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龙 - xp1024.com
《我本是龙》


序言 狂人说梦

“我是英国人……”达尔先生推推眼镜,很认真地说。

“不像,”我仔细地打量这位黄皮肤、黑眼睛、长着扁平鼻子的同胞,打趣地说,“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把你的鼻子隆高一些的话,”我说,“或许会有人相信,可是,这眼睛、头发……”

“我的鼻子抵押在上帝那儿了,因此只能转世为东方人。”他说。

“要这样说,我的个子也抵押在上帝哪儿了。”听他这么说,我这个矮个子突然找到了长不高的原因。

“不是开玩笑,”他很认真地说,“你知dào

我是谁吗?”

“达尔先生,你没病吧。”达尔先生说的话越来越离奇,开始我还以为他要跟我开玩笑,现在却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我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却并没有发烫。

达尔先生是我的小学同学,一块儿长大,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如果我们有一位是女性的话,那可称得上青梅竹马了,只可惜,我们既不是异性,又不是同性恋。

他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我当然没病,”他说,“你一定感到很吃惊,我就是达尔文……”

“你什么时候在名字后面加了个‘文’字?难道是因为‘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吗?”

对于达尔这名字,同学们都知dào



新生入学是要填写报名表的。

“你叫什么名字?”教务主任问一个来报名的小男孩。

“我没有名字。”

“那你姓什么?”

“姓达。”

“没名字怎么办?”

“老师给起吧。”小男孩怯生生地看着教务主任。

在农村,一些没有文化的父母,不会给孩子起名字,到学校让老师起名字是常有的事情。

“那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呀?教务主任一时陷入思考。

“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孩子问。

“你……”教务主任不知孩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就叫‘你’吧。”

教务主任正要发火,以为孩子在调皮捣蛋,一瞧孩子,竟一脸的真诚。

反正一时也想不出个合适的名字,教务主任索性就在纸上写了一个‘你’字,谁想到刚才这么一折腾,钢笔尖干了,写出来的字竟少了一个单人旁,成了个‘尔’字。

“达尔……”教务主任兴奋地说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时正流行学习“保尔”,这“达尔”两个字可是时髦得很哪。

因为这名字好,大家纷纷效仿,张尔、王尔、李尔、赵尔,比比皆是。还有一位姓郎的,本来不叫‘尔’,却被人起了个绰号叫“狼耳”(我们那儿把小狼仔叫成‘狼耳’)。

“不是加出来的,”达尔说,“我就是生物学家达尔文。”

“你就是提出进化论,并发表《物种起源》一书的达尔文?”

“正是。”

“正是胡说八道。”我说。

达尔文的名字妇孺皆知,而且他离开这个世界已经有几百年了,今天竟有人来冒充是达尔文,换了谁都不会相信。

我以为他疯了,所以这次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尽管他竭力的要解释,但我还是没有给他机会。

他以后又几次来找我,还给我写了一封长信,向我解释,不过我始终不敢相信,因为他说得实在太离谱了,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而且与我以前所学的知识大相径庭。

他向我诉说他的所谓经lì

,他用了很时髦的一句话,“达尔文进天堂,上帝笑了。”

这句话,我没笑,因为有一位伟人说过,马季先生进天堂,上帝笑了。原话可能不是这样说的,主要是表达对马季先生的缅怀和赞美。

“是嘲笑,”他见我没有表情,就继xù

说,“达尔文升入天堂以后,上帝就冲着他笑,周围的神仙也冲着他笑,他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定了定神,问上帝笑什么,上帝说,‘你真是一位天才的小说家!’他更纳闷了,他可从来都没有写过小说呀!上帝就笑着说,‘你的《物种起源》不就是一部很好的小说吗?编得多精彩,地球人还以为是真的呢!’达尔文觉得受了极大的污辱,作为一名治学严谨的生物学家,还没有谁敢这样侮辱他以及他的学说的。这部书可是他一生心血的结晶,他的学说也是世人公认的。”

“那后来怎么样?”听他讲得好玩,我便追问道。

“达尔文像大学毕业生的论文答辩一样,把他的学说和经lì

讲给上帝和神仙们听,一开始他们还在笑,后来就不笑了。”

“他们承认了达尔文的学说?”

“不是的,他们被达尔文的精神感动了。”

我的头脑中无端的闪现了这样的一幕:在一个瘴气弥漫、凶猛的野兽出没的原始森林里,一个教授模样的人躲在树上专心致志的观察肉食动物如何在猎食,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毛毛虫已从他的头发上漫步到他的脸上,然后从领口处入关,大摇大摆地去做它的长途旅行……,而教授却全然不知。

当肉食动物已经跑远,教授还在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感到浑身奇痒难受,然后他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镊子,轻轻的解开衣服……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教授早就忘了身上的痒痒,竟获得了意wài

的满足和惊喜。

被毛毛虫爬过的皮肤,会留下一串沙丘般的疙瘩,十分痒痒,除了生物学家,我想谁都难以忍受。

这样的事,对于达尔文等生物学家来说,是经常发生的,而且他们会觉得这是小菜一碟,生活中的一个小花絮。

不知怎的,我突然变得有些愤愤地了,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拉起他就走,“走,评理去……”

“找谁评理去?”他站着没动,惊讶得问我。

“找上……”

“帝”字还没说出来,我却马上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了,上帝是谁?上帝是全宇宙人的领导。领导怎么会有错?要错,也是下级的错,或者是工作人员的错。怎么能怪上帝呢?

“你听我说,”达尔见我平静了下来,接着说。“上帝把我带到了一台电脑旁边,在键盘上“啪啪”几下,关于地球上生物的起源一幕幕演示了出来,我边看边擦汗,我的那些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推理,原来竟像天方夜谭似的荒诞离奇。看完以后,我就对上帝说,‘请让我再回人间一趟吧,我要修正自己的学说。’”

“上帝同意了?”

“没有。”

“为什么?”

“上帝说,‘回去也没用,人们不会相信你的。你就在天上过你的安乐生活吧。’可我却不能安心,我不能让自己的谬误世代相传,所以我苦苦相求,上帝才勉强同意我再次回到人间来。”

“回到人间还这么难吗?”我有点不解的问,“天堂里的人,他们不都是从人间升上去的吗?”

“是这样的,但天堂里的规矩是‘能上不能下’,再说了,在那高高在上的天堂里,享shòu

着人间所没有的荣华富贵,哪个又愿意离开呢?谁又愿意回到人间去受苦受难呢?但是为防万一,他们还是制定了这么一条规矩。”

“一定有很多人阻拦你吧,”我说,“一旦有一个冒失鬼打破了规矩,就会有很多人不安的。”

“你猜得不错,”他说,“马上就有很多人找我谈话,给我递纸条子,有人给我送礼,还有人送给我一枚子弹。”

“最后怎么样?”

“最后他们拗不过我,就采取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让我暂时回到地球,但不准回到英国,并且把我的鼻子抵押到了天堂,这不,我就来到了中国,没想到这么一折腾,地球上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了。”

“你是挂职干部?”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出了这么个词。

“可以这么说吧,”他说,“不过,我的主要任务就是要修正我的学说,把真的东西呈现给人类。”

我突然对他肃然起敬了,我还没有听说过哪一位大家说过,他经过大半生创立的理论,竟然是谬论,希望人们不要相信。

“你应该赶快写出论文来,在一些权威的刊物上发表。”我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没用的,没有人给我发表,他们说,这些东西,只能作为少儿读物,供儿童阅读,不是学术性的。”

“看来这一趟是白来了,”我说,“上帝说得没有错,‘人们是不会相信你的。’”

我看见达尔的表情很是沮丧,他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里,父母不识字,虽然他学习很好,也有很大的抱负,但父母并没有供他上高中和大学,所以他并没有很高的学识,也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

所以我想,他上面的这些话是杜撰的吧,不过,我还是不想过分的伤了他的心,于是说,“没关系,我会相信你的。”

我看见它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异样的光芒,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说不出话来。

以后,他便经常来找我,把他所知dào

的东西讲给我听。

然而我的记忆力不是很好的,时间长了,竟然遗忘了很多。我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搜集起来,勉勉强强的凑齐了这么几本书,拿给达尔先生看,他还是比较满yì

的,他说,可以拿出来发表。

第一回 倔强的猪

第一回倔强的猪

“我还想再试试。”倔强猪突然停住了脚步。

猴子没有阻拦,它的胸口有一种热腾腾的东西往上涌,眼眶里有一些水珠溢出来。

达尔说:“远古时代,既没有鸟类,也没有鱼类,更没有人类,地球上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森林。”

“何以见得?”我不解的问。

“因为没有人砍伐,所以森林幸免于难。”

我惊叹于达尔先生的逻辑推理能力,使我忽然明白了许多原先弄不懂的问题,诸如著名喜剧演员陈佩斯、葛优的脑袋竟是乱砍滥伐的结果等等。

不过,他仅仅回答了我一半的问题,我很想知dào

另一半的答案的,你知dào

,我从小就是一个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那……”我嘴刚刚张开,却被他制止了。他的那一对小眼睛穿过厚厚的镜片,透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要穿透我的胸膛,直戳入我的心脏。

“不要忘记,我曾经上过天堂……”

我这才想起了他曾经上过天堂,在上帝的电脑里,他阅读了地球的文明史,上帝是不会有错的,我惭愧于自己的无知,同时对于他的传奇经lì

,也羡慕不已。

“我要讲的,就是你要问的。”达尔先生狡黠的说。

以下都是达尔先生所讲,我只好照实整理记录如下:

那个时候森林里遍布着茂密的果树,四时都有果实成熟。

走进森林,你首先会嗅到一缕缕诱人的果香,你仿佛进入了美丽的伊甸园,你一定会馋涎欲滴的,不仅是你,整个森林里的动物们与你的感觉都完全一样。

我很后悔自己生在今天,要是生在当时该有多好,我这个人最爱吃水果,凡是水果都爱吃。

不过,达尔先生后来的话,却使我很庆幸那时没有出生,我不得不感谢我的父母,是他们的晚婚晚育才使我来到这个幸福的社会吧。

闲话少说,还是让我们来听听达尔先生的描述吧:

动物们最盼望的是有风的日子,最好是狂风大作。

因为风儿过后,树底总会落下一层熟透的果子。

它们捡呀、吃呀,吃呀、捡呀,甭提有多高兴了,一些馋嘴的小动物甚至等不得风停,就跑到树下捡果子吃,头上打起了大大小小的包,好疼哟。

但刮风的日子太少了,特别是大风天。

越是着急,越是一丝风也没有。

动物们眼巴巴的望着树上成熟的果子,一筹莫展。

“我们应该学会走树。”猪突然站出来说。

这时,猴子向一棵树走去。(可能当时还没有发明“爬”这个词吧。)

“实在走不上去,”猴子说,“太陡,我走过很多大山,但从没有一座山有这么陡。”

“走到树上去,这是不可能的。”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动物们有的摇头,有的叹气,有的向猪做个鬼脸,说一句“等你的好消息了”,然后便事不关己似的走开了。

“我们还应该试试。”猪自言自语的说。

“朋友,不要白费力qì

了,”猴子是猪的朋友,它没有走开,它知dào

这位朋友的脾气,倔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但还是想好言劝它几句。

我们就把猪称为倔强猪吧。我很想为倔强猪喊声加油,但是时代相距这么远,它可能听不到吧。

倔强猪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径直向一棵树走去。

为了叙述的方便,暂且把“走”改为爬吧,尽管当时还没有“爬树”这样的词汇。

倔强猪爬呀、爬呀,摔呀、摔呀,不知摔了多少个屁墩儿。

猴子在一旁看着,它很想过去劝几句,但它明白,劝也无济于事。

旁边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动物。

“看,露屁眼了。”狼指着倔强猪翘起的尾巴,尖声的叫起来。

动物们也都笑起来了,森林里陡然增加了一些欢乐的气氛。

精疲力竭的倔强猪被笑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它用尽lì



想把尾巴拖下来,尽管疼得呲牙咧嘴,但尾巴仍然高高的翘着,好像故yì

跟它作对似的。

当时动物们以拖尾为尊贵,翘尾为卑贱,像狼、倔强猪等一些拖尾巴的动物,大家都很羡慕。

因为这个,狗不知被狼嘲笑过多少遍。

我们就叫狼为拖尾狼好了。

“你一放屁,森林里就会起一阵风。”拖尾狼嘲笑狗尾巴遮不住屁股。

“是台风。”不知谁帮了腔,也不知dào

它从哪里拣来的词汇。

紧接着自然是一阵哄笑声。

狗就会红着脸跑开,它埋怨自己,怎么就不长一条猪尾巴呢?

由于时常提防动物们嘲笑,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总是表现得畏畏缩缩,连撒尿都不敢公开,老是憋尿,憋不住了撒一点,一有响声,马上跑开,生怕别人发xiàn

,倒像做贼似的,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我们就称它为台风狗吧。

闲言少叙。

这不,倔强猪爬树没学会,尾巴倒翘起来了,真是祸不单行。从此倔强猪变得很内向,经常低着头走路,有时自言自语,高兴的时候会哼一段小曲,除了猴子,它不再与别人交往。

“今天不早了,先休息,明天再练也不晚。”猴子出来解围了。

不知是因为被拖尾狼嘲笑的缘故,还是它真累了,倔强猪这次破天荒的十分顺从的跟着猴子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您还是别练了,”猴子边走边劝,“我看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倔强猪一边走,一边好像在思考什么,翘起的尾巴左右摆动着,多少有些滑稽。

它们走到另一棵果树旁边,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苹果,弥漫的果香直往鼻孔里钻,干渴的口腔里忽然出现了一些润湿的东西,紧接着是胃肠的一阵蠕动。

它们确实饿了。

森林里好些日子没刮风了,很少有果子从树上落下来。

由于森林遮天蔽日,野草、野菜长得并不茂盛。往往是刚吐出一两个叶子,就被动物们当成佳肴抢进肚子里去了。

一些动物蹲坐在腐朽的老树干旁边,静静的等待着。

“是守株待兔吧?”聪明的小朋友听到这儿,一定会这样问的。

No!No!No!

你这次可大错特错了,因为当时的动物们还没有形成弱肉强食的风气,再说了,守在枯树旁边的最多的是兔子,哪有兔子守株待兔的道理?

它们到底在等待什么呢?

“别急,”达尔先生喝了一口水,故yì

顿了顿,全然不管我这个时候,心要从肚子里跑出来,待清了清嗓子以后,他才慢条斯理的继xù

讲道,

“它们等待的是蘑菇……”

当蘑菇从草丛中、从腐朽的树干上、从树干的裂隙中、从动物的粪便旁边,刚一露头,就有人闪电般的把它采下来。

“啊,原来如此。”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唱过的《采蘑菇的小姑娘》,竟手舞足蹈的唱了起来,

“采蘑菇的小姑娘,

背着一个大竹筐。

清早光着小脚丫,

走遍树林和山岗

她采的蘑菇最多,

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

她采的蘑菇最大,

大得像那小山岗。

喔嗬……”

“采蘑菇太有趣了!”唱完了歌,我拉着达尔的手,兴奋的说,“我们一起到树林里去采蘑菇去……”

达尔并没有激动,他苦笑了一下,我看出他是正沉浸在某一件事当中,他的思想在一个封闭的环境当中遨游。

“采蘑菇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达尔突然说话了,把我吓了一跳,他继xù

说,“你一定以为采蘑菇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如果真轻松的话,那也是现在,绝对不是那个时候的情形。由于蘑菇供不应求,很多动物把目光投向了尚未出生的蘑菇宝宝。”

“蘑菇宝宝?”我惊叹道,“一个多么美的词汇。”

“是的,然而当时没有谁去品味这个词的美丽,民以食为天,他们只知dào

,蘑菇为他们撑起了半边天。”

我很后悔自己的失态,便不再插嘴了。

“这需yào

敏锐的眼光,”善于发xiàn

蘑菇宝宝的鸡,每当谈到采蘑菇的经验时,总是这样说。

动物们教育子女的时候,总是说,“你应该有一双像鸡一样的眼睛。”

据说猫头鹰的眼睛就是当时练出来的。

兔子眼睛也是这个时候熬红了的。

守在枯树旁边的动物们认真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它们必须清楚的判断蘑菇宝宝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的得到可爱的蘑菇宝宝。

它们估摸得特别准。

就像地质专家判定地面之下有无石油一样。

这都是逼出来的,是饥饿逼出来的。

当地面上微微出现一些不易觉察的裂纹,不,甚至于仅仅是一点浮土的松动,或者是地面之下蘑菇生长过程中的一点极细小的声音,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和耳朵。

假如周围没有别的动物守候,它们会耐心的等一会儿,你知dào

,蘑菇长得可快呢。

接着它们就会用尖利的爪剖开土,挖出蘑菇,美美的吃一顿,或者拿回去,给孩子门吃。

很多动物的爪都很尖利,应该是当时磨练出来的吧,不过现在大都不用来采蘑菇了。

“我还想再试试。”倔强猪突然停住了脚步。

猴子没有阻拦,它的胸口有一种热腾腾的东西往上涌,眼眶里有一些珠珠滚了出来。

“我帮你一把吧。”猴子说。

“不用,”倔强猪说,“你还是想办法找点吃的吧,我自己能行。”

上哪儿找吃的呢?

整个森林里连野草和野菜的影子也没有,枯树旁边蹲满了“守株待菇”的动物们。猴子不想过去凑热闹,转了一圈,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森林里显得十分寂静。

偶尔能听到一些吱吱声,那是动物宝宝吮吸乳汁的声音,大部分动物进入了梦乡,只剩下少数“守株待菇”的动物们还在熬夜。

猴子放慢了脚步,它在想白天的事情,倔强猪的想法虽然有些荒唐,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但仔细想想,除此之外别无它法,要想活命,就得爬树,这是绝处逢生的唯一一条路。

它想起了自己实验的失败,又想起了倔强猪一次次从树上摔下来,

“不会有多疼的,”猴子想,“因为倔强猪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地面。”

想到这儿,它差点笑出了声,但一想到倔强猪撅起的尾巴和拖尾狼的嘲笑,就有些愤愤不平了。

猴子想着想着,已不知不觉的走近了大树,它一抬头,“呀”的叫了一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猴子学爬

“什么味道?”站在树下的猴子迫不及待的问。

“没咬,谁知dào

什么味道?”倔强猪做了一个鬼脸,说,“让我再尝一个吧”

倔强猪向另一个果子爬过去,嘴刚凑过去,不想一脚踩空……

上回讲到猴子走近大树,惊得“呀”了一声,原来它看见了一团黑影,就在刚才倔强猪爬树的地方。

难道?它不敢往下想,它紧走几步。

真是倔强猪!

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下的倔强猪!

“死了?可怜的倔强猪呀!”两滴猴泪夺眶而出。

还是响亮的哭几声吧,想到它们多年的友谊,想到倔强猪今天的遭遇,想到从此将永别,猴子下了这样的决心。

猴的哭声还没有从喉咙里发出来,像短跑运动员一只脚已经抬起来;像足球运动员憋足了劲,脚在身后划了一条美丽的弧线,脚尖即将接触到球,还像……

一曲特别浑厚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仿佛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雄浑而有力;又像是大风吹动树木的声音,似乎正有苹果要从树上掉下来。

猴子最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了,因为紧接着是吃不完的苹果,还有梨、香蕉、桃子、橘子等等,总之,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但这次却不是,因为风来了,耳朵后面会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又是一声,仍然浑厚有力,不过这次猴子却听清楚了,声音是从身旁发出来的。

是倔强猪!

声音是从倔强猪的长长的嘴里传出来的,是鼾声!

猴子苦笑了一下,它推了推酣睡的倔强猪,鼾声停了。倔强猪的嘴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翻过身,又不动了。不久,鼾声又抑扬顿挫的响起来了。

倔强猪确实太累了,而且是身心俱疲。

它一定在做梦吧,梦见自己身轻如燕般的上了树,然后咬住一个最大的苹果,一口吞了下去。

“什么味道?”站在树下的猴子迫不及待的问。

“没咬,谁知dào

什么味道?”倔强猪做了一个鬼脸,说,“让我再尝一个吧”

倔强猪向另一个果子爬过去,嘴刚凑过去,不想一脚踩空……

“啊……”一声尖叫,倔强猪从树上掉了下来,梦也惊醒了。

倔强猪没醒。

这是猴子自己想象的。

倔强猪一觉醒来,揉一揉朦胧的睡眼,总要问:“猴子,你猜猜看,我今天又做什么梦了?”

“你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一个大大的蘑菇……”猴子挠挠后脑勺,慢条斯理的说。

“后来呢?”倔强猪十分惊讶的问。

“后来嘛,后来拖尾狼来了,它抢跑了蘑菇。”

“再后来呢?”

“你抢回了蘑菇,正要吃,突然醒了。”

“要是我当时急着咬一口就好了,”倔强猪沮丧的说,“就是一小口也行。”

猴子经常为倔强猪猜梦,而且经常猜得八九不离十,倔强猪有时候也感到很惊奇,就问:

“你怎么知dào

我梦里的事情?”

“你在梦里没见到我吗?”猴子狡黠地笑了笑,“我进入你的梦里了呀!”

我们就把猴子改称为圆梦猴吧。

更多的时候,倔强猪在自己回味梦里的事情,呆呆的,一声不响的躺一会儿,或者蹲着,有谁打搅是绝对不理的……

但是这次圆梦猴却猜错了,至少不完全正确,至于倔强猪到底做了什么梦,还是等倔强猪醒来以后,你自己问吧!

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

是一轮满月,圆圆的像一个大蘑菇,又像一个大鸭梨……

“鸭梨……”倔强猪睡梦中咕哝了一句。

圆梦猴的肚子里一阵痉挛。

“也许倔强猪是对的,”圆梦猴想,“爬树是摆脱困境的唯一方式。”

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棵果树,合抱那么粗,树身很光滑,但是在约有两三个倔强猪身那么高的地方就有了横七竖八的枝杈。

“如果能抓住这些枝杈,应该能攀缘上去。”圆梦猴想。它有登山的经验,一些很陡的山崖,就是靠抓住那些簇生的小灌木,一步一步上去的。

“怎么抓住这些枝杈呢?”

跳跃?

它在树下跳了几下,够不着!

翻跟头?

它在树下翻了几个跟头,还是够不着!

得有人帮忙才行!

它看了看旁边的倔强猪,觉着有办法了。

它推推倔强猪,倔强猪一动不动,鼾声如雷。

它又照着倔强猪的脸,狠狠的抽打了几下,倔强猪还是没醒。

它索性跳到倔强猪的身上,跺了几脚,倔强猪哼了几声,又打起了呼噜……

“死倔强猪!”圆梦猴气得骂了一句。

“鸭梨……”倔强猪睡梦中又嘀咕了一句。

“还是自己来吧。”圆梦猴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

它试着用爪子扣住树皮,然后用脚瞪,等弯曲的身体往上蠕动的时候,爪子松开了,然后重重的摔了下来……

哎哟……,好疼哟……

其实一点也不疼,身底软绵绵的。

圆梦猴正好掉在了倔强猪的身上。

倔强猪没醒。

圆梦猴又试了几次,但都失败了,每次都是在身体上升、换“手”的时候摔下来的。

一只“手”承shòu不了全身的重量!

它的爪生疼。

看来这种办法也是行不通的。

必须改弦易辙!

必须减轻爪的负荷,才有上去的希望。

它用前肢把树抱紧,肚皮紧贴树皮,后肢尽lì

上升,使身体弯曲,然后再用后肢夹紧树木,腾出前肢,身体绷直,再用前肢抱紧,后肢用力……,就像一只蠕动的虫子。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它心里一阵惊喜。

它顾不上爪子生疼,它用尽全力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它抓住了树枝,登上了树杈,它摘下了爬树后的第一个果子。

它吃着香甜的果子,心里异常激动。

它一口气吃了很多,直吃得肚皮胀胀得。

胀得舒服,它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头脑里的感觉更让它心醉神迷:

它的地位变了,一夜之间。

所有的动物都将对它刮目相看,它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分发果品。

“拖尾狼这个家伙,应该吃最小最涩的。”它一想到拖尾狼的那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今天的事情,弄得倔强猪下不了台,想起倔强猪,它便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倔强猪应该吃最大最甜的。”

它美滋滋的想了很久,但如何把这件事公布出去,它还没有想好,所以决定暂不公开,连倔强猪也不告sù



总得想个办法瞒住倔强猪,还得让倔强猪能吃到果子。

办法有了,它心里一喜。

想到什么好办法了?请看下回。

第三回 果树遭殃

它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字,它看着那中间的一横竟与上下两横一样长短,不禁仰天长笑,

“哈哈……,我与天地同大!”

倔强猪醒了,它抬头看看天空,那个像鸭梨般金黄的月亮已经偏西,星星像一只只草莓。它想象自己的身体一下子飘起来,嘴巴凑到那个大鸭梨跟前,正要吃,忽然从天上掉了下来……

这不是刚才做的梦吗?

那个梨可真香呀!

它似乎闻到了梨的香味。

是真香!

它从想象回到了现实,它感到胃里一阵痉挛,肚子里揪心般的疼痛,它实在饿得太厉害了,甚至有些头晕。

它分明闻到了果香,可能是梦里的香味散发出来的吧,它想。

它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圆梦猴,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

“真是个懒家伙,就知dào

睡觉。”

一股香味又飘进了倔强猪的鼻腔,倔强猪有灵敏的嗅觉,对气味特别敏感,即使把食物埋在很深的地下,它都能嗅得出来。

倔强猪静下心来,把鼻子凑近地面,频率很快的吸气,它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

“是地下,地下!”它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倔强猪一下子来了精神,它猛的站起来,它用嘴拱着下面的土,一会儿工夫,地上出现一个大坑,大坑的边上整齐的摆放着20多个果子。

它一口气干了这么多活,但并没感觉有多累,道是旁边的果子让它有些馋涎欲滴,不过它不会独享,甚至不愿先动一口,它要和好朋友共同分享,这是它做猪的原则,它还要告sù

圆梦猴一个天大的秘密,

“果子不仅结在树上,而且也会长在树根上。”

“唉,醒醒,该起床了……”倔强猪拱着熟睡的圆梦猴,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其实圆梦猴根本没有睡着,它刚才的一举一动,圆梦猴都听得清清楚楚。

“瞎折腾什么,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圆梦猴揉着眼睛,不耐烦的说。

“该吃夜宵了”倔强猪拍拍圆梦猴的毛脸,温和的说,“你看我给你弄来什么好吃的了。”

“能有什么?蘑菇?”圆梦猴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

“不是,你再猜猜看?”倔强猪一脸的得yì



“难道是果子?那不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吗?”圆梦猴漫不经心的说。

“你猜对了,就是果子,快起来看看!”

圆梦猴一骨碌爬起来,一脸惊讶的样子,它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它揉了揉眼睛,仔细的巡视了一番,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又嗅,又用手挠挠后脑勺,眼睛盯着倔强猪,好像不认识似的。

“怎么,你会爬树了?”

“我的笨圆梦猴呀,”倔强猪故yì

放慢了语调,卖了一个关子,“难道只有爬树才能摘到果子吗?”

“难道挖树根也能挖出果子吗?”

“正是,你看,”倔强猪用嘴指着旁边的大坑,“这是什么?”

圆梦猴看着这个大坑,仍然一脸的疑惑,它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世上竟有这等希奇的事?”

圆梦猴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

为树根上结果子感到惊奇吗?

不!绝对不是!因为这本身就是圆梦猴做出来骗倔强猪的,自己的杰作还惊叹什么?它在庆幸自己骗术高明之余,也隐隐有些担忧。

担忧什么呢?它一时也说不清楚。

“还愣什么?快吃吧!”倔强猪总是这样憨厚,它想自己的好朋友一定也饿得难受。

“是!是!就吃,就吃……”一向伶牙俐齿的圆梦猴,今天似乎有些结巴。它拿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不知怎的,一向喜欢吃果子的圆梦猴,今天却觉得这果子并不怎么好吃,总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好吃吗?”倔强猪边吃边问,“很甜吧!”

“好吃,好吃,真甜……”圆梦猴装出一副欣喜满足的表情,陪着倔强猪享用了这顿美餐。

令圆梦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从此以后,倔强猪不再学习爬树了,因为它找到了更简洁的找果子的方法。挖地三尺,对倔强猪来说,并非什么难事。尽管它总是无功而返,但仍然锲而不舍。它坚信,一定能挖到长果子的树根的。

当它饿极了的时候,也会嚼一些树根来吃。

果树遭殃了。

一些果树的叶子开始变灰,有的甚至变黄、枯萎,动物们哄抢落果……

森林这座巨大的宝库,面临着史无前例的劫难。

滴水穿石,总有一天,森林会毁灭在倔强猪的手里。

圆梦猴很着急,不仅因为它是这场灾祸的始作俑者,而且它越来越觉得森林属于全体动物,没有了森林,大家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环境,所有的动物将面临灭顶之灾。

开始的时候,圆梦猴尽可能多的往树底埋果子,让它想不到的是,不仅没能遏止住倔强猪挖树的步伐,反而更增强了它的信心,善良的倔强猪经常把自己吃不了的果子,周济给其它动物,倔强猪有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要让所有动物都能吃到果子。

因此,倔强猪挖树挖得更欢了。

圆梦猴不再往树底埋果子了,它要让倔强猪彻底死了心。

为了整个森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圆梦猴开始有了全局的观念。它觉得森林里的每一个动物都应该像爱hù

自己的身体一样爱hù

森林,大家应该为森林的今天和未来负责,而自己应该负总责。

“这负总责的总该有个名号吧,”它想,“直呼其名,有伤大雅吧。”

该起个什么名号呢?

它看看天,天是平的;它看看地,地也是平的。而自己既不是天,也不是地,只是一只会爬树的动物。但这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特技,却可以拯救森林里的所有动物,自己堪称顶天立地,也毫不过分。

想着想着,它用树枝在地下画了一条横线,表示天,又在下面画了一条并行线,表示地,然后在天与地之间画了一条竖线,表示树,自己呢?

自己不是正处于天地之间,大树之上吗?它欣然的在中间又加了一横,一个大大的“王”字展现在它的面前,

它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字,它看着那中间的一横竟与上下两横一样长短,不禁仰天长笑,

“哈哈……,我与天地同大!”

这字该怎么读呢?

“喂,想什么呢?”一个含糊的声音打断了圆梦猴的思绪,它惊得差点跳起来,它抬起头,发xiàn

倔强猪正嚼着一根树根,朝着自己,身旁是一堆拱起的土,

“一天又白忙活了……”倔强猪看见圆梦猴朝自己看,摇着头,半是诉苦,半是无奈的说。

“倔强猪老兄,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再挖了,”圆梦猴一脸的诚恳,“不会有结果的。”

“什么?”倔强猪吐掉了嘴里的树根,想训斥圆梦猴几句,但话到嘴边,却又变得和缓多了,

“不要给我泼凉水了,我知dào

怎么做,多谢你的关心。”

“可这是没有结果的……”

“是的,可你知dào

水滴石穿吗?你知dào

铁杵成针吗?你知dào

锲而不舍吗?”

“但你这是愚蠢的蛮干!”

“蛮干?我们不是曾经找到果子吗?只是近几天……阿……嚏,”倔强猪打了一个喷嚏,暂时打断了自己的话。

“近几天怎么了?”

“近几天感冒,我这鼻子什么也嗅不出来了,你说蛮干,还真有些蛮干。”

“咱们回家吧。”

“你先回去吧,我再挖几棵看看,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再说,今天的晚餐还没有着落……”

圆梦猴真想把实话告sù

它,但它却不知从何说起,它不知dào

说出来会有什么结果,它后悔当初没有及时告sù

倔强猪。

圆梦猴无奈的走开了。

月亮上来了,是一弯残月,像一个啃完果肉的梨核;星星很亮,像一粒粒草莓籽;天,黑蒙蒙的,像一块大大的巧克力饼。

圆梦猴肚子里也有些饿了,毕竟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爬树摘几个果子吃吧。”它想。

它向一棵果树走去……

突然,它被一堆松软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跟头栽倒了。紧接着,它感到身不由己的往下掉……

只听扑通一声,随后传来尖利的狗叫声。

第四回 狗当仆从

台风狗的声音很响亮,它一向很守信用,尽管从此将沦为奴仆,低三下四,但它明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圆梦猴又救了自己的命,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能反悔的。

它振作起精神,憋足了劲,艰难的爬了上来。

上回提到圆梦猴掉进一个坑里,传出来的却是狗叫而不是猴叫,到底怎么回事呢?

圆梦猴是掉进一个坑里的,坑挺深的,在摔的一瞬间,它意识到这皮肉之苦是难免的了。

“哎哟!”它下意识的想喊一声,但声音还没有发出来,身体已经重重的摔到了坑底……

“疼死了……”小朋友听到这儿,一定会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圆梦猴一点也不疼,身下软绵绵的,好像掉在沙发上一样,舒服极了。当然这只是瞬间的感受,它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一声凄厉的狗叫差点没让它灵魂出窍。

圆梦猴落在了台风狗的身上。

圆梦猴懵懵懂懂、晕晕乎乎了半天,才回过了味,它刚才压住的是身材不大的台风狗。它盯着正在呻吟的台风狗,嗔怒到:

“你藏在这儿干什么,差点没把我吓死……”

“哎哟哟……”台风狗仍然呻吟着,没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圆梦猴感到奇怪。

“哎哟哟……,朋友,你能不能先挪开点?”台风狗盯着一直坐在身上的圆梦猴说,神情显得有些疲惫,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圆梦猴笑了,刚才因为紧张,掉下来后一直坐在台风狗的身上,没想到离开,现在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它赶紧把身体挪到一边,关切的问:

“把你砸疼了吧?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我也快死了,哎哟……,疼……疼死我了,你……你要是那该死的倔强猪就……就好了。”

“什么?”圆梦猴急了,它不允许有人诋毁它的朋友。它本想严厉的质问一下台风狗,但一看到台风狗可怜的样子,口气不由得缓和了下来,

“你说什么?”

“要是那该死的倔强猪砸下来,我就不用活受罪了。”

“你为什么这么恨倔强猪?”

“哎,也不怎么恨,现在倒有点感谢它了……”

圆梦猴一头雾水,它弄不懂台风狗的心思。台风狗的话不合逻辑,自相矛盾。但有一点它明白,那就是台风狗在思想上极度悲观。这使它很不安,它要让台风狗活下来,乐观的活下来,活得很好。它能做到,尤其是现在,它有这个能力。但它还是想先弄明白事情的原委,

“你怎么在这里?”圆梦猴不解的问。

“你呢?”台风狗以问作答,一副爱搭不理的神情。

“我?我怎么进来的呢?”圆梦猴看看自己,又四周察看了一下这个坑子,挺深挺宽的,摸一摸坑壁,有缠绕的树根。

“树根?树……”圆梦猴这才想起了刚才的事情。这时,它的胃里一阵痉挛,鼻子里嗅到了苹果的香味。

它明白了,它和台风狗都掉进了倔强猪挖的坑里了,怨不得台风狗刚才骂倔强猪该死的。

“朋友,坚强点,要活下来,好好的活下来,”它想让台风狗站起来,然后和自己一同爬出去,再然后……

“不用了,反正……反正出去也是饿死,还不如死在这里,你若能出去的话,不要忘了给我埋点土,我在此感谢了,也感谢那该死的倔强猪,我终于可以不暴尸于野外了。”

圆梦猴的眼睛涩涩的,胸腔里有一股血在上涌,它的眼前浮现出许多动物饿死的场面。它顾不上其它了,它要救天下苍生,它要改变森林公民的命运,它用一种庄严的声音命令道:

“台风狗,起来,我来救你!”

台风狗一骨碌爬起来,强打精神挺住,很像一名士兵,但很快的,就成了一名刚打完败仗的士兵,蔫了下来。

“起来,我救你。”圆梦猴再一次命令道。

台风狗再也不愿起来了,它也不知刚才哪来的力qì

,可能是一种求生的欲望吧。它渴望救世主,但世上没有救世主,至少面前这只骨瘦如柴的圆梦猴不是。

圆梦猴疯了,它想。

圆梦猴抓住台风狗的前腿,上下摇着,眼睛里闪着诚恳的光。

“起来,我救你,我能救你!”

“你有野草吗?有野菜、蘑菇、苹果吗?”

“有,我有苹果!”

“在哪?”

“树上!”

“等于白说!”台风狗一下子激起来的热情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没关系,我能弄到。”

“你要能弄到苹果,我就做你忠实的奴仆。”台风狗把圆梦猴的话当成疯话,也就想说什么说什么了,一点也没考lǜ

后果。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拉钩?”

“拉钩!”

就这么一次偶然的对话,台风狗变成了圆梦猴忠实的仆从,它一刻不停的伴随在圆梦猴左右,这为圆梦猴在森林称王提供了力量上的支持,也保证了圆梦猴的安全,这是后事,暂且不提。不过,台风狗的性格在那时也就逐渐定型了。那就是对主子的赤胆忠心,百依百顺。后来,人类主宰了天下,台风狗自然成了人类的忠实仆从。

“顶我一下。”圆梦猴抓住坑壁上的树根,做出了攀缘的姿势。

台风狗撑着站起来,照着猴屁股顶了一下,圆梦猴乘势攀了上去。

借着月光,台风狗看着一团黑影飞一般的上了树,它还没回过味来,只听上面抛下来一句话:

“朋友,接着……”

紧跟着,一个圆球从上面飞了下来,它没敢硬接,头一偏,那东西却打在了身上,

“哟,好……”疼字还没说出来,一缕果香已经飘进了台风狗的鼻腔里。

是苹果?!它从未有过的惊喜。

它觉得浑身有了无穷的力量。

这力量以前没有过。

它仿佛看见了一道光,这道光冲破了长久以来的黑暗,照亮了天,照亮了地,照亮了森林里所有动物的心窝,好像连绵的雨下了几个月,不!几年,几百年,太阳终于从乌云中探出头来,向地球公民们微笑。

这是一闪而过的。

肠胃一阵蠕动,似乎在向它发出抗议:如果再不动口,它们就要从口里冲出来,直奔苹果……

苹果进肚了。

那不过是嘴的一张一合。

什么味?

台风狗才知dào



不过,台风狗也不知dào

。由于吃得太快,它没来得及品味,它很怀疑刚才是否把东西吃进了肚子里。

是不是肠胃真的从口里跑出来叼走了苹果?

可恶!着急什么?该死的肠胃!

又一个苹果掷下来。

这次它没躲,头一抬,苹果掉进了嘴里。

它使劲一咬,苹果被咬成无数块,汁液流得满嘴都是,它只咽下一小口,它要让这些汁液在口里多停留些时间。

如果就这样的死去,它也很满yì

,它美孜孜的想。

“朋友,躲开!”

苹果似雨点般倾泻下来。

它没有躲,任凭苹果砸在头上,腿上,身上,虽然很疼,但它喜欢这种感觉,它希望自己能一直疼下去。

“朋友,怎么不吃?”

这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但不是树上。圆梦猴就蹲在坑口,两只眼睛好奇的盯着它。

“雨点”停了,它这才发xiàn



苹果差不多已埋到它的大腿。

它从沉醉中苏醒过来。

它疯狂的冲向第三个苹果……

今天它才明白了什么叫拖尾狼吞虎咽,什么叫风卷残云,什么叫大快朵颐……

苹果没了。

坑里只剩下一只台风狗。

一只体积和体重都陡然膨胀了的台风狗。

圆梦猴没走。

两只眼睛惊愕的看着台风狗。好一会儿,它才说:

“朋友,没忘诺言吧?”

“是的,主子!”

台风狗的声音很响亮,它一向很守信用,尽管从此将沦为奴仆,低三下四,但它明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圆梦猴又救了自己的命,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能反悔的。

它振作起精神,憋足了劲,艰难的爬了上来。

“主子,请站在我的背上,我背你走!”

台风狗来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第五回 猪猴分手

“贪得无厌的家伙,”它没有骂别人,也没有骂自己,它在骂自己的肠胃,“给你两耳光!”

“主子,今天真快活。”

“主子,你太伟大了。”

“主子,你是森林中的英雄。”

“主子,……”

台风狗驮着圆梦猴,一口一个主子,一口一个英雄,把圆梦猴说得心花怒放。这种感觉它以前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高兴之余,它隐隐的想起谁曾骂它尖嘴猴腮,它又变得愤愤的了。

“主子,你爬树的本领真了不起,什么时候能给大家演示一番呢?”

“闭上你的狗嘴!”

台风狗吐了吐舌头,它不知dào

自己说错了什么,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圆梦猴,怎么一下子就生气了。怎么,地位变了,脾气也长了?

月亮已经偏西,森林里静极了。台风狗和圆梦猴都不再说什么了,它们好像都在想心事。

“主子,休息一会儿吧,天快亮了。”台风狗终于打破僵局,开口说话了。

圆梦猴吓了一跳,差点掉下来。

它没有料到台风狗会冷不防说一声,能不吓人吗?圆梦猴心跳了好一阵子,不过这声音也把圆梦猴从想象中拉回到现实里来。

“是该休息一阵了,”圆梦猴也感到疲惫得很,它打了几个哈欠,说:

“我们在大树底下睡一阵吧。”

圆梦猴从台风狗身上慢慢的下来,像一个衰老的人,生怕动作快了,会引起骨折或脑出血什么的。

它们倒头便睡,也顾不得什么主子奴才,直睡得天昏地暗,太阳升得老高。

“圆梦猴怎么还不回来?”倔强猪焦急的转来转去,“到哪去了?”

倔强猪一夜没睡。

它挖果子挖到半夜,果子虽然没挖着一个,但也不是空手而归,它挖到了两个挺大的萝卜。它本想先吃掉一个,但它害pà

一个下肚后,管不住自己,把另一个也吞下去。

“贪得无厌的家伙,”它没有骂别人,也没有骂自己,它在骂自己的肠胃,“给你两耳光!”

这一段时间,它很爱自言自语。它思考问题,遇到发表见解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说出来。有时候,在别人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在它的思维中却有着很强的逻辑关系。

倔强猪希望等着圆梦猴回来,然后一起享用这两个萝卜。它恨自己无能,弄不到更多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

“真是个倔强猪无能。”又骂了自己一句。

它本是很随便的自责,没想到过了很多年却应验了。倔强猪得道升天当上了天蓬元帅,后因犯天条,被逐下界,四处投胎,由于基因不合,无法转人,只好投了倔强猪胎。后来当了和尚,法号倔强猪悟能,与同样无法投入人胎的猴王一起,为往西天取经的玄奘法师保驾护航。一路行侠仗义、除妖斩魔,走过一段辉煌的倔强猪生历程。

这是后事,暂且不提。

“要不先躺一会儿?”倔强猪想。

它折腾了半夜,又累又饿,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这样想着,便似一团泥瘫在了地下。

它小心的把萝卜压在身底。这是它们俩个的救命粮,它明白,今天晚上再吃不到东西的话,它们可能会熬不到天亮。

它应该美美的睡上一觉,一觉醒来,圆梦猴定会回来。

圆梦猴一回来,它们就可以享用这顿美餐了。

“圆梦猴,你猜猜,我给你弄来什么好吃的?”

“嗯?是萝卜吗?”

“你这个猴精,又让你猜中了!”

“快点,我就要饿死了。”

“我也是。”

倔强猪就递给圆梦猴一个萝卜,自己拿起一个吃起来。

“真甜呀!”倔强猪一边嚼着,一边回味,眼睛眯着,享shòu

着似乎从未有过的幸福。

“连这个也吃了吧。”圆梦猴咬了一口,把萝卜递给倔强猪。

“你不吃吗?”

“你先吃了,我还有好吃的要给你。”圆梦猴说。

倔强猪接过萝卜,两三口就吞进了肚子里。

“圆梦猴,把你的好吃的拿出来吧。”

“圆梦猴……”

“圆梦猴……”

圆梦猴不见了。

倔强猪一下子惊醒了,它赶忙翻看身底。怎么?萝卜呢?它几乎出了一身冷汗。

“谁偷走了我的萝卜?”

“谁偷走了我的萝卜?”

“谁……”

它第三声还没有喊出来,却分明感到嘴里有一丝甜味,它把舌头绕着牙周围转了一圈,从牙缝中剔出一些萝卜屑,它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自己怎么会吃掉萝卜呢?

刚才?刚才干什么呢?

等圆梦猴?

圆梦猴没等到,然后躺下休息。

圆梦猴来了,分吃萝卜。

“圆梦猴……”

没人答yīng



圆梦猴根本就没回来,是自己在做梦。

做梦怎么会吃掉萝卜呢?

是萝卜跑到梦里呢?还是梦跑到萝卜里呢?

倔强猪越推理越胡涂。

但有一点它是清醒的。它不该一个人吃掉救命粮,圆梦猴现在也许正在什么地方找食物,或者正晕倒在回来的路上。没有吃的,圆梦猴可能熬不过今晚。

应该再找些吃的吧!

但这是不可能的,附近不会再有第三个萝卜了。

“蠢货!”

“馋鬼!”

“不讲义气的家伙”

倔强猪又在骂自己。

它无法原谅自己,它不想再见到圆梦猴,它觉得自己不仅没有脸面去面对圆梦猴,而且更为重yào

的是,它不愿面对朋友活活饿死的惨状。

它决定离开这里。

离开生它养它的森林。

离开和它一起生活在森林里的动物们。

离开亲爱的圆梦猴。

别了,大森林。

别了,我的圆梦猴。

它用长长的嘴巴亲吻了一下旁边的树木,亲吻了脚下的土地,又来了一个飞吻,算是与森林里的万物道别。

倔强猪走了,沿着一个方向,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六回 森林沸腾

苹果雨点般的从树上不断落下来。

任凭苹果砸在头上,砸在身上。

虽然生疼,但这种感觉痛快。

任凭肚子涨得生疼,但疼得舒服,而且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森林里沸腾了,像过年一样。

然而,没有哪个年能比得上现在这么热闹。

圆梦猴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老高了,阳光照进森林,树的影子显得极为矮小。台风狗还在那儿睡着,脸上似乎还挂着微笑。

它一定在做着什么美梦吧!

做什么梦呢?

喜欢圆梦的圆梦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丢下身旁的台风狗,飞也似的向树林深处跑去。

它往家的方向跑,那是它和倔强猪共同的家。

它周围的树木纷纷往后跑,它的眼睛也不时的四下里看。它的头上满是汗水,也不知是急得还是累得,大概二者兼有吧!

它终于停下了。

不是因为累。

除非累趴下,否则,它会继xù

往前跑,哪怕只有一口气。

因为它想通了,彻底想通了。

它要和最要好的朋友共同享用森林中的美食,它要把爬树的本领传授给倔强猪,它要让倔强猪和自己一起来统治森林,共享荣华富贵。

但是晚了,一切都晚了。

生活中,我们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事,仅仅差一步,仅仅慢半拍,机遇、成功、幸福、友谊等等我们所渴求的东西,可能会与我们擦肩而过。圆梦猴如果早一天想通,就不会留下这终身遗憾。

它失去了一位最好的朋友,一位可敬的朋友。

它停下了。

因为家到了。

却没有倔强猪的踪影。

周围是一大片被倔强猪拱过的土壤,很潮湿,很新鲜,被倔强猪嚼过的树根也没有变暗变黑的样子。种种迹象表明,这是倔强猪不久前或者说就是昨天晚上刚刚拱过的土壤。

倔强猪呢?

四下里再没有了倔强猪的踪影,再往前就是坚硬的土地了。

倒有一串脚印伸向了远方。脚步很匀,路线很直。似乎表示很坚定,丝毫不愿回头的意思。

圆梦猴沿着脚印向前走,走了一百步左右,它发xiàn

脚步的方向变了。它仔细观察,发xiàn

倔强猪用脚印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在圆圈里,有两根平行摆放的树枝,一根又粗又短,一根又细又长。

什么意思?

圆梦猴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它的脑海里闪现出憨态可掬的倔强猪的形象:肥大的耳朵,粗短的身材……

这不就是那根粗短的木棍?

它省悟了,那跟细长的想必就是自己。

是倔强猪在留恋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吧,因此把我们平行摆放,象征着我们并肩而行。

圆梦猴一阵子激动。

那为什么不放在一起呢?难道是要告sù

我,从此分别,永不相见吗?是什么原因,让它下了这样的决心呢?

在圆圈外,它又发xiàn

了两根木棍。一粗一细,可是,这两根再没有平行摆放,更没有放到一起。粗的一根指向远方,细的一根正好相反,指向来时的方向,和圆圈一起构成了一个糖葫芦的形状,不过,中间只有一个果子。

一切都明白了。

倔强猪已发誓离开,永远不再相见了。

“一定是倔强猪窥探到了自己的秘密,”圆梦猴想,“倔强猪是因为失望才离开我的。”

圆梦猴想到了倔强猪的种种好处,又想到倔强猪一个人找不到吃的如何生活,就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厉,几乎传遍整个森林。

不知什么时候,圆梦猴周围已站满了大大小小的动物。

大伙不是来看热闹的。

在那样的年代,谁还有闲心看热闹?

大伙都站着,默不作声。

台风狗转来转去,不敢上前搭话。

老山羊见没人出头,向前迈了一步,它朝大家点点头,然后捋捋胡子,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

“圆梦猴先生,请节哀。”

圆梦猴这时才意识到周围的动静,它四下里看看,然后把目光停留在老山羊的脸上,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情,它不清楚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圆梦猴先生,”老山羊见圆梦猴已经把注意力移到了自己这边,又不紧不慢的说,“请您证实一件事……”

还没等老山羊说完,动物们就七嘴八舌的吵吵开了。早把老山羊的声音给淹没了。

“快说,……”

“我们大家都有事……”

“我们听完就走……”

“……,……”

台风狗看看大家,又看看圆梦猴,摆摆尾巴,然后小跑几步,来到圆梦猴跟前,小声说道:

“对不起,我把什么都对大家说了。汪汪……”

圆梦猴抹抹眼睛,挺直身子,然后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道:

“不错,台风狗说得全是实话。”

“你怎么才能让我们相信呢?”爱提问、又嘴快的鸡说道。

“是的,怎么才能让我们相信呢?”

“谁能相信呢?”

“那是不可能的!”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你还是演示给我们看看吧。”狗熊摇了摇笨重的身子,慢吞吞的说道。遇到事情,狗熊总是能沉得住气,而且看问题总能抓住本质。

大家又不做声了,几十双眼睛盯着圆梦猴。

“如果我能够爬树,并且把果子分给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圆梦猴抬高了声音说。

“当然是吃掉了。”动物们不知圆梦猴为什么要问这样简单的问题,所以心里这么想,却都没有说出口,等于谁也没有回答。

“汪汪……”台风狗看看大家没做声,明白大家心里怎么想的,它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说几句,“等圆梦猴,不,圆梦猴先生把果子分给大家,大家会怎么做?”

“当然是吃掉了!”几乎是异口同声。

“吃掉以后呢?”

吃掉以后怎么做,这可问住了,动物们都没想那么多。

台风狗看时机已经成熟,就趁热打铁的说:

“从此以后你们将不再饿肚子了,是不是天大的喜事?”

“是!”

“那么你们应该感谢谁呢?”

“肯定不是你!”有些动物听台风狗把称呼由“大家”变成“你们”,明显是把自己排除出大家的行列,有些不高兴,所以不知谁冒了一句。

大家都笑了。

“少废话,汪汪……”台风狗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当然是圆梦猴了。”动物们也觉得玩笑开得大了点,都停止了笑,有的动物低声说。

“谁能给我们果子吃,我们就感谢谁。”刚才没说话的也纷纷说道。

“那是不是应该服从圆梦猴先生的命令呢?汪汪……”

“是!”有些动物有些等不及了,竟脱口而出。

也有些动物虽然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但出于好奇,再加上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所以片刻之后,也纷纷点头称是。

这时,圆梦猴走到大家面前,逐个看了每个动物的脸,然后走到一个比较高的地方,突然停下来,转过身,面向全体,扯开嗓门说道:

“有句古话叫‘大丈夫说话,……’怎么样?”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动物们纷纷的说,惟恐谁落在后面。

“希望你们说话算数。”

“决不食言!”

“决不食言!”

“那请你们先闭上眼睛。”

动物们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

“睁开眼吧。”

这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既不像远处,又不像近处,是从一个谁也不熟悉的方位传来的,当然,这只是瞬间的感受。

大家刚睁开眼睛,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突然,不知什么东西纷纷从天上掉下来,打得头生疼。

“苹果……”不知谁喊了一句。

大家似乎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顾一切的到地上捡果子。

嘎蹦一声,一个苹果一分为二,一半在外边,一半在嘴里,汁液流进口中,果香却侵入了五脏六腑,似乎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大苹果了。

这是吃第一口的感觉。然后,谁也不再注意苹果的味道了。只是吃,准确的说,那根本就不叫吃,那是倒,是装,装进了那一个个一直空瘪的口袋一般的肚子里。

苹果雨点般的从树上不断落下来。

任凭苹果砸在头上,砸在身上。

虽然生疼,但这种感觉痛快。

任凭肚子涨得生疼,但疼得舒服,而且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森林里沸腾了,像过年一样。

然而,没有哪个年能比得上现在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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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猴子称王

圆梦猴由开始的得yì

忘形渐渐变得有些头晕目眩了。它觉得森林真的飘起来了,越飘越高,伸手可以捉住云了,绵乎乎的,像兔子的毛。森林还在往上飘,树尖挨住天了,一用力,竟把天扎了一个大窟窿,一个奇大无比的猪从窟窿里掉了出来,它惊得伸手去接,只觉得森林又在往下坠,而且坠得很快,耳边有不断上窜的风。在森林落地的一刹那,它感到屁股底下软绵绵的。

“汪汪……”一声惨痛的叫声把圆梦猴从幻觉中惊醒,它吓得一跳老高,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下,好疼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森林里终于平静下来。

天上也不再往下掉苹果了。

地上满是果核,还有许多未曾动过的果子。

没有谁去拣。

动物们都坐在地上,有的还攥着咬了一两口的苹果,它们不舍得扔,但肚子里又实在放不下,只好攥着,因为浪费是可耻的,不论什么时候。

它们一个个抱着乒乓球般的肚子、皮球般的肚子、足球般的肚子、篮球般的肚子、地球般的……

啊?!

有地球那么大吗?

虽然没地球那么大,但像地球仪那么大的总还是有的吧!

它们个个喘着粗气,再也懒得站起来。

它们互相看着对方可笑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一笑,肚皮就会胀破,“嘣”的一声,比二踢脚的声音还要高。

它们也懒得说话。

更多的眯着眼睛,嘴巴还在慢慢的嚼着,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诸位……”一个声音从天上传下来,动物们吓了一跳,有的差点跳起来。

等大家惊魂稍定,方才明白声音从树上传下来。动物们仰头看去,只见圆梦猴两脚站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一只前爪抓着树枝,另一只前爪在空中做手势。它顿了顿,用十分威严的声音说道:

“你们吃饱了,喝足了,刚才的承诺还算数吗?”

动物们都愣住了,它们不是想赖帐,它们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不讲诚信的人。不讲诚信,就是坏蛋,就是无赖,是没有人和它交朋友的。

动物们刚才吃得是稀里胡涂、晕头转向,如在梦里一般。它们没时间考lǜ

,只是吃,它们把这个果子塞到嘴里的时候,眼睛又瞄向另一个果子,生怕像梦一样,一旦惊醒,面前的一切都化为乌有。苹果从哪里来?谁都没考lǜ

。所以当圆梦猴的诘问从上面传来的时候,大家都愣住了。仔细一琢磨,觉得似乎有这么回事,不过好像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喂,圆梦猴,你在那儿说什么?”不知谁说了一句。

圆梦猴有点生气了,它瞪圆了双眼,右爪抓起一个苹果向刚才说话的方向掷去……

看着苹果,大家什么都想起来了。看着圆梦猴的凶样,想一想刚才的承诺,不免有些后悔起来,一顿苹果就把自己给出卖了,值得吗?

值不值得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承诺了就要兑现,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谁都不愿意成为不讲信义的坏蛋。

“圆梦猴,”老山羊看看没人出头,它向动物们扫视了一遍,大家都向它会意的点头,它明白了大家的意思,所以站出来说道,

“当然算数,我们会信守承诺的。”

对于后半句,圆梦猴还是满yì

的,它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过前半句,它听了却不怎么顺耳,“圆梦猴”两字是随便叫的吗?它这样想着,嘴里也就不由得说了出来,

“‘圆梦猴’两字是随便叫的吗?”

“圆梦猴不能叫,那我们称呼您什么呢?圆梦猴。”一些动物嚷嚷开了。不让说圆梦猴,一句话里竟然出现两次圆梦猴。嘻嘻!

称呼什么呢?圆梦猴突然想起了那天它创造的“王”字,但发什么音,它确实没有想好,一时竟无法回答。

动物们听不到答案,都吵吵起来,声音竟越来越大,有的甚至大声喊叫。

“汪汪……,汪汪……”台风狗看见形势不对,觉得应该把大伙儿先稳住,再想下一步的对策,所以放开喉咙来了两嗓子。

声音一下子静下来了。

台风狗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也正是圆梦猴没想到的,当然它想得更多的是台风狗汪汪的叫声而不是台风狗,它觉得这叫声好,响亮、浑厚、威严,想着想着,主意来了。它咳嗽一声,高声的说:

“从今以后,你们要像台风狗一样,称呼我为‘汪’,你们必须绝对服从我,谁敢违抗,就没有好果子吃。”

接着,圆梦猴在树上指手画脚的讲解“王”字每一笔的含义,它强调自己是站在树上的、与天地同样大的、至高无上的动物之王。

“汪汪……”台风狗第一个叫出了声。

片刻之后。

动物们都学叫起来。

“呱呱……”

“喔喔……”

“呜呜……”

“嗷嗷……”

“……”

声音五花八门、南腔北调,道像一桌满汉全席,又像一锅百味汤,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却又拿不出同样味道的两种。

说白了,除了台风狗,动物们没有谁能够准确的叫出来。

但对于圆梦猴来说,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它并不在乎动物们发音是否准确,它需yào

的是动物们对它的诚心拥护,在动物们的勤学苦练中,它品尝到了一种从未尝过的滋味。

圆梦猴成了森林之王。

高兴之余,圆梦猴有些手足无措,它不清楚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做王是史无前例的事业,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又没有知心朋友的帮zhù

,它感到了孤独和无助。提到朋友,它自然又想到猪,要是猪在的话,那该多好哇。

但它没有过多的想猪的事情,它无暇去想,它必须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树底下动物们的叫声快要把整个森林抬起来了,圆梦猴由开始的得yì

忘形渐渐变得有些头晕目眩了。它觉得森林真的飘起来了,越飘越高,伸手可以捉住云了,绵乎乎的,像兔子的毛。森林还在往上飘,树尖挨住天了,一用力,竟把天扎了一个大窟窿,一个奇大无比的猪从窟窿里掉了出来,它惊得伸手去接,只觉得森林又在往下坠,而且坠得很快,耳边有不断上窜的风。在森林落地的一刹那,它感到屁股底下软绵绵的。

“汪汪……”一声惨痛的叫声把圆梦猴从幻觉中惊醒,它吓得一跳老高,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下,好疼哟!

当它睁开眼睛,发xiàn

身边已经站满了动物,大家的眼里闪着关切的光,动物们都过来问候,狗熊把它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一只厚墩墩的熊掌在它的屁股上揉来揉去,

“还好,没有伤着,”狗熊慢吞吞的说,“多亏了台风狗在下面垫着”

身旁传来台风狗的呻吟声。

圆梦猴方才明白自己刚才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正好掉在了台风狗的身上,不然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是圆梦猴摔得高明,而是台风狗故yì

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一下,而这一挡,也让台风狗差点殒命。原来台风狗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特别是树上,它嘴里汪汪的叫着,眼睛盯着圆梦猴,心里琢磨着圆梦猴在想什么。所以当圆梦猴伸出爪子,脚一离开树,它便飞一般的跑过去,再一次让圆梦猴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这次可不比上次,圆梦猴从高高的树上摔下来,力量要大得多,台风狗感觉到自己骨头似乎都碎了,五脏六腑也断成了一截一截的,它疼痛难忍,它想挣扎着站起来,但一动,更是钻心的痛,它没能站起来。

台风狗痛苦的呻吟着。

圆梦猴从台风狗熊的怀里挣脱出来,拨开兽群,扑到台风狗的身上,悲天悯地的痛哭起来,声音无比凄厉,此情次景,令所有动物无不动容。有诗云:自古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圆梦猴感激台风狗救了自己,今天要是没有台风狗,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肯定是一命呜呼了。患难见真情,它觉得台风狗是自己最最贴心的朋友了。所以它看见台风狗伤成这样,禁不住悲从中来,伤心的哭起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见圆梦猴还是止不住哭,纷纷劝道:

“不要伤心了……”

“别哭坏了身体……”

“您可是我们的顶梁柱……”

“再说了……台风狗不是也没死吗?”

道是这一句提醒了大家,也提醒了圆梦猴,没死哭什么?圆梦猴停住了啼哭。

“天不早了,应该让大王回家歇息了。”不知谁提了一句。

大家觉得有理。

圆梦猴坚持要在这里陪着台风狗,大家自然是不依。

最后商议,决定让一个动物驮着台风狗和圆梦猴,把它们送回到圆梦猴家里,让精通草药的动物到森林中寻找治疗跌打损伤的草药。

“让我来驮吧,”虎自告奋勇的说,“我的背宽。”

我们就称它为宽背虎吧。

于是大伙儿把台风狗搀到宽背虎的背上,让圆梦猴也骑上去,抱住台风狗,其它动物簇拥着,慢慢的向圆梦猴家走去。

俗语云: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又云:虎落平阳被犬欺(骑)

说的竟是这么回事。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猴子编梦

“等我回过味来,我发xiàn

自己站在一座巨大的宫殿里,一只巨大的猴子站在我的面前,足有十棵树那么高,它的一只眼睛就有宽背虎那么大,它的一根毛就有拖尾狼的脑袋那么粗,我问它:‘你是谁?’它说,它就是万能的上帝……”

圆梦猴回家以后,睡了一觉,醒来以后,虽然觉得四肢有些酸痛,但是精力已经恢复大半,因为它本身就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只是这两天太累了,没有好好休息。它一睁眼,就有动物们殷勤的递来水果和泉水,它吃了一口水果,顿觉神清气爽,它看大家都围在自己身边,赶紧坐起来,问:

“现在是什么时间?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大王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是黄昏。”守在一旁的台风狗熊,打了一个哈欠,用缓慢的语调回答道。

圆梦猴看看动物们,一个个萎靡不振,像刚打完败仗的士兵,又像犯烟瘾的大烟鬼。它真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它明白大家为自己守了一天一夜,不曾合眼,它着实有些感动,但它没让眼泪流出来,作为大王,它必须表现得坚强勇敢,而不是儿女情长、优柔寡断,它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的失态,有些后悔起来。

一后悔,自然想起了台风狗。

“台风狗呢?它怎么样了?”

“已经睡着了。”有人低声的说,好像生怕吵醒台风狗似的。

原来台风狗被驮回来以后,疼得一夜未睡。出去找草药的动物由于很快就天黑了,它们又不辨夜色,只得空手回来。等第二天黎明的时候,再一次出发寻找草药,等到中午才回来,使得台风狗又疼了半天,服下药以后,约莫过了两三个小时,疼痛逐渐减轻,才慢慢进入了梦乡。

台风狗就睡在圆梦猴的附近,很平静,面部没有表情,也没有鼾声,身体蜷缩着,静静的睡着,也许是熟睡的缘故,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太疲劳了,从台风狗的睡象中丝毫感觉不到痛苦的神情,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圆梦猴站起来,走近台风狗,俯下身子,轻轻的摸摸台风狗头,把嘴凑到台风狗脸上亲了一口,又用眼睛在台风狗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才走回原地。

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它才发xiàn

自己肚子里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它下意识的把手里的刚咬了一口的苹果,凑到嘴边,拖尾狼吞宽背虎咽的吃了下去,然后伸出手来,说:

“再拿一些苹果来,我快要饿死了……”

没有应声,也没有谁递过苹果来。

圆梦猴以为大家都没有听见,又重复一遍。

“没有了,大家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这个苹果大家不舍得吃,留给大王的。”台风狗熊嗫嚅着说。

圆梦猴这时才彻底清醒了。

圆梦猴也彻底感受到了自己的分量。没有圆梦猴,大家就得饿肚子。这是摆在面前的最现实的问题。大家之所以这样尊重圆梦猴,称它为王,关键就在这儿。圆梦猴明白这一点,只要不把爬树的技艺外传,它的王位就可以永固,别的动物就会对自己百依百顺。

但爬树并非难事,圆梦猴并没费多少工夫就学会的本领,别的动物也一定会很容易学会的,所以圆梦猴必须让大家既不要看圆梦猴如何爬树,更不要偷偷的学爬树。

“大王,您教我们爬树吧!”宽背虎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嘟囔着,“只要学会爬树,我们大家就不会饿肚子了。”

“大王,您教我们吧,我们给您摘果子去……”

“大王……”

动物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圆梦猴听得心烦,这正是它最忌讳的东西,“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哼!

但它不能直接说出来,它必须编一个合适的理由,既捂住它们的眼睛,又捆住它们的手脚,更拴住它们的心。它实在没想出来,但事到如今,它只好现编故事了。

“哎……”圆梦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它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大家,竟不做声了。其实它是在制造一种气氛,同时思考如何骗得大家。

动物们不做声了,眼睛都朝向了圆梦猴。

圆梦猴顿了顿说:

“你们说得何尝不是?我也正有此意……”

“那太好了,快教我们吧。”快嘴的小松鼠抢先说道。

圆梦猴笑了笑,摸摸小松鼠尖尖的小脑袋和毛茸茸的尾巴,接着说,

“可是有人不让呀……”

“谁?”小松鼠好奇的问。

大家也都瞪圆了眼睛。

圆梦猴也不清楚,它不过瞎编而已,但它必须得编下去。

“是上帝,孩子们……”

“上帝???”

对于上帝,动物们可谁也没见过,不过它们听说上帝神通广大,日月星辰,风雨雷电,山川草木,江河湖海,以及所有的动物都归它管,谁不听,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它们亲眼看到,一条巨大的蟒蛇,被雷电拦腰截断。据说这条蟒蛇是因为触怒了上帝,才受到惩罚的。

“对,就是上帝。那天晚上,我刚刚躺下,就觉得身体从脑壳飞了出去。其实那不是身体,而是灵魂。我的灵魂飞得很快,差不多接近光速吧,我都感觉有些头晕了,我的灵魂飞过树顶,然后飞上云层……”

“云是什么样的呢?”小松鼠打断了圆梦猴的话,好奇的问。

“云嘛,就像你毛茸茸的尾巴一样。”圆梦猴摸摸松鼠的大尾巴,笑着说。

大家都没跟着笑,圆梦猴的话让它们感到恐怖,仿佛上帝现在就要用雷电惩罚它们,它们瞪大了一双双惊恐的眼睛。

这正是圆梦猴希望的结果。圆梦猴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大家已经上钩,现在是提钓竿的时候了。圆梦猴又用眼睛向四周扫视了一遍,索性放开胆子,天马行空的侃起来:

“我撕下一小片云,攥在手里,绵乎乎的,很好玩。等我再想撕一块的时候,你们猜猜怎么着?”

“又撕下一块大的吧!”小松鼠说。

“不是,”圆梦猴顿了顿说,“等我抽回手的时候,发xiàn

手里拿的竟然是月亮,月亮圆圆的薄薄的,就像一面小镜子,我拿小镜子照照自己的脸,镜子里竟什么也没有,吓得我一下子把镜子扔掉了。”

哎哟,动物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等我回过味来,我发xiàn

自己站在一座巨大的宫殿里,一只巨大的猴子站在我的面前,足有十棵树那么高,它的一只眼睛就有宽背虎那么大,它的一根毛就有拖尾狼的脑袋那么粗,我问它:‘你是谁?’它说,它就是万能的上帝……”

圆梦猴为了抬高自己,竟把上帝说成了猴子模样。也难怪,我们人类把上帝想象成人的模样,动物自然也把上帝想象成自己物种的形象。我想,在苍蝇的心目中,上帝一定是只大苍蝇;在老鼠的心目中,上帝一定是只大老鼠。你说呢?

“上帝竟是一只猴子?”动物们唏嘘不已。

“上帝怎么会是一只猴子?”有些动物显然不满yì

,开始在下面小声的嘀咕起来,天上地下,竟是两只猴子的天下。这怎么可能呢?

“喂,是谁在那儿说上帝的坏话?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吗?”圆梦猴听到了下面有人嘀咕,心里有些害pà

。它必须得压下去,在萌芽状态时就压下去,等到山花烂漫的时候,就难以收拾了。因此不惜使用恐xià

的手段。

下面果然没有声音了。

圆梦猴又继xù

侃起来:

“上帝问我,‘孩子,你有什么愿望?’我不知dào

上帝的用意是什么,所以没有回答。上帝见我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你现在有什么愿望,我都能帮zhù

你实现。’我想了想,觉得现在最需yào

的是让大家吃饱,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对上帝说了,没想到上帝还表扬了我,说我能够心里想着大家,大公无私,真是难能可贵。它很乐意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它说,不过从此我要作好为大家受苦受累的准bèi

。它征求我的意见,说我如果后悔还来得及。我说,没什么好后悔的。只要大家不饿肚子,让我做什么都行。上帝点点头,它递给我一个小果子,是蓝色的,还发着光。它让我把它吃下去,我塞到嘴里,没想到特别的苦,我还是硬把它吞了下去。”

动物们都听得入了神,屏声静气的听着。周围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圆梦猴一个人在侃侃而谈。

圆梦猴也越发来了兴致,自己也弄不清楚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尽管胡诌下去。

“等我吞了下去以后,上帝对我说,‘从此以后你就有了神力,爬树如走平地,你要把果子分给大家吃,不过,你爬树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动物们看见。谁看见,谁的眼睛就会瞎掉,更不要学着爬树,那样的话,你的神力就会消失,森林将再次变成饥饿的世界。’我正要争辩,上帝突然不见了,我也就醒来了。”

动物们面面相觑,都庆幸自己那天没有偷看圆梦猴爬树,更没有学着爬树。

“走,吃果子去!”圆梦猴见大家已经相信,自己肚子里也确实饿了,所以就把故事打住,带领大家吃果子去了。

“我要爬树了。”圆梦猴说。

所有的动物都蒙上了眼睛。

圆梦猴朝大家做了个鬼脸,不过谁也没看见。

第九回 老虎受刑

一道闪电划破阴暗的天空,把整个森林照得如同一颗原子弹爆zhà

,圆梦猴仿佛感觉到原子弹爆zhà

带来的巨大冲击波,它竟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上空似乎又传来一个声音,

“该死的圆梦猴,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啊……”圆梦猴吓得惊叫了一声。

一声闷雷似乎要把整个森林炸个粉碎。

圆梦猴摔倒在地上,它想自己一定是被雷击中了。

从此以后,每次圆梦猴爬树,动物们都诚惶诚恐的捂住眼睛,生怕露出一点儿缝来,圆梦猴也显得特别勤快,每次爬树,也总能让大家吃个痛快,所以森林里一时也显得平安无事。但是时间久了,圆梦猴渐渐有些怠惰了,爬树以后,随便摘几个果子扔下来。有时甚至一天不爬树,以至动物们经常挨饿。圆梦猴还厚此薄彼,对于它看不上眼的动物,就给它吃又小又涩的果子,有时还怂恿别的动物欺负它。

台风狗是圆梦猴最为忠实的奴才,它的鼻孔朝向森林的四面八方,仿佛在森林里安装了一对摄像头,严密监视着森林里的一切动静。

对于圆梦猴的谎言,台风狗是最清楚不过了。它担心别的动物也会迟早明白过来,那样的话,不仅自己的地位保不住,圆梦猴的权威也会受到影响。更为可怕的是,如果动物们一窝蜂的学习爬树,一定会出现一些像圆梦猴一样的爬树健将的,到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台风狗是负责分果子的,果子特少的时候,它分起来很为难,有时候一个果子同时分给几个动物,让它们自己分着吃,遇到不讲理的,自己一口吞下去,别的动物干瞪眼没办法。台风狗从它们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复杂的表情,那是夹杂着痛苦、不满、怨恨甚至叛逆的表情。

“我们要学会爬树就好了!”

“那不行,上帝会责罚我们的……”

“你见过上帝吗?”

“没有,但猴……大王见过”

“我担心圆梦猴骗了我们……”

“难道我们受了骗?”

这是宽背虎和兔子的对话,一个因为身体庞大吃不饱,一个因为身体矮小吃不上,一对难兄难弟在分吃完果子后悄悄的嘀咕起来,没想到还是让台风狗嗅到了。

一阵汪汪的台风狗叫声响彻森林。

这是集合号,动物们明白。

大家都没有走远,所以很快就聚齐了。动物们吵吵着,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清楚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圆梦猴也不知dào

怎么回事,它还没有从树上下来,它诧异的盯着台风狗,不过没有做声。

“汪汪……”“汪汪……”

又是一阵台风狗叫声,仿佛在说,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动物们果然静了下来。

台风狗小跑着来到圆梦猴所站的树下,低声的说:

“刚才有人在说您的坏话……”

“什么?谁在说我的坏话?”圆梦猴显然有些发怒了,大声的质问道,拿着刚咬了一口的苹果的手有些发抖。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看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说大王的坏话。

“是宽背虎和兔子,它们……”

还没等台风狗说完,早有一道带着香味的弧线从树上画向宽背虎的头上,宽背虎还没回过味来,一个圆球已然重重的砸在了头上,它吓得长啸了一声。

苹果屑四溅,仿佛一颗礼花弹在宽背虎的头上爆zhà



宽背虎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好似一颗钻石在眼前闪闪发光。

它无暇欣赏礼花和钻石。

它摆摆脑袋,它要让自己的意识清晰起来,眼前的事情好像一场梦,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是晴天霹雳,是天崩地裂,它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钻石不见了。

钻石呢?

不知什么时候,圆梦猴已经站在了宽背虎面前,钻石变成了圆梦猴狰狞的面孔。

宽背虎吓得就势往后一倒,竟蹲了下来。

“诸位,宽背虎出言不逊,侮辱本王,触犯上帝,如不严加处罚,森林将迎来灭顶之灾,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动物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森林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冻结了。

拖尾狼一向与宽背虎不和,它觉得机会来了。自从圆梦猴成了大王,拖尾狼的脾气改了不少,特别是在圆梦猴面前,温顺的像只羔羊,丝毫不逊色于会摇尾巴的台风狗,它恨台风狗,如果当时掉在坑里的是拖尾狼而不是台风狗,现在神气的就是拖尾狼而不是台风狗。它也恨宽背虎,如果当时宽背虎不去自告奋勇的背圆梦猴,就轮到我拖尾狼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它要一解心头之恨。它走出来,面对着圆梦猴说,

“用百兽挠痒痒之法,最能体现百兽对您和上帝的忠诚,这样就会得到您和上帝的宽恕,您说呢?”

“这小子也够损的,”圆梦猴想,不过它正想借此事整顿一下森林里的秩序,一时也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宽背虎早吓得哆嗦成一团,它不停的求饶。

台风狗早看出了圆梦猴的心思,它跪在圆梦猴的面前,声泪俱下的说:

“大王,为了整个森林的安全,为了所有动物不受到上帝的惩罚,请收回您的慈悲心,快做决定吧。”

一句话提醒了圆梦猴,它本想马上处置宽背虎,以显示自己的威严,听了“慈悲心”三个字,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装装样子,表现一下王者风范。它突然现出悲苦的神情,仰天长叹道:

“上帝呀,您还是惩罚我吧,不要伤害我的子民……”

圆梦猴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脑袋,显得痛苦万分,它表示要用自己的死,为宽背虎赎罪,以得到上帝的宽容,它做出要撞树的姿势,早有动物把它拽住。小圆梦猴本来就没多大的劲儿,它还做出非要挣脱不可的姿势,那能挣脱得了。

动物们早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甚至有人在抽抽答答的哭,宽背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圆梦猴在玩什么花招,兔子早蜷缩成一团,蹲在一边不敢言语。

台风狗一想:“不好,这是圆梦猴在装好人,让我做坏人,怎么办呢?”它看看拖尾狼,觉得主意来了,便说道:

“老拖尾狼,你说应该怎么办?”

“哼,皮球竟然踢到我这儿了,”老拖尾狼明白这两个家伙在踢皮球,它本想给踢回去,但转念一想,如果圆梦猴真发了善心,那自己的算盘不白打了,索性恶人做到底,好好教xùn

教xùn

这个该死的宽背虎算了。因此说道,

“谁做的事情谁负责,怎么能让大王代为受刑呢?为了森林的安全,为了大王的声誉,你们说,宽背虎该不该受刑呢?”

动物们一想,老拖尾狼说得也有道理,如果不教xùn

教xùn

宽背虎,森林将引来灾难,它们突然觉得,宽背虎就是它们最大的敌人,只有教xùn

了宽背虎,上帝才不会怪罪。

“上帝也真够小气的。”有人想,不过谁也不敢说出来。

“教xùn

它,教xùn

它,……”动物们竟纷纷响应起来了。

“大家动手呀,”老拖尾狼见时机已到,喊了一声,第一个扑向了宽背虎,宽背虎一下子被扑倒了,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惨叫穿透厚厚的森林,传到很远很远。

紧接着,成百上千只动物涌上来,它们用锋利的爪子在宽背虎身上抓来抓去,宽背虎的身上,被抓出了无数血道子,宽背虎的哀叫声异常凄厉。它求死不得,求生不能,身上被无数动物压着,被无数利爪抓着,想颤抖一下都不能。

这就是老拖尾狼说得“百兽挠痒痒之法”,说得轻巧,竟如此残忍,真是惨绝人寰,比夏桀商纣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圆梦猴没动手,其它动物都上手了,而且像疯了一样。圆梦猴不上手,有它的原因,一是碍于身份,作为大王,不宜亲自动手,二呢?圆梦猴本性是善良的,让它亲自动手动大刑,它还真下不了手。

宽背虎的惨叫让圆梦猴直起鸡皮疙瘩,它没想到,动物们会这么残忍的对付一位可怜的同伴,想到这些,它不免有些害pà

起来,如果自己的谎言被揭穿,动物们是否也会这样对付我呢?

想着想着,圆梦猴竟然情不自禁的哇哇叫了起来,声音虽然很高,但还是被宽背虎的惨叫声给压住了,一时竟没人发xiàn



大刑仍然摧残着可怜的宽背虎。宽背虎的叫声逐渐变得嘶哑了,最后竟然连呻吟的力qì

也没有了。

森林里起风了,树木使劲的摇着,树下落下了无数的果子,树干上流出了一颗颗硕大的泪珠,有的树叶竟渗出了红红的血丝。

天空不知dào

什么时候飘来一块乌云,一声闷雷之后,竟唰唰的下起雨来。

动物们一哄而散了。

只留下了圆梦猴、台风狗、倒在血泊中的宽背虎和吓得半死的兔子。

台风狗看看圆梦猴,看看兔子,什么也没说,静默片刻,然后好像突然下了决心似的,快步走到兔子跟前,叼住兔子尾巴,提起来,径直向圆梦猴走来。兔子不知是因为吓蒙了,还是准bèi

好了接受处分,竟丝毫没有挣扎,任凭台风狗的随意摆布。

圆梦猴像一个木桩,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全然不顾雨水的肆虐。

风声、雨声、雷声,声声震耳。

圆梦猴仿佛看见上帝正站在森林的上空,厉声斥责它:

“该死的圆梦猴,你都做了些什么?”

一道闪电划破阴暗的天空,把整个森林照得如同一颗原子弹爆zhà

,圆梦猴仿佛感觉到原子弹爆zhà

带来的巨大冲击波,它竟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上空似乎又传来一个声音,

“该死的圆梦猴,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啊……”圆梦猴吓得惊叫了一声。

一声闷雷似乎要把整个森林炸个粉碎。

圆梦猴摔倒在地上,它想自己一定是被雷击中了。

“罪有应得。”它想。

然而圆梦猴并没有死,死了以后,怎么还能想事情呢?它并没有被雷击中,可能是上帝给它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台风狗也吓坏了,它是走进圆梦猴跟前遇到闪电和雷声的,它本是过来请示圆梦猴,看如何处置同案犯兔子的,它几乎同时听到了圆梦猴的尖叫和沉闷的雷声的。它竟吓得打了个哆嗦,尖利的牙齿非常亲密的接触了一下,兔子的长尾巴便永远离开了兔子,断了尾巴的兔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巴竟碰到了一块尖尖的石头上,碰豁了上唇,从此没有长住,直到现在。

哎,要是当时有一位好的外科医生就好了。

可怜的宽背虎也留下了一道道伤痕,从头到脚,遍布全身。头上还隐隐约约有一个“王”字,据说是台风狗所为,用以宣扬“王威”的。

台风狗顾不上兔子了,吐掉半截尾巴,背起圆梦猴,向家里跑去。

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树上的果子多数被雨浇下来,然后被洪水冲得无影无踪了。

森林再一次坠入了饥饿的深渊。动物们将如何生活呢?请看下回。

第十回 兔子献技

它仔细端详着兔子的脸,鹅卵形的脑袋上镶嵌着两颗大而发亮的眼睛,两只长长的耳朵像无线电天线,十分灵活的接收着来自各个方向的信息,三片嘴唇说起话来似乎更利索一点,用不着带着半个脑袋上下不停的动,就连那几根稀疏的胡子也仿佛闪着智能的灵光。

“大王,您看……”兔子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东西。

台风狗背着圆梦猴,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高处走去。

台风狗身上被树枝和石头划破了许多口子,疼痛难忍,路上有几次差点摔倒,但它还是继xù

往前赶路,它们必须在洪水来临之前离开这儿,否则它们会被洪水冲走。

台风狗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山洞,它把圆梦猴放进去,安顿好,然后独自站到洞口,看着外面迷蒙的世界,内心也变得迷蒙了。

它突然打了个冷战,这时候才感觉身上又疼又冷。

雨仍然很大,豆大的雨点织成密密的雨帘,挡住了外面的世界,台风狗只能看到几米远的地方。

动物们不知都怎样了。

森林里可从来都没下过这么大的雨呀,至少从台风狗记事起,没有见过这样的雨。

“冷,好冷呀……”

圆梦猴的叫声打断了台风狗的思绪,台风狗掉过头来,看见圆梦猴浑身发抖,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它急忙凑过去,一摸圆梦猴的额头,哎哟,好烫呀!

圆梦猴竟发起了高烧。

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熊在这儿就好了,熊是医学专家,它知dào

该怎么办。

但是这么大的雨,到哪儿去找熊呢?

这可把台风狗给难住了。

退一步想,即使找到熊,又到哪儿去找草药呢?

“哎哟,冻死我了……”

“台风狗呢,你到哪儿去了?”圆梦猴一边哆嗦,一边喃喃的说。

“我……我在呢,大王。”

在又有什么用呢?洞里光秃秃的连一根干草也没有,外面的东西都淋湿了,拿什么取暖呢?

台风狗看着自己毛茸茸的身体,突然笑了,自己不就是一床大棉被吗?

一阵隆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台风狗突然改变了主意,不顾一切的冲进雨中。

大雨中,它什么也看不清楚,雨点打在脸上,它睁不开眼睛,鼻子也几乎嗅不出什么味来了,脚底特别的滑,有几次差点摔倒。但它还是把鼻子贴近地面,慢慢的嗅着,泥水灌进鼻腔,它打了几个喷嚏……

它继xù

着刚才的动作……

它突然嗅到了什么东西,欣喜的叼起来,向洞里跑去……

然后它又从洞里跑出来,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仿佛可以看见洪水卷着泥沙和树枝从上面奔泻而下,台风狗这才叼起一个什么东西跑回洞内。

山洞里。

台风狗靠着洞壁,怀里紧紧的抱着圆梦猴,就像一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生怕被别人抢去似的。它的旁边,堆着五六个沾着泥的水果。

圆梦猴的烧还没退,但在台风狗的怀里躺着,觉得暖和多了,身上也不觉得像先前那样冷了,因此一会儿便睡着了。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预兆。树上的果子连同树枝和树叶一起掉下来,然后卷入洪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洪水如排山倒海,声音似山崩地裂。

一些小树被连根拔起,有的被冲走,有的架在大树之间。一些小动物来不及躲避,也被大水冲走。

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

洪水也整整流了三天三夜。

森林里能吃的东西几乎都被大水冲走了。

雨停的时候,圆梦猴基本康复了。

多亏了台风狗在洪水来临之前抢来的几个泥果子。

台风狗一口没吃,都喂给了生病的圆梦猴。

台风狗累倒了,是因为劳累和饥饿。

但它没病。

它顾不上生病。

森林需yào

重建。

动物们需yào

食物来维持生命。

圆梦猴是森林之王,但它已经没有能力为动物们弄到食物了,而且自己恐怕也要饿肚子了。

台风狗必须帮zhù

圆梦猴度过这一难关。因此,它虽然躺在那儿,但大脑始终没有停歇过,然而,它实在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圆梦猴蹲在台风狗的身旁,劝慰台风狗:

“不要着急,办法总会有的。”

台风狗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费了好大的劲,还是没起来。它喘了一阵,流着泪说,

“我真没用,大王。”

“不必灰心,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会想出应付办法的。”

经lì

了这一场磨难,圆梦猴似乎比以前成熟多了,作为森林之王,首先要有负责的精神,要对整个森林负责,而目前最关键的是,使动物们度过这最困难的时期。

圆梦猴在安慰台风狗,但它实在没想出解决的办法,但它并不慌张,正如它说的,办法总比困难多,办法一定会有的。

圆梦猴想独自出去转转,看看森林到底破坏到什么程度了,它觉得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不是空想,而应该先到实地转转。

“空想是没用的,”它自言自语的说。

它安慰了台风狗几句,然后独自走出洞外。

好清新的空气!

圆梦猴在洞里闷了几天,现在身体已经康复,所以第一感觉便是神清气爽,它闭上眼,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感到舒服极了。

当它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真是惨不忍睹,比它想象的还要糟糕的多,地上到处都是断枝和被拔起的小树,一些大树也被冲刷的露出了盘曲的树根,甚至还有一些小动物的尸体,树上的树叶也几乎掉尽了,果子……

果子呢?

圆梦猴有点急了。

它快速的上了几棵果树,四下里看看。

熟的果子已经没有了,生的果子稀稀疏疏的还有一些,但已经很少了,不足以维持森林公民的需求了,说得严重一点,它们可能要饿肚子,甚至饿死。

想到死,它首先想到了台风狗,心头一热。它赶忙从树上摘下几个生果子来,准bèi

送回洞里去。

它走了几步,一只熊拦住了去路。

这是一只就要饿死的熊,一只绝望的熊,它听到了脚步声,懒懒的睁开眼睛,想观察一下这个即将消亡的世界还有谁在走动。

圆梦猴所看到的是一张由绝望而变得惊喜的脸,熊的眼睛中分明折射出激动而且略带哀求的光,是这一束光拦住了圆梦猴的去路。

圆梦猴拿起一个果子,放在嘴里嚼碎,然后喂到熊的嘴里。又往熊的怀里塞了两个果子,拍拍熊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继xù

向前走去。

路上又遇到了饥饿的松鼠、羊、狐狸、拖尾狼、宽背虎等动物,圆梦猴把果子都分给它们。所以当圆梦猴走近洞口的时候,手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它不愿进去,因为它不仅两手空空,而且脑子里也空空。没有解决问题,怎么能回去呢?

它漫无目的的向森林深处走去,随处可见已经晕倒的动物们,它在心里盘算着树上几乎能数得清的几个生果子,算来算去,也维持不了几天,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想什么办法呢?

要是倔强猪在就好了,它一定会帮我想出解决的办法。它虽然看起来有点笨,有时候却表现出超常的智能。

天气炎热,动物们在树下休息。不知什么时候,头顶上飘来一块乌云,树林里一下子变得凉快多了。动物们高兴得欢呼起来,只有倔强猪在仔细的观察云,然后它突然叫道:“大家快躲开,要下冰雹了。”倔强猪一改平日慢吞吞的习惯。

大家一开始都吓了一跳,接着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任凭倔强猪喊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会。结果是动物们都挨了一身疙瘩……

还有一次,……

它边走边想,全然不顾周围的动静。

“大王……”

圆梦猴吓了一跳,半天回不过味来。因为它正在想问题,所以并未留心旁边的事情。

刚才打招呼的不是别人,而是兔子,就是那个不久前摔成三瓣嘴的兔子。

可圆梦猴手里已经没有了果子,它没有看兔子的脸,它是不忍心看,那一定是一张因饥饿而扭曲的脸,这样的脸它已经看了很多张了,它恨自己无能,它很无奈的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

“大王,您想什么呢?”

声音清脆悦耳,全然不像自洪灾以来森林里的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它看惯了台风狗的脸,那是一张布满了愁云的脸,那脸上分明写着“世界末日”四个字,那张脸让圆梦猴透不过气来,仿佛就是一副台风狗皮口罩捂在圆梦猴的嘴上。

想到这里,它下意识的咳嗽了几声,清清嗓子,又做了两次深呼吸,觉得身体轻松多了,它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耳朵,然后又下意识的甩甩手,又仿佛是在把那个根本就不存zài

的狗皮口罩摘下扔掉似的。

它仔细端详着兔子的脸,鹅卵形的脑袋上镶嵌着两颗大而发亮的眼睛,两只长长的耳朵像无线电天线,十分灵活的接收着来自各个方向的信息,三片嘴唇说起话来似乎更利索一点,用不着带着半个脑袋上下不停的动,就连那几根稀疏的胡子也仿佛闪着智能的灵光。

“大王,您看……”兔子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东西。

圆梦猴眼睛一亮,心头的那快乌云终于拨开了,它仿佛感到阳光就照在了头顶上,温暖而舒适,连心里都照得暖烘烘的。

兔子又叽里咕噜说了一些什么,圆梦猴听了直点头,待兔子说完,圆梦猴竟把兔子举起来,忘情的转着圈圈,全然不顾大王的身份。

兔子变出了什么,又说了些什么呢?请看下回。

第十一回 狗的耳朵

台风狗跳起来,而且跳得很高很高,然后重重的落下来,压在蘑菇兔身上,把蘑菇兔撕的粉碎……

兔子究竟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令圆梦猴如此欣慰呢?

兔子拿出来的竟然是一个雪白雪白的大蘑菇。

圆梦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动物们守株待菇的景象历历在目,曾几何时,这些雪白的蘑菇就是动物们一半的口粮,特别是无风的时候。只是现在,不,自从圆梦猴爬树的本领公诸于众,动物们有了果子吃了,大家才不再理会这些可爱的蘑菇了。

我们就把兔子改称为蘑菇兔吧。

圆梦猴终于找到了解决危机的办法,它要马上带领动物们漫山遍野的找蘑菇,它的眼前浮现出动物们拖尾狼吞虎咽的吃蘑菇的情景,

“哎哟,好疼……”小松鼠竟咬破了手指。它摆动着手,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动物们爱想象,有时候竟弄不清楚是真的还是想象,大脑中竟会出现一些有趣的情节,仿佛在演一场电影,而自己就置身其中,甚至和想象中的人物对话和争吵。

闲话少叙。

蘑菇兔仿佛看出了圆梦猴的心思,它马上打断了圆梦猴的思考,炒豆子般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说得圆梦猴直点头。

长话短说。蘑菇兔的意思是,现在动物们都饿极了,如果不加约束的采蘑菇,用不了几天,蘑菇就会被采尽,甚至被斩草除根,到那时想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都是圆梦猴未曾想过的,今天听蘑菇兔这么一说,真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那怎么办呢?”圆梦猴问。

“这好办,”蘑菇兔说,“每次采蘑菇的时候,只准采一半,这样永远不会采完的。”

圆梦猴觉得有道理,但它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它心里盘算着:如果不停的采下去,最后会变成八个、再变成四个、两个、一个,剩下最后一个怎么办?

“剩下最后一个怎么办?”圆梦猴想着,嘴里竟说了出来。

“拔掉好了。”蘑菇兔笑着说。

“那不就没了吗?”圆梦猴挠挠头皮,不解的问,全然忘了自己大王的身份,倒像一位小学生向大人请教似的。

“没关系,”蘑菇兔认真的说,“蘑菇的繁殖能力很强,只要不斩草除根,会不断的有新的蘑菇长出来,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圆梦猴茅塞顿开,它一向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今天听了蘑菇兔的一席话,有点怀疑自己的脑袋瓜是不是有问题,大脑这几天是不是告假了。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给它带来更大的是难以抑制的喜悦,因为一个天大的难题解决了。它情不自禁的抱起蘑菇兔,然后举过头顶,疯狂的转着圈圈,高兴的喊叫着……

圆梦猴突然放下蘑菇兔,用命令的口气说:“赶快采几个蘑菇,然后跟我走。”

等蘑菇兔采完了蘑菇,圆梦猴的手里也多了几个果子。圆梦猴在前面走,蘑菇兔紧紧的跟着,这次该蘑菇兔犯迷糊了,它不清楚圆梦猴要干什么,又不敢问,只得跟着走了。

它们回到了洞里。

台风狗在地上趴着,它没有躺,它不敢睡,它怕一睡下,就永远起不来了。它还有没完成的事业,所以它不能死。它为圆梦猴伤心难过,也为森林里所有的动物们感到伤心难过。圆梦猴走了以后,它想了很多很多,但就是想不出摆脱困境的办法。

“现在活着,跟死又有什么区别呢?”它想,“跟行尸走肉差不多。”想到“行”,它苦笑了一下,“我现在是连行尸走肉都不如了。”

它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无数的金花,金花四射,印在黑色的背景上,分外耀眼,别的什么也看不见了,肚子里的饥饿感突然被其它一种什么感觉代替。这时候它感觉到自己竟身轻如燕般的飞起来,森林就在脚下……

“台风狗……你怎么了……快醒醒……”刚刚赶回的圆梦猴感觉到台风狗有点不对劲,跑过来使劲的摇着台风狗。

蘑菇兔抓住圆梦猴的手,示意它先松开手。

“我来看看。”蘑菇兔说。然后它蹲下身子,把长耳朵放在台风狗的鼻子旁边,稍待片刻,它惊喜的说:“大王,它还没死,只是饿晕过去了,现在应该马上喂它点东西。”

“它不醒来,怎么喂呢?”圆梦猴摆摆手说。

蘑菇兔本想把胡子塞到台风狗的鼻孔里,

“阿……嚏……”台风狗一下子就坐起来了。

蘑菇兔没有这样做。

它一想到那天台风狗咬断自己的尾巴,摔成三瓣嘴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它虽然不想记仇,心里却总有些不是滋味。现在机会来了,它想乘机惩罚惩罚台风狗,于是它说:

“不要着急,看我的……”

圆梦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面前一个影子闪过,同时“汪……”的一声,紧接着是“咚”的一声,“哎哟哟……”这一系列动作和声音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圆梦猴没有任何的思想准bèi

,所以惊得竟跳了起来,掉下来摔了一个屁墩。

“哎哟哟……”三只动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呻吟起来。

圆梦猴和蘑菇兔都坐在地上,屁股疼得起不来,脸上现出十分痛苦的神情,呲着牙,哼哼着。

台风狗蹲在地上,醉眼朦胧的,两只耳朵一只上翘,一只下垂,惊恐的看着四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脸有些扭曲,一面在低声的呻吟着。样子有些滑稽。

圆梦猴看着台风狗的滑稽样子,禁不住笑了。

蘑菇兔也笑了。

圆梦猴已经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台风狗却有些莫名其妙,好奇的看看圆梦猴,再看看蘑菇兔,不解的问:

“你们笑什么?”

“看你的耳朵。”圆梦猴笑着说。

台风狗感到耳朵一阵钻心的疼痛,用手一摸,手竟扑了个空。

耳朵呢?怎么?刚丢了个盹?耳朵就不见了?

“汪汪……,我的耳朵呢?汪汪……”刚才还是奄奄一息的台风狗,不知从哪里来的精神,竟吓得大哭大叫起来。

“你往下摸,看看耳朵在不在?”蘑菇兔也笑着说,一笑就露出了两个雪白的像玉一样的牙齿,不过今天却不是像玉那样白了,牙齿上沾着红红的血,倒像两把插入敌人胸膛的匕首。

台风狗的手往下一摸,原来直挺挺的耳朵竟变得像一片树叶似的耷拉下来,看着蘑菇兔带血的牙齿,它方才想起刚才的一幕。是蘑菇兔干的坏事?没错,是蘑菇兔,蘑菇兔在报复,乘我睡觉的时候……,圆梦猴大王……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一个耳朵朝上,一个耳朵朝下,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呢?想到这里,它气不打一处来,它要狠狠的教xùn

一下这该死的蘑菇兔,甚至把它置于死地。

台风狗跳起来,而且跳得很高很高,然后重重的落下来,压在蘑菇兔身上,把蘑菇兔撕的粉碎……

不要害pà

,台风狗其实没有跳起来,这只是它想象而已,饥饿已使它没有足够的精力使自己动起来,这不,一激动,就又晕厥过去了。

圆梦猴和蘑菇兔面面相觑,它们刚才分明看到了台风狗愤nù

的眼神和刚才要跃起的举动,这玩笑开得实在是太大了。

“我刚才……,”蘑菇兔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它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它解释道,“我刚才只是想……,想把它唤醒……,没想到……”

刚才还口齿伶俐的蘑菇兔,现在竟变得口吃起来,而且有些语无伦次。圆梦猴本想责备它几句,但看着蘑菇兔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说:

“这可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一个粗重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从洞口传进来,把圆梦猴和蘑菇兔吓了一大跳。

是熊一摇一摆的进来了。

蘑菇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陈述给熊,熊听了直摇头。

圆梦猴和蘑菇兔都把目光投向了熊,希望熊能够想出解决的好办法。

“我也没办法……”熊挠挠头皮,嘴里嘟哝着。

“哎……”圆梦猴和蘑菇兔几乎是同时发出叹息声。

“办法总会有的,”熊也感到自己的回答令圆梦猴和蘑菇兔失望,其实它是在思考的时候,随便说出来的,因此它补充说道,“让我再想一想……”

圆梦猴和蘑菇兔听了,也觉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不做声了,心里在想办法。

洞里静极了,只能听到三只动物的呼吸声,这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就像那大海,时而风平浪静,碧波万顷;时而狂风大作,巨浪滔天。

它们头脑里不断的闪现着各种各样的办法,但一个一个在没有说出来之前,就已经被自己给否定了,然后再想。

“有了……”熊突然高声的说。

“什么?”圆梦猴和蘑菇兔都吓了一跳,在那么寂静的环境中,大家都在全神贯注的想问题,任何响动都会受不了的,何况熊又是在大声的嚷嚷。

“你在说什么,吓了我们一大跳,”圆梦猴说,“你有了什么,不能慢慢的说吗?”

“当然是想出解决的办法了。”熊得yì

的说。

“什么办法?”圆梦猴和蘑菇兔又几乎是在异口同声的说。它们都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熊。

“办法?”熊又挠挠头皮,摇摇头说,“什么办法……哎,忘了,尽是让你们给搅的……”

“咚”,圆梦猴和蘑菇兔的屁股几乎同时落下,像两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地上。

“你让我们多活一会儿吧,你要再说,我们只好堵上耳朵了。”蘑菇兔苦笑着说。

“耳朵?”熊似乎想起了什么,它满认真的说,“台风狗的那只耳朵是怎么下垂的呀?”

“废话,当然是我咬住,然后……”

“有了,”熊打断了蘑菇兔的话,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咬住它的另一只耳朵,然后……”

“然后台风狗会跳起来,”圆梦猴慢条斯理的说,“那样的话,台风狗的两只耳朵就都垂下来了。”

“这样就好了。”熊说。

“好什么,”蘑菇兔说,“一只耳朵都把它气得晕过去了,两只耳朵还不把台风狗给气死?”

“不对,台风狗的耳朵是对称的,所以虽然不能说有多么好kàn

,但绝对不觉得难看。因为我们的身体上的器官几乎都是对称的,我们就觉得对称的器官才好kàn

,假如把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调换位置,那就显得很难看了。现在你把台风狗的耳朵变得一只朝上,一只朝下,不再对称了,成了怪物了,让它怎么见人?”

熊说得是一套一套的,把圆梦猴和蘑菇兔说得直点头。它们静静的听着,一时竟插不上嘴。只听得熊继xù

说道:

“如果台风狗的两个耳朵都垂下来了,又恢复了对称,大家就不会觉得有多么难看了,说不定还比以前还好kàn

呢!”

“说得好,”圆梦猴说,“蘑菇兔,快行动吧。”

蘑菇兔虽然觉得熊的话似乎有道理,但它还是不敢贸然行动,台风狗的那双眼睛令它毛骨悚然,豁唇断尾的事就发生在不久前,现在台风狗认定自己是在报复了,台风狗可是圆梦猴大王的一条狗,哎,都怪自己一时胡涂,好端端的,跟台风狗较什么劲?我现在这样做了,台风狗醒来以后还不把我吃了?

“快点吧,磨蹭什么呢?”圆梦猴看蘑菇兔站在原地不动,又催促了一句。

“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蘑菇兔吞吞吐吐的说,“我怕……”

“怕什么,”圆梦猴看出了蘑菇兔的心思,安慰它说,“不要怕,有我呢,台风狗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蘑菇兔看圆梦猴一脸的真诚,也就不好再推辞了,再说,娄子是自己捅下的,还得自己去补窟窿。反正一个耳朵也是咬,两个耳朵也是咬,豁出去了。它朝圆梦猴说了一句:

“有大王这句话,我就什么也不怕了。”然后大踏步的向台风狗走去……

第十二回 搜救行动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生的价值,”蘑菇兔说,“以前,我只知dào

为自己活着,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生活和理想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结果果真如熊所言,台风狗的另一只耳朵也同样耷拉了下来,样子和原先相比,很难说是现在漂亮还是过去漂亮。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罢了,就像年轻人变了一种发型,或换了一件衣服一样。

台风狗醒来以后,已经没有多少精力来挣扎了,倒是拖尾狼吞宽背虎咽的吃了蘑菇兔送过来的几个大蘑菇,才觉得有了一些精神,站在一旁的圆梦猴和熊赶忙做了解释,台风狗想起自己曾经对不起蘑菇兔的事也觉得有些惭愧,所以也就不计较什么了。

闲话少叙。

圆梦猴把蘑菇兔的想法讲给台风狗和熊听,大家觉得很有理。台风狗和熊对蘑菇兔一下子肃然起敬,它们没想到平时不大说话的长耳朵蘑菇兔竟是满腹经纶,台风狗冥思苦想得不到的答案,竟这么容易的就解决了。

“汪汪,”台风狗说,“你真是个了不起的蘑菇兔,我过去真是台风狗眼看人低……”

熊和圆梦猴也称赞了几句。

蘑菇兔第一次受到别人的称赞,心里很高兴,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羞得通红,它想尽快结束这种有点尴尬的局面,于是它说:

“大王,我们现在应该研究一下如何解决目前迫在眉睫的问题……”

“哎哟,大王,”熊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抢着说,“我差点忘了来干什么了。”

“你来干什么了?”圆梦猴说。

“现在……现在……”一着急,熊说话竟结巴起来。

“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圆梦猴也急了,催着问。

“您让我……让我慢点说,”熊说,“动物们几乎都饿晕过去了,再不施救,恐怕就来不及了。”

“你怎么不早说呢?”圆梦猴显然也有点急,不过它很快镇定下来,命令道:

“台风狗,蘑菇兔,熊,听命:”

“是”

三只动物异口同声的回答,台风狗也来了精神,用立正姿势站着,它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圆梦猴,等待圆梦猴发号施令。

“从现在开始,我们四个分成两个小组,分头行动,对森林里的所有动物进行施救,我和熊一组,负责采集果子,用果子来营救饿晕和即将饿晕的动物,台风狗和蘑菇兔一组,负责采集蘑菇,用蘑菇来进行营救,救醒的动物要马上加入到救治的队伍中,它们可以采蘑菇来救助别的动物和作为自己的食物,但是……”

它顿了顿,继xù

说:

“要告sù

它们,森林里的蘑菇是有限的,它是上帝送给森林公民的救命粮,它属于森林里的所有公民,而不是属于某个单个的动物,所以大家必须遵守规则,那就是,一个地方的蘑菇每天只能采一次,每次只能采一半,每次最多吃两个蘑菇,一天最多吃两顿,其余的送给尚未找到蘑菇的动物,违反者罚饿三天。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好,马上行动。”

圆梦猴和熊向东,台风狗和蘑菇兔向西,分头行动了。

话分两头,蘑菇兔和台风狗领了任务以后,就急匆匆的出发了,台风狗别看干别的还可以,对于采蘑菇却是外行,明明跟前就有大蘑菇,它却视而不见,虽有一个灵敏的鼻子,但却觉得到处都是蘑菇,嘴巴下去又没有,一啃一嘴泥,它急得汪汪叫,蘑菇兔很耐心的教它如何识别和采集蘑菇,台风狗还算聪明,因此一会儿的时间,台风狗已经学得比较得心应手了,原来十次有五次啃泥,现在顶多一二次了,但是它们不敢在采蘑菇上过多的交流,因为时间就是生命,很多生命等着它们救治呢,耽误一分钟可能意味着一个生命将从森林里消失,所以一采到蘑菇,它们就会跑着赶到动物的驻地,遇到还没有晕过去的,递给它,看着它吃掉,然后把猴王的命令和道理讲给它听,有力qì

得能走动的就加入到救护的行列里来,走不动的就让它们先休息,等有了精神再说,对于晕过去的它们也有办法,先抱住狠狠地摇,如果摇不醒,台风狗就走过去,叼住那个动物的耳朵狠狠一咬……

“哎哟……”

“咚”……

那个动物就会高高地跳起来,它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蘑菇兔已经把一个大蘑菇塞到嘴里了,等它拖尾狼吞宽背虎咽的吃完了,蘑菇兔就会耐心的把圆梦猴的命令和一些道理讲给它听,那些动物非常感谢它们的救命之恩,所以都从心里接受了它们的这些要求,一有精神,马上加入到救助的队伍当中去,尽管累但是都无怨无悔……

先抛开救助不说,就说台风狗的这种救助方法也不是怎么高明的,你看看那些动物的耳朵,哪一个没有留下深深的印记呢?从耳根一直到耳梢,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沟,聪明的小朋友一猜就知dào

,这就是当时留下的,据说台风狗救助完毕以后,身体虽然累得厉害,但是肚子里竟然一点儿也不饿,你猜为什么,因为动物的耳朵已经为它填饱肚子了,怎么会饿呢?

这次救助也加深了动物之间的感情,它们变得能够互相帮zhù

、互相爱hù

了,一个动物有难,马上就有许多动物朋友来帮忙,甚至一些素未交往的动物也会向它伸出援助之手,就连凶恶狡诈的拖尾狼也改变了许多。

特别需yào

提出来的是,它们在行为习惯上也开始模仿。有些是故yì

模仿的,有些是不自觉的形成的。台风狗在闲得无聊的时候,经常像蘑菇兔一样刨地,蘑菇兔呢也经常像台风狗一样摇动着它的小尾巴,圆梦猴经常学着熊的样子摇摇摆摆的走路,熊呢?身体虽然笨重,可是也经常爱在树下玩,有时还爬树,虽然爬不了多高,但也感到心满yì

足了。

蘑菇兔和台风狗这一方做得还算顺利,用了半天时间就基本解决了。圆梦猴那一方却不怎么顺利,由于树上的果子不多了,圆梦猴得到很远的地方去摘果子,熊又不会爬树,圆梦猴上来下去的折腾着,一会儿便筋疲力尽了。到后来是连树也上不去了,怎么办呢?采蘑菇吧,它们以前都很少采蘑菇,现在让它们采蘑菇,就像是赶鸭子上架,眼前就有蘑菇,却是怎么也找不见,好不容易找到了,抓到手里却成了一把蘑菇碎片了,圆梦猴后悔当初要是不分组就好了,或者在出发前跟蘑菇兔好好学一学也行。不过还好,圆梦猴和熊都没有嘴啃泥,为什么呢?因为它们都不习惯用嘴干活。

蘑菇兔和台风狗干完活回到洞里,圆梦猴和熊还没有回来,它们已经很累了,身上软的就像一滩泥,如果把这块泥平平的放在地板上,然后一动不动的,放上一天一夜,谁也不要打扰,就这样瘫着。那该多好哇!然而不能。为什么呢?它们不知dào

圆梦猴那一组做得怎么样了。时间就是生命,晚一分钟,可能就有几个动物永远起不来了,想到这些,这两块烂泥仿佛有了弹性是的,又弹了起来。蘑菇兔吃了两个蘑菇,台风狗没吃,因为它不饿。

“我们出去看看吧。”蘑菇兔说。

“先让我喘口气再说吧,”台风狗伸伸慵懒的腰,用哀求的口气说,“我实在是没有力qì

了。”

“等你喘完这口气,恐怕有些动物就永远没气可喘了。”蘑菇兔又补充了一句。

台风狗立即从地下弹起来,

“走!”它坚定地说。

它们一路打听着,终于与圆梦猴它们会合了。

看见了台风狗和蘑菇兔,圆梦猴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你们干吧,估计还有十五六个没有施救的动物,”圆梦猴强打起精神说,“让我喘喘气,再不喘,这口气可能就上不来了。”

“蘑菇兔,”圆梦猴又补充说道,“你教教它们俩采蘑菇的一些要诀吧。”

“用不着教,大王,”蘑菇兔笑着说,“只要多吃点泥就会了。”

台风狗有点脸红,它不好意思地说,“吃点泥有什么,我现在采蘑菇可是天下第一……”

“吹牛不脸红。”蘑菇兔又笑着说。

“不够第一,第二总成吧,”台风狗争辩道,“你们看,我的脸到底红了没有?”

“那就是承认吹牛了?”一直没有吭声的熊也笑着说。

大家都乐了,浑身的疲劳似乎减轻了许多。

“走,我们一起干活去。”圆梦猴一下子来了精神,从地上站了起来,催促道。

“您不是要留下喘气吗?”熊嘟嘟囔囔地说。

“这不喘完了嘛!”圆梦猴一摊双手说。

救助工作在说笑声中很快就干完了,圆梦猴和熊的采蘑菇技术提高得很快,用熊的话说,可以拿到蘑菇大学毕业证书了。

从现在开始,我们该叫它熊学士了。

回来的路上,它们四个都很高兴,它们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原来这么重yào

,人生是这样的有意义,走在路上,它们全然忘了疲劳,一边走,一边谈笑着,特别是熊学士,显得异常激动,它甚至想再救几个动物,它的眼睛不住的四下搜索着,希望能找到新的线索,这样便时时落在了后面。

“快走吧,熊学士大哥,”蘑菇兔掉回头,催促道,“再不走的话,你还能拿一个大学毕业证的。”

“什么毕业证?”熊学士笑呵呵的说。

“磨蹭大学毕业证……”蘑菇兔笑着说。

大伙都笑了。

“你们说,作为一个动物,什么时候最快乐?”圆梦猴突然问。

“现在最快乐。”熊学士小跑着赶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为什么呢?”圆梦猴接着问。

“因为我们做了好事,所以感到快乐。”熊学士说。

“做了好事,别人快乐,自己也快乐。”台风狗说。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生的价值,”蘑菇兔说,“以前,我只知dào

为自己活着,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生活和理想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是的,”圆梦猴说,“如果大家都这么想了,并且这么做了,森林一定会成为动物的乐园的。”

“会成为动物的乐园的。”三只动物不约而同的说。

“我们应该研究一下下一步的方案,”圆梦猴说,“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到我这儿来开个会。”

第十三回 月光蝙蝠

首先是寂静,极短时间的寂静。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即将爆zhà

的一刹那,整个宇宙似乎都停止了呼吸,专等那山洪暴发般的一声炸响。

然后,寂静被一股巨大的热浪举起,在天空中炸成无数的碎片,在洒向地面的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月亮升起来了,是一轮金黄的圆月。月光照进树林,把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这些树的影子仿佛是用猴皮筋做成的,说长就长,说短就短,不一会儿,月亮升高了,这些树的影子又变短了,真奇怪,难道月亮宝宝把树的影子当成了弹弓玩耍?

蝙蝠独自出来走走,它的眼睛不太好,白天阳光刺激得厉害,所以喜欢晚上出来,它以前很自卑,觉得什么都不如别人,活一天算一天,而且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从不去关心身外的事,当别人跟它谈起森林的事情的时候,它总是说:

“森林是一座坟墓。”

“为什么?”对方对这一答案很不满yì

,于是问。

“你我迟早会埋葬在森林里的。”

“那月光呢?月光应该很美吧?”对方仍然不死心,接着问。

“美个屁!”它懒得去解释原因,就气秫秫的走开了。它也说不清为什么不喜欢月光,用它的话说就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那它到底喜欢什么呢?

它也说不清,因为它从来都不曾喜欢过什么。

今天,它本想一死了之。

它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它懒得出去找吃的,它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灵魂从头顶上冲出去,永远离开那张可恶的臭皮囊,升到天堂或者落到地狱,“地狱也比在这里受罪强。”这样想着,它便一动不动的躺着,开始感到胃肠揪心般的疼痛,到后来全身木木的,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再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它的身体竟轻飘飘的飞起来,它只要脚下一用劲,便能跳起很高,靠着前肢的前后摆动它竟能轻轻松松得像昆虫一样向前飞去,它来到一个地方,见到了许许多多陌生的面孔,许许多多从来没有见过的食品,它拿起一样来塞到嘴里,竟有一种非常恶心的味道,它想吐,但怎么也吐不尽,这时,两个凶神恶煞的东西,气冲冲得冲过来,一个拿着巨大的大伞一样的东西;另一个张着血盆大口,那口比蝙蝠的头都大,竟向蝙蝠的头部咬来……

“啊……”它惊得跳起来,这一惊竟吓醒了,它回味梦里的事情,心还在一阵阵跳动,它摇摇头,

“还好,头还在。”它庆幸头没有被咬下去,但与此同时它却感觉到耳部一阵生疼,它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这一睁眼不要紧,它差一点儿又晕死过去。

那两个凶神恶煞竟在眼前。

一个口里还带着血,

一个拿着那大伞一样的东西竟向它的面部打来……

它一想起这些,心里就感到好笑,因为它睁开眼所看到的其实并不是梦里的凶神恶煞,而是来救命的台风狗和蘑菇兔。

那把大伞,就是救命的蘑菇。

蘑菇竟是这样的香甜,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特别是和梦境中的食物相比,它第一次体会到了活着的伟大意义。

活着真好!

谢谢台风狗!

谢谢蘑菇兔!

谢谢森林!

谢谢大自然所赠予动物们的一切的一切!

今天它第一次感觉到月光竟是这样的美。它想台风狗和蘑菇兔把蘑菇送给像我一样急需救助的动物,月亮把月光奉献给整个森林,它想,它也要像台风狗、蘑菇兔和月亮一样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森林里的动物们。

我们暂且给它起名叫月光蝙蝠吧。

带着这些想法,它向圆梦猴的驻地走去。

圆梦猴的家门口已经站满了动物。

森林中的动物几乎都来了。

没有谁通知,大家都是像月光蝙蝠一样自发的来的。

动物们静静的等待在圆梦猴的家门口。

里面在召开会议,是“政治局常委会议”,圆梦猴、台风狗、蘑菇兔和熊学士正在紧急研究下一步的方案,会议由台风狗来主持,它清清嗓子,表情极为严肃地说:

“诸位,自从大暴雨以来……”

“咳……”圆梦猴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台风狗的话,说:“这个,大家都明白,今天把你们召集到这儿,主要是研究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动物们是都救活了,这是好事,但是,多一个动物就多一张嘴,我担心的是那点果子和蘑菇怕维持不了多久……”

“没事,大王请放心,只要大家采蘑菇的时候不斩尽杀绝,度过这次难关还是不成问题的……”蘑菇兔胸有成竹地说。

“谁能保证采蘑菇的时候不斩尽杀绝呢?”熊学士若有所思地说。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圆梦猴说,“蘑菇兔的想法早对我说过了,我明白,现在关键是如何约束动物们,大家要同心协力才行。”

“应该制定严刑峻法来保证森林的秩序。”台风狗说。

一听到严刑峻法,蘑菇兔就想到了上次那惨烈的场面,宽背虎只是和自己私下里发了几句牢骚,差点没要了命,自己的嘴现在还漏风呢,它正要反对,熊学士却不无忧虑地说:

“使不得,上次就因为严刑峻法惩治宽背虎而引发天怒,上天已经惩罚了我们,我们再不能做傻事了。”

“是的,”圆梦猴说,“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大家议论纷纷,但始终拿不出一个好的方案来。

争论的声音很高,不时地传出来。

外面的动物们,再也静不下来了,它们不知dào

里面在争论什么,为什么而争论,它们开始小声地谈论起来了。

“诸位……”月光蝙蝠第一次这样站出来对众人高声说话,它觉得这么多人在大王的门前吵闹,是极不礼貌的,必须制止,动物们听到有人喊话,一时安静了下来,但大家不知谁在喊话,左看右看,找不到影,因为月光蝙蝠太小了,站在地上好像没有人似的,辨别声音又辨别不出来,又因为这个声音大家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所以很快又吵吵起来了。

但老牛知dào

,因为老牛就在跟前,它没想到这个一向自卑的小子今天竟这样勇敢地站出来说话,它本来早想站出来说几句,但几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怕人说它出风头,而月光蝙蝠竟站出来了,给它的心灵是一次极大的震撼,老牛其实什么地方都不错,就是因为不爱出风头,什么好处都捞不着,那些不学无术的人反而处处占便宜。它虽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但心中的不平也使得它经常彻夜难眠。

“孩子,站到我的角上,我帮你,”老牛看着月光蝙蝠,虽然在晚上看不清它的面容,但想到那一定是一副自信的面孔,它亲切地说,“想说什么,你就尽情地说吧。”

“谢谢你,老牛。”月光蝙蝠很感动,它没想到天下好人这么多,世间原来是这样的美好。台风狗、蘑菇兔,还有老牛,它们都是好人,帮zhù

别人,不求回报,多么令人感动呀,自己原来怎么就没有发xiàn

呢?前半生真是白活了。

“快上来吧,”老牛以为月光蝙蝠不好意思上来,就催促道,“没关系,我是心甘情愿的。”

老牛的话打断了月光蝙蝠的思考,它方才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它一下子跃到了牛头上,嘴里谢谢的声音还没有说完,老牛已经把头抬得高高的了,老牛鼓励它说,“快说吧,孩子,不要怕。”

其实,对于月光蝙蝠来说,特别是现在,什么自卑、胆怯,都已经从它的字典上删除了。涌动在它心里的是感恩、报答、奉献这三个词。除此之外,已经装不下什么了。

“诸位,静一静,”月光蝙蝠说,“我们在大王门口吵闹是不是有点儿不礼貌?”

“是的。”下边有人嘟囔着。

“我们的第二条命是谁给的?”月光蝙蝠又问。

“大王……”

“台风狗……”

“熊学士……”

“蘑菇兔……”

下面七嘴八舌的叫起来,大家不是起哄,是发自内心的呼喊,没有它们四个,动物们可能已经死在自己的家里或者野外了,哪还能站在这里说话?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呢?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月光蝙蝠又追问了一句。

寂静。瞬间的寂静。

大家在思考,瞬间的思考。

“报答……”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句话竟似导火线一样,引发了一浪一浪如炸雷般的声音。

“大王万岁……”

“服从大王的领导……”

“台风狗你好……”

“熊学士好……”

“蘑菇兔好……”

“……”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这声音也传到了圆梦猴的屋里,外面的声音压住了里面的争论。

“这是在干什么?”圆梦猴惊讶的问。

大家都摇头。

原来谁都不知dào

外面所发生的事情。

“我出去看看?”台风狗征求圆梦猴的意见,遇到情况,台风狗总是挺身而出,这既是它忠心的表白,又是它勇敢的外在体现。

“都出去看看吧……”猴子说,“这个时候,我想大家不会闹事的。”

于是,在台风狗、蘑菇兔、熊学士的陪同下,猴子走出屋外。

“大王出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首先是寂静,极短时间的寂静。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即将爆zhà

的一刹那,整个宇宙似乎都停止了呼吸,专等那山洪暴发般的一声炸响。

然后,寂静被一股巨大的热浪举起,在天空中炸成无数的碎片,在洒向地面的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大王万岁……”

动物们狂热的呼喊着,每个人脸上都显出惊喜的神情。

换了谁都会这样的。

你说呢?

自从那次暴雨来临以来,许多动物都没有见过它们的大王。而这次又是大王亲自带人一个一个地把处于死亡边缘的动物们救活过来,怎能让人不激动呢?

动物们簇拥上来,它们把大王举起来,举得高高的,来表达它们对大王的敬意。

它们也把台风狗、蘑菇兔、举起来,与对待大王不同的是,它们可以把这俩个家伙扔到空中然后接住,呼喊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热闹。

胖乎乎的熊学士呢?

一些小动物试图抱着它的腿把它举起来,刚举起一点儿,就受不了了,一松手,

“咚……”

熊学士一下子摔了个四脚朝天,其它动物也摔倒了。

“哎哟……”

“哎哟……”

哈哈……

大伙都笑了,笑得是那么开心。

熊学士也咧着嘴笑了。

第十四回 同舟共济

“看来蘑菇害pà

孤独……”老牛自言自语地说。

动物们静静地听着,觉得蘑菇兔的话很新奇,它们插不上嘴,因为大家从来都没有认真观察过和研究过蘑菇的情况,它们没想到,小小的蘑菇竟然包含着许多学问,以前只知dào

蘑菇能吃罢了。

闹够了,笑够了,森林又平静了,平静得好像这个世界根本不存zài

一样。

圆梦猴站在高处,神情严肃地面对着大家,它向四周环顾了一下,又看了看台风狗、蘑菇兔、熊学士,十分动情地说:

“诸位,大家今天能来这儿,我很激动,这说明我们森林王国的公民们在困难面前能够同心协力,这是我们能够战胜一切困难的最基本的条件和原动力,我想我们一定能够战胜目前的困难的。”

圆梦猴的话赢来了阵阵掌声。

“可是,”圆梦猴顿了一顿说,“可是森林里的食物已经很少了,我们将要面临的是饥饿甚至是灭亡的危险……”

底下有些骚动,它们听了圆梦猴的话,心里有些不安起来了。

“汪汪……”台风狗出来维持治安。

没有谁再敢出声,森林又恢复了平静。

“大家不要紧张,”圆梦猴又接着说,“我刚才已经和大家说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是能够战胜目前的困难的。”

动物们一时弄不清楚圆梦猴的意思,都面面相觑,有的索性就问起来,

“大王,有什么,请您说得尽量的通俗一些,我们愿闻其详。”

圆梦猴笑了笑说:

“你们知dào

植物为什么能够长成一个新的植株吗?”

“因为有种子,种子发了芽,就会变成一个新的植株。”聪明的松鼠说。

“说得很对,”圆梦猴说,“但是你们知dào

蘑菇有种子吗?”

“没有,”鸡想了一想,说,“我采过很多的蘑菇,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蘑菇有种子的。”

“我也没见过,”老牛也若有所思地说,“大概谁都没见过,不过,既然大王问起了这个问题,自然有它的道理,我们还是应该多想一想,不要盲目下结论。”

动物们也觉得老牛说得很在理,蘑菇没有种子,这应该是事实,不容怀疑,然而没有种子的蘑菇怎么繁殖呢?大家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圆梦猴见时机已经成熟,就对大家说:

“这个问题还是由蘑菇兔来给大家解释吧,也许它最有发言权。”

蘑菇兔听大王让它解释,就站出来说:

“鸡和老牛说得对,蘑菇确实是没有种子的……”

底下一片唏嘘之声。

“那蘑菇是怎么繁殖的呢?”有人问了一句。

大伙也吵吵起来了。

“汪汪……”狗出来维持治安。

下面又安静了下来。

兔子清清嗓子说:

“大伙提的问题我也琢磨过很久,为什么在大王学会爬树之前,森林里的蘑菇越来越少,少到让采蘑菇的动物处于守株待菇的境地呢?”

“但那个时候蘑菇少得可怜,没法深入研究,自从大王学会爬树以后,动物们有了水果吃,不再理会蘑菇,蘑菇才变得越来越多,我才有机会对蘑菇进行深入地研究。”

“经过我多次的观察,我发xiàn

,蘑菇总是成片的生长,为什么,我想,它肯定有一种像种子一样的东西,我就细心的观察,我发xiàn

……”

“你发xiàn

什么了?”不知是谁冷不防问了一句。

其它动物都好奇的盯着蘑菇兔,不知dào

它想要说什么,蘑菇兔正要说,只听到动物群中有谁喊了一句: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

动物们向喊话的地方涌去,圆梦猴、台风狗、熊学士也过去了,只是不见了蘑菇兔,圆梦猴拨开人群看去,只见宽背虎瘫在地上,已经晕厥过去了。

“是饿晕的,”圆梦猴说,“一定是饿晕的,蘑菇兔,蘑菇兔呢?”

好一会儿,蘑菇兔才回来,它的手里拿着两个大蘑菇,从人群中挤进来,直奔宽背虎,它把蘑菇硬塞到宽背虎的嘴里,然后招呼台风狗,台风狗会意,它凑过来,照准宽背虎的耳朵就是一下子,宽背虎竟一下子跳起来了。

这次大家都没笑,因为现在大家的身体状况比起宽背虎来也强不到哪儿去,说不定马上就有谁像宽背虎一样晕厥过去。

圆梦猴也觉得事态有些严重,因此催促蘑菇兔说:“快讲,要简明扼要……”

蘑菇兔也不再卖关子了,它说:“我发xiàn

蘑菇总是一片一片或一丛一丛的,如果把它们采干净,过几天以后再不见蘑菇出来,假如留下一些,情况就大大不同了,会长出许多蘑菇来……”

“看来蘑菇害pà

孤独……”老牛自言自语地说。

动物们静静地听着,觉得蘑菇兔的话很新奇,它们插不上嘴,因为大家从来都没有认真观察过和研究过蘑菇的情况,它们没想到,小小的蘑菇竟然包含着许多学问,以前只知dào

蘑菇能吃罢了。

“不是害pà

孤独,”蘑菇兔接着说,“在蘑菇的大伞盖里有许多的褶皱……”

动物们都点头,这一点,凡是吃过蘑菇的人都知dào



“在褶皱里,会产生一种粉末样的东西,用眼睛很难看到,不过它确实存zài

……”

月光蝙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好奇地问:“既然用眼睛很难看到,你怎么知dào

它确实存zài

呢?”

“问得好,”蘑菇兔说,“我采了一个成熟的蘑菇,到从未长过蘑菇的地方抖动,当然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蘑菇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过几天就会长出蘑菇来,这种粉末就是蘑菇用来繁殖后代的,它的作用和种子一模一样,它的名称叫孢子。记住了,只有成熟的蘑菇才能产生孢子。”

“你怎么知dào

没有成熟的蘑菇就不会产生孢子?”月光蝙蝠追问道。

“从实验中得出的结论,”蘑菇兔说,“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哦,我终于明白了,”月光蝙蝠恍然大悟,“原先蘑菇越来越少是因为蘑菇还没有产生孢子就让我们给吃掉了……”

“聪明,”蘑菇兔说,“森林里现在的蘑菇还很多,只要大家采集得当,蘑菇不但不会减少,反而会越来越多,我们一定会度过难关的。”

“大家说,我们应该怎么做?”熊学士说。

“采蘑菇的时候不要采尽……”

“留下成熟的蘑菇……”

“留下蘑菇让它成熟……”

“我们可以自己培养蘑菇……”

“大家说得都很好,”蘑菇兔说,“培养蘑菇需yào

技术,我们还得慢慢的摸索,现在主要是关于采蘑菇的问题,大家要做好挨饿的准bèi

,为了保证蘑菇能够很好的繁殖,我建议大家每天只采一次蘑菇,每次采蘑菇除了两个作为自己的口粮外,其余的一律交公,而且每次采蘑菇只能采集一半,留下一半让它继xù

生长和完成繁殖,成熟的蘑菇在孢子掉完后再采集,大家同意吗?”

“同意……”刚开始声音稀稀疏疏的,过了一会儿,动物们都陆续的点头同意了。

“汪汪……”台风狗说,“为了保证采蘑菇工作能够有序进行,避免有人多吃多占,从今天开始成立森林纠察队,由我任队长,监督每个动物的行为,有发xiàn

不按规定私采滥采、多吃多占的,用挠痒痒的刑法处理。”

“阿嚏……”蘑菇兔吓得打了个喷嚏。

宽背虎也差点再晕过去。

圆梦猴本来想再说几句,什么“竭泽而渔”呢,什么“慎独”呢,什么“患难与共”呢,这些虽然都是未来创造的词语,但它觉得还是应该引过来用一用,来教育一下它的子民们。然而台风狗的一番话,已经像刮了一阵台风一样,动物们就像那些刚刚接受台风洗礼的树木一样,一个个变得残枝断叶,不堪一击了。

“大家散了吧……”圆梦猴向大家摆摆手,然后对着台风狗,说,“纠察队的事由你全权负责,尽快组织起来,保卫森林的秩序。”

动物们都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去了,本来大家来的时候很激动,整个会场气氛也很好,台风狗的一段话却扫了大家的兴。

“真是一块臭肉害了满锅的香汤……”有的动物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又在说未来的话,那个时候有这样骂人的吗?

但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大家明白,其实台风狗做得并没有错,这么多动物,谁能保证所有的动物都能够没有私心呢?一个有私心,如果不管,马上就会传染给另一个,私心会像瘟疫一样在森林中迅速的传染开来,到那时再想收拾就来不及了。

不过,台风狗的纠察队虽然成立了,而且在轮流的巡逻,却一个违纪者都没有抓着,不是它们不尽心,而是没有一个动物愿意多吃多占,以此来看,台风狗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在这段时间里,森林虽然是在饥饿中度过的,但却是最为平和,最为团结的时期,圆梦猴虽然身为森林之王,每天也亲自采集蘑菇,而且也是只吃两个,动物们虽然多次要求给它提高标准,每天多吃几个蘑菇,但它都拒绝了。

圆梦猴每天一大早就起来了,到森林里视察,统计森林里果子的数量,统计蘑菇生长的区域、生长状况,观察动物们的健康状况,它经常把自己的蘑菇送给那些健康状况不好的动物,因为饥饿它曾多次晕倒过,为了保证大王的安全,台风狗命令熊学士像跟屁虫一样一刻不停的跟随在圆梦猴的身边,并让它随身带上蘑菇,一有情况,紧急处理,不受两个蘑菇的限制。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几个月,动物们没有一个饿死的,由于雨量充足,空气潮湿,再加上动物们的自觉,森林里的蘑菇越来越多,定量由两个增加到三个、五个,到后来取消了定量,动物们可以随便吃饱了,蘑菇兔种植蘑菇的技术日趋成熟,森林里开始大面积的种植蘑菇,灾难就这样在大家的同心协力下艰难的度过了。

森林逐渐地得到了恢复,一些被暴雨破坏的树木也变得枝繁叶茂了,春天来了,树上开满了鲜花,成群的蜜蜂飞来飞去,整个森林弥漫着香气,森林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第十五回 大甜桃猫

“汪汪……”台风狗把情况作了详细的汇报,圆梦猴气得咬牙切齿,它恨不得过去一口把那个圆脑袋咬下来,然后像吃桃子一样嘎嘣嘎嘣的吃掉。

经lì

了这场磨难的森林就像凤凰涅槃一样获得了新生,到处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树木好像比任何年份都要茂盛得多,树上挂满了果子,红彤彤、金灿灿、黄橙橙、绿油油的果子压弯了枝头,动物们伸手就可以摘到果子,圆梦猴的王位也在这场灾难中得到了巩固。

这样平平安安的过了好几年,可以说是国泰民安,天下大治,高枕无忧了。

然而渐渐的圆梦猴开始骄傲起来,它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下属了,就连蘑菇兔、熊学士、台风狗也经常遭到它的训斥,什么豁唇兔、熊瞎子、放屁狗,经常挂在嘴上,别的动物就更不用说了。

有时候圆梦猴懒得起床,就对台风狗说:“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让大家吃点蘑菇算了。”

台风狗就会很不情愿的对等在外边的动物们说:

“你们自己采蘑菇吃去吧,大王今天身体欠佳……”

“大王怎么了?”

“用不用吃药呢?”

“森林里有一株千年灵芝,用不用采来吃?”

“用不着,”台风狗向大家摆摆手,说,“没事的,你们走吧。”

刚开始,动物们从关心的角度问这问那的,它们真担心它们的大王有什么病,但是时间久了,它们发xiàn

圆梦猴其实并没有什么病,说身体不适不过是托词而已,渐渐的动物们与圆梦猴疏远了。

由于圆梦猴的懒惰,动物们有时候好多天吃不上果子,虽然蘑菇足够它们填饱肚子,但是那诱人的果香还是令人魂牵梦绕的,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觉得珍贵,当自己嚼着蘑菇心里想着圆梦猴可能正在吃一个大甜桃的时候,心也开始变味了,由向往逐渐变为嫉妒,最后甚至有些愤愤不平了。

“要是我也能爬树就好了,”猫说,“那样我就能吃到森林中最大的甜桃了……”

“学习爬树那可是违背上帝的意志……”松鼠说。

“我就是上帝,我是王字最上面的那一笔……”猫说。

“你不怕上帝惩罚吗?”

“有什么,最多不过是下几场暴雨而已,有什么,我们不是都挺过来了嘛……”

“你不怕挠痒痒之刑吗?”

“大家吃的饱饱的,谁愿操心管这些事情呢?就拿你说吧,你会告密吗?”

“可能不会,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大王对我们可是有恩在先呀……”

“学习爬树是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恩将仇报,再说了,假如我学会了爬树,我还可以帮zhù

大王呢,在大王身体不适的时候,由我爬树摘果子,既为大王分了忧,大家又能吃到果子,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何乐而不为呢?”

猫说得似乎句句在理,无懈可击,但松鼠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它也说不清楚。于是它说: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世上不存zài

绝对的对,也不存zài

绝对的错,什么都是相对的。比如有人说,天是圆的,地是方的,如果响应的人多了,就成了对的。如果你出来说天是方的,地是圆的,有人就会站出来说,‘你说错了。’其实,天地那么大,谁见过它的全貌,不都是异想天开,凭空瞎说吗?难道你能说这种瞎说是正确的,那种瞎说是错误的吗?”

松鼠还在嘀咕什么。

最后猫丢下一句“别人能做的事情,我也一样能够做到”的话,(既像对松鼠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后来松鼠还是忍不住告了密,猫受到了严刑的惩罚,但丝毫没有改变猫的志向,它励精图治,终于学会了爬树,然而松鼠却因此得罪了猫,猫视鼠类为敌人,大概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吧。

猫离开了松鼠,一个人向森林深处走去,热血在它的胸中涌动,自己的身体条件不比圆梦猴差,但地位却相差如此悬殊,一个是令人景仰的森林之王,一个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圆梦猴会爬树吗?

有什么,圆梦猴能做的事情,我也一定能做到,上帝?上帝是一只老猴子?那不是圆梦猴用来骗人的吗?我还想说上帝是一只大花猫呢。

哈哈哈……

“咚……”正想着,它的头上突然被什么砸了一下,它吓得跳了起来,它还没回过神来,只听树上传下来一个很欢快的声音:

“大甜桃……猫——,拣起来,想什么呢?”

猫这才回过神来,朝上望去,只见圆梦猴站在树上,正朝自己笑呢,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甜桃,见猫弄清了怎么回事,就又说,

“喂,大甜桃……猫——,没吃饭吧,再给你一个,接着……”

左一个大甜桃猫,又一个大甜桃猫,爽性我们就称它为大甜桃猫算了,简称“大甜桃”,读起来也上口。

“谢谢你,大王……”大甜桃猫笑着向圆梦猴招手,心里却想着为什么这站在树上的不是我大甜桃猫而是圆梦猴呢?

“回去吃吧,大甜桃,”圆梦猴说,“不要再往里走了……”

“知dào

了,谢谢……”大甜桃明白圆梦猴的意思,再往前走,差不多就踏入禁区了,圆梦猴为了防止别人模仿其爬树,它总是走到森林的深处,看周围绝对安全了,才爬树,稍远一些,有台风狗的纠察队守卫着,所以,外人很难看到圆梦猴怎么爬树的,就连台风狗都没有亲见过。

大甜桃猫拣起掉在地上的大甜桃,往回走,不知怎的,它竟越走越气,到后来甚至拿起大甜桃向前扔去……

“唉哟……汪汪……”。

大甜桃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台风狗的头上。

台风狗来干什么了?

带着纠察队来抓大甜桃了。

原来大甜桃刚走,松鼠就觉得不对劲,大甜桃不像是单纯的发牢骚和开玩笑,它要动真格的,这不是拿整个森林开玩笑吗?下几场暴雨没关系,能没关系吗?上次浩劫历历在目,若不是蘑菇兔出谋划策,森林早就毁灭了,它想起了那次是圆梦猴亲自救了自己,知恩不报非君子,遇到大是大非的问题自己还是应该站稳脚跟,虽然心里也隐隐的觉得告密是不太光彩的,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希望大甜桃能够理解吧。

屁!

换了你能理解吗?

何况是心胸狭窄的大甜桃呢。

松鼠把大甜桃的事告sù

了台风狗,台风狗觉得事态很严重,必须严肃处理,以此来整顿一下森林的秩序,自从那场灾难以来,森林里一直是温暖的,温暖久了,就想懒懒的晒太阳,现在是应该来一点寒流了,把那些睡着晒太阳的撵起来,台风狗这样想着,便带领纠察队的人员出动,寻找大甜桃,把它抓获归案。这不,刚走过来,就挨了一下子。

“汪汪……,这是哪个混蛋,随意乱扔东西?”由于桃子正好打在眼上,台风狗一时睁不开眼睛,不知dào

是谁打的,拿什么打的。

“是大甜桃干的。”其它纠察队的人员已经看到了呆住的大甜桃,它们一齐说。

“汪汪……给我抓住,”台风狗气呼呼地说,“这小子一定是探听到了什么风声,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汪汪……”

“汪汪……”台风狗朝着森林深处狂吠几声。

不一会儿,只听到森林里一阵刷刷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圆梦猴从这个树头跃到那个树枝,似打秋千一般,姿态优美极了,动物们看得眼睛都发呆了。

“真是一位美猴王呀……”不知是谁惊叹的叫了一声。

须臾之间,猴子已经从树上下来,并且来到台风狗的面前,问道:

“有什么事情?”

台风狗朝着大甜桃叫了几声,说:

“这家伙要违背上帝的意志……”

“你说什么,具体点儿,它到底做了什么?”猴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刚才它还和这个大甜桃说话呢,其实它一直很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家伙,虽然个子小,但却很灵活,它正想着让它陪在身边玩呢,因此平时特别优待它,今天它是把自己在树上找到的最大的两个大甜桃送给它,就好像清朝皇帝送大臣们黄马褂一样令人受宠若惊的待遇。

然而,大甜桃猫非但没领情,反而更加重了其嫉妒心,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汪汪……”台风狗把情况作了详细的汇报,圆梦猴气得咬牙切齿,它恨不得过去一口把那个圆脑袋咬下来,然后像吃桃子一样嘎嘣嘎嘣的吃掉。

“是事实吗?”圆梦猴希望听到大甜桃说一声‘不’字,它很希望事情的结果是松鼠是在栽赃陷害,而大甜桃是无罪的。

“是事实……”大甜桃不紧不慢的说,好像对这件事满不在乎的样子。

“马上召开全体动物大会,”猴子说,“按照森林法的有关规定进行处罚。”

“汪汪……”台风狗边走边向四面狂吠,一会儿的时间森林里的动物全部通知到了。

它们来到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这是它们的会场,也是每次遇到重大的事情开会的地点,上次惩罚宽背虎也是在这个地方。

会议由台风狗主持,首先它回顾了自从上次大暴雨以来,在圆梦猴大王的领导下,大家齐心协力克服种种困难,终于迎来了如此繁荣的时期,讲述了圆梦猴如何的爱民如子,事例生动感人,催人泪下。会场里静极了,只能听到一些动物啜泣的声音。

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台风狗故yì

把话打住,面向大家,放慢语速,一字一字的说:

“现在有人要破坏大家的幸福生活,你们同意它这样做吗?”

动物们想起了大暴雨以后那段艰苦的生活,每天两只蘑菇,只能保证饿不死而已,哪是正常人的生活呢?还有比这更难过的猴子称王之前的那段生活,“望树兴叹”,“守株待菇”,那还叫生活吗?那简直是连猪狗都不如。

你看,动物们一激动,把未来的话都拿出来了。

台风狗见大家没有动静,就又重复了一遍。

“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

“谁想过艰苦的生活,让它自己去过好了,不要连累了大家……”

动物们如大梦初醒,纷纷的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台风狗见时机已经成熟,就把大甜桃猫如何背叛上帝,如何要置大家于死地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出来,一下子群情愤激,大家都要求执行森林法,给大甜桃以重刑。

随后,挠痒痒之刑在广场上执行。

其惨烈之状与上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小的大甜桃在重刑之下快要变成一桶桃汁了。

动物们几乎都上手了。

除了宽背虎和蘑菇兔。

据说宽背虎和蘑菇兔当时就吓得晕过去了,第二天才醒过来,醒来以后,蘑菇兔有些神经分裂,经常傻笑,说胡话,还说上帝其实是一只大白兔,由于是在病中,再加上它是有功之臣,圆梦猴倒没有计较什么,只是催促熊学士尽快想出治疗的办法,后来,熊学士采来了那株千年的灵芝,再加上其它几味草药,慢慢调理,又请来了狐狸小姐陪它说话,过了一段时间,蘑菇兔的病渐渐好转起来了。

第十六回 动物偷艺

“谁在偷看我爬树?”忽然头上传出一个特别洪亮的声音,“台风狗呢?台风狗呢?到哪儿放屁去了?”

台风狗捂着眼睛跑来了,狼狈至极,大甜桃高兴得笑了。

“给我把那个圆脑袋咬下去……”站在树上的圆梦猴显然是发怒了。

“嘎嘣”一下,大甜桃的脑袋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凸凸的身子……

大甜桃受刑之后,身体极度虚弱,好在每天仍有水果和蘑菇供应,一些动物轮流的来照顾它,熊学士采来了防止皮肤感染的草药,嚼碎了给它涂在皮肤上。小鹿从自己的角上取下鹿茸给它吃,老牛把刚采到的一棵人参送给了大甜桃,就连圆梦猴和台风狗也多次来看望它,让它好好养伤,其它的事情不要多想。

几个月以后,大甜桃的伤渐渐好了起来,身体也渐渐的恢复了,不仅能够下地,而且也能自己采蘑菇供养自己了。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圆梦猴有所改变,它似乎发xiàn

了人心是容易变化的道理,即使是天大的恩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在情感的记忆上逐渐消失,就像这地上的小草,虽然你每天施它以甘露,养护着它,但当它被太阳晒得枯萎的时候,它首先会把责任推到你的头上,是因为你今天没有给它施以足够的甘露。

圆梦猴比以前起得早了,每天总是身体力行的采来足够的果子,然后让台风狗把它们分发下去,而且经常走到动物中间去,和它们一起采蘑菇,一起玩耍,来加深和动物之间的感情。

台风狗认真训liàn

纠察队的成员,加强了采果区的警戒。对可疑的动物加强了监视,让那些叛逆者把叛逆的思想埋葬在自己的心脏里。

思想就像那蘑菇,一旦破土,它很快就会张开伞盖成为一个真zhèng

的蘑菇,在数不清的褶皱里,又孕育了数不清的形成新生命的孢子,一旦条件成熟,就会变得铺天盖地,再也难以根除干净。

“我成了‘守株待菇’者了。”台风狗苦笑着。

台风狗是圆梦猴忠实的狗,它情愿无条件的为圆梦猴维持森林现有的秩序,谁都不能修改,谁想修改,先过了我老狗的这一关再说。

但是风总是要来的,雨总是要来的,谁也阻挡不了,即使能阻挡一时,最终也阻挡不了一世,台风狗明白这一点,但它还是尽心尽lì

的做着它所能做的事情。

“能挡一时就挡一时吧。”它想。

大甜桃康复以后,来关心它的人却是有增无减,它们没事找事得跟它来坐坐,问问它身体情况,然后就东拉西扯地说起大王如何关心它,上帝是怎样的翻脸不认人,纠察队怎样日夜巡逻等等。

大甜桃开始很感动,后来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它隐隐约约觉得这些动物其实是来盯梢自己的,它们是台风狗的眼睛、耳朵和腿。

“哼,一群狗腿子”大甜桃心里骂道。

严酷的刑法并没有摧垮大甜桃的意志,反而更坚定了它爬树的信念。它表面上装着对以前的行为很后悔,对圆梦猴毕恭毕敬,以麻醉圆梦猴和台风狗,心里却琢磨着如何能偷看到圆梦猴爬树的情景。

白天不行,由台风狗的纠察队守着,是进不去的,怎么办?弄不好,连命也会搭上。

过了一段时间,圆梦猴见大甜桃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也就逐渐放松了警惕,来盯梢的动物也渐渐减少了,大甜桃的秘密计划也就开始酝酿了。

大甜桃开始变得非常懒惰,大白天呼呼的睡大觉,来盯梢的动物一看大甜桃睡着了,就去汇报说:

“大甜桃又在睡觉呢……”

过了一会儿,盯梢的动物又来汇报说:

“大甜桃还在睡觉呢……”

圆梦猴就会笑一笑,说:“好,我知dào

了,你们去吧。”

盯梢者不知让去哪儿,又不敢问,只好再去盯梢,到那儿一看,大甜桃还在那儿睡着呢。

“我还不如守坟呢!”盯梢者气愤愤地说。

时间一长,盯梢者就有些烦了,看一眼大甜桃还在睡觉,就离开这儿干别的事情去了。到后来甚至懒得来看一下,回去汇报说,大甜桃还在睡觉呢。

到了晚上,等动物们都进入了梦乡,大甜桃一个人出来,如入无人之境,它来到一棵果树下,悄悄的开始了练习。

但是,不论怎么爬,总是不得法,它的脑海中出现了倔强猪练习爬树的情景,不知dào

摔了多少跟头,把尾巴也摔坏了,到头来仍然是一事无成,难道圆梦猴果真得到了上帝的帮zhù

,是上帝的神力助它爬树的吗?

不可能,圆梦猴怕人看见它爬树的情景,正说明其实爬树并没有多难,只要掌握了要领,应该谁都能上去,关键是要领是什么,只有圆梦猴一个人知dào

,要能亲眼看看圆梦猴是怎么上的树就好了。

大甜桃陷入了深思之中……

偷看——唯一的途径,然而风险极大,弄不好……,一想到那次受刑,它的腿就有些颤抖,这是它的耻辱,也是它的光荣。为了理想,别说重刑,死又有什么呢?大甜桃的内心又热血沸腾了。

大甜桃抓起一把土,朝着台风狗的眼上扔去……

“哎哟,我的眼……”台风狗捂着眼乱跳着。

大甜桃乘机一溜烟地向森林采果区跑去……

那边,圆梦猴正向一棵树爬去,大甜桃目不转睛的看着……

“谁在偷看我爬树?”忽然头上传出一个特别洪亮的声音,“台风狗呢?台风狗呢?到哪儿放屁去了?”

台风狗捂着眼睛跑来了,狼狈至极,大甜桃高兴得笑了。

“给我把那个圆脑袋咬下去……”站在树上的圆梦猴显然是发怒了。

“嘎嘣”一下,大甜桃的脑袋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凸凸的身子……

脑袋没有掉下去。

这都是大甜桃独自想出来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这套方案行不通,”它想,“爬树没学会,先把脑袋丢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大甜桃又练了一会儿,快天亮的时候,它采了几个蘑菇,慰劳慰劳有些干瘪的肚子,回去睡大觉去了。

大甜桃总是这样日入而作,日出而息,逐渐得也就养成了习惯,直到现在仍然保留着这个习惯。不过,现在睡觉它往往是真睡觉,而当时却是整日整日的失眠,既要总结夜里练习的经验教xùn

,又要琢磨偷看圆梦猴爬树的方案,往往是越想越精彩,越想越睡不着,到晚上真zhèng

走到森林的时候,这一切又被推翻了。

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

台风狗不知吃了什么,止不住的拉肚子,从白天一直拉到了晚上,很晚的时候,熊学士不知从什么地方采来了止泻的草药,服下去以后,才感觉好些了。台风狗一下子好像瘦了好多,活像一副骨架外面裹了一张狗皮一样。

等台风狗睡着以后,大家才慢慢的离开了。

明天一早,估计谁也不会醒来了,大甜桃大喜。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它赶紧回去准bèi

,带了几个蘑菇,乘着月色悄悄的出发了。

来到采果区,它的心跳有些加剧,这样冒险的事情它可从来没有做过,它今天才发xiàn

,自己的胆量竟然是这样小,但胸中的梦想足可以使它战胜一切恐惧,所以它还是大着胆子走过森林的每一处,寻找圆梦猴可能爬树的地点,寻找自己的藏身之处,难得的机会使它更觉得应该珍惜,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月亮还没有落下去,似一个缺了一点边的银盘,挂在西边的天空,又像一个金黄金黄的大甜桃,想到大甜桃,它的嘴里的唾液多了起来,它想起了那天圆梦猴给它的那两个大甜桃,一定很好吃,

只可惜……,唉……

忽然,森林里刮来一股清风,清风中溶解着淡淡的香气,像一杯甜甜的果汁,放在面前,好熟悉的味道啊!

是大甜桃,不错的,是它最爱吃的大甜桃的味道。

“咚……”它的头上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大甜桃差点没有吓死过去。

它以为被人发xiàn

,今天死定了,它想。

然而没事,除了大甜桃,这里没有第二个动物。是上帝?上帝日理万机的,哪有闲心管理这里的事情呢?

它慢慢回过神来,当它发xiàn

森林里再没有别人的时候,心跳开始慢慢减速了,借着月色,它看到前面躺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呢?它轻轻走过去,大胆的把手伸过去……

竟是一个大甜桃,一个熟透了的大甜桃……

它抬起头,发xiàn

香气竟是从头顶上传下来,这个大甜桃正是从这棵树上掉下来的。

圆梦猴不是也最爱吃大甜桃吗?

那明天早晨它一定会从这棵树上去的。

它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于是它在周围找到了一个灌木丛,算是自己的藏身之地。

当它觉得一切都安排妥了的时候,就坐在地上静静的休息一会儿,它尽量不去想事情,让自己的心先安静下来。它一边休息一边吃着那个大桃子,休息了一会儿,看看天色还早,就又练习了一会儿爬树,等到月亮快要落下去的时候,东方的天空也开始出现了鱼肚白,黎明已经迈着它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森林。

大甜桃停止了练习,悄悄的隐蔽在那丛灌木中。

大甜桃的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棵树,远远望去,好像是两个亮着的小灯泡,也像两个熟透了的小甜橘。两只尖尖的小耳朵前后左右的转动着,像雷达一样搜集着从各个方向传来的信息。

不知是因为时间过得慢,还是今天圆梦猴来得晚,总之,那两个亮着的小灯泡,开始还亮着,后来却好像电量不足一样,一闪一闪的,又过了一会儿,竟像停了电一样,完全灭了。

那两个小雷达也渐渐的转动迟缓了,到后来几乎停止工作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终于唤醒了雷达,灯泡也亮了起来,不过已经没有先前明亮了,不是因为电量不足,而是因为天已经亮了起来。

也好,不然的话,那两个灯泡,也足以使毫无防备的圆梦猴吓个半死。

圆梦猴果真走到了那棵大树下,爬树之前,它先四下里看看,然后对着树丛这边,高声地说:

“出来吧,我早就看见你了……”

大甜桃心里一惊,这次行动,它本想着是万无一失的,怎么就被圆梦猴发xiàn

了呢?有人告密?不可能!这件事可是天知地知,别人谁都不知dào

啊?

大甜桃本想马上站起来,说个谎,就说昨天不知吃了什么,拉肚子,跑到这儿大小便来了,虽然编得不太高明,也很不雅,但昨天台风狗不是也在拉肚子吗?但它没有起来,还是等一等再说吧。

“起来吧,我可以赦你无罪。”

“这是您说的,大王,可不要反悔呀。”

大甜桃站起来说。

这是你想象的结果吧,其实大甜桃也想站起来,不过它想,反正站起来也没有好果子吃,索性就坐在这儿等死算了。所以它没起来,等着猴子过来把它一把抓起来,然后说:

“台风狗,把这小家伙的圆脑袋咬下来吧!”

“好吧!”

嘎嘣,脑袋不见了。台风狗嘴岔流着血。

但是,它没等着,圆梦猴并没有向这边走来,而是从地下拣起一块石头,向这边扔过来,大甜桃头一偏,虽然头没挨着,但是屁股上却重重的挨了一下,它咬了咬牙,没有喊出来。

圆梦猴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别的地方扔去,这样重复了几次,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动静,才走到树旁,簌簌簌……敏捷的上了树。

好险哪!原来圆梦猴并没有发xiàn

有人偷看,只是试探而已。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圆梦猴!

大甜桃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十七回 发动政变

不过,由于屁股上那长毛的一块皮已经被拖尾狼撕下去了,毛是长不出来了,正所谓“皮之不存,毛何焉附”,圆梦猴很是伤心,因为这伤的虽然是屁股,可丢的却是脸面,这以后可如何见人?问熊学士,熊学士也没有办法,它摇摇头说:

“凭我的医学水平,只能治到这个程度了。要想恢复原状,只能靠后人了。”

大甜桃紧紧地盯着圆梦猴,看着它怎么上了树。在别人看来,那圆梦猴是一溜烟的窜上了树,而在大甜桃的眼睛里,却是分解成了许多分解动作,每一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都深深的印在心里。

不是大甜桃的眼睛特别好使,也不是因为它注意力特别集中,而是因为它经过千百次的练习,千百次的失败,它所需yào

的已不是全套的动作,而是一两个细节而已。

通了,全通了。

大甜桃心里大喜。

心里的难题已经迎刃而解了。

圆梦猴,谢谢你,谢谢你的示范动作。

等圆梦猴移到别的树上的时候,大甜桃悄悄的跑了出来,回到家,天已经大亮了。

大甜桃倒在床上,竟呼呼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甜桃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它一骨碌爬起来,走到屋外,见动物们一个个喜笑颜开,载歌载舞,难道有什么喜事吗?

“大甜桃,快过来……”

大甜桃朝说话的方向看去,见熊学士正朝着自己在招手呢,我不是被发xiàn

了吧?不过,它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怎么,才醒来?”熊学士说,“昨晚没睡好吧!”

听口气,好像昨晚的事情被发xiàn

了似的。不过,有了昨晚的经验,大甜桃没有急着回答,看看情况再说吧。

“昨晚由于台风狗的事情,大家都没有睡好,今天台风狗也好了,又是大王十岁的生日,大王特地采来最甜的桃子,一为了庆贺,二也是慰劳大家,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祝hè你伤势痊愈,大王吩咐,把最大的桃子留给你。”熊学士说完,拿起一个大桃子,递给了大甜桃。

大甜桃的眼睛有点涩涩的感觉,它心里倒觉得真有些对不住圆梦猴,凭良心说,它也知dào

圆梦猴对它不错,而且在那场大暴雨之后,是圆梦猴亲自救了它的命。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自己这样做,岂不是恩将仇报吗?

“送你一朵花,”小鹿口中衔着一枝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大甜桃,“祝hè你伤势痊愈,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玩了!”

“谢谢你,”大甜桃接过花,戴在了头上。

“真好kàn

!”不知什么时候,大甜桃的周围已经围了一群动物,大家笑眯眯的看着大甜桃,弄得大甜桃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跟我们一起跳舞好吗?”小鹿热情的邀请大甜桃。

大甜桃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大家,又看看熊学士。

“去吧,”熊学士关切地说,“你可以尽情的玩。”

小鹿一把拽起了大甜桃,大家又欢快的跳起了舞蹈。

整个庆祝活动搞得很红火,不一会儿,台风狗陪着圆梦猴来了,圆梦猴很兴奋,和大家一起跳舞,一起说笑,森林又一次沸腾了。

庆祝活动搞得很晚才散,台风狗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的,它本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一躺下,却感觉到异常的清醒,这几天的事情一幕幕在它的脑海中闪现,原来矢志不移的理想,当只差一步就可以实现的时候,它却产生了怀疑,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这样做,能对得起谁?

半夜的时候,它还是起来了,动物们都睡了,鼾声组成了一曲森林月夜交响曲,没有谁来指挥,自由的演奏着,演奏者坐在,不,是躺在,也不准确,它们是摆出了一种自由的姿势,在森林这一巨大的露天剧场,集体来演奏,它们可能听不到队友的演奏,不是可能,是真的听不到,甚而至于连自己的演奏也听不到。它们有的高亢激昂,像奔腾的江河,似巍峨的高山;有的低回婉转,像清澈的小溪,似无垠的草原。在一串长音之后,往往会突然休止,仿佛奔腾的黄河水突然从前面挡住,又像驰骋的骏马,一下子停下脚步。在惯性的作用下,数不清的水点儿会冲出去,一千米之内绝不会落下来;骏马的鬃毛根根向前,仿佛千万枝将要射出的利箭,所有的弓弩手都指向了同一个目标。然而这休止只是暂时的,一瞬间的,是为高潮作准bèi

的,很快,那黄河水便像决堤水倾泻而出,全然不顾前面是巍峨高山,还是万丈深谷,那骏马尽lì

使四蹄腾空,仿佛要到达的目标不是前方,而是天上。

那些演奏家们只专注于演奏,它们无暇去欣赏,然而演奏的本身就是最高层次的欣赏。

演奏是无偿的,欣赏是免费的,森林是剧场,月儿是灯光,星星是观众兴奋的眼睛吗?

森林里也有一双眼睛,那就是大甜桃那两个像小灯泡一样的眼睛。

然而,这一双长在过早的退出演奏行列的演奏者面部的眼睛却多了几分忧郁,少了几分兴奋。

大甜桃来到一棵果树下,它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忆起圆梦猴爬树的每一个细节,它感叹圆梦猴的聪明才智,自己爬树也练了这么多天了,怎么就没有从这些角度想想呢?

它又想起倔强猪,是它首先提出爬树的,它是先驱者,虽然没能成功,但仍然是可敬的,没有它,就没有森林的今天。

猪是爬树的提出者,猴是爬树的发明者,而我大甜桃呢,什么也不是,充其量是一个剽窃者。大甜桃很担心这样的恶名会代代传下去,甚而成为剽窃者的代名词。

打击盗版,会不会叫成捕猫行动呢?大甜桃一着急,又把本来属于未来的话给想出来了。

虽然想了很多,但是它还是决定先试着爬一爬再说,因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即使看得再真切,悟得再透,没有实践还是不行的。

一爬,果然不是那么容易,但经lì

了几次失败以后,它还是成功的爬了上去,当它第一次站到树上,虽然觉得有些头晕,但一种成就感却充斥其中,在皎洁的月光的照耀下,它能看到一个个黑黝黝的树头,绵延起伏,层层叠叠,它是第一次从高处看森林,森林竟然是这样美丽。

由于是晚上,树叶和果子分不大清楚,它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个果子,摘了下来,放到嘴里,却有点涩,不过它还是把它吃了,吃得津津有味。

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自卑的阴霾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站在树上,它仿佛感觉到自己已经取代圆梦猴而成为森林之王了。它甚至想,圆梦猴什么时候去它的老猴子上帝那儿报道呢?

吃完果子,它站在树头上,忘情的喊叫:“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咚……”由于没有掌握重心,大甜桃竟从树上重重的摔下来。

还好,身体没有摔伤,不过由于刚吃了东西,肠胃却摔得有了点儿问题,肠胃中却似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叽里咕噜……”响个不停,没想到这却成了毛病,直到现在,猫的肚子里还在“叽里咕噜”响呢。

活该,谁让它得yì

忘形呢。

第二天,森林里一切正常,没有谁会发xiàn

有什么不一样,大家该吃的吃,该玩的玩。圆梦猴继xù

当它的王,台风狗照样巡它的逻,蘑菇兔养蘑菇,熊学士找药材。个个都有事,没事找乐子。

大甜桃每天晚上都在练习,爬树技术是一天比一天高,速度是越来越快,用的力qì

是越来越小,动作是越来越美,几乎可以同圆梦猴相媲美了。

“分果子了,分果子了……”

“上帝又任命新的大王了……”

圆梦猴正在树上摘果子,突然听到森林里有人喊话,开始它不大注意,后来竟越听越不对劲,其实这些天,它一直很纳闷,有些果子它本来准bèi

第二天摘,可是当第二天去摘的时候,却没有了,它还以为自己记错了呢,它赶紧向喊话的地方赶去。

只见大甜桃正坐在地上,身边放着很多的果子,神采飞扬的一边给动物们分果子,一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

“大甜桃,你……你在干什么?”猴子跃过去,指着大甜桃问,嘴里还喘着气呢。

动物们看见圆梦猴来了,都毕恭毕敬的站在了一边。

“是圆梦猴老兄来了,”大甜桃竟不动声色,而且是第一次对圆梦猴直呼其名,“上帝已经跟你说了吧。”

“说什么?”圆梦猴气不打一处来,它真想跳起来狠狠地给它一耳光。

“上帝说,你年纪大了,应该休息了,每天爬树多累,所以呢,就让我来接替你,它连夜传授了我爬树的技术,并赋予我神力,我还不信,一爬树,果然灵验,上帝还说,它也老了,不想当了,它准bèi

把上帝的位置让给一个大猫来当。”

圆梦猴听了气得哇啦哇啦的叫,它向前一步,它要抓起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然后把它摔在地下,让它变成一团肉泥。

“哎哟……”只听到一声惨叫。

大甜桃却仍然坐在那儿冷笑呢。

圆梦猴抱着屁股,疼得转圈圈。

“以后谁敢对新大王不敬,就是这样的下场。”拖尾狼呲着牙,恶狠狠的说,嘴里还咬着猴屁股上的一块皮。

动物们都敢怒不敢言。

“分果子了,分果子了……”大甜桃又放开嗓门喊叫起来。

动物们都站着没动。

“谁敢不领果子?”拖尾狼又一次恶狠狠的威胁道。

动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个动物走过去领了它的一份果子,其它的动物也都过去领了。

“分果子了,分果子了……”大甜桃得yì

地喊着。

圆梦猴捂着屁股悻悻的回去了。

拖尾狼在后面拍着肚子哈哈大笑。

圆梦猴回去以后,自有台风狗日夜侍奉着,熊学士从森林里采来药材为它疗伤,蘑菇兔采来蘑菇供养着它,所以没过多久,伤也就好了,不过,由于屁股上那长毛的一块皮已经被拖尾狼撕下去了,毛是长不出来了,正所谓“皮之不存,毛何焉附”,圆梦猴很是伤心,因为这伤的虽然是屁股,可丢的却是脸面,这以后可如何见人?问熊学士,熊学士也没有办法,它摇摇头说:

“凭我的医学水平,只能治到这个程度了。要想恢复原状,只能靠后人了。”

圆梦猴无心再做这个森林之王了,它要离开这个地方,寻找它的好朋友倔强猪。台风狗等再三挽留,并且愿意帮zhù

它打败大甜桃,然而它去意以定,劝说也无用。临走之前,它把自己如何学爬树,如何编造上帝的话对大家说了,让大家好自为之,不要听信大甜桃的谎言,然后向大家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十八回 老虎学艺

宽背虎却没睡,它在地上转圈圈,先向左转了365圈,又向右转了365圈,看看天空,月亮还在东面的天空,好像纹丝不动似的,哎,我没睡,难道月亮婆婆已经睡着了?

它就数自己的胡子:“一根、两根、三根……”

大甜桃夺了圆梦猴的王位以后,变得有些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了,动则吹胡子瞪眼,看不顺眼的就不分给果子,而且早就养成大白天睡觉的习惯,动物们要想吃到它的果子还得命长点等,等不及了,自然就不等了,到后来,只剩下拖尾狼和少数的几个动物围在它身边,宽背虎想着自己和大甜桃曾经受过同样的刑,该是难友了,所以也就站到这个阵营来了。

台风狗、蘑菇兔、熊学士等原来就对圆梦猴忠心耿耿,自然对大甜桃不屑一顾,由于大家抱在一起,拖尾狼也不敢怎么样,它们并不稀罕大甜桃的果子,森林里的蘑菇多得是,它们很容易就可以填饱肚子,在这方面,它们倒是很感激蘑菇兔了。

“要不是你,”熊学士说,“我们大家不仅要挨饿,而且早就变成大甜桃的奴隶了。”

“没什么,”蘑菇兔说,“现在要紧的是大家要团结起来,与大甜桃斗争。”

“怎么斗?”台风狗丧气地说,“大王都走了,剩下我们怎么斗,斗完怎么办?你当大王,还是我当大王?当了大王,能给大家摘来果子吗?”

对于圆梦猴的走,最失落的是台风狗,它跟圆梦猴这么多年,一直是忠心耿耿,同生死,共患难,圆梦猴一走,它好像感觉一根擎天柱倒下了,它对什么都没有信心了。

“怎么斗?”蘑菇兔对台风狗的状态很不满,它抬高了嗓门,说,“揭露它的卑鄙,戳穿它的阴谋,澄清它的谎言,还有……”

“还有就是大家从今天开始,都练习爬树,打破大甜桃的垄断地位……”熊学士接住台风狗的发言,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说得对,”蘑菇兔对熊学士的补充很满yì

,这也正是它的想法,“大家行动吧,台风狗,振作起来。”

老牛、月光蝙蝠、小鹿、山羊、松鼠等纷纷的表示赞同,特别是松鼠,自从那次告密以来,心里一直很害pà

大甜桃的报复,所以它一直紧随在台风狗的后面,听到要大家练习爬树,它当然是十二分的赞成。

动物们自然都想吃到自己劳动获得的果实,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吃饭,那是多么兴奋的事情啊。

蘑菇兔第一个走到果树旁,认真地练了起来,它虽然摔了很多跟头,但仍然锲而不舍的练着。

动物们都练习起来了,跟前没有果树的,就找一棵别的树进行训liàn

,松鼠竟然抱了一棵松树开始了练习。

一时间,练习爬树成了森林里最最时髦的事情了。

动物们相互见了面,第一句总是说:

“喂,今天爬树了吗?”

“爬树的感觉怎么样?”

在一起的时候,谈论最多的也是爬树。好像这个世界上除了爬树之外,再没有别的事情似的。

过了一段时间,有的动物却在打退堂鼓了:

“我的身体太重,可能不适宜爬树。”老牛说,于是它就从爬树的队伍中退了出来。

“我的腿太长,也不适宜爬树。”

“我的腿有点短……”

“我的身体太胖……”

大家各找各的理由,没过几天,大部分动物退出了训liàn



松鼠却练得越来越起劲,因为它明白,只有爬树,才能逃过大甜桃和它的爪牙拖尾狼的追捕。

熊学士虽然笨,但仍然坚持着。

台风狗也没走,它是为回忆和圆梦猴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而练习的,练习的时候,它感觉圆梦猴就在自己的身边。能不能学成,对它来说不是最重yào

的。

蘑菇兔是为圆梦猴抱不平而鼓动大家爬树的,它对水果原本就不感兴趣,所以练了几天,热乎劲也就渐渐的退了,它说:

“我得回去看看我的蘑菇……”

然后借故离开了。

话分两头,这边大家练得红红火火的时候,那边大甜桃却是正苦恼着呢,由于它的阴谋被揭穿,上帝也就不存zài

了。无法用神的力量压迫动物们,拖尾狼的恐xià

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有些动物宁肯每天吃蘑菇,也不来领水果,它的这森林之王有点儿有名无实了。

还好,身边有拖尾狼、宽背虎等一直追随着,不过这两个家伙,它虽然表面上对它们比较信任,但心里边却一直很讨厌它们。它明白拖尾狼为什么对自己好,它无非是想吃到最好的水果,再就是想仗势欺人,哪里比得了像台风狗对圆梦猴那样的忠心耿耿;宽背虎倒没什么不好,就是因为好,弄得大甜桃心里很不舒服,论相貌,两者长得非常相像,但是宽背虎要比大甜桃魁梧的多,不像君臣,倒像父子,而像父亲的那一方偏偏是作为臣子的那一方,作为君王,心里如何受得了,而且,宽背虎偏偏经常以难友标榜自己,这更是大甜桃最不想听的了。

看着那边练爬树练得红红火火,宽背虎心里也痒痒的。宽背虎身材魁梧,食量也大,每次分得那么一点水果,很难解馋,所以它对爬树的要求也是非常迫切的。

它就到森林里去练习,就有人嘲笑道:

“有难兄难弟当大王,还用得着练习爬树吗?”

宽背虎就会羞红着脸离开,到一个僻静处再练。然而却老是不得法,就想请教大甜桃。于是说:

“大王,您能教我爬树的本领吗?”

“不能。”大甜桃说。

“为什么?”

“无可奉告。”大甜桃气忿忿地说。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样的傻事谁干?”大甜桃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气,拿腔作调地说。

以上的两种做法都是大甜桃想象的,它并没有这样做,自己僭越了圆梦猴的王位,本来支持的民众就少,它不想马上把宽背虎推出去,那样对自己就更为不利了。因此它说:

“不是我不想教你,”大甜桃顿了顿说,“是上帝不允许,你不怕给森林带来灾难吗?”

“听说上帝的话是圆梦猴编出来骗人的,不可信。”为了揭穿大甜桃的骗局,蘑菇兔、台风狗等早就把圆梦猴临走之前说的话对大家说了,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宽背虎的耳朵里。

“不可能,上帝亲口对我说的,难道还有错?让我接替圆梦猴的位置,并且给了我神力,我才学会了爬树。”

宽背虎无法反驳了,不是因为心服口服,再反驳的话,只能说:

“你是在胡说八道。”

然而它不想得罪这个新的森林之王,上一次因为一句话得罪了圆梦猴,差点儿被整死,但它并不相信大甜桃说的话。大甜桃是因为偷看了圆梦猴才学会了爬树,对于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有人敢说出来,有人不愿说而已。

虽然不想得罪,但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大甜桃。于是说:

“大王,我当然相信您说的话,不过,现在许多动物在练习爬树,难道上帝不知dào

吗?”

“知dào

,肯定知dào

。”

“那上帝为什么不制裁它们呢?”

大甜桃心里不高兴,它本想不回答,但它不能在嘴上输给自己的下属,那没面子。它想自己学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学会爬树,别的动物也一样,只要不告sù

它们秘诀,无论如何它们是学不会的,于是说:

“上帝懒得管它们,没有上帝的神力,练也是白练,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宽背虎要的就是这句话。

过了几天,森林里传来惊人的消息。

“松鼠学会爬树了……”

“松鼠学会爬树了……”

动物们争相传递着这个消息,这个消息不仅揭穿了大甜桃的谎言,而且对正在练习爬树的动物以巨大的精神鼓舞,好多打退堂鼓的动物又重新加入了进来。

森林里不时传出一些动物学会爬树的消息。

宽背虎又来到大甜桃的面前。

“我想学习爬树,”宽背虎开门见山地说,“您放心,我不会忘恩负义的。”

大甜桃还想搬出上帝来抵挡一阵子,但已经不可能了,上一次它已经把话说得很绝了,无法自圆其说了。它不知dào

要说什么,就搪塞说:

“其实学习爬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个,我知dào

,我不怕困难。”宽背虎很坚决地说。

“可是,可是……”大甜桃在寻找对策,它不会把爬树的本领传授给宽背虎的,现在自己除了爬树的本领比宽背虎强以外,其它什么都不如宽背虎,等宽背虎学会了爬树,还会口口声声叫我‘大王’吗?说不定还会拍着我的肩膀称我小老弟呢。

“可是什么?”看着大甜桃吞吞吐吐的,宽背虎有些着急了,就催着问。

“可是……”看着宽背虎虎背熊腰的样子,大甜桃终于计上心来,“你看看你的身体,比树还要胖,怎么能爬树呢?”

“看来,要学习爬树还得身体瘦一点?”

“当然,你看我,圆梦猴,还有松鼠,凡是上得了树的动物,哪一个像你那么胖呢?”

宽背虎仔细想想,也确实有道理,就点点头说:

“这个,我可以做到。”

过了一段时间,宽背虎又来找大甜桃,大甜桃差点认不出来,哪里是什么活物,分明是在一副骨架上盖了一张虎皮而已。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大甜桃十分惊诧的问。

“为了学习爬树。”宽背虎不紧不慢的说。

大甜桃这才想起了自己过去说过的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收不回来,于是它说:

“瘦是瘦了,可是……”

“可是什么?”宽背虎不知这大甜桃又要耍什么花招,急着追问。

“可是学习爬树要在晚上,需yào

等到深夜才行。”

“不要说深夜,就是一夜不睡也行。”

“那好吧,你晚上等月亮到了中天的时候到森林里找我。”

大甜桃又详细的交待了接头地点和注意事项。

宽背虎很激动,它想着自己马上就会爬树了,树上的水果就可以想吃多少吃多少了,它甚至想象自己站到树上,把一树的果子给消灭干净。

累了一天了,太阳公公回去睡觉了。

月亮婆婆却从森林的东面爬了出来,好像在说:

“小动物们,婆婆来给你们讲故事来了,你们想听吗?”

动物们都没人响应。

婆婆一定生气了吧。

没有,婆婆的脾气很好,从来不和大家生气。

于是婆婆说:“你们一定累了吧,我就给你们唱摇篮曲吧。”

这一唱可真管用,动物们大都呼呼的睡着了。

宽背虎却没睡,它在地上转圈圈,先向左转了365圈,又向右转了365圈,看看天空,月亮还在东面的天空,好像纹丝不动似的,哎,我没睡,难道月亮婆婆已经睡着了?

它就数自己的胡子:“一根、两根、三根……”

好不容易捱到月上中天的时候,它却有点打瞌睡了,不过它还能管得住自己,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个蘑菇,又喝了点水,就上路了。

有月光照着,森林里不算太黑,它还认得路,所以没过多长时间,它就到了约定地点。

但是却没有大甜桃的影子。

大甜桃哪儿去了?

还是等等吧。

可是等到月亮落下去,太阳公公洋溢着笑脸又从东面探出头来,还是不见大甜桃的踪影。

大甜桃到底哪儿去了?

森林里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要知详情,请看下回。

第十九回 另辟蹊径

这笑声在宽背虎听来却是那么刺耳,它心头那一股无名火直冲到头顶,把头顶上的毛烤得根根直立,数天来为找灵芝而熬红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好像马上就能涌出几千cc的血来。

宽背虎没有回家,直奔大甜桃的住处,它要弄清楚大甜桃为什么失约。

刚走近大甜桃的家门,只听到“哎哟……哎哟……”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它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进去。

大甜桃躺着,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拖尾狼守在旁边,看见宽背虎进来,两只眼睛射出两道凶光。

“大王,您这是怎么了?”宽背虎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哎哟……走路不小心摔了一交,没有什么事的,只是耽误了你……”

“不打紧,不打紧……”宽背虎很是感动,大甜桃受伤了,还想着我,因此它赶紧说。

“你是不打紧,可是大王却打紧,”拖尾狼凶巴巴地说,“森林里那么多动物都等着水果吃呢。”

“这个,我明白,但这件事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凶巴巴地看着我呢?”宽背虎看出拖尾狼眼中的恶意。

“好一个没关系,”拖尾狼恶狠狠的说,“要不是你半夜里学什么爬树,大王能够扭伤脚吗?”

“这跟宽背虎没有关系,”大甜桃赶忙制止拖尾狼,“是我不小心……哎哟……”

说话间,大甜桃又喊起疼来了。

宽背虎终于明白了,大甜桃是在半夜里去约定教宽背虎爬树地点的路上摔的交,但大甜桃不让拖尾狼说,宽背虎很受感动,它心里想了很多,但目前最为要紧的是赶快治好大甜桃的脚伤,于是它说,

“大王,叫医生了没有?”

大甜桃摇摇头,没说话。

“那我去请熊学士,在医疗方面,它可是专家。”

“不必了,它肯来吗?它可是圆梦猴的死党。”

“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我了解熊学士的为人,它不会见死不救的。”宽背虎很肯定地说。

“真的不必了,”大甜桃和蔼的说,“拖尾狼已经为我配制了一些药,只是……好,不说了。”

大甜桃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宽背虎是一头雾水,它想要弄明白,弄不明白,觉也睡不好,尽管它一夜没睡觉已经很困了,眼皮正在打架。因此它说:

“有什么话您尽管说,需yào

我做什么的话,我一定会尽lì

而为的。”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大甜桃吞吞吐吐的说。

“不就是缺一味药吗?”拖尾狼有点急了,脱口说了出来。

大甜桃作嗔怒状,朝着拖尾狼使眼色,示意它不要说。

“缺什么药?”宽背虎追问道。

“是千年灵芝。”拖尾狼说道。

“千年灵芝不是早让大王给吃掉了吗?”宽背虎说。

宽背虎不懂医学,它不知dào

这千年灵芝对于医治脚扭伤有没有作用,它只知dào

这灵芝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森林里的千年灵芝早已经被大甜桃给吃了,到哪儿再去找千年灵芝呢?

“要是没有千年灵芝的话,”拖尾狼说,“大王的脚恐怕永远治不好……”

“有这么严重吗?”宽背虎已经感到事态的严重,大甜桃是为了我宽背虎而扭伤了脚,这要让那些亲近大甜桃的动物知dào

了,还不剥了我的皮,宽背虎是既害pà

又内疚,既伤心又失望,看来自己不但爬树学不成,而且还背一个害苦大王的罪名,想一想自己几年来所受的委屈,不免悲从中来,它不禁反问自己,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拖尾狼接着说,“森林里不可能就只有一株千年灵芝,一定还会有第二株、第三株,只要诚心找,一定能够找到的,只要找到了,大王的脚就好了。事情由你而起,找到的话,不仅可以治好大王的脚,而且大王可以继xù

作你的老师,教你爬树,是不是大王?”

拖尾狼转向大甜桃,向大甜桃征求意见,大甜桃点点头。

宽背虎觉得自己一下子得救了,总算有了一线希望,有希望就不错,不管它大还是小。有了希望就有了奔头,就像夜晚的星星一样,虽然没有多少光,照不亮前进的路,但总会给夜行者带来希望和遐想。想到这,它十分兴奋的说:

“我一定会找到千年灵芝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预祝你成功,”拖尾狼说,“要是找不回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宽背虎刚走,大甜桃就对着拖尾狼哈哈大笑。

“您真会演戏。”拖尾狼说。

“你表演的也不错,”大甜桃笑着说,“那个傻瓜正在满地找灵芝呢,真是个傻瓜,到哪儿去找灵芝呢?”

这边,宽背虎正走遍森林的每一个角落,为大甜桃寻找千年灵芝。那边,动物们学习爬树却又由高潮逐渐走向低潮,这次高潮由松鼠而起,这个我们前面已经提到,就不多说了,这次高潮中,确有一些动物学会了爬树,主要是鼠类,还有像树懒等一些庞大的动物也学会了爬树,但毕竟是少数,更多的动物还是一事无成。这时,一些动物继xù

练习,一些动物却开始打退堂鼓了。当然,它们都各有理由。

理由我们不想听,因为没劲。

在这次高潮中,鸡是一个积极的响应者,它练习非常刻苦,然而却是屡屡失败,虽然也屡败屡战,但结果仍然是屡战屡败。

在低潮来的时候,鸡既没有加入退缩者的行列,又没有继xù

练习爬树。而是在努力的反思过去的做法,凭着自己的身体条件,可能真的不适合爬树,说到爬树,它突然在头脑中闪现出一个念头,“难道除了爬之外,就没有第二种方法了吗?”

它把自己的想法对别的动物说了,大家都笑它痴人说梦,于是有人说: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不爬,难道我们还能飞上去吗?”

“说得好,”鸡终于找到了答案,它兴奋的说,“我们就飞上去……”

“神经病,我们又不是蝴蝶……”

哈哈……,大家都笑着走开了。

动物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但鸡却不这样认为,它觉得蝴蝶能飞上去,我们怎么就不能飞上去呢?先前倔强猪提出爬树,大家不是也觉得不可思议吗?最后不还是证明是正确的吗?它很想说,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跑,是动物最大的悲哀。是社会发展的巨大障碍,但它没说,因为现在它所面对的是1比其它所有的动物,力量相差悬殊,即使你再有道理,对方却会以斥代驳,以嘲代辩,一句“神经病”就会把你打得抱头鼠窜。

有了这样的想法,鸡马上付诸行动,它觉得早一天训liàn

,就会早一天获得成功。

“怎么才能飞上去呢?”带着这个疑问,它从草丛中抓住蝴蝶、蜻蜓、蝗虫、甲虫等,观察它们是怎样飞行的,它发xiàn

它们至少都有一对翅膀,它们都是靠翅膀的扇动才飞起来的。

“我要有一双翅膀就好了。”它想。它就使劲的抖动着它的一对前肢,作飞的样子。

“鸡在学飞行呢!”

“它是不是神经了?”

“好像真的神经了。”

“是真的神经了……”

鸡学习飞行的事成了森林里的头号新闻,但更像花边新闻。大家见了面,总会这样问答,并且最终总是以笑而结束对话。

鸡没有理会动物们对它的嘲笑,它觉得这实在是无所谓,自己选准的事情,只要认为它有一定的道理,就要坚持不懈地干下去,没有必要去理会别人的反应。

鸡一天天练习着,丝毫不肯放松。

宽背虎四下里寻找千年灵芝,寻找了很长时间,不但千年灵芝没找到,就连当年的灵芝也无处可找,它想,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也不是办法,还是请教一下熊学士吧。它觉得熊学士不会看不起它的。

“什么……”熊学士听了很吃惊,“不会吧,这几天我一直见大甜桃上树摘水果,没看见它拐呀?”

“您看花眼了吧?”宽背虎没想到熊学士会说这些,它说,“大王都疼得有些受不了了,怎么还能爬树摘水果呢?再说了,千年灵芝还没有找到,它怎么能这么快就康复呢?”

“脚扭伤怎么还要千年灵芝呢?”

“怎么?不需yào

?”

“当然不需yào

了,”熊学士说,“这药是谁配制的?”

“拖尾狼。”

“它们在耍你呢,”熊学士说,“拖尾狼在医学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它不会不知dào

的。”

宽背虎还是将信将疑,它觉得大甜桃没有必要欺骗它,不想教爬树,拒绝就可以了,何必兜圈子呢?

“你去看看不就知dào

了吗?”熊学士提醒道。

宽背虎没有马上去找大甜桃,它觉得应该悄悄的去为好,这样大甜桃和拖尾狼就不会发xiàn

的。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宽背虎悄悄的摸到了大甜桃的住处,只听到大甜桃和拖尾狼正在说话呢。

“大王,这桃子可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几个吧,反正树上多的是。”

“这桃核红红的,像宽背虎熬红的眼睛。”

“你这两天见到那个傻瓜了吗?”

“没有,它正满世界给您找千年灵芝呢。”

哈哈哈哈……

里面传出了一阵笑声。

这笑声在宽背虎听来却是那么刺耳,它心头那一股无名火直冲到头顶,把头顶上的毛烤得根根直立,数天来为找灵芝而熬红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好像马上就能涌出几千cc的血来。

它的腿本能的跳起来,这一瞬间是不需yào

大脑的智能的,这两个卑鄙的家伙,你们的死期到了,它狂吼一声,冲了进去……

里面的两个家伙,只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外面冲了进来,拖尾狼用身体挡了一下,却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倒了,宽背虎也顺势倒了下去,大甜桃见势不妙,知dào

事情已经败露,拔腿就逃,宽背虎发xiàn

大甜桃逃跑,扔下拖尾狼,向大甜桃追去……

大甜桃没命似的往前跑,两边的树木飞一般的向身后跑着,它不清楚自己将往哪里跑,空气摩擦着自己的耳朵,发出尖锐的声音,但它还是觉得宽背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站住,畜生……”宽背虎边追边喊。

眼看就要追到了,大甜桃急中生智,竟三下两下爬上了树。

宽背虎咆哮着,在地上转着圈圈,用身体撞击着树木,树上的大甜桃吓得哆嗦着,浑身如筛糠一般,但它极力稳住自己,它知dào

自己一旦掉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大甜桃最终还是没有被宽背虎抓到。

拖尾狼也顾不上大甜桃了,它觉得自己在森林里再也呆不下去了,它趁着夜色悄悄地向远方跑去,后来到了草原上,成了草原之王,这是后事,暂且不提。

大甜桃后来也从森林里撤离了出来,它为了掩盖自己,就编造故事,捏造事实,说宽背虎是忘恩负义,学会功夫,忘了师傅,幸亏自己留了爬树这一手,否则命也难保了。

自此之后,宽背虎变得性情暴躁了,它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也不再准bèi

学习爬树了,还经常袭击小动物,甚至把它们当作食物吃掉。它食肉的本性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第二十回 飞梦成真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鸡天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大家的中间,昂着头,口里叼着那个大苹果,俨然像个裁判员。

时间久了,大家对鸡练习飞行的事情逐渐看得淡了,淡得像往长江之中放入一勺子白糖似的,到后来甚至成了纯净水了,大家各干各的事情,没有人再理会鸡的事情了

然而鸡却并没有因为失败而气馁,反而是愈挫愈坚。由于每天不停的扇动着前肢,不仅使前肢有了极大的力量,而且使胸部练出了厚厚的结实的肌肉,为飞行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鸡的身体的其它部分也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这些变化鸡并不知dào

,它的前肢变得又宽又大,扇动起来会有很大的风,它的后肢可以独立的支撑身体,并且随意行走,整个身体的形状变得像一个芒果一样。

练了一天的鸡疲惫之极,一躺下便呼呼的睡着了。

“喂,你好!”

正在专心练习飞翔的鸡对这句问候竟毫无反应,不是它没有听到,而是这么尊敬客气的称呼早就不属于它了,代替它的是讽刺、挖苦以及嘲笑,所以它继xù

练习它的,懒得去理会。

“喂,你好,亲爱的鸡。”又是一句。

这一句它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温和而亲切,似春雨滋润万物,像轻风抚摸面颊。

久违的声音。

是谁呢?它环顾左右,却没有踪影。

“朝上看,我在这儿呢!”

它抬头看去,在自己头顶上方几米高的空中——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动物,脸像猴子,但远比猴子要白净好kàn

,奇怪的是,除了四肢之外,背部长有一对很大的翅膀,不停的扇动着,就像一只空中飞翔的蝴蝶一般。

“喂,你是谁?”鸡好奇地问。

“我是小天使。”

“你背上扇动的是什么?”

“翅膀。”

“我也想有一双翅膀。”

“你会有的。”小天使说完就不见了。

“小天使……”鸡很着急,它有很多话要问,这一着急,竟把它从梦里惊醒了。

它回味梦里的事情,好一会儿不想睁眼。

但练习飞翔是必需的。

它用力的扇动着自己的前肢,今天它意wài

的感觉到自己的前肢非常有力,一扇动,身体竟腾空而起,远离地面数尺。它甚至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一迟疑,竟从空中摔了下来。

好疼哟。

为什么会疼呢?

从空中掉下来了。

为什么会掉下来呢?

飞……飞起来了……

它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了,这不正是它日思夜想的理想吗?

这不是梦吧?它用嘴去啄自己的前肢,看看有没有痛觉,它听说做梦是没有痛觉的,然而它却无意中发xiàn

自己的前肢已经变成了像小天使一样的翅膀。它情不自禁的狂呼起来:

“我成功了,我会飞了……”

“我有翅膀了……”

“我变成了天使了……”

从现在开始我们该称呼它为鸡天使了。

它没有啄它的前肢,准确地说现在应该称为翅膀了,它不是怕疼,它……

是因为激动。

一激动,它便不感到疼痛了,竟扑楞楞的在树林里飞了起来,飞得不高,但也不至于落到地下,现在倒真像一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开始它还觉得有些头晕,到后来同走路没什么区别了。它一口气转了好几圈,才落了下来。

虽然它的飞行高度还不至于上到树上,但它已经感到非常高兴了,学会飞行,这对它和所有动物来说,已经迈出了很大的一步了,由爬到飞,对于动物们来说,这将是一次巨大的飞跃,它的意义不亚于蒸汽机的发明,森林里必将掀起一次新的革mìng



“鸡天使会飞了。”森林里的动物开始传递新闻了。

“甭开玩笑了……”

“这样的玩笑已经老掉牙了,你换点新鲜的吧……”

森林里没有谁肯相信,因为它们原本就认为这是非常荒谬的,所以它们并没有想过鸡天使会成功的。既然没想过,所以自然就把它当成玩笑了。

那些没有涵养的甚至会把“神经病”之类的话给扔出来。

有的愤然离去,对说话者嗤之以鼻,这一类可能是同情鸡天使的一类动物,它们觉得这样抓住不放是很无聊的。

然而它们不能不信,一则是因为传得多了,更为重yào

的是鸡天使就在它们眼前扑楞楞的飞。

鸡天使的飞行在动物界是一次极大的震动,特别是对自然和自身的认识,许多认为不可行的事情,经过实践却证明是可行的。

看来要改变这个世界,首先应该改变我们的思想。

然而不久,大家的思想却又改变了。

对于鸡天使的飞行,大家开始时感到新奇、羡慕,到后来却觉得有些好笑了。因为鸡天使只会在树林里扑楞几下子,根本就上不了树,上不了树,工夫就等于白费了,因此有些闲得无聊的动物开始编歇后语了,什么“鸡天使学飞行——白费劲。”等等。

鸡天使却并没有为流言所吓倒,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了。它反而可怜起那些动物来,只看到眼前,而不看将来。鸡天使学会飞行,已经向成功迈出了一大步,虽然现在还上不了树,但毕竟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苦苦练习,它相信自己能达到那样的高度的。

鸡天使比以前更刻苦了,它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练着,即使短暂的休息、吃饭,它脑子里仍然在琢磨着飞行的事情,回忆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分析飞不高的症结所在。然后又很快的投入训liàn



鸡天使飞得是越来越高,终于有一天,它成功的飞到了树头上,第一次亲手摘下了象征着成功的果子。它激动万分,站在树上“喔喔喔”的叫了起来。

这时天还没有大亮,动物们被鸡天使的叫声给惊醒了,大家不知怎么回事,纷纷跑到树下观看。

“刚才是谁叫的?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

“好像是鸡天使,我也是被惊醒了”。

“鸡天使呢,好像声音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可能又去哪儿绕圈子了……”

咚咚咚……

水果竟似雨点般的从树上掉下来。

有的打在动物们的头上。

动物们暂时停止了思维,这是它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的,这种场面以前有过,那就是圆梦猴大王在的时候。自从圆梦猴大王走了之后,这种场面已经不再有了,虽然会爬树的动物多了起来,但那些家伙都自私极了,自顾自己享shòu

,哪还管别人,比起它们来圆梦猴宽厚仁慈多了,所以很多动物都很怀念圆梦猴,对于这种场面,有的动物竟一下子想到了圆梦猴,

“大王回来了……”

然而没有人响应,因为现在很多动物的眼睛已经注视着树头上,它们惊奇的发xiàn

,站在树上的不是圆梦猴,而是鸡天使,鸡天使正站在树上,昂着脖子,对下面的动物似乎是不屑一顾。

“鸡天使……”动物们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

动物们用惊异和羡慕的眼光注视着鸡天使,昨天还是大家嘲笑的对象的鸡天使一夜之间成了最大的成功者,不愿相信也得相信,不知dào

谁喊了一句:

“鸡天使万岁……”

这句呼喊,可能是出于奉承,也可能是出于内心,从心眼里真心佩服鸡天使,它能够在人们的嘲笑声中,矢志不移,顽强拼搏,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精神太可贵了。

对于“万岁”二字,没有人再喊出来,大家虽然思想落后,但是也不能“有奶便是娘”,谁给果子吃,就称谁为王,既对不起圆梦猴,又伤人格,它们不准bèi

拥戴鸡天使当森林之王,就像不拥戴大甜桃一样。

“鸡天使,祝hè你成功!”

“鸡天使,教我们学飞行吧。”

“以后再说吧,”鸡天使原本没有当森林之王的想法,能飞到树上便是自己最高的理想。一大早把动物们喊来,就是因为高兴,至于以前动物们对它的嘲笑,它从来就没放在心上,现在也不会借机发泄,它认为动物们思想僵化,已经够可怜了,没有必要同它们一般见识,更不必以牙还牙,因此,它十分亲切地对大家说,“今天我请大家吃水果,咱不谈别的,大家尽情的吃呀,保证满足供应……”

动物们大部分嘲笑过鸡天使,现在一听鸡天使让大伙吃水果,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所以竟没人动口,鸡天使大概看出点端倪,因此说:“谁要不吃,我可要打了……”

话音刚落,一个苹果丛树上飞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独角兽的角上,怎么摆动也掉不下来,急得在地上打转转,动物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谁还要?”鸡天使站在树上,笑着说。

“给我吧,”老牛打趣地说,“我两只角呢。”

一个大苹果向着牛头的方向飞下来。眼看就要扎到角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老牛一抬头,水果竟直接飞进老牛的口中,嘎嘣嘣,老牛把它咬得粉碎,汁液从嘴里溅出来,香味也跟着蹦出来,大家看了,笑得前仰后合。

“谁还要?”上边鸡天使又发话了。

“我们都要。”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于是大家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抢着吃起来,一个没吃完,就又拿起了另一个,一个个吃得肚子圆圆的,肚皮差点没有裂开。这种感觉不亚于圆梦猴第一次给大家分桃子吃的那一次。

自从大甜桃发动政变以来,绝大多数动物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次水果,有的动物甚至连苹果是什么味道也忘得差不多了,难怪它们见了水果竟这么没命似的吃起来。

太阳出来了,像一团红色的火焰,燃烧着,把周围的天空和树木映得通红通红,很快的,红色退去了,太阳变成了一个雪白的大玉盘,没有一点斑点,不久这个大玉盘竟越升越高,越来越亮,亮得刺眼。

虽然刺眼,却并不刺肚,带着微温的太阳光照在那一个个圆鼓鼓的肚皮上,却是十分的舒服。

动物们半躺在树下,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挂着微笑,用这特殊的仪式,欢迎新的一天的到来。

“老牛,”上面又传下了话,“再给你一个。”

老牛还没有来得及答话,一个苹果已经从树上掷了下来,这次可没有向头上飞来,而是向肚上飞过来,就在苹果落下的一刹那,老牛一挺肚子,苹果竟借劲弹了起来,落到了另一个动物的肚上,那个动物本来也是想躲,却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像老牛一样,给了落下的苹果升起的力,苹果又弹到了别的动物的肚上,就这样,苹果在动物们的肚上飞来飞去,就是落不到地下,仿佛在用肚皮打乒乓球。

“停——”

随着一声喊叫,动物们的肚皮停止了运动。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鸡天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大家的中间,昂着头,口里叼着那个大苹果,俨然像个裁判员。

第廿一回 鸡生傲气

它很担心自己这一次和上次一样,新鲜几天以后,逐渐冷淡,到最后会落个一事无成。虽然这次它下了很大决心,但谁能保证能够从一而终呢,它怕的是自己到时候管不住自己,这样想来想去,所以它竟一夜没有睡好。

哈哈哈哈……

看着鸡天使滑稽的样子,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涨得肚皮也疼,因此大家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止不住,动物们抱着肚子笑,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噗哧……”鸡天使也忍不住笑了。

好一会儿大家才止住了笑。

“鸡天使,给我们表演一个吧。”有人提议到。

动物们都表示赞成。

“不行,”鸡天使说,“我累了,改天再说吧。”

“我不同意,”老牛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刚才看了我们的表演,现在该您表演了,怎么能耍赖呢?”

不知怎么的,老牛今天变得特幽默,它的话把大家又逗乐了,动物们于是都吵吵着让鸡天使表演。

“好吧,”鸡天使拗不过大家,于是笑着说,“那就献丑了。”

话音未落,鸡天使便扑楞楞的飞起来了,先绕着大家飞了几圈,然后突然用力的扇动翅膀,只见鸡天使一下子腾空而起,向一棵树飞去,然后稳稳的落到了树杈上。

动物们都看得呆了。

这不是大自然的杰作。

大自然没有这么美。

这是力量,但不是蛮力,这是智能与毅力的结晶,它的力量比任何蛮力都要大,蛮力可以移走两座大山,而这种力量,足可以改变一个物种,甚至改变整个世界,有了这种力量,鸡可以变成天使,猿猴可以变成人,人可以征服地球。

原来动物也可以这样生活。

“喂,”鸡天使很为自己的表演自豪,它想自己停在树上的一刻,一定会迎来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然而却没有,再看动物们,一个个呆若木鸡,像着了魔似的,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而且是毫无表情。鸡天使有点急了,还以为大家是真的着魔了,于是大喊道,“你们到底怎么了?”

这一声喊叫却没起什么作用。

动物们毫无反应,不是它们真的着了魔,而是它们在想事情,想什么呢?观看鸡天使表演的动物,都是在练习爬树的活动中败下阵来的,它们以各种理由从学习爬树的队伍中退了出来,在鸡天使练习飞翔的时候又是冷嘲热讽,现在是眼瞅着别人一个个成功了,自己却与成功相距越来越远,想事情,其实就是在做深刻地反省。这一想,眼前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更忘了喝彩了。

鸡天使又喊了一声,下面还是无动于衷,鸡天使有点扫兴,自己从树上飞下来,嘴里说了一声“神经病”,独自悻悻的回去了。

老鹰是第一个醒悟过来的,它觉得悔恨和嫉妒是于事无补的,懒惰,缺乏毅力,目光短浅,这是自己过去的致命弱点,但是这些都可以改掉,眼光应放在将来,而不是过去,鸡天使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也能做到,想到这些,它的精神为之一振,顿时醒悟了过来。

老鹰本想现在就拜鸡天使为师,学习飞翔本领,然而鸡天使已经不知哪儿去了,再看看其它动物,还是木鸡的样子,它用手在它们的眼前摆动,竟然毫无反应,它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同病相怜,它知dào

它们想什么,但光靠想,又有什么作用呢?

它用挠腋窝的方式把大家一个个弄醒,醒过来的动物一个个面面相觑,一时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自己是从很远很远的时代走过来的,好一会儿才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有人问:“鸡天使呢?我们刚才不是在看鸡天使的表演吗?”

“早离开了,”老鹰说,“大家刚才想什么,我很清楚,其实我也在想,面对着伙伴们一个个取得了成功,我们是既悔恨又嫉妒,悔恨有什么用,过去的时光不能倒回来,嫉妒又有什么用,大甜桃爬树的功夫,鸡天使飞翔的本领,就能变成我们的吗?”

动物们听了,都微微的点着头,觉得老鹰的话确实在理,然而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听老鹰接着说:

“显而易见,悔恨和嫉妒是没有用的,那是最没出息的表现,与鸡天使相比,我们缺少什么,缺少的是眼光、毅力和勤奋,你们说对不对?”

动物们都点点头,谁也没吭声。

“眼光我们现在暂且不需yào

有多么远大,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有两条很光明的路,一条路是学习爬树,一条路是学习飞翔,只要大家勤奋有毅力,一定能够取得成功的。”

这一席话使动物们的心里忽然变得敞亮了起来,大家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奔头,有的竟然抱住树开始练习爬树了,有的像鸡天使最初练习飞行一样,扇动起自己的前肢。

“大家不要这么急着练,成功与否,不在这一时,爬树也好,飞翔也罢,都有了成功的先例,我们应该拜这些成功者为师,跟它们学习,尽量少走些弯路,这不是更好吗?”

一向不爱出头露面的老鹰今天却说得是头头是道,不能不令大家佩服,老牛也好一会儿没说话了,它完全领会了老鹰说的话,但想到自己笨重的身体,又有些犹豫了,于是说:

“您看,我的这身体……”

“没关系,你的身体可能不适合练习飞翔,但爬树绝对是可以的,”老鹰给它打气道,“熊学士不比你笨重?现在不照样学会了爬树?”

“好,我明白了,”老牛高声说,“练习爬树的跟我走,找松鼠拜师去……”

老牛说完就走,后面跟了好多动物,它们兴冲冲的找松鼠拜师去了。

老鹰看着剩下的动物,然后振臂一呼道,“我们去找鸡天使喽……”,大家也兴致很高的向鸡天使的住处飞奔而去。

松鼠正在松树上津津有味的吃松子呢,它看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动物,以为是来讨伐它呢,竟一溜烟的从树上窜下来跑了,任大家怎么喊也没有喊住。

老牛摇摇头,苦笑着说:“没办法,我们还是自己练习吧。”

于是动物们在老牛的带动下,勤奋的练习了起来。

老鹰带着大家兴冲冲的来到鸡天使的住处,然而不巧的是,鸡天使正呼呼的睡大觉呢。

月光蝙蝠正要过去叫醒鸡天使,被老鹰拦住了,它说:

“不要叫醒,让它休息一会儿,鸡天使累了,需yào

休息。我们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就这样,鸡天使在睡大觉,动物们在那儿傻等着,这样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动物们又困又烦,有的耐不住,早溜了,有的虽然熬到了现在,但拜师的念头也逐渐的淡了,纷纷说:“我们回去吧,再这样等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那我们先回去吧,”老鹰说,“想学的,明天一早,再来拜师。”

拜不拜师,那是明天的事情,一听到说现在要回去,动物们高兴得像雀一样散了。

看看鸡天使没有醒来的意思,老鹰呆了一会儿也悄悄的离开了。

鸡天使也确实累了,这么长时间没日没夜的练着,它没感到疲惫过,今天,它的理想实现了,在动物们面前又大肆表演了一番,出尽了风头,一回来,觉得浑身的劲都泄尽了,像武功高手被废了功夫,功力尽失的样子,所以,倒头便睡,一睡便睡到了深夜,至于外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它毫不知情。

它终于醒来了,但天还没亮,它闭上眼睛想再睡一会儿,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在头脑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每一段都令它自豪不已,由于这些东西把它的大脑细胞挑逗的异常活跃,像一群欢蹦乱跳的孩子,怎么也不肯休息一会儿。

它的头有些疼,于是埋怨道:“这些孩子,别闹腾了,把我老鸡的头都踢疼了。”

它想制止,但是没用,因此,它索性爬起来,在森林里漫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下子觉得神清气爽,它就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喔喔……”

“喔喔……”

动物们都被惊醒了。

“这是谁呢?”它们揉揉惺忪的睡眼,伸伸懒腰,口里嘟囔着,“连觉也不让人好好的睡。”

老鹰也醒来了,它昨晚睡得也很晚,不是不想睡,是因为睡不着。它想了很多,它想起自己以前练爬树,开始也很积极,但练习了几天,就有点受不了了,觉得自己身体素质不好,或者体形不适宜爬树等等,原因找了一火车,归根结底,是自己怕吃苦,主观不努力。它很担心自己这一次和上次一样,新鲜几天以后,逐渐冷淡,到最后会落个一事无成。虽然这次它下了很大决心,但谁能保证能够从一而终呢,它怕的是自己到时候管不住自己,这样想来想去,所以它竟一夜没有睡好。

这不,它刚刚睡着,就被鸡天使的歌声给惊醒了,它本想骂几句,但一听到是鸡天使的声音,它的火气便全消了,睡意也一点没有了,头脑竟显得异常清醒,它一骨碌爬起来,向鸡天使唱歌的地方飞奔而去。

“天使老师……”老鹰故yì

隐去了那个“鸡”字,它觉得这样称呼,应该礼貌些。

鸡天使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故yì

不理,反正它是继xù

昂着头,“喔喔”的唱着歌,拍打着翅膀,神气极了。

“天使老师……”老鹰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得很高,它怕鸡天使听不到,所以故yì

抬高了声音。

“喔……”鸡天使唱到一半,被惊了回去,它吓了一跳,这才低下头,看看是谁在这儿捣乱。

“你是谁?”鸡天使说,“你来这儿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搅我唱歌?”

老鹰本来想说,不是你一大早唱歌惊醒了我们,我能过来吗?但它没有那么说,既然要拜师学艺,说话就应该让着点。因此它说:

“我来一是为了欣赏您优美的歌声,一是为了向您拜师学艺……”

“那就先欣赏歌声吧。”鸡天使说。

鸡天使便又“喔……”的唱了起来。

老鹰也不敢说什么,鸡天使唱了一会儿,天也就渐渐的亮了起来,老鹰旁边也站了许多动物,它们装作十分专注的样子,欣赏着鸡天使的歌声,其实,它们真zhèng

的目的是要向鸡天使学习飞翔的本领。

鸡天使的唱歌赢来了阵阵喝彩声。

鸡天使终于停止了歌唱。

“您就收我们为徒弟吧,”老鹰迫不及待地说,“大家都是诚心诚意跟您学习来的。”

“什么,”鸡天使大感意wài

,不知怎的,以前觉得无所谓的话,今天却搬出来了,“你们不是说练习飞翔是神经病吗?”

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都怪自己目光短浅,过去不该对鸡天使那样,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们很后悔过去对您的不敬,”老鹰说,“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教教我们吧。”

鸡天使好像是若有所思,但过了一会儿它说:“不行,我肚子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说完,竟扑腾腾的飞走了。

老鹰等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过了一会儿,老鹰说:“我们自己先练习吧,拜师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第廿二回 老鹰学飞

老牛的失败给了我们以非常深刻的启示,那就是光靠埋头苦干是不行的,我们都有大脑,必须让大脑充分的动起来,不断地从失败中吸取教xùn

,从教xùn

中发展思路,从思路中找到新路,然后才能走向成功之路。

这边,在老鹰的带动下,动物们非常起劲的练习着,它们不停的扇动着前肢,把周围的泥土都扇起来了,稍一疏忽,前肢碰在地上或树枝上,碰得生疼,甚至会被树枝挂破,它们放在口里吮一吮,然后吹一吹,忍着疼痛,继xù

练习,没有谁来督促和监督,它们全靠自觉。

在另一个地方,老牛也领着大家在紧张的练习着,由于不得法,爪子和蹄子上的皮都磨破了,树皮上沾的全是血,但是没有谁肯退出来。

森林里的动物们,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勤奋过。

鸡天使吃完了果子,便开始在森林中散步,还是那种昂首挺胸的姿势,它的大红的冠子,有节奏的左右摆动着,像一面鲜艳的红旗,它脖子上还有尾巴上的毛也跟着有节奏的颤动,不时地还高兴得唱几声,是那种标准的男中音。

“鸡天使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练习飞翔的动物都停止了练习,它们都把目光转到了鸡天使的身上。

“喔喔……”鸡天使又唱了一嗓子,然后说,“大家练习吧。”

“我们大家想拜您为师,”老鹰说,“大家想让您给作指导,这样可以少走些弯路。”

“拜师?”鸡天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它才说,“我拜过师吗?不是照样会飞了吗?”

鸡天使又笑了一阵子,然后又昂着头,唱着歌走了。

大家面面相觑,好一阵子回不过味来,谁也没有想到,善良的鸡天使在功成名就以后,却也变成了这副德行,真是让人寒心哪,再往前想一想,说不定它们中的哪一位,当学会飞翔以后,也像鸡天使那样昂着头弃大家而去,想到这些,有的动物甚至气呼呼的离开了,与其变成像鸡天使那样,还不如不学飞翔。

不过,大部分动物还是留下了,鸡天使变得傲气十足,那只是鸡天使的不是,飞翔本身是没有什么错的,如果因为这个而放qì

了练习,那就与怕吃饭噎着索性连饭也不吃了的做法一样了,这不叫骨气,也不叫义气,准确一点说,那叫傻气。

“其实鸡天使说得也没错,”老鹰说,“只要我们努力,没有师傅照样能飞起来,我们现在最需yào

的是力量和翅膀,而不是技巧。只要我们有了足够的力量,只要我们的前肢变成了翅膀,我想一定能够飞起来的。”

“我们应该苦练基本功。”天鹅说。在练习飞翔的队伍中,天鹅是很用功的一个,它不怕苦不怕累,一直紧随在老鹰的身后,它非常赞同老鹰的看法,要没有扎实的基本功,单单拿出一大堆经验来学习,是没有多大的益处的。

“我们应该编排一套动作,大家都按这一套动作练习,不是更好吗?”平时就特别爱说话的鹦鹉提议到。

大家都纷纷的表示赞同,觉得这个主意好,统一了动作,大家练习起来,既显得整齐美观,又避免了胡练一气,因此,大家的积极性一下子高涨了起来。

于是大家就开始编排动作,整套动作设计,是以提高前肢的扇动力为中心,配合全身进行运动。

大家推举老鹰领操,鹦鹉喊口令,由于步调一致,动物们在练习的时候,觉得不再枯燥了。

它们日日练,月月练,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不知练了多少个日月,终于有一天,老鹰从训liàn

的队伍中脱颖而出腾空而起了……

像鸡天使一样,老鹰先是在刚离开地面的低空扑腾那么两下子,过了一段时间,它也能够成功的飞到树上。它也像鸡天使那样摘了许多果子送给动物们,特别是跟它一起练习飞翔的动物们。

老鹰飞上树以后,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反而变得似乎更勤奋了,它每天比别的动物更早一点醒来,它先去森林里飞一圈,然后找几棵果树,给大家摘上足够的果子,等动物们起来练习的时候作早餐。

动物们陆续的来了。

“您好,老鹰先生……”

“你们好,快吃点水果,吃饱了好养足精神来练习。”

吃饱喝足后,老鹰仍然陪动物们一起练习。

在老鹰的带动和鼓励下,动物们没有一个开小差的。

话分两头,这边老鹰的喜讯迅速传遍了森林的每个角落,也传到了练习爬树的队伍里,它们为老鹰的成功表示祝hè,同时也为已经有些疲惫的身心注入了活力。

“老牛先生,”有些动物就想和老牛开个玩笑,“您什么时候才能飞起来呢?”

老牛身为爬树队的领头,既为老鹰的成功感到高兴,同时也增添了不少压力,从开始到现在,它虽然练得很辛苦,每天总是第一个来到训liàn

的地方,又是最后一个离开,汗流了不少,血也流了不少,它的蹄子伤了又好,好了又伤,到最后竟结成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再也磨不破了。但是,它仍然是一点进步也没有。

骂人比牛还笨,是不是源于这件事呢?是与不是,还是等历史学家们去考证吧,我们怎么能知dào

呢?

“总会飞起来的。”老牛红着脸说,它相信压力有时会转化为动力,它一定要比以前更努力些,它相信自己一定会取得成功的。

从此以后,老牛起得更早了,睡得也更晚了,有时候刚刚丢了个盹,就又爬起来继xù

练习,练着练着,它就又睡着了。

不知怎的,它就上到了果树上,树头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它感到无比的兴奋,它伸出蹄子,摘下了上树以后的第一个果子,它正要往嘴里放,突然听到一声喊叫:

“老牛……”

老牛往下一看,竟有些头晕,脚下一松,竟一头栽了下来。

“哞……”老牛吓得叫了一声,这一叫,梦也醒了。

它一睁眼,两只像蘑菇那么大的黑眼睛的怪物正对着它,它又吓得“哞”了一声。

那怪物也吓得“啊……”了一声坐到了地上。

那不是怪物,是大熊猫,大熊猫刚刚学会了爬树,它想把这个喜讯第一个告sù

老牛,它明明看见老牛就在这儿练习爬树,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它就一边嘴里喊着“老牛”一边朝这儿走来,原来老牛正在地上躺着呢,它正想蹲下看看老牛是不是睡着了,没想到老牛会突然神经质的叫一声。它差点没有吓得灵魂出窍。

“你要吓死我,”熊猫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它嗔怒道,“你发什么……”

“神经”二字没能说出口来,老牛诚实可靠,吃苦耐劳,在动物中间有很高的威信,熊猫平时也非常尊重老牛,因此话到嘴边的“神经”二字还是让它硬是给咽了回去。

“咳……”也许是吞咽的时候给呛住了吧,熊猫好一阵子咳嗽。

“你搅了我的好梦……”老牛没睁眼,嘴里喃喃地说。

“什么好梦?”熊猫笑着问。

“我梦见自己上了树,树上有很多很多的果子,我就摘了一个,正要往嘴里送,就被你这个黑眼圈的家伙给惊醒了……”

“你梦见怎么上的树了吗?”

“没有,”老牛想了一会儿说,“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就记着那个大红的果子,散发着香味的果子,你赔我的果子……”

对于最后一句,老牛当然说的是玩笑话,熊猫自然不会当真。然而从老牛的说话中,熊猫似乎悟出了老牛劳而无功的真zhèng

原因,它想说两句,但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说:

“应该赔,应该赔,不知dào

老牛先生要我赔多少呢?”

“一个,一个就足够了。”老牛想了想说。老牛原本也是想一想而已,并没有存心要熊猫赔的,因为熊猫和自己一样,要赔蘑菇还可以,要说是水果,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能飞起来,而目前,除了天使鸡和老鹰有这个能力之外,其它动物还没这个能耐。

“要吃水果,就跟我来,不要说一个,要多少,有多少。”熊猫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说。

“吹牛……”老牛说。

“信不信由你……”熊猫眨一眨顽皮的眼睛,看了老牛眼,起身就走。

“等一等……”老牛不知这黑眼圈的家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从后面追赶着熊猫。

它们走到一棵果树旁,熊猫二话没说,抱住树竟上了起来,虽然动作有点笨拙,好像毛毛虫蠕动似的,但身体却是在不断的上升,过了一会儿,竟也上到了树头上,熊猫掉过脸来,向老牛摆动着手,说:

“我上来了……”

老牛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它心里想着,怎么这上树的就不是我呢,看来我的努力还是不够,想着想着,竟举步走开了。

“老牛,水果……”熊猫高声的喊叫着,因为是晚上,这声音传得很远,但老牛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自顾自地走自己的路。

老牛又走到了它练习爬树的地方,锲而不舍的练习了起来,虽然它的四蹄都结满了厚厚的茧子,肚上的皮也变得厚而结实起来,然而却始终没有取得成功。

老牛的失败给了我们以非常深刻的启示,那就是光靠埋头苦干是不行的,我们都有大脑,必须让大脑充分的动起来,不断地从失败中吸取教xùn

,从教xùn

中发展思路,从思路中找到新路,然后才能走向成功之路。

过了一段时间,陆续的有些动物学会了爬树,练习飞翔的群体,也大部分有了进步,它们的前肢和胸部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些可喜的变化,让大家欣喜不已,动物们更加紧了训liàn



这些深刻的变化使鸡天使也不再自负了,它放下了架子,来看望练习飞翔的动物,使它想不到的是,老鹰也和大家一起练习,而且在动作上,幅度更大,做得更认真。它不解的问老鹰:

“喂,老鹰先生,你在干什么呢?”

“练习飞翔……”

“你不是已经会飞了吗?”

“是的。”老鹰说。

“那你还辛辛苦苦的练什么,难道是吃……”它本想说“吃饱了撑得”,但它没说出来,因为今天它来,它是特意放下架子来看望大家,这么一说,弄得大家都不好kàn

,再说,老鹰现在可以说和自己一样有本事,没法在它面前摆什么老资格,因而后半句咽了回去。

“吃什么?”老鹰反问道。

“吃……”鸡天使一下子被问得没法回答了,不过它的脑子转的还是蛮快的,就开了个玩笑说,“你是不是吃苹果吃腻了,要上天去摘月亮和星星吃?”

然而老鹰的一句话却使鸡天使听了大为吃惊。老鹰究竟说了什么呢?请看下回介shào



第廿三回 学无止境

“我要飞向蓝天,与白云为伴,那才是我的最高理想,”老鹰激动地说,“我要飞得更高、更远、更快。”

上回提到鸡天使问到老鹰在苦苦练习又有什么意义的时候,老鹰的一句话使鸡天使大为吃惊,那老鹰到底说了什么呢?还是让我们先把那段对话回放一下吧。

“喂,老鹰先生,你在干什么呢?”

“练习飞翔……”

“你不是已经会飞了吗?”

“是的。”老鹰说。

“那你还辛辛苦苦的练什么,难道是吃……”它本想说“吃饱了撑得”,但它没说出来,因为今天它来,是特意放下架子来看望大家,这么一说,弄得大家都不好kàn

,再说,老鹰现在可以说和自己一样有本事,没法在它面前摆什么老资格,因而后半句咽了回去。

“吃什么?”老鹰反问道。

“吃……”鸡天使一下子被问得没法回答了,不过它的脑子转的还是蛮快的,就开了个玩笑说,“你是不是吃苹果吃腻了,要上天去摘月亮和星星吃?”

“我就是要上天去摘月亮和星星吃。”老鹰很肯定地说。

“你这是……”鸡天使显得很惊讶,从老鹰的眼睛里,它看不出一丝带有玩笑的成分,那眼睛里分明闪耀着自信和智能的光彩,鸡天使竟然不知dào

要说什么了。

“我要飞向蓝天,与白云为伴,那才是我的最高理想,”老鹰激动地说,“我要飞得更高、更远、更快。”

“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鸡天使觉得不好理解,学习爬树也好,飞翔也好,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上树摘那几个果子吗?飞得再高、再远、再快又有什么用呢?

“我也说不清楚,”老鹰说,“不过我觉得在我们衣食无忧的时候,还应该追求一些更高的东西。”

鸡天使还是不理解,它弄不清楚世上还有什么能够比自己上树摘到果实更令人自豪和兴奋的事情,它一直以为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人,现在它也有些犯胡涂了,不过它尽量不去想这些事情。

“你们练吧,”鸡天使不想争辩什么,人各有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何必干涉别人的事情呢,因此它笑眯眯的对大家说,“祝你们早日成功。”

然后鸡天使又昂起了头,一边唱着歌,一边向树林深处走去。

老鹰和大家继xù

进行基本功训liàn

,看着老鹰的认真劲,其实大部分动物和鸡天使的想法是一样的,实现了理想以后,实在没有必要再这么受罪了,难道真的要上天摘星星和月亮吃吗?

“老鹰先生,”麻雀说,“其实鸡天使说得很正确,您真的没有必要这么辛苦了,您现在应该站到树头上,看哪一个果子最大最红,然后过去摘下来,慢慢的品着吃,那感觉一定是美极了。”

“喔喔……”远方传来鸡天使的歌声,高亢而欢快,从方位上判断,应该是站在高处发出来的声音。

大家的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叫。

“好,就听你的,大家在这儿训liàn

,我到树上去吃果子啦……”老鹰笑着说。

说完,它作出振翅要飞的姿态。

“不行,”麻雀嘟着嘴说,“得先把我们喂饱,您才能吃。”

动物们都笑了,一齐看着老鹰和麻雀。

“好吧,”老鹰笑着说,“想吃水果的跟我来。”

说完,它振翅飞了起来。

“吃水果了……”动物们欢呼着,蹦蹦跳跳的跟着老鹰向前跑去。

老鹰在树林中穿梭着,风呼呼的在耳边吹着,一棵棵树在向后面奔跑着,它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快,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liàn

,它的身体素质明显增强了很多,以前只能在短距离扑腾两下子,然后必须飞到树上或地面上进行休息,今天它有意检验一下自己的耐力到底有多大,所以就以请吃水果为名带着动物们在森林里穿梭起来了。

“等一等……”有些动物开始跟不上来了,气喘吁吁的说,“慢点,您是不是想要把我们累死?”

老鹰终于停在了一棵小树上,它不是因为听见了后面动物的喊叫才停下的,而是实在飞不动了。

动物们好一会儿才聚到了一块儿,大家都在喘着粗气,本来练了很长时间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qì

了,再加上是饿着肚子,又跟上跑了这么远的路,有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甚至四脚朝天躺到地下。

又饥又渴又累,有的动物便嚷嚷起来了。

“先扔几个果子,让我们润润嗓子吧。”

“扔个屁,哪来的果子,扔个树叶还差不多……”

大家这才看清楚,老鹰停留的那棵树并非果树,而是一棵矮小的柳树,树干也就鸡蛋粗细,老鹰站在上面,树头还在不停的颤动呢。

听了下面的对话,老鹰也笑了。

“老鹰先生,您把我们带到这儿来,大家跟着你跑了个半死,难道就是为了请大家吃柳树叶吗?”一直紧紧追赶的小燕子说。

“我也是累了个半死,”老鹰笑着说,“想吃柳树叶,你们自己摘好了,我可是没有那么多力qì

了。”

“我不吃柳树叶,我就要吃水果。”麻雀嘟囔着说。

“要吃自己上树摘去,没人拦着你……”

“老鹰耍赖,老鹰耍赖……”麻雀嗔怒道,“再不给我们摘水果,我可要摇树了……”

说完,就真的做出了要摇树的姿态。

“好麻雀,不要不要,我真的累得上不去了,你让我喘口气,一会儿保证你们吃的饱饱的。”老鹰央求道。

过了一会儿,老鹰在小树上扇动起翅膀,一下子飞得很高很高,然后横着向一棵果树飞过去,它们从来没见过老鹰能飞这么高,大家都欢呼起来。

眼看就要到达树头,突然有一只小飞虫向老鹰的眼睛飞来,速度相当的快,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老鹰下意识地把眼睛一闭,只听到“咚”的一声,老鹰觉得脑袋重重的撞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便什么都不知dào

了。

好大的飞虫!有多大的威力,竟然能把这么大的老鹰给撞懵?

非也。

老鹰的脑袋撞到了树上。

大家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动物们一下子惊呆了。谁也没料到老鹰在即将接触树的那一刻,会往树上撞去,它们当然不知dào

有一只小飞虫在捣乱。

老鹰掉了下来。

它像被猎人射中了心脏似的,连挣扎一下也没有,从树上直直的掉了下来。

“老鹰……”动物们疯狂的冲上前去,围在老鹰的周围。只见老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眼睛紧闭着,头上还流着点血。

天鹅俯下身子,要把老鹰抱起来,在训liàn

的队伍中,它的个子大,姿态美,所以它一直是领操员,在动物们的心目中,它应该是队伍中的老二,用武侠小说中的话说,就是二当家的了。

“不要动,”鸵鸟说,“一动就更危险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熊学士,它有办法。”

不知dào

动物们是如何知dào

这些护理常识的,刚摔伤的人,血管极其脆弱,一动的话,就可能破裂,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必须先让它自然躺着,待医生来了进行施救。

“我去……”麻雀和小燕子几乎同时说,它们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几句玩笑话,使老鹰忍着疲劳飞翔的,因此心里很内疚,正愁着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听了鸵鸟的话,便自告奋勇地去找熊学士。

天鹅站起来,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很沉重的说:“老鹰先生的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施救。这样吧,大家分头去找熊学士,麻雀向东,燕子向南,喜鹊向西,杜鹃相北,其它动物,翠鸟、孔雀、大雁、鹦鹉,分别从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四个方向寻找,大家马上行动,其余的到森林里找些蘑菇和水,鸵鸟和我守护老鹰先生。”

动物们分头行动,不一会儿,熊学士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它检查了老鹰的伤情,觉得问题不算太大,它开了几味草药,让动物们到森林中去采集,然后找了一个细棍,轻轻的塞到了老鹰的鼻孔里,

“阿嚏……”,一个喷嚏,老鹰从昏迷中醒过来了。

“醒了,醒了……”围在旁边的动物惊喜地叫了起来。

老鹰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大家,好一会儿才弄清了怎么回事,它带着歉意说:

“对不起大家,让你们饿肚子了,我失信于大家了。”

“没关系,这不是有蘑菇吗?”

“您没事就好,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动物们七嘴八舌的安慰老鹰,老鹰很感动,眼睛里闪着泪花,动情地说:

“等我的伤好了,给大家加倍的补偿,一定让你们吃得饱饱的。”

“不行,大家同不同意我管不着,我现在就想吃大苹果,嘴里实在馋得受不了了。”鹦鹉噘着嘴说。

大家都笑了,连空气也好像变得快活多了。

“看来我只能用法术了,”老鹰迷着眼睛说,“不然的话,连小鹦鹉这一关也过不了。”

老鹰说完以后,嘴里竟絮絮叨叨的念起了咒语,其实老鹰不过是逗鹦鹉玩玩而已,哪会什么法术。

然而,不知dào

是老鹰的法术真起了作用,还是属于巧合,好好的天气,竟突然起了一阵风,风抓住树头使劲的摇,不一会儿,树下落了许多果子。

大家都惊奇不已,以为老鹰真会法术,又七嘴八舌的问老鹰什么时候学会这呼风唤雨的法术,跟谁学的,它再三解释刚才是逗大家玩的,但是谁能相信,于是它只好编了一句瞎话,哄哄大家:

“是上帝教我的。”

“上帝什么时候教您的?”

“上帝是什么样子的呢?”

大家是穷追不舍,老鹰只得笑着继xù

编故事了:

“就是刚才,我飞着飞着,忽然小天使出现在我的眼前……”

“小天使是什么样子呢?”有动物打断老鹰的话,好奇的问。

“像只……,”老鹰只好实说了,“就像一只小飞虫。”

“后来呢?”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知dào

后面的事情。

“小天使说,上帝要见我,我说,见我有什么用呢,我又不想当什么森林之王,小天使说,它不管这些事,它的任务就是引着我去见上帝,小天使的话刚说完,我便一头撞在树上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子飞起来了,越飞越高,很省劲,用不着像平时那样费力的拍打翅膀,然后飞到了一个十分豪华的大殿堂里,见到了上帝……”

“上帝是什么样子的呢?”

上帝的样子?圆梦猴说上帝是一只老猴子,大甜桃说上帝换成了大老猫,虽然这已成了历史,但大家仍然是将信将疑,它本想开玩笑的说上帝是一只老鹰,但看着大家的认真劲,它还真怕大家会信以为真,因为它不想让大家把它当神一样崇拜起来,它和大家一样,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动物。圆梦猴开创了爬树的先河,又作了那么多的好事,直到现在,仍然有很多动物很怀念它,而大甜桃心术不正,大家从来都没有把它当成王,因此它说:

“不就是一只老猴子吗?”

“上帝不是换成了一只猫了吗?”

“我不清楚。”

“啊……看来大甜桃确实在欺骗大家。大王没说假话,可它临走之前,为什么又说上帝的事是骗人的呢?它前说的话对呢,还是后说的话对呢?”

大家还是一头雾水。

“我不清楚。”老鹰还是那句话,既然是假的,它不想多解释。

“那上帝跟您说什么了?”

老鹰正要回答,突然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要想知dào

是什么事情,请看下回分解。

第廿四回 飞行表演

飞天的梦想,已经完全超出了丰衣足食的范畴和一般意义上的幸福,它是一种更高的人生追求,它绝不是为了吃,为了升官发财,它是一种境界,一种幸福,一种推动历史前进的大轮子。

上回提到,大家问上帝对老鹰说了什么的时候,老鹰正要回答,突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什么事情呢?

“您的翅膀怎么了?”天鹅突然发xiàn

老鹰的翅膀有些不对劲,问道。

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老鹰的翅膀上。

老鹰也环顾了一下自己的翅膀,两只翅膀都在关节附近折断了。它一抖翅膀,关节部位揪心的疼痛,它差点再晕死过去。

完了,彻底完了,理想的泡沫彻底破灭了,没有了翅膀,怎么谈飞翔,也许鸡天使的话是对的,知足者常乐,好高骛远者往往会一事无成。从此以后,不但蓝天上不去了,就连树上也上不去了,自己成了一堆行尸走肉了。想到这些,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像一团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身体就像那皮球,精神就是里面的气,气越足,那球就弹得越高,没有了气,那球就再也弹不起来了。

“老鹰,老鹰……,你怎么了?”

天鹅看老鹰有些不对劲,它把老鹰抱起来,摇着老鹰的身体。

“哎哟……疼死我了。”老鹰的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大家的目光都朝向了熊学士,熊学士刚才不是说没有关系吗?翅膀都断了,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

熊学士并没有惊慌失措,它慢条斯理的说:“翅膀虽然断了,但还可以恢复,可能会影响飞翔,但不一定就不能飞翔,我想你一定能够飞起来的。”

“我还能飞起来吗?”老鹰一下子来了精神。

“能,一定能,”熊学士说,“你要按时服药,并且好好保养,我想,用不了多久,你的身体就会好起来的,你的翅膀也会恢复的。”

正在这个时候,采药的动物也回来了,熊学士让老鹰先吃了一些,并且告sù

它以后怎么吃,然后把采药动物带回来的木棍和藤条绑在老鹰的翅膀上,进行固定,现在的外科医生好像也是这样固定的,由此看来,熊学士应该是外科医生的老祖师了吧。

熊学士嘱咐了几句,就要离开,其它的动物也应该干自己的事情了,于是老鹰说:

“大家都回去练习吧,我这儿没事了。”

动物们都没动,眼睛盯着天鹅,天鹅明白大家的意思,大家这一走,谁来照顾老鹰呢?

“你们走吧,老鹰这儿有我照顾好了。”天鹅说。

大家正要走,鹦鹉突然说:

“大家不能走。”

“为什么?”老鹰好奇地问。

“上帝到底对您说了什么,您还没说清楚呢。”

“是的,应该说清楚,不然我们怎么能安心练习呢?”

大家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哪有上帝?”老鹰说,“我是编故事哄你们玩的,你们快去练习吧。”

“那呼风唤雨的事?”

“那是凑巧。”

对于老鹰这后面的话,大家很不满yì

,不管上帝有没有,它们还是希望有的,而且一定有的。天鹅又在赶它们走,动物们看再问下去也是白问,只好不情愿的离开了。

“你也走吧,”等动物们都走完了,老鹰对天鹅说,“你也应该回去练习了。”

“我得照顾您,我先把您送回家吧。”天鹅说。

“不必了,我能走,”老鹰说,“我不回去,我要到训liàn

场去。我们一起走吧。”

说完,它挣扎着起来,向前走去,天鹅要过来搀扶,老鹰拒绝了,

“没事,我自己能走。”它看见天鹅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于是说,“等我一会儿走不动了,你再搀扶好吗?”

天鹅心里一阵子激动,它从老鹰的身上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它以前没有的,热血在它的心脏里涌动,它的鸿鹄之志可能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有的吧。

老鹰最终没有走到训liàn

场,它在路上晕过去了,天鹅把它送回了家,喂了它一些水才醒了过来,老鹰挣扎着要起来,被天鹅按住了,它说:

“您不要着急,在家里好好休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伤好了,再练也不晚,您要怕寂寞,我们会轮流的来看望您的。”

老鹰休养了三个多月,身体逐渐康复了,翅膀也已经痊愈了,在这三个月里,它一直步行到训liàn

场,边看大家训liàn

,边进行指导,自己也逐渐进行一些小强度的训liàn

,三个月里,它一直都没有闲着,它的精神也激励着大家刻苦训liàn

,天鹅、小燕子、鹦鹉等一些动物的前肢已经变成了翅膀,而且能够离开地面扑腾几下子了。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老鹰的翅膀在康复以后,比以前的翅膀更结实了,在折断处,骨骼变得比以前更为粗壮了,老鹰一使劲,觉得翅膀的扇动比以前有力得多。因此,康复以后没几天,老鹰的飞翔高度就达到了受伤以前的成绩。

几个月以后,老鹰终于实现了飞天的梦想,它震动翅膀,翅膀下面卷起了一阵风,它迅速的离开了地面,然后达到了树的高度,它继xù

用力的抖动翅膀,身体不断上升,树头已经到了脚下,而且离它越来越远,从下面往上看,老鹰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了。

这高度不是一下子练成的,成绩是逐渐上升的,而不是一蹴而就的,训liàn

过程是艰苦的,也是枯燥的,在这里我们不再详细地描述了,想大家应该能够体会得到的。

现在老鹰所进行的是飞行表演,森林里的动物都来参观了,鸡天使也来了,一段时间没见,鸡天使变得胖多了,它不断的与人打招呼,但它仍然昂着头,显出极高贵的样子。

森林里一片惊呼声,谁也没有想到,身材庞大的老鹰竟然能飞那么高,那些曾经因为自己学会爬树而沾沾自喜的动物,一下子觉得自叹不如了,有的甚至有些自惭形秽了,那些刚刚学会扑腾两下子的动物,却觉得有些路漫漫而修远兮,更应该发奋图强了。

老鹰在空中飞了几圈,然后突然的头朝下从空中坠落下来,其速度之快,不亚于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从空中坠落,动物们都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有的动物已经惊得“呀”的叫了一声。

完了,这下可彻底完了,从那么高的空中掉下来,老鹰会摔得粉身碎骨的,不同于上次撞在树上掉下来,熊学士摇着头,它清楚老鹰这次是凶多吉少,它一面吆喝小动物赶快躲开,一面要求大动物在老鹰掉下的一瞬间接一下,即便接不住,稍微接触一下,也可以起到缓冲的作用,生命危险也就没有了。

熊学士的这次组织行动,仅仅在几秒内就完成了。小动物很快地得到了疏散,老牛、宽背虎、大熊猫、马、驴等大一些的动物主动上前来,在老鹰可能掉下来的地方占稳脚跟,伸出前肢准bèi

硬接,熊学士一面伸出自己的前肢,一面要求大家眼睛盯住老鹰,同时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大家只能用前肢接,接一下,然后放开……”熊学士既要救老鹰,同时也要保证其它动物的安全,它怕老鹰掉下来的时候,压在别的动物身上,给别的动物带来生命危险,因此它显得极为慎重。

除了参加营救的动物之外,绝大部分动物闭上了眼睛,谁也不忍看那惨不忍睹的景象。

然而,就在老鹰坠到有一棵树那么高的时候,它的头突然上抬,翅膀跟着紧扇几下,身体沿着一条斜线急剧上升,仿佛乒乓球掉在案子上突然弹起来一样,瞬间又升到了最高处。

大家的心仿佛从胸腔里揪出来,揪得很长很长,然后突然松手,心脏又“倏”的一下子弹回胸腔里。还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这声音震天骇地,把人的胸腔都炸飞了,炸成无数碎片,片片都没有了踪影。

喝彩声震荡着森林,仿佛要把整个森林抬起来,放下去,然后再抬起来,再扔下去,其热烈的程度,仿佛要把整个森林燃烧,熊熊的火焰吞噬着森林,整个森林瞬间变成了火的海洋。

走出森林,飞向蓝天,一个伟大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这怎能不令人欣喜万分呢?

从望风到爬树,从爬树到飞树,从飞树到飞天,森林里的动物们实现着一次次历史性的飞跃,它依靠的是创新的思维,锲而不舍的努力,敢为人先的精神,这是推动历史发展的源动力。

民以食为天,爬树也好飞树也罢,归根结底是为了吃,为了吃饱,为了吃好,食是天,是上帝,我们不必嘲笑它们,吃是动物的第一需yào

,当吃的问题尚未解决的时候,怎么会想到更高雅的享shòu

呢?

当吃的问题已经解决,我们往往会懒惰下来,保持现状,现状已经使我们感到足够的幸福和快乐,还有什么可追求的呢?

飞天的梦想,已经完全超出了丰衣足食的范畴和一般意义上的幸福,它是一种更高的人生追求,它绝不是为了吃,为了升官发财,它是一种境界,一种幸福,一种推动历史前进的大轮子。

老鹰在天空中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时而摆动翅膀,急速地向前飞行,时而翅膀一动不动的向前滑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顺时针飞行,时而逆时针飞行,有时在空中划个大圆圈,有时划个八字的形状,每一个动作都作的恰到好处,简直美极了。

最后,老鹰稳稳得落到了一棵果树上,它采下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然后叼在嘴里飞了下来。

森林里又响起了一片喝彩的声音。

与往次表演不同的是,老鹰并没有像圆梦猴和鸡天使那样让大家尽情的吃个饱,而是仅仅采了一个大苹果。看来,老鹰只是为了表达一种意义,并不是单纯的请客。

只见老鹰绕场转了一圈,然后高声地说:“您们说,这个大红的苹果应该献给谁?”

献给谁呢?大家面面相觑,老鹰凭的是自己的努力实现了飞天的梦想,感谢谁呢?非要说感谢,那只能感谢上次老鹰受伤以后大家对它的照顾,那又有什么呢?救死扶伤是每一位动物应尽的义务,不要说老鹰受伤,就是拖尾狼受了伤,大家也会照顾的,然而苹果只献给一个动物,这个动物又是谁呢?难道……

“难道”后面的内容是大家不愿想的,因为越想越胡涂,那么多动物照顾了它,非要从中找一位照顾最周到的?那不是冷了大家的心吗?

大家把目光扫向了天鹅和熊学士,大家觉得要选的话,只能从这两位之中选择了。

天鹅红着脸,它摇着头,表示它没有资格;熊学士向大家摆着手,意思是作为医生,救死扶伤是自己的职责,并不是为了荣誉和感谢。

然而老鹰既没有走到天鹅的旁边,又没有走到熊学士的旁边,而是走到了大家谁也没有想到的动物的旁边,它向那个动物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激动地说:“我代表森林里所有的动物感谢您……”,并且把苹果献给了那个动物。

老鹰究竟把苹果献给谁了呢?下回将为你揭开这个谜底。

第廿五回 老鹰授经

“飞天与飞树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老鹰说,“只不过我有一颗永不满足的心而已。”

上回提到老鹰拿着一个大苹果献给了一个动物,它到底献给谁了呢?

令人想不到的是,它径直走到了鸡天使的面前,向鸡天使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动情地说:

“这个大红的苹果应该献给您……”

鸡天使感到十分的意wài

,它做梦也没有想到老鹰会把这唯一的荣誉给了自己,它这次来,不受到大家的奚落就不错了,哪还奢望什么荣誉和奖赏?因为对于老鹰飞翔的事情,鸡天使确实什么也没有做,它不仅拒绝了收这个徒弟,而且连一句鼓励的话都没有。

“我不能接受,”鸡天使本来脸就很红,现在变得更红了,原本伶俐的口齿却有些结结巴巴,“我……我受之有愧,飞天是……是您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这些都并不重yào

,”老鹰郑重其事地说,“重yào

的是您提出了飞翔的设想,正是有了您的这一设想,使我们得以飞上了树,继而实现了飞天的梦想。这个设想比什么都宝贵。森林需yào

这种创新的思想,没有这种思想,社会就会停滞不前。您说,这个苹果您该不该得到呢?”

“可是……”鸡天使欲言又止。

“我知dào

您想说什么,”老鹰说,“有创新思想的不单是您一个人,这一点我也想过了,除了您之外,还有两个,那就是倔强猪和圆梦猴,是倔强猪第一次提出了爬树的设想,虽然它失败了,但正是它的思想,指导了圆梦猴爬树的行动,而圆梦猴用自己的行动,证实了这一设想的正确性,这都是难能可贵的,我代表整个森林社会感谢你们,谢谢。现在它们都离开了森林,所以请您也代表它们接受这份礼物吧。”

“要是这样说,我无话可说,可是……”鸡天使两眼盯着老鹰,顿了一顿,说,“可是还有一位……”

“您说谁?”老鹰不解的问。

“是您,”鸡天使说,“是您提出了飞天的设想,并且第一个飞上了蓝天……”

“飞天与飞树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老鹰说,“只不过我有一颗永不满足的心而已。”

说完,老鹰把苹果递过来,恭恭敬敬的交给鸡天使,鸡天使接过来,举着苹果向大家致意,动物们以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呼应着,这掌声和欢呼声是发自内心的,是一种心灵的共鸣,它既是对鸡天使的功绩的肯定,又是对老鹰博大胸怀的赞美,同时也是一种自我的反省和勉励。

“跟我们一起练习飞翔吧。”老鹰趁热打铁的对鸡天使说。

“我已经会飞了,”鸡天使说,“不必再练习了吧。”

“我说的是飞向蓝天。”老鹰说。

“你让我想一想吧,”鸡天使说,“我还没有考lǜ

好。”

能飞上蓝天,确实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然而它一想到过去练习所受的苦,就退缩了,反正现在能够吃饱,过得也蛮快活,何必再受那个罪。练习飞天也没有什么现实意义,还不如好好享shòu

每一天。它说想一想,不过是一句托词,在众人面前不好直言拒绝而已。

“那我们就等着您。”老鹰说。

老鹰今天演的这两出戏,一出飞行表演,一出敬献苹果。前者精彩绝伦,险象叠出,扣人心弦;后者悬念重重,高谈阔论,深入人心。它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动物们把眼界放宽一些,把思路放开一些,把理想放远一些,特别是像鸡天使那样,刚刚取得一点成绩就止步不前,靠吃老本度日的动物,它想把它们发动起来,投入到轰轰烈烈的飞向蓝天的活动中。

当然,如果说飞向蓝天到底有什么现实意义的话,老鹰也说不清楚,它总觉得飞得高一点,比低一点要好一些,至于好在哪里,好多少,它确实说不清楚,因此对于鸡天使,它只能鼓励,没法硬劝,它很希望鸡天使能够把过去练习飞翔的劲头拿出来,和自己一起,带领大家飞向蓝天。

鸡天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其它动物也有些松动,有的已经把一条腿抬了起来,正要迈出去……

“大家先不要走,听我说两句,”老鹰说,“从圆梦猴大王学会爬树以来,我们首先摆脱了饥饿的危机,森林动物不再受到饥饿的威胁,然而当圆梦猴大王离开森林之后,我们好多动物又吃不到水果了,为什么,因为我们自己没有独立生存能力,这能力从何而来?它不是生来就具备的,而是靠自己的不懈努力而获得的,现在有那么多动物学会了爬树,还有很多的动物即将学会,很多的动物翅膀即将形成,这是多么令人鼓舞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够再接再厉,在不久的将来,实现自己人生的跨越。”

动物们都静静地听着。只听老鹰继xù

说:

“从明天开始,大家愿意学习飞翔的还到这儿来,我来指导,愿意学习爬树的,还是跟着老牛练习爬树……”

“老牛已经退出来了。”有人说。

“老牛?老牛在哪儿?”这是老鹰没有想到的,想当初,老鹰是最坚决最吃苦的一个,怎么,说不练就不练了?

“已经离开了……”

“多会儿离开的?”老鹰以为老牛是在看完表演之后离开的,实jì

上它一直盯着大家,但它没有发xiàn

谁从这里离开的。因此它说,“去哪儿了?把它找回来……”

“找不回来了,”有人说,“前几天它就不辞而别了,谁也不知dào

它到底去哪儿了,可能已经离开森林了吧。”

不知怎的,老鹰胸口有些堵,自倔强猪走了之后,圆梦猴、大甜桃、拖尾狼等相继离开了森林,台风狗这几天也不见了踪影,有人说是去找圆梦猴了,现在,老牛也走了,这是怎么了?难道森林养不了它们吗?

老鹰本来有许多话要说,可现在却没有那个心情了,只是说,“大家散了吧,明天大家都到这儿练习,不要迟到。”

动物们都各自回去了。

老牛到底去哪儿了呢?其实老牛并没有走远,老鹰飞行表演的事,它也知dào

,并且刚才也观看了老鹰的表演,老鹰的精彩表演,使它感慨颇深,它们两个同时起步,都是训liàn

组的组长,老鹰勤奋,可自己也从没有偷过懒呀,而现在,眼看着老鹰已经跨越了两个台阶,自己的学员们一个个哧溜溜的上了树,而自己除了肚皮和脚掌磨厚了,在爬树方面却一点长进也没有,怎么有脸见老鹰和大家呢?大家一定会嘲笑我的,想到这儿,它决定离开森林,虽然它也说不清离开森林有什么好处,但它想,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因此毅然举起脚步,向森林的尽头走去。

然而,毕竟在森林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老牛一边走,一边回忆着森林里的美好时光,怀念着一起生活玩耍的动物们,因此它一路走得很慢,而且它不时地回头看看,总感觉后面有一个熟悉的动物跟在自己的后面,它想,如果现在有人叫它的话,它一定会跟着它一起回去,再不提离开森林的话,然而没有,动物们都还没有离开飞行表演场地,还在看老鹰的表演,没有谁知dào

它去哪儿。有时它索性站住,但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就又抬起腿向前走去了。

后来老牛来到了草原,在草原上定居了下来,终究没有再练习爬树,但森林里的那段美好时光,它却永远不会忘记的,由于思念森林里的朋友们,所以它经常走神,以至于在我们的眼里,总觉得老牛的眼睛是大而无神,走路有气无力。这些都是后事,暂且不提也罢。

老鹰回去以后,心里却一直很烦躁,今天虽然很风光,但它由于并没有劝动鸡天使,老牛也因为畏难离开了森林,它心里怎么想都不是味,谁能保证不会出现第二个鸡天使,第二个老牛呢?一个是取得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止步不前;一个是失败后抬不起头来,自暴自弃,当逃兵。它并不想当森林之王,也不愿意独享飞天的专利,它总觉得大家都应该有飞天的本领,它说不清为什么,但在潜意识里,它总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

夜幕降临了,森林里渐渐暗了下来,该到了休息的时候了,老鹰今天本来很累,它很想早一点睡着,好养足精神指导明天的训liàn

,然而却翻来复去睡不着,它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鸡天使和老牛的影子。鸡天使那高傲的脖子,老牛那忧郁的眼睛,像计算机病毒似的迅速占领了所有的可用空间,它动用了各种杀毒软件进行扫描,但都无济于事,它想关机,但已经死机,想关也关不了了。

老鹰索性爬起来,觉也不睡了,独自一人到森林里散步,也好理一理头绪,一阵凉风吹来,它的脑子清醒多了,树叶刷拉刷拉的响着,好像吹动着无数的风铃,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知了和蛐蛐儿仿佛是一对演奏家,在偌大的森林里不知疲倦的演奏着,可惜听众太少了,动物们已经进入了梦乡,没有谁来欣赏。难道它们是在自我陶醉吗?还是因为孤独寂寞靠弹琴来排解忧愁呢?

琴声突然停了,而且是同时戛然而止,没有余音,仿佛是一架急速下落的飞机在空中突然停止不动了,也像生机勃勃的地球在宇宙中突然的神mì

消失,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老鹰吓了一跳,这是它没有料到的,因为它正欣赏着音乐给它带来的快慰,它可以不想那些令它烦心的事情,一心一意的投入这大自然的和谐美好的境界之中。当它弄清了怎么回事的时候,它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不演奏了?我正听着呢。”

“我也正听着呢。”

这冷不防的一句话使老鹰又吓了一跳,它的心“咚咚”的跳着,好一会儿才静了下来。原来是啄木鸟正在进行扩胸练习。

“你也没睡?”老鹰问。

“没有,”啄木鸟说,“看了您的表演,我深有感触,想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好好练习练习。您来了,正好给我指点指点。”

“你不是学会爬树了吗?”老鹰不解的问,因为它听说啄木鸟不仅学会了爬树,而且爬得很好,它还指导别的动物呢。

“是的,不过我想趁着年轻多学点本事,”啄木鸟说,“我希望飞上蓝天,不是觉得那有多么浪漫,只是为了生存,没有本事,或本事太小,就无法在社会上立足。趁着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下点功夫,学点本事,很有必要,正所谓未雨绸缪。”

啄木鸟的话虽然很俗,但它却切中了要害,爬树也好,飞树也罢,不都是为了生存吗?飞天,难道不是一种更高的生存能力吗?假如……,老鹰不敢往下想,那种想法似乎是在诅咒森林,然而没有什么事情不会永远不发生的,没有什么事情我们不希望它发生,它就不发生的,啄木鸟的话给了老鹰很大的启发,它觉得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很晚了,我们回去睡觉吧。”老鹰说。

“您还没有指导我呢,”啄木鸟有些失望,它不知dào

老鹰心里想什么,因此急着说,“您不指导我,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我能睡得着就行了,”老鹰笑着说,但它看见啄木鸟还在原地发呆呢,就又笑着说,“不要着急,明天我教你。”

啄木鸟也笑了。就在这当口,草丛中突然蹦出了一个东西,把它们俩吓了一跳。

草丛中究竟蹦出了什么东西呢?不看下回你能知dào

吗?

第廿六回 鱼儿学游

一提起梦,它就想起了小天使,想起了那段辛苦的经lì

,现在终于熬出了头了,可以舒舒服服的度过每一天了,一想到这些,它心里就感到无比自豪,不由自主地又唱起了歌:“喔喔喔……”

草丛中蹦出来的是一只蛐蛐。

老鹰和啄木鸟相视着一笑,几乎是同声说:“原来是演奏家。”

这笑与没笑,只能靠声音辨别了,是不是蛐蛐,也只能靠经验判断了,因为夜幕阻挡着视线,能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就不错了。

“我们回去吧,”老鹰说,“我们干扰了演奏家的演出了。人家不高兴了。”

“好吧,”啄木鸟说,“您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

它们刚走开,蛐蛐又弹奏了起来,紧跟着知了也奏响了,倒是一对好搭档。

老鹰和啄木鸟回去以后,很快进入梦乡。至于梦到了什么,它们没说,我也没问。

鸡天使一大早就起来了,天还没亮,东方的天空还没有出现鱼肚白,整个森林里还是一团漆黑,昨天它心里想事情,睡得很晚,本来想多睡一会儿的,但是它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到这个时候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所以,它索性爬起来,到森林里散步。

它扯开喉咙唱了几嗓子,它想自己一定又是第一个起床的吧。

“那些懒汉们,还装什么飞天大志,我看是在睡梦里飞吧。”

鸡天使心想。

一提起梦,它就想起了小天使,想起了那段辛苦的经lì

,现在终于熬出了头了,可以舒舒服服的度过每一天了,一想到这些,它心里就感到无比自豪,不由自主地又唱起了歌:“喔喔喔……”

森林里有很多动物走动了,有些明显比鸡天使起得还要早,这使鸡天使感到有些奇怪。

“喂,这么早起来干什么?”鸡天使也看不清是谁,随便问了一句。

“练习飞翔呀,啊……是鸡天使呀,您来指导我们吧,大家都很崇拜您的。”那个动物听出了鸡天使的声音,就说。

“好……好吧,”鸡天使本想一口拒绝,但对方用那样的口气邀请自己,怎么好拒绝呢?自从老鹰的飞翔技术比自己高了以后,它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它觉得大家看它的眼光也有了变化,虽然它不想再努力成为飞天的健将,但是在大家心目中的威信还是应该有一些的,因此它说,“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谢谢……”那个动物说完就走了。

“管它呢,”鸡天使自言自语地说,“先吃个苹果再说。”

于是,它走到一棵果树前,抖抖翅膀,脚底一用劲,扑楞楞的飞上了树。

然而没有飞上去。

这只是想象。

同时也是现实,因为它以前一直这样飞,一直这么顺利地就飞上去了。

再次起飞。

结果与上次一样。

鸡天使喘着粗气,它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这么使不上劲,自从学会飞行以来,它从来都没有这么吃力的上过树。它感到非常吃惊。

它又接连的飞了几次。

最后一次,它憋足了劲,使出了吃奶的力qì

,(忘了,鸡天使是没有吃过奶的)总算……

还是没能上去。

离“着树点”仅差一点点的时候,它感觉翅膀上没有了后续的力量,如果翅膀上再加上一点点力量的话,它就能飞到树上去。

然而没有,实在没有了。

它像一架耗尽了燃料的飞机迫降在了原地。

幸好没人看见。

否则,这脸面往哪儿放呢?

鸡天使歇息了一会儿,它感觉不再喘粗气的时候,天也亮了。

高树是上不去了,于是它飞上了一棵较矮的果树,急匆匆的吃了几个果子,因想起刚才答yīng

了人家作指导的话,便不顾一切的向训liàn

场地跑去。

偌大的场地上,动物们已经练习得热火朝天了,有的在扇动着前肢,做着扩胸运动,有的在往高跳,一些有了一定基础的开始扑腾着飞了,它们有的能飞起一米多高,有的刚能离开地面,有的好像跳远似的,刚腾空了就马上落了下来,准确点说,是在跳而不是飞。

还有……

练习爬树的动物们也都来了。

大家都没有忘记老鹰的吩咐。

然而老鹰却没有来。

不过动物们都很自觉,因为它们知dào

为什么而来,即使没有人组织,它们也会来,也会认真的、有条不紊的练习,因此虽然老鹰没有来,老牛离开了森林,暂时没有了组长,但训liàn

的队伍仍然是井然有序,看不出一点群龙无首的迹象。

“鸡天使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一下子停止了练习,森林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掌声好热烈,仿佛一下子就要把整个森林燃烧成灰烬似的。

动物们呼啦啦地围在了鸡天使的周围,七嘴八舌的向它请教问题。围得水泄不通的,鸡天使不知回答哪一个好,而且即使回答了,未必能有人听清楚,因为声音太嘈杂了。正当鸡天使很无奈的时候,它突然灵机一动,放开嗓门“喔喔”的唱了起来。

森林里果然静了下来,几乎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只有鸡天使的唱歌声在森林里回荡,动物们都张大了嘴巴,瞪着眼惊奇的看着鸡天使,如醉如痴的欣赏着这位高音演奏家的演出,有的甚至听得入了迷。

有两位却正好相反,它们听了鸡天使的歌声,却是从迷迷糊糊中逐渐醒来,它们一睁眼,惊呼:“不好,迟到了……”便像兔子一样飞快的向训liàn

场地跑去。

它们不是别人,是老鹰和啄木鸟,它们昨晚上睡得晚,躺下以后又一下子睡不着,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了,这里大家练习正起劲的时候,老鹰和啄木鸟却是睡得正起劲的时候。

鸡天使唱到了兴头上,连续的唱了几首歌才肯停下来,它看着大家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得yì

,得yì

的差点忘了自己将要干什么了。

不过鸡天使还是鸡天使,它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它必须在动物们雷鸣般的掌声来临之前说话,否则这几首歌就白唱了。

在鸡天使唱完的那一刻,动物们都目瞪口呆,晕晕乎乎,谁都没有反应,仿佛还在另一个世界停留着,宇宙飞船还没有把它们接回地球来。

“大家列队站好,听好了,”鸡天使说,“大家跟着我做动作,谁也不要说话,谁的动作不标准,等我一会儿下去示导的时候一一纠正,列队!”

队列很快就站好了,因为平时它们就是这样训liàn

的,数百只动物很快站成了方队,前后左右都保持了一定的间隔,那阵式,就像正在阅兵似的。

鸡天使今天显得特别的耐心,它把自己的练习经验毫无保留的讲给大家,它把训liàn

动作分解成若干步骤,然后一步步地做示范动作,做完以后,它又亲自下到队伍当中去,给它们一一纠正不规范的动作,直到正确为止。

它感到遗憾的是,一直没有见到老鹰的影儿,它想问,但怕一问,大家又吵吵开了,这么大的队伍,它怕一时不好收拾,所以就没有问,其实在训liàn

的过程中,它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看看老鹰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但它始终没有看到。

“谁说老鹰与众不同呢?”鸡天使想,“有了成绩谁都会骄傲,谁都会变得懒惰,昨天还慷慨激昂呢,今天就不起床了,哈哈,老鹰比我也高不到哪儿去。”

想到这些,它心里平添了几分骄傲和满足,它完全忘记了刚才上树时遇到的困难,因此,它在训liàn

的队伍中指手画脚,尽心尽lì

的给大家纠正那些不规范的动作,而自己却除了刚开始的示范动作之外,再没有进行练习,俨然一位教官的模样。

其实老鹰早就跑来了,它看见这儿鸡天使训liàn

得正起劲,心里高兴,不想打搅,就悄悄的离开了,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由于昨晚没睡好而迟到的啄木鸟。

“怎么又要回去?”啄木鸟惊奇的问。

“鸡天使带领大家练习得正起劲呢,我不想打搅它们,所以就回来了。”老鹰解释说。

“您也是刚来?”啄木鸟迟疑了一阵,马上弄清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想证实一下。

“哈哈,彼此彼此……”老鹰笑了。

“您可曾记得昨晚的话?”

“什么话?”老鹰装胡涂。

“昨晚您答yīng

教我的呀,”啄木鸟急了,以为老鹰真忘了,或者是要反悔,于是说,“您难道真的忘了吗?”

啄木鸟突然看到老鹰异样的表情,它脸上明明的写着“逗乐”两个字,于是说,

“您想耍赖?”

“耍赖?”老鹰笑着说,“赖倒不敢耍,可这肚子里却……”

“肚子的事交给我好了,可是教我的事却不能赖呀。”啄木鸟说,“跟我来,我请您吃大苹果去。”

老鹰和啄木鸟说笑着去吃苹果了,吃完之后,在老鹰的指导下,啄木鸟开始了训liàn

,由于啄木鸟训liàn

很刻苦,有很爱动脑,因此它很受老鹰赏识,在以后的日子里,老鹰特别关照啄木鸟,经常单独指导,因此,啄木鸟没过多久,就真得会飞了,这是后事,暂且不提也罢。

以后的日子,老鹰从来都没有迟到,它总是第一个来到训liàn

场地,先自己练习,等别的动物来了以后,它是边练习边指导,鸡天使来了几次,但往往是看一看就走了,老鹰劝它留下来,它总是婉言谢绝,然后就走开了。

动物们的训liàn

却大见成效,好多的动物已经能像鸡天使那样飞到树上了,有的动物能够飞得很远,我们就说说鱼这种动物吧,在前面的篇幅里我们都没有提到过它,默默无闻的,好像动物里有没有它都无所谓似的,然而在它的心里,却始终有一个美丽的梦,那就是对蓝天的向往,它渴望蓝天,胜过苹果,它常常想,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能飞上蓝天,让它从此以后永远不吃苹果都行,因此它练得非常起劲,也非常吃苦,它常常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回家,当别的动物有了翅膀的时候,它的肢体也开始变成了翅膀,更令人吃惊的是,它竟比别的动物多长出了几对翅膀,它的后肢和尾巴也变成了翅膀模样,它的背部脊梁骨上也长出了翅膀,为什么会这样呢?

原来别的动物用的基本上是鸡天使的训liàn

模式,那就是不断地进行扩胸训liàn

,以锻炼胸肌和羽化翅膀,而鱼却是进行的全身全方位训liàn

,它不但胸肌较为发达,而且背部的肌肉以及尾部的肌肉也相当发达,不仅前肢变成了翅膀,而且后肢和尾巴也变成了翅膀……

这森林怎么搞得?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异端,而这异端往往成为引领时代潮流的先锋,有了这些经lì

的动物们,再也不会用讥笑和白眼对待这样的事情了,它们不知dào

鱼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不过,有一点却是它们共同担心的,那就是:

“没有了脚,那怎么走路呀?”

“学会了飞,还需yào

用脚走路吗?”鱼的回答很干脆,动物们一下子恍然大悟,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想不通呢?于是乎没有人再关心鱼的事情了,都加紧了自己的训liàn



不久,鱼可以在树林里边随意穿行了,它飞来飞去,可以飞很长时间落不下来,一时也成为大伙羡慕的对象,不过,有一点它并不满足,那就是只能在树林里飞行,不能升到空中,飞得再快再远又有什么意义呢?蓝天才是它的梦想。

它的食物主要是蘑菇,因为它飞不到树上去,用一句经济术语说,那就是“科学技术还没有转化为生产力”,飞行并没有改进它取食的手段。用它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啃着蘑菇走进现代化”,“科学技术发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却并没有明显提高”。

吃什么倒无所谓,理想实现不了那才是最大的苦恼,有一天,它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倔强猪和圆梦猴它们,“也许森林外面有更美丽的地方,”它想,“我应该飞出森林去看一看。”

这样想着,它便向森林的一个方向飞去。它飞呀,飞呀,饿了找点蘑菇吃,渴了就喝点甘露。它不知飞了多少个日夜,这一天,它终于飞出了森林。啊,天是那样的蓝,又是那样的高,空气是那样的新鲜,地面上到处是绿油油的草,好像给大地披上了厚厚的绿毯。它的心感觉到突然得舒展看来,舒展的像大地那么大,这种感觉是它在森林里从来没有过的,它的世界突然变得这么高这么大。

它并不想停下脚步,它要继xù

往前飞,本来身体有些累了,但它飞出森林以后,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感觉不到有多累了,它飞呀,飞呀,不知飞了多远的路,它突然惊讶的发xiàn

,再往前,那块大大的绿毯突然有了边际,与大绿毯相连接的是一块偌大的蓝毯子,与天空一样颜色的蓝毯子。

美丽的蓝色,不正是它生命的颜色吗?

也许那正是通向蓝天的神mì

地方吧。

它不顾一切的向那个神mì

的地方飞去。

第廿七回 众鸟成型

然而,久而久之,有些鸟儿却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它们感到生活中缺少了点什么,到底缺少了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鱼不顾一切的向那个神mì

的地方飞去。

那块蓝色的大毯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近到甚至能闻到它的气味,这气味是它在大森林里从未感受过的,也是在飞出森林以后尚未闻到过的,但不知怎的,它却喜欢这种气味,这种气味使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它无端的觉得这种气味原本应该是属于它的。

不一会儿,那块蓝色的毯子已经到了它的脚下,它才看清,原来这蓝色的大毯子,竟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湖面广袤无际,在微风的吹拂下泛出道道漪轮,那蓝色竟是蓝天映在湖面的影子,啊,美丽的湖,竟然把蓝天也揽入了自己的怀抱,这是何等宽广的胸怀!

鱼竟不知不觉地飞了很远,当它觉得饿了累了的时候,朝四下里望,那无边无际的就全是湖了,不知dào

哪是尽头,也不清楚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它有点慌了,一着急,翅膀竟忘了扇动,身体掉在了湖面上,不久身体就急剧的往下沉,它害pà

极了,就用力的扇动翅膀,不一会儿,它的身体浮出了水面,它逐渐的镇定了下来,它感觉在水里和在空中飞行差不多,只要扇动翅膀,就不至于沉下去,而且能够不断地向前游动,然而它再想飞到空中却是不可能的了,它在水面上试了很多次,就是不能腾空,它想,可能是水面太软了,起不到支撑作用吧。

鱼在湖里生活了一段时间,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它的多个翅膀也逐渐配上了用场,在湖里游泳,感觉上与在空中飞行没有太多的差别,有时候反而觉得比在空中更惬意一些,每当它抬头看到蓝蓝的天空的时候,仿佛觉得自己就置身于蓝天之上,于是它常常想,也许这里就是它梦想的地方吧。

从此,鱼就生活在了水里,虽然有时候也怀念在森林里生活的朋友们,它毕竟在那里生活了很多年,对森林有很多的留恋,但很多时候,它想的是自己在水里的生活,如何觅食,如何游泳,如何搏击风浪,它觉得作为动物,应该多向前看,少向后看,最重yào

的是处理好眼前的事情,畅想未来的事情,而不是一味的怀旧。因此它从未感觉到孤独和寂寞,而是充满了自信和向往。

大森林里。

动物们仍然在艰苦的训liàn

,一些会飞的动物走到教练的行列,帮zhù

老鹰和鸡天使指导动物们,经过了很多的日月以后,大部分动物学会了飞行,现在我们所熟知的鸟类,在那时就基本形成了。

于是,森林变成了鸟的天堂,它们白天在森林里穿行,晚上栖息在树上,饿了有水果充饥,渴了有泉水和甘露饮用,隔三差五,森林里会举行一次飞行比赛,优胜者会得到由老鹰授予的用橄榄枝编成的桂冠,那是一种无上的光荣;歌咏比赛举办的更为频繁,常常是大家聚在一块,有谁一提议,大家马上赞同,歌咏比赛就开始了,百灵、鹦鹉,是著名的歌手,大家喜欢听它们唱歌,冠亚军非它们莫属,为了鼓励大家唱歌,它们常常不参加评比,把桂冠让给别人,因为这个大家更喜欢听它们的歌了,大家称赞它们唱的歌是森林里最纯洁最甜美的歌,因此,大家一有闲空,就学习百灵和鹦鹉的歌,它们称这些歌为“流行歌曲”。“学鹦鹉舌”成为最流行的成语,不知怎么,后来就误传成“鹦鹉学舌”,虽然只是字的顺序掉了个位置,意思却大相径庭了。

森林自然变成了鸟的天堂。

然而,久而久之,有些鸟儿却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它们感到生活中缺少了点什么,到底缺少了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有一天,天鹅向大家辞行。

鸟雀们感到很惊讶。

“你为什么要走呢?”

它想了想,说:“不知dào

。”

“这里的生活不是很快活吗?”

“是很快活,”它迟疑了一下说,“不过,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缺什么呢?”大家愕然了。

“我也说不好,我想做长途旅行,也许某一天我会明白的。”

由于天鹅执意要走,大家也就不再阻拦了。

森林里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会,不仅鸟儿们参加了,还有那些学会了爬树的,正在学习爬树的,正在学习飞行的,以及没学会爬树和飞行却彻底放qì

了的,森林里的动物们几乎都参加了。

会议由老鹰主持,它首先非常兴奋的宣读了森林中鸟儿的名单,它说,大家的努力没有白费,经过长时间刻苦的磨练,终于实现了飞天的梦想,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人生,它对鸟儿们的成功表示祝hè,同时勉励那些没有学会飞行的,仍然没有一技之长的动物们,加把劲,尽快加入到飞行或爬树的队伍当中来。老鹰对天鹅做长途旅行的事情表示支持,它说,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次伟大的壮举,天鹅不怕苦累的精神值得大家学习,这不正是我们练习飞行时所闪耀着的精神吗?”

大家都点着头,但一说到训liàn

,大家总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段训liàn

确实太苦了,可以说苦不堪言,然而不知怎么就挺过来了,现在想起来还可怕。但那毕竟是历史了,要说让谁再回到那个时候,再做那么艰苦的训liàn

,很多动物想都不敢想了,就更不用说去做了。

心里这么想,可谁也没有说出来。

百灵鸟为大家演唱了一首《森林之梦》,歌声婉转,音色甜美,博得了阵阵喝彩,它一上场,就把人们的情绪推到了高峰,大家似乎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了,百灵鸟的嗓音也从来没有这么圆润甜美。

大家的感觉没有错,说实话,现在的百灵鸟,不仅是专业歌手,而且是红歌星,是属于红得发紫的那一种,对于它来说,歌声是财富,嗓子是本钱,为了创作一首新歌,它常常是彻夜难眠,为了保养嗓子,它从森林中寻找胖大海,金银花等能够清咽利喉的草药,一有空就把它嚼到嘴里。虽然味道不是那么好,但它仍然是乐此不疲的嚼着。

鹦鹉表演的口技更令人拍案叫绝,它把森林里各种动物的叫声模仿的是惟妙惟肖,就连被仿者本人都分不清是不是同类说的话。

仙鹤和孔雀等动物表演了舞蹈,它们姿态优美,舞步轻盈,观众看得都入迷了,有的甚至也手舞足蹈起来了。

蘑菇兔和熊学士合zuò

表演了双簧,两人的合zuò

可以说天衣无缝,滑稽的表演引得大家捧腹大笑。

最精彩的节目是花样飞行表演,许多鸟儿都参加了进来,它们在空中表演了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与现代飞机的表演差不多,不过比飞机可要灵活得多,它们在空中翻身,俯冲,直升,跳跃,既有个人的节目,又有集体的节目,集体的节目最难,需yào

配合和协调,然而鸟儿们却表演得非常精彩,它们在空中不断的变换着队形,同时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精彩的表演使得下面掌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最后的节目是做游戏。

第一个游戏叫做“上天摘果”。参加这个节目的分了两大组,每个小组中一半是会飞的,一半是会爬树的,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整个游戏采用接力的形式,每组先出一名会爬树的队员,等裁判员喊开始的时候,各爬一棵果树,然后从树上摘下一个果子来,从树上下来,跑到指定的地方,把果子放下,在放下果子的一瞬间,该小组的飞行队员出发,飞到树上摘下一个果子来,也放到同样的地点,然后另一名爬树队员出发……,直到所有的队员都摘完为止,用时最少的一组获胜。

第二个游戏叫做“下海捞针”,这个游戏只有鸟来参加,也是分两个组,它们的任务是把刚才摘下来的果子运到另一个指定的地方去,游戏规则是这样的:参加者用嘴叼起一个果子,然后飞起来把它运到指定的地方,要求刁果子的时候必须是处于飞行状态,脚丫子不能着地,犯规者被罚下重新起飞,也采用接力的形式,哪一组用时最少,并且把果子运完的为获胜。

另外还有老鹰刁小鸡、藏猫猫等游戏,形式多种多样,比现在小朋友玩的种类要多得多,很多是小朋友们没有玩过的,你们要想学的话,等哪一天我有时间的话,专门给你们讲一讲,咱们说它个一天一夜,然后再做一天一夜的游戏,你们说好不好?

游戏结束以后是大会餐,也算是饯行吧,动物们从森林中摘来了各种奇珍异果,款待天鹅,当然它们自己也吃。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劝留的,安慰的,惜别的,勉励的,有泪流满面的,有喋喋不休的,有高声叫嚷的,有闷闷不语的,也有海阔天空的,禽有禽言,兽有兽语,南腔北调,倒也热闹。

禽非草木,孰能无情?就是铁石心肠也能为之而融化。天鹅的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面是大家热情的挽留,温暖而舒适的森林大家庭;一面是离开大家,孤身一人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去闯荡。何去何从,天鹅的心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但最后它说:

“谢谢大家,我还是想出去转转,我想让自己的翅膀更好的发挥它的作用,再见!”

说完,它头也不回的就飞走了。不是它铁石心肠,它担心自己会在依依惜别当中改变了立场,其实它的立场也并非十分坚定,顶多四六分成,眼泪和亲热很容易软化立场,说不定再过几分钟,这四六就会倒过来,因此,它索性狠下心来,让眼泪流在肚子里吧。

“天鹅,您慢点飞,路上小心……”

“要学会照顾自己……”

“不行就回来……”

“……”

天鹅真想一咬牙回去,躺在同伴暖暖的怀抱中,哭一场,然后和大家一起游戏,一起玩耍,那是多么快活的事情啊。然而它没有,它用力的扇动着翅膀,它想尽快的远离同伴的呼唤。

同伴的呼唤声越来越远了,也越来越弱了,到后来辨别不清是风吹树木的声音还是呼唤声,然而它的耳朵中却并没有清静,似乎仍然有同伴的呼唤传进来。

天鹅一会儿在森林的上空飞行,一会儿在森林中穿行,树木一棵棵离它而去了,饿了渴了就找点果子充饥解渴,天黑了就在树下休息,就这样飞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有一天,它飞出了森林,在飞出森林的一刹那,它才发xiàn

,大地是这样宽广平坦,天空是这样高大而开阔,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觉得心胸是这样的开阔和舒展。

它飞呀飞呀,当飞到一个湖边的时候,它觉得有点累了,它看着清澈的湖水,在湖水中映照着自己美丽的影子,它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全身,没有想到自己是这样的美丽,它一下子感到全身的疲劳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它不禁跳起舞来,姿态极为优美,一阵风吹来,周围的花草树木却并未摇动身姿,有人说,花草树木为天鹅的魅力所倾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风来了,也有人说花草树木在天鹅面前不敢摆动身体,是自叹不如,众说纷纭,无从考证,要知底细,不妨亲自去问天鹅。

“天鹅……”

天鹅正沉醉其中,这一声喊叫是它始料不及的,因此它吓了一跳,很久没有人呼唤它了,它似乎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寂寞生活,这一声呼唤使它仿佛回到了大森林那个大家庭。

到底是谁在喊叫呢,在远离大森林的这里,怎么会有熟人呢?

要知详情,请看下回。

第廿八回 天鹅旅行

“能照吗?”鱼笑着说,“要想在水里照出自己的影子来,首先必须与水面有一定的距离,我现在已经和水融为一体了,怎么能照出自己的影子呢?”

“天鹅,您是天鹅吗?”

天鹅四下里看,却并没有人影。

难道是上帝?猴子的故事并没有从它的心底彻底的排除,而且上帝的影子一直在它的脑海里徘徊,它希望有一天上帝会像接见圆梦猴和大甜桃以及老鹰那样也接见自己一次,不管上帝是只猴子或者是一只猫或者是一只老鹰,那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啊。

它甚至想过上帝是一只巨大的白天鹅,但很快的自己就嘲笑自己了,心里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错了,错了,天鹅心里怎么会这么说呢,由于时间过得太久了,作者也想不起来了,是“天鹅想吃上帝肉”?不对,不对,是“上帝想吃天鹅肉”?更不对了,这不是拐着弯骂上帝是癞蛤蟆吗?

实在弄不清了。

弄不清楚就胡涂点儿吧,聪明人都大声叫嚷着“难得胡涂”,我们也暂时装一装聪明人吧。

天鹅把头抬起来,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太阳也是白的,上帝在哪儿呢?

“我在水里呢。”

天鹅又吓了一跳。

“我是鱼,您不认识我了吗?”

天鹅这才醒悟过来,它循声向水里望去,才看清那游在水里的并不是上帝,而是鱼,不过它的形状和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显著的是一身的长毛没有了,连翅膀上的毛也褪得干干净净,这可能与长期泡在水里有很大的关系,身上长出了亮闪闪的鳞片,像战士们的铠甲一样,阳光照上去,反射出银光,耀眼得很。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天鹅惊讶地问。

“我变了吗?”鱼摆摆尾巴说,“我怎么没觉得呢?”

“当然变了,”天鹅略一思索,说,“你没有天天在水里照影吗?”

“能照吗?”鱼笑着说,“要想在水里照出自己的影子来,首先必须与水面有一定的距离,我现在已经和水融为一体了,怎么能照出自己的影子呢?”

鱼是在说自己,然而在天鹅听来,鱼的话好像带有一种普遍性的哲理,什么哲理,它一下子也理不清楚,反正觉得这话沉甸甸的。

“你怎么会在水里呢?”

鱼就把自己如何飞入湖的上空,如何迷失方向,如何坠入湖中,如何学习游泳的事情娓娓道来,天鹅听了直点头。

“我把你从湖中救出来吧。”天鹅说。

“谢谢你,现在用不着了,”鱼说,“我已经适应并且喜欢上了水里的生活,在这里和在空中飞翔一样的感觉,有时候觉得比空中的感觉还要好,清凉的水比干燥的空气舒适多了。”

湖水确实很美,天鹅在水中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它活了这么大,从来不知dào

自己长得什么样,今天才真zhèng

看清了全部的自己。

它觉得这一次长途旅行有意义。值!

“我好像也喜欢上了这里。”天鹅说。

“那就跟我学游泳吧,”鱼说,“在水里生活必须要学会游泳的,不然会淹死的。”

“好吧,不过,”天鹅说,“我想在水面上游泳,不想钻到水里去,我想和水保持一定的距离。”

鱼开始一愣,不过它很快就明白了,天鹅不就是想天天照影子吗?它看着天鹅美丽的身姿,笑着说:

“我只会在水里游,不会在水面上游,这样吧,我教你一些游泳的要领,你自己摸索着练习吧。”

从此以后,天鹅便在鱼的指导下在靠岸的浅水里学习游泳,也许是天鹅学得认真,也许是它有这方面的天赋,过了不久,天鹅竟能在水面上自由游弋了,由于有了鱼做伴,它并不感到寂寞,倒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这个湖后来被称为天鹅湖。

天鹅竟在这里长期住了下来,不过它每年仍要回森林看看,用它的话说,不能忘了本。不过,鱼却没有办法回森林了,它的翅膀已经不适于在空中飞行了,它的皮肤也不能长期裸露在空气中,还有它的呼吸……,总之,它不能离开湖泊了,好在湖泊非常宽大,它可以自由自在的游弋,足可以施展自己的手脚,因此,当天鹅离开的时候,它并未感到非常的失落。

关于天鹅和鱼的故事我们暂且就讲到这儿,森林里还有很多故事正在发生着,让我们把镜头转到森林吧。

又过去了很多年。

那些当年练习爬树和飞行的动物们都娶妻生子了,它们自然的把自己的本领传给了它们的后代们。与前辈们相比,这些孩子幸运多了,在爸爸妈妈的教导下,很快的就学会了父辈们经过勤学苦练才练就的本领。

森林里充满了欢乐和笑声。

森林这个伟大的大家庭,变成了无数个幸福的小家庭,老一辈在享shòu

着天伦之乐,新一代在游戏和玩耍中逐渐长大。

然而老鹰却并不快乐。

并不是因为它失恋,或者家庭不幸福。相反,它家庭幸福得很,它在新婚的当年,就养育了一位可爱的胖乎乎的鹰宝宝,鹰宝宝长着一对又宽又大的翅膀,这令它非常高兴。因此宝宝长到三个月的时候,老鹰就开始教孩子练习飞行了。

结果却令它非常失望。

任凭翅膀怎么扇动,鹰宝宝就是不能腾空而起。这可愁坏了鹰爸爸,老鹰把所有的经验都拿出来,甚至把它编成了口诀,鹰宝宝把这些口诀背得滚瓜烂熟,可是一旦真的扇动起翅膀的时候,就不起作用了。

“爸爸,我看还是甭学了,森林里那么多动物都没有学会飞行,它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不行,你是老鹰的儿子,怎么能不会飞行呢?”

眼看着别的鸟儿的后代很容易就学会了飞翔,十分要强的老鹰是心急如焚,它不知怎么办好,老鹰不比麻雀,一年时间就可以儿孙满堂,一对麻雀一个夏天就可以孵化出几十只麻雀来,再加上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老鹰一个夏天有时候只能孵化出一个鹰宝宝,它们自然视这独生子女为掌上明珠,疼爱有加,有什么好吃的,总是让给孩子吃,当孩子问起为什么不吃的时候,它们总是说,我们不爱吃,或者说,我们已经吃了等等。

“溺爱!”你会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接下来,你一定会讲一大堆大道理,把溺爱带来的种种危害,一件一件摆出来,说得老鹰只能不住地点头称是。

不过,你还是可怜可怜老鹰吧,甭说了,大道理谁都懂,老鹰是谁,它是森林里的大英雄,它虽然没有以森林之王自居,然而自从老鹰具有了飞天本领之后,动物们早在心里把它奉为森林之王了,老鹰能不懂这些道理吗?然而当它一看到自己的孩子的时候,那些大道理便悄悄的飞走了,连拍翅膀的声音都没有留下。那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呢?

全身乌黑的羽毛油光发亮,钩钩的嘴巴像弯弯的月亮,圆圆的眼睛似黑色的珍珠,就连那一对爪子,看起来也像连绵的山脉,就是它放个屁,老鹰也觉得清脆悦耳。

特别是那对硕大的翅膀,格外引人注意。

还有……

总之,鹰宝宝就是这么可爱,你说怎么办?

“要不,就别让孩子学飞了,”鹰妈妈也很无奈的说,“让孩子学点别的什么的也行……”

“学什么?”鹰爸爸说,“不学飞行,要那对翅膀干吗?”

“不是飞不起来吗?”

“会飞起来的。”鹰爸爸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出去,鹰妈妈也不好劝说,因为它知dào

鹰爸爸心里难受,它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孩子却这么不争气,它心里能好受吗?

其实鹰妈妈心里更难受,孩子不争气,丈夫又这样着急,这可怎么办啊?

鹰宝宝看爸爸走了出去,高兴的拍起了手,“爸爸走了,爸爸走了,又可以玩了……”

于是,鹰宝宝向妈妈做了一个鬼脸,蹦蹦跳跳地去找小朋友玩去了。

鹰宝宝正和小鸡、小兔等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呢,它们正玩到兴头上,突然不知谁说了一句:

“鹰爸爸来了……”

大家立即停止了游戏,站在原地不动了。

鹰宝宝心里咯噔了一下,它想,爸爸来总没好事,因此,它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看爸爸的脸。

鹰爸爸却是一脸的微笑,它笑眯眯的对小朋友们说:

“小朋友们好!”

“您好!”小朋友们异口同声地说。

“爸爸……”鹰宝宝嗫嚅着嘴说,它抬起头来,看爸爸一脸的灿烂,这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的了。自从爸爸训liàn

鹰宝宝飞行以来,爸爸的脸就阴沉着,仿佛南方的梅雨季节,总不见太阳出来,而且刚才还跟妈妈和宝宝发了火,怎么现在一下子就雨过天晴了呢?

鹰宝宝有些琢磨不透了。

“叔叔,”小朋友们见老鹰脸上没有怒意,都替鹰宝宝说情,“让它玩一会儿吧,我们刚开始游戏……”

“你们先玩吧,”老鹰笑着说,“我要带她玩一种更好的游戏。”

“也带我们去吗?”小朋友们一听是好玩的游戏,一下子都来了兴致。

“这次就算了,”老鹰一本正经的说,“以后谁想玩,只要你们的爸爸妈妈同意,我一定带你们去。”

老鹰把脸转向鹰宝宝,温和的说:“孩子,我们走。”

“爸爸,我们玩什么游戏?”一路上,鹰宝宝好奇的问这问那。

“玩爸爸以前最爱玩的游戏。”鹰爸爸回答着。

“是什么游戏?”鹰宝宝好奇地问。

“去了就知dào

了。”

“好玩吗?”

“当然好玩了。”

问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鹰宝宝是一头雾水,不过,因为是要做游戏,它还是满欢喜的,在鹰宝宝的心里,只要不学飞行,其它的事情干什么都是快乐的,更何况游戏是它的最爱。

说话间,它们已来到了一棵高大的果树旁边。

“我们就在这儿玩摘苹果的游戏。”鹰爸爸说。

“可我上不去啊。”鹰宝宝抬头看看果树,那树可真高呀,那眉头便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不用愁,爸爸背你,”老鹰说,“你看爸爸怎么给你摘一个最大的苹果下来。”

鹰爸爸说完,就把它的一对硕大的翅膀伸展开来,那是一对怎样的翅膀呢?那筋骨如同钢铁焊就一般,刚劲而结实,翅膀展开就像两把巨大的扇子,只见那翅膀的筋骨处稍稍抖动了一下,翅膀竟扇动了起来,看上去,翅膀扇动的频率并不是很快,倒像一架平稳启动的飞机,然而翅膀下竟卷起一股强dà

的气流,在这强dà

的气流的推动下,鹰宝宝险些摔倒,树下的落叶打着旋吹起来了,和着那些被折断的草,在低空飞舞了起来,这只是一瞬间的情况,转瞬之间,老鹰已经腾空而起,只见它在树头旁边转了几圈,并未落下,瞅准一个苹果只一啄,那苹果已叼在了嘴里,身手之快,令人叹为观止,那鹰宝宝是“呀”的惊叫了一声的。

“好玩吗?”

不知什么时候,鹰爸爸已经落在了地上,把苹果放在了鹰宝宝面前,微笑着对鹰宝宝说,鹰爸爸呼吸均匀而柔和,与起飞前似乎并没有区别。

“太好玩,太刺激了……”鹰宝宝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它情不自禁的拍起手来。

“那爸爸带你上去吧!”

“我怕……”

鹰宝宝看看那高大的果树,再想一想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心里有些害pà

起来。

“不要怕,站在我的背上。”鹰爸爸的话既是鼓励,又是命令。

鹰宝宝本想再说什么,但它看着爸爸鼓励的眼神,又想一想刚才那伟大的壮举,它不免有些心动,它索性豁出去了,竟毫不迟疑地走到了爸爸的背上。

“孩子,站稳了……”

话音未落,老鹰已经腾空而起了,虽然背上有了负荷,但老鹰举重若轻,好像没有增加什么似的,仍然是那样轻松的飞行。

鹰宝宝用爪子紧紧地抓住爸爸的后背,身体随着爸爸的身体腾空,随着爸爸的身体前行。

一开始它有些头晕,觉得血往上涌,但不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父亲宽阔的后背像一张床一样平坦而开阔,旁边的树木飞一般的向身后跑去,好惬意呀,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但鹰宝宝却觉得似乎有过,再一细想又不知dào

什么时候有过了。

老鹰在空中飞了几圈之后,没有像上次那样摘苹果,而是落在了那棵高大的果树上,像蜻蜓落在向日葵上那么容易,而且平稳得让鹰宝宝没能感觉到已经落下了。

“爸爸,怎么在空中停下了?”鹰宝宝好奇地问。

“孩子,这不是空中,”老鹰说,“这是树上,我们落在了这棵果树上,你看身旁的苹果离你多近啊。”

一个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就在身旁,在树上打着秋千,那果香可以直接飘到你的鼻子里的。鹰宝宝简直陶醉在其中了,它甚至想,自己如果能住在这里就好了。

“孩子,下来吧。”

“下哪儿?”

“当然是树上了。”

“我怕……”

“怕什么,有爸爸在跟前呢。”

鹰宝宝看看那弯弯曲曲的树枝,并没有多粗,再往下看,地面离脚底有那么高的距离,一失足,掉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的。

鹰宝宝的两只脚爪抓得更紧了,身体有些哆嗦。

“下来,用翅膀和尾巴掌握住平衡,站到树枝上去。”鹰爸爸用命令的口吻说。

“爸爸,我不想玩这样的游戏了,我们还是回到地面吧。”鹰宝宝央求道。

“不行,我数到十,如果你再不下去的话,我就抖动身体把你摔下去。”

“一、二、三、……”老鹰开始数数了,当数到“九”的时候,鹰宝宝实在撑不住气了,用一种很坚定的语气说:

“别数了,我下。”

鹰宝宝到底下去了没有,鹰爸爸为什么这样做呢?要知详情,请读下回。

第廿九回 老鹰教子

在我们的一生中,其实经常有折断翅膀的时候,我们不要悲伤叹息,要坚信,翅膀折断的次数越多,你的翅膀就会变得越健壮。

鹰宝宝顺着爸爸的背走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站到了树枝上,身体晃了几下,差点没掉下去,多亏了爸爸刚才的吩咐,用翅膀和尾巴掌握平衡,才没有使重心过于偏离。

由于刚才下的时候是背对着父亲的,所以鹰宝宝现在并不能看见父亲的样子。它虽然站稳了,但它害pà

这样的姿势,它生怕一不小心,从树上重重的摔下去,那就变成一团肉泥了。

“往前走,不要朝下看,把前面的那个苹果摘下来,”老鹰用命令的口吻说,“如果不小心从树上滑下去,就扇动你的那对翅膀,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爸爸,我们回去吧,我不想玩了。”鹰宝宝有些害pà



“不行,”鹰爸爸说,“你只有摘到苹果,我才能带你回去,不然的话,你就永远住在树上吧。”

鹰宝宝知dào

分辩也没用,索性就拼起命来了。它用翅膀和尾巴为自己保持平衡,一步一挨的向那个苹果走过去。

老鹰的心“咚咚”的跳着,它虽然表面上装得那么凶,但内心却是十分害pà

的,今天它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样做的。虽然有很大的危险,但是不这样做,鹰宝宝一辈子也学不会飞行,然而风险毕竟太大了,弄不好,就会把宝宝的命给搭进去,而且,而且这次使用了欺骗的手段,作为父亲,终究是不怎么光彩的,以后让孩子怎么相信自己的话,所以这次特殊的训liàn

必须有成果,如果失败,鹰宝宝再也不会被骗来了。

看着鹰宝宝一步步走近苹果,鹰爸爸很激动,它想,真不愧为我老鹰的儿子,关键时刻还是蛮勇敢的,然而,真zhèng

的关键时刻还没有来临,到底是不是按预定的方案去做,老鹰犹豫了。

鹰宝宝已经走到了苹果旁边,它学着爸爸的样子,用嘴去啄那个苹果,由于身体重心前移,差一点从树上掉下去,翅膀在树上转了十多圈才勉强停了下来。

老鹰身上顿时变得汗津津的,它想马上飞过去。

“孩子,跳到爸爸的背上,咱回家。”

然而,它没有这样做,虽然抓树枝的爪子有些发抖。

看一看再说吧,它想。

“爸爸,”鹰宝宝说,“啄不下来……”

“那就把它吃掉吧……”

这件事好做极了,再说鹰宝宝确实也有些口渴了,便非常兴奋的啄起苹果来,一口又一口,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等苹果变成了一个再也啄不出一点肉的果核的时候,鹰宝宝只听到一个声音道:

“苹果好吃吗?”

“好……”

鹰宝宝话没有说完,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刚才问话的分明是爸爸,然而这声音却并不是出于身后,而是另一个什么方位,至于什么方位,它一下子没能辨别出来。

“往下看,我在这儿呢。”

原来鹰爸爸在鹰宝宝正吃得津津有味,对身后的事情竟全然不觉的时候,悄悄的飞到了树下。

鹰宝宝慢慢低下头去看,见爸爸正抬头仰望着自己,不觉有些头晕目眩,抓树枝的爪子有些发抖,它害pà

的“呀”的叫了一声。

老鹰“刷”的一下把翅膀展开了,如果这时候鹰宝宝从树上掉下来,老鹰就用自己的身体硬接一下,尽管这样可能会伤了翅膀,但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救孩子要紧。

然而实jì

情况远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可能是出于求生的本能,鹰宝宝的爪子紧紧地抓住树枝不放,虽然重心有些偏离了,但经过调整,鹰宝宝还是稳稳当当的站直了身体。

鹰爸爸也收起了翅膀,刚才树上发生的一切,鹰爸爸看得是一清二楚,而地下发生的事情,鹰宝宝却一点儿也不知dào



“爸爸救我……”

等身体静下来的时候,鹰宝宝喊道。今天它经lì

了有生以来的许多第一次,每一次都是那么新鲜而刺激,然而每一次又都是那么惊险,他累了,不想再玩了,它想尽快的回到安全的地方去,它实在不想再玩命了。

“没有危险,救什么?”老鹰装着生气地喊道。

“我要下去……”

“那就下来吧……”

“怎么下?”

“往下飞吧……”

“我不会飞……”

“那就跳吧……”

怎么跳呢?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即使摔不成肉泥,也会摔个半死,他亲眼见过小松鼠从树上摔下来,摔成了重伤,多亏松鼠妈妈悉心照料,才勉强活了下来,鹰宝宝在树上犹豫起来,动了动爪子,又收了回来。

“孩子,勇敢些,往下跳……”

“我不敢……”

鹰爸爸在下面不断的打气,但鹰宝宝就是没有勇气跳下去。

“那我就回去了……”鹰爸爸说。

“回就回去吧。”鹰宝宝赌气地说。

“那就别后悔……”鹰爸爸说。说完之后,鹰爸爸在地上扇动起那一对硕大的翅膀,旁边的落叶和枯草的断茎向四周飞散,卷起了一个漩涡,在地上打了几个圈。在一眨眼间,老鹰已经腾空而起,像一架直升飞机一样飞上了蓝天,鹰宝宝看着这一切,心里是多么羡慕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父亲一样高翔在蓝天之上呢。

忽然,在空中盘旋的老鹰俯冲下来,直撞向落在树上的鹰宝宝,鹰宝宝吓得一哆嗦,脚下也松了劲,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直摔下来,他的脑海中忽然闪现了小松鼠那悲惨的一幕,求生的本能使他不得不扇动起那对从来没有使用过的硕大的翅膀,就在即将落地的一刹那,他的翅膀竟发挥了作用,他扑棱棱的飞了起来。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因为他从来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会真zhèng

飞起来,虽然曾想过像父亲一样高翔在蓝天之上,但并没有想过怎么去实现,父亲说,那叫空想,空想是于事无补的。

“孩子,继xù

往前飞……”

鹰宝宝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一扭头,发xiàn

爸爸竟和自己并肩飞行,是爸爸在鼓励自己,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爸爸……”他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你终于走出了这一步,”鹰爸爸兴奋得说,“飞回去,给妈妈一个惊喜。”

一对父子就这样幸福的向家中飞去,他们幸福的交流着,幸福的欢笑着,幸福的飞行着,不知不觉的飞回了家。

家中自然又是一片欢腾。

鹰妈妈特别兴奋,亲自到森林里采来最新鲜的水果,邻居们也拿来最香甜的蘑菇来表示祝hè,闻讯赶来的百灵鸟更是一曲清脆的歌喉把气氛推到了高潮。

鹰宝宝今天变得异常的自信,在众人的赞美与鼓舞下,他的脸上泛着红光,硕大的翅膀就像两面胜利的旗帜,不时地抖动几下,显得英武而潇洒。

“学会飞行只是第一步,”鹰爸爸语重心长得说,“要飞上蓝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给我一个月时间,”鹰宝宝十分自信的说,“我一定能飞上蓝天的。”

“鹰宝宝一定行的。”

“你是最棒的。”

大家都纷纷附和。

“那就看行动咯。”老鹰笑着说。

真不愧是老鹰的儿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毫不含糊,从此以后发愤训liàn

。闻鸡起舞,凿壁偷光,头悬梁,锥刺股,与这些古人勤学苦练的例子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没有时间跟小伙伴们做游戏了,见了面,只能很抱歉得说,

“等我学会了飞天,一定陪你们玩。”

遇到了鸟前辈们,总要讨教一些有关飞行的问题。

鹰宝宝的飞行本领提高得很快,一段时间下来,他竟能飞到果树那么高了,并能在森林中较长时间的穿梭了,这一点,连鹰爸爸都感到吃惊,这让鹰爸爸感到异常的兴奋,他认为,鹰宝宝飞上蓝天的梦想是指日可待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并没有像预期的那么顺利,鹰宝宝在达到一定高度以后,却再不见长进,尽管工夫下得比以前更大了。

鹰宝宝很着急,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自己这一对不争气的翅膀却怎么也不能把它的身体带到更高的地方去。

鹰爸爸也没有办法,该传授的东西都传授了,该下的工夫也下了,怎么就飞不高呢?好的是鹰宝宝还没有泄劲,但是如果长时间不见长进,灰心是必然的。

老鹰心里郁闷得很,他不想吃饭,也懒得飞行,孩子不能飞高,自己再有多大的本事,又有什么用呢?他心里一团糟,索性徒步在森林转转吧。

“喂,鹰先生……”

老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只大天鹅落在了自己面前。

“你回来了?”老鹰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了。

大天鹅滔滔不绝的讲了外面的见闻,讲到了美丽的大草原,蔚蓝色的天鹅湖,水中自由游弋的鱼儿,等等。

“外面的世界原来这么美好……”老鹰禁不住叹道。

“我带你出去玩,”大天鹅兴奋地说,“我们一起到大草原,到天鹅湖……”

老鹰苦笑着摇摇头。

“怎么了?”大天鹅有些不解,他仔细的端详着老鹰。仿佛要从他的脸上读到点什么。

老鹰便把自己心中的不快一古脑儿端了出来,然后说,“你看,我们父子都有一对健壮的翅膀,怎么孩子就不能像我一样飞上蓝天呢?”

“是呀,”大天鹅若有所思地说,“你们的翅膀应该没有两样,让我来看看你的翅膀吧。

这是一对怎样的翅膀呀,分明是一棵老树的枝杈,屈曲盘旋,苍老而挺拔,外观像松树皮,骨节处更是老态龙钟,像树干处因收受伤而再生出的巨大的树瘤一样,有碗口那么大,又极不规则。那羽毛也极为粗壮,倒像一柄柄利剑。

“怎么,翅膀又受伤了?”

正在端详着老鹰翅膀的大天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老鹰也吓得跳了一下。

他们抬眼望去,熊学士正笑眯眯的向他们走来,手里拿着一大把草药,看来他刚刚采药回来。

“让我看看,”熊学士没等他们说话,自己就喋喋不休的说开了,“看看翅膀上的骨骼愈合的怎么样,它对飞行有没有影响……”

“我明白了。”老鹰突然想起了那次骨折的经lì

,是那次骨折使他的翅膀变得更加健壮而有力,这正是鹰宝宝翅膀不够健壮的原因所在呀。

“失陪了。”老鹰丢下一句话,腾一下飞了起来,向家中飞去,这边大天鹅和熊学士弄了个莫名其妙。

据说,老鹰回去以后,二话不说,就用那尖利的喙啄断了鹰宝宝的翅膀,等鹰宝宝的伤好了以后,果然就能飞得很高了,在鹰的成长过程中,鹰爸爸要多次啄断鹰宝宝的翅膀,才能保证鹰宝宝有足够健壮而有力的翅膀,这种教育方法虽然有些残忍,但除此之外又别无它法,只希望那些做子女的能够理解父母的一片苦心吧。

在我们的一生中,其实经常有折断翅膀的时候,我们不要悲伤叹息,要坚信,翅膀折断的次数越多,你的翅膀就会变得越健壮。有了这样的心理,还怕什么挫折能把你打垮,还怕什么理想不能实现吗?

第三十回 蝙蝠生翼

然而不是所有的失败者都一蹶不振了,他们中的许多仍然在不断的努力着,甚至在寻求新的途径来求得生存,……

功夫不负有心人。

森林变成了成功者的天堂,会飞的,会爬树的,数不胜数。

森林成了高谈阔论的讲堂,森林成了歌舞升平的礼堂,森林成了大快朵颐的食堂。

然而有高谈阔论者,必然有低声下气、默默无闻者;有歌舞升平者,必然有郁郁寡欢、心事重重者;有大快朵颐者,必然有粗茶淡饭、食不果腹者。

森林里还有很多动物,他们既不会飞,又不会爬树,他们是失败者,在成功者面前,他们低人一等。他们没学会高谈阔论,没学会趾高气扬,没学会挑肥拣瘦。

因为他们连最起码的求生本领都没有学到。

然而不是所有的失败者都一蹶不振了,他们中的许多仍然在不断的努力着,甚至在寻求新的途径来求得生存,月光蝙蝠、小鹿等动物就是这样。

月光蝙蝠身体过于单薄,虽然曾经拜老鹰为师勤学苦练,功夫下了不少,但就是没能长出一对翅膀,眼看着别的动物一个个成功了,心里非常着急,但着急又有什么作用呢?请教老鹰,老鹰也没什么好办法,先是安慰鼓励了一番,然后说,

“您可能不适宜练习飞行,要不试试爬树?”

“不适宜”三个字在月光蝙蝠听来是那么不舒服,等同于“笨蛋”“低能儿”之类的词语,因为自从那次出头露面以来,他一直很自信,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像老鹰一样飞上蓝天的。

然而,现实在一口口的吞噬着他的自信,要是过去,它可能会马上翻脸,骂一句脏话,然后扬长而去。作为一个失败者,他已没有了那么足的底气,只是说,

“那我就试试吧。”

从老鹰那儿出来,月光蝙蝠想了很多,对于老鹰的分析虽然不太赞同,但又无可辩驳,事实就摆在眼前,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宜飞行,然而飞行毕竟是他最高的理想,他不愿放qì

,不放qì

又能怎么样呢?还不一样是一事无成?

当有人抱着西瓜得yì

洋洋的时候,也有人拿着一颗芝麻在沾沾自喜。

这都是成功者的喜悦。

聪明而又倔强的月光蝙蝠却连半粒芝麻也没有得到,而很多过去他都不屑一顾的动物如今却爬的爬,飞的飞,甚至可以在他头上拉屎了,心理的天平怎么能够平衡呢?

只得从芝麻拣起了。

在月光蝙蝠的心里,爬树算不了什么,其成就也就如同一颗芝麻而已,但事到如今也只得先练习爬树了。

说练就练,月光蝙蝠从此以后早起晚睡,潜心练习爬树。

斗转星移,不知练了多少个日月,脚上磨起了厚厚的茧子,肚皮也磨得厚厚的,但是,这上树的本领就是没有学到家。

身体太单薄了,肌肉没练出来,肉却没了,几乎成了皮包骨头了。

松鼠看在了眼里,他很诚恳地说,

“月光蝙蝠,要不练习爬松树吧,相对于果树来说,松树可能更容易一些,因为它的树皮比较粗糙。而且我可以指导你。”

“好吧,谢谢你!”

