,你可真是……

宋誉之点点头,“我先是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给她发短信,说我爸爸准备在我高中毕业就送我出国读书,但是我不想出国,我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她,我不想走,很痛苦。”

“她呢?”

“她没理我,不回我短信,然後就有点要疏远我的意思。”他的嘴角往下拉,有点苦恼,眼神挺迷离。

“那你不是弄砸了?”

“对,有一点,但是我那时已经疯了,不说出来我会死,我必须让她知道,我真的喜欢她,特别特别的喜欢,喜欢到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了。”宋誉之捶捶自己的脑袋。

子钰又问:“那你是怎麽让她同意的?”

他摇摇头,说道:“她不同意,我天天缠著她,我知道她住在哪里,就在她回家的路上等著,去年冬天大雪,她不敢开车,又打不著车,只能走回来,冻得够戗,小脸都红了,我就在後面跟著,把她拉到怀里捂著,她当时没反抗,好像呆了一样,我的心跳得擂鼓一样,觉得这是个机会,就亲了她,她也没拒绝,身体软的像团绵,任我亲,小嘴又美又甜……”

“够了!”子钰一拍桌子,“杏儿不可能愿意,一定是你强迫她。”

他也是强迫的她,没道理宋誉之会让她心甘情愿。

“我没有,她就是自愿的,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们做爱的时候,她抱著我的头哭了,两条大腿紧紧缠著我的腰,我狂疯的和她溶为一体,特别幸福,好像拥有全世界。”

子钰气得拍著桌子喊,“不要以为方杏儿爱你,她就是个婊子,否则她也不会接受我,之後就更不会有萧菲和萧然,你清醒一点吧!”

宋誉之仰头又进一杯,冰凉凉的体如火在烧,烧掉他的自信,也烧掉他的幸福。

“不,我就是爱方杏儿这婊子,如果没有你,这婊子也爱我。”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著子钰的衣领道:“都是你,是你勾引她,破坏我们的感情。”

“你想找人打架吗?来啊!”

“是,我早想揍你。”

与此同时,萧然和萧菲正陪著杏儿,她开始变得嗜睡,吃不下东西,兄弟两人小心翼翼的伺侯著,还是觉得她很难受。

比如,杏儿吃著吃著饭,本来好好的,突然停住不动,脸色发青,压抑著那聚然来袭的恶心,萧然拍拍她的背,问:“是不是想吐?”他给萧菲递个眼神,他马上跑去拿酸杏。

杏儿忍了几十秒,还是觉得压抑不住,站起来跑到洗手间,扶著洗手盆大吐特吐,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数吐出来,眼泪跟著往下流,萧然追上来,给她递过一杯清水,让她漱口,萧菲拿著杏子,杵在门口,一脸的担心。

“你们吃吧,别管我,我得去躺一会儿。”杏儿洗了把脸,从镜子里看向两人说。

萧然不放心,给杏儿热了牛,用杯子盛好,劝她喝一点再睡,杏儿眼泪汪汪的,委屈道:“我吃不下。”

萧菲也劝道:“你要是不吃,孩子也要跟著挨饿,还是喝一点吧,他吃饱了就老实了。”

杏儿只好又坐起来喝,刚喝到一半,又要去吐,酸水都吐出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这麽难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萧菲提议。

萧然道:“这是妊娠反应,医生也没有好办法,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让她睡吧。”

晚上,一张大床,三人同眠,杏儿睡在中间,翻来复去的不安稳,萧然拍拍她的背,萧菲她的小脸,低声对萧然说道:“也不知道是谁的种,真该打,这样‘欺负’杏儿。”

萧然翻个白眼,接道:“我看就像你的,你小时候就这麽皮,一点老实气儿也没有,特能折腾人。”

“真的?”萧菲听了,眼睛一亮,觉得哥哥分析的很有道理,把杏儿的衣服翻起来,头贴在她平坦的腹部,嘴巴一动一动的对孩子说话:“小宝贝,你乖一点,妈妈很累的,吃的比小**还少,很可怜,你快点睡,让妈妈也睡。”

方杏儿“唔”的一声,翻个身扎进萧然怀里,萧然一手搂过她的腰,对萧菲道:“好了,你别闹她了,让她好好睡。”

半晌,萧菲又咕哝,“哥,我想和杏儿接吻。”

“不行,她刚睡著。”萧然拒绝,杏儿的小脸埋在他的口,睡得红通通的,像个孩子。

“我知道,就是想想。”萧菲撅著嘴,膛往她後背上贴。

“你别压著她了,小心点。”

“哦……“萧菲又往後退一点,手搭在她肚子上,问:“哥,过了四个月是不是就稳定了?”

“嗯,原则上是。”

“听说还可以……做爱?是不是?”

萧然搂著杏儿腰的手一紧,还好黑灯瞎火的,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

第四十四章与她共同生活日子低H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方杏儿是你老师,可不是你老婆,我追她有什麽不对?”

尤子钰理直气壮,面对宋誉之扬起的拳头也毫不畏惧,而宋誉之呢,青筋都气得暴突出来,手臂上一条条的血管鼓胀著,他嚷道:“那个时候,全学校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你不可能不知道,就应该离她远一点。”

“对,你喜欢她,可是你能为她做什麽?你给她带来的全是麻烦,现在连出个门都有问题,师生恋,这个‘帽子’有多沈重,给她的打击有多大,你想过吗?”

“我……我又没想到孔惠就在後面跟著。”宋誉之一下子就变成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颓倒在椅子上。

“你可以上网站搜搜看,一键入‘方杏儿’三个字,後面跟著的全是谩骂、攻击和羞辱,这些全是你造成的,你知道不知道?”

宋誉之听他说到这里,扬起头讽刺道:“对,孔惠的事情我是要负主要责任,可你就没责任吗?你不是有本事吗?怎麽不把姓孔的婊子‘做掉’?留这麽一个大隐患,你可真有能耐!”

尤子钰也理亏,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鹬蚌相争,到让姓萧的哥俩得了利。”

宋誉之眉头一皱,“我就奇怪了,这两个人是打哪里来的?怎麽和杏儿认识的?”

本来他还在头疼尤子钰,可不知道如何就又多了两个对手?

子钰就把他知道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一遍。

“可恶!”宋誉之道:“这两个混蛋,还有那个萧菲,我就不应该手软,多捅他几刀就好了!”

尤子钰道:“算了,你现场有目击证人,还有物证,如果人真的死了,你现在恐怕已经蹲进看守所等待最终判决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宋誉之摇头嗤笑道:“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帮我?做掉萧菲的主意是你出的,出了事正好他死我坐牢,多完美的计策,‘一箭双雕’呢?怎麽不执行下去?”

尤子钰肠子里弯弯绕绕的很多,虽然两人同年,但宋誉之自知是敌不过他的心计。

这一点,他也不否认,直道:“方杏儿舍不得你,她吃不好睡不下,老是哭,我受不了她难过,自然要想办法救你。”

两人一阵子沈默,半晌, 宋誉之喃喃的说道:“她还是在乎我的。”神色有一些安慰。

尤子钰也想了想,很诚恳的对他说:

“咱们做朋友吧,就算是为了方杏儿,为了不叫她为难,好吗?”他向他伸出手,等他来握。

宋誉之手不动,只抬起眼皮,问:“你又动什麽歪心思?直说比较好,我觉得我和你本身不是一类人,现在会站在一起,不过是相同的利益驱驶的。”

尤子钰收回手,道:“那好吧,我就直说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把照顾杏儿的两周合起来。”

“你什麽意思?说清楚点。”

“简单说,我觉得萧家兄弟比我们赚,他们感情好,不分家,我敢说现在他们两个都在方杏儿的床上躺著呢!”

“不会的,杏儿不会这样的。”宋誉之不敢相信方杏儿会和萧家兄弟……那不是二打一,这怎麽受的了?

尤子钰知道他想偏了,解释道:“我不是说他们在和杏儿做爱,只是睡觉,方杏儿现在怀著孕呢,没满十六周以前做爱是危险的,就算萧菲不明白,萧然也不会同意他乱来的。”

“你是说我和你,也像和萧家两兄弟一样,和方杏儿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宋誉之的声音扬起来,他不能想像和人分享爱侣的情兄,现在这样,也是无奈,如果不是方杏儿怀了小孩,他非得争个鱼死网破不可,“对不起,我没你那麽有肚量,我可做不到!”

尤子钰看他头偏向一边,显得挺不好商量的样子,又解释说:“我又没说我们非要睡在一起,只是一起生活,共同照顾她,晚上各睡各的,再说了,你能忍受一个月只和杏儿相处一周?”

宋誉之有点动心,他想,虽然他抽签排在第二周,比尤子钰早见到方杏儿,但也只是短短的七天,168个小时,除去睡觉的时间,还不到100小时,实在是太短暂了,而且现在是放寒假,等一开学,就更短暂了,如果答应子钰的提议,一周就变成两周,晚上见不到的时候,白天还是可以看见她。

尤子钰把话点到,也不非要今天问出意见,给他点时间考虑,不过他十分有把握,在下周一的早上八点,可以和宋誉之一同住到方杏儿的家里去。

方杏儿和萧菲萧然生活的第三天,突然开始贪凉,她总觉的浑身燥热,坐立难安,吃面条要过两遍水,喝牛要喝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才舒服,热粥炒菜什麽的,连看一看都不想看,这可急坏了萧然,萧菲到不觉得什麽,他从国外长大,还觉得哥哥大惊小怪,道:“没事,国外的女孩子,刚生完就喝凉,也没见谁生病了,都挺结实的。”

“你懂什麽,东西方人不一样,杏儿本来体质就偏寒,这样贪凉,老了以後会落下毛病。”

“是嘛?”萧菲撑起胳膊研究她,看了一会儿道:“方杏儿皮肤真好,又白又细,毛孔都找不到,她老了会是什麽样子?也会变成老太太?哈!”

萧然白了他一眼,动手帮杏儿盖被子,被她掀开,又盖,又掀开,最後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她大腿露在外边,只把肚子盖好,杏儿才睡实了。

“她睡相可真逗,像只鸵鸟。”萧菲打趣,不过这方杏儿不给面子,一般都睡在萧然的怀里头,很少‘光顾’他,说起来,他还有点吃醋呢,分明是他和她开始早一点嘛。

刚这麽想著,杏儿就翻了个身,可能是在萧然那边睡的太热了,她现在正是怕热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凑近萧菲这边,萧菲一看大喜,把她迎近怀里,知道她畏热,他现在衣服穿的少,通体干爽温凉,特别适合‘佳人’投怀送抱。

“嘿嘿!归我了。”

“你要抱就好好抱,别老动手动脚的,她刚睡著。”

“怎麽了?”萧菲不满意,把一手伸进她衣服里著屁股和大腿,道:“都是我的,想就,另一手拉开她的襟的衣服,嘴巴凑近去含住头吮吸,那里现在正在逐步胀大,比之前大概长了一个cup的样子,特别感有女人味,能让男人变成野兽。

萧然看见弟弟正在“吃”,不理他,把眼睛闭上,说道:“你别闹她,赶紧午睡,否则我把你哄出去。”

“凭什麽!”萧菲哇哇叫,把她一边头吮吸的湿湿亮亮,就像浸过水的小樱桃,粉嫩粉嫩的闪著光。

“就凭我是你哥!”

“哎!不能做爱,只能睡觉。”他亲亲她的小脸,眼皮和睫毛,把手搭在细腰上,眼睛闭起来,说道:“不闹你了,睡吧。”

星期六有一个国外影片上线,兄弟两个想带著方杏儿去看电影,最开始方杏儿是坚持不出门的,但是萧然觉得孕妇老是呆在家里闷著不好,就说:“不用担心,把墨镜一带,谁也不知道是你。”

“大冬天的,谁还带墨镜?”方杏儿嘴撅起来,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去。”

萧菲过来抱她,哄小孩似的揉她头发,道:“明星都带墨镜,不分季节,给你戴我的雷朋,再穿一件机车夹克,保证特别帅。”

不过事实证明,长相甜美的方杏儿并不适合打扮的‘特别帅’,萧然看到穿的很‘朋克’的杏儿,笑得前仰後合,方杏儿扔过两个靠枕,一个砸向他,一个砸向萧菲,道:“我都说了我不去,你们赶紧走,别在这里讨人厌!”

“去吧去吧,去了请你吃冰激凌,‘酷圣石最爱’,好不好?”萧菲笑著讨好她,萧然板著脸泼冷水说:“孕妇不能吃冰激凌,你少在这儿许愿。”

方杏儿眨巴眨巴大眼睛,其实不是她要吃冰激凌,她以往也没那麽爱吃凉的,应该是她的宝宝要吃冰激凌,他的要求很迫切,让她变成个馋嘴婆。

萧菲拼命的给哥哥挤眼睛,意思是先把她‘诓’出去再说,萧然无奈点点头,道:“只能吃一点点。”

这样一来总算得到方杏儿的首肯,萧然帮她扎个马尾辫,显得她的下巴尖尖的,更秀气,再穿上一件套头的白色高领羊毛衫,下面配天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女大学生,不管是站在萧菲身边,还是站在萧然身边,都是说不出的顺眼和匹配。

“真漂亮。”萧菲得意的拉著她到镜子前面左照右照,看著镜子里的金童玉女说:“就是有点矮。”他比划道。

方杏儿一米六七,站在一米九几的萧菲旁边,头顶将将超过他的肩,是有点矮。

“有病,谁和你比身高。”方杏儿要把手抽出来,萧菲握的紧紧的,不许她跑掉,道:“不是嫌你矮,是觉得你看起来比我年纪还小呢。”

三个人去逛sona,然後准备在传奇影院看电影,买冰激凌的时候闹了个大笑话,萧然本意是让她少吃点,怕她贪凉坏了肚子,就点了小杯的,店员告知中杯的比较值,杏儿接口道:“那就买中杯的吧。”

她吃冰激凌的胃口是很好的,也不会吐。

萧然还是犹豫,萧菲道:“没事,我和杏儿吃一杯。”

店员解释道:“现在买两个中杯,第二杯是半价,比买两个小杯的合适。”

後面排队的还有一家人,他们也是集体出来购物消遣,其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摇头低语道:“现在的年轻人,日子过的比老人还‘细’,女朋友这麽漂亮,连杯冰激凌也舍不得买。”

萧然一听,脸都红了,赶紧付账,萧菲嘿嘿的笑,拉著杏儿去找坐位。

“电影快开场了,拿著走吧。”萧然催促他们起身,他总觉得那个笑他小气的老太太还在看他。

到了电影院,站在卖爆米花的柜台前面,萧菲拍著哥哥的肩膀打趣道:“我说年轻小夥子,女朋友这麽漂亮,你不会连桶爆米花也舍不得买吧?”