于是月光蝙蝠便开始跟着松鼠学习爬树,白天松鼠教它上树的要领,指导他的动作的协调,晚上月光蝙蝠便在月光下专心的练习,由于夜晚安静,没人打扰,正是练习的黄金时间,他舍不得睡觉,常常是一练一个通宵,天亮的时候便在松树下面睡个囫囵觉,醒来的时候,大半天就过去了,松鼠给他扔下几个松果,算作早餐,草草吃完了饭,便开始上课。

月光蝙蝠的进步可真不小,一段时间下来,他竟能爬上一些矮小的松树,这让他兴奋不已,他决定向更大的松树发动冲击,这不,吃完晚餐,他对松鼠说,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爬上你居住的这棵松树。”

“等你的好消息。”松鼠笑着说。

今天的月光分外皎洁,月光蝙蝠的心情也好,状态也不错,所以,小半夜的功夫,月光蝙蝠便快爬到松树分杈的地方了,他想,反正时间还早,先喘喘气,休息一会儿吧。

他用四肢紧紧的抱住树干,索性就在树上休息好了。

没想到刚一合眼,他就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很轻松的就爬到了树冠之上,他正要伸出手去摘松果,只听到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从下面传了上来,树下不知什么时候围了许多动物,他们正在为月光蝙蝠的成功而喝彩,月光蝙蝠心里非常激动,这种场面对于他此生来说是绝无仅有的,他带着笑容向大家挥舞着手臂。

“看月亮!”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大家都向天上望去,月光蝙蝠也举头向天,今天的月亮竟这样大、这样圆,看着看着,月亮竟变成了一张笑脸,冲着月光蝙蝠在笑呢。

这张笑脸竟向月光蝙蝠走来,越来越近,到后来竟变成了一张哭脸,而且直向月光蝙蝠砸过来……

“月亮掉下来了,快跑……”又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月光蝙蝠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只觉得一个很重的东西向身上打来,他的四肢从树上松脱,直掉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身体重重的掉在了地上,五脏六腑像被用刀子剁碎似的疼痛难忍,他睁开眼睛,才发xiàn

刚才竟然是在做梦,不过,从树上掉下来却是真的,肚子里肝肠寸断也是真实的感受,他回味梦中的情景,想起大家为他喝彩,兴奋不已,再想到后来,想到月亮从天上掉下来,砸到自己,就不由得向自己的身体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自己的身上竟然真有一个圆圆的亮晶晶的东西,他以为真的是月亮掉下来了,就吓得哇啦哇啦的哭叫了起来。

叫声吵醒了在树上休息的松鼠,他一溜烟的从树上滑下来,关切地问:

“怎么了?”

“不好了,月亮掉下来了……”月光蝙蝠连眼也没睁,哭丧着脸说。

“胡说什么,月亮不是还在天上吗?”

月光蝙蝠这才睁开眼睛,仰望天空,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中天,温柔的月光像母亲的手抚摸着整个森林。

“月亮没有掉下来,那我身体上的这东西是什么呢?”月光蝙蝠有些迷惑了。

松鼠这才注意到月光蝙蝠身上那个圆圆的亮晶晶的东西,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一颗闪亮的宝石,然而这东西对于松鼠来说,却并不陌生。

“这是松香……”

“松香是什么东西呢?”

“是松树的眼泪,可能是你打搅了松树的睡眠,所以他才会流泪的。”

“那您快给我取下来吧,粘在背上好难受的。”月光蝙蝠明白了那不是月亮,心里的包袱完全卸了下来,这时他感到这东西粘在背上挺不舒服的,因此央求松鼠赶快给他取下来。

“取是取不下来了……”

“那我得永远背着这么个东西了吗?”

月光蝙蝠刚刚卸下的包袱又背起来了,背着这么一大块松香以后可怎么生活呢?

“不要着急,”松鼠说,“一些小昆虫被松香包住以后,就永远出不来了,经过千年万年,包着昆虫的松香就成了美丽的琥珀了。”

“看来我也只能变成琥珀了。”月光蝙蝠很无奈的说。

“不会的,”松鼠说,“松香遇热会融化,等天亮的时候,我把你送到松树的顶上,让阳光把它融化了,就可以取下来了。”

说话间,天渐渐亮了起来。

“咬住我的尾巴,”松鼠说,“我们到树上去。”

松鼠带着月光蝙蝠很容易就上到了松树顶上。他让月光蝙蝠站在向阳的地方晒太阳,叮咛了一番,诸如没事、耐心之类的话。然后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站在树顶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月光蝙蝠觉得舒服极了,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这么温暖的阳光。在茂密的森林里,地面上是很难见到阳光的,就像高楼栉比的现代都市一样,享shòu

阳光成了一种非常奢侈的东西。

太阳渐渐高了,他也感觉身上的松香渐渐的软化了。并且开始化到他的全身,身体的感觉就像洗了一个热水澡一样。

怎么取下松香来呢?他后悔自己刚才没有问清楚松鼠,而现在松鼠也不知dào

哪儿去了,这可怎么办呢?

晴朗的天空忽然起了一阵风。

被风刮起的一片不知是什么树的树叶恰恰掉在了月光蝙蝠的背上。

月光蝙蝠惊慌极了,赶忙抖动身体,然而那片树叶已经牢牢的粘在了身体之上,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掉不下来。

一惊慌,他便失足从树上掉了下来。

“我命休矣……”他惊呼道。

但求生的本能使他扇动起了两臂,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身体竟腾空而起了,他一时转不过弯来,难道又在做梦?

不会的,太阳正普照着大地,听人说,在梦里是见不到太阳的,这一点它是非常相信的,因为,他的梦境从来都是黑漆漆的。

然而这些思考都是在一瞬间进行的,他狠命的摆动着双臂,不让身体落下来,身体竟能够越飞越高,它试着向远处飞去,竟是那样自如,好像他原本就会飞一样。

他就在森林里来回的穿梭,飞累了,才落到地上,这时,他才认真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原来,他的背和四肢已经与那片树叶连成了一体,树叶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至少现在已和它融为了一体,他正是借助了这片树叶飞了起来。

月光蝙蝠会飞的事情在森林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大家都争相观看月光蝙蝠的飞行表演,一时间森林里又热闹了好一阵,当然,在成功者看热闹的时候,那些失败者,老牛、山羊、鹿、马等动物,却仿佛又找到开启成功之门的钥匙,于是乎,松树底下,成了这些动物经常光顾的地方。

松香偶尔也会掉下一两点,但对于那些大型动物而言,却显得太少了,再说了,去哪儿找一片足能使他们飞起来的树叶呢?

因此,过了不久,大家都又失去了信心,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月光蝙蝠的那片树叶倒也结实,坚持了好几年,等这片树叶破裂的时候,由于皮肤长期粘连,竟长出了一块多余的皮,与原来的树叶一样大,这就是蝙蝠的翼,靠这翼,月光蝙蝠终于实现了他飞天的梦想。

让我们祝福它吧。

第三十一回 鹿变长颈

于是这位领导不禁叹息道,要是老婆像个老母鸡就好了,一窝就可以为我孵出二三十个女儿来。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森林里还有很多生动的故事,几天几夜也讲不完的。

过了若干年以后,各种动物都找到了他们自己的生存方式,并一代代传给他们的后代。

牛、马、羊、骆驼等动物,由于不适宜在森林里生活,他们逐渐走出森林,寻找水草肥美的地方生活去了,森林自然变成了能飞者、会爬者的天堂。他们靠采摘果子充饥,过着无忧无虑,美满幸福的生活。

然而长颈鹿没有离开森林。那时候,长颈鹿的脖子还没有这么长,可能比别的动物的脖子稍微长一点吧。就这么一点长处,长颈鹿却抓住不放。他想,自己与别的动物相比,除了脖子,再没有任何长处了。如果拿自己的所有短处与别的动物相比,那这辈子就别活了。森林里举办活动,他既不会飞行,又不会爬树,更不会唱歌。他沙哑的嗓子,简直没办法同别人交流。这些虽然使他非常难受,但它并不自卑。因为它有着别人都没有的长脖子,如果进行比脖子比赛,那长颈鹿可称得上天下第一了,可惜当时还没有吉尼斯世界纪录一说,要不,他一定会申请的。

然而没有谁会跟他比脖子,也没有谁会觉得他的长脖子有什么了不起,倒觉得它抬头都难受。当时森林里传言,说森林里就长颈鹿一个人没有能力(指不会爬树和飞行),说见了人就自卑的抬不起头来,现在说人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可能是源于当时的说法,你要不相信的话,不妨找个动物问问,也许会找到答案的。

答案不用找了,但辟谣却是应该的。因为当时长颈鹿低头并不是因为自卑,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而是他正在为实现自己的目标而悄悄的努力着,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成功的。

他有一个宏伟的目标,那就是直接把头伸到树上,吃到水果或者树叶,既不需yào

爬树,也不需yào

飞行。你甭说,这想法也蛮创新的,别的动物可都没有这么想过。

如果仅仅是一种想法,那也没什么,如果没有行动,或者不知怎么行动,那是空想,没有什么实jì

意义。

长颈鹿可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且制定出周密而且切实可行的计划的,他认为用进则废退,他举了一些例子,鸟儿用前肢而变成了有力的翅膀,废后肢而不能行长路。人用双手而灵巧无比,废双脚而笨拙如牛;右手用大而有力,左手不用小而无力。

在这种理论的支配下,长颈鹿进行了长期的艰苦的锻炼,他的训liàn

方法是这样的:那就是尽量伸长脖子去吃最远或最高的东西,促进脖子往长生长。这就是长颈鹿总是低着头的缘故,因为它正伸长脖子在吃最远的那棵草。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长颈鹿却是连身边草也不吃。为的是把脖子练长。看官说了,身边草不吃,那留给谁吃呢?能提出这样问题的人,绝对是智者。如果是小孩,今后一定前途无量,至少可以弄个山东省主席当一当。因为当年身为山东省主席的韩复榘老先生曾对车辆右行提出过质问:如果车辆都右行,那左面的道路留给谁呢?

幽你一默,千万不要介yì



长颈鹿的训liàn

是枯燥的、乏味的。而且成绩并不是很明显,往往几个月练下来,也不见有多大长进。当他的一些朋友知dào

他的用意以后,就纷纷的来劝说。

“要不跟我练爬树吧,我教你。”

“跟我学飞行吧……”

“要不,像牛马一样走出森林去……”

长颈鹿摇摇头,微笑着对大家说:“谢谢大家的好意,我不会改变的。”

劝说无效,大家只能叹着气走开了。

其实要说长颈鹿从来都没打过退堂鼓,也不符合情理。因为进步毕竟太慢了,他曾想过这一辈子能不能赶得上成功的那一天,与其这样拼死拼活的练习,还不如走出森林去。反正自己对水果也不是那样的渴求。常言道,人挪活,树挪死。

然而他的这种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给否定了。

一棵大树记录着他的成绩。

每隔十天,他就抬高脖子在树皮上咬一口,做个记号。

虽然最近的两个记号之间相距是那么近,甚至有的还重叠在一起,然而他惊奇的发xiàn

最下面的记号与最上面的记号相距已经有了几十公分,这记号记录着它奋斗的轨迹和取得的成绩。这怎能不令人激动万分呢?

每当他打退堂鼓的时候,一看到这些记号,顿时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结果其实大家都知dào

了,经过长期的艰苦的训liàn

,长颈鹿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它可以毫不费力的,只要抬起头就可以吃到他想要吃的水果或者树叶。

所以,有人说,长颈鹿其实是最聪明的。

鸟说,我学会了飞行,虽然飞得很高,但我已经不是了原先的我,长出了翅膀,却退化了四肢。

爬者说,我学会了爬树,虽然可以爬到树上的每一个枝杈,但我常常担心,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长颈鹿不必担心这些,它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说,我永远是我。

文章本来到此该结束了,居然没想到的是,森林里突然迎来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就连达尔也没有提起,是作者把这些故事讲给他家养的老母鸡以后,老母鸡流着眼泪把后面的事情叙述出来的。

老母鸡会流眼泪吗?

作者亲眼所见,事实就是这样,谁也没办法怀疑。

下面是老母鸡叙述的,作者只能照老母鸡的话原封不动的记录下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版权纠纷等事情的发生,作者对内容的真实性也不负责任,在此特别声明。

“不瞒您说,我就是鸡天使的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代嫡孙,您所讲的故事,我妈妈也给我讲过,这些故事我们是一代一代口头传下来的。在我们鸡的家族,一直是按母系继承的,听妈妈说,自从我们的祖先鸡天使从森林里走出来之后,鸡的家族开始逐渐走向繁盛,现在已经遍布全世界了。”

“咳咳咳……,给我点水,”老母鸡说,“润润嗓子。”

我这才觉得自己有点不够礼貌,早该为老母鸡端点水,不过老母鸡既然不是客人,也就没有那么多穷讲究了。我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玉米,放在老母鸡的面前。

不要见笑,在我们农村,招待客人就是这样随便,不过,如果是招待您的话,那一把玉米可就变成一把爆米花了,谁都知dào

,您的肚子里可没有装着沙子帮zhù

您磨碎食物的。生玉米您会吃不消的,假如您非要吃,自己随便去抓,口袋里多得很,主人是不会介yì

的。如果您是城里人,那一碗水也会有变化,热情的主人会给您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那绝对热,因为是主人在大锅里现烧的。如果您是乡下人,那一碗水与我给老母鸡端过去的就没什么两样了。并不是主人厚此薄彼,实在是喝惯了凉水的人,并不习惯喝泡了树叶的热水.

老母鸡把它的尖喙伸到水碗里,喝了几口,那两片嘴动得很快,那频率恐怕只有说相声的才能比得上吧。

我本想问问他是不是经常练习绕口令,但出于礼貌还是没有问,当他喝完以后,我只是说,

“您要不先吃点玉米?”

“我不饿,”他说,“我们还是先讲故事吧。”

“好吧……,等一等,”我看碗里的水不多了,又三步并作两步到缸里舀了一碗水,端到鸡的面前,说,“您边喝边讲。”

“您也喝一口吧。”老母鸡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只水碗,示意我端起那碗也喝点水,他是不会介yì

的。

“我会介yì

的呀。”我想大喊一声,但是出于礼貌没有喊出来,又不想让老母鸡看出我的内心世界,于是说,“我刚才已经喝过了。”

其实我嗓子眼正冒烟呢,我真想像老母鸡那样把嘴伸到碗里喝一通呢,也试一试我能不能改行说相声。

“你们人类就是虚伪,明明想做的事情却不敢做。”

我知dào

他在说我,他已猜到我其实想喝水,在他面前我不敢喝。

当时我的脸一定很红,我虽然自己没法看出来,但觉得热血上涌,头昏脑胀。

“我说准了吧,您看,您的脸现在像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了。”老母鸡笑着说。

“我们不成一对老母鸡了?哈哈……”

我赶紧自我解嘲。老母鸡也笑了,他的笑声咯咯咯咯的,好像刚下完蛋似的。

“您还是讲故事吧,”我想着应该马上切入正题了,不然一会儿如果老母鸡向我提出诸如你等一小会儿我先去下一颗蛋之类的事情。那今天的采访可能就泡汤了。于是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您等一等。”我发xiàn

老母鸡的脸变得通红,她有点羞涩似的说,“麻烦您把我抱到蛋窝里吧,我……”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我后悔刚才没有让他赶快把故事讲完。

“您就在这儿解决吧。”我笑着说。

“那可不行,”老母鸡的脸更红了,略带撒娇的说,“您是男士,怎么能偷看人家生孩子呢?”

这一点我倒差点忘了,老婆生孩子,我在产房门口干着急,可护士就是不让我进去,那护士小姐说的好像也是这么一句话。

我只得依着老母鸡,谁让咱是男士呢。

过了一会儿,老母鸡咯咯咯的笑着从蛋窝里走出来了。

“您笑什么?”我迎了上去。

“生了个双黄蛋,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怨不得……”她本想接着说“憋得慌”,但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我想现在他真的算得上“憋得慌”了。老母鸡尽量表现得文雅一些,于是岔开了话题,说,“女人就是事多。”

这句话耳熟,仔细一想,我终于想起来了。这句话是出自一位领导之口,他为了防止女人事多给工作带来麻烦,索性在招聘员工的时候女人一个不要,但就在这位领导在沾沾自喜的夸口说五年没有一个人休产假的时候,一些员工却纷纷来辞职。

“干得挺好,辞什么职?我给你加薪、晋级、提干……”

领导不解的问。

“这些我都不缺,我就缺个媳妇儿,您给我个媳妇吧。”

这位领导有一个漂亮的女儿,他就把自己的女儿搬了出来,

“好好干吧,我把女儿嫁给你……”

一时风平浪静。

但女儿毕竟只有一个,总不能一女许百家吧。所以不久就又开始有了风吹草动。

于是这位领导不禁叹息道,要是老婆像个老母鸡就好了,一窝就可以为我孵出二三十个女儿来。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您想什么呢?”老母鸡看我好像在想事情,就问了一句。

“我在想,有人还羡慕你呢。”我只好如实说。

老母鸡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他笑着说,“您又在拿我穷开心了嘛。”

他虽然不太相信我的话,但我分明觉得他的脸上带着喜悦的神情。

“您就讲故事吧。”我说。

“要不下回再讲吧,”老母鸡很抱歉的说,“我回到窝里好好理理头绪,明天咱们再讲。”

我隐约觉得老母鸡好像忽然有了领导夫人的派头,全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这是我第一次发xiàn

。不过我又禁不住遐想,如果他真的能成了哪位领导的夫人,说不定我还真的能沾光呢。

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鸡犬如能得道,我这当主人的油水还能少吗?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就变得非常好了,我赶忙对身边的领导夫人献殷勤,

“您吃点玉米,咱不急,下回再讲,下回再讲。”

第三十二回 后悔的鸡

“……而这一小步,相对于开始的努力,那是多么微不足道啊。这一小步,为什么就不能继xù

走下去呢?”

一大早,老母鸡就来找我了。

“您好!”老母鸡先向我请安。

我觉得有点不太自在,因为平时见了领导或者领导夫人,总是我先上去搭话,这顺序一颠倒,我便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受宠若惊了。我赶忙搭话:

“我很好,您昨晚睡得可好?”

“好什么好,一夜没睡。”

“为什么?”

“还不是为你讲故事的事,您得好好补偿我。”

“怎么补偿?玉米您尽管吃。”我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但除了玉米,我想不到用什么去补偿。

“那怎么行?您得为我买巧克力。想一想今天是什么日子。”老母鸡噘着嘴。

这嘴其实一直是这样的,但我今天却觉得不太一样,这区别可能一般人是难以区分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既不是春节,又不是十五,也不是国庆。

到底是什么节呢?我实在是绞尽了脑汁也没能想得出来。

“您真傻,”他见我想不出来,显然有点急了,“今天可是情人节。”

我顿时被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来,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领导夫人身上打主意,穿小鞋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您真逗,”老母鸡可能看出了我的不自在,“我不过是逗您玩的,您别往心里去。”

说得轻巧,那末代皇帝溥仪的侍卫不就是和领导的妻子玩过了头,最后把命也玩进去了吗?

但我很快的镇定下来了,赶忙说,“实在对不起,我还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多亏您提醒,礼物我一定给您补上,一定会让您满yì

的。”

至于送什么礼物,我可真没有想好,送一件羽绒服吧,人家自己带着,送点乌鸡白凤丸吧,那更不行了,那就送点金银首饰,它可能会喜欢吧。

“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老母鸡说,“今天我还有个约会。”

“什么约会?”我不解的问。

“朱顶红约我去看电影。”

“什么电影?”我很久没有看电影了,今天听到有人看电影,所以感到有点吃惊。

“听说是韩剧,上座率挺高的。”

本来我想和老母鸡就韩剧问题探讨一番的,因为我弄不明白中国人为什么那么喜欢韩剧,但是我不想占用老母鸡很多的时间,一位伟人不是说过,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吗?因此,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正题。下面都是老母鸡讲述的,我照实记录如下。

“森林里过了一段十分繁荣的日子,就像现在吧,”老母鸡强调说,“可能是人们太过安乐了吧,竟忘记了潜在的危险,以及化险为夷的办法,所以森林一旦有难,大家竟手足无措。”

“森林里出现了什么灾难?”我不解的问。

“森林大火,大火着了三个月都没有熄灭。”老母鸡很激动地说。

“谁是肇事者?”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楚霸王一把火把阿房宫烧了个灰飞烟灭,好像也烧了三个多月。英法联军把圆明园付之一炬,也烧了三个多月吧,看来这好东西烧起来,总得三个多月吧。可当时这楚霸王还没有出世,英法联军也还组织不起来吧,那到底是谁点的火呢?

“是老鼠……”老母鸡说。

“可恶的老鼠,”没等老母鸡说完,我“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等明天我养上一百只猫,把老鼠统统吃干净。”

由于受大甜桃猫的影响,我向来对猫比较反感,从来都不养猫。因为讨厌猫,所以对鼠却多有同情,常常想,老鼠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尽管粮仓里面鼠患成灾,当有人愿意好心借给我猫用几天的时候,我便说:

“不必了,我粮仓里有的是粮食,几窝老鼠我还是供养得起的。”

当听到老鼠是森林灾难的罪魁祸首的时候,我不禁后悔起我过去的所作所为来了。不知怎的,我对猫也变得不是那么讨厌了。

“您坐下,”老母鸡说,“您听我慢慢说……”

我的火气虽然并没有消下去,但还是坐下了,我想知dào

老鼠是怎么纵火的,按达尔先生的理论,当时的老鼠应该还不会使用火吧,现在的老鼠好像也没有会使用火的吧。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老鼠,”老母鸡说,“当时老鼠在一根枯树干上磨牙齿,可能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吧,几天没有磨牙,所以牙齿竟然长得特别的长,那天他磨牙便多磨了一会儿……”

“枯树便磨出火来了?”我一下子弄清了怎么回事了,小学的时候,我们班就有一个男同学,课间的时候用一条凳腿子在桌子上反复摩擦,竟把桌子给点着了。

“您说得没错,”老母鸡说,“可当时只有我的老祖先鸡天使在场,她一时也没了主意,高声呼救,却没人听到,她就飞着去找别的动物,你说他养尊处优的,吃得胖胖的,哪能飞得起来呢,等它搬来救兵的时候,火势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控zhì

得了的了。”

这场大火竟然是这样引起的,我听了不免有点心痛和惋惜,假如当时我在场的话,我想只要一把土就能把它扑灭的,至于让它燃烧成熊熊烈火吗?

“你的祖先鸡天使为什么不马上救火呢?我想它应该有能力把火扑灭的,火着了以后老鼠又干什么去了?”我不解的问。

“我的祖先鸡天使就为了这个而一直心里不安呢,面对突如其来的火,他一时没了主意,才跑去搬救兵的,过后他才想,假如当时他要救火的话,一定能够把火熄灭的,实在不行的话,它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扑上去,把火压灭。”

我一下子对鸡天使肃然起敬起来了,没想到,鸡天使还有这么崇高的思想境界,一个事后英雄的高大形象在我的面前竖立了起来,那高大威武的样子足以使我敬畏,刹那间,这形象又变成了几个、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到后来实在是数不清了,全部黑压压的站在我的面前,过了一会儿,这些形象又突然的长高了许多,可能比雨后春笋还来得快一些吧,我只能看到他们的膝盖以下,顺着他们的膝盖往下看,我恍然明白了一切,他们高大是因为他们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我分明的看到那些巨人的额上都印着几个深深的大字:“事前英雄”。

我揉揉眼睛,想再搜索点什么东西,但是搜索了很久,除了这些高大的形象充斥在面前之外,再找不到什么了,好像整个宇宙都被他们塞得满满当当的,就连空气和尘埃都挤到宇宙之外似的。

“老鼠呢?老鼠哪儿去了呢?”我突然想起老母鸡还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老鼠见惹了祸,就逃之夭夭了。”

好一个逃之夭夭!

闯了祸竟逃之夭夭!

我突然想起了我粮仓里养的那几窝老鼠,油头粉面,油嘴滑舌,平时对我也是点头哈腰的,一旦我有什么难处,谁知他们会不会逃之夭夭呢,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我很想知dào

后面的事情。

“他们先是想办法救火,因为那毕竟是他们生活的家园,但是火势越来越大,他们以前并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也没有任何预防设施和灭火的经验,所以后来只能逃离森林了。”

我不想打断老母鸡的话,听他继xù

讲下去。

“由于火势蔓延很快,大家拼命的往森林的外边跑,也不知dào

哪儿是尽头,也不懂得累了。跑得最快的还是那些会飞的鸟儿了,他们绝大部分逃出了森林。最惨的要数那些爬树的动物了,他们以为学会了往上爬就高枕无忧了,没想到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既没有长翅膀的飞得高,又没有脚踏实地的跑得快,所以他们中的很多竟然没能逃离厄运。”

说到这儿,我看到老母鸡的眼里闪着泪花,鼻子一抽一抽的。

“鸡天使怎么样呢?”我虽然知dào

鸡天使肯定从森林里逃了出来,但我还是想知dào

一些具体的情况,我的读者们想必和我想得也差不多吧。

“我的那老祖先虽然是第一个学会飞行的,但其实它并不怎么会飞,只能从地上飞到树上,或者在低空扑腾几下子,并不会连续的飞行,只能飞起来落下,然后再飞起来,再落下,人家鸟儿们走的是直线,我的老祖先走的却是抛物线,而且不断的起飞,耗费的体力也就大……”

我惊叹老母鸡原来对数学和物理也如此的精通,我疑心他是从哪个大学毕业以后来到我这儿的,是英国的剑桥大学?还是美国的斯坦福大学?不知他攻读研究生没有?这样想着,我看他那红红的冠子,竟然十分像一顶博士帽。

“后来怎样呢?”

“我的老祖先历尽艰辛终于飞出了森林,飞到了草地上,浑浑噩噩的睡了不知多少天,反正当时也没有日历,也没有人告sù

他,睡了多长时间,醒来以后浑身疼痛,像散了架一样,肚子里面又饥又渴,但又不想吃东西,而且实在没东西可吃,他想在森林里有的是水果,又解饥来又解渴,而这里什么也没有,不过为了活命,他还是在想办法找一些能吃的东西,他像倔强猪那样,没有目的的在地上刨着,妄图在地下刨出一个大苹果来,但这是不可能的,刨出来的是蚯蚓和蝼蛄虫子之类,开始他是不愿吃这些东西的,后来没办法还是适应了这种环境。”

“怨不得你们鸡家族喜欢刨食,原来如此。”我一下子明白了。过去我对老母鸡的行为很纳闷,本来挺多的鸡食,而且搅拌也很均匀,他却非要挑三拣四的刨着吃,后来我索性给他端来一盆子玉米,他还要刨着吃,有时候本来地上什么也没有,而且我看他的肚子也不至于挨饿,他还是刨着吃。

我很想劝老母鸡改掉这个不好的习惯,尤其像他现在这样的身份,既是领导夫人,又是说相声的,没准还是留洋博士呢。可我没能说得出口。

老母鸡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的脸应该有点红吧,我没好意思去细看,我很后悔自己刚才嘴太快,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过,老母鸡他总算大鸡大量,没跟我计较什么,他继xù

讲它的家史。

“这一辈子,我的老祖先有两件事最为遗憾,到死他都念念不忘,并且传给他的子孙们,让大家世世代代都记住这些教xùn

……”

说到这儿,我看见老母鸡的鼻子又再抽,眼泪好像要从眼眶里溢出来,我想掏出一块手帕给他,但自己又没有装手帕的习惯,仔细一想,现在好像女孩子也不怎么装手帕了,倒是在小包里装一小包卫生纸(现在好像变成纸巾了),这卫生纸又适用又卫生,可就是不雅,手帕本身也是一种文化,我想,这手帕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成为一种收藏品,供那些文人雅士们收藏的。在很多的古装戏中,青年男女用手帕作信物,演绎一段生动的爱情故事,如果在当今的影视剧中,一个小伙子略带腼腆的对一个姑娘说:“小姐,这是您丢的一团卫生纸吗?”不仅换不来爱情,而且会让人以为他有神经病呢。

我只好掏出一点卫生纸给他,他没有接,顿了顿,说:

“第一件事,他恨自己遇事不够果duàn

,特别是森林大火这件事,他心里一直很内疚,他认为这件事他应该负很大的责任,其实当时他的心里也有过灭火的念头,但就是因为犹豫不决,错过了灭火的最好时机,造成了不必要的损失。”

“第二件事,那就是他没有能够把自己的飞行技术再提高一步,他说,自己其实只要再向前迈上一小步,就可以成为一只真zhèng

的鸟,而这一小步,相对于开始的努力,那是多么微不足道啊。这一小步,为什么就不能继xù

走下去呢?”

说完这些,老母鸡沉思了好大一阵子,我知dào

他正在思考人生,他的这些话,在我的心湖里也激起了层层的涟漪,回想自己的人生路,与鸡天使所走过的竟然是那样的相似。

第三十三回 穿越时空

我很想知dào

恐龙的事情,小说写到第三十二回,还只字未提关于恐龙的事情,这不是我的错。不管是达尔,还是我家的那只老母鸡都没有提过这些事。

其实我跟我家的那只老母鸡打听过这些事,他说不知dào

。我不太相信,像他这么渊博的老母鸡还有不知dào

的事情吗?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读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的一段话,鲁迅向寿镜吾老先生请教“怪哉”一虫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老先生不高兴了,说:“不知dào

!”

老先生不会不知dào

,因为他是渊博的学者,老母鸡也不会不知dào

,因为他……

他不是学者,但他应该是一个专家吧。至少是一个中国式的专家吧。

专家没有什么不知dào

,没有什么不敢做。中国式的专家很多,多得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他们亲的逼你的眼。他们有的有着外国的学历,这些学历甚至连外国人都不知dào

,你说是不是很高深?

“作为专家,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又一次找到我家的老母鸡,想从他的口里套出点什么,这次我还特意带了一包黄粉虫,算是报酬吧。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老母鸡看着我,显出很为难的神情说,“我不像有些专家那样,信口开河……”

我突然的对我家的老母鸡肃然起敬,我又不得不为我的同类们汗颜,许许多多的专家,竟然不如一个鸡。

我只能向达尔求教,他到过天堂,研究过古生物,他应该知dào

,我一见到达尔,便向他请教道:

“恐龙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的脸上突然显出痛苦的神情,嘴抽搐着,眼睛里冒着一种不知是什么的光。

整个屋子突然变成了另一种颜色,不是白色,也不是红橙黄绿青蓝紫……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颜色。

我的耳朵后面突然感到一种凉凉的风,足以让我的头发竖起来的能量,我感觉到自己忽然从自己的头部冲了出去,以一种光一样的速度冲了出去,冲的我有些头晕…….

等我落下来的时候。

我突然发xiàn

自己竟然变成了一条恐龙,来到了远古时代,那里森林茂密,水草肥美,空气清新,一点北京的雾霾也没有,我漫步在林荫道上,嘴里哼着小曲。我脊梁上的鳍像一把扇子摇来摇去,我故yì

把我的大尾巴向左右摆动,感觉十分的惬意。

我并未觉得自己曾经是一个人,反而觉得自己从来就是一只恐龙,一只食草恐龙,我把头伸向一棵大树,其实我并不需yào

怎么费劲,因为我很高大,树头与我的视线平齐。

我把最近的一段树枝送到口里,慢慢的嚼着,感觉到一种苦苦的香甜……

我忽然感觉到尾巴上有一种疼疼的感觉。

猛一回头,一只恐龙正用一种贪婪的目光注视着我,嘴里嚼着我的尾巴,就像小朋友在嚼着一条风干牛肉干似的。

一定很香吧。

但我却不能停下来欣赏,我没有那种“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精神,如果不跑,我一定会真的变成一条风干牛肉干的。

他吃不完,一定会把我风干慢慢吃的。

这都是一瞬间的思维。

他容不得我多想。

我抬起后脚,向他的面门猛地踢过去。

我用足了力qì

,我想这一踢,足可让他脑浆迸裂。

但是没有,他以非常敏捷的身手松开了我的牛肉干,脑袋轻轻的一摆,便躲过了我的攻击,然后目露凶光,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冲来。

我见势不妙,撒开脚丫子就跑…….

只觉得身边的树木、花草,以及大大小的动物,都飞一般的向我身后跑去……

我的身体被树枝刮得生疼。

不知跑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跑了多远的路。

只知dào

我穿过了一片树林,来到一片草地,然后又穿过一片树林,又来到一片草地,然后翻过一座山,又翻过一座山。

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只觉得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我的呼吸像用打气筒打气那么急速。

我实在跑不动了。

那只畜生一定被我甩得远远的了,我想。

我停下了脚步,我决定卧一会儿。为什么用“卧”这个词,这是因为很多大型动物都用这个词来表示“躺下”,至少我们那儿的方言就是这么说。

刚卧下,忽然感觉到头顶上又一股热气袭来。

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妙。

我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只恐龙张着血盆大口,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我闭上眼,任凭那条龙张开大口,伸向我的脑袋……

嘎嘣一声,

我的脑袋被咬了个稀巴烂,他就像吃一个小金红果一样……

其实我的脑袋并没有被咬烂,后面的结果不过是我闭上眼睛想出来的。

“金红,你跑什么呢?”

“拉磨呢?”

这声音既不是英语,也不是汉语,也不像德语。多少有点像日语,其实我并不会日语。我所熟悉的日语不过就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几个简单的词汇,比如“八格牙路”“米西米西”“要西”“……的青蛙”之类。

但是这畜生的话,却偏偏像日语。

不知怎么的,我却听懂了这畜生的话。

我所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发生,看来,这畜生并没有要吃掉我的意思。

我想,也许我就是他所说的金红吧。

我睁开眼睛,只见那龙用一种嗔怒的表情盯着我。

“你跑什么呢?我好不容易给你编好的小辩让你给毁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并不是在吃风干牛肉干,而是给我的尾巴编小辫呢。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用像日语一样的畜生的语言和他对答,不知怎么的,我好像天生就会说这种语言。

他笑了,发出了蹦蹦蹦的声音,这种声音对恐龙来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友好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转圈呢?”他好奇地问。

我转圈了吗?

回顾刚才我的所作所为,我本来就有点纳闷,好像感觉到有些景物似曾相识,原来我走了很多重复的路。

真的也有点太丢人了。

看起来他应该跟我很熟似的。

但我确实不认识他,我很想知dào

他叫什么,以便更好地同他交流。于是,我便装着很熟似的搭讪道:

“嗨,哥们,我逗你玩呢。”

没想到,对方却说了一句令我至今难以忘记的话。

他到底说了什么呢?请看下回。

第三十四回 我本是龙

上回讲到,那条龙说了一句令我终生难忘的话。

“主人,您怎么会这样称呼呢?”对方竟然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我。

我愕然了,我突然感觉到,在这个恐龙的群体中,我应该是一个官,多大的官,我不太清楚。或者,我是一个贵族,至于多高的爵位,我也不太清楚。

但是,很明显的是,我应该在这个群体中呆了很久了,但我不知dào

,我只知dào

自己是一个人,一个地地道道的人,作为人,我做了很多人应该做的事情,说过很多人应该说过的话,而且一晃,就是三十多年,对于人这一属性,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而今天,我应该很好的想一想,或许,我是从21世纪穿越到白垩纪。我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本身就是白垩纪的恐龙,我从白垩纪穿越到了21世纪。

我越来越感觉到事实更倾向于后者,因为我的梦里经常出现白垩纪时代的画面,而且我又是那样的无缘无故的喜欢恐龙。所以说,我很可能就是从白垩纪时代穿越过来的。

我还经常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一条大尾巴,但回头一看,却并没有,我常常感到很茫然。

而今天,似乎什么都清楚了,我本来就是一条恐龙。

人就是这样,做人时间长了,往往忘记自己原本是一个畜生。

看来,我应该好好的做好我的恐龙人生,也许那将是一段非常壮丽的人生。

那为什么我对于恐龙的那段人生就一点不记得了呢?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作为一条恐龙所有的事情,我必须弄清楚,然后才能有所作为,于是我完全放下架子,决心向对方坦白。

作为朋友,我觉得坦诚相待,有的时候胜过拐弯抹角,所以,我便非常抱歉的说:

“对不起,我把我以前的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希望您能告sù

我。”

“主人,”他说,“您一睡就是三十天,不吃也不喝。有时候说梦话,但就是叫不醒,今天我正给您扎小辫,您就醒了,然后围着您的领地转了很多圈……”

啊,我原来还有如此广阔的领地!怨不得刚才我感到这些地方似曾相识,当我一觉醒来,首先无意识的视察了一遍我自己的领地。

就像那些土豪们早晨起来数钱一样自然。

我实在有些飘飘然。

我有一种做土豪的感觉。

我要买一百套豪宅。

我要买一百块名表。

我要花七千万嫁闺女。

我要把所有的钱垛起来,向全世界炫耀……

“但是,”他接着说,“在您睡觉的这三十多天里,我们部落却并不太平,嘎嘎部落向我们挑衅,有36位士兵被杀死……”

“什么?”

我猛地一惊。

我的脑海里立kè

闪过血腥的场面,两队恐龙互相厮杀,血流殷地,尸横遍野……

原来在我大睡的这三十多天时间里,我的领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继xù

说。”我极力的稳定自己的情绪,我明白,在恐龙世界里,现在应该处于很蒙昧阶段,厮杀应该是常有的事情。

我必须得尽快适应。我首先得弄清楚这里的情况,然后寻求对策,不然的话,我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离开了人类的日子,只有依靠我自己了。

“是这样的,”他接着说,“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说您昏迷不醒,于是嘎嘎部落便乘机来抢土地,我们有130噗噗(恐龙世界的面积单位,1噗噗大约相当于256公顷)的森林被他们占领……”

“我是谁?”我不解的问。

“您是我们部落的首领,”他说,“我们部落有大大小小的恐龙一千四百三十五人,畜生三百二十七,森林面积七千二百四十三噗噗,草原三千四百一十二噗噗,湖泊一座,面积两千二百三十八噗噗……”

“看来还不小,”我有些兴奋,虽然我一下子算不出我的领地到底有多大,而且当时我也不明白他说的单位,但是听他这么说总觉得这些数据还是蛮大的,况且我还管辖着一千四百多只恐龙,外加畜生三百多……

畜生?什么是畜生?莫非他们养着牛羊驴骡?那个时代应该还没有出现这些动物吧。

“畜生是怎么回事呢?”我打断了他的话,不解的问。

“畜生就是俘虏,”他说,“由于部落之间为争夺领地经常发生战争,所以俘虏在所难免。”

“畜生怎么处理呢?”对于人类的战争,俘虏是没有好下场的,在人类社会的漫长历史长河中,俘虏被杀的遭遇延续了可能有几千年或者数万数十万年之久,也许更长。即使到了战国时期,四十万赵国的降兵难逃被全部活埋的命运。到了二十世纪,德意日法西斯仍然用惨绝人寰的手段杀死俘虏,特别是日本鬼子,就不是人娘养的,中国人喜欢骂人狗娘养的、狗日的用在他们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

俘虏的另一个遭遇就是被吃掉,在北京人遗址当中,头盖骨、肱骨等都有被重物敲打过的伤痕,考古学家怀疑那是古人类对自己的同类敲骨吸髓而造成的。在《鲁滨逊漂流记》里,描写了一些俘虏被食人部落杀死煮着吃的内容,他的仆人星期五就是一个差点被吃掉的俘虏。

俘虏的另一个命运是当奴隶,在奴隶社会甚至封建社会时期,俘虏中的绝大部分做了奴隶,他们永远的失去了人身自由,被主人敲骨吸髓般的残酷的剥削和压迫,包括他们的子子孙孙。在古罗马他们有可能被训liàn

成角斗士,与饥饿的野兽搏斗,或者它们之间互相残杀。

直到近现代才有了交换俘虏一说,俘虏们才能有幸活着回来,但很多的活着回来的人却并不好过,他们往往成为贪生怕死的代名词,有的甚至被怀疑已经投敌。

总的来说,俘虏是没有好下场的。

“对于畜生的处理,”他顿了顿说,“杀死他们的头目,其余的编在各个队中,从事最低贱的劳动,享shòu

最低等的食物,睡没有草褥的床……”

“有床吗?”

我实在没有想到,作为恐龙还有床可睡,考古资料上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看来,恐龙也曾经有过非常灿烂的文明。

“床就是大地上铺上干草,”他说,“床有不同的等级,共六级,您睡的是最高级的。共六层:最下面一层是香樟树树枝,再上一层是香椿树枝,上面铺一层厚厚的香椿树叶,然后是一层厚厚的花瓣,最上面两层分别是粗草层和绒草层。睡在上面不仅舒适,而且香气氤氲,久而久之,身上也会散发出香味的。”

“根据自己的身份和等级建造适合自己的床,依此决定他们床的层数,第六级只有一层粗草,而畜生的床上是不能垫草的,等于没有床,所以不算一个等级。”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竟然睡在一张非常舒服的床上,非常松软,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断地从下面往上窜,这种享shòu

是以前从未领受过的,我想就连那些穷奢极欲的帝王们也未必能享shòu

到这么高级的床。

看来,享shòu

生活,并不是人类的专利,穷奢极欲也并不是人类的专利。

“三十多天了,您有一项非常重yào

的工作没有做,这可把大家害苦了……”

他用一种埋怨的口气说。

那到底是什么重yào

的工作呢?请看下回。

第三十五回 红毛恐龙

到底是什么重yào

的工作呢?其实即使我不说,聪明的您也会猜到的。

请问,对于生生不息的地球世界来说,有什么比传宗接代更重yào

的事情呢?

但是要我具体谈这件事情,却实在是难于启齿的。

我是恐龙的首领。我承担了这个部落的所有传宗接代的任务的一半,另一半由所有的母恐龙来完成。

我是唯一一只健全的成年公恐龙。部落里所有母恐龙的性福生活都依赖我,我是不是比人类的皇上还要累呢?

不过,我喜欢这样。

就像皇帝们喜欢三宫六院一样,尽管他们被折腾的肾虚若谷,弱柳扶风,甚而至于英年早逝,落人笑柄,他们仍然无怨无悔。

宫里的画家是做什么的,画**的。

宫里的太医是做什么的,配制大力丸的。

我是通过暴力手段从上任恐龙首领手里夺过这一位置的,我用我有力的尾巴扫断了对方的一条腿,用自己重达两吨的身体撞断了他的肋骨,用锋利的牙齿要断了他的jj,扯开了他包裹蛋蛋的皮皮,然后就像嚼口香糖似的吃掉了他的两颗蛋蛋。

然后我宣bù

从此以后,我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

在弱肉强食的恐龙世界,所有的恐龙部落首领都是通过这一手段获得首领的位置的,在它们年老体衰的时候,被另一只强健的雄恐龙咬断jj,吃掉蛋蛋,最后被赶出部落,落个悲惨的下场。

其实在谈话的过程中,我渐渐的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我们是一种高达三米、长约四米、重约两吨的中型恐龙,这种恐龙在当时控zhì

了整个世界,就像现在的人类一样。我们是一种食草类恐龙……

您可能有疑问,为什么统治世界的不是食肉类恐龙呢?

因为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我不知dào

我们属于考古学家们命名的哪一种恐龙,因为我们不像考古学家们复原的任何一种恐龙,我也没有见过考古学家们复原的任何一种恐龙。我实在想不通这件事,莫非考古学家们为了哗众取宠,而故yì

胡编乱造?

不仅仅是考古学家,科学家们不都是靠幻想讲故事吗?

有人说,不会编故事的科学家就不是好的网络小说家。

当然,这是我说的。

我们是一种大型爬行动物,形状像蜥蜴,身上没有厚厚的鳞片,仅仅是一层薄薄的角质层,显得光滑细腻,背部墨绿色,腹部银白色,全身无毛,但是尾巴末端却有一撮毛,呈鲜红色,非常美丽,我从未见过哪一种动物有这么美丽的毛发。

我们以有这样美丽的毛而感到自豪。

我们就叫红毛恐龙。

毛以纯为贵,以浓为贵,以长为贵,以顺为贵。

好的尾毛呈一水的鲜红色,没有一根杂毛,差一点的呈淡红色,有灰色的白色的绿色的蓝色的或其他颜色的杂毛。

浓的尾毛有几千根(也可能是几万根,反正谁也没数过),整体看就像女人的大腿那么粗(我们尾巴的梢部也就是这么粗,根部像女人的腰那么粗。我所比方的是标致的匀称的女郎,千万别拿韩红姐姐肥肥姐姐来说事)。毛少的却各有千秋了,有的只有几百根、几十根、几根,甚至没有,就像孟爷爷的脑袋一样,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一块盐碱地。

长的尾毛有五十多公分,短的多短的都有,最短的不过几公分、一公分或更短,甚至短到像我们一两天忘记刮胡子一样,稍微露出点毛茬茬似的。

顺的尾毛朝一个方向长着,光滑柔顺,就像女人们拉直了的头发,不顺的尾毛向四下里长,好像通了电似的,而且卷曲,像**。

我们经常秀自己的尾毛。

举办形形色色的秀毛活动。

这个以后再说。

我们也会为自己的尾毛编小辫,我们恐龙的爪子主要用来走路的,有时候也爬树,并没有像人类那样把前爪完全解放出来,用来干细致的活(更正一下,人类不叫爪子,叫手,我也有点糊涂了,对不起,希望大家不要介yì

,如果您能谅解,就请您伸出您的两个爪子拍一拍),所以我们编小辫并不用前爪,而是用嘴,我们都有一张巧嘴。

我们用巧嘴编小辫,而不是编谎言。

这是人类和恐龙最大的区别。

最简单的是三股、四股的麻花辫,巧嘴的可以编出五股六股,最厉害的甚至能编出五十六股,很像一根大缆绳,称我主人的这位就是这张巧嘴,不用说,那五十六股的大辫子,就是我的辫子了。当然也有编成若干细辫子的,像一些黑人球星脑袋上那样的小辫子。

我现在想,康熙皇帝的大辫子是不是也是五十六股呢?

我就叫他巧嘴。

巧嘴是我最忠实的奴仆。

它是一只公的恐龙。

不是我这条龙大度。

做领导的从来没有大度的,越大的领导肚量越小,说鼠肚鸡肠指的并不是大领导。真zhèng

的大领导的肠肚,不过就像PM2.5那么大,扩大一百倍以后,不过就是个250罢了。

我不会允许有成年的健康的公恐龙在我的身边。

整个部落都不允许,我是绝无仅有的一只成年健康雄性恐龙。

他是一只阉龙。

他用树杈划破包裹蛋蛋的皮,然后把蛋蛋献给了我。

这是一种表达效忠的方式。

他没有更多的选择。

对于一个成年的雄性恐龙,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打败部落首领,就得流浪。而几乎所有的土地都有主,他们又无处流浪,无处安身。

每一个部落只有一个首领,每一个部落的土地又是广袤无垠,离开这个部落,到另一个部落,得走好多日子。

因此,做部落首领,对众多的雄性恐龙来说,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梦。

为了梦,它们前仆后继,不惜牺牲生命。

而更多的是飞蛾扑火。

只有那些部落首领老了或者病了。

才有机会战胜对方。

咬断jj,吃掉蛋蛋,当上首领。

许多雄性恐龙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像巧嘴。

他们阉割了自己,失去了生育能力,像太监一样忍辱求生。

我们不必去嘲笑他们。

当我们的梦想像中国股市那样失去了想象的空间,买股票不如投资彩票更具有投资价值的时候。

放qì

梦想,追逐现实。

——您明智的选择。

我的部落里有二百多像巧嘴这样的阉龙。

他们有一个名称,叫做八龙。

“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呢?”售楼小姐蔡明阿姨问。

“公”字去掉他的下部,不就是“八”吗?

因此,我们把这样的雄性恐龙叫做八龙。

有人说有的地方骂女人为“八婆”,也是这个意思。

当然这也是我说的,别当真。

为了表达忠心,八龙们个个都身怀绝技,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有的是编小辫高手,像巧嘴。

有的是搭床高手,有的会上树,有的会孵蛋,有的英勇善战,有的足智多谋。

他们大多有名字,这个以后再说。

“主人,红毛皇后来了,”巧嘴报gào

,“她有点等不及了。”

第三十六回 羞于启齿

这是我预料得到的。

这三十多天里,我一直昏迷不醒,真是苦了她们了。

作为恐龙,她们并不像人类对那样的事情总是不好意思,羞羞答答的,她们觉得这是一种很光荣的事情,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因此,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有很多恐龙围观,她们还不时地发出喝彩声:

“来一个,来一个……”她们不停地用前爪拍着地,非常的兴奋。

“好……”

“太感人了……”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胡闹,还能再来一次吗?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有那么多的姐妹饥饿的等着呢。

她们也会像女人那样发出呻吟声。

声音很大。

由于她们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所以能够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把她们身心的快感传到四面八方去。

山谷回音:“啊,我好舒服……”

树枝颤动:“啊,我好销魂……”

我征服欲大起,以排山倒海之势,力挽狂澜,风生水起,起伏跌宕,汹涌澎湃……

我似乎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好像灵魂已经游离在身体之外,飘起来,飘起来……

……

整个过程真是妙不可言,可惜我并不是这方面写作的高手,如果兰陵笑笑生先生能够体验的话,那一定会写出比《金瓶梅》强一万倍的传世佳作。如果贾老师能体验一下的话,那《废都》的名气一定会超过《金瓶梅》一万倍。

可惜我就是我,我不是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现在的我,是一条恐龙。

一条诚惶诚恐的龙。

交配的过程虽然妙不可言,那些母恐龙肆无忌惮的呻吟声撩拨着我,引诱着我高潮迭起,使得我全身心的投入到这最重yào

的工作当中去,恨不得把我袋袋里的宝藏全部注入她们的囊中……,

但是,我不能。

对于我来说,传宗接代并不是重yào

的事情,尽管政治宣传上,把传宗接代放在了最重yào

的位置。

这是有原因的。

我没法把我的后代留在身边。

她们在成年以后必须离开生养他们的部落。

雄性的恐龙前面我都说了,他们为了寻找安身之地到其他部落去血拼、去流浪,或者成为八龙,或者不愿忍受屈辱而自杀或饿死。

雌性的恐龙也得离开。

因为我是他们的父亲,我不能做伤天害理、禽兽不如、有伤风化的事情。

不过,他们的遭遇并不惨,她们去到别的部落,成为别人的妻子,像嫁出去的女儿一样。

这些都对自己的部落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会强dà

别的部落,这些部落很多时候会威胁到自己部落的安全,因为部落之间经常因为争夺领地而发生战争。

但是帐不能这么算,因为大家都是这样。别的部落也有闺女源源不断的来到我的部落,成为我的新宠。

我无法尽情的享shòu

交配给我带来的无穷而美妙的快感。

这是因为我不能用尽我的力qì



更不能拖垮自己的身体。

那些年轻力壮的公恐龙时时刻刻都威胁着我的安全,我不知dào

哪个角落正有一双眼睛偷偷的瞄向这里,伺机向我发动袭击,我担心哪一只母恐龙会因为不满而内外勾结引狼入室。

所以,我尽可能地让他们感到满足,而不付出我的全部。

我会装着进入高潮。

而我的耳朵却留意着每一个细小的声音。

我的眼睛悄悄的扫视着四周的动静。

我恐怕比偷人还要恐慌。

其实,我不必如此害pà



而且也没必要这么害pà

,至少现在如此。

我可以尽情的享shòu

我的欢乐。

这是生命赋予我的妙不可言的欢乐。

真zhèng

害pà

的是那些头脑简单的家伙,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人代替,jj被人咬断,蛋蛋被人吃掉,从此亡命天涯。

还有那些老头子,牙齿都掉光了,还在捉摸着老牛嚼嫩草,那些嚼不断的嫩草,自然会想那些牙口好的,然后必然是红杏出墙,祸起萧墙,墙倒众人推。

我头脑不简单,又不是老头子。

我的才智足可以保证我的安全。

我建立了一个保安厅,专门负责我的安全。

巧嘴是保安厅的厅长,它不仅仅是我的化妆师,为我编小辫,同时也在保护着我的安全,我之所以能够在睡梦中安全度过三十多天,也全靠了他了。

他的手下有二百多条恐龙,他们个个生龙活虎,龙马精神,火眼金睛。

他们是我的眼睛、耳朵和爪牙。

是守卫各个关口的将士。

那些觊觎我位置的家伙要想接近我,首先得过五关斩六将,从他们的身上趟过去。

他们都是八龙。

他们对我绝对的忠诚。

担当警卫任务的只能是他们,母的恐龙是不行的。

“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售楼小姐蔡明阿姨问。

因为我有深切的体会。

是经验。

也是教xùn



其实没有教xùn

,对我来说,只有经验,因为我之所以能走上今天的位置,靠的就是一只母恐龙的里应外合。

就是那只称为红毛皇后的母恐龙。

这是一只性欲超强的母恐龙,她的发情期扩展到每年365.2425天,而其他的恐龙只有每个月那么几天的发情期。

部落首领厌倦了她,也就冷落了她。

她的欲火却在燃烧,燃烧了整个沙漠。

能够扑灭这把火的,只有我,一个悄悄躲藏在角落里的年轻英俊的公恐龙。

她为我的英俊潇洒而倾倒。

而我,也是那一捆遇到一点火星就会变成熊熊烈火的干柴。

翻云覆雨之后,她便成为了我的奴隶。

红毛皇后是一位警花,就是负责警戒我们这些觊觎首领位置的家伙的。

然而她的饥渴难耐成为她的软肋,促使她背叛她的主人。

因此,在我面前,她不再是钢铁长城,而是一滩软泥。

这滩软泥任我揉捏,毫无反抗。

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不仅是身体的一部分,也是心理的一部分。

与我的约会,成了她的生活的最重yào

的一部分。

也是她的全部。

我也享shòu

到了自有生命以来最销魂的时刻。

我没有想到过生命原来是这样的美妙。

简直是妙不可言。

她的身体所发散出来的香气从我的鼻孔传到我的脑门,稍稍停留片刻,突然地爆zhà

似的向全身扩散,又从每一毛孔中挤出来……

而这一过程就像原子裂变一样,爆zhà

的过程持续不断,冲击波一浪高过一浪……

我们都燃烧起来。

森林都被我们引燃起来了。

然而,实jì

上森林并没有被点燃。

并不是温度不够,那温度足可以使钢铁融化。

因为我们在尽量的压抑着自己。

红毛皇后并不敢山呼海啸般的呻吟,我也不敢倾尽全力。

因为稍不谨慎,我们可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必须警戒周围的情况。

我们的眼睛、耳朵、鼻子都处于最高的警觉状态。

这自然会影响到我们身心的享shòu



但是,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然而这种满足却被一股巨大的寒流瞬间降温到冰点。

我们的眼睛、耳朵、鼻子同时感受到了危险的降临。

而这一信号的感知却明显的慢了几拍子。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重达两吨的我还没有来得及下来。

这一切,都被人尽收眼底。

完了,全完了。

要知我的命运如何,请看下回。

第三十七回 巧施妙计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却说上回我正在幸福当中,不料却被人发xiàn

,心想这次全完了。世界末日马上就来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蒙了。

我不知如何是好。

发xiàn

我们的是黄毛,这是一只尾毛中有几根黄色杂毛的母恐龙。

黄毛也是一位警花。

也算我们活该。

黄毛是来换岗的。

替换红毛的。

每个恐龙8小时的站岗放哨时间,到了时间自然有下一位来接替。

我和红毛恐龙的约会竟然一时忘记了时间。

也许是时间加快了脚步。

在我们不知不觉中,8小时的时间竟然眨眼而过。

我们被抓了一个现行。

我们非常笨拙的结束了这次快乐之旅。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黄毛厉声喝道,“你是谁?”

我没敢做声。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红毛出来辩解。

我偷偷地瞥了一眼黄毛。

我分明的看到黄毛目光中所折射出的复杂的情感。那略带愤nù

的眼神里却并没有杀机。

却有一种妒忌和贪婪在里边。

他的鼻孔也有一种轻轻吸气的感觉。

我的阳刚之气想必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停留,然后向全身辐射。

我来不及收回我那个东东。

它像一根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莲藕。

直挺挺水灵灵。

我无法把它放到裤子里去。

不是无法。

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裤子。

恐龙是不穿裤子的。

还是做人好。

不至于如此尴尬。

“好妹妹,你就放过我们吧……”红毛也明显的感觉到黄毛的敌意不是那么明显,所以也就承认了自己的不轨行为,口气转为央求。

“他是谁?”黄毛并没有表态,他用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我,视线却不时地瞅着我的下部。

“金红,我叫金红……”我非常淡定的说,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位母恐龙不会成为我永远的敌人,我应该把他争取过来,拉到人民这一边来。

人民是谁?就是我。

“你来干什么?”他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下来。

“我过来歇歇脚,”我说,“我路过这里。”

“你是来当八龙的吧,”他说,“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不,我永远不当八龙。”我语气非常坚定。

“那我就把你的事情告sù

我们的首领……”

“你不会的。”

“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会得到任何好处的。首领不会因为你的告密而对你特别优待,如果你帮zhù

了我,等我做了首领,我会对你格外开恩的。”

黄毛是一位不错的警花,她曾经多次抓获过像我这样的家伙,可以说是功勋卓著,然而,首领并没有给她更多的奖赏,只是多次的口头表扬。这么多年了,她睡的仍然是五等床,由于她的尾毛上的那几根黄毛使她的地位一直不高。床的等级不高,那床上的事情也就更少了。

这些事情,都是红毛告sù

我的。

今天的这一番表演也是我们合计起来做给黄毛看的。我们知dào

,要想搬倒首领,光靠我们两个是不行的,要想取得胜利,必须撕破敌人的防线。防线破了,才有可能进行有效的进攻,进而取得胜利。

而首领的防线却是牢不可破的。

就像中国象棋最开始的排兵布阵,兵马跑车相士防守的滴水不漏,新手根本无法打开对方的口子。

如果对方一直死守,再强的高手也无法赢掉一盘棋。

但象棋最终是有胜负的,而且有时候会速战速决。

问题并不是出在开始的排兵布阵。

而是中盘的欺骗和诱惑。

下棋的一方故yì

露出点破绽,另一方不顾一切的离开自己的防区,去攻击敌人,未果,然后不断的把防区里的将士调开去增援前方,致使后方逐渐空虚,然后被人抓住机会闪电般的各个击破。

黄毛是我们争取的对象。

我们决定先从黄毛身上下手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首先,红毛与黄毛是亲姐妹,她们是一起从嘎嘎部落嫁过来的,平时两人就互相帮衬着,多年的姐妹情谊血浓于水。

其次,黄毛智勇双全,力大无穷,关键时刻能够力挽狂澜,助我一臂之力。

第三,功劳与地位不相匹配,黄毛功勋卓著却地位低下。但凡有能力者必须给以高官、厚禄、重爵,否则,她一定会心生贰心,难以忠于职守。有能力而不受重用者,往往是最容易动摇的分子。跳槽者、背叛者、另起炉灶者、反目成仇者等等大部分都是从这个群体中走出来的。三国时的魏延智勇双全、文韬武略,对蜀汉政权忠心耿耿,但权臣诸葛亮说他有反骨,最后应验了。不是诸葛亮有远见,而是诸葛亮鼠目寸光、嫉贤妒能,说的好听点是用人不当,把本来应该让魏延接替自己的位置,却给了黄口小儿姜维,然后耍手段逼反魏延。

隋唐英雄、梁山好汉哪一个又不是被逼反的?

英雄好汉者,重磅炸弹也。

用得好炸伤的是敌人,用不好炸伤的就是自己。

黄毛就是这样一颗重磅炸弹,只可惜统治者没能好好利用。

而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机会。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这只苍蝇还是嗅到了蛋缝。

这三条理由足可以使我把黄毛拉过来。

于是,我与红毛就设计演出了这么一场戏。

我们是专门等待交接班的时候上演了这么一场激情大戏。

其实,我们的整个过程被黄毛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出来,而躲在大树后面偷偷的看,就是在欣赏这个过程,享shòu

这一过程。

而今天,对于她来说,正是发情最厉害的日子。

但是首领是不会碰他的。

他已经有很多的日子没有首领宠幸过了。

多少日子?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月亮圆了又缺,缺了又圆,不知dào

有了多少个轮回。

饥渴难耐的日子,他就一个人在森林里跑,跑了一圈又一圈,跑起来的时候,两条腿摩擦着下部,尾巴左右摆动,他能感到丝丝快感。

然而这种快感,更加撩拨起她的春心,越发希望能够真zhèng

享shòu

阴阳结合的美妙境界。

而今天,她虽然没能成为鸳鸯戏水的主角,但是却一饱眼福,全身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她的下身已经是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的眼睛变得朦胧了,白眼球变得红红的,显然是充了血。

“你不会食言吧?”她喃喃的说,说话的语气变得极为温柔,温柔之中还带着些许的淫荡。

红毛向我挤眼睛。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对天发誓,决不食言……”

我一边说,一边向她的身旁靠过去。

她刚开始还稍稍躲避,但不久就不动了,浑身瘫软成了一堆泥。

任凭我随意揉捏。

她低声的呻吟着。

全身抖动着。

尾巴高高的翘起,露出了那雪白的臀部,中间的那一块被遮盖的**红红的,肿肿的,像小丑的红鼻子,一汪清水从里面倾泻而出。

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

我腾空而起,两条前腿搭在了这三米多高的巨人的肩膀之上。

我忽然想起了一位科学家的名言:

我为什么这么高,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

现在想想,那位科学家一定是有这样的经lì

的。

这位科学家好像叫牛顿

莫非他曾经是一条公恐龙?

第三十八回 神奇传说

拥有二毛,为我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但是,如果现在下手,胜率仍然不大。

因为敌人的防御系统并没有根本破坏,我的力量还没有足够大。首领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家伙,如果是单打独斗,我们顶多是个平手,或许我还处于下风,因为没有比试过,难以妄下结论。

但是他的战斗经验远远高于我,因为他不仅战胜了上任首领,而且挫败了很多挑zhàn

者,这是我无法比的,我从我的部落被赶出来以后,一直流浪,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担惊受怕,遇到警戒哨,就得逃命,因为这是别人的领地,我的力量无法与强dà

的部落去抗衡,虽然我打败几个警戒哨没有多大问题,但是我怕引来更大的麻烦。

我几乎没有战斗经验,只有逃亡的经lì



但是这也是财富,人生重yào

的财富。

我不是平庸者。

我在我的出生地——喃喃部落长到两岁(对于恐龙来说,两岁就进入了成年,是必须离开部落的),成为部落里最英俊的公恐龙。我的尾毛呈非常漂亮的金红色,没有一根杂毛,这是部落里所有的恐龙绝无仅有的颜色,大家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颜色,只是在传说中听过,那是远古时期的一个非常有作为的恐龙首领,长着这样的与众不同的漂亮的尾毛,这个传说,在恐龙部落里代代相传,每个恐龙都知dào

,因为这个,我的父母亲和阿姨姐妹们都非常喜欢我,但是兄弟们不喜欢我,可能是出于嫉妒吧,因为他们自己很难逃脱做八龙的命运,而我,很有可能成为部落的首领,他们仇我,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他们。我的父亲——喃喃部落的首领喜欢我,是希望我做了某个部落的首领以后能对他施以援手,可以帮zhù

喃喃部落战胜他们的敌人或者是他的敌人。他赐予了我二等床(一等床为部落首领专用,其他恐龙是不可以僭越的),并且传给了我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成了我的宝贵的财富,极大地丰富了我的头脑,激发了我战斗下去的决心。

您一定想知dào

那个神奇的传说吧。

我也想知dào



可是我不知dào



不是不知dào

,是我不知dào

怎么给您讲,我只能长话短说,简明扼要的跟您讲一讲,因为我从小的时候,父母阿姨们就给我讲这个传说,一直讲到我离开喃喃部落。

不是故事很长,故事并不长,几个小时就讲完了。

奇怪的是,他们每次讲的都不一样,即使是同一个恐龙,换个时间讲这个故事,故事的内容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是完全不一样,是一点也不一样。

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您说一说,我怎么给您讲。

不过我还是想把其中的一个版本讲给您听,您一定要记好了,千万不要在过后让我再给您讲一遍,如果讲,那一定就是另一个版本了,因为我根本就没记得我刚才给您讲过什么故事的。您知dào

,我们恐龙虽然身体庞大,但脑袋不大,不过像猪头那么大,脑子也就猪脑子那么多。

“真是个猪头”

“猪脑子”

这原是骂恐龙的,后来不知dào

为什么人类把它揽到了自己的头上。

有人说,揽骂是人类与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

这是我说的。

您不妨到办公室里随便骂几句,一定会有人相信是在骂自己。

把您骂人的话揽到自己的头上。

因为当您在骂“猪头”“猪脑子”“狗日的”“王八蛋”“狗娘养的”“二百五”……的时候,有人会觉得,这不就是我吗?

因此,揽骂是必然的。

就此打住,传说故事还是必须讲的。

那可能是发生在中生代的事情吧,由于恐龙没有文字,所以只能口口相传,时间观念不是特别强。那时候,红毛恐龙还没有主宰这个世界。他们经常受到别的种类的恐龙的欺负,按红毛恐龙的说法,那应该是属于原始社会时期,一个叫金丹的红毛恐龙带领众多的红毛恐龙开疆拓土,打败了所有的食草恐龙和食肉恐龙,使得红毛恐龙得以统治这个世界,他是所有红毛恐龙的始祖。

他的出生具有非常传奇的色彩。

他的母亲血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母恐龙,尾毛是一水的鲜艳的红色,没有一根杂毛,远近闻名,在还没有出嫁的时候,有一天,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为了避雨,血红姑娘拼命的跑,不知跑了多远,忽然在眼前出现了一个大的山洞,她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发xiàn

里面异常明亮,洞里面金碧辉煌,他不知那是什么发出的光,一个矮矮的长条形的两足怪物朝着他看,对于这两足怪物的描述,说法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称这一怪物叫黑毛比目怪,说怪物的眼睛长在同一个平面上,脑袋圆球形,顶部长着黑毛,皮肤颜色不一样,而且皮肤的有些部分是脱离肉体的,甚至飘起来,身上没有角质层……

我始终不相信,世上哪有这样的怪物。不过是恐龙们胡编乱造的故事而已,仅此而已。

就像有些恐龙异想天开的说大地像个球一样荒谬。

“你像个球……”我反驳道。

对方就不做声了。

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黑毛比目怪从身上剥下了很多层皮,像剥玉米皮一样,竟然一点血也没有,你说是不是很奇怪,那怎么可能没有血呢,更何况谁有很多层皮呢,剥到最后,怪物身上除了顶部和中间有些黑毛之外,其他地方都像黄泥捏成的,中间有黑毛围成的地方有一根与身体垂直的小圆柱体在一上一下的动……

真是天方夜谭!

天方夜谭!

我佩服恐龙们的想象力如此丰富。

他们的想象力一定会超过中医的想象力。

在此之前,我最佩服的是中医,中医的想象力超过任何职业的人,包括写玄幻小说的那些网络小说家。你伸出一只脚,中医能从脚底找到你的心肝脾肺肾,你说头疼,他就到你的脚底给你扎一针,你说口腔有问题,他会掰开你的肛门给你看看:

“你的肛门有点堵……”

我敬重中医,像敬重袁天罡李春风一样,有些养生类节目请中医专家做嘉宾,我越听越玄乎,越听越玄乎,越听越玄乎……

我有时候觉得他们就是拿着拂尘的袁天罡李春风。

不说中医了,咱还是回到传说中吧。

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血红姑娘好像被什么捆住了手脚,他动弹不得,尾巴好像也被吊了起来,那个矮个子黄泥捏的黑毛比目怪去他的屁股后面不知鼓捣了些什么。

黑毛比目怪喜欢闻屁。

红毛恐龙都这样说。这句话我相信,这是我相信他们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后来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应该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吧,那个矮个子黄泥捏的喜欢闻屁的黑毛比目怪才又回到血红姑娘的前面,显得好像很疲劳似的,中间的那个小圆柱体也不再与身体垂直,像一个肉瘤子耷拉下来……

再后来,那个矮个子黄泥捏的喜欢闻屁的黑毛比目怪把刚刚剥下的皮又一层一层的沾到身上……

再后来,山洞不见了,矮个子黄泥捏的喜欢闻屁的黑毛比目怪不见了,雨停了,太阳出来了。

来自于红毛恐龙的神奇传说就暂且讲到这儿,但是,我却始终搞不清楚,矮个子黄泥捏的喜欢闻屁的黑毛比目怪到底是一个什么怪物。

这可能需yào

那些智慧的科学家们不断地去探索吧。

第三十九回 无卵生子

上回讲到红毛恐龙姑娘血红在一次雷雨天的奇遇,这是红毛恐龙世代相传的美丽传说。是每一个红毛恐龙都知dào

的故事。但是故事到此并没有结束,还有更离奇的事情是发生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

有一点我必须事先跟您讲清楚,我们恐龙是属于卵生动物,也就是说母恐龙必须先下一颗蛋,然后进行孵化,孵化一颗蛋一般需yào

59天,您可能要问,怎么是这么个数字呢?一点规律也没有。那您就大错特错了,这正好是两个月亮周期,您应该知dào

,一个月亮周期是29.5天。我们红毛恐龙是非常敬重月亮的,甚而至于超过太阳。

月亮总是晚上出来,给我们以光明,月亮是恐龙的保护神,我们红毛恐龙把月亮作为图腾进行崇拜。

我们并不怎么喜欢太阳,因为它总是白天出来。而且当我们最需yào

它的时候,它总是不知dào

躲到哪儿去了,它的品行似乎有问题。

因此,我们恐龙常常把那些喜欢雪上加霜、伤口撒盐的人称为太阳。

我讲这些的目的实jì

上是想给您讲一下下面的神奇故事。

我们知dào

血红其实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红毛恐龙中的黄花大闺女,她虽然刚刚成年,但还没有出嫁,还在父母亲所在的部落。虽然已经能够排卵,但是那些卵都是没有受过精的卵,不会孵化出小恐龙的,这些常识想必您是非常清楚的。

但是就是这位小姑娘却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惊恐龙世界的大事情。

黑毛比目怪事件发生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是10个月亮周期,她始终没有排卵,通俗点说就是一直没下蛋。

而肚子却有点隆起。

母亲和阿姨及姐妹们都很着急,以为她一定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

“一定是毒蘑菇。”一些恐龙猜测。

“没有,我从来没有吃过蘑菇。”血红摇摇头说。

其实,红毛恐龙是很少吃蘑菇的。

也不是因为蘑菇不好吃,主要是因为我们身材高大,不便吃地面上的东西。您想一下,我们如果吃掉一个蘑菇,就得把他抬升三米才能达到脖跟,然后再慢慢咽下去,非常费力,从地面吃东西获得的能量还不如为此而付出的能量多,您说,您会这么傻乎乎的做吗?

我们更喜欢吃高处的东西,什么嫩树枝了、树叶了、水果了,特别是水果,我们特别爱吃。有时候,我们也吃树上的虫子,这东西有营养,特别是发情排卵前需yào

营养,成年的母恐龙到处找虫子吃。逢年过节,我们会互赠礼物,这礼物里,最贵重的就是一包用芭蕉叶包裹的象鼻虫。一些母恐龙为了得到首领的欢心,就会把一包包象鼻虫送给首领,而每次她们都不虚此行。因此,她们往往会乐此不疲的这样去做。

其实,首领也特别需yào

营养的补充。交配是他们最重yào

的工作之一,一个部落,少的有几百个母恐龙,多的上千上万。这工作的重担全部落在他们的肩上,如果没有足够的营养补充,肯定是要累倒的。身旁没有袁天罡李春风之类的中医,又没有搞传销事业的人,得了肾虚,没人给他们调理。您说怎么办?

因此,作为首领首先必须有充足的营养丰富的水果供应,这些事情自有勤劳的八龙们负责采集;其次是虫子,那些母恐龙会争先恐后的送给他们;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叫做野燕麦的植物,是专门供首领吃的,其他的恐龙是不能吃的。

恐龙世界的事情太多了。

我很想一股脑儿都说出来,可惜我不是口技表演者,不能一下子都说完,真的是太多太多了,我只能像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挤出来,有时候,挤牙膏的时候,可能想起还没刮胡子,就先刮起了胡子,所以,您千万别着急。

因为,我比您更着急。

除了我,着急的还有血红所在部落里的许许多多恐龙们,她们很为血红的遭遇而着急,但又无能为力,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当时,如果有一位老中医就好了,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其实,除了隆起的肚子和不下蛋以外,血红没有别的什么不适,吃喝拉撒睡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虽然有时候有些恶心想呕吐,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家认为她吃了毒蘑菇的原因。

既然没有吃过蘑菇,毒蘑菇更无从谈起。

但是神奇的事情,还是在黑毛比目怪事件发生之后的的第十个月亮周期内发生了。

那一天,血红突然感觉到肚子疼痛,一阵一阵的。这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疼痛。怎样的疼痛,她没法表述,因为谁都没有经lì

过,也无法体会,比方无从打起。

后来,一个肉球从她的下部挤了出来。

出来之后,肉球破裂,一个小恐龙从肉球里面钻了出来。

您可能猜到了,这个小恐龙就是我们红毛恐龙的始祖——金丹。

金丹的出生轰动了整个红毛恐龙世界。

自创世以来,金丹是唯一一个胎生的恐龙。当然,红毛恐龙并不知dào

胎生是怎么回事。因为,她们没见过任何动物有过这样的生育方式。况且,他的母亲血红从未受精,没有受精,怎么会生出后代呢?

这是她们认为的。

她们把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来说,但是她们从来没有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可能是他们故yì

装糊涂,她们不想承认自己是那个矮个子黄泥捏的喜欢闻屁的黑毛比目怪的后代吧。

其实,我也不愿意去承认我们红毛恐龙是那个矮个子黄泥捏的喜欢闻屁的黑毛比目怪的后代。

据说,金丹出生后竟然见风就长,很快就长成了一个健壮的成年恐龙,他聪敏异常、身材健硕,比别的恐龙高出半米多高,他的脑袋略带球形,与别的恐龙略有差别,而且脑袋顶上竟然有些黑毛,最令人称奇的是他的尾毛竟呈金红色,而且没有一根杂毛,非常漂亮。

当时的红毛恐龙还没能称霸世界,金丹的出色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部落首领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竟然破天荒的把首领位置让给了金丹,因为金丹并非老首领的亲生,所以,他完全可以把首领的传宗接代任务接过来,而没有乱伦的嫌疑。

他把老首领安顿在了一处地方,把自己的近亲和一些年轻的母恐龙送给了他,把他的母亲送给了另一位有魄力的部落首领,他们联合起来,南征北战,苦心经营,终于战胜了其他种类的恐龙,使得红毛恐龙得以统治世界。

金丹成为了最受红毛恐龙敬重的部落首领,到死,都没有别的恐龙去争夺他的首领位置,成为红毛恐龙公认的始祖。

第四十回 圆蛋金毛

我们的始祖金丹因为传奇的身世、金红的尾毛和不朽的业绩受到我们红毛恐龙世世代代的敬仰。

然而,金红色的尾毛在之后的几千万年里从未出现过,直到我的出世,才打破了这个记录。

当然,我并非像我的祖先那样有着传奇的身世,我在出生之前并未出现什么矮个子黄泥捏的喜欢闻屁的黑毛比目怪。我的母亲艳红也是一位非常普通的母恐龙,她的尾毛呈鲜艳的红色,很漂亮,但因为有几根黄色的杂毛,使她的地位大大的降低了,她不过是一个四等床恐龙,并不怎么受到首领的偏爱。

出生之前,我就是一颗普通的恐龙蛋,与别的恐龙蛋没什么区别。但非要说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我这颗蛋是在月亮最圆的时候从母亲的肚子里滚出来的。为什么说是“滚”呢?那是因为,我这颗蛋是一颗圆蛋,近乎滚圆,不同于其他的椭圆形的恐龙蛋,出来的时候,运动轨迹不一样罢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我记得有一位著名画家达芬奇的启蒙老师说过,世界上没有两颗鸡蛋是完全一样的,原话不清楚,但大体意思应该是这样的。既然不一样,那么稍微椭长一些或者稍微滚圆一些,道理上应该是一样的,鸡蛋如此,恐龙蛋也一样,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但现在细细想来,或许也有某种特殊的意义。每年的12月25日称为圣诞节,是纪念耶稣的,是耶稣的生日。莫非每年的1月1日元旦节是纪念我这颗“圆蛋”的吗?

一定是的。

这一点我敢保证。

中国科学院院士审查委员会可以作证。

闲话少叙。

说我的出生普普通通,这是大实话。凡是讲大实话,往往是因为听话的人不会影响到说话人的利益的。比如您,绝对不会与我争夺红毛恐龙首领的位置的,然而对我的部落里的恐龙们说话,我可不能这么说,这会影响到我的权威,影响到我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因此,我会把我的出生编成神话,玄乎程度绝不会亚于那些老中医讲课。

这些都是后话,因为我现在还不是恐龙的首领,是一个觊觎首领位置的挑zhàn

者,一个阴谋家。

我这颗蛋在孵化了两个月亮周期以后就破壳而出了,因为我是首尾见圆月,再加上中间的一次,孵化期间等于三次经lì

圆月。而大部分恐龙在孵化期间只有两次经lì

圆月。因此说,我更多地受到月亮神的眷顾,是月亮神把金色的光辉洒向了我,使我的尾毛变成了金红色。

实jì

上,我破壳而出的时候,尾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是特别红,隐隐的有些黄色,妈妈还特别的担心我,担心我像她那样,红毛中夹杂几根黄毛,影响到我的地位。不过在恐龙世界里,一直是重母轻公,因为母恐龙没有什么生存的压力,长大以后,离开部落,去到另一个部落就可以生存了,不需yào

什么压力的;而公恐龙就不同了,只有极少数的恐龙能够成为部落首领,大部分公恐龙会沦为八龙,对于母亲来说,是一种耻辱,还有一部分选择流浪,最后可能会冻饿而死。

所以,母亲也不会太在意,大不了去做一只八龙。反正公恐龙也没有什么地位,时间一长,也就不当回事了。

顺便说一下,恐龙头脑简单,脑子里也装不了多少东西。但是这件事情千万别对恐龙们说。他们会说你狂妄自大、目中无人、骄傲自满、脱离群众等等等。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尾毛渐渐的变成了金红色,像金色的月亮,光彩鲜亮,金色之中透着红色,是一种明亮的、大气的红色,这颜色显示出一种高贵、一种富丽、一种与众不同的风范。

我见过很多颜色。

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

除了我的尾毛之外。

整个尾毛是一水的金红色,没有一根杂毛。

尾毛垂直而下,像瀑布一样一泄到底,顺顺当当,又十分的的浓密而修长,这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是十分罕见的。就像一块没有瑕疵的玉一样珍稀。

可惜我是一只公恐龙,无法利用它来邀宠。

因为过早的显露出了帝王之相,必然会给我带来祸患,虽然在喃喃部落并没有危险,部落首领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打败他去做喃喃部落首领,继承他的所有母恐龙,这是违反伦理的。我必须走出喃喃部落,到外面去谋生,因此,我的父亲不会担心我抢了他的位置,反而会喜欢我,因为如果我做了部落首领,对他必然是有好处的。

为了保护我,父亲让他的心腹找来胭脂把我的尾毛染成了红色,掩盖了原来的金红色,还染了几根杂毛,并告诫知情者不能把我的事情说出去,谁要说出去,床位降到最低,并且永远不再宠幸,幼恐龙谁要说出去,就用一种无法洗掉的颜色把尾毛涂成杂色。

这对于恐龙来说,是最重的刑罚了。因此,我的事情只在我们部落里知dào

,一点都没有传到外面去。

我很感谢我的父母亲和那些阿姨姐妹们,我的那些兄弟们虽然对我有嫉妒,但他们同样也没有说出去,所以,我也很感谢他们,使得我能够在我们部落里健康成长,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

我知dào

,不是他们害pà

受到惩罚,是他们真心的想保护我,因为,即使说出去,未必有人能够查到是谁说的。但是,他们明白,说出去,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在恐龙单纯的心灵里,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有傻子或黑毛比目怪才会做,那样做了,世世代代都会做八龙的。

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在恐龙的心目中,并没有把黑毛比目怪当成他们的祖先,他们编了很多有关黑毛比目怪的故事,很玄幻,但是,那里面的黑毛比目怪往往都是反面,我也非常憎恨他们,因为在那些故事里面,黑毛比目怪们尔虞我诈、颠倒黑白、兄弟反目、恩将仇报、互相残杀、心狠手辣、面慈心恶、口蜜腹剑、两面三刀、妖言惑众、损人利己、以大欺小等等,真是罄竹难书。

不过,我始终不相信有黑毛比目怪这种怪物,他们讲的故事我不过是当做消遣罢了,但是,我也从黑毛比目怪身上学到了很多恐龙们认为不屑一顾的东西,这对于我将来做部落首领却是大有裨益的。

第四十一回 告别仪式

我的做喃喃部落首领的父亲给予了我特别的关照,这是他的任何孩子都没有享shòu

过的,他在自己一等床的旁边不远处给我搭了一个二等床。我非常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一是他可以随时传授我做首领的要诀,二是让我观察他是如何做首领的,起到一种实习的作用。

等我长到两岁,我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而健壮的公恐龙。我必须离开我所在的喃喃部落,尽管我多少有些不忍。我不想离开关心和爱hù

我的父亲、母亲和阿姨及姐妹们,也不忍心离开那些跟我一块玩耍的兄弟们。

我将离开他们,

永远的离开他们。

从此以后,必将远隔天涯,再难相见。

每年的此刻,喃喃部落里都会举行这样的送别的仪式,不仅喃喃部落,所有的红毛恐龙都会举行这样的送别仪式,只不过时间上略有不同而已。

部落里除了担当警戒任务之外的所有的恐龙都聚集在一块比较平坦的空地上。

部落首领会亲自主持会议。

他会发表一些慷慨激昂的言辞,诸如希望孩子们走到新的环境以后如何适应,公恐龙应该怎样为了理想而拼搏进取,勉励那些愿意成为八龙的公恐龙们不要灰心丧气。再则,希望他们找到新的归宿以后,不要忘了喃喃部落,这里是你们坚强的后盾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然后由几位德高望重的母恐龙,一般都是具有二等床的高贵地位的母恐龙来传授走到新的部落以后如何适应新生活,如何获得部落首领的好感,如何交配和孵蛋等具体的事情。

其次由准bèi

离别的小恐龙代表发言,阐述自己一定不会辜负父老乡亲的期望,不会丢喃喃部落的脸诸如此类的话。

整个会场泣不成声。

最后是分别的时候,母子之间、母女之间相拥而泣、涕泪涟涟、难舍难分,最后被人连拉带劝的分开,孩子们满眼是泪,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父母这边,哭声震天,整个森林笼罩在一种巨大的悲痛之中。

然而这些情况都是想当然的,实jì

情况却大相径庭。

在红毛恐龙的所有部落里,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送别仪式,这些都是我们这些将要离开部落的小恐龙们的幻想,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在我们离开喃喃部落的前一天,我们的床就被拆掉了,等于宣bù

我们不再具有喃喃部落的户籍,自然不再享shòu

喃喃部落里所有的福利待遇。

我们被集体赶到一块没有多少东东可吃的空地上,并且有专门的恐龙看管着我们。看管我们的是八龙,他们同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自然不会有怜悯和同情,他们不健全的身体自然也促使他们产生不健全的人格,他们就像一群从不相识的异类,凶狠狠的盯着我们,就连刚刚还在讨好我的那些八龙,也突然变得不认识,好像我们欠了他们八吊钱似的。他们不准我们吃东西,不准我们离开,对那些不听话的,动辄嘴咬、脚踢、尾巴甩,我们就像一群死刑犯一样受着虐待。

我们非常想见见我们的亲人,然而,他们也不知被赶到了什么地方,自然也有八龙在看管着她们,不准他们随便离开,与我们不同的是,他们仍然可以吃东西。

但是,他们是不会吃的,他们正在忍受着亲人别离的巨大痛苦。

我们不知dào

部落首领为什么对我们会这样的残酷,用这样的方式扫地出门似的把我们赶离家园,在饥肠辘辘和白眼喝斥当中,我们几乎忘记了喃喃部落对我们的所有好处,我们像脱离瘟神似的巴不得尽快离开这块伤心之地。

第二天,当太阳升起老高。

会有一个八龙负责点名,因为很多都没有名字,所以主要就是数个,看看数量是不是对。

这是最漫长、最煎熬的时刻。往往到太阳落山的时候,还没有数清楚。点名的目的,是担心有些小恐龙乘着昨夜的夜色逃回部落,一旦发xiàn

,我们可能就会在这里多呆一天,因为他们必须找到那个逃跑的恐龙,然后再把我们一起赶走。

但是,这个担心往往是多余的。

也不是因为看管得严,我们没有机会逃出去,而是他们根本就数不清楚。3以上的数字他们就弄不清楚了,其实我们这次一共才5个恐龙,他们数了整整一天,最后,那个八龙中的头头,向其他恐龙挤挤眼睛,神mì

的说:

“就算够了,让他们走吧。”

然后,我们就在他们严密的监视之下,离开了喃喃部落,头也不回的向我们的目的地而前进。

这是一个黑漆漆的夜晚。

月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再加上天空阴云密布,星星也没有了,什么都看不清,我们硬着头皮,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我们不知dào

往哪里走,但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除了吃不到任何东西之外,还会有生命危险。

在我们恐龙部落,一旦离开生养自己的部落,是绝对不可以回去的,说那样会给部落带来灾难,成为了全部落的敌人,会引起全体的围攻,他们用笨重的身体向你的身上撞,用厚重的尾巴向你身上甩,每一次攻击的力量都达到数吨,一旦被击倒,就会群起而踩踏,生还的希望是绝对没有的。

而在这种时候,是没有人能够救赎你的,弄不好,不但救不了你,他们会连自己也成为了牺牲品。

我们这次同行的一共有5个恐龙,也许是6个或7个,没办法,我们对数字不敏感,数不清楚。不过,公恐龙包括我在内一共3个,母恐龙6个,合计起来是8个。

同你开个玩笑,我是做部落首领的料,又得到部落首领的特别关照和教导,是不同于那些身体和心理不健全的八龙们的,这点数字对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没有什么问题的。

为了避免原路返回去和路上遇到危险,我们10个恐龙就商议,我们排成一字型队伍前行,由我在前面引路,其他恐龙都踩着我的脚印往前走。

晚上辨别方向对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难题,尽管外面伸手不见五指,抬头不见月牙,但我是还能够找到辨别方向的参照物的,因为我将来是要做首领的,这些我都是学过的,首领亲自传授过,我也请教过一些阿姨们,他们给我讲了很多野外生活的经验,我本来也想向八龙们请教,但是我不太相信他们,我怕他们因为嫉妒而反向告sù

我。

现在正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俨然已经成了这11个恐龙的首领,我要带领他们走出去。

第四十二回 逃命要紧

为了避免掉队,我们都把尾巴举起来。虽然天很黑,但我们的尾毛是红色的,所以还是能够传得很远的。我们就像举着一个个火把,排成了一字长龙,蔚为壮观。

没有星星的夜晚,又是行走在茂密的森林里,我们只能靠着树木来辨别方向。父亲曾经告sù

我,树枝总是喜欢向南面长,因此,南面的树枝总是比其他方向的树枝浓密,南面的树皮也比北面的厚实。

靠着这个经验,我们觉得一定能够走出去的。

我们每走一段路,我们都会检查一下哪面的树枝浓密一些,哪面的树皮厚实一些。为了保证结果的准确性,我挑选了两位最聪明的恐龙,和我一起组成了三人团,采用少数服从多数的方式判定方向的准确与否,以保证做到万无一失。

我们三个恐龙走在最前面,走一段路,我们就停下来,我先把自己认为的南面的树枝数一下,然后把对面的数一下,如果判断正确,我在刚才所判断的树皮的南面和背面各咬一口,咬通到木质部分,通过树皮的厚薄来进一步验证刚才的判断是否正确。

接下来,他们两个也先后按照这样的步骤进行判断。如果我们三个一致,我们马上开道,继xù

前行;如果两个一致,我们就以少数服从多数的方式继xù

前行;以上必须保证正确的一方一定包括我在内。如果我的意见和他们两个的相反,我们就重新找一棵树进行判断,什么时候能够达到上面的三个条件之一,我们就继xù

前行,否则,我们重新进行判断。

一路上,为了保证我们能够向着喃喃部落相反的方向前进,我们不厌其烦的进行判断。一夜之间,我们判断了不下一百次之多,也许是二百次或者三百次,我们恐龙对数字不敏感,同时,我们也没有心情去数到底多少次。

当我们自信满满的判断了四百次之后,东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天上的云雾也散了,空气也显得十分的清新。我们仍然走在一个茂密的森林里,饿了两天一夜的我们,第一次感到身体的轻松。我们的鼻子不约而同的闻到了水果的清香。

我们走进了一片果林。

“吃……”不知谁喊了一声。

我们立kè

散开了。

我们每个恐龙一棵果树,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第一口非常甜,但后来就不知dào

什么味道了。

我们每个恐龙就像一个大口袋,而这个大口袋已经瘪了两天了,我们疯狂的往里装水果,我们来不及品味,什么树枝了树叶了全部统统的装了进去,直到里面放不进去任何东西……

突然,砰的一声响,一个恐龙的肚子炸开了,没有消化的水果、树枝、树叶四处飞溅……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大家的肚子都纷纷的炸开了……

我惊恐极了,

赶忙捂紧自己的肚子,大声地叫着“不要……”

我出了一身的汗,睁开眼睛,外面仍然是黑咕隆咚,肚子里在咕噜咕噜的叫着,原来,我们仍然是在黑夜里,刚才竟然是在做梦。

我发xiàn

我的腿仍然在一步一步的走着,显然,我是在一边走路一边睡觉,就这样睡着,我不知dào

走了多远。

我担心因此会走错了路。我埋怨我后面的两位怎么不提醒我一下,于是我喊了一嗓子:

“喂,都清醒着吗?”

竟然没人答话。

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答话。

我担心我睡觉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大伙都走散了。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是我第一次出来闯世界,如果我连这么几只恐龙都带不好,怎么去率领千军万马呢?

我这一尾金毛何不白长?

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当我回过头去,我分明的看到那一个个火把似的尾巴仍然高高举着,大家仍然在缓慢的前进着。

我数了一数那火把,一共六个。

“够了……”我想了想。

我放心了,但是我们不能继xù

这样走。我十分明白,走错了路结果将会非常的糟糕,我们并不担心走进别的恐龙的部落。如果走进了其他部落,那些母的恐龙就可以留下来寻找到他们的归宿,一般情况下没有一个部落会拒绝这些黄花大闺女的,更何况那些恐龙首领不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吗?水灵灵的小恐龙总比那些老干妈受用吧。

我们公恐龙也没有关系,如果愿意做八龙,也可以留下来过完他的余生,也算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只要当着他们的面,把自己包裹蛋蛋的皮划破,取出蛋蛋送给首领,表示效忠首领就可以了,虽然经lì

了痛苦和屈辱,但是,从此以后,也可以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过日子,人各有志,没有什么丢人的。

如果不愿意做八龙,或者不愿意在该部落做八龙,也不必惊慌,我们只要闭上左眼,然后尾巴按照向左摆两次、向右摆一次的节奏不断的摆动,直到走出该部落的控zhì

范围。这种动作表示我们不会冒犯该部落,他们往往不会为难我们,反而会给我们提供一定的食物,希望我们填饱肚子后尽快离开他们的领地。

我们一共3个公恐龙,其中有一个准bèi

做八龙,他的先天素质不是很好,长得比较单薄,没有力量去争夺首领的位置,尾毛也不怎么好kàn

,杂毛太多,所以,他没有别的想法,准bèi

找到一个部落就安安心心的做八龙,平平安安的度过他的余生。

另一个公恐龙叫品红,他像我一样,长得高大魁梧,力大无穷,尾毛又非常漂亮,所以心气很高,他说人生能有几回搏,一定要搏一搏,即使因此而头破血流、身首异处也绝不后悔。

最危险的是回到喃喃部落。按照我们恐龙部落的习俗,我们这些离开部落的小恐龙就像过河的卒子一样,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一旦退回去,就会给部落带来巨大的灾难,只有把我们全部处死,才能使部落免除灾难。这个时候,原有的亲情了友情了同情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部落里所有的恐龙一下子变得同仇敌忾起来,以除尽我们为后快。所以迎接我们的将不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灭顶之灾。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年,嘎嘎部落有20多个小恐龙也是在夜晚走路,竟然因为迷路走了回去,全部被踩踏而死,没有一个能够活着逃出去,实在是残忍之极。

对于这一点,我是不怕的,因为我们考lǜ

的这么周全,永远不会发生返回喃喃部落的事情的,这是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提高警惕,不能有丝毫的放松。而现在,最重yào

的是,把大家喊起来,然后我们继xù

按照开始制定的探路方案进行探路,保证我们安全的远远的离开生我们养我们的喃喃部落。

我把他们一个一个叫醒,然后我们围成一圈。我向他们讲述了我们目前的处境,只要我们天亮之前,能够走出喃喃部落我们就安全了,所以,我们必须得打起精神来向前走。

但是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吃东东,再加上走之前,我们已经饿了两天了,大家都有点儿前胸贴后背了。所以,有恐龙提议,我们先吃点东东,垫垫肚子再说。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但是我还是否决了他们的提议,第一、天太黑了,我们很难找到很好的食物,一旦吃到有毒的东西,麻烦就大了;第二、容易走失,大家一旦分头找吃的,再难聚集在一起,我们对数字不敏感,再次聚集的时候,很难弄清楚是不是到齐了。

但是,不让大家吃点东东,又说不过去,必然会影响大家的情绪,影响了走路。所以,我提议大家边走边吃,只要路上有草,有树枝树叶的,我们就逮点填填肚子,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于是,我们继xù

赶路。

我们三个恐龙仍然走在最前面,我们仍然坚持每走一段,就认真地进行判断,确保不至于走错了路。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天渐渐的亮了起来,天上的阴云也逐渐的散去了,我们也逐渐的能够看清道路了。

我们都舒了一口气,终于见到天日了。

而且非常幸运的是,我们正好走到一个果树林,与我的梦境竟如此的相似。

大家一下子都放松了,纷纷跑到果树旁边,大快朵颐起来了……

但是,突然地不知是谁一声惨叫,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我们向着叫声方向看去,看到一群恐龙正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然后,我们不约而同地发xiàn

,那些面孔竟然是那样的熟悉……

在经过了极短暂的思考之后,我们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了一夜,我们竟然又转回来了,又回到了喃喃部落。

灭顶的灾难竟然这样的扑面而来。

要知我们能否躲过这次灾难,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三回 死里逃生

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么自信满满的我们竟然在第一次出行就这么倒霉,走了一夜,竟然又踅回来了。我们来不及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求生的本能使得我们无暇做更多的思考,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条路——“跑路”。

我们撒开脚丫子拼命地跑起来。

其跑路的速度不亚于那些被高利贷缠身的开发商。

因为,我们是在和死亡赛跑。

然而世上本没有路,跑的龙多了,也变成了路。

我跑在了最前面,不是因为我比别的恐龙更加贪生怕死,也不是因为我的跑步速度比其他恐龙比开发商比死亡跑得更快,而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头领,尽管没有谁来任命,也没有通过选举,而是默认,一个临时建立的团队靠默认来依靠他们心目中的首领。

越是在危险的时刻,越是需yào

这样的首领,需yào

这样的首领去帮zhù

大家脱离危险,尽管这样的首领可能并不会因此而得到任何的好处。

这个默认的首领是他们的依靠,是他们的希望,他们往往会无条件的相信和服从这个临时的默认的首领,这个首领的任命是完全不需yào

宣bù

的。

而我,就是此时此刻大家默认的首领。

尽管我昨天没能成功的带领他们冲出去,我相信他们仍然相信我,相信我能够带他们出去,跑到安全的地方去。

“跟上我……”我一边跑,一边喊。

我的眼睛以最快的速度旋转,搜索着前方的路,尽量选择没有障碍、平坦的地方、远离喃喃部落方向的地方,使得我们不至于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或者因为沟坎而绊倒,或者再次跑回到喃喃部落,那将是死路一条。

“踏着我的脚印跑……”我继xù

喊着。

风嗖嗖的从耳旁穿过,身上被树枝划得生疼,脚底被乱石硌得疼痛难忍,但我们不能停下。

我们是在和死亡赛跑。

因为,追赶我们的。

已经成了我们真zhèng

的敌人。

只有速度超过了死亡,

我们才能击退死亡。

如果说之前,那些八龙们虐待我们,我们还可以理解,那是恐龙首领怕我们不愿离开部落而故yì

为之,希望我们能够自立自强,不要因为依赖而永远长不大,是一种可恨的爱的话,那么现在,我们之间已经完全成了敌人,血缘和亲情已经被恐惧和仇恨代替,他们已经由爱完全的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恨,他们恨我们给他们带来灾难,尽管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征兆,但是他们坚信,我们的回去,一定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迷信的力量是无穷的,但它是一种可怕的负能量。它一旦被那些愚昧的人所接受,灾难往往会像寒冬的烈风,随时都可能疯狂的席卷每一个地方。

我们的身后凄厉的惨叫声、愤nù

的呼喊声、短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但我们谁都不能停下。

面对一场双方力量如此悬殊的战争,我们不说停下,就是稍稍放慢了脚步,迎接我们的都是灭顶之灾,没有第二个结果。

我们会很快地被踩成肉酱,然后,成百上千的恐龙从我们身上踩过去,继xù

疯狂的去追击曾经是他们的亲人,而现在是他们的敌人的还在逃命的小恐龙。

我的耳朵里清楚的听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很多的恐龙倒下的声音,那凄惨而无助的惨叫很快地被踩踏声所掩盖。

我的心在滴血。

由于我的疏忽,我的麻痹大意,给我们这个新组建的团体,带来了如此大的灾难。

我对不起他们。

对不起这些花样年华的幼小恐龙们。

本来,他们即将要享shòu

作为一个恐龙,应该享shòu

的完整的人生。那些可爱的母恐龙,她们是新娘子,她们即将享shòu

生命赋予她们的最美妙的阴阳结合的美妙时刻,然而,今天,她们却香消玉殒了。

还有那位准bèi

做八龙的兄弟,他无所求,他不过是苟且求得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我们并不觉得他卑鄙,然而,连他这样最低的生命诉求也不能满足了。

我对不起品红,这个像我一样心气高的兄弟,空有一腔抱负,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我更对不起喃喃部落,这个给了我生命,养育了我生命的摇篮。由于我的疏忽,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恐慌和无穷的伤痛。因为他们很难将我们斩尽杀绝,至少我是可以逃出去的,我相信没有谁能跑得过我,即使是那些为高利贷缠身的开发商和担心被双规的贪官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他们注定要因为我而整天忧心忡忡,担心哪一天灾祸将会降临到整个部落,无尽的恐慌将笼罩在每一个恐龙的心头,使他们不得安生。即使他们如愿以偿的把我们全部消灭干净,她们也难以安生,很多母亲失子的伤痛永远难于消除,等一切趋于平静,恐龙们一定会为今天的事情而心痛不已,这些毕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是被他们亲手杀害。

我尽lì

的跑着,后面的惨叫声渐渐少了。但是追赶的脚步声仍然没有停止,我不清楚这脚步声里有多少是我们逃走的小恐龙,又有多少是追在后面的成年恐龙。

我不敢停下脚步,虽然四腿开始发酸,身上燥热难忍,您知dào

,我们恐龙身上有一层角质层,是没有汗腺的,产生的热量无法从身体的表面散发出来。我想,现在的我,就像一个刚刚灌满开水的热水袋,或者是一个烤红薯,烤香肠什么的。如果您从我的身上划一根火柴的话,那是一定能够点着的。

不知dào

跑了多远,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总觉得太阳由不太热到火辣辣的让人难受,再到渐渐的不是那么太热,我感觉到太阳正在西斜,天空逐渐黯淡下来了,后面追逐的脚步也渐渐的少了,我想,一旦天黑,他们一定会停止追赶,即使不停止,我也会隐蔽在一个地方不让他们找到。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我与他们的距离开始逐渐的拉开,完全可以借着夜色隐藏我的身体。

等到树林里完全黯淡了下来,我来了一个九十度的转弯,快速的向左面跑了十几步,然后卧了下来,尽量的控zhì

着呼吸,不让自己的喘息声引来追逐者。

大约过了十分钟之久,只见一个恐龙在我刚刚停留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向我藏身的地方跑来。

由于天黑,我无法辨别清楚对方的面目,但我的行踪一定被他识破,我做好了战斗的准bèi

,我想只要不来援兵,我对付一两只恐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为了自卫,我豁出去了,对不起了,喃喃部落,我不能死去,我有很多的路要走,不要忘记,我是金红。是红毛恐龙除了我们始祖以外唯一的具有金红尾毛的红毛恐龙的准首领,我的生死将关乎整个红毛恐龙的未来。

所以,战斗是必然的。

我准bèi

一跃而起,以两吨重的身体狠狠地向对方撞去,让他在立足未稳的情况下重重的倒下去,然后在我的踩踏中结束他的余生。

第四十四回 劫后余生

我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bèi



来一个,一个让他有去无回。

来两个,两个让他魂飞魄散。

来三个,我就撒开脚丫子跑路,来他个无影无踪。

我前腿躬曲,后腿蹬地,只要稍一用力,我便会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对方渐渐的跑近了,我感觉到他脚步明显有意放轻,似乎有藏身的迹象,不像是追赶者。追赶者不会这样的,脚步一定会很重,而且为了寻找猎物,一定会表现出一定的急促。而这些迹象都没有。

他高大的身影在夜里显得更加高大,这身影我总觉得是那么的熟悉。

是品红,一定是品红!他没死!

我的心头一喜。

这个我最好的玩伴,一样有着伟大理想的两个恐龙在历经劫难之后,终于又相逢了,这是多么令人惊喜的事情,有了他,我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走向理想的彼岸。

“品红……”待他走近,我轻轻的喊了一声。

“金红……”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也朝我这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这声音竟是那么的熟悉,不像品红的声音,品红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但我一下子想不出是谁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我们这些小恐龙的声音,经过这两三天的共同经lì

,每个小恐龙的声音都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永远不会忘记的。

“金红……你是金红吗?……”对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还好吗?”

我听出来了,这熟悉的声音已经伴随我两年了,这是一个最熟悉不过的声音,那声音中充满了慈爱和关切。

“妈妈……”我情不自禁的跳起来,来到她的身边。

我们一起相拥而泣。

几天不见,妈妈好像衰老了很多,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身体也好像瘦了许多。

“妈妈,您怎么来了?”我不解的问。

妈妈告sù

我,妈妈们像我们一样被关了两天,不准离开。因为想念我们,她们什么也吃不下,两天时间除了喝了点水,谁都没吃东西,今天早晨,妈妈们刚刚被解放,正准bèi

回家,听到我们出事了,便奋不顾身的跑来救我们,她们冒着生命危险狠狠的撞击那些追赶我们的恐龙们,有些妈妈被撞倒,也被踩踏而死……

我向妈妈身上看去,看到身体的很多部位角质层已经破裂,正流着血,身上的划痕不计其数。

我伸出舌头为妈妈舐去了身上的血,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往下流,滴在妈妈的伤口上,妈妈的身子一颤。

看来,我的原先的判断错了。

我以为,我们这些离群的孩子将与喃喃部落永远的脱离了关系,将无牵无挂,因为,我们的闯祸,我们的亲人们已经把我们视为了仇敌。而实jì

上并非如此,他们竟然冒着生命危险来保护我们。

是伟大的亲情战胜了可怕的迷信。

当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往往是亲情向我们无偿的伸出援手,使我们不再孤独,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勇气和力量在呈几何级数增长,我肚子的饥饿、身上的疼痛、心情的悲伤顿时化为乌有。

“他们呢,品红他们怎样了?”在一阵的互诉衷肠之后,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那些伙伴们,他们不知dào

能否成功脱险。

“品红还活着,”妈妈说,“他受了伤,但不至于致命,他和他的妈妈就在不远的树林里藏着呢。”

“您怎么知dào

?”

“我们三个一起跑过来的,天快黑了,大部分恐龙都停止了追赶,但是还有几个恐龙为了向首领邀功,却仍然紧追不舍,我们就停下来阻挡他们,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搏斗……”

“您指的我们是……”

“妈妈们,还有几个没死的孩子,可惜了,他们都死了,最后,就剩下了我们三个恐龙,向你跑的方向跟来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十几分钟发生的事情了,他们为了我,停下来与追兵战斗,最后壮烈了。

假如我早一步停下来,加入战斗,也许,他们就不会死,至少不会死这么多。我的可怜的妈妈们,你们为了儿女,奋不顾身,最后同归于尽,我对不起你们呀。

我的可怜的兄弟姐妹们。

本来你们的人生就要揭开新的一页,作为新娘子,你们将享shòu

生命给予的最美妙的享shòu

,新的部落首领可能会视你们为掌上电脑,而由于我的疏忽,你们竟然香消玉殒……

我的可怜的要做八龙的兄弟,上天给的你太少了,就是这么少,今天也拿回去了,但是,兄弟不要泄气,下辈子,下辈子咱不做八龙,咱就做首领,两年以后,又一条汉子……

“品红呢?我们去找品红去。”想起了品红,我身上马上来了精神。

我跟着妈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

走了没多远。

我突然听到了啜泣声。

是品红,就是品红!

我的发小!

平时我欺负他,他的哭声就是这样的,有一种节奏感。像慢三。

“品红……”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金红……”突然,一个黑影从树林里窜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顺便的说一下,我们可是重达两吨的大型动物,我们把前肢抬起来互相拥bào

在一起,这样,我们的两条后肢就承担了全身的重量,在我们拥bào

的数分钟之内,我们的脚丫子深深地插到了土壤里,因为每一个脚丫子承shòu的重量就达一吨。

我们的脚印后来就留在了这里,而且永远都留在了这里。数千万年以后,有科学家到这里探测,感到很奇怪: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恐龙?他的前足和后足为什么是相对着长的呢?而且为什么这么近呢?从脚印的深度来看,这头恐龙应该重达四吨。

科学家怎么也想不明白,想着想着,最后想不通,一口气上不来,就死了,恐龙的脚印也就成了千古谜案。

一番诉说之后。

我突然发xiàn

只有他一个恐龙。

“妈妈呢?”我从四下里看,并没有发xiàn

品红的妈妈。

“死了。”他抽噎的说,“她可能是伤到了内脏,刚过来不久就死了……”

我们强忍着悲痛,来到品红妈妈的身旁,她的眼角流着泪,但表情却显得极为安详,我想,她一定因为儿子脱离危险而感到欣慰。是的,当我们的生命遇到危险,其他的一切就显得不是那么重yào

了,什么金钱、地位、美女,一切的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

而今天,在历经磨难之后,品红能够安然的活下来,我能够安然的活下来,这是老天爷的最大恩赐。

也是老天爷最大的欣慰。

这老天爷不是别人。

就是我们的母亲。

把我们的生命看做比什么都重yào

的我们的母亲。

为了我们,他们献出了他们的一切,包括生命。

我们静静的的站在这里。

向品红的妈妈默哀,感谢她的付出,抚慰她的灵魂,祈祷她的来生。

她的来生一定是一个漂亮的具有非常优良的血统的美丽的尾毛的母恐龙。

享用二等床的最高的殊荣。

深深的得到首领的宠爱。

集三千宠爱与一身的美丽的母恐龙。

我拔下一根金红的尾毛,放在她的脸上,来超度他的亡魂。

第四十五回 一毛难拔

我们没有埋葬品红妈妈的尸体。

恐龙有恐龙的习俗。

他们会把这些尸体都收集起来,然后举行一个仪式,超度他们的亡灵,不管是有罪的、无罪的,都同等对待。他们会挖一个大坑,把他们埋葬起来,那些夭折的小恐龙,他们没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在埋葬他们的时候,要在他们的身旁放一些恐龙蛋,当然都是没有受过精的卵,表示他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八龙死去也是这样的规格。

他们遵循死者为大的观念,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只要是在自己的领地死去,一样会举行这样的仪式。他们一旦死去,生前的一切罪恶都可以赦免,都会被原谅。恐龙部落绝不会干诸如鞭尸、抛尸、扬灰等等对死者的惩罚。死者的家属也不会受到任何连累。他们绝不会搞株连和连坐这样的殃及无辜的惩戒方式。

我们恐龙部落有自己专门的坟场。

选择一块树木比较少、土地贫瘠的地方,作为安葬恐龙的墓地,墓地都是成片的,所有的恐龙死去都要安葬在这个地方。然后在上面洒上果树的籽,坟头上长出果树,表明他的灵魂得到了安宁,如果没长出来,作为家属会继xù

种树,直到长出小树苗。

所以,很多的果园其实是我们恐龙部落的坟场。由于尸体的滋养,那些原本贫瘠的土地,竟然变得极其肥沃,果树都长得极其旺盛,一年四季都有水果在成熟,在我们还没有农业的时代,这些水果很大程度上保证了我们营养的供应。

按照我们恐龙部落的说法,当坟上的果树开始结果的时候,墓主人的灵魂就可以转世了,而且果实越大越甜,表明墓主人转世以后的地位越高。如果果树老不结果或者结的果实又小又涩,表明墓主人将转世为八龙,或者已经成为了八龙。

因此,墓主人的兄弟姐妹总是寻找一些好的果实种子种下去,大家平时都注意在吃水果的时候,特别是那些熟透了又特别好吃的水果种子留下来,精心的保存,以备急用。

其实,我们现在的恐龙部落不过是一个父系的大家族,而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部落首领,他是所有成年母恐龙的丈夫,也是所有小恐龙的父亲,本身就是一家。但是正因为大家是一个家,反而就不是一个家。就像歌词里说的,“我们拥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你能够把中国的每一个人都称为你的家人吗?

要说更近一点的关系,那就是母亲和她们的孩子或者她们的孩子之间,还有就是一起从别的部落嫁过来的亲姐妹、做了八龙的亲兄弟,像老乡那样的从一个部落过来的兄弟姐妹们,他们之间就是我们部落里所称的亲戚关系,培养果树的正是这些恐龙。

我明白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和死去的阿姨们,以及被我的母亲和阿姨们撞死的那些八龙,她们都将会获得很好的安葬,他们的灵魂可以得到安息了。

但我还是希望他们活着。

毕竟只有活着,才能更好的享shòu

大自然和生命所赋予我们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是我们能够切身感受到的真真切切的东西。

那些所宣传的灵魂之类的玄虚的东西,似有若无,谁都没有亲见过,也无法证明,真假难辨。

我为他们惋惜,也为他们祈祷。

我们终将会离开这里。

永不回头。

但是,喃喃部落却并不会因为我们的走掉而安宁。

我们必须留下点什么。

当然不是生命。

只有我们把同生命一样宝贵的东西留下来,让母亲捎回去,喃喃部落才能彻底放过我们,永远不再追究。

母亲不愿我这么做。

“这么宝贵的东西,只属于你自己。”母亲说。

“但我不能因为我,而使整个部落不得安宁,再说了,您还得回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您的。为了部落,也为了您,我甘愿牺牲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母亲是必须回去的。

除此之外,他无路可走。

母恐龙一旦嫁到某个部落,是终身不可离开的。正所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她们不仅不能回到生养他们的部落,而且也不能到其它的部落的。这不仅是因为,她们实jì

上已经成为了首领的私有财产,出于私心,首领们当然不愿意她们走出部落;其次,担心她们掌握了部落在防守和其它方面的秘密,她们的离开会影响到部落的安全。所以,一旦母恐龙离开部落,部落里一定会派其他恐龙把她找回来的。生要见龙,死要见尸。

我们小恐龙从小就不让我们乱跑,划定指定的地方作为我们活动的范围。决不让我们接触关于防卫和其他有关部落秘密的事情,比如首领的住处、哨位的位置、地形图、果园位置等等,都是非常保密的,都是我们所不知dào

的。即使是我,一直受到首领偏爱,但也不让我知dào

这些,他只是教给我做首领的方法,并不会把部落的秘密让我知晓。

我们也是不能随便打听的,一旦被发xiàn

,我们会终身不能离开部落,做本部落的八龙。如果是母恐龙,也是终身不能离开的,成为老姑娘,除非首领被替换,否则,她们可能面临一辈子处女的命运。

为了部落的安宁,品红也表示愿意献出自己像生命一样宝贵的东西。

尽管母亲极力的阻拦,但是我们意已决,我们绝不会后悔我们的这样的行为的。

然而,这是上天赐予的。

如果我们拿出来,那就是逆天而行,会得到上天的惩罚的。

正因为如此,母亲才竭力的阻挠我们,不让我们这么做。

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也为了求得上天的宽恕。我们举行了一次非常正式而严肃的仪式。

我们两个一起仰面躺下,这个动作我们从来没有做过,因为我们的背部是一道山梁一样的脊梁,还有一段高高的鳍,躺下是非常难受的。

然后,我们的两个后肢一前一后的蹬着,两个前肢,一个爪子抓住另一个爪子的一个手指使劲的拽。

同时,我们两个高声的嚎啕大哭,哭声响彻山林。

做完这个仪式,我们分别向我们的母亲叩首。

等这些仪式结束。

我们非常舍不得的把我们像生命一样珍贵的东西取下来,交给了我的母亲。

那是我们亲自从自己尾巴上拔下的一根毛。

(可爱的朋友,您什么时候也能像我们一样拔一根毛呢?开个玩笑,别当真,一毛不拔也没关系)

第四十六回 色子?麻将

我们像爱hù

生命一样爱hù

我们的尾毛,不仅是因为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爱hù

它们,是对父母的尊重,是红毛恐龙孝文化的重yào

组成部分。而且,尾毛是我们地位的象征、身份的象征。

同时,尾毛也是我们的身份证。

世界上没有两只恐龙的尾毛是一模一样的。

就像人的指纹一样。

因此,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一毛不拔是写进族规里的,当然,我们没有文字,只是通过口口相传来实现的。

没有特殊情况,任何恐龙都无权拔掉自己的尾毛的,只有在亲人去世,为祭奠亲人时,才可以拔掉自己的尾毛,而且,只能拔数量最多的那种颜色的毛,不准拔掉杂毛的。

任何情况下都不准拔掉杂毛。

我们是以尾毛来识别每条龙的。

很多恐龙的名字都和尾毛的颜色有关。

如果大家都拔掉杂毛,或者都染成同种颜色的尾毛,那我们不就变成了清一色的一条龙了吗?

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谁能分得清?

在红毛恐龙部落里,有专门管理户籍的恐龙,他一般是恐龙部落里最聪明的恐龙,他具有最强的大脑,他能够把部落里所有的大大小小的恐龙的尾毛的颜色、杂毛的数量与颜色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你只要说出这只恐龙的名字,他能够说出该恐龙的尾毛是怎样的;反之,你说出尾毛的样子,他能够直接说出该恐龙的名字。因为识别尾毛颜色的缘故,

所以这个职务有一个专门的名称叫做色子。

因为色子的特殊技能和他在部落里的重yào

性,所以,他的地位是非常高的,至少是三等床位,而且很快就会升到二等床位,相当于国相之类的位置,一般有八个八龙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并且保证他的绝对安全。

做色子的是没有性别限制的,因为他完全是靠能力吃饭的,而我们红毛恐龙大多头脑简单,连简单的算术都不会,所以,能做色子的恐龙是凤毛麟角,一旦有这样聪明的人才,不管他原来地位如何,就是八龙也没有关系。有时候,还临时使用幼小的恐龙来暂时担当这一职位。

伺候他的八龙也有专门的名称叫做花。

花的选择也是特别有讲究的,因为他们是伺候部落最重yào

的官员,既要能干,品行也要好。是经过严格的考察选拔出来的,一定要保证他们苗红根正。每个花都有单独的名称,如果哪个花老了或死了或者不称职了,就要从部落里再进行海选。

他们分别用梅、兰、菊、竹等花中四君子和春、夏、秋、冬等四季的名称来命名,意在表明他们一年四季都有君子风度,对他们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他们可以享shòu

三等床位,这是八龙们所能享shòu

的最高待遇(除非成为色子)。

为了保证色子能够后继有人,同时也为了协助色子的工作,所以,部落里往往会给色子选择一个助手,其实就是色子的接班人,以防色子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一时难以找到替换者。

助手的工作极为繁琐,他往往比色子更忙碌,很多工作都是助手来完成的,同时,他还得向色子学习一些记忆和工作的经验等等,他还得到各地去巡回。一般情况下,他一个季节巡回一次,一年四圈,防止一些恐龙通过拔掉杂毛和染色等来改变自己的地位的不法行为,因为他的工作是最麻烦的,

所以,他也有一个反映他工作性质的名称叫做麻将。

为了保证有效的管理,我们把整个部落分成了七大队,从一大队到七大队。每个大队按照他们所在的方位,分别称为东南西北中发白,中发白三个大队居于部落中部,是部落首领的直属大队。每个大队又分成了九条,从一条到九条。每条又分成了九蛋,从一蛋到九蛋。每蛋又分为九万,从一万到九万,万是最小的单位,一个万是三只恐龙,因为我们大部分恐龙只能数到三,所以用三或三的倍数便于计算。通过这样的编制,把所有的恐龙有效的管理了起来。也方便了色子和麻将开展工作。

通过色子和麻将的出色工作,部落首领可以较为充分的了解部落里恐龙的情况、分布密度等等,用以整体的谋划和决策。了解恐龙年龄结构便于决定吸纳多少新鲜血液,实现更好的新老交替。

还有一点就是通过他们的巡回了解,了解民风民情,使自己在施政方面更能体现民意,避免矛盾的激化。

为了更好的保证部落的安全,部落里在一定程度上实行军事化管理,队、条、蛋里都有警卫人员,每个蛋里一个警卫,一旦蛋里遇到变故或者敌人侵犯,马上跑着告sù

条长,条长立即把每个蛋里的警卫组织起来进行抵抗并迅速派人告sù

队长,队长也一样把每个条里的警卫组织起来进行抵抗并派人告sù

首领,所以一旦有事,很快就能传到首领这儿,便于首领决策和准bèi

参加战斗。

这种由各个基层单位组织抵抗的方式我们叫做门清,有各人自扫门前雪的意思;迅速进行逐级上报的方式我们叫做点炮,主要意思是像点着爆竹一样,一下子能传得很高很远。我们恐龙部落虽然脑袋不够机灵,但是想象力确实蛮好的,与中医相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名词太贴切了。

有一点您不知是否注意得到,这种政治军事化的编制,不但保证了整个部落的安全,而且极大的维护了部落首领的统治,也使得部落能够较长时间的保持稳定。

但是,对我们这些幼小的恐龙来说,却是非常不好的事情,我们要想战胜部落首领,并且取而代之将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孤军奋战的个体,而对于首领来说,却是整个部落。

我们只有像关云长那样过五关斩六将,打败百倍于我们的对手,才能够来到首领的面前,即使能够来到首领面前,这时的我们身体窘困、遍体鳞伤、寡助之至,而我们的对手首领却是以逸待劳、精力充沛、全民支持。

我们取胜的概率还不如去买一手A股盈利的概率高。

但是,我还是要赌一把。

即使输个精光。

我并不后悔。

品红也一样。

绝不会去做八龙。

我们告别了母亲,向着远离喃喃部落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四十七回 征途漫漫

我们是必须离开这里的。

母亲再三决定要送我们一程,但是被我们拒绝了。一是因为经过一天的狂奔,我们已经走到了喃喃部落的边界地带,不久就可以走出喃喃部落的,再加上今天的天气比较好,是能够看清一些道路的,再不会出现迷路的现象。二是担心母亲走出喃喃地界回去会受到惩罚,再加上身体也够疲乏了,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三是我们终须一别,长痛不如短痛。

我们带着满腔的理想出发了,喃喃部落自有母亲拿着我们的毛去向色子交差,喃喃部落里的恐慌情绪自然会消除。我们可以安心地离开了。可惜的是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却过早的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一个完整的人生。但是他们的尸骨会得到很好的掩埋,他们的灵魂一定能够早日转世,享shòu

世间的美好生活。

月亮出来了,是一弯残月。

可见,夜已经很深了。

月光虽然并不明亮,但足可以照亮前行的路。我们不再担心走错了路。我们完全可以看清树枝长得茂密与稀疏,不必抹黑去数,也不再通过啃树皮去辨别方向了。

仰望天空,北斗七星高高挂在北边的天上,为我们指明了方向,月亮由东到西,缓慢的移动,也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这些知识,父亲早就传授过我。可惜,昨晚的时候,不巧阴云密布,我没法通过天空来辨别方向,以致造成了那么深重的灾难。

但是昨天为什么会走错呢?

昨天我们本来考lǜ

的就很周密,而且从始至终,我们都严格按照计划行事,怎么就会错了呢?

“品红,你说一说昨天晚上我们为什么会走错路了呢?”

我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一天了,我们拼命的逃亡,再加上怀念伙伴们,我们无暇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一切都结束了。高举火把的长龙阵不见了,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孤单和寂寞笼罩着我们,使得我们开始思考这些问题。

“我也觉得蹊跷。”品红说,“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且问题肯定出在我们三个人身上。”

“废话,这还用说吗?我们三个带的路,当然是我们三个的原因。”

我本来想这么说,但是这么说话总觉得有些欠妥。于是我说:

“你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我们到底错在哪儿?”

“我不知dào

。”他说。

我们的这一通对话显然全是废话,没有说出任何实质性的东西,但是,废话也是实话。

说实话总比说假话强。

夜深了,我们都有点困,上下眼皮都有点打架了。所以我还是想通过谈话是我们不再像昨天那样在路上睡着了。

想到睡觉,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肯定和睡觉有关。”我说,“我们醒来以后,在探路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原来那样认真了?”

“也不全是那样,”品红也好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来了精神,“其实全怪我,我一直都没有数清楚哪面的树枝多一些,从没有数清过,树皮的厚薄,我也没能够测出来。我全是蒙的,要么按你说的,要么反驳你一下。”

“你怎么这样呢?大家都让你害苦了!”我说。

但是我没说。

因为我何尝又不是这样的呢?

那些树枝我也没有数清楚过,我不过是大致看看哪面多罢了,至于咬树皮,我也不是判断的很准确的,说实话,我也一直在蒙,其实,我更多的是寄希望于他们两个。没想到他们两个装模作样的同我一样。

我们恐龙对于数字不敏感,这个大家都知dào

。到现在为止,我也不清楚昨天我们总共有几个恐龙,谁都没数清楚过。而我却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我把我们的命运交给了我们所不擅长的领域。

“不能怪你,”我说,“最大的责任在我,大家都相信我,把我当成了首领,而我却没能带大家走出去。”

品红没有跟我推让,他不再说话了,他可能觉得现在谁担当责任都无所谓,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死去的同伴是不可能救活了,他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更多的是看实jì

效果,对于过程他并不在意。我非常了解他,因此,同他说话,我也不想绕弯子。

我们继xù

向前走,一时都不说话了,我们都在想事情。

“我们到底往哪儿走?”过了一会儿,品红可能实在忍不住了,他首先开了口。

“我们走着瞧,”我说,“走到哪儿算哪儿。”

但是,我没有这么说。不是因为我心里有了底,而是我觉得自己必须为他撑起一片天来,要成为顶梁柱、主心骨,其实,我和品红一样心里十分的空虚,看不到未来的路,如果我不能够给他打气,我们两个很可能现在就垮下来,更不用说有什么辉煌灿烂的明天了。

“到啦啦部落去,”我说,“听说啦啦部落的首领是个老家伙,我们应该有把握赢了他。”

我故yì

说得这么肯定,就是给他打气,其实我心里根本就没底。

“捡软柿子捏……”他噗嗤一声笑了,几天了,我们也是第一次听到笑声,觉得身体也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几天了,我们承shòu着离别的痛苦、非人的虐待、难耐的饥饿、惊恐的逃亡、生死的劫难,我们甚至忘记了什么是欢乐。

我也笑了。

不是窃笑,而是朗声大笑。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传得很远,树叶在摇晃,树枝也在颤动。

他刚开始一愣,然后马上也像我一样大笑了起来。

我们一起大笑了十多分钟。

直笑得头晕眼花,四肢酸软,才停了下来。

但肺腔里却显得极为舒服,好像把身体里所有的浊气都排空了,全身都显得十分舒坦。

“为什么要选择啦啦部落呢?”过了一会儿,品红说,“虽然首领是个老家伙,但是太远了,我们得穿过三个部落才能到达。”

“你不饿吗?我们得养足了精神才能战斗,像现在的情况,我们如何能战胜一个部落呢,我们得从长计议。”

“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们路过的三个部落把我们养结实了,好去啦啦部落参加战斗。”品红恍然大悟。

“不错,但是我们在路上一定不能出错,不然的话,我们可就有去无回了,”我进一步补充道,“我们要尊重那些部落里的八龙们,不准发火,不要表现得太强势,不要告sù

他们我们是去啦啦部落的,以免走漏了风声,给我们带来杀身之祸。”

“啊,不好……”品红突然尖叫了一声。

我急忙停住了脚步。

要想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请注意点击下回。

第四十八回 深谷奇遇

上回讲到,我们正在兴致勃勃的谈话,忽然品红尖叫了一声,我急忙停住了脚步。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品红不见了。

我的前面却是黑黢黢的深谷,我正站在悬崖顶上,只要向前迈上一小步,就会文明一大步。

这句话在月球上和卫生间适用,但是在悬崖顶上却并不适用,一小步就会坠下深谷,文明到马克思那儿了,由于还是晚上,能见度极低,几米之外就看不清了,所以我也不知dào

悬崖下面有多深,也许深不见底,也许不过数米。

品红无疑是掉下去了,我大声地呼唤了几声,却听不到品红的答yīng

,只是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能听到传来的回音,从回音来看,山谷应该是相当深的。

我非常担心品红的安全,一路走来,那么多兄弟姐妹都命丧黄泉了,品红是唯一存活的伙伴,我们本来想着一起去开创我们的事业,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没了。

我伤痛至极,但我不能大声哭喊,声音是给别人听的,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我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我只有独自流泪。

我恨自己。

本来以为自己有天大的本事。

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以为自己能够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逢凶化吉,以为自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像我的祖先那样建立丰功伟业。

今天看来,我不过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赵括、误国害己的马谡,我的所谓的满腹经纶,一旦付诸实践,竟然是如此经不起推敲。

要不是我引错了路,同伴们不会命丧黄泉,喃喃部落不会经受这样的灾难;要不是我同品红说话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品红也不会坠入悬崖。

我决定停下脚步。

一则是因为我已经走出了喃喃部落的领地,不必担心喃喃部落会找我的麻烦;二则是品红生死不明,我得等到天明以后,下到深谷里看看,一定要找到品红。

我决定在悬崖边上躺一会儿。

一直不停的走、逃命,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合眼了,所以一旦躺下来,眼皮就不听话了,互相在打架了,尽管我也在竭力的想事情,但是在非常困的情况下,想事情也不会引起失眠的。

“金红,你是金红吗?”

突然的听到这个声音,我还以为是品红在叫我,我睁开眼睛,却并没有看到身旁有恐龙,我还以为自己是因为太困了,出现了幻觉,我苦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但是这个声音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耳畔。

我再次睁开了眼睛。

但是仍然没有看到恐龙,这次我索性站了起来,向四下里看,然后说:

“你是谁?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我是绯红,我在这儿呢。”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脚下好像有风刮起,这风并不大,从脚底一直传到腿、并且沿着腿,经过脖子,到了我的头部。

我这才看清楚。

同我说话的,竟然是一只非常小的恐龙,小到只有我的脑袋那么大。

可以肯定的是,他也是一只红毛恐龙。因为我分明的看到他绯红色的尾毛极为漂亮。

令我称奇的是,他的背部有一双翅膀,而且翅膀又不同于翼龙,翼龙没有前肢,翅膀是由前肢进化来的,而他,却四肢健全,多出了这么一对翅膀,翅膀毛绒绒的,也不像翼龙那光光的像蝙蝠似的翅膀。

刚才的风,就是他的翅膀扇动引起的。

“金红,首领找你。”他看到我已经看到了他,继xù

说道。他的声音很好听,是一种童音,音色甜美圆润,又富有磁性,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首领在哪儿?”

“跟我来吧……”

说完,他就向前飞起来,因为他的高度与我的视线平齐,所以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的,而且把我看的是目瞪口呆。

“怎么不走?”他见我没有动脚,反过头来催促道。

我这才醒过味来,赶忙迈脚。

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没有了重量,完全不像原来那两吨重的身体,竟像一片树叶那么轻盈。

我竟然跟着他飞了起来。

他飞得高,我就跟着飞得高。

他飞得低,我也跟着飞低。那感觉非常好。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感觉,只觉得有风从耳边嗖嗖的过去了,穿过树林的时候,我担心身体会碰到树木,我就尽lì

的避开,其实我不用担心,好像一股神奇的力量为我控zhì

着方向,使得我不至于撞到树上。

飞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突然向下,我的身体也跟着向下,那下沉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我有些头晕,这速度是我从来没有经受过的,比自由落体要快很多,我不清楚,但我相信,那速度一定会超过声音的传播速度。

这是一山谷,但是这山谷却没底似的深,我们下沉了很大一段时间,才落到底。这才发xiàn

,山底也别有一番风景。山底的世界极为开阔,花草树木长得极为繁盛,很多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叫不上他们的名称,花的颜色各种各样,却并不能用红黄蓝绿等我们所见过的颜色去形容,而且每朵花又并非是一种颜色,我的脑袋里没有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如果当时我能把莫言带上,或许他能够表述出来,但是莫言应该还没有出现吧,而且,我也不清楚哪颗原子将来会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的。对不起,我的大脑里经常会出现一些未来的事情,所以我特别喜欢拿未来的人或事来打比方的,就比如赵括和马谡,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但是有时候,我就不由自主的拿出来了。

再说草吧,我也不知dào

那算不算草。反正与我见过的草完全不一样,叶子并不像我所见过的薄薄的长条形的似刀剑般的形状,有的是圆形的,有的是球形的,也有的呈正多边形,有的叶子竟然呈五角星、六角星,有的整棵草竟然是一个光光的大圆球,上面长满了刺。顺便说一下,这绝对不是仙人球,仙人球上是有扇形的折叠的,而这上面没有。

呵呵,您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虽然不知dào

我们的领地到底在地球上的那个位置,但说不定还就在美洲呢。

我认识仙人球。

呵呵。

第四十九回 上帝造山

呵呵。

上回我们提到,山谷底部竟然别有一番风景,花草与我所见过的竟然大相径庭,使我极为好奇。

树木却没有多大差别。

说没有多大差别,只是说形状差异较小,而其他地方却相差甚远。

就说那大小,有的树木竟然像一座山那么粗,但是高度呢,竟然没有没过我的小腿。

跟您开个玩笑,那不过是一段树桩子。

但是粗确实就是那么粗,我用山来比方,是说的真zhèng

的山,比如太行山、王屋山,以及五岳之类的大山,绝不是阎锡山、赵本山、侃大山之类的。

我是很严肃的,不会跟您开玩笑的。

还有一种更奇怪的现象,有的树木竟然是倒长着。

这种倒长,不是像垂杨柳,也不像藤,要说像什么,更像人工养殖的海带,根子朝上,叶子朝下的生长着。

只能说是像,其实又完全不一样。那些倒长的树木,竟然树根完全裸露,树头朝下长着,而且枝繁叶茂,有的甚至硕果累累,却丝毫没有要掉下去的意思,有时候却又要翻几个跟头,显得轻松自如,或者横卧一会儿,然后又倒立起来了。

“哎呀,不好……”

我的头一偏,一棵倒立的树木竟然嗖的一声,从我的身旁向远处飞走了。

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开个玩笑,我们恐龙没有汗腺,是不会出汗的。

不过,红毛恐龙却是个例外。

我们的尾巴上不是有毛吗?

凡是有毛的地方,一定是有汗腺的。

但是狗除外。

这个狗东西,浑身长毛,怎么就没有汗腺呢?

我惊出了一屁股的冷汗,准确点说。

因为我当时尾巴正翘着呢,汗水像下雨一样,淋了我一屁股。

哎,自从那天晚上翘起尾巴当火把以来,我一直有这种翘尾巴的习惯,时不时就翘起来。

我需yào

声明的是,翘尾巴与骄傲自满、目中无人之类毫无关系,就像有人喜欢抠鼻子,有人喜欢挠头皮一样。

只不过我显得更加高雅,更加高贵罢了。

呵呵。

还有一种更离奇的事情,我原打算不告sù

您的,但是我不想因为这么一件事让您对我耿耿于怀,所以我还是决定告sù

您,但是有一点,您千万别告sù

别人。

那就是有些树竟然是先结果后开花。

我亲眼看到一棵树上长出一个又大又圆又红的苹果,我正好奇着,发xiàn

这个苹果渐渐地变绿、变小了,又过了一会儿,苹果却变成了一朵花,一只小蜜蜂竟然飞过去采蜜,等蜜蜂飞出来不久,只见那些花瓣渐渐收拢,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花骨朵,又过了一会儿,花骨朵又渐渐的收了回去,树枝上便仅仅剩下一个小小的突起。

这种事情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其实,这更像机会。

当机会来临的时候,就像那个大苹果,如果我们能够把它弄到手,他就是一个大苹果;如果你稍稍犹豫一下,他就会变绿、变小,但是他仍然是个苹果,只不过品质稍稍差了一些;如果你还不能抓住,那就剩一朵花了,他还有观赏的价值,还有蜜;如果你还拿不定主意,就剩一个花苞了,你把它摘下来,还可以观赏,当然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还在迟疑,那给你留下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件事我不想告sù

您,是因为我不想让每个人都变得像我这么聪明,因为我从这棵树上悟到了很多的道理,这为我以后的战斗和生活上了非常生动的一课。

花草树木大致就是这样。

这山谷里却也是极为宽阔,有溪水静静的流过,非常清澈,可以看到水底的石头和游动的小鱼。其实我也有点渴了,嗓子眼有点冒烟,可能是刚才走累了的缘故吧。

我走到溪水边掬了一捧水,放在口里,凉丝丝的,清爽极了。

这是想象,其实没有感觉,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干渴的感觉一点也没有消除。

我不知dào

为什么。

从山谷向上望,只见那些山极为高耸,高大挺拔,形状各异,都是我所没有见过的。

更为奇怪的是,有些山竟然呈方形,四四方方像水立方似的,有的呈圆锥形,是一种正圆锥形,也就是说,除了顶部是一个点外,它的每一个横截面都是一个标准的圆形。有一座山竟然是倒立着,山尖着地,巨大的底座朝上,我想,如果稍稍给他推一下,一定会像陀螺一样不停的转下去的。

不过,我没有胆量过去推它。

我怕它随时倒下来。

我很怀疑上帝造山的说法。

我们红毛恐龙有一个关于上帝造山的传说。

说很久很久以前,我不知dào

很久很久代表多少年,但我知dào

这是一个哄人的数字,因为当你今天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是很久很久以前,过了几年以后,还是很久很久,我问妈妈,妈妈说姥姥讲的时候,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哎,红毛恐龙,怎么对数字这么不敏感。

我很想说,很久很久加上多少多少年以前,但是我对数字也不敏感,所以,我胡二麻三的说,您就胡二麻三地听就得了。

话说那个时候,整个大地坦荡如砥,一望无际,方方正正的一块大平板。这本来挺好的,但是当时却有一个风魔经常在作怪,据说,他的脚底踩着些小轮子,从大地的东面溜到西面,再从南面溜到背面。

按说这没什么,想玩就玩吧。但是对地球来说,这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风魔是带着风来玩的,把地球上的树木吹得七零八落的,动物更是吹上了天,据说,有一个小兔子竟然吹到了月亮上面。

上帝很生气,于是他就从地球的背面扣上泥土追着风魔打,风魔在前面玩,上帝就在后面不停地砸,然后再抠,再砸,再后来,上帝怕把地球抠成镂空的,那会把动物掉下去的,于是又在地球的正面抠……

据说,上帝扔的那些泥土就成了山。

后来上帝累了,就坐在现在太平洋哪儿,不停地抠上泥土砸向风魔,风魔就跟他捉迷藏,上帝恼羞成怒,从马里亚纳哪儿抠了一大块扔了过去,把风魔砸伤了,吓得风魔再也不敢胡闹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风魔就是再想玩也没了场地,大地已经被上帝折腾得不成样子了。

据说那一大块就变成了喜马拉雅山,由于上帝乱抠乱砸,所以地球就有点不稳,经常发生地震。特别是像抠的深的地方砸的重的地方,地震就特别强烈。

这个故事在红毛部落里流传甚广,有的恐龙能讲得非常生动,而且是活灵活现,可惜我这方面的能力不是很强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对于这个故事,我却并不怎么认可。

第五十回 众多传说

我对这个故事不认可,是有原因的。

因为但凡帝王们抑或地位高的恐龙,他们为了提高自己的威信会胡乱的编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故事,有的时候,即使他们做错了,也会编成一些壮美的英雄故事来粉饰自己。

因为,我也这样干过,虽然不是现在,我以后成为部落首领后,就编造了很多的故事,非常感人的,以后我再讲给您听。

我认为,上帝和风魔不过就是打着玩的。您想一想,上帝是万能的,他的瞄准能力不会这么差的吧,抠了那么多的泥土,竟然没能够打住风魔,谁能相信?地球上有多少座山,百万座?千万座?难道连百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的胜率也没有吗?就是到证券公司开个户,找专家咨询上几个月,然后非常慎重的买一股A股蓝筹股,胜率也不会这么差吧。

在恐龙部落里,关于上帝造山还有若干个版本,但是有几个版本因为有损上帝的形象,只在极少数的恐龙当中流传,也算是一种机密吧。

我这样说的目的,就是说,一般人我不告sù

他。

其中一个版本是,上帝小的时候过家家玩泥巴,有的说是玩尿泥,我更倾向于前者,虽然我不知dào

上帝有无洁癖。他把泥巴捏成了各种形状的,当然锥形的比较多,不想玩了,随手往下一扔,掉到地上就变成了山。

还有一个版本,我是绝对不相信的。你就是给我打赏1万起点币我也不会相信的,要不试一试?开个玩笑,千万别当真。

说上帝有一天拉肚子,不巧的是没带手纸。也不是不巧,毕昇先生还没出世呢,哪来手纸?巧与不巧,其实结果并无二致。

于是上帝就拿起一块石头擦屁屁,擦一块扔一块,因为老是擦不干净,所以地球上就形成了那么多的山头。

据说——这次我声明绝非我亲眼所见。那石头上沾的便便多的形成的山头便树木葱茏,沾的少的自然长势不旺,一点不沾的就寸草不生,最后一块竟然擦出了血,上帝把它扔到了大洋里,成为了一个含铁量很高的大洲。据说,血液里含铁。

有的说,喀斯特地貌的形成也与这块石头有关系,我没有考证过,我着实不敢保证消息的来源是否属实。

还有一种很离谱的说法,说上帝背部有点痒,但自己的手又够不着,本来想在地球上蹭一蹭,无奈地球上太平坦了,不过瘾,于是上帝在地球上拍了几下,就震出了这么多的山。

另外一种说法是上帝经常下来视察,但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大了,稍不注意,就会伤及地球上的动植物,于是他就在地球上扔了一些石头垫脚,那些山头便是上帝的垫脚石,从此以后,上帝不再担心下到地球上以后会伤及动植物。

红毛恐龙是最富有想象力的动物,像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可惜我们没有文字来记录,只能口口相传,不然的话,那将是非常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讲了一通故事了,先不讲了,您要想听的话,我以后再慢慢讲给您听,我们红毛恐龙最不缺少的就是故事。如果您开来一辆汽车,我们的故事就能装下一汽车,您开来一架飞机,我们的故事就能够装下一飞机,告sù

您,我们的嗓门大,再大的空间也能装得满满的。

让我们继xù

回到峡谷里吧。

却说这峡谷深处,景物竟与外面大相径庭,不管是山川还是草木都具有神奇的特点,这些都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好奇感使我驻足,使我流连。

“金红,怎么不走了?”

一句话把我从思考中唤醒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小不点绯红,他因为我没有跟上他,所以他走了一段路后,又返回来找我。

于是他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走。

说是走,不如说是飞。

他在前面飞,我也在后面跟着健步如飞,比平时走得快多了,而且几乎一点力qì

也不用费。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路。

这山谷里虽然别有一番天地,但也绝不同于其他地方。因为这里有时候非常宽阔,有时候又非常狭窄,狭窄的甚至只能容纳一个恐龙通过,我很担心会擦伤自己的身体,因此我不得不东躲西闪,好在我没有伤着。

不久,我们来到一个地方,看到一个不大的洞口,也就是只能容纳一个恐龙进出。洞口站着两个恐龙,尾毛鲜红,面部却极为严肃。只见绯红飞到他们耳朵旁边不知说了一些什么。他们点了点头。

这时,突然地从洞口发出一种淡蓝色的光,然后逐渐变深,后来又变成了绿色,也是由淡到深,再后来又由单色突然变成复色,我不清楚那复色里含着多少种色彩。我试着数了一数,但是数不清,您知dào

,我们恐龙对数字是不敏感的。三以上的数字就很难数的清楚的,也许是四种,也许是四十种或者更多,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数的清,所以很抱歉,我没法告sù

您一个准确的数字。

那光束后来逐渐变细,细到像一棵小树那么粗,然后继xù

变细,细到像鼻窟窿眼那么粗,我开始不知怎么回事,待我向源头看去,才发xiàn

那原来是洞口正在缩小。

我不知dào

那洞口为什么会缩小。

我胡乱的猜测,这里是否是一窝马蜂的巢穴?

我正在胡乱的猜疑,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缩小,缩小,小到比洞口小一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洞口是如此的大,大到令我难以想象。这个时候的绯红却比我略大,大约一头左右,那双翅膀却显得是那么大,而且我第一次看清它的翅膀,那翅膀上竟然长着许许多多像树叶一样的毛,与我们的尾毛那种线形的毛截然不同,为了便于区别,我就临时创造了一个名词,后来这个词在恐龙部落里的神话故事当中却经常使用,尽管他们没见过,但是他们能够想象的出来,我是感到很自豪的,创造嘛,本身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尤其当你的创造得到别人的认可的时候,那更是一种无上的光荣。

关于这个词,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这很可能让您感觉到我这个人喜欢卖弄,有了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如果您不羡慕我的才华,也不会因此而羡慕嫉妒恨,只是想同我分享快乐的话,那我是很愿意告sù

您的,不是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与其我在自我陶醉,何不大家共享快乐呢?

我创造的名词是——羽毛。

您很意wài

吧。

呵呵。

第五十一回 翡翠花蜜

话说上回,那神mì

的洞口竟然变得非常小,小到只剩下鼻窟窿眼那么小,而我和绯红也在变小,小到洞口的万分之一,这个时候的我,却感觉到洞口原来是这么的宽广。

宽广到令人难以想象。

大与小,原来并不是绝对的。

我曾经对我庞大的身躯非常自豪,高三米、长四米,重两吨,这是何等的伟岸,仿佛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当我听了上帝造山的传说的时候,我才逐渐压制了我的虚荣,因为那些我认为高不可攀的大山,不过是上帝随手扔下的一块擦屁屁的石头,而且这个故事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压抑着我,因为我想着自己这辈子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像上帝那么潇洒的举重若轻吧,后来渐渐好起来,一个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压在心头上的东西会逐渐的分化瓦解,另一个是因为我对上帝的传说逐渐产生了怀疑,所以也就逐渐地消释了。而今天,我是切身的感受到了这一切。那刚才还感觉到的像鼻窟窿眼那么小的东西,现在却感觉到无比的宽阔。

这些感觉对我是受益匪浅的。

每当我感觉到自己非常了不起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声音告sù

我,你其实很渺小,使我能够冷静的对待自己;每当我灰心丧气的时候,也会有一个声音告sù

我,你很伟大,我就会正确的看待挫折和失败,然后静下心来,抛却烦恼,仔细的研究,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和方法。

“进来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高亢而且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际,这声音好像是专门为我而来的。我感觉到它是沿着一个细小的通道直接传到我的耳际的,不会有任何的散失,就像一道激光直射到目的地,并不会出现扩散和能量的流失。

这声音是从洞里发出,沿着洞口一直敲击到我的耳膜,就像一支箭射到靶子上,震得我向后退了几步。

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洞里喷出,差点把我吹飞。

不是我有定力。

而是绯红及时的用他的翅膀罩住了我,不然的话,我可能就像灰尘一样吹得无影无踪了。因为,我当时的大小,不过就像一粒灰尘那么大罢了。

容不得我多想,那吹力突然变成了巨大的吸力,我和绯红以及身旁的树枝树叶和尘土一起裹挟着被吸进洞里……

其实被吸进的只有我们两个——我和绯红。

刚才不过是我的想象罢了,当我睁开眼睛,分明的看到周围是那么的清洁干净,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带走任何东西,我们两个是轻轻的进去,不带进一片树叶……

我很感叹这神奇的力量竟能够有选择的吸入,这要通过怎样的计算才能够达到?

我常常把神仙们看成是魔术师,他们的法术或者就是变魔术,把预先准bèi

好的东西,在您冷不防的情况下变出来,说是变,不如说是从一个地方移到了另一个地方。或者说他们掌握了大自然的一些规律,我们不知,他们不过是拿出来卖弄一下罢了。

这件事情我在后来才逐渐想清楚,之所以那股吸力只吸走我们两个,是因为之前的那股吹力把像我们一样和比我们重量轻的东西都吹跑了,所以当吸力来临的时候,只吸走了我们。

神仙们的那点心思,怎能瞒得过我?

呵呵。

却说绯红和我被那股巨大的吸引力吸引,从那个实jì

很小看起来非常宽阔的小洞口进入了洞里。

一进洞里,我简直傻眼了。

这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并不能看到洞壁,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洞壁,里面同外面一样也是有山有水,花草树木应有尽有,与洞外又截然不同,那里的山却是金黄色的,简直就是黄灿灿的黄金;那树竟然是翠绿色的,就长在黄金山上,走过去一看,竟然就是翡翠,而且枝繁叶茂,并且开花结果,我亲眼看到一树的花开放了,竟然有蜜蜂上去采蜜。我抓住一只蜜蜂,您猜猜是什么,竟是一只玉蜜蜂,两只眼睛竟是两颗宝石。被我抓住以后,他显得极不舒服,就用屁屁上的针扎我。

小样,还想扎我?

我的蜂蜜吃的比你还多呢。

说起蜂蜜来,这也是我们恐龙很喜欢吃的食物,特别是首领,他们经常能够吃到蜂蜜,蜂蜜的来源,一是有八龙们去采集,送给首领;还有就是一些母恐龙为了讨好首领,也乐于把自己采集到的蜂蜜送给首领。蜂蜜是补品,首领吃了以后自然精神焕发,对部落,对各个恐龙都有好处,特别是那些母恐龙们更是求之不得。

我呢,凭着自己和首领的特殊关系,自然也能沾光,大家喜欢送给我蜂蜜,首领也会把自己多余的送给我吃,或者直接就同我一起分享。

但是,靠着别人的施舍过活,不是我的真性格。我之所以能吃很多的蜂蜜,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位采蜜高手,我总是能找到大的蜂巢,而且总能在蜂巢里面贮满蜂蜜的时候采集,并且我从来没有被蜜蜂蜇过。

说没有被蜜蜂蜇过其实我是骗人的,您想一想,有那个战斗英雄不是伤痕累累?

我骗过很多傻头傻脑的家伙,他们头脑简单,不会用大脑思考问题。实在逼急了,就用脚丫子思考。

但是被蜜蜂蛰是我刚开始学习采蜂蜜的时候,到后来技术成熟了,就再没有出现被蜇的情况了。

因此,这只小小的玉蜜蜂想蜇我,它实在有点嫩。

我很想在它的身上拴上一根线,让它把我带到他的蜂巢旁边,让我品尝一下这玉蜜蜂采集到的翡翠花蜜是一个怎样的滋味,如果好吃,我还想把这窝蜂带回去,好让我经常能吃到翡翠花蜜。

“金红,休要胡来,快放走玉蜜蜂,这是主人的坐骑,小心主人怪罪……”

绯红用翅膀拍拍我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我吃了一惊,赶紧放开那只玉蜜蜂。

只见那只玉蜜蜂扑通一下掉在了地上。

差点没把我吓死。

我很担心这只玉蜜蜂会因此而摔碎,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见那只玉蜜蜂在地下打了两个滚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抖了抖翅膀,嘴里发出了嗡嗡嗡的声音。

我听得懂这声音,这是一种蜜蜂们愤nù

时候发出的声音,因为,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

我很想上去一脚把它踩死。

因为我担心它的叫声会招来大量的玉蜜蜂来,到时候,我的全身将会布满大包……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更大规模的嗡嗡嗡的声音,向后一看,正有成千上万只玉蜜蜂黑压压的向我飞来。

第五十二回 恐龙琥珀

上回提到我因为得罪玉蜜蜂而招来众蜂围攻,正在我手足无措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绯红狠狠的向我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我正不知dào

如何擦去,顺便的说一下,我这只龙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龙,身上不能有一点脏的东西,只要有水,我总会去洗一澡,把身上洗的干干净净的,使得自己的身上从来都没有异味。我非常讨厌说话时唾沫星乱溅的龙,遇到他们我会躲得远远的,总觉得那些唾沫是很恶心的。所以如果有一条龙让我选择两条路:一条是向我身上吐一口唾沫,另一条是把我打死。

您一定知dào

我怎么选择。

是的,就是您想的这样,您猜对了。

我就是选择第三条路——逃跑。

然而,就在我不知如何擦去那口恶心的唾沫的时候,成群的玉蜜蜂已经飞到了眼前来索命了,您说怎么办?我只能选择第三条路了——逃跑。

我撒开脚丫子就跑,后面的玉蜜蜂就像一群跟屁虫一样尾随而来。

然后,然后我就被他们给生吞活剥了。

这个结果是您用脚丫子想都能想出来的。

然而结果却并未按您的脚丫子的想象而进行。

那群可恶的玉蜜蜂连我的半根毫毛都没有碰到。

不是我身手敏捷,经验丰富。因为我的能力虽然对付那些普通的野蜜蜂绰绰有余,但也必须在有准bèi

的情况下才能逃脱,而现在面临的是一群仙界的玉蜜蜂,我就是使出浑身解数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在我伸腿要跑的当儿,那口唾沫突然地膨胀了起来,须臾之间,竟将我整个的包裹了起来,严严实实的,开始是泡沫状的,很快就变成了透明的、光滑的、坚硬的。

我担心绯红是要把我做成了琥珀送给它的主人的,可能我比那些包裹着小虫的琥珀更有价值吧。我也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变小,原来不过是做琥珀来玩的,可惜了我的那些远大理想了。

泡汤了,哎,泡汤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突然听到了蹦蹦蹦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呢?

原来是那些玉蜜蜂因为蜇不住我,狠狠地用脚丫子拍打着我这块大琥珀,他们的毒针在琥珀上滑来滑去,毒液流的到处都是……

我本以为这些小家伙在仙界住惯了,整日修身养性,境界应该与凡界大为不同,今天一见,竟大出我之所料。我所犯的错误,总不至于到了置我于死地的程度吧。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那些玉蜜蜂仍然在不停地用他们的口器在咬,用足敲打,用毒针扎,嘴里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这个时候,我又特别的感谢起绯红的那口唾沫了,正是这口唾沫拯救了我,使我免遭灭顶之灾。

从此以后,我对唾沫就有了非常深厚的感情。在我成为首领以后,我曾经把它作为最高的奖赏。我对那些对我有功的恐龙,常常会唾他们一口,当他们感到很诧异的时候,我就把我的这一段故事告sù

她们,他们就很感激起来。

而且他们也会像我对他们一样,对他们的手下狠狠地唾一口,表达他们对自己的手下工作的满yì

和对他们的奖赏。这种奖赏很快就惠及到部落里的所有恐龙。

您可能有疑问,我在里面会不会憋死呢?

废话!

要是憋死了,怎么还能给您讲故事呢。

是绯红想得周到,他在琥珀里面给我留了一个泡泡,里面储存了足够的空气供我呼吸,所以我不必担心会憋死,我可以在里面尽情的欣赏那些玉蜜蜂们气急败坏的攻击琥珀的样子。

在没有生命危险存zài

的情况下,我开始仔细的观察这些小玩意们,他们的造型非常美丽,通透碧绿的玉身、五光十色的宝石复眼、纤薄透亮的翅膀,制作的非常精美,我很感叹这是哪位巧匠的巧夺天工的巧手,才能做出这么神奇的玩意。

如果可能的话,我一定要带回几个去,好好玩赏玩赏这可爱的小东西。

渐渐地我的视线模糊了,再也不能看清楚外面的东西。

我没有哭。

也没有感动。

也不是我的视力出了问题。

是这些玉蜜蜂们把他们的毒液涂满了整个琥珀,才使我不能够看清外面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无法看清外面的动静,就像到了一个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晚,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您睁开眼睛和不睁眼睛没有什么两样。

索性我就闭上了眼睛,我就想着什么也别想,在里面睡一觉好了,反正想出也出不去了,以后不知会成了谁手里的玩物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的闻到了一股不怎么好闻的味。

后来想一想,这个味应该一直有,只不过我前面由于紧张而没有感觉得到罢了,现在静下来了,所以嗅觉也显得灵敏了。

我一时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

但这个味道绝不是单一的,是一种复合的味道,是几种物质混合起来发出的味道。

想睡觉是不行了,这味道一股一股的直冲向脑门,使我难以入眠,我本来想捂住鼻子,但事实上是完全行不通的,捂住鼻子只能暂时憋一会儿,但是毕竟是要呼吸的,一旦放开鼻子,下一次吸气那更是报复性的,一次深呼吸给我带来的灾难不是更大吗?更何况现在我的四肢是不能动了,我已经完全成为一个琥珀了。

而偏偏这个时候,我背部还有点痒痒,耳朵根子后面我也想过去挠挠,但是哪能动弹得了呢?

肚子里也有点饿了,如果现在能吃点东西就好了。

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吗?我的脑海里搜索着来到深谷里的所见所闻,突然想到了翡翠树,我就想,如果能有一个翡翠果吃,那味道一定是很不错的,实在没有的话,翡翠叶也是可以的,总比什么也没有好吧。

一想到翡翠叶,我的脑袋里恍然大悟了。

我突然的明白了刚才我所闻到的是一种什么味道了。

在我们恐龙部落所在的森林里有一种叫做翡翠叶的草,这是我们非常喜欢吃的一种草,嫩嫩的,辣辣的,口感非常好,它的唯一缺点就是吃完以后,会从肚子里泛出一股难闻的味。

这种翡翠叶还有一个名称,我们是不怎么叫的,所以很多恐龙是不知dào

的,但是我是很渊博的,所以,我还是想把它告sù

您,对于您来说,顺便学点知识也没有什么坏处的吧。

翡翠叶的另一个名称叫做韭菜,这名称也有点太俗了吧。

没想到仙界也会吃这么俗的东西。

绯红一定是吃了韭菜了,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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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 莫名其妙

上回讲到,绯红因为吃韭菜,差点没把我熏死。

单单韭菜也没什么,那股味又是一个复合的味道。绝不是单单吃吃韭菜就具有那么难闻的味道。

对于这个长期以来一直是个谜,过了很多年以后,是一个八龙送给了我一种草,这是一种长在土里的草,强调一下,我说是好吃的那一部分是长在土里的。这种东西也是辣辣的,但是吃到嘴里的感觉还是很刺激的。

这是一种有着很多层皮包裹着的圆球形的植物,咬开以后,里面又分为很多的瓣,很好吃,也很开胃,不过就像那个翡翠叶一样,吃完以后,味道不好闻。

我最终也不知dào

它叫什么,但是我却终于弄清楚了那个复合的味道,就是这两种植物加上绯红的轻微的口臭的一种混合的味道。

过了很长时间吧。

只能这么说,因为我终于睡着了。我不清楚是自己因为太累了,还是太闷了,抑或是被熏晕了,总之,外面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玉蜜蜂什么时候撤离我也不清楚。

我是被敲击声震醒来的。

声音很大,震得我耳膜生疼,身体也跟着疼痛。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哪来的震动和声音。

我以为发生了地震或者海啸。

但不久我就发xiàn

震动就发生在身边。

有人正用石头砸我,准确点说是砸我这个琥珀的。

我不知dào

是那个傻瓜会这么做,这一个琥珀应该是很值钱的,肯定是天下绝无仅有的,谁见过一枚包裹着恐龙的美丽的琥珀呢?

也许是那个傻瓜把我当成了一颗核桃吧。

那个家伙砸的频率很高,我现在不担心,因为他砸的不过是我身上的壳,虽然疼痛,但我还是希望尽快把它砸烂,我好出来,那个复合的味道着实让我受不了了。如果有恐龙问我,要么把我打死,要么让我闻这个味,我怎么选择。那么我的选择是——

聪明的您一定又猜到了,我会选择第三条路——逃跑。

您猜的非常准确,我就是选择的第四条路,我先让他闻这个味,然后我把他捆起来,小心他自杀。

我最担心的事情是,他把我身上的壳砸烂以后,收不住手,再给我来一下子,那我就彻底完蛋了,瞅着他现在的这个频率,我的担心绝非杞人忧天。

不知砸了多少次,在倒数第二次的时候,石头下去,琥珀碎了,我急忙向旁边一滚,这个动作我早准bèi

好了,尽管身上酸、麻、疼,但是为了活命,我不得不敏捷一下子。

那最后一次的一击力度很大,碎了的琥珀一下子全部成了粉末,风一吹,消散得一干二净了,万幸的是——我,挣脱了。

我正准bèi

要跟他拼命,被他喝止了。

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用石头砸我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绯红。

“你干嘛呢?要命吗?”对着绯红,我生气的说。

“对不起,”他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一时着急忘了咒语了,我得让你出来呀。”

“那想一想不行吗?非要现在砸吗?你差点没把我砸死?”

“再过一会儿你就憋死了,多怪我功课学的不扎实,现在用起来不能够得心应手。”

好在他不是一个外科医生,如果他是一个外科医生的话,我想病人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找他看病等于撞大运。

“你是不是就着大蒜吃了韭菜馅包子?”我不知dào

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我也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它是无端的从脑海里闪出来的,然后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dào

的?”他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了我很久,然后挠挠头皮说,“怨不得主人让我来接你,你果然不同凡响,我修行了三千年,尚且达不到你的预见能力,佩服佩服。”

他向我行了恐龙最隆重的礼。

行这种礼的时候,两个前腿弯曲着地,下巴贴着地面,后腿蹬直,尾巴朝天。这个姿势立定以后,第二步就是转尾巴,先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三圈。圈画得越大,礼节越重。

我们恐龙的尾巴可不像狗尾巴那么灵活,二百多斤的一条大尾巴转上六圈,比举杠铃还难受呢。

我很担心尾巴会从根部断掉。

不过这种情况却从未发生过,后来我当了首领以后,有很多的恐龙向我行了这种礼,从没有发生过断尾的情况,不过倒是有些恐龙诱发了脑溢血而死亡。

绯红做得很虔诚,我不知dào

我做了什么使他这样受到震动,我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重的礼节,以前只见过我的父亲——喃喃部落的首领受过这样的礼节。

待他做完了甩尾六圈,我就学着我父亲的样子,走到他的身旁,从他的左耳朵上咬了三口,右耳朵上咬了三口,表示还礼,意思是接受了对方隆重的礼节。

还礼的时候,我特别的谨慎小心,因为我肚子里确实很饿了,我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当做草把她的耳朵咬烂然后咽到肚子里去。

这样的尴尬事最终还是没有发生,不过当我咬耳朵的时候,我分明的看到绯红的嘴一抽一抽的。

等所有的礼节都做完以后,绯红非常不解的问我,他说话的口气也比先前恭敬多了,而且说话用了敬语。

“您怎么知dào

我打算带您去见九彩仙呢,您怎么还知dào

我的小名叫包子呢?”

“我是说你是否就着大蒜吃了韭菜馅包子,不是您说的这个意思。”我赶忙解释道。

您说我会这么说吗?除非我脑袋让驴给踢了。

我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是我说的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阴差阳错的吻合了他带我找的九彩仙,他错以为我能掐会算。

我没有学过《易经》,这点我绝对保证。但我必须把场面应付下来,我又不想说假话,以防被他以后识破,我就没法混了。

“在我的记忆深处仰慕已久……”我只好用这句话进行搪塞,其实我根本就没听所过什么九彩仙,也没有任何关于九彩仙的记忆,但这样的话对这样的情景一般却是非常非常奏效的。

第五十四回 银河水系

上回提到,我因为一句韭菜馅包子受到了仙界的绯红的顶礼膜拜,我是受宠若惊,但我也不能点破。一旦点破,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搪塞过去。

说不堪设想可能有点重,因为我绝不会因此有生命危险,绯红也不会拿我怎么样,我毕竟是他的主人请来的客人,他无权把我怎么样,保护我的安全是他的职责。然而,因此带来的恶果却是不可小觑的,不仅因为我在他心目中的英雄形象会轰然而倒,而且因为他曾对我行了那么重的礼会使他懊悔不已、伤心至极,甚至因此会郁郁寡欢、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等等。

一句真话会毁掉两尊神:一尊是绯红心里的神,一尊就是绯红这尊神自己。

“我们快走吧,主人等不及会生气的。”绯红打断了我的思路,催促道。

“这个你拿着,”绯红递给我一个黄豆粒大小半透明的淡紫色的小丸子,“这是我刚才搜集到的玉蜜蜂的毒液,将来会派上大用场的。”

我没有接,不是我不喜欢这些蜂毒。蜂毒是名贵的药材,这个我非常清楚,但是,这让我怎么拿?我总不能用一个上肢拿上这么点东西,然后三只脚走路吧,我可是两吨重的身体呀,等于汽车卸掉了一个轮子,你让我怎么走?我现在又居无定所,亡命天涯,我又没穿什么衣服,这东西再好,我也不能拿。

绯红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说,“这玉蜜蜂的毒不仅可以置人于死地,同时又具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健康的恐龙如果不小心让玉蜜蜂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会一命呜呼,受了重伤的或者因病而生命垂危的恐龙只要服用一点点,就可以脱离危险,因此而刚刚死去一个时辰之内也可以起死回生。”

“您让我怎么拿?”我苦笑了一下,摆了摆前肢。

“没关系的,看我的。”说完,他在我的胸部紧靠脖子的部位摸了一下,然后说,“好了。”

我只觉得脖子靠胸部的地方凉凉的,挺舒服的。我低下头看,只看见凉凉的地方多了一个稍稍鼓起的淡紫色的小圆点,如果不是仔细的看,绝没有谁会注意到它。

“当您需yào

的时候,只要低下头舔一下就可以了,记住,只要一下就可以了,多了会中毒的。”

我感叹绯红的聪明,这个位置是我全身最容易用嘴接近的地方,而且也不会因为下雨或过河的时候弄湿,也不会因为干活什么的蹭到。

真是恰到好处。

“不必担心它会掉下来,”绯红说,“我已经施了咒语,它成为了您身体的一部分,凡间的风吹雨淋都不会把它怎么样的。”

对于绯红的咒语,我实在不敢恭维,他最好是不用咒语更好一些。

于是我们继xù

赶路。

路上,绯红告sù

我,其实刚才的玉蜜蜂们放毒是主人九彩仙有意安排的,目的就是送我这颗毒丸的,他说,我今后的路将会很艰难,会历经磨难,甚至是九死一生,没有仙家的宝物,我是很难度过生死关的。他告sù

我,我抓住的那只玉蜜蜂是主人九彩仙的坐骑,本来仙人想让他的坐骑献出他的毒液来送给我,但是他嫌自己的那点毒液太少了,送给我显得有点寒碜,因此主人九彩仙和那只玉蜜蜂就设计招来众多的玉蜜蜂来放毒,恰好我动了那只玉蜜蜂,索性他就装着发怒,引来了众多玉蜜蜂来,才采集到这么一点点毒液。

我很感激那只玉蜜蜂的无私,我本来还想着玩弄他呢,没想到人家的境界竟然是这么高,而且之前我对他们还有误会,认为他们小题大做,鼠肚鸡肠,我稍微惹了一下,就将我置于死地。现在看来,倒是我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毕竟是仙界,境界自然不同。

闲言少叙。

路上的景物与先前并无大的区别,无非就是金山银河、玉树琼花,只是那里的一切都显得极高极大。

我们沿着一条弯弯的银河,那水,竟然就是流动的白银,与河流并无二致,流动的完全是液体,只是颜色与水不同,我起初以为是水银,但是,绯红说不是,他说,水银有毒,会破坏了这里的环境的,这是真zhèng

的白银,白银具有杀毒的作用,他会除掉环境中的毒素。

我用自己的前足到水里捞了一下,完全能够感受出液体流动的状态,同在普通的河流里面没有多大的差别,但是,当我将自己的前足(爪子)指头并拢,从银河里提上来的时候,爪子里面分明是一块固体白银,形状像月牙。我反复做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银子的形状也完全一样。

我感到很奇怪,绯红告sù

我,这条银河已经流了三千五百亿年了,它与天地同寿,这条银河与天上的银河是同一条河流,在天涯海角处,天地相接之处,与天上的银河汇合,这是一条始终循环的河流,由于白银不会蒸发,所以他能够老是保持这样的流量。

绯红还告sù

我,太阳、月亮和星星都是在里面洗澡的。

太阳工作了一天了,又热又累,就到银河里洗个澡,既解除了疲劳,又消了热。所以第二天出来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太阳不是那么热了,而且太阳显得很干净。

我终于明白了早晨的太阳为什么那么红,一定是搓澡搓的。虽然绯红没说,但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我不太喜欢太阳,他总是白天出来,到了晚上或者阴天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原来是去洗澡了,哼,每天洗一澡,倒是挺会享shòu

的,哼。

我很想知dào

月亮,月亮是我们的保护神。我们对他非常崇敬,因为,他总是在晚上出来,在我们最需yào

的时候,他出来了,给我们光明,但是他为什么洗澡是在白天,而且一洗半个月,为什么他有时缺有时圆呢?

但是绯红却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我,月亮又叫什么?这说明了什么?

这个我清楚,月亮还有一个名称叫做太阴。

太阴、太阳,太阴、太阳?阴——阳……

我终于明白了,太阴的阴不就是母的意思吗?她洗澡的时间自然就会长一些,这种情况想必您也清楚吧。至于为什么白天洗澡,这个更是一个低智商的问题了。

你想如果她也晚上洗澡,那不就和太阳洗了鸳鸯浴了吗?

那成什么了?

那不是很尴尬的吗?

名声呢?(如果您喜欢,就把票票投过来吧,多多益善呀)

第五十五回 月亮丢脸

话说上回我亲眼近距离见到了银河,并且亲自触摸了银河,揭开了银河的本来面目,弄清了日月星辰运行的原因。等于给我上了一节非常生动、意蕴丰富、收获颇丰的天文课。使得很久以来困扰我的一些问题得到了解答。

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不清楚,为什么月亮有圆有缺呢,而太阳却只有圆没有缺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一直想解开这个谜,但始终没能解决,虽然想象力丰富的红毛恐龙有很多这方面的传说,但我却并不相信,毕竟谁都没有亲见,我也有过许多的设想,但是终究不能自圆其说。现在终于有机会揭开谜底了,所以我就把这个想法跟绯红说了。

“都是太阳惹的祸,”绯红说,“月亮因为不喜欢与太阳同浴,总是在白天洗澡,自然春光外泄,被太阳看了个正好,月亮在东边,太阳就在东边看,月亮游到西边,他又到西边去看……”

“流氓,不要脸。”我的头脑里马上闪出这样的话,对于太阳,我由不喜欢立马上升到了厌恶。

“你知dào

为什么会刮风吗?”绯红问。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dào

,大自然有许许多多的奥秘,都是我们恐龙所不知dào

的,由于我们的活动范围有限,头脑比较简单,很多问题我们都是得不到答案的。

“那是太阳在笑。”

“为什么会笑呢?”

“看月亮洗澡呢。”

一股无明业火顿时从我的脚底生成,然后流遍全身,直冲向脑门,我的脑海里仿佛浮现出太阳的那种无耻的淫笑,我对太阳的感情由厌恶马上上升到憎恨。

月亮是红毛恐龙的保护神,更是我的保护神,我是三次经lì

圆月的红毛恐龙,我的金红的尾毛也是拜月亮所赐,所以我不允许谁来玷污她,更不允许谁来欺负她。

我沿着银河快步的向前走去,把绯红抛得远远地了。

“站住,你干嘛去呀?”落在后面的绯红向我喊道。

“找太阳算账去……”我愤愤的说。

我觉得沿着银河走一定能够找到太阳的,因为太阳可能正在银河的某个地方洗澡,所以总会找到的吧,找到他,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发誓再不干那种偷窥别人的缺德事。

“三千五百亿年了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能改变吗?”绯红跑过来拉住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不去做,怎么会知dào

改变不了?”我不想停下来,极力想挣脱掉,但是任我怎么使劲都没有能够摆脱他。

“您连我都摆脱不了,怎么去对付太阳呢?”见我停了下来,绯红劝我道。

我确实对付不了太阳,至少现在是这样。绯红的劝说不无道理,绯红和太阳相比差距何止万倍,我连绯红都对付不了,与太阳去较量,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是自古英雄哪一个又不是以弱抗强、以卵击石呢?但是敌人再强,石头再硬,总有被打败的时候,总有被击碎的时候。

思前想后、优柔寡断怎么去开创英雄的事业?当力量上无法战胜敌人的时候,至少我们在口头上也要战胜敌人。我们可以驳他个体无完肤、骂他个狗血喷头、咒他个断子绝孙。

因为我执意要走,绯红只得好言相劝,他摆出了种种理由,这里我就不再赘述了,无非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时机不到之类的话,这些话都没法打动我,但是最后几句话,却使我暂时打消了教xùn

太阳的念头。他说:

“你为了月亮去教xùn

太阳,征求了月亮的意见了吗?他们三千五百亿年都相安无事,说不定月亮并不介yì

太阳的所谓无理,不然的话,她早就改变了生活习惯了,公母之间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如果她暗地里喜欢太阳,你把太阳教xùn

了,谁来代替她心目中太阳的位置呢?你行吗?”

这个位置我是不能代替的,我对月亮只有崇敬,没敢有别的奢望,更何况我只是一只两岁的恐龙,怎么能对三千五百亿岁的月亮动心思呢,那不成了小牛嚼老草吗?嚼得动吗?

嚼得动也不嚼!

我没法去征求月亮的意见,我毕竟是一条凡龙,我无法见到月亮,月亮也未必想见我。因为有千千万万个恐龙崇敬月亮,但是月亮未必知dào

这千千万万恐龙中的每一个恐龙是谁,尽管他给了我金红的尾毛的特殊优待,但也未必记得我。

我打消了去找太阳算账的念头,至少现在不准bèi

去,绯红的话也许有道理,月亮能够保持规律的生活习惯,至少说明了她对生活是热爱的,她对太阳也许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厌恶,但是也许又并非绯红所说的那么暧昧。

我不想打破她平静的生活,三千五百亿年形成的平衡一旦打破,不仅会给月亮带来伤痛,也许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灾难,我可能会把好事变成了坏事。

对不起,月亮,我的保护神。

我却无法去保护你。我的这一大堆理由,正是懦夫的逻辑,这是何等的冠冕堂皇。

我讨厌我自己。

关于月亮的圆缺问题,绯红并没有说,他可能对自己跟我说这些话有些后悔,他差一点没有能够拦住我,他知dào

自己身上的职责是什么,就是安全迅捷的把我交给主人九彩仙。所以,我再问什么的时候,他竟装聋作哑,或者答非所问,我再也不能从他的口里套出任何关于仙界的秘密了。

好在我极度的聪明,这实在没有办法,爹娘养的,谁又能管得了呢?

关于月亮的圆缺问题,我的脑海里很快的闪过了几个版本,其中第一个版本是:

月亮洗澡被太阳偷窥,因为害羞,所以出来的时候,就把脸捂住了,但是脸总不能老捂着吧,所以,他就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把脸露出来。等脸全部露出来以后,发xiàn

太阳还在那儿看着自己,所以又害羞的把脸一点一点的捂住。由于一只手捂得太累了,所以换了另一只手,因此,我们看到前半月和后半月月亮捂住的那一半是不一样的,清楚了吧。

还有一个版本有点玄幻,我不太相信,但是大家都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却说月亮在银河里洗澡,被太阳偷窥,结果一着急跑上来,却把脸给丢尽了,所以上天以后,我们就看不到月亮的脸了,然后他每天从银河里捞一部分的脸,所以月亮就越来越圆了。为什么圆了以后又一点一点的缺了呢?因为毕竟是捡上来的,并不稳当,所以先捡起来的那一部分又逐渐的往下丢了。

据说,这就是“丢脸”一词的来源,但是我不相信,永远也不会相信。

第五十六回 攀登仙山

话说上回讲到因为太阳喜欢偷窥月亮洗澡而使我深恶痛绝,本决定马上去找太阳算账,无奈绯红苦苦阻拦,这才作罢。

闲话少叙。

穿过金山银河,我们来到一处地方,严格意义上说是一座山,与其他山不同的是,有一条明显的登山的道路,道路自下而上全部由石级铺成,有数千个台阶,或者是数万个,也许是数百个,或者几十个,我们红毛恐龙对数字不敏感,这一点您是清楚的,千万别较真。

石级的旁边自然有树木掩映,所以向上看去,石级在树木的掩映下忽隐忽现,不是完全裸露在外面的,树木葱茏,云雾缭绕,花木飘香,置身其中,亦飘飘然。

我们拾级而上。

我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景物,金山银河、玉树琼花,这些就在身边,我慨叹这仙境如此的神奇美丽,一路上我问这问那,我恨不得把这些全部装进脑袋里。

我更想把它们移栽到外面去,让其他的恐龙也能够一饱眼福。

但绯红始终是问一句答一句,轻描淡写,再不愿意多说。我知dào

他担心自己再多嘴,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也怪我刚才非要给月亮去出头,才让他变得这样小心谨慎的。

交友不慎!

交友不慎!

我很担心绯红因为我的原因而今后变得说话小心谨慎起来,小心谨慎本来没有什么,但是想说一句话,还得考lǜ

该不该说,会不会带来麻烦,那是多可悲的一件事情啊。

我与他不过就这一次交往,我却害了他,他今后的路还长着呢,在仙界,应该是长生不老的吧。我不能成为损友,我必须使他变回去。

“刚才我去找太阳拼命不过是逗你玩的,你不要太在意。”

绯红突然停了下来,眼睛明显有泪花,他激动地说:“我还以为你要真的去找太阳算账的,如果把你放走,主人那儿我就没法交代了。现在好了。”

“你难道想到我真的会去找太阳算账吗?我能找到太阳吗?”

“是的,因为太阳就在附近洗澡,太阳和我的主人是朋友,他们经常一起在银河里洗澡。”

我很想现在就去找太阳算账去,但是刚才有话在先,我不能反复无常,出尔反尔,也不想因此而害了绯红,更何况太阳也是九彩仙的朋友,所以我暂且压制住我心中的怒火,过一段时间再说。

绯红又开朗如初,他向我讲了很多仙界的故事,都是我闻所未闻的,有的故事虽然在恐龙部落也有流传,但是很多已经变了味,甚至面目全非了,红毛恐龙本来想象力就丰富,他们在讲故事的时候往往加上了自己的想象,这样传着传着,竟然与原故事一点都不一样了。

就这样一路说着,不知不觉到达了石级的终点。上面竟然是一个很宽阔的所在。一个巨大的大床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数了一数,竟然有十八层,也许是十六层或十九层,我们恐龙对数字不敏感您是知dào

的。顺便再回顾一下,我之前也说过,我们红毛恐龙是以床为等级划分的,一等床共有六层,是专门供首领享用的,然后按照等级分别减掉层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床。

即使建造了这么高的床,也未必有谁能够上的去。

我不知dào

这床是怎么做出来的,他足有三米多高,相当于一个成年恐龙的高度,而且每层的颜色也不同,层与层之间过渡又极为自然,他完全是一个整体,好像原本就是这样,并不像混搭的样子,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源源不断的从床体向外发散,很远就能够闻得到,当你走近床边,又并不显得气味有多浓,反而像从别的地方传过来的,仿佛在一个很大的立体的空间内均匀的弥漫着这种气味。

抬头一看,在这张床上,竟然坐着一个硕大的恐龙,说起“坐”,我们恐龙很少用这个姿势,平时要么就站着,要么就躺着(侧卧),坐就是采取三足鼎立的形式,由两条后腿加上尾巴来支撑身体的重量,使得身体和前肢直立起来,这种姿势一般是首领在召集大家商量重大事情的时候,首领采取的姿势,以显示首领的地位和权威。

这个恐龙的体型极其庞大,庞大到无法想象,他的尾巴的梢部竟向上翘起,尾毛盖过了头顶,也长的惊人,打个比方,我和他比,就像一个苍蝇和一个恐龙相比,相差如此悬殊。

他的尾毛呈金红色,与我的尾毛的颜色极其相似,所不同的是,尾毛到了末端,竟突然变成了多种彩色,其组合我难以形容,我粗略的数了一下,远不止九种颜色。我知dào

这就是九彩仙无疑,说是九,不过是代表多的意思,并非实指。

我赶忙向他行礼,行了红毛恐龙最重的礼节,这种礼节我原本不熟,但是之前绯红的行礼过程我已经完全印在了脑海里,不仅是因为我有一个过目不忘的大脑,还因为我明白这个礼节我迟早会用得到的,所以我要学会,这就是我与一般的恐龙的最大区别。

于是我便学着绯红的样子,向九彩仙行了重礼。

“孩子,起来吧,你是金红吧。”他的声音高而浑厚,我的耳朵震得有点疼。

我想他应该没法扶我,他一定担心会像捏死一只苍蝇那样把我捏死。我想跟他说话,但是我的声音却太低了,至少和他的声音相比,我的声音可能更像一只苍蝇发出的。

但是我的声音,绯红却听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和我相比,大小差不多,他只不过比我大一头而已。

绯红和我挤眼睛,他悄悄的对我说,“你忘记了?我们进来的时候,可是都变小了……”

我这才渐渐想起,我们进山洞的时候,自己被浓缩成了万分之一的大小,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感觉到神马都是那么大,怨不得九彩仙显得这么高大,声音也显得这么大。

“你们嘀咕什么了,绯红,你们为什么还不变回来?”震耳的声音又发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想,我们平时发出的声音,那些小动物们听了,是否也是震耳欲聋的呢?

我想,一定是。

我突然发xiàn

身旁的绯红开始逐渐变大,我急忙躲避,我很怕这个逐渐变得像山一样大的绯红撞我一下子或者踩我一下子。那我就只能直接去找阎王爷了,也用不着回到地面上了,不过也省事,我想,这儿离阴曹地府应该不太远,省得我走路呢。

第五十七回 神奇水果

上回讲到,我见到了像山一样大的九彩仙,感到自己像苍蝇一样渺小。经过绯红的提醒,我才想起了我们进洞之前曾经变小的事情。

变大了的绯红竟然与九彩仙大小相仿。

只见他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嘀咕着什么。

我的耳朵震得生疼,骨骼和五脏六腑都有膨胀的感觉,但我却始终没有变化,正在这时,突然头顶上一个巨大的水球砸了下来,差点没把我淹死。

是没有砸到,因为我早就料到它要掉下来,在它掉之前,我就预估了它下落的位置,提前溜了。

这水球不是别的,是绯红的汗珠。

“畜生,让你好好练功,就是当做耳旁风,走开。”九彩仙发火了,发火的原因想必您也清楚,本来九彩仙让绯红把我们两个变回原形,结果他自己变回去了,我却没有变化。

刚才的汗珠就是绯红因心急而吓出来的。

绯红灰溜溜的退下。

只见九彩仙嘴里念念有词,我的骨骼个把个吧的响着,五脏六腑也翻腾着,我的身体极为难受,好在现在念咒语的是九彩仙,我并不担心他忘了咒语。

他绝对不会忘记咒语的。

因为他是九彩仙,他绝对不同于逃学威龙的绯红吧。

但是过了很长时间,我的身体除了难受之外,并没有更多的变化。

“畜生,你刚才就是这样念咒语的……”我看到九彩仙用爪子擦了擦头部,一个巨大的汗珠被他分成了若干小的水滴发散到空气中,有的竟然砸到我的身上,因为每一个小的水滴都有我的身体那么大,我所感觉到的是一场瓢泼大雨。

“绯红,你带上金红去弄点水来,我有点渴了。”

我不知dào

绯红怎么带我,只要他走一步,就会把我丢的无影无踪,我担心他再也找不到我,因为我实在太小了,如果他趴下找我,我担心我会被他的一口气吹得无影无踪。

我明白九彩仙为什么不能把我变回去,因为他口渴了,口渴了,那念咒语的声音必然会发生变化,势必影响到正常发挥,这一点我非常的理解。

“金红,我把您放到我的耳朵上吧,这样便于交流……”绯红轻轻地对我说,他可能感觉到我害pà

大的声音,但尽管如此,我仍然是感觉到声音非常大,我担心如果不尽快的把我变回去的话,跟他们再相处一段时间,非把我的耳膜震坏不可。

我佩服绯红想得周到,我的声音可以及时传给他,他可以知dào

我还在,如果放在背上或者其他的地方,我可能会被一阵风吹跑,或者从他光滑的脊梁上溜下去,他也未必能够知dào

,如果放到鼻子或嘴巴旁边,我可能会被他呼吸的时候吹跑,或者打一个喷嚏,我就无影无踪了。如果放在上眼皮上,他一点会担心在眨眼的时候,把我掉下去,或者一时忘记了我的存zài

,揉眼睛的时候,就把我搓死了。

他轻轻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我的面前,让我爬上去。

但是,他的爪子太粗了,像一棵巨树高大挺拔,我试着上了几次,累得我满头大汗,还是不能上去,需yào

说明的是,我们恐龙根本就不会上树,不是我们不愿学习上树的本领,是因为根本就不需yào

,没有需yào

就没有动机,没有动机就没有动力,没有动力就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我们有高大的身躯,从来不担心高处的东西,只是对低处的东西,我们有时候显得无能为力。

就像此时此刻的绯红,他看我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把我拿起来,却又怕伤害到我,我们恐龙的爪子并不是很灵活的,他一定很担心抓我的时候弄伤我,因此,他希望我自己能够爬上去,但是,我实在令他失望。

不过,很快的我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我让他把爪子扣下来,然后我狠狠的咬住他爪子上的鳞片,然后让他慢慢的翻过来。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我轻而易举的到了他的爪子里面,然后被他举放到他的耳朵口,我对他说,“好了。”我们就一起去给九彩仙找水去了。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九彩仙,只见他从身底竟然变出了一卷看不清是竹子还是木头片拴起来的一捆东西,然后展开了看,我不知dào

他在看什么,我不知dào

那捆柴禾有什么可看的,或许是某种用来做床用的香木吧,也许是研究如何做床的技巧吧,我觉得一定是这样的,我敢保证。

“去找银河水吗?”我不由的好奇,因为走了一路,除了银河,我没见到过任何的河流,所以我想九彩仙莫非要喝银河水吗?

“胡说八道,银河水能喝吗?一则银河水并不是真zhèng

的水,它不过是流动的白银,虽然白银具有流动性,但他不能解渴呀,再则,太阳、月亮、星星都在里面洗澡,臭哄哄的怎么喝?你会喝吗?”绯红反驳道。

“那喝什么呢?我没见这里有什么别的河流呀?”

“确实没有,这里除了银河,确实没有别的河流,也没有地下水,植物吸收的水分都是空气中的,或者自己把空气合成水。

“那九彩仙要喝水,水从何来?”

“水果,我们有水果。”

我怎么把这个都忘了,这里的树木非常多,各种果树也是琳琅满目,尽管很多都是翡翠果树,但是他们毕竟也是开花结果的,所以水果并不缺。

但是靠吃水果来补充身体的水分我觉得不靠谱,我们恐龙一天要喝的水需yào

数百斤,只吃些水果怎么可以呢?

说着说着,我们来到一处地方,长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树木,这些树木刚才我并没有注意,每棵树上都结着很大的水果,说是水果,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水果。他的样子像梨一样,很大,我现在不想用他们跟我比,因为我现在不过是一只恐龙的万分之一大,我是把绯红作为参照物的,我看这个果子足有绯红的脑袋那么大。

不过,大小和形状都是无所谓的,在喃喃部落的森李里面像这么大的水果并不鲜见,这样的形状也是比比皆是,也没什么说的。

我要说的是它的颜色和质地,它的颜色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当然,不是我没见过这样的颜色,而是没有见过这样颜色的水果。它的质地也是我所见过的水果所没有的。

因为,严格意义上说,它就是一团水。

不过,它是结在树上的,可以摘下来,却不会流跑的一团水。

它的颜色完全就是水的颜色,透明澄澈,就像一个大水晶球。

这才是水果,水果的本来面目。

我想我们平时所称的水果应该改一下名称了吧,我觉得叫做干果更合适。

我想大家一定会同意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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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 我现原形

上回讲到,我与绯红去摘水果给九彩仙解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水果竟完全是一团水,倒也名副其实——水质的果。

我不知dào

绯红怎么带这些水果回去,我们恐龙很少带东西的,由于身体笨重,我们必须得四条腿走路,不可能分出一条腿来拿东西,也不愿意用嘴叼着走,你想,把一个东西举到三米高,时间长了,牙齿也受不了;即使牙齿受得了,脑袋也受不了;脑袋受得了,脖子受不了;脖子受得了,屁股也受不了。

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从来不开玩笑的。

我也绝不是老中医,没有学会头疼医脚,嘴疼看肛门的门道。但是脖子负重了,屁股肯定不是滋味,身体原本是平衡的,不管是前后还是左右,不管是哪一方向增加或者减少重量,都会影响到相对一方的平衡,为了保持相对的平衡,相对的一方必须暗暗的使劲。现在如果嘴里增加负重,那么屁股上也必须有一股向下的力量,这个力量是暗暗的,有时候可能还看不出来的,但是必须有,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就会经常见到嘴啃泥、狗吃屎的情况发生了。

说时迟,那时快。

这一句是一些名家喜欢用的,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dào

什么意思,但就像吃饺子蘸醋,啃骨头剔牙一样形成了习惯,不必说它的意思了,硬要说意思那就没意思了。

却说,我正寻思绯红怎么带这些水果的时候,绯红竟然冷不防地抬起他的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给水果树来了一个扫堂尾巴。

我还来不及问他要干什么,只见他的尾巴上已经挂了一串水果了,这是我和绯红一起以来见到他的最敏捷的一次,也让我领略了他的真风采。

他高高的举着自己的尾巴,一根尾毛上连着一个水果,应该有十几个吧,晶莹剔透,形成一串,更像一串水晶葡萄,我非常佩服绯红,不是说他法力有多高,是感叹他的美学修养。完成这样的一项杰作,其实并不需yào

多高的法力,可贵的是他能把一项普通的劳动变成了艺术,这样的工作,一定是充满乐趣的。

不知谁说过这么一句话,生活中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一双发xiàn

美的眼睛。

我觉得,缺少的不仅是眼睛,更多的是心灵,当你的心灵感到生活的美好,你才会发动你的全身去创造身边的美,用眼睛去观察美、发xiàn

美、欣赏美。

就这样,绯红带着我和那串葡萄回到了九彩仙所在的地方,他把那些水果奉上。

九彩仙竟然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我原以为这些水果不过是外面一个包膜,一旦刺破就会把水放出来,然后瘪下去,没想到九彩仙竟然噶蹦蹦噶蹦蹦的吃起来,声音很高,同吃别的水果没什么区别。

我看他吃的香甜,嘴里也不免有点馋,他吃的时候溅出来的果屑比我还大,我很怕砸到我。

吃了三个水果以后,九彩仙见见来了精神。

“金红,辛苦你了,我把你给变回去吧。”他对着站在绯红耳朵上的我说。

他的眼睛明显是对着我的,我能够看清他的眼珠的每一个细小的纹理,我很佩服他的视力是这样的好,一下子就发xiàn

了我。

只见他坐直了,然后嘴里面叽里咕噜的念起了咒语,我听不清念了些什么,只觉得身体好像放在了一个爆米花机器里,全身都在膨胀,五脏六腑好像要胀破了似的。

我闭着眼睛,我想这次变回去是理所当然的,凭着九彩仙的功力,做这件事自然是小菜一碟,我已经做好了变大的时候突然从绯红耳朵上掉下去的一切准bèi



我想着我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姿态落到地下,既不至于摔伤自己,又有一种美感,像绯红摘水果运水果那样充满了诗情画意。

心里有了想法,身体的难受就会缓解很多,甚至会忘却。

不知dào

等了多久,只听到九彩仙对绯红说:

“我的咒语没有念错,怎么就变不回去了呢?太奇怪了。”

我的身体没变大,但是脑袋一下子大了。我已经经lì

了三番折腾了,死刑犯也不能这么折腾吧,还不如把我弄死算了。

我想请求把我弄死。

这是您的想法吧,我可不能这么做,万一被准了呢?我还不想着这么早就死去,我好不容易躲过了喃喃部落的追杀,光明的前途正等着我呢,我要大展宏图的。

不过发发牢骚而已,万万不可当真。

就是把我剁成肉泥,重新组装一个我,我也能接受。

我是谁?哼哼。

“确实没错,但是为什么就变不回去了呢?我刚才念的咒语好像也没错。”绯红解释道。

然后他们两个又嘀咕了半天,终于,绯红恍然大悟似的说:“是不是那点蜂毒惹的祸?”

九彩仙点了点头。

于是,绯红在我的脖子上摸了一下。

扑通一声。

哎呀,我的屁屁好疼呀。

我重重的掉在了地下,再一看周围,一切似乎都变小了,连九彩仙都和我差不多大小了。

我突然明白,我又变回去了。

绯红又在我的脖子上摸了一下,那点蜂毒自然又贴在了我的身上。

都是蜂毒惹的祸,害得大仙们在我面前出尽了丑。

九彩仙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孩子,让你吃苦了。”

“没关系的,这点苦算的了什么呢?我不怕吃苦的。”我赶忙说,我不能让九彩仙太为难,况且这也不怪他,反而因为我,害得他们丢了脸,好在没有像月亮那样把脸都丢到银河了,只要绯红和我不说,是没有谁知dào

的。

我是绝对不会说的,除了我们三个,到目前为止,没有谁知dào

这件事情的,我要让它烂到肚子里去的。

这个我一定能够做到,一定能的。

“好孩子,有志气,我要的就是你的这句话。”九彩仙兴奋的说。

“你听过金丹的故事吗?”他突然问我。

“当然知dào

,他是我们红毛恐龙的祖先,他创立了伟大的业绩,使得红毛恐龙得以统治天下……”

一谈到金丹,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他是我们红毛恐龙的祖先,更是红毛恐龙的骄傲,也是我心中的偶像,正是他的精神鼓舞着我,使我能够面对任何的困难。

“孩子,你仔细的看看我……”他轻轻的说,现在我觉得他的声音并不高,而且极为柔和,他面带微笑,显得极为慈祥。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的全身,特别是他那非常有特色的金色尾毛,虽然端部变成了多彩的,但是其他地方与我的尾毛颜色极其相似。

而这样的尾毛,到目前为止,红毛恐龙只出现了两个,一个是我们红毛恐龙的祖先,一个就是我。

难道他是?

首先我肯定他绝对不是我。

“那么,您是?”一个巨大的惊喜笼罩着我,我不知dào

说什么好,我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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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身世之谜

上回提到,我变回原形以后,通过仔细的端详九彩仙,发xiàn

了九彩仙竟然就是我敬慕已久的我们红毛恐龙的祖先——金丹。

“我就是你想的那个恐龙。”九彩仙微笑着说。

我听了以后不知如何是好,我马上又行了那个红毛恐龙最重的那种礼节。

我承认这次我是发自内心的,不需yào

任何人强迫,也不需yào

谁来要求,而且我这次做得非常虔诚和到位。

上一次做这个礼,我不过是对神仙的尊重和感激,是为行礼而行礼,而现在却是——我已经说了,不想再重复了——是发自内心的。

“孩子,起来吧,”九彩仙说,“其实我一直关注着你……”

那你就收藏呀、投票呀、打赏呀!

我的脑海里不知dào

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冒出了这样的话,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可能同面前的这位大神有关吧,就像上次冒出来的韭菜馅包子一样,竟然指的是九彩仙和绯红,这次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同我是没什么关系了。

不知dào

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一旦有一个小火苗,马上就会燃起森林大火的,九彩仙训斥绯红不能够专心的练功,以至于学业不精,我想如果我成了九彩仙的弟子,可能还比不过绯红呢,你说一小推车,我马上会联想到大火车的……

“那天,我乘着大火车到月亮那儿去……”九彩仙说。

“什么大火车?”我脱口而说,非常不礼貌的打断了九彩仙的说话,我怀疑自己就是一个预言家,我总是能预知出未来的事情,而且有些话我自己也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竟然先与九彩仙说出了大火车的事情,但我确实不知dào

大火车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风火轮,”九彩仙并没有生气,他从他的床上拿出了四个轮子,每个轮子上有一个松紧套,我看不出这是用什么做的。我们恐龙做东西主要有三种材料,称为“三头”,即骨头、木头和石头。轮子呈紫色,这是这三头里面没有的颜色,那个松紧套像是某种藤,但我却没有见过,也说不好。他顿了顿说,“绯红,你把它穿上,给金红演示一下吧。”

“遵命!”绯红快步走到九彩仙的跟前,接过九彩仙递给他的轮子,套在了自己的爪子上,然后念动咒语,轮子竟然飞快的转了起来,绯红腾空而起,竟在空中转了几个来回,那风火轮下面不断地冒着火,显得极为壮观,我特别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绯红的尾巴举得高高的,像一个火把。

这个火把的比喻是我们小恐龙离开喃喃部落时候走夜路的时候打出来的,但是用在这儿我觉得不太合适,我明白,绯红之所以把尾巴举得高高的,其实就是担心尾巴变成了真zhèng

的火把,他一定会担心风火轮上的火苗会引燃他的尾毛的,如果我现在喊一句,看,绯红,你的尾巴真像是一个火把,他一定会一头栽下来的。

我想,一定会的。

但我不能这样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九彩仙告sù

我,这风火轮是他的宝贝,是他的好朋友太阳炼好后送给他的,是自己的交通工具,他一般不怎么使用,只有上天的时候,由于路途太过遥远,才用他,因为冒着火,又大,所以称之为大火车。

其实它并不大,不过就是几个小轮子罢了,我感到很诧异。

九彩仙可能看出了我的疑问,他说:“说它大,主要是和我的坐骑玉蜜蜂相比而言的。”

我这才想起了关于玉蜜蜂的事情,我玩弄了他,他却并不记仇,反而设计引得同伴来给我献上重礼——蜂毒,我真的应该当面谢谢他,并真诚地向她道歉。他应该是很小的,因为我们刚才变得很小的时候,却并不觉得蜜蜂有多大,看起来就是一只小蜜蜂,我还能抓住他的腰呢。

我不知dào

这么小的蜜蜂怎么驮着偌大的恐龙行走,这次九彩仙也没有演示,可能他觉得还有很多重yào

的话要同我说,所以也没有让我看看玉蜜蜂,不过即使让我看,我想我这凡胎肉眼未必能够看得清楚。

“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九彩仙可能也觉得话题扯远了,马上把话题拉了回来,“那天,我乘大火车到月亮那儿去,同月亮聊了一会儿,月亮看我的尾毛有点乱,就拿出梳子来帮我梳了几下,没想到一根尾毛掉了下来,我们两抓了一下竟然没抓住,飘飘悠悠的掉到了喃喃部落,然后,艳红就生出了一颗圆蛋……”

啊,怨不得呢。我竟然就是九彩仙的一根尾毛转世的,艳红母亲下我这颗蛋的时候,正好是满月,九彩仙与月亮在聊天。

他们在聊什么呢?尾毛为什么会乱?月亮为什么会给九彩仙梳尾毛呢?

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

也许九彩仙并没有说实话,或者不全是实话,大家知dào

,我是由一颗圆蛋,一颗滚圆滚圆的蛋孵化出来的,这在恐龙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我怀疑,我这颗圆蛋一定是月亮下出来的,有谁相信,九彩仙和月亮除了聊天以外就没有做点别的什么,除了月亮能下出这么圆的蛋以外,我看没有第二个,正好九彩仙也在场,尾毛又凌乱,一切都不言而喻。

再想一想绯红讲起的太阳的那点事,我突然明白,九彩仙、月亮、太阳,他们三者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绯红在贬损太阳,绯红是九彩仙的弟子,红毛恐龙都不喜欢太阳,红毛恐龙都是九彩仙的子孙,我想,这一切一定都与九彩仙有关。

莫非九彩仙请我来,是让我认祖归宗吗?

索性我就不回去了,我们一家三口过着神仙的生活得了,饿了有翡翠果吃,渴了有水果,翡翠花蜜一定也很甜的,累了,就到银河里洗澡,晚上,我们一起躺在十八层的床上,甭提有多幸福了。

决定了,如果九彩仙让我留下,我一定会留在这里。

什么宏图大业,都不重yào

了,神仙的生活才是首选。

到底我是否留在了九彩仙的身边,我刚才的想法是否属实呢,请注意点击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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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神仙授宝

“我让月亮多多关注这颗圆蛋,她便格外的上心,把更多的光辉给了你,才使你长得与众不同。”

这个我相信,据说,在我孵化的59天里,月亮三次满月,而且这三次满月的时候,月亮竟然在我这颗圆蛋的上方一整夜没有移动,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

这在当时算得一件惊天骇地的大事件,恐龙部落纷纷传言,地球上可能要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但是我出生的事情竟然被喃喃部落给隐藏起来了,所以大家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的是事情发生。虽然有喜欢编故事的编了一些故事,但是由于没根没据,大家就把它当做故事罢了。

故事里的事情,谁会当真?

“今天你路过我这儿,我让绯红请你过来是要告sù

你,今后的路将充满了艰险,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你想好了吗?”

“我没有想好,我要留在这里,我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哪儿也不去了……”

我本来想这样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我想好了,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bèi

,再难的路我也会趟过去的……”

“好孩子,有志气,我知dào

你会这样的,我本来想传授一些法术给你,但是,那样的话,你就得不到锻炼,轻而易举获得的东西,自然也会轻而易举的失去。”

我的心凉了半截,不仅留在这儿的希望破灭了,学习法术的机会也没有了,我这一趟不是白来了吗?

我很想说,您快教我吧,我跟别的恐龙不一样,轻而易举获得的东西,我也会非常珍惜的。

但是我没说。

我知dào

说了也没用,不如听听九彩仙还有什么交代。随意打断别人的说话是没有礼貌的行为,我虽然嘴上没有打断,但是在心里不知打断了多少次了,所以,我感到很内疚。

“你应该首先凭着自己的努力,当上了部落的首领,然后要励精图治,把部落建成红毛恐龙中最强dà

的部落,再过若干年,红毛恐龙将面临一场大的灾难,拯救红毛恐龙的重担就落在了你的身上,你必须能够联合各部落去应对这场灾难,使得红毛恐龙得以生存下来。”

“我应该去哪个部落争夺首领去,红毛恐龙将面临什么灾难?哪一年?我应该怎么去做?”

“这是天机,是不能泄露的,我只能说到这儿了,其他的一切,全凭你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我还是想送你一些宝物,以待不时之用,记住,能不用尽量不用。一是蜂毒,我已经让绯红给你了,他可以保你十次生命,不到生命垂危的时候不要使用;二是,我送你三根尾毛,每根尾毛只可以用一次,当你面临绝境的时候,他可以帮你摆脱险境,只有这三次机会,我建议你不要轻易使用,一是,用一次,就会少一次,下次可能会有更大的危险,一旦用完,真zhèng

遇到大麻烦的时候,那就束手无策了。二是每用一次,就会减少你三年的寿命,世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有所得必有所失。”

话刚刚说完,便见他的爪子里已经躺了三根尾毛,毛的颜色与我的没什么大的区别,我担心这东西混在我的尾毛中就像把一滴水存放在大海里一样,等到用的时候,谁知dào

那一根是救命的尾毛呢?说不定把我的尾毛拔光,把尾巴变成了乐嘉和孟非的脑袋也未必能找得着吧。

“去吧……”九彩仙对着尾毛说了一句。

只见尾毛在九彩仙的掌心里对着九彩仙的方向蹦了三蹦,好像磕了三个响头似的,然后飘飘悠悠的飘到我的眼前,在我的面前旋转了三圈……

我担心九彩仙会把这三根尾毛放在我的脑袋上的某个部位,这样在关键时刻便于寻找,不必担心因大海捞针似的去寻找而失去了它救命的作用,或者像绯红那样选择放在我的脖子上……

如果是这样,我会企求九彩仙收回他的宝贝,因为我宁愿死,也不愿把自己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的。您想一想,我的脸上长上三根尾毛成了什么了,我的嘴巴不就成了屁屁了吗?我又不是老中医,我的前后还是要分清楚的。

但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见那三根尾毛在我的面前旋转了几圈之后径直奔向了我的尾部,然后不声不响的成为了我的尾毛的一部分。

这尾毛是有灵性的,我明白他在我的面前晃那几圈的涵义,一是跟我打个招呼,毕竟从此以后将同我一起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二是要记清我的特征,从此以后,它必将尾随在我的后面,没有机会跟我打个照面,现在不认识清楚,到时候帮谁还不一定呢。

“孩子,我教你几句咒语,到时候不必为寻找这三根救命的尾毛而发愁,你一定要记清楚了,并且不准告sù

别人,不然的话,他就会为别人服wù

。”待到那三根尾毛成为了我的尾毛的一部分的时候,九彩仙对我说。

他让我走到他的跟前,一句一句的教我咒语,他怕我记不清楚,就反复的教我,并且让我复述,直到确定我记住为止。

其实咒语很简单,是这样的音:迷马虎玩玩、迷马虎图图、迷马虎蕊蕊……

然后倒过来读:蕊蕊虎马迷、图图虎马迷、玩玩虎马迷……

这样重复的读三遍,尾毛自然就会出来,帮zhù

我摆脱困境的。

九彩仙告sù

我,念动咒语的时候,不必出声,心里默念就可以了,他的尾毛已经跟着他这么多年了,有了非常高的灵气,它是能够读懂心语的。

其实,我早就听说过,得道的神仙是能读懂心的,您想跟他说什么,只要心里想一想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说出来,据说,那叫做什么心电感应。

想到这儿,我突然害pà

起来,我刚才的胡思乱想,没准都让九彩仙知dào

了,所以,他说的话,往往正是我所想听的。然而我想的他跟月亮的事情不知他感应到了没有,既然他什么也没有说,我想他一定是默认了,或者说,我所想的是正确的。

莫非我真的是月亮的孩子?

那为了纪念我这颗与众不同的圆蛋而设立的节日——元旦,一定有月亮从中周旋了。

我敢肯定。

第六十一回 大梦初醒

其实,我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品尝一下水果和翡翠花蜜,那一定是非常美味的,但我不敢说出来,九彩仙和绯红都没有表示要我吃的意思,不过,我这样想,可能九彩仙已经感应到了。

“绯红,送金红走吧,这里不是他的久留之地,给他带点水果和花蜜……”

果然如此,九彩仙听得到心语。

我再次拜谢了九彩仙,向他行了重礼,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由于我恢复了原形,再次观察这里,却发xiàn

里面并不是很大,来的时候,上了那么多的石阶,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些坡路上的纹理罢了,而且这个坡路并不长,没有几步就走完了,来时看到的翡翠树不过像是盆景或摆件,也不过像我的脑袋那么大,绯红领我来到水果树旁,为我摘了一些水果,他施了些法术,用一根藤把它们连了起来,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又从水果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变成一个小桶,然后念动咒语,顿时有上千只玉蜜蜂飞过来,把蜂蜜吐在了小桶里,须臾之间,小桶里的蜂蜜满了,那些玉蜜蜂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绯红便把那个小桶也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和水果串在了一起。

很快我们又来到了来时的小洞口,绯红对我说:“我只能送您到这儿了,今后路途坎坷,您要好自为之,遇事要多留个心眼儿……”

我很感动,但我没有办法,九彩仙没有留我的意思,绯红也断然不敢把我留下,虽然只是短短的相处,对于绯红我却有了很好的印象,我很想和他做朋友,但是,马上就要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朋友与否显得无关紧要了,反而多生惆怅之情。

他念动咒语,我身体须臾之间变得很小很小,忽然之间有一股力量从我身后推了一把,我就径直飞向了那个窟窿,倒觉得窟窿显得非常广阔。

不一会儿,我飞出了洞口。

身体又逐渐的变回了原形,我知dào

绯红肯定在对面念动咒语,使我能够恢复原形,这次,我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变来变去,都没有怎么受苦。

可能您有疑问,同样身上带着蜂毒,为什么之前就不能变化,害得两位大仙在我面前出丑,而现在却无碍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后来我终于有了答案。我的脑子就是这么好使,没有办法,我也左右不了。

不知怎么的,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叫做什么质量守恒定律的东西,我也不知dào

它是什么东东。不过,你看,我第一次变小之前身上没有蜂毒,需yào

变大的时候身上带上蜂毒了,所以就变不回去了;第二次我变小的时候,我身上带着蜂毒、蜂蜜和水果,我往回变的时候,仍然是这些东西,既没有增加,又没有减少,所以变回原形的时候,就没有那么麻烦了。

我又看到了那些奇形怪状的山,那些颠三倒四的树木……

“不好……”

一棵树竟然直接向我飞过来,我来不及躲避……

“啊……”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眼前的奇山怪树都不见了,景象完全不同了,再不是那奇形怪状的山,也不再是颠三倒四的树。

这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那么陌生而有熟悉。

我仿佛已经离开它很久很久。

我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原来,我竟然是做了一个梦,什么九彩仙、绯红、玉蜜蜂、银河、太阳和月亮全是在梦境里发生的,怨不得我在梦境里喝水并不能解渴,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喝到我的嘴里和肚子里,怨不得九彩仙没让我吃水果,因为我……。

对了,水果!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我从梦境里回来的时候,九彩仙不是嘱咐绯红送我水果和翡翠花蜜吗?我清清楚楚的记着绯红把水果串起来挂在我的脖子上,把翡翠花蜜放在小桶里也挂在了脖子上。

我赶紧的从我的脖子上找,却并没有看到那些硕大的水果,更没找到那个盛放翡翠花蜜的小桶,莫非梦境里的东西竟然是虚幻的?一点可靠性也没有了吗?

但是我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梦里的一切完全就是实实在在的发生着,那奇形怪状的山、硕大离奇的树木、被玉蜜蜂追杀的危险经lì

、九彩仙师徒为把我变回原形而出丑,还有那翡翠树、水果、银河的传说,关于我的身世,九彩仙送宝教授咒语等等这些都历历在目,完全不像是一个简单的梦,那咒语我已牢记在心里,但我不敢复述,我怕那三根尾毛听懂了心语以后出来施法,我就得不偿失了。

向前看,前面是黑黢黢的深谷,我正站在悬崖的顶上,天还没有亮,峡谷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感觉到里面有一种冷飕飕的气流在运动,怎么运动,我也说不清楚,不时有一股吹上来,又不同于平常的风,吹得我尾毛直竖起来。

梦实在是太长了,经过了十二回,二万五千字,相当于红军长征了,您要是感觉到连不起来的话,请回到四十八回吧,实在没办法,梦就是这样做的,也由不得我。

我也得好好回忆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慢慢的,我们这些小恐龙离别的情景一幕幕展现在我的眼前,后来又和母亲离别,与品红一起走上征途……

对!品红,品红呢?

我终于想了起来了,是品红掉下了悬崖,我只好在这儿停下了脚步,然后,我睡着了,再然后,我就梦见和绯红到了峡谷深处,见到了九彩仙。

这些事情终于在我的脑海里理出了头绪,我很后悔自己在峡谷里没有向绯红和九彩仙打听一下品红的下落,不知为什么当时竟然把品红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们一定知dào

品红的下落,即使品红出了问题,他们也一定能够挽救他的。

说起挽救,我突然想起了绯红送给我的蜂毒,这蜂毒是可以救十次命的,如果是真的,正好我可以挽救品红,我想,即使他掉下去,也未必会死,只要没有完全死掉,我想这仙界的宝物一定能够让他起死回生的。

但我不确定这蜂毒是否真的给了我,因为水果和翡翠花蜜我并没有找到,三根尾毛我又无法验证,总之,我的身体并没有和我的灵魂一起下到深谷,那些东西未必能够带上来。

或许是我太累了,就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梦,并没有什么绯红和九彩仙,就像是自己在睡梦中给自己讲了一个故事而已,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但我必须等到天亮,只有天亮以后一切才能终见分晓。

第六十二回 拯救品红

天亮了,太阳也跟着出来了,太阳总是这样的,因为他喜欢白天。

我是被太阳晒醒来的,身上感觉到暖烘烘的。

我等着天亮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本身赶路就疲乏,再加上做了半夜的梦,身上疲乏得很,所以,我不知dào

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却并没有做梦。

现在醒来,脑袋清醒得很,所有发生的事情非常有条理的串联在我的脑海里,我第一要做的,就是检查一下九彩仙和绯红送给我的东西是否存zài

,如果存zài

,说明昨晚发生的事情就不是梦,而是我的灵魂的一次游历;如果不存zài

,那就仅仅是一个梦而已,除了神奇以外,与别的梦没有多大区别。红毛恐龙想象力丰富,做一些离奇的梦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低头看向我的脖子。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脖子上多了一颗黑痣。

对了,这不就是绯红给我的玉蜜蜂的蜂毒吗?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的激动,哪水果呢?翡翠花蜜呢?

我分明的看到就在离这颗痣不远的地方,有几颗梨形的亮晶晶的东西,串联在一起,还有一个袖珍的玉质小桶,极为精致,他们的大小,竟然与那颗痣的大小相差无几,合起来不过指甲盖大小,我昨晚明明感觉到那些水果是很大很大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呢?

怨不得九彩仙不肯留我,更不肯让我的肉身去做客,我恐怕把他所有的水果都摘下来,也不够我吃的,那九彩仙和绯红他们还不喝西北风去?

不一样的时空,不一样的构造,自然难以共存,那鸿沟是难以逾越的,自古以来,便是这样。真实与虚幻、大与小、多与少,谁又能分得清楚?

我从那一串水果当中捏下一颗,亮晶晶的、玲珑剔透,像一颗小小的水晶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水果,如果不是拿在爪子里,您还以为是一颗露珠呢。

我的嗓子眼干的像冒烟一样,眼下又不知dào

从哪里去找到水源,既然是水果,虽然它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吧。

我把这颗水果放到嘴里,起初没什么感觉,但是不久,一股甜丝丝凉飕飕的味从一个小点逐渐扩散到整个口腔,然后又很快的辐射到全身。不久,竟然有一股细细的清泉溢了出来,很快地溢满了口腔,我咽一口,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服感。

水不断的从嘴里流向肚子里,我尽情的享shòu

着甘甜的水果汁,它好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直到把我的肚子灌得满满的,它才停了下来,不再往出溢水。

几天了,我第一次这么敞开的喝水,肚子里感到无比的畅快,而且,我也并不感到饥饿,浑身觉得一下子有了很大的劲,我想,如果现在我去撞一棵大树,那棵大树一定会倒的。

但是什么时候倒,我说不好,也许是现在,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十年八年,或者更长时间的,要不相信,您可以坐在树下等,运气好的话您会得到一只撞断脖子的兔子的。

开个玩笑。不过,我确实是感觉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原来的疲劳、干渴、饥饿等等都一扫而光了。

毕竟是仙界的东西,效果就是不同凡物,这么小的水果,我原以为微不足道,用起来却有这么大的作用,那其他宝贝也将不言而喻了,那些宝贝一定帮zhù

我摆脱险境的。

感谢九彩仙和绯红,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重托,完成自己的使命,即使赴汤蹈火、九死一生,绝不会后退半步。

而现在,我最重yào

的是找到品红——我最好的朋友。

这是一条横贯东西的大峡谷,我现在正站在悬崖的边上,我想要到北边去,必须得过这个峡谷。这大峡谷,有的地方很宽,有的地方又很窄。宽的地方有七八十米,窄的地方不过一两个恐龙的身长,最窄的地方,步子大一点的话,是可以跨过去的,当然有没有比这更窄的地方,我不知dào

,因为我没有去全面考察过,不过是眼前看到的而已。

虽然天已经大亮,而且没有一丝的云彩,但是,站在悬崖的边上,我还是无法看清峡谷的底部,我不能看出这峡谷到底有多深,峡谷里满是雾气,又长着茂密的树木,所以根本无法看到底部。

我沿着悬崖边寻找了很长时间,始终找不到能够看得清底部的地方,即使在云雾比较薄的区域,云雾的下面竟然黑咕隆咚的,也是无法看清底部的。

我也在寻找能够下到峡谷底部的地方,然而,我走了很长的地方,均无法找到,这悬崖竟然直上直下,倒像是一口深井,没有一点缓坡,只要一迈腿,身体就会很快地失去重心,像一个球一样滚到谷底的。

我一遍一遍的扯开嗓子喊,但是声音到了谷里竟然被吸进去了似的,没有一点回声。好在我吃了神仙谷的水果,嗓子并没有喊坏。

我怀疑品红一定死在了峡谷里,即使没有死,他也没法继xù

生活下去,在暗无天日的峡谷底部,除了神仙,我们这些凡物是没法生存的。我们又没有翅膀,将无法回到地面上来,所以注定必然是死亡的。

我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最终都一个一个的否定了。

我没法救他。

我也无法找到九彩仙或者是绯红。因为我们在分开的时候,九彩仙和绯红都没有给我留下联系的方式,我没法获得他们的帮zhù

,自然无法救品红了。

多怪我,要是昨晚我跟绯红提起这件事就好了。

我相信绯红一定能够帮我找到品红,不管是死还是活,他总能找到的,即使死了,他一定有方法会把品红救活的。

但是,现在我却没法联系到他。

品红,我的好朋友。

我一定会记着你的。

怪就怪你的朋友没有能够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你的身上,不能把你救出来。

我痛哭一场,哭声回荡在森林里,传得很远很远,也传到了深谷里,我想,如果品红还活着,他一定能够听得到的。

品红也许还活着。

他的理想还没有实现,准确点说是根本还没有去实施,这样的恐龙,上帝是不会把他叫走的。

他一定会想办法走出峡谷的。

奇迹也许会在他的身上发生。

我祈祷,而不是追悼。

第六十三回 六十四部

告别了品红,从峡谷的最窄处我跨了过去,我要继xù

走我的路,实现我的人生之梦。

您可能对我们红毛恐龙各部落的情况还不太了解吧,所以我有必要介shào

一下,不然的话,我所走的地方无法在你的心里建立起坐标,显得没头没脑的。

我们红毛恐龙共有64个部落,东南西北各16个。贯穿红毛部落的有六大水系,由北到南分别是黑水、绿水、黄水、维水、长水、珠水,每个水系又有很多的干支流交汇,成为供应红毛恐龙和其他动物饮水的重yào

水源。

各部落的分布情况大致是这样的:

东部有:咚咚部落、哄哄部落、哝哝部落、哃哃部落、咙咙部落、容容部落、囧囧部落、琼琼部落、哆哆部落、嗦嗦部落、喔喔部落、啜啜部落、嚯嚯部落、喏喏部落、啰啰部落和唾唾部落;

南部有:喃喃部落、咽咽部落、喊喊部落、点点部落、咸咸部落、唍唍部落、啴啴部落、侃侃部落、嘣嘣部落、喷喷部落、吩吩部落、噔噔部落、呻呻部落、哽哽部落、哼哼部落和呈呈部落;

西部有:嘻嘻部落、叽叽部落、啼啼部落、咪咪部落、哩哩部落、哔哔部落、咦咦部落、啤啤部落、叮叮部落、咛咛部落、吟吟部落、噙噙部落、听听部落、啉啉部落、呡呡部落和京京部落;

北部有:呗呗部落、嘿嘿部落,吠吠部落、吹吹部落、啦啦部落、哈哈部落、嘎嘎部落、娜娜部落、喳喳部落、啥啥部落、哗哗部落、呱呱部落、哒哒部落、吧吧部落、嘛嘛部落和吓吓部落。

以上共64个部落,分布在地球的四面八方。也许我们并没有占领整个地球,据说东部和南部的部落最远到达大海;西部的部落有着高山阻隔,无法向西扩张;北部的部落紧靠极寒冷的地带,无法生存。

这就是我们红毛恐龙所统治的世界。

我所在的喃喃部落居于南部区域,是整个南部区域16个部落之一,部落的大小并不一致,有的大一些,有的小一些;有的土地肥沃、草木葱茏,有的土地贫瘠、穷山恶水;有的龙口众多、龙丁兴旺,有的龙烟稀少、香火不旺;有的强悍、称霸一方;有的弱小、攀龙附凤。

总之,形形色色,各种各样。

在绝大部分时候,各部落之间相安无事。再加上互相通婚,关系又显得错综复杂,难分彼此。尽管如此,部落之间因为相互争夺领地的事情还是经常发生,最后往往是弱小的一方舍弃一部分利益以取得暂时的和平。

总体情况大致如此。

走出大峡谷,我来到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咽咽部落的地界,其实我早先就听过,喃喃部落与咽咽部落有一个峡谷作为分界。也就是说,一过大峡谷,我就彻底的与喃喃部落分别了。咽咽部落并没有喃喃部落强dà

,不过我们喃喃部落却并没有欺负过这个邻居,一直处于睦邻友好的关系,双方之间通婚的也比较多。不过,今年的咽咽部落在与喃喃部落的通婚方面却要出现顺差了,因为……,我不想说了,一想起来,我就感动胸口憋闷,就会想到那些年轻而可爱的生命,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不能原谅自己。我常常想,如果能让我把他们都换回来,我宁愿这样做,我不应该让他们成为我失误的牺牲品。

我不愿意在咽咽部落做八龙,也不会在咽咽部落去抢夺首领的位置。我必须向他们做出与他们特别是咽咽部落的首领和平共处的姿态来取消他们可能的敌意,这样,他们不但不会向我发出进攻,反而会给我提供很好的食品供应。

我闭上左眼,然后尾巴按照向左摆两次、向右摆一次的节奏不断的摆动,这是我们这些公恐龙表达我们既不愿做八龙,又不准bèi

与部落首领争夺位置的意思。有了这样的表示,经过的部落自然就不会对我们有所防备,往往会很友好的招待我们。

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首先,这样的动作表示对天发誓,我绝不会向现在经过的部落的首领发动进攻的,天地可鉴,如果违反,我就瞎掉一只眼睛,并且变成一个身体协调不了的傻瓜。这样的毒誓发了,有谁敢违反?至少到目前为止,还尚未听说过。所以部落首领不会对我们这样的恐龙有所防范的。

其次,能够发誓的恐龙虽然不乏那些自不量力、好高骛远的无能之辈,但是英雄却大有龙在,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某个强dà

部落的首领了,这是万万惹不起的。既然惹不起,不如好好招待,反正一个部落也不缺那仨瓜两枣的。

我从来没有这样走过,走起来显得极不协调,我想,如果让我不断的这样走,不出一天,就会真的变成一个傻子,到时候,做一条八龙,人家也不会稀罕的。

我就这样极不协调的走着。说实话,我还不怎么适应这种走法。我怀疑设计这种走法的人要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心眼有问题。我们可是两吨重的身体,在这样的摆动下,是很难得到平衡的,有几次摆错了尾巴,有几次还差点摔倒。

可惜我小的时候,没有专门进行这样的专项练习,心想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用学习吗?没想到真zhèng

走起来,却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容易。

为了更好的摆好尾巴,不至于出错。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妙招。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自己能够设计这一妙招而兴奋不已,甚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一想起来,就兴奋的不能入眠。

自从有了这个妙招,我的尾巴再没有摆错过,而且走起路来也显得极为协调,甚至到了后来,我甚至觉得,恐龙原本就应该这样走着,就是做了恐龙部落的首领以后,趁着没有恐龙在场的时候,我还会悄悄地走那么几步。

这个妙招我本来不想说的,想成为永远的秘密。但是,在座的您或许也想成为恐龙的首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穿越过来也未可知,所以,教您一点知识,总比什么也不懂强吧,不然的话,您还得做八龙了不是吗?

不过,这可不能白教,您总得有点表示吧。我给您两个选择:第一,如果您做了红毛恐龙的首领,请把您部落里最年轻最漂亮的母恐龙给我;第二,把您手里的推荐票、评价票、起点币都送给我。

二选一,您自己掂量。

明天见,呵呵。

第六十四回 短脚畸龙

想好了吧,两个选择,哪一个对您有利,您懂的。

可不要后悔呀。

后悔也是白后悔。

反正定了的,绝对没有反悔的道理。

呵呵。

却说我进入咽咽部落的领地后,我就走起了证明我绝对不和咽咽部落首领争夺首领位置、又不愿做八龙的步伐。这样说起来显得很罗嗦,其实这种步伐有一个名称的,叫做点点步,点点步因为是闭上左眼,所以有180度的区域是看不见的,再加上摆到尾巴的时候,又是左两下、右一下,弄得身体极不协调,我好几次差点摔倒,我在心里不断地骂哪个设计这种点点步的恐龙,实在有点太缺德了,这不存心折腾人吗?

不过我适应性是非常强的,我可能更像一个细菌,什么冷热酸甜、就是刀山火海,没有是我适应不了的,所以在经过了短暂的别扭之后,我的点点步就走的非常非常利落了。

这个在上回我就说过,其实,之所以能这么快就适应了,这主要归功于我聪明的大脑。这点不是我能够左右的,天生就是这样,您说怎么办?

当面对像山一样的巨大的困难的时候,我的大脑往往能够快速的创造性的想出解决的办法来,我始终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

为了不致于摆尾巴的时候出错,我自己设计了一套方法。方法其实很简单,不过,在我之前,没有恐龙这样做过。后来,我当上了恐龙部落的首领以后,就把它教给了我的小恐龙们,然后就传了下来,直到今天。可惜,我没有申请专利,不然的话,我现在一定是富可敌国的。

您千万不要小觑这套方法,据说,这套方法流行之前,有的恐龙竟然走了一天,也没有走出原地,他在原地转圈呢,甚至有的恐龙掉到沟里摔伤了身体,或者由于做的不规范,被当成是想做八龙,被强行变成了八龙。

八龙其实也有一套步伐,前面我没有介shào

,主要是因为它太简单了,没必要说,但是不说,却又有点不负责任。因为您想穿越过来做恐龙首领,所以我必须得告sù

你,不然的话,您做了八龙了,还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呢。

八龙的步伐叫做线线步,他不用闭眼,摆尾巴也比较简单,左一下,右一下,显得很协调。这个做起来非常容易,跟我们平时走路,没有多大的差别。不同之处在于线线步要求摆尾巴的时候要有一定的幅度,要超过后腿,而平时走路就没有什么要求了。

我前面给大家介shào

过,要想成为八龙,需yào

先咬掉自己的jj,取出自己的蛋蛋,然后把蛋蛋送给首领表示效忠。但是有的恐龙想做八龙,却又自己下不去手,怎么办呢?那就只能让别人代劳了。代劳的办法就是走线线步的时候,把左眼闭上,表示自己不忍心做掉自己,希望得到帮zhù

。这种情况下,部落里的八龙就会不由分说把他抓住咬掉他的jj,扯开包蛋蛋的皮皮,这样一个新的八龙就这样诞生了。

这样的话,这种线线步与点点步的差别仅仅剩下一项,那就是摆尾巴,点点步向左两下,向右一下;而线线步向左一下,向右一下。假如您在走点点步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或者不熟练,很有可能变成左一下,右一下,就会被人误会的,您说,这不被迫变成八龙吗?

现在知dào

我的发明的重yào

性了吧。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告sù

您我的方法了吧。我用喊口号的方式,尾巴向左摆的时候,我就喊“一、二”,尾巴向右摆的时候,就喊“一”,就这样我心里“一二一”的喊着,自然就不会摆错尾巴了。您说,这方法高明吧!

正在我极有兴致的走着点点步的时候,突然地从森林里跑出了一只短脚恐龙,两只小眼睛贪婪的看着我,呲着嘴,露出如匕首般的锋利的牙齿,他的嘴里发出了“嘀嘀”的声音,一下子堵住了我前进的道路。

这是一种食肉恐龙,我们红毛恐龙称他们为短脚畸龙,他们的样子很凶恶,牙齿很锋利,但是他们的前肢却退化成非常短小与身体不相称的畸形,长度不及后肢的十分之一。这种恐龙一度统治整个地球,红毛恐龙曾经是他们的案上肉、盘中餐。红毛恐龙因此而一度生活在恐惧之中。

为什么我们被称为恐龙呢?就是因为我们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是恐惧之龙的简称罢了。

但是这种短脚畸龙曾经一度绝迹,在红毛生活的区域很难找到他们。

短脚畸龙的绝迹并不是自然的淘汰,因为他们是强者,我们是弱者,强者怎么会被淘汰呢?

这就要追溯到我们红毛恐龙的祖先金丹了,金丹首领当年带领红毛恐龙各部落联合起来,一起对付短脚畸龙,经过长期的斗争,绝大部分短脚畸龙被消灭掉,剩下的极少数据说逃到了东海里的一座岛上,至于怎么上去的也有很多传说。

最经典的版本是那些走投无路的短脚畸龙被追到了大海边,后面是数十倍于他们的红毛恐龙,如果短脚畸龙背水一战,他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会被踩成肉泥,然后被扔到大海里去喂鱼,就在这时,大海上漂来几块大的浮冰,这些短脚畸龙他们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跑到了浮冰上,尽管有些短脚畸龙由于一脚踩空,或者浮冰太薄掉到大海里淹死,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短脚畸龙逃过了一难,乘着浮冰到达了一个岛上,使得短脚畸龙没有被灭绝。

从此以后,地球为红毛恐龙所控zhì

。我们再也不用担心短脚畸龙对我们的侵扰了。但是,由于没有斩草除根,还是留下了隐患。据说,为此事,我们红毛恐龙的祖先金丹很是懊恼了一阵子,要是行军的速度再快一些,不给短脚畸龙喘息的机会,就可以把它们全部消灭干净的。

今天,我竟然遇到了一只短脚畸龙,莫非那个海岛上的短脚畸龙经过这么多年的繁衍,到了足够强dà

的时候了,要对红毛恐龙进行反扑了吗?

我做好了战斗的准b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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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恐龙杂碎

上回说到我进入咽咽部落的地界后,竟然遇到了一只短脚畸龙,这种凶残的食肉恐龙在很久以前就被红毛恐龙的祖先金丹打败,然后狼狈逃窜到一个小岛上,今天,竟然在咽咽部落的地界上出现了,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不过,我并不害pà

。只要我沉着应战,他未必是我的对手。我们红毛恐龙有着高达三米、身长四米、重达两吨的强壮身体。只需我们轻轻的一撞,即使不能使对方粉身碎骨,也足可以把敌人撞成重伤。如果他躲不过我们尾巴的一甩,轻者骨折,重者五脏六腑就会变成一肚的杂碎,加点盐和调料,可以直接上街卖了。

我摆好了架势,专等他来进攻,伺机捕捉战机。

短脚畸龙并没有马上进攻,他眼睛瞪着我,围绕着我转了一圈,可能是在寻找战机,看来他也并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的战斗也许仅仅需yào

一个回合,而这一个回合,不仅决定着胜负,也决定着生死,所以我们都希望能够一招制胜,又不能让对方伤着了自己,否则,胜利又有什么意义呢?

“嘀嘀……”,短脚畸龙又叫了,显然他无法找到下手的机会,有点着急了。

我改变了主意,决定主动发起进攻。我要制服这只短脚畸龙,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整个红毛恐龙群体的安全。我知dào

,这只短脚畸龙之所以不敢把我怎么样,是因为我并不怕他,他的威吓并没有在我的身上起作用,使得他没有取胜的把握,因此他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不是所有的红毛恐龙都像我这样的勇敢,一旦表现出软弱,这个家伙就会有机可乘,成为他的盘中餐并不需yào

多久的。所以,今天既然让我遇到了他,他就别想活着逃出去。

“呼……”我发出了呼啸之声,粗犷而有力,周围的树枝被震得乱颤,我身旁的一些落叶也被震飞。

我必须在声势上压倒对方,使他处于一种被动防御、手足无措的状态,这样,我便能够更好的找到机会来个一招制胜。

扑通……

不是别的声音,是这个家伙被我的威力吓得后腿一软倒了下来。

我迟疑了一下子,但我的内心分明告sù

我,对待坏东西决不能发善心,否则,一旦放虎归山,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会威胁到咽咽部落的安全,也会影响到喃喃部落的安全,因为这两个部落毕竟只有一个峡谷之隔。

我快步走过去,举起尾巴,狠狠的甩了过去,我仿佛看到他的脑袋从脖子上飞了出去,碰到树上又弹了回来,我伸出脚来又狠狠地一踢,把它踢得无影无踪……

但是我的尾巴却并没有甩出去,脚也没有踢。我被一句“尾下留情”的喊叫声喊停了。

喊叫的不是别人,是咽咽部落守卫边境的八龙们,大概有七八个,也许十几个,我们红毛恐龙对数字不敏感,只能说个大概,具体几个,确实不清楚,说实在的,清楚不清楚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喂,你是从喃喃部落过来的雏吧?怎么只有你一个?”为首的八龙对着我说。

那只短脚畸龙竟然爬起来走到那个为首的八龙面前蹲了下来,用舌头舔去那个八龙脚上的泥土,显得极为温顺的样子。

我们这些离开部落的小恐龙有一个名称叫做雏,这个名称之所以我没有告sù

您,是因为之前事情太多,那些兄弟姐妹又遭遇了不幸,所以我没有来得及也没有心情跟您说。

我就把我们发生的那些事情对为首的八龙说了,当然梦里与九彩仙相见的事情我并没有说,我觉得这是我个人的秘密,也是仙界的秘密,公开了就等于泄露天机,可能会受到上天的惩罚的,所以那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对别人说过,直到现在也没有。

那个为首的八龙听了以后直摇头叹气,唏嘘不止,看得出来他对我们的遭遇深表同情,我对他顿时有了好感。

“可惜了,哎,”为首的八龙叹了一口气说,“首领白白的沐浴了……”

我有点感到莫名其妙,我们的灾难和首领是否沐浴之间风马牛不相及,他叹什么气呢?

“我们的首领知dào

你们这两天要路过这儿,所以让我们专门过来迎接。”为首的八龙对着我说。

他的“路过”一词用的还是比较准确的,我们仅仅是路过而已。至于我们将留在哪个部落,完全是由我们自己决定,任何部落是不能强求的,这是祖先留下的规矩,没有谁敢违反。

关于首领为什么白白沐浴的事情,尽管我不明白,但是,我不想多问,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情,问多了反而不好,反正我不准bèi

在这儿呆多长时间,能够留下来歇歇脚,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可以了,我现在最需yào

的就是能够好好的吃一顿了。

“你走的点点步我们都看见了,我们的首领不会为难你的,跟我们走吧,首领正等着呢。”

那个差点让我打成杂碎的短脚畸龙在前面开路,短脚畸龙的后面是两个八龙紧随其后,我和为首的八龙走在他们的后面,其他的八龙围在我们的左右和后面。

为首的八龙很健谈,他向我问起了喃喃部落的一些事情,只要不涉及部落的机密,我都一一的告sù

了他,从谈话中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要套出喃喃部落的机密的样子,他也没有必要那样做。因为长期以来,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都是唇齿相依、睦邻友好的伙伴关系,朋友之间,必须表现出坦诚磊落的。

他对我决定竞争部落首领很是敬佩,鼓励我一定要坚持下来,做龙,就要做一个轰轰烈烈的龙。他说,其实他从小也是有着很大的理想的,梦想着成为一个强悍的部落首领,他来自于西部的咦咦部落,小时候,他一直进行体能训liàn

,希望长大后能够靠自己的努力成为部落首领。但是出来闯荡以后,发xiàn

现实与理想距离竟是那么的遥远,他连连受挫,差点送命,多亏了嘻嘻部落的几个雏帮zhù

他,才使他脱离了生命危险。生命保存了下来,但是他的jj和蛋蛋严重受伤,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不再适合做首领了,它才委曲求全的做了咽咽部落的八龙。(请投推荐票、评价票和打赏的朋友到书评区报个到,好送您经验值,没有票票的朋友希望您能够把本书推荐给3-5个朋友,当然越多越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让更多的朋友能够从阅读本书中得到读书的快乐,也是一件积德行善的大好事。总之,大家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水火有情5在这里祝大家读书愉快,天天挣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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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绝门功夫

因为我和八龙首领一直说着话,所以也不知走了多远的路,应该是很长的一段路吧。快到达部落首领为我接风的地点的时候,没等八龙首领去汇报,早有两队恐龙来列队迎接了。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一下,这两队人马却是由成年母恐龙和小恐龙构成,并未安排八龙。

红毛恐龙的这种欢迎仪式是没有统一的标准的,各部落都有自己的方式和风格,规模的大小、接待的规格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首领的心情。

为我接风的地点应该是一个盛大的果园,我虽然还没有看到果园,但是水果的香味却瞒不过我的鼻子。贪婪的鼻子早就提前享shòu

了美味的水果了,把那个五脏六腑羡慕的坐卧不宁,最可怜的是胃,差点没有被口水给淹死。

这果园并不是首领的驻地,首领一般不会把接风地点放在自己的驻地,这主要是为了安全起见。因为我们这些雏不会全部留在该部落,首领这样做,就是防止像我这样的匆匆的过客走漏了他的驻地的消息,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有的首领为了保证自身的安全,甚至设置了多个驻地,有些驻地还是假的,用来迷惑别人的,首领从来也不过去休息的。

首领今天的心情应该很不错的,因为接待的这个标准是蛮高的,虽然在喃喃部落我也经见过类似的接风仪式,但是规格和这个相比却是差很多,不仅没有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更没有把接风的地点选在果园,我今天应该是非常幸运的。

闲话少叙。

那两队由母恐龙和小恐龙组成的欢迎队伍分列在我们的两旁,由纵队变成横队,面朝着我们,他们的脑袋有节奏的点着,尾巴高高举起,并不断的有节奏的左右摆动,红色的尾毛摆起来极为好kàn

,好像是举着一朵朵花似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我有些受宠若惊了,这样的待遇虽然无法与省里的领导到下面视察的接待规格相比,但是,和乡长家娶媳妇的场面总能够pk一下子吧。

又走了不长的距离,八龙首领突然喊大家停下来,我不知怎么回事,只见前面有一个红毛恐龙向我们小跑过来,到了跟前,他瞅了瞅我,又瞅了瞅八龙首领,站直了身子,高声喊道:

“请问队头,共来几个雏?其中玉雏几个?石雏几个?泥雏几个?”

我有必要跟您说明一下下,不然您还以为说暗语呢吧,这队头呢,指的就是跟我说话的八龙首领,他的职位称为队头。雏呢,我前面已经给您介shào

过了,就是我们这些离开母部落的小恐龙,其中母恐龙被称为玉雏,公恐龙中像我这样准bèi

着竞争首领的称为石雏,准bèi

成为八龙的称为泥雏。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称呼,我曾经仔细的研究过,也向一些德高望重的老恐龙请教过,他们说这是很多年前呗呗部落的首领起的名称,至于有什么内涵,他们也说不清楚。

后来经过多年的研究,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玉雏、石雏、泥雏三者的称谓仅仅是为了区分三者而已,除此之外,绝没有其他的意思。

仅此而已。

我很为我的结论自豪。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特别聪明、爱思考问题的红毛恐龙,几千年来的那些未解之谜,在我的思考下,都迎刃而解了。我的能力绝不逊于那些善于解答未解之谜的科学家。虽然我有时候也特别佩服他们的想象能力,他们的想象能力和我们红毛恐龙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我比他们更自信、更权威。

因为,我是红毛恐龙部落的首领。

闲言少叙。

只见队头也站直了身子,高声喊道:“队头报gào

色子大人,共接到喃喃部落来的雏一个,其中玉雏零个,石雏一个,泥雏零个,报gào

完毕。”

“开始操练!”色子大人说。

色子大人没说,这不是队列训liàn

,也不是会操比赛。

色子大人的眉头竟然锁了起来。

我顿时心里有些慌了,尽管我表面装的极为平静。

我不清楚对头的哪句话说错了。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绝不是开启色子大人眉头上的那把锁的钥匙。

关于色子的事情,我在四十六回里有着详细的介shào

,想必您还记得吧,他是红毛恐龙部落里管理户籍的官员。他有最强dà

脑,他能够把部落里所有的恐龙通过尾毛的颜色的差别记到脑子里。他就是整个红毛恐龙部落的数据库,您说重yào

不重yào



色子享有二等或三等床位,相当于国相。位高权重,平时就有八个八龙侍候他的饮食起居,副手麻将帮他处理日常事务,尽管如此,他仍然是日理万机,劳心劳力,是部落里最劳累的一个。

我们还是先回到正题上来吧。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尊贵的色子大人竟然同队头说起了悄悄话,全然不像刚才那么正式。

这是他们的秘密,我是一个正直的红毛恐龙,所以,我绝对不会偷听他们说了什么,这是我做龙的原则。

但是我的耳朵却非常灵敏,即使是极细小的声音,我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为此,我也非常苦恼,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能听见草木生长的声音,对于别的恐龙来说,晚上是万籁俱寂,我却感觉到的是大自然的交响曲,各种声音交织在我的耳朵里,弄得我经常失眠。

有一件事情您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晚上睡觉失眠的时候,您猜我怎么对付失眠的吗?

实在睡不着了,我就数屁,数睡在各处的红毛恐龙的屁。放屁的声音此起彼伏,音色不同、响度不同、长短不同、方位不同,久而久之,我竟然能够听到屁后就大致知dào

该恐龙的位置,并且能够说出这个屁是谁放的,我常常想,如果我不能成为首领,凭借我的听屁辨龙的特殊本领去竞争色子,说不定能够选上呢,即使成不了色子,麻将总可以吧。

一般情况下,我数着数着就睡着了,但是,有时候,却越数越清醒,您猜一猜,我最多的一次,数了有多少个?

一千万个。

色子告sù

我,这不可能,即使所有的恐龙的肛门一夜都不闭合,也不会有这么多。

如果真有这么多的话,森林里会出现雾霾的,而实jì

情况是,森林里根本就没有出现雾霾。

第六十七回 老牛嫩草

上回讲到色子竟与队头耳语起来,我本来是不愿意听他们说什么的,否则,有违我做龙的原则的,但是,我的耳朵却能听到极细小的声音,很多的声音是自觉进入我的耳朵的,这不是我能决定了的。

意思大概是这样的:

咽咽部落的首领为了等这一天进行了非常精心周密的布置和准bèi

,他知dào

喃喃部落的雏要在这几天路过咽咽部落的,他想尽可能多的留下一些玉雏,咽咽部落已经有三年没有玉雏加入了,所以这次,咽咽部落的首领对迎雏这件事非常重视,一个月之前,就进行了各项准bèi

工作,包括地点的选择、迎接队伍的排练、讲话的内容等等,特别要指出的是,首领竟然闭关七天,这在红毛恐龙的历史上是很少有的。

所谓的闭关,就是养精蓄锐。在闭关的日子里,部落首领严禁母恐龙靠近自己,同时会吃掉大量的诸如野燕麦、山药之类的能够强壮自己的食物。

闭关结束后,部落首领往往精神大振,被他喜欢的母恐龙往往会获得极大的满足。

我终于明白了色子大人为什么眉头紧锁了。

是首领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听色子的意思,今天的欢迎仪式,除了让我们这些雏尽情的享用咽咽部落最好的水果以外,部落首领准bèi

一口气宠幸所有的玉雏,一展自己的风采。

我很为我的那些姐妹们感到惋惜,不然的话,今天就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是咽咽部落所有恐龙祝hè和羡慕的对象,可惜她们不在了,不能享shòu

这一美妙的时刻。

我也深深的同情这位咽咽部落的首领,他已经三年没有吃到新米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早就让他吃得反胃了,本来现在憋足了劲想大快朵颐一番,没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我这个令他讨厌的石雏。

好在我并不愿意去撼动他的位置,他大可不必防我。

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首领的跟前。

色子无精打采的走到首领跟前,向首领耳语了一番。

我看到首领本来还笑得合不拢嘴的脸庞竟然瞬间僵持住了,然后表现出极为痛苦的神情,极像是肚子疼时候的表情,我怀疑首领是不是吃什么吃坏了肚子。

首领长得极为魁梧,但是背却有点驼,红色的尾毛也显得有些暗淡,可以看出这个首领年龄不小了,我怀疑咽咽部落之所以三年没有玉雏加入,很有可能是那些玉雏不愿意呆在这里,希望到首领年轻的部落去。

我想这老首领已经成了秋后的蚂蚱了,蹦跶不了几天了,也许很快就会有挑zhàn

者来威胁到他的地位,因为每年都会有像我这样胸怀大志的石雏周游世界,寻找可能的机会,一举取得胜利。

所以我更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如果今年得不到玉雏,也许这辈子再也得不到玉雏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芳草遍地是,然而,牛儿越老,越喜欢嫩草,嫩草更甜更香。

首领蹲坐在他的一等床上面,这个床明显是新搭的。因为这是临时的场地,并非首领的驻地,所以床只能新做,过完,就拆掉了。因为这一等床的级别除了首领之外,别的恐龙是不能享shòu

的,首领的驻地是秘密的,不可能让很多恐龙知dào

的。所以这床留下也没有用。

等色子离开首领的耳朵旁,首领的脸上突然又挂上了笑容,我怀疑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他往嘴里塞了点罂粟或氟哌酸之类的东西。

我想,这是一定的,不然的话,肚子不会一下子就不疼了。

他走下床来,用自己的尾毛在我的整个头部掸了一遍,然后和我尾部相对,我们两个尾巴部分尾毛相对,先顺时针转了三圈,又逆时针转了三圈,然后他用他的右边的臀部和我左边的臀部擦三下,再用他的左边的臀部同我右边的臀部擦三下。

我知dào

这是上级接见下级的时候的一种非常庄重的礼节,体现出了上级对你的重视,所以我非常配合的跟他做完了这一切,不过,在他用尾毛为我掸头部的时候,我悄悄的闭上了眼睛,以防迷了眼睛,好在他刚刚洗完澡,尾毛上的灰尘不是很多,还有就是屏住了呼吸,因为一旦不小心吸进尘土或者毛屑都可能引起喷嚏,而在这种情况下,打个喷嚏会产生什么效果,你懂的。

这些都没什么,我最担心的事情是,他的屁股上会不会有牛皮癣,如果有,那就坏大事了,他传给我,我会传给我以后的部落里的所有的母恐龙,那将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既没有迷眼,又没有打喷嚏,更没有传染上牛皮癣的可能,因为我分明的看到,他的屁股锃光发亮、鳞片完好,没有任何皮肤疾病。

我的胡思乱想忽然被一阵欢呼的声音打断了。

欢呼声代表了他们对我的欢迎。

所有的恐龙都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他们使劲的摆动着尾巴,红色的尾毛舞成了红色的海洋,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微笑。

首领用他的头跟我的头轻轻地碰了一下,这也是一种亲切友好的表示,我也用碰头回敬了他。接着他向色子点了一下头,色子会意,把我领到一边——首领的床靠右的位置,和色子站在了一起。

首领早有等在旁边的一位年轻貌美的母恐龙陪同蹲坐在了床上,那个母恐龙也陪他蹲坐在床上。一个短脚畸龙飞快的跑过来蹲在他们脚底,非常虔诚的为首领和那个漂亮的母恐龙舔去了脚上的泥土。

我认出了这就是前面差点被我打成杂碎的那个短脚畸龙。我没有看到他往出吐,他应该是把土通过唾沫和成泥咽到肚子里去了,我也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痛苦的表情,看来他对吃这种东西,已经非常习惯了。

我非常羡慕这位首领竟然养了这么一条忠实的短脚畸龙,我捉摸着等我离开这儿的时候,向首领讨要一个小的短脚畸龙,我把它豢养起来,这样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用洗脚了。

第六十八回 盛情款待

话说上回首领与一位漂亮的母恐龙一起蹲坐在首领的一等床上,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个母恐龙果然是高贵典雅,长相不同凡响,特别是尾毛,外面一圈竟是雪白的颜色,中间的尾毛是鲜红色,层次分明,而且除了红白两色之外,再无其他杂毛,在喃喃部落没有见过这么好kàn

的尾毛的。也难怪她能这样得到首领的宠爱。

色子悄悄的告sù

我,这个尊贵的母恐龙名字叫做雪里红,是三年前从咚咚部落过来的,是咽咽部落母恐龙中最年轻的一代,当时总共来了五个母恐龙,分别来自不同的部落,其他四个由于尾毛不太好kàn

,所以并没有得到首领的宠爱,分散安排到各条里边了,只有雪里红,因为长得漂亮,所以首领就一直把他留在身边,集三千宠爱与一身,如今已升到了二等床位,这么快的晋升床位,是咽咽部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

那个短脚畸龙也是雪里红带来的,说是她从小养的宠物,来了以后,也没有伤过谁,再加上主人的尊贵地位,谁也没法说什么,就这样,这条短脚畸龙就在咽咽部落存活下来了。

原来如此,好在我没有一尾把他甩成龙杂碎,不然的话,尊贵的雪里红一定会和我算账的,到时候,我到哪儿去找这么一条短脚畸龙呢?

欢迎仪式仍然在紧张而热烈的进行着。

除了首领和雪里红以及色子和我,还有一些守卫的八龙。几乎所有的龙都跳起了舞,红毛恐龙是天生的舞蹈家,他们生来就会跳舞,并不需yào

向谁学习,该跳舞的时候,他们都自然的跳了起来,节奏是一致的,但是动作却各不相同。他们要保持一种个性,红毛恐龙认为,个性是一个龙区别于其他龙的根本,如果大家都一样,就区分不出是你还是我,或者是他了。

正在我看得入神,突然感到左边有谁碰了我一下,我向左面一看,色子向我努嘴,提醒我看前面。原来是短脚畸龙给我送来了水果——一个大柚子,他用那两个畸形的前肢抱着,也挺得劲的,这一点比我们红毛恐龙利索多了。我们红毛恐龙的前肢和后肢的长度差别不大,后肢稍稍比前肢长一点点,所以我们的前肢主要还是用来走路和支撑身体的,干一些细致的活,主要是靠嘴巴。

这一点,我觉得应该很好地向短脚畸龙学习,逐步把我们的前肢解放出来,做一些细致的活。这样的话,红毛恐龙就不会止步不前,应该能够过上更加富足充实的生活。

我提醒他先把水果送给首领和雪里红,他摇头,非要给我。这个我理解,我是部落里的客人,理应让我先吃,这是红毛恐龙的规矩,但我还是让了让,我让他把水果给了色子,他还是摇头,色子劝我不要让了,说马上大家都会吃到的,但是,如果我不吃,主人是不会吃的。

我只好不客气的拿起柚子放到嘴里,嘎嘣一下子就把它咬成了两半,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嚼了几下,便全都咽到肚子里去了。

这时大家的舞蹈突然停止了。

没有谁来指挥,至少我没有看见,也许他们都用眼睛的余光秘密的注视着我,等待我把那个柚子全部吃完。

这也是欢迎仪式的一个重yào

步骤。

这时,色子终于讲话了,他说:

“咽咽部落的所有子民们,今天是我们部落的重yào

的日子,是我们一年一度迎接雏到来的日子,今天我们迎来了从喃喃部落来的英俊潇洒的石雏金红先生,他必将给咽咽部落带来好运,喃喃部落一定会龙丁兴旺,一年更比一年强的。为了庆祝这一时刻的到来,我们举行了盛大的宴会,首领说了,今天这个果园的所有水果,大家可以敞开的吃……”

话音一落,恐龙们嗡的一下全散开了,大家都像抢座位似的每个恐龙占据了一棵果树,然后大快朵颐的海吃起来了。

说是抢,其实也不完全准确,因为这个果园非常大,根本就看不到头,而且红毛恐龙也没有独占的习惯,我在这棵树的旁边吃水果的时候,并不讨厌你也过来吃,果树是大家的,自然会共同分享。

我好久没有好好吃东西了,真的应该好好填填肚子了,要不是九彩仙送我的水果,我可能熬不到现在,庞大的身躯说不定早就晕过去了,想起这些,我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急忙向我的脖子哪儿看去……

还好,那些水果和一小桶蜂蜜都在,它们很小,紧贴在我的身上,如果你不走近仔细的看,谁也发xiàn

不了的,所以不用担心有谁问我那是什么,用不着我编瞎话骗人。

那是我关键时刻的救命粮,绝对不能丢掉。

首领也跳下床向一棵果树走去,这棵果树长满了金黄的柑橘,又大又圆,十分诱人,我都感到香气从那儿飘到我这儿了。

这棵果树旁边没有别的恐龙,看来部落里早就安排好了,这棵树是留给首领的,所以大家都没有碰这棵树。

雪里红这次却跟在了首领的后边,并不像先前那样陪同在首领的身边,等首领到了那棵树旁边吃水果的时候,她却带着短脚畸龙向另一棵树走去,我分明的看到,在他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偷偷地向我看了几眼。

色子也不知跑到哪儿去吃水果去了,我并没有什么地位,不过就是一个不受人欢迎的石雏罢了。咽咽部落之所以这么隆重的欢迎我,不过是希望能得到几个玉雏罢了。而现在玉雏没等着,他们不把我扫地出门就不错了,我还奢求什么呢?我知dào

,首领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在大家面前不失他作为首领的面子,同时,他也不想得罪我,得罪我对他没什么好处,对我好也用不了他的多少的食物,所以他乐得这样做,也给自己在红毛恐龙中落个好名声,好吸引天下的玉雏奔他而来。

我决定自己找一棵果树,好好的吃一顿。反正不吃白不吃,吃饱喝足了,好继xù

赶路,这里毕竟不是久待之地,时间长了难免生出是非之事,其实,自从我踏上咽咽部落的土地之后,虽然看起来极为平静,但我却总预感着要发生什么。我希望尽快离开这儿,不至于惹祸上身。

第六十九回 果园奇树

近处的果树都被咽咽部落的恐龙们占据了,所以我决定多走些路,找一棵没有恐龙占据的果树好好的吃一顿,吃完以后,我就向咽咽部落告辞。

咽咽部落与喃喃部落是一沟之隔的近邻,不管是物产,还是风土人情,都没有太大的区别。这里属于南方地区,果树大部分都是柑橘之类的树种,还有椰子、荔枝、榴莲、梅子等,当然苹果、梨等也有,但是这些水果往往没有北方长得好,所以在果园里很难找得到这样的树种,这既是大自然淘汰的结果,也是人为的原因吧,因为这些树木大都是恐龙自己种植的,这个我在前面的章节里有过介shào

。说是果园,往往就是恐龙的墓地,是死去的恐龙用自己的身体滋养了大片的果园。

不时地有恐龙往我身上看,那目光是痴痴的,我怀疑她们是不是有些呆傻,有的甚至停下来盯着我看,我有什么好kàn

的呢?不就是一个石雏吗?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吗?有的恐龙甚至故yì

朝我身上蹭。哼,他们不会是有牛皮癣吧,故yì

的想传染给我?我尽量的躲开他们,我要找一棵树,自己独自去享shòu

一顿美味的水果。

有恐龙含着水果送给我的,我怀疑上面是带着口水的,但是盛情难却,我还是很礼貌的用嘴接过来,有的恐龙会乘机跟我的嘴碰一下。

嘴于嘴的相遇,那感觉是非常好的。尽管有口水,但是我却并不讨厌,特别是她们的嘴里和身体都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非常柔和的笼罩着我,似乎要把我溶解在里面,而且我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溶解,直到我成为这味道的一部分。

我没敢让自己全部溶解掉,我知dào

,如果我真的让自己溶解在这里面的话,我就会在咽咽部落里彻底的蒸发掉的。

我必须冲出她们的包围圈。

在我被他们溶解之前,我必须完整的离开她们,我尽量的屏住呼吸,不让任何的气味通过我的鼻孔,甚而至于我想找到一根藤,把我的鼻子捆起来。

“荒淫无耻的家伙……”

我不是骂别人,我是在骂自己的鼻子,我厌恶他,因为他对母恐龙竟然如此的着迷,着迷到不顾生命危险。

还好,我有自控力,我不会被这个软骨头做的鼻子拉下水的。

我知dào

,这不是一般的水,不是一条小溪流,不是一条小河,也不是一条大河,它是海洋,是咽咽部落所有的母恐龙组成的欲望的海洋。

这海洋能够吞吐日月,能够装下天地。

然而,很长时间了,连一块小石头也没有投进来,年老的部落首领像一只折断翅膀的海燕有心无力的在岸上望洋兴叹。

我知dào

,我一旦进来,就会像马来西亚的飞机那样被吞没的无影无踪。

还好,我的个子比那些母恐龙要魁梧很多,我可以看到比他们更远的地方,我看到,果园的西部恐龙比较少,所以我决定从这里突围出去,到西部找个僻静的地方,独自吃一顿饱餐,然后告辞离去。

我不再接受她们送过来的水果,我示意他们我已经吃饱,不再需yào

水果了,我只是点头对他们表示谢意,然后趁机从他们留出的空隙当中窜出来,不过,我还是感觉有恐龙偷偷的摸我的下面,我假装并不知dào

,头也不回的向前逃去。

我的后面传出了恐龙的嬉笑声。

大约走了一千多米远吧,应该有,我们红毛恐龙的腿长,这么一点距离对我们来说算不了什么。总之,我终于摆脱了那群母恐龙的围追堵截,我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是很难受的,您想,我是没有穿衣服的,我的全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心里所想的,在我的身体的外部全部都显示出来,而且不以我个人的意志转移,我完全无能为力,我曾经几次差点冲动,做一个牡丹花下的鬼,但是我在自己的自制力的作用下没有莽撞行事。

我找到了一棵长满水果的大树,枝叶和水果都很密,是那种硕果累累,密不透风的情形,我不知dào

这是什么水果,虽然咽咽部落和喃喃部落这么临近,但是我们喃喃部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果子,不仅颜色鲜红,而且香味也不同与那些柑橘之类的水果。

也不是苹果和梨子,这两种水果我都认识。

形状上也不是那种流线型的圆球或椭球体,而是一种有棱有角的多面体。

反正我也管不了许多了,我伸过脑袋咬下一个来就吃,那味道非常特别,那是一种甜中带点苦,苦中有点辣,辣里有点酸,酸里带着微微的臭味。

我大快朵颐的海吃起来。

等我把这面枝头的果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决定到树的另一边看看去。

等我看到树后面的景象的时候,我惊呆了。

因为我看到,雪里红就站在树的后面。

我正要说什么,突然感觉到眼冒金星,浑身发软,那雪里红的样子突然变成了两个、然后变成了四个,再然后变成了无数个……

然后我感觉自己两吨重的身体完全的没有了重心似的,软软的倒了下来。

然后我就完全没有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那是五天以后,这是咽咽部落里的恐龙告sù

我的,陪在我旁边的,是迎接我的那个八龙首领和他的两个手下。

他告sù

我,我是吃了一种有毒的水果,它的名称叫做石果,是雪里红从东部部落带回的种子,在东部的部落这种树也不多见。据说在东部咚咚部落有一天来了一只神鸟,这只神鸟很大,大概有10个成年的红毛恐龙大,他围着整个咚咚部落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一块巨石上,他并没有吃树林里的水果,而是捡拾着地上的石块吃,就像在吃着什么山珍海味似的,竟然吃得津津有味的,吃完了周围的小石头,就吃脚底的这块石头,他不断地从四面八方用喙啄着石头,最后竟然把一块巨石啄成了一个大球,等他飞走以后,红毛恐龙们发xiàn

,神鸟吃掉的石头又全部排了出来,竟然变成了五颜六色、亮晶晶的小石头,更奇怪的是,在他排便便的地方,出现了一棵小树苗,小树苗见风就长,很快的长成了一棵大树,然后便开花、结果,就结出了这样的多面体的水果。

据说,那颗圆球形的石头现在还在,石头上还能看见鸟啄的印痕,那些美丽的小石头,被咚咚部落的能工巧匠们打了眼,穿上藤,戴在脖子上装饰自己。

那棵树呢,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第七十回 仙鸟神树

上回提到,神鸟的便便里面除了有五颜六色、亮晶晶的石头外,竟然还有一颗果树的种子,等神鸟离开不久,那颗种子就发芽变成了一棵小树苗,小树苗见风就长,很快就长成了一棵大树,然后开花、结果,结出了许多多面体的水果。

从种子发芽到果树长成大树并开花结果,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咚咚部落的红毛恐龙们猜测,神鸟一定是在仙界吃了带种子的水果,才产生了这样的效果。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了我在仙界的遭遇,在仙界,确实有许许多多奇怪的树木,什么头朝下的、能移动的、翡翠做的等等,我在前面做了详细的介shào

,这里我就不再重复了。但是我却并没有见过多面体的水果,如果那个大峡谷里有这种树,我是一定能够记得住的,因为我从大峡谷出来到吃石果树上的果子,不过就是昼夜之间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断定,这只神鸟与大峡谷无关,与九彩仙无关,或许他生活在天上的某个地方,这棵树的种子或许来自天上。

咚咚部落的恐龙们欣喜若狂,他们纷纷的过来品尝仙果,他们想吃了这种水果说不定能够长生不老,或者能够得道成仙。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美味可口的水果不仅没有是大家成仙,反而一个一个全部倒下了。

他们因为中毒而昏迷了十天十夜。

从此以后,大家都对这棵石果树敬而远之了。

因为是神树,没有谁敢去毁坏,自然随它生长,独自的开花、结果、成熟、果子坠落,再没有谁敢去吃了。

那些坠落的果子经过太阳的曝晒和风吹雨打变成了果干,经久不坏,种子从果干里面迸溅出来,又发出了芽,变成了小树苗。若干年以后,这里竟然变成了一大片石果树林,原先的很多树木由于没法和他竞争,纷纷枯死了,这儿变成了石果树的天下。

石果树的生长终于引起了咚咚部落至上而下的恐慌,咚咚部落的首领担心总有一天,所有的树木都会被这种石果树给打败,包括供应红毛恐龙的主要食物的所有的果树,到时候,咚咚部落将会面临断粮的危险。

正当咚咚部落的首领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咚咚部落突然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大旱灾,三年没滴一点雨,连河流都干枯了,很多树木实在耐不住干旱纷纷枯死了,唯有石果树竟然长势不减,庞大的树冠、茂密的枝叶遮住了毒辣的太阳光,给咚咚部落的红毛恐龙提供了避难的场所。

大家都不清楚石果树没有水分如何生长,或许它能够从别的空间吸取水分,或者自身具有造水功能,把干燥的空气或石头变成自己需yào

的水分,这个想法只是我的想法,但是我肯定这个想法一定是正确的,不过我没有公布,有人说过,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就是那个少数。

这个我们暂且放下不说。

就说咚咚部落所遇到的百年一遇的干旱对于植物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至少暂时是这样的,绝大多数草木都干枯而死,红毛恐龙赖以生存的环境就这样遭到了破坏,当她们实在找不到任何可以填肚子的东西的时候,有些恐龙便想到那些遍地的石果干来。

反正都是一死,死果可乎?与其饿死,不如吃毒果而死。一些绝望的恐龙和亲人告别之后,就捡起了石果干吃了起来。没想到吃到嘴里却是别样的味道,一放到嘴里,便化成浓浓的果汁,一下子有放大的上百倍,如泉水般咕咕的流个不停,一块石果干不仅解决了大家的饥饿问题,连饮水问题都解决了,而且感觉非常好。吃完果干的红毛恐龙心想,这样的死法也不错,能够称得上是安乐死吧,如果能这样死去,我宁愿死上一万次。

准bèi

为他们收尸的亲人在旁边涕泪干干,我本来是想说涕泪涟涟,但是大家没有水喝,哪来的泪水呢?所以都是干哭没泪。而且嗓子眼在冒烟,谁又敢动嗓子,所以干哭也不算,不过就是在眨眼睛。但是眨眼睛又怕划伤眼球,您想,没有水喝,连眼睑都是干的。

所以说是哭,其实大家什么都没做,眼睛眯成个二条,互相看着。

他们等了很久,那些吃了石果干的红毛恐龙不但没死,反而精神焕发,那些守在他们身旁等待收尸的亲人们,倒是差点饿死,被收尸的差点为收尸的收了尸。

这时咚咚部落的红毛恐龙们终于明白,那个神鸟是有意来拯救他们,帮zhù

他们度过难关的。

这些石果树帮zhù

咚咚部落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百年一遇的干旱没能毁灭咚咚部落,全靠了这神奇的石果树。

咚咚部落把那个神鸟供奉为本部落的最高的神,他们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凤凰。

咚咚部落把石果树奉为神树,对石果树也是顶礼膜拜,从此以后,石果树在咚咚部落可以自由生长繁衍,不受约束。然而不知为什么,石果树却并不像当初那样疯狂的扩张,而是仅仅在原地生长着,生长期和开花期都变得像别的果树那样了,不再见风就长,从小树苗长成大树也得三到五年的时间,大树的开花结果也变成了一年一次。

咚咚部落的恐龙们完全明白了神鸟当初为了拯救他们给石果树施加了法力,现在石果树能像普通果树那样不紧不慢的生长,正说明了咚咚部落目前是风调雨顺,远离灾难。

咚咚部落的首领为了保证石果树的稀缺性,严禁雏们把果树的种子带出部落,在雏们离开部落的时候,部落首领会命令八龙进行严格的搜查,不让一颗种子流出咚咚部落的领地。

一些雏为了把种子带出去,放到尾毛里,放到牙缝中,咽到肚子里,都被搜查出来了。

您可能会问,放到肚子里怎么查?

根本就不用查,八龙会把这些准bèi

离开部落的雏放到远离石果园的地方三天,让你把原来吃到肚子里的东西排的干干净净,才可放行。

然而,尽管如此,还是被聪明的雪里红给把种子带了出来,那么雪里红到底怎样把种子给带出来的呢?

明天咱们再说。

第七十一回 三轮复习

上回提到,咚咚部落为了防止石果树种子外流,进行了严密的封锁,特别是对那些即将离开部落的雏,进行了非常细致的检查,决不能让他们把石果树的种子带出部落之外。

尽管如此,聪明的雪里红还是巧妙地把种子给带了出来。

包括雪里红之内的咚咚部落的那些雏们,哪一个不想把种子带出去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吃惯了这种美味的水果干,一旦离开,就再也吃不到这样的美味了,而且,他们希望用石果树的种子作为和新部落首领的见面礼,以此来提高自己的身价和地位,同时,她们也希望来到新的部落以后,如果也遇到像咚咚部落那样百年一遇的干旱的时候可以帮zhù

新的部落度过难关。

然而,除了雪里红,没有谁能把种子带了出来。

那雪里红是如何把种子带出来的呢?

我们知dào

,红毛恐龙除了尾毛以外,全身光溜溜的,根本就放不下任何东西,所以很多的雏就把种子藏在了尾毛里,但是您想一想,那能藏得住吗?当你想的和别人想的一模一样的时候,自然就没有秘密可言了。

既然尾毛里藏不住,有些雏就把种子藏在了口腔里,舌头下、牙齿缝,都藏遍了,但是都被识破了。

后来又把藏匿地点放在了鼻孔里、指甲缝、肛门口等等,凡是能想到的地方,他们都藏匿了,但是,他们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也是一尺,正好打平了,别想从八龙严密的监视下把一颗种子带出去。

最后,他们选择吃到肚子里,反正种子在肚子里也消化不了,但是,这也让看守的八龙识破了,他们把准bèi

离开部落的雏关三天,足可以把吃到肚子里的种子排个干干净净。

哼,想带出去,没门!

我们知dào

,雪里红有着美丽的尾毛和魔鬼般的身材,还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稍稍抛个媚眼,就会让那些八龙们心神荡漾,分不清东西南北,然后,她和八龙就一起来个瞒天过海,把种子悄悄地带出部落去,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罢了。

这种想法如果对您来说,一定会奏效的,但是,雪里红面对的是一群八龙,这些早已没有了jj和蛋蛋的红毛恐龙对颜色已经没有了兴趣,常言道,食色,性也。可怜的八龙们,连性都没了,怎么谈得上食色呢?

您又想错了,为什么您总是朝那个方面想呢?

您实在想不出来了吧,二等床的位置您不会跟雪里红争了吧。那我就告sù

您吧。

其实,刚才的种种想法雪里红都想过了,但是行不通的办法她是绝对不能冒险的,因为,咚咚部落绝不会给这些雏二次带走种子的机会,所以,要想把种子带出咚咚部落,必须得一次成功。

她的办法那些八龙们做梦也没有想过,这就是创造性思维,有了创造性的思维,才能在与狡猾的敌人斗争的时候立于不败之地。

九彩仙告sù

我,我今后要进行轰轰烈烈的、艰苦卓绝的斗争,带着红毛恐龙完成伟大的事业。我想,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来到咽咽部落,把雪里红带上,让她充当我的谋士,来为我出谋划策。

我不知dào

雪里红使用的是三十六计中的哪一计,总之,不管是什么计策,都应该结合实jì

灵活运用,不可死搬硬套,就拿雪里红的这个计策来说,如果用的次数多了,也会被发xiàn

的。另外,为了您的身体健康,能不用此计,绝不要轻易使用,否则,后果自负,千万不要说是我告sù

您的。不过,没关系,您是找不到我的,除非您变成一个美丽的玉雏来找我,到时候,我一定给您一个二等床位,绝不食言,当然得等我成为红毛恐龙的部落首领再来,否则来也是白来。

雪里红对她的这个计策颇为得yì

,她为她的这个计策起了一个很好的名称,她说,这个名称绝妙极了,这是她认为的,我却不以为然。主要原因是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所说的名称和她的计策之间有什么内在的联系,没有内在的联系,外在的也行吧,但是我也没有发xiàn



根本原因是,我就不理解他的话的意思,我怀疑她是从某个时代穿越到我们恐龙时代的吧,她不过是在说着未来的某种智慧生物的语言吧。

说是某种智慧生物,当然这某种智慧生物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红毛恐龙,因为,普天之下,再没有比红毛恐龙更聪明的生物了。

您说黑毛比目怪?那不过是传说,是不算数的。就是真有,也不会比红毛恐龙聪明的。据说,那些黑毛比目怪都是瞎子聋子,虽然他们能够上天入地,自以为很了不起,但是除了互相厮杀、勾心斗角之外,没有什么值得肯定的东西。据说,有一个部落把200多个黑毛比目怪放在一个能飞的大盒子里,要飞到另一个部落去,结果,盒子找不着了,黑毛比目怪也没影了。然后他们动用了20个部落的数千个比目怪用最先进的设备找了很多天,连一根尾毛也没有找到,您说一说,是不是瞎子聋子呢?

其实这件事情,如果我能把我们部落里最笨的八龙派过去一个,他一定能在不到一袋烟的功夫,把铁盒子找着的。

绝不是说大话。

闲话少叙。

雪里红采用的方法其实很多的雏都用过,不过略有不同而已,因为雪里红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红毛恐龙,他既不会魔术,更不会法术,她不会瞒天过海,也不会偷梁换柱,更不会声东击西,总之,她使用了一种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把种子吃到肚子里去。

吃到肚子里不是不行吗?三天的时间不是都排干净了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技巧也在这里。

种子在肚子里不是消化不了吗?雪里红巧妙地把排出来的种子第二次放到了肚子里,然后,又来了个第三次,保证种子留在自己肚子里带出咽咽部落。

这个,那些搜查的八龙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您又问了,怎么放到肚子里去的啊?

当然是吃进去的啊,不过,第二次、第三次吃进去,那味道就不怎么样了,记得有一位哲人说过:

“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大意是,什么东东如果出来以后再吃到肚子里去的话,就没有好的滋味可以享shòu

了。

雪里红把她的这一妙计叫做——三轮复习。

您说怪不怪?

第七十二回 望闻问切

话说上回讲到雪里红通过三轮复习巧妙地将石果树的种子带出了咚咚部落,然后经过几番周折终于到了她落脚的地方——咽咽部落,也是她将终生生活的地方,由于她的美丽的尾毛和娇好的容貌,再加上石果树的种子的缘故,使她一开始就获得了三等床的高位,这是别的恐龙一辈子都争不来的。然后不到一年就变成了二等床位,并且经常与首领同时蹲坐在首领的一等床上。这是红毛恐龙自古以来很少有的特例。

虽然她并不满yì

年老的部落首领,她多么希望有一个英俊潇洒年轻力壮的公恐龙和她共度良宵,但是她能达到这样的高位,对她来说,应该还是比较幸运的。由于首领年岁比较大,绝大部分的母恐龙都难以达到身心的满足,特别是发情的那几天,浑身难受的要命,而力不从心的部落首领却不能成为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任由她们绝望的呼叫、撞树自虐,部落首领竟然毫无反应。

但是,雪里红却总是能够得到满足,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满足的有点过,过到什么程度,她也说不清楚,有时候她甚至有点讨厌这个老家伙,好像这个老家伙糟蹋了自己似的。

但是每当她看到别的母恐龙对她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的时候,她的内心又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三年了,跟她一起来到咽咽部落的那四个姐妹,只有一个姐妹孵出了一个小恐龙,其他的都一直是下空蛋,而她却从来没有下过空蛋,三年时间,他已经孵化出了30多个小恐龙,咽咽部落的几乎所有的小恐龙都是她孵化出来的,准确点说,都是她下的蛋孵化出来的。因为有时候,可以让别的恐龙代孵。

她所孵化出来的小恐龙作为雏已经有两批离开部落分散到各地了,她并不担心那些玉雏,因为玉雏总会找到自己的家,顺利的过完自己的后半生。她最担心的是那些石雏和泥雏,那些石雏现在不知dào

是在哪儿漂着呢,是南漂,还是北漂?一点信息也没有;几个准bèi

做泥雏的虽然没出息,但是能够比较早的找到自己的落脚处,也省一份心。最使她难过的是,一个泥雏在变八龙的时候由于流血过多,竟死去了,这件事情让她很是难过了一阵子。

红毛恐龙的所有儿女都是要离开部落的,一提到这件事情,雪里红总是伤心不已。有时候她想,还不如像同来的那几位姐妹,没有儿女,也就不会那么牵肠挂肚了。

这些事情我们先暂且的放一放。

却说那雪里红从咚咚部落带出了几颗石果树的种子以后,她找到一些松香之类的东西,把种子融在里面,然后粘在了尾巴靠近尾毛的地方,路上遇到了一个昏迷的短脚畸龙,她动了恻隐之心,找来了水和食物,把短脚畸龙给救醒了,短脚畸龙感念她的救命之恩,从此便像一只狗一样跟在了她的身旁,不准谁欺负她。

路上的故事很多,当然这是后来听说的,以后有时间再讲给大家听,就说那雪里红来到咽咽部落以后,受到了部落首领的热烈欢迎,她成了年老的部落首领最喜欢的一道菜,而且几乎成了唯一的一道菜,并且是百吃不厌,每次都能吃出新花样。把个雪里红是吃得心花怒放、心满yì

足、心醉神迷。这一老一少,老的是恨不得连骨头带肉包括皮毛下水吃得一点不剩,连汤带水把盘子也一股脑儿吞进肚子里去;少的却是如仙似幻,仿佛走进了起点中文网一般,百般仙境,万千欢愉,如入无人之境,恣意遨游。到兴奋处,又并非那些瘦瘪了脑袋,整日泡在电脑里的那些网络作家们所能形容得了的。

除了欢愉,雪里红并没有忘记把自己通过三轮复习带出来的石果树种子培养成树苗,因为珍贵和稀有,咽咽部落对此显得极为重视,咽咽部落首领派出了最会种树的八龙精心培育,生怕出现一点差错。因为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会前功尽弃,再也没有希望得到石果树了。

尽管如此,这些种子还是仅仅只有一颗发了芽,首领便派八龙们日夜守护,不能出半点差错,首领和雪里红也亲力亲为,把一棵树苗看成比生命还要重yào

的东西,因为它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我们先不说它的果实有多么好吃,不管多么好吃的东西,我们都可以忍着不吃,但是谁能保证部落不发生水旱灾荒,到那时,石果树就是部落的救命树,所以对于这件事情,谁都不敢马虎。而且部落里的母恐龙也因为这个而减少了对雪里红的恨意。

石果树在大家的照顾下终于茁壮的成长起来了,今年是第一次结果,整个咽咽部落都很兴奋,他们都想亲自品尝一下这美味的仙果干到底是什么味道,盼望着它尽快成熟,然后大家能够吃一口石果树的果干。

本来这儿有八龙日夜看守,但是因为今天欢迎仪式的原因,大家都去欢迎我了,连值班的八龙也跑去凑红火了,这才有了这儿出现空档,我过来来了一个大快朵颐。幸亏雪里红操心她的这棵神树,跑过来察看,不然的话,我可能会把所有的石果全部吃光。

差点没把部落首领和雪里红心疼死。

一树的果子我几乎消灭了半树,而且我总是挑选最大最红的果子,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石果竟然是我这个与他们毫不相干的外人给抢得了先机。

值班的八龙自然少不了受惩罚。因玩忽职守而受到的惩罚是很严厉的,最常用的方法是叫做望闻问切的刑罚,这次,咽咽部落值班的八龙就受到了这样的刑罚的处置。一般经lì

了这样惩罚的恐龙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您一定想知dào

望闻问切是一种怎样的刑罚,那我就告sù

您吧。

具体步骤是这样的:

首先,受刑罚的恐龙三天不准吃东西,当然,犯了错的恐龙,有专门的恐龙看管着,三天之内,你是不会吃到东西的,但是可以喝水。因为不喝水,可能会要命的,而受到这种处罚的恐龙并非需yào

偿命。那又为什么不是一天或两天,而是三天呢,因为饿上一天两天,对我们恐龙来说没有什么,硕大的肚子可以装得下很多的食物,所以时间短了,饥饿感并不是很强烈的,三天正好,超过了三天,有可能会被饿伤,一旦饿坏了身体,是难以恢复的。

执行处罚的时候,部落里会把几乎所有的恐龙都召集起来,被处罚的恐龙的嘴巴用藤条栓死了,大家都吃水果,而被处罚的恐龙只有望和闻的资格了,据说,这样的处罚会令被处罚的恐龙非常难受的,眼看着美味的水果吃不上,肚子里五脏六腑早就打成一团了。

要是光有望和闻的处罚还能忍受,关键还有后两个字“问”和“切”,这问和切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们明天再说吧。

第七十三回 创造奇迹

上回提到,那只看守神树的八龙因为玩忽职守而受到了望闻问切的处罚,这是红毛恐龙非常严厉的刑罚,主要是用来制裁玩忽职守的八龙的,当然也适应于其他恐龙,不过,因为别的恐龙很少担任守卫职责的,所以也就不存zài

玩忽职守的罪行,总不能因为母恐龙没有下蛋或者部落首领没有尽到职责使得母恐龙下空蛋而定为玩忽职守的罪行吧。

违反纪律的往往都是那些做事的。

历来如此。

据说,这种刑罚是当年红毛恐龙的首领金丹定下来的,当时为了对付凶狠残暴的短脚畸龙,红毛恐龙全民皆兵,所有的红毛恐龙都起来参与战斗。为了避免敌人偷袭,为了防止临阵脱逃,为了防止因为个别红毛恐龙的失误而影响到全局,金丹首领创立了种种刑罚用来惩罚犯错的红毛恐龙,以儆效尤,用以提高整体作战的能力。

现在到了和平时期,红毛恐龙很少用到这些刑罚。但是整体的和平并不能掩盖局部的冲突,部落之间因为相互争夺领地,石雏与部落首领争夺首领位置的战斗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八龙担任守卫警戒的任务也就显得非常重yào

,因此这些刑罚偶尔还是会用到。

因为常在冰上走,没有不湿鞋的。

只要做事,就有做错事的可能。

闲话少叙。

望闻问切的刑罚中,真zhèng

的皮肉之苦在于“切”上。被处罚的红毛恐龙受到的是切肤之痛。

这种刑罚一般是由部落里的色子或麻将来主持,大部分情况是由麻将来主持的,除非麻将有事外出,究其原因,一般情况下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老二能做的事情老大一般是不会来凑热闹的。

被处罚的红毛恐龙被饿三天,然后用藤条拴住口鼻部分,大家在他面前吃水果,他只能“望”和“闻”,接下来的步骤就是“问”和“切”了:

主持的色子或麻将会问,“xxx,你愿意和xxxx亲密的接触一下,不管是健康或疾病,生老或病死,永远都不会忘记吗?”

那个被处罚的xxx就会点点头,然后被叫到的xxxx就上来在被处罚的xxx身上狠狠地用指甲掐一把。

这种刑罚一直做到所有在场的红毛恐龙全部完成“切肤”任务为止。

一般到这个时候,红毛恐龙就会变成一个红斑恐龙了,全身布满了血红的斑点。

没有一两个月时间,这红斑恐龙不会变回到红毛恐龙的。

对于那个八龙因我受过令我很感到过意不去,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因为在她们举行这种处罚仪式的时候,我还正在昏迷之中,这一切都是我醒来之后,咽咽部落的恐龙告sù

我的。

我昏迷之后,咽咽部落上下也在讨论对我的处罚,他们讨论了很久,也提出了很多的方案,但最终决定对我免于处罚。一是因为我并非咽咽部落的成员,我应该享有治外法权;二是八龙已经受到处罚,同一事件不应该重复处罚;三是咽咽部落并不想把这件事情传出去,怕在部落间造成不好的影响;四是咽咽部落种植石果树的事情并不想让外界知dào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五是我并不知情,不知者不为罪。

最后一条是我想出来的,我觉得这条最重yào

。但是咽咽部落在决定是否对我进行处罚的时候,却没有谁提到这一条,以后我在其他的恐龙部落中也见到过很多惩罚恐龙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提到这么一条。

在我昏迷的五天五夜里,咽咽部落给了我极好的照顾,这让我非常感激。虽然很多恐龙认为我可能将会永远的睡过去的,因为听雪里红说,咚咚部落的恐龙不过吃了一两个,就昏迷了十天十夜,而按照这个计算,我应该昏迷三年五年或者十年八年了吧。

但是中毒是不能用简单的算术的方式计算的,少量的毒可能仅仅是昏迷或呕吐,但是加上少许可能就会致命,因此,对于我这次中毒,很多恐龙以为我将会长眠在咽咽部落里了。有的恐龙甚至建议马上往喃喃部落报丧去。因为我毕竟是喃喃部落里出来的,他们担心因此会引起国际纠纷。

最终的决议是,观察一段看看情况再说,因为种种迹象表明,我还是有着生命的体征的。

在我昏迷的五天五夜里,咽咽部落始终都有恐龙守在我身旁照顾我,除了安排的值班的八龙之外,一些母恐龙自发的加入到照顾我的行列,她们喂我水,帮我清理大小便,为我驱赶蚊蝇,照顾的真是无微不至,这些行为令我非常感动。我感叹咽咽部落虽然部落首领年老力衰,但是这里却有着非常好的教化,这使我感触非常深,我以后到过很多部落,觉得都没有咽咽部落做得好。

我终究还是醒过来了,而且仅仅用了五天五夜,这与咚咚部落的十天十夜相比,不过是一半的时间,而我吃到肚子里的石果却是他们的很多很多倍。

雪里红惊叹我创造了奇迹。

她是从咚咚部落来的唯一的红毛恐龙,石果的威力她最清楚,石果树并不是古老的传说,而是近几年才发生的事情,她的母亲就亲历了中毒事件,所有的中毒者最轻的都在十天十夜,有两个竟然没有能够醒过来,所以她以为我是必死无疑的,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还能活过来。

她的解释是石果树经过几代的繁殖毒性可能有所降低,所以我才能在五天五夜昏迷之后醒了过来。但是,我们都明白,是我强dà

的生命力战胜了石果的毒性,而并非石果的毒性降低了,这更加强了我的自信。因为死亡都被我打败了,还有什么东西不能战胜的呢?

也许是我吃了仙界的水果使我有了非凡的毅力,或者是九彩仙的那三根尾毛救了我,总之,那大峡谷里的仙界之旅我虽然没有学到非凡的法力,但是对我来说,一定是有着非凡的意义的。

到底有什么非凡的意义,我一时又说不清楚了。

但愿我今后能够一路坦途,希望我在咽咽部落不要再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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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牡丹花开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看着眼前一个个惊讶的神色,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身体有些酸软,我想站起来,但一动弹,便觉得头重脚轻,我在原地挣扎了一下,又躺下了。

早有一个小恐龙给我递过来几个橘子。

“哥哥,吃个橘子吧!”小家伙声音娇嫩,看上去不过六个月光景,但却长得眉清目秀,眼睛更是炯炯有神,能感觉得到他的眼睛里射出了一种睿智的光芒,这种光芒我在品红的眼睛里看到过。我的目光里应该也有,但是我却无法看到。

再看尾毛,那是一种非常鲜艳的红色,这种红色只有某些名贵的花才有,我从未见过其他的恐龙有过这种颜色的尾毛,按理说动物不可能长出这样的颜色,但是这个小家伙却长出了这样好kàn

的尾毛。更加不同寻常的是,尾毛的中心部位竟然有一撮黄毛,这黄色不是金黄,而是一种纯净的黄色。这样的毛并不叫杂毛,因为它的点缀使得尾毛更加好kàn

,就像雪里红那一圈白色的尾毛一样,反而会抬高她的身价。

这个小恐龙的名字叫做牡丹,因为他的尾毛更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牡丹是一个公恐龙,是雪里红的儿子。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知dào

的。

这小家伙一看就叫人怜爱,是让你看了以后忍不住抱住亲几口的那种小恐龙。

牡丹见我没反应,就亲自把橘子塞到了我的嘴里,并且看着我吃完,然后蹦蹦跳跳的到处喊着:

“哥哥醒了,哥哥吃橘子了……”

听着他稚嫩的童声,我的思想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我的童年与牡丹的童年何其相似,一样是有着高贵的尾毛,一样是受着长辈们的宠爱,一样是无忧无虑……

很快的,我的周围就围了很多的恐龙。

由于恐龙身材高大,我的身旁好像围了一圈厚厚的高墙一样。我看他们的神态,并不像是来凑热闹的,因为我从他们的脸上看到的是惊讶和关切。

他们一定为我的顽强的生命力感到惊讶,佩服我在死神面前没有屈服,但更多的是同情和关切,因为我从他们的脸上看到的更多的是后一种,尽管我希望他们是前一种,可能他们觉得生命是最宝贵的,而现在生命垂危的我更应该受到他们的关心和爱hù

,在他们面前,我是一个弱者,至少现在是这样,而不是一个无比高大的形象。

守在我身边的恐龙给我递来很多的水果。

我毫不客气的都吃到了肚子里了,因为我确实感到肚子里很空了,您想我五天五夜躺在这里,除了守在我旁边的恐龙喂一些水以外,我不曾吃过东西,而我的身体的很多器官却一直在活动着,大小便也并没有停止。

在我吃东西的时候,我身旁的恐龙给我讲述了关于石果树和我昏迷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我感到后悔和难过,我不该对咽咽部落的唯一的一棵神树下手,整个咽咽部落还没有谁尝过鲜(当然除了雪里红,雪里红还是在娘家部落里吃过),却差点让我全部端掉,那位可怜的八龙因我还受到了那么重的刑罚。而咽咽部落的恐龙们不但没有埋怨我、怪罪我,反而这么热心的待我,而我对于咽咽部落却是没有尺寸之功,这怎不让我感到内疚呢。

吃了些水果,我觉得身体恢复的很好了,力量仿佛从心窝一下子扩散到了全身,四肢觉得很有力量。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尽早的离开咽咽部落,我已经给他们添了很多的麻烦了,我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我正要和身边的恐龙提出告别,这时突然感到周围的恐龙在挪动,紧接着我听到了外面的喊叫声:

“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我听出了这是色子的声音。

这声音我很熟悉。因为我来到咽咽部落接触的恐龙本来就不多,听到说话最多的一是八龙首领,一是色子大人,我本来对声音的辨别能力就很强,这个能力前面我已经介shào

过,现在就不再赘述了,所以,我一下子就听出这是色子大人的声音无疑。

围在我旁边的像墙一样的恐龙们很快都离开了,不过他们离开之前都向我点头表示问候,我也用同样的礼节回敬他们。

我身旁负责护理我的恐龙们并没有离开,他们示意我不要动。

等那一堵圆形的墙消失以后,色子大人便很快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尽量的搜索我脑子里拥有的形容词来表达我的内疚和不安,并且告sù

色子,我希望自己能够马上离开咽咽部落,不想再给咽咽部落找麻烦了,咽咽部落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一定会寻找机会报答的。

“这不行,”色子大人说,“奉首领和雪妃的指示,要留您在咽咽部落居住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以后再谈离开的事情。”

我还要说什么,却被色子大人制止了,他说:

“这是首领和雪妃的意思,请不要为难我们,过一会儿,首领和雪妃会亲自过来看你,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先行告辞。”

有一件事情忘了告sù

您,在我们红毛恐龙的部落里,拥有三等床位以上的母恐龙称作妃,这是一种地位和身份的象征,前面由于事情太多,所以来不及介shào

,怕您不理解,只好直呼其名。

哎,红毛恐龙怎么这么多事情呢。时间短了根本就说不清楚,我们只好慢慢地讲述了。

我不知dào

首领和雪妃为什么会留下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已经给他们带来了足够多的麻烦,他们却以德报怨,留下我休养身体,这个时候,我的头脑里清亮亮的,全然没有了初来时的那些肮脏的想法,咽咽部落里所有的恐龙我都觉得是那么高大,都令我高山仰止。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声稚嫩的童声突然传入我的耳际:

“哥哥,爸爸妈妈答yīng

让您陪我玩了……”

这是牡丹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没有想到,我留下的理由,竟然是陪着小孩儿玩。

第七十五回 首领重托

首领和雪妃来了。

陪同他们的,是八龙首领和十几个八龙。

还有牡丹。

不过牡丹比他们早一步到了我这儿,他想把他认为的喜讯告sù

我。

但我不能这么留下,我还有很多重yào

的事情要做,陪小孩儿玩,这是谁都能完成的事情,说一句自负的话,让我专门陪着小孩儿玩,这有点大材小用吧。

首领和雪妃自然先关心我的身体情况,首领又谈了咽咽部落和喃喃部落之间世代友好的事情,最后表示,让我一定要留下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再走。

我当然是执意要走。

因为我觉得,他们热情的留我,不过是出于礼貌,至于同小孩儿玩耍,那不过是借口罢了,完全不可当真。

雪妃示意八龙首领先带着牡丹出去玩一会儿。

大家都会意,首领带来的八龙和我身边陪伴我的恐龙都在八龙首领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我明白他们有话对我说,他们一定有足以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如果他们真的需yào

我,我留下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等到八龙首领和其他恐龙一离开,我就开门见山的说:

“尊敬的首领和雪妃,如果需yào

我做什么,请尽管说,就是肝脑涂地,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

首领笑了,他摇摇头说:

“孩子,不会让您赴汤蹈火的,我们留下您,不过就是让您跟牡丹一块儿玩几天……”

看见我不明白,雪里红接上了话,

“牡丹是一个不错的孩子,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我们对他寄予了厚望,但是他的父亲这么大岁数了,教育起来有点力不从心,让他整天和一群八龙在一起恐怕会变得没出息,跟母恐龙在一起又怕他缺乏阳刚之气……”

“我恐怕会令您失望,我也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我不是谦虚,也不是推脱,是我担心自己真的担负不了如此的重任。

“不,不,不……”首领有些急了,说话都有点结巴,“孩子,我了解你,不瞒你说,我和你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你的情况我早就知dào

一些,知dào

你的父亲曾经悉心培养过你,你的父亲还捎话过来,让我好好照顾你的。”

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婆婆妈妈不是我的性格,推三阻四不是我的做派。

“那就好吧,只要你们不怕耽误了牡丹,我愿意尽我所能帮zhù

牡丹的。”我信誓旦旦的说。

首领和雪妃听了都非常高兴,表示要给我搭一个二等床,安排八个八龙负责我的饮食起居,给我最好的食物供给。

但是我都谢绝了。

首先,我对咽咽部落没有尺寸之功,不配这么高的待遇;其次,这样做有违祖制,让咽咽部落的恐龙会认为管理的随意性大,他们今后可能就会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或者不相信首领的承诺。第三,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牡丹这么小就众人皆知了,对他的成长和安全都是不利的。而我小时候就一直是对外保密的。

还有更重yào

的一条是,我希望能带领牡丹做些艰苦的训liàn

,因为出去竞争首领将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首领和雪妃见我说的诚恳,也就不再勉强,不过,他们最后还是决定派四个八龙来保证我们的饮食起居和安全,给我搭一个四等床,并且和牡丹暂时住在一块。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间我在咽咽部落已经住了一个多月,因为照顾周到,没过几天我的身体就完全恢复了。一个月里,我教给了牡丹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父亲亲自教给我的,很多都是自己的切身经验,非常实用。

我教给了他野外生存的经验,这些是作为一个石雏必须具备的,否则,还没有同大自然斗争,就让大自然给消灭了。

我现身说法的给他讲了我们一行的惨痛经lì

,牡丹听了伤心不已,好些天了,他一直闷闷不乐,他幼小的心灵弄不明白,大家为什么会这样的骨肉相残呢?

为了使他快乐起来,我想了很多的法子,都没有能够从我们的故事的阴影中走出来,不得已,我把这件事如实的向雪妃作了汇报。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雪妃心情很沉重地说,“这孩子什么都好,不仅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天资聪颖,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心太软,我怕他因此而误了大事。”

“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他现在毕竟还小……”我不仅没有求得解决的办法,反而还得安慰雪妃了,“等他经lì

的事情多了,他自然就会变得坚强起来。”

“都靠你了。”

雪妃把这个担子交给了我,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恳求的目光,我知dào

他的无助,她是一个女汉子,她妩媚、俊俏却又不失聪明、勇敢和坚强,而他最聪明的儿子,恰恰是缺乏勇敢和坚强,他不忍心这么好的孩子去做八龙,但是他的柔弱和善良又使他无法成为首领。

因为柔弱和善良是不属于首领的。

“如果您能相信我,让我带他到各地走走,当然是在咽咽部落的领地之内,我想让他在艰苦的环境中锻炼一下,艰苦的环境会磨练一个红毛恐龙的意志的……”

“好的,我给您安排一下……”雪妃稍稍迟疑了一下,马上表示了对我的支持。

“不用安排,”我说,“只要您和首领说一声,在咽咽部落的领地内我们可以随意走动就可以了,您一定相信,我们两个绝不会与咽咽部落为敌的。”

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对于我的为人,雪妃是比较了解的,我绝不会干出那种忘恩负义、卖友求荣、出尔反尔的龌龊事情的。

但是这毕竟不是小事情,在红毛恐龙的部落里,小恐龙是不可以乱跑的,主要是担心他们把部落里的一些机密带出去,这样给部落和部落首领都会带来安全的隐患的。所以,雪妃还必须回去请示一下首领,等首领同意了,还得通过色子和八龙首领知会各地,让他们不要为难我们,只有这样,我们才会畅通无阻而不会带来麻烦。

雪妃表示马上回去跟首领说,等一切都办妥了就通知我。

第七十六回 初出茅庐

大约过了五六天时间,八龙首领来通知我,说部落首领已经同意了我的请求,并且已经把精神传达给了条和蛋,相信很快就能到达万,请我们放心走好了,问我还需yào

什么没有,说需yào

什么尽管说。

“什么都不需yào

了,”我说,“我只需yào

了解一下咽咽部落的地形概况、地理位置就可以了。”

“这个我就可以解决,”八龙首领说,“你准bèi

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我说,“今天就出发。”

八龙首领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急就出发,他稍微愣了一下,说:

“这样也好,首领和雪妃本来是想送送你们,但是后来还是决定不送为好,这个你应该能够理解。”

这个我完全能够理解,他们担心在送别的时候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想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罢了,所以就派八龙首领过来跟我传达这件事。

八龙首领管理着整个部落的警戒和防卫工作,他对咽咽部落的地理地形是最熟悉的了。他给我讲了咽咽部落的大致地形和各条各蛋的情形和容易出现的危险等等。

八龙首领给我讲得很细,一是因为首领和雪妃有交代,尽lì

满足我的要求,二是因为他并没有把我当做潜在的敌人,而是当做朋友看待,其实从进入咽咽部落的第一天起,他就一直把我当做朋友,给我讲了他的很多的经lì

,这应该是一种惺惺相惜吧。

“相信我,我永远不会成为咽咽部落的敌人的。”我说。

八龙首领点点头,他说:“我就不送你们了,我今天还有一件重yào

的事情要做,路上要注意安全。”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同牡丹商量过,我担心他会不同意,因为他毕竟是娇生惯养惯了,未必想出去吃苦,如果他不同意,那么这件事情就不好办了,因为他还是个小孩子,如果他内心不同意,而我强迫他去,不但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而会给他带来危险的。因为我们此行虽然不是九死一生,却也是危险重重,如果没有一个积极的心态,就无法面对遇到的重重困难,半途而废是小事,在远离部落居民的区域,一旦遇到危险,就必须自己应对,稍有不慎,我们可能永远不能回来了。

没有想到的是,牡丹听了竟然非常高兴,他说,早就想出去走走,可惜一直被管着不让四处走动,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四处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也许是因为一个月以来我给他讲了很多英雄的故事,那些英雄的事迹深深地影响了他,特别是对红毛恐龙的祖先血红的崇拜使得他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就干一番英雄的事业。

但是现实毕竟不同与想象,我们往往想象很容易做的事情,到真zhèng

做起来的时候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还是提醒他,前面的困难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而我们的能力和忍耐力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小。

“没关系,只要哥哥能承shòu得了的,我也一定能够承shòu得了。”小牡丹语气很坚定,目光中透着自信和坚强。

我们最后一次在我们的驻地饱餐了一顿,然后我们用藤条绑了一些水果驮在身上,由于我们没有什么好的盛放水果的器具,顺便说一下我们红毛恐龙处于非常原始的阶段,我们还不习惯去制造工具和使用器皿,我们不可能带很多,因为我们只能用细的藤条绑住水果的柄,没有其他的办法,说实话,这样的带法,连一顿饭的干粮都带不够,因此,我们路上饿肚子就成了必然。

好在我们并不挑食,路边的树枝树叶、青草蘑菇等等都可以作为我们充饥的食物,所以我们又不必过多的担心饿肚子的事情。

我决定沿着大峡谷走一段,我希望能够走到峡谷的尽头,看看这个大峡谷到底有多长,它的尽头又是怎样的,当然我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能够看到活着的品红,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到,他还没有死,也许他在大峡谷里也遇到了像九彩仙那样的神仙把他拯救了,或者他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勇敢地走出大峡谷。

像我们这些石雏们,不是那么容易死去的,从母亲下了我们这颗蛋以后,我们就注定了与众不同,我们将身经百战、九死一生,然后,才决定我们最终的生与死。而品红所受的苦难不过是所有苦难的万分之一,他怎么可能离我而去呢?

我们一大一小上路了,我三米高的身材,四米的长度,而牡丹的个头不过是我的一半,身材瘦小,体重不够我的四分之一,不过却极为灵活,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更像一只袋鼠,我们休息的时候,他竟然爬上了一棵小树,从树上摘下了很多的梅子扔给我,这梅子是好东西,又解饥又解渴,有时候,比妹子还好,开个玩笑。

说起妹子来,在喃喃部落里真有几个好妹妹,她们比我小一岁,还没有长成玉雏,我们同属于喃喃部落二大队三条五蛋,但不属于一个万,关于大队、条、蛋和万,我在四十六回《色子麻将》中有详细的介shào

,在红毛恐龙的部落里,最大的行政单位是大队,喃喃部落一共有七大队,大队下面依次是条、蛋和万,最小的是万,除了七大队以外,其他的编制都是九九制,即一大队九条,一条九蛋,一蛋九万,新来的玉雏安排等到各大队,尽量补充到缺编的条蛋万里。遇到龙口激增,比如说接纳了很多的玉雏,可以适当扩编,不受编制的限制,就像八路军那样,三个师九个团的编制却扩充到了数百个团,膨胀了数十倍,让入侵的小鬼子一个个变成了小鬼。

最后一句的比喻我不知dào

什么意思,脑子里蹦出来的,我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穿越到了未来的某个时候,所以总是说一些我现在无法弄懂的话。

这又怎么可能呢?

闲言少叙。

在喃喃部落里,我小时候的玩伴除了品红之外,还有几个公恐龙,有的比我大,有的比我小,和我同岁的那个准bèi

做八龙的兄弟已经永远离我而去了,品红也不见了踪影,比我大的那几个,去年就各奔东西了,到现在为止杳无音讯,有时候独自静下来的时候还挺想念他们的。

除了他们之外,和我们一起玩的还有几个即将成为玉雏的母恐龙,其中一个叫做胭脂的妹妹和我特别要好,他总是把找到的最好的水果或其他的他认为的好东西送给我,我也总是保护着她,不让谁来欺负她。

第七十七回 胭脂妹妹

总感觉那是遥远的回忆,其实不过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可能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吧,虽然仅仅是离开喃喃部落一个多月,但是喃喃部落的一切,竟变成了一种模糊的怅惘,喃喃部落成为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回忆。

如果不是牡丹给我吃梅子,我早就把喃喃部落忘得一干二净了,那是一个让我既留恋又伤心的所在,爱与恨、幸福与痛苦、思念与遗憾,多重情感交织在一起,是一个我不愿想,但又不得不想的所在。

梅子与妹子,相似的不仅仅是名称,更有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以及全身所感受得到的难用语言形容的妙不可言的情致。

最想念的是胭脂妹妹,她比我小一岁,还没有长成玉雏。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幼年红毛恐龙,我们先不说她的眉清目秀的脸庞、天生高贵秀雅的身姿、胖瘦恰到好处的躯体,清脆悦耳银铃般的嗓音,就看那一尾胭脂般红彤彤的的不含一根杂毛而且顺溜齐整的尾毛,就足以让天下的母恐龙嫉妒的牙齿咬得铮铮响。

我们两个在喃喃部落被称为金童玉女,是喃喃部落的骄傲,不论我们的身姿还是尾毛都是部落里最好的。虽然我已经给您介shào

了很多尾毛好kàn

的恐龙,比如血红、品红、雪里红、牡丹、胭脂和我,但是大多数红毛恐龙的尾毛都是不怎么好kàn

的,不是颜色不纯正,就是杂毛太多或者长得不齐整,有的甚至长了一尾的灰毛,略微带点红色,这样的红毛恐龙注定地位低下,公的只能做八龙,母的不会受首领的待见,可能会终身独守空房的。

这尾毛就像山里的玉,山里并不缺少玉,玉是很多的,缺少的是品位好、无瑕疵的美玉。

母亲有一尾好的尾毛不一定能够孵出好的尾毛的孩子,尾毛的遗传很特别的,我曾经做了很深入的研究,最后还是没有完整的结论,也就没有公布。

喃喃部落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母恐龙,因为漂亮,父亲给了她三等床的高位,就这么一个妃子,竟然下一个蛋就是杂毛,下一个蛋就是杂毛,而且灰不溜秋像兔子的尾巴,好像和兔子杂交出来的,后来这个妃子甚至连蛋也不敢下了,下蛋的时候像母鸡那样憋红了脸,其实是羞的。后来,有恐龙偷偷的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做袁隆平。

我不知dào

这个外号是什么意思,就觉得挺好玩的,我们只是私下里叫,我不敢当面叫的,因为袁隆平论辈分的话我应该叫大娘的。

闲言少叙。

我和胭脂虽然被称为金童玉女,但是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注定我们不能有其他的想法。不过,什么都阻挡不了我们的兄妹情深。

每天早晨我还在睡梦中遨游的时候,往往就会有一股水果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孔,然后在我的脑袋里横冲直撞,直到把我撞醒。当我睁开眼睛,总能看到嘴旁边放着几个沾着露水的水果,还有胭脂的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有时候我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假装的睡着,偷偷的眯着眼看着她轻手轻脚的把水果放到我的跟前,然后又轻手轻脚的退几步,蹲下身体看我,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感到非常的幸福。

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我做了某个部落的首领,一定会把胭脂妹妹接到我的部落,和我一同享shòu

荣华富贵,但是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胭脂妹妹必须有自己的生活,我并不能满足她的所有的需求。我又不是希特勒。

您要问希特勒是谁

我不知dào



难道您知dào



这不是笑话吗?

希特勒曾经是是我们红毛恐龙咦咦部落的首领,他原本是一个很优秀的石雏,不仅长得好kàn

,而且很有韬略,但是他离开咦咦部落以后,却极不顺利,在争夺首领位置的斗争中多次身陷绝境,有几次差点丧命,使他失去了继xù

向前的斗志,后来他竟折返回咦咦部落,打败了自己的父亲,当上了咦咦部落的首领。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是这位新首领把窝里窝外的草却啃了个干干净净,她的那些婶婶和姐妹都没能逃过他的魔爪,甚至那些即将要离开咦咦部落的玉雏都直接留下来供他啃了。

红毛恐龙是非常优秀的恐龙一族,什么纲常伦理、礼义廉耻都是深入龙心的,有些恐龙不堪其辱,甚至撞树自杀。希特勒成为了咦咦部落的耻辱,玉雏们都不愿意嫁到咦咦部落,就连石雏们都不愿意到咦咦部落来争夺首领。

据说,后来咦咦部落发生内讧,母恐龙联合八龙一起打败了希特勒,迎接一个远道而来的石雏当上了咦咦部落的新首领。

这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但是红毛恐龙没有不知dào

这个故事的,它是作为反面教材教育每一个恐龙的,特别是幼年的恐龙。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更不会在我的身上发生。

“哥哥,跟我到山上去采胭脂去……”

我刚一睁开眼睛,胭脂妹妹就咕嘟着小嘴央求我了。

有一件事我还是得给您说一说,红毛恐龙的事情太多了,真是几天几夜都讲不完,我只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了。

在红毛恐龙的部落里,大家都不能用颜料涂染自己的尾毛,尾毛必须是原装的,开个玩笑,我们红毛恐龙是用尾毛来区分彼此的,尾毛也可以体现恐龙的地位和身份,色子和麻将就是靠尾毛来识别部落里的每一个红毛恐龙的,如果大家都把尾毛染成同一种颜色,那就成了清一色的一条龙了,谁能分得清楚谁是谁呢?

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是不限制的,一些母恐龙喜欢把自己爪子上的爪涂成红色,或者把嘴唇涂成红色,也有涂成绿色、粉色或者其他的颜色的。

喃喃部落有胭脂山,胭脂山上就有胭脂,采下来就可以直接使用了,有的部落没有,就拿一些水果之类的和我们交换。因此,我们经常可以吃到我们部落里没有种植的水果。

每当胭脂妹妹让我跟他一起到山上采胭脂的时候,我总是假装有事不跟他去,她就百般的央求我,她央求我的样子很好kàn

,等我一旦同意,她马上就像一只小鹿那样蹦蹦跳跳的了。

第七十八回 一双巧爪

胭脂山很远,山上没有树木,也没有泉水,光秃秃的,像是几个大大的Ru房挺立在那里。它的乳汁便是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胭脂。

喃喃部落因此也是富甲一方,不用东奔西跑,自然有其他部落的恐龙给送来珍稀的水果和其他好吃的东东。咽咽部落也因此成为玉雏们争相光临的宝地,当然,最乐的还是历代的部落首领,他们可以年年当新郎、月月入洞房,好不快活。

然而,有得必有失。

喃喃部落成为石雏们争夺的理想之地,同时也成为各个部落,尤其是南部各部落垂涎的一块肥肉。喃喃部落的首领必须面对来自方方面面的敌对势力的挑zhàn

,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因此,喃喃部落的警戒是非常严的,这样才有了我们这些返回的雏遇到的灭顶之灾。

虽然作为喃喃部落的首领是最容易荒淫无度的,因为喃喃部落有着几乎最多的年轻美貌的母恐龙。但是实jì

上,他们是最检点的。他们必须保持足够的体力来应付来自各地的反dòng

势力的入侵,他们必须保持时刻的警惕,紧张的神经使他们不可能像咽咽部落的首领那样天天变化着花样来享shòu

属于部落首领专享的福利。

闲言少叙。

到胭脂山还得通过一大片草地,那些草绝大部分是不能吃的,周围没有树木,没有水果可以吃,也没有河流,没有可以饮用的水。

所以要到胭脂山去采胭脂,需yào

带足足够的水和食物。您知dào

,我们红毛恐龙还不会制造和使用工具,并不会带一大包的食物或者带一大桶的水。

然而,这个是不用愁的。

胭脂妹妹早就准bèi

好了。

成串的椰子、整捆的香蕉、捆水果的藤条头一天就准bèi

好了,我们把这些水果用藤条绑起来,然后驮到背上,悠然自得的出发了。

胭脂妹妹有一双巧爪子,她能把水果捆扎的很结实,而且总是两面重量相当。这样放到背上以后,不用担心掉下来,而且捆扎得极为美观,接头处打个花蝴蝶,非常漂亮。

我们驮着这些水果虽然很沉,但是我们却感到是一种美好的享shòu

,我们所过之处,无不投来惊羡的目光,他们惊羡的不仅仅是我们美丽的身材、高贵的尾毛,更有我们恰到好处的负重,那仿佛不是在干活,而是在倾情的展示,在展示一对流动的艺术品。

还有更绝的是,当我们想吃一根香蕉的时候,只要稍稍的一掉头,就可以吃到,完全不需yào

全部放下来。只要左面吃一根,然后右面再吃一根,就不会偏斜,两面的重量还是相当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因一面失重而掉下来的。

我要说的更绝的绝不是这么简单,有一次我吃着吃着就忘了,老从一面吃,虽然路上也觉得一面的背上挺舒服的,好像有谁帮着似的,也没多想,到了目的地,我把水果垛子往下放的时候,竟然发xiàn

一面的水果几乎吃光了,而另一面几乎没动,但是,这水果垛子为什么就没有掉下来呢?

这个问题我问过胭脂妹妹,但是她却笑而不答。后来我一直想问她,却始终没有机会。我要走的那天,她几乎哭成个泪龙了,我哪还能问这样的事情呢?

您知dào

,我是一个喜欢探索的红毛恐龙,这个问题一直憋在我的心里,我担心哪一天它会把我的心给撑坏了,所以如果您知dào

答案的话,一定要告sù

我,好吗?我绝对会打赏的,我一定送您一大捆子香蕉,一大捆椰子,再送您一大块胭脂,当然,您想要驮走的话,藤条自带,包装不送,自己往背上放。

过草地之前,我们是要准bèi

防护服的。因为我们红毛恐龙是生活在森林里的,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说的就是我们这些高大的恐龙,您说,那些小树还没有我们高,怎么能为我们遮挡毒辣的阳光呢。我们一旦离开森林,炽热的阳光就会直接照到我们的身上,时间一长,轻则皮肤鳞片晒伤,重则中暑昏迷,那可不是好玩的。

好在我们有办法。

森林里有大量的芭蕉树。

我们采下大量的芭蕉叶,当然这项工作一般是我来完成的。我身材高大,身手敏捷,不一会儿,厚厚的一沓芭蕉叶就出现在了面前,当然我不会像宋丹丹那样只从一棵芭蕉树上采叶子,那样的话,诸如郭冬临、乐嘉、孟非之类的名人一定就不干了,不过,请他们放心,我不会拿他们打比方的,我会找一个不喜欢看书的,反正他也不会知dào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胭脂妹妹的拿手好戏了,胭脂妹妹长了一双巧爪子,取一根细细的藤条,把这些芭蕉叶都穿起来。只见胭脂妹妹的那一双巧爪子如一只鱼儿在水里嬉戏,而且时快时慢,刚才还是一只慢慢游动的鱼儿,突然间,不知从哪里游来一只大鲨鱼,把鱼儿惊得快速逃避,等惊魂稍定,发xiàn

那不过是一棵大树在水中的倒影,鱼儿又缓慢的摆动着尾巴,享shòu

着大自然赐予它的那一份悠闲和自在……

工作在如诗般的穿绕中完成了,一沓芭蕉叶须臾之间变成了两件漂亮的芭蕉叶防晒衣。我先不说这芭蕉叶防晒衣的防晒效果怎样,单是看她做工的过程,就足以使我抵挡几个小时的太阳曝晒了,更甭说穿上那漂亮的芭蕉叶防晒衣了,我但愿它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和我不分离。

“傻帽,想穿,我随时做给你。”每到这时候,胭脂妹妹总会笑着说。

除了防止曝晒,我们身体里还需补足足够的水分,以免脱水。就在离草地不远的森林里有一条小河,我们会在小河里喝足了水,然后再走。即使小河没有水,我们也不怕,因为我们带了大量的椰子,椰子就是很好的饮料,既可以当水喝,也可以当饭吃的。

一切准bèi

妥当,我们就开始穿越草地了。

尽管我们准bèi

得很充分,但是这草地远没有森林里舒服,我们暂且不说头顶着烈日,身上虽然穿着防护服但是仍然能感觉到晒得难受,就说那脚底,在森林里,脚底总是那么凉快,而且因为有一层厚厚的树叶,所以踏上去软绵绵的,但是在草地上就不一样了,不仅脚底烫的难受,而且踏下去地面是坚硬无比,习惯了走软路的脚丫子硌得极为难受。

不过,您是知dào

的,红毛恐龙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为了避免过草地和上山采胭脂时受到阳光的曝晒,我们想出了各种各样应付的办法。

具体什么办法,我们明天再说吧。

第七十九回 夜路诗情

上回讲到,为了避免过草地和上山采胭脂时受到阳光的曝晒,我们想出了各种各样应对的办法。

有的恐龙会选择阴天的时候去采胭脂,这样就可以避免太阳的曝晒,温度又不高,正适合过草地和上山采胭脂。但是,谁也不知dào

会不会下雨,一旦下雨,不仅路不好走,而且没法采胭脂,更担心的是,山上会突然爆fā

洪水,有时会出现泥石流,结果胭脂没采到,小命也没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阴天有时候也会突然转晴,如果你正在草地上,或者已经上了山,而且没有准bèi

任何防护设备的话,那就难受了。

更多的红毛恐龙会选择凌晨,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行动了,抹黑穿过草地,到了采胭脂的地点天刚蒙蒙亮,采上以后即刻返回,在太阳升高之前,返回森林。

第二种办法看起来是完美无缺的,但是也不尽然,在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里,生活着很多野生动物,其中有些食肉恐龙很凶猛,如果单枪匹马的去采集,又是黑夜,很容易受到食肉恐龙的攻击,白天就好一点,许多野生动物特别是食肉动物一般喜欢昼伏夜出,白天不出来,安全系数自然就高了。

但我们不怕。

我可以独自应付五个凶猛的食肉恐龙,不但它们上不了我的身,而且它们中的一部分或全部很可能在我的防御中残废或死亡。

五个以上的食肉恐龙同时出现几乎是不可能的。红毛恐龙为了自身的安全,经常会组织起来猎杀对我们造成威胁的食肉恐龙,特别是呗呗部落有一个叫俞吕的老恐龙,她是猎杀食肉恐龙的英雄。她身材魁梧、力大无穷、头脑灵活、身手敏捷,十个八个食肉恐龙也别想上他的身。更重yào

的是她苦大仇深,您想一想,我说的这些特点,更像一个部落首领应该具备的素质,而不是一个母恐龙。作为部落首领,更喜欢那些娇小玲珑的母恐龙,所以力大无穷的俞吕不但食肉恐龙上不了她的身,而且部落首领也不会上她的身。

不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龙多了,也变成了路。

后来,部落首领在与一个石雏的战斗中明显处于下风,就在首领眼看要落败的时候,老俞吕挺身而出,击退了石雏,帮zhù

首领保住了位置。

首领很感激,专门召集全部落的恐龙进行集会,一是庆祝,一是感谢。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老俞吕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第一次,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一时刻,老俞吕喊声震天,差一点没把树叶都震落了,森林里不断的响起了喝彩声,据说,首领那一次也特别卖力,不知是因为内疚,还是感激,抑或是补偿?也许是真情的流露?

可能是憋了太久的缘故吧,就是这个唯一的第一次,老俞吕竟然一下子生出了两个受精卵,59天以后,两个可爱的恐龙宝宝出世了,是一对龙凤胎,毛色不错,至少可以达到中等以上。把个老俞吕乐得整天合不拢嘴,她视这两个小家伙为掌上明珠,喜欢得不得了。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龙有旦夕祸福。两个小家伙在森林里玩的时候遇到了食肉恐龙,竟然双双被咬死。老俞吕悲痛万分,发誓杀掉所有的食肉恐龙。她说到做到,先把本部落的食肉恐龙消灭的不见了踪影,然后通过首领向其它63个部落发出了照会,说明了俞吕杀灭食肉恐龙的意愿和决心,各部落很快就回应了,绝大部分部落表示同意俞吕来到本部落杀灭食肉恐龙,给她提供一切需yào

的帮zhù

。俞吕用了几年的时间,转战了50多个部落,杀灭了数万头食肉恐龙。使得红毛恐龙生活的区域再难觅食肉恐龙的踪影,保证了红毛恐龙日常生活的安全。

(注:俞昌,是我们家乡出来的打狼英雄,解放初期,村子里经常有狼出没,不光他的村子,整个北方都是这样的。狼患严重威胁着人和牲畜的安全,他的孩子被狼给吃掉以后,身体强壮的俞昌被激怒了,他用狼夹子和徒手搏斗等多种形式,把北方的包括草原上肆虐的狼几乎都消灭干净了,他因此受到毛主席的亲切接见,1950年,俞昌随慰问团到朝鲜战场,彭老总和他亲切的握手,并且说,他们两个进行的是同样的事业,就是打狼。著名作家浩然本来想给他做传,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这里把红毛恐龙的英雄叫成俞吕一是为了纪念这位打狼英雄,又不愿直呼其名;二是当地一次知识竞赛中俞昌竟然被误打成俞吕,孩子们还以为打狼英雄叫做俞吕呢,这里也有调侃一下他们的意思。)

闲言少叙。

过了若干年以后,森林里又开始有了一些食肉恐龙,它们主要以小动物为食,一般不敢招惹红毛恐龙,但是当他们特别饥饿的情况下,或者幼小的红毛恐龙落单的情况下,攻击就在所难免了。

所以幼年的红毛恐龙到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的时候,一般都会有成年的恐龙陪伴,不然的话,谁也不放心。我虽然没有成年,但是我的强悍在部落里是有目共睹的,因此,胭脂妹妹找我陪同,大家都放心。

虽然我们选择晚上出发,但是一切准bèi

工作我们都不会省略的,到了森林的边缘,我们放下身上驮着的椰子和香蕉,稍微吃一点,然后做防晒衣,这个工作并不会用去我们太多的时间的,前面说过,胭脂妹妹有一双非常巧的爪子,动作极为娴熟,所以当我把叶子采下来不久,两件防晒衣就做好了。需yào

说一点,我们红毛恐龙的视力是很好的,虽然天黑,但并不影响我们的工作的,当然,做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大多选择有月亮的晚上。

也有的恐龙会选择白天做防晒衣,然后在这儿临时宿营,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再从这儿出发,这个办法也不错,也就不需yào

抹黑走很多的路,也不必起得太早。

但我们没关系。

夜路安静,没有谁打扰,我们并肩走在林间的小路上,月光如水,仿佛为森林洗去了白日的喧嚣,不用看谁投来那复杂的眼神,也不用忙不迭的跟谁打招呼,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我们的了。

清风为拂我而来,明月为我驱走黑暗,寂静的夜里,各种动物的鼾声为我奏响美妙的音乐,就连动物们释fàng

的屁屁,也似乎在为我燃放着无色的礼花。

我们可以大声的说话,不必担心哪句话抑或哪个词会突然的刺伤了谁的耳朵;我们可以亲密的接触,不必担心哪个动作甚至哪个眼神须臾间灼痛了谁的眼睛。

第八十回 草地夜行

话说上回提到我和胭脂妹妹为了避免太阳曝晒,我们选择了晚上出发,森林的夜晚格外的寂静,我们感到凉风习习,完全没有了白天的燥热,胭脂妹妹那银铃般的笑声更是在夜里能穿得很远,仿佛整个森林都被她的笑声占据,而这种占据,又不是那种霸王式的全部拥有,是一种蜻蜓点水式的似有而无、似真而幻、似分而合、似断而续、似多而少、似众而一,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绝妙的境界。

夜晚的草地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从森林里出来,突然感觉到世界变大了,一下子变得非常非常大,大得使你觉得无法适应,是那种住惯了小屋子一下子搬进大厦的那种感觉,浑身的气息射出去永远都收不回来的那种感觉。

但我们喜欢这种环境。

我们即使闭上眼睛也不必担心撞到了什么,我们只要抬起头就会看到无限的天空、无数的星星,看月亮一点一点的西游,看东方的天空一点一点变白,看西边的天空云一片一片被染成了红色。

风可以直接吹到你的身上,月光可以完整的照在你的身上,没有谁能从中克扣那么一小点,如果说在森林里行走的时候,你感觉到拥有整个森林的话,那么走在草地上,会让你感觉,仿佛自己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

胭脂妹妹不停地讲述森林里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我知dào

她是想通过说话来驱散心中的恐惧,因为偌大的草地只有我们两个在行走,我们竟显得是那样的渺小和孤单。

我也把自己知dào

的故事讲给她听,她听得很认真,还不时的的打断我的话问这问那,假如是平时,我会给他讲一些恐惧的故事的,我喜欢看她的那种恐惧的样子,有时候她竟然害pà

的靠在我的身上,我很享shòu

这种感觉,她应该也是很享shòu

的,因为她常常缠着我讲那些恐惧的故事,甚至让我重新讲我曾经讲给她的故事,她恐惧的样子也很夸张,这时候她会完全放下她的高贵和矜持,好像比天塌下来还要紧张,蜷缩着靠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我怀疑她是属猪的,因为她恐惧的感觉刚刚结束,就又缠着我讲了。不过我从来不会讲重复的故事,我的肚子里并没有多少现成的故事,但是从嘴里出来,就变成了故事。我曾经把诗人比作蜘蛛,诗人的肚子里其实并没有诗,就像蜘蛛一样不过就是一些可以成丝的液体,出来以后,就变成了丝。有的恐龙说我的嘴就是一个3D打印机,想要什么就能出什么,我不知dào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知dào

,我的嘴里只能出一些无形的东西,有形的东西,除了吐痰,别的我不会。

因为嘴里说着,心里想着,全身享shòu

着,所以我们并不感到路途有多长,脚也没有了硌疼的感觉,转瞬间,胭脂山就在眼前了。

这里的山并不是很高,不是那种崇山峻岭、削壁千仞,也不是那种连绵起伏、一望无际,是两座孤零零的山,像两个Ru房似的立在那里。需yào

说明的是,我们恐龙没有Ru房的,我们从蛋壳里爬出来的那天起,我们就可以直接吃水果或者吃草和树叶了。但是,有些动物有,我亲眼看到,那些小家伙含着**忘情的吸吮着,那种感觉一定是非常妙的。

关于胭脂山有很多神奇的传说,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给您讲,我们得抓紧时间找到可采的胭脂,保证在太阳刚刚出来的时候就能够满载而归。

其实采胭脂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因为胭脂山并非全部由胭脂构成,更多的是一些普通的岩石,从裸露的岩石来看,胭脂像几条窄窄的带子分布在山的不同高度。

我们并没有开山的工具,更没有炸药。

但我们有办法。

一是捡,由于大自然的风雨的侵蚀,一些岩石会从山体上剥落下来,胭脂也一样,也会剥落下一些的,特别是大雨过后,可能会有大的胭脂冲刷下来。

但是,您最好不要有更多的幻想,就像到大海边妄图捡一颗大珍珠一样不切实jì

,好的东西不会那么容易就得到的,捡到大珍珠的一定有,但绝不是一门心思非要从海边捡一颗珍珠的你。

那靠的是运气,但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运气。

二是敲,先找到矿脉,这个不难找,这个是能够看见的,因为它是裸露在外面的,我们会找一块坚硬的石头,寻找矿脉部分突出的地方,狠狠地敲,用不了几下,一块胭脂就会掉下来的,您知dào

,我们红毛恐龙很有劲的。但是寻找矿脉突出的地方却并不容易,因为我们在敲打这些矿石的时候,有些矿石竟然紧贴着山体掉下来,光秃秃的没有了凹凸不平的层次。

这个我们也不怕。

因为我们有的是力qì



我们会找一块大一点的一头带尖的石头,用力砸向矿脉,不一会儿,大大小小的矿石从山体上剥落下来,然后我们把胭脂捡起来放到预先准bèi

好的容器当中,看着太阳已经出来,赶紧收拾行囊,走上归途。

您可能又问了,我们不是不会制造工具吗?哪来的容器?这个不用愁,我们把吃剩的椰子果壳磨一个洞,就是一个很好的容器,不过椰子壳虽然结实,但是太难磨,又不好往出取,所以我们一般会选择葫芦,葫芦又轻又薄,做起来容易,使用起来也方便,这些东西我们平时都收藏着,以备采集胭脂时候做容器用。

我们在矿山和草地上一般不会停下来吃喝的,因为太阳很快就升高了,炽热的阳光是我们所不能承shòu的,好在胭脂妹妹做的防晒衣能够遮挡住一部分阳光的曝晒,但热量还是穿过芭蕉叶炙烤着身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回到森林里去,只有森林才是我们的庇护所,我想,如果我们不能很快的离开这儿,很可能会被太阳光烤成叫花龙的。

回到森林,我们会把身上的所有负重都卸下来,把椰子撬开,美美的尽情享shòu

着美味的椰汁,身上突然的感到说不出的凉爽和痛快。

我们会吃掉身上带的所有的水果,一个也不剩,除了那些沉甸甸的葫芦。

每个葫芦都能换回比我们吃的这些多几十倍或几百倍的水果。

第八十一回 妹妹送哥

我们把采集到的胭脂送一些给我们亲近的恐龙,胭脂妹妹自己留一些,剩下的绝大部分我们会拿来换取一些好吃的水果或者其他好吃的东西。

胭脂并不能当饭吃,有指甲盖大的一块就足可以使用一年,留上一葫芦等出嫁的时候带走,一辈子也用不完。因此,我们不必留很多,我们可以尽情的享用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换回的美食。

更何况,我们可以多次到山上采集胭脂,反正山上的胭脂也是采不完的。

但是时间却是可以用完的。

我们心里都明白,我们分别的日子不远了。

我长大了,我必须离开喃喃部落,这是红毛恐龙的宿命,就像蒲公英一样必须撑着小伞到别处去落地生根,喃喃部落并不会为我们颐养天年,每一个长大的孩子,必须离开这里。

必须离开,没有任何商量和妥协的余地。

胭脂妹妹瘦了,身上瘦了一圈,他不肯吃东西,当然不是一点不吃,而是只吃很少的一点,我知dào

他吃不进去,我也一样,不吃,也不感觉到肚子里有多饿。

我们并没有学会坚强。

因为我们还小,我们并没有经lì

过大风大浪,我们把分别时的难受心情毫无保留的写在了脸上。

胭脂妹妹哭红了眼睛,她要和我一起走,但是,我们都知dào

这是不行的,她还没有长成玉雏,她必须继xù

留在喃喃部落里,在喃喃部落里再生活一年,等长大以后方能离开,而那个时候的我,不知到了天涯还是海角。

临走的这几天,她一直呆在我的驻地,从未离开半步,她希望能够天天看到我,直到我离开。我本想硬下心来把她赶走,但是我没有,在这千金难买的有限的时间里,我不想训斥她,实jì

上,有生以来,我从未训斥过她,过去没有,现在也不可能,将来更不会,她是我最好的妹妹。

我给她讲故事,我想把自己脑子里储存的故事都讲给她听,但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大脑就像那两座胭脂山,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不同的是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精神的,要把我脑子里的故事全部讲给她,可能得几年、十几年、或者几十年,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会有新的故事不断的产生和积淀下来,所以,即使有足够多的时间,也不可能都讲完。

但是我有办法。

我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递给她,我说:“当你想我的时候,你就看这个苹果,这里有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收藏,这里有我们的故事。”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苹果。

我说的不是它金黄的颜色、光滑的外表,而是它的本质和内涵。它不是一般的水果,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水果,是一件宝贝,一件就是谁拿出自己的肾,我们也不会跟他交换的宝贝。因为那是我们一起用血汗换来的成果,您是知dào

的,喃喃部落并不出产苹果,这是我们用自己采来的胭脂和北方的部落换回来的,它的每一部分都倾注了我们的血汗和情意。

我还有别的事情,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她的身旁,而且越是临近离开,留给她的时间就越少。我必须向两年来一直关心和关注我的长辈们道别,他们给了我很多的知识,使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我就像一个成长中的小树苗,我的每一步成长都离不开他们辛勤浇灌和施肥修剪,现在我要走了,我们可能将永远不能再见面了,所以我必须跟他们一一道别,这道别又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结束了的,她们会反复的叮咛,仿佛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把无限的关怀打成包送给我。

我的耳朵并没有因此而生出茧子,尽管他们的叮咛有很多是重复的话,但是我一直耐心的听着,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高的涵养,而是他们所说的对我来说,都是非常有价值的信息。

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有着不同的成长环境和生存经lì

,各部落的山川地理、风土人情通过和他们的对话,使我有了初步的了解,为我今后的长期颠沛流离的旅行生活和战斗生活获取重yào

的信息,我必须清楚我要做什么,怎么做,我不能完全沉浸在儿女情长的海洋里而游不上岸来。

就要离开了,胭脂妹妹给我做了一件防晒衣,并且亲自给我披上,我不忍看她,她的眼睛哭得红肿,但是现在不哭了,她在自己的眼圈附近和嘴唇上都用胭脂涂了,还有所有的脚趾都涂成了鲜红色,这是我们刚刚采集来的胭脂,因为新鲜,所以更加鲜艳。

我没有别的东西送给她,除了那个咬了一口的苹果。但我们都明白,我们已经把自己送给了对方,走掉的我,不过是一个躯壳,留下的她,也是一个躯壳。

但是我送给她的我,只是一个属于她的我,而不是我的全部,我仍然是一个充满活力的、有着天大志向的红毛恐龙首领的后继者。

他送给我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属于我的她,而不是她的全部,她仍然是一个充满幻想的、天真而高贵的而且必将成为未来的某部落首领喜欢的妃子。

她让我先站住,她要最后为我梳理一次尾毛。

尽管她曾经无数次给我梳过尾毛,尽管每一次梳尾毛都会给我不同的美好的感受,但是这一次梳理还是与以往有着显著的不同。

我要说的不是时间地点的不同,也不是时代背景的差异,而是手法的迥异。往次梳理,她的一个爪子抓住我尾毛的根部,另一只爪子在我的尾毛间穿梭,像一只鱼儿在小溪里游动,忽快忽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动忽静,轻松自如,尾部有着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会以尾巴为端点向全身发射,梳一次尾毛比洗个凉水澡更舒服更畅快。

而这次,她梳理尾毛的爪子完全没有了章法,更像一只生病的鱼儿,在满是死猪和死鸭的河里游动,一会儿撞到了死猪,一会儿又碰一下死鸭,少精无力却又惊慌失措,别的感觉没有,只感觉到尾巴被拽得生疼。

梳理完毕,我被八龙带走了,我们所有的雏将被集中到一起,再也不能与亲人相聚,一天以后,我们将被赶出喃喃部落,从此以后,浪迹天涯,各自寻找自己的安身之所。

我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我发xiàn

胭脂妹妹正在地下摸索什么,我知dào

那是我的尾毛,我知dào

她之所以最后一次给我梳尾毛与往次不同,一是给我留下深刻影响,更重yào

的是,她想把我的尾毛留下来,作为永久的收藏。

第八十二回 驴友体验

都是梅子惹的祸,害得我勾起了旧时的记忆,一万多字的回忆书写了我和胭脂妹妹的点点滴滴,使我永远难以忘怀。

“哥哥,好吃吗?”牡丹又给我扔下几个梅子,朝我喊道。

“好吃,不过就是太小了。”我回答道。

我从沉重的记忆中被拉回来,对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梅子这东西确实好吃,但是并不能填饱肚子,您想我们红毛恐龙重达两吨的庞大身体,需yào

多少食物才能填饱肚子,这种嗑瓜子式的吃东西的方法,我们一般懒得去做。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了大峡谷了。这条东西走向的大峡谷是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的分界线,我想沿着大峡谷的边缘由东往西走,希望能够走到峡谷的尽头。对于峡谷是否有尽头,我曾经请教过咽咽部落的色子和八龙首领,他们说,越往西走,地势越高,天气状况越差,很少有红毛恐龙过去,虽然仍然属于咽咽部落的统治区域,但是从来没有真zhèng

的管辖过,也不需yào

管辖,因为根本就没有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在那里居住,所以色子和八龙首领也没有去过。

我喊牡丹下来,给他讲了我们即将行走的路线,讲述了我们行进中可能遇到的重重困难,他很认真地听着,并且跟我一起出谋划策。

虽然牡丹一切听我的,但是对我的行进路线还是提出了质疑,他觉得我们应该沿着一条河走,这样我们至少不会担心因找不到水源而发生危险。

我对他小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思维感到吃惊。确实,水是生命之源,任何动物都离不开水,只有有了水,我们才能走得踏实,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对于庞大的恐龙来说,饿三天五天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前提条件是必须有水,没有水,我们连一天也难捱的。

我确实是选了一条险路,但是作为石雏,今后的路远比这个更难走,我们只有在这条路上吃尽了苦头,才能在今后的道路上不怕吃苦,能勇敢的面对困难,并去努力的解决困难。

不过,牡丹的话也确实提醒了我,没有水,我们将寸步难行,没有了生命,一切都变成了空的。我们出来锻炼,绝不是作践自己,而是要学会生存,学会与恶劣的环境抗争。

和胭脂妹妹过草地的一幕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们身上穿着防晒衣,带着成捆的香蕉、成串的椰子、准bèi

盛放胭脂的葫芦,自信的走在草地上,我们背上所放的,就是武器,同恶劣环境斗争的武器,我们之所以信心满满,不就是因为有这些足以保护我们的武器吗?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表示这些东西我驮就好了,我有足够的力qì

背负我们需yào

的几天的食物和水,牡丹听了,表示非常赞同,但是对那些东西全部由我来驮表示反对。

“我最喜欢驮东西了,尤其是吃的东西,”他伸出舌头,在上嘴唇上顺时针转了180度,然后做了个鬼脸,说,“我要和哥哥驮的一样多。”

我们现在背负的这些,显然太少了。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因为没有到胭脂山采胭脂的经lì

,他们不必长途跋涉,也不会经lì

恶劣环境,所以对于背负东西并不在行,我们刚出来的时候带的那点食物,杯水车薪,管不了什么用的。

我们需yào

整把整把的香蕉、成串的椰子、硕大的柚子这些大而且连在一起的水果,方能在缺少食物和缺少水的地方得以度过难关。

好在咽咽部落并不缺少这些,我们把背上的所有水果放下来,吃了个精光,然后我们寻找到到一个果园,采下了整把的香蕉、成串的椰子、以及连树枝一起采下的大柚子,又找了一些葫芦,准bèi

装水用,用藤条把它们捆成了两垛,一垛大的,一垛小的,像两座小山似的堆在我们面前。

其实我们虽然身体很庞大,但是我们并不善于驮东西的,我们的背部很软,而且还有一个鳍扇来扇去的,能够放东西的部位并不是很大的,我们的身体前高后低,驮的东西很容易从后面滑下去的。

不过我们有办法。

我们把几根藤条的中间部分编成一个片状的东西,用来与背部接触,可以增加负重与背部的接触面,减轻了背部的不适感,避免了单股藤条把背部勒的难受。

为了避免水果垛从后面滑下去,我们在脖子下、肚子底下,用三根藤与水果垛相连,这样水果垛与身体连成了一个整体,即使跑起来也不会掉下去的。

闲言少叙。

武装起来的我们样子很可笑,从远处看一定像贩私盐的,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两个世界上最为聪明的动物——红毛恐龙。

今天是第一天出行,由于接到通知已经是上午,再加上我们两次准bèi

,所以现在已经到了下午,我想我们应该在天黑之前结束今天的行程,最好在天黑之前能找到一条河流,把空葫芦灌满了水,以供明天路途上饮用。

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了大峡谷的边缘,从上往下看,大峡谷深不见底,峡谷里雾气腾腾,树木葱茏,如仙似幻,更有一股寒气翻出,吹得人脑后发凉。

我们沿着峡谷的边缘行走,由于是下午,太阳光从对面射过来,照的眼睛极不舒服,脑门也晒得难受,好在距峡谷两三米远就是森林,我们决定从森林里走。

身上一下子就感到凉快了,高大的树木、茂密的树叶几乎把所有的阳光都拦截了,只有几个小白点从密密层层的树枝树叶当中挤进来,那热量早被层层盘剥,照到身上以后,不是拔凉拔凉的,就不错了。

背上的重物虽然经过我们合理的设计,极大地减轻了不适感,但是我们柔嫩的从来不像驴子那样负重的背部还是觉得挺难受的,尤其这一热一冷,感觉藤条与皮肤接触的部分勒得生疼,那感觉就像蘸水的皮鞭打在身上似的,是一种湿疼湿疼的感觉。

您可能并不相信,但是您可以试一试,我这里有的是香蕉、椰子和藤条,一切都不用您动爪子,我给您把水果垛编好,然后放到您的背上,在一个有太阳照射的下午,向西走走试试。

您这个时候,一定能体味到那些天天驮东西、拉磨的驴友们是什么滋味了吧。

呵呵。

第八十三回 河边休息

在太阳落山之前,我们找到了一条小河。我们准bèi

在这儿宿营。

水很清凉。

我们先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然后把身上的负重卸下来,一下子感觉到身上非常的轻松。但是现在的我们还不能大量的饮水,一下子喝大量的凉水身体是受不了的。

河边潮湿,不能躺下,否则,非感冒不可。这些经验都是我在喃喃部落的时候,做首领的父亲告sù

我的,他给我传授了很多关于野外生存的知识,有了这些知识,就可以使我少走弯路,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害,以应付千变万化的周围环境。

我们在河边漫步,主要是放松一下身体,落落汗,小河水哗啦啦的流着,映照着红色的夕阳、深红、浅红的云彩,还有树的倒影,不时地有鱼儿露出小嘴上来吹个泡泡,仿佛在逗我们玩儿,然后又摆动着尾巴不知到哪儿去溜达去了。

不多会儿,身上的汗落了,浑身也觉得舒服了,就是有点口渴,我们便下到河里喝了个痛快,只喝到肚子里直往上打嗝。

也可能是有点累,也可能是离上一次开饭的时间过近,抑或是刚才水已经把肚子填满,我们都不想吃东西。

但是,不吃东西是不行的,长途行走,我们必须得及时的补充营养,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于是,我们从牡丹的水果垛子上取下了两把香蕉,是那种没有掰开围成圆形的整把香蕉。我们各自拿了一把,慢慢的吃了起来。

要是放在平时,我自己就能消灭十把这样的香蕉,外加其它水果若干,嫩树叶若干,草若干,今天我们都没吃完,只吃了一半多点,我们准bèi

把他留作宵夜,或者明天的早餐。

这里没有现成的床,您知dào

的,我们红毛恐龙是文明的动物,我们都是睡床的,但是,现在却无床可睡了。睡惯了床的我们如果直接睡在地上,我们的身体是吃不消的,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在河边,地面潮湿、空气湿度大,睡上一觉,第二天,弄不好站也站不起来了。

“我们可以做一个床,”牡丹见我有些发愁,马上建议道,“我见过做床,知dào

怎么做。”

他的话提醒了我,是的,我们平时都习惯了使用现成的东西,总认为这些东西是我理所应当拥有和使用的,当一下子没有了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们就会变得手足无措,其实,很多事情我们自己是能够独立完成的,做起来也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难。

做个高标准的床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我们不可能一下子找到那么多的香木,就是有,也不会有那么多现成的干的香木,不过,我们也没有必要做一个高标准的床,我们不过是在这儿住一晚上而已,也不准bèi

常住,又不能够带走。

我原本想找一些枯死的树木,弄倒它,用粗的树干做床的基础,用一样粗的树干横的铺一层,然后再在上面铺一层干树枝,干树枝上再铺一层厚厚的树叶,这样睡起来,虽然比不过正式的床,但是也应该是非常舒服的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

不是我怀疑自己的能力完成不了这么艰巨的工作,是时间不允许,太阳很快就要落下去了,不久夜幕就会降临,如果我这宏大的工程不能完工,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得睡地铺了,跟没做有什么两样呢?

所以我改变了主意,我们两个都分头去捡树枝,我们准bèi

在地上铺一层树枝,然后在树枝上再铺些树叶就好了。

森林里找些干树枝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可以说俯拾皆是,我们决定在天黑之前把树枝和树叶堆到我们铺床的地方——据河流几十米远的一块较为干燥的地方,然后抹黑把床铺好。

但是我们身材魁梧,做床需yào

的树枝就多,按我们身高三米,身长四米来算,做一个单龙床至少得十二平方米,我们两人一起睡,至少得大于二十四平方米,还不能翻身,宽敞的话,怎么也得加倍,做个四十多平方米的大床才舒坦,由于没有基础,树枝应该铺的厚一些,地上的潮气才不至于侵蚀到我们的身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收集干树枝,不然的话,有再好的想法也是白搭。

但是着急也是没有用的,捡树枝的活我们并不擅长,我们得低下高昂的头,从三米多高的高度下降到紧贴着地面寻找,然后叼在嘴里,甭看我们身材高大,脑袋却并不大,一次叼不了几根,而且磨得嘴叉湿疼湿疼的,牙齿也掰的不舒服。

“真是废物……”

我没有骂别人,也没有骂自己,我在骂自己的前肢,我在骂它们笨得像牛,除了走路,还能干什么?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它们,我们的身体太重了,靠两条后肢难以承shòu身体的重量,所以,本来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前肢只好委曲求全的做着最简单的工作,它们一辈子被锁定在了一个平凡的岗位上,得不到出去锻炼的机会,跟粗笨的后肢做着同样的工作,到头来一事无成,即使一直努力地走在后肢的前面,总想比后肢超前那么一小步,但是谁又看得见呢?谁会为你的那一小步而对你另眼相看呢?就算是卖到肉房,也没有后肢值钱。

尽管心里这么想,我们还是非常紧张的干活,牢骚可以发,但是工作决不能含糊。我的两个前肢还是在尽可能的做着它们份外的工作,它们早就养成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好脾气,把近处的树枝、树叶尽可能地归拢在一起,或者捡起来,扔到做床的地方,所以,不大一会儿,近处的树枝都被我们归拢到了做床的地方了,有了一小堆了。

树叶子旁边就有,用不到到远处找。

我觉得树枝已经差不多了,所以决定铺床了。牡丹说,他再到稍远的地方寻些树枝来,以免不够用,过一会儿可什么也看不见了,再想找树枝就没处可找了。我觉得这也挺好的,反正铺床这件事情又不是什么复杂的活,我独自也能干得了。

毕竟大功就要干成,我加快了铺床的速度,我想干完以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不,先到河里泡泡脚……”

“不泡脚,怎么睡得着……”

“让小鱼给我啃啃脚上的茧子……”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也不觉得干活累了,床很快就要铺好了。

突然,一声凄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救命……”

“救命……”又是一声。

这是牡丹,我听出了,这是牡丹的声音。

第八十四回 牡丹遇险

牡丹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好,牡丹遇到了危险。

我扔下了正在铺床的树枝,循着声音向牡丹喊叫的地方跑去,一边不停地呼喊着牡丹的名字:

“牡丹,你在哪儿呢?”

“哥哥救我……”不远处传来牡丹急促的呼救声,声音中夹带着惊慌、无助和痛苦的复杂感情。

我也看到了,正有两个高大的黑影围着正在左躲右闪的牡丹准bèi

发出进攻。

“呔,哪来恶兽……”我扯开嗓门喊一声,声音过后,路旁的树叶哗哗的往下掉,差点没把我给绊倒。

那两个黑影,暂时停止了进攻,向喊声的方向看过来。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管是谁,只要他们停止了对牡丹的侵害,牡丹就可以得救了,如果他们吓得逃跑了,就让他们跑了好了,我还不想置他们于死地,虽然我并不惧怕任何敌人,但我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杀死过动物。

牡丹本来就没有走远,所以我很快就跑了过去,牡丹急忙的跑到我的身边,我看到他的身体有些哆嗦,臀部有血。

那两个黑影我也看清楚了,是两个食肉恐龙,但不是短脚畸龙,身材与短脚畸龙比较相近,只是前肢没有像短脚畸龙那样退化,样子很凶恶,牙齿很锋利,其中一个嘴上有血。

“呔……”

我又大喊了一声,我希望能把这两个家伙给吓跑,我不想跟它们开战,它们不过是一些野生动物,在当年俞吕的捕杀下,已经濒临灭绝,它们对红毛恐龙已经构不成潜在的威胁了,所以,我不想杀死它们,尽管牡丹被他们咬伤。

牡丹的伤势看起来并不严重,稍稍养几天就能痊愈。

“孩子,伤势怎么样?”我问。

“没事,就是伤口有点疼。”牡丹嘴里吸溜了一下,说,声音不再颤抖,好苗子,突然经lì

了这样的事情,惊魂甫定,声音就变得很是镇定自若了。

那两个食肉恐龙听见我的怒喊,向后退了两步,但是他们却并没有离开,我看见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脸上掠过了阴险的一笑。

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它们竟然欺负我们势单力薄。

在这个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我们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搬来救兵的,所以它们才敢这样的肆无忌惮,欺负我们一大一小不是它们的对手,想把我们变为它们的盘中餐。这个时候,我突然的敬重起了俞吕,对待这些坏东西,就应该斩尽杀绝,毫不留情。

“孩子,不要怕,看我的。”我大声的说。

我这样说,一是告sù

牡丹不要害pà

,我能对付了这两个家伙;二是告sù

他我要发动进攻了,让他学习一下怎么进攻。

我可以大声的说,也可以小声的说,总之,红毛恐龙的语言只有红毛恐龙可以听得懂,别的恐龙是听不懂的。

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我像闪电一般向一只食肉恐龙快速地撞去,它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像一堵墙一样轰然倒地,须臾之间我的四只脚已经在它的肚子上踩了N遍了,它的嘴里、肛门处,血、没消化的食物和粪便像喷泉般的不断的冒出来。

我的这次冲击的力量可以达到几万斤,不光是一只恐龙,就是真zhèng

的一堵墙,也难以抵挡住我这一撞的,那只肉食恐龙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直接的魂飞魄散了。

另一只食肉恐龙见势不妙,一溜烟的跑了。

我没有追。

因为我原本没想置它们于死地,是它们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才有了这次战斗。

牡丹看得惊呆了。

好一会儿他才醒悟过来。

“哥哥,你真是大英雄。”他的眼睛里满是敬佩和惊讶。

“你也会这样的,孩子。”

我说的绝不是虚的。

牡丹聪明伶俐、悟性好,现在虽然长得有些单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逐渐的魁梧和强壮起来的,特别是经过这次长时间的野外锻炼,他一定会成长的非常好的。

我也一样。

虽然经lì

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好像长大了,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刚刚走出来的石雏,在我取得部落首领的位置之前,我什么都不是。与其说我在帮zhù

牡丹,不如说,我也正在锻炼自己。

今天我是第一次亲手杀死一个动物,而且是一个大型动物,虽然这样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曾经出现过无数次,但是那毕竟是想象,而今天,我真zhèng

的杀死了一个动物,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我的手里永远的结束了它的使命。

我明白,这虽然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而我杀死的,将来不仅仅有异类,更多的将是同类,我将会踏着他们的尸体,成就我的梦想。

我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理想,也许,我更应该去做一个八龙,这样就会避免不必要的杀戮,至少杀戮不会在我的手里发生。

我担心自己会变成一个嗜血的魔王,杀龙不眨眼,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乱杀无辜。不是我胡思乱想,哪一个部落首领不是经过了杀戮而成为了新首领的?

我担心自己一旦做了首领,我原本具有的善良之心、友爱之心、悲悯之心、公正会逐渐消失,代替它们的是残暴、冷漠、虚伪、偏私、贪婪之心。

然而我绝不会这样的。

我会尽量的去避免不必要的杀戮,利用自己的智慧去战胜敌人,我会用公正、诚信和善良去统治我的部落,让美德在红毛恐龙中生根、发芽、成长,并且开花和结果。

思想就像天气,刚才还笼罩在我心里的阴霾一直挥之不去,甚至使我有些窒息,一阵风过后,抑或一场雨过后,整个空间却像被水洗过一样,空明澄澈,吸一口气,感觉到神清气爽,别是一番景致。

“孩子,走,没事了,我给你疗伤去。”

我微笑的对牡丹说。

“好的。”牡丹也露出了微笑。

牡丹的伤并无大碍,那只肉食恐龙的牙齿并没有深入到牡丹的肌肉深处,只不过把皮肤撕破了一些,弄点草药敷上去就行了,好在我们这儿有现成的止血的草——一种被称为云南白药的草,这个我们红毛恐龙都认得的,也会使用,不是秘密,也不会有谁去申请专利,是红毛恐龙共有的财富。

这次多亏了牡丹身手敏捷,躲过了一劫,不然的话,我将如何去向首领和雪妃交代呢?

第八十五回 做个好梦

给牡丹疗了伤,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弯弦月挂在西边的天空,给大地只带来了微弱的光亮,星星也都一个个出来了,可能是刚刚从银河里泡完澡出来,显得晶莹明亮。但是森林里却是一片黑暗,微弱的月光和星星点点的星光是很难从茂密的枝叶当中挤进来的。

我们只好抹黑走到刚才我们做床的地方,好在我们红毛恐龙的视力非常好,只要有一丁点光亮,我们就能看得清道路。说是看得清,并非您想象得像白天看东西一样,我们只不过是能够辨别清楚哪儿有树,哪儿没有罢了。

床还没有铺好,但我们不想再花很多力qì

去精心的做了,我们决定大致的铺开,然后在上面铺上树叶,只要身体不与地面直接接触,树枝不扎着皮肤就好了。

床很快就铺好了,躺上去很松软,感觉舒服极了。走动了半天了,又打了一仗,身体确实很累了,所以一躺下,感觉到说不出的舒服。

由于床不是很大,我们只好挨近了睡觉。

小牡丹可能早就忘记了刚才的危险,一躺下,他就变得更加活跃了,我本来是想马上睡一觉,经他一闹,也变得清醒了,想起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既担心害pà

,又很自豪得yì

,首领父亲教给我的这一招制敌的猛招,果然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但是这一招也不是万能的,必须想方设法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在冷不防的情况下,利用红毛恐龙庞大的身体所产生的巨大的冲击力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但是这一招也是有缺陷的,它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不能把敌人砍伤,那自己就会被自己砍伤。如果敌人有所防备,在您冲向他的一瞬间闪电般地躲开,那您就会被自己强dà

的惯性推到树上或者摔倒在地上,那时,粉身碎骨的将不是敌人,而是发招者自己。

如果在您发招的时候,敌人也硬是顶上来,那就会两败俱伤。

因此,使用这招必须恰到好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牡丹缠着我,让我给他讲故事。

故事没讲,但是我很好的给他传授了这一招制敌的绝招,给他详尽的分析了这招的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他认真地听着,经过了今天的事情,牡丹变得更懂事了,至少他明白了这个世界不单单是爱和幸福,更有无法预料的危险,要想远离危险,必须使自己强dà

起来。

从这个角度说,我要感谢那两只食肉恐龙,它们的出现,给牡丹上了非常深刻的一课,这要比我独自磨破嘴皮子说一万次都管用。

想到这些,我觉得我们这次的出行非常有价值,我们两个一定会获得很好地锻炼的。

说着说着,我们两个突然都感到有点不对劲。

至于什么不对劲,一下子又说不出来。

好一会儿我们才醒悟过来,我们都饿了。

呵呵。

但是对不起,亲爱的肚子。

我们的干粮放在了河边,离睡觉的地方有几十米远的地方,本来是想着铺好了床,就过去拿,没想到发生了牡丹遇袭的事情,我们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不过就是没忘,当时天已经黑了,我们也没法过去了。

哎,就饿上一夜吧,睡着就没事了。

但是越想睡着就越是睡不着,从喃喃部落里走出来的这一个多月的事情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翻腾着,成功与失败、幸运与遗憾、自信与大意一直伴随着我,还有那亲人的期盼、兄弟姐妹们的遇难、品红的失踪、牡丹的脱险等等一幕一幕的上映着。

那些难忘的情节总是在不断的重复着,我甚至无法阻止它们,搅得我越来越清醒。

不时地有肚子叽里咕噜的响着。

我们两个肚子都在响,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晰,时而像啼哭,时而像打嗝,时而又像谁偷偷的放了个屁屁,是那种极力的想掩饰却又失手的那种屁屁,时而又像谁在打呼噜,时而又像鸟儿在啁啾。

到了后来,我的思绪全部被吸引过来了,肚子里的声音仿佛变成了美妙的音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如万马奔腾、时而又像小溪流水,蓝蓝的天空、绿绿的森林、广袤的大地全都被这美妙的音乐所浸染,大自然的一切都突然的变成了一个一个音符,整个宇宙也仿佛变成了音乐的世界,所有所有的都不存zài

了,幻化成了音乐,蒸腾、扩散、消失了……

我也在这蒸腾、扩散、消失的行列之中。

我感到自己不存zài

了,在这个地球上永远的消失了。

是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是被水果的香味给熏醒了,一睁开眼,便发xiàn

旁边放着一大把香蕉,一张笑眯眯的脸正对着我,这种场景我太熟悉了,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胭脂妹妹……”

那张小脸竟然格格的笑了起来。

“哥哥,看清楚了,我不是您的胭脂妹妹,我是牡丹。”

我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这完全不怪我,就怪这场景太相似了,我赶忙把话岔开:

“小子,你多会儿醒来,也不叫我一声。”

“醒来一阵了,我看您睡得很香,脸上还带着笑,可能是在做什么美梦吧,我就没有打搅您,我去看了看咱们的水果垛,一点没少,我就拿过来一些,咱们该吃早餐了。”

梦应该没做,因为我确实不记得了。但我是在欣赏着我们肚子发出的叽里咕噜的声音之中慢慢地进入梦乡的,仔细一想,又不完全正确,也说不定昨晚我所欣赏的美妙的音乐早就变成了梦,成为了梦的一部分,或者说,我的梦变成了音乐,融入到我昨晚欣赏的美妙音乐,成为了那音乐的一部分。

其实,世间的一切无不可以转化为美妙的音乐,美妙的音乐无不可以转化为美丽的梦,那美丽的梦也时时刻刻的可以变成音乐,陶冶您快乐的人生。

第八十六回 享用早餐

我的肚子也确实饿了,我想,它昨晚演奏了一夜,应该是又饿又累吧。

我爬起身,直接把嘴放到香蕉上,贪婪的吃起来,完全不需yào

其他器官的帮忙,虽然这种姿势有失文雅,但是没有办法,肠胃的抗议书不知dào

已经递上了多少回,都被我压了下去,这时我突然觉得昨晚上的奏乐,也是肠胃们在击鼓伸冤。

哼,这不关我的事,今天我休息。

再闹?我关你们禁闭。

不过仔细想想,闹是小事,要是它们一狠心罢了工,我就完蛋了。

牡丹也是这个姿势,也一样贪婪的吃着,我们都是几乎一口气吃完一把香蕉的,都没顾得上说上一句话。

吃完了香蕉,感觉肚子里舒服多了,抗议声也渐渐消失了,我突然觉得我的肠胃很可爱,它们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的,不管曾经受了多少委屈,只要给它们一点点好处,它们马上就乐的屁颠屁颠的。

我们决定到森林里走走,顺便吃点树枝树叶,如果能找到一些水果更好,因为香蕉虽然好吃有营养,但是我们不能一口气都吃完,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路上找不到水果,我们就不能得到有效的补给,就只能吃树枝树叶和野草充饥了。

早晨的森林空气格外的清新,吸一口气,如醍醐灌顶,身体极为舒爽。森林里最多的是杨柳,树枝树叶虽然略微有些苦,但是也不算难吃,只是有点老,嚼不出汁液来。我们只是拣着端部新长的嫩枝嫩芽吃点,口感比老的树枝树叶好一些,但是与水果比起来还是差得很远。

树林里蘑菇虽然很多,口感也好,但是我们还是尽量不去碰,一是因为蘑菇紧贴地面生长,我们吃起来还需yào

低下头吃,很费事的;二是因为绝大多数蘑菇有毒,中了毒不是好玩的,轻则腹泻,重则有生命危险。说绝大多数有毒是相对而言,其实,所有的蘑菇都有毒,只不过毒性大小不同而已,我们的食量大,即使是微毒的蘑菇,到了我们的肚子里,也会聚集很多的毒性物质,对于别的动物而言,可能仅仅是短时间的不舒服,但是对于我们也许就是致命的。

我们红毛恐龙也不是一概不吃蘑菇的,有些红毛恐龙会把蘑菇采集上然后晒干,毒性就会大大的降低,等到食物匮乏的时候当做美食吃。特别是北部的一些部落,树木并不是一年长青,冬天特别的寒冷,是难以吃到水果的,那些晒干的蘑菇就成为他们非常珍贵的美食了。

闲言少叙。

我们边走边吃,但我们并不急于马上就吃饱,我们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水果来吃,从昨天到今天,我们已经吃掉了四大把香蕉了,所以,如果能够往水果垛上再补充一些,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是结果往往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美好,虽然我们也找到了一些果树,但是都是些长得并不大的橘子,而且稀稀拉拉的也没结多少,我怀疑,它们曾经被谁摘过,所以才这样。

不过,我们还是较为满yì

的,虽然拿走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太小,又稀稀疏疏的没几个果子,我们即使把整棵树背走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更何况是带着水果的几根树枝,所以带走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们却吃了个饱饱的,直到吃到嗓子眼才停下。

也许是这块土地比较贫瘠,所以树木长势并不是很好,也许是因为河流的原因,使得周围土地的碱性太大,抑制了树木的生长,不管是果树,还是其它树木都不是很旺盛的,就连草也长得不太好。

在红毛恐龙聚居的地方,改造这些贫瘠的土地的最有效的方法是把它们变成恐龙的坟地,让尸体去营养土地,在埋葬尸体的地方种上果树,一个大的果园,往往正是一个巨大的陵园。

谈到这些,我突然想起了昨晚上打死的食肉恐龙还暴尸在森林里,我们应该把它埋掉,用来营养土壤。我们是食草恐龙,不会去吃它的肉的,留下它没有任何用处,如果不处理,很快就会腐臭,污染周围的空气,甚至给咽咽部落带来瘟疫。

说它毫无用处也不是很确切,据说当年俞吕在打死那些肉食恐龙以后,剥去他们的皮,把其中的一部分献给首领,首领们把肉食恐龙的皮铺在床上,远比躺在树叶上面舒服。

一时间用肉食恐龙的皮做床成为红毛恐龙的一种时尚,更成为了一种荣耀和财富的象征,拥有食肉恐龙的皮,就像拥有一座胭脂山那样的富有,因此,俞吕后来成为富甲一方的红毛恐龙新贵。部落首领特别赐予他二等床位的最高荣誉,因为他的那些皮给首领换来了各部落送来的奇珍异果,把个首领乐的比刘禅还要乐上几千倍。

一想到这些,又想一想我们昨晚做床的辛苦,如果能有一张肉食恐龙的皮做床,我们就完全用不着走到那儿才现做床了,弄点树叶,把皮往上一铺,一个高级的床不就成了吗?

我把这个想法一说,牡丹马上赞成,催促我赶快去剥皮去。

方位我们都记得很清楚,出门在外,辨别方向,记住方位,是非常重yào

的一件事情,不然的话,迷了路可不是好玩的,后果谁都清楚,不需我赘述。

我们刚才之所以没有遇到那个尸体,是因为我们故yì

躲开而已,我们担心那个尸体会影响了我们的食欲,所以我们选择了和尸体相反的方向去散步,虽然我们谁也没有说,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叫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路并不是很远,我们的腿又长,一步能走好几米远,所以不大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那个肉食恐龙的尸体旁边,尸体并没有移动,看来昨天我们打死这只恐龙以后,没有谁来过这儿,它的身旁是一滩血,周围也有喷溅的血、胃里没有完全消化的食物和肛门里挤出的粪便,喷的很远很远,可能是因为我昨晚用力过猛的缘故吧。

好在它的皮没有被我踩破,不然的话,我们的新床就变成了破床了。

“哥哥,怎么剥皮呀?”

牡丹过去撕扯了半天,一点也没有扯下来。

“你以为剥香蕉皮呢?”我笑呵呵地说。

我的心里早有了主意,这是我们刚才决定剥皮的时候我一直捉摸的问题,但是当我看到尸体的一瞬间,办法就来了。

第八十七回 巧剥龙皮

牡丹也笑了,他摆摆爪子,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你去找一块石头来。”我说。

“大的?小的?什么形状的?”牡丹一脸的诧异,他不知dào

我用石头做什么,他不明白石头和剥皮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他知dào

我一旦说了,就一定有办法的。

“大一点,形状随意。”我说,我并没有告sù

他要石头做什么,聪明的龙靠的是脑子,而不是嘴巴和耳朵,他肯定也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问我要石头做什么,只是问我石头的大小和形状。

我也不知dào

当年俞吕用什么来剥皮的,也没有谁给我讲过,当时也十分好奇,我问过一些恐龙,他们要么不知dào

,要么不愿说,他们总觉得剥皮和自己没有关系,知dào

与否都不是很重yào

的。

当我们真zhèng

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往往就会束手无策,因为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就连这么聪明伶俐的牡丹都不知dào

怎么做,更何况是普通的红毛恐龙呢?

现成的经验可以使我们少走弯路,但是世事变化无常,即使是最渊博的红毛恐龙,脑袋里也未必装得下解决所有问题的神机妙策。

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动脑子。

您一定猜出了我怎么剥皮了吧?

对的,您猜的完全正确。

就是用石头——敲掉食肉恐龙的牙齿的。

牡丹找来一块石头,是一块跟食肉恐龙的脑袋大小差不多的石头,一头略尖,他笑着走过来。

这小子机灵,我猜他在找石头的过程中已经完全明白了我的用意,他的表情已经告sù

了我标准答案。

这学生好,将来一定能上清华的。

我不知dào

最后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脑子里自己冒出来的,我把它记录下来,说不定聪明的您能够理解,不过理解不了也没有关系,我绝不会说出去的,这个我可以发誓,所以如果您找不到媳妇或者嫁不出去的话,千万别找我,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

“来吧,瞅准了。”我把食肉恐龙的脑袋抱起来,对牡丹说。

三下五除二,只几下,四把锋利的刀——食肉恐龙的长而尖的犬齿应声而落,我们各自捡起一把,从食肉恐龙的后肢开始,很快的各自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就像剥香蕉似的剥起来了。

然而剥香蕉皮容易,剥恐龙皮难。食肉恐龙的皮肉连接的紧密程度远远的超过了香蕉,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张皮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

我们挖了一个坑,把食肉恐龙的尸体埋了进去,然后我们又找了些刚才吃橘子时候吐出的籽,埋在浅处,希望这里能够长出一棵健壮的橘子树来,也不枉费我们一番苦心。

等所有的活干完,时间已到正午时分,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不免哈哈大笑起来,我们的身上沾满了食肉恐龙的血和油,爪子上身上又有许多的泥土,就连脸上也是脏的不成样子了。

“走,洗澡去。”我说。

我们带着战利品,一起走向河边,虽然干活有点累,但是成果显著,再也用不着每到一处忙着做床了,所以我们的心里都甭提有多高兴了。

我们是哼着歌走到河边的。

我们把恐龙皮里子朝上晒到河滩上,这种东西总得干了才好使用,不然的话一是容易招惹苍蝇,二是容易变质。所以我决定,我们暂且在这儿住几天,等皮子干好以后我们再动身也不晚。反正我们这次出行,并没有目的地,只有目的。而且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锻炼自己,使自己变得更加强dà



既然不走了,那我们就安心地玩会儿吧。

河里的水经过一上午阳光的曝晒,不怎么凉了,进去正舒服,沙石的河床很坚实,我们进去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出现陷进去的感觉,水不太深,我们躺下来以后,水正好可以从身上漫过去而脑袋却可以露出水面,这仿佛是大自然专门给我们红毛恐龙做的浴池一样。

太让人满yì

了。

满yì

到不知dào

说什么好了。

水从身边流过的感觉非常好,简直胜过胭脂妹妹用爪子在我身上抚摸的感觉,疲劳也随着身上的灰尘和浊物一起冲走了,那流水掀起的小小的波浪温柔的流过肌肤,仿佛在给你按摩,又怕把你按疼了,只是悠悠的给你摩挲着,那绵软舒爽的感觉给你一种如入仙境的感觉。

成群的小鱼儿仿佛闻到了我们身上的血腥味,争先恐后的过来抢食吃,那些冲不下去的油脂和龙血,被它们一口一口的叼走了,往往是那个小嘴一碰,食物便被她们叼走了,有时候叼不下来,小嘴就反复的往上撞,有的竟然用嘴叼住使劲的往下拽,那感觉痒酥酥的,十分的舒服。

为了不把小鱼惊跑,我们尽量保持身体的静止,到后来,小鱼们可能以为我们是一块岩石吧,吃饱了,玩累了,都到我们的肚子底下休息了。

洗了很长的时间,我们觉得身体已经被冲洗得干干净净的了,我们担心如果继xù

在这里泡着,身体会吃不消的。您知dào

,我们红毛恐龙属于变温动物,随着体温的降低,一切生命活动都变得迟缓了,我们身上的热量是不能够长时间的散发的,而流动的水,是最容易散热的。

我们只得同小鱼们暂时告别了。

我慢慢地站起来,生怕因为自己的不慎伤害了这些可爱而又机灵的小生命。小河是鱼儿的王国,我们是外来的访客,它们给了我们最热情的接待,帮我们洗去了身上的污浊和疲劳,给我们带来了舒心和欢愉,我们无以为报,我觉得只要我们不伤害它们,就是对它们最好的回报。

我们轻抬腿,轻落地,保证自己不伤害它们。我们希望每一条小鱼都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无忧无虑,享shòu

大自然赋予它们的清澈的河流、清新的空气,让它们远离污染、远离杀戮,没有谁去破坏它们生存的环境,没有谁去夺去它们依赖的家园。

我们的未来肯定免不了杀戮,这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也许我们不得不那样做,我们的很多同类可能像昨晚的食肉恐龙那样死得很惨,但是我们要尽量的减少不必要的伤亡,特别是那些无辜的生命,希望他们能够活得长长久久,共享月光给他们带来的温馨和安宁。

第八十八回 昆虫世界

洗浴完毕,我们没有马上回到森林,因为身上有很多的水珠,需yào

把它们蒸发掉,同时我们的身上也需yào

补充足够的能量,在水里泡的时间长了,身上的很多热量都被水带走了,所以补充热量是当务之急。

我所说的补充能量不是想要吃东西,而是直接在太阳底下晒,虽然红毛恐龙对太阳并没有好感,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从阳光中吸取热量。就像您不喜欢语文老师,总不能连语文都不学了吧。我们是变温动物,体温太高和太低了都受不了,身体的调节能力又不强,所以当我们觉得体温较低的时候,我们就晒太阳来提高体温;当我们体温较高的时候,我们就到树荫下散热,并且一动不动,避免因运动而产生热量使得体温升高,当然,如果有河流,到河里洗一澡,那效果就不必说了吧。

闲言少叙。

那张皮还没有干,我想至少得两天才能干了吧。不过这张皮现在却成了昆虫们争夺的战场了。那些绿头苍蝇捷足先登,不仅吃得肚圆肠肥,而且并没有抹抹嘴就走,却把这里当成了产房了,那些小蛆虫从肚子里一爬出来,就四下里游逛,仿佛这里有着看不尽的美景似的。

蜜蜂们也不甘落后,数十只蜜蜂在皮上乱咬乱啃,您可能不明白了,这些蜜蜂不去采蜜,来这儿凑什么热闹呢,您错了,它们可不是凑热闹,当然它们来的目的并不是采蜜,龙皮虽然好,但是却并不产蜜,它们是来采胶了,建设蜂巢需yào

大量的胶,食肉恐龙的皮就是现成的胶,蜜蜂们自然不会放过的,它们知dào

这些胶是没毒的,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

那些蚊子、臭虫急得四处找血,我亲眼看到一个蚊子在一点已经干了的血迹面前团团转,后来,就停在了那儿,使劲的在那片干燥的血迹上舔,我也不知dào

它舔上了没有,我没有施以援手,也没有把它撵走,出来混,总得自己想办法吧。

一个屎壳郎滚着一个蛋路过这儿,想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跳了几下,看不清楚,后来索性就站在蛋上朝这里张望,正看得入神,没想到那个蛋竟然从后面滚了一下,屎壳郎摔了下来,摔得灰头土脸的,摇摇头,推着它的蛋走了。

一只蟋蟀过来了,看看这些昆虫忙忙碌碌的,它没有到皮子上去,可能嫌脏,我怀疑蟋蟀有洁癖,它们的身上总是那么很干净的,而且一停下,总是用它们的足蘸着唾液把全身洗一个遍。苍蝇也有这样的习惯,但是苍蝇是假洁癖,因为它们刚刚洗过,就飞到便便上寻找东西吃了。

我记得有这样的一个小幽默,苍蝇一家正在吃着饭,小苍蝇问妈妈:“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吃便便呀?”苍蝇妈妈虎着脸说:“孩子,吃饭时间不准说脏话的。”

那只蟋蟀看了看,潇洒的打了个口哨,悠然自得的走了,然后一边走,一边哼着歌,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

有几个蝗虫、蚱蜢了扎了个猛子,目不转睛的过来看看,看看没有什么稀奇的,就又蹦蹦跳跳的走开了。

螳螂也慢悠悠的过来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寻找猎物,那个三角形的脑袋向四下里张望。

最多的是一群蚂蚁,它们显得极为忙碌,在皮上窜来窜去,两个蚂蚁相遇以后,摇摇头,碰碰触角,鬼眉鬼眼的像特务,有的蚂蚁直接把黑手伸向了刚刚出生的小蛆虫,那些苍蝇妈妈早就不知dào

飞到哪儿去快活去了,哪还管这些小家伙,它们生下这些小蛆虫,不过就像排一次便便而已,至于这些小蛆虫今后怎么样,谁还管它们?

我亲眼看见一个黑蚂蚁抱住一个小蛆虫就跑,小蛆虫不停地挣扎,然后又来了一个黑蚂蚁,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就过来帮忙,我怀疑它们是两个人贩子转世的,不然的话,哪有这么默契的呢?

偶尔有蜻蜓飞过,不过是来催促蚊子的:“嗨,哥们,快点吧,人家等你很久了,肚子里想死你了。”

蝴蝶绝不过来落脚,它是唯美主义者,只有鲜艳的花朵才能吸引它驻足,那些未放的花苞或者蔫了花瓣的落花,它都懒得理会,更何况一个臭皮囊?

一个小空间,一个大世界。

小与大,从来就是两个相对的概念。既没有绝对的小,也没有绝对的大。即使是方寸之间,尚有芸芸众生忙忙碌碌、你争我霸、勾心斗角,有埋头做事的、有包藏祸心的、有痴迷其中的、有置身事外的,或善或恶、或诚实或狡诈、或舍生取义或卖主求荣、或流芳百世或遗臭万年,大千世界,正是由两个轮子在推动着——一正一邪。

正与邪,此消彼长,此长彼消。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是为了正几;然而真zhèng

做到自律的普天之之下能有几个?勿以恶小而不抑,勿以善小而不扬,才能使天下正气发扬、邪气消弭、国泰民安、天下大治。

一番感慨之后,我们身上的水珠已蒸发殆尽,体温也升到正常,然而这张龙皮却要继xù

摆在这里,任凭昆虫们你争我夺、各取所需,我们不用去理会。

这并不表明我们有多么慈善,是何等的大公无私,其实,昆虫所需yào

的,正是我们想要舍弃的;昆虫舍弃的,也正是我们所需yào

的。换句话说,对于我们来说,昆虫们是给我们无偿的打工;对于昆虫来说,我们给它们提供了免费的午餐。我们与昆虫之间达成了一种非常完美的互惠互利的和谐。

“走,我们把水果垛移到床边,到附近转转,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的。”我说。

牡丹非常赞同,抢先把大的水果垛驮在了身上,他毕竟太小了,我看他腰都压弯了,小脸也憋得通红。

“快放下,你拿不了的,你拿这个小的。”我赶忙催促道。

“没关系的,我能行,我已经长大了。”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跟我说话,一边拾起腿就走,也不等我。

“床上见……”走了几步以后,他回头做了个鬼脸,拉长了声音说。

什么床上见?床边见还差不多。

让人听了误会。

第八十九回 再救一龙

我们驮着水果垛再次回到昨晚上睡觉的床边,看着那个简易的床,我们都笑了。

那简直就不叫床,不过就是胡七乱八扔的一些树枝树叶而已,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厚的地方有十几层树枝,薄的地方不过一两层,特别薄的地方甚至露出地面。

怨不得昨晚睡不着觉,这简陋的床也是重yào

的原因吧。

但我不准bèi

大修,我们简单的整理一下就好了,因为这里毕竟不是长居之地,能有个安身之所就行了。

整理完之后,我们决定到附近走走,顺便找点东西吃。

下午已过去了一半,我们今天才吃了一顿饭,虽然吃了不少,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现在肚子里也是空空如也了,好在森林里并不缺少吃的,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虽然贫瘠,但是填饱肚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们决定换个方向走走。

一路上所多的还是杨柳树,那些新长的嫩枝嫩芽绝大多数都跑到我们的肚子里去发展了,不过,这离填饱肚子还差得很远,不过我们并不着急,我们希望能遇到一些果树,就像上午那样,就是每棵树结的不多也没有关系,多来几棵树就什么都解决了。

牡丹很兴奋。

看得出他对这次出行很满yì



一路上他问这问那,好像有着提不完的问题。

有的问题我直接给了他答案,有的问题我让他思考一会儿,或者稍加点拨,他马上就恍然大悟。

他对敲牙剥皮这件事情显示了极大的兴趣。

“哥哥,您怎么就想到了敲牙剥皮?”

“你呢?”我反问道,这件事情上,我们两个是很默契的,只不过我比他早想出了办法而已。

“哥哥让我找石头,我原本以为是用石头做刀,所以问您什么形状的,您说什么形状的都行,我脑子里就否定了石刀剥皮的想法。”

“那石头还能做什么呢?只有砸了,”他接着说,“用石头砸,怎么就能把皮砸下来呢?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屁屁上的伤口有些疼痛,一下子就想出来了,锋利的牙齿是可以割开皮肤的,所以我就找了那样的一块石头。”

“孩子,你真聪明!”我赞美道。

我没有赞美,原本是准bèi

赞美的,但是话到嘴边,我又收了回去。

不是我吝惜赞美之词,而实jì

上,这不值得赞美。聪明分三个等次:心有灵犀一点通——心有灵犀不点而通——心有灵犀天下通,三个等次由低到高。这件事情,牡丹不过是达到了第二个等次,不点而通而已,如果我不让他去拿石头,他就不会想到我的妙招,虽然没有经过点拨,但毕竟缩小了选择的范围,才使他找到了答案。

真zhèng

的聪明不是学习别人的方法,也不必去揣摩别人的意图,而是独自去应对千变万化的环境,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你千变万化,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能背唐诗的,未必能一挥而就,文采粲然;熟读兵书的,未必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被坑杀的、被困死的、被烧灭的,哪一个又不是熟读兵书,骄傲自满,以为背住了别人的东西,自己就天下第一了?

历史是不可以复制的,未来绝不是昨天和今天的翻版,要想单枪匹马的去战胜防卫森严、有着众多八龙保护的首领,如果没有临机应变的能力,靠着熟记历史上那几个成功的案例,考大学差不多,但是要想打天下,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牡丹的聪明是有目共睹的,他毕竟是个孩子,缺乏生活经验,我想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他一定会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石雏。

有了好钢,还怕锻造不出宝刀吗?

“救命……”

“救命……”

忽然从森林的深处传来了喊救命的声音,声音很绝望,很像那天晚上牡丹发出的声音,但是却明显不一样,牡丹的喊声里,是有着方向和目的的,是专门喊给我的,而这个声音,是一种无目的的喊叫,因为在这没有红毛恐龙聚居的地区,自然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这叫声不过就是喊喊而已,并没有抱任何希望,就像做了股民一样,一旦掉进去,深不可测,能够留下一副整的骨架出来就不错了,谁还敢奢望能活着出去的,即使偶尔发些牢骚,仅仅是牢骚而已,没有任何附加意义。

听到了叫声以后,我们迅速的向出事地点跑去,看来,这里又有红毛恐龙出事了,在这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怎么会有喊救命的呢?

但这些都来不及想,救命要紧,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会付出百倍的努力。

那绝望的喊声还在持续着,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吧,但凡还有一口气,这种叫声就不会停止,哪怕大脑已经没有了意识,心脏的跳动即将终止。

我们加快了脚步。

我们都明白每一秒钟意味着什么。

身旁的树木飞一般从身旁穿过,时不时有横斜的树枝擦过身体,我们不断的调节着自己的身体和脑袋,我们高大的身体是很容易碰到树头和树枝的,尽管如此,头上身上还是被树枝划伤了很多处。

我们所过之处,森林里竟掀起了一股风,树叶被风吹起,在森林里打旋。

一个食肉恐龙正咬住一个红毛恐龙的脖子,那个红毛恐龙正在痛苦的挣扎,这种挣扎是一种非常徒劳的挣扎,他的脖子已被食肉恐龙紧紧地咬住,他越挣扎就越痛苦,所以,他只是轻微的挣扎,同时发出绝望的哀叫。

“扣屁股……”我转过头向跟我并排跑着的牡丹喊道,牡丹点头表示会意。几天来,我们之间已经非常的默契了,牡丹尽管不明白我的意图,但是,他明白我一定有办法,他绝不会问这问那,等做完再说也不迟。

我们几乎是同时跑到了食肉恐龙的身边,就在跑到食肉恐龙的身边的一瞬间,牡丹抬起左前肢,把爪子伸直,像五把尖刀直插向食肉恐龙的肛门……

要知后事如何,我们明天再说吧。

第九十回 一招制敌

食肉恐龙疼得哎呀一声,松开了口,挣脱了的口中之物踉踉跄跄的向前跑去,没几步就摔倒了,睁着眼看着后面发生的事情。

那食肉恐龙完全没有想到谁会给它背后捅刀子,它显然是被激怒了,迅速的把头摆过来,带血的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要把偷袭者一口吞掉似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牡丹抠屁眼的刹那间,我的尾巴已经尽lì

的伸直,并向左撑到底,就在食肉恐龙摆头的一瞬间。我的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夹着呼呼的风,借着奔跑的力量,向着右面甩过去,正好与食肉恐龙转过来的脑袋相撞。

只听得后面咔嚓一声,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声,这两个声音几乎接近同时发生的。

然后又是“哎哟……”一声。

这是牡丹发出的声音,这个我能够听得出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而我却像一列疾驰的火车似的又跑了很长的一截才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食肉恐龙栽倒在地上,脑袋向右面同脖子呈四十五度歪着,显然它的脖子已经折断了,可怜的食肉恐龙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呜呼哀哉了。

奇怪的是,牡丹正趴在了食肉恐龙的身上,五官已经错位。

“哥哥救我……”看着我已经返回来了,牡丹有气无力的说道。

“快起来吧。”我一边说,一边走过去。

“起不来了,我的左前肢抽不出来了,估计断在里边了。哎哟,哎哟……”牡丹的小脸上现出了可怜兮兮的神情。

牡丹的整个左前肢整个的从食肉恐龙的屁眼处插进了食肉恐龙的身体内,这个结果是我没有预料得到的,我原本是让他把食肉恐龙弄疼即可,没想到他竟然借着巨大的冲击力做出了这么大的举动。

还好,这是牡丹,他毕竟身体轻盈,力量小,要是我的话,左前肢管保和身体分家,那么从那个时候开始,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三只脚的红毛恐龙怪物。

这一招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的父亲没有传授过我,但是,他告sù

我,要想取得胜利,必须具有临机应变的能力,要在几秒钟之内迅速的做出决策,要先与对手想出制敌的妙招,不给对手破招的时间和空间,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总是立于不败之地。

“干吗呢?掏粪呢?”我开玩笑的说,“左前肢没事吧?”

“我想是断了,我疼得要命,现在已经没有力qì

从里面拔出来了,哎哟……,哎哟……”牡丹疼得直抽冷气。

看来只有我帮忙了,结果您一定想出来了:

我走过去,伸出我的前爪,抓住牡丹的左前肢使劲的一拉,牡丹的左前肢抽出来了,同时,食肉恐龙的便便也喷了我一身。

您想得非常正确,我就是走过去,走到他的侧面,然后伸出前爪,在他的胳肢窝——挠了一下……

牡丹笑着把左前肢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便便,臭烘烘的。

他的爪子里还攥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颗恐龙蛋。

怨不得左前肢抽不出来,原来是这样。

好顽皮的孩子。

看来他的左前肢并无大碍,不然的话,他不会紧紧地抓住一颗恐龙蛋的。

“把左前肢活动一下,看看有事没有?”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如果他的左前肢受了伤,我们恐怕就得在这里疗伤了,如果严重的话,我们只能放qì

这次出行,回到咽咽部落慢慢疗伤了。

牡丹把蛋放下,活动了一下左前肢,还算灵活,起来走动一下,稍微有点不得劲,应该有点轻微的扭伤,不至于出现骨折,养个一两天,恢复正常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哎哟,哎哟……”牡丹的嘴没有动,因为我一直盯着他。

声音是从前面传来的,并不是牡丹口中发出的,我们这才想起了我们是来做什么了。

我们两个的视线同时瞄向了前方,那个被救的红毛恐龙正痛苦的呻吟着,脸抽搐着,脖子上流着血。

是流,而不是冒,看来,食肉恐龙并没有咬到他的动脉,不然的话,虽然他从食肉恐龙的口里逃脱了,也会流尽了鲜血而死。

我也顾不上照顾牡丹了,快速的跑到那个被救的恐龙身边。

这是一个小恐龙,看个头和面部,也不过一岁左右,与胭脂差不多,是一个母恐龙,还没长成玉雏。她怎么会独自到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里呢?她来这儿干什么来了?她又是哪个部落的呢?问题很多,但是现在我无暇思考这些问题,现在最重yào

的是给她止血,因为她的脖子上一直在流血,把整个脖子都染红了。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脖子上的皮被撕破,四个深深的牙印直达肌肉,而且由于挣扎的缘故,伤口有些撕扯,由于伤口很大,出血量也大,用传统的止血方法我怕是没法止住流血的。

我们红毛恐龙的传统止血方法有两个,一是压迫止血法,这一般适用于肢体,我们把出血部位用爪子攥紧,等于把血管的出血口压死了,这样就会止住血了,过一会儿,血管口会自动凝固的。二是药物止血法,一般适用于较小的伤口,我们把云南白药捣碎撒上去,达到止血的目的,效果也不错。

但是,被救恐龙的伤口却不属于上述两类。

也许是红毛恐龙很少会发生这样的伤害,尤其是红毛恐龙主宰了天下以后,很少有谁能威胁到红毛恐龙的生存,这样的伤害自然就少;也许是红毛恐龙原本就没有找到救治这样的伤员的办法,所以并没有总结出救治的的办法;第三种情况是,本来有,但后来失传了。

我倾向最后一种,因为大千世界,从来就没有无答案的问题,如果有,不是因为答案已经遗失,就是答案还没有解答出来,但是今天没有解答,不等于永远没有能解答的时候。没能够解答的问题往往是新问题,而重伤出血并不是新问题,所以,我想答案本来就有,后来失传了。

我必须用一种非常规的方法给她止血,这个方法我早就想过,但是却从来没有付诸过实践。因为我没有付诸实践的机会。

到底我会用一种什么方法给她止血呢?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第九十一回 止血妙方

抓一把土,把窟窿堵上,这是堵水的方法,堵血不行,不是堵不住,是会害破伤风的。

用火烧,这个可以,但是火从哪里来?又没有发生森林大火,哪来的火?

摘几个大树叶或者扯一块树皮,给她包住不就完了吗?能包得住吗?即使能够包住,还得用藤条勒紧,血是止住了,您很聪明,被救者也被勒死了。

这些馊主意都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没有功夫想,救命是要争分夺秒的,我是丝毫不敢耽误的。即使我现在有很重yào

的事情要做,比如说跟朋友聊天,玩最喜欢的游戏,睡一觉等等,这些都不在我的考lǜ

范围之内,我必须尽快的决断,不能有丝毫的犹豫。

我迅速的跑到食肉恐龙的尸体那儿,抓住它的一条前腿往过拖,牡丹虽然不知dào

我要干什么,也过来帮忙,他的两条前腿是用不上,就用嘴叼着帮我。

“别用力了,小心扭伤了腿,你还去找一块石头吧,越快越好。”

等我把食肉恐龙的尸体拖到伤员的跟前的时候,牡丹也瘸着腿,抱着石头过来了。

我接过石头,照着食肉恐龙犬齿砸去,只两次,就敲下了一颗牙齿。

牡丹以为我又要剥皮了,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他实在弄不懂我要干什么了。

牡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哥哥,您快救救她吧,再不救她就没命了……”

“不急,等我趁热把这张皮剥下来再说吧……”

牡丹泪如雨下,我却泰然自若。

这是您脑子里想象的吧,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会这样的呢?牡丹对我的了解您是知dào

的,他知dào

我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他也绝对不会出现跪下求我的情形的。

我拾起食肉恐龙的那颗牙齿,照着食肉恐龙的颈部刺了下去,顿时一股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我把这股鲜血对准了受伤的红毛恐龙的伤口,两股鲜血相遇,汇成了更大的一股血从受伤的红毛恐龙的脖子上流下来……

牡丹仍然惊讶的看着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但是流着流着,红毛恐龙脖子上的血就流不动了,那些血越来越粘稠,越来越粘稠,不久,红毛恐龙的伤口竟被粘稠的血液堵塞了,血液被堵在了血管里,再也流不出来了。

我抬头看看牡丹,牡丹的眼睛已经由惊讶变得惊呆了,我知dào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大胆的拿着生命做了一个实验,我原本只是一个设想,没有任何经验可谈,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除此之外,我没有第二种方法,我不知dào

这种方法如果失败的话,我将用什么办法救治这位受伤的同胞的。在牡丹的眼里,我这个比上帝还厉害的万能的哥哥就要让他失望了,这个不重yào

,关键是眼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要在我的面前消失而自己又无能为力,那是一种多大的悲哀。

其实这种孤注一掷的做事方式我很少使用,就连这两次对付食肉恐龙的时候,我也有备用的手段,想着一旦失败如何补救,尽管备用手段没有使用的上,但是防患于未然,一直是我的做事方式,这样的话,即使我们没有赢,也不会输得很惨。

受伤者一直没有昏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做着这一切,她的目光由求救逐渐变成感激,我能够感受到她的目光中所透出的感激和敬佩之情。

“孩子,不要动,现在暂时止住了血,但是伤口还没有好上,所以你暂时不要吃东西,也不要说话,以防拉动了伤口。”

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在这里过夜了,那个床我们又白铺了,伤员不能动,我们必须陪在她的身边,以免发生意wài



这个时候,我突然闻到一股臭味。

谁放屁了?怎么没听到响声?

“是我,哥哥,我得去洗洗了。”牡丹可能看出我的神态变化,举着那只满是食肉恐龙便便的前肢,对我说。

“去吧,臭死了,慢点走,别扭伤了……”我说。

牡丹瘸着腿向河边走去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叮嘱了一句:

“回来的时候,把那张皮捎回来吧。”

床那儿是回不去了,今天只能在这儿休息了。这只死恐龙需yào

处理,能给我们提供一张床。而伤员现在就躺在地上,现在没事,但是时间长了一定会着凉的,好在我们已经有了一张床,就是晒在河边的那张,虽然还没有干好,但并不影响使用,我决定把那张快干了的床给伤员使用,而我们两个就挤这张现剥的床。

我必须在牡丹回来之前把这只死恐龙的皮剥下来,然后把那些污秽的东西都埋掉,不然的话会招来很多的苍蝇的,而且时间一长,就会更臭的,然后我还得到河里把身上洗干净,把水果垛从床那儿再移到这儿来,我们今天下午没吃多少东西,而且从现在的时间和工作安排来看,再找吃的的可能性是没有了,所以我们今天晚上还得吃老本,那只受伤的红毛恐龙到晚上等伤口确定不再流血以后,是可以吃些东西的,这也有利于伤口尽快的好上。我还得用葫芦到河里盛一些干净的水,供大家特别是伤员饮用,牡丹是靠不上了,他的左前肢有点扭伤,需yào

休息,这些活只有我独自来完成了。而现在,太阳逐渐西斜,又一天即将要过去,我知dào

天黑将意味着什么,到时候什么也做不了了。

好在我对剥皮的工作已经熟悉,我现在是一个熟练工,我就是这样,不论做什么,只要做上一次,下一次,我就非常的熟练了,也不是我有多聪明,是因为我边干边想,总想着如何做就能更快捷、更省劲,做完以后,我一有时间就想,因此,我第二次做什么的时候,会比别人做几十年都熟练。

我把食肉恐龙的尸体拖到一边去,拿起食肉恐龙的牙齿就非常流畅的剥起来,说是剥皮,其实更像是舞蹈,我的全身几乎都有节奏的动起来了,而每个部位的运动都与剥皮紧密相连,或高或低,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起承转合,变化多姿,出神入化。偌大的一个恐龙,在我的爪子里竟如剥一根香蕉、削一个苹果一样灵活自如,当最后一处皮与身体脱落,我已经潇洒自如的把那张皮放在了地上,除了爪子上,我的身体的其他部位竟然丝毫没有沾染。

但是当我一切就绪掉头的一瞬间,我竟“啊……”的叫了一声,差点摔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第九十二回 止血奥秘

牡丹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干吗呢,吓死我了。”我埋怨道。

“我本来想回来剥皮呢,没想到让您独自干完了,”牡丹说,“没想到您今天竟然剥得这样好,与昨天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您不是在剥皮,而是在跳舞,您怎么做到的呢?”

“动脑子,孩子,我们红毛恐龙有着最发达的大脑,只要动脑筋,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因为我有教育牡丹的责任,所以我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对牡丹进行教育,我接着说,“干活好说,赶快跟我挖一个坑,把下脚料埋到坑里吧。”

埋这些下脚料的过程自然用不着详叙,接下来我洗手和往过搬运水果以及用葫芦盛水的过程尽管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但是我不想再说了,您可能更感兴趣的是,我怎么会独创一种止血的方法的,我也正想把这个告sù

您。

这还得从部落首领说起。

部落首领是部落里唯一的健全公恐龙,他承担了部落里所有母恐龙的那个任务,所有的幼年恐龙都是首领的亲骨肉,这是毋庸质疑的。但是部落太大了,部落首领即使有着天大的本事,未必都能照顾过来,对于母恐龙这群受体来说,她们永远处于一种饥渴的状态,虽然这种饥渴的状态,偶尔会遇到甘霖,但是这偶遇的甘霖势必会更加刺激她们的需求和渴望。

因此母恐龙铤而走险、红杏出墙也就在所难免了,那些在部落周围游荡的石雏,便成了她们猎取的目标,那些正当少年的石雏们自然很难抵挡得住诱惑,干柴与烈火相遇,自然是火光冲天、烈焰腾腾,这种刺激与满足在部落里成为了不愿公开的秘密,首领们自然也会耳闻。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朱门大户但凡拿出一些酒肉撒到大路上,也就不会臭了;即将冻死的骨头,但凡能在大路上捡吃些酒肉,也就不会冻死了。而实jì

情况是,那些朱门大户就是把酒肉臭在家里,也不会施舍出去的。

部落首领就是这样的,部落里的母恐龙就是他的酒肉,自己用不了,宁可放在家里臭气熏天,别人也别想闻一闻、舔一舔、尝一尝,更别说碰一碰、摸一摸了、用一用了。

但是有的东西丢了是有痕迹的,有的东西丢了却落雪无痕,怎么办?首领们不愿意牙齿掉了往肚里咽,于是就寻求查找的办法。

后来一个色子发明了一种方法叫做滴血认亲法,凡是亲生父母和孩子之间把血液滴在一起就会融合在一起,不是亲生父母和孩子之间,两滴血相遇后就会凝固,据说这个方法经过很多次试验可以说是百试不爽。有了这个方法,部落首领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检验那些自己怀疑的小恐龙是不是自己的后代,进而可以摸清哪些母恐龙对自己不忠,然后进行杀鸡骇猴式的惩罚,以儆效尤。通过这个方法,各个部落的红杏出墙率快速下降,部落首领的尊严得到了极大的维护,同时,部落里的出生率也有显著的下降,新生龙的死亡率出现了大幅度增长,有些恐龙蛋不经孵化就被丢弃了,为此,部落首领采取了很多方式希望能够提高新生龙的成活率,对懒于孵化的母恐龙采取制裁措施,但是种种方法似乎收效甚微,仍然有很多小恐龙出生不久就意wài

地死亡了,或者未经孵化甚至孵化尚未完成被扔掉的恐龙蛋时有发生,部落首领也弄不清原因,后来索性也就不管了。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神奇的滴血认亲的方式,我就想,血液既然有这样的性质,那么用非血缘关系的血一定可以达到止血的目的。虽然这个设想早就有了,然而,我却一直没有实验去证明它的正确与否。

所以,当我今天遇到了这样的难题以后,首先想到了这个办法。好在食肉恐龙心脏刚刚停止跳动,血液还没有凝固,正好为我所用。假如今天没有这只死恐龙,我可能得用我自己的血液为她止血了。

闲言少叙。

天渐渐的要黑下来了,受伤的红毛恐龙再没有出现伤口流血的情况,说明他的伤口部位的血管正在闭合,或者说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完成了闭合。

受伤的红毛恐龙一直想说话,都被我制止了,我怕她因此而牵动了伤口。

我们今天晚上只能睡软床了,我们两个轻轻地把受伤的恐龙挪到了软床上,这样即使在这儿睡一天也不会因着凉而感冒,我们的软床就铺在她的旁边,以方便晚上对她的照顾。

我们两个吃了些香蕉,喝了些水,也喂了受伤的红毛恐龙少许的水,并且打开了一个椰子,把椰子汁倒到她的口里去,她轻轻地咽到了肚子里。我观察她的伤口,并没有出现大的变化,我想,只要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她就可以说话和吃东西了。

我们两个决定轮流的陪在受伤的红毛恐龙的身边,因为她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身旁必须得有龙在守护,以防止出现突发情况。

我决定让牡丹先值班,因为现在是弦月,森林里还有一丝光亮,他能看得清我们的面目,所以不至于害pà

,再则,他的左前肢一定还有些疼痛,现在让他睡觉,未必能马上睡得着,等到后半夜,他真的瞌睡了,却让他值班,我怕他坚持不了。而我,经过连续的工作,确实有些疲惫,需yào

歇息一会儿,所以,我吩咐牡丹等到月落的时候就把我唤醒,由我来值班。

我倒头便睡,大脑并不敢思考问题,因为一旦动脑筋,就可能引起失眠,因此,我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恍惚之间,我独自行走在森林里,不知dào

是白天还是夜晚,因为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是一种灰蒙蒙的略有光亮的世界,我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仿佛身上没有了重量,我正感到非常惬意的时候,忽然看到前面有几个幼小的恐龙正盯着我看,我感觉很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等到我走近他们身边的时候,我才看清楚了有一个恐龙竟然是品红,其他的恐龙就是与我同行的雏们,我正要跟他们说话,他们的脸却抽搐起来,须臾之间,浑身鲜血,样子极其恐怖。

“啊……”我吓得惊叫了一声。

第九十三回 静谧的夜

我醒来了。

“哥哥,你怎么了?”蹲坐在身旁的牡丹瞪着眼睛看着我,月亮还没有落下去,所以他的脸庞我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的。

“做了一个梦。”我说。

刚才的梦境清晰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也许我的那些同伴们死不瞑目,灵魂游走在森林里,不能散去;也许他们怨恨我没有把他们带好,才使他们香消玉殒;也许是我一直想着他们,也许是我一直不肯原谅自己,当今天突然的松懈下来的时候,他们的形象便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没有出现什么情况吧?”我说。

“没有,”牡丹说,“她已经睡着了,您就安心的睡觉吧。”

“我不困了,你休息吧,该换岗了。”

“还不到时间呢,月亮还没有落下去呢,”牡丹说,“我还不困,我可以坚持。”

多么好的孩子。

这么小的年纪就这样懂事,学会了照顾别人,长大以后一定错不了。

“你睡吧,我可能是睡不着了。”我说。

牡丹没有再坚持,他是很听我的话的,他知dào

我说了什么一定是要算话的,不过他还是说:

“哥哥,你要困了,就喊我,我不累。”

牡丹很快就睡着了。

呼吸的声音很均匀,不紧不慢,很有节奏,在这万籁俱寂的森林里,这声音显得那样的柔和,仿佛一泓清澈的湖水,湖面上波光粼粼,而我就像一只天鹅,在静静的湖面上游弋,我不想扯断水面上的每一圈漪轮,似乎每扯断一圈,湖面就会激烈的动荡一番似的。

我知dào

这呼吸的声音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呼吸的均匀柔和,折射着心灵的纯洁无邪,这么可爱而纯真的孩子,却注定要走上一条充斥着暴力和血腥的道路,而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除非他选择退缩,而退缩又不是他的性格。

我常常想,文明的红毛恐龙却是野蛮、暴力、不公滋生的沃土。数量占到所有红毛恐龙将近一半的公恐龙从一出生开始,就面临着两条道路,或者胜利或者失败,而没有中间的道路可走。胜利了,就可以做首领,拥有一切;失败了,什么都没有,只能屈辱的做八龙。不管你愿不愿意,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

母恐龙虽然没有生存之忧,但是她们也并不是顺风顺水,她们嫁给的首领也许并非她们所爱,但是她们别无选择,她们所喜欢的或许已经战死,或许做了八龙,当首领战败,换了新首领之后,她们又像财产一样被过户到另一个公恐龙的名下,违心的接受另一个公恐龙的统治和蹂躏。

这样的母恐龙还是母恐龙中的幸运儿,因为她们长着好kàn

的尾毛,能够博得首领的喜欢,更多的母恐龙却因为尾毛长得不怎么好kàn

,被首领弃之如敝屣,也许终生难以享shòu

作为母恐龙应该享shòu

的生命所赋予的非常美妙的权利。她们的遭遇还不如八龙,因为八龙们没有了下边,自然就没有了欲望;而她们下边完好无损,欲望就没有消失,欲望无法满足的煎熬更难受。

首领虽然可以拥有一切,但是他们的结局却是很悲惨的,他会被石雏打成重伤或打死,他们无时无刻不是生活在恐惧之中,因为每年有数万的公恐龙出生,而部落首领却只能有64个,即使只有10%的公恐龙觊觎着首领的位置,那也是一个很庞大的数目,竞争的难度不亚于公务员考试。

从这个角度来看,几乎所有的红毛恐龙都不快乐。

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很多的红毛恐龙都是快乐的,他们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即使是八龙,他们也一样在快乐的生活,并不去埋怨生命和世道给他们带来的不公。

不光是红毛恐龙,哪种生命又不是这样的呢?且不说那些被我们斩尽杀绝的大型恐龙在失去了家园的情况下仍然在顽强的生活,就是那些小昆虫们不也在快乐的生活吗?一张恐龙皮,就被当做了临时的乐园。

我总是爱思考问题,但是我还是能够及时的收住,不至于让它无边无际的蔓延开去。

那个受伤的红毛恐龙就睡在我的旁边,这个时候,我可以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她,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大致看得到她那虽然瘦削却匀称的身材,尾毛虽然经过搏斗有些凌乱,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它本来的柔顺,颜色没法识别,白天的时候,也无暇细看,现在看起来倒成了一个小小的遗憾了,不过,天亮以后,这个遗憾就不存zài

了。她的面庞也显得很俊俏,柔眉善目,齿白唇红,口鼻玲珑,耳朵修长。

她的呼吸时而柔和,时而急促,我知dào

这是受了惊吓所致,那凶恶的食肉恐龙一定是闯入到她的梦里了,妄图吞噬掉她的一切,才使她在睡梦中难以获得安宁的。我想,我和牡丹也一定闯入了她的梦里了,因为我看到了她的脸上时而惊恐,时而柔和,时而开心的表情变化。

受伤恐龙的呼吸声和牡丹的呼吸声互相应和着,在寂静的夜里,像是两件乐器在演奏着,在这演奏当中,牡丹的演奏更像伴奏者,它均匀的节拍、柔美的旋律上承载了演奏者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曲调,与森林里轻轻的风声,小动物的打鼾声,动物们放屁屁的声音,偶尔有树叶落下砸向地面的声音应和着,构成了一组美丽的森林小夜曲,它装点着寂静的森林,使得夜幕笼罩下的森林更显得幽静、美丽而迷人。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了,它没有和我打招呼,我也没有跟它说bye-bye,我感谢自己有一双能够感受万物的耳朵,一颗敏感而多彩的心,在黑暗的夜里,劳累了的眼睛尽可以尽情的休息,自然有耳朵和心接过了感受世界的任务,它们所感受的世界比眼睛感受到的范围更大、更阔、更广,它突pò

了时空的束缚,颠覆了现实的禁锢,在心的世界里,一切的邪恶都失去了踪影,只有插上了翅膀的梦在自由的飞翔,让您弄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第九十四回 便宜行事

夜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离我而去。

东边的天空逐渐变得明亮起来了,一轮红日缓慢而有力的爬上了山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还在熟睡,受伤红毛恐龙的伤口也不再渗血,我轻手轻脚的站起来,决定先到森林里转一转。

早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吸一口空气,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带着露水的树叶吃到嘴里别有一番滋味,即使是老的树叶,吃起来也不觉得干涩难咽。

一些小型的翼龙在树林里飞来飞去,它们在寻找一些昆虫来填饱肚子,翼龙属于杂食动物,主要吃一些昆虫如蚊子苍蝇之类,也食用一些水果或草籽蘑菇等,有时候,还吃动物的腐肉,我怀疑这些翼龙很有可能是嗅到了那两只食肉恐龙的尸体,在到处寻找呢,因为,前两天我们并没有遇到翼龙,而今天怎么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呢?

这个我不愿意理会,它们愿意吃腐肉,尽可以挖开埋葬食肉恐龙的地方,去大快朵颐去,那是它们自己的事情,我绝不会拦着它们,常言道,人各有志,我从不喜欢勉强别人去做什么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也不会阻拦他们做他们愿意做的事情,只要不损害别人的利益。

走着走着,我突然的闻到了一股水果的香味,一种甜丝丝的味道,这八成是香蕉或者芭蕉,因为别的水果没有这样的味道,我循着味道疾步走过去,果然是一大片香蕉林,也有一些别的果树,这些果树虽然不是果实累累,压弯了枝头,却也结了不少,正好为我们补充给养,这几天我们消耗的干粮比较多,必须尽快的补充,我心里一喜。

我想把宿营的地方移到这儿来,一是这里有着充足的食物;二是避开血腥的地方,尽管我们把食肉恐龙的尸体已经埋葬掉,但是还是能够闻得到污秽的血腥味,这是我们不愿意闻到的,我们不是蚊子和苍蝇,对血腥味不感兴趣,那些嗜血的蚊子苍蝇不一会儿就会从四面八方汇聚到我们昨晚睡觉的地方,所以那个地方绝非宜居之地。

有了这个想法,我决定赶紧回去,把那两个小家伙叫过来,让他们好好的先吃一顿,我顺便把水果垛搬过来,尽管这里有很多的水果可以补充,但是我们是不能够把它们扔掉的,红毛恐龙是大型动物,食量很大,食物短缺是常有的事,所以,红毛恐龙是严禁浪费食物的,一旦被发xiàn

,就要严厉的处罚。处罚的形式叫做自便。根据情节的轻重,决定处罚范围的大小和时间的长短。

处罚的内容我不想说了,尤其是面对着您,陪着领导转了一天,却没有机会陪着领导用餐的您,正准bèi

自掏腰包吃饭的时候,我不想说。

我也不知dào

为什么不想说,但是您非要让我说,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先声明一下:出了状况,后果自负,与我无关,与领导无关。

生活在大森林里的红毛恐龙是最文明的动物,是空前绝后的,没有那一种动物能比得过红毛恐龙。据我们红毛恐龙中最绝顶聪明的一些恐龙研究,其他的绝大部分动物是看不到五颜六色的世界的,很多的动物都是色盲,它们看到的不过是事物的轮廓而已;其它动物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它们没有思维,至少没有连续的思维过程,它们生来就是红毛恐龙的牲畜、玩物和食材。

这种观点我是非常信服的,有时候,我就关闭了自己的大脑,伸出脚丫子来,让它好好想一想,脚丫子想出来的,竟然与那些绝顶聪明的恐龙的研究不谋而合。

尽管如此,我们红毛恐龙还是有令首领和那些绝顶聪明的研究者们十分头疼的事情,食量大得惊人的红毛恐龙,便便量也同样大得惊人,一个恐龙每天要排出几百千克的便便,而红毛恐龙中又偏偏没有把便便磨碎了泡水喝的习惯,因此,森林里的便便堆积如山,有聪明绝顶的红毛恐龙断言,便便散发出的臭味会使空气变暖,最终会使整个红毛恐龙世界毁灭的。

不过,任凭那些聪明绝顶的红毛恐龙吼破了嗓子也是于事无补的,大家你放你的屁,我拉我的屎,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嘴上冠冕堂皇、慷慨激昂,背后我行我素、乱排乱放。

如果有谁问?你算一算,红毛恐龙总共有多少卫生间?这个问题用不着对数字敏感的色子来回答,我就能够回答清楚。

只有一个,森林就是所有红毛恐龙的公母合用的卫生间。

对于便便堆积如山的问题,恐龙首领终于想出了办法,对于犯错的红毛恐龙,比如浪费食物的红毛恐龙,就罚他自便。

所谓的自便者,不是自便自吃也。有些东西,一旦出来,是绝对回不去的。就拿那些比较光滑的恐龙蛋来说,一旦下出来,是绝对难以塞回去的,这不是我在这儿瞎说,有的母恐龙试过,有三个恐龙帮忙,还是没能够把蛋塞回去,至于那三个恐龙怎么帮的忙,您自己想,我就不多说了。

自便就是找到一峰恐龙的便便,在旁边挖一个坑,把便便推到坑里,上面再盖上土,夯实了。

夯实的一步是必须的,因为最初的时候,就因为没有夯实,自便的地方反而变成了陷阱,令很多的红毛恐龙吃到了苦头。

首领会根据犯错的红毛恐龙错误的程度,罚他自便的天数和范围,这劳改的强度是超乎寻常的大,你想,只要让你在十个红毛恐龙生活的区域自便,你每天就得至少挖十个大坑,遇到有恐龙拉肚子,那您就认倒霉吧。

这种自便的处罚方式一度被认为是红毛恐龙历史上史无前例的绝妙的处罚方式,很多聪明绝顶的红毛恐龙纷纷的出来称赞,各部落也纷纷的效仿。

有聪明绝顶的红毛恐龙断言,不出一个月,森林里的便便就会完全绝迹。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却并没有看到像那些聪明绝顶的红毛恐龙所断言的那样,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失望,因为我原本就没有抱任何希望,那些聪明绝顶的红毛恐龙的断言比放屁还轻易,而我,听过的屁,又何止千万个?他们的断言,我不过是把它当做我听过的所有的屁当中的一个罢了。

第九十五回 朱顶靓妹

那点屁事我不想管,至少现在我不想管,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我现在最需yào

做的,是把那两个小家伙叫过来,好好吃一顿。

“啊……”就在回头的一瞬间,我惊得叫了一声。

两个小家伙竟然就站在我的背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两张小脸就像两朵盛开的鲜花一样。

“哥哥,早!”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说。

我正要责备他们,但是看到他们可爱的样子,又怎么忍心呢?

“你们怎么就跟过来了?”我嗔怒道。

“哥哥走了不久,我们就醒来了,朱顶红妹妹说要带我到一个好的地方,所以就到这儿来了。”

我知dào

她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这个地方,小女孩自然熟悉这里的一切。

没想到他们跟了我一路,我竟然没有发xiàn

,不是我的耳朵不灵了,而是白天与晚上不同,如果大白天我还在数屁屁,一定会有谁认为我是傻瓜,白天里的很多东西都吸引着我,并且引发我的思考,使得我本来能够辨别出来的脚步声,竟然会充耳不闻。

“你叫朱顶红?”我可能是属于明知故问吧,因为,我明明的听到了牡丹对这个小女孩的称谓。

“是的。”小女孩点点头说。

就在她点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脑门顶上的一片朱红的胎记,我想,这应该就是她得名的原因吧。

这时候,我仔细看看这个女孩子:除了脖子上因为沾染着血迹而显得有点不整洁之外,其他地方都很干净利落,脑门上那一片朱红极为醒目,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灵气,面部俊俏,齿白唇红,身材匀称,个子与牡丹相仿,但略显得单薄,腿修长,尾毛是一水的纯红色,看不到一根杂毛,而且极为柔顺齐整,仿佛梳洗修剪过一番似的,与牡丹在一起,倒是一对可爱的金童玉女。

“我先看看伤口。”我说。

朱顶红妹妹很轻盈的走到我跟前,浑身散发着一种清新的味道,和着血腥味,是一种淡淡的入鼻后感到神清气爽的味道。

伤口位于脖子左面距躯干60多厘米的地方,有四个牙齿印,其中两个穿透了皮,深入肌肉,另两个稍微撕破点皮。伤口处结了薄薄的一层痂,虽然周围有血迹沾染,但是能看得出并没有出现红肿,看来并没有出现伤口感染,这使我放心了,但脖子最好不要活动的幅度太大,以免伤口撕裂。

“没关系了,但不要剧烈活动,要吃低处的水果,不要吃高处的,细嚼慢咽,一次不要吞太多,吃饱以后,你们两个到河里去洗一洗……”我说。

这吩咐似乎有些多余,这小女孩吃东西本身就比较优雅,不像我和牡丹那样狼吞虎咽,看样子,好像要把大树吞到肚里似的,猛吃一顿后,甚至记不清刚吃的东西的味道怎样了。

看到她,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胭脂,与朱顶红一样的吃东西优雅,只见她轻启朱唇,一根香蕉便深入到口中,那嘴巴微微的一合,香蕉便被从梗部切断,然后她的上下颚轻轻的左右移动着,脸颊部略略的鼓出了一个蛋,那个蛋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了。我很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有时候看着看着,竟然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离开以后,那些动作仍然印在脑海里,不时地出现。

我们边吃边聊,牡丹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话也特别多,也显得特兴奋。不光是牡丹,我也是这样。其实这些天里,虽然我和牡丹相处的非常的融洽,牡丹又是那么可爱,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但总觉得缺少些什么,今天,我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阴阳两极的世界,阴与阳,相互吸引,相互补充,相互融合,才能构成这个多彩的世界,阴阳失衡,必然会使这个世界黯然失色。

聊着聊着,朱顶红的身世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朱顶红是一颗弃蛋,也就是说,她的母亲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她即将孵化出来之前,把她抛弃了,她一出壳,就没有了母亲,准确一点说,就是不知dào

母亲是谁,她的母亲也许还活着,但是却从未相认。好在红毛恐龙一出蛋壳就可以自己活动,自己找东西吃了,即使没有母亲照顾,也可以自力更生的做一切事情。

朱顶红虽然没有母亲,但是却并不缺少母爱,大家都十分照顾她,特别是有一个叫桃红的母恐龙对她特别好,可以说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们两个长得也特别像,但是没有谁瞎开玩笑说她们是母女,因为谁都不愿意给她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些幼小的恐龙对她也特别好,伙伴们称她为天上掉下的朱妹妹,也有称她为天仙姐姐或天仙妹妹的,一个是因为她出身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她长得好kàn

的缘故,当然,第二个原因是我想出来的。

尽管如此,色子对她和桃红之间的关系还是产生了怀疑,向首领汇报以后,首领责令色子对她俩进行亲子鉴定。这个消息传来以后,不知为什么,桃红很害pà

,就让朱顶红躲一躲,就这样,朱顶红就独自跑到了这个没有红毛恐龙居住的区域,于是,她在这里遭到了食肉恐龙的攻击。

真是荒唐至极!

竟然对养父母和养子女之间做亲子鉴定!收养孩子也是一种慈善吧,这样做,以后谁还敢作慈善,莫非做慈善的都心怀不轨吗?

更奇怪的是,做慈善者,竟然害pà

来查?

莫非做慈善者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暴露在公众面前?

对于这个,我是绝对不能相信的。做慈善者,都是天使,天使可以笑得很灿烂的,绝不会包藏私心杂念,也决不会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即使大家对他们产生怀疑,即使您惊奇的发xiàn

,这个恐龙通过做慈善,财富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很多,他身边的母恐龙也变得非常富有,我也坚定的认为,他们绝对是值得信任的。

即使他们有非常肮脏和非常无耻的行为,那也是他们雇佣的临时工所致,绝非他们所做,我坚信。

第九十六回 精致生活

朱顶红来到这儿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她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这片果园的,看样子,这里曾经有红毛恐龙居住过,这个果园很可能就是一片坟地,因为这儿,植物明显的要比别的地方长势好,不知dào

为什么,他们搬离了这里,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里是荒僻之地的缘故吧。

她带领我们到她的住地看看。

那是一块绝佳的地方。地势比周围的地方略高一些,她的床就安放在这儿,头顶是一个大树冠,枝叶茂密,在这一片,很难发xiàn

这样茁壮的树木的,它像一个大伞一样保护着这个小床,就是下大雨,雨点也不会落到下边的。床的南边,树木稀疏,阳光可以直接照到她的床上,使床可以一直保持干爽。由于床建在了高处,森林里就是发洪水,她的床也是安然无恙的,她完全可以在这里高枕无忧,看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恐龙,唯我犹存。

其他的,一定都被洪水冲跑了。

我怀疑这朱顶红是个一级建造师,一定偷偷的在哪儿挂靠着呢,不然的话,怎么会选出这么好的宝地。或者她懂得风水,是一个风水大师,因为就是让风水大师袁天罡、李淳风出来,也未必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地方的。

哼,厉害。

刚才所说的内容,作为一个红毛恐龙,我确实不知dào

什么意思,头脑里自己冒出来的,我就没有加工,直接端了出来,也许您能够理解。不理解也没有关系,还是那句话,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您的媳妇或丈夫要跟您闹着离婚,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真的。

我又很好的观察了一下她的床,虽然没有香樟树和香椿树的树枝树叶来铺就,但是那床却也是极为精致。床共铺了四层,最下一层用像小腿粗细的木棍做基础,密密的做成了一排,这些木棍都是一样的粗细长短,凡有木结处,都是结朝下,让结深入土壤,保证上面的平齐。每根木棍上的树皮都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了白白的木质部,远看就像白玉床。就是不再铺上面三层,单单的躺在这一层上,也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shòu

,这么好的基础,我不知dào

朱顶红这个小姑娘如何做成的,换做我也做不了这么好,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做的这么好的基础的,就是九彩仙的床也没有这么精致。

上面的两层用树枝编成,那些树枝都是在干之前被剥掉树皮的,然后精心的编织而成。这两层用的却不是同一种树枝,自然呈现出不同的颜色,现出了极为漂亮的层次感,最上一层,铺上了树叶和绒草,因为选择了不同颜色的树叶和绒草,远看上去,却像花团锦簇,仿佛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这样。

躺在这样美丽的床上,干嘛还想着出去奋斗做什么首领?就是让我去成仙,过上神仙的日子,又有什么呢?

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进食,很快的我们都吃饱了,饱到不能再饱了,除非您想听放炮,那不是好玩的。您要想听,自己做,我们就不奉陪了。

看来晚上应该到这儿宿营了。

牡丹陪着朱顶红到河里去洗澡,主要是把伤口附近的血迹洗干净。

昨天为了止血,脖子上沾了太多的血,如果不清洗干净,一个是不美观,更重yào

的是会把嗜血的蚊子和苍蝇引过来,那也不太好玩。

我负责把水果垛和那两张皮床搬过来。今天的时间还长,现在不过还是早晨,等这些工作都完成了,我想还是在附近好好转一转。这儿有充足的食物供应,可以让朱顶红好好养养伤,如果她要继xù

留下来在这儿生活,我们也好陪一陪她,直到她的伤口确信无碍,我们再走也不迟。因为我们这次出行,本身就没有目的地,只有目的。那就是通过锻炼,强dà

自己。

这两天,我们虽然没有前进,但是我们成功的击败了两只凶恶的食肉恐龙。虽然我们并不承认自己弱,但是我们食草恐龙与食肉恐龙相比,无论是力qì

还是牙齿、爪子,都是逊色的,我们的胜利也是以弱胜强的胜利。在这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我们靠着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战胜了敌人,保全了自己,对我们来说,得到了极好的锻炼。特别是我的战略战术与临场应变能力得到了很好的检验。给我们增加了经验和自信。

我们还学会了团结协作,如果没有牡丹抠屁眼的帮zhù

,我的那一招甩尾功就无法配得上用场,这些东西,对我,对牡丹,都是一种很好的教育,我们还学会了照顾,在此之前,我们何曾照顾过别人,但是现在,由于朱顶红的出现,我们学会了照顾,我们可以一夜不合眼,为了别人的安危。

从朱顶红身上,我们也学到了很多。我不知dào

牡丹怎么样,也许他还小,经lì

的事情少,未必能想这么多。但是,我却感触很深。

一个孤单的小女孩,在一个偌大的森林里生活,生活却是如此的精致,从那个美丽的床就可以窥见一斑。

我们可以想象,她瘦小的身体是如何一根一根的把木头从树上弄下来,又一点一点的把皮剥下来,又如何的去扯下树枝,剥掉皮,然后又如何把它们编起来,如何去寻找美丽的树叶和绒草,等等。

这些外在的表现正折射出她美丽的心灵,这个床在她的脑海里早已成型,她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心的展示。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克服孤单和恐惧,在这没有恐龙居住的区域,自然不会有谁来欣赏的地方,这样快乐、有序、并且美丽的生活着。

这些优良的品质,我是没有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没有。回顾我们从喃喃部落出来的这些日子,我们简直就是稀里糊涂过来的。如果多一点清醒和信心,我们就不会有那么悲惨的遭遇。朱顶红的这些优秀的东西,是我这一生中最受益的财富,它一直鞭策和激励我,特别是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一个孤单的小女孩能做到的,我有什么理由退缩呢?

这样想着,我的身上顿时就有了无穷的力量,我的大脑就变得极为清醒,很多难解的疑难问题,往往会迎刃而解。

第九十七回 再次遇险

牡丹和朱顶红一路说说笑笑的向河边走去,他们仿佛是一对老朋友似的,无拘无束,无所不谈,他们俩走了很远了,我还能听到他们谈笑的的声音。

很明显,朱顶红给我们带来了快乐。之前的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更像师徒,抑或父子。我们所谈论的更多的是大事、人生的道理。而这些大事、道理又有多少呢?我们所忽略的,也许正是我们非常需yào

的;我们所重视的,也许是我们可有可无的。

我在想,我们中的很多恐龙,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可能一生都在追求理想。为了理想的追求,我们的每一天都在仇恨、厮杀、嫉恨、忧愁、恐惧、算计、哀伤、疼痛、饥饿、炙热、冷冻、背叛、骗术、狭隘、煎熬中消磨时光,当我们所谓的理想实现了,我们往往会发xiàn

,那些原本应该属于我们的快乐时光却变得如此的短暂、干瘪、暗淡,那些已经归属于我们的远远的高于我们消费能力的巨大的物质财富,不仅不能成为我们快乐的源泉,反而会成为我们的包袱,沉重的压着我们,使我们快乐不起来。

尽管如此,我仍然不会放qì

我的理想。我一定要成为一个部落首领,而且是一个大有作为的部落首领。与别的龙不同的是,我要快乐地度过每一天,我要把自己的快乐传递给身边的每一条龙,把每一天的快乐和幸福作为我的理想的一部分,而不是为了理想而牺牲了每一天的快乐和幸福。

我把我们随身带的物品——水果垛和那两张皮都搬了过来,我来回走了两趟,因为原本就是两个垛子,我和牡丹各一垛,虽然我们吃了一些,但是仍然是两垛,经过这么几天,有些香蕉已经熟透,如果把它们捆在一起的话,有可能压烂,弄一身的香蕉肉,到时候非招来蜜蜂不可。只有椰子没有关系,这些比石头还硬的东西,放上半个月都没有问题,一样的香甜美味。

看来今天午餐只能吃这些熟透了的水果,不然就要扔掉了,那就太可惜了,等走的时候,我们从这儿采些香蕉做成垛就可以了,这儿的水果多得是。

路途原本并不遥远,所以我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我把水果垛放在了朱顶红的床边被树荫遮住的地方,以防止太阳曝晒,把那两张皮放在稍远一点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希望能够尽快的干透,其实,皮子干燥更适于阴干,但是我们希望它尽快干透了,以防止腐烂变质。

那两个小家伙还没有回来,可能是他们玩的尽兴,不想马上的回来吧。

我想先在朱顶红的床边坐一会,休息一下,顺便等等他们两个,琢磨一下我们今天还做些什么。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太阳已过头顶,阳光直射到身上,感觉有点燥热,身体挺不舒服,我拿起葫芦,喝了点水,顿时感觉身上舒服多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仔细一想,怎么两个小家伙还不回来,想一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的心里一紧。

我来不及多想,也不敢想,便发了疯似的向河边跑去,身旁的树枝不时地刮擦着我的身体,脚下也深一脚浅一脚,但是这些都顾不了,我只希望他们能够安安全全的站在我的面前。

“哥哥,哥哥……”快到河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牡丹和朱顶红的喊叫声。

循着声音看去,牡丹和朱顶红他们都在河的中心,水面上只露着身体,腿都在水面之下。

“快上来吧,怎么玩了这么长时间?”我有点生气了,加重了语气。

“上不来了,我们都陷在泥里了。”牡丹哭丧着脸说。

我的心里一怔。

我也不知dào

如何救他们。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陷在泥里边如何救援,因为我们红毛恐龙是生活在森林里,又不是水里边,并不常在水里玩耍,实施水上救援本身就是个空白,更何况是陷在污泥里面,我知dào

那污泥里面会越吸越紧的,越用劲陷得越深,在我的脑海里,抢救深陷在污泥里的事例,只有失败而没有成功。

在这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我的营救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因为一旦连我也深陷其中,我们三个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有在水里等死的份了。

“没关系,我会救你们的。”尽管我并不知dào

如何救他们,但是,我必须给他们信心。

不论现实有多么糟糕,只要有信心在,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我走到离他们最近的河岸边,仔细地查看了周围的情况。前面我已经介shào

过,河滩上全部是沙石,踩上去很坚硬的,我们几次到河里都没有出现问题,今天怎么就陷进去了呢?我必须弄清楚原委,才能更好地想出施救的办法。

从河岸到他们俩陷进去的地方不过十多米远,他们两个位于河中央,腿没有完全陷到污泥里,可见污泥并不是很厚,但是一旦四条腿都陷进去,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拔出来的。因为当一条腿用力拔的时候,其他的三条腿必然会有一个向下的力量,其结果是,不但拔不出来,反而会越陷越深。

现在要想救他们,必须得有一个向上的力量,把他们的四条腿从污泥里拔出来,而我,虽然有这么大的力量,但是,我却使不上劲。因为这绝不像战胜那两只食肉恐龙那么简单:一撞、一甩,就结束了战斗。我想,当我在托举他们的时候,脚下会承shòu双倍的重量,我想我也会陷下去的。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只能等后人把我们当做化石挖出来了吧。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都到了污泥里了?”我本来是要训斥她们的,但话到嘴边,看着他们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语气就和缓多了。

“都怪我,”朱顶红说,“牡丹哥哥是为了救我,才陷进去的。牡丹哥哥帮我洗完脖子上的血迹以后,看看天气很好,水也越来越热,我们就想多玩一会儿,玩着玩着,我看到了一条红鱼,我就追,没想到就陷进来了。牡丹哥哥来帮我,他也陷进去了,哥哥您千万别过来,您一过来,我们就要同归于尽了。”

朱顶红说完,小鼻子竟然抽搭起来了。

牡丹也颓丧着个脸。

我没法责备他们,他们还是孩子,爱玩是他们的天性,危险因玩而起,但并非玩就一定会带来危险。发生危险的因素很多,但我们不能因为怕发生危险就什么也不去做了吧。

天无绝人之路,任何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聪明的您,想出什么高招了没有?看看和我的想法是否不谋而合呢?

请关注下回:第九十八回《巧妙施救》

第九十八回 巧妙施救

看着小家伙们的两付苦瓜脸,我一时也是手足无措。我想了很多的办法都被自己给否定了。如果现在我跑回去搬救兵,或许能有些办法,毕竟龙多力量大。但是这一来一回至少得一天的时间,而现在已经到了中午,等救兵搬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夜,我们先不说能不能黑灯瞎火的开展工作,就说这两个小家伙这么长时间的在水里浸泡着,特别是朱顶红身上还有伤,他们能吃得消吗?更何况那些笨头笨脑的家伙们来了,弄不好,他们自己陷在里面,不仅没有把两个孩子救上来,反而还得想办法救他们,再说了,要让雪妃知dào

了,我们的这次出行可能就要画句号了。

靠人不如靠己。

只有自己想办法,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但我真的没有办法,您不要以为我是万能的。我不是上帝,更何况上帝也不是万能的,上帝造山的传说您又不是没有听过。为了制服一个小小的风魔,就把地球弄成了一个什么样子了?跟一对夫妻打架以后的场面相比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河底有什么东西能够足以支撑我脚底的重量,我想我是有办法救起他们的,我过去用我的两个前肢抱住他们的一条腿用劲往出抽,一定能够抽出来。其他的三条腿也用同样的办法抽出来。我想这个时间是用不了多久的,但是,问题是,前提条件是不存zài

的,那么后面的一切行为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前提条件不存zài

,但也不是不可以创造的。比如说,砍一棵大树,然后把大树的两面削平,变成一块大木板,垫在脚下就可以了;或者是砍一些竹子或者小一些的树木,把它们做成竹排或者木排,也可以使用。然而,这些东西,我只在故事里听过,从未见谁做过,我们红毛恐龙虽然处于高度文明的阶段,但是我们很少使用工具,这棵大树我不知dào

如何把它弄倒,然后如何把它削成木板。想让我撞死一个食肉恐龙还可以,如果说让我去撞倒一棵大树的话,那倒下去的一定不是大树,而是我。竹子和小树我可以弄倒,但是竹排和木排做起来却并不容易,它需yào

卯榫结构相连,我赤手空拳,肯定是做不来。

退一步讲,就是这些东西都能做,但是时间也不允许,如果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我想,这些东西是做不出来的。

当这些玩意做出来了,黄花菜也歇菜了。

铺些石头也不是不行,但是石头从哪儿来?石头会不会挤伤了他们的腿?这些都是馊主意,您就别给添乱了。

假如我的脚不踩在河底,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救上来,不就行了吗?

哼!我又不是神仙,除非我……

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早晨独自散步时候的一幕清晰地出现在了脑海里,我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孩子们,你们用不着在几千万年以后被当做化石挖出来了,我可以救你们了。

“孩子,你们有救了,你们等一等,我一定能够救你们出来。”我声音很高,显得很自信。

两付苦瓜脸立时变成了两个甜瓜,我真想跑过去啃一口。

经lì

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两个对我的能力是非常相信的,他们知dào

,我一定是说到做到的,看我说得这么肯定,他们知dào

我一定想出了什么妙招。

所以从苦瓜到甜瓜的转变,自然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是,我还得向其中的一个甜瓜说一声“sorry”,因为我得向她借点东西,说是借,其实是肉包子打狗,用完以后是还不回来的。

但是没有办法,救他们要紧。

“朱顶妹妹,对不起,我得借你的一点东西用用。”其实,我非常不想用那个东西的,如果能有别的办法,我是绝对不会用那个东西的,我实在不忍心用,但是现在的时刻,我又不得不用,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找替代品,现在救他们是最重yào

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借什么,您尽管用。”朱顶红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是你的床,我想借来一用。”

您千万别往歪处想,当然这不是您的错。是造物主的错,他在制造动物的时候,因为自己心不在焉,把心都放歪了,他还不知dào

,等他发xiàn

了以后,地球上的动物已经成千上万了,他又不能一个一个的召回。当然,不是不能,是不愿意,您想,都召回来,再一个一个纠正,那多麻烦,所以造物主自然就装糊涂,不闻不问,任凭下面的动物们心往歪处想,尽出歪点子,偏心眼,心胸狭窄,心怀不轨等等。

“您随便用,反正以后也没用了,我跟牡丹哥哥说好了,我跟你们走。”朱顶红非常爽快地答yīng

了。

这就好办了,是否带她走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救他们是最要紧的。

“你们在这儿等一等,我一会儿过来救你们。”

我快步跑回到果园里朱顶红的床前,盯着床看了几秒,我想把它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我知dào

,破坏它,就是暴殄天物,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请原谅我。

我迅速的把上面用树枝编成的两层床揭起来,彩色的树叶和绒草所编成的图案无奈的向一块挤,然后变成一堆彩色的颜料,纷纷的跳落在地上。

我无暇顾及它们,我把那两层床卷起就走,等到了河边,我又从附近找了些石块,我把这两层床分别放在了两个孩子旁边,因为担心床会漂走,所以我在上面放了些石头。因为这两层床扩大了河底的受力面积,所以我不会踩到污泥里面。

这样,我就可以近距离到他们的身旁,我试了一试,我可以摸到他们的每一条腿,这是我救他们的关键所在。

“哥哥的招数就是奇妙,快救我们出来吧。”牡丹显得很兴奋。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还得等一等,”我笑笑说,“这层床的支撑作用有限,按你的想法做是行不通的。”

我明白,他不过就是让我抱住他的粗腿往上拔吧,但是脚底这么薄的床怎么能承shòu得了呢?

抱粗腿有用,但不是每次抱粗腿都有用。

第九十九回 施救成功

我自然有办法,但绝不是笨办法。

我踅回到森林里,采集了一些细长而结实的藤条,森林里的藤条多得是,但是好用的并不多,我好不容易找了六七根,然后我又把我做水果垛的藤条也解下来,我觉得够用了,然后,我把每根藤条的端部做了个活套来备用。

我带着这些藤条来到我昨天埋葬食肉恐龙尸体的地方,我把食肉恐龙的尸体又重新挖出来,由于时间还不长,又是埋在地下,所以食肉恐龙的肉还没有腐坏,但是血腥味却很浓,我很不愿意闻这个味,但是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刻,我什么都能忍受的。

我把食肉恐龙的尸体拖到离一棵大树不远的地方,我拿着那些藤条藏在大树后面,专等着猎物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是进展却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顺利,也许我更应该把前天的那个食肉恐龙的尸体刨出来,那味道更浓,更容易吸引猎物吧。

再等一会吧,不行的话,我就去刨那个腐臭的尸体,这些家伙,可能就爱吃腐坏的东西吧。

不过,我并非百无聊赖。我的大脑一直兴奋着,捉摸着营救的每一个细节,考lǜ

其中可能出现的问题,然后如何补救等等。

在我的脑海里,营救的过程已经重复了几十遍,最终的结论是:应该没有问题。

突然地,我听到了不远处的空中发出了“唧唧……”的叫声,而这声音由远而近,由少到多逐渐的传到这里。

不多时,有一个跳了下来,东张西望,缓慢的走到尸体旁,用嘴碰碰食肉恐龙的尸体,然后又缩回去,眼睛鬼似的向四下里看,看看没什么动静,叼住肉,撕了一下,又松开,那双鬼眼睛再一次四下里看,然后在刚才撕肉的地方狠狠的来了一下子,一块肉就被它撕了下来,很满足的吃了起来。

不多时,天空中扑棱棱的想起了一阵声音,十几个家伙从天而降,像饿狼似的扑向尸体,天不管地不顾的大吃了起来。

我忘了告sù

您了,这是一群翼龙,就是我早晨散步的时候发xiàn

的那些家伙。我怀疑它们是九彩仙派来帮zhù

我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今天我需yào

它们的时候出现了。我甚至怀疑它们是那群玉蜜蜂变出来的,那我得小心它们的屁股,蜜蜂不大,老拿屁股伤人,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等有机会,我一定跟九彩仙说说,让他管住他的那些玉蜜蜂们,我真的受不了它们的屁股。

时机到了,我把前肢抓着的藤条使劲的向那群争食的翼龙扔过去,就在它们抬头的一瞬间,那藤条套子就套在了它们的脖子上,我一拉,竟然有六个翼龙被我套上,其它的都吓得扑棱棱的飞跑了,当然都没有跑远,只是在附近看这里的动静。也不是我做的巧,也怪它们太不小心了,不管不顾的吃东西,完全忘记了身边的危险。

说危险也不算危险,我抓它们不过是请他们帮一个忙,只要它们听话,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它们的。

我抓住藤条的另一端把它们拽过来。

这些翼龙并没有乖乖地听我的话,他们带着藤条乱飞,有的去用嘴往断咬藤条,有的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我,仿佛要把我也吃掉了似的。

看来不给它们一点颜色看看,它们绝不会为我所用。

我对着一个呲着牙想对我发动进攻的翼龙一个巴掌打了过去,那个翼龙顿时口吐鲜血而死,其他的翼龙的嚣张气焰马上被灭了下去,一个个变得低眉顺眼,吓得瑟瑟发抖。

我数了一数,还有五个活的翼龙,基本上够用了。我一边比划,一边向它们说,意思是,我不会害它们的,我只不过是想请它们帮忙,只要它们乖乖地听话,不仅性命无忧,还有腐肉赏赐。

我不知dào

它们是否听明白,总之,它们不敢再有反抗的举动。我把它们引到那块肉旁边,让它们吃饱,吃饱了好干活。

这些家伙,也没有多少心眼,看到肉,稍微扭捏了几下,便又疯狂的吃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偌大的一个食肉恐龙的尸体差点让它们给收拾干净。

嗨,不能再吃了,吃得太多了怎么干活呢?

我把藤条在他们身上捆结实了,防止它们溜了,饭也请了,活还是必须干的,常言道,吃人的嘴短,这些家伙显得极为温顺。我知dào

,它们对我一是怕,怕我给它一巴掌;一是感激,因为除了我,谁能请它们吃得起这么一顿大餐的呢?

就这样,我带着这五个翼龙向河边走去,两个小家伙看到我带着五个会飞的家伙,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都高兴地跳了起来。

实jì

上,他们是想跳起来,但是没能够跳起来,如果他们能够跳起来,就用不着我挖空心思的做这些工作了。

“牡丹,我应该先救谁呢?”我问了一句,我这么一问,其实大家很明白,我自然是先救朱顶红,一来她是妇女儿童全占了,自然是优先救助的对象;第二,她有伤,早一会儿出来,可以避免伤口发炎;第三,她是后加入我们的队伍的,相当于客人,自然是先救的对象;第四,让牡丹学会照顾和礼让,这也是他成长的必修内容。

“当然是先救朱顶妹妹了。”牡丹不假思索的说。

朱顶红自然是不依,因为哥哥深陷泥潭完全因自己而起,怎么能够先救自己呢,她极力得想说服我,让我先救哥哥。

“好孩子,不要争了,听牡丹哥哥的话,先救你,一会救哥哥,没关系的,只是时间先后问题,都能够救出来的,你先配合一下吧。”我边向牡丹身边走过去,边说。

我在牡丹的每条腿上各栓了一个翼龙,还有一个,我就拴在了她的尾巴的根部,等一切就绪,我就稍稍的离开了一点,我的爪子里还攥着一条连接着为首的翼龙的藤条,我怕它们带着朱顶红飞跑以后当饭吃。

“嗨……”我高声的一喊,五个翼龙同时用力,只听得翅膀扑棱棱的响,转眼间,朱顶红拔地而起,偌大的身体竟然被带离了水面,贴着水面飞了起来,我抓着藤条顺着它们飞行的方向向岸边跑去,到了岸上,五只翼龙才把朱顶红放了下来,它们落到地面上直喘气。

牡丹高兴的欢呼起来,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停留在污泥里。

第一百回 营救牡丹

被救上的朱顶红显得异常兴奋,不停地在岸上走动,眼睛不断的向我射来感激、敬佩的目光,那目光柔和而炽热,使我也感到异常的兴奋。我非常明白她的心情,一个小姑娘,两天之内,两次身陷绝境,又两次绝处逢生,而拯救她的,便是我,因此,她对我的这份感情我是非常理解的,然而,我拯救她是并不需yào

感激和回报的,不管是救死扶伤还是拔刀相助,都是作为一个正直的红毛恐龙应该做的。

我需yào

让这些翼龙们休息一会儿,它们应该有些累了,它们平时自由自在的飞行惯了,何曾干过这么重的活?朱顶红虽然是一条小龙,但身体也是蛮重的。常言道,瘦死的恐龙也比骆驼大。说她小,是站在成年恐龙的角度上说的,如果是其它动物,比如像您,能够望其项背就不错了,恐怕还得站到山上望吧。

朱顶红不仅兴奋的走来走去和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跟牡丹聊着天呢,其实,两个家伙一直都在聊着呢。这很好,这可以使牡丹心情能够放松,不至于因为独自在污泥里而焦躁不安。

趁着翼龙们休息,我检查了一下缰绳,您要问缰绳是什么,就是拴着那些翼龙的藤条,因为它们太僵硬了,所以我就给它们起了一个名称叫做缰绳,不管它合适不合适,反正我叫起来顺口,就这样叫了。要是不合您的口味,尽管嚼藤条好了,牙齿掉了,别找我。

呵呵。

有一根缰绳快要断了,还有两根有点松,好在我来的时候把那些藤条都带过来了,我把那根快要断的藤条进行了更换,又把那两根有点松的缰绳进行了紧固,确保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拍拍一个翼龙的脑袋,说,

“走吧,伙计,该干活了……”

没想到的是,那只翼龙竟然脸色煞白,晕了过去。我这次可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知dào

,这次绝不是我打晕的,而是吓晕的,它以为我要惩罚它,像对待之前的那只被我拍死的翼龙那样,所以会吓成那样。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它们现在已经不是我刚抓它们的时候的情况了,它们救了我的伙伴,对我有恩,我还有赏赐给它们,怎么会惩罚呢,刚才让它们休息,一是怕它们刚刚救了一个,怕救另一个的时候力qì

不够,更重yào

的是我担心它们连续工作会累坏了,不能因为它们帮zhù

了我们,却把它们自己伤了,我心里是难过这个坎的。

这重担只能落在另外四个翼龙的肩上了。我把那只晕过去的翼龙放开,带着四个翼龙去救牡丹。好在牡丹只有四条腿,如果有五条腿的话,我还得再去抓一只翼龙去,那只晕死过去的翼龙即使醒过来,也浑身瘫软的不能干活了,从目前救牡丹的角度来看,那就是一条废龙了。

救牡丹的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

我把四根缰绳分别拴在了牡丹的腿上,然后“嗨……”的一声喊,四只翼龙腾空而起,牡丹很快的就被拉出水面,然后也是贴着水面飞行到岸上以后停了下来,我把缰绳从牡丹腿上解了下来,让他走一走,虽然时间长不动弹,腿有点麻木,但是还是比较灵活的。

我吩咐他们两个到河边把腿上的泥洗干净,他们都小心翼翼的过去了,又两个怕井绳的!

我不管他们,由着他们自己好了。

那只晕过去的翼龙也醒过来了。

五只翼龙虽然看上去很疲乏,但是它们也很兴奋,我想它们可能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能把深陷在污泥里的红毛恐龙给救出来。我想这件事情,一定会成为它们今后在伙伴们面前炫耀的资本吧。

两个小家伙很快就洗完了,我想他们再也不敢去追鱼了。对于这一点,我既庆幸,又有些不安。从安全的角度考lǜ

,它们今后做事会变得小心谨慎,减少了犯错的机会;但是我担心他们因此会变得缩手缩脚,失去了探险和冒险的精神,反而对成长不利。

五只翼龙的缰绳我并没有给他们解开。

我不是要继xù

奴役它们,它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我理应放了它们,然而,如果一旦放开它们,它们就会飞得无影无踪,再难找回了。

我把四只恐龙的缰绳的一头分别交给牡丹和朱顶红,我留了一只,然后向着第一次打死恐龙的地方而去。

我的目的想必您已经很清楚了,我要兑现诺言,请这五只翼龙吃肉。我想,刚刚刨出的那只的残羹冷炙一是不能表达我对这五只翼龙的感谢,二来,那残羹冷炙恐怕早被别的翼龙收拾干净了。

那只死恐龙不过两夜的光景,因为埋藏较深,我想还不至于朽坏,即使朽坏也没有关系,这些翼龙本来就喜欢吃腐肉,绝不会因此而生病或拉肚子的。

五只翼龙可能明白我们不会伤害它们,所以它们也显得极为轻松自如,它们忽而飞起来,忽而又落到地上,做着各种优美的动作,仿佛是有意的给我们表演似的。

我们三个也像是三个放风筝的孩子,快活极了,一路说说笑笑,显得极为轻松。

到了埋藏死恐龙的地点,我把翼龙交给他们两个,自己挖了起来,牡丹要过来帮忙,被我喊止了,他现在应该好好的休息,以恢复体力,并不适宜马上干活的,干活的机会有的是,但不是现在。

这活并不累,由于刚埋了不过两天,既没有下过雨,又没有谁过来踩踏,所以土质还比较松软,不一会儿,我就把它给挖了出来,然后拖到地面上来了。

我们给五只翼龙松开了缰绳,还给他们自由。一个翼龙马上就飞跑了,而其它四只翼龙却没有动,我示意它们,可以尽情的享用这顿大餐了。

一只翼龙先踱过去,绕着食肉恐龙的尸体转了一圈,然后突然的向食肉恐龙的胁部咬了过去。另三只翼龙好像有谁发出信号似的,几乎是同时奔了过去,撕扯起来。

这些翼龙可能更喜欢吃排骨上面的肉,也许它们觉得那儿的肉好吃吧。

这个我不知dào

,也没法体会,因为我是一个食草恐龙,从来没有吃过肉,不知dào

吃肉是什么滋味。

第一百零一回 别样翼龙

翼龙们吃得起劲。

它们的吃相并不美观,好像饿了几辈子似的。它们从食肉恐龙身上撕下一块肉,没怎么咀嚼,就囫囵着咽了下去。

不过,同是翼龙,吃相倒也不完全一样。有一个翼龙几乎把身体贴着食肉恐龙的尸体,撕一块,然后囫囵囫囵就咽下去了,脸上身上翅膀上都弄得很脏。

另一只翼龙却和它大相径庭,身体离得食肉恐龙的尸体远远的,远远的把脑袋伸过去,撕一块肉,然后轻轻的走到一边去慢慢地咀嚼起来,生怕走得快了,肉沾到了身体,所以,它的全身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其它两只翼龙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埋下头吃肉,既不像前一只翼龙那样放纵,也不像后一只翼龙那样文雅,反正就是撕下来吃掉,撕下来吃掉,开始几块也是囫囵囫囵的往下咽,到后来,大概是肚里垫住了底,也就细嚼慢咽起来了。

我们三个都不说话,看着它们把一块臭臭的肉如何能够吃得津津有味。虽然我们不能理解,但是大自然就是这样,这就是天道。酸甜苦辣咸香臭,各有所爱,我们完全不必用我们自己的意志去改变别人。

滚粪蛋是屎壳郎的最爱,您完全没有必要把它的臭臭的蛋扔掉,然后给它换一个香香的水果,它并不会领您的情,反而恨您把人家的美食抢跑了,以为您要吃它的美食,然后把您讨厌的东西塞给它。

这叫臭味相投,臭味对于屎壳郎来说也许是一种极高的享shòu

,身上沾上便便对它来说,可能就是化妆。

腐肉对于翼龙来说可能是别有风味的。就像有的动物偏偏爱吃猫的便便,爱吃燕子吐出的痰,爱吃盛放便便的的肠肚,爱吃发霉发臭的豆腐等等一样,当您在嘲笑它们的时候,可能正被它们嘲笑呢。

美其名曰:我就好这一口。

闲言少叙。

我们正看得出神,突然有三只翼龙从天而降,两只大的,一只小的,“唧唧”的叫着,毫不客气的就过来吃了。

走到肉旁,那两只大的翼龙却并没有动口,而是给小的翼龙争出了一个口子,看着小翼龙从拥挤的翼龙当中挤进去,撕下肉来吃。

其实,我本来是要赶它们走的。

因为,这块肉我是用来赏赐给我干活的翼龙们的。这块肉原来属于我,现在又交给了它们,所有权应该属于它们,别的翼龙自然无功不受禄,无权享shòu

这大餐的。

但是此情此景,我却深受感动。

这应该是一家三口。据说,翼龙们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一只公翼龙和一只母翼龙会终身厮守不离不弃,一只翼龙死去,另一只翼龙大多会鳏居寡居,绝少去另觅新欢。

这在高度文明的红毛恐龙来说,这是想都不能想的。一方面部落首领穷奢极欲,把整个部落当成了他的私有财产;另一方面绝大多数的公恐龙却被迫的沦为八龙,就连实现欲望的工具都没有了,难道文明与不公是孪生兄弟,它们一起出生,又一起长大吗?

我想是的。

“看,这是刚才飞走的那只翼龙。”朱顶红指着看着孩子吃肉的一只翼龙说。

“你怎么知dào

的?”我没有看出来,疑惑的问道。

“您看,它的身上还有藤条勒过的痕迹呢。”

我仔细的看看,确实在它的脖子上发xiàn

了藤条勒过的印迹,很清晰的。

我终于明白了它为什么要飞走,我原以为它胆小,怕我还要对它做什么,一旦有了机会就溜之大吉。而现在终于明白了,它自己不愿吃独食,看到了美食之后,它首先想到的是它的孩子和它的丈夫,这种同甘共苦的精神怎不令我感动呢?

可能是我们在旁边的缘故吧,再没有看到别的翼龙加入到这吃货的行列里,这七个翼龙不一会儿也就吃得盆满钵满了。

我们的合约满了,自然没有续约的必要了。翼龙自然应该回到天上去,天空是它们活动的舞台;我们也应该到我们宿营的地方看看,森林是我们的宿命。我们没有翅膀,不能够无忧无虑的在天空飞翔;我们没有鳍,不能在河里自由自在的游弋。天空属于翼龙,大河属于鱼儿。对于我们红毛恐龙来说,天空是梦想,大河是旅社,森林才是踏踏实实的家。

那些个吃饱了肚子的翼龙去地上擦擦嘴,然后走几步,抖抖翅膀,一个一个飞走了。留下了一整付食肉恐龙的骨架和没有啃尽的肉,它们没有带走,可能是留给别的翼龙吃吧。

给别人留一点,别让自己撑坏了。

这可能是翼龙们的做龙原则吧。

我不打算把这食肉恐龙的尸体埋到地下了,还是让它到翼龙的肚子里去安息吧。

我们正要走,忽然从天上又飞来一只翼龙。它没有走向那块腐肉,而是径直向我们走来。

我不清楚它要干什么,要吃肉,你尽管吃,我不会赶你走,也不会用藤条套你的。

“哥哥,这是吃肉文雅的那只翼龙。”眼尖的朱顶红又看出来了。

我仔细的瞧了瞧,确实是那只,因为它吃东西特别,又是独自到别的地方吃肉,所以,我看的就比较细致,它的样子也熟悉。说实话,我也挺喜欢这只特立独行的翼龙。它有着一种有别于其它翼龙的气质。

我不知dào

它回来向我要什么,如果我能够办到的,我一定会尽lì

的帮zhù

它的。

但是我们没有相同的语言,只能用肢体语言进行简单的沟通。

我指着那堆残羹冷炙对它说:“你是否想带走它?你随便带走就可以了,不必跟我请示的。”

它摇摇头,眼睛并没有盯着那堆残羹冷炙,看来,它对那堆残羹冷炙没有多大兴趣。

“谁欺负你了?需yào

我替你摆平吗?”我打着手势,又问。

它还是摇摇头,表示并没有这样的事发生。其实,我想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一只温尔文雅的翼龙,谁会欺负它呢?

我又问了好多,它都摇头表示否定。

我有点急了,急得差点要发火。

它可能也有点着急。不等我再问,主动地用肢体语言表达它的意思:

它点点头,向前面走几步,又点点头,再向前面走几步,翅膀扇动着,但却始终不离开地面。

看到我不理解,又这样重复了几遍。

到底翼龙要我做什么,我们明天再说,再见。

第一百零二回 队伍壮大

翼龙的怪异举动令我很疑惑,聪明的我一时也弄不清楚它想要什么。

“它想要跟我们走。”还是牡丹看出了端倪。

那只翼龙好像听明白了牡丹的话,竟高兴的在地上转起了圈圈。

看来牡丹的话是真的,但是我们并不属于同类,我们的语言不同,饮食习惯差异很大,出行方式也不一样,又怎么可以同行呢?更何况,我们这次出来本身是要吃苦的,又不是游山玩水打发时光,一贯自由自在、任意翱翔的翼龙怎么会受得了这份苦呢?

我连说带比划的把我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翼龙急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还是牡丹出来替它说清了,“带上它吧,它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我妈妈不是还有一条短脚畸龙吗?听话又忠实,很好的。”

说实话,我也挺羡慕雪妃有那么一条忠实的短脚畸龙,我还曾经想过也弄一条养养,起码可以减少洗脚的次数。

这只翼龙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挺喜欢它的,它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翼龙,干净整洁,又温尔文雅,而且它又这么善于理解我们红毛恐龙的语言,在交流上不存zài

问题。

既然这样,我们就暂且留下它,不过,它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打个招呼就可以,因为它并没有卖身契约在我这儿。我们是平等的朋友关系。

我又把我的意思说了出来,不同的是,我这次并没有借助肢体语言,而是直接用口语进行表达。

我这样做,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它领会红毛恐龙语言的能力,是揣摩语气还是真zhèng

的理解语言的内容。所以,我说话的时候,故yì

的不使用表情,而且语气平和,让他从语气和表情上无法判断我表达的内容。

没想到它竟然听懂了我的意思,一个劲的点头。当我说到它什么时候想离开可以随便离开的时候,它一个劲的摇头,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我听不懂,但是我明白它的大致意思,就是它要一直跟着我,绝不会离开我的。

不知dào

它是在敬畏我的武力,还是崇拜我的才智,也许是它讨厌翼龙们喜欢吃腐肉的**的生活习惯,讨厌翼龙们吃东西不雅的动作,总之,它愿意离开翼龙的群体加入我们的行列。

不管怎样,它愿意加入我们,自然就是我的朋友,因为它自愿加入我们队伍,而不是通过武力征服而来的,况且在一定程度上说,它对我们有恩在先,它毕竟是救助牡丹和朱顶红队伍中的一员,所以我们对它更应该以礼相待,我绝不会像雪妃对待那只短脚畸龙那样让它给自己舔脚。

它应该有一个属于它自己的名字,我总不能用它的类别去称呼它,这对它不公平,它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它有着自己的思想和与众不同的性格。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既然它能够听懂我的话,我就直截了当的问它好了。

“雅咕嘟红哦了给你嘟嘟嘟……”

这是翼龙说的话,我听不懂,照实的记录下来的。我想,这可能就是它的名字吧,但是这名字也有点太长了吧。我怀疑这名字里应该包含着它的父亲母亲或是祖父母的名字在其中吧,不然的话,哪能有这么长?

“我看就叫小雅吧,这样叫起来方便。”其实这也不完全是为了方便,我不知dào

翼龙们是怎么起名字的,我担心自己一不小心错上一两个音节的话会把别的翼龙给喊过来的。称呼它小雅,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首先,它的名字里的第一个音节就是雅,其次,它的举止温尔文雅,称它为小雅,也符合它的性格特征。

小雅听了很兴奋,看来它喜欢我这样叫它。它主动做出了非常亲昵的举动,它飞起来,跟我挨挨脸,又用它的嘴在我的脑门上轻轻地啄了一下,我也用同样的礼数回应了它。

牡丹和朱顶红也伸长了脑袋瓜等待着,小雅飞过去,在他们的脑袋上用翅膀拍了一下,然后来了个低空后空翻,跳了下来。

牡丹和朱顶红开始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小雅也是一个活泼的爱开玩笑的主。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雅的笑声竟然与红毛恐龙的笑声完全一样。

整个森林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走,回家开饭去。”我说。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特别是心里一直紧张着,我生怕凭着我的能力不能把两个孩子救出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污泥吞噬了生命,幸亏有翼龙的出现帮了我的大忙,不然的话,我真不知dào

该怎么救他们,自从自己成为一个石雏以来,我的那么多的兄弟姐妹离我而去,使我的心里一直有一种担心,那就是担心牡丹会突然的离我而去,那时候,我不知dào

自己还有没有信心继xù

走下去,我的坚强和忍耐可能会突pò

极限,我表面的强dà

会被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打得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还有一种更担心的事情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做事情有点力不从心,随着阅历的增加,反而不如刚出来的时候那么自信,尤其是最近的两件事情,虽然我干得极为漂亮,堪称绝妙,但是我始终没能够想到第二种好的解决办法,一旦该种办法失败,我不知dào

下面如何应付。我知dào

这是非常危险的。

但这些都是我自己心里想的,我并没有把它流露在表情上,我不能因此而影响了大家快乐的情绪。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我们确实饿了。

他们很高兴,显得很兴奋,一路蹦蹦跳跳的。我们都有一种新生的感觉,所以感觉到森林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高大的树木展示着它的俊伟,低矮的树木显示着它的婀娜。树木茂密的地方显得葱葱茏茏,仿佛进入翡翠装点的世界,树木稀疏的地方地势宽阔,自然心旷神怡。

总之,心情好,一切都好。

牡丹和朱顶红说说笑笑,欢声笑语驱散了森林里寂静的空气,翼龙虽然插不上嘴,但它也显得很兴奋,时而飞起来,在低空中飞行,时而在地上跳着走,样子滑稽而可爱。

第一百零三回 文雅用餐

在说笑声中,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来到了我们宿营的地方,也就是朱顶红在森林里的住处。

朱顶红的**被我揭掉了三层,但是并没有破坏了根基,最下面一层剥去树皮的白色的树干裸露着,形成一种特有的色调,树干之间紧密的靠在一起,即使一个树叶也难以从缝隙当中漏下去,所有的结都翻到了与地面接触的部分,突出的部分被埋到了地面以下。这样整个**的上部就由这些带有弧度的树干组成了一个平面,即使上面不铺什么,睡在上面也极为舒服,朱顶红的手艺,真是巧夺天工啊,好一双巧爪子!

“朱顶妹妹,对不起啊,我把你的**给破坏了。”我说,“明天,我们一起动手帮你把**修好吧。”

我想,我们在离开这儿之前,先帮zhù

朱顶红把**修好,等到她的伤口好一些,我们再动身走。

“不必了,”朱顶红说,“我要跟你们一块走。”

“不行,”我说,“我们这次出行,不知dào

什么时候才能返回,而且路上也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越往西走,条件越恶劣,你会吃不消的,你在这儿躲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了,如果有谁找你麻烦,你可以去找雪妃帮忙。”

“是的,我妈妈一定会帮zhù

你的。”牡丹赶紧插嘴道。

“我不会回去了,”朱顶红说,“反正我也没有亲人,我回去,还会给桃红阿姨带来麻烦,我不怕吃苦,我一定要和你们一起走。”

“还是不行,”我说,“你离开家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回去了,而不是离家越来越远,桃红阿姨一定想你了,其实……。”

我想说,其实桃红阿姨就是你的妈,但是,我不能说,我毕竟没有证据,更何况红毛恐龙没有瞎猜测的习惯,特别是影响到别人的声誉和前途的时候,更是不能够信口开河的。

我看出朱顶红的眼里有泪,朱顶红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孩子,虽然没有谁去告sù

她事实的真相,但是她绝对不是什么也不知dào

,特别是这次的亲子鉴定一事,她一定从中领悟到了什么。

“我不能回去,我会害了桃红阿姨的,”朱顶红红着眼圈说,“跟你们在一起,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牡丹也站出来替她求情了,他说了一大通朱顶红和我们在一起的好处,我知dào

这小子经过一天的相处,两个小家伙有了感情,互相已经离不开对方了。

小雅估计看出了我们在干什么,她也跳出来叽里咕噜的对着我叫,我知dào

她也在替朱顶红求情。

顺便说一下,小雅是一个母的翼龙,鉴于她的聪明伶俐,又能通晓红毛恐龙的语言,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把她当成我的同类——地球上最文明的红毛恐龙看待,所以在使用代词的时候,不再使用称呼动物的词汇来表示。

其实,我又何尝不希望她跟我们一起走呢?她的出现,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东西,特别是给我们增加了快活的元素,我甚至不敢想象离开了她的日子我们将怎么生活。

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自私的心理毁了她的前途。自从我成了石雏以来,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离我而去,而且是永别,今天是我们见面的第二天,就差点给她带来灭顶之灾,未来的路途是个未知数,我不知dào

还会遇到什么危险。朱顶红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红毛恐龙,只要她能够安全的长大,前途就是一片大好。哪个首领会不喜欢像朱顶红这样美丽而又能干的玉雏呢?所以她没有必要跟我们去冒险。

这是宿命,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向前走,不能退缩,而她,却没有这个必要跟我们凑热闹。

朱顶红看我没有反应,竟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牡丹和小雅也竭力的替她说话,我拗不过,只好说:

“咱先不谈这个问题,先吃饭,走不走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反正今天我们也不走。”

“不行,”朱顶红坚定的说,“哥哥不答yīng

,我就不起来。”

看着她这么坚决,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说:

“好吧,妹妹,让你受苦了,你什么时候反悔了,跟哥哥说,我们送你回来。”

朱顶红破涕为笑,牡丹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小雅飞上飞下,嘴里叽里咕噜的叫着。

“开饭吧,我说,我现在可是前胸贴后背了啊。”

“我去摘水果去。”朱顶红高兴地说。

“不必了,”我说,“我们就吃水果垛里的香蕉好了,再不吃的话,就都烂掉了。”

水果垛在今天下午套翼龙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现在都分开散放在地上,我们各自取了一大把香蕉吃了起来。

香蕉都熟透了。有的皮已经发黑,但是果肉没有发坏,我们只好把皮剥掉只吃果肉部分。

今天我第一次发xiàn

,去掉皮的香蕉原来这么好吃。

不知怎么的,今天我们虽然肚子很饿,但是吃起这些香蕉来却并不像先前那样低下头狼吞虎咽,而是,把皮轻轻的剥掉以后,又慢慢地送到嘴里,然后细嚼慢咽的送到肚子里去。

我让小雅也跟我们吃点香蕉,但是她却直摇头,她用爪子指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又叽里咕噜的说着,我知dào

她的意思,她不是不愿意吃香蕉,而是肚子里已经吃得饱饱的了,再没有放这些香蕉的空间了。

翼龙是杂食动物,在没有肉的日子里,它们也会用其它的食物来填饱肚子,绝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但是小雅的内存太小,再放不下任何东西了,即使是好吃的香蕉。

其实我一直盯着她吃东西,她吃到肚子里的肉不及那个狼吞虎咽的家伙的一半。

但是细算起来也不算少,您想,七个大大小小的翼龙合起来也没有那只食肉恐龙大,却把一个食肉恐龙的尸体几乎要分食殆尽,她吃得虽然少一点,是和别的翼龙相比,但要和她自己的身体比起来,却并不少。

不过,可贵的是,小雅在吃东西的时候,把握了一个度,因为她明白,即使是再好的东西,也不能不加限制的放到自己的肚子里去,否则,肚子一定会撑坏的。

弄不好,还会撑死。

第一百零四回 光明舞者

这一餐,除了椰子没动以外,其它水果几乎让我们给吃光了。

究其原因,一是因为我们折腾了一天,又累又饿,需yào

大量的食物来补充能量;二是有些水果已经熟透,再不吃掉就要烂掉;三是我们需yào

吃掉它们,然后采集新的水果,为出行做准bèi



太阳逐渐西斜,一天就要结束了。

我们决定早一点休息。

我和牡丹各自睡一个软chuang,就是那两张食肉恐龙的皮。朱顶红还睡她的硬chuang,我们不准bèi

找树枝铺在上面了,因为很快就要天黑了,铺不好的话,反而会不舒服。但是原来铺在最上面的一层绒草和树叶却还可以使用,直接撒在上面就可以了,不需yào

费什么事。

小雅可以飞到树上去栖息,随便一个树杈就可以,也不需yào

铺什么,在树上休息,自然不怕身底着凉。

我和牡丹的软chuang就放在朱顶红的硬chuang旁边,小雅本来是要找一个树杈去休息的,但是我们旁边是一棵大树,小树离我们还有一些距离,朱顶红嫌自己独自睡在大chuang上孤单寂寞,就邀请小雅和她一起睡,这上面和树上相比不但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比树上还要安稳的多。

他们三个比我更累,牡丹和朱顶红在河里泡了大半天,腿就没在污泥里,一定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挣扎,就是不挣扎,也会很累的。小雅她们,那么小的身体,帮我把牡丹和朱顶红从河里拽了上来,也费了很大的劲。

而我不过是动动脑筋,组织指挥了一下,身体却并没有怎么用力,不过心累而已,身体还不算多么劳累。

所以他们三个,虽然刚开始还在激动的说话,但是说着说着,一个个都睡着了,只有我,还睡不着。

随着天色变暗,那一弯弦月明亮了起来。月光可以不受阻拦的照在南面的的空地上,虽然不是很亮,但是也能够依稀的看见地上的事物。一些夜行的小动物静悄悄的出来活动了,但是却不时地弄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自己往往又被自己弄出的声音吓得往旁边躲避。

一些喜欢拨弄乐器的昆虫往往也是夜猫子转世,虽然弹奏了一天,却是意犹未尽,趁着这夜深人静,自弹自唱、自我陶醉起来。

除了它们自己,我也陶醉其中。我能够听得出来,它们晚上演奏的声音与白天并不是完全一样。晚上更深人静之后的演奏更优美动听。也许是这些小乐手们在安静的晚上能够不受外面喧嚣的世界的影响,更能够全身心的把自己的感情倾注到乐器上,所以才能演奏出这么美妙的音乐的吧。

我睡不着,睁着眼,我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是模模糊糊的,并不能看到那些小乐手的样子,其实,不止是晚上,就是白天,你也很难看到它们的踪影,至少不容易看到那些正在全神贯注的演奏的小乐手们。

但是,我目光所扫视的地方也并非一无所有,一些豆粒般大小的小光点就在声音所发出的地方有节奏的舞动着,我怀疑它们是受到了音乐的感染才会这样的。

这是一群萤火虫。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夜晚,我们睡不着,胭脂妹妹就来找我了。

“哥哥,我们去捉萤火虫吧。”它的爪子上抓着一个大的葫芦。

葫芦的顶部被胭脂妹妹磨出了一个小口,里面的瓤和籽都被掏了出来,小口处用一朵花当做塞子塞住葫芦的凹槽处,栓一根软藤,可以戴在脖子上。

草丛里有很多的萤火虫

我趴在草丛中,把尾巴竖起来,尾毛朝天,像一丛长长的草,被惊起的成群的萤火虫误把我的尾毛当成了他们的家,纷纷的飞向我的尾毛,它们在我的尾毛中间飞舞,累了就落在了尾毛上喘口气,这些小小的发光体忽明忽暗、闪闪烁烁、辗转腾挪,使得我的尾毛的这个小小的微观世界竟然如仙似幻,金红的尾毛在荧光的照耀下却变换着色彩,非红、非橙、非蓝、非紫又非绿,是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奇异的色彩。

萤火虫的发光能力也各有不同,有的仅能够发出极微弱的光线,有的却极强,相差可能达几倍甚至几十倍。强的萤火虫的光线竟然会穿过粗粗的尾毛把我的尾毛的局部照的透亮,像镶嵌了宝石似的。

那些落在尾毛上喘气的小家伙被胭脂妹妹轻而易举的抓获,葫芦里便成了它们的新家。

尽管有同伴被抓,但是却并没有搅动它们在我的尾毛丛中遨游的雅兴,也许它们更喜欢这个新的环境,也许它们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草丛,它们把这里当成了天堂,它们在我的尾毛丛中时而飞舞、时而停歇,沉醉于其中,无序而又有序,无声而似有声,它们似乎是在按照某种节奏在舞动,翩然于其中,忘乎所以。

我仿佛听到了那美妙而又跃动的旋律,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奔放、时而婉转,时而像小溪流水、时而又像惊涛骇浪,时而像高谈阔论、时而又如窃窃私语,时而像飓风袭击海岸、时而又像微风拂过小河,时而像暴雨倾盆、时而又像甘霖点点。

我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森林,甚至连我自己也忘了。我完全被这美妙的音乐所笼罩,而我又好像在这音乐当中逐渐的融化,突然,我变成了无数的音符,也跳动了起来,成了这美妙旋律的一部分。

“哥哥,你睡着了吗?”一张美丽的小脸把我吓了一跳。

“我在听音乐。”我说,

胭脂妹妹的呼唤声把我喊醒,但我还是沉醉于其中,我惊叹大自然竟然有着如此动听的音乐,而这音乐却又是无声无息的,并不需yào

用耳朵去聆听,而是用心去感受,感受那美妙的境界。

无数的小生灵在葫芦里继xù

舞动着,和着它们所能感受的音乐,在一个新的空间里,用生命绽放着青春的色彩。

又一个不眠之夜。

那些小小的萤火虫,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第一百零五回 午夜萤火

葫芦里装了足够多的萤火虫,那葫芦就变得明亮起来了。

胭脂妹妹在葫芦口塞一朵花,那花也变得亮起来了,那花瓣在黑夜里显得愈发鲜艳,颜色也不同于白天,而且极富层次感,仿佛是用爪子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胭脂妹妹把葫芦挂在脖子上蹲在我的chuang边,听我讲故事,那些古老的传说从我的嘴里娓娓道来,她聚精会神的听着,不时地向我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我更会把奇怪的答案告sù

她。

“真的吗?”她瞪大了眼睛问我。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你穿越过去看看。”我说。

穿越过去是不可能的,她只好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但很快她就觉得不对劲,于是第二个奇怪的问题又脱口而出了,我便会用更奇怪的答案告sù

她,她不再问了,而是陷入了沉思当中。

传说毕竟是传说,谁会当真呢,即使有这么回事,但是经过世世代代口口相传,早就面目全非了。红毛恐龙是一种想象力非常丰富的动物,我们在讲故事的时候往往把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倾注到故事中,到最后也弄不清楚到底是原装的故事还是改装的故事,或者故事本身就是自己创造的,而且同一个故事让同一个红毛恐龙讲述,每次都不一样。不是简单的不一样,是大相径庭。

对于这一点,我请教过色子。色子说,这很好理解,每时每刻,你都在增长见识;每时每刻,你的心情都不一样;每时每刻,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都不一样。因此,你讲述的故事自然也不一样。

我很佩服色子的见解,那些传说的故事或者就是创作者自己心里的想法,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故事当中,然后讲给其他的恐龙,仿佛自己的理想实现了一般。

这些童年时代的美好生活都压缩后放在了我的记忆深处,只有在更深人静之后,或者在全身放松以后,或者在触及到某些敏感的事物的时候,它们才会被释fàng

出来,让我忘情的回忆。

萤火虫还在草丛中飞舞,那草丛是真的草,并非我的尾毛,陪伴在我身边的,也不再是胭脂妹妹,而是牡丹、朱顶红和小雅,他们的呼吸声把我从记忆中拉回来。

月亮从西边的天空悄悄地溜走了,剩下一片黑色的天幕,只有闪闪烁烁的星星点缀着,才使得天空没有变成一个全黑的世界,然而这微弱的星光却无法把森林点亮,整个森林全黑了,黑到看不到树的轮廓,只有那些不知疲倦的萤火虫还在舞动着,这时,你会惊喜的发xiàn

,这世界原来并非是一块大的黒炭。

这些极其渺小的生灵,却拥有着太阳和月亮的胸怀,它们虽不曾把整个森林照亮,但是那星星点点的光芒,还是把黑暗灼出了一些小窟窿。那微弱的光芒自然无法与太阳和月亮相比,但是在太阳和月亮统治的世界里,它们总能够找到合适的时间,合适的空间,尽情的展现着自己独特的的风采,给漆黑寂静的森林带来了光明和活力。

没有风的森林里静极了,只有我们四个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响着,显得是那样的细小和微弱,它不足以撼动整个森林,与大自然相比,我们却是这样的渺小。

我突然觉得,我们这些寻梦的恐龙,虽然体型庞大,但是和整个大森林相比,又是那么的渺小,小到不足它的几百万分之一,从这个角度说,我们比萤火虫也大不了多少。我们也不是像它们那样,在辛辛苦苦的追逐梦想吗?

对于大自然来说,我们就像这些小小的萤火虫那样渺小,渺小到无法辨别谁是谁,但是,我们的心却足够大,大到能够装得下整个森林甚至整个世界。那些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世界;那些已知的、未知的、想象的世界;那些征服了的、尚未征服了的和准bèi

征服的世界统统都装在了我们的心里。

心有多大,天便有多大;天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我仿佛成了无所不能的救世主,仿佛天一亮,我就能够飞到某个部落去,神奇的打败部落首领,然后成为红毛恐龙拥戴的首领。

我很快的就打败了自己,我非常明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这一古训,那些部落首领远不像几个食肉恐龙和翼龙那么好对付,它们不仅身怀绝技,而且见多识广,又是各种资源的拥有者,他可以调动部落里所有的恐龙来对付你,而你,不过就是一个孤龙,没有前赴后继者,也没有前仆后继者,爪子里没有任何的资源可以调用,一旦倒下,很可能就会像第一个食肉恐龙那样被踩死,被挑zhàn

的部落首领是绝对不会给你留情的。

所以我们必须得很好的磨练自己,使自己不断的强dà

起来,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在未来的斗争中,给对方致命的一击,如愿的实现我们的理想。

回想这几天来,我们虽然没有制定详细明确的计划,但是我们的收获却非常的大。我们遇到的问题都是我们未曾想过的,每个问题都在考验着我们的智慧和能力,稍不注意,就会面临着生命危险。

就拿那些食肉恐龙来说,千万年来代代相传,它们的搏击能力远远胜过我们这些食草恐龙的,如果没有果duàn

和出奇制胜的方法,单纯的对抗我们是很难取胜的,我们并没有它们所具有的尖牙利爪,一旦被它们攻击到,轻则伤,重则不可想象。

河里的遇险更是令我后怕。如果没有翼龙的帮忙,我不知dào

结果会怎样,即使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想到其它替代的方法。

翼龙不是到处都有,诱捕翼龙的诱饵也不是时刻都有,只有两者全部具备,方能完成河上救龙的任务,否则,就会束手无策。

如今,我们的队伍扩大了一倍,我更加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必须做好周密的计划,谨慎和有序的度过每一天。

第一百零六回 危险再至

想着想着,不知dào

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是被三个小家伙的说话声音吵醒来的。

他们已经从树上采来了许多新鲜的水果,摆在了我的旁边,种类很多,非常丰盛,各种香味沁人心脾。

或者说我是被这香味给催醒来的。

小孩,总是睡得早,醒得也早。

而我,却因为晚上想事情,常常弄得很晚才能入睡,所以一觉醒来,往往天已大亮。

还好,因为我的精力还算旺盛,所以白天也不觉得怎么困,可以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哥哥,开饭了。”三张小脸像三朵花似的开在我的面前,他们异口同声的说。不过,小雅还是那种叽里咕噜的声音,我不怎么能够区分,但是此情此景,内容却不难猜出。

我一咕噜爬起来,说,“你们先吃吧,我先去办点事。”

他们呵呵的笑起来。

“哥哥,你去吧,我们等你。”牡丹笑着说。

我说的办事他们都明白,这种事情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没有跟您交代。但是我必须跟您说,我们是红毛恐龙,而不是貔貅,我们遵循动物所具有的一切生理特点,新陈代谢过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什么时候新陈代谢完结了,我们也就完结了。

森林里没有卫生间,整个森林就成了卫生间。

红毛恐龙把森林作为随意排放的场所,不加处理,自然在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便便就成了灾难。这个我在前面介shào

过。一些绝顶聪明的恐龙曾发出警告,红毛恐龙的便便发出的臭味可能要使全球气候变暖,因此可能会造成整个恐龙世界的灭绝。但是每一个红毛恐龙都是上面大声疾呼、痛陈利害,下面随意排放、我行我素。部落首领于是也采取了一些对策,但是最终无济于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个不再赘述。

我有早晨解决下面问题的习惯,解决完下面的问题然后才解决上面的问题。往往下面的问题解决好了,才能更好地解决上面的问题。下面的问题理不顺,就着手解决上面的问题,往往上下问题都处理不好。

我想往远走一走,一个是不愿意让他们看见,这毕竟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事情,另外就是离得近了,影响大家的食欲。因为这儿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所以并没有出现环境污染。即使偶尔有点排放,森林里的屎壳郎都争先恐后的来处理了,来得早的,滚蛋走了;来得晚了,只有过来闻一闻的份了。连味都让屎壳郎给吸走了,因此在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既不会出现雾霾,也不会引起空气变暖,更不会造成恐龙灭绝。

我正在处理下面的问题,身体随着问题的逐步解决变得越来越轻松,浑身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连空气也显得极为新鲜。我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把身体内的浊气排出去。

然而当我在吸第二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气味有些特别,最初以为是和自己排出的味有关,但很快就排除了,而且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些凝重,这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不知dào

将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左边有个黑影闪了一下,右边好像也有动静,我低下头从两腿之间向后窥看,好像后面也有东西。

不是好像,是真的有东西。

我看出那是一只食肉恐龙,与我前两天杀死的食肉恐龙是同一种类。我怀疑左右两面也是同样的食肉恐龙。它们一定是来报仇的,是前天那只漏网之龙搬来了救兵。

我要独自空着肚子对付三只食肉恐龙。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它们,但是我却不能退缩,我应不应战,并不是我说了算,它们是蓄谋好了要攻击我的,或者说是攻击我们当中离群的一位,然后把我们逐个消灭。很有可能,它们早就集结到这儿了,埋伏在这儿,专等我们送上门来。

它们的进攻马上就要发动了,我必须制定出切实的应付方案来对付它们,不然的话,我很快就会变成它们的早餐,牡丹和朱顶红也会面临着危险。

这些该死的食肉恐龙,是它们攻击我们在前,我还击在后,报什么仇呢?我看它们来伏击我的更重yào

的原因是欺负我们落单。因为我们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它们能够更好的对我们下手,即使把我们都吃掉,未必能够传回到咽咽部落去,到时候我们杳无音讯,谁又能查到食肉恐龙的头上呢?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非常轻松坦然的做着我应该做的事情。我看着这三只食肉恐龙几乎是在同时向我靠近,这说明,它们要同时从三个方向向我进攻。

左右,直取我的咽喉部位,后面,直取我的臀部,或者跃到我的背上把我摁倒,何其阴险歹毒的家伙。

我把身体稍稍下蹲,但是腿上却悄悄的用力,外表看似轻松的我,内里却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全身涌动着,从脚下传到腿上,再传到全身,像一条游龙在身体内部不停的游动,我的大脑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身体的所有器官都处于临战状态。

那三只食肉恐龙正在向我靠近,现在估计还有十米的距离,它们走一段,然后藏在树的后面,它们那么大的身体其实是藏不住的,但它们还是那么鬼鬼祟祟的藏着。它们相信我是看不见它们的,其实,是它们躲在树后面因为拦住了自己的眼睛而看不到我而已。

我估计它们会在离我3到5米的距离的时候对我发起突然进攻,因为它们担心进攻的早了,会打草惊蛇,被我逃脱;进攻的晚了,我有了防备,贻误了战机,所以它们一定会卡在这个距离点上同时对我发起进攻。

而我,面对着凶狠又狡猾的敌人,况且是一对三的情况,我必须万无一失,因为我的动作稍稍慢了一点,我很快就会变成它们的早餐,再也没有机会更他们战斗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危险的时刻。

至于我怎样面对危机,能否度过危机,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第一百零七回 独挑三雄

上回提到,我独自到森林深处解决下面的问题,竟受到三只食肉恐龙的伏击,我在处于一比三不利的情况下,不动神色,琢磨破敌之法和寻找制敌战机。

对付强敌的独门诀窍就是必须一招制胜,避免拉锯战消耗体力,同时,第一招一旦失误,不仅给了敌人喘息的机会,而且加大了防守的难度和进攻的难度,自己的缺点和弱点就会暴露在对手面前。

特别是我面对的是数量上三倍与我的食肉恐龙,它们有着尖牙利爪,而我没有,它们的作战经验比我要丰富的多,我不过是打过两仗,而它们为了生存,经常要进行捕猎活动所以,我绝不能给它们喘息的机会。

九米、八米、七米……,空气越来越凝重,我仍然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紧不慢的做着下面的工作,我甚至还放了一个不紧不慢的屁屁,我之所以这么做,是让它们以为我是毫无防备的,以便让我顺利的实施我的应敌方案。

六米、五米……,随着距离的接近,我看它们越来越有些沉不住气,我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扫射着它们,包括准bèi

从后面进攻的那只食肉恐龙,我假装低头的时候,从左右腿之间的缝隙中可以清楚地看见它的活动,而它未必能够发xiàn

我正在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因为我的眼睛离左右腿缝隙之间的距离远远小于它的眼睛离我两腿缝隙之间的距离。

四米、三米……,我已经闻到了它们身上散发出的难闻的膻味,我看出它们正在互相的暗示,它们的进攻马上就要开始,它们会从三个方向同时对我发起突然进攻,绝不给我逃走的机会,而这,也正是我要寻找的战机,不然的话,如果它们分别对我实施进攻,我倒是难于阻挡。

我稍稍蹲下一点身子,既是为了给它们提供进攻的靶子,同时也是便于发力,这是我整个计划中非常重yào

的环节。我暗暗地在腿上用力,我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到了脚尖上。

这是在蓄势,是大河发水前的蓄势,是火山喷发前的蓄势,是海啸来临前的蓄势,是核弹爆zhà

前的蓄势。树欲静而风不止,双方都在凝聚力量,要把所有的力量凝聚起来,然后在一瞬间爆fā



这个时候,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静止了,连树叶几乎都停止了颤动,我们双方都屏住了呼吸,我分明听到了我心脏的跳动声,我的所有的感觉器官都处于一级战备状态,随时监测周围的变化。

它们的脚步仍然在步步前移,它们在寻找一个起跳点,一跃就能给我致命一击的出发点。

我知dào

,它们也并不想打持久战,那两只死了的食肉恐龙给它们提供了我不是好惹的证据,所以它们怕我远胜过我怕它们。

它们三个一起来伏击我,这本身就是弱者对付强者的手段,选择作战方法的时候,强者总喜欢在明处,弱者总喜欢在暗处。

尽管如此,我却丝毫不敢懈怠,我必须一招制胜才能胜利,否则,我必败无疑,这个我在前面已经分析过了,现在就不再赘述了。

近了,它们离我更近了,它们完全的离开了掩体,就像火箭发射之前,松开抱火箭的铁臂一样,进攻一触即发。

它们终于发力了,三只食肉恐龙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从地上跳起来,一左一右直奔向我的咽喉部位,后面的向我的背部袭来,我的身旁似乎有一股巨大的风暴袭来,不是一股,是三股从不同的方向袭来的巨大气流向我挤压过来。

我身旁的树木刷刷的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它们接近我身体的一刹那,我脚底一使劲,身体非常轻盈地向上一跃,用一只后脚尽lì

的向后面踢去,这只脚正中后面攻击我的食肉恐龙的面门,同时这一踢,给了我身体一个巨大的支撑力,我借势在空中二次跃起,那左右攻击我的两只食肉恐龙扑了个空,但是它们想收回是不可能的了,两个脑袋无法躲避,以巨大的力量撞到了一起。

那只被我踢了面们的食肉恐龙顿时脑浆迸裂,而且它的脚丫子正好踩在了我的便便上,以巨大的惯性力冲向前面的两只碰头的食肉恐龙,这种力量足可以把前面两只食肉恐龙的腿撞断,就在它们撞的瞬间我的身体已经跃起,它们并不会伤到我,就在它们撞完的一瞬间,我的重重的身体正好落下,三只肉食恐龙都踩在了我的脚底,即使刚才它们没有死掉,这一踩,也足可以让它们魂飞魄散,不从它们身上踩几个大窟窿算是给留它们个全尸的照顾。

“好,精彩,绝妙,简直是神仙……”

不知什么时候,牡丹、朱顶红和小雅来到了我跟前,这是从牡丹嘴里发出的声音。

“你们怎么不过来帮我?见死不救吗?”我嗔怪道。

我是这样说,其实我并不希望他们过来帮忙,如果让他们给一搅,我还真不知dào

该怎么对付这三个强悍的食肉恐龙,而且我因为要保护他们,反而会投鼠忌器,削弱了自己的战斗力,如果一对一的战斗,我们反而不是食肉恐龙的对手,牡丹和朱顶红都小,不论是力量还是心智都差一些,他们不是已经败在了那两只食肉恐龙的手下了吗?

“哥哥是大英雄,我们那能帮得上手呢?”牡丹说,“就算想帮也晚了,我们跑过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我笑了笑。又在三个食肉恐龙的身上踩了几脚,确信它们不动了,才从它们身上下来。

“哥哥,我们等了很久也等不到,以为哥哥要下蛋了,所以就赶紧跑过来看看。”

这小子,学会开玩笑了。我突然感觉到集体的好处。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不开玩笑,顶多讲几个好玩的故事,自从有了朱顶红,这小子说话也多了,还学会了开玩笑。

我觉得,这样挺好,笑一笑,身体也舒畅,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才是作为文明程度最高的红毛恐龙应该享shòu

的。

“蛋是没下出来,倒是下出了三块肉,小雅的早餐不用吃素了。”我笑了笑说,“肚子空了,该往里面放点东西了。”

“我的肚子也饿瘪了。”朱顶红说。

小雅兴奋地在三只食肉恐龙的尸体旁转来转去,可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好吃的吧,而且这么多的好吃的第一次由着她来独自享shòu



我们三个都笑了,我说:“让小雅留下,咱们吃饭去。”

第一百零八回 神剥龙皮

这里留给小雅享用,即使不剥皮,那脑子、眼睛、爪子之类的东西也足够她享用一阵子了。

我们三个自然是回去吃水果了。

因为是早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我们不能像晚上那样慢条斯理的吃东西,我们必须腾出时间来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于是我们风卷残云般的把采来的水果吃得一个不剩,觉得不过瘾,又直接从树上叼了一些水果吃到肚子里去,还吃了一些树叶、野草之类的东西,直到肚子里感觉到有一种沉甸甸的的感觉,胃里的蠕动把果香泛上来,早餐才彻底结束。

其实过饱对身体没有好处,但是我肚子里实在饿了,再加上刚才空着肚子力战三雄,劳心又劳力,我需yào

很好的补充一下下,再说了,这儿的水果也确实好吃,因为这儿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没有谁先把能照上阳光的和大的水果摘掉,我们可以选择果树上最好吃的水果来吃,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这样吃着吃着就吃多了。

但是,我们红毛恐龙有规定,吃多少可以不限制,但绝不能浪费,你可以剥皮吃,也可以不剥皮吃,这不会有谁管你的,但是如果你把果肉扔掉,那是要受到自便的处罚的。这个在前几天我介shào

过,这里就不赘述了。

吃完饭,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把三张chuang从食肉恐龙的身上分解出来,然后把下脚料怎么处理一下,虽然小雅喜欢吃,但是太多了,小雅怎么吃得完,即使是撑破肚皮也吃不完,这个倒也不急,一会儿看看情况再说。

“找一块石头。”我对牡丹说。

牡丹会意,他很快的就找回了一块一头尖尖的石头,仿佛是大自然给我们定做似的,用起来应该是非常顺手的。

我们走到食肉恐龙的尸体旁边,小雅放下嘴里的吃的,高兴的迎接我们,她还是那么优雅,嘴上干干净净,我们过来的时候,小雅正在啃一个食肉恐龙的爪子,那小骨头向我们吃荔枝吐核似的,不断地从嘴里飞出来,肉却留在嘴里了。那只被我踢了面们的的食肉恐龙的脑壳干干净净,想必它的脑浆已经被小雅给舔舐过了。

三个尸体就在我刚才大小解的地方倒着,也活该,谁让它们在这个时候袭击我,那是很不吉利的。它们的灵魂也一定沾着便便的,到了下边那些鬼们也会对它们避而远之的,这就是它们暗算我的下场。

我了避开我的便便,我们把三只食肉恐龙的尸体往远挪动了十几米。

牡丹拿起石头很熟练的敲下了几颗食肉恐龙的犬齿,我俩各拿起一颗,熟练地剥起龙皮来,朱顶红在旁边打下手。朱顶红是女孩子,剥皮这种事情用不着她来干,它也没有必要学习。

忽然,牡丹像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正在工作的爪子。

“怎么停下了?”我奇怪的问。

“我很想跟您学习剥皮……”牡丹说。

“这不是学着吗?”我说,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上次您独自剥皮的样子,像跳舞一样的,可惜我只看了一个尾声。”牡丹说。

那还是九十二回里的事情呢,不知不觉十六回、三万多字过去了,真是太快了。

朱顶红也一个劲的赞叹不已,她说,她活这么大,从未见过有这样干活的,她说,那不是在干活,那是艺术,而且是艺术的最高境界,是不含半点俗调的高雅音乐,是没有任何瑕疵的舞蹈艺术,更是动态的绘画艺术。干净利落、**潇洒、爪起刀落、迎刃而解,那不是在干活,那是在表演。

“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戴高帽了?”我笑笑说,“哪有那么好?”

“您实jì

做的,要比我说的好几千倍,要不是您不让我说话,当时我就喝彩了。”朱顶红给我带的高帽子更高了。

说实jì

的,我当时也非常兴奋。首先心情好,我和牡丹成功的配合,杀死了食肉恐龙,救出了朱顶红,然后我又用以血止血的独创方法成功的为朱顶红止住了流血。极短的时间里完成了两件前无古人的工作,心情的激动可想而知。其次,因为时间紧张,马上就要天黑,又没有牡丹帮忙,所以,我就想能否尽快的完成任务,我根据上次剥龙皮的记忆,尽量简化操作程序,这样,就有了那次如跳舞般的剥皮工艺。

“好吧,既然这样,我教你好了,我们各剥一个,按照我的口诀进行。第三条龙你自己剥,算作实习。”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对牡丹说。

“好的。”牡丹说,他松开了我剥的这条龙的腿,然后抓起了另一条龙的腿,用龙牙把它划开。

我先从总体上给他讲了一下操作步骤,然后又分步讲解,使他从理论上掌握了操作要领。牡丹悟性好,记性也好,所以他很快就弄明白了,并且熟记了动作要领。

但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有实践,理论只是空头理论,没有多少价值可言,只有实践了,它才有价值。所以,尽管牡丹熟记要领,但是刚开始却并不熟练,只是做着做着,就逐渐进入状态,到后来,他竟然完全进入境界,外面的一切似乎都不存zài

了,他全神贯注于他所做的工作,动作轻松流畅,如行云流水,一刀下去,皮肉瞬间分开,绝不会用第二刀,起承转合之处,并不需yào

停顿,一个偌大的食肉恐龙在他的爪子下,倒像一个陀螺似的,任由他摆布,到后来,牙刀与皮肉相碰之处竟变成动听的音乐,忽高忽低,忽急忽缓,忽快忽慢,抑扬顿挫,铿锵悦耳。

**处,那动作的连贯已到了极限,使你看不到他的爪子在动,还是在飞,还是静止,你的呼吸也完全被他指挥了,随着他的动作忽快忽慢,忽急忽缓,须臾间,你的全身也跟着舞动起来,你能感受到一种来自天籁的音乐节奏,和着这节奏,跟着舞动起来,手里的工作也变成了陀螺,随心所欲的转到起来……

忽然,音乐戛然而止,两张龙皮分别从食肉恐龙的身上轻轻的分开,宛如脱掉一件纱衣一般,轻松自如。

“哇……”一声尖叫从朱顶红的嘴里脱口而出,给这段音乐画出了一个巨大的休止符号。

第一百零九回 美好回忆

看着爪子里的龙皮,我感到万分的惊讶。我原本是看着牡丹干活的,我不知dào

自己是什么时候舞起了刀,那已经完全没有了记忆,只觉得自己完全的沐浴在牡丹的气场中,自己的动作似乎并不需yào

大脑的指挥,更像风魔踩着轮子在地球这个大平板上随意的滑行,无拘无束。那所过之处,如疾风闪电,似有而无,又似无而有。有时有影无踪,有时有踪无影,有时踪影全有,有时又踪影全无。

好一会儿,我们才从刚才的情景当中醒悟过来。我们放下了手中的龙皮。朱顶红兴奋地跑过来,在我们身上蹭,她的小脸激动地泛红,加上她脑门顶上的那一片红,仿佛三朵花在脑袋上开放,那花的香味一阵阵的穿过我的鼻腔,直达脑门,如丁香开遍的春天,不觉得令人心旷神怡。

“休息一会儿吧。”我说。

“我想把下一张龙皮剥完再说。”他的话轻轻地、低低的,看来他并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情境中脱离出来,还完全沉浸在其中。

“好吧,你干吧,我和朱顶红到远处走走。”我说。

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很担心自己受到他的感染,这种担心绝不是无中生有,刚才就是很好的例证,他会把我引入到物我两忘的境界,而这里,又没有第四只死的食肉恐龙,我担心自己会把朱顶红摁倒活剥了龙皮,所以我还是决定躲一躲的好。

森林里的空气格外的好,一阵风吹来,树叶刷刷的响着,那水果的香味随着风在森林里穿梭,由于是早晨,天还不是很热,吸一口气,感觉到清爽极了,浑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愉快的感觉。

朱顶红在我旁边蹦蹦跳跳的,显得活泼极了。她缠着我,让我给她讲故事,让我讲我的传奇经lì



说实话,讲故事,可以,我的脑袋里的故事太多了,永远也不会讲完的,但是要我讲自己的传奇经lì

,确实没有,要说我从出生到现在,做的最为出色的,就是这几天的时间里,打死了五只食肉恐龙,如果有谁愿意就此编些故事的话,确实也能够说得惊天动地的,但是,这些事情,朱顶红都是非常熟悉的,是没有必要讲的。

“我没有什么传奇的经lì

,”我说,“最传奇的经lì

,就是这两天你的所见所闻了,这也没什么,那都是被逼无奈的事情。”

“那就从你的出生讲起吧,”朱顶红看看我的金红的尾毛,说,“我听说,像您这样的尾毛好像只有我们的祖先金丹有,您的出生一定是有传奇故事的。”

朱顶红的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关于我的出生在前面的章节里都有交代。我与别的红毛恐龙没有什么大的区别,要说不一样,我是在月圆之夜下出来的一颗蛋,而且是一颗滚圆滚圆的圆蛋,这和其他的红毛恐龙椭球形的蛋有所不同,我在孵化期间虽然像其他的红毛恐龙一样经lì

了两个月亮周期,但是却三次见到了满月,所以受到月光的沐浴自然就多,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在月圆之夜生的蛋应该有很多,绝不会单单是我一颗。

我没有跟她说,关于元旦是为了纪念我这颗“圆蛋”,也没有说我可能是月亮的一颗“弃蛋”,我的真zhèng

的父亲或许是九彩仙,也就是成仙以后的金丹,为什么我的尾毛会跟他的一样的颜色?为什么月亮为了我的孵化,月圆之夜会停留在空中不动?

我不跟她说的原因,一是因为这些毕竟是我的猜测,虽然有证据,但是并没有得到九彩仙和月亮的认可;二是因为我还不想马上把自己神化了,那样反而会竖起很多的敌人来,部落首领们可能会联合起来对付我,把我当做心腹之患;三是,我想让他们,当然也包括我能够踏踏实实的生活,踏踏实实的做事情,而不是靠着神仙的帮zhù

才成就事业。所以,我在峡谷里与九彩仙见面的事情我一直也没有对牡丹说,朱顶红就更不用说了,那些从仙界带回来的水果和蜂毒一直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不过只吃了一颗水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绝不会使用的。我想这样做,对我,对他们,都有好处,我们都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一定要抛弃掉不切实jì

的幻想。

不过,她听了这些,还是很吃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本来想给她讲一讲我们从喃喃部落出来的那些事情,但是那样很容易引起伤感,我怕会破坏了气氛,反正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很长,不急,以后找机会再给她讲吧。

我给她讲我和胭脂妹妹的故事,讲我们一起到胭脂山采胭脂,讲捉萤火虫的故事,她听得很入迷,仿佛自己也跟着我的故事徜徉其中,或者把自己想象成了胭脂妹妹,跟我一起做着这些神奇而又浪漫的事情。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美好记忆,每到更深人静的夜晚,这些画面总会轻轻地掠过脑际,或清晰、或模糊,或嘈杂、或安静,或斑斓、或素净,或丰富、或单纯,或漫长、或短暂,它们会在我的脑海里重复很多遍,往往会延续到梦里,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甚至弄不清楚,哪是梦,哪是回忆,或者它们已经糅合在了一起,梦里有回忆,回忆里也有梦。

我完全沉浸在了我的讲述当中。

我弄不清楚我现在是在说,还是正走在去往胭脂山的路上,我也弄不清楚我的身边是胭脂妹妹还是朱顶红妹妹,总之,眼前的一切,完全被大脑里的想象所代替。

开始只是我说,我感觉到是我在说话,讲述我们的那些经lì

,讲到后来,那声音渐渐的复杂了,胭脂妹妹的欢笑声、说话声,风吹树木的声音,我们并肩走在森林里的脚步声,周围恐龙的唏嘘声,胭脂妹妹用一双巧爪子缝制防晒衣的声音,我用石块敲击矿石的声音,等等。我弄不清楚是我说的,还是这些声音耐不住寂寞自己跑来了。总之,到最后,我不知dào

自己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我正走在去胭脂山的路上,跟在我旁边的,是胭脂妹妹。

“阿……”朱顶红妹妹的一声惊呼,把我从我的世界当中拽了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朱顶红为什么会惊呼,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第一百一十回 桃红阿姨

上回提到,我在给朱顶红妹妹讲述我的故事,正讲得出神入化、物我两忘的境界的时候,朱顶红妹妹的一声惊呼把我从沉浸的情景当中拽了出来。

其实,朱顶红妹妹的惊呼声中,除了“阿”之外,还有个“姨”字,只不过两个音节之间间隔长了点。

一个很年轻的母恐龙向我们这边跑过来,朱顶红妹妹也跑着迎了过去,她们互相蹭着脖子和脸,我看到她们都流着泪,显得极为亲热。

不用猜,这一定就是桃红阿姨了,朱顶红走了之后,她一定是朝思暮想,魂牵梦绕,肝肠寸断,茶不思,饭不想。风声一过,自然耐不住了,不顾一切的就寻了来。

桃红阿姨长得并不魁梧,身材中等,高大约两米五左右,体长三米五六,但体型很匀称,不胖不瘦,有一种亭亭玉立的感觉,面部长得也很俊俏迷人,是一种看了让人很想亲近的面容,但是尾毛却不怎么好,只是端部特别的红,其它地方颜色暗淡,我想她的名字的得来就是因为她的尾毛很像个桃子,只是尖端部分红而已。

在红毛恐龙的部落里,尾毛的颜色是极为重yào

的,其它地方长得再好kàn

,尾毛不好kàn

,你的等级也不会高;如果你的其它地方长得不太好kàn

,尾毛长得好kàn

,等级却会很高。高的等级自然就会更多地受到首领的青睐,更多地受到部落其他成员的尊敬。

我对红毛恐龙的这种不看前面看后面、不看大处看小处、不看本质看表面的这种评价形式很是不理解,我就去问色子,色子说,总得有个标准吧,用尾毛来评价更直观、更具有可比性、主观因素少、可操作性强。

听了色子大人的话,我真是茅塞顿开,过去我觉得很多难解的问题似乎都迎刃而解了,用这种一票否决的制度实在是可以雷厉风行的处理很多事情,它简便易行,又不掺杂主观因素,实在高明之至,我想,只有具有高度文明的红毛恐龙才能有这样高明的做法的吧。

“桃红阿姨……”待她们那些亲昵的仪式结束,我很礼貌的喊了一声,她是朱顶红妹妹的亲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亲人,我对她只有敬重,况且,在这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能遇到红毛恐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惊喜的事情,即使是别的陌生的红毛恐龙,我也会感到很亲切的。

“你是……”桃红阿姨用一双惊奇的眼睛看着我,又看了看朱顶红。

“我叫金红……”我说。

“金红哥哥救了我的命,”朱顶红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对桃红阿姨说,“看我的伤口。”

她伸过脖子给桃红阿姨看,我也把目光移了过去,牙印处虽然已经结痂,看不出伤口有多深,但是皮肤撕扯的痕迹,还是历历在目,让人看了不免抽冷气,把个桃红阿姨看了身上直打哆嗦。

“怎么回事,孩子?”桃红阿姨声音颤抖着问。

朱顶红就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讲到我杀灭食肉恐龙的时候,更是绘声绘色,比我自己描述的要形象一百倍,我怀疑朱顶红是否说过评书,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口才?她把我描述成了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盖世英雄。

妹纸,哥哥哪有那么好?

把个桃红阿姨听得当下就给我跪下谢恩,我好说歹说,才把她扶了起来。

“您是不是没有吃饭呢?”我问,“您怎么就找过来了?”

“吃饭不当紧,”桃红阿姨说,“我在路上边走边吃,反正路上能吃的东西多得是,饿不着的。我沿着朱顶红所走的方向一直找,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相信一定能够找到的。”

“当然也不是瞎走,”朱顶红阿姨顿了顿说,“在有红毛恐龙居住的地方,我就到处打听,没有红毛恐龙居住的地方,我就寻找便便,找到便便,我就非常兴奋,我可以通过便便的干燥程度判断出朱顶红离开这儿有多少天,通过周围的脚印判定她向哪个方向走了。”

“您真聪明……”我听了她的话,由衷的赞叹道。

“被逼无奈,”桃红阿姨苦笑了一下,但又非常自信地说,“走在茫茫的大森林里,没有谁给你指明方向,没有谁跟你聊天,无助而孤独,如果没有信念的支撑,如果不能够准确的判定方向和位置,在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独自走,很可能永远都走不出来,变成了孤魂野鬼。”

我很佩服这母女俩,一个孤身闯入这片区域,过着精致而有序的生活,孤独而快乐的生活着;一个千里迢迢寻女儿,历尽艰辛,却又轻描淡写,凭着聪明才智和执着的信念追求,准确的找到了女儿居住的地点。

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要说盖世英雄,只有她们娘俩才配得上这样的名号。

但是仔细一想,她们的所作所为,也不能算做英雄行为,说成是盖世英雄,确实有点太牵强了。

管他呢,反正这世上牵强的事情多了,也不在乎这么一件。比如说,你有很多的钱财,没有谁说你是英雄;你把你的很多的钱财借给别的恐龙,也没有谁说你是英雄;这个借你钱财的恐龙按时的把钱财还给你了,他也不是英雄;但是如果这个恐龙把借你的钱财都败光了,过了很多年以后,决定蜻蜓点水式的还你钱了,而且按照他的还款进度恐怕千秋万代也还不完的时候,这个恐龙就成了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了。

这样的事情在红毛恐龙的社会里可以说比比皆是,不胜枚举,一个恐龙能把别的名恐龙说过的话背得滚瓜烂熟可以称为英雄;把别的恐龙唱过的歌模仿的惟妙惟肖也可以成为英雄;更有甚者,一些血债累累、恶贯满盈、罪孽深重、千夫所指的刽子手的鬼魂却被召进祠堂,也会被当做英雄受到像包括首领、色子、麻将之类的高层恐龙的顶礼膜拜。

违逆天理,必遭天谴。

第一百一十一回 神奇讲述

上回提到,我和朱顶红在散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千里迢迢寻找她的桃红阿姨,她们俩亲热了一番之外,我也大发了一通议论,其实议论归议论,我们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当我们不能扭转乾坤的时候,不妨先让它按照原先的轨迹转着,等什么时候有能力或者有机会扭转的时候,再扭转也不迟。

我们决定往回走,边走边聊,我想这个时候,牡丹的龙皮剥得应该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聊天的内容本该是朱顶红询问家里的事情,这是常理,但是,我们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确实也是够刺激、够惊险、够传奇的了,别的恐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经见的事情,却都让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遇到了,每一次都是身陷绝境,每一次却又是绝处逢生、化险为夷。因此,朱顶红并没有顾得上询问家里的事情,而是迫不及待的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sù

桃红阿姨。

朱顶红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的讲着这些真实发生的故事,使你感觉到故事就发生在眼前,我的智慧的光芒把周围的空间照耀得光彩夺目。

刚开始的时候,我看到桃红阿姨直皱眉头,要么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唏嘘着,显现出极为惊讶的神色,到后来,这样的神色不见了,代替它的是一种幸福满足的神情,她眯着眼睛,轻迈着步子,仿佛担心踩死脚底正在忙碌走路的蚂蚁似的,连呼吸也变得极为轻微,仿佛一用劲就会把空气都吓跑了似的。

我知dào

她已经完全进入到朱顶红所描写的情景当中,桃红阿姨所听到的,已经不是那滔滔不绝、绘声绘色的语言,而是画面,整幅整幅的画面,这些画面又连缀起来,变成了动态的场景,自己也置身其中,成了整个场景的一部分。

她们继xù

在森林里走着,但是她们却完全步入了另一个空间,一个完全靠想象和描述而创造的神奇的空间,外面的日月星辰、风云雷电、阳光雨露、冷暖干湿都无缝可入,我是一条红毛恐龙,我不是神仙,因此,我徜徉在其中,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然而,我却没有,不是因为我的定力有多厉害,而是我硬生生的从里面逃了出来,尽管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拽着,但是,我还是倾尽全力去挣脱,挣脱,终于我穿过那层厚厚的墙,逃了出来。

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我感觉到里外的景物大不一样,我庆幸自己能够逃出来,能够很好的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仿佛很多年一直宅在一个小的空间里,突然被释fàng

出来一般,显得外面竟是如此的宽广。

我极力地去想别的事情,不让朱顶红的讲述进入我的耳朵深处,我怕自己会一不小心闪进去,要再想出来,我觉得就很困难了,我怕自己永远也走不出来了,除非她停止了讲述。

那个空间里并没有洪水猛兽,更何况我并不怕洪水猛兽,而我担心的是空间外的洪水猛兽,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们已经遇到了五个食肉恐龙,何时会出现第六个、第七个食肉恐龙,那并不以我们的意志转移,如果我们都沉醉在其中的话,很可能我们其中的一个甚至自己被食肉恐龙抓走或吃掉,我们还不知晓,那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作为带头大哥,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得有丝毫的松懈,一次小小的疏忽,有可能会带来难以挽回的损失。

“金红哥哥、牡丹妹妹,你们到哪儿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牡丹发xiàn

了我们。牡丹的话也把我从思考中惊醒过来。而朱顶红和桃红阿姨继xù

沉浸在她门的世界当中,显然没有听到牡丹的话。

小雅也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她的嘴上、身上仍然是那么干净,我瞅了一眼,那三个剥了皮的食肉恐龙的尸体排骨上的肉少了很多,可见今天的小雅吃了不少,我想,这新鲜的肉一定比腐肉好吃多了,不然的话,小雅也不会吃那么多。

其实,说翼龙喜欢吃腐肉不过是相对于其它食品而言,如果和鲜肉相比,一定更喜欢吃鲜肉吧。我想,这是长期以来形成的生活习性罢了,你想,这些翼龙身材这么小,捕猎能力自然就差,很难吃到新鲜的肉,那么那些死掉的或者被别的捕猎者弃掉的猎物,自然就成了她们难得的美食了,经过代代相传,它们逐渐的可以抵抗因为病死或腐坏而产生的毒物的危害,面对腐肉,就可以大快朵颐,不必担心中毒了。

牡丹已经把这里处理得干干净净了,那三张皮到河边洗干净后放在空地上晾着了(主要是上面有我的便便,这不能怪我,那三个坏家伙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下手,我也没办法),那三块肉也被放到了一块,整整齐齐的平放着。

短短的几天时间,牡丹成熟了很多,在没有我的指导下,他能够把这些事情做的这样有条不紊,使我非常满yì

,牡丹是个好孩子,他的未来一定是不可限量的。

朱顶红的故事讲完了,母女俩也一同回到了现实当中,朱顶红向桃红阿姨一一介shào

了我们这几位同伴,其实不用介shào

,桃红阿姨也能够区分的出来,因为她从刚才的故事当中了解了我们,绝不会把牡丹和小雅弄混了的。

桃红阿姨很感激我们拯救并照顾了朱顶红妹妹,她跟我们三个一一的蹭了脖子,还爱抚的摸摸牡丹和小雅的脑袋,如果不是听朱顶红讲述,她怎么会相信这两个小家伙是她姑娘的救命恩龙呢?

牡丹向我询问这些肉怎么处理,我原本想着留上一点供小雅吃,其它的悉数埋掉,作为小雅的储备食物,到路上无肉可吃的时候,她可以飞回来独自享用,后来想想不妥。天气炎热,这些肉埋藏不了多久就会腐坏的,与其让小雅千里迢迢的飞回来吃腐肉,不如让她卖个人情,请她的同伴们一起来分享美食,一来可以提高她在同伴当中以及翼龙界的威信,二来,那些翼龙对我们有恩,请她们吃一顿大餐,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我们并不需yào

下本钱。

第一百一十二回 飞来吃客

上回提到,牡丹向我询问食肉恐龙的肉如何处理,我经过考lǜ

后决定请翼龙们来吃掉算了,原因我在上回也说了,这肉不同于水果,水果我们可以带在身上,十天半月都不会腐坏,而肉很快就会腐坏的,腐肉的味道势必会引来苍蝇或者一些爱吃腐肉的动物,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埋掉的话,虽然可以为小雅储藏一些食物,以备缺少肉的时候,小雅回来解解馋,但是这种方法也储藏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腐坏到实在不能吃的地步,还有一点我不愿意说,那就是我想改变小雅那种爱吃腐肉的习惯,既然她选择了跟我们在一起,就要学会接受我们的文明,不吃那些腐烂变质的东西。

小雅脱离了翼龙的群体,加入到我们的行列来,在翼龙的社会中一定会掀起不小的波澜,我无法到翼龙中去调查,一是语言不通,二是我没有翅膀,三是即使前两项都具备了,它们也未必会愿意接受我的调查,小雅的毁誉如何,我不得而知。

小雅只要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完全不必去理会翼龙世界的事情,可以随心所欲的做她愿意做的而在翼龙世界里不允许做的事情,但是世事难料,如果她哪一天厌倦了跟我们在一起的生活,她要回去了,那些翼龙们会不会接受她呢?

既然这样,不如卖给小雅一个人情,让她去请来翼龙们吃这一顿大餐,翼龙们必然会感恩戴德与她,同时也会对我们产生好感,如果哪一天小雅要回去了,它们绝对不会为难她的;如果哪一天我们再遇到类似在河里困住的困难的话,小雅的一声招呼可能就都来了,再也用不着我设计诱捕它们了。

我把我的想法对小雅说了,小雅竟然十分高兴,兴奋的在地上跳来跳去,对我笑了笑,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向我点点头,就径直飞走了。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干脆,我原本以为,她会舍不得把这些东西送给其它翼龙的,在我的心目中,但凡爱整洁、重视细节的恐龙,往往比较吝啬,同时也不恋群,自然也就不愿意同别的恐龙分享自己的好东西。我想她之所以离开翼龙与我们为伍,一定是不合群,然而,事实表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小雅之所以选择我们,或许是崇拜我,崇拜我能够在危急的时刻,凭着智慧和勇气,解决别的恐龙认为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一会儿,有十几只翼龙从天而降,它们是从天上一个一个滑行下来的,显得极为整齐而有序,显然与那天我套翼龙的情形并不一样,那天的秩序是很乱很随意的,我不知dào

它们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我感到很奇怪。

这些翼龙都停在了这三块肉旁,但是它们却并没有动嘴,而是整齐地排成了一排。小雅也在其中,她从里面走了出来,向我叽里咕噜的说话,一面用翅膀指着一只食肉恐龙的尸体。虽然我听不懂她的话,但是我还是理解了大致意思,她想让我把一只食肉恐龙的尸体移到一边去。

尽管我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我明白她这样做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我和牡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这样,我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一般不会马上告sù

他原因,而牡丹也不会多问,我们形成了一种默契,如今,我们的队伍扩大了,这种默契的覆盖面也就扩大了。

我抓起一只食肉恐龙的尸体扔到了一边,牡丹和桃红娘俩过来帮忙的时候,我的活已经干完了。

牡丹正想说什么,突然地,又从空中飞来了十几只翼龙,它们也都一个个滑行下来,站了过来,它们像第一批一样的站了过来,但是谁都没有动嘴。

紧接着,又有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飞下来,站到了旁边,都没有动嘴。

我问小雅,大家为什么不吃,是不是怕我下毒或者是怕我套它们,我又没有吃饱撑的,我套它们干什么呢?

小雅摇摇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些话,我这次却没有听懂,不知您听懂了没有,如果听懂的话,您告sù

我一声,省得我在这儿瞎捉摸。

过了好一会儿,又是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好一个小雅,她要请来多少朋友来吃这顿大餐的?用得着吗?又不是嫁闺女,它们也不随礼,请来这么多干啥呀,早知如此,我应该从数量上限制一下,并且告sù

她,绝不能收礼,否则,要给她处分,免去她妹妹的职务。

刚才的好多东西都是我脑子里自己出现的,我也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照实记录了下来,也许您能够理解,理解不了也没有关系,我的品行是没的说的,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您找不到对象或者丈夫或妻子跟您闹离婚,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

这次飞下来的恐龙也有十五六个,不过感觉动作好像缓慢了很多,并不像之前的那些翼龙那么敏捷,它们缓慢的飞下来,先前飞下来的翼龙们都迎了上去。

这次还是小雅主动的走过去,把这些刚刚落下的翼龙引到我移走的那只食肉恐龙的尸体旁边,然后叽里咕噜的向它们说了些话,有一个翼龙到尸体的腰部叼了一口,向其他的翼龙看看,嘴里含着肉,带着浓重的鼻音嘟哝了几句,然后大家都一拥而上,分吃起食肉恐龙的肉来了。

其它的翼龙奔向另外两只食肉恐龙的尸体旁边撕扯了起来。

对于它们的吃相,我在前面的章节里描写过,这儿就不再赘述了,总之,一类动物它们的习性大致相同,但是它们个体的差异也是很大的。有性情火爆的,也有性格温和的;有慷慨大方的,也有吝啬小气的;有举止文雅的,也有动作粗俗的;有光明磊落的,也有阴险狡诈的;又健康长寿的,也有体弱多病的;有尊老爱幼的,也有六亲不认的。

说到这儿,我突然的明白了小雅为什么让我把一只食肉恐龙的尸体留给了最后来的一批翼龙吃,而且先来的翼龙等到最后的一批翼龙动嘴后才吃的原委,为了验证我的这一发xiàn

,我走到近处仔细的观察着它们,看着它们的动作和神态,使我开始对它们肃然起敬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三回 原形毕露

上回提到,小雅请来的翼龙们对最后来的一批翼龙毕恭毕敬,并且一直等到这批翼龙动嘴以后,大家才纷纷的吃了起来,这种怪异的举动一度令我费解,然而通过观察,我终于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我原来以为这是一群首领、色子、麻将之流的官员,像我们红毛恐龙那样把龙分成了三六九等,翼龙们自然对它们心生敬畏,让着它们,让它们多吃多占,大家都忍气吞声,不敢反抗。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驱赶它们,肉是我的,我请它们来,大家就都是我的客人,平等待客,是我的待客之道,不管你有多么高贵,它有多么卑贱,一样是我的客,受到同样的对待。

然而,通过我的观察,情况却并非如此。那最后来的十几个翼龙个个都是老态龙钟,怨不得它们会比别的翼龙来得晚,下落的时候也显得很是缓慢,敢情是它们已经年老了,腿脚不利索了,所以显得动作迟缓,而翼龙们却并不因为它们来得晚,动作迟缓而置它们与不顾,而是等它们来齐了之后,才开的饭,并且给予它们更多的肉。

一个低等的物种,竟然有着如此高尚的情怀,它们把爱老敬老作为一种习惯,一种自觉的行为,不必谁去推崇,也不必谁去命令,大家都这样做,没有楷模,也没有学习者。

反观红毛恐龙,虽然自恃为最文明的动物,在爱老敬老方面,我却羞于启齿,年老的部落首领必然会在新老交替中悲惨的死去,年老的母恐龙不再受到首领的喜欢,年老的八龙在新八龙的更替中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最终必然会孤独而遗憾的死去。

当然,在红毛恐龙的部落里,也不乏在爱老敬老方面成绩卓越者,很多部落里把爱老敬老编成了口号进行宣传,还树立了很多的楷模进行学习。然而,凡是编成口号的,必然是最难推行的;凡是树立楷模需yào

学习的,能够做得好的,必然是凤毛麟角。贪污腐败不需yào

喊口号,****不需yào

树典型。大行其道者,才是社会的本真。

闲言少叙。

我们还是回到这些吃客们的世界中来吧。

我从未见过这么多的翼龙在一起,尤其在这么一个相对狭小的空间内聚集了这么多的翼龙,虽然三只食肉恐龙的尸体足有数吨的肉,但是在庞大的食客群体面前还是显得有点少,当然也不是吃不饱,主要是体积太小,一些翼龙在食肉恐龙的尸体上撕扯,一些翼龙想办法往里挤,还有一些实在挤不进去的,只好在外面眼巴巴的看着别的翼龙往肚子里吞肉,而自己往肚里吞口水,我亲眼看见一只翼龙正在盯着一只叼到肉的翼龙,它们俩的嘴几乎按着同样的节奏在动,当吃到肉的翼龙在吞咽肉的时候,我分明的看到一个圆鼓鼓的东西从咽喉部位然后沿着脖子慢慢下行,落到胃里以后,“咕咚。”一声,显得很厚重;那只看的翼龙几乎在同时也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落下去了,不同的是,落到胃里以后,却是“咕儿”一声,很显然,重量不一样,落下去的感觉就不一样。

这两个东西是否同时落下去,我不敢肯定。哲学家肯定是认为前一个先落下去,因为重;科学家会认为,它们会一齐落下去,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dào



那些撕下肉的翼龙往往会从食肉恐龙的尸体旁挤出来,到外面去细嚼慢咽了,然后别的翼龙再挤进去,这样轮替着进行,大部分的翼龙都能吃到肉了。但也并非全是如此,也有一些翼龙叼到了肉,并不出来,而是就地解决,吞咽完以后,继xù

在大肉旁边撕扯,稳住了不愿意离开,或者有几个亲近的翼龙守在它的旁边,它弄到一块肉,然后传递出来,再弄一块肉,再传递出来,不断地这样做着。

外面吃不到肉的翼龙自然是叽里咕噜的叫着,有的吃不到的甚至到传递大军那儿去抢,抢上以后乐得跑到一边吃去了,那没抢到的和被抢的都叽里咕噜叫着,一时间,这里叽里咕噜的声音不断,显得极为嘈杂,热闹极了。

我没有去干涉它们。反正,那么多的肉,足够它们吃的,吃不饱的,到时候,费点事,敲点骨髓,或者把脑壳砸开,把脑子吃掉,再不行,吃点骨头或杂碎什么的总能让它们吃饱的。

小雅没有过去抢着吃,这不仅是因为她之前已经吃饱,没有必要跟它们抢着吃,更重yào

的是,她作为主人,也要做做样子,让客人们先吃,这也是待客之道,再则,有我这位猎手在,还愁吃不到鲜肉吗?当然,这都是我的揣测,未必是小雅的真心,不过我想,大致应该如此吧。

小雅只是跑上跑下的维持秩序,那些翼龙们还是很听她的话,特别是那些占着位置不愿挪动的翼龙,只要小雅过去叽里咕噜几句,它们就会自动的离开,那些没有吃到肉的翼龙便会乘机进去。

到后来,基本上不存zài

吃不到肉的情况了,那三块肉已经被分解成很多块,能吃到肉的点已经变成了好多个,加之一些踊跃者大多吃得饱饱的了,它们早踱到一边去遛食去了,留下一些动作缓慢的,慢慢品味了。

森林里再一次变得安静了。

一些翼龙过来和小雅打打招呼,叽里咕噜几句,然后互相碰碰翅膀,算作鼓励和告别,至于还有其它什么含义,我也不明白,也有的翼龙到我这边来,用翅膀碰碰我,我知dào

这是一种很亲昵的举动,我也会轻轻的触碰它一下,算是回敬吧。

宴会进入尾声,翼龙们一个个都吃饱了,它们纷纷过来告别,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我虽然不知dào

它们说什么,但是那一定是感激的话。

到最后,还剩下了六个恐龙,我认出了那是上次帮zhù

我们的那四个翼龙,还有另一个翼龙的妻儿,也就是上次吃那顿大餐的几个翼龙。牡丹和朱顶红自然也认出了它们,我们都走过去,跟它们轻轻的碰一下,我们都感觉到互相都成了老朋友似的,我甚至都不愿意它们离开我们,我看着它们好亲切呀。

然而最终是要分别的,小雅给它们每个翼龙从剩下的肉中撕下一大块来,送给它们,让它们带走,最后,它们每个翼龙叼着一块肉,恋恋不舍的飞走了。

第一百一十四回 储备粮食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翼龙们吃饱喝足抹抹嘴都飞走了,它们也把热闹和喧嚣带走了,把空旷和寂静留给了我们。

偌大的森林里只留下我们五个,尽管除了小雅外,我们个个都身体庞大,但是和空旷的森林相比,还是极其渺小的,平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而今天,当这些喧闹的飞来的客人飞走之后,面对空旷的森林,这种感觉就显得特别的强烈。

地上很是狼藉,食肉恐龙被肢解,散落的骨头遍地都是。有的上面还有大块的肉,就被扔掉了,或许是那只翼龙已经吃饱,所以丢弃了,或许是看到有更好的肉,然后就把它扔了,跟同伴去抢更好的肉了;有的上面啃得干干净净,一点肉丝不剩,就是苍蝇飞上去,也未必能够捞到半点油水;而更多的是基本上啃尽了,但是也留给蚂蚁苍蝇这些小东西们一点口粮。我亲眼看过一只苍蝇在一块干骨头上舔,舔了很久,然后突然飞起来,向一棵树上撞去,当场就撞晕了,我不知dào

它是糊涂了还是生气了,反正,它是一点油水都没有捞到是真的。世界很大,我们不过是万事万物之中的一个个体,凡事都不必做绝,留点余地给别人,才能更和谐。

“哥哥,这里怎么处理?”牡丹看着满地的狼藉,对我说。

我看出他显得很为难。这活并不像剥龙皮那样虽然也不是很容易,但是毕竟面积小,做起来容易,也容易进入角色。而这样的工作,面积大,又比较分散,我们又没有什么工具可用,所以干起来是狗吃刺猬,没法下口。好在这是公共区域,又不在自家门口,没有必要认真的。

我是开玩笑的,大家不要当真。

我是很讲公德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至少在口头上可以保证。其实在红毛恐龙的世界中,虽然在便便的处理问题上一直困扰着大家,但是在其它方面大家的公德意识还是很强的,红毛恐龙基本上是一个和谐的社会。比如说,红毛恐龙从来不吃没有成熟的水果,尤其是在成长中的幼果,不是大家不喜欢吃,而是自觉的不去动它,大家宁可吃草,吃树枝树叶,也不会动这些幼果的,您想,要是大家没有公德心,谁管这些,吃到肚子里去为原则,不过,那样做的话,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了。因为没等到果子成熟,早就都吃完了。所以,在公德方面,红毛恐龙还是不错的。

牡丹之所以为难,也正源于此,谁糟蹋下谁处理,这是红毛恐龙社会公德的最基本的原则,虽然糟蹋者是翼龙,但是翼龙是我们请来的,是客。客糟蹋下了,理应由主人来处理,这也没得说。更何况,翼龙与我们并非同类,我们的社会公德也约束不了它们。

但是,不管什么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的,只要我们肯动脑筋,也许解决起来会轻而易举的。

“把有肉的骨头放到一块儿,”我说,“其它的先不要管它。”

我们一起动手,桃红阿姨也过来帮忙,小雅飞上飞下的,干活很利索,起码比我们利索,小雅可以用嘴叼,也可以用爪子抓,一次可以拿三块,嘴里一块,两个爪子各一块,然后飞过来,放下,再飞起来寻找,快极了,而我们平时习惯了吃素,这些肉有一股很腥的味,让我们用嘴叼,是不大可能的,只能用一个爪子抓,另一个爪子还得支撑身体和走路用,我们身材又很高大,从三米高处往下看,很难受的。

不过,很快的就整理完毕了。

肉骨头堆成了一个小山头。

肉还不少,比散开的时候看起来要多很多,小雅吃个三天五天应该没有问题。

“我们就在这儿挖个坑吧,”牡丹说,“朱顶妹妹去找点树枝树叶来。”

“干的,湿的?”朱顶红问。

“湿的吧。”我说。

牡丹对我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桃红阿姨和朱顶红不明就里,但是她们也没有多问,就像我和牡丹一样,先把事情做起来,我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

坑很快就挖好了,桃红阿姨和朱顶红妹妹的树枝树叶也采来了,森林里树多得是,弄点树枝不是难事,所以很快的就堆过来一大堆。

我们在坑底密密的铺了一层树枝,然后把这一堆肉骨头扔了进去,再在上面密密的盖了一层树枝树叶,再把它埋起来。

刚开始埋的时候,小雅在坑子周围急得一蹦一蹦的,叽里咕噜的叫着,我们都笑着,不管她,到后来,桃红阿姨和朱顶红妹妹应该也知dào

怎么回事了,也都笑起来了。

小雅可能是注意到了我们的表情,在我们埋的过程中,她好像突然地明白了我们的良苦用心了,竟高兴得格格的笑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听过翼龙这样笑过,只有红毛恐龙才这样笑,她这一笑,把我们都逗乐了,牡丹乐得放下了爪子里的活,朱顶红笑得前仰后合,桃红阿姨也笑了,笑得很妩媚。桃红阿姨本来长得就很美,只是尾毛差一些,这一笑,就更美了。

只有我不笑,因为我笑得岔出了气。

森林里一下子变得快活了起来,笑声很快的从一个点发散开来,向四面八方扩展,从树与树之间穿过去,从茂密的枝叶中穿过去,这笑声落到树叶上,在树叶上唱歌;落到树枝上,在树枝上跳舞;落到树干上,在树干上开枝散叶。

一阵风吹来,笑声被分解成无数个小颗粒,被风吹到了四面八方。

这些肉骨头是为小雅储备的粮食,因为她吃东西很文雅,又爱干净,所以我们用一些树枝树叶铺在坑底,上面又覆盖了一些树枝树叶,避免土或者其它的脏东西落到肉上,这些肉放一两天应该没事,毕竟在森林里,由于阳光很难直接照到地面上来,所以森林里的温度不是很高的,况且又是埋在地下,与空气接触较少,温度也比地面上略低,所以这些肉不会马上腐坏的,但是放的时间再长一点肯定是要坏的,小雅可能又要吃腐肉了,这又是我不满yì

的。

世事难料,最重yào

的是把现在的事情做好,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第一百一十五回 恐龙起源

我们的欢笑驱走了寂寞和孤独,点燃了激情和希望。我再次观察我的这个团队,个个精英,或英俊潇洒、或娇美可爱、或憨态可掬,无不身手敏捷、聪明伶俐。

我们的工作在欢笑声中结束了。在埋藏肉骨头的地方,我们插了几根树枝作为记号,同时也在旁边的树上做些记号:在树皮上用牙齿啃几个印作为标记。

牡丹还要收拾散落在森林里的骨头和内脏之类的东西,被我拦住了。

“不要着急的处理,一会儿会有人来替我们收拾的。”我对他狡黠的一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到河里洗洗去,洗洗更健康。”

除了小雅之外,我们的身上、爪子上都弄得很脏,所以,现在最重yào

的任务是洗澡。

“洗澡去了……”听到洗澡,牡丹和朱顶红都高兴得跳起来。

其实她们没有这么高兴,跳起来的动作不过是我想出来的,我希望他们能够这样,然而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深陷污泥里的事情令他们两个一直心有余悸,所以对于河流他们俩是心生畏惧的。每次到河边,他们都小心翼翼,一步一挪的试探,确保安全才敢迈出下一步,这种情况几乎陪伴了他们一生。

小雅飞在前面,不时地回过头来,叽里咕噜几句,很兴奋的,或者是嫌我们走得慢,或者是告sù

我们前面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总之,我听不懂她的话,我点点头,她又高兴的掉过头向前面飞去。

牡丹和朱顶红并肩走在小雅的后面,他们边走边谈,虽然我没大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大多情况是在谈他们各自的经lì

,他们生活在不同的环境,经lì

的事情自然不一样,对事物的看法也不一样,我看着他们时而心平气和、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唇枪舌剑,声音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有时高谈阔论、有时小声呢喃。兴奋时,是两串笑声,一串爽朗,如大河奔流;一串清脆,如风吹银铃。二者相和相合,穿过森林,漂过小河,穿越时空,在整个多维的世界里快乐的传递着。

我和桃红阿姨走在后面,为了不打搅他们的雅兴,我们很少说话。桃红阿姨也一直盯着朱顶红,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我们很快就到了河边。

牡丹在前面探路,确保底部坚硬,才肯把脚踩到底,朱顶红紧跟其后,踩着哥哥的脚印往前走。走进河里一两米远的距离,不过刚刚没过小腿,牡丹就不肯往河中心走了,改变了方向向上游走,把自己踩踏过的地方留给了我们。

也难怪牡丹这样的小心翼翼,我们的身体实在是太笨重了,两吨重的身体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负担,我们必须选择路面坚实的地方行走,比较松软的地方,很容易陷进去。我们常走的地方,路面比石头还要坚硬,很少有草长出来。我们简直就是天生的轧道机。

我们尤其害pà

下雨,雨一下,路面就变得湿滑了,我们很容易摔倒,一旦摔倒,很容易引起骨折和内伤。而且下雨以后,有些地方会变得极为松软,我们很容易陷进去,那是非常危险的。

我住的南方一般不下雪,在北方,红毛恐龙也害pà

下雪,下了雪以后,路面就变得特别的光滑,也是很容易摔倒的。

说实在话,我们红毛恐龙虽然是地球的主宰,但是实jì

上我们很不适宜在地球上的生活,我们明显要比地球上其他的生物要大得多,是一种不成比例的大,我们一顿饭有时会吃掉半棵树上的果实,很多的树木都没有我们高。一些聪明的恐龙扬言,假如恐龙的繁衍不加以干预,总有一天,会把地球啃得干干净的,到时候,也许只能啃石头了。

红毛恐龙有很多传说,我给大家也讲过一些。但是对于红毛恐龙的起源,我一直都没有说。一是我一直没有机会跟您说,二是,我对这些说法并不承认,总觉得这些说法太不靠谱了,是先辈们异想天开的想法罢了。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是多长时间,我也说不好。从遥远的星空飞来一个很大的飞行器落在了地球上,从飞行器上下来一些天外来客,他们是来地球上观光旅游的。这就是红毛恐龙的始祖,据说,他们生活在很遥远的一个星球上,那个星球有十多个地球这么大,他们在那里创造了灿烂的文明,可以自由的上天入地,但是它们体型很小,不过像我们的十分之一大小,它们不知dào

怎么就发xiàn

了地球是个好地方,一些好奇者就带领着自己的**物之类的就来到了地球,有的还带着蝴蝶之类的小动物。

他们来到地球上之后,发xiàn

地球上真的太好了,他们走路几乎不费劲,可以说身轻如燕,稍稍用点力就可以跳很高,他们就有点乐不思蜀了,后来,他们在地球上下了蛋,孵化出来的恐龙却长得很快,而且不停地长,刚开始,他们的父母很高兴,特别是那些身材矮小的父母,看见孩子蹭蹭的往上长,就甭提有多高兴了,心想着把孩子带回去好好炫耀一番。

但是后来,他们就傻眼了,这些孩子的长势超过了他们的想象,也超过了他们所能承shòu的范围,这些孩子的身高是父母的两倍多,体重是父母的十倍多,飞行器根本就放不下这些孩子,即使能够放得下,也没有那么大的门路。

后来,他们还是伤心的丢下他们的孩子离开了地球,那些**物也没有带,留下来陪伴他们的孩子,**物们也在不断的繁殖,这些**物就是其它各种类型的恐龙的祖先,翼龙就是他们带来的外星蝴蝶。

红毛恐龙的传说就是这么神奇,之所以神奇,是因为每个红毛恐龙都有着丰富的想象力,不管是山川大地,还是日月星辰;不管是风云雷电,还是草木生灵;能看到的,看不到的;能听到的,听不到的;能闻到的,闻不到的;能摸着的,摸不着的;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它们在红毛恐龙的心目中都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它们随时会在红毛恐龙肥沃的心壤中发芽、生根、长枝、抽条、开花、结果。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心有多香,世界就有多香;心有多美,世界就有多美;心有多幸福,世界就有多幸福。

第一百一十六回 牡丹戏水

红毛恐龙的传说有很多,容我以后慢慢的给您讲来。

闲言少叙。

我和桃红阿姨也先后跟着牡丹和朱顶红下了水。

时间正值中午,太阳很好,天上没有云,由于河流周围没有树林,太阳可以直接照射到河里和岸边,所以走在河边,你会感觉到很闷热,只有泡在水里才有一种凉爽的感觉。这时的河水,既不是透骨似的冰凉,又不是沸水般的灼烫,水温比身体略微低一点,正是非常舒适的温度。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有到河的中心去,以免再次陷进去,我们就在刚才牡丹探过的地方俯下身子趴在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水流可以漫过背部。

我们互相看着我们的脑袋,那个只有身体几十分之一的家伙露在外面,好像河里长着的四个莲蓬,而河水因为暴涨把莲梗都隐没在了水里。

小雅停留在岸边看着我们,嘴里在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我们听不懂,就喊她,让她也过来跟我们一块洗澡,她嘴里只是叽里咕噜的说着,在岸上走来走去。

我们不管她,我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水流轻轻的从身体的周围流过,带走了热量,也带走了疲劳,不时地有小鱼儿经过,它们误以为我们是一块大的岩石,会在我们身底停留片刻,或许想把这里当成他的新家,那小脑袋左碰碰、右碰碰,有时候会憋足了劲的往里钻,有的甚至就钻到我们的肚子底下不再出来,有时候,用小嘴在我们的身上啃,啃得身上痒痒的舒服。

这个时候,我就完全保持不动,也不说话,不想把它们惊动,也许,它们游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在这儿做个梦,也许它们一直想找一个梦想的居所,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所以赖在这儿不走了,或许它有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博大胸怀,终于为同伴找到了安身之所而乐不可支。

总之,它们做它们的梦,我们做我们的梦。离开喃喃部落一个多月了,虽然距做部落首领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说是遥不可及,但是自从遇到了牡丹以后,我的生活变得丰富而多彩,我学会了担当,学会了育人,学到了很多以前没有学到的东西,特别是我们这次远行,说是远行,其实并没有走远,我们不过是离开出发地半天的路程,由于发生的事情接二连三,拖住了我们前进的脚步,二十多回,四万多字过去了,我们几乎还是在原地踏步走,但是三次成功的击败食肉恐龙,一次巧妙的止血,一次成功的水上营救,极大的考验了我们野外生存的能力,增长了阅历,也提高了能力,为我们今后成功的夺取首领的位置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牡丹哥哥,牡丹哥哥,你怎么了?”朱顶红妹妹惊慌的喊声打乱了我的思绪。

水面上,我只看到了两个脑袋——朱顶红惊慌的脑袋和桃红阿姨惊诧的脑袋,另两颗脑袋却不见了踪影。

我的这颗脑袋没有关系,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我相信它还在水面上,这一点,我能够感受得到,而牡丹的那颗脑袋却不见了,这却令我十分的害pà



牡丹对我来说,不仅是雪妃的重托在身,而且相处这么多天以来,我们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我们的关系是一种多层次的包括师徒、朋友,以及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患难与共的莫逆之交等等,我们都已经离不开对方了,然而,我们终有一别的,我很难想象我们分别之后自己将怎样度过。

我手足无措,这些天来,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手足无措。不管是凶恶的食肉恐龙,还是粘稠的河底污泥;不管是命悬一线的求救,还是千古未解的难题,对我来说,都是举重若轻,宛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然而这一次,牡丹的脑袋突然的消失,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之前所处理的事情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能够看得到,我不知dào

看不到的东西如何处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从水里冒出了一个椰子一样的东西,几乎同时,那东西竟然喷出了一股水雾,这水雾直接的喷向了朱顶红俊俏的小脸上。

朱顶红顿时一头雾水。

我没有一头雾水。

因为我已经看清,那个椰子一样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牡丹的那颗小脑瓜。

好顽皮的家伙,来了个出其不意。

朱顶红很快的弄清楚了怎么回事。她一面嗔怒的喊着哥哥真坏,一面用爪子掬水洒向牡丹,平静的河面上顿时水花飞溅,河流也被搅动的活泼了起来。

牡丹一边喊着好妹妹不敢了,一边欢声的笑着,那笑声在河面上掀起了层层涟漪,仿佛一个小石头快速的从水面上飞过,无数的小圈一个连着一个,连到了看不到的远方。

桃红阿姨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她的脸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莲花,洁白中透着红润的光泽,从清水中洗涤过却并不显得妖媚,婷婷的样子,着实可爱。

但是我不能有别的想法,因为她是朱顶红的妈妈,自然是长辈,然而欣赏美丽,是每一个生命的权利,与其它的没有关系,不管是文明的红毛恐龙,还是野蛮的其他动物,就是那些小昆虫,不也在花前月下,流连忘返吗?

不知是一种什么动力,我竟然也把自己的脑袋钻到了水里,我含了满满的一口水,然后冷不防的从水里伸出头来,给没有任何防备的莲花上猛地一喷。

桃红阿姨顿时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她很快的明白了怎么回事,自然也不顾一切的向我喷水还击。牡丹和朱顶红竟然停下了,看着我们打水仗,高兴地哈哈大笑。

小雅终于按捺不住了,她叽里咕噜的叫声也把我们暂时吸引到了她那儿,只见她展开双翼,脚下一蹬,飞了起来,她轻轻地飞过水面,飞到我们面前的时候,那翅膀的一面向下轻轻的一卷,一股水流被她带起,直喷向牡丹的小脸上。

牡丹也是一头雾水。

大家都乐得哈哈大笑。

(不好意思,刚写完,今天晚发了几分钟,祝大家读书快乐。为了便于阅读,建议您收藏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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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回 空中绝技

小雅的兴致越来越高。

刚开始的时候,不过是卷起水花逗我们玩,到后来竟变成了绝技的展示。

她轻贴着水面直线飞行,翅膀几乎要触及到水面,飞了数十米远后,她猛的抬起头,身体也跟着跃起,几乎呈九十度角升起来,飞到数十米高空后,又突然低下头急转直下,在二十多米高的地方连续的翻了几个跟斗,再次腾空而起……

我没有想到一向温尔文雅的小雅竟然有如此的飞行绝技,我真是应该对她刮目相看了。

我们正看得入神,突然地,小雅在空中竟然失去了平衡,一头栽了下来,她几次想抬起头来,再次升到高处去,但是都没有成功。

牡丹和朱顶红都惊讶的叫了起来。

河水并不深,我怕她一头栽到河里直达河底,虽然河水的浮力具有一定的缓冲作用,但是河水太浅了,我怕她脑袋直接触及到河底,那脖子一定会撞断的。

我无法施救,我不能跑过去把她接住,一是她摔下来的距离离我较远,而下落的速度远胜于我奔跑的速度,尤其让我在水里奔跑,水的阻力让我无法跑起来,不像我在森林里救朱顶红的时候,我可以风驰电掣般的飞奔;二是即使我把她接住,我们之间身体的撞击力也会非常大,我应该没有太大的伤害,而她的弱小身体却未必能够经受得起,稍稍的磕碰,对她来说,可能就是致命的伤害。

现如今唯一的办法是,让她往河的中心掉落,也就是往水深的地方掉,这样尽量避免身体直接触及到河底,这样虽然不能完全保证安全,但获救的希望还是会大一些的。

“把头抬起来,把头抬起来……”我高声的连续向她喊话,我知dào

她能够听懂我的话,但是,她没有更多的反应,只是继xù

的向下坠落。

我看情况不妙,只得改变策略,“往河中心掉,往河中心掉……”

我一边不停地喊着,一边给牡丹打手势,示意他做好施救的准bèi



这一次,她似乎听懂了我的指挥,她不断的微调着下落的位置,但让我担心的是,她仍然是头朝下栽下来……

我们亲眼看着她的脑袋没入了水中,朱顶红惊慌的叫了起来。

我们都做出了往河中心跑的姿势,我的一条腿已经迈了出去……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雅不知从哪里来了力量,竟然在入水的瞬间却腾空而起,她的尖尖的嘴里竟然抓了一条鱼。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我们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小雅在我们面前表演俯冲抓鱼的绝技,我们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状况了呢。

牡丹和朱顶红都欢呼起来,桃红阿姨也跟着喝起彩来。而我却欢呼不起来,只感觉到身上软软的。这短短的一会儿时间,两个小东西的恶作剧使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我感觉到自己仿佛干了很多活似的,极度的疲劳。

但我不想扫了他们的雅兴,他们玩兴正浓,而且我们这个集体的成员第一次集体联欢,一时间没有了尊卑长幼和辈分之分,大家尽情的欢乐,而我不也起了助推的作用了吗?

牡丹和小雅虽然有惊无险,不过是他们两个做的恶作剧而已,但是对于这两件事的处理我却显得不是那么得心应手。我突然觉得自己在很多的方面其实是非常欠缺的,我并不是万能的,我的大脑还得再活跃一万倍,我的能力还得再提高一万倍,非此,并不能适应千变万化的环境。

“哥哥,起风了……”我正在沉思中,突然听到了牡丹的提醒。

我也感到一丝的凉风轻轻地从水面上掠过,经过漫在水里的皮肤的时候,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抬头看天,天上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多了几片云朵,极快的向我们这里移动。

“恐怕要下雨了。”在我旁边的桃红阿姨说。

雨露风雪、电闪雷鸣、草木荣枯,这都是自然现象,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即使是聪明的红毛恐龙,也无法改变其运行的节奏。在我讲述红毛恐龙的这将近20多万字的故事中虽然并没有提及下雨,但是并不是说,这里就没有下雨,只不过,它与故事的情节没有太多的关联,所以,我就没有介shào

,其实,我在咽咽部落中毒昏迷的日子里,就下过几场雨,一是我在昏迷中自然没有感觉,二来是感人的事情太多,我就没有来得及介shào

下雨的事情。

风有加大的感觉,掠过水面的风吹起了水花,那水花直接打在了脸上,我也是一头雾水,我摸一把脸,抬头看天,天上的云不再是一朵一朵,而成了一片一片的。看来真的要下雨了。

“快撤……”我的第一反应是,必须在下雨之前尽快的离开这里,回到宿营的地方,不然的话,一旦下雨,河边泥泞不堪、湿滑难行,并且本来坚硬的路面,因为雨的浸泡也会变得湿滑松软,很快的,森林里所有的鱼谁都会汇集起来,流向河里,到时候,河水暴涨,我们想逃也来不及了。

大家都停止了水中的嬉戏。

虽然年岁都不大,但是都明白下雨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所以,听到了我的喊话,大家都从水里站起来,纷纷的离开河流,向岸上走去。

由于身上全是水,走到外面,身上直打哆嗦,特别是风一吹,更增加了几分凉意。

由于脚底湿湿的,我们不敢快跑,怕滑倒了受伤,只得慢跑。

到了森林,路面变得坚硬而且粗糙了,再加上地面上长着小草和散落着树叶,路面显得更加粗糙了。而且跑到森林里的时候,脚丫子也干了,我们可以大胆的放开丫丫跑了。

风一阵猛似一阵,树头猛烈的摇动,那些低矮的树头不时的扫过我们躲闪不及的身体,就像鞭子打在身上一般,尖疼尖疼的,我怀疑我在树枝的来回抽动中划破了皮肤,因为这种尖疼的感觉好像很明显,再加上皮肤还没有完全干掉,就像伤口上直接沾了水一样,一阵钻心的疼痛。

第一百一十八回 雷雨传说

天越来越暗,不时地有稀疏的大雨点在风的裹挟下射过来。

风显得越来越厚重,仿佛正在搬运千万斤重物,是那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风。风速忽快忽慢、忽动忽静,风向忽而由东向西,忽而由南至北,忽而又有一股西风吹过来,把东风压了回去。

在大雨到来之前,我们跑到了我们宿营的地方,就是朱顶红的住处。说是住处,其实与其它地方没有多大的区别,既没有山洞,又没有其它建筑物可供避雨,只有一张供睡觉用的chuang,这张chuang除了可以表明身份和在上面睡觉之外,别无它用。

说一点区别没有,也不是的,这块地方是个好地方,我在前面的章节里给大家介shào

过,它的地势比别的地方略高,下雨的时候,不至于被水淹了,上面有高大的树冠可以遮挡阳光,雨天的时候,可以遮挡一部分雨,它的南面树木稀少,阳光又可以照过来,从这个角度来说,这又是一块不同于其它地方的宝地了。

雨很快就要来了,但是我们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bèi

。不是我们不做,实在是雨来得太过突然,不给我们准bèi

的机会。朱顶红的床可以挡住一部分雨,但是那儿绝不是避雨的好地方,连绵的小雨在这儿确实没有关系,但是这种暴风骤雨势必会有电闪雷鸣相伴。常言道,大树底下好乘凉,从未有谁说过,大树底下好避雨的,因为,弄不好,会遭雷击的。这样的事情,在红毛恐龙的部落里发生的并不少,红毛恐龙生活在森林里,下雨的时候,大家自然会躲到树底下,而大树底下是最容易雷击的。

至于大树底下为什么会遭雷击,想必您一定清楚的,不过,在红毛恐龙的部落里,却有着各种不同的解释,这些解释好像都有道理,又好像都没有道理。反正,你如果来到红毛恐龙的世界,一千个红毛恐龙会有一千个解释,一万个红毛恐龙会有一万个解释,他们都煞有介事的给你解释,活灵活现的,仿佛是真的一般。

有一个解释我觉得比较靠谱,这个解释是我综合研究了很多的版本以后,然后经过潜心的研究,终于得出的结论。我是这个结论的创立者,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向谁透露过,您是第一个,但是,您一定要保证不剽窃我的研究成果,如果您想用我的成果成为院士什么的,您就标明一下是引用我的成果就行了,我理解您的难处,我知dào

要把一个庸才贴上人才的标签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做点假在所难免,所以我是不会介yì

的。

这个我们还得把我们的记忆拉回到上帝造山的时代,我在第四十九回和五十回里有详细的描述。我大致的说一下,很久很久以前,地球非常平坦,是没有山的,恐龙的生活本来是很美的,但是风魔的出现却改变了这一切。风魔不知dào

从哪里弄来了一些小轮子绑在脚底,然后在地球上肆意的滑动着玩,携着大风的风魔把地球上的花草树木破坏得不成样子,上帝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子民们遭受这样的灾难,恼羞成怒的上帝便从地球的背面抠上泥土和沙石向风魔砸去。风魔在前面跑,上帝在后面砸。上帝扔出的这些泥土沙石就变成了山,这便是上帝造山的传说。

可惜的是上帝并没有把风魔砸死,或者说,从来就没有砸住过,很有可能风魔是毫发无损,因为直到现在,虽然不经常刮大风,但是刮风还是经常有的,这就是很好的证明。

上帝造山虽然没有将风魔置于死地,但是在一定程度上阻断了风魔畅通无阻、恣意横行的道路,同时,对风魔也起到了震慑作用,使他不敢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

然而,风魔因此也和上帝结下了梁子,他寻找机会搞破坏,其中一个阴谋就是烧毁恐龙们赖以生存的森林,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叫做擦炮的玩意,他在天空中摩擦一下下,就会冒出火焰,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闪电,然后,他会把点着的擦炮扔到大树底下,他希望大树燃烧起来,然后把整个森林引燃,这时,如果谁正好在树下避雨,那擦炮掉在身上就会造成雷击。

其实上帝早看穿了风魔的阴谋,他命令雷神和雨神进行严密的监视,并做好救火的准bèi

。因此,每当风魔把擦炮擦着,都会受到雷神高声的呵斥,这就是我们听到的雷,也就是大家总在闪电之后听到雷声的原因。

雷声过后,往往大雨会倾盆而至,这实jì

是雨神在防火救火。

你可能会想为什么雷神和雨神那么尽职尽责的防火救火呢,其实那也是被逼无奈,据说,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俩由于疏于防范,曾经引起过森林大火,结果在天庭被通报批评,还差点撤职,所以以后便特别上心:凡是打闪,必会响雷;凡是响雷,必会下雨。

为什么说有风必有雨,为什么说风雨同行,听了我的讲述,您想必会很清楚了吧,如果您不清楚,那也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我绝不会告sù

别人的,您的对象要和您吹灯,您的老婆要和您拔蜡,跟我绝对没有任何关系的,我保证。

对于这份研究成果,我是非常得yì

的,这是我很长时间以来呕心沥血的结果。我相信它是正确的,就同相信天圆地方的说法是正确的一样,因为那都是无可辩驳的真理。

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红毛恐龙的手里,而我就是那个少数。

这没有办法,谁让我比别的红毛恐龙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呢?

您千万不要相信我的这么谦虚的说法,其实,我是一条很自负的红毛恐龙的。

闲言少叙。

红毛恐龙的传说太多了,我以后还会慢慢的给您讲述。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在大雨来临之前,进行周密的安排,确保大家不至于淋到雨,同时躲开风魔的攻击,当然,还得准bèi

点吃的东西,我的肚子有点饿了,我想大家的肚子也一定饿了。特别是桃红阿姨,自从来我们这儿,还没有吃饭呢。

这些,我都成竹在胸。我已经做好了周密的部署,至于怎么部署的,我们明天再谈吧。

今天就到这儿了,祝大家读书愉快,但愿本书每天都能带给您好的心情,为了便于阅读,建议您收藏作品,如果您手头有推荐票什么的,您就投过来吧,水火有情5在此表示由衷的感谢,水火有情5不敢奢求您的打赏,但是如果您很慷慨的打赏的话,水火有情5会感激不尽,更会激发起写作的**,把每一回写得更加精彩。再见。

(上上回把“第一百一十六回”误写成“第一百零六回”,已更正,望谅解)

第一百一十九回 避雨工具

“牡丹、朱顶红,你们两个迅速到果树上采集一些果子,雨来之前赶回来,桃红阿姨,您先把这些水果放到牡丹床上,然后用龙皮盖上,我去取那三张龙皮,如果雨来之前我没有赶回来,你们就披上这两张龙皮,带上小雅,离开大树……”

“是!”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说完之后,我们分头行动。

此时,不时地有大雨点砸过来,天越来越暗,那厚重的风似乎不愿意再前进了,开始缓慢的移动,看来风魔要在这里下手了,果不其然,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很亮的闪电,紧接着是一声闷雷,我知dào

这是雷神警告风魔的,我一边跑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的大树,想看看这风魔想对哪棵大树下手,好在雨神降雨之前,我去把大火扑灭,说不定雨神还会感激我呢。

这些心理活动并没有影响我的工作,我仍然在飞奔,我知dào

,我现在的重yào

任务是尽快的找到那三张龙皮并把它们拿回来,我要用这三张龙皮为我们遮风挡雨,只有这样,我们五个才不会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

好在距离并不遥远,我很快的就找到了三张龙皮,不过,它们并不在原地好好的放着,而是被风吹得挪动了位置,要不是森林里有很多树挡住了它们,不然的话,早就跑路到美利坚了。

怪我粗心大意,这些脱掉了肉的裸皮,无肉一身轻,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它们是很容易远走高飞的,多亏了这些树木的帮忙,才使它们不至于跑路,不然的话,我到哪里去找它们呢?

我把它们抓获归案,来不及多想,把它们卷起来,放在腋窝底下,带着它们又是一路狂奔。

又一道闪电,在黑暗的空中,点起一道巨大的火光,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雷,森林里开始有了刷刷的声音,我知dào

,雷神和雨神正在全神贯注的盯着风魔,他们的战斗已经开始,我身上虽然并没有淋了多少雨,但是,我能听到远处的声音远远的超过了近处的声音,而我所说的远处离我并不遥远。

等我跑回去,我看到他们四个正在大树旁边焦急得等着我,两张龙皮还盖在朱顶红的床上,下面鼓鼓囊囊的,我知dào

这两个小家伙身手敏捷,采了不少水果,全扣在了里面。

我把找回来的三张龙皮分发给他们,让他们披在身上,到大树的北面五六米远地势高一点的地方,挤在一块儿蹲下来避雨。

然后我赤身裸体的跑到朱顶红妹妹的chuang上,把最大的一捆香蕉拿下来,从上面取下了一张龙皮披在身上,把另一张龙皮留在朱顶红妹妹的chuang上,继xù

覆盖住chuang和chuang上的水果,四角处,我抽出了几个椰子压在龙皮上,以防止龙皮从chuang上被风吹起或由于其他原因而滑落下去。这一切处置停当,大雨也如约而至了。

我抱着那捆香蕉三两步赶到他们那儿,大雨似瓢泼般的倾泻下来,他们给我挪了挪,腾出一块干地方给我,当然,他们也没有蹲在湿的地方,刚才在我到chuang上取龙皮的时候,他们三个把龙皮撑开,撑起了一片天,因此这儿便有了一块属于我的干燥地面。

我和桃红阿姨在两边,牡丹和朱顶红妹妹在中间,我们面朝着南面蹲了下来,用尾巴的跟部和后肢着地支撑整个身体,把龙皮披在身上,基本上能够遮住整个身体,特别是牡丹和朱顶红由于年纪小个头也小,所以龙皮裹在身上是富富有余的。

我杀死的这五条恐龙都是食肉恐龙中的大型恐龙,它们的体型与红毛恐龙的体型相仿,比短脚畸龙要大,正是它们仗着自己体型庞大,胆敢冒险与落单的我们为敌,没想到却命丧黄泉,落得个被食肉寝皮的悲惨处境,活该。

这样蹲下来以后,有很多的好处,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把前肢可以解放出来,做一些更重yào

的事情,而不是跟着粗笨的后肢做着支撑身体和走路的粗活。胭脂妹妹用她的那一双巧爪子做防晒衣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姿势。

想到防晒衣,我还必须得给您讲一下红毛恐龙是怎么防雨避雨的。红毛恐龙是高度文明的,史无前例的,空前绝后的,我想不出来,我实在想不出来,哪种动物,哪个时代会有现在的红毛恐龙这样的高度发达的文明,对于这一点,每一个红毛恐龙都是深信不疑的,就像相信天圆地方的学说是一样的,那是真理,真理是不容怀疑的。

最理想的避雨地点是山洞,红毛恐龙居住的地方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山洞,进到里面是一点也不用担心被淋着的,但是也不能说是万无一失的。首先,里面的能见度差,越到里面,越是黑咕隆咚,所以除了洞口的少数几个恐龙能见到阳光之外,其他的都完全处在黑暗之中;其次,天然形成的山洞里面高低不平、洞壁参差不齐、截面忽大忽小,高大的恐龙进去是很容易受伤的;第三,那么多的恐龙挤在黑暗的山洞里,吃上草没有不放屁屁的,整个洞里的空气就会非常的污浊,大家的情绪很容易激动,一激动很容易出事情的。

如果这些都好说的话,还有很重yào

的一条是,不是每个恐龙居住的区域都有山,也不是每个山上都有洞,即使有洞,也不是每一次下雨都能恰到好处的赶到山洞里去。

除非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否则,红毛恐龙是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山洞上的。红毛恐龙是浪漫的动物,但是对待具体事情上却是非常现实的。每一个红毛恐龙都有一个美丽的梦,他们可以为他们的梦去不断的努力,可以在休息的时候去精心的编织,就像朱顶红妹妹编织她的chuang一样,但是在平时,他们会把身边的每一件小事情去做的好好的,他们相信: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最好的避雨工具是食肉恐龙的皮,然而,食肉恐龙的皮太珍贵了,除了极少数的恐龙之外,大部分的红毛恐龙是弄不来龙皮的,但是,他们一样也需yào

避雨,至于他们会选择什么避雨工具,怎么避雨,咱们明天接着说吧,今天就到这儿吧。

祝大家读书愉快。为了便于阅读,建议您收藏您喜欢的作品,这样下次阅读的时候,只要打开书架就可以了,不用四处寻找了。如果您不知dào

怎么收藏(当然您肯定知dào

的),点击封面下方的“加入书架”就可以了,下次阅读的时候,直接在个人中心的“我的书架”上点开就行了。

第一百二十回 天降大雨

大雨如约而至,密集的雨点打在龙皮上发出了丁丁冬冬的声音,与打在树枝树叶上的唰唰声,击在地面上的噗噗声,风吹树木的呼呼声,流水的哗哗声,响雷的隆隆声,相和相合,奏响了一曲动听的雨天协奏曲。

我们四个围坐在一起,面朝着南方,看大雨滂沱。雨点稀疏时,看大森林沐浴在雨雾中,畅快淋漓,枝叶在不停的舞动;雨点密集时,眼前只有雨雾,白茫茫的一片,偶尔能看见一些大树的轮廓或隐或现,但是很快的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不是看不见,是眼睛受到雨雾的袭击不能睁开了。

我们只能闭着眼睛听雨了。听着美妙的雨天协奏曲,还有小雅叽里咕噜的声音引得我们发笑,小雅在我们四个红毛恐龙围成的空间内蹦蹦跳跳的,成了大家的开心果。

我们这种临时的避雨方式多亏了那五只食肉恐龙,是它们给我们送来了龙皮,不然的话,我们今天只能淋雨了,淋上一场这么大的雨,非感冒不可。在我们红毛恐龙生活的时代,下雨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如何避雨,大家还是想了很多的办法的。

刚才我提到了山洞和龙皮,这两种方式有很多的优越性,当然也有不少的缺点,但是这些都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这两种方式都无法普及,因为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山洞和龙皮供大家使用。

有一种方法效果不错。在相邻的几棵树之间用藤条连接,经纬交错,密密的织起来,上面再绑上长的草或者树枝之类的东西,使得雨点不能直接漏下来,只能从旁边流下去。这种方法的优点很明显,下雨的时候,我们可以很轻松地站在下面,并不会影响做其他的事情,而且不像山洞那样黑咕隆咚的,它的原材料藤条树枝之类的东西在森林里也并不像龙皮那样难以得到。但是,这种方法费时费力,还需yào

很高的技术才能够完成,除了首领和色子麻将之类的官员或者级别较高的母恐龙的住处周围有这样的防雨棚之外,其他的红毛恐龙很少有自己做这种防雨棚的。

绝大部分的红毛恐龙是用防晒衣进行避雨的,森林里多的是芭蕉树,用芭蕉叶做防晒衣并没有多难,我在前面的章节里详细的描述过,就是我和胭脂妹妹采胭脂时候使用的那种防晒衣,当下雨的时候,防晒衣就变成了雨衣,经济适用,普及性强,绝大部分红毛恐龙都使用,不用的时候,就放在chuang周围的树上,需yào

的时候,取下来使用就行了,非常方便。

一些爪子巧的红毛恐龙会把这种防晒防雨两用衣做得非常精致,一点雨水都不会漏到里面,而且能够把头部和尾部都武装起来,一场大雨过后,穿上这种两用衣竟然身上一点也淋不湿,比尿不湿也管用。

当然,任何事情都要一分为二的看,这种防晒防雨两用衣的缺点也很明显,一是不能够经久耐用,二是太轻,披在身上有风的时候是很容易被刮跑的。

闲言少叙。

关于防雨避雨的事情我就暂时给您讲到这儿,这么庞大的红毛恐龙世界事情太多了,我只能用这种相当于插叙的方式交代了,以后,我还会在其他的章节里逐步地介shào

给您其它一些有趣的事情。

雨还在不停地下,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我们身底原本比较干燥的地方现在也不时的有水流过来,地下全湿了,爱干净的小雅一开始跳着躲避,后来索性就反过来抱在我的脖子上了,倒像一只蝙蝠倒挂在洞里一般。

我们身上都感觉有些冷,一是下雨的缘故,一是肚子里有些饿了。还好我能够未雨绸缪的抱过来一捆子香蕉,我们只能边吃边等雨停了,只有小雅没有吃,她由于早晨吃了那么多的肉,肚子里应该还不饿,所以,她并没有跟我们抢着吃。

一大捆香蕉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四个庞然大物,这么一点食物,只能是哄哄自己的嘴和胃肠罢了,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不过从心理上也感觉好多了,身上也不感觉到多冷了。

森林里的水哗哗的流着,几乎整个森林都泡在深深的水里,那水也快要漫到了朱顶红妹妹的chuang上了,森林似乎变成了一条大河,一条漫无边际的大河。

森林里的水,其它地方的水,都汹涌的注入了真zhèng

的河里,河流在极短的时间里膨胀了数十或者数百数千倍,那水流的声音如响雷般轰隆隆的,仿佛有着千万斤的力量无处发泄,我们虽然不在河边,看不到河水的磅礴的气势,但是听那声音就可以感受得到。

由于地上全是水,我们不能再蹲坐在地上了,大家只好都站起来靠在一起,小雅没法在我的脖子上吊了,只得站到我的背上、龙皮的下面来避雨了,那么大的一张龙皮压在身上,估计她感觉有些不舒服,而且独自闷在里面,光线也不是很好,所以,她在我的背上并不老实,抓得我的背部痒痒的。

牡丹和朱顶红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起这鬼天气来,小雅也叽里咕噜的在背上嘀咕,桃红阿姨在一个劲的叹气,单调的下雨声冲击着耳膜,使我不再感到那是什么协奏曲,成了难以忍受的噪音。

天阴得越来越黑,雨越下越大,没过了脚脖子的水在下面哗哗的流着,我担心雨这么继xù

下去,我们非得上树不可。活了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而且持续时间这么久的大雨。

我们的心情都很糟,我承认,自己从出生以来,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就是我们被从喃喃部落扫地出门似的赶出的那一天也没有这么糟糕过。

这样的姿势,站得久了,腰酸腿困得浑身不得劲,我真想脱掉雨披到森林里去跑一圈,即使淋个落汤鸡,心里也会畅快些。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我想我没跑几步,就会被脚下的泥水滑倒,或者被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到松软的泥土里,就像压一个订书钉那么容易。

天就要黑了,这雨恐怕还要下一个晚上,等明天早晨放晴就不错了,桃红阿姨伸长了脖子,四下里看看天,她也这样说。

这样的心情如果捱到天明,坏心情会聚集到我们无法承shòu的地步,我们都会崩溃的。

我们无法改变我们的环境,但是我们可以改变我们自己,我们需yào

把我们的心情好起来,我们要往好的地方想,想自己经lì

过的快乐事情,这样,我们就不会感到烦躁痛苦了。

这样想着,我的眼前雨幕消失了,我仿佛看到了不远处萤火虫正在舞蹈,胭脂妹妹带着葫芦催促我去抓萤火虫,那张笑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朦胧而美丽,我的嘴里不由得哼起了歌,一曲《萤火虫之歌》在我的嘴里哼唱了起来,那美丽的夜景变成了一个个欢快的音符,驱散了我们心中的烦躁,那雨声也不再显得单调,仿佛变成了美妙的和弦,与我的歌声相和相合,动听悦耳。

开始只是我一个龙唱,到后来大家都跟着唱起来,连小雅也唱了起来,我们的声音虽然传得不是很远,但是它驱散了心中的阴霾,快乐了周围的空气,点燃了森林的激情。

第一百二十一回 幸福时刻

雨还没有停,继xù

在下着,云把整个天空遮得严严实实的,那半个月亮连个亮斑也没有出现过,就直接到西边落下去了,更不用说星星了,满天没有一个星星。整个空间都笼罩在漆黑之中,什么都看不见,我们五个尽管离得这么近,除了唱歌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需yào

用耳朵来听以外,凡是用眼睛来感受的,都是什么都感受不到。

尽管睁眼和闭眼所看到的无非都是漆黑一团,但是我们必须得睁着眼睛,我们担心,一旦闭上眼睛,马上就会睡着的,一旦睡着,那就很容易躺下的,而满是水的地上,我们怎么能够躺下呢?

雨忽大忽小,忽急忽缓,有时候刷刷的来一阵子,有时候又变得淅淅沥沥的,不时地有一股风刮过来,也不像雨来之前那种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是垂头丧气似的,黑咕隆咚的空间显示着森林并没有引起大火,我能感受得到雷神和雨神战胜了风魔,尽管战斗还没有结束,但是胜败已见分晓,就是现在停止了下雨,风魔也未必能够把树木点燃。

想到这些,我心里竟然变得异常兴奋,不由得连声叫好。

牡丹问我好什么,我就把风魔妄图毁灭森林、毁灭恐龙赖以生存的家园的险恶用心讲给他们听,他们听了,个个义愤填膺,也纷纷的为雷神和雨神叫好。

大家都不瞌睡了,感到很兴奋,觉得上帝的这一招确实高明,有雷神和雨神盯着,风魔的阴谋就不能得逞,地球上的居民就可以平安幸福的生活。

这样想着,大家也不觉得脚底的雨水是那么的讨厌了,下雨的声音也变得不再单调和枯燥,仿佛那雨天协奏曲又一次奏响了,大家再一次沉浸在美妙的音乐当中。

朱顶红不由得唱了起来。

虽然是低声吟唱,但是音色却异常甜美,我从未听到过这么甜美的音色,虽然我听过她很多次说话,但是唱起歌来,那音色与说话的声音又不完全一样。请您原谅我,我实在无法比喻,因为我听到的任何声音都没有这样美、这样甜,无论是鸟儿还是昆虫,更不用说爬行动物们,在这样的歌声之下,它们都会自惭形秽、赶快闭上嘴巴,或者收起乐器逃之夭夭的。

我们都没有跟着唱,只有雨声给她伴着奏,时快时慢,忽高忽低,到后来,那伴奏的声音竟然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我不清楚是雨声在有意的配合着朱顶红妹妹唱歌,还是朱顶红妹妹甘愿用这天籁之音为自己伴奏。

不知什么时候,牡丹也跟着哼唱起来,那声音虽然还带着些许童音,但是高亢奔放,更像狂风骤雨、万马奔腾,朱顶红妹妹的歌声却像清风细雨、行云流水。

一座巍峨的高山,一棵挺拔的青松;一条清澈的小溪,一条活泼的金鱼。

我们的热情都被点燃了,就像一团火一样,烘烤着我们,使我们在这暗黑的夜里。在这雨水浸泡下无法睡眠的夜里,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们就这样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讲故事。

困了,累了,我们就在原地动动脚,摇摇脑袋,就觉得好像走了一圈,抑或是睡了一觉罢了。

雨渐渐地停了。

什么时候雨停了,我们都不太清楚,只觉得唱着唱着,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伴奏的声音没有了,只剩下了清唱。

抬头看天,只看见云翻滚着向远方快速的移走了,我知dào

这样的云是浮云,看起来动作夸张,好像很了不起,其实已经没有雨可下了。

天空终于露出来了,星星也三三两两的出来了,忽隐忽现的眨着眼睛。

黑暗渐渐地消散了,树木的轮廓开始渐渐的清晰了。

森林里的水继xù

哗哗的流着,由于没有了下雨的声音,这流水的声音反而显得响亮了起来。偌大的森林贮存下了大量的水,现在都迫不及待的要离开森林,流到河里去。

小河早已变成了大河,轰隆隆的声音像雷声一样的响亮。我们虽然不能亲眼去观赏小河发水的情形,但是凭着想象也能感受得到那磅礴的气势。

“雨停了,雨停了……”我们都欢呼了起来。

脚下的水渐渐地都流走了,只留下了湿滑的地面,在我们的脚下已经踩得不成了样子。

当不再有水从脚下流过的时候,我吩咐大家,把龙皮从身上取下来,外面朝下铺在地上,我们应该躺下休息一会了。

四张龙皮铺开那是一个很大的面积,我们把快要散架的身体瘫在上面,浑身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我们都感觉到从来没有这么舒服的躺过。吃喝拉撒睡,日复一日,单调而重复,除了吃喝能感到一定的享shòu

之外,其它的我从来都没有感到是享shòu

。尤其是睡觉,不过是天赋的一种本能而已,何时想睡,躺下便可。然而从未想过,我们竟然还有想躺下睡觉却不能的时候。长时间的站立使我们腰酸腿困、浑身瘫软,四条腿肿的像八条腿一样粗细,我们戏谑的称自己为蜘蛛侠了。

问世间什么最难得?幸福。

因为只有难得,才会感受到幸福。一个饥饿者,希望得到食物,他会认为得到食物将是最幸福的事情;一个生病者,希望得到健康,他会认为健康是最幸福的事情;一个穷人,希望得到金钱,他会认为有钱是最幸福的事情;一个小伙子,希望得到美丽的新娘,他会认为有了美丽的新娘,是最幸福的事情;野心勃勃者希望得到全世界;心胸狭窄者希望毁灭全世界;一个快要死去的人,认为拥有生命是最幸福的事情。

他们之所以感到那是幸福的,正是因为那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我们总是把幸福交给未来,而不是现在。假如你不是饥饿者,有充足的食物供应,你会感到幸福吗?你不是生病者,你拥有健康,你会感到幸福吗?你不是穷人,你有足够的财富供你只配,你会感到幸福吗?你不是独身,有美丽的妻子陪伴着你,你会感到幸福吗?拥有一切的首领们感到幸福吗?毁灭了一切的恶魔们感到幸福吗?每一个正在活着的人,你会感到幸福吗?

活着,就是幸福的。请您把快要死去的人的愿望牢记在心里,你就会感到我们时时刻刻的生活在幸福之中。

第一百二十二回 空投食品

我们躺在龙皮上,浑身感到无比的舒服,散了架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的重新组装了起来,重新组装起来的我们仿佛获得新生一般。

尽管身体很困倦,但是我睡不着。看着天空一点一点的变亮,听着森林里的流水一点一点减弱,我知dào

,新的一天来临了。

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照在身上,热乎乎的,随着阳光的照射,我们身体的温度逐渐的恢复,血液的流动也开始加速,身体也开始有了力量。

天上的云都消散了,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其实,昨天本也是晴天,只是到了下午,突然地云来了,雨也来了,天气的变化几乎就在转瞬之间,我不明白,大自然的何种神奇的力量能把那么多的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移过来,而且,一下就是那么长的时间,又是何种力量把那些下雨的云驱散,转瞬之间又变得晴空万里。

大家都没有睡着,也不全是在想心事。民以食为天,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昨晚上的那捆香蕉对我们来说是杯水车薪,只不过是哄哄肠胃和嘴巴而已,并不能解决大问题,现在大家的肚子都在叽里咕噜的响着。

“哥哥,我们该吃点东西了,”牡丹说,“我的肠和胃开始打架了。”

朱顶红也这样说。

我又何尝不想吃点东西?然而,现在却不能,虽然放食物的chuang离我们不过五六米远的距离,但是,我们却没法过去。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地面应该极其的湿滑或者松软,如果我们走过去,要么我们会滑倒,造成骨折,要么我们的腿会像订书钉那样深深地扎进泥土里,这样的话,又有谁能救得了我们呢?

“不行的,再坚持一会吧,”我说,“现在森林里那么湿滑,我们是寸步难行的。”

“难道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食物可就在离我们五六米远的chuang上啊。”朱顶红说。

“孩子们,不要动,这样可以节省身体的能量,像这样的天气,到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四下里走动了。”桃红阿姨说。

在这方面,她的经验比我们多,所以她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为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减轻饥饿的感觉,我只好通过讲故事来打发时光了。

然而,讲了几个我认为是最精彩的故事,这些故事经常在我的脑海中出现,然而,不知dào

是因为我讲得不够绘声绘色,还是他们听得心不在焉,总之,故事讲得后来,我也实在讲不下去了。

“我们总不能飞过去吧……”看着他们一个个这样的状态,我发狠的说道。

我话一说完,大家一下子都来了精神,眼光都齐刷刷的瞄向了小雅。

是的,我怎么就没有想起小雅呢?

当然,也不能全怪我,这小家伙正甜甜的睡大觉呢。折腾了一夜,她也累了,所以,一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再说了,她吃的是肉,自然耐饿,也许现在肚子里正舒服着呢,不像我们吃上点水果蔬菜和草之类的东西,很容易饿的,自然就容易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大家都不愿意把她弄醒。但是,因为有了希望,反而觉得肚子里不是那么饿了。牡丹提议,让朱顶红妹妹唱首歌,我们都纷纷的表示赞同。

朱顶红妹妹也没有推让,她轻启朱唇,低声的吟唱了起来,没有了周围环境的干扰,特别是没有了雨的干扰,她的歌声更显得清纯而悠扬。

起初声音并不大,像微笑的婴儿,像扶风的弱柳,像竹笋轻轻地顶破土壤,像花苞悄悄地绽开花蕾,像微风,像细雨,像轻露,像薄霜,像蝴蝶扇动翅膀,像蜜蜂呼唤同伴,像小溪潺潺的流水,似少女羞涩的脸庞。

渐渐地,我似乎听到了婴儿格格的笑声,柳枝渐渐地变粗了,竹笋在不断地长高,花瓣逐步的向周围绽放,风摇动了小树,雨击打着枝叶,那一颗颗露珠好似鱼儿的眼睛,地面上仿佛下了一层小雪,蝴蝶飞跑了,蜂群唤来了,流水击打着岩石,少妇在打情骂俏。

到后来,我仿佛听到了壮士仰天长啸,青松迎风傲立,翠竹节节升高,肥硕的花朵怒放出最美丽的色彩,大风把小树连根拔起,滂沱的大雨就地成河,露珠把枝叶压折了,大雪铺天盖地而来,河流咆哮着滚滚向前,老夫扯开嗓门骂街。

**处,眼前的一切都不见了踪影,我仿佛正站在高山之巅,俯视寰宇,看江河澎湃,海浪翻滚,大地辽阔,高山巍峨,忽然的前面出现了千万个红毛恐龙,向我山呼万岁。

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把我从沉浸的音乐的美妙的意境中惊醒过来,我不知dào

朱顶红的歌声什么时候停止的,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胭脂妹妹虽然也有这么好的嗓子,声音甜润优雅,然而,我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感觉,也许是那个时候心不在焉,抑或是当时阅历太少,理解力还没有达到现在的高度?

这叽里咕噜的声音,想必您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吧,朱顶红动听的歌声把我们带入了梦中,却把小雅从梦中拉回到现实。

小雅一觉醒来,可能看着我们像木头一样呆呆的,以为我们真的呆了吧,所以一阵的叽里咕噜,想把我们唤醒,呵呵,我们不忍得把她唤醒,到最后,倒是她把我们给唤醒了。

等大家惊魂甫定,肚子里面叽里咕噜的声音超过了小雅的叽里咕噜的说话声。

“小雅,”还是由我开口吧,“我们想请你帮个忙,大家实在没有办法。”

我第一次求别人做事情,原来只有别人求我,或者我命令别人做什么事情,就是上次翼龙们救牡丹和朱顶红的时候,我也没有求过它们,它们不过是我的俘虏,被迫为我做事情而已。

而现在,小雅是我们的朋友,朋友是平等的,我们大家都躺在这里,让一个小朋友帮我们把食物弄过来,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小雅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但我必须得把我的话说完:

“我们想请你……帮我们……空投一些食品,我们现在弹尽粮绝,快要挺不住了。”

我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希望小雅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第一百二十三回 传递快乐

上回提到,大雨终于在天明之前结束了,然而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最为重yào

的问题是,有路不能走,有饭吃不上。我们躺在龙皮上听凭着肚子叽里咕噜的发出抗议,而我们自己却无能为力。

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总有做不了的事情;纵使你有无穷的财富,总有换不来的东西;纵使你有超群的智慧,总有解答不出的难题;纵使你有一百个胆,总有你害pà

的时候。

而现在,四个智慧文明庞大的红毛恐龙,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小小的翼龙小雅身上。

小雅没有听懂我说什么,急得叽里咕噜的叫着。也许是因为我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她没有听过的,虽然她很聪明,但是脑子里并没有这些词汇,所以她自然不明白我想做什么。

我只好边比划边说,小雅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竟然高兴地格格的笑了起来,听到她用红毛恐龙的笑声笑出来,我们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想,小雅如此的聪明,她既然能够通晓红毛恐龙的语言,她也一定能够学会红毛恐龙的语言,到时候,我们就更容易实现双向的交流了,不但小雅能明白我们做什么,而且我们也能明白小雅想要什么,同时,我们也能从小雅的嘴里得到更多的关于翼龙的信息,对我们来说,应该有很大的意义,尽管我现在还说不清到底有什么重yào

的意义。

当然我们也可以向小雅学习翼龙的语言,小雅可以通晓我们的语言,我们何尝就不能够通晓小雅的语言呢?我觉得这是可以尝试的,虽然我听到的都无非是叽里咕噜,但是,我想,这叽里咕噜之间一定有着不相同的地方,从不同的地方下手,我们一定能够发xiàn

它们语言的特点和规律的,找到了特点和规律,下一步,我们就可以学舌了。

正在我思考之际,小雅扑棱棱的从我身边飞了起来,然后落到了朱顶红的chuang上,因为距离很近,一起一落不过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那些水果被一张龙皮盖着,鼓鼓囊囊的。小雅走到chuang的一角,用嘴叼着龙皮的边缘,向后退了几步,龙皮顺势被掀起了一角,露出了里面的香蕉和其它水果,看着,看着,我们恨不得把嘴直接伸过去,来一场恐龙大战香蕉的战役。

掀开龙皮以后,小雅在chuang上,转了几圈,我们看到她直摇头,我们弄不清她为什么摇头,我们的肠胃继xù

向我们发出抗议,听那意思,如果再弄不来食物,它们要互相交换着消化对方了,也就是说胃把肠子吃掉,肠子把胃吃掉。

刁民,我不怕你们!你们试一试?

还是别试了,没有肠胃,我以后吃完东西往哪儿放呢?还是留下吧,留下有用的,其实它们也蛮好哄的,只要给它们一点点小甜头,就都乐不可支了,不管曾经受了多少委屈,都不计较了。

小雅终于选中了一大捆香蕉,她走过去,用爪子抓紧上面的柄部,然后扇动翅膀,“腾”的一下,飞了起来……

正在我们要欢呼的时候,我们发xiàn

,那捆香蕉并没有抓起来,小雅飞起来了,但是爪子却是空的,小雅只好又落了下去。

太重了!虽然这一捆香蕉与牡丹或朱顶红的重量相差甚远,但是,当时救牡丹和朱顶红的时候,我是把藤条拴在她们的身上的,是全身用力,而现在,只是爪子用力,它们的爪子并不是用来提取重物的,所以,尽管一捆香蕉和一个红毛恐龙的重量相差百倍,但是由于用力的方式和部位不同,自然效果就不一样了。

小雅飞回chuang上后,并没有试着再去提那一捆香蕉,而是到水果堆上找了一小把香蕉,用嘴叼住香蕉的柄,脚下轻轻地一蹬,便飞了起来。

我很佩服小雅的应变能力,她不愿在一棵树上吊死,一次失败,马上就改变了方法,不在错误的道路上白费功夫。而且,我特别注意到,上次她用的是爪子抓,而这一次,改为用嘴叼。我仔细分析了一下,我想至少有这么几个原因,她第一次之所以选择爪子抓而不是牙齿叼,一是担心重物没有拿起来,牙齿掉了;二是那样势必会头重脚轻,更飞不起来了。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爪子在起飞的时候,在地上蹬一下,会有一个反作用力,她会借助这个反作用力完成起飞,而用爪子抓上东西再起飞,就会失去了这个反作用力,更不利于起飞的。

我观察过猛禽用爪子抓捕猎物的场景,它们不论是抓捕陆上的小动物还是水中的鱼类,它们都会极快的下落,然后在抓住猎物的一瞬间,轻轻的往下一蹬,便会产生一个向上的弹力,它就会借势飞起来。

不管是猛禽还是翼龙,抑或是昆虫,凡是能飞行的动物,它们的飞行原理基本是相同的。

一小把香蕉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我的肚皮上,还往起弹了几下,不过肚皮一点也不疼,不知是因为下落的高度不高,还是因为肚子需yào

食物,所以被砸之后,肚子并不显得疼痛。这就像用石头和黄金分别砸在你身上的感觉是一样的。痛苦并疼着和快乐并疼着的感觉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大家快吃吧……”我把香蕉递给牡丹,牡丹笑着没接。

“哥哥,你看,小雅又空投过来了。”朱顶红兴奋的说。

牡丹没有接我递给他的香蕉,却伸出爪子把小雅空投过来的香蕉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为了节省体力,聪明的小雅没有来回的降落,她飞到水果堆上,像猛禽抓捕猎物似的一个蜻蜓点水,便把水果抓起来,飞到我们头顶的时候,一松爪子,水果便空投了下来,这样循环往复,既节省了时间,又节省了体力。

除了刚起飞的时候用嘴叼,后面一直是用爪子抓,这其中的原理,刚才我已经分析过了,就不再赘述了。

那边小雅运输正忙,这边却乐坏了两个小家伙,他们两个争着用爪子来接空投来的食物,然后把接来的食物递给了我和桃红阿姨。

而我们,接过来的不仅是食物,还有欢乐和幸福。

第一百二十四回 语出惊人

上回提到,小雅经过了一次失败以后,果duàn

的改变了方式,为我们成功的空投了食物,使我们避免了一场饥饿。

我们自然是一顿猛吃,这个大家能想得到,我就不再赘述了。

吃饱喝足之后,太阳渐渐的升高了,森林里除了低洼的地方积了一些水坑之外,大部分的积水都流走了。

我们这儿地势高,本来就没有多少积水,随着太阳的升高,地表的一部分水分开始蒸发,还有一部分渗入了地下,地面部分逐渐的变硬,好多地方不再湿滑。

但是现在我们还不想去试一试能不能走,第一,肚子里已经饱了,我们暂时没有别的需求;第二,即使能走,也只是这一小片地方,其它的地方还是危险重重。我们在这儿已经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准bèi

选一个好的天气,带上充足的食物继xù

前行,眼看着朱顶红的伤口已经痊愈,我不希望再次出现受伤或其它的意wài

事情了,所以,现在安全是非常重yào

的。

尽管来了这么多天了,但是我却始终没有在这个地方好好的考察一下,四次遇险,再加上昨天的暴雨,可以说是五次遇险,每天都有事,每件事都是那么难以解决,使得我们并没有对这个地方进行全面的考察,所以,我还是想找个时间和牡丹一起对这个地方进行比较详细的考察。

还有就是朱顶红的去留问题。看她的样子是很想和我们在一起的,而且牡丹也很喜欢她,她是我们的开心果,说实jì

话,我们都喜欢她跟我们在一起,然而,桃红阿姨已经大老远的找来了,我们断不能夺人所爱,人家毕竟是母女。

这又没有折衷的办法,我们又不能让桃红阿姨跟我们一起走。桃红阿姨是首领的妻子,我带着她走,首领会以为我们有了什么事,这样即使跳到黄水里也洗不清了。尽管首领并不喜欢桃红阿姨,但是,他不喜欢的东西,宁可扔到垃圾桶,也不会施舍给别的恐龙的。这就是首领。

小雅如果愿意跟我们走,我们可以带上她,几天的时间,她也帮了我们不少忙,我越来越感觉到空中力量对我们的重yào

性,从那天的空中救援,到今天的空投食品,如果没有翼龙的帮zhù

,我实在找不到可以替代的办法。我预言,在未来的日子里,很可能会出现一种谁掌握了制空权,谁就会拥有胜利的观点,而这种观点也必将会被实践所验证。

但是,我只有一个小雅,她的力量还不足以帮zhù

我轻而易举的战胜一个现任的部落首领的,况且,我不会轻易的让她卷入到红毛恐龙的争夺首领的斗争中。

她是我的朋友,她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应该感谢她,所以,我绝不会在她的身上打主意。刚才的想法不过是想一想而已。

“朱顶妹妹,你决定什么时候跟桃红阿姨回去呢?我们也好送送你。”尽管我舍不得,但是我还是这样说。

牡丹听了很吃惊,睁着眼睛看着我和朱顶红,又看看桃红阿姨,我知dào

他不舍得朱顶妹妹。几天来,他们两个玩得很开心,而且共同经lì

了患难,现在突然的让他们分开,确实有点残忍了些,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即使有再多的理由,也比不上人家骨肉团聚吧。

“我不会回去了,我要跟着你们一起走,”朱顶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桃红阿姨,说,“我回不去了,我回去会连累桃红阿姨的。”

“那里已经没……没事了,孩子。”桃红阿姨显得很着急,说话有点吞吞吐吐,“跟我回去吧。”

“你就跟桃红阿姨回去吧,”牡丹说,“让桃红阿姨找我妈妈,妈妈一定会帮zhù

你们的。”

牡丹是个好孩子,他尽管心里不舍得朱顶红妹妹,但是,他明白事理。我们出来是受苦的,不是享福的,随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这样做,而朱顶红,却完全没有必要。只要在部落里长到出嫁的年龄,她就可以作为玉雏离开部落,寻找自己喜欢的部落,去当新娘。凭着她这么好kàn

的尾毛,受到部落首领的宠爱是没有悬念的。

朱顶红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她不看桃红阿姨,也不看我们,只是自己埋下头,什么也不说。

小雅跳到我的面前叽里咕噜的说着话,我听不明白她说什么,但我想,一定是关于朱顶红妹妹的。

看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小雅又跳到桃红阿姨哪儿去叽里咕噜。

我突然的明白了小雅的苦心,她知dào

决定朱顶红的去留权的是我和桃红阿姨,很明显,她也希望朱顶红妹妹和我们一起走的。所以,她过来劝说我们。

但是我却不能,我不能让她们母女分离,更不应该让朱顶红妹妹跟我们浪迹天涯,虽然我们这次出行不能说九死一生,但也是危险重重,跟我们一起走,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好处,很可能会耽误了美好的前程。

我把我的这些想法说了出来,小孩子,难免会意气用事,我觉得只要我把道理讲明白,她会听我的,跟桃红阿姨一起回去的。

“我不怕,我已经死过两次了,我的命是哥哥给的,所以要陪哥哥浪迹天涯去,原来的朱顶红已经死了,被食肉恐龙吃掉了,死了的朱顶红怎么可能回去呢?”朱顶红妹妹抬起头,斩钉截铁的说。

“哥哥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哪需yào

妹妹念念不忘呢?换成是谁都会出手相救的,妹妹没有必要放在心上的。再说妹妹在部落里再平平安安的生活个一年半载,就到了出嫁的年龄,与其到外面闯荡,不如在家好好的包装自己。”

我从未想过,救人还需yào

回报的。我做的,不过是我应该做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每一个红毛恐龙都应该做到的。救与被救,都是理所当然,谁都不欠谁的。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朱顶红妹妹竟然说出了一句令我十分难堪的话,弄得我非常尴尬,我不知dào

自己如何对答。

牡丹和桃红阿姨也惊呆了。

倒是小雅,一蹦一跳的,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好像挺高兴似的。

至于朱顶红妹妹说了一句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第一百二十五回 私定终身

上回提到,我们都劝说朱顶红妹妹跟桃红阿姨回去,但是她却坚持跟我们一起走,而且说了一句让大家十分吃惊的话。

她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不会嫁的,要嫁就嫁给金红哥哥。”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顿时凝固了,我不知dào

说什么好,自从救了朱顶红妹妹,我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再说了,我还在漂着呢,离首领的位置差三万八千里,而且能否成为首领,还是个埃克斯,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像蓬草那样没有落脚之地的石雏,我哪有资格谈婚论嫁?

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除了首领,谁还有娶媳妇的权利呢?

牡丹和桃红阿姨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朱顶红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不知dào

说什么好。

只有小雅高兴地蹦来蹦去,叽里咕噜的不知dào

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她到底听懂了朱顶红妹妹的话没有。

哼,小家伙,懂什么!

“怎么可能呢?”我对着桃红阿姨说,“您看,我不过是一个四处漂泊的石雏,我哪有这样的资格?再说了,我一直把朱顶红妹妹当做我的亲妹妹,我希望她幸福。”

桃红阿姨盯着我,许久,她说:“你喜欢顶顶吗?”

“当然了,”我脱口而出,“但是……”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桃红阿姨打断了,她说: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照顾顶顶,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和接触以及顶顶的讲述,我知dào

你是一个成就大事的龙,你一定会成功的,我把顶顶托付与你,我也放心了。”

就这样,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们娘俩就为我“私”定终身了。管它呢,走一步算一步吧,等以后顶顶妹妹吃不了苦的时候,我们把她送回去就可以了,反正,我们这次出行,并不会离开咽咽部落的统治范围,只不过是在咽咽部落的边远地区游历而已,距离不会有多远的。

现在我才知dào

,原来桃红阿姨称呼朱顶红妹妹为顶顶,这个称呼好,既亲切,又顺口,以后我决定就这样称呼了。

朱顶红妹妹听了桃红阿姨的话以后,一下子来了精神,激动地跟桃红阿姨擦脸擦脖子。桃红阿姨也很激动。我看出她的眼里有泪,我知dào

她舍不得离开朱顶红妹妹,但是,没有办法,女大不由娘,历来如此。再说了,她也担心,朱顶红回去,可能又会有谁为难她们娘俩,与其她们回去战战兢兢,还不如跟着我出去锻炼。

牡丹高兴的欢呼起来,我知dào

,他也离不开顶顶妹妹,几天来的相处,他也喜欢这个聪明而且漂亮的妹妹,他年纪小,绝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再说了,朱顶红是他的亲妹妹,他更不能有别的什么想法,就像我不能对胭脂妹妹有想法一样。

到了下午,森林里大部分地方都可以走路了。我决定带上牡丹到森林里到处转转,朱顶红陪着桃红阿姨在我们的驻地附近晾晒晾晒龙皮,顺便采摘点水果,留待我们晚上食用,我主要是想在分别之前让她们娘俩好好地待一待,说说话,因为,我们一旦分开,以后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或许,永远不能见面了。

我决定先考察一下这片果园,因为已到了下午,而且昨晚刚刚下了雨,虽然大部分地方,地面已经变硬,但是有些低洼的地方还是比较泥泞,甚至还有小水坑,我们走路必须小心翼翼,不能太快了,否则,很容易摔倒或陷进泥里边的,不论哪一种,都是我们不希望发生的,而且那样的话,我们笨重的身体是很容易受伤的。

这片果园很是特别,因为除了这片果园,周围的树木长势却并不旺盛,可能靠近河边,土壤的碱性太大,不利于树木的生长,也可能是土地太贫瘠,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但是,这片果园长势却非常好,而且品种繁多,水果的品质也不错,多种迹象表明,这片果园并非是天然果林,而是后天栽种成功的。现在的问题是,这么大的果园,是谁栽种的,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好?栽种者后来为什么会离开这里呢?这里有着很多的谜团有待解开。

按照一般的思路,这里很可能是一大块红毛恐龙的墓地,然后在这儿种上了果树,果树吸取恐龙尸体的营养,所以长势这么好,这样的情形并不鲜见,我在前面的章节里都有过交代。

我们沿着一个方向走,我希望能够走完这片果园,看看这个果园到底有多大,然而走了好长时间,却并没有要走尽的意思,看看太阳离落山不是很远了,我们不想再走下去了,免得在天黑之前,回不到驻地,一是我们无处可以休息,二来,我们回不去,桃红阿姨她们会担心我们的安全,我们也有点担心她们。

下午的考察,我们并没有获得多少成果,但是,我们也发xiàn

了很多奇怪的现象。首先,我们发xiàn

了很多从未见过的果树,有些果实的形状长得奇形怪状,特别是,我们还发xiàn

了我在九彩仙处见到的“水果”树,就是那种九彩仙当水喝的水果树,我临走的时候,他们还送了我一些,我只吃了一个,其它的现在还挂在脖子上,只不过这些仙家的东西,除了我之外,别的恐龙并不能发xiàn

,也不会随便丢失罢了。

我们吃了一些“水果”,我感觉到味道和九彩仙送给我的味道差不多,只不过这儿的“水果”更大,比柑橘之类的水果略大,而九彩仙送给我的水果,只有一粒豆子那么小。

但是要从作用上说,还是九彩仙送给我的水果好一些,这儿的“水果”与其他的水果一样,需yào

很多才能填饱肚子,毕竟是凡果,而九彩仙送给我的,只一颗(按大小来说,这样的量词比较合适)就饱了,并且身上的疲劳顿时消失了,感觉非常得好。

其次,我们走在森林里,常常会感觉到有一股阴冷的风吹过来,当你注意看的时候,又看不到有风吹过的样子,而且我们的耳朵里不时的会听到一种异样的声音,从四下里看,又看不到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当然,果树林里还有很多我一时也说不上来的异样之处,我暂时就不跟您说了,但是,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第一百二十六回 奇怪的梦

上回提到,我和牡丹到森林里去考察了一下,但是成果却并没有多少,只是带回了一些问题,由于我们担心天黑走不回来,所以,并没有敢继xù

向前走,只得原路返回。

我们在天黑之前赶回了驻地,桃红阿姨和朱顶红以及小雅正在焦急的等着我们,看见我们回来,高兴地不知dào

说什么好。

我们把所见所闻讲给她们,她们听了都很兴奋,特别是朱顶红,一定要吵着跟我一起去,桃红阿姨也感兴趣,她也想去,她说,她也从未见过和听过我们所说的这些东西,她也想见识一下,小雅在一旁仍然是叽里咕噜。

既然这样,我们决定明天一起去,这样就不必因为互相担心,还得提前回来,既节省了时间,又不至于分心。

闲言少叙。

为了明天的出行,我们决定早一点休息,所以天一黑,我们就睡下了。朱顶红把自己的chuang让给了桃红阿姨,我们三个各自铺了一张龙皮,小雅照例飞到树上去休息,她不习惯在地上睡觉。

朱顶红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们走了不久,小雅叫着肚子饿了,当然并不是用的红毛恐龙的语言,她也是连说话带比划的终于使得朱顶红和桃红阿姨明白了怎么回事。

小雅带着桃红阿姨和朱顶红来到昨天埋藏肉骨头的地方,除了我们埋藏的肉骨头没动以外,外面的骨头、内脏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可能是被雨水冲走了。”我猜测道。

“有这种可能,但是,我们并没有找到雨水冲走的痕迹,特别是昨天我们留在外面的骨头有的很大,并不容易被水冲走,再说了,森林里树木众多,地上掉落的树枝很多,即使有水冲走,也总会留下一些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性,”我说,“我们刚离开那里不久,就有动物来这里抢夺食物了,它们把我们所弃掉的东西,当做是宝贝,或者被它们当场吃掉,或者被它们搬运回去了。”

桃红阿姨也赞同我的说法,她说,我们刚走不久,她其实听到了我们身后的动静,但没有回头看,她还以为我已经预料到了事情的发生。因为我当时说了一句“一会儿会有人替我们收拾的”,她因此很佩服的思维敏捷。

森林是个五彩的大世界,我们红毛恐龙不过是这个世界中的一分子,有许许多多的动物生活在这里,当这种动物把当做垃圾的东西扔掉的时候,另一种动物却把它当做宝贝或者美餐,你弃之如敝屣,我拾之如珍珠。正因为这样,森林在良性的循环着,在生产与消耗中达到了一种基本的平衡。

大到一个森林,小到一张龙皮,甚而至于方寸之间,仍然是精彩无限。蚊蝇尚有七情六欲,蝼蚁懂得勤俭持家;蜘蛛结网捕食,蜜蜂建巢育雏;还有那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听得见的,听不见的;闻得见的,闻不见的;摸得着的,摸不着的;感受到的,感受不到的;过去的,未来的;大千世界,五彩缤纷,精彩绝伦。

尽管如此,作为主宰这个世界的红毛恐龙来说,却仍然不能为所欲为,文明智慧的红毛恐龙有足够的智慧使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丽富饶、精彩无限,也有足够的能力使这个世界变得黯然失色、满目疮痍。

我绝非杞人忧天,也不是危言耸听,红毛恐龙由于无序的排放便便,已经造成了森林的大面积污染。如山一样的便便,在森林里到处都是,就是把森林里所有的屎壳郎的肚皮都撑破了,也分解不掉其中的万分之一,失控的便便已经打破了森林的平衡,如果不能引起每一个红毛恐龙的足够重视,不把治理排放放在行动上,而总是挂在嘴上,迟早有一天,森林会毁在红毛恐龙的手里,到时候,毁灭掉的不仅仅是森林,而是整个世界,当然也包括我们自己。

由于昨晚我们一夜没睡,又是一直的站着,所以大家都感到非常的疲劳,刚才还在说话,等你回答的时候,他的嘴里已经变成了鼾声;听他嘴里在说话,你去跟他对答,他却并不理你,原来是在说梦话。

我也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感觉有谁过来推我,睁开眼看,是一个红毛恐龙,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浑身是血,我问他什么,他不搭话,只是一个劲的朝前走,他带我来到一片森林,那里躺着很多红毛恐龙的尸体,还有一些受了伤的红毛恐龙在**着,地上到处是鲜血,看样子,这里刚刚进行完一场大的战斗,再往前走,我还发xiàn

了很多短脚畸龙的尸体,我明白了,这些红毛恐龙的死伤和这些短脚畸龙关系密切,或者说,红毛恐龙和短脚畸龙之间刚刚进行了一场大的血战。

走着,走着,领我走的那个红毛恐龙也倒下了,流了很多的血,他面部抽搐着,显得很痛苦。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不久,他就闭上了眼睛。

再往前走,到处都是尸体,惨不忍睹,地上到处是血,到处是**声,森林里阴森恐怖,我跨过尸体继xù

前行,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想弄清楚这是哪个部落,为什么会落得如此惨败,短脚畸龙不是被打败逃亡了吗,能造成这样结果的,会是几千个还是几万个短脚畸龙呢?

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的身躯,金红色的尾毛,身上有血,但是精神很好,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那不是九彩仙吗?

我心里一阵惊喜,他一定知dào

怎么回事。

我迅速的向他身边跑过去。

但是,九彩仙转瞬之间不见了。

“九彩仙,九彩仙……”我扯开了嗓门喊。

我被我自己的喊叫声喊醒了。

我才明白,刚才不过是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或许是我太累了,或许是我这些天杀戮太多,毕竟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有五只食肉恐龙死在了我的手下。

梦是一种奇怪的现象,我一直想弄清楚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关系,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具体的结论,我会进一步研究的。

第一百二十七回 神奇果林

星星满天,那大半个月亮还没有落下去,青蛙的叫声在夜晚显得特别的清亮,它要把整个世界作为它的舞台,尽情展示他的歌喉。它的声音浑厚高亢,宛转悠扬,在夜晚众多的演奏家中,它独占鳌头,独领**,其它众多的演奏家,只配给他敲锣打鼓、吹箫拉胡、和声伴舞。

蚊子也喜欢在夜间演奏,它一边演唱,一边舞蹈,因为口器不大,不像青蛙那样,坐在池塘旁边如秦腔般的一嗓子,十里之内,再听不到别的声音,蚊子的声音极为细小,然而,尽管细小,却千回百转,如九曲黄河,又似泰山十八盘,弯弯转转,转转弯弯,转折处似天上彩虹,又似风吹杨柳,更似冰上滑行。

最动人的是那声音忽远忽近,忽高忽低,那音色也在不停地变换,时而如风琴呼呼,时而如长笛尖尖,时而如二胡凄凄,时而如小号长长。蟋蟀靠一首歌闯天下,青蛙靠一嗓子震四方,只有蚊子,它们在走一条创新的道路,它们有内涵,它们会变化,它们在挖掘,它们在创造。它们是一切歌手当中的精英,然而,它们却并不为这个世间所接受。

靠一首歌走天下的蟋蟀火了,靠一嗓门震四方的青蛙发了,没有歌喉,横行霸道的螃蟹也红了。唯有蚊子,白天辛勤搞创作,晚上奔波找听众。跑到人家眼前唱,飞到人家耳边吼。没有谁来喝彩,没有谁给打赏。听到掌声之际,便是为艺术献身之时。

不说了,我还得睡觉呢。

实在太困了,所以我并不像之前那样因为想事而失眠,因为欣赏音乐而失眠,因为失眠而数屁屁,而是很快就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首先醒来的是小雅,她在树上睡觉可能比我们更警醒一些,也许她的触觉或者听觉比我们更灵敏一些,或者说更敏感一些,我想他们会担心从树上掉下来。

第二个醒来的是朱顶红妹妹,她对森林的考察充满期待,也许她担心我们会偷偷的走了,再说了昨天她并没有跟我们一起走,身体自然没有我们疲乏,所以,小雅叽里咕噜的声音第一个把她给吵醒了。

不久,牡丹醒了,小孩子,自然不知dào

什么是疲劳,睡得好,醒得早,他忙着为出行做准bèi



我和桃红阿姨也醒来了,是被他们吵醒的,我其实应该早醒的,但是由于中间醒来了一次,所以第二觉睡得就比较沉了一些,醒得自然晚了一些。

这些都不是什么重yào

的事情,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作用。

醒来之后,我们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个人的问题之后,便收拾行装,准bèi

出发。

我们不需yào

带什么东西,因为我们是在果林里进行考察,并不需yào

带食品,所以我们只带了四张龙皮,披在身上,等到晚上做chuang用,如果我们考察得很晚,不能回来,我们就地休息,没有必要回来。实jì

上,对于我们来说,回与不回,除了地点不同以外,其它的没有什么不同。

森林里的空气很清新,经过雨水的洗涤,森林好似焕然一新,树叶和小草显得翠绿如玉,这时你必然食欲大增,平时连碰都不愿意碰的树叶和小草,这时却变成了美味佳肴。嚼在嘴里,乐在脸上,爽在心中。不像平时,草和树叶吃起来总有一股土腥味,吃完之后,牙齿上,嘴里边总有一种涩涩的感觉,又不容易除去,有时候,把一捆香蕉吃完了,那种涩涩的感觉还是除不掉,逼着你非得跑到河边或者泉眼处,狠狠地喝些水,或者是张开嘴,让水流从嘴里边流过,冲掉阴魂不散的尘土颗粒。

我们边走边吃,果林里面果树种类繁多,香蕉柑橘苹果梨、芒果椰子菠萝蜜、榴莲葡萄提子柚、木瓜桃李杏子香。柚子硕大如头,樱桃玲珑如豆;椰子翠绿如玉,橘子橙黄若金;香蕉弯弯似月,苹果圆圆如珠;芒果香飘四海,榴莲臭气熏天;有甜的,有酸的,有苦的,有辣的,有咸的,有臭的;有浓香扑鼻的,有淡而无味的。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吃过的,没吃过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过去有的,现在没的;现在有的,将来没的;将来有的,现在没的;有高大如山的,有矮小如草的;有成串的,有长藤的;有硕果累累的,有独占鳌头的;能吃的,不能吃的;能说出的,说不出的;偌大的果园,让你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妙!

我们地上走,小雅空中飞。

牡丹迈着步,顶顶唱着歌。

太阳当空照,果儿对我笑。

小鸟说,早早早,

披上龙皮果园来报到。

闲言少叙。

我们在果园里走,昨天我们听到的声音不时地在耳边出现,我们四下里看,又看不出是谁发出来的,我们没有发xiàn

有其它的动物在周围活动,不时地有一股阴冷的风吹过来,会使你打个寒战。

不知不觉,太阳已到中天,我们仍然没有能够走出这片果园,各种奇异的果树让朱顶红感到非常好奇,那些果树有的枝干奇形怪状,有的果实奇形怪状,有的颜色很特别,有的味道很怪异,有的我们敢品尝,有的我们不敢品尝。有一种水果,长得就像一条盘着的毒蛇,那颜色和形状都非常的相似。有一种水果,形状就像一块肩胛骨,有的像五官中的一部分,有的像四肢中的一部分,有的像五脏,有的像六腑,总之,形状上千奇百怪,那味道自然也是各有千秋。

桃红阿姨说,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树木,也从来没有听谁讲过,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是事实呢?但是事实本就如此,是不需辩驳的。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这片果园有这些奇异的树木,而其它地方就没有呢?这片果园为什么会有这些奇异的树木呢?谁栽种的?既然别的地方没有,那么树的种苗从何而来,这些问题困惑着我们。

我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第一百二十八回 萝卜传奇

这里无疑是一块大的墓地,否则树木不会长势这么好,与果园外面的树木相比,简直就是来自两个世界。果园外面,不管是乔木还是灌木,就是草,也长得并不好,主要是这里土地贫瘠,土地又呈碱性,再加上地势高低不平,不容易蓄水,树木经常会面临缺水的情况。

环视整个果园,土地较为平整,几乎每一棵果树周围都有一些凹形的坑,每个坑不过苹果大小,深度为十厘米左右,这样雨水可以通过这些小坑慢慢的渗入土壤,可以起到很好的保墒的作用,我想,这也是这些果树能够长势很好的一个重yào

原因。

走了一上午,我们都有点累了,所以,我提议大家休息一会儿,大家都纷纷的表示赞成。

我们把龙皮铺在地上,然后蹲在上面说话,这样我们就可以休息一下四肢,由于我们太重了,所以四肢的负担就大,长久地站立或走步,四肢就觉得非常得累,必须得蹲下或者躺下好好的休息一下,让肢体很好的放松放松,这样就不至于把身体累坏或者累倒。

牡丹和朱顶红稍微躺了一会儿,就起来玩了,玩着玩着,发xiàn

了地上长着很多的萝卜。这是水萝卜,我认识。萝卜的一部分埋在地里面,一部分和叶子长在外面。在喃喃部落里,这样的萝卜很多。特别是春夏两季,很多的水果刚刚开花或者刚刚结果,红毛恐龙只好以草和树叶为食,同时也吃一些别的东西。蘑菇我们不大敢吃,因为吃蘑菇很容易中毒,轻则头晕腹泻呕吐,重则会出现生命危险,而萝卜却不会中毒,味道也好,口感可以与水果相媲美。

所以萝卜是我们红毛恐龙很重yào

的食物。尤其是我们喃喃部落,色子会深入到各条各蛋中去指导如何种植萝卜,对种植萝卜有特别贡献的红毛恐龙,会受到首领的特别奖励。

有一年,喃喃部落的首领竟然把自己心爱的一张龙皮送给了种萝卜的高手,就是我的母亲艳红。

我的母亲艳红是一位非常勤劳而且心细的红毛恐龙,她每年都会种很多的萝卜。她种的萝卜种类多、品质好、个头大、味道特别、颜色鲜艳。有红萝卜、白萝卜、水萝卜、胡萝卜,有长的、有圆的、有方的、有扁的,有大的、有小的、有粗的、有细的,有白皮的、红皮的、绿皮的、五色的,有白心的、红心的、紫心的、绿心的,有的甜如蜜、有的辣如椒、有的酸如醋、有的苦如胆,有脆的、有绵的,有含口即化的、有越嚼越香的,有一年收三茬的、有三年初长成的,见过的都说好,吃过的都说棒。

那一年,喃喃部落遭遇了罕见的天灾,果树开花的时候遇到了霜冻,坐果后又遭遇冰雹。喃喃部落的果树几乎是绝收,多亏了母亲把自己收集到的萝卜种子分发给部落里的各条各蛋里,并教给他们种植和培育的方法,使得喃喃部落顺利地度过了一场大的灾难。

为了表彰我的母亲艳红对部落作出的巨大贡献,首领把刚刚从俞吕那儿换回来的一张龙皮奖励给她,并且给她提升了两级chuang位。

这件事情在喃喃部落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种植萝卜成为了一件非常时尚的事情。

“你种萝卜了吗”成为了红毛恐龙见面时候问的第一句话。

不过,大家种植萝卜的热情并没有坚持很久,一是因为头一年水果的减产,使得果树得到了很好的休整,第二年实现了大丰收,硕果累累,足够大家享用;第二,萝卜好吃,堪比水果,然而萝卜却有个很大的缺点,这是水果没有的,除了胡萝卜之外,别的萝卜吃了以后,是上下放屁屁,上下的气味都差不多,而且屁屁特别多,那一年森林里基本上被屁屁所笼罩,喃喃部落竟然出现了罕见的雾霾天气,有的地方,一个月竟然有二十七天出现雾霾天气。

色子经过研究认为,出现雾霾天气的根本原因在于食用萝卜后产生的屁屁,所以开始建议大家少吃萝卜,多吃草,以减少气体排放,改善喃喃部落的环境。还通过加快胭脂山的开发的方案,增加胭脂的开采量,用胭脂向别的部落换回一些水果供大家食用,通过多措并举,既解决了大家的吃饭问题,又减少了气体排放,改善了空气质量,使喃喃部落顺利地度过了危机。

闲言少叙。

在喃喃部落大量种植的萝卜,在相邻的咽咽部落却极为少见,这可能与咽咽部落水果的种类繁多,四时都有成熟的水果供应有关。与喃喃部落相比,咽咽部落地广龙稀,每个红毛恐龙的资源占有量数倍于喃喃部落,所以他们并不会担心食物短缺,也不会有谁去想着培育水果的替代品来增加食物的供给。

因此,对于在喃喃部落里随处可见的萝卜,牡丹和朱顶红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兴致勃勃的把萝卜从地里拔出来,不一会儿,我们身旁就堆了一小堆的萝卜了。

小雅高兴地跳来跳去,在咽咽部落这块土地上生活的小雅自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她可能以为这是长在土里的水果吧。

呵呵,只有猪才这么认为。

我在本书的第一二回里有详细的描述,这是实情,绝非要骂小雅。

“够了,够了……”看着面前的这一小堆萝卜,我向牡丹和朱顶红喊道。

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采集来的食物是要吃光的,否则会受到自便的惩罚的,这个我在前面的章节里有着详细的描述。但是,因为萝卜并没有列入到咽咽部落的食物谱系中,所以,这些萝卜我们即使一个不吃,也不会受到责罚的。

“哥哥,你就让我再拔一个吧,哎哟,哎哟,我发xiàn

了一个大家伙。”牡丹意犹未尽,他正在拔一个大萝卜。

可能是萝卜吃土太深了,牡丹拔了几拔,萝卜却纹丝不动,叶子却拔掉不少。

但是牡丹却并没有放qì

,他可能觉得越有挑zhàn

的事情,做起来越有意义吧。

既然拔不起来,那就刨吧。

牡丹用爪子把萝卜周围的泥土挖开,为了避免伤着萝卜,他扩大了挖土的范围。

挖着挖着,他突然停下了,脸上突然现出非常奇异的表情。

“哥哥,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牡丹抬起头,向我们喊道。

第一百二十九回 果园谜团

上回提到,牡丹在拔一个大萝卜的时候,由于萝卜太大,吃土太深了,费了好大的力qì

,叶子快掉完了,萝卜却纹丝不动。

然而牡丹却并没有选择放qì

,他竟然像挖人参似的在萝卜的周围刨起土来。

眼看着小山一样的土堆在了牡丹的旁边,我的心里不免暗暗的发笑,牡丹的样子着实可爱,满身的泥土,那张英俊的小脸也变成了花脸,但他还是锲而不舍的在那儿挖。

我所笑的,不仅是他的那张小花脸,说实jì

的,牡丹的做法是劳而无功的。萝卜不像人参那样根扎得越深、长得越粗越好,这样的萝卜不是淡而无味、味同嚼蜡,便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实在是中看而不中用的。

回想到自己小的时候,便如同在昨天一样。妈妈是种萝卜的高手,她在附近的森林里种下了很多的萝卜。她为了让我随时能吃到好吃的萝卜,她几乎每天都种下一些,这样做,我们就能够每天都收获萝卜。理论上是这样,但实jì

上,还是有些日子没有萝卜可以收获的,妈妈感到很奇怪,明明应该有的,怎么会青黄不接呢?