“来一个大桶的。”

和方杏儿在一起的日子似乎过的特别快,星期日晚上三个人胃口都不好,方杏儿是因为正在孕期,完全不由自主,吃的很少,萧菲萧然是想到他们明天就要从这里搬走,然後两个星期都见不到她,有点食不知味。

萧菲起身收拾了碗筷去刷,因为想和她好好的过一个周末,他们连清洁工也没有请,都是自己处理,方杏儿在沙发上打盹,和往常一样,吃了饭会吐,吐完了人就萎靡了,想要睡觉。

“走,到床上去睡。”萧然把她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放下她的一刹那,她的眼睛睁开,两人对视,方杏儿看到他眼里的深情,慌的逃开,像触电一样,萧然的嘴唇寻著她的压下来,带著男人特有的味道,辗转斯磨,几下打开她抿紧的唇,湿溜溜的舌头塞进去,勾住她的,与她热吻。

她只觉得到处都是他的气息,逃不掉躲不开,只能接受,他看起来温文无害,甚至有一些冷淡疏离,但是他的进攻,柔韧而坚持,他不会像萧菲一样耍无赖,也不像子钰那样玩心机,更不是宋誉之那样强迫,但一样把她制得死死的。

“杏儿,杏儿……”他在亲吻间低喃她的名字。

“嗯……嗯……”杏儿闭起眼睛,小声的哼唧,娇媚的像只小猫咪。

萧菲洗好碗,在起居厅没有见到他们,就想到可能是在卧室,一进门,正看到哥哥和方杏儿亲嘴儿呢,那叫一个火热,他看著都脸红,方杏儿给吻的气喘吁吁的,“嗯嗯”的低吟,领口的衣扣散开,他哥一只大手放在她脯上揉,头夹在指缝中间,偷偷的露出个“脸儿”,又粉又小的很羞怯,看得人腹下一阵的抽紧。

“喂!不是吧,趁我洗碗就偷亲方杏儿。”萧菲叫道。

他平常要是有这样的动作,一定会遭到训诉,说什麽不许骚扰孕妇,他自己还不是一样监守自盗?都是男人,下半身的动物,哼!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户,确实是个“犯罪”的好时机,萧然听後毫不在意,继续亲吻杏儿,萧菲脱鞋上床,推开哥哥的那只手,头俯在杏儿脯上,含弄她的头,舌头在尖上刷过,杏儿的上身挺起,被这两个大男孩“戏弄”的下身都湿润了。

“不能做爱,总得让我好好……”萧菲动手扒她的衣服,这回萧然没有阻止,明天就要搬走了,总觉少了点什麽似的,想从肌肤之中弥补回来。

“别这样……别……”

方杏儿抗议无效,被扒的净光,露出柔美动人的曲线,就像献上祭坛的少女,洁白而无助,萧菲越吻越往下,来到她的腿间,埋头含住两片花唇,在杏儿的呻吟声中把舌头往蜜缝里塞,又吸又舔,萧然同时和她接吻,两手揉捏房,她感觉全身的敏感处被他们控制了,水汨汨的往下流,好丢人。

“哥,还有六十多天才到四个月,我忍不了了,真想她,我想肏她。”萧菲扒著她两片花唇,吸弄里面的小核,方杏儿的私处开充血肿胀,从淡粉色变成蔷薇花瓣的那种桃粉色,像上了胭脂一样。

“再等等,现在交太危险了。”

萧然阻拦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出,抓住杏儿的小手去,那天鹅绒般的包皮在被她抓住的瞬间变得更平滑,本来一软软的凉,握在她手里,迅速变成一硬挺的,又又烫。

萧菲跪起身,把裤子脱下来,早就把内裤支起一个帐篷,他一并脱下来,在那黑漆漆的毛掩映下,露出那西方人似的大家夥,头又肿又,小孩拳头似的,他把它抵在方杏儿腿间,一通的揉搓。

“萧菲,别胡来,真的有危险的。”

“你以为我要干什麽?不过借她的大腿出出火,我打从住院就没有过‘那事’,憋的要死!”

他肿胀的大在杏儿腿间,一顿交似的抽,只是不干进去,就在外边抽动,揉乱她的稀疏浅淡的毛,揉开花唇,在核在蹭著,水泗流,粘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粘糊糊的。

“这滋味好受吗?”萧然看他红头胀脸的一通整治,表情好像还挺享受。

“嗯……”方杏儿被他揉搓著户,虽然没有真肏进去,可是外和敏感的花蒂都受到了充份的照顾和刺激,蜜水越流越多。

萧菲呼哧带喘的干她的腿,毕竟刚动过大手术,身子还有点虚,几下也就泄了,把在她肚子上,人滚到一旁躺下来,道:“当然比不上进去干,不过也挺带劲儿的。”

萧然听後,翻身压上来,如法制,屁股一耸一耸的干她的腿,借著她水儿的润滑,还挺顺畅,他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干,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下身的大狠狠的在她道外面磨蹭,把腿都磨红了,干得方杏儿身子一摇一荡的……

萧菲看著他们“干”,两人的表情都是那样的自然,完全没有陌生和紧张,这说明什麽?

“这麽熟练?哥,我怀疑你是不是偷偷肏过她了?”萧菲一手搭在杏儿脯上,揪提她的头,引来杏儿的惊呼。

萧然也好些日子没有生活了,快乐排山倒海一样的涌来,正弄到要紧处时,一听这话,大脑一刺激,就把出来,白色的粘稠物从马眼处喷出,一梭一梭的释放,喷在她腿间,毛上,花唇里,还有不少流到床单上,浸湿一片。

第四十五章比什麽都珍贵正文结局

星期一早上八点,方杏儿公寓的门铃准时响起,萧然正在煎**蛋,听到声音解下围裙出来,打开门一看,正是子钰和宋誉之。

“你们来了。”

“嗯。”子钰应一声,往里面瞄一眼,客厅静悄悄的,没有人。

萧然当知道他找什麽,解释道:“杏儿还没起来,孕妇特别能睡。”他侧身让两人进入,又道:“你们先坐坐,不介意我把早饭做完再走吧?”

宋誉之撇撇嘴,道:“我们好像说好是八点换班的。”

萧然去看子钰,子钰摊摊手,意思是宋誉之抽到的是第二周,他没有发言权。

“那好吧,我去关火。”萧然叹口气,往厨房就走,尤子钰站起来跟上,道:“看看你做的什麽好吃的,学习学习。”

“也没什麽,早餐无非就是粥和**蛋。”萧然谦虚。

宋誉之坐在客厅里,脑子可不闲著,他发觉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萧菲,他在干什麽?陪方杏儿睡觉?

这个想法一冒上来,就像白蚁啃食树杆一样的闹他的心,他站起来走了两圈,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卧室去,站在门前,想:如果没有萧菲,敲门声会不会打扰杏儿的睡眠?怀孕一定很辛苦吧?她怀著孩子呢。

他的心变得柔软,决定还是不打扰杏儿,转身要走,没成想萧菲这时揉著眼睛“谑”的一声拉开房门,他的头发桀敖不驯的立在头顶上,一看就是刚睡醒,上半身光裸,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膛,下半身仅仅裹一条浴巾,睡眼惺忪的嘟囔,“是哪个天才把时间定的这麽早,我还犯困呢,哥,你干嘛呢?”

他嘴里叫萧然,眼睛正对上一脸怒气的宋誉之,这下子全醒了,瞪他一眼,冷笑道:“这麽早跑来当门神,也不嫌累!”

宋誉之毫不示弱,回道:“你和你哥该滚了,不要占用他人的时间。”

萧菲借著人比他高出几公分,一提他衣领,威胁道:“小子,你给我说话客气一点,上回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

宋誉之一推他肩膀,道:“要算账我随时恭候,不过,等你好利索了再来吧!”

“我现在一样打得你满心找牙!”

宋誉之看著他肚皮上明显的缝合刀口,出其不意的用手敲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萧菲抽痛的一缩,他嘲笑道:“软脚虾,你上得去女人的床吗?哈哈!”

“宋誉之,你别找死!”

萧然和尤子钰听到动静,跑出来一看,这两个人已经打起来,宋誉之的脸刚吃了萧菲一拳,弓起膝盖正要顶他的肚子还击,萧然一见,这还了得?赶紧拦在两人中间,出声阻止,道:“别打了,这是怎麽了?杏儿还睡著呢!”

“哥,你别管,他找死,你让我教训他。”萧菲吼道。

宋誉之冷笑,“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尤子钰抱住萧菲两条张牙舞爪的胳膊,把他往後拉,劝道:“别闹了,你哥都发话了。”

“尤子钰,你从来没安好心,你和这个罪犯是一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门外那麽大动静,床上的方杏儿自然也没法再睡了,起身穿上毛巾睡衣,随便打了个结子出来。

“杏儿,你怎麽起了?”萧然问。

方杏儿看了看宋誉之,又看了看萧菲,气往上顶,“你们干什麽?打架?再打都给我走!”她一手指著门外。

萧菲瞪了宋誉之一眼,道:“我们是该走了,接班的都来了,赖著还有什麽意思?知道你喜欢这两个小白脸,就会跟我发脾气!”

“萧菲!”萧然呵斥他。

萧菲一脚踏进浴室洗漱,“!”的一声关起门。

兄弟两个收拾好东西出来,萧菲在车里看了一眼高高的公寓楼,问:“哥,你说,方杏儿会想我们吗?我觉得她没有心,对谁都一样。”

萧然也有点同感,在方杏儿的眼神里,可以读得到很多东西,唯独少了爱情,她从来不是热烈的,就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好像没有谁都无所谓。

“可能她还不懂爱情,遇到的人又都太强势。”

“这怎麽可能?女人都比男人心智成熟的早,在美国,十几岁的小女孩都已经知道爱谁,要什麽,她怎麽就不懂了?”

“行了,在孩子没出生以前,这个问题就别再讨论了,免得徒增烦恼。”萧然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萧然在的时候,对方杏儿虽然百般疼爱,但是他的原则很强,对她的生活管理也最严格,包括玩游戏和上网的时间,都有规定,主要也是担心她在浏览网页的时候看到恶意的攻击,毕竟“师生恋”的风波还没有平息,人们在快要遗忘和没有完全遗忘的时候偶尔还会谈起她,所涉及的话题,仍然有关她的床上功夫,饥渴程度,道德败坏等方面。

而尤子钰是一把软剑,锋利和柔韧兼备,他不会明令禁止什麽,但是他有自己的尺度,杏儿发现,他一般允许自己上网2小时,超过了,就会来捣乱,用一切方法把她的注意力引开。

不过,他到是不限制她浏览那些网页,也不禁止她聊QQ,所以,她迅速联系上了魏晓敏老师。

魏老师可以算是她无话不谈的“闺蜜”,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友谊深厚,不管外界把方杏儿传得如何妖魔化,如何不堪入耳,魏老师一直站在她的一边,这次方杏儿失踪,下落不明,最著急的就是她,她急於想确定她过的好不好,在QQ上给她留了一百多条留言。

方杏儿很感动,虽然她现在的状况不宜见任何人,可还是把联系地址给魏晓敏留了。

由於这个“闺蜜”并不知道她和尤子钰也有“事”,方杏儿特别找了尤子钰回香山那边看老爷的日子,估著他得四五点锺才能回来,就约了魏晓敏过来。

她来的时候,刚巧是宋誉之开的门,两人都是一愣。

“魏……魏老师。”他杵在门口,因为杏儿本没和他说家里要来人。

“你这个小兔崽子,就会给杏儿找麻烦。”魏晓敏仰著头骂他,气哼哼的,又道:“还不让我进去,戳在这里当门神啊?”

“哦。”他赶紧让开,弯著腰给她递托鞋。

方杏儿听到声音,赶紧走出来,把魏晓敏让到客厅,吩咐宋誉之,“去给魏老师切水果。”

魏晓敏坐下来,拉著她的手四下打量,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还真跟他了?准备几年後结婚啊?”

这房子都买了,布置的还挺温馨的,看楼盘位置和家具品牌,也是不小的一笔花费。

“哪能想到那麽远啊,先这样吧。”方杏儿道。

“我说你啊,也真糊涂,现在的男孩子一天一个想法,哪能把自己就这麽搭进去了,你比他大六七岁,以後要是老了,他再有个年轻的,你可怎麽办啊!”

宋誉之正端著水果出来,听见後不以为然,现在方杏儿可是喷喷香的饽饽,一个女人,四个男人在争,他要是变心,那不是正中了那三个人的下怀?

“魏老师,我爱杏儿,你应该相信我。”他道。

魏晓敏瞪他一眼,“我没跟你说话。”瞪完他,自己又叹气,回过头说一句:“你啊,可把杏儿害惨了!”

方杏儿忙把他支走,道:“宋誉之你去看看我的电脑,有点不好使。”

“方杏儿,你可真护短。”魏晓敏教育她,看著宋誉之的背影,道:“他闯这麽大的祸,我说他几句怎麽了?”

“没怎麽,应该说,呆会儿我把他叫出来听你骂还不成嘛。”方杏儿陪笑脸。

“你们周瑜打黄盖的,我还有什麽好说的。”魏晓敏看她那副小媳妇被婆婆数落的样子,逗的扑哧一乐:“你说这个宋誉之,天不怕地不管的子,到是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你是不是就让他这点迷住了?”

方杏儿摇摇头,魏老师还不死心,努力的挖新闻,探听道:“要不就是他长得帅?”

这小夥子,长相身材到是个人中龙凤的样子,女人都喜欢长得神的,为下一代考虑嘛。

见她但笑不语,魏老师也是无奈,想了想从手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道:“这是你的信,我帮你收了,以後你记得知会寄信人一声,别往学校里寄了,要是遇到有心人,肯定当新闻炒作。”

方杏儿接到手里一看,愣住,是孟广──这个傻孩子,怎麽还这麽固执。

“对了,我来是和你说一声,我也辞职了。”魏晓敏又道。

“啊?”方杏儿转过头,“为什麽?”

“哎,打你出事以後,校长就给撤职了,新任校长看年轻女老师都不顺眼,放寒假也老找谈话,办学习班正风气,动不动就给人小鞋穿,还出了个什麽女教师穿衣准则,规定衣服不能紧身,裙子必须过膝盖,长头发的还要盘起来,不许配戴首饰,你看看,像坐牢一样,呆著挺没意思的。”

方杏儿听的心里一酸,道:“是我连累的,真对不起。”

“没你的事,别多想了,出了这个校门,你不是宋誉之的老师,他也不是你学生,最多就是个姐弟恋,我支持你。”

“晓敏……”方杏儿泪眼汪汪的,扑到魏晓敏怀里一通的哭,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全部都倒出来。

魏晓敏拍拍她的背,“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们年纪差距大,会过不到一快,以後还得分,到时候才伤心呢。”

方杏儿一劲儿的摇头,手里攥著方孟广写来的信,越哭越凶。

宋誉之修好电脑,跑出来看到杏儿正掉眼泪呢,忙问怎麽了,魏晓敏道:“没事,这就好了。”

方杏儿把身子坐正了,用纸巾擦擦脸,也道:“没事,你去做饭吧,魏老师和我们一起吃。”

宋誉之下厨房的本事不如尤子钰,不过锅里有子钰早上炖出来的排骨,盛上一大碗汤炖上豆角、白菜、土豆和茄子,又营养又美味,还很简单,他穿上围裙做了三个凉拌菜,不出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

魏晓敏看这一桌子挺丰盛、闻著还喷香喷香的饭菜,笑道:“我知道你看上他什麽了,呵呵!”

方杏儿挟了一块排骨到她碗里,叉开话题,道:“这个好吃,你尝尝。”

魏晓敏咬下一块,在嘴里品味,啧啧赞叹,“真不错,想不到你这个男孩子年纪不大,还挺会做饭的。”

宋誉之一脸的尴尬,那排骨分明是子钰烧的,和他没关系,他用筷子点了点自己拌的丝瓜尖,“魏老师,尝尝这个,给点意见。”

方杏儿看他一眼,笑道:“对,这个也不错。”

“是不是没放盐?”魏老师狐疑道。

“哪啊,他怕我小腿浮肿。”方杏儿拿筷子一点,“你去给魏老师拿调料罐来。”

宋誉之尴尬的站起来,他可真是马虎,明明脑子挺聪明的,就是没耐心。

吃完饭 ,方杏儿要洗碗,宋誉之不让,他道:“你陪著魏老师聊天吧,我来洗。”

“嗯……”方杏儿沈吟一声,突然间一阵子难受,想吐的感觉翻江倒海,猛的一捂嘴巴,就吐了一手。

她迅速躲到洗手间去处理,魏晓敏冷冷的看著宋誉之,问:“这是怎麽回事?”

“这……”

“这什麽这,你到是说明白啊?”

方杏儿吐过以後,人又变的懒散贪睡,忙接了把清水洗洗脸,出来看到两个对峙似的站著,解围道:“晓敏,你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把魏晓敏领进卧室,一起躺在床上说话。

“你好糊涂啊,怎麽可以怀孕呢?你们有什麽条件结合啊,他才十六岁,你起码要等六年。”

“我……”方杏儿张口结舌。

“孩子生下以後怎麽办,你想过没有?你一个单身女人带著孩子,事业什麽的,就全毁了。”

她叹口气,道:“我现在也是全毁了,哪个用人单位敢聘请我?”

魏晓敏想想也是,道:“不过你们家底子厚,养个孩子应该没问题。”

她的家里其实早都和她决裂了,现在完全依靠这四个男人过活,只是这种情况,连魏晓敏也是不宜知道的。

方杏儿聊著聊著就睡著了,魏晓敏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陪著她睡,她看到杏儿手里还攥著她带来的那封信,就想把它抽出来,让她好好睡,以为只要轻轻一拽就能拿出来,却不成想她攥的那麽紧。

尤子钰三点半赶回来,看到玄关放著一双陌生的女高跟鞋,问宋誉之:“有客人啊?”