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猜对有奖。

这是秘密,只有我独自知dào

的秘密。其实,那些萝卜从刚刚破土而出,露出两个小叶片的时候,我便像一条贪婪的虫子似的瞄向了它们,我会趁着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地捏起来,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着,味道很不错的哈;等到长成老鼠尾巴那么粗的时候,老鼠尾巴就成了我的零食,虽然没什么肉,但是就像嚼口香糖似的,谁还希望能吃到肚里有多少卡路里呢;等到长到像兔子尾巴的时候,萝卜的世界末日到了,常言道,兔子的尾巴长不了,说的就是这么回事;等到了收获的时候,我一般就不吃了,就是想吃,也没有了,我一般是不会让它们长到收获的时候的。

“哥哥,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牡丹的喊叫声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什么东西呢?”我一边站起来,一边问道。

桃红阿姨也跟着站了起来。

朱顶红和小雅最先跑了过去,她们也惊讶不已,牡丹没有回答,只是一脸的疑惑对着我们。

我猜得没错,这确实是一块墓地。因为令牡丹感到惊异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堆白骨。

我在前面的章节里具体的介shào

过,红毛恐龙会选择一块贫瘠的土地作为公共的墓地。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墓地,或者一块,或者多块,这与部落的大小、墓地的大小、红毛恐龙的分布都有很大的关系。一个大的部落会有很多的墓地,一个部落一般分为七个大队,大队下面有条、蛋、万的编制。由于有的部落居住分散,往往每个大队都有自己的墓地,这样避免红毛恐龙的尸体千里迢迢的移送,天气暖和的话,很容易发臭的。

就近入葬,还有一个非常重yào

的意义在于,便于亲友照料。当然,照料的不是尸骨,尸骨没有了七情六欲,自然不需yào

照料的。需yào

照料的是代表死者的那棵果树。红毛恐龙的尸骨被埋葬之后,他的亲友会在他的尸骨旁边种上一棵果树,果树长势越旺,表明死者的灵魂越是幸福安康,等到果树结果的时候,表明死者的灵魂已经转世了。

这样,死者的亲友往往会很在心的培育小树,他们会给小树浇水,除草,松土,直到根深蒂固,死者的尸体变成了树木所需yào

的营养,果树会越长越旺盛,原本贫瘠的土地,就变成了高产的果园。

所以红毛恐龙的每一块墓地,肯定是一个果园,每一个果园,也往往就是一块墓地,红毛恐龙一生靠水果为食,但他们死后,就把自己交给了果树,把自己的皮肉筋血变成了树木所需yào

的营养,回报给果树。

这样循环往复,红毛恐龙与果树之间各取所需,形成了一种良性的供求关系,果树养活了千千万万个红毛恐龙,使我们能够一代又一代生生不息、绵延不绝;红毛恐龙也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生养它们的土地和果树,使得土地变得越来越肥沃,使得果树越来越茁壮。这种良性的循环,使得我们生存的家园越来越美好,我们的食物供给越来越丰富,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幸福。

“哥哥,不对,你看这尸骨……”牡丹仍然是一脸的疑惑。

“尸骨怎么了?”我没有看出什么来,但是我能看出来,这就是红毛恐龙的尸骨,那粗大的骨骼,除了红毛恐龙,还能有谁?再说了,其它恐龙的尸体或者暴尸于野外,或者葬于食肉恐龙的腹中,树根下面,大地腹内,自然不是它们的归宿。

“你看这骨头的位置……”牡丹指着尸骨说。

牡丹心里有疑惑,但是他却并没有把疑惑直接用语言表达出来,而是引导我去观察和发xiàn

,我知dào

,这是聪明龙之间的交流,我们的交往虽然并不长,但是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张默契,这种默契使得我们不必什么事情都点透,要给别人留下思考的空间和时间,思考是费心的,但也是快乐的,思考是一种权利,剥夺别人的思考,把标准答案塞给人家,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这是一种开脱罪责、轻描淡写的说法,它的严重程度远不是道德范畴的事情。

你想一想,如果所有的红毛恐龙从小便靠着标准答案过日子,它们的大脑从此便不需yào

思考,久而久之,大脑就失去了思考的功能,一代一代传下去,红毛恐龙就变成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

看来这尸骨真的不同寻常,它远不是一片普通墓地的一个红毛恐龙的尸骨那么简单,它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这也是我们这次考察这片森林的目的之一。

也许,我们能够从这个尸骨上面发xiàn

一些线索,那么,牡丹无意之中挖出的就不仅仅是一堆尸骨,而是一个秘密,一个埋藏在地下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一百三十回 探求真相

上回提到,牡丹在挖一个大的萝卜的时候竟挖出了红毛恐龙的尸骨,这本没有什么稀奇,每一个果园都是一块墓地,这不是秘密,然而,牡丹却从尸骨当中发xiàn

了异常。

尽管牡丹并没有把埋尸骨的地方全部挖开,但是从挖开的地方来看,这应该是两具尸骨。你要问为什么,因为我分明看到了两个头骨,其中的一个头颅,并没有与脊柱相连,而是零散的放在了另一个头颅的旁边,其它的地方因为没有挖开,所以我不能判断。

但是据我所知,这并不符合红毛恐龙的风俗习惯。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红毛恐龙死后一般是不能够合葬的,除非非正常死亡。至于什么原因,我请教过年老的长辈们,他们说不知dào

,只说从来如此,是老祖先传下来的,我又请教过色子,因为在部落里,色子是最聪明、最渊博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没有不知dào

的,然而,色子给我的答复,却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

“根据我多年的研究,”色子顿了顿,说,“这是担心他们死后出现同性恋。”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对色子的这一回答佩服得五体投地,您想一想,部落里所有的母恐龙都是首领的妻子,她们死的时候,首领一定是活着的,绝无合葬的可能,更不会让八龙和她们葬在一起,那首领不是要戴绿帽子了吗?就是首领真的要和母恐龙合葬,那么多的母恐龙也顾不过来的。除非把首领千刀万剐、身首异处,每个死去的母恐龙分上一份。但是,哪又怎么能分得匀呢?一个恐龙最宝贵的地方就是那么几处。大家肯定要争着要那几处宝贵的器官,那死者会在争斗中不得安宁。

说实jì

话。首领死的时候,就不再是首领了,他是新首领的手下败将,会被弃之如敝屣,他的一切都被新首领夺去了,哪有资格和母恐龙葬在一起呢?

这样说来,要合葬,只有母恐龙之间合葬在一起,或者是八龙合葬在一起。这样,他们挨着那么近,久而久之,势必会产生同性恋。

精辟!我佩服色子的严密的分析,然而,久而久之,我对色子的这一说法却产生了怀疑。首先,恐龙死去以后,他的灵魂早就游离于身体之外。那副躯壳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躯壳只对活者有作用,对死者是没有作用的,即使你把两个躯壳关在一起。未必能把灵魂也锁定在一起;其次,失去躯壳的灵魂未必也有七情六欲,很难想象。没有了躯壳,灵魂怎样去享shòu

情欲。

我把我的怀疑对色子说了。色子很生气,他说:“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从此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色子都不理我。

这都怪我。

色子是专门解决疑难问题的大家,简称专家。专家们的想象力一般都很丰富,想象力会超过儿童。想象力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它可以解决所有的疑难问题,而并不需yào

证明。对于专家们来说,有了想象力,就拥有了一切。

我很佩服他们的,真的,尤其是经济学专家和中医专家,这是我最佩服的群体,因为它们的想象力绝对是超乎寻常的,把所有的网络作家的想象力加到一块,也绝对不敢与他们之中的一个弱者相PK的。

刚才的这段话,我弄不清楚说了什么,只是脑子里自己冒出来的,我就把它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也许您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不过,理解不了也没有关系,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还是那句话,如果您找不着对象,和我绝对没有任何关系,真的。

闲言少叙。

我们还是回到合葬的事情上来吧,我经过长时间的研究,终于发xiàn

了其中的端倪,而且我相信我的研究是绝对正确的,是不需yào

证明的。

我的这种观点叫做本源说,或者叫卸磨说,或者叫减负说,或者叫脱衣说,等等,我想了一万个名称,巧妙的是,它们都符合,鉴于时间的关系,我就不一一的说出来了。

一个红毛恐龙在蛋壳里的时候,他仅仅是一个红毛恐龙,他是没有任何其它的附加含义的。他从蛋壳里爬出的一刹那,就有一连串的符号强加在他的身上,或公或母;或贵或贱;或贫或富;或美或丑;或良或娼;或主或奴;或石雏、玉雏、泥雏;有小名、大名、外号;或儿孙侄甥弟妹,或祖父姑舅姊兄;或友或敌;或荣或辱;有职业职称职位;有礼节礼数礼金;有道德宗教法律,有宗派党派流派;有形的、无形的;公共的,唯一的;该学的,不该学的;该听的,不该听的;该会的,不该会的;愿遵守的,不愿遵守的,都统统的强加在每一个红毛恐龙的身上,使他们不堪重负。

一个红毛恐龙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自然应该赤条条的离开这个世界。在世间所赋予他们的所有的这些该属于或者不该属于他们的这些东西,都应该卸下来。

常言道:“鬼才相信呢。”这充分说明了鬼是不会相信世间的这一切的,即使你把他们的尸骨葬在一起,他们的灵魂未必能够承认你想赋予的意义,他们会另起炉灶,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的。

所以与其强迫他们合葬,不如还他们自由。他们来的时候并没有拖家带口,走的时候自然应该孑然一身。

这就是我经过充分研究得出的结论,我们红毛恐龙的老祖先肯定早就发xiàn

了这一点,所以反对合葬,可惜,他们没有把缘由告sù

他们的后辈们,我的这一研究,不过是一次发xiàn

之旅罢了,不能称之为发明。

但是,它是千真万确的,是真理。凡是真理,都不需yào

证明的。想象力异常丰富的老中医和经济学家们的话,都是真理,都是不需yào

证明的。

真的。

话说到这儿,似乎问题都解决了。其实没有。因为,我们面前的这堆尸骨就是合葬在一起的。我们刚才所讨论的,是红毛恐龙不能合葬在一起的理由,这是祖制,是老祖先制定出来传下来的,那他们自然不愿意违反的,然而,事实恰恰相反,正是我们的祖先违反了这一点,所以现在,我们需yào

探索的是,他们合葬在一起的理由是什么。

那么,这些尸骨为什么被合葬在一起,在这些尸骨身上,在还没有挖开的地下,到底还隐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呢?让我们明天再接着探讨吧。(未完待续……)

PS:诚惶诚恐的发出了第一章vip章节,希望您能够喜欢,希望您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水火有情5,水火有情5一定会不负众望,写出更美更精彩的文文来的。

第一百三十一回 小雅失踪

上回提到,牡丹在挖萝卜的时候,竟然发xiàn

了恐龙的合葬墓,这并不符合祖制。到底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违逆祖制,亵渎死者,难道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虽然有窥一斑而见全豹的说法,但是,牡丹挖萝卜挖出的这个坑实在太小了,红毛恐龙的尸骨不过只露出了一点,我很难就此做出判断,就是老中医或者经济学专家来了,未必能做出合理的解释。况且,这是否是红毛恐龙的尸骨,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只是从他的骨骼的粗壮程度来判断应该是红毛恐龙,但是,这也不能够表明就是红毛恐龙,因为,像红毛恐龙一样高大魁梧的恐龙有很多种,未必一定就是红毛恐龙。

要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绝不是坐在这儿异想天开就能解决得了的,我不是老中医,也不是专家,尤其不是经济学专家,想象力还没有达到足够丰富的境界,您让我坐在这儿干想,是绝对想不出来的,我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骗人,再说了,即使我说瞎话骗了您,我也捞不到什么好处,那又何苦呢?我不想唬住谁,也没有什么回扣可吃,更没有什么老鼠仓,我光明磊落。所以,我说的话都是真话,也是真理,至少是通过想象证明了的真理。

“牡丹,你没有动这些骨头吧?”我问。

“没有,它们的位置一点都没有动。”牡丹说。

尸骨确实没有动过的痕迹。因为尸骨除了两个头骨的上部全部裸露在外面可以取下来之外,其它的骨头都埋在土壤里。只露出了其中的一部分,整个骨架还连在一起,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使想动也动不了,那个萝卜之所以拔不起来,就是因为它的头部被骨头紧紧地夹住了。

“这样就好,”我说,“我需yào

看到尸骨完整的样子,牡丹,顶顶。你们两个帮zhù

我把骨头上面的土都移开。但是动作一定要轻,不要让骨头移动了位置。”

“好的。”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三个同时行动,我们从裸露的中间部分向外挖,这样就可以沿着骨头的形状进行挖掘。离骨头远的地方。我们可以动作幅度大一些。离骨头较近的地方。我们便小心翼翼,这样,我们既提高了工作效率。同时也不会改变了骨骼的位置。

因为刚刚下了雨,所以地下比较湿,土壤较为松软,挖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难度,但是,土壤的湿度还是有点略大,我们挖出来的几乎全是泥,有时候沾到爪子上甩都甩不下去,这样的话干起来有点不太爽,就像下雨天我们踩在泥泞的土壤里一般。

如果再等一两天,我们挖这些地方就比现在容易得多,土壤的颗粒之间不再粘连,那样干起来就爽快多了。

但是,没有办法,谁让我们今天发xiàn

的呢?

既然发xiàn

了,我们就应该及时的把它弄清楚,不然的话,我们晚上会睡不着的,您是知dào

的,我们红毛恐龙是最富有想象力的动物,当然,老中医和专家除外,除他们之外,我们在想象力方面怕过谁?

桃红阿姨也过来帮忙,小雅却站在远处叽里咕噜的叫,生怕我们把泥土弄到她的身上。我们一行中,她是最爱干净的,这种活,她是绝对不会过来帮忙的。她之所以叽里咕噜,也许是反对我们这样做,她可能以为我们是吃饱了撑的。

但是,我们必须继xù

做下去,尽管我也不十分清楚做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重yào

的意义,其实,好多事情都是当我们做完以后,或者若干年之后,才发xiàn

了其中的意义。

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当我们决定要做的时候,就应该坚定不移的去做。

用了好一阵功夫,我们方才把这个墓全部挖开,恐龙的尸骨完全地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而我们,除了爪子沾满泥土之外,其它的地方也脏得不成了样子。

小雅叽里咕噜的叫声不知dào

什么时候停止了,当我们把活干完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都怪我们太专心了。

小雅呢?环视四周,并不见小雅的影子。

莫非她生气了?因为我们都埋头干活,谁也不理她?所以她要开小差?跟我们分道扬镳了?

或者我们在干活的时候,她遇到了危险?由于我们心思全在这儿,大家都没有注意到?

如果是要分道扬镳,我一点也不会怪她,她毕竟和我们不是同类,她回到翼龙的群体当中去,是无可非议的,她们有着相同的语言、相同的习性和相近的思想,她们之间更容易交往和交流,不像跟我们之间,交流起来是那样的困难,她能理解我们的语言,而我们听到的只有叽里咕噜,她把我们视为最亲近的朋友,而我们却把她看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孩儿。

既然不能怪她,那只能怪我们,或者说,只能怪我,我是这个团队的头,责无旁贷。我应该很认真的学习她的语言,既然,她能够理解我们的语言,我们怎么就不能学习她们的语言呢?文明的我们智商总不会比不过翼龙吧。

尽管我们有那么多的舍不得,几天的相处,她帮zhù

了我们很多,而且给我们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但是,我们会完全尊重她的选择,她是自由身,她来去自由,不设任何牵绊。

最担心的事情是,她遇到了危险而我们一点都不知dào

,那我就永远的不会原谅自己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红毛恐龙有一个很大的特点是不浮躁,做起事来聚精会神,心无旁骛。牡丹剥龙皮是这样,朱顶红讲故事也是这样,我们刚才挖骨头的时候很可能也完全进入了情境,对干活之外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也是我这几天一直担心的事情,我害pà

我们正在专心的做某件事情的时候,被食肉恐龙一个一个掳走,却全然不知,那我们这次出行所走的就成了不归之路了。

好在有小雅这个异类的朋友在,她可以想办法提醒我们。

但是……

一想到小雅可能遇到危险,我的心情再也难以平静,我迅速的跳了起来,到小雅刚才待的地方察看,看看有没有搏斗过的痕迹,同时,嘴里不停地喊着小雅的名字。

牡丹和朱顶红也异常的着急,小雅不仅是他们的好朋友,也是他们的救命恩龙。

我们决定分头去找,一定要找到小雅的下落。

小雅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她还能安全的回到我们身边吗?我明天再告sù

您吧。(未完待续……)

PS:我诚惶诚恐的发出了第一回vip章节,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有那么多的朋友支持我,有那么多的朋友喜欢我的书,这给了我极大的信心,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写出更精彩的文文来,绝不会辜负大家的。今天是第二回,希望大家喜欢,希望本书能带给大家身心的愉悦。

第一百三十二回 寻找未果

上回提到,就在我们把尸骨上面的土层全部挖开,要马上揭晓答案的时候,却突然发xiàn

小雅竟然神mì

失踪,小雅生死未卜,这可急坏了我们。

虽然我们在现场并没有发xiàn

搏斗过的痕迹,但是并不能表明小雅就是绝对安全的。我们相处的这么几天时间,几乎每天都有事。除了小雅和刚刚来的桃红阿姨之外,我们都遇到过生命危险。牡丹、朱顶红和我都遇到了食肉恐龙的攻击,稍稍不慎,我们可能就会命丧黄泉,还有牡丹和朱顶红深陷污泥当中,不是巧妙施救、翼龙帮忙,他们可能因为不能自拔而永远的定格在了污泥当中了。还有前天的暴雨,那也是危险重重,由于我们处置得当,才避免了由于大雨带来的各种危险。

小雅很有可能被食肉恐龙给掳走,食肉恐龙可以趁小雅不注意,把她抱起来就跑,这样地上就不会出现搏斗的痕迹,也不会出现血迹。因为我们都埋头干活,即使小雅喊了救命,我们未必能够注意得到,前面我说过了,我们红毛恐龙是很容易进入情境而对周围的事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

我们喃喃部落有一位叫万山红遍的母恐龙,听名字你就能猜出个所以然来吧,她的尾毛呈鲜红色,是那种耀眼的红色,你看久了一定会眩晕的,而且没有一根杂毛,非常漂亮,因此,她很受首领的宠爱,虽然不能说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但是首领对她的喜爱,却也是有目共睹的。她像咽咽部落的雪妃那样有着崇高的地位。

我离开喃喃部落的时候,万山红遍已经年老了,但是从她的神态和举止上以及略显暗淡的尾毛上仍然能够窥见她当年的风韵。在这里我不想说她有多么漂亮,我要说的是,就这样的一位红毛恐龙竟然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你说是不是很奇怪的?

我们红毛恐龙虽然不像老母鸡那样一天下一颗蛋,但是一个月也能下一颗蛋的,最长时间不过两三个月能下一颗蛋。万山红遍不是那种不下蛋的鸡,她下蛋很正常的,每月一颗。上打。在这方面她是绝对不含糊的,再加上首领的特别宠爱,一年孵出一打的小恐龙也是没有问题的。然而,她却终身没有一个小恐龙孵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呢?

在万山红遍住的地方不远有一块面积很大的地方。没有树木。是喃喃部落首领为庆祝登上首领位置而在这里举行庆典的场地。因此,这个地方就叫做庆场,后来。周围栽上了树木,场地就变小了,大家就把庆字里面的那个大字去掉,改叫广场了。

万山红遍最喜欢在广场上跳舞了,你如果找不到她,别的恐龙会告sù

你,万山红遍去跳广场舞了,你一去,总能找到她。

跳舞确实没什么说的,很多的母恐龙都喜欢跳舞,特别的是,万山红遍什么时候想起跳舞,也不管屁股下面孵没孵着蛋,站起来就跳,而且一旦跳起来,就完全进入情境,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点都不知dào

,等跳完了舞,蛋早就丢了。据说,有一条大蟒蛇住在她的附近,等它想吃蛋的时候,就用尾巴在地上打拍子,打着打着,万山红遍就跟着节奏跳了起来,然后大蟒蛇从她的面前爬过来,把蛋吞在肚子里,而万山红遍却全然不知,仍然忘情的跳着广场舞。

闲言少叙。

我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并不是要嘲笑万山红遍,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大家谁都不会嘲笑别的恐龙的。因为谁都有长处,也有短处,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谁做错了事情,或者有什么缺陷,大家只会表示同情和遗憾,绝对没有谁去嘲笑的,倒是有很多的恐龙会去开导和帮zhù

的。

这个故事只是告sù

我们,红毛恐龙很容易对一些事情入迷的,一旦入迷,很有可能使敌人有机可乘。因此,我们必须时刻提高警惕,才能够防患于未然。

刚才在分析和讲故事的时候,丝毫没有影响我们寻找小雅的步伐,我们四个各自从一个方向出发,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希望小雅在被害之前,我们能够把她救出来。

然而,我们在搜索了周围几百米的范围之内以后,都空着爪子回来了。

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就连脚印都没有。

但我们却不再沮丧了,我们都显得很兴奋。

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小雅离开这里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飞走了。

而能够飞行的,除了昆虫,就是翼龙,在空中,翼龙是没有天敌的,所以,我们判断,小雅是飞走了。

当然,她为什么要飞走,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只要她还是安全的,其它一切都不是那么重yào

了。

忽然我们听到了空中拍打翅膀的声音,这声音显得很厚重,很费力,不是那种扑棱棱,而是……,我也描述不出来了,倒是很像大蟒蛇用尾巴敲打地面的声音,尽管我没有见过和听过大蟒蛇如何拍打尾巴,但是从别的恐龙给我讲述万山红遍的故事当中,我能想象得到的。

您是知dào

的,红毛恐龙最擅长讲故事的,因为想象力丰富。除了不敢和老中医或者专家PK之外,他们是不逊于任何的动物的,他们讲故事绘声绘色,而且赋予动作和神态,讲到大蟒蛇拍打尾巴的时候,他们往往讲着讲着,自己就跳起舞来了,听的恐龙往往也会跳起来,等舞蹈跳完了,大家都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

闲言少叙。

聪明的您一定猜到了,这拍打翅膀的声音是因为小雅回来了,确实没错,但是为什么声音变得厚重而且费力呢?莫非是小雅受伤了吗?

这个请您放心,我也不去分析了,因为我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她,亲眼看见比蒙头分析既省时又省力,而且更准确。我没有老中医和专家们的想象力丰富,这一点我必须得承认,很多事情我必须得亲自去察看,去听听,然后才能分析、判断,比如那架尸骨的研究,我总得见到他的全部,我才能作出判断,我断断不敢蒙着头去分析的。

与老中医和专家相比,我自愧不如。

那么,我一抬头看到了什么呢?是小雅吗?她拍打翅膀的声音为什么会显得这么沉重呢?莫非她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身体受伤了?抑或得病了。

咱们明天不见不散,我一定会告sù

您的。

欲知小雅命运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PS:两回vip章节发出去以后,承蒙各位书友关注,大大超过了我的预计,在此非常感谢各位朋友的热心支持,同时,水火有情5也向大家保证,一定会写出更精彩生动的章节奉献给喜欢《我本是龙》的朋友们。

第一百三十三回 又生枝节

上回提到,我们四处寻找小雅,

却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种种迹象表明,小雅是飞走了。既然是飞走了,那么小雅的安全问题就不存zài

了。

我们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小雅既然选择离开,自然有她离开的道理,就像她当初选择跟我们在一起一样,必然是经过考lǜ

了的。这是她的自由,我们无权干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她去吧。

但我仍然觉着好像丢了什么似的。虽然有时候还觉得她有点烦,老是叽里咕噜的,也不管我们听不听得懂,愿不愿意听。现在耳根子清净了,却感觉到静得难受,牡丹和朱顶红也不说话,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只有桃红阿姨在劝我们不要伤心难过,说不定小雅有什么事情需yào

和其他的翼龙有所交代,或者想亲人了,飞回去看看,也许,不久就会回来的。因为,之前她一直是很高兴的,我们谁也没有招惹她,所以她不可能不辞而别的,说不定,她马上就会赶回来的。

当她在说想亲人的时候,眼睛不由得看看朱顶红。我知dào

,她明着是在说小雅,其实,这是她心情的真实写照。

我不知dào

她们再一次分别的时候将经lì

怎样的悲痛,对于我们这些晚辈来说,不过像是蒲公英柱顶上的一朵小伞,只要风一吹,便轻轻松松的就飞向远方了,可能连头都不会回一下,早就将自己的出身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而送走了这些小伞的蒲公英们在兴奋与伤心中逐渐老去。那根花柱更像一个年老的恐龙在翘首而待中逐渐老去,然后是叶子,逐渐变得灰暗,最终会干枯,死去。

我也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分别一个多月了,也不知dào

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dào

她因我而受的伤好了没有,她心里一定在想着我,想着我正在哪里流浪。能不能在首领争夺中取得胜利。我想。她想我应该超过桃红阿姨想朱顶红妹妹,因为我们的别离是生离死别,此生永远不会再见,而我所选择的石雏之路很可能是一条不归之路。所以她对我的担心会伴随她的余生。而朱顶红妹妹至少还有相见的机会。并且不会像我们这些石雏非胜即败、非生即亡的宿命。

闲言少叙。

就在我们各怀心事,闷闷不乐的时候,翅膀的拍打声打断了我们的思路。

我们迅速的抬起头来。惊喜的看到,小雅正向我们飞过来,除了惊喜,还有吃惊,因为,我们分明的看到,有几根藤条从身体的上部吊下来,藤条的下部拴着什么东西。

等她飞近并降落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发xiàn

,那吊着的东西,竟然是几个葫芦,而且有水从葫芦口上溢出来。

原来小雅悄悄地离开我们,竟然是给我们去找水了。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里有的是水果,水果的含水量是很大的,我们吃了水果以后,完全不必饮水的,这也是我这次到森林里考察没有带水的原因,不是我没有想到,是用不着。

小雅落下来,气喘吁吁的。牡丹赶快的把葫芦拿起来,以防葫芦倒下去把水都流出来。

小雅的小脸通红,我知dào

她是累的,那么远的距离,身上拴着藤条,藤条下面带着好几个盛水的葫芦,先不说葫芦里的水有多重,就是那几根藤条拴在身上也够她受的了。

你想,那藤条并不是特别好使的,虽然我住处的那几根藤条(就是上次在河里救牡丹和朱顶红用的藤条)比较柔软,只是相对于那些僵硬的藤条而言。从本质上说,藤条是僵硬的,只是适合于粗重的活,而并不适于做细密的工作。你想,小雅要先带着葫芦一个一个的到河里去灌满水,然后再用藤条把它们绑起来,再把藤条拴在自己身上,才能飞行。

她不仅要把藤条拴紧,而且还要注意重物的平衡,如何起飞等等诸多问题都要想清楚,要一件一件的落实,所以,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飞回来。

葫芦都从藤条上解下来了,而藤条还在小雅的身上。小雅的藤条拴得非常巧妙:藤条的中间部分放在背上,用以承shòu重量,从背上下来的藤条首先在两条腿上打个结,用以固定藤条,这样藤条就不会在背上打滑,更不会掉下来,然后用藤条的两端各绑一个葫芦,葫芦和腿部的距离要恰到好处,太短了,起飞不了,太长了,飞起来以后,活动幅度大,不利于躲避障碍。

就这样,她用了三根藤条,绑了六个葫芦,晃晃悠悠的一路飞回来了。

我很佩服小雅的聪明,她所做的都是别的翼龙没有做过的,没有一点是借鉴别人的经验,完全是靠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来完成的,而且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么复杂的工艺流程的设计和完成工作,真是非常的了不起。

不光是小雅,牡丹、朱顶红,还有桃红阿姨和我,哪一个又不是绝顶的聪明呢?我想我们五个恐龙可以组成一个最强dà

脑恐龙战队,我们一定可以战胜来自世界各地的恐龙们,一定的。

闲言少叙。

我得帮zhù

小雅把绑在身上的藤条解下来,她现在的情形……,

怎么说呢,很不好的,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身体被藤条绑着,很像一个刚刚被擒获的逃犯。

“小雅,辛苦你了……”我一边说话,一边向她走过去,我要为她松绑。

她向后退了几步。

我停下,她也停下了。

我向前走,她又向后退。

她的小脸通红,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声音很大。

我停下,她又停下来了。

刚刚离开这么一会儿,就生分了?我不过就是给她松绑而已,我又不会对她做出什么无礼的行为,况且,她也明白,我不是那种卑鄙的小龙。

我只好喊顶顶过去给小雅松绑,她们是同性,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小雅的性情会变化这么大,之前她可没有这么多的防御心理啊。

这孩子,总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听了我的话,朱顶红妹妹赶紧过去给小雅松绑。

没想到小雅仍然向后退。

顶顶向前,小雅退后;顶顶停下,小雅也停下。

小雅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我们大家都懵了,不知dào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雅怎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呢?一时间,我们都不知dào

怎么做好,大家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看着看着,我忽然的明白了怎么回事。

“牡丹,拿过葫芦来……”我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雅为什么会这样,我悟出了什么,为什么要葫芦,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我们明天接着说吧。(未完待续……)

PS:感谢朋友们支持,今天是vip章节的第四回,情节曲折,非常精彩,结尾又留下了悬念,希望您能够好好地猜一猜,到底怎么回事呢?不看不知dào

,看了才心跳。

第一百三十四回 尸骨谜团

在上一回里,我们终于弄清楚了小雅失踪的原因。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趁我们在这儿干活的时候,独自到河里给我们打水去了。由于工具不是那么受使,因此,用了很长的时间,我想她原本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没想到真zhèng

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她还是很巧妙的完成了这次送水任务,足可以体现她的聪明才智。这些我就不再赘述了,因为在上一回里已经做了详细的描述。我想要说的是,在上一回里,当我们为小雅去解捆绑在身上的藤条的时候,她竟然像躲避瘟神似的躲开了。

刚开始我们感到很诧异,不清楚小雅为什么和我们生分起来了,当我们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从牡丹和朱顶红那脏兮兮的脸上,突然明白了什么。

“牡丹,拿过葫芦来,”我说,“你帮我把我爪子上和脸上身上的泥土洗一下。”

牡丹打开盖子,从葫芦里倒出一小股水,浇在我的爪子上,我爪子上的泥土很快的就冲洗干净,然后,我又把脸上身上的泥土都洗了下去,一葫芦水,不可能洗得特别干净,但是,感觉到舒服多了。

小雅叽里咕噜的叫着,显得很高兴。

我走过去给她解捆绑在身上的藤条,她不再躲避了,而是非常顺从的迎过来。

“我明白了,”朱顶红兴奋的说,“小雅之所以辛辛苦苦的给我们去弄水。并不是让我们喝水,而是让我们洗澡,我们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呢?”

大家都乐了。牡丹、朱顶红和桃红阿姨都互相帮zhù

着把身上的泥土洗了下去。

小雅爱干净,这是我们大家都熟悉的,从我们认识她的第一天起,我们就见识过了,正是因为她的举止温尔文雅,所以我才给了她一个名字叫做小雅。

洗干净的我们纷纷跑到小雅身边,怜爱的举起来玩。小雅自然也是任由我们撕扯,嘴里叽里咕噜的叫着。安静而沉闷的森林一下子变得喧闹而快活了。

我们快活了好一阵子。

但是。我并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我们有一项考古的任务有待我去考证,我刚刚洗过的身体恐怕又要弄脏了,对不起了,小雅。

我们又来到了刚才挖过的古墓旁边。古代恐龙的骨骼就在我们眼前。我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一块骨头一块骨头的检查。看着看着。我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起来。

牡丹和朱顶红并没有看出什么,但是他们却看着我的脸色在不断地变化,以为我怎么了。

“哥哥。怎么了?”两个孩子几乎同时说了出来。

一向喜欢叽里咕噜叫着的小雅,这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她的那双小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的好奇。

“你们看,这确实是两个恐龙的尸骨,”我说,“有两个脑袋,还有两个躯干。但是,这两个恐龙明显受过重伤。你们看,这一具,颈骨被咬断,头骨和脊柱已经分离,这几个脊椎骨残缺不全了。”

我指着一具尸骨的上部指点给他们看,然后我又指着尸骨的四肢接着说:

“肢体处也有几处骨折的痕迹,这里,这里,这里……”

我把那些骨折的地方指给他们看:四肢的那几根大棒骨或者有比较明显的裂纹,或者已经错位,或者已经残缺。

这些迹象表明,这只恐龙生前受了重伤,然后由于重伤而死。

“这第二具尸骨在埋葬的时候,不过就是一副骨架,”我指着这两具尸骨进行对比,“你们看,这具尸体,骨头周围有皮肉的痕迹,而这具尸体,骨头周围却并没有皮肉的痕迹,而且软骨组织消失。这些迹象表明,他是被吃掉了皮肉之后,被埋葬的。”

“但是这是两具红毛恐龙无疑,你们看,这里有尾毛……”

那些尾毛虽然经过很多年的腐蚀都已经碳化,颜色都变成了黑色,但是形状很在,条条缕缕的。

据我所知,只有红毛恐龙有尾毛,其它的恐龙是没有尾毛的,它们的尾部光秃秃的,像一根棍子。

我们的心情很沉重,我们不知dào

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这两个红毛恐龙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因伤而死,自然属于非正常死亡。非正常死亡的红毛恐龙是可以埋葬在一起的。

这是我们都知dào

的常识,到底为什么,我去请教部落里最有学问的色子大人,色子大人想了想说:

“非正常死亡的红毛恐龙的灵魂受了惊吓,精神受到刺激,很容易得精神病,让他们在一起,可以相互照顾一下,因为,他们不可能同时犯病。”

我第一次听说,鬼还会得精神病,这观点很新鲜,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

“他们不会发生同性恋的事情吗?”

“会的……”色子稍稍沉思了一下,说。

这是我没有想到了,我原本想着色子会想出足够的理由来说明非正常死亡的红毛恐龙的灵魂是不会发生同性恋的,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肯定的答复。但我不满yì

,于是继xù

问:

“为什么非正常死亡的红毛恐龙就可以同性恋,而正常死亡的红毛恐龙就不可以呢?”

色子看着我,笑着说:

“对于精神病患者来说,同性恋不过是众多怪异行为的一种罢了,而对于正常的红毛恐龙来说,同性恋就是怪异行为的全部。”

色子的话我信,当我们只有一个缺点或者出现了一次错误的时候,大家会觉得很严重,都提醒和帮zhù

你改正。如果你身上的缺点很多或者错误缠身的时候,就没有谁会提醒你来改正了。

对于合葬的事情我不想纠缠太多,这不是我现在最需yào

关注的事情,或者我今后会想出更满yì

的答案来。

现在重yào

的是,弄清这两具尸骨在生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这样想着,我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

“牡丹,顶顶,桃红阿姨,我们分头行动,各自挖开一个坟墓……”

他们不知dào

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大眼瞪小眼的,但是他们都没问,而是马上就付诸了行动。(未完待续……)

PS:从本回开始,《我本是龙》将展开新的一页,故事情节将会变得更加曲折,而且某些章节会变得惊心动魄,让我们一起期待吧,我也在期待,呵呵。

第一百三十五回 神风秘雾

上回提到,我们挖出的两具尸骨竟然残缺不全,而且一具尸骨在埋葬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副骨架,这令我们感到万分的惊讶。到底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尸体为什么会残缺不全,是谁埋葬了他们,等等,一系列问题困扰着我们,使我不得不通过进行深入的研究来弄清事情的真相,但是单单靠这两具尸骨,我无法去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我虽然想象力很丰富,但是这件事情,我觉得靠主观臆断去得出结论,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又不是专家,我有着自己做龙的原则。为了进一步弄清事情的真相,我决定扩大挖掘范围。

我、桃红阿姨、牡丹和朱顶红,我们分别向不同的方向各自走出几十步远,各选一个点进行挖掘。

挖掘的过程我们略去不提。

尸检结果令我们瞠目结舌。

我们先后挖开的5个坟墓,无一例外埋葬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骨,都是重伤而死,或被咬断了脖子,或啃光了肉,有的骨头也被吃掉,不过就剩下了一个头骨或者一个断指,或者一个尾巴之类,此情此景,令我们触目惊心。

让我们更加无法想象的是,难道这么大的果园,全部埋葬的都是这些受了重伤而死去的红毛恐龙吗?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但是还必须得验证一下,因为,我们刚刚挖掘的地方,不过就是方圆几十米的地方。和整个果园相比,仅仅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所以仅凭这五个墓葬就判断整个果园埋葬的都是受了重伤的红毛恐龙,有以偏概全之嫌。

我决定走出几百米远的地方再挖一些墓葬看看。

牡丹和朱顶红都有些懈怠了,确实挖这些白骨并没有挖萝卜让人兴奋,这些白骨多少使我们有点瘆的慌,尽管我并不害pà

,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一股股阴气不时地袭过来,弄得浑身发冷。

我们满身的泥土,爪子上沾满了泥。

小雅可能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很快地被我们给挥霍了。刚刚洗干净的我们须臾之间又变得脏兮兮的。嘴里叽里咕噜的叫着,我怀疑她在发泄她的不满和不解。

“牡丹,顶顶,桃红阿姨。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吃点水果。我再挖一个看看。”

牡丹和顶顶要跟我一起去,被我拒绝了。

不是我跟他们生气了,他们确实太小了。今天让他们干了这么多的活也很累了,所以,我想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再则,我不想让他们跟着我感到很苦,他们应该满怀信心,以一个良好的心态去完成面对的工作。

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去面对复杂的工作,才不会觉得自己所做的工作是单调的、无聊的,才会觉得手里的工作室那么的有趣而且有意义。

当然,我不是说不让他们去经lì

磨难,我们的这次出行,注定是要经受各种考验的,但是很多事情是循序渐进的,要慢慢来,不能急于求成的。

牡丹是很听话的,他并没有跟着我来,他从来对我要求的事情都是说一不二的,当然有时候也会提出自己的见解和主张,但是在做起来却是毫不含糊的。

朱顶红看见牡丹没有跟着来,所以她也没有动。

我让桃红阿姨照顾好两个孩子和小雅,让他们吃点东西,然后,我独自向一个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有五六百米远的距离吧,我觉得够了。如果在这个地方挖出的尸骨和我们之前挖掘的相类似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这么偌大的一个果园,埋葬的都是重伤而死的红毛恐龙。

我刚刚挖了几把,忽然听到森林里刷拉拉的想起来了,刚开始声音还比较小,像虫子撕咬树叶,像鱼儿掀起水花,像雪花落在地上,又像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很快的,树叶飞快的拍打在树枝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树头猛烈的摇晃着,像大海翻起了波浪,高大的树木仿佛生气了似的,枝叶互相击打着,那些低矮的树木却好像绝望似的,树头磕着地面,树叶连同水果像雨点般袭击过来

我不能睁眼。

森林里起风了。

这风来得也太突然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还一丝风也没有,转瞬之间,就起了这么大的风。

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风,我的身体差点让大风给吹起来,我只得靠在一棵大树上蹲下来,以使自己不被风刮跑。我低下头,闭上嘴,我担心飞来的水果如果击打在嘴上,一定会把门牙撞飞的,打在眼上,那更不是好玩的了。

我怀疑自己的身体被飞来的水果击穿了,非常的疼,但又不知dào

哪儿最疼,因为我的身体被击中了无数次,现在是这儿最疼,但转瞬间就会移到另一个位置。我第一次有了万箭穿心的切身体会。

“停了吧……”

我突然的听到了一个声音,声音不大,却很浑厚,在这个只有咆哮的风声的世界里,这声音却显得异常的清晰,它仿佛有自己的传播渠道,能够不受其他声音的干扰。

但我听不出这声音从哪里来,似乎整个空间都被它充满似的。

我开始还以为是我自己在说,但很快就否定了,因为我的嘴一直闭合着,为了保护我的门牙。尽管我曾异想天开的想张开,但那不是想说话,而是想接一个飞来的水果。

因为我的肚子里也确实饿了。

但是,我没有,我的理智战胜了顽皮。

这声音也不是来自牡丹,他的声音还比较稚嫩;也不是顶顶和桃红阿姨,因为我所听到的是男声,而且声音比较苍老;更不是小雅,小雅只会叽里咕噜。

而这里,除了我们五个,再无其他恐龙。

但是这声音听起来却异常的熟悉,我似乎在那儿听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风突然的停了。

但是一股大雾却铺天盖地的,像大海涨潮似的,滚滚而来,很快地把整个能够感受的空间都充满了。

我见过大雾,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雾来的时候是怎样的,因为大雾一般是晚上形成的,早晨一睁开眼睛,满眼都是雾了。

“金红,请跟我来吧。”

我听出这声音是在喊我,因为除了我,没有别的恐龙叫这个名字,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名字是唯一的,没有重名的。

我不知dào

这声音从哪里来,就是知dào

我也不能看得见,因为大雾把整个周围都笼罩的密不透风,即使站在对面,我也看不见。

“抬头看……”

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抬起头,才猛然的发xiàn

,在大雾中,有谁在上面开辟了一个窄窄的通道,在通道的尽头,一个年老而慈祥的红毛恐龙在正对着我微笑呢。

“原来是……”我惊喜的叫了起来。

“孩子,跟我来吧……”那个慈祥的红毛恐龙说。

我突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飞起来,沿着那个窄窄的通道升起来,向那个空中的红毛恐龙飞去。(未完待续……)

PS:一个新的崭新的世界即将出现在您的面前,序幕已经拉开,精彩的情节,动人的故事马上会接踵而至,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第一百三十六回 再到幽谷

上回提到,我们挖了五个坟墓,每个坟墓里埋葬的无一例外都是受了重伤而死去的红毛恐龙。但是我还不能肯定整个果园都是这样子的,因为我们所挖的五个墓葬仅仅是在一个较小的区域内,用以说明整个果园都是这样,我觉得证据还是不够充分。

为了进一步验证,我独自走出了几百米远的距离,然后选定了一处,就试着挖了起来。没挖几下,一场罕见的大风突然袭击而来,使我没法工作,我只得停了下来。

大风过后是大雾,能见度几乎为零,就是对面也无法看到,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空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

在大雾弥漫的空间里,有一种神mì

的力量把雾气推开,开辟出了一个独特的通道来,通道并不宽阔,却极为明亮,通道壁滑润如水,颜色五彩斑斓,与周围的大雾完全的隔开。

通道的尽头,一个慈祥的老恐龙对着我微笑。

喊我的不是别人,就是这个慈祥的老恐龙。

他不是别人,他是九彩仙。

一个多月没见,却恍如隔世,从五十六回里我们第一次相见,到现在一百三十六回,整整的过去了八十回,十六七万字,相当于曹雪芹的《红楼梦》,这八十回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一下子回忆起来,真是让我感慨万千。

“孩子,跟我来吧。”九彩仙对我说。

我突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飞起来,沿着那个窄窄的通道升起来。向着九彩仙缓慢地飞去。

等我飞到九彩仙身边,九彩仙让我并肩跟他站在一起,我们的脚底,有一朵五彩的祥云,轻轻地托着我们,我试着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那祥云竟然很有弹性,踩下去,又弹了起来。

来到空中,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整个果园还笼罩在雾气当中。但是我却能透过雾气看清楚下面的一切。我不清楚是因为从上面往下看的原因,还是九彩仙施了什么法术,总之,大雾不再遮挡我的视线。我可以看得清楚牡丹他们在大雾中不知所措。

“孩子。你一向可好?”

“谢谢大仙。我很好,大仙呢?”

“我很好,神仙的日子。快活着呢。”九彩仙乐呵呵地说。

从第一次见到九彩仙就觉得和蔼可亲,虽然是神仙,但是跟他在一起,我却拘束不起来,反而像是忘年交一样,今天甚至忘记了向他行礼,就跟他并排的站在了一起。

“我应该向您行礼。”我不好意思地说。

“免了吧,孩子,我有很重yào

的事情要跟你说,你先跟我回府邸吧。”九彩仙说。

“走。”九彩仙喊了一声。

那祥云仿佛长了脚似的竟自己移动了起来,我不知dào

它的动力从哪里来,之后我曾经研究过,但是终究没有研究出来,我也曾经踏上了一团气团,希望能够飞起来,但是却不能。看来,这祥云需yào

法力去驱动,没有了法力,云还是云,变不成运载工具。

这祥云一开始走得很慢,我能够感觉到树木纷纷的向我身边退去,甚至能够看得清楚树木上的一个个果子,但是,祥云越来越快,我有点头晕目眩,我只好闭上眼睛,只能感受到呼呼的风从耳畔吹过,感受到祥云自动的选择着方向。

不久,祥云开始向下行,速度很快,我知dào

,我们到了峡谷的上方,要进入九彩仙住的那个峡谷里。其实,我的这次出行,就是沿着峡谷的边缘部分行走,希望能够发xiàn

什么,没想到,刚没几天,就发xiàn

了这片大的果园,而这果园下面竟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下到谷底,九彩仙把祥云收起。我们沿着谷底行走,眼前的景象是那样的熟悉,奇异的山峰或高或低、或大或小、或粗或细、或正或反、或静或动,与谷外的山大为迥异。更奇异的是,有些山峰竟然是倒立的,峰朝下而座朝上;有些是侧立的,峰和座都不朝上;有些山竟然可以自己移动,移动的速度忽快忽慢,方向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在快速的行进中竟然能够躲避周围的山川草木。

树木花草更是与谷外不同,先不说那像山一般粗细的大树比比皆是,那奇花异果让你目不暇接,那形状各异的枝叶让你啧啧称奇,就说那有些果树竟然是先结果后开花,最后变成花苞直至消失,有些树木这儿不想呆了,竟然收起根,移到另一个地方去落地生根了。花的形状千奇百怪,颜色五彩缤纷,一朵花上竟然包含了上千种色彩,花朵里发出了特别异常的香味,这些都是在谷外没有闻到过的。

那翡翠树仍然枝繁叶茂,一个多月没见,似乎又长高了不少,成群的玉蜜蜂或驻足或环绕,或来或走,络绎不绝,不时地有几只蝴蝶飞来,无奈那花朵早有蜜蜂在排队等候,加塞不成,只好悻悻的飞走了,我不知dào

那蝴蝶的质地,但却见它们玲珑剔透,特别是那翅膀晶莹透亮,似乎水晶一般,颜色与花纹更是异常美丽,而且不断的变化着,我实在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从身旁流过,那水清澈见底,各色的鱼儿在水中游动,要不是水在流动,你不会知dào

这是小溪,我蹲下身子,喝一口溪流里的水,感觉到身上又说不出来的爽快,仿佛一下子把身上的浊物都排得干干净净,连思想也变得清清爽爽。

我确信自己这次来到深谷的是我的全部身体,而非我的灵魂,其实我刚才和这一口水的一个重yào

的目地就是检验一下,到底是我来了,还是我的灵魂来了,记得上次,我本来很口渴,到这溪流来本来想喝口水解渴,没想到却没什么作用,所以,我这次就是要看看,是不是我来了。

九彩仙可能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笑了笑,然后他也蹲下身子喝了几口小溪流里的水,还用两个爪子掬着水洗了洗脸,洗完脸,他说:

“孩子,我这次亲自请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就是关于坟墓的事情,一些冤魂到我那里告了你的状,说你正在破坏他们的家园,说我如果不管一管,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九彩仙说。(未完待续……)

PS:今天就不说了,精彩不精彩,看了就知dào

了。

第一百三十七回 玉蜂之谜

上回提到,我和九彩仙下到深谷底部,我再一次观看了峡谷内的奇山异树。因为我离上一次造访峡谷本来就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这一切又都是那么熟悉。

但是上一次造访我仅仅是灵魂来了一趟,因此,九彩仙和绯红都并没有请我享用这里的食物和水。因为灵魂本没有五脏六腑,也并非物质构成,所以,这些东西,灵魂是不能食用它们,更提不到消化吸收了。

为了验证我这次造访是真身造访还是灵魂造访,我故yì

在小溪边停留,并且喝下了一口水,没想到,这小溪里的水,与我所喝过的水却全然不同,不论是味道抑或是口感,都是我所喝过的水无法比拟的。

喃喃部落有一座山叫做二龙山,二龙山上有一个泉眼,终年冒出一股清凉的泉水,这是喃喃部落的主要水源,水甘甜爽口,口感极好。我便是喝着这泉水长大的,自从离开喃喃部落,我便是再也喝不到二龙山上的泉水了,如果你喝了二龙山的泉水,再喝别的水的话,那就是一种味同嚼蜡的感受。然而,如果要拿二龙山上的泉水和这个小溪里的水相比,口感却不及这小溪里的水的千分之一,这是预估,实jì

情况可能远远超过了这个比例。

我可以证实,我这次是真zhèng

的全身心都投入到这个峡谷里了,而并非灵魂独自来畅游,所以,眼前之景显得更加真实。而非虚幻。

九彩仙对我的做法有所察觉,因此,他对我笑了笑,表示会意,但是,他很快的就说明了这次找我的意图。

这一点我在上回已经提到过了,大意是,一些冤魂告状告到了九彩仙那儿,说我挖掘坟墓使得那些冤魂失去了安身之所之类的话。

我感到万分的惊讶,这些冤魂到底有多大的神通。我不过刚刚挖了五个坟墓。第六个也不过刚刚开挖,计算时间的话,前后顶多两个时辰,它们不仅能够呼风唤雨。而且能够把九彩仙都请出来了。

我并无恶念。更无其它自私的想法。也非完全的出于好奇,我就是想调查清楚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还历史以本来的面目。因为红毛恐龙的历史都是靠口口相传。在相传的过程中,渐渐地与原来的事实相去甚远,到最后可能连一点事实的影子也没有了。这是因为红毛恐龙最富于想象力,这一点我在前面反复的强调过,除了老中医和专家,红毛恐龙甘拜下风以外,其它的所有动物都是红毛恐龙的手下败将。

红毛恐龙在讲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想象加进去,他们会觉得事情就应该这样发展,而完全的忽略了事情本来是如何发展的。而每个恐龙的世界观、龙生观、价值观不可能都一样,所以,他们对同一件事情的阐释就会千差万别,这样的传来传去,自然很难说清哪是真实的,哪是虚构的,哪是历史,哪是传奇。

我如实的把我的想法讲了出来,希望得到那些冤魂的谅解,其实,我在调查清楚整个果园的尸骨情况是否一致以后,我会马上填埋的,不会让他们的尸骨长期暴露在外面的。但是,由于我并没有能够把第六个坟墓挖开,我还是无法判定的。

九彩仙沉思了好一会儿,对我说:

“你还记得那些玉蜜蜂吗?”

“当然记得,”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脖子下面靠近胸部的地方,绯红送给我的那丸蜂毒仍然紧贴在那儿,半透明而颜色淡紫色,与我的其他地方的皮肤不太一样,然后说,“而且是记忆犹新,我差点没让它们给扎死,刚才我们不是看到翡翠树和玉蜜蜂了吗?”

但是我很快的发xiàn

有些地方有点不对劲,那些翡翠树和玉蜜蜂上次是在经过那个窄小的洞口钻过那个隧道之后才发xiàn

的,而这次,却是在洞口之外发xiàn

的,我上次却并未在这里发xiàn

翡翠树和玉蜜蜂的。

我把我的发xiàn

说了出来。

九彩仙说:

“你上次来的时候,这里确实没有翡翠树和玉蜜蜂的,只有过了隧道,你才能看到金山银河、翡翠树、玉蜜蜂的,还有那可以当水来饮用的水果,也是在那面的。”

我点点头,这些与我记忆中的内容完全相吻合,但是九彩仙并没有说清楚这里为什么会有翡翠树和玉蜜蜂的。她却反问道:

“你知dào

那些玉蜜蜂怎么来的吗?”

这个我可真的没有想过,尽管我爱想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哪种动物或者植物从哪里来,因为我觉得自己凭着从老一辈恐龙嘴里听到的一些故事和自己的观察,加上想象,无法还原事物的本来面目,使得我不敢妄下结论,至于虚构的故事,仅仅是故事而已,我不敢把它摆上台面,在这方面,我觉得自己的胆量和专家们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

我摇摇头,我不想用想象的故事去搪塞他。

九彩仙没有直接告sù

我,而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

“你觉得这里的山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或者它本身就不是一个问题,我自然滔滔不绝的把我的体会说了出来:

“要说山,这里是仙境,与外面的山大不一样,外面的山从形状上看,不外乎两种,或陡或缓,陡者如刀劈斧削、怪石嶙峋,缓者如瓜皮反扣,略略的高出地面而已,如果面积甚广,就不再称作山,而叫高原了。”

九彩仙见我分析的头头是道,便点点头,等待我进一步的分析。

我接着说道:

“这里的山形状各异,完全不能够用陡缓二字来区分,或上陡下缓,或下陡上缓;或中部陡峭,而上下都缓;或上下陡峭,而中部略缓;这里的一些山,形状规则,更似鬼斧神工雕琢一般,或方、或圆、或尖、或扁、或锥、或柱,或方圆相连、或尖扁相合、或锥柱相传,倒像神仙们素描写生之地;更有甚者,这里的山,完全不像凡山那样的拘谨,它们或立或卧、或正或反、或静或动,它们有个性,有灵气,自然是凡山无法相比的。”

看我说得头头是道,九彩仙笑着点了点头,又接着问:

“你知dào

它们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不知dào

,真的不知dào

。如果您要知dào

,就告sù

我吧。今天我们就到这儿吧,如果您要想出来,就告sù

我,不妨写在书评区里,我也好早一天知dào

,也好早一点向九彩仙回复。(未完待续……)

PS:不说了,大家看吧,这一回我觉得挺精彩的。

第一百三十八回 救治灵魂

上回提到,我在和九彩仙的交谈中突然发xiàn

了一处不对的地方,那就是翡翠树和玉蜜蜂,这两样东西,在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在过了隧道以后才发xiàn

的,隧道外面并没有发xiàn

,而这次,却在隧道的外面发xiàn

了翡翠树和玉蜜蜂。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然而,九彩仙却并没有马上告sù

我,而是反问了我三个问题:玉蜜蜂是怎么来的?这里的山和外面的山有什么区别?这里的山为什么会这样呢?

除了第二个问题我能够滔滔不绝的说一通以外,其它的两个问题我确实不知dào

,我没有研究过,也没有别的信息来源,所以我对它们知之甚少,不过就是这两次造访见过而已,如果让我讲给一般的红毛恐龙的话,是可以的,我自然像专家那样信口开河、绘声绘色的讲给他们听的,然而,站在我面前的是九彩仙,他心里如明镜一般,况且标准答案就掌握在他的手里,我断然不敢胡说八道的。

九彩仙的第三个问题问完之后,我摇摇头,表示无法回答。我知dào

,这三个问题看起来是风马牛不相及,其实它们之间一定有着很重yào

的逻辑联系,否则,九彩仙不会追问这些问题的,我想他问的目的,不是想从我的嘴里问到什么,而是他想要告sù

我什么,他这样问,不过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已。

与其我胡乱猜测、瞎编乱造,不如静下心来听他怎么说。

果然。九彩仙见我没有反应,就给我讲了起来,他所讲的,都是我未曾听说过的,听了以后,让我惊叹不已。大致意思是这样的:

当年跟着九彩仙南征北战的红毛恐龙有很多的是死于非命,如果尸体残缺不全,灵魂也有损伤,尸体残缺越严重,灵魂受的伤害越厉害。这个观点我第一次听说。我本以为灵魂是无形的。躯壳不过是载体。当躯壳无法承载灵魂的时候,灵魂自然会选择离开,灵魂因为无形而受不到伤害,今天我才知dào

。原来灵魂同样会受到伤害。而且伤害的严重程度是非常厉害的。

一个最严重的问题是。受了伤的灵魂在伤愈之前是无法转世的,而治疗受伤的灵魂远比治疗躯壳复杂得多。躯壳由物质构成,大自然物华天宝。物与物之间或相生或相克,总能找到一种或几种物质来治疗。而灵魂是无形的,非物质的,任何称得上药的物质,对治愈灵魂的伤痛都是不济事的,就像往水里倒油,不管你倒多少,油和水永远不会融合在一起的。

九彩仙告sù

我,那片我挖掘的果园正是跟随着九彩仙战死的将士们的墓园,九彩仙把他们葬在一起,是希望他们能够相互照顾、相互交流,通过相互照顾和交流,逐步治愈它们受伤的灵魂。使得他们能够早日转世,享shòu

阳间的快乐幸福生活。

那片果园一共埋葬了十四万九千六百八十五个红毛恐龙的遗体,无一例外,全都是伤残的遗体,他们或两个埋葬在一起,或三个埋葬在一起;同一穴中,也有说法,或在同一次战役中死去,或者是生前好友,或者在肢体上可以互补,总之,九彩仙希望他们的灵魂在互相关心和互相帮zhù

下,能够尽快的恢复。

这里原本住着咽咽部落的一个大队,丰富的水果资源,养活一个大队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由于这里阴气太重,白天便能听到鬼哭声,晚上睡觉更是噩梦连连,到后来,这个大队不得不举队迁移,离开了这里。

我这才想起了那天那个血淋淋的梦,关于那个梦,我在第一百二十六回里有详尽的描述。原来那些鬼魂是在告sù

我这里的情况,但是我当时并没有理解,后来,我在森林里听到的奇异的声音,想必就是那些冤魂发出来的。

至于我在森林里见到的各种奇异的果树,有的是九彩仙后来从仙界移栽过去的,有的是在长期的阴气的笼罩下,果树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刺激,果树的形状和果实树叶的形状都发生了改变,有的是冤气所化,凭空生长出一株奇异的树木,并没有谁从哪儿弄来这样的果树种苗。

因为我、牡丹、朱顶红都并非凡龙,这些鬼魂奈何不了我们,所以这些天来我们能够在这片果园里安然无恙的生活,而不受影响。

但是这里并非久居之地,长期的阴气的侵蚀,会使我们的阳气受损,对我们是不利的,所以,九彩仙劝我们要早日离开这片果园。

为了尽快的医治好这些受伤的灵魂,九彩仙成仙后就选择在这片墓园旁边的峡谷里居住。幽深的峡谷成为鬼魂们修行养神之地,大峡谷里常年照不到阳光,是极阴之地,是养阴之宝地,有数万个受伤的灵魂得到救治,成功的转世到阳间享shòu

幸福美好的时光。

然而救治受伤的灵魂并非易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有些受伤严重的灵魂还会出现反复,一旦反复,救治的难度会更大。他们会成为鬼魂中最不稳定的一部分,他们消极、敏感、反复无常、举止怪异,而这些东西又常常会传染给其它的鬼魂,使得数万个鬼魂在养神、救治与反复中数千年不得康复。

为了救治他们,九彩仙想出了很多的办法,其中办法之一,就是从幽谷之中的山上采集翡翠和玉,这两种东西乃至阴之物,经过数亿年孕育而成,是山石之精气所生,是山之精髓,那些奇形怪状的山,便是九彩仙采矿后的产物,那些规则的、躺着的、倒立的,都是九彩仙所为。他为了得到翡翠和玉石,把山削成了各种形状,或者把山搬倒了找,或者把它们倒过来,从山底下找矿,总之,为了找矿,他把这里都翻了个遍。那些会移动的山就是为了躲避九彩仙采矿而吓跑的。

后来,月亮来这儿做客,看见这么多的尾矿,他觉得丢了怪可惜的,就从尾矿中提取出了黄金,做成了金山送给我,提取出了白银,做成了银河,成为日月星辰洗浴之所,物尽所用。

至于剩下的残渣余孽,月亮就把它们扔到了火星和木星之间,形成了一个小行星带,其实是垃圾。

垃圾总需yào

扔的,只要不在我们身边就可以了。别的我们就不管了。(未完待续……)

PS:谢谢大家的阅读,精彩不精彩,看了就知dào

了,我就不说了,希望看完后,能给赞一下,谢谢了。

第一百三十九回 玉蜂揭秘

上回提到,九彩仙从幽谷之中的山上采集了大量的翡翠和玉,因为这两种物质均为至阴之物,对医治冤魂极为有效。

九彩仙将翡翠做成了翡翠树,并赋之以生命,它可以长枝、发芽、开花、结果,不需yào

水的浇灌,也不需yào

施肥,而是靠幽谷之中的阴气滋养,吸取沙石中的石精供其生长之需,竟然也能够不断的长大,不过就像珊瑚一样,每年只能长高几厘米。

九彩仙将采来的玉石做成了玉蜜蜂,并赋之以蜜蜂的所有功能,因为山里的玉石所限,再加上工艺复杂,九彩仙只做好了九千只,每一只玉蜜蜂承载了一个冤魂,它们每天在采蜜、酿蜜、做巢、喂养蜂王、抚养后代的过程中,灵魂逐渐得到修复,在第一代幼蜂出巢之日,便是它们修成正果之时,也就是灵魂彻底得到了修复,它们可以通过转世享shòu

阳间的幸福快乐的生活。

然而九彩仙的这种做法仍然难以解决所有的冤魂的修复问题,九千只玉蜜蜂与数万个冤魂的需求相比,虽然不能说是杯水车薪,但是缺额大是摆在面前的一个突出的问题。

由于翡翠数量有限,九彩仙只做了八百棵翡翠树,这翡翠树一千年一开花,一开一千年;一千年一结果,一千年一成熟;种子一千年一发芽,芽长一千年;长成一棵树,还需三千年,新树要开花,再等一千年。

这样。从老树开花,到新的树木长成并且开花,整整需yào

一万年。

一万年,能让你望眼欲穿。

只有翡翠树开花,玉蜜蜂才有了饭吃,才不至于胡闹。好的是翡翠树一次开花,就延续一千年,而且日日有花粉,夜夜有花蜜,足可以解决九千只玉蜜蜂的吃饭问题。

但是优点往往也是缺点。翡翠树开花期长。但是无花期也长,从本次花谢到下次花开,需yào

三千年之久。这三千年的时间,对于玉蜜蜂来说。就是闹饥荒的时间。不论是工蜂。幼蜂还是蜂王都面临着断炊的危险。

断炊对于那些本来即将修复的灵魂是一种巨大的打击,很多玉蜜蜂因为饥饿而飞到翡翠树上撞得粉身碎骨。

而玉蜜蜂的孕育又并非易事,从蜂王产卵。到卵变成幼虫,需yào

一千年,幼虫发育成成虫,又需yào

一千年。也就是说,一个冤魂如果要通过玉蜜蜂的形式完成灵魂的修复,至少需yào

两千年。这就是说,不管卵产在那一个时期,总会有至少一千年的时间没有花蜜供应。

没有了花蜜供应的幼蜂饿死在了巢中,玉蜜蜂的功夫付之于流水。

就这样,九彩仙兴致勃勃的计划没有了结果。

翡翠树、玉蜜蜂都是九彩仙设计并制作出来的,但是,它们之间却如此的不协调,是九彩仙的疏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一些冤魂到九彩仙那儿诉苦,希望九彩仙能够改变那些特别长的周期,使之更适于玉蜜蜂的采蜜和生长,幼蜜蜂能够早一天成熟,玉蜜蜂就能早一天解脱。

“没用,”九彩仙苦笑着说,“周期的长短是按照冤魂需yào

修行的时间经过周密的计算而得出来,并进行设计的,一个长期被伤痛折磨的灵魂,想要彻底修复,绝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急于求成是不行的。

但是,九彩仙也不是什么也不管了,他在积极探究解决问题的方法,他通过采用法术使得翡翠树的开花日期相互错开,这样,每个一千年都有翡翠花开,玉蜜蜂就可以每天到翡翠树上采蜜,供应自己和蜂王及幼蜂,这样做,幽谷中开始一批一批的冤魂得到了修复,转世回到了人间。

然而,错开开花季节也不全是优点,优点往往也是缺点。最大的缺点就是玉蜜蜂们虽然有蜜可采,但是,由于开花的树少了,花蜜的量就会减少,花蜜的量减少了,玉蜜蜂就会饿肚子。

因为饿肚子,所以玉蜜蜂们为了争夺蜜源经常发生战斗,蜜蜂是一种性子很烈的小动物,平时很温和,忙碌着干自己的活。一旦惹怒,它们会拼命的参加战斗,而且往往是群斗。每次群斗,玉蜜蜂都会死伤很多。千年的灵魂修复因为争斗而退回到了原点,这势必又会加剧这些冤魂的不安,变得焦躁起来,更加剧了灵魂的损伤。

这样来看,九彩仙的灵魂修复工作,一直不太顺利,灵魂的修复远比计算机系统的修复要难。九彩仙要修复的灵魂十多万个,而每个灵魂的性格又千差万别,每个灵魂所受的伤又不一样,这样势必加剧了修复的难度。

然而,九彩仙是何许龙,他是红毛恐龙的祖先金丹,他拥有着超乎寻常的智慧、权威和力量,那些受伤的灵魂,本来就是九彩仙的战士,即使是桀骜不驯的鬼魂,在九彩仙的面前也是温顺如羊,在蜜源减少的年月里,他会让绯红严密的监视蜂群可能产生的骚动和纷争,一有骚动,及时的予以制止,把它消灭在了萌芽状态。

同时,九彩仙积极的想办法解决蜜源短缺的问题,他把第一批翡翠树的种子已经下种,并且开始发芽。同时,继xù

采集翡翠,制作翡翠树,以增加蜜源的供应。但是,幽谷之中除了那几个可移动的山上还有尚未开采的翡翠之外,其它地方如磁铁吸砂般的过滤得干干净净的了,哪还有翡翠可采呢?

那几个可移动的山却精得很,一有风吹草动,转瞬间跑得无隐无踪,很难抓得住,九彩仙往往是无功而返。为了采集到翡翠,九彩仙将采矿从公开转入地下,从定时到不定时,从定点到不定点。九彩仙趁着那些山防御松懈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将其摁住,然后敲骨吸髓般的采集翡翠。有时候,九彩仙站在远处,用一根藤条挽一个活扣,抛过去,套在山上,那些山,虽然会跑,但是它们没有肢体,所以,一旦被九彩仙套上,往往难以挣脱。就这样,在资源枯竭的情况下,九彩仙采集到了一些翡翠,他用这些翡翠又做了一些翡翠树,这样就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蜜源不足的问题。

这就是我这一次光临幽谷看到的隧道外面的那些翡翠树。(未完待续……)

PS:意想不到,意想不到,看了就知dào



第一百四十回 鬼道之说

上回提到,九彩仙为了解决玉蜜蜂蜜源不足的困境,积极地探寻解决的办法,通过错开花期、培育幼苗、制作新树等一系列方法,使得玉蜜蜂的蜜源得到了较好的解决。

然而就在九彩仙觉得应该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地涌来数万冤魂告状,说有四个红毛恐龙加一个翼龙正在挖开他们的坟墓,让他们的尸骨暴露在阳光之下,数千年的修行就要毁于一旦了。众冤魂群情愤激,要求九彩仙主持公道,惩办凶手。

“你们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赶走了咽咽部落的一个大队吗?”九彩仙不解的问道。

“是的,但是这些恐龙我们惹不起。”为首的一个嚷嚷道。

“我们惹不起,请为我们主持公道,主持公道……”群情愤激。

“他们有什么能耐,把你们吓成了这样?”九彩仙问道。

“为首的一位本事十分了得,”一个鬼魂站了出来,说道,“那天早晨,他在拉便便,我正要躲开的时候,突然发xiàn

了三个食肉恐龙包抄了过来,我想,这家伙要完了,看来,我们又要增加新朋友了……”

“呵呵,……”鬼魂群中传出了笑声,气氛一下子缓和了好多。

那个鬼魂接着说:

“我正想提醒他,不过,提醒他也听不到……”

鬼魂们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

龙鬼之间,阴阳相隔。两度空间,自然无法交流。红毛恐龙有五种感官,分别为眼、耳、鼻、舌和皮肤,分管着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用以感受物质世界的图像、声音、气味、味道和冷暖滑糙,对于鬼魂们发出的各种信号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触而不觉。

要说一点信息也接收不到,那也太过绝对,又不是沙漠地带。怎么会没有信号呢?开个玩笑。

红毛恐龙有两处通灵之处。一是脑门顶上,俗称天灵盖,意为灵魂进出之地,刚出世的红毛恐龙不过是一个活着的躯壳。是没有灵魂的。他的天灵盖是没有愈合的。有一个洞,俗称囟门,只有一层薄薄的头皮遮盖着。用以吸引灵魂进入,灵魂进入以后,囟门就会慢慢的闭合,把灵魂圈在里面。在这期间,幼小的红毛恐龙是万万不能受到惊吓的,过度的惊吓,会吓跑灵魂的,如果灵魂不能唤回来,那这只恐龙就成为没有灵魂的躯壳,注定成为傻瓜的。

另一处通灵之处在后脑与脖颈相接之处,这是一处能感觉到阴风的地方,当鬼魂经过,这里会感觉到有一股阴风吹过,然后,它会把信息迅速传回大脑,令全身感到毛骨悚然。这一处,从解剖学的角度分析,你根本看不出什么,实jì

上,这里是有感觉器官的,但它并不同于其它五种感官,看得见,摸得着的,它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如果你看不见,摸不着,不知dào

,就否认它的存zài

,这不是正确认识事物的态度,对龙类社会的发展是没有好处的。

为什么有,我们却看不见,摸不着呢?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虽然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研究,但是终究不能有一个满yì

的答案,后来,我去请教色子,色子大人说:

“鬼魂乃无形之物,用有形之器官,辨无形之物,必无所得,辨无形之物,仍需无形之器官,正所谓有形对有形,无形对无形,不光器官是这样,天下事都是这样的。”

色子大人的话,给了我很深的感触。尤其是对我以后处理一些问题方面具有指导性的意义。当我遇到一些非常的事情的时候,我总会想出一些非常的办法来处理,往往能够处理的很好,如果改用平常的办法处理,就会办得很糟糕。

有形与无形,只是相对而言,只是凭着我们的感觉来认识问题。其实,鬼魂也有大小、高矮、胖瘦、美丑、善恶、勤懒;有胸怀宽广的,有心胸狭窄的;有志在千里的,有目光短浅的;有慷慨大方的,有斤斤计较的;有慈悲为怀的,有包藏祸心的;有神游四方的,有宅在窝里的;有贪得无厌的,有安贫乐道的;有骄傲自大的,有谦虚谨慎的;有无法无天的,有谨小慎微的;有光明磊落的,有两面三刀的;有富得流油的,有穷得卖血的……

总之,世道怎样,鬼道亦然。道无形而有迹,三界之内,大同而小异。以道察万物,自然心如明镜。纵使雾霾笼罩,抑或星光全无,仍能能够看得到浩浩宇宙,朗朗乾坤。

至于那个脖颈处的感觉器官的形状怎样,我没有看到,着实不敢妄下结论,它或者像一只眼睛,或者像一只耳朵,抑或像一只鼻子,或者什么都不像,就是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小孔,总之,这不是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只要我们感觉到它的存zài

就可以了。

闲言少叙,对话继xù



群鬼笑后,那只鬼魂继xù

说道:

“那三个食肉恐龙明显是商量好了的,它们一个从左,一个向右,一个朝后,对那个拉便便的恐龙发起了突然袭击。我想这下子全完了,这小子百分之百没命了。正在我不忍目睹那个惨死的情景的时候,那小子竟然猛地用后脚直踢从后面进攻的食肉恐龙的面门,那只食肉恐龙当场脑浆迸裂,同时,那小子借势一跃而起,从左右进攻的两只食肉恐龙脚步无法收回,脑袋重重的撞到了一起,后面脑浆迸裂的那只食肉恐龙正好踩在了便便上,脚下一滑,以巨大的惯性力冲向左右撞击的两只食肉恐龙的身上,三只食肉恐龙几乎同时倒地,就在这时,腾空跃起的那小子正好落下,重重的踩在了三只食肉恐龙的身上,我亲眼看见那三只食肉恐龙的灵魂从头顶处飞出来,它们冲着我呲牙咧嘴……”

“精彩,太精彩了……”这些原本来讨伐我的鬼魂们竟然大声的喝起彩来。

他们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这些惨死在食肉恐龙爪牙下的鬼魂们对食肉恐龙有着刻骨的仇恨,当他们听到了这样的英雄故事的时候,自然情不能自已,觉得是如此的解恨。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鬼哭的声音打断了大家的思绪,众鬼魂向哭声方向看去,那哭的,不是别的鬼魂,正是刚才讲故事的那只鬼魂。

那只鬼魂为什么会哭呢?他有什么难过的事情要倾诉吗?九彩仙听了会有怎样的反应?众鬼魂会善罢甘休吗?这一连串的问题绝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只好攒起来等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精辟,精辟精辟不精辟,读者最清晰。作者的话可信可不信,不可全信又不可以不信,信与不信不要紧,看了之后才明晰。感言写得一般般,大家请原谅。

第一百四十一回 群龙无首

上回提到,数万只鬼魂聚到九彩仙那儿告我的状,声讨我,但是当一个鬼魂讲了我巧除三只食肉恐龙的故事之后,众鬼魂竟然不约而同的喝起彩来。

说到这里,我不禁对他们肃然起敬了,他们在金丹领导下的红毛恐龙的独立和解放斗争中抛头颅、洒热血,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没有尖牙利爪,但他们有着一颗流着热血的心,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们前仆后继,英勇顽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书写出了可歌可泣的光辉诗篇。

然而,千万年来,这些受伤的灵魂却在暗淡的阴间苦苦的煎熬,阳间的美好生活对他们来说,成了可望而不可即的梦。而我的执着,却让他们中的一部分修复的灵魂再次损伤,我着实感到心里不安,如果我能够补偿,我愿意尽我所能,补偿给他们。

闲言少叙。

那只讲故事的鬼魂突然的哭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刚才还绘声绘色的讲故事,怎么转眼之间就哭了呢?

“你怎么哭了?”九彩仙也感到很奇怪,他问道。

“您不认识我了吗?”那只鬼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九彩仙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麦克递了回去。

“我是您的上将军浅红啊……”那只鬼魂说。

九彩仙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就相信了它的鬼话。

其实这不能怪九彩仙。我们不说千万年时间的长河淘洗掉数不清的记忆,也不说十数万个鬼魂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据,更不说九彩仙为这些鬼魂早日修复呕心沥血、费尽心机,就说面前的这个鬼魂哪还有原来的样子:

整个躯干部分就剩一根弯弯的脊柱连着为数不多长短不齐的几对肋骨;脑袋上皮肉皆无,勉强的与脊柱相连;眼睛尚在,但却有眼无珠,看起来暗淡无神;两耳犹存,但长短不齐;唯有一口牙齿健全,白森森的却恐怖万分;四肢全无;尾巴好似一挂大蒜,端部有几根看不出颜色的尾毛。

不说是九彩仙认他不出。就是自己照镜子也未必能认出自己来。更何况鬼魂照镜子是徒劳的,镜子里是不会有影子的。

闲言少叙,情节继xù



只听到那叫做浅红的上将军哭诉道:

“八百啊,八百兄弟啊。由于我的无能。全部惨死啊……”

紧接着。他叽里咕噜,捶胸顿足的说了好多。叽里咕噜是真的,但是捶胸顿足却无法做出来。不过从身体的一俯一仰、一上一下来看,好似在捶胸顿足。

好一阵子,九彩仙和众鬼魂终于听出了他在说什么。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接到首领金丹的命令,作为上将军的浅红带领八百红毛恐龙星夜赶往现在的哼哼部落所在的区域一个叫做豆的地方,那儿盘踞了五千只短脚畸龙,金丹要在那儿打一场大的歼灭战,他从各地调集将近五万红毛恐龙,准bèi

以十倍于敌人的优势兵力对短脚畸龙进行包围歼灭。

但是金丹的计划却被短脚畸龙识破,他们联合外围的短脚畸龙部落,对即将赶往豆的红毛恐龙进行分割包围,各个击破,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金丹的红毛恐龙军队惨败,死伤达三万多,大伤元气,后来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金丹的力量才慢慢的恢复,最终打败了短脚畸龙,后来短脚畸龙的残部逃到了东海的一座岛上,才没有被全部消灭。

关于豆战役的具体细节我们以后再说。

却说,浅红带领八百红毛兄弟星夜赶路,马不停蹄,以免延误战机,但是,当他们赶到距离豆有五百多千米的地方,突然遭遇两千余短脚畸龙的包围,一时间情况十分危急,关键时刻,作战经验丰富的浅红临危不惧,一声令下,行进中的红毛恐龙马上改变阵型,方圆数百平方米的圆叶阵须臾间布置完成。

圆叶阵是金丹创造的一种防御阵型,从高处往下看,众多的红毛孔龙布置成一个大的圆形阵型,所有的红毛恐龙头朝外,尾巴朝向圆心,由里向外,一圈一圈排列,360度没有死角。当外圈的红毛恐龙战死,里圈的顶上,依次更替,当外圈的伤亡惨重的时候,迅速把圈缩小,仍然保证了360度防御,避免了红毛恐龙腹背受敌。

指挥者站在圆形的位置,战斗开始的时候,他后肢着地,前肢放在身边恐龙的背部,这样可以抬高身体,看得更远,又便于转身,可以照顾到四面八方。

指挥者站在中间的位置,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站在阵型里的每一个恐龙就可以专心的参与战斗而没有其他的顾虑,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高战斗力。

只要训liàn

有素,每一个红毛恐龙都会勇敢地面对所有的来犯之敌,即使战到最后一圈仍然阵型不乱,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就这样,浅红带领的八百红毛兄弟,先后抵挡了短脚畸龙的十多次进攻,虽然也有伤亡,但是阵脚不乱。每一个红毛恐龙怒目圆睁,严阵以待,所进攻的短脚畸龙伤亡也很大,它们被迫暂时停止了进攻。

浅红预计敌人暂时不会马上组织进攻,就让大家暂时放松一下,同时自己也有点内急,肛门处憋得有点不怎么舒服,其实在战斗之前,就有点急,他们为了赶路,决定过一会儿再解决也不迟,没想到路上却遭遇了敌人,一时急着排兵布阵,哪有时间解决自己的那点事情呢。

因此,浅红想利用这个时间出去解决一下,同时,也出去透透气,他站在圈的中心,被八百多红毛恐龙包围的密不透风,再加上红毛恐龙是植食恐龙,那些粗纤维吃到肚里不久就变成了屁屁,你想,八百红毛恐龙,每个放十个屁屁,合起来就是九千个,站在中间的浅红怎能受得了呢?

有一件事想跟您说清楚,我们红毛恐龙对数字不敏感,不知刚才算得是否正确,也许是五千个,或者一万个,反正挺多的吧。

就在浅红出去解决下面的问题,感到浑身轻松的时候,突然遭遇了短脚畸龙的围攻,可怜的一代上将军,面对强敌,首尾不能相顾,虽然奋力反抗,无奈以卵击石,很快就变成了短脚畸龙的盘中餐,其惨状不忍目睹。

众将士见上将已死,一时乱了阵脚,短脚畸龙趁势强攻,圆叶阵瞬间土崩瓦解,可怜八百红毛恐龙,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不但没有能够衣锦还乡,而且全部变成了短脚畸龙的给养,无一生还。(未完待续……)

PS:沉重啊,沉重,心情无比的沉重,八百多红毛兄弟,转瞬之间成为别人的锅中肉,盘中餐了虽然明知dào

是虚构的,但是,还是情不能自已啊。

第一百四十二回 弱肉强食

在上一回里我给大家简要讲述了豆战役,金丹领导的红毛恐龙被短脚畸龙分割包围,损失惨重,死伤将士三万多,使得红毛恐龙元气大伤,红毛恐龙统治的区域大大缩小。为了积蓄力量,金丹多措并举,休养生息,鼓励生育,一度放qì

了八龙制度,允许红毛恐龙自由交配。这样,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红毛恐龙的数量猛增,远远的超过了战前红毛恐龙的数量,为金丹进一步展开反攻奠定了基础。

这些事情概括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历来弱肉强食,仿佛是大自然的法则,然而,金丹就是要打破这一法则,使处于食物链底端的食草恐龙勇敢地站起来,与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短脚畸龙进行斗争,最终战胜他们。使得原来的弱者主宰这个世界,原来的强者成为被统治者。正所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这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相当困难。历来是短脚畸龙积极进攻,红毛恐龙消极防御。每次被袭击,红毛恐龙中总有一些老弱病残幼被掳走,而短脚畸龙却毫发无损。对于这种情形,对于这种延续了千万年的不公平,大家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仿佛自己生来就是短脚畸龙的一盘菜,不过就是早上、晚上的区别,反正迟早是要进入短脚畸龙的肚子里的。

这样想起来,大家就觉得不再悲伤,反而为死去的同胞庆幸,“早死早投生”“早一天结束担惊受怕的日子”等等。这些消极的思想几乎占据了每一个红毛恐龙的大脑。这种思想,也使得大自然长期处于一种看似合理的平衡。然而,这种平衡是建立在弱肉强食的基础之上,是强者所希望的一种秩序,而对于弱者来说,是不公平的,如果不能打破这种平衡,弱的一方只能世世代代在这种秩序当中被鱼肉,被蚕食。

为了改变这种状态,金丹积极进行了思想动员。但是收效甚微。大家觉得自古以来食草动物就是食肉动物的盘中餐,我们没有食肉动物那样的尖牙利爪,力量也没有食肉动物的大,所以大家即使有时候会慷慨激昂一阵子。但是过后又恢复了平常了。依然过着平常的日子。

那个时候。红毛恐龙还没有建立起真zhèng

的部落。大家随意的组成群落,各个群落在一个比较固定的区域内生活,以水果和树枝树叶以及地上的草为食物。与现在的饮食习惯大致相同,不同的是,那时的水果较少,果树都是野生的,没有经过优选和培育,坐果率低,果实的品质差,而且当时的果园并不属于红毛恐龙独享,很多的动物都来抢着吃,所以当时的果园处于一种没有管理的状态之中,这样的结果是,大家基本上吃不到成熟的果子。

这样的群落可以看做是部落的雏形,大一点的群落里也有首领,我们红毛恐龙在讲述这一段历史的时候,通常是称作部落的,有些部落开始推行八龙制度。

以后我在讲述这段历史的时候,就直接称作部落了,希望您能够理解。

我们红毛恐龙自己的部落恰恰也成了短脚畸龙的势力范围,往往有几十个短脚畸龙就可以控zhì

上千个红毛恐龙的部落,它们可以随意的冲入红毛恐龙部落里,抓走红毛恐龙,作为它们的食物。一些红毛恐龙的部落首领为了求得一时的安宁,甚至定期把部落里的一些老弱病残的红毛恐龙送给短脚畸龙。

这是非常令人痛心和窝火的事情,红毛恐龙的软弱必然使得短脚畸龙愈加嚣张,有些短脚畸龙就喜欢吃幼小的红毛恐龙,它们专门到红毛恐龙的部落中寻找幼小的红毛恐龙,抓住以后,当着小恐龙的母亲就直接开膛破肚、啖肉饮血啃骨头,其惨状不忍目睹,有些短脚畸龙捕食幼小的红毛恐龙的目的就是为了吃软骨,把软骨一吃,扬长而去。或者为了得到一撮尾毛送给母的短脚畸龙做装饰和打扮用。

短脚畸龙的恶行,自然也遭到了红毛恐龙特别是一些年轻恐龙的极力反抗,他们希望能够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很多红毛恐龙看着自己的亲人惨死在短脚畸龙的爪牙之下也是心怀不满,但是,他们往往势单力薄,不是短脚畸龙的对手,很多的红毛恐龙挺身而出,却是羊入虎口,白白的送死。

金丹正是出生在这个时候,在第三十九回里我介shào

过金丹的传奇出生经lì

,他的母亲血红曾经在一个雨天到洞里避雨的时候巧遇黑毛比目怪,在经过了十个月亮周期之后,直接从母亲的肚子里生了出来,他是有史以来唯一的胎生红毛恐龙,他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竟是一个肉球,肉球破裂,金丹出来。

金丹出生以后,见风就长,很快就长成了一个魁梧的红毛恐龙,比成年的红毛恐龙还要高出半米,尾毛金红色,头略呈圆形,头顶上还有稀疏的黑毛,长相和尾毛与普通的红毛恐龙比起来略有差异。

金丹出生以后,他的怪异的出生,和非凡的长相在红毛恐龙中引起了轰动,部落首领对他也极为重视,尽lì

的去保护他。金丹亲眼看着红毛恐龙被短脚畸龙掳走,心情十分的悲痛,他号召红毛恐龙起来和短脚畸龙斗争,并战胜他们。大家比较赞同,但是心里都没有底,一想到短脚畸龙,大家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心里就害pà

起来了,一害pà

,勇气就没了,勇气一失去,力量就没了,力量没了,失败便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金丹的鼓动工作其实没有起多大的作用,倒是大伙特别担心起了金丹的安全。金丹的传奇出生不知dào

怎么就传到了短脚畸龙那儿。有一个母的长相美丽的短脚畸龙便想得到金丹的那一撮金红的尾毛作为首饰用,因为自古以来,还没有听说过尾毛有金红色的,金丹的尾毛在短脚畸龙的世界里,便成了稀世珍宝。

有很多的年轻的公的短脚畸龙都想得到金丹的这一撮尾毛,以便送给那个母的短脚畸龙,以求获得好感。

为了保证金丹的安全,部落里每天给金丹换一个地方,不让短脚畸龙找到他的藏身之地。找不到金丹的短脚畸龙发怒了,它们疯狂的对待部落里的红毛恐龙,一时间,整个部落里的红毛恐龙都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那么,金丹会被短脚畸龙找到吗?他的命运将是如何的呢?部落里还会遇到怎样的血雨腥风?

今天就说到这儿,我们明天接着谈吧。(未完待续……)

PS:今天就什么也不说了,大家安心的看书吧

第一百四十三回 金丹遇险

在上一回里,我重点给大家讲述了史前时期红毛恐龙的那些事,没有主宰世界的红毛恐龙就像那树上的果子、地上的草、水里的鱼一样,生活和生长,只不过是为了给别人提供食物,或者是使食物变得更多或更加肥美可口,红毛恐龙时时刻刻都有变成短脚畸龙腹中之物的危险。

几乎每一个红毛恐龙都生活在战战兢兢当中,因为,几乎每天都有他们的兄弟姐妹或者叔叔婶婶被短脚畸龙掳去。谁也不知dào

下一刻那个被吃掉的是谁。短脚畸龙来了,大家便疯狂的跑,落到最后的那个便成了短脚畸龙的口中之食了,我们红毛恐龙把这个称作末位淘汰。

然而,金丹却并不害pà

短脚畸龙,尽管他每天很顺从的接受大家的好意东躲西藏。金丹认为,论体型,我们不比短脚畸龙小,甚至还比短脚畸龙略微魁梧一些;论力qì

,我们虽然没有和短脚畸龙比试过,但我们两吨重的身体足可以撞断一棵碗口粗的树木;我们虽然没有像短脚畸龙那样尖尖的犬牙,但我们的牙齿也不是吃……,是吃素的,但是照样能够咬出几个血窟窿;我们的爪没有短脚畸龙的锋利,但是抓过去,绝不像挠痒痒那么舒服。

金丹认为,我们之所以输给短脚畸龙,首先输在心理上,因为害pà

,我们的眼里只有逃跑的路,我们的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短脚畸龙的攻击范围之内,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而短脚畸龙的眼睛里却是我们的全部,它们可以随时发xiàn

我们身体的哪一部分易于攻击,哪一部分可以一招得手。

其次,输在了被动的防御上,面对短脚畸龙的进攻,只是防御,一味的躲避,常言道,“躲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去主动进攻,我们的敌人就不必为了防御而分心,可以肆无忌惮的进攻我们,势必会加快我们失败的进度。

第三。缺乏团队精神。当短脚畸龙来进攻的时候。红毛恐龙各自逃命,完全忘记了我们红毛恐龙的数量远远的超过了来进攻的短脚畸龙的数量。

第四,缺乏战略战术的配合。虽然面对短脚畸龙的进攻,也不乏反抗者,但是却难以取胜,关键是缺乏战略战术的配合,蛮干是不行的。

第五,金丹说,没有第五了,只要把这四条注意了,红毛恐龙一定能够战胜短脚畸龙的。

道理是这样,但是做起来却并不容易,部落里照样有很多的红毛恐龙被吃掉。

时间一长,大家对金丹的话就渐渐的忘在了脑后了,甚至有的红毛恐龙认为这不过是空头理论,理论上说得通,实jì

运用起来却并没有什么效果。

金丹却并不恼恨,而是团结几个年轻健壮的红毛恐龙经常在一起练习搏杀,通过跑步增强体能,通过游戏来提高反应能力,他们还采集了一些藤条练习捆缚,把棍棒用石头削尖练习刺杀。

对于金丹的这些举动,大家都不置可否,反正也不会影响大家什么,所以谁也不去理会,就当他们在玩过家家。

有一天,金丹正和两个朋友站在一块说话,不巧被一个年轻的公短脚畸龙发xiàn

了。对于短脚畸龙来说,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比发xiàn

一根千年人参还要激动,金丹那漂亮的金红色尾毛晃得它心猿意马,这近乎传说中的宝贝竟然这么容易就发xiàn

了,那只短脚畸龙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那只短脚畸龙眨眨眼,确信不远处就是金丹,为了进一步验证,它低下头在自己的一条短腿上咬了一口……

“哎哟,疼死了,看来不是做梦。”那只短脚畸龙自言自语的说,然后他冷不防地跑起来,向金丹站着的地方扑过去。

金丹见势不妙,急忙向前奔跑,那两个跟他一块站着说话的红毛恐龙也急忙向两边躲开。

其实,他们两个躲和不躲是一样的,因为短脚畸龙今天所要的并不是红毛恐龙的肉,而是金丹的那根尾巴。

那个短脚畸龙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那意思仿佛是,你们两个给我送到口里,我未必会吃。

短脚畸龙径直向金丹跑的方向追过去。

周围的红毛恐龙都惊呆了,他们都不住的喊叫起来,希望能够赶走短脚畸龙,使得金丹能够避免这场灾难。有的年老的红毛恐龙甚至要挺身而出,希望能够用自己换回金丹。

但是这些举动注定是没有效力的。就像蚊子的叫声是吓不跑捕食它的燕子一样,红毛恐龙的叫声反而使得短脚畸龙更加兴奋,好像给他喝彩一般。

好多的红毛恐龙都闭上了眼睛,他们不愿目睹金丹被捕杀的血腥场面。

金丹传奇的出生,不俗的外表,缜密的分析,优雅的谈吐,给听过和见过的每一个红毛恐龙都带来了极好的印象,他们心里已经把金丹作为振兴红毛恐龙的希望,很多的红毛恐龙认为金丹便是上天送给红毛恐龙的英雄,是红毛恐龙的救世主。

当这美丽的梦想转瞬间变为梦魇的时候,在场的每一个红毛恐龙都不再胆怯,他们呼喊着,奔跑着,向这边聚拢过来,他们要用集体的力量救下金丹,哪怕是把自己搭进去。

短脚畸龙不管这些,它的眼睛里只有金丹那晃动着的美丽的尾毛,其它的或是过眼云烟,或是视而不见,脑袋里却装满了那只美丽的母的短脚畸龙妩媚的笑容、妖冶的身姿、甜美的语音、芬芳的气味和高雅的气质,还有自己把金丹的尾毛送给母的短脚畸龙时,那只母短脚畸龙激动的神色、其它的公短脚畸龙那种种羡慕嫉妒恨的复杂表情。

这些不过是我想出来的,我没法钻进这该死的短脚畸龙的脑壳里看个究竟,但是,此种情况,它的眼睛里、脑壳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

然而,就在短脚畸龙追到离金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短脚畸龙却突然摔倒,重重的身体趴在了地上,这时,摔倒了的短脚畸龙旁边,却神奇般的出现了四五个红毛恐龙,他们各自伸出一条后腿,狠狠地向短脚畸龙踩去……

现场的红毛恐龙都惊呆了,谁都不会想到会有这惊奇的一幕。大家都愣住了,不知dào

是跑过去帮忙,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因为这情况太突然了,完全不在大家的思考之内。

结果如何呢?短脚畸龙为什么会突然摔倒?红毛恐龙能够战胜这只摔倒的短脚畸龙吗?金丹真的脱险了吗?今天就先说到这儿,我明天再接着给大家讲,您要觉得有意思,不要忘记给赞一下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回 畸龙噩梦

在上一回里,短脚畸龙意wài

地发xiàn

了金丹,欣喜若狂的短脚畸龙奋力追赶金丹,它希望能够把金丹那一撮美丽的尾毛弄到手,献给心仪的漂亮的母短脚畸龙。

当时,短脚畸龙凭借武力主宰了世界,由于短脚畸龙的数量并不占优势,而且繁殖能力不强,所以短脚畸龙并不实行八龙制度,它们实行的是自由交配制度,母的短脚畸龙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配偶,而不受任何约束。一些漂亮的母短脚畸龙有几个或几十个追随者,多的甚至有数百个或上千个。这些追随者未必都能够得到母的短脚畸龙,有的甚至到死都没有碰过母的短脚畸龙。

一些公的短脚畸龙为了得到母的短脚畸龙的好感,就挖空心思,百般的讨好母的短脚畸龙。一些母的短脚畸龙为了吸引更多的异性,它们着意的打扮自己,用胭脂涂嘴唇和爪,红红的,仿佛刚喝了血一般,用红毛恐龙的尾毛装饰自己,她们把红毛恐龙带着半尺尾巴的尾毛戴在头上装饰自己。我不知dào

这种做法是哪一个母的短脚畸龙开的先例,说实jì

话,这是一个恶例。殊不知,这母恐龙最大的特点便是效仿,一个这样做,其它的都会跟着来的,至于这样做,好不好,美不美,不在她们的考lǜ

范围之内。

这对于公的短脚畸龙来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母恐龙有了具体的需求,需求具体了。它们可以按照需求去按图索骥,只要满足了母恐龙的这些物质的需求,自然就会得到母恐龙的青睐,这些事情虽然做起来很不容易,但是总比把自己变得更帅一些、更高一些、力qì

更大一些之类的要求容易得多,这就为那些长得丑却很有力量的短脚畸龙提供了接近母的短脚畸龙的机会,对于它们来说,这是天大的喜事。

忧的是,它们会为了亲近母恐龙而被迫到山上去采集胭脂,被迫到处寻找尾毛长得好kàn

的红毛恐龙并且捕杀之。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对于红毛恐龙来说却完全是噩梦。原来短脚畸龙只是把红毛恐龙作为食物看的,它总会有吃饱的时候,它绝不会杀死许多,然后晒成肉干慢慢吃的。然而。现在。它们会为了一撮尾毛而杀死一个红毛恐龙,红毛恐龙的肉,它可以不吃。等饿了的时候,再去杀死另外的红毛恐龙。

在哈哈部落曾经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大惨案,一个年轻力壮的短脚畸龙为了博得一个叫做妲己的母的短脚畸龙的喜欢,一口气杀死了八十四个红毛恐龙,每杀死一个红毛恐龙,它就咬下带有半尺长的尾巴的尾毛送给妲己,但是妲己总是不满yì

,这样,当它把第八十四个尾巴送给妲己的时候,才博得妲己的一笑,然后,它得到了它想要的东西。

据说,那八十四个红毛恐龙的尸体,短脚畸龙并没有吃掉,最后等短脚畸龙离开以后,哈哈部落才把这些惨死的红毛恐龙并那些没有拿走的尾毛一起埋在了地下。

至于尾毛在短脚畸龙头上怎么戴,我不怎么清楚,九彩仙也没有详细的说,可能是因为太残忍了,九彩仙不愿意说,我也不好问,因为在这种时候,我必须地表现出极悲伤的样子,而且实jì

情况也是这样的,但是,我常常会独自想一些快乐的事情,有时候,我并没有仔细的聆听九彩仙的讲述,所以,我很害pà

自己因为想着别的事情而笑出来,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闲言少叙。

却说那短脚畸龙眼看就要追上金丹,不曾想突然地摔倒在地,不知从哪里来了四个强悍的红毛恐龙,他们扬起后蹄,奋力的向短脚畸龙踩去,可怜的短脚畸龙,这一交摔倒,从此再没有起来,它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就直接魂飞天外了。

短脚畸龙为什么会突然摔倒呢?是偶然的吗?

实jì

上这一切都完全在金丹的掌控之中,他和几个伙伴密谋好了对付短脚畸龙的,他故yì

把自己的尾毛暴露在短脚畸龙面前,只要短脚畸龙过来追他,他就有必胜的把握,而短脚畸龙追他,这是必然的,所以,这次行动,金丹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

短脚畸龙的摔倒并非偶然事件,实jì

上,参加这次捕杀短脚畸龙的,除了金丹之外,还有六个红毛恐龙,他在路上设置了两道绊绳,绊绳用藤条做成,选择长而结实的藤条,埋在地里,藤条的两头各有一个红毛恐龙守着,等短脚畸龙追过来的时候,由这两个红毛恐龙猛地抽起藤条,把短脚畸龙绊倒在地上,然后由其他四个红毛恐龙一起上来用脚把短脚畸龙踩死在地上。

金丹之所以设置了两道绊绳,主要是担心万一第一次抽藤条的时候失手,可以补救一下,这样成功的几率就会更大一些。

其实,开始和他在一起的那两个红毛恐龙的脚底并没有绊绳,这主要是考lǜ

距离太短了,短脚畸龙的速度还没有加起来,惯性力还不够大,万一摔不倒,计划就泡汤了,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的。所以,这两个恐龙就是踩死短脚畸龙的其中两个。

另外的四个恐龙分别负责一道绊绳,不管哪道绊绳得手,总会有其他两个恐龙可以跑过来的,这样,加上之前的那两个红毛恐龙,金丹可以保证有四个红毛恐龙对付短脚畸龙的。

四个强壮的红毛恐龙对付一个摔倒了的、牙齿和爪子完全派不上用场的短脚畸龙,自然如探囊取物,他们的一只后脚就是不用加力,凭着身体的重量踩上去也足有几千斤,更何况他们把对短脚畸龙的所有仇恨都凝聚在了那只后脚上,一脚踩下去,足有万斤的力量,不说是血肉之躯,就是石头做的短脚畸龙,也会转瞬之间粉身碎骨。

而金丹正站在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呢,因为他明白,红毛恐龙要想战胜短脚畸龙,缺少的并不是力量,把所有的红毛恐龙的力量加起来,可以把短脚畸龙毁灭几百遍,红毛恐龙缺少的正是把这些力量加起来的勇气和智慧,今天,他就是要告sù

大家,我们不仅能够战胜短脚畸龙,而且可以轻而易举的战胜他们。

勇气和智慧就是对付短脚畸龙的制胜法宝。

据说,金丹一生并没有亲手杀死过一只短脚畸龙,他领导的红毛恐龙南征北战、东讨西伐,几乎消灭了所有的短脚畸龙,改变了世界秩序,使得原本处于被奴役、被猎杀的红毛恐龙从此主宰了这个世界,掀开了历史新的一页。

今天就先写到这儿了,这两天心情一直难以平静,自本书问世以来,一直有喜欢本书的朋友跟读,虽然很多的朋友不曾出来冒个泡,但是我们心照不宣,完全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zài

,自从本书上架以来,点击率忽高忽低,从几十到几百,特别是长期跟读的朋友杳无踪迹,我担心他们是否囊中羞涩,暂时放qì

了跟读?突然,昨天收到一位朋友的一份好到位的书评,很激动了一阵子,翻看粉丝榜,却没有看见这位朋友,我不知dào

这位朋友怎么就看了书了?莫非起点网有人,可以免费的看?百思不得其解之余,请教了一下度娘,不请不知dào

,一请吓一跳,盗版网站铺天盖地而来,我差一点被淹没。

哪儿都是看,何必乱花钱?每天少花几分钱,半年多买一包烟;盗版网站走一走,一年节省一瓶酒。看起来是很美的事情,但是对于读者和作者来说,是一件双输的事情。写文章需yào

灵感,灵感需yào

激情,激情需yào

刺激。起点不给工资,读者不订阅,没有了物质的支持,你让作者怎么有激情不断的往下写,作家的收入你可以算出来,把所有的粉丝值加起来,除以2(被网站二一添作五了),就是作家的收入了,没有了收入的作家,激情哪里来?灵感哪里来?很多的作家是奔着首领而来,最后都变成八龙了。我身边有好几个朋友,写到二十多万字,就懒得更新了。

回来吧,相约在起点。少买一包烟,可以看半年,少喝一瓶酒,不用扭头走。实在不愿掏腰包也没有关系,在起点网淘宝频道每天把所有的游戏都打开到缓冲完毕即可关闭,就可以挣到起点币,三天以后起点币就可以手,挣到的起点币足够用了,时间长了还可以打赏一下的,每天只需yào

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就可以了,注意一定要每天做,一般是连续三天给5起点币,5天再给5个,七天给10个。(未完待续……)

PS:感想都在文中,就不再重复了

第一百四十五回 发现尸体

该死的盗版网站……,有点气糊涂了,我要说的是该死的短脚畸龙终于死掉了,它几乎没有怎么挣扎就死掉了,也不知dào

这盗版网站什么时候也像这短脚畸龙一样死翘翘了。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我还需yào

交代一点,之前我没有说,是因为当时还没有建立起部落,这些群落相当于部落而已,所以一直没有具体的说明金丹到底出生在哪个部落,但是如果一直不说的话,必然会影响到对故事的叙述和大家对空间感的把握。

金丹的出生地也是在南方,后来被称为喷喷部落。喷喷部落在喃喃部落的南面,与喃喃部落隔河相望,由于河床很宽,河水很深,轻易不能过去,只有在上游处河水清且浅的地方可以淌过去,然而上游部分又没有多少的红毛恐龙居住,他们懒得过去相互交往,所以两个部落之间联系不多。

却说那个短脚畸龙被四个红毛恐龙踩踏的七窍流血,肋骨被踩断,内脏和着血水从嘴里、从肛门处倾泻而出,冒出了数米远,弄得臭味熏天,其状惨不忍睹。

不过,还是吸引了很多的红毛恐龙过来围观。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号称为霸王龙的短脚畸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在了红毛恐龙的手里,他们欣喜若狂,觉得金丹这次真zhèng

的给红毛恐龙出了一口恶气。

大家纷纷的簇拥在金丹和六位勇士的身旁,听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听完一拨,又挤进来一拨,有的刚刚出去,一会又挤进来。虽然就是重复那么几句话,而且很多的红毛恐龙亲眼看完了整个经过,但是还想听他们亲自讲述,觉得非常的过瘾。

喷喷部落的首领听说了之后,急着赶了过来,身上背了七个大椰子作为对七位勇士的奖赏,感谢他们为红毛恐龙除掉了一害。他说。红毛恐龙畏首畏尾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

“短脚畸龙不会善罢甘休的……”见大家还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金丹提高了嗓门说道。

所有的红毛恐龙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他们觉得金丹的话似乎有道理。我们虽然踩死了一个短脚畸龙,但是不等于把所有的短脚畸龙都踩死。

金丹继xù

说道:

“我们踩死短脚畸龙的事情。早晚会让短脚畸龙们知dào

的。到那时。它们一定会疯狂的报复我们的。所以现在还不是大肆庆祝的时候,当务之急是,首先把这个死龙埋掉。尽量拖延短脚畸龙发xiàn

是被我们杀死的事实,同时,我们要做好防范准bèi

,以应对短脚畸龙可能采取的报复行动。

首领听了点头称是,他命令周围的红毛恐龙迅速的在死了的短脚畸龙旁边挖一个大坑,然后把短脚畸龙埋进去,同时发号施令,从今天开始,部落里所有的红毛恐龙都必须服从金丹的调遣。

同时首领也命令金丹,认真做好防范准bèi

,同时,扩大训liàn

范围,让更多的红毛恐龙参与到训liàn

当中来,让每一个红毛恐龙都像六位勇士那样敢于斗争,善于斗争。

这儿自有色子带领一些红毛恐龙挖坑埋葬短脚畸龙和打扫战场,首领带着随从离开了现场,金丹和六位勇士也离开了这里,到别的地方去训liàn

和谋划,这个暂且不提。

却说从此以后,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都完全相信了金丹,金丹成了英雄,成了救世主。当然,金丹也不负重望,帮zhù

红毛恐龙躲过了多次短脚畸龙的袭击,一时间,竟然没有红毛恐龙被掳走的情形发生。

为了应对短脚畸龙可能的报复,金丹加快了对红毛恐龙的训liàn

和教育工作,他把喷喷部落按照生活居住的区域分成了七个大队,他把自己先前训liàn

的红毛恐龙派遣过去进行训liàn

指导,自己马不停蹄的到各个大队进行视导,一时间,全民皆兵,战斗训liàn

在喷喷部落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了。

短脚畸龙那边,那只短脚畸龙失踪的事情仿佛已经传开,因为大家经常看到一些短脚畸龙贼眉贼眼的在森林里搜寻,又不像在搜寻猎物,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多天。金丹断言,我们踩死的这只短脚畸龙一定有些来头,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短脚畸龙在不断地寻找它的下落。

因为语言不通,短脚畸龙的很多事情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因那只短脚畸龙而发生的战斗将不可避免。

这场战斗却因为一场大雨而突然的爆fā

了。

有十几个短脚畸龙正好路过埋葬那只短脚畸龙的那片森林的时候,突然的下起了大雨,短脚畸龙们只好停下来在树下避雨,雨越下越大,有一个短脚畸龙的脚下却变得越来越松软,须臾间,脚底变成了一个坑,两只后腿来不及拔出来,就深深的陷了进去,一时难以拔出来。

那只短脚畸龙可能担心越陷越深,试着拔了加下,就停止了挣扎,其它几只短脚畸龙一脸的茫然,他们不清楚这里怎么会突然的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久,雨停了下来。几个短脚畸龙帮zhù

那只深陷在坑里的短脚畸龙挖去周围的泥土,以使得那只短脚畸龙能够把脚丫子拔出来,不挖不要紧,挖着挖着,先前被金丹它们弄死的那只短脚畸龙的尸体竟露了出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金丹他们精心的藏起来的短脚畸龙的尸体,还是被发xiàn

了。

那些个短脚畸龙看到了同伴的尸体后,竟然哇啦哇啦的叫了起来,显出极为愤nù

的样子。有一个短脚畸龙也不管雨后路滑,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

其它的都留在原地,稀里哗啦的在说着话,表现得很激动。

金丹那边,早有在这里放哨的红毛恐龙过去报gào



当时金丹正在向首领回报这些天各个大队的训liàn

情况,色子也在场。

“都怪我,”色子说,“都怪我没有组织大家把土夯实了,这才有了今天的事情,看来,短脚畸龙已经发xiàn

是我们弄死了那只短脚畸龙,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人不必过分自责,就是夯得再实,出现陷坑也是难免的,况且这件事情早晚是要被短脚畸龙知dào

的,好在现在刚刚下完了雨,我想短脚畸龙绝不敢贸然进攻的,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好好的部署一下。”

今天我们就暂时聊到这儿,至于金丹怎么部署的,短脚畸龙是否会来报复,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们能否经得起短脚畸龙的进攻,我们明天再聊。希望您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远离盗版,回到起点。您的点滴支持,必将变成我的无穷的动力,以后的章节必将更加精彩,让我们一起为这本书的未来努力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回 道斑死了

在上一回里,几个短脚畸龙在森林中避雨,无意中发xiàn

了那只短脚畸龙埋葬的地点,它们终于弄清楚了那只短脚畸龙失踪的原因,原来那只短脚畸龙是被红毛恐龙弄死后藏起来的。

几个短脚畸龙气得哇哇大叫,其中一个竟然顾不上刚下雨路途湿滑,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回去报gào

去了。

这边早有红毛恐龙去向金丹报gào

,当时金丹正向首领汇报各个大队的训liàn

情况,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金丹断定短脚畸龙因为刚下完雨绝不敢贸然进攻,这为金丹的准bèi

工作赢得了时间。

尽管如此,因为涉及到整个部落的生死存亡,所以,金丹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和轻敌,他提前结束了汇报工作,不管路途泥泞,亲自下去部署工作去了。

其实金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快,他很后悔当初处理短脚畸龙的尸体过于简单,他应该想到雨水会让刚填好的地方变成一个坑,因为南方本身就多雨,这种情况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他侥幸的认为,短脚畸龙不会因为雨水形成的陷坑,就怀疑这儿有问题吧,再说了,下雨过后,再加土夯实一下,以后不是就不会再变成陷坑了嘛。

这件事情对于金丹来说,是一个很深刻的教xùn

,从此以后,他再不敢侥幸的希望怎么样怎么样,而是对每件事情都要反复的考lǜ

,力求做到最好。

金丹迅速的把消息传递出去。各个大队立即处于战备状态,随时准bèi

对付短脚畸龙可能的攻击,同时,各个大队各派十个精干的训liàn

有素的红毛恐龙向部落首领所在的地方靠拢,这里有金丹亲自率领的直属部队300多红毛恐龙严阵以待。

金丹一面命令自己的直属部队选择有利地形进行设伏,一面安排首领和老幼病残的红毛恐龙向纵深地带转移,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自己则带领一两个随从悄悄地摸到短脚畸龙被刨出的地点进行观察。

那几个留下的短脚畸龙盯着一具尸体,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金丹尽管很聪明,但是。他还是不懂短脚畸龙的语言。

过了一会儿。一个短脚畸龙显出了极不耐烦的神色,它向远处瞭望,并且在原地转圈圈,唉声叹气的。看来。它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不久。远处出来了唧唧的叫声。金丹听出来这不是一个短脚畸龙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极其悲壮,这显示出活着的短脚畸龙对死去的短脚畸龙的悲伤和叹惋。

这声音一度触动了金丹的情思。他对死了的短脚畸龙突然生出了几分怜悯和同情之心,但是,他一想到短脚畸龙对红毛恐龙做出的种种恶行,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很想跑过去,把那些该死的短脚畸龙全部消灭掉。

那唧唧的声音渐渐的近了,短脚畸龙逐渐的闯入到了金丹的视野当中来。

那是一个二十多只短脚畸龙组成的队伍,走在中间的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短脚畸龙,走路摇摇摆摆,显出极为悲伤的样子,其它的短脚畸龙围在它的周围,陪着他一步一滑的向前走着,也装出悲伤的表情。

那先前等在森林里的几个短脚畸龙急忙迎上去,显出极为卑恭的神色,然后小心翼翼的领着那个老者并随从的队伍向短脚畸龙的尸体走去。

走到尸体旁边,那个老者也不管地面泥泞,扑通的跪了下来,放生的大哭起来,哭声震天撼地,嘴里念念有词,其它的短脚畸龙也跟着跪了下来,它们没有哭,但是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虽然都是恐龙,但是短脚畸龙和红毛恐龙语言并不通用,所以,虽然金丹足够聪明,还是弄不清楚这些短脚畸龙在说些什么。

金丹很着急,他想,要是能够明白它们在说些什么就好了,这样就能够更好地对付它们了。

看着金丹着急的样子,一个叫做暗红的随从悄悄地告sù

他,那个哭着的老者叫道宅,它是喷喷部落这一带活动的短脚畸龙的首领,死去的短脚畸龙是道宅的儿子,名字叫做道斑,道斑死了,所以道宅会这么伤心难过。道宅嘴里边哭边说的自然是伤心难过之辞,它没有想到一向生龙活虎的道斑就这样突然的死掉了,而且死得是如此凄惨。

道斑死了,道宅自然伤心欲绝,痛不欲生,虽然道斑是一个穷凶极恶、劣迹斑斑、千夫所指、丧尽天良的家伙,但是,它毕竟是道宅所生,是道宅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这怎能不令道宅悲痛万分呢?

那其它的短脚畸龙嘴里又在说些什么呢?随从说,它们嘴里说的大致是这样的,一方面是恭维道宅的,它们喊着道宅万寿无疆,道宅无所不能,道宅主宰世界。另一方面是要为道斑报仇的,它们喊着道斑有理,道斑不该死,道斑是道宅的儿子,也是所有短脚畸龙的儿子,要为道斑伸冤,为道斑报仇等等。

前面那个不顾雨后泥泞,急着回去报信的那个短脚畸龙,是道斑的哥哥,它的名字叫做道穆,它们两个是亲兄弟。虽然道穆也是无恶不作、臭名昭著,但是它的品行要比道斑好一些,它不管是侵害短脚畸龙还是红毛恐龙都是奔着利益而去的,一旦利益得到,马上停手。道斑却不同,它常常无缘无故的去欺负短脚畸龙或者随便的去弄死很多的红毛恐龙,而它却并不希望从中得到什么,它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家伙。

其实,对于道斑的死去,短脚畸龙们也是拍手称快的,但是迫于道宅的势力,它们不敢过分的流露出来而已。

听着随从的解释,金丹恍然大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手,就为这个世界除掉了一个大害,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但是,他突然的感到有些蹊跷,这些东西,自己的随从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呢?

“你为什么知dào

的这么清楚呢?”金丹奇怪地问道。

那个叫做暗红的随从神mì

的笑了笑,说,

“我不仅知dào

这些,我还知dào

短脚畸龙的更多事情呢。”

暗红为什么会知dào

的这么详细,他的身上又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呢?短脚畸龙会来报复吗,我明天再接着给大家讲,看完之后,给赞一下,记住订阅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回 灾难将至

在上一回里,短脚畸龙道斑的尸体被路过避雨的短脚畸龙无意中发xiàn

,道斑的父亲,也就是这一带短脚畸龙的首领道宅在另一个儿子道穆以及二十多个随从的陪同下,顾不上雨后路滑,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道斑的尸体旁边放声大哭,发誓要为儿子报仇。

双方的矛盾已经激化,短脚畸龙的报复行动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好在刚下完雨,短脚畸龙不敢贸然行动,金丹正好有充足的时间排兵布阵。

过了一会儿,道宅嘀咕了几句话,有两个短脚畸龙用它们的畸形的短脚抓起已经腐烂的道斑的尸体放到另一个短脚畸龙的背上,金丹看着那三个短脚畸龙异样的表情差点没笑出来。

道斑那腐烂的尸体发出一股股难闻的气味,就连在远处偷偷的窥视的金丹都能闻得到,更何况是那三个近距离接触的短脚畸龙,而且不断有黑褐色的液体从尸体上流出来,先流到背着的短脚畸龙的背上,然后从背上再滴到地上。

不久,这一行的短脚畸龙陆续的离开了,有两个短脚畸龙走在前面,后面是背着道斑尸体的那个短脚畸龙,道宅、道穆以及其它的短脚畸龙都跟在后面,渐渐的远去了。

金丹发xiàn

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前面那两个开路的短脚畸龙走得特别快,后面跟着的短脚畸龙却走得很慢,这样,走着,走着,队伍就变成了三个部分。中间背着道斑尸体的那个短脚畸龙离前后竟然有十多米的距离,金丹看着它几次想追上前面的那两个短脚畸龙,但是,当它加快脚步的时候,前面的那两只短脚畸龙似乎也加快了脚步,当它放慢了脚步,想等一等后面的短脚畸龙的时候,后面的短脚畸龙似乎也放慢了脚步。

总之,它们一直保持着十多米远的距离。

金丹没有心思研究它们为什么会保持这样的距离,或许这是短脚畸龙的一种礼数。或者是一种风俗习惯。金丹并不关心这些,他所关心的是如何能够战胜短脚畸龙,给红毛恐龙一个安全无忧的生活环境。

但是有一件事他却想要弄个明白,那就是暗红为什么会知dào

短脚畸龙那么多的事情。在金丹的眼中。每一个短脚畸龙长得都差不多。如果不是两个短脚畸龙站到一起。他绝不会区分今天见到的这个短脚畸龙是不是昨天见到的那个短脚畸龙。

“你为什么知dào

短脚畸龙那么多的事情?而且还知dào

他们说什么?”等到短脚畸龙走远了,金丹好奇的问他的随从暗红。

“我听得懂它们的语言。”暗红笑了笑,说。

“你什么时候学的?”金丹感到很奇怪。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从未听他说起过听得懂短脚畸龙的语言,也没有见他说过短脚畸龙的语言。

“我从小就听得懂短脚畸龙的语言。”暗红说。

原来,暗红就像朱顶红一样是一颗弃蛋,他并不清楚他的父母是谁。他刚一出壳,就被一个幼小的短脚畸龙抓走,不过,那个短脚畸龙抓他的目的并不是想吃掉它,而是看着他长得可爱,把他当做宠物养的,收养他的那一家短脚畸龙对他很好,从来没有虐待过他,而是把他当做家庭中的一员,因为暗红的缘故,这一家短脚畸龙从来不猎杀红毛恐龙,而是通过猎杀其他的动物作为食物。

他们还给暗红提供最新鲜的水果和最嫩的青草,有时候,那个幼年的短脚畸龙会带着暗红到森林里散步,顺便让暗红找些水果或青草吃,刚开始的时候,它们怕暗红跑掉,就用藤条拴着暗红的一条腿,后来相处久了,看着暗红跟它们越来越亲热,就撤掉了藤条。

暗红记着那个幼年的短脚畸龙名字叫做道理,它的父亲好像叫道路,母亲好像叫郑璐。它们都用短脚畸龙的语言和他进行交流,因为从小就和他们在一起生活,所以,暗红不仅能够听得懂短脚畸龙的对话,偶尔还能说几句简单的话,因为这个,道路一家欣喜不已,常常在短脚畸龙们面前夸他有灵性,暗红也因此得到一个苹果或者其他美味的奖赏。

暗红虽然能够听得懂短脚畸龙的话,显出了极大的灵性,但是却听不懂红毛恐龙的话,因为它从来没有跟红毛恐龙一起生活过,这不重yào

,因为暗红受到了道理一家很好的照顾,给他最好的食物,给他自由的活动空间,全力呵护他的安全,它们不准短脚畸龙欺负他,所以,对于暗红来说,听不听得懂红毛恐龙的话,无关紧要。

但是灾难还是悄悄地来了,它不带来一片云彩。有一天,道理正在和伙伴们炫耀自己的宠物暗红,逗着他,让他说一些简单的对话,暗红自然很卖力的学着舌,逗得大家一阵阵发笑。

暗红并不清楚它们为什么会发笑,不过,那些笑声大多没有恶意,他因此还会得到水果的奖赏,这时候,为了讨好它们,暗红就会特别卖力,这时候,他往往会得到更多的奖赏,有时,暗红也发些小脾气,不跟它们说话,它们反而觉得暗红更可爱了,就非常耐心的哄他开心。

“这是谁的红毛?”不知dào

什么时候,它们旁边站了一个短脚畸龙,样子很凶恶,它们认识,这是首领道宅的随从叫做道嘿的,他经常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短脚畸龙界,它臭名昭著,但是因为有首领罩着,谁也不敢把它怎么样。

“是我的。”道理下意识的用自己的那双短短的前肢抱住暗红的脖子,这是它的宠物,不容别人用这样不恭敬的态度对他,它紧张而不满的回答道。

“小子,你发财了。”那道嘿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暗红的那一尾漂亮的尾毛上,继xù

说道,“首领道宅看上了你的这只红毛,愿意用十个红毛跟你交换。”

“我不换,这是我的宠物,给一百个红毛我也不换。”道理紧紧地抱着暗红的脖子,暗红有点出不上气了。

“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由不得你,”道嘿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说,“限你明天中午之前,把这只红毛送到首领那儿,否则的话,有你的好果子吃。”

伙伴们摄于首领和道嘿的权势,敢怒不敢言,又不愿意说违心的话,都拍一拍道理的脊梁,看一眼暗红,摇摇头,叹着气离开了。

道理明白自己不是道宅和道嘿的对手,只好带着暗红回家去,与父亲道路和母亲郑璐一起研究如何度过这场危机。

嗨,今天就暂时讲到这儿了,明天再接着给大家讲。告sù

大家一个好消息,本书也有了自己的贴吧了,刚刚申请到,主要是给大家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也希望本书能够得到更多的朋友们的支持,但水火有情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希望大家能够群策群力把这个吧办得红红火火,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朋友们到处给宣传宣传,让更多的朋友喜欢上本书,谢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回 道宅猖獗

在上一回里,我给大家讲述了金丹的随从暗红小时候在道理的家里作为宠物受到了道理一家的优待,道理一家把暗红看成是自己家里的一员,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精心的照顾,直接用短脚畸龙的语言而不是代码去交流,暗红又是从小就跟它们生活在一起,使得聪明的暗红不仅能够理解短脚畸龙的语言,而且能够用简单的语言进行交流。

暗红的聪明使得养他的道理对他更加疼爱有加,同时,暗红的存zài

也逐渐在短脚畸龙界传播开来。短脚畸龙们争相看看这个红毛到底有多厉害,看完以后大多感触颇深,特别是一些幼小的短脚畸龙缠着父母,也要养这样的一只红毛恐龙。然而,绝大部分的短脚畸龙不过是嘴上答yīng

孩子,而实jì

上并没有当回事,但是有惯着孩子的家长还是想法设法抓一个幼小的红毛恐龙回家养了起来。

我们暂且不管短脚畸龙养殖红毛恐龙达到什么规模,九彩仙没有给我讲,所以我并不清楚。但是,道理养殖暗红却是养到了尽头,因为暗红被首领道宅看上,当然道宅所看上的并非是暗红会学舌的鹦鹉嘴,而是漂亮的暗红色尾巴。

道宅要把它送给它最心爱的妻子道仓作为一份生日厚礼,这份厚礼就是暗红的那个长着漂亮的红色尾毛的尾巴。

我现在必须向您说明白,说是要尾巴。其实是要命,它们并不是把尾毛剪下来拿走,也不是咬断那一截尾巴,而是先杀死红毛恐龙,然后再取下那段尾巴,所以,短脚畸龙说是送尾巴,其实送去的是条红毛恐龙的命。

道理带着暗红回家跟父母一说,父母当然不能同意,它们与暗红有了深厚的感情。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暗红被杀死呢。但是,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在短脚畸龙的世界里,道理处于弱势。怎么敢与处于强势的道宅对着干呢。

尽管这样。它们还是不愿意因为怕得罪道宅而使暗红受到伤害。他们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得罪道宅,同时又能保证暗红的安全的法子,最后郑璐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暗红送走,送回到红毛恐龙的部落中去,道宅来索要的时候就说是暗红逃走了。

虽然大家都有点不舍,但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替代。

那天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道路带着暗红悄悄地出发,把他带到远离它们的住处的红毛恐龙生活的地带,推醒了一个正在熟睡的年长的红毛恐龙,那个年长的红毛恐龙一睁眼看到了面前的短脚畸龙,以为要吃自己,撒起脚丫子就跑,跑了一大截,发xiàn

后面没有追过来,心里觉得有些蹊跷,短脚畸龙怎么没有追过来呢?再说了,短脚畸龙大晚上的来寻找吃的,怎么会选择我这一身嚼不烂的老肉呢?

这样想着,这位年长的红毛恐龙竟然又踅了回来,他想反正自己的这一把老骨头迟早都会被短脚畸龙啃着吃了,弄个清楚死了也心安。

他之所以选择回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似乎看到了旁边还站着一个幼小的红毛恐龙,因为跑得急,他没有看得清楚,但是仔细想一想,那确实是一个幼小的红毛恐龙无疑,莫非短脚畸龙要用我来换那个幼小的红毛恐龙吗?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不是让我为难吗?难道幼小的恐龙的肉没有我这身老肉好吃?我的肉可是塞牙的啊,莫非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这个幼小的红毛不该死,难道我的这一把老骨头就该死吗?这是什么逻辑?或许是某个短脚畸龙身体虚弱,需yào

我这把老骨头给它补补身子?

不管怎样,为了那个幼年的红毛恐龙,他应该回去,只要不加害这个小家伙,自己的这条老命,它可以尽管拿去,爱怎么吃怎么吃。他想。

那个短脚畸龙还站在原地,旁边确实有个幼小的红毛恐龙,年长的红毛恐龙并没有看错,让他奇怪的是,那个幼小的红毛恐龙和短脚畸龙显示出极为亲热的样子,看到他之后,反而向后面躲了一下。

闲言少叙。

由于前面有交代,接下来的情节想比您已经想出来了,没有什么悬念,我就不再详细的叙述了,总之,它们经过比划,大致都弄清楚了对方的意图,道路把暗红托付给老者后,自己独自回去了。

以后的事情是暗红偷偷的听短脚畸龙们的对话知dào

了的。道宅最后还是没有放过道路一家,因为道宅并不相信暗红逃跑一说,它们对道路一家进行了严刑逼供,但是道路一家始终咬定了暗红是逃跑的。气急败坏的道宅后来把道路封死在了一个山洞中。又让道斑悄悄地把道理杀死埋掉了。并且宣bù

,道理失踪了,从今之后,谁都不准讲道理,谁要讲道理,格杀勿论。

道理的母亲郑璐悲痛欲绝,本想一死了之,跳崖自尽,却被看住,道宅想纳她为妾,郑璐誓死不从,后来被用藤条捆在树上,饮食自有短脚畸龙们给它送来,但是,从此以后,郑璐寸步难行,眼看着道宅们横行霸道,它却无能为力。

听完了这些,金丹义愤填膺。他没有想到在残暴的短脚畸龙内部却也有善恶之分,他很佩服道路一家为了暗红能够舍生而取义,他发誓一定要杀死道宅、道穆和道斑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让这些邪恶的家伙没有存身之处。把郑璐解救出来,让它在这个世界可以畅通无阻,想去哪儿去哪儿,再无谁敢来挡住它的道。

关于道理,它幼小的年纪却能够用于对抗邪恶,对于他的故事,我们一定要大讲特讲,让每一个红毛恐龙都要明白,每一个红毛恐龙都要有这样的精神,有了这样的精神,我们就不愁打不败短脚畸龙。

“等这场战斗结束了,你要把道理的故事讲给大家听,用道理去激励每一个红毛恐龙,使得喷喷部落成为一个个个讲道理,个个学道理的地方。”

“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抓紧时间回去部署,道宅们的报复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bèi

。”

金丹说。

好,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我明天再接着给大家讲,欢迎大家到我本是龙贴吧去发帖交流,希望更多的朋友成为我本是龙的铁杆粉丝,很羡慕大泼猴吧的粉丝们为大泼猴到处宣传,什么时候我的粉丝们也能这样我就心满yì

足了,好了,不说了,先说声谢谢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回 周密部署

在上几回里,给大家讲述了金丹设计消灭了短脚畸龙道斑,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几天,一场大雨使得道斑的尸体重见天日,然而,道斑并非普通的短脚畸龙,它是短脚畸龙首领道宅的亲儿子。所以,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都明白,另一场更大的暴风雨马上就要降临到喷喷部落。

事情由金丹而起,自然金丹挑起了大梁。每个大队派来的十个精干的红毛恐龙共70个加上他亲自率领的300个红毛恐龙,共370个,分成12个小分队,每个小队30个,埋伏在预定的地域,自己则带领10个红毛恐龙作为机动。

为了更好地加强小分队之间的联系,每个小分队各设置联络员一名,负责与金丹和其他小分队的联络。主要用声音进行联络,通过声音的粗细长短停顿等编成了各样暗号,联络员能够明白每种信号的意思,既能听得懂,也会发得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可以通过跑路来传递信息,但是这样做,一是速度太慢,容易贻误战机,又容易被短脚畸龙发xiàn

,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得使用。

喷喷部落共有七个大队,大队之间居住分散,用声音根本就传不过去,金丹为了更好的联系他们,同时也为了他们能够互相联络,每隔一段距离,放一个联络员,也是情报员,一旦发xiàn

短脚畸龙的活动,他们马上可以发出信号,一个发出信号。马上可以传给周围不远处的联络员,所以,不论那个地方发生情况,金丹都会很快的知dào

,同时,金丹发出的命令也会很快的传递到各个大队,使得各个大队都能够及时准确的执行金丹的命令。

为了进一步搜集准确的情报,金丹派暗红深入到短脚畸龙的居住点附近进行探听,为了保护暗红的安全,他把自己身边的十个红毛恐龙派去了五个。让他们藏在暗红的周围。以防发生意wài

的时候全力保护暗红的安全。

终于在当天晚上暗红传回消息,道宅纠集了一百多个短脚畸龙,由道穆率领,准bèi

在第二天一早来袭击喷喷部落。路线也定了下来。基本上就是沿着道宅他们背着道斑尸体离开的那个路线进行偷袭。它们的口号是“为道斑报仇,杀光红毛”,原则是不分老幼。见一个杀一个。

说是杀光,不过是气话。道宅再笨,它也绝不会做竭泽而渔的事情,一次把红毛恐龙都杀光了,以后,它们喝西北风吗?它这样说,一是鼓舞士气,二来是给红毛恐龙一点颜色看看,用恐怖的手段对付红毛恐龙,使得红毛恐龙再也不敢反抗短脚畸龙,它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尽管如此,保护红毛恐龙的安全,减少伤亡还是非常重yào

的,短脚畸龙这次来必定是气势汹汹,不同于以往只是单独行动,为食物而战,抓住一个就可以了,而这次却是复仇,它们会像疯狗般的乱咬一气。

金丹把老弱病残幼的红毛恐龙转移到后方的安全地带,年轻的红毛恐龙全部准bèi

参加战斗,听从各个大队军事指挥官的指挥。

参加这次作战的主要是金丹率领的370名红毛战士,他们个个身强体壮,行动敏捷,除了70名刚刚签到的战士是在各个大队训liàn

之外,其它的都是金丹亲自训liàn

出来的,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仅仅几天时间,他们基本上掌握了金丹教给他们的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

金丹安排大家抓紧时间休息,12个小分队长到金丹处研究对策,经过研究,执行原定的作战方案不变,半个小时后,小队长回到各自的布防区域进行安排和休息。

暗红继xù

蹲坑守候探听消息,身边的五个保护他的红毛恐龙负责他的安全和往回传递信息。

金丹没有休息,他睡不着,尽管他已经部署的很周密,完全没有必要操心,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借着月光到每个小分队去察看,看看有没有漏洞。

今晚的月光很好,月亮很圆很亮,银白色的月光如雪如霜,树上地上仿佛落下了浅浅的一层,薄如蝉翼,月光照在树上,树的影子印在了地上,仿佛戳破了那层薄薄的蝉翼,又似乎被那层蝉翼包裹,朦朦胧胧,如仙境一般。

夜晚很宁静,那树叶轻微的抖动的声音也显得极为清晰,动物的鼾声、呼吸声悠长而平静,金丹似乎能够听到自己心脏咚咚的跳动的声音。

金丹却无暇欣赏这美丽的夜景,平静的夜里正酝酿着血腥的动荡。而搅乱这平静的夜晚的不是别人,恰恰是自己。金丹不知dào

自己做的这一切是否值得,他不知dào

自己的做法,给红毛恐龙带来的是福音还是灾难,千万年来形成的秩序,虽然对红毛恐龙来说并不公平,但是一代一代在这里繁衍生活,生生不息,并没有因为短脚畸龙的存zài

而改变,种群并没有因为短脚畸龙的捕杀而减少,反而呈增长的趋势。而自己一直以来希望改变这种秩序,使红毛恐龙摆脱被奴役,被猎杀的地位,并且一直努力着,但是当他真zhèng

的打死短脚畸龙道斑的时候,给他带来的不是激动万分,而是不安,深深的不安,他明白,原来的秩序已经被打破,接下来的就不再是平静了,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喷喷部落的恐龙们已经被他绑在了同一条船上,或顺行或逆行,绝没有后退的机会。

但是,选定了的道路就要坚决的走下去,更何况这是一条光明的大道,红毛恐龙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与其世世代代被奴役、被猎杀,不如起来反抗压迫,摆脱被猎杀的地位,没有抗争,就不能能改变现状,虽然可能会有千千万万的红毛恐龙将死在战场上,但是,这样的死,重于泰山,没有我们这一代的流血,就不会有千秋万代的幸福,想着,想着,金丹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有充足的信心打败短脚畸龙。

拂晓时分,暗红并5个护卫的红毛恐龙撤了回来,100多个短脚畸龙正气势汹汹开了过来,从暗红探听的消息得知,这些短脚畸龙从昨天得到命令到现在,什么东西都不让吃,都快饿疯了,所以,今天凌晨,一接到出发的命令,短脚畸龙们便迫不及待的上路了。

“哼,该死的道宅,还挺有一套,既然是空着肚子来了,我们也送它们空着肚子上路。”

金丹轻蔑的笑了笑。

嗨,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我们接着聊吧。我本是龙贴吧刚刚创建,希望您能够过去交流发帖,提出宝贵意见,也希望您能够为本书大力宣传,谢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回 一触即发

天还没有亮。

但是红毛恐龙那长短交替的信号声却搅乱了森林里的宁静,还在留恋梦乡美景的红毛恐龙被强行叫醒,很快说话声、脚步声在各个局部的区域里响了起来,过了不久,森林里渐渐的又安静了下来。

又是一阵信号声响起,这一次,森林里不再嘈杂,除了信号声之外,似乎再没有其他的声音。那声音单调而悠长,此起而彼伏,须臾之间,在整个喷喷部落所居住的地域穿行数遍,每个红毛恐龙都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道穆的大军一百多短脚畸龙呈四路纵队悄无声息的行走在通往喷喷部落的森林里,对于它们来说,这是第一次被组织起来去捕猎,它们虽然感到新鲜而刺激,但是道宅把这么多的短脚畸龙组织在一起去对付食草的红毛恐龙,可见这任务并不简单,更何况它们知dào

这是为了给道斑去报仇。

道斑可是一条恶龙,它在短脚畸龙界也是大名鼎鼎,不可一世,它竟然悄无声息的死在了红毛恐龙的手里,想到这里,它们竟然也害pà

起来了。

在很多时候,由于我们的软弱,才使得恶势力能够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其实,在他们的心里,也许非常胆怯,不过貌似强dà

罢了,只要我们能够挺起腰杆,不怕他们,它们外表的强dà

必然会被内心的胆怯击败的。

正所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仅天气如此。而且万事万物大都如此。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这道穆虽然是为弟弟报仇而来,但却并不是横冲直撞而来的,它明白现在的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不同于以往,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它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为了提高队伍的战斗力,或者说为了提高短脚畸龙们的积极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不让他们吃东西,说是这样说,其实短脚畸龙们晚上集合到道宅那儿的时候。肚子里早就饿了。因为在以往,道宅要集合部分短脚畸龙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往往会准bèi

很多好吃的,这似乎成了惯例。每次召集。它们都是空着肚子去。腆着肚子回,每次都是大鱼大肉,生猛海鲜。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有长毛的、不长毛的,带壳的、不带壳的,长腿的、不长腿的,有一条腿、两条腿、四条腿的、六条腿的,有带钳子、带斧子、带锯子、带钩子的,有黑的、白的、红的、五色的,有含口即化的、有越嚼越香的,有自带香的、自带咸的、自带酸的、自带辣的、自带甜的,与水果一起吃的、与蔬菜一起吃的、与树叶一起吃的、与其它肉合起来吃的,种种美味佳肴,数不胜数,舌尖上的世界,魂牵梦绕,无穷诱惑。

常言道,吃惯了的嘴,跑惯了的腿。为了那一嘴吃,跑断了腿,又有何妨?

道宅向各个参加报复的短脚畸龙声明,这次行动谁咬死的红毛恐龙就归谁,而且论功行赏,咬死的越多,赏赐越丰厚,不管咬死多少,回来为各位设宴接风。

听到这些,短脚畸龙们当然心中豪气顿生,不为别的,一想到那丰盛的宴席,就浑身充满了力量。

其实并非每个短脚畸龙都能够摊上这样的美事。能够摊上的自然有能够摊上的门路,与首领沾亲的、带故的,爱溜须的、会拍马的,称霸一方的、祸害四邻的,有放红的、套利的,有借刀的、骗钱的,有六亲不认的、有认贼作父的,当然其中也不乏那些吃苦耐劳的、积极肯干的、彪悍勇敢的、诚实可靠的,然而它们往往是吃苦在前、享shòu

在后,冲锋在前、撤tuì

在后,跑腿在前、封赏在后,有事在前、无事在后,有错在前、无错在后,顶罪在前、顶功在后,辛辛苦苦一辈子、辛辛酸酸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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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致于打草惊蛇,道穆命令每个短脚畸龙都蹑手蹑脚的走路,尽量不弄出声响。不过,那些食肉动物大都会这样,为了偷袭别的动物,往往是偷偷摸摸的走到跟前才会现身,这个时候,猎物想跑哪还来得及,来不及加速,就被逮个正着。食肉动物的爆fā

力本身就大于食草动物,再加上它们虽然蹑手蹑脚的走,但毕竟是运动着的,加起速来自然会超过相对静止而且没有防备的食草动物。

食肉动物的偷袭往往弹无虚发,在它们的偷袭下,食草动物很难逃得脱。

太阳还没有出来,但是天已经亮了。由于昨天刚下过雨,森林里有些地方特别是低洼处还有些湿滑,别的地方大都好走了,森林中有些薄雾,轻轻袅袅的在树与树之间穿梭,如梦幻一般,但是能见度并不很差,百步之内尚能看得清对方的轮廓。空气很清新,虽然也不乏有动物的屁屁的微小颗粒溶解在这雾气里,但是刚刚下过雨之后的空气中的颗粒物还不至于形成霾,所以,雾还是雾,不是霾,你大可以来几个深呼吸,把身上的浊气尽数排出,浑身自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而不必担心污染物在你的消化系统里安家落户。

金丹已经在12个小分队之间巡回数遍,与各个分队长交换意见,几套方案是否烂熟于心,特殊情况如何应急,防御工事有无破绽,大家情绪是否饱满,有没有吃东西等等,事无巨细,因为这些东西在金丹的脑子里不知都过了几遍了,所以显得条理清晰,难有遗漏,确信没有什么补充的了,他便带着自己的包括暗红和联络员在内的10个随从选择了一处既有利于观察又有利于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道穆的队伍终于靠近了,道穆把四路纵队变成了四排横队,它们已经看到了红毛恐龙三三两两的在森林里活动,有的在悠闲地散步,有的把嫩的树枝树叶卷到嘴里,慢慢的嚼着,眯着眼睛,仿佛在品味着早点的香甜,也有的选择一个僻静的地方,处理一下下面的事情。

很多短脚畸龙的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响着,那走动的红毛恐龙在它们的眼睛里忽然变成了美味的早餐,一顿丰盛的大餐马上就要开始了,它们的脚底顿时感到注入了力量。

只要道穆一声令下,它们便会像狂风巨浪一般向前冲过去。

短脚畸龙的这顿早餐到底享用了没有?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们能否躲过这场劫难?金丹将用怎样的战术来对付短脚畸龙呢?水火有情5肚子里也有点饿了,赶紧去吃早餐了,您慢慢的想吧,明天这个时间我们不见不散,我会告sù

您的。(未完待续……)

PS:道斑死了,但是盗版没死,反正想管也管不了了,网络作家不过就是街头玩猴子的,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时间长了,您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就申请个号,到起点来,扔几个钢镚,水火有情5一样感激不尽,或者到处给宣传宣传,说这里的猴子玩得挺好的,水火有情5也会非常高兴的。

第一百五十一回 离弦之箭

情况完全出乎道穆的预料,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红毛恐龙还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没有丝毫的防备。他们完全处于一种无组织的自由状态之中,这使得道穆原有的担心和忧虑都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它怀疑道斑的死亡是否跟这些红毛恐龙有关系。

100多短脚畸龙弟兄都蠢蠢欲动,看着那些红毛恐龙走来走去,肚子里越发感到饥饿难忍,它们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抓住最肥的那个红毛恐龙,吸完了他的血,吃光了他的肉,嚼完了他的软骨,然后腆着大肚子回去,在其他的短脚畸龙们面前炫耀一番,让它们羡慕的红瞎了眼睛。

为了一次捕杀更多的红毛恐龙,道穆命令所有的短脚畸龙分头行动,看中了目标,然后摸过去,迅速制服红毛恐龙,不要给红毛恐龙以喘息的机会。

道穆命令,到正午之前所有的战斗结束,以红毛恐龙的尾巴作为战利品计算每个短脚畸龙杀死红毛恐龙的数量,以此为依据,对参加这次战斗的短脚畸龙论功行赏。

道穆的军队很快化整为零,大面积铺开,开始向各个方向摸进,因为以尾巴的数量来计算战功,两个短脚畸龙合zuò

起来杀死一个红毛恐龙,战功只能算一个短脚畸龙的,所以短脚畸龙们大都选择单干,尤其那些经常吃亏的短脚畸龙更不愿意合zuò

了,因为自己费了半天劲,最后功劳是别人的。费力不讨好,争又争不过,傻子才会这样做,平时没有办法,现在天地如此之大,有足够的空间可以选择,何苦要为别人去做嫁衣呢?

那些厉害或者地位高的短脚畸龙自然会先把近处的红毛恐龙作为攻击目标,其它的短脚畸龙只好往远处走寻找目标,好在今天早晨,很多的红毛恐龙都出来活动了。所以不大一会儿。一百多个短脚畸龙各自都寻找到了目标,只等道穆一声令下,所有的一百多个短脚畸龙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射向它们锁定的目标。因为它们离红毛恐龙已经相当的近了。多年的捕猎生活。使它们学会了隐蔽,再加上那层薄薄的雾做掩护,简直是天衣无缝。那些红毛恐龙做梦也不会想到,刚才还在悠闲自得的散步,不一会儿就变成别人的腹中之物了。

想到这些,道穆内心无比激动,一想到能为弟弟报这一仇,心里感到非常兴奋。看到喷喷部落如散沙般的情形,它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一百多红毛恐龙来不及逃跑和闪避,瞬间就会成为短脚畸龙们丰盛的早餐。

道穆这次出来,它的父亲道宅有交代,制造这次血腥屠杀的目的,绝不是斩尽杀绝,就是要给红毛恐龙看看,让他们今后不再敢反抗短脚畸龙的统治。说不定红毛恐龙迫于短脚畸龙的威势,有可能会交出真凶。道宅给它的目标是不超过500个,最少不低于100个,即每个短脚畸龙至少得抓住一个红毛恐龙。

道穆非常理解父亲这时候的心情,既要惩罚红毛,为道斑报仇,彰显短脚畸龙神圣不可侵犯的统治地位,但是又不能斩尽杀绝,那样的话,以后想找一个红毛恐龙吃,去哪儿找去,就是没有杀光,留下少数,想让他们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也是相当困难的。

作为指挥官,道穆没有选择攻击目标,他觉得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作为指挥官,指挥好一支队伍是它的本职工作,抓大放小,避轻就重,中心突出,统揽全局,才是作为一个指挥官应该做的。

应该下级做的,上级不必去掺合;应该上级做的,下级不该去僭越。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各司其责,极大地发挥组成整个团队的每一个个体的作用,实现效益的最大化。

道穆心思缜密,胆大心细,这一点上要比它的弟弟道斑强得多,它尽管没有道斑的勇敢无畏,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强抢豪夺,恬不知耻。但是它鹰一般的眼睛很快就能发xiàn

目标,这一点谁都比不上,一旦发xiàn

目标,他就会全神贯注、夜以继日的干下去,而且它特别喜欢夜里做工作,安静的夜里没有了别人的干扰,效率特别高,常常会获得yì

想不到的收获。它的父亲道宅夸它为夜间工作的高手,夸它的弟弟道斑为光天化日之下的勇士。

对于这次大兵团作战,道穆胸有成竹,他本想夜晚偷袭,晚上工作是它的强项,趁着红毛恐龙熟睡之机一个个擒获,绝不会打草惊蛇,让红毛恐龙由梦乡直接飞往天堂,但这个主张却被他的父亲道宅否定了。道宅认为,一来短脚畸龙并不熟悉地形和红毛恐龙栖身的情况,不具备偷袭的要素;二来,晚上偷袭一般是弱者所为,它们希望妄图通过偷袭来改变战局,而短脚畸龙是强者,更适宜于公开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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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几乎所有的短脚畸龙把目标都锁定在了十米以内的距离的时候,道穆果duàn

的发出了进攻的信号:一串急促的蛙声在森林里响了起来。在别的动物听起来,这就是普通的蛙声,与其它的蛙声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对于参战的短脚畸龙来说,这就是进攻的号角,是道穆向每一个参战的短脚畸龙发出的冲锋的信号。

口技是短脚畸龙的指挥官必修的一门课程,在作战中,它们会用许多种动物的声音和大自然的诸如风云雷电的声音来传达命令,只有这样,命令才能够只有短脚畸龙知dào

而对手却并不知dào

,否则,一声短脚畸龙的大叫,早把别的动物都吓跑了,怎么去攻击呢?

为了不致于打草惊蛇,指挥官更喜欢用小动物的声音来传达命令,而不用风雨雷电,因为这样不易引起对方的注意。大家谁会去注意一个小动物的叫声呢,而风雨雷电却更容易引起对方的注意,你想晴天下一声霹雳,树静而风声不止,万里无云而雨声淅沥,怎么会不引起对方的注意呢?所以,这些指挥官们虽然也学这些声音,但是大都不用,而只用小动物的叫声。

可能你有疑问,如果真的有青蛙叫,怎么办?会不会混淆视听,扰乱指挥呢?不会的,指挥者与被指挥者都有约定好了的信号信息,或长或短、或急或缓,或长短交错,或急缓相合,或多种动物的声音交汇,是模仿而非真的,就像制作假币一样,它总会留下一点与真的微小的差别,这些差别,就是行内区别真假的标志。

指挥打仗也是这样。

听到命令,短脚畸龙们如离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目标射了过去……

欲知战况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水火有情5腹中饥饿,该去吃早餐了,我们明天再聊,明天再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回 道穆逃命

从道斑的尸体被发xiàn

到现在,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不知不觉的有一万五千字、七回过去了,我之所以不马上把战斗的情况说出来,一是需yào

说的事情太多了,说着说着,一回就说完了,战斗的过程只得往后推了,二来,作战的事情太过血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所以,我就一直往后推,以至于推到了现在。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昨日已经多次提到箭在弦上的事情,而且在上一回里,那只复仇之剑已经射了出去。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还是硬着头皮给您讲一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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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道穆一声令下,一百多短脚畸龙如离弦之箭,如脱笼之鹄,迅猛的向它们锁定的目标冲去。

那些被锁定的可怜的红毛恐龙即使长上了翅膀,也来不及展翼,即使踩上风火轮,也来不及加速,总之,这种迅雷级别的偷袭行动,是绝难逃过的劫数。

除非有天助,否则,再没有办法可以脱离短脚畸龙的偷袭。

道穆似乎已经看到了一百多短脚兄弟把一百多红毛就地放倒,喝干了他们的血,然后剥皮吃肉,大快朵颐。想到这里,道宅不免感到嘴里哈喇子要流出来的感觉。

“我一定要吃最肥最嫩的肉。”它仿佛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刚被短脚畸龙咬死的红毛恐龙的旁边,那个短脚畸龙从死去的红毛恐龙的肚子上撕下一大块来,毕恭毕敬的递给了道穆。道穆接过来,毫不客气的嚼了起来……

当然,这都是一瞬间的思想,就在眨眼之间,道穆突然听到了一声声惨叫,这惨叫声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但是由于相距较远,听起来却感到此起彼伏。

令道穆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悠闲自得的红毛恐龙,仍然在悠闲自得的做他们原来所做的事情。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他们既然都好好地活着。那惨叫声又从何而来呢?这令道穆感到非常的奇怪,那些红毛恐龙未见减少,怎么又会有惨叫声呢?

道穆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它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因为它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森林里淡淡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在森林里移动穿梭。远处的景色忽明忽暗,忽隐忽现,别有一番景致。

忽然有一个变色龙从脚下跑过。这引起了道穆的注意,它急着跑过去追,但是没追多远,变色龙竟然藏到了草丛里不见了。

道穆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时候,它突然感到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响了几声,该吃早餐了,它想。

然而,早餐在哪里呢?

很多时候,道穆并不需yào

亲自去狩猎,自有别的短脚畸龙把猎物亲自送过来的,因为送来的猎物吃都吃不完,道穆自然没有亲自去狩猎的必要。

而今天,只有自己行动了,抓一个红毛恐龙,好好的吃一顿吧。

它正要准bèi

一跃而起,去抓附近的一个红毛恐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独自在这儿呢?它尽lì

的动脑筋想,忽然想起了来这儿的目的。

它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一百士兵呢?它想。

它向四下里望去,却并未看到任何短脚畸龙的踪影。

或许刚才大家并没有冲锋,还在隐蔽,或许刚才根本就没有发出信号,不过是道穆心里想想而已,想到这里,道穆再一次发出了阵阵蛙声,它希望能够看到短脚畸龙们突然地从隐蔽的地方腾空而起,直向红毛恐龙奔去。

然而,它什么都没有看到,正待它准bèi

第三次发出蛙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森林里红毛恐龙的呐喊声此起彼伏,几十个强壮的红毛恐龙正在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袭来,道穆见势不妙,来不及多想,撒起脚丫子夺路而逃。

后面的喊杀声不绝于耳,不时地有削尖的木棍从后面投过来,道穆边跑边用尾巴尽lì

的护住肛门处这片柔软的地方,它担心那些木棍一旦刺到肛门,就会穿身而过,从嘴里飞出来,那木棍上如果沾上还没有拉出来的便便,那味道一定不好受。

身上有很多次被刺到,由于身上披着厚厚的鳞片,那些木棍并不能刺入它的身体,唯一有可能刺入的肛门处,道穆用尾巴紧紧地护着,所以并不能刺入。虽然如此,但是身上还是有很多处被刺伤,有的地方,鳞片被刺穿或者被扯起来,道穆感到浑身生疼。

但是,这一切它都顾不下了,只有逃命。它现在唯一需yào

做的,就是活着逃出去。

然而,逃走,真有那么容易吗?金丹早设下了天罗地网等着它呢。

后面的追兵似乎渐行渐远,因为呐喊声渐渐地弱了下来,那带尖的木棍也不再能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它庆幸自己的逃跑速度快于红毛恐龙,这是它生存的本钱。不管是为了嘴不至于挨饿,还是为了脑袋不至于搬家。

就在它心情稍稍放松的时候,忽然发xiàn

成对的红毛恐龙迎面向自己扑来,它想,这下子完了,自己必将在红毛恐龙的前后夹击之下一命呜呼的。

自己的伶牙俐齿虽然可以穿透红毛恐龙厚厚的鳞片,但是那只是对付逃命中的红毛恐龙,对于正在进攻中的红毛恐龙起不了丝毫作用,尤其它现在面对的是许许多多红毛恐龙,双方又在急速的奔跑,就是轻轻的撞一下,不是五内俱焚,也足让它骨断筋伤。

那些迎面而来的红毛恐龙似乎并不愿迎面撞击,一对一对的红毛恐龙虽然并排而来,但是他们之间又隔着一定的距离,那距离足有五六个短脚畸龙身体的宽度,这使得道穆心里又有了几分得yì

。因为它完全可以从中间的空隙当中逃走。

看来,这些怕死的红毛恐龙也不敢当面撞击一下,它们也怕粉身碎骨,呵呵,

怎么,怎么,这些红毛恐龙跑的样子这么别扭呢?它一时想不出来,但它很快就看出了端倪,那些短脚畸龙竟然都是三条腿跑着。

样子真滑稽。

道穆差点没有笑出来,这些可笑的红毛,竟然要用三条腿来胜过我的两条腿吗?

三一定大于二吗,呵呵。这些可笑的家伙。

就在跑近这些成对的红毛恐龙,道穆准bèi

从他们中间穿越的时候,它突然发xiàn

,那些红毛抬起的爪子里竟然抓着一根长长的藤条,他们各自抓着藤条的一端。

那藤条的高度刚好没过道穆的小腿。

那一对对红毛恐龙似乎加快了速度,向着道穆扑了过来。

后面的呐喊声似乎又高涨了起来。

道穆究竟能否逃脱金丹为它设下的天罗地网呢?那些短脚畸龙为什么转瞬之间变得无影无踪呢?明天我继xù

给您讲,现在肚子里有点饿了,我得去吃早餐了,您就慢慢的想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回 豁然开朗

在上一回里,道穆带领的一百多短脚畸龙一大早去偷袭金丹所在的喷喷部落,为死去的道斑报仇。为了更多的杀死红毛恐龙,制造恐怖,短脚畸龙们采用了一盯一的战术,即每个短脚畸龙盯住一个正在活动的红毛恐龙,只要指挥官一声令下,它们就以极快的速度奔向自己选定的目标。

这种战术确实令人佩服,它可以有效的实现利益的最大化,因为一个短脚畸龙去对付一个红毛恐龙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如果两个短脚畸龙去争夺一个,或者两个短脚畸龙互相让着的话,明显效果就会差多了,而且这一次,为了能够一对一的盯上目标,使得短脚畸龙不得不扩大袭击范围,随着范围的扩大,攻击的有效性必然会增大。

道斑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的响,然而它却没有料到,它的对手是一个智商比它更高的红毛恐龙金丹。它的如意战术却加快了它失败的进度,这一点,连金丹也没有料到,仅仅用了一两秒钟的时间,就让强dà

的敌人几乎全军覆灭,除了指挥官之外,无一漏网。这完全得益于道穆的绝妙的指挥才能,要记功劳的话,道穆应该记头功。我们先不管道穆是否逃脱,我们先看看金丹是如何把一百多的短脚畸龙变得无影无踪的吧。

原来,在金丹设计踩死道斑的那一天开始,金丹就料定了短脚畸龙必然会来报复的,所以。他必须尽快的制定战胜短脚畸龙的方案。

然而红毛恐龙世世代代以草木为生,日出而食,日落而息,不争名,不逐利。牙齿是吃饭的工具,爪子是挠痒痒的器官,力qì

是用来支撑庞大的身体和日常生活的,四肢是用来走路和逃跑的,在他们的头脑中从来就没有战斗的概念,所以当金丹提出要对付短脚畸龙。实现红毛恐龙的翻身解放的时候。大家都不知dào

怎么做。

用牙齿咬?用爪子抓?用身体撞?平时用来吃水果和草的牙齿能不能用来战斗,并不锋利的爪子能对食肉恐龙进行致命的攻击吗?一个红毛恐龙和一个短脚畸龙对咬,不论是身体的敏捷程度还是牙齿的锋利程度都是相差悬殊的,这样对咬下去。就是三个红毛恐龙一起能够对咬过一个短脚畸龙吗?

能!一定能!

但不是现在。金丹想。经过一定时间有针对性的训liàn

,红毛恐龙一定能够战胜短脚畸龙。红毛恐龙从身体的大小和强壮方面并不逊色于短脚畸龙,而且还略微的比短脚畸龙魁梧一些。对于我们先天不足的部分,自然可以后天弥补。从理论上来说,经过后天的训liàn

,我们战胜短脚畸龙不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这又不是短时间能够实现这样质的飞跃的,一是红毛恐龙还没有足够的自信去完成这质的飞跃的,二来金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够拿出合理的方案来,这需yào

时间,当然时间并不是万能的,它还需yào

一个催化剂,那就是智慧。

而目前,虽然我们并不缺少智慧,但是时间上却并不允许,敌人很快就会来进犯,所以靠对咬,绝不会取得胜利的,唯有智慧,靠智慧才能有战胜强dà

的敌人的可能。

他带领红毛恐龙采来木棍,用石头把它的一头削尖,用前肢抓住来护身和攻击敌人,来弥补牙齿和爪子攻击力方面的不足;采集来藤条作绊索,就像对付道斑那样,使强dà

的敌人摔倒,让它的牙齿和爪子的优势发挥不出来,通过这样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红毛恐龙先天的不足。

但是,这样做,只能对付少数的短脚畸龙。如果出现大量的短脚畸龙来袭,这样的方法未必能够取胜,没等我们招架,短脚畸龙就会用它们的气势压倒我们,一群奔跑袭击的短脚畸龙的力量绝对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的,再加上它们的吼声,我们本来不自信的心理很快就会崩溃。

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想不出办法,金丹不能入睡,他独自漫步在森林里。月光洒在森林里,如雪如霜,又似雾,大大小小的东西看得见又看不清楚,显现出神mì

而美丽的色彩。然而,金丹并没有心思欣赏这美丽的夜景,他的心里有太多的事情占据,一向自信的他,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存好像不够似的。

当然他的脑海里装的最多的是如何对付短脚畸龙,特别是面对大规模来袭的短脚畸龙,一套又一套方案在头脑里形成、演示,又否定,因为每一套方案都不是那么尽善尽美,总是存zài

多多少少的不足,而这些不足,对于整个战役来说,可能是致命的。一枚钉子尚能决定一场战役的成败,一个蚁穴可以溃掉一个十里长提。所以,对于金丹来说,任何细节都不敢放过,虽然他并不相信细节决定成败的说法,但是他明白,细节是一个整体当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不管是细节还是粗节,哪个节点上出了问题,或者说哪个节点上考lǜ

不周,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的成败。

金丹边走边考lǜ

这些事情,诸多的信息在大脑里搜集、演算、糅合、剪切、保留、淘汰,大脑里装的运算的全都是这些,有几次金丹差点撞到树上,所以,美丽的夜景对他来说自然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嗅而不入、尝而不味、触而不觉。

突然,他感到脚下一滑,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整个身体急速下行……

等他惊魂甫定,发xiàn

自己掉到了一个坑里。他一下子从想象掉回到现实当中了。看着这个坑,他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有一个红毛恐龙发xiàn

了一棵叫做人参的草药,大家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株人参,所以有红毛恐龙断言,这株人参在这里或许长了有一万年了。

虽然金丹并不相信一万年的说法,但是,一百年总该有吧。不管怎样,这是难得的宝贝,红毛恐龙们自然乐不可支,他们举行了盛大的仪式拜谢药仙,然后进行挖药活动,为了不致于伤到仙药,大家从外围开始挖掘,直到把整个药材挖出来,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大坑。

也不是红毛恐龙因为懒惰而没有回填,更不像九彩仙后来为采集玉石翡翠而丢下了众多的尾矿,红毛恐龙认为,这样一株万年人参,定然有药仙进驻,所以大家先把坑留着,就是等着药仙从坑里出来。万一药仙正好睡着了,回填的时候,不是把药仙给埋进去了吗?

现在可好,不知药仙出来没有,倒是掉进来一颗金丹,金丹摇摇头,无奈的想。

但是,他突然灵光一闪,有了,终于有了,他突然地感到豁然开朗,一个大问题终于为他解开了。

到底解开什么问题了,让金丹感觉到因祸得福呢?肚子里又饿了,该吃早餐了,您慢慢的想,我就不陪了,咱们明天再聊,明天再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回 请君入瓮

在上一回里,由于诸多问题困扰着金丹,特别是道斑的死去,他担心一旦道斑被红毛恐龙踩死的事情暴露,凶悍的短脚畸龙一定会疯狂的报复,对于喷喷部落来说,那将会是巨大的灾难,很多的红毛恐龙就会面临着灭顶之灾。

所以金丹必须做好充分的准bèi

应付短脚畸龙可能的报复。然而,这并不是根本。从金丹鼓动红毛恐龙起来斗争的那一时刻起,金丹就抱定了与短脚畸龙作战到底的决心。所以,不管短脚畸龙报复与否,红毛恐龙对短脚畸龙的战争绝不会避免,而且会越打越激烈,最终达到消灭短脚畸龙,让红毛恐龙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的目标。

尽管他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憾,连他自己也觉得不满yì

。因此,他晚上不能成眠,独自到森林里散步,一边琢磨如何对付短脚畸龙。

他无暇欣赏美丽的夜景,美丽的夜晚暂时不属于他。大自然只给了他一条路,一条可以迈步向前走的路,然而,这条路却也并不平坦,愣是把金丹掉进了一个坑里。

这个刚刚挖走人参的坑却把金丹闪了个正着,还好,由于挖的地方土质比较松软,金丹并没有受伤,但是,他想上去,却并不容易,坑的深度正好埋过了他的全身,宽度与他的身长差不了多少,有劲使不上,他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坑底,心想自己这一夜只能在这坑里度过了。想想自己是如何的自信,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一个凶恶的短脚畸龙置于死地,而现在却困在一个坑子里面没有了办法,想一想,不免有些好笑。

不管你多么强dà

,都有束手束脚施展不开的时候,不论是被踩死的道斑,还是现在的金丹,都是非常强dà

的,但是一条绊索。一个小坑。足可以让他们束手无策。能够扬长避短,即使再强dà

的敌人也会成为我们手下的败将;优势发挥不出来,即使再弱的敌人也可能会把我们打败。

金丹并没有急于爬上去,这里是红毛恐龙统治的地方。是绝对安全的。他没有必要担心自己在坑里会遇到什么危险。反正天亮以后自然会有红毛恐龙路过,不愁出不去,即使他们不过来。靠着自己的智慧和力量,这个小坑绝不会把他困住的。

金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一种绝妙的方法竟然不期而至,他突然地感到兴奋异常,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无意中掉到了这个坑里,却帮zhù

他解决了一直困扰着他使他不能入眠的问题。

问题一旦解决,整个身体松懈下来了,金丹突然感到很瞌睡,他什么也不管了,一歪头,就在坑里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首领找金丹,金丹却没有了踪影。因为首领要带着金丹和大家一起举行填坑仪式,那个挖出的大坑,需yào

填埋,一来为了安全,二来感谢药仙送给大家这么大的一株人参。

等了很久,还是不见金丹的踪影,首领又派红毛恐龙到处找他,还是没有金丹的消息,眼看时间到了,首领只好带领大家先举行仪式,过后再找金丹不迟。

却说那众恐龙来到坑边,走在前边的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药仙显灵,居于坑里而不想出来,仔细一看,那显著的金红色的尾毛和头顶上的几根黑毛使大家一眼便认出了躺在坑里的正是金丹。

其时金丹正睡得香甜,外面的嘈杂声并未将他吵醒,也许是窝在狭小的坑里的缘故,也许实在是太累了,金丹鼾声如雷。

朋友们都知dào

,金丹的心里一直装着的是如何对付短脚畸龙,解放红毛恐龙的事情,特别是弄死短脚畸龙道斑以来,他白天忙着带领大家操练,晚上更是难以入眠,心思全在这上面,那头顶上的黑毛也掉了几根,大家都很为他担心,但是谁也帮不上忙。

大家的头脑里头哪有金丹那么多的花花点子呢?

首领示意大家不要出声,就让金丹睡一会好了。

不过金丹还是醒了,看着坑子周围的众多红毛恐龙,他自然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不知怎么的,他一觉竟然睡到了大天亮。

他笑着对首领说:

“我有办法了,这坑也用不着填埋了。不仅不用填,还需yào

挖很多的坑呢……”

“大家都有了睡觉的地方了……”不知谁说了一句,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金丹也笑了出来。

“怎么一回事呢?”待大家的笑声小了,首领问道。

“先救我上去,我慢慢地告sù

大家。”金丹扫视了一下周围看他的红毛恐龙,说。

首领看看灰头土脸的金丹,不禁哑然失笑起来,这个一向喜欢干净整洁的孩子,却也变得这样邋遢起来,样子极其滑稽。

没等首领放话,红毛恐龙便你一把土,他一把泥的,很快在坑的边上弄了一个斜面,把金丹给救了上来。

金丹一上来,便把他的妙计说了出来。原来金丹在坑里几次试着出来都没有成功,想想自己自以为很了不起,却被这么一个小小的坑困在里面而没有了办法,他突然想到了那些靠着牙齿和爪子耀武扬威的短脚畸龙,如果把它们放在坑里的话,那锋利的牙齿和爪子自然也发挥不了作用,到时候,即使一个老弱的红毛恐龙也能将它置于死地,想着,想着,他的面前好像出现了好多的大坑,每一个坑里都有一个困住了的短脚畸龙。

“妙,太妙了。”首领高兴地说。

于是,原本决定的填坑活动却变成了挖坑,几天的时间里,金丹带领大家挖好了数百个大坑,大坑的深度和宽度都是为短脚畸龙量身定做,一旦掉下去,靠自己的力量是绝难爬出来的,因为里面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有劲也没处使。

刚刚挖好不久,就赶了一场大雨,这些坑里积满了雨水,雨水把坑底的泥土泡成了软泥,这样,笨重的短脚畸龙掉下去,两条腿就会像两个钉子般的深深的扎进泥土里,想救也难。

金丹让大家用树枝盖在上面,并且做了记号,专等短脚畸龙来送死。

嗨!今天就写到这儿了,贴吧已经建起来了,在此,感谢吧主的辛勤劳动,也感谢一直以来喜欢《我本是龙》的朋友们,不管是在起点看书的,还是在盗版网站看书的,都是我的朋友,希望朋友们能够助我一臂之力,让《我本是龙》真zhèng

的成为一条巨龙,腾飞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回 防御系统

为了应对短脚畸龙的报复偷袭行动,金丹做了周密的部署。在短脚畸龙可能攻击的范围内,金丹建立了弧形的防御工事。沿着弧形,金丹派红毛恐龙挖掘了数百个陷坑,上面盖上树枝浮草,并做了标记,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但是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却知dào

,因为上面有他们自己可以识别的标志。标志设置在很多处,就是一处没有发xiàn

也没有关系,另一处还会提醒你,除非你非要跳进去,否则是不容易掉进去的。

另外,陷坑还具有方向性,从外面来的短脚畸龙不容易发xiàn

,也极易掉进去;而从里面往外的红毛恐龙却很容易发xiàn

,就是没有标志也能发xiàn

,而且不容易掉进去,就是误踏进陷坑也掉不下去。原来这陷坑里面也有机关,覆盖物和坑底之间另有支撑,这支撑却是带有方向性的,从里到外踩上去,重力与支撑力正好呈一条直线,力量相等,方向相反,自然平安无事;从外向里踩过来,那方向稍有偏离,活的支撑便不起任何作用,自然掉你下去没有商量的。

更关键的是,在防御区域,金丹专门建了一条安全通道,有标志指引,红毛恐龙一眼就能识别,而短脚畸龙却看不出安全通道与别处有什么不同。偌大的森林,对于红毛恐龙来说,大道通天,各走一边;而对于短脚畸龙来说,却是机关密布,危险重重。

除此之外,金丹建立了由120名红毛恐龙组成的长枪队。各持一枝用木棍削尖做成的长枪,来弥补爪牙不够锋利的缺陷,他们可以直面敌人,与短脚畸龙面对面的搏击,这些队员都是年轻力壮的红毛恐龙,胆大,力大,气势大。他们站如山,坐如佛,吼如雷。是中坚力量。

金丹还建立了也是由120名红毛恐龙组成的绊索队。两名队员一组。绊索队说起来简单,其实却非常复杂,训liàn

课目也非常多,按藤条数量来说。有单索、双索、多索;从动静来说。有动索、静索;从是否隐蔽来说。有明索、暗索;从操作者配合来说,有单龙、双龙、多龙;从是否需yào

操作来说,有自动索和爪操索;从索的性质上说。有纯索和复合索,纯索就是纯的藤条,没有附加和捆绑,复合索就是在藤条上捆绑了很多的钩、尖、刺、刃、齿,或者涂上粘液的、泡上毒液的、绑上腐蚀液的,从使用方式上来说,有绊索和抽索,绊索不用解释,抽索是从绊索当中分化出来的一种用索形式,主要是通过甩动藤条来击打敌人。

我说的不过是其中的几种,具体来说,还有很多种,我就不一一的介shào

了,以后我们用到了再说不迟。

剩下的130名,除了10名做金丹的护卫之外,其他的120名组成了踢踏队,那些掉进了陷坑或者被长枪队刺倒、被绊索绊倒的短脚畸龙,由踢踏队负责收拾,因为主要是由脚来踩踏,所以称为踢踏队,当然具体做起来如果用牙齿咬或者其他辅助手段都是可以的,这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但是在训liàn

的时候,主要是用脚踢或者踩,成年的红毛恐龙体重达到2吨左右,一脚踩上去,力量可达数千斤之多,如果不加以阻挡,一脚没有致命也足可以致残。

踢踏队的训liàn

主要是围绕稳、准、狠进行练习,为了使训liàn

系统化科学化,金丹认真的研究分析了红毛恐龙生理解剖特征,研究分析了短脚畸龙摔倒之后身体的高度和致命之处,并以此为依据编了一套操进行系统训liàn

,因为这套操动作优美,富有节奏感,便美其名曰:踢踏舞。

踢踏舞发明之后,踢踏队的训liàn

成绩提高很快,更重yào

的是,踢踏舞的发明把枯燥的训liàn

变成了优美的舞蹈,极大地提高了队员们的训liàn

积极性,其他的队员在有空闲的时候也会过来凑凑热闹。

除此之外,金丹还建立了快速的信息传递系统。这个我在前面已经给大家介shào

过,金丹的信息传递主要靠声音的传递,靠声音的粗细长短停顿等来传递丰富复杂的内容,这样化复杂为简单的形式可以最大限度的防止信号的误读。因为传递信息者口音不同,咬字的清晰程度有差异,周围声音的干扰等因素,使得听的一方容易出现各种误听的情况,这样势必会造成信息误读。

在作战中,信息误读的后果不堪设想,它不仅会贻误战机,而且极易出现背道而驰的现象,危害非常大。所以,金丹设计了一套传递方案,化复杂为简单,避免了信息误读。这之后他对每个通讯员和指挥员进行培训,熟练掌握信息的发音和内容。

这样,通讯员接到指令后,翻译成信息信号发出去,经过传递之后,听到的通讯员一方面继xù

把信息传递出去,扩大信息的覆盖面,另一方面把读到的信息内容报gào

给指挥员。指挥员根据收到的信息进行指挥作战,同时,他也可以把自己这里的情况通过通讯员反映上去。

我只是简单的介shào

一下大致情况,具体操作起来还有许多注意事项,您如果想建立起这样一套系统,直接跟我联系,我会详细的讲给你。

这些都是九彩仙讲给我的,他讲的时候绘声绘色,比我说的要生动得多,那毕竟是他亲自做起来的,自然记忆犹新,而且介shào

起来往往能够重点突出,一语中的。

当然,金丹建立的防御体系并不是几天之内就能够完成的,它经过了不断地修复和完善逐步成了这样的。尤其是面对短脚畸龙为道斑报仇的这次袭击行动,金丹建立的三个队还没有经过系统的训liàn

,数百个陷坑还比较简易,所以,对于这次战役,金丹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他最初的设想便是通过引诱部分短脚畸龙掉入陷坑,给短脚畸龙造成恐怖,使得其它的短脚畸龙被吓退,如果它们不走,就让长枪队通过投枪和呐喊把来袭的短脚畸龙吓退。

没想到,道穆的指挥却帮了金丹一个大忙,一盯一的方式使得每个来袭的短脚畸龙难逃掉下陷坑的命运,这样,金丹领导的红毛恐龙没有费多大的劲,短脚畸龙便自投罗网,除了道穆之外,全部掉入陷坑,因此,在道穆眼里,它的一百多战士瞬间就没了踪影。(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回 忏悔的泪

在上一回里,我重点给大家讲了金丹的防御指挥系统的建立和道穆全军覆没的原因。道穆的失败,除了表明金丹防御系统高超之外,道穆的轻敌和贪婪是造成它失败的主要原因。

道穆低估了对手的能力,尤其在看到了金丹安排的用以诱敌的那些悠闲自在看起来毫无防备的红毛恐龙的时候,道穆原有的谨慎小心立kè

丢到了九霄云外,所有的谨慎小心都被轻敌和贪婪所替代,而这正是敌方所喜欢的,正是由于指挥官的贪婪和轻敌断送了100多短脚畸龙的性命。

其实,道穆不管换成哪一种进攻方式都不会输得这么惨,这种一二一的孤注一掷的跳坑方式是作战之大忌,虽然也不乏侥幸成功者,但是失败的概率远远胜过成功的概率,并且侥幸的成功必然会助长了其冒险的行为,大输是必然的,这是所有的全军覆没的战役的共同特点,更为悲催的是,作为输的一方,将会成为警示后龙的反面材料,落人笑柄。

由于陷坑刚刚挖好便遭遇了一场大雨,那些陷坑都被雨水给灌满了,道穆来偷袭的时候,坑里有一半多的水渗入到了地下。在挖陷坑的时候,由于担心红毛恐龙因为误掉入陷坑而受伤,就在陷坑挖好之后,又在坑底铺上了一米厚的浮土,这样,即使掉下去也绝不会受伤的,除非非要头朝下往下跳,那就没有办法了,但是雨水灌入之后。松软的浮土就变成了松软的泥浆。

这样,掉进了陷坑的短脚畸龙,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深陷泥浆和浊水之中而难以动弹,空间狭小又不能转身,坑壁湿滑而无法支撑,陷坑又深过脑袋,任凭有多大的能耐,困在里面也只得自认倒霉。

这些掉进去的短脚畸龙成为了长枪队练习枪法的活靶子,可怜这一百多短脚畸龙曾几何时不可一世。如今却空着肚子魂飞西天。道宅摆下的大餐成为了它们最终没有实现的幻梦。

到底还是道穆厉害,120名红毛恐龙组成的绊索队竟没有把它放倒,他竟然在跳跃腾挪中摆脱了金丹为它准bèi

的天罗地网,成功脱逃。道穆孤身一龙回去向父亲道宅交代。道宅大吃一惊。

本来毫无悬念的可以取胜的战役。却落了个几乎全军覆灭的结局,这令道宅十分震惊。它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使得原本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红毛恐龙为何一下子变得如此厉害,先是毫无声息的弄死了儿子道斑。接着是毫无声息的使100多强壮的短脚畸龙瞬间失踪。

道宅的驻地旁边聚集了数百个短脚畸龙,这些绝大部分是100多短脚畸龙战士的亲友团,它们一是准bèi

迎接得胜归来的短脚畸龙突袭队,二是准bèi

来瓜分战利品。走之前,道穆就夸下海口,凡是过来迎接的至少可以分得半个红毛恐龙的肉。

然而短脚畸龙们迎来的却是如丧家之犬的道穆,道穆浑身是血,狼狈不堪,气喘吁吁,面无血色,目光呆滞,垂头丧气,说话吞吞吐吐。

很快的短脚畸龙们就明白了一切,一百多短脚畸龙组成的大军只逃出了道穆这一条龙。兴致勃勃的亲友团的情绪一下子由天上直接坠入大海,谁都不能相信,一百多短脚畸龙组成的突袭队面对温顺善良的红毛恐龙竟然会全军覆没,就连一个伤员也没有。

道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痛苦的摇头,因为它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发号施令之后,一百多短脚畸龙疯狂的向前冲去,就在它眨眼的瞬间,却全不见了踪影,之后便是疯狂的逃命,逃命,躲过了红毛恐龙的围追堵截和金丹设下的天罗地网,总算捡回了一条命,然而,一百多的弟兄却再也回不来了。

惊魂甫定的道穆跪下来对着周围的短脚畸龙疯狂的磕头,嚎啕大哭着,用爪子疯狂的抓自己的面部,脸上到处都是血口子。

愤nù

的龙群本想跟它算账,让它偿命,但是看到道穆这样自残和悔过的样子,反而开始同情起这位吃了败仗的将军,大家的一腔愤nù

暂时平息了下来。

但是道穆的道歉却并没有结束。

它终于说话了,而且是边磕头边说话,声泪俱下,痛苦万分,大致意思是,战役的失败的责任全在它道穆,它只有以死谢罪,方能解大家的心头之恨,但愿来世能为大家做爹做娘,呕心沥血抚养各位……

话刚说完,它猛地站了起来,对着众短脚作揖道:

“各位保重,道穆走了……”

说完,它径直向一棵大树撞去,然而,这事哪能由着它,早有短脚畸龙过来把它抱住,任它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拉它的短脚畸龙却是被弄出了一身的汗。

就这样,道穆寻死觅活的折腾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挣脱,短脚畸龙们绝大多数都散去了,只留下少数几个陪着道穆,以防止道穆寻短见。

然而,道宅却大发雷霆,对着道穆又打又咬,本就遍体鳞伤的道穆自然是雪上加霜,体无完肤,大家只好又去劝解道宅,赶快把道宅拉开,道宅作为首领,力量非同一般,往往是刚刚拉开,它就又扑过去咬几口,或者扇几个耳光。

父子两个折腾了好半天,终于都精疲力竭了,各自瘫在了一处不动弹了,只是道宅的怒气还没有消,眼睛放着凶光,好像要想把道穆吃了似的。

晚上的时候,道宅的怒气消了很多,道穆也不再寻死觅活,陪着的几个短脚畸龙也是精疲力竭,道宅示意它们可以回去了,那几个短脚畸龙看看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也就离开了。

等短脚畸龙们一个个都离开了,道宅和道穆互相对视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道宅走到道穆的身边,轻轻的拍着道穆的脊梁,说:

“不用怕了,风暴已经过去,明天的太阳照样会按时升起。”

道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时,它才突然地感到身上钻心的疼痛。(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回 星星之火

喷喷部落在金丹的带领下给来犯之敌以毁灭性打击,极大地打击了短脚畸龙的嚣张气焰,使得道宅一时不敢组织大规模的袭击行动,道穆虽然侥幸逃过了一死,又玩自杀得到短脚畸龙们的宽恕,但是它到底心里有些发毛,再不敢提报复的事情。

期间,虽然也有个别的短脚畸龙来报仇,但是绝大多数有去无回,即使逃回来的也是像道穆那样遍体鳞伤,于是喷喷部落周围的短脚畸龙再不敢来犯,喷喷部落暂时获得了安宁。

喷喷部落抗击短脚畸龙的事迹很快在红毛恐龙界传开,金丹也被传为能够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的神仙英雄,原本如一泓湖水般的红毛恐龙界波澜骤起,各部落纷纷组织起各种形式的抗击短脚畸龙的斗争,有的部落派一些聪明的红毛恐龙不远万里来到喷喷部落求取经验,红毛恐龙反抗短脚畸龙的斗争以燎原之势迅速的展开了。

在南方,以金丹领导的喷喷部落为中心,辐射南方十六个红毛恐龙部落,涉及到的红毛恐龙达到几十万个,喃喃部落因为离喷喷部落较近,便有很多的红毛恐龙到喷喷部落来参观学习,金丹也派一些红毛恐龙过去指导,因此,喃喃部落搞得也是风生水起,令短脚畸龙们苦不堪言。

为了全部消灭短脚畸龙,取得红毛恐龙的彻底解放,金丹对远道而来的学习者给予最大的帮zhù

,并从南方调集很多有经验的战士到北方进行宣传和指导工作。有的直接留在当地参加当地的解放斗争,成为当地红毛恐龙反抗短脚畸龙队伍中的中流砥柱。

经过几年的斗争,在北方形成了以银丹领导的呱呱部落为中心的,同样辐射北方的十六个部落;在西方,童丹领导的叮叮部落所向披靡,在东方,铁丹领导的哆哆部落攻城拔寨,将辖区内的短脚畸龙几乎消灭殆尽。总之,在全球范围内形成了以四丹为领导核心、覆盖全部红毛恐龙生活区域的反抗斗争。

然而,很多的事情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想一鼓作气消灭所有的短脚畸龙并不现实。在红毛恐龙各个部落忙碌着挖陷阱、做长枪和练绊索的时候,短脚畸龙却也并没有闲着,它们也在积极的研究破解的办法。喷喷部落虽然一次性消灭了100多个短脚畸龙,以后又陆续的消灭了一些报仇的短脚畸龙。但是。道宅的基础却并未因此而动摇。它还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对付红毛恐龙。

大约有一年多的时间,短脚畸龙再没有侵犯红毛恐龙,即使狭路相逢。短脚畸龙也是视而不见,目不斜视,各走各的,即使去它们身上拍一下,短脚畸龙也是无动于衷,好像你拍到的是一块石头或其它的什么,跟它们毫无关系似的。

没有了红毛恐龙当食材的短脚畸龙们,只好把目光瞄向了其它的食草动物,有大型的,也有小型的,小型的动物居多。常常会见到短脚畸龙抓一些小动物,有时候没有咬死,活着送给首领道宅,道宅吃不完,就养了起来。

在道宅的驻地附近,短脚畸龙们用石头围成了一个很大的院落,在石头的外面,又密密的栽了几圈小树,从上面看,呈环形。南方雨量充足,这些小树长得很快,两三年时间就会长粗,到时候,这些小树就变成了树墙,密不透风,放进去的动物自然难以逃脱的。

不过,现在,它把小动物们都放在石头围成的中间的小院子,那些小树还不够坚固,它担心一旦被谁弄个口子,小动物就会跑得无影无踪。所有的功夫就都白费了。

道宅和道穆更是深居简出,常常在一起嘀咕和比划什么。红毛恐龙们都明白,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短脚畸龙道穆自从那次独自逃出来之后,早已吓破了胆,自然不敢与红毛恐龙相见。

金丹仍然带领着红毛恐龙日夜操练,并且加固防御工事,由于长时间没有短脚畸龙来袭,一些陷坑上面的浮草出现了塌陷,需yào

加固,金丹便利用训liàn

的间隙,带领大家加固。

一些红毛建议金丹将战略防御改为战略进攻,他们认为,战略防御只能保证暂时的平安,防守的一方是被动的,能否取得战果,关键要看敌人来不来,如果敌人不来进犯,不仅不会有战果可言,时间长了,必然会懈怠,以至于丧失了战斗力;要想扩大战果,必须化被动防守为主动进攻,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缩小敌方的控zhì

区域,最终达到全部歼灭的战略构想。

金丹又何尝不想这样,但是除了长枪队是用来主动攻击的之外,其它的都是用来防御的,你总不能带上陷坑出去进攻吧;绊索队也是在熟悉的环境中可以得心应手,在不熟悉的森林中,那些原来可以用来隐藏和进行战术变化的树木,却变成了进攻的障碍,他们需yào

避开树木,而对方却可以利用树木进行掩护;踢踏队只能对付没有反抗的敌人,对于没有摔倒或者没有掉入陷坑的敌人,他们无能为力。

长枪队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外线作战,每天对着空气和树木练习刺杀,缺乏实战的考验,他们的战斗力如何,金丹不得而知,所以金丹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红毛恐龙中间日渐滋生的一些东西却令金丹隐隐的有些担心,但是,一年多来,一直平安无事,他想想自己或许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八龙。

一日,暗红来报,明日短脚畸龙要为道宅举办生日。短脚畸龙们纷纷出来捕猎,猎获动物作为寿礼送给道宅,据说,明天道宅为自己的生日要大办宴席,将有五百多的短脚畸龙参加寿宴,并且必须带上活物作为寿礼参加,不带礼物的或者带上死物来的,不但不准参加,还会受到两个耳光的惩罚。因此,一时间,森林里鸡飞狗跳,狼奔豕突,那些个短脚畸龙仿佛注射了激素一般,兴奋异常,在森林里东奔西窜。

有一个红毛恐龙出主意:

“趁着明日道宅大办宴席之日,我们应该出奇兵偷袭那些没有能够参加宴会的短脚畸龙,它们大多老弱病残,又心生怨气,必然没有多大战斗力,我们乘虚直入,一定可以大获全胜。”

今天不早了,水火有情5又要吃早餐了,至于金丹是否决定偷袭,战果如何,我们明天再聊,明天再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回 突袭开始

在上一回里,由于短脚畸龙首领道宅要过生日,这可忙坏了众多的短脚畸龙,它们为了给道宅准bèi

寿礼,满森林的搜捕猎物,一时间森林里被搅得鸡飞狗跳,狼奔豕突,众多食草动物和小型食肉动物吓得四散奔逃,魂飞魄散。

只有红毛恐龙可以高枕无忧,受了惊吓的短脚畸龙不敢惹红毛恐龙,红毛恐龙自然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全是否收到威胁。

然而,红毛恐龙这里却并非平静如水。一些红毛恐龙建议乘着道宅过生日的大好时机,对短脚畸龙实施突然袭击。

红毛恐龙要袭击的不是参加生日宴会的那些个强壮的短脚畸龙,而是留下的那些老弱病残,这叫做避实击虚。利用道宅过生日把强壮的短脚畸龙调开这个空当,正好给短脚畸龙来一个狠狠地打击,参加宴会的短脚畸龙得悉家里被袭击,一定会疯狂的反扑,森林里的防御系统顿时就会发挥作用。

这些建议不是没有道理,金丹也不是没有考lǜ

。自从上次挫败道穆的偷袭以来,除了有极个别的几个短脚畸龙来报复之外,已经有一年时间双方没有发生冲突了,陷坑上面的浮草已经换过了多次,绊索队的藤条也换了几茬,很多红毛恐龙开始变得慵懒,对于训liàn

也不是很用心,这种消极的心态在喷喷部落中有蔓延趋势。

看着红毛恐龙们日渐懈怠的心理,训liàn

时候的心不在焉。金丹的心里一直很着急,所以现在听大家这么一说,金丹有所心动,与其坐失战机,不如放手一搏。精锐的短脚畸龙都在道宅那儿寻欢,我们正可以借这个机会,批亢捣虚,既打击了敌人,又训liàn

了自己,等那些精锐发xiàn

了这件事情。我们早已调防回营。严阵以待,陷坑以及其它的防御措施马上就能派上用场,急红了眼的短脚畸龙必然没有了章法。这样势必会取得一石多鸟的效果。处置得当,可以把这些短脚畸龙全部消灭。

一旦决定。金丹马上召集将领们密谋具体作战细节。为了给短脚畸龙以沉重打击。他们决定调出更多的精锐进行外线作战。各大队长枪队明日全部出击,并且各带三分之一即40名绊索队员参与行动,剩下的80名绊索队员和踢踏队负责防守。因为这个时候,精锐的短脚畸龙都在忙着过生日,绝没有突袭的可能,即使有个别的短脚畸龙来捣乱,绊索队和踢踏队来处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多大的困难。再加上出外作战的主力部队金丹只给了他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一个时辰不管战果如何,必须马上回防,所以对于这段时间营区的防守,金丹只是安排了一下,并没有特别的强调。金丹断定,一个时辰之后,道宅那儿想必已经得到消息,500多参加生日宴会的短脚畸龙必然会冲天而怒,不顾一切的疯狂袭来。而这个时候,金丹的主力已经回防,整个防御系统就可以充分的发挥作用了。

听到要参战的消息,红毛恐龙门一片欢腾,特别是长枪队的战士们兴奋异常,他们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中的很多是参加了去年对付道穆偷袭的战役的,道穆若丧家之犬的情形在他们心中记忆犹新,爪子里的一柄长枪把道穆挑的遍体鳞伤,哭爹喊娘,好不过瘾,而这一年多来,他们每天对着树木和空气进行训liàn

,长枪秃了,削尖,又变秃了,再削尖,长枪越玩越短,最后变成了短枪,只好再换一根,而这种没有实战的训liàn

,早已磨去了大家的耐心,他们多想来一次实战过过瘾啊,而金丹总是强调机会不到,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大家哪能不兴奋呢?

金丹派出了许多暗探到短脚畸龙生活的区域去踩点,派暗红到道宅的驻地附近探听消息。

次日一早,短脚畸龙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带着礼物前往道宅的驻地为道宅祝寿,道宅处自然是一片欢腾,自有一些短脚畸龙忙碌着准bèi

饭菜,短脚畸龙们送来的礼物都用藤条捆上了手脚,又从道宅的关动物的园子里抓了一些小动物,同样用藤条绑了,却没有杀死,可见它们是要吃活的。

暗红回来报gào

,说并没有发xiàn

有何异样,绝大部分到访的客人已经到了,暗红粗略的数了一下,数量上不会少于500,听短脚畸龙们交谈,日上树梢,宴会开始。一个个短脚畸龙喜气洋洋,垂涎欲滴,早就等不及了。

这边,红毛恐龙早就整装待发。大家吃饱喝足,检查兵械,点卯,传达口令,静等金丹的命令。

太阳刚刚出来,金丹派往各处的暗探陆续回来报gào

信息,他们把踩点地区的短脚畸龙的位置和数量等详细情况逐一汇报,得到了这些情报,金丹马上进行了部署,他将自己部署的情况令通讯员以信号的形式发射出去,命令各大队按照本命令行事,一时间,信号声在森林中此起彼伏,金丹的命令很快就传达了下去。停了一会儿,各地的信号声又陆续的传达了回来,信号显示,绝大部分都已经准bèi

就绪,个别的还有疑问,金丹就把自己的解答用信号的形式再次发射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了回应。

等太阳上升的高度达到了一个成年红毛恐龙的高度的时候,金丹发出了出击的信号,一时间,森林里信号声再起。各个大队的突袭队按照指定的目标向短脚畸龙的驻地开去,金丹也亲自率领军队向突袭点摸过去。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金丹他们到了第一个突袭点,那里有十个老的短脚畸龙正在捉虫子吃,看到大军来袭,撒开脚丫子就跑,金丹哪能让他们跑掉,追了片刻之后,出了一个跑远,红毛恐龙还在追赶之外,其它的都做了枪下之鬼了。

金丹到了第二个突袭点,却几乎扑了个空,只有两三个短脚畸龙在没有目的似的找吃的,一看到他们来,没了命似的逃跑,金丹的大军那里肯放过,追了很长的一段路,才把它们追上。

金丹感到很奇怪,据暗探汇报,这里原本有三十多个老弱的短脚畸龙,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而且第一处探到的也不是十个,而是十八个,那些短脚畸龙哪去了,莫非它们事先得到了消息?想到了这些,金丹的心里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金丹为什么会感到不安?今天就说到这儿了,我们明天再继xù

聊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回 尔虞我诈

金丹经过了周密计划的偷袭行动战果却并不尽人意,这令他非常吃惊,因为他所偷袭的地方都是暗探踩了点的,绝不会有错的。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金丹通过派遣暗探,早已摸清了对方的虚实,所以,这次偷袭是一次知己知彼的战役,至少,当时的金丹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金丹的预料,突袭点短脚畸龙的数目与暗探汇报的情况有非常大的出入,这不能不引起金丹的担忧。当他们赶到第三个袭击点的时候,却扑了个空,连个短脚畸龙的影子都找不到。

金丹感到事情有些不妙,赶快让通讯员发信息,看看其它地方战况如何,然而通讯信号发出去以后,却没有回音。当然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当时金丹并没有安排进行通讯联系,各个突袭点之间距离很远,其间如果没有安排通讯员进行中转的话,信息很难从一个终端传到另一个终端。

金丹当时并没有向坏处想,因为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坏的情况,他想的是各个队伍用半个时辰袭击短脚畸龙,用半个时辰赶回营地,他所设定的每一个点都在这个范围之内,离开驻地一个时辰绝不会出现什么情况的,金丹这样想。

然而,现在的金丹心情无法平静,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回想这些时间道宅道穆的所作所为,金丹的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但是他更愿意相信他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他的判断如果是真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是他还是不敢抱侥幸心理,现在他最需yào

做的,是赶快回营,把损失降到最低程度。

“撤……”他命令道,同时他命令通讯员发出撤回的信息。

“还不到时间吧?”一些长枪队的战士杀得正欢,而且长期以来在营区枯燥的训liàn

,就是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现在一旦放出来,才觉得世界原来如此广阔。哪能愿意回去呢。他们不解的问。

“再不撤就来不及了。”金丹用非常沉重的语气说,“我们很可能上了道宅的当,道宅的五百精锐也许现在已经占领了我们的营区。”

大家听了以后,心里一沉。

谁都没有再问。

因为大家都没有疑问。金丹的话。使大家终于明白了一年多来短脚畸龙的所作所为。实jì

上是在麻痹红毛恐龙,让红毛恐龙误认为短脚畸龙不会给红毛恐龙带来威胁,而这些正是道宅它们想得到的结果。道宅过生日是假,组织精兵强将偷袭红毛恐龙才是真。

闲言少叙,红毛恐龙在金丹的带领下,赶快回撤。一面让通讯员边撤边发紧急撤离信息,这些信息,一是希望在外线作战的部队抓紧时间回防,一是告sù

守营的将士,我们即刻就可回去,让他们顶住。

这边,金丹带领队伍风尘仆仆的往回赶,那边,绊索队和踢踏队却难以抵挡道穆领导的五百短脚畸龙精兵。

原来,自从一年前道穆领导的突袭队大挫之后,道宅和道穆就开始研究如何破解金丹的防御系统。它们一面假装害pà

红毛恐龙,令所有的短脚畸龙不要招惹红毛恐龙,哪怕是一个极为弱小的红毛恐龙也不能碰,即使红毛恐龙咬一口,踢几脚,绝不能反抗,给红毛恐龙造成一种短脚畸龙非常害pà

红毛恐龙的一种表象,使红毛恐龙产生骄傲和麻痹心理。另一方面,派密探弄清楚金丹是用什么武器使一百多短脚畸龙顿时没有了踪影。

道宅和道穆终于弄清楚了金丹的那套防御系统,并着手研究破解的方法,经过长时间的准bèi

,道宅道穆感觉到时机已经成熟,便借过生日为名召集短脚畸龙中的精锐,准bèi

乘着过生日之机,对喷喷部落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道宅要求参加过生日的必须带上活的礼物也是有原因的,一是能够捕猎到活物的,必然具有战斗力,这也是最简单的选拔战士的方法;二是,那些活物对于道宅来说,将会有大的用场,它驻地旁边饲养的小动物也并非为了发展畜牧业,也不是因为肉多得吃不完,而是有一个大的阴谋,这个大阴谋他蓄谋已久,而且做了充分的准bèi



道宅原本没有想到金丹也会乘机进行偷袭,但是它派出去的探子回来汇报说,喷喷部落活动频繁,似乎有什么大的行动。道宅听了大喜,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费力就取得了调虎离山的效力,这个时候的喷喷部落必然是“轻锐竭于外,老弱疲于内”,现在进攻,金丹精心构筑的工事自然是吹弹可破。

不久,探子回报,金丹带领大军已经离开驻地,向短脚畸龙驻地进发,道宅一面整理队伍,一面派几个快腿火速跑到各个定居点安排老弱短脚畸龙撤离,除了留下一小部分麻痹和拖住红毛军队的后腿之外,其余的火速撤离到安全地带。

道宅慷慨激昂的一番演讲激起了众短脚畸龙的斗志,队伍仍然由道穆带领和指挥,它亲自杀死一只大型的食草恐龙,喝光了食草恐龙的鲜血,然后每一个短脚畸龙过来撕扯下一块肉来,回到队伍中慢慢的嚼起来,一种肃杀的气氛很快就营造起来了。

道穆命令每一个短脚畸龙战士把自己带来的活物带在身边,向着红毛恐龙居住的区域全速前进,要在金丹它们回防之前赶到红毛的营地。

这短脚畸龙是非常善于奔跑的,它们的怀里虽然抱有东西,但是对它们的奔跑却影响不大。因为它们畸形的前肢早就失去了走路的功能,怀里抱着东西仍然可以行走自如,奔跑亦然,而红毛恐龙就不是这样了,我们的前肢和后肢一样,既用来支撑身体,又用来走路,还没能够解放出来,尤其在长途行军的时候,这个问题显得更加突出,长枪队的战士们只好把长枪用藤条捆在身上,等到了地点再解下来,很不方便的,遇到敌人突袭,取枪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不久,道穆的军队就到了前线。守卫在营里的战士们自然也发xiàn

了情况。踢踏队的战士们像一年前那样到陷坑旁边散步,以吸引短脚畸龙往陷坑里跳,绊索队张绳以待,对付那些没有掉下陷坑的短脚畸龙。

一场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至于战况如何,今天先不说了,我们明天再聊。水火有情5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在其它网站读了本小说的朋友们能够回起点点击支持一下,如果您能有别的支持,诸如投票打赏订阅就更好不过了。链接地址:第一章http://read.qidian.com/BookReader/3061529,52047714.aspx(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回 喋血喷喷

在上一回里,就在金丹领导的红毛恐龙偷袭短脚畸龙的同时,道穆领导的短脚畸龙却是乘虚直入,直捣金丹的老巢。原本绝顶聪明的金丹却上了老奸巨猾的道宅的当。

却说那道穆到了上次全军覆没的地点,看着那似曾相识的情景,它嘿嘿的冷笑几声,看着前方不远处悠闲自得的红毛恐龙,想一想一年前自己所受的屈辱,要不是自己和父亲的双簧演得精彩,早就像那100多弟兄一般命赴黄泉了,顿时有一股恶气上涌,从腹部一直上蹿到胸脯,在胸内翻腾良久,然后突然地从嘴里蹦出来,变成了一句恶狠狠的话:

“给我杀光,杀光,杀光,杀多了有奖。”

短脚畸龙们正要冲锋,道穆高声喊道:

“慢!”

短脚畸龙们立时收住了正要冲出的脚步,不解的看着道穆。

“我们的前面到处是陷坑,那些悠闲自得的红毛就是引诱我们跳入陷坑的诱饵,我的那一百多弟兄就是这样掉在陷坑里捐躯的,今天我们来,就是要给那一百多死去的弟兄们来报仇的,用红毛恐龙的血肉来祭奠它们,”道穆顿了顿,继xù

说,“现在把你们爪子里的动物放在地上,把它们的尾巴含在嘴里……”

那些个短脚畸龙自然按着道穆的指挥做着这些动作,只听到道穆喊道:

“用力咬……放开。”

这一咬,有的短脚畸龙牙齿锋利。一下子把尾巴咬断了,挣脱了的小动物顾不上疼痛奋力的向前跑去;有的牙齿不够锋利或者上下颌之间力度不够,那尾巴竟然没有咬断,又没有来得及松口,那小动物疼得掉过头照着短脚畸龙的脸上便是一口,把那短脚畸龙疼得也是嗷嗷的直叫。

守在对面的红毛恐龙还不知dào

怎么回事,只见那些断了尾巴的小动物奋力向前逃跑。

“扑通扑通”的声音接连响起,那些小动物,其中有一部分逃走之外,大部分都掉入了陷坑里。金丹精心设计的陷坑转瞬之间全部暴露无遗。一个个朝天的大窟窿为短脚畸龙标明了陷坑的位置。

那数百个短脚畸龙看着障碍已经清除,便蜂拥而上,那守卫在对面的红毛恐龙哪还敢抵抗,撒开脚丫子便跑。为了掩护大家撤tuì

。一些绊索队的队员毅然留了下来。操起了绊索,冲在前面的短脚畸龙纷纷被绊倒,然而由于没有了踢踏队员们过来补上几脚。绊索队员们又腾不出脚来过去踩几下,所以那些倒下了的短脚畸龙却并没有多大的伤,不久,便又站了起来,绊索队员自然成了它们进攻的对象。

可怜的绊索队员哪是短脚畸龙的对手,虽然他们奋力拼搏,但毕竟寡不敌众,况且他们除了会绊索之外,其它的进攻方式并未练过,一旦丢了藤条,或者失去同伴,优势尽失,很快就被短脚畸龙杀死。

然而他们还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拖住了短脚畸龙的脚步,使得很多的红毛恐龙得以逃脱,首领也乘机转移到安全地带。道穆乘势横冲直撞,七个大队中有三个大队的防线全部被冲毁,多亏了金丹回撤及时并且及时的传递信号,有些大队在短脚畸龙进攻之前已经回防,所有的精兵强将守卫在防线之内,长枪队、绊索队、踢踏队密切配合,小动物已经用完的道穆却也不敢轻举妄动,金丹的队伍也撤了回来,虎视眈眈的对着来犯的短脚畸龙,道穆的队伍长途奔波也有些疲惫,道穆不敢恋战,恶吼了几声,其它的短脚畸龙也跟着吼了几声,它们便慢慢地回撤,带上战利品,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有些红毛恐龙想追赶,却被金丹拦了下来。

这一仗已经输得很惨,金丹不想把更多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再卷进去,他现在所需yào

的,是保存实力,留下足够的火种,以便将来的反扑。

更何况现在所撤tuì

的,是得胜后的短脚畸龙,虽然它们已经疲乏,但是杀气尚在,更何况强敌聚于一起,它们可以随时掉过头来,将撤tuì

改为迎战,善于防守的红毛恐龙很难从对咬当中占到便宜。

这一战役,喷喷部落损失惨重,有三个大队损失惨重,防线全部被毁,伤亡达1200多,有四百多尸体被道穆带走,负伤者到处都是,呻吟声不绝于耳,地上到处是鲜血,其状惨不忍睹。

待短脚畸龙撤走,金丹即令大家抢救伤员,一方面令大军占领丢失的阵地,修补破坏了的防御设施,以免道穆来个二次进攻,再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其它的短脚畸龙也做了具体安排,一部分负责采集草药救治伤员,一部分挖坑掩埋死去的红毛恐龙的尸体。

好在森林里有现成的草药,有止血的,有止疼的;有活血的,有化瘀的;有止咳的,有生津的;有滋补的,有去火的;有通便的,有利尿的;有明目的,有张胆的;有健脑的,有强身的;有滋阴的,有壮阳的……等等,应有尽有。一些老的红毛恐龙大多通些医道,便指导大家采集来一些止血和止疼的草药给受伤的红毛恐龙敷在伤口上,或者吃下去;对于骨折的伤员,他们拿木棍贴在断肢上,然后用藤条紧紧地缠起来,以免出现二次受伤,这样也有利于断肢早日康复。

善后的工作繁琐复杂,想必您也能想得出来,这里就不再赘述了,收治伤员和掩埋尸体的工作一直忙到半夜,才基本结束。但是金丹却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一面令所有的被攻破的三个大队的红毛恐龙先暂时撤tuì

到其它四个尚未攻破的四个大队中以保证安全,另一方面,组织没有牺牲的战士们抓紧时间修复工事,把被破坏了的陷坑重新修复。由于道穆闪电式进攻,进军速度快,还来不及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大肆的破坏金丹的防御设施,所以这些陷坑绝大部分都是外面的浮草被破坏,其结构没有多大的损坏。

战士们轮流休息,而修复工事的工作却夜以继日的进行着。

金丹却一直没有休息,直到所有的防御工事修复完毕。(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回 红毛之谜

经过这一战役的失利,金丹充分认识到了斗争的艰巨性和复杂性,道宅父子并没有像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它们阴险狡猾、诡计多端、思维缜密,在这次战役中很好地表现了出来,严峻的形势,使得金丹不得不改变策略,必须拿出12分的精力来对付道宅父子,才能避免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

金丹本以为这次战役胜券在握,他利用道宅过生日打一个时间差,给对方来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这却被对方利用,敌方不动神色,就把我们调虎离山,这实在是高明之至,金丹甚至天真的想,假如道宅不是短脚畸龙,他真愿意把他收入麾下,或者结为朋友。对于聪明智慧,金丹向来非常喜欢,哪怕是自己的敌人。

在金丹的旁边,集中了很多聪明的红毛恐龙,他们协助金丹分析形势、制定策略、改良武器等等。金丹给了他们非常优厚的待遇,特别是在金丹成为喷喷部落首领之后,这种趋势更加明显,聪明智慧的红毛恐龙大都得到了提拔和重用,他们被安排在很重yào

的位置。金丹认为,智慧比什么都重yào

,智慧可以战胜一切敌人,包括有形的、无形的,现在的、未来的,思想的、行为的,虚幻的、现实的,近处的、远方的,弱小的、强dà

的,等等。

为了更好地用智慧武装起喷喷部落的每一个红毛恐龙,他把选拔出来的聪明的红毛恐龙除一小部分留在自己身边之外,其它的都充实到各个大队之中。

为了让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形成尊重智慧的良好风气。让每一个红毛恐龙都觉得聪明光荣,愚蠢可耻。征得首领的同意,金丹提出了“智慧为上”的原则。凡是智慧者,都会得到重用,金丹会安排在能够更好地发挥其智慧的岗位上;智慧者说话,其它的红毛恐龙不得打断和插话,除非智慧者允许或者需yào

别的红毛恐龙说话;辈分以智慧大小排序,共四等次,分别为爷爷、叔叔、大哥和小弟,即使乳臭未干。或者说蛋壳未落。只要智慧超群,仍然可以称为爷爷,即使到了耄耋之年,牙齿脱落。行将入木。如果愚钝不堪。仍然可以称为小弟,这样就使得那些不学无术、靠时间混资格的愚蠢之徒颜面尽失,而聪明智慧之红毛恐龙却能够尽早的脱颖而出。为社会服wù



这样,在喷喷部落就形成了“重智轻愚”的良好风气,“修智”成为每一个红毛恐龙最重yào

的事情。为了增加智慧,红毛恐龙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两个红毛恐龙一见面,有一个总会说:

“嗨,猜个谜语。”

另一个就会笑着说,

“说吧,奉陪。”

然后,一个绞尽脑汁的想,另一个乐呵呵的看着对方,却不点破,如果猜不出来,出谜语的那一个就会说:

“叫一声大哥,我告sù

你。”

另一个就会头昏脑涨的说,

“我也说一个,如果你猜不出,我们就打平了。”

然后他就说一个自以为很难猜的谜语。

如果对方不能猜出来,他就会高兴的说:

“呵呵,我们扯平了,快说出你的谜底吧。”

这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如果被对方猜得出来,只好不情愿的叫对方一声大哥:

“大哥,谜底是什么,请赐教。”

另一位就会得yì

洋洋的说出谜底,然后再得yì

洋洋的扬长而去。

下次见面,那位成为大哥的红毛恐龙总是先开口:

“小弟,猜个谜语?”

“说吧……”另一位很不情愿,但是这也是翻身的机会。

两局下来,如果平了,辈分不变,大哥输了,小弟就获得了翻身的机会,如果小弟输了,那情况就惨了:

“小侄,叫一声叔叔,告sù

你谜底。”

“叔叔,谜底是什么,望赐教。”

互通谜底之后,一位得yì

洋洋的扬长而去,另一位站在原地怅然若失的不知所措。

过了些日子,两个红毛又狭路相逢,这个时候,那个降为侄儿的红毛恐龙先开口了:

“叔叔,您说个谜语,让我猜猜……”

“好侄儿,看在你诚恳的态度上,给你说个简单的……”那个成为叔叔的红毛恐龙就笑着出一个谜语。

“乌鸦站上猪的背,‘你真黑,你真黑。’猪掉头,轻蔑地,‘不如你,呸’,打一个字。”

谜语自然是一个比一个难猜,那位小侄儿如果再次失利,那位胜者便会说:

“好孙孙,我来告sù

你谜底吧。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

‘皆’字,你想,这两个黑家伙都认为自己比对方白,而嘲笑对方,它们是在‘比白’,把‘比’和‘白’合起来不就是皆大欢喜的‘皆’吗?”

“屁,何来的皆大欢喜,我看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我怎么老想着‘比黑’呢,好小子,你比我黑,而且你把我给黑了,三个谜语下来,我就叫你爷爷了,再黑下去,恐怕我还得给你立牌位了。”

那个输了的嘴里嘀咕道。

“好孙孙,你说什么呢?”

“爷爷,我是说您智慧超群,足智多谋,孙子早产,诸葛穿越,牛顿附体,盖茨返祖,三界之内,唯你独尊,因为,你本是龙。”

“好孙孙,过奖过奖,从今之后,爷爷收你为徒,定将我博大精深的精神财富悉数传授于你,保你受用终身。”

其实这嘴上的便宜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真zhèng

的目的是互相学习,把自己变得聪明起来。红毛恐龙向来胸怀坦荡,绝不藏着掖着,也不会嫉贤妒能,智慧者总是将自己的智慧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并且会将智慧的形成过程讲出来,帮zhù

愚钝者逐步变得聪明起来。

“重智轻愚”的风气一旦形成,“修智”便成为了红毛恐龙日常生活中最重yào

的事情,红毛恐龙还没有从蛋壳里钻出来,母恐龙便开始讲一些益智的故事,或者唱一些动听的歌曲,孵蛋的母恐龙绝不会说一些不文明的语言,有时候想放个屁屁,也绝对站起来离得蛋远一些,以免影响了宝宝的智力。红毛恐龙认为这样提前教育会有助于红毛宝宝的智力发育,这种智力开发方式有一个名称,叫做“蛋教”。(未完待续……)

PS:本来是想写的沉重一些,因为刚刚一次血腥的战役结束,红毛恐龙损失惨重,但水火有情5特讲文德,希望我的文章能带给大家快乐,所以,把已经写出的一千多字尽数删去,换成了大家喜闻乐见的内容,但愿本回能给您带来无穷的快乐,水火有情5的目的就达到了,还没吃早餐呢,大家慢慢看吧,我要吃早餐去了。

第一百六十二回 智慧传递

在上一回里,金丹的“智慧为上”的原则,使得喷喷部落形成了“重智轻愚”的良好风气,每个红毛恐龙都以聪明为荣,愚蠢为耻。这就使得每个红毛恐龙都在努力地通过学习来提高自己的学识和思维能力,一些聪明的学识渊博的红毛恐龙自然就成了香饽饽。

但是这不是说弱智者就会受到社会的歧视,这是两码事。弱智者反而会得到社会的更多关爱和照顾。在冲锋陷阵的时候,他们总是被安排在后面,因为他们在识别敌人和保护自己方面不如聪明的红毛恐龙;在分配食物的时候,他们总是得到最好的或者最多的,因为他们在获取这些东西的时候比聪明的恐龙会困难些。

在喷喷部落,弱智者并不是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金丹会把所有的弱智者集中起来,然后派一些专家级的学识渊博的红毛恐龙来给他们传授智慧,这些专家都是名声很响亮的威望极高的,他们会把他们所知dào

的智慧故事或者谜语谜底、简单的加法减法都逼着弱智者背下来,背不下来就会受到惩罚,当然这种惩罚是允许的。为了让他们背下来,专家会让他们天不亮就起来背,背不会的话,就不让吃东西,不让睡觉。

就这样,可怜的弱智者们起五更睡半夜,夜以继日,日以继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停的说,不停地背。有一天,红毛恐龙们惊奇的发xiàn

。弱智者竟然变得极其渊博起来,他们的渊博程度甚而至于超过了原来的聪明者。

于是乎,所有的聪明者也就自发的组织起来,请专家级的红毛恐龙来传授智慧,这些专家仍然用他们的那一套经验来传授智慧,每天盯着聪明者记这背那,有些聪明者不愿意背,他们就会拿出弱智者勤奋的例子来激励,有些聪明者发表一些不同的看法,专家就会训斥他们。到了后来。所有的聪明者都像弱智者那样完全按照专家所说的背了下来,背错了一个字,专家都是不允许的,到后来。大家背的东西都一模一样的了。再后来。大家说话的神态,走路的姿势,或者咳嗽一声。放个屁,都变得一模一样了。

到后来专家名声大震,就不再在一个地方给弱智者传授智慧了,需yào

他们的地方太多了,他们每天忙忙碌碌的到各地转悠,指导那些给别的红毛恐龙传授智慧的红毛恐龙,那些红毛恐龙只好把自己原来的那一套方法都改掉了,把专家的方法作为标准。

但是专家对他们还是不满yì

,于是就把他们教出来的弱智者充实到传授智慧的第一线,因为这些弱智者最能领会专家的意图,又吃苦耐劳,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弱智者也变成了专家,这些专家们得到了社会的尊重,他们可以获得更高的地位,得到更多的水果和其他好的食物。

后来,专家们为金丹选拔智慧者的时候,就看他们背得是否熟练,是否加字减字,于是,一大批一丝不苟者,勤学苦练者,心细如发者,善于模仿者,听话听音者,整齐划一者,绝不反叛者,过目不忘者,纷纷成为智慧者,充实到各个重yào

的部门,成为喷喷部落的中流砥柱。

喷喷部落的智慧者的数量增长迅猛,每年以1000%的速度跃居红毛恐龙各部落的首位,于是有红毛恐龙断言,不出10年,喷喷部落将有120%的红毛恐龙成为智慧者,这多出的20%是指还没有出壳的红毛恐龙,他们没有算在分母里,因为他们在蛋壳里就开始有恐龙教他们背了,再加上遗传因素,所以,他们成为智慧者是不容置疑的。

喷喷部落的经验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于是乎各部落都派出红毛恐龙来学习经验,那些专家们也走出去,把喷喷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到了红毛恐龙的所有部落,原来的智慧传授者,有的能够顺应时代潮流,脱胎换骨般的改变自己原来落后的传授智慧的方式,积极地向喷喷部落的专家学习,最终成为有影响的专家,那些顽固不化,不思进取的智慧传授者逐渐被社会淘汰,到后来,连智慧者也不是了。

善于模仿成为智慧者们最大的特点,一个地方新发明一种陷坑,大家就会群起而模仿,模仿得非常逼真,就连缺陷都一模一样,想要多少,只要金丹一声令下,很快就做好了,这些智慧者往往最能够吃苦耐劳,他们从小就已经养成了这种良好的品质。所以,在新技术推广方面,喷喷部落又走到了所有红毛恐龙的前面。

智慧者往往还具有敏锐的视觉、听觉功能,因为他们从小就学会了从智慧传授者的眼神之中去发xiàn

什么:兴奋的眼神表明赞赏,抑郁的眼神表明不满yì

,愤nù

的眼神表明自己的错误已经不可饶恕了,没有眼神表明智慧者正在想事情。眼神就是命令,这之后,他们就会按照这个命令去保持或者改变自己下一步的行为,直到那智慧传授者的眼神里不再抑郁,没有了愤nù

,只剩下了兴奋和没有的眼神,于是乎,一切都变得皆大欢喜起来了。

智慧者的听觉功能更是细致入微、博大精深,令你叹为观止的。他们从小就学会了听话,听话是有讲究的,听得清,听得细,再加上绝好的记忆能力,卓越的复述能力,惊人的复制能力,就是大脑思维区域完全烂死,也会成为智慧者,这是听话中的上品;那些个能够听得清话的内容,并且能够复述出来,却丢三落四,没有逻辑,但复制能力很强的红毛恐龙,也是可造之材,这是听话中的中品;至于那些只注意了说话的中心,完全不顾说话的形式,只是提纲挈领的记一些,这些东西又和自己的观点融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既不会复述,又不会复制的红毛恐龙,他们含混不清,不求上进,朽木难雕,顽固不化,我心我素,离经叛道,他们不知dào

要上记忆能力是干什么用的,这是听话中的下品。是智慧传授者最不喜欢的一种类型,对他们有一个非常准确的评价是,这些红毛恐龙绝不会成为智慧者。

上品和中品都受到了专家的提拔和重用,逐步成为了社会的中坚力量,那些下品最后都沦为网络作家,编一些故事骗人,来混口饭吃,无奈这口饭也不好吃,故事早被那些上品者背得滚瓜烂熟的了,于是刚刚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故事的红毛恐龙,看见网络作家把空碗摆在了脚底,便一哄而散,去找上品者去听了。

反正听着都一样,就不想看那只破碗。

到后来,网络作家都饿死了。

那些上品只好把以前的故事拿出来复述:

“很久很久以前……”(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回 承诺如金

在上一回里,金丹为了更高、更快、更远的促进红毛恐龙的智力开发,对幼年的红毛恐龙实施了集中的培养,比一对一的单个培养极大地提高了效率,有效的整合了智慧资源,几年的时间,喷喷部落红毛恐龙的素质有了明显的提高,出现了很多学识渊博的龙才,他们充实到喷喷部落的各个重yào

的部门。

金丹的最终目的是要打败短脚畸龙,使得红毛恐龙能够摆脱短脚畸龙的猎杀,真zhèng

的去主宰这个世界。他下大力qì

培养幼年的红毛恐龙使他们能够增长智慧,目的还是为了对付短脚畸龙。

那场战役结束以后,虽然时时有短脚畸龙来侵扰,但都是小规模的,往往是单个的短脚畸龙或者三五个一伙的过来捕猎,金丹命令防守严密防守,对来犯之敌,以轰撵为主,实在不行,稍微给点惩戒,不可置其于死地,以免再次出现报复行动。

金丹还建议首领暂时取消八龙制度,允许部落中的一部分母恐龙可以自由婚姻,与流浪在外的石雏组建家庭,但是前提是石雏必须发誓忠于首领,绝不觊觎首领的位置,组建了家庭的母恐龙不再是首领的妻子,但是他们仍然是喷喷部落的一部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金丹给他们划定了一个特别的区域居住和生活,这个区域被称为特区,为了更好的管理好特区,金丹从特区的居民当中选一个诚实有威望的公恐龙做特区的首领,简称为特首。特首由喷喷部落的首领任命,特首必须向喷喷部落的首领宣誓效忠之后方可上任。

特首的任务就是要保证特区的和谐稳定,保证特区内一夫一妻制的贯彻落实,不准喜新厌旧,也不准喜旧厌新,不准得陇望蜀,不准背后偷情,更不准搞同性恋,尤其后者,抓住以后。用藤条拴在树上。6个月不准离开。还有更重yào

的一点是,特区的公恐龙不可离开特区半步,违反者,一律变为八龙。如有特殊情况。需yào

首领或金丹特许。母恐龙和幼年恐龙可以来去自由,不受限制。

金丹推行的特区制度,主要目的是为了增加部落里红毛恐龙的数量。特别是经过那次战役,金丹越发觉得手里可调动的红毛恐龙的数量真是太少了,首领的年纪也有点大了,在别的方面还很灵活的,只是对于繁衍后代这个重大的事情来说,他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了,一方面,喷喷部落的龙口太少,满足不了战争的需yào

,另一方面,弃蛋却到处都是,很多母恐龙一年都未曾孵过一个小恐龙,这个问题全在首领身上。所以,当金丹提出了暂时废止八龙制度,建立特区制以后,首领竟然非常痛快的就答yīng

了。

对他来说,这也算是一种解脱。

到后来,首领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甚而至于完全丧失了繁殖的能力。当然,这在以前,或者是别的红毛恐龙部落是不存zài

的。首领往往还没有很老,早已被觊觎首领位置的石雏攻破,或者死去,或者带伤到外面去流浪,极可怜的。这样虽然有些残酷,但是对于红毛恐龙的繁衍和发展却是极为有利的。

因为首领有着很多的特权,所以首领们即使很老了,作为首领的很多职能不能够很好地履行了,却是并不愿意放qì

,总是垂死的挣扎,直到被石雏打败。

石雏想打败老的首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挑zhàn

首领的石雏往往是单枪匹马,独来独往,当然也不乏结伴而行的,但是争夺首领位置的时候单枪匹马者居多,因为最终首领只有一个,没有几个石雏会傻不拉几的为别的石雏做嫁衣的。

石雏们面对的对手却是拥有整个部落资源的,在他动手之前,他可以命令部落里的每一个八龙和每一个母恐龙帮zhù

他做好防卫,当然有的部落首领只用八龙而不用母龙,和母恐龙相比,八龙们对老首领往往会更忠诚一些,因为八龙们并不会在首领的交替中带来好处,而老首领为了保证自己首领的位置不被颠覆,对八龙们会给以更多的恩惠,所以忠心耿耿的八龙比比皆是,而从一而终的母恐龙却是凤毛麟角。

闲言少叙。

喷喷部落的首领却并未迎来石雏们的挑zhàn

,这是因为喷喷部落所推行的暂时放qì

八龙制度和建立特区的举措,消化了很多潜在的竞争者,那些石雏进入特区之后,履行了作为一个公恐龙的基本权利之后,没有了继xù

争夺首领位置的锐气,尽管他们所得到的母恐龙是老首领所弃掉的,再加上他们已经发过誓,是绝不能反悔的。在红毛恐龙的社会里,诚信比什么都重yào

,只要答yīng

了的事情,就要矢志不移的做下去,绝不会中途变卦。这样造成的另一个结果是,红毛恐龙绝不会轻易的答yīng

你什么的。在特区,一个母恐龙向已经做了她的丈夫的公恐龙问道:

“你爱我吗?”

对方回答道:“嗯。”

“你愿意一生一世爱我吗?”

等了很久,对方却说了一句:

“我要小便。”

以后,每当公恐龙向母恐龙有亲昵的动作的时候,母恐龙总会笑着说:

“我要小便。”

之后,便是各做各的一份事去。

过了一段时间,母恐龙又问道:

“你爱我吗?”

“嗯,嗯。”对方回答。

“你愿意一生一世爱我吗?”

等了一会儿,对方说了一句:

“我要吃草。”

这之后,每当公恐龙去粘母恐龙的时候,母恐龙总是会说:

“我要吃草。”

之后,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

之后,母恐龙便不再问。

过了一段时间,母恐龙一觉醒来,觉得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飘在周围的空气中,好香啊。

她睁开眼睛,那个叫做丈夫的公恐龙正用前爪笨拙的抓着一大束花,跪在地上,两只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眼睛里仿佛开满了玫瑰花。

“你要干什么?”母恐龙故作震惊。

“我爱你,”公恐龙说,“我愿意一生一世爱你。”

“你不是要小便吗?”

“让我们的过去随便而去吧。”

“你不是要吃草吗?”

“神农尝百草,尝来尝去,才发xiàn

窝边的草最好。”

母恐龙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公恐龙既然这样说了,他绝不会变心的。

这就是红毛恐龙,一个承诺如金的种群。(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回 首领禅位

在上一回里,喷喷部落的首领由于特区的设置,消化了潜在的敌人——游离在各部落边境的石雏们,那些进入特区的石雏,由于发誓放qì

竞争首领的位置,他们不再是首领的敌人,而成为了支持者。

还有更重yào

的一点是金丹的存zài

,使得没有谁敢觊觎喷喷部落首领的位置,我们不必说金丹的长枪队、绊索队如何的厉害,陷坑如何的隐蔽,就是与金丹单打独斗,天下之大,能有几个能够与之较量?

就这样,喷喷部落的首领成了不倒翁,然而他的身体状况却越来越难以履行作为首领的职责,终于有一天,他觉得自己完全丧失了作为首领的能力,如果没有新的首领上任,喷喷部落将面临后继无龙的尴尬局面。

按照红毛恐龙的传统,金丹长大以后应该作为石雏远走他乡,就像我现在的这种情形,然后通过战斗击败某个部落的首领,成了该部落的新首领。然而,金丹却认为,现如今,他的最大的敌人不是某个部落的首领,而是短脚畸龙,短脚畸龙是红毛恐龙共同的敌人,打败短脚畸龙,实现红毛恐龙的彻底解放,使得红毛恐龙不再成为别的恐龙的食材,而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到那个时候,再考lǜ

自己的问题也不迟。

终于有一天,首领把金丹叫到自己的身旁,说:

“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您尽管说。”金丹说。

首领本身就是他的父亲,父子之间关系一直很好。而且首领对金丹是寄予厚望的,因为金丹从小便聪慧异常,显示出了与众不同的禀赋和才华,说话更是头头是道,口若悬河,更主要的是他有雄心壮志,这种雄心壮志又并非一般的雄心壮志,他所要开创的是亘古未有的事业,首领虽然心里也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想来想去。觉得红毛恐龙终究不是短脚畸龙的对手。所以对于同短脚畸龙的斗争这样的事情,他仅仅停留在想法上,始终没有付诸行动。

而金丹不仅在口头上号召大家敢于同短脚畸龙进行斗争,而且直接付诸于行动。特别是设计弄死道斑之后。首领对金丹更是佩服之至。其实,那个时候,首领就有禅位的想法。但是当时金丹还太小,再加上红毛恐龙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传统,因此,首领就把这件事情暂时搁置下来,等以后再说。

现如今,金丹已经长大,而且从能力上当一个部落首领绰绰有余,与其让他以石雏的身份到外面去游荡,能否当上首领还是个未知数,自己也面临着与别的石雏的生死挑zhàn

,不如让他继承自己的位置,自己也可以善终。于是,他便说:

“孩子,你长大了,你是要做石雏还是泥雏?”

“我怎么会做泥雏?”金丹忍不住笑了出来。

红毛恐龙长大之后是要离开母部落的,离开母部落的红毛恐龙叫做雏,我在前面介shào

过,其中母恐龙被称为玉雏,他们可以随意落户到除了母部落之外的任何部落,这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喜好和感觉,谁都不可强求,这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是一条红线,谁都不能越过。如果有哪个红毛恐龙部落敢于截留路过的玉雏,该部落首领马上成为各部落的公敌,各部落就会联合起来发难,部落首领吃不了兜着也难走。有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年轻漂亮的玉雏从自己的部落走过却不肯停留,那些个首领的心里如猫抓般难受。

公恐龙分为石雏和泥雏,石雏是奔着首领而去的,泥雏是奔着八龙而去的。石雏们志向远大,不肯碌碌一生,但是他们选择的是一条前途渺茫、九死一生的道路,成功者成为部落首领,拥有一切,失败者什么也没有,甚至身首异地,不可善终;泥雏们安于现状,不求闻达于诸侯,苟全性命,卑贱一生,猥自枉屈,将私处献给首领,成为八龙,从此便大公无私,再无危机,虽有遗憾,但却也能够安度一生。

金丹何等气量,所以当父亲问起了做石雏还是泥雏,自然忍不住笑了。

“那你什么时候做石雏?”

“首领是要赶我走吗?”金丹有些不解。

“我怎么会赶你走呢?我是为你的前途着想。”首领父亲急忙解释道。

“我不能走,”金丹说,“现在是抗击短脚畸龙的关键时期,我一离开这里,前面的功夫就等于白费了。”

“那你自己的前途?”

“自己的事是小事,不要紧,消灭短脚畸龙,实现红毛恐龙的完全解放才是最要紧的。”

听金丹的一番慷慨陈辞,老首领十分欣慰,时代需yào

弄潮儿,没有弄潮儿,社会便是一潭死水,即使是惊涛骇浪,万丈波澜,那也不过是换了形式的死水,是流动的死水,与静止的死水毫无二致。可惜自己已经过了这个年纪,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成为长枪队或者绊索队的排头兵,血洒疆场,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我想禅位。”首领说。

“禅什么位?您在说什么?”金丹不解。

“我要禅位与你,让你做喷喷部落的首领,好让你一展抱负,也不误你的前程。”

金丹立时跪倒在地,双爪作揖,十分真诚的说道:

“金丹绝没有觊觎父亲的位置,金丹之所以留下来,一是抗短大业离不开我,二是为父亲保驾护航,金丹在,没有谁敢对父亲有企图。父亲尽管做您的首领,不要有别的想法。”

“我意已决,”首领说,“我年事已高,各方面已经力不从心,母恐龙们大都有怨言,出生率低,玉雏们听说喷喷部落的首领是个老头子,谁愿意来这儿落户?五年多时间了,喷喷部落都没有玉雏来落户,长此以往,喷喷部落将面临着断子绝孙的危险,我想好了,禅位之后,我带着你的母亲血红前往特区生活,安度晚年,首领的位置就交给你了。”

“绝对不可以的,”金丹说,“等抗短战争一结束,我即刻离开喷喷部落做石雏,请父亲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儿子绝难接受。”

一个要让,一个不愿意接受,态度都很坚决,到底结果怎样,禅让是否成功呢?我们明天再聊。(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回 高谈阔论

在上一回里,喷喷部落的首领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坚持做首领,对喷喷部落来说,带来的是灾难性后果,必须有一个年轻的红毛恐龙来接替自己,才能够保证喷喷部落的繁荣和发展。如果随便把首领的位置让给一个石雏的话,新首领未必能够与金丹和睦相处,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实jì

上,喷喷部落的首领早已经把很多的权力交给了金丹。如果他们不能和睦相处,那么金丹所创立的抗短大业势必会夭折,喷喷部落也许会发生难以避免的内部斗争甚至战争。假如金丹失败,自己也难逃厄运;如果金丹胜利,喷喷部落也在内部斗争中伤了元气,与其引狼入室,不如禅位于金丹,自己也可以善终。

金丹不同意之后,首领却并没有放qì

他的禅位行动,他找来色子和麻将两位大人进行商议,将自己的想法摆了出来。

“这万万使不得,”色子说,“这不符合红毛恐龙的祖制,恐怕是要出问题的。”

麻将也摇头,表示这样的做法他从未听说过,恐怕会引来非议。

“所以,我才找你们二位来商议,”首领说,“我意已决,为了喷喷部落的未来,也为了红毛恐龙的未来,我必须这样做。”

“既然这样,”色子说,“我们两个应该全力支持首领的做法才是。”

麻将也点点头,表示同意色子的说法。

“我看在喷喷部落不会有太大的阻力,”色子继xù

说。“金丹是大家看着长大的,他在喷喷部落的威望又高,又是军事统帅,智慧超群,他做首领,虽然大家想不到,但是一定会赞同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呢?”首领说。

“我担心的是别的部落来干涉,他们会借这个事情来对喷喷发难,禅位的做法毕竟是违背祖制的,他们有权利管这件事情。”色子说。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并没有侵犯谁的利益。他们凭什么发难?”麻将有些不满。

“看起来是这样,但是也未必,这禅位一事,可以是真的。也可以假的……”

“禅位怎么还有假的?”麻将有些不解。

“比如说。部落内部的斗争。有谁逼着首领让位,然后美其名曰‘禅位’,对外宣传是禅位。对内其实是篡位。”

“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现在没有,是因为首领的产生必须是从外面来的,不允许在部落内部产生,成年的公恐龙被撵出部落,八龙又没有做首领的能力,所以不会发生篡位现象,假如禅位合法化,必然会出现一些公恐龙不愿离开母部落,纠结力量,逼着老首领禅位。”

“不会吧,首领可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啊。”

“在权力的诱惑下,什么东西都可以舍弃的,说什么亲情、友情、爱情,说什么伦理、道德、人格,说什么天理、良心、公平,都是可以丢掉的。有了权力,这些东西,是可以重新建立的,有谁会说,某个当权者,六亲不认,卖友求荣,舍妻抛子,违反伦理,道德沦丧,人格败坏,天理难容,良心泯灭,偏袒私心吗?没有,有的只是文功武治、运筹帷幄、智慧超群、足智多谋、目光远大、虚怀若谷、腹可载舟、胸怀天下等等溢美之词,也许这些溢美之词所掩盖的,是一个鼠肚鸡肠、鼠目寸光、首鼠两端、过街老鼠的卑劣无耻的鼠辈也不可知。”

色子的一席话脱口而出,畅快淋漓,仿佛决堤的水倾泻而下,字字如刀,句句似剑,直说得首领浑身不自在,就连麻将和色子自己也觉得很不舒服。

色子可能也觉得话说得有点过,这样打击面似乎太大了,似乎天下之大,所有的当权者都像乌鸦和猪那样黑,而乌鸦和猪又并非全身都黑,至少舌头是红的,肛门是红的,据说,有的红毛恐龙曾见过白色的乌鸦和白色或者花色的猪,但是这样的乌鸦和猪自然是凤毛麟角,色子没有见过,也不能肯定是否确有其事。

不过,色子是部落里最聪明的红毛恐龙,他也感觉到大家的不自在,于是改口道:

“我说的这些不过是想说明,逼首领禅位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至于我说的溢美之词掩盖下的无耻行为和我们无关。”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却不敢盯着首领看,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而声音明显比刚才那份慷慨陈辞的说辞要低很多。

“首领们原来只是担心来自外部的挑zhàn

,那些个石雏从外面进入部落,有迹可循,首领凭着手中的权力完全可以同仇敌忾,将自己的敌人变成全部落的敌人,他们可以发动全部落的力量对付敢于向自己挑zhàn

的石雏,因此首领的胜率会远远大于石雏们的胜率。”

色子咳嗽了一声,继xù

说道:

“如果禅位合法化,首领们面对的将是两种势力的敌对,如果内部和外部同时发难,首领就会首尾不能兼顾,自然难以应付,因此,首领们并不希望原有的秩序被打破。”

麻将听得直点头,他没有想到,一个部落自己的事情原来还会有这么多的衍生事物,只要你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就不得不受到这个世界的许许多多的条条框框的束缚,绝难挣脱,而当你想要挣脱的时候,那些原本与你毫无相干的红毛就会来找你的麻烦。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不知dào

是哪位天真的红毛说的话,如果仅仅是说这么简单。那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霸权了,就不会有谁自己的问题一大堆,却对着别的红毛指手画脚,你原本没有问题,他硬说你有问题,然后对你发动战争,把你搅乱,让你难受,最后搅乱了,却没有发xiàn

问题,他就会说,哎,弄错了,连声对不起也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他并不是认为你真有什么问题,他就是看不惯你的那几步走,如果你要按他的指挥走下去,自然就不会攻击你了。

当你走瘸的时候,他会有一双拐等着卖给你。

“走几步,没事走几步,跺脚……”

今天就先说到这儿了,关于禅位的事情,我们明天再接着聊,接着聊。(未完待续……)

PS:又是一番高谈阔论,我也弄不清楚这是小说还是论文了,没办法,故事中的人物要发议论,我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

第一百六十六回 红毛使者

在上一回里,首领找色子和麻将商量禅位的事情,本来,首领以为禅位于金丹是自家的事情,与色子和麻将一商量,然后在部落里宣bù

一下就妥了,最多举办一个仪式罢了,但是色子的一番话,却使首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办法也不是没有,”色子说,“喷喷部落可以派使者走访其他63个部落,向他们发出照会,言明金丹继位对于整个红毛恐龙的抗短事业的重yào

性,鉴于金丹的威望,他们应该不会强烈的反对的,另外,让使者带上喷喷部落的特产诸如奇珍异果、胭脂水粉、珍珠扇贝等等送给首领,他们必定因为恋物而改变主意。”

“你说的不无道理,”首领说,“赶快安排使者前往,至于那些东西,只要部落里有的,尽可以送出去。”

“好的。”麻将说。

于是麻将从喷喷部落中选出了四位能言善辩又精力充沛的八龙充当使者,各带两个随从,分别向四个方向出发,除了南方15个部落之外,其它方向的使者都要各自访问16个部落,由于路途遥远,他们要长途的奔波,所以首先身体素质要过硬,不然的话,任务还没有办好,自己先倒下了。各自带上两个随从,一是帮zhù

带上礼物,二来互相可以有个照应,三是遇到短脚畸龙也可以合zuò

起来对付,从安全角度考lǜ

也是非常需yào

的。

由于路途过于遥远,那些不耐贮藏的水果便无法作为礼物。他们便只带了一些诸如椰子之类耐贮藏的水果准bèi

送给邻近的部落,之外带了一些路上需yào

吃的水果。他们带的更多的是那些不容易损坏的诸如胭脂水粉、珍珠贝壳、做扇子用的芭蕉叶,以及一些特产的干果等的。

首领亲自为他们饯行,希望他们能够不辱使命,圆满的完成使命,那几个使者自然是点头保证,谢恩离去。

斗转星移。

一年之后,四位使者加上随从共12个红毛恐龙陆续回归,他们随身所带的礼物,如天女散花般的散了出去。同时也从各地带回了一些部落首领们回赠的礼物。部落首领除了自己留下一点和送给色子和麻将之外,其余的都送给了使者和他们的随从,作为他们一路辛苦的回报。

然而使者之行除了交换礼物之外,却没有多少成果。绝大部分部落首领对喷喷部落的禅位制度表示不理解。希望喷喷首领放qì

这种想法。虽然使者们费尽了口舌,但是却并没有说得动那些个首领们。那些首领们因为都和喷喷部落有交往,特别是在军事上。绝大多数都曾派红毛恐龙到喷喷部落学习过,喷喷部落也派一些有经验的战士到各部落去讲解指导,所以,尽管观点不同,意见相左,但是却并没有为难使者,倒是好吃好喝的款待了一番,临了还回赠了礼物。

喷喷首领很是失望,色子也对自己的主意没能达到预定目标而有些不安,好在首领没有怪罪于他,因为首领认为虽然色子的主意并没有达到预期目标,但是错不在色子,不论怎么说,色子的主意还是不错的,部落首领们不买账,问题不是出在色子的主意上,而是各部落首领不希望喷喷部落搞禅位。

但是喷喷首领不能再等,喷喷部落也不能等,这一年时间,偌大的部落,除特区之外,只孵化出了3只红毛宝宝,而且无一玉雏落户,老死病死的红毛恐龙却有几百个,龙口的负增长逼着部落首领必须尽快的拿主意。

部落首领再次找到色子和麻将的时候,不是决定是否要禅位,而是如何禅位的问题。

“这自然要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色子说,“我们没能够说服各部落,但是我们要说服天,说服祖先,我们要获得天和祖先们的同意。”

“我们如何能说服天,如何能说服祖先,有谁又见过天神,祖先都死掉了,谁又能告sù

他们,怎么就知dào

他们是否同意,不会再派使者出访吧。”麻将不解的说道。

“天有天的语言,风雨雷电便是天的语言,风和日丽说明天心情愉快,阴雨连绵说明天伤心抑郁,狂风骤雨是天兴奋激动,那山崩地裂,雷鸣电闪是天在愤nù

。”

“我们的祖先死去之后,或成神或成鬼,他们活着的时候受制于风雨雷电,死了之后,风雨雷电却受制于他们,他们可以呼风唤雨,常言道,“鬼使神差”,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莫非色子大人手眼通天可以和天与鬼对话?”麻将问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自有可以通灵之红毛,他们可以与天对话,与鬼交流,然而天与鬼高高在上,未必听信通灵红毛的话……”

色子看了一眼首领,麻将会意。

“通灵者可以与天与鬼交流,然而,天与鬼高高在上,未必把小小的通灵者放在眼里,让他们去找天鬼,与让使者到各部落朝见部落首领差不多。”

色子的话总是一语中的,抓住了根本。然而问题总需yào

解决吧。

“想必色子大人已经胸有成竹,你说一说到底该怎么办吧。”首领说。

“我虽然没有通灵的本事,”色子说,“但是对于天气的预测还是有一定的研究,这天气看起来没有定数,很随意,其实它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我基本上能够准确的预测未来15天之内天气的大致情况,对于更长的时间,比如一年时间,虽然我不能准确的预测出每天怎么样,但是这一年是风调雨顺还是水旱灾蝗,在每一年的春天看天气的变化便可知dào

。”

“色子大人确实了不起啊,”麻将有些羡慕,“您怎么会知dào

这么多?”

“凡事都需yào

动脑,大脑是最宝贵的财富,好好的使用,你会发xiàn

你原来能做你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今年春天,常常风和日丽,时有细雨浸润万物,有大风而不狂,有大雨而不骤,有响雷而不怒,自然是上天呵护万物,小心翼翼,今年必然风调雨顺,首领不如今年就禅位,让红毛们感觉到首领的禅位是顺天而为。而从今往后半月之内更是艳阳高照,绝好的时机,不如即日举行禅让大典,完成大事。”

首领说:“善。”(未完待续……)

PS: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有那么容易吗?如果容易,就不这样说了啊。怎么办?看书吧。

第一百六十七回 周密准备

在上一回里,首领为了就禅位一事征得各部落首领的同意,派使者不远万里长途跋涉照会各部落,然而,却并没有效力,为了喷喷部落的长期发展和长治久安,首领也顾不上许多,召来色子和麻将再次商讨禅位事宜。

在人和方面无法沟通的情况下,色子决定借助于天时,色子充分发挥他预测天气的长处,觉得今年必然风调雨顺,近半个月来又是风和日丽,正是禅位的大好时机,于是决定即日便举行禅位大典。

色子想到三日之后便是月圆之日,便提议三日之后月出之时便是大典开始之时,届时各大队中除了留下一部分防守陷坑防止短脚畸龙突袭之外,其余的悉数参加大典。

前面我提过,月亮是红毛恐龙的保护神,红毛恐龙崇拜月亮神,感谢她在最黑暗的时候给红毛恐龙带来了光明,等天亮的时候,她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红毛恐龙不喜欢太阳,因为太阳总是等天亮的时候才出来,他是奔着光明而来的,等天快黑的时候,他又偷偷的溜走了,把黑夜留给了红毛恐龙,要不是月亮尽lì

的驱散黑暗,红毛恐龙不知dào

如何捱过慢慢的长夜。

首领一方面命令色子尽快的安排禅位大典的事宜,另一方面还得说服另一个主角——金丹,如果他不同意,禅位一事自然无从谈起。

这些事情自然还得由色子去办,筹备大典无非是准bèi

充足的水果和青草。一是供天神,二是让参加的红毛恐龙好好的吃一顿,然后通知各大队安排参加大典和防守的事宜,再就是派使者到周围临近的部落照会一声,希望他们能够派代表参加,至于大典的整个议程,煽情式的发言,自有色子边干活边构思了。

由于时间安排的紧张,色子把物质的准bèi

工作交给了麻将,又找来那四个使者。跟他们说明了这次出使的目的。尽量说服那些首领派代表来参加,并准bèi

礼物和路上所用之物,准bèi

启程,等自己说服了金丹之后。他们便可即刻启程。

好在金丹那儿并没有多费口舌。既然首领执意要禅位。金丹自然觉得却之不恭,加上他对这件事情也一直思考再三,自己留在喷喷部落做首领好处多多。他不仅可以照顾老首领让他能够安享晚年的幸福生活,也算是一种报恩,更重yào

的是,他能够继xù

做他的消灭短脚畸龙,实现红毛恐龙的彻底解放的伟大事业。金丹本来就是思想解放之龙,既然禅位好处多多,他便没有假意推却,爽快地答yīng

了。

色子说服了金丹之后,便安排使者马上出发,同时把这一消息告sù

首领,首领大喜。然后他便去督促麻将,加快准bèi

,一面让信号员向各大队长发出信号,火速来总部商议。

接到信号,大队长们自然马不停蹄的往过赶,她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部通知,事情一定重yào

,所以,没有多长时间,七个大队长如约而至。一阵气喘吁吁之后,早有八龙拿来水果青草之类的零食,大家围坐一起,倾听色子大人有何吩咐。

色子大人口齿伶俐,三句两句便把禅位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对于禅位的事情,大队长们也不是一点也不知情,因为老首领决定禅位的事情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部落里早有传闻,而且去年派出使者的时候大队长们也知dào

,再者,老首领也向他们透露过想要禅位的事情,所以她们并不吃惊。

这些大队长都是母恐龙,对于金丹禅位一事心情很复杂。金丹在喷喷长大,当然了金丹长大并没有费多少时间,但是在大队长们看来,金丹毕竟是喷喷部落的孩子,她们一直把金丹当做孩子来看待,就是他成为部落里的军事统帅,指挥着她们做着做那,她们仍然是把金丹当做孩子的。

一想到从此之后,这辈分就要变了,她们由阿姨即刻变为金丹的妻子,便感到脸红心跳。一个队长便向色子说道:

“色子大人,这……这是否违反伦理?”

“无妨,”色子大人说道,“金丹虽然出生在喷喷部落,但是除了与首领和其母亲血红之外,和诸位并没有血缘关系,并不影响通婚,整个部落,血红的亲姐妹不过三个,如果她们愿意,可以陪同老首领到特区安度晚年,如果她们不愿意,还她们玉雏身份,可以随意离开喷喷,寻找她们的安身之所。

“除了禅位,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大队长们还是感到有点难为情,对于身份的突然转变一下子难以适应。

虽然她们很久都没有得到过老首领对她们应尽的职责了,欲望却并不会因为压抑而消失,倒像是火山在默默的酝酿,虽然她们的脑海里不时地想过也到边境处找个石雏劈劈腿,或者是找个石雏到特区生活,但是大队长的职务却让她们必须比其他的红毛恐龙更要学会克制,她们的眼睛必须像鹰一样盯着那些像她们一样欲火中烧的姐妹们,不能让她们乱来。

“现在讨论的不是该不该禅位的问题,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找你们来,就是要全力的安排这次大典,不能出差错,首先,我们要统一思想,才能做通下面的工作,喷喷部落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喷喷部落需yào

阳气,需yào

开枝散叶,需yào

玉雏的涌入,这样,必须有一个新的首领尽快接任,金丹是最优秀的玉雏,与其把他送给别的部落,何如我们自己留着呢?”

“你们下去,要马上召集条蛋万的长官开会,统一思想,具体安排参加大典的事宜,还要绷紧另一根弦,我们的禅位做法并没有得到其他部落的认可,他们很可能对我们进行干涉,如果酿成战争,我们还要随时准bèi

迎接挑zhàn

,击退他们。”

“最后一点,先不要同其他的红毛恐龙透露,以免造成恐慌,影响了大典的举行。”

色子的话如连珠炮般说出,并没有再给大队长们辩驳的机会,临了,色子又对大队长们说了一句话,大队长们的脸都刷的一下全红了。

嗨,今天就说到这儿了,至于大队长说了一句什么话,大典能否如期举行,大典有什么精彩的内容,我们明天再聊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回 万事俱备

在上一回里,色子充分发挥自己的能力,三下五除二的把举行大典之前繁琐的工作做了周密的安排,说服了金丹,也说服了各大队长,委派了四位使者到周围的四个部落发出照会并邀请派代表来参加禅位大典。

麻将忙着去准bèi

大典所用的水果和青草之类的东西,这个就不具体说了,却说色子约了七位大队长给她们陈述利害,终于说服了她们支持大典,并让她们马上回去召集条蛋万的长官开会,疏通思想,并为大典做准bèi



临了,色子向队长们透露了大典的一个环节,弄得队长们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至于说了什么,我先不告sù

你。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准bèi

工作基本就绪,到下午时分,来参加大典的红毛恐龙陆陆续续来到会场,大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出使的使者也陆续的回来了,有两个部落派了代表来参加大典,另两个部落送了些礼品过来,首领很是高兴,只要送礼品过来,至少表明他们没有强烈的反对。

首领、金丹还有七个大队长以及色子麻将等都到河里进行了沐浴,不用他们自己动爪,自有红毛恐龙帮zhù

他们梳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秽物,因为要敬天,自然要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不然,就是对上天的不敬。

沐浴完毕,两个幼年红毛恐龙把一对用香木和鲜花编成的花环分别套在了首领和金丹的脖子上。并且各自从首领和金丹的尾巴上拔下一根尾毛,交到首领和金丹的爪子里。然后首领和金丹分别给对方的尾毛编了一个麻花辫,编麻花辫的时候,把自己的那根尾毛混着编了进去。

红毛恐龙之所以叫做红毛恐龙,就是因为都长着红色的尾毛,那撮红毛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也是个体区别于其它红毛恐龙的最主要的标志,许多红毛恐龙用颜色来起名字,就是这个意思。色子通过尾毛的颜色、疏密、粗细以及杂毛的比例等等来识别部落中的每一个红毛恐龙,色子也因此而得名。尾毛是红毛恐龙的身份证,所以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是严禁动尾毛的。不准染色也不准拔毛,因为如果不限制,大家都染成同一种颜色,那就成了清一色的一条龙了。如果有的红毛恐龙嫌杂毛难看。把杂毛拔掉。也容易与其它的红毛恐龙相混淆,总不能说,喷喷部落里有100个淡红、200个鲜红和数不清的串红吧。那样的话,红毛恐龙就失去了用尾毛分辨个体的作用,用其它特征来辨别,将更难。

除非有重大事情才可以拔掉一根尾毛,而且拔掉的必须是数量最多颜色一致的尾毛,但是绝不能拔掉杂毛的,因为杂毛也是区分红毛恐龙个体的重yào

依据。比如有一个红毛恐龙就叫做灰二柳的,有一个叫一蓝的,这都是用杂毛来命名的。如果因为特殊的原因,比如说因为森林着火,或者自动脱毛,尾毛有变化的,必须尽快的由万长带着到色子那儿备案,色子看情况或者改名字,或者不改名字,改名字的时候,一般会结合以前的名字,比如原来叫刘小,改名后,就叫刘小光;原来叫黄继,改名后就叫黄继光;原来叫李四,改名后就叫李四光;原来叫司马,改名后就叫司马光;原来叫小林,改名后就叫小林光一,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而且改名字的方法也多种多样,我就不说了。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那金丹和首领各自将自己最宝贵的一根尾毛编入对方的麻花辫中,这自然是有讲究的。首领把自己的尾毛送给金丹,表示的是一种身份和权力的移交;金丹把自己的尾毛送给老首领,表示的是老首领和自己是一体的,他会像保护自己一样保护老首领,因为老首领身上有金丹的尾毛,大家要像敬重金丹一样敬重已经卸掉首领职位的老首领。常言道:“拿着鸡毛当令箭”,说的就是这回事,其实,原本是“拿着金毛当令箭”,指的就是金丹那根金红的尾毛,后来传着传着,不知dào

传到谁的跟前,就把金毛变成了鸡毛。

这个不管,编这种麻花辫是首领的专利,当然,其他的红毛恐龙也可以编一些辫子,这倒是没有多少限制,但是形状上却是有一定的区别。首领的麻花辫一般是三股,在编制的时候,中间的一绺是不参与编的,只有其它两绺围绕着它来回的编。为什么会这样呢?它也是有一定的说法的。中间的一绺代表的是首领,居于中心位置,体现了他的核心作用,其它的两绺代表的是其他的红毛恐龙,可以理解为一绺是母恐龙和幼小的红毛,另一绺代表八龙。麻花辫表示部落里的全体民众紧紧地团结在以首领为核心的部落里,同甘共苦、同心协力、志同道合、同仇敌忾,等等,象征意义是无穷的,只要你肯动脑筋,想象力丰富。

这些都是大典之前的铺垫工作,真zhèng

的大典在一个比较大的空地上进行,这种地方,树木不多,比较空旷平坦,可以站得下数百个红毛恐龙,是首领上任或者部落里有其他重大事情集会的地方,因为主要是用来庆祝的,所以我们就起名称为庆场,有的废弃不用的,红毛恐龙会栽上树木,那场地变小了,属性也变了,大家就把庆里面的那个大字删掉,变成了广场,一些爱好舞蹈的母恐龙喜欢聚集在一起跳舞,被称为广场舞。关于这一点,我在前面的章节里介shào

过。有一个美丽的母恐龙因为沉迷于广场舞而从来没有孵出过一个小恐龙,因为当音乐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哪管自己屁股底下还搂着一颗蛋呢,等跳舞尽兴之后,那颗蛋早就无隐无踪了。

那广场上,早搭了一个两米高的台子,这是一个土台子,是色子监督下大家从森林里的空地上挖出的湿土,一层土一层土的把它踩踏实了。土台子不是很大,大致可以容得下10多个红毛恐龙在上面走动,但是足可以满足今天的大典仪式,之所以选择在台子上举行,一来显得庄重,二来,参加大典的每一个红毛恐龙都不用踮着脚尖就可以看到大典的全过程,这样会场不会因为大家瞧不见而发生混乱。

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水火有情5还没有吃早餐呢,关于大典的整个过程将会非常精彩,水火有情5也没有见过,就让我们一起聚集在这里,共同见证这一盛况吧。

如果你支持这一盛况,请把手里的票票、币币投过来,作为对金丹成为部落首领的贺礼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回 禅位大典

太阳渐渐地落下去了,落下去的时候满脸通红,或许是看到远处的月亮刚刚从银河里沐浴出来,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晃了它的眼睛,或许是落山的时候害pà

摔伤了身体,吓得红了脸,或许是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当晚上需yào

它的时候,它却溜之大吉,而圆圆的月亮却马上要给红毛恐龙送来光明。

红了脸,自然是问心有愧,我想,每一个红毛恐龙都是这样理解的。

也难怪,同样是发光,境界为什么会相差那么大呢?

太阳那个讨厌的大红脸终于一点一点的隐去了,红毛恐龙都懒得理它。每个红毛恐龙都清楚,讨厌的太阳是追着白天而来,随着白天的结束而逃。它总是恰到好处的赶着时间,当它出来的时候,正好天大亮了,等它离开不久,天就完全的黑了下来。

于是红毛恐龙对那些正好赶点的红毛恐龙说:

“亲,你比太阳还会赶时间哈。”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然而还没等着黑暗完全笼罩,一轮满月却升了起来,顿时黑暗被驱赶得四散逃窜,月亮那如玉般的脸庞微笑的看着所有翘首以盼的红毛恐龙,她要把光明和吉祥送给敬仰她的红毛恐龙们,当然也送给地球上的无数生灵。

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了月亮,那漫漫的长夜将如何度过,你希望太阳能来填补空白吗?

不可能,那是个自私的家伙。

庆场上。欢声雷动。

整个喷喷部落沸腾了,参加大典的,没有参加大典的,个个都兴奋异常,今天,喷喷部落将会展开新的一页,一个生机勃勃的喷喷部落必将喷薄而出。

庆场台上,早摆好了奇珍异果,等月亮一出来,台下众红毛纷纷跪地。齐声高呼:

“月神齐天。法力无边,祛散黑暗,功高于天,佑我喷喷。长治久安。雨顺风调。叶茂枝繁,短脚畸龙,生性凶残。荼毒生灵,罪恶滔天,天生金丹,聪慧非凡,除恶抗短,远佞近贤,万龙拥戴,千秋称赞,月神在上,我等膜拜,助我成功,世代敬献。”

高呼完毕,众红毛朝天拜上。那摆在台上的奇珍异果自然是供奉月神的,希望月神收下供品之后,能支持喷喷的禅位大典,保佑喷喷能够长治久安,永享太平。

这台词自然是色子亲自编写,安排麻将下去布置,让参加大典的红毛恐龙务必全部熟记,那些个队长、条长、蛋长、万长,层层下达,谁敢有半点怠慢,这台词不仅铿锵有力,而且极为上口,读起来如享美味,所以,不过一天时间,都记得熟得不能再熟了,有的红毛恐龙却意犹未尽,希望色子再写一篇,或将此篇加长,来好好的过一番读瘾。

色子哪有功夫,就是有功夫也不会这样做的,色子何许龙?一龙之下,万龙之上,公务缠身,日理万机,胸怀天下,志在四方,做凡龙不能做之事,享凡龙享不到之荣华,又不像那无聊的网络作家,如蚂蚁般匆匆忙忙,起早贪黑,搬文运字,穿街走巷,跋山涉水,路在足下,意在天外,自以为唯我独尊,天下最大,到最后却饿死了一多半,累死了一小半。忍看那缺钙的大脑袋,瘦瘪的小蛮腰,晒黑的小身段,还在四处张望,祈求慷慨的过往者撒点馒头屑,一旦得手,便眉飞色舞,一下子似乎又起死回生,扭动着腰肢,做起了土豪梦。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众龙叩拜完毕,色子小跑着走到台上,他的脖子上也挂着一串花环,因为用香木和鲜花编成,香气氤氲,所经之处,尽为香气所罩,再无它味。色子的花环的配料与金丹和首领的并无二致,只是花的颜色不同,金丹和首领的花环为灿烂的金黄色,而色子的却为鲜艳的红色,为什么会这样,一为区别,二来每种颜色自然赋予它们不同的意义,红色比较普遍,特别是红毛恐龙都长着一尾的红毛,虽然红色更加鲜艳一些,但毕竟是大众的颜色,色子选择把红色的给自己,意在表明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红毛恐龙,与普通的红毛恐龙并无二致,一来可以更好地反衬金丹与首领的高贵身份和崇高地位,二来可以和普通的红毛恐龙拉近关系,得到大家的支持和拥护。

色子上台之后,环视四周,然后用两个前肢做了一个回拢的姿势,意在表明他代表全体参加这次大典的红毛恐龙,然后向东南正对月亮的方向跪下,再次将刚才大家诵读的话高声复诵一遍,全体红毛再次跪下,静静聆听,那心里自然是跟着复诵一遍。

完了,他拿起台上的一些水果尽lì

向空中抛去,可惜色子力量太小,没能够把水果抛到月亮上去,很快便都掉到恐龙群中,大家以接到水果为荣,不仅仅是因为好吃,更主要的是这是月神享用过的食物,自然有灵气。不过,色子虽然没有能够把有形的水果抛到月亮上去,但是无形的水果早随着色子和全体参加大典的红毛恐龙的意念飞到了月亮上去,那上去的速度或许远比落下的速度快。

这些,色子早有安排,所以不怕意念的力量不够,色子曾经担心意念的力量太大了,从月亮旁边擦肩而过,飞到别的星球怎么办,到后来,他还是放心了,一来,他的头脑中认真的做了计算,取参加大典的每个红毛恐龙意念力量的加权平均值乘以龙数,换算成速度,考lǜ

地月之间的距离,那水果到了月亮之后,正好可以实现软着陆,既不会因为力量过大而撞伤,或者飞到别的星球,也不会因为力量太小而停在空中,或者返回地球,那是一种恰到好处,飞到月亮上的时候,正好力量和速度都变为零,即使正好撞到了针尖上也不会挑破一点皮。

这些都是色子在大典结束之后告sù

大家的,他的意念里感受到了水果落向月亮的情景,月亮欣喜异常,并对色子赞赏有加,说会全力支持金丹禅位,保佑喷喷部落永远平平安安,既寿永昌。

色子说,月亮羡慕喷喷部落有这样一位聪明能干的色子大人,她想请色子上月亮帮zhù

她照看一只兔子。

“你们看,我这么忙,哪有时间呢?”色子向大家很无奈的摇摇头。

听话的红毛恐龙目瞪口呆,心里升起了无限的憧憬、佩服和妒忌。

大典还没有结束,精彩还在后头,没有办法,红毛的世界,丰富多彩,需yào

说的东西太多了,水火有情5只有一张嘴,一张嘴里只有一个舌头,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脑儿都说出来,就会变得口齿不清,舌头不能打弯了,不急,反正每一回都有很多精彩的东西,何必要等着结束呢?(未完待续……)

PS:色子哪有功夫,就是有功夫也不会这样做的,色子何许龙?一龙之下,万龙之上,公务缠身,日理万机,胸怀天下,志在四方,做凡龙不能做之事,享凡龙享不到之荣华,又不像那无聊的网络作家,如蚂蚁般匆匆忙忙,起早贪黑,搬文运字,穿街走巷,跋山涉水,路在足下,意在天外,自以为唯我独尊,天下最大,到最后却饿死了一多半,累死了一小半。忍看那缺钙的大脑袋,瘦瘪的小蛮腰,晒黑的小身段,还在四处张望,祈求慷慨的过往者撒点馒头屑,一旦得手,便眉飞色舞,一下子似乎又起死回生,扭动着腰肢,做起了土豪梦。《我本是龙》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七十回 大典继续

色子将水果抛完之后,缓慢地站起来,这倒不是因为跪的时间有点长而起不来,主要是表现一种庄重,因为,他今天所主持的并不是一个小型的会议或者集会,而是一个史无前例的新事物,成功与否,对喷喷部落却是至关重yào

。所以,他要使每个步骤、每个细节都完美无缺,而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色子站起来,改为面北朝南,他环视周围,稍微顿了顿,然后高声的宣bù



“喷喷部落史上最伟大的事情,首领禅位仪式现在开始。”

底下一片欢腾。

“万岁……”

“万岁……”

等声音渐渐地小下来,色子又开始说话了:

“下面有请老首领上台讲话……”

下面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于是,老首领在两个幼年红毛恐龙的陪同下,缓缓的走上台子,他精神很好,显得很兴奋,虽然他卸任了,但他却是红毛恐龙有史以来第一个通过这种不流血的方式安全的离开首领的位置,并且能够继xù

留在本部落安享晚年。而这一切又全是自己一手安排,接替自己位置的又不是别的红毛恐龙,而是自己最得yì

的儿子——金丹。

与其说是禅位,不如说是继承。之所以说是禅位而不是继承,一是当时还没有继承的说法,二来禅位比继承听起来更顺耳一些。禅位体现的是高风亮节,而继承体现的是自私狭隘。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老首领的发言大致是这样的,他先讲了讲喷喷部落光辉而悠久的历史,勤劳智慧的红毛,又讲了自己成为首领以来喷喷部落的成就,谈了短脚畸龙对喷喷部落的威胁,谈了自己作为首领的不足,特别是年岁大了以后对母恐龙们的疏远表示遗憾和道歉。

然后,首领话锋一转,提到金丹传奇的出生,说明金丹的出生其实是上天送给喷喷的礼物。然后讲了金丹在抗短方面创立的光辉业绩。最后,他问大家,是应该把金丹这个宝贝留在喷喷,还是送给别的部落呢?

“留下……”

“留下……”

“万岁……”

“万岁……”

底下又是一片欢腾。

首领讲话完毕。金丹上台。他和首领紧紧地拥bào

在了一起。然后在色子的主持下交换花环,象征性的表示权力的移交。

之后,他们双双向南面正对月亮的位置跪了下来。再次诵读色子编写的那段对月亮的颂词,他们的诵读声情并茂,感人肺腑,底下的听众无不震撼异常,群情激动。

再之后,他们把台上剩下的水果悉数抛向空中,通过意念的力量送给远在天上的月亮,那台下的听众争着去接天上掉下的水果,一时间热闹异常。

然而,场面闹而不乱,大家并不会因为抢不到水果而伤心,也不会因为抢水果而发生争执。

当然,这不是说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思想境界有多高,他们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红毛恐龙,与别的部落的红毛恐龙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之所以能够这样,不仅仅是因为大家对禅位大典的尊重和重视,不想使自己的行为影响了大典的气氛,而是因为色子在之前做了非常巧妙的安排,才使得大典秩序井然。

原来色子原本安排了足够多的水果,每个红毛恐龙领一个水果富富有余,然而,一个小小的水果,对于庞大的红毛恐龙来说,像嗑一颗瓜子一样,怎么能够尽兴呢?为了避免多占和哄抢,色子给参加大典的红毛恐龙进行了临时分组,每个组都有组长,用来监管组里的情况。往上抛水果的时候,不管是谁抢到了,都必须把抢到的水果送给组里的其它成员,在组里的成员全部得到水果之前,抢到者是不能把水果据为己有的,当本组成员全部享用了水果之后,不管下一次抢到了什么奇珍异果,都必须把抢到的水果送给别的组,如果别的组不需yào

了,本组成员可以分而食之。色子给这种方式起了一个很好的名称,叫做共产主义。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问金丹,他只是呵呵的一笑,没有说什么。

但是这样做,容易造成气氛不热烈,大家都不去抢,这就会造成冷场。要知dào

色子的共产主义并非是要养懒汉,而是要保证秩序的井然,使那些多吃多占者、急功近利者、心理浮躁者、恃强凌弱者、工于心计者等强势个体能够敛其锋芒,而使弱势的个体在大典中获得好处,使得更多的红毛恐龙能够支持大典支持禅位。

为了避免冷场,色子自有办法,那就是告sù

大家,这些月亮享用过的水果自然充满了灵气和吉祥,谁能抢到,谁便能得到幸福。这样的说法是无法考证的,而且谁也不会去考证的,大家自然是宁可信其真,乐意的去抢一下的。这样积极者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消极者得到了物质上的好处,皆大欢喜,岂不美哉?

闲言少叙,精彩继xù



水果抛洒完毕,老首领的项目基本结束,色子告sù

大家,老首领将与血红及另外三位母恐龙一起移居到特区,安享晚年生活。

色子话音刚落,台下自然又是欢声雷动,四位带着粉红色花环的母恐龙走上台去,与首领一一相拥,金丹也过去跟她们碰碰脸,碰碰尾巴,算是告别,然后,首领在四位母恐龙的陪同下走下台去,表示彻底卸下了首领的职位。后来,红毛恐龙把卸掉职务叫做“下台”,据说源于此,至于是否是真的,我没有很好的去考证,所以不敢保证,我是很严谨的红毛恐龙,绝不说诳语。

送走了老首领,金丹正式成为了喷喷部落的首领,他英俊威武、风流倜傥、谈吐高雅、足智多谋、礼贤下士,他的威望也不是一日两日建立起来的。他还没说话,底下自然又是欢声雷动。

金丹慷慨陈词,入耳动听,如细雨润湿了空气,似微风吹走了尘埃,时而如江河流水,滔滔不绝,波澜起伏,时而如高山巍峨,气势雄伟,直插云霄。整个空间似乎都静止了,大家屏着呼吸,静静的聆听着,连跃动的萤火虫也僵在了空中一动不动,只有金丹的声音变成了一个个美丽的音符在喷喷部落的土地上欢快的跃动着,时而落在红毛恐龙的身上,时而落在红毛恐龙的心里。(未完待续……)

PS:金丹慷慨陈词,入耳动听,如细雨润湿了空气,似微风吹走了尘埃,时而如江河流水,滔滔不绝,波澜起伏,时而如高山巍峨,气势雄伟,直插云霄。整个空间似乎都静止了,大家屏着呼吸,静静的聆听着,连跃动的萤火虫也僵在了空中一动不动,只有金丹的声音变成了一个个美丽的音符在喷喷部落的土地上欢快的跃动着,时而落在红毛恐龙的身上,时而落在红毛恐龙的心里。《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七十一回 大典**

大典继xù

进行。

送走了老首领,金丹正式成为了喷喷部落的首领。金丹作为首领的首次讲话,慷慨激昂,红毛恐龙们如痴如醉的听着,宛如听歌,又似读画,大家完全沉浸在金丹富有磁性的讲话声中,等金丹讲话完毕,谁都不知dào

金丹到底讲了什么,因为大家只注意到金丹优美的声音,却忽略了他讲话的内容。

好在金丹所讲的没有多少实质的内容,多为套话,谁都不必记在心上,也不必当真。所以当金丹讲完的那一刻,全场又一次欢声雷动,其实,大家的欢声并非是因为讲话的内容,也不是因为讲话的声音,而是因为讲话者,这位年轻而帅气的新首领必然给喷喷部落带来朝气。

金丹讲话完毕,站到了一边。等在下面的七个大队长跑着上到台上来,一字排开,站在了台上靠前面的位置,不过,因为台子不大,所以她们几乎要占满整个台子。

她们上得台来,各自表态一番,大致是代表本大队接受金丹的领导,在金丹的领导下将如何如何好好努力,使得喷喷部落更加繁荣昌盛起来,继xù

抗短大业,也有的说到要为金丹开枝散叶的话,引来下面一阵笑声。

这个议程都完全是色子一手操作,每一步都进行了周密安排,这些队长上得台来,以及她们的讲话,都是色子安排的,尽管色子这个主持并没有在大典上提醒。色子认为,作为主持本身就是为了使各个环节能够有机的结合起来。而不是一个一个零散的节目凑合在一起。只要这些节目能够有机的结合,主持完全没有必要在每个节目出来之前露露面,结束之后再把刚才的内容重复重复,总结总结,那样势必会喧宾夺主,令人生厌。

色子讨厌那样做,所以,后面的节目,色子竟然悄悄地从台上退了下来,让大典随意的进行起来。

这些队长们平时是极为强悍的。说话干脆利落。做事干净爽快,今天却变得慢言细语,扭扭捏捏,因为场地不大。她们的身体常常会碰到金丹。有一个队长的屁屁差点碰到了金丹的嘴上。令金丹极为尴尬,却引得下面一阵哄笑。

大典进行到现在,庄重逐渐为活泼所取代。队长们的作态,和后面略带挑逗的讲话,使得讲话变成了互动。台下的观众不时的说一些好玩的,引来大家的一阵笑声。

这些队长们其实很年轻,只是老首领年老了,很少理她们,到后来,她们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母恐龙,而成了一个个名副其实的行政恐龙,个个精明干练,把队里治理得井井有条,金丹创立抗短大业以来,她们又变成了军事长官,指挥起了千军万马,更是金戈铁马,看我英雄风采。

老首领的退出,金丹的继位,大典的举行,色子的谈话,使她们猛然发xiàn

,自己首先是一个母恐龙,是应该享shòu

作为母恐龙所应该享shòu

的权力,尽作为母恐龙应该尽的义务,这是与生俱来的,不该剥夺的。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表完态之后,她们完全卸掉了作为队长的外壳,真zhèng

的做起了一个红毛母恐龙来。这些年轻的队长,沐浴之后,虽然身上并没有喷香,但是洗去了汗臭味、洗去了泥土味、洗去了尿骚味,除掉了口臭味,作为雌性恐龙身上特有的体味如花般释fàng

出来。

淡淡的,似无而有,又似有而无,无形而又有形,时而是一缕,如轻烟袅袅,时而是一汪,似静湖清塘,时而是一涌,如浪如潮,这味道,又忽快忽慢,忽浓忽淡,似风、似云、似雷、似电,似微风抚柳,似骤雨击地。

这味道,随着金丹跳动的心脏而跳动,它已经完全的把金丹包围淹没,金丹慢慢的在这气味中被酝酿,被腌制,被溶解,到后来,金丹也变成了这气味的一部分,飘散在空气中,无影无形,无踪无迹。

这金丹,原本是青年才俊,青春年少,然而抗短大业却把他变为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他足智多谋、运筹帷幄,令短脚畸龙闻风而丧胆,然而,很长时间,他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红毛公恐龙,因为,他的脑海里只有抗短,只有红毛恐龙的解放事业,其他的都不去考lǜ



而今天,当他正式成为首领的那一刻起,他才真zhèng

的明白了自己首先是一个公恐龙,他可以享shòu

属于公恐龙的一切权利和尽作为公恐龙的所有义务。那些长期以来陪同他作战的战士们,忽然之间几乎都变成了他的妻子,逼着他开始从别的角度去想问题。

金丹原本对这些母恐龙并没有什么感觉,他眼里所看到的的是叔叔阿姨,兄弟姐妹,即使她们飘过一些体味,他也并不会感到什么,只是觉得母恐龙的味道比公恐龙的味道好闻一些吧。

“该去洗洗澡了。”他对身旁的八龙说道。

但他从未对母恐龙说过这样的话,因为他并不讨厌她们身上的那股味,即使是带着尿骚味的邋遢的母恐龙,他也并不讨厌。

不过,他并没有多想过,只是感觉而已,而今天,这些母恐龙清新的体味,忸怩作态的身体,激发起他原始的冲动,他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向一个正在讲话的队长扑了过去,那队长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自此,大典进入了最后一个阶段。全民狂欢的阶段,金丹在这个不眠之夜里,尽情的欢愉着,尽lì

的满足着所有恐龙的需求。

这是一片干渴的土地,一片很久都没有雨露滋润的土地,干裂的土地没有疾风骤雨是满足不了的,枯黄的草木没有足够的雨水是难以泛青的。

然而没有关系,金丹没有辜负她们,他竭尽全力使她们感到了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的美丽境界,使她们享shòu

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绝妙感受。

天亮了,红毛恐龙们都散了,大典终于结束了。

金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chuang上,浑身散了架一般。

好了,不敢怎么写了,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未完待续……)

PS:淡淡的,似无而有,又似有而无,无形而又有形,时而是一缕,如轻烟袅袅,时而是一汪,似静湖清塘,时而是一涌,如浪如潮,这味道,又忽快忽慢,忽浓忽淡,似风、似云、似雷、似电,似微风抚柳,似骤雨击地。

这味道,随着金丹跳动的心脏而跳动,它已经完全的把金丹包围淹没,金丹慢慢的在这气味中被酝酿,被腌制,被溶解,到后来,金丹也变成了这气味的一部分,飘散在空气中,无影无形,无踪无迹。《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抢读

第一百七十二回 发动政变

大典结束了,红毛恐龙们都散了,各自回到他们自己的住地去了。其他部落派来的使者自有色子去招待去了。

金丹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他一下子感觉到自己拥有了很多,同时也感觉到身上的担子重了很多。

虽然天已经大亮了,但是折腾了一夜的金丹因为身体极度的疲乏,所以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从来没有这么疲劳过,在对付短脚畸龙的斗争中他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没有这么疲劳过。

虽然不想起来,但是却也难以入眠。晚上的事情记忆犹新,搅动着他的思绪,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个公恐龙都想做首领。

当上了首领意味着拥有了部落里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为首领而生,为首领而长,为首领而置。在部落里,部落首领可以为所欲为,没有谁能管得了,可以喜欢某个母恐龙,也可以不喜欢某个母恐龙,可以做一件事情,也可以不做这件事情,总之,完全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而来,却不必去看谁的脸色。

但是最得yì

的,往往是最危险的。原来的金丹躺在chuang上,可以安心的睡觉,也可以自由的想事情,而现在,他总觉得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在某个角落盯着自己,他必须腾出一只眼睛来观察周围的情况,腾出一只耳朵来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你得yì

,便意味着别的红毛不得yì

,羡慕嫉妒恨是红毛恐龙的通病。昨晚的大典,那些母恐龙是高兴的幸福的,她们久旱逢甘霖,自然乐不可支;而公恐龙们,不管是幼年的公恐龙,还是八龙,那眼睛中都有着很复杂的神情,在表面的恭贺中夹杂着羡慕,夹杂着嫉妒,也夹杂着恨。这些深藏于内心的东西。在眼睛里却是藏不住的。

金丹并不担心他们,这些八龙和幼龙绝大多数都是金丹的好朋友也是他的好部下,在抗短斗争中,他们出生入死。披肝沥胆。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之所以安排他们参加大典,就是为了这个。他们穿插在队伍当中,是为了维持会场的秩序和金丹及老首领的安全,来应付突如而来的危险,他们不会给金丹带来危险,一些念头,他们不过是想想而已,那些八龙们本就没有当首领的机会和能力,他们所恨的更多是自己,而不是金丹,那些幼年的红毛更多的是羡慕,羡慕金丹兵不血刃而利可全。

金丹也不担心外面游荡的石雏,一来,很多的石雏已经进入了喷喷部落的特区里,成了喷喷部落的一员,经过发誓之后,将不再有成为首领的想法。即使那些没有成为特区一员的石雏,金丹也并不担心,金丹的防御体系已经足够强dà

,那些个老奸巨猾的短脚畸龙尚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何况那些乳臭未干的红毛小子。

他最担心的是自己,他觉得自己也许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按道理说,现在的金丹与昨天的金丹没有什么两样,大典之前,或者再往前数,一年以前、两年以前,自从金丹领导喷喷部落进行抗短斗争以来,首领就把军队的领导权交给了他,他可以随意的处置而不必向老首领请示,到后来,首领什么都不管了,除了开枝散叶这件大事之外,其余的几乎全部交给了金丹,金丹早已成为喷喷部落实质上的首领。

然而,这还是不一样,毕竟原来有老首领在自己的上面,他不能为所欲为,而现在,自己成了部落里的老大,没有谁能管得了他。权力一旦失去了监管,唯我独尊,贪婪、自私、无度、残暴、一意孤行必然会代替慷慨、公平、节制、宽厚等等。

“首领,不好。”色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正在想问题的金丹听到了报gào

,赶快的坐了起来,看着色子着急的样子,金丹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日大典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各部落,一些部落首领对我们的做法很不满……”

“他们想干什么?”金丹说。

“他们本来就是嘴上说说,抗议一下,发表一下对这件事情的不满,最多是来个强烈抗议,或者对这件事情表示严重的关注而已,对我们造不成多大的危害……”

“但是今天早晨,东方有两个部落却发生了逼禅之事,有两个具有军事指挥权的幼年红毛发动政变,逼着首领禅位,其中一个政变成功,另一个却被首领挫败。”

金丹没有说话,听色子继xù

往下说:

“这件事情在各部落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一些部落首领不仅提出严重抗议,而且正在进行互相联系,要对政变成功的部落实施军事打击,他们的口号是‘禅位非法,维护祖制’。”

“他们会打击我们吗?”金丹说。

“现在可能不会,”色子说,“他们会集中力量对付政变者,还顾不上打击我们,但是那个部落的事情一结束,肯定会把矛头对准我们,他们会把我们作为罪魁祸首的。”

“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出兵帮zhù

那个政变的部落呢,对了,到底是哪个部落发生了政变?”

“到底是哪个部落,我也不清楚,”色子说,“我们还不能公开表示支持他们,如果公开支持,就把我们和他们画上了等号,最多我们只能说,尊重他们部落自己的选择,或者派去一些军事骨干帮zhù

他们一下也可以,但是不能以喷喷部落的名义,要以他们自己的名义去,以免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军事骨干就不必派了,”金丹说,“政变的部落我们不但不能支持,还要提出更强烈的反对,我们的呼声要比别的部落更高,来显示我们与他们不一样,我们是合法的禅位,而他们是僭越,是政变。”

“迅速组织使者到各部落游说,除了那四位使者外,从出外帮zhù

各部落的军事精英当中选出一些与各部落首领关系比较好的作为使者,即刻出发,前往各部落。”

“加固防御工事,准bèi

抵御可能的外来打击。”金丹进一步安排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回 运筹帷幄

色子拿到了主意,急急忙忙的下去安排了。他一面召集使者,向他们面授机宜,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色子都向他们一一交代。同时,色子又派一些机灵能干的红毛恐龙到各地去打探消息。

这些事情一完成,他就急匆匆的回来报gào

了。金丹对色子的安排很满yì

。因为色子不但有主意,而且往往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可以说是干得又快又好。

色子跑回来,一是就自己的安排做个汇报,二来回来研究积极的对策,以防备有可能而来的军事打击。

他回来不久,那七个大队长也陆续的来了。原来,色子一走,金丹哪能睡得住呢,他思考再三,决定还是把七个队长请来为好,一来群策群力便于想出好主意,二来商量妥当了,可以马上回去安排去。

于是,金丹派信号员迅速发出了信号,那些个大队长有的刚刚回去,有的还在回的路上,她们还很兴奋,也很清醒,她们虽然很尽兴,但是却并不困,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或者说是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她们中有几个,自从她们来到喷喷部落的时候,首领就老了,对她们自然是敷衍了事,热情不够。与首领在一起,她们不过是一个个行政龙,而并不是一个个母恐龙。

如今刚刚过了一会儿,金丹又急切的召唤她们,尽管他们明白这样的信号只有军情十分紧急的情况下才会发出的,但是她们心里还是会嘀咕的。莫非金丹实在是离不开自己了吗?

金丹把情况一通报,队长们反应不一,有的觉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自从金丹首创抗击短脚畸龙的斗争以来,金丹为众多红毛恐龙所爱戴和崇敬,63个部落哪个部落没有来到喷喷部落取过经,我们对他们有恩在先,他们总不会恩将仇报吧。

也有的认为,部落之间的这种友好关系并不牢固,部落之间常常会发生利益冲突。既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为了利益,可以将昨天的朋友变为今天的敌人,也可以把今天的敌人变成明天的朋友。昨天还荣辱与共同仇敌忾。今天却兵戎相见。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昨天还是死敌,偷袭自己,杀自己同胞无数。罪恶滔天,今天却握手言和,情同手足,密谋瓜分昨天那个荣辱与共同仇敌忾的朋友的土地。

这种事情并不鲜见,所以大可不必太在意。部落之间的友谊远没有红毛恐龙个体之间的友谊来得深远。

“我们必须在意,我们危险了,而且非常危险。”其中一个队长说。

“何以见得?”金丹看了看大家,看着大家都有点惊讶,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色子问道。

“因为是朋友,我们的防御设施和防守方法他们了如指掌,他们一旦想出了对付这种防守的办法,我们将处于危险之中。”

“哦,原来如此。”其他的红毛恍然大悟。

“这个怪我,”金丹说,“我眼里的敌人只有短脚畸龙,没有想到同胞还会兵戎相见,所以,我们的经验才会毫无保留的教给他们,没想到这反而会害了我们自己,大家说说,如果他们组成盟军来攻打我们,我们应该如何对付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迎上去就是了。”一个队长慷慨激昂的说。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喷喷部落经过这么些年的抗短斗争,胜利与失败都经lì

过无数次,对于突如其来的军事打击,并没有感到手足无措,而是信心满满。

信心是战胜敌人的保证,“信心比金钱更重yào

”,只有不怕敌人,才有可能战胜敌人。但是光有了信心,还是不够的。如果只有信心,而缺乏实jì

行动,又愚蠢透顶,或缘木求鱼、或南辕北辙、或唇不对嘴、或痴人说梦,不但不能胜利,反而会输得更惨。这种情况,或者说话者是傻瓜,或者是把听话者当傻瓜看。

“我们应该改变防御策略,既然他们对我们的防御策略了如指掌,我们必须改变,才能有出路。”一个队长说。

“你说得没错,”金丹说,“改变策略确实是我们的唯一出路,如果他们硬要攻打我们,大家谈一谈,我们应该如何改变?”

金丹没有表态,他只是想更多的听一听大家的意见。

“我们再挖一些陷坑……”

“我们应该扩充兵员……”

“……”

他们提了很多条建议,很多建议也是行之有效的,但是要做到必胜,显然还是不行的。

还是色子主意多,他说:

“陷坑我们要多挖,兵员我们要扩充,这是我们必须做的,一旦有十几个或者几十个部落联合起来打击我们,现有的设施显然是不够的,那些个陷坑还不够他们往里掉……”

色子说到这儿,大伙都笑了,色子也笑了。

“好在他们不一定马上就要打击我们,我们有时间做这些事情。但是坑挖的再多,如果对方能够识别出来,就没有任何意义,光顾了挖坑,反而会荒废了训liàn

……”

色子的话总是能够说到点子上,就连足智多谋的金丹也很佩服他。

金丹点了点头,示意色子继xù

说下去。

“目前,我们应该一边挖坑,增加陷坑的数量,弥补陷坑的不足,以加强防御设施的建设,打乱原来的布局,应对那些熟悉我们军事布局的红毛恐龙,同时,我们要改变陷坑的标志,真真假假的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没有标志的,掉下去了,有标志的,反而是安全的,这样做,陷坑的作用就会放大很多倍,一旦开局失利,必然会挫伤其锐气,再加上他们长途跋涉,必然疲惫不堪,我们或者乘机攻击,或者坚守不出,他们都会吃不消,不用很长时间,他们自会土崩瓦解。”

色子的话让大家茅塞顿开,队长们不得不佩服色子大人的运筹帷幄。

金丹说:“色子说得太好了,各位队长听令,今天回去,抓紧时间组织大家挖陷坑,改标志,长枪队、绊索队抓紧时间训liàn

,他们不要参加防御工事的建设,让他们专心训liàn

,可以适当增加训liàn

的科目和时间……”

“色子,你和队长们研究一下如何改变标志,方案尽快的拿出来,以便于统一实施。”

“是!”色子说。(未完待续……)

PS:信心是战胜敌人的保证,“信心比金钱更重yào

”,只有不怕敌人,才有可能战胜敌人。但是光有了信心,还是不够的。如果只有信心,而缺乏实jì

行动,又愚蠢透顶,或缘木求鱼、或南辕北辙、或唇不对嘴、或痴人说梦,不但不能胜利,反而会输得更惨。这种情况,或者说话者是傻瓜,或者是把听话者当傻瓜看。《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七十四回 逼禅真相

色子和队长们就标志的改变进行了磋商,很快就定了下来。队长们领了任务急匆匆的回去了。

金丹当上首领不过狂欢了一夜,马上又投入了紧张的斗争中,而这次斗争却跟以往不一样,由对短脚畸龙的斗争转为红毛恐龙内部的斗争。

这令金丹很是不安,他不是担心喷喷部落被攻破,而是担心这样斗争下去,必然会削弱红毛恐龙的力量,给短脚畸龙喘息的机会,他辛辛苦苦倡导并建立的抗短大业虽然不至于夭折,但是也必将大伤元气,所以,金丹更希望和平解决红毛恐龙自己之间的纠纷。

但是他一时也不知dào

怎么办,使者派出去了,也不知dào

他们能不能不辱使命,圆满的完成任务,但是金丹并不敢抱多大希望。他知dào

,并不是每个红毛首领都像他金丹那样把抗短事业看得那么重yào

,他们中的许多,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首领位置是否能够保住,还能够坚持多少年,这样的思想引领下,必然是消极抗短,积极的维护自己的位置才是他们更愿意做的事情,因此,那些使者即使巧舌如簧,也未必能够说动他们。

因为他们道理都懂得,他们与金丹也没有什么个人恩怨,他们恨的是金丹的禅位搅动了他们的平静,使得他们自己多面临了一层危险,那就是来自于部落内部的逼禅的威胁。

三天之后,色子派出去的密探逐渐带回了消息。那两个来自于东方发生逼禅的部落一个叫做咚咚部落。一个叫哆哆部落,这两个部落学着喷喷部落那样,首领把抗短指挥权交给了儿子,希望儿子能够好好锻炼一下,掌握本领,好在成为石雏之后,因为有了战斗经验,更容易取得胜利。

没有想到的是,喷喷部落禅位的消息传到东方,这两个不同部落的做军事统帅的儿子十分惊喜。因为他们是相邻的部落。在抗短斗争中有过联合。之间的交往也比较频繁,所以这两个军事统帅之间也常有联系,得悉喷喷部落禅位的消息之后,他们希望自己也像金丹那样轻而易举的得到首领的位置。于是。到首领哪儿去试探。

“首领父亲。听闻喷喷部落首领要实行禅位制度,您怎么看待?”

“违逆祖制,群起而攻之。”首领不知dào

是有意还是无意。对喷喷的禅位极为反感。

另一个统帅儿子也得到了几乎同样的答语,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他们只好说点别的,岔开了话题。

然而他们却并没有灰心,因为他们明白,尽管自己身为统帅,但是总有一天是要变作石雏离开母部落的,到时候并没有千军万马可以指挥,自己孤身一龙,闯世界将会有多难,那难度一定超过北漂一族。

所以他们希望能走捷径,几年的戎马生涯和统帅地位使他们深深体会到了权力的好处和重yào

,拥有万龙拥戴和享有部落里的一切的首领的地位自然成了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而这,不过是一步之遥。

然而,他们却并未像金丹那么幸运,因为他们的首领父亲还年轻,虽然不能说风华正茂,但也是正在当年,怎肯放qì

很不容易到手的首领职位?

两个具有相同想法的军事统帅秘密的见面了,他们所密谋的事情自然如司马昭之心,我就不再展开详细的说了,首先他们羡慕自己没有金丹那么幸运,接着埋怨首领父亲没有喷喷首领的大义,最后就谈到了实质性的问题上,他们屏退了左右,让心腹在周围警戒,然后他们就开始密谋起逼禅的细节来。

不久,他们赶回去,迫不及待的去实施他们的行动。

“首领父亲,听说喷喷部落今天晚上举行禅位仪式,那场面一定隆重热烈吧。”

“那是非法行为,违逆祖制,应该群起而攻之。”首领父亲仍然是这几句话。

“我觉得这样挺好,禅位可以避免杀戮,兵不血刃而利可全,是应该提倡的。”

“虽然如此,那也得双方愿意才成,听说喷喷部落禅位,本是老首领一厢情愿,他年老了,事不能躬亲,又不愿意流离失所,自然就想出了这么一招,这是老首领自私的表现,这是违逆祖制的。”

“那父亲就不能自私一点吗?”

儿子的话说到这个份上,首领父亲即使再笨也绝对不会听不出来,他训斥道:

“畜生,胆敢觊觎首领的位置,赶紧收起你那架小算盘,不然的话我立kè

将你驱逐出部落,做你的石雏去吧。”

“首领父亲,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现在手掌七个大队的所有兵力,吐口唾沫就是碗大个坑,希望父亲不要逼着我动手而毁了父子的情分。”

“畜生,你还有情分吗?”

儿子没有说话,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父亲。首领继xù

说道:

“你想怎么样?”

“禅位。”

“你容我想一想。”首领说。

“想吧,我等您。”

“我们从长计议,你让我慢慢地想一想。”

“迟不如早,早不如快,现在就做决定。”

儿子步步紧逼。

“如果我同意,那什么时候禅位?”

“现在,就现在,立即举行。”

儿子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而且对父亲步步紧逼,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禅位之后,你怎样安排我?”

“划定一块地方,让您颐养天年,喷喷部落就是这样做的,他们叫做特区,我们也可以这样的。”

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想周全了。

首领悔恨当初不该学着喷喷部落把统帅的位置交给儿子。首领原本觉得喷喷部落搞得不错,因此,他把喷喷部落的那一套办法全部端了过来,不论是军事编制,还是防御设施,抑或训liàn

方法都悉意模仿,就连从喷喷部落的专家来走访,都感到无比吃惊,那个专家竟然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那些陷坑的大小方位标志等等与喷喷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他们的建设速度极为惊人,不到半年的时间,喷喷部落苦心经营几年的软硬件建设在这里都齐备了。那个专家感叹,哆哆部落真是了不起。他称这些为哆哆速度,哆哆制造。专家还断言,半年之后,哆哆一定能超过喷喷,成为最强dà

的部落。(未完待续……)

PS:“首领父亲,听说喷喷部落今天晚上举行禅位仪式,那场面一定隆重热烈吧。”

“那是非法行为,违逆祖制,应该群起而攻之。”首领父亲仍然是这几句话。

“我觉得这样挺好,禅位可以避免杀戮,兵不血刃而利可全,是应该提倡的。”

“虽然如此,那也得双方愿意才成,听说喷喷部落禅位,本是老首领一厢情愿,他年老了,事不能躬亲,又不愿意流离失所,自然就想出了这么一招,这是老首领自私的表现,这是违逆祖制的。”

“那父亲就不能自私一点吗?”

儿子的话说到这个份上,首领父亲即使再笨也绝对不会听不出来,他训斥道:

“畜生,胆敢觊觎首领的位置,赶紧收起你那架小算盘,不然的话我立kè

将你驱逐出部落,做你的石雏去吧。”

“首领父亲,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现在手掌七个大队的所有兵力,吐口唾沫就是碗大个坑,希望父亲不要逼着我动手而毁了父子的情分。”

“畜生,你还有情分吗?”

儿子没有说话,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父亲。首领继xù

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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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回 箭在弦上

在上一回里,我们讲了咚咚部落和哆哆部落的军事统帅逼禅的事情,两个军事统帅密谋好了逼禅的细节之后,便回去付诸实施了。

哆哆部落的首领本来不愿意,但是失去了军事指挥权的他,在儿子面前不得不屈服,于是便在金丹禅位的那一夜也举行了禅位仪式,带着三两个母恐龙到一个偏僻的所在去过生活去了,他的儿子首领派五六个八龙过去侍候他的饮食起居。

咚咚部落的首领却早已发xiàn

了儿子的动态,便秘密派心腹联系各大队忠于首领的大队长,就在儿子逼禅的当口,首领一声令下,色子带领的几十个红毛恐龙已经秘密的包围了他们,先制服了他的手下,然后已成为光杆司令的儿子自然束手就擒,首领用自己的智慧挫败了一场政变,保住了自己的位置。

首领恼恨之极,本打算处死这个忘恩负义、阴谋篡位的逆子,但是在色子等红毛恐龙的求情之下,把他驱逐出境,自生自灭去了。

但是他的气终究没有撒出去,便把恼恨转移到了和他的儿子一起密谋的哆哆部落的新首领的身上。他派出使者到各个部落去游说,鼓动各部落联合起来讨伐哆哆部落,逼新首领取消禅位,把首领位置退回给原首领。

过了不久,竟然有十多个部落支持咚咚部落的倡议,一时间,硝烟弥漫在了哆哆部落的上空。

这些部落都摩拳擦掌,各自派出二三十个不等的强壮的红毛恐龙赶赴咚咚部落。他们整体服从于咚咚部落首领的指挥,因为涉及到十多个部落的联合,同时为了表明这不是咚咚部落单独的行为,咚咚部落的首领把这支将近一千个红毛恐龙组成的军队号称为联合国军,打着“禅位违法,维护祖制”的旗号,在咚哆边境集结,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现在怎么样了,打起来了吗?”金丹问。

“不知dào

,或许打起来了吧。”出去打探消息的红毛恐龙说。

“什么叫或许打起来了?”金丹说。

“我打探消息到这儿。看着事情紧急。就急忙赶回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清楚了。”那个打探消息的探子笑着说。

“你已经很不错了,”金丹说。“稍事休息。吃点东西。继xù

出去打听,你带上两三个随从,有什么消息。尽快让他们赶回来汇报,你留在原地继xù

打听,你熟悉路径,便于得到详尽的消息,辛苦了。”

“没关系的,我即刻出发。”那个探子说。

那个探子向金丹索要了三个机智的红毛恐龙作为随从,金丹自然答yīng



送走了探子,金丹召集色子麻将并各大队长、各长枪队、绊索队和踢踏队的队长们来开会,研究对策。

金丹将得到的消息向大家做了通报,然后他说,“战争一触即发,我们该怎么办?”

“组织军队驰援哆哆部落,给来犯之敌以沉重打击。”一个队长说。

“对,驰援哆哆。”其他的与会者也纷纷赞同。

这哆哆部落本来与喷喷部落关系就很密切,哆哆部落为了模仿喷喷部落的防御系统,派了很多专家来学习经验,金丹也主动派了一些专家到哆哆部落进行现场指导,因此,不管是新旧首领还是普通的百姓,两部落之间都是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的。所以当他们听到哆哆部落面临战争威胁的时候,想到的首先是出兵帮zhù

他们。

“这势必会把灾祸引向我们,”色子说,“我们帮zhù

哆哆部落,就等于与咚咚部落和其他十几个部落为敌,如果他们把矛头指向了我们,我们也会吃不消的。”

大家一时都没有了主意,纷纷把目光对准了金丹,希望金丹能够拿出一个正确的意见来,长期以来,大家一直把金丹看成大家的主心骨,金丹足智多谋,常常能够想出妙招来应付看起来无法应对的场面。

“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双方的战争已经不可避免,我原本想着通过谴责哆哆部落新首领僭位而将我们与哆哆部落区分开来……”

金丹停顿了一下,看看色子和队长们,色子和队长们都点了点头,因为在前两天的会议上金丹也确实这样说过。

“但是,现在看来,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一来,之前我们并不知dào

出事的是哆哆部落,哆哆部落是我们的朋友,如果我们对他们口诛笔伐,就等于对朋友落井下石,会为龙所不齿的……”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金丹接着说:

“二来,我们的谴责对哆哆部落的处境必然是雪上加霜,哆哆部落的小身体未必能够经受得住这样的打击,精神上的失助也必然会加快军事上的失败,所以我们不能这样做。”

“派兵吧……”一个队长插了一句。

“对,派兵吧。”大家都随声附和。

“我们暂时不派兵为好,刚才色子也将派兵的危害说了,”金丹看看色子,又看看其它的红毛,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继xù

说,“目前,联合国军进军的借口是哆哆部落的逼禅事件,这是一切事情的根源,如果我们能从这个根上把问题解决了,联合国军自然就没有了借口,讨伐也就不成立了,他们必定会自行解散的。”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网络小说。

金丹的话总是那么有分量,往往一语中的,让大家茅塞顿开,跟他在一起,会让你的智商噌噌噌的往上长。

真是“去年还是二百五,自从跟了金丹后,不到半年翻了个个,等到来年再相见,看谁都像二百五。”

大家觉得金丹的话说到了点子上,纷纷表示赞同。

“就这样办。”

“就这样办。”

“应该如何从根上解决问题呢?”色子说。

这个时候,大家仔细一想,色子的提问很有道理,金丹刚才不过是在方法上做了指引,并没有说具体怎么做,这赞同的声音来得早了点。

“这恐怕得劳驾色子大人了,别的红毛恐龙恐怕解决不了问题,队长们还得做好防卫和训liàn

工作,暂时也不能离开。”

“我明白了,我马上准bèi

,即刻去办,保证不辱使命。”色子斩钉截铁的说。

金丹高兴的点了点头。

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dào

他们两个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都一头雾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未完待续……)

PS: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网络小说。

金丹的话总是那么有分量,往往一语中的,让大家茅塞顿开,跟他在一起,会让你的智商噌噌噌的往上长。

真是“去年还是二百五,自从跟了金丹后,不到半年翻了个个,等到来年再相见,看谁都像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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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回 形势突变

色子冲大家做了个鬼脸,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众红毛仍然是一头雾水,不知dào

他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等色子走开不久,金丹才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其实刚才金丹已经跟大家说明目前问题的根源在于哆哆部落的逼禅事件,如果逼禅事件能够得到和平解决,联合国军自然没有借口讨伐哆哆,哆哆部落暂时的危险就不存zài

了。

“那到底怎么解决呢?”大家还是不解的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金丹说,“逼禅之事由哆哆部落现任首领所为,自然应该从他的身上下手,只要他肯放qì

首领位置,恢复原首领的位置,一切事情就可以圆满解决。”

“他会同意吗?他肯放qì

已经获得的首领位置吗?”有龙提出疑问。

“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他应该会同意的,联合国军就在咚哆边境集结,战争一触即发,与其拼个鱼死网破,何如早做悔过,既可以避免生灵涂炭,又可以保证自己安然无恙,他何乐而不为呢?”金丹说。

“话虽如此,贪婪的新首领未必肯放qì

,因为他一旦放qì

,将会失去首领的位置,而且很可能是永远的失去。”有红毛队长提出疑问。

“正因为如此,我才派色子大人过去推一下,顺便也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金丹说。

“什么态度?”一个队长问。

“支持他们。”

“怎么支持,不是不支持吗?”

“只要战争发动不起来。哆哆部落自然就会安然无恙,不会发生危险,而真zhèng

危险的是我们喷喷部落。哆哆部落逼禅的问题一解决,多事的首领自然会拿喷喷说事,说不定战火就会烧到喷喷部落,到时候,哆哆部落自然会帮zhù

我们,给我们有力的支持的。”

“您是说,让色子出去转一圈,我们就赢了?”

“可以这样说。”金丹说。“大家都说色子点子多,浑身上下全是点子,这一圈转下去定会不虚此行,圆满的完成任务的。”

对于这一点。谁都不会怀疑。金丹与色子更是心有灵犀。很多时候心照不宣,完全不必点破。

但是喷喷部落的危险并没有解除,金丹命令各大队按照前几天的安排抓紧时间挖陷坑、改标志和进行军事训liàn

。丝毫不可放松,另一方面积极关注外面的动态,灵活机动的处理可能突然而来的打击。

等金丹安排好了一切,正准bèi

散会的时候,一个红毛恐龙没头没脑的撞了过来,把大家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然是色子,色子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不好了……”色子说。

其实色子这样的跑回来,大家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但一下子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金丹也有些疑惑不解。

“不好了,哆哆部落的前首领死了……”色子说。

“怎么会死呢,怎么死的?”金丹感到事情的严重,但是他必须弄清楚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我走了不多远,正好遇到从外面探听回消息的探子的随从,他说,哆哆部落的上任首领突然死亡,联合国军一方便说是新首领所为,双方正在摩拳擦掌,大战一触即发。”

色子长话短说,将来龙去脉概括成这么几句,报gào

了过来。因为上任首领已死,色子失去了调解的基础,自然不再前往。

会议只得继xù

进行,事情的发展往往和我们的预料难以一致,谁都不会想到,上任首领会突然死亡,他的死亡必然会加速战争的开启,已经集结好的联合国军自然希望尽快的投入战斗,特别是咚咚部落,大军在他的部落驻扎,他就得负责军队的给养,一千龙的大军,每天的吃喝拉撒睡都是问题,所以咚咚部落一定希望早日将军队开到别的部落去,以减轻自己的负担。

“为今之计,帮zhù

哆哆部落,使得战争不要速战速决,拖住联合国军,就为我们的准bèi

赢得了时间,到时候,我们以逸待劳,一定会战胜他们的。”

“色子,”金丹命令道,“你马上安排几位军事专家星夜赶往哆哆部落,将我们的防御措施,特别是改变标志的方法传授给他们,不然的话,他们的那套防御系统就成了摆色。”

谁都知dào

,哆哆部落的防御系统不过是照搬的喷喷部落的防御系统,大家对这套系统早已耳熟能详,很多专家都能够背下来,这些用来防御短脚畸龙的设施,原本没有防着红毛恐龙自己的同胞,一旦打起了内战,防御竟然成了问题。

“各位队长,马上回去,加快防御工事的建设,迅速改变防御标志,加快兵员的扩充和训liàn

,防御工事的建设要夜以继日的进行,干活的轮流休息,但是活却不能停下来。”

金丹说完,并没有继xù

让队长们讨论,就宣bù

散会了。

军情紧急,时间紧迫,比不得和平时期,领导们坐在一起瞎侃一气。有用的、没用的,真实的、虚构的,本部落的、他部落的,扣主题的、离题万里的。聊的内容逐渐由部落大事聊到红毛恐龙个体的小事,什么哪个红毛下蛋砸了脚了,哪个红毛放屁屁岔出了气了,哪个红毛将桃核当成了核桃了,哪个红毛用胭脂涂嘴唇的时候把胭脂吃掉了,哪个红毛走路四条腿不协调了等等。总之,民间的、八卦的,好玩的、搞笑的,荤的、素的,千奇百怪;有唱的,有说的,有捧的,有逗的;有编成顺口溜的,有裹上包袱皮的;有眉飞色舞的,有手舞足蹈的。一时间,滔滔不绝,谈笑风生,蓬荜生辉,层林尽染,高chao迭起,风采尽显。说者神采奕奕,听者各有千秋:有捧腹大笑的,有掩嘴而笑的,有笑不露齿的,有皮笑肉不笑的;有笑成一滩泥的,有笑成一弯犁的,有笑成一朵花的,有笑成一颗瓜的;笑过之后,大家神清气爽,打道回府,回忆起会议的精神,一时又想不起来,只有那欢乐的笑声萦绕在耳旁久久不能散去。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儿了,水火有情5还没吃早餐呢,吃饱喝足了才好战斗啊,至于明天打起来打不起来,我也不清楚,我还得问问金丹呢。(未完待续……)

PS:金丹说完,并没有继xù

让队长们讨论,就宣bù

散会了。

军情紧急,时间紧迫,比不得和平时期,领导们坐在一起瞎侃一气。有用的、没用的,真实的、虚构的,本部落的、他部落的,扣主题的、离题万里的。聊的内容逐渐由部落大事聊到红毛恐龙个体的小事,什么哪个红毛下蛋砸了脚了,哪个红毛放屁屁岔出了气了,哪个红毛将桃核当成了核桃了,哪个红毛用胭脂涂嘴唇的时候把胭脂吃掉了,哪个红毛走路四条腿不协调了等等。总之,民间的、八卦的,好玩的、搞笑的,荤的、素的,千奇百怪;有唱的,有说的,有捧的,有逗的;有编成顺口溜的,有裹上包袱皮的;有眉飞色舞的,有手舞足蹈的。一时间,滔滔不绝,谈笑风生,蓬荜生辉,层林尽染,高chao迭起,风采尽显。说者神采奕奕,听者各有千秋:有捧腹大笑的,有掩嘴而笑的,有笑不露齿的,有皮笑肉不笑的;有笑成一滩泥的,有笑成一弯犁的,有笑成一朵花的,有笑成一颗瓜的;笑过之后,大家神清气爽,打道回府,回忆起会议的精神,一时又想不起来,只有那欢乐的笑声萦绕在耳旁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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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回 死因探秘

出使各部落的使者陆续的回来了,他们从各部落带回了一些土特产送给金丹。金丹并不喜欢这些东西,让色子给大家分了,问他们情况,他们自然也说不清楚,那些个部落首领对喷喷部落派去的使者还算客气,收下了金丹送去的礼品,并且好吃好喝的款待了他们,只是始终没有表态,任使者们磨破了嘴皮子,他们或者避而不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使者们无奈,只得回来。

却说那派往哆哆部落去的专家刚走到哆哆部落的边境地区,便被哆哆部落巡逻的士兵当做奸细给抓了,幸亏有一个队长认得他们,知dào

事情紧急,急急地带他们去见首领。

首领见到他们,听他们说明了来意,很是感动,紧急召见色子麻将并各大队长、长枪队长、绊索队长和踢踏队长等行政和军事要员,将喷喷部落送给的方案进行了讨论,结论是——完全照搬。

这不是因为他们习惯于照搬别人的经验,而是大家觉得,这套办法只有喷喷部落和哆哆部落知dào

,标志一致了,便于自己识别,到时候,不论是喷喷部落出兵帮zhù

哆哆部落,还是哆哆部落出兵帮zhù

喷喷部落,都不会出现误伤友军的情况,那些陷坑在我们自己的眼里就是陷坑,而在侵略者的眼里,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样,既保护了自己,又打击了敌人,不是很好的吗?

来的军事专家自然也乐意他们这样做,毕竟这样对他们来说也是轻车熟路。便于指导。

由于军情紧急,会议很简单,就是喷喷部落的军事专家将喷喷部落的一整套防御方案讲述给与会者听,然后这些与会者回去落实去,由于内容比较多,喷喷部落来的军事专家便把那些事项按照顺序一条一条的编出来,总共18条,为了好记,色子又将这18条编成了歌诀,以便于记忆。

于是专家一边教。大家一边背。会议的内容本来不多。背的内容也比较简单,但是背起来却并不容易。这些个大队长、指挥官们,别看他们平时文武双全,但是背起这些来。还是颇费了些周折。因为他们要急着回去布防改标志。所以心里着急,心里一着急就不能专心,不能专心。自然就背不住,背不住,心里更着急,这样恶性循环,越想快点背住,越是背不住。

大家便放开喉咙背起来了,红毛恐龙本来嗓门就大,大家为了能使自己的声音不被别人压住,就吼着背了起来,一时间龙声鼎沸,震耳欲聋,十里之内,树枝乱颤,百里之外,尘土飞扬。

首领安排色子和两名喷喷部落来的专家一起组成检查团,检查大家的背诵,一个一个的检查,背不会的排在后面继xù

背,过了一段时间,与会者陆陆续续的散去了。

首领安排色子照顾好喷喷部落来的军事专家的饮食起居,这些专家为了保证哆哆部落能够完全按照金丹的计划部署,他们稍事休息之后,便在色子的陪同下到各大队去指导工作了。

哆哆部落的防御工作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在咚哆边境,联合国军已经集结完毕。只要一声号令,一千多红毛恐龙将穿越边境,对哆哆部落实施军事打击。

联合国军提出的让现任首领归还首领的职务的要求,因为前任首领的突然死去而暂时不知dào

怎么做,但是咚咚部落的首领最终还是给哆哆部落的现任首领扣上了“杀君弑父”的罪名,准bèi

对哆哆部落实施军事打击。

但是现任首领并没有要杀死他的父亲的意思,他对自己逼禅的事情心里也很愧疚,毕竟是父亲养育并且重用了他,使他能够成为哆哆部落的军事统帅,学就了一身的本领。逼禅已属大逆不道,他怎能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那上任首领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原来上任首领一行行往新住地的路途中竟然遇到了一群短脚畸龙,或许这些短脚畸龙认出了首领的身份,它们对首领一行进行了疯狂的进攻。

本来随身带的几个八龙随从和母恐龙希望帮着老首领冲出包围,他们奋力拼杀,杀死杀伤短脚畸龙十多个。然而,短脚畸龙的包围圈却越来越厚,可以看出短脚畸龙们是志在必得,绝不给他们跑出去的机会。

看看逃出无望,首领一面尽lì

拼杀,一面对大家说:

“大家听着,跟着我,向一个方向突围,不要管我,谁能够冲出去就冲出去,赶快去搬救兵,否则,我们死了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说完,首领更加奋力拼杀。首领和两个八龙奋力向前,其他的红毛背靠着背形成了圆形的防御系统,以免大家腹背受敌。就这样大家且攻且前进,不一会儿,有五个短脚畸龙被咬死。

然而老首领一行毕竟寡不敌众,他们所面对的是一群凶狠残暴的短脚畸龙,有着锋利的牙齿和天生具备的攻击力,这些离群的红毛哪是它们的对手,战斗到最后,众红毛牙齿都几乎掉光了,脚趾甲也都掰掉了,但是却还是难以冲出重围。

一个红毛倒下了,又一个红毛倒下了,守卫在周围的红毛纷纷倒下,只剩下老首领并两个前冲的八龙,而短脚畸龙的进攻却丝毫没有减弱。顿时,老首领腹背受敌,首尾不能相顾。

看看形势,老首领并没有让其他两个红毛跟自己背对背迎战,因为他明白,无论如何,大家都难以冲出包围,与其三角防守,还不如集中力量硬拼,或许能有一个逃出包围圈。

于是,首领大吼一声,其声如雷,其势如潮。周围树枝乱颤,尘土乍起,短脚畸龙立时停止了进攻,以为惹怒了天神,只觉得耳膜如爆裂一般,手足也不听了使唤。就在这时,只听得首领又是一声大喊,“跟我来,冲出去有赏。”两八龙顿时明白,乘着这当口,突然向短脚畸龙猛袭,一下子带倒了七八个,踩死了五六个,咬死了三四个,还有那目瞪口呆的一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被红毛一脚踢歪了下巴,首领带着两个八龙乘势突围,竟然脱离虎口,只可惜首领伤势太重,医治无效,不幸以身殉职,享年25岁。(未完待续……)

PS:于是,首领大吼一声,其声如雷,其势如潮。周围树枝乱颤,尘土乍起,短脚畸龙立时停止了进攻,以为惹怒了天神,只觉得耳膜如爆裂一般,手足也不听了使唤。就在这时,只听得首领又是一声大喊,“跟我来,冲出去有赏。”两八龙顿时明白,乘着这当口,突然向短脚畸龙猛袭,一下子带倒了七八个,踩死了五六个,咬死了三四个,还有那目瞪口呆的一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被红毛一脚踢歪了下巴,首领带着两个八龙乘势突围,竟然脱离虎口,只可惜首领伤势太重,医治无效,不幸以身殉职,享年25岁。《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七十八回 师出有名

在上一回里,我们了解了首领的死因,他并非是新首领害死,而是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身亡,同行的八九个红毛恐龙只有一个八龙幸存了下来,其它包括新首领的母亲和他的阿姨在内的七八个红毛恐龙全部遇难,连尸骨都未能留下,全部被短脚畸龙吃得干干净净。

新首领自然是后悔万分,短短的时间里,他的亲龙全部死于非命,怎不令他痛心疾首?都是权力惹的祸,然而他自从当上了首领以后,却并未感觉到有多幸福,倒是常常被良心、愧疚、自责、不安等缠绕着,使他食不甘味、寝不能眠,况且大军压境,哆哆部落随时面临生死的考验,而他却必须吞下自己种下的苦果。

哆哆部落的禅位并未像喷喷部落那样实现了全民的狂欢、政权的顺利过渡。新首领利用手中的军权逼迫父亲退位,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舆论的力量并没有向着他,这使他很是苦恼,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逼着他采取了更加开明的政策,以获得大家的支持。

这件事情也使他充分的认识到,一个旧秩序的打乱,新秩序的建立,这之间将会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他原本以为,禅位比石雏争夺部落首领的位置要容易得多,震动更小,而事实证明,却并非如此,禅位也好,逼禅也罢,都会打乱旧有的秩序,从龙们的思想上或者观念上都难于接受,接受不了。自然就会生出麻烦;而石雏争夺部落首领的行动虽然血腥,但毕竟是大家在思想上观念上认可的,所以当你战胜了老首领成为新首领之后,自然就会获得支持和承认,不管是部落内部还是其他部落都会承认你的。

这就是秩序。

这就是观念。

谁都难以改变。

新首领为老首领草草的举行了葬礼,举行葬礼之前,新首领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派使者到咚咚部落去要求派专家来调查事实真相,专家来了以后,仔细察看老首领的伤口。从伤口的位置、深度和撕裂度等多方面进行了分析。确信老首领为短脚畸龙所伤,而并非新首领暗害,有了专家的分析,新首领自然放下了心来。希望专家们能够据实汇报。以解哆哆的危机。

专家们自然满口答yīng

。他们将以自己的龙格作保证,绝不会歪曲事实,据实禀报的。

为了表达谢意。新首领将哆哆部落的土特产送与专家,专家们拒不接受,说这样会让咚咚部落首领以为他们因为接受了哆哆部落的好处而为哆哆部落说好话,这样不仅会害了哆哆部落,也给自己带来污点,以后谁还会用他们呢?

这些专家倒真是说到做到,回去据实禀报了哆哆部落发生的情况,令听者不仅对老首领的英雄壮举所叹服,同时也为老首领不幸牺牲感到惋惜。

咚咚部落首领还是对专家们的话不太相信,便让色子暗中派红毛恐龙彻查此事,彻查的结果令哆哆部落首领大吃一惊,他派出去的专家不但没有接受哆哆部落的一点礼物,而且那些专家到了哆哆部落之后,为了表达公正,他们拒绝进食哆哆部落为他们准bèi

的奇珍异果,只吃青草和树枝树叶。查证的官员悄悄的对专家们的便便进行分析,含着众多纤维的便便可以充分证明他们的公正廉明。

然而咚咚部落首领最终还是不满yì

专家们的调查,但是一下子也找不到他们的失误,便以他们喜欢吃草为由,把他们遣送到第三大队一块水草肥美而不长果树的地方生活,说是投其所好,奖其有功,然而,以后有类似调查的事情,却再没有起用他们。这几个专家因为以草为食,草为根本,因此便称为草根专家。

这些草根专家虽然从此与水果无缘,但也乐得逍遥自在,卸下了繁忙的公务,就等于卸掉了如山般的重负。不必战战兢兢,也不需察言观色;没有任务缠身,不需起早贪黑;没有明枪暗箭,只有大好河山。那些青青的草,自然也是别有风味:有甜的、苦的、咸的、酸的、辣的、臭的,有高的、矮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有吃叶的、吃茎的、吃根的、吃花的、吃果的、吃种子的,有含口即化的,有越嚼越香的,有的如水般柔软、有的如刀般锋利,那些草果更是使人着迷,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或酸甜、或苦涩,都贮满了汁液,轻轻一咬,四散喷溅,那四肢五官、五脏六腑、六神七窍、七角八落、八方九界,就全都是那草果的香味了,你尽可以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塞上,只留下鼻子和舌头,去全身心地感受那舌尖上的世界。

我们不去管专家们的生活是如何的如痴如醉,却说这咚咚部落的首领因为纠集了一千红毛的队伍,每天吃喝拉撒睡,却是个大问题,这样养上几个月,不说是水果青草树叶树枝不够他们吃,就是地皮也可能会被他们啃掉好几层的。但是这样遣散回去也明显说不过去,就是全军覆没,总比不战而散强,这对于准bèi

攻打别人的一方至关重yào

,散了,就等于泄了气,要再往起鼓,却是很难的,因此咚咚部落的首领硬着头皮也要打下去。

但是军事打击别人,总需yào

个理由吧。强盗逻辑也是逻辑,总需前因后果关联起来,不然师出无名,无法在道上取胜。

琢磨良久,咚咚部落的首领终究还是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声明哆哆部落逼禅违反祖制,多多首领僭位越权为非法,哆哆首领必须放qì

首领位置,然后由组成联合国军的部落派出一个石雏接任哆哆首领的位置,如若不从,大军必会踏平哆哆部落,希望哆哆部落的首领能够顾全大局,从哆哆部落的长远利益着想,为维护世界和平做出自己的贡献。

面临大军压境,哆哆部落将做如何应对呢?哆哆首领为世界和平做出贡献了吗?今天我们暂时就到这儿了。明天接着聊。

今天发xiàn

,很多的daoban网站都打不开了,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支持好书,支持你喜欢的作家,这是每一个读书人应该做的事情,不花钱看书,心里总有些不自在,不是吗?把钱花出去,也心安理得了,不是吗?呵呵,记住我的书在起点中文网,大家一搜便可,也许明天任何daoban网站都打不开了,别找不着书了。特别提醒。(未完待续……)

PS:然而咚咚部落首领最终还是不满yì

专家们的调查,但是一下子也找不到他们的失误,便以他们喜欢吃草为由,把他们遣送到第三大队一块水草肥美而不长果树的地方生活,说是投其所好,奖其有功,然而,以后有类似调查的事情,却再没有起用他们。这几个专家因为以草为食,草为根本,因此便称为草根专家。

这些草根专家虽然从此与水果无缘,但也乐得逍遥自在,卸下了繁忙的公务,就等于卸掉了如山般的重负。不必战战兢兢,也不需察言观色;没有任务缠身,不需起早贪黑;没有明枪暗箭,只有大好河山。那些青青的草,自然也是别有风味:有甜的、苦的、咸的、酸的、辣的、臭的,有高的、矮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有吃叶的、吃茎的、吃根的、吃花的、吃果的、吃种子的,有含口即化的,有越嚼越香的,有的如水般柔软、有的如刀般锋利,那些草果更是使人着迷,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或酸甜、或苦涩,都贮满了汁液,轻轻一咬,四散喷溅,那四肢五官、五脏六腑、六神七窍、七角八落、八方九界,就全都是那草果的香味了,你尽可以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塞上,只留下鼻子和舌头,去全身心地感受那舌尖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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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回 想方设法

面对咚咚部落首领提出的无理要求,哆哆部落的首领既不能严词拒绝,又不能妥协同意,只好先派色子到咚咚部落去斡旋,先稳住对方,一面积极寻求对策,避免战祸降临到哆哆部落,给哆哆部落带来灾难。

色子只得硬着头皮,带上哆哆部落的土特产品,腆着脸前往咚咚部落,不管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打不还爪,骂不还口,即使见了特别幼小的恐龙,他也是先问好:

“小兄弟好!”

“小美眉好!”

色子一脸的谦恭。

不管人家理不理,总还要补充一句:

“您走好。”

见到咚咚部落的首领,把身上带着的礼物尽数献给首领。当首领问起新首领是否同意了他提出的条件的时候,色子却似乎没有听见,大谈什么睦邻友好,什么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呢,还有什么唇亡齿寒等等,当问他怎么看逼禅这件事的时候,他又谈起什么和平共处,求同存异等等,看似答非所问,细心探究起来,问答之间却又是有着极强的逻辑联系。

咚咚部落的首领看见从色子的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说:

“既然哆哆部落首领没有诚心,请您现在就回去,我们兵戎相见好了。”

“首领派我来,就是谈谈您所提条件的。”色子一下子就回到正题上来了。

然而,当咚咚部落首领再次询问的时候。色子又变得装聋作哑起来了。色子顾左右而言他,又全然不提有关条件的事情。

首领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让自己部落的色子陪着哆哆部落的色子说话,而自己却去视察军队去了。

两个色子相见,却是惺惺相惜,绝不提使对方难以回答的事情,更多的谈起自己在部落里的那些成功和失败的事情,还有对未来的想法,谈起了如何抗击短脚畸龙的事情,等等。

哆哆部落这边。却急忙召集队长们和麻将等行政的、军事上的重yào

领导开会。参加会议的也有喷喷部落派来的专家。

“如果联合国军入侵,我们取胜的把握有几成?”哆哆部落首领单刀直入,直接提到正题上来。

队长们面面相觑,因为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都觉得无法回答首领的问题。

从喷喷部落来的一位军事专家看看大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喧宾夺主了。他说:

“到目前为止。所有七个大队的陷坑全部换了标志,又增加了500个新陷坑,各大队在重yào

的战略位置还继xù

挖坑。按现在的进度,一天至少能完成200个陷坑,长枪队和绊索队的训liàn

也很到位,新扩的兵员也在加紧训liàn

,按照我观察的情况,抵挡联合国军的进攻,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这些话本来是军事首领或者色子来说的,但是,军事首领早变成了现在的部落首领,新的军事首领还没有来得及物色,色子早跑到咚咚部落去斡旋了,麻将还比较小,又没有经见过世面,队长们各自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整体的局势却没有把握,所以也不好开口,这些喷喷部落来的专家,虽然是客,但是在这紧要关头,哪敢有丝毫松懈,他们在色子的带领下,走遍了整个部落,了解了整个部落的防守情况,在这方面,他们了解的和色子一样多,色子临走的时候,也特别吩咐过他们,希望他们能够给新首领出出主意。

新首领对这一回答感到很满yì

,心里有了底,自然就硬气了起来,他说:

“既然有九成的把握,我们是否应该把色子召回来,等待敌人入侵呢?”

“召回来……”

“让色子大人回来吧……”

大家一听到首领这样说,纷纷附和。

也不是队长们喜欢附和,附和有时候也是内心真实的反映,在哆哆部落,色子是非常受尊敬的,这尊敬来源于大家对其龙格的敬仰和聪明智慧的佩服,到了咚咚部落,色子却像一条狗一样对谁都摇着尾巴,这令大家很是心里不舒服。

“也不能这样说,”专家继xù

发表自己的见解,“我的意思是,就哆哆部落目前的防御情况来看,抵挡那一千联合国军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从长远来看,如果这些参战的部落不断增兵,持久交战,而且时间长了,他们必定会破解我们的防御系统,到那时,就不好说了。”

专家的话确实有道理,为哆哆部落的未来着想,确实应该看得更远一点,一旦战祸引入,谁知dào

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那怎么办?莫非我们必须答yīng

他们的条件?为了哆哆部落的安全,只能这样了。”哆哆部落首领怏怏的说。

“请首领不要这样说。”

“请首领不要这样说。”

“我们与首领同生死……”

这些队长们本来就是首领带出来的,首领原本就是军事统帅,他们在长期的抗短斗争中有了很深厚的友谊,而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现在却成了夫妻,虽然有名无实。首领已经焦头烂额,哪有快活的闲情逸致呢?

于是乎大家又是一阵子同仇敌忾。但是,同仇敌忾之后,大家又没得可说了,会议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我倒有一计,不知dào

当讲不当讲。”一直没有说话的麻将发话了。

麻将是色子的助手,自然聪慧,再加上与色子长期在一起,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他一直不发话是因为他一时拿不准,毕竟长期以来,有什么事情都是色子定夺。平时他也向色子出主意,往往都是他和色子商量好之后,由色子来表述的。现在色子不在跟前,首领好像缺了一根主心骨似的,要不是那个外来的专家说了那么几句外,真不知dào

这会怎么开。既然色子不在跟前,他只有说出来,让大家看看是否行得通。

首领正无计可施,听到麻将这么一说,一时来了精神。

“但说无妨。”

麻将便将他的那一套想法说了出来。

首领听了,一下子愁云尽展,大声夸赞:“好,就这样办!”

大家也都纷纷称赞麻将有办法。

按照麻将的办法,首领做了细致的安排,队长们接了任务,都各自回去忙碌了。

这天晚上,哆哆部落里突然传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开始只是一个红毛发出,紧接着,两个、三个,过了不久,似乎整个部落都是呻吟之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传得特别远。

声音自然传到了咚咚部落,传到了咚咚部落的首领的耳朵里,传到了联合国军的军营里,传到了哆哆部落很多红毛的耳朵里,也传到了两个色子的耳朵里。

咚咚部落的首领急召两个色子来见,一个咚咚的色子,一个哆哆的色子,他们都不知dào

哆哆部落发生了什么事情。首领让他们仔细听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色子仔细聆听了好一会儿,突然都变了脸色,异口同声的说:

“首领,不好,哆哆部落出事了。”(未完待续……)

PS:色子只得硬着头皮,带上哆哆部落的土特产品,腆着脸前往咚咚部落,不管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打不还爪,骂不还口,即使见了特别幼小的恐龙,他也是先问好:

“小兄弟好!”

“小美眉好!”

色子一脸的谦恭。

不管人家理不理,总还要补充一句:

“您走好。”

见到咚咚部落的首领,把身上带着的礼物尽数献给首领。当首领问起新首领是否同意了他提出的条件的时候,色子却似乎没有听见,大谈什么睦邻友好,什么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呢,还有什么唇亡齿寒等等,当问他怎么看逼禅这件事的时候,他又谈起什么和平共处,求同存异等等,看似答非所问,细心探究起来,问答之间却又是有着极强的逻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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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回 瞒天过海

在上一回里,突然地从哆哆部落里传出了呻吟的声音。发出的声音又不是一个两个,几乎整个部落所有的红毛恐龙都在呻吟。呻吟声传到咚咚部落,咚咚部落的首领感到很奇怪,急忙召来两个部落的色子来询问究竟,没想到两个色子仔细停了一会儿,都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呢?”

“哆哆部落出事了。”两个色子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什么事情?”首领不解的问。

“目前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没能亲眼看见,不能妄下结论,”咚咚部落的色子说,“但是仔细辨别声音,那是一种极为痛苦的声音,并不像装出来的;从声音的层次上分析,由强到弱,可见这声音来自不同的区域,覆盖面较广;从不同的音色来看,显示出数量极为庞大,至少有四千五百六十多个红毛恐龙在呻吟。”

哆哆部落的色子面如死灰,站立不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哆哆部落又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老首领尸骨未寒,外面又大军压境,部落内如今又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情,他怎么能在这儿呆得住呢?

“尊敬的首领,希望您能够念在两部落唇齿相依的份上,放哆哆一马,哆哆部落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色子告辞了,哆哆部落发生了大事,不能没有色子,各位多多保重。”

色子向各位行礼,告辞。

咚咚部落的首领和色子尽lì

挽留他。让他看看情况再说,特别是色子,虽然两色子相处不过半天时间,但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相处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弹指一挥,怎能尽兴呢?

因此色子挽留,是发自于真心,他本想促膝长谈一夜。等第二天就劝说首领放过咚咚部落。不为别的,就为面前这位来自于哆哆部落的知音。其实,哆哆部落的色子在他们两个相处的这半天时间里却丝毫不提两个部落交战的事情,也不拐弯抹角的说。只谈与政治和军事都无关的事情。因为对方太聪明了。而且又是那么重感情。使得他不敢提出任何要求,提出来,势必会为难朋友。所以,他即使去求首领,也绝不会求色子。

这个不再细说,却说那色子自然是归心似箭,那肯留下?但毕竟夜黑路难行,再加上常有短脚畸龙出没,安全无法保证,老首领一行八九个红毛尚难逃短脚畸龙的围堵,更何况色子单枪匹马独自前行呢?

虽然两部落大战在即,但是人家毕竟是来了一个活蹦乱跳的色子,理应送回去一个个囫囵囵的活着的色子,色子那是万中选一的活宝,是部落里的顶梁柱、主心骨,如果色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哆哆部落自上而下,岂肯善罢甘休?

到最后还是来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放色子走,但不是现在,等明天一早,咚咚部落派军队护送色子到两部落边境,以保证色子在咚咚部落地域内的安全。色子想想也对,同意了这一方案。另一个色子自然高兴,他带色子到自己的住地休息。

咚咚部落的色子本想促膝长谈,无奈这色子有心事,注意力难以集中,说话难免颠三倒四,说着无趣,还不如睡觉,因此咚咚部落的色子不久就鼾声如雷了。

哆哆部落的色子却难以入眠。来自与哆哆部落的每一声呻吟都揪着他的心,使他的内心痛苦。他辅佐了三代首领,可称得上三朝元老,脑袋里存储了数万个红毛恐龙的信息,每个红毛的尾毛怎样的颜色,他的性格如何、品行怎样,以及智商情商等等几乎都装在他的脑子里,他的大脑就是哆哆部落的一个大的数据库。

刚才咚咚部落的色子回答的4560多个红毛在呻吟并不假,其实哆哆部落的色子又何尝没有听出来,而且他听出来的数字更精确,那就是呻吟的红毛恐龙一共有4567个,这令他非常不安,因为这个数字,正好是哆哆部落所有兵员的总数。

莫非军队里出了大事?一旦军队出了问题,那哆哆部落就会更加不堪一击,所以色子听了那呻吟才面如死灰,心急如焚,他想尽早得弄清楚哆哆部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好寻求对策。

那边,哆哆部落首领也是不能入眠。他不清楚麻将出的这个主意能否奏效,大军压境,国难当头。战争一旦开始,将无法收拾,数千红毛可能将死于非命,所以他一直都不想打这一仗,但是苦无良策,麻将的主意却使他眼前一亮,确实可以一试。

麻将的主意是,假装在哆哆部落发生了严重的瘟疫,部落里的很多恐龙都染上了这种传染病,痛苦难耐,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麻将请参加会议的队长们回去训liàn

士兵,训liàn

的内容就是呻吟声,呻吟声要表现得极为痛苦的样子,这样才能迷惑敌人,因为麻将清楚,在部落里瞒过别人没有问题,但却很难瞒得过色子的,因为色子太聪明了,一点小伎俩,自然难逃色子的法眼。所以,要呻吟就要逼真,否则,白费力qì

,一旦被戳穿,哆哆部落必定处境会更加危险。

麻将必定经常同色子在一起,他非常了解色子们的聪明才智,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首领和队长们自然是非常重视,好在部落里有些爱好口技的红毛,他们经常在茶余饭后,表演口技来娱乐身心,也在同伴们面前卖弄一下才华。

队长们回去之后,召集队里的口技爱好者,向他们布置了任务,就是要教会每个军人都会发出一种由于得病而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口技者领命之后,先是自己练习,觉得满yì

之后,便将发音要领进行分解,对士兵们进行集体培训,当然,初学的时候,并不让他们发出高声,只是低声的试练,等标准了,才能高声的发出,为了能让咚咚部落听到,他们将音高和音量都调到了最高,也就是说,很多红毛恐龙的呻吟声其实是吼着发出来的,不过,远在咚咚部落的色子自然是听不出来的,色子能听出来的,只是呻吟声中表现出来的发自内心的痛苦,和发出呻吟的红毛恐龙的数量。

其实,真zhèng

发出呻吟声的并没有4567个,一是因为这么短的时间哪能够培训这么多的红毛恐龙,二来并不是每一个红毛恐龙都口雌伶俐,一学就会。那无师自通的称为学王,听听就会的称为学霸,教教便会的称为学生,打死不会的称为学渣。那学渣自然被撇在了一边,大约有三分之二多,让他们去编造网络小说去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他们悉心教授,不一会儿便学会了。为了凑足数量,那些口技爱好者玩起了绝招,一张嘴里竟然发出了数百个红毛恐龙发出的呻吟之声,不禁令人拍案叫绝。(未完待续……)

PS:其实,真zhèng

发出呻吟声的并没有4567个,一是因为这么短的时间哪能够培训这么多的红毛恐龙,二来并不是每一个红毛恐龙都口雌伶俐,一学就会。那无师自通的称为学王,听听就会的称为学霸,教教便会的称为学生,打死不会的称为学渣。那学渣自然被撇在了一边,大约有三分之二多,让他们去编造网络小说去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他们悉心教授,不一会儿便学会了。为了凑足数量,那些口技爱好者玩起了绝招,一张嘴里竟然发出了数百个红毛恐龙发出的呻吟之声,不禁令人拍案叫绝。《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八十一回 归心似箭

哆哆部落的呻吟之声自然惊动了咚咚部落,这个我们在上一回里已经提过,特别是连两个最聪明的色子也信以为真,都以为哆哆部落经lì

了一场大的灾难,到底是什么灾难,他们也不清楚,因为这样大规模的呻吟声是史无前例的,谁都没有经lì

过,即使有大规模的短脚畸龙袭击也不会有这样严重,所以他们都不敢瞎猜。

整个晚上,哆哆部落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过,每一声都揪扯着色子的心,使他无法入睡。虽然他也曾想过莫非是部落里使的计策,但是他仔细辨别过了,这声音并不像装出来的,除了受了重伤,或者生了重病之外,不会发出如此凄惨的声音的。况且,即使要装,三个两个,短时间可能能够对付,你让4000多红毛同时装,而且是一个晚上都不停止的装而不出破绽,那谁能做到呢?

离开了色子的哆哆部落,又有谁会出主意呢?

这样想着,色子倒是很后悔自己来这一趟,要是自己在部落里就好了,起码可以寻找对策,现在是有力用不上啊,半夜三更的危险重重,咚咚部落不要他走,其实,他也不愿走,这也不全是为了自己。因为哆哆部落离不开他,他是整个哆哆部落的数据库和智囊,离开了他,哆哆会乱成一团的,天下虽然很大,但是要招募一个色子却并非易事,因为聪明龙太少了,绝顶聪明的更是凤毛麟角。而绝大部分都是平庸之辈,这又不是后天能够培养出来的。

有一个军事首领曾经说过,一个色子,不论走到哪里,都可以抵得上五个大队的兵力。所以色子绝不敢把哆哆部落的这五个大队的兵力轻易的让短脚畸龙给消灭的。

“我不怕死,”色子想,“但是这样死不值。”

闲言少叙,色子自然是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他便叫醒了咚咚部落的色子来,告辞要走。色子不便阻拦。忙让侍奉的八龙速速端来水果,算做早餐,色子没有推让,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作为主人的色子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样随便起来。不再讲究繁文缛节,就更像是老朋友一般了。

吃完之后,主人色子喊来十多个卫兵。作为护卫陪伴客人色子回去,主人色子也陪在身旁。

走了十多里路,主人色子并没有回去的意思,客人色子很是过意不去,恳请主人色子留步,主人色子哪肯,他说一定要把他送到边境,看到迎接他的红毛方能离开,拗不过他,只好从命。

主人色子之所以送客人色子到咚哆边境,不单单是为了友谊,也不仅仅是惺惺相惜,而是另有目的,他毕竟是一龙之下万龙之下的行政与军事长官,并不像我们这些普通的红毛恐龙可以率性而为,他的心思必须与整个部落的利益联系在一起,所以这次送行,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弄清楚哆哆部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便使咚咚部落采取相应的对策。

一路上疾步如飞,大家都没有心情说话,眼睛只盯着路面的正前方,耳旁风簌簌的刮过,脸上凉飕飕的。

虽然离哆哆部落越来越近,但是呻吟声却逐渐的减弱了,可以看出那些那些或者受伤或者得病的红毛恐龙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连发出呻吟的力量都要耗尽了,这更使得客人色子忧心如焚,归心似箭。

他们到达咚哆边境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森林里面没有来回走动的红毛恐龙,就连平时守卫的士兵都没有看到,只是有几个瘦弱的红毛躺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并发出微弱的呻吟之声。当他们看到色子的时候,眼睛里突然好像有了光亮似的,但是这种光量突然之间就消失了,那表情变得极为痛苦而着急。

“不要过来,不要回来……”一个红毛沙哑着嗓子说。

这个说话的红毛瘦骨嶙峋,身体显得极为虚弱,他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挣扎了几次都失败了。四条腿打颤,身体如筛糠一般,歪着脑袋,脸色蜡黄,两只眼睛强行睁开,嘴里的白沫有一部分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却并没有吐出去,仍然有一部分留在嘴里,说起话来就有点含混不清了。

他身旁的另一个红毛状况也差不多,但是他摇摇摆摆的总算站了起来,全身还在抖着,四只脚抖动的越发厉害,这种情况,你只要在他面前打个喷嚏就一定会倒下去。

看着色子要过来的样子,他显得极为着急,又是摇头,又是跺脚,但是这动作却也是极为惊险的,就他现在这样的体质,不动尚且如履薄冰,更何况还要动作,几次差点摔倒。

“不要过来,不要回来,”还是刚才那个躺着站不起来的红毛又说话了,“首领让我们来,就是告sù

一下色子大人,千万不要回来,部落里发生了一种叫做H1000N10000的急性传染病,传染得很厉害,希望色子大人先在咚咚部落避一避,等传染病过去之后回来也不迟……”

那个红毛好不容易说完了这些话,说完之后直喘气,白沫又从嘴里慢慢的泛出来。

咚咚部落的色子和众护卫也极力的劝色子暂时回到咚咚部落避一避,等躲过一段时间再说,回去之后,也好研究对策,色子哪里肯听,执意要过去,大家又拦他不住,他挣脱了众红毛,箭一般的越过边境,回到了哆哆部落。

“多谢色子大人的悉心照顾,多谢各位的护送,本色子实在由于部落里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件,不能多向各位请教,遗憾之至,他日若有时间,色子定会再次拜访,这里目前并非久待之地,若是大家被瘟疫传染,色子一辈子都不能心安,恳请大家赶快离开这里,色子拜谢了。”

色子说完,自是情绪激动,浑身颤动,他连着向对方拜了三拜,对方也回了礼。咚咚的色子和众护卫自然也是挥泪而别。

约莫咚咚部落的色子和众护卫已经走远,哆哆部落的色子对着那几个口吐白沫的家伙笑着说:

“小子们,别装了。”(未完待续……)

PS:这个说话的红毛瘦骨嶙峋,身体显得极为虚弱,他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挣扎了几次都失败了。四条腿打颤,身体如筛糠一般,歪着脑袋,脸色蜡黄,两只眼睛强行睁开,嘴里的白沫有一部分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却并没有吐出去,仍然有一部分留在嘴里,说起话来就有点含混不清了。……色子说完,自是情绪激动,浑身颤动,他连着向对方拜了三拜,对方也回了礼。咚咚的色子和众护卫自然也是挥泪而别。

约莫咚咚部落的色子和众护卫已经走远,哆哆部落的色子对着那几个口吐白沫的家伙笑着说:

“小子们,别装了。”《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八十二回 揭密真相

在上一回里,色子因为听到部落里的呻吟声,原以为部落里发生了什么预想不到的大灾难,因此他彻夜难眠,思考对策,一路上又心急如焚的往回赶,等赶到之后,看着那几个病态恹恹、口吐白沫的红毛,他才恍然大悟,这原来是哆哆部落的瞒天过海之计。

那些装病的红毛为什么骗过了咚咚部落的色子及护卫等人,却在自己的色子面前穿帮了呢?

原来,那个瘦骨嶙峋、病得站也站不起来、说话最多的红毛不是别龙,恰恰是麻将,他生来瘦弱,但是很精神,倒也显得干练,并不觉得皮包骨头,今天这么一装,动作一夸张,那骨头就突出来了,显得很吓人。

那蜡黄的脸还有口吐白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其实,那脸不过是用黄土擦了一下而已,至于口吐白沫……

那还是两年前,由于天气的原因,那年水果歉收,大家只好以草为食,以草为生,但是草里面的营养成分哪比得上水果?所以哆哆部落的红毛恐龙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少气无力,这自然急坏了首领,也急坏了色子,首领希望色子能够找到一些水果的替代品,也就是营养成分高的食物。

色子接到任务后,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攀山越岭、涉水过河,走南闯北、东寻西找,只要是看得见的、摸得着的、咬得动的,除了土块和石头,除了风云雷电。什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土里长的,统统会在色子的口腔里走一遭,或者原路返回,或者穿肠而过。能不能吃,有没有毒,味道如何,营养怎样。就全都变成数据存储在色子的大脑里了。红毛虽是素食主义者。但是树上的虫子,天上的蛾子,水里的鱼虾,地下的蚂蚁。往往成为盘中餐、口中食。或作为正餐。再辅以草花、草叶、草茎、草果、草籽、草根,树枝、树叶、蘑菇,荤素搭配、粗细结合。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不仅口感独特,而且营养丰富,特别在排卵期需yào

丰富的营养的时候,那就不仅仅是一种美食的享shòu

,而且是身体的必需了;亦可作为零食,漫步在森林里,那窝在穴里的,趴在洞口的,藏在树叶里的,或卵,或虫,或蛾,只要动动爪子,张张嘴巴,伸伸舌头,那尤物便在嘴里了,或全食,或退壳,全凭自己的兴致。甲虫的壳质地较硬,咬下去噶蹦蹦的响,使你的牙齿别有一番成就感;卷在树叶里的虫子连同树叶一起咬下去,外焦里嫩,如寿司般有层次感。这些小虫子,或肥、或瘦,或清、或腻,或甜、或苦,咬在嘴里都满是汁液,然后一点一点的咽下去,那香味便沿着食道流进胃里,再辐射到全身了。

闲言少叙,却说那天色子找到了一种叫做“大豆”的植物,刚开始吃起来并不好吃,那种味道他并不喜欢,但是吃着吃着,那别扭的味道到了嘴里突然就变成了香味,而且他竟越来越喜欢起这种味道来,那天他吃了很多,午休的时候,他把很多的大豆一起放在嘴里细细地嚼了起来,嚼着嚼着竟然睡着了。

后来醒了,怎么醒的,你知dào

吗?是被一群红毛恐龙给哭醒来的。原来,那天麻将正想找色子办事,突然看到色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他明白这是尝百草中毒了,他喊了几声色子大人,没有叫醒色子,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着向首领汇报,首领听了,急急地带着众红毛来看色子,大家看色子口吐白沫,已不省人事,想想他这一生为了集体的事业鞠躬尽瘁,不免悲从中来,一个红毛不由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不要紧,大家都以为色子因公殉职了,纷纷的哭了起来,一时间哭声如山崩海啸,天地也为此动容。

却说那天色子确实有点累了,所以睡得结实,再加上刚睡着不久,一个大豆的豆荚突然崩裂,有两颗豆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色子的耳朵里,堵住了声音的通道。外面的声音碰到圆圆的豆上便迅速地弹了回来,散失到别处了。虽然也有一部分从豆的边缘挤进去,但是到了耳膜那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量,成了强弩之末,自然撼不动那层薄薄的耳膜了。

这也就是麻将为什么没有叫醒色子的原因。

但是一叶障目可以不见泰山,两豆堵耳却难以抗拒巨声。大家的哭声还是把色子给吵醒了。不过,即使不吵,色子也会醒来的,他也没有死掉,怎么会醒不来呢?

色子的突然醒来,还是把站在他周围的红毛恐龙吓了一跳,不过大家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看看色子没事,想想刚才的囧事,都乐了,麻将的大惊小怪自然给人留下了笑柄。

色子口吐白沫也并非中毒,原来这大豆嚼烂之后在口腔里唾液的作用下竟然生出了许多的白沫,因为色子嘴里的大豆并没有咽到肚子里去,所以嘴里的白沫竟然越来越多,并且从嘴里不断地翻出来,看起来便像中毒似的。

色子看着麻将几个口里吐着白沫,并且泛着淡淡的大豆味,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差点没有笑出来,要是没有咚咚部落的色子和众护卫在跟前,他早就笑得前仰后合了,他是硬撑着做出悲痛的样子与咚咚部落的色子及众护卫感谢道别的。

麻将等看色子已经识破,便不再装了,吐掉了口中的白沫,凑过来说话了。

麻将便将色子离开之后,哆哆部落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详细的讲给色子听,特别是他讲述了色子离开之后,大家一时都没有了主意,麻将只好走上前台,出了这个主意,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没想到还真的骗过了咚咚部落,就连最聪明的色子也信以为真。

色子大吃一惊,他退后两步,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瘦瘦的小子,这个在自己身边打下手的小家伙,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色子一向很自负,以为天下之大,知音难求,就是咚咚部落的色子,虽然聪慧异常,品行极好,可爱可敬但并非可仰,原来大才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视而不见而已。想想自己,能走遍天下尝百草,却识不了身旁的英才,想到这些,他不免仰天长叹:“谁说色子点子多,只配给麻将跑跑腿啊。”

呵呵。(未完待续……)

PS:只要是看得见的、摸得着的、咬得动的,除了土块和石头,除了风云雷电,什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土里长的,统统会在色子的口腔里走一遭,或者原路返回,或者穿肠而过。能不能吃,有没有毒,味道如何,营养怎样,就全都变成数据存储在色子的大脑里了。红毛虽是素食主义者,但是树上的虫子,天上的蛾子,水里的鱼虾,地下的蚂蚁,往往成为盘中餐、口中食,或作为正餐,再辅以草花、草叶、草茎、草果、草籽、草根,树枝、树叶、蘑菇,荤素搭配、粗细结合,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不仅口感独特,而且营养丰富,特别在排卵期需yào

丰富的营养的时候,那就不仅仅是一种美食的享shòu

,而且是身体的必需了;亦可作为零食,漫步在森林里,那窝在穴里的,趴在洞口的,藏在树叶里的,或卵,或虫,或蛾,只要动动爪子,张张嘴巴,伸伸舌头,那尤物便在嘴里了,或全食,或退壳,全凭自己的兴致。甲虫的壳质地较硬,咬下去噶蹦蹦的响,使你的牙齿别有一番成就感;卷在树叶里的虫子连同树叶一起咬下去,外焦里嫩,如寿司般有层次感。这些小虫子,或肥、或瘦,或清、或腻,或甜、或苦,咬在嘴里都满是汁液,然后一点一点的咽下去,那香味便沿着食道流进胃里,再辐射到全身了。

第一百八十三回 危险转移

色子终于明白了部落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明白,战争暂时应该不会发生了,不是由于咚咚部落的首领手下留情,不愿意趁火打劫,而是他一定会担心他的军队染上瘟疫,到时候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也正是麻将出这个主意的动机所在。

色子顾不上跟他们寒暄,他要尽快的赶回去,商量后续的事宜,这个戏必须要继xù

演下去,直到联合国军全部解散,否则,危险会随时袭来。

色子见到首领,双方都非常激动,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后面的字我想不起来了,总之,成天的在一起,不觉得什么,有时候还觉得多少有点厌烦,但是这短暂的离别,才知dào

谁都离不开谁。

不过色子没有过多的诉说离别之思,而是称赞了一番麻将的聪明才智,他非常欣慰哆哆部落后继有龙,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把色子的重任交付于麻将了。

其后自然是麻将的谦辞和首领对两个红毛的夸赞,希望他们能够齐心合力,为哆哆部落度过危机而努力。

色子认为这场戏还并没有演完,为了进一步迷惑咚咚部落首领,还必须做好后续的工作。

经过讨论,初步达成了这样的方案:

首先,要将哆哆部落发生瘟疫的消息向周围的部落告知。方法是,派一些嗓门大的红毛在边境不停地喊话,告sù

居住在边境部分的其它部落的红毛恐龙应该远离边境。以防传染。

第二,要组织红毛恐龙在边境地区挖草药,形成一种急需草药,而且用量极大的表象,使周边的部落探听消息者信以为真。

第三,在边境地区挖坑植树,使周边的部落以为埋葬因瘟疫而死亡的红毛恐龙。

第四,呻吟声忽强忽弱,数量上逐渐减少,因为对方的色子能够从声音上辨别有多少红毛恐龙在呻吟。让对方知dào

我们每天都有红毛恐龙患病、死去。制造恐怖气氛,使得咚咚部落的红毛恐龙再不敢对哆哆部落有非分之想。

这些措施实行之后,果然大见成效,咚咚部落的色子从多方面进行考证。确信哆哆部落就是发生了大规模的瘟疫。为了避免接触传染或者空气传播。咚咚部落严禁生活在边境的红毛恐龙接近咚咚边境。并且向内地撤回十公里。

联合国军内部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尤其那些远道而来的士兵更是想尽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免无缘无故的传染上瘟疫。客死他乡。那逼禅之事本来就与自己无关,他逼他的禅,我又不准bèi

做首领,与我何干?屁!

这件事自然急坏了作为东道的咚咚部落的首领,这联合国军在咚咚部落已经养了数天,每天的吃喝拉撒睡已经把咚咚部落折腾的不成样子了,现在再加上恐惧和牢骚,这一千多红毛士兵成了烫手的山芋,首领不知如何是好。

首领急急地召来色子麻将并部分队长来总部议事,色子将他的调查情况做了详细的汇报。哆哆部落发生瘟疫确实是真的,每天都有数百个红毛恐龙死去,又有数百个红毛新传染上这种叫做H1000N10000的急性传染病,现在的情况是必须远离疫区,避免瘟疫席卷咚咚部落。

“那联合国军怎么办,遣散吗?”咚咚首领问。

大家七嘴八舌头的议论了起来,有主张遣散的,也有主张看一看再说。

“看什么?哆哆部落的瘟疫不知dào

何时才能结束,这一千大军咚咚怎么能够养活得起呢,长期下去,他们非把咚咚部落的地皮都啃光了不可的。”主张遣散的反驳道。

主张看一看的也有道理,一千多红毛组成的大军没有参加过一次战斗,就这样遣散回去,不但那些给养都打了水漂,而且势必会给世人留下笑柄。而且以后,咚咚部落说话还有谁听呢?

这也正是咚咚首领所想的,他召开这个会,就是要大家出出主意,既要把联合国军从咚咚部落撤出去,又不会给咚咚部落带来负面影响。

“我有一个主意。”色子说。

大家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想看看色子大人到底拿出了什么主意。

“什么主意?”首领问。

“禅位之事原本由喷喷部落发起,咚咚部落和哆哆部落才起而效仿,根源在喷喷部落,只有让喷喷部落屈服了,以后才不会有谁再敢提禅位之事。”色子说。

色子的话可谓一语中的,说到了实处,是的,哆哆部落不能打,不等于喷喷部落也不能打吧。

“你说怎么办?”咚咚部落首领一下子来了精神。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乘着喷喷部落还没有准bèi

,联合国军长驱直入,任他金丹聪明能干,未必能够预料得到,到时候,攻进喷喷部落,逼着金丹退位,然后从咚咚部落选一个石雏当喷喷部落的首领,我们不是可以获得最多的利益吗?”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不过,首领对能否战胜金丹还是心存忧虑,金丹在红毛恐龙界大名鼎鼎,才智超群,他担心不能取胜反遭其辱。

色子可能看出了首领面有难色,明白首领对这件事没有把握,让他理解更深的是首领们对于金丹的敬畏,他们虽然不一定亲眼见过金丹,但是不是没有听过,他们在金丹面前一定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这种感觉反而使得他们更想对金丹参战。

“要不,我们还是遣散了吧。”色子以退为进,看首领的反应。

“就打喷喷吧,”首领好像一下子坚定了攻打喷喷的信念,他说,“色子,你马上编一段讨金檄文,鼓舞将士们的斗志,我马上到联合国军总部,宣bù

进军喷喷的事宜,明日一早,大军出发,出发之前,宣读檄文,并准bèi

青草水果,为大军壮行。”

“是!”色子说。

这里,会议散了,首领到联合国军总部商量出发事宜,色子责成麻将去准bèi

水果青草去了,而自己则在构思讨金檄文。

哆哆部落的威胁解除了,而危险却向着喷喷部落靠近,联合国军对于喷喷部落的打击到底进行了没有,喷喷部落将做怎样的应对呢?我们明天再接着聊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回 三不原则

在上一回里,咚咚部落的色子向首领建议准bèi

进攻哆哆部落的联合国军改而攻打喷喷部落,因为喷喷部落是禅位的发源地,咚咚部落和哆哆部落的逼禅都是因为效仿喷喷部落而起,所以此根不除,以后还会有觊觎首领位置的小辈效仿的。

因为这一理由正好击中部落首领们心中最为担心的部分,所以一定会得到众首领的支持的。这个主意正中咚咚部落首领的下怀,所以,他马上到联合国军总部商量进攻喷喷的事宜。

到了联合国军总部之后,首领将决定攻打喷喷部落的想法跟各位将军说了,却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很多将军并不同意攻打喷喷,原因很简单,他们中的很多红毛都到喷喷部落参观学习过,与喷喷部落有着很好的交往,和金丹也有感情。再加上喷喷部落是抗击短脚畸龙的策源地,金丹是抗击短脚畸龙的发起者,击垮了喷喷部落,势必会影响到整个抗短大局。

更何况对于禅位还是按照传统方式竞争首领位置与这些首领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他们并不是十分关心的,既然不再进攻哆哆部落,大家散了不就行了吗?

首领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到他的住地,色子也得到了风声,急着赶了过来。

首领正在对一棵树在发脾气,他把树上的嫩枝叶吃掉之后,就啃起了树皮。因为树皮外面有很多的树杈,首领的嘴上弄得鲜血淋漓,树皮最外的一层干而坚硬,首领一点一点的啃下来,咬碎了,然后吐到地上;靠里的那层柔软的部分又是结实的纤维,好不容易扯下一大片,在嘴里嚼了半天,也嚼不烂,又气愤的吐了出来。然后再到树上去啃。弄得地上到处是树皮,树皮上沾着首领嘴上的血,红一片,绿一片。白一片的。

色子也不敢阻拦。他从未见过首领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是他理解,他明白首领这些天心里一直很憋屈。先是自己十分器重的儿子逼禅令他十分伤心,然后自己又把儿子驱逐出去。他本来想把心中的那口恶气出在哆哆部落,但是没想到哆哆部落又闹瘟疫,这一千多红毛组成的联合国军每天需yào

大量的食物供应,同时又排出大量的便便,把个咚咚部落折腾的不成样子了。

这些怎不令首领烦心呢?现在好不容易决定要把这口恶气出在喷喷部落上,但是又被来自于各个部落的将领们给顶了回来,他怎能不伤心呢?

其实色子建议攻打喷喷部落,也就是想给首领一个出口恶气的机会,但他没有想到这些将领们竟然把首领给顶了回来,也难怪,本来三区就管不了二区的,这些将领们只听本部落首领的话,咚咚部落的首领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主客之间的关系而已。客人嘛,吃主人的,喝主人的,一些小事上绝对不和主人计较,但是涉及到根本问题的时候,却是难以苟同,一旦撕破脸,甚至会针锋相对。

等首领身上的劲用尽,心中的不快也释fàng

了大半,他瘫坐在地上,这才发xiàn

,色子原来早在跟前了,他吐一口嘴里的血,不好意思地说:

“哎,焦头烂额啊。”

“首领不必着急,我有办法让他们出兵。”色子说。

首领听到“办法”二字,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咽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股腥味,急急地说:

“什么办法,你快说。”

“那些来自于其它部落的将领们,他们可以不听您的话,但是他们不能不听他们自己的首领的话,您可以即刻派出使者到各个部落,向首领们陈述利害关系,首领们自然会派出红毛来向那些派到咚咚的将领们施压,到时候,他们即使心里不服,又能怎样?至于我们咚咚部落的将领谁敢不服,即刻撤换,士兵们嘛,历来逆来顺受,如果有谁不服,严厉惩罚,杀鸡骇猴,到时候,首领想什么时候出发,大军自然惟命是从。”

色子的话如醍醐灌顶,使人豁然开朗,首领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浑身又有了力量。

“我的讨金檄文准bèi

的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檄文一读,管保让将士们对金丹切齿痛恨,那些口服心不服者,迫于威力者,三心二意者,人心思归者,都会凝聚在以您为核心的联合国军统帅部的周围,唯您马首是瞻。”

“你说得妙极了,你即刻安排出使各部落的使者,抓紧时间准bèi

大部队出发的物资。”

“是!我这就去安排。”色子说。

色子正要走,首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

“这件事情大概需yào

多长时间能够搞定?”

“由于各部落距离有远近,时间不可能统一,最近的一两天差不多,远的大概需yào

五六天吧,不过,参加联合国军的部落大部分离我们比较近,到时候,大部分同意了,剩下一小部分不同意的自然胳膊拗不过大腿去,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就定在五天之后举行誓师仪式,首领看看怎样?”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首领又想起了什么,“攻打喷喷一事,一定不要走漏风声,要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这个自然,我会吩咐使者,让他们守口如瓶,不要乱说的。”

首领这样想是有他的道理的,就说哆哆部落的瘟疫,早不出现瘟疫,晚不出现瘟疫,偏偏是在联合国军要攻打的时候发生瘟疫,莫非这瘟疫是吓出来的吗?

虽然他怀疑其中有诈,但是色子却很肯定,再加上大家现在是谈瘟色变,首领自然不敢再提,这瘟疫又不能派出红毛恐龙去实地考察,万一传染回来,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首领有苦难言。

都怪自己当时没有马上去进攻,给了哆哆部落喘息和准bèi

的机会,所以这次进攻喷喷部落一定要干净利落,绝不拖延,不给对方准bèi

的机会,就在这说话的当口,他的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一个“三不”原则,就是:不宣而战,不许谈判,不赦金丹。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儿了,至于色子怎么安排的,我们就不管了,水火有情5要吃早餐了,吃饱了好码字,你要问到底打起来没有,我也不清楚,我还得问问金丹去。

“喂,你是金丹吗?……怎么不接电话呢?”

看,没办法了,明天再见吧。(未完待续……)

PS:色子的话如醍醐灌顶,使人豁然开朗,首领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浑身又有了力量。

“我的讨金檄文准bèi

的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檄文一读,管保让将士们对金丹切齿痛恨,那些口服心不服者,迫于威力者,三心二意者,人心思归者,都会凝聚在以您为核心的联合国军统帅部的周围,唯您马首是瞻。”

“你说得妙极了,你即刻安排出使各部落的使者,抓紧时间准bèi

大部队出发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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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回 讨金檄文

派出去的使者不辱使命,圆满的完成了首领和色子交给的任务,说服了各部落的首领,各个参战部落均派要员来传达首领的命令,要他们听从咚咚部落首领的指挥,全力进攻喷喷部落。

那些将领们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

咚咚部落首领自然是乐不可支,对色子和使者们大为奖赏,转眼之间五天到了,联合国军的誓师大会如期举行。因为首领不能离开部落,于是首领任命咚咚部落的长枪队长为统帅,色子为军师,全权领导联合国军的军事指挥。

誓师大会在咚咚部落的庆场举行,一千多红毛恐龙组成的队伍站在庆场里,黑压压的一片。由于是在早晨,恐龙们吐出的气凝结在上方,形成一片片云,他们呼喊一声,周围的小树会疯狂的摇动,那些本来想看热闹的小动物或者被巨大的声音吓跑了,或者被红毛们放的屁屁熏跑了,或者担心他们一脚把自己踩成肉泥,就自觉地躲得远远的了。

誓师大会由咚咚部落首领主持,他首先宣bù

大会开始,然后宣bù

了任命名单,紧接着就是重头戏,由色子宣读讨金檄文。

全文如下:

“自开天辟地以来,天为圆,地为方;日月东升西落,江河西起东流;太阳白天出来,星月晚上发光;一年春夏秋冬,一生生老病死;世事无常,天道有序。自红毛立世以来,以公正、公平、公道为准则。尤其首领一职,神圣异常,乃上天赐予之崇高职位,历来能者为之,自由竞争,适者生存。而如今,喷喷逆天道,违祖制,乱龙伦,名为禅位。实为世袭。原为母辈,今为妻妾,长幼不分,风化尽失。此例一开。僭逆必蜂起而效仿。长此以往。天道不存,纲常无序,龙伦尽失。红毛必成天下之笑料,我数十万红毛,必在家塞耳,出门掩面,上天无门,入地有路,呜呼哀哉,悲哉悲哉……”

这色子,声情并茂,抑扬顿挫,激动处,更是声泪俱下,甚至泣不成声,众红毛屏息静听,不敢稍动,色子的声音在整个庆场中游动,或高或低,或强或弱,或大或小,字字如刀,句句如锉,金丹在大家心中的高大形象,一点点的消失,到最后,金丹竟然成了一个必须诛杀的千夫所指的跳梁小丑。

色子的檄文还没有读完,在场的所有红毛都已经按捺不住了,群情愤激,恨不得立kè

将金丹碎尸万段,才可解心头之恨,这个时候,不时的有红毛喊出口号,“杀死金丹”“还我纲常”“明正秩序”“踏平喷喷”,只有色子不为所动,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的那段檄文之中,只听他继xù

读到:

“今我十百义士,代天下红毛,上承天道,下慰民心,扫除奸逆,恢复伦常,披肝沥胆,抛头洒血,在所不惜。正义之师,天地庇佑,民心所向,所向披靡,无往不胜,恳请统帅,即刻下令,我等必竭尽全力,踏平喷喷,将罪孽深重之金丹父子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底下的红毛都骚动起来了,他们跺着脚,嘴里喊叫着,全身躁动不安,色子檄文读完,退到一边,向统帅使了个眼色。统帅会意,宣bù

马上出发,开往喷喷,诛杀金丹。

这联合国军在这儿憋了这么长的时间,听到这一声令下,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绝尘而去,所过之处,地上的树叶尽被卷起,小草没有了踪影,一些小树也只剩下了根部,那枝叶早被踩踏的不知去向,远远看去,倒像是浓烟滚滚,或是大雾满天。

这里大军绝尘而去,晓行夜宿,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马不停蹄的急速赶往喷喷部落。

而喷喷部落,金丹也着急众将领及队长色子麻将等召开紧急会议。原来,联合国军进攻喷喷的消息早已传到金丹的耳中,当然,并不是因为金丹长着顺风耳,能够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而是有喷喷部落的红毛回来报gào

了消息。

这消息多亏了金丹派去支持哆哆部落的那几个专家。麻将设计骗过了咚咚部落之后,他们料想哆哆部落的危险已过。本打算即刻返回喷喷部落,但是发xiàn

联合国军那方竟毫无动静,他们中的一个回到喷喷部落报信,说明联合国军并没有解散,可能还有新的阴谋,其他的几个红毛专家悄悄地越过咚哆边境,前往咚咚部落探听消息。

开始他们并没有发xiàn

什么,因为他们潜入咚咚部落的时候,那些派出去的使者都已经出发,没有能够截获,再加上色子要求要严格保密,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他们又悄悄的混进了联合国军的队伍里,除了大家发牢骚之外,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他们感到有些失望的时候,突然发xiàn

陆续的有红毛从外面来到联合国军总部,而且看派头,来者都并非等闲之辈,他们便偷偷的跟在他们后头偷听,终于明白了这些来者竟然是命令在外的将士听从咚咚首领的的指挥,支持攻打喷喷部落。

这些军事专家听了以后自然是十分吃惊,没有想到战祸这么快就要降临到喷喷部落,情况危急,他们哪敢怠慢,一面让一个专家迅速赶回去报信,其他的留在这里继xù

观察。

消息传到喷喷部落的时候,也就是咚咚部落开始誓师大会的时候,金丹虽然不知dào

联合国军何时出发,但是他明白,这场战争已经不可避免,虽然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来临了,主要是他没有想到哆哆部落的麻将有如此好的计谋。

“联合国军可能马上就要来了,大家讨论一下怎么办?”金丹首先发话,他将哆哆部落用假瘟疫骗过了咚咚部落首领,以及咚咚部落首领派使者到各部落寻求支持的事情向大家说了,然后征求大家的意见。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可怕的,短脚畸龙我们尚且不怕,还怕几个小红毛?”一个队长说。

“是的,不用怕,这些天我们的防御工程已基本完工,正好试一试新的防御系统的功能到底有多强dà

。”一个队长附和道。

“我们应该狠狠地打击他们一下,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dào

喷喷部落绝不是好惹的。”

大家纷纷议论,各抒己见。

当然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怕。(未完待续……)

PS:“自开天辟地以来,天为圆,地为方;日月东升西落,江河西起东流;太阳白天出来,星月晚上发光;一年春夏秋冬,一生生老病死;世事无常,天道有序。自红毛立世以来,以公正、公平、公道为准则,尤其首领一职,神圣异常,乃上天赐予之崇高职位,历来能者为之,自由竞争,适者生存。而如今,喷喷逆天道,违祖制,乱龙伦,名为禅位,实为世袭,原为母辈,今为妻妾,长幼不分,风化尽失。此例一开,僭逆必蜂起而效仿,长此以往,天道不存,纲常无序,龙伦尽失,红毛必成天下之笑料,我数十万红毛,必在家塞耳,出门掩面,上天无门,入地有路,呜呼哀哉,悲哉悲哉……”《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八十六回 战争边缘

联合国军一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走了三天三夜,沿途经过了十四个部落,这些部落大多都打过招呼,因此允许大军经过,不过为了防止大军误入陷坑和其他防御设施,造成误伤,沿途各部落自然派出向导指引大军前进,直到大军离开本部落所在的地界。

沿途的各部落虽然也送一些水果之类的犒赏大军,不过大多很吝啬,除了一些将领能得到较多的美食之外,士兵们所得到的不过是拳头大的一个水果,或者更小,除了樱桃和酸枣之外,各部落都是以个为单位分发,这对于庞大的红毛恐龙来说,这点食物自然是杯水车薪,毫无作用,而出发之时,咚咚部落也没有给大家带食物,不过是临走之前吃了一点而已。

将士们满以为所过之处会受到沿途部落的热烈欢迎,把他们带到果园里海吃一顿,然而没有,即使是参战的部落,也不过是由一个水果变成两个水果,这些水果都是摘好以后,然后在行军途中分发,首领们都没有安排大军在本部落休息的举动,总是想办法让向导尽快引领着大军离开本部落的地界,向导们所指引的路线,往往是些乔木之类的大森林,尽量避免路过果林。

就这样没有给养的联合国军只能边走边吃,走在前面的,可以吃到树叶小草之类的食物,偶尔也会遇到一两株果树,抑或接着像水果一样的草本植物。诸如黄瓜西红柿草莓之类的植物,不仅仅是填饱肚子,更是一种美的享shòu

。然而,能得到这美好享shòu

的不过是走在前面的数十个红毛而已,而排在后面的红毛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一千红毛大军,前面的吃树叶和嫩树枝,稍后一点的还有一些漏掉的树叶和嫩树枝,越到后面越没得可吃,老树枝、树皮就成了他们填饱肚子的材料了。所以这一千大军所过之处。变得光秃秃的一片。除了那些高大粗壮的乔木白白胖胖的身子裸露在外面之外,寸草不留,甚至比遭一次蝗灾更厉害,那些被剥掉树皮的树木不久都枯死了。

这条道路因为被一千多红毛恐龙反复踩踏。路面变得坚硬无比。即使有草籽落在上面也难以扎下根去。而原来的草木或者被吃掉了,或者因为被啃光了树皮而死掉,那些死掉的树木可能因为树干部分过分的啃咬。再加上地面变得坚硬无比,地下根无法透气,并没有从根子上长出新芽,死掉的树干因为没有了活性,过了几年都逐渐的倒了下去,风干腐蚀,最后都消失殆尽,这样就形成了一条宽百米,长达一千多公里的寸草不生的大道。因为大道完全连续,没有间隔,所以博学的红毛恐龙给它起了一个名称,叫做无间道。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那联合国军风尘仆仆的终于到达了喷喷部落的边境线上,已经是黄昏,统帅安排军队安营扎寨,让将士们先休息一晚,吃点东西,来日再决定进攻事宜。一面又安排几个红毛悄悄的潜入喷喷部落内部,察看地形,熟悉喷喷部落的防御设施,观察喷喷部落的反应。

喷喷部落地势比较平坦,没有多少险要可收,但是由于这里雨量充沛,所以树林茂密,森林里各种乔木、灌木长势旺盛,青草长得很高,枯枝烂叶当中也有很多的蘑菇,运气好的话也能遇到一两棵香蕉或芭蕉之类的果树,可以享shòu

一顿每餐。

统帅允许将士们在宿营地周围百米的范围之内活动,寻找可吃的东西,来填饱肚子,天黑之前回到营地休息。

统帅自己则和色子一起研究明日如何进攻,确定进攻的线路和方式,如何突pò

喷喷部落的防线等等。但是统帅和色子都没有亲自到过喷喷部落,对喷喷部落的地形和防线都不清楚,这里树林茂密,他们所能看到的范围极为狭小,周围也没有一块地势较高的地方可供观察,不过,即使有一块高地,从上往下看,看到的也不过是密密层层的树头而已,还是不会有多少收获的。

不过军队之中有一个红毛自称熟悉这里的地形,他是某部落派到喷喷部落学习的专家,他来喷喷部落学习了数月之久,对喷喷部落的防御设施了如指掌,他自称了解金丹的住处,说可以带大军直抵金丹的住处,活捉金丹,以尽快解决战斗。

不久,出去探听的红毛陆续回来报gào

,说喷喷部落并没有什么动静,那些防御设施标志清晰,与其他部落无异,看来喷喷部落并没有发xiàn

大军的存zài



统帅大喜,传令所有将士都不要出现大的动静,吃饱喝足之后,回营地休息,不准大声说话,不得弄出声响,明日一早,偷袭金丹。

色子睡不着。虽然三天三夜的行军极为劳累,浑身如散架一般,想想明天就要正式拉开战幕,他的心里实在难以平静。

这场对喷喷部落的战争因他而起,是他向首领提出来的,而他现在又是联合国军的军师,所以战争的胜负对他来说至关重yào



色子为什么会提出攻打喷喷,他对金丹禅位一事真的很反感吗?我们还得从咚咚部落的这位色子的身世说起,其实他本来是一位血气方刚的石雏,思维敏捷,聪慧异常,身强力壮。但是由于生性孤傲,自命不凡,石雏们并不愿意和他结伴而行。后来他遇到了一个憨厚愚笨的雏,那雏力量很大,但是智力一般,不会斗心眼,也是没有谁愿意跟他结伴,他们两个遇到之后,就搭伴而行,倒也没有什么矛盾,那雏原本是准bèi

当八龙的,在色子(当时还是一个石雏)的再三劝说之下,才成为一个石雏的,并且勉强答yīng

试一试的。

后来,那个憨厚老实的家伙竟然成功的成为了一个部落首领,那就是金丹的父亲。而色子呢,却非常不顺,虽然自己点子多,但是终究比不过蛮力,他与部落首领的决斗当中屡屡失利,到后来遍体鳞伤,身心俱疲,就做了八龙。因为他毕竟有慧根,后来逐渐的混到了色子的位置。

但他一想到金丹和金丹的父亲的时候,不知dào

为什么,心中就难以平静,为什么大家梦寐以求的首领位置,对他们来说,如探囊取物,而对于色子来说,却比登天还难呢,这不平慢慢的就转为了恨,所以这次联合国军的组织和准bèi

攻打哆哆部落、喷喷部落,色子在后面都是做了很多的文章的。(未完待续……)

PS:这条道路因为被一千多红毛恐龙反复踩踏,路面变得坚硬无比,即使有草籽落在上面也难以扎下根去,而原来的草木或者被吃掉了,或者因为被啃光了树皮而死掉,那些死掉的树木可能因为树干部分过分的啃咬,再加上地面变得坚硬无比,地下根无法透气,并没有从根子上长出新芽,死掉的树干因为没有了活性,过了几年都逐渐的倒了下去,风干腐蚀,最后都消失殆尽,这样就形成了一条宽百米,长达一千多公里的寸草不生的大道。因为大道完全连续,没有间隔,所以博学的红毛恐龙给它起了一个名称,叫做无间道。《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八十七回 轻松突破

半夜里,色子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后来索性就不睡了,去找统帅,统帅也没有睡着,大战马上就要进行了,而这场战斗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因为之前虽然有过战斗,但那是红毛恐龙与短脚畸龙之间的战斗;或者是石雏们为了争夺首领的位置与首领之间的决斗,那不过是个体之间的争夺,而这次,单是联合国军这一方就动员了一千多红毛恐龙参加,声势浩大,规模空前。

至于明天怎么打,其实他们俩在路上就有了一个大概的构想,就是把军队分成三部分,分别叫做先锋、中锋和后卫,各三百个恐龙,剩下的一百恐龙作为后备队,用于减员补充、保护长官、后勤保障、医疗护理等工作。每部分任命一个队长,两个副队长,这些任命工作,在路上也都安排妥当了。先锋队的队长叫做白里透红,副队长一个叫白富美,一个叫白富丽;中锋队的队长叫做红里透黑,副队长一个叫红满天,一个叫红满地;后卫队的队长叫黑不溜秋,副队长一个叫黑金光,一个叫黑银光;后备队的队长叫做粉个嘟嘟,两个副队长一个叫粉丝,一个叫粉条。

我想声明一点,这些名字绝非杜撰出来,这些红毛恐龙原本就是这样的名字,如果说他们之间看起来有什么联系,那纯属巧合,而且选拨他们的时候也并非觉得名字有什么特别之处,完全是因为能力的原因才被任命为队长或副队长的。

为了进行有效的管理。先锋、中锋和后卫中队长和副队长各带领一百个红毛恐龙,队长除了带领一百个红毛恐龙之外,还要对全队负总责。后备队主要是从功能上进行分工,队长全面负责,副队长各司其责。

天刚蒙蒙亮,先锋队长白里透红,副队长白富美和白富丽早把300个先锋队的战士喊醒来了,先锋队的战士绝大部分是年轻力壮的红毛恐龙,准确一点说,是年轻力壮的母恐龙。其实。组成这个队伍的。绝大部分都是母恐龙,包括那些队长和副队长,占到了八成以上,八龙的数量不足两成。各部落八龙的数量本来就不多。他们在本部落承担警戒和保卫首领等任务。更是抽调不开。所以各部落只好派一些母恐龙出来交战了,原本以为能够速战速决,没有想到在咚咚部落一呆就是好多天。再加上长途行军,到达喷喷边境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

跟随着这个队伍来到这里的,还有几个大蟒蛇,大蟒蛇并不是来参加战斗的,而是捡恐龙蛋的。这些红毛战士并不能控zhì

自己何时下蛋,那些没有受过精的蛋,自然被她们丢弃了,这自然乐坏了那些喜欢偷吃恐龙蛋的蟒蛇们,在咚咚部落驻扎的时候,这些蟒蛇们已经吃得脑满肠肥了,这就使得他们在大军离开的时候,他们竟然能够抛家舍业,一路尾随而来了。

闲言少叙。

首战当然是由先锋队打响的了。统帅的战略构想是,由白富美带领100红毛恐龙先行突pò

,如果攻下来了,由白里透红带领先锋队的其它200战士占领该地区,等待联合国军大部队的进驻;如果突pò

受阻,由白富丽带领100红毛恐龙进行驰援,攻下一个地方之后,白里透红带领剩下的100红毛跟上,等待大部队的进驻。

先锋队的战士特别是白富美带领的100先锋战士急匆匆的吃了一些东西,包括水果和青草虫子之类。这些东西昨晚上就准bèi

妥当了,不过是没有让他们看到而已。原来昨天晚上当大家忙着吃的时候。统帅早安排粉个嘟嘟带领后备队的战士们一边吃,一边为先锋队的战士准bèi

食物了。所以这一大早的,先锋队参加突击的战士并不需yào

散开来寻找吃的,而是可以集中用餐的,这样可以避免大家为了找吃的而走远,集合的时候增加难度。

太阳刚刚露头,白富美带领一百多战士就先行出发了。走了大约有200多米的时候,就进入了喷喷部落的防区,却并没有看到喷喷部落红毛的走动,也没有看到守卫的战士,而那些指示性的标志却是清清楚楚。对于这些标志,不仅是白富美,每一个红毛恐龙都清楚,这些由金丹设计,用来提示红毛恐龙注意陷坑的标志却为侵略者提供了方便,想到这里,白富美哼了一声。

不过,这白富美原本并非等闲之辈,他并没有贸然出击,而是先让一两个红毛先先探测一下,看看这些标志是否属实,他们检查了七八个标志,都没有发xiàn

问题,按照标志,他们还把几个陷坑上面的覆盖物掀了起来。

“大家看好了标志,出发。”白富美命令道。

这一百多红毛恐龙在前面引路的红毛带领下,顺利的越过了第一道防线,大军并没有遇到抵抗,看来,金丹的这些防守的士兵们懒觉睡得也太厉害了,还没有过来防守呢。白富美暗喜,都说金丹很了不起,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他的第一道防线,白富美没有费吹灰之力,就轻轻松松的越过了。

白富美向白里透红发出突击队越过第一道防线的信号。白里透红很高兴,向统帅和军师汇报,统帅也很高兴,庆幸自己时间选得好,既能看得清道路,又打了金丹一个措手不及,他想,也许一天的时间,就能活捉金丹,到时候,他联合国军统帅的威名一定会在天下显扬,并且在红毛恐龙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页,想到这些,她心里不免的激动起来,还有,她一定会成为首领的专宠,或者说,首领将会成为她的专宠。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竟然略过一丝红云,不过,没有谁注意得到。

白里透红还等着统帅的指令呢,看着统帅没有动静,白里透红只好提醒了:

“请示统帅,先锋队现在应该怎么办?”

“白里透红,我命令,”白里透红的提示终于把统帅从思绪中拉回到了现实,不过,他很清楚现在应该做什么,于是他命令道,“你带领剩下的200先锋队员迅速跟上,占领第一道防线,等先锋队突pò

第二道防线的时候,请发出信号,中锋、后卫及后备队将全部跟上,一千大军将浩浩荡荡开进喷喷部落,踏平喷喷,活捉金丹,完成首领交给的任务。”

“是!”白里透红说。(未完待续……)

PS:至于明天怎么打,其实他们俩在路上就有了一个大概的构想,就是把军队分成三部分,分别叫做先锋、中锋和后卫,各三百个恐龙,剩下的一百恐龙作为后备队,用于减员补充、保护长官、后勤保障、医疗护理等工作。每部分任命一个队长,两个副队长,这些任命工作,在路上也都安排妥当了。先锋队的队长叫做白里透红,副队长一个叫白富美,一个叫白富丽;中锋队的队长叫做红里透黑,副队长一个叫红满天,一个叫红满地;后卫队的队长叫黑不溜秋,副队长一个叫黑金光,一个叫黑银光;后备队的队长叫做粉个嘟嘟,两个副队长一个叫粉丝,一个叫粉条。

我想声明一点,这些名字绝非杜撰出来,这些红毛恐龙原本就是这样的名字,如果说他们之间看起来有什么联系,那纯属巧合,而且选拨他们的时候也并非觉得名字有什么特别之处,完全是因为能力的原因才被任命为队长或副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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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回 联军首败

在上一回里,白富美率领100红毛恐龙先行突pò

喷喷的第一道防线,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于是按照事先的约定向白里透红发出信号,然后,白里透红向统帅报gào

,统帅大喜,令白里透红带领先锋队剩下的200名红毛恐龙迅速占领第一道防线,与白富美的队伍汇合,攻打第二道防线,等第二道防线一破,所有的队伍将一起开进喷喷境内。

白里透红得到命令后带领剩下的先锋队战士迅速的摸进喷喷境内,由于有白富美的突击队做记号,所以这200多先锋战士不必担心有陷坑之类的防御设施,很快的与白富美进行汇合。

他们走了大约有一千米的距离,前方又出现了陷坑标志,按照标志,他们拔掉了几个陷坑。从标志来看,陷坑的数量并不是很多,密度也不大,横向间距和纵向间距都很大,这很适宜大部队进攻,因为有了标志,部队可以快速前进,然后迅速开往金丹的老巢。

看着白富美那么容易就越过了第一道防线,白富丽自然心里不服气,她向白里透红请战,要求她带领的第二梯队来冲击第二道防线,白富美自然不肯忍让,他觉得第一梯队更有经验一些,所以还是他们先上,第二第三梯队殿后。

白里透红有自己的想法,常言说得好,战机稍纵即逝,与其大家在这儿争夺,还不如300先锋一起出动,这样可以极大地节省时间。大部队可以早一点开进来,就可以早一会儿结束整个战斗,而且乘着现在喷喷部落还没有察觉,来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能获得更多的战果。

这样做,白富美和白富丽都赞成,省得互相等,再说了。毕竟恐龙多了力量大。出现什么情况更好解决。

于是,白里透红带领100红毛恐龙居中,白富美带领100红毛恐龙居左,白富丽带领一百红毛恐龙居右。排成两排。每排150个红毛战士。在宽达一百多米的战线上同时发起了进攻。

当他们顺利的越过了第一排有标志的陷坑后,走了十多米远的距离,突然又出现了第二排标志。他们继xù

按着喷喷部落所给的标志冲锋,没想到的是,第一排战士纷纷掉落陷坑。

白里透红这才发xiàn

上了当,即令第二排战士迅速停止前进,掉头往回撤。

但是已经晚了,对面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喷喷部落的绊索队的战士们,他们两个一组,抓着绊索飞奔而来,不留一点空隙,跑在前面的纷纷倒地。偌大的身体突然倒下,很容易受伤,所以一下子再难起来。

可怜这些联合国军的先锋队的将士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回逃,哪还管的了前面有绊索,因为他们无处可逃,就在他们掉头往回撤的时候,喷喷部落的长枪队的战士们也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握着长枪,呐喊着冲杀过来。

就这样,先锋队的将士们在前有绊索,后有追兵的情况下没命的往前逃。然而,喷喷部落的防御系统哪是那么容易突pò

的,自从道斑从绊索队的绊索网中逃脱之后,金丹对绊索队的防御进行了多次的改进,建立了多个防御阵型,采用了多层次立体防御系统,简单点说,就是绊索队的战士们组成了很多道防线,当你侥幸越过了第一道防线的时候,马上有第二道、第三道防线等着你呢,这些绊索队的队员们也在不断的变换阵型,使你不知dào

这绊索从哪个角度,哪个方向,向你张来。

统帅和色子焦急的在等先锋队的消息,按照第一道防线突pò

的时间,第二道防线早该突pò

了,所以700大军早就整装待发,只要统帅一声令下,即刻便如离弦之箭般的射出去了。

色子担心事情有变,也顾不上自己军师的身份,恳请调拨200中锋将士前去接应。统帅没有他法,只得应允,但是吩咐色子相机而动,不可硬拼,一定要安全返回。

统帅明白色子的身价,大军可以失败,可以全军覆没,但是色子却不能有所闪失,咚咚部落可以没有首领,但是绝对不能没有色子。可以当首领的红毛恐龙多如尾毛,而能成为色子的红毛恐龙却是非常难觅的。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色子哪敢怠慢,他带着那200中锋队的战士立kè

出发,没走多远,便听到了前面的喊杀声一片,还有先锋队战士们被绊倒之后痛苦和失望的呻吟声,扑通通摔倒的声音,长枪扎伤之后痛苦的喊叫声,战斗的地方尘土飞扬、树木颤动、嘈杂一片。

中锋队的将士们预知事情不妙,有的开始停下脚步,有的准bèi

往回撤tuì



然而色子哪能允许,他大声喊道:“所有将士听令,大敌当前,只可前进,不得后退,违令者斩。”

那些准bèi

撤tuì

的将士们立时停住了脚步。

色子继xù

说:

“我们有300先锋队将士被敌人围困,难道我们将弃他们于不顾吗?”

大家觉得有理,我们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大家重振精神,不知谁喊了一声:“杀进重围,救出同胞”,大家都齐声喊了起来,200多将士的声音震耳欲聋。

“跟我来……”色子慷慨激昂的说,说完之后,第一个冲上前去,将士们哪能让色子在前面打冲锋呢,纷纷上前超过色子,向着喷喷部落绊索队的后方冲了过去。

正在想方设法摆脱绊索队的先锋队的将士们听到了援兵的呼喊声,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他们怒吼着,专门向绊索队员们的身上撞击,那些绊索队员们哪见过这种阵势,再加上后面敌人的援兵杀了过来,一下子乱了阵脚,白里透红带着残余乘机突围,色子挡住喷喷部落的追兵掩护着白里透红等撤离了这里。

喷喷部落的长枪队赶了过来,与色子的中锋形成了对峙,双方都没有向前。那些摔倒了的联合国军先锋队的士兵们一个个被制服。

对峙了很久,双方都没有向前。

喷喷这边押解着俘虏慢慢的撤离,而色子也不敢追赶,他怕再次有诈,等喷喷的部队全部撤离之后,他才令部队掉过头慢慢的撤离。

白里透红只带着50多名红毛实现了突围,联合国军惨败。(未完待续……)

PS:白里透红这才发xiàn

上了当,即令第二排战士迅速停止前进,掉头往回撤。

但是已经晚了,对面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喷喷部落的绊索队的战士们,他们两个一组,抓着绊索飞奔而来,不留一点空隙,跑在前面的纷纷倒地。偌大的身体突然倒下,很容易受伤,所以一下子再难起来。

可怜这些联合国军的先锋队的将士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回逃,哪还管的了前面有绊索,因为他们无处可逃,就在他们掉头往回撤的时候,喷喷部落的长枪队的战士们也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握着长枪,呐喊着冲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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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回 巧妙设防

第一次战役,联合国军以损失250名先锋队战士的惨重代价草草收场。若不是色子及时救援,先锋队一个也别想逃出来。

逃回来的50名红毛战士却是遍体鳞伤,心有余悸。两名副队长只有白富美逃了回来,白富丽由于求胜心切,跑在最前面,因此第一批掉到了陷坑里,无法逃出。

惊魂甫定的队长白里透红、副队长白富美稍事休息,便到统帅那儿去汇报情况,战士们自有后备队的队员们给他们弄来饮食,一面给他们疗伤和进行心理干预。

白里透红详细的讲述了战斗的过程,第一道防线没有进行任何战斗,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见到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那些标志也很正确,大家就是根据这些标志顺利的过去的。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lì

,所以大家信以为第二道防线也一样,为了尽快的结束战斗,白里透红命令先锋队战士排成两排全线出击,没想到正好中了金丹的奸计,第一排战士几乎全部掉入陷坑。

“都怪我急功近利,我犯了和道斑同样的错误,使得金丹的陷坑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白里透红后悔地说。

金丹伏击道斑的那场战役作为著名案例,每个红毛恐龙都熟悉,大家都津津乐道,金丹凭着几个陷坑,把一百多短脚畸龙在须臾之间全部拿下,道斑作为统帅独自逃了回去,这两次战役的共同特点是主帅贪心太重。急于求成,反遭算计,一局输光了家底。

令白里透红弄不明白的是,他们撤离的时候,突然涌出喷喷的绊索队,这些队员从何而来,因为他们在穿越第一道防线的时候,连一个红毛恐龙都没有看到,为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突然的涌出了那么多的红毛恐龙。如果是藏在大树后面。早就别发xiàn

了。因为红毛恐龙那庞大身体,哪是一棵大树所能全部遮挡得住的?

话分两头,各表一方。

就在联合国军垂头丧气,不知输在哪里的时候。喷喷部落却正在欢庆胜利。喷喷部落没有任何伤亡的情况下。歼敌250多个。使敌方在短时间内就减员四分之一,使敌方的锐气尽失,而这锐气一旦失去。再次聚集难度很大。

却说白里透红的那两排战士由于求胜心切,再加上因为有标志,所以他们在前进的时候,没有任何防备,这些先锋战士本身就为自己的先锋身份很自豪,再加上第一道防线那么容易就过去了,心里便瞧不起喷喷部落,所以他们竟然排着队向前冲。这样就难以避免一起掉下去的命运,而且第二排也有收不住脚丫子掉下去的。

不过,之前金丹吩咐大家,掉到陷坑里的联合国军的将士们只要发誓将来不与喷喷为敌,就不要伤害他们,所以他们只要不是死硬派,生命还是无虞的。

我们先不管俘虏的处理,而是了解一下金丹是怎么防御的吧。

原来在联合国军准bèi

军事打击哆哆部落的时候,喷喷部落就在日夜不停、紧锣密鼓的挖陷坑、改标志,商量对策。金丹在最外面的一道防线中采取了不改标志的方法,让敌人安全进入,其目的是诱敌深入,并且麻痹敌人。其实就在设置陷坑标志的地方,金丹把绊索队数百战士埋伏在地下,不过他们所埋伏的掩体出口比较平缓,可以很容易的出来而已。不过,为了不让敌人发xiàn

,在敌人可能检验的地方,金丹就做成了真zhèng

的陷坑,而且并不埋伏士兵。这样,白富美带领的先锋队突击队的战士们在过第一道防线的时候,虽然检验过标志设定的几个陷坑,就是陷坑而已,并没有发xiàn

什么异常,其实绝大部分陷坑标志的下面,都藏着喷喷部落绊索队的战士们。这就是为什么白里透红他们撤tuì

的时候突然冒出了很多的绊索队的战士,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其实他们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第二道防线,金丹密密麻麻的设置了许多陷坑,这些陷坑大而深,甚至能够容纳下两个红毛恐龙,金丹算定了联合国军在顺利通过第一道防线之后,必然会产生麻痹心理,以为喷喷部落的防守不过如此,那进军的速度必然会加快,很有可能出现前面的一个已经掉入陷坑而后面的收不住脚也向陷坑踏过去。如果陷坑太小,只能容得一个掉落者,后面过来的,就会踏着前一个的身体而逃走,因此,金丹便命令将陷坑挖大挖深,一个陷坑里可以容纳多个红毛恐龙,又上不来。

这种陷坑确实发挥了作用,很多的陷坑真的出现了“双黄蛋”,那些来不及收脚的第二排士兵也纷纷掉落坑中,当了俘虏。

经过统计,这次战役中,联合国军掉落陷坑的有172个,因被绊索绊倒而俘虏的共79个,一共是251个,包括最先掉入陷坑的先锋队副队长白富丽。

至于第二道防线后面埋伏的士兵这似乎并不是问题,因为大森林里树木长得很茂密,而且是随机生长,往往十多米远就看不到了。所以那些长枪队的队员实jì

上就隐藏在十多米远的树后面。

那些被俘虏的联合国军士兵被救上来之后集中到一块。金丹派红毛恐龙给他们送来饮食,受了伤的,又有专门的红毛给他们护理,并在伤口上涂上了草药,骨折了的,又进行了固定处理。

你可能要问,这些士兵们集中在一起,会不会联合起来突围出去呢?不会的,因为他们在被救上来的时候,以及发过了誓的。发誓此生再不与喷喷为敌,不与金丹为敌。红毛恐龙是讲究诚信的,承诺了的,就一定要无条件的按照承诺去做。

当然,有承诺的,自然就有不愿承诺的。这不,一个困在陷坑里的红毛恐龙正在大声的喊叫:

“放我出去,要不把我弄死……”

“金丹,你这个黑毛野种,你阴险狡诈,你不得好死……”

这骂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难听,能传得很远。

这个不停的骂金丹的,不是别人,正是先锋队副队长白富丽,因为急功近利而掉入陷坑的联合国军的长官。(未完待续……)

PS:当然,有承诺的,自然就有不愿承诺的。这不,一个困在陷坑里的红毛恐龙正在大声的喊叫:

“放我出去,要不把我弄死……”

“金丹,你这个黑毛野种,你阴险狡诈,你不得好死……”

这骂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难听,能传得很远。

这个不停的骂金丹的,不是别人,正是先锋队副队长白富丽,因为急功近利而掉入陷坑的联合国军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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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回 传说哥哥

尽管联合国军这次南下的目的就是冲着金丹来的,或者将其置于死地,或者迫其退位,以石雏的身份重新开始奋斗,至于结果怎样,全靠战争的发展。但是,金丹却并不想将来犯之敌置于死地,因为他认为,目前金丹的最大敌人,也是红毛恐龙的最大敌人绝不是自己的同胞,而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短脚畸龙,现在正是抗短的关键时期,如果红毛恐龙内部自相残杀,必然会削弱我方的力量,给刚刚有了起色的抗短事业必然会带来巨大的损失。

因此,不论是掉到陷坑里,还是被绊索绊倒的,金丹都没有安排踢踏队上去给他们致命的击打,只要他们发誓不再与喷喷和金丹为敌,掉到坑里的可以救上来,受了伤的给治疗,肚子渴了饿了,有饮食供给,这些联合国军战士本来与喷喷部落和金丹无怨无仇,而且很多红毛战士心里对喷喷和金丹都有好感,在他们心中,金丹是了不起的英雄,只是他们听了色子宣读的《讨金檄文》之后,才觉得金丹也有可恨之处。这次掉到陷坑或者被绊索绊倒,他们本想着自己绝难活命的,没想到金丹会这样优待他们,他们心里其实是很感激的。

然而毕竟有性子刚烈的,他们可以宁死不降的。比如,白富丽,这位联合国军先锋队副队长,把来劝说的喷喷部落的将士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连色子来劝说,也不给人家好脸看。并且拣那些最难听的话来骂,把周围的将士们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下子将其结果掉。

对于这样的死硬分子,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都难逃一死,尽管他们可能因此留下千古美名,处死者可能会被后龙唾骂,但是谁会把一个一心要跟自己作对,想将自己置于死地而后快的敌人放虎归山呢?金丹不是神仙。至少当时还不是。尽管金丹敬其忠烈、哀其不幸、怜其年轻、恨其顽固。但是不处死他,显然是给自己,也给喷喷部落留下后患的,所以。他召集色子、麻将等商量对策。最终大家的一致意见是。处死白富丽,以儆效尤。与白富丽一样强硬的还有4个红毛,也在不停地骂金丹“黑毛杂种”。也要一并处死,但是不是同时,如果有改变的,仍然可以免死。

处死之前,金丹让色子再去逐个劝说一番,一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是色子走了一圈,除了挨骂之外,毫无所获,色子倒也不生气了,反正他们即将被处死,让他们在口舌上占点便宜就占点吧,倒是觉得对不起金丹,毕竟自己没有很好的完成任务。

不过,金丹并不会怪色子,遇到这样的死硬分子,他原本没有抱什么希望,这样的结果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

现在是下午,金丹决定在天黑之前处死这六个桀骜不驯的红毛,然后将他们的尾巴割下来,扔回到联合国军的防区内。

金丹决定亲自去看看白富丽,看看这个一直骂自己为“黑毛杂种”的家伙到底是怎样的,虽然他并没有抱任何幻想希望他能够归顺过来的,因为色子本就是部落里最聪明的红毛,色子办不到的事情,一般金丹也办不了的。

可能是因为骂累了,或者是因为缺少听众,白富丽骂金丹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来。当金丹走到白富丽所掉的陷坑旁边的时候,白富丽在陷坑里已经睡着了,金丹让色子给他送过去的水果,原封未动,就在身旁。

这是一个年轻的母恐龙,虽然从上面掉到陷坑里以后,身上免不了沾了很多的土,但是丝毫掩盖不了她的美丽,身材纤长,肤色匀称,外表光滑,面庞俊俏,秀目微闭,嘴巴小巧而露出洁白的牙齿。这都不是最为重yào

的,最重yào

的是那尾毛,上面的一截是雪白雪白的,下面的一截却是鲜红色,没有杂毛,白色和红色之间界线极为分明,没有过渡色,也就是说尾毛长出来的时候是雪白雪白的,当长到一定长度以后,突然就变成了红色,这种端部和尾部颜色不一样的情况极为罕见,是尾毛中的极品。

金丹看着这个母恐龙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却也想不起来,也许是因为他见到的红毛恐龙太多了,她和某个红毛恐龙相似罢了。

“传说哥哥……”

金丹正在走神,他突然听到了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他向四下里看,却并未看到有红毛恐龙的踪迹,他苦笑着摇摇头,或许,这几日太累了,自己的耳朵也开起了玩笑。自从禅位以来,大小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特别是咚咚部落首领组织成立联合国军以来,他更是夜不能寐,想着如何度过目前的危机,得悉联合国军出发的消息之后,他就更难有片刻的休息了。

“传说哥哥……”,又是一声,这声音清脆悦耳,温柔圆润,但是却略带一点沙哑,只是一丁点,就像一颗恐龙蛋那么大的一块玉石上,一个针尖大的瑕而已。

金丹再一次四下里张望,还是没有。金丹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或者他的耳朵是否把另一个空间里的声音给收听到了。

他把自己的爪子放到嘴里便咬了一下,

“哎哟,好疼……”

看来自己并没有做梦。

“传说哥哥,你在干嘛呢?”

这一声,他听清楚了。这声音不是来自梦里,也不是来自其它的某个空间,也不是来自四周,而是,来自下面,是从陷坑里发出来的。

这说话的,不是别龙,正是身陷于陷坑的先锋队副队长白富丽。

“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金丹看着陷坑里不知dào

何时醒来的白富丽笑着说。

“你是在喊我吗?”金丹补了一句,他实在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一个妹子。

“当然了,难道传说哥哥忘了我了吗?你不记得一年前的事情了吗?对了,传说哥哥怎么会在这里呢?”

金丹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他确实认识了这样的一个妹子,不过,他没有告sù

她自己的真名,而是说自己的名字叫做传说。

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白富丽为什么会一眼就认出了她的传说哥哥,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们明天再聊,明天再聊。(未完待续……)

PS:这是一个年轻的母恐龙,虽然从上面掉到陷坑里以后,身上免不了沾了很多的土,但是丝毫掩盖不了她的美丽,身材纤长,肤色匀称,外表光滑,面庞俊俏,秀目微闭,嘴巴小巧而露出洁白的牙齿。这都不是最为重yào

的,最重yào

的是那尾毛,上面的一截是雪白雪白的,下面的一截却是鲜红色,没有杂毛,白色和红色之间界线极为分明,没有过渡色,也就是说尾毛长出来的时候是雪白雪白的,当长到一定长度以后,突然就变成了红色,这种端部和尾部颜色不一样的情况极为罕见,是尾毛中的极品“传说哥哥……”,又是一声,这声音清脆悦耳,温柔圆润,但是却略带一点沙哑,只是一丁点,就像一颗恐龙蛋那么大的一块玉石上,一个针尖大的瑕而已。《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九十一回 虎口脱险

事情还得推到一年之前,那时的白富丽不过是一个玉雏,和来自于本部落以及路上临时结伴的来自于其他部落的几个玉雏一起,行走在部落之间,物色如意郎君,寻找自己的归宿。

她们本来一行八个,但是经过了几个部落之后,先后有几个玉雏留在了那些部落里,到后来仅剩下了白富丽和另一个心气比较高的姐妹继xù

前行。

那一天,她们在走向一个部落的时候,由于中途遇到了果园,就多吃了点,因此耽误了时间,但是天黑之前必须赶到那个部落去,只有到了部落里边,才能够保证安全,因为当了傍晚或夜里,正是短脚畸龙活动的高峰时期,他们专门寻找落单的红毛恐龙或者其他食草动物下手。部落之间,往往有很大的距离没有红毛恐龙居住,他们之间的界线也并不是非常明确,为了不致于引起纠纷,一些友好的部落之间往往会留下很大的缓冲地带作为双方的边界,双方的红毛恐龙都不会轻易的踏入,以保证睦邻友好的关系能够长久不衰。

白富丽和一个姐妹就是走在这样的缓冲地带里,她们走着走着,突然遇到了一个短脚畸龙,那个短脚畸龙长得很魁梧,样子也很凶,那上下颌一上一下的动,露出雪白而锋利的牙齿,那嘴巴,更像是插满匕首的刀架。那个短脚畸龙看到白富丽姐妹之后,迅速的横在了她们前面,两只贪婪的眼睛扫视着两个玉雏的全身。那口水竟然从嘴里流了出来。

两个玉雏都不敢跑,这是常识。老一辈教给她们的,那就是遇到短脚畸龙绝对不能跑。第一,红毛恐龙的跑步速度比不上短脚畸龙;第二,一旦跑起来,自己的全身都成了短脚畸龙的攻击目标,完全没有了防御;第三,跑步会增加体力消耗,一旦决定与短脚畸龙决斗,疲惫的身体怎能敌得过短脚畸龙呢?

因为是一个短脚畸龙。她们俩采取了并肩防御的方式。她们俩肩并肩靠在一起,与短脚畸龙六目相对,脚步跟着短脚畸龙的移动而移动。短脚畸龙围着她们转了几圈,她们也跟着短脚畸龙原地转了几圈。

后来。短脚畸龙看看没处下手。索性就不顾一切的开始了攻击。它猛扑过来,随便乱咬,就像拿着砍刀乱砍一样。两个玉雏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她们一边躲闪一边还击。躲着躲着,竟然被短脚畸龙给分开了。

两个玉雏身上已经是鲜血淋漓,很多地方鳞片被撕破,露出了肉,闻到了鲜血的短脚畸龙更是来了精神,就如注射了鸡血一般,兴奋异常,它向两个玉雏疯狂的进攻,可怜两个玉雏,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只剩下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

一方越战越勇,另一方越战越怯。到后来,两个玉雏完全没有了章法,首尾不能相顾,二龙不能配合,全身的很多地方都暴露在外。那短脚畸龙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往上一跃,扑到了白富丽的身上,一张嘴顺势咬住了白富丽的肩胛部位,白富丽被扑倒,疼痛难忍,发出了痛苦绝望的惨叫。另一个姐妹见情况危急,不顾一切的扑到短脚畸龙的后面撕咬,早被短脚畸龙一脚踢开,倒在地上一时难以起来。

森林里突然起了一阵风,树叶刷刷的响,一声长啸如雷鸣一般,与此同时,一个黑影如飞般从森林里窜出,直射向压在白富丽身上的短脚畸龙。那短脚畸龙哪经得住这一击,急忙松口,身体却在巨大冲击力的作用下向侧面倒去,他来不及起来,早有四根千斤重的棍子在肚上戳了数十遍,可怜那短脚畸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五内俱焚,那心肝脾肺肾在肚子里玩起了捉迷藏,又像那放在蒜臼里的大蒜,向四下里跳,跳着跳着,就分不清你我,全搅混在一起了。

脱离虎口的白富丽挣扎着站起来,身上的血却是流个不停,好在没有伤到动脉,性命道是无忧。那短脚畸龙却早已魂飞西天,见马克思去了。刚才的那道黑影也停止了向短脚畸龙踩踏,那四根千金重的棍子,正是那黑影的四条腿。他把短脚畸龙撞翻之后,乘势将短脚畸龙踩踏而死。

那黑影原来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红毛恐龙,他英姿飒爽,风度翩翩,举止不凡,说话亦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他看着两个已经目瞪口呆的玉雏呆呆的立在那儿,身上鲜血直流,急急地从森林里找来云南白药,给她们敷上,又剥下了几块树皮,取里面那白白的柔软的部分包在伤口的外面,又找到几棵叫做亚麻的植物,抽取其纤维,又把几根纤维拧在了一起,拽拽不能扯断,就绑在了伤口上。这一切都做完了,那英俊潇洒的红毛恐龙笑着对她们说:

“好了,没事了,可以走了。”

那两个玉雏惊魂未定,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突如其来的救命恩龙,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竟不由自主的跪下了,嘴里几乎不约而同脱口而出:

“谢谢恩龙救命之恩。”

那救命恩龙急忙搀扶她们起来,让她们不要乱动,也不必多心,救她们自是他应该做的事情,杀死短脚畸龙也是他分内之事,不必感谢。问起她们从何而来,到哪儿去,她们俩都一一的回答了。

看看天色已晚,又都受着伤,身上的血腥味很容易招来食肉恐龙,那英俊潇洒的红毛恐龙便劝她们先不要走了,在这儿待上一夜,等明天天亮再走不迟,有他在这儿守候,短脚畸龙自然不敢来进攻,即使来进攻也让它们有去无回,所以,两个玉雏尽可以放心的在这儿休息。

这英俊潇洒的红毛恐龙不是别龙,他正是金丹,原来应某部落邀请,指导抗短工作,在回归的路上突然听到了红毛恐龙的惨叫,他预感到是短脚畸龙又在攻击红毛恐龙,因此,他不顾一切的飞奔而来,就势把短脚畸龙给解决了,救下了同胞姐妹。

那一夜,自然平安无事,因为有金丹守着,况且,金丹已经把短脚畸龙的尸体挂在了树杈上,来往的短脚畸龙看到了尸体,自然是躲得远远地,谁敢来犯?

第二天早晨,他们吃了些东西,金丹又陪着他们走了很大的一程,直到把她们送到那个部落去。

临别的时候,两个玉雏问他姓甚名谁,金丹只说了一句:

“哥只是一个传说。”

然后潇洒的扬长而去了。(未完待续……)

PS:森林里突然起了一阵风,树叶刷刷的响,一声长啸如雷鸣一般,与此同时,一个黑影如飞般从森林里窜出,直射向压在白富丽身上的短脚畸龙。那短脚畸龙哪经得住这一击,急忙松口,身体却在巨大冲击力的作用下向侧面倒去,他来不及起来,早有四根千斤重的棍子在肚上戳了数十遍,可怜那短脚畸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五内俱焚,那心肝脾肺肾在肚子里玩起了捉迷藏,又像那放在蒜臼里的大蒜,向四下里跳,跳着跳着,就分不清你我,全搅混在一起了。《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九十二回 心为所动

还是让我们回到陷坑旁边吧。

金丹看着陷坑里的白富丽,乐呵呵的说:

“一年没见,倒是变得厉害多了啊!”

“都是那阴险狡诈的金丹,害得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又把我们骗进了这陷坑里,”白富丽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接着说,“传说哥哥怎么会到这里呢?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你……你做了八龙?”白富丽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金丹哈哈大笑,然后说:

“你的传说哥哥会做八龙吗?”

“当然不会了,”白富丽坚定的说,“凭着传说哥哥一表身材,又有非凡的功夫,怎么会屈身做八龙呢?但是,传说哥哥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你说呢?”金丹没有亮明身份,反问道。

“我知dào

了,传说哥哥是神仙,知dào

我有难,特意来救我的,您总是在我有难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传说哥哥一定是神仙,我听过很多传说的故事,那里的主人公都是神仙。”

“我是来救你的,但我不是神仙,我就是那个阴险狡诈的黑毛杂种金丹。”金丹如实的说。

白富丽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位救命恩龙竟然就是她口口声声骂做黑毛杂种的金丹。都怪自己太粗心,那头上的几根黑毛,尾部那金红色的尾毛不都是金丹的特征吗?或许是因为自己太相信了他的话,以为他的名字真的叫做传说。然后就深信不疑了;或许是当时自己伤情严重,过多的注意了自己,而忽略了其他的吧。

“对不起传说哥哥,不,金丹哥哥,我不知dào

您就是金丹。”等定下神来,白富丽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富丽妹子,你骂我阴险狡诈,我实在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束手就擒吧。”

白富丽想想确实是这样。要不是金丹使诈,联合国军这一千大军现在可能已经踏平喷喷,活捉金丹了。

“我也没有招惹你们,是你们非要跟我兴师问罪。现在到了抗击短脚畸龙的关键时期。那些首领们不知dào

怎么想的。不去杀短脚畸龙,却非要搞内战,消耗抗短力量。浩浩荡荡一千大军不去消灭短脚畸龙,却来抗短事业的策源地来搞破坏,要将我置于死地,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金丹说到这里,不免情绪激动。想想自己从出生以来,一直视短脚畸龙为仇敌,以消灭短脚畸龙为己任,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披肝沥胆,身先士卒,痴心一片,天地可鉴。只要给他一支军队足矣,那是为了消灭红毛恐龙共同的敌人,何时想过去做首领?若不是首领父亲硬逼着自己禅位,谁稀罕那首领的职位呢?

“只要把短脚畸龙消灭干净,我金丹愿意接受任何惩罚,”金丹接着说,“让我放qì

首领位置也可以,即使引颈受戮也没有什么。”

金丹说话情绪激动,慷慨激昂。白富丽也越来越感觉到这次不义战争的荒唐,这次由那些心胸狭隘的部落首领发起的战争不过就是担心自己首领的位置不稳,与天下红毛何干?

白富丽一想到那次危险的经lì

,就对短脚畸龙产生了无限的痛恨,她恨不得将天下的短脚畸龙碎尸万段,也不由得对救她的传说哥哥产生无限的景仰之情。她激动的说:

“传说哥哥,不,金丹哥哥,如蒙不弃,请让我留在喷喷部落,帮zhù

你完成抗短大业吧。”

“你不回去了吗?”金丹问。

“我虽已嫁咚咚部落,但那首领不过是心胸狭窄之徒,因为逼禅之事,先是迁怒于哆哆,然后将战祸引向喷喷,为一己私利,而无端跳起祸端,联络众部落与友邻为敌,与喷喷为敌,将士千里行军,身疲力竭,所行之处,植被损毁,同室操戈,相煎何急,那才是真zhèng

的阴险狡诈之徒,为龙所不齿,与其在一起,还不如为僧为姑,省得玷污了龙体,滋生逆子,欲弃不能呢?”白富丽句句发自于内心,皆乃肺腑之言,一股脑儿说出来,好像不说出来,心中就被压抑一般。

“金丹竭诚欢迎天下英雄结盟喷喷,共图抗短大计,不管曾经做过什么,金丹都既往不咎,喷喷沃野千里,江河数条,物产丰富,四时都有水果成熟,一年不见冰天雪地,空气清新,风光宜人,得天独厚,是难得的宜居之地,即使扩容数万红毛恐龙,亦能丰衣足食,凡来投我者,必夹道欢迎,而且来去自由,绝不食言。”金丹又是一番慷慨陈词。

“那还不救我出来,这阴暗潮湿的陷坑我一秒也不想待了。”白富丽也用慷慨激昂的语气高声的说道。

金丹哈哈大笑,说:

“光顾着说话,竟然忘了救你出来,你抱上哥哥的粗腿,哥哥拉你上来。”

“行吗?”

“当然可以,你抱紧了啊,不然我就会扔了你啊。”

“好的。”

说完,金丹背向着白富丽,那金红色的尾毛在白富丽的眼前晃动着,阳光正好照在尾毛上,那颜色显得极为鲜艳靓丽,那颜色非金又非红,不是大自然的某一种颜色的简单复制,也并非几种颜色的简单混合,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融合,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极致,是眼睛的享shòu

,是心灵的净化,那里蕴含着高贵、典雅、大气和力量,仿佛是将整个大自然萃取而得的这么一撮精华所在。

金丹将自己的右后腿伸向陷坑,其他三条腿撑在地面上。

金丹等了片刻,并不见有动静,以为白富丽变卦了,便催促道:

“妹子,快抱住哥哥的粗腿,你留不留在喷喷部落都没有关系,哥哥都会赦你无罪的。”

白富丽哪是因为这个,他不过是看着金丹那美丽的尾毛出了神,他早就听过金丹的尾毛不同寻常,今天这么近的观察了,才真zhèng

领略了它的与众不同,心中一下子升起无限的景仰之情,这情又不单单是两次救命之情,而是一种极其丰富、极其复杂的感情。(未完待续……)

PS:金丹哈哈大笑,说:

“光顾着说话,竟然忘了救你出来,你抱上哥哥的粗腿,哥哥拉你上来。”

“行吗?”

“当然可以,你抱紧了啊,不然我就会扔了你啊。”

“好的。”

说完,金丹背向着白富丽,那金红色的尾毛在白富丽的眼前晃动着,阳光正好照在尾毛上,那颜色显得极为鲜艳靓丽,那颜色非金又非红,不是大自然的某一种颜色的简单复制,也并非几种颜色的简单混合,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融合,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极致,是眼睛的享shòu

,是心灵的净化,那里蕴含着高贵、典雅、大气和力量,仿佛是将整个大自然萃取而得的这么一撮精华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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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回 美好享受

白富丽终于紧紧地抱住了金丹的那根粗腿。那腿像一棵树似的,敦敦实实,粗粗壮壮的,但是感觉比抱着一棵树要强一万倍。与树相比,它不仅刚劲而且柔软,富于弹性,而且身上的体味顺着金丹的粗腿飘散到陷坑里,很快的充满了整个陷坑,这对于年轻的雌性红毛来说,自然又是无法抵挡的。

“抱紧了没有?”金丹问。其实他也是明知故问,抱得紧与不紧,他自然是晓得的,因为白富丽抱住的,不是一棵树,而是他金丹的粗腿,金丹怎么会不知dào

紧与不紧呢?不过这样问,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实jì

上也是在提醒对方,我要用力呀,你一定要抱紧了啊。

“抱紧了,金丹哥哥。”白富丽喊道,“可以用力了。”

好个金丹,你看他,三条腿立在外面,一条腿伸入陷坑,那只伸入陷坑的腿被白富丽紧紧地抱着,他先是长出一口气,然后来了个深呼吸,紧接着大吼一声,那脸便憋得通红,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只一拉,听得陷坑周围的土刷刷作响,两个身影快速移动,那速度自然是迅雷不及掩耳,扑通通两声,两个红毛恐龙同时落地。

只可惜,那落到的地下,却不是陷坑外面,而是陷坑里面的地上。

金丹两吨重的身体压在了白富丽纤纤玉体之上,万幸的是,陷坑并没有多深,再加上他们是沿着坑壁滑下来的,力量又不是很大的。而且作为母恐龙天生就有很大的承shòu力,倒也没有受伤。

这金丹本来可以力拔千钧,为何不但没有救上白富丽,反而连自己也掉入自家的陷坑之内呢?

原来,这陷坑虽然不是很深,但是金丹的两条后腿却是一样长的,为了让白富丽能抱紧自己的一条粗腿,他不得不偏着身子,这样,在用力的时候。由于重心不稳。再加上因为担心掉入陷坑里的猎物逃跑出来,坑壁周围做得光滑而坚硬,所以,金丹只把白富丽拉出了一点点。然后实在抓不住地面。便滑了下来。掉入了自己的陷坑之内。

只听过作茧自缚者,还没有听说过挖上坑自己跳的。

这一倒,那白富丽自然是仰面倒下。那软绵绵的肚子便朝了天,在巨大的力量的作用之下,抱着粗腿的两个前肢来不及放开,那狭小的空间也无法躲闪,金丹那笨重的身体便贴着软绵绵的肚子压了下来……

白富丽下意识的哎哟叫了一声,并且憋了一口气,那金丹压下来的时候,虽然很重,倒也不至于受伤。

金丹掉下来的时候,自己也预知不妙,为了不致于使白富丽受伤,他也尽lì

的采取了一些分解力的措施,所以当自己掉在白富丽的肚子上的时候,力量已经降到最小了。

不过,还是没有避免掉到肚子上的。

掉下来的时候,两个红毛并不能面朝面,而是头对着尾。那毛茸茸的尾毛正好贴在对方的脸上。使他们都能够仔细的观察对方的尾毛。

金丹平时忙于公务,哪有闲心观察红毛恐龙的那一撮尾毛呢?观察尾毛那是色子的事情,是那些羡慕尾毛的红毛们的事情,金丹不是色子,自己的尾毛又可称得上天下第一,自然没有兴趣去欣赏别人的尾毛,而自己的尾毛又长在后面,想看一看,也并不容易,所以,他平时并不去注意谁的尾毛怎样。

但是,现在,他却不观察也不行了,自己的脸就贴在白富丽的尾毛上。那尾毛确实令人称奇。那一根根尾毛柔顺光滑,玲珑剔透,虽然是身陷陷坑,又经过这么一摔,但是尾毛却并不显得一丁点的凌乱,一根根整齐的排列,绝不会出现加塞或者越位的现象,那上面的一部分如雪般洁白,又有水晶一样的剔透,水一样的柔滑;下面的部分却是鲜红色,那红色像熟透的桃子,像早晨的太阳,像美丽的朝霞,又不完全像,仿佛是大自然特别赐予的一种颜色,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颜色,这颜色,只有自己亲眼看到,才能完全体会到它的奇妙,奇妙到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不相信这个世界。

金丹那个毛茸茸的尾巴也正好放在了白富丽的脸上,她所感受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安全,一种幸福。其实,自从一年前金丹救了她之后,金丹的形象在她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她多么想和她在一起,或者浪迹天涯也好。但是她并不知dào

她的传说哥哥到底来自于哪里,是什么身份,传说哥哥扬长而去的时候,这些都没有告sù

她,让她很长时间魂牵梦绕,几乎每个晚上她的传说哥哥都会进入到她的梦里,但是又不能靠近,只有今天,现在,她能够和她的传说哥哥这么近距离的在一起,感受着传说哥哥身上好闻的体味,她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红毛恐龙了。

白富丽的尾毛让金丹沉醉,使他第一次感觉到大自然的神奇,也感受到了生命的神奇,大自然神奇的力量创造了山川草木、风云雷电,也创造了一个个神奇的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有着它的独特,它的魅力,它的风采,它的精神,使他更多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美好,而这美好的东西又是无穷无尽,无处不在,只要用心感受,处处都是山花烂漫,处处都是大好河山。

这一切,又使他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他以为自己正躺在自己的那个最高级的chuang上,闻着多种香木散发出的香气,这些香气可以使他变得思维更加活跃,精神更加焕发,意志更加坚强,他的很多的妙计便是在chuang上想出来的。

他嗅着香气,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他喜欢这香味,这香味又不同于香樟木和香椿木,而是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它似曾相识,又说不上来。

莫非色子给我的chuang上又铺上了什么不知名的香物了吗?

金丹想,不过,他不愿意去理会,他要好好的体味一下了。

独自。(未完待续……)

PS:但是,现在,他却不观察也不行了,自己的脸就贴在白富丽的尾毛上。那尾毛确实令人称奇。那一根根尾毛柔顺光滑,玲珑剔透,虽然是身陷陷坑,又经过这么一摔,但是尾毛却并不显得一丁点的凌乱,一根根整齐的排列,绝不会出现加塞或者越位的现象,那上面的一部分如雪般洁白,又有水晶一样的剔透,水一样的柔滑;下面的部分却是鲜红色,那红色像熟透的桃子,像早晨的太阳,像美丽的朝霞,又不完全像,仿佛是大自然特别赐予的一种颜色,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颜色,这颜色,只有自己亲眼看到,才能完全体会到它的奇妙,奇妙到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不相信这个世界。《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九十四回 一场好戏

好一会儿了,白富丽以为金丹哥哥要做什么了,但是却没有,她只是感觉到身上越来越重,重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来,莫非金丹哥哥已经……

虽然她觉得不可能,金丹哥哥不过是从上面滑下来的,而且是滑在了她白富丽的身上,是软着陆,并没有伤到身体,而且并没有听到他有痛苦的喊叫声。

即使他们两个真有受伤的,该受伤的只能是被压在下面的硬着陆的白富丽,但是,她没有受伤,这其中原因,在上一回里已经分析过了,就不再赘述了。

不过,金丹那越来越重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感,所以使她不得不往坏处想,想到这里,她焦急的喊道:

“金丹哥哥,金丹哥哥,你怎么了?”

金丹正沉浸在美好的享shòu

中,突然他耳边听到了呼唤他的声音,这声音从何而来,是那样的熟悉而又陌生,因为在喷喷部落,很少有谁这样称呼他的,过去,大家称他为统帅或者大帅,这些天,又变成了首领,又有谁称他为哥哥呢?

莫非自己是在做梦?

金丹闭着眼睛好好地体味一下,看看自己是否在做梦,做了什么梦。

忽然又是一声喊叫,这次的喊叫声音更高,略带点哭音,因为刚才的喊叫并没有把金丹喊醒了,所以那白富丽以为金丹真的呜呼了。要是金丹哥哥真的在这儿死掉了,那喷喷部落的众红毛还不把自己给活剥了?大家一定以为金丹是为自己所害,因为自己一直骂着金丹,自己就有弄死金丹的动机,到时候自己就是长上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因此这次的喊叫才会这样的。

不过,这次金丹真的醒过来了,也不全是因为白富丽带着哭声的喊叫,因为……,这好像不太好说。总觉得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不过,我还是说了吧。却说白富丽刚才喊那一嗓子,自然是用了丹田的,不曾想这丹田之气却有一少部分从后窍喷出。腾出一阵烟雾来。这烟雾自然向着金丹扑面而来。金丹受不了,连打了几个喷嚏。

金丹睁眼看到那红白色的尾毛,自然就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原来,他身底所压的并非是自己的chuang,而是白雪丽妹妹的肚子,他急忙的要爬起躲开,却有两只纤爪将其拦腰抱住,使他动弹不得。

“富丽妹妹?你要?”

白富丽并没有说话,只是用两只前爪紧紧地抱住金丹,金丹也是情不能自已,这妹子他本来也是极喜欢的,从第一次救她的时候,就很喜欢了,但是金丹却并没有从别的方面想,只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他的心里除了抗短事业还是抗短事业,其他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而已,并不会挂在心上。而现在的金丹,却是喷喷部落的首领,他所承担的任务,已经不单单是抗短这一件事情,部落里的所有事情他都得操心。

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件非常重yào

的事情,那就是开枝散叶,这件本来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老首领早已力不从心,所以在喷喷部落,却是残枝败叶,老气横秋,衰草连天,好不容易有了生机,无奈又出现了可恶的联合国军的讨伐,金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对付联合国军,使喷喷免遭生灵涂炭这件事上,哪有心机做别的呢?

而现在,喷喷挫败了联合国军的首次进攻,联合国军的先锋部队几乎损失殆尽,虽然威胁并未完全解除,但是金丹的心里还是暂时得到了放松,而现在,漂亮可爱的白富丽妹妹既然对喷喷部落的首领已经厌恶至极,不如让他留在自己身旁,为喷喷部落做贡献,想到这里,心里对白富丽妹妹更是一百个爱怜,那五官四肢、身体皮肤,就将他的那一颗心尽情的发挥出来,并且发挥到了极致。

那白富丽明白自己的传说哥哥,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沉醉于其中,不能自已,她的那颗心像一个大的花苞,突然之间,花瓣炸开,那一窝花香便喷射出来,花瓣在香气的氤氲之中更显得娇艳无比,风光迷人。

自此,便是风生水起,雷电交加,久旱的土地得到了甘霖,自是春暖花开,枯木发芽,生机盎然,形势一片大好。

话到这里不能再说,留下一半给想象,让驰骋的想象载着你我,在思维的时空里尽情的遨游吧。

却说之后不久,白富丽下了一颗蛋,她精心孵化,经过了两个月亮周期,孵化出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红毛,那尾毛更是五彩缤纷,得名为彩霖。彩霖是一个公的红毛,从小聪慧异常,非同一般。金丹当然是十分喜爱,传授他很多的东西。那彩霖点点就通,不必细说,有些东西更是看看就明白其中的原委,并不需yào

金丹点拨。他长大之后,更是非常了得,惊天骇地,这是后事,我们暂且不提。

却说那雨过天晴之后,金丹看看身在陷坑里的自己和白富丽,紧紧地挤在一起,无法动得身体,靠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没法出去,不免心里好笑,自己设计的陷坑,竟然是关自己的,想想白富丽之前骂自己阴险狡诈,心里多少还有点不服,我金丹生来光明磊落,何来的阴险狡诈,现在看来,确实也够阴险的,蜘蛛网够密了,尚给小虫留下一定的逃跑机会,而自己设计的这陷坑却是绝难出去的,自己这一招做的是不是有点太绝了?

不管怎样,出去要紧,部落里还有很多事情需yào

定夺,俘虏们如何处理,联合国军那七八百大军还在虎视眈眈,他哪能老是守在这个陷坑里风流快活呢?

他正要喊色子来救他,却听到了头顶的说话声,那色子带着几个红毛就站在陷坑的边上,他们刚才的许多举动,色子等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色子本来是要找金丹请示一件事情,但是却四下里没有金丹的影子,问周围的红毛们,大家都说没有看见,色子心里害pà

,是不是联合国军偷袭这里,掳走了金丹?再加上一直骂金丹黑毛杂种的白富丽也没有了声音,他想,是不是一并救走了?这样,他才急匆匆的来到陷坑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目睹了一场好戏。(未完待续……)

PS:而现在,喷喷挫败了联合国军的首次进攻,联合国军的先锋部队几乎损失殆尽,虽然威胁并未完全解除,但是金丹的心里还是暂时得到了放松,而现在,漂亮可爱的白富丽妹妹既然对喷喷部落的首领已经厌恶至极,不如让他留在自己身旁,为喷喷部落做贡献,想到这里,心里对白富丽妹妹更是一百个爱怜,那五官四肢、身体皮肤,就将他的那一颗心尽情的发挥出来,并且发挥到了极致。《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一百九十五回 偷袭成功

“色子,快救我们出去,看什么呢?”金丹看见了色子和他带的几个红毛就在头顶,着实有点不好意思,心里骂道,这个死色子,也不知dào

提醒一声,害得我在大家面前丢丑,说不定明天大家就都知dào

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首领尽可以快活,何必要出来呢?”色子打趣道。

“不要开玩笑了,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金丹笑着说。

“首领稍等,我已经派红毛去取梯子去了,很快便到,”色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这位宁死不屈的白壮士,为何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呢?”

还没等白富丽回答,金丹便说,

“这便是我去年在去往哆哆部落的路上遇到的那两位玉雏之一,要不是她们俩,我还找不到那只短脚畸龙呢!”

色子想,这首领,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说自己救了那两个玉雏,反而有感谢她们为自己找到那只短脚畸龙做贡献的意思。

不过,说实jì

话,金丹说的确实也不假,原来,那次出行,金丹本来是带着一名随从的,走在路上,那个随从说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便自己停在原地解决下面的问题,而金丹继xù

前行。

金丹走了一段路之后,就停下来等他的那位随从,结果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等到,金丹只好退回去找,他的随从没有找到,只是有很多的血迹留在地上。还有一撮尾毛,他拿回来让色子辨认,那尾毛确实是那位随从的。

金丹很难过,也很愤激,他便在他的随从被猎杀的地方守了几天,白富丽那次被袭击的时候,金丹就在附近,但是他没有看见短脚畸龙,只是从白富丽的喊叫声中明白他报仇雪恨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这样就有了救白富丽一事。

“原来是自家妹子,”色子不敢再开玩笑。于是说。“到了咱这里,就是回家了,妹子想做什么,尽可以做的。”

“我想把金丹哥哥带到联合国军那里邀功。可以吗?”白富丽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说。

“当然可以。”色子看着金丹。笑着说,“只要首领同意,我们不反对。”

“我也不反对。”金丹笑着说,“等我上来,我就陪着富丽妹妹一同到联合国军那儿,向统帅赔罪去。”

这儿说笑着,早有红毛把梯子搬来。金丹和白富丽顺着梯子爬了上来。

然后金丹并白富丽和色子一起回到金丹的住地。

色子向金丹汇报了那些俘虏的情况,由于那些俘虏并没有受到虐待,所以她们的情绪还算稳定,但是,一些俘虏明显存zài

负面情绪,并非要真心实意的留在喷喷部落,虽然他们曾经发誓不与喷喷为敌。

“让我去做那些姐妹们的工作吧,”白富丽说,“她们会听我的话的。”

原来,这白富丽在联合国军的口碑是极好的,一路上,她扶老携幼,积德行善,吃苦耐劳,先人后己,并且有一个好嗓子,在将士们感觉到疲乏或者无聊的时候,总会听到白富丽那悦耳的歌声。听到白富丽的歌声,不仅身上的疲劳会一扫而光,而且会浑身有力量。所以,在选队长副队长的时候,白富丽自然列为候选名单。因为她毕竟年轻,没有作战经验,所以最后被选拔为先锋队副队长,正队长被有着作战经验的白里透红来担任。

金丹大喜,当然同意白富丽的要求,当下,色子便命令两个随从陪着白富丽到战俘营去,自己则留下来与金丹商讨其它的事宜。

金丹与色子谈兴正浓,忽然有红毛飞奔而来,上气不接下气,说话语无伦次的,好一会儿,金丹才弄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联合国军在第一次战役中就损兵折将,大伤元气,统帅大惊,都怪自己和将士们太过轻敌,中了金丹的奸计,惊魂甫定的白里透红详细的讲述了整个作战经过,统帅明白了金丹诱敌深入兵不厌诈的策略,心里称奇,这金丹果真了得。

“要攻破喷喷,活捉金丹,关键是要摸清楚喷喷部落的布防情况。”色子说。

“怎么去摸清呢?”统帅不解。

“金丹刚刚小胜,上下必庆祝胜利,料我们暂时不敢进攻,边境地区必疏于防范,这正好是大好的机会,请让我带上100轻锐,突袭其边境,掳回一二活口,喷喷的防务情况,一问便知。”

“此计甚妙,”统帅说,“即刻行动,不过色子大人最好派别的将领去偷袭,色子大人应该留在军营才对。”

“我熟悉地形,请统帅不必担心,色子定当不辱使命,安全返回的。”色子说。

统帅看色子很是坚决,军情如此紧急,再加上他也一时想不出合适的龙选,只得应允,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保证安全。

色子带领那一百精锐沿着原路摸进喷喷部落,由于时间很短,那些陷坑还没有来得及修复,那些喷喷部落隐蔽战士的藏身之所也暴露无遗,色子发挥其记忆的长处,便把那些裸露的防御设施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喷喷部落站岗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逮了个正着,一会儿时间,有20个喷喷部落守边的红毛被俘虏。联合国军小胜。

色子带领的士兵们还想乘胜前进,或许能够救出被俘的姐妹们,但是色子想想任务已经完成,再加上毕竟兵力不足,倘被喷喷部落的大部队赶到,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便押送着20个俘虏匆匆离开。

金丹大惊,都怪自己无端掉入陷坑,耽误了军机,他本想着看看白富丽就到边境上督促赶快恢复防御设施,并派重兵把守,以防敌人的突袭,但是没有想到白富丽竟然是自己一年前救过的妹子,这一聊,就把边境的事情给耽搁了。

“完了,这下全完了,”金丹叹息道,“大家这些天所做的工作都白费了,现在想改变防御设施的标志,也来不及了,我想,联合国军一旦弄清楚了我们的防御情况,必然会马上进攻喷喷,我们的防御设施将不起任何作用了。”

“没关系,我有办法对付他们。”色子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回 再施妙计

在上一回里,联合国军巧妙的利用喷喷部落刚刚取得胜利防御设施没有修复的时机发动了突然袭击,掳走了20个俘虏后得胜而归。

联合国军从俘虏的嘴里弄明白了喷喷部落的防御体系,陷坑的标志怎么放,放在哪里,长枪队藏在哪儿等等都摸得一清二楚,色子把这些情况向统帅作了汇报,统帅大喜,急急召集众将领商议对策。

中锋队长红里透黑闻言,认为大军应该即刻出发,不可给喷喷部落改变布防的时间,因为喷喷部落已经知dào

有俘虏落入联合国军之手,其布防必然被泄,一定会调整布防的,等喷喷部落布防调整结束,联合国军再去攻打喷喷,就难免步先锋队的覆辙了。

众将领纷纷赞同,但是也有个别不同意见的,认为色子的这次战役虽然取得胜利,但是并没有动了喷喷部落的根本,或者说是毫发无损,金丹并非等闲之辈,况且喷喷部落有数千军队,联合国的这七百军队经过长途跋涉,兵疲将累,况且地形又不熟,再加上先锋队几乎全军覆灭,联合国军大伤元气,尚未休整,未必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统帅也难以做出决定。

色子却说:

“大军远道而来,已经过了一天的休整,力量已经基本恢复,休整的时间一长,反而会生懈怠之心,况且大军每天需yào

吃大量的食物,一旦附近可吃的东西被吃光。将士们必然会分头找吃的,如果金丹发动突然袭击,将士们一时将很难组织起来,必然会被分而歼之。”

色子分析得有道理,众将领纷纷点头。

色子继xù

说道:

“凡事都有风险,百分之百取胜的把握基本上是不存zài

的,只要胜率能超过一半,就可以试一试的,现在是攻打喷喷部落的大好时机,如果错失。恐怕再难找回了。”

色子主战的态度很明显。那些持反对意见的将领们会意,不再反驳,只是提出应该周密准bèi

,小心再中金丹的奸计。

色子决定部队不再做调整。先锋队的那50个队员继xù

保持先锋队的编制。等有机会再加以补足。暂时与后卫队在一起,安心养伤,队长和副队长不变。白富丽被俘后,副队长一职,暂时空缺,等待扩员后,或者是俘虏问题解决之后,再做定夺。

这次进攻,决定让中锋队打先锋,后卫队殿后,原先锋队的50名伤兵暂时留下养伤不再出战。

因为几乎是全军出动,自然由统帅和色子亲自带领前往,由于今天天色已晚,再加上已经进攻两次了,部队暂时休整,吃点东西,明天拂晓出兵。

喷喷这边,金丹和色子正在商议对策,那混在联合国军里的军事专家悄悄地潜了回来,报gào

了联合国军将在明天拂晓出兵的消息。

色子将他的退敌之策向金丹说了,金丹忍不住笑了,说:

“这能行吗?”

色子说:

“联合国军组建已久,将士们除了操练就是行军,枯燥至极,厌战情绪日增,他们缺少精神上的抚慰,必不能全力而战,兵书上说,善战者应该因势而利导之,打一场精神战,远比肉搏战省力的多。”

那位军事专家透露,在前往喷喷部落的行军路上,到处是将士们丢下的恐龙蛋,大家无可奈何,只能是看着这些恐龙蛋而心痛不已,一来行军路上,哪有时间孵蛋?即使有了时间,这些蛋又并未受过精,怎能孵化出小恐龙呢?

联合国军的后面跟着几个大蟒蛇,它们从咚咚部落一直跟到了喷喷部落边境,它们当然不是来观战的,而是惦记着将士们留下的恐龙蛋,那些恐龙蛋让它们大快朵颐,饱食终日,他们自然会乐此不疲的长途跋涉跟踪而来。

一些联合国军的将士不忍让这些蟒蛇吃掉自己所下的恐龙蛋,便挖坑子把恐龙蛋埋了进去,有的是几个红毛恐龙合伙挖坑,将大家的蛋都放了进去。

因此,有的坑里只有一枚恐龙蛋,有的坑里却有多枚。那些大蟒蛇却不去理会,不是它们懒得理会,是因为不是每个恐龙都会悉心的把自己的蛋埋了,自然有些懒恐龙懒得管自己下的那颗蛋,因此弃下的懒蛋无数。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觉得憋得难受,从肚子里一出来,感觉浑身轻松,哪管得了那颗蛋的命运如何呢?自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早忘了自己还曾经下过一颗蛋呢。

我断言,那些懒蛋被大蟒蛇吃掉之后一定消化殆尽了,而那些被埋在土里的恐龙蛋,恐怕在千万年之后重见天日,这也是联合国军留给这个世界的宝贵遗产吧。细心的考古学家也许会从这些恐龙蛋留下的蛛丝马迹当中,还原当时的事件,不过,我在这里给您说了,就不必听那些专家们的臆测了。

色子听了大喜,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可以一试,金丹没有其他办法,便同意了色子的办法,便让色子尽快去准bèi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则亲自去排兵布阵,做好应急的准bèi



联合国军这方,色子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只是觉得如果现在不打,将来更难有这样的良机,特别是先锋队的失败,大家还没有觉得多么伤痛,就像身上受伤一样,刚伤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么疼痛,但是过了一会儿,反而觉得疼痛难忍。他要趁着大家还没有感觉到先锋队损失的伤痛的时候,尽快的投入战斗,使大家没有时间去感受伤痛,战斗力一定会比体会伤痛的时候强得多。

色子一个晚上都并没有睡好,他先是督促将士们准bèi

足够的食物,并且尽早的休息,然后找来红里透黑和两个中锋队的副队长研究明天的进军方案,送走了他们之后,自己又琢磨着明天的进攻中的细节问题。

这一战,联合国军将倾巢出动,胜败在此一举,这令色子不能不激动不已,他要通过这次战役扬大名于天下,不辜负自己曾经的一腔抱负。(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回 突破防线

天还没亮,联军的中锋队员都被叫醒来了,他们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嘴里嘀咕着,将昨晚准bèi

的食物匆匆的往肚子里填。

集合的信号声起,一些没有吃完的中锋队员急着叼了一大口,仓促的向集合点聚集。小队长们抓紧时间点卯,喊声此起彼伏,极个别睡过了头的红毛急急地往队伍里跑,因为找不到位置而在队伍里乱撞。约过了20多分钟队伍才集合完毕。

色子又将《讨金檄文》声情并茂的朗读一遍,自然是群情愤激,大家都恨不得将金丹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就连金丹自己听了,也要去讨伐,多亏色子提醒,金丹这才作罢。下面,我还是将檄文的原文重复一次,让您能更深切的理解大家为什么会那样的愤激,也好再一次领略咚咚部落色子的文采。

全文如下:

“自开天辟地以来,天为圆,地为方;日月东升西落,江河西起东流;太阳白天出来,星月晚上发光;一年春夏秋冬,一生生老病死;世事无常,天道有序。自红毛立世以来,以公正、公平、公道为准则,尤其首领一职,神圣异常,乃上天赐予之崇高职位,历来能者为之,自由竞争,适者生存。而如今,喷喷逆天道,违祖制,乱龙伦,名为禅位,实为世袭,原为母辈,今为妻妾,长幼不分,风化尽失。此例一开,僭逆必蜂起而效仿,长此以往。天道不存,纲常无序,龙伦尽失,红毛必成天下之笑料,我数十万红毛,必在家塞耳,出门掩面,上天无门,入地有路,呜呼哀哉。悲哉。悲哉。

今我十百义士,代天下红毛,上承天道,下慰民心。扫除奸逆。恢复伦常。披肝沥胆,抛头洒血,在所不惜。正义之师。天地庇佑,民心所向,所向披靡,无往不胜,恳请统帅,即刻下令,我等必竭尽全力,踏平喷喷,将罪孽深重之金丹父子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檄文读完,下面讨逆声此起彼伏,连续不断。红里透黑振臂一呼,将士们齐声呐喊,高声欢呼,纷纷响应,当天色已经明亮,太阳即将出来的时候,红里透黑命令部队出发,300多红毛一起迈步,声音铿锵,尽管森林里有树叶覆盖,但还是踏起了很多的尘土,树林上空形成了团团烟雾。

色子跟随中锋队前行,因为他更熟悉地形和喷喷的布防情况,又便于部队出现特殊情况后随机应变。统帅则留在后面,等待色子发出信号后随后卫一起增援。

中锋队沿着第一次第二次进攻的路线前行,两次进攻之后,喷喷部落边防地区的防御设施并未修复,全部裸露在外面,中锋队经过的时候倒是省去了辨别标志的麻烦,大军可以长驱直入畅通无阻了。

进入第三道防线的防区的时候,色子先派出50个红毛作为工兵部队,根据喷喷设立的标志,掀去了上面的伪装,一些蹲在掩体里面的防守队员见势不妙,竟从掩体里面跑了出来,用长枪搠了几下,撒开脚丫子便逃,其他的防守队员看看情况如此,也纷纷跑了出来,一个将领模样的红毛喊破了嗓子让大家不要慌张,但是有谁去理会呢?反正逃命要紧,为了跑得快一些,有的把手里的长枪都丢下了。

色子见此情况,心中大喜,即令所有的中锋队将士们全力追赶,喷喷部落第三道防线的将士们只做了简单的抵抗之后,就纷纷败逃,联合国军乘势追击,迅速抢占了第三道防线,俘虏喷喷守军数十红毛,缴获无数,联军旗开得胜。色子令将士们稍事休息,享用喷喷部落守军来不及带走的水果和其他食物。

同时,色子令信号兵向统帅发出信号,汇报这里的战况,指示统帅可以带领后卫300将士来这里汇合,然后长驱直入,直捣金丹老巢,活捉金丹。

那统帅和后卫的300将士早就整装待发,专等色子的信号,前方捷报传来,将士们精神大振,恨不得抢先一步,抓住金丹,抢得头功,只可惜脚底没有风火轮,背上没有追风翼,云不听调遣,风不由使唤。前面又有中锋队员已经走在了前面,只能叹息自己命运不济了。

统帅令黑不溜秋带领后卫队的将士们马上出发,与色子带领的中锋队的队员们在喷喷部落的第三道防区汇合,自己则留在大本营等待消息,同时留在大本营的,还有后备队的100将士和先锋队负伤的50个红毛,这些伤兵,基本上失去了战斗力,很难再次上的战场。第一次战役,就让他们在身体上和心理上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特别是心理上的伤痛,恐怕在较短的时间内很难痊愈的。

色子的这次进攻之所以不愿意带他们,在很大程度上担心他们给部队的进攻带来负面的影响,遇到敌人,他们可能会大喊大叫,或者是临阵脱逃,这样,势必会影响整个部队的士气,对整个战役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

统帅留下的另一个原因是想把这里作为一个小后方,万一进攻受挫,这里尚有一个接应的地点,也可以接纳伤员。他留在这里还要对先锋队的伤员们进行心理干预,帮zhù

他们尽快的走出阴影,再一次投身到讨金的战斗之中。

黑不溜秋带领的300后卫将士,因为路上没有遇到抵抗,所以很快便抵达了喷喷部落的第三道防区,与色子的先锋队汇合,大军一下子又壮大了起来。600多红毛恐龙站在这里,占据了数百平方米的空间,黑压压的一片,那声势相当的可观。

色子让后卫队的队员们享用喷喷守军留下的食物,告sù

将士们,大军即刻出发,这次的目标是,直扑金丹老巢,活捉金丹。

色子临战发出悬赏,所有将士,凡是能够活捉金丹者,赏赐四等chuang位,果园百亩;杀死金丹的,赏赐三等chuang位,果园五十亩;最先找到金丹老巢的,赏赐三等chuang位,果园三十亩。

将士们听了,自然欢喜异常,个个跃跃欲试,只等色子一声令下,将士们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冲向金丹的老巢。

欲知金丹的命运如何,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讨金檄文》全文如下:“自开天辟地以来,天为圆,地为方;日月东升西落,江河西起东流;太阳白天出来,星月晚上发光;一年春夏秋冬,一生生老病死;世事无常,天道有序。自红毛立世以来,以公正、公平、公道为准则,尤其首领一职,神圣异常,乃上天赐予之崇高职位,历来能者为之,自由竞争,适者生存。而如今,喷喷逆天道,违祖制,乱龙伦,名为禅位,实为世袭,原为母辈,今为妻妾,长幼不分,风化尽失。此例一开,僭逆必蜂起而效仿,长此以往,天道不存,纲常无序,龙伦尽失,红毛必成天下之笑料,我数十万红毛,必在家塞耳,出门掩面,上天无门,入地有路,呜呼哀哉,悲哉,悲哉。

今我十百义士,代天下红毛,上承天道,下慰民心,扫除奸逆,恢复伦常,披肝沥胆,抛头洒血,在所不惜。正义之师,天地庇佑,民心所向,所向披靡,无往不胜,恳请统帅,即刻下令,我等必竭尽全力,踏平喷喷,将罪孽深重之金丹父子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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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回 八方咚曲

联合国军的中锋队并没有费什么力就突pò

了喷喷部落的第三道防线,色子大喜,并向统帅发出信号,后卫队随即赶到。六百大军将向喷喷部落发出猛烈攻击,直捣金丹老巢,活捉金丹。

就在色子准bèi

下令出发的时候,从四面八方突然传出了“咚咚”的声音,声音由远而近,由弱而强,由单一到复杂,节奏上忽舒缓悠扬,忽铿锵奔放。

听得出来,这是用硬木敲打在有树洞的树干上发出的声音,所以显得极为浑厚而又有回音的效果,听这声音,应该是有数百个红毛恐龙同时敲击若干树干所发出来的,虽然这么多的红毛恐龙同时敲击树干,但是节奏却是一致的,很明显他们曾经经过了很多次的训liàn

和配合,否则,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这声音中忽然又增加了清脆的响声,那声音悦耳动听,与咚咚声相和相合,使人感到神清气爽,那胸中的杀气渐渐地退去了,将士们完全沉浸在美妙的音乐当中。

这清脆的响声是石头敲击发出来的,把一种叫做玉的石头做成薄片,凿一个眼,用藤条穿上,悬在树上,然后用另一块石头敲击它,自然就会发出如此清脆悦耳的声音。

再过一会儿,音乐变得更加复杂了,突然之间增加了数十种乐器,每一种乐器都有自己的特点,配合起来却又是那样的和谐。有吹的,拉的。弹的,敲的,磨的,打的;有大的,小的,厚的,薄的,长的,短的;有木质的、石质的、玉质的、叶质的,土质的。葫芦的;有叫得上名的。有叫不上名的;一时间同时奏响,整个森林完全沐浴在音乐当中,没有一点空隙被别物占领,六百多联军将士也完全融合在森林当中。与森林一起。被音乐抢去了所有的空间。

不知dào

什么时候。联军的将士们都躺倒在地上,脑子里全部都是那美妙的音乐,再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大脑里那原有的记忆似乎也被这美妙的音乐声所驱赶和替代,大脑完全成了音乐的储藏室。

那色子本来是清醒的,知dào

这音乐所暗藏的杀机,他明白这是金丹又在耍什么花招,他即令大军马上出发,但是他的声音却完全淹没在音乐声中,除了自己能够明白说什么之外,别的红毛都不去理会,色子明白大势已去,哀叹自己并非金丹的对手,他担心自己再过一会儿也会像其他的将士一样情不能自已,急从森林里一种叫做棉花的植物上扯下一团棉絮来,塞在耳朵里,快步跑回大本营,去找统帅商量对策。

音乐的节奏忽然变得极其舒缓。咚咚声渐渐的趋于消失,只是偶尔咚的一声,好像是为了表示它的存zài

,清脆的玉石敲击的声音变成了节奏的主角,那悦耳的声音荡涤掉大自然的所有尘埃,一切的一切都明净如新。就连枯黄的叶子上似乎也分泌出一些露珠了,那露珠晶莹剔透,是可以照得龙的影子的。

一声由竹管发出的声音悄悄地爬了进来,由低到高,宛转悠扬,玉石敲击的声音逐渐的变成了陪衬,为了它的起承转合,为了它的抑扬顿挫,小心翼翼的配合着,生怕有一点点的失误,但是却没有,它们的配合天衣无缝,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忽然的,竹管的声音断了,断的是那样的突然,完全不给你准bèi

的时间,就像那瀑布流在半山腰突然的停住了,那奔流的水就悬在了空中,或者一阵狂风把一棵大树吹倒,就在大树要倒下去的时候,突然停下了,一半树根露在外面,一半还插在土里。

那些伴奏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整个寰宇变得极其安静,红毛们屏息静气,凝耳细听,努力的从这安静当中找到需yào

的音乐声,就像要在一大堆石头当中淘洗出一点点黄金似的。

一种极轻微的,似有而无,又似无而有,似真而幻,又似幻而真的声音响起,节奏极其舒缓,像无风的大海,使你几乎看不到波浪,声音的波长变成了无穷。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乐器奏出,是树叶,是葫芦,是竹管,还是口哨?金丹没有告sù

我,我没有身临其境,所以无法判定。

也许什么乐器也没有,什么声音也没有,谁都没有演奏,是心里发出来的,是从每一个联军将士心里发出来的,散发到空气中,再由感觉器官运回到大脑。

那声音如泣如诉,诉说着远离故土的悲情,那缱绻的的缠绵,膝下的承欢,无猜的快乐,不尽的相思都在这音乐声中极致的发散着,大家的思想完全的回到了故乡,回到了情哥哥,心妹妹的身旁,相依相偎,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那竹管不知dào

什么时候又响了起来,声音虽高,却并不能压住从心底里发出的声音,其它的伴奏声也渐渐的加入,都没有能够压住那心音。

忽然一个熟悉的歌手的歌喉响彻在空中,刚才的所有声音却都变成了配角,这歌是将士们熟悉的咚咚部落的曲调,主题是情窦初开的玉雏寻觅心中的白马王子,那歌声唤醒了大家年轻时的回忆。

联军的将士们绝大多数是母恐龙,这歌声对她们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唤醒了她们美好的回忆,将心中最隐藏的地方彻底的打开了,她们就是唱着这首歌,不远万里,长途跋涉,去寻找心的归宿,她们唱这首歌,神游在美妙的幻觉之中。

突然,她们的白马王子走在了她们的跟前,含情脉脉的盯着她们看,那眼睛里满是情,满满当当,似乎要溢出来似的。

她们不由得站起来,走向心中的白马王子,心中一片燥热,那白马王子也向他们走来,那眼里的情被他们小心翼翼的噙着,以防溢出来。

那歌声逐渐进入gaochao,将士们似乎都找到了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与那白马王子相拥在一起,舞动了起来。(未完待续……)

PS:再过一会儿,音乐变得更加复杂了,突然之间增加了数十种乐器,每一种乐器都有自己的特点,配合起来却又是那样的和谐。有吹的,拉的,弹的,敲的,磨的,打的;有大的,小的,厚的,薄的,长的,短的;有木质的、石质的、玉质的、叶质的,土质的,葫芦的;有叫得上名的,有叫不上名的;一时间同时奏响,整个森林完全沐浴在音乐当中,没有一点空隙被别物占领,六百多联军将士也完全融合在森林当中,与森林一起,被音乐抢去了所有的空间。

不知dào

什么时候,联军的将士们都躺倒在地上,脑子里全部都是那美妙的音乐,再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大脑里那原有的记忆似乎也被这美妙的音乐声所驱赶和替代,大脑完全成了音乐的储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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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回 意乱情迷

却说那咚咚部落的色子,一看势头不对,自是撒开脚丫子就跑,他本想带上一些红毛一起离开,无奈那些红毛都完全的沉浸在音乐之中,像一棵棵树一样稳稳地扎在原地,推不开,拉不动,移不走,色子担心自己如果不能马上离开,也会坚持不了的,所以,索性先独自逃了出来,直奔大本营了。

那统帅在大本营正等得心焦,忽然听得喷喷部落里传出了音乐声,他不知dào

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色子也没有传回信号,他急忙派出一两个红毛前去探听,但是却并未见他们回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色子正气喘吁吁的独自跑了回来,统帅大惊,忙问缘故,色子便将那奇怪的音乐声和将士们的反应一一交代,并称如果自己不是用棉絮塞住了耳朵,恐怕也会沉浸在音乐声中而难以脱身。

“那不是要全军覆没吗?”统帅大惊失色。

“我跑回来就是商量对策的,”色子气喘吁吁的说,“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会有的。”

听说色子回来,那先锋队的白里透红、白富美,后备队的粉个嘟嘟、粉丝和粉条,以及一些其他的骨干都纷纷跑了过来,问个究竟。

“让我带上后备队的100将士出发吧,”粉个嘟嘟说,“大家早就等不及了,喊着要上战场的。”

“你有什么办法吗?”统帅问道。

粉个嘟嘟看着色子说,

“色子大人是怎么避开那诱人的音乐的呢?”

“我用棉絮塞住了耳朵。那音乐的声音自然难以入耳,即便有细微的声音传入耳际,靠着自己的定力还是能够抵挡诱惑的。”色子说。

“我带领一百后备队员,全部用棉絮塞上耳朵,迂回到那音乐的发生处,擒获或者杀死那奏乐的红毛恐龙,那声音一消失,大军就会清醒过来,恢复战斗力,然后按照既定目标直捣金丹老巢。活捉金丹。”粉个嘟嘟分析道。

“遇到喷喷的守军怎么办呢?”统帅提出疑问。

“不怕。”粉个嘟嘟说,“那金丹设奸计用音乐迷住联军,自然是极有把握的,他绝不会重兵把守。为了引诱我军深入。他也绝不会改变防御设施的标志。这个时候,他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出奇兵破其阵法的。”

“我们正好在这个时候迂回进入敌人后方,斩杀奏乐之红毛。奏乐之龙一除,那阵自然就会土崩瓦解,大军乘势攻击,一定会势如破竹,大获全胜。”粉个嘟嘟继xù

说。,

那统帅没有别的办法,色子一时也没有了妙计,听粉个嘟嘟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自然表示赞同。

于是统帅并色子等在研究了一些具体细节之后,命令粉个嘟嘟立kè

出发,悄悄的摸进喷喷部落,寻找那音乐发声之处。

统帅和色子则坐等粉个嘟嘟的消息,一有消息,统帅和色子便带领先锋队中能够行动的了的红毛将士一起出发,与大部队会合,然后直捣金丹老巢。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这边统帅和色子正商量对策的时候,那边,那音乐却已经进入了高潮,器乐合奏由主角逐渐变成了伴奏和陪衬,一个如天籁之音般的母恐龙的歌声响彻在森林里的每一个大大小小的空间,绝没有遗漏的角落。

那声音甜美圆润,使人如饮甘醴,听后莫不神清气爽,仿佛周围的空气全部经过了清洗,不沾一点尘埃。

那歌声把大家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也是心的世界,将士们看到了故乡,看到了亲朋,看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那白马王子二目含情,情深意满,充满着无穷的诱惑,使你的脚不由得动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向着白马王子走去,那王子迎了上去,相拥在一起,和着音乐的节奏,跳起了舞蹈。

然后,白马王子会带着你走入另一个地方,需yào

走很多路的地方,那儿正有着数百个红毛热情的欢迎你,比婚礼现场还要热闹,他们把一个大的花环套在你的脖子上,之后,四只脚便不听了使唤,仿佛连在了一起似的。

那白马王子仍然是含情脉脉的点点头,示意你去去就来,便再也不知了去向。

那联合国军的六百大军,就这样一个个被带走,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三四百将士离开了原地,那粉个嘟嘟带着一百后备军摸过来的时候,联军已经损失过半。粉个嘟嘟着急万分,但他没有办法,眼看着有数十个来自喷喷部落的石雏模样的红毛恐龙将联军战士们一个个骗走,他却无能为力,他不能冲上去,因为完全不用敌人动手,那些意乱情迷的联军将士会把你当做敌人攻击你。

粉个嘟嘟必须尽快的摸到那个唱歌者的旁边,将唱歌者干掉,才能够使得广大的联军将士们回到现实中来,而这,又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偌大的森林,想辨别声音的源头在哪儿非常不容易,况且粉个嘟嘟他们一行都是用棉花塞住了耳朵的,他们走一截路,把塞耳朵的棉花拿出来,辨别一下声音的方位,然后赶快的塞回去,不然的话,他们也会像那中锋后卫一样情不能自已的。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他的这一百红毛的队伍就有数个偷偷的取下耳中的棉花,结果意乱情迷,迈不开了脚步,粉个嘟嘟动用了七八个红毛战士才将那几个家伙制服,将棉花塞到他们的耳朵里,用醍醐浇在他们的脑门上,方才清醒过来。

不过,这粉个嘟嘟绝非等闲之辈,虽然他这后备队的队长的职位是等闲之职位,但是,一旦有需yào

,自然不逊于那前锋后卫,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

粉个嘟嘟一行巧妙的越过了喷喷部落的道道防线,终于摸到了那个正在唱着歌迷乱将士们的歌手旁边,他摆手势让大家塞紧耳朵,绝不能受到那歌声的影响,自己却操起一杆长枪,瞄准了那唱歌的红毛,尽lì

的刺了过去。

就在他的长枪即将刺向那个唱歌红毛的身体的时候,他惊得啊了一声,但是已经晚了,那冲出去的力道无法收回,长枪直直的向那个唱歌的红毛刺了过去。(未完待续……)

PS:那声音甜美圆润,使人如饮甘醴,听后莫不神清气爽,仿佛周围的空气全部经过了清洗,不沾一点尘埃。

那歌声把大家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也是心的世界,将士们看到了故乡,看到了亲朋,看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那白马王子二目含情,情深意满,充满着无穷的诱惑,使你的脚不由得动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向着白马王子走去,那王子迎了上去,相拥在一起,和着音乐的节奏,跳起了舞蹈。

然后,白马王子会带着你走入另一个地方,需yào

走很多路的地方,那儿正有着数百个红毛热情的欢迎你,比婚礼现场还要热闹,他们把一个大的花环套在你的脖子上,之后,四只脚便不听了使唤,仿佛连在了一起似的。

那白马王子仍然是含情脉脉的点点头,示意你去去就来,便再也不知了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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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回 美龙美奂

在上一回里,联合国军统帅为了解救被喷喷部落的音乐所迷惑的中锋队和后卫队的将士们,应粉个嘟嘟的要求,令粉个嘟嘟带上后备队的一百将士用棉花堵上耳朵,摸进了喷喷部落,寻找那些奏乐和唱歌的红毛恐龙,干掉他们,音乐停了,联军将士必将会清醒过来,那个时候,统帅和色子带领先锋队那50名队员中养好伤的部分队员一起出击,直向金丹的老巢挺进。

粉个嘟嘟终于不辱使命,带着一百红毛巧妙的越过喷喷部落的多道防线,找到了那个唱歌者,那个使联军将士们意乱神迷的歌手,而这个时候,早有一半多的联军将士被喷喷擒获。

粉个嘟嘟愤nù

至极,他抓起一把长枪,尽lì

的向那个祸害联军的歌手刺去,他要一枪结果对方的性命,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联军将士们摆脱音乐的迷惑,避免联军将士全军覆没。

就在枪尖要触及到那个歌手的肌肤的时候,那个歌手突然地回眸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大惊失色,原来那个唱歌的歌手竟然是粉个嘟嘟的亲妹妹——白富丽。

粉个嘟嘟和白富丽不仅来自同一部落,而且是同胞姐妹,是一个母亲下的两颗蛋,只不过粉个嘟嘟比白富丽早下一年多而已。

这姐妹出生在东方的囧囧部落,一出蛋壳就表现出了与众不同,前面我们介shào

过白富丽的身材和那一撮尾毛的靓丽异常。粉个嘟嘟也一样,不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是无与伦比的。那五官非常清秀。大小、形状、距离都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天生的脉脉含情,顾目一盼,即便是石头,也会即刻酥成粉末。尾毛的颜色更显得特别,是一种嫩粉色,在大自然中,只有某种花朵开苞之初才具有的颜色,粉得可爱,粉得诱人。远看一朵花。近瞧一团毛,花有凋谢日,它却常芬芳。

这对姐妹花何以长得如此标志异常?原来,她们的母亲就是一位绝色的美龙。天生丽质。名字叫做红粉佳人。名声斐然,据说,她到湖边照影。那一汪本来清亮亮的湖水,突然变得浑浊不堪,一种鱼儿由于长时间盯着看,眼睛和眼眶都突了出来,甚至把眼睛都看花了,需yào

摸着石头过河。那湖水自是小气,将那一面小镜子藏了,鱼儿却太痴了,毁了自己的眼睛。这故事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妇孺皆知,还有一个好听的名称,叫做浑水摸鱼。

却说那红粉佳人是养花的高手,她侍弄着成百上千种花,那些花儿,个个都艳丽异常,绝非俗种,游览者只敢偷偷的瞥一眼,觉得此生足矣,如果非要驻足观赏,那脚步再难移开,恐怕要老死在那儿了,或者自惭形秽,一头撞到树上,告别丑陋的一生。

那囧囧部落的首领自是艳福齐天,快活异常。将一个美龙爱得是死去活来,即使把天下所有的爱都收集起来,与之相比,不过是九龙一毛。首领整天的与那红粉佳人黏在一起,从不离开半步,即使有重yào

的事情,离开一会儿,他却先把自己的魂儿留下,

“爱妃,这是我的魂儿,你收好,我的这副臭皮囊去去便来。”

“我已经把你的魂儿放到我的眼睛里了,用小钩子勾着呢,不怕掉下去,你记着取便了。”

那红粉佳人对着首领只看一眼,那魂儿便真的勾在了红粉佳人的眼睛里了。

“你要尽快的来取啊,我的眼睛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何消吩咐,离开你的时间,我是按照毫秒来计算的,谁敢多占我一毫秒,我扒光他的尾毛。”

那红粉佳人便笑了,这一笑不要紧,首领的三魂六魄便全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原本想出去做什么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首领的风流韵事多如尾毛,恐怕十天半月也难以说完,等以后我有时间再讲不迟。

却说那粉个嘟嘟和白富丽都是红粉佳人下的蛋,又出生在春暖花开的时节,不论是遗传基因,还是生存环境,都处于绝佳的状态,自然就孵出了这两个美龙胚子。

粉个嘟嘟比白富丽早出生一年,她的美艳早就在各部落传得沸沸扬扬的,六十三个部落哪个部落不想高攀,那些部落首领们纷纷的送来奇珍异宝恳求囧囧部落首领劝说粉个嘟嘟下嫁到该部落,同时还许下了许多的诺言,什么世代友好了之类的空头支票也开了不少。

后来,还是咚咚部落首领出手大方,答yīng

把一座叫做泰山的大山作为聘礼送给囧囧部落。囧囧首领很是心动,用了十二分的心劝说爱女,这粉个嘟嘟本是父亲的掌上明珠,疼爱非常,看着父亲喜欢那座山,便应允了下来。这消息传回到咚咚部落,咚咚首领兴奋异常,立kè

将泰山送给囧囧部落,因为这样一联姻,囧囧部落的首领就成了咚咚首领的岳父大人,囧囧部落又在咚咚部落的东面,因此,咚咚部落首领竟将泰山更名为东岳泰山,作为聘礼送给囧囧部落首领。

后来,红毛恐龙便将泰山作为岳父大人的代名词,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典故就出在这里。

咚咚部落用这么重的聘礼终于将粉个嘟嘟娶了回去,取得了成功。不过,这送聘礼之风却并没有因为粉个嘟嘟的下嫁而结束,而是愈演愈烈,那些部落首领们一个个出手都很大方,继东岳泰山之后,又相继出现了西岳华山,中岳嵩山,北岳恒山,南岳衡山等诸多大山被作为聘礼送了出去,留下了一段段千古佳话。

后来,南方的一个部落首领更是将黄山作为聘礼送了出去,自然是出尽了风头,当时民间流传着“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民谣,更显示出了部落首领的出手不凡。

正当红毛恐龙都认为这聘礼已经达到极点的时候,突然传出了一个令所有红毛恐龙震惊的事情,一个部落首领打算将部落内的十万大山打包作为聘礼迎娶一位绝色的美龙。

厉害。(未完待续……)

PS:这对姐妹花何以长得如此标志异常?原来,她们的母亲就是一位绝色的美龙,天生丽质,名字叫做红粉佳人,名声斐然,据说,她到湖边照影,那一汪本来清亮亮的湖水,突然变得浑浊不堪,一种鱼儿由于长时间盯着看,眼睛和眼眶都突了出来,甚至把眼睛都看花了,需yào

摸着石头过河。那湖水自是小气,将那一面小镜子藏了,鱼儿却太痴了,毁了自己的眼睛。这故事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妇孺皆知,还有一个好听的名称,叫做浑水摸鱼。

却说那红粉佳人是养花的高手,她侍弄着成百上千种花,那些花儿,个个都艳丽异常,绝非俗种,游览者只敢偷偷的瞥一眼,觉得此生足矣,如果非要驻足观赏,那脚步再难移开,恐怕要老死在那儿了,或者自惭形秽,一头撞到树上,告别丑陋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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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回 妙计溯源

却说到了白富丽做玉雏的时候,一来那些名山大川大多已经作为聘礼送了出去,剩下的那些穷山恶水,谁还稀罕,即便还余下三山两水的,大部分都在部落的中心地带,那些部落首领们怎好意思再送出去?二来,囧囧部落首领因为东岳泰山的事情已经是天下闻名,再不敢出风头了,恐怕自己被耻笑为卖儿卖女的典型,所以,到了白富丽的时候,虽然也有不少部落首领许下重礼,但首领一概拒绝,这次却完全由着白富丽自己做决定。

由此便有了白富丽四处游历寻找心仪的对象的过程,也就有了路上遇到短脚畸龙的袭击的事情,有了与金丹邂逅相遇的机会,那次受伤之后,她前往咚咚部落,受到姐姐的悉心照料,那咚咚首领对她也是照顾有加,因此伤好之后,她便选择了留在咚咚部落,成了咚咚部落的一员。

然而,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长时间相处,才发xiàn

那咚咚部落首领并非她们姐妹花所喜欢的类型。那首领心胸小,气量窄,在实jì

生活中,他并非像送泰山那样慷慨大方,经常是小题大做,锱铢必较。就拿这次禅位风波来说,就因为哆哆部落的新首领与他的儿子曾经共同密谋逼禅一事,便心怀芥蒂,一心要将其置于死地,于是联合各部落,纠集庞大的联合国军对邻居实施打击。打击不成,又迁怒于喷喷部落,不惜破坏抗短大业。而对抗短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金丹进行打击。

这姐妹花也是过厌了这种生活,因此在筹备联合国军的时候,她们两个是踊跃报名,那首领虽然舍不得,但也没法阻拦,于是她们两个双双进入了联合国军,又一同南下,统帅将粉个嘟嘟任命为后备队的队长,实jì

是为了保护粉个嘟嘟,让她不必参加战斗。但最后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便同意了粉个嘟嘟的请求,带上最后的一百将士深入敌后,做最后的挣扎。

绕了一大圈,我们终于回来了。让我们把时间回到那个用长枪刺杀歌手的时刻吧。

前面描写过的我就不再赘述了。却说那粉个嘟嘟在用长枪刺向歌手的时候。本是怀着满腔愤nù

的,所以那爪子上的力度也是相当的大,但是就在那枪尖即将抵住歌手的一刹那。那歌手竟然回眸一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她们俩都大惊失色,粉个嘟嘟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自己要亲手杀死自己的亲妹妹,各位看官说了,既然是自己的亲妹妹,又朝夕相处,怎么就没有听出声音来呢?我也曾经这样想过,后来就豁然开朗了,那粉个嘟嘟是塞着耳朵来的,自然无法辨别声音,又因为妹妹生死未卜,胸中怒火万丈,哪有心思去辨别?她的妹妹性格又是那样的烈,绝不会去做为虎作伥的事情,所以她根本就不会朝这个地方想。

当她发xiàn

自己要刺杀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的时候,她想停止刺杀却已经来不及了,关键是那力度太大了,重达两吨的身体一旦用起劲来,那威力绝对是不可小觑的,巨大的惯性的力量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向白富丽扑去。

她只好闭上眼睛,任由悲剧在自己的爪子下发生,因为,她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向白富丽,黑影和白富丽都随即倒在了地上,那枪便刺了个空,粉个嘟嘟收不住脚,于是,和那两个先行倒下的红毛恐龙叠起了罗汉,那长枪一松爪子,自然也飞到了一边。

好险哪。

这扑救的,不是别龙,正是金丹。

让我们把时间向前推移一段时间吧。

我们了解一下金丹到底玩了什么花招吧。

原来,联军色子带领军队突袭了喷喷部落,抓走了20个俘虏,金丹明白,原来的防御设施已经完全暴露在联军的视线下,联军必会很快的进来,绝不给他改变标志的机会,一时竟然没有了主意,多亏自己的色子想出了妙计,才使他摆脱了暂时的危机。

喷喷色子从金丹与白富丽的邂逅中突然悟到,那些千里迢迢来到喷喷的联合国将士其实在精神上和心理上是极其脆弱的,简直是吹弹可破。这些红毛恐龙绝大部分都是母恐龙,她们远离部落,舍家抛子,凭着一时的兴奋而来,其实并没有明确的目的,这首领禅位,对她们来说,也并不关乎自己的利益。她们的热情会随着事件的推移,随着接连而来的败仗,随着糟糕的生活逐渐减弱,反之,其相思与思乡之苦逐渐的占据心灵,成为主导。

色子的计谋是,给她们施加一点力量,让她们的相思和思乡占据整个心灵,放qì

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力量,喷喷部落就可以兵不血刃而完胜联合国军,给组织联军打击喷喷部落的首领们狠狠地一击。

红毛恐龙天生就对音乐非常敏感,我们对音乐的喜好胜过其它一切动物,这个观点我没有论证过,只是凭着自己的观察和体会主观的认为而已,不过,我在前面的章节里有过非常细腻的描写,那相对于红毛恐龙对音乐的认知和喜爱不过是冰山一角,再加上我水平有限,往往力不从心,很难将那美好的感觉痛快淋漓的描述出来。

所以金丹和色子便商议用音乐去洗涤她们的心灵,使他们沉迷在音乐中而忘其所以,然后用公恐龙对她们进行诱惑,那些母恐龙们必然情不能自已,投怀送抱,然后将她们一个个擒获,联军必然会土崩瓦解。

刚刚投过来的白富丽听到之后也非常感兴趣,虽然自己倒戈一击并不光彩,但这样兵不血刃的做法可以使得姐妹们免遭死伤的苦难,更何况她也希望这些姐妹们留在喷喷部落,在金丹的领导下,开创真zhèng

的宏图大业。

白富丽天生一副好嗓子,又熟悉咚咚部落那一带的音乐,所以,由她来主唱,金丹和色子自然欢喜的不得了。那八方咚曲便是由白富丽指挥,同时由她演唱歌曲,将音乐的气氛推向高潮。(未完待续……)

PS:当她发xiàn

自己要刺杀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的时候,她想停止刺杀却已经来不及了,关键是那力度太大了,重达两吨的身体一旦用起劲来,那威力绝对是不可小觑的,巨大的惯性的力量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向白富丽扑去。

她只好闭上眼睛,任由悲剧在自己的爪子下发生,因为,她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向白富丽,黑影和白富丽都随即倒在了地上,那枪便刺了个空,粉个嘟嘟收不住脚,于是,和那两个先行倒下的红毛恐龙叠起了罗汉,那长枪一松爪子,自然也飞到了一边。

好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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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回 美妙之境

还有一点不能理解的是,喷喷部落哪来的那么多乐手呢?

这一点还得归功于金丹。那是几年前发生的事情,金丹带着大家挖陷坑,中途休息的时候,有红毛恐龙便用棍子敲打有树洞的树干,发出了有节奏的浑厚的声音。当然,红毛敲树干不是为了听响声的,而是要把树上或者树洞里的虫子敲打出来,作为美餐享用的。大家工作那么累,自然就需yào

一些高蛋白的食物来补充能量,以植物为食物的红毛恐龙难以从植物中获得足够的蛋白质,又没有捕猎的习惯,因此只好抓一些虫子来解馋了,这个在前面有过交代的。

但是金丹却从这有节奏的敲击声中听出了美感,他觉得,大家在工作之余,训liàn

之余,战斗之余如果能够来一段音乐,使疲惫的身体可以得到较为充分的休息,工作、训liàn

和战斗的单调、劳累、无趣可以得到进一步的缓解,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在金丹的指导下,原本为了找食物的敲打树干,却变成了按照一定的节奏敲打的奏乐。之后,金丹为了发扬光大,采取了很多的奖励措施,使得敲打树干奏乐成为了一项非常热门的事情,喷喷部落的几乎每个红毛都能敲打几下。作为一种音乐,它应该有自己的名称,而不是老用敲树干这样俗的说法来称呼它,这样是不公平的。金丹把这种被击打的树称为树琴,把敲打树琴称为击琴。

大家茶余饭后。或者劳动间隙,观赏数个,或者数十个红毛全身心的在击琴表演,是一种难得的享shòu

,大家称之为击琴戏。

因为金丹的喜爱音乐,使得音乐在喷喷获得了很大的发展,红毛们并没有满足于击树琴的表演,他们积极的寻找那些可以做乐器的材料,一片树叶,一块石头。一个葫芦。凡是能发出响声的,他们都会拿来一试的,到后来,他们拿出任何一件东西都可以作为乐器。可以随时随地的奏一曲动听的音乐。有的红毛恐龙甚至不需yào

外物。用口哨来代替乐器。一张嘴可以模仿各种乐器发出的声响,惟妙惟肖,或温柔曼妙。或铿锵悦耳,任你是色盲、文盲、音盲,或者是流氓,都会完全的陶醉其中,你的灵魂会在那美丽的音符中沐浴,那灵魂里所有的肮脏、龌龊和见不得人的东西,都会被冲刷得干干净净,绝不会留下一点污垢和尘埃。

这些平日里大家习以为常的东西,关键时刻却可以作为武器攻击敌人。这些乐手们,完全不需yào

召集,只要有一个挑头,大家就会不约而同的演奏起来,而且配合起来天衣无缝,绝不会出现丝毫的不和谐、不流畅、不生动和不迷人的。

这演奏,虽是由白富丽指挥,但是她不过是将自己的思路告sù

带头的演奏者,其它的东西完全不需yào

自己操心,仿佛用优盘把所有的信息拷到那个演奏者大脑里似的,她们的表现会超过你的想象的一万倍,这个时候,你会想,这是我要求做到的吗?

闲言少叙,故事还得继xù



却说这金丹摆的音乐阵虽好,但是缺陷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凡是听到音乐的,都是在欣赏一场美妙无比的音乐会,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窝里宅的,吃饭的、饮水的,打情的、骂俏的,下蛋的、孵卵的,工作的、休息的,抛媚眼的、啐唾沫的,挠痒痒的、抠屁屁的,破壳而出的、闭眼归西的,不分长幼辈分、哪管等级高低,除了没生的,抑或已死的,无论哪一个,都会马上停下手里的、嘴里的、心里的,完全的沉醉于音乐之中,情不能自已,身不能由己,这个世界,除了音乐之外,仿佛一切都已经停止了。

这种缺陷,使得喷喷部落的防御系统完全失灵了。其实,当时金丹和色子也考lǜ

过这个事情,当时的结论是没有关系,因为,除非联军士兵都是听力障碍者,抑或是智障者,否则,绝不会有什么担忧的,而实jì

情况是,联军的士兵们既不是听力障碍者,更不是智障者,所以完全不必有任何担心的。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咚咚的色子和粉个嘟嘟竟然会用棉花堵上耳朵的方式抵御音乐的诱惑。

不过,金丹却并非凡龙,他的定力自然是超过一般的红毛的,因此,他尚且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办事,而并不完全为音乐所左右,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音乐响起之后,金丹还是独自一个到各地去观察,所到之处,没有谁跟他打招呼,大家都像睡着了一般,过去踢几脚也没有什么反应,金丹苦笑着摇摇头,他慨叹音乐的魅力如此之大,竟能将红毛恐龙变成这样。不仅红毛恐龙是这样,其他动物也都是这样的,金丹差一点把一个变色龙给踩在脚底,那只变色龙一动不动的聆听着音乐,他走过的时候,那变色龙竟全然不知,多亏金丹走得快,没有踩到变色龙,只是一脚把他踢了老远,那只变色龙肚朝天躺在了远处,但是还是不动弹,金丹以为那是一只死的变色龙,仔细一瞧,那眼睛在动呢。

金丹没有再去理会它,他怕自己打搅了那变色龙的雅兴,也没有帮着它把身体翻过来。这时候,突然一阵风刮过来,吹得金丹的身上凉飕飕的,但是,那些树枝树叶却全然不动,就连那些落叶也静静地待在地上,不受风的左右。

金丹笑着摇摇头,他不想管他们,就是想管也管不了的。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多的时间,这种时刻,绝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否则,是会出大事情的,联军的六百多将士都引进来了,如果不能把他们擒获,他们将会给喷喷部落带来极大的灾难,正因为这样,金丹无暇欣赏音乐,他必须出去视察,查找可能出现的问题。

就在他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他突然发xiàn

了一些脚印,这些脚印是由外而内的,明显是来自于联军的,所走的地方,又并非前面几次进来时所走的路线,金丹大惊,急急地到联军的大部队那儿观察,那些将士们正沉迷在音乐声中,没有什么异样。

金丹的大脑里进行了迅速的分析,那突袭队来的目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擒贼先擒王,直接抓住我金丹;另一种情况是,破坏演奏,解除音乐魔咒。

金丹不是那么好抓的,那么,他们的目的,便是……,想到这里,金丹急出了一头的汗,他迅速的向白富丽唱歌的地方跑过去,就有了刚才发生的叠罗汉的事情。

好险哪。(未完待续……)

PS:却说这金丹摆的音乐阵虽好,但是缺陷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凡是听到音乐的,都是在欣赏一场美妙无比的音乐会,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窝里宅的,吃饭的、饮水的,打情的、骂俏的,下蛋的、孵卵的,工作的、休息的,抛媚眼的、啐唾沫的,挠痒痒的、抠屁屁的,破壳而出的、闭眼归西的,不分长幼辈分、哪管等级高低,除了没生的,抑或已死的,无论哪一个,都会马上停下手里的、嘴里的、心里的,完全的沉醉于音乐之中,情不能自已,身不能由己,这个世界,除了音乐之外,仿佛一切都已经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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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回 盗蛋集团

“要压死我了……”压在最下面的白富丽先喊了出来。

我们红毛恐龙身体太庞大了,摔倒之后一时并不容易爬起来。摔倒再起来,远比跑一圈费劲得多,虽然我们长着四条大粗腿,但是这四条大粗腿要共同举起两吨重的身体,绝非易事,要好一会儿才能起来。

那粉个嘟嘟和金丹好一会儿才从罗汉堆中爬起来。留在下面的白富丽却再也不愿起来了,嘴里哼哼个不已。

粉个嘟嘟带领的100后备队,个个都傻了眼,他们大多看清了那个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富丽,他们之所以后知后觉,完全是因为被堵上了耳朵,如果不是堵上耳朵,他们凭着歌声应该不难猜出是白富丽在唱歌,因为,自从成立联合国军以来,特别是南下行军以来,是白富丽那优美的歌声陪伴着大家度过一个个无聊的日日夜夜的。

金丹那英雄救美的一幕使大家都惊呆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速度呢?比风快,比雨急,总之,无法用语言表述,因为完全没有可比性,只能通过想象来弥补现实的不足。

联军的将士们没有一个不惊叹,喷喷部落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竟有此等英雄,我等加起来未必能够抵得上这位英雄,怨不得金丹敢于首起与短脚畸龙斗争,和这样的敌人斗争,我们输也输得心服口服。

所以,这个时候,虽然大家都拿着武器。但是没有一个上前,只是目瞪口呆的静观事态的发展。

神魂稍定的粉个嘟嘟把耳朵里的棉花抠出来扔到了地上,其它将士们也一个个把耳朵里的棉花抠了出来扔掉了。

“妹妹,有事没有?”粉个嘟嘟看着躺倒在地上呻吟不已的妹妹,关切的问道。

“我的五脏六腑恐怕变成杂碎了吧,”白富丽咧着嘴,说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我就是专门来对付你的,你这一唱。联军600多将士沉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一个个束手被擒却不可知,为姐只得带领后备队的一百将士塞上耳朵摸了上来,没有想到唱歌的竟然是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快。一下子就被金丹收买了呢?金丹给了你什么好处了?”粉个嘟嘟照实说道。

“姐姐还记着去年妹妹被短脚畸龙袭击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要不是那位传说义士救了你。我们姐妹俩早就阴阳两隔了。怎么,”粉个嘟嘟忽然明白了什么,“莫非你在喷喷部落见到了那位传说义士不成?”

“正是。”白富丽忍着疼痛说,“我在喷喷部落见到了我的救命恩龙传说哥哥。”

“他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如此大恩不能不报,为姐要当面致谢。”粉个嘟嘟激动万分,一时也忘记了她的妹妹还躺在地上起不来。

“我是没法带你去了,”白富丽苦笑着说,“我一时半会恐怕起不来了,不过,传说哥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位刚刚又救了我一命的便是。”

粉个嘟嘟这才把目光移到了那位两次英雄救美的传说义士的身上,不看不知dào

,一看心里一惊,天下竟然还有如此英俊潇洒的公恐龙,即使将他所见过的所有的公恐龙的优点加在一起,未必能够抵得上其一分,况且那气质与风度,也绝不是简单的加减法能够计算和度量的。

怪不得妹妹心里一直念叨她的传说哥哥,原来如此,那不单单是救命之情,还有别的说不上来的东西。

粉个嘟嘟乃天下美女,因为泰山一事,有红毛送她外号为“泰山妹”,这是首领用一座泰山换回来的,她的身价至少抵挡上一座泰山,于是首领便悉心呵护,因为那泰山只有一座,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那首领还不给坑死?虽然还有一座东山在,但是与泰山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天下像粉个嘟嘟一样的绝色母恐龙自然是换不会来的。有历史学家说,“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说得就是这回事,就是说,像粉个嘟嘟这样的母恐龙如果死掉,就等于丢了一座泰山,而那些普通的母恐龙死掉的话,就像失去一根尾毛而已。

我想要说的,并非你所想的,听故事的永远弄不清楚讲故事的脑袋里还装着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不然的话,你就不会被他牵着走了。

那粉个嘟嘟虽是天下绝色美女,但是她对外貌却并不在意,因为她从小就处在一种极美的环境中,其母亲粉红佳人那是国色天香,闻名遐迩,妹妹白富丽美若天仙,长时间的呆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反而对美色就没有了感觉,正所谓“据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处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说得就是这样的道理。

既然提起了粉红佳人,我还想插入一件事情,说这件事情之前,想说明一下,其实我之前也说过,怕您忘了,只好再啰嗦一遍吧,这红毛恐龙虽然也遗传,但是美的红毛恐龙未必一定能够孵化出美的小恐龙来,也会孵出诸如小杂毛之类的丑恐龙的,不过,这美恐龙孵化出美恐龙的概率要比普通的恐龙大得多,当然了主要在于下蛋,而不在于孵化,关键在于那颗蛋里面的结构,和孵化时屁股底的温度关系不是很大的。

一个绝色的玉雏换一座泰山,那能够孵化出玉雏的蛋自然就极其宝贵了,一些部落首领便把目光盯在了粉红佳人的屁股底下,不惜花重金收买粉红佳人的蛋,只要是粉红佳人的蛋,就给重赏,孵化出宝贝的,加倍奖赏。有了市场,就有了铤而走险者,一些本来品行挺好的红毛恐龙纷纷加入盗蛋的队伍,他们或者单独行动,或者组织起来,合zuò

完成。一段时间以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利益链。

囧囧部落首领极为愤慨,他后悔当初用泰山换女儿的事情,但是后悔也晚了,只好加强戒备,并且恨恨地打击参与盗蛋的单个恐龙或者恐龙团伙,虽然处理了一批,但是,犯罪团伙却如雨后春笋一般,迅速的又成长了起来。

而且盗蛋的手法越来越巧妙,令你防不胜防,盗蛋者会在你眼皮底下悄悄的把蛋偷走,或者在你眨眼的功夫,早就偷梁换柱了,屁股底下的蛋早变成了别的红毛恐龙下的蛋。

“我有一个主意,不知dào

当讲不当讲?”囧囧部落的色子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向首领呈了上来。

“你讲。”已经山穷水尽的囧囧首领听到有办法,迫不及待的问道。

欲知后事如何,明天再讲,明天再讲。(未完待续……)

PS:粉个嘟嘟乃天下美女,因为泰山一事,有红毛送她外号为“泰山妹”,这是首领用一座泰山换回来的,她的身价至少抵挡上一座泰山,于是首领便悉心呵护,因为那泰山只有一座,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那首领还不给坑死?虽然还有一座东山在,但是与泰山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天下像粉个嘟嘟一样的绝色母恐龙自然是换不会来的。有历史学家说,“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说得就是这回事,就是说,像粉个嘟嘟这样的母恐龙如果死掉,就等于丢了一座泰山,而那些普通的母恐龙死掉的话,就像失去一根尾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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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回 赌蛋仪式

在上一回接近尾声的时候,突然的提起了一个盗蛋的问题,这个问题不仅困扰着囧囧首领和粉红佳人,也困扰着其它一些绝色美恐龙,令他们防不胜防。有时候即使被盗走却也并不知dào

,因为盗蛋者大多采用的是偷梁换柱的方式,就是用一颗恐龙蛋去换另一颗恐龙蛋。恐龙蛋的形状大小本来就很相似,你很难区别,就是你看出有什么不一样,你仔细想想,或许原本就是这样,你便会在犹豫和怀疑当中继xù

孵蛋,等小恐龙孵化出来了,你发xiàn

是一只丑龙,但是你也不能判断,这个小恐龙就不是你的亲生的,因为美恐龙孵化出丑恐龙的情况并不鲜见,不足为怪。

但是,有专家断言,美恐龙孵化出丑恐龙的情况绝大部分是李代桃僵所致,遗传也是天道之一,天道自然是有序的,遗传也是一样的,父母与子女之间虽然有一定的差别,但绝不会大相径庭,否则的话,那不就乱套了吗?短脚畸龙的蛋里会孵出红毛恐龙,红毛恐龙的蛋里出来变色龙或者大蟒蛇也未可知。天道有序,即使有些不同种动物之间,或者不同种植物之间忍不住做些越位之事,也绝不会孵出四不像来。

专家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它带来的负面影响远远的胜过正面的作用,似乎专家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破坏社会的和谐与稳定,除了破坏社会的和谐与稳定,我实在找不出他们还有什么作用。在红毛社会里。有很多的弃儿和流浪者,他们绝大部分就是父母认为大相径庭而抛弃掉的。

闲言少叙,我们还是回到囧囧部落吧。囧囧首领因为粉红佳人丢蛋之事弄得焦头烂额,采取了很多措施仍然无济于事,那些盗蛋者仍然顶风作案,前仆后继,死而不已。正在首领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的时候,色子来出主意了: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dào

当讲不当讲。”

“你讲。”已经山穷水尽的囧囧首领听到有办法,迫不及待的问道。

“自从粉个嘟嘟出嫁以来。红妃的蛋丢了多少?”色子没有马上说他的主意。先问道。

“几乎一个不剩。”首领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几乎”一词是他经过斟酌之后说出来的,因为他拿不准,红粉佳人孵蛋的窝里并没有出现过空巢的情况。看起来并没有丢蛋。但是孵化出来的全部是混一色的小杂毛。没有一个长得像红粉佳人那么好kàn

的。按照专家的观点,那些幼恐龙都并非亲生,所以。他这样说。

“这些蛋都去哪儿了,您知dào

吗?”

“我怎么知dào

呢?肯定是被那些贪心的部落首领们买去了。但是具体到哪个部落,我无从知dào

。”

“他们会被抛弃吗?”

“不会的,他们既然高价买上,哪舍得抛弃,一定会精心的孵化的,这个我倒很放心,只是我无法看到那些可爱的小家伙啊。”

“您采取措施了吗?”

“当然,这个你是知dào

的,有一百多盗蛋货受到了惩罚,其中有20个受到重罚,10个被处死。”

“管用吗?”

“不管用。”

“既然如此,不管是在囧囧部落,还是其它部落,恐龙蛋和小恐龙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与其让他们偷偷摸摸的做,还不如公开,使得小恐龙早日明白自己的身份,首领和红妃也可以一睹小恐龙的风采。”

首领觉得色子说得确实有一定道理,自己忙乎了这么长时间,仍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那蛋一丢就杳无音讯,再没有见到的可能,就是见到也未必能够相识。有诗为证,“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说的就是这回事,意思是首领即使见到了在别的部落孵出的孩子,也不会认识,只是问:

“孩子,你从哪里来?”

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假如某一天,他也为某一个绝色玉雏而倾倒,用泰山换回来的话,谁能保证那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不乱伦了吗?

“你是说,我应该主动地把蛋给他们送过去不成?”

“那可不行,他们这样容易得到,反而就不知dào

珍惜了。”

首领见色子迟迟不说出具体的办法,边说到:

“色子大人尽管说,不必有所顾虑。”

“好了,那我就直说了,”色子看首领已经等得好着急了,觉得该说了,“将红妃所下的蛋标上符号,然后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各部落都可以派红毛恐龙来参加。”

囧囧首领没有说话,他明白,这色子是要将红妃的蛋公开出售了,他这卖儿卖女的名声这下子更是要妇孺皆知了。

色子见首领没有什么反应,继xù

说道:

“这个仪式的名称我也想好了,就叫做‘囧囧与兄弟部落友好互孵大会’,各部落互相竞争领蛋的资格,谁胜了,谁就把蛋领走,这样那颗蛋自然有了其他部落代为保管,孵出的小恐龙我们还能知dào

他的身份,他尽可以在阳光下生活,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一点色子没有说出来,但是首领却极为明白,那就是,这会给囧囧部落带来很大一笔收入。名义上是友好互孵,实jì

是公开竞标,谁出的多,谁拿走标的,这样,他们必然会争相出高价,原来的黑市交yì

,现在变为合法交yì

,囧囧首领将盗蛋者的饭碗给夺去了。

然而,这种交yì

方式却带有极大的风险,虽然囧囧部落可以保证那颗蛋就是红粉佳人所下,或者可以派来国际观察团亲自观察红粉佳人下蛋的整个过程,然后将该蛋保护起来,直到竞蛋结束,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颗蛋就能孵化出像粉个嘟嘟或者白富丽那样的绝色美恐龙的,而且,还有可能孵化出公恐龙,那部落首领的付出就打水漂了。

但是,这丝毫没有阻挡首领们赌蛋的热情,越是看不清的越有魅力,越是看不清的,大家越愿意花大价钱。那些抢到蛋的,欢天喜地,然后再一出手,就翻着跟头往上涨。(未完待续……)

PS:首领觉得色子说得确实有一定道理,自己忙乎了这么长时间,仍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那蛋一丢就杳无音讯,再没有见到的可能,就是见到也未必能够相识。有诗为证,“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说的就是这回事,意思是首领即使见到了在别的部落孵出的孩子,也不会认识,只是问:

“孩子,你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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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回 巧舌如刀

红毛恐龙有许多值得说的东西,一说就收不住了,203回里我提到了这粉个嘟嘟出生在美龙窝里,抬头低头所见都是绝色美女,由此引出了赌蛋的事情,其实赌蛋的事情我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作为花絮点缀一下,并不是我想说明它与当时粉个嘟嘟的心情有什么关系,而且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想要说明的是,粉个嘟嘟长期生活在美的环境里,周围不乏美恐龙,久而久之,自然会产生审美疲劳,对相貌反而不是那么看重。常言道“鲜花插在牛粪上”,就是这个道理,因为鲜花所见的都是漂亮的事物,那些漂亮的事物在它的眼里倒不显得有多么珍贵,反而觉得牛粪有许多优点是值得肯定的。

我们红毛恐龙有一个叫做《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龙》的故事,那白雪公主长得非常漂亮,是某个部落里最漂亮的母恐龙,她却与七个长得非常丑陋矮小而不得不离开红毛恐龙的聚居区而住在深山里的恐龙生活在了一起,幸福的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是她一生中最为快乐的时光,虽然故事的结局,她最后和一个英俊潇洒的部落首领生活在一起,只是说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具体有多幸福,没说,就结尾了,我觉得编故事者的言外之意是,她的幸福生活从此结束了。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我要说的是,粉个嘟嘟虽然对相貌不是很在意。但是,她见到传说之后,却眼前一亮,她从未见过如此英俊潇洒的公恐龙,她以前所见过的所有她认为的美的公恐龙与传说相比,一下子变得丑陋不堪了,即使把他们的所有的优点加起来,也不及传说的十分之一,准确点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无法相比。

“传说义士。感谢您两次对吾妹施以援手。大恩大德,我姐妹必衔环相报。”粉个嘟嘟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她并未失态,既然是妹妹的救命恩龙。自然应该以礼相见。

“想必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粉个嘟嘟吧。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足智多谋,能够绕过我的守军摸到这里,刺杀我的歌手。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命早休矣。”金丹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恭维粉个嘟嘟道。

“看传说义士的身手和您说话的口气,想必您在喷喷部落一定任重yào

职务吧。”

“是的。”

“什么职务?”

“首领一职。”

粉个嘟嘟骇然,“原来您是……”

金丹笑着说:“我就是金丹,请您把我抓走领功去吧。”

粉个嘟嘟没动,那一百后备军却反应不一,绝大部分后备军战士是母恐龙,当她们知dào

眼前的这位英俊潇洒的公恐龙便是金丹的时候,已是惊呆了,那腿脚早不听了使唤,能把身体支撑住不倒下已属万幸,哪有力qì

上来?八龙们看到如此美男,不仅自惭形秽,那脚底自然也没有了动力,虽然队伍中有几个有定力者蠢蠢欲动,看着大伙没动,特别是看着队长没动,只在原地比划了几下,却也没敢上得前来。

金丹见状,自是一番慷慨激昂,他历数短脚畸龙的罪恶,说明他的毕生志向便是铲灭短脚畸龙,为红毛恐龙的解放可以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明他并不稀罕首领的位置,只要把短脚畸龙消灭干净,他尽可以让出首领的位置,然后浪迹天涯,他讲了他为抗短事业做出的巨大贡献,讲了红毛恐龙抗短事业正处于关键时刻,全体红毛应该团结起来,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而咚咚首领及一部分部落首领却置抗短大业于不顾,挑起内战,消耗抗短力量,实在令人痛心遗憾之极。

说到激动之处,金丹虽没有声泪俱下,却也是痛彻心扉。那声音自然是抑扬顿挫。时而如万顷碧波,轻涟慢漪,微风轻拂,心旷神怡;时而又惊涛骇浪,巨擘冲天,风狂雨骤,惊心动魄。

那一百后备队战士自是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调转枪口,将那咚咚首领抓来,开一个批判大会。

看看火候已到,金丹话锋一转,说道:

“喷喷部落虽没有千里沃野,却有万亩果园,一年有开不尽的鲜花,四时有吃不完的水果,山青水绿,钟灵毓秀,龙杰地灵,喷喷部落敞开胸怀接纳天下英才,凡是愿意留在喷喷的,即使之前有天大的罪过,可以既往不咎,量才录用,国民待遇,不愿意留下的,将送给干粮盘缠,恭送离境。”

说到这里,那一百后备队战士无不跪在地上,齐声喊道:

“首领能够不计前嫌,给我们指出如此光明之道,我等愿意留在喷喷部落,共同完成抗短大业,唯首领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看一百将士已成这样,那粉个嘟嘟还有什么可说的,妹妹已经投怀送抱,她自然愿意弃暗投明,只是担心咚咚首领因为泰山的事情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心生犹豫,迟迟没有发言。

喷喷的色子带着军队不知dào

什么时候早已包围了这里。原来,在白富丽被刺之后,那音乐突然停了下来,留在原地的联军将士尚有200多,他们一下子醒悟过来,拿起武器起来抵抗,幸亏色子早有防备,带领长枪队和绊索队及时赶到,那联军将士占不到任何便宜,纷纷撤tuì

,喷喷军队乘胜追击,联军将士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掉入陷坑的不计其数,互相撞倒的数不胜数,最后逃回大本营的不过五六十个。

“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带领众位英雄下榻休息,为她们接风洗尘,欢迎他们加盟喷喷。”金丹早已发xiàn

了色子,他向色子使个眼色,说道。

“请各位英雄随我来,不才早已备下水果若干,专等各位英雄,既然大家决意留在喷喷,从此便是一家,不必拘礼,有什么想法尽可以提出,只要我色子能做到的,一定让大家心满yì

足。”

众将士欢喜非常,跟着色子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只剩下金丹和粉个嘟嘟姐妹俩还留在原地。

“姐姐,你也留下来吧。”白富丽这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看来她并无大碍,多亏了金丹力道用得恰到好处,不然的话,那白富丽早就粉身碎骨,五内俱焚了。

那粉个嘟嘟看看妹妹,看看金丹,没有说话。

欲知后事如何,我们明天再谈,明天再谈。(未完待续……)

PS:金丹见状,自是一番慷慨激昂,他历数短脚畸龙的罪恶,说明他的毕生志向便是铲灭短脚畸龙,为红毛恐龙的解放可以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明他并不稀罕首领的位置,只要把短脚畸龙消灭干净,他尽可以让出首领的位置,然后浪迹天涯,他讲了他为抗短事业做出的巨大贡献,讲了红毛恐龙抗短事业正处于关键时刻,全体红毛应该团结起来,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而咚咚首领及一部分部落首领却置抗短大业于不顾,挑起内战,消耗抗短力量,实在令人痛心遗憾之极。

说到激动之处,金丹虽没有声泪俱下,却也是痛彻心扉。那声音自然是抑扬顿挫。时而如万顷碧波,轻涟慢漪,微风轻拂,心旷神怡;时而又惊涛骇浪,巨擘冲天,风狂雨骤,惊心动魄。

那一百后备队战士自是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调转枪口,将那咚咚首领抓来,开一个批判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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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回 碎毛自荐

看粉个嘟嘟还在犹豫,金丹不愿勉强,便说:

“粉队长不必为难,先陪令妹住些日子,等令妹伤好之后,什么时候想离开,我派亲兵护送您回去。”

那粉个嘟嘟不置可否,只是和金丹一起搀扶起白富丽来,护送到住地进行休养。

金丹唤来几个母恐龙与她们姐妹俩作伴,伺候她们的饮食起居,并采来草药让白富丽吃下,又采来水果招待,服侍的甚是周到,金丹因为事务繁忙,不能久陪,告辞离去。

这场讨金战争,共有十几个部落参与,动用了1000红毛恐龙,最后以喷喷部落大获全胜而告终。

却说那侥幸逃回去的50联军将士回到大本营的时候,已是筋疲力尽,浑身如散架一般。色子问起,他们讲了音乐突然停止之后,大家清醒过来,就展开突围,无奈寡不敌众,只好撤回,在喷喷军队的追赶之下,慌不择路,才造成如此惨败。

色子明白粉个嘟嘟可能已经得手,但是照目前的局势来看,得手与否都不是很重yào

的了,100后备队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统帅手下只剩下了100残兵败将,再难组织有效的进攻了,色子担心如果继xù

呆在这里,恐怕金丹的追兵赶来,一个也别想逃跑,不如趁早离开,以后再作打算。

统帅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是觉得有愧于首领的重托。把一千联合国军在自己的手里几乎损失殆尽,首领的两位爱妃下落不明,不知dào

自己回去如何交代。

色子苦口婆心相劝,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等诸多理由摆了出来。

那一百败逃下来的将士哪能呆得住,吵闹着要独自离开,或者返回去投降喷喷算了,统帅拗不过。只得号令一百将士。三龙一伍,没伤的,轻伤的,重伤的。相互搭配。相互搀扶。立kè

出发,班师回咚。

大军昼行夜宿,饥餐渴饮。行了十多天终于回到咚咚部落,咚咚首领大惊失色,统帅和色子忙着赔罪,说起战况,色子绝口不提联军如何上当,只是说喷喷部落防守严密,兵多将广,又将标志更改,联军将士虽然奋力攻击,终因寡不敌众而落败。

咚咚首领问起粉个嘟嘟姐妹,色子夸赞那姐妹俩如何神勇,突pò

敌人的一道道防线,不幸中了敌人的埋伏而被俘虏,她们对首领忠心耿耿,一定会想法设法回来的。

那首领听了,当下吐出一口血来,身体摇摇欲倒,多亏色子及时扶住才没有倒下去。

色子扶首领下榻休息,一面安排麻将去处理回到部落的那一百将士的饮食起居和心理干预问题,自己则陪在首领身边说话,尽lì

稳定首领的情绪。

首领后悔自己不该与金丹为敌,现在损兵折将,自己恐怕将成为天下的笑料,损失的九百红毛何时才能补足,那参加联合国军的十几个部落必然会跟我索要将士,又拿什么去归还呢?参加联合国军的将士们大都是年轻的母恐龙,她们的失去必然会影响到部落将来的生存和发展。特别是痛失两位爱妃,就像剜掉他的心头肉一般。

想到这些,咚咚首领哪能休息得了,即令传令员向全部落发出信号,召集各队长并其他要员来商量对策。

听到传令,队长们纷至沓来,看着气氛不对,知dào

大军打了败仗,不知dào

怎么说,只好站在一边,等着首领发话。

首领简单介shào

了一下战争失利的情况,然后进行了痛彻心扉的检讨,说自己鬼迷心窍,以至于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同错误的敌人进行了一场错误的战争,他对不起咚咚部落,也对不起所有参战的部落,他实在无法面对咚咚部落和参战各部落的红毛同胞们,只有以死谢罪,再无它途。说完竟要撞树而亡,多亏了色子早有防备,一把将其抓住,其它红毛也上来帮忙,好一会儿才将首领稳住。

色子劝首领不必过分难过,天无绝龙之路,再难过的坎,终会过去的,只要上下一心,荣辱与共,咚咚部落一定会东山再起,重振雄风。

色子的话似乎给大家打了一针强心剂,在迷蒙的夜色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一样,多少得到一些心安和慰藉。

色子继xù

说:

“今天召集大家到这里,就是发挥集体的智慧,为咚咚部落度过目前的难关而群策群力,希望大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凡是提出建设性的意见或建议者重重有赏。”

色子看看首领,首领点头同意。

一个队长发言道:

“这场战争,我们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咚咚的根基并未动摇,每个大队再抽出300红毛,就可以组成2000的队伍,我们总结上次失败的教xùn

,派一个有经验的上将率领,再次讨伐喷喷,逼金丹交出被俘将士,否则踏平喷喷,活捉金丹,兵法云,哀兵必胜,我们这支经lì

了失败的队伍必能够旗开得胜,以雪前耻。”

这话一出,有好几个队长出来支持,表示愿意前往,帮咚咚挽回影响,救出被俘将士,报仇雪恨。

有一个叫碎毛的队长出来反驳道:

“联合国军的失败是咚咚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大失败,被俘获的将士都是部落里的中坚力量,留下的大多是老弱病残,中坚尚不能取胜,把老弱带上去又如何能够取胜,更何况战败怎么办?咚咚部落不成了一个空壳了吗?”

碎毛的话发人深省,大家觉得确实有道理。咚咚部落实在没有资本再输了,金丹的威名大家又不是不知dào

,咚咚与喷喷较量,真是以卵击石,胜算的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大家纷纷都倒向了碎毛这一边,就连刚才主张筹备2000军队的那位队长也一时间偃旗息鼓,毕竟,他也没有十足的取胜把握。

“你说应该怎么办?”色子看着正在滔滔不绝说话的碎毛说。

“我愿意独自前往喷喷部落,向金丹晓之以大义,他必会放我将士回来,到时候,再逐渐修好两部落之间的关系,不出三年,我咚咚部落一定会恢复生机,重振雄风。”

“你能行吗?”色子问。

“我一定不辱使命,顺利完成任务。”碎毛斩钉截铁的说。(未完待续……)

PS:首领简单介shào

了一下战争失利的情况,然后进行了痛彻心扉的检讨,说自己鬼迷心窍,以至于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同错误的敌人进行了一场错误的战争,他对不起咚咚部落,也对不起所有参战的部落,他实在无法面对咚咚部落和参战各部落的红毛同胞们,只有以死谢罪,再无它途。说完竟要撞树而亡,多亏了色子早有防备,一把将其抓住,其它红毛也上来帮忙,好一会儿才将首领稳住。

色子劝首领不必过分难过,天无绝龙之路,再难过的坎,终会过去的,只要上下一心,荣辱与共,咚咚部落一定会东山再起,重振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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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回 机会难得

这碎毛是咚咚部落第七大队大队长,平时并不显山露水,尤其在色子心目中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红毛恐龙而已,这次组建联合国军,由于第七大队大队长在联合国军中任重yào

职务,原大队长便推荐碎毛暂时接替自己大队长的职务,这样说来,碎毛其实是一个临时大队长。

把这样一项重大的任务交给他,色子多少有些不放心,因为这碎毛从未做过什么大事情,况且她的自身情况也并不好,她是一个母恐龙,因为尾毛长得细碎,颜色也比较杂,所以她并未获得首领的宠爱,只是因为她做事比较认真,能够说到做到,得到原来七大队队长的赏识,才逐渐升为临时大队长的。

但是,在咚咚部落再找不出合适的龙选去找金丹谈判,虽然色子的能力是最高的,但是,在这次联合国军大举进攻喷喷部落的战争中,色子是起了很大作用的,而且色子还是联合国军的军师,又亲自带领红毛偷袭喷喷,俘虏了20多个红毛恐龙作为活口,联军撤tuì

的时候,为了不给自己增加负担,色子又把这些俘虏都捆在了树上,并对他们拳打脚踢以发泄失败后的怒火,这些事情,恐怕金丹早有耳闻,派色子去谈判,一旦金丹计较起来,说不定会把色子当成战犯给抓起来。

虽然咚咚部落并不缺乏舌战群儒的良才,但是,这次组建联合国军的时候,他们大多参了军。不是被俘没能回来,便是回来还在疗伤;不是身体的伤痛还未痊愈,就是心理的创伤还在滴血。所以,咚咚部落一时龙才匮乏,色子搜肠刮肚,终究找不出可以堪当重任的龙才。

色子虽然并不看好碎毛,那碎毛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如何能够堪当如此大任?但是,这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先稳住首领。让首领看到希望。也让部落里的其他红毛看到希望,缓和公众对统帅和色子指挥失误的责难。

色子对碎毛大加赞赏,称赞他有经天纬地之才,治国安邦之志。力挽狂澜之能。气吞山河之口。凡是他所能想到的溢美之词,毫不吝惜的趸批了出来,极为顺耳。即使上帝下凡,未必有如此大的本事。参加会议的要员们刚开始听得十分舒服,渐渐地有点自惭形秽,到后来有点浑身不自在,仔细一看,肌肤上突然增加了一层密密的小疙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看来要变天了。

首领很高兴,便任命碎毛为谈判使,带随从6个,将咚咚部落的特产珍珠、扇贝、大枣、樱桃等作为礼品带足带够,以求得金丹的原谅。临走时,首领特别吩咐,一定要将两位爱妃粉个嘟嘟和白富丽给带回来。

碎毛自是满口应承,请首领放心,她一定能够完成使命,将两位爱妃并所有被俘将士悉数带回来,请首领等着她的好信息吧。

碎毛不敢耽搁,草草的吃了些草和水果,将大队里的事情简单的交接了一下,便启程出发了,早起晚睡,日夜兼程,向着喷喷部落的方向走去。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喷喷那边,虽然刚刚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是却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进行庆祝活动,为此,金丹专门召开会议,向各个队长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说:

“我们虽然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彻底打败了联合国军,俘敌900,缴获无数,而我军并无伤亡,本该欢庆,但是,我们必须考lǜ

到那些被俘将士们的心情,我们要让他们留下来,就不能揭他们的伤疤,要让他们感受到来自喷喷部落的温暖,让他们乐不思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壮大喷喷的力量,同时给那些还在蠢蠢欲动想搞内战者一个沉重的打击。”

金丹让色子将那些愿意留在喷喷部落的将士进行了妥善的安置,把她们分配到各个大队,吩咐各大队对她们的生活起居加以照顾;那些不愿意留下来的,每天好吃好喝的款待着,金丹派专龙日夜陪伴他们,或游山,或玩水,或赏花,或品草,绝口不提留走之事,金丹和色子每天都能和他们见面,总是和蔼可亲,询问他们还有什么要求,对喷喷部落有什么建议等等,不管他们说什么,金丹和色子总是给以肯定和夸奖。

那些受伤的将士更是得到了悉心的照料,有专门的护理陪伴着她们,除了饮食俱佳之外,金丹安排了数十个红毛恐龙四处为他们采集草药,那些采集草药的红毛恐龙或满身泥土,或身体上有擦伤,或者气喘吁吁,精疲力竭,受伤的将士们自是感激涕零,更何况金丹和色子每天必去问候一次,问他们还有什么需求,照顾上还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绝不提去留问题。

之前的几个细节问题需yào

说明一下,一是色子带领中锋后卫的600大军攻进喷喷防线之后,缴获了很多水果,看起来是喷喷守军来不及带走,其实这是金丹有意留给联军的,这是一种吃了可以致幻的水果,金丹担心音乐的效果会达不到预期,因此,便给联军准bèi

了这些水果,以加强致幻效果。这种生长在南方的水果,联军将士竟然并不认识,饥肠辘辘的联军将士将那些可以致幻的水果吃了个干干净净,因此,在音乐的催化下,一个个都完全的进入了金丹所设计的情境之中。

还有一个细节是白马王子的问题,喷喷部落哪来的那么多白马王子呢?这个问题其实您应该能够想出来的,喷喷部落为了提高繁殖能力,专门开辟了一个特区,吸引石雏们来这儿落户,一时间有很多觉得希望渺茫的石雏纷纷来这儿,将首领不喜欢的母恐龙许配给他们,过着一夫一妻的幸福生活,他们也过得逍遥自在。

这些特区的公恐龙,他们一般情况下并不能随便离开特区,除非战争的时候需yào

他们。而这次,他们成为了金丹和色子设计的迷惑敌人的最后的一个环节,用他们的魅力吸引联军将士,然后,把她们一个个带到预定的地点,然后一个个擒获。

这次,金丹给了他们一个特别的优惠,凡是被他们勾回来的联军将士,如果哪一个愿意跟他们,金丹一概应允,没有数量上的限制,也不受一夫一妻制的制约。

他们得到这一任务之后,自然是乐不可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不为别的,就为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未完待续……)

PS:色子对碎毛大加赞赏,称赞他有经天纬地之才,治国安邦之志,力挽狂澜之能,气吞山河之口,凡是他所能想到的溢美之词,毫不吝惜的趸批了出来,极为顺耳,即使上帝下凡,未必有如此大的本事。参加会议的要员们刚开始听得十分舒服,渐渐地有点自惭形秽,到后来有点浑身不自在,仔细一看,肌肤上突然增加了一层密密的小疙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看来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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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回 妙语连珠

金丹没有食言,那些参与了扮演白马王子的公恐龙,绝大部分抱得美龙归,他们对金丹千恩万谢,乐颠颠的回到特区去繁衍生息了。

却说那咚咚部落的谈判使碎毛并6个随从,接到任务之后,自然不敢怠慢,晚睡早起,日夜兼程,过了八九天终于到了喷喷边境,说明了来意,守边将士急忙回去禀告。

金丹让色子去见来使,并授意色子好生接待,不要慢待了来客,自己则一如既往的一方面处理部落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另一方面看望被俘的联军将士,询问他们的生活情况,耐心的聆听他们讲述外面的新鲜事和提出的意见建议等等。

白富丽日渐康复,行动逐渐自如,饮食方面也逐渐恢复到正常,粉个嘟嘟日夜陪在她的身边,说说笑笑,时间过得自然很快。

有一日,粉个嘟嘟突然闷闷不乐的,一整天都不说话,白富丽以为自己哪一句话说错惹恼了姐姐,仔细询问,才知dào

咚咚部落派了使者来谈判,要接她们回去,想到姐妹俩即将分别,而且今生恐怕再难相见,粉个嘟嘟自然难以控zhì

自己的情绪。

见姐姐这样,白富丽自然也不舍得姐姐离去,事到如今,旁敲侧击、蜻蜓点水式的劝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大病需下重药,于是,白富丽便说道:

“俗语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金丹乃天下英雄。有奇俊之外表,有绝代之才华,雄姿英发,文韬武略,胸怀天下,志在高远,必建旷世之奇功,创千秋之伟业。我等理应弃暗投明,远佞亲贤,内可以修身。外可以建功。不枉一生,无怨无悔。百年之后,身陨神存,虽不能彪炳史册。亦可以无愧我心。飞蛾虽小。尚能投明。红毛伟岸,何畏弃暗?况泰山乃天下之泰山,非首领之泰山;自己属自己之自己。非他龙之附庸。或顶天或立地,或迁或留,全凭本心,与他龙何干?”

白富丽一席话掷地有声,句句说到实处。那粉个嘟嘟素有奇志,并非等闲之辈,只是到了咚咚部落之后,才发xiàn

那首领徒有虚名,外华而内陋,自私而狭隘,目光短浅,良莠不分,本末倒置。肯为一己私利,倾尽所有;却不肯为苍生百姓,舍掉一毫。无奈自己已以身许之,母家亦得泰山之厚礼,其次,红毛祖制亦有制约,粉个嘟嘟只得韬光而养晦,相夫教子,做一个庸庸碌碌的爱妃罢了。

然而,到了喷喷部落,特别是见到金丹之后,那一颗死寂的心,忽然有了跳动。她之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就是那上面所说的三条原因像三根藤条似的紧紧的捆绑着自己,使她动弹不得。妹妹的一席话,才使她明白,那捆绑在自己身上的藤条原本就是活扣,不过是轻轻的一拉,一切羁绊和束缚都荡然无存了。

那大病一旦痊愈,便胜似重生。治愈了心病,粉个嘟嘟感觉天地一下变得无限的宽广,眼前一片光明,她欣喜的告sù

妹妹,她决定留在这片土地上,这片土地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福地,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回去了。

白富丽听了十分高兴,连忙将这消息告sù

金丹,金丹更是十分高兴,派随从将咚咚部落送来的礼物取了一部分送了过去,并带他们到喷喷部落最大的果园随意采摘成熟的水果。

却说那碎毛来到喷喷部落之后,日夜都有喷喷的红毛殷勤侍奉,每餐都有各色各样的水果,水果都是上品,草和树叶也极为新鲜爽口,三餐之间并不重样,碎毛和侍从都享shòu

着二等chuang位,那些侍从们哪受过这样的优待,晕晕乎不知天高地厚,飘飘然亦是乐不思蜀。

那碎毛却是心急如焚,接待他们的色子和颜悦色,温良恭俭,但凡生活上的需求,有求必应,供大于求,细致入微,无微不至,虽至亲至爱亦难如此。但是,一旦提到谈判的事情,却又顾左右而言他,三番五次之后,再不好意思提起,只能等待明日再说。

一天,那碎毛正要用膳,色子不期而至,说金丹要亲自接见来使,让她马上前往,那碎毛哪还顾得上吃饭,急随色子前往。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来到金丹的一处歇息之地,金丹正坐在一个一等chuang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和几个红毛说着话,节奏缓慢,如拉家常。

碎毛见了金丹,拜了三拜,说道:

“咚咚谈判使碎毛拜见金丹首领,祝首领前程似锦,万寿无疆。”

“得悉贵使来临,本该即刻召见,无奈部落里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子,怠慢之处,还请见谅。”金丹看着来使,不紧不慢的说道。

“碎毛等来到喷喷,受到喷喷部落的热情接待,饮食起居,如俸神仙,我等只有享不了之福,哪有不满足之心?在此,我代表我们一行七龙,并咚咚部落全体红毛,感谢首领并色子大人的周到招待,他日若有机会,一定报答。”

“贵宾到来,理应如此,贵使不必多想,这自是我喷喷的待客之道,不知贵使来此,有何见教,金丹愿洗耳恭听。”

碎毛心想,我大老远的来到喷喷部落,我的意图,他们怎能不晓,这金丹贼着呢,一定又在耍什么花招,我不妨直说,看他怎么回复。于是便说:

“咚咚首领很后悔组建联合国军一事,如今他痛悔万分,本该亲自来向金丹首领谢罪,无奈部落里大小事务缠身,不敢离开半步。原来君臣在一起,并不感觉到什么,我现在离开不过十多天,心里却越发思念首领。首领一定也是如此,思念他的百姓,茶不思,饭不想,寝食难安。我这次来,就是希望能够接回咚咚的罪民,让肝肠寸断的君臣重新团聚,让他们不再叨扰喷喷,消耗喷喷的财富,劳金丹首领操心。他们在喷喷的一切花费并因战争而起的喷喷的损失,我们愿意一并赔偿,恳请金丹首领开恩,我咚咚百姓一定感恩不尽,永不与喷喷为敌。”

碎毛一口气说了出来,目标明确,条理清晰,说理透彻,亦不卑不亢。不知金丹如何应对,水火有情5尚需斟酌斟酌。答案明日即可揭晓,大家不必着急,明日同一时间,不见不散。(未完待续……)

PS:见姐姐这样,白富丽自然也不舍得姐姐离去,事到如今,旁敲侧击、蜻蜓点水式的劝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大病需下重药,于是,白富丽便说道:

“俗语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金丹乃天下英雄,有奇俊之外表,有绝代之才华,雄姿英发,文韬武略,胸怀天下,志在高远,必建旷世之奇功,创千秋之伟业。我等理应弃暗投明,远佞亲贤,内可以修身,外可以建功,不枉一生,无怨无悔。百年之后,身陨神存,虽不能彪炳史册,亦可以无愧我心。飞蛾虽小,尚能投明,红毛伟岸,何畏弃暗?况泰山乃天下之泰山,非首领之泰山;自己属自己之自己,非他龙之附庸。或顶天或立地,或迁或留,全凭本心,与他龙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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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回 动情悲歌

听了碎毛的一席话,金丹笑着说:

“我喷喷敞开胸怀欢迎天下宾朋,理应周到招待,我们唯恐照顾不周,何谈叨扰,既是款待朋友,何须赔偿?碎使大人实在见外了。”

“既然这样,我代表咚咚部落的所有百姓感谢金丹首领的大恩大德,我这就即刻带着他们回去,也好回去交差。”那碎毛抢过话头,趁热打铁的说,说完之后,向金丹拜了三拜。

“碎使大人不必着急,既来之,则安之,我喷喷部落幅员辽阔,物产丰富,风景秀美,我与色子大人商量,将为色子大人放假十天,专门陪伴碎使大人一行游览山川,品尝美食,碎使大人智慧超群,出口不凡,我等也好请教,碎使大人如有什么地方不满足,尽可以提出来,如果感觉chuang不够舒服,我这张chuang可以暂时让出来供碎使享用,绝不会有谁反对的。”金丹显得很是诚恳。

“碎毛有要务在身,哪敢自己逍遥享福,望金丹首领念及碎毛忠于职责的份上,让碎毛尽早回去复命,碎毛不胜感激,如有来世,愿做首领之父母,承下蛋撑肛之痛,孵蛋煎熬之苦,喂养力竭之劳,教育耗神之辛,娇汝,惯汝,养汝,护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碎毛自然又是一番慷慨陈辞。

金丹嘿嘿一笑,便说:

“既然碎使大人执意要走,金丹不便强留。至于碎使大人所说的带走来访喷喷之龙,金丹也绝不会强留,然金丹从来遵从朋友之意见,他们如果愿意留在喷喷,金丹绝不会轰撵,喷喷愿意敞开胸怀接纳天下朋友,如果碎使大人愿意留下,金丹将举行盛大仪式欢迎。”

“多谢首领美意,然碎毛归心似箭,暂无留下之打算。既然金丹首领不强留咚咚来客。就请碎毛见他们一面,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悉听尊便。不知首领意下如何?”

“英雄所见略同。”金丹说。“我也正有此意,明日一早,所有咚咚来客。齐聚于庆场,愿走愿留,由他们自己决定,既然碎使大人要走,一并作为欢送会,欢送咚咚朋友离开喷喷。”

“多谢首领,碎毛告辞。”碎毛向金丹并色子拜了三拜,回到住处。她寻思,这金丹答yīng

倒很爽快,不知还藏着什么猫腻,会不会有什么奸计在里面?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情况,临场处置好了。

送走了碎毛,金丹与色子说了几句悄悄话,色子明白,急匆匆的下去安排去了。金丹却径直去找白富丽姐妹了。

那白富丽已经完全痊愈,再加上姐姐愿意和她一起留在喷喷,显得很是兴奋,所以,金丹一来,那白富丽更是显得神采奕奕。

那粉个嘟嘟既然选择留在喷喷,自然就有了主人翁的意识,不再扭捏和矜持,一方面关心咚咚来喷的姐妹的事情,一方面尽显美龙之魅力,那举手投足,一颦一笑,自是风情万种,即使顽石,也会顿时碎成粉末,那金丹如何把持得住,自是一番疾风骤雨,把一对姐妹哄得神魂颠倒,飘然若仙,感觉有生以来所有的幸福加起来,难抵此良宵一刻的十分之一,金丹亦心满yì

足。完了,金丹让姐妹俩去见见咚咚来的其他姐妹,说明天她们就要离开喷喷了,也好跟她们道个别。

那粉个嘟嘟姐妹是何等聪明之红毛,对于金丹的来意心里透亮得很,她们竭尽全力,劝导姐妹,那些意志尚不坚定的,随风倒的,经她们一说,自然决意留在喷喷,不想回去了。

金丹自己也一如既往的去见那些俘虏,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他们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联合国军的俘虏中凡是咚咚籍的都来到庆场,约有七百多,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

那碎毛并六个随从也一大早就来到庆场,看着自己的同胞落难到此,不免心潮澎湃。

大会由喷喷部落的色子主持,色子发表了一大通讲话,大意是痛斥内战的不义,宣扬抗短的意义,说明喷喷部落愿意接纳天下有识之士共图大业,为全体红毛的福祉而奋斗不已,对于愿意留在喷喷部落的享shòu

国民待遇等等。

色子的话慷慨激昂,极富有鼓动性,众红毛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那碎毛方领会了金丹的心思,这几天迟迟不见来使,正是在做同化工作。

最后,色子宣bù

,不愿意留在喷喷部落的,想回去的,从队伍里出来,站到另一边,可以跟着碎毛大使回去。

色子怕他们听不清楚,高声的宣bù

了三遍,保证这声音可以传到庆场的每一个角落,即便是听力障碍者,也能感受到耳膜的震动。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脚却没动,过了好一会儿,从队伍里走出了五个红毛,低着头,无精打采的,慢慢的挪到了另一边。不久,有一个红毛,又返了回去,色子拍拍她的脊梁,把一个大柚子递给了她。

色子看看碎毛,又看看队伍,看看那站出来的4个红毛,宣bù

:“除了刚才走出来的4位红毛之外,大家各归各队,明天,我色子请大家吃大柚子……”

“慢……”

队伍正要散开,突然一声大喊将所有的红毛都震住了,大家循着声音看去,才知dào

那声音出自一直没有出声的碎毛。

只见那碎毛怒目圆睁,尾毛奓开,左前足狠狠的踏着土地,鼻孔里呼呼的出着粗气,等大家都静了下来,那碎毛忽然大声的唱道:

“悲哀啊,我的咚咚,你滋养了我的身体,却留不住我的心啊;悲哀啊,我的孩子,你望眼欲穿的眼睛,却勾不回我的神啊;大枣啊,樱桃啊,哪有柚子香啊;燕子要飞了,留下空巢谁住呀,天鹅要走了,大明湖要寂寞了……”

碎毛越唱越激动,直唱得声音沙哑,眼睛滴血,那下面自然哭成了一片,开始是抽泣,到后来突然变成放声大哭,那色子也为之动容,一时忘了上前阻止。

不一会儿,有二百多红毛恐龙站了出来。那粉个嘟嘟正要站出来,被妹妹硬是给拉住。

好了,先到这儿吧,水火有情5已经是情不能自已,泣不成声了,差一点也站出来,等水火有情5好好的稳定一下情绪再说吧。(未完待续……)

PS:“碎毛有要务在身,哪敢自己逍遥享福,望金丹首领念及碎毛忠于职责的份上,让碎毛尽早回去复命,碎毛不胜感激,如有来世,愿做首领之父母,承下蛋撑肛之痛,孵蛋煎熬之苦,喂养力竭之劳,教育耗神之辛,娇汝,惯汝,养汝,护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碎毛自然又是一番慷慨陈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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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回 还我河山

那碎毛直唱得山摇地动,叶落草黄,无风而起尘,有风而无浪,万里晴空霹雳响,千丈飞瀑忽断流。那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长翅膀的,不长翅膀的;有腿的,没腿的;腿多的,腿少的;凡是有听觉的,无不动容;凡是会发声的,无不抽泣;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到后来,分不清是唱声还是哭声,全混成了一片.

金丹完全没有料到碎毛会来这一手,她这一唱,把金丹这么长时间以来所付出的的努力几乎要付之东流了。金丹本来是信心满满的,他之所以选择在昨天与碎毛见面,就是因为胸有成竹。他相信会有90%以上的俘虏会选择留在喷喷部落,所以他并不担心碎毛耍什么花招。

金丹其实就躲在庆场附近,他之所以没有亲自出来主持,是担心碎毛因为达不到目的而再向他提出什么要求,色子可以搪塞,而他却不可以,到时候,让色子把碎毛一行送走之后就完事大吉了,咚咚再不会来纠缠了。

而现在,如果金丹再不出面,那七百多俘虏恐怕所剩无几了,一旦走的超过留的,就会形成羊群效应,那些原本意志坚定的,可能一瞬间就动摇了,到时候,覆水难收,前面的努力都打了水漂了。

就在金丹即将要冲进去的时刻,金丹突然听到了“咚,咚咚。咚咚咚……”敲击树木的声音,那声音由少到多,由弱到强,节奏由缓到急,渐渐的,场内的哭声、碎毛的唱歌声都被淹没了,不一会儿,那各种各样的乐器声相继响起,节奏极其明快,使你瞬间忘记了烦恼和忧愁。不由得会跟着鼓点舞起来。

那碎毛眼看着大功告成。没想到喷喷部落会来这一手,他来到喷喷部落之后,也暗暗的调查了一下联合国军失败的原因,听闻了金丹用一场音乐战胜600联军的故事。今天。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红毛加入到回归的队伍。没想到这该死的音乐声再起。

那碎毛想,如果再较量下去,自己绝对不是金丹的对手。不如及早收手,回去也好有个交代,于是他向自己的6个随从挥挥爪子,那随从自然会意,各自抱着一大捆棉花冲向站到一边准bèi

回去的红毛的队伍里,不过十多分钟,那些红毛的耳朵都被塞上了,她们都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碎毛向色子拜了几拜,然后对着队伍挥挥爪子,自己先一步向咚咚部落的方向跑去,那些塞上了耳朵的红毛跟在碎毛的后面也跑了起来。

那色子眼睁睁的看着碎毛把俘虏带走,却又无可奈何,只是站在那儿发傻,好在音乐渐渐进入了高潮,留下的那些俘虏完全进入了情境,对眼前的事物视而不见,才没有造成更大规模的流失。

碎毛带着队伍一直跑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离开喷喷边境,掏出耳塞,那音乐声已经听不到了,于是大家都扔掉耳塞,聚在一起休息。清点数量,有235名,那红里透黑和黑不溜秋两个队长也在,只是不见了粉个嘟嘟和白富丽,那碎毛也没有办法,只得先带着队伍回去,那一粉一白只能从长计议了。

却说那碎毛带着队伍回去复命,一到咚咚边境,早有守边将士回去报gào

,首领问起来,只说黑压压的一片,有数百红毛,首领大喜,亲自带着色子并随从出去迎接,走到半路,就遇到了碎毛带着的队伍,个个虽然疲惫不堪,但是精神状态很好,毕竟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家了。

看到首领,碎毛急忙跪下复命:

“报gào

首领,碎毛不才,虽竭尽全力,只带回了235名,其余600多名受到金丹蛊惑,不愿回来,我怕日久生变,只得先带回一部分,其它的再做计较,首领若需yào

我再次出使,碎毛即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色子心里却极为佩服碎毛的才能,靠着一张巧嘴带回了200多,比我强多了,色子亲自领受了金丹的厉害,他知dào

,要想从金丹那里得到什么,无异乎与虎谋皮,这碎毛真是堪当大用的啊。

首领看着这么多红毛,心里自然十分欣喜,那眼睛却在队伍中逡巡,碎毛说完,却迟迟等不到回复,本来身体就极为劳累,哪承shòu得了,抬头看看,那首领的眼睛并不看着自己,只是在队伍中寻找什么,仔细一想,便明白了首领在寻找什么,碎毛心里大为不快,便问道:

“首领在找什么?”

“那粉个嘟嘟和白富丽二位爱妃在何处?”首领不假思索的说,以问代答。

那站在前面的红毛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免后悔起来,兴致一点没了,反而埋怨起碎毛来,莫不是碎毛煽情,大家怎么又会回到这里呢?

“她们的心已另有所属,不愿回来了,所以碎毛没能带她们回来。”那碎毛不紧不慢的说。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没想到,刚才还极为平静的首领突然一下子变得歇斯底里。他跳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的爱妃怎么会离开我呢?不可能,绝不可能!”

“碎毛啊,你怎么办的事情呢,不说200,就是2000也不如我的两位爱妃啊……”

大家一个个面面相觑,哭笑不得。那碎毛更不是滋味,他站起来,看着疯疯癫癫的首领,一句话也不想说。

突然,那首领向着南部,高声喊道:

“金丹,我与你势不两立,还我河山,还我河山,还我河山……”

三声“还我河山”之后,那首领吐出一口鲜血,竟然气绝而亡了。

原来,那白富丽一个美龙胚子,像粉个嘟嘟一样成为众多首领追求的目标,只是那囧囧首领怕担卖儿卖女的恶名,让白富丽自己做决定,那白富丽不愿意像姐姐那样把自己作为商品换出去,宁愿像普通的玉雏那样,按照传统的方式寻找自己满yì

的郎君,那就有了路上遇到金丹英雄救美的事情,有了在咚咚部落养伤,留在咚咚部落的事情。其实,白富丽在囧囧部落的时候,就有首领愿意用一条叫做黄河的大河作为聘礼迎娶她,因此,当时,白富丽便有一个外号叫做“黄河妞”,黄河妞下嫁咚咚,让其他首领羡慕不已,羡慕咚咚首领大赚特赚了,一座泰山,换回了两位美龙,将来“赌蛋”,又不知dào

会有多少收益,那咚咚首领自然也是志得yì

满,将一对姐妹哄得开开心心,如俸神仙。

这场战争,让咚咚首领“河”“山”尽失,怎不让他伤心过度?一下子气绝而亡就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了。(未完待续……)

PS:那碎毛直唱得山摇地动,叶落草黄,无风而起尘,有风而无浪,万里晴空霹雳响,千丈飞瀑忽断流。那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长翅膀的,不长翅膀的;有腿的,没腿的;腿多的,腿少的;凡是有听觉的,无不动容;凡是会发声的,无不抽泣;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到后来,分不清是唱声还是哭声,全混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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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回 碎毛其龙

咚咚首领因为“河”“山”尽失,一时想不开,一口气上不来,竟然一命呜呼了,消息传回喷喷部落,那粉个嘟嘟和白富丽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虽然她们心里讨厌咚咚首领,但是那咚咚首领对她们姐妹俩却是真心的好,所以这个时候,姐妹俩只记着首领的好,那些不好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她们俩刚刚不久,还做了一件对不起首领的事情。

就是那场突如其来的音乐演奏,终止了碎毛的计划,帮zhù

了金丹和喷喷,自然就对不起首领和咚咚了。

金丹和色子本以为已经万无一失,那碎毛达不到目的自会灰溜溜的走掉,却没有想到碎毛会来这一手,把金丹和色子忙乎好多天的成果转瞬之间几乎化为乌有。

只有粉个嘟嘟能够想到,那碎毛绝不会善罢甘休,因此,之前,粉个嘟嘟和白富丽便偷偷的安排了演奏音乐的事情,等碎毛唱起了那歌声,队伍混乱的时候,粉个嘟嘟和白富丽便偷偷的跑出来,指挥了那场演奏。

原来,那粉个嘟嘟和碎毛本来就是从小的玩伴,都来自囧囧部落,都非常聪明,而很多时候,碎毛的才智是胜过粉个嘟嘟的。

碎毛在遇到难处的时候,总会想出好办法来,不论是她们在一起迷失了方向,还是在生活中遇到了难题,都是如此。

碎毛除了相貌上不如粉个嘟嘟之外,其它方面都非常优秀。有一次。她们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个短脚畸龙,那是一只饿极了的短脚畸龙,那短脚畸龙发xiàn

了是两个幼年的红毛,便疯狂的向她们进攻,粉个嘟嘟有点惊慌失措,正欲逃走,碎毛说:

“不要跑,我们是跑不过短脚的,一跑,我们一定会成为短脚的口中食的。我们不如各自靠着一棵树。盯着对方,利用我们身小灵活的优势进行辗转腾挪,短脚或者会撞树而死,或者精疲力竭。到时候我们发动进攻。必然制服它。”

碎毛抢先一步靠着一棵树。两眼盯着短脚畸龙,那短脚畸龙便向碎毛发动了进攻,粉个嘟嘟乘着这个机会跑到了另一棵树的前面。

就在短脚畸龙扑到碎毛的一刹那。碎毛向旁边一闪,那短脚畸龙收不住脚,直接向树上撞了过去,碎毛乘着这个当口,又用脚狠狠地踹了一下那只短脚畸龙的脑袋,然后躲到了另一棵树的旁边。那短脚畸龙经过这一撞,一踢,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也头晕眼花,一时没有了方向之感,便跌跌撞撞的向粉个嘟嘟攻击过来,粉个嘟嘟有了碎毛的这次示范,倒也不急,况且那短脚畸龙已经受伤,粉个嘟嘟自然也不怕了,等到短脚畸龙攻到自己的时候,她也向着旁边一闪,就在她也准bèi

像碎毛那样狠狠地给那短脚畸龙一脚的时候,却感觉身体后面被什么拖住了似的,紧接着感觉到屁股钻心的疼痛,她突然明白,自己被短脚畸龙攻击到了。

为什么同样的进攻,结果会如此不同呢?碎毛可以躲过健康的短脚,粉个嘟嘟却被受伤的短脚攻击到了,原来,那短脚畸龙一来经过第一次撞树,虽然头晕眼花,但是毕竟是大型动物,不至于愚蠢到像飞蛾那样不顾命的反复的往火上撞,所以就在这次撞到树的一刹那,巧妙的躲开了,由于刚才那一撞,脑袋还歪着呢,就误打误撞的咬住了粉个嘟嘟的屁股。

哼,这就是模仿的后果。

还是碎毛有办法,看着伙伴被攻击到,猛地冲过来,向着短脚畸龙的屁股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短脚畸龙疼得松开了嘴,就向碎毛发动进攻,那脑袋刚要凑过去,碎毛又是一脚,正好踢在了短脚的面门上,那短脚疼得哇啦哇啦直叫。

粉个嘟嘟也并非等闲之辈,受伤之后,反而变得镇定自若了,她和碎毛两个,由防御逐渐转入进攻,你一口,她一脚,不一会儿,竟然将凶猛的短脚畸龙给打得气息奄奄,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她们俩,自然成了囧囧部落远近闻名的小英雄了。

粉个嘟嘟下嫁到咚咚部落之后,作为好朋友的碎毛也选择咚咚部落,虽然她们来自同一部落,但是身价却天壤之别,一个重于泰山,一个轻于鸿毛,一个集三千宠爱与一身,一个三千宠爱之后未必能轮到宠爱,她们的地位悬殊,但是丝毫不影响闺蜜之间的感情,粉个嘟嘟私下里悄悄的用力,那碎毛也逐渐的升为了队长,当然,这些东西,碎毛并不知情。

由于她对碎毛的理解,所以她想到碎毛绝不会轻易认输,一定会想出绝妙的办法的,于是,姐妹俩一合计,便再一次把音乐搬了出来,这就有了上一次用音乐击败碎毛的事情,但是碎毛却并不知情,只是叹服金丹足智多谋,未雨绸缪,自己最终还是败在了金丹的手里。

这件事情也使得金丹和色子对粉个嘟嘟和白富丽刮目相看了,那金丹一激动,直接赐予姐妹俩二等chuang,队长候补,一有空缺,马上就任。并让她们俩住在了一起,也好互相照顾。

闲言少叙。

却说那咚咚首领意wài

死亡,在红毛社会还是第一次。色子暂时行首领职务,召集各队长开会,加强防务,以防止其它部落乘机抢占地盘,同时商讨新首领的产生办法。

“要不,让三毛回来吧。”一个队长说,他所说的三毛,就是上次逼禅未成的那位。

“不成,咚咚部落因为逼禅之事而损失惨重,三毛罪不容赦,哪能再迎回来呢?”马上有反驳的声音。

这反对的声音代表了很大一部分咚咚部落红毛们的心声。

“随便迎一个石雏吧。”有个队长说了一句。

“这有失公平,况且对咚咚部落的未来也是一种不负责的行为。”马上有了反对的声音。

对于首领一职,原本与队长们无关,与色子无关,这是首领和石雏们之间的事情,他们的较量中,胜者便是首领,这是千百年来红毛恐龙的传统,大家谁都不必操心,而现在,现任首领死了,自然无法与石雏较量,不较量怎么能出来新首领呢?

“我有一个办法。”突然有一个声音,瓮声瓮气的说。

大家循着声音看去,说话的不是他龙,正是碎毛。

碎毛的不辱使命,咚咚部落上下都开始对他刮目相看,色子也一样,在龙才匮乏的咚咚部落,他只能惺惺相惜,哪敢嫉贤妒能呢?

“什么办法?”色子问。

碎毛于是把她的那一套办法说了出来,大家听了都觉得非常好。

色子也连连夸赞碎毛有办法,并鼓励大家多向碎毛学习,只有大家都聪明了,咚咚部落才会有美好的前途。

“就按碎毛的办法做吧,”色子说,“麻将,你赶快按照碎毛队长的办法进行准bèi

,咚咚部落不能没有首领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回 首领招聘

碎毛到底想出了什么妙招呢?

这一招有别于传统的方法,也不同于禅位,这是在特殊情况下才想出的妙招,也就是说,在首领意wài

死亡之后,才可以进行,不过,什么事情也不能说绝了,后来,一些老首领为了善终,也采用了这种方法,或者采用禅位的方法。不过,这种方法也好,禅位也好,只是极个别的现象,究其原因——

还不是贪得无厌的心理在作怪吗?

宁可死,也不会放qì

既得的利益。

到底什么办法?

我不喜欢卖关子,只喜欢开门见山的说,一句话说清楚的,绝不会用第二句话,两句话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第三句话,三句话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第四句话,依此类推,一万句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一万零一句,再大的数字我数不来,所以就不说了。

开个玩笑,我真的有这么啰嗦吗?50多万字难道都是啰嗦出来的吗?

言归正传。

碎毛到底想出了什么办法呢?

概括起来叫做:公开招聘加擂台比武

普天之下,除咚咚部落之外,所有石雏、部落首领(8岁以下,包括8岁),凡是有意成为咚咚首领,愿意为咚咚的发展贡献自己力量的,均可报名参加招聘。

所有报名选手必须参加第一轮选拔,第一轮选拔被称为以貌取龙,评委会只看选手的相貌。要求选手必须身材魁梧,面容俊伟,尾毛纯正,器宇轩昂,不具有这些特点的,便淘汰出局,特别是尾毛一项,极为严格,因为选首领,实jì

上就是选种龙。一窝一窝杂毛孵出来。那对于这些后代们来说,就如同噩梦一般。

第二轮选拔被称为量才录用,第一轮选拔入选的选手才有资格,评委们只看选手的智力。要求选手智力正常。能够临场发挥。随机应变,其中有一项最难的就是数豆子,评委们拿出100颗豆子让你数。一个时辰之内数得清楚的,方能过关,这可难坏了那些选手们,虽然在下面做了充分的准bèi

,最终还是纷纷落马。

整个选拔一共三轮,第三轮选拔叫做你死我活。选手们需yào

进行武力的较量,为了公平起见,避免敌疲我打,后来取胜的弊病出现,真zhèng

的强者因为精疲力竭而落选的不公平的情况出现,选拔不采用打擂台的形式,而是两两对咬,优胜劣汰,失败者被淘汰出局,胜利者参加下一轮的对咬,经过不断的对咬,不断地淘汰,最后产生的唯一的胜者便是首领的入选者。

咚咚部落告示一出,立时在红毛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不过非议者甚少,大都称赞咚咚部落想法之高明,办法的提出者碎毛更是声名大振。加之她在作为谈判使时在喷喷部落的杰出表现,碎毛一时成为炙手可热的龙物,很多的部落首领用优厚的待遇邀请她加入,有的提出了二等chuang,20宠的(即每月宠20次),二等chuang一提出来,这就顶天了,无法再往上加了,但是宠次却可以不断的增加,有的直接就加到了25宠,有的索性提出了30宠(呵呵,1天一宠,顶天了吧),没想到有的首领突然提出了60宠,这让大家多少有点意wài

,不过这阻力位一旦被突pò

,向上的空间绝对会超过你的想象力,有的首领直接提出了1万宠,之后便是以万为单位往上加,最后达到最高点的是南部的某部落首领,他提出了一个总加一的方案,就是不论你提出多高的数字,我最后都要在上面加一,他成为了最后的胜者。

不过,外面虽然闹得很凶,但是碎毛却不为所动,她声称自己福小命薄,消受不起,而且咚咚部落需yào

她,她不能离开咚咚。色子为此事也很是感动,便利用自己行首领职务的权力赏赐碎毛二等chuang,碎毛没有推让,欣然接受,她认为,既然应该得到,何必要推辞呢?

闲言少叙。

却说那咚咚部落招聘告示一出,石雏们纷纷报名参加,有些小部落首领因为垂涎大部落也来报名,一时间,报名者络绎不绝,截止到报名截止日期,报名者达1642名,竞争首领的难度可想而知。

第一轮淘汰用了3天的时间,因为数量太多,得一个一个的过,所以用时自然就长。一共有九个评委,每个评委拿着一个石榴和一个桃子进行表决,如果同意,就举石榴,表示应该留下,如果不同意,就举桃子,表示淘汰。因为评委要对选手们仔细的观察,特别是尾毛部分,需yào

掰开仔细的看,看看里面与外面的颜色是否一致,看看是否有染色,是否有拔毛,非常繁琐。

第一轮选拔采用少数服从多数的方法进行,只要有5个以上的评委举起石榴来,就可以进入下一轮,否则,就会被淘汰。被淘汰者,咚咚部落会送给他一些大枣和梨,用意是您已经落选了,早早离开吧。留下的,送给一捆葱,意思是,您要好好准bèi

准bèi

,继xù

往前“冲”啊。

经过第一轮的选拔,只剩下了300多选手参加第二轮的选拔,第二轮的选拔只有三个评委,因为是属于智力方面的选拔,所以评委的智商必须高,这三个评委就是咚咚部落最聪明的三个红毛:色子、麻将和碎毛。他们也是各举一个石榴或者桃子,也是少数服从多数。每个选手需yào

回到四个问题,三个评委每个评委会提出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由观众提出,就选手们的回答情况进行判定,四个问题回答完毕,三个评委进行一次表决,未能通过者送给枣和梨,劝其早早离开,通过者在进入下一轮对决之前,还有一项客观题的测试,就是评委会为他们准bèi

了100颗豆子,让他们在一个时辰之内给数清楚,这一关难倒了很多石雏,很多数出了99颗,或者101颗,有的竟然数出了1000亿颗,聪明的你,知dào

他怎么数出来的吗?如果能知dào

,你告sù

我,我跟碎毛说一声,保你过这一关。

经过两轮选择,剩下了32名选手进入最后一轮的对决,他们最后的优胜者将成为咚咚部落的新首领,具体谁能胜出,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有没有什么花絮,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我不喜欢卖关子,只喜欢开门见山的说,一句话说清楚的,绝不会用第二句话,两句话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第三句话,三句话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第四句话,依此类推,一万句说清楚的话,绝不会用一万零一句,再大的数字我数不来,所以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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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回 花絮点点

咚咚部落招聘首领,吸引了来自各部落的石雏,同时,各部落也派了一些代表来参加观摩,既表示对这件事情的支持,也表示了关切,实jì

上起了一个观察团的意思,看看这次招聘是否公平合理,有没有作弊和猫腻等等。

咚咚部落从来没有举办过如此大的盛会,1600多名选手的吃住问题,都要解决,来自各部落的国际观察团的成员300多名也需yào

招待,还得为他们划定了活动的范围,以免咚咚部落的一些重yào

的防卫机密遭到泄露,这对咚咚部落和新首领来说都是非常重yào

的。

色子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碎毛去处理,碎毛因为要做评委,并不能全程管理,便从各个大队抽调精干力量组成了两个接待团,分别接待国际观察团和选手们。总的原则是定岗定龙,国际观察团的红毛数量比较稳定,碎毛按照地理方位把他们分成了四个组,各个组有相对应的红毛进行接待和管理,负责他们的饮食和安全。选手的数量并不稳定,原则上淘汰了的,就马上劝其离开咚咚部落,不再供应饮食和住宿。因为接待他们,咚咚部落还临时搭建了将近2000个chuang,其中国际观察团的相对豪华一些,选手的相对差一些。

碎毛对国际观察团的成员和选手的总的要求是:在划定区域活动,草随便吃,水果定量供应,在划定区域大小便。并将自己的便便挖坑埋掉。

这只是大致介shào

一下,具体工作很细很周到,我就不详细的说了,总之,这件事情也极大地考验了咚咚在没有首领的情况下,领导集体所发挥的重yào

作用。

闲言少叙。

却说这咚咚部落招聘选拔首领,最让红毛称道的是前两轮的选拔,一个是相貌,一个是才华,这是以往首领们最欠缺的两项。或者相貌好。智力很差,或者智力可以,相貌很糟糕,或者这两项都很糟糕。只是有些蛮力罢了。这对于部落的未来发展却是灾难性的:或者孵出一群群小杂毛。或者孵出一窝窝二百五。

第一轮的选拔。很多的石雏自信满满,他们总认为自己在相貌上绝没有问题,所以。那些被淘汰的1000多名很不服气,总认为自己比别的红毛长得好kàn

,平时就喜欢对别的红毛品头论足的,心里常常想,我跟他们在一起,真是鹤立鸡群啊。

对于第二轮的选拔,很多石雏觉得很头疼,认为多此一举,一个部落,有一个聪明的色子就可以了,作为首领,长个耳朵不就可以了吗?古往今来,有数不清三的做首领的,没听过,能数到100而没有蛮力的能做首领的。这次在第二轮淘汰的选手中,有一个叫毛宁的,在数完了100颗豆子之后,评委们问他有几颗,他说有一颗,问他为什么这么多的豆子只数出了一颗,他说,他的脑袋里只有一而没有二,以后当了首领也是说一不二,后来,毛宁还真的当选了南方某部落的首领。

还有那位把100数成了1000亿的被淘汰的石雏也成了北方某部落的首领,他的数法很奇特,当数到10的时候,第11个就变成了20,然后十个十个的往后数,数到100的时候,然后下个数就变成了200,依此类推,第一百颗正好就数到了1000亿,所以当领导说一个很大的数字的时候,你千万不要信以为真,也许领导的那个数字就是这样得来的。

还有一个石雏,本来大家是极看好的,长得不仅魁梧,而且英俊潇洒,举止大方得体,面带微笑,那笑又是恰到好处,让你能感受到一种关怀,一种温暖,一种心灵的寄托,一种崇高的信仰。所以当时现场有很多的红毛,包括国际观察团的许多成员,都认为最后的胜出者,非此龙而莫属,当这位石雏走到评委们旁边的时候,观众们不断的发出欢呼声。

在第二轮选拔的时候,评委问他:

“如果你当选为咚咚部落的首领,你最喜欢做的三件事情是什么?”

那石雏略一思索,便说道:

“良宵一刻,享shòu

美食,游山玩水。”

评委一怔,接着问:

“能否详细一点呢?”

那石雏不假思索的说道:

“将部落里所有的美恐龙聚集在身边,日日莺歌燕舞,夜夜缠绵悱恻,咚咚部落必然枝繁叶茂,而且名花倍出,日后将泰山赎回,应无大碍,或者进行赌蛋,各部落必然会纷纷敬献,到时候,咚咚部落必将成为令所有红毛羡慕之所在。”

评委们都笑了,又问:

“那些丑的母恐龙你将如何对待?”

那石雏道:

“各尽所能,丑者,必然身康体健,部落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得有红毛来做,守卫边关,抵御短脚都得她们来做,清理便便也需yào

她们来做,植树造林也需yào

她们来做,总之,她们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评委问:

“繁衍的事情呢?”

石雏说:

“这不干他们的事,她们的出世已经是一场噩梦了,我不能让噩梦继xù

下去,开花结果的事情,她们不必参与了,她们就像一棵小白杨一样,守在边关就行了……”

然后,那石雏便唱了起来:

“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大路旁……。”

那石雏本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没有说完,便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嘴里却说:

“悲哀啊,我这个怀才不遇的石雏啊,什么时候能遇到伯乐呢?”

他的离开,与评委无关,是被观众用梨子砸下去的,他正说着突然从下面扔上一个梨子来,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下面又有千百只梨子像雨点般的袭击过来,有些梨子还打住了色子和碎毛以及麻将他们三个评委。

色子不得不宣bù

暂时停止选拔。

等那个石雏离开很长一段时间,群众的情绪才恢复过来,等秩序渐渐好转,色子宣bù

选拔继xù

进行。(未完待续……)

PS:那石雏不假思索的说道:

“将部落里所有的美恐龙聚集在身边,日日莺歌燕舞,夜夜缠绵悱恻,咚咚部落必然枝繁叶茂,而且名花倍出,日后将泰山赎回,应无大碍,或者进行赌蛋,各部落必然会纷纷敬献,到时候,咚咚部落必将成为令所有红毛羡慕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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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回 智慧对决

那个被梨子砸下去的家伙说的其实是真心话,很多的部落首领本来就是这样做的,许许多多石雏他们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竞争首领,就是冲着那个家伙所说的三件事来的,只是这大实话有时候不必直接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大家都觉得无所谓,反正习惯了,得不到就得不到吧,谁让自己长得丑呢?

据说,那个家伙的智力还是不错的,在进行第二轮选拔之前,他们也拿了一些豆子进行练习,他的成绩还是不错的,竟然用了半个时辰就把一百颗豆子数清楚了,这在那些选手当中还是佼佼者呢。

九彩仙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也忘记了这个家伙的名字,我也没有好意思问,不过,我想,他的未来应该不是梦,经过了这次失败的经lì

,他一定会变得聪明起来,绝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的,他的前途自然是光芒万丈啊。

闲言少叙。

第三轮的选拔才是真刀实枪的干,这32位选手,也许并不是石雏当中功夫最好的,但是,他们却是综合能力最强的,而且这轮较量,选手们可以放开大胆的比,不必担心哪一方有帮手,从背后给你来一下子。

第三轮的较量也是最好kàn

的,咚咚部落可谓是万龙空巷,只要能走得开的,没有别的任务的,做完任务的,轮休的,都来观看了。

32位选手,分成了16个组。两两一组,失败者直接淘汰;取胜的16名,再组成8个组,胜者留下,败者淘汰;然后继xù

优胜劣汰:8进4,4进2,最后2进1,这样,第三轮经过5个小轮次,31次面对面的较量,最后的获胜者便是首领。

由于实行的是直接淘汰制。选手们在每一个小轮次当中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都是拼尽全力的,好在组委会充分考lǜ

了这一情况,每个选手每天只较量一次,也就是说这第三轮五个小轮次。用了五天时间。保证选手们精力充沛的参加战斗。

32位选手都是通过智力选拔了的。所以观众们所看到的不仅有蛮力,还有智力方面的较量,下面。我还是简要的介shào

一些花絮吧。

在第一轮次里,有一组选手分别叫做毛阿敏和毛过敏的,这里需yào

说明一点,他们名字相似,但是,他们之间毫无关系,又是来自不同的部落,只是恰好分到一组而已。

在较量中,不论是对咬,还是碰撞,毛阿敏都明显落败于毛过敏的,几个回合下来,毛阿敏身上便鲜血淋漓,浑身的乌青。就在观众非常不看好毛阿敏的时候,只见毛阿敏用尽了全身的力qì

向毛过敏撞击过来,那毛过敏只是轻轻的一闪,同时伸出了一只脚,那毛阿敏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那毛过敏冲上去还狠狠地给了他一脚。

摔倒在地的毛阿敏再没有了还手之力,想想自己即将被淘汰,不禁思绪万千,这次没有机会成为首领,以后,更不可能了,论蛮力,他的这小身体怎么比得过那些膀大腰圆者呢?今后只能委曲求全的做八龙了,于是便即兴唱了一首《八龙之歌》,歌词大致是这样的:

“心比天高兮,身比天低;胸比海阔兮,肩比海窄;想上天兮,无翼;想入海兮,无蹼;君笑我无志兮为八龙,哪知我力难从心小身体?志不达兮苟且生,浑浑噩噩兮过一世。”

这毛阿敏的歌声如泣如诉,唱出了一个空有一腔抱负,而力不从心的石雏不得不接受成为八龙的残酷现实,因为发自内心,便是情真意切,周围的很多观众跟着落泪,那些咚咚部落的八龙们听了,更是悲从中来,不禁伤心落泪起来了。

没有想到的是,这毛阿敏歌唱了没有多久,那毛过敏突然浑身发抖,仔细看去,表皮上突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小疙瘩,刚开始还在发抖,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毛过敏便喊了起来:

“不要唱了,不要唱了,我认输出局,我认输出局。”

那毛阿敏正唱到了劲头上,哪能停下来呢?或者他并未注意毛过敏的话,便继xù

唱着他的歌。

那毛过敏变得烦躁不安,不断地抓挠,最后实在忍受不了,竟一头撞到了旁边的一棵树上,撞断了脖子死了。

由于对手死掉,毛阿敏顺利的进入了下一个小轮次。

那毛过敏为什么会如此呢?原来,这毛过敏生来对听歌过敏,但是也不是所有的歌都过敏,只是对一部分歌曲,一部分歌手过敏,具体对哪些歌曲、哪些歌手过敏,为什么会过敏,他也说不清楚,使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因此而栽了。

还有一组选手的对决也需yào

说一说的,这是8进4的一次对决,双方的实力都是很强的,但是俩红毛都是伤痕累累的。一上来,便是一阵对咬,不一会儿,两者都是鲜血淋漓的,互相都撞击了几次,或者闪过了,或者是从侧面接触一下,所以两者虽然伤痕累累,但是却没有致命的伤害,双方大战了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突然,围观的群众听到了嗡嗡的声音,循着声音看去,低空中竟然有一团灰黑色的东西在移动,那东西越来越靠近,到决斗的地方的时候,那一团东西竟然加快了速度,直扑向了其中一个选手,这个选手正在忙着战斗,哪注意到突然出现“天敌”?他只好停下战斗,去对付那一团灰黑色的东西,哪知dào

那东西竟然趴在伤口处狠狠地吸起血来,赶也赶不走,拍也拍不下,搓也搓不死,只是拼命的在吸血,那选手疼得嗷嗷叫,满地打起滚来,却也无济于事。

大家这才看清楚,那灰黑色的东西竟然是一群吸血的蚊蝇,闻到了血腥味自然兴奋不已,便不顾一切的冲向了美食,哪还顾得上生命的危险?或拍,或打,或压,自然都不理会,而是尽情的吸吮着甘甜的血汁。

这蚊蝇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定向的攻击其中的一个选手,这中间有什么蹊跷呢?最后的结果又是如何呢?

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摔倒在地的毛阿敏再没有了还手之力,想想自己即将被淘汰,不禁思绪万千,这次没有机会成为首领,以后,更不可能了,论蛮力,他的这小身体怎么比得过那些膀大腰圆者呢?今后只能委曲求全的做八龙了,于是便即兴唱了一首《八龙之歌》,歌词大致是这样的:

“心比天高兮,身比天低;胸比海阔兮,肩比海窄;想上天兮,无翼;想入海兮,无蹼;君笑我无志兮为八龙,哪知我力难从心小身体?志不达兮苟且生,浑浑噩噩兮过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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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回 最强较量

就在两个选手战斗正酣的时候,突然一群吸血的蚊蝇不期而至,那些蚊蝇直冲向其中的一个选手,任你拍打、打滚就是不离开,那选手疼得直叫唤,哪还能参加战斗?对方却乘机向他撞去,可怜这个选手,哪还顾得上躲闪?只见他像一座山一样倒下去,再也没能够起来,那些蚊蝇尽可以放心大胆的大快朵颐了。

吸血的蚊蝇从哪里来,为什么这些蚊蝇会专门攻击其中的一个选手而对另一个选手却不屑一顾呢?

原来,这些蚊蝇竟然是其中的一个选手悄悄准bèi

的,他在比武的前几天,就偷偷的捕捉了一些蚊蝇养在了葫芦里,抓了几只小动物撕破它们的皮作为蚊蝇的食物,比武之前,他把葫芦悄悄地放在离比武场地不远的地方,在放葫芦之前,他将葫芦旋转了很多圈,把那些蚊蝇转得头晕脑胀的,同时把喂养蚊蝇的小动物拿出来埋掉,并且把葫芦的盖打开。

那些蚊蝇被转得头疼恶心,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地质灾害呢,等它们静下来的时候,却发xiàn

食物不见了,便从葫芦里爬出来,四处寻找,突然,它们闻到了一股新鲜的血腥味,便呼朋引伴的循着那血腥味飞了过来,于是不顾一切的飞到那个选手的伤口上尽情的吸吮起来。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蚊蝇专找其中的一个选手,而对另一个选手不屑一顾呢?

原来,养这群吸血蚊蝇的选手所在的部落在南方。由于蚊蝇较多,聪明的红毛恐龙便想法设法寻找可以抵制蚊叮虫咬的药物,有一个名字叫做李淼珍的红毛恐龙,用几种草药配制出了一种专门用来治疗蚊叮虫咬的药物,涂在患处,可以消肿止痒,涂在身上,可以驱赶蚊虫,因为蚊虫讨厌这味道,即使有现成的血可供吸吮。也不会上去的。

那个养吸血蚊蝇的家伙在比武之前便在身上涂抹了这种药物。然后在比武的时候,便有意门户大开,吸引对方咬自己,对方必然也会门户大开。这样。两个选手便以攻为守。互相撕咬起来,不一会儿,双方身上鲜血淋漓。那血液的味道很快的吸引了就在不远处的吸血蚊蝇,那个选手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对方的计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败在了对方的手下。

据说,这种药有个名称叫做清凉油,可惜它的配方后来竟失传了,这真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啊。

这些选手们,为了达到目的,挖空心思,不择手段,而整个选拔过程,坚持了以胜为胜的原则,忽略过程,重视结果,只要台上是两个红毛对决,而不是多个红毛对付一个就可以,不管你采取什么阴谋诡计,就是龌龊一些也无所谓。

色子和碎毛都与金丹较量过,他们切身体会到运用智谋的重yào

性,可以兵不血刃的将对方制服,使对方归心,面对纷繁复杂的环境,作为首领,仅仅有一颗宽厚仁慈的心是远远不够的,是难以将部落带向更远的,必须能够运筹帷幄,足智多谋。

最精彩的是最后一组选手的对决,因为胜者就可以直接成为首领了,他们自然会更加竭尽全力的较量,吸引的观众也多,大家想亲眼看看未来的首领是怎样的,有什么魅力所在,用什么手段战胜对方的。

如果按照您的思路,最后的对决应该是毛阿敏和那位养吸血蚊蝇的选手之间的较量,我最初也以为会这样,但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两个和众多选手相比,竟然是小巫见大巫,那点雕虫小技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没过几个轮次便被淘汰出局了,或者当场死翘翘,或者带着遗憾离开,具体不清楚,所以不敢妄言猜测。不过,据九彩仙说,那参加第三轮较量的32位选手中,有18个当场死亡,有6个重伤,其它的或多或少都有伤,这两个选手不知dào

是属于哪一种,总之,在最后的较量中,他们俩并未出现。

参加最后角逐的选手,其中的一位叫做刘千,因善于千术而得名,除了不能呼风唤雨之外,大千世界,万象万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随心所欲,运作自如,让你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却不知dào

那些东西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有一位德高望重、莫测高深的智者回答道: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这种话如果出在普通的红毛嘴里,一定会让别的红毛以为你是一个智障者。其实智者与智障者仅仅是一字之差,并且在实jì

生活中可能连这微小的差别也不存zài

,如果大家不认为你是一个智障者,你却经常说一些智障者的话,大家就觉得你是一个智者,反之,如果大家认为你是一个智障者,如果你说的话大一些,人家会说你痴人说梦,如果说的小一点,人家会说你白痴,如果你想说一些玩笑的话,人家会说你二,如果换做智者的话,分别变成了抱负、谦虚和幽默了。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那张千一上来,便将他的那千法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不知dào

从哪里变出了许许多多水果,不一会儿,几个评委的面前就堆满了各样的水果,评委们当场吃了一些,味道还不错,周围的观众自然也分到了不少,很多的红毛都希望张千能够获胜,到时候,大家不必植树造林,只要首领给大家往出变就可以了。

那张千一上来的时候,笑眯眯的,如早晨的太阳,发着温暖而舒适的光,但是,突然的,风云突变,和蔼的面庞骤然变得凶恶起来,那爪子里的水果不断的向对手砸过去,那些水果,或大或小,或软或硬,或熟或青,雨点般的砸过去,不一会儿,那对手便淹没在水果和水果泥当中。

观众中不时的发出喝彩之声,那对手却只有招架之功,而没有了还手之力,不时的有水果砸在头上身上,头上,身上的果汁流的到处都是,那对手索性拿起水果吃了起来,向大家做起了鬼脸,任水果击打在自己的身上。

那刘千显然有些发怒了,掷过去的一个大桃子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块石头向着对手的脑袋上砸过去,其速度之快大大出乎大家的意料。

很多的观众都闭上了眼睛,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脑袋开花的情景。

究竟结果如何,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回 最高较量

那刘千不知dào

从哪里就变出了许许多多的水果,对手开始还躲避,到后来,索性就不再躲避了,因为你无法躲避,除非你突然能跳很高,或者突然能钻入地下,而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水果像雨点般的袭击过来,我们红毛恐龙的身体又是那么庞大,怎么可能躲得开呢?

那对手将一个扔过来的水果用嘴接上,嘎嘣嘎嘣的吃了,做出吃得很香的样子,还向对方致谢,向观众们做鬼脸,也不管那水果打在身上或者头上,抱着反正也打不坏的心理,与对方玩起了心理战。

那刘千可能有些恼羞成怒,或者原本就有这样的准bèi

,一颗桃子眼看就到了对手的脑袋那儿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块石头,砸向了对方的脑袋瓜。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不忍目睹脑瓜崩裂的惨状的时候,那对手却突然的向旁边一闪,那速度之快绝对超过你的想象,那原来脑袋所在的位置被尾巴所代替,那尾巴用力的一摆,将那颗石头迅速的沿着原路返了回去,并向刘千的面门打了过来,那力道比刚才还要快。

好个刘千,虽然并没有料到对方会来这一手,但是,就在那石头飞到跟前的时候,他突然施展魔法,那石头竟然又变成了一个桃子,抓在了爪子里,轻轻地一扬,扔给了观众,观众群中顿时爆fā

出了热烈的喝彩声。

大家一颗揪紧的心暂时得到了放松,两位选手都停了手。向评委和观众们致意。

另一位选手的名字叫做红豆,红豆的尾毛具有红豆一样的颜色,十分鲜艳而又没有杂毛,身材修长,五官清秀,举止文雅。在第一轮选拔的时候,红豆就以全票通过,在评委当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第二轮之后的选拔中,红豆并不像其他选手那样急于求成。而是不慌不忙。沉着应对,然后在关键时刻给对方以致命的一击,取得胜利。

刘千与红豆经过第一回合的较量,双方都探了个底。想一招制胜是绝对不可能的。能够过五关斩六将走到最后的。自然非同一般,于是两者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索性玩起了俗招。他们两个,你来我挡,你左我右,你上我下,一招一式,看起来极为平淡,即使有时候下猛招想咬一口,却被对方轻易地拆掉,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斗了几十回合,谁都没有得手,身上伤痕全无。

喜欢看刺激的观众有些稳不住了,有的摇头,有的叹气,有的站起来,不住的在原地走动,但是那脑袋还是忍不住向决斗的地方看,嘴里就嘟嘟囔囔的嘀咕了起来,观众中开始有谁打起了口哨,一些观众索性就唠起了嗑,有的观众从地上捡起了水果细嚼慢咽起来,有的发xiàn

脚底还有一株好吃的草,轻轻的拔起来,吹吹土,放到嘴里嚼了起来,嚼了一会儿,又整个吐出来,吐掉之后,又连吐了几口唾沫,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吃进了土或沙子。

那刘千可能看出了观众们已经兴致全无,便瞅了个机会跳出来,那爪子里不知dào

何时竟然攥满了红红的樱桃,向观众群中抛洒过去,观众们顿时来了兴致,抢着接樱桃,那刘千的爪子里似乎有着取之不尽的樱桃,一把一把的抛给观众,那红豆也不急,也没有乘机过来袭击一下子,而是踱到一边去,看着观众们抢樱桃,吃樱桃,自己偶尔也捡一颗拿来吃,显得心满yì

足的样子。

那刘千的手法奇快,樱桃像下雨一般的抛到观众群中,刚开始大家还得抢着吃,到后来只要伸出爪子便能够接住好几颗,有的观众索性就张开了嘴巴,等着樱桃往嘴里掉,不一会儿,就连地上也铺了厚厚的一层樱桃。

刘千的爪子里突然变成了其它的瓜果,忽然一颗南瓜砸向红豆,红豆也不急,还是用它的尾毛给挡了回去,那南瓜橙红色,相必已经成熟,皮厚而结实,竟然没有碎,刘千又把它给挡了回去,这样你送过去,他挡回来,橙红色的南瓜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煞是好kàn

,观众群中不时的爆出了喝彩之声。

那橙红色的弧线忽然变成了一道绿色的弧线,大家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红豆的尾毛挡回去的时候,那绿色的弧线不在了,代之而起的是,红色的黑色的绿色的不规则的块和碎末从击打处散发开来……

原来,那刘千竟然悄悄的把南瓜变成了西瓜推了过去,红豆自然没有反应,力道还是那么大,西瓜哪像南瓜那么结实呢,早碎成了千块万块。

等大家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喝彩之声又起,决斗变成了刘千的表演,观众们很好的过了一番眼瘾。

刘千索性来了精神,将那西瓜不断地抛过去,红豆也不急,挡来挡去,西瓜每一次都碎成了千万块,逐渐的,红豆的脚底全是西瓜的碎片,黏糊糊,水汪汪,连走动都不容易了。

后来,刘千抛的东西逐渐杂了起来,有时候是几个香瓜抛过来,有时候是一些青的核桃,青的苹果,青的梨,青的枣,到后来好像全变成了青的,与红豆之间推来挡去,虽然刘千出尽了风头,但是两者并没有分出了胜负,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于是刘千再一次与红豆对打起来,由于脚底刚才那么多的西瓜碎片,显得既滑又粘,两者的打斗就没有之前那样顺风顺水了,既要顾及上面,又得顾及脚底,一时间两者如履薄冰,醉拳般的打斗起来。

刘千可能刚才不断的扔水果耗尽了精力,在打斗中渐渐地处于了下风,而红豆却越战越勇,那五官四肢,身体发肤,呼吸便溺,全都配上了用场,每次击打都直取要害,简洁干净,绝不拖泥带水,那尾巴的功夫更是不同寻常:甩、剪、刷、劈、戳,快如闪电,势如疾风,声如霹雳,那力道更是有千钧,所扫之处,那地下的水果碎片悉数扬起来,仿佛飓风一般。

那刘千却只有了招架之功,哪还有还手之力,身上逐渐被击打住多处,渐渐有些不支,一不小心,竟然被一块西瓜皮给滑倒,红豆看着机会已到,伸出左后足,狠狠地踏了过去,眼看刘千命将休矣,只听那贵宾席上高声喊道:

“慢,脚下留情……”

决斗的结果会如何呢?到底是谁喊了一嗓子,红豆会脚下留情吗?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会,不见不散啊。(未完待续……)

PS:刘千可能刚才不断的扔水果耗尽了精力,在打斗中渐渐地处于了下风,而红豆却越战越勇,那五官四肢,身体发肤,呼吸便溺,全都配上了用场,每次击打都直取要害,简洁干净,绝不拖泥带水,那尾巴的功夫更是不同寻常:甩、剪、刷、劈、戳,快如闪电,势如疾风,声如霹雳,那力道更是有千钧,所扫之处,那地下的水果碎片悉数扬起来,仿佛飓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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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回 最后赢家

战到最后,刘千因为体力不支,逐渐处于下风,原来的风流潇洒不复存zài

,一面疲于应付对手的攻击,一面还得为自己刚才的杰作买单,地面又粘又滑,行动起来极不方便,而红豆却越战越勇,那脚下的湿滑对他来说似乎毫无影响,最终刘千还是栽在了自己扔下的西瓜皮上。

这个我们在上一回里已经说过,就不再详细的描述了,却说那刘千被西瓜皮滑倒之后,一时难以起来,红豆乘机跑过去,抬起脚,准bèi

给他致命的一击。就在这时,只听到贵宾席上有谁高声喊道:

“慢,脚下留情……”

红豆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中,他没有抬头,眼睛盯着倒在地上的刘千,刘千见此情景,双爪抱拳道:

“谢谢大哥脚下留情,小弟认输了。”

那红豆没有回话,径直走向评委席,色子站起来,将一个花环套在了红豆的脖子上,并且宣bù

红豆最终取胜,即刻举行大典,庆祝新首领登基。

观众群中并没有爆fā

出热烈的喝彩声,场面显得非常的冷清。可能大家更希望刘千成为他们的首领,因为刘千能够给大家变出很多好吃的东西,到时候,大家不必劳动,随便坐在什么地方,让首领把好吃的东西扔过来就可以了,那是一件多么美的事情啊。

那刘千也慢慢地站了起来,他向周边的群众并评委作揖,感谢大家的支持。然后,对着贵宾席的位置,高声喊道:

“刚才是哪位救了小龙?小龙一定没齿难忘,将来有机会一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那贵宾席上腾地站起了一个红毛恐龙,他身材魁梧,面目慈祥而睿智,一尾金红色的尾毛更显得与众不同,用一种极富有磁性的话说道:

“是我,不必致谢,我救你。是因为看着你一身的本事。就这样委屈的死去,不免有点太可惜了,红毛世界还有很多重yào

的事情需yào

做,需yào

很多的英雄豪杰。这次首领选拔。已经有好多的英雄或者死去。或者重伤,这对于红毛世界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损失啊。”

“有什么重yào

的事情?”刘千一脸的疑惑。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竞争首领是最重yào

的事情,因为对于公恐龙来说,仿佛就只有这么一条阳关大道,其他都是羊肠小道。

“抗短,抗短是摆在我们所有红毛恐龙面前最重yào

的事情,”那贵宾继xù

说道,“包括短脚畸龙在内的食肉恐龙,每年都会吃掉我们的很多同胞,使得我们每天生活在恐惧之中,时时提防,刻刻警惕,还是难逃被吃掉的命运,幸存者每天还忍受着至亲骨肉被吃掉后的伤心之痛,我想问一下,什么事情能比抗短事业更重yào

吗?”

观众们都默不作声,但是情绪有些激动,戳到痛处,有的抽泣起来,有的跺着脚,有的攥着前爪,咬着牙。说起短脚畸龙,哪个又不是苦大仇深、恨之入骨,恨不得食之肉、饮之血、寝之皮、碎之骨、吸之髓,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亦不解心头之恨。

“先生说得又何尝不是?那金丹首领首创抗短大业以来,红毛恐龙开始有序的组织起来,对短脚畸龙进行了沉重的打击,红毛恐龙的生存状况有了进一步的改善,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由逼禅引起的内战消耗了抗短的力量,部落之间的摩擦代替了友好,尔虞我诈代替了推心置腹,分道扬镳代替了强强联合,给了短脚畸龙以喘息的机会,各部落短患纷起,死伤时有发生,真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啊!”

“抗短,抗短……”下面的观众群情激愤,呼喊声打断了刘千的话。

待群众的声音稍稍小了些,那刘千便继xù

说道:

“只是小龙身为石雏,流浪为生,无立锥之地养身,无半个随从调遣,空有满腔抱负,却难以施展,今日又败在红首领手下,前途渺茫,小龙暂时又不愿意做八龙,看先生仪表堂堂,言谈举止并非凡龙,望先生能给指一条明路,再斗胆问一句,先生能否透露一下您的尊姓大名?”

那贵宾微笑着点点头,对刘千的话表示赞同,等刘千的话说完,那贵宾便说道:

“鄙龙正是金丹,得悉咚咚部落选拔首领,特地赶来,目睹众多英雄死于同胞爪下,金丹不胜惋惜,金丹带医者十多个,已为伤者疗伤,重伤者将带回喷喷,为他们悉心疗伤,喷喷特辟特区一个,吸纳天下英才,为英才安身立命之所,不必委身八龙,亦可传宗接代,他日若有大志,亦可离开,绝不强留,喷喷如是做,一为惜才,亦为抗短事业积聚力量,张千先生若有意到喷喷暂避,金丹将不胜欢迎。”

那张千早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

“早闻金首领大名,如雷贯耳,不才五体投地,今日一见,又亲临教诲,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承蒙厚爱,千愿随先生,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短脚为吾痛恨亦不止一日,兄弟姐妹为短脚残害之惨状历历在目,愿食其肉,寝其皮,碎其骨,为天下死难红毛报仇。”

金丹乃天下英雄,谁不膜拜,今日一睹金丹风采,那台下观众哪一个不惊诧万分,纷纷跪倒在地,山呼金丹万岁,色子、碎毛也亲自与金丹较量过,这时候也自然惺惺相惜,懊悔自己这两天太忙,没有将金丹辨认出来,站出来表示歉意,红豆识得面前面前便是金丹,觉得自己不论是相貌还是气度都与金丹相差甚远,想想以后还得仰仗金丹的支持,也不免倒头便拜。

一时皆大欢喜,最后的决战竟然没有死伤,又识得金丹,整个庆场一派欢乐气氛。色子早已安排一些红毛采摘瓜果,准bèi

即刻举行登基大典。

须臾,一个红毛匆匆的飞跑过来,向色子汇报道:

“色子大人,大事不好,那大明湖畔百亩果园,树上已经空空如也,不见一个水果。”

又一个汇报道:

“趵突泉旁数十亩的瓜田只剩下了藤蔓,大大小小的瓜突然都不翼而飞了。”

那色子正在纳闷,张千却抬起腿就跑,众红毛莫名其妙,突然大家恍然大悟,不知谁喊了一句:

“抓住他,赔我们的瓜果……”

“抓住他……”

众多声音不约而同的喊了起来。(未完待续……)

PS:观众们都默不作声,但是情绪有些激动,戳到痛处,有的抽泣起来,有的跺着脚,有的攥着前爪,咬着牙。说起短脚畸龙,哪个又不是苦大仇深、恨之入骨,恨不得食之肉、饮之血、寝之皮、碎之骨、吸之髓,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亦不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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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回 登基大典

首领选拔成功,再加上一睹金丹之风采,又聆听了金丹之教诲,庆场之上,没有谁不欢欣鼓舞,没有谁不笑逐颜开,不论是部落,还是自己,都是值得庆贺的大事。

常言道,“乐极生悲”,就在大家兴奋之至之时,却有红毛来报,大明湖畔百亩果园无一剩果,趵突泉边数十亩瓜田只剩下了藤蔓。就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那张千撒开脚丫子便跑,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张千刚刚变出来的瓜果,竟然来自咚咚部落的瓜果园!

想想自家的粮食就这样让张千给糟蹋,咚咚部落自下而上没有一个不是义愤填膺,几个腿长的红毛早抢先一步追了出去,将那张千摁倒,好一顿毒打,张千哪敢还手,只是蜷缩在地上,护住身体脆弱之处,但求能保全性命而已,嘴里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大喊救命。

金丹心里暗自好笑,好你个张千,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将两大园子给扫了个干干净净,怨不得后来扔的全是青的,小的,原来,他是先将大的熟的给挥霍掉了,然后又把小的,青的一股脑儿都给扔出来,这样的挥霍确实也该打,不然的话,将来到了喷喷部落还不知dào

会怎么挥霍呢。

眼看围着的红毛越来越多,若再不施救,恐怕要出命案了,金丹再不能坐视不理了,急忙向色子求情,只要能够救出张千,他愿意补偿咚咚的损失。

既然有了买单的。色子自然愿意做个顺水人情,便急忙喊令大家停止殴打张千,但是色子的那点声音怎么能够改变目前的局势,况且围在里面的恐龙在愤激之中哪能听到外面的喊停之声呢?

色子苦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尽lì

而为了。里里外外的喊打之声却并没有减少,金丹向红豆、色子和碎毛及众评委拱爪作揖道:“后会有期,赔偿损失一事,金丹绝不会食言。”

金丹“呔”一声,那声音如天崩地裂,震得众红毛耳膜发疼。树枝树叶急剧抖动。地上的落叶尘土顺着那声音一溜烟扬起。随着这巨大的力道,那围着的红毛都不由自主的向两边闪开,只有一两个还压在张千身上,张千仍然动弹不得。

金丹腾地跳起来。向张千所在的地方飞奔过去。众红毛忙着向两边闪开。眨眼之间,金丹已到了张千身边,那一两个压着金丹的红毛来不及起来。早被金丹轻轻的掀起,那张千何等聪明之红毛,自然明白金丹的意思,只是挣扎了几下,却未能起来,显出很着急的样子。

“到我背上来……”金丹仍然用极高的声音喊道,一面俯下身子来,张千也顾不了许多了,忍着疼痛,使出浑身的力量向上一跃,正好落到金丹的背上。

旁边的红毛个个瞪着眼看着,没有谁敢上得前来。

那金丹也不迟疑,留下一句“后会有期”,便飞也似的绝尘而去,转瞬之间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唏嘘之声。

众红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张千已被救走,绝难追回,着实无奈,不过想想,那张千虽然可恨,却罪不至死,再说了,即使把他揍死,那瓜果也不可能变回来。想起了“变”字,大家不由得想起了张千那潇洒的变出瓜果的姿态,想起了心里的贪婪之念,自然哭笑不得。

色子将金丹答yīng

赔偿损失一事向众红毛做了通报,并表示,虽然张千毁了咚咚的两个园子,但是大家还不至于没有水果可吃,咚咚部落还有数十个瓜果园供大家食用,如果喷喷能够赔偿一些水果,大家还能吃到柑橘柚子等南方水果,岂不是因祸得福吗?

大家心头的阴霾逐渐散去,兴奋逐渐代替了苦恼。毕竟这一天有太多兴奋的事情,张千那精湛的表演令大家遐想无限,红豆沉着的表现令大家受益无穷,特别是一睹金丹的风采,使大家大饱眼福,更重yào

的是,从今天开始,咚咚部落又有了首领,群龙无首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

色子宣bù

登基大典照常进行,那出去采瓜果的红毛,也陆续的回来了,他们从稍远一些的瓜果园里采来各式各样的瓜果,极为丰盛。那新首领也显得神采熠熠,整个庆场笼罩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之中。

色子按照传统的登基大典安排了各个环节,节目丰富,精彩纷呈,整个安排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因为这次大典不同于历史上的任何一次大典,首先在时间上,历次的大典都是不定时的,大家并不知dào

什么时候要举行新首领登基大典,自然准bèi

上没有这次充分;其次,在心理上,历次的大典都是新首领将老首领打死或者重伤之后举行,那老首领与大家朝夕相处,自然有感情,为庆祝他的死和陌生的红毛恐龙的新生而举行的大典,谁又能高兴得起来呢?

而这一次,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大家将预先准bèi

好的节目都拿出来了,载歌载舞,兴奋异常,整个庆场变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那新首领自然也不负众望,尽情的满足了众红毛的各种要求,那庆典从下午一直搞到晚上,又从晚上一直搞到黎明,直到太阳出来,大家才渐渐的散去,由碎毛扶着首领到chuang上休息,那首领感念碎毛为部落鞠躬尽瘁,不免心生爱怜,自然越看越可爱,不觉浑身又有了力量,仿佛那平静的大海突然起了波澜,一时间波涛翻滚,大浪冲天,涛声骇地,那碎毛如卧龙般漂在海面上,任波涛将其翻上翻下,颠来荡去,自是一般无上的境界。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金丹背着张千跑了很长一段才停了下来。两者都气喘吁吁的。

金丹将张千放了下来,自己则坐在了张千的对面。看着张千的那狼狈的样子,想想之前张千的潇洒表演,心里不免失笑,只是不能表现在脸上。

“多谢金首领两次出手相救,要不是金首领相救,小龙已经死过两回了。”张千拱爪谢道。

“张先生不必客气,我既然要救你,就要救彻底,怎能半途而废,只要你今后能够为抗短事业做贡献,就不枉我这次咚咚之行了。”

“那是一定的,小龙历来是知恩图报,愿听金首领调遣,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好的,”金丹兴奋的说,“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yì

足了,不过,我金丹绝不会强求你,还是那句话,来去自由,将来若有大志,可以随时离开,不必有所顾虑。”

张千点点头。

“你的伤情怎么样?”金丹关切的问道

张千正要回答,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在他们刚才逃离的方向,有几个红毛恐龙正绝尘而来。

“不好,他们追来了”张千大惊失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回 突遭袭击

就在金丹他们停下来歇息的时候,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只见几个红毛正绝尘而来,张千吓得大惊失色,以为咚咚部落派追兵尾随而来。

“不要着急,看看再说。”金丹指示张千不必惊慌。

跑近了,那些红毛纷纷停了下来,跪在金丹面前,说:

“首领跑路神速,我等紧追慢赶,还是不能追上,幸亏首领休息,不然只能到喷喷才能见面了。”

“还不是担心要账的追上来?”金丹说,“要追上来,张兄弟恐怕性命不保了。”

那张千苦笑着点点头,这张千,一天的时间,经lì

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开始的潇洒表演、观众拥戴到后来的人人喊打、狼狈而逃,并且在短短的时间里欠下了金丹的两条命还有百亩果园和数十亩瓜田一年的收获,实在狼狈之极。

“你们快给张兄弟看看,看看伤情怎样?”金丹对那几个红毛说。

原来这几位正是金丹从喷喷带来的医者,他料到选手们的较量必然会有伤者,那些伤者,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轻者可能留下残疾,重者会有生命危险,那些经过色子和碎毛等层层筛选出来的选手是红毛社会的精英,他们的闪失对于红毛恐龙世界来说,自然是巨大的灾难。

事情的发展正如金丹所料,而且比金丹所预料的要严重得多,参加第三轮较量的32位选手中。有18个当场死亡,连救援的机会都没有了,有6个重伤,尚不知能否完全康复,其它的或多或少都有伤,金丹所带的十多个医者,绝大部分都去救治那些受伤的选手去了,他们尽量的把他们带回到喷喷部落进行救治,因为到了喷喷部落之后,各种条件能够得到更好的满足。

金丹留下了几个医术高者跟自己在一起看完最后的较量。能参加最后较量的。当然是32位选手之中最优秀者。对于首领的位置自然是志在必得,战斗必然会更加惨烈,金丹希望他们的败者能够安然无恙,所以金丹和几位医者留在咚咚。并非喜欢看决斗。而是要保证他们的安全。所以金丹一直聚精会神的观看着,当红豆准bèi

对张千实施致命一击的时候,金丹及时的把他救了下来。

金丹本以为已经万事大吉。准bèi

留下来参加登基大典,顺便将他的抗短思想好好地在咚咚部落宣传一下,同时,那些已经留在喷喷的那些原本属于咚咚部落的红毛,有些话需yào

金丹帮着传达,没有想到后来却出现了咚咚部落向张千讨账的事情,这样,整个打乱了金丹的计划。

金丹只好先救了张千再说,毕竟万事都有轻重缓急,况且那登基大典是咚咚的盛事,是红豆的狂欢,是母龙的幸事,与他金丹无关,索性一跑了之,别的事情以后再做计较不迟。

见首领已跑,那些随从的医者断无留下看热闹的道理,便向色子和碎毛等告辞离开,她们撒开脚丫子大跑,才在金丹他们休息的时候赶了上来,所以他们感叹金丹背着那么重的张千跑路还这么快。

那几个医者急忙给张千诊断,她们摸摸,看看,听听,敲敲,问问,便大致知dào

了患者的情况,那张千因为自己保护到位,不过是受些皮肉伤,虽然暂时行走困难,但是那骨骼和内脏并无大碍,静养一段时间便可以痊愈。因为医者都是母龙,做驮运工的事情暂时还得依赖金丹,为了替换下金丹,一个快腿的医者急着跑回去调用八龙来接应,其他几个仍然陪着金丹和张千,也好一路上照应。

闲言少叙。

金丹他们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行了八九日,终于回到了喷喷,早有色子麻将并泰山黄河等在喷喷的边境上迎接,金丹虽然大部分时间背着张千行走,但是毕竟体力甚好,并不感到疲劳,反而神采奕奕,精神很好,倒是那几个医者一路奔波,一脸的疲惫,色子忙着安排她们去休息。

金丹将他们在咚咚部落所见所感讲给他们听,他们听了都感叹不止。特别是比武的场面金丹虽然是轻描淡写的说,但是,金丹的表达能力自然不同寻常,在听者听来却如金似玉,动听非常,就像身临其境一般。

金丹将救起的那些石雏们安排到特区静养,连张千在内一共是9个,其他5个,伤情不重,暂时不想放qì

争夺首领的志向,表示以后再来投奔,便没有跟了来,金丹吩咐色子很好的安排他们的饮食起居,安心养伤,等身体完全康复了,为愿意留在特区的安排成亲事宜。

忽然,有一个红毛急匆匆的来报,说是六大队遭到了短脚畸龙的突然袭击,死伤30多个红毛恐龙,目前,那短脚畸龙已经带着战利品撤离,据目击者称,这次袭击喷喷的短脚畸龙有一百多个,队伍极其庞大,他们巧妙的破坏了喷喷部落的防御设施之后,疯狂的袭击守卫的战士们,致使喷喷部落损失惨重。

金丹听了脸色大变,急忙呼唤随从,不顾自己旅途的劳累,连气都没顾得上喘一下,急忙奔赴六大队去察看情况,色子得悉情况也跟了过来。

那些陷坑的覆盖物都被短脚畸龙用棍子挑了,黑洞洞的露着天,地上到处都是血迹,红毛恐龙的残肢和内脏随处可见,有的挂在了树上,红毛恐龙战士们的武器长枪和藤条也随处可见,其惨状不忍目睹。

这明显是短脚畸龙有组织有预谋的一次报复,而且这次报复应该是有着充分的准bèi

的,他们不仅探听了虚实,而且完全摸清了喷喷部落的防御情况,它们有备而来,大获而去。

金丹大为惊讶,自己潜心设计的这套防御系统曾经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而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已经逐渐为短脚畸龙破译,如同摆色,起不到任何防御作用了。而金丹忙着解决内战问题,一时难以抽出精力来进行彻底的改进,这就造成了这次出现的遇袭失利的惨败。

金丹下一步将怎么做呢?他能够解决喷喷部落的防御问题吗?我们先让金丹休息一下吧,他太累了,水火有情5也有点累了,咱们明天再说吧。顺便说几个好消息,《我本是龙》这几日点击率大增,周点击率突pò

1000,会员点击260多,水火有情5非常欣慰,因为之前从未上过这么多啊;同时,百度百科也有了《我本是龙》的词条,但是还不够完善,希望网友们过去充实一下;再则,《我本是龙》荣登潜力榜日榜月榜前三位,这些都离不开朋友们的帮z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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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回 攻防之策

由于禅位和逼禅所引起的内战实jì

上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这得益于金丹巧妙的指挥。金丹运用自己的智慧,兵不血刃的就将数以千计的联合国军土崩瓦解,使得红毛世界实jì

上并没有多大的损失,但是,内战却极大的分散了金丹的精力,使得金丹无暇顾及短脚畸龙的侵袭,一段时间以来,其实不断地有短脚畸龙袭击红毛的行为发生,金丹只能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难以组织对短脚畸龙的有效进攻。

其他部落也是如此,禅位搅乱了红毛世界,瓦解了抗短统一阵线,特别是当联合国军将矛头指向金丹的时候,几乎每一个红毛恐龙都产生了疑惑,连金丹都成了红毛的敌人,那么金丹的敌人——短脚畸龙又成了什么呢?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那金丹刚刚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热,早有红毛来报,说是六大队遭遇了短脚畸龙大规模的袭击,死伤三十多个,其状惨不忍睹,使人不寒而栗。这个我们在上一回里已经谈到了,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最为可怕的是,短脚畸龙已经完全掌握了金丹的那一套防御体系,它们对防御体系的识别与红毛恐龙无二,即便是刀山火海对它们来说,都如履平地,这是最可怕的,在短脚畸龙的追赶之下,喷喷部落的红毛反而有很多掉入了自己所挖的陷阱之中。

金丹急召队长们来开会研究对策,会址就设在第六大队被攻击的废墟之上。信号发出之后,队长们风尘仆仆的陆续赶到,看到如此惨状,都唏嘘不已。

金丹脸色很沉重,他开门见山的说:

“找大家来,想说明几个问题,第一,从今天起,喷喷部落的工作重点必须转移到抗短上来,短脚畸龙是我们唯一的敌人。我们要对短脚畸龙进行无情打击。直至将他们消灭干净;第二,弄清楚为什么短脚畸龙能将我们的防御系统全部识别,我们的防御系统在短脚畸龙面前变成了摆色;第三,如何尽快的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希望大家能够畅所欲言。”

对于第一个问题。队长们都没有做过多的讨论。禅位风波已经平息,红毛内战暂时不会发生,所以把抗短事业放在第一位是没有问题的。多喊几个口号就能够把大家的思想集中过来。

关键是第二个问题,那就是短脚畸龙怎么就弄清楚了喷喷部落的防御系统,队长们纷纷的发表看法。

“一定是我们红毛内部出了叛徒,将我们的防御系统透露给了短脚畸龙,所以它们才会这么清楚。”

“一定是这样的,我们应该揪出叛徒来,将其就地处决。”马上有了附和的。

“有证据吗?”金丹问。

大家面面相觑,又仔细的想了想,确实找不到证据,不过是凭空想像而已。

刚才的提出者和附和者也都摇摇头。

“这种情况不大可能,”色子说,“红毛与短脚是不同的动物,没有共同的语言,自然无法交流;即使叛变给短脚畸龙,作为红毛还是难逃被吃的命运,何苦要为虎作伥呢?”

一个队长说:

几个月以来,常常会见到一个两个的短脚畸龙鬼鬼祟祟的在边境上活动,却并没有隐蔽起来攻击红毛的样子,与通常的靠伏击捕获猎物的行为略有怪异,因为它们没有造成红毛恐龙的伤亡,所以,他也并没有格外的注意起来,结合这次突袭,他觉得,短脚畸龙早已经做了充分的准bèi

,派出了很多的密探探知红毛恐龙的防御情况,等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了,才组织这次进攻的。

队长的话马上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这种情况大家都见过,只是不以为然罢了,以为它们害pà

,所以偷偷摸摸的,没有想到它们是在偷偷的获取情报。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凶狠残暴的短脚畸龙竟然深知兵法的妙用,而红毛恐龙却是被动的挨打,哪有不败之理?

金丹说道:“我们红毛恐龙与短脚畸龙相比,各个方面都是处于劣势的,我们抗短是一种以弱对强的形势,如何去以弱胜强,不是靠勇敢战胜懦弱,也不是靠多数战胜少数,更不是靠天理战胜邪恶,这三者可以靠,但绝不是万能的,说得重一点,那是靠不住的。”

金丹顿了顿,看看大家疑惑的眼神,继xù

说道:

“以弱胜强的关键是智慧,以弱胜强往往是靠智慧获得胜利的,而不是其他,我们这几年来经lì

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不少,哪一次胜利不是靠智慧,哪一次失败又不是在智慧上输给了劲敌?而现在,我们不仅在力量上输给了短脚畸龙,更在智慧上输给了短脚畸龙,它们对我们了如指掌,而我们对它们却一无所知,能不败吗?”

金丹越说越激动,他把胜利与失败的根源归结在了是否动用智慧,两军交战,智者胜。经过这些年的交锋,短脚畸龙越来越喜欢用智慧,而红毛恐龙却停滞不前,缺乏创新,战术陈旧,所以必须进行大的改革,就目前来说,首先要在防御上下功夫,防御系统必须真zhèng

的发挥作用,拒敌于千里之外,歼敌于口袋之中,战争形势,必须由红毛来掌控,想打便打,想和便和,攻守自如,灵活机动,敌方情况了如指掌,或实或虚,或进或退,或增或减,或驻守,或调防,都必须识清本质,然后采取合适的进退手段予以还击。

金丹的话,给大家指明了方向,大家纷纷点头,献计献策,有一个队长说:

“就目前而言,红毛恐龙还无法与短脚畸龙通过正面的交锋获胜,我们不管是在力量上还是气势上都是不如短脚畸龙的,发挥陷坑的作用,避其锋芒,攻敌于不备,是我们首选的攻防之策。”

金丹点点头,然后补充道:

“具体的说,就是要避开短脚畸龙锋利的爪牙,躲过短脚畸龙强dà

的力量,使其首尾不能相顾,爪牙配不上用场,混乱不堪,然后乘虚攻击,必能打败强敌。”(未完待续……)

PS:金丹点点头,然后补充道:

“具体的说,就是要避开短脚畸龙锋利的爪牙,躲过短脚畸龙强dà

的力量,使其首尾不能相顾,爪牙配不上用场,混乱不堪,然后乘虚攻击,必能打败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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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回 再遇难题

不只是喷喷部落,很多部落都传来了短脚畸龙袭击红毛恐龙的事件,与喷喷部落被袭大同小异,一时,由短脚畸龙袭击而产生的恐怖气氛笼罩在各个部落之中,大家谈短色变,惶惶不可终日。

金丹的这次会议,只是为大家指明了大致的方向,还没有具体的策略应对短脚畸龙,金丹让队长们回去加强防范,发挥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因地制宜的制定抗短策略。

送走了队长们,金丹在色子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住所。想想六大队的惨状,金丹仍然有些不寒而栗,虽然短脚畸龙的袭击一直没有断,但是像这样大规模的袭击在上次的大惨败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短脚畸龙并不喜欢群居,更多情况他们是独来独往,或者三两个联合起来进行捕猎,像这种组织上百个短脚畸龙一起来袭击的情况还是很少有的。

金丹一夜未眠,自出生以来抗短斗争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的在自己的脑海里上映,那里掺杂着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得yì

的兴奋,失败的哀愁,百感交集,突然,有一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闪过——暗红。

我们在148回的时候,提到过暗红,一不小心七十多回,十四万字过去了,那故事却像刚刚发生一样,这个从小被红毛弃掉,被短脚畸龙道理一家豢养,后来又被送回的红毛恐龙曾经立下了很多功劳,但是。由于上次的那次大惨败,暗红因为没有能够识破道宅的阴谋,提供了错误的情报,致使喷喷部落遭受了重大损失,暗红非常内疚,便离开了金丹,不再做情报侦察工作,到边远的九大队做了一个小小的万长。

金丹一想到暗红,他马上来了精神,这个喷喷部落唯一能够通晓短脚畸龙语言的红毛恐龙不正可以配得上用场吗?那些得胜的短脚畸龙绝不会缄默的。他们一定会透露什么的。让暗红偷偷的探听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想到这些,金丹再也睡不着了,看天色蒙蒙亮。便起身到色子那里去。询问暗红现在的情况。他要尽快地找到暗红,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暗红,他相信。暗红一定能够不辱使命的。

色子的话却令金丹大吃一惊,原来,暗红作为玉雏已经在两天之前离开喷喷,寻找她的安身之所了。

“她朝哪个方向走了?要到哪个部落?怎么能放她走呢?”金丹听了万分着急,他怎么会舍得把这样的宝贝给放走呢。

色子摇摇头,然后说:

“玉雏们离开母部落去寻找安身之所,历来都是自由的,谁都无权干涉,这是祖制,再说了,她们一走,便与母部落完全脱离了关系,谁会关心她们要到哪里,再说了,那么多的玉雏离开,我怎么可能一个个打听清楚她们要去哪儿呢?”

“但是暗红却不同,她的重yào

性您应该明白。”金丹说。

“都怪我一时疏忽没有将她拦下来,但是玉雏的离开就像那花开一样,花苞再美,也阻挡不了花开的步伐。”色子显得很是无奈。

“我就是要把她留下来,喷喷部落离不开暗红这朵花的。”金丹说。

“但是,暗红已经离开喷喷部落,按照祖制,离开的玉雏是不能返回母部落的,否则,会给部落带来灾难的。”色子摇摇头说道。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金丹显得很着急,一着急,他也没有了主意。

“容我想一想,”色子说,“我们都冷静一下,看看有没有好办法。”

过了片刻,色子突然喜形于色,他兴奋的说:

“有了,办法有了,不知行得通,行不通。”

“你说说看看。”金丹说。

“将暗红迎娶回来,让她在喷喷落户不就可以了吗?”色子说。

“我以为什么好主意了,这样做不一样违反祖制吗?哪有把自己部落走出去的玉雏再娶回来,不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吗?”金丹摇摇头。

“您好好想一想,”色子说,“暗红的身世不同于其他的玉雏,她可以看做是喷喷部落的玉雏,也可以不看做是喷喷部落的玉雏。”

金丹恍然大悟,喷喷部落与暗红之间不过是收养关系,暗红到底来自于哪个部落谁都不清楚,暗红不过是一颗弃蛋,为短脚畸龙道理一家收养,后来为了躲避道宅儿子的迫害,才送到喷喷部落,来到喷喷部落之后,暗红像其他小恐龙一样在喷喷部落健康的长大,直到出落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玉雏。

“既然这样,事不宜迟,赶快迎娶暗红回来。”金丹焦急而兴奋的说。

暗红做了金丹很长时间的随从,金丹对这个聪明可爱身世复杂的随从既同情又怜爱,只是自己当时并非首领,又军务缠身,便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好感而已,暗红对金丹这个既是自己的领导,又是兄长和朋友的红毛恐龙自然也是爱戴有加,所以她多次冒险到短脚畸龙驻地周围探听消息,有时候,为了听清楚短脚畸龙说话的内容,她需yào

非常近距离的接近短脚畸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现在最担心的,是暗红已经留在了某个部落,这就真的覆水难收了,所以金丹催促色子赶快去办,必须赶在暗红找到归宿之前将其找回来。

“话虽如此,但是我们不知dào

暗红到了何处,如何去找,弄不好南辕北辙,让我们自己给耽误了。”色子为难的说。

“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金丹说,“找几个快腿的,分别向四面八方出发,凡是有路的方向都派快腿去追踪;再找几个大嗓门的,也向四面八方出发,不停的向暗红喊话;同时,再派一些红毛恐龙到暗红养母和她身边的好友和闺蜜之间打听,看看她向她们透露过准bèi

去哪儿没有,探听清楚之后,我们再有的放矢的多派几个快腿去定向追赶,还怕追不上吗?”