宋誉之正拖地呢,没想到他那麽早回来,皱眉道:“你怎麽这麽早啊?”

子钰给他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是一只收拾好了的乌**,“我赶回来炖这个。”

宋誉之把**接过来,说:“你再到外边溜达溜达,等我给你打电话再回来。”

“怎麽了?谁来了?”子钰诧异,向门里张望,想:该不会是方杏儿的家人吧?

“是魏老师,她不知道这里边还有你的事,杏儿没和她提起你,所以你还是去躲躲吧,赶紧走。”

“那好吧。”

尤子钰没办法,谁让他见不得人呢,把刚脱下来的鞋又穿上,就这麽会儿功夫,魏晓敏出来喝水,看个正著。

“谁啊?谁在门口?”

“没谁!”宋誉之用身体挡住子钰,给他呶呶嘴,意思是赶紧走。

魏晓敏探过头来,一看那双单凤眼,还有尖尖的让女人都自愧不如的漂亮下巴,可不是尤子钰是谁?

“子钰!”她惊愕的叫道:“你怎麽在这儿?”

尤子钰反应快,指了指宋誉之手里的乌**,道:“我来看望方老师。”

“这样啊,那还不进来,鬼鬼祟祟的。”

宋誉之本来还挺僵硬的,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从鞋柜里重新把拖鞋拿出来,道:“穿我的吧。”

“好啊,谢谢!”

魏晓敏就奇怪了,这两个在学校见面像斗**似的男孩子,现在到像是朋友一样。

晚饭魏晓敏没在这边吃,因为她的男朋友和她约好了要看电影,方杏儿依依不舍的拉著她话别,尤子钰假装道:“刚好我也要走了,就陪魏老师到小区门口吧。”

魏晓敏最喜欢聪明懂事的男孩子,看尤子钰是一百个顺眼,拦道:“别送了,都是熟人,你才刚来一会儿,陪你们老师说话吧。”

方杏儿掩著嘴笑,眼睛亮晶晶的,魏晓敏把她拉到一旁低语,道:“你说你要是看上这个,那我就放心多了。”

杏儿一惊,赶忙道:“怎麽可能?”

“我就是一说,瞧你吓得,那我走了啊!”魏晓敏拍拍她的手。

“哦,好,我送送你吧。”

“送什麽送,你身子不方便,好好养著,我有空还来呢。”

方杏儿口袋里那封信,一直也没有空拿出来看,直到洗澡的时间,她坐在马桶上拆开来,信不厚,里面就两张照片,她的侄子,那个阳光帅气的孟广,变得越发成熟而深沈,眼睛像不见底的黑潭,没有人知道他想什麽,杏儿一眨不眨的看著照片,思念牵动著她的心,连手指头都在颤抖,泪水从大眼睛里滴落,淋湿他年轻英俊的脸孔,她的手一翻,看向照片的背面,几个钢劲有力的字越然纸上──姑姑,我想你!

属名是方孟广。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觉,就算宋誉之心不细,也感觉到了,他把杏儿搂进怀里,问:“怎麽了?是不是太热?”

“没事,别管我,你睡吧。”方杏儿在黑夜里叹气。

宋誉之拍拍她的背,他和杏儿开始的比那三个人要早,睡在一起已经成了习惯,她偎在他怀里寻找熟悉的位置,闭上眼睛睡觉。

好不容易睡著,又做起以前的梦,那时孟广还是个小孩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屁股後面转,他们吃住玩都在一起,她帮他改作文的错字,他帮她叠起洗好的衣服,小模样又认真又可爱,杏儿在他劳动後都会“香香”他的小脸,香著香著,他好像就一夜长大了,身高抽长,迅速超过了她,需要她仰视,肩膀变得厚实,她最喜欢靠在上面睡觉,睫毛眨啊眨的,都是对她的依恋……他的气息越来越男人,手掌越来越宽大,两个人手挽著手的散步,在美丽的星空下树影里接吻,那个吻那麽真实,让她的心发烫,他的舌头溜进来,占领她的口腔,纠缠她的舌尖,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不对,好像又不是他,方杏儿猛的睁开眼,对上宋誉之暗含情欲的目光。

“杏儿,对不起,我没忍住,不知道你做什麽美梦,一直在笑,我就想亲你了。”

方杏儿不说话,宋誉之也不敢造次,其实她不是怪罪他,而是觉得美梦太短暂了,喜欢的人远在天边,无心招惹的桃花却近在眼前,“人生如戏”,“冥冥中自有安排”,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她的孕吐症状到四个月还没有消失,基本上吃多少吐多少,为了保证孩子,她经常是吃完吐,吐完吃,现在看见吃的东西就害怕,换了几家医院也没看好,说是月份再大些自然就能好了。

幸运的是胎儿正常发育,健康茁壮,虽然妈妈看起来很瘦,肚子也没有“出怀”,看不出来是个孕妇,但是对於不易受孕的体质来说,有这样的美好的结果,可以算是皆大欢喜了。

第十七周的时候,萧菲看了很多关孕期交的资料,例证四到六个月适当的爱用助於增进夫妻感情,对胎儿也没有危害,只要动作轻柔一点,不压到孕妇的肚子,是完全可行的。

萧然想了想,也同意了这个说法,道:“有三条必须遵守,第一,你必须争得杏儿同意;第二,入不可过深,动作不能猛;第三,清洁好了再进。”

萧菲当然是言听计从,他现在身体恢复的很好,像头小牛一样,帆板、潜水,小轮车都驾驭自如,只是可怜下边的“兄弟”,实在是过著和尚一样的日子,他得为它争取一点福利。

刚想到这里,萧然又追加一条:“每周只能一次。”

方杏儿洗澡的时候,萧菲溜进来,在氤氲的雾气中向她招手,方杏儿以为自己眼花了,摇摇脑袋再定睛一看,还真是他,吓得大叫,萧菲怕她激绪激动滑倒,赶紧来扶住她。

“你进来干什麽,还不出去!”

“我怕你晕倒,特别来帮你洗。”萧菲笑嘻嘻的,一脸色狼的样子。

方杏儿翻个白眼,这个家夥干活的时候找不到人,耍流氓就一定有他,还不如宋誉之任劳任怨呢!

“不用,我快洗完了,你赶紧出去。”

“不行,我哥说了,要做爱,咱们两个都得洗干净才行。”

方杏儿又羞又怒:“谁要跟你做爱,马上给我滚出去。”

萧菲缠上来,拿起一瓶浴就往两人身上抹,搓出很多泡沫,光滑溜溜的,他索著杏儿的美背,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她挣扎著想躲开,可哪那麽容易,萧菲一只手就把她箍的牢牢,动弹不得。

“给我吧,它都想你了,看见你就起立。”萧菲啃咬著她的耳垂,向她的耳内吹气,刚刚看的资料说有些孕妇在怀孕中期的时候欲增强,是很容易勾引得手的,希望方杏儿也是这样。

方杏儿一双小手推著他的膛,大叫道:“萧然,萧然,你管管你弟弟,让他离我远点!”

“别白费劲儿,我哥听不见,再说了,听见也不会管,他同意的。”

萧菲自顾自的帮她清洗,把又白又嫩,小腹微凸的美丽孕妇从泡沫中分离出来,变得又香又滑,他捧起她的脸,深深的一吻,搅动著她的舌尖,吸进自己嘴里,方杏儿小声的呻吟起来,掐扎越来越微弱,只是用手推著他的胳膊,毫无建树,他觉得有门,一边吸著她的下唇啃咬,一边用手拽著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耸立充血的大上套动,她的手一缩躲开,他笑一声放低身子,挺著肿胀的头一下下的磨蹭著她的毛,发现她的外有些湿润,花唇比不动情的时候鼓溜一些──真和资料上说的一样,孕妇是很容易有感觉的。

“你也想了,想我了,也想‘它’了,快来吧,我好想你。”他下咒语似的低喃。

“你胡说,谁想了!”方杏儿瞪他,萧菲在她脯上种颗小草莓,又去吸吮嫩豔豔的小尖,像小孩子一样的吸她的,方杏儿只觉得全身热烘烘的,而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撷取些爱,手指在她眼前打开,呈现粘糊糊的透明丝状。

方杏儿捶打他的肩膀 ,“你恶心!讨厌!”

萧菲就著手指头舔了一口,道:“真甜!”

“下流!”

“这是你的水儿,又不是别的女人的,我怎麽就下流了?”萧菲吮吮手指头,一手勾住她脖子,嘴对嘴的给她哺入,“你也尝一下吧。”

“嗯……嗯……”方杏儿推著他的手,萧菲揽著她坐到马桶上,把杏儿放到膝盖上,前贴著她的後背,一手揉弄她的房,揪扯顶端的“小樱桃”,一手放到私处搅和,带出更多的蜜。

“别……别……”

“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

“你的那个太大,每次都得很深……”

“我这次保证不那样了,就在进一个‘头’,好不好?”

他见杏儿不说话,也没有强烈反对,手托高她的腰部,双腿帮助她的腿叉开,一手握著大头,抵凑花唇上,找了找位置,那条缝因为怀孕的关系变得有些张开,很容易就找到,微微一使劲儿,就把捅进去……

两人瞬间结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哦……你轻点,别伤到我的孩子……”方杏儿呻吟,欠起一点身,不让他往里。

“你看,真的只有一个‘头’在里面。”萧菲很委屈,他明明没犯规嘛,还要挨骂。

“谁要你那个东西?!”方杏儿没好气。

“它很爱你的,态度很友好。”萧菲陪笑脸,捧著她的臀部,轻轻的抽,节奏慢得他想抓狂,杏儿那紧窄的通道,滋味是那麽销魂,却不能想干就干,还要注意这注意那的,真让人沮丧。

“杏儿,里面还有地方,我应该可以再进去一点。”

“哦……”杏儿被那子刺激的浑身酥颤,道不由自主的一夹一夹的回应他。

“你这个妖……”萧菲低吼,“明知道我不能剧烈活动,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轻一点,别用力,小心孩子。”

“我知道,他好好的呢,子壁厚得很,羊水也能减轻震动,你别心,他感觉不到的。”

萧菲把网上的资料转述给她听,方杏儿著自己的肚子,觉得生命真神奇。

萧菲也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对孩子说话,“宝贝,感觉到了吗?爸爸在‘爱抚’你的头呢。”

“少胡说八道,让孩子听见了起坏作用,哪有你这麽下流的爸爸?”杏儿虽然呵斥他,可是心里还是幸福的,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呢,完全属於她的小生命,用她的骨血孕育的生命,是多麽值得期待啊!

萧菲一手按揉著她的花蒂,进进出出的摩擦著入口,头只行进到中部就退出来,像老头子那样不温不火的交,他真想狠狠的抽,急风骤雨一般的戳捣,把头顶进子里,可是那里现在正住著一个娇气的小宝宝,他什麽都不能做。

“杏儿,等孩子生出来了,你可得好好让我肏过瘾了,哦……”萧菲一口咬住她的颈後,手托著她的腰,头在浅处快速耸动,把唇抽的翻出来卷进去,水被频繁交媾的器搅的起了白沫,腻在两人私处。

“啊……”方杏儿觉得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他的每一下动作都带著灼热和力量,摩擦就好像低压电流,震颤了她的神经末端,使她的道收紧再收紧,限制他的活动空间,嫩就好像一张弹力十足的橡皮网套在上,给他的抽动带来阻为,也把他的快感放大数倍。

萧菲喘著,搂著杏儿站起来,让她手扶著洗手盆的台面,加大力度肏弄,头在道里戳顶,刺激像海浪一样卷向两人,把他们抛向天空,在浪花翻起的一片银白中,迅速下坠,他把抽出来,用手套了套,白色的在她的大腿处……

方杏儿累得趴在他身上,这次谁也没有意见,由萧菲帮她冲洗,弄干净以後,两个人开门走出来,发现萧然正拿著一条大浴巾等在门口,道:“把杏儿给我抱。”

萧菲疑惑,“哥,你不是说孕妇一周只能一次吗?这样会不会太频繁?”

萧然啼笑皆非,白他一眼,接过杏儿,拿浴巾罩在她的头发上吸干水分,方杏儿搂著他健壮有力的腰,觉得很温度,很安全。

孩子快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萧然事後想一想,这件事情对他的“成功上位”还是起到了推动作用,他的爷爷,萧部长,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登门拜访了方杏儿的公寓。

方杏儿现在肚子大的自己都看不到脚了,穿鞋都要人帮忙,为了准备自己生,她每天坚持要活动一小时,早上半小时,晚上半小时,就在她挺著大肚子的时候,碰上了萧部长。

“你都有孩子了?”萧老爷子惊讶,这个消息他怎麽不知道?

萧然推著轮椅跟上来,看见爷爷的神色,他以为他要跟杏儿发难,紧张的不得了。

“爷爷,您怎麽来了?”

“我怎麽就不能来?许你在这儿躲清静,和我们两个老东西玩藏猫猫,就不许我来看看?”萧老爷子数落孙子,吹胡子瞪眼的。

其实,事情过去以後萧部长也後悔来著,他看到了孔惠在博客上发的道歉信,觉得方杏儿也有可能是冤枉的,不过不管怎麽样,两个孙子都跑了,就剩下他们两个老头子老婆子整天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寂寞。

萧然把轮椅推近点,和杏儿道:“累了就坐一会,运动的时间不宜过长。”

方杏儿点点头,在萧然的搀扶下坐下。

萧老爷子看孙子小心翼翼体贴呵护,低头给她的腿上盖上一条毛毯,方杏儿也是温柔美丽,垂著颈子不说话,两个人,整个一个恩爱夫妻的典范,让人急不得恼不得。

“方小姐,你自己坐一会,我和孙子有话说。”

方杏儿点点头,“哦,好的。”推了推萧然的手,又道:“你去吧,我没事。”

萧老爷子把萧然叫开,问:“这个女人你看好了?将来可别後悔!”

“看好了!早就看好了。”

“这孩子是你的?”萧老爷子又问。

萧然果断道:“当然是我的。”

他想了想,认为爷爷的话似乎有所松动,就“见缝针”的给她平反,道:“爷爷,杏儿是个好女人,外边的风言风语不足取信。”

萧部长眉头一皱,迟疑的说:“可是她的名声……”

“爷爷,你曾孙子都有了,还比不起一点‘名声’吗?”萧然动之以情。

“看样子是快生了。”血浓於水,更何况是萧然的孩子,萧老爷子长叹一声,道:“还不把婚结了,等什麽呢!”

“爷爷,有你这句话,我就比什麽都高兴!”

“先别和你说,她啊,比我还顽固呢,等见著曾孙,慢慢做工作吧。”

萧然和方杏儿注册结婚,尤子钰和宋誉之是最不愿意,可是他们都未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只有萧然有资格,为了孩子有名有份,也只好如此,最终签下一份结婚协议,主要内容是说待孩子生下以後,女方如果提出离婚,男方不得有异议,而且婚後的生活,比照现在的模式进行──也就是说,萧然其实是挂名丈夫。

这样一想,两个人也都释然,没有从中作梗。

等来等去,方杏儿终於要临盆了,四个大男孩手忙脚乱,在医院轮流陪寝不说,饭菜都是从家里做好带来,就怕不顺产妇的口味。

听说顺产的孩子更健康,方杏儿坚持要自己生,後来因为脐带绕颈三周方才罢了,孕期满三十六周後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推进产房剖,现在的医疗手段先进,产妇的大脑在生孩子时是清醒的,医生在肚子上用刀划开她都能有轻微的触觉,只是感觉不到疼。

“看看吧,你的儿子!”医生说著,手在孩子屁股上一啪,洪亮的哭声就传遍了产房。

方杏儿感动的“唰”的一声流下眼泪,觉得这九个月的辛苦总算是换来了安慰,孩子的皮肤红通通皱巴巴的,像只猴子,她又笑又哭,说不出来的激动。

四个男人见到孩子以後,都觉得那张小脸像自己,你争我夺了好一阵,萧然当然明白,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也同样幸福,杏儿的孩子呢,他会视为已出,好好疼爱的。而且他提议,不要给孩子做DNA签定了,是谁的不要紧,关键是他的母亲是方杏儿。

这个提议出人意料的没有遭到反对,方杏儿给孩子取名叫方梦远,萧然、萧菲和宋誉之都奇怪,怎麽取这麽一个名字?和他们几个都无关!只有尤子钰朦胧的猜测,这恐怕和方杏儿深藏在抽屉里的那张照片有关系,但是他体贴的不去揭穿,毕竟方杏儿选择了和他们在一起,这比什麽都珍贵,他们还有孩子,母亲是离不开孩子的,不是吗?