金丹将自己的办法一股脑儿抖落出来,仿佛经过了深思熟虑,其实,不过是他临时想出来而已,或许是因为金丹太过聪明,或者是急中生智,当事情很急的时候,我们只要能够冷静下来,往往能够想到很多绝妙的解决办法的。

“首领的聪明色子便是骑马也赶不上,色子已经明白,即刻便去办理,请首领放心,只要暗红还没有名花有主,色子一定会尽快的将其找回来,请首领放心。”

“恭候佳音。”金丹抱拳说道。(未完待续……)

PS:“话虽如此,但是我们不知dào

暗红到了何处,如何去找,弄不好南辕北辙,让我们自己给耽误了。”色子为难的说。

“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金丹说,“找几个快腿的,分别向四面八方出发,凡是有路的方向都派快腿去追踪;再找几个大嗓门的,也向四面八方出发,不停的向暗红喊话;同时,再派一些红毛恐龙到暗红养母和她身边的好友和闺蜜之间打听,看看她向她们透露过准bèi

去哪儿没有,探听清楚之后,我们再有的放矢的多派几个快腿去定向追赶,还怕追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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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回 捐献耳膜

色子领命,急急地去安排,好在喷喷部落龙才济济,找几个快腿的、大嘴的还是没有多大问题,而且谁怎么样,有什么能耐,色子的心里自然一清二楚,色子把名单列出来,那信号员便按照名单喊叫,不一会儿,声音便传到了喷喷部落的每一个角落,那些点到的红毛便飞快的来到色子所在的地方报到。

色子一共安排了快腿18个,大嘴(其实是大嗓门)4个,由8个快腿和4个大嘴组成4个组,分别向四个方向进发,两个跑腿的,一个喊话的;余下的10个快腿中2个到暗红的养母那儿打听,2个到九大队暗红所在的万去打听,一有情况,其中的一个便即刻回来报gào

。剩下的6个原地待命,养精蓄锐,等待在喷喷部落访查的快腿回来,一有消息,便如离弦之箭般的定向出发。

色子的安排可以说万无一失,先不说那快腿跑起路来如风似浪,十倍于我们平时走路的速度,即使是大案缠身的贪官和资金链断裂的开发商亦没有如此之快的跑路速度,何愁追不上暗红?那四大嘴更不是浪得虚名,在喷喷部落家喻户晓,一名迅雷,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意,声音既高且快,此龙一张口,再也不能听到别的声音,大有我花开后百花杀之势;二名新浪,以早潮之势形容声音之高,亦非常贴切;三名搜狗,此龙一张口,那狗便跑得无影无踪。主人便四处找狗,由此得名;四名天猫,此龙之声音如母猫发情,那声音之高又并非凡猫能比,故曰天猫。

那四大嘴平时缄默不语,一旦出口,便语惊四座,振聋发聩,谈笑风生,口若悬河。声如霹雳。那扶风弱柳立时变成残枝败叶,百年的松柏也赶紧抓住脚下的泥土,生怕被连根拔起。

于是她们平时与周围的红毛交流,大多用爪子比划。以防出口伤人。色子这次安排行动。早采来了一些棉花,送给快腿,执行行动的时候堵上耳朵。以免被大嘴的声音震破了耳膜,那色子自然也早早的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了。

不过,喷喷部落有着很发达的医学,是可以将耳膜修复的,不过,这是需yào

做手术的,手术的难度也很大,医者并不愿意做这样的手术。做手术需yào

耳膜捐献者,不是每个红毛恐龙都能够捐献耳膜,因为我们普通的红毛恐龙耳膜都很薄,是没法捐献的,否则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一个旧的窟窿补好了,一个新的窟窿也诞生了。

耳膜捐献者必须从那些馋吃懒坐者,调皮捣蛋者,顽固不化者,我心我素者当中寻找,如果周围有些喜欢絮叨的,爱搬弄是非的,爱讲大道理的,爱自吹自擂的,爱贬低别人的,爱口出狂言的,爱打包票的,爱发毒誓的,这样的生存环境更好。这样的红毛孔龙,他们的耳膜往往很厚,而且韧性非常好,一般的声音难以使其振动,所以他们一般是很难听到普通的声音的,所谓听而不闻,说得就是这么回事。

捐献耳膜需yào

自愿,不得强求,自愿者往往是不愿意继xù

孤陋寡闻的,闭塞视听的,他们自己提出申请,还需色子那儿备案,以避免以后出现什么事情影响了医患关系。捐献耳膜者,还需yào

非常复杂的检查,看看是否适宜捐献。

检查项目达到99项之多,都是大同小异,在我们看来根本没有必要,但是医者说,这很有必要,做手术是医者的事情,并非患者的事情,我们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总不能说:

“50项吧,50项可以了吧。”

“80项,最少了,少一项也不行。”

“我再加点,60项,再多了,我就不查了。”

“70项,70项怎么样,不能再少了。”

“65项吧,愿意就成交,不愿意就算了。”

“好吧,65项,成交。”

这只能想象,在实jì

生活中是无法行得通的,医者的话自然是说一不二,不能打折扣的,尽管顶着一头桂冠的医者可能是一位大庸,将头疼者当成了医脚者,拔左牙拔成了右牙,将胎位正常者剖腹成大出血,也是没有关系的,等风声一过,自然又是患者如云,把一大堆专家的帽子放在旁边,口若悬河,自吹自擂起来了。

闲言少叙。

耳膜捐献是一项非常复杂的手术,耳膜捐献者需yào

把耳朵伸到河里去,用流动的水将耳道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控干水分,还需yào

在无风的晴朗的日子里进行,不然的话,会将尘土刮进耳朵的。

那医术精湛的医者用一种特制的竹刀,慢慢的伸到捐献者的耳道里,巧妙的用力,从那薄薄的耳膜上轻轻的剥下一层来,拿出竹刀来,那剥下来的一层耳膜便贴在竹刀上了。

受供者自然也早在旁边做好了移植的准bèi

,他像捐献者一样,先在河里将耳道清洗的干干净净,控干水分,便在旁边等待移植。

那医者取出耳膜之后,极快的用另一把竹刀将受供者残余的耳膜处刮擦,将外面的老皮刮掉,露出新创面,然后用一个竹镊子将紧贴在竹刀上的耳膜揭起,然后迅速的送到受供者的耳道里,将那耳膜紧贴在原来的残余的耳膜上,手术就算完成,然后将一团棉花塞住受供者的耳朵,受供者接受手术之后,不能剧烈活动,三天之后,新旧耳膜长在了一起,整个手术就算彻底完成。

这种手术成功的概率很高,而且一般不会复发,对于捐献者也是非常有好处的,厚厚的耳膜去掉一层之后,捐献者显得耳聪目明,自是另一番境界,那受供者更不用说,无声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有声,自然觉得天宽地阔,生活是如此美好,大自然是如此美丽。

就算手术失败也没有关系,反正耳膜的捐献者并不缺,或者说太多了,有时候需yào

排队等待受供者,因为他们感觉到厚厚的耳膜已经阻止了他们的进步和发展,必须得刮掉一层,而医者却有自己的行医准则,如果没有受供者,他们是绝对不会为厚耳膜者做手术的。(未完待续……)

PS:耳膜捐献者必须从那些馋吃懒坐者,调皮捣蛋者,顽固不化者,我心我素者当中寻找,如果周围有些喜欢絮叨的,爱搬弄是非的,爱讲大道理的,爱自吹自擂的,爱贬低别人的,爱口出狂言的,爱打包票的,爱发毒誓的,这样的生存环境更好。这样的红毛孔龙,他们的耳膜往往很厚,而且韧性非常好,一般的声音难以使其振动,所以他们一般是很难听到普通的声音的,所谓听而不闻,说得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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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回 不要多嘴

我老是感叹,红毛恐龙的世界太丰富了,我的这一张嘴感觉很不够用,我想把很多的东西一股脑儿都说出来,但是却不可能,有时候我天真的想,如果把喷喷部落的四大嘴的四个大嘴,同时长到我的脸上,那就好办多了,这样的话,我要是不分昼夜的说,说个三年五年差不多就说完了。

但是我想,如果真的有四张嘴,那四张嘴怎么安放?最匀称的办法是前后左右各一张嘴,一是看起来美观,二是覆盖面广,360°全覆盖,但是也有缺陷,那就是睡觉的时候,总有一张嘴会朝着地面,那肯定是极不舒服的;如果将一张嘴移到脑门上,虽然可以解决睡觉的问题,但是下雨的时候却不好办;还有一种办法是将他们全部放到前面来,那就解决了上述的两个问题,但是新的问题也就来了,除非将他们放在同一水平面上,否则,他们是不能够同时开合的,一个开合的时候,其它的嘴还得跟上配合,便不能自由的说话,恐怕还是一言堂,一张嘴在那儿说话,其它的跟上附和,不过是唯唯诺诺,哼哼哈哈而已,多了三张嘴,不过是多了几个捧哏的而已,要它们又有什么用呢?

问题远不是如此简单,我最担心的是,我的这张主嘴说东的时候,其它三张嘴由于所占位置不一样,观察的角度,代表的利益也不一样,它们可能会说西,或者说南或北。我的这张主嘴还得拿出时间来跟它们解释,我便不能随心所欲的讲故事了,这样外面可能还没有什么动静,自己先乱了起来,为了平息我自己的三张嘴,可能还得大动干戈。我想,这四张嘴如果真的起了纠纷,它们会不会互相咬起来,那最受伤的恐怕就是我的这两张脸了,它们咬不住对方的时候。可能会逮住脸咬一口。到时候,我建议我的脸,最好躲得远远地,让它们自己咬好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管它呢。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想到了,你是知dào

的。我只有一套肠胃,这肠胃又不是一个独立的系统,它对嘴和肛门具有极大的依赖性,他所有的原料都需yào

嘴来提供,废弃物必须经过肛门运送出去。这两个家伙如果不高兴了,那肠胃可能会面临撑死或者饿死的悲惨处境了,那是不能随便惹的,常言道“揉揉肠子就过去了”“一副好心肠”“心肠不坏”,说得就是肠胃夹着尾巴处事的原则,因为受制于人,不得不逆来顺受,有时候,还得两头受气。比如说肠胃并不喜欢辣椒,但是嘴巴却喜欢,肠胃自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只好全部接受,这还好说,大不过忍耐上两三个时辰,但是问题是,那肛门并不喜欢辣椒,肠胃的能力有限,又没有办法将那辣椒的味道给处理掉,废弃物经过肛门的时候,那肛门哼哼唧唧的就不是那么爽快了,三下两下,又便秘了,这个时候,肠胃又能怎样,连个屁也不敢放。

这些都不是我今天想要表达的意思,我提到肠胃只是为了说明嘴,肠胃需yào

嘴来提供原料,原来只有一张嘴,肠胃大可不必操心,坐等原料提供就可以了,实在等不到了,轻轻的来个萌萌的的“咕儿”一声,那嘴自然会意,便会想法设法的将原料送到肠胃那儿的,一般不推不靠,推靠也没用,最终还得自己去完成,那眼睛耳朵又不同行,鼻子通道太细,而且容易迷路,一旦迷了路,自己还得跟着受累,就这样嘴和肠胃之间和平共处,却也相安无事。

但是问题来了,如果突然变成了四张嘴,那供应就会变成问题,它们要么互相争抢,要么互相推诿,要么抱成一团,不论哪一种,受伤的总是肠胃。

美食来了,四张嘴自然会争得头破血流的,唯恐自己吃得少了,别人吃得多了,那肠胃只好撑开了肚皮的全盘接受,即使胃下垂、肠穿孔也不敢有怨言,那嘴是绝对惹不起的,一旦都沆瀣一气罢起工来,或者是说三道四,或者造谣中伤,那肠胃都是受不了的。

遇到了难以下咽的东西,味道自然不怎么样,我怀疑那四张嘴必然会变得互相客气起来,礼让对方,大家都不愿意向前,纷纷靠后,那肠胃就会被吊起来。所谓吊人胃口,说得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嘴多了,都不作为,你不知dào

应该惩罚谁,完了,还得靠它们,你还不能过分得罪,得罪了有你好受的。有一天它不高兴了,将那带尖的、带刺的、带钩的、带刃的,坚如磐石的、顽固不化的囫囵囵吞下去,或者饮鸩止渴,或者山盟海吃,或绝食,或嚼舌,都会让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所以你要么揉揉肠子过去就算了,要么装出一副慈悲心肠来,腆着脸讨好它们。

这些又并非是最可怕的,肠胃可以在跟它们打交道的时候,利用它们之间的矛盾来达到某种目的,所谓以夷制夷,说得大概就是这回事。那些嘴为了自己的利益,反而会讨好肠胃,一旦纷纷讨好肠胃,那肠胃就幸福了,威望高了,权力大了,甚至可以对嘴来发号施令了。

最可怕的是,这四张嘴抱起团来一起来对付肠胃,那肠胃就非常难受了,你连讨价还价的权力都没有了,肠胃完全变成了四张嘴的奴隶,成了赤裸裸的打工者,那四张嘴赚得盆满钵满,肠胃却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菩萨心肠,大爱无痕,无私奉献。造成这种情况,全怪那肠胃无能,那肠胃稍稍有一点智力的话,也绝不会让那四张嘴抱起团来,看着那些受制于嘴,还腹满肠肥的肠胃,我真想把它们煮着吃了。

还有一点想说一说,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吃糠咽菜,都没有多大关系,那嘴一般都能够接受,有时候虽然有些推诿,但是还是有愿意干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嚼一嚼,相当于散步,没有多大的关系,最怕的是反胃的时候,或者吐痰的时候,那四张嘴如果谁都不接盘,我真的不知dào

怎么办。

想来想去,还是一张嘴好,朋友们不要嫌故事讲得慢,就这一张嘴,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不,肠胃又打来电话了,说饿了,我不能跟您说了,赶快去做兼职的那份工作了。

呵呵。(未完待续……)

PS:还有一点想说一说,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吃糠咽菜,都没有多大关系,那嘴一般都能够接受,有时候虽然有些推诿,但是还是有愿意干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嚼一嚼,相当于散步,没有多大的关系,最怕的是反胃的时候,或者吐痰的时候,那四张嘴如果谁都不接盘,我真的不知dào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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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回 神奇游戏

言归正传。

就在金丹想方设法找暗红的时候,那暗红却正在北上的道路上,至于到哪个部落去,她说不清楚,为什么到北方去,她也说不清楚。

或许北方的气候更加宜人,或许北方的首领更加淳朴,或许北方的水土更适宜她生活,或许……

或许,远离了喷喷部落之后,可以使她的心得以平静,可以使她更好地忘记了喷喷的一切。

这或许是理由,或许不是理由。

不管有没有理由,长大了的幼恐龙是必须离开母部落的,不管是石雏、泥雏还是玉雏。

暗红是玉雏,即使她有一万个不愿意,她还是要离开母部落远走高飞的,绝没有留下的道理。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暗红是一颗弃蛋,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被她的母亲遗弃,不久被好心的短脚畸龙道理一家当做宠物给养了起来,受到了种种优待,生活的无忧无虑。但是因为她被短脚畸龙首领道宅的儿子给看上,当然,实jì

上道宅儿子看上的不是她龙的本身,而是她的那条好kàn

的暗红色的尾巴。因为这条好kàn

的尾巴她差一点丢了性命,不过她的命是保住了,但是道理一家却遭了殃,并为了她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暗红被喷喷部落收养之后,逐渐适应了红毛恐龙的生活,因为她本来就是红毛恐龙,所以适应起来并没有多大的难度,尽管来自周围的。不单单是呵护,也有白眼和歧视。但是这些都无关紧要,就像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一日有早午晚夜四时,月有阴晴圆缺,天有风霜雨雪,山有阴阳峰谷,情有喜怒哀乐。就像一棵小树,经lì

了风霜雨雪之后,长得反而更加茁壮。

暗红就是这样一棵小树。在喷喷部落里逐渐长大。并且有幸成了金丹的随从,因为通晓短脚畸龙的语言为金丹获取了大量的情报,为抗短事业立下了很大的功劳,但是在那次道宅发动的反偷袭战役中。因为暗红没有能够识破短脚畸龙的阴谋而给喷喷部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对这件事情。暗红一直很内疚,于是她毅然决然的离开金丹,到偏远的九大队做了一个小小的万长。

其实金丹从来都没有因为此事而责怪过她。因为金丹并没有认为她做错了什么,真zhèng

负责任的是金丹自己,是他自己错误的解读了情报的内容,低估了道宅的能力,才造成了那一次战役的惨败,或许谁都不能怪,胜败乃兵家常事,兵不厌诈也是常策,谁都有被算计的时候,只要能够认真总结经验教xùn

,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错误或失误,认真的分析每一个重yào

的细节,剖析敌方统帅或者将领的意图,才能在今后的作战当中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暗红却一直很是自责,觉得对不起金丹,对不起喷喷部落,于是选择了低调退出,离开了军方,只等着长大之后,作为玉雏远走高飞就可以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简单,她的身体虽然离开了金丹,但是心里却全是金丹;睁开眼睛没有金丹,但是合上眼睛却全是金丹;清醒的时候没有金丹,但是睡梦中却全是金丹;现实中没有金丹,但像想象中却全是金丹。

并且她的想象里甚至有无法启齿的事情发生,在睡梦中也有这样的事情,这些东西她都严严实实的裹起来,不让它露出一点点,即使是周围关心她的那些大妈们,她也绝不肯吐露一分。

她有着美好的愿景,尽管她的周围全是丑陋的怨妇。那些怨妇们因为长期得不到首领的宠爱,变得玩世不恭,或者尖酸刻薄,或者无所事事,无聊之极。有的甚至学着公恐龙的声音说话,有的戏弄八龙,对幼年的小公恐龙进行猥亵,还有的玩起了同性恋,总之,干什么的都有,但是,干什么都不上心。

后来,有好事者专门为这些怨妇们设计了一种游戏,为她们打发无聊而漫长的时光。这种游戏按照红毛恐龙的行政军事编制设计,起名为麻将,据说是某部落的麻将设计而成的,原本是没有名称的,后来为了纪念这位麻将的设计,别的红毛恐龙给它起的名称,可惜我们不知dào

这位麻将的真名叫什么,久而久之,又无法考证,确实是一大遗憾。

这种游戏的设计极大的迎合了怨妇们的口味,首先,在麻将牌中设计了一个色子,这色子浑身是点子,这符合色子聪明点子多的特点,然而这不是主要的,关键是那色子设计的非常小,可以玩弄于大家的鼓掌之间,每玩一局,色子都会在某个怨妇爪心里玩弄一番,然后狠狠的掷出去,称为掷色子。那色子是谁?一龙之下,万龙之上,平时大家被色子玩弄于鼓掌之间,而现在大家可以将色子玩弄于鼓掌之间,并且狠狠地一掷,那种感觉比三千宠爱集于一身还要酣畅淋漓。

还有那条蛋万的设计,在红毛恐龙的行政编制当中,那条蛋万是垂直的上下关系,而在游戏里面,它们却是平等的,这特别符合处于底层的怨妇们要求平等的心理。

这种游戏出现之后,那些红毛恐龙的怨妇们四个围成一圈,就玩起了麻将,她们天一亮就开始玩,直到晚上看不见。肚子饿了,从脚底找几根草,吹一吹上面的沙土,垫吧垫吧,并不影响玩。有时候,周围还围着几个看的,她们也从早上看到晚上,不知疲倦,她们只是在内急的时候离开一会儿,顺便逮点水果或青草之类的东西快速的吃几口,或者扯下几根树枝来,送到玩麻将的怨妇们跟前,那些怨妇们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牙口好的,连坚硬的木质部分都一点不剩的吃到肚子里去了。

玩麻将者也不乏聪明智慧之龙,这麻将原本是用竹子做成,结实耐用,本来挺好的,但是大家白天玩了一天仍然不过瘾,晚上还想接着玩,怎么办呢?

这是难不倒的,其一,大家可以选择在有月亮的晚上玩,月光皎洁,凉风习习,那麻将上的符号若隐若现,自然如同仙物,那是神仙般的境界,岂不快哉!

其二,玩麻将者各持一个装了很多萤火虫的葫芦,或放在麻将牌的旁边,虽然不是很亮,但是也别有一番情致,玩,本身就是玩过程,而并非结果,如此境界,谁还稀罕成仙呢?

其三,改变麻将本身的材质,聪明者用芦苇代替竹子,将萤火虫放在芦苇的空心中做成麻将牌,效果非常好;有的将那砂糖橘的果肉抽出,把萤火虫塞进去,没有砂糖橘的,也可以用荔枝或者桂圆代替,效果非常好。在漆黑的晚上,那圆乎乎的麻将牌变得亮晶晶的,不说是玩,就是看一看,也足让你忘却了曾经的无穷烦恼。(未完待续……)

PS:这种游戏出现之后,那些红毛恐龙的怨妇们四个围成一圈,就玩起了麻将,她们天一亮就开始玩,直到晚上看不见。肚子饿了,从脚底找几根草,吹一吹上面的沙土,垫吧垫吧,并不影响玩。有时候,周围还围着几个看的,她们也从早上看到晚上,不知疲倦,她们只是在内急的时候离开一会儿,顺便逮点水果或青草之类的东西快速的吃几口,或者扯下几根树枝来,送到玩麻将的怨妇们跟前,那些怨妇们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牙口好的,连坚硬的木质部分都一点不剩的吃到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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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回 谈笑风生

暗红虽然身处一群怨妇之中,但是并没有受到坏的习气的影响,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心气高,相信自己不会沦为怨妇,更重yào

的是,她是从金丹那儿出来的,她不能给金丹抹黑。

闲言少叙。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些快腿和大嘴们领到任务之后,哪敢怠慢,自然是放开了腿跑,扯开了嗓门喊,唯恐追不上暗红,唯恐暗红听不到喊她的声音。

到暗红的养母和闺蜜那儿打听的长腿们两天之后方弄清楚暗红的大致行踪,知dào

她大概去了北方,急急地回来报gào

,色子便命令原地待命的6个快腿即刻向北方出发寻找暗红,在养母和闺蜜那儿访查的4个长腿分别向东北和西北两个方向追赶,就这样,色子向北方派出的寻找暗红的力量由开始的两腿一嘴变为12腿一嘴,以保证寻找工作的顺利进行。

色子留守在喷喷部落焦急而放心的等待好信息的到来。

那快腿的奔跑速度是非常快的,耐力也好,能够连续跑一天而不喘气,按照这样的速度,不过一天光景就可以追上暗红,从奔跑速度来看,快腿的奔跑速度数倍于普通的红毛恐龙,再加上暗红是在走路而并非奔跑,走了不过两天路程,那快腿追起来并没有多大的难度。

那大嘴更是不同寻常,一嗓子喊出来,虽不能让山河变色,但是无风而起浪。树倒猢狲散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大嘴新浪和大嘴迅雷在河边遇上了,自然是知音难觅,相见恨晚,那新浪便说道:

“早闻大姐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那迅雷也忙着还礼道:

“贤妹的声望高过日月,愚姐望尘莫及,早该上门讨教。只是这段时间受了些风寒。这嗓子却有些不爽,不想在这儿竟然相遇,愚姐真是三生有幸。”

说完,那迅雷自然咳嗽几声。清清嗓子。不曾想那河里的鱼儿却受不了了。竟然有数十条鱼儿从河里跳上岸来,摆摆尾巴就不动了,那鱼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们俩。一直没有合上,说死不瞑目,好像指的就是这回事。

“大姐果然好名声,就连河里的鱼儿也出来拜见,小妹今天这是开眼了。”新浪说道。

这时,只听扑通的一声,把两个大嘴吓了一跳。

地上有一只翼龙正全身抽搐,两只翼扑腾了几下,但是怎么也飞不起来。

原来,有只翼龙正好飞过她们头顶,看着岸上那么多的死鱼,正琢磨着是不是下来抓几条回去,不曾想,一个巨大的声波自下而上袭击过来,那翅膀顿时不听了使唤,耳膜差点被击穿,身体的平衡失去了控zhì

,便一头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几条死鱼上,身体缓存了一下,倒也没有摔伤。

迅雷笑着说,

“还是贤妹厉害,有粉丝从天上来,不亦乐乎?愚姐突然有了见贤妹而思齐的想法。”

大嘴新浪哈哈大笑。

不曾想,那河面竟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如筛糠一般,开始那波幅并不大,仿佛原地踏步一般,抖动了一会儿,突然在河中心掀起一个数十米高的巨浪,那周围的水几乎全部参与了进来,一瞬间,那河底竟然露了天,河底的沙石淤泥便重见了天日,水草或被拦腰截断,或被连根拔起,裹挟在巨浪里举了起来,那水花里便有了条条缕缕的绿色参与了进来,破了那水花色彩上的单调。

那翼龙自知难逃一劫,索性硬着头皮跳河算了,总比肝肠寸断、粉身碎骨好一些,哪曾想,就在它往河边跑的时候,一个声浪竟然将其扬起,抛向空中,横穿河的上空,须臾之间到了河的对岸,就在它即将坠落的一瞬间,那翼龙不知哪来的力量,用力的扇动双翼,飞了起来,它再不敢走神,只是没命似的,跌跌撞撞的向远方飞去。

两大嘴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少不了互吐衷肠,畅谈友谊。这话匣子一打开,便似那覆水一般,再难收起,说到后来,那些敬辞套话全都抛在了一边,大姐小妹般的唠起了家常。

也难怪,平时谁敢同她们说话,她们只能够自言自语的说话,或者不发出声音心里将那要说的话过一遍,要不闷在心里,绝难有开怀畅谈的机会,所以既然投缘,那两个大嘴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既是知音,自然知无不言,大可不必藏着掖着,“对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说的不是知己之间,知己之间是要言无不尽的,她们所说的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与别龙何干?再者,嘴除了吃饭的功能之外,说话也是它的基本功能之一,言者自然无罪。但是听者就要特别引起注意了。就说这声音听了,轻一点的可能会造成耳聋,或者叫听力障碍,学术上叫永久性听力阈移,重则……,那后果不堪想象。

我们先不管血肉之躯怎么样。

却说那河流一个巨浪起来,竟然有数十米高低,升到最高的时候,那浪头却并没有下来,而是继xù

保持着那样的高度,在整个河床当中舞动起来,蔚为壮观。过了数分钟之久,那巨浪却轰然倒塌,向岸的一边倒下去,那水击在河滩上,发出了巨大的啪啪声。

森林里如刮了飓风一般,那些树木拼命的摇着脑袋,比吃了摇头丸跳摇滚还厉害,那些碗口粗的小树,便挣脱了大地的束缚,跳起了交谊舞,或者几个一起,玩起了小天鹅;那些大树却是不住的低下头亲吻着养育它的地面,树枝树叶乱飞,长的草拦腰截断,草叶草花漫天飞舞,似乎天女光临一般,低矮的草却紧紧的抱着地面,生怕一不留神就魂飞魄散了。

那些动物们早就没有了踪影,出现了万龙空巷的盛况。

而两个大嘴,却谈兴正浓,周围的一切对她们来说,自然是视而不见。(未完待续……)

PS:大嘴新浪哈哈大笑。

不曾想,那河面竟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如筛糠一般,开始那波幅并不大,仿佛原地踏步一般,抖动了一会儿,突然在河中心掀起一个数十米高的巨浪,那周围的水几乎全部参与了进来,一瞬间,那河底竟然露了天,河底的沙石淤泥便重见了天日,水草或被拦腰截断,或被连根拔起,裹挟在巨浪里举了起来,那水花里便有了条条缕缕的绿色参与了进来,破了那水花色彩上的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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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回 黄河失踪

却说那快腿和大嘴们差点没有跑断腿,也差点没有磨破嘴,最后却是无功而返,她们连暗红的一根尾毛都没有见着。

大约过了七八天,那些快腿们拖着疲惫的双腿、四大嘴沙哑着嗓子相继回来复命,一脸的惊讶、疲惫与无奈,劳而无功的结局令他们很不是滋味。

色子也没有办法,听完了汇报,并向他们询问了一些细节之后,便安排他们去休息,自己则前往金丹那儿去报gào

了。

金丹却不在。

色子急忙到金丹其它几个休息的地方寻找,也没有找到,找到他的几个随从询问,他们也感到很惊讶,说金丹喜欢独来独往,平时并不带他们,自然他们也并不知dào

金丹去了哪儿,这些天见不到金丹的踪影,他们也正想到色子那儿报gào



色子很是着急,但又不能声张,以免引起恐慌,心里埋怨起金丹来,偌大的首领这样独来独往,让人怎能放心,这不,一个还没有找到,另一个却失踪了,调用快腿们去找,快腿们刚刚回来,疲惫不堪,怎好使用,再说了,色子并不希望更多的红毛恐龙知dào

金丹失踪的事情。

色子这段时间其实是很忙碌的,联合国军的失败为喷喷部落短时间带来了数百个红毛恐龙的扩容,色子需yào

对她们进行妥善的安置,同时,色子还得根据他们的名字和相貌特征,一个一个记住他们。金丹做了首领之后,不断的有玉雏慕名而来。申请到特区的石雏也不少,也有泥雏来加入的。总之,不长的时间里,喷喷部落完成了上千个红毛恐龙的扩容,色子的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

色子除了耗费大量的精力对她们进行安置之外,把他们一个个记到脑子里去却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虽然这原本就是色子份内的事情,是色子特殊的本领。但是,这必须建立在缓慢增减龙口的基础之上,小恐龙一孵化出来。便登记、起名。关注着他们的点点滴滴,自然就容易记住。现在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给色子的记忆增加了很大的难度,色子在吃饭、睡觉的时候。还在背那些新入的红毛恐龙的名字。

这几天。色子的随从发xiàn

色子的尾毛中出现了几根白毛。色子知dào

这是劳累所致,但也没有办法,色子知dào

自己这一辈子就是劳碌的命。从他应聘色子的那一天起,这个命就注定了。全部落数千红毛,他必须一一将他们记在心里,不但要知dào

他们的名字,还要记着他们的相貌特征、兴趣爱好、优点缺点、性别年龄、所属区域等等,而且这些数据总是在变化着,这需yào

色子必须具有良好的记忆。

良好的记忆是成为色子的前提,但是光有良好的记忆还是不行的,还必须有记忆的方法,在色子们的脑袋里,这些数据分门别类,条理清晰,哪个数据应该放在哪个位置,是非常清晰的,什么时候调用,调用那些资料,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每个色子都有自己的一套记忆方法,这套记忆方法或者独创,或者前任色子传授。色子们的记忆方法一般是秘而不传的,要传,也是只传给自己的继任者。麻将是色子的助手,也往往是色子的继承者,色子如果看着麻将有慧根,便潜心的去培养他,将自己的那一套方法传授与他,如果没有培养的价值,色子便会继xù

为部落物色新的接班人。

色子的方法说是秘而不传的,实jì

上即使想传,世上又有谁能够领会得了呢?我曾经问过色子,他也愿意教我,只是我听了一会儿脑袋便大了,从此再不敢过问此事。

闲言少叙。

色子正着急如何找到金丹,却是那粉个嘟嘟匆匆来报,说是妹妹白富丽几天没见,不知dào

去了哪里,恳请色子帮忙寻找。

色子头快要炸了,一件事情还没有办完,突然之间又来了好几件事情,这让他如何是好。

不过,色子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常言道“色子肚里能撑船”,事情虽然都很紧急,但是必须一件一件理清了思路,才能相出解决的办法来。于是色子便问道:

“令妹什么时候不见的?之前有没有要走的迹象呢?”

粉个嘟嘟想了想,摇摇头,说:

“走了有三四天了,是半夜里离开的,我一大早醒来,就没有看到她的踪影,原以为她一早起来到森林里去散步了,从此再没有看到她。我找她不着,这才来色子大人这儿来寻求帮忙。”

色子伸出爪子挠挠头皮,自言自语的说:

“这首领失踪了,黄河妞也没了踪影,莫非他俩……”

“您说他俩私奔了?”粉个嘟嘟抢了一句。

“首领怎么会私奔呢?”色子忍不住笑了,说,“我是说他们俩是不是一起去找暗红去了?”

粉个嘟嘟若有所思,稍过片刻,她恍然大悟似的说:

“之前妹妹确实说过暗红的事情,她说首领为这事很着急,并讲了暗红对喷喷部落的重yào

性,我当时也并没有当回事,现在看起来,他们俩或许商量好了北上去寻找暗红了,我妹妹来自北方,路上比较熟悉……”

“这样也好,他们之间可以互相有个照应。”色子说。

两个失踪了,反而让色子的担心卸去了几分,路上即使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即使遇到了短脚畸龙,凭着他们的身手,也不会吃多少亏的。

但是,首领的安危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的,色子必须回去安排一些强壮的红毛北上接应首领,以保证首领的安全。

“姐姐……”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把色子和粉个嘟嘟都吓了一跳。

他们掉头看去,只见那黄河妞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虽然疲惫但是仍然掩盖不了的青春而美丽的气息,那张脸,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在这朵鲜花的旁边,站着两个红毛恐龙,也傻乎乎的看着他们,疲惫而精神气十足,那脸上也挂着微笑。

“首领回来了,首领回来了……”

色子激动地喊起来,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稳稳地回到肚子里去了,他快几步跑到金丹的面前,抱住金丹,不肯松爪子。

眼睛里,那一汪泪水却难以抑制,突然的滚落到金丹的身上,金丹感觉到热热的,凉凉的。(未完待续……)

PS:“姐姐……”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把色子和粉个嘟嘟都吓了一跳。

他们掉头看去,只见那黄河妞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虽然疲惫但是仍然掩盖不了的青春而美丽的气息,那张脸,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在这朵鲜花的旁边,站着两个红毛恐龙,也傻乎乎的看着他们,疲惫而精神气十足,那脸上也挂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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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回 月夜偷渡

金丹的意wài

出现令色子惊喜不已,与金丹一起的,还有两个母恐龙:一个是黄河妞白富丽,一个是新玉雏暗红。

那泰山妹粉个嘟嘟却嗔怪起了妹妹,埋怨妹妹不辞而别,让她这几日好是担心,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关键时刻却来个暗度陈仓,害得她牵肠挂肚、忧心如焚。

那黄河妞只好陪着笑脸向姐姐解释。

原来,色子派出去快腿和大嘴之后,金丹本来是很放心的,然而等了几天却没有消息,特别是两天之后,不仅确定了暗红所走的方向,而且加派了寻找的力量,由两腿一嘴,变为了12腿一嘴,又过了两天,仍然没有传回任何讯息。金丹心里很是着急,便寻思,那暗红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玉雏,能走多快,即便她一刻不停的跑,这时候也该追上了,况且还有那大嘴的高音喇叭,也是横扫一切的,现在恐怕大半个世界都席卷过了。

那暗红既非盲者,亦非瞽者,更非愚者,我金丹用了这么大的动静去找她,怎么却毫无线索?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路上遭遇短脚畸龙,或许已经遇难;一种是暗红可能对我金丹心生怨气,避而不见。金丹这样想着,觉得非自己亲自去寻找不可。

金丹想着心事,正好遇到了黄河妞,黄河妞见金丹心事重重的,便询问起来,金丹也没有藏着掖着,便将自己的担心如实的说了。

黄河妞听了。非常支持金丹亲自去找暗红,并且表示愿意陪着金丹一起去找,有了黄河妞的鼓励,金丹更加坚定了亲自去找暗红的决心,只是黄河妞那次被撞伤之后,虽然基本痊愈,但身体状况却大不如从前,正需yào

静养,金丹怎肯带她而去?

于是金丹便撒了个谎,说这件事不要着急。需yào

从长计议。他自有办法,便急匆匆的走了。

但这如何瞒得过黄河妞呢,黄河妞是何等的聪明,她从金丹的眼神里早就读明白了他心里怎么想的。于是回去跟姐姐大致说了些关于暗红的事情。却没有明说什么。一来首领的悄悄离开,不宜声张,以免恐慌。二来,她也拿不定金丹什么时候走,还有一点就是,她怕姐姐拦着她,不让她走,因此,便在半夜里趁着姐姐熟睡,来了个金蝉脱壳。

那黄河妞悄悄地摸到金丹的住处附近,见那金丹根本就没有睡,在chuang上独自坐着呢,将那橘子橙子之类的往嘴里送,连皮也没有剥掉,嚼了几下便咽到肚子里去了。这边,那黄河妞的口水也跟着金丹的节奏往肚子里咽。

半夜里是很容易饿的,尤其看着别人吃东西,那饥饿感就显得更加强烈,黄河妞很想跑过去大吃一气,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时候的她是绝对不能够暴露的。

这晚上正是月朗星稀,树林里虽然不是很亮,但是路还是能够看得清的,金丹的一举一动也非常清楚。

吃了一会儿,金丹向四下里看看,那随从早睡得烂熟,金丹摇摇头,心里嘀咕道,这样的随从怎么能够保护我的安全?要是暗红在这儿的话,她绝不会睡成这样的。

其实,金丹的心里一直惦念着暗红,金丹的身边并不缺少随从,也不乏聪明者,但是像暗红那样聪明可爱又心思缜密的随从却是绝无仅有的,一些事情他偶尔会说给暗红,那暗红的分析反而比色子的分析还要透彻,见解也很独到,平时觉得没什么,自从暗红离开自己之后,他总觉得空落落的,特别是这次短脚畸龙对喷喷部落发动的突袭行动,他越发觉得,离开了暗红的日子,就是暗黑的日子。

金丹并没有注意到附近正在盯着自己的黄河妞,他之所以选择晚上更深龙静的时候出行,就是不想打搅别的红毛,不然的话,那色子岂肯让他独自出行,又要磨叽半天,再带上几十个随从,走起来哪有独自来得利索,所以他便选择在这个时候出行。

金丹看看周围没有动静,便蹑爪蹑脚的出行了,一边走,一边不时的回头看,走了一会儿,看看没有谁注意他,便放开大步走了起来。

因为有很好的月光,金丹可以看得清道路,所以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喷喷部落的边境线上。那守卫早就睡了,所以并没有发xiàn

他。

金丹很轻松的越过边境,刚走了没几步,只见前面闪出一个黑影,看不清面目,只听那黑影用粗重的声音呵斥道:

“好大胆,敢夜晚偷渡,赶快报上名来。”

金丹吓了一跳,没想到大深夜还有这么负责的守卫在这儿偷偷的监视,心里却也很高兴,便不慌不忙的说:

“今晚月光很好,出来散步,不知不觉越过了边界,实在不是要偷渡的。”

“既然不是偷渡的,那就赶快掉头回去。”对方仍然用很粗重的声音对他说。

“俗话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一直闷在里面,便想出去透透风,哪有掉头的道理?”金丹突然来了兴致,便想跟守卫唠几句。

“同是大森林,里外都一样,精彩不精彩,全在自己的心里。心里有五色,世界便多彩;心里有音符,世界便高歌;心里有舞姿,世界便婀娜。心有多大,世界便有多大;心有多美,世界便有多美;心有多宽阔,世界便有多宽阔。”那守卫说道。

那金丹一句话引来对方一大通说理,不过心里也暗暗佩服这位守卫素质竟然有这么高,留在这里未免大材小用了。于是便问道:

“敢问你是谁?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可惜你才是个守卫,怎么没有谁重用你呢?”

“重不重用,跟你没关系,赶快掉头回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那守卫答道。

金丹听着听着,觉得哪儿有些不对,仔细一想,原来这个守卫前后说话的声音却有些不同,到后来,那粗重的声音没有了,而是变得甜美柔和,便知dào

那刚才的声音是装出来的。

“既是守卫,你为什么站在了边境之外?”金丹突然说。

那守卫顿时语塞。

金丹便快步的跑了过去。

月光下,那一张熟悉的俊脸显得愈发美丽了,那身姿也显得更加的婀娜。

金丹的心底突然生出了无限的爱怜,他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捧在爪心里,送给她。(未完待续……)

PS:“俗话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一直闷在里面,便想出去透透风,哪有掉头的道理?”金丹突然来了兴致,便想跟守卫唠几句。

“同是大森林,里外都一样,精彩不精彩,全在自己的心里。心里有五色,世界便多彩;心里有音符,世界便高歌;心里有舞姿,世界便婀娜。心有多大,世界便有多大;心有多美,世界便有多美;心有多宽阔,世界便有多宽阔。”那守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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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回 柔情似水

站在金丹面前的,不是他龙,正是黄河妞白富丽。

原来那白富丽料定金丹必会北行,便在金丹行之前先行一步,与金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样,金丹只注意了后面有没有跟踪者,却不曾想跟踪者早跑到了自己的前面,这让金丹大吃一惊。

“你怎么会在这儿?”金丹吃惊的问道。

“首领怎么会在这儿?”黄河妞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以问作答。

“你跟踪我?”金丹说。

“何为跟踪?”那黄河妞说。

“跟踪就是踩着别人的脚印走,别人走到哪儿跟到那儿。”金丹解释道。

“那到底是谁踩谁的脚印了?”

金丹正要回答,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已入别人的圈套之中,越回答对自己越是不利,便乐呵呵的笑道:

“白妹妹真是一张好嘴,传说哥哥自叹不如啊。”

金丹将传说哥哥四个字搬出来,顿时勾起了黄河妞无限的情思,金丹那英雄救美的高大形象浮现在了黄河妞的脑海里。

这形象是那样的清晰,曾几何时,这形象在黄河妞的脑海里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隙留给别的什么。金丹的英俊、潇洒、睿智与高尚令黄河妞佩服和仰慕,黄河妞虽不能说阅龙无数,但也是见过世面的,然而自从见了金丹之后,发xiàn

之前所见过的所有的公恐龙的优点加在一起,也难于同金丹去比。所以他本来是踌躇满志,就是走遍全世界,也要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自从有了金丹作参照,那天下的所有公恐龙都变成了俗物,只是俗的程度不同而已,属性是一样的,于是她再没有了向前走的激情,便留在了姐姐身边,将咚咚部落作为自己的安身之所。

那咚咚首领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差点没有给乐死。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美龙得手。岂不美哉!那其它六十多个部落首领羡慕得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

咚咚首领对二美悉心爱hù

,一个是一座泰山换回来的,一个是能换回一条黄河的。他将部落里最好的东西给她们,让她们享用部落里所能提供的最好的食物。就这样。首领还是觉得做得不够。因为,论价值,这“山河”堪称国宝。自然应该有非常高的待遇了。

然而,白富丽却并不领情,那咚咚首领和天下所有的俗物一样,都不会进入到白富丽的心里的。那白富丽的心里便是一汪清水,与咚咚首领在一起就好像是一个满身泥浆的猪到这清水里洗澡一般,除了恶心之外,再没了其它的感觉。虽然有时候也抛几个媚眼表示感谢,但那也是逢场作戏,心里却全是传说哥哥的影子。

然而传说毕竟是传说,传说哥哥来无影去无踪,身份不明。按照红毛恐龙的传统,当不了首领的公恐龙自然没有娶妻生子,繁衍后代的权利。所以,传说哥哥再好,那白富丽也只能将其藏在心里,而无法委身于他,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黄河妞不打算等讨金战争一结束,将自己的那一颗高雅之心收起,完完全全的入乡随俗,把一汪清水搅浑,跟那满身泥浆的猪同流合污、沆瀣一气起来,做一个俗龙罢了。

然而,战争却使传说变成了现实,传说哥哥到了她的身边,使她那一颗死寂的心又恢复了活力。拥有了传说哥哥,就等于拥有了整个世界,只要传说哥哥在身边,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于是,她一首歌迷倒了六百联军将士,劝姐姐留在喷喷部落气死了咚咚首领,她虽然也觉得对不起咚咚首领,但是,没有办法,这不是旧爱新欢的问题,这是内心使然,她的心早已经给了传说哥哥,她的所有已经不仅为她自己所有,更为她的传说哥哥所有。

不过,真zhèng

的缠绵悱恻却只有那一次,金丹为了救她而掉入陷坑,在陷坑里,白富丽享shòu

了有生以来最高的享shòu

,给她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每当她寂寞的时候,抑或有不快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那个情境,就觉得浑身有了力量,那抑郁的心情也就不存zài

了。

可是,自从那次负伤之后,黄河妞在安心静养,那金丹又公务繁忙,不能也无暇缠绵,只是互相关心,嘘寒问暖而已,将那满腔的激情极力的压在心底,不让它掀起半点波澜。

然而,现在,更深龙静,万籁俱寂,只有两颗心的跳动声回荡在整个寰宇里,铿锵悦耳,听得真真切切,金丹身上所特有的气息丝丝缕缕的散发着,逐渐的弥漫了整个空间,黄河妞就沐浴在这氤氲的气味当中,将她的整个身体慢慢的溶解,一点一点的,到后来,就剩下一颗红红的心还在跳动,然后,那颗心也逐渐的淡掉,淡掉,金丹也是这样,他也在黄河妞的气息当中溶解,溶解,到最后,只剩下了两团意识,到后来,两团又混合成一团,那一团又逐渐的淡掉、淡掉,直到最后完全的湮没。

金丹和黄河妞都不知dào

自己做了什么,或者只是做了个梦,做了一个或者是虚无或者是实有的梦,梦醒的时候,天快亮了,金丹方想起了自己还有重yào

的事情要做,忙唤醒了黄河妞,一起踏上了北上寻找暗红的征程。

那大嘴的声音时时传到金丹和黄河妞的耳朵里,震得耳膜发疼,金丹要从草丛里撕一些棉花堵上耳朵,被黄河妞给制止了。

“堵上了耳朵,你和那些快腿们又有什么区别呢?”黄河妞说道。

金丹想了想,笑了,他终于弄清楚了这些快腿和大嘴们为何没有找到暗红的原因了。

那些快腿们只顾自己跑路,哪能看得清楚周围的动静?大嘴们的大嗓门一直不停的喊叫,即使暗红有回音,早被给压下去了,怎么能够听到呢?再说了,那些快腿们为了保护自己的耳朵不被大嘴们的声音震聋,早就用棉花紧紧的塞上了,这又怎么能够听得到呢?

但是,这声音暗红应该能够听得到,即使不能回答他们,总该回来吧,那又是什么原因呢?金丹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未完待续……)

PS:然而,白富丽却并不领情,那咚咚首领和天下所有的俗物一样,都不会进入到白富丽的心里的。那白富丽的心里便是一汪清水,与咚咚首领在一起就好像是一个满身泥浆的猪到这清水里洗澡一般,除了恶心之外,再没了其它的感觉。虽然有时候也抛几个媚眼表示感谢,但那也是逢场作戏,心里却全是传说哥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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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回 鼾声如歌

偌大的森林里要找一个红毛恐龙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除非她沿着某一条固定的线路行走。

好在联合国军曾经踩出了一条宽阔的无间道,那条道从喷喷部落一直延伸到咚咚部落,路面坚硬,活着的草木已经不多,想必快腿和大嘴也是沿着这条路追赶的吧。

这样,不怕迷失了方向,不怕出现鬼打墙,因为在森林里迷路是一件十分常见的事情,有时候,走了一天,发xiàn

还在原地打转转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金丹心里倒感谢起联合国军来,虽然说对森林有破坏,毕竟给大家修了这样一条路,历来修路就是一件积德的事情,这件功劳应该记在咚咚前首领的身上,念在他已经归西,应该给他一个谥号,因为修道路而积德有功,所以就叫道德公吧。

这本是金丹说着玩的,但是金丹的话那是金口玉言,再加上本部落有很多来自咚咚部落的红毛恐龙,她们对咚咚原首领多少有些感情,特别是那首领死了之后,大家反而都忘却了他的不好,只记着他的好了,听金丹说出了这么好的一个谥号,早有红毛出来谢恩不止,这道德公的谥号以后也就不胫而走。

这金丹多少有些后悔,这家伙何德何能,逮了这么好的一个嗜好,从此恐怕还要流芳百世了。这家伙本是一个纨绔,为了一个玉雏肯用江山去交换,本就传为笑谈。让天下红毛喷饭;又心胸狭窄,为报复,不惜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仅仅因为两个美龙未归,就吐血而亡。这家伙自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若干年后,不知dào

在他的身上还会衍生处多少故事来,只可惜把一个好名让他给抢去了。

抢注就抢注吧,以后实在没法起谥号的时候,加个后缀就可以了,比如叫做道德啊公。道德吗公。道德呢公等等,办法总会有的吧。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这金丹和黄河妞沿着无间道走了一天,并没有暗红的身影。他们寻思。如果晚上继xù

走路。有可能会漏掉,便临时寻了个地方进行休息。

走了一天了,黄河妞多少有些劳累。金丹的精神却很好的,借着月光,金丹采来了好多水果,一起坐下来吃,说说话。

“这个暗红,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了?”金丹显得很是茫然。

黄河妞没有说话,心里也在嘀咕,如果暗红就沿着这条道行走,必然会被快腿和大嘴遇到,即使他们再怎么走马观花,也绝不会视而不见吧,红毛恐龙可是三米多高的大型动物啊。

金丹等不到黄河妞的回答,以为她有些不舒服,便说道:

“如果吃不消,我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吧,路上很辛苦,你也不要硬撑着,你身体刚刚康复,毕竟耐不住劳累的。”

“哥哥不要多想,”黄河妞说道,“妹子不是那温室里的花朵,那小风小浪还是经见过的,远没有哥哥想的那么憔悴,即便是花朵,花瓣掉了,还有花萼在,花萼掉了,还有花蒂,花蒂没了还有花茎,花茎没有了,还有花根,花根……”

“花根没有了,还有泥土,”金丹打断了黄河妞的话,说道,“哥哥就是那肥沃的黑土,一定让你这株美丽的花草枝繁叶茂,永不凋零的。”

黄河妞顿时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身边这个几次救了自己性命的英俊威武的英雄,不就是自己的生命之灯吗?还有什么地方没有照亮呢?

“我想我们这样走下去,肯定是找不到暗红的,你想,在这条路上,至少有三拨红毛恐龙经过了,连我们是四拨,就是地上有几个蚂蚁洞差不多也数清楚了,那么大的一个红毛,怎么就会看不到呢?”黄河妞分析道。

“我也想到了,”金丹说,“这暗红到底去了哪儿,怎么就没有踪影呢?”

“我想,她往北走应该不会错,不然的话,其它三个方向的快腿和大嘴也会将她找回来了。”黄河妞说。

金丹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

黄河妞继xù

说:

“我们大家都沿着无间道寻找暗红,那暗红未必一定要走无间道的,这无间道虽然地面坚硬,方向性好,不至于迷路,但是它的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很多地方阳光可以直接照到身上,现在我的背上还感觉到火辣辣的。”说完,她耸了耸背。

金丹也感觉到背上火烧火燎的,这紫外线的照射确实厉害,要是能有些防晒霜就好了,金丹想。

“那她会怎么走呢?”金丹说。

“她没有什么紧急的任务,必须按时按点的到达,又不是在行军,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去哪儿,所以她一定不会急着赶路,我想,她可能会在距离无间道边沿数米或者数十米远的距离行走,这样,既不会被阳光晒伤,又不至于迷路,路上没准还能遇到果树,何乐而不为呢?”

话说到这里,金丹再不能继xù

问下去了,金丹聪明至极,明天怎么行动,自然是明摆着的,虽然他有些担心黄河妞,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找到暗红是最为重yào

的,喷喷部落非常需yào

她,自己和心爱之龙即使有所付出也是没有办法的。

金丹劝黄河妞赶紧休息,明天一早好赶路,那黄河妞也不推辞,倒下便睡,不一会儿,鼾声响起,极有节奏,很是动听,金丹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鼾声,要不是这声源就在跟前,金丹亲眼的看着黄河妞从嘴里将那音符一个个吐出来,他会误以为是谁在用乐器演奏呢。

那声音初不甚大,似那潺潺的小溪,静静的流淌,那水流不时冲刷着水中的岩石,发出很悦耳的声音,周围是幽静的山,密密的树,青青的草,有一两只小鸟在轻轻地哼唱着。

过了一会儿,那水流忽然变速,水面也渐渐地宽广起来,能听到鱼儿击水的声音。有动物过来喝水,有的索性就下去洗个澡,鱼儿被惊得四处乱跑。

忽然,那声音变得极大了,如山洪爆fā

,那水面顿时变得混浊不堪,巨大的岩石在水里滚动着,旁边的树木疯狂地摇摆着,那树叶和嫩枝飞得满世界都是。

一座巨大的山峰堵住了水的路,那水便狠狠的冲击着山峰,试图将那山冲跑,那山却纹丝不动,声音便愈发的大而短促,冲锋了几次之后,那山依旧岿然不动,那声音突然停止了。

金丹见状,急急地推了黄河妞一把,黄河妞睁开眼,看看金丹,然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便又睡着了。

不一会儿,那音乐声又起。

金丹想,这一夜,恐怕他要通晓欣赏这优美的音乐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回 小巫大巫

那黄河妞长得俊俏,又聪慧异常,自然是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一首歌迷倒了数百将士,一张脸羡煞了天下英雄,就连那鼾声也极富有节奏,仿佛那黄河从潺潺小溪逐渐汇聚成洋洋大河的奇伟景象,那金丹自然沉醉于其中,夜里,万籁俱寂,仿佛就是给这美妙的鼾声腾出足够的空间,或者说,大自然正屏息静听这比天籁之音更美的音乐了。

半夜里,黄河妞醒了,是被一种激昂高亢的声音所惊醒,那声音似狂风、似巨浪、似电闪、似雷鸣,轰轰烈烈、山崩地裂,仿佛那小小的寰宇已经容不下半个身躯,任那鸷禽猛兽、神仙鬼怪,必垂手而立,将那一颗快要疯了的心脏强行摁住,装出一副极虔诚而温顺的样子来。

月光如水,浸漫了整个宇宙,仿佛要将万物都溶解在它的柔和里,不容许留下一点不溶的杂质。

然而,那声音却并没有溶解进去,忽高忽低,忽强忽弱,忽大忽小,忽快忽慢,忽戛然而止,忽突然爆fā

,完全是自己的节奏,我心我素,来不得半点拘束。

月光并未将那声音溶解,那声音也并未将月光驱散,一刚一柔,一强一弱,却并未冲突,而是刚柔相济,相互映衬,跃动着大自然最美最和谐的节奏,置身其中,或豪气云天,或儿女情长,别是一番境界。

那黄河妞并未睁开眼睛,她担心一旦睁开眼睛。这一切都将不复存zài

。她静静的品味着,她的灵魂正随着那沐浴在月光之中的铿锵的节奏而或歌或舞,或静或动,或喜或悲,或壮志凌云,或情意绵绵,这都是极其自然的意识的流动,无需去驾驭和干涉。

黄河妞知dào

这是她的传说哥哥的鼾声,这鼾声是那样的熟悉,既遥远。又切近。既陌生,又熟悉,曾一度占据着她的整个脑壳。只要闭上眼睛,那演奏仿佛正拉开大幕。铿锵悦耳的声音便如期而至。

那一年。传说哥哥将黄河妞从短脚畸龙嘴里救了下来。晚上,传说哥哥陪在黄河妞的身边,那晚的月光也是很好的。传说哥哥劝她赶快休息,身边有他照顾是绝对安全的,刚经lì

了生死劫的黄河妞惊魂未定,哪能那么容易睡得着,每当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传说哥哥那刚强而坚毅的目光,那心便静下了几分,到后来,她的心完全安静了下来,当然她忘记了是第几次睁开眼睛。心静了下来,身上的疼痛感也觉得没有那么厉害了,眼睛也没有必要硬要闭上,睡意逐渐袭上来,梦乡的门已经向她打开了。

忽然,她的耳边似乎听到了呼呼的风声,紧接着,又像是电闪雷鸣,不久山洪暴发,狂风巨浪,乱石排空,卷起千堆雪,她急切的张开眼睛,看看四周,仍然是月朗星稀,晴空万里,树木静静的一动不动,哪来的风雨雷电、滔天巨浪?

她以为在做梦,伸出爪子,用嘴咬了一下,挺疼的,她知dào

这不是梦。其实她的这种判断方法未必正确,在梦里,不管是五官四肢、还是七情六欲,功能与醒来并无多大差别,眼睛同样能够看得见,耳朵同样能够听得见,鼻子同样能够闻得到,那皮肤也同样有着痛觉,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还是请周公去解答吧。

闲言少叙。

黄河妞的判断没有错,她确实醒来了,当她明白了这声音的源头的时候,心里很想笑,但她没有笑出声来,她知dào

这个救了她的哥哥也一定非常累了,这位哥哥不仅歼灭了那只短脚畸龙,而且为她到森林里采来草药,所以她并不想打搅他的休息,况且她并不讨厌哥哥的呼噜声,反而觉得悦耳动听。

还有,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去仔细的观察他,并不担心目光相遇的尴尬,她可以飞过去几个飞吻,也可以抛过去几个媚眼,都没有关系的,她的心里可以想象更加疯狂大胆的举动,不会因为征验于脸上而羞涩。

金丹山崩海啸般的呼噜声响了一夜,黄河妞陪着他一夜没睡,天亮的时候,金丹的呼噜声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睛,看着黄河妞闭着的双眼,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妞睡得还蛮香的啊。”

然后蹑爪蹑脚的到森林里去找吃的去了。

所以这一次,她料到金丹必会打呼噜,因此,当金丹让她休息的时候,她没有推让和忸怩,倒头便睡,希望在金丹的山崩海啸来临之前,抢一步进入梦乡里。没想到还是被金丹从梦乡里给拉了回来。

天亮的时候,金丹揉揉惺忪的睡眼,喃喃的说:

“妹妹的呼噜声好响啊,我几乎一夜没有合眼,后来,不知dào

怎么就迷糊了一会儿。”

“与哥哥的山崩地裂相比,妹子不过是清风流水,鸟语花香,妹妹的呼噜打得一般般而已,若想出神入化,恐怕还得向哥哥请教一二。”

“妹妹不必多礼,这点雕虫小技何足挂齿,等我们两个都睡着之后,互相切磋就可以了。”

这后两句对话不过是杜撰而已,那黄河妞是何等聪明之红毛,她只是说:

“小妹影响了哥哥的休息,很是抱歉,今后,如果跟哥哥在一起,请哥哥先睡,哥哥睡着之后,妹妹再睡不迟。”

那黄河妞心想,哥哥的呼噜声没有把小妹的肝胆震裂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琢磨着睡觉,这暗红确实应该早一点找到,不然的话,几天不睡觉非疯了不可。

早晨醒来,他们先到树林里将下面的问题处理干净,然后找些青草嫩叶树枝野果等等垫吧垫吧,等路上遇到果林或其他可口的食物再大吃一番。

这一天,金丹与黄河妞分开走,距离无间道路边十多米的距离向北边走边呼唤暗红的名字,四只眼睛密切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况,耳朵却凝神静听着周围的动静。

这一天,没有收获,但是,他们没有气馁,他们相信,只要方向不错,一定能够找到暗红的。

又过了两天,他们正在密林中走着,突然一个非常微弱的声音传入了黄河妞的耳朵里:

“救命,首领救我……”

黄河妞开始以为是幻觉,她静下来,继xù

听,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极微弱,极微弱的。

“哥哥,快来,我听到了……”黄河妞激动的喊道。

这声音是暗红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那黄河妞长得俊俏,又聪慧异常,自然是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一首歌迷倒了数百将士,一张脸羡煞了天下英雄,就连那鼾声也极富有节奏,仿佛那黄河从潺潺小溪逐渐汇聚成洋洋大河的奇伟景象,那金丹自然沉醉于其中,夜里,万籁俱寂,仿佛就是给这美妙的鼾声腾出足够的空间,或者说,大自然正屏息静听这比天籁之音更美的音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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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回 营养美食

一天一天过去了,虽然金丹坚定的认为一定能够找到暗红,但是心里却越来越担心,生怕暗红遭遇不测。因为当时的红毛恐龙实jì

上并未主宰世界,包括短脚畸龙在内的食肉恐龙经常出没,龙身安全并不能保证。

不管是石雏还是泥雏或者是玉雏,他们出行的时候往往是结伴而行,有一句诗不是说“青春结伴好还乡”,说的就是这个时候的事情,这些青春年少的雏们,为了保证安全,总是结伴而行。但是暗红却是独自出来的,一来她胆子大,又通晓短脚畸龙的语言,遇到问题可以靠智慧去解决,她并不畏惧短脚畸龙;二来是喷喷部落没有同龄的雏与其结伴,老首领这几年在开枝散叶方面早已力不从心,喷喷部落自然是枝干苗枯,生机全无,所以她不得不这样,并非她性格孤僻不合群。

闲言少叙。

却说那金丹和黄河妞寻找到了第四天,突然几声微弱的呼救声传到黄河妞的耳朵里,黄河妞急忙呼唤金丹过来,他们俩循着那声音终于从一个废弃的陷坑里找到了气息奄奄的暗红。

陷坑很深,周围的草长得很茂密,只有走到跟前才能发xiàn

,因为早已废弃,所以周围并不能看到有任何标志,若不是暗红呼救,恐怕把喷喷部落所有的红毛恐龙都调过来,实行地毯式搜索未必能有结果。

离陷坑不远,长着一些果树。因为这儿很少有红毛恐龙过来,便缺乏护养,那些树枝条很茂密,但是坐果率并不高,有的树上虫子很多,也没有谁来帮着处理掉。我前面说过,红毛恐龙是很喜欢吃虫子的,这不仅是因为虫子味道鲜美,入口即化,主要是虫子营养丰富。这是草和水果无法比的。这是我们食草恐龙补充优质蛋白的重yào

途径,在排卵期,这些虫子尤显重yào

。特别是那卷叶虫,连叶子一起吃掉。外焦里嫩。既有嚼劲。又有汁液,口感特别好,我们红毛恐龙称其为煎饼果子。我不知dào

大家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没有考证过。那水果里面如果住有虫子,那更是水果中的上品,一般的红毛恐龙是吃不到的,自然是领导级别的才能吃到,至少是队长之上,普通的红毛只能吃那些长得大而圆,又没有虫眼的水果来吃,歪瓜裂枣、虫啃鼠咬的稀缺之物自然是领导专享的。有虫子的水果既然是水果中的上品,如同红毛中的将领,我们就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果将。

你可能觉得没什么,那煎饼果子和果将不是到处都有吗?非也。虫子不是很常见的吗?它的繁殖能力不是很强吗?确实如此,但是当一种事物成为公众需求的时候,大家便会竭泽而渔式的去索取,有些红毛恐龙甚至将蛾子和虫卵都吃了,更别说幼小的幼虫了,红毛恐龙将孵化出三天之内的幼虫称为羔虫,更是虫子中的极品,那吃法更是讲究,将葫芦破开两半,盛上清水,放入香椿树叶,泡出香味,将那羔虫放进去,涮着吃,味道真是好极了。

所以,在红毛恐龙聚居的地方虫子是很少的,大家很难吃到虫子的,为了吃到虫子,往往得到很远的地方去捉。

不是所有的虫子都能吃,尤其是毛毛虫,那外面的一层毛有毒,并不好招惹,而毛毛虫又很多,对果树的伤害也是很厉害的,不过,聪明的红毛还是有很多办法对付它的,有红毛将毛毛虫用木棍挑到葫芦里,大概放多半个葫芦,不要太满了,然后将盐粒放进去,使劲摇动葫芦,将葫芦盖上,放到阳光下晒上一天,打开盖,把毛毛虫倒出来,那层毒毛都自动脱落了,那毛毛虫微咸,皮很筋道,肉质也好,味道很是不错,我们称其为盐焗毛毛虫。还有一种办法是将葫芦里的毛毛虫,连同葫芦埋到地下,当然也放盐,经过两个月亮周期的发酵,取出来的时候,臭味扑鼻,但是吃起来却是臭中有香,香中有臭,对立而统一,统一而对立,你嘴里嚼的,仿佛不是一种美食,而是一种哲理。这种发酵出来的毛毛虫也有一个名称,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弄清楚怎么叫了这样的一个名称,它的名称叫做臭豆腐,哼,真是莫名其妙啊。除了“臭”字之外,其它可是不沾边啊。

闲言少叙。

那陷坑很窄的,并不像黄河妞和金丹掉下去的那个陷坑宽阔,可以放下梯子的,金丹也不能将他的粗腿放下去,让暗红抱上粗腿上,上一次的失败已经让金丹颜面尽失,再说了,那暗红早就饿得气息奄奄哪有力qì

抱得紧呢,为今之计,只好将陷坑的周围破坏,弄成斜坡,将暗红救出来。

黄河妞早跑到树上摘了一些水果,给暗红送了过来。那暗红饿了多天,肚里空空如也,却也饿过劲了,不过是吃了一两个水果润润嗓子,却并不是狼吞虎咽的大吃一顿。

吃点东西之后,暗红渐渐地有了些精神,便振作起来将事情的经过慢慢的讲述出来。

原来,那天暗红在无间道上走着,太阳光很强,她也有点累了饿了,便走进旁边的林子里找点吃的,也休息一会儿,走了没多远便发xiàn

了果树,她自然是喜不自胜,将那煎饼果子和果将大快朵颐一番,吃得是心满yì

足,心花怒放。

她刚刚吃饱,原想着在树下再呆一会儿,等太阳光不毒的时候再走不迟,没想到刚坐下不久,便听到极高的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那声音高而延续,没有一丝断绝的地方,震得她耳膜发疼,她听出这是喷喷部落的大嘴发出的声音,便知dào

金丹要唤她回去。她急着回应,但是她的那点声音早被大嘴的声音给淹没了。

她知dào

那大嘴肯定要从无间道上过来,边想着尽快的回到无间道上,好截住大嘴,就在她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只见三个红毛如飞一般的先后从无间道上跑过,她想喊,却哪能喊得住呢?再说了,大嘴的声音并没有停歇,她的声音哪能够显出来呢。

暗红情急之下撒开脚丫子往无间道上赶,没有注意到路上有个陷坑,便掉了进去,没有办法出去了。

她一直呼救,但是这个地方实在很少有红毛恐龙经过,她虽然听到了几天以后又有一拨来寻找她的红毛,但是,同上一次一样,都是飞一般的过去了,哪能听到她的呼救声呢?

好,不说了,水火有情5肚子实在有点饿了,得吃饭去了,今天的早餐太丰盛了,煎饼果子蘸果酱,外加一块臭豆腐,中午涮羔羊肉去,再来一盘盐焗鱼。

呵呵。(未完待续……)

PS:离陷坑不远,长着一些果树,因为这儿很少有红毛恐龙过来,便缺乏护养,那些树枝条很茂密,但是坐果率并不高,有的树上虫子很多,也没有谁来帮着处理掉。我前面说过,红毛恐龙是很喜欢吃虫子的,这不仅是因为虫子味道鲜美,入口即化,主要是虫子营养丰富,这是草和水果无法比的,这是我们食草恐龙补充优质蛋白的重yào

途径,在排卵期,这些虫子尤显重yào

。特别是那卷叶虫,连叶子一起吃掉,外焦里嫩,既有嚼劲,又有汁液,口感特别好,我们红毛恐龙称其为煎饼果子,我不知dào

大家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没有考证过。那水果里面如果住有虫子,那更是水果中的上品,一般的红毛恐龙是吃不到的,自然是领导级别的才能吃到,至少是队长之上,普通的红毛只能吃那些长得大而圆,又没有虫眼的水果来吃,歪瓜裂枣、虫啃鼠咬的稀缺之物自然是领导专享的。有虫子的水果既然是水果中的上品,如同红毛中的将领,我们就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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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回 小坑大坑

快腿和大嘴们的做法让金丹哭笑不得,让她们出来寻找暗红来了,不是让他们出来跑步和练声的,这些不动脑筋的家伙,真是靠不住啊。

埋怨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救出暗红,再去计较别的不迟。

只好在陷坑的周围挖土了,金丹测算了一下,要想把暗红从陷坑里救出来,至少得把陷坑的半径扩大一倍,将周围挖成了斜坡状,然后暗红顺着斜坡走出来,这样挖出的土应该有十多方子吧,常言道“地下一寸累死龙”,靠金丹和暗红的两双爪子来挖,工程确实也不小。

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如此。

那金丹和黄河妞便挖了起来,为了不迷住暗红的眼睛,他们尽量的将土往外边扔。不一会儿,外面就堆了很多的土,但是离工程完毕差得很远。

越挖到下面越不好挖,虽然泥土湿软不像上面那样坚硬,但是里面盘根错节,那树根将土石紧紧地捆绑起来,比蜘蛛捆缚小虫还要严实,那树根又极其的坚韧,不像树枝一折两折就脱离了树身了,金丹试着用牙往断咬,但是除了吃了一嘴沙之外,毫无所获。

干了不一会儿,金丹和白富丽就直喘气了,他们便坐下来休息,吃点水果给嗓子眼降降火。

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龙”,这陷坑本来就是金丹所创,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他却也是无能为力,望坑而兴叹。一次是自己掉下去出不来,一次是朋友掉下去没法救,只好用笨办法解救了。

可能你有疑问了,既然如此,那做坑者是怎么上来的,难道能飞上来吗?飞是不可能的,我们红毛恐龙没有翼,只有四条腿。翼龙有翼,但是少了两条腿,那翼是两个前肢变出来的。如果你看了本书的前32回的话。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天道,体现了一定程度的公平,翼龙有翼,可以高飞。却因为少了两腿。便不能远走;红毛四足。可以脚踏实地,却无法鹏程万里、遨游天际;只有昆虫,不仅有翅。而且再添两足,甚至将那足成几何级数增加,连搞传销的都望尘莫及。然而,那虫子也并非十全十美,大部分时光它们是没有翅膀的,只是到了老年的时候才有翅膀,也算是大器晚成,有的把卵产完之后,便生命耗尽,完成了生命的轮回,享shòu

不了几天高飞的生活。

有的虫子有足而无腿,那足直接长在身体上,没有了关节的位置,就没有了关节,走起路来就显得特别的别扭;有的成虫又很不负责任,随便产卵,甚至将卵产在了便便上,那虫宝宝一出世,就是一团臭烘烘的便便,在上面它们可能要度过整个童年,它们甚至误以为这便便就是舌尖上的美食了。

这样看起来,就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了,做个红毛恐龙也是挺好的,不必去羡慕翼龙和昆虫了。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这陷坑本是金丹所创,但是金丹却望坑而兴叹,没有了办法对掉在坑里的暗红施救,只得用最简单的办法毁掉坑子来施救。那做坑者到底是怎么上来的呢?

原来,金丹所创的陷坑分为大坑和小坑,像上一次在喷喷部落掉下去的那个坑就是一个大坑,里面可以容纳两个红毛恐龙的身体,在施救的时候,只要把梯子放下去,受救者就可以沿着梯子爬上来,非常方便的,做坑者也可以做完之后,沿着梯子爬上来,挖出的土也可以通过梯子运出来,极方便的。像暗红掉下去的,就是一个小坑,只能容纳一个红毛恐龙的位置,当然,这陷坑主要是给短脚畸龙准bèi

的,用红毛恐龙来比划不是很合适的,不过,短脚畸龙与红毛恐龙的体型大小差不了多少,所以我就这样比方了。

说是小坑,其实它也并不小,我们红毛恐龙高三米、身长达四米,要把整个身体放进去,又没过头顶,它有多大,你想一想便清楚了。

这种小坑一般采用斜挖的形式作业,选好坑址之后,先在坑址上挖,挖了大约有一米多的时候,便在坑址的一边挖出一个斜坡,这样,一边往深了挖,一边挖好斜坡,以便进出,挖坑者正着进,倒着出来,将挖出的土从斜坡上运出来。

等陷坑挖好之后,挖坑者要将斜坡回填,做实。

他们将挖出的湿土运回到斜坡上,用脚反复的踩实,红毛恐龙重达两吨,那身体就是个夯土机,所以踩得非常坚硬结实,甚至比其他地方还要结实。

为了使回填的地方更加结实,回填者要喝下大量的水,每回填一层或几层,就要在上面撒点尿,据说尿液和土会形成一种叫做什么硅酸盐的东西,金丹称这种用尿液浸泡过的土称为三合土,我数了一下,不过是两种东西,怎么称为“三”呢,九彩仙说,还有力量呢。原来如此。

经过处理之后,回填的地方极为坚实,所以想从这个地方动脑筋却是万万不可以的。

这种小坑做起来极为麻烦,做一个小坑所用的功夫能做两个大坑,这都是最初的时候做的,后来渐渐不用了,各部落大都挖起了大坑,有些小坑甚至被废弃了,暗红所掉下去的小坑,实jì

上就是一个早就弃掉的小坑,因此,周围便没有了标志。

可能是这里离部落太远,竟然忘记了回填,留下了一个很大的安全隐患,一个废弃的陷坑就是一个危险源,由于各部落各自为政,缺乏统一的领导,到底有多少这样废弃的陷坑,有多少回填了,多少没有回填,不得而知,它们严重的威胁着红毛恐龙的安全,特别是边远地区,一旦掉下去,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用红毛恐龙的尸体来填坑了。

看着仍然困在陷坑里的暗红,再看看自己的战绩,金丹摇摇头,恐怕再挖一天,也不能将暗红救出来,特别是那个回填的地方,果真比其他地方硬多了,还有一股骚味,确实不好挖。

再看看自己的爪子,有些地方就要磨破了,指甲也磨短了好多,他把爪子往地下一拍,要叹口气的时候,一个大土块却被震得咕噜噜的往陷坑里滚了过去,金丹急忙的追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那土块竟然抢先一步滚入了陷坑里。

那暗红哎哟一声,那土块砸在暗红身上,碎成了千块万块,那土块原本没有多么坚硬,所以,暗红也没有多疼,只是苦笑了一下,抖抖身体,将身上的土踩到了脚底。

“有了。”在一边的黄河妞激动地说。

“有什么了?”金丹好奇的问。

“有办法了。”黄河妞说。

于是黄河妞将她的办法讲了出来,金丹连连说好,说就这样办。

今天就到这儿了,咱们明天再聊吧。(未完待续……)

PS:有的虫子有足而无腿,那足直接长在身体上,没有了关节的位置,就没有了关节,走起路来就显得特别的别扭;有的成虫又很不负责任,随便产卵,甚至将卵产在了便便上,那虫宝宝一出世,就是一团臭烘烘的便便,在上面它们可能要度过整个童年,它们甚至误以为这便便就是舌尖上的美食了。

《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二百三十三回 事半功倍

有办法了,有办法了。”黄河妞激动的说着。

“什么办法?”金丹不明白,便问道。

“将挖出的土回填到陷坑里,那坑不是越来越浅了吗,我们挖一寸土,回填到坑里,坑的深度就会减少二寸,这不是事半功倍吗?”

据说,事半功倍这个词就是出自黄河妞之口,也是源于这件事的,不过大家大都不知dào

,今天讲了,就等于给大家补了一课,补课费暂时就不收了,你先攒着吧,等娶媳妇用。

黄河妞一说,金丹连连叫好,原本还怕土掉下去迷了暗红的眼睛,生怕土掉下去,现在好了,要一股脑儿将土全部填进去,恐怕不单单是迷眼的问题,不是整个要活埋暗红吗?

这个不需您操心,那暗红本就是个活物,绝不会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等待土来迷上自己的眼睛,等待上面的土掉下来将自己活埋掉,这种操心实在有点多余,您的那点心思,早被我看出来了,戳穿了吧,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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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到了希望,金丹和黄河妞都来了精神,他们将挖出的土堆到坑边,一点点的推到坑子里,下面的暗红将那些土再踩实些,随着不断的填土,那暗红的海拔高度也在逐渐提升,那脑壳便渐渐的露出了坑外。

黄河妞将一些水果塞到暗红的嘴里,这个时候,她的很多功能可能正在恢复,吃得很香。吃了不少,还想吃,却被金丹给拦住了,说如果吃得过多,肠胃就会受不了,严重的话还会有生命危险,那暗红倒也很听话的,不敢再要了。

金丹和黄河妞也不再从四面挖土了,而只在暗红的前面挖土,在她的前面挖一个斜点的坡。以便于实施营救。同时填到坑里的也不限于刚挖出的土,他们也将一些树枝树叶之类的东西填进去,只要不至于伤害到暗红即可。

营救过程大致就是这样,说得简单。其实过程非常麻烦。干活也非常累。那么大的一个小坑,需yào

把它填起来,又没有任何的工具可以利用。确实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暗红的前腿的上部露出坑外的时候,金丹认为暗红出土的时机已经成熟,他与黄河妞各自抱住暗红的一条前腿,一起用力,那暗红也积极的配合,用后腿向后蹬,经过几次失败之后,终于将暗红成功的营救了出来。

暗红虽然掉入陷坑,但是由于陷坑不是很深,再加上陷坑比较窄,暗红基本上是贴着陷坑壁滑下去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只不过是皮肤稍稍擦伤了一些而已。

暗红救上来之后,太阳即将落山,金丹决定就在原地休息,暗红需yào

养一养,金丹和黄河妞也很累了,所以决定原地休息,明天赶回喷喷也不迟。

不远处有一条小河,金丹和黄河妞便搀着暗红到河里洗下澡,他们三个都是灰头土脸的,往河里一泡,那河水立kè

就变得极其的浑浊了,仿佛黄河一般。

“我们都成了黄河妞了。”稍稍有了些精神的暗红便开玩笑的说。

那黄河妞并没有恼,只是将那河水不断的往暗红的头上扬,那暗红连连的讨饶。

那金丹却也不依了:“小丫头,我何时也变成了妞了?”

那暗红笑着说:“首领的样子比妞还漂亮呢,如果首领是个玉雏的话,没准会有那个部落愿意用两条黄河来换您呢。”

“黄河只有一条,哪来的两条?再说了,那条黄河已被白妹妹给用了,哪还有黄河可用?”

“连这一条加起来不就是两条吗?”暗红笑着说,“白姐姐不是没有答yīng

吗,那条黄河还没有易主呢。”

看着暗红有了精神气,金丹心里很是高兴,这次大家花了这么多功夫就是要请她回去,看她高兴,便想多和她说说话,那话题自然就转到了暗红的身上。

“黄河我不稀罕,有你们这两个黄河妞就很满足了。”金丹说。

“白姐姐早就是您的了,您可是连半条黄河都没有付出啊。”

这里没有别的红毛,自己又是出嫁的玉雏,做随从的时候,本来就与金丹朝夕相处,现在又重获新生,在河水里一泡,顿觉神清气爽,现在索性放开胆来,与金丹调侃起来。

“传说哥哥可是救过我的命的。”那黄河妞插话道。黄河妞虽然早知dào

了传说便是金丹,但是还是习惯称金丹为传说哥哥,那样显得好像更亲切一些。更关键的是,那里蕴含的意义非同一般。

黄河妞的意思很明白,我自己值一条黄河,传说哥哥救我一命,就等于给了我一条黄河,救我两命,就等于给了我两条黄河,连陷坑里的那次算起,一共救了三命,照此说来,我黄河妞还是大赚特赚了一把了,改叫三河妞更合适了。

“白姐姐是留在首领身边了,我这个假的黄河妞恐怕要黄河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了,不能陪在首领身边了。”

“我们这次出来,就是要接你回去的。”金丹说。

“按照祖制,玉雏是不能回头的,否则,会给部落带来灾难的。”暗红说道。

“没关系的,从血缘关系来看,你并不能算作是喷喷部落的玉雏,在喷喷部落,你只有养育关系,而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留下来,并不违反祖制,只要跟大家解释清楚,部落里没有谁会为难你的。”

暗红当然很高兴,她本来对喷喷部落就有感情,她在这儿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自然喜欢喷喷部落的一草一木,也喜欢周围的亲戚朋友们,当然更喜欢金丹,对金丹的喜欢那更是发自心底的,尤其是作为金丹的随从,对金丹的很多东西都十分了解,金丹不仅有着良好的身材,优雅的谈吐,更重yào

的是金丹的睿智和雄心大志都是令她非常仰慕的。然而,她还是担心自己的留下给喷喷部落带来灾难,于是,她说:

“我还是不能回去,首领的禅位已经引起了一场战争,我如果回去,说不定还会给喷喷部落带来什么灾难,即使他们不来发难,也会嘲笑我们喷喷部落将石雏和玉雏留下来自己用,那喷喷部落的红毛将来怎么有脸出去呢?”

好了,先到这儿吧,明天再说,那金丹到底怎么劝说暗红回到喷喷的,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容我琢磨琢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回 黄河之伤

金丹费了这么大的劲要接暗红回去,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人家不买账,碰了一鼻子灰。

关于被拒绝的巧词妙句有很多,我随便拿来四句,把它们放在一起,却也流畅。不过,金丹所受的拒绝远没有这样的严重,金丹明白,暗红不同意是因为顾虑太多,绝不是讨厌他金丹,也绝不会讨厌养育了她的喷喷部落的,只要打消了她的顾虑,她一定会欣然同意的。于是,金丹便说道:

“你不必担心,禅位风波随着联合国军的失败和咚咚部落之死已经划上了句号,没有谁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纠集军队来为难喷喷部落,现在短患严重,各部落都不同程度的遭遇了短脚畸龙的袭击,谁还有闲心去管那些事不关己的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情呢?”

暗红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白富丽在一边听着,也没法插嘴。金丹继xù

说道:

“剿灭短脚畸龙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那短脚畸龙不仅有比我们厉害的尖牙利爪,而且非常狡诈,在较量中与我们斗智斗勇,稍稍不慎,我们就会一败涂地,最近,它们好像将我们的防御系统全部破解,我们精心布置的防御系统完全失去了作用,它们随时可能对我们实施侵袭,而我们却无能为力。我们正进入了一个全裸的危险时期,现在的红毛世界处于历史上最危险的时期。”

黄河妞将喷喷被袭击的事情给暗红讲了,暗红气得脸色都变了。腾地一下子从水里站起来就要找短脚畸龙去拼命,由于几天没有吃东西,身体虚弱的很,起得又有点快了,暗红只觉得头晕目眩,便摇摇晃晃的把持不住,一头晕倒在了河里。

金丹急忙的趟过去,将暗红的头抱起来露出水面,以防呛水,黄河妞也过来帮忙。暗红却是昏厥过去。不能醒来。任凭黄河妞千呼万唤,就是没有反应。

金丹也呼唤了几声,暗红还是没有反应。看看暗红,那脸色苍白如雪。哪有一丝的红润。身体柔软。没有了一丝的支撑,仿佛比那水更加柔软,成了一滩软泥。

好在金丹还是见过些世面。看看呼救没有效果,便伸出前爪,用锋利的爪在暗红的鼻子和嘴巴之间的空挡处狠狠的掐着,那地方有个名称,叫做龙中,本是痛觉敏感的地方,可是那地方有着厚厚的角质层,掐下去却有如隔靴挠痒,不起任何作用。

看看不行,金丹便让白妹妹到暗红的腿上咬一下看看怎么样,那白妹妹自然是嘴上留情,不肯深入剖析,却是事半功无,没有任何效果。

那金丹急了,便说:

“你老了吗,没有牙口了吗?”

那白富丽也是母中豪杰,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是在传说哥哥面前温柔如水而已,这哪是她的真性情,见哥哥恼了,也知dào

了事情的严重性,便狠狠的在暗红的腿上咬了一口,那劲道仿佛是在咬一颗核桃似的,用足了力qì



那暗红在昏迷之中突然遭到这一咬,竟然疼得“哎呀”一声,醒了过来,那被咬了的腿也下意识的踹了出去,那黄河妞躲闪不及,面门上遭遇了狠狠的一踢,整个身体飞到了几米之外,半天没有站起来。

等白富丽捂着被踢肿了的脸过来,那暗红已经清醒了,只是很虚弱,问白姐姐脸怎么了,那白姐姐苦着个脸没说,金丹笑着将刚才咬腿一事说了出来,那暗红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了,便说:

“暗红恩将仇报,对不起姐姐了。”

“没关系的,醒来就好,都是传说哥哥出的馊主意,非要让我咬你的腿。”

暗红这时突然感到腿一阵阵的痛,便知dào

那黄河妞确实下口也重了一些。

金丹呵呵的笑了,便说:

“我是让你咬腿,却并没有让你挨踢,这怎么能够怪我呢?”

“你不让我咬腿,我怎么会挨踢呢?”白富丽反驳道。

“咬腿是为了救命,哪能不做?常言道,救龙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功莫大焉,只是建功未必一定要付出,建功未必一定要受伤和牺牲。”金丹说道。

“咬腿必然挨踢,没有什么好选择的,既然暗红妹妹醒过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只是金丹哥哥一定料定会这样,所以便让我来咬腿,而您却正好kàn

好戏。”

金丹呵呵的又笑起来了,她说:

“白妹妹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换个角度咬,即使她想踢也踢不到你了。”

白富丽稍稍一想,确实也是这样啊,都怪当时太紧张,竟没有考lǜ

到这么多,使自己无端的挨了这么一下子。

白富丽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本来是极为自信的,没想到今天却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想想也确实可笑,她也不由得捂着腮帮子笑了起来,一笑,那脸更疼了,呲牙咧嘴的。

那金丹却就趁热打铁的说了起来:

“我们今后与短脚畸龙的斗争将会非常惨烈,那场面远比现在要复杂得多,我们必须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作为将帅更要临危不乱,审时度势,拿出绝佳的方案来,才会避免失利,避免牺牲,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应该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想出各种应对之策,遇到突发情况,更要能够临机应变,绝不能慌了手脚。”

黄河妞和暗红都静静地听着,这件事情也给黄河妞上了很生动的一课,以后在与短脚畸龙的斗争中黄河妞很少失误过,逐渐的成为了红毛世界中赫赫有名的重yào

的抗短功臣,这是后事,我们暂且不提。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了一声声呼唤暗红的名字,那声音由远及近,连续不断,金丹她们明白,这是大嘴没找到暗红要返回喷喷了,那声音极高,他们三个的耳膜都要受不了了,那黄河妞情急之下从河里扣了点淤泥,给金丹暗红和自己将耳朵给糊住,才感觉声音小了些。

黄河妞示意金丹是否将那大嘴拦住,大家一起也好有个照应,金丹摇摇头说:

“不可,这大嘴的婆娘,离得越远越好,否则,非把你吵死不可。”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黑影从北边飞奔而来,嘴里还喊着,一溜烟就不见了。

就像一列高速行驶的动车。

金丹笑着说:

“这大嘴,什么时候变成快腿了,倒是一专多能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回 南施北施

大嘴飞走之后,紧接着又有几个快腿飞也似的从无间道上跑过,这些没有完成任务的大嘴和快腿们急着回去复命去了,激情依然,并没有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放慢了脚步。

金丹笑着说:“他们都是有用之才,如果运用得当,他们就会做出大贡献的,如果运用不当,不仅一事无成,也许还会误了大事。你们将来是要统领千军万马的,一定要知人善任,物尽其用,还要善于引导和教育,很多将士就是一块璞玉,如果你善于雕琢,他便会成为美丽的价值连城的大器,如果你不善于雕琢,或者不去雕琢,它就是一块石头,与普通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

黄河妞和暗红连连点头,金丹给她们生了生动的一课,特别是那黄河妞,觉得自己不虚此行,很多东西她都未曾想过,或者不得其解,经过金丹的点拨,便豁然开朗,茅塞顿开。

一阵微风刮过,暗红打了个寒战,金丹和黄河妞也觉得身上有点冷。可能是在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其实,不管泡什么,都是不能过分的,泡的太多了,泡的太久了,自然是吃不消的,红毛恐龙偌大的身体尚且如此,其他的就更不必说了。

红毛恐龙是变温动物,体温不能恒定。过高或者过低的温度都会影响生命体征,体温过高,我们便会烦躁不安,体温太低,我们便懒得动弹。太阳出来,我们会晒太阳来恢复体温。体温过高,我们会躲到树荫里,或者到河里洗澡,来减少外温的吸收和散去体内多余的热量,以保证生命活动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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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暗红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金丹决定背着她过河,但是没走几步,金丹的腿便深深地插入了河底的沙石和污泥当中,很难拔出来。暗红只得从背上下来。由白富丽搀扶着走上了岸,到树林里休息。

这边,金丹在水里却动弹不得。白富丽放下了暗红,便过来救金丹。前面的章节里我介shào

过我通过翼龙的帮zhù

解救了我的那两个小伙伴。这段时间由于介shào

金丹的这些事情。却顾不上他们了。他们一定还在那片树林里等我吧。我还真的挺想他们的,不知不觉一百多回,

20多万字过去了。等金丹的事情一介shào

完。我即刻回去,在他们的陪同下远走天涯,您如果有空的话,就到一百三十回以前去看看他们,跟他们报个平安,说我很快就会回去了,让他们不要着急。

白富丽抱起金丹的粗腿使劲的拔,金丹也在使劲,试了几次,却劳而无功,白富丽因为太用力,自己也差点陷下去,幸亏及时的停止了用力,才没有陷得更深,便拔了出来,走到一边去喘气了。

“要不,我回喷喷去搬救兵吧,我看靠我自己的力量是难以将哥哥从河里救得上来的。”白富丽一边喘气,一边对金丹说。

“不行,”金丹说,“你独自走夜路我不放心,暗红身体虚弱,需yào

照顾,现在短脚畸龙极为猖獗,你们两个我谁都保护不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你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那怎么办呢?”那黄河妞皱着眉头,脸还肿着,虽然如此,但是仍然是如此的迷龙,让你销魂,让你陶醉。金丹看了,自然心生爱怜,倒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后来,可能金丹将这个故事讲给了大家听,据说,有一个叫做南施的母恐龙就常常在别的红毛面前皱起了眉头,开始大家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难事,便问起来,她却什么也不说,反而皱得更厉害了,再问什么,说话便嗲起来了:“银家表样古?”,那腰肢也要妞一扭,那身上沾的泥土之类的便啪啪的往下掉,如果你不赶快逃跑,那腰就撞到你的身上了,这还好说,如果看得那张苦瓜脸久了,那你回去之后,吃什么都像苦瓜,要想摆脱那味道,非得三个月之久不可,有一位圣龙说过:“三月不知肉味”说得大概就是这件事情,我想是一定的。

还有一个叫做北施的,却是经常要把脸打肿了的,见到你,总会问:“漂亮不?”你说,“嗯。”她就会再给自己一个耳光子,就会问,“系不系更标量哩?”如果你不说话,她便会狠狠地再扇自己几下,再问,“系不系最最标量泥?”你赶快走吧,如果再不走,不仅要“三月不知肉味”,恐怕你要绝食三月而不知饥饿了。

这个故事是真的,后来有红毛恐龙称这个故事为打肿脸充胖子,其实胖子有什么好羡慕的,谁会做那种蠢事呢,实jì

是打肿脸充美龙罢了。常言道,爱美之心,龙皆有之,为了美而摧残自己的事情古往今来却是屡见不鲜的。

您知dào

,我们南方是有一个喊喊部落的,这个部落的母恐龙有一种风俗叫做变脸,据说,那个部落首领并不喜欢母恐龙原来的那张脸,那张脸长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实在让人看得有点厌了,那个部落首领有一句口头禅叫做“不想看你的那张老脸”,就是不想看那张土生土长的土脸罢了。

虽然首领讨厌那张老脸,母恐龙们想改造那张老脸,但是老脸毕竟年代久了,根深蒂固,要想改变它,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yào

经过很痛苦的过程的,成功率也不是很高的。主要方法有以下几种,我给大家介shào

一下。当然,喊喊部落里的母恐龙们创造了很多种变脸的方法,我就不一一介shào

了,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的。据说,喊喊部落有专门的变脸师,专为母恐龙变脸做手术的,很红的,他们享shòu

的待遇很高,那些母恐龙为了变脸,是要排队等候的,要想插个楔子,或者把那张脸弄得好kàn

一些,就得私下里多送水果之类的东西,俗称送红包。据说,红包的大小和变脸的效果是成正比的。

这变脸的方法多种多样,其中有一种方法叫做“钻石”的,大致过程大概是这样的,母恐龙将自己需yào

的脸型给变脸师说了,那变脸师便将一个用石头做成的模具拿过来,然后让你把脑袋钻进去,因此而得名为钻石,那石头模具一般是比脸小的,所以,母恐龙要不断的用劲猛地往里塞,好不容易钻进去了,还要及时的抽出来,不然那石头模具如果罩在了脖子上拿不下来,那也不是好玩的。

这种变脸方法不是好玩的,需yào

母恐龙具有极大的毅力和忍受力,但是,很多母恐龙却能够坚持下来。

她们说:“为了美,受罪受累也应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回 变脸高招

金丹还在河里泡着呢,他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会越陷越深,那黄河妞抱着金丹的粗腿拔了几下子,不但没有救起金丹,反而差点连自己也陷进去,只好先上岸喘口气,然后再想办法。

面对深陷于泥潭而不能自拔的金丹,一向聪明的黄河妞竟没有了主意,那个眉头便皱了起来,没想到的是,这美龙皱起眉来也是十分的可人的,把个金丹爱的是早就忘了自己身处险境,把这一刻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事后还对别的红毛恐龙讲了,这就引出了南施效颦和北施掴脸的传奇故事,谈到了喊喊部落母恐龙变脸的事情。

既然事情的根源在金丹那儿,我们就暂且让他再泡一会儿,先把变脸的事情讲完,再回过头来救他不迟。

上一回里面我们提到了变脸手术的“钻石”的方法,这种方法确实也很巧妙,体现了红毛恐龙的聪明智慧和创新精神,但是“钻石”的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因为模具比脑袋小,所以想钻进去,非常不容易,还有可能擦伤脸或者伤了五官,再说了,模具的制作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另外,每个红毛恐龙的头型、大小都不一样,非要用一个模子去改变,也是不合理的。

还有一种变脸的方法叫做“盘头”,变脸师用藤条、树鬃和石块为工具和原料,将母恐龙脑袋上除了眼睛和鼻子之类的地方都严严实实的捆起来,重点需yào

成型的部位垫上小石块。每隔十天就要松开看看成果。那变脸师会根据你的脸的变化进行调整,垫上石头再紧紧地捆起来。

这种“盘头”变脸术需yào

经过两个月亮周期,也就是57天,这正是红毛恐龙孵化的天数,意在表明变脸者从此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当然,主要是效果,并非天数,可以肯定的是,有着丰富经验的变脸师确定这种做法是用不了两个月亮周期的。或者是五十天。或者是四十天,也可能是二十天,为讨吉利,便定了两个月亮周期的时间。再说了。脸上的状况不同。要求不同。所需时间也不会一样的。那些需yào

时间短的自然吃亏,要知dào

,脑袋上用藤条捆上那么多的石头是很不舒服的。早解开一天,便少受一天的罪。但是变脸师却说:

“出现反复怎么办?你负责?”

自然就把你给顶回来了。

这种方法与“钻石”相比,简单易行,工具和材料都非常好找,也不用另外加工,成本便宜,母恐龙所受的痛苦也轻于“钻石”,自然受到大家的欢迎,绝大部分母恐龙是采用这种方法的。

第三种需yào

介shào

的方法是叫做“口红”的,这种方法主要适应那种脸上肉肉少的,一些部位需yào

“隆”一下下的,这种方法是一位变脸师从植物身上感悟过来的,然后用在红毛恐龙的脑袋上。

变脸师发xiàn

那些树木凡是受伤的部位,长得却比其他部位更粗壮些,他由此推到,植物如此,动物亦然,他便在红毛恐龙的脸上做实验,效果竟然非常好。

此方法我也是听说而已,没有亲见,我只是把方法给大家介shào

一下,切不可模仿,否则,出了事情,后果自负。这种方法需yào

那些有着丰富经验的变脸师才能做,所以,你千万不要模仿的。你知dào

那丰富经验从哪里来,那是经过了千百次的失败而来的。而你却是自己爪子里的第一个,失败的概率太大了,再说了,那变脸师自然还有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是不外传的,我们所知dào

的不过是大致情况而已。

变脸师用特制的竹针将母恐龙需yào

“隆”脸的部位刺破,促进这部分组织的再生。需yào

刺几针,是变脸师说了算,用变脸师的话说是你自己的脸说了算,脸需yào

几针便刺几针。当然脸到底需yào

几针,它自己是不会说话的,它与变脸师是心灵相通的,变脸师一看就明白的。其实,多一针,少一针,也许并没有多大关系,而且后面可以做调整,说正好需yào

几针,不过是变脸师故弄玄虚而已,切不可当真。

这种方法需yào

反复的做,伤疤好了之后还需yào

再次刺破,时间好像也需yào

两个月亮周期或者更长,由于这种方法不像“盘头”那样脸是被裹在里面的,效果怎么样,是能够直接看出来的,需yào

多少天,自然是活的,什么时候成功了,什么时候就结束了。

这种方法由于弄得满脸都是血,特别是嘴上自然沾了很多,因此而得名为“口红”,本来是应该叫做“脸红”的,但是因为“脸红”又有了别的含义,况且这种以偏概全的命名方法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

还有很多种方法我就不详细的说了,比如往石头上撞,将高起的颧骨撞下去,让虫子吸取脸上的油脂,在脸上糊上泥巴来定型,在脸上用蜂蜜等黏性物质和上滑石粉之类的东西进行填补,用植物色素或者矿物比如说胭脂等涂抹染色等等,方法多种多样,不胜枚举。它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母恐龙必须活受罪。

有一点必须讲明白了,这些变化只能在脸上做,尾毛是绝不能动的,原来是怎样的,便是怎样的,色子便是借着尾毛来辨别每个红毛的,因为每个红毛恐龙的尾毛或多或少都有差异,色子就靠这些差异来记住部落里的每一个红毛。同时尾毛的质量直接影响到红毛恐龙的身份,很多情况,评论一个红毛恐龙是否美丽,往往说的是她的尾毛,而很少说她们的面部怎么样,身条怎么样。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我们还是回到金丹那儿吧。

就在黄河妞觉得毫无办法的时候,突然,金丹说道:

“我有办法了。”

黄河妞听了心头一喜,忙问道:

“什么办法?”

“你过来帮我把腿下的泥挖开不就得了吗?”金丹说道。

黄河妞也是恍然大悟,这么简单,为什么就没有想出来呢?还是传说哥哥厉害,总是先于别人而想出高招的,这一点还真得向传说哥哥学学的。

金丹到底救出来了没有,这种方法行不行?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回 河神河婶

还是金丹想出了办法,挖开腿下的泥沙,自然就可以出来了,但这并不能称其为妙招,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亦不得不而为之。

有了办法的黄河妞欣然而往,经过短时间的休息自然精力充沛,她本想一口气将那金丹挖出来,就像挖一棵人参似的,然而实jì

情况却远非她想象那么简单,那些沉积的泥沙牢牢地淤积在河底,很难挖得开,越到下面胶泥所占的成分越大,每次只能抠出一点点来,而且不久,被抠出的部分又被填补上了,所以,那白富丽干了一大气,力qì

费了不少,但是成效却并不大。

坐在一旁的暗红急着要过来帮忙,被金丹喊住了,说她身体没有恢复,绝不能用力的,否则,如果再一次晕倒的话,不但连黄河妞都要停止这儿的工作去救她,而且,谁去咬腿呢?

金丹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金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那暗红身体虚弱,是用不得力qì

的,那一用劲没准就又晕过去了,黄河妞还得去救她,不是帮倒忙吗,再说了,上一次自己扶着她,黄河妞可以到她的腿上去咬一口把她给咬醒了,如果这个时候她晕倒了,黄河妞便去扶着她,自然没法去咬了,怎么救?

大家虽然都笑了,但是心里却不是滋味。特别是暗红,虽然首领和白姐姐并没有怪她,但是她的心里却极为自责的,首领这次遇险。全是由于自己而起,如果首领今天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回去跟喷喷的父老乡亲们交代,怎么向天下的红毛恐龙交代呢?

金丹可能看出了暗红的心思,便说些玩笑话逗她们开心,引来她们一阵阵笑声。

但是白富丽却并不敢松懈,一边笑,一边抓紧了爪子里的活。金丹的腿开始露出了一大截,但是离膝盖还有一截距离,金丹试着抽了抽腿。那腿还是被泥沙紧紧地吸着。没有办法抽出来。

今天的天气并不像前几天那样月朗星稀,月亮出来了,却很快的又藏在了云雾里,那黑色的云里面有一小块白色的圆圆的亮光。便是月亮了。一会儿。那月亮又在云层中的空隙里露出脸来,看一下,便又藏在里面了。仿佛是怕受了风寒似的。

那月亮已经不是很圆,二十八天半的月亮周期里,月圆的日子不过那么三五天,更多的时候,或者是半个月亮,或者只是一弯月牙,有那么几天,月亮却是什么也没有了,把一个黑黢黢的天空留给世界,若不是那星星点点的星光和闪闪烁烁的萤光,你还以为世界便是一块乌黑发亮的黑炭而已。

幸福的时光也便像这圆月一样,一个月里真zhèng

无忧无虑的毫无牵挂、没有遗憾的日子不过那么几天,而更多的日子里,总是多少带些缺憾,就像那残月似的,总是不能完美。乐观者便是那晴朗的日子,即便只剩下了一弯残月,仍然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悲观者就像那阴天,即便还有大半个月亮,却也光辉不再,黯淡无光。

那金丹一行,为找到暗红的事情还没有乐够,便遇到了暗红晕倒和金丹遇险的事情,那心头自然也就像那天上的云一般,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都不好受。

“是不是要下雨了?”暗红看着天上的云逐渐向这边涌过来,而且突然有了风,那风虽然不大,却极有力量,而且断断续续的,那森林中的树叶被卷起来,又重重的掉下去,接着就没有了动静,过一会儿,又是这样。

那金丹和黄河妞便都向天上看。

“这如何是好?”黄河妞也觉着非下雨不可,这样的天气往往还会下大雨,金丹还在河里,这一下雨,河水肯定要涨,不但刚才的功夫白费,关键是金丹还面临着生命危险,她便不由的惊讶的说道。

“看来我是要做河神了?”金丹说道。

“什么时候了,传说哥哥怎么还在开玩笑?”那黄河妞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哪有闲心听玩笑话呢。

“我暂时还不想做河神,”金丹说,“短脚畸龙不除,我金丹哪儿也不去,就是让我上天做玉皇大帝我也不做。”

黄河妞正要说什么,金丹却没有等她开口,便说道:

“白妹子,不要挖了,这样挖,在河里发大水之前也挖不开的,到时候我真的就做了河神了,你快速的到树林里找些藤条而来,越粗越长越好。”

白富丽没有问为什么,即刻从河里上来,直奔树林,那暗红也要去,被金丹喊住,说她坐在这儿他才放心,白富丽自然也不敢带她去,省得分心。

风逐渐变大,树开始猛烈的摇动,不时的有雨点吹过来,打在身上凉飕飕的。那暗红坐卧不宁,但是又无能为力,心里后悔自己这一走,害得大家这样折腾,特别是金丹首领如今陷于绝境,一旦下起大雨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河水的上涨会将金丹整个淹没,即便不能淹没,那岸边也变得泥泞不堪,拥有庞大身体的红毛恐龙将寸步难行,更别说到河里去救金丹了。再说了,那发河的时候,水里边裹挟着石头等物,即便你会水,那也是极其危险的。

暗红并不相信那藤条对救金丹会有什么帮zhù

,或许是金丹为了调开白富丽而已,怕她下雨发河的时候来不及逃走,如果那样的话,金丹莫不是真的要做河神了吗?

金丹却是一个劲的逗着暗红玩,说了很多好玩的话,可惜金丹后来没有告sù

我他到底说了什么,或者他早就忘记了自己说什么了。

“要死,大家一块儿死好了,您当河神,我们两个就陪您当河婶好了。”看着那大雨就要来了,暗红急切地说道。

暗红觉得趁现在还来得及,应该把心里话说出来:

“其实我心里一直喜欢首领,只是没法表达,鉴于自己迟早是要作为玉雏离开喷喷部落的,便把自己的这颗心藏在了心窝里,不让它露出来。”

那风刮得更猛了,大雨点敲击着树叶开始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场大雨马上就要来临了。

暗红从地上站起来,她要到河里去,陪着她心爱的金丹首领走完这最后的龙生,到另一个世界去做河婶去。(未完待续……)

PS:幸福的时光也便像这圆月一样,一个月里真zhèng

无忧无虑的毫无牵挂、没有遗憾的日子不过那么几天,而更多的日子里,总是多少带些缺憾,就像那残月似的,总是不能完美。乐观者便是那晴朗的日子,即便只剩下了一弯残月,仍然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悲观者就像那阴天,即便还有大半个月亮,却也光辉不再,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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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回 巧借东风

“站住,你要干吗?”看着暗红正向自己走来,金丹急着问道。

“陪你去做河婶去。”那暗红幽幽的说道,脚步并没有停下。

“傻瓜,我不会死,”金丹再不敢开玩笑了,说话便直接了很多,他说,“白妹妹马上就回来了,你相信,我会有办法出去的,到时候需yào

你帮忙的。”

“首领,你不会骗我吧?”暗红停下了脚步,她将信将疑的问道。

“骗你是小狗。”金丹做了个鬼脸,说道。

金丹不会这样说的,跟大家开个玩笑,但是金丹到底说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权且用它来充数好了。

那东边的乌云越来越厚,风仍然是一阵强一阵弱的,稀疏的大雨点不时的甩过一些来,足以制造一种恐怖的气氛,因为西边的天空还没有被云遮挡,有些星星还在眨眼睛,所以,这里并没有完全的黑暗下来。

河边的树木被风刮得不住的摇动,树枝与树枝互相碰撞,树叶与树叶互相拍打,那风又在树枝树叶间来回摩擦,和着那风声,一棵树便像在开一个小型的音乐会,仔细聆听,或铿锵,或激越,或柔和,时静时动,时高时低,时骤时缓,起承转合,抑扬顿挫,若不是大雨即将来临,你会以为这是天下最好的声音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金丹知dào

是黄河妞回来了,大喜。便说:

“暗红,过一会儿,等白妹妹回来的时候,你将那藤条拴在树头上,一定要拴紧了,我要不要做河神,就全靠你了。”

“是,我一定会栓好的。”那暗红虽不知dào

金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服从命令是天职,尤其是在金丹面前。她之前便是金丹的随从。鞍前马后侍奉着金丹,所以这种服从命令的回答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尽管实jì

做起来,未必一定能过做好。但是先应承下来是真的。

“会拴扣吧?”金丹还是有点不放心。

“怎么不会?首领难道忘了吗?”暗红说。

“是的。暗妹妹拴的扣确实厉害。金丹想起来了。”金丹笑着说。

那还是一年之前,金丹和暗红一行到某个大队视察防卫情况,突然发xiàn

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短脚畸龙藏在了大树的后面。金丹要过去结果了那个家伙,却被暗红制止了,暗红看出这家伙出来并非捕食,而是来探听消息或者察看地形的,也许短脚畸龙将会有什么行动。不如将其抓住,加以拷问,没准就会有很重yào

的情报。

金丹当然同意这聪明的随从的提议。那暗红自幼在短脚畸龙群中长大,不仅通晓短脚畸龙的语言,而且也会说那么

几句,他们两个在短脚畸龙的退路上,设置了很多的绊索,他们藏在了附近,暗红便学着短脚畸龙的语言告sù

那个短脚畸龙说其行踪已被发xiàn

,金丹正组织红毛要围歼它,让它马上撤离,回去复命。

那探子并不知dào

有诈,便慌慌张张的逃离,正撞在了金丹和暗红所设的绊子上,一个嘴啃泥栽在了地上,躲在旁边的金丹和暗红三下五除二,用藤条将那短脚畸龙捆了个结结实实,尤其那暗红的扣挽得更是稳准狠,或轻或重,或松或紧,或死或活,在暗红的一双巧爪子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那结亦非常美观,或大或小,或圆或方,三角的,多边的,棱锥棱柱的,有的竟然模仿动物的形状,如蝴蝶,如蜘蛛,如蜻蜓,如瓢虫,各具情态,惟妙惟肖,置身于其中,你会忘乎所以,以为这是天籁之中的一部分而已,你便屏气凝神,担心这些小昆虫突然之间惊跑,扫走了你的雅兴。

结果可想而知,那探子不堪皮肉之苦,亦不想一命呜呼,暗红将拴在短脚畸龙脖子上的结抽动了几下,那探子便什么都说了,然后将编好的话让探子回去报gào

,那探子自然不敢违拗,也不敢把被捉的事情回去汇报,稀里糊涂的把编好的话向上面作了汇报,那短脚畸龙的首领大喜,便派大军袭击喷喷,金丹早有准bèi

,将来犯之敌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腿快的,撒开脚丫子便逃,那跑得慢的,身上插满了长枪,变成了一个个刺猬。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金丹想起了这些,不由的夸赞起暗红来了,称赞其结是天下最美的结。

就在这时,那白富丽拖着八九根藤条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连脚跟都没站稳,急着问道:

“哥哥,快说,怎么做,再晚就来不及了。”

刚说完话,天上划过一道很亮的闪电,紧接着是一声闷雷接踵而至。

那金丹再不敢说什么废话,便说道:

“你拿过来五根藤条,将它们的一头拴在我的腿上和尾巴上,那一头让暗红拴往旁边的那棵树的树头上即可。”

那黄河妞腿脚也是极利索的,四下五去一的将那藤条结结实实的捆在了金丹的粗腿上和尾巴根上。

那边,暗红正往树上拴藤条,金丹喊着一定要把藤条绷紧了,暗红自然会意,金丹的做法她俩都完全明白了,就是不知dào

是否能够成功。

一切就绪。

黄河妞问道:

“哥哥,我能帮什么?”

“你去帮树去吧。”金丹喊道。

那黄河妞稍微一怔,马上明白了金丹的意思,便拿起了剩下的藤条拴在了树上,自己拿着藤条的另一头顺着风跑到了树的前面。

暗红也明白,她也快速的跑到了树的前面,从黄河妞的爪子里接过了一根藤条。黄河妞并没有拦阻她,想想在这关键时候加一把力就算一把力吧。

那暗红拽了拽,觉得使不上劲,便将那藤条挽了个扣套在脖子上,这样便于将全身的劲都用上。那黄河妞看着好,也将自己的那一条藤条交给她让她挽扣,暗红自然是二下五去三的几下便做好了。

风突然变大了,森林中的树叶刮得满天飞,不时的有树叶和沙石击打在黄河妞和暗红的身上脸上,连眼也睁不开。那黄河妞和暗红如此笨重的身体就要站不住了,树身开始快速的摆动起来了。

风越来越猛,一些小树被连根拔起,很快就被吹得不知踪影,黄河妞感觉到大地好像也在抖动。

“该使劲了。”黄河妞说。

“好的。”那暗红回应道。

金丹到底救出了没有呢?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那探子并不知dào

有诈,便慌慌张张的逃离,正撞在了金丹和暗红所设的绊子上,一个嘴啃泥栽在了地上,躲在旁边的金丹和暗红三下五除二,用藤条将那短脚畸龙捆了个结结实实,尤其那暗红的扣挽得更是稳准狠,或轻或重,或松或紧,或死或活,在暗红的一双巧爪子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那结亦非常美观,或大或小,或圆或方,三角的,多边的,棱锥棱柱的,有的竟然模仿动物的形状,如蝴蝶,如蜘蛛,如蜻蜓,如瓢虫,各具情态,惟妙惟肖,置身于其中,你会忘乎所以,以为这是天籁之中的一部分而已,你便屏气凝神,担心这些小昆虫突然之间惊跑,扫去了你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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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回 相濡以沫

那黄河妞和暗红使足了劲,狠狠地拉着那棵树,因为是顺风,她们的力量也是发挥到了极致,两个母龙并辔而行,一起用力,远看,很像是两架马车,样子很是滑稽。

黄河妞和暗红心里都喊着加油,她们喊不出来,即使喊出来也没有用,那话刚一出口,一瞬间就被风给刮得无影无踪了。

风更大了,在树木稀疏的地方,许多碗口粗的树木难以直立,树头横扫着地面,倒像鸡吃完食之后抹嘴一般,左右扫着,那头又不能抬起,往往是刚刚抬起,又被狠狠地嗯了下去,一些脆弱的树木嘎嘣一下断成了两截,却极清脆响亮,那巨大的风却并没有将其吹跑,成了最后的壮烈了。

一棵树却显得异常的坚挺,那树头虽然不断的抖动着,但是却昂着头,并没有去横扫地面,不折不挠,正义凛然。

金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这棵树,现在,他和这棵树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那五根藤条,一头连着自己,一头连在那棵树上。他今天能不能救起,就全仰仗这棵树了,如果树倒下了,金丹便站起来了;如果树没有倒下,金丹就会倒下,再也没有了获救的可能。大雨瞬间即至,不一会儿那河水的深度会增加数倍,金丹的整个身体将会淹没在浑浊的河水里,上游的石头木棍之类的东西随着汹涌的河水一股脑儿袭击过来,即使铁打的躯体也难逃一劫。

那树因为被金丹拽着。反而直挺挺的没有大摇大摆,金丹后悔,如果将那五根藤条分别拴在了五棵树上,那效果肯定不一样,都怪自己考lǜ

不周,今天就要葬送在自己的失误里了。现在却无法改变了,风的声音太大了,喊出来的声音,即便是自己也听不到,怎么去呼喊黄河妞她们呢?再说了。即使能喊到她们。这么大的风,也不好将那藤条换到另几棵树上。

如果自己能够从河里出来,一定可以将那藤条拴到五棵树上,但是他转念一想。我要能出来的话。还拴那藤条干嘛呢?吃饱了撑的?想到了吃。金丹的胃里一阵痉挛,浑身一阵的发抖,他知dào

自己长期的泡在水里。身上的热量散发太多,体温已经急剧下降,如果再下降几度,那身体的各项功能都将处于不活跃的状态之中,不久将会昏睡过去,很难唤醒。

像金丹这样有着顽强毅力的红毛恐龙可以咬着牙多坚持一些时间,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红毛恐龙而不是神仙,肉体凡胎,在大自然面前显得极其渺小而无力。

那黄河妞回头一看,那黑黢黢的树影还是直挺挺的,金丹那儿却什么也看不到,她想,传说哥哥救了我三命,我今天就是豁出了性命也要将哥哥给救出来,不然,今后,我将如何活在这个世界上,心里的不安会将我击垮的,想到此,她大喊一声,便将浑身的劲使了出来。那喊声竟然在猛烈的风声之中寻得了位置,没有被风给刮跑。

喊声也给暗红的身体注入了力量,她感觉到一股力量从后面的脚上沿着躯干直传到脖子处,她便将那力量乘势用上,将整个身体前倾,加上身体的重力做最后一搏。

那棵树在黄河妞的喊声下放qì

了最后的坚持,那些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盘盘曲曲的树根也不愿意再呆在黑暗的地下深处,索性跳出来透透风好了。

偌大的树干轰然倒下,黄河妞和暗红收不住脚,一齐来了个嘴啃泥。那金丹却被巨大的力量直接从河里给拔了出来,扔到了河滩上。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整个树林照得如同白昼,瞬间便消失了,接着一声特别响的雷爆zhà

开来,雨点便密集的扫射过来。

那黄河妞和暗红早拾起身来,取下脖子上套着的的藤条,顶着风,冒着雨,向那棵树的后面跑过去。

金丹早坐起来,解拴在腿上的结,因为天黑个隆冬,什么也看不清,再加上雨点密集,黄河妞她们跑过来的时候,金丹却是一个结也没有解开。那暗红却是因为是自己挽的结,即便是蒙上眼睛,那套路亦清清楚楚,一下五去四的将那结解开。

因为刚才借着风势,况且金丹早有准bèi

,所以金丹并没有摔伤,他脑袋里亦清醒的很,这儿地势太低,绝不能久留,大量的雨水必将汇聚起来经过这儿流到河里,一旦河水猛涨,说不定这里也将成为河的一部分了,再过一会儿,一旦路面变得泥泞不堪,他们三个将寸步难行,没准,真的要做河神河婶了。

“我们必须跑到树林里地势较高的地方,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就到果树林那儿去,记住,要防止陷坑,借着闪电,记清道路,不要乱跑。”

那黄河妞和暗红自然明白,她们扶着金丹起来,专等那闪电一过,便沿着那闪电指明的道路快速前行。

他们三个都瞪大了眼睛,尽管不断地有雨水浇过来,他们还是不敢闭眼,生怕误过了那闪电来临的宝贵时刻。

闪电如约而至,将森林里照射得如同白昼,三个红毛便将那前面的道路记得清清楚楚。闪电一停,三红毛便撒开脚丫子就跑,这个时候,雨已经下得很大了,地面开始变得湿滑起来,好在路不是很远,她们三个安全的跑到了一棵比较低矮的果树下面。

大雨瓢泼般的下了起来,闪电与雷声便交替的进行着,给这黑暗的世界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仿佛这世界即将要毁灭一般。

他们三个坐在果树下,金丹将那胸怀敞开,那黄河妞和暗红便投在那怀抱里,互相抱团取暖起来。

雨越下越大,到后来感觉那不是下雨,而是直接下水,或者是直接下河,从天而降的垂直的河,他们三个便成了河里的鱼。

只是这三条鱼,他们紧紧的贴在一起,相濡以沫,并不感到害pà

,反而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这力量可以战胜世间的一切困难。(未完待续……)

PS:雨越下越大,到后来感觉那不是下雨,而是直接下水,或者是直接下河,从天而降的垂直的河,他们三个便成了河里的鱼。

只是这三条鱼,他们紧紧的贴在一起,相濡以沫,并不感到害pà

,反而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这力量可以战胜世间的一切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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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回 雨中柔情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雨逐渐下得小了,那雨点便像筛过一般极为细密,只是比雾的颗粒大一些而已,那细的雨粒又时多时少,时骤时缓,时疏时密,声音也较细小,击在水上连泡泡和涟漪也产生不了。

云翻卷着,快速的向远处的天空移去,是那样的匆忙,仿佛要到远处的某个地方集会一般,天上便扯开了几个口子,露出了蓝蓝的天空。

森林整个的成为一条大河,无边无沿。那水也极深,不时的从他们三个的腿上漫过去,他们无处可躲,好在那水流还无法把他们庞大的身体冲走。

那水里裹挟着残枝败叶,裹挟着杂七杂八的其它的森林垃圾,极快的向河的方向流过去。

那河的轮廓却并不明显,与流向河里的水沆瀣成一气,无边无际,波涛滚滚,浊浪滔天,那棵倒下的树已经看不到踪影,完全的被水淹没了,就连那树头也不得看见。

金丹他们却是在这雨天里睡了一夜,也许是因为太过疲乏,也许是因为体温的过度下降令身体的机能已不再活跃,也许是相拥在一起,增添了信心,在瓢泼般的大雨中,竟然安然入睡了,外面的世界就全然不顾了。

雨完全停了下来,那森林里的水却并不减少,仍然哗哗的流着,向着河里流过来,也许是因为这里靠近河流,那水都向这里汇聚的缘故吧,远处的森林因为没有了雨水的补充。或许水流正在减少。

天上的云逐渐散去,大块的云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留下的来不及走的,却被撕成了千块万块,一小片一小片的,不均衡的分布在天上,仿佛天上的仙童打雪仗留下的痕迹。

太阳出来了,极清亮的,那热量伴着光照向森林的每个地方辐射过来,森林里的温度开始逐渐的上升了。三个红毛恐龙的体温随着阳光的照射也逐渐的上升。

金丹醒来了。怀中的美龙还在静静的睡着。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极富有节奏。更似那清风细雨,鸟语花香,没有了惊天骇地。没有了雷霆万钧。没有了大浪淘沙。有的只是宁静和恬美。

金丹突然觉得,这原本就是动物们应该享shòu

的生活,大自然给我们的也许原本就是这么美。然而。弱肉强食,尔虞我诈,恣意妄为,自私贪婪却将这美好的世界给毁得体无完肤,或许只有睡着或者是在睡梦中才能全身心的体会到它的美,它的纯洁与神圣。

那白富丽其实早已经醒来,只是她不愿意睁开眼睛而已,传说哥哥的胸怀温暖而舒适,比那太阳光辐射的温暖还要温暖千倍万倍,她相信,如果这样的姿势再坚持一天的话,她非被烤熟不可。

暗红也早醒了,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睡,或许她也没有醒,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那凄风冷雨击打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体内的热量逐渐的带走,她便紧紧地偎着金丹,肚皮与肚皮紧紧的贴在一起,那感觉如仙似幻,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她不想让这种感觉离开自己,宁肯让这凄风苦雨不断的绵延下去,永远不要停歇。

“醒醒了,看,阳光多好。”金丹还是忍不住要将她们唤醒。

也不是金丹听厌了那美妙的呼吸声,也不是金丹看厌了那两张美脸,也不是金丹闻厌了那幽幽的体香,而是金丹的那一双粗腿已经不堪重负,被两个美龙深深的压入了泥水中,不能动弹,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暗红和黄河妞都睁开了眼睛,她们轻轻地离开了金丹的怀抱,然而周围却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只得与金丹并排的坐在树下的泥水中,那地面极为泥泞,与河里差不多,若不是地下盘盘曲曲的树根结成了网,将会像河里一样,深深的陷在里面的。

肚子里一阵的叽里咕噜,金丹明白肚子里确实饿了,昨天晚上大家用了那么多的劲,又没有及时的补充营养,那肚子里的一点东西早被身体给掏干了。这时的肠胃自然是空空如也,急需食物补充的。

“首领饿了?”暗红听到了金丹肚子里的响声,便说道。

“你还饱着吗?”金丹笑着说。

暗红说:“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饿,但也不想吃东西,许是这两天饿过了劲,伤着了肠胃。”

“那也得吃东西,不过不要吃得太多,以免肠胃负担太重,反而造成胃下垂、胃穿孔、肠梗阻或者其他疾病,那就很难恢复了,所以要少吃多餐,以养肠胃,恢复健康。”

“哥哥说的对,”那黄河妞说道,“咚咚部落就有一个红毛因为暴饮暴食撑破了肠胃而死,所以暗红妹妹一定要注意身体。”

“这个不用注意,恐怕我们一时半会儿难以找到吃的,又要忍饥挨饿了。”暗红看着滔滔的水说道。

确实如此,这样滔滔的水,恐怕还要流上小半天才能流尽,没有了水,那地面也得经过大半天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渐渐的变硬吧,这期间,作为大型动物的红毛恐龙自然是寸步难行,不能离开半步的,走都走不开,又到哪儿去找吃的呢?

“为什么要挨饿呢?”金丹不解的说道,“你们掉过头去,看看那里有什么?”

暗红和黄河妞一齐掉过头去,顿时惊呆了,原来,那棵树上结满了水果,正发出诱人的香味,树不是很高,她们只要把嘴伸过去,那水果便在口里了。

金丹和白富丽自然是一阵猛吃,连那果核果蒂一起吞到肚子里去。

暗红却只吃了几个,她怕吃坏了肚子。

他们这个时候,才突然明白了金丹当初为什么让大家往果树下面跑,而且找到了这样一棵满是水果的大树,不由的暗暗称奇,不愧是金丹,能在那样危急的时刻还镇定自若,想的这么周密,真是了不起啊。

金丹到底怎么做到的呢?(未完待续……)

PS:金丹醒来了,怀中的美龙还在静静的睡着,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极富有节奏。更似那清风细雨,鸟语花香,没有了惊天骇地,没有了雷霆万钧,没有了大浪淘沙,有的只是宁静和恬美。

金丹突然觉得,这原本就是动物们应该享shòu

的生活,大自然给我们的也许原本就是这么美。然而,弱肉强食,尔虞我诈,恣意妄为,自私贪婪却将这美好的世界给毁得体无完肤,或许只有睡着或者是在睡梦中才能全身心的体会到它的美,它的纯洁与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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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回 未雨绸缪

吃了水果,再加上阳光的曝晒,三个红毛的体温渐渐上升,各项生命体征开始活跃起来了,由于没有了饥饿感,心情便好起来了,他们都完全忘记了自己被困在这里,或者他们已经不在乎被困在这里了。

金丹也十分兴奋,他在最危急的关头捡回了一条命,所以,他感到世间的一切竟然是那样的美好,大至天地日月,山川河流,森林草原,小至一草一木,一朵花,一片叶,一只蝼蚁,抑或一个眼神、一声叹息都是那样充满了朝气,仿佛有着无限的生命力,这些生命力共同组成了美好的大千世界。

太阳越升越高,森林里的水逐渐少了,只有低矮的地方,还有一些细流流向河里,那河却并没有退潮的意思,浊浪腾腾,气势非凡,即便真的黄河也不过如此。

三个红毛便将目光全部注视到了那条河流。看着河流,大家自然而然想到了昨晚上的惊心动魄。

“传说哥哥,如果不是借助昨天的大风,您现在可能还在河里呢。”那黄河妞说道。

“或许,我已经被大水给冲刷起来了。”金丹说,他指着那条河,继xù

说,“你看那浊浪,已经把河底搅了个底朝天了,所以,那点淤泥自然也困不住我,随着这河水我现在不知dào

游到什么地方了。”

“首领总是这么乐观。”暗红插嘴道。

那黄河妞也称赞传说哥哥的乐观,豁达。在关键时刻能够出奇制胜。

金丹没有谦虚,只是说:

“大自然有着无穷的力量,大自然又是凶险万分,红毛恐龙与大自然相比,显得极其渺小,微不足道,无法与其抗衡,我们与那些被吹倒的树木,被冲走的泥沙一样,但是。红毛恐龙是有着智慧的动物。我们尽可以利用我们的智慧去利用大自然,让大自然的力量为我所用,克服那些我们自己无法解决的困难。”

黄河妞和暗红点点头,她们觉得金丹说得非常好。

“传说哥哥怎么会想到利用那棵树的?”黄河妞问道。

“我无法帮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累死累活的在我脚下挖泥。但是风雨马上就来了。看样子,在风雨来临之前,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我挖出来。就是没有风雨,昨天晚上,你未必能够将我挖得出来。”金丹说道。

“我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能够挖出来,但是我一定会尽lì

的。”黄河妞说道,其实当时她全然没有了信心,她已经抱定了和传说哥哥死在河里的决心,就连侥幸的心也没有了,拼命地干活不过是求得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其实,我埋在污泥里的部分不过一米多,”金丹说,“但是我却无能为力,在大自然面前我们显得是那样的势单力薄,就连这一米多的高度,我们也无法挪动,再看那风雨雷电,气势磅礴,震耳欲聋,有着无穷的力量。偌大的大树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或者拦腰折断,或者连根拔起,那活动的幅度却有数米,我想,如果能借助这风和树,我不就出来了吗?”

“您怎么会找到这棵果树的呢?”暗红插嘴了。

“所谓未雨绸缪,”金丹说,“我困在水里的时候,我嘴里跟你们说话,心里却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都想到了,包括食物,因此,我借助那明亮的闪电,不仅探清了道路,而且也找到了这棵长在高处的满是水果的果树,我想,有这棵果树在,我们即使再困几天也没有关系的。”

与金丹在一起短短的几天,黄河妞觉得自己获得了太多的东西,金丹的智慧和乐观深深的影响着她,使她在今后的生活和战斗中受益匪浅,逐渐成长为一个智勇双全的战士,成为喷喷部落抗击短脚畸龙的中流砥柱。

那树林里的水逐渐的流完了,只有少数低洼的地方还有一些小水坑,只好等着阳光慢慢的将其蒸发,或者慢慢的渗入地下,那河流也逐渐的退潮了,基本恢复了之前的流量,只是那水还是那样的浑浊不堪。

救了金丹的那棵树还在原地,没有被大水冲走,盘盘曲曲的树根都被拔了出来。

金丹再一次感叹大自然的力量,能把这么大的一棵树连根拔起,那需yào

多大的力量啊?

阳光很好,一些地方开始逐渐的变得硬实多了,就这样的阳光,到下午落日之前,他们离开这里是完全可以的,金丹却说:

“走之前,我们应该把那些能救起的树木拯救一下,我们红毛恐龙离不开它们。”

“尤其是那棵救了哥哥的树,我们一定要帮它站起来,让它长得更加茂盛。”黄河妞说道。

下午的时候,金丹他们可以离开那棵果树了,森林里大部分地方都可以走路了,由于地上到处都是树枝树叶,地下又是盘根错节,虽然地面还是很湿,到底不像河里那样,稍不注意就会深深的陷在淤泥里而难以自拔。

不过救那棵树却是很费了周折的,由于水流冲刷,那树的根部并没有留下坑,早被泥沙填平了,他们只好在树根旁边挖一个大坑,把树给栽进去,但是刚下完了雨的地面虽然比较松软,但是挖出来的却全是泥,沾的哪儿都是,更重yào

的是,很难挖的,每次只能挖那么一点点的,等坑子挖好之后,那三个红毛恐龙全变成了泥龙,样子十分滑稽。

由于坑子比较软,树又比较大,那些软泥填在坑里之后又无法将树木固定,他们只好把那些藤条捆绑在树上,另一头绑在四面八方没有倒的树木上,那棵树才勉强的直立起来。

“只要不刮大风,有个三五天,这棵树就没事了。”金丹说。

不知dào

是金丹的话灵验了,还是天气自己的规律使然,之后的半个月中,再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那棵树自然也是枝繁叶茂,好像并没有发生倒下的事情,金丹之后又派了一些红毛去照顾那棵树,将那周围的地方又夯实了一些,并留下了一个贮水的坑,便于大树贮藏水分。

据说,这棵树之后历经千年不倒,仍然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可惜我没有能够找到这棵树,或许,它只是一个传说罢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回 邯郸学步

一切就绪之后,天就要黑了。

三个红毛弄得满身泥浆,但是河里是进不去了,他们只好找个小水坑,勉强洗洗,虽不是很干净,但是也显得整洁舒服多了。

暗红的食量也变得大了起来,精神状态也好多了,将那煎饼果子和果将之类的吃了不少,身上顿时来了精神。

金丹和黄河妞也是累而兴奋着。

三个红毛有两个绝处逢生,另一个为此也付出了非常多的辛苦,所以,他们现在感觉到世间的一切是那样的新鲜和美好,就连那些他们原本讨厌的蛤蟆蚂蚁之类的小动物,现在倒也觉得可爱多了,举手投足之间就多了一份小心,生怕不小心踩着了他们。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金丹他们三个走起路来还是蹑手蹑脚的,并且低着头,眼睛瞅着地面。其他的红毛不明就里,等他们离开之后,往往也邯郸学步似的学着走起来,当然,他们并非是有意的要模仿金丹他们,而是以为金丹他们把什么贵重的东西丢在了地上正在寻找呢,所以,也这样低着头在地上寻找,希望能够有所发xiàn



后来,部落里传言,说是金丹把咚咚部落送给的一颗大珍珠给弄丢了,于是几乎部落里的所有红毛恐龙走路都变得小心翼翼,眼睛都瞅着地面,他们都希望自己有幸找到那颗大珍珠。

于是,一段时间以来,凡是掉在地上的圆球状的东西。往往会格外受到红毛恐龙的青睐,他们会把它捡起来,仔细的端详好一阵子,看看是否是金丹丢掉的那颗大珍珠,由于传言中并没有说明金丹所掉的珍珠是白色的,粉色的还是黑色的,所以这三种颜色的卵石和果核被红毛恐龙们捡起的频率就非常的高。

有一个红毛恐龙正吃着荔枝,他突然发xiàn

地上掉着一颗大珍珠,心中大喜,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颗刚刚剥掉皮而掉在地上的荔枝果。那圆圆的、白白的却正像一颗珍珠,让他高兴了半截,便气恼着放到嘴里,把那层果肉吃掉了。然后狠狠地把果核吐到地上去。就在他吐掉果核的一瞬间。他的心头又是一喜,那在阳光下,油光发亮的。圆圆的东西,不是一颗黑珍珠吗,于是他喜不自禁的将那个东西捏起来,一看,原来是自己刚刚吐出来的荔枝的果核,又是一场空欢喜。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很多的鱼眼睛被当做珍珠收藏了起来,一些好kàn

的石头也被红毛收了起来,虽然他们知dào

那是石头,而并非珍珠,但是,那些石头或者因为剔透的质地,或是美丽的色彩,或是流畅的纹理,使他们逐渐的喜爱起来,便不舍得丢弃,于是就收藏起来。

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红名恐龙们竟然真的找到了大珍珠,或白,或粉,或红,又大又圆,品质极好,共有十多颗,分别是在不同的地方找到的。

这些珍珠从哪里来,或者是先辈们曾经收藏过的,或者是翼龙或其他的肉食恐龙吃掉贝壳后把珍珠扔掉的,或者是,金丹丢掉的?

没有,金丹哪里会丢掉珍珠呢?当色子问起金丹的时候,金丹被问了个莫名其妙,说这事又从何说起呢?

色子说:“你观察一下大家的走路姿势吧。”

金丹由于平时事务繁多,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看了,让他大为吃惊,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呢?

色子说:“您也是这样走的,自从寻找暗红回来之后,您一直是这样走的,大家就学着你的样子走了起来,后来,便有红毛恐龙传言,说是您把珍珠丢了,因此,大家便都低下头找珍珠了。”

金丹哭笑不得,便将自己小心翼翼走路的原因照实说了,色子听了也觉得好笑,虽然这样做,足可见金丹首领对于生命的热爱和尊重,但是,这样做,却有妇人之仁之嫌,传了出去,未必会有好的影响,或者会遭来其他部落的嘲笑,不如编个理由,把这件事情搪塞过去就算了,但是,大家的走路姿势已经定型,想改变,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不如告sù

他们,珍珠已经找到,所以大家不用再找了。”金丹觉得索性就承认自己丢了珍珠,已经找了回来,反而比编一些其他的理由,更容易让大家接受。既然大家都这样走,说明大家都相信金丹的珍珠掉在了地上,没有遇上,说明自己的运气还不行。如果,你告sù

他们,金丹根本就没有掉珍珠,他们就会编造一百个理由来反驳你,否则,他们之前的努力不就是白费了吗?对于这些深信不疑的红毛恐龙来说,是宁可信其有,决不信其无。

信其有,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大家的精神支柱,如果柱子倒了,精神就会倒了,精神倒了,是很难扶起来的。金丹和色子都非常清楚这一点。

“如何让大家改变走路的姿势呢?”金丹说。

“单凭申明一下珍珠已经找到了,大家还是不足以相信的,不如召开一次大会,金丹首领将自己的所有珍珠都拿出来,展示给大家,将每一颗珍珠的来历都讲清楚,大家看看首领的珍珠都在,自然就会相信的。”色子说。

金丹点点头,他觉得色子想得非常周到,只有这样,才能使大家充分的相信珍珠还在,便说:

“那就赶快安排一次大会,我向大家解释清楚。”

“这样还不行,还需yào

……”色子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但说无妨,不要有所顾虑。”金丹看着色子说话吞吐,便说道。

“要想让大家改变走路姿势,必须首领改变走路姿势,所谓上行下效,首领走好了,大家便会跟着走好了。首领身子正,大家便站得正,首领走得直,大家就不会歪。只要首领一直这样走下去,不用怎么强调,部落里的所有红毛变都会站得直,行得正,走得稳,走路的姿势想必就会大大的改变的。”色子说道。

“善。”金丹说道。(未完待续……)

PS:“有什么你但说无妨,不要有所顾虑。”金丹看着色子说话吞吐,便说道。

“要想让大家改变走路姿势,必须首领改变走路姿势,所谓上行下效,首领走好了,大家便会跟着走好了。首领身子正,大家便站得正,首领走得直,大家就不会歪。只要首领一直这样走下去,不用怎么强调,部落里的所有红毛便都会站得直,行得正,走得稳,走路的姿势想必就会大大的改变的。”色子说道。

“善。”金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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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回 不攻自破

上一回里,我谈到了金丹他们因为绝处逢生而对生命产生敬畏,竟然连蝼蚁和蛤蟆之类的小动物都不忍心踩死,由此引发了喷喷部落邯郸学步的现象,经过了金丹的解释和金丹等上层红毛恐龙的率先垂范,大约过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大家终于恢复了原先的走路姿势。

然而,喷喷部落低头走路的故事却传了出去,成为街谈巷议的热点,众说纷纭,版本众多,金丹费了很多的功夫,却终究没有消弭,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弄得喷喷部落的红毛一时抬不起头来,觉得自己部落的形象大损,自己也很是没有了面子。

为此,金丹便找来色子等进行商议。

大家听说是为了这件事情,都气愤不已,觉得那些制造谣言的,实在该杀,杀一儆百,以后再也不敢瞎说了。

“我觉得应该照会各部落,让各部落严加管束,对于制造谣言者,要严惩不贷。”

“是的,就应该这样。”很多的红毛表示赞同。

“做决定吧,派我们出去,找到各部落的首领,让他们承诺,保证他们部落不再散布谣言。”有几个嚷嚷道。

色子说:“我们与各部落是平行的关系,我们无权命令人家怎么做,他们怎么会听我们的呢?”

大家暂时没了回应,仔细想想,确实如此,那些首领为什么要听我们的话呢?

“可以送那些部落首领一些礼物,他们接受了礼物。自然会为我们做事情的。”有一个红毛出主意道。

“这样也好,但是我们喷喷部落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今年以来,喷喷部落的龙口大大增加,食物需求很大,送一些食物出去,我们就会有闹饥荒的危险。”色子说道。

“那就发动战争吧,我们有的是兵源。”有一个提议道。

有几个表示赞同。

但是反对的声音似乎也很大,毕竟战争不是儿戏,那是伴随着大量伤亡和财产损失的危险游戏。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做这样的傻事呢?

“我的兵是用来抗短的,怎么能用来打内战呢?”金丹马上反驳道,“现在抗短形势这么严峻,我们的枪口只能对着短脚畸龙。而不是我们的同胞。”

“我有一个办法。”一个队长说道。“派一些身强力壮者乔装进入邻近部落,明察暗访,发xiàn

有谁散布谣言。立kè

暴打一顿,几次下来,自然没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这叫做杀鸡骇猴,”金丹听了笑着说,“这样的做法也太恐怖,喷喷部落变成了黑帮了,我成了黑帮老大了。”

大家也都笑了,觉得这样有损喷喷部落的形象,喷喷部落是很强dà

,但是做以强凌弱或者在红毛之间做一些恐怖的事情,显然不是喷喷部落的风格。

有一个红毛说道:“我有一个‘以谣制谣’的妙策,我们派一些歪嘴出去,乔装进入别的部落去,让他们去散步谣言,说某部落的某某某因为说了什么而遭到了天谴,举例一定要远,到东部的部落去说西部的事情,到南部的部落去说北部的事情,由于离得远,无据可查。自然大家难辨真伪,当真伪难辨的时候,往往选择明哲保身,为了使自己不至于遭到天谴,自然就没有谁敢瞎说了。”

“歪嘴”是红毛恐龙对那些爱散布谣言,爱说长道短的红毛恐龙的一个别称,他们能把活的说成是死的,也能把死的说活了,什么张冠李戴,什么李代桃僵,什么移花接木,什么无中生有,什么添油加醋,什么风言风语,什么三龙成虎等等,自然可以脱口而来,舌头不需yào

打弯。他们可以将红的说成白的,香的说成臭的,美的说成丑的,甜的说成苦的,大的说成小的,高的说成矮的,反之亦然。他们可以把伦理道德常常挂在嘴上,却常常不带在身上;他们可以用规范约束别人,却常常罩不住自己。他们并非大奸大恶,但是他们不论走到哪里,一张嘴足可以抵得上五个师的兵力。

此计一处,大家纷纷称妙,与其让这些歪嘴在部落内散布负能量,倒不如让他们出去做些贡献,也算是废物利用了,岂不妙哉。

但是色子却说:

“那歪嘴们的一张嘴,忽而左歪,忽而右歪,有时上翘,有时下拉,那动起来,却全没有了方向,嘴上不掌舵,落叶随风飘,有时候,连他们自己也不知dào

说了些什么,靠他们去做事,还不如让他们去救命,或者能把死者给说活了也不可知,那倒是功德一件了。”

大家都哈哈的笑起来,全然没有了刚来的时候的那种情绪。有些竟然笑得弯不下腰,直喊肚子疼。

金丹也笑个不止,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说道:

“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就是要让大家卸下包袱,刚才的一笑,大家的包袱尽数解去。谣言并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把它背到自己的背上不肯卸下去,越背越重,最终会不堪重负而把我们压垮。”

大家都点点头。

金丹继xù

说道:

“制造谣言者,或无心,或有心。无心者,无非觉着好玩而已;有心者,希望被谣者出丑,以他人的难过而获得心理的满足而已。如果被谣者不为所动,不屑于与其争辩,昂首阔步,心襟坦然,那谣言自然不攻自破。制造谣言者,因为没有了效果,自然无趣,便不肯为此再去卖力,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大概如此吧。”

金丹的话句句深刻,字字入理,在座红毛莫不点头称是。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那金丹已经说得非常圆满,只听那金丹继xù

说道:

“今天各位回去,要全身心的投入到抗短的事情上去,谣言的事情我们不要管他,只要干部们能够把它卸下来,群众也一定能够放下来,如果有外面的红毛恐龙非要给大家难堪,说,‘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为什么喜欢低着头走路呢?’,你们就说,‘喷喷部落的红毛喜欢用脑,低下头是在思考问题’,他们便不会再纠缠了。”

大家心里连声称妙,笑着散去了。(未完待续……)

PS:但是色子却说:

“那歪嘴们的一张嘴,忽而左歪,忽而右歪,有时上翘,有时下拉,那动起来,却全没有了方向,嘴上不掌舵,落叶随风飘,有时候,连他们自己也不知dào

说了些什么,靠他们去做事,还不如让他们去救命,或者能把死者给说活了也不可知,那倒是功德一件了。”

大家都哈哈的笑起来,全然没有了刚来的时候的那种情绪。有些竟然笑得弯不下腰,直喊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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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回 鼻子厉害

上面的两回内容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原本没有想过的,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又不能不说,好在这两回的内容却也十分有趣,不至于使大家失望,权且作为消遣罢了。

我们还得把故事推到二百四十二回,却说金丹他们三个把那棵树救起之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便在一个小水坑里勉强的洗了洗身上沾的泥浆,并且吃了一些水果,身上逐渐的有了精神。

看看天色已晚,看来还得就地宿营,只是这方圆数里之内难得寻到一片干燥的地方,即便宿营,也只得站着睡上一个晚上,那站着睡觉的滋味不是好受的。金丹已出来几天,走时又没有和色子交代,不知dào

部落里现在怎么样了,实在无心留在这里,那脸上便显出有些急躁。

黄河妞看出了金丹的急躁,想想自己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和姐姐说一声,姐姐一定等的着急,所以一下子也归心似箭起来,于是便说道:

“与其我们留在这里,不如借着月色回去,那无间道坚硬得很,绝无半点泥泞,我们只要小心翼翼扶持着走路,绝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金丹没有表态,只是把目光盯向了暗红。

暗红在原地跺跺脚,伸伸腰,兴奋的说:

“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想走就走,没有关系的。”

“我们在这里先等一会儿,待月亮出来的时候。我们再上那无间道不迟,这一段多有泥泞,也要防止陷坑,必须小心翼翼,再不能出现差错。”金丹说道。

黄河妞和暗红都点点头,只是夜色已经将整个世界涂成了黑色,不管是蓝天白云,还是绿叶红花,不管是黄色的橘子,还是紫色的茄子。仿佛都整个的掉进一个黑色的大染缸。全被黑掉了,黑的没有了层次,黑的没有了分别,不过偶尔出现一些模糊的线条。告sù

你这里还有一些事物存zài

。不是一整块黑漆漆的墨而已。所以黄河妞和暗红点不点头。只有自己知dào



眼睛完全的配不上用场,或者说已经多余,即便把所有的眼睑翻出。把整个眼珠裸露在外面,也不会比闭上眼睛获得更多的信息,所以索性就让眼睛下一会儿岗,或开或合,完全不必理会,感知世界的任务尽可以交给鼻子去承担好了。

雨后那泥土的芬芳是占了主角的,如果你是一个粗线条者,你便以为这世界的味道就是泥土的味道,或者反过来说,泥土的味道便是这世界的味道,再没有了其他的味道。

然而就像那色彩的世界五彩斑斓一样,那味道的世界一样是婀娜多姿,决不单调,就拿那泥土的芳香来说,或浓或淡,或重或轻,或大或小,或粗或细,全不一样。有的清香怡人,如临花圃,即便是蜂蝶,想必也难辨真伪,晕头晕脑的在这世界里乱闯,只是苦了那些在家里嗷嗷待哺的小幼虫望眼欲穿的苦苦煎熬;有的略带恶臭,那是腐烂的树叶强加给他的,因为恶臭已经被整个的稀释,所以你便不再讨厌那腐臭味,便以为这世界本身就需yào

这味道,以为这便是世界的本真。

那恶臭味并不会长久,很快便会随着流水流走,你反而多少有些失落,一时竟然忘记了那味道到底是个怎样的存zài

,挖空心思或许也想不出来,但是你不会留恋很久,很快的便会被其他的味道吸引,那浓香扑鼻的香味,一定是来自一片香椿树林,那树下厚厚的一层香椿树叶和树枝便是香的源头,那里积淀了多少香的粒子,恐怕把所有的红毛恐龙,都叫到一起,连过去死了的,未来孵出的,一起掰着脚趾头算,未必能够算得清楚,于是那些粒子在水的作用下活跃起来,一时群魔乱舞,似乎要统治整个世界似的,那其他的味道,便瞪着眼睛,呆呆的呆在一边,木鸡似的,全然没有了活力。

如果你沉浸在其中而不能自拔,那你的素质实在不敢恭维,大自然的味道远远不止这些,大雨把整个世界洗刷一遍,那万事万物便都溶解在泥水里,在泥水里混合,搅拌,又随着水的流动和蒸发,散发出来,那气味里包含了多少种味道,恐怕把所有的红毛恐龙的尾毛加起来,也是不够的,这绝非大话,森林里有数千种树木,每种树木的味道不一样,每种树木的根、茎、叶、花、果实和种子的味道又不一样,森林里有上千种动物,每种动物的体味都不一样,每种动物的头、颈、躯干、四肢和尾巴的体味也都不一样。这些味道糅合起来,又会生出千万种新的味道,即便你把所有的大脑细胞都用来一对一的辨别这些味道,也未必能够辨别的清楚。

于是,你便整个的沉浸在这雨后的气味当中,酝酿着,酝酿着,让所有的气味从你的身上飘过,或留或走,随其所便,耳朵完全闲着,眼睛早告了假,只有一颗心和鼻子连着,随着那味道或起伏或平静,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何物,到后来,或许以为自己就是一粒气味,在气味的大世界里尽情的遨游,你的那个魂儿早就不知飞到了几万里之外。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一个背景而已,那最美的味道,不是来自万里之外,也不是来自地下深处,而是来自身旁,美丽的黄河妞和暗红正散发着青春的活力,那令神仙断肠的女儿香,一阵一阵,比那夜来香更浓更香,却全没有了夜来香的俗,那是诗一般的香味,画一般的香味,如山如水,如天如云,完全不加雕饰,绝不掺有杂物,丝丝缕缕,袅袅娜娜,顺着金丹的鼻道,缓缓的进入了金丹的全身,将那五脏六腑,骨骼肌肉全部浸透,忽而温度增加,将那金丹炖的骨软肉酥,外焦里嫩,肥而不腻,瘦而不柴了。

那黄河妞和暗红也是一样,不是红烧,便是清炖,身上却全成了金丹的味道,从里到外,完完整整的,囫囫囵囵的,全是的,只是没有了自己,或许,自己早被金丹给抢跑了吧。

好一个鼻子,厉害。(未完待续……)

PS: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一个背景而已,那最美的味道,不是来自万里之外,也不是来自地下深处,而是来自身旁,美丽的黄河妞和暗红正散发着青春的活力,那令神仙断肠的女儿香,一阵一阵,比那夜来香更浓更香,却全没有了夜来香的俗,那是诗一般的香味,画一般的香味,如山如水,如天如云,完全不加雕饰,绝不掺有杂物,丝丝缕缕,袅袅娜娜,顺着金丹的鼻道,缓缓的进入了金丹的全身,将那五脏六腑,骨骼肌肉全部浸透,忽而温度增加,将那金丹炖的骨软肉酥,外焦里嫩,肥而不腻,瘦而不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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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回 可怜鼻子

月亮终于出来了,虽然并非满月,但是却极亮极亮的,仿佛专为金丹他们出来照亮道路似的,那月亮也显得极有精神,不过片刻功夫,就升得很高了。

天上的星星,或者拼命的发出光亮,希望能与月亮相媲美,或者眨着惊奇的眼睛,看着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这个庞然大物,如何能有这么多的光亮,有的索性韬光养晦,藏了起来,等待时机的来临。

森林中的黑暗渐渐地被驱散,树木的轮廓也渐渐的清晰起来,地面上,能见度逐渐提高,低洼处的水坑里藏着一轮月亮,也向外散发着光亮。

休息了好一会儿的眼睛终于配上了用场,鼻子自然退居了二线,风光不再,那各种各样的味道好像突然之间全部消失,只留下了清新的空气穿梭在体内和体外,再没有了别的什么了。

“该走了,”金丹说,“我走在前面,你们跟在我后面,顺着我的脚印走,不要偏离,以防掉入陷坑或者踩到软泥里。”

暗红和黄河妞争着带路,却被金丹制止了,他说:

“我走的夜路比你们多,经验丰富,保证带你们走出去,安全走到无间道,你们两个放心。”

暗红和黄河妞主要是考lǜ

到金丹的安全,要说经验,她们还真是没有多少把握,不过是想把危险揽到自己身上而已,但是,自己有了危险,还是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的,谁都不可能扔下你不管的。所以,金丹这一说,她们倒没有再争抢,只是叮嘱金丹要多加小心。

金丹却也不敢大意,他在前面走着,可以说是一步一挪,伸出一条前腿,左右探探,稍稍用力,重力逐渐前移。保证足够安全。才将身体跟上。黄河妞和暗红紧紧的跟在后面,他们三个走成了一条线,像一条虫子似的缓慢的行进着,从树林到无间道本没有多远的路程。他们却走了很长的时间。用了多少时间。不清楚,只是走的时候,月亮在他们的前面。到了无间道的时候,月亮却到了他们的后面。

走在前面的金丹一怕泥泞二怕陷坑,泥泞的道路容易滑倒,红毛恐龙是大型动物,身体重达数吨,一旦摔倒是很容易受伤的,尤其担心会发生骨折,还要担心陷在软泥里而不能自拔,所以金丹自然格外加以小心。

那陷坑更是需yào

提防的,那些陷坑往往做得很隐蔽,从外面很难看的出来,有些又比较结实,力度小了,还不能把覆盖物踩透,那些小动物经过,往往还安然无恙,只有大型动物踩上去,才会扑通一声掉下去,等你意识到的时候,往往身体的重心就在陷坑的上方,除非有翅膀,否则是绝难逃走的。

陷坑本是金丹所创,金丹自然对陷坑了如指掌,然而,在朦胧的月色里,那些能够识别陷坑的蛛丝马迹早已没有了踪影,金丹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探路了。

不过耳朵终于配上了用场,鼻子自然靠在了一边,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不会有谁给它记缺勤的,不必签字,也不需yào

照脸,也不会有领导在监控里盯着,可以完全放松的去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不怕扣奖金,也不用担心炒鱿鱼,真zhèng

的做一会儿自己。

鼻子有特长,这是眼睛、耳朵、舌头和皮肤都代替不了的。有特长是好事,至少不会像阑尾一样被随便割掉,像屁一样随便放掉。但是这鼻子的工作却是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就拿这呼吸来说,本来是鼻子的日常工作,自从承担了这项工作,便没日没夜的干着,一会儿都不让休息,却从来得不到任何好处,那嘴虽然通着,完全可以帮zhù

鼻子完成这项工作,但是那张巧嘴何时真心实意的帮zhù

过鼻子呢?当跑步或者干活累的时候,那嘴却直喘气,把功劳完全的揽到了自己的身上,鼻子明知dào

这嘴是装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会花言巧语呢,那一汪清凉的水自然是赏赐给嘴的,却把付出最多的鼻子晾在一边,哪怕一小鼻水也是可以的啊,但是谁会这样做呢?

有时候,鼻子也气不过,故yì

做一些恶作剧,便乘着嘴喝水的时候,悄悄的停止了工作,那嘴便会呛水,呛得直咳嗽,那嘴知dào

是鼻子在使坏,便打起了喷嚏来,让鼻子把刚刚喝下的水给吐出来,那滋味确实不好受,弄得酸酸的,疼疼的,鼻子最终是斗不过嘴的。

那鼻子的另一项重yào

的功能便是闻,这功能却是鼻子的特长,那嘴再有本事,也不能像喘气那样装模作样的来抢功,于是,那嘴得到什么好东西的时候,便对鼻子客气了起来:

“鼻哥,你看,这苹果的味道怎么样?”

那鼻子自然会想到平时的种种情形来,便“哼”了一声,没有理会那嘴。

“系不系很香呢?”那嘴的嘴角极力上翘,装出很萌的样子,声音便也嗲了起来,仿佛刚从蛋壳里孵化出来,还是黄嘴小儿似的。

那鼻子渐渐的忘却过去的种种不快,凑到苹果那儿,非常认真的工作起来,然后将鉴赏结果汇报到:

“很香,香气中还带有一丝甜味,这甜味是混合了香蕉、梨子、橘子和芒果的果心的味道,比例分别是3:3:2:2,这苹果是苹果中的极品,真zhèng

的转基因食品,专家说这东西很好的,吃了之后,绝对不会断子绝孙的。”

那嘴听了之后,自然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将那苹果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早把鼻子晾在了一边,连个苹果皮也没有给鼻子留着,独自尽情的享shòu

着苹果的香甜,满嘴的香气氤氲,那苹果的汁液在嘴里满满的,或者咽到肚子里去,或者流到嘴下面,却从未想到往上流到鼻子里面去,哪怕是那么一点点也好,那两个鼻孔黑洞洞的,看着下面,除了羡慕的份,没有其他的份。

因为嘴不会把自己能得到的分给鼻子的,即使自己用不了扔掉,也不会给鼻子的。

总之,好处是没有鼻子的份子的。有的,只是工作和劳累。(未完待续……)

PS:那嘴听了之后,自然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将那苹果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早把鼻子晾在了一边,连个苹果皮也没有给鼻子留着,独自尽情的享shòu

着苹果的香甜,满嘴的香气氤氲,那苹果的汁液在嘴里满满的,或者咽到肚子里去,或者流到嘴下面,却从未想到往上流到鼻子里面去,哪怕是那么一点点也好,那两个鼻孔黑洞洞的,看着下面,除了羡慕的份,没有其他的份。

因为嘴不会把自己能得到的分给鼻子的,即使自己用不了扔掉,也不会给鼻子的。

总之,好处是没有鼻子的份子的。有的,只是工作和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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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回 声讨鼻子

这鼻子,虽然不起眼,却用了四千多字为它作传,那廉颇蔺相如列传也不过这么长,由此说来,鼻子也不必委屈了,当眼睛流泪的时候,就别跟着瞎起哄了,所谓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那鼻子多半是在那里假慈悲,眼睛的事情,就让眼睛处理好了,你在那儿瞎掺和什么,而且有时候做得还是像模像样的,甚至抽搭起来,那鼻涕的量往往比眼泪的量还要大,这又何苦呢?

那眼睛兴奋的时候,什么时候又注意过你呢?即便有兴致窥视别的红毛恐龙的屁股或者粗腿,也不会青睐一下就在眼皮底下的鼻子,那眼睛绝不往下看,除非脑袋硬逼着它那样做,他喜欢前边和上边,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便是“前途一片光明”“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向上看的时候,那眼睛弯起来,向下看的时候,那眼睛却弯下去,这一来一去,足见那眼睛的好恶,尤其对于鼻子,更是咫尺天涯,形同陌路,如果非要逼着眼睛说说对这位邻居的看法,那眼睛便将鼻子只注意下边,从来没有向前看,或者向上看的不求上进的那点出息给抖落出来,就连陪着他哭的事情也说得是一无是处:

“他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感情发泄,别人喜,他便乐,别人苦,他便愁,他似乎读过某位大文豪的一句话‘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最末的花瓣上’,便将那鼻涕也往花瓣上擦,弄得月亮也不愿意赏花了。那花更是被弄得没有脸面见人,羞得无地自容,所谓的‘闭月羞花’,就是让这鼻子给弄的。”

这眼睛一旦控诉起来,那鼻子似乎就一无是处了,就连陪着她一起哭也受到了批判:

“那是媚上,想拉近和上级的关系而已,我伤心关他屁事,在那儿发什么假慈悲?”

对于身处高位的眼睛,鼻子从来都是低三下四。俯首帖耳。不敢仰视,虽然相聚咫尺之间,却从未敢好好kàn

看眼睛到底长得什么样子,甚至于看都没有看过。听到眼睛这样说自己。那一对黑洞洞的鼻孔更是只盯着地面。仿佛自己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不敢出一言以复。

眼睛不说而已,说则惊人。仿佛要专为鼻子开批评会似的,将那鼻子的劣迹一桩桩、一件件、一条条,事无大小,统统摆上桌面,条分缕析,点面结合,又旁征博引,上纲上线,到后来,那鼻子竟然变得十恶不赦,五毒俱全,比那过街老鼠更为可恨,那听的观众气不过,狠狠地来了一下子,顿时‘鼻青脸肿’起来了,差点没有流出鼻血来。

“除了媚上之外,还贱,贱骨头,”那眼睛继xù

说道,“对我,低三下四,这没什么,我比他高,又凭什么对嘴也是俯首帖耳的呢,那嘴巧言令色,一哄,就屁颠屁颠的帮zhù

嘴去做事了,你问问他,那嘴给过他一点好处没有,中秋春节给过他红包没有,这不,中秋刚过,你问他,有没有,有没有?”

那眼睛说到这里,越发的激动起来:

“你讨好我,不就是想让我提拔你吗?但是你得拿出实jì

行动来啊,就靠哭那一鼻子怎么行呢?你说你两袖清风,整天只和空气打交道,没有什么可以孝敬的,但是嘴却富啊,那山珍海味什么没有见过,你稍微的施些手段,不信那嘴就能够独吃天下,你那儿两袖清风,我这里就变成了清水衙门,除了一把眼泪,我有什么,什么也没有,那眉毛整天皱着,你以为皱谁呢,他整天的为我遮风挡雨,我却无以回报,他不皱我皱谁呢,我还得在他老人家面前为你们说情,你们,哎,不说了,我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啊。”

就在这时,一根眉毛掉在了眼睛上,眼睛知dào

这是眉毛生气了,这种打眼的事情经常发生,眼睛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后悔当初怎么就选了鼻子做自己的下级,他很想直接把嘴给提拔上来,把鼻子给撸下去,到时候,略施小计,不信那嘴就不松口,照样的独吃下去,去见眉毛的时候,也不至于仅靠几个媚眼来哄哄就完了,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大包小包的往那儿一放:

“眉头,这是小眼的一点心意,万望笑纳。”那眉毛自然完成了月牙,推一推,便真的会笑纳了。

这种情景在眼睛里不知dào

上演过多少遍了,甚至望眼欲穿了,那眼睛还会经常出现幻境,那并非看到的,而是想出来的,想得多了,就分不清是现实当中的,还是想象当中的,有时候,他竟然将想象的这些话说了出来,那眉毛原以为是真的,可是过了很长时间,却不见了眼睛的动静,气的眉毛大怒,一时气的横挑鼻子竖挑眼,连那一张嘴也骂的哑口无言,张口结舌起来。

这五官虽然同处一室,但是却并不相互来往,各干各的,每个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对上级又不是那么尽心,以至于这么多年来,竟然谁都没有被提拔,死气沉沉的保持着原有的位置。由于他们做事还算尽lì

,虽然不能算是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但是也没有做过随便离岗,出去干自己的私活的事情,或者请个长假为子女去陪读,或者弄个老鼠仓赚点钱,或者跟开发商沆瀣一气,或者炒炒房子,放个高利贷什么的等等什么的。没有什么业绩,却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浑浑噩噩,平平淡淡的,所以那五官的编制一直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既没有被免职,也没有被调离岗位,就这样一直干着,直到永远。

那嘴虽然巧言令色,花言巧语,能将死者说活,也能将活者说死,本来是有一定的培养前途的,那额头上的一大块空地也是虚位以待,大家都认为那地方非嘴莫属,只是这么多年了,嘴却一直没有动,反而仰人鼻息,处在最低层,有时候也免不了发些牢骚什么的,不明白上面为什么老是没有动静,便问耳朵原因。那耳朵耳听八方,自然知dào

的东西多,听到嘴的诉说,便说:

“你习惯了独吃,我们居于上面的,何时见过你的一丁点好处,你又口无遮拦,我亲自听过你说过我们的坏话,你骂我耳朵没有关系,我又不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把眼睛和眉毛都得罪了,怎么能够升迁呢?”

那嘴感到很委屈,便说:

“我确实骂过你耳朵,但是我怎么就得罪了眼睛和眉毛了呢?”

耳朵说:

“那眉目传情不是你说的吗?领导的私生活是你该关心的吗?现在那眉毛正在接受调查,据说是因为和下级搞不正常的男女关系,我这是从小道听来的,你千万不要翻嘴啊。”

呵呵。(未完待续……)

PS:那眼睛说到这里,越发的激动起来:

“你讨好我,不就是想让我提拔你吗?但是你得拿出实jì

行动来啊,就靠哭那一鼻子怎么行呢?你说你两袖清风,整天只和空气打交道,没有什么可以孝敬的,但是嘴却富啊,那山珍海味什么没有见过,你稍微的施些手段,不信那嘴就能够独吃天下,你那儿两袖清风,我这里就变成了清水衙门,除了一把眼泪,我有什么,什么也没有,那眉毛整天皱着,你以为皱谁呢,他整天的为我遮风挡雨,我却无以回报,他不皱我皱谁呢,我还得在他老人家面前为你们说情,你们,哎,不说了,我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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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回 耳听八方

关于鼻子的事情,不知不觉又是2000字过去了,用了6000字为一个鼻子去做传,似乎有点小题大做,然而,万事万物要从发展的观点去看,那鼻子虽然现在地位不高,但是他却一直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工作,而且始终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工作上一直保持着全勤的记录,从未请过一天假,这在五官当中是做的最好的,那眼睛一到晚上就犯困,非要睡觉不可,那嘴巴多数时间是闲着的,那耳朵更是无所事事,而且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做工作,有用的不愿意听,喜欢听的又没有用,又喜欢偏听偏信,名声也并不好。

还有那鼻子万事都亲力亲为,虽然有嘴作为他的下属,分担他的一部分工作,但是,他只要能自己做的,绝对要亲自去完成,除非有了鼻炎或者感冒什么的特殊情况,他是不会让嘴去代劳的,这一点,就足让你肃然起敬的。

因此,别看鼻子现如今默默无闻,没准哪一天就会一下子走红,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我现在给鼻子做传,等于首赞,将来必然会火,所以绝对不会吃亏的。

关于五官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了,我并没有准bèi

说他们,只是偶尔的机会引起来,这一说就不可收拾,不知不觉的写了6000多字,我对她们的好恶,您从字里行间想必能够看得出来,就不用我明说了,我现在掌握他们的材料还不够多。等以后如果能够搜集他们的更多资料,再爆料他们不迟。

言归正传。我们接上二百四十五回的内容。

却说那金丹一行,由金丹在前面探路,两个母恐龙在后面跟着,一步一挪的缓慢的行进,以求尽快的走出这片危险区域,走到无间道上。

为了避免再次掉入陷坑,那金丹探路就显得极为辛苦,前面我已经说过,那陷坑的标志已经没有了。而且有些陷坑做的非常隐蔽。是很难看出来的,再加上是晚上,月色朦胧,能见度并不高。所以。从外面看。是很难发xiàn

陷坑的蛛丝马迹的。

有些陷坑不仅隐蔽,而且上面的覆盖物做的非常结实,因为做这陷坑的目的是为了对付短脚畸龙的。为了避免小动物将外面的覆盖物踩坏,特别是喷喷部落遭遇道宅的奸计用小动物破坏陷坑之后,一些部落就开始研究加固陷坑覆盖物的方法,这种加固的陷坑,对于小动物毫无作用,他们即使在陷坑上面跳舞也没有关系,但是,大型动物一上去,便会扑通一声,掉下去,再难上来。

这样,就增加了探路的难度,金丹不仅要用力的踩地面,而且那耳朵逐渐的配上了用场,他们必须屏息凝神,用耳朵将踩地面发出的声音,加以辨别,然后返回大脑,通过收集回来的声音来判定下面有无陷坑。

这个时候,鼻子和嘴巴都暂时停止了工作,只有耳朵在全身心的工作着,用心聆听来自地下的声音,然后及时的返回给大脑。

金丹往往是用力踩三下,如果是“砰砰砰”,说明下面是实的,可以放心大胆的往前走,不必担心,如果声音是“咚咚咚”,说明下面是空的,就需yào

十分的注意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相当困难,因为那盖住陷坑顶部的,并非是一整块木板之类的硬物,而是用树枝之类的东西覆盖,本身就具有消音的作用,所以那“咚咚咚”和“砰砰砰”的差别并不是很大的,一般的耳朵是很难辨别出来的。

但是金丹的耳朵却并非凡耳,长得不仅灵秀,而且灵敏,树上有几只蝉在奏乐,几只公的,几只母的,都能分辨出来,哪只蝉是在一心一意的弹琴,哪只蝉一边弹琴一边在吃东西,哪只蝉一边吃东西还在抛媚眼,都能分得清清楚楚,而且从乐声中能够读出哪只蝉心情愉快,哪只蝉心中郁闷,哪只蝉意气风发,哪只蝉怀才不遇,哪只蝉又心灰意懒,百无聊赖,这些都瞒不过金丹的耳朵,从那声音的高度、节奏和连贯上可以迅速的判断清楚他们的状态。

更重yào

的是,金丹的耳朵能够辨别出蝉的音色来,在我们听来,所有的蝉的叫声都差不多,但是金丹的耳朵却能够辨别这声音出自哪只蝉,几龄的,有无婚配,是否产过卵等等,他在树林里转一圈,就知dào

这树林里有多少蝉在鸣叫,有多少蝉累了,正在休息,有多少蝉在演奏的间隙,忙着吃点东西垫吧垫吧。

当然,这能力并非与生俱来,更多在于后天的学习,在长期的战斗生活中,金丹为了更好地辨别短脚畸龙的脚步声,特别留意各种声音,即使是极细小的声音,他也特别的注意,那细小的声音或者是小动物发出的窸窣声,也可能是大型动物远处的声音传来,或者是大型动物隐藏在附近正偷偷的窥视,那脚步便放得很轻,声音自然就低,如果不能辨别是哪一种,那后果往往会很严重。

因为没有很多机会亲自听短脚畸龙的各种脚步声,他就让红毛扮演短脚畸龙做各种动作,他会守在某个地方,静静的听。就这样,经过不断地练习,金丹的耳朵逐渐成为能辨别各种声音的不同凡响的耳朵。那短脚畸龙从几百米之外来入侵,金丹可以听出他们的具体方位,数量多少,行动路线等等。

闲言少叙。

却说那金丹靠着耳朵辨别,巧妙的避开了三个陷坑,终于带着黄河妞和暗红离开了那片充满着危险的森林,成功的走上了无间道,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月光越来越明亮,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明亮过,那些树叶也难以将月光挡住,直接洒在地面上,将地面照射的如同白昼,金丹等三个红毛恐龙身上的疲劳一扫而光,显得极有精神,那暗红仿佛从来没有经lì

过饥饿的事情一样,也是浑身充满了力量。(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回 再遭劫难

这故事情节本身就是一张一弛的,这些天,乘着红毛恐龙与短脚畸龙战斗的间隙,将生活的本真展示给大家,山川草木皆有情,眼耳鼻舌俱有意。一情一意,使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变得更有活力和朝气,否则,静者,一潭死水也,动者,行尸走肉也。哪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什么好kàn

的呢?

言归正传。

也不知dào

是因为死里逃生的缘故,还是由于那一段艰难的一步一挪的探路作对比,亦或是月亮有意将那月光的亮度故yì

多提高几个流明,那夜晚的道路竟然显得极其明亮,极其平坦,金丹一行连夜赶回了喷喷部落,路上再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这样,我们就又回到二百二十六回的那个情景当中吧,没有想到的是,一不小心,二十一回,四万多字就过去了啊,我们一起陪着这些情节或喜或悲,牵肠挂肚,心驰神往。我也很是留恋,不愿意走出去,情愿将那三个红毛的世界无限期的无限制的说下去,说个二百回,二千回,二万回,一样是精彩无限,但是,没有办法,情节总是要往前发展的,前面的事情还有很多,都需yào

说的,再说了,森林里我的那些小伙伴还等着我呢,不知dào

他们都怎么样了,我都扔下他们一百二十回了,相当于一部《三国演义》了,这金丹的事情确实也太多了,我很想马上回去,跟我的那些小伙伴们继xù

完成我的旅行,但是。这儿没有说完,我还得继xù

把金丹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给你们讲述完毕。

闲言少叙。

却说那色子看到金丹回来,自然是高兴地不知dào

说什么好,抱住金丹的一条粗腿不肯放松。那泰山妹更是抱着妹妹相拥而泣,这么多天了,终于看到囫囵囵的妹子就在眼前了,那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只有暗红没有谁理会,看着他们这样,心里也是很是感动,她顿时有了回到家的感觉。一草一木都显得是那样的可亲。就连地上的蚂蚁,还有那滚着粪蛋的屎壳郎也是那样的可爱。

暗红也回忆起了自己在九大队的生活,想起了靠麻将打发时光的那些阿姨们,想起了她们那可怜而又可爱的生活。想起了那些能工巧匠制作夜光麻将的情景。想起了饥肠辘辘的阿姨从脚底拔起一根草吹吹土吃掉的情景。想起了自己临走的时候,那些阿姨们依依不舍送她的情景,她真想马上飞到她们的跟前。说道:

“我回来了。”

“丫头,”一个阿姨抬起头,说道,“帮阿姨盯一会儿,阿姨得方便一下下。”

那阿姨话没说完,早拾起身来跑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长出着气,仿佛卸去了千斤重担似的。

想起这些,暗红不免有些好笑,这些阿姨啊,让我说什么好呢。

“报……”一声急促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打断了暗红的思绪,那色子也早已放开了金丹的粗腿,泰山姐妹也分了开来,惊讶的等待着来报的红毛恐龙。

须臾之间,那报gào

的红毛就到了跟前,跪到金丹和色子面前道:

“金丹首领,色子大人,大事不好,短脚畸龙又对我喷喷部落实施了突然袭击,我们伤亡惨重啊。”

那报gào

的红毛声音颤抖,说到最后有点泣不成声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的说一下。”金丹问道。

那报gào

的便将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详细的道来,原来,在几个小时前,有一百多短脚畸龙组成的队伍成功的破坏了喷喷部落边防上的防御设施,然后长驱直入,见了红毛恐龙便咬,长枪队和绊索队虽然奋力抵抗,但是终究不是短脚畸龙的对手,尤其在防御设施失效的情况下,那点抵抗显得极为微弱了。

于是腿快的勉强的保住了性命,跑不快的,成了短脚畸龙的口中食,一时间哀嚎声不绝,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战斗结束了,那些短脚畸龙吃饱喝足之后,又带着战利品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那个大队的?”暗红急切的问道,她的心里感到有些不妙,于是问道。

“九大队三条四蛋五万伤亡最为严重。”那报gào

的红毛恐龙说道。

暗红听了,眼前一黑,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金丹等见状,急忙进行施救,泰山妹让伺候她的红毛恐龙赶快弄来了一葫芦水,给暗红灌了下去,黄河妞自然忘不了上次的抢救方法,在暗红的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次由于吸取了上次的教xùn

,没有被暗红踢得鼻青脸肿。

大家自然知dào

暗红为什么会晕厥过去,那九大队三条四蛋五万,正是暗红走之前待的地方,暗红走之前正是那五万的万长,现在暗红刚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看她们,却听到了如此噩耗,你让暗红如何能不着急呢。

暗红一醒来,便挣扎着坐起来,要回去看看,金丹要她先静卧休息,暗红哪能待得住?金丹拗不过,只好带着她一起奔赴事发地点。

那色子自然紧随其后,泰山姐妹哪能独自留下,也陪着金丹一起到事发地点去察看情形。

闲言少叙。

那场景自然是惨不忍睹,献血到处都是,那树上,地上散落着红毛恐龙的肢体、内脏,还有那被短脚畸龙吃剩的骨头,散落的尾毛等等不计其数。

长枪队的长枪扔的到处都是,有些已经被折断,有些上面挑着红毛恐龙的肉或者脑袋,金丹明白那是短脚畸龙故yì

示威的。

地上还有洒落的麻将,有一处,麻将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但是却不见了红毛的踪影。金丹他们视察了好一段时间,才陆续的有幸存的红毛恐龙赶了回来,他们看到金丹,都跪了下来,请求金丹赶快想办法,为死去的亲龙们报仇雪恨。

暗红更似发了疯一般,几天前还是那样热闹红火的大家庭,而现在,她却一个也没有找到,只有那些残肢断臂和内脏到处都是,还有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各色各样的麻将告sù

她,这里曾经有红毛生活过。(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回 暗红领命

不到十天时间,那短脚畸龙再次大规模侵袭喷喷部落,大有示威的意思,似乎故yì

制造恐慌,先从精神上击垮红毛恐龙,打消红毛恐龙想摆脱奴役地位的愿望,维护短脚畸龙的霸主地位。

金丹紧急召集各大队的大队长和军事将领们来到短脚畸龙袭击地点开会,研究对策,以防止短脚畸龙再一次大规模袭击。

听到紧急召集的命令,不到半天的时间,各路将领纷纷到达,见到现场的惨状,都义愤填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短脚畸龙一个个碎尸万段,才解得心头之恨。

金丹简单交代了九大队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便问各大队长和军事将领们这些天来在攻防上有什么新的举措没有。

各大队长都发了言,他们说的都大同小异,不过是增加了陷坑的数量,扩充兵员,加以训liàn

等等,金丹问他们能够保证抵挡短脚畸龙的进攻吗,一个个没有了底气,要是换在以前,他们会拍着胸脯表示没有关系的,可是,最近的这两次袭击,喷喷部落的防御体系几乎发挥不了作用,没有了陷坑和绊索的辅助作用,让红毛恐龙直接面对凶恶的短脚畸龙,是很难敌得过的,更何况短脚畸龙采用大兵团作战,那一拥而上的气势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心理紧张的红毛恐龙自然难以应付,平时训liàn

的战略战术,一时难以使用,那短脚畸龙不过几下。就攻破了红毛恐龙的防线,这个时候想跑都来不及了,怎么能谈得上取胜呢?

大家都不做声,只是摇头,其实大家都明白,今天,短脚畸龙的大部队不论侵袭哪个大队,哪个大队都抵挡不住,他们这些天虽然做了很多的工作,但是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充而已。并没有多少创新。也就是说,并没有从根本上攻破防御短脚畸龙的难题。

见大家不做声,金丹说道:

“我们现在需yào

做的,首先是弄清楚短脚畸龙是如何识破我们的防御系统的。其次要解决防御系统被破之后如何战斗的问题。”

“我这就去短脚畸龙的老巢。偷听它们的谈话。保证尽快弄清楚短脚畸龙识破我们的防御系统的原因。”暗红插话道。

暗红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弄清楚了金丹让她回来的原因,她本想着回来之后稍微休整一下。就马上出发,深入敌后,通过偷听短脚畸龙的对话,获得有用的情报,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容不得她休整,如果不能帮着金丹尽快建立有效的防御系统,像今天这样的灾难就会接踵而至,甚至成为了常态。

我们知dào

,暗红是喷喷部落唯一一个能够读懂短脚畸龙的语言的红毛恐龙,也是目前为止所知dào

的红毛恐龙中唯一一个能读懂短脚畸龙语言的红毛恐龙,因为她从小便被一个叫做道理的短脚畸龙当做宠物豢养起来,这个我在前面介shào

过,这里补充交代的原因是照顾有些跳读的朋友,可能没有看到前面关于暗红的介shào

,她在道理一家是很享shòu

的,并未受到过虐待,聪明的暗红也在耳濡目染中听懂了绝大部分短脚畸龙的语言,并能进行简单的对话。道理一家自然经常带着暗红出去溜玩,炫耀暗红的本事,短脚畸龙们就逗着暗红说话,暗红便和他们对话,那些喜欢她的短脚畸龙们便用水果什么的犒赏她,一些小短脚畸龙觉着好玩,便吵着父母也要养一个像暗红这样的宠物,它们的父母拗不过,便到红毛恐龙生活的区域或偷或抢,将那幼年的红毛恐龙掳去,回去好好喂养,也有的将那快要出壳的恐龙蛋带回去,那小红毛一出世,看到的便是短脚畸龙,还以为短脚畸龙便是自己的父母呢。

好在这种宠物领养并没有形成很大规模,只是在暗红生活的哪个区域内发生,所以,红毛恐龙的某个区域一时间出现了丢孩子的现象,但是由于是个别现象,并未引起大的恐慌,所以,很多的部落并不知dào

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暗红原本是无事的,那道理一家对她非常的好,它们已经把暗红看成了家庭中的一员,它们即使饿死,也绝不会将暗红作为它们的食物的,对于别的短脚畸龙来说,那暗红是宠物明星,是道理一家的宝贝,也绝不会打她的注意。但是,当时在短脚畸龙的母恐龙中却流行用红毛恐龙的尾毛做装饰的风气,她们将红毛恐龙的尾毛戴在头上或者脖子上,戴的越多,尾毛越好kàn

,越体现身价之高。她们喜欢红毛恐龙的尾毛,并非是从尾巴上剪一截而已,而是要整个尾巴,所以一个红毛恐龙的尾巴,就标志着一个红毛恐龙的被猎杀。

暗红美丽的尾毛被首领道宅的儿子给看上了,道理一家为了保护暗红,将暗红送回到喷喷部落,却也因此得罪了首领,送走暗红以后,道理一家受到了道宅的迫害。

暗红回到喷喷部落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逐渐的学会了红毛恐龙自己的语言,并成为了一个正常的红毛恐龙,抗短战争爆fā

以来,暗红成为了金丹的随从,一度帮zhù

金丹深入前沿,获取敌方情报,立下了很多功劳,只是在那一次反偷袭行动中,暗红深感自己情报有误,害了喷喷部落,引咎辞职,离开金丹,到偏远的九大队三条四蛋五万做了一个小小的万长。

这就是暗红的大致情况。

这一次金丹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将暗红给找回来,就是想让暗红帮着摸清短脚畸龙的底细,然后再寻求解决的办法,原本想着一两天便能将暗红找回来,没想到却用了这么多天,金丹又是亲自去找暗红,这么多天没能够回来,即使心里有多少妙计,也无法用上,致使喷喷部落十天之内,两次遭受劫难,地方上却无力抵挡,损失惨重。

听到暗红自告奋勇的要去,目前形势又如此严峻,金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叮嘱暗红一定要注意,不要离得短脚畸龙太近。(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回 暗红风采

有一点需yào

更正,看上暗红的尾巴的不是道宅的儿子,而是首领道宅自己,是它的随从道嘿物色到的,然后告sù

给首领道宅的,首领道宅是要将暗红的尾巴送给它的妻子道仓的,由于时间太久了,那还是一百四十七回里所介shào

的,离现在有一百多回,二十万字了,我也一时记不清楚了,所以更正一下,您可以返回去,仔细的阅读那几回好好地了解一下。

金丹让色子安排暗红出行的事宜,其它红毛留下继xù

开会,进一步研究在新的历史时期如何对付短脚畸龙的大规模侵袭。

“增加陷坑的密度,缩短陷坑之间的距离,短脚畸龙即使识破了陷坑的位置,它们也只能在陷坑之间的狭窄的空隙行走,陷坑的位置要交错排列,使它们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必须斗折蛇行,一米的距离走十米也走不完,当它们过来的时候,即使没有精疲力竭,也早已头晕目眩,到时候,守在路口,用一根木棍就解决问题了。”一个大队长出主意道。

大家都笑了,这是开会以来第一次出现的笑声。

金丹也笑了,他说:

“这个主意非常好,事不宜迟,今天回去,各个大队都要抓紧时间进行改造,要在十天之内,完成布防,要发挥原有陷坑的作用,因地制宜,各大队自己确定陷坑的分布,不要求统一,以免让短脚畸龙识别出一个,就把全部的都识别出来了。以后,各个大队都要有创新的思想,在防御和进攻上都要不断地推陈出新,不能一成不变,一条道走到黑。”

大家都纷纷点头。

有一个队长提出长枪也应该有所改进,据死里逃生的长枪队员反应,那些气势汹汹冲过来的短脚畸龙根本就不把长枪看在眼里,它们用那个畸形的前肢轻轻的一抓就把长枪抓住了。

“让它们抓吧,把长枪的顶端附近做成刺状,”有一个队长说道。“等它们抓住的时候。狠狠地往回拉枪,让它们的那个短脚以后还敢抓。”

“好!”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之后,大家又提出了很多建设性意见,并且进行了讨论。金丹觉得陷坑和长枪的改进是当务之急。必须马上去办。其它各项各个大队安排实验,等成熟了再在各个大队推广实施。

散会之后,各个大队都回去抓紧时间布置。安排九大队的有关干部要做好这里的善后工作,对伤员进行救治和心理干预,将红毛恐龙的尸体掩埋掉,将环境中的血迹除掉,消除大家的恐慌心理,从其他的条蛋万里抽调一些红毛移居到这里,做好这里的防卫工作等等,金丹也留下来,帮zhù

他们出谋划策,并且身体力行的做着体力活。

一会儿,色子回来汇报,他已经派了十个身强力壮又胆大心细的红毛恐龙作为随从护卫陪着暗红一起出发,为了不致于引人注意,色子将那十个护卫分成了5个组,各自拉开一段距离,平时看不出来各个组有什么关系,但是一旦遇到紧急情况,马上能够聚集到一起。

金丹称赞色子安排的周到,并且留下色子在这里指导和帮zhù

九大队做好善后处理工作,自己则带着泰山妹和黄河妞到其他各处视察。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暗红因为目睹了家乡遭受的劫难,对短脚畸龙更是恨之入骨,那些可怜而又可爱的阿姨们,几天前还是活灵活现的,而今只能在记忆深处搜索了,

“丫头,帮阿姨盯一会儿,阿姨需yào

方便一下下。”

话还没有说完,那阿姨拾起身便走,好一会儿才伸着懒腰长出着气回来。

这种场景,在暗红回喷喷部落的途中,不知dào

想了多少遍,一想到这情景,心里便感到很是亲切,尽管她并不跟她们一块玩麻将。暗红总是觉得那东西是用来消磨时光的,常言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她要趁着年轻,学点什么,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因此,她也会玩那东西,但是她却并不玩,只是她们偶尔三缺一的时候,或者方便一下的时候,让她过去盯一会儿。

那暗红天资聪颖,那十几张麻将牌在她的爪子下重新一摆,原本的死路一条,顿时有了千百种变化,那剩下的所有牌仿佛都是专门为她准bèi

的,或碰或吃或抓,都是随心所欲,那三个阿姨竟然变成了陪衬,那原本的四龙玩乐却变成了暗红的独舞,不过几下,一条大龙赫然摆在了大家的面前。

众龙惊呼,暗红的牌技竟然如此出神入化,便纷纷请教,暗红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牌本身就应该这样,就像走路该先迈哪条腿一样,原本不需yào

注意,如果你特别注意的话,反而不知dào

该怎么走了。

其实,大家不过是问问,即使暗红真的把自己的思路说出来,也未必都能够领会,那玩,不过就是消遣时光,赢与不赢,她们并不介yì

,等暗红一被替下,那独舞马上就变成了群舞,她们嬉笑着,怒骂着,高喊着,一惊一乍着,欢乐声将整个森林也感染了,整个森林顿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暗红本想着这次回来,入乡随俗,和她们好好玩几天,再去干正事不迟,却不曾想,她这次回来却是天龙两隔,再没有一同玩的机会了,只有那些散落的麻将牌,和不知是谁的残肢断臂散落在地上。

短脚畸龙的残暴激起了暗红的无比愤nù

,所以,她原本是回来休息一会儿再做打算,看着那些可爱的阿姨们如此惨状,不禁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到短脚畸龙的驻地,将那短脚畸龙一个个碎尸万段,报仇雪恨。

因此,她主动接过任务,不顾刚刚回来,身体还很疲劳的情形,毅然出行,深入虎穴,去获取有用的情报。

短脚畸龙的老巢暗红非常熟悉,她已经不止一次的来过附近察看动静,但是,这次暗红的第一站,却不是到那儿去,她要先到一个地方看看去,那是她魂牵梦绕的地方。(未完待续……)

PS:那暗红天资聪颖,那十几张麻将牌在她的爪子下重新一摆,原本的死路一条,顿时有了千百种变化,那剩下的所有牌仿佛都是专门为她准bèi

的,或碰或吃或抓,都是随心所欲,那三个阿姨竟然变成了陪衬,那原本的四龙玩乐却变成了暗红的独舞,不过几下,一条大龙赫然摆在了大家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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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回 郑璐衰矣

不知不觉,书写到了二百五十回,将近六十万字了,《史记》不过五十万字,《三国演义》不过六十万字,从字数上看,堪称巨著了。每每写到精彩之处,激动万分,觉得自己的作品真是天下第二,第一虚位以待。怀着满腔的激情,希望写一本老少皆宜,雅俗共赏的好书,于是,把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上了,看周围的人,觉得他们不能珍惜时间,很多的时间碎片都是可以捡起来,做些有用的事情。然而,写了这么长时间,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倒像个二百五了,天天辛辛苦苦,忙忙碌碌,却不能养家糊口,我真的担心自己也像许多朋友一样,不能坚持,弃坑而去,将一本好书给半途而废了。

昨天工作太累,又有点头疼,便没有写书,今天一大早起来码字了,希望在上班之前,能把这一回写完。这两天,总点击要破二万,但是,看书的人却不多,我又不愿意沿门挨户的去做广告,即使拉过来一些朋友,也不愿意订阅着看,所以懒得去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文章又要过渡到一个新的阶段,写起来就不是很顺手,上一回才找到一点感觉,多少找回一点自信,多种因素造成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今天在这一回开头说了这么多,也算发泄一下吧。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那暗红到了短脚畸龙居住的区域,并没有直奔道宅的驻地。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一个熟悉的地方。

在那里,她度过了自己的童年,那慈祥的道路爸爸,温柔的郑璐妈妈,可爱的道理,它们的音容笑貌永远的留在了暗红的记忆深处,然而,现在,有两个却永远不可能见到了。那道路和道理都因为救她。而被道宅害死,道宅又想娶美丽的郑璐为妻,郑璐却至死不从,后来。那道宅又强行将郑璐嫁给臭名昭著的它的随从道嘿。

这个道嘿。就是它发xiàn

了暗红并且报gào

给道宅的。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

暗红故地重游,就是想看看郑璐妈妈,几年了。不知dào

郑璐妈妈过得怎么样了。

暗红到了之后,便躲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周围草也长得很高,不容易发xiàn



郑璐妈妈不在家。说是家,其实与其它地方没有多大差别,只不过在睡觉的地方铺了一些柴草,一些浪漫的短脚畸龙也会找一些花籽埋在周围的土地上,因此,找到一片开花的地方,往往就是一个短脚畸龙的家庭驻地,暗红记得自己小时候住在这里,勤劳的道路爸爸不知dào

从哪里找来了很多花籽,埋在周围的土地上,于是,每到春天,这里鲜花盛开,万紫千红,花香氤氲,各种草花树花开满了驻地,把邻居们羡慕的直往道路家跑。

然而,现在,那些花草都不见了踪影,或许是因为不常打理,或许是花儿也觉得这里太冷清,便迁到了别的地方去了,总之,这里除了还有几株喇叭花委屈着生长之外,再难找到其它的花草。

暗红没有离开,她想等一等,自从那年她被道路爸爸送到喷喷部落之后,再没有回到家里看看,虽然她多次来到短脚畸龙的驻地探听消息,但是因为军情紧急,她没有时间回来,还有一点,就是不想看到郑璐妈妈当时那悲苦的样子,她希望自己的脑子里一直是妈妈那慈祥温柔的样子,直到永远。然而,九大队发生的短脚畸龙突袭事件使她的思想发生了改变,那些可怜而可爱的阿姨们,她们的音容笑貌还在,但是却永远见不到她们了,如果自己能够早一天回来,哪怕几个小时也成,还能见见她们,想到这些,她极后悔,所以,她一定要见一见郑璐妈妈,即使在远处看一眼也好。

过了好一会儿,郑璐妈妈才回来,神情很是沮丧,步履蹒跚,面黄肌瘦,与之前美丽的郑璐妈妈相比,真是判若两龙,若不是在家里见到,暗红真是不敢相认。

暗红明白郑璐妈妈心里苦,原本和睦完美的三口之家,连暗红算上,是四口之家,几天之间,丢下自己都消失了,谁能受得了呢?身旁又多了一个害自己家破龙亡的道嘿,不知dào

她的日子是怎么挺过来的,就像那喇叭花一样一直委委屈屈的生活着吧。

“真是傻瓜,白吃的东西还有不吃的。”暗红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由远而近而来,她循着声音看去,她认出了那个家伙便是道嘿,走路晃晃悠悠,嘴上油渍渍的,比原来胖了一些,那个畸形的爪子里还抓着一条腿,暗红认出了那是一条红毛恐龙的腿。

暗红不忍目睹,她气得咬牙切齿,真想过去把那个家伙弄死了,但是她没有动,她想看看,更何况她这次带着任务而来,喷喷部落上万红毛恐龙都依靠她,她代表的不是她一个红毛,而是整个部落,自己出了问题事小,事关整个部落,那就严重多了,因此,她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那道嘿走到郑璐身边,将那一条腿硬是往郑璐的嘴里塞,那郑璐就是躲着不吃,那道嘿恼了,一脚踢在了郑璐的肚子上,郑璐没有躲过,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给你吃的不吃,莫非要饿死吗?这又不是那该死的暗红的腿,吃了又怎么样了?”那道嘿恶狠狠地说。

暗红听出了那道嘿嘴里说的暗红,知dào

是说自己,才明白,原来那道宅知dào

暗红还活着,就在喷喷部落,这次袭击九大队没准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了,暗红心想。

郑璐没有说话,她可能不屑和这个畜生争辩,或许她觉得活与不活已经并不重yào

了,吃不吃东西自然就无关紧要了。

“你吃不吃,不吃我就打死你。”那道嘿脸上现出凶光,话一说完,马上过去又是一脚,那郑璐也不躲,任凭那道嘿踢过去,或许,她已经抱定了一死,所以,也就不躲了。

但是,暗红却再也按捺不住了,她迅速的跑到跟前,冷不防狠狠地撞了道嘿一下子,那道嘿没有防备,一条腿正抬起来踢郑璐呢,所以这一撞,重心不稳,便倒了下去。

那道嘿看到面前的竟是暗红,大喜,高兴的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让道宅首领好找啊,今天你送上门来,我立功的时刻又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回 将计就计

“狗东西,你去见那该死的道斑去吧。”看着躺在地上淫笑着的道嘿,暗红十分愤nù

,这个道嘿正是道宅残害这个家庭的帮凶,既然落在了自己的手里,绝不能让它继xù

活着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暗红说完,便举起自己的粗腿来,狠狠地向道嘿的腹部踩去,那力量加上自身的重量有几千斤,足可以将刚刚吃饱的道嘿五内俱焚,抑或在肚子上踩出一个坑来也未可知。

哪知dào

那道嘿却也是见过世面的,哪能这么容易就死掉的,眼看着暗红的脚丫子上来,却就地一滚,早躲过了那一脚,那两只畸形的前肢也并未闲着,就势抱住暗红踏过来的那条腿,用力一拉,那暗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到了这条腿上,哪料到道嘿会来这样一手,一下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暗红心想,这下子完了,都怪自己粗心,缺乏战斗经验,不过两招,就露出了破绽,被对方反败为胜,自己的随从护卫又在50米之外,未必知dào

这里发生了什么,自己喊一嗓子,又怕惊动了其它短脚畸龙,心里着实为难,两吨多重的身体又不是想起就能够起来的。

道嘿嘿嘿的笑着,嘴里喊着“天助我也”之类的话,就要从地上爬起来,刚才那就地一滚,它早已变成腹部着地,所以想站起来远比暗红容易得多,他觉得自己立大功的机会到了,它要将活的暗红送给道宅首领。至于首领愿意怎么做,那是首领的事情。

暗红躺在地上,想踢那道嘿一脚,却也够不着,起又起不来,只得等着那道嘿起来,将自己绑了,送给道嘿宅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道嘿的一声惨叫声,接着便是扑腾的声音。她向道嘿倒着的地方看去。只见有一个瘦瘦的短脚畸龙正将一根藤条勒在道嘿的脖子上,那道嘿奋力的挣扎,那勒脖子的那位却不肯松爪子,由于力量不够。两个短脚畸龙就滚在了一起。

暗红认出了那个勒脖子的便是郑璐妈妈。她心头一热。妈妈还是向着自己的,但是,这些都不容她多想。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如果不能将那该死的道嘿弄死,他们娘俩必死无疑。

好个暗红,迅速的翻起身来,先将那两条前腿支起来,后腿猛蹬,身体便迅速的向前蹿出来,正好压在了道嘿的身上,道嘿便再难挣扎得动,然而,郑璐妈妈的力qì

也将用完,所以那道嘿却也是难以咽气,脸上扭曲着,奋力的挣扎着。

幸好暗红的一个随从赶到,才接过藤条,将那道嘿勒死。

那随从已猜到瘦瘦的短脚畸龙是谁,因为她们在路上的时候,暗红已经自己的身世讲了出来,并把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也对她说了,所以,她猜想这个瘦瘦的短脚畸龙便是暗红的那个养母郑璐,心里也不免对这位短脚畸龙一家能够舍身保护一个异类而感动不已。

那随从过来将暗红拉起来,郑璐却倒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喘着气,它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进食,加上刚才过分用力,身体透支严重,因此显得极为虚弱。

暗红让随从去找些水果来给郑璐妈妈吃下,然后再想办法捕捉一些小型动物给妈妈吃。

随从很快便拿来一些水果来,原来,随从担心她们会蹲守很长一段时间来偷听短脚畸龙的对话,因此,在路上的时候,就随手摘了一些水果带在身上,刚才看到这儿情况紧急,她便将水果放下,过来帮zhù

暗红和郑璐结果了道嘿。

暗红将郑璐妈妈扶起来,躺到自己身上,将随从拿过来的水果喂到郑璐妈妈的嘴里,郑璐妈妈只吃了一个,便不想吃了,这个暗红理解,饿的时间太长了,消化功能便出现了紊乱,吃东西也就不香了,并不会出现想象中的狼吞虎咽甚至憋死的现象。出现憋死的情况往往是由于长时间的吃不饱,老处于半饥饿状态,遇到好吃的东西便疯狂的进食,而肠胃受不了,便会憋死,全饥饿状态的不会出现这种现象的。

暗红能够理解,是因为她不久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掉在了陷坑中,不吃不喝好多天,出现了消化系统紊乱,那肠胃功能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这个不过是几天前刚刚发生的事情,想必你还记得,我这里就不再重复了。

郑璐妈妈看着暗红出落得这么美丽,身材也比以前高大了很多,脸上便现出了欣慰的笑容,就像一位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

“就是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不是‘像’。”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暗红总会更正道。

但是,郑璐妈妈很快皱起了眉头,她用短脚畸龙的语言说道:

“孩子,你怎么来了,这儿很危险,你快走吧,它们正在到处找你呢。”

暗红用短脚畸龙的语言进行对话,这一段对话都是用短脚畸龙的语言对答的,那位随从听不懂,我也不懂,我一直想学习几种动物的语言,特别是翼龙的语言,跟小雅在一起,常常因为语言不通,而无法交流,却始终抽不出时间来,认真的研究学习,因此到现在为止,除了会红毛恐龙的语言之外,其它的一概不懂。这不是我盲目排外,我绝对不会这样说的,“我是红毛龙,何必学外文,不学其它语,照样当首领”,我从心底里觉得应该学习其它动物的语言,只不过是自己力不从心而已。

“它们怎么会知dào

我呢?它们为什么要找我呢?”暗红不解的问道。那它们,自然是指道宅它们。暗红心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小龙物,名不见经传,怎能够让短脚畸龙首领这样惦记着呢,不惜出动大军到处寻找呢?

郑璐妈妈后来的话终于使暗红明白了一切,原来,暗红离开道路一家以后,那道宅很是恼怒了一阵子,但是,不久就遗忘了,因为,它需yào

的不过就是一条红毛恐龙的尾巴,自然不放在心上,后来在与红毛恐龙的战斗中却屡屡失利,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在红毛恐龙的掌握之中,就怀疑有谁将这里的情报泄露了出去,那道宅便进行了明察暗访,终于弄明白了将消息泄露出去的,便是暗红,于是便将计就计,设计了那一次反偷袭,致使喷喷部落大败,暗红引咎离开金丹,去往九大队做了一名万长。(未完待续……)

PS:哪知dào

那道嘿却也是见过世面的,哪能这么容易就死掉的,眼看着暗红的脚丫子上来,却就地一滚,早躲过了那一脚,那两只畸形的前肢也并未闲着,就势抱住暗红踏过来的那条腿,用力一拉,那暗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到了这条腿上,哪料到道嘿会来这样一手,一下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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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回 朝闻夕死

暗红的到来,再一次打破了郑璐妈妈平静的生活。

不过,就是暗红不来,郑璐妈妈这平静的生活也是要结束的。

她已经饿了很多天,身体已经很是虚弱,如果一两天之内不能进食,恐怕就要饿死在自己的家里了,而目前的身体状况,自己绝难捕到猎物的,作为现任丈夫的道嘿虽然能够捕到猎物,但是它不会去捕猎的,不是他懒得去捕猎,也不是它捕猎到动物不给郑璐吃,而是因为有现成的肉可吃,所以,它自然不会捕猎。

肉是红毛恐龙的肉。

当道宅得悉探听消息的是暗红之后,大为恼火,发誓要抓住暗红,亲自剥皮吃肉,便明察暗访,寻找暗红的住处,对提供线索者,将给以重奖,将暗红的尾毛作为奖品送给它,并且将自己的女儿道美许配给它。此话一出,短脚们纷纷出动,深入喷喷部落居住的区域,寻找暗红的踪迹。那短脚畸龙当然不为那根尾巴,寻找暗红的多为公的短脚畸龙,它们对作为装饰品的红毛恐龙的尾毛并不感兴趣,它们感兴趣的是道宅的女儿道美。据说那道美长得极为妖艳,有“五步倒”之说,就是说,那些公的短脚畸龙见到道美,走不到五步,便会骨软肉酥,一下子瘫在地上再难起来;又有“朝闻夕死”之说,就是早晨闻了她身上的体香,一天之中直到晚上仍然昏昏沉沉,如死去一般。

据见过道美的短脚畸龙透露。那传言毕竟是传言,不可全信,因为那实jì

情况要比传言中所说的厉害一万倍。我没有亲见,也不敢妄加评论,不知dào

天下是否真有如此尤物。如果真有,我希望作战的时候带上她,一定会所向披靡。然后,我让我的那些堵上了眼睛和鼻子的兵士们上前来,将那倒下的敌人或俘或杀,全凭自己的兴致。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事情吧。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短脚畸龙为了探知暗红的下落,便冒着生命危险。到喷喷部落探访暗红的下落。其中不乏有掉入陷坑送了命的。被绊索队员绊倒之后杀死的,被长枪扎死的,被踢踏队踩死的。当然也有死里逃生者,各种情况都有,我不想一一列举。我想说的是,那些探访者,往往并不单独行动,而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集体行动,久而久之,它们逐渐摸清了喷喷部落的防卫情况,将喷喷部落陷坑的设置也摸得一清二楚,它们将这些情况报gào

给道宅,并且互相交流,那些陷坑对道宅的短脚畸龙逐渐失去了作用。

同时,那些短脚畸龙也研究了如何对付长枪和绊索,它们逐渐掌握了如何对付长枪和绊索的方法。道宅怕引起喷喷部落的注意,仍让它们谨慎从事,尽量避免红毛恐龙长枪和绊索的运用,所以,这些探访暗红的短脚畸龙一直是鬼鬼祟祟的,在暗处活动。

不过,寻找暗红的下落却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容易,虽然道宅出动了很多短脚畸龙深入到喷喷部落的各个大队进行搜寻。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仍然没有结果,后来有一个叫做道轨的短脚畸龙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从北方来到这里,专门探访暗红的下落。

这道轨智力超常,并非一般的短脚畸龙能比,据说,它能够听懂十五种动物的语言,并能够进行简单的交流。它捕食,从来就用不着费很大的力qì

,往往选择晚上,想捕什么动物,便用那种动物的语言进行呼唤,不大一会儿,自有动物们自动送上门来,对于道轨来说,一顿丰盛的晚餐,就轻而易举的得手了,只是可怜那些死去的动物,直到死去,也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道轨原本什么也不缺,想得到什么自然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那又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的来到南方来寻找暗红呢,其实,它和其它的短脚畸龙一样,也是奔着那道美而来。

道美的名气非常大,在整个短脚畸龙界也是响当当的,它的美艳程度在当时是叹为观止的,很多公的短脚畸龙都希望得到道美,哪怕就是见上一面,也是莫大的荣幸。

据说,当时的短脚畸龙界有四大美龙,都是雌龙。一曰“天妒”,一曰“红颜”,一曰“道美”,一曰“尚呻”,都是国色天香,绝美之至。

那“天妒”生在北方,原本风调雨顺,此龙一出,便常常出现异象,有时候几个月不见一丝云彩,那太阳出来之后,竟然忘了落下去,出现了半年的极昼现象,还出现过十个太阳同时出来的现象,一时间天下大旱,草木都干枯而死。据说,那驱散云彩的是上帝,上帝嫌弃那云彩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便将那云彩驱散掉,太阳也是看着这美龙而忘记了回家。这便是“天妒”的来历。后来,这“天妒”便常常隐藏了起来,不见天日,天象才又恢复了正常。

“红颜”生于西方,孵化出不久,就出落的如花似玉,美丽非凡,短脚畸龙都以一睹其芳容而为幸,一时间交通堵塞,道路不通,从各地而来的短脚畸龙不可胜数。尽管如此,但是能够真zhèng

一睹其芳容的却是寥寥无几,何也?那些远道而来的短脚畸龙因为都想抢先看到,或者争得面红耳赤,或者打得头破血流,所以,能够见到这位美龙的往往面部是红色的,“红颜”由此而得名。因为争着来看,所以,那些跑在前面的,往往会被后面的赶上,或者打倒,或者踩踏,能活命就算万幸,后面的也是如此,所以,那些慕名而来的短脚畸龙实jì

上在十里之外就不能前行了,真zhèng

能够突pò

的自然是寥寥无几了,因此,这“红颜”又有一个外号叫做“十里香”。

“尚呻”生于东方,比那朝霞更美丽,比那日出更灿烂,似那千年人参,抑或无瑕之美玉,世上极为罕见。只是这尚呻却生来多病,一个病怏怏的体质,尽管如此,还是引得众多短脚慕名而来,后来,这尚呻连起都起不来了,就躺在地上,等死而已,却有一个短脚畸龙非要娶她为妻,别的短脚畸龙将实jì

情况告sù

了它,谁知那个短脚畸龙问道:“尚能呻yin否?”

那短脚畸龙便告sù

道:“呻yin还行,只是不能说话了。”

“能够呻yin就可以了。”那个短脚说道。

据说,“尚呻”一名就是这样来的。(未完待续……)

PS:那“天妒”生在北方,原本风调雨顺,此龙一出,便常常出现异象,有时候几个月不见一丝云彩,那太阳出来之后,竟然忘了落下去,出现了半年的极昼现象,还出现过十个太阳同时出来的现象,一时间天下大旱,草木都干枯而死。据说,那驱散云彩的是上帝,上帝嫌弃那云彩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便将那云彩驱散掉,太阳也是看着这美龙而忘记了回家。这便是“天妒”的来历。后来,这“天妒”便常常隐藏了起来,不见天日,天象才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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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回 道轨其龙

却说那道轨不仅聪明智慧,能通禽言兽语,而且也是一表龙才,风流倜傥,在短脚畸龙界小有名气。

常言道“龙各有志”,道轨虽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并不喜欢混个一官半职,用它自己的话说便是“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它唯一的志向是抱得美龙归,“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因此,但凡有谁引荐自己做官,即便是近亲或挚友,也会割席断袍,老死不相往来;若是有美龙相荐,却如再生爹娘,愿以涌泉相报,从此可以有求必应,但凡能够做到的,绝不含糊。

北方虽有“天妒”,但是那“天妒”却是喜欢做官的,所以北方的一个首领早有好事者牵线搭桥,虽不曾见面,但是宝贝和猎物却源源不断的给天妒送去,那天妒是丰衣足食,自然乐不可支,无奈,那首领却并不长命,在一次出巡的时候遭遇雷击而亡。不久,又有一首领看上了天妒,但是这位首领却不久掉入陷坑,为红毛恐龙处死。之后,又不断的有首领或其他高官来献殷勤,却大都短命。

大家这时候从内心深处开始敬畏上天,这“天妒”的美龙却并不是好碰的。

然而,道轨却不怕,它有一句名言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有常常挂在嘴边的“朝闻夕死”,所以它对于所谓的上天的惩罚毫不畏惧,便毅然决然的去追求“天妒”。

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天妒却并未看上道轨。那道轨只得铩羽而归,另觅芳踪。

道轨虽然也曾到西方,希望揽得“红颜”而归,无奈却被挡在了十里之外,无法突pò

。那些想一睹红颜的队伍当中,不乏来自于各地的首领高官,它们带了很多的随从,帮它们杀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见上那红颜一面。

道轨虽有异能,但是它用禽言兽语。多半是为了捕杀它们。所以并没有来自异族的朋友帮忙;平时又恃才放旷,并没有把周围的同族看在眼里,因此,关键时刻。那道轨只能是单打独斗。没有什么帮手的。所以,它靠着自己的单打独斗,绝难靠近那“红颜”的。试了几次,看看没有什么结果,也只好悻悻而归。

“尚呻”它是见过的,那长相确实销hun,是它见过的最漂亮的短脚畸龙,也达到了它想象的极致,那道轨原本不相信传言,说这四大美龙如何漂亮,不过是夸大其词,等亲自一见,才发xiàn

那传言与真实情况相差甚远,尚呻的美丽绝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述清楚的,即使把所有用来描述美丽的形容词全部用上,也难以说出其中的十分之一,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那感觉很好,有多好?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次,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尚呻”也是特别喜欢道轨的风流倜傥,然而,此时的尚呻已经是病入膏肓,虽然还能说话,但是也是不久于龙世了,道轨在那里陪了尚呻多日,用禽言兽语哄她开心,将那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有壳的,没壳的,长毛的,没毛的,或抓来观赏,或杀死烹吃,一日三餐,餐餐不重,那花言巧语,更是字字珠玑,句句经典,直说得那树木垂枝,花鸟忘情,闪电忘了闭合,霹雳压低了嗓门,雨在空中驻足,风在脚下歇息。它们在一起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

然道轨最终没能够抱得美龙归,既不是不愿意,也不是被拒绝,而是以完美主义自居的道轨更愿意将这种美好的时光永远定格在自己的脑子里,成为它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之一,相处的几天里,它们并没有任何的肌肤的接触,而是保持着一种恰当的距离,亲而不昵,敬而不远,既非知己,又非情侣,既无施者,更无受者,而是中间的某一个点,一个恰到好处的点。它们各自将自己的一颗心取下一半来,飞到面前,然后融合成一颗全新的新心,发着光亮,照亮着它们相处的日子,也照亮着它们今后的日子。

道轨临走的时候,把那颗心留给了“尚呻”,希望它今后的日子能够快乐相伴,“尚呻”却偷偷的把那颗心放到了道轨的身上,希望它龙生路上幸福相随。

离开尚呻之后,道轨很是伤心了一段日子,过了很久之后,才渐渐地好起来,将那一段美好的记忆渐渐地淡去。

后来听闻南方的道宅首领重赏,愿意将道美重赏给有功的短脚畸龙,虽然在道轨的心里觉得这样做有所不妥,那道美又不是什么物件,怎么能作为赏赐之物呢?但是对于它来说,却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心里反而庆幸起来,天下没有荒唐事,好运怎会天上来?或许上天相助,念我志向笃定,将一个美龙送给我也未可知,所以,那道轨自然不远万里,欣然南下,直奔道宅所在。

道轨到了道宅那儿,将自己的一番本事演示给道宅,道宅大喜,那道轨的本事道宅早有听说,只是因为那道轨并不愿意做官,又极其孤傲,道宅不便邀请,今日竟然自动找上门来,道宅能不兴奋不已吗,它当下便说道:“孤之有道轨,犹鱼之有水也。”

道宅立即将道美唤来,让它们相见,并表示决不食言,只要道轨能将那暗红的驻地找出,道宅并践行自己的诺言,该兑现的全部兑现,如果干得出色,还可以额外赏赐。

道宅大办宴席,为道轨接风洗尘,自此,便将道轨奉为上宾,一切待遇从优。那道轨自然也是忠心耿耿,全力为道宅做事情。

道轨见了道美,更是打心眼里喜欢,这道美的美丽与尚呻相比,毫不逊色,并且又多了几分健康和活力,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举爪投足之间显现着优雅和得体,更显示着出身豪门的高贵和大方,其它的两大美龙它并没有见过,尚呻它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这样一比较,更觉得这道美远在那尚呻之上,如果说那尚呻是天山上的雪莲的话,这道美更像是宫中的牡丹,美艳无比,又雍容典雅,高贵大方。(未完待续……)

PS:这一次,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尚呻”也是特别喜欢道轨的风流倜傥,然而,此时的尚呻已经是病入膏肓,虽然还能说话,但是也是不久于龙世了,道轨在那里陪了尚呻多日,用禽言兽语哄她开心,将那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有壳的,没壳的,长毛的,没毛的,或抓来观赏,或杀死烹吃,一日三餐,餐餐不重,那花言巧语,更是字字珠玑,句句经典,直说得那树木垂枝,花鸟忘情,闪电忘了闭合,霹雳压低了嗓门,雨在空中驻足,风在脚下歇息。它们在一起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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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回 道轨建功

道宅将道轨视为上宾,并且授之于高官,奉之于厚禄,希望其能够永远留在宅的身边,帮zhù

其完成消灭红毛恐龙反抗短脚畸龙的计划,摧垮红毛恐龙的意志,使得红毛恐龙恢复温顺的羔羊的角色,不再与短脚畸龙为敌。

道轨称自己一向自由惯了,并不习惯约束,就谢绝了高官的授予,只是将那厚禄接了。

道宅笑了,自古以来,这高官与厚禄之间是紧密相连的,不做高官,哪来的厚禄?就像有的恐龙只喜欢甘霖而不喜欢乌云是一样的,没有乌云,哪来的甘霖?千百年来,紧密相连的两个事物,在这里却是要硬生生的给割裂开了,好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是道宅自己说了算,没有谁敢说三道四,割裂就割裂吧。

但是道宅仔细想想又有些不妥,那俸禄的发放自然有专门的官员来管理,自己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要插手,一个不在计划之内,又无权无职的短脚畸龙怎么领取俸禄,就是安排了,也恐怕那些官员们给遗漏了,因此,思考再三,道宅便决定给道轨弄个编外的官名,可以不受制度的约束,道轨勉强同意。

那道宅给道轨所授的官职命名为毫格勃,至于为什么起了这样的一个名称,我也不清楚,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习惯的朋友你最好问那道宅去。

道宅决定给道轨派100个随从,负责其饮食起居和协助工作,没想到那道轨还是谢绝了。说自己闲云野鹤惯了,常常是来无影去无踪,身旁带着一伙反而影响了行动,不如自己独来独往,要说侍候他的饮食起居,道轨说那更没有必要,自己又没有生病,又没有残疾,又不是老幼,照顾什么?

道宅见道轨如此。知dào

它平时自由惯了。不习惯于约束,也就从了它,不再勉强,只是暗地里派了一些灵活的短脚畸龙远远的保护着它。以防有什么闪失。

那道轨接受任务之后。却也兢兢业业。或早出晚归,或晚出早归,全力探访暗红的下落。有时候甚至孤身闯入喷喷部落的腹地,偶尔会遭遇喷喷部落长枪队的围攻,差点送了性命。

那道轨绝大部分时间是蹲守在有红毛恐龙说话的附近,因为它能听懂红毛恐龙的语言,从红毛恐龙的对话中去获得有用的信息。

但是那些信息绝大部分都是无用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废话,更有一些对话,是令道轨气愤的,那倒不是因为红毛恐龙背后骂短脚畸龙如何如何,如何诋毁道美之类,如果是这样,它是不会生气的,生气的是有些母恐龙说话絮絮叨叨的,说话没有个中心,唾沫星子乱溅,好像是某些领导讲话,早就离题万里,还以为自己知识渊博,在那儿沾沾自喜。

那道轨虽然能通15种动物的语言,但是并不是说每种语言都特别精通,常言道,“少而精”,这贪得多了,便是样样通,样样不精,那些日常的简单对话,它可以直接读懂,复杂一些的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尤其连续的对话,就让它十分头疼了。

那道轨屏息静气,将那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记在脑子里,然后在空闲的时候再逐字逐句的翻译出来,就像那破译密电码似的,你想,那道轨脑子虽好,但是让它把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记住却也是极头疼的,然后好不容易把它翻译出来,发xiàn

竟然全是废话,气得道轨直骂粗话。

不曾想附近有喷喷部落的警卫守着,听到有短脚畸龙的叫声,纷纷喊打,那长枪便雨点儿般的袭击过来,吓得道轨夺路而逃,差点掉入陷坑,回来之后,歇了好些时日,还是在做着噩梦,夜里经常盗汗,听到风吹草动,便以为红毛恐龙追来了,常常会吓得突然坐起来。

道宅派短脚畸龙的医者采来安神补脑的药材给道轨吃下,又派了巫者进行了招魂,这样折腾了好些天,那道轨的精神才渐渐的恢复。

经过这一番折腾,道轨的棱角却也磨平了不少,做事情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也不再讨厌随从跟在后面,之后,很少有红毛恐龙发xiàn

它的行踪,即便发xiàn

,它会模仿红毛恐龙的语言向发xiàn

者发出其它指令,等那红毛按照指令离开之后,那道轨便大摇大摆的撤离了危险区域。

这之后,道轨在喷喷部落逐渐获取了许多有用的情报,暗红的行踪也逐渐的浮出了水面,特别是那道轨经过长时间的与红毛恐龙接触,对红毛恐龙的语言已经十分熟悉,可以直接听懂很多复杂的对话,不必记忆下来慢慢的翻译,那获取情报的速度开始大大的加速。

道宅大喜,为了除掉暗红,同时摧垮红毛恐龙的意志,道宅从自己的领地里召集青壮年短脚畸龙组成了上百条短脚畸龙组成的突袭队,对喷喷部落进行突袭,除了暗红要活捉之外,其它的格杀勿论,并且要制造极为恐怖的场面,使得红毛恐龙惊心动魄,闻短而色变,再不敢与短脚畸龙为敌。同时,那道宅还照会其它各地的短脚畸龙首领,要同时行动,摧毁红毛恐龙的意志,那道宅还将自己掌握的红毛恐龙的防御信息与它们共享,以达到它所追求的目标。

于是,便出现了那两次袭击喷喷部落的情形,这两次均是针对暗红而来,第一次由于指挥官找错了位置,第二次直接就到了暗红所在的那个万,幸亏暗红不在,如果在的话,早被那些短脚畸龙抓来给活剥了。

好险哪。

暗红倒抽一口凉气。

这些情况都是郑璐妈妈告sù

给暗红的,她知dào

这些事情之后也是心急如焚,但是却无法将消息传递出来,便茶不思饭不想,更无闲心出去捕猎,所以一直饿着肚子,这些天,道宅将捕猎回来的红毛恐龙的肉分给短脚畸龙们吃,这道嘿更懒得去捕猎,便去吃现成的,这却苦了郑璐妈妈,自从养了暗红之后,红毛恐龙的肉她是绝对不会碰的,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弱,就是想去捕猎,也是力不从心了。

“跟我们走吧。”暗红说。(未完待续……)

PS:道轨称自己一向自由惯了,并不习惯约束,就谢绝了高官的授予,只是将那厚禄接了。

道宅笑了,自古以来,这高官与厚禄之间是紧密相连的,不做高官,哪来的厚禄?就像有的恐龙只喜欢甘霖而不喜欢乌云是一样的,没有乌云,哪来的甘霖?千百年来,紧密相连的两个事物,在这里却是要硬生生的给割裂开了,好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是道宅自己说了算,没有谁敢说三道四,割裂就割裂吧。

《我本是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先睹为快

第二百五十六回 挥泪而别

看着郑璐妈妈消瘦的身躯,暗红心痛万分,自己一走,郑璐妈妈必然会饿死,所以,我在前面说过,暗红的到来打破了郑璐妈妈平静的生活,然而,即使暗红不来,郑璐妈妈平静的生活也是要打破的,因为,如果不能进食,郑璐妈妈迟早是要饿死的。

所以,与其让郑璐妈妈在这里等死,不如跟着自己一起回到喷喷部落去,素食可以随便吃,荤的食物也并不困难,偌大的部落,捕获几个小动物自然是易如反掌,不靠别的红毛恐龙的帮zhù

,独自也可以完成这些事情的。

郑璐妈妈一家成了这样,全是因为暗红,所以暗红心里一直是非常内疚的,想报答又无从做起,毕竟不是同类,这里危险重重,所以,暗红虽然多次来这附近探听消息,却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现在既然郑璐妈妈以成孤身,正可以从这里离开而毫无牵挂。

所以暗红便说道:

“跟我们走吧。”

但是,郑璐妈妈却摇摇头,笑了笑说:

“我这里没有关系,你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道嘿死了,很快它们就会知dào

的,必然会搜捕你们的,现在那道宅身边常备的士兵就有一百多个,一旦追赶起来,你们是跑不掉的。”

“跟我们一起走吧,”暗红看着郑璐妈妈,“您独自留在这里,没有谁照顾,您会……”

暗红想说会饿死的,但是。她说不出口,她不想提“死”这个字,为了自己,郑璐妈妈一家两口,喷喷部落遭遇的两次大规模侵袭,惨死了多少,她的心里是明白的,她一定要为她们报仇。

“看到你活着我就放心了,”郑璐妈妈说,“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我也不是非吃肉不可。草根树皮也能填饱肚子的,原来不吃,是担心你的,现在看着你平平安安。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我不会死的。我要亲眼看着杀害你爸爸和哥哥的道宅被你们杀死的,孩子,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那暗红还是不放心,看看旁边已经死了的道嘿,又看看郑璐妈妈,她担心道宅会找郑璐妈妈算账。

郑璐妈妈当然看出了暗红的心思,笑着说道:

“它们不会相信道嘿是我杀的,你会相信吗?孩子,快走吧,等杀死了道宅,我也养好了身体,再去陪你,好吗?”

暗红看看并不能说服郑璐妈妈,再加上自己任务在身,她必须尽快的将获得的情报gào



金丹,便对着郑璐妈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挥一把泪,和随从一起,飞也似的离开了这里,直奔金丹而去。

暗红离开不久,心里觉得有些不妥,恐怕道宅将罪责强加给郑璐妈妈,便将那几个随从都叫来,返回去,将那道嘿身上多造些伤痕,又把周围的环境弄乱,并且踏了很多的脚印,才开始撤离,撤离的时候,在路上突遇一个短脚畸龙,暗红令随从们将那个短脚畸龙打成重伤,但不要打死,好留下活口,向道宅报gào



这些都做完之后,暗红才和随从们一起,再次踏上回归之路,箭一般的飞驰而去。

那些短脚畸龙大部分在道宅那儿吃喝呢,因此并没有多少岗哨,特别是很长时间以来,红毛恐龙因为内战或其它原因,几乎没有组织军队进行外线作战,多是防御行动,因此,道宅这里并不派大量的岗哨,这远不像红毛恐龙,需yào

派大量的岗哨来保证安全。

暗红等安全的离开了危险区域,直向金丹而去,不久便赶了回去,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汇报给金丹,金丹一听,大惊失色,怨不得最近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原来如此,都怪自己太疏忽,没有将众多的蛛丝马迹联系起来,一起来分析,给短脚畸龙以可乘之机,使得喷喷部落遭遇了巨大的灾难。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道宅在自己的住处庆祝胜利,并且论功行赏,众短脚畸龙个个欢天喜地,将带回来的红毛恐龙的尸体分割开来,各自领上一块吃了起来,那些没有参加袭击行动的短脚畸龙也是有份子的,由于肉比较多,没有吃饱的可以随意再领上一块吃了。

我不想多说了,那惨不忍睹的场面想想就恶心,我不会像红毛恐龙吃虫子那样仔细描绘的。

郑璐妈妈并不是骗暗红,自从见到了暗红,她的心里那盏早已黯淡了的灯突然又亮了起来,只要暗红活着,她就不再孤单,就有了希望,有了愿景,她将暗红她们留下的水果吃了一些,顿时感觉到身上有了力量,她想,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一定会好起来,到时候,就捕猎一些小动物,增加食物的营养,自己一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

却说那受伤的短脚畸龙等暗红离开不久,就硬撑着身体一步一挪的来到道宅那儿报gào

,话还没有说出口,便晕了过去。

道宅大惊,急忙派一些士兵出去察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事情,不久,派出去的士兵回报,说是遭遇了红毛恐龙的突袭,道嘿已经阵亡。

“那郑璐怎么样呢?”道宅突然想起什么,便问道。

“郑璐也受了很多的伤,正躺着呢。”回来的士兵报gào

道。

道宅便在那些士兵的引领下亲自去查看,看那道嘿全身血迹,已经面目全非,想想这道嘿跟自己多年,虽然很是奸猾,但是对自己却一直忠心耿耿,念及对自己的忠心,便将那守寡的郑璐赐给一直鳏居的道嘿,给它一个完整的家,没想到今天却死于非命,道宅的心里也生出了几许悲伤的情绪来。

再看那郑璐,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已是气息奄奄,瘦骨嶙峋的身材也是行将就木了,问她话,她只是断断续续的说着:

“来了……很多的红毛恐龙……打我,……道嘿护我……遭到毒打,……我晕过去了,后来……醒来……,不见了红毛……喊道嘿……也不理我……”

那道宅看看周围的环境,再看看地上的足印,知dào

这来的红毛恐龙不是一个,想是来报复的。

它命令随从将道嘿的尸体埋葬了,然后撇下郑璐打道回府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回 十六部族

红毛恐龙有六十四个部落,分布在天下的各个地方,东南西北各十六个部落,虽然如此,但是部落有大小,土地有肥瘠,物产有多寡,因此,各个部落的强弱却大相径庭。各部落拥有的恐龙数目也差异很大,少的不过数千,多的却有数万,甚至于数十万。

与红毛恐龙不同,短脚畸龙却有十六个部族,各部族的疆域远远大于红毛恐龙的疆域,东南西北各四个部族,短脚畸龙的数量也远远的低于红毛恐龙的数量,每个部族短脚畸龙的数量不过数百,上千的便是大部族了,尽管如此,它们还是对疆域内的食草恐龙,尤其是红毛恐龙带来巨大的威胁,短脚畸龙每天都需yào

捕猎许多食草恐龙作为食物,红毛恐龙也是它们的食材之一。

为了以后叙述的方便,我将短脚畸龙的十六个部族简单介shào

一下,原本不想说了,但是不说又不行,影响了剧情的描述,所以,我就简单的介shào

一下吧。

东部共四个部族,分别是:音显部族,音会部族,音党部族和音某部族,这四个部族的音色有特点,并且喜欢唱歌,喜欢放声的喊叫,因此便以“音”作为首音。

南方也是四个部族,分别是:片严部族,片雨部族,片才部族,片色部族。这四个部族都在南方,由于南方的植物生长旺盛,很多植物比如芭蕉之类的植物叶片都非常大,因此。它们便以“片”作为部族的首音。

西方的四个部族的名称分别是:尖斜部族,尖扎部族,尖宅部族和尖尚部族,由于这四个部族的短脚畸龙下巴尖如锥子,而且大多以尖为荣,因此这四部族的名称的首音为“尖”

北方的四个部族的名称是:拐右部族,拐左部族、拐富部族和拐老部族,因为北方多山,道路多为转折,走路需yào

不断的拐弯。因此。这四个部族便以“拐”为部族首音。

短脚畸龙的疆域划分,大体以红毛恐龙的部落疆域为界,每个部族大致覆盖着四个红毛恐龙部落。除了红毛恐龙之外,森林里还生活着大大小小多种动物。多数是食草恐龙。也有个别的食肉恐龙。那些食肉恐龙绝大部分是散兵游勇,没有组成团,由于它们涉嫌与短脚畸龙争食。所以,经常遭遇到短脚畸龙围堵,生存状况并不好。

短脚畸龙的部族首领大多采用世袭制,部族首领多由某个家族世袭,究竟由谁来世袭,主要看本事,谁本事大,谁来当首领,也不需yào

专门去比试,谁强谁弱,自己心里明白的很,觉得自己的本事在同辈当中最强,就向家族长提出来,然后大家进行评议,如果觉得你行,就会列为储君,如果不行,就指出你的哪方面还不行,或者你的各项素质不如谁,没有成功的短脚畸龙往往从此就放qì

了相当首领的想法,不去争个你死我活,也不需yào

去讨好谁,来获得通过。

而在当时,除了短脚畸龙和红毛恐龙组成部族或部落之外,其它的恐龙大都是散兵,因此它们常常遭遇到驱赶和猎杀。

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土地早被红毛恐龙和短脚畸龙瓜分完毕,因此其它的恐龙不论到哪里去,都不会受到欢迎的,食草恐龙红毛恐龙不欢迎,食肉动物短脚畸龙不欢迎。

短脚畸龙的部族之间一般很少来往,也很少有冲突,森林里食草动物种类繁多,数量庞大,短脚畸龙在捕食方面并没有多大的难题,因此,它们之间基本不会因为捕食的问题而发生矛盾,短脚畸龙的数量不多,疆域却广大,足够它们管理,所以,很少有短脚畸龙的部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妄图与别的部落抢一片领土什么的,或者暗地里使劲,怂恿着别的部族搞什么全民公投什么的,或者借着对方部族内部的矛盾搞什么和平演变等等,这些事情都没有,所以,客观地评价,这短脚畸龙虽然可恨,它们的有些做法,还是可圈可点的。

红毛恐龙是众多食草动物中最聪明的一类,并且组成了社会,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因此,红毛恐龙的数量渐渐地处于优势,而且增长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这是其它单打独斗的其它食草恐龙所不具备的,其它的食草恐龙由于居无定所,连自己的恐龙蛋都保护不了,所以它们的数量上不会有多大变化,而且有些品种的恐龙还有减少或者灭绝的迹象。

红毛恐龙由于数量众多,也成为了短脚畸龙的主要食物来源,它们袭击红毛恐龙部落,可以轻而易举的捕获到猎物。所以,到后来,短脚畸龙很少去费力的捕猎其它的食草动物,而是需yào

的时候,便到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抓上一两个红毛恐龙,或者是捡上一些红毛恐龙的蛋回去大吃一顿。

这种状况开始的时候,大家没有觉得什么,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弱肉强食仿佛是铁定的定律,红毛恐龙被短脚畸龙捕获也是天经地义的,于是,当短脚畸龙从红毛恐龙的聚居区域掠走自己的亲戚朋友的时候,大家只是为他们哀悼,希望他们能够获得超升,来世能够腿脚利索点而已。

后来,随着红毛恐龙社会化程度越来越高,拥有庞大数量的红毛恐龙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有必要保护自己的安全,而且凭借着自己庞大的身体和集体的力量应该能够足够保护自己的安全,特别是金丹出生以后,这种呼声越来越高,尤其在金丹杀死道斑之后,大家逐渐认识到,红毛恐龙不仅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而且能够进行反击,最终必将全面战胜短脚畸龙,将短脚畸龙驱逐出去,实现红毛恐龙的真zhèng

安全。

道宅所在的部族叫做片色部族,所辖范围包括了喷喷部落在内的南方四个部落,区域极为广阔,道宅所统治的短脚畸龙大大小小一共1300多个,分布在如此广阔的区域里,一般情况下,短脚畸龙各扫自家门前雪,各管各的事情,不相往来,遇到紧急情况,才召集起来。但是自从红毛恐龙掀起抗短斗争以来,短脚畸龙靠着独自的力量很难捕杀到红毛恐龙,各部族开始经常性的组织起来,对红毛恐龙的聚居区进行突袭,给红毛恐龙带来了极大的威胁。(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回 好好生活

等道宅等将道嘿的尸体移走,约莫已经走远,郑璐便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一声,看看四周没有动静,便站起来,到树上寻找一些可吃的东西,由于这个地方是短脚畸龙聚居的区域,不管是红毛恐龙也好,其它的食草恐龙也罢,大都不敢过来找食吃,因此,在郑璐家的住地附近,有几棵果树上结满了水果。

短脚畸龙是肉食恐龙,因此,它们很少吃水果,即便吃些水果,往往也是当水喝的,尤其在吃了很多肉之后,一时没有找到水喝,吃些水果来解渴还是可以的,如果有谁不想捕猎而以水果为食,在短脚畸龙界是会遭来嘲笑的,见了面之后,那个短脚畸龙便会说道:

“嗨,老兄,又上树捕猎了?收获不错吧!”

“见笑了,这两天腿脚不灵便,粗茶淡饭填饱肚子而已,过两天,等腿脚好了,捕一个大红毛给你看看,到时候,诚恳的邀请您过来分享美食啊。”被嘲笑了的,只好解释,不惜出卖自己的两条腿,却不敢针锋相对的顶回去。

因此,即便是喜欢吃水果,在舆论的压力下,短脚畸龙也是不敢以水果为主食的,更何况,它们吃惯了肉食,水果的营养无法满足身体的需yào

,所以,那些短脚畸龙看着那些成熟的水果,又大又圆,香味芬芳,却很少动心的。

但是,水果却成了郑璐的救命粮,郑璐现在虚弱的身子无法捕猎到动物。它也不愿意到道宅那儿领取免费的红毛恐龙的肉,这些水果不仅可以帮zhù

它渡过难关,而且成为主食,帮zhù

它逐步恢复健康和体力。

郑璐为了弥补水果营养不足的缺憾,一是采取大量吃进的原则,多吃多餐;二是捉虫子吃,虫子虽然没有小动物的肉可口,但是得来却全不费功夫,营养也不错,又易于消化。和水果一起吃。正好做到了荤素结合,营养均衡,膳食结构合理,因此。不到半年时间。那郑璐的身体就完全恢复了。等暗红再一次看到郑璐妈妈,几乎大吃一惊,因为面前的郑璐妈妈竟然和几年前自己生活在这里时的状态毫无差别。再次邀请她跟自己到喷喷部落去,郑璐妈妈道:

“你看,我现在的身体壮硕的很,捕猎已经不成问题,昨天还捕猎到一个大家伙,你看……”

循着郑璐妈妈所指的方向,她看到了一个大型的食草恐龙的尸体,肋上的肉已经吃掉了不少,内脏也已经取出来,肠肚之类的,因为里面有大量的食物残渣,恶臭难闻,除非食物特别匮乏,否则,它们绝对不会吃的,郑璐妈妈想必已经将其取出,或者扔到了远处,或者埋到地下;心肝肺,它们是要吃掉的,那些东西,虽然多有腥味,但是口感很不错的,又省牙,特别是肚子里特别饥饿的时候,那东西囫囵几下就可以咽到肚子里去,不像腿上的肉,在嘴里嚼半天,也没法将那肌腱咬断,囫囵着咽下去,又不好消化,肚里胀胀的,半天才能消化掉。

“妈妈好厉害。”暗红不由得夸赞道。这夸赞是发自真心的,这么大的一个家伙,自己未必能够将其放倒,看来郑璐妈妈的身体确实恢复的不错,而且妈妈没有骗自己,说是要好好的活下去,果真是好好的活下去了,为什么会这样,暗红心里非常明白,那就是因为自己在它心目中的位置,暗红虽然是这个家庭的宠物,但是,它们早已经把暗红看成了家庭中的一个成员,并没有将其看成是异类,为此,不惜得罪部族首领道宅,甚至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看到了活生生的暗红,给了郑璐妈妈活下去的勇气,心情好了,身体恢复的自然就好。

“跟我回喷喷部落吧,那样我们可以天天见面的,您想出去捕猎,就出去捕猎,那森林里的小动物多得是,只要喊一嗓子,不知dào

有多少小动物一头撞在树上将脖子撞断了的,不想捕猎,我出去一会儿,就能逮回来一只。”那暗红央求道,她希望郑璐妈妈回去,自己一来想它,心里老是放不下,担心道宅再会对它怎么样,担心它捕猎不成功,饿坏了肚子,二来可以尽尽孝心,因为那个家庭对自己付出太多了,现在该是自己回报的时候了,而且,她有这个能力。

“不行的,孩子,”郑璐妈妈说,“你的心意我明白,我到喷喷部落生活的话,太过招摇了些,会扰乱了那里的秩序,或者将人家吓跑,或者会引来喊杀,同时,那道宅知dào

了,也绝不会放过我的,我在那儿树大招风,那道宅派出去的探子很快就会发xiàn

我的,到时候还得东躲西藏,还不如在这里自在。”

这些暗红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只要在自己生活的区域开个会,把实jì

情况告sù

大家,就不会再大惊小怪的,况且郑璐妈妈不仅对自己有恩,而且对喷喷部落也有恩,她上次获得的情报,完全就是郑璐妈妈提供的。

“妈妈不必担心,这些问题都是很容易就能解决掉的,”暗红说,“我身边的朋友对您都敬佩不已,他们都会保护您的。”

“那就代表我谢谢她们吧,”郑璐妈妈说,“还是让我留在这里吧,你有时间就过来看一看就好了,我这一动,势必会惊动道宅,到时候,又不知dào

会发生多大的杀戮呢,所以,孩子,你就不要劝我了,安心的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暗红看郑璐妈妈态度很是坚决,便不再强求,又坐了一会儿,谈了一些别后的事情,双方都很高兴,妈妈担心时间长了,会引起道闸的注意,便硬是将暗红赶走,暗红也怕给妈妈带来麻烦,所以,她抹去了自己的足迹,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里,去执行她的任务去了。

看着暗红离去的身影,郑璐妈妈怅然若失,它何尝不愿意跟着暗红一起生活,但是它不愿拖累暗红,它明白,那暗红的前途应该是不可估量的,它不应该成为暗红前进的阻力。(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回 美龙之愁

道美美艳非常,有“五步倒”之称,就是说见到它的短脚畸龙,行不到五步,就会为其美貌而倾倒,又有“朝闻夕死”之说,就是说早晨闻到其体香,一天之内昏昏沉沉,直到晚上时分仍然如死去一般。

道美的美绝非妄言,暗红在短脚畸龙聚居的区域侦查的时候,听到了很多对道美的评价,五一不惊艳它的美貌,一些有才的短脚畸龙还会编些诗或者歌来歌颂或讨好道美,公的短脚畸龙大多已见过道美为荣,或作为谈资常常挂在嘴边:

“道宅首领养了很多名贵的花,但是没有一朵花能抵得上道美的十分之一,道美一说话,就连蝉都停止了奏乐,道美晚上出来,星光就会亮很多,道美的美目一盼,即便是坚硬的磐石也立kè

变成齑粉。”

我不知dào

这些短脚畸龙所说的是否夸张,但是这四大美龙的名号却也不是浪得虚名,正所谓“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特别是道美,父亲是部族首领,部族里不仅是年轻的公恐龙,就是那些已经垂暮或者少不更事的公恐龙也是有事没事的往首领那儿跑。

但是,母恐龙就可怜的多了。

凡是见过道美一面的,或者仅仅看到它的背影,或者不过在远处扫了一眼,从此之后,绝不会站在一汪清水的旁边,也不再梳妆打扮。原本顾影自怜的,忽然变得自惭形秽起来;喜欢抛媚眼的,喜欢扭腰肢的。喜欢发嗲音的,顿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即便是翠花楼的头牌,这时候却也像修女姑子似的低眉垂目,仿佛看破了红尘。

这还好说,如果它们的老公的眼光中的某一个光子无意中落到了道美的身上,或者仅仅在上面擦一下,或者轻轻的碰一下就弹回来,或者在周围的空气中停留片刻,那三魂六魄即刻就会被拽了过去。那张臭皮囊绝难挽留下它们。仿佛那儿才是它们应该呆的地方。据说,道美必须每天洗一次澡,将粘附在身上的那些魂魄洗下去,如果隔得时间长了。那魂魄积得太厚。就很难洗去了。裹在身上极难受,还得反复搓洗,才能洗得下去。或者交给食人鱼啃咬一番。将那些小鱼的肚子填饱了,身上也轻松多了,但是这种方法只用于积得有了非常厚的厚度才可以使用,否则,小鱼嫌那些魂魄太脏太臭,专拣干净的地方啃咬,一旦咬破了,那后果就会不堪设想,那些魂魄就会拼命的往伤口里钻,撑大了伤口好说,关键是想将它们清理出去,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吃巴豆就能处理掉。”一位医者说。

“那不是泻药吗?受得了吗?”道美说。

“正常情况下,一颗巴豆就会让庞大的短脚畸龙腹泻的受不了,肛门一天都不会闭合;但是这巴豆却有指向性,专门攻击秽物的,秽物攻击完毕如果还有余力,才向身体的其它部分发起攻击,当它们发xiàn

了那些魂魄之后,就会全力攻击,自然无暇干别的了,由于那些魂魄本来就无形,所以并不像腹泻那样弄得哪儿都是秽物,不过放几个响屁就什么都解决了。”

道美觉得有意思,便问道:

“这药量如何控zhì

呢?”

那医者思考片刻,便说道:

“魂魄有大小,力量有强弱,密度有轻重,粘附有松紧,时间有长短,那巴豆的大小不一样,生长不一样,熟度不一样,服用方法不一样,效用也不同。但是数量越多,误差就会越小,一般情况下,清理那一魂一魄,一颗巴豆足矣,算一算,有多少魂魄,就服用多少巴豆好了。”

“还是不用这种方法吧。”道美笑着说。

“何也?”那医者莫名其妙。

“就是把片色部落的所有土地都种上巴豆,那些收获的巴豆都让我来支配,恐怕也远远的不够,更何况,我担心,一次不能除尽,恐怕有了耐药性,就连巴豆也不能把它们怎么样的。”

那医者笑着摇摇头,说道:

“还有一种方法,理论上行得通,却是没有过临床实践的。”

“什么方法?洗耳恭听。”那道美说道。

“肚子里养些蛔虫,随进随吃,就可以避免那些魂魄在体内蓄积起来。”医者说道。

“那倒也是一种好办法,可以试一试的。”道美说道。

“但是,因为没有过临床试验,不能判断那蛔虫会不会将那些魂魄给吃掉,或许,它们不认识这些东西,不敢将其吃下,也未可知。”

“虽然是秽物,但是那东西表面上也是很好kàn

的,想必那些蛔虫也不会讨厌吧。”道美笑着说道。

“那倒未必,”医者说,“那蛔虫虽然长期在肚子里,不见天日,但是也是见过世面的,山珍海味,什么没有尝过,饱食终日,何曾饿过肚子?肚子里实在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的时候,便趴在肠子上吸食肠子上的油脂。因此,那些蛔虫吃东西往往是很挑剔的,不熟悉的东西,往往会视而不见,或者浅尝辄止,它们知dào

,外表好kàn

的东西,未必就好,就像那蘑菇,颜色越鲜艳,外表越漂亮,毒性越强,所以,好kàn

的东西,它们未必喜欢,再说了,那肚子里也是暗无天日的地方,那蛔虫也一直是在暗箱操作,悄悄的揩油而已,对于外表好kàn

的东西,自然不去特别关注的。”

“原来如此,看来此路也是不通的啊。”道美笑着说。

“那倒未必,常言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何也,水土异也。这蛔虫也因为在不同的恐龙的肚子里,习性大不一样,在官员土豪的肚子里,好东西见得多了,自然挑剔;在百姓的肚子里,不过粗茶淡饭,填饱肚子为原则;住在爱玩者的肚子里便活泼,在抑郁者的肚子里便文静;那龙诙谐,蛔虫自然顽皮;那龙善良,蛔虫自然乐施。”

“您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要想消灭那些魂魄,到底需yào

什么蛔虫呢?”道美点点头,说道。

“那些食色成性者,单恋者,色疯者,窥阴癖者,喜欢偷拍别人洗澡者。”医者说道。(未完待续……)

PS:“那倒未必,常言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何也,水土异也。这蛔虫也因为在不同的恐龙的肚子里,习性大不一样,在官员土豪的肚子里,好东西见得多了,自然挑剔;在百姓的肚子里,不过粗茶淡饭,填饱肚子为原则;住在爱玩者的肚子里便活泼,在抑郁者的肚子里便文静;那龙诙谐,蛔虫自然顽皮;那龙善良,蛔虫自然乐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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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回 庐山真面

道美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周围围满了看风景的。

不是一般的看风景,而是迷恋风景,或者沉迷风景,或者沉迷风景而不能自拔。

那些看了风景的公恐龙,脑子里全是风景,再没有了其它的什么,那些看了风景的母恐龙,原本以为自己也是一道风景,从此眼里再无风景,也没有自己,也没有了其他的什么。

通俗点说,公恐龙自从看了道美之后,那脑子里就全部成了道美的影子,干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回去看到自己的妻子,突然觉得妻子像鳄鱼般丑陋不堪,心里不讨厌就很好了,要说爱,那自然就不知从何说起了。

母恐龙呢,原本十分自信,每天在水里照个影儿,描描眉毛,画画眼线,涂涂嘴唇,扭扭腰肢,发发嗲音,自以为天下第一,造物主已经对自己大发慈悲了。没想到那道美竟然会美丽到如此程度,实在是匪夷所思,那简直不是从蛋壳里孵化出来的,而是用最先进,最精细的打磨机打磨出来的。长在身外的每一个器官,器官的每一部分,一部分的每个细节,竟然都是完美的无可挑剔,使你在叹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余,突然会生出许多的自卑来。如果说,那道美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摆件的话,自己不过就是河边任意捡起的一块石头。

于是,母恐龙便不再装扮自己,原本顾影自怜的,突然变得自惭形秽起来。甚而至于怕到水边,怕看到自己鳄鱼般可怕的面容。

以前看到公恐龙皱眉,总以为是在凝视自己,便甩出一句,“没见过美女?”,扭着腰肢离开了,眼睛直视前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一下对方的反应,那屁股配合着上下、左右、前后的动着,以为早把对方的魂魄勾来了。

现在看到公恐龙皱眉。便会大动肝火。“老娘长得就这样,像鳄鱼怎么了?”然后便气呼呼的走了,走起路来更像是要踹烂地球的模样,每一脚下去。都是掷地有声。仿佛要将满腔的气愤从脚丫子上释fàng

出来似的。

被撂在后面的公恐龙莫名其妙。“不就是丑陋一些吗,干嘛要丑化人家鳄鱼?我不过就是皱皱眉头而已,难道让我呕吐不成?”

这公恐龙或许原本是在想事情。现在完全被搅乱了,竟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便甩出几句气话来。其实凭着良心说话,即使再丑,哪能和鳄鱼相比呢?远不是在一个水平面上的。

自从道美出世以来,肥胖症大增,而且未成年的比例大幅上升,随着她的长大,未成年肥胖症的比例逐渐下降,但是离婚率却大增,究其原因,那些幼年的与道美年龄相仿的小恐龙每天天一亮,便到道美家的附近蹲守,以一睹道美的芳容,从早到晚都是如此,肚子饿了,吃点东西,继xù

在那儿等着,由于老不活动,便逐渐的肥胖起来。随着道美的长大,这个群体也长大了,它们带动着肥胖症的比例向下一个年龄段迈进。等道美长大了,那些见过道美的公恐龙回去之后,见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如鳄鱼般丑陋,那些见过道美的母恐龙从此失去了自信,就这样,许多短脚畸龙的家庭再也难以维系下去,一些公恐龙宁可心里想想道美,也不愿意回家看看那个黄脸婆,那些母恐龙在丈夫面前,再难找到自信,连爱都不敢爱了,所以,一时间,离婚率大增。短脚畸龙的出生率大大下降。

这件事情刚开始没什么,道宅首领自然也不以为然,反而为自己的女儿的美貌而感到自豪不已,到后来,它逐渐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觉得如果不改变现有的状况,整个部族将会出现灾难性后果,因此,它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女儿道美搬离短脚畸龙的聚居区域,并且不告sù

短脚畸龙们到底搬到了哪儿,等父女想见面的时候,通过发出声音信号进行联系,那道美听到信号之后,便趁着夜深龙静的时候,悄悄地潜回来,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回去。

道美搬离之后,片色部落的社会秩序渐趋稳定,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也就渐渐地把道美忘了,这种东西说忘掉也是比较容易的,因为有些好的东西虽然非常好,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尤其那些原本自己就无法得到的东西,更容易忘记的。

所以,开始的时候,大家还在道宅府邸旁边蹲守观望,到后来确信道美已经不在这里,大家大都散去了,只留下极个别的还在那里摇头叹气,嘴里念念有词的,也不知dào

说些什么。

道宅为自己的做法很是得yì

了一阵子,但也增加了很多寂寞和烦恼,女儿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自然是心肝宝贝,爱的差点没有含在嘴里,分开之后却很难见面,不免心生烦恼,但又不好在部下面前发作,就经常在晚上的时候啃树皮,因此,把好几棵大树给啃死了。

因为这样,所以,只过了不过数月,那道宅因为想女儿,便经常发信号,那道美就经常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来与父亲见面。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道美回来的消息逐渐被有些短脚畸龙知dào

,一些短脚畸龙便经常在晚上蹲守在道宅的驻地附近,等待道美的出现,尽管这种等待是很漫长的,有时候蹲守几夜未必能有收获,但是时间长了,还是被一些短脚畸龙给逮着了,它们悄悄的跟在道美的身后,来到藏匿的地方……

当然它们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把道美的藏匿地透露了出来。

原来,那道宅将道美秘密藏在了庐山,那庐山山高林密,又常年雾气腾腾,如仙境一般,既符合道美的身份,又便于隐蔽,那些短脚畸龙不易找到。

但是自从大家知dào

了道美的藏身之地在庐山之后,那些公恐龙自然又待不住了,纷纷上山,以图一饱眼福,于是乎,登庐山的短脚畸龙络绎不绝,有时候还会将路堵塞了,除了片色部落的公恐龙,其它部族的短脚畸龙也不远万里来到庐山,希望能够一睹道美的芳容。

据说,那道美也实在无奈,虽然庐山很大,藏匿地点很多,但是经不住这么多的短脚畸龙一起寻找,哪还存zài

死角?

但是,那些短脚畸龙还是没有谁见到道美的真面目。

道美到底去了哪儿,有的说,那道美压根就没有到庐山,有的说,道美进行了易容,或许她也混在寻找道美的队伍中也未可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回 庐山之游

有诗云:“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那庐山以高峻挺拔,削壁千仞而闻名于世。不仅如此,而且那林立的山峰中,多有云雾缭绕,在茂密的树木掩映下,常有洞口隐匿,拨开草丛,进得洞去,那里更是别有一番天地。那石钟石乳遍布,或疏或密,或粗或细,或高或低;或争高直指,或举案齐眉,或犬牙差互;形状千奇百怪,大自然的万事万物似乎都能从中找到,或神似,或形似,或形神兼备,或形神都不备,但你仍然能够莫名奇妙的将其想象成某一事物,因为你已经完全沉醉于其中,仿佛整个大自然就是由这些元素组成而已。

这里山高林密,树木葱茏,物产丰富,天府之土。喷喷部落有很多的红毛世世代代在这里生活繁衍,将这里视为福地。

然而,自从那道美住得山来,这里却变得不平静起来。闻讯而来的短脚畸龙就地捕食,让生活在这里的草食动物和小型食肉动物们苦不堪言,原本的乐土,却变成了可怕的地狱,很多动物白天钻得洞去,晚上才出来找食,以避开短脚畸龙的伤害。

随着上山的短脚畸龙越来越多,这洞里变得原来越不安全,到最后变成了最不安全的地方,那些短脚畸龙直接走到洞里找食,那洞口又有另一些短脚畸龙把着,藏在洞里的动物一旦行踪败露。那是绝难逃得性命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除了一部分安土重迁者之外,绝大部分红毛恐龙撤了回来,金丹都给他们做了很好的安置。

那些短脚畸龙原本是奔着道美而登上庐山的。因为心里面全是道美,所以眼睛里也再没有了其他,那万事万物进入眼睛之后要仔细的鉴别,看看是不是道美,答案只有是或者不是两个选项,再没有其他的。选择题变成了判断题,选来选去。判断来判断去。到后来却全部是否定的答案,这令那些慕名慕美而来的短脚畸龙们往往乘兴而来,扫兴而归。这一路的判断题做下来,让它们个个头昏脑涨、呆头呆脑、浑身乏力、耳鸣烟花。头疼恶心。有的返回的时候掉入红毛恐龙挖的陷坑里。竟然哼都不哼一声,也不喊救命,竟然呼呼的睡大觉了。

这些家伙都变呆了。

然而真zhèng

的呆子却全不是这样子的。它们尾随而来,不必识路,前面自有免费的带路的;也不必识美,那道美只有一个,千百只眼睛正在勤劳的工作着呢,也不缺自己的那两只小眼。一旦发xiàn

道美,自然会有短脚畸龙大呼小叫的免费提醒。

它们的眼睛关注着大好河山,或极目远眺,万千景象尽收眼底,两只小眼装得下万水千山;或凝神细视,那一草一木也是姿态万千,百般娇媚,十分可爱。莺歌婉转,蝉鸣直爽,蛙声浑厚。清风拂面,吹走了燥热,细雨沐体,洗去了疲劳。酸涩的山果自然是开胃的良品,丑陋的石鸡却是难得的美味。

这呆子全忘了此行的主题,本末倒置,主次不分,迷山恋水,心猿意马,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忽痴,忽呆,忽傻,唯独没有灵气。一路下来,只是将那山山水水、草草木木通通的装到了脑子里,道美的影子却半点没有留下,回去之后,有朋友问道:

“那道美怎么样呢?”

那呆子呆呆的说道:

“道美,山美,水美,一草一木都美,真是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啊。”

那朋友知dào

它是呆子,也不便多问,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让呆子自己呆在原地发呆,呆头呆脑的呆呆的想,想那些令呆子发呆的呆事。

闲言少叙。

那道美在庐山却是事实,然而很长时间以来却并没有被短脚畸龙找到,这确实也是奇事。那短脚畸龙本来就长得极其丑陋,长得好kàn

的,自然是凤毛麟角,极为稀缺的。据说,有某种两足动物将那长得丑的,对不起观众的雌性同伴称为恐龙的,不知dào

您听说过没有,据我估计,他们指的应该就是短脚畸龙,因为这短脚畸龙也是两条腿走路,它们应该是同类,也许他们长得真的一样,没有夸大其词,或者仅仅是一个中肯的评价,就像张三长得像李四一样,或者这父子两个长得很像,这既不是比喻,也不是贬低,就是客观的评价而已。我没有见过那两足动物,不知dào

他们长的怎么样,我想,他们长得应该跟这短脚畸龙差不多吧。

我这样说的目的很明显,就是道美站在一群短脚畸龙中间,是很容易被辨认出来的,绝对无处可藏的,那道美为什么就没有被认出来呢?

有短脚畸龙说,那道美是用了易容术的,说那庐山是仙山,自然有神仙出没,为了保护道美,便将那易容术传授给道美,一旦遇到短脚畸龙,那道美便会念动咒语,一双秀脸立kè

变得丑陋不堪,令人作呕。然后,道美变混在短脚畸龙群中,再难认出来。等短脚畸龙退去,道美在念动咒语,那一双秀脸重又恢复,在那奇山秀水的映衬下,越发秀美,秀美到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这不过是传言,传言是可信不可信的。当知dào

事实之前,那传言便是事实。那写历史的,还能够将传言作为历史,其他的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想说的是,那道美根本就没有学会易容术,她在山上住了很久,也没有见到过神仙,或许神仙根本就不存zài

,或者神仙并不与凡物来往,不过,这只是她的观点。我是见过神仙的,九彩仙就是神仙,我们是打过交道的。

然而,既然没有易容,又没有离开庐山,那为什么大家就找不到道美呢?莫非她藏到了岩洞深处?这又是不可能的,那岩洞里黑咕隆咚,地面又崎岖不平,石笋林立,怎么藏身呢?这是绝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道美到底藏在哪里了呢?(未完待续……)

PS:它们的眼睛关注着大好河山,或极目远眺,万千景象尽收眼底,两只小眼装得下万水千山;或凝神细视,那一草一木也是姿态万千,百般娇媚,十分可爱。莺歌婉转,蝉鸣直爽,蛙声浑厚。清风拂面,吹走了燥热,细雨沐体,洗去了疲劳。酸涩的山果自然是开胃的良品,丑陋的石鸡却是难得的美味。

这呆子全忘了此行的主题,本末倒置,主次不分,迷山恋水,心猿意马,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忽痴,忽呆,忽傻,唯独没有灵气。一路下来,只是将那山山水水、草草木木通通的装到了脑子里,道美的影子却半点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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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回 庐山之恋

道美并没有离开庐山,也没有刻意的躲藏,更没有学会易容术,然而,很多天了,登上庐山的短脚畸龙数不胜数,却并没有谁发xiàn

了道美的踪迹,何也?

道美虽然美貌非常,但是谁都没有见过,只听说过“五步倒”和“朝闻夕死”的传说,这两点就成了短脚畸龙们识别道美的标准,然而,那庐山毕竟山势险峻,道路也不同于平常,所以,虽然有短脚畸龙见到了道美,却并不认识道美,只是觉得很美,向前走了五步,并未倒下,走了第六步或者第七步倒下了,觉得不符合“五步倒”之说,便不会相信面前的是道美,再加上这山路危险,那短脚畸龙更怕一失足变成了千古恨,就分了心,不能全身心的欣赏美龙,到底是命重yào

,因此,会咬着牙坚持,就没有倒下去。

山里开阔,风又大,道美的体味早被风给稀释的极稀薄了,因此,那短脚畸龙即使闻到,断断坚持不了一天的昏死状态,那“朝闻夕死”的情形就没有上演。从这个角度来说,所见到的的美龙便不是道美。

由于大家上山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为了见到道美,其它的短脚畸龙即使再美,大家也不会在意的。所以,到后来,其实道美就混在短脚畸龙群中,但是却没有谁发xiàn

过。

不过,几乎每天都有短脚畸龙滚落山涧,一命呜呼的,大家只认为那是因为疏忽而掉下山崖的,但是后来一些喜欢刨根的短脚畸龙却发表了惊人的言论。称这些掉下去的短脚畸龙虽然不排除失足掉落的可能性,但是很有可能是看到了道美,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道美就在面前,因为“五步倒”的原因而滚落山涧,一种是道美就在山涧,那短脚畸龙为了走捷径走到道美面前,索性从山上直接跳了下去。

但是,我觉得还有第三种情况,那就是那些千里迢迢而来的短脚畸龙因为没有能够见上道美一面。万念俱灰。纵身一跃,跳下山涧的,这种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却是存zài

的。尽管并不普遍。

这些道粉。虽然如此痴迷的来一睹道美的芳容。但是绝大部分就是来看看而已,并没有什么痴心妄想,那道美论地位。论美貌,论门户,都是那些短脚畸龙们不敢想的。但是,也不乏追求者,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粉墨登场,口出狂言,不惜一掷千金,要将美龙领回去;也有一些才高的来凑热闹,不时的说出一些精妙的言论来;会唱歌的,唱起了歌;会跳舞的,跳起了舞;会魔术的,变起了魔术;会功夫的,翻起了跟头。形形色色,五花八门,把个原本幽静的庐山弄得热火朝天,好一番热闹。

然而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那道美虽然就混在短脚群中,看着粉丝们的表演乐不可支,但是,却并没有牵动那颗芳心。也不是因为看不上它们,这偌大的队伍里,不乏高大英俊者,足智多谋者,才高八斗者,多才多艺者,富可敌国者,那道美对它们或敬或佩或羡,只是谈不到爱。道美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没有感觉,道美称它们为小弟,大哥,大叔,爷爷,祖爷爷,称呼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情哥哥。

真zhèng

牵动道美芳心的,便是那道轨,虽然它并不满yì

父亲将自己像物件一样悬赏出去,但是,它见到道美的一刹那,还是被道轨强dà

的气场给征服了。它突然意识到,这道轨正是上天给自己这列高贵的动车量身定做的道路啊。

虽然只是见了一面,双方也并未说话,但是从此以后,那道美的一颗心却全给了道轨,原本觉得庐山的生活也不错的道美从此之后便常常下得山来回来探望做首领的父亲。

刚开始,那道宅很激动,以为自己没有白疼女儿,但是时间久了,道宅逐渐看出了端倪,方悟出了那道美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山水之间,却全在那道轨身上,因为这道美一回来,总是在打听道轨的事情,一旦说起道轨的事情,那道美顿时眉飞色舞起来,那声音也顿时提高了好几度。

道轨这小子,才高,机灵,又高大英俊,气度非凡,虽然没有什么家世背景,但是道宅还是很喜欢它的,自己既然许下诺言,要将道美许配给找到暗红者,它绝对不会食言的。作为一个部族首领,说出的话自然就要算话,正所谓一言九鼎,否则,以后谁还会听自己的话呢?

道宅最为担心的是某个丑八怪将暗红找到了,它不得不将爱女许配给它,那就非常惨了,道嘿死亡一事之所以草草收场,道宅没有深查下去,是因为道宅怀疑暗红回来了,道嘿见到了暗红,道嘿是被暗红给杀死的。一旦查清楚了,那爱女不是要许配给这已经死去的道嘿了吗,想到这些,道宅心里害pà

起来了,因此,再也不敢深查下去,将道嘿埋葬了了事。

道轨虽然探到了暗红的住处,但是道宅两次派大军搜寻,均无结果。并未达到悬赏应该达到的标准,所以道宅即便愿意将道美许配于道轨,但是在尚未抓到暗红之前,道宅还是无权将悬赏的标的物随意许人的。

那道轨将对道美的喜欢化为了工作的动力。自从来了片色部落之后,那道轨变得极为勤奋,每天早出晚归,或者晚出早归,全身心的扑在了寻找暗红的工作中,希望能够早一天将暗红抓获,以实现抱得美龙归的愿望。

道轨并不敢去找道美,一来道美并没有任何的表示,答yīng

将道美悬赏给自己的是道宅,而不是道美自己,那道美是美冠天下,追求者如云似雾,它是否答yīng

才是问题的关键,父母之命未必能管用。二来,它只有全身心的工作,赢得道美的芳心,才有可能最终揽美回去。

但是,道美却等不及了。它做出了令道轨十分吃惊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但是,也不乏追求者,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粉墨登场,口出狂言,不惜一掷千金,要将美龙领回去;也有一些才高的来凑热闹,不时的说出一些精妙的言论来;会唱歌的,唱起了歌;会跳舞的,跳起了舞;会魔术的,变起了魔术;会功夫的,翻起了跟头。形形色色,五花八门,把个原本幽静的庐山弄得热火朝天,好一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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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回 三顾心魔

为短脚畸龙做传,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还不如为鼻子做传呢,从“二百五十三回

朝闻夕死”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回,两万多字过去了,但还是没有写完,本想搁笔,或转到其他内容上去,这却并非我的风格,我不想把烂尾楼留给大家,所以酝酿了几下,决定把这短脚畸龙的传记给写完了。

这道轨却也是个君子,前面的章节里我给大家讲过道轨和那尚呻凄美的爱情故事,那也感人肺腑,让人肃然起敬的。

道轨投奔道宅就是为了悬赏的标的物道美而来,但是在找到暗红之前,这标的物与自己无关,也与其他的短脚畸龙无关,只有将暗红的实jì

居住地弄清楚,然后自己将那暗红抓回来或者是道宅按照道轨确定的地点将暗红抓回来或处死才能算数。

为道美而来的绝不仅仅是道轨一个,片色部落不计其数,明里的,暗处的;独来的,带随从来的;从别的部落来的,也有数百个之多,有的去道宅那儿报了个到,有的没有报到,单等着建功立业的时候才来报gào

,因此说,这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因此,这道轨不得不尽心尽lì

,不敢有丝毫懈怠,探得的情报又不能随便泄露,不然的话,自己忙乎了半天却是给别人做嫁衣了。

两次大规模的侵袭都是针对暗红而去,情报自然也是道轨提供,然而。两次侵袭,道宅却并没有见到暗红,却将识破红毛恐龙的防御设施的能力提前暴露,对这些事情,虽然道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高兴的庆祝胜利,让没有参加战斗的也一起来分享食物。但是它隐隐的感觉到,道宅对它的能力开始产生了怀疑。

如果说第一次它的情报有误的话,那第二次却是千真万确的,它亲自听到红毛恐龙谈论暗红的事情。所在方位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吸取第一次的教xùn

,道轨亲自到暗红的驻地蹲守,并且亲眼看到了暗红,这不仅是因为暗红的尾毛和长相。它早已了然于胸。更重yào

的是。它听到了红毛恐龙称其为暗红,所以道轨心里大喜,急忙回去汇报。哪知dào

那道宅吸取上一次的教xùn

,却没有马上派兵,说是既然找到了驻地,那没有必要马上去找,暗红也不会飞跑的。

这样一耽搁就是好多天,等道宅派大军找暗红的时候,暗红早已经离开九大队了,所以道宅大军扑了个空,但是道轨却弄不清原因在哪里,稀里糊涂的受到了质疑,沮丧极了,只好再次前往喷喷,一探究竟。

喷喷部落似乎加强了警戒,红毛恐龙的嘴里绝少提暗红的事情,所以几天下来,道轨不但没有获得半点信息,反而差点掉入陷坑,因为暴露身形还遭到了长枪队的围攻,好在还算灵活,没有让长枪给刺穿身体,算是保住了命。

但是道美却并不管这些。

那道美美冠天下,追者如云,仰慕者不计其数,其中不乏财大气粗者,才高八斗者,器宇轩昂者,身世显赫者,贯通六艺者,口若悬河者,力大如牛者,品行高洁者,但是道美始终没有动心,那道宅问起来,道美却说道:

“敬之若神明,仰之若高山,羡之若流水,道美区区,不愿做神雕侠侣,不愿做高山雪莲,不愿做水中浮萍,情无所动,心无所托,或许道美年幼,还不知情为何物。”

道宅无语,或许这样,道美更能够保护自己,更能够挑选出自己的如意郎君,自己也好给它物色一个乘龙快婿。

自从见到道轨,那道美的一颗心不知dào

为什么竟然动了一下。那道轨长得却是器宇轩昂,但是像它这样器宇轩昂的短脚畸龙道美见得多了,道轨聪明智慧,然而聪明智慧的短脚畸龙也是非常多的,绝不仅仅是道轨一个,但是道美就是喜欢看它,喜欢它的一举一动,喜欢它的一言一行,即使它皱皱眉,眨眨眼,抬抬脚,甚至吐一口唾沫,道美也是觉得极优雅得体的。

道轨不过见了那一面,但是道轨却完全的闯入了道美的内心世界。回到庐山之后,那道美走着想的是道轨,站着想的是道轨,醒着想的是道轨,睡着梦着的还是道轨。道轨搅得它坐卧不宁,心神不定。

“真是不要脸,请滚出我的世界。”它自言自语地说。

那思想中的道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它突然感到怅然若失。

“回来,我不要你走。”它高声的喊道,它不会让道轨走的,这道轨一走,它这列动车就不知dào

往哪儿开了。

“你叫我吗?这不是道美吗?”那个短脚畸龙回过头来,痴痴地看着道美,并且向道美走来,走了五步,突然倒了下去,沿着山路骨碌碌的滚下了山涧。

“道轨……”它急着叫了一声。

没有谁理他,只是有短脚喊道:“大家注意点,有龙掉下悬崖了……”

这声音很高,早把道美的声音压下去了,也把道美从想象中拉了回来。

道美定定神,才晓得刚才掉下去的,并非道轨,而是一位慕名而来的追求者。

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好多次了,也因此有好多的短脚畸龙滚落山涧的,道美心里也是很不安的,但是没有办法,它管不住自己的心的。

自从短脚畸龙络绎不绝的到山上寻访道美以来,道宅就想给道美再换一个地方,但是道美却说等等再说吧,毕竟还没有谁将其认得出来,所以还是安全的。其实,它是在等待心中那个短脚畸龙,希望它也能够上得山来,与自己在这里相逢。

然而,让它望眼欲穿的是,那个家伙却始终没有来,越是不来,越让它心焦,越是让它坐卧不宁,所以,它便决定猥自枉屈一回,亲自去造访心中的那个家伙。

然而,道美两次去找,那道轨都不在,道美也不能问周围的短脚畸龙,一来,它不想让大家认出它来,以免造成麻烦,二来,那道轨独来独往,问也是白搭。

第三次造访,那道轨正在自己的睡大觉,睡得很香,想必是到喷喷部落蹲守了一夜探听暗红的消息吧,不然的话,大白天,睡什么大觉呢?

但是,道美忍不住了,决定必须给它来一下子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回 情殇梦断

道美实在难以忍受相思之苦,只好猥自枉屈,三顾道轨与草丛之中,支撑以当时之心事。

没想到两顾扑空,凡三往,乃见。那道轨正伏在草丛中呼呼大睡,呼噜声震耳欲聋,周围的草丛如风吹过一般,波涛翻滚。小树干摇,大树枝颤,蝉和蝴蝶站不住脚从树叶上掉落下来,愣怔怔的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

道美没有将道轨喊醒,因为它知dào

,这道轨太累了,需yào

休息。

那道轨本来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由着自己的性子,随意惯了,何曾受过谁的调遣,哪来的疲惫不堪?可是自从来了片色部族,性格似乎完全变了,早出晚归,晚出早归,日夜奔波,不惜抛头洒血,俨然一个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之短脚畸龙。

与其他公恐龙不同,大家都往庐山跑,而道轨却往喷喷跑,跑瘦了腰,跑细了腿,跑干了脑袋,跑伤了尾。这并非瞎说,那道轨不仅累得瘦了很多,而且身上有多处被荆棘划伤的痕迹,那尾巴上更是血迹斑斑,当然,有些伤痕又并非是划伤,而是被红毛恐龙用长枪刺伤所致。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登庐山也好,跑喷喷也罢,不都是奔着道美而来的吗?正所谓殊途同归,目标一致,从这点上来说,它们可称为同志,只不过那目标虽然一致,却不能共同得到,所以,它们虽然可称同志,但是。绝不会有同志情谊的。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越是这样,那道美心里越是喜欢,那道轨越劳累,说明自己在它的心里的分量越重。

道美凝视了道轨许久,虽然消瘦,但是那五官却是界限分明,极为精致的,每一官都是那么好kàn

,五官的搭配又是那样的和谐。绝不能稍稍移动一下位置的。仿佛是上天精心计算好了之后将其组装起来似的。

道美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脸颊贴了上去,浑身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一股血流似乎涌过头部,它感到甚至有些头晕目眩。只是心跳突然有些加速。那咚咚的声音仿佛要压住那道轨打呼噜的声音了。

那道美的脸颊不过在道轨的脸上贴了几分钟。但是那幸福的感觉似乎超过了之前所有的幸福的总和,道美抬起了头,眼睛朦胧。看不清道轨的面目,但是道轨身上特有的气息却正蓬蓬勃勃的散发出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场,逐渐的将道美包围,道美心里明白,若不马上离开,自己必将溶解在这气场当中,再难析得出来。

于是,道美再一次俯下身去,用自己的秀嘴在那道轨的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下,算是初吻了,由于幅度太小,不过木木的一下,就像那蚊子叮咬却没有能够刺破皮肤一般,感觉不很销魂,不过,这已经让道美脸红心跳了。

道美抬起头来,看那道轨还在那里呼呼的睡着大觉,看看周围没有别的短脚畸龙,想想没有谁看见自己刚才的举动,便用自己的前爪在道轨身上摸了几下,那感觉非常好,长这么大了,它第一次用爪子摸一个异性,除了父亲道宅之外。

道美很想将这呼呼睡大觉的道轨给叫醒了,然后把自己的芳心托出来,交给它,然后说:

“嗨,这是我的芳心,郑重的交给你了。”

那道轨痴痴地看着,正要过来接,突然晕了过去,它也承shòu不了这“五步倒”的威力。

这种场景在道美的心里已经不知dào

重复多少遍了,有时候想着想着自己就发笑了,甚至会说出口来,那些滚落山涧的短脚畸龙,有一半是由于这句话而下去的。

但是,道美没有将那道轨叫醒来,它觉得叫醒来反而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反正今天该做的事情差不多都做了,它心里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道美站起来,向道轨再看了一眼,然后,掉过头走了,它一路哼着歌,扭着腰,向庐山走去。

道轨睁开眼,目送着道美离去,凝神细听着道美轻盈的脚步声,还有那道美哼着的好听的歌,身上有着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听着道美走远了,它很想站起来,追上去,然后说:

“嗨,道美,你的那颗芳心我接上了,我一定会好好的呵护的。”

然后,那道美的脸便笑成了一朵花,一朵迷人的玫瑰花。

但是,它却不能起来,那道美朝闻夕死的体味早将其感染,它想坐起来却不能够,全身酥软,如在醋里泡过一般。

不过,道轨却也不急着起来,因为那道美早晚是属于自己的,而且不用很长时间,或许一两天就可以了,因为,它已经将暗红的行踪摸清,只要明天一早将暗红的消息告sù

给道宅,等大军一到,那暗红必将抓获归案,道宅必定会信守诺言,将道美许配给自己。

道轨越想越美,越美越想,甚至将以后几年的事情都想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想到了,那些事情在头脑中一幕一幕的上演着,那道美带着一群小美龙,围在自己的身边,戏耍着,玩笑着,享shòu

着无尽的乐趣。

突然孩子们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用嘴轻轻的啃起来,道轨觉得痒痒的舒服,它用爪子轻轻的摸着孩子们的脑袋瓜,嘴里轻轻的说:

“轻点,轻点……”

“轻什么,该死的道轨,你的死期到了。”突然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道。

道轨吃了一吓,急忙睁开眼睛,看到全身已被很多枝长枪抵住,十多个红毛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只要他们一用力,道轨的身上立kè

就会搠出很多的血窟窿来。

道轨再向那声音处看去,那是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它在暗地里已经不知dào

多少次观察过她,自己的荣辱幸福全部系在她的身上,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辛苦,不就是为了她吗?

那道轨哈哈一笑,说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你送上门来,省得大军开道,滥杀无辜,你现在就跟我去见道宅首领,保证你死得轻松。”(未完待续……)

PS:道美实在难以忍受相思之苦,只好猥自枉屈,三顾道轨与草丛之中,支撑以当时之心事。

没想到两顾扑空,凡三往,乃见。那道轨正伏在草丛中呼呼大睡,呼噜声震耳欲聋,周围的草丛如风吹过一般,波涛翻滚。小树干摇,大树枝颤,蝉和蝴蝶站不住脚从树叶上掉落下来,愣怔怔的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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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回 道轨归西

那道轨正做着美梦,一睁眼竟有十多条枪抵在自己身上,又看到那暗红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知dào

自己就要梦断在今天了,讨饶也没有用,那嘴上便不肯服软。

“道轨,你不在北方逍遥自在,偏偏来到南方,投靠作恶多端的道宅,为虎作伥,残害红毛,我喷喷部落上百条生命因你而陨,你今天死有余辜,即使千刀万剐难以抵消你的罪恶。”暗红说道。

“小丫头,”道轨说道,“什么因我而陨,那是因你而陨,道宅首领组织大军,就是去找你了,都怪你两次都不在,害得我在首领面前颜面尽失,还以为我的情报有误呢。你说我为虎作伥,你不也是为红毛做侦探,搜集短脚畸龙的情报,造成短脚畸龙伤亡惨重吗?由此说来,我们彼此彼此,都是情报人员,我们更应该惺惺相惜。小丫头,只要你今天放了我,我金盆洗爪,立kè

回到北方,决不将你的情况报gào

给道宅,从此之后,我们各不相干……”

“你不要狡辩,我今天来,是为喷喷部落上百条生命来向你索命的,你的美梦已经做够了,等我解决了那个狐狸精道美之后,让你们在阴间续梦去吧。”暗红说道。

我不知dào

狐狸精是什么意思,九彩仙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我也不好意思打断他的话问,现在想起来,或许是“美丽的坏蛋”的意思,不一定准确。等有机会,我再问那九彩仙吧。

没想到暗红一提到道美,那道轨立时变了脸色,它马上换了一种口吻说道:

“一龙做事一龙当,今日我甘愿受死,毫无怨言,请求暗红妹子,让我速死好了,你们切不要去找道美,那道美心地善良。我们两次去袭击你们。道美都进行了拦阻,我们弄回来的红毛的尸体,那道美也没有吃过,嫌我们杀戮过重……”

“好你个道轨。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但是你也知dào

。你是不能活过今天的,道美只要不与喷喷为敌,我们不会找她的麻烦的。这个请你放心。”

“多谢了,”道轨说道,“我死也瞑目了。”

暗红看看那道轨,正闭着眼睛等死,不由得生出些怜悯之心,想那道轨,在北方何等的逍遥自在,却为了自己所爱而南下受苦受累,面临死亡,又极力为所爱而开脱,也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但是这家伙掌握了喷喷部落太多的秘密,还有自己的秘密,死罪绝不能饶恕,但愿他下辈子转个红毛恐龙,或者是不为情所累吧。

“执行!”暗红背过脸去,一声令下。

那十多个红毛恐龙一起用力,十多条长枪同时刺入,道轨鲜血四溅,却哼都没有哼一声,脸上痛苦的微笑着……

“撤!”暗红看那道轨已经咽气,命令道。

大家将那长枪抽出来,将血在地上擦了擦,快速的撤了出去。

暗红回去复命,金丹得知dào

轨已死,十分高兴,道轨的死亡等于割掉了道宅的一个耳朵,此后那道宅再难将喷喷部落的声音信息转化为有用的情报,这对于喷喷部落来说,是一件振奋龙心的大事情。

金丹将一颗特大的珍珠赏赐给暗红,并亲自为她戴在脖子上,参加战斗的战士们都有奖赏,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接过奖赏回去休息了。

暗红留了下来,金丹派随从将色子喊来,色子得悉暗红已经将道轨除掉,心里十分欢喜,连连夸赞暗红有本事,回来没几天,就做了这么多的大事情,真是喷喷部落的头号功臣。

暗红不好意思起来,她说道:

“不要夸我,我最多算是个将功折罪,道宅两次大规模侵袭喷喷部落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对不住父老乡亲,处死道轨也算给他们报了仇了。”

“不能这样说,”金丹说道,“你与道宅所结的并非私怨,你是因为为喷喷获取情报而与道宅结怨,它要处死你,就是想割掉我的一只耳朵而已,就像我们要杀掉道轨一样。”

暗红看看金丹的耳朵,那耳朵确实挺好kàn

的,她想打个比方一时又想不起来像什么,或许像自己吧,又摸摸自己的脖子,笑着说:

“怨不得首领老不看我,原来我是您的耳朵,自己的耳朵怎么能看得见呢?”

“首领怎么不看你,那些天找不到你,首领就要望眼欲穿了。”色子笑着说。

“你们不要玩笑了,”金丹说道,“刚才一个小丫头带着几个老丫头把马蜂窝给捅了,那马蜂一会就飞来了,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色子笑着说:

“我早已安排妥当,专等那马蜂来蜇,我一定要撕掉它们的翅膀,拔出它们的毒针,让它们有去无回,让它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接着,色子将部署情况进行了汇报,金丹连连说好,便让色子带路,一起到前线去督战。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道美猥自枉屈,三顾道轨于草丛之中,支撑以当时之心事,见到道轨之后,又将那宝贵的初吻献了出去,心里不免感发激动,遂一路驱驰,回到庐山,登高远望。看那庐山层层叠叠,树木葱茏,云雾缭绕,如仙境一般。

这真是一块得天独厚的好地方啊,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物产丰饶,四时都有成熟的奇珍异果,草食动物随处可见,等那道轨的事情一办完,道美就向做首领的父亲请求,就让它们两个生活在这里,做庐山的主人吧。

到时候,它为道轨孵出一窝窝小恐龙来,让它们围在自己和道轨的身边,或唱歌或跳舞,或者向道轨学习其它动物的语言,它想好了,到时候,它劝道轨不要捕杀动物,就吃山上的水果好了,不行的话,就吃些虫子,那红毛恐龙不也是吃这些吗,它们不一样是长得很高大吗?

这样做,也是为父亲和道轨赎罪,道美想道。

今天的庐山照样不是平静的,短脚畸龙们不约而同的纷纷上山了,虽然明明知dào

见不到道美,但是大家还是忍不住要来到庐山,或许能够见上一面,就像那买彩票想中大奖一样,明知很渺茫,但是总是相信自己是那个幸运儿,所以大家自然前仆后继的做着别人看起来很愚蠢的事情而自己看着却很有意义的事情。

道美知dào

它们来了,便放下了自己的思绪,专心的听它们说话,它们所说的,大多是对自己的溢美之词,虽然多少有些夸张,但是,它还是喜欢听的。

但是,今天的对话却同往天的不太一样,只听到一个声音说道:

“死了,死得很惨的。”

那道美心头一紧,屏着气继xù

听下去。

“听说身上被捅了很多血窟窿,一定是红毛干的,这家伙惹了红毛,红毛来报复了。”

“那家伙在北方过得好好的,偏偏要来找死,活该。”

“你上庐山来干什么来了,不都是为了美龙吗?”

后来的话,道美没有听清,它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脑袋昏昏沉沉,一头栽倒,不省龙事。

“有龙晕倒了……”有一个短脚畸龙发xiàn

了,喊道。(未完待续……)

PS:“你们不要玩笑了,”金丹说道,“刚才一个小丫头带着几个老丫头把马蜂窝给捅了,那马蜂一会就飞来了,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色子笑着说:

“我早已安排妥当,专等那马蜂来蜇,我一定要撕掉它们的翅膀,拔出它们的毒针,让它们有去无回,让它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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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回 大喜大悲

幸福总是短暂的,刚刚还在温习与道轨相见那销魂的时刻,却突然听到了道轨的死讯,这让道美怎么能够受得了呢?

等道美苏醒过来,却发xiàn

自己已经回了家,道宅正在召集手下商量对策。原来,那道轨上庐山之后,道宅为了保护它的安全,暗中派了很多短脚畸龙随着那羡美的队伍上了山,到了晚上,有一部分回来向道宅汇报,另一部分留在庐山,寻一处草丛或者岩洞隐藏起来,这些事情道美却并不知dào

,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独处庐山,成了一片闲云,一只野鹤了。

所以道美晕了过去之后,自有保护它的短脚畸龙抢救,看它虽然晕了过去,但是气息犹存,便实施了简单的抢救之后将道美背了回去。

道宅正为道轨的事情而动火,早有短脚畸龙汇报,说是道美在山上晕倒,正在往回背呢。道轨只好一方面派得力干将查清道轨的死因,另一方面,又派随从将医者请来,救治道美要紧。

那道美脸色煞白,浑身瘫软,从短脚畸龙背上放下来的时候,软软的就像拖回来一个打死的猎物而已,这让道宅如何不心疼呢?

那医者从头到尾查看了一番之后,便说道:

“这道美并无大病,想必是悲喜相冲,超越了身体所限所致,待我稍作理疗,休息片刻就能够舒醒过来。”

道宅并没有听明白,便问道:

“什么叫悲喜相冲。超过了身体所限?”

那医者稍作思考,便说道:

“世间自有大喜之事,如升迁,结婚,生子,中奖,受赐,敌陨等等,亦有大悲之事,如贬谪。众叛。亲离,被罚,败亡等等。然而身体的承shòu能力有限,常言道。‘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痛不欲生’‘高兴得死去活来’‘伤心过度’等等说的就是这种事情。大悲大喜都是伤身体的。但是由平常心到大喜或到大悲,一般是能够承shòu得了的,对于身体的伤害是很容易修复的。然而从大喜到大悲,或者由大悲到大喜,缺乏中间的过渡,直接跨越过去,就往往超过了身体的承shòu力,所谓的‘肝肠寸断’‘高兴死了’,便是两种极端产生的伤害。”

道宅点头称是,但是它不明白,这道美平时也是极为开朗活泼的,最近也没有什么令它大喜大悲的事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山上的短脚畸龙汇报道:

“道美晕厥之前下了一趟山,想必是回家之后,见到首领大人欢喜异常,回来之后,突然思念起来,不免悲从中来,一时突pò

身体所限,就晕厥了过去也未可知。”

“道美没有回来啊,”道宅诧异道,“再说了,它上庐山也不是一日两日,哪来的思念过度?”

医者道:“道美晕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

那几个从山上下来的短脚畸龙都摇摇头,说,道美晕厥之前山上风和日丽,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也没有谁靠近它,那道美自己坐在一片平坦的地方思考问题,要不是这样,道美晕厥之后就危险了。

它们想说滚落到山涧里,但是话到嘴边就改了。毕竟那样说话太不吉利。

医者让它们再回忆一下看看有什么触发了道美情绪变化的事情没有,终于有一个短脚畸龙想起了大家正在讨论道轨被杀一事,便说了出来。

道宅明白了,道美下得山来,并不是回家,而是与那道轨约会了,约会完毕,刚回到庐山,并听到道轨的死讯,这就是所谓的情绪的大起大落,由大喜到大悲的突然跨越。

道宅大怒,立即召集手下过来开会,分析案情,一面让医者尽快救治道美。

不一会儿,道宅手下的重yào

文武官员系数到达,它们大都听说了道轨死亡的事情,纷纷猜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久,仵作急匆匆的赶来,向道宅报gào

道:

“道宅全身被尖而硬的条状物刺破多处,凶器直达身体内部,内脏多被刺穿,系失血过多而立即毙命。”

“道轨跟谁结下了梁子?这么狠心的将其杀害呢?”

众短脚畸龙都不敢作声,怎么能说道轨跟谁结下了梁子呢?

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这道轨不是跟谁结下了梁子,而是跟谁都结下了梁子。

这道轨自恃才高,自然不把别的短脚畸龙放在眼里,在道宅面前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它来片色部族的目的更是路人皆知,就是奔着片色部族那最美的一朵花而来,它的道路一片光明,而别的短脚畸龙就会黯淡无光,所以想将其置于死地的短脚畸龙自然数不胜数。

那仵作继xù

说道:“从死者的伤口来看,那些条状物应该是同时刺入的,那凶手应该是结伙而来,而不是单一的凶手,死者也并没有过多的挣扎,看来,死者在死之前已被控zhì

,知dào

挣扎也无用。”

那道宅的脑海了闪过了几个可能的凶手,但是想想又不像,它们都曾经追求过道美,但是被拒接了,也都打探过暗红的消息,但是都没有成功,只好暂时放qì

,它们中的几个就在跟前,从它们的表情来看,不像是做过案的。

仵作继xù

说道:“现场留下了很多的足迹,除了发xiàn

有一对是短脚畸龙的外,其它的都是四足恐龙的,从足印的大小来看,更像是红毛的。”

“不要说了,”道宅突然明白了,一定是红毛恐龙来报复了,它继xù

说道,“你们应该清楚了,跟道轨结下了梁子的,不是短脚畸龙,而是红毛恐龙,它们只取道轨的性命,看来,它们已经将我们这里的事情摸得一清二楚了,看来,这暗红又活跃起来了,因为除了暗红之外,没有那个红毛能将我们这里摸得这么清楚的,好个金丹,我没有将它的一只耳朵割下来,它倒先把我的耳朵给割掉了,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道轨一死,我道宅就变成了聋子和瞎子,再也难以‘知彼’了,片色部族危险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回 道轨归宿

道宅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割耳之气,强dà

的片色部族怎能容许红毛恐龙想杀谁就杀谁,若不给金丹点颜色看看,今后的短脚畸龙岂不生活在恐怖之中,道宅的颜面何在,岂不让其他的部族笑话自己无能?

“道宅大人,请马上组织百龙,血洗喷喷部落,抓住暗红,给道轨报仇雪恨。”一个部将说道。

其他的也纷纷赞成,那些以前恨道轨的,现在也都提出为道轨报仇,维护短脚畸龙的尊严,打击金丹的嚣张气焰等等。

有一个短脚畸龙提出要不定期的对红毛恐龙进行侵扰,控zhì

红毛恐龙数量的增长,以减弱红毛恐龙壮大之后对短脚畸龙形成的威胁。

就在这时,那医者通过对道美实施理疗,道美渐渐地苏醒了过来,它一醒来就听到了父亲正在讨论进攻喷喷的事情,便挣扎着坐起来,说道:

“不要杀戮了,跟红毛恐龙和平相处吧,也不要为难暗红了。”

看到道美醒来,道宅赶紧凑了过来,看着道美苍白的脸色和孱弱的身体,不禁心疼起来:

“孩子,你安心养好身体,其它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道轨已死,我会好好的厚葬它的,你要节哀顺变。”

“不必了,请将道轨的尸体移到庐山,在庐山顶上挖个坑埋了就好了。”道美说道。

“那怎么行呢?”道宅感觉这孩子难以从道轨的死亡中解脱出来,把道轨的尸体埋在山上。道美将更难以从阴影中走出来,所以道宅极力反对道。

“道轨孤身一个来到片色部族,如果死后还是孤身,它会寂寞的……”道美说道。

那道宅吓了一跳,说道:

“孩子,难道你要?”

“不是的,”道美苦笑着说,“葬在庐山上,我每天可以过去看看它,同它说说话。为它唱支歌。送它几朵花,那虫鸣鸟啼,禽言兽语,都是它听得懂的。它自然就不会寂寞了。”

“不行。”道宅说道。“我女儿乃金枝玉叶,绝世美龙,追求者数以万计。仰慕者不计其数,如今正值黄金年华,怎可在山上陪一具尸体而蹉跎了岁月,从今往后,你不必回到庐山,过了这几天,我就照会各个部族,将那愿意娶我女儿的部族首领或者公子齐聚这里,任由你来挑选,并即刻举行婚庆大典,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不必了,父亲,”道美说道,“‘自古红颜多薄命’,又说‘红颜祸水’,我原本不信,可是,自从我出世以来,害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有多少恐龙因我而死,特别是我上庐山以来,几乎每天都有坠落山崖的,它们本应该好好地活着,妻承子欢,尽享天伦,而今却成了孤魂野鬼,天地不收。道轨在北方生活得逍遥自在,好不快活,却因为我而整日奔波劳碌,并且搭上了性命,道轨为我而来,又为我而死,我怎能负它?”

道宅后悔不已,后悔当初不该将女儿当做标的物悬赏出去,现在覆水难收,白白耽搁了女儿的大好前程不说,这道美的心理问题就成一大难题,如果它一直不能走出去,那该如何是好?

其它的短脚畸龙看着那美龙伤心,也纷纷的落泪,大凡美龙,它们高兴的时候,脸会笑成一朵花,娇艳无比,说是一朵花,其实要比花漂亮不知dào

多少倍,因为自然界实在没有与之相当的,只好权且拿花来比方一下。它们在伤心的时候,往往更加别致,比那高兴的时候还要动人,说是楚楚动人,往往指的就是它们伤心的时候,这“楚楚”,本就有“凄楚”的意思,前面我们提到的尚呻,已经处于生命垂危了,但还是招蜂引蝶,门庭若市,其魅力可见一斑。还有那东施效颦,南施效蹙,北施效肿都从侧面反映了这种情况,但是,它们因为没有抓住事物的本质,反而适得其反,成为了笑料而贻笑大方。

所以,那道美伤心的样子更是迷人,不仅迷人,还会让你生出几分怜爱来,使你突然的生出了想为它抛头颅洒热血的宏图大志,即使那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你也绝不含糊,你有了不求青史留名,但求青楼敬仰的英雄豪气。

那道宅只好好言相劝,无奈那道美主意已定,绝没有商量的空间,道宅了解女儿的脾气,怕逼的厉害了,再生出什么事端来,那就无法补救了,只好允诺,便亲自带着一干短脚畸龙将那道宅的尸体移到庐山上举行了下葬仪式,并且将一些兽皮兽骨和水果之类的东西作为陪葬品一起埋了进去。

那道美自然是一路相随,虽是愁眉紧锁,一脸的忧伤,但是却也没有放声大哭,等道轨下葬完毕,那道美不知dào

从哪儿采来一大束花,放到了道轨的坟茔之上,那些花个个开得极为娇艳,并不像那山野里到处开的野花,这令在场的短脚畸龙们惊奇不已。

原来这花是道美所种,我们前面说过,这短脚畸龙是喜欢花的,道宅的住地旁边就种了很多美丽的花的,道美上山之前,便从家里采集了很多的花籽,就在庐山上选育了起来,经过道美的精心选育,这些花比道宅住地旁边的花更为好kàn

,究其原因,一是道美精心选育,一丝不苟,二是这些花儿见贤思齐,将那种花主人的美颜变成自身发展的目标,力求使自己的花开得更加娇艳美丽。

其实我在前面已经讲过,那黄河妞是绝美的红毛恐龙,她的母亲也是绝无仅有的美龙,她培养的花那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那些极为普通的花草在她的精心侍弄下,过不了几年,就变得国色天香,美艳无比,若阆苑仙葩,金枝玉叶,这样势必就得出一个结论:环境造物。

常言道:居芝兰之室,久闻而不知其香;处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这句话用到这里,虽然不是非常贴切,但至少表明,环境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你的发展的。

当有一天,你突然惊讶的说:

“我养的这花怎么退化了?不怎么好kàn

了啊!”

这时,你应该到镜子前好好端详自己,然后你就会恍然大悟:“哦,我终于找到原因了。”

呵呵。(未完待续……)

PS:那黄河妞是绝美的红毛恐龙,她的母亲也是绝无仅有的美龙,她培养的花那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那些极为普通的花草在她的精心侍弄下,过不了几年,就变得国色天香,美艳无比,若阆苑仙葩,金枝玉叶,这样势必就得出一个结论:环境造物。

常言道:居芝兰之室,久闻而不知其香;处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这句话用到这里,虽然不是非常贴切,但至少表明,环境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到你的发展的。

当有一天,你突然惊讶的说:

“我养的这花怎么退化了?不怎么好kàn

了啊!”

这时,你应该到镜子前好好端详自己,然后你就会恍然大悟:“哦,我终于找到原因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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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回 智者之光

“喂,智者……”

我突然听到一个很高的声音向我这边喊过来,我四下里看,我的旁边实在没有其他人,我就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那是一个极高大的身影,到底有多大,我说不上来,你知dào

珠穆朗玛峰那座小山峰吗?知dào

就好,能有个参照,我告sù

你,那座小山峰没有这位巨人的脚脖子高。你问我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我想用某地的方言告sù

你:“我知不道。”

不是我要故弄玄虚,因为他太大了,我要把他全部看完,看清楚,估计一两天是看不完的,而且即使看完,我还得把那些影像全部在脑子里组合一下,才能得到整体印象,那将是一项非常复杂的工作。我看到一根鼻毛,比我见到的最粗的榕树还要粗,我想如果剪下一截来,从一面挖空,可以做一艘大船,我可以坐上它来周游世界了。

“喂,智者。”那位巨人又说话了。

我知dào

这就是上帝,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上帝,但是我一猜就是他,只有他有这么大,我前面介shào

过上帝造山的传说,地球上的山的都是上帝造出来的,版本很多,我不知dào

复述哪个版本的好,最好的版本就是上帝为了制服风魔,从地球的另一面抠上沙土撵着风魔打,于是就形成了现在的山峰。具体的情况您可以回到“第四十九回

上帝造山”那一回里详细的了解一下,您知dào

。我向来是惜墨如金的,能用一句话说清楚的绝不用第二句话,能用两句话说清楚的,绝不用第三句话,能用三句话说清楚的,绝不用第四句话,依此类推,四以上的数字我不太敏感,所以我就不说了。

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我要说的是。我从四下里看。并没有看到智者的影子,我是很崇拜智者的,他们往往很厉害的,而且说话往往很雷人。在我的印象中。唯有高考作文的出题者堪称智者。如果他们和一个国王或者将军或者一个土豪一起走在沙漠里,最后死去的肯定是国王或者将军或者土豪,我想这些智者。不管放到哪里,足能抵得上五个师的兵力,我很想跟美国总统说一声,将他们派往中东的海豹部队撤回来,把我们的这些智者都派上去,一定能将伊斯兰国给灭掉的。

“智者,你怎么不说话?”那上帝又开口了。

我再一次向四下里看,确定没有高考作文的出题者,便诚惶诚恐的说:

“尊敬的上帝,您在跟我说话吗?”

“当然了,智者。”上帝笑着说。

“我不是智者,高考作文的出题者才是智者,他们比国王、将军和土豪都厉害,他们简直就是两条腿的骆驼。”我说道,因为我实在不敢跟这个称呼挂钩,那是我望尘莫及的。

上帝哈哈大笑,那笑声如江河澎湃,响声震天,很长时间才停了下来。

“你的那本《我本是龙》我看了,不仅想象力丰富,而且见解独到,有些还是天机,这些东西本来我准bèi

五千万年之后再公布不迟,没想到让你提前给泄露了……”

我吓了一跳,我的那些东西都是发自内心的,有些东西我认为不过是我一时兴起杜撰而已,觉得是在欺骗读者,没想到上帝对此却很感兴趣,还说什么天机,看来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真的。

但是,我仔细一想,突然就不害pà

了,便说道:

“我能泄露多少天机,那精品频道的那些书,大部分都是修仙的,他们泄露的天机才多呢。”

没想到,上帝再一次笑了起来,笑的时间更长,而且我看着上帝好像笑弯了腰,笑得直咳嗽。

我愕然了,便说道:

“那些作者都是大神,不归您管吗?”

我不敢提起他们想逆天的事情,恐怕上帝对他们不利。没想到,上帝这次却生气了,便说道:

“智者,你能不能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搪塞我,你是不是认为我也是个傻瓜呢?”

我不知dào

自己哪儿说错了,我将我最敬佩的两类人报了上去,没想到上帝却是这样的反应。不过我知dào

自己几斤几两,上帝不过是给我戴个高帽哄哄我罢了,于是,我说道:

“你所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他们红得发紫,而且门庭若市,而我却是黑得发紫,并且门可罗雀,即便罗得几只小雀,也大多是没毛之雀。这怎么理解?”

上帝嘿嘿的笑了,便说道:

“这是现实,不归我管,我只管过去,未来,和虚幻,你的没毛之雀是什么意思?”

看来上帝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只好解释道:

“它们或许原本就没有毛,自然无毛可拔;有的在大神那儿把毛都扒光了,飞到我这儿变成了裸鸟,也就没毛可拔了;有的虽然羽翼丰满,无奈那毛根扎得太深,毛囊又紧,拔一根毛会牵动全身都疼痛不止,尤其那心脏甚至会滴血,它们一毛不拔我也是理解的。它们都是没毛之雀。我不理解,它们一飞到大神那儿就像七月初七,一飞到我这儿就像七月初八了。”

上帝嘿嘿的笑着,说:

“这些鸟事也不归我管,要不你找找鸟叔反映一下?”

“那个鸟叔你让他干嚎几句还行,怎么求他办事呢?”我狂吼道。

我突然想起了某年高考作文提示语中一位智者与上帝的谈话,于是便说道:

“一亿年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一秒而已。”上帝说道。

上帝果然这样说了,我再一次佩服那些高考作文出题者,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智者,如果我能见到他们,我一定会对他们顶礼膜拜,三跪九叩的。

我再一次按照智者的话说道:

“那一亿元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一分钱而已。”上帝说道。

“那就给我打赏一分钱吧。”我欣喜若狂的说道。

“现在不行,”上帝说道,“那一分钱我还准bèi

掰开两半花呢,等我掰开以后再打赏给你吧,反正我也是你的铁杆粉丝。”

我知dào

这上帝是没有指望的,他掰这一分钱需yào

一亿年的,我等不起,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昨日刚刚翻看过粉丝榜,那里根本就没有上帝的名字,就连赠送章节后显示的粉丝值为零的名单里,也找不到上帝的名字。

于是我问道:“我的粉丝榜里怎么没有您的名字?”

那上帝嘿嘿的笑着,说:

“对不起,智者,我是在盗版网站里看的。”

啊,我的上帝,原来如此。(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回 庐山童姥

看来,上帝也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了。

关于上帝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了,他一分钱都舍不得打赏给我,我也不愿意免费为他做传了,“第四十九回

上帝造山”“第二百六十八回

智者之光”就算为上帝做传了,尽管内容不多,但是想必您对上帝应该有一定的了解了,正所谓窥一斑而见全豹。我已经仁至义尽,我已经免费做了太多的事情,我是有七情六欲的,我需yào

吃饭穿衣,我必须得赚钱,这是没有办法的。

闲言少叙,我们还是接上第二百六十七回的内容吧。

却说那道美在庐山上种植了很多的花,原本是为了自己与道轨的婚礼准bèi

的,经过不断的选育,那些花变得艳丽非常,世间罕见,不论是色彩还是香味都是绝佳的。至于如何培育出来的,我不大清楚,那一回里我提到了花草见贤思齐的原理,原本是说着玩的,没想到把上帝给招来了,非要说我是智者,看来这个原理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另外那庐山的泉水是极甘甜的,空气是极新鲜的,再加上那神风仙雾的养护,多种因素促成了这些花草长得越来越美丽非常,世间少有。

不过花儿虽然美丽,但是赏花的却不在了世间,这多少有些遗憾。自道轨埋葬在庐山之后,道美每日采来一束花放在道轨坟前,日日如此,从不间断。庐山气候温和,四季常青。花草一年不败,自然可以常开,尽管如此,那道美还是经常种下新的植株,等新的植株一开花,马上将那老的茎蔓拔走,所以,道美种的那一片花自然是亭亭玉立,常开常新,生机勃勃。没有一丝的疲态。

道美就在距离道轨坟墓不远的一个岩洞里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很多年,从未下过山,虽然期间道宅和道穆多次来劝它下山,但是道美始终不肯。只是说自己在这里生活得很好。请家里的成员多多保重。

道美的花并没有停留在一小块地方。那些花的种子随风飘扬,散落在庐山的各个地方,于是那庐山漫山遍野都是鲜花。一些花也完全不管了时令,长年的开着,整个庐山几乎成了花的海洋,远看云雾缭绕,近看花团锦簇,身处其中,如仙似幻,完全忘了自己是凡夫俗子,即便是目不识丁的白丁,这时也突然想吟几句诗词,只是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来,却恨起自己少年不知勤学早,书到用时方恨少来,但又怕毁了雅致,不敢放肆,那举手投足便优雅起来,即便是打个喷嚏,洗个鼻涕,也将那口鼻遮掩起来,说话便也操起了京腔,尽管那腔调与京腔相距甚远,不过是在方言的基础之上加了特殊的声调而已,虽然对于听者来说,有些不寒而栗,但是说者的感觉却极好,甚至以为是天底下说得最好的。

逐渐的,短脚畸龙们忘记了上山的目的,原本是来赏美的,后来却变成了赏花,上山的,不仅仅是公的短脚畸龙,那些母的短脚畸龙也逐渐增多了,再往后,母的短脚畸龙逐渐代替了公的短脚畸龙,成为了上山的主流,短脚畸龙们对道美逐渐淡忘了。

不过,那些游客们还是经常会见到一位绝美的短脚畸龙,游走于峰谷之间,行为飘逸,爪子里常常抓着一束鲜花,那面孔秀而不挑,媚而不俗,冷而不寒。那身影更是忽远忽近,忽快忽慢,有时只是在远处看见,有时又擦肩而过,有时突然之间出现了,有时又一瞬间消失了。大家看着她正在道轨坟前蹲守,等到你走过去的时候,那里又空空如也,只留下一束鲜花鲜翠欲滴,如长在地里一般,前几日采来的花草依然叶绿花红,如新采来一般。

夜晚常常有凄美的歌声从庐山深处飘出,极为动听,那蝉鸣鸟啼与之相和,风声鹤唳为其伴奏,常有短脚畸龙在山脚下栖息,静卧谛听,修身养性,心中的邪念随着那歌声渐渐地消失,到后来竟然不再捕猎,靠那山上的草果充饥,渴饮山泉水,与食草恐龙和平相处,原来住在庐山的红毛恐龙也陆续的搬了回去,即使与那些短脚畸龙擦肩而过,也并未有什么冲突。

那道美从此之后再没有下过山,开始那道宅父子不时的上山来看望,或者派随从送一些物品上来,大都能够见上一面,到后来,却难以见到道美一面,尽管那道美坟头的鲜花还是日日更新。有时候,那些随从为了见到道美守上一天一夜,却未能见到道美,但是眨眼之间,那坟头上的花儿就换成了新的。道宅并不相信,自己亲自体验了一次,方才相信是真的,转瞬之间,不仅那坟头上的花变成了新的,而且自己的怀里也多了一束鲜花。

道宅涕泪涟涟,央求道美放下神mì

跟自己回去,嫁个好人家,过着普通的短脚畸龙的生活就可以了,不要在这里孤孤单单的生活了。可是任凭道宅怎么央求,那道美始终没有露面。后来道穆也来到庐山相劝,道美仍没有现身。

之后,道宅和道穆再无心上山,也不再提庐山的事情,道美的母亲和道宅的随从们偶尔往山上送些东西,就放在道轨的坟前,道美开始所住的岩洞早就消失了,不能探望得到。但是据一些短脚畸龙说,每到夜间,那岩洞会突然出现,里面明亮如昼,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从洞里飘出,那岩洞忽然就变得暗了,倏忽之间,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种情况出现了多少年,不得而知,据说,后来,金丹将短脚畸龙赶尽杀绝之后,那庐山依然是这样,那道轨坟前的鲜花依旧,那岩洞到晚上的时候,还经常会开启,还能经常听到夜晚凄美的歌声。

在庐山游玩,偶尔不小心坠落山涧,会突然有一种向上的力量将其托起,安然的落在安全的地方,或者有摔伤或者中暑等事情,身旁就会突然多了一个小葫芦,葫芦里面盛满了药水,你只要吞服下去,那伤口立kè

就会痊愈,病痛很快就解除了。

大家都说,这是道美所为,据说,那道美在庐山上成了仙,真心的维护着庐山上的一切,也保护着来庐山上的游客,后来大家渐渐忘记了她的本名,称其为庐山童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回 光彩大队

这日积月累就是厉害,每天蒙着头写,也不觉得写了多少,回头一看,哇,已经这么多了,从二百五十二回暗红等将道嘿处死,到现在竟然有了十八回,三万六千多字,这些文字主要写了道轨和道美了,它们两个也算是短脚畸龙中的传奇了,我尽量写得凝练一些,不愿意铺开来写,还写了这么多,如果真zhèng

把它们所有的传奇故事都写出来,恐怕三十万或者三百万字也写不完。说实jì

话,它们的故事全在我的脑子里装着呢,什么时候需yào

,可以随便拿出来晒。

闲言少叙。

道嘿死了,道轨死了,道美不正常了。

道宅没死。

但是道宅气得半死,它对暗红,对金丹,对喷喷部落的一腔怒火越燃越旺,差点没有冒出火焰,将道宅自焚了。

这一天,道宅从片色部族中召集了200多青壮年短脚畸龙组成了光彩大队。本想起名为复仇大队,那道宅觉得不妥,称为复仇,就是告sù

别人自己受了欺负,尤其是被食草的红毛恐龙给欺负了,这要传出去,多少有点不光彩,所以索性就称为光彩大队,意思是给红毛恐龙点颜色看看,就等于给短脚畸龙争光添彩。

光彩大队由道穆任队长,全权指挥部队的行动,又设了副队长和小队长若干名,大概设了十个小队,每个小队20名短脚畸龙,每个小队设小队长一名,小队副两名。就这样队长副队长。小队长小队副合起来就有30多个。

这编制看起来有些臃肿,但是实jì

情况并不臃肿,短脚畸龙也好,红毛恐龙也罢,都是大型动物,20个短脚畸龙站在那儿,有几百平米的空间,200个短脚畸龙组成的光彩大队那更是黑压压一片,非常壮观的。

照例,那道穆进行了一番动员。并且每个士兵分给了一口肉。这是将它们饿了一天之后才分给的一口肉,那些士兵,将肉放到嘴里没有怎么嚼就咽到肚子里去了,或许饿得厉害了就是这样。那胃肠好像有一股吸引力。将嘴里的东西一下子就吸进去了。根本不给嘴嚼的时间,那些吃完肉的士兵都有些莫名其妙,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呢,连个味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就下了肚了?那些吃完肉的士兵或者舔着嘴唇或者使劲的咽着唾沫,希望那点血腥味还能解点馋。

道穆告sù

士兵们,那红毛恐龙养得正肥,肉质比这小动物的好吃多了,真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越嚼越香,余味无穷。

那些士兵听了自然是情不自禁,蠢蠢欲动。

行动之前,道穆还声情并茂的来了一段短脚畸龙版的《讨金檄文》,大致如此:

“古语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红毛恐龙,嘴大舌长,腹重腰圆。日食千斤,夜啖八百。百草啃尽,万木遭殃。朗朗乾坤,绿色不存;浩浩宇宙,生命将亡。短脚畸龙,顺天而生,消灭奸邪,天道弘扬。地球之福,万物之福。红毛金丹,貌似红毛,实为妖孽。无卵而生,见风即长。违逆天理,亘古未闻。戕害短脚,心狠手辣,挑唆红毛,与我为敌,以下犯上,纲常不存。红毛暗红,片色所养。背信弃义,为虎作伥。道嘿道轨,何等忠良,流芳百世,千古传扬。却为其害,生命不长。手段残忍,目睹不堪。山河落泪,天地心伤。红贼猖獗,短民恐慌。长此以往,天道难昌。我等短脚,恐将亡矣。”

说到此处,下面已经是啜泣声不止,道穆更是声泪俱下,几次哽咽,双腿发颤,差些摔倒。忽而,道穆提高嗓门,继xù

说道:

“今日尔等,英雄本色。血气方刚,豪气冲天。嫉恶如仇,替天行道。有我无dí

,有敌无我。饥餐红肉,渴饮红血。杀金丹,抓暗红,震红毛;报我仇,出我气,扬我威。见奇功,扬大名,今日是也。”

下面,群情愤激,喊杀声一片,那些短脚畸龙士兵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抢先一步,找到红毛,建立头功。

那道穆见火候已到,伸出畸形的短脚用力的一挥,说道:

“建功的时刻到了,大家还不向前?”