小梦远五个月,咿咿呀呀的哼唧,长睫毛扑扇扑扇的,黑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又机灵又漂亮的样子,他知道宋爸爸最好欺负,骑在他脖子上尿尿都没有问题,尤爸爸就难对付的多,想和他斗心眼?他这个五个月大的脑子还不太够用,还有小萧爸爸,他的“玩意儿”特别全,总能给他意外惊喜,还能陪他玩上一个下午,所以最受他欢迎,大萧爸爸就点严肃,总是不许他这个,不许他那个的,不过,只要他一咧嘴要哭,他就投降了,其实就是个纸老虎。

还有还有,听说妈妈已经又怀上一个宝贝,小梦远希望能有个妹妹,但是他说不出来,只能在妈妈肚子上亲亲,把口水抹在上面傻笑。

(正文完)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1-5

过年前,方家又添了一口人,小女婴方梓冰,名梦梦,方梦远最开心,每天都要给小宝宝讲故事,那本流满他口水的故事书,已经皱的翻不开页。

宋誉之抱抱儿子,再亲亲女儿,一乐,道:“小远,你给梦梦讲什麽呢?咿咿呀呀的?”

子钰过来抱孩子,一看,这麽早梦远就醒了,那妹妹梦梦还睡著呢,笑道:“不会是在唱催眠曲吧?”

梦远看到子钰把梦梦抱起来,伸著小胖胳膊不依:“妹妹……抱抱……”

子钰一口回绝道:“不抱不抱,妹妹该吃了。”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梦远急了,蹬著小腿要找妈妈。

宋誉之把他往起一抄,让他坐在自己肩膀上,方小朋友有点恐高,而宋爸爸有184公分呢,他最喜欢把自己往高处放,用於威吓他,讨厌。

“走,我给你热去,小妹妹母不够吃,你这小子将就点吧!”

尤子钰蹑手蹑脚的抱著梦梦进了房间,方杏儿还睡著,生育使她疲倦,所以他们尽量承担带孩子过夜的工作,让她能睡个好觉,两个孩子很闹心,像两个永远不能关闭的大号洋娃娃,渴了饿了,冷了热了,闹脾气,使子,什麽花样都有,当妈妈真的不容易。

“杏儿?”

“嗯?”方杏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几点了?”

“六点半。”尤子钰把孩子放在杏儿前,自己脱鞋上床,钻进被窝里,一手熟练的解开杏儿的睡衣,把头俯过去,舔舔头,杏儿觉得不对劲儿,小宝宝都是上来就吸,哪有这样“色”的舔弄她,她拉著他头发,“你干什麽呢?”

“我帮她消消毒。”尤子钰偷亲被发现,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抱了孩子凑上去,梦梦碰到头,连忙含住,睫毛盖著狭长的眼睛,在睡梦里就吸起来。

“让她吃你的口水,有这麽当爸爸的吗?”

杏儿嗔他一眼,那眉眼,那风情,看得子钰心里一荡,连忙抱紧她,凑著嘴就吻下去,方杏儿扭扭捏捏的推他的头,哼唧道:“让孩子看见,多不好。”

“你说梦梦?”尤子钰抚抚孩子的小脸,又去吻杏儿的脖子,道:“怕什麽,她不记事呢,我干什麽都行。”

“去,别闹!”

“就闹,都出满月了。”

“等等,子钰,我有话和你说。”

尤子钰含著她的小耳垂,发现她脖子都红了,一手搞怪的揉著她腿间,伸出中指沿著两片花唇去探她的蜜,发现她立即就把腿儿夹紧了,眼一斜气愤的瞪著他,还说:“别闹!”

这个杏儿,都这麽久了,还是会害羞,老像个小姑娘似的,明明比他大,就是让人想逗逗她,顺对她动手动脚的揩油。

“说吧,我听著呢。”

“你这样我怎麽说?”

“我这样你怎麽就不能说?”

“哎!”方杏儿叹口气,问:“你怎麽不出国去读大学?”

不用说,他们家里都帮他安排好了,这小子主意太大, 什麽都不和别人商量,自然也不会告诉她,直到有一天,她带著梦远去院子里晒会太阳,因为风大,站没五分锺便冷得受不了,往回走,进屋就听见子钰在电话里,不知道和谁说话呢,语气很激烈。

“我不去,北京也不是没有好大学,去政法不也很好吗?不耽误进高院!”

那边可能说了什麽,尤子钰皱著眉听著,然後又说:“国外的环境也乱著呢,学校里风气开放,我要是交了坏朋友,磕药鬼混,还不如在国内呆著呢,要成材,哪里都不是问题,不是海归就都有本事。”

“……”

“我就是不想出去,没有因为谁,别把不相干的人拖进来,无论如何,我就认淮国内的教育,对,我就一爱国青年,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将来埋还埋在这里,撵都撵不走。”

她见不得他耽误前途,不管两个人是怎麽开始的,她是成年人,应该承担大部分责任。

尤子钰一怔,看著杏儿,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比别人都深一层,他估计,她现在也正想什麽办法把他赶到国外去呢。

“子钰,我曾经当过你的老师,从这个层面来讲,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毁了前程,我在北京呆著,有他们三个看著,不会儿跑的,你踏踏实实的去渡金,我总还是在这里的。”

“杏儿,你说什麽傻话。”子钰亲亲她的脸。

小梦梦吸饱了,尤子钰把她抱起来,拍拍後背,让她打个嗝,又说:“你在这里,我的儿子、女儿都在这里,你要我到哪里去?”

方杏儿沈默,半晌才说:“梦远和梦梦,说实在的,除非去验DNA,我也不知道是你们谁的,我这样滥交,你到底执著什麽呢?”

“胡说!”子钰把梦梦抱到一边的婴儿床里,让她接著睡,自己又回到床上陪她,“方杏儿,你好坏都不要紧,现在这种情况,谁退出谁就失去你了,我不能说我一点都不介意,但是那些小问题都比不上你重要,孩子是谁的也不要紧,关键母亲是你,这就成了,而且,你看梦梦的眼睛和下巴,难到不像我吗?”

“但是她的头发有点自来卷,你不觉得像萧然吗?”

尤子钰不在意的一笑,“你别哄我,现在哪看得出是不是自来卷?她还小呢,等胎发脱了,才会长真正的头发,再说,她是不是我的也不要紧,关键是我为她付出过,她就是我的孩子。”

宋誉之敲敲门进来,看到两人正床上腻呢,有点心烦,梦远在後面探头探脑的,他想看小妹妹醒了没有,醒了就可以和她玩了。

“还睡吗?不睡就起吧!”

尤子钰道:“宋誉之,你不要这麽小心眼,你霸占杏儿一晚上,我陪她睡个回笼觉也不成吗?”

“!!”的一声门关上,方杏儿怨怼的看他一眼,道:“你有气,别把火冲他发啊,他也没招你。”

说实在的,现在宋誉之脾气好多了,她从来没想过他能忍到这个地步,虽然子钰不是萧菲,但是也相当不容易了,以前,宋誉之连她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都恼火,更别提钻一个被窝里了。

“那好,我就冲你发吧!”

尤子钰把被子掀开,方杏儿本能的一拉睡衣,挡住春光。

“你哪里我没见过?”他邪门的笑,身子覆上来,杏儿去推他,别看他瘦一些,但是该有的肌一块儿也不少,也不比宋誉之和萧菲轻,压在身上挺有重量的。

“子钰……”

“宋誉之他昨晚干过你没有?”

“啊?!”方杏儿反应不过来,尤子钰动手去拨弄她下身,两手指把唇打开,一些透明的体流出来。

“我就知道他忍不住,一出月子就上你。”

方杏儿慌乱的看著他因情欲而渐深的瞳眸,颤声问:“你要干吗?”

“他干什麽,我就干什麽,你有四个男人,记得一碗水得端平了,可不能偏心。”

尤子钰拉开她一条大腿,一手从睡裤里把掏出来,放在手里搓动,让他膨胀到极限,对准花唇入,杏儿闷哼一声,容纳了他。

“嗯……”

他往里一顶,杏儿就皱起眉头,已经四个月没有事了,下面很生涩,又敏感,昨天被宋誉之干得快散架,现在还有点火辣辣的,这会儿子钰又毫不客气的干进来。

尤子钰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几下就干到花心,头在上面转磨,一边看著方杏儿的反应,觉得她疼了,就往後撤一点,好一点了,就干到底,猛顶她子口,头棱子和嫩激烈的磨擦,水随著他的动作,“唧唧咕咕”的作响,他手撑在床上,怕压到她肚子上的刀口,那里已经愈合了,恢复的不错,并不显眼,但是他知道,她时常会觉得隐隐的疼。

“杏儿,舒服嘛?”

“嗯嗯……”

“你可真紧,快夹死我了,放松点享受它。”

“疼……太深了……”

“我不会比萧菲大,别骗我!”子钰坏笑,把她翻过来,让她跪著,从後面入,一手抓玩她子,舌头勾著她的耳垂,吹气道:“我肏你都疼,那萧菲呢?”

“嗯……”

“说啊?萧菲怎麽样?”他加速运作,把她的唇得翻来撅去。

方杏儿仰著脖子,一面摇头,咬著嘴唇,就是不吭声。

“不好意思?”

“你问这个干什麽?哦……”

尤子钰把她整得四肢酸软,跪不住,只能趴在床上,他一脚跨上来,手把住她屁股,一边抽送,“没什麽,就是想知道,你和谁做舒服一点?”

方杏儿翻个白眼。

“无聊!”

尤子钰一手握一个半圆,下面与她深深的结合,子不住的抽和提顶,杏儿受不住“呜呜”的叫著,他的嘴唇在她的白晰的後背上咬出一个一个草莓印子,覆盖掉昨天宋誉之留下的。

方杏儿是萧家的媳妇,所以除夕这天,是要接到萧家去过,本来萧看她不顺眼,觉得就是个披著人民教师外衣的婊子,孙子是鬼迷了心窍才死活要娶她,她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看在曾孙曾孙女的份上,还是接纳了她。

席上,萧菲给杏儿剥虾,怪叫一声:“哇,身子断了,这个归我,重新给你剥一个。”

萧看不顺眼了,道:“她自己有手,你吃你自己的吧。”

萧菲看杏儿脸色一白,替她解围道:“,你没看大哥手里的,那个是给您剥的,要是不够吃,我的也给您。”

“切!小鬼头!你以为我老太婆是饭桶啊?去,孝敬你爷爷去,他给你们打江山打一辈子,也不见你有多殷勤,小没良心的。”

萧然剥好一只虾,沾了番茄汁放到碗里,然後又拿起一只,道:“这只给梦远,都没有意见吧?”他用手肘顶了顶方杏儿,道:“杏儿,你也吃。”

“没事,我吃点菜。”方杏儿把筷子伸向鱼香茄泥,萧菲看了看,把剥好的虾递给爷爷。

萧部长道:“我最近气管不好,不用了。”

他抬抬眉毛,“爷爷,你吃醋了?”

“胡说!”萧部长瞪眼睛:“你说说你,也这麽大人了,一点正形也没有。”

“我给大嫂拍拍马屁,回头给我介绍一个和她一样标志的小妞,管著我,就有正形了。”他沾了番茄汁,把虾放到杏儿碗里。

萧开怀一乐,假牙差点笑掉,“行,你还是别现眼,让人家知道咱们老萧家有这样不正经的孩子,我都替你臊得慌!”

萧菲贫嘴滑舌,几句话逗得大家高兴,萧然看杏儿吃的很少,很慢,低声说:“就那样,不是针对你,别往心里去,嗯?”

萧看他们夫妻恩爱,心里好几种滋味,以前怕大孙子不走寻常路,看两个孙子有点过於亲近,她受不了,著急忙慌的把小孙子送到国外,现在大孙子娶妻生子,家庭和睦,本来应该高兴,可是孙媳妇历史不清白,和学生勾搭成奸,现在网络上还没彻底消停呢。

“我看啊,这男孩儿,就是给别人养的!”萧抱起梦远,点点他额头,道:“你可别学你爸,也别学你小叔,都是白养狼!”

“祖,我想和妹妹玩。”

“妹妹睡了,呆会儿再玩。”

“那我要放鞭!”

“放吧,把饺子吃了,让你小叔带你玩去。”萧把饺子分成两半,盛起来往曾孙子嘴里送,可是方梦远和方杏儿一样,不肯吃韭菜馅的,摇著小脑袋躲著伸过来的勺子。

“我不吃、我不吃!”

“梦远乖,尝一个,很香的。”

“不嘛!”梦远就是不肯张嘴,还把勺子推远,里面的汤汁溅了萧一身。

“小白养狼!”

萧菲笑得前仰後合,道:“,这就白养狼啦?”

“怎麽不是?和他妈一样难伺候!”

萧把曾孙抱到一边,给保姆看著,自己起身去换衣服。

萧然闭了下眼睛,拍拍杏儿的手,“别往心里去。”

方杏儿站起来,点个头,和萧爷爷道:“爷爷,我去看看梦梦。”

“嗯,也该醒了。”萧部长点个头,向小曾孙招招手,道:“小远,来,爷爷带你玩去,看飞机大,好不好?”

“好好!”

方梦远让萧老爷子拉走,客厅一下子清静下来,萧菲看著萧然,说:“哥,你是不是心疼了?”

“嗯?”

“别装,再装也不像,我也心疼,过完年,初二咱们就回公寓去。”

“你小点声,别给杏儿找事,她挺委屈的。”

“走吧,去看看梦梦那小妞子。”

“去!那是咱闺女,什麽小妞子。”

“小下巴那麽尖,眼睛妖里妖气的,心眼挺多,我看著就像尤子钰的种。”

“才四十多天,有什麽心眼?”

萧然嗤之以鼻,两人去客房找杏儿,门没锁,一推就开,里面飘著香,杏儿半撩著衣服,正给孩子喂母,因为是在哺期,本来就挺圆润的上围更显得丰满,尖粉粉的,叼在小宝宝嘴里,另一只暴露在外边,又白又嫩,萧菲一看,道:“这也太香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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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本来过节应该多更的,但是我没休息成,我们公司做招标呢,我是评标委员会成员之一,加班加点的干活,明天下午才能把工作完成,大家不要著急,我下周应该没那麽多活了,到时候多更点。

听编辑说,我昭仪差两千字才到一万,姽嫿乱还差七千,可能下周主更这两个,如果潜规则没更到,大家别急,我十一会更的,咱们来日方长,我不能保证日更快更,只能先细水长流了。

祝中秋快乐──婀娜!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6-10完结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六)

方孟广 12岁,跳一级,直升初三,他篮球打的出神入化,个子也跟著水涨船高,去年又当仁不让的长了16公分,现在是177,以前他看方杏儿要往上抬眼皮,现在还要略低著头,气得杏儿哇哇叫。

这一年,孟广正式搬出杏儿的房间,但是家长不知道的是,现在,方杏儿也很依恋孟广,缺了他觉著干什麽都不方便,尤其在不舒服的那几天,隔外的渴求孟广的体温,他的细心,总是把她照顾的妥贴,他总是能及时递上她需要的东西,在她疼的厉害的时候给她咬自己的,还有他越来越厚实的膛,越来越宽阔的肩膀,比暖水袋舒服了不知几倍,她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扎在他怀里偎著,好像自己才是他的小辈。

所以,当孟广提出来,他们可以偷偷的,还像以前那样睡在一起时,方杏儿没有赞成,但也没有反对,最终的结果还是默认,谁让她有些离不了这个小家夥了呢?

到了周末的晚上,便给他留著门,等大哥大嫂都睡熟了,孟广偷偷的遛进来,解衣掀被上床,把她抱进怀里暖著,两个人四肢交缠,紧紧依偎,亲密的像是夫妻,她在家的睡眠质量总是特别好,睡得又沈又香,一觉到天亮,不像是在寝室,只要有一个人手机没关,她都会被短信的铃声吵醒,再睡就是一梦连一梦的不踏实。

两个人是互相需要著的,方孟广对杏儿的依赖并没有因为年纪的增长而减少,记得有一天,雪下的特别大,高速路都封闭了,车堵的二三环像一个大停车场,方杏儿就给他打电话说,说这周末不回去了,因为不好打车,让司机来接要花两倍的时间,实在不方便。

孟广就在电话里说:“姑姑,我去接你,你一定要回来。”

方杏儿没办法,只得答应,本来她和同寝的乔薇、刘佳约好要一起看韩剧的,也只好推掉,被两个人骂没义气,重色轻友,杏儿解释说:真的不是男朋友。

乔薇说:只有男朋友才这麽如胶似漆的。

刘佳也说:是啊,还不承认呢,交就交了,真没劲儿!

方杏儿打开手提,选了一张孟广的照片给她们看,“哪,打电话的就是他,我小侄子。”

“哇塞,小帅哥哥。”两个色女流著口水凑过来,对著屏幕上的孟广发花痴心,这张是上个月才拍的,他的头发剪短了,显得双眸炯炯有神,再加上经常打球被晒成古铜色的健康皮肤,整个人更酷了。

刘佳道:“这哪是侄子啊,说是你弟还差不多。”

方杏儿道:“他长得快,有177了,其实才12岁。”

乔薇听了差点晕过去,道:“你们家喂了他吃什麽?难到是化肥?”

“你才吃化肥。”方杏儿推她一下,又道:“我侄子是校篮球队的,打篮球的哪个长得不高?这他还嫌矮呢。”

刘佳道:“你侄子真帅,还有没有别的照片,再来两张看看。”师范都没什麽帅哥,偶尔一个五官说的过去的,还是娘娘腔。

方杏儿就去照片集里找,还有很多是他们的合影,在家里的,出去旅游的,拍得都好看,尤其方孟广,颇有镜头感,再加上长得英挺标致,每个角度都很上像,看得两个色女不时的大呼“帅哥”。

乔薇看得爱死了,道:“天啊,太帅了,你侄子太帅了,把他送给我吧,杏儿,好杏儿,我也叫你姑姑了……”她抱著方杏儿的胳膊摇起来。

杏儿嗔她一眼:“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为老不尊的。”

刘佳道:“凭良心说,你侄子不像12岁,最起码有16岁的样子,你看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幼稚,还挺深沈的。”

方杏儿心里一甜,她当然知道孟广有多懂事,但是嘴上却说:“这个死小孩,就是爱摆酷,其实可会撒娇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话题绕著姑侄两个打转,方杏儿就和她们说一些两人的趣事,听罢都是感概,刘佳道:“杏儿,你和你侄子这麽亲,以後他要交了女朋友,不理你,你心里肯定特接受不了。”

杏儿也想过这个问题,每次想都是伤心,道:“那我就只能当他是个白养狼,哎!女朋友早晚要有的,现在的小孩十五六岁就一人胳膊上挂一个小妞了。”

乔薇说:“我觉得方孟广的女朋友一定不好当,因为相当於有两个婆婆,还不得给活活欺负死啊!”

“去你的,说我提恶婆婆,找打。”方杏儿去呵她痒,乔薇笑得直打滚。

方孟广去接杏儿,路上不好走,有些地段积雪有30公分厚,他和司机两个人甚至要用推的,等到了杏儿学校,两人都快冻僵了,方孟广为了使自己显得又高又帅,穿了一件深咖色长大衣,这路上开一段推一段的被大雪一浸,都湿了,好在颜色深,到是看不太出来。

他让司机在车里头暖著,自己打著伞站到女生宿舍楼下,乔薇和刘佳两个早盼著他来,这时临窗一看,更是兴奋的跳脚,道:“杏儿,你帅侄子来啦,喂,小帅哥,看过来……这里……看过来啊。”

方孟广仰头一看,两个不认识的女生正对著她大呼小叫,一会方杏儿也在里面现身,介绍道:“孟广,这是我的同学,乔薇和刘佳,叫阿姨。”

刘佳打断道:“才不要被叫的那麽老,小帅哥,叫姐姐啊。”

乔薇笑得弯了腰,给方孟广挥挥手,道:“我是薇薇姐。”

她们的动静闹得挺大,一会,下面、上面的窗子也开了好几扇,很多因下雪没回家的女生都把头探出来,参观稀有动物似的看著方孟广,什麽“帅哥”“美男”的一顿乱叫,方杏儿见拦不住这一帮本校的女色狼,赶紧穿上羽绒服下去。

方孟广撑著伞到骑楼下去接,杏儿把他左右打量,笑道:“干嘛穿这麽成熟?”一点小孩子的样子也没有,到是很帅。

“你看你,连条围巾也不带。”孟广数落她,把脖子上的白色围巾拿下来,给她绕上,一朵雪花飘到杏儿脸上,晶莹剔透的,和她无瑕的皮肤溶为一体,化成水不见了,孟广觉得只要能看著她,全身就会充满了幸福的味道,鼓胀胀的快乐要溢出来似的,手揽了她到怀里暖著,打著伞一起走。

上了车,方杏儿说:“想不到你们还挺快的,我以为至少要开三四个小时呢。”

方家的司机说:“这不是孟广著急吗,我们都走的小路,不太塞车,就是车!辘陷到雪里好几回,连开带推的才到。

方杏儿这才注意到,孟广的大衣都湿了,指尖也冻红了,她戳著他的头道:“死小孩,我说不回来,你又不让,要弄病了,我怎麽跟哥哥嫂子交待。”

方孟广幸福的笑,拉著她白玉似的手摩挲,道:“心疼啦?心疼你就给我捂一捂,我身体好的很,不会感冒的。”

司机把暖气开到最强,又打开收音机听交通台,寻找好走的路线,回程时,他们的车也加入排队大军,开的很慢很速,但好在不需要下车来推,方杏儿暖洋洋的眯著,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孟广把她拉到怀里,让她靠著自己睡,那熟悉而又让人安心的心律节奏,把杏儿带入甜美的梦乡。

两个人在晚上十点半终於是到家了,方大哥和大嫂都被困在公司附近,就说在那边找个酒店住了,今天晚上不往家里赶了,明天等积要清理了再回来,孟广洗完澡就到杏儿的房间里,只穿了内裤钻进被窝,以前他夏天才会穿这麽少,後来打从看过一个A片以後,他内心鼓动著一种别样的饥渴,需要更贴近她才能缓解,好在方杏儿不是太心细的格,问过一次,被他用“太热”打发掉,就由著他去了。

方杏儿裹著浴巾出来了,孟广光著上身坐起来,把她往怀里一抱,嗅著她的脖子,道:“真香,真好闻。”

杏儿道:“有什麽好闻的,你偷用我的沐浴露好久了,自己也是这个味道的。”他搂得那麽紧,她动也不能动,杏儿掰著他的胳膊,後边孟广突然伸出舌头舔了她耳垂一下,又滑又湿又暖的触觉,方杏儿毛孔都张开了,心里不由的一震,僵在那里。

“我帮你擦头发。”方孟广懊恼於自己的失控,赶紧转移注意力,不过,他的姑姑可真美,让他好想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而不是匆匆的作贼似的舔一口。

等著头发差不多擦干了,两个人关灯睡觉,杏儿把头埋到孟广口上,很快的进入梦里。方孟广搂著心爱的姑姑,闻著她的味道,却怎麽也睡不著,脑海里无数次回想起去年看过的那个片子,而男女主演赫然变成了他和姑姑,他一方面唾弃自己的想法,觉得不应该亵渎她,即使只是脑海中的也不行;一方面又难以自抑的兴奋,渴望可以想A片里那样对她,两个人真真正正的在一起,无比亲密。

是的,如果能和姑姑亲近亲近,即使没有那样的肌肤之亲,也是幸福的,至少比现在更幸福,他著了魔似的,在黑暗中捧住姑姑的脸,在她额头和眼皮上各印下一个吻,又挪动到鼻子上,在那里蜻蜓点水的一啄,再往下,就是她俏丽致的檀口,那麽诱人,勾著他靠近……

孟广不是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的天才智商很明确的传达出这个错误信息,亲吻姑姑是乱伦的行为之一,做侄子的不可以这样干,但是,他的情商却指引著把嘴唇贴上去,小心的吸吮她,含住唇轻啃,方杏儿嘤咛一声打开嘴唇,孟广立刻狂喜的把舌头抵入……

“唔……”方杏儿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只觉得身体热热的,还有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味道很熟悉,他的舌头不断的在自己嘴里翻搅,吸吮舌尖,抽走她的空气,使她迅速的清醒。

方杏儿杏儿眼圆睁,简直不可置信。

“方孟广,你发什麽疯……唔……”她刚说出一句整话,又给他堵上。

杏儿挣扎著,又踢又打,就是躲不开他的吻,心里急的不行,孟广的手甚至已经掀起她的睡衣下摆往里钻入,沿著腰部往上滑行,而且,他双腿间竟然有一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腿 窝,他怎麽可以?

“姑姑……我爱你……我爱你……”方孟广疯了,这滋味就是他要的天堂,他一面吻著她,一面像A片里的男优那样,把手罩在她两处绵软上面揉捏,那触感真是美到不行,细细光滑的一团,弹十足,形容不出的感觉……方杏儿被他扣死,挣扎都是徒劳的,反而在扭动间更增加了彼此的刺激感。

“呜呜……”她急得落下屈辱的泪水,身体被小侄子侵犯了,但是她竟然会觉得挺刺激,她越来越不想反抗他,越来越想随波逐流的任他去弄,这是怎麽了?

方孟广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吻去她的泪珠,从脸庞到颈项,又从颈项到口,手指灵活的解开她前的衣扣,两边一分,方杏儿只觉得前一凉,紧接著那灼热的嘴唇便含住她那从来没有人触动过的尖──

“啊──!”杏儿兴奋又难过的叫起来,这个刺激几乎让她不能承受。

方孟广更是激动的不行,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潮涌动,酸酸麻麻的要流出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出问题的时候,底裤上已经是湿濡一片,透过薄薄的布料,弄脏了杏儿的睡裤……

“方孟广,你混蛋。”方杏儿脑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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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又很忙,因为快到项目推广的日子了,更文可能会上得很晚,如果不能准时,请大家不要等我,第二天看也是一样的,遇到特殊情况不能更新,我会在公告栏里说明,请注意看。

这一篇是迟来的六一节礼物,希望大家喜欢,我也希望有很多时间写文,多给大家一些愉快的时光,但是没办法,时间就是这样有限。

不说了,我的孙俏要等回家写了,再见了,亲亲们。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七)

方孟广13岁,高一,可能由於去年早早“遗”的关系,他的身高没有乘“火箭”继续蹿升,只长了5公分,现在是182cm,方大嫂到觉得长得慢点没什麽,超过二米的怪物方家才不需要,最佳身高185就可以,相信儿子可以顺利完成这个目标。

对孟广来说,身高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因为他的侵犯,方杏儿不肯再和他睡一起,而且,一看见他就别扭,表情好尴尬的样子,而且能躲就躲,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

其实杏儿也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孟广在侵犯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有一种强烈的,想让他继续下去的愿望,只是思想不允许,她和孟广是亲姑侄,这种乱伦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她害怕自己不知不觉的思想出轨,走向人神共愤的深渊,可是对孟广朦胧的感情就好像是一个吃人的沼泽,你越挣扎它就陷落的越快、越深,她不是不知道孟广给她折磨的吃不香睡不著的,小小年纪就整天沈著个脸,一点朝气都没有,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她越想越烦。

方大嫂觉得儿子不对劲儿,刚把他和杏儿分开睡的时候没闹脾气,都过去快半年了反而闹起来了,她找到小姑子寻问,道:“杏儿啊,是不是孟广又动了你什麽东西了?你怎麽不理他?”

方杏儿也知道这一回两人闹的挺明显,吃饭都不在一个桌上,她总是躲在房间里,或是说和同学约好了就出门,把侄子一个人晾著,听保姆说方孟广都不好好吃饭,经常对著筷子和碗发呆。

方大嫂见她出神,又道:“杏儿啊,这男孩子十二三岁,难免讨人嫌,是不是他和你顶嘴了,你不乐意了?”

“大嫂,你多心了,我们没什麽。”大嫂越猜越不靠谱,方杏儿挺尴尬,总不能实话实说吧,说你儿子要跟我谈恋爱,搞乱伦?

“没什麽就好,杏儿啊,嫂子对你的感谢可是由衷的,孟广这几年跟著你,没少给你添乱,这我都知道,不过啊,青少年时期的格培养对今後的人生起著关键作用,咱们怎麽也得把这一关过去,是不是?谁都知道,我儿子对姑姑最看重……”大嫂把话一顿,觉得方杏儿是听进去了,就拉著她的手,又道:“他对你可是言听计从的,你让往东他就不往西,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甩手不管啊?”她是担心小姑子闹情绪,把儿子也带沟里去,现在瞧这发展趋势,就不大妙。

“嗯,大嫂,你别担心,我找孟广谈一谈,问问他怎麽回事再说。”

“嗳,这就对了,以後孟广长大成人,咱们享福的日子在後头呢,现在就辛苦一点,把他培养好。”

这样一来,方杏儿想冷处理这段畸形恋也不成,只能去找方孟广把话说开,她敲著他的门,里面没人应,刚好保姆经过,就顺道问一句:“孟广出去了?”

保姆道:“应该没有啊,鞋子都好好的放在玄关,我刚还见的,不过早上没下来吃饭,有可能还睡著。”

方孟广在屋里一听是杏儿的声音,跑过来“谑”的一声拉开门,高高的个子倚在门口,把杏儿往进一拉,喜道:“姑姑,是你啊。”

“干什麽呢?敲门还装听不见?”杏儿盯著他,觉著这几个月没仔细看他,他好像又成熟不少,身材已经是个成年男人的样子,他居家穿著背心短裤,更凸显了宽阔的肩膀,颈瘦的腰,强壮的大腿和若陷若现的肌,称著他短短的发,漂亮神的大眼,有型的下颌,晒成古铜色的皮肤,都无形的让人觉得压迫,他不再是那个爱撒娇爱往自己怀时钻的小孩子,他外形已经是个大人,能对她身体造成侵犯的男子。

“姑姑,我不知道是你,知道早就开门了。”

“不是我就不开门,谁允许你这样没礼貌的?我记得我可没这麽教过你。”方杏儿端起大人的架子,训小孩子似的训他,方孟广觉得站著听她教训也是享受,总比不理他强太多了,赶紧给她倒杯水,让她润润嗓子,好多训几句。

方杏儿哪知道这个“受虐狂”的想法,往椅子上一坐,道:“方孟广,咱们谈谈。”

“好的,姑姑。”孟广喜滋滋的拿了椅子坐在她身边,方杏儿嫌他靠的太近,道:“你远一点。”

孟广很伤心,原来姑姑还是没消气,这次谈判不是来进一步划清界线的吧?他不干,就杵在那里,鼻端处飘著的杏子香味,那麽让人迷恋,他好久不曾接近了,真想啊。

方杏儿见他不肯动,也懒得再管,就把来意说了,道:“方孟广,你跟我认个错,保证上一次的事情再也不发生,我就原谅你。”

哪知,方孟广把眉头一皱,酷酷的,道:“侵犯你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想认错,我喜欢你,我早想那麽干了!”

“什麽?!”杏儿瞪大眼,不可置信,一拳捶在桌子上,震的杯子里的水溅出来,道:“我是你姑姑,亲姑姑,不是别的什麽女人,你不疯不傻的,怎麽说出这麽混蛋的话!”

“杏儿,我爱你,真爱你。”方孟广所幸和她摊牌了,再这样吊著,他太绝望了。

“方孟广你疯了,真疯了!”方杏儿“唰”的一声站起来想走,孟广也“噌”的站起来拦住她,把她腰一揽,道:“姑姑你干嘛去?”