下面闻言,即刻如脱笼之鹄,奋勇向前,潮水般向前涌去。一路上烟尘滚滚,喊杀声震天。所过之处,土地被翻了几尺,再难看到草皮,一些小的树木被撞倒,树干也被踩得稀巴烂。

写到此处,我也恨不得离开电脑和键盘,冲出去,加入道穆的队伍,一起奋勇杀敌。由于用脑过度,感觉大脑有些缺氧,等我吃点东西,咱们继xù

,你也先好好的回味一番,感叹那道穆的一番演讲,真是太有鼓动性了。

感觉好多了,咱们继xù

吧。

道穆所领的光彩大队在行进的时候,按照各个小队的顺序排列成矩形,每个小队2排,每排10个短脚畸龙士兵,一共20排。虽然行进的时候,个个奋勇,但是,基本上不会越过前面的那个士兵,这样便于点卯,也便于指挥。小队长和小队副都在左面,便于指挥和交流。

没过多久,光彩大队就到了喷喷部落的边境,边境上自然密布了喷喷部落的防御设施。光彩大队在边境处停了下来,等待指挥官大队长道穆的指令。

道穆停下观望,只见前面密密的布满了陷坑标志,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这些标志以前短脚畸龙不认识,吃了很多的亏,但是最近早识别了这些标志,因此,上两次大规模的侵袭,短脚畸龙几乎无一伤亡,却大破喷喷部落的防御系统,整个防御系统几乎失去了作用,喷喷部落因此而遭遇了极大的伤亡和损失。

对面,一些红毛恐龙正拿着一些木棍舞着玩,那些木棍碗口粗细,在红毛恐龙的爪子里玩得很自如,短脚畸龙士兵们看着,看着,有些也从旁边的树上掰下一根长棍子学着舞起来,但是没有舞几下,棍子就掉到了地上。

道穆无暇管这些,它不清楚喷喷部落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里建了这么多的陷坑,那些红毛恐龙为什么面对短脚大军却并不慌张,这金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未完待续……)

PS:行动之前,道穆还声情并茂的来了一段短脚畸龙版的《讨金檄文》,大致如此:

“古语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红毛恐龙,嘴大舌长,腹重腰圆。日食千斤,夜啖八百。百草啃尽,万木遭殃。朗朗乾坤,绿色不存;浩浩宇宙,生命将亡。短脚畸龙,顺天而生,消灭奸邪,天道弘扬。地球之福,万物之福。红毛金丹,貌似红毛,实为妖孽。无卵而生,见风即长。违逆天理,亘古未闻。戕害短脚,心狠手辣,挑唆红毛,与我为敌,以下犯上,纲常不存。红毛暗红,片色所养。背信弃义,为虎作伥。道嘿道轨,何等忠良,流芳百世,千古传扬。却为其害,生命不长。手段残忍,目睹不堪。山河落泪,天地心伤。红贼猖獗,短民恐慌。长此以往,天道难昌。我等短脚,恐将亡矣。”

“今日尔等,英雄本色。血气方刚,豪气冲天。嫉恶如仇,替天行道。有我无dí

,有敌无我。饥餐红肉,渴饮红血。杀金丹,抓暗红,震红毛;报我仇,出我气,扬我威。见奇功,扬大名,今日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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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回 初战遇阻

道穆的光彩大队在喷喷部落的防御设施面前停住了脚步,那土地上密密麻麻的排满了陷坑的标志,道穆看着这些标志不知如何是好。

而对面,红毛恐龙一反常态,面对短脚畸龙的光彩大队竟然毫无惧色,悠闲自若的玩着木棍,道穆观察许久,看那些玩棍子的红毛确实不像装的,因为很长时间都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出来。

道穆不敢轻举妄动,便叫来副队长和几个小队长过来商议。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觉得没法进攻,不如撤tuì

,有的觉得这样撤了,势必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么大规模的组织一次不容易,一旦散了,以后再难组织起来。

还有的认为,那喷喷部落的陷坑标志不过摆的是迷魂阵,哪有那么多的陷坑呢?喷喷部落两次被袭击,自然学聪明了,摆些迷魂阵来迷惑短脚大军而已,那些玩棍子的镇定自若,正说明了他们内心的空虚害pà



道穆比较倾向于后者,但是为了稳妥起见,它决定先派一个小队上去,探探深浅,因为短脚畸龙与喷喷部落的战斗中有过因为轻敌而全军覆没的情况,所以道穆变得极为小心谨慎。

一小队长请缨,道穆应允,并吩咐小心行事,不行就返回来,不可冒进。小队长点头称是,迅速归队,点齐本小队包括小队长和小队副在内的20名士兵。那些士兵听说要打前锋,个个精神抖擞。一小队的士兵都是参加过两次袭击喷喷的老兵。它们对喷喷部落的防御设施已经了如指掌,那些防御设施的标志用不着再培训了,反而是可以当向导的。

那小队长自然是先进行了一番打气鼓劲,然后将预先准bèi

好的一只变色龙杀掉,那些闻到了血腥味的短脚畸龙士兵更是血气上涌,兴奋异常。小队长将变色龙撕成了两班,两个小队副各拿一半,让每个先锋队士兵吃一口。

那变色龙本来就很小,那经得住吃,到最后几个。差点没有将队副的爪子咬下去。两个队副最后舔了舔爪子,就算是吃了。

20个士兵仍然排成两排来前进,两排之间间隔了数米的距离,第一排先上。找没有标志的地方落脚。然而。刚起步,就有两三个掉入陷坑,在里面直喊救命。小队长即喊停下,过去询问掉下去的士兵,却是因为急躁走得急了一些,没有注意标志,不想踩入陷坑掉了下去。

那小队长一面令大家继xù

前进,一面向队长道穆汇报,请求抢救掉入陷坑的士兵。道穆应允,即令第二小队立即组织救援,务必将掉入陷坑的士兵救上来。

小队长听令,立即组织本队人马实施救援。无奈那陷坑很深,短脚畸龙虽然是两腿着地,但是站直了,那两个畸形的前肢也是无法递上来,那救援的士兵无法抓住被困士兵的爪子,只得毁坏坑的边缘。那坑的边缘土质极硬,又是盘根错节,好不容易能够得着了,抓住前爪一拽,那下面的短脚畸龙直喊疼。

原来,那短脚畸龙的前肢因为很少用,已经退化到非常细小的地步,哪能经得起全身的重量?不论是上面的救援的短脚畸龙,还是掉在下面的短脚畸龙,那个畸形的前肢都是受不了的。

不仅如此,不知dào

是下雨的缘故,还是金丹故yì

而为,那陷坑底部积了一小坑的水,那短脚畸龙掉下去之后,两条后腿深深的插了进去,在平地上救援也是问题,更不用说在坑里了。

二小队长急忙向道穆汇报,道穆只好派出更多的兵力参与救援,吩咐无论如何要将掉下去的士兵救上来,不然的话,大军一撤,它们就没命了。

有的采用叠罗汉的方式试图将掉下去的短脚畸龙拉上来,结果没有抓好,一个短脚畸龙头朝下给栽到了陷坑里,差点没有将脖子给折断了,但是脑袋却扎进了泥水里,所幸大粗腿在上面,那短脚畸龙叠了三组罗汉抓住粗腿将其拉了上来。

但是之前掉下陷坑的那些短脚畸龙就没有这么容易救上来了,虽然上面叠了五组罗汉来施救,还是不能成功,主要是脚底陷得太深,腿部被泥水紧紧的吸住了,要想救出了,得需yào

很大的力量,之前我介shào

过我用翼龙救那两个小家伙和金丹借风力救自己的例子,大家就明白了,没有很大的力量,并且救援者还有合适的落脚处或者说着力处才好救援。说起这些来,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那几个小伙伴来,不知不觉一百四十多回过去了,他们一定还在那片森林里等着我呢,等金丹的这些破事介shào

完了,我一准回去,继xù

我的旅行生活。

由于那坑子的面积不是很大,再多的罗汉也没法叠了,所以救援又遇到了难题,它们只好放qì

了叠罗汉施救的方法,发挥短脚畸龙数量多力量大的优势,将陷坑的周围挖开,让掉下去的半个身子露出坑外,然后找来一根粗而结实的木棍,一头塞给落坑者,让其上半身压在木棍上,另一头交个数个短脚畸龙,棍子的中间垫一块石头,形成一根杠杆,然后一起用力,将那个掉在坑里的短脚畸龙硬是给救了上来。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这边忙着救援,那边一小队的士兵继xù

向前进发。刚走几步,又有几个短脚畸龙掉入陷坑,问其原因,说是本来就小心翼翼,完全按着标志走的,不知dào

怎么就踩到陷坑里了,话未说完,又有几个咚咚的掉下去的,这样没走几步,第一排十个短脚畸龙士兵几乎全部掉了下去,只剩下小队副没有掉下去,那一条腿已经踏空,所幸重心没有移到哪条腿上,才没有踩下去。

小队长只好暂时停止前进,向队长请示,那道穆一直观察着呢,研究金丹标志的规律,它看到,先锋队战士明明是走在安全的地方,却掉入了陷坑,由此来看,那金丹故yì

将标志标反了,引诱短脚畸龙往陷坑里踩,好个金丹,够阴险的啊,道穆感叹道。

“那危险的地方便是安全的地方,”道穆向小队长命令道,“命令第二排的士兵专走有标志的地方,那里必然是安全的。”

那小队长稍微顿了一下,立kè

就明白了,来了一个立正,说道:

“遵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回 突破防线

这几天心情很是纠结,文章写到现在,历时九个多月,把所有的用来休息和娱乐的时间都用来写书了,可喜的是,这九个月确实没有白费,文章已经写了二百七十回,六十四万字,篇幅已经超越了《三国演义》,堪称长篇巨著了。许多精彩的内容空前绝后,令人拍案叫绝。即使是欧阳修、苏轼转世,亦不过如此。每每写到精彩之处,我也会反复诵读,得yì

非凡,对那些所谓的大神们那狗屁不通的文章自然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然而,辛苦的写作,却难以得到回报,九月份,辛辛苦苦的写了一个月,只得到了10元钱的稿费,不够一包烟的钱,还不如穿上一件破衣烂衫蹲到超市门口,跟前放一个破碗,低下头等着呢,这叫什么世道?

收费章节发出几分钟之后,那不计其数的盗版网站全都免费的登出来了,无人监管,首发网站也是置若罔闻,写书的成了大傻瓜,我天天在书里调侃别人,实jì

上最该调侃的还是自己。

没有收入就没有动力,再坚持发上一些章节,如果没有大的改观,我决定停发而不停写,宁可把稿件留在家里,也不愿意免费的撒出去,然后到纸质书市场或者动漫市场看看,不行就到国外发书,我相信我的书是个大宝库,一定会有人帮着我发大财的,所以与其免费的都公诸于众,不如留下一部分未公开的,将来出书的时候。还有些价值。我的读者谁能帮zhù

我,就和我联系,等有了钱,绝不会忘了你的。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道穆指挥的光彩大队在喷喷部落的陷坑面前遇到了阻力,一小队第一批先锋队员几乎全部落入陷坑,一小队长急忙向队长道穆请示,道穆其实一直在观察,它发xiàn

,那些短脚畸龙士兵明明走的是安全的地方。反而掉了下去。所以,它猜想,那喷喷部落一定是故yì

将标志弄反了,引诱短脚畸龙往陷坑上踩。因此。它命令。一小队的第二排士兵要反其道而行之,专走标注了陷坑的地方。

小队长明白,立即将队长的意思进行了传达。那些短脚畸龙士兵们将信将疑。因为有了前面队员的陷落,这些短脚畸龙的锐气已经所剩无几,特别是那些刚刚还并肩作战的队友,现在正在歇斯底里的请求救援,而救援工作却极其缓慢,过了很长时间了,不过是把一开始掉下去的三个短脚畸龙救了上来,其它的六个短脚畸龙的救援工作却还没有开始,所以,对于小队长的命令,第二排的士兵们嘴上答yīng

着,但是谁都不肯迈出半步。

小队长无奈,只好命令小队副带头前行,那小队副哪敢违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按照队长道穆所给的方案走了几步,果然安然无恙。

小队长大喜,感叹队长道穆高明,再次向队员们发出指令,那些士兵看到队副没有危险,也便试着走了几步,果然没有危险,那士气突然就上来了,它们快步走了十多米,都没有出现问题。

小队长向队长道穆示意,它和另一名副队长将和队友们一起上前,队长点头同意,那小队长和队副便一起冲向前去。

队长道穆喊令三小队、四小队和五小队整装待命,二小队和六小队留下救援,七至十小队随时准bèi

跟进。

就在这时,对面玩棍子的红毛恐龙不再镇定自若,有的继xù

玩着,但是棍子却经常脱爪,有几个扔下棍子向森林深处跑去,看起来,或者是回去报gào

,或者是在逃命。

这些情况,都被道穆看在了眼里,乐在了心上,心想,这金丹再狡猾,也玩不过我道穆,区区小计,怎能阻挡我光彩大军?

道穆担心那一小队十个短脚畸龙士兵离大部队太远而落单,一旦过去,如果遭到红毛恐龙优势兵力的围堵,必然危险,于是,道穆命令:

“三小队长,四小队长,五小队长听令,沿着先锋部队的足迹迅速前进,尽快跟上先锋部队,副队长听令,你跟随三到五小队挺进,一旦突pò

喷喷部落的防御系统进入安全区域,就长驱直入,由你全权指挥,所遇红毛,格杀勿论,只可前进,不可停留,直捣金丹老窝,杀死金丹,活捉暗红。七至十小队长听令,先锋部队一旦越过防线,尔等即刻出发,迅速跟进。二小队长,六小队长听令,尔等留守此处,全力以赴实施救援,务必尽快将落入陷坑的将士救上来,同时,要做好支援前方部队或者撤tuì

时的接应工作。”

“是!”几个小队长异口同声的喊道。

喊声过后,三个小队八十个短脚畸龙迅速跟进,那前面的十个先锋队战士更是大步向前,再没有掉下去,眼看距离玩棍子的红毛已经不远,那些红毛恐龙突然作鸟兽散,跑得没有了踪影。

道穆十分高兴,先锋部队一旦突pò

红毛恐龙的防线,大部队就可以长驱直入,所向披靡。

那七至十小队已经做好了准bèi

,二小队和六小队也请求参战,说是留下四十多个战士用来救援太过窝工,不如留下少数在这儿救援,其他的短脚畸龙战士也参加战斗,等战斗一结束,如果救援没有完成,再搭一把手也不迟。

那道穆开始没有应允,但是看见那些士兵们情绪高昂,便命令六小队参战,二小队的战士们继xù

留下救援。这样的命令,必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六小队皆大欢喜,二小队却不高兴了。于是,道穆便又从二小队中抽取了十名闹情绪的,让它们一起参战,只留下了十名战士继xù

救援,为了稳住这十名留下救援的战士,每个战士赏赐了一只变色龙,说大军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请大家吃大餐。这样,二小队的十名战士才算安静了下来。

说话间,那先锋部队已经越过了防线,三小队,四小队,五小队也很快的越了过去,那六至十小队的战士们早已按捺不住,没等道穆下令,就蜂拥而上,道穆笑着摇摇头,它决定自己跟在大部队后面,等过去之后,再统一指挥。

那二小队的十个战士眼看着别的短脚畸龙要建功立业了,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欲知战斗的情况如何,我们明天再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回 逃命将军

道穆的200大军除了二小队的10个士兵留下救援之外,其余的悉数越过了第一道防线。那道穆也跟了上去。

原来那些舞动棍子的红毛恐龙却早没有了踪影,道穆的光彩大队在越过第一道防线之后,原地待命,等待道穆的指挥。道穆迅速的来到了队伍的前面察看地形。

这是一片比较平坦开阔的地方,虽然其间也长有很多的树木,但是视野还是比较开阔的,那土地上草长得很是茂盛,而且比较齐整,并没有移动的痕迹,也没有设置陷坑标志,所以,道穆断言,这块地方应该没有陷坑,于是,稍停片刻,道穆便宣bù

,大军全速开进,在遇到陷坑标志之前,不必停止前行。

得到了命令的光彩大队,自然全速前进,喊杀声震天,行了大约有百米的距离,先头部队开始有掉入陷坑的,而后面的却并不知情,继xù

前涌,那些眼看着同伴掉入陷坑的短脚畸龙士兵本来停下来想喊停后面的士兵,无奈那呐喊声太高了,早把提醒的声音给盖住了,同时,那向前涌动的力量哪是能够随便阻挡得了的,那前面停住的短脚畸龙或者被推倒,踩踏,或者被推入陷坑,一时之间,这些前进的短脚畸龙处于十分混乱的状态,掉入陷坑的,互相踩踏的,不计其数。

走在后面的道穆忽然感觉事情不妙,急忙喊住后面的短脚畸龙士兵,并且一起喊口令。才使涌动的大军暂时停了下来。

队伍停下后,道穆命令队伍向后转,同时命令各个小队抓紧清点数目,经过简单统计,大约掉入陷坑的达到30多个,踩伤的,踩踏而死的20多个,合起来将近有60个,道穆大骇,急忙询问情况。自有副队长过来汇报。说前面根本没有陷坑标志,致使将士们根本就无法躲避,再加上没有防备,后面的士兵的涌入。就造成了惨重的伤亡和被困。

战斗还没有开始。道穆已经损失三分之一的兵员。况且前面更是未知数,如果让剩下的部队继xù

前进,恐怕会全军覆没。道穆命令各小队先进行救援,将伤者和掉入陷坑的士兵抓紧时间救上来。

就在这时,后面忽然喊杀声一片,声音震天,气势磅礴,大家听出这是红毛恐龙的声音,于是后面不断有短脚畸龙喊道:

“红毛来了,快跑……”

前面的短脚畸龙不知就里,还怔在那里。后面的却已经涌了上来,一些短脚畸龙被推倒,被踩踏,发出哀嚎的叫声,而后面的叫骂声不绝,红毛恐龙的呐喊声更是高亢。

原来,那短脚畸龙的光彩大队向后转之后,前锋变成了后卫,后卫变成了前锋。面对背后那些无法判定的陷坑,道穆不敢轻举妄动,遂命部队现行救援,然后再想办法。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很多的红毛,那数量有光彩大队的三四倍之多,个个爪子里抓着长枪,那些长枪,有的用木棍做成,有的用竹子做成,端部都削得极尖锐而锋利,而且做长枪的木棍都是些硬木,长却不打弯,那端部锋利而结实,戳在石头上也不会变钝。那竹子用的是成竹而非竹竿,端部有半米多长,纵向剖开,去掉一半,剩下的部分端部和两侧都削得极为锋利。那红毛恐龙个个抱着这样的长枪,眼里冒着怒火,一起向短脚畸龙的光彩大队冲杀过来,那长枪极为密集,真所谓枪林弹雨,就连鸟儿也难以从那抢林中穿过。

那些短脚畸龙谁不耳根子发凉,原来的豪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想迈开脚丫子快跑,却又不能,前面的走不动,后面的没法走,背后的长枪却一齐刺了过来,想要反击,那血肉之躯,哪有长枪厉害?

于是后面的短脚畸龙拼命的往前挤着,有的越过别的短脚畸龙的背往前窜,很多的短脚畸龙被推倒,被踩踏,光彩大队再次大乱,后面的红毛恐龙仿佛脚下长眼,那些陷坑对他们竟然毫不影响,行走如飞。

道穆明白,如果再不撤回,恐怕又要全军覆没了,都怪自己太轻敌,时隔这么长时间,又要栽在金丹的手里了,面子事小,兄弟的性命要紧,它只好下令快撤,但是时间已经晚了,队伍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踩踏的,掉入陷坑的不计其数,那混乱的队伍像一团乱麻,怎能解开?况且编制队伍的时候,那编在前面的小队也是比较强的,后面的相对弱一些,那跑路的速度自然不一样,现在倒翻了个个,让跑得慢的在前面跑,跑得快的在后面,那乱麻怎能解开?

道穆没有办法,它也无法控zhì

局面,又不能站住指挥,那样的话自己也会被带倒,踩踏的,因此道宅也只好撒开脚丫子快跑,不知dào

谁喊了一句

“队长跑了……”,那光彩大队的士兵们闻言,更觉得没有了主心骨,队伍更是乱成了一团。

等跑在前面的跑到第一道防线那儿的时候,顿时惊呆了,因为之前所做的陷坑标志早没了踪影,二小队的十个留下救援的短脚畸龙也没有了踪影,而后面涌动的力量又不容许它们停下脚步,包括道穆在内的短脚畸龙只好闭着眼睛跑,碰命打猜了。

于是,撤tuì

的短脚畸龙将士们像下饺子般的扑通通的往陷坑里掉,哀嚎声,求救声不绝,那些声音极为绝望,又极高,声音可穿越到数百里之外。

撤tuì

的队伍越过第一道防线的时候,所剩不过二三十个,正待喘息,忽见前面,喷喷部落的绊索队两个一组,各自抓着藤条的一端飞奔而来,后面的长枪队也奔了过来。

面对前后夹击,短脚畸龙们只好拼命的突围,那绊索队岂能轻易让它们逃脱,便将平时演练的技巧悉数拿了出来,短脚畸龙纷纷倒地,被后面追上来的长枪队战士用长枪捅成了筛子。

战斗结束,那道穆只带着八个短脚畸龙逃回了部族,而且遍体鳞伤,疲惫不堪。(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回 罪不容赦

那道穆到底还是有些本事,再一次躲过了多组绊索队员的围堵,活着逃了出去,跟它一起逃出来的,还有八个短脚畸龙士兵,副队长和小队长小队副无一逃得出来。

虽然躲过了绊索队的围堵,但是,后面长枪队却穷追不舍,不时地有长枪队员将长枪投出来,那枪尖撞到身上把厚厚的角质层刺破,有的插进了身体,它们只好忍着疼痛将那长枪拔出来,没命似的狂奔,它们知dào

,一旦停下脚步,命就休矣。

它们最终还是躲过了红毛恐龙的围追堵截,安然的逃了回去,并且直奔道宅的住地,道宅处正有数百个短脚畸龙等在那里,一来迎接光彩大队得胜归来,它们之中很多都是光彩大队将士们的家属;二来准bèi

享用光彩大队弄回来的战利品,它们已经很长时间故yì

没有吃饭了,就等着这一顿呢。上两次战役都是这样的。

这战役本来是料定必胜的,因为没有任何理由打败这次战役。道宅让道穆当队长,一来挽回那一次战役全军覆没的影响,重新为道穆树立形象;二来,自己的首领位置迟早是要交给道穆的,所以道穆必须建立一定的功勋,才能更好的在片色部族中树立威信。

道穆带着八个侥幸逃生的短脚畸龙跑到道宅面前,扑通的跪了下来,声音哽咽说不出话来。

大家都向它们的身后看去,却再没有短脚畸龙的影子。那数百个短脚畸龙一下子乱了起来,哀嚎声,责问声,杂乱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幸好道宅早安排了保安在道穆的旁边堵出了一座龙墙,才没有让愤nù

的短脚畸龙冲过来将道穆揍死。

道宅想说话,但是,嘈杂的声音那么大,谁能听得到,又谁原因听呢?大家明白。这二百大军又让道穆给损失殆尽了。回不来就回不来了,红毛恐龙绝对没有优待俘虏或者交换俘虏一说,那些俘虏只有被处死一条路。这些家属们有很多亲历了失去亲龙的悲痛,今天那样的悲剧又重演了一遍。你让它们如何能够静下来呢?

不过。那道宅自有办法。它打了个口哨,那些保安立kè

明白,它们的嘴里一齐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极高,不一会儿,便压住了所有的声音,在场的短脚畸龙耳朵都震得发疼,也再难以说出话来。

呜呜声持续了约有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中间虽然有换气,但是它们轮流的换气,所以那声音是延续的,直到结束。

不过,那声音刚刚停了下来,嘈杂声又起。过了几秒钟,那呜呜声又开始了,又持续了十多分钟,停了片刻,嘈杂声再次响起。于是,呜呜声又起,就这样,较量了数个回合,直到那嘈杂声完全停了下来,保安的呜呜声才不再响起。

这时,道宅已经是涕泪涟涟了,它放开嗓门大吼道:

“孽畜,你是如何将部队带成这样的,还不快快的招来。”

那道穆不断地向四面磕头,磕了数十个响头之后,那脑门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然后它详细的讲述了光彩大队如何巧妙的越过了喷喷部落的第一道防线,越过第一道防线之后兵力如何布置等等。

“畜生,”道宅骂道,“你怎么又犯了急躁冒进的错误了,上一次吃的亏还小吗?怎么能够把部队全部开进未知的区域呢?怎么不留接应的呢?”

那道穆一肚子苦水也倒不出来,它何尝没有想过留下接应的,不是准bèi

安排两个小队四十多短脚畸畸龙留在原地准bèi

接应吗?无奈那些士兵们也是建功心切,非要请战,才酿成了这样的苦果。于是,它把前后的来龙去脉向道宅进行了陈述。

“你糊涂啊,作为统帅,哪能随便改变战略部署呢,还有什么,尽快的说出来。”道宅摇摇头,说道。

于是,道穆将大军开到了一片没有陷坑标志的开阔地带,它本以为这里没有机关,因为不久前,它还能看到红毛恐龙在这里活动,他们行走自如,并没有躲避陷坑之类的举动,所以,它断定这里应该没有陷坑。为了打金丹一个措手不及,它令部队全速前进,没想到却上了金丹的当,那片开阔地却有很多的陷坑,很多弟兄掉了下去,后面的因为不知dào

情况,速度并没有减下来,于是便出现了踩踏等,幸亏它及时的喊停,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

道宅对它的这一步表示了肯定,然后,道穆又将自己决定先救出掉下陷坑的弟兄,然后再决定进退的思路说了出来,道宅也表示了肯定,然后道穆将红毛恐龙突然数倍于光彩大队的兵力进行反攻的事情讲了出来,讲了那些兵器是如何厉害,并且让大家看了它们九个的伤口。

那些短脚畸龙都凑过来看,它们看着那些伤口,大都倒抽冷气。

道穆就讲了自己如何组织撤tuì

,如何在回撤的时候发xiàn

那第一道防线上的标志已经撤掉,而且留守的十个短脚畸龙士兵也没有了踪影,它后悔当初不该把六小队和二小队的十个短脚畸龙士兵调出去,如果它们留下,这一片防线就不会失守,大军就可以安全撤离。然后道穆又讲了突pò

第一道防线之后,又遇到了喷喷部落绊索队的围堵,二三十个勇士奋力突围,无奈寡不敌众,最终就跑出了它们九个。

说完之后,那道穆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它突然提高嗓门说道:

“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纵然一死,也难以赎清自己的罪恶,本想路上就自杀,觉得那样太宽容了自己,所以,才冒死赶了回来,希望各位父老乡亲,喝我的血,啖我的肉,以平定心中的愤nù

吧,各位保安兄弟,不要拦阻,就让大家上来吧,我自愿受裁。”

那短脚畸龙群有些涌动,可是保安并没有离开,仍然阻隔在道穆和其它短脚畸龙之间。它们把目光都转向了首领道宅。

那道宅自然是怒火万丈,它吼道:

“孽畜,你自然死罪难逃,既然你选择了这样死,我就依了你,保安,你们不要拦阻,就让大家上吧。”

说完之后,那道宅扭头就走。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回 再演双簧

道宅怒不可遏,对道穆失望到了极点,200精兵强将,转瞬间损失殆尽,加上一年之前的那次战役失败,一共有300个,一年前的那次阴霾刚刚散去,又来了个漫天大雾,道宅有苦难言,它不知dào

如何向全部族的短脚畸龙交代。

因此,道宅索性抛下一句“死罪难逃,大家不要阻拦”,扭头便走。

但是,道宅哪能走得了呢?它的前面早就跪下了一大片短脚畸龙,它们纷纷为道穆求情,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战败的责任不能全怪在它一个龙身上,最近一段的胜利造成了短脚畸龙的轻敌思想麻痹,才造成了今天的失败,如果没有六小队和二小队的部分短脚畸龙士兵非要争着上去,道穆的排兵布阵还是合理的;有的说,现在正是用龙之际,斩杀统帅,更会伤及元气;有的说,这正好遂了金丹的心,他们拍手称好呢;有的说,道穆有罪,杀了算轻饶了它,应该让它戴罪立功才是。

总之,不管是正说,还是反说,都是为道穆求情的。短脚畸龙都明白,道宅首领现在就剩这一条根了。道斑早死在了金丹手里,道美是母的,也不能继承首领的位置,而且自从道轨死了,那道美早已不正常了,怎能靠得住呢?

所以,这条根必须得留下,道穆若有闪失,这部族首领的位置将不知传给谁呢,那一定会带来混乱的。

“怎么,你们不愿意饮它的血。啖它的肉,那就我先来。”那道宅愤nù

的说道,说完,便径直向道穆扑过去,早有几个眼疾手快的短脚畸龙上前拉住,那道宅的嘴巴离道穆的脖子只差毫厘,好险哪。

那道穆并未发抖,却是慷慨激昂的说:

“小生无能,指挥失误,白白断送了兄弟们的性命。即使死上一万次也抵消不了小生的罪过。今日大家一定要吃我的肉,饮我的血,吸我的髓,来减轻我心中的不安。希望我的灵魂为死去的兄弟们为奴为仆。希望我的来生为大家为父为母。饱受下蛋撑肛之痛,孵蛋煎熬之苦,养雏日夜之辛。教育耗神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各位父老乡亲,永别了。”

道穆说完之后,冷不防的起来,向一头树上撞去,自有机灵的短脚畸龙将其拉住。然而,那道穆力量极大,险些挣脱,又过来好几个短脚畸龙帮忙,才将道穆制服。

这时,突然有很多的短脚畸龙跪了下来,一齐说道:

“请道穆公子休言轻生,请道宅首领爪下留情。”

不久,几乎在场的所有短脚畸龙都跪了下来,场面极为感人,那道宅的怒气稍微消了一些,说道:

“不是我不给大家面子,只是这孽畜罪过太大,实难赦免,大家把它做了吧。”

那些短脚畸龙哪里肯依,便纷纷的磕头,请求道宅原谅道穆,给道穆一条自新的道路。

“道穆公子宅心仁厚,体恤民情,深得民众的爱戴,难得的龙才,若处死道穆,便是片色部族的损失,是短脚畸龙的损失啊,请首领收回成命。”一个短脚畸龙奏道。

“请首领收回成命。”众短脚畸龙齐声说道。

待了一会儿,见众短脚畸龙还跪在地上不起,道宅便去一个个的扶起,那些短脚畸龙哪来可肯,说道:

“首领若不赦免公子,我等永不起来。”

“请首领赦免公子,否则我等永不起来。”下面异口同声的说道。

道宅突然痛哭不已,它高声的喊道:

“苍天啊,你深邃的眼睛告sù

我,大地啊,你宽广的胸膛告sù

我,祖先啊,你智慧的灵魂告sù

我,我该如何处置这个孽畜?”

“请首领赦免公子。”

“请首领赦公子无罪。”那些跪着的短脚畸龙齐声说道。

这时,一个巫者走过来说道:

“昨日我夜观天象,发xiàn

一颗将星发暗,不明就里,今日方悟出来是公子蒙冤,由此看来,道穆公子自是天上的星宿,功过生死自有上天定夺,若是误杀,惹怒了上天,上天怪罪下来,那天下苍生,恐怕要经lì

劫难了。”

“为天下苍生,请首领收回成命。”又一次异口同声的喊道,它们仿佛都商量好了似的。

“你不会蒙我吧。”道宅对巫者说道。

“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话句句是实。”巫者辩道。

另一位巫者也出来证实,并指出了那颗将星的位置。劝解道宅千万不要逆天而行,那是要遭到上天的惩罚的。

那道宅没有办法,只好对着道穆说道:

“我也知dào

天命难违,为了天下苍生,我决定暂时饶过你的狗命一条,但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饶,即日起,请你离开片色部族,没有我的同意,绝不能回来。”

众短脚畸龙听到这样的话,知dào

道穆可以免死,一齐谢恩,纷纷说道:

“首领英明,顾全大局,为天下黎民着想,实乃天下之幸事。”

说完,磕头不止。

那些短脚畸龙知dào

让道宅再做出让步是不可能的了,便说道,

“我等散了,请首领和公子道别吧。”

道宅摇摇头,显得既无奈,用它的那个畸形的前爪,向大家摆了摆,说,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那些短脚畸龙便散了。

等短脚畸龙都散完,道宅说道:

“孩子,你赶快到片才部族躲一躲吧,在它们醒悟过来之前,必须离开片色部族,否则它们真的会吃掉你的。”

“孩儿明白,”道穆说道,“我知dào

这次祸闯大了,但是孩儿不想死,便拼着命跑了回来。”

“傻孩子,谁让你死呢?”道穆说道,“让你出去,一是暂时躲避一下风头,你离开了片色部族,自然就没有谁去找你的麻烦,二来出去历练历练,那片才部族首领是我的好兄弟,我们情同手足,和同一家,你去了之后,它会很好的照顾你的,等这里风声渐渐小了,再召你回来不迟。”

“父亲大人英明,我这就离开。”道穆揩干眼泪,起身便走。

“我就不送了,免得它们知dào

我们在演双簧戏,你要快跑,谁呼唤都不要管,直到离开片色部族,你才能安全,否则,我也保护不了你的。”

道穆连连点头,之后,便飞也似的跑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回 妙计安民

那些短脚畸龙一边走,一边唏嘘不已,感叹道穆差点送了命,要不是大家竭力求情,那道宅是绝对不会放过它的,恐怕现在已经真的被吃掉了。

说起吃,肚子里突然叽里咕噜的响起来了,刚才由于紧张,大家早忘了自己肚子里还空空如也呢,再一想,不对呀,我们来道宅这儿,到底来干什么来了,现在为什么要走了,仔细一琢磨,方才想起了来道宅这儿的目的。

一来是为了吃,为了这个,很多短脚畸龙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准bèi

这一天好好吃一顿;二来是迎接光彩大队凯旋。而现在,它们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怎么一项都没有做呢,既然没有做,怎么就回去了?

它们停下来好好理了理,终于理出了头绪,那光彩大队早就在世间蒸发了,除了包括道穆在内的九个短脚畸龙活着回来之外,其他的再也回不来了,光彩大队都不存zài

了,又哪来的猎物呢?

“既然没有东西可吃,就算了,回家吃吧。”它们自己安慰道。

但是它们又突然觉得不对了,那光彩大队是谁,自己的亲龙就在里面呀,一想到这些,不免悲从中来,它们为什么会死,自然是道穆指挥失误。

这道穆可是罪该万死,道穆呢,道穆呢,这些短脚畸龙突然想起刚才大家为它求情的一幕,顿时悟出了大家可能上了那道穆的当了,这道穆假惺惺的要死。莫非是博得大家的同情,好免于一死?

这样一想,一些短脚畸龙后悔万分,后悔不该上了道穆的当,它们明白,这小子,打仗没有几下子,可是玩心眼却是老手了,联系到上次战役结束后那道穆的情形,再和这次比较。确信那道穆是在演戏。

短脚畸龙们义愤填膺。决定抓住道穆好好惩罚一番,给死去的一百九十多个短脚畸龙一个说法,于是,派几个快腿。向道穆离开的方向追去。哪有道穆的影子。追到色才两部族的边境,一询问,说那道穆早就越过边境了。果然这道穆是在躲避大家的追杀。

好一个道穆,狡猾之至。

短脚畸龙们气不过,再一次回到道宅那儿,老远就听到道宅正在大发雷霆,狠狠地训斥手下,骂它们关键时刻不能提醒自己,造成执法不严,只听到道宅说道:

“我要你们干什么?吃干饭吗?你们让大家怎么看我,让各部族首领怎么看我,说我袒亲护友,目无法纪,为什么不能在关键时刻提醒我,让我在大家面前丢脸,我一定要为我的200弟兄讨个说法,它们绝不能白死,你们都给我去找,去找,就是藏在天涯海角也要把这个畜生找回来……”

那道穆滔滔不绝,喋喋不休,那几个手下低着头,哪敢轻易说话?

有一个短脚畸龙说道:

“已经派快腿追去了,现在应该快追上了吧。”

“再派短脚去,你去,你也去,你们都去追吧,务必要追回来,不然的话,我就治你们的罪。”

几个短脚唯唯连声,刚才点到的几个,只好不情愿的追了出去,其它的几个仍然在默默的听着道宅发火。

那些原本来找道宅讨说法的短脚畸龙自然没法插进来,远远地站在一边,道宅并不看它们,或者并没有看到它们,只是一个劲的骂,骂天,骂地,骂别人,骂自己,海阔天空的骂,捶胸顿足的骂,直骂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些站在旁边的短脚畸龙看道宅短时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纷纷的退了出去,悻悻的回家去了。

一直骂到天黑,除了几个手下还在听之外,十里之内,很难找到一个短脚畸龙,即便找到,那耳朵里早就塞满了棉花了,要不早就撞树死掉了。

等道宅停下来,一个短脚畸龙说道:

“首领辛苦了,这里有些水果,先吃了润润嗓子吧。”

“都走了吗?确信周围没有短脚畸龙了吗?”道宅轻声的说道。

“没有了,我等已经在周围转了,确信没有短脚畸龙了,它们都走远了。”一个手下回复道。

道宅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它将手下递过来的苹果狼吞虎咽般的消灭了几个,才感觉嗓子眼好多了,说道:

“对不起各位了,道宅给大家陪个不是了。”

“首领不要这样说,为首领分忧解难是我等的本分,不要说让我们听,就是让我们引颈就戮,也在所不辞。”一个短脚畸龙说道。

捧的话还是少不了的,于是一个短脚畸龙说道:

“首领真是料事如神,料事如神啊,我等由衷的佩服。”

“这没有办法,事情总得处理,日子总还得过,我的200弟兄一战全光,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啊,你们以为我是在演戏,我是真的心痛啊。这一役的失利,我们需yào

至少两年的恢复期,杀不死金丹,短脚畸龙后患无穷啊,我们片色部族不好过啊。”

道理何尝不是这样,这些手下,其中就有几个它们的亲龙在这次战役中没能够回来,但是,当罪责归到道穆身上的时候,它们都没办法了,道穆是道宅的儿子,它们还得违心的保护它的安全,其实心里早想将其碎尸万段了,之前最先跪着求情的,其实就是道宅的这几个手下,它们在关键时刻,就是要想办法帮zhù

首领度过难关的,这是它们的职责,自然责无旁贷。

第二天,短脚畸龙们都没有来找麻烦,道宅暗地里派出去保护道穆的短脚畸龙汇报说,道穆已经安全的到了片才部族,而且片才部族首领已经接待了它,对它极为友好,还设宴为它接风。

道宅很是欣慰。

到了下午的时候,道宅正在吃着一条变色龙的腿的时候,突然有短脚畸龙来报:

“报gào

首领,刚才有红毛恐龙用短脚畸龙的语言说话,让我们赶快去收尸呢。”

“什么地方?”

那个短脚畸龙便将那个地方报了上去,这个地名我也想不起来了,所以就不说了。

“一定是暗红,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早一点弄死她呢!”道宅想。(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回 妙策御敌

赠送了很多章节,下了很多的功夫,读者也增加了不少,包括那些深夜来品读的读者,有些可能是在零点以后来品读的,但是订阅数却始终不见增加,有时候想,他们或许没有读到收费章节,等一等再说吧,然而,我等了很久,却没有,我始终认为,自己不是雷锋,境界没有多高,没有收入,白干,我是做不下去的,我宁可把作品留在电脑里,也不愿意发了。

就这样下去,我想写到一百万字也不会变为A签的,而且到此为止,网站也没有为我做过推荐,潜力频道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就是活了,要想通过销量进入前三名然后转A,在没有读者支持的情况下,得需yào

花好多钱去冲榜,我已经花了很多精力,我实在不想再去花钱了,实在对不起了,读者对不起我,说我对不起读者也说不下去,他们免费的看我的书,连个面也不露,我实在是懒得将自己的作品发出来了,我想,再发上几章,或者一章也不发,我就停止更新了,等环境好了,再发也不迟。

我始终弄不明白,偌大的网站容不下一本好书来生存。莫非这个网站里的好书太多了?我实在看不出来,哪一部所谓大神的作品是好书,能够少几个错别字,句子通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怎么能够谈到好书呢?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光彩大队大败于金丹,几乎全军覆没。道宅父子玩双簧才勉强让道穆免于一死,那金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原来,自从暗红等处死道嘿之后,从郑璐嘴里获得了大量的情报,特别是得到道轨的消息之后,金丹十分震惊,觉得当务之急是要除掉道轨,只有除掉道轨,才能保证暗红的安全,保证喷喷部落的安全。于是。金丹一方面让暗红想法设法弄清楚道轨的动向,寻找机会除掉道轨,另一方面,派了许多红毛恐龙在暗中保护暗红的安全。一旦发xiàn

道轨。可以直接将其处死。同时。金丹想到了那道轨一死,道宅必然会来报复,如何消灭来犯之敌。金丹等进行了积极的筹划。

我在前面谈到过迷宫式的陷坑布置方法,这需yào

大量的陷坑,陷坑不必横竖成行,而是曲曲折折。正所谓咫尺千里,挺短一段距离,要绕上半天才能到达,走到尽头的时候,由于老是扭着腰走,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哪还有进攻的力量,尽头那儿只要守上一个红毛战士,用木棍在对方脑袋上来一下子,就可以将其制服。

我们看到了,光彩大军过防线的时候,看到了一些舞动木棍的红毛恐龙。那些红毛恐龙舞木棍舞得非常好,让短脚畸龙们很是羡慕,一些短脚畸龙甚至拿起一些棍子自己舞起来,效果却差了很多。

这些短脚畸龙却并不明白,那些舞动的木棍正是对付短脚畸龙的武器,不过,在那次战役里并没有用到,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为了防止道宅的报复,金丹原本是准bèi

通过这种迷宫式的陷坑布局对付短脚畸龙的袭击,而且也是这样做的。一方面,金丹让红毛恐龙抓紧时间挖坑,另一方面,让一些红毛战士练习棍法,等迷宫式的陷坑布局完工之后,这些练了棍术的战士就可以受灾迷宫的一端来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金丹没有想到的是,那暗红竟然很快就摸清了道轨的行踪,并且最终弄清楚了道轨的栖息地。于是金丹便派了几个精干的红毛恐龙战士在暗红的带领下处死了道轨。

迷宫式的陷坑布局的工程量实在太大了,金丹需yào

在原有基础上增加好多的陷坑才行,而且还需yào

注意原有陷坑的利用,这势必增加了设计和建设的难度。那道宅的部队袭击喷喷部落,路线也并非是固定的,这就需yào

在四面八方同时建造陷坑,若要全部完工的话,得好长时间,多长时间呢?我也不清楚。九彩仙没有说,我也不想计算了。

由于暗红很快的处死了道轨,金丹盘算那道宅不日就会组织大军来报复,金丹只好改变策略,暂时停止了陷坑的挖掘,而是从标志上做文章。

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的布置,想必你已经清楚了吧。所以,我就不想再详细的说了。这是写文章时候特别需yào

注意的,不然的话,读者会不高兴的。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的,就说那金丹的两道防线的设置,第一道防线如果敌人不能够识破,或者敌人会大量的掉入陷坑,或者知难而退。但是第一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如果你把自己的敌人想象成傻子,它们像下饺子似的纷纷的往陷坑里跳,那么,我告sù

你,真zhèng

的傻子是你,那叫做异想天开。知难而退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两次偷袭成功的短脚畸龙士气正旺,绝不会为这点困难吓倒。它们一定会一边救掉入陷坑的短脚畸龙,一边去研究那标志的规律,所以找到规律的可能性是一定有的。

这就是金丹为什么会设第二道防线的原因。在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之间,金丹故yì

留下了一片无陷坑的安全地带,用以迷惑敌人,让短脚畸龙以为彻底离开了危险区域,轻率地进入第二道防线,让它们来个猝不及防。

在短脚畸龙看来,第二道防线并没有任何标志,与那片安全区域并无二致,其实不然,金丹还是做了标记的,不过这标志并非以前所做的标志,而是极隐秘的,只有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能够识别,如果真的没有什么标志的话,那么没有短脚畸龙入侵的时候,或者追击短脚畸龙的时候,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还有一点你可能没有弄懂,短脚畸龙撤tuì

的时候,为什么第一道防线上的标志都消失了,而且那些救援掉入陷坑的短脚畸龙怎么突然就没有了身影,它们都哪儿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下回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回 妙招揭秘

金丹在第一道防线附近是设置了埋伏的,就是用来打击撤tuì

的敌人的,对敌人形成腹背受敌的威压,使它们在混乱之中失去战斗力,使战争的形势向着有利于我方的方向快速发展。

在这次伏击战中,金丹有效的利用了快腿和大嘴的资源优势。在光彩大队向第二道防线进发的时候,呐喊声不绝于耳,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大嘴发出来的,它们模仿短脚畸龙发出的声音,使那呐喊声的音量加强了好多,压住了其它所有的声音,这就使得伏击大军在解决那十个短脚畸龙时候发出的声音并没有被光彩大队发觉。

十个短脚畸龙解决之后,快腿们又利用自己的快腿优势迅速的将第一道防线上的标志进行了改变,换成了只有喷喷部落的红毛恐龙能够识别的标志。因此,当短脚畸龙撤tuì

的时候,第一道防线上的标志已经无影无踪了,那撤tuì

的短脚畸龙在红毛恐龙军队的追赶之下只好碰命了,由于那些陷坑并非横竖成行,虽然设计的时候是有序的,但是,在逃跑的短脚畸龙面前,那就是无序的,于是混乱之中撤离的短脚畸龙难免会像下饺子似的纷纷坠落陷坑了。

金丹又在第一道防线附近布置了绊索队,意在将侵略军来个一网打尽,使它们有去无回,消灭短脚畸龙的有生力量,打击道宅的嚣张气焰,鼓舞红毛恐龙的士气,为全面战胜短脚畸龙打下基础。

然而。金丹还是没有将光彩大军一网打尽,九个漏网之鱼从网中逃脱,还撞伤了我们的几个红毛战士,绷断了数根藤条,可见,在生命危急的关头,因为求生而爆fā

出来的力量是非常强的,有多强?万夫不当之勇,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下爆fā

出来的吧。

特别是在清点俘虏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道穆。让暗红审问。都说不知dào

,看来,这一次,又让道穆给跑了。金丹在叹息的同时。也感到这也许并非坏事。如果道穆死在这儿,那道宅一定会恼羞成怒,不惜血本上来硬拼的。而喷喷却并没有做好准bèi

。道穆没有死,自然先得想办法让道穆活下来,哪有心思组织大军来报复?

情况的发展正如金丹所料,不仅如此,而且那八个逃脱的短脚畸龙虽然勉强活命,但是再也不具有任何战斗力了,它们已经吓破了苦胆,并且成为了喷喷部落免费的宣传工具,它们将喷喷部落的防御设施说得神乎其神,将喷喷的战士说得勇猛无比,那短脚畸龙们自然吓得惶惶不可终日,谁还敢提袭击喷喷部落?

闲言少叙。

却说那金丹取得了大捷,众皆欢喜,那掉在陷坑里的,伤在陷坑外的,死在安全区的短脚畸龙比比皆是,绝望的求救的,痛苦的呻吟的,无意识抽搐的,遍布这一片区域。

喷喷部落的很多红毛恐龙都来了,正所谓有仇报仇,有冤抱冤,那棍棒拳脚、沙石屎尿成了报复的工具,一顿猛砸猛打之后,红毛恐龙都累得直喘气,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短脚畸龙却蜷缩在陷坑里,只是一个劲的呻yin,连呼救的声音都没有了,也许,它们明白,即使它们叫破了天,也没有谁来救它们吧。

但是,这些俘虏还是要处理的,金丹虽然心好,但是,这俘虏却是没法优待的,也不能将它们放回去,既不能养虎为患,更不能放虎归山,只有把它们弄死,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才能够逐渐改变敌我力量的对比,为全面完成抗短事业向前迈进一步。

与短脚畸龙的斗争,和与同胞之间的斗争是不一样的,同样是智斗,对付联合国军的时候,金丹尽量减少双方士兵的伤亡,最后尽管几乎全歼联合国军,但是无一伤亡,因为,它明白,每一个红毛战士都是对抗短脚畸龙的一份力量,我们的真zhèng

的敌人是短脚畸龙而不是自己的同胞。因此,金丹对待联合国军的战士就像对待自己的战士一样,这也使得那些联合国军俘虏后来自愿留在了喷喷部落,极大的壮大了喷喷的力量。

金丹召集大小头目开了一个现场会,重点研究俘虏的处理问题。

“把它们就地埋了算了,然后种上果树,这一片就成了一个大果园了。”

马上有红马赞成,说现在红毛恐龙的龙口大增,原来的果园已经满足不了需yào

了,正好可以补足水果的不足。

很快的,反对之声也出来了,

“陷坑是防御设施,怎么变成了短脚畸龙的坟墓了?埋掉之后,拿什么防御呢?”

“挖一个陷坑是很不容易的,哪能这样容易就毁掉了?”

反对的声音逐渐占了上风,到后来基本上没有谁再提把短脚畸龙埋在陷坑里,陷坑是短脚畸龙的坟墓,但是又不是短脚畸龙的坟墓,前一个是抽象意义的坟墓,后一个指的是很具体的坟墓,这一点想必你能够理解吧。

那只好处死这些短脚畸龙,然后把它们移出来,再埋掉算了,但是这些大型动物绝不像小猫小狗那样想怎样做就怎样做,活着从陷坑里往上救都并不容易,更何况那些死的短脚畸龙更不用说了,还得挖数米深的坑子把它们埋下去,这些事情做完,恐怕得十天半月吧。

“没有关系,”色子说,“反正它们在陷坑里也跑不掉,挖好一个坑,处死一个,也不怕它们腐烂掉,只要不怕它们饿死,干多长时间也没有关系的。”

大家觉得色子的话很有道理,但是金丹想了一会儿说:

“部落里有很多事情要做,毁坏了的防御设施需yào

修复,掉入陷坑里的短脚畸龙如果不处死,一旦道宅回过味来,派大军来救,那些俘虏不仅有被救的可能,而且我们也会有危险的。”

“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不知dào

是否可行?”

说话的是暗红,她显得自信满满的,这一段时间里,暗红屡建奇功,深得大家的喜爱,也深得金丹的信任。大家的目光都盯向了暗红,不知dào

她又想出了什么奇招。

若想知dào

如何,请看下回。(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回 死路一条

“让短脚畸龙来收尸,我们不就免去了这些麻烦了吗?”暗红说道。

“愿闻其详。”金丹说道。其他的红毛恐龙更是大眼瞪小眼,不明就里。

“先把那些俘虏在坑里处死,然后告sù

道宅,不怕它不派短脚畸龙过来收尸的。”暗红说道。

“此法甚妙,”金丹说道,“这件事还得劳烦暗红去做了,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你告sù

它们,让它们放心,在收尸期间,我金丹绝不会对它们实施袭击的,不过,如果它们要不老实,后果自负。”

“好的,”暗红说道,“这个放心,我一定会很好的完成任务的,请首领下令执行死刑吧,等那些短脚畸龙都死光了,我就出发。”

“怎么处死这些短脚畸龙呢?”色子问。

“你们说呢?”金丹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问其他的红毛。

“用石头砸死算了。”一个红毛说道。

“乱棍打死,”一个红毛正舞着一根棍子,便说道,“这棍子还没有派过用场呢。”

金丹笑了,说道:

“我看还是不要太血腥的好,否则,会增加短脚畸龙的仇恨,那样的话,可能在收尸的时候就会与我们发生冲突,我们会被迫还击,我们就会失信于天下,将来谁还会相信我们?”

“那只能劳烦绊索队了,用藤条将它们勒死算了,只怕那些短脚畸龙不配合。”色子说道。

“这个无妨,”暗红说道。“我去告sù

它们,让它们选择死法,是石头砸死,乱棍打死,还是藤条勒死,它们如果选择了藤条勒死,自然就会配合,如果它们不选,我们就用乱棍打,或者用石头砸。杀鸡骇猴。处理上几个,它们就会乖乖的听话的。”

金丹笑着说:“就这样办吧,色子大人,你赶快调度绊索队。让她们即刻执行。派几个精干的。保护暗红的安全,准bèi

出发。”

“好的。”色子说完,就匆匆准bèi

去了。

其他的大小头目也都散了。忙着去做打扫战场,恢复防御设施等事情去了。暗红没有走,她还有事情,她得向那些俘虏们讲述清楚执行死刑的方法,让那些短脚畸龙俘虏乖乖的配合死刑的完成。

金丹也没有走,尽管他不想看死刑执行的场面,但是没有办法,这里他必须留下,等待死刑安全的执行完毕,他才能离开,万一有什么意wài

的事情出现,也好及时定夺。

等色子将那绊索队的队员都找来,集合起来的时候,金丹向暗红看了一眼,暗红会意,便大声的用短脚畸龙的语言说道:“各位短脚畸龙兄弟听着,告sù

大家一个好消息……”

那些短脚畸龙听说了有好消息,都静下心来听,原来喧哗的,不再喧哗了,原来躁动的,也静了下来,那些吓得缩成一团的,也都振作起精神来,它们都等待着好消息的发布。

只听着暗红继xù

说道:

“我就是你们想要活捉的暗红,现在我代表喷喷部落和你们对话,喷喷部落为了进一步发扬龙道主义精神,决定让你们叶落归根,魂归故里……”

那些短脚畸龙听说可以“魂归故里”,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有的直喊金丹万岁,有的开始心里盘算着回去之后做什么了。

暗红继xù

说道:

“喷喷部落决定将你们的尸体还回去,魂归故里,而不是变成孤魂野鬼……”

那些短脚畸龙方才听得清楚,看来还是难逃被处死的命运,一些短脚畸龙开始求饶,一些短脚畸龙开始咒骂,也有的一屁股坐下听天由命了。

“你们作恶多端,罪恶滔天,被你们杀死的红毛恐龙不计其数,你们即使死上一万次也难以洗去你们的罪恶,即使碎尸万段,也不能解除我们的心头之恨,”暗红的声音越来越激昂,那些短脚畸龙都不敢作声,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继xù

说道,“但是我们始终是以德报怨,恩泽天下,让你们罪恶的活着,却要尊严的死去,这是对你们最大的恩赐,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碎尸万段,抛尸野外,谁愿意的喊一声,……”

暗红停顿了片刻,没有谁喊叫,便继xù

说道:

“第二条就是让你们尊严的死去,然后让你们的家属把你们的尸体领回去,为了不让你们后悔,不愿意按照第二条做的,请喊一声,我们按照第一条去做……”

短脚畸龙俘虏都不吱声,只有一个喊了出来。暗红对着金丹使了个眼色,然后继xù

用短脚畸龙的语言说道:

“我们尊重每一个短脚畸龙兄弟的诉求,尊重每一个短脚畸龙兄弟的选择,现在就让我们先满足这位兄弟了。”说完,暗红向金丹点点头。

“棍子队听令,”金丹宣bù

道,“请将刚才那个叫喊了一声的短脚畸龙乱棍打死,并且抛尸野外。”

那些棍子队的战士们早就爪子痒痒的了,一听到命令都争先恐后的冲上前去,那棍棒或击,或戳,或点,或旋,或扫,裹挟着风向那个短脚畸龙打去,狭小的空间里,十多条棒子挥舞着,那短脚畸龙自是无处可躲,疼痛的嗷嗷直叫,那棍棒又偏偏直往那短脚和身上砸,很少朝脑袋上打,因此,那短脚畸龙并不能晕死过去,只是疼得要命,绝望的嚎叫,声音传得很远。

其它的短脚畸龙乖乖的待在陷坑里,大气也不敢出。那个被打的短脚畸龙叫声凄惨,开始很强硬,后来逐渐变成了求饶之声,过了几分钟之后,暗红向金丹努努嘴,金丹下令让棍棒队的战士们停止击打,那棍棒才停了下来。

暗红继xù

宣bù

道:

“尊严的死法就是用藤条勒死,时间短促,没有疼痛,但是各位必须配合,将藤条挽成的活扣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才行,如果不同意这种死法的话,我们只好用乱棍打死或者石头砸死这两种方法了,我们尊重大家的选择,选择乱棍打死的喊一声,选择石头砸死的连喊两声,给你们三分钟时间,想好了,我们马上执行。”

那些短脚畸龙思忖再三,觉得用藤条勒死的方法比较容易接受,再没有谁提出异议,只有一个短脚畸龙说道:

“我们从掉到陷坑里的那一刻起就并没有想着能够活着出去,我们栽在聪明的金丹手里,心服口服,能让我们尊严的死去,我们很是感谢,我们没有别的请求,只求我们临死之前能够见到金丹一面,希望我们来生能够转世到他的麾下。”

那些短脚畸龙个个落泪,但是它们无话可说。红毛恐龙们并不知dào

这个短脚畸龙说了什么,只是面面相觑。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回 笑对死亡

暗红将短脚畸龙的话翻译了一下,原本欢呼雀跃的红毛恐龙们一下子都没有了声音,本来大家对这些短脚畸龙恨之入骨,早希望剥皮抽筋,碎尸万段,但是当听了这个短脚畸龙的这段话后,反而可怜起这些短脚畸龙来了,若不是担心放虎归山之后,它们会继xù

危害红毛恐龙,大家真的愿意为它们求情,将它们放将出去。

这个时候,色子也将绊索队的队员们都找来了,并且进行了简短的培训,然后向金丹汇报,金丹让大家稍等片刻,等他完成了短脚畸龙的心愿之后,就可以行动了。

金丹告sù

暗红,自己可以完成短脚畸龙们的心愿,让她告sù

短脚畸龙们,他现在就一个个与短脚畸龙见面,并且问问它们还有没有其它的要求,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

暗红便按照金丹的吩咐向短脚畸龙们说了,那些短脚畸龙们听了都鼓起了掌,并且高声的欢呼了几声。还是刚才的那个短脚畸龙说道:

“本来我们无权要求什么,只有等死好了,既然金丹首领这样开明,我就斗胆说了,我们来之前已经饿了一天肚子了,这个时候我们都是饥肠辘辘,希望能给我们一些水果什么的,添添肚子,不至于成了饿死鬼。”

暗红将这个短脚畸龙的话翻译了过来,金丹点点头,让色子即刻安排,并让暗红告sù

短脚畸龙们,将满足供应它们水果。它们想吃多少吃多少。

暗红便将金丹首领的话翻译了过去,那些个短脚畸龙个个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待金丹一个个见那些短脚畸龙的时候,没有不倒头便拜的,金丹也微笑着向它们点头。

水果很快就采来了,但是那些短脚畸龙们并没有吃很多,每个短脚畸龙不过吃上两三个水果就都吃不下了,金丹让送水果的将剩下的水果都给它们送到坑里去,一个都不要留下。

死刑的执行过程非常顺利,那些短脚畸龙都非常顺从的将藤条挽成的活扣套子套在脖子上。然后闭上眼睛。几分钟就解决问题了,那些短脚畸龙死后都很安详,丝毫看不出痛苦的样子来。

死刑执行完毕,色子带着几个红毛恐龙一一进行查验。确信没有活着的了。便向金丹汇报死刑执行结束。

金丹命令所有红毛恐龙马上撤离出这片地方。并画出安全通道,供短脚畸龙往上拉尸体和运送尸体使用。

暗红带着几个随从便摸到道宅住地不远处,用短脚畸龙的语言通知dào

宅过来收尸。并答yīng

保证收尸期间短脚畸龙的安全,确信有短脚畸龙听到之后,暗红便撤了回来。

金丹命令战士们在第二道防线之外做好防守,并且吩咐,如果短脚畸龙不越过第二道防线,不要轻易对它们实施袭击,保证短脚畸龙安全的将尸体都抬走。

道宅接到报gào

后,立即派手下进行实地察看,那手下察看了一番之后,回来报gào

,说尸体都在陷坑里,它们死得都很安详,身边放着水果,看来金丹没有让它们饿着肚子离开这个世界,由此来看,保证我们的安全应该是真的。

“好你个金丹,打完了仗,连战场清扫都交给了我们,”道宅说,“立即传令,各家各户,凡是有阵亡的,立即挖坑准bèi

迎接尸体下葬,其他各家各派一个年轻力壮的参与救援运送阵亡将士的工作,由我亲自指挥。”

接到命令不久,道宅住宅的周围很快集齐了数百个短脚畸龙,道宅将情况进行了通报,并且为了安全起见,道宅选出了一百个短脚畸龙一边工作,一边担任警戒,并且安排了大小头目若干,这样便于领导和指挥。

来到救援地点,看着一个个短脚畸龙的尸体,那些短脚畸龙无不落泪,道宅更是跪下连磕数个响头,并且慷慨陈词,请求老天饶恕自己的罪过,说是自己如何对不起片色部族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说自己今后一定要励精图治,任龙唯贤,重振雄风,将片色部族变成最强dà

的部族。

道宅说得很动听,手下那一杆子自然听了激动万分,热血沸腾。

道宅演说完毕,即刻进行安排,安排了30多个短脚畸龙两个一组专门负责运送尸体,或抬,或背,由它们视情况灵活掌握,保证将尸体运回到该尸体应该埋葬的地点。

短脚畸龙的部族中也有像红毛恐龙中的色子这样的官员,它们的记忆能力和识辨能力也是非常强的,它们有一个名称叫做筹码,为什么这么叫,我不清楚,可能是它们能够统筹兼顾,或者是能够把部族里很多的信息都能够码在自己的脑子里的缘故吧。

我这是无端的猜测,没有任何意义,或者本身就没有什么意义,觉得好听,就这样叫了,就不要纠缠了。

筹码负责辨认尸体,并且告sù

运送尸体的短脚畸龙该尸体的名字和它们的居住地,然后运送尸体的短脚畸龙按照筹码提供的地址将短脚畸龙的尸体运送到应该运送的地点。

这些都是小事,最重yào

的是将陷坑里的短脚畸龙从坑里拉上来。刚开始的时候,一些短脚畸龙跳到坑里,然后将尸体举上来,但是新的问题来了,尸体上去了,活体却下去了。还得施救,麻烦极了。

道宅便叫来筹码商议,这样做,永远也干不完,天气这么热,过上一两天尸体一腐烂,更是没法做了,道宅心里咒骂金丹,非要把这道难题退给自己,这道题不做又不行,对于金丹来说,这是一道选做题,而对于道宅来说,却是一道必做题。

筹码看着那深深的陷坑也是直发愣,它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眼下时间这么紧迫,它又不得不想出办法来。它在陷坑的周围转来转去,忽然看到短脚畸龙尸体上用藤条勒过的痕迹,突然灵机一动,高兴的说道:

“首领,我想出办法来了。”

什么办法呢?我们下回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回 筹码之智

“什么办法?”听到有办法,道宅心里一喜。

“从阵亡将士脖子上勒过的痕迹来看,它们是被用藤条勒死的,而且明显是处于自愿的状态,因为它们看不出任何搏斗或者躲避的迹象,面部表情也很安详。”筹码说道。

“这个我能够看出来,”道宅说道,“不知dào

金丹对它们施了什么魔法,它们会这样心甘情愿的死去。”

“民以食为天,金丹是把天给了它们吧。”筹码盯着坑里的水果说道。

“你说的没错,”道宅说道,“金丹正是用这些水果收买了我的兵的,而我们用空腹激励将士们的方法正好被他们给利用了,这金丹何其奸诈,转眼间,劲敌就自愿的引颈就戮了。看来,今后我们要小心谨慎才是。”

“是呀,”筹码说道,“不仅是金丹,还有那个暗红,她能通晓我们的语言,一定和我们的战士们说了什么。”

一提到暗红,道宅自然来气,说道:

“道嘿和道轨的死也一定和暗红有关,它们杀死道轨就等于割掉了我的耳朵,一个悄悄的挂在喷喷部落隐秘处的耳朵,随时随地的将那里的情报gào



我,都怪我没有能够保护我的这只耳朵,一旦失去,将永远不可能再补上了。”

“也不尽然,”筹码说道,“天下之大,奇术异能之士并不鲜见,只要首领诚心爱才,并且厚待它们。它们自然会趋之若鹜,心甘情愿的为首领效力的。”

“你说的又何尝不是,等这件事情处理完毕,你给好好地拟一份《告天下英才书》,昭告天下,量片色之物力,结与才俊之欢心,以此来收罗天下英才,特别是能够通晓红毛恐龙语言的,高官厚禄重爵悉数承诺。”道宅说道。

“一定照办。”筹码说道。“我先琢磨构思着,等有了成稿再向首领请示。”

道宅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道:“眼下运送尸体要紧,你刚才不是说想出了办法来了。到底是什么办法呢?”

筹码拍怕自己的脑瓜说道。“我本来是想说这件事情的。我们一聊就聊到其它方面了,我们刚才不是说那些将士是被用藤条勒死的吗,我想在它们的身上捆上几根藤条。然后或者抬上来,或者拽上来都可以,可以派一个短脚畸龙跳下去,将藤条挽好,将藤条的两头扔上来,上面的短脚畸龙用力往上拽,下面的短脚畸龙往上顶,用合力不难将下面的尸体移出来,为了省力,或者藤条不至于拽断,我们可以多捆几根藤条。至于跳下去挽藤条的,那就更好说了,将藤条挽在自己腰上,大家一拽就拽上来了。”

“说得好,我看这个办法行,”道宅说道,“我还想补充一下,再准bèi

几根棍子,等尸体移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可以用棍子翘一下的,下面的短脚畸龙也可以用棍子顶,也可以用棍子支撑一下,腾出爪子休息一会儿。”

“还是首领想得周到。”筹码说道。

“不要捧我,功劳是你的,回去我就赏你,”道宅说道,“赶快组织大家就按照这种方法行事,做好分工,在天黑之前,将所有的阵亡将士从坑里拉上来,并且埋葬掉。”

那筹码一面安排数十个短脚畸龙迅速进入森林寻找藤条,一面将所有短脚畸龙组织起来,进行了重新分组分工,并且进行了培训,将救援方法传授给了每一个短脚畸龙。

不一会儿,采藤条的短脚畸龙就回来了,筹码便选定了一组进行现场试验,很快就成功的救上了陷坑里的尸体,并且以很快的速度将挽藤条的短脚畸龙也救了上来。那些短脚畸龙个个看得目瞪口呆,由衷的敬佩筹码的智慧。

这一组又进行了几次演示之后,各小组表示基本上领会了动作要领,便领了任务,各奔自己的工作地工作了起来。

筹码便在各组之间巡视,有需yào

的搭把手,做的不好的,指点几下。一圈转下来,发xiàn

各个组都有成绩,筹码便放下心来,专门去辨认尸体和告sù

运送尸体的短脚畸龙这尸体应该送到什么地点。

一时间,这些短脚畸龙都干得热火朝天的,不断的有短脚畸龙的尸体从坑里救上来,也不断的有短脚畸龙的尸体被移走,整个工作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所有的短脚畸龙都救了上来,它们一起将那些尸体或者抬着,或者背着,离开了这片区域。

金丹等从树林里藏身的地方走出来,看着短脚畸龙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

“将来这陷坑也不起作用了。”

“首领为什么这么说?”色子道。

“你没看见那挽藤条的短脚畸龙不过几分钟时间就被同伴们救上来吗?”金丹说道。

色子点点头。

“都怪我出的馊主意。”暗红有点不安的说道。

“没关系的,”金丹说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总会有办法对付短脚畸龙的,今天的事情,正好可以提醒我们,短脚畸龙绝不是一伙傻瓜蛋,我们不能因为打了一次胜仗就将尾巴翘起来,以为我们无所不能,敌人无能不所,那就危险了。”

大家听了都唏嘘不已。

察看现场,发xiàn

那些陷坑里已经干干净净的,多余的水果都让短脚畸龙们吃得干干净净的。看来平时以肉食为主的短脚畸龙并不讨厌水果,如果它们能够改吃水果,那这个世界将不会有那么多的杀戮了。

但是历来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让短脚畸龙改变它们的生活习惯,比登天还难,这就不是金丹所能做得了得了,其实这一点金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最终他还是放qì

了努力,因为他知dào

,那短脚畸龙的嗜血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而且在红毛恐龙没有主宰这个世界之前,让主宰世界的短脚畸龙改变它们的生活习惯是没有可能的,更何况语言的沟通也是问题,或许某一天,短脚畸龙成了稀有动物,从小就豢养上几只,不让它们吃肉喝血,或者能够改变它们的习性,让它们为我们服wù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回 九龙战役

这一役,短脚畸龙损兵折将,几乎全军覆没,成为红毛恐龙军事史上有名的战役。因为之后发生的战役很多,如果没有名称,描述起来极不方便,所以从本回开始,每个战役都会有一个名称,但是因为红毛恐龙特别是金丹时代的红毛恐龙对地理名称的命名还很不完善,很多地方没有命名,也有许多地方是重名,用地名去命名极不方便,只好根据战役的情况和当时的命名对战役进行命名了,有的当时没有命名,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此役叫做九龙战役,是因为战役结束,只有九条短脚畸龙逃出,所以被称为九龙战役。道穆指挥的另一战役,就是上次只有它一个短脚畸龙逃回的战役被称为邯郸战役,其含义不需再进行解释了吧。一个将军指挥了两次几乎全军覆没的战役,这在战争史上确实是奇迹,不过,这并没有将道穆打垮,在片才部族待了一年多时间之后,又重新回到了片色部落,辅佐其父亲道宅,提出了韬光养晦的对红政策,一方面积极防御,避免与红毛恐龙正面相遇,另一方面,鼓励繁殖,对母幼短脚畸龙进行保护。对没有尽到义务,出现大量弃蛋的短脚畸龙家庭中的公恐龙进行惩罚,实在屡教不改的,指派一些公的短脚畸龙代为履行义务,该公恐龙不得干涉,并要做好协助工作和提供食物等等。

喷喷部落被反偷袭的那次战役叫做龙泉战役,一是指红毛恐龙血流如泉。一是泪流如泉,那次战役喷喷部落损失惨重,为了避免大家麻痹大意,骄傲轻敌,金丹经常会拿出这次战役告诫他的将士们,而短脚畸龙们也经常拿那次战役来说事,一是因为那次战役对于短脚畸龙来说,那是非常成功的一次反偷袭,可作为案例进行教学,另外。那也是道穆的辉煌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消它在邯郸战役和九龙战役中给短脚畸龙心目中造成的常败将军的印象。

短脚畸龙为了寻找暗红而对喷喷部落实施的两次偷袭,虽然喷喷部落伤亡惨重,但是只是属于单方面的偷袭,金丹并没有将其列为两次战役。自然也没有命名。我也不好命名。称为一偷、二偷吧。一来会让大家误以为这是仅有的两次偷袭,实jì

情况是短脚畸龙的偷袭经常发生的,二来大家还以为是偷东西呢。称之为一大偷二大偷。误听了还以为脑袋大了,而且名称也不是很雅的。既然还没有合适的名称,我们就不管它吧。

九龙战役结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喷喷部落和片色部族之间都没有发生过战斗。一来双方都加强了防御,二来,九龙战役使片色部族元气大伤,一时难以组织有效的进攻,二来喷喷部落也难以形成进攻的力量,习惯于内线作战的红毛恐龙还不适应外线作战,因此,双方处于较长时间的相持状态,谁都没有去挑起战争。

闲言少叙。

九龙战役不仅大大削弱了道宅的力量,更重yào

的是,消息传出,令各个部族的短脚畸龙谈金丹色变,据说那些小短脚畸龙淘气不听话的时候,有短脚畸龙跟它说,金丹来了,那个小短脚畸龙便不再胡闹了,变得乖乖的了。甚至有短脚畸龙将金丹描述成为身高五米,青面獠牙,绿眼金睛,能呼风唤雨,能移山填海,有着各种异能的妖怪。

金丹在红毛恐龙中的威望也变得极高,很多的部落首领亲自带着礼物来拜见,询问治理部落和抵御短脚畸龙的大计,金丹对他们热情接待,不管是大的部落还是小的部落,金丹对他们都是一视同仁,即使是组织联合国军的那些部落,金丹也毫不计较,将喷喷部落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与他们。

喷喷部落新的防御体系也很快的就在各个部落当中应用,一时间短脚畸龙与红毛恐龙的斗争整体上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它的十五个部族的短脚畸龙在经lì

了像九龙战役类似的失败之后,暂时放qì

了对红毛恐龙的进攻和偷袭,把捕猎对象集中到其它的食草恐龙或者其它弱于它们的小型的食肉恐龙及其他类型的动物身上。

这个时候,由于暂时没有了战事,金丹一方面在加强防御设施的建设,建设了几处迷宫式的陷坑防御体系,同时也在改进武器系统,积极研制新的进攻武器,为今后实现战略反攻做准bèi

,另一方面,积极扩大生产,在喷喷部落又见了数十个大型的果园,小果园更是达到数百个,路旁零星的果树更是数不胜数。果园的建设极大地缓解了和平时期由于龙口增加带来的吃饭问题。

奇怪的是,九龙战役后被处死的短脚畸龙的坟墓上,绝大部分都长出了果树,而且长势非常好,数年之后,这些果树便硕果累累,那些短脚畸龙们,由于难以抓到大型恐龙,有时候也吃一些水果,这时候也不怕被谁笑话。短脚畸龙由于主要以肉食为主,对水果的消化不是很好,那水果种子更是穿肠而过,没有伤及胚芽,在肚子里走了一遭,种皮上的抑制物质被消化掉后,反而更利于发芽,因此,在片色部族统治的区域里,果树随处可见,想吃水果,更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的。

“我想回去,”有一天,我对九彩仙说道,“我的那几位小伙伴找不到我,不知dào

有多着急呢。”

说是有一天,我也不清楚是几天,这里并不能感觉到日夜的变化,或者只是几个小时,或者过去了几天,几月,几年,你是不清楚的。

“既然想回去,我也不拦你,我的事情我以后再讲给你听,我可以托梦给你,也可以把你请来,或者让绯红讲给你听,你什么时候需yào

我,就在心里默念三遍

‘九彩仙’,然后再倒过来念‘仙彩九’三遍,再咳嗽三声,我便让绯红去把你接过来。”

“为什么程序这么复杂呢?”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见了九彩仙两次,而且九彩仙向来很和蔼,所以我说话就比较直截了当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九彩仙笑着说,“就怕你平时没事干的时候说着玩,造成识别信息有误,所以,让你多确定一下,我就知dào

你是真的需yào

见我了。”

原来如此,呵呵。(未完待续……)

PS:打造天下第一,起点第二,第一虚位以待,《我本是龙》诚邀各路大神前来pk,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欢迎过来品头论足,可以将本书的任何一个章节,一个片段拿出来与大神的作品晒出来pk或者将本书的某个章节或者某个段落拿出来修改之后与原文相比,能胜本书者,重奖酬谢。欢迎在书评区或者Baidutie吧打擂。http://u./zIra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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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告示打出一周,竟然无人敢应战,所谓的大神,不过是徒有虚名之徒,那些拥有多个盟主称号的读者,也不过是好龙的叶公而已,看来我是要长期的做独孤求败了啊,悲哉,悲哉,悲哉。

第二百八十三回 浅红将军

“那就告辞了,大仙请多保重。”我将两个前肢抬起来,做作揖状,然后说道。

“慢,”九彩仙说道,“你还记着自己为什么来我这儿了吗?”

为什么来这儿?我一时还真的想不出来,细细算起来,从一百三十五回离开小伙伴们到现在二百八十三回,过去了一百四十八回,单纯的从章节数目来看,比一部三国演义还要长,三国演义不过一百二十回,从字数来看,也有三十万字之多,也可以抵得上半部三国演义了,光顾着讲故事了,倒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来了。

“首领,怎么这就让壮士离开了。”一个很大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回过头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一个怎样的身影呢?

整个躯干部分就剩一根弯弯的脊柱连着为数不多长短不齐的几对肋骨;脑袋上皮肉皆无,勉强的与脊柱相连;眼睛尚在,但却有眼无珠,看起来暗淡无神;两耳犹存,但长短不齐;唯有一口牙齿健全,白森森的却恐怖万分;四肢全无;尾巴好似一挂大蒜,端部有几根看不出颜色的尾毛。

我在前面的章节里是介shào

过的,想必你还记得吧,这位就是那位浅红将军,在豆战役中他带领的八百多红毛将士无一生还,由于自己解决下面的问题而被短脚畸龙围攻而阵亡,自己布置的圆叶阵由于统领的死去也土崩瓦解,八百将士很短的时间内都变成了短脚畸龙的腹中之物。他们都变成了残缺的灵魂,因而难以转世。

“是浅红将军,”我说道,“我在这里已经叨扰多时,我的那几位伙伴还等着我呢,我必须得回去。”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挖了这些壮士们的坟墓被他们告了状,所以九彩仙才叫我过来的,于是。不等浅红将军开口。我继xù

说道:

“由于我的无知扰乱了众位将士的修行,我深表歉意,我回去之后定将众位将士的尸骨好好保护,告sù

周围的部落。不要让红毛恐龙随便侵入各位的安息之地。”

“壮士。无妨。”浅红将军说道,“自从我向大家讲述了您独挑三雄的英雄事迹之后,大家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原本的烦躁、不安、抑郁、忧伤、怨天、尤人、恐惧、易怒、猜忌、嫉妒等等顽症都不见了症状,却也奇怪,这些数千年都难以消除的症状,没想到转瞬之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我知dào

浅红将军不过是给我戴个高帽而已,我知dào

自己几斤几两,我不过是一个圆蛋金毛的石雏而已,前途未卜,尚未建立尺寸之功,也没有可以立锥之地,一个标准的流浪汉。

于是,我便说道:

“恭喜将军等功德即将圆满,灵魂的修复完成指日可待,我在阳间恭候各位降生,这些都是九彩仙王的功劳,是仙王呕心沥血的回报,将军千万不要提我,大家能够饶恕我,我已经心满yì

足了。”

“壮士,不是这样的,”浅红将军有些着急,说话甚至都打结巴了,他说,“不是这样的,我们从您的身上找到了当年首领的影子,您的气场好强dà

,将我们心中的雾霾逼了出去。”

这个我就不理解了,之前我听九彩仙所说的,修补这些将士的灵魂所需yào

的是至阴之物,翡翠树也好,玉蜜蜂也罢,这些均为至阴之物,这大幽谷也是至阴之所在,这些残缺的灵魂慢慢的吸取这些阴物的精髓,得以滋养,经过数千年的调养,完成整个修复过程。

我乃阳间之物,又为雄性,而且正当年少,自然是至阳之物,我所担心的是我的阳气会伤及他们,人家几千年的修为不能因为我的不速而毁于一旦。

“我请你来,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告状的事情,”九彩仙笑着说,“也是想借用一下你的阳气。”

“我不明白,”我说道,“您采翡翠,挖玉石,雕树琢蜂,不就是在用至阴之物修复他们的灵魂吗,历来阴阳相克,我唯恐伤及到他们,怎么还要用到我的阳气?”

“我之前也是这样想的,”九彩仙说道,“以为越是阴的东西越好,你感受一下这个环境,是不是极阴之地?”

我认真的感受了一下,确实感到后脑勺有些发凉,我知dào

这是阴气所致,便点点头。

“太阳和月亮都是我的朋友,我却只准月亮来我这儿,月亮又名太阴,她的阴气是最强的,月初月底不见月亮的时候,往往月亮就是在我这儿做客呢,她每个月都来那么几天,来惯了就成了习惯,因为这个,月亮每个月都向上帝去请假,上帝就有些不耐烦了,便说道,‘你不要老来请假了,每个月准你休息那么几天,就叫例假好了’,月亮因此每个月就有了那么几天的例假来我这儿做客,我也正巴不得呢,我的这些受伤的灵魂正需yào

她的阴气滋养呢。”九彩仙说道。

“太阳有例假吗?”我问了一句。

“没有,”九彩仙说道,“太阳也去上帝那儿请例假,被上帝顶了回来,上帝说,‘如果你改为晚上工作,我就给你例假’,太阳担心的是,晚上工作了,白天还不让休息,白白的加了夜班,其实,上帝话里话外曾经提到过这样的事情,开会的时候,上帝曾说过这样的话,‘有些同志老是压着点上班,时间观念满强啊,工作上能不能再努力一些呢?能不能偶尔早到一会儿,或者晚回一会儿呢’,虽然上帝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太阳明白是说自己,因为上帝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从他的身上瞟了一下。”

我对太阳从来都没有好感,于是我说道:

“凭什么老让月亮上夜班,太阳就老上白班,这不公平,而且越到冬天的时候,他越是懒得出来,又早点就离开了,我看他是怕冷,谁说他按时上下班了,我看是迟到早退。”(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回 矫枉过正

见我对太阳成见很深,九彩仙说道:

“太阳其实也是很辛苦的,每天早出晚归的,一年四季从来都是这样,也没有个假期什么的。”

“阴雨连绵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我说道,“有时候连续几天阴雨甚至十几天、几十天都不见太阳的踪影,他干什么去了?”

九彩仙一时也答不上来,或许他对太阳也有不满,只是碍于面子,又是朋友不能说什么而已。

“天上的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他们了吧,”九彩仙说道,“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您刚才说这里是至阴之地,请月亮来的目的也是增加其阴气,您还说是借用金红壮士的阳气一用的。”在一旁听话的浅红将军却是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这可能是长期以来在金丹手下工作的缘故,能明白他说话的方式。

“是的,”九彩仙说,“这里确实是至阴之地,非常适合诸位受伤的灵魂修养,然而,很多事情都是物极必反,这里的阴气却有些过重了,所谓矫枉过正,所以就出现了很多衍生性疾病,正如浅红将军所说的烦躁、不安、抑郁、忧伤、怨天、尤人、恐惧、易怒、猜忌、嫉妒等等,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到天上请教了一位高仙,他才道出了此中的玄机。也就是矫枉过正,我问他如何解决,他说,需yào

一个阳气充足的红毛恐龙来上几天,就可以将多余的阴气逼出去。我问他请太阳来行不行。他说,不行,那会将所有的阴气消释掉,我明白,那也是矫枉过正。”

我明白了九彩仙所说的话,但是我还是有些怀疑,便说道:

“话虽这样说,但我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石雏,我的阳气能有多少,对于您这庞大的工程来说。恐怕是杯水车薪吧。”

“不是。你的气场相当大,阳气非常充裕,所以你在那片墓区行走,那些鬼魂就感受到了不安和威胁。我遍访各部落只有你的阳气最强。”九彩仙说道。

想一想先辈们是为了红毛恐龙的解放而抛头颅洒热血。我顿时感到热血沸腾。便说道:

“只要能救得先辈们的灵魂,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如果需yào

我的话。我可一直留在这里,直到把我的阳气吸光。”

“没有这个必要,”九彩仙说道,“你来的这几天,我已经将阴阳调和到恰到好处,正处于一种绝佳的状态,多一点就过了,少一点就显得不足,其实即使你不主动要求离开,我也准bèi

送你回去了。”

“既然这样,我就告辞了,”听九彩仙这样说,我还必须应该离开这儿了,于是我便告辞道,“大仙保重,浅红将军保重,后会有期。”

“壮士慢走,请受我等一拜。”这声音虽然尖细,却是从数万口里群发出来的,我顿时感到一股强dà

的阴风扑面而来,差些将我扑倒。

我向发声音的方向看去,不知dào

什么时候,这里已经有数万个红毛恐龙的鬼魂跪在这里,黑压压的一片,眼被捅瞎的,少了耳朵的,五官全没的,没头的,没腿的,没尾巴的,没有躯干的;亦或只有一个眼睛的,一个耳朵的,五官全在却无处附着的,脑袋在而五官没有的,一条腿在金鸡独立的,一条尾巴在那儿独舞的,其他都没有,只有一个躯干悬着的;其它诸如一窝脑子,一颗心,一片肝叶,一截肠子,一滴血,一口唾沫,一个屁等等,都在那儿跪着。

须臾见,我突然听到嗡嗡的声音自远而近而来,循着声音望去,翠绿色的一大片,像一棵早春时节的柳树的树冠快速的向这个方向移过来,鲜翠欲滴,那体积却是要比柳树的树冠大很多。

等到那树冠离得近了,我才明白,那是玉蜜蜂,想想第一次来这儿的遭遇,我不免害pà

起来,想想当时绯红用一口唾沫救了我的情形,于是我十分惊慌的说道:

“大仙,快唾我一口吧。”

九彩仙瞪大了眼睛不知dào

怎么回事,便说道:

“我为什么要唾你一口呢?”

我正要说把我做成琥珀玩,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金红不要惊慌,玉蜜蜂这次不是来攻击你的。”

循着声音看去,一个长着翅膀的恐龙正向我这儿飞来,我认出来了,这正是绯红,上一次请我来的正是绯红,那个用唾沫救我的就是他。

他很快就落在了我的面前,他先向九彩仙拜了一拜,说道:

“大仙好。”

然后又向浅红将军问了好,向下面的数万鬼魂做了揖,才笑着对我说:

“几个月不见,长得越发英俊魁梧了。”

“哪比得上您的仙风道骨?这几日没能在谷里见着绯仙,莫非到别处修行去了?”我说道。

在这里,绯红算是一个故龙了,其实我一直想问问他的情况,但是,因为九彩仙一直给我讲他自己的故事,所以我一直也不好开口,打断别龙的话总是没有礼貌的表现,更何况是仙长。

“没有修行,这里需yào

玉石翡翠,我四处去找矿去了,在一个叫做和田的地方发xiàn

了一条巨大的矿带,本来准bèi

带回一些样品来,得悉你要离开,特意回来送你一程,所以样品也没有采到。”绯红说道。

说话之间,那些玉蜜蜂已经飞到跟前,它们在我面前组成了编队进行飞行表演,各种高难度动作对于它们来说却是易如反掌,挥洒自如,配合默契,使我心里暗暗叫绝,我见过很多蜜蜂,却从未见过蜜蜂能够进行如此高难度的表演,真是令我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就在这时,有一只玉蜜蜂竟然缓缓的变大,大到有红毛恐龙这么大,它落到地上,用毛茸茸的前肢向我拱手作揖,用红毛恐龙的语言说道:

“我等感谢金红壮士的拯救之恩,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为壮士效犬马之劳。”

这时,只听到,蜂群里整齐的发出了“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极富有节奏。

我急忙还礼道:

“大家要感谢就感谢九彩仙好了,我没有尺寸之功的,上次还差点伤了诸位中的一位。”(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回 大仙受奖

那蜂群再次连续发出了“嗡嗡嗡”“嗡嗡嗡”的有节奏的声音,数次之后,才停了下来。

刚停下不久,地上突然冒出了几个小芽,那几个小芽很快添枝加叶,迅速上窜,又向四周拓展,不一会儿各自长成了一棵大树,大树的每个枝条上都有许许多多的花苞,很快花苞散开,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过,极清香淡雅。

那些玉蜜蜂便纷纷落到花瓣上,却并不采蜜,只是把脑袋都朝向着我,两只复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我,前肢弯曲,后肢挺直,低首翘臀,似乎都在向我跪拜。

我急忙作揖还礼,并向那个变大了的玉蜜蜂说道:

“诸位虽然现在是蜜蜂,但是都是我的前辈,怎能对我这一个后辈施如此大礼,这让我如何才能接受,请各位免礼吧。”

那个玉蜜蜂说道:

“没有关系,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记得上次吧,我把它们都叫来蜇你,一阵发泄之后,大家都觉得身上轻松多了,郁结在心里的很多的顽疾却都不知不觉的散了去,竟然胜过了千年的修行。大家本来就想谢谢你,后来听浅红将军讲了你的事迹之后,大家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金丹首领的风采,于是灵魂的修复又加快了许多,现在觉得灵魂的修复即将完成,听说你马上要走,所以都过来拜谢和送行。”

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的到来竟然改变了他们的修行速度。我当然感觉到十分欣慰,只要他们能够早日修复,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们曾经为了红毛恐龙的解放做出了或大或小的贡献,不管大小,总之,他们是为了红毛恐龙的解放事业而牺牲的,值得我们为他们做什么。

“大家免礼吧,”我说道,“我实在没有做什么。即使我做了什么也是应该的。各位都是我尊敬的前辈,需yào

我做什么,尽管说,即使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那蜂群又是“嗡嗡嗡”“嗡嗡嗡”的叫了起来。极富有节奏。仍然是保持着跪拜的姿态。

我看看九彩仙,希望他能够劝劝他们。

九彩仙嘴里不知dào

说了什么,叽里咕噜的。我没有听懂,或者是没有听清楚,总之,我不能够复述下来的。

那些玉蜜蜂才改变了姿态,在花瓣上或者花蕊上站直了,那一对复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眨眼,这一点令我十分感动也十分的佩服,我是做不到的,你不让我干什么都行,唯有眨眼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答yīng

的。

然后九彩仙说道:

“各位听着,我刚才看看各位的气色,确实如刚才所说,灵魂的修复指日可待了,只要你们心平气和,最短几个月,长不过数年,就可以得到很好的修复,你们就可以转世阳间,过幸福生活,不过……”

九彩仙没有继xù

说,却就此打住。

那为首的玉蜜蜂见九彩仙说话停在了这儿,便说道:

“大仙但说无妨,大仙指我们到哪儿我们便到哪儿。”

底下又是“嗡嗡嗡”“嗡嗡嗡”的有节奏的嗡了几声。

九彩仙清了清嗓子说道:

“假如你们转世之后,还做一名战士,你们还有可能成为受伤的灵魂,你们愿意吗?”

下面开始很安静,后来就“嗡嗡嗡”的声音响起来了,而且这次的“嗡嗡嗡”的声音却不再有节奏,而是很乱,很大一会儿才停下来。

还是那为首的玉蜜蜂说道:

“现在不是太平盛世吗?哪来的战争呢?兄弟们万年修复的灵魂不会再次毁于一旦吧。”

“世事无常,”九彩仙说道,“未来的事情难以预料,我只是能够预测一个大概,而且天有天规,天机不可过分泄露,我不能再说太多,我想要说的是,大家与这位金红壮士却是有缘的,转阳之后,你们可能要将成为他的麾下。”

这个时候,我听到那蜂群又开始“嗡嗡嗡”“嗡嗡嗡”的叫起来,这次又变得有节奏起来,我听得出来它们变得兴奋起来,看来,他们对能成为我的部下一事很是满yì

,即使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

我很是感动,但是我不明白我将来会做什么大事情,那个为首的玉蜜蜂说得不错,现在天下太平,哪来的战争,莫非我非要挑起内战不可吗?我想我不会的,我不会做生灵涂炭的事情。

我想问问九彩仙,但是他一定不会说的,他不会因为我而违反天规的,或许,他只是为了安慰他们一下,不必当真的,更何况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游走四方的石雏而已,前途未卜,最要紧的是做好现在,今后的事情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自然会有办法处理的。

我突然记起来绯红跟我说,我摔了的那只玉蜜蜂是九彩仙的坐骑,但是我却从未见九彩仙乘过这只小蜜蜂,也不晓得是怎么的一个骑法。我很怀疑绯红是不是骗我,那样一个小昆虫怎么骑呢,更何况是玉做的,极易碎的,我曾经想,与其骑着一块玉小心翼翼的,还不如骑着一块瓦呢,碎了也不心疼。

但是九彩仙是大仙,骑着一块瓦显然不够体面,哪有那玉晶莹剔透、高贵大方呢?这才更能够体现出其身份呢。所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指的大概就是这些大神大仙们吧。

就在我琢磨这个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翅膀拍打的声音,我以为是绯红要飞走了,看看绯红,却是停在原地并没有动的,我看见他的眼睛是向上看的,我也顺着他的眼睛向上看去,只见一个样子像绯红但体型比绯红略大些的红毛恐龙从天而降,降到离我们大约有一头的高度,在空中停了下来,那翅膀却是扇个不停。嘴里说道:

“红橙黄绿蓝靛紫黑白九彩仙接旨……”

九彩仙听了,马上跪了下来,绯红也跟着跪了下来。

只听那天使继xù

说道:

“奉天承运,上帝诏曰,红橙黄绿蓝靛紫黑白九彩仙因救治灵魂有功,特聘为高级名仙,享shòu

天部级待遇,嘉奖一次,着尔立kè

上天领奖,过期不候,钦此。”

那天使说完,便拍拍翅膀就飞走了。

九彩仙看着那天使飞远了,才站起来,对绯红说道: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上天去了。”

然后,九彩仙对着那只变大了的玉蜜蜂说道:

“小蜜,陪我上天去吧。”

我这才知dào

这只变大了的玉蜜蜂原来叫做小蜜的,只见那小蜜嘴里念念有词,身体渐渐变大,大小有十多个九彩仙那么大。

我不知dào

九彩仙将怎样上得去,要想弄清楚,还是等下回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回 海吃天下

话说上回突然天使来临宣读上帝圣旨,要九彩仙上天授奖,九彩仙便把这里交给绯红,自己则要驾乘小蜜上天去。

只见那小蜜念动咒语,不一会儿,小蜜的身体变大了数倍,大小有十多个九彩仙那么大。

我不知dào

九彩仙将怎样上去,那小蜜确实太高了,如果跳着上去,我担心会玉碎的,九彩仙绝对不会那样做的,但我又想不出来怎么的上法,因为那玉蜜蜂全身很是光滑,爬是爬不上去的。

不过九彩仙并不着急,他先走到我的身边,用前肢拍怕我的脊梁,对我说:

“让绯红带你在这里转转,吃点东西,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就呼我,记着咒语啊。”

我点点头,说:

“大仙放心,我记着呢,大仙请走吧,天高路远,耽误了时辰,上帝怪罪下来不好。”

九彩仙向我点点头,然后径直向小蜜走去,那小蜜看着九彩仙过去,抖抖翅膀表示欢迎,然后左面的那条平衡棒缓缓地落下来,端部紧贴着地面,落地之后,那平衡棒又加粗了许多。

我看那平衡棒却是极粗糙的,虽然是玉做成的,但是颜色并没有小蜜身体的其它部位是碧绿的剔透的,而是颜色发黑,透明度也不是很好,应该是属于墨玉之类的玉质的吧。

只见九彩仙轻轻的站在了那平衡棒的端部,我想九彩仙可能要顺着这个斜面上去的,那坡度也不是很大。上去的话,困难也不是很大,不过,是要有走独木桥的经验的,不然的话,平衡掌握不好,是会一脚踩空掉下去的。

不过九彩仙却并没有向前走,而是停留在原地,我看那平衡棒渐渐抬起,九彩仙也跟着升起。等到平了的时候。我想九彩仙应该向前走了,可是九彩仙还是没有动,这个时候,我看见平衡棒开始收缩。九彩仙也跟着向前。直到平衡棒缩短到不能再缩短。因为这个时候,九彩仙的前足已经挨住了小蜜的躯干部分,这个时候。如果再缩短的话,九彩仙势必就没有立锥之地了。

只见九彩仙轻迈脚步,缓缓地走上小蜜的身体上部,左右两个平衡棒慢慢向上翘起,逐步与身体垂直,九彩仙盘腿坐了下来,并用自己的前肢各抓住一根平衡棒,说了一声“走了”,那小蜜便振动翅膀,腾地飞了起来,直向天空中飞去,不一会儿便没有了踪影。

我第一次看到九彩仙乘坐骑飞天,真是感觉到优雅极了,便觉得神仙的日子就是好,不像我们,一步不迈,就寸步难行。

其实,九彩仙本身具备了上天入地的本事,即使不用腾云驾雾也可以瞬间飞上九天,本事自是非常了得,那怎么非要乘坐骑上天,岂不多此一举?这件事情,我之后问过绯红,那绯红的回答令我大为吃惊,他说:

“上天点名让九彩仙上天处理公务,并没有让他带随从,带上随从上去,自然是不合规的,但也没有限制带交通工具上去,九彩仙便可以借这个机会让兄弟们上天长长见识,吸取天上的灵气,对灵魂的修复是大有裨益的。”

原来如此,九彩仙真是宅心仁厚啊,如果每个神仙都能像九彩仙这样,时时想着百姓,事事想着百姓,天下岂能不和谐?

绯红告sù

我,其实九彩仙的坐骑并不是仅仅小蜜一个,很多的玉蜜蜂都做过他的坐骑,特别是上天的时候,他总会带上他们之中的一个,上天去长长见识,也散散心,反正外面的神仙们也认不出来,以为仅仅是小蜜一个罢了。

闲言少叙。

九彩仙飞走之后,绯红便劝说浅红等赶快散了,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说我以后还会来的,再说了,刚才九彩仙不是说过吗,大家与我是有缘分的,所以后会必有期,自然有的时间在一起,只要大家尽快的把灵魂修复,就会很快的转世到阳间的。

那些鬼魂们再一次向我拜了,然后便陆续的散了,玉蜜蜂们也各自飞走了。

等玉蜜蜂飞走不久,那几棵树逐渐变小,最后竟然消失了。

绯红领着我来到上次摘水果的地方,便摘了两个水果,我们各自拿着一个吃了起来。说是水果,那真是名副其实,

晶莹剔透,透明的果皮里面包着一汪水,轻轻的咬开一小片果皮,那水便溢出来,却又不会流走,像一个小小的水晶球停留在果皮上,把嘴放过去,那水晶球马上变成了一股细流,像清泉似的汩汩而来,一时间满嘴飘香,觉得全身都畅快无比,那液汁极为凉爽幽香,甜而不粘,凉而不寒,入口无形,但咽到肚子里之后,却感到了食物的存zài

,一瞬间你会感觉到饥渴感全无,但又不是我们平时吃饱喝足之后肚子胀胀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感觉,很像是在小的空间里憋了好长时间,然后突然让你走在一个非常开阔的原野上一般。

绯红又让我吃了其它一些珍奇的果子,我之所以不叫水果,是跟刚才吃的那种真zhèng

名副其实的水果区别开来,很奇怪的是,当时我吃水果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感到饱了,但是吃那些果子的时候,肚子里仍然能够放得下,而且肚子仍然没有胀胀的感觉,后来跟着绯红我又吃了很多,但是仍然是这样的感觉。

我感到很奇怪,便问绯红。绯红笑着说:

“仙界的东西都是这样的,吃到肚子里以后,它们自己会找地方,不一定非要在胃里边,它们会储存zài

你想象不到的空间里,等你慢慢消化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惊叹道。

绯红继xù

说道:

“世间之大,善男信女无数,自然贡品也多,神仙们都要光顾,你想想神仙的胃口能有多大,即使再大也有装不下的时候,就算全部装进去,身体也受不了,所以这些食物都是存放在别的空间的,等肠胃需yào

的时候再移动过来不迟。”(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回 终于回归

仙境虽好,但终究不是久居之地。况且这里的奇山异水,我大都已经领略过了,看久了,也不觉得有啥稀奇,倒是我的那几个小伙伴让我一直牵肠挂肚的,也不知dào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将我的想法说了,绯红笑着说:

“这就送你回去。”

看看之前送我的那些水果和蜂毒都在,便说道:

“这些怎么都没动?”

我说道:

“我想到了特别需yào

的时候,拿出来用也不迟,这一路走来,并没有遇到饿肚子的情况,也就没有机会拿出来用了。”

“说得没错,”绯红道,“留一些东西为不时之需确实很有必要,以后会遇到很多的难事,都需yào

自己一一克服,我们虽然能够帮一些忙的,但是我们也不能过分的干预,很多东西都是有定数的,有些是上天特意安排的,干预太多,上天是会怪罪的。”

“没有关系的,”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绯仙不必担心,我这次回去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能够将金丹的故事听完,传说中的故事大都已经面目全非了,不可信了。”

“这个倒是不难,”绯红说,“你什么时候需yào

听,念动九彩仙给你的咒语,我就来接你,如果我们没空,会在梦里给你讲述的。”

“谢谢,”我说,“那就拜托了。”

绯红带我经过那个小洞,我们一起变小。绯红让我坐到他的身上,便从那个小洞口飞了出去,出来之后,我们又恢复了原形,但是绯红并没有让我从他的背上下来,而是继xù

背着我飞出幽谷,向那片森林飞去。

一出幽谷,那外面的景象就大不相同了,阳光普照着大地,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流扑面而来。显得极为舒服。仿佛长时间浸泡在水里突然出来一般,极为舒服。出了幽谷,那绯红飞得并不快,可能是因为距离不太远的缘故。或者是他也想着多在外面待一会儿的缘故吧。

我们都不说话。可能是觉得这换了一个世界之后。心情感到无比的新鲜的缘故吧,生怕什么东西漏掉了,没有进入眼帘吧。

我很远就看到了我的那几个小伙伴。他们还在原地呢,我看着牡丹正从一棵树上摘下一些水果送给桃红阿姨和朱顶红妹妹,小雅独自在地上蹦来蹦去的,显得十分可爱。

正在我专注的看着他们的时候,绯红说话了,他说道:

“我不能往前飞了,作为神仙,要尽量减少与凡间的动物见面接触的,所以,我只能将你送到这儿了,自己走几步和他们会合吧。”

“那就把我放下来吧,”我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绯红就在离牡丹他们几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从他的背上走下来,那些熟悉的果树又呈现在了眼前,那些奇形怪状的水果仍然挂在树上,而我却好像过了许多年似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一百三十六回离开这里到二百八十七回回来,过去了一百四十一回,将近30万字,有这种感觉你不会吃惊吧,这本书马上又会展开新的一页,如果你忘了之前的内容,最好是回到一百三十六回之前再温习一下下吧。

绯红自然是要告辞而去,我也没法挽留,这里也不是他的久居之地,他是要回去的,他要回到幽谷里,协助九彩仙解决那些受伤的灵魂的救治问题以及到和田采玉石的事情。

绯红飞走了,很快便没有了踪影,速度比来时要快很多。

我向我的小伙伴们所在的方向走去,我想他们一定会惊喜万分的,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一定会想我的,会问我这么长时间到底到了哪儿了?

可能是我的脚步声太响,小雅早一步向我飞过来,那小脸在我的脸上碰一碰,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话,我听不懂,我听到她的话都是叽里咕噜的,听不出有什么区别来,我知dào

这么长时间了,她的心里是惦记我的,我也很激动,对小雅说:

“小雅好,我也很想你。”

我看见小雅的脸上极为欢喜,嘴里还是叽里咕噜的,翅膀拍打得很欢,我从她的翅膀的拍打中能够看出她心里的欢喜。

“哥哥回来了。”我听出来,这是朱顶红的声音。

于是,牡丹、朱顶红,还有桃红阿姨都迎了上来,我们的这个四口之家又团圆了。

他们都很兴奋,尤其是牡丹和朱顶红,更是往我身上蹭,仿佛身上正痒痒着呢。

“哥哥,你到哪儿去了,”牡丹嗔怒道,“我和朱顶红妹妹在森林里找了你老半天,也不见你的踪影,我们刚回来,准bèi

吃点东西再去找您,您就回来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我明明走了很长时间,幽谷中没有日夜的区分,但是我想我在那里已经待了数天或者十数天,也可能是数十天,甚至上百天了吧,因为,时间短了,怎么会获得那么多的信息了呢?

“牡丹,你不要开玩笑了,我到底走了几天?”我问道。

牡丹一脸的惊讶,他可能不清楚我为什么这样说,便指着一处说道:

“哥哥,您看,这土是新的,我们刚刚挖出来的,您自己去那边挖,突然挂起一阵大风,接着是大雾,等大雾散去的时候,您就不见了,我们以为您是被大风刮跑了,就在周围找,可是没有能够找到,这不,我们汇合在这里,准bèi

吃点东西之后,再分头去找,哥哥就回来了,顺便问一下,哥哥到底去了哪儿,让我们好一顿找。”

我顺着牡丹所指的方位看去,那几个被挖的坟墓确实好像是刚刚发生的,因为,那土还特别新,再看看牡丹他们身上,也有很多的土,看来,牡丹并没有哄我,我离开他们,不过就是一会儿的时间,极其短暂的,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九彩仙就告sù

了我这么多的东西。

这件事情,使我对时间和空间又有了新的认识,大与小,长与短,多与少,快与慢,富与贫,这些看起来相对立的概念,不过是我们主观上的臆断而已。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大也没有绝对的小,其它的概念也是这样,对于我们红毛恐龙来说,一个特别狭小的空间,对于蝼蚁等小动物来说,可能会觉得遥不可及,它们也许会认为天地是如此广阔无垠。

我想时间也是这样,在极短的时间里,其实我们可以做许许多多的事情,只是我们不能做,不会做,或者不愿做罢了。

你说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回 水果之享

我把这次在幽谷的经lì

说了,牡丹他们惊奇不已,方知这三界之内自是奇妙无穷,远不是我们能够凭空想得出来的。

离开幽谷的时候,绯红又给我带了一些幽谷里的水果和其它仙果,需yào

强调一下啊,其实你之前应该明白,我这里所说的水果是有别于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水果的,是指幽谷里的用来解渴的那种透明的水质果类,所以,您千万不要以为我说错了。

这次我仍然是把它们挂在我的脖子上的,不知dào

为什么,在幽谷的时候,这些果类都非常大,但是一旦到了这里,它们就显得极小,那些个水果竟然像是露珠那么小。我想让他们尝一尝水果的味道,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难得了,虽然我准bèi

留下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但是这么好的东西,我还是想让他们分享一下。

我让他们凑近我的脖子,看看我的脖子上是什么,他们都是好一会儿才看得出来,红毛恐龙是大型动物,平日里关注的更多的是大的事物,小的东西很少关注,吃的东西也是这样,像樱桃黑枣之类的小水果大家很少去碰的。

“这是什么东东?”朱顶红妹妹好奇的问道,“哥哥莫非起了水痘不成?”

他们几个也都是瞪大了一双好奇的眼睛,不知dào

这一串五颜六色的各种形状的小球球是什么玩意儿。

我笑着告sù

他们:

“那个晶莹透明的小球叫做水果,九彩仙用它来解渴的。其它的也都是仙果,它们都有名称,不叫东东。”

“我还以为是蚂蚁的卵呢,”牡丹笑着说,“这么小的东东,喂蚂蚁还差不多,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在幽谷里,它们的个头都是很大的,不知dào

为什么一到凡间就变成了这么小,但是别看它们的个头小。功用却非同一般。远不是那些凡果所能相比的。”我说道。

牡丹将信将疑,看看那一串小球球,又看看我,说道:

“即便它们真的功用非同一般。但是这么小。那得多少才能吃饱。神仙也够小气的了,不多送点给我们,总得能够凑够一口吧。”

我笑着说:

“小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得无厌了,你把仙果当沙棘吃呢,照这样吃法,不把神仙们都饿死了不成?”

大家都笑了。

牡丹也笑了,说道:

“还是留给哥哥吃吧,我怕放到嘴里之后找不到踪影呢。”

“小家伙,不要玩笑,你取下一颗来放到嘴里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找到踪影?”

牡丹看看桃红阿姨,看看朱顶红妹妹,再看看小雅,说道:

“既是宝物,理应先送给长辈,这里桃红阿姨最大,先让阿姨品尝,我们再吃也不迟。”

大家都纷纷点头称是,桃红阿姨要推辞,那牡丹早已摘下一颗,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桃红阿姨的嘴边。

“吃吧,阿姨。”我劝说道。

“谢谢牡丹,”桃红阿姨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她从牡丹爪子里捏过了那颗小小的水果,放到眼前看看,然后把舌头伸出来,放到舌头上面,再合上嘴。

牡丹、朱顶红以及小雅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桃红阿姨的一举一动。

“感觉怎么样?阿姨。”见桃红阿姨不说话,朱顶红问道。

桃红阿姨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吞咽着,仿佛永远也吞咽不完似的,我知dào

这是真的,因为我之前吃过这种水果,它像一个活的泉口,不停地冒着泉水似的。说是泉水,其实那汁液远不是泉水能比得了的,它十分甘甜,却又并不像蜜或者甘蔗什么的,那种甜味不是我之前尝过的任何一种甜味,那是一种让你感觉特别的舒爽的甜,甜在嘴里,却爽在全身,即使你身上沾满泥浆,也仿佛是刚刚沐浴了一般。

从水果里涌出的汁液或大或小,或快或慢,或浓或淡,完全是随心所欲,想大便大,想小便小,想快变快,想慢变慢,想浓便浓,想淡便淡,当你吞咽的快的时候,那涌出的汁液也就快了,当你吞咽的慢的时候,那涌出的汁液便也慢了,你需yào

换口气的时候,那汁液忽的就停了,完全不用担心可能会呛着。

那汁液仿佛又是无穷无尽似的,不断地喷涌出来,直到你的肚子里感觉到饱饱的了,你心里说道:“好了。”那涌出的汁液方才停止。而这个时候,你会感觉到嘴里什么也没有了,但是身体从头到脚都感到无比的畅快,仿佛获得新生一般。

不仅如此,更让我称奇的是,桃红阿姨身上被一圈淡淡的五色的光笼罩着,那光慢慢的向四周发散,波长并不很长,那笼罩着的光不过十多厘米,再往外就看不清楚了。

这些光却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在幽谷里吃的时候,是感觉不到五色光的出现的,九彩仙和绯红吃这些水果的时候,我都没有发xiàn

他们身上有光,上一次刚从幽谷里回来,我又饥又渴,尝了一颗,只是感觉肚子里舒服,未曾注意体外的情况,所以这一次看到桃红阿姨身上所发散出来的五色光却也令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过了十多分钟,或者数十分钟,这个时间我也不十分清楚,总之,我觉得桃红阿姨是在过了很足的瘾之后方才停止食用的。

桃红阿姨身体外面所罩着的光也随之消失了,脱去了光环的桃红阿姨与之前相比却有了微妙的变化,脸色红润,皮肤极具光泽,而且显得极有精神,仿佛一下子就年轻了几岁,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柔美了许多。

牡丹、朱顶红和小雅都惊呆了。

“姐姐……”那朱顶红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大家都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了,竟然不约而同的夸起了桃红阿姨的美丽了,弄得桃红阿姨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你们不吃水果了吗?”我说道。

“不吃了,”牡丹笑着说,“吃了水果,桃红阿姨至少年轻五岁,我们才不过两岁,如果我们吃掉,我担心我们会变成恐龙蛋再次钻回妈妈的肚子里去了吧。”

牡丹的话引来大家的一阵发笑。朱顶红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回 表奏上帝

牡丹的话引来大笑的同时,我看到牡丹的眼里有泪,不过他还是掩饰过去了,看来,他是在想自己的母亲了,确实,牡丹从未离开过母亲,而我们这次出行已经走了好多天了,至于多少天,我没有计算,至少有半个多月了吧。

其实我又何尝不在想母亲呢,与牡丹相比,我离开的时间更长,而且是永远不能再回去的,所以在更深龙静的时候,或者自己独处的时候,以及遇到困难的时候,无不会想起母亲来,也会想起那些儿时的玩伴,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想起大家一起走夜路,想起了因为走错了路受到部落惩罚而落荒而逃的情景,想起了伙伴们惨死在自己的亲龙下的惨状,想起了坠下幽谷的品红。

每当想起了品红,我就后悔自己在幽谷里没有问问九彩仙或者绯红,他们或许知dào

品红的下落,尤其是第二次进入幽谷,我应该有足够的机会问一下,但是因为我被九彩仙讲述的故事所吸引,一时竟然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情向他请教,想起来的时候,九彩仙又不在身边了。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朱顶红妹妹和小雅却早已等不及了,她们各自到我的脖子上摘下了一颗水果,尽情的享用去了,牡丹看着她们的着急劲,也笑着过来,在我的脖子上摘下一颗水果来品味起来。

他们自然也是妙不可言,情形与桃红阿姨大抵相似。不过他们毕竟是孩子,所以表情更为夸张,显得越发的激动,那五色光环更是显得纯净而美丽,仿佛一团轻气围绕在身边,将它们酝酿、锤炼或者营养。

有一点需yào

说明的是,这三个小家伙并没有像牡丹所言,变成恐龙蛋返回到他们母亲的肚子里去,而是变得更加的英武或者美丽或者矫健而已。

我没有吃,我已经在幽谷里吃过了。而且吃了非常多。那些食物都存放在另一个空间里,当肠胃里有了空隙的时候,它们会主动的进入肠胃,这是绯红告sù

我的。神仙们都是这样。凡是善男信女对他们敬奉的食物。他们都会照吃不误,绝不会客气和含糊,但是他们并不会感到腹胀得难受。因为他们能够把多余的食物存放在另一个空间里,我问他是什么空间,他说是一个叫做U盘的空间里,说那个空间像一个无底洞,可以无限制的放置食物,绝不会满了的,我感到很奇怪,便问道:

“难道把整个地球吃下去,也不会填满吗?”

绯红听了我的话,乐了,说道:

“地球算什么,就是把天和地全放进去,恐怕也填不满的。”

我不由得佩服起天神们了,以前说谁胸怀天下,我还不信,现在看了,哪个神仙又不是不可以腹孕天下呢,想到这里,我在佩服神仙的同时,心里却隐隐的有些害pà

,假如哪一天某个神仙心里不高兴,或者心里很高兴,将天和地一并吞到肚子里去,那这个世界是不是就全完了呢?

绯红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便说道:

“你大可不必杞人忧天,天神们都是很大度的,况且又有天规管着他们,他们自然不能随意放纵自己,所谓的吞吐日月,不过是妄言罢了,不用较真的。”

这我就放心了,我宁可相信天神们大度,这是因为,不但绯红这样说,而且到目前为止,尚未出现过我心里所想的灾难的后果,尽管一些传说当中也描写了某些神仙鼠肚鸡肠,但是传说毕竟是传说,用绯红的话说,是不可以较真的。

虽然放心了,但还是有一丝的担忧,像九彩仙和绯红这样的神仙确实是大度的,不必担心的,但是绝不能排除个别的神仙会贪得无厌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情况,应该有,如果哪一天,觉得锅里的还不能满足自己,就会瞄向锅外面,那锅外面有一天也满足不了的时候,以此类推,循序发展,后果将不堪想象。

这件事情,我很是苦恼了一阵子,我觉得这是天大的隐患。纵然有天规,但是那天规多数是给听话者定下的,对于凶神恶煞来说,那又算得了什么呢?这还好说,因为它们臭名昭著,自然会有谁防着的,不会挑起大浪的。怕就怕那些人面兽心者、阳奉阴违者、面善心恶者、两面三刀者、口是心非者、煽风点火者,还有那溜须的、拍马的、递小话的、嚼舌的、内勾的、外连的等等,它们的脸上并没有写着“坏蛋”二字,日常行为又并不触犯天规,即便是清规戒律,或是法网天条,对他们都没有多少约束力,这样的神仙不是没有,有些甚至号称大神,但实jì

上却丑陋不堪,营私舞弊、作恶多端、弄虚作假,靠不正当的手段窜居高位,而实jì

上却并没有多高的水平可言,我觉得这些家伙是最危险的。他们会逐渐的从小恶当中尝到甜头,恶习便会越养越大,直至犯下滔天的罪行。

还有一点需yào

指出,这些大神们平时撑开肚皮的吃,吃惯了的嘴,跑惯了的腿,那些供奉了食物的地方,他们自然会按时前往,设若有一天因为水旱灾荒或者善男信女一时忘了供奉,那大神们势必会勃然大怒,或者心存芥蒂,积怨深了,就随时可能爆fā

,对下界进行报复,我想那些恶劣的天气和地质灾害没准就是我们惹怒了哪位大神,对我们实施报复的。

因此,那些大神们说不定哪一天心情不好了,索性将天和地一下子吞下去也未可知,所以,我想有机会的时候,我应该劝说上帝,把那个U盘收回来吧,让那些大神们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不要给他们预留另外的空间,让他们的肚子常常能感受到吃饱的状态,时时能感受到满足,这样就会减少他们因为贪得无厌而发生对下界的震怒,也就不会出现对下界的报复了。

可惜上次上帝见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想法,我错过了一次进谏的机会,等以后有了机会再说吧,我想上帝一定会接受我的建议的,因为大家不要忘记,上帝还是我的铁杆粉丝呢,尽管到目前为止,我的粉丝榜上还没有挂上他的名字,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上帝会把他的那一分钱慷慨的打赏给我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回 先烈安息

那一颗水果吃了下去,我们都有五六天没有再吃东西,但是肚子里却并不觉得饥饿,而且也不需yào

喝水,嘴里、咽喉以及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感到很清爽的,这仙物果然不一样。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下一步我们应该做什么,”牡丹问道,“继xù

挖坟墓吗?”

牡丹的问话提醒了我,我便说道:

“再不能挖了,这一片是先烈们的安息之地,他们需yào

安静的修养来修补残缺的灵魂,由于我们的鲁莽,他们数千年的修行差点毁于一旦。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里恢复原状,让先烈们能够安心的修养。”

“哥哥,你能不能详细的给我们讲一讲?”朱顶红说道。

我知dào

,小女孩最爱听故事,想我在喃喃部落的时候,那胭脂妹妹便经常缠着我讲故事,我便将从首领父亲或者其它恐龙嘴里听到的故事加上自己的想象和加工再讲给她听,往往一个小故事在我的讲述下会变成一个大长篇了,这都归功于我丰富的想象力,在这一点上,普天之下,能够与我匹敌的恐怕还没有孵化出来吧,以后,我还会将我的丰富的想象展示出来的,如果您要觉得您的想象力远在我的想象力之上,那也没有关系,说明您这颗蛋终于孵化出来了。您是一个聪明的红毛恐龙,我可以推荐你成为色子的,好好努力啊。

朱顶红的话勾起了我对胭脂妹妹的回忆,不知dào

怎么回事。我总是忘不了她,或许这就是青梅竹马吧,但是我们是纯洁的兄妹关系,没有什么也不能有什么,也不知dào

她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她能够快乐吧。

这些都是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思绪,并没有占用我很多的时间,看着朱顶红妹妹那好奇的眼神,我说道:

“我们的旅途很长,有的是时间。等我慢慢的给你们讲述。现在我们最重yào

的是把先烈们的遗骨埋好了,不要让它风吹日晒了,好吗?”

朱顶红当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孩子,她还是知dào

轻重缓急的。见我这样说。便不再缠着我。

于是。他们在我的指导下,将那挖出的土回填了进去,并且在坟的旁边摆放了一些水果。然后,我念了一些颂词,歌颂他们的丰功伟绩,希望这些灵魂能够安息,并请求他们原谅,我们将会马上离开这里,不再打搅他们的休息。

其实他们早就原谅了我们,这个您是知dào

的,我到九彩仙那儿,原本是被他们告了状的,找我兴师问罪的,但是浅红将军的一席话使他们敌意全消,他们在我的身上看到了九彩仙也就是金丹当年的影子,竟然把我当成了英雄顶礼膜拜起来。

但是我自己却是清醒的,我现在连初出茅庐都算不上,对于红毛恐龙来说,我还没有尺寸之功,我知dào

他们肯原谅我,并且夸张式的崇拜很大程度上是一种长辈的宽容和希冀,希望我能够有所作为,我今后的路还是个未知数,我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好,以不辜负他们对我的期望。

等这些工作都完成了,我说道:

“你们稍事休息,我来整理行囊,我们马上出发,日夜兼行,先离开这片地方,一来不打搅先烈们休息,二来,这里阴气太重,对我们的身心会带来不利影响,第三,我们已经在这儿待了太长时间,也应该离开了。”

他们都点点头。

顿了顿,我看着桃红阿姨,问道:

“阿姨准bèi

什么时候回去呢?”

桃红阿姨看了看朱顶红说道:

“我还是跟你们一块走吧,好歹互相有个照应,我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还不如跟你们在一起有意义呢。”

朱顶红当然高兴,抱着桃红阿姨直撒娇。

既然这样,我也不反对,多一个伴,就多一份力量,尤其旅途漫漫,桃红阿姨年岁又比我们大,见识自然就多。

说话间,我已将行囊整理充分:用藤条将水果捆成了两大垛,我和牡丹各自一垛,至于朱顶红,她是女孩子,就不要背了,桃红阿姨是客人,是长辈,那就更不必了。小雅是飞客,压上东西不能起飞,所以也就不需负重了。

说是两大垛,其实水果也并不多,就是些香蕉和椰子之类的水果,这一块儿的奇形怪状甚至有些畸形的水果我不想带走,一来,这些东西是属于先烈们所有,我不想动它们,二来,这些水果阴气太重,恐怕会给牡丹和朱顶红带来伤害,所以,我想离开这片果园之后,一定还会有果园出现的,不愁找些吃的,再说了,我们刚刚吃了仙果,一时半会肚子里并不需yào

吃东西,准bèi

的多了,路上可能就会腐烂了,白白的浪费不说,还白费了力qì



牡丹明白,他已经抢先把那捆大的放到了自己背上,桃红阿姨过来抢另一捆的时候,早被我按住。

我们这儿争抢的时候,小雅却是又在叽里咕噜的说什么了,我们顾不上管她,还在一个劲的争抢,桃红阿姨哪有我有劲,她抢不过,便说:

“你们都是孩子,怎么能让你们负重,而我却什么也不干呢?”

“我们先干着,等我们驮不动了,再接我们不迟。”我说道,其实我本来想说,您是客人,怎么能让您来驮呢,但是这样一说,就有点见外了,所以我只好这样说了。

“那就让我来先驮着,”桃红阿姨说道,“你刚刚回来,势必很累,等我累了,你在替我把。”

说完话,桃红阿姨又在爪子上用了劲,来争夺那垛水果,我按着不动,她抢不过。

我说道:

“阿姨不必争抢了,前面的路并不是一帆风顺,我们还会遇到千难万险,需yào

您出力的时候还多着呢,天色已经不早了,在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走出这片果林,请您帮着我们把那几张食肉恐龙的皮放在我们的背上,再把水果垛压上。”

桃红阿姨不再争让,非常听话的帮我把食肉恐龙的皮放在我和牡丹的背上,然后,把水果垛放在皮的上面,这样,既可以把皮带上,同时也不至于让藤条勒得背部疼痛,一举两得。

那小雅还是叽里咕噜叫个不停,等我们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毕,我才向小雅所在的地方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我给吓晕过去。

到底我看到了什么呢?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回 鬼点子多

我们在争抢谁驮水果垛的时候,小雅一直在叽里咕噜的说话,我们一来顾不上理她,二来,确实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于是没有谁理她,当我们将这些事情处理完毕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小雅一直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当我向小雅所在方向看去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了。

原来,那浅红将军正带着数万鬼魂跪倒在我的旁边,那浅红将军虽然身体残缺,但我可以一眼将其认出,而且我惊喜的看到,包括浅红将军在内的许多鬼魂,它们的残缺部位虽然没有完全修补,但是已经有了一层模糊的气团包围着,远不像我之前见到的样子,记得我给大家描述过,他们或者没有眼睛,或者没有耳朵,或者没有了四肢,或者没有了躯干,或者只有一只眼睛,一只耳朵,一节肢体,一筒躯干,或者只有一些内脏之类,其状惨不忍睹。而现在,那些原先残缺的部位完全被气团包围,气团处,原有的轮廓忽隐忽现,时有时无,我明白,那是正在修复的情形,我实在没有想到,短短的时间里,他们竟有如此大的变化,我从心底里为他们感到高兴,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的灵魂就可以彻底的修复。

也许,很快的,他们就会转世到阳间,享shòu

阳间的美好生活,也许,我不会认识他们,他们或许也忘记了这片鬼林的事情,忘记了幽谷的修liàn

,忘记了九彩仙为他们灵魂的修复而呕心沥血。

实jì

上。这不是也许,是肯定的,所有的灵魂在转世的时候,原有的记忆都会被清除掉的,清除掉记忆的过程叫做格式化,经过格式化的灵魂就成了纯洁的灵魂,只能从头做起了,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要说特别绝对也不完全正确,有些灵魂在格式化之后还是保留了一些记忆,或者保留了很多记忆。这样的灵魂转世之后。有两种极端的情况,一种成为无所不知的智者,像高考作文的出题者,就是这一类;还有一种。成为傻子。思维混乱。逻辑错杂,常常自以为是,想出了自以为很是了不起的东西。别人不以为然,自己却在那儿傻笑,作家之流的大概就是这一类,这一类虽然不至于沦落到没饭可吃的地步,但是当智者充分运用自己的智慧成为土豪的时候,他们傻里傻气的成为一个土鳖就不错了。

灵魂的转世也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而且竞争也是相当激烈的,你想想鬼魂那么多,哪个不想转世,但是每年孵出的小恐龙就是那么多,你总不能让母恐龙像天上下冰雹似的下蛋吧。那些鬼魂们获准转世之后,自找门路转世,被称为自主上架,转轮王是不管这些事情的,他老人家也是管不过来的,那么多的鬼魂,比雨点还多,怎么管?

那些获得了准生证的鬼魂便去寻找投生之地,他们会趴在母恐龙的肛门口等待时机的到来,他们必须在蛋壳已经形成,而且变硬的时候,才能进入蛋壳,第一个进去的就可以转世了,进的早了,不行,进的晚了,被别的鬼魂抢了位,白忙乎。于是乎,在一个母恐龙的肛门口往往会有数十个或者数百个鬼魂附着在上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里面的情况,当看到蛋壳形成的一刹那,众鬼魂便像离弦之箭似的向恐龙蛋冲去。

胜利者只有一个,其它的还得灰溜溜的出来,然后再去寻找下一个机会,有的鬼魂可能排队排了几十年也没有能够转世,就会熬成老鬼,有的红毛恐龙半夜听到了鬼哭,大致就是这样的老鬼伤心过度哭的吧。

有时候,母恐龙要排便便,这些鬼魂预先并不知dào

,或者知dào

了来不及躲避,往往会被便便带出来,有时候竟然被便便压在了地上,费好大的劲才能从里面爬出来,身上臭烘烘的,一身的晦气,还得找地方去洗,洗完之后,还得再回来排队等候,你说多麻烦啊,而且等你回来的时候,那肛门口已经站得满满的了,想挤也挤不进去了,这个时候,要么是尽快离开,到别的地方找出路,要么在这儿死等,或者能够撞上好运,那母恐龙再排一次便便,或者放个猛烈的屁屁,将肛门周围的鬼魂都熏跑,然后乘机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在前面,排在队伍的前面。

这种机会不是没有,但是如果大家都这样做,机会就显得微乎其微了,所以这种等待就显得没有什么价值了,因此,除了一部分在肛门之外稍远一些的地方等待之外,绝大部分会选择离开,寻找另一个母恐龙。

能否出生,关键在于腿快,谁第一个冲进蛋壳里,谁就可以转世,享shòu

阳光雨露,感受日月星辰,体会七情六欲,体味天伦之乐,否则,只能在暗无天日的阴间度过漫漫长夜,阴风惨惨,日月无光,沐凄风,淋苦雨,苦海无边,因此,这转世,对于每一个拥有了出生证的鬼魂来说,那就是鲤鱼跳龙门,那就是凤凰涅槃,谁不会争先呢?

这阴阳是想通的,鬼魂们自然也有欲望,有欲望便有行动,行动受阻,必动心思;心思阻隔,必生邪念;邪念得逞,恶风必行;互仿互效,恶长善消。一时间弄得鬼不像鬼,乌烟瘴气,好好的一个阴间变成了地狱。

于是乎,有互相倾轧的、兄弟反目的、父子不认的、引狼入室的、认贼作父的、釜底抽薪的、落井下石的,有笑面虎、眼前花、白眼狼,有使绊的、挖坑的、拐骗的,还有那背后捅刀子的、下黑手的、传谣言的数不胜数,至于那孙子兵法短期培训班、三国演义谋略速成、厚黑学专家论坛比比皆是,还有那办理假出生证的、出售母恐龙通讯地址的、卖兴奋剂的,满大街都是。

几乎每一个将要转世的鬼魂都是足智多谋,睁开眼睛是计,闭上眼睛便是谋。常言道:“鬼点子多”,说得大概就是这些想要转世的鬼魂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回 六棱神果

鬼点子太多,并非好事。

一些本来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简单事情,由于互相算计、尔虞我诈,必然会变得复杂起来,你鬼鬼祟祟神mì

莫测,我必然提心吊胆处处提防。原本可以一门心思做事情,现在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得聚精会神,这办事的效率自然也就打了折扣。

鬼点子不同于智慧,智慧是财富,可以造福这个世界上的生灵,鬼点子往往是为了一小撮的利益而祸害更多生灵的毒主意,不仅不能造福这个社会,甚而至于对自己也是有害的。

当然,我们要说的是鬼——点子多,断句不同,意义也大不一样,但是结果是相同的。

那些鬼为了早一点转世,为了赶在别的鬼魂的前边,挖空心思,馊点子、歪主意一大堆,踩着朋友上,出卖亲情上,昧着良心上,原本只剩下一个灵魂的鬼,现在连灵魂也都出卖了,你说是不是很悲催的?

如果对出卖自己的灵魂不以为然的话,或者说不在乎的话,我们确实也拿他没有办法,我出卖的是自己的灵魂,与你何干?我臭名昭著也是我自己承担,您不必狗吃耗子多管闲事。

我想要说的,恰恰不是这点,您是知dào

的,我是非常现实的,对于虚无我不感兴趣。你知dào

,每年都会有很多的红毛恐龙脱壳而出,据不完全统计,有3.4%的红毛儿童属于智障者,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其实答案很简单。它们身体内没有灵魂,只有一副躯壳,当然就没有思维了。这就是说,一方面有许许多多的灵魂等待转世,呈现了巨大的供过于求的局面,另一方面,很多的受精卵没有灵魂可附,孵化出了很多没有灵魂的智障儿童。

由于大家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致使这3.4%的转世指标作废。鬼点子不仅耽误了鬼本身。同时也给世间带来了负担,那些智障的儿童给他们的家庭带来了不幸,也增加了社会的负担,你说一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我向小雅旁边看去。只见那浅红将军带着数万鬼魂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我当下一惊,差点没有晕过去。因为那场面确实骇人,黑压压一片残缺的灵魂没把你吓破了胆,也足以让你灵魂出窍。

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惊了一下,因为是冷不防看到这样的场面,所以让我吃惊,不仅是见到他们,就是见到其它的事物也会有这种反应的。

这场面我已经不止一次见过,况且这些先烈的英灵早已从当初对我的怨恨转为敬畏,他们对我绝没有恶意,即使他们也有鬼点子,但是绝不会害我的,所以,他们虽然样子恐怖,但是我却一点也不害pà

,反而感到十分的亲切,仿佛老朋友一般,幽谷一别,虽然不过几个时辰,但是我却觉得好像隔了多少年似的,我看到那些鬼魂似乎也是这样,自然有那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然而,这不是他乡,这里就是他们的栖息之地,他们是以主人的身份送我们的。

我用两个前肢抱拳说道:

“浅红将军,各位前辈,我等冒昧进入诸位之领地,惊扰了先辈的修行,先辈们以德报怨,我等实在是诚惶诚恐,现在我们即将离开这里,还先辈们一个安静之所,诚祝各位早日修成正果,我等在世间恭候。”

“壮士不必这样说,”浅红将军说道,“我等与金壮士实是有缘,金壮士的邂逅,远超我等数千年苦苦修liàn

,九彩仙刚刚从天上回来,看见我等的样子大吃一惊,说是我等灵魂修复很快就会完成,早则半年,晚不过数年,就可以转世阳间,与壮士在阳间见面,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唯壮士马首是瞻了。”

听到浅红将军这样说,我心里大悦,实为他们的成功感到高兴,于是说道:

“恭贺各位即将修成正果,我在阳间恭候各位,但愿我们能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共创大业。”

众鬼魂齐声说道:“敬受命,我等愿为金壮士效力,即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我着实感动,虽然我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但是看这些鬼魂先辈们确实处于真心,倘若我过分的谦虚,我怕扫了他们的兴,反而对他们的修行是不利的,所以,他们说什么,我自然会应承下来。

说起对他们的不利,我想他们这么长久的在大白天的现出原形对修行一定是不利的,所以,我说道:

“各位请回吧,望各位先辈安心休养,我们就此别过。”

“且慢,”浅红将军说道,“向西行走大约900步,有一棵果树,叫做棱果树,因那树干树枝和树叶以及果实都长成六棱形而得名,那树原本生长在幽谷里,是有灵性的,后来由于九彩仙为了挖矿采集玉石翡翠,而扰乱了幽谷里的万物,那些山为了躲避九彩仙而到处跑,一些树担心这些山跑的时候撞伤了自己,便乘着九彩仙不注意跑到了这里,你看,这里很多奇形怪状的树木是来自幽谷的,当然也有一些是土生土长的,长期受阴气的影响,那果实就渐渐的变了形。”

浅红将军顿了顿,继xù

说道:

“这六棱果开花需yào

数千年,果实也需yào

数千年才能成熟,由于它长时间的吸取日月之精华,自然就具有了神奇的功效,可惜我等无力消受……”

我不明白浅红将军的话,便问道:

“怎么叫做无力消受?”

浅红将军解释道:

“棱果树乃神物,那棱果更是数千年才能成熟,自然非同一般,没有仙风道骨、铁石心肠是难以将其消化的,你若不能将其消化,它便要消化你,不过两个时辰,整个身体就会消化得无影无踪,而那棱果又会复原,然后倏地一下长回到树上去了。”

“这也够恐怖的了啊,”我说道,“这东西还是不碰为好,谁能知dào

自己能否消化得动它,那又不能试验,试一下弄不好连命也没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回 正邪两气

浅红将军说道:

“壮士此话差矣,六棱神果虽然凶险,但却是十分难得的宝物,吃了之后虽然不能保证长生不老,却也能够延年益寿,对肌肤骨骼五脏六腑都有很好的养护作用,邪物难以入侵,自然百病全无。”

浅红将军咳嗽了一声,继xù

说道:

“我们平时得病,多因邪物入侵所致,侵入皮肤,便会产生疣、瘊、痦、痔、点,痘、癣、疹、秃、癫等等,其它如脱毛、脚气、鸡眼、皲裂等,大都如此。侵入内脏,轻则呕吐咳嗽腹泻便秘,重则经络受阻血脉不张,致使脏器变形,功能渐失,正气下降,邪气上升,即使扁鹊在世,也难有回天之术,灵魂脱壳,亦不过数日或数十日而已。”

“原来浅红将军还通医道,听君一席话真是受益匪浅。”我说道。

“我不是医者,”浅红将军说道,“只是万事通理,大道通天,就该扬正气,压邪气。正气通,邪气抑,便和谐;正气抑,邪气通,便动荡。邪气一旦占了上风,那就极其危险了,所以必须防微杜渐,才能够长治久安。”

我知dào

,浅红将军话里有话,他的苦心我心里明白,他想通过这件事顺便对我进行教育,不管是自身修养,还是管理一个团队,都应该扬正气、抑邪气,才能够健康发展,不会灭亡。

我点点头,说道:

“将军说得不错,但是怎么能知dào

自己有没有仙风道骨、铁石心肠呢?”

浅红将军说道:

“其实这也并不难。虽然这六棱果极其凶险,弄不好了会反被消化,但是它是仙物而并非妖物。”

“仙物和妖物有什么区别呢?”我有些不解,问道。

“仙物不会主动做坏事,除非你非要惹它,而妖物会主动的去做坏事,不管你是否惹它,它都会想法设法害你。”浅红将军说道。

我明白了,六棱果是仙物,自然不会主动害我们。但是。我们想吃它的果实,它自然就不乐意,不就惹了它吗?自然是要报复的,由此来看。这仙物与凡物也差不多。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罢了。

浅红将军可能洞察了我的心事,他说道:

“水果成熟就是给大家吃的,那六棱果树自然也乐意将水果献出来。只不过它更愿意将自己的果实送给它喜欢的对象而已,你想,它的每一个果实都花费了它数千年的心血,它怎肯随随便便被糟蹋了呢?”

浅红将军的话给我很深的感触,按照浅红将军的这种思路来判定,那世上被糟蹋了的东西何其多,假如不算那些无所事事的,饱食终日的,事不关己的,我心我素的,冷眼看世的,袖手旁观的,行尸走肉的,他们消极而已,对社会的贡献没有,但是危害也并不明显;假如把他们对财富的消耗看成是中性的话,那么那些大公无私者,公而忘私者,兢兢业业者,胸怀天下者,心胸坦荡者,嫉恶如仇者,见义勇为者,清正廉洁者,为民请命者,为国捐躯者,他们对于财富的消耗,可以称得上物超所值;至于那些以权谋私者,盛气凌人者,里勾外连者,以及那些唯恐天下不乱,到处造谣言,传小话,欺男霸女,祸害一方的,居高位,食厚禄,却不作为,而不知羞耻的,多如尾毛,数不胜数,他们对于财富的消耗,正像浅红将军所说,是随随便便糟蹋了。

这个时候,我倒真的希望世间的树木都像六棱果一样,凡是那些不该消耗社会财富者,反而被财富倒过来消耗,那样的话,那些坏蛋会越来越少,战争消弭了,社会和谐了,正气弘扬了,邪气蒸发了,仁义礼智信成了主流,奸佞盗娼腐就会绝迹,那是多美好的愿景啊。

然而这毕竟是愿景,要想实现它,绝不是坐在树荫下空想,也不是躺在床上做梦,需yào

的是正义之士敢作敢为,每一个正义之士就是一株六棱果树,棱角分明,立场坚定,矢志不移,足可以消化那些坐靡廪粟而不知羞耻者,欺上瞒下,横行霸道,为害一方者。

然而,这还是愿景,正义之士需yào

注入足够的力量,才能够驱邪恶、扬正气,而这力量,绝不是吃几个仙果就能获得的,他需yào

的是上下一致的支持,需yào

的是一个适宜他生存的环境。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浅红将军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继xù

说道:

“这果树结出了果实就是给恐龙吃的,如果果实始终没有被吃掉,那果树就会气馁,以为恐龙们不喜欢自己的果实,久而久之它就不愿意开花结果了,或者只是开花不结果了。”

我终于明白了,那些杨树柳树原本是开花结果的,由于种种原因,大家都不去吃它们的果子,致使这些树木伤心过度,索性既不开花也不结果,反正也没有谁注意我,何必要辛辛苦苦的结硕果呢?至于牡丹玫瑰等原本也是结果的,到后来发xiàn

没有谁吃它们的果子,所以一生气,不结果了,开完花之后,乐得清闲,何必要辛辛苦苦的孕育果实呢?

我总是能够发xiàn

这个世界本质的东西,这没有办法,谁让我有个聪明的大脑呢,发掘那些隐藏的很深的,大家不知dào

的东西,或者以前知dào

,而没有传下来的东西,这是我的长项,而且,我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决不妄言,我说的东西,100%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好的,你自己去问九彩仙进行证实,九彩仙的话,你总相信吧。

我不跟您瞎聊了,我现在更关心的是我怎么吃到那个六棱果了,既然吃六棱果也是做好事,那这个好事我还是做定了,于是我问道:

“将军,既然如此,那您说说,我怎样才能吃到六棱果呢?”

“这很简单,”浅红将军说道,“你只要站在六棱果树下,对果树连喊三声,就看果树的反应如何了。”

“喊什么呢?”我问道。

喊什么,咱们明天再揭晓吧,到底我吃到六棱果没有,等着看下回吧,咱们不见不散。(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回 大树之思

怎样才能吃到六棱果呢?

“这很简单,”浅红将军说道,“你只要站在六棱果树下,对果树连喊三声,就看果树的反应如何了。”

“喊什么呢?”我问道。

“你就喊‘六棱果,我爱你’,连喊三声,就可以了。”浅红将军说道。

我差点没有笑出来,这不是对六棱果树示爱吗?是否嘴里再含上一支玫瑰花,单膝跪地的来请求呢?

我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是问:

“那果树会有什么反应呢?”

“你站在原地不要动,那六棱果树如果喜欢你,某一个长着六棱果的树枝就会慢慢的变长,直到递到你的面前,你不要动,连说几声‘亲爱的,想死你了’,你看那六棱果的颜色渐渐变红,你把爪子伸出来,那枚水果便自动的从母体脱落,落入你的魔爪,任凭你如何处置了。”

我知dào

果树是有思想的,它们辛辛苦苦的孕育这一树的果实确实不容易,那花苞的孕育需yào

几个月,这几个月里,果树疯狂的吸取水分和肥料,那树叶更是一刻不停的工作,把制造出来的营养物质全部输送给了正在孕育的花苞,全然不顾大树的生长还需yào

营养,数月之后,那花苞几乎同时开放,虽然不能说每树的花都是艳丽非常,但它们都是竭尽全力的使每一朵花的颜色和芳香发挥到极致,这样苦心经营。不过是为了招蜂引蝶,一旦受精完成,花瓣纷纷落下,这是何等的奢靡?花瓣落下之后,那大树仿佛脱光了毛发一般,我知dào

那是一种怎样的消耗,将花瓣都收起来,那体积足有大树那么大。

然而,这只是开始,花瓣的坠落标志着水果的孕育。这几个月里。大树栉风沐雨,呕心沥血,倾尽所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果逐渐长大。味道也由酸涩逐渐变得酸甜。一树果实仿佛一树绽开的笑脸,再看那果树,伛偻着身子。那树皮斑斑驳驳、裂裂绽绽,倒像刚从刀丛中逃出一般。

果树历尽艰辛,自然希望它的果实能够发挥作用:做供品是大树的的荣耀;被品尝是大树的愿望;解饥渴是水果的本质,济苍生是大树的理想。

当你站在树下,轻轻地摘下一枚水果,慢慢地品尝着它的甘甜爽口,你会感觉到世间的神奇美妙,那美妙的感受很快就会遍及你的全身,你的每一片鳞片,每一个毛孔,都会感受到它带给您的快感与体验。特别是当你饥渴难耐、饥肠辘辘的时候,更能够体味到它的好来,更能够体味到生活的美好和世间的美妙。

虽然你并没有感恩大树的意思,你并没有因为品尝了水果的香甜而为大树做什么事情,或者浇浇水,或者施施肥,或者捉捉虫,或者……,这些感恩的事情你一项也没做,甚至连一声“好吃”也懒得说出来,但是大树已经很是欣慰了,毕竟有喜欢自己的成果的,比起那些满树的果实无人问津,最后都一个个坠落的,命运就好多了。

如果你是皱着眉头吃着水果,或者吃了几口嫌不怎么爽口扔掉,或者不是过去摘,而是抱着大树狠狠地摇动,让那水果落下来,大树都是会伤心的,伤心自己呕心沥血创造的成果被糟蹋,一来掉下去的水果很快就会腐烂,二来,第二年该果树的水果产量往往会大大减产,一棵失去了希望的果树是没有心情将全部的精力用于培养水果的。

据说,水果也是不能采尽的,总得给大树留一个或几个,否则,这棵树明年就不结果了,或者这棵树就会慢慢的枯死,我不知dào

这有没有道理,反正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大家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就是饿死,也不会将树头上仅剩的几个水果据为己有的。

大树是无私的,但是它也需yào

充足的水分浇灌,需yào

肥料给它滋养,如果只是一味的索取,而不去滋养它,它总有一天也会精疲力竭,结不出果子来的。

写小说快一年了,常常能从自己创作的成果当中获得成功的喜悦,每到精彩之处,常常能够反复吟咏,或喜不自禁,或夜不能寐,欣喜之情难于言表,有时候不免自大起来,觉得欧阳修、苏轼再世,未必能够写出这么精彩的文章,一时觉得自己无人能够匹敌,真是唯我独尊了,然而,不过几天之后,又会失落到极点,仿佛从涨停板直接落到跌停板似的,由磕得脑袋晕晕乎乎到摔得浑身散了架一般,我真的担心,有一天,自己懒得将那散架的身体重新组装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因为看着那些烂的不能再烂的狗屁文章如日中天,而自己的锦绣文章却不能冲出藩篱,拥有一席之地,心中哪能踏实?我也彻底明白了古代那些真zhèng

的人才怀才不遇的痛苦来。一年了,看着很多写书的朋友乘兴而来,扫兴而退,一批又一批,其中不乏文笔极好的,然而,他们都走了,刚开始,我还劝说他们,认为他们没有毅力,但是到后来,自己却逐渐变成了被劝说的对象,一方面,自己的书已经写了将近70万字,可以说是精彩纷呈,好戏不断,未来的空间非常广阔,另一方面,销售成绩不佳,门庭冷落,虽然不至于罗雀,但是也足够冷清的。所以几次停更,几次又重新站起来,我担心,某一天,我坚持不了,就像那大树一样,再不愿意开花结果了。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辞别了浅红将军和众多鬼魂,我让我的几位伙伴立kè

前行,没想到,他们却并没有动,他们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我,我不知dào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看什么,没见过吗?”我对牡丹说道。

“哥哥怎么刚才一直自言自语,眼睛也不朝我们这儿看,我们说话你也不理,是不是中邪了?”牡丹说道。

“中什么邪?小子。”我笑着说道。

原来刚才浅红将军和众多鬼魂的样子他们并没有看见,他们说话也是只能我能够听见,他们并没有听见,而我的言谈举止却是真真切切,难怪他们感到奇怪。(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回 六棱奇虫

我将刚才浅红将军送行的事情告sù

给他们,他们都惊奇不已,明明周围什么也没有,而我却能看到数万鬼魂,并且和他们交流,尤其是牡丹,不仅惊奇,而且羡慕:

“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将这套奇能异术传授给我呢?”

“传什么,”我说,“这或许是浅红将军们不愿意让你们看到而做的法,我可没有什么奇能异术,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

牡丹嘿嘿的笑着,说:

“那我能吃到六棱果吗,听您说,那是很神奇的啊。”

“我也不清楚,咱们过去跟果树打招呼,说不定我们都能吃到六棱果呢。”我说道。我真的不清楚,或许六棱果树现在正高兴,我们四个都能吃到六棱果,或许它正不高兴,我们也许就谁都吃不到了。

我们一边谈论六棱果树的神奇,一边走路,走着走着,突然,小雅叽里咕噜的叫开了,我知dào

这小家伙虽然不会说红毛恐龙的语言,但是她什么都清楚,而且之前我与浅红将军和众鬼魂见面也是小雅最先发xiàn

的,说明她早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果不其然,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六棱果树的面前了,小雅激动的在六棱果树周围飞了若干圈才停了下来,落到树周围的地上,她不敢停留在树上,是因为担心树会对她不利,因为我们的谈话都听到了,她知dào

这不是一般的树木。是有灵性的。

这是一棵怎样的树木呢?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知dào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可以创造一切匪夷所思的东西,然而,使树木长成这个样子,我确实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想之未想,即便是最灵巧的红毛恐龙也未必能够做成这样,更何况这是天然长成的。

整个树干自下而上便是一个六棱体,棱线笔直。棱面大小相近。由于下面较粗,就看树干部分,形状更接近于棱台。不仅树干是这样,树枝也是这样的。都是六棱体。树叶呢。也一样,也是……,树叶还是树叶。不过它却是六边形,挺正的那种六边形。

更奇怪的是,从树上掉下一条虫子,那虫子竟然也是六棱体形状,那虫子不是爬着走,竟然是滚动着横走,一开始,我看它挺吃力的,将左面的一列腿尽lì

的往回缩,右面的一列腿却用劲伸展,触碰到地面之后,那身体便滚了一下子,但是这六棱体的身体毕竟不同于圆柱体,那虫子竟然滚了个腿朝天停了下来,我以为它没有办法了,等待一股风帮忙才能翻过身去,但是,却没有,这虫子的身体毕竟是软的,不同于乌龟之类的带甲壳的爬行动物,一旦翻过来肚朝了天,一时半会别想着翻过去。

只见它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如麻花一般,这次可能用的劲大,那身体竟然骨碌碌的滚动起来,滚动的快了,就看不出棱体了,只看见一个圆柱体在滚动而已。

我想它是在躲我们,怕我们吃了它,其实这个时候,我们肚子里根本就不需yào

吃东西,更何况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六棱柱一样的东西,谁敢吃?万一有毒怎么办呢?

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那虫子滚着滚着就不动了,我以为是一个小石子或者小土块拦住了它的去路,我想它必然会奋力的扭麻花,直到从那个小石子或者小土块上面跨过去,然后借着惯性滚到很远的地方。

然而,我又想错了,那个虫子一动不动的停在那儿,过了片刻,那身体的形状略略的发生了些变化,由前后匀称的六棱柱逐渐变得前面略粗而后面略细,到尾端几乎成了棱锥。

这时,我明白了,这小虫子原来并不是因为我们而做这些事情,完全是它自己生命的节拍,不为尧生,不为桀亡,我行我素。在这片安静的森林里,它没有天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饥餐渴饮,想睡觉倒头便睡。地上闷了,上到树上,高处不胜寒,便落到地上。想滚就滚,想爬便爬,随心所欲。既不用担心违反了谁的规定条文,又不用担心样子丑陋或者走姿不好被谁笑话。可以三天不漱口,五天不洗澡,不用担心口臭或者体味熏跑了朋友。

好一条自由自在的虫子。

我知dào

很多虫子会变成蛹,也见过很多的蛹,也玩过蛹。这蛹平时不动,但是不等于它不会动。它的端部是不会动的,长出了眉眼的外形,但是那不是眉眼,并没有视觉功能,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就像画上去一般。尾部像螺栓似的,是可以活动的,但是它平时是不会动的,可能是不愿意消耗体力吧,因为它这段时间是不能够吃东西的,它与外面的世界完全断绝,把自己关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一窍不通,这个成语应该就是来源于蛹的吧。

在我们恐龙的世界里,也有一种恐龙,它被称为“不通一窍”,它别的“窍”是开着的,只是“后窍”不通,也就是说,它是只吃东西,不排便便。据说,它的食量是很大的,看见了能吃的东西就吃,争先恐后的吃,绝不会忍让或者含蓄一点。

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喃喃部落的色子是见过的,说是那嘴很大,食道也开阔,他看见两个一起捕猎,等抓住猎物之后,其中的一个竟然独自将猎物吞了下去,同伴在一旁愣怔着,连一滴血也没有舔着。

这种恐龙叫貔貅,历来是只进不出,而且更喜欢独吞,食量又大得惊人,又不排便便,那么消化食物之后的残渣余孽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呢?我思考了很久,觉得只有从嘴里吐出来了。

“打死也不会吐出来,”色子说,“貔貅嗜物如命,一旦被它占有,即便是便便,也如同珍宝,断断不肯吐出来的。”

“那便便老憋在肚子里,不会憋死吗?”我不解的问道。

色子的回答令我非常吃惊,天下竟然还有如此奇事啊,今天不早了,明天我再告sù

你色子怎么回答的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回 斗蛹游戏

关于貔貅怎么处理肚子里产生的废弃物,色子的回答令我大为吃惊,原来那貔貅竟然自产自销,在肚子里就将那些废弃物变废为宝,循环利用了。

原来,那貔貅的身体的一部分呈绿色,就像植物的叶子一样,在光照的作用下合成物质,为身体供应营养,所以貔貅即使数月不吃东西,不仅不会饿死,反而还能够不断地长大,这样的动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貔貅消化产生的废弃物变成了肥料供应皮肤合成营养物质,就等于给植物施肥一样,自然是多多益善,所以,消化产生的废物不需yào

排泄自身就得到了处理。

关于貔貅的事情我不想说很多,因为我没有见过,只是听说,我不能保证我所得到的信息是否真实,所以暂时到此为止吧,等我有了更为确切的消息再说不迟。

但是六棱虫我是亲眼看见的,所以我可以保证,而且绝对保证它的真实可信,我是不喜欢说假话的,这个您是知dào

的,所以,对于我所说的东西,你不必怀疑它的真实性,如果你要怀疑它的真实性,我就要怀疑你的真实性了。

不过,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到处怀疑别龙的真实性的份上,那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除非特别需yào

,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对于蛹,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幼年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在森林里玩耍,经常会在土里挖出蛹的。为什么选择在土里呢?我想虫子是为了安全的问题吧,因为一旦成蛹,身体就不能再动了,又感受不到外面的情况,成蝶也需yào

些时日,露在外面,很容易遭遇敌害的,钻到土里,可以很好的隐蔽自己。等到变成了蝴蝶。一飞冲天,就很少担心安全的问题了。

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在我们这些小恐龙面前,它们无处可躲的。我们各自选定一个地方。在预定的时间里。看谁挖得多。看谁挖得大,我们先比数量,再比个头。数量多取胜。同样的数量比个头,谁挖的蛹的个头大,谁赢,后来,为了简化,只比最大的一只,最大的一只大就可以了,不必要一个个的比。

但是这种比法也未必科学,尤其以数量取胜的办法这一遭,有的小伙伴竟然将蚊子和苍蝇的蛹也拿来比试,那东西恶心不说,而且太小,站起来根本就看不见,还得凑到眼前细瞅方能看得清楚。我们红毛恐龙对数字本身就不敏感,把这些小蛹数清楚,往往会累个半死。

本来是用来娱乐的活动,现在大家谁也没有了心情,很多原本很好的事情,就是被这些挖空心思的家伙给弄坏的。所以,到后来,我们渐渐的就取消数量上的比较,只比大的,谁的个头大,谁赢。这个时候,我们比的更多的是智慧和毅力,哪儿可能有大蛹,需yào

判断,判断准确,事半功倍,判断不准,事倍功半,甚至劳而无功。

这需yào

不断的总结积累经验,谁都会经过很多次的失败,想要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高手往往就是在不断地失败和挫折中识清了事物的本来面目,然后一招制敌,稳准狠就是这样练成的。这些都是需yào

智慧和毅力的。

比大小带不来多少乐趣,因为,那家伙,比完就没事了,尤其相差悬殊的,简直就不用放在一块儿比较,看一眼就清楚了,所以这样比着,比着,大家就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了,兴致也渐渐地减弱了。

蛹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你别理它,它绝对不会动的,但是这家伙怕痒痒,你只要轻轻的挠一挠它的头部位置,那螺旋形的尾部就会左右摇摆,在玩具极度缺乏的恐龙时代,这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乐趣。

所以,到后来,我们就比蛹的摇尾巴的频率,谁的蛹尾巴摇得快,单位时间里摇的数量多,谁就取胜。这种比赛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兴趣,每当有这种比赛,会有很多的小朋友围过来观看,同时给我们助威,一些成年恐龙往往也加入到围观的队伍当中,他们也不时的来给鼓劲加油。

要想取得这样的胜利,首先要选那些健壮的蛹作为选手。健壮与否,没有经验的恐龙他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你从蛹的外表看来,是看不出什么区别的。但是行家是可以看出来的,首先,他能够识别该蛹的蛹龄是多少,刚刚化成的蛹,它的身体经过了如此大的变化,有些筋疲力尽,这个时候,必须得养一养,方才能够参加比赛;即将成蝶的蛹也不好用,正在进行身体的巨大变化,对外界的刺激也不敏感,所以这个时候的蛹也是不好用的;不用我说了,就是正当青壮年的蛹最好使用了。其次,还得看个头,个头太大,摇尾的幅度大,浪费的体力大,不如小的灵活,个头太小,体内能量有限,不能长期的支撑,也不适于参加比赛,所以,只好选择个头中等,但不是很胖的那种,最好使了。

这两条其实不是最重yào

的,最重yào

的是参见比赛的红毛恐龙爪子必须灵活,蛹的尾巴摇动需yào

你在它的头部给以刺激,你挠一次,它动一下,你停了,它也停了,所以这种比赛,考验的更多的是红毛恐龙选手爪子的灵活程度,你爪子的灵活程度越好,单位时间内挠的次数越多,越容易取胜。

取胜是有奖励的,这也是吸引众多选手来参赛的原因之一,获胜者会获得失败者的那条蛹的。当然,那条失败了的蛹是没有办法再参加比赛的,获胜者会当场将那条失败了的蛹吃到肚子里去,你甭说,那味道相当的好,比虫子要好吃很多倍的。

最难忘的是我参加的一次比赛,从早晨一直比到日落才分出最终的胜负,我得到了冠军的头衔,那一天,早晨起来我忘了吃饭,但是比赛结束之后,竟然发xiàn

自己的肚子里满满的,而且第二天也没有吃饭,还不觉得饿。

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回 奋勇当先

看着六棱虫迅速形成的蛹,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玩耍的事情,确实太令人回味了,看着小朋友们一个个拉着个脸,悻悻的离开的样子,我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我得感谢我爪子里的那个蛹,从早晨一直干到傍晚,不吃也不喝,力战群雄,扫平天下,摘得桂冠,真是蛹冠三军,蛹往直前,蛹无止境,狭路相逢蛹者胜,奋蛹当先。这些词汇大部分来源于我的那只得了冠军的蛹的。因为我给我的那只蛹起名叫做“奋”的,所以就有了奋蛹当先,这不是虚的吧,还有什么奋发图强的,奋起直追,奋不顾身,自告奋勇等等都是由此而来,用于教育小恐龙们要向“奋”学习,学习它的那种不屈不挠,坚持不懈,斗志昂扬的精神。带蛹字的也都是这样,比如奋蛹当先,奋蛹冠三军,奋蛹往直前,奋蛹无止境,狭路相逢奋蛹者胜等等,原本都是带“奋”的,后来大家说着说着,就把“奋”给丢了,只剩下一个“蛹”字,还能找到造词的某些痕迹,不过对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满yì

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的东西都会被大家给淡忘的,即使是最伟大的恐龙,为恐龙世界做出了最伟大的贡献,也终会有一天,被大家淡忘掉的,能够留下一丁点的记忆就很不错了。不要妄想大家把你所有的好都记住,正所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龙物”。我记得这是某部落的一位色子吟诵的,它面对着浩浩的江水,想起自己建立的丰功伟绩,就像这江边的浮沙一样,很快的就会被江水带走,不留一丝痕迹,不免感慨万千。到如今,这位色子叫什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他留下的这几句诗句却是流传了下来。总算没有被淘尽。就像我的那只奋一样,能够留下一些痕迹就很不错了,所以我是知足的。

为什么我的那只蛹会坚持一天,胜了所有来参加比赛的蛹呢?有什么高招没有?这一点我本来不想说的。因为说了以后。大家对我的蛹或者我会有看法。影响了奋蛹的高大形象,但是总觉得憋在心里也不是事,所以。我只告sù

你这一条红毛恐龙,你千万不要告sù

别的恐龙啊。

蛹的外层是一层角质的壳,很薄的,所以,你挠它的时候,它才能感受到痒痒的,一痒痒,它的螺旋形的尾部就会动,你挠的频率快,它动的自然也就快。但是,那薄薄的壳是很容易被挠破的,很多的蛹就是在比赛的时候被挠破而宣告失败的。

那我的奋蛹为什么从早晨一直坚持到傍晚,就没有被挠破呢?即使是用石头做的,也会挠出一个坑啊。你猜一猜,怎么做到的?

第一种,给蛹的头部加固,找一些植物的粘液涂在上面,然后让它在滑石粉中滚一下,等凝固之后,再涂一层粘液,再滚,这样,经过多次操作,蛹的头部就会包上一个厚厚的壳,这样,如果你再挠的话,那壳就不会那么容易破了。

第二种,改变挠的方式,完全不用爪挠,而是用爪子抓着一根尾毛之类的东西,去佻薄它,因为用力较轻,也不容易损坏外壳。

你猜中了吗?如果你想的和第一种一样,说明你很聪明,如果你想的和第二种一样,说明你很智慧,如果两种都想出来了,说明你聪明智慧,有这样的聪明智慧,你不用干别的了,到部落里做色子吧,我可以帮zhù

推荐一下。

你问我用的哪一种,你猜对了,我用的就是第三种。因为第一种里加了厚厚的壳之后,蛹的感觉就不再灵敏了,变得非常的迟钝,所以你必须用力的挠,这样,外壳也是很快就会破了的,好多小朋友这样做了,事实证明,这不是一个好办法。

第二种办法虽然不至于壳破,但是爪子里抓着一根尾毛来操作,并不是很灵便的,频率上不去,自然就输了,所以这种方法也是行不通的,虽然也有很多的小朋友用了,但是他们最终都把自己的宝贝献给我当做了美餐。

我如果像他们那样做了,我的奋就不会扬大名了,因为我现在不用玩这个了,所以我就把我的秘方透露一下吧,但是绝对不要外传的。

我选择一条幼蛹,然后我对它进行训liàn

,约莫在比赛的时候,它正好进入了青壮年时期,当然,幼蛹的选择也要选择那些健壮的,饱满的,经过层层选拔,选出那么十几个进行强化训liàn

,这个时间不要太长,太长了,蛹就老了,要成蝶了,太短,它的力qì

就不足,也是不行的,所以时间是一定要把握好的,所以,一定要保证它在比赛的时候是处于最佳的状态之中。

我的办法其实说简单也是很简单的,我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我在挠它的时候,用爪子抓牢它不准它动,然后停止挠,松开它,它好不容易自由了,自然就会动几下。就这样,我不断地训liàn

,到最后,它们都变成了这样,你挠它,它不动,你不挠,它会动个不停,往往越动越快,这样的选手,当然是所向披靡的了。

不过,训liàn

成这样之后,保养的时候是很不容易的,你还得不断的挠它,不然它不停的动,总会累死的,到比赛的时候,它已经累死了,还怎么个比法?如果你不断的挠它,一来你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它,二来老是挠的话,还不是把它的壳给扣碎了吗,所以,这样的处理办法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我有办法。

我找了一个葫芦,把它里面掏空,抓了几只蜜蜂放了进去,把它们饿了一天,然后我又在我的蛹的头部涂上蜂蜜放了进去,那些蜜蜂争先恐后的到蛹的头部舔蜂蜜,于是,我就可以放心的做我的事情了。

你说,蜜舔完了怎么办?这好说,我把我的蛹取出来,然后再在它的头上涂上蜜,然后放到另一个已经饿了一天的放蜜蜂的葫芦里,让这些小不点为我打工,它们可勤奋了,奋力的舔着,我的蛹十分惬意的躺在那里,正在做着飞天的梦。(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回 美蝶恋花

蛹的身体通常情况是不动的,除非你非要挠它,但它的内里却正在进行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看似毫不起眼的虫族,每一个都有一个飞天的梦,这足以让我们这些庞然大物汗颜,与这些小虫相比,我们成了鼠目寸光者、饱食终日者、胸无大志者。

成为蛹,预示着虫族的飞天梦将逐渐变为现实,在孕育了一个或短或长的周期之后,丑陋的蛹壳破裂,一个美丽的蝴蝶脱壳而出,或娇艳欲滴,或略微丑陋。如果外表不算很重yào

的话,那么它们的生存空间却发生了重大变化,就足以让我们叹服了。原来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现在悠悠然看层林尽染,万山红遍;原来数十条腿齐上阵,一天爬不上一棵树,现在不过片刻之间,翩翩飞过万紫千红。起舞弄清影,如仙似幻,羡死天下龙。

我的那只奋蛹夺魁之后,我没有将它吃掉。因为它给我带来的快乐远胜于吃掉它的乐趣,虽然历来功臣多没有好下场。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可以共苦,而不可以同甘。历来如此,见怪不怪。但是我的奋蛹例外,我将它视为我的朋友,我的战士,我的梦想。既然他帮zhù

我实现了冠军的梦想,我也一定会让它实现它的飞天梦的。尽管它不会说话,只会摆动那个螺旋形的尾巴。但我明白,它丑陋的壳里,却藏着一颗伟大的心,这颗心,足以装得下整个森林。

我如果再把它变回挠才动的状态,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也不是不可能。主要是时间上不允许,同时我也不想再耗它的体力,那一天的比赛已经让它累坏了,如果再让它摆动的话,我担心它会累死,再没有精力去实现它飞天的梦想了。

于是,我把它交给了我的那几葫芦蜜蜂小朋友,让它们帮zhù

我为我的这位功臣按摩身体,让它舒舒坦坦的躺在葫芦里,等待它最辉煌时刻的到来。

两天之后。一个美丽的蝴蝶破壳而出。两对美丽的翅膀上鬼斧神工般的展示着神奇美妙的图案。我不能理解,一个丑陋的虫子,哪来的这巨大的能量,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会实现如此大的梦想。使自己的虫生如此美丽。不由的使我惊叹不已。

说不理解。是因为它的梦想太大太高,不鸣则已,鸣则惊人;不飞则已。飞则冲天。说不理解,是因为它的跨越太大,由一条丑陋不堪、寸步难行的虫子,一跃成为艳丽非常、一飞冲天的蝴蝶。说不理解,是因为它地位升得太快,原本踩死一条虫子,如踩死一只蝼蚁,而现在高高在上,须仰望才见。

但是我又能够理解,你见过它锲而不舍的上树的情景吗?你见过它钻之弥坚的钻研树皮或水果的精神吗?你见过坚硬的核桃里面虫子的身影吗?

知dào

这一切,你就会明白,要想变成蝴蝶,绝不是有一个梦就行了,它需yào

奋斗,奋斗,再奋斗。

我的奋蛹变成了一个非常美丽的蝴蝶,有多美,我说不上来,假如你抓来一千只世界上最美丽的蝴蝶,将它们的优点萃取出来,与我的奋蝶相比,不及千分之一,如果你把世界上所有种类的动物中每一种选出最美丽的一个,然后都聚集到这里,来欣赏我的这只奋蝶,我以为它们中的一多半都回不去了,它们会羞愧而死,剩下的一小半绝大部分会得了抑郁症,虽生犹死。

如果你说我说得有些夸张,这一点我承认,这是因为我的表述能力有限,我没有能够把我的奋蝶的优点尽数展示出来,极度贬低了它,其实它的美丽远远不止我说的这种程度,它要比我说的至少厉害一千倍以上,至于还上多少,我不清楚,上不封顶吧。

如果你不相信,那好,你可以亲自来看一看,为了保留证据,我把我的奋蝶画了下来,用木棍在地上画的,画的很好kàn

,胭脂妹妹说,我画的奋蝶比我的真奋蝶要美丽一千倍,我知dào

她说的话是有些夸张,这里面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嘲讽我的,你想吧,我的画如果真的比我的奋蝶强一千倍,那至少说明我的画至多只有千分之一和我的奋蝶相像,那还叫什么画像?那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你想看看我的奋蝶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个恕我做不到,因为,我没有听过一只蝴蝶能活很多年的,它早已灰飞烟灭了,所以,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的。你想说,为什么没有把它制作成标本,这样可以随时欣赏,我做不到,因为奋蝶是我的功臣,我不能对它下这样的毒手,不仅是过去,就是今后,我也绝对不会对有功于我的动物们下毒手的,这是我做龙的原则。

我的伙伴当中,只有胭脂妹妹见过我的奋蝶,我不想让别的小伙伴们知dào

,是因为我想保护它的安全,不让他们伤害到它,我唯一的选择是将它放生。

奋蝶诞生之后,我将它放在了另一个空的葫芦里,里面放了一些蜂蜜,可能是刚刚出生的缘故,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它拼命的舔舐着蜂蜜。我看出它吃得相当的起劲,似乎有很多天没有吃饭。不过这是真的,它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再加上给我比赛,整整一天不停的运动,所以力量早已耗尽。所以我非常理解它现在的吃相,尽管它很美丽,但是吃法实在是不文雅,这与它的美丽很有些不相符合,这是它的污点。

放生的那一天,我约上胭脂妹妹带着我放着奋蝶的葫芦走了很远,走到远离红毛恐龙聚居的区域,然后郑重其事的将奋蝶从葫芦里放出来。虽然我在葫芦上镂空雕刻了一些窟窿,但是里面毕竟是很暗的,所以,奋蝶出来的时候,竟然摇摇摆摆的,或许是突然见到阳光有些刺眼,或者是走了这么长的路,在葫芦里颠簸的有些时间长,所以感到眩晕,不过还好,我没有看到它呕吐,所以,即使眩晕,到底也不是很厉害的吧。

我把它放到树荫下,不一会儿,它就活泼了起来,在地上试着飞,开始只能飞几尺高,飞着飞着就能飞得很高了,飞到三四米高的时候,大约是飞到与我们的脑袋齐平的时候,奋蝶竟然在我们的脑袋周围盘旋起来,特别是胭脂妹妹的面部流连,迟迟不肯飞走。

我说:“走吧,奋蝶,蓝天是你的梦想,花朵是你的家园,自由是你的天性,我们虽然也舍不得你,但是,我……”

我不能再说了,因为我的眼泪早就出来了,我想如果我再说,我就会带着哭音的。

但是奋蝶始终不愿意飞走,时而在胭脂妹妹的面前飞舞,时而停歇在她的身上,我们走,它也跟着我们走,我们停下,它也会停下来。

我不知dào

它是留恋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为胭脂妹妹的美貌诱惑,总之,它不愿意走,赶也赶不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回 永不分离

但我们最终还是把它留在了野外。

太阳从西边落下去了,我们知dào

夜也会很快的到来,

我们知dào

,太阳总会随着白天的到来而出来,随着晚上的出现而离开。一直是这样,从来没有过例外。至少我没有见过哪一天不是这样的。

因为这个,红毛恐龙是不喜欢太阳的,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我。为什么会这样,红毛恐龙中有很多传说,我前面也介shào

过,总的来看,不外乎两类,一类是胆小说,一类是自私说。胆小说的观点认为太阳怕黑,所以晚上不敢出来;自私说的观点认为,太阳自私,自己选择白班,让月亮天天上夜班。

我更倾向于后者,因此,我对太阳是极讨厌的,而且这种讨厌与日俱增,特别是绯红讲了太阳偷窥的故事之后,我更加讨厌太阳,觉得太阳不仅自私,而且品行也有问题。我担心,如果我在九彩仙那儿遇到太阳,可能不仅仅是当面质问一番,也可能会忍不住过去扁他一顿。

尤其那天,我特别希望他早一点离开,他一离开,夜晚就要来了。果然,夜很快的来临了。

当然,我不是喜欢黑夜,我不是蝙蝠,也不是小偷,更不是鬼怪,那是因为,夜里,奋蝶是看不见道路的,它就不能跟踪我们了。

我们选择了一处花丛,我不认识那是什么花,但是我喜欢它。那花虽然长在野外,但是却艳丽非常。颜色鲜艳,花瓣多而长,花冠特大,植株也高,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之后也没有见过,或许它专门为我的奋蝶而开,它们在冥冥之中或许有某种约定,或许,它们的前世就是伉俪。或者是姐妹。或者是一朵花中的两枚花瓣,总之,它们一定是有缘的。

也只有这样的花,才能配得上我的奋蝶。

我将我的奋蝶放在了花上。虽然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但是仍然能够朦胧中一睹它的风姿。与那花的搭配竟然是如此的协调,它们之间互为衬托,你一时会弄不清楚谁主谁仆。你会觉得它们原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或许这花就是为我的奋蝶而生,或许我的奋蝶是为了这花而生,总之,大自然的神奇使我吃惊、迷恋和神往。

胭脂妹妹情不自禁的哼唱了一首《蝶恋花》,歌词我不大记得,但是那曲调极其优美,与那花蝶相和相合,天衣无缝,我看那奋蝶在花上翩翩起舞,花枝在轻轻的颤动,花瓣似乎也在有节奏的舞动着,我静静的听着,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看着,我仿佛自己也长上了翅膀,翩翩的飞到了花丛之中,迷醉在花香里。

我不知dào

胭脂妹妹什么时候唱完,当胭脂妹妹说咱们走吧的时候,我仍然沉浸在其中,在花香蝶绕的世界中神游,我不清楚自己成了一只蝶,还是一朵花,或者是一缕香,也不清楚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梦幻里,总之,那种感觉我从未有过,也许是因为我太喜欢我的奋蝶的缘故吧。

天已经黑了,虽然我们也可以在这儿度过一夜,过一会儿,一轮圆月就要升起,月朗星稀,花香氤氲,微风拂面,又有胭脂妹妹相伴,良宵美景,心旷神怡。

但是我们必须离开这儿,等天一亮,那奋蝶一准又会恋着我们不肯分别,我们总不能再等到晚上离开,那不还是一样吗?

于是,当奋蝶安安静静的栖息在花丛中一动不动的时候,我们便蹑手蹑脚的离它而去了。

别了,我的奋蝶,祝愿你能够幸福。

借着朦胧迷人的月色,我们行走在森林里,除了极少数喜欢夜里活动的动物偶尔会搅动夜的宁静之外,绝大部分动物都沉浸在梦乡里,呓语声、呼噜声成了主基调,偶尔有谁放个屁屁,或悠长,或短促,或婉转,闻不到臭味,不需yào

掩饰,那声音却如天籁,也显得抑扬顿挫、悦耳动听。

虽然多少有些失落,但我们还是尽量的把它放下,因为,我们明白,将来,我们还会有很多需yào

放下的东西,我们必须要告诫自己要坚强,特别是随着我们渐渐长大,我们将必须离开喃喃部落,各奔东西,从此再难见到,胭脂妹妹仿佛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一有时间就黏在我这儿,虽然她从来不说分别的事。

可能胭脂妹妹怕我因奋蝶而伤感,所以一路上缠着我讲故事,当我讲到好玩的地方,她银铃般的笑声就会回荡在森林里,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极响亮,而且会笑很长时间。

我想胭脂妹妹这是有意的,有时候,我觉得并没有多好玩的,她也会笑个不止。我很感动,我明白她的苦心,我知dào

她的心里比我更不好受,由我们和奋蝶的相别,她必然会想到我们之间的分别,那颗敏感的心或许正在滴血。

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些,不带她出来就好了,以免大家伤感,我知dào

,刚才唱《蝶恋花》的的时候,之所以那么动情,完全是因为此情此景,触发了她心灵深处的那一小片地方,才会那样。

可惜我当时竟然没有记得清楚那歌词的内容,但我一定会想起来的,等到某一天,我会把那首《蝶恋花》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一路上,我们时而唱歌,时而说故事,有时候我们就静静的聆听天籁之音。回来的时候,天亮了,我们舒了一口气,终于,将那奋蝶送走了,这么远的路,想必它不能寻回来吧。

“哥哥,早餐我们吃石榴,还是吃凤梨?”

胭脂妹妹说完之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不恰当,当然,她是无意中说出“留”和“离”的,并非有意的要触痛我。

“当然是要吃石榴了,”我说,“我们不吃凤梨。”

“是的,我们永远不吃凤梨。”胭脂妹妹激动地说。

这个时候,我分明的听到一个极细小的声音,也在说道:

“我们永远不会分离。”

我很惊诧,这声音从何而来,为何是这样的陌生而熟悉,我似乎听到过很多遍,似乎又从来没有听到过。(未完待续……)

第三百回 相伴相随

“我们永远不会分离。”

这声音很细小,细小的如微风吹过河面,如细雨击打树叶,如雪花互相碰撞,这声音陌生而熟悉,我似乎听过很多遍,但似乎又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声音不是从胭脂妹妹嘴里说出来的,因为我正注视着她,和她对话,她刚说完不吃凤梨的话,之后并没有张嘴,况且,她的音色我还是听得出来的。

这声音也不是从我的嘴里发出来的。

别的不敢保证,自己有没有说话,这个我绝对能够拍着胸脯说道:

“我敢对天发誓,我没有说话。”

但是,环视周围,却并没有第三个红毛恐龙。胭脂妹妹也听到了刚才说的话,她也向周围看看,然后惊诧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我分明看到,在胭脂妹妹漂亮的尾毛丛中,有两片树叶翩翩而起,径直向我们飞过来。

我突然发xiàn

,那并不是树叶,而是蝴蝶。

它飞到我们的前面,在我们面前飞舞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快忽慢,上下翻飞,舞姿极美。

“这不是奋蝶吗?”胭脂妹妹惊诧的说道。

我又何尝没有看出来,从那两片树叶翩翩而起的一刹那,我的心里便翻腾起来,我其实是极其矛盾的,我希望是它,又希望不是它。

因为我确实喜欢我的奋蝶,那是一种从心底里生出来的喜爱,不仅是因为它长得好kàn

。更多的是因为它与我的朝夕相处,与我的并肩作战,与我的……

我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来表达,总之,我喜欢它,希望它幸福,我不希望它陪在我身边,它应该属于大自然,属于蓝天,所以。我才一定要送它远走高飞。

但它却选择了留下。宁肯放qì

我说的那些对它来说很重yào

的东西,它选择和我在一起。

尽管我们并不是同类。

我知dào

刚才那极细小的声音便是奋蝶说出来的,它也许理解我的苦心,并没有埋怨我。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落到了胭脂妹妹的尾毛之上。跟着我们回来了。

对于它会说红毛恐龙的话,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之后它虽然再没有说过话,但是我经常用红毛恐龙的语言跟它说话,它好像都能够听懂,而且也会经常落到我们的面前听我们说话,那神情极为专注。

此后,我没有将其送走。

白天,我和胭脂妹妹会带它到有花的地方去,看它在花丛中起舞,看它在花蕊上采蜜,看它和其它的蝴蝶戏耍;晚上,它停留在我身旁的树枝上,像一片美丽的树叶一样点缀在树枝上,它一动不动,静静的进入了梦乡。

而在另一个地方,它却仍然是在翩翩起舞。那个地方就是我的梦乡,几乎每个晚上都是这样,它都会按时的来报到,另一个来报到的,便是我的胭脂妹妹,她也从来不会迟到。

我知dào

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所以她们会把白天的日子交给我,又把夜里的日子也交给我,把现实的时光交给我,又把梦幻的空间交给我。

我不知dào

,她们的梦里有没有我。

我想是有的,因为在我的梦里,她们都思维敏捷,完全如同在现实中,第二天早晨,我看到她们,那样子,同在梦里的样子完全一样。

或许,我们的梦境是想通的。

那是一定的。

一个月之后,奋蝶在一朵美丽的花的花心里产下了好多的卵,它原本并不粗的腰身瘪了回去,它显得极其疲惫,几乎连飞的力qì

也没有了。

我找了些蜂蜜,用小树枝挑上送到它的口器旁边,它便伸出长长的舌头来舔舐着,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我知dào

它身体极虚弱,所以吃不下这些东西。

胭脂妹妹采了一束花,将奋蝶放上去,回到我的住地,采来甘露喂它,它也舔舐了几下,又停了下来,我看它,连一颗露珠都没有进肚,而之前,它可以一口气喝掉三颗露珠。

过了两天,它突然变得有了精神,在我们面前飞来飞去,不时的又翩翩起舞,吃了很多的蜂蜜,又喝掉三颗露珠,我们都很高兴,以为我的奋蝶又恢复了元气。

然而,就在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并没有发xiàn

我的奋蝶在我面前起舞,它还站在那丛我们采集的花丛上,一动不动,我对它说话,它也不动。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奋蝶果然走了,它把它最美好的时光都交给了我,在我这里,它度过了愉快的后半生,给我带来了无穷的快乐,同时也给我带来了伤痛,这一天,我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我的脑海里全是奋蝶的影子,怎么也挥不去。

胭脂妹妹红肿着眼睛,一整天都陪在我的身边,她也没有吃东西。

我们不说话,只是掉眼泪。

心里都想着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胭脂妹妹几次忍不住哭出声来,我也差点抑制不住。

我们之所以这样,不单单是因为奋蝶,因为,一周之后,又一次生离死别又会上演。我作为一个长成的石雏,喃喃部落是不能再留的,我马上就要和我的兄弟姐妹离开母部落,踏上流浪之旅。

我从此再不能回到喃喃部落,因此,与胭脂妹妹的分别就是永别,很可能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这种可能应该是100%。

因此,胭脂妹妹会这么伤心,她难以忍受这一周的时间里,两位最好的朋友先后离开她,我不知dào

她今后的日子怎么过,我独自在外面漂泊没有什么,我能够经受得起,我只是担心我的胭脂妹妹会受不了。

我们将我的奋蝶埋葬在了那丛不知名的美丽的花下。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才到了那儿,那些美丽的花都谢了,而且好像是今天刚刚谢的,我明白,这些花,或许真的是为我的奋蝶而生的,也许,它们一起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定的,不然,它们其中的一个会孤单的。

我敢保证。(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回 我的奋蝶

多情自古伤离别。

往事不堪回首。

“哥哥,你看……”朱顶红妹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从遥远的回忆中回到了现实。我知dào

朱顶红妹妹让我看什么,就是那六棱虫变成的蛹。其实,我一直盯着呢,不过刚才走了一会儿神而已。

“怎么了?”我回过神来,看看朱顶红,她正一脸专注的盯着刚刚变成的蛹。

“它好像要化蛹成蝶了。”朱顶红妹妹没有抬头,喃喃的说道。

“不可能,化蛹成蝶是需yào

很多天的,它不可能这么快变成蝴蝶的。”我说道。这一点,我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正想把蛹的生长周期详细的讲述给她听,也算做一次科普活动,不曾想,她摆摆爪子,让我安静,然后,她低声的说道:

“它真要破茧而出了。”

不错,那蛹的头部裂开了一道缝,一道极其细小的缝,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这之后,有一段时间,那缝隙是不动的。

我知dào

,里面的蝴蝶将蛹壳顶破是费了很大的力qì

的。所以,它暂时是休息一会儿的,好养足了精神来个一鼓作气的破茧成蝶。

果然,不一会儿,那缝隙开始逐渐变宽、变长,到后来,几乎辐射到全身,我们可以透过缝隙,看到里面折叠的彩色的翅膀。

然后,那身体开始一点点的往出挤,开始是头部和一部分翅膀。然后出来两条前腿,休息一会儿,继xù

拼命的往出挤。

那翅膀却是皱巴巴的,仿佛睡觉的时候身底压着的几片树叶似的,不过,从褶皱的翅膀中也能看出复杂多彩的图案,而且翅膀也很大,可见,这应该是一个珍贵的美丽的蝴蝶。

那身体也显得极为柔弱,从茧壳中出来显得非常吃力。每挪出一点点都要耗费很大的精力似的。特别是那硬硬的壳,有可能会划伤翅膀,所以,蝴蝶的出世是那样的缓慢而小心翼翼。

牡丹等不及了。要过去帮忙。被我制止了。

“你这样做会害了它的。”我说。

“为什么?”牡丹一脸疑惑。“我想帮zhù

它把那个讨厌的壳给弄掉。”

我没有说话,看看桃红阿姨,桃红阿姨说道:

“我虽然不清楚这蝴蝶出壳是怎么样的。但是我清楚我们红毛恐龙,小恐龙从蛋壳里出来的时候是不能够帮忙的,必须他自己顶开蛋壳,然后从里面爬出来才行,否则,是很难成活的,即使成活了,也会体弱多病的。”

牡丹似乎明白了什么道理,喃喃的说道:

“看来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力更生的。”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儿,那只蝴蝶却不紧不慢的从茧壳里爬了出来,抖抖身子,在地上慢慢的走着,翅膀也逐渐的舒展开来……

“哇,这么美丽……”朱顶红惊讶的叫起来。

桃红阿姨也说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蝴蝶。”

牡丹要过去抓,被我制止了。因为这只蝴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模样竟然是如此的熟悉。

“这不是我的奋蝶吗?”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的奋蝶落在花丛中的形象,那形态,花纹,大小,就连走路的姿态也一模一样。

是的,就是我的奋蝶,我的心里一阵惊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在今天还能见到我的奋蝶,它会经过转世又来到我的身边。

或许,它早知dào

我要经过这里,在这儿已经等了我很久,所以,当我们一来到这儿的时候,它就当着我们的面从树上跳下来,也不怕摔伤了身体,然后闪电般的完成了由幼虫到蛹,再到成虫的过程,这个过程对于别的虫子来说,需yào

十几天的时间,而对于它来说,仅仅是用了片刻的时间。

“奋蝶,我的奋蝶……”我情不自禁的喊起来。

那蝴蝶仿佛听懂了我的话,这个时候,那翅膀也完全舒展了,只见它对着我飞了过来,在我面前飞舞起来,不肯离开半点。

我能看到它的两个触角不断地颤动着,我知dào

这是它激动的表现,当初的奋蝶就是这样。

当然,我还不敢肯定它到底是不是我的奋蝶,或许,是我们见证了它的出生,所以它以为我们是它的亲戚也未可知,很多动物就有这样的情况,从蛋壳里一出来,第一眼看到谁,就会认为谁是自己的亲妈。即使是一只苍蝇飞过,它也会以为那只苍蝇是自己的亲妈。这只蝴蝶或许也不例外,它第一眼看到的也许是我,所以,它会表现出对我的信任和亲热。

我还需yào

试探一下,看看它是不是我的奋蝶,于是,我对着它说道:

“奋蝶,请落到我的右前爪上吧。”

说完之后,我将自己的右前爪伸出来,我看看这只蝴蝶有没有反应。

没想到,这只蝴蝶竟然腾空而起,一下子高飞了几米多,又在空中转了几个圈。

“哥哥,看来这不是你的奋蝶啊。”牡丹说道。

牡丹话音未落,只见那只蝴蝶突然俯冲直下,直向我这边冲过来,我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它刚刚出生,身体还很虚弱,经不起如此大强度的运动,所以从上面掉下来,我赶忙伸出我的右前爪来,我担心它会撞伤的。

我刚刚伸出前爪,那蝴蝶径直向我的前爪冲过来,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右前爪上,那六只脚落下去的一瞬间,爪心里有一种淡淡的痒痒的感觉,很舒服的,它毕竟身体轻,没有多大的力量。

“是奋蝶。”大家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的心情实在难以平静,这确实是我的奋蝶无疑,但我还是想继xù

试探它一下,同时,也让它跟我的这几位伙伴们熟悉一下,于是,我对它说道:

“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奋蝶,请你在它们每个恐龙面前飞几圈,它们也就成了你的朋友。”

那蝴蝶听了,触角不停的颤动,却并没有想飞的意思,我不知dào

它听懂了没有,或许,刚才的所有动作都是巧合而已,或许,是这只蝴蝶勾起了我对奋蝶的思念,我过分的夸大了蝴蝶的智力,不切实jì

的想象它就是我的奋蝶。

这是我的奋蝶吗?它会按照我的指示飞吗?我们下回再谈,不见不散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回 两只蝴蝶

我仔细的端详着站在我爪心里的蝴蝶,搜索着我的记忆,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与我的奋蝶一模一样,几乎不差毫分。

也许,这算不了什么,或许很多的蝴蝶都一样,同一个品种的蝴蝶应该是有很多,这里距喃喃部落本来就不远,所以,它们是同一个品种也未可知,虽然,这个蝴蝶的幼虫是六棱体的,而我的奋蝶的幼虫是圆柱形的,但是,它有可能是因为受到了这棵六棱果树的影响而已,它的本质或许并没有什么变化。

不管它是不是奋蝶,我都很喜欢它,因为从它的身上我找回了那段美好的回忆,我仍然会把它作为我的朋友,绝不会伤害它,于是我对它说道:

“小蝴蝶,既然你不是奋蝶,就请你飞走吧,飞向蓝天吧,飞向花丛吧,飞向自由的世界吧。”

那蝴蝶好像听懂了我的话,果然从我的爪心里腾空而起,我的爪心里能感受到它起飞时用力的蹬了一下,当然了,那力量是极为轻微的。

我的心情很是微妙,既希望它离开,飞到自由的空间去,又有些不舍得,仿佛我们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蝴蝶向远处飞去,我们看着它逐渐远去,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我们的目光都没有离开,刚才的情景如梦幻一般,谁都不愿意打破它。

但是,我们终究是要回到现实中来的。

“桃红阿姨,孩子们。”我说道,“我们该向六棱果树示爱了。”

我没有忘记了我们停留在这儿的目的,不是观看六棱虫如何变为蝴蝶,而是向六棱果树讨要果实的,为了获得六棱果树的好感,我没有使用讨要或索取之类的词语,而是用了示爱这个词,当然,这也不是凭空而来,因为按照浅红将军教我们的口诀。我们要向六棱果树喊“六棱果。我爱你”,才行。

“哥哥,这蝴蝶太好kàn

了,比朱顶红妹妹还好kàn

呢。”牡丹意犹未尽。很不情愿的掉过头来。

“确实很好kàn

。”桃红阿姨也说。“我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蝴蝶啊。”

“哥哥,你的奋蝶是怎么回事啊?”牡丹问道。

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他们讲我的奋蝶的故事。之前所描写的奋蝶的故事不过是我心里的回忆,实在没有时间讲出来,因为刚才那六棱虫的变化太快了,大家都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呢,我不能打搅了大家的雅兴。再说了,那是极短的时间,三言两语岂能说得清楚?而我所回忆的,也不过是脑袋里闪过而已,我也在观察着这只六棱虫的变化呢。

只有朱顶红妹妹还在盯着远方,对我们的话置若罔闻,小女孩嘛,总是这样,她还沉浸在其中呢。

“妹妹,我们该向六棱果树示爱了。”我说道。

“不要说话,”朱顶红向我摆摆爪子,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循着朱顶红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两个小黑点正向我们这边飞来。

两个小黑点越来越近,它们的轮廓也渐渐清晰,那不是两只蝴蝶吗?我的心里一喜,我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朱顶红的话,也吸引了桃红阿姨和牡丹,他们两个也向那个方向看去。

小雅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嘴里不再叽里咕噜,看来,它也对蝴蝶产生了兴趣。

很快的,两只蝴蝶飞到了跟前,它们分别飞到了牡丹、朱顶红、桃红阿姨和小雅的面前,在他们面前翩翩起舞。两只蝴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时而同时扇动翅膀,摆出相同的姿态,时而又略有不同,错开了节奏,配合得极为和谐,可谓恰到好处。

我们都屏着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只蝴蝶,它们的形态非常相近,看起来是属于同一个品种的蝴蝶,颜色和图案都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一个稍大些,显得更强壮一点而已。

在他们面前飞舞完毕,两只蝴蝶向我飞来,我再一次伸出右前爪,那两只蝴蝶几乎同时落到我的爪心里,可能刚才飞得太久,跳舞太用力了,我看见它们的身体有些发抖,尤其是那一对触角动得更是厉害。

它们的翅膀现在是并在一起举在背上的,在我爪心上站稳之后,我看见它们分别用触角互相碰碰,我知dào

它们这是在交流,我屏息观看,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它们,片刻之后,它们在我的爪心里站成了一排,忽然的同时将最后的一对腿抬高,最前面的两条腿弯曲,整个身体包括翅膀都向前倾。这样连做了三次,才停了下来,然后并排站直,似乎在等待我发号施令。

我知dào

它们在向我施礼,我不知dào

这两小东西还懂得跪拜礼,而且做的是如此的庄重,或许,它们并不懂得红毛恐龙有跪拜之礼,但是它们之间最高的礼节就是跪拜也未可知的。

我有时候想,我们总以为我们红毛恐龙是世间最聪明的动物,总以为我们的一些行为或做法是有别于其它动物的,比它们会高级一些,但是事实证明,我们会做的事情,其它动物也能做,甚至做的更好,有些事情我们做不来,但是它们却能做的很好。就比如这两只蝴蝶,它们像我们红毛恐龙一样行跪拜之礼,并且能够听得懂我们的语言。而我们,除了红毛恐龙的语言之外,什么动物的语言都听不懂的。

小雅和我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它一直能够听得懂我们的话,而我们,只知dào

她在叽里咕噜。说了什么,竟然一点都不知dào



也许,当我们自大的以为我们是世界的主宰,我们最聪明的时候,那些聪明的小动物,或者正在嘲笑我们的狂妄,我们的无知,嘲笑我们以武力和野蛮征服了这个世界,在它们心里,看待我们或许就像短脚畸龙在我们心里那样令人讨厌。

这是一定的,我想。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的能力能够影响很多的红毛恐龙,那么我一定会让他们改变很多,使天下的动物真zhèng

从心底里佩服我们红毛恐龙。(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回 双宿双飞

落在我右前爪里的,一个是奋蝶,那个稍稍小一些的;另一个呢,是奋蝶的朋友?兄妹?还是配偶?

我的记忆力是很好的,奋蝶在我的右前爪里是落过一次的,所以,我能够很快的认清楚,那个稍小一些的,是我的奋蝶,但是我实在不清楚,那个稍大一些与奋蝶双飞的朋友和我的奋蝶是哪种关系。于是我问道:

“奋蝶,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我话说完,我看见奋蝶向前走了一小步,两个细小的触角前后摆动,而另一只蝴蝶停在原地不动,一个触角稍稍动了一下。

这小生灵果然聪明。

牡丹等早围了过来,瞪着大大的眼睛。他们可能难以相信,世间还有如此奇事,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相信,但是经lì

的多了,见得多了,特别是我两次去了幽谷,见到了那些奇山怪树,还有那能开花的翡翠树,会采蜜的玉蜜蜂,吃不饱的神仙,我就明白了,没有什么奇事是不能发生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奋蝶,我问你,”我说道,“这位同伴,是你的兄妹吗?如果是,请你把触角前后摆三下,如果不是,请左右摆三下。”

我担心这奋蝶又要和我玩幽默的,别看它小,心眼多着呢,前两次,我给它发出了指令,它都不是马上回答我,而是要逗我玩似的,先背道而驰,然后给我来一个冷不防。

而这一次。它却显得很是郑重,我话刚刚说完,它的触角就左右摆动了,而且不多不少,正好三下,然后戛然而止。

这触角也够灵活的啊。

我看一眼牡丹他们,都瞪着眼睛,嘴巴张着,不敢作声。

我又问道:

“它是你的朋友吗?”

我看见奋蝶有些迟疑,在我爪心里踱了几步。然后走到另一只蝴蝶面前。用触角碰碰对方的触角,那只蝴蝶也用触角回应了一下,然后,那个蝴蝶用自己的口器在我的奋蝶的小脸上触碰了一下。我看到奋蝶的触角有些发颤。

奋蝶归了位。它的触角左右摆动了三下。

我明白了。于是我又问道:

“莫非它是你的配偶?”

那奋蝶没等我说完,那一对触角就向前后摆动了三下,不仅如此。另一只蝴蝶的触角也向前摆动了起来,它的脚步也开始在我的爪心里移动了起来。

它们竟然是一对小夫妻,我感叹我的奋蝶真是厉害,这么快就能够将白马王子给领回来,真是神速啊,它们是前世约定的,还是毛毛虫的时候,约定好了在哪儿见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想它们一定是两个在一起生活的毛毛虫,相濡以沫,约定好成为蝴蝶之后,结为连理,双宿双飞,翩然于天地之间,徜徉在花丛之中,日夜相伴,以蜜为食,终其一生,无怨无悔。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想再调查了,留下一点神mì

给记忆也是不错的选择,看着它们幸福的样子,我打心底里为它们感到高兴,于是,我祝福道:

“祝愿我的奋蝶新婚幸福,婚姻美满,相协相伴,快乐一生。”

两只蝴蝶听了,那触角激动的颤抖着,我看出它们很高兴。

牡丹它们虽然不清楚奋蝶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也纷纷过来表示祝hè,那朱顶红一张巧嘴更是口若悬河,把好听的话说了一火车,把两只蝴蝶激动的触角乱颤。

尤其是奋蝶差点摔倒。

其实是因为肚子里空空的,要晕倒了,我这才想起了奋蝶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便让牡丹看看附近有没有花丛。

牡丹摇摇头,说道:

“哪有呢?现在早过了开花的季节,去哪里找花呢?”

“没有吃的,奋蝶会饿死的。”我说道。

“蔬菜也没有,”桃红阿姨说道,“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发xiàn

蔬菜,树叶和硬草蝴蝶是不吃的,要不让它吃点水果,尤其是香蕉,含糖量高,或许它们能吃一些的。”

提起水果,我突然有了一个慷慨的想法,奋蝶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自然应该有福同享,于是,我说道:

“牡丹,从哥哥脖子上取下一颗水果来,从幽谷中带回来的水果,让奋蝶它们也尝一尝。”

“好的。”牡丹并没有迟疑,便从我的脖子取下一颗水果来,放到两只蝴蝶面前。

那只公蝴蝶或许是识货的,看到了水果,竟然十分激动,在爪心里再次对我行了跪拜礼,也向周围的牡丹他们行跪拜礼,把牡丹他们高兴的不知dào

说什么好。

我看出他们对这两个小家伙的喜爱,对我拿出我们的储备粮给小家伙们吃,没有丝毫的反对。

等那只公蝴蝶行礼完毕,我对它说道:

“从今之后,我们都是朋友,不必拘礼,互敬互爱就可以了,奋蝶以饿多时,赶快和她吃点东西吧,这是水果,是仙物,吃了之后,可以数天之内不用进食的。”

那公蝴蝶摆摆触角表示明白,然后将那水果滚到奋蝶旁边,咬开一个小口,用舌头舔舔,然后送到奋蝶的舌头上,这样反复数次,那奋蝶可能是因为吃了水果的缘故,身体逐渐有了精神,便开始自己吃了起来,两只蝴蝶头对着头,各自咬开一个小口,贪婪的吸食起来,直到把肚子撑的大大的,方才停口。

到底蝴蝶肚子小,吃了半天,那水果并不见减少,那口自然封住,像原来一样,我便将它再次挂在我的脖子上,等以后再享用。

一对蝴蝶吃饱喝足了,兴奋异常,它们在我们面前翩翩起舞,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赢得了大家一致的掌声。

牡丹觉得既然它们能够听得懂我们的话,就应该都有名字的,这样也便于和它们交流的。

大家都赞成。

奋蝶已经有了名字,就不必更改了,那只公蝴蝶是该起个名字的,但是我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名字来的,便说道:

“你们看看,这只公蝴蝶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牡丹略一思索道:

“既然一只叫做奋,我想把另一只叫做发,大家看看怎么样呢?”

他们纷纷赞成,觉得这名字起得好,我知dào

,这“奋发”二字正体现了牡丹此时的心声。

朱顶红补充道:

“我们不必叫他们奋蝶,发蝶,就像我们的名字后面不必加上红毛恐龙的后缀一样,既然它们是我们的朋友,干脆就叫奋妹,发哥,是不是更亲切一些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回 神果美味

那奋妹和发哥兴致一来,便在我们面前舞动了好一阵子,才停歇下来,一起落在了我的头顶上,一左一右,倒好像是两个美丽的耳朵,把个牡丹和朱顶红羡慕得直嚷嚷。不过嚷嚷也是白嚷嚷。

六棱果的异香一阵一阵的,沿着我们的鼻腔一直传到全身,感到一种无比的惬意和畅快,仿佛刚刚沐浴过一般,将那全身的秽气荡涤得干干净净,身体纯洁得像一块无暇的碧玉,晶莹透亮,绝无一点纤尘。

牡丹、朱顶红、桃红阿姨、小雅和我,我们五个等距离将六棱果树围城了一个圈,非常庄重而严肃的站在树下,举行求果仪式。

我点了一下头,表示开始,然后,我们齐声喊道:

“六棱果,我爱你……”

就这样,我们连喊了三次,然后等待六棱果树的反应。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六棱果树,慢慢的伸出了5个枝条,每个枝条上接着一个大大的六棱果,直伸到我们面前来。

一句“想死你了”之后,六棱果便自动跳到了我们的怀里。

然而,等了很久,却并没有什么动静。看看太阳已经西斜,表明夜晚很快就要来了,这个是很准的,太阳落下去不久,夜幕就会降临的,这一现象,我们几乎每个红毛恐龙都知dào

的,因为我们红毛恐龙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能够从自然的变化中寻找到规律,我们知dào

太阳是最怕黑暗的。所以总是天亮之后慢悠悠的出来,天快要黑的时候,又快速的离开了,根据这些规律来指导我们的生活实践,真是受益无穷,我能感受到智慧给我们带来的快乐。

或许树神已经睡着,或者到外面游逛去了,我们刚才的示爱声,树神并不知晓,或者树神想考验一下我们的耐心或诚心。总之。这一切都有可能。

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这不全是因为我,我吃不吃六棱果也无所谓,我在幽谷中已经吃了很多种仙果。如果真的能够延年益寿。恐怕它们已经起了作用。而牡丹它们暂时没有到幽谷享shòu

仙果的机会,现在有了机会,我希望他们能够吃到。这次错过的话,以后也许永远没有机会了。

我们决定就在六棱果树附近找一片地方休息,等明天天亮之后,再向六棱果树示爱不迟。

我们找了一块比较平坦干燥的地方,这块地方,南面的树木比较少,白天能够有阳光照过来,所以比较干燥,我们将四张食肉恐龙的皮铺在上面,就成了四张床,非常简单,没有必要寻找树枝建床了,省去了好多麻烦,而且柔软舒适,比树枝做成的床舒适多了。

太阳还没有出来,大家就都醒来了,由于昨天吃了水果的原因,这个时候都不觉得饥饿,反而身上充满了力量,大家明白了这仙物确实不同于凡物。

由于这里尚未走出果园,又加上太阳还没有出来,所以感到阴气特别重,每每会感到耳后阴风阵阵,身体偶尔会战栗,睁大眼睛看,却又看不到什么,可见,这里不时的有阴魂活动,虽然我们不能看到,但是脑后的特殊感官还是能够感受的到,这点,我在《鬼道之说》那一回里阐释过的。

由于阴气太重,我担心大家长时间在这里的话,会造成伤害,所以我想今天能不能求得六棱果,都是要赶快离开这儿的。

奋妹和发哥没有翩翩起舞,可能一大早的原因吧,因为夜里返潮翅膀可能有些潮湿,所以它们懒得动,立在我的天灵之上。

牡丹和朱顶红两个,却是早就开始说话了,牡丹将我们一路上的见闻和感受讲给朱顶红,还有他们部落的那些事情,朱顶红听了自然是惊叹不已,桃红阿姨一面听着,一面将床整理好了叠在一起。

小雅已在附近低空飞了几圈了,她只是飞着玩,没有捕食的意思,一来她肚子里不饿,二来留着肚子准bèi

吃六棱果呢。

小样,还不知dào

能不能吃到呢!

不过,不管能不能吃到,我们还是要争取的。

也许,我们昨天做的太过仓促,六棱果树对我们不熟悉,所以不肯将果实给我们,或许是我们正如浅红将军所说,没有仙风道骨,无福消受这些仙果。

这果树还是蛮高大的,粗粗壮壮的,树围足有五六米之多,树高七八米,远比我们的身体要高大很多。

我沿着果树走了几圈,看看这株神树有没有需yào

我们帮zhù

的地方,这里红毛恐龙很少过来,有些事情,树本身是做不了的,它毕竟是植物。

我看到树下被雨水冲成了一个斜坡,树下很难聚集到水的,大树是离不开水的,于是,我喊来了牡丹他们,在树下做了几个储水的坑,这样,只要有雨水从树下流过,就会先积满坑之后,才能流走,以保证大树对水的需求,即使遇到大旱,由于地下不时的渗水,墒土较好,也会很大程度上避免缺水对大树造成伤害。

这些工作做完,太阳已经出来了,奋妹和发哥也活跃起来了,它们在我们周围飞舞,又不时的飞到六棱果树上面,这果树毕竟是他们的故乡,或栖、或行、或舞,自然是随心所欲,轻车熟路。

桃红阿姨拿来盛水的葫芦,我们将爪子洗干净,然后,像昨天那样,我们围着六棱果树,齐声喊道:

“六棱果,我爱你。”

连喊三声,我们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显得极为清亮,我想那声音应该能够传得很远吧。

我们几乎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对着的树枝,希望能够发生奇迹,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了,那树枝上没有丝毫的动静,太阳已经很高了,照到身上热热的,特别是脖子处,照着有些难受,牡丹和朱顶红向我这边看看,那意思是,是不是该放qì

了。

我向他们摇摇头,表示我们再等一会儿,或许大树在考验我们的诚心,也可能树神在睡懒觉,还没有醒来,而我们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可能将会永远失去的,所以,我们还是再等一会儿吧。

就在我们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突然,我们发xiàn

,有一枝带着六棱果的枝条慢慢的生长出来,逐渐的超出了树冠,向我们伸过来。

我们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个枝条到底伸向了谁,谁吃到了六棱神果?我们明天再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回 树仙现形

就在我们感到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枝条慢慢的伸了出来,逐渐超出了树冠,向我们伸过来。

那枝条自然是伸向我的,我看得出牡丹眼中羡慕的目光,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六棱果树看上我呢,这种东西又不像水果那样,谁都可以吃的,如果六棱果树不让吃,你要吃了的话,可能身体会被消化掉的,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来说,我只能是“当仁不让”了。

就在枝条即将伸到我面前的时候,哪知dào

它竟然拐了一个弯儿,伸向了朱顶红妹妹,把个朱顶红妹妹激动的两眼放光,那枝条伸到朱顶红妹妹面前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朱顶红姐妹激动的说道:“想死你了!”

那六棱果便迅速的从枝条上脱落下来,缓缓地飞向朱顶红妹妹,朱顶红妹妹伸出爪子一接,便接到了爪子里。

“谢谢六棱果树。”朱顶红说道,然后,她又转过来,说道:

“哥哥,给您吃吧。”

“不行的,”我说道,“这六棱果不同于其它果类,它喜欢让谁吃,谁才能吃,否则,会没命的。你快吃吧,祝hè你。”

朱顶红哪能独自吃下,想让又不行,拿着六棱果却不知dào

如何是好。

我心里想道,这六棱果树也懂得幽默,故yì

开我的玩笑,这六棱果原是冲着我来的,到我这儿的时候,竟然还会拐弯,既然这样。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直接伸到朱顶红妹妹哪儿呢?

这时,又有一个枝条伸了出来,是冲着牡丹过去的,过去之后,倒也没有拐弯,牡丹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喊了一句“想死你了”将那六棱果接了。

小雅有点等不及了,脚底不住的动着,不过,很快的。有一个枝条就伸了过来。小雅叽里咕噜一句,那六棱果就属于小雅了。

看着三个小家伙都有了,我也心满yì

足了,看看桃红阿姨。她的脸上并没有焦急的神色。表现的很是坦然。我明白她的心思,只要朱顶红能够吃到六棱果,她也就很满yì

了。至于自己能否吃到,并不是很重yào

的。

三个枝条渐渐地缩了回去,大树渐渐的恢复了原貌,看来,我和桃红阿姨都没有仙风道骨,无缘吃到六棱神果,吃不到就吃不到吧,这果是属于六棱果树的,它想给谁就给谁,我们无权要求它什么的。

我和阿姨相视一笑。

我决定撤离这里,就在我和阿姨准bèi

迈腿的一刹那,我发xiàn

那树突然发出七色的光芒,从树身向外,不断地发散着,波长极长,光线并不耀眼,但是却极浓,仿佛在光线中裹挟着奶一样的东西。

那六棱果树的形状在七色光的笼罩之下渐渐地变形,须臾之间,它竟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红毛恐龙,更奇怪的是,它的背部还长着一对翅膀。

那个六棱果树变成的红毛恐龙笑着对我说:

“金红,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吗?”

“你不是绯红大仙吗?怎么变成树了?”我和绯红不过刚刚分别,自然认得出来,只是感到十分好奇而已。

“我是这棵树的树仙,”绯红说道,“昨日我因为有事脱不开身,又怕你们一时走远,所以我让浅红将军提前告sù

你一声,今天早晨回来,你们果然没有离开。”

我很想刨根究底的问一问他,但是绯红未必会告sù

我,如果他想告sù

我,或许某个时间,他会亲自对我说的,于是我问道:

“九彩仙好吗?”

“大仙很好的,”绯红说道,“他从天上回来之后,发xiàn

他的数万鬼魂的修复出现了质的飞跃,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些鬼魂就会完全修复的,他不再需yào

玉石和翡翠来制造翡翠树和玉蜜蜂了,和田玉也不必采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说道:

“如此说来,九彩仙从此可以如闲云野鹤一般的逍遥自在了吧。”

绯红说道:

“大仙确实比之前的事情少了许多,他向幽谷里的大山许诺,不再摁倒它们找矿了,那些山不再躲着九彩仙了,但是,大仙最近掐算,发xiàn

恐龙世界将会有一场大的灾难,所以忧心忡忡,他便上天去求助,上帝又不让他过分干预世间的事情,碰了一鼻子的灰的。”

“原来这样,那您就代我劝劝大仙保重身体,既然不可为,就不必为,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

“这个当然,大仙知dào

我的六棱果正好成熟了,所以嘱咐我请你们来吃,说世间的事情要多靠你们了,有些事情他爱莫能助了。”

“请大仙们放心,我们会尽lì

而为的。”我看看牡丹他们,他们也点点头。

绯红从身上取下两个六棱果,一个递给桃红阿姨,一个递给我,说道:

“你们都是有仙风道骨的,将来都是会做大事情的,所以,我的六棱果,你们但吃无妨,这果实历经千年,内涵自然不同于凡果,所以,不能多吃的,吃一个就可以延年益寿,百病难侵了。”

一个对我们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我们不会像吃红枣那样吃一大堆的,于是,我说道:

“感谢大仙赐予我等六棱神果,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大仙的嘱托,尽lì

的去为天下苍生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牡丹等也磕头拜谢。

“这我就放心了,”绯红说道,“九彩仙那儿还有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话刚说完,绯红不见了,那棵树又恢复了原形,枝头上仍然结满了六棱神果,散发着奇异的香味。

九彩仙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要去管,就是管也管不了的,我现在不过是一个石雏,除了面前的这几个小朋友和桃红阿姨之外,再没有什么可以动用的力量,而且绯红也没有说明是什么灾难,就是想对部落首领们提醒一下,也不知dào

如何提醒,更何况,他们为什么要听我的呢?

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先把各自的六棱神果吃到肚子里去。

至于味道怎么样,我们明天再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回 神仙体验

我们各自捧着一个六棱神果,那神果的香味可谓沁人心脾,嗅一嗅,浑身清爽,仿佛将全身打通了无数的通路,每个通路又相互勾连,四通八达,那清新无比的空气可以在其中自由自在的穿行,将沉寂了多年的污秽吹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无比纯洁的酮体,不染半点尘埃。

我轻轻的咬了一小口,那果实的质地并不像我之前吃过的水果那样,或脆,或绵,或实,或虚,或肉多汁少,或肉少汁多,或肉多汁也多,或肉少汁也少,或酸,或甜,或既酸又甜,除极个别的有些怪味之外,绝大部分如此。

然而,六棱果的感觉却大不一样,那质地既不是脆的,也不是绵的,也不是我之前吃过的任何一种感觉,既不是含口即化,也非嚼而不烂,你会感觉到一种厚实,这是数千年的积淀形成的特有质地,嚼在嘴里,你会感觉到时间在你的牙齿间被磨碎,那碎末和汁液喷的到处都是。

那味道更是不同一般,既非酸的,又非甜的,更不是苦的,也不是辣的或咸的,但是和这五种味道又不是全无关系,那是五种味道经过最佳组合而形成的一种味道,而其中又糅合了苹果、梨子、香蕉、椰子、大枣、葡萄等多种水果的香味,又有丁香,桂花,玫瑰,紫罗兰,野菊花,牡丹,莲花的香气蕴含其中,而且那香气似乎又稀释得极淡,是一种私有而无。或者似无而有的状态,呈现出一种清淡的高雅,绝非浓浓的俗香。

整个身体完全被神果的味道所感染,似乎世界之大,除了自己,再无其他,脑海里,清清亮亮,空明澄澈,将那过去三千年。未来三千年。看得清清楚楚,如影像一般,画面不断的变换着,使你在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大彻大悟了。

我看到了天上的富丽堂皇。看到了地下的阴风惨惨。看到了世间的熙熙攘攘。忙忙碌碌,尔虞我诈,三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没有半点遮掩,使你顿时明白了之前不明白的很多道理。

自己仿佛长了一双像绯红那样的翅膀,遨游在天地之间,随心所欲,巍巍高山,不过一跃,浩浩江水,轻轻跨过。抓一朵白云,放在身下,若棉花般柔软舒适,切一片蓝天,放在床上,洁净无尘,足显高贵典雅。

何时吃完六棱神果,我不知dào

,怎么吃完的,我也不清楚。当我从幻想的世界里回到现实的时候,发xiàn

我的爪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牡丹和朱顶红还在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六棱神果的香甜以及给他们带来的神奇的感受,那游离的眼神,表明他们这个时候,与这个世界毫无关系,完全处在另外的空间里。

桃红阿姨和小雅像我一样已经回到了现实当中,那小雅高兴的在地上跳来跳去,嘴里轻声的叽里咕噜着,我看到桃红阿姨也满是激动。我想她们像我一样,感受到了那么神奇的东西,所以会这样的。

我们静静的等着,谁也不说话,而是静心的品味着刚才吃六棱果的时候那种神奇的感觉,回想那些神奇的体验,然而,很多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就像做梦一般,那梦境本来是很清晰的,但是,醒来之后,一睁眼,那发生在梦里的一切都不见了踪影。

奋妹和发哥从我的头顶上飞下来,高兴的在我面前飞舞,那舞姿极美,翩翩若仙,桃红阿姨看得出神,小雅也停住了跳动,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走到今天,我们的队伍已经不知不觉的扩容到了拥有四个红毛恐龙,一个翼龙,和两只蝴蝶的大家庭了。而这个大家庭中,除了两只蝴蝶之外,我们都享用了仙果,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能够把它们给遗漏了呢?

奋妹和发哥虽然享用不了一枚仙果,但是可以和我们分享啊,它们不过是舔一舔就可以吃饱了的,并不需yào

吃多少的。

这是仙物,吃了可以延年益寿,对于只有短暂生命的蝴蝶来说,更是弥足珍贵,不可多得,只可惜刚才绯红在的时候,我没有能够问一下,奋妹和发哥有没有资格吃到六棱神果,而现在,牡丹和朱顶红都没有吃完,我本来可以让奋妹和发哥过去舔一舔的,但是,我又担心它们没有吃六棱仙果的资格,反而会被仙果给消化了也未可知的。

我将我的想法对桃红阿姨说了,她也觉得刚才忘了提醒我问一问绯红,现在问绯红肯定是不行的,他早回到幽谷里了,果树是不可能回答我的,蝴蝶又不会说话,它们不可能像我们那样去向果树示爱的,更何况,它们也吃不了一个仙果,

我们又都吃过了,而且绯红说,我们只能吃一个,所以,他不可能再送我们一个六棱神果了。

怎么办?

看着牡丹和朱顶红爪子里的神果越来越小,我必须马上想出办法,不然的话,想出来也没有用了。

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于是灵机一动,高声的向牡丹喊道:

“牡丹,你说,发哥和奋妹能不能吃六棱神果呢?”

我看到牡丹的眉头皱了一下,看来他对我的声音还是有感觉的,于是,我将刚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过了几秒钟,那牡丹嘴里喃喃的说道:

“当然可以了,绯红大仙刚才不是说过,我们都有仙风道骨,这其中,也包含着奋妹和发哥的。”

我听了十分欣喜,便马上对两只蝴蝶说道:

“奋妹,发哥,不要跳舞了,分别到牡丹和朱顶红爪子上,迅速的舔一下六棱神果的汁液,注意,身体要倒立,舔一下就可以了,记住脚不要接触他们的爪子,也不要接触神果,只要舌头舔一下即可。要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奋妹和发哥是何等聪明的蝴蝶,它们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飞向了牡丹和朱顶红爪子里的六棱神果。

它们到底吃到了神果没有,遇到了危险没有,我们下次再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回 大梦初醒

奋妹和发哥生于斯,长于斯,自然知dào

这六棱神果的神奇,只是它们不会说话,没法将我提醒,刚才快乐的跳舞,或者就是提醒我,让它们也尝一尝神果的滋味。

因此,当我向它们一说话,它们马上就明白了,箭一般的冲向了神果,在没有飞过去的时候,舌头便伸出来了,以争取最短的时间能够吃到神果。

那奋妹快速的冲向了牡丹右爪子里所持的一小块六棱神果,到了跟前的时候,翻了个跟头,便成为翅膀朝下,腿朝上,然后吃力的慢慢的向神果靠近,触角不断地摆动着,腿往回收,舌头伸得更长,选择了一滴汁液,往上一碰,我看到蝴蝶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一对翅膀却停止了扇动,甚至并了起来,然后,便像一枚树叶似的从上面直掉下来,桃红阿姨赶快跑过去将其接在自己的爪心里。

虽然身体轻盈,但是这样掉下去,轻则折翅,重则会有生命危险,那五脏六腑会摔成杂碎的,因为我们红毛恐龙是大型动物,从牡丹的爪子的高度往下掉,将近有三米,所以,那伤害自然是不可小觑的。

奋妹自然是有惊无险,有我和桃红阿姨呵护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悬着的一颗心可以落到肚子里去的。

但是,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便把目光迅速的移向了朱顶红,不看不要紧,那里却是十万火急。

那发哥一动不动的站在六棱神果上,忘情的舔吸着上面的汁液。全然忘了面临的危险,朱顶红拿着神果的爪子却正递向了自己的嘴边,而,发哥,就停留在上边。

“发哥……”我焦急的大喊一声,我想跑过去,将发哥救下来,但是哪能呢,尽管我之前救朱顶红的时候,是如此的神速。但是。这个时候,需yào

的速度是那一次的若干倍。

至于多少倍,我说不上来,反正。我是过不去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发哥命丧于朱顶红口中。

可怜我的奋蝶。刚刚新婚,马上面临守寡。

但是,这能怪谁?

都怨那发哥过于贪婪。把我的嘱咐当成了耳旁风,还是奋妹听我的话,照我的话做了,安全的离开了危险之地。

因为我切身体会到,品尝了神果之后,自然就会神往,全然不知身边的一切,我不让它们接触神果,就是让它们不要在神果上停留,浅尝辄止,因为倒过来吃,即使进入幻觉,也可以马上掉下来,掉到地上,不至于被牡丹和朱顶红给吃到肚子里去。

但是发哥却没有很好的听我的话,或者它没有找到很好的角度,无奈之下便去上面舔了一口,没想到这一下子就足以使它沉醉,将它带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就在我处于绝望的边缘的时候,只见落在桃红阿姨爪心里的奋妹突然跃起,奋不顾身的向发哥冲过去,我惊得“呀”的叫了一声。

这个时候,朱顶红已经将神果放到嘴里,上下牙齿已经碰到了神果,口中的空间开始由大变小,我很担心,我的奋蝶救夫不成反搭上了卿卿性命,那我这一生,也难以原谅自己的。

说时迟,那时快,奋妹若离弦之箭似的从朱顶红嘴里穿行而过,在发哥身上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那发哥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从朱顶红的嘴边坠落下来。

须臾之间,奋妹也像醉了一般的直坠下来,我想,它有可能是通过这一撞,把脑袋给撞晕了,或者是再一次受到神果的感染,因为,朱顶红的嘴里有足够的浓度将其熏醉,这次龙口取食般的救命,本身就存zài

这极大的风险。

还好,这一次真是有惊无险。

奋蝶、发哥安然的降落在了小雅的身上,这次多亏了小雅,她看到事情不妙,便在奋蝶飞出去的一刹那间,就腾空而起,飞到了朱顶红的下巴底下,专等奋妹和发哥从朱顶红的口里掉下来。

牡丹和奋妹醒过来之后,大家谈起吃神果的体验,都是惊叹不已,没有想到千年神果竟然有如此奇效,真是匪夷所思啊。

桃红阿姨说起奋妹和发哥的惊魂一刻,唏嘘不止,牡丹和朱顶红更是睁大了眼睛,因为他们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知晓,牡丹甚至不知dào

我问他奋妹和发哥能不能享用神果的事情。他惊讶的问道:

“哥哥怎么会问我呢?我怎么会知dào

奋妹和发哥是不是有仙风道骨呢?”

“你当时不是大彻大悟了吗?”我笑着说道。

牡丹也笑了,说道:

“当时,我确实觉得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能够洞察天下,您向我询问的内容,虽然现在不曾记得,但是当时一定是像明镜似的。”

小雅高兴的叽里咕噜起来,朱顶红还时不时的沉浸在刚才的情境之中,不肯回到现实中来。

奋妹和发哥也渐渐的苏醒过来。

首先醒过来的是奋妹。一醒来,它便迅速的爬到发哥的身边,用自己的触角触碰发哥的触角,用自己的小脸去贴近发哥的脸,不住地摩擦,又用自己最前面的两只腿不断地拨弄着发哥,显得极为着急。

朱顶红看着急了,不再沉迷在自我的情景中,我从她的眼神中能感觉到她有些自责,但是,这又怎么能够怨她呢?更何况,也没有怨的必要啊。

那发哥因为贪吃了几口,醉的程度自然比奋妹厉害,过一会儿肯定会醒来的,因为我确信它既没有被朱顶红妹妹咬伤,更没有摔伤,所以,大可不必着急的,因此,当朱顶红妹妹急着过去要帮忙的时候,我拦住她了。

但是,奋妹却显得异常着急,它看到发哥醒不过来,急得团团转,一会将触角放在发哥的胸部,我想那一定是听听心脏是否还在跳动,一会儿又和发哥嘴对着嘴,我看见它的腹部一张一吸的,我知dào

,那是它在做辅助呼吸的。

好一个奋蝶,懂得还蛮多的啊。

不知dào

发哥能不能醒过来,但是奋蝶刚才的一系列举动,早把朱顶红感动得热泪盈眶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回 五朵金花

发哥最终还是醒过来了。

带着朦胧的醉意。

那奋妹自然是兴奋不已,那一对触角晃来晃去,一对复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发哥,仿佛一不盯着,那发哥就会蒸发了似的。

朱顶红自然是爱怜不已,伸出爪子让它们落在自己的爪子上,仔细的端详着它们,看着这一对小生灵竟然是如此的恩爱有加,越看越是喜欢。

发哥终于清醒了过来,奋妹和发哥不断的互相触碰着触角,我知dào

它们是在交流,或许它们也在说话,只是声音太低,我们不能听到而已,否则,它们怎么会听得懂我们的语言呢?

过了一会儿,或许,发哥听清楚了奋妹的表达,顿时激动起来,不再碰触角,而是直接伸出舌头,伸向了奋妹的口器,那奋妹的舌头也伸了出来,两个舌头在外面相遇了,绞缠在一起,那最前面的两条腿也不安分起来,分别伸向了对方,竟然拥bào

了起来。

两只蝴蝶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翅膀在有力的扇动着,它们在朱顶红的爪子上稍稍腾空,头朝上,拥bào

着,很久很久。

不过,也许它们知dào

我们正在注视着它们,所以,它们没有更加过分的举动,抱了一会儿就分开了,然后,飞到小雅那儿,感谢小雅将它们接住,它们在小雅面前跳着轻快的舞蹈,把个小雅激动地叽里咕噜的叫着。

奋妹又带着发哥去感谢桃红阿姨,可能是感谢桃红阿姨接住奋妹的事情。桃红阿姨说道:

“孩子们。不要这样了,我们都成了一家,何必要这样客气呢?”

说完,连连向奋妹和发哥摆着爪子。

桃红阿姨说得对,我们既然是一家,何必要这么客气呢,我们之间谁对谁又没有大恩呢,于是,我说道:

“从此之后,我们情同手足。互相帮zhù

都是应该的。不必过于拘礼。”

牡丹和朱顶红纷纷喊好,小雅也叽里咕噜的说着,奋妹和发哥似乎也听懂了我的话,静静的停在了朱顶红妹妹的爪子上。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收拾行囊。我们继xù

西行。果树越来越少。阴气也渐渐地稀薄了,标志着我们即将彻底离开那块大墓地。或许已经离开,因为我们所走过的地方。绝大多数是乔木,只有极个别的果树稀稀疏疏的穿插于其间,长势并不旺盛,树上虫子很多,可见这里也绝少有红毛恐龙来这里采摘果子。

因为不再担心打扰了烈士们的修行,所以我们的脚步逐渐放慢,为了避免前方一时找不到食物,我们将垛上快要变质的水果取下,能吃的就勉强的吃点,其它的统统扔掉,然后,尽量的摘一些耐储的水果,编成四垛,我们四个红毛恐龙各自驮上一垛,小雅身体小,有了重物之后,不利于飞行,所以,自然是轻装简从,不负重的,奋妹和发哥,本是留在原地的,但是它们执意要跟我们走,我也只好带着它们一起走,我也没有准bèi

让它们帮着我驮点什么东西,它们也太小了,再说了,即使它们能驮,也还是我的负担,因为,它们除了飞一会儿,就落在我的脑袋上,像两个耳朵似的,给它们负重就等于给自己的脑袋负重,那又何苦呢?

虽然它们自己不负重,但是要求却并不少,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很大的一丛花,开得很是艳丽,奋妹和发哥见到花之后,便迈不动脚步了,时而在花丛中飞舞,时而钻入花心中,吸食花心中的花蜜,又将那柱头上的花粉放在嘴里细嚼慢咽起来,如痴如醉,仿佛在吃神果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那花我们都看厌了,可是奋妹和发哥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喊了几声,它们也不理我,看来它们是不准bèi

走了,这一小丛花,就把它们迷上了,以后,还怎么见大世面呢?

哼,小家伙。

于是,我决定我们走,让它们留在这儿好了,本来它们就应该在这里,和我们长途跋涉,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我们刚一起步,奋妹和发哥就飞过来了,它们拦在我的前面,跳着舞,就在我的眼前,使我不能前行。当我停住脚步的时候,它们又一起飞到花丛中,陶醉其中,不肯离开。

这样数次,我觉得这终究不是办法,我们不可能留在这里,奋妹和发哥可以以花丛为家,而我们却不能,我们必须前行的,于是,我说道:

“奋妹,发哥,我们就此告辞吧,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既然你们喜欢这里,就留在这里吧。”

听到我的话,奋妹和发哥都从花丛中飞出来,我看出它们是极留恋那花的,但是没有办法,那花又不能跟我们一起走,所以,它们要么留在这里,跟花在一起,要么跟我们走,与花分别。

“我有一个办法,”朱顶红说道,“让奋妹和发哥既跟我们走,又不离开花,您说好不好?”

“当然好了,你没有看到奋妹和发哥既舍不得那花,又舍不得我们吗?你有什么办法呢?”我说道。

“看我的。”朱顶红说完,从花丛中找到一枝开得最艳丽的花,连枝采下来,然后将那花枝插到了牡丹的尾毛上。

那牡丹的尾毛上插了这么一朵花,还真是好kàn

,与尾毛相互映衬,相得益彰,那牡丹的尾毛本来就是红得鲜艳,极为好kàn

,现在又插上了这样一朵花,就显得更加漂亮了,因为都是红色,分不清哪是尾毛,哪是花了。这个不用您操心,因为那花枝上带着些许绿叶,有绿叶的映衬,不仅能够分得清哪是花,哪是毛,而且极好kàn

的。

那发哥和奋妹便翩翩然飞到了刚刚插的那朵花上,再也不愿离开了。

牡丹却有点哭笑不得,他笑着说,

“这花原是女孩子戴的,怎么插到我的尾毛上了?给朱顶红妹妹插上才好呢。”

“这个不急,”朱顶红妹妹说,“等我给大家各插一朵,不就行了吗,奋妹和发哥想上那儿便上哪儿,不是很好的吗?”

话说完,朱顶红又过去采了四束,一束插在了桃红阿姨的尾毛上,一束给我插上,一束让桃红阿姨给她插上,还有一束,是给小雅的,然而,小雅没有尾毛,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回 无敌舞者

桃红阿姨从地上找了几根草,简单的编了一下,帮zhù

朱顶红给小雅将花绑在了小雅的尾部,小雅高兴极了,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

牡丹笑着说:

“我们现在成了五朵金花了,哥哥叫做金红花,我叫做牡丹花,桃红阿姨叫做桃花,朱顶红妹妹叫做朱顶红。”

朱顶红妹妹听到最后,自己竟然一点没有变,便说道:

“牡丹哥哥,怎么单单我的名字没有变化呢?”

“你本来就是花的名字,”牡丹说道,“加上花之后,反而拗口了。”

“牡丹哥哥不也是花的名字吗,怎么就不拗口了?”朱顶红妹妹说道。

“拗口不拗口,那是读出来的,”牡丹笑着说,“谁让你的名字比我们的长呢?”

朱顶红妹妹笑着说:

“我还是叫做朱顶红花好,拗口是你们拗口,和我没有关系的。”

这个倒是有理,名字确实是别人叫得多,自己叫得少,没事干,谁不断的喊自己的名字呢?

这个时候,小雅又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而且是冲着牡丹叫的,牡丹笑着说:

“刚才我说五朵金花的时候,没有封小雅的,小雅不高兴了,那小雅应该叫做什么花呢?”

我看看小雅的那双翅膀,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说道:

“我看叫做天女散花好了。”

牡丹听了连声称秒,觉得这个词用在小雅身上再合适不过了。还是哥哥的见识高,自己刚才算是抛砖引玉了。

我们刚走不久,小雅尾部的草绳就断开了,花就掉了下来,她急着去追,花是抓住了,却没能抓到花柄,只是慌急之中抓到了花萼,顿时上百片花瓣纷纷从天而降,此时天上尚有微风刮过。那情景煞是好kàn



小雅急了。便又去追那花瓣,哪能追得上?倒也憨态可掬,引来大家阵阵发笑。

奋妹一时兴起,冲向那坠落的花瓣之中。那翩翩的姿态。与花瓣相合。愈见其美丽,发哥自然也不甘寂寞,虽是后来冲上去。但是它的大大的翅膀,更显得迷人,周围的一切,顿时成了陪衬。

牡丹不由的连声称好。说道:

“这才是真zhèng

的天女散花啊。”

我们都笑个不止。

等花瓣散尽,奋妹和发哥却兴致正高,在空中翩翩起舞,似乎要与小雅比个高低,小雅原本有些沮丧,但看到两只美丽的蝴蝶和自己一起飞行,顿时来了兴致,竟然在空中玩起了特技,时而俯冲直下,时而直冲向高空,有时又在空中连翻几个跟头,那翅膀更是有时奋力扇动,似疾风骤雨,有时又停止了扇动,斜着滑行下来,那姿态极为洒脱。

小雅的速度虽然远远地高于奋妹和发哥,但是她却始终与奋妹和发哥保持着一个合理的距离,似乎是一个编队,那翅膀的扇动也在有意的照顾着两个小天使,生怕一不小心,就将两个小天使扇到了九霄云外,那翅膀的快速扇动,往往是在稍稍远离奋妹和发哥的时候,但是,这些都不能看出明显的痕迹来,一个优秀的飞行者自然是连贯流畅,没有丝毫的败笔和瑕疵。

那发哥和奋妹虽然小,但是在飞技方面却也是当仁不让,轻巧的身体相对来说,更是增加了广袤的空间,它们虽然不像小雅那样直上直下,辗转腾挪,却靠自己柔弱的身体变换着无尽的舞姿,美丽五彩的翅膀或静或动,或快或慢,那颜色和图案的变化就是无穷无尽了。

发哥和奋妹的表演又并非独舞,虽然没有音乐为它们伴奏,但是,它们似乎听到一种无声的音乐,和着音乐的节拍,它们时而并肩,时而前后,时而上下,或整齐,或错落,时而主次分明,烘云托月,时而共舞,如若一体,密不可分。

蓝天将最后一点纤尘驱尽,白云哪管后面的伙伴催赶,太阳庆幸自己白天上班,羡煞了上夜班的月亮,众多的飞行族纷纷坠地,只因为忘记了扇动翅膀。

风儿也为之驻足,雨儿哪敢打个喷嚏。

一时忘记了呼吸,恐怕心跳停止尚且不知。如果它们的舞蹈再不停止,恐怕阴间突增百万醉魂,九彩仙又要忙死忙活,幽谷中的山头再不敢闭目养神。

那小雅更是不甘其后,便将特技推向了高潮,翻跟头不再是翻跟头,俯冲不再是俯冲,直窜不再是直窜。那是在旋转,旋转成一个球,一个毛茸茸的球,在天空中滚动,滚出了无数条美丽的曲线,那俯冲的姿势便如石头从上面落下,直坠而下,直窜仿佛无风的炊烟,直冲云天,没有半点斜角,嘴里不再是叽里咕噜,而是有节奏的鸣着,仿佛为自己伴奏。

我们都忘记了鼓掌,此情此景,我们甚至忘记了我们自己的存zài

,我们完全成了三位飞行者的陪衬,或者陪衬也不是,我们只剩下了两只眼睛、两个耳朵,还有一颗心。

到后来,我似乎感觉到我已经不存zài

了,只剩下一颗心还在忘情的感知着外面的一切,而这美丽的一切,已经无需俗的感官去感受了,闭着眼睛也能看到那美丽的舞姿,堵上耳朵,也能感受那美妙的节奏。

或许,我已经变成了一只蝴蝶,也在翩翩起舞,或许,我只是那蝴蝶翅膀上的一个斑点,随着那舞蹈在有节奏的舞动着。

或许,我也成了一个翼龙,与小雅并肩起舞,我也变成了一个滚动的球,一道美丽的线,一个疾驰的身影。

我不知dào

,他们何时停止了舞蹈,那小雅叽里咕噜的声音把我惊醒,它不知dào

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也不知dào

它叽里咕噜的说了多长时间,发哥和奋妹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早已停歇在朱顶红尾毛丛中那朵美丽的花心里。

他们都沉醉其中,眼睛望着天空,似乎还屏着呼吸,牡丹和朱顶红的小脸憋得通红,我担心,如果,我再不干预,他们会因为缺氧而晕倒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回 补充营养

我好不容易将他们唤醒,他们却一个个都瘫倒在地上,做了若干个深呼吸之后,面色方才变了过来。

身上绵软无力。

为了补充体力,我让大家先吃点东西,树上有现成的果子,而且大多有虫子在其中,我们称其为果将。这个我在前面的章节里是介shào

过的,这是水果中的极品,仿佛水果中的将领,果将因此而得名。在红毛恐龙聚居的地方,只有首领或色子或麻将以及那些队长们才能吃到,普通的红毛恐龙只能吃那些长得又大又圆,没有虫子的水果,有虫子的,还有那些歪瓜裂枣都是至少有些职位的,才能吃到,普通的红毛恐龙不过是做梦的时候偶尔会吃到一些,除此之外,绝没有吃到这些东西的可能,特别是果将,往往是首领们早餐必备的。

还有一种被称为煎饼果子的美食,也不是普通的红毛恐龙能够吃到的,那是卷在树叶之中的虫子。吃的时候,连树叶一起吃下,外焦里嫩,满嘴留香,其中滋味,只有吃了才知dào

,如果你有机会,切不可错过啊。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们红毛恐龙是吃素食的,我们的身体又是这样庞大,需yào

的营养有时候靠这些植物是难以满足的,特别是母的恐龙在产卵期间,更是需yào

大量的营养物质。但是,我们又不愿吃荤,况且消化系统也消受不了那些东西,只有那些昆虫便于消化,又容易捕捉。所以昆虫自然就成了难得的美食。当然,在十分紧急的时候,也会捕捉其它类型的小动物,我在之前的章节里也有介shào

的。

休息一会儿,再加上那果将和煎饼果子的作用,我们的体力渐渐恢复,小雅经过那段高难度的舞蹈,也有点累,但是现在也没法为她找到荤食,之前的食肉恐龙的尸体一来已经腐烂。二来。我们走了这么长的路,让小雅回去找,我们是不放心的,更何况现在那么疲劳。所以。我们让它勉强吃了一些果将和煎饼果子充充饥。等遇到小动物之后,再让她大快朵颐不迟。

奋妹和发哥钻到朱顶红妹妹的那朵花里不肯出来,许是太累了。非要和小雅比个高低,哪是它们的那小身段所能受得了的?

我们没有喊它们出来,让它们休息一会儿好了。

感谢它们为我们献上精彩的表演,为我们的旅行生涯带来无尽的欢乐,它们的智慧和演技也是了令我们佩服不已,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决定将“它们”改称为“他们”,就像小雅一样,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我们中的每一个都是那样聪明智慧,又身手不凡,所以,我们简直可以称其为智慧的组合。

闲言少叙,继xù

赶路。

一路上,我将自己在幽谷里的所见所闻讲给大家听,他们听了都惊奇不已。

他们想不到山还能行走,不知dào

翡翠树尚能开花,玉蜜蜂也会采蜜,不知dào

太阳在银河洗澡,不知dào

月亮为何圆缺,不知dào

灵魂还需修复。

我似乎给他们打开一个新的世界,从这个世界里,他们看到了许许多多之前从未想过的事情,即使是最聪明的红毛恐龙,拥有最具想象力的大脑,未必能够想到这些。红毛恐龙是最喜欢也是最擅长编故事的,然而,红毛恐龙的故事里却从来没有过我在幽谷里见到的这些奇异的东西。

由此我想到,虽然说想象的力量是无穷的,想象的空间是无尽的,但是,想象毕竟不如亲眼所见,我所见到的这些幽谷里的事物是实实在在的存zài

,然而,它的神奇,却远远大于红毛恐龙的想象。

所以,我一直认为,现实比想象更神奇,这样,我们就应该把我们更多的时间放到现实当中,而不是想象之中,从现实当中找到神奇的东西,远比想象的要多。

因此,我特别建议红毛恐龙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现实当中,而不是想象之中,你想问,投入现实和想象之中的时间和精力的比例是多少?这个我很难算出来。但是有一个有名的红毛恐龙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是可以作为参考的,它的那句话是这样说的:

“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现实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想象。”

这个比例我觉得不算大,如果每个红毛恐龙都身体力行的话,要达到这一点,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闲言少叙。

我给他们讲得更多的是金丹的传奇经lì

,因为我在幽谷里可以得到最新最好的版本的故事,而且我所知dào

的都是九彩仙也就是金丹亲自说的,虽然其中也不乏想象的成分,但是,它更接近于事实本身,我的这些可以称得上第一手的资料。

关于我在幽谷中得到的金丹的那些故事在前面的章节里已经介shào

过了,所以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否则,还得一百多回才能说完。只是牡丹他们并不知晓,我在幽谷的时候,牡丹他们却在大果园傻乎乎的等我呢,我不清楚,九彩仙如何将那时间放大,在极短的时间里,给我讲了那么多的故事。至今,我还感到非常的奇怪。

这些故事,我在路上讲了十多天,才大致讲完,很多的细节我也来不及讲,只是讲个大概,等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的讲给他们听,反正我们有的是在一起的时间,我们的长途旅行才刚刚开始,这些故事给我们的旅行带来了无穷的欢乐。

金丹的故事对朱顶红和桃红阿姨来说,可能没有什么,她们更多的是佩服英雄传奇,敬慕像金丹一样的英雄,而对于我和牡丹来说,就不一样了,我们是现在和未来的石雏,因为牡丹还小,他还不是石雏,但是他很快就会成长为一名石雏的,我们所面临的是必须夺得首领的位置这一非常严峻的课题,否则,我们便无立锥之地,所以,这些故事,我更多的是讲给牡丹的,希望这些故事能够对牡丹有所帮zhù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回 大江东去

我们昼行夜宿,饥餐渴饮,不知不觉已走了半月有余,因为我一路讲故事,大家也不知dào

路途的遥远,甚而至于连走路的路线也不记,只是一路向西,这一带虽有森林覆盖,但是却并没有见到过红毛恐龙,更多的是其它类型的食草恐龙,偶尔会遇到食肉恐龙,它们大多会远离我们,很少有不轨之心的,我们自然也不去主动攻击它们,一路上相安无事。

这一日,一觉醒来,我们感到空气很是潮湿,虽然天气不是阴天,但是空气中的水汽明显比往日多很多,身上似乎有很多的水,但用爪子摸一下又摸不出来,只是湿津津的,身上也是痒痒的。

小雅叽里咕噜的,跳来跳去,也许因为翅膀上结了许多看不见的小水珠,展翅的时候有些费力的缘故吧,在这里发牢骚,所以会叽里咕噜的。

奋妹和发哥更是站在我的脑袋顶上动也不动,这种环境他们自然是懒得飞翔的,这几日并没有遇到美丽的花丛,我们尾毛上插的花早就枯萎扔掉了,我们这五朵金花成了有名无实了。

“哥哥,你听。”牡丹突然说道。

“听什么?”我诧异得问道,因为周围很是安静,并没有什么声音。

“您凝神细听,这是什么声音?”牡丹又说道。

似乎有谁在呼呼大睡,呼噜声此起彼伏,又像风在树枝间吹过,在树皮上摩擦出丝丝响声。还像什么?我一时想不起来,总之,这声音极为流畅,流走了我们身上由于潮湿而带来的心情的郁闷。

“这是河流声。”桃红阿姨说道。

听到“河流”两字,朱顶红顿时来了精神。两只眼睛发出了奇异的光。

牡丹当然也是非常高兴。

说实jì

话,这十几天来,我们连一条小河都没有遇到过,偶尔遇到一个小泉,那泉水又极少,我们只能轮流的在泉眼上喝水。等我们喝足了。那泉眼几乎就没水了。所以,我们身上臭烘烘的,睡觉的时候,尽量互相离得远一些。不然的话。实在是熏得睡不着。

早就该洗个澡了。但是因为没有水,实在没有办法。泉眼里的水太少,我们喝完之后。拿出随身带的葫芦,将葫芦灌满,预备着路上饮用,谁还舍得用它来洗澡呢?

虽然我们以水果为食,食物本身就含了很多的水分,但是因为我们要走路,需yào

的水自然和平时不一样,走着走着就口渴了,我们又是如此庞大的动物,用的量也大,所以我们身上带了很多的葫芦,总觉得还是不够,有时候,我们又担心一时半会找不到水源,我们也不敢敞开了喝那些储备的水,实在渴了,我们最多会喝一葫芦水,这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所以,一见到有泉水或者小河,我们便拼命的喝一气,喝到肚子胀胀的才罢,往往走起路来,大肚坛下坠下坠的。

我们草草的吃了些早餐,便收拾行囊,向着河流走去,小雅也明白了我们为什么突然就高兴了,她也来了兴致,索性飞到高空为我们探路,她径直向河流发声的地方飞去,好一会儿才回来,嘴里叽里咕噜的叫着,我们看出她很是兴奋,自然是因为她看到了河流,所以才会这样。

有小雅带路,我们不怕走错了路,也不会走了弯路。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谈天说地,其乐无穷。

那河流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说明我们离河流越来越近了,但是走起来却显得很远,大约走了小半天,我们才来到河边,时间快到中午了。

这是一条大河,河的走向是自西北到东南,而我们一直走的是自东向西,因此,我们这一路虽然一直向西走,却才发xiàn

了它,而现在,它横亘在我们的面前,拦着我们向前的道路,若要向前走,要么度过河去,要么沿着河岸向西北方向走。

由于这里地势逐渐变高,河水十分湍急,哗哗的声音传得很远,因此我们才能在早晨听到流水声,而我们又走了这么长时间才能到达。

那河床绝大部分都是坚硬的岩石,浅滩部分也多是这样的石头,或者石子构成,石头缝里偶尔长些水草,长得也很旺盛,就是极为稀少,绝大部分裸露的石头上长满了苔藓,绿绿的,平平的,踩在上面绵绵的,感觉极好,就像踩在棉花上面似的,然而,又比棉花富有韧性,还不用担心踩得很深,又不像直接踩在石头上或者烫得难受,或者凉得难受,或者担心走滑。

这是一种极其舒服、踏实的感觉。

我们谁都不说话,用心感受那苔藓给我们的特别的感受,清凉的水不时的从脚面上,或者脚心处流过,将旅途的劳累慢慢的冲走,身心感到无比的舒畅。

河床虽然极宽,河流也十分湍急,但是河岸是由外到里逐渐变深的。因此,只要不走到河中心,绝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牡丹和朱顶红已经迫不及待的走到河水的浅处,尽情的享shòu

河水给他们带来的清凉之感,早就忘记了之前那一次差点陷在河里出不来的情形。

“哥哥,阿姨,小雅,你们快来吧,太爽了。”牡丹和朱顶红向我们喊着。

我们笑着走了过去,身边的水哗哗的流着,感觉到十分舒服,就身上多余的热量和堆积的尘垢都快速的冲刷而去。

就在我准bèi

泡在水里好好的享shòu

一番的时候,突然牡丹从水里站了起来,瞪大着眼睛,朝着我们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

牡丹的表现令我和桃红阿姨都莫名其妙,不是你让我们过来的吗?怎么会这样呢?更何况牡丹从来没有对我这样说过话的啊,他虽然偶尔顽皮,但是对我还是很尊敬的,桃红阿姨是长辈,他更是十分尊敬的。

我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说话声,声音很高,我回过头去,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敬请阅读下一回。(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二回 咽咽出事

我本以为牡丹是对着我们说话的,因为这一路走来,除了遇到鬼魂和神仙之外,就是朱顶红和桃红阿姨,除此之外,再没有见到红毛恐龙的身影,所以我们一直认定我们所走的是一条没有红毛恐龙活动的地带。

当我听到后面的说话声,回过头去,却令我大惊失色,因为就在我的后面不远处,竟然有六个红毛恐龙一字排开,向我们这边看着。

站在中间的那位,高声说道:

“牡丹听令,接雪妃旨意,让你马上回去,有要事商量。”

“发生什么事情了?”牡丹一边从水里往出走,一边问道,“你们怎么就找到我们了?”

那个说话的红毛恐龙看看我们,欲言又止。

牡丹说道:

“各位但说无妨,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是不会泄露出去的。”

“老首领遇到了麻烦了,”那个红毛恐龙说道,“咽咽部落东部边境上集结了数十个石雏,他们得悉首领年老,便采取了车轮战,分头进入部落与首领比试,首领有些吃不消了。”

“那些侍卫呢,他们干什么去了?”牡丹焦急的问道。要知dào

,老首领是他的父亲,对他疼爱有加,听到这一消息,自然是十分着急。

“侍卫长受了重伤,其它侍卫更是不济,他们勉强招架,恐怕支撑不了几日。”

这个侍卫长应该就是接待我的那位,他做了八龙。对老首领忠心不二,为龙谦和,又很英勇,深得老首领和雪妃的信任,他一受伤,这老首领势必危险了。

“阿姨们不管吗?”牡丹追问道。

“她们大多心生怨气,却是坐山观虎斗的多,真zhèng

上手的少,所以咽咽部落现在是危在旦夕,雪妃一时难以掌控局势。所以请你回去商量办法。”那个红毛恐龙回答道。

这些母恐龙看来是靠不住了。首领年老。不同于年轻的首领,这些母恐龙自然难以受到老首领阳光雨露的滋润,时间一长,难免心生怨气。由怨生恨。由恨生怒。由怒生咒,感情渐淡,反而希望他早败。

牡丹很是着急。早已没有了在河里洗澡的雅兴,我们也是,跟着牡丹从水里走了出来,一面了解咽咽部落的情况。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牡丹好奇的问道。

“我们其实一直跟在你们的后面,来保护你的安全,”为首的那个说道,“自从你离开部落远足,雪妃没有一天不惦记着你,除了我们六个以外,还有数十个红毛恐龙分成若干个组,跟在我们的后面,各自拉开距离,我们六个是紧跟在你的后面,我们会选派一个组员将你最新的情况跑步送到离我们最近的那一组,然后再赶回了,这个组得到信息之后,也是尽快的传递回去,所以从我们得到消息到传到雪妃那儿,用不了很长时间的。”

“啊,原来是这样,那实在是有劳各位了。”牡丹很是激动。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个为首的继xù

说道,“随着你们越走越远,我们传递消息的难度也越来越大,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虽然我们用接力的方式不至于跑得很累,但是距离是变不了的,如果没有大的事情,我们就采用信号传递,这个很快,一会儿的时间就能将信息传递回去。”

这个我不陌生,我在前面的章节里是有过介shào

的,金丹当年就是靠信号传递的,这样可以极快的将信息传递出去,在战争中可以很好的把握战机,因为信号只是代码,敌方即使听到了,也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具有很强的隐秘性。

“这一次,却是雪妃派快腿将部落里的情况直接送到我们这里,希望你能赶快回去,帮zhù

你的父亲度过难关。”

牡丹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原本是无忧无虑的他,突然听到部落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下子变得成熟多了,他说道:

“感谢诸位,部落里情况紧急,我们一时也不能耽搁,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快速的赶回去,助首领度过难关。”

然后,牡丹又转过身来对我说道:

“哥哥,原谅小弟暂时不能陪你们了,等我处理完了部落里的事情,再回来陪你们。”

这件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本来心里还在打算是渡过河去到河的那一边去呢,还是沿着河岸向西北方向走呢,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我如何渡过河去,但我更倾向于渡河过去,我们这次出行,就是出来锻炼的,很多遥不可及的事情,只要我们肯于动脑还是能够很好的完成的。这一路上我们遇到那么多的事情,我们都化险为夷了,世上是没有做不了的事情,只有不敢做的事情。当然我的这句话说得可能有点太满,希望不要去深究,我是觉得只要我们充分的运用我们的智慧和力量,可以做成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牡丹虽然这一路增长了不少见识,不论是捕杀食肉恐龙,还是水中救援,抑或神剥龙皮,还有我这一路上给他讲述的金丹的故事,对他来说,都是获益匪浅,然而,这一切对牡丹来说,还是很不够的,他现在回去,面对如此险恶的形势,未必能够力挽狂澜,救得了父亲。

更令我担心的是,牡丹回去救父亲不成,反而给自己带来危险。

说实jì

话,这种事情原本就应该顺其自然,老首领老了,就应该被代替,不然的话会影响到整个部落的发展,部落里众多的母恐龙不仅有着精神上的需yào

,而且部落里需yào

开枝散叶,需yào

补充新鲜的血液,老首领的存zài

已经严重的影响了部落的生存和发展。

我们这些游荡的石雏,就是要乘虚而入,打败那些年老的,力衰的,愚笨的,不得民心的部落首领,为部落带来新的活力。

然而,此时此刻,我又不能袖手不管,老首领和雪妃待我不薄,牡丹又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灭掉呢。

于是,我说道:

“牡丹,我跟你回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回 归心似箭

咽咽部落的事情打乱了我的旅行计划,我决心和牡丹一起回去,等解决了咽咽部落的事情之后,再考lǜ

旅行的事情不迟。

朱顶红也执意要跟我们一起走,桃红阿姨也不放心朱顶红,所以也要一起走,小雅和奋妹发哥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成了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了,它们虽然无法用语言和我们交流,但是真zhèng

的感情是不需yào

语言来表述的。

牡丹当然高兴,有我们陪着,他底气也足,于是牡丹说道:

“感谢大家支持,我们出来大概也有一月有余,家里十万火急,我们需yào

快速的赶回去,不然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大家都点点头,这一路走来,我们并没有考lǜ

速度,更多考验的是我们独自在野外生存的能力,适应各种灾害下我们的应对能力,在距离上我们是没有目标的,沿着幽谷边缘走,我是想或许能够得到品红的消息。这一个月来,我偶尔会在梦中梦到他,梦见他满身是血,或者腿瘸了,或者其它不忍目睹的惨状。醒来之后,他的形象清晰可见,所以,我相信他一定还活着,只是不知dào

怎么样了,不知dào

他去了哪里,或许九彩仙或者绯红知dào

,但是不知dào

怎么回事,一到了幽谷,这些事情就都忘了,回来以后,就又想起来了。

我捉摸,或许九彩仙和绯红已经洞察到了我的心理,不肯告sù

我这些事情。便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早给我洗了脑。

因此,我虽然能够联系到九彩仙和绯红,但是我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唤他们过来,既然别人不愿意做的,我自然也不愿意去刻意的强求。

我们慢悠悠的来,这回去自然是不能够再慢悠悠的了,而且,即使现在跑着回去,也未必能够赶趟。说不定咽咽部落早就改朝换代了也不可知。

为今之计。一方面我们要夜以继日全速的往回赶,另一方面,需yào

老首领那儿一定要拖延时间,想法设法的避免和对手正面交手。等我们回去好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我对为首的那位说道:

“烦劳您马上往回发信号。就说我们正全速的往回赶,告sù

雪妃,让老首领想方设法拖延十天。我们有办法解决当前的危机。”

为首的看看我们,虽然数量上不少,达到了7个,但是多是不顶事的,心里自然犯迷糊,不过,既然他们一直在尾随我们,所以,我们发生的那些事情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对我们的智慧他也是知晓的,因此,稍一迟疑,他便说道:

“谢谢诸位支持咽咽首领,事成之后,我一定恳请首领和雪妃对你们厚厚的赏赐,由于事情紧急,我就不多说了,我马上往回发信息,各位先走,我等发完了信息,马上就会跟上的。”

闲言少叙。

我们一路狂奔,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累了稍事休息,夜深了,稍稍睡一会儿,等一天亮,马上起来再跑。由于回去的路途中并不缺少水果,我们把水果垛都卸了下来,只留下了贮水的葫芦路上饮用。

这跑起路来,是极费水的,刚刚喝了,马上就渴了,身上又很是燥热,所以一旦遇到水了,我们赶紧的喝上一气,并把那些葫芦都灌得满满的,沿途我们又采集到一些葫芦,将它们盛满水,挂在了身上。

尽管我们将那些葫芦绑的很紧,但是它们之间还是互相不断地磕碰着,水满的时候,那葫芦的声音便是闷声闷气的,没有回音,只是有节奏的当当的响着;空的时候,那声音就变得极为响亮了,像是乐器一般,传得很远,在空旷寂静的树林里,和着我们的脚步声,成了动听的交响乐了。那空的与空的,空的与实的,实的与实的,有半空半实的,有空多实少的,有实多空少的,它们互相碰撞,相互应和,那声音自然是千变万化,不再是单调的砰砰或咚咚声,而成为优美的曲调,甚至让你感觉到似乎还是宛转悠扬,抑扬顿挫似的。

那小雅自然是飞在最前面,叽里咕噜的引导着我们,有她带路,我们在茂密的森林里自然不会迷路,我们几乎是沿着一条直线冲向咽咽部落。

奋妹和发哥很少飞起来,他们的速度太慢,在空中稍一迟疑,可能就再也追不上我们了,所以他们开始在我头上趴着,12只小腿紧紧地扣着我脑袋上的鳞片,我能感受到他们用力的情形,他们是用了很大的劲的。

他们后来还是换了地方,我跑起来的时候,头顶上的风是很大的,他们一定担心一不小心会被风给吹跑的,二来,我经常穿越低矮的树丛,他们一定担心树枝会将他们给碰伤的,其实第二种他们是不必担心的,我还是能够躲得过去的,第一种担心倒是确实应该有的。

因为我们跑得确实很快的,有多快?我也不清楚,只是我们跑的时候,很少能看到是一棵一棵的树木,而是看到身边的树木连成了一个整体,它们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空隙,完全成了左右两堵树墙,那些偶尔有横斜的树枝撞到我们身上的,那树枝便如刀切手剪一般,瞬间变为两截,断的那截向前飞出数米才能落到地上,落下去的树枝的树叶和树皮却早没有了踪影,剩下一个白白的瘦瘦的裸露的枝条了。

那后面跟踪我们的六位始终没有追上我们,也许是我们跑得太快了,他们想追也追不上,或许他们还有其它事情,路上有些耽搁,不过,我们一路上还是超过了好几拨往回赶的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纷纷驻足,连连发出惊叹。

我们的速度想必能够赶上金丹的快腿的速度了吧,那是一定的。我们用了九天的时间,跑完了走了一个多月的路程,你说是不是奇迹?

那么咽咽部落到底怎么样了呢?我们能够拯救老首领吗?我们下回再说吧。(未完待续……)

PS:因为我们跑得确实很快的,有多快?我也不清楚,只是我们跑的时候,很少能看到是一棵一棵的树木,而是看到身边的树木连成了一个整体,它们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空隙,完全成了左右两堵树墙,那些偶尔有横斜的树枝撞到我们身上的,那树枝便如刀切手剪一般,瞬间变为两截,断的那截向前飞出数米才能落到地上,落下去的树枝的树叶和树皮却早没有了踪影,剩下一个白白的瘦瘦的裸露的枝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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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回 千钧一发

用了九天时间,比我预想的早一天到达咽咽部落首领所在的地点,那里却早乱成了一锅粥。

警戒的士兵来来回回的走着,对过往的红毛恐龙严加盘查,在一些出口,色子和麻将亲自蹲点,以防那些石雏冒充是本部落的幼年公恐龙混了进来,其它出口也有专门的士兵把守着,严格限制公恐龙的进出。首领命令各个大队,各个条、蛋和万都要管理好本辖区内的红毛恐龙,不准随便外出,外出者必须层层审批,经过万、蛋、条和队四层审批后,队长还得将情况汇报给麻将,麻将再将汇总情况报gào

给色子。

这样经过层层审批之后,差不多半个多月也过去了,想办的事情早该黄了吧,所以,也有审批完之后,懒得出行的,或者审批了一半打退堂鼓的,或者望着审批而却步的,也大有龙在。这些做,也有效的限制了部落内红毛恐龙的外出,给守边将士和各个关口的卫兵减轻了负担。

尽管这样,还是有些红毛恐龙要走出去,离开自己的万或者条或者蛋或者队,到其它地方去,也有偷渡到别的部落的,他们有的是真有事情要办,有的是故yì

捣乱,唯恐天下不乱,有的看到老首领要倒下去了,新的首领要来了,心情亢奋,自然是坐不住,因此便想到处走走,到处说说;也有的是要出去通风报信的,将部落里的情况报gào

给外面的石雏,把自己的命运寄希望于有可能成为新首领的石雏。

但是这后一种的做法却是极冒险的。首先,石雏众多,你必须有一双慧眼,判断出谁是最后的胜者;第二,即使该石雏能够取胜做了首领,未必会记起你的好来;第三,这样的事一旦泄露出去,首领会勃然大怒,将这样的投敌叛国者正法的,这一点是毫不含糊的。

更多的红毛恐龙是坐山观虎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特别是既没有得到过首领特别的恩赐,也没有特别的惩罚的红毛恐龙,大都如此,既不急。也不兴奋。也不忧伤。也不幸灾乐祸,该干什么,干什么。天塌下来,想办法躲开,地沦陷了,想办法走远。

我所看到的大致如此,不过我仍然能从一些母恐龙的脸上看到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因为她们明白老首领失败之后,对她们意味着什么,自然心里喜悦。

闲言少叙。

看到我们回来,马上有士兵去向雪妃报gào

,雪妃的亲随急匆匆的跑来接应,看看我们,然后附在牡丹耳边低语一番,哪知dào

牡丹听后顿时变了脸色,急促的问道:

“现在在哪儿?”

“在庆场呢。”那个亲随说道。

“哥哥,我们快走。”牡丹转过头来说道。

“怎么回事?”我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父亲正在庆场比武,现在已处下风,我们再晚一步,恐怕就没有机会了。”牡丹焦急的说道。

“那你在前面带路,我们马上过去,”说完,我从脖子上摘下两颗水果来,一颗塞到牡丹的嘴里,一颗含在我的嘴里,然后,我对着朱顶红他们说道,“你们慢走,等我和牡丹将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再见面。”

我们一路跑了很长时间,连水都顾不上喝,更不用说吃了,身体都极度劳累,所以我情急之下想到了水果,既可以解渴,也可以恢复体力,我们现在都特别需yào

,朱顶红她们是可以慢慢的享用别的食物的。

我们来不及将背上的水葫芦放下来,就一溜烟似的向庆场跑去,葫芦的撞击声清脆悦耳,葫芦里的水溢得满身都是,倒也凉爽舒服。

沿途的红毛恐龙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听到葫芦声的红毛恐龙早躲得远远的了,我们跑过之处,树叶和尘土悉数扬起,半天不能落下,仿佛一条巨龙穿越在树木之间,想想也是很壮观的,只是我们无暇观看和欣赏。

那庆场渐渐地近了,我们看到了很多围观的红毛恐龙,中间老首领正在和一个石雏在恶斗。吼声震天,那力道将周围的树枝树叶纷纷震落,如下雨一般,跺跺脚,更是地动山摇,地上的树叶尘土被震起数米多高,张开口,那两排牙齿参差不齐,两对犬齿利如刀刃,幽幽的发着寒光,向对方的脖颈处咬过去,对方稍稍将脖子一扭,瞬间,那右前掌用了十分的力道照着那脸上掴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那脸和整个身子却一瞬间掉了个个,将那尾毛朝天竖起来,向下一甩,直向对方的面部甩去,那力道更是大得惊人,幸亏对方闪了开来,但是一根碗口粗的树却被拦腰甩断。

他们两个斗得正酣,速度之快一时很难看得清楚谁是谁,我慨叹老首领怨不得不肯认输离开咽咽部落,却是真有些本事的。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激烈的打斗场面的,就连我一下子打死三只食肉恐龙也没有这么激烈,说实jì

话,我虽然打斗过,那都是一招制敌,连第二招都不用的,像这样的消耗战,我真的不敢想象的。

围观的红毛恐龙见我们来了,给我们让出了一块地方,我们也正好停下了脚步,可以近距离的观看老首领和年轻石雏的打斗。

那石雏长得很魁梧,比老首领要高出一头多,身体矫健,尾毛也极为好kàn

,为纯粹的粉红色,在打斗中看不到杂毛,而且那尾毛又长又密,刚才甩动尾毛的就是他,他的名字叫做粉红,来自于北方的啦啦部落,已出来两年多,经lì

了多次的较量,所以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这一次他是志在必得,很多的石雏败在了老首领手下,有的已经离场,到别的地方去寻找机会了,顺便恢复身体和体力。当然这是我后来了解到的。

老首领已经和他战斗了两次,这是第三天,双方都对对方的招数比较熟悉了,但是老首领虽然也有两下子,只是年龄的关系,体力渐渐有些不支,身上受的伤明显比对方要多得多。

他们的打斗结果到底怎么样呢?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未完待续……)

PS:那庆场渐渐地近了,我们看到了很多围观的红毛恐龙,中间老首领正在和一个石雏在恶斗。吼声震天,那力道将周围的树枝树叶纷纷震落,如下雨一般,跺跺脚,更是地动山摇,地上的树叶尘土被震起数米多高,张开口,那两排牙齿参差不齐,两对犬齿利如刀刃,幽幽的发着寒光,向对方的脖颈处咬过去,对方稍稍将脖子一扭,瞬间,那右前掌用了十分的力道照着那脸上掴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那脸和整个身子却一瞬间掉了个个,将那尾毛朝天竖起来,向下一甩,直向对方的面部甩去,那力道更是大得惊人,幸亏对方闪了开来,但是一根碗口粗的树却被拦腰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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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回 一臂之力

我们过来的时候,老首领与粉红斗得正酣,好一个老首领,虽然年岁大了,但是却锐气犹存,整个打斗场面动人心魄,粉红占不到丝毫便宜。只是因为老首领毕竟年老了,再加上连番作战,体力上渐渐不支,动作上便有些舒缓,接招送招之间难免有所磕碰。

牡丹却早已看不下去,便高声吼道:

“哪里来的凶蛮小子,敢在咽咽部落撒野,还不赶快退去,本公子可以饶你不死。”

粉红听到喊声,便虚晃一招,然后向后退出一步,看看是谁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从这边扫视一眼,见牡丹正在横眉怒目,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虽然年岁不大,但是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灵气和豪气。那粉红却也没有骂,只是说道:

“这小娃娃好面生啊,怎么这两天一直没有见你,你叫什么名字?等我做了首领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叫什么跟你没有关系,做首领到别的地方做去,这里不缺首领,我劝你赶快离开,否则我会让你变成八龙。”牡丹口齿伶俐,说话更是斩钉截铁。

“好小子,口气倒不小,你有多大本事,敢对我这样说话,我活这么大了,还没有谁跟我这样说过话。”

“本事大不大比了才知dào

,你放开老首领,我跟你比试好了。”牡丹说道。

那粉红略一思索,说道:

“我粉红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孩儿。再说了,我眼看胜利在望,理应一鼓作气,拿下此番比试才是,你想要切磋,以后有的是时间。”

那粉红说罢,便再一次向老首领发起了进攻,这次进攻更是快如闪电,疾如劲风,力道所过之处。呼呼作响。碰到树上的时候,火花四溅,老首领只好招架,见招拆招。一时粉红也不能得手。但是老首领只是防御。很难腾出爪子来发动一次进攻。

就这样,双方又打斗了四十多个回合,老首领明显体力不支。呼呼的直喘气,而粉红却攻势正猛,招招都索命,步步都紧逼,动作之间极为连贯,没有丝毫空隙,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而老首领却明显的出现了破绽,在一百八十度转身的时候,稍稍慢了半拍,竟被粉红抓住,一个扫堂腿下去,老首领便像一个转懈了的陀螺一样,转了半圈之后,轰然倒地。

粉红哪能放过这次机会,腾地跳起,整个身体向老首领砸过来,这一砸,老首领必成肉泥,好凶狠的手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牡丹像箭一般的蹿起来,直向粉红的身体撞过去,这一撞,虽然不能将其撞死,但是一定会五内俱焚,撞成了重伤。

那粉红本来可以一招将老首领置于死地,不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毁了自己的好事不说,如果不躲开,必会殒命,自己的功夫不就白费了吗,好一个粉红,在这危急的时刻,腾空的身体向前猛地用力,妄图快速的离开危险的区域,那一只后腿却不忘了借势向倒在地上的老首领的面门踢去。

那老首领虽然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但是毕竟没有致命之伤,他本以为命将休矣,从一倒地的一刹那间,他就明白,粉红不会给他逃命的机会了,他本想着在临死的时候,如何将粉红弄成重伤,让他也不是很好过,不曾想,牡丹出来相救,使他顿时来了活下去的希望,他迅速的向旁边一滚,躲开了粉红和牡丹落下的蹄子。

由于粉红躲避的时候,妄图再给老首领一击,既分了心,又分了力,他的尾部竟然让牡丹给扫了一下,由于牡丹速度超快,那惯性力自然就大,粉红吃了这一下,身体左右摇摆了数十下,才勉强停住,牡丹由于硬碰硬,也是撞得头晕眼花,半天不能定下神来。

那粉红稍稍定下来,回过头来说道:

“好小子,身手不错,今天我累了,明天我们在这里决一死战。”

粉红可能担心我们群起而攻之,说完之后,撒腿就跑,一会儿就没有了踪影,我没有追他,一来是因为老首领已经脱离了危险,二来这样做,胜之不武,传了出去,让人家笑话,说我乘人之危。

老首领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望着粉红跑的方向,喃喃的说道:

“只是便宜了这小子。”

牡丹这时候也清醒了很多,凑到老首领身边,关切的问道:

“父亲没有事吧,原谅儿子没有能够早回来。”

“我没事,”老首领说道,“我还行,这几个小子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老首领看看牡丹,一个多月没有见面,牡丹比之前壮实了很多,谈吐也和之前大为不同,几句话铿锵有力,粉红在对话上也占不了任何便宜。

那老首领眼神中所折射出的喜爱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老首领转过来对我说道:

“老朽感谢金红大侠这一个多月来对犬子牡丹的培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定会重赏大侠,望大侠笑纳。”

说完,那老首领竟然向我拜了三拜。

我忙着还礼,并且说道:

“首领言重了,一来,首领和雪妃对我恩重如山,我做些什么,自然是应该的;二来,牡丹和我是朋友,我们相协出去,互相帮zhù

,战胜了诸多困难,很难说,到底是谁帮zhù

了谁。要感谢,我还得感谢首领和雪妃,能给我机会,让我和牡丹结识,这是我莫大的荣幸。”

“金红大侠不必客气了,我们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

说话的,不是别龙,正是雪妃,她的那个宠物短脚畸龙颠颠的跑在前面。

雪妃的旁边,是我的那几个伙伴:朱顶红、桃红阿姨,小雅和奋妹发哥。

他们几个自然是兴奋异常,朱顶红跑到牡丹旁边问长问短,那小雅在空中飞来飞去,嘴里叽里咕噜的叫着,周围围观的红毛恐龙目瞪口呆的看着。

那奋妹和发哥更是尽lì

的表演起来,那优美的舞姿,比之前的表演更胜一筹。(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回 招待贵宾

首领和雪妃请我们到首领的住地,早有八龙采来咽咽部落最新鲜美味的水果送了过来,我们边吃边聊,当然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听着,听牡丹和他的母亲的对话,他们母子一个多月没见面,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说话间,有红毛恐龙送来一些新鲜的鱼,这是雪妃的宠物,那只短脚畸龙的食物,小雅看到了之后,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我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我对雪妃说道:

“小雅是喜欢吃荤的,能不能分点鱼给她吃呢?她差不多有二十多天没有吃到荤的食物了。”

雪妃不好意思的说道:

“光顾着说话,却怠慢了小雅。”

于是雪妃叫手下将那鱼分出一半来,给了小雅,并吩咐手下,以后要天天给小雅弄来新鲜的荤食,小雅享shòu

和阿粗一样的待遇。

阿粗是那个短脚畸龙的名字,之前我一直没有顾得上说,是因为别的事情太多,没有时间说它的名字。

我看出阿粗并没有不高兴,也许这些食物对它来说并没有什么,它是雪妃的宠物,自然是丰衣足食,衣食无忧的,况且那小雅是我的朋友,或者说是我的宠物,不过我从来不会这么认为的,包括奋妹和发哥,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平等的,不能说成谁是谁的宠物的。阿粗明白,小雅是客,她不会变成雪妃的宠物的,所以它也没有必要争宠。它的地位不会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发生动摇的,所以它显得极为大方的,主动把好吃的鱼多分给小雅一些。

闲言少叙。

话题自然谈到当前的局势来。老首领不怎么说话,只是坐在他的那个一等床上,一边听我们说话,一边吃一些东西,身体显得极为劳累,想是这几日战斗颇多,体力一时难以恢复的。医者过来帮zhù

其清理伤口,擦拭掉伤口上的血。将一些草药嚼碎了涂在上面。一来可以止血,也可以止痛和便于痊愈。

雪妃让首领在床上休息,然后领我们到离开老首领几十米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果园,方圆不过百米。果树种类却不少。有好多都是从别的部落里移栽过来。或者拿了种子过来种的。果树高低不一,形态各异,每种树同类的不过三五棵。最多的也不过十多棵,为什么不是一棵,我想大凡种过树的,都会明白这个道理。一来,单棵树并不容易成活,一旦遇到虫害或者天灾或者其它什么原因而死掉,你会看着一棵死树而不知所措,尤其是从外面引进的优良树种,那是很不容易才得到的,你想再得到一棵,又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的。

单棵树不易成活,这是事实。水土不服,可能是其中的原因,毕竟在移植前后,两地的土质,水分,温度,湿度,光照,周围的植物的互相影响等等,这些都不一样,这些都会影响着新栽树木的成活和成长情况。

这些好像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什么,这个只有我知dào

,这和我的想象力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它是真的,是真理,我是经过很多次的观察得来的,这里是没有想象的,只有事实本身。

果树是怕寂寞的,有先龙说过,“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可见梧桐树是怕寂寞的,还有,“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的,可见,树也是会相思的。所以单个的树木移栽在别的地方,必然会与别的树木“相望而不相识”,因不相识而寂寞,因为寂寞而相思或者思乡,想到那几棵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伴儿不免相思起来,想到那片熟悉的故土,就会思乡起来,这样时间一长,因为情绪不好,这些移栽的树木就会香消玉殒,不能结果只能长蘑菇了。

不选单棵树,还有一个原因是涉及到授粉的问题,果树都是虫媒花,需yào

昆虫帮zhù

其授粉,才能很好的结果,而果树开花的日期又不相同,但是同一树种开花的时间却是一样的,只有一棵树开花,而其他的树木都没有开花,这是很难引来昆虫过来帮zhù

授粉的,那些昆虫更喜欢规模化的花朵,那样它可以尽情的吃饱,如果只有一树花,那些昆虫想,只有这么一点花,想必别的昆虫早就捷足先登了,那花粉和花蜜还给我留着吗?

那昆虫摆摆脑壳,摇摇触角,便飞到别的地方去了。到拥有更多花的地方去了,这棵树由于授粉不好,坐果率就不高。

这种情况也绝不是我妄说,实jì

情况就是这样,越是独根苗,长得越不是很好,多棵树木生在一块儿反而更是茁壮些。

尽管如此,还是有独根苗的,石果树就是独根苗。那石果树我是认识的,上一次来这里,我吃了石果之后,昏迷了好长时间,对这种果树还是认得清的,这石果树本来只有一棵的,那是雪妃想法设法从母部落带回来的,它的最大特点是不怕水旱灾荒,是救命粮,咽咽部落的园艺师从那棵树上经过压枝而培养出来的新植株。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果树,那果子或大或小,颜色也各异,香味氤氲,整个空间的空气都被各种水果的香味所酝酿,甜丝丝的,味道极好,处在这样的空间,不用很长时间,走出去的时候,那身上一定是带着香味的。

这一块,大概是咽咽部落接待贵宾的地方,树下极为干净整洁,树叶也都被扫了去,数与树之间的距离也是恰到好处,特别是在树荫下,设置了很多的床,这些床绝大部分都是二等和三等床,也有几个一等床,这可能是接待其他部落的首领的位置,或者一些德高望重的色子之类的贵宾。另外,也可能是咽咽部落的首领在这里陪贵宾的时候休息的。

雪妃把我们请到一排二等床的旁边,把我们就安顿在这里,他让我们暂时就在这里休息,需yào

吃饭的时候,自然有她的随从给送来,大家可以随便吃这里的水果,当然除了那个石果树上的果实。

因为石果吃了会醉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回 里勾外连

我将一张食肉恐龙的皮送给雪妃,她没有收,她说我以后旅行的时候还是要用的,而她在这里也用不着,我告sù

她我们还多一张呢,用不了的,再说了,以后也许会得到更多的食肉恐龙的皮的。

那雪妃惊讶的看着我,说道:

“你们怎么会得到这么多的食肉恐龙的皮的呢?”

“当然都是我们打死的。”牡丹兴奋的说道。

接着,牡丹便将那五张龙皮的故事绘声绘色的给雪妃讲了,那雪妃惊讶得合不上嘴,她这才知dào

我们有这么危险的经lì

,她虽然派出了那么多的红毛恐龙来保护我们的安全,但是他们因为怕我们发xiàn

,都远远的跟在我们后面,所以,那些细节他们并不晓得,回去汇报的红毛恐龙或者报个平安,说这里没有事,或者说打死了一只食肉恐龙,其它的情况更是一问三不知。

雪妃对我肃然起敬,她激动不已,我知dào

她这是发自内心的,她托付我照顾牡丹,就是希望牡丹真zhèng

的成长为一位大丈夫,因为出行前,牡丹阳气不足,而阴柔有余,而且他现在已经俨然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怎不令她高兴万分呢?

闲言少叙。

我问起这里的情况,雪妃难掩心中的忧伤,老首领因为是众部落中少有的几个年老的首领,常言道“柿子专拣软的捏”,老首领成了众矢之的,自从我们离开咽咽部落(其实严格意义上说。并没有离开,我们不过是在咽咽部落的边境上行走而已),石雏找上门来挑zhàn

的几乎就没有断过,有时候甚至一天就有几个或者十几个,咽咽部落虽然做好了严密的防卫工作,但是仍然难以抵挡来势汹汹的石雏们的进攻,特别是侍卫长,由于连日征战,不料在一次战斗中失手而负伤,由于伤势较重。一时难以恢复。老首领等于丢失一道屏障,守卫的将士很难抵挡得住石雏们的进攻,老首领亲自上手的情况就渐渐多了起来。

“不能将更多的红毛恐龙组织起来对付那些石雏吗?”我说道,“咽咽部落应该不下一千红毛恐龙。组织起来。对付那几个石雏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突然想到金丹那个时候。不就是全民皆兵吗,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操练,就是挖陷坑。凶残的短脚畸龙尚且望而却步,更何况是几个石雏了。

“不行的,”雪妃摇摇头说,“红毛恐龙是有祖制的,不能全民皆兵的,对付石雏,可以动用八龙,却不能动用部落里的母恐龙的,母恐龙可以站岗放哨,拦挡石雏的进入,但是不能战斗,那些石雏一旦强行进入,她们也是拦不住的。按照祖制,她们即使拦不住,也是没有罪的。”

雪妃看看我,然后继xù

说道:

“很多的母恐龙并非真心的拦阻,有些甚至为那些石雏们提供信息,其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又不好查,即使查出来,不过是惩罚一顿,并不能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有些母恐龙仍然想法设法的为外面的石雏提供信息,她们恨不得老首领赶快失败。”

我明白,这些怨妇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们一腔怨恨无处发泄,做一些有损首领的事情,有损部落的事情,是常有的,怨恨极了,甚至与外面的恶势力里勾外连,损害部落的利益,而不仅仅是对付首领。为石雏通风报信更是常有的事情,这种情况一般是责罚一顿,行刑者会将其掴几个耳光,并且将其尾毛剪掉。对于红毛恐龙来说,打几个耳光没有什么,疼过去之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尾毛剪掉了,那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恢复的,这样的震慑力是很大的。常言道:“尾上没毛,办事不牢”。这样的红毛恐龙是会被避而远之的。

这种刑罚只是对那些为石雏通风报信的,这样的母恐龙是受到祖制的保护的,责罚只能到这种地步。对待那些里勾外连的,是没有任何可以保护的理由,没有保护伞为他们遮风挡雨,部落里可以对他们进行任何形式的责罚,甚至可以处以死刑。这样的恐龙他们是有一个名称的,叫做汉奸。我在喃喃部落的时候,就见过我的父亲处理一个汉奸的事情。

这个汉奸是喃喃部落某大队的一个蛋长,因为对父亲不满,便悄悄的与邻近部落的首领勾连,将该蛋所管辖的一个很大的果园送给那个部落,当然不是咽咽部落,咽咽部落和喃喃部落之间关系一直不错,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因为这个果园在边远地区,过了好长时间,才有该蛋的红毛恐龙报gào

了过来,父亲十分气愤,调动大军费了很多的力qì

才将那个果园收了回来。

然而,那个蛋长却留在了那个部落,虽然没有给她升官,却给她二等床,享shòu

高级别的待遇,对于母恐龙来说,二等床是很高的待遇,首领一般是很少赐给母恐龙二等床的,一旦赐予二等床,首领是必须每周至少一次和她亲热的,被称为“周幸”的。正是这种待遇的诱惑,使得这位蛋长能够铤而走险,不惜出卖部落的利益,而心甘情愿当汉奸的,我想,汉奸大都如此。

收回果园之后,父亲便派出很多的红毛恐龙去缉拿那个汉奸蛋长。那个蛋长很是狡猾,晚上很少到她的那个二等床上休息,总是跟很多的恐龙挤在一起睡觉,这使得混在该部落缉拿她的红毛恐龙无法下手。

这样大概过了有一年的时间,这个汉奸蛋长逐渐防御松懈了一些,那一天,首领与其亲热之后,她便躺在了那张二等床上做起了美梦。

她美梦醒来的时候,却发xiàn

自己正被五花大绑捆着,当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巧言令色,说自己这样做是为了喃喃部落,她想放长线钓大鱼,她现在已经获得了那个部落的很多的机密,愿意献出来,希望能够保住其性命。

首领父亲对此嗤之以鼻,他对这些机密不感兴趣,父亲非常气愤的说道:

“那些疯狗部落才天天想方设法窃听别的部落的情报,还往往贼喊捉贼,我们不屑于做这些事情。”

父亲最终还是处死了这个汉奸。为了以儆效尤,将这个蛋长命名为汉奸王,又因为这个蛋长是某大队第八蛋的蛋长,所以大家都称她为“汉奸王——八蛋”。

后来“汉奸王八蛋”就成为所有汉奸的称呼了,很多的红毛恐龙并不知dào

它的来源,今天补上,补课费就不收了,先攒着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回 牡丹备战

关于汉奸的事情就不说了吧,绝大部分红毛恐龙是不愿意做汉奸的,做汉奸的,只是极个别的。

向石雏通风报信是常有的事情,母恐龙希望这样能够得到未来的首领的青睐,特别是那些稍稍有些姿色,却不被当今首领喜欢的,这种事情做的就特别多。

老首领为此很是气愤,特别是那些自己曾经给了很多爱的母恐龙,对她们的背叛很不理解,于是,就用严刑峻法处理了一些,但是就是止不住。

其实,这个问题是很好理解的,毕竟老首领太老了,很难照顾到那些母恐龙们,再加上还要全力以赴的对付那些年轻力壮的石雏,哪有精力照顾她们,就是雪妃这样的美龙,也很难和老首领在一起的。

雪妃还讲了一些石雏的情况,那些石雏有刚刚从母部落里走出来的,也有在外面流浪了数年的,有的已经很老了,甚至比老首领还老,他们仍然是孑然一身,无着无落,漂游四海,从他们身上能够看到沧桑和无奈。

雪妃说这些石雏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反感,反而更多的是同情,我知dào

她之所以这样,一来是同情那些石雏们的遭遇;二来我也是一名石雏,她会照顾到我的感受;三是她的儿子牡丹马上就成为一名石雏,看着那些石雏自然就会想到牡丹的将来,这怎么不让她忧心忡忡呢?

雪妃说,有好几个石雏被老首领一掌给劈死。也有几个被打成了重伤,然后求饶,才没有将其打死。凡是从这里离开的,绝大多数是带着重伤走的。

也有极个别的,看看不是对手,虚晃一枪,退出场外,表示放qì

,独自离开,这样的情况。是不能追着打的。况且红毛恐龙都是说一不二的,既然表示放qì

,即使后面有机会,也不能再对这个部落有什么想法了。除非首领换了之后。才能再主张。

对于他们的遭遇我倒并没有觉得什么。这样的事情好像离我还很遥远,我现在,至少在一两年之内我不准bèi

去竞争首领去。我决定沿着各部落好好转转,就像这一段时间一样,通过旅行来获得见识和能力,才是最重yào

的,至于那个部落首领的位置,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就去争取,没有机会的话,自己孑然一身,游走世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我还有这么多的伙伴们陪伴,我是不会寂寞的。

最后我们谈起了粉红,雪妃说这粉红来自于北方的啦啦部落,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最厉害的一个,打斗三天以来,老首领很难从他的身上找到破绽,而且老首领由于体力的原因,明显落于下风,几次差点失手,险些丧命,老首领认为这次实难躲过这一劫,于是一面沉着应战,一面已将自己这几年收藏的一些宝贝悉数送给雪妃和其它的一些他喜欢的母恐龙或者小恐龙以及为他卖命的八龙们。

这场景想想就悲壮,我也能看出来,首领是处于下风的,今天的一战,要不是牡丹出手相救,老首领早就魂飞天外了。

不过,我向雪妃保证,有我和牡丹在,可以保证老首领平安无事的,请雪妃回去休息吧。

雪妃告辞离去,却留下了一些随从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说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跟他们说的,那些随从自然十分勤快的,雪妃一走,他们便从果树上摘了一些水果给我们送来,然后又站到了原地。

牡丹留下来陪我们。

危险还没有解除,那粉红一定不会认输的,明天的挑zhàn

是一定的,牡丹担心自己经验不够,那粉红毕竟出来多年,打斗场面经过的多,经验丰富,而自己不过就是陪着我打过一次短脚畸龙,那又是一招制敌,他还没有回过味来,我们就取胜了。

那粉红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就是我上去未必能够保证取胜,更何况是牡丹,牡丹毕竟还是个孩子,怎么去对付如此强悍的石雏呢?

“你不要着急,开始不要出狠招,”我说道,“面对如此经验丰富的高手,我们不可能一招取胜的。”

牡丹点点头。

我继xù

说道:

“要学会接招拆招,对于不熟悉的对手,特别是强手,开始要以防御为主,防御不外乎就是避和挡,能够躲开的,就要躲开,这就是避,避可以免去身体与对方进攻的器官或者武器的接触,是零伤害的,这是最好的,但是面对对方凌厉的进攻,有时候是难以躲开的,必须得接招,这就是挡,挡的窍门是左来右挡,右来左挡,前来后挡,后来前挡,上来下挡,下来上挡。用前肢去挡,就是要避免对方击打到自己的身体要害部分,特别是软组织部分……”

我讲了很多,这些知识一些是我的父亲和一些长辈传授于我,有些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有些是我看父亲和那些石雏们打斗的时候学到的,因为他们都对我有很高的期望值,所以,这些东西,他们都不会避开我的,即使是最惨烈的战斗,首领父亲也是要我在场的,尽管我帮不上他什么忙。他在和石雏的打斗中,有时候还故yì

将那招数说出来,我知dào

,那是有意的对我说的,有时候施招的时候故yì

放慢了动作,目的就是想让我看得清楚,但是,这样做,也给自己带来了危险,有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对方来了个闪电式的搏击,父亲差点中招,幸亏我及时的将爪子里抓的一个苹果向对手的眼部扔过去,对方为了护眼,那一招才没有得逞,不过,他也活该,就在护眼的时候,父亲一招将其置于死地,他再没有机会斗了。

这件事情之后,父亲对我更是信任有加,说我堪当大用,今后一定会创造出不平凡的业绩,其实当时我真的没有那么厉害,是我正在吃苹果的时候,一条虫子竟然爬到了我的爪子上,我吓了一跳,就把苹果扔了出去,误打误撞的帮了父亲。

如果要感谢,最好感谢那条虫子吧,是它救了我的父亲,不是我。(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回 菊花之野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起床准bèi

吃早餐,早有红毛侍从匆匆的来报gào

,说是粉红已经在外面叫嚣,专找牡丹来挑zhàn

,骂声咧咧,甚是嚣张。

牡丹气得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跟着侍从就要走,被我拦下了,我对那个侍从说道:

“你就跟他说,‘牡丹在十里之外休息呢,你这样骂是白费口舌,牡丹是听不见的’,他要问你牡丹在哪个方向,你故yì

朝东看看,然后说,‘这是机密,不能说的’,他要再问什么,你就闭口不谈,他如果向东跑,你就长叹一口气,他如果向其它方向跑,你就嘿嘿的笑。”

那个侍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迟疑的站在我们面前。

“还不快去,”牡丹说道,“金红大哥的话就是真理,以后他说什么照做就是了,不要多问。”

等那个侍从离开之后,牡丹笑着说:

“大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狡诈了,我们明明在西部,你非要暗示他我们在东面,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呵呵,”我笑着说,“兵法云,‘兵不厌诈’,作战,不能单靠勇敢,要善于动脑,才能无往而不胜。我就是让他来回跑上20里,挫其锐气,乱其心志,耗其精力,然后我们以逸待劳,一举战胜他,这样不是很好吗?”

“还是哥哥高明,我刚才一时火起,就要跟他去拼命,但是怎么去战胜他,心里到底还是没有底的。”牡丹笑着说道。

小雅叽里咕噜的叫着。我也不知dào

她在说什么。

朱顶红却是笑不出来,她努着小嘴说道:

“牡丹哥哥不参战不行吗?”

桃红阿姨也没有笑,她一定也在担心着牡丹的安全。

“不行的,”牡丹看着朱顶红,笑着说,“我们回来就是替父亲分忧的,哪有不战的道理?你放心,牡丹哥哥不会有事的。”

朱顶红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那哥哥要格外小心了啊。”

我们正说着话,刚才那个报gào

的侍从又匆匆的赶来了。一过来。就笑着说:

“那个家伙果然向东跑了。”

“他一点也没有怀疑吗?”我问道。

“我看见他往东跑,就故yì

装出了很惊慌的样子,他跑了一截,就返回头看。我不说话。就抽自己的脸。那个家伙跑了一段,还是将信将疑的,又跑了回来。改向南跑,我就嘿嘿的笑个不止,他果然上当,复又东跑,等跑得没影了,我才回来汇报的。”

“我得感谢你给我带路啊。”突然有一个高亢的声音传了来,这声音来自于侍从的背后。

不知dào

什么时候,粉红已经站到了侍从的背后,那侍从往后一看,顿时惊得哆嗦了一下,脸就刷的一下变了,他向自己的脸上打了几个耳光,说道:

“我上了这小子的当了。”

“没事,”牡丹安慰那个侍从道,“这不关你的事。”

这件事情都怪我百密一疏,小觑了粉红的智力,这家伙竟然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对待这样的家伙,我们要格外小心才是。

侍从躲到了一边,粉红向前走几步,然后与我们面对面的站到了七八米远的地方。

那粉红将这里的环境扫视一番,然后嘿嘿的笑着说:

“好小子,将我支开,你却在这里享福,我不怪你,只要你不与我为敌,等我做了首领,这里就是你的领地,随便怎样都可以的。”

“哼,你白日做梦,”牡丹说道,“再说了,谁支开你了?十里之外,有一大片菊花,想必现在正开得旺盛,要打,就到那儿打去,那是我选好的地方,只是我还没有起身,你就过来了,如果你不愿意过去,也行,我们就在附近随便找一个地方比试就行了。”

那粉红自恃武功高强,哪能把牡丹放在眼里,听牡丹这一说,如果留在这里打斗,自己岂不矮了一截?那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随便”这不是埋汰我吗?

于是粉红说道:

“小子,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不就是十里之外吗,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去不去由你,腿长在你的身上,想走便走,不想走就不走,没有谁强求你,何来花招?”牡丹说道。

“好小子,口齿好伶俐,我不跟你扯了,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就到那菊花之野决一死战吧。”粉红说道。

“你知dào

的还不少啊,”牡丹说道,“你还知dào

那个地方叫做菊花之野,谁告sù

你的?”

那粉红嘿嘿的一笑,说道:

“想告sù

我的红毛恐龙排成了长龙,我打听这些事情自然是易如反掌,小子,风水轮流转,你的父亲首领年事已高,早就力不从心却硬死撑着,他如果肯主动放qì

首领位置,我可以给他划出一块地方让他颐养天年,决不为难于他。”

“你胡说八道,我咽咽部落都是有义之龙,哪会做你所说之事,我咽咽部落也是卧虎藏龙之地,你如果还算识相,就该离得远远的,我们可以为你饯行,如果非要找是非,是非就会找到你的身上。”牡丹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粉红哈哈大笑,笑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道:

“小娃娃,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是吓大的不成?我们这就到菊花之野去,如果我输了,我掉头就走,绝不会再纠缠老首领的,如果你输了,请你不要再干涉我和老首领之间的事情。”

“那是自然,”牡丹说道,“你先到菊花之野,我立马就到。”

“你小子狡猾得很,”粉红说道,“谁知dào

你去不去,你先走。”

“历来待客之道便是客为先,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无礼了。”那牡丹拱拱爪子,然后一扭头,撒腿而去,瞬间没有了踪影。

粉红怔在原地,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直犯迷糊,这小子怎么说走就走了,连影都没有了?

我也很奇怪,这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呢?仔细一想,我们一路上不就是这样跑的吗?当初,我听九彩仙讲述快腿的事情的时候,我老觉得九彩仙是在夸大其词,哪有那么快的,今天看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回 醉在花中

对于我们为什么能够跑这么快,我认真的研究过,或许是因为水果和六棱果起了作用,那毕竟是仙物,吃了之后产生意想不到的功效也是说得通的。

不过,我更多地认为,我们经过一个多月的旅行,我们的身体素质发生了很大变化,由于不断地行走,腿上的劲儿自然就大了,再加上回来的时候牡丹归心似箭,腿上就越来越快了,我们为了赶上牡丹,脚下也就快了起来,这是最根本的原因。

闲言少叙。

牡丹一溜烟走了个无影无踪,粉红却怔在了原地,他没有想到,牡丹会跑得这样快。

“怎么不去追呢?”我提醒了一句。

粉红才醒了过来,向我做了个揖,掉过头就跑,但是他的速度明显低于牡丹的,而且不是一般的低,也许连牡丹的十分之一的速度也没有。

“哥哥,为什么要提醒粉红去追牡丹哥哥呢?”等粉红跑远了,朱顶红妹妹不解的问道。

“你牡丹哥哥不是和粉红约定好了在十里之外的菊花之野见面吗,粉红不去,牡丹不是白跑一趟吗?”我说道。

“那牡丹哥哥不是危险了吗?”朱顶红说道。

“既是牡丹约定的地点,你牡丹哥哥自有道理。”我说道。

“十里之外不是哥哥出的主意吗,牡丹哥哥是为了不至于理亏,才想出了一个菊花之野吧。”朱顶红道。

我听出来朱顶红有埋怨我的意思,确实由于我一时的疏忽。我的妙计没有能够得逞,但是这也不是全无好处的,它至少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我们面临的对手,绝非善茬,我们必须小心才是。

“这里是牡丹的地盘,他一定会有办法,我们争论也没有用,应该赶快的赶过去才是正理。或许他需yào

我们的帮zhù

。”我说道。

“好吧。”朱顶红说道。

于是。我们俩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奋妹发哥紧紧的抓住了朱顶红的尾毛,小雅叽里咕噜的叫着,可能是埋怨我们没有等她。她起飞的慢了一些。远远地落在了我们的后面。好一会儿才追上来,飞到我们的前面去,嘴里才不叫了。

周围的红毛恐龙都驻足观看。不时的发出了喝彩声,也许,他们从来都没有看到这样跑步的,速度比跑路的开发商还要快很多。

粉红一会儿便被我们超过了,我们看到他跑得气喘吁吁的,远远地落在了我们后面。

跑着跑着,我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金黄的菊花,几乎把树与树之间的空隙全部填满,不留下一寸裸露的土地,一股微风飘过,将那菊花的香气吹过一些来,其中的一小部分随着呼吸进入到了身体,全身顿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我赶紧收住了脚步,但是还是向前跑出了十多米,才勉强停了下来,那脚丫子离菊花不过只有半米,我没有让它踩上去,这么美丽的花,怎么能够随意践踏呢?

朱顶红也紧跟着停了下来。

奋妹和发哥几乎同时冲了出去,在那一片菊花的世界之中翩翩起舞,他们只是飞舞,却不肯落下。我知dào

,他们想拥有整个花海,而不是某一朵。

小雅也不肯落下来,它飞得更远,在菊花之野的上空展翼翱翔,不断地变换着姿态,她的动作与之前的相比,显得更加舒缓轻柔,仿佛担心动作幅度大了,会把那些花儿给吓着了。

菊花望不到边际,黄色,金黄色,白色,白粉色,紫色,紫红色,还有很多说不出来的颜色。有的成片都是某一纯色,几亩,几十亩,或金黄,或雪白,无瑕无疵,更无一根杂草搅混在其中;有的又恰到好处的混合,薅一根嫌少,补一株嫌多,五颜六色的花朵同生共存,却又主次分明,相互映衬;有的正怒放着,争奇斗艳,有的含苞未放,楚楚动人。

喊一声,那花丛里突然惊起千万只蝴蝶,形态、大小、颜色各异,有的刚刚离开花丛一点点,有的飞起了一两米高,不知dào

是蝴蝶太多,还是空间太小,那些蝴蝶并不像我的奋妹和发哥那样飞得自如,飞得潇洒,一个个醉意朦胧,晕头晕脑,我不清楚它们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它们长期待在花丛中站酸了腿,也许是被浓浓的花香熏醉了头,也许是被灿烂的花色眩晕了眼,或者是其它的原因?

不一会儿,那些蝴蝶却如天女散花般纷纷的从空中落下,数量极多,仿佛下了一阵蝴蝶雨,我虽然不能排除有些是有意的落下去,但是它们绝大多数是相撞而坠落下来,这是我亲眼所见,绝非妄言,它们或者头头相撞,或者头尾相撞,或者翅膀相撞,有时候是两个撞在一起,有时候是几个或者数十个撞在一起,然后一齐坠下来,如散落的无数花瓣一样,甚是壮观。

为什么会这样,我前面已经说过了,它们腿酸了,头醉了,眼花了,还有一点就是,它们长期宅在花里,不肯出来,飞行的本来就慢慢的退化了,因此不会飞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了,这和我们跑得飞快不正说明了同一个道理吗?只不过是一正一反而已。

我的心里突然一怔,我的奋妹和发哥不会也和它们撞在了一起吧,撞晕之后不会醒不过来吧,醒来之后不会不认得我们吧,失去记忆之后不会让我们什么都不干,天天呼唤他们吧?

这种情景太熟悉了,最终结果是恢复了记忆,这种故事本来是很感人的,但是听得多了,就逐渐的麻木了,到后来却有点反感,再到后来,一听说这样的故事,我就想吐,再到后来,我连吐都吐不上来了。我担心,如果,我再听到这样的故事,我非变成故事里的那个失去记忆的主人公不可。

不是我感情麻木,是因为这故事太假,第一个故事也许是真的,赚了大家很多的眼泪,后来者却照搬过来,让自己的主人公也成这样,到后来,编故事的为了省脑子,把编故事玩成了堆积木,就那么点东西,拆了装,装了拆。

终于有一天一个叫玉的编故事的对一个叫做正的编故事的勃然大怒,你小子,怎么把能模仿的都模仿了,你的脑子哪儿去了?

赔我一千万!!

呵呵,活该。(未完待续……)

PS:菊花望不到边际,黄色,金黄色,白色,白粉色,紫色,紫红色,还有很多说不出来的颜色。有的成片都是某一纯色,几亩,几十亩,或金黄,或雪白,无瑕无疵,更无一根杂草搅混在其中;有的又恰到好处的混合,薅一根嫌少,补一株嫌多,五颜六色的花朵同生共存,却又主次分明,相互映衬;有的正怒放着,争奇斗艳,有的含苞未放,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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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回 菊花之蜜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壮丽的花的世界,我不知dào

它们什么时候占领了这么大一块地方,把其他的草本植物都驱逐的远远地,把一块原本平凡的土地装点得如此富丽堂皇,实在令我叹为观止。

“你们来了?”

我吓了一跳,循着声音看去,牡丹正蹲坐在花丛旁边赏花呢。

一双笑脸笑迎着我们,他说话一点也没有喘气,看来,这十里的道路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还没有等我们开口,牡丹又问道:

“你们吃过菊花蜜吗?”