“你放开!”方杏儿打著他的胳膊,那两条打篮球练出来的胳膊本不拿她“挠痒痒”似的攻击当回事,铁钳子一样夹住她,抱得死紧。

“我不放,就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方孟广把她打横抱起来,那麽轻松,就跟她没重量似的,方杏儿的心忽悠一下子慌了,这不在是那个她可以抱动的侄子了,他变得这麽有力量,这麽男人,这麽让她害怕。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方孟广已经把她放倒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压上来,床铺陷进一块,她动也动弹不了,紧接著是他灼热的嘴唇,舌头抵著她嘴往里伸,焦急的舔弄著,想要破关而入……她晃动头部要躲,他一手握住她的小脸,捏得她两颊一片酸麻,“吾”的一声张开嘴,孟广的舌头快速钻进来,带著坚不可摧的力量,在她的嘴里掀起巨浪,勾著她的舌头吸吮,就像恋人那样辗转、热吻,可他们是姑侄,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方杏儿脑袋轰鸣著,乱七八糟的内容都塞进来,干扰了她的思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他,两人吻得如胶似漆,难舍难离,方孟广像做梦一样,勾著她嘴里的蜜汁吸吮,吻技虽然生涩,但是力气却很大,压著她的身子,把她的唇都吸肿了,鲜豔的绽放著,他的手贴著她的柔美的曲线游走,四处点火煽风,杏儿的顺从使他惊喜,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想要她,有一股热流好像要从什麽地方流出来,就像上一次的感情,只不过,这一回更强烈,更加难以控制。

是的,他想和她在一起,就像那个“片子”里演的那样在一起,两个人有一部分身体是真的结合在一起,紧密相连,就好像是一条链接彼此的巩固桥梁,让他们一辈子相亲相爱,谁也不能拆散。

他疯了一样撕扯著她的衣物,扣子绷掉数颗,弹散著发出清脆的声响往地上滚去,方杏儿口大敞,泪眼汪汪,伸手捂住一对酥,她绝望极了,她觉得自己不够力阻止方孟广,但又不愿意呼救,因为如果她那样做了,就意味著姑侄俩马上就要分开,再也不能见面。

“姑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方孟广把她的手拉开,那白腻腻的香裹在罩里好像两团豆腐,嫩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别这样……这是不对的……我们不能……孟广……啊!”方杏儿战战兢兢的解释,孟广压著她,伸出舌尖,沿著罩的蕾丝边往里扫荡,凌迟著她脆弱的神经,方杏儿如遭电击,他的舌头热热的,所到之处又麻又酥,她明显觉得头站立起来,好像要迎接什麽似的紧挺……终於,他的舌头勾进来,一口就含住它──

“不──!”杏儿惊叫一声,方孟广马上用手一捂她的嘴,舌头加紧在她房上肆虐,又吸又舔,咂的滋滋作响,腿中间竖起一,硬硬的顶著她的耻骨。

“姑姑,我爱你,太爱你了,跟我在一起吧,我要你。”方孟广胡乱拉著她剩下的衣物,不多时方杏儿已经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惊愕的看著他解开短裤……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摇著头颤抖,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姑姑……杏儿……我爱你……”方孟广解脱了自己,他腿间巨大的一东西已经和成年人无异,浓密的毛覆盖著硕的,方杏儿还没有见过男生这个“实体”的东西,吓得闭紧眼,他已经把那条灼热的置放到她腿间夹著,毛绒绒的蹭得她心痒痒,又害怕,他拱著屁股拿那东西上下的摩擦她腿,嘴里舒服的“哦……哦……”的呻吟。

两人的私处几乎贴在一起,杏儿无可避免的流下蜜汁,浸湿了他的阳物,让他滑动的更为顺畅,孟广诱哄她打开两条玉腿,道:“姑姑,把腿分开,让我们在一起吧,一定会感觉很幸福的,真的。”

方杏儿两腿较著劲儿,她必须这麽做,否则姑侄乱伦的惨剧就将上演,方孟广抱著她的屁股,用胡乱的蹭著花唇,又热又烫,他在她腿间极速的抽起来,抱著她的腰,嘴吸著她的房,把两只头都吸的晶莹秀亮,像浸了水的樱桃,抹了蜜的红果子,方孟广越来越不满足,他想迅速的和她溶为一体,他用力拉开她一条大腿,架到腰间,握住自己大的头去顶她的柔嫩的缝──

杏儿心里好像有什麽东西轰然倒塌了一样,她哭了,哭的惊天动地,委屈的像个孩子,不停的在他怀里抽咽,“呜呜呜……”的好伤心,方孟广终於清醒了,他发现自己正企图强奸他心爱的姑姑,姑姑被他弄哭了,满面都是伤心绝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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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和大家见面了,我知道,这个番外写的越长,大家对孟广就越难割舍,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但是剧情必须按照原计划发展,我准备把甜蜜的番外八写完,就暂时不更新这个番外了,等所有的剧情完成後,再把痛苦的分手篇放上来,大家觉得怎麽样?

大家可能发现了,我最近很凶猛的在更我爱你,因为这一篇马上要引爆大高氵朝了,高氵朝过去後就是尾声,大概还有十几章的样子,就完结了,我有意在六月底七月初写完这一篇,然後每周奉送一篇免费番外,这样安排,你们觉得怎麽样?

虽然是VIP收费文,但是我不想把每一个文搞得像“注水”一样,我希望情节都是好看紧凑的,脉络清晰的,到该结束的时候就结束,没看够的就看一看番外,当是生活片断的补充,而且免费,有益节约,嘿嘿!

关於之後的更新,我有一些安排,现在和大家说一下,因为单文更新多,网站会有奖励,虽然不是太有吸引力,但是能够得著的干嘛不拿著,是不是?所以我准备多更两个现代文,古文每周一篇,那个文我得写细了,我很重视它,从头到尾我的风格不能变,之後的剧情更要把握好节奏,以後我可能不会写这麽难写的故事,所以既然写了,就要写成功,我也知道好多同学觉得拗口,生字又多,但是在你们文荒的时候读一下,细细的品一品,才觉得味道十足,我希望有那样的效果,虽然H文好像给人的印象就是没营养,哎!

现代文都结束的时候,我就暂时不开现代了,准备专心来一个古文专场,下一部要登场的古代小说是《昭仪秘史》,不是架空文,有历史背景的,但是我不会写成“古汉语”的感觉了,这一篇,我希望大家可以读的顺一点。

什麽时候再战现代,等我构思好剧情时再来了!

最後提醒一下,我的出差日期是本月14─17,18日回来更文,不在的那四天,我会请编辑隔一天帮我放一篇文(现在还没写,我走之前一定写出来),那四天肯定不会有免费文看了,就和没米看书的妹妹说声抱歉了,等我回来吧。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八)

方孟广 14岁 跳级跳到高三,他少年英俊不说,也越来越像一个大人的样子,肩宽腿长,身高185公分,是方杏儿最喜欢的高度,够帅气!杏儿觉得如果长过一米九,就太突兀了,要仰高头来看他,好像两人辈份对调了一样。

她对孟广说:“不可以再长了,再长就是不孝,死小孩!”她打他一下,孟广生受了,反正也没多疼,就拉住她的小手,含情脉脉的望著,杏儿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连忙挣开,小声道:“别闹,还有人呢。”

他拉著她站到镜子前面,笑的傻傻的,道:“姑姑,我觉得我们好相配。”

“去你的,谁和你配,呆瓜!”

“你再说我呆我就吻你!”方孟广威胁著把身子凑近,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撩的人痒痒的,杏儿觉著被他热气拂到的毛孔都张开了,更是紧张的向房间外面张望,哥哥嫂子今天都在家呢,也不小心一点。

她低声说:“去死!”在下面掐他一下,孟广哇哇叫,道:“你看看,都是你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可真狠!”他伸出胳膊给她瞧,杏儿凑过去,孟广把铁臂一收,抱住她软玉温香的身体,箍得紧紧的,耳语道:“坏姑姑,这下跑不掉了。”

“你疯了?快放开!”

“让我亲一下我才放。”

“你爸爸妈……吾……”杏儿一开一合的小嘴巴给他堵个正著,孟广迅速的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著她的小香舌,吸著她甜美的汁,还轻轻咬著她的唇。

杏儿推著他,反被他吻的全身无力,嘤咛一声,手臂改推为拉,勾住他的劲腰,孟广一手托住她的头,指头进她乌发里,更狂猛的吻著她的小嘴,舌头刷过她的贝齿。

不能说方杏儿没原则,竟然偷偷和自己的小侄子恋爱,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怀春少女,在去年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之後,她对孟广的感觉产生了质的变化,她开始正视他的感情,同时无法阻止那血缘恋的小幼芽生,由极力抗拒亲属之间的暧昧,变得有些界线模糊,原因当然是方孟广特别能磨人,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他们本就亲密,12岁之前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张床上,之後也一直断断续续的睡著,对彼此的熟悉更甚於老夫老妻,原来孟广的样子生嫩,杏儿还可以把他当晚辈,现在他越来越高壮,也越长越好看,帅哥谁不喜欢?杏儿不知不觉的栽进去,她对自己说,孟广还小,他长大了会有女朋友,会离开她,她会舍不离,所以更要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现在这样发展也是不得已,只要两人不走到最後一步,就不算乱伦,她还可以对得起良心。

两人正吻的舍难舍分,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吓得闪电般的分开,都是喘息的难以自抑,方大嫂刚从美国回来,又给杏儿买了新衣服,道:“杏儿啊,来试试看,我看人家美国小姑娘都这麽穿,特好看,你也试试。”她带著衣服转进屋里,看两人的样子,呼哧带喘的,奇道:“姑侄两这干嘛呢?看累的!”

方孟广反应快,道:“姑姑教我跳舞呢,明年念大学了,她说要不会跳舞会被笑掉大牙。”

方大嫂把衣服递给杏儿道:“那可得好好教,我们孟广这长得,多帅啊,上大学得多少姑娘追他。”当妈的看自己儿子,怎麽都是满意的。

杏儿道:“大嫂,孟广才14,离教女朋友早著呢。”不知为何,一想到他胳膊上也要挎一个青葱似的少女,就有点惆怅,淡淡的却很堵心。

“呦,你比我还婆婆,我这当妈的都不嫌他早……”方大嫂对儿子说:“只要不耽误学习,来一段纯纯的初恋,妈妈不反对。”

方大嫂算是挺开明的家长,都是从那岁数走过来的,知道那早恋的苗子掐是掐不死的,不如正确引导,反正她儿子脑袋聪明,功课一等一的好,上大学交个女朋友也正常,虽然年纪小了不少。

其实说到底还是孟广的身高闹得,实在让人不能把他当孩子看了。

孟广就说:“妈,您快出去吧,我这儿还没学会呢。”

“好好好,学吧学吧,哦,对了,你爸爸叫咱们去黄浦会吃饭,六点出发啊,穿神点。”

方大嫂转出门去,方孟广长手把杏儿一捞,道:“放心吧,我不交女友,我得听姑姑的话……”他把话头一收,然後突然快迅道:“要不然她的嘴撅的就可以拴头小毛驴了!”

“方孟广!你……”杏儿揪他头发,“你才是拴驴的桩子,讨厌!”

“哎呦,毛驴打人了……嗳……我的头发……”

“滚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了,你没听说六点出发啊。”

方孟广拿起她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过目,道:“这个不批,後背太露了……”又拿起一件,“这条短裤用不用这麽短,腿全看见了……”

短裤不短还用叫短裤嘛?直接叫长裤好不好?杏儿直翻白眼,服了这个毛事多的小子。

“用你管,快出去!”她把衣服一放,推著他往出走,方孟广不情不愿,头缩到门外前还不忘低声嘱咐,“那条裙子也不成啊,太贴身了,显得好大。”

杏儿气结!

洗过澡,她换上一条嫂子给买的牛仔裙,天蓝色,挂脖,领口不低,下摆也不怎麽短,就是有点贴身,样子清纯甜美,还带著少女不经意的感,头发梳理成一个马尾,鬓旁飘著几缕秀发,撩得人心痒痒的俏丽。

方大嫂一看,笑道:“我们家杏儿啊,这将来得找个什麽样的老公啊,没几千万可娶不走。”

孟广正在沙发上玩PSP,一看可杏儿出来,立刻把机器一扔,迎过来,上下打量,道:“太暴露了,不批!”这麽白的腿和胳膊,男的还不往里盯啊?杏儿穿这麽招人,他就觉得不安全。

“哪里暴露了,多漂亮。”方大嫂道:“小子,还管著你姑姑了,哪凉快哪呆著。”

三个人一起坐车往金融街去,方大哥早在黄浦会订好一个房间,

(没写完,我还有一个报告要改,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补齐,因後天就出差了,这两天事情特多,更新不正常大家谅解哦)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八)完整版

方孟广 14岁 跳级跳到高三,他少年英俊不说,也越来越像一个大人的样子,肩宽腿长,身高185公分,是方杏儿最喜欢的高度,够帅气!杏儿觉得如果长过一米九,就太突兀了,要仰高头来看他,好像两人辈份对调了一样。

她对孟广说:“不可以再长了,再长就是不孝,死小孩!”她打他一下,孟广生受了,反正也没多疼,就拉住她的小手,含情脉脉的望著,杏儿觉得特别的不好意思,连忙挣开,小声道:“别闹,还有人呢。”

他拉著她站到镜子前面,笑的傻傻的,道:“姑姑,我觉得我们好相配。”

“去你的,谁和你配,呆瓜!”

“你再说我呆我就吻你!”方孟广威胁著把身子凑近,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撩的人痒痒的,杏儿觉著被他热气拂到的毛孔都张开了,更是紧张的向房间外面张望,哥哥嫂子今天都在家呢,也不小心一点。

她低声说:“去死!”在下面掐他一下,孟广哇哇叫,道:“你看看,都是你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可真狠!”他伸出胳膊给她瞧,杏儿凑过去,孟广把铁臂一收,抱住她软玉温香的身体,箍得紧紧的,耳语道:“坏姑姑,这下跑不掉了。”

“你疯了?快放开!”

“让我亲一下我才放。”

“你爸爸妈……吾……”杏儿一开一合的小嘴巴给他堵个正著,孟广迅速的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著她的小香舌,吸著她甜美的汁,还轻轻咬著她的唇。

杏儿推著他,反被他吻的全身无力,嘤咛一声,手臂改推为拉,勾住他的劲腰,孟广一手托住她的头,指头进她乌发里,更狂猛的吻著她的小嘴,舌头刷过她的贝齿。

不能说方杏儿没原则,竟然偷偷和自己的小侄子恋爱,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怀春少女,在去年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之後,她对孟广的感觉产生了质的变化,她开始正视他的感情,同时无法阻止那血缘恋的小幼芽生,由极力抗拒亲属之间的暧昧,变得有些界线模糊,原因当然是方孟广特别能磨人,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儿,他们本就亲密,12岁之前都光明正大的睡在一张床上,之後也一直断断续续的睡著,对彼此的熟悉更甚於老夫老妻,原来孟广的样子生嫩,杏儿还可以把他当晚辈,现在他越来越高壮,也越长越好看,帅哥谁不喜欢?杏儿不知不觉的栽进去,她对自己说,孟广还小,他长大了会有女朋友,会离开她,她会舍不离,所以更要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现在这样发展也是不得已,只要两人不走到最後一步,就不算乱伦,她还可以对得起良心。

两人正吻的舍难舍分,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吓得闪电般的分开,都是喘息的难以自抑,方大嫂刚从美国回来,又给杏儿买了新衣服,道:“杏儿啊,来试试看,我看人家美国小姑娘都这麽穿,特好看,你也试试。”她带著衣服转进屋里,看两人的样子,呼哧带喘的,奇道:“姑侄两这干嘛呢?看累的!”

方孟广反应快,道:“姑姑教我跳舞呢,明年念大学了,她说要不会跳舞会被笑掉大牙。”

方大嫂把衣服递给杏儿道:“那可得好好教,我们孟广这长得,多帅啊,上大学得多少姑娘追他。”当妈的看自己儿子,怎麽都是满意的。

杏儿道:“大嫂,孟广才14,离教女朋友早著呢。”不知为何,一想到他胳膊上也要挎一个青葱似的少女,就有点惆怅,淡淡的却很堵心。

“呦,你比我还婆婆,我这当妈的都不嫌他早……”方大嫂对儿子说:“只要不耽误学习,来一段纯纯的初恋,妈妈不反对。”

方大嫂算是挺开明的家长,都是从那岁数走过来的,知道那早恋的苗子掐是掐不死的,不如正确引导,反正她儿子脑袋聪明,功课一等一的好,上大学交个女朋友也正常,虽然年纪小了不少。

其实说到底还是孟广的身高闹得,实在让人不能把他当孩子看了。

孟广就说:“妈,您快出去吧,我这儿还没学会呢。”

“好好好,学吧学吧,哦,对了,你爸爸叫咱们去黄浦会吃饭,六点出发啊,穿神点。”

方大嫂转出门去,方孟广长手把杏儿一捞,道:“放心吧,我不交女友,我得听姑姑的话……”他把话头一收,然後突然快迅道:“要不然她的嘴撅的就可以拴头小毛驴了!”

“方孟广!你……”杏儿揪他头发,“你才是拴驴的桩子,讨厌!”

“哎呦,毛驴打人了……嗳……我的头发……”

“滚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了,你没听说六点出发啊。”

方孟广拿起她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过目,道:“这个不批,後背太露了……”又拿起一件,“这条短裤用不用这麽短,腿全看见了……”

短裤不短还用叫短裤嘛?直接叫长裤好不好?杏儿直翻白眼,服了这个毛事多的小子。

“用你管,快出去!”她把衣服一放,推著他往出走,方孟广不情不愿,头缩到门外前还不忘低声嘱咐,“那条裙子也不成啊,太贴身了,显得好大。”

杏儿气结!

洗过澡,她换上一条嫂子给买的牛仔裙,天蓝色,挂脖,领口不低,下摆也不怎麽短,就是有点贴身,样子清纯甜美,还带著少女不经意的感,头发梳理成一个马尾,鬓旁飘著几缕秀发,撩得人心痒痒的俏丽。

方大嫂一看,笑道:“我们家杏儿啊,这将来得找个什麽样的老公啊,没几千万可娶不走。”

孟广正在沙发上玩PSP,一看可杏儿出来,立刻把机器一扔,迎过来,上下打量,道:“太暴露了,不批!”这麽白的腿和胳膊,男的还不往里盯啊?杏儿穿这麽招人,他就觉得不安全。

“哪里暴露了,多漂亮。”方大嫂道:“小子,还管著你姑姑了,哪凉快哪呆著。”

三个人一起坐车往金融街去,方大哥早在黄浦会订好一个房间,服务生递过菜单,姑侄两头扎在一起──

“我要一个麻酱蓧麦菜、磨菇炒笋尖,还有这个海鲜羹。”方杏儿虽然不是食素主义,但是饮食还是以蔬菜海鲜为主,吃算比较少。

“我要这个苏杭东坡,山葵沙丹虾球,还有一套烤鸭,另外……”孟广还没说完,就被杏儿抢白,道:“外什麽外,小心肥死你!”

方大哥见两人嘀嘀咕咕的,很亲热的样子,和妻子道:“我怎麽觉得像姐弟俩呢?”

方大嫂笑道:“是啊,孟广从小就特粘杏儿,感情深得不得了,我看著都要吃醋了!”

等姑侄俩个点完菜,大哥大嫂又加了一个东星斑,等上菜的功夫,方大哥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不多时领回一个青年才俊,长得端正不说,气质更是金贵,方大哥忙跟家人介绍,道:“这是刘市长的第一秘书,丘宁远。”又热情的让服务员加位子,刚好安排在杏儿的右手边。

“杏儿,宁远念的高中和你是一个学校,就是比你高好几届,得叫声师兄吧。”方大哥跟杏儿说。

方杏儿没明白大哥的意途,傻了巴唧的和帅哥打招呼,还问:“真的啊?您是哪一届的?那时是不是周校长啊?”

丘宁远含笑看著杏儿,越看越满意,这个**可真有气质,皮肤白,样子致,像尊娃娃似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他仔细倾听她的提问,一一作答,不敢马虎,想给美人儿留个最佳印象。

方孟广脸一拉,比马还要长,冷冷的从鼻子里“哼”的一声。

等著菜上了桌了,他一个劲儿给杏儿猛夹,就为了不让他们说上话,把杏儿碗里的菜堆的小山一样高,杏儿挡住他的筷子道:“好了好了,我不吃这个,这个也不要……哎!你烦不烦,老老实实吃饭。”

方孟广看著夹过去的东坡全被杏儿挡回来,自然照单全收,道:“这不是怕你营养不良吗?不吃的都给我。”

丘宁远看两人夹来夹去的折腾,真的很亲昵,举止做态不像亲戚,如果不是方大哥介绍过这小帅哥是他儿子、且才14岁,他真会误会他是她男朋友。

“方小姐,你喜不喜欢看话剧?”他礼貌而及时的给杏儿递上纸巾,顺道发问,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好方便进一步约请她出来见面。

方孟广马上趁人不注意掐她一下,杏儿吃痛,回眼瞪他,丘宁远问什麽也没听清。

“啊? 您在说一便,不好意思啊,这死小孩吃饭也不老实。”又来威胁孟广,“你给我安分一会儿啊,别在‘外人’面前现眼。”

知道是‘外人’就好!孟广心情稍好,还回答起丘宁远的问题来,道:“丘先生,我姑姑她没什麽欣赏能力,看话剧应该可以睡两个小时,最爱看哭得要死要活的韩剧,什麽蓝色生死恋,得了白血病那种,不是从头哭到尾吗?她就爱看这个。”

“滚!”杏儿打他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说口,“啊”的一声捂住嘴,对面的方大哥给她一个不认同的眼神,好在丘宁远并不介意,他是走仕途路线的年轻人,看多了勾心斗角的伪君子,这种不造作的女生很对他的“味儿”,并不会因为美女说句“滚”就觉得她不文雅。

服务员这时把烤鸭端上桌,方孟广手急眼快的给杏儿卷起一个,没想到丘宁远的手脚也挺快的,两人同时伸手递给方杏儿,唯一的区别是方孟广用的就是自己的筷子,而丘宁远使的是公筷。

方杏儿看著同时“上供”的两卷烤鸭,真是作难,想了两秒,还是觉得应该接客人的,自己家人不要紧,客人的面子可得给,想好了,刚要去接,孟广一笑,对宁远说:“丘先生,我姑姑不吃葱,我给她卷就成了,您自己吃吧。”

丘宁远只好讪讪的收回筷子,把烤鸭夹到自己盘子里,杏儿瞪一眼孟广,小声道:“没规矩的小破孩,回去跟你算总账!”

其实她也反应过来了,孟广这儿吃醋呢,可是也得看场合啊,这个脾气可不行,早晚得治一治他。

回家的时候,方大哥开车,大嫂坐在副驾驶,杏儿和孟广坐後面,大哥问:“杏儿,你觉得宁远怎麽样?”

“挺好啊!”杏儿故意气孟广,谁让他捣乱,破坏她淑女形象,道:“挺成熟的,有绅士风度。”

方大嫂对丈夫道:“我说不成,这丘宁远36了,比杏儿大14岁呢,太老了。”

孟广一听,原来这麽大岁数了?心里乐开了花,道:“还是妈妈英明,爸,您干嘛想给我姑姑找个‘爹’啊?多不配!”

“你个孩子家家的懂什麽!”方大哥道:“宁远36已经做上一秘,明年刘市长做市委书记,这个位子就是他的,我了解过,这个小丘,没有不良嗜好,早年有过一个女朋友,因为对方出国分的手,家世也好,和我们门当户对。”

方大嫂道:“你说升就升啊,有的是一秘一干十五六年的,刘市长要升不上去,不把杏儿也耽误了?”

“明年肯定升,爸说的,要不然我也不用急著介绍杏儿和小丘认识。”

“这麽好啊!”方杏儿拖长音,看著孟广越来越黑的脸色,心里笑到抽疯,道:“那我可得好好考察考察,要是人品好,兴趣合得来,年纪大一点的我不介意,比小的会疼人。”

“这就对了,大14怎麽了,男人关键要看有没有前途,能不能给家里撑起一片天地,让女人和孩子过好日子,别的都瞎掰,何况小丘年轻有为,人长得也神。”

车子开到离小区不远的一处公共小花园,方孟广嚷嚷著要下车,说吃的太多,得消化一下,方大哥靠边停车,他开了车门,不光自己下去,还把姑姑杏儿也死拉活拽的拖下来溜达。

等车子开远了,方孟广脸沈下来,拉住杏儿的手腕,道:“你就那麽想当‘官太太’?”

“官太太好啊,旱涝保收的。”

“杏儿,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说正经的也成,麻烦你尊称一声‘姑姑’,并且得保证,以後再不许在外人面前和我没大没小的。”

孟广一听,闷声不吭的拉著杏儿往小树林里走,那边黑森森的,只有两三对情侣交颈缠绵,杏儿看的直脸红,道:“喂,别走了,再走就‘触雷’了。”

孟广停下来,把杏儿拉到一棵枝瀪叶茂的白杨树下,圈在树与他之间,道:“我不许你交男朋友,不许!”他俯下头,贴著她的脸颊,心“!!!”的跳著,一想到有人会把杏儿从他手里夺走,他就揪著心,一抽一抽的疼。

“你凭什麽?”

“就凭我爱你,我爱你。”孟广低吼,扳住杏儿的脸,嘴唇贴上去,道:“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一直到死。”

方杏儿给他“泼水降温”,道:“我是你姑姑,有血缘,我们不可能,你得记住。”

“不!”孟广脸一绷,严肃的不像一个14岁少年,手撑在树干上,死命的把舌头抵进她嘴里,搅动她的舌尖,激烈的吻起来,咬著她的嘴唇,呼吸急促,道:“我要做你丈夫,做你丈夫!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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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齐了,还有一个番外九就完成了这个前传番外,番外九是一个甜蜜加HOT的伪H戏,之後他们就露馅儿了,但是不会写他们分开的场面,太悲惨。

关於方杏儿的第一个男人,我也不想提了,算是孟广的替身吧,和宋誉之有点重复了,再写也没什麽意思,两个人只有很短的一段,杏儿发现这个人不能代替孟广後,死活就分了手,差不多是这样。

这个文还有四个後传番外,要等全文完结才会开写,都是生活点滴和片段,的素的都有。

好了,现在我要收拾行李了,然後再补齐那一章存文,留给编辑,我走四天只更一章,大家不要嫌少,快出差了,事情一车一车的找我,能挤一点时间写我都写了,抱抱各位!

18号见,提前祝端午快乐!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九)上

“谁都可以做我丈夫,只有你不可以,不可以。”

“不──!”他把头埋在她的颈侧,鼻子里呼出热气,蹭得她痒痒的,道:“可以的,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给你幸福,可以做你丈夫,杏儿!”

“不是杏儿,是姑姑,我是你姑姑。”她坚持给他泼冷水。

方孟广咬她脖子一下,又道:“是杏儿,就是杏儿,姑姑也是女人,是我要的女人。”

方杏儿著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争这个也没什麽意思……”

“你就是和我唱反调,专捡我不爱听的说。”他把嘴一撅。

“还当我丈夫呢?嘴上都能拴头毛驴了!”她揪一下他的鼻子。

“好啊,姑姑,你报复心真强!”方孟广强壮的身体压著她,大腿入她腿间,又俯过头吻下来,带著热烈的爱火,带著酥麻的电流,击中方杏儿的心,把她的灵魂点燃,他的舌头搅动著她的,相互喂食著津,情欲缠绵,难舍难离,他硬起来,顶在她的腿间,方孟广的喘著气,道:“姑姑,我晚上跟你睡,记得别锁门。”

“坏蛋,这麽热的天,谁要跟你睡!”

“敢不让睡?”他的大手过去,拉下她背後牛仔裙的拉链,把罩的勾扣解开,方杏儿惊了,瞪大眼睛,骂道:“死小孩!色死了!小心叫人看见。”

“都是野鸳鸯,谁看谁啊!”他把大手进去,贴著她细滑的皮肤游走,勾著娇嫩的,杏儿左躲右闪,甩之不开,急得发疯,方孟广在她唇上点一点,又去吸她的耳垂儿,时不时的舔一下颈窝,让她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跟作贼似的,心“!!!”的乱跳。

“别闹了,有人看见就糟了!”

他的手猛的一伸,握住一只房,正个包住,道:“跟不跟我睡,嗯?”

“别……啊……别!”杏儿的心一揪,他的手指在磨动头,又酥又刺痒,她的脖子仰起来,身子全软了,她一个不经事儿的姑娘,本受不了这样子的挑逗,更何况是在小树林里,情侣相依相偎的地方,刺激更胜家里,她的身体完全需要他来支撑才不会滑下去。

“让不让?说啊?说了我就放过你,小姑姑。”

“好吧,好吧!别闹了!”杏儿红头胀脸的,方孟广收到满意的答案,在她腰上拧一把,才帮她把扣子扣好,拉链拉上。

两人并肩往回走,孟广想拉她的手,方杏儿不干,道:“一会儿要让邻居看见,你就老实了。”

“你就是做贼心虚,谁说姑姑和侄子不能手拉手了,中国法律没这条,我就拉著,就拉著!”他的大手像把钳子,把她的小手束住,牢牢的掌握著。

杏儿想到他小时候,又是叹息,道:“小时候你才这麽高。”她比一下,“我就丢一手指头给你攥著,你的小手啊,特别软,好像还有味呢,现在长这麽大了,还挺糙的,真是奇怪。”

方孟广走在她外侧,摩挲著她的小手,道:“有什麽奇怪的,男人最後都会长成大树,帮他的女人遮风挡雨。”

“天啊,你太酸了,本不像小孩子,讨厌!”杏儿一甩手,脸上做个快要抖**皮疙瘩的表情。

他把她抓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有点酸,但是我就那麽想的,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对你好……”

正说著,碰到一个遛狗的邻居,方杏儿一惊,把手一抽,没抽出去,方孟广就紧紧攥著她,自然而然的和邻居打招呼。

邻居大姐道:“我说谁呢,还以为杏儿交男朋友了,原来是孟广啊,又长高了,大人样子了,以前是你姑姑拉著你,现在反过来了,改成拉著姑姑了。”

“您还是那麽年轻,身材也真苗条。”方孟广给邻居灌**汤。

邻居大姐忙往面上去,还好,没有皱纹,她才三十多,挺了挺背,道:“还年轻呢,你都长这麽大了,我也老了,记不记得?以前你不爱说话,我让你叫声阿姨都不肯。”

“不记得了,现在叫阿姨也不合适啊,您还这麽年轻呢,我都这麽高了,叫阿姨不好意思。”

邻居更高兴了,和方杏儿夸孟广,道:“小妹妹有福气啊,有这麽大的侄子,不用自己生,跟养个儿子一样,开心的日子在後边呢,你们溜达吧,我走了。”

方杏儿和方孟广相视一笑,杏儿道:“你现在可真贫,和谁都能搭上话。”

“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爱和她聊啊,你一看见人,”嗖“的把我一甩,本来人家没怀疑,也要怀疑了。”

“行,你聪明,回家我给你做冰霜吃。”

“太好了,那快点走。”

“哎哎!不能跑不能跑,我的鞋子高。”她为了配这条牛仔裙,穿了一双同色的、上面饰有小水钻的高跟凉托儿,足有七厘米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别提多漂亮,就是脚踝有点受罪。

“女人真爱自虐。”方孟广下结论。

“可是很漂亮啊!”方杏儿脚很白,脚趾头小小的,上面涂了粉色的指甲油,再穿上漂亮的鞋子特别可爱。

孟广翻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很漂亮,事实上无论他姑姑怎麽样他都是觉得好看的、独一无二的,他拉著杏儿慢慢往回走,到家就给她打水泡脚,他们家有一只泡脚专用的浴盆,电动的,有七八种水流模式,可以按摩和去除厚死皮,杏儿在做脚趾甲前会用到。和每个爱美的女孩子一样,方杏儿在外面的美甲店有包金卡,但是回家还是喜欢自己折腾一下,弄一弄,颜色经常跟著鞋子变换──上大学只要不太过份,老师是不会管的,比初高中都自由。

方孟广了解杏儿的每一个爱好和小习惯,这就是住在一起培养出来的默契,他拿出两款浴盐问杏儿,“用薰衣草的还是玫瑰的?”

“薰衣草的吧,今天有点累。”

方杏儿的脚泡在水里,觉得很舒服,水流温温的围绕著,还在不断升温,浴盐加进来,变成滑滑溜溜的,孟广搬个小椅子坐她对面,把手进到水里,给她做放松,一下下的按著,方杏儿来月经的时候,因为寒,经血下不来,孟广也会帮她泡脚按摩,加速血循环,对此,方大嫂是颇有微词的,因为太嫉妒了。

“好了,就光泡著吧,不用按了,呆会儿你妈看见,又要说我。”

孟广不理,又去揉她的小腿,“这里酸不酸?”

“哎,我说你是不是老婆奴托生的,让你别弄了没听到啊?”

“你承认你是我老婆?”孟广笑嘻嘻的,扳起她一只小脚,挠挠脚心。”

“啊……哈哈!讨厌,痒!啊!”方杏儿一双小脚儿乱蹬,弄得到处是水。

方孟广站起来,去拿毛巾和软底的麻质托鞋给杏儿擦干换上,方杏儿眨眨大眼睛,道:“你说你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可真会伺候人,以後我要离了你不习惯怎麽办?”

“那就别离开。”

杏儿望著他的眼睛,那漆黑的瞳仁里有她的面容,还有那眸子里的一点星光,好像全都因为她才点亮。

方杏儿到厨房拿出高压锅,坐到火上把绿豆压烂,又到冰箱里把冻好的冰块拿到刨头机里打碎成霜,用一只大玻璃碗盛起来,在上面浇上一层优酪,粘粘的很稠,四周挤一点炼增加甜度,最後把压烂的绿豆盛到最上面。

“奖励给你的,拿出去吃吧。”

“真甜!”他挖起一勺放进嘴里,感觉冰品在慢慢的融化。

“好吃吧?”杏儿很得意:“我和同学学的,早想给你弄了,可惜焦糖布丁吃完了,要不然把它放在冰霜里面,更好吃。”

“已经够好吃了,你也尝尝……”他的唇带著冰凉的气息凑近。

“哎……呜………”

他在流理台前抱住她,头低下来把冰霜汁灌进她嘴里,两个人又吻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被恋爱冲昏头脑的男女,无时无地不想著亲近爱人。

方杏儿的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娇豔豔的好似成熟的樱桃,上面还有一层水光,眼睛亮亮的,整个人美得像朵初绽的蔷薇。

“讨厌,被你妈看见了就死了!”她拿冰块敷著嘴唇。

“没事,看不出来,就像涂了唇彩,不,比那还好看呢!”方孟广笑咪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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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一半,明天还有个下半章,是伪床戏,记得来看呦,不是我吊胃口,人家今天逛街烧钱去了,我还想挣扎著写孙俏呢,这个不够时间写完整了,晚上还想看非诚勿扰,哈哈!

如果啊,我说如果,孙俏今天没更成,不要著急,明天也会更的,我今天至少会写三千字再睡,亲亲各位。

最後最後,我要提一下我的小树苗,它会在7月1日挂到我的专栏里,拜托给大家照顾了,我看到人气作家的那个树,好像到三千次照顾就能枝叶茂盛和开花了,到六千次照顾还能结果,树下面站一只小松鼠,树上落一只鸟,到一万次照顾,那只鸟和松鼠就会谈恋爱,哈哈!很搞,我也不确定我的树能长成什麽样子,请大家在不影响休息的情况下帮我一下吧,它全靠大家爱的浇灌哦,每天每人可以照顾三次,连续五小时没人理,它就死翘翘了,再浇一次水还会活过来。

婀娜一鞠躬,还会坚持写免费回馈大家的帮忙的。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九)下

两人把冰霜拿到客厅去吃,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杏儿枕著孟广的大腿,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著甜品,这恋爱中的男女,脸上的幸福亲昵是骗不了人的,就像给神像加了光圈一般,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瞧你,一边吃还一边往下漏,也不知是怎麽搞的。”孟广看著她的小红唇,嘴角还挂著一颗绿豆,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迅速在她唇嘴一舔。

方大嫂路过客厅看见了,心里一惊,原来孟广年纪小,她觉得两人怎样亲热都不过份,但是现在都大了,孟广和个大小夥子似的,再这麽亲近可是让人忧心,她把顾虑和丈夫说了,方大哥说:“你啊,真能瞎心,原来我说不让他们睡一起,你和妈非要让杏儿带他,现在都已经分开睡了,你到来心了,你说杏儿一周就两天在家过,孟广可不是缠得紧吗?”

方大嫂道:“我到不是担心杏儿怎麽样,她算是成年人了,做事情有分寸,孟广不成啊,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对异好奇的年纪,杏儿又漂亮,还温柔,我就怕这小子走了歪路,把杏儿当成恋爱的对象了。”

“这是哪挨哪儿啊我儿子也不傻,智商那麽高,他不知道杏儿是他亲姑姑?这血缘关系摆著呢,就是没血缘,年纪也差太多了一点吧?”

方大嫂还是不放心,她把电文香上,掀开凉被上床,道:“可是你看,你要给杏儿介绍对象,孟广八百个不乐意的。”

“那到是,回头我和这小子谈谈,让他少给杏儿捣乱,多好的亲事啊,别给搅和黄了!”

“哎……”方大嫂见丈夫没当回事,翻了个身,关灯睡觉。

方孟广假装出来喝水,偷偷的往父母房门处看一眼,瞧著灯关了,才蹑手蹑脚的潜进杏儿房间,把门一别。

屋子里乌漆麻黑的,他索到床沿,杏儿呼息均匀,已经睡著了,方孟广掀被上床,把杏儿搂在怀里, 闻著她刚洗过澡的馨香的身子,她的皮肤好像嫩豆腐,又细又滑,他把她抱得更紧一点,爱得不能自己,手掌在她背後搓揉著,杏儿已经醒了,闭著眼不理他,睫毛小扇子一样的掀动……

孟广舔弄她的嘴唇,舌尖像羽毛一样刷过,一只手伸到睡衣里去她的腰,在她的痒痒上逗一逗,杏儿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还是没理他,他的手又大著胆子往上游走,来到房的下缘,托住挤压,杏儿觉得部被他微微汗湿的大手火热的包握著,舒服的酥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又像一波一波的涟漪推荡到四肢百,她觉得头开始收缩,惊颤颤的站立起来,快感伴随著微微的刺痛升起来,下腹处好像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一样。

“小姑姑,还装睡吗?”他突地一含她尖。

杏儿的部挺起,他张开嘴含住更多,大口大口的,吸一样的吮弄。

“啊──!”杏儿叫出来,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她扭动著腰肢,小手攥成拳头在他肩上捶著,方孟广压上来,把她的睡衣扣子全部打开,喘著气吻她,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杏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像坐大山似的,沈甸甸的压著她,两手揉面团似的捏弄她的 ,麽指在头上打著转,让它变得好敏感,好酥麻,丝丝的带著电流,强烈的刺激著心脏。

“别这样,哦……孟广……别这样。”杏儿尝试的著翻动身体,方孟广压住她两只手,身子下挫,手在她的大腿上著,舌头刷过肚脐,来到腿,在那片嫩上轻轻啃咬。

“方孟广,你再弄我急了啊!”方杏儿想支起上身,不料孟广把她两腿大力一分,头塞到中间,一下子吻住她湿润的花唇。

“哦……”她酥叫一声,那灵活的舌尖正在她的羞人处穿,勾逗著里面的小芽,还在缝处来回刷弄,方孟广“唧唧滋滋”的吻著,就像在饮著上等的美酒,令他陶醉,令他痴迷,他的早就硬起来,鼓鼓胀胀的撑著睡裤,形成一个小账蓬,他急切的想和她结合,肾上腺素急速的分泌著,已经摆脱大脑的掌控,只想迅速占有这个他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

“姑姑,我爱你,真爱你,给我吧。”他作梦似的说,渴望的嘴唇都要颤抖,把短裤脱下来,两腿间竖起的高仰著头,青筋暴起,他撑著杏儿的大腿,把头对准缝,微微向内使力……

杏儿觉得那东西力量十分骇人,又热又烫,而且壮,撞击著她的入口,头部已经压入缝内半分,她的大脑像被闪电击中,一刹那的空白之後疯狂的挣扎起来,方孟广似乎也疯了,不管她怎麽动,他仍然不改初衷,压著她死命的把头往里顶,想要登堂入室,一举攻占,杏儿觉得那一片无人占领过的嫩已经要快放弃抵抗,迎他入门,两人就要铸下血亲乱伦的大错,急得手掌一扬,“啪”的一声,打中他的脸。

“方孟广,你疯了!我是你姑姑,你要强奸亲姑姑吗?”

方孟广被打醒,动作一顿,他目光移到杏儿脸上,看到她惊愕的泪水,他很小声的道歉,“姑姑,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你就给我吧,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杏儿泪眼婆娑,把心一横,咬唇道:“要怪就怪咱们是亲戚,真得不能做夫妻,你要是敢把东西进来,我就死。”

方孟广身体一僵,道:“姑姑别生气,我不弄了,再不弄了,我就在外面蹭一蹭,像从前一样,你别害怕,别生气。”他夹著她的大腿,把大子放到缝间,蹭著湿漉漉的软,抱著她的腰奸肏著大腿,杏儿拉著低他的头,半张著湿润的小嘴儿,蛇一样的伸出舌头,在他嘴上挑逗,孟广低吼一声,紧紧噙住舌尖,吸弄起来,两人热吻著,喘著伪交,杏儿的抬著臀迎著他的,孟广大的沈重的她腿间抽动,蹭著花唇,水汨汨的浸湿两人的下体,让抽更为顺畅。

“姑姑,我想和你做爱,就像夫妻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不行,你是我侄子,亲侄子,你想想你爸你妈,还有爷爷,他们会受不了的。”杏儿把指头进他头发里,看著他挫败失望的脸,又道:“孟广 ,你要是真爱我,就不会那麽在意我的身体,我也爱你,我的心是你的,这还不足够吗?”

“真的吗?你真的也爱我?”方孟广的眼睛瞬时间象坠满星光的夜空,闪闪发亮。

“当然,我也是爱你的,否则我不会允许你这麽做,你要知道,我……我觉得很罪恶……对不起你爸你妈……”

“姑姑……”

“孟广……”

四片唇粘在一起,小兽一样的撕咬,杏儿绞著腿儿,感觉大子抽动的越来越剧烈,在她的花唇间蹭弄,两片花瓣颤微微的绽放开来,她挺起屁股左摇右摆,迎接著,加深两人间的摩擦,孟广的嘴唇又改到房上肆虐,啃咬她的尖,电流在她内体乱蹿,一阵阵狂喜欢的快感高歌猛进,小儿猛烈的收缩颤动,那的抽速度越来越快,尖也被啃的发红发烫,随著方孟广的吼,杏儿的身子猛向後仰,整个部开始膨胀,就像浸过了热水似的,里面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似的收缩,下腹像波浪一样起伏,两片花唇充血翻开,流出纯美的蜜汁……

方孟广拉过杏儿一只手,和力在他的**吧上搓揉,包皮来回滑动,头棱子又硬又,他把它再次按到唇中间,他知道如果他这时一气顶入,方杏儿本不能反抗,只能任他肏入,但是他不敢,他只能对著口快速打著手枪,然後把滚热的泄到她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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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写完,今天好忙,错字也没查,先凑合看,明天我再整理一下,把怎麽露馅的写出来啊)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终章)

“姑姑?”方孟广把她搂进怀里,轻声问。

“嗯?”

杏儿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与他相贴,呼息相闻,享受高氵朝後的余波,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心想: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肌结实,膛开阔,心脏有力的跳动,浑身散发著男人的味道,她搂紧他劲瘦的腰,说不出的喜爱。

“你说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麽不能做爱?”

“笨蛋。”杏儿笑一笑,点点他的头,小小的,有点硬,她的指尖在上面划动,道:“有血缘关系的人当然不能做,做了会有孩子的,而且近亲相奸生出的孩子,是傻子。”

方孟广拉住她的小手,嘴唇在她的指尖上亲吻,又道:“那如果不要小孩呢?这两个人又很相爱的话,是不是可以做?”

方杏儿咬他一口,留下一排牙齿印,道:“坏蛋,想套我,你不就是指我们两个嘛?”

“姑姑,我真的很爱你,我想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结婚。”

“什麽?”方杏儿一惊,“那怎麽行!”

“为什麽不行?不要孩子,不会防碍到任何人,有什麽不可以?除非……”他扳过她的脸,眼睛与她对视,“你就是骗我,本不爱我。”

“不会防碍到别人吗?”方杏儿他的脸,道:“你还是幼稚,我们弄出血亲乱伦的悲剧,还偷偷跑掉结婚,你爸妈会怎麽想?嗯?不要孩子,方家等於绝後了,你爷爷一大把岁数,你告诉他们你要让方家没人传承,说得出来吗?还有,你别忘了,你爷爷就是我爸我妈,我们要这麽干,就太罪恶了,方家就毁了。”

“可是我爱你。”方孟广搂著她的脖子叹息,觉得前途一片渺茫。

“孟广 ,我们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让人知道,你也别再去想什麽结婚之类的怪念头,总之都是没希望。”

“姑姑!”

“好了!不说了,现在睡觉。”

“杏儿……”他又折腾起来,还想说服她。

“你要不睡就回你房间去,我还要睡呢。”

後来的某一天,当方杏儿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曾想过,如果那晚她真的把孟广赶回他房间去睡,情况是不是可以不同?

方孟广只好躺下,又一想:反正日久天长,他现在能和姑姑这麽亲蜜,离情人只差最後一步,也算是阶段的大胜利──他才14岁,大把的时光可以等得起。

他们两人相拥著睡著了,可是有人睡不著了,方大嫂这天夜里做了一个恶梦,特别真实,吓得她冷汗一身──

梦境伊始,就像她在沙发上看到那样,杏儿躺著,头枕著儿子孟广的大腿,两人在分吃冰霜,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然後,孟广把头低下去,四唇交接,两人开始热吻,她看睁睁的看著他们唇舌纠缠,吻得激情似火,她又叫又嚷,可是沙发上的两人全都听不见,又想奔过去,把他们给分开,可是脚上像缠了铁丝,一动也不能动,这时孟广把姑姑方杏儿打横抱起来,深情凝视了一会,往房间走去……

“混蛋,不行!”她尖叫著从梦中醒来,口剧烈的起伏,把方大哥也惊起来,迷迷糊糊的问一句,道:“怎麽?做梦恶了?”

方大嫂迅速掀被下床,道:“不成,我得去看看去。”

“看什麽?”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怀疑方孟广爱上方杏儿了,我怕他们做丑事。”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不可能,回来回来,老老实实睡觉!”

“你睡你的,我看一眼去,要不然不踏实!”

方大嫂拉开房门,往出就走,方大哥咕哝一声继续睡,几分锺以後他的妻子跑回来,人像丢了魂,“啪”的把墙上的灯一按,四下里通明一片,道:“杏儿房间的钥匙放哪里了?”她开始翻箱倒柜。

方大哥也起来穿拖鞋,拦住妻子,“我说你大晚上的折腾什麽!”

“你儿子方孟广没在房间,还自作聪明,把被子伪装成有人睡的样子,这说明什麽?他一定在杏儿房间里呢!”方大嫂脸色惨白,道:“也许他们已经……已经……”

方大哥也紧张起来,他从抽屉里找出钥匙,安慰妻子,“去看看也好,不过我相信杏儿,她是成年人,一定不会乱来。”

“但愿如此。”

两人紧张的呼吸都是一时紧一时慢,心吊在嗓子眼儿里,拿著钥匙去开杏儿的房门……

一分锺後,女人的尖叫声响彻公寓──

“啊──!”

(前传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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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的前传完结了,希望大家喜欢,没事常来翻一翻,後传番外要等到大结局才会连载登出,当然,和前传一样,它也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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