我看看朱顶红,她摇摇头,说:

“没有。”

我不知dào

吃过没有,因为我吃蜂蜜的时候,一般不会向蜜蜂询问这是什么蜜,即使询问,它们也不会说,它们只会用屁股说话,那个尖尖的毒针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吃过百花蜜,没有单独吃过菊花蜜的。”我笑着说道。

“这菊花之野面积大,花期长,吸引了很多的蜜蜂来这里安家落户,一个花期会产出很多蜂蜜的。咽咽部落的很多红毛恐龙都会来这里采蜜的,它们把蜜蜂赶走,然后用一根细管将蜂巢里的蜜液吸到肚子里去,当然大家不会将蜜液吸食干净,因为那样的话蜜蜂一不高兴就会弃掉该蜂巢而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建造蜂巢,建蜂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的蜜蜂忙于建巢,自然就不能去采蜜了。这样,势必会影响到蜂蜜的产量。因此,不管是谁,采蜜的时候,总会给蜜蜂留下一些口粮的。不过,这蜜蜂的脑袋瓜也不是很好使的,它们并不清楚自己的蜂巢里有多少蜂蜜,每天只是蒙着头采蜜,采上蜜之后就放到蜂巢里,饿了就吃点。它们只知dào

蜂巢里有蜜。到底有多少,它们不清楚,但是,他们知dào

里面肯定有蜜的。一旦发xiàn

里面没有蜜了。就断定这蜜被谁给偷了。既然偷了,我蜂巢也不要了,留下也是被偷。”

牡丹的一大通话把我们逗乐了。他的观点很新鲜,我虽然对蜜蜂的研究非常多,之前我在讲述玉蜜蜂的时候,我顺便说过的,我不是采花大盗,但我是采蜜高手,蜜蜂见了我,是浑身乱颤,那毒针也不敢随便往出伸的。我采蜜是选好了时间,也就是当蜂窝里的蜜蓄满的时候一窝端的,吃完了蜜,我随爪一丢,那蜂巢就成了废弃物,那些蜜蜂就在附近,眼睁睁的看着我,敢怒不敢言。

那蜂巢就是找到,也不能再使用了。因为蜂巢的底部有一个与固定物相连接的连接点,这个点牢牢地固定在石头上或者其它比较稳固的地方,它是最初建巢的时候,蜜蜂分泌的一种胶质的材料,粘性极好,稳定性也好,这个连接点相对于蜂巢来说非常小,但是不管蜂巢建得多大,这个连接点都不会出问题的,它会牢固的把蜂巢固定在那儿,真是“风雨不动安如山”。

但是,蜂巢一旦被取下来,凭着蜜蜂的力量是很难将那个巢整体移动到它们认为的安全的地方,也无法再次将其固定住,所以,它们即使找到这个巢,也没有办法再用了。

当然也不是一点也不用了,首先,它们会过来将剩下的蜂蜜舔得干干净净的。另外,它们也会将蜂巢吃掉,然后再吐出来建造新巢,对废弃物进行了回收再利用,也算是没有浪费吧,不过,再建一个新巢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听牡丹讲述咽咽部落的做法,再想想自己,顿时觉得对不起那些勤劳的小蜜蜂,同样是剥削,我做的似乎更残忍了一些,我不仅剥夺了它们的食物,还毁掉了它们的家,完全不顾它们的死活,把自己的甜美建立在这些劳动者的痛苦之上,我扪心自问,我做得对吗?

“哥哥,你想什么呢?”看我很久没有说话,牡丹觉得好奇。

“我在想我在喃喃部落吃蜂蜜的事情呢。”我说道。

“别想了,我请你们吃菊花蜜吧。”牡丹说道。

“当然好了。”朱顶红说道,“菊花蜜一定非常好吃了吧。”

朱顶红顿时表现出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样子。

“不要着急,跟我来。”牡丹说道。

牡丹领着我们走了没几步,就来到一棵大树的附近。这是一棵老树了,长了多少年,我们不得而知,大树也不会告sù

你的。但是足能钻进一个红毛恐龙的大树洞却告sù

你,这大树的年龄是不能以百来计算的。

数不清的蜜蜂从树洞里飞进飞出,有多少?我不清楚,密密麻麻,足可以挡住你的视线。大树旁边长着一些不知名的草,牡丹过去采了三棵,各自给了我们一棵,自己留下一棵。

切头去尾,剩下一个直直的管。牡丹将那管含在嘴里吹了吹,然后嘴里含着,走到不远的花丛中,拔起一大丛花来,径直走到树洞口,鼻子里哼着不知dào

是什么调门,拿着那束花向树洞里绕了几下,然后带着花走了出来,随后,便有成千上万只蜜蜂跟着飞了出来,有的落在牡丹的那丛花上,有的尾随着飞来。

朱顶红瞪着眼睛,站在我的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不一会儿,更多的蜜蜂从树洞里飞出来。

牡丹将那束花放在开满花的菊花之野里,那群蜜蜂便停留在那里,嗡嗡的叫着。

过了片刻。

那树洞里不再有蜜蜂飞出来。

牡丹走过来,笑着对我们说:

“走,把头伸到树洞里,吸食蜜汁去。”

“不怕蜜蜂蜇吗?”朱顶红不敢过去。

“没事的,它们不会蜇你的。来,过来,哥哥请你吃菊花蜜,很甜的。”牡丹说着。

“它们会蜇谁呢?”朱顶红没有挪到脚步,反问道。

“这个你先别管,快吃,不然就来不及了。金红哥哥,快,快过来吃吧。”

我们学着牡丹的样子,把那根草切头去尾,变成了一根管,把脑袋伸到树洞里,果然有一个特别大的蜂巢,里面蜜的香味飘了出来,整个空间里都是甜味。

我们把草管伸到蜂巢里,轻轻的吮吸着,一股甜甜的味直沁入心脾,全身感到说不出的畅快。(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回 蜂拥而上

这种吸食蜂蜜的方法我是第一次听过,更是第一次尝试,那感觉着实很是刺激。

我们先撇开蜂蜜的美味不说,单是三个红毛恐龙各自噙着一根吸管,身子露在外面,脑袋伸到树洞里的情景就是滑稽之极,我想,如果谁会作画,将这一幕画下来,那一定是非常有趣的。

“你们先吃,我出去一下。”牡丹说道。

我们没有管他,只管尽情的吮吸这绝美的蜜汁,这菊花蜜比我之前所吃过的百花蜜强何止几千倍,那入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此时,我更羡慕蜜蜂们,别看它们这么不起眼,每天竟然过着如此甜蜜的生活,我甚至觉得蜜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动物了。

过了一会儿,牡丹从外面回来,又把爪子伸进来,在这块巨大的蜂饼上不知dào

做了什么。我和朱顶红也顾不上管他,只管把吸管从这个蜂窝小间移到另一个小间当中。

不大一会儿,我觉得这个巨大的蜂饼差不多让我们吸食完了,那些小间里多数都变成了空的了。

“小子,你怕了吗?”突然,我们耳朵里听到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我这才想起了我们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们三个同时从树洞里把头缩了回来,只见离我们不远处,粉红正喘着气,对着我们这里说话。

我的心里埋怨起了牡丹来,大敌当前。怎么还有雅兴请我们吃蜂蜜呢,到底是孩子,遇到了好东西,把正事给忘掉了。

当然,我对自己也是有意见的,本是过来帮zhù

牡丹的,怎么跟他一起贪玩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谁说我怕你了?”牡丹笑着说。

“你钻到树洞里,不是怕我吗?只可惜这树洞太小了,只能容得下你的脑袋。而容不下你的整个身体。莫非你以为把自己的脑袋钻到树洞里,我就看不见你了吗?”那粉红说完,竟哈哈大笑起来。

等粉红的笑声逐渐小了的时候,牡丹拱拱爪子说道:

“对不起。小弟实在有违待客之道。还望粉红兄海涵。”

那粉红定住了笑。说道:

“要斗就斗,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

牡丹非常认真的说道:

“不是花招,是花蜜。菊花蜜,本来是想请粉红兄一起来分享菊花蜜的,但是等了半天却不见粉红兄的踪影,小弟以为你不来了,所以,我们三个就先开吃了,要知dào

你还来的话,我们耐心的等一会儿就好了。”

“小子,你不就是说,我跑不过你吗?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就不用跑了,跑是为了逃生的。”粉红说道。

“粉红兄的意思是,您是不需yào

逃生的,对吧?”牡丹对答道。

“当然,我武功高强,活这么大,还没有败在谁的爪子下,还需yào

逃生吗?”粉红说完,再一次哈哈大笑。

“粉红兄的豪气和功夫小弟深感佩服,这里还有些美食,小弟不敢独享,特来献给兄长,万望兄长笑纳。”

牡丹说完,径直将爪子伸进树洞,将那片硕大的蜂巢饼子取下来,我看见那蜂巢饼上还拴着一个香瓜,这香瓜是从中间掏了一个洞,然后用长的草茎穿过去,又在蜂巢上通了一个眼,将那香瓜牢牢的绑在了蜂巢上。

那粉红还不知dào

怎么回事,牡丹已经将那个绑着香瓜的蜂巢扔给了粉红,粉红急忙的伸出爪子来接,蜂巢抓住了,那香瓜却早碎成了几十片,那香瓜的香味顿时弥散到空气中,甜甜的,香香的,极好闻。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嗡的一声,那成千上万只蜜蜂一齐涌向粉红,我们的身旁似乎刮过一阵风一样,那些蜜蜂如果聚集到一起,比一个红毛恐龙的体积也要大好几倍,它们一起向粉红发起了进攻。

原来,那些蜜蜂一直就在附近守着,等我们离开的时候,它们就回去,但是等着等着,突然发xiàn

它们的巢跑到了粉红的怀里,它们能不被激怒吗?

也有的是闻到了香瓜的甜味,冲过去的。好一个牡丹,想得也真是周到,原来他早就想好了计策,他知dào

这蜂巢是扔不了多远的,于是在上面绑了个香瓜,既可以使蜂巢的重量增加,便于扔出去,同时香瓜的香味可以很好的吸引蜜蜂的到来,真是一举两得。

粉红万万没有想到牡丹会来这样的一招,所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有的蜜蜂已经飞到了它的头上,伸出毒针狠狠的扎了起来,粉红见势不妙,一边用力拍打,一边没命的逃跑。

牡丹哈哈大笑道:

“好一个不用逃生的英雄。真是佩服,佩服。”

那粉红一边甩开脚丫子疯跑,一边痛苦的惨叫,又要摆动身体想法设法将那蜜蜂摆脱掉,但是这没有多大用,那些蜜蜂一旦站到身上,它们就会紧紧地抓住龙皮,除非用爪子将其拍死,愤nù

的毒针不断的在龙皮上捅着。

然而,粉红的爪子是用来跑路的,很难抽出来拍打那些已经上身的蜜蜂的,只能由着它们将毒液尽情的往身上抛洒,往身体内注入。

那粉红只好闭着眼睛瞎跑,他是不敢睁开眼睛的,那些蜜蜂专拣软处进攻,自然不会放过眼睛的,那眼睛被注入毒液,或者喷洒上毒液都是极危险的,弄不好很快就会失明的。

粉红本来跑路的速度就不怎样,再加上以上种种原因,哪能跑得过这些愤nù

的小虫,不一会儿,那粉红的整个身体就完全被蜜蜂包裹住,密密层层的,趴上去的,不肯下来,外面的想上去,却没有了落脚的地方,于是急得嗡嗡嗡的叫个不止。

我看着粉红的脚步越来越慢了,我担心,他很快就会受不了的,我知dào

这些蜜蜂的厉害的,它们比食肉恐龙更厉害。

这时,我自然想起了我在幽谷里的遭遇,那群愤nù

的玉蜜蜂就是这样攻击我的,多亏绯红急中生智,唾了我一口,把我变成了琥珀,我才避免了一场灾难。

那粉红到底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下回再聊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三回 生死难卜

“粉红会有生命危险的。”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对牡丹说道。

“他不死,我和父亲可能就会死,”牡丹说道,“他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们怎能手下留情呢?”

牡丹说得也对,粉红是老首领和牡丹的死对手,而且功夫超强,凭真本事牡丹根本就不是粉红的对手,老首领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如果再晚回来一会儿,昨天就死在了粉红的脚下了。所以,牡丹置粉红于死地确实也是无可厚非的了。

那粉红的脚步已经明显放慢,身体摇晃着,发出绝望的惨叫,蜜蜂的嗡嗡声也如雷声一般极响亮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腿不由得向前迈了出去。

“哥哥,你要干吗?”牡丹伸出前爪将我拽住。

“我不能见死不救的。”我说道。

“你打算怎么救呢?”牡丹问我道。

我确实不知dào

怎么去救粉红,我只知dào

必须得过去施救,这是我做龙的原则,于是我说道:

“我不知dào

,我过去将那些蜜蜂赶走就行了。”

“您赶得走吗?您不仅救不了他,会连自己的命也搭进去的。”牡丹说道。

“那怎么办?你有办法就赶快施救吧,救了之后,如果他再找你的麻烦,哥哥帮你。”我说道,我觉得现在救命是做要紧的。粉红是英雄,我不能看着他死在一群蜜蜂的攻击之下,即使死。他也应该死在战场上,或者是决斗中。

“看我的。”牡丹说道。

他几步就跑到了粉红的前面,然后高声地说道:

“跟着我的脚步声跑,往花丛中跑。”

牡丹只几步,便将粉红引到花丛里,一些蜜蜂看到菊花纷纷从粉红身上飞下来,到花丛之中去吸食蜜液去了,但是粉红身上的蜜蜂却还有很多。

牡丹再引导了十几步,粉红的周围数十米之内都是菊花了,各种颜色的菊花色彩斑斓。煞是好kàn

。当然。现在我无暇欣赏菊花,龙命关天,谁有心情欣赏美景呢。

“转着圈跑……”牡丹站在了十米多远的安全地带,指挥着粉红。那粉红虽然身体极为难受。但是还是努力的按照指挥做着这一切。

蜜蜂可能是被转晕了。或者是在转圈的时候,那些菊花在它们的眼里变成整片整片的了,同时那些花粉和花蜜也变成了整片整片的了。于是它们难以经得起诱惑,完全忘记了复仇的事情,纷纷松开粉红的身体向花丛中飞去。

还有一点,我想说,粉红这些天一直忙于决斗,身上臭汗淋漓,也没有时间去洗澡,一大早到我们休息的地方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很难闻的味道,我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现在想想,那些蜜蜂趴在粉红的身上,开始是愤nù

,等怒火逐渐消去,马上觉得那里原本就不是久居之地,臭烘烘的,有什么意思,但是谁也不好意思先离开,等粉红跑到花丛中之后,那些蜜蜂自然经不住诱惑,纷纷弃臭赴香,没有谁能够阻拦了。

这都是我的主观臆断,没有多少事实根据,不管怎样,我惊叹牡丹的才能,在此之前,我曾经自负的以为,对付蜜蜂我是天下第一,这一点我在前面都有很多的陈述,我就不再赘述了,今天见到了牡丹对付蜜蜂的手段,我真是望洋兴叹,在对付蜜蜂方面,我们相差的实在太远了,有多远,我没有计算。通过这件事情,我也更深刻的明白了那句天外有天,龙外有龙的古话,使得我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有了更多的考lǜ



闲言少叙。

当粉红身上的最后一只蜜蜂飞跑的时候,那粉红的精力似乎已经用尽,那些毒液已经侵入他的肌体,他跌跌撞撞,如醉酒一般,脑袋奇大,腰膝酸软,浑身布满了大包,身体表面倾洒的毒液像刚洗过澡一样,湿漉漉,亮晶晶,有点状的,像露珠一样,晶莹剔透,有的聚合起来,流成了一条线,有的看不见形状,只是一大片湿漉漉的。

“往出跑,坚持,不要留在花丛中,听着我的脚步声往前跑。”牡丹喊道。

牡丹在粉红的前面,一边跑一边喊着口令,既是让粉红听到他的声音,辨别道路,又是鼓励他不要倒在花丛里。

就在粉红刚刚跨出菊花之野不过一两步,他实在难以坚持了,四条腿像棉花似的软在了地上,嘴里说了一声“多谢了”,便昏迷在了地上,不省龙事。

我和朱顶红都快速的跑了过去,看着那个刚刚还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家伙,现在却落得这么惨,如果他现在醒着,一定会对牡丹说道:

“今日比试,牡丹果然诡计多端,手段狠毒,小可自叹不如,现在就驾鹤西去,再不敢踏入世间半步。”

“兄长过奖,牡丹不过请兄长品尝一下咽咽部落的土特产——菊花之野的菊花之蜜,这是天下独一份珍奇,不曾想兄长的龙气太足了,这菊花之野的蜜蜂们竟然愿意掏心掏肺的把它们的所有都献给您。这蜂毒亦是宝贝,您将它刮下来,储藏起来,一生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牡丹笑着说道。

这是我想象的。

不过,这蜂毒是宝贝却是真的,它是一种难得的名贵药材,对风湿病还有很多的病都有奇效的,尤其我们南方部落,因为空气比较潮湿,空气湿度常常会超过70%的舒适范围,达到100%即饱和状态的日子是很多的,很多的红毛恐龙是有风湿疾病的,我们的医者便用蜂毒给大家治疗,效果特别好,只是这蜂毒并不好采集,医者会治病但是未必能够降得住蜜蜂,所以,蜂毒就显得极为珍贵。

“怎么办,有救吗?”看着倒在地上的粉红,我问牡丹道。

“不知dào

,”牡丹说道,“如果是一两只蜜蜂蜇过还好说,拔出毒针,挤出毒液,患处涂一些草药就可以了,现在他已经成了这样,被蜇的地方何止千处万处,用常规的方法,恐怕一年也没法将伤口处理完毕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回 不计前嫌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说道。

牡丹摇摇头,摆摆爪子,显得很是无奈。他说道:

“这我已经尽lì

了,我只能帮他摆脱蜜蜂的纠缠,这个办法我也是听故事听来的,讲故事的长辈们也并没有经lì

过这种事情,其实我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做的,没想到成功了。”

“如果不能把他救活,前面的事情就等于白做了。”我说道。其实我非常理解牡丹,他刚才是冒着生命危险做这些事情的,稍稍不慎,他就会引火烧身,救不了粉红,自己反受其害。

牡丹显出很惋惜的样子,他将自己的爪子移到粉红的鼻子旁边,又掰开他的眼睑观察,然后说道:

“粉红还没有死,要不请医者来,或许有办法吧。”

“那就赶快去请把。”我催促道。

“牡丹我儿,你没事吧?”

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母恐龙的声音,我们都掉回头去,只见那雪妃正跌跌撞撞的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她的宠物短脚畸龙在前面跑着,后面跟来了几个侍从和一些看热闹的红毛恐龙。

再后面,老首领也在侍从的陪同下跌跌撞撞的跑来了。后面也跟着很多的红毛恐龙。

“你看我像有事吗?妈妈。”牡丹笑着说道。

雪妃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上下端量牡丹一番,见牡丹毫发未损,说道:

“你们没有打斗吗?粉红呢?”

“粉红已经被放倒了。而且生死未卜。”牡丹说道。

“怎么可能呢,孩子,连你的父亲都打不过他,你不要骗我。”雪妃说道。

“这不是粉红吗?”牡丹掉过头去,指着倒在地上的粉红说道。

雪妃这才注意到地下的情况,那粉红分明就躺在地上,已经不省龙事,雪妃看了之后,大吃一惊。她看看牡丹,又看看我。然后向我拜谢道:

“谢谢金红大侠救了我儿。也救了老首领,咽咽部落偌大的土地,我们愿意拿出一半来送给金红大侠,以表谢意。”

“我同意。就这样做。”老首领跑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粉红。哈哈大笑。他继xù

说道:

“小子,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我赶忙纠正道:

“所有的战术都是牡丹所为。与我没有半点相干,牡丹生性聪明,脑袋灵活,遇事不慌,才取得了胜利,我无功自然不能受禄的。”

“确实是牡丹哥哥所为。”朱顶红也帮我解释道。

“不管怎么说,是金红大侠这一个多月对牡丹潜移默化的影响才使他真zhèng

的成长起来,这恩情是一定要报答的。”雪妃说道。

让牡丹出来锻炼,这本身就是雪妃的主意,也是雪妃最了解牡丹的性格,他原本阴气有余而阳气不足,所以要我带他进行野外生存的锻炼,其目的就是锻炼意志,修养阳气,从我身上学到智慧和力量。牡丹有了哪些变化,雪妃是看得最清的。

“我说过,我和牡丹是朋友,我们不过是一起结伴出来锻炼,千万不要再提谢恩的事情,”我说道,“但是我眼前却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情?你尽管说。”雪妃问道。

“我希望能够把粉红救活。”我说道。

雪妃惊讶的看着我们,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看我,又看看牡丹。牡丹向她点点头。

“为了救他,牡丹已经做了很多了,可是现在的情况,我们是束手无策的,雪妃见多识广,咽咽部落又是藏龙卧虎之地,想必会有办法治疗的吧。”我说道。

雪妃仔细的看看粉红的情形,摇摇头说:

“我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应该如何救治,不论是在我的母部落还是现在的咽咽部落,都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偶尔一两只蜜蜂蜇了,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了,已经伤成了这样,恐怕很难救活的吧,要不我将咽咽部落的医者们请来,让他们会诊一下,说不定有办法。”

“不用找他们去了,”老首领接过了话说道,“常言道,‘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真zhèng

有病他们是治不了的,他们只会检查,重复不断的检查,等检查完毕,病龙早就死翘翘了。”

“莫非首领有办法?”雪妃说道。

“死龙当做活龙医吧,不然的话,这家伙很快就会死翘翘的了。”首领说道。

“那就请首领赶快行动吧。”我说道。

“快腿,快腿来了吗?”首领向龙群喊道。

没有回应,然后有个侍从报gào

道:

“快腿前几天伤了脚踝,正在修养,恐怕来不了了。”

首领摇摇头,说道:

“怎么这么不巧?”

“怎么回事?”我问道。

“这粉红需yào

背到河边去治疗,河离这里有15里之多,如果按照常规速度过去,那毒液一定会侵入全身,特别是内脏,到那个时候,即使观世音来了,也没法治了,只能为他收尸了。”首领说道。

我不知dào

他所说的观世音是谁,或许是某位神医吧,但是肯定不在咽咽部落的,不然的话,首领可以直接请他过来治疗得了,何必要到河边呢?但是对于快腿的事情,没有必要再找别龙了,我们三个都可以效劳的。

“不必找快腿了,”我说道,“我们三个跑得都非常快,速度并不会比你的快腿慢,我们三个都可以效劳的。”

牡丹和朱顶红都点点头。

“那就有劳三位了,”首领说道,“我也是需yào

背的,不然的话,你们过去了也不知dào

怎么处理的,我长的是凡腿,没有你们快的。”

“好吧,让我来背上父亲,在前面带路,哥哥背上粉红,我们这就赶过去,朱顶红妹妹跟在后面,到了之后也好帮忙的。”

“就这样吧。”首领说道。

于是,大伙儿帮我将粉红抬到我的背上,然后首领趴到牡丹的背上,我们三个迈开腿,飞快的向前面奔去。只觉得耳畔呼呼风响,周围的树木飞一样的向后面退去。

刚开始还能听到后面红毛恐龙的尖叫声,但是听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不是他们停止了尖叫,是因为我们远离了他们。(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回 神奇疗法

很快的,我们就到了一条小河边。河水很清澈,水流不大,不过刚刚没过小腿,河流两岸很少有岩石,覆盖着绿油油的草皮,一眼望不到边。偶尔有缺草的地方,露出的土地上有厚厚的一层碱,像下了雪一样。

我将粉红放到草皮之上,老首领也从牡丹背上爬下来,一路奔跑,我感觉腿有点软,嗓子眼直冒烟,眼睛里有点冒金星,我急忙到小河里喝了几口,身上才变得舒爽了许多。

老首领可能有点颠得不舒服,腿也有些酸麻,脸色极不好kàn

,差点摔倒,朱顶红过去扶了一下才不至于摔倒。

牡丹到河里洗了一把脸,也喝了几口水,急着问道:

“父亲,需yào

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在河边低洼的地方挖一个坑,大小高低容得下一个红毛恐龙就可以了,然后将河水引进来,保证能够淹没一个躺倒的红毛恐龙就行。”

“好的。”牡丹说道,“走,哥哥,妹妹,我们这就挖吧。”

牡丹就是这样,安排了任务从来都不会问为什么,只要做就可以了,既然安排了,必定有它的道理,我们相处了一个多月时间,一直都是这样的,有时候他可能心里明白,有时候心里并不明白,但是他都不会问,特别是遇到紧急的事情,来回打听,可能会误事,我想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

我们很快就选定了一块地方,这儿离河流约有两米多远。草长得不是很茂盛的,我们画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便开始挖了起来。

我们原本以为这是很容易的,凭着我们三个野外生存的经验,挖这么一个坑是易如反掌的,但是,挖起来却极为艰难,虽然这里看上去草长得不是很茂盛的,但是挖起来却发xiàn

里面盘根错节,草根把土地下面几十厘米之内都缠绕起来。整个土地都连成一个整体。很难将上面的一层草根层除掉。

首领却独自到那些没有草皮或者草皮少的地方,将那些白色的粉末收起来,不一会儿就堆了一小堆。

草根层很不容易挖开了,但是下面的部分却也并不是很容易的。草皮下面多为粘土。土与土之间吸在一块成了一大块胶泥。根本就挖不动,爪子根本就插不进去,好不容易拽起一块来。一松爪子就又吸了回去。

等首领的随从以及雪妃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将坑挖好,虽然累得筋疲力尽,但是总算将最难做的部分做完了,我们的爪子都有些生疼,我怀疑有的地方已经磨破,爪更是磨短了很多。

首领让那些后来者将粉红的身体移到坑里去,然后,又让他们将坑和河之间挖了一条小渠,江河水引到了坑里。不一会儿,河水将粉红整个的淹没了,只是头露在外面。

首领说可以了,然后又命令将那条小渠堵死,暂时将河和坑断开。

首领命令他的随从将刚才收集到的白色粉末,全部扔到坑子里,那些粉末刚入水的时候,是浑浊的,但是过了一会儿,什么颜色也没有了,水面上只是漂了一些断草的叶子或者其它杂物。

首领让随从们继xù

收集白色粉末,他自己则蹲坐在坑边,用爪子在水里搅动着,并且不时的将里面的水往粉红的头上淋一些。

我们三个也蹲坐在坑子的旁边,一时没有了事做,只是看着首领如何施救,也等着首领的吩咐,需yào

我们做什么的时候,我们也好上爪子。

首领不说话,只是重复着他的动作,有时又将爪子在粉红的身体上拂来拂去,或者凑过去闻一闻,或者掬一些水,伸出舌头舔一舔,又吐掉,若有所思的。

“加粉………”首领舔了一些水之后,命令道。

那些随从急忙将刚刚收集的粉末掬来,扔到坑里。

“挺……”首领说道。那些侍从就停止了扔粉末。

“首领,用不用再收集粉末了?”一个侍从问道。

“当然需yào

的,将粉末都移到这里来吧。”首领说,“要尽量多收集一些。”

那些侍从接到命令继xù

收集粉末去了,其中的一些侍从把收集好的粉末移动到首领旁边。

因为没有什么工具,所以转移这些粉末显得挺费事的,好的是来这里的红毛恐龙越来越多,大家齐上爪子,所以做起来倒也没有多难。

就这样,首领不断的重复着他的动作,那粉末也是增加了若干次,至于增加了多少次,我没有数,大概有十多次或者数十次吧,那粉末如果堆起来应该比那个坑子还要大吧。

我不清楚首领为什么这样做,或者有他的道理,或者他听过某个故事这样救治,不过,这种情况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即使做法很冒险,很没有底,也得做,权当死龙当活龙医吧。

不过,首领一直不慌不忙的做着他的事情,有时候又摸摸粉红的鼻子,看看有没有鼻息,然后在鼻子下面用力的掐一下,或者在粉红的腿上爪子上咬几下。

我们帮不上忙,只是看着首领,看着粉红。那粉红的身体开始没有什么变化,过了很长时间,首领突然说道:

“你们看……”

我们盯着首领所指的地方,却没有看到什么。

“看什么呢?”牡丹问道。

看来牡丹也没有看出来。

“粉红的身上是不是有小的泡泡冒出来了?”首领说道。

我分明感觉到首领的声音很是激动,看来,这是他期望出现的现象。

我们仔细观察,确实,在粉红密密的伤口上,开始渗出了一个个细小的泡泡,很小,你不注意的话,是很难发xiàn

的。首领将水面上的杂质等抓起来,扔到坑外。

等水面平静了的时候,我看到,一些泡泡开始上升,脱离粉红的身体,冒到水面上来,有的毒针也跟着泡泡升起来。

开始泡泡很少,但是不久,泡泡多了起来,不断的升到水面上来,泡泡与泡泡之间相撞,又击成了更多更小的泡泡,那泡泡升到水面上来,有的破了,有的还继xù

保持着泡泡的形态。

最后,坑里像煮沸的水一样,粉红的身体整个被泡泡包围,我们甚至看不清粉红的身体,那些泡泡破裂产生的气体不断溢出来,甚至使坐在旁边的我们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回 起死回生

“这些气体不会使粉红窒息而死吗?”我担心的说道。

“没事的,”老首领说道,“粉红身上的毒液在碱液的作用下变成了无毒的气体释fàng

出来,这些气体虽然不能呼吸,但势必会刺激粉红的呼吸,使其早日醒过来。”

对于两种东西放在一起起泡泡的事情我也见过,而且我也玩过,我们把一块石头放在火上烧,烧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将其冷却,然后往上面浇水,或者将其放到水里,就会出来很多的气或者气泡来,而且能够把水也变热,甚至煮沸的,我们把变色龙或者其它恐龙的蛋放进去,过了一会儿,那蛋壳里的物质就凝固成了固体,吃起来口感比煮之前好很多的。

我们把一种石头敲碎放在水里,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取另一种石头敲碎,也放到水里去,就会出来泡泡,我们试过了很多的石头,不是随便两种石头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只有极个别的石头之间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我们感到很奇怪,但是却并不知dào

原理,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我知dào

,大自然有许许多多的奥秘,我们都没有发xiàn

,虽然红毛恐龙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可以说前无古龙,后无来者,天地悠悠,唯有红毛,但是,还有很多未知的事物需yào

我们去探索,让它很好的为红毛恐龙服wù



“刺激了呼吸就会早日醒过来吗?”我问道。

“是的,”老首领说道。“他身上的毒液绝大部分已经排了出来,身体已经并无大碍,呼吸正常,但是要想苏醒过来必须给以刺激。现在他的身体周围弥漫了这种气体,必然会影响了他的呼吸,刺激他的心肺加大了工作力度,拼命的吸气,由此牵动了全身的活动,或许会醒过来的。”

我觉得首领的话很有道理,于是问道:

“您有把握吗?”

首领笑着说:

“医者治病有几个是有把握的。凭着经验和想象力做就行了。他来找你,一定是他自己处理不了的,所以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做就好了。”

老首领的话确实很有道理,粉红的情形。我们无能为力。他自己早已晕过去了。没有我们的帮zhù

,他自然是死路一条,老首领愿意接手治疗。粉红的生命就开启了50%的希望,你还有什么苛求呢?

但是我还是想问个清楚,于是继xù

问道:

“老首领怎么会得到如此神奇的疗法,您救治了多少这样的患者了?”

“想象,医者与普通龙的最大区别就是想象力,想象力有多大医术就有多高,没有想象力的医者不是好医者,你问我救治了多少这样的患者,没有,如果非要说有,我是给自己治疗过。”

“您太谦虚了,”我说道,“给自己治病也是治病,怎么能不算呢?我听说过神农尝百草,就是一位医者的故事,为了给别的红毛恐龙治病,自己尝尽了百草,最后因为吃了断肠草而死,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会对医者肃然起敬的。”

“这是上古时期的一位医者,他的故事在红毛恐龙中流传甚广,他是医者的骄傲,也是红毛恐龙的骄傲,可惜龙心不古了,现在很难再找到这样的医者了。”

“您可以算一个的。”我说道。

“我怎么能算一个呢?”老首领疑惑的问道。

“您先在自己身上试验,然后用这些经验来给粉红这样的患者治疗,不就是像神农尝百草吗?”我说道。你想,我这样说,绝没有半点要捧老首领的意思,完完全全是出于真心,是内心的真实体现。

没想到老首领哈哈大笑的说道:

“我不过是自己的爪子上被蜜蜂蜇了一下,然后涂了点碱面而已,感觉到效果不错的,怎么能像神农呢?像粉红这样的患者我怎么会见过?不说见,就是听也没有听说过啊。”

“您是用治疗您爪子上的蜂毒的经验然后推而广之治疗粉红这样的大病吗?”我试探着问道,尽管我不相信。我以为,这首领一定是得到了祖传或者在那里听那位高龙讲过的。

“是的,没错。”首领说道,“仅仅如此而已,哪个医者又不是这样的呢?”

我十分吃惊,老首领仅仅是爪子上被蜜蜂蜇了一下,涂了一点碱面有效,然后就敢承揽如此大的大病,而且一直是沉着冷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医者都是这样吗?

仔细琢磨一下,确实也是这样,试问哪个医者接手病患的时候又不是这样呢?他们不慌不忙,神态自若,动作娴熟,显得极为自信,然而治疗结果却往往让你大失所望。现在想想,或许他们曾经扎了一根刺,然后将其挑出来,然后就敢划开肚子,从肚子里往外取东西的。喝了一口水不咳嗽了,就断定喝水是可以治疗咳嗽的,头疼的时候,搓搓脚,发xiàn

头不疼了,就认为搓脚一定是可以治疗头疼的。因此,遇到咳嗽的,他可能就会给你一葫芦水喝,说喝了就好了,遇到头疼的时候,就给你搓搓脚,说很快就好的。

医者如此,其它的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咳……咳……”

一阵咳嗽声将我从思考中惊醒过来。

是粉红,粉红在剧烈的咳嗽。

全身都在咳嗽的带动下动了起来。周围的红毛恐龙都把目光注视到了坑里的粉红身上。坑子里的气泡渐渐的没了,河水变得浑浊了很多,一来是因为刚才咳嗽动弹,将坑底的泥搅动了起来,二来是将粉红身上的脏污都洗了下去,所以才会这样的。

果然这种窒息疗法是有效的,这种大强度的咳嗽势必会促进粉红身体内部器官的活跃。

咳嗽了一阵之后,那粉红突然从坑子里站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惊讶的看着我们,好像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我这是在哪儿?牡丹呢?”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来。

“我在这儿呢,怎么,还要比试吗?”牡丹笑着说道,“菊花蜜的味道怎么样呢?”

到底结果会怎么样,粉红还会挑zhàn

牡丹吗?我们下回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回 恐龙戏水

在上一回里,在老首领的精心救治下,粉红终于醒了过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牡丹在哪儿呢。

牡丹笑着说道:

“我在这儿呢,怎么,还要比试吗?”

那粉红看到了牡丹,急忙施礼道:

“粉红甘拜下风,粉红感谢老首领和牡丹能够不计前嫌,救得我这条命,我甘愿成为八龙,为首领和牡丹效犬马之劳。”

“不可,”老首领说道,“从我这几日跟你的对打来看,你的功力绝非一般,又心思缜密,前途无限光明,正是看在你英雄豪杰的份上,我才愿意出爪相救。”

“多谢老首领救命之恩,”粉红说道,“不管怎样,首领和牡丹的恩情我一定要报答的。”

老首领说道:

“说实jì

话,要谢你就谢谢这位金红金大侠的,是他央求我们救你的,否则的话,我可能不会救你的。”

“是的,要不是金大哥,我也不准bèi

救你的。”牡丹也说道。

粉红这才注意到我,向我施礼道:

“多谢金大侠出爪相救,不知dào

金大侠出身于哪个部落,现在居何要职?”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那粉红刚刚说完,突然打了个喷嚏,全身一颤,脚底掌不住,竟然滑倒在坑里,溅出了很多的水,要想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主要是脚底滑得厉害。

我们这才意识到粉红还在水坑里泡着呢。

老首领急忙喊来随从将那坑里的水放走,又将刚才挖坑的时候带有草根的泥土填了进去。那个坑就渐渐的浅了很多,在我们的帮zhù

下,粉红才从坑里走了出来。

粉红的身上沾了很多的泥浆,特别是腿部和腹部更是被黄泥涂过一般,其它部位也是沾满了泥点,那些被蜜蜂蜇过的地方,有的还肿着,有的地方已经消了,身上坑坑洼洼的,脸上也是如此。一只眼睛是正常的。另一只眼睛还肿着呢,样子十分的狼狈。

这时候,有一股凉风吹了过来,粉红不仅打了个寒颤。那身上的泥点随着这一颤却灵动起来。千百个泥点突然离开粉红的身体向四下里扩散开来。那速度之快,绝不是脚步所能跟上的,于是。周围的几乎每一个红毛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了泥点。特别是那极个别多少有些洁癖的红毛恐龙,他们原本是站在干净的草皮上的,现在却沾了光,焦急的又用爪子扣,又用嘴咬。

“我要到河里捉鱼去了。”牡丹喊了一声,然后乐颠颠的跑向了河里,溅起了一路的水花,也引来了一阵欢笑,但是欢笑声突然停了下来,因为牡丹突然将整个头部伸入到河里去,半天没有出来。

那腿好像有些发颤。

“牡丹要自杀了?”有一个很低的声音猜测道。

大家顿时都紧张起来。

“牡丹,你要干什么?”首领和雪妃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朱顶红更是急的就往河里跑。

首领、雪妃并随从都往河边跑。

突然,一股喷泉从河里喷了出来,那是一股极粗的水柱,过来之后却碎成了千万个水珠直向每个涌向河边的红毛恐龙击了过来。

等这股水柱过后,大家睁开眼睛,发xiàn

牡丹正在乐呵呵的对着大家笑呢,那喷泉自然是牡丹喷出来的,他将脑袋伸到水里去,原来是为了吸足了水,来做恶作剧的。

大家都乐了,竟然不约而同的都跑向河里去,吸着水,玩起了水仗。

粉红怔在原地,一时不知dào

如何是好。

我笑着拍拍他,说道:

“走,到河里洗澡去。”

他才恍然大悟,方明白牡丹的苦心,让他到河里洗澡,同时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使自己不至于尴尬。

牡丹所做的这些事情都给了粉红非常好的印象,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个比自己小很多,但是智慧超群,心地又很善良的小兄弟。当然,这些话都是后来粉红向我透露的。

这小河很快就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我们数十个红毛恐龙在一条小河里尽情的玩耍,将身上的脏污并疲劳一起溶解在河水里,流走了,还有那身上的浊气都随着欢笑声倾吐而出,特别是郁积在身体内部深处的浊气都排得干干净净,浑身有着说不出的畅快,仿佛将自己从外到里,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洗得干干净净,无一点尘埃。

老首领更是兴奋异常,在水里更是舞动起来,那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因为发自内心,每个动作又是内心的体现,所以竟也显得十分的精彩。

老首领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他比在场的每个红毛都激动,几个月以来,或者说几年来,那些游动的石雏像幽灵一样,时时刻刻威胁着他的安全,使他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整日提心吊胆,难得一时的轻松。虽有三窟,窟窟常空;妻妾成群,却无心欢娱。日日惊弓之鸟,夜夜草木皆兵,都羡慕做首领的,哪知dào

这首领却也是乐少苦多。

而今天,最大的威胁——来自粉红的威胁彻底解除了,虽然他不忍心让粉红做他的八龙,但是一旦粉红要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侵害,又有那个石雏敢来骚扰?所以老首领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完全不必考lǜ

其它的。

首领跳着跳着,又放开嗓门唱了起来,那歌声慷慨激昂,充满了豪气,我仿佛看到了金丹当年指挥千军万马的激烈场面。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老首领第一个从水里出来,然后将水里的数十个母恐龙叫了出来,当着众恐龙的面,与她们共尽鱼水之欢,一时娇声阵阵,气喘微微,老首领精神焕发,却没有了平时的老态和颓丧,将蓄积多年的感情一股脑儿全部涌现出来,将那些个母恐龙们激动地魂魄全飞,即使是女汉子也早变得温柔如水,扭扭妮妮,变得嗲嗲的,语音像刚学会说话的婴儿一般,那声音可以瞬间将你的骨头变得酥松,整个身体很快变成了一滩肉泥瘫在地上,路过的恐龙或许以为这是刚刚挖出的一个太岁而将其收藏起来也未可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回 凄美传说

老首领或许因为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或许是为粉红治疗过于劳累,或许是心理放松之后过于放纵,总之,第二天早晨我们得到消息,说首领病了。

我们几个一起去看望首领,我们住的地方本来就离首领的住处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

老首领躺在床上,面色极不好kàn

,身体和四肢都表现出极为松懈无力的样子,雪妃在身旁照顾着,粉红也在跟前,拿着一个葫芦,将葫芦里的水倒出一点在首领的额上,然后用爪子将其抹开,很显然,首领在发烧。

牡丹是和我们一起的,他之前也并不知dào

首领要生病的,所以昨天晚上我们睡得很晚,牡丹给我们讲了咽咽部落的很多事情,都是我们之前没有听说过的。

我问起了关于菊花之野的事情,因为这样大片的菊花林我从未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谁种的?又是谁在护理的?它们为什么长得这么旺盛,为什么很少有杂草,等等。许多的疑问,我都想弄清楚。

“都是传说,”牡丹说道,“父亲和母亲都不知dào

,再问一些长辈们,他们也都是按照传说讲述的,至于护理,首领没有派谁去护理,只是任其生长,不去干涉,也不去破坏,就是这样的。”

“你到过菊花之野的深处吗?”我问道。

“没有,我们只是从菊花之野的边上欣赏菊花,并不会进去的。菊花之野是个整体,中间并没有道路将其隔成几部分,虽然有过这样的提议,但是几届首领都不愿去破坏它,直到今天,仍然是这样的,它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牡丹说道。

“那粉红不是进去了吗?我们为了救粉红不也进去踩踏了吗?”我说道。

“这是没有办法,”牡丹说道,“对于保护菊花之野,咽咽部落只是鼓励大家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但是都没有硬性的规定,一切全靠自觉,同时,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可以灵活处置。不必过多的考lǜ

。”

这一点我很赞成。菊花之野虽然很重yào

,但是救命更重yào

,即使践踏了一些。不过很快就能复原了的,假如生命没有了,是再难复原的。我看出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在救粉红的时候,他们都大胆的踏入菊花之野,并没有表现出怜香之态。

我想知dào

菊花之野是如何形成的,朱顶红和桃红阿姨都是咽咽部落的公民,她们都知dào

,所以并不感到新奇,不过,她们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见过,今天见识了,确也惊叹不已。

传说在很久以前,那时候的红毛恐龙还不是这种部落制,并不是像现在这样部落首领拥有部落里的所有母恐龙,而是那种像短脚畸龙式的一夫一妻制度(我要解释一下,这可能仅仅是想象,大家不要相信,金丹时代已经过去了上万年或者数万年了吧,那个时候就是部落制啊),有一对非常恩爱的红毛夫妻,至于有多恩爱,牡丹也说不出来,不过有几个细节,牡丹可以复述出来。

据说,这对夫妻一直是形影不离,对方始终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旦在视线中消失了,那心跳就会突然加速,速度之快比快腿跑得还快,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抱着,而且还得抱得紧紧地,一旦松开,那心跳也会猛地跳起来,而睡着之后,意识又不是很清楚,往往醒来的时候,身体变得滚烫,会将身体周围的草木都烤焦了。

因此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用藤条紧紧地绑起来,以防止不小心翻身的时候相互离开。这样做,使他们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相安无事,能够非常幸福的生活着。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龙有旦夕祸福。

有天晚上,可能是他们白天做事太累了,夫妻两个用藤条捆紧之后就呼呼的睡着了,没有想到他们早被邪恶的食肉恐龙盯上,那食肉恐龙悄悄的过去把活扣变成了死扣,等他们被咬醒的时候,那藤条却很难解得开得,就这样他们两个拥bào

着被食肉恐龙吃掉了。

他们的身体虽然被食肉恐龙吃了,生命也画上了句号,但是他们的灵魂还在,他们的爱却并没有消失。在他们喋血之处,原本有两株低矮的野菊花,从此却茁壮的成长起来,有的说是那夫妻的血液滋养了野菊花,有的说是夫妻的爱滋养了野菊花,据说,当年那两株野菊花就长了很高,有多高,有红毛恐龙说,那两株野菊花像两棵大树似的,开的花朵不计其数,有的说有数万多,有的说数十万朵,不过谁都没有好好数过,大家只能是估计一个数目而已。

这都不是很重yào

,奇怪的是第二年的时候,漫山遍野全成了菊花,而其他的花草逐渐枯萎死去,一些小的树木也都死去了,只留下菊花在这广袤的土地上尽情的长着,控zhì

了大片的土地,对于这一点,有诗为证,在咽咽部落的民间,流传这这样的诗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说得就是当时的情况。

在这片广袤的菊花之野,那夫妻俩的爱滋养了这数不尽的花草,使它们世世代代兴旺发达,永不衰败。这故事在咽咽部落传为美谈,大家都津津乐道。

据说,在天阴的时候,或者在月光朦胧的夜晚,一些小的红毛恐龙会看到有两个红毛恐龙并肩行走在菊花之野,神态悠闲,行动飘忽,八个脚在菊花之上走过,却并没有什么痕迹,有的还看到他们相依偎着睡在空中,四肢紧紧的抱在一起,身体还被藤条绑着。

当然这并不是菊花之野的唯一版本,在咽咽部落还有其他一些传说,比如说是菊花仙子周游世界,突然在咽咽部落瞌睡了,就在这里睡着了,等她醒来走的时候,却不小心把一小袋种子忘在了这儿,后来她发xiàn

了这件事情再回来找的时候,哪还有种子,那种子早就变成了漫山遍野的菊花了,这就是有关菊花之野的另一个传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回 首领病危

关于菊花之野,不单是以上两种传说,朱顶红妹妹和桃红阿姨也讲了另几个版本,如果把这些版本都集中起来,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据牡丹介shào

,咽咽部落曾经举办过一个菊花之野故事会,讲了半个多月,竟然没有重复的,最后是因为天气的原因结束的,不然的话,不知dào

会讲到多会儿。

这些故事等我有时间的话再给你讲述吧。

言归正传。

却说那首领一病不起,多日不见好转,精神更是一日不如一日。但是因为粉红在,很多石雏也不敢轻举妄动,这里还是较为平安的。

雪妃忙召来全部落的著名医者来救治,用了很多的药,包括一些偏方,但是还是不见效。雪妃后来专门找到我,看看我有没有办法。我对医学不是很通的,这种医者都治不了的病,我也实在没有好办法,就在我低头思索的时候,我看到了我脖子上的水果,那毕竟是仙物,或许有些效果。

我将我脖子上的水果采下一颗来,交给雪妃,雪妃让首领将水果吃掉,首领吃了之后,果然精神好了很多,也能够吃些东西,还能够下来走动,眼看着越来越好了,雪妃也很是高兴,不住的感谢我,那粉红也是高兴万分,老首领救了他的命,他更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老首领做药引,侍候的更勤了。

粉红亲自采来果将和煎饼果子以及歪瓜裂枣等上品来敬奉老首领,这些东西都是粉红从树头上向阳的一面采集的。一棵树上也挑选不了几个,因为他挑选的极为严格,果将长的方向、色泽、里面虫子的数量、大小等都特别有讲究;煎饼果子更是看那叶子的大小,内容物的饱满程度;歪瓜的扭曲程度,裂枣的嘴张得有多大,都是经过严格的挑选,才肯采下来送给首领。

说实话,咽咽部落的果树并不少,但是寻找粉红要求的这些东西却是非常难的,因为这些上品的东西。早就被采光了。谁都知dào

它有营养,味道可口,或者采来献给首领,或者献给色子麻将等权臣。或者送给雪妃等能在首领耳边递进话的红毛恐龙。或者送给自己的亲旧。或者自己偷偷的吃掉,等等,总之。这些东西成了稀世珍宝,很难得到的。

你可能有疑问,那菊花之野不是有数不清的蝴蝶吗?蝴蝶不是虫子变得吗,怎么就没有了虫子呢?您问的非常好,确实很有道理,我知dào

您的智慧不一般,是很难哄过去的。但是这些蝴蝶却大多是毛毛虫变成的,不是卷叶虫,也不是果虫,而且它们中的很多直接在菊花之野安家,不愿来过树上生活,它们可能觉得,菊花之野比果园的生活高雅得多。

当然,我在前面的章节里也介shào

过毛毛虫的吃法,那盐焗毛毛虫也是极好的补品,但是首领不怎么爱吃,最后都送给雪妃吃了,雪妃舍不得吃,又给了牡丹,牡丹又给了我,最后,我也没有吃,我还是送回给粉红了,他最辛苦,还是他吃了好好补补身体最要紧。

首领的身体日渐好了,不仅能够下地走动,而且还可以自己采来水果吃,饭量也逐渐大了起来,说话也自然多了起来,我们白天的时间绝大多数都是陪着老首领的,老首领给我们讲他青年时代的故事,讲他童年时代如何淘气,讲他成为石雏之后如何历尽艰难,如何死里逃生,如何战胜原来的首领成为咽咽部落的首领,还有他这些年来治理咽咽部落的事情,这里包括个龙的奋斗、部落的治理,还有出现困境时候如何应对等,事无巨细,只要有时间,都会讲出来。

我知dào

他的苦心,他这是有意的给我们三个——粉红、牡丹和我这三个石雏或者准石雏传授经验的,这些经验都是非常宝贵的,因为这是一个老首领几乎一生的体验,是唯一的,不可以复制的,离开了老首领,我们绝对不会再听到这些故事。所以我们更多的时候,只是认真的听着,很少打搅他说话,只是当他讲得时间长了,我们让老首领休息一下,以免他累坏了。

老首领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体好了,还特别和雪妃秀了一次恩爱,那老首领再一次一展雄姿,把雪妃激动的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只是尽情的体会久违的快乐,把自己完全融化在首领爱的怀抱之中,不留下一点残渣余孽。

然而,不巧的是,经lì

了这件事情之后,首领又是一病不起,雪妃再次求助于我,我便把仅剩的一颗水果再次交给雪妃,雪妃感激不已,我说没有关系,这东西本来就是在最需yào

它的时候用的,现在老首领的情况,自然是最需yào

的。

但是这次吃下水果之后,首领的病情却并没有好转,反而一日重似一日,雪妃再一次问我有没有办法,我突然想起了六棱果树的事情,那六棱果是可以延年益寿的,或许六棱果可以救得老首领。

牡丹听了,也觉得这六棱果或许能够救得父亲,就想马上动身去求,我想了想,这有些不妥,那六棱果并非谁都能吃的,况且牡丹已经求过一次,未必会求到。还有一点,我不想说,六棱果树离这儿路途遥远,牡丹即使跑得飞快,一个来回也得半个多月吧,我不知dào

老首领能不能坚持得到。

我把牡丹拦了下来,牡丹很是着急,问我可有别的办法。我想这六棱果树本来就是绯红的,我亲自求求他,或许能送我一个吧。

于是,我念动九彩仙和绯红给我的咒语,不一会儿,那绯红便扇动着翅膀来到我的面前,笑着说:

“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呢?”

我将老首领犯病的事情如实说了,然后说道:

“老首领宽厚仁慈,众望所归,如今病重,部落上下莫不希望他尽早康复,可是老首领的病却一日重似一日,大有日薄西山之状,所以恳请绯红大仙念在咽咽部落众红毛的份上,能将六棱仙果施舍一颗,以救咽咽部落之危难。”

绯红大仙是如何对答的,老首领能否得救,我们在下回里再见。(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回 生死有命

老首领病危,雪妃两次求我,我只得央求绯红送我一枚六棱神果,以救得老首领的性命。

哪知dào

绯红的回答却令我非常吃惊,他说道:

“六棱仙果不是谁都能吃的,弄不好会被仙果倒过来消化的。”

“这点我知dào

,”我说道,“你不是树仙吗,你自然有办法的。”

绯红又笑着说道:

“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但是不是每个红毛恐龙都归我管的。”

“哪个不归你管呢?”我问道。

“我只管的了普通的红毛恐龙,让他们多活几十年,或者少活几十年,是没有关系的,虽然一个群体可能会影响到社会的发展,但是他们之中的某个个体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所以,他们是可以的。”绯红说道。

“那我们……”我突然想到我们几个不是不久前才吃了六棱神果吗,不是说只有仙风道骨的才能吃吗,怎么变成了普通的红毛恐龙,莫非我们几个都是普通的红毛恐龙吗?因此,我脱口而出道。

绯红自然看出了我的心思,又笑着说: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你想救的这位老首领阳寿已够,而且几天前就应该到阴间报到,九彩仙已经给他在阴间安排了职务,他却迟迟没有来报到,九彩仙正着我调查此事,见到你们,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你一定是把幽谷里我送你的仙果给他吃了吧。”

“是的,”我说道。“我给他吃了一个水果,我不能见死不救,况且老首领对我是有恩的。”

“嗯,”绯红说道,“这仙界的东西不要轻易给凡间之物使用,特别是做首领的,他们的很多东西是有定数的,也就是说上天早有安排,如果我们从中干预,就会打乱了上天的整个计划。很多原先的安排都得重新修改。这绝非是小事,很多神仙可能会因为此事而受到牵连和惩罚的。”

我心里一惊,说道:

“照大仙这么一说,我们的命运上天已有安排。努力不努力都是一样的了?”

“也不尽然。”绯红说道。“上天自有它的评价体系,对于出众的红毛恐龙是有考核的,根据他们考核的情况决定他们的命运。考核不合格的,原本决定的东西也是可以更改的。”

“那不是乱套了吗?”我说道。刚才绯红不是说,这样容易乱套吗?

“不会的,主动地安排和被动的调整不是一回事,他们主动考核,自然心里有后备的可以随时替换,这也不费什么事的,如果不在计划中,却突然出现了问题,那才会乱套了。”

“我明白了,”我说道,“你是说,做了首领,如果做的不好,上天可能会想办法废掉他的,减少他原本应该做首领的时间。”

“你说得是对的,但也不是完全对,”绯红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上天的计划和安排都是很复杂的,首领做的好不好,也不是能够用简单的思维就能够评价得了的。”

绯红的话,我有些不太懂,于是我问道:

“能不能举个例子来说明一下呢?”

“这很简单,上天的意志很多情况下与普通红毛恐龙的意志是不一样,甚至背道而驰,比如说,普通红毛恐龙希望每年都风调雨顺,而实jì

情况是灾害频繁,年年如此,普通红毛恐龙希望品行高洁的做首领,而实jì

情况是很多的首领却是心胸狭窄的奸诈之徒,普通红毛恐龙总是希望德高望重的能够长命百岁,而且实jì

情况是,那些奸诈邪恶之徒却是百咒不死。”绯红说道。

“上天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明白了绯红的意思,但是不明白上天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是大千世界,”绯红说道,“它是一个多元的、无限丰富的、充满挑zhàn

的、不可捉摸的世界。有悲欢离合,也有阴晴圆缺;有美若天仙,也有丑比无盐;有甜蜜的如一窝蜂蜜,也有痛苦的如一囊胆汁;有侠肝义胆,有首鼠两端;无垠的大海,深不可测,巍峨的高山,直插云端;浩瀚的宇宙无穷无尽,世间的奥秘不可胜数。生存有生存的道理,灭亡有灭亡的原因,我们不过是沧海一粟,芸芸之中的一员,自然是要顺势而为,那些妄图要逆天的家伙,迟早是要受到惩罚的。”

我明白了绯红的话,这老首领是不能救得了,这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啊,但是我突然有些不安,绯红最后所说的那个“逆天”令我有些不安,当然,不是我要逆天,而是我无缘无故的就觉得数千万年以后,一群无知的小子口口声声的要逆天,他们不是要遭天谴吗?

绯红可能读出了我的心思,说道:

“那些个小东西,不过是胡言乱语,话还说不通呢,还逆什么天,顽童玩尿泥而已,还自称是大神,不过是一些小鬼头,没有谁理会的。”

这我就放心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我本来一直都想着这些事,替他们担心,担心哪一天让上帝知dào

了,将他们天打五雷轰了,会有很多红毛恐龙的无聊时光无处打发,非把他们逼疯不可。

闲言少叙。

“难道老首领真的无药可救了吗?”我说道。

“是的,”绯红说道,“你让他赶快安排后事,无常不日就要来索命,时辰一到,即使还有半句话,也是等不及的,所以趁现在还有时间,你让他尽快安排,不要拖延,如果有什么事,再呼我好了,我去也。”

那绯红说完,不等我回话,展开翅膀,扑腾了几下就飞走了。

我看着他飞远,突然又想起了品红的事情,再叫回来是不可能的了,不知dào

为什么,我一见到他们就忘记了品红的事情,刚刚一离开,就会马上想起来,弄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所以,我怀疑,他们一定是悄悄的屏蔽了我的某些问题,使得我问的问题正是他们愿意回答的,他们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我问不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回 安排后事

“你刚才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雪妃问道。

雪妃的话把我从思考中叫了醒来,我明白,刚刚我和绯红说话,他们只能听到我在说话,看不到绯红,也听不到绯红说话的,我感叹神仙们用了什么法子能做到这样,当然,这样的情形只有神仙可以这样,普通的红毛恐龙绝对不可以这样的,否则的话,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闲言少叙。

我将我和绯红在一起的对话向雪妃说了,雪妃大惊,一来惊我通天的本事,二惊首领神仙也不能救治,想起了首领对她的好来,不免涕泪涟涟了。

我只好安慰雪妃,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况且九彩仙对老首领还有任命,对于老首领来说,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而已,相当于外调了。

“是不是应该将此事告sù

首领?”我提醒道。

“我怕他受不了。”雪妃道。

“绯红大仙说首领大限已到,无常不日就来索命,让他还有什么未竟之事尽快料理,不然就来不及了。”我说道。

“最大的事情就是首领的继任问题,部落不能一日无主的,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雪妃说道。

“这是你们部落内部的事情,我是不好插爪的,雪妃有什么打算呢?”

“我本来不想违逆祖制,但是咽咽部落的情形却是比较特殊的,粉红让你们降服之后。通过比武来决定首领的祖制肯定是行不通的,一来首领已经病重,不可能再打,二来,有粉红在,谁敢来挑zhàn

?”雪妃分析道。

“确实这样,雪妃和首领商量过这件事情吗?”我问道。

“我想让你留下来做咽咽部落的首领……”雪妃说道。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

“我不行,我第一次来咽咽部落的时候,就已经明确表示我无意咽咽部落首领的位置。不过两个月时间我岂能出尔反尔。更何况,我觉得自己的历练还是不够,暂时我还不想做首领,我希望自己能够多出去走走。”

见我说话很是坚决。雪妃不再勉强。然后说道:

“假如让牡丹接替父亲的首领位置。行得通吗?”

我没有想到雪妃还有这样的打算,牡丹虽然小,但是凭借他现在的本事。做一个首领,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这样兵不血刃就可以做首领,对于牡丹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九彩仙金丹就是靠禅位得到首领的位置。”我说道。

雪妃的脸上飞过了一个惊喜的表情,我明白一个做母亲的心理,她希望自己能够帮zhù

儿子有个好的前途,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了,并且说道:

“这不会引起大乱吧。”

“也许会的,”我说道,“当年金丹禅位,就遭到了联合国军的讨伐,声势浩大,大有踏平喷喷部落,活捉金丹之势。”

“后来怎么样呢?”雪妃有些不安地问道。

“后来被金丹用智慧将他们击破,联合国军几乎全军覆没,以后再也没有谁敢再提讨伐金丹的事情,而且随后抗短形势危急,各部落都忙于自己的事情,再加上很多部落都有求于喷喷部落,所以那件事情也就逐渐被大家淡忘了。”

“现在是和平时期,我担心那些没事干的部落首领会借此大做文章,再次组织联合国军入侵,我们咽咽部落是绝难抵抗的。”雪妃说道。

“你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我说道,“确实有些首领他们总是在没事找事,他们像苍蝇一样,不停的寻找那些有裂缝的恐龙蛋,好在里面下蛆。”

“他们一旦组成了联合国军,我们将无力抵抗,咽咽部落已经好多年没有增添新鲜血液了,侍卫长受伤至今没有痊愈,八龙们大多年纪已大,母恐龙们大多岁数也大了,我们是没有战斗力的。”

“我们…可以智取。”我说道。

“不行的,智取也是需yào

实力的,我们没有实力,对付几个石雏还勉强可以,如果对付联合国大军,我们无能为力,现在不像金丹时期,有大量的陷坑进行防御,还有各种各样的武器进行进攻,而现在这些都没有了,所以防御起来是非常困难的,面对强敌,我们只能对打或者对咬。”

“有我和粉红帮zhù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我说道。

我相信我和粉红的实力,我们可以以一当十,独当一面,再施加点计谋,保证牡丹顺利即位应该没有问题,再陪它一段时间,等他的位置固定了,舆论逐渐少了的时候,我们即使离开了,也不会有事的。

“这些事情最终还得首领定夺,我们还是将实jì

情况告sù

他吧,这么多年了,他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我想他挺得住的,如果不告sù

他,他死了也会埋怨我的。”雪妃说道。

于是,我们一起到了首领跟前。粉红和牡丹都在首领跟前服侍着首领,粉红正要哄着首领将一个煎饼果子送到首领的嘴里,首领见我们过来了,摇摇头,表示不吃了,粉红只好将爪子缩了回去。

“感觉怎么样了?”雪妃很关切的问道。

“觉得身上有了些精神,”首领说,“我想再熬过几天就能康复了,这次得病却也蹊跷,没想到会这么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看来真的是老了。”

“老就老了吧,谁都会有老的一天,”雪妃强作笑颜的说,“有一件事情,还需yào

首领好好考lǜ

一下的。”

“什么事情?爱妃能处理就处理好了,没有必要向我请示的。”首领说道。

“这件事不是我能够处理得了的,需yào

首领定夺的。首领应该考lǜ

一下部落里以后的事情。”雪妃没有明说。

首领略一思索,说道:

“你是说,我熬不过这场大病了,是吧?”

雪妃没有否定,只是说:

“我们什么情况也得想到不是吗,先有个注意,避免……”

雪妃没有说完,她实在有些说不下去了,她不能忍受这样的生离死别,因为他们的感情本来就非常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二回 视死如归

我看见雪妃偷偷的回过头去抹眼泪,此情此景,我也不能说什么,生离死别这样的事情终会发生的,这是自然规律,我们无力挽回。

首领看看我,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看来我是真的熬不过去了,不过,我也心满yì

足了,历史上有哪个首领能够这样寿终正寝,而不是死于非命,你们不必为我伤心,20年之后,又一个顶天立地的公恐龙。”

首领的话,我感到隐隐约约好像听说过,尤其是最后一句,但又想不出在哪儿听过,不管怎样,我对首领临死之前的坦然,还是感到由衷的佩服的。

“是医者检查出来的,我病入膏肓了吗?”首领问道。

雪妃摇摇头,然后看看我。

首领便把目光移向了我,说道:

“金大侠不是凡龙,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今后必成大器,你是怎么看出我不久于龙世了,有什么您尽管说,不必考lǜ

我的感受。”

我觉得这个时候,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首领已经心理已经明白自己活不长了,有了心理准bèi

了,索性明明白白的告sù

他,让他心里清楚,也是好的,也好赶快安排自己未曾完成的事情。

“您过奖了,”我说道,“不是我看出来的,我是肉眼凡胎,没有这样的功夫,雪妃央求我救你,我便向神仙求助,希望能够赐得一枚能够延年益寿的六棱神果,那神仙却说那幽冥界早已给首领下了任命。不日就让你上任,他说上天决定了的东西,他是无法改变的,并且托我告sù

您,希望您能够尽快将世间的事情了结,也好轻轻松松走马上任。”

我一口气将这些信息说了出来,希望他能够明白。

“看来上天不会给我很多时间了,”首领说道,“其实我这几天做梦,也经常梦一些奇怪的境界。醒来的时候。那些情景还历历在目,我原以为不过是因为身体虚弱而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而已,原来是真的,我的三魂六魄。也许已经有几魂几魄早离开了这张臭皮囊远去了。看来。我剩下的这些魂魄也不久就要离开了,这张皮囊很快就变成了空皮囊了。”

雪妃开始忍不住抽搭起来。

“我是没事的,只是苦了你们了。”首领看着雪妃说道,“有了新首领之后,你也不要过分的去争宠,常言道,萝卜咸菜各有所爱,你是我的至爱,不一定他龙也像我一样喜欢你,你要宠辱不惊,才能长久。”

“什么长久,我只喜欢你一个,你让我陪你一起走吧。”雪妃哭着说道。

“不要犯傻,”首领说道,“三界之内,世间最美,也最短暂,我生不易,更要珍惜,不可颓废,不可轻生,笑对痛苦,乐享龙生,才是根本。”

“我会好好的待自己的。”雪妃说道。

首领也是个多情的种,雪妃应该担心首领一旦动起情来收不住马吧,反而耽误了其它事情,因此,应承了下来,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果然首领不再提此事,首领接着说道:

“牡丹是个聪明的孩子,再加上这一个多月的历练,将来必成大器。”

“首领说得对,”我说道,“我也没有想到牡丹的成长会这么快,一个月之前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你看现在,却能够独当一面了,特别是对付粉红的事情,如行云流水,如探囊取物,周围的一切,似乎专为他所设。”

“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首领说道,“周围的一切都为我所用,而且无所不用其极。我曾经试着去做,但是怎么也做不好,周围的事物不但不能为我所用,反而多成了绊脚石和拦路虎,成了别龙的挡箭牌和护身符了。我练了很多年,都无济于事,牡丹这么小,就能做到这一点,看来才能多是天赋,后天的努力收效甚微啊。”

“牡丹的悟性好,”我说道,“跟我在一起,牡丹很少问为什么,安排了的事情,他就会用心的去做,自己去悟,有时虽然没有悟透,但是也能猜个一二三。所以,我们在一起做事,很多时候都是心照不宣的。”

“这叫心有灵犀啊,我们还得感谢你对牡丹的培养啊。”首领说道。

“我们是朋友,我也从牡丹的身上学了很多,以后首领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啊。”我说道。

“好吧,但是牡丹毕竟还小,心思简单,还需yào

金大侠多给以照顾和帮zhù

。”首领说道。

“没有关系的,有我和粉红在,我们可以保证牡丹高枕无忧的,等稳定了之后,我再离开这里也不迟的。”我说道。首领这样说,很明显是想推牡丹的,他和雪妃倒是想到了一块儿,如果禅位牡丹,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得鼎力支持了。

“你是说我禅位牡丹吗?”首领说道。

“首领不是这样想的吗?”我反问道。

想就是想,我觉得首领现在不必惺惺作态,也不必玩一套把戏,让大家制造气氛,然后把牡丹烘托上去吧。

“禅位不是不行,现在部落里的环境对于禅位是没有阻力的,有你和粉红在,谅他谁也不敢怎么样的。但是外部的环境我们不得而知,一些首领早就垂涎咽咽部落的资源,他们早就想找机会对我们动武,只是找不到机会,一旦有了借口,他们就会很快的纠结力量来对付我们的。”首领说道。

“我们可以据理力争的,”我说道,“我们的祖先金丹不也是靠禅位得到首领的位置的吗,所以禅位也是符合祖制的。”

“那毕竟是传说,他们说那是传说,不算数,你能把他们怎么样呢?”首领说道。

我想说这是金丹亲口对我说的,怎么就是传说呢,但是转念一想,就是老首领相信了我的话,那些个一心想制造战争的家伙未必肯信,我总不能将九彩仙喊来和他们对质吧。

就是他们心里相信了,如果嘴上咬定说这是胡说,你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因为他们需yào

的是战争,而不是道理。

其实每次挑起战争者,他们都有一个理,而这个理,往往都不是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回 扑朔迷离

“首领不必担忧,”我说道,“只要大家肯动脑,积极应对,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的。”

“这样不仅会害了咽咽部落,也会害了牡丹的。”首领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问道。

“牡丹这个孩子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如果让他做首领,大家肯定赞成,而且会极力拥护的。这就更会出现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联合国军来入侵,他们必然会全力以赴,那些个母恐龙我不能给她们应该得到的幸福,我走了,她们就应该得到幸福的,然而,她们会因抵抗侵略而殊死搏斗,你看看,结果是怎样的?”首领说道。

“首领不要这么悲观。”我插了一句。

“对牡丹也没有好处的,”首领说道,“牡丹禅位,最大的缺憾就是他自己的能力被遮蔽了,外面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牡丹没有做首领的能力呢。”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龙心,”雪妃插嘴道,“时间长了,他们自然就知dào

牡丹不一般了。”

我知dào

雪妃想让牡丹禅位,这样的好处是很明显的,一来牡丹可以兵不血刃取得首领的位置,二来,作为母亲,可以随时见到自己的儿子。而一旦成为石雏,将被拒绝返回母部落,等于是永别的,更何况,谁又能保证,一个石雏一定会成为部落首领呢?

“我意已决,”首领说道,“希望雪妃能够理解。我不能因为一己私利将咽咽部落引入战争的边缘,那样我会死不瞑目的。”

雪妃苦着点点头,她没有争辩,或许她明白,即使争辩,也不会改变事实,老首领已是将死之龙,他的日子是以分秒来计算的,所以,雪妃自然不愿意违逆他的。

“那你决定选谁呢?”雪妃问道。

“我本来希望金红大侠做咽咽部落的首领。只可惜金红大侠早已表明不愿争夺咽咽部落的首领。总不能还没有做首领,就已经先失信于民了吧。”首领说道。

“谢谢首领的信任,”我说道,“我愿意永远做咽咽部落的客人。不会觊觎首领的位置的。”

“好兄弟。”老首领喘了口气。说道,“历史上除了这种传统的比武竞争首领的方式和禅位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我突然想到了金丹时期。不是还有招聘首领的事情吗?

“有,那就是招聘。”

我就将历史上那次招聘首领的事情给他们讲了,他们听了都非常惊讶,因为这个故事可能除了我之外,别的红毛恐龙从未听说过。

历史太久远了,口口相传的东西迟早有一天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所以,我常常想,能不能发明一种东西,把平时发生的一些大事情都记录下来,于是,我找到色子,询问这件事情,色子说道:

“你说的这些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可以将说过的话用一些符号来表示出来,当你看到这些符号的时候,自然就会想到这些事情,那不就行了吗?”

“是呀,确实有道理,那为什么不发明这样的符号呢?”我说道。

“天下最聪明的莫过于色子和麻将,他们一天到晚都忙得不可开交,站着还需yào

扶持,转一圈还需yào

两个相随,你说他们哪有时间研究这个。其它的红毛恐龙,勤快的不是忙着钻营,就是忙着做事,懒惰的得过且过,要不是不吃饭就会饿死的话,他们恐怕连吃饭都省略掉了,怎么会研究这个?首领们更不用说了,他们的心思都放在了传宗接代和享shòu

传宗接代的过程之中了,哪会操这样的心呢?”

“难道真的没有红毛恐龙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感到很是纠结,这样好的事情总该有谁去做吧。

“有,但是一定以后的事情了,以后一定会有红毛恐龙潜心研究这件事情,并且会取得成果的。”色子说道。

我总算找到了希望,于是我兴奋的说:

“大概什么时候能够研究出来?”

“几千万年吧。”色子说。

我以为色子是跟我开玩笑的,几千万年以后的事情,是想也不用想的,总之,那个时代是跟我们无关的,或许那个时代的红毛恐龙变成了黑毛,尾巴也没有了,脸也变成了平的了。我在介shào

金丹的身世的时候说到过一种黑毛比目怪,我无端的觉得,我们红毛恐龙没准在数千万年之后,就变成了那个丑样子了。

那应该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了漂亮的尾巴,他们应该不再叫做红毛恐龙了吧,他们那丑陋的样子我想想就害pà

,假如他们挖出我们的骨头,看着我们的样子,一定会惊讶的说:

“啊,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动物。”

他们之中长得好kàn

一点的,一定会被称为恐龙的,一定的,尽管她们可能没有长着红毛。但是她们为了学我们的样子,没准会将黑毛染成红毛,然后很兴奋的说:

“看,我成了红毛恐龙。”

再然后,会有很多公的为之倾倒,他们会喃喃的说:

“啊,我的女神,你真的是一个恐龙啊。”

我和色子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因为我觉得几千万年之后的事情色子并不会知dào

,他不过是诳我,现在想起来,或许他说的是真的,那些好的事情,总会有谁去做的,今天大家不愿做,明天大家不愿做,但是总有一天,会有喜欢做的,他们可能宁可饿肚子,宁可不做色子,甚至不做首领,潜心的去研究那些造福千秋万代的好的事情。

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会承担起这个重任,因为我有足够的思维能力和创造能力,我愿意为整个红毛恐龙社会做些事情,也许这件事情,远比做一个部落首领更重yào



闲言少叙。

虽然我很聪明,但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能猜透老首领到底要通过什么方式选出他的后继者,招聘的方式不是不行,我只是担心首领能不能看到那一天。

因为从报名到比武,到最后决出胜负,是需yào

很长一段时间的。

而老首领显然是不能看到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四回 达成共识

我在二百一十二回里专门讲了首领招聘的事情,讲的是咚咚部落首领因为讨伐金丹失败,痛失黄河妞和泰山妹之后忧愤而死。在碎毛的建议下,咚咚部落在色子的领导下,进行了首领招聘,那过程还是相当精彩的,你如果忘了的话,还可以回去看看的。

现在在咽咽部落实行招聘首领的制度不是不可以,它可以将最好的龙才选来做首领,只是老首领恐怕看不到结果的,这就成了遗憾了。

“恕我孤陋寡闻,”我说道,“我听说过的就是以上三种办法,首领请自行定夺,不管哪一种,我都会支持您的。”

“我决定让粉红来做咽咽部落的首领,这三种办法都沾点边吧。”

我和雪妃都没有做出很惊讶的举动,因为这也是我们心里所想的,除了我们三个,首领没有第四个可选,而我和牡丹已经被排除出去了,所以,只能是粉红了。

正如首领所说,让粉红做首领,确实三种办法都沾边,但又都不是。粉红与首领对打过,这是符合传统的比武的方式来确定首领的方法;首领点名让粉红继位,符合禅位的方法;粉红是外部落的石雏,这也和招聘沾点边吧。但是比武,粉红未取胜;禅位,又并非本部落的;招聘吧,又不是公开选拔,程序不对,有暗箱操作之嫌。

“我会支持你的决定的。”雪妃说道。

我看见雪妃掉过头去抹眼泪,我知dào

。一来她真的希望牡丹做首领,二来,首领将后事一交代,恐怕分别的时间也就不远了吧。

“那就把色子和麻将请来,”首领说道,“这得获得他们的支持才行。”

麻将和色子很快就到了,他们原本就守在不远处,首领病重,随时都有危险,况且部落里很多事情都需yào

定夺。他们在附近办公。一些事情能处理就处理了,处理不了也好过来请示。

首领就让位一事一说,那色子惊讶的说道:

“首领不过偶感风寒,不日就会康复。怎么会有如此想法。首领定会长命百岁。我等愿为首领抛头洒血,在所不辞,请首领收回成命。”

“尔等的忠心与勤勉。我是看得到的,可惜天命难违,不能继xù

与尔等相聚,无常随时来将我带走,乘我尚有气息,赶快将未竟之事说与诸位,以免落下遗憾。”

色子看看首领脸色,又听他这一番言语,觉得首领确实不像胡说,于是,说道:

“我等唯首领马首是瞻,只要首领深思熟虑过了,我等执行就行了。”

“你们没有反对就好了,我希望自己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咽咽部落新首领的继位,哈哈,这应该是历史上的第一次吧。”

这种情况确实不多见,我所知dào

的,只有金丹的父亲见过一次,而这次,和金丹当时的情况又略有不同,所以,老首领说是历史上的第一次,确实也是说得通的。

这对于老首领来说,确实也是一件幸事,因为对于红毛恐龙来说,新老首领的交替,那是一件血腥的事情,新首领往往是踩着旧首领的尸体登上宝座的,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一个龙的幸福是建立在另一个龙的痛苦之上的。

现实残酷,谁都无法改变。

而老首领能够皆大欢喜,得益于牡丹的出爪相助,得益于自己的以德报怨,暂时获得了一种平安稳定的环境,这种环境确实也是非常难得的。

那色子看看雪妃,雪妃向他点点头,色子明白,首领和雪妃已经达成了一致,自己只有照办了。

于是他说道:

“既然首领和雪妃主意已定,我等理应贯彻执行,只是这首领更替并不是一件小事,一来需yào

安定民心,二来需yào

获得外界的承认,这些事情都要做好。”

“你说得很对,”首领说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就说出来,安排就是了。”

“应该将七个大队的队长副队长,军队里的高级将领,侍卫长和一些德高望重之红毛,请到这里来,让他们讨论和表态,赢得他们的同意才成,当然他们最终会同意的。这看起来是没有两样,其实是不一样的,让他们心服口服才成,另外还需yào

他们安排登基大典,所以这一环是不能缺少的。”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我也想见见他们,也许跟他们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你尽快的安排,最好在今天就安排了吧,明天就举行大典,我想亲自看看大典的盛况。还有什么,你尽管提出来。”

色子便让麻将现在就去通知各个队长以及其它与会的红毛恐龙,自己则继xù

待在这儿商量其它的事项。

“应该派出一些能说会道的红毛恐龙作为使者出使周边部落,带上咽咽部落的土特产品,将我部落首领继位一事照会他们,以求获得他们的肯定和支持,如果可能的话,邀请他们派代表来参加我们的登基大典,我们可以好好招待来使,不怕他回去不说好话的。”

“你想得很周到,”首领说,“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就好了,具体细节,你和雪妃、金红大侠他们商量就好了,粉红和牡丹还不知情,也脱你们告sù

好了,我有点累,需yào

休息一下,下午的时候也好给他们开会。”

雪妃喊来侍从等在这儿守候,为了不打搅首领休息,我们到远离这儿几十米的地方继xù

商量一些细节问题,这色子虽然年岁并不小了,但是说话做事可以称得上干净利落,很快我们就达成了一致,色子急着去安排出使的事情和明天的大典,而我们,也要将这些事情,告sù

粉红和牡丹。

“妈妈,哥哥,你们研究什么事情,还要背着我们。”牡丹老远就说道。

看着牡丹可爱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将首领要走的消息告sù

他,因为这实在是太残酷了,他们父子俩分别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够在一起了,却又面临生离死别,我怕牡丹受不了的。

但是,这件事情,还必须得我来告sù

他,我不能让雪妃忍着双重痛苦来将这样的事情告sù

牡丹。(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五回 首领归西

我将向绯红求六棱果未果的事情告sù

了牡丹,并说道:

“九彩仙已为首领在幽冥界做了安排,他不日就要赴任,因此首领需yào

尽快解决一些未竟的事情。”

“父亲做首领好好的,何必要到幽冥界做官,麻烦哥哥去跟九彩仙说一声,把这个官给推了吧。”牡丹说道。

我有点哭笑不得,我不知dào

牡丹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虽然九彩仙跟我有关系,但是这种事情我怎么能说得出口,更何况绯红说过,这件事情早有定数的,即使九彩仙不给老首领安排职位,老首领还是要被叫走的。

我正要解释,雪妃开口了,说道:

“牡丹,不要为难你大哥,天命难违,你父亲马上要走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看见牡丹的眼里有泪,但是他没有流出来,他看看我,看看雪妃,我们都点点头,让他明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sù

你,”我说道,“首领准bèi

将首领的位置交给粉红,你不会反对吧。”

我寻思,雪妃想让首领禅位牡丹的事情或许牡丹已经知dào

,我想雪妃让牡丹跟我出去闯荡一番,也是考lǜ

到牡丹有可能会禅位的,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机会出去锻炼了,雪妃的苦心真是天可怜见的。

“我反对,”牡丹说道,“粉红是失败者,失败者怎么可以做首领呢?”

我没有想到牡丹会从这里找到理由,于是我说道:

“粉红并没有输给首领。只是输给你罢了。”

“那也不行,既然输了,就应该退出去的,怎么可以再做首领呢?”

“那你说怎么办?”我反问道。

“首领一职,非哥哥莫属,其他红毛想都别想。”牡丹说道。

看来我是错怪了牡丹了,同我一样,他并没有看重咽咽部落首领的位置,其实我应该想到牡丹是一个很大气的孩子,他的眼光是很远大的。绝不会拘泥于眼下的一块地方的。

“哥哥与咽咽首领是无缘的。从进入咽咽部落的第一天起,哥哥就放qì

了,咽咽部落才能以贵宾之礼接待我,我不能出尔反尔。见利忘义。失信于民。再说了,哥哥还想多走走,多长点阅历。再去竞争首领不迟。”我只好解释道。

“哥哥留下当首领,咽咽部落上下高兴还来不及呢,谁还会计较那鸡毛蒜皮的事情呢,哥哥想得多了,为了咽咽部落的将来,请哥哥留下吧。”牡丹说道。

“这件事情已经定了,色子正在安排具体事宜,我看粉红不错,不管是品行还是能力都是可以胜任咽咽部落的首领的,希望你能够支持他。”我说道。

“怎么可以呢?”不知dào

何时,粉红走了过来,他说道,“我只配给你们做侍从,我想好了,不论你们谁做首领,我都留在咽咽部落,做八龙好了。”

话刚说完,他便向一棵树上撞去,好在我早有防备,将他拉住,才没有出现大问题,不过是擦破点皮而已,不然的话,他真的只能做八龙了。

我们只好苦口婆心的劝说粉红,牡丹见我无心做部落首领,也不再勉强,他自己更是不愿意做个现成的首领,权衡利弊,觉得粉红做首领还是能够接受的,再加上这是父亲的意思,牡丹也不再反对,只是要求粉红做了首领之后,一定要厚待雪妃和桃红阿姨。

那粉红开始不接受首领的位置,在我们不断的劝说之下,他才勉强答yīng

,说自己是临时大首领,什么时候,我们两位中的任何一位回心转意了,立马相让,自己或者做八龙,或者离开咽咽部落,绝无怨言。至于雪妃,保持原来的地位,并赐予一等床,有独立处理部落大小事的权利,可以不必向自己请示,桃红阿姨赐予三等床,一年之后升二等床。至于牡丹,赐予自如的封号,意思是牡丹成为石雏之后,可以随时回到母部落,即使做了首领或者成为八龙,都可以随时回来的。

对于牡丹的封号,这也不是粉红的首创,我也听说过,但是这种情况是不多的,除非特殊情况,部落首领是不能这样做的,而且,按照祖制,部落首领拥有这样的权力,但是却仅限一次,也就是说,部落首领一生只能使用这种权利一次,第二次就成了越权,可能会召来来自其他部落的责难,甚至讨伐的。

我突然想到了我们从喃喃部落出来时候的凄惨,由于我的不慎,我们几个不小心又走了回去,结果遭到了母部落绝情的攻击,除了我和品红之外,竟然都死在了亲龙的爪牙之下,现在想起了都有点害pà

和心寒,几天前还是和蔼可亲的亲龙,没过几天,却成了凶神恶煞般的敌人。而现在,品红是生是死,我却不得而知。

“首领宾天了……”突然有声音从首领休息的地方传来,我们听了一惊。

雪妃和牡丹都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

他们一过去就大声的哭了起来,哭声震天,整个森林都回荡着他们的哭声,那是发自肺腑的声音,绝不掺一丁点虚假。

我和粉红也快速的赶了过去,看见老首领神态安详,仿佛睡过去一般,没有半点痛苦的样子。

当了一辈子的首领,而今轻松的死去,而且是寿终正寝,这确实是非常难得的,首领们的死,或是与石雏的战斗中战死,或是自己离开,孤孤单单的在野外,冻饿而死,老首领却能够在解决了最后一个问题之后,轻松的死去,真是太不容易了。

只可惜首领没有能够看到新首领继位的宏大场面,那样的话,就会更圆满了。

粉红过去也大哭起来,他像牡丹一样,口口声声称起父亲来,说老首领是他的再生父亲,没有了老首领,他早就没有了生命了。

这倒是一句真话。

不一会儿,准bèi

参加会议的队长们也陆续的来了,他们也都加入了哭的行列,虽然活的时候,他们或许没有感觉到老首领给过他们什么,但是,一看到那首领的容颜,想想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了,不免悲从中来,纷纷的哭起来了。

于是,原本是准bèi

开会,却变成了对首领的哀悼。(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六回 武陵桃源

原本是来开会研究首领的交接事宜,没有想到首领却没有看到这一刻,这多少令大家有些意wài

,我也没有想到首领说走就走了,或许无常早就等在附近,单等首领将该交代的交代完了,就带走了。当然这也不能说明了这无常通情达理的,因为我听说了很多的红毛恐龙是带着秘密离开世间的,很多的话本来是想最后说的,但是,到最后,往往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同是无常,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同的结果,我想,一来,也并不怨无常,你得的病就是不会说话的病,这当然怨不得无常,即使无常再给你几天时间,仍然是无济于事;二来,我觉得,这无常也是有私心的,这老首领到阴间却是要做官的,说不定还是无常的顶头上司,现在惹着了,说不定后来有小鞋穿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无端猜想,没有根据,或许实jì

情况并非如此。

闲言少叙。

红毛恐龙死了,绝不是扔到野地里让食肉恐龙吃了完事,而是要很隆重的举行入葬仪式的,不管是贫富贵贱,都是有仪式的,只是规模有差别而已。

这也是有智慧的红毛恐龙和那些尚处在野蛮阶段的动物们的区别之一。

为什么这样做,我觉得并不是为了死者,而是为了教育活的红毛恐龙,特别是幼年的红毛恐龙。因为死者已死,既没有喜怒哀乐,又没有理想信念。更没有欲望和要求,就像吃完的苹果核,像嚼尽的甘蔗渣,成了一堆废材。他们无知无觉,你做什么,他们都无所谓,绝不会突然跳起来,说:

“嗨,我的葬礼是不是太寒酸了些?”

所以,与其说给死者做葬礼。不如说是给活者上课。

一次葬礼就是一次很好的教育活动。也许会远远高于一次英模报gào

会的效果。

闲言少叙。

首领的葬礼选在了第二天早上,届时,除了守边的,特别远的。一时来不了的。抱窝的。照顾幼龙的,生病起不来的,都要来参加葬礼的。

首领的墓地。选在了一块荒僻的所在,这里土质贫瘠,土壤里含着较多的沙石,水的涵养差,因此,这里并没有被森林覆盖,只有稀疏的草,和为数不多的几棵树,那些树伛偻着身子,身上非疮即疤,有的虽然下面还活着,但上半部分早已干掉了。

这块地方达到数百亩之大,老首领活着的时候曾多次到这儿视察,希望能够改造这片地方,但是难度却非常大,那几棵树也是后来栽上去的,长势并不旺,有的当年就死掉了,所以,部落里曾经组织过几次造林活动,但是收效甚微。

这块墓地的选择是色子提出来的,然后经过大家讨论,并且向雪妃和准首领粉红请示了的。他们都没有疑义,觉得这件事情意义重大,咽咽部落要在这里建设一个大型的陵园,之后所有的红毛恐龙死后都埋葬在这里,用死者的骨肉来肥沃这片贫瘠的土地,使这块土地能够在十年之后成为咽咽部落最大的果仓。

因为首领平生喜欢吃桃子,对桃花亦是十分喜爱,所以,这块地方决定种植桃树,建一片巨大的桃林,当然这桃林也是慢慢的建立的,我之前介shào

过,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每一片大家赖以生存的果园,实jì

上就是一片陵园,大家将死去的红毛恐龙埋葬在贫瘠的土地上,上面栽上果树,让死者的尸体营养果树,让果树为死者遮风避雨,埋葬的尸体越来越多,果园就越来越大,原本贫瘠的土地,逐渐变成了优质的果园。死去的先辈们用自己的尸体肥沃了土地,真所谓鞠躬尽瘁,死而不已。

因为老首领崇尚武力,自己又武功高强,罕有能敌得过他的,所以他死后,色子和大家商议,决定给老首领一个谥号为武,并且将那片未来的果园,也是陵墓,称为武陵。

为了更好的培养这个果园,后来咽咽部落还将一条小溪改道,向北移动了数十米,便于给果园提供水分,这工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相当不容易,用了好多年才完成,咽咽部落把这个巨大的工程称为“南水北调”,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果园缺水的问题,由此也可以看到咽咽部落建设这个巨大的果园的决心和信心。

果然,在十年之后,这里成了一个巨大的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三四月间,这里桃花芬芳,雪白的桃花漫山遍野,香气四溢,引得千里之外的蜂蝶,不惜将腰累瘦,长途奔波,一睹这难得一见的盛况,白天里赏个够,晚上索性躺在花心里,也将自己变成花的一部分,或者泡个花香浴,变得满身的香气氤氲,回去后,羡死那些腿懒的伙伴们。

落花时节,缤纷的花瓣如雪花般坠落,时缓时急,仿佛在按着某种音乐的节奏,将那些美丽的花瓣奉献给仰慕已久的大地,那轻风又将花瓣轻轻地托起,或旋转,或跳动,或扭捏,飘飘荡荡,转转悠悠,轻轻地落在大地上,没有一点声响,仿佛怕惊醒了熟睡的大地似的。

不过一两天,那些花瓣尽数落了下来,脚底便多了一层雪白的薄片,踩上去绵绵的,软软的,使你不忍心落脚,仿佛会把春天踩疼了,把春风踩碎了,把春光踩暗了。那花瓣捡与不捡,踩与不踩,飞与不飞,都是一首诗,一首暮春的诗。

一首惜春的诗。

花瓣落了,绿叶却争相吐出,不几日,这里就变成了绿色的世界,鲜翠欲滴,顿时变成了绿色的海洋,层层叠叠,高高低低,大大小小,将偌大的空间完全的覆盖起来,不留下一点裸露的地方。

小桃子在这绿色覆盖的世界里偷偷的生长,忽然一天,你发xiàn

树枝上结满了大大的桃子,白白胖胖,头顶一点红,冲出了绿的包围,并且将桃子特有的香甜发散出来。

忽然一阵清风刮过,那甜香的味道顷刻之间从你的鼻孔一直走遍你的全身,你的里里外外,顿时被桃香浸透,你会以为你不过也是一个移动的大桃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回 踏雪无痕

关于武陵的桃园的蓬勃发展,那是以后的事情。我担心以后可能会忘记了记述它,所以索性将它未来的事情顺便做了描述。那也是我的耳闻目睹,绝非胡编乱造。这是我讲故事的原则,一定要将真实的东西讲给你,不含半点虚假,包括前面所讲的77万多字的故事都是有案可查,有据可考。至于案在什么地方,据在什么所在,那是学者们的事情,据说大学中文系里不培养作家,只培养学者,那就让那些学者们去找吧,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不用编故事费时费力费脑。

闲言少叙。

首领的葬礼搞得是隆重热烈,虽然热烈一词用的不算很恰当,但是当时的情况确实是盛况空前。部落上下,凡是能够参加的,都来参加了,大大小小的恐龙数千个,齐聚武陵,参加为老首领举行的葬礼。

首领的遗体一大早就被背了过来,是粉红亲自背过来的,他一来感念老首领对自己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二来象征意义大于实jì

意义,意思是自己身负首领的重托,不辱使命,一步一个脚印,带领咽咽部落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首领的遗体也是很不好背的,甭看活的时候背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前不久我和牡丹都分别背负过粉红和首领,不觉得什么,但是这遗体却并不好背,特别是隔了夜之后,那尸体早已变得僵直,四肢等都不听了使唤。像身上背了一根树或者一块巨石一样,摇摇晃晃的,重心稍稍偏移一下,不是那遗体掉下去,就是你被带倒了,所以那粉红几次差点摔倒,腿没有跛了,就是万幸了,但是身体上的划伤却不少。

红毛恐龙是大型动物,身体重达数吨。自己走路的时候。那稍微软一些的地面都有可能陷进去,更何况是两个红毛恐龙的重量压在脚上,那脚印就非常深,有时候。刚刚拔出了这只脚。那只脚又深深的陷了进去。所以。当粉红将首领的遗体背到下葬地点的时候,整个身体几乎累垮了。

当然,这也与粉红身体并未恢复有很大关系。经过那么多蜜蜂的进攻,虽然粉红经过老首领的治疗,将毒液大部分排出了体外,但是还是有一小部分留在了体内,对他的身体也产生了一定的损害,这需yào

慢慢的恢复。

还有一点,粉红没有我们的那种快腿的功夫,我们背着粉红和老首领飞一般的向前跑的时候,那脚不过是轻轻的点一下地面就离开了,几乎没有脚印的,不像粉红那样,经常出现不能自拔的情况,还得大家帮忙将它的腿拔出来。这自然就费时费力了。

对于我们的快腿功夫到底脚步有多轻,我们后来还是做了实验的,当然这是在老首领葬礼之后过了好多天,牡丹渐渐从他的父亲离去的悲痛之中渐渐走出之后我们做的实验,实验情况令在场的所有红马恐龙都瞠目结舌,大家都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选择一块较为松软的土地,在土地上用白粉做了数个标记,白粉就是我们足迹需yào

踏过的地方,然后在放白粉的地方各放了一只蜗牛,为什么放蜗牛而不放其它动物,主要是考lǜ

到爬得慢,一时不会不会离开原地,另外,它有壳保护身体,不会一下子踩死,即使壳破了,还有活的机会,不是吗?

但是现在想起来,可能我们有点残忍,拿小动物做这样的实验,实在是不应该的,因为我们重达数吨的脚丫子踩上去,很快就会让其踪影全无的,而不仅仅是踩死。

我偶尔会想,我们对待小动物总是很残忍的,是因为我们自以为自己很强dà

,我们是地球上的大哥大,超级动物,我们统治了地球,我们可以对地球上的动植物为所欲为,那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但是,或许还有比我们更大更强的动物,也许他们是我们的数倍,数十倍或者更大,大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我们看它,就像一只蚂蚁看我们那样,或者我们也会遇到如此比例的大我们很多的动物,难道他们踩死我们也像踩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吗?

每每这样想,我就害pà

起来,或许有一天,一个巨型动物用爪子将我们捏起来,说道:

“这个小不点,我要将它送给孩子们玩去吧。”

这是我最担心的,那样的话,我宁可让它把我一口吃掉,我担心它的孩子会将我的腿一条一条撕下来,或者将我的尾毛抓住从身体上一并揪下去,或者……

总之,那是不堪设想的事情。

虽然地球上还没有发xiàn

这样的动物,但是不等于天球上没有,浩浩宇宙,朗朗乾坤,自然是无奇不有,想不到的东西,远比想到的东西丰富得多。

闲言少叙,我们在数十米远的距离起跑,那速度很快就提起来了,提到有多快,我不知dào

,反正就像我们当时跑向菊花之野的速度,那周边的树木一闪而过,渐渐地变成了一个整体,成了左右两堵树墙。

用白粉做的标记清晰可见,我用前面的两只脚踩标的物,每当看到用白粉做的标记的时候,我就会用我的这两只脚中的其中一只在上面踩一下,至于后足踩到踩不到,不用理它。

那十多个标记,很快就踩在了脚下,用时极短,然后在跑过数百米的时候进行了减速,直到完全停了下来。

停下来仔细察看,发xiàn

那白粉只是沾走了一小点,看我们的前足,上面只有极微量的白粉末,说明曾经从白粉做的记号上经过,一是由于沾的实在不多,二来是又跑了一段距离,即使沾上很多也会掉下去不少。

那蜗牛一个个全都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是安然无恙,那圆圆的壳左右摇晃着,自由自在的向前走着,完全不把我们当回事,或许它还悠闲自在的唱着歌,只是因为声音太小,我们听不到而已。(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回 花开花落

我们踏雪无痕的功夫让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们惊叹不已,咽咽部落虽然也有几个有名的快腿,但是与我们相比,却差得很远,不仅速度上跟不上,而且并没有踏雪无痕的功夫,给他们设的靶子是一片树叶,结果跑下来之后,那叶子早已没有了踪影,什么都找不到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原来,那些树叶早被他们踩成了千片万片,正好刮来一阵轻风,便将那碎了的树叶吹得无影无踪了。

我们缘何具有这样的腿上功夫,我之前揣摩过,前面也交代过,或许是因为牡丹归心似箭,将全身的力量作用到了腿上,那腿自然明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便奋勇向前,那频率自然就不同于平时,但是这样的速度还是难以满足心里对它的要求,因为牡丹恨不得立kè

飞回到父亲身边,为父亲摆脱困境,早一分与晚一秒结果就会大大不同,因此在潜意识里,自然是不断地催促着腿将频率变得更快一些,那腿一旦突pò

了阻力位,向上的空间就被打开,实jì

情况比想象还要厉害。

我们几个自然不能落在牡丹后面,心系牡丹的安危,因此跟着牡丹一路狂奔,就练成了这无dí

快腿的功夫。

或许,这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也许是我们吃了六棱神果,是六棱神果的神力助我们步履如飞,使得原本的凡腿蜕变为神腿,具有了超凡脱俗的能力。

或许都不是。

也许另有原因。

特别是神果的事情。我们是不能说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几个知dào

,还有雪妃,其它的红毛恐龙是不知dào

的,这点还是雪妃想出来的,她担心一旦这消息传了出去,将会有很多的红毛恐龙去寻找六棱果树,那对于六棱果树来说,可能是一场灾难。

关于神腿的事情我暂时就说到这儿了。

闲言少叙。

首领的墓葬安排在整个大陵园的中心位置,大陵园设计为一个大的近似的方形。首领的墓穴就在四个角的对角线形成的中间的交点上。沿着中心点向四周扩散挖成了一个方形的墓穴,边长四米,深三米,在每个角上各挖了一个一米深的小坑。每个边的中心位置各挖了一个同样大的小坑。这样就形成了一大八小九个坑。

为什么要做成这样。难道为了放置陪葬品吗?

不是的,那周边的八个小坑是树坑,准bèi

栽树的。一个墓葬九棵树,这是惯例,因为红毛恐龙的遗体极大,重达数吨,变成的肥料足够九棵树使用数十年,如果只栽一棵树是达不到利益的最大化的,过多的肥料反而会使树木只长枝条而开花结果不旺,同时稀疏的树木也难以形成森林的覆盖,对保持水土也不是很有利的。

按照陵园的规划设计,将整个陵园均匀分成了七部分,七个大队各负责一个部分的绿化工作,这个部分就是该大队的公墓,负责将本大队死去的红毛恐龙埋葬在该地,负责树木的日常护理和保养。埋葬的顺序是以老首领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直到把这块贫瘠的土地全部营养化和绿化为止。

九棵树苗就放在坑边,栽树也是整个殡葬仪式的一部分。

那些大大小小的红毛恐龙一大早就赶过来了,在老首领的遗体送过来之前,大家就都等在这儿了。居住在远处的,甚至走了夜路赶来的。

仪式由色子主持。

首先,由几个力qì

大的红毛恐龙抬起首领的遗体走到坑边,尽量举高,逆向用力,将首领的遗体向坑外甩动,然后同时放开爪子,让首领的遗体重重的掉在坑底,那首领掉下去的样子是腿朝下的,掉下去之后,四腿是向四面劈开的,我听到了骨头摔断的声音。

但是没有流血,经过了一夜,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凝固,所以,不会流出血来的。

你可能会惊奇,为什么不轻拿轻放,而要野蛮的往下扔呢?

原来,红毛恐龙是有三魂七魄的,刚死的时候,不过是其中的三魂六魄,或者两魂五魄,或者一魂四魄,或者……,反正谁也没有数过,总之,那些魂魄是不能够全出来的,有些宅在身体里不肯出来,要在里面颐养天年似的。

只有经过这么狠狠的一摔,那些残留的魂魄才会被震出来,彻底离开了身体,与之前离开的魂魄团聚,不然的话,之前离开的魂魄是难以安定下来的,所谓的魂不守舍,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那骨头断的声音更是大家愿意听到的,首领既然离开世间,自然是要与世间断开的,这正象征了首领与世间的彻底斩断,这主要是为了防止阴魂不散,贻害世间生物的,同时对老首领也不是很好的,既然走了,就要走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不要藕断丝连,意犹未尽。

这一步过了数分钟之久,色子宣bù

,首领的所有魂魄都已经震出,正飞向天国。

顿时,大家高声欢呼起来,为首领能够干干净净的离开而高兴。

但是,我没有看出来,可能是我肉眼凡胎,没有色子的功力吧。这一点,我是很佩服色子的,特别是佩服他的一双慧眼。

接下来,色子宣bù

献花开始。

在场的所有红毛恐龙将预先准bèi

好的献花纷纷投向睡在坑底的首领的遗体,如天女散花一般,那数不清的花枝、花朵、花瓣一时间纷纷扬扬的坠落到墓穴中,不一会儿,首领的身上已经盖了厚厚的一层,甚至看不到首领的身体,你或许会以为那不过是一大堆花而已。

这时,忽然有成千上万只蝴蝶加入到散落的花瓣之中,翩翩起舞,煞是壮观,它们忽上忽下,或舞或停,使你弄不清到底是花,是蝶。

我知dào

它们是为花而来,不知dào

是恋花,还是惜花,抑或葬花,我只知dào

,有花的地方,就有它们的身影,出现它们的地方,一定有花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回 精彩悼词

献花仪式结束,那些蝴蝶却迟迟不愿离开,它们在首领覆盖的花上或者翩翩起舞,或者轻轻落下,没有一只蝴蝶愿意独自离群飞走,好像是接受了某种使命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问站在我身旁的牡丹道。

“它们在集体悼念我的父亲。”牡丹说道。

我这才注意到,那些翩翩起舞的蝴蝶与以往大为不同,它们低眉颔首,翅膀的频率明显放慢了许多,落下的时候极为轻盈,仿佛担心会踩疼了趴着的老首领,我没有听到它们的哭声,也没有能够看到它们的眼泪,但是这些东西是一定有的,只是我听不到,看不到而已。

蝴蝶是有灵性的,这个你应该明白的,现在正站在我头上的这一对蝴蝶,不就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吗?我能感觉到他们一动不动的,他们虽然不会像那些蝴蝶一样跳下去哀悼首领,但是他们或许也在若有所思,对于死亡的思考,对于生命的珍爱,对于感情的珍惜等等。

我仿佛听到了两只蝴蝶的叹息声,因为,我感到了头顶上有微微的气息,这气息比之前加重了很多,这是我断定的根据。

我不想问牡丹这些蝴蝶为什么会集体悼念老首领,或许老首领对这些蝴蝶有什么大恩大德,当它们得悉老首领的死讯之后,便自发的组织起来,来悼念老首领的。

也许并没有,它们只是感谢老首领领导的咽咽部落能够为它们保留一块生存之所——菊花之野。它们可以在那里自由自在的生活,没有谁去干涉它们,驱赶它们,剥夺它们的家园,所以它们就会把恩情记在老首领的身上,这一点,令我十分感动,这些纯朴可爱的小生灵啊,莫非真要以涌泉来报滴水之恩吗?

“驱蝶……”

色子的喊声把我从思考中惊醒。

大家齐声的喊着“呜呜呜……”,同时将一些小的土块。树枝等扔向坑内。将那些恋在里面不愿走蝴蝶的赶走。

蝴蝶被陆续赶了上来,开始只是三三两两的飞起,当有几个飞走以后,其它的突然都下了决心似的。一齐向远处飞去。看那方向。应该是飞往菊花之野的,所以我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葬花……”色子又喊道。

蝴蝶飞走之后不久,我听到色子喊“葬花”的。这个环节,包括驱蝶的环节都是老首领的葬礼所独有的,我之前也参加过喃喃部落的几个普通红毛恐龙的葬礼,比这个要简单得多。

这时,便有几个早就准bèi

好的红毛恐龙将坑子周围的土洒向老首领身上的花朵,好一会儿,才将那些花儿给盖上。

“静默,鞠躬……”色子又喊道。

这时全场静悄悄的,没有谁敢做声的。大家按照色子的提示向老首领的遗体五鞠躬表示哀悼。

这一项是所有的葬礼上都有的,俗话说“死者为大”,不管死者生前地位如何,品行好坏,有无劣迹,都要接受大家非常恭敬的鞠躬。

为什么要五鞠躬而不是三鞠躬或者两鞠躬,这都是有某种象征意义的,我以后有时间再给大家解释。

“诵读悼词……”

这个环节是整个仪式中最重yào

的环节,仍然由色子宣读,主要是通过这个环节对活的红毛恐龙进行教育,让在场的每一个红毛恐龙既要缅怀死者的光辉业绩,继往开来,沿着死者的足迹,继xù

前进,学习死者的高风亮节,学习死者身上一些显著的优点,同时还要将死者身上的缺点和不足指出来,将死者这一生的遗憾说出来,让大家吸取教xùn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惩前毖后,治病救龙。

这悼词,原本没有什么,但是色子读起来神情并茂,抑扬顿挫,或铿锵,或柔和,或铿锵与柔和兼而有之,每一句都点点入地,如细雨落向地面,如清风吹过花枝,大家的心都跟着那悼词或上或下,或高或低,或急或缓。似乎头脑里的一切都排除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老首领的音容笑貌独自占据着,他的那些丰功伟绩,会一件件在你的头脑里上演,一幕幕,清晰可见,使你不由得对首领肃然起敬,即使是平时大家觉得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个时候突然发xiàn

,那里竟然包含着老首领的拳拳之心,包含着为了部落的利益,民众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高贵品质,这些都让在场的每一个红毛恐龙感动不已。

最后悼词里提到了首领的很多的缺点和不足,但是大家却觉得那些缺点和不足正好体现了老首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贵品质,听了之后,大家对老首领更加爱戴了。

这悼词还没有读完,下面已经哭成了一片。嚎啕声,啜泣声,抽搭声,数念声,不绝于耳,那声音早就盖过了色子的宣读声,这个时候,大家已经完全听不到色子的声音,只剩下了哭声。

色子急忙安排几个力壮的红毛围在坑子的四周,还有数十个早已塞着耳朵的红毛恐龙,迅速穿插到坑子周围那几个红毛恐龙的后面,随时注意周围的情况。

这时龙群中忽然像决堤的水一样向这边涌过来,那些预先准bèi

好的红毛恐龙急忙用身子堵着,色子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宣读悼词,投入了推堵的行列。

这数十个红毛恐龙虽然尽lì

堵着,但是哪能拦得住那蜂拥而来的力量,突然从层层拦截的地方冲出了一个豁口,一个母恐龙从豁口里冲出来直奔向那墓穴,谁又能够拦得住呢?

色子并几个随从急忙去堵那个豁口,好不容易堵上,别的地方又出问题了,又有几个红毛恐龙突pò

封锁,纵身跳入墓穴。

这推堵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大家都精疲力竭了方才停止,那涌动的龙群也暂时停止了移动,再看那墓穴里,已经站满了红毛恐龙,早没有了一点空隙。

色子看着周围的一切,才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眼冒金星,身子不稳,竟然腿一软,倒了下去。

欲知色子命运如何,且待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回 造福后代

色子没有事,只是刚才有点太累,那声情并茂的悼词读完,本来已经很累了,然后又投入了半个时辰的推堵工作,真zhèng

是用完了力qì

,所以当他看到周围的一切稳定下来的时候,四条腿已经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了,因此,眼一黑,便瘫了下来。

幸好侍从准bèi

了水,一葫芦水灌下去,那色子渐渐就苏醒过来了。一醒来,就问道:

“跳下坑的红毛恐龙有没有事?”

“没有大碍,只是有一个腿受伤了,轻微骨折,医者已经给它捆绑了木棒进行固定,并涂上了草药,应该没有大碍。”侍从答道。

“其它的呢?”色子追问道。

“只是有些挤伤或者皮外伤,过上一两天就好了。”侍从回答道。

原来,就在侍从给色子喂水的时候,早有麻将安排红毛下墓穴救跳进去的红毛恐龙了,因为那个坑原本就没有多深,面积也不大,所以跳进去两个红毛恐龙之后,那坑子已经占满了,再想往进挤,却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尽管色子担心出事,但是实jì

上不会发生多大的事情的。

说实jì

话,刚才色子这半个时辰的推堵是做了无用功的,尽管如此,防患于未然还是必须的。

葬礼继xù



色子吃了些水果之类的东西之后,体力逐渐恢复了一些,便挣扎着站起来,继xù

主持尚未完成的葬礼。

“填埋……”色子拉长了语调喊道。

我觉得这声音虽然色子尽lì

的喊出来,但是明显比之前弱了许多。而且略带沙哑,许是刚才声情并茂的宣读悼词累坏了嗓子,再加上身体的虚弱才会这样。

参加葬礼的红毛恐龙各自抓起一捧土来投入到墓穴里,他们轮流着进行,有条不紊,完全不像刚才宣读悼词过程中突然出现的混乱局面,一组一组,轻轻的抓上土,然后轻轻的扔下去,再轻轻的离开。仿佛担心把熟睡中的老首领惊醒似的。

等最后一个恐龙将那一捧土投入进去的时候。那土正好用完了,整个墓穴也被填满,而且中间鼓起了一个大包,这是土松软的原因。

我惊叹这色子的计算能力。那么多的土方。那么多的红毛恐龙。竟能够一点不差,真是奇迹啊。

“踏实……”色子再一次拉长了音调喊道。

填埋进去的土是需yào

踏实的,因为上面还要植树。如果不是植树就不用管它了,几场雨过后,它自然就会瓷实了,而现在不行,那些小树苗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再不把它们栽进去,它们就要偷偷的走了。

听到喊声,早有几个红毛恐龙抓来几只小型恐龙来,把它们放到土堆之上,然后大家围成一圈,嘴里喊着“呜呜呜”,那几个小动物便在那土堆之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动了起来,因为土质太松了,所以它们只能拔出这个脚来,迈出那只脚去,刚开始很慢,但是慢慢的踏瓷实了,它们就可以在上面来去自如了。

“放生……”色子又喊道。

围着的恐龙墙顿时露出一个豁口来,那些个小恐龙看到缺口之后,跳过来,仓皇的逃了。

接下来,很多的红毛恐龙像刚才的小型恐龙那样,到墓穴上方去将浮土踏实了,因为墓穴原本就没有多大,所以这些工作很快就结束了。

首领的墓穴已经和周围的土地一样平坦了。

“中坑……”色子喊道。

这时有部落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恐龙走上前去,确定了墓中心的位置,做了标记,然后按着标记挖起了坑来。

这里虽然已经踏实,但是毕竟是新土,因此小坑很快就挖好了。

“植树……”

这时,各个队长上前来,将周围的八个坑子栽上了果树,等他们栽种完毕。粉红走上前来,向墓穴施礼道:

“我等咽咽部落所有公民感谢首领鞠躬尽瘁,死后而已的精神,今天,我们在首领的身后种下了九棵果树,象征了老首领在我们心中久久不能忘怀,我们一定会继承首领的遗志,将咽咽部落变得更加灿烂辉煌,首领的精神将会像这九棵果树一样茁壮成长,保证它枝繁叶茂,硕果累累。”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老首领是趴着埋葬的,我当时就有些好奇,因为我见过的几次葬礼,死者都是仰面朝天的,因为那样的姿态,在摔的时候,死者的魂魄更容易从七窍里面震出来,而趴着的话,七窍很容易被堵上,那魂魄必然出不利索,留下一些的。但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同咽咽部落的色子探讨这个问题,他说,其实没有关系,恐龙不仅有七窍,还有后窍啊,那些魂魄一定会从后窍跑出来的,后窍的通道也宽敞,把那些魂魄放出来比放一个屁也容易。

这是色子亲自说的,我只是原话转述而已。

我不知dào

色子的话是否有道理,但是他这么做,一定会编出一个理由的,这是我清楚的,智者总会编理由的,而且让你无话可说。他为了表明栽树是在老首领的身后,所以将老首领面朝下扔到坑里去,可见这色子心思缜密,确实非同一般的。

粉红说完,便亲自将那株树栽到坑里去,几个随从帮着把挖出的土填埋进去,从中间踏实然后又在树的周围围了一个小圈,便于浇水。

栽树完毕,色子有命令早已准bèi

好的水倾倒进树坑中,红毛恐龙没有别的盛水工具,只有葫芦,好在水源并不远,大家跑了几个来回,就将树浇好了。

葬礼结束,色子安排附近的大队安排具体的护树和浇树的龙员,责任到龙,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而且一旦出了问题,就要连坐处理,绝不姑息。

那队长唯唯点头,召集本大队条长蛋长和万长进行磋商,选出几个最精干得力的红毛恐龙,将护树和浇树这一最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们。

那些个红毛恐龙哪敢怠慢,全心的护着这些树木,不久就冒出了新芽,而且长势越来越好,可能得益于首领灵魂的保护,这些树木比以后栽种的树木都要茁壮,而且比别的树木要高出一米多,树冠也大,真zhèng

显示着王者的风范,俨然成了整个园林的首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回 奉命出使

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部落也不可一日没有首领。

首领的葬礼结束,其它红毛恐龙陆续回去,色子麻将并七个队长还有一些部落里的其他重yào

成员再次集中到首领驻地,磋商新首领的登基事宜。

在新首领登基之前,由色子全权处理部落里的大小事务,这是惯例,所以色子本来平时就忙得团团转,这个时候,更是加快了转速,很难停得下来。

首领的龙选已经不是问题,大家对粉红当选首领也比较满yì

,一来整个比武过程,大家都有目共睹,若不是牡丹出来插一杠子,粉红早就战胜老首领了,而且粉红长得一表龙才,大家心里早就乐得不行了,恨不得让粉红马上登基,哪管它什么仪式不仪式呢;二来,老首领临终前已经定下来的,色子亲自听到的,是算数的。

色子决定新首领的登基选在三天之后,这主要是考lǜ

到咽咽部落上下刚刚为老首领举行了葬礼,很多的红毛恐龙,特别是这些大小头目们已经疲惫不堪,连着举办两件大事,很难受得了,另外,登基仪式是要昭告天下的,虽然不必把这个消息告sù

给每个部落,但是邻近的部落,必须是要照会的,虽然派快腿能够很快的将消息传递出去,但是快腿未必有一张好嘴,所以还必须派一些口齿伶俐、头脑灵活的作为使者出使各部落。

但是,这样的红毛恐龙太短缺了。口齿伶俐的头脑不灵活,头脑灵活的又口齿不清,这样的使者派出去只能坏事,话题一出,愁煞了与会的大小头领们,觉得这样的要求确实有些太高,互相瞅着,都摇头。不仅是在队里难以找到,就是自己去,也未必能够完成任务。左右看看。除了色子和麻将有这样的本领之外,实在看不出谁能堪当如此重任。

但是色子和麻将那是部落里最忙的一对,色子整天忙得团团转,麻将也很少有躺下的时候。往往刚刚躺下。就被叫起来。到各个条、蛋和万中处理那些繁琐的事情,三六九很忙,二五八也不闲着。遇到一四七的时候,往往会临时有事,有时候,白天做不完,晚上还得熬个通宵,有时候饭也顾不上吃,所以要分心让他们再去当使者做另外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大家当然不敢推举他们二位做使者,只是都不说话,看看色子如何表态。

色子点子多,这是大家都明白的,有时候,很难解决的问题,色子转上那么一圈,很快就会提出很巧妙的办法的。

大家的心思色子显然是明白的,到底怎么做,还是得色子拿主意,于是色子说:

“你们容我想想。”

色子便绕着大家转了一圈,突然停下来说道:

“你们这就回去,各个大队各找一名说话略有些结巴的来,我自有主意。”

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说是要口齿伶俐的,怎么转了一圈,点子就变了?不过,既然是色子想出来的,自然有道理,大家平时听惯了色子的安排,一般情况下也很少动脑子,只是跟上做就好了,总不会有错的。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动脑的习惯,所以,说是来讨论问题,往往是色子提出来,然后大家纷纷的分析其合理性,它具有什么重yào

意义,它会给部落带来什么长远的利益,有什么深远的影响,这些分析倒是分析的非常到位,有时候还很是精彩,色子经常说:

“这分析真是精彩绝伦,我恐怕也望尘莫及啊。”

被色子称赞了的红毛恐龙会非常高兴,表现欲会表现的越来越强,那言论更是变得论据充分,言之凿凿,仿佛天下事情没有他做不了的,没有他不知dào

的,在别的红毛恐龙面前也摆出一副骄傲的神态,仿佛普天之下,再没有比自己更强的了。

闲言少叙。

七个有些口吃的红毛恐龙很快赶来了,色子跟他们谈了一会儿话之后,觉得还算满yì

,于是便把自己早已想好的话一一传授与他们,对方怎么问,我方怎么回答,都详细的进行了培训,并且做了现场的演练,每个红毛恐龙都觉得色子的培训内容已经烂熟于心,色子才放心心来。

这些准bèi

派出的使者还算聪明,不过两个时辰,就将培训内容了然于胸,确实也很是了不起。尽管色子教给他们的话不过三五句。

色子将早已准bèi

好的奇珍异果做成垛,放在七位使者的背上,安排他们分别到邻近的七个部落里去进行照会,将咽咽部落新首领的登基事情通报给他们,已征得他们的支持,并且邀请他们派使者来参加三天之后举行的登基大典。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色子又给各位使者派去两个随从,一来保护他们的安全,二来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使者背上背的均为送给出使部落的礼品,是不能动用的。所以,两个随从带了路上足够用的食物和水,送使者到达前往的部落的边境上的时候,与对方接头之后,使者只身前往该部落,两个随从在原地附近等待,等使者办完事情,再护送回来,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两天之后,使者陆续回来,说礼品都已收下,并回赠了一些礼物,有的色子还托使者捎回了对咽咽部落色子的问候,至于派使者参加大典的事情,对方均推脱部落里事物繁忙,抽调不开,因此,都没有派使者来参加。

我看见色子有些不太高兴,他们不派使者来参加大典,表示对咽咽部落的登基大典并不满yì

,或者说对这种首领制定龙选的方法感到不满yì

,这对于咽咽部落来说,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这么大的事情,如果得不到外部的支持,将会给咽咽部落今后的生存带来很多的难题。

至于什么难题,咽咽部落的登基大典能否如期举行,色子为什么要派口吃者做使者去完成这么大的使命,色子信心满满的计划为什么却泡了汤,这些问题,我们在下一回里希望能够找到答案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回 积极磋商

什么难题?很明显,如果各个部落不承认你的这种首领任免办法,他们要么组织军队进行讨伐,逼迫你的新首领退位,然后由他们指定新首领的龙选,他们可能会直接找一个该部落里出来的石雏进行任命,完全不用考lǜ

你部落里红毛恐龙的感受,也不必再进行比武决出胜负。强dà

的外部势力往往可以无所不为,它可以用祖制或者其它的规则来约束你,但是从来不会去用相同的规则来约束他们自己的行为,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做什么都是对的,而你做什么都是违反规则或者祖制的。

所以色子对这件事极为头疼的,对了,还有一个“要么”没说了,那就是更绝的一招,这是一招阴招,那就是对你进行制裁,制裁的手段非常恶劣,那些部落会联合起来,不让玉雏和泥雏进入他们要制裁的部落,被制裁的部落出去的玉雏和泥雏他们拒绝接收,这样本部落的雏出不去成了老姑娘,老后生,外面的进不来,部落没有新鲜的血液,久而久之,如果情况不能改善,那就面临着亡族灭种的危机,至少理论上是这样的。

所以色子会忧心忡忡,难以决定登基大典是否如期举行,如何解决来自外部的危机。本来派使者出去走访,就是想想法避免危机的发生,为此,色子可谓绞尽了脑汁,那送去的水果当中,还包括雪妃带回来的那棵神树——石果树的果实石果,这种特有的品种。是很少外传的,或者说根本就不外传,那是雪妃好不容易才从母部落偷回来的,运用了一种叫做三轮复习法的妙计才偷了回来,如果你忘记了,可以返回到第七十回前后看看,那部分也是相当精彩的。石果一旦送出去,很有可能会被利用果实里的种子培养出新树苗,这对于咽咽部落来说,是非常大的损失。

但是在事关部落生存的重大问题上。色子还是毫不含糊的。在征求了雪妃的意见之后,尽量摘了几个不成熟的石果作为礼物,但是这也并不能保证那些种子一定发不了芽。以水果作为食物重yào

来源的红毛恐龙,自然就会出现培育果树的高手。一些高手除了不能拿树叶和果皮培养出小树苗之外。几乎无所不能。他们可以将一小截树根或者一截树枝甚至一个小芽都能培养出一个新的植株来,当然还有更绝的,据说。某个部落有一个植树高手,为了完成从邻近部落偷回一个名贵树种的计划,被部落作为使者派到那个部落去,在对方严密的监视和层层防范之下,那个植树高手只是在那棵树的周围看了几眼,便成功的将树种给带了回来。

至于怎么弄回来的,那位高手始终没有透露,我也曾经反复研究过,也用眼睛盯看过很多的树,却无法将树种得到,因此有一段时间我很是佩服那个高手,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拜他为师,将那神技学到手。

闲言少叙,我很好奇色子为什么开始说要派头脑清醒,口齿伶俐的使者,为什么转了一圈之后却改成了有点口吃的使者出使呢?

“我担心言多语失。”色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顿时明白了色子的苦心,话越传越多,红毛恐龙想象力丰富,到了出使的部落,说不定讲起了故事来了,问他来干什么来了,或许早就忘记了,或者虽然记着呢,等别的废话都讲完了,可能三天也过去了,或者他们会将一些不该说的话也忍不住给说出来了。

但是有些口吃的就不一样了,他的说话被自己给限制了,想多说也说不来,他们会尽量少说话,能够把色子教给他们的几句话说清楚就不错了,绝不会滔滔不绝的废话连篇的,就是那个部落想从他们嘴里套些什么话也非常难,其实,色子在传授他们的时候,我也略略听到了一些,就是当对方问起那些不该说的事情的时候,让他们故yì

装得说不出来,急死他们,也就不敢再问什么了。

使者回来之后,色子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简单的听了一下他们的汇报,便让他们各回各队去了,然后色子再次召集重yào

的头目来开会进行紧急磋商,雪妃、牡丹和粉红都参加了,还有我,我算列席代表,不参与他们的事务,只是听听而已。

色子将目前的严峻形势进行了阐述,研究明天的登基大典是否如期进行,对外政策将如何确定,色子说完,大家都面色凝重,面面相觑,或者看看色子,希望色子拿出建议来,大家好讨论。

“要不按照祖制,比武决定胜负算了,我来跟他们比武,谁胜了谁当首领,负者退出竞争。”粉红气愤的说道。

大家都不说话,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不行,”牡丹上来说道,“既然父亲已经决定了的,况且经过诸位同意了的,哪能说变就变呢?没事,有什么事情,我们顶着,不能惯着他们的。”

有了牡丹这句话,色子也觉得既然决定了的事情,我们就应该走下去,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

更重yào

的原因是,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色子觉得,粉红是个不错的龙选,可以说德才兼备,而且一表龙才,如果再举行比武竞争首领,万一粉红败了,来一个粗鲁莽撞却有蛮力的家伙,那等于将灾星给引了过来,对于咽咽部落就是一个长久的噩梦,不知dào

何时才能醒得过来。

这时,大家也觉得有理,纷纷起来赞同,一时间大家完全忘记了危险,他们决定全力拥护新首领,与新首领同甘共苦,共度难关。

粉红很是激动,表示自己一定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当时就进行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说,将自己的执政理念和应付外来压力的设想说了出来。

大家听了以后,情绪激动异常,表示回去后认真准bèi

,色子也宣bù

明日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一定要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回 大典序曲

登基大典在庆场举行,一大早色子就指挥一些红毛恐龙布置会场了,在会场的北面,早有红毛恐龙在几天前就搭好了一个高达一米左右的方形的台子,主要是用土夯筑而成的,方圆为四五十平方米,主要是从附近的地上抠出的湿土移过来之后,经过踩踏而成,因为红毛恐龙的体重达到数吨,所以,那台子压得极为瓷实,走上去并不会担心有什么危险。

台子上撒了一层新鲜的树叶,远远看去,绿油油的,甚是好kàn

,台子四周,从菊花之野挖来一些带根的菊花临时栽了进去,这样整个台子已经被装饰得不留生土的痕迹,与周围的环境和谐统一的使你不以为这儿曾经动过工。

过了一会儿,各大队送水果的陆续到达,各种新鲜的水果都堆到了台子的一侧,还有其他一些用品也都陆续的送来,麻将指挥他们放在具体的位置,并且简单的进行了清点。

太阳出来不久,参加的大典的红毛恐龙就陆续到了,他们个个兴高采烈,有的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新首领,自然想一睹首领的容颜,有的自然还有更高的奢望,有些东西她们很久都没有得到了,希望新首领能够把该给她们的东西送给她们,当然,这些东西对于她们来说,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而这些东西,老首领却不能给她们或者不愿意给她们,使她们经常心生怨气。

这些心生怨气的红毛恐龙甚至希望首领早一天失败或者早一天死去,这样对她们来说。或许意味着新生。

老首领在咽咽部落统治了数十年,从青壮到垂暮再到死去,和这里大大小小的红毛恐龙或恩或怨,实在多得数也数不清,当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些怨气自然会上升,当心情好的时候,会想到首领对她们的好来。

因此色子在老首领的葬礼上便想方设法营造气氛,唤起那些怨妇们的柔情的那一面,就有了那一段感人的为老首领甘于赴死的感龙场面。实在让你感动。对老首领的缺点失误色子做了极为巧妙地陈述。使得那些红毛恐龙的怨气并没有养起来,因而避免了她们对老首领的尸体所进行的报复行为。

闲言少叙。

关于大典,我之前介shào

过金丹的登基仪式,整个过程也写得比较详尽。大家可以返回去再温习一下。那是很精彩的。不过这种仪式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红毛恐龙是富有智慧的动物,每一次仪式都是在继承传统的情况下有所变化的。也就是说,首领的登基仪式,从一个角度看,都一样,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却是一次一个样,没有重复,每一次都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另外,大典多是色子设计,更能够体现色子的智慧,特别是有外宾参加的大典,更是色子的表演了,也是秀部落集体智慧的重yào

契机。

各种准bèi

过程我就不详细的说了,大典在中午时分准时开始。

刚刚沐浴过的粉红显得精神焕发,早褪去了群蜂进攻之后略显疲乏的病态和首领死去之后隐隐显露出来的一丝丝悲伤,自然如脱胎换骨一般,甚是精神,七个队长并各个队里选出的较为年轻貌美的母恐龙十多个也是沐浴完毕,当然,雪妃和桃红阿姨也在其中。

这些母恐龙沐浴之后又有红毛恐龙为她们用花瓣在身上涂抹,有些红毛恐龙觉得身上的味道不太明显,还悄悄的准bèi

了香椿树或者香樟树上分泌出的香精,或者采来的香树上的树叶,这些东西的香味比较突出。

其它的红毛恐龙大都在前一天或者前两天进行了沐浴,这样,庆场那么大,参加大典的红毛恐龙有数千个,却感觉不到难闻的异味,只是偶尔有谁忍不住放个屁,惹得旁边的红毛恐龙只抽鼻子。

我和牡丹都站在台子的一侧,陪在粉红的身边,我们的作用就是保护新首领的安全,相当于护旗手一类的工作,实jì

上它的象征意义大于实jì

意义,只是做个样子而已,这个时候,一般并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事情,我们只是陪他站站而已。

刚才提到的七个队长并雪妃等十多个红毛恐龙站在了台子前方的位置,其它的红毛恐龙以队为单位各自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对具体某个红毛恐龙怎么站,没有具体安排,但是各个首领对本队本条本蛋本万来了多少,谁来参加了,还是了然于胸的。

朱顶红妹妹今天也打扮得极为妖艳,她早一天就已经沐浴了,不过只要有水,她是天天要沐浴的,自从回来之后,刚开始她是缠着牡丹跟它到小溪里沐浴,后来牡丹因为父亲的去世心情不是很好,她便让小雅陪她一块去,那小雅跟别的红毛恐龙没有共同语言,也不想跟桃红阿姨在一起,自然也乐得跟她去。

小雅有时候就站在朱顶红妹妹的肩上,有时候在低空飞行,有时候又飞到高处做起了优雅的动作,有时候又摇摆着身体和朱顶红一起走,憨态可掬,引得周围的红毛恐龙羡慕不已。

奋妹和发哥有时候也会陪着朱顶红去,他们或者落在朱顶红妹妹的尾毛上,或者落在朱顶红妹妹的头顶上,或者翩翩起舞,似乎又要和小雅比个高低,当他们飞起来的时候,那小雅绝不会闲着,总会飞到空中做一些漂亮的动作来吸引周围红毛的眼球,那奋妹和发哥自然也不甘示弱,尽情的展示自己的拿手绝技。

这个时候,朱顶红妹妹往往哼起了优雅的小调,或者清唱起来,声音婉转动听,三个小家伙的表演顿时有了节奏,她们跟着跟着节奏表演,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却累坏了周围观看她们的红毛恐龙们,她们不知dào

该看高处的小雅的表演,还是看低处的奋妹和发哥的表演,还是静心的聆听来自于朱顶红嘴里的天籁之音,每一处都让她们沉迷于其中,惊叹世间还有如此美妙的事情,这个时候只是叹息自己少长了几只眼睛,不能把所有的美妙的表演都尽收眼底,叹息自己的耳朵不能把那美妙的声音复制下来,然后随时播放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回 靓妹秀唱

太阳升到中天的时候,登基大典正式开始了。

整个庆场已经站满了恐龙,大家翘首以待典礼的正式开始,都在谈论这难得一见的首领登基大典,对于很多红毛恐龙来说,这样的大典还是第一次见到,再加上难得出现这样的聚会,所以下面的吵吵声不绝于耳,整个庆场显得极为嘈杂。

色子小跑着走到台上,稍微定定神,然后说道: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前面的声音低了下来,但是后面的吵吵声还是没有停止。

于是色子继xù

大声说道:

“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庆场逐渐安静了下来,但是后面还有小声的说话声,色子宣bù

庆典正式开始,下面马上欢呼声雷动,响了几分钟之后,色子摆摆爪子,那欢呼的声音才渐渐停了下来。

“首先,请美丽的朱顶红小姐给大家唱一首《森林小夜曲》为典礼助兴,请大家鼓爪。”

那下面的红毛恐龙有的是见识过朱顶红妹妹的,自然将两个前爪伸出来不停的鼓起来,同时嘴里“嗷嗷”的喝起彩来。

不了解朱顶红妹妹的,想和周围的红毛恐龙打听一下朱顶红何许龙,但是,那欢呼声早将其它声音盖住了,说话的声音哪能传得出去?后来不管是见没有见过的,竟然一起鼓起爪子来。

朱顶红妹妹在众红毛的鼓爪声中缓缓的走到了台上,那台下的红毛恐龙看到如此美丽的姑娘。那欢呼的声音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朱顶红妹妹向下面鞠了一躬,下面数千红毛恐龙立时没了声音,他们仿佛要把除了朱顶红妹妹之外的任何声音都要驱逐出这个世界似的,周围谁的呼吸声音大了一点,或者谁不小心咳嗽了一声或者打个喷嚏放个屁屁,那周围的红毛恐龙便会皱着眉头,或者用眼睛斜你一下,让你顿时觉得你一下子罪恶滔天十恶不赦了。

朱顶红妹妹头顶的那一点红,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越发红得可爱,似乎比尾毛更吸引大家的注意。台下的数千红毛恐龙绝大多数会将朱顶红妹妹从头顶上看到脚底。从前面看到后面,而这种动作似乎在不断地重复,重复了多少遍,可能他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发xiàn

,新的感受。

朱顶红妹妹什么时候唱起了歌,很多红毛恐龙并不清楚。朱顶红美丽的容貌已经装满了他们的大脑,再多一点可能就要溢出来了。

当大家意识到朱顶红妹妹在唱歌时,那歌却早已进入了高潮,吹过的风忽然停了下来,森林里再没有了其他声音,那扰龙的蝉鸣不知何时停止了鸣奏,路过的几个翼龙竟然在空中扇动着翅膀不肯向前,有一只忘了扇动翅膀,直直的从空中掉了下来,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就在即将落地的一刹那,才反应过来,狠狠地扇动了几下翅膀,才没有出现危险。

朱顶红妹妹的歌声戛然而止,但是余音却并没有在大家的耳朵里消失,大家的耳朵里脑海里仿佛全是朱顶红妹妹的歌声,原来那美丽的容貌不知dào

何时就被她优美的歌声赶走,这时候,除了音乐似乎又没有了其它,仿佛整个世界也都是又一个个音符构成。

朱顶红妹妹向下面鞠了一躬,那下面却并没有反应,当朱顶红妹妹转过身走向台下,一只脚已经迈上向下的台阶的时候,有一个红马恐龙才醒悟过来,便情不自禁的喊起来: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说完,他用力的拍动着爪子,有节奏的三声“呱,呱,呱”。

很多的红毛恐龙也逐渐醒悟过来,他们也跟上第一个红毛恐龙的叫喊声和鼓爪声做了起来:

“再来一个……”呱,呱,呱。

“再来一个……”呱,呱,呱。

……

很快的,台下所有的红毛恐龙都喊了起来,都鼓起了爪子。

全场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

朱顶红妹妹并没有想到会这样,她原本准bèi

的就是一首歌,当然,她脑海里的歌是数也数不清的,我曾经问过她,她回答说:

“可能有尾毛那么多吧。”

尾毛有多少,我是数不清楚的,或许只有色子才能数得清楚的,很多的红毛恐龙对三以上的数目就不是很清楚了,四个和四百个他们是分不清楚的。

“真不少啊。”我称赞道。

“我是说所有红马恐龙的尾毛加起来,或许差不多吧。”朱顶红妹妹笑着说道。

“你这不打草稿啊。”我笑着说,我故yì

没有将“吹牛”两个字说出来。

“其实是没有数的,”朱顶红妹妹说道,“环境不一样,心情不一样,唱出的歌自然不一样,你说是同一首歌,我却觉得完全是两首歌,环境和心情随时都有变化,所以,即使是一首歌,也可以看作是千万首歌的。”

我觉得朱顶红妹妹说得不仅有道理,而且还有一定的哲理。

“还有那即兴唱出的歌,脑子里原本没有歌,但是唱出来之后就变成了歌,就像蜘蛛和蚕宝宝,它们的肚子里并没有丝,但是吐出来之后就成了丝。”

我分明的听到,她故yì

将那个“丝”字翘起舌头说了出来,或许她是故yì

为止的吧。

因为,我看到她的眼睛迷茫起来,她的思想或许早已跨越了万水千山,飞到爪哇国去了吧。

这样说来,那脑子里可以说有数不清的歌,也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歌,那歌原本就没有,只是从嘴里出来之后,才变成了歌。

我渐渐的佩服起朱顶红妹妹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竟然有如此高的境界,足以令我刮目相看。(注意,有些词语我是不知dào

怎么回事,是它自己蹦出来的,尤其是这个乳臭未干我真的不知dào

意思的,脑子里涌现出来,我就照搬了过来而已。)

下面的喊声和鼓爪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朱顶红妹妹只好停住了脚步,她向色子看去,色子向她点点头,她明白色子的意思

,可以为大家再唱一首歌,并不影响大典的进程。(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回 粉红故事

朱顶红妹妹因为盛情难却,只得再次返回台前,向台下鞠了一躬,那下面自然是雷鸣般的鼓爪声响起,久久不能落下。

待那鼓爪声渐渐停息,朱顶红妹妹自己报幕道:

“下面我给大家演唱一首《龙抬头》,希望大家喜欢。”

话刚说完,没等台下的观众反应过来,朱顶红妹妹早已启动朱唇,那美妙的歌声若汩汩泉水,从唇齿间喷涌而出,

那泉水开始并不大,仿佛泉眼刚刚被打开似的,晕头晕脑的在寻找方向,但是,那水流渐渐大了起来,水速自然也快了起来,这样的水速喷了一会儿,忽然的,那水流突然蹿了起来,在一瞬间不断地往高升,直线的往高升,在你认为可能要停留的几个高度不过稍稍顿了一下,然后,不知dào

哪里来的力量,那速度不减反增,一下子蹿高了数十米,然后变成了亿万个水珠,从空中向下飞散,煞是壮观。

众观众无不张大嘴巴,瞪着眼睛,那耳朵更是竖起来,尽量不放过任何一点声音,我仿佛看到观众的数千耳朵,争高直指,千百成峰,为的是先听为快,全听为乐,快乐在优美的歌声中得到了升华,使你突然感觉到世间尚有如此快乐之事。

唱完这首歌,朱顶红微笑着向下面的观众鞠了一躬,下面却没有任何反应,大家还都沉浸在刚才的歌声之中,看空中亿万水珠,向着自己倾洒下来。正琢磨着怎么去接应,突然,那水珠消失了,只剩下蓝天白云,还有一轮白的刺眼的太阳,这才收回神来,往台上一看,朱顶红早没有了身影,那色子不知dào

何时又站到了台子的中央,嘴里动了起来。

不知dào

谁先鼓了一下爪。仿佛引火线似的。紧接着暴雷般的鼓爪声如约而至,持续数分钟之久。

色子只好先停止了说话,待鼓爪声彻底消失了,才继xù

讲话道:

“下面。由麻将给大家讲述一下新任首领的生平简历。”

麻将在大家的鼓爪声中。小跑着走到台上。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向下面鞠了一躬。道:

“为了获得丰富的资料,我几天前就派了数个红毛恐龙前往首领的出生地进行采访,昨天,我还让快腿背着我亲自去了一趟,获得了更多第一手的资料,下面就由我给大家讲一讲首领在母部落的情况。”

下面掌声雷动,听到这个,早忘了朱顶红的歌声,对于大家来说,或许这些东西远比听歌来得痛快,因此掌声结束之后,全场又变得静悄悄的了,只有麻将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麻将先从一颗恐龙蛋说起,这个不用解释,大家都明白,这颗恐龙蛋就是孵出新首领的那颗蛋,这颗蛋原本没有什么稀奇,就是比同时孵化的一窝蛋里其它的蛋稍稍大了一圈,这是很常见的,虽然那些蛋都从一个屁眼里出来,但是他们的母亲在孕育他们的时候,由于饮食或身体状况不一样,那蛋的大小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大一点或者小一点都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在这颗蛋的端部竟然有一个月牙形的图案,若隐若现,若有若无,该部落的一些红毛恐龙觉得这颗蛋不寻常,应该是单独受到月神的眷顾,因此,孵出的小恐龙绝非凡龙。

下面的观众听了都唏嘘不已,大家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稀奇的故事,当然他们也没有听过我这颗圆蛋的故事,因为很多时候,部落里是会封锁这些消息的,除非该石雏修成正果,其母部落才会把这样的秘密公之于众。

然后麻将又讲了这颗蛋在其他方面的奇闻异事,在孵化的过程中,这颗蛋总是在一窝蛋的中间位置,把它挪开之后,第二天发xiàn

它又跑到中间了,它的母亲很奇怪,索性站在一边观察,观察了很久没见动静,等她实在熬不住了,眨了一下眼睛,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xiàn

那颗蛋又到中间了。

就在孵蛋期间,忽遇倾盆大雨,接着森林发洪水,其母亲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到高处躲避,等洪水停了,母亲孵蛋的地方早就面目全非了很多东西都冲走了,又冲来了很多东西,其母亲怀着侥幸心理将那些树枝什么的搬开,发xiàn

那颗蛋还在,而且完好无损,其它的蛋早没有了踪影。

正是由于这次洪水的原因,所以这颗蛋就被命名为“逢洪”,也就是遇到洪水的意思,孵出来之后,有长着好kàn

的粉红色尾毛,色子觉着“逢洪”难听,而且身世故事不宜声张,不如改成粉红吧,因此,便有了现在粉红的名字。

这个时候,大家再看粉红,觉得粉红比之前高大了很多,而且头顶上似乎正有一个光环笼罩着,站在他周围的我们好像一下子低了下去,而且变得俗了很多。

接下来,麻将又讲了一个智慧的故事,说是粉红和一伙小伙伴玩耍,一个叫丫蛋的小伙伴不小心掉入了水塘,其它小伙伴都惊慌失措,有的吓蒙了,有的赶快跑回去叫大龙来救,只有粉红并不慌张,他高声的向掉在水塘里的伙伴喊道:

“丫蛋,站起来。”

那个叫做丫蛋的小朋友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他已经喝了好几口水了,就在他很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岸上喊他的声音,他便腾地站起来,一身淋淋漓漓的水,睁大着眼睛问道:

“干嘛呀?”

那些岸上的小朋友见状,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们对着丫蛋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丫蛋一脸的诧异。

这不问不要紧,这一问似乎将大家笑的闸门给悄悄的打开了,大伙笑得前仰后合。

丫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低头向下一看,发xiàn

那水不过刚刚没过小腿,想想刚才的情形,不禁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水塘内外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笑声,粉红也因为这件事情在该部落家喻户晓,成为小朋友们学习的榜样。

到底粉红还有那些故事呢?他的登基仪式是否顺利,我们明天再见。(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回 抱树救友

关于粉红的故事还讲了好多,其中一个影响比较深的就是“抱树救友”,就是说粉红和一群小伙伴做迷藏,一个小伙伴跑的时候,不小心脚底一滑,竟然撞到一棵枯树上,那枯树树干很粗,树冠也大,只是底下早就空了,一些啮齿类动物又喜欢进去磨牙,所以这枯树实jì

上早已摇摇欲坠,不碰也要倒了。

有一个小伙伴就站在这棵树下闭着眼睛,他并不知dào

危险正扑向自己,而粉红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眼看着大树直砸向伙伴,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从50米开外的地方奋力冲了上去,将那棵要倒的树木抱住了,那个小伙伴才没有砸伤。

粉红虽然负了一些伤,但是并无大碍,很快就没事了,这件事情在该部落家喻户晓,成了远近闻名的小英雄。

那麻将讲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下面的听众无不泪流满面,他们没有想到,站在不远处的粉红——他们的新首领,竟然是这样的德才兼备,他们相信,他们的未来不是梦。

麻将讲了多少故事,我记不清楚了,我只知dào

每一个故事都让你感动,听完一个故事,你再去看粉红,你会发xiàn

他似乎又长高了很多,而且,你百听不厌,听了这些故事,你不由得会产生见贤思齐的念头,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很危险的情况,需yào

你去处理,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不仅是他们,我也很感动,我和牡丹就站在粉红两旁,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他把我们衬托的是那么小,我是从内心深处佩服他的,我真zhèng

感觉到,即使把天下所有的首领和石雏都聚集过来,让他们和粉红相比,他们一定会自惭形秽。落荒而逃的。

在大家激动的鼓爪声中。麻将退了下去,我看那麻将的腿还有些打颤,我知dào

这是激动所致,另外在那儿站了很久。可能腿也有点麻木的缘故吧。

这麻将虽然很年轻。但是从今天的发言来看。他的前途应该是无量的,尤其那口才简直可以和色子相比,虽然和色子相比。确实是嫩了点,但是可以锻炼和培养啊。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虽然有时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但是说得太多,担心大家会听得很累,所以麻将讲完之后,色子安排了一段舞蹈。

雪妃为大家跳了一段独舞,雪妃虽然有些半老徐娘,但是风韵不减当年,那舞姿更是精妙,那四只脚很好的掌握着鼓点,时快时慢,时急时缓,虽然没有音乐伴奏,但是你的内心深处却分明感到了乐曲的存zài

,那乐曲或舒缓如行云流水,或急促如江河澎湃,或宽阔如大漠无垠,或深远如万里星空。

或许,这正是音乐的最高境界,化有形为无形,变有声为无声,由听觉感知变为心灵的感知。

在音乐的衬托下,那舞姿显得异常优美,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扭动腰肢,甩动尾毛,一招一式,浑然天成,似乎这些动作本来就该如此,即使不懂舞蹈的,也都看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了。

首领登基大典变成了艺术的盛会,使大家有时候忘却了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那雪妃的舞蹈也是掀起了一个又一个高潮,开始有不断地喝彩声,到后来,喝彩声没有了,大家的情绪都完全的融入到雪妃的表演之中,随着那舞姿,心灵得到了净化,感情得到了升华。

我不清楚雪妃的舞蹈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觉得当感受不到雪妃舞姿的时候,两眼有些发黑,差点摔倒了,不过,下面的观众却有很多一头栽倒,灌了点水才醒过来。

正在的仪式才刚刚开始,色子缓步移到台子中间,面带微笑,环视四周,然后,说道:

“下面,我们以最热烈的爪声欢迎我们的新首领上台,接受首领授衔。”

下面鼓爪声响起,非常热烈。

在我和牡丹的陪同和护卫之下,粉红迈着略快的步伐走向主席台,一个小恐龙捧着一个用百花编成的花环送了上来,色子接过来,轻轻戴在了粉红低下的头上,然后,色子高声宣bù



“从现在开始,粉红正式成为咽咽部落的第二千〇一十五位部落首领,对于咽咽部落来说,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新首领年轻有为,德才兼备,在他的领导下,咽咽部落必将会取得更大发展,咽咽部落必将屹立于世界部落之林。”

“首领万岁……”

“首领万岁……”

“首领万岁……”

下面欢声雷动,群情激动,那声音将树枝震得乱颤,大地似乎也在发抖,一些恐龙甚至想冲上去,将新首领抱住,好好的欣赏一番,好在色子早有准bèi

,安排了塞耳队员,穿插在观众群中,一旦发xiàn

有什么不对,赶紧处理。

这塞耳队员,顾名思义就是被塞了耳朵的队员,不管台上说什么,他们是听不到的,所以当周围的红毛恐龙很激动的时候,他们是不受感染的,他们可以很好的去维持秩序,将那激动的红毛恐龙给拽住,或者采取其它措施。

这种塞耳队员,其实我之前也讲过,特别是在讲金丹的故事里的时候特别提到过,前面写举行老首领葬礼的时候也应该提过,至少色子用过的。

当鼓爪声稍稍停下,色子宣bù



“下面,由我们的新首领做就职演说,大家鼓爪……”

下面再一次欢声雷动,都想聆听一下新首领是怎么说的,欣赏一下新首领演讲的风采。

新首领向大家鞠了一躬,微笑着说道:

“承蒙各位厚爱,老首领嘱托,将粉红推上高位,粉红自知才疏学浅,恐有负诸位信任,让老首领死而有憾,所以心里一直忐忑,恐怕自己难当如此大任,希望能够另选高才,才是正途……”

粉红的话令所有的听众都大吃一惊,本来选好的首领,怎么在关键时刻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到底会出现怎样的情况,粉红能够顺利成为首领吗?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回 狂欢之夜

粉红的话使下面的听众大吃了一惊,大家怎么也不会想到,首领的就职演说,竟然是希望能够另择高明。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dào

说什么好。

这时候,在观众群中,突然一个红毛恐龙高声说道:

“首领既然不愿意做咽咽部落的首领,那请问,首领要到哪里去高就呢?”

“四海为家,走一步算一步吧。”粉红笑着说道。

“咽咽部落对你不好吗?”那个红毛恐龙又问道。

“咽咽部落对我恩重如山。”粉红答道。

“既然恩重如山,那为什么还要推脱?”那个红毛又说道。

“一来我德薄才浅,恐难服众;二来我担心……”

粉红说到这儿,故yì

停下不说了。

那个红毛说道:

“首领品行高尚,让我等仰视,首领才思敏捷,让我等倾心,我等愿随首领,虽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下面听众几乎异口同声,连喊三遍。

粉红激动得热泪盈眶,几次想说话,却哽咽着说不出来。

于是,那个红毛恐龙继xù

说道:

“有什么可担心的,天塌有大家,只要我们大家一心,有什么好怕的。”

“拥护首领。”不知谁喊了一句。

下面一起喊了起来:

“拥护首领……”

喊声震天,不绝于耳。

待大家声音渐渐小了。粉红抑制住激动地心情,他用右前爪抹抹眼泪,然后说道:

“众位心情我能够理解,粉红也深受感动,然而粉红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利给大家带来灾难……”

“什么灾难?”刚才的那个红毛恐龙抢过话头问道。

“这登基大典本是该有外部落派代表来参加祝hè的,而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一个部落派代表参加,可见,他们对我们持不满yì

态度,他们一旦怪罪起来。恐怕会对咽咽部落不利……”

“怕什么。我们咽咽部落怕过谁?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怕的。大家说一说。”那个红毛恐龙转向大家说道。“怕不怕?”

“不怕,不怕……”下面齐声喊道,再一次喊声震天。

这声音很久才停了下来。停下来之后,我发xiàn

有的红毛恐龙赶紧拿起水来灌了几口,我知dào

他们一定嗓子喊得有点咽干了吧。

“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粉红说道,“承蒙各位信任,我一定会励精图治,不辜负老首领和各位的重托,将咽咽部落变得更加繁荣强盛。”

“繁荣强盛……”

“繁荣强盛……”

下面齐声喊道。

粉红还讲了很多,句句都让大家激动不已,说到后来,很多的红毛恐龙已经站不住了,要冲上前去,这累坏了塞耳队员们,他们虽然听不到说了什么,但是看大家的表情,明白这新首领一定说了让大家万分激动的事情,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随时注意周围的情况,一旦有风吹草动,立马行动,避免突发情况的发生。

色子不知dào

是因为劳累或者刚才说话过多咽部受了刺激,在新首领演说到后来,我听到了色子不住的咳嗽声,过了不久,粉红便匆匆收尾,结束了演说。

接下来,站在台子前方的七个队长及十多个美龙上得台上,跳起了舞来,她们虽然并不专业,甚至有些难以跟上鼓点,但是舞蹈是发自于心的艺术,并不在于舞姿有多么美,更在于内心的感情有多少通过动作抒发了出来,我感觉到她们有百分之百的感情已经抒发了出来,所以动作虽然略显稚嫩和笨拙,但是却引得下面群情振奋,下面数千红毛恐龙不由得都舞动起来,那些塞耳队的队员们也纷纷的扔掉塞耳的棉花,也一起舞动起来。

色子宣bù



“下面是登基大典最后一项,首领和大家集体狂欢,让月神来见证我们咽咽部落这动心的时刻吧,这个温馨的夜晚属于首领,属于大家,属于整个咽咽部落,让我们一起度过这个不眠之夜吧。”

我这才注意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一轮圆月正从东方升起,将那银色的月光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落,美丽而无私的月神啊,你总是在红毛恐龙需yào

的时候,翩翩而来,把光明奉献给每一个红毛恐龙,然后再悄悄的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台下一些红毛恐龙将早已准bèi

好的花瓣向台上挥洒过来,台上台下一片欢腾,呼喊声一片,下面,大家将地面踏出了很多的尘土来,那地面也被踏得震动不已,仿佛是发生了高级别的地震似的。

新首领更是兴奋异常,他一边跳舞一边和台上的美龙们亲昵起来,到底还是年轻,那些美龙们个个兴奋不已,呼喊声震天,引得台下的恐龙们纷纷喝彩,一些母恐龙忍不住冲到台上去,新首领尽情的满足她们,这一片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甘霖。

“哥哥,我们走吧。”牡丹用肩膀碰碰我,说道。

其实,我也准bèi

要走,今天是粉红的日子,与我们无关,而且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理应离开。

我和牡丹一起走下台去,向庆场外走去,后面的欢呼声不绝于耳,大家都不会注意到我们离开这儿,因为,今天也是他们的日子,他们理应狂欢的。

“哥哥,你们等等我。”我们刚走出不久,有一个红毛恐龙追了上来,喘着气说道。

说话的是朱顶红。

“你怎么不在那里狂欢,跟我们来干什么?”我问道。

“跟你们一样,那里也不属于我。”朱顶红说道。

确实这样,和牡丹一样,朱顶红实jì

上也是咽咽部落的准雏,因此,这样的狂欢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我是石雏,当然也不能加入到他们的狂欢之中,不然的话,那粉红一定会跟我没完的。

我们没有多少心情散步,所以走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多说什么,特别是牡丹,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也许他在怀念自己的父亲,也许他后悔自己没有争取,如果他争取的话,那么今天的主角或许就是他,而不是粉红。(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回 神游黄山

到了休息的地点,我们倒头便睡,也许这样的大典原本就与我们无关,所以,我们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牡丹也正好醒来了,朱顶红给我们摘来一些水果,放在我们跟前,又拿过来几葫芦水,递给我们,小雅正在享用大餐——一个小型的食肉恐龙,自从我们来了以后,雪妃命令随从每天将打来的猎物分一部分给小雅,其余的给她的那个宠物吃。因为森林里小型的食草或者食肉恐龙多得是,所以小雅的食物是不用愁的,我很担心这小家伙会乐不思蜀的,她如果不愿意走,我就让她留下好了,反正这儿也不愁吃的。

奋妹发哥也醒来了,他们在我们面前飞舞,飞了一会儿,奋妹便飞到我的爪子上,两个触角不停地摆动,发哥也过来了,也是这个样子,而且他们一会儿又飞起来,然后再落到我的爪子上。如此往复了几次。

我知dào

他们有话对我说,但是我就是不明白。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了,却仍然没有很好的交流方式,我可以说话,而他们却不能,他们可以理解我的语言,而我却很难理解他们的肢体语言,他们总是通过摆动触角或者摇晃翅膀或者简单飞行来告sù

我们什么。

这些肢体语言却并不好理解,他们摆动触角或快或慢,或前或后,或幅度大小不同,所表示的语言可能有千百种,然而。我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总认为红毛恐龙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和智慧的生物,然而,小雅也好,奋妹发哥也罢,他们都能很好的理解我的语言,而我却不能理解他们的语言,所以,我常常想,或许,每种动物都认为他们是最聪明最智慧的。其他动物都是野蛮的愚蠢的罢。我想这是一定的,这样,我们红毛恐龙引以为自豪的聪明智慧不过是各种动物的共性罢了。

远处,庆场的嘈杂声已经散去。粉红在雪妃和桃红的陪同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回来。我看他脸色漆白。腿有些打颤,神情有些蔫蔫的,就连尾毛都不是那么顺溜了。

我们迎上去。他向我们摆摆爪子,意思是没有关系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粉红到首领的那个一等床上休息去了,而且有雪妃和桃红阿姨陪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随从陪伴,我们也不便过去,只好目送他离去。

“这里应该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对牡丹说道,“我想尽快的离开这里,你准bèi

怎么办?”

“我跟哥哥一块走。”牡丹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不再陪陪雪妃了吗?”我说道。

虽然我很希望牡丹跟我一起去,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锻炼,牡丹已经变得非常成熟了,很多地方,我甚至自叹不如,牡丹一天天长大了,很快就会离开咽咽部落独闯江湖了,我觉得,牡丹应该把有限的时间多用来陪陪雪妃,免得今后遗憾。

“大丈夫四海为家,”牡丹说道,“我迟早是要离开咽咽部落的,母亲让我多跟哥哥学点东西,也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

我很是感动,我明白了,雪妃一方面舍不得儿子离开自己,另一方面又希望儿子尽快的离开,学到更多求生的本领,因为她明白,作为一个石雏,想在这个世界上立足,那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我们决定在这里再待上三天,一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需yào

休息休息;二来,牡丹也可以多和母亲相处些日子,第三,牡丹想让我到处转转,毕竟过来一次也是不容易的。至于准bèi

工作,倒是不需yào

什么,因为我们还是准bèi

顺着原路走,路上并不缺少吃的,带上一些水就足够了。

奋妹和发哥还在我的爪心里,急着向我说明什么,这时,我突然的明白了,于是说道:

“你们是不是想到处转转?或者是到菊花之野玩玩?好吧,你们去吧,记着晚上回来就好了。”

我看到那两个小家伙触角颤动着,我知dào

他们听懂了我的话,他们向我鞠了一躬,便飞起来,向着菊花之野的方向飞去。

看来,他们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地方,那儿毕竟是蝴蝶和蜜蜂们的天堂,怎不令这些小家伙们魂牵梦绕呢?

“附近有什么好的去处吗?”我问道。

“这里有一座名山,叫做黄山,群峰林立,险峻无比,自古有‘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说法,那黄山山腰上常有云雾缠绕,常常是我在山下走,云在山上飘;我在山顶望,云深不知处。身处黄山,如仙似幻。”牡丹说道。

这黄山是极有名的,我在喃喃部落的时候,就有很多红毛恐龙讲述过黄山的奇山异水,曾令我无限神往。今日听牡丹一说,更是心痒痒得很,恨不得立kè

就飞上去,一睹黄山的风采。

“黄山离这儿远吗?”我问道。

“不远,”牡丹回答道,“从这儿到黄山山底,凡腿不过小半天的时间,像我们快腿,转瞬间就到了。”

“那我们现在出发,何如?”我说道。

“当然可以了,只是奋妹发哥不能跟我们一块去了,”牡丹说到,然后,他又看着朱顶红说道,“桃红阿姨不知dào

去不去?”

“我们不叫她吧,”朱顶红说道,“阿姨这两天忙里忙外,早累坏了,昨晚又熬了个通宵,想必现在正在休息,不要打搅了吧,更何况,她就在这里常驻,以后上黄山有的是机会,而我们却不能在这里常驻,不如我们三个带上小雅,一起去登山吧,至于奋妹发哥,菊花之野就是他们的天堂,登山对他们来说,或者并不觉得有什么意义吧。”

“好吧,”我说,“带上足够的水和水果,我们这就出发吧。”

好在这里摘水果和灌水都是很容易的,再加上这里有现成的藤条,将他们摘来的水果和水葫芦绑在了一起,由于距离不是很远,牡丹说那山上也不并缺乏果树,泉水也有,所以这次,我们不过做了一个垛就足够了。

至于这次黄山之行能否成功,咽咽部落还会出现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回 众部发难

一切准bèi

妥当,牡丹将水果垛驮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吩咐不远处的一个随从,让他将我们上黄山的事情告sù

一声雪妃,说我们晚上就回来了。

牡丹之所以没有亲自找雪妃说,是因为雪妃昨晚也是一夜没有睡,这个时候一定在休息呢,所以就不再打搅她的休息了。

桃红阿姨也一样。

看来今天只有我们四个一起了,我们七个在一起走惯了,一下子少了三个,多少有些不习惯,觉得好像少了很多。

“报……”

就在我正要喊“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红毛恐龙飞奔而来,从我们面前经过,没有停步,直接向首领的驻地跑去,他嘴里喘着粗气,边跑边喊,速度很快,但是不像是快腿,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红毛恐龙,所以跑起来显得很费力似的。

这就是边防上的一个普通的巡逻兵。

“不好,出事了。”牡丹惊慌的说道。

“什么事情?”我问道。

“不清楚,一定是边关上出了什么事了,你们帮我把水果垛弄下来,我去看个究竟,看来今天登山是要泡汤了的。”牡丹焦急的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说道。

牡丹点点头。

“我还是留在这里整理整理,你们去吧,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朱顶红说道。

我们到达首领那儿的时候,首领已经被吵醒。色子也闻讯赶了过来,雪妃和桃红阿姨也被吵醒赶过来了。

“出什么事情了?”首领问道。

“喃喃部落派使者来了,说是有重yào

事情告sù

首领。”那个巡逻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那就请他来吧。”首领说道。

“他说事情紧急,希望首领尽快到边关上,他要亲口告sù

你,以免耽误了事情。”那个巡逻兵说道。

“好吧,我们这就过去吧。”首领看看色子说道。

色子点头同意。

于是,在那个巡逻兵的带领下,首领和色子,以及我和牡丹。我们一行五个风驰电掣般的向边关跑去。

我们用了不大一会儿就过去了。首领和色子跑过去的时候,有点气喘吁吁,他们俩毕竟是凡腿,自然速度和耐力是不行的。而我和牡丹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因为粉红已经不是之前在菊花之野时的粉红。他现在是首领,如果再像当初那样把他落得远远的,那就很没有礼貌了。

那个从喃喃部落过来的使者正坐在树下一个二等床上。这是专门接待外宾的,用来招待那些外部落来的使者或者官员的,让他们暂时在这儿休息,同时派红毛恐龙向首领或者色子汇报。

那个使者正吃着水果,旁边自有几个咽咽部落的守在边关的小官员陪同,跟他在那儿闲聊,见我们来了,他们赶忙站起来立在一边。

那个使者从床上跳下来,说道:

“想必首领来了,斗胆请问,哪位是首领尊驾?”

粉红拱拱爪子说道:

“不才便是,不才来迟,还请贵使见谅。”

“首领不必客气,看首领仪表堂堂,果然不同一般,定有安邦定国之才,我奉喃喃部落之命,特来贵部,是有一事相告,因为事情紧急,烦劳首领跑这一趟,实在心里很是不安。”使者说道。

“大使客气了,大使为我咽咽部落不远万里,一路劳顿,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担心咽咽部落招待不周,伤了使者的心,惹得天下龙笑话,不知大使来访,是有什么大事相告?”粉红说道。

“咽咽部落和我喃喃部落是世代友好相处的睦邻,我首领和咽咽部落的先首领交情更是不同一般,新首领上任,喃喃部落理应来祝hè的,只是迫于形势,没有来祝hè,首领很是不安。”那个使者说道。

“俗话说得好,‘君子交于心’,那些俗套不要也罢,”粉红说道,“粉红实是感激不已,我这里有很多珍贵的水果即将成熟,等过些时日,我派几个使者给首领送去,以表感激之情,同时传承世代友好的光荣传统。”

“这个不打紧,”那个使者说道,“首领火急火燎的让我来,不是为了这个,却是因为咽咽部落大难临头,所以过来告一声,希望能够及早想出应对之策。”

粉红大惊失色,连忙问道:

“什么事情?”

“哼哼部落正四处活动,他们正在联合南方的十几个部落,要对咽咽部落实施制裁行动,不承认咽咽部落新首领的任选办法,不承认新首领的合法性,要求新首领自动退位,然后由它们来指定新首领的龙选。”那个使者说道。

“真是强盗逻辑,”粉红愤愤的说道,“感谢喃喃部落提供如此重yào

的情报,希望大使能够传达我的最诚挚的问候,感谢喃喃首领。”

“我们首领说了,喃喃部落暂时保持中立,一来不惹哼哼部落,二来可以暗中帮zhù

咽咽部落,但是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要走漏了风声,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首领吩咐,这件事情办完之后即刻回去复命,不要过多停留,所以,小可即刻就要回去,希望首领能够保重身体。”使者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强留了,我们后会有期。”粉红说道。

然后,粉红让随从摘了一些咽咽部落特有的水果给使者带上,然后和色子急匆匆的离开了,他们要寻找对策。

我没有走,牡丹也没有走,他陪在我的旁边。

因为这个使者我是认识的,不要忘记,我就是喃喃部落出来的石雏,当然见到从故乡来的使者分外亲切,更何况,我们原来就是很好的朋友。

“不认识我了吗?”我说道。

“怎么会不认识?”使者说道,“你不是金红吗?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才走到这儿了?”

“一言难尽,我本来是旅行的,老首领有难,我们就赶了回来,没想到老首领这么快就归西了,后来又赶上了新首领登基,这样就又耽搁了,”我说道,“不知dào

父亲和母亲怎么样了,他们还好吗?”

谁知dào

那个使者听了之后,竟然痛哭失声,半天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回 紧急会议

我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出什么事了?”

“大事倒是没有出,”那个使者说道,“你们那个事件出了之后,首领伤心欲绝,几天吃不下饭去,并因此大病一场,毕竟爪心爪背都是爪子上的肉啊。”

这一点我其实是能够想到的,父亲是一位非常慈祥的部落首领,他平时是很惯着我们的,我们有一些小毛小病从来都不会惩罚的,他常常会说:

“小树苗会自己长直的。”

我们生活在一个很宽容的环境之中,母部落给我留下了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但是最后一次的截杀却让我心有余悸,我为此经常会做噩梦,梦见那些个小伙伴血淋淋的样子,由于我的判断失误,给小伙伴们带来了灭顶之灾,也给部落带来了无尽的伤痛。

这些伤心的往事本来我是不愿提起的,只是今天忽然见到了使者,才又说起他它来。

“我母亲怎样了?”我又问道。

“现在好多了,”使者说,“你母亲瘦了一圈,可能是因为惦念你的缘故吧,后来又孵化出了一窝小恐龙,因为照顾小恐龙,你母亲才好些了。”

“这么说,我又多了几个弟弟妹妹,他们长得可爱吗?”我很惊喜的问道。

“他们的毛色很纯正,首领也很喜欢他们,只是现在还没有名字,色子说等过一段时间,毛色稳定下来再起名也不迟。”使者说道,“有一个小公恐龙聪慧异常,很像你,首领决定要重点培养,选出了好几个贤士作为他的辅导老师,我也是其中的一位。”

“那就多谢了。”我说道。

这位使者的学识是极为渊博的,我心里有什么疑问经常会向他请教的,当然,有时候也问色子或者麻将,或者其它的一些博学之士。他们总会给出合理的解释。这也是我学识渊博、贯通古今的原因所在。

不过,对待同一问题,他们往往会给出不同的解释,有时候甚至是大相径庭。询问色子。色子会说:

“都是对的。”

我有些不解。既然大相径庭,它们就具有排他性,怎么会都对呢。也就是说,当你肯定了这个东西是白的时候,你就不能再说它是黑的了。

“那也不一定,”色子说道,“你说它是白的,那是你在阳光下看到的颜色,到了晚上就变成了黑色,假如被红光照射,那它就成了红色,用一个三棱镜看它,它又变成了七色。同样是白色,你心情好的时候,你会觉得它雪白可爱,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你会觉得它苍白无力,所以对事物的判断和环境和心情是有很大关系的,环境不同,心情不同,对同一事物的判断就不一样。”

色子的话醍醐灌顶,给我的启发很大,它使我看问题看得更加全面,更加透彻,往往能够一针见血,一剑封喉。

闲言少叙。

使者想知dào

我的情况,我便将我的大致情况给他说了一些,他听了十分惊讶,他没有想到,不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我的身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我让牡丹先回去,看看新首领那儿有没有需yào

帮忙的,登黄山的事情暂时搁一搁再说,我想送使者一程,顺便将我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他也好回去向首领父亲和我的母亲复述出来。

送到边境线的时候,我只好停住了脚步,我不能再往前走,以避免再次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相互拥bào

了一下,作为离别时的礼节。

我从脖子上取下了3个来自于幽谷的仙果,一个是送给使者的,另外两个,分别给我的父亲和母亲。

那使者千谢万谢,说一定会送到,并叮嘱我今后一定要小心谨慎,毕竟石雏的路注定是不平坦的,不仅要有非凡的能力,还要有非凡的体力和非凡的毅力,更要有非凡的智慧。

送别了使者,我刚要往回走,早有粉红的随从跑了过来,邀请我到首领住地有重yào

事情磋商。

我不敢怠慢,将随从抛下,迅速赶往首领住地。那里,色子已经将咽咽部落的大小头目聚集在一起,牡丹和雪妃等也在,他们正在进行讨论,见我过来,他们暂时停止了讨论。

色子见我来了,急忙招呼我坐下,他向大家简单的介shào

了一下我的情况,其实,他是不需yào

解释的,我在咽咽部落早已家喻户晓了,不过,他说的那些话,还是令我心里热乎乎的。

“情况你已经知dào

了,”色子说道,“首领请你来,就是希望你能够帮忙出出主意,你的很多故事牡丹都讲了,如果能够帮zhù

咽咽部落度过难关,咽咽部落是不会忘记您的。”

“色子大人聪明智慧那是远近闻名,我哪能比得上,不过,我乐意为咽咽部落做任何事情的。”我说道。

“那就好,”色子说道,“那就请您谈谈咽咽部落应该如何应对目前的危机。”

“我想先听听大家的意见,”我说道,“让大家继xù

讨论,也容我想一想,这毕竟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好的,”色子说道,“大家继xù

讨论。”

大家又继xù

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了,他们各抒己见,讨论的很是激烈,色子却没有上嘴,只是听着,偶尔会点点头或者摇摇头。

我能感觉到这次会议的气氛和以往大为不同,以前是色子提出了问题,让大家讨论,要不是大家一言不发,要不专拣不重yào

的说,只有色子亮明了自己的观点之后,大家的讨论方才热烈起来,往往是就该方案的合理性和重yào

意义进行论证,他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或例证,或引证,无不恰到好处,论证过程更是极其严密,密不透风。

而今天,虽然大家的论证不是那么严密,甚至鲜有例证和引证,但是所吐的绝大部分是肺腑之言,他们时时会争得面红耳赤。

我知dào

,当大家的切身利益遭到威胁的时候,往往会积极的想办法,今天就是这样,他们必须拿出积极稳妥的办法来,才有可能使包括在座的之内的咽咽部落所有公民免受这次大劫难。(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一回 巧对制裁

这好事来得快,坏事来得也并不慢。

粉红做梦也没有想到,首领的位置争争不到,而且差点送了性命,当自己决定放qì

了,却又轻而易举的给送来了,真是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的。

然而福无双至,登基之后的美梦还没有做够,来自于外部势力制裁的声音便将其吵醒,而且吵得他难以安宁,刚刚登基就必须面临如此棘手的问题,处理不好,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粉红不说话,只是耐心的听大家讨论。

我也是,粉红请我过来,自然是想让我帮忙出主意的。

这些争论归结起来大致分为两类:

第一类是我行我素类。意思是对于外面的制裁,我们采取不管不顾的态度,我们安心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对于外面的部落能交往就交往,不能交往就不交往,他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第二类是积极应对类。他们的意思是,对待这样的事情,一定要积极应对,要正视现实,或求和,或求战,务求尽快解决,不让它继xù

发展下去。

他们互相指出对方的不足,第一类认为,很多事情,你不要理他,久而久之,就会逐渐淡化,矛盾自然解开,让时间去消化一切。但是如果非要马上解决,或者会付出很多,或者使矛盾更加激化,得不偿失,适得其反。

第二类对第一类的回避问题持否定态度,他们认为。对于矛盾的回避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而且拖得越久,越是难以解决,无从下手,一个大问题往往还会衍生出许多小问题,到时候想解决了,却成了一团乱麻,更是无从下手。

为此,他们也提出了各种具体的解决方案,但是总有着很多的缺陷在里面。而且。大家知dào

,红毛恐龙是想象力非常丰富的动物,有的提出,向前穿越几十年。将哼哼部落和其它几个准bèi

制裁咽咽部落的首领在刚孵出来的时候就消灭掉。有的说。将那颗蛋喂给大蟒蛇算了,还有的提出,去找一种叫做冰蚕的小虫子。让它钻到自己的脑壳里,就有了无穷的力量,就可以对付千军万马了,各种各样奇葩的想法都有,有时候,他们甚至弄不清楚是想象的,还是现实中的。

色子弄得哭笑不得,吵了半天,除了一点用也没有之外,把自己的思路也给打乱了,他一时也没有了主意,便看看我,希望我能够提出建设性的意见或建议。

听着他们的探讨,我的心里其实一直在想,该如何处理这样的问题,虽然今天的情况与当年金丹禅位很是相似,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不是历史的重复,死搬硬套肯定是不行的。软的硬的也都不是好使的。

我很快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我认为至少在目前是可以使用的。我说道:

“就目前形势来看,哼哼部落首领到处联络,不过是要制裁咽咽部落,然后迫使首领退位,当制裁不能奏效的时候,他们才会付诸战争,战争为不得已,但是不是不可能,所以,咽咽部落要做好战争的准bèi

,一旦战争来了,就必须战胜他们,才能保证咽咽部落的利益不受损害。”

粉红和色子点点头。

“目前他们要采取的制裁方式不外乎是关闭我们的雏的进出渠道,以此来逐步困死我们。”我继xù

说道。

“没关系的,没有雏来,我们照样能够活下去,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新雏加入了,我们不一样活下来了吗?”一个队长说道。

“我们都能下蛋,再下十年也没有问题。”另一个官员也说道。

由于老首领的原因,咽咽部落确实很多年没有新鲜血液的加入了,如果继xù

这样停滞下去,对部落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咽咽部落很快就步入老龄化的部落,各种各样的问题就会接踵而至。

“十年之后怎么办?总有下不出来的时候吧。别的雏进不来就进不来吧,咽咽部落的雏也是要出去的啊,难道要他们老死在咽咽部落吗?”我接上话说道。

大家一个个面面相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或许比想象更厉害。

他们都盯着我,希望我能够给他们指出一条明路来。

令我感动的是,他们始终没有提出更换首领屈服外来压力的建议。

“解决目前的危局并不是很困难的,”我说道,“面对他们的制裁,我们可以智取。”

“怎么智取?”一直没有说话的粉红说道。

“在那些雏经过的地方,将咽咽部落的幼年恐龙假扮作雏在哪儿休息,然后想办法混入雏的队伍中,尽快的获得大家的信任,然后想办法把队伍引到咽咽部落来。”我说道。

“这个办法好,”有几个称赞道。

“虽然部落首领不让他们到咽咽部落来,但是他们一旦离开母部落,母部落无法约束他们的行为,鞭长莫及,即使遇到执拗的,就哄他们说这个部落不是咽咽部落,而是其他的某个部落,当然一定要让他们信以为真。”我继xù

说道。

“这个只要培训一下,应该是可以的。”色子说道。

“好的,关键是来了之后,部落里要好生待他们,让他们知dào

在咽咽部落,会比到其它部落更有前途,更幸福。”我看看粉红,说道。

我知dào

,这个,必须粉红点头才行。

“好的,”粉红说道,“对新入的雏,一律四等床,一年之后,表现好的,可以升为三等床。”

“既然首领放话了,又有这么高的待遇,他们应该能够留下来,对那些不愿意留下来的,想办法把他们拖住。然后采取各种各样的办法,把他们留在咽咽部落。”我说道。

“好!”大家纷纷喝彩。

我知dào

我的这个主意出得有点过分,这样下去,那些个要制裁的部落必然会发xiàn

,他们必然会采取其它方法进行报复,战争也许不可避免,所以,对于咽咽部落来说,必须厉兵秣马,随时做好战斗准bèi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二回 深入研究

“还有一点,必须注意。”我说道。

“什么?”沉浸在未来的憧憬之中的官员们听到我的这句话,都张大了嘴巴。

“他们的目的达不到,必然会采取更强硬更严厉的制裁措施,很可能会进行军事打击。”我说道。

“很久没有打过仗了,”一个年长的官员说道,“还是我小的时候,听说北方的两个部落打仗,打了八年,死伤无数,之后再没有听说过打仗的事情了。”

其它官员也表明,只是在故事里听到过,他们也没有见过打仗是怎样的。当然,部落之间的小冲突还是经常发生的,规模小,不过是互相撞一撞,对咬几下而已,伤亡不是很大,而且往往很快就会和解,所以,大家没有把它称为战争。

这种心理状态显然是无法应对目前的形势,一旦战争降临到他们头上,他们终将因为不知dào

如何应对而失败的落花流水的。于是我将当年金丹禅位时如何抗击联合国军的侵略的故事讲给他们,他们听了都只抽冷气,原来事态可能会发展得如此严重。

“所以,咽咽部落从现在开始,自上而下做好战争的准bèi

,厉兵秣马,一旦战争来临,全体部落成员要招之即来,来则能战,战则必胜,将侵略者打回去,才能全面的保护部落的利益不受侵犯。”我说道。

“说得好,”粉红说道,“金红大侠的一席话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也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接下来,我们一方面等待外面的消息,另一方面在色子大人的领导下,尽快细化方案,做好全民教育和动员,三天之后,各项方案应该初见端倪,并且开始付诸实施,在实施过程中逐渐改进。”

“说得好。首领真是雷厉风行。”我说道。

“太感谢你了。”粉红说道,“粉红有个不情之请,不知dào

金红大侠能否答yīng

?”

“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lì

而为。首领但说无妨。”我说道。

“粉红才疏学浅。实为一莽汉,刚做首领,又突遇如此挑zhàn

。粉红担心自己会力不从心,本想恳请金红大侠能够帮衬我些时日,又怕耽误了金大侠的前程,心里犹豫,但见金大侠光明磊落,所以斗胆说了出来,不敢强求。”粉红说道。

“我孑然一身,来去无牵挂,首领不必客气的。”我脱口说道。

粉红正要答话,突然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大家都把目光移过去,原来是小雅一边跳着一边说话呢。

我知dào

她有些不满了,于是改口说道:

“我不是孑然一身,还有这位飞行的朋友相伴呢。”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脑袋顶上有东西跳来跳去的,急忙伸过爪子去摸,那跳来跳去的家伙却移到了我的面前,原来是奋妹和发哥,他们不知dào

什么时候飞了回来,我竟然没有发xiàn

,看来他们对我说的话也是不满的,于是我只好再次改口道:

“还有这两位小朋友的。”

“哼……”一声哼又把我的视线移到另一边,朱顶红不知dào

什么时候过来了,嘴噘得老高。我再看看牡丹,那眼色也不对,这些家伙,人家这里开这么高级的会议,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是一群……”我只好摊开爪子说道。

大家都哈哈大笑。我能感到他们为我们这个小团体感到高兴的,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既然这样,我给你们最高的待遇,我代表咽咽部落的所有公民感谢你们。”粉红说道。

小雅高兴的跳来跳去,奋妹和发哥更是翩翩的舞动起来,牡丹和朱顶红都笑了,重yào

的会议变成了观赏奋妹和发哥表演的盛会。

会议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各个队长及大小官员都陆续的离开了这里,只有色子和麻将还留在这里,与首领就具体细节进行商谈,因为有了大致思路,大家都不是那么惊慌了,可以镇定下来慢慢的细谈。

我和牡丹自然也留了下来,虽然我和牡丹并没有被授予什么官职,但是粉红已经明确,我们两个不论走到那里,都是官高一级,也就是,不论走到那儿,我们都是最大的,当然,也包括在他面前。

当然,说是这样,我们却不能随便僭越的,我们不是猴子,还没有学会顺着竿子往上爬的习惯,所以虽然如此,我们对新首领还是始终毕恭毕敬的,对于上下尊卑我们还是明白的。

“就目前形势来看,我觉得两件事情必须得做了,”色子说道,“一是要选一批雏托,要口齿清楚的,说话有感染力的,脑瓜好使的,并且做好培训,随时派出去。二是要训liàn

军队,建设防御设施,一直没有打仗,这防御设施基本上没有。”

“防御设施是必须要建起来的,”我说道,“当年金丹就是靠防御系统抵御短脚畸龙和联合国军的入侵,如果没有那些防御设施,纵使金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阻挡有着尖牙利爪的短脚畸龙和庞大的联合国军。”

“金丹的主要防御手段是什么?”粉红问道。

“陷坑,”我说道,“主要是陷坑,金丹在喷喷部落的边关地带挖了许许多多的陷坑,并且在上面做了标记,当然这些标记,只有喷喷部落的恐龙认识,这样,就将那些来侵犯的短脚畸龙挡在了部落之外,当然也有效的抵制了联合国军的进犯。”

接下来,我将几次著名的战役给他们讲了讲,他们听了都纷纷称奇,惊叹金丹的无穷智慧和丰功伟绩。

然后我又将长枪队和绊索队的故事给他们讲了,他们也都感到非常吃惊,色子说,就按照我说的这些,抓紧时间准bèi

,先做出样本来,然后在去部落进行推广,务必在侵略军来临之前,我们就准bèi

的极其充分了,单等他们入套了。

“善,”粉红说道,“色子大人这就去办吧,越快越好。”

“报……”突然,有一个红毛恐龙风驰电掣般的从边关方向跑来,边跑边喊着。

看来,又有什么重大事情了,到底什么事情呢?咱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三回 哼哼使者

就在粉红宣bù

即将散会之际,突然有报子来报。

那报子见首领色子等都在这儿开会,赶忙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的,腿还没有停稳当,就说道:

“哼哼部落派使者来,那态度甚是蛮横。”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粉红说道,“来得还挺快的,色子大人,你去迎接一下,我在菜市口接见他。”

“曹操”我不知dào

他说得是那条龙,这样的故事我没有听过,菜市口是咽咽部落接待外宾的地方之一,首领的居住地有好多处,有些是隐秘的,不能公开的,这主要是为了首领自己的安全,还有部落的安全,以防止石雏或者外部势力找到首领之后,对首领的生命造成威胁。

闲言少叙。

过了不久,色子将哼哼部落的使者带到了菜市口,粉红在我和牡丹以及麻将的陪同下早在菜市口那儿等着了。

因为这儿是要接待贵宾的,环境很不错的,栽种了很多名贵的树种,不远处就是一个不大的果园,但是水果的品种很多,各种香气混合、酝酿,味道显得极为清新优雅,树木之间的间距较大,所以,既有浓密的树荫,也不乏阳光照射的空地,显得很是明亮。

粉红坐在一等床上,我们坐在他旁边的二等床上,迎接贵宾是一种特殊的情况,你平时的等级不高,在这个时候,如果首领需yào

你陪着接见宾客,也是可以越级使用的。这只是临时的,对于是否升迁没有任何影响。

宾客的床是安排在我们对面约十米左右的地方,有八张床并排着,都是二等床,有迎接八方来客的意思,这八张床的后面,还有两排床,都是三等床,供使者的随从和奴仆们坐或者休息的,其实本可以也做成二等床的。主要是考lǜ

到那些宾客们的感受。他们或许并不愿意让他们的随从享shòu

和他们一样的待遇吧。

我们是坐北朝南,宾客们是坐南朝北,在东面和西面也有几张床,这主要是在接见外宾的时候。有时候需yào

本部落级别较低的成员列席。他们就坐在东西两侧。

那使者果然嚣张。昂着头,眼睛一直盯着正前方,目不斜视。他看你也是似看非看,虽然是对着你,但是那目光的落点却在你头顶的正上方。所以,尽管是面对面,但是,你始终不会感到目光相触的那一刻。

“哼哼使者拜见众首脑。”那使者轻轻的举了个揖,道。

谁都能听得出来,他不喊首领,而是说众首脑,明显是不把新首领放在眼里,意味着,他根本就不承认面前的这位部落首领。

粉红没有说话,色子接话道:

“哼哼使者远道而来,我等照顾不周,还望海涵。”

“请问,哪位是色子大人?”那位使者并没有客气,反问道。

“小龙便是。”色子作揖道。

“得悉贵部落首领不久前仙逝,我首领甚是悲痛,本欲亲来吊唁,只是一时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便绝食半日,以示哀悼。”使者说道。

“哼哼首领能够这样,我咽咽部落上下真是感动万分,希望使者能够转达我的问候,请首领节哀,另外要注意身体,不要因此而伤了身体。”色子说道。

我差点没有笑出来,绝食半日还叫哀悼?除了那些爱吃零食的之外,谁每天三餐之间又不是绝食半日呢?

我很佩服色子的涵养,还在不紧不慢的跟他对着话。

“那新首领的争夺什么时候进行,我们首领很关心这件事情的。”使者说道。

“我们新首领的登基大典昨天已经举行完毕,这就是我们的新首领,他叫粉红,”色子指着粉红说道,“咽咽部落派使者照会了各个部落,还送去了礼品,并邀请各部落派代表参加,这件事情想必使者应该清楚的吧。”

“是有这么回事,”那个使者扫了粉红一眼,继xù

又和色子说了起来,“但是我们首领认为,新首领的任免要符合祖制的要求,谁都不可以违逆的。”

这使者的真zhèng

目的终于露出来了,就是要否定咽咽部落新任首领的合法性。

“说的不错,”色子说道,“新首领与老首领之前打斗了多个回合,老首领明显处于下风,若不是来了帮手,老首领早就战死了,所以我们的新首领其实是赢了老首领的。老首领在临终前也承认了这个事实,所以新首领的继任是符合祖制的。”

“不是这样的吧,”那个使者说道,“新首领好像是老首领亲自选出来的吧,自古以来,新旧首领势不两立,你死我活,哪有私自授受,其中必有猫腻,哼哼部落希望你们能够真zhèng

的通过比武来选出新首领。”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色子说道,“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更何况首领任免是得到了部落上下的同意的,咽咽部落的全体公民认可这个新首领,希望使者带回话去,说咽咽部落的新首领非常称职,受到了全体公民的拥护,就不劳首领操心了。”

“你们怎么会这样呢?”使者说道,“我刚才所说,不单是哼哼部落的意思,也是南方15个部落的意思,希望咽咽部落能够审时度势,正确对待这件事。”

“你回去告sù

你们首领,”色子说道,“我们已经定了,绝不会改变的,其它事情我们都可以谈,唯独首领的任免事情是免谈的。”

“好,”那个使者显然有些发怒了,他说道,“我本来是好心好意的劝慰你们的,你们既然不领情,我也就不再磨嘴费舌了,我这次来,是向你们传达南方十五部落的联合声明的,要求你们在十天之内改正错误,过期后如果没有改正,十五部落将对咽咽部落实施联合制裁,在咽咽部落改正错误之前,十五部落的所有玉雏和泥雏将不再选择咽咽部落作为落脚点,同时咽咽部落的玉雏和泥雏也不再接收,从其他部分来的雏也将不准进入咽咽部落。”

粉红哈哈大笑,声音很高,耳膜震得生疼,那树叶刷刷的响,他恶狠狠的说道:

“小子,还不快滚,你要敢再说话,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那使者吓得变了脸色,抬起腿没命似的沿着原路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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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坚持多久,希望大家省下一支烟的钱或者一杯酒的钱,能够过来支持一下吧,多少有个心理上的安慰。(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回 守株待兔

“十天之内将雏托训liàn

好。”粉红看着色子说道。

“当然,应该没有问题,”色子说道,“首领也回去休息吧。”

粉红确实也有些疲倦,也不推让,只是说了句“有劳各位了”,便回去休息了。

我正要走,色子把我叫住了,说道:

“金大侠,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您尽管说。”我说道。

“我想让朱顶红任雏托的托长,不知dào

你意下如何,我脑子里筛选了一下,全部落适宜做雏托的不过十多个,真zhèng

训liàn

结束后能够胜任的不上十个,而朱顶红是其中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最漂亮的一个。”

“这是好事,我想她作为咽咽部落的一员,也会欣然接受的。”我说道。

“你们是客,随时要走的,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不会因为她是托长而有所顾虑。”色子解释道。

看来,他知dào

朱顶红是一定要跟我一起走的,虽然朱顶红是咽咽部落的一员,但是由于过去发生的事情对她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所以色子可能担心朱顶红不会同意做这件事的吧。

“既然咽咽部落和首领需yào

我们,我们就多待一段时间吧,等咽咽部落度过危机之后,我们再离开不迟。”我说道。

“这当然好,我代表咽咽部落所有的公民对你们表示感谢了。”色子说道。

“不用客气,”我说道。“至于朱顶红妹妹愿不愿意做雏托,那是她自己的事情,需yào

色子大人自己去做工作,她有她的自由,我是不好勉强的。”

“这是自然的,”色子说道,“那也很谢谢你了。”

闲言少叙。

色子是一个部落里的户籍官,谁是怎样的,叫什么,长得什么样。甚至性格怎样。色子都是了如指掌的,所以他脑子里那么一筛选,需yào

怎样的,马上就出来了。

色子将名单交给麻将。麻将便派随从到各个大队将要找的红毛恐龙一一找来。找来了十五个幼年母恐龙。都是训liàn

成玉雏托的,至于泥雏托,色子觉得不重yào

。一个部落里八龙多不多,不是很重yào

的,所以,他并不准bèi

专门训liàn

泥雏托的,至于石雏,那更是唯恐避之而不及,谁还欢迎呢?另外,那些雏往往是结伴而行,玉雏愿意留下了,那泥雏很可能也会跟着留下来的。

朱顶红也被请来了,她没有疑义,只是跟我说,让我走的时候不要扔下她不管,我笑着拍怕她的脑袋,说不会的,她就高高兴兴的了。

色子将她们一一进行了面试,跟她们谈话,让她们走一走,跑几步,张开嘴,看看牙齿是不是很齐,看看尾毛的颜色和纯度等,色子觉得作为一个雏托,应该各方面很优秀,才能使雏们都听你的话,跟着你来到咽咽部落的,所以他选这些雏托是十分的严格和细致的。

经过面试,有三个不太符合要求,色子让她们回去了,其余的12个小红毛由色子和麻将对她们进行培训,主要培训内容是说话的艺术,其次是坐姿站姿走姿等的训liàn

,训liàn

科目多,难度大,时间紧,所以,一天里,她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训liàn

,晚上休息的时候,还要将白天训liàn

的内容在脑子里过几遍,第二天是要提问的,答不上来是要接受惩罚的。

第十天的时候,哼哼部落的那个使者又来了,这次他声言只见色子,这是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承认粉红首领的合法地位。这次这位使者也没有让色子将其带到菜市口去,他可能知dào

到那儿去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处的,所以就在边关上说了几句就走了。

那使者是给咽咽部落下最后的通牒的,如果咽咽部落肯改正错误,新当选的首领能够为咽咽部落的长远利益着想放qì

首领位置,他们可以暂缓制裁,他们派代表来监督咽咽部落新首领的选拔,只要选出合法的首领,他们的制裁就会自动解除。

色子对那位使者说,现在咽咽部落的首领就是咽咽部落非常合法的首领,是经过全体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同意的,也是大家爱戴的首领,希望各部落能尽快承认这一事实,实现睦邻友好,我咽咽部落愿意和每个部落做朋友的。

那个使者看看说也没有用,便留下一句“走着瞧,别后悔”的话,愤愤的走了。

色子将情况向首领做了汇报,看来制裁真的已经开始了,粉红很是不安,虽然有所准bèi

,但是粉红还是不放心,所以几次提出自己卸掉这个首领算了,省得给咽咽部落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大家再三劝说,才作罢。

过了几天,色子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有十几个雏组成的队伍正向南方的各部落走来,距离这里不过一百多公里,色子大喜,忙唤来朱顶红,耳语一番,朱顶红会意,便带了四五个姐妹,带上色子为她们准bèi

的水果垛,在那位探子的带领下,在那些雏们必经之地暂时停下歇息。

过不多久,那十多个雏组成的队伍如约而至,看到这里有五六个雏在这儿歇息,那为首的便问道:

“喂,你们是谁,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们是玉雏,远道而来,有一个姐妹腿崴了一下,所以,我们在这儿多休息一会儿。”朱顶红接话道。

这时候,一个姐妹嘴里“唉哟唉哟……”的似乎忍不住似的叫了起来。

那个为首的走到那个姐妹的旁边,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那条腿,说道:

“确实有些肿了,不碍事吧?”

“倒是还能勉强着走,只是这些水果可能要弃了。”那个红毛恐龙指着一个很大的水果垛说道。

那个为首的雏,看看那个像小山头一样的水果垛,口水差点没有流出来,肚子里竟然咕儿的一声响,弄得她很是不好意思,这一路走下来,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见到了吃的东西,那肠胃的定力显得就很不够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朱顶红明知故问的问道。

朱顶红心里一阵惊喜,这些饿到了的鸟,是极容易被套住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回 旗开得胜

“我们也是从远道而来的雏,找个好去处。”为首的玉雏说道。

“我们怕路上饿,所以带的食物太多了,这不,一不小心,这位姐妹就崴脚了。”朱顶红说道。

“我们正好相反,”那个为首的雏说道,“我们怕路上太累,所以什么也没有带,心想天下何处无芳草,哪儿没有果树,实在没有水果吃点青草也是可以的。没有想到,这一路上不要说水果,就连几口可口的青草也没有啊。”

“这么说,大家还饿着肚子吗?”朱顶红故作惊讶的问道。

“当然,”为首的雏说道,“大家都有一天多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偶尔吃几口杨柳树叶实在难咽,河流也没有,实在受罪啊,第一次离开母部落就是这样。”

“让大家跟我们一起吃吧,”朱顶红说道,“我们带了不少吃的东西。”

那些雏们看着朱顶红她们带的这么多吃的东西,那眼珠子早就不转了,若不是从小有道德约束着她们,她们早就过来抢着吃了。

“那怎么行呢?”为首的雏说道,“我们素不相识,怎好叨扰?”

“没有关系的,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我们都是雏,我们何不合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很好吗?”朱顶红说道。

为首的雏还要犹豫,那些伙伴们早就忍不住了,嘻嘻哈哈的取了水果就吃了起来,为首的看着情形不由的笑了起来。朱顶红也笑了。

那为首的也不拘谨,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崴腿姐妹的一大垛水果吃得只剩下了捆绑水果垛的藤条了,其它姐妹的水果也吃了不少,那些个雏个个都吃得打饱嗝了。

水果吃完了,大家也就都熟悉了,常言道,吃人家的嘴软,这东西一吃完。朱顶红自然就成了这个新群体的大姐了。尤其那个为首的,自己推朱顶红为队长,自己为副队长,那些队员们纷纷赞同。

这些雏大部分都是从北方而来。听说南方四季如春。所以不远万里爬山涉水而来。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来到南方之后,又不知dào

哪个部落好,所以她们虽然路过了几个部落。但是没有勇气进去,希望在路上能遇到一个来自南方的健谈者,也好了解一下。

朱顶红冒充是哼哼部落来的,她委婉的讲述了哼哼部落的很多不好,你比如说,说哼哼部落的红毛恐龙很勤劳了,每天一清早就起来干活了,晚上很晚才睡觉了,为了找吃的,攀山越岭了,为了一点吃的,相互推让了,还有老首领父亲虽然年老了,但是对母恐龙还是很体贴了,等等,表面是在夸赞,但实jì

上是说他们的种种不好。

那些个雏听了,都抽冷气了,但是她们都不敢说什么,因为那毕竟是朱顶红她们的母部落,一些雏为了讨好朱顶红也违心的夸赞几句。

朱顶红也不管她们,讲完了哼哼部落之后,又将其它十四个部落的情况详细的讲了出来,往往都是先扬后抑,而且落差很大,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开始都讲这些部落是如何如何好,就在那些雏们无限憧憬的时候,朱顶红一个“但是”,如一瓢凉水泼到头上,霎时间让你没有了兴趣。

那些远道而来的雏们都瘫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向前走的信心,很多时候,是因为有了信念的支撑,我们才能够克服重重困难,勇往直前,但是当目标没有了,信念没有了,你再也难以走下去了。

朱顶红最后讲的咽咽部落,像前面一样也是讲了咽咽部落如何如何好,那些个雏已经学聪明了,她们料到朱顶红最后总会用一个“但是”将之前的所有都否定了的,所以,尽管朱顶红说得天花乱坠,但是她们并不动心,都等着朱顶红说那个“但是”呢,但是,朱顶红却没有说“但是”。

“你的‘但是’呢?”一个雏等了片刻,不见朱顶红往下说,急着催促道。

“没有‘但是’了啊。”朱顶红故作惊讶的说道。

她们怔了片刻,忽然明白了过来,一齐欢呼了起来。

等欢呼声停止,有一个雏说道:

“朱姐姐不会忽悠我们吧?我听说咽咽部落不是老首领吗?”

其他的几个也说了这样的话。

看来她们并不知dào

咽咽部落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不知dào

哼哼部落联合各部落制裁咽咽部落的事情,朱顶红自然心里有了底,便将咽咽部落首领去世和新首领最近登基的事情说了,并且将那天麻将讲的有关粉红的事迹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

那些个雏们听得如醉如痴,如梦似幻,恨不得长上翅膀,马上飞到咽咽部落去,哪还用得着游说?

朱顶红首战告捷,往回走的时候,那些水果垛早移到了这伙雏的背上,一个个兴奋不已,问这问那,朱顶红全拣那好听的说,越说越想听,越听越想说,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咽咽部落地界,早有色子派的恐龙夹道欢迎,想迎接贵宾似的把她们迎接到咽咽部落。

色子为她们安排了很隆重的欢迎仪式,各种新鲜水果应有尽有,这些从北方来的雏们,哪见过这些东西,她们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当戴着鲜花的粉红来到她们面前,她们更是惊呆了,没有想到咽咽部落的首领竟然是如此风流倜傥,色子询问她们谁愿意留下,当下都满口答yīng

,没有一个准bèi

离开的,有几个泥雏当下将自己撞成了八龙,表示对首领尽忠,誓死效忠首领,一时间,咽咽部落皆大欢喜,朱顶红也因为立了头功而声名大振,成了咽咽部落众口皆碑的英雄。

粉红按照自己的承诺,对这些新雏进行了优待,使她们从心底里感觉到咽咽部落是她们最好的归宿。

斗争却并未因此而结束,咽咽部落面临的困难还有很多,到底最后会怎样,请关注下回。(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回 积极防御

朱顶红旗开得胜,自然受到了很多奖赏,我也因此得到了色子和咽咽部落上下的更多敬重,其实,朱顶红原本就是他们咽咽部落的雏,与我无关,我实在受之有愧,不过,恭敬不如从命,我尽可以享shòu

朱顶红妹妹获得的赏赐。

当然,享shòu

这些胜利果实的还有牡丹。

不过,我们无心和他们一起庆祝首战的胜利,我和牡丹有更重yào

的工作去做。那就是和色子一起,筹建军队,设计武器,建造防御设施,这些武器设施原本是有的,但是因为多年没有战争,早已失传。陷坑大多都被填埋,即使留下的,经过千百年的变化,现在能够看到的,不过是刚能没过小腿的小坑而已。武器就更没有了,金丹时候的长枪是怎么做的,绊索队是怎么训liàn

的,踢踏队是如何发力的,等等,这些都不得而知,虽然也流传了很多的故事,我在九彩仙那儿也听到了不少,但是,那些故事往往是侧重于故事本身的跌宕起伏,至于这些武器设施的具体做法,都没有细谈的。

色子、麻将、牡丹和我,我们组成了实jì

意义上的智囊团,我们既要绘制出大的蓝图,同时,也要拿出具体的实物模型,然后才能大批量的复制生产。

长枪的制作并不难,我们决定先用竹子做长枪,取粗细合适的竹子,将端部削尖,就做成了一把长枪,制作起来非常简单。这里主要是挑选合适的竹子,粗细、柔韧度等等都需yào

考lǜ

。为什么不用木头,这是因为木头往往粗细不匀,枝杈太多,做起来不方便,端部没有竹子坚硬。竹子的缺点是用起来会打颤,越长越颤动的厉害,所以,也有红毛恐龙自己做一枝木枪的。

绊索队可以训liàn

的,在训liàn

中逐渐摸索套路也是可以的。至于踢踏队的训liàn

。也不是很急的,也可以让他们慢慢的摸索。

用长枪是免不了伤亡的,在红毛恐龙自己的战斗中,能够减少伤亡是很有必要的。这不同于金丹时期和短脚畸龙的斗争。那场斗争的目的就是要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改变敌我力量的对比,最终全部消灭它们,而现在。不过是打败他们,能够减少伤亡就减少伤亡,毕竟是同胞嘛。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防御,这防御设施最好用的也就是陷坑了,而陷坑又是最难做的,大家看了前面的章节就知dào

了,金丹那个时期做了很多的陷坑的,特别是对付联合国军的战役里,金丹设置了很多道防线,每一道防线都有数百个或者数千个陷坑,咽咽部落边境线长,要在边境线上挖出那么多用来战斗的陷坑,那需yào

的工作量可想而知了。

挖陷坑遇到的最大难题是那些树根,我们所居住的环境主要是森林,那森林的地面看不出什么来,地下却是盘根错节,几棵树的树根搅在一起,有些树根不仅粗壮,而且韧性极好,想将它刺断,那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第二件难事就是如何将表面盖得严严实实,只有自己部落的红毛恐龙能够识别出来,而其他部落的红毛恐龙却以为这儿并没有什么变化。

还有难题是如何将坑里的土石运出来,以及挖坑者如何在挖好坑之后,顺利的从坑子里出来等等,问题是很多的,不过,问题再多,只要肯于动脑筋,还是能够想办法化解的。

我们主要设计的是单坑,也就是一个坑只能容纳一个红毛恐龙,掉下去之后如放在一个框子里,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这样即使你有很大的力qì

,也用不上劲,只能等待俘虏或者等待救援。当然我们也设计了几个双坑或者多坑,但是,里面空间大了,掉下去的俘虏可能会更容易逃跑。他们或者用叠罗汉或者挖掉坑边的泥土,或者挖出周围的树根,抓住树根上,等等,总的来说,让俘虏舒服了,很可能就是让自己不舒服。

所以,虽然设计的时候是有双坑或者多坑的,但是在具体操作上,很少做双坑或者多坑的,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因地制宜,比如这儿正好有一个沟,我们就不用再挖了,索性把顶子盖上,就成了一个特大的多坑,这种沟一般都很深,他们掉下去,一般是暂时上不来的,我们可以利用地利的优势,逼迫他们投降,如果负隅顽抗,那就只好歼灭了,这不怪我们。

对于上面的覆盖物,我们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的,红毛恐龙是大型动物,即使是单坑,那跨度也有两米,长达四米多,覆盖的树枝细了,上面一覆盖土层自己就断了,选的树枝粗了,又害pà

踩不断,最后经过多次反复的试验,我们选择了一种速生杨树的粗树枝做材料,这种树枝枝干比较直,特别好用,便于表面平坦,更好的伪装。平时平平稳稳的,一些小动物踩上去也难以破坏,但是当大型动物踩上去的时候,粗的树枝就会断成几截,陷坑就起了作用。

样品设计出来之后,色子就命令各个大队抽调出很多的红毛恐龙参与了挖陷坑的工作,到最紧张的时候,几乎有一半的红毛恐龙参与了挖坑的工作,可以说,在整个咽咽部落形成了轰轰烈烈的挖坑运动。

当然,这些陷坑也不是毫无规划的乱挖,整个规划由色子、麻将、我和牡丹我们四个研究决定,共设计了一万四千多个坑,主要分布在东部和南部边境,西部和北部有高山大河的地方,山水已经形成了天然的屏障,所以不必防御的,我们就在最容易受攻的东部及南部布置陷坑,像当年金丹一样,我们设置了多道防线,这样的话遇到复杂情况,便于进行战术变化,那坑的布局也是不拘一格,如果你不认识标志的话,无论怎么走,都会走进陷坑,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即使前进的时候或者侥幸通过了几个陷坑,那你在撤tuì

的时候,也是难以避免踩入陷坑的。

所以进来的侵略者,迎来的必然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悲惨结局。(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七回 创新兵种

陷坑的挖掘难度之大可想而知,盘根错节的地下构造延缓了工作进度,但是,由于大家积极性很高,再加上参加挖坑的红毛恐龙数量众多,所以,没过几个月,数千个坑便挖了出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群众的力量之大。

尽管如此,我还是高兴不起来,一想到和平的格局要打破,心里很不是滋味,战争有着胜负之分,但是战争造成的伤亡和环境的破坏以及心灵的创伤却难分伯仲,胜的一方也好,负的一方也罢,其实都是输家,所以我更希望能够通过不流血或者少流血取胜。但是这或许只能是幻想,因为,不论是力量的对抗,或者对咬,或者使用长枪,一方如果没有被击倒,或者受了重伤,或者死去,那战斗是很难结束的。

我们四个在设计出陷坑的模型之后,两个一组,分赴两处进行规划布局和指导工作,我和牡丹一组,色子和麻将一组分头行动。

我们主要是通过目测和步测来决定坑点的布局,在每个要挖的地方,我会放一块石头作为标记,石头放在中心位置,然后在石头下面画个箭头,箭头所标的为坑的长的方向,因为坑子的大小都一样,又都是长方体,所以只要标出方向,挖坑的就能很好的按照你的思路去做了。

我们这一组里,布局点主要由我来确定,牡丹负责找石头,他将石头放在我指定的位置上,然后我们画出箭头之后。在去布局下一个点,因为参与规划的就是我们四个,挖坑的却有数千,所以经常会出现窝工的现象,我们的点没有布出来,跟前早有红毛恐龙排队等着呢。

有时候,牡丹会将石头放在我指定的地点,有时候,为了节省时间,牡丹喊一句。就把石头扔过来。他自己急着去找下一块石头,而我会亲自把石头摆在确定的点上,然后画上箭头。

“哥哥,看着。”牡丹喊了一声。将一块石头又扔了过来。

当时我正想别的事情呢。竟然没有躲。那块石头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身上,还好,没有砸到脑门上。否则,总会把脑子给砸出来,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捂着伤口直唉哟。

牡丹急着跑过来,愧疚的不知dào

说什么好。

我还得倒过来安慰他,于是我说道:

“没关系,就当是砸在敌人身上了。”

话一出口,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成立一个投石队,就可以在远离敌人的地方将这种随处可见的武器砸向敌人,除非敌人闭着眼睛,否则的话只能砸伤而不能砸死,不是可以减少流血吗?

“太好了………”我拍着牡丹的肩膀,高兴的说道。

牡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不知dào

怎么回事。

“走,找色子去。”我早就忘记了疼痛,“腾”的一下子跳起来,拉上牡丹就跑,也不管这里的情况了。

我将我的主意一说,色子极为高兴,他说,有了投石队,咽咽部落的胜率又增加了好多个百分点,他立kè

召集各队长开会,从各个队中抽掉了若干名个子大、力qì

足的红马恐龙组建了投石队,立kè

进行投掷训liàn

,各个队也要组建地方投石队、长枪队、绊索队和踢踏队,这样就形成了中央和地方相结合,多兵种相结合的军事战略编制。训liàn

科目和细则边训liàn

边摸索边完善。

防御设施的建设和队伍的训liàn

同时进行,建设防御设施是每个红毛恐龙的职责,几乎每个红毛恐龙都要参加的,而且这种活谁都能做,不管是老的还是幼的,力qì

大的力qì

小的,都能用得上,不求排山倒海,只要能添砖加瓦就可以加快工作的进度。

四个队的战士们在训liàn

的间隙参加防御设施的建设,因为工程浩大,战士们又都是部落里的主力,没有他们去参加建设,工程的进度一定是非常慢的,所以,在工程量大的时候,适当降低训liàn

强度,缩短训liàn

时间,在工程量小的时候,提高训liàn

强度,增加训liàn

时间。

战士们除了进行必要的训liàn

之外,每天还要听故事的,主要是战争的故事,讲述金丹当年的那些著名的战役,从中吸取经验和教xùn

,以更好的应对即将来临的战争。故事的主讲主要是我,因为我从九彩仙那儿得到了最新的最准确的故事本原,也就是比较纯。很多老年的红毛恐龙也知dào

这些战斗故事中的很多情节,但是他们往往讲得太离谱,甚至与原故事一点也不沾边了,我之前说过,红毛恐龙是世界上最擅长讲故事的动物,在讲故事的时候,总会将自己的想象加进去,有时候甚至弄不清楚到底哪是事实,哪是想象的,同一个红毛恐龙讲同一个故事,一次一个样,甚至结局还大相径庭。

色子很不好意思,经常派随从给我送来最新鲜的水果和部落里的其它特产,说让我这样一个局外龙,忙里忙外的做这么多工作,他实在很过意不去。粉红也经常来慰问我,并且给我送来菊花蜜等好吃的东西,看到菊花蜜我就不由得想到粉红的惨状,但是粉红却并没有记这些小动物的仇,当上首领之后,他也像老首领当年一样,保护菊花之野,谁都无权破坏美丽的菊花之野,当然也就是保护了蜜蜂和蝴蝶的家园。

“报……”一个探子边跑边喊着。

他看到首领和色子正在我这儿呢,于是停下脚步,报gào

道:

“哼哼部落今天举行了雏与部落分别仪式,据说这次出来的玉雏泥雏等有20多个,色子专门将制裁咽咽部落的决定给她们说了,让她们保证不能到咽咽部落。”

“知dào

了,”粉红说道,“下去吧。”

粉红看看色子和我,说道:

“劫不劫?”

色子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劫,送到口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然后,我们三个,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回 巧设疑局

色子派随从将雏托队长找来,一同商议如何将哼哼部落的雏给弄过来,哼哼部落是这次制裁的主谋,能够把哼哼部落的雏给弄过来,对我们来说,这是非常大的胜利,更可以长我们自己的志气,灭掉他们的威风。

“姐妹们早就等不及了,正好。”那雏托队长说道。

雏托队长者,朱顶红也。

“你有把握吗?”色子问道,“这次可是一块硬骨头,雏又多,而且是从哼哼部落来的,我们的死对头。”

“应该有八成把握吧。”朱顶红笑着说。

“十成才好,”色子笑道,“你把你的计划说说看。”

朱顶红把她的计划从头到尾说了,色子高兴的说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祝你好运。”

我们听了哈哈大笑,粉红也直夸朱顶红有办法。

粉红接了任务,急匆匆的去找姐妹们安排去了,色子有自己的分工,叫来麻将,吩咐麻将应该如何如何布置等等。

闲言少叙。

却说那哼哼部落的20多个玉雏泥雏石雏结伴而行,行了数十里,不见一个部落,他们从小没有出过门,到了哪里也不清楚,甚至方向也不清楚,而且所走之地绝大部分是大森林,天空大部分为树头所占据,只有到了树木稀疏的地方或者成片的小树的时候,才可以更好的看到广阔的天空。

他们所走之地很少有果树出现,即便有几棵果树。那果子绝大部分早被路过的红毛恐龙收拾干净了,哪还能有剩余?他们好不容易看到了一棵结满了果子的李子树,却全是苦李,苦涩难咽,开始还好,越走,肚子里面越空,越想吃东西,越想吃东西,越是找不到可吃的东西。越是找不到可吃的东西。肚子里显得越饿。

这种恶性的循环使她们甚至有些害pà

,雏头的学识也不高,离开部落的时候,只有色子吩咐他们千万不要到咽咽部落去。至于其它的。色子不过是说了几句鼓励和祝愿的废话。对他们的出行没有丝毫帮zhù

,在这空旷寂寞的地方行走,前途又是极为渺茫。有些雏竟然开始想家了,想自己的母亲,想那些玩伴,有的雏想着想着就念叨出来,甚至哭出来,还有几个要往回跑,好不容易才拽回来。

走着走着,忽然遇到两个年轻的红毛恐龙正在高谈阔论,那声音极高,尤其在这空旷的森林里传得极远,这群来自于哼哼部落的雏们听得极为真切,他们是加快了脚步赶过来的,只看见两个年轻的母恐龙正在那儿高声的讨论什么,对于他们的到来,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仍然在讨论她们自己的事情。

“喂,你们两个在这儿讨论什么?这么激烈?”那个雏头忍不住上前问道。

那两个争论的红毛恐龙这才停下争论,其中一个长得十分俊俏,而且头顶上有一点红的红毛恐龙上下打量着雏头,并且向站在四周的雏们扫了一眼,说道:

“我们是来自侃侃部落的雏,正在争论该去那个部落,本想这里空旷,没有红毛恐龙活动,想着也不会干扰他龙,所以声音大了一些,不知dào

尔等经过,实在很是抱歉。”

那头顶上有一点红的红毛恐龙说完之后,也不理那些个雏,又和侃侃部落的那个雏谈了起来,不过声音却变得很低了。

那些个雏却并没有离开,有的竟然凑近了听,看看她们到底在谈些什么,竟然这么投机。

雏头还是忍不住了说道:

“两位姐姐,其实我们也是雏,来自哼哼部落,不知dào

二位怎么称呼?”

“原来我们是同路,”那个之前说话的顶上有红点的红毛恐龙发言道,“她叫鸡冠红,我叫朱顶红,我们是姐妹,我以为你们是过路的,没想到也是雏,怠慢之处还望海涵。”

“没关系的,”雏头说道,“你们刚才讨论说去哪个部落呢?”

“咽咽部落……”

“那怎么行?我们部落的首领和色子专门吩咐我们不能去咽咽部落的。”雏头抢断话说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意思是咽咽部落是不能去的,其它的都可以考lǜ

。”侃侃部落的朱顶红说道。

那个雏头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等于没说。”

“怎么等于没有说呢?”朱顶红说道,“每个部落都有它自己的优势,同时又有劣势,既有诱惑,又有不满。所以说都可以考lǜ

的。”

“那你说一说,他们都有哪些优势和劣势呢?”雏头好奇的说道。

那些跟来的雏听了,也都纷纷凑过来听了。

朱顶红便将那14个部落(咽咽部落和哼哼部落除外)一个个详细的讲了出来,她总是先扬后抑,每个部落的优点在她的一张小嘴里说得是天花乱坠,简直比天堂还要美,把那些雏们说得充满了无限的向往,这些雏,本来就充满了幻想,尤其对未来更是想得多姿多彩,幸福无比,朱顶红这样一讲,那些雏们自然完全沉浸在了朱顶红的描述当中,正当她们决定要到那个部落的时候,朱顶红总会用一个“但是”将她们给拉回来。

这个时候,那些雏们总是“哎”的一声表示失望。

朱顶红正讲着喊喊部落的时候,她还没有来得及讲“但是”,突然远处的喊声将她的声音打断。

“喂,你们是雏吗?”那声音很高,虽然离得很远,但是听得却非常分明。

“是的,有事吗?”那雏头回话道。

“你们之中有一个叫做朱顶红的吗?”那远处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雏头看看朱顶红,说道:

“姐姐,看来那是找你的。”

“不可能,”朱顶红说道,“我们一行就我们两个,没有掉队者,不是找我的。”

这个时候,那远处的声音有叫了过来,还是那句问有朱顶红没有的话,这个时候,大家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朱顶红只好站起来,高声的问道:

“你是谁,你找朱顶红干什么?”

朱顶红这时看到了喊她的红毛恐龙,不是一个,而是有二十多个,他们的身上绑着鲜花,边走边扭动着身体,看起来极为滑稽。他们向这儿走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回 雏不厌诈

那些红毛恐龙并没有回话,扭动着身子来了,样子很是滑稽,有的嘴里含着什么乐器,奏着好听的音乐,排着不是很整齐的队伍向这边走了过来。

这时,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些身上绑着花的红毛恐龙身上,也没有谁缠着朱顶红讲述那些部落的事情。

那些红毛恐龙走过来,为首的一个问道:

“请问这里谁是朱顶红?”

“我便是,”朱顶红说道,“你怎么会知dào

我的名字?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有一个姐姐叫朱雀楼吗?”那个红毛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dào

的?我姐姐去年作为玉雏从部落离开,一直没有她的下落,莫非你有她的消息不成?”朱顶红说道。

“当然,你姐姐在我们部落里红着呢,首领赐予她二等床位,她断定你这一段时间要成为雏离开母部落,所以派我们在这附近等候,迎接你前往。”那为首的红毛恐龙说道。

那些雏听了,个个惊诧不已,一年时间就升为二等床,这是何等的荣宠,怎不令他们感到羡慕呢。

朱顶红却并没有激动不已,而是非常平静的问道:

“我怎么知dào

你是姐姐派来的,你带了信物吗?”

那个为首的说道:“信物没有,但是你姐姐让我带来一首童谣,我念给你听吧,

‘不做小龙做小虫。长对翅膀向天空,摘块白云做张床,乘风驾雾走四方。……’”

“姐姐……”,听着听着,朱顶红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她泪眼婆娑,鼻子抽搐,身体摇晃,那雏头急忙过来扶她,还好没有摔倒。

朱顶红说。这正是自己小时候姐姐哄自己编的歌谣。当自己淘气的时候,或者晚上看着满天星星不能入睡的时候,姐姐总会唱着歌谣,唱着唱着。她的心就平静如水。或者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姐姐离开自己之后。每当寂寞的时候,她总想起姐姐哼唱的这些歌谣,说着说着。她竟然小声的哼唱起来:

“不做小龙做小虫,长对翅膀向天空,摘块白云做张床,乘风驾雾走四方。天若有情天亦老,世间正道是沧桑。花儿开,小虫来。花儿谢,找姐姐。小红小红不要怕,姐姐给你个大西瓜,西瓜大,西瓜圆,吃得小红肚儿圆……”

朱顶红唱着唱着,声音逐渐的哽咽起来,旁边二十多个雏并那来迎接她的二十多个红毛恐龙无不动情,他们让这歌谣带入了无限遐想的童年回忆,那啜泣声不止,有的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朱顶红什么时候停止了吟唱,谁都不清楚,当啜泣的声音渐渐停息,朱顶红问道:

“姐姐现在在什么部落?我要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们是喊喊部落,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四时有吃不完的瓜果,一年有赏不尽的美景。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尊老爱幼,扶危济困。首领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英勇如疾风如雷电,温柔似清风似细雨,智慧如高空那么深邃,心地如大海那么宽广。喊喊部落欢迎天下雏儿加入,共享美好时光。”为首的说道。

那二十多个雏个个心襟摇曳,她们没有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美的地方,把自己的一生交给这样的部落,真是没有白活一场啊,于是她们的眼睛一齐盯着雏头。雏头会意,便向着那个为首的说道:

“这位长辈,我们20多个姐妹来自于哼哼部落,与朱姐姐刚刚相识,您看看我们,能不能加入你们部落?”

那个为首的看看雏头,再看看朱顶红,说道:

“原来你们不是一块儿的?”

看这个为首的没有马上答yīng

,那些个雏个个提着心,不知dào

如何是好,都把目光朝向朱顶红,希望朱顶红能为她们说几句话。

朱顶红扫视了一下众雏,然后对那个为首的说道:

“既然是欢迎天下雏儿,希望这些姐妹兄弟一块能够加入,好吗?”

那个为首的面有难色,说道:

“我们奉朱雀楼的指示专门迎接来自侃侃部落的雏的,是侃侃部落的,不分美丑,都要接纳的,你明白你姐姐的心思,一来是为了你们,二来互相有个照应……”

“我们是一个整体,要么我们都去,要么谁也不去。”朱顶红很坚决的说道。

那些个雏听了都十分感动。

雏头劝说道:

“朱姐姐,不要管我们了,不要因为我们误了你的前程。”

其它的雏儿也出来劝说。

她们越是劝说,朱顶红显得越是坚定。僵持了一会儿,那个为首的又和同行的一些红毛恐龙小声商量着,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嘀咕了好一会儿,那个为首的过来,说道:

“喊喊部落欢迎大家加入,我代表部落里的所有成员欢迎你们。”

那些个雏听了,顿时欢呼雀跃,她们把朱顶红抬起来,有的在她身上摸着,个个都不知dào

有多高兴。

“那就走吧,路还远着呢,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那里还有欢迎仪式呢。”为首的说道。

为首的让队伍中的一个快腿赶快回去报gào

,准bèi

迎接朱顶红等的加入。

朱顶红和鸡冠红把随身携带的水果给大伙分了,既然找到了归宿,她们自然不需yào

带这些东西了,大伙儿把这些东西都吃光了,身上又增添了很多的力量,大伙儿都把朱顶红作为她们的雏头,那个原来的雏头更是一个“朱姐姐,朱姐姐”的不离口。

“朱姐姐唱得好听,给我们唱一个吧。”雏头提议道。

朱顶红也不推让,她们一边走,朱顶红一边唱,那歌声极为悠扬动听,所走过的地方似乎都被歌声所浸染,大家都完全沉浸在朱顶红的歌声之中,只觉得脚在歌上走,穿行在歌中,山川树木似乎都不存zài

了,完全被歌的意境所代替,好在路上并没有沟坎河流,否则,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也不必担心,那为首的那位早就准bèi

了棉花,随从的20多个大都被塞上了耳朵,守护在这群雏的旁边,以免发生意wài

。(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回 新兵蛋子

因为有歌声陪伴,大家也不知dào

走了多少路,那腿不过是规律性的交替活动而已,倒也不觉得累,只是可怜了那些迎接他们的红毛恐龙,因为堵了耳朵,无法欣赏这美妙的音乐,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那音乐声不知dào

何时变得复杂起来,仔细聆听,却是千百种乐器集体奏出来的,那朱顶红即使有百转千腔的本事,也难有如此表现,再看看朱顶红的嘴,那嘴早就闭上了,大家这才把目光往四下里看,却发xiàn

早有数百红毛恐龙正夹道欢迎,他们的嘴里、爪子上、脚底,或含、或拉、或踩,都是些知名的,或者不知名的乐器,或简单,如一片树叶,或复杂,雕琢极为精巧,说不出是用什么做成的。他们同时演奏着,时而齐奏,时而错杂,配合十分默契,实难挑出一点点瑕疵。

走过这些乐手队伍之后,又有数百红毛恐龙举着花儿,抖动着,嘴里说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口号,那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显得很是激动。

那乐声自然也停了下来,在花儿队的尽头,正有一个非常美丽的红毛恐龙在迎面激动的等着呢,那朱顶红看到之后,快跑几步冲了上去,那美丽的恐龙也向前快走几步,她们激动的抱在了一起,“姐姐”“妹妹”的说个不停。

周围的红毛恐龙纷纷的鼓起爪子来,有几个还打起了口哨。

不用说,那个美丽的红毛恐龙就是朱雀楼无疑。她长得端庄大方,举止温尔文雅,面目清秀可爱,尾毛鲜艳柔顺,怪不得首领会这样喜欢她,看着她,你马上就会有一种妒美之心从心头升起,即使是品行极为高尚之士,也难以避免。

但是你不会自惭形秽,因为周围似火的热情早把你的激情点燃。大家都涌上来问寒问暖。更是把最新鲜的水果送过来,把最甜的泉水递上来,吃饱喝足了,把她们迎接到庆场。观看了表演。唱歌的。跳舞的,玩魔法的,逗笑的。节目多样,那些个雏个个看得目不暇接,无比激动。

节目演到一半,那首领出场,顿时鼓爪声雷鸣,首领年轻英俊,风流潇洒,举止大方,谈吐文雅,几句话说完,那些刚来的雏没有一个不是心满yì

足的,色子问他们谁愿意留下,谁会离开,那些个雏没有一个不同意留下的,色子十分高兴,答yīng

她们,由于朱顶红的缘故,她们均获得四等床以上床位,先在庆场附近的新兵蛋子营生活一个月,然后再调配到各个大队去。

新兵蛋子营是专为最新接纳的雏们提供的临时居所,生活条件都是极好的,她们在这个月里是不需yào

参加劳动的,她们得到了贵宾式的招待,床都是三等以上,有的部落甚至会设置一等二等床,不管是几等床,这都是临时的,和以后的地位没有多大关系,有的雏经过自己的不断努力,或者因为首领喜欢,终究会升到高级别的床位,而很多的雏,虽然经过一生一世的努力,未必能够升到很高的级别,但是在这个月里,可以尽情的享shòu

今后所不能达到的高级别,所以这个月对于那些雏们来说像蜜一样甜,因此,这个月便称为“蜜月”。

在“蜜月”里,首领会尽量的满足她们的各种要求,即使是稍微过分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在这个月里,色子会安排麻将或者一些德高望重的红毛恐龙给她们讲述一下部落的光辉历史、风土龙情、山川草木、名胜古迹、英雄故事等等,讲这些东西的目的一是让她们能够尽快的融入到这个大家庭当中,一是让她们感到一种自豪感,会因为能够来到这个部落而感动自豪。

这样的工作,实jì

上每一个部落都这样做,只不过是规模大小不同、讲述者的水平高低不一而已,所以效果上自然会有不同。

除了这些之外,还要讲一下部落里的诸多规则,一些劳动技能等等,因为部落与部落之间气候不一样,地质情况差异很大,所以劳动的内容和劳动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作为一个红毛恐龙是必须劳动的,能够劳动,并且会制造和使用工具,这是红毛恐龙和其它动物的本质区别。

当然,没有规则是断然不行的,偌大的部落,少则数千,多达数万,这么多的红毛恐龙共同生活,假如没有规则来约束每个红毛恐龙的行为,那这个社会不知dào

会乱成什么样的。

虽然每个部落都有规则,但是这些规则往往大同小异,所以新雏到了一个部落之后,有必要了解该部落的规则,哪些是合规的,哪些是不合规的,心里明白了,做事才不至于有失偏颇。

闲言少叙。

因为朱顶红要陪姐姐,所以她睡觉的地点不在新兵蛋子营,这令那些刚来的雏们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好在朱顶红一有空就过来陪她们,朱顶红一来,这里自然就增加了很多的欢声笑语,朱顶红对她们来说,不管是相貌还是说话,抑或唱歌,都是从心底深处佩服不已的,所以,她们像上了瘾一样的喜欢着朱顶红。

尽管朱顶红骗了她们。

这个朱顶红,便是朱顶红妹妹,天下或许只有这一个妹子叫做朱顶红,她是唯一的。她所说的喊喊部落也不过是骗那些来自哼哼部落的雏而已,刚才夹道欢迎的和之前去迎接的,其实都是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他们配合着朱顶红演出了这样一出精彩的戏。

这就是朱顶红的整个计策,我们知dào

,朱顶红不过是一颗弃蛋,哪来的姐姐?或许,桃红阿姨是朱顶红的母亲,但是桃红阿姨也从来就没有提过她还有一个女儿,即使有女儿,那也早就作为雏远走高飞,绝不会留在咽咽部落的。

那个号称是朱顶红姐姐朱雀楼的,其实是雪妃,在整个咽咽部落里,要数最漂亮的,还是雪妃,那雪妃洗了个澡,又稍微化妆了化妆,顿时年轻了好几岁,乍一看去,仿佛只比朱顶红大一点点。

这样,自然就骗过了那些来自哼哼部落的雏们。

哼,哼,你们终究还是嫩着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回 成效卓着

好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

转瞬之间,一个月就过去了,过完了蜜月的新成员自然是要安排到各个大队去,那里才是她们的最终归宿。

她们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来去无牵挂,孑然一身,过一会儿,她们会跟着队长到队,然后跟着条长到条,再跟着条长到蛋,直到跟着万长到最终的落脚点,那才是她们稳固的家。

她们还要等一条龙,她们相信她一定会来的,因为她们一直相信她,她们要看看她在这个分别的时刻要对她们说什么。

这条龙,不是他龙,就是朱顶红。

朱顶红如约而至,其实她不仅是今天来,她每天都要来,来和这些姐妹们坐一会儿,聊聊天的,她们谈天说地,每次都聊得很开心。

但是,今天的朱顶红却显得有些秃嘴笨舌的,不知dào

说什么好。

“妹子,我们什么都知dào

了。”那个雏头说道。她第一次喊朱顶红为妹子,而之前,她一直称朱顶红为姐姐的。

“对不起,各位姐妹,朱顶红骗了各位,今天,我就是想跟各位说明真相,求得姐妹们的原谅。”朱顶红说道。

朱顶红看着各位真诚的面孔,想着自己一直跟她们做戏,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知dào

你是在做戏,不过没有揭穿而已。”雏头说道。

“为什么呢?”朱顶红心里一怔,这世界。谁骗谁,还不一定呢。

“自己的命运是要自己做主的,”雏头道,“虽然我们离开哼哼部落之前,首领色子等反复强调不能到咽咽部落的,我们路上就商量,不管怎样,先到咽咽部落看看,再做决定,这不。路上正好遇到了你们。我们便将计就计,来到了这里。”

“哈哈,你们真坏。”朱顶红笑了。

“听了你的讲述,还有我们亲眼看到的。感受到的。我们真是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地方。所以就决定留在这儿了。”

“原来这样,蒙在鼓里的却是我,而不是你们。”朱顶红笑着说。

“不过。妹妹虽然是做了好事,但是终究是不讨好的,黑锅还是要背的。”雏头说道。

“此话怎讲?”朱顶红问道。

“若以后哼哼部落派红毛恐龙来询问,我们只好解释成被骗而来,生米做成熟饭,后悔也来不及了。”雏头说道。

“我就是那个骗子?好,”朱顶红说道,“我本来就是骗子嘛,这个黑锅背就背上吧。”

“妹子今后有何打算?”雏头关切的问道。

“不知dào

,”朱顶红说道,“现在南方各部落都在制裁咽咽部落,我们无处可去,咽咽部落还得面对可能来临的军事威胁,自己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雏头不再纠缠这些问题,只是希望朱顶红有空的话经常去看看她,其他的雏也说了同样的话,她们喜欢听朱顶红唱歌,喜欢看她跳舞,就是说说话,或者看看,她们也觉得非常高兴,在一定程度上,她们已经离不开朱顶红了。

朱顶红也一样,一个月的相处,使她们真zhèng

建立了感情,当她们要离开这儿的时候,朱顶红也感到了小小的失落,她激动的不知dào

说什么好,她答yīng

她们,一定会经常去看她们的,也希望她们经常来看看自己。

分别的时候,个个泪流满面,朱顶红和她们一一拥bào

握别,直到目送她们离开,才离开这空落落的地方。

朱顶红和雏托的其他姐妹们陆续的做成了好几单生意,当然也有失败的,遇到那些油盐不进的雏,朱顶红也是没有办法,回来之后,和姐妹们反复切磋,积极研究遇到该种情况如何处置,作为培训导师的色子也给她们出主意,当然,有时候,她们也来请教我,不过,我虽然智慧足够用,但是从来就心胸坦荡,在这方面让我出谋划策,比不过色子的,也比不过正在读文章的你的,这是一定的,我想。

一年时间转瞬即逝,由于朱顶红和雏托其他姐妹们的出色表现,咽咽部落龙口大增,由之前的老龄部落,一下子跃升为年轻部落,年轻的母恐龙也给部落带来了新的活力,咽咽部落出现了朝气蓬勃的新气象。

龙口的增加也给咽咽部落带来了一定的生存压力,咽咽部落在积极进行战备的同时,加大了对果园的扩建,将原有的果园向四方扩展,将不再结果的老果树去其主干,培养新枝,加快武陵桃园的建设,新开辟数个瓜园,以弥补水果供应的不足。

武陵桃园是建设重点,为了利于灌溉,他们将一条小溪改了道,这个我之前是介shào

过的。为了更好的改良土壤,他们在武陵区挖了一道沟渠,深达一米以上,作为附近红毛恐龙的排便所在,他们将便便排在沟渠里,排满一层,在上面盖上一层土,也将一些树叶和杂草之类的填进去,当这道沟渠填满的时候,另一条沟渠也挖好了,就这样,大家的便便得到了很好的处理,同时,原本贫瘠的武陵园区的土地在便便和土壤的发酵之后,变得极为肥沃,那里长出来的草,竟然像小树那样粗壮。这样,武陵桃园的建设可以不单单依靠红毛恐龙的遗体,因为遗体毕竟是有限的,武陵桃园的建设步入了快车道,数年时间,一个规模大、产量高、品种优良的桃园就建了起来。

这一年,与咽咽部落相比,其它部落却是门庭冷落,南方的很多部落没有一个雏加入,他们开始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后来派出探子去调查,结果令他们哭笑不得,一年的制裁,非但没有将咽咽部落制裁到,反而让咽咽部落赚得盆满钵满,倒是搬起石头将自己的脚砸了个稀巴烂。

当然,喃喃部落并没有受到损失,粉红感念喃喃部落的友好,同时喃喃部落也是我的故乡所在,所以,朱顶红的雏托队也为喃喃部落介shào

过几批雏去,使得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的睦邻友好关系得到了更好的加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回 烽烟将起

不知不觉五十多回过去了,回想之前的旅行真是恍如隔世,除了小雅,除了奋妹发哥,我们都忙得团团转,很少能够坐到一起来,即便见面,或者只是打个招呼,或者谈谈公事,很少能够谈到我们自己的事情上来。

小雅有时候自己到处飞飞,有时候有和我或者牡丹,或者朱顶红形影不离,每天仍然有红毛恐龙给她送来荤食,她足可以衣食无忧。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自己捕食,这种饭来张口的日子太久了,势必会把基本的生存能力给丧失了,于是,我常常催促她自己出去捕食,她在不情愿的叽里咕噜之后,便拍打着翅膀出去,过了一会儿,就得yì

洋洋的回来了,叽里咕噜,大呼小叫,这个时候,她必然是带着猎物回来的。

她的爪子里抓的多是一条蜥蜴或者壁虎,有时候,是这两种小动物的一条小尾巴。

“小雅,怎么不抓个大家伙回来。”我打趣道。

这个时候,小雅的脸就会拉下来,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把头调过去吃起来,半天不理我。我只好哄哄她,她才会高兴起来。

奋妹发哥一般情况下是早出晚归,他们的工作便是寻花问柳,哪里的花开了,哪儿的柳树发出新芽了,他们第一时间就知dào

了,那花前月下,河堤柳畔,常常会见到他们双飞双宿。有时候,他们懒得出去,就黏在我们身上。由着我们去哪儿便跟到哪儿,他们绝不干涉。

很奇怪的是,奋妹发哥并不见老,我们知dào

,蝴蝶是属于成虫,他们在产卵不久,生命就告结束了,然而,奋妹和发哥却并不是这样,他们产完了卵之后。仍然与之前一样。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六棱神果的奇妙作用吧,我只能这样猜测。

之后的很多年,奋妹和发哥一直陪着我。他们仍然是美艳无比。而且身体轻盈矫健。每到春天来临,他们的翅膀就会脱落,然后两对新的翅膀就会长出来。比之前会更大更美。这段时间他们无法飞行,我们就会采来花朵让他们停歇或者采食花蜜,或者给他们一些果汁来吃,总之,他们不会饿着肚子的。

桃红阿姨得到了粉红首领的恩宠,这一来是因为我们的缘故,我们为咽咽部落做了很多的贡献,同时,桃红阿姨本身也很有几分姿色,也是极有能力的,所以,粉红首领十分的喜欢她,给她三等床的地位,而且很多权益能够达到二等床,她自然是喜不自禁。

这里虽然并非久居之地,但是咽咽部落在需yào

我们的时候,我们又无法离开的,毕竟我们和咽咽部落之间、和两代首领之间有着那么复杂的关系,所以,我们无法袖手旁观,尽可能的帮zhù

咽咽部落度过难关。

闲言少叙。

却说那南方各部落听了哼哼部落首领的教唆,对咽咽部落实施了制裁,然而,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尤其那些首领更是捶胸顿足,悔恨交加,他们亲自到哼哼部落,要哼哼部落首领给个说法。

那哼哼部落首领也正气着呢,当他得悉自己部落里出来的二十多个雏也被咽咽部落接纳的时候,差一点没有气死过去,于是,他气呼呼的说:

“军事打击,发动军事打击,逼迫粉红下台。”

那些个首领一想到年轻漂亮的雏都被粉红给占了,心里的那股无明业火蹭蹭的往上蹿,心想,除了军事打击,再没有别的办法。

“打就打,踏平咽咽部落,活捉粉红。”一个首领咬牙切齿的说道。

“打。”几个部落首领几乎同声说道。

对于军事打击咽咽部落,这些首领很快就达成了协议,他们认为,此举可以取得一石多鸟的效果,既可以逼迫粉红下台,又可以削弱咽咽部落,甚至他们还想着瓜分咽咽部落的土地和新入的雏,他们要否定这一年来咽咽部落新吸纳的雏为非法,然后他们将这些雏重新安排。

总之,这些首领在哼哼部落密谋了很久,他们本来是怒气冲冲而来,却是心花怒放而去。

南方一共有16个部落,咽咽部落是打击对象,喃喃部落是友好邻居,表示反对发生战争,喃喃部落首领,也就是我的父亲,虽然也进行了据理力争,但是孤掌难鸣,其它14个首领铁了心要打这一仗,所以,说也是白说,喃喃首领是愤nù

着离开的。

离开之后,喃喃首领派使者悄悄地将14个部落决定联合进行军事打击的消息及时的反馈到了咽咽部落。

按照当时达成的协议,哼哼部落出1500恐龙,其余13个部落各出500恐龙,这样就组成了拥有8000恐龙的战队,该战队命名为多国部队,军事打击的代号为“斩首行动”,意思是要打掉咽咽部落的首领的军事行动。

多国部队将在哼哼部落成立司令部,总司令由哼哼部落指定,其它13个部落选出副总司令两名,以协助和监督约束司令的行为,总司令发号施令必须得到两名副司令员的同意才能执行,只要有一个不同意,也是不能执行的。

军事编制仍然仿照古代的编制,编为前锋、中锋和后卫,这个我在介shào

联合国军打击金丹的时候是说过的。8000军队的大致编制是前锋后卫各2000,中锋4000。各设队长一名,队副两名,正职多从哼哼部落选派,副职可以从哼哼部落选派,也可以从其它部落选派,没有具体的比例。

军队的给养主要由哼哼部落负责,哼哼部落是个大部落,8000大军吃上一头半月,还是能够坚持得了的,一旦打进咽咽部落,他们可以就地取食,以战养战,哼哼部落就可以不再负担食物的供给了,而且按照当时的估计,8000大军只要在咽咽部落的边境线上一站,咽咽部落自己就会败下阵来,根本就不需yào

战斗。

“到时候,大家随便瓜分战利品。”这是哼哼部落首领的原话。(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回 放屁专家

协议达成之后,哼哼部落迅速组建了一支1500红毛恐龙的队伍,这支队伍主要由母恐龙构成,也有一些八龙,但是八龙不多,部落里的八龙本来就不多,他们要承担的任务比较多而杂,所以,很难从为数不多的八龙中再抽调出一些来参见多国部队的战斗。

总司令一职本来是准bèi

让色子来担任,但是色子的事务太繁忙,他推脱了,并推荐一大队队长青毛来担任,一大队离首领的住地最近,承担着保卫首领安全,为首领提供食物等重yào

任务,所以一大队的首领往往是能力最高的。

大队长一般都是由母恐龙来担任,这个我在前面的叙述中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凡是提到队长的,没有一个不是母恐龙。当然,在特殊情况下,也有八龙来担任队长的,比如说,队长刚刚去世,一时没有合适的,或者其它原因也有,这不是很重yào

的,我就不再详细的阐述了。

青毛是一个年轻漂亮的母恐龙,她不仅漂亮,而且才干也是很出众的,虽然年轻,却有着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是由万长一步步提升上来的,在每个层次工作都非常出色,深得下属的信任和爱戴。青毛的脑筋也是特好的,她曾经参加过麻将的选拔,并且闯入了最后一轮的选拔,虽然最后没有能被选中为麻将,却是作为候选和替补的种子的,一旦麻将有什么意wài

的话,青毛就可以顶替麻将的位置。全力协助色子完成部落里繁重而复杂的工作。

闲言少叙。

各部落首领回去之后,迅速挑选部落里的精壮红毛恐龙,很快就组织起五百红毛的队伍,不过两三天时间,各路大军陆续到哼哼部落完成集结。一个8000红毛恐龙组成的多国部队很快建立了起来。

当年咚咚部落联合各部落讨伐金丹,组成的联合国军不过1000红毛,而这次却是当年的8倍,足见哼哼首领的决心,他扬言道:

“大军一过,咽咽部落寸草不生。”

这八千大军确实不可小觑。当年的联合国军踩出来的大道直到现在还是有迹可循的。这多国部队的力量却是8倍于联合国军的,其情形是可想而知的。

多国部队成立之后,一方面迅速建立各级机构,以便于领导和指挥;另一方面。抓紧时间进行战前训liàn



军队采用三三制编制。整个多国部队分为先锋队。中锋对,和后卫队。下面各设三个中队,中队下再各设三个小队。其形式与古代的编制相似,这样细分,主要是为了方便管理和指挥。

这支部队虽然数量众多,但是由于是刚刚组建起来,将士多半没有参加过任何战斗,因为各部落很长时间没有过战争了,自从金丹将短脚畸龙几乎赶尽杀绝之后,红毛恐龙进入了和平事情,因此很少发生战争的,虽然邻近部落之间也时时有小的摩擦发生,但是规模都很小,只不过是互相冲撞几下,或者对咬几口而已。

多国部队的各组成部分的长官分别是:总司令青毛,副总司令蓝毛、绿毛;先锋队长红小豆,中锋队长红芸豆,后卫队长红豇豆;三个副队长分别是豆花、豆叶、豆枝;下设的九个小队队长分别是红梅、橙梅、黄梅、绿梅、青梅、蓝梅、紫梅、黑梅和白梅;小队副分别是叮咚、叮铃、叮咛、叮咬、叮叮、叮当、叮嘱、叮子和叮孙。

需yào

说明的是,这些名字不是组建多国部队时候新起的,而是原本就是这样的名字,你如果发xiàn

他们之间有某些联系的话,那纯属巧合。而且在选拔这些军队官员的时候,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名字有什么联系,只是从他们的能力方面进行考lǜ

的。

我为什么会这样说,是因为总有一些红毛恐龙老是抓不住重点,不管主干怎么样,偏偏要抓住那些枝叶来说事,那是很不好的。

军队组建好之后,决定先进行半个月的训liàn

。因为虽然是组建起了庞大的军队,但是这庞大的军队却是一盘散沙,八千队伍分散在数百亩的森林里,向前看不到头,向后看不到尾,左右看不到边。有说话聊天的,有吵架的,也有因为一件小事打起来的,有的甚至玩起了麻将,中队长和小队长也不熟悉队里到底有谁,即便是知dào

,那些战士也不是很听他们的话。另外,他们也不清楚自己来这儿干什么了,打仗,怎么打?为什么还不送来吃的东西?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语言也不是很一样的,有时候在沟通和交流方面也是有障碍的。

所以青毛决定为期半个月的训liàn

也是极为压缩的,这半个月的时间最多不过能够使大家明白号令怎么传达,什么号令应该进攻,什么号令应该撤tuì

,如何进攻,如何撤tuì

,兄弟部队之间如何配合,还有一些简单的冲撞和对咬的技巧等等。

实jì

上,好好训liàn

这支队伍没有一两年是不行的,但是,时间长了,哼哼部落是受不了的。军队的给养是个重大难题。8000张嘴是个无底洞,它相当于一个中小型部落的总的恐龙数目。一个中型果园没有几天就会吃个干干净净。任你地大物博,就怕坐吃山空。

8000个屁屁也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排出的便便的处理也是极头疼的问题,每天都有堆成山的便便和随处扔掉的果皮果核需yào

处理,哼哼部落不得不抽调一千红毛恐龙专门处理多国部队制造的垃圾和便便。哼哼部落的民众戏称多国部队为吃货部队和垃圾部队。

尽管如此,将士们仍然感到非常不满,当时召集他们的时候,首领给他们描述的是如何如何好,而现在,几千红毛恐龙聚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臭气熏天,放的屁屁散不出去,就在低空积聚着,因为这个,还出现了罕见的雾霾天气,一些专门研究屁屁的专家被称为放屁专家,放屁专家经过研究认为,这次雾霾天气的原因就是多国部队的将士们放的屁屁积聚在低空,再加上短时间没有出现对流天气,和多国部队众多将士踏起的尘土混合,因此出现了雾霾天气。

对于放屁专家的说法,我深表赞同。(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回 大战将至

大战的阴云笼罩在咽咽部落的上空。

多国部队的嘈杂声似乎能够传到咽咽部落的每一处地方,8000大军的侵袭,对于咽咽部落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哼哼使者以多国部队的名义出使咽咽部落,向咽咽部落发出最后通牒,要求粉红首领在十天之内卸掉首领职务,离开咽咽部落,由其他十五个南方部落组成国际观察团进驻咽咽部落,确定新首领的选拔办法和最终龙选等等。

使者十分嚣张,不等咽咽部落分辨,扭头便走,一路上昂着头,全然不看左右,心想,这一片地方,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可以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所以,他自然看不起咽咽部落的这些恐龙的。

对于哼哼部落来说,这种照会不过就是一种礼节性的东西,当然,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上上策,如果能够达到预期目的,那对于哼哼首领来说,也是胜利,但是,他更希望通过战争来解决问题,因为庞大的军队已经组建起来了,每天都要消耗掉哼哼部落的大量物资,如果就这样部队解散了,实在有点于心不忍。

粉红急忙召集主要官员来参加紧急会议,研究对策。

会议仍然由色子来主持,他将目前面临的形势做了简单介shào

,然后说道:

“目前的形势比我们预估的要严峻的多,一下子纠集8000红毛恐龙,这在历史上虽然不是绝无仅有。但是也是极为少见的,它的破坏性显而易见,我们必须想出万全之策,才能保证咽咽部落的平安。”

“我们不是训liàn

了军队吗,我们不是建立了防御设施吗,有什么害pà

的?”一个队长说道。

“没有什么好害pà

的,”有一个队长笑着说道,“正好可以检验一下我们的设施是否管用。”

“我们的长枪老是对着空气戳实在没什么意思,这下要派上用场了。”长枪队长说道。

“我们的石头也不喜欢吃素啊。”投石队长说道。

“我们的绊索换了几茬了,队员们都被绊得不知dào

掉了多少颗牙齿了。早就该换换跳绳的了。”

大伙都笑了。

准bèi

了一年时间了。咽咽部落自上而下都十分重视,大家也十分卖力,为了检验设施的有效性,大家踩陷坑、过绊索。不断地改进。专等这一天的来临。那长枪队和投石队更是从早练到晚,极为辛苦。没有现成的技术,更没有技术指导。大家摸着石头过河,不断总结经验。技术有了很大的提高。

我们先说投石队。投石队组建初期,大家拿着石头往前投,最远不过几米,有的甚至砸了自己的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这件事,这句话后来就流传开来,它的内涵和外延得到了扩展。

还有的把石头扔到后面的,所以,当一个队员投掷的时候,周围的队员都得躲得远远的,才能保证安全。

大家练着练着,逐步掌握了要领,远度和精度不断提高,练到现在,绝大部分队员能够在百米之内误差不超过一米,200米之内误差不超过两米,200米以上,除了个别大力士外,其它将士是扔不过去的,属于射程之外。

投石队可以远距离攻击敌人,尤其在敌人没有这样的技术的情况下,它的威力可想而知,但是其缺点也是很明显的。投石队所用的石头大致像翼龙的蛋那么大,因为太大了,投不远,太小了,威力又不够。这样就造成了杀伤力不是很大,投掷的石头如果不能打在致命处,就如隔靴挠痒,没有什么大的作用,投掷的速度上不去,敌人可以闪避,因为我们面对的敌人是活的,所以击打起来也不是很容易的。

但是如果敌人是在50米之内,石弹足可以砸断敌人的腿,或者将其脑子砸出来,或者击伤其软组织,所以威力决不可小觑,再加上敌人往往是以密集的队形来侵犯的,大家完全不必瞄准,只要往敌群中扔石弹就可以了。攻击的速度可以大大加快。

如果投石队仍然阻挡不了敌人的进攻,迎接他们的便是长枪队,这种用竹子削尖做成的武器长达两米左右,在敌人近身之前,那枪尖可以直接插入敌人的内脏,筒形的尖端又便于从敌人的身体中抽出,马上可以对付下一个敌手,那些裸攻的多国部队成员必将变成枪下之鬼。

那陷坑也绝不是吃素的,它可以很大程度上阻挡敌人进攻的脚步,而且这些陷坑真真假假、明明暗暗,使敌人摸不着头脑,首先在心理上已经输掉了战争。

尽管如此,战争绝不是坐在这儿空想,它是一项复杂的工程,谁都没有百分之百的取胜把握,常言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任何轻敌的行为都可能变成血的代价。

“战争能否避免?”粉红说道。

“不可能,除非……”一个官员说道。

“除非什么?”粉红问道。

“除非答yīng

了他们的无理要求。”那个官员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宁可放qì

首领的职位,还世界于和平。”粉红很诚恳的说道。

“不行,那怎么可以呢?”大家纷纷的出来发对。

“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逼首领下台是假,想瓜分咽咽部落才是真,我们不能让步的。”色子说道。

色子的话总能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大家都不说了,等待色子继xù

说什么。

“虽然我们并不怕他们,但是如果在我们不做原则性的让步的情况下能够消弭战争,还是要试一试的。”色子说道。

“看来色子大人有了办法了?”粉红惊喜的说道。

大家也都看着色子,看着色子想出了什么办法。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色子说道,“所谓先礼后兵,我们可以派一个能说会道的使者出使到哼哼部落去,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想办法说服哼哼首领,让哼哼首领认识到睦邻友好的重yào

性,只要哼哼首领说通了,战争自然就可以避免了。”

“说得好,但是派谁去呢?”粉红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回 死能说活

咽咽部落需yào

派一个能说会道的使者出使到哼哼部落去,说服哼哼首领,使得战争得以避免。

派谁去呢?

“我去吧,只是部落里的事情需yào

各位多操心了。”色子说道。

“那怎么行呢,部落里这么多事情,色子大人哪能够离开呢?”粉红说道。

“我可以推荐一个能说会道的,”六队队长说道,“我们大队有一个外号叫做说破天的应该能够胜任这项工作的。”

大伙都笑了。

说起这个说破天的,在咽咽部落是没有谁不知dào

她的。她长相并不出众,但是那张嘴却是极好使的,嘴不是很大,嘴皮很薄,脖子较短,这样的身体结构是非常适宜说话的,你看看那些著名的演讲家,哪个不是这样呢?

这样的结构优势在于,嘴不是很大,一张一合的幅度就小,所谓省距离;嘴皮很薄,嘴的负重便小,嘴就可以轻装上阵,所以但凡薄嘴皮的,往往说话利索;脖子短,气流的运行距离就短,距离短,力度也大,更容易慷慨激昂。

说破天是这个红毛恐龙的外号,她本是有名字的,叫做吹毛的,这是因为她的尾毛有几根是直竖起来的,好像是被风给吹起来似的,因此而起名为吹毛。

这吹毛是极会说话的,她在那儿一站,有多少说话的,往往都闭上了嘴,再不敢出声。一来,她说话声音大。你的声音总是会淹没在她的声音里,即使你吼着说,旁边的红毛恐龙也是很难听得见的;第二,她理由充分,她可以将真理驳成谬误,也可以将谬误驳成真理,绝对让你心服口服;第三,她可以连续说话不休息,连续说六个小时的话,不用喝一口水。第四。第三之后我就不说了。大家知dào

这三个主要特点就可以了。

有一次,吹毛去看望一位朋友,不巧的是,这位朋友因为得了急病死了。她对死去的朋友一顿数落。从早晨一直数落到晚上。刚开始还有红毛恐龙陪着她听,到后来实在忍不住都跑了,再到后来。竟然十里之内再没有一个动物敢留下来,出现了万龙空巷的奇观。

晚上的时候,这位朋友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大家都很奇怪,询问怎么回事,那位朋友隐隐约约记着一些在阴间的事情。她被阴间的一个大的官员看上了,喜欢得不得了,正好她的阳寿也差不多了,那位官员就把她的魂儿给勾了去了,那位官员很是兴奋,好吃好喝的给她摆了一大堆让她吃,正吃着,他们就听到了朋友的数落,一开始,他们都很感动,到后来,那位鬼官实在受不了了,哭着说道:“我们是无缘了。”

“怎么会无缘呢?”那位死去的朋友的鬼魂问道。

“你想,她活着我们尚且受不了,等她死了,一定会天天找你的,那我就苦海无边了,罢罢罢,我只有忍痛割爱了。”鬼官说完,大哭三声,飘然而去,再没有回头。

那位朋友正不知dào

自己应该去哪里的时候,就突然醒了过来。

这件事情使得吹毛名声大震,使得咽咽部落的每个红毛不由得对她生了几分敬畏之感。

当然,这件事情还不足以奠定她在咽咽部落红毛恐龙中的地位,还有一件事情却是使她名声大噪,也是那件事情,使她有了说破天的称号,到后来,很多红毛恐龙只知dào

她的别称,而忘记了她的真名了。

话说这一年,偌大的咽咽部落,从春天一直到冬天,连一滴雨都没有下过,一些根浅的树木实在熬不了这恶劣的天气,纷纷枯死了,即便是大树,绝大部分树叶由绿变灰,再由灰变黄,直到脱落,很多树枝变成了干枝,一碰就断,地上的草更是蔫着,能够泛着绿的不多。

只有雪妃带回来的石果树上结着些果子,然而,这么大的一个部落,单凭一棵石果树,怎么行呢?

这时候,有一些红毛恐龙为躲避饥饿逃跑到别的部落去,首领也没有办法,一方面向邻近部落求助,希望能提供给一些食物,另一方面,组织红毛恐龙取大河的水浇灌果树,以保证大家获得活命的物资。

但是这些都并不是很奏效的,邻近的部落也有程度不同的受灾,所以贡献的物资毕竟是有限的,抗旱工作也并不顺利,小河早就干涸了,从大河取水并不容易,再加上红毛恐龙并没有很好的盛水的器具,所以,工作进展并不是很顺利。

首领很是着急,色子每天也是团团转,尽管他点子多,这时候却没有一个有用的点子。

这时候,吹毛出现了,她对色子说:

“我要逆天。”

“那怎么行?”色子说道,“我们一直顺天而行,还不知dào

哪儿得罪了上天,说逆天,不过是那些黄口小儿编故事的时候信口雌黄而已,你可不要模仿的。”

“怕什么?”吹毛说道,“这老天或者昏了,或者病了,或者睡了,我就是要把他给说醒了,你们怕,我不怕。”

吹毛说完之后,气呼呼的就走了。

色子也没有拦他,不是不想拦,实在是不想动弹了,地面上晒得像火烤过一般,动一动全身不舒服。再说了,她不过就是长着一张嘴而已,莫非还能把天给说破了吗?

那吹毛喊了几个朋友和她一起上了黄山,她要上到黄山主峰之上,因为那里离天的距离与其他地方相比,近得多,更何况,听说,天上的神仙偶尔会到黄山来玩的,黄山上经常会有云雾缭绕,据说,那是神仙在聚会。

那些朋友们虽然不信吹毛能起什么作用,但是一来说不过她,你说一句,她马上来十句反驳你,二来,山顶上凉快,大家也正好到山上去避避暑,享shòu

山顶的凉风。

吹毛让他们一起来,目的有两个,一是,如果自己能够将老天说动了,下了雨,起码应该有作证的,不然的话,就是自己的这张嘴再会说,也没有谁会相信的;第二,如果自己惹怒了上天,遭到了雷击,朋友们也好给自己收收尸,以防暴尸野外。(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回 吹毛求雨

因为不下雨,黄山的云雾也没有了,山和树和天极为分明,很多的树木树叶都掉光了,那阳光可以直接照到背上,似火烤一般,那脚底虽然是有树荫的,但是也是很烫的,山泉水也变得极细小,几个朋友很长时间才能喝足,然后他们将随身携带的葫芦灌满水,准bèi

在路上喝,可是刚刚喝饱,没走几步,嘴里就又变得极为干渴,但是肚子里却也放不下了,总之,身上极不舒服。

因为吹毛要急着上到山顶,路上很少休息,她在前面走,朋友们在后面紧跟着,不能落得太远。大家渴了,还不能使劲的喝水,总得给吹毛留点水,因为她是要用到嗓子的,总不能让她哑着嗓子说话吧。

吹毛一路上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走着,大家也乐得耳根清净。跟吹毛在一起,这样的情况是绝无仅有的,不过,能够做她的朋友,那耳膜是做了加固的,即使是惊天霹雳,对他们来说,也是没有多大震动的。

其实她们起身上山的时候是夜里,因为夜里还算凉快,就这样,她们上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正好照在头顶上、脊背上,时间一长,便感觉到好像用刺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吹毛站在主峰顶上,将朋友们递过来的几葫芦水喝了个干净,然后对着天空数落了起来。

她大骂上帝不顾世间疾苦,全然不顾世间万物的死活,对不起世间万物对他的敬仰。她说,如果再不下雨,他要号召天下恐龙,将上帝和天神都做成塑像,然后每天将便便排在上面,用树枝抽打他们,用恶言恶语咒骂他们,她还决定把一些竹竿绑起来,端部削尖,她要将天捅个窟窿。让天神们从上面掉下去摔死。等等。

吹毛的想象力丰富,嘴巴又利索,声音又高,那声音传得很远。咽咽部落的很多红毛恐龙包括首领和色子都听到了。而且每一句都听得非常清楚。他们很是担心,担心上天一旦怪罪下来,可能会给咽咽部落带来更大的灾难。但是大家知dào

。这吹毛是一根筋,要想把她拉回来,却是比登天还难。

吹毛从中午一直说到太阳西斜,没有说过一句重复的话,那矛头直指上帝,毫不隐晦,而且话越说越难听,到最后,让你感觉上帝就是一个无耻的小丑,谁都应该过去踢他一脚。如果这时候上帝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不顾一切的给他致命一击,完全不去考lǜ

自己的安危。

就在太阳下山不久,突然的,一股狂风自南向北刮了过来,大风过后,大家朝天上看,天上不知dào

什么时候出现了久违的云朵,紧接着,四面八方开始出现了如山一般高大的积云翻滚着向中间聚集。

“要下雨了。”同伴们惊呼道。

那吹毛看看天空,真是要下雨的样子,急忙向天上喊了一句:

“上帝啊,我话说得重了一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望海涵。”

说完之后,急忙跳了下来,招呼同伴说道:

“快跑,往山洞里跑。”

同伴会意,急忙往山洞方向跑去,他们刚离开,一个闷雷响起,巨大的火球在吹毛刚才站过的地方爆zhà

,那个地方顿时碎石飞溅,炸了一个大坑。

据说,那个大坑一直保持了很多年,或者在数千万年之后,当你登上黄山顶上的时候,也能找到那个被雷击过的地方。

这是后事,我们暂且不提。

却说,她们一边跑,后面的雷也一直追着她们,隆隆的雷声就在她们后面响着,雷击激起的石头碎片也溅的到处都是,一些小树被雷击的火焰引燃,呼呼的着了起来。

不过,她们本来就生活在黄山附近,对于黄山的结构比较了解,哪儿有什么都比较清楚,所以她们沿着最近的路跑进了山洞。

山洞口被重雷连续击了十多次,洞口都被击下的石头给堵了,幸亏她们早在洞口放置了几根被穿通的竹子,才没有被闷死在洞里。

瓢泼大雨下了一夜,大河小河一下子变得满满当当的,那些即将死去的树木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甘霖,第二天,树叶便变得绿得可爱了,咽咽部落一片欢呼,大家终于可以活命了。

大家都知dào

这雨怎么来的,黄山上的闷雷大家也是听到了的,他们担心吹毛已经为了咽咽部落而鞠躬尽瘁了,首领决定,一定要找到吹毛的尸体,为她举行隆重的悼念仪式,并且要让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世世代代记住吹毛的名字,把她封为咽咽部落的神。

色子顾不上刚刚下完雨路途光滑,带上随从,还有自愿跟着的数十个红毛恐龙上黄山去寻找吹毛他们的尸体,他们找到山顶,并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然后沿着脚印一直摸到了那个山洞口,一喊叫,里面有回话的,色子明白她们竟然逃过了一劫,心里高兴,便命大家赶快移开石头,将吹毛他们救出来。

吹毛她们安然无恙,只是肚子里饥饿,大家赶紧给她们找来些吃的,先垫垫肚子。

吹毛自此名声大震,说破天的称号也由此而起,各种版本的故事也是蜂拥而起。吹毛自然成了远近闻名的英雄。

上帝为什么会马上就命令雨神下雨,这是一个很难理解的问题,关键是谁都无法去采访上帝,而且,你即便找到上帝,上帝也未必会讲真话。这样,我们就只好猜测了。

我经过了五个晚上的失眠终于悟出了其中的端倪,吹毛将那上帝说得一无是处、一文不值,听到她说话的不只是上帝和咽咽部落的恐龙们,还有很多的天神,你想,大家一向敬奉的上帝竟然是如此的猥琐和不堪,红毛恐龙都想上去踹上一脚,那些天神们又何尝不是呢?

所以,上帝感到了真zhèng

的危机,他或许害pà

那些天神们的三观因此被吹毛给毁了,自己的地位会突然不保,因此,他只好让雨神赶快布雨,同时心头的怒气实在难消,便命令雷神将那吹毛解决掉,这就出现了下雨之前,雷神追着吹毛的情形。

这种猜测,我是很得yì

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回 临危受命

这场雨过后,咽咽部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风调雨顺的,雷公追了几次吹毛之后,看看追不上,后来就不再追了,估计上帝也早忘了这件事情。

再之后,由于这件事情,大家都称呼吹毛为说破天,渐渐的把吹毛的本名给忘了。

闲言少叙。

当六队队长推荐说破天的时候,大家纷纷赞同,觉得这说破天能够把死龙说活,能够呼风唤雨,这世间的事情自然更不在话下了。

于是色子告诫大家要加强训liàn

,并且做好陷坑的防护,大战之前要做好各项准bèi

工作,要各司其责,分工合zuò

,不要推诿,色子将分工和要求说完之后,宣bù

散会,并派随从火速将说破天找来。

色子将目前的形势和找她的目的说了,没想到,说破天皱着眉头说道:

“恐怕很难……”

“您不是把神鬼都说动了吗?”色子笑着说。

“那神鬼是讲理的。”说破天摇摇头,说道。

“你说的也是,”色子说,“你就将死龙当做活龙医好了,说服不了也没有关系,你只要用心去做就好了。”

“这我就放心了,”说破天说道,“我一定尽心尽lì

的去说服哼哼首领,让他放下屠刀,以拯救天下苍生。”

“那就拜托了。”色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粉红也嘱咐了她几句,并让随从送来煎饼果子和歪瓜裂枣等上等果品犒劳于她,那说破天也不推让。撑开肚子吃了个精光,抹抹嘴就走。

色子问她什么时候动身,说破天说道:

“现在就走。”

“且慢,”色子说道,“须带点礼物送给首领和色子的,这就让他们给你准bèi

。”

“不必了,”说破天说道,“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只配挨骂,咽咽部落的东西。宁可喂狗。也不送他们。”

这“狗”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按照我的推理,应该是一种传说中的爬行动物吧。名声不怎么好。但是和哼哼首领相比。大家对它的讨厌程度稍稍逊色而已,所以说破天会这样说吧,你想说破天她口才好。想象力也丰富,这“狗”或许就是她想象出来的罢了。

这说破天任务是领了,但是心里却完全没有头绪,她虽然大名鼎鼎,但是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红毛恐龙,平时所接触的大多是平头百姓,与领导级别的交往甚少,上次求雨成功,虽然首领赏赐她不少东西,但是由于当时闹饥荒,她把那些东西都散了,一顿就吃光了,床位升了一级才到四级,居住地也没有变化,首领也好,队长也罢,都想让她离自己远远的,不然,她说起话来,大家什么事也别做了,所以,尽管说破天功劳卓著,名声斐然,却难以加官进爵。

不过,说破天也乐得逍遥,一张嘴,想说便说,可以谈天说地,四条腿,想走便走,哪管它南北东西。咽咽部落的哪座山上没有留过她的脚印,哪条河里没有照过她的身影,大凡山川地理、正史野稗,色子知dào

的,她都知dào

;她知dào

的,色子未必知dào

,脑子里还有许许多多讲不完的故事,不管是奇闻异事,还是英雄传奇,信口说来,来龙去脉、枝梢末节都讲得清清楚楚,条分缕析,让你不得不叹服。

然而,现在她犯难了,她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是因为没有压力,信马由缰,想怎样就怎样,而现在,她是带着任务的,这关系到咽咽部落的生死存亡,关系到数千红毛恐龙的性命,她说:

“我身上压着一座黄山。”

“谁让我名声在外呢?”她心里想。再想想自己心系千万苍生,不免又想到当年谩骂上帝来,顿时身上来了精神,决定硬着头皮也要试一试。

到了哼哼部落,她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咽咽部落派来的使者,有要事面见首领。

不一会儿,哼哼首领派色子来迎接。那色子见了说破天说道:

“咽咽使者来访,我等迎接来迟,还望海涵。”

“不必客气,我有要事见首领,说完就走。”说破天说道。

“咽咽部落同意我们的要求了?”色子问道。

说破天装作没有听到,只是说道:

“怎么这里这么臭?”

色子听了觉得这话的味道不对,便说道:

“大使刚来,可能不知dào

,这是我多国部队正在练兵,难免会放些屁屁,集中起来就成了一股强dà

的气流,所谓积少成多,集腋成裘,厉害啊。”

色子的话很明显是要震慑咽咽使者的,你想,屁屁都如此厉害,更何况是八千大军了。

“原来如此,”说破天说道,“看来哼哼部落是很喜欢屁屁的味道的。”

色子苦笑着说:

“大使见笑了,没有办法,这八千大军集中起来没想到屁屁这么多,因此还引起了雾霾,放屁专家说,这是屁屁引起来的,哎,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就把八千大军当做屁屁放了吧。”说破天说道。

“那怎么行呢?”色子笑着说道,“这是14个部落首领联席会议定下来的,哪能说放就放了呢。”

“那建立这狗屁队伍干嘛呢?”说破天说道。

“维护祖制,维护正常的国际秩序,”色子说道,“作为一个大的部落,有义务维护正常的秩序,有义务捍卫老祖先创立的制度不被破坏。”

“正常的秩序就是去干涉别的部落的自由,捍卫祖制就是要把和平的世界变成屠宰场吗?”说破天说道。

“其实只要粉红首领肯放下,战争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问题出在咽咽部落,只要咽咽部落肯改掉错误,这世界还是和平的。”色子说道。

说破天明白,跟色子说也是白说,他不过就是那几句外交语言,真zhèng

要发动战争的是首领,而不是色子,所以,她马上改变了说话的口气和说话的内容,把大事抛开,专谈生活中的琐事,不时的恭维色子几句,渐渐的色子就对她有了好感,两个第一次见面的红毛恐龙越说越投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八回 唇枪舌剑

说破天明白自己来干什么了,她一边跟色子说话,一边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从边关上色子迎接她到首领接见她的地方,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其中要经过多国部队的驻防区。8000部队驻扎在数百亩大的地方,仍然显得很稠密,几乎到处都是多国部队的将士。

他们的训liàn

内容主要是对咬,两个一组,在嘴上涂上胭脂,对咬采用点到为止的办法,只要唇上的红色胭脂碰到对方身上就会计分,当然分值大小不一样,容易要命的地方分值高一些,其它地方分值相对较低,最后计算总分看看谁赢了。

再就是练习跑步、口令等,总之,各种声音很是嘈杂,说破天装作不注意,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几眼,用耳朵听听他们在做什么。

不过,多国部队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的,她从众多的声音中能够辨别出将士们的叹息声和埋怨声,8000将士有6500来自于各部落,他们背井离乡已经好几天了,平时自由惯了,一下子被集中起来,而且开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食宿都远远地预想的待遇,他们能没有怨言吗?

说破天明白,色子之所以领着她经过多国部队驻地,就是想对她起到震慑作用,所以,她在色子面前故yì

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一个劲的跟色子交谈着与战争无关的话。

因为二龙谈得投机,所以这路显得也就短了。不一会儿,说破天就在色子的带领下来到哼哼首领接待外宾的地方。只见哼哼首领在坐在一张一等床上,面南背北,东西两面坐了十多个官员模样的红毛恐龙,设置的是三等或者二等床,看到她来了,都不说话,色子把她让到面北朝南到一张二等床上坐下来,让后自己快步走到东面靠近首领的地方坐了下来。

等色子坐定,说破天从床上跳下来。向首领和众官员拱爪作揖道:

“咽咽部落使者吹毛拜见首领及各位长官。并送上咽咽首领的问候。”

“咽咽部落不是没有首领吗,哪来的问候?”一个官员说道。

众官员哄笑,原本寂静的空气顿时被驱散,哼哼首领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说破天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咽咽部落的首领年轻英俊。正是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青春年华。而且年轻有为。万民拥戴,怎么能说没有首领?岂不是瞽者摸象、聋者述音吗?”

说破天的意思是我首领年轻着呢,说没有首领。那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或者是不知dào

的瞎说,瞽者、聋者也是对那个官员的训斥。

“你说的是那粉红吗?”哼哼首领接话了,“国际上并没有承认他的合法地位,所以不过是一个伪首领罢了,没有法律效力的。”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只要我们咽咽部落的民众认可就行了,与他龙无关。”说破天说道。

那哼哼首领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那些官员也附和着大笑,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那首领说道:

“祖制是祖宗留下来的,我们是祖宗的后代,自然要遵守和维护,违反祖制就是对祖宗不敬,全天下都有义务去讨伐,这是理所当然。”

“对,理所当然。”下面的官员纷纷附和道。

“祖宗还要求天下红毛以和为贵,互敬互爱,和同一家呢。”说破天反驳道。

“那祖宗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一个官员反问道。

“那讨伐的话祖宗又是什么时候说的?”说破天顶了回去。

那个官员被顶的没了话说。

“你来难道是来吵架的吗?”哼哼首领说道。

“不是的,我是代表咽咽部落来谈判的,希望咽咽部落和哼哼部落能够实现睦邻友好,互惠互利。”说破天说道。

“说得不错,但是谈判需yào

诚心,莫非先生将我们提出的条件拿来了?”哼哼首领说道。

“可以,但是我们需yào

时间。”说破天说道。

“我们已经给了你们一年的时间了,一年的时间咽咽部落不但没有思过,反而阳奉阴违,暗中劫掠过往玉雏,违逆雏的意愿,私自扣留,旧罪未悔,新罪又添,南方各部落无不义愤填膺,于是才组织这正义之师,讨回公道,声张正义。”哼哼首领越说越激动,仿佛咽咽部落真的是十恶不赦,罪恶滔天。

“是你们想让我们断子绝孙在前,我们自卫在后,如果众部落不对咽咽部落制裁,我们绝不会出爪子的。”说破天愤愤的说道。

“大使既然没有诚心来谈判,那就请回吧。”哼哼首领下了逐客令。

“谁说我们没有诚心,只要哼哼部落遣散多国部队,认真坐下来谈判,我们什么都可以谈。”说破天说道。

哼哼首领冷笑道:

“大使来哼哼,不过就是缓兵之计,并不是为了求和,回去告sù

粉红,让她为咽咽部落总苍生着想,卸掉首领,远走他乡,多国部队立kè

解散,否则,期限一到,我八千大军将势如破竹,直捣咽咽部落,难免生灵涂炭,到时候,一切罪过都将记在他的头上,让他等待着国际审判吧。”

那说破天本想说服哼哼部落首领的,但是她通过观察明白,这趟差可能是白来了,所以索性就大着胆子信口说了起来:

“谁被审判还不一定呢。”

“除了粉红还有谁?”首领说道。

“谁是主谋,谁就会被审判。”说破天道。

首领冷笑说道:

“好一个吹毛大使,君不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说法吗,真理总是掌握在强者的爪子里,咽咽部落除了屈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哈哈哈哈……”说破天好一阵大笑,这笑声非笑非哭,非喜非怒,却似裹挟着万把利刃,直向哼哼首领和众官员刺去,围坐在一圈的哼哼部落首领和众官员无不感到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几欲逃走。

那说破天的一席话更是令他们不寒而栗,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回 说话巨龙

那说破天原本是去弭兵的,但是看那形势,哼哼部落首领绝不会被说服的,所以,她索性放开了胆子,极尽其语言的功力,要将他们的嚣张气焰压下去,也好长长自己的志气,灭灭他们的威风。

说破天那一阵大笑,喜怒参半,刚柔相济,阴阳相合,似万把尖刀直插面前哼哼首领及众官员的心脏,使得他们个个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笑声完毕,说破天朗声说道:

“我咽咽部落上下一心,正严阵以待,谁敢侵犯我领地,定让他们有去无回,他们的尸体正好滋养我武陵桃园,我武陵桃园看来要提前建成了,老首领泉下有知,定会欣慰的。”

“哈哈哈哈……”,说破天又是一阵大笑。

那些官员都不敢对答,瞪着眼睛看着她。

说破天掉过头,用脚狠狠的踩了几下地,直踩得地动山摇,树木乱颤。首领和众官员险些从床上掉下去,眼睛看着她,都不敢说话。

说破天也不道别,径直向来时的道路走去,每一步都是掷地有声,将心中的愤懑集中在脚上,她恨不得将这块土地踏碎,将所有的侵略者消灭在这里,让他们不要去咽咽部落为非作歹。

走了好一段,说破天突然听到后面喊自己的声音:

“大使,等一等。”

说破天回过头去,只间哼哼部落的色子正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边跑边向自己摆爪子。

说破天自然认识色子。她对色子并没有反感,于是停下脚步,说道:

“不劳色子大人相送,吹毛是认得路的。”

“实在不好意思,没有帮得上忙,”色子说道,“希望大使能够理解,色子也有办不了的事情。”

“色子大人不必自责,这事情原本就没有希望,不过是死龙当活龙医的。”说破天说道。

色子叹了一会儿气。然后将身上的一个葫芦解下来。递给说破天,说道:

“大使先喝口水,请恕我等照顾不周,您先润润嗓子。过一会儿。我领你经过一个果园。那里有很多果子是咽咽部落没有的,大使尽可以吃个够。”

“谢谢色子大人,咽咽部落与哼哼部落交恶。不日将兵戎相见,我们或许将会老死不相往来,今日的朋友,明日的敌人。”

“谢谢色子大人的好意,我肚子不饿,来的时候吃了很多,所以就不必去那果园了。”说破天说道。

“大使不必介yì

,我邀请您用膳,与哼哼部落无关,与哼哼首领无关,主要是我欣赏大使的风采,作为朋友的邀请,这个面子,大使就不要驳回吧。”色子说道。

“看来色子大人也是豪爽之士,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破天说道。

到了果园,那果园果真与别处不同,一眼望不到边,有很多果子说破天见所未见,色子给说破天详细的讲述了每种水果的特点和来历等,并且随时摘下来让说破天品尝,每一种果子味道都不一样,特别让说破天感到称奇的是,她所见过的水果,大多是以甜为主,只不过是甜的浓度不同,或者甜味略有差别,有的水果还含有不同程度的酸,仅此而已。而这里的水果却是酸甜苦辣咸盐五味俱全。说破天连连称赞。色子说,这果园有一个很好的名称,就叫做五味园。

色子说既然觉得好吃,可以撑开肚皮的吃吧。

说破天也不推让,将那没吃过的水果挨个尝了个遍,而且看起来似乎饿极了似的,竟然囫囵吞枣般的咽了下去。

从果园出来,那说破天已经是肚皮胀胀的了,实在再难放下什么东西了。

“大使的说话风采,真是令色子敬佩,”色子说道,“我曾经听说咽咽部落有一位高士,能将死龙说话,能将上帝说动,如果有机会见到,就更加荣幸了。”

说破天笑着说:

“那没什么,不过是巧合而已。”

色子没有听出说破天是自谦的话,便说道:

“不会吧,这事情当时传得可谓神乎其神,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有枝有叶的,当时我本来想亲自去拜访,只可惜当时事务繁忙没有能够抽身而去,后来,这件事情渐渐地淡化,再加上老是有事,一直没有能够成行,现如今,两部落交恶,就更没有机会了,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是个遗憾。”色子说道。

“色子大人为什么如此希望见她呢?”说破天说道。

色子略略思索了片刻,说道:

“这说话,本是无形,不过是一团气从口中呼出,然而一旦呼出,却又有千万种变化,可以将世间所有的事物悉数表达,又可以将世间没有的事物表达出来,不仅表意,亦可表情,柔情蜜意,爱恨情仇,都可以从一张嘴里侃侃而出。时而如涓涓细流,风平浪静;时而如江河澎湃,万龙奔腾;时而如投枪匕首,一剑封喉。”

说破天没有想到,这普普通通的说话,在色子嘴里竟然有了这么神奇的评述,不禁叹道:

“说了半辈子话,今天才发xiàn

说话原来这么神奇。”

“当然,这只是能言善辩者才有的风采,我对他们非常敬重,多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指点,来提高自己的表达能力啊。”色子说道。

“其实那个将死龙说活,将上帝说动的红毛恐龙,就站在您的面前,”说破天说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哪有您说的那么多的道理,承蒙您的厚爱,吹毛实在不敢当啊。”

那色子听了,刚开始不明就里,以为说破天在说着别的话,但是仔细一琢磨,方才明白自己心里一直想找的那个红毛恐龙就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同行了两个来回。

于是那色子立时拜倒在地上,说道:

“不知大使就是大师,请接受我的一拜。”

那说破天急忙将色子扶起,说道:

“吹毛不过一介草民,哪敢接受色子大人如此大礼,大人请起。”

欲知色子如何对答,吹毛如何应付,请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回 谈天说地

色子得悉说破天便是自己心中的说神,一下子激动无比,竟然拜倒在地上,这令说破天受宠若惊。

说破天将色子扶起,二龙促膝长谈,只说到日薄西山,还是难解难分,须臾月亮出来,朦胧的月光更是增加了几分情调,他们相见恨晚,无所不谈,谈笑风生,风生水起,水起波澜,一时间波澜壮阔,风起云涌。什么天文地理,什么伦理道德,什么过去未来,现实的,虚幻的,宏观到天圆地方,微观到犄角旮旯,无所不谈,一时间早忘了身上所负的重任,哪管他即将成为敌人,畅所欲言,不吐不快。

关键的是,他们不在于说什么,不论说什么,都能说出个道理来,深刻透彻,又生动有趣,而且见解独到,高雅脱俗,有时候,不谋而合,有时候,又是各有千秋,虽大相径庭,却各有无可辩驳之理,二龙便相视一笑,自然引到下一个话题。

说着说着,月亮不知dào

什么时候,也从西边落了下去,天空黑暗了下来,他们说兴正浓,并不感觉到天有多黑,因为这个时候,只要有嘴巴耳朵和一颗心就足够了,那眼睛里看到的,哪比得上脑子里的世界开阔,所以,不知何时,那眼睛早就放了假,所以外面的世界自然是可有可无的了。

太阳出来了,光照着眼睛,有些刺眼,他们才发觉天已经亮了,说破天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解决了,便停住了话题。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将那下面的问题做了下处理,顿时感觉到身上清爽了许多,乜着眼睛看了看那东西,突然想起了什么,连连埋怨自己一说话就误了大事,好在现在想起了,也不算晚,遂决定和色子不再聊起话题,做完事马上回去。一刻也不要耽搁。

色子也去解决那些问题去了。说破天仔细看看这片果园,一眼望不到边,想想咽咽部落虽然也有几个大果园,但是与哼哼部落这个大果园相比。真是相差太远了。而且品种上也相差甚远。

这些都不是很重yào

的。说破天将那些奇珍异果,特别是咽咽部落没有的,都一一记在了心里。等色子回来,说破天说道:

“聊了这么长时间,突然觉得肚子里有些饿了。”

那色子又何尝不是,于是说道:

“光顾了说话了,这精神食粮虽然宝贵,但是终究是不能填饱肚子的,现在我们还是回到物质层面上来吧。”

“物质万岁。”说破天说道。

于是二龙一阵猛吃,那说破天更是囫囵着把水果咽下去,有时候甚至咯得喉咙难受,色子劝她慢点吃,她缺一个劲的说:

“好吃,真好吃。”

那色子也不管她,只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吃了好一会儿,二龙才停止了咀嚼。

“多谢色子大人款待,吹毛要回去复命的,我们后会有期。”说破天拱爪说道。

色子本想再说,无奈自己的事情也是很多的,而且自己也无法帮zhù

说破天,自然感觉很是过意不去,只是说道:

“既然你有事回去汇报,我就不强留了,原谅色子无能,不能帮上忙,还望谅解,代我向咽咽部落首领和色子问好,告sù

他们这只代表我自己,和哼哼部落无关,我回去,尽量劝说首领不要攻打咽咽部落,但是希望并不会很大,你们应该早作准bèi

,有备无患。”

色子还要送送说破天,但是说破天说道:

“色子大人,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们就在这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作别吧。”

“好吧,”色子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强留了,不过,你认识路吗?”

“虽然我第一次来这里,”说破天说道,“我来的时候,路上就看到这一片果树林了,由于我们谈兴正浓,我也没有来得及问您,看起来,并到那条道上也没有几步吧。”

“是的,”色子说道,“您真是聪明,不过三五十步就可以到了那条路上了,路上是有标记的,沿着那条路直接走,就可以到达边境的。”

说破天向色子轻轻的做了一个揖,然后扭头便走。

色子看着说破天远去的背影,不免心生几分感慨,是啊,知音难觅,而且好不容易找到的知音,这么快就分别了,而且这分别,很可能再也不能见到了,现在,咽咽部落与哼哼部落交恶,两个部落之间的红毛恐龙的交往就会更加稀少。

色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些果树,想想他们之间聊天和吃水果的场景,感慨万千,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吹毛,说话的水平堪称一流,这世间能比得上的,应该是寥寥无几,但是吃相却是……。”

想到说破天的吃相,色子不免好笑,这说破天好像几天没有吃东西的,竟然这样……

想着想着,他突然感觉到哪儿不对,再看看那些说破天光顾的果树,他恍然大悟,不好,自己上了说破天的当了。

于是色子快步向说破天走的方向追去,哪还有说破天的影子,急忙喊住过路的红毛恐龙,让他们快速去追赶说破天,一定要把说破天给留下来。

色子自己也由快步走变为奔跑,尽管刚吃了东西肚子下坠得难受,但是也管不了了,飞一般的向边境方向跑去。

到了边境,那几个红毛恐龙正等着色子呢,守边者也是一脸无奈,说道:

“那大使回来,却如飞一般,连招呼也不打一下,直冲过来,差点把我给带倒,好在我躲得快。”

“好个屁。”色子说道,“那大使哪儿去了?”

“跑回咽咽部落去了。”那守边的说道,“色子大人找她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色子正要说出原因,但是却觉得那样的话会对自己不利的,反正这件事情谁也不知dào

,瞒过去就算了,于是他继xù

说道,“本来想跟她多了解一下咽咽部落的事情,不曾想她竟然不辞而别,实在是有些遗憾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回 论功行赏

却说那说破天一路狂奔,从哼哼部落一直飞奔回咽咽部落,也不停留,到了粉红处,才停下脚步,也顾不上汇报,只是说道:

“快,快给我找一颗巴豆来。”

粉红首领急忙命令随从去找医者要一颗巴豆来。

“把园艺师也找来吧。”说破天说道。

粉红又命令另一个随从去找园艺师来。

“你把人家的种子给盗来了?”粉红笑着问道。

“首领聪明,”说破天说道,“我把哼哼部落五味园里的奇珍异果尝了个遍,这不,都给您带回来了。”

那医者亲自来了,巴豆是泻药,不能随便乱用,需yào

多大的量,必须经过医者认真的计算才行,量大了,对身体有伤害,量小了,又起不到作用。

那医者摸摸说破天的肚子,浑身上下比划了半天,抓着爪子号号脉,又让她伸出舌头看看,才说道:

“熟透的巴豆一又八分之一颗就好了,可惜我这里只剩下一颗了,不足部分,只好想其它办法了。”

“什么办法?”说破天问道。

“喝凉水,从泉眼里直接冒出来的凉泉水就行。”医者说道。

“那得喝多少?”说破天听了,有点不快。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就好了,不到一刻钟,你的目的就可以达到的。”医者说道。

园艺师兴冲冲的赶来了,一见到说破天。便说道:

“说神回来了?欣闻你又有大动作?你真是咽咽部落第一功臣啊。”

“功臣什么,”说破天说道,“正事没有办好,我是将功折罪。”

“你带回了什么种子?”园艺师问道。

“五味园里面凡是我没有见过的,叫不上名的,看着好吃的,产量高的,统统都装到肚子里去了,由于担心消化液伤害了它们,我几乎将水果整个吞到肚子里去的。我担心自己的消化道也被划伤了。”说破天说道。

“其实说神不必这样的。这些水果的种子它们绝大部分没有那么弱,虽然经过消化液腐蚀,但是仍然能够发芽的,有些种子经过消化液的腐蚀反而更利于发芽的。”

“既然这样。还是让它们在肚子里多待一会儿吧。这巴豆就不要用了吧。”说破天说道。

“我说的是绝大部分是这样。但是也不排除个别品种的种皮或者内果皮太薄,消化液可能会伤及种子内部,影响了种子的生长发育。”园艺师说道。

“哈哈。您等于没有说,看来这巴豆不吃不行了,”说破天笑着说,然后,她转向医者说道,“这巴豆什么时候服用好呢?”

医者略一思索,说道:

“现在就可以服下,反正量也不够,需yào

喝了凉水才能起作用,让它在肚子里先待上一会儿吧。”

说破天从医者爪子里接过巴豆,噶蹦蹦的就吃下去了,等粉红给她递过水来,那巴豆早就下了肚了。把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

“走吧,我们一起到泉边吧,我这里还带着些补药,泻完之后是需yào

及时的补一补的。”医者说道。

于是粉红让随从跟着他们一起去泉边,并让另一个随从去喊色子跟着他们一起去,说破天是功臣,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也要隆重一些的。

他们刚走几步,说破天直喊肚子疼,那医者说,不对呀,量不够,不可能有反应的啊,继xù

往前走,不要管它。

那说破天再走几步,肚子疼得脸都变形了,她忍着疼痛说道:

“我已经坚持不了了,你们躲开点吧。”

“别急,让我再计算计算吧,”医者说道,“我的数学学得是非常好的,计算绝对没有问题的。”

那医者又去说破天身上比划了起来,边比划,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二五一十,三下五除二,二一添作五,五五二十五,一点一二五,也就是一又八分之一,没错。”

就在医者话音刚落,那说破天的屁屁已经完全不听了指挥了,宝贝种子与秽物一起喷涌而出,似喷泉一般。

说破天这一泻,肚子里顿时感到舒服了好多,问道:

“医者,我还要去喷泉吗?”

“不必了,”医者摇摇头,说道,“算好的是量不足,怎么变成了过量了?百思不得其解啊!”

园艺师却兴奋不已,他顾不上秽臭,早跑去鼓捣那秽物去了,一边鼓捣,一边还在激动的叫好。

等色子跑过来,那园艺师高兴的摆过头,说道:

“53种,53种珍贵品种啊,我们发了。”

“你是大功臣啊,我一定说服首领,给你个二等床的赏赐。”色子拍怕说破天,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将功折过嘛。”说破天说道,“任务没有完成,哪还敢谈赏赐啊。”

“那任务本来就没有完成的可能,你勉为其难了,你今天所做的,是造福千秋万代的大事,咽咽部落世世代代都不会忘记你的,武陵桃园既然已经定位为桃园了,其它水果我们就不种了,另开辟一个园,就叫做吹园,让大家记住这个园没有吹毛是建不起来的。”

“色子大人,你们快离开吧,”园艺师说道,“这里味道不好,有我在就可以了。”

“那就有劳你了,”色子笑着说道,“好好育苗,成功了,我要好好的奖赏你。”

“不会也赏赐我二等床吧。”园艺师笑着说道。

“这个,我没有权力,我可以帮你争取,好好干,首领绝不会亏待你的。”色子说道。

“我明白了,”医者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服用不对。”

医者的话把大家吓了一跳,色子问道:

“怎么不对了?”

“这巴豆本来是整个服下的,在肚子里起作用的,不过就是它的表面,而刚才,说神却把它嚼碎了咽到肚子里去,这药效便增加了数倍,所以,药量就超了。”

医者刚说完,说破天又喊肚子疼,这次,她有了准bèi

,急忙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把肚子的问题给处理干净了。

医者急忙从身上拿出了补药,让说破天服下,说破天正要往嘴里放,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

“咬碎了,还是整个吞下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回 吹毛风采

“没关系的,咬碎和吞吃都可以的,反正是补药,多吃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医者说道。

“谨遵医嘱。”说破天说道,然后,她将那些补药放到嘴里一点点嚼着吃了,感到身上逐渐的舒服了。

“你赶快到河里去洗洗,洗完后马上到首领驻地,我来的时候已经派随从通知官员们来开会,你将这次出使的情况详细的向大家汇报一下。”色子说道。

“我和你一起过去吧,不急着洗的。”说破天说道。

“臭烘烘的,把大家都熏跑了的。”色子笑着说。

说破天这才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笑着说道:

“你们先开会,我很快就过去。”

闲言少叙。

各路官员陆续到达会场,会议仍然由色子主持,大家纷纷询问说破天的谈判有没有效果,带回了什么消息没有。

就在他们讨论的当儿,说破天洗完澡之后,身上还没有干好,便急匆匆的赶来了,她向首领和色子拱拱爪子,又向其它官员也拱拱爪子,然后说道:

“吹毛无能,没有能够完成大家的重托,实在感到惭愧。”

会场上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尽管早就预料到会这样,但是心里却存着几分侥幸,因为说破天的嘴不是一般嘴,那是神嘴,可以将死龙说活,可以将上帝说动,说服一个首领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然而侵略者一旦决定了,说破天也没有用。侵略者不需yào

你的嘴,他们需yào

的是利益,利益才是根本,其它一切不过是借口罢了。

“没有关系的,”不知dào

谁喊了一句,“反正我们也不怕他们,正好可以检验一下我们的战备怎么样。”

“是的,我们不怕。”很多官员都这样说。

“谢谢大家原谅吹毛的无能。”说破天拱拱爪子说道。

“告sù

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次派吹毛大使出去,虽然没有能将战车停下来。但是她给我们带回了一笔巨大的财富。”色子说道。

“什么东东?”一个快嘴的打断了色子的话问道。

“吹毛将五味园里的奇珍异果的种子都给带回来了。”色子说道。

“什么?五味园?真的吗?”众官员惊愕不已。

这五味园可是举世闻名。谁也不知dào

,这哼哼部落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珍奇的树木,这里的许多水果的品种别的部落都是没有的,属于特产。绝不外传。一些部落首领为了得到这些水果。必须亲自跑一趟,吃完之后,过两三天才能离开。就怕把种子给带回去。他们为了吃到这些水果自然会用成倍的好东西去交换,哼哼部落因此在南方众部落中显得很是强dà



当然,几乎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特产,比如咽咽部落的石果,喃喃部落的胭脂,这都是本部落的宝贝,咽咽部落的首领想吃到五味园的水果,可以带几个挖了种子的石果过去,喃喃部落首领背上几块红石头过去自然可以海吃几天的。

这种交换也促进了部落之间的交往,通过这些交换,部落首领,一些重yào

的官员,或者部落里的有功的红毛恐龙都有机会到别的部落去访问,通过访问,不仅加深了部落之间的友谊,同时通过部落之间的交流访问,也可以相互学到不少东西,促进了红毛社会文明的发展。

“说神,您快说说您是怎样把这些种子弄回来的?”一个官员好奇的问。

于是,说破天将自己如何同哼哼部落的色子交了朋友,哼哼部落的色子是如何崇拜她的事情娓娓道来,大家听了自然惊诧不已,然后讲了他们两个从白天说到晚上,然后又说了一个通宵,讲了趁着色子方便的时候,自己已经将那些珍奇的果树定位了等等,然后,吃饱之后乘机离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大家讲了,大家都完全沉浸在说破天的叙述当中,感觉到这样说话,就是连续讲一年,大家也会洗耳恭听,绝不会离开和反感的。

还是色子打断了说破天的话,他说道:

“吹毛是大功臣,对咽咽部落的贡献太大了,应该论功行赏,大家看看,应该赏什么。”

众官员听了,都不说话,只是把目光盯在了粉红身上,大家明白,这赏赐是要首领出的,大家不好搀和,首领就在跟前,说得高了,怕首领为难,说得低了,觉得对不起说破天,所以,大家索性不说了,就等首领发话了。

“二等床,”粉红说道,“吹毛是咽咽部落的大功臣,早该赏赐了,多高的赏赐也不为过,我们马上就进入特殊的时期,对于在对敌战斗中有功的红毛恐龙都要给以重奖,希望大家都能出主意想办法,都要有奋勇杀敌的勇气,咽咽部落必须要胜利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家有信心吗?”

“有。”大家几乎异口同声。

说破天忙着作揖拜谢,她说道:

“吹毛不过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谈判的事情也没有取得成功,功罪相抵,平了就算了,恳请首领不要赏赐我了,免得大家认为赏罚不公的。”

色子笑着说道:

“吹毛大使就不要推让了,你是咽咽部落众红毛学习的楷模,你还是把你谈判的情况给大家说一说吧。”

于是,说破天又将谈判过程给大家讲了一遍,讲了她如何驳斥哼哼首领和众官员以及她识破了哼哼首领的狼子野心之后,那一笑,一说和一跺的巨大威力,她说:

“一笑,似万箭穿心,一说,又心惊胆战,一跺,更不寒而栗。”

三步果真镇住了哼哼首领和众官员,也震撼了哼哼部落的色子,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位来自于咽咽部落的大使,她能言善辩,舌战群雄,所以,会亲自送说破天离开哼哼部落,谈话中又知dào

了这就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大神,不禁对侃起来,越侃越亲热,于是,自己做主把吹毛引到五味园来,好好招待了一顿。

恰恰是由于太激动了,竟然忘记了防备,让说破天轻轻松松的将五味园的种子给盗走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回 严阵以待

期限越来越近,咽咽部落边境上的空气骤然紧张起来,那一草一木似乎也充满了警觉,随时谛听来自远方的脚步声,战争已经不可避免。

粉红召开会议的次数频繁了起来,但大多数是短会,安排了具体的事情之后,立刻散会,各路官员都急着下去布置,不敢有丝毫懈怠。长枪队、绊索队、投石队和踢踏队抓紧时间进行最后的训练,防守队员对陷坑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包括覆盖、伪装、放置标记等等。

我和牡丹也整日忙碌在各个工地和训练场,对各地的工作进行指导,修正等。

当然我们还有一项更重要的工作,那就是指挥整个战役。粉红授予牡丹抗多作战总司令,授予我为作战总参谋长兼副总司令,他自己不授军职,由我们三个组成三龙团,作为最高的决策和指挥中心,领导全部落的战事。

对于这次多国部队的入侵,我们称之为抗多战争,多国部队那一方称之为维祖战争,意思是维护祖制的意思,因为祖先是大家的祖先,他们的意思是咽咽部落违反了祖制,就是对祖先的不敬,我们作为祖先的后代当然义不容辞的去维护,这样,他们就可以将不义战争粉饰为正义战争。

我们秘密派出了一些间谍悄悄的潜入到哼哼部落,有的直接摸进了多国部队内部,他们将最新的消息随时传递了回来,当然。他们不可能马上跑回来报告消息,一来相距遥远,这样一来一走,极容易暴露身份,同时,战机稍纵即逝,因为送情报而耽误情报也是非常不可取的。

他们用暗号传递信息,暗号的内容只有我们知道,多国部队那一方却一点也不会知道,早在一年前。哼哼部落刚刚宣布制裁咽咽部落的时候。粉红就成立了一个秘密的情报组织,情报组的成员都比较隐秘,这主要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还有情报的安全。情报组的所有成员只有色子心里清楚。这些成员的训练都是单独训练。并不和情报组的其它成员进行面对面的接触。这样,即使有一个情报组的成员被抓,也不会供出其它的同伴。所以派到外部落的情报成员,都是单独做事,远距离配合,当一个发出了信息的时候,留在附近的,会将信息重新发一遍,这样信息就会逐渐的传回来。

对于运用什么去传递信息,我们也争论过很多次,开始是准备使用物上记号来传递,比如在树上画出一些符号,或者将一些树枝进行有规律的摆放,但是这种观点很快就被推翻了。偌大的森林里面选定几棵做记号的树木并不是很容易的,树木之间区别也是并不大的,所以找这些记号是一项很难的工作,特别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区,情报组的成员实现情报的交接那就显得更加困难了。

我给他们讲了当年金丹他们用语音来传递消息的故事,他们觉得用语音传递信息,可以传递得很远,而且不会因为天黑或者其它原因无法工作,而且可以有效的扩大传递信号者之间的距离,提高了效率,避免了失误。

经过探讨,我们决定用虫子的叫声来作为信号,为了更好的区别,我们选了三种会唱歌的虫子,分别是蝉、蛐蛐和蝈蝈。蝉叫表明敌人正向我们靠近,蛐蛐叫表明敌人在原地休息,蝈蝈叫表明敌人正在远离我们。大体是这样,我们还通过叫声的长短、快慢和节奏等来表达更加丰富的内容,这些更具体的内容都交给了色子去处理。

为了避免我们受到大自然中的虫叫的干扰,情报成员所发的信号与天然虫子所叫是有些不同的,当然,这只有极个别的红毛恐龙能够听出来,别的红毛恐龙是分辨不清的,以为就是大自然的虫子在叫呢。所以大可不必担心情报有误的。

一日,色子接到情报,多国部队已经开拔,八千部队全部出动,排成了四路纵队前行,队伍长达数十里,浩浩荡荡,所过之处,烟尘滚滚,脚步所踏之处,再难看见活的生物,即使是坚硬的木质,也被踩得面目全非了。

我们决定按照第一套作战方案进行应对。

边防地区的群众已经安排了转移,长枪队、投石队、绊索队和踢踏队已经就位,随时接受调遣和指挥。

情报组不断的传回情报,显示着多国部队的位置和方向,根据这些情报,我们可以大致判断一下敌人可能入侵我们的大致方位,以便于防御和攻击,当然,我们还有其它方法让他们进入我们预定的防御地点。

只有进入我们设好的防御区域,才能更有效的打击敌人,取得更好的战果。

哼哼部落是咽咽部落北方的邻居,边境线是宽达十多公里、长达数百公里的高大的乔木林,这个区域是公共的区域,可以随便进入,但是不可以长久居住。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边界线大抵都是这样的,比较宽阔,避免双方因为边界的问题发生争端,边界地带往往很少有果树,这样一来,很少有红毛活动,这样就可以保持各部落之间的相对安静和不受干扰。

边界线是个大区域,在这个区域两个部落的成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但是却不能跨过这个区域到对方的领土上,这就是越界了,越界就会引出部落之间的争端,双方就要通过谈判或者其它方式来解决争端,有时候可能还会将矛盾给激化,引发战争。

边界线的边缘部分都是有标记的,这样就可以保证大家不至于越界的,最初设置的标志是部落首领往树上撒点尿,对方闻到首领的尿骚味就知道这是他部落了,不能再往前走了。但是这种方法有很大的缺陷,因为边界线太长,首领走上这么一圈,得好多天,而且得带上很多的水,不停地喝水才能不断的撒尿。因为形成的尿太快,那尿骚味往往又不足,很能闻得出来,一场雨过后,前面的功夫更是白费了。

于是,大家就想别的办法来标明边界线的区域,到底有什么好方法呢?明天再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回 冷界花香

停更了有好多天了,主要原因是这些天邻近春节,事情很多,难以坐下来慢慢码字,所以就耽搁了下来。当然,别的原因也有,订阅老是上不去,签约状态改变无望,希望能够改编动漫的愿望难以实现,朋友们劝说另开新书等等诸多原因也一直困扰着我。说实话,作家并非圣人,没有收入就没有动力,没有动力,自然就没有激情,所以即使再好的素材,明知dào

会成为一本千古难得的好书,也很有可能会太监的。

闲言少叙。

上回里我们提到边界边缘部分是应该有标志的,不然的话,对方的红毛恐龙可能会无意中越过了边界,以此引发部落之间的争端。如果大家都是无意闯入,原本没有什么问题的,问题是有些别有用心的红毛恐龙会故yì

闯入,或者带着某种任务悄悄的偷渡过来做一些违法的事情,所以,边界边缘必须得划得清清楚楚,所有的红毛恐龙都能够清清楚楚的辨识出来,才会使偷渡者不能通过诡辩而蒙哄过关,更好的保证部落的安全。

撒尿的方法被摈弃之后,很多的部落是用藤条将边界的边缘部分标示出来的,他们将藤条绑在树上,一根一根接起来,成为一条封闭的边缘线。当然,也有不封闭的,每隔一段,封闭一截,或者,只是每隔一段距离,在某一棵大树上象征性的拴一截藤条即可,在两个拴藤条的树木之间。大家可以想象到一条虚无的连接线的。

藤条比较结实,一般十多年也不会朽坏,有时候,那藤条就长在边界线的边缘,就地取材,它还可以不断地生长,更不用说朽坏了,所以用藤条做边界的边缘线,受到很多部落的欢迎的。但是,用藤条也有它的局限性。有的部落是不产藤条的。为了获得藤条,一些部落不得不用自己的特产去和别的部落进行交换,一时间,藤条价格大涨。乐坏了那些产藤条的部落。也苦了不产藤条的部落。由此也引发了一些矛盾,同时,藤条的过度采伐。无异于杀鸡取卵,对一些树木产生了极大的危害,一些产藤条的树木因此而枯死的也不少的。

同时,这种囚笼式的边缘线也是饱受诟病的,一些热爱自由的红毛恐龙发出抗议,自由智慧的红毛恐龙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呢?

后来,有一个小恐龙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建议,就是在边界的边缘种花,种什么花呢?每一个部落都有自己喜爱的花,当然,喜爱的花可能不止一种,然后经过评选,选出一种最能够代表本部落的花,称为“部花”,大家就在边缘线上种植这种部花,当花儿烂漫的时候,边境边缘线竟然成了美丽的风景线,使得原本冷冰冰的边缘线变得如此美丽而温馨。

用花儿做边缘线,造价低,做起来方便,而且花草或者是蓄根的,或者是用种子的,都可以保证花草绵延不断的生长,越开越旺,也不用担心它的寿命长短,它是无限长的。

这个小恐龙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花木兰,就是因为这件事而得名的,本来是叫做花栏的,意思是用花做围栏,但是大家觉得用围栏心里感到不怎么舒服的,所以索性将“栏”给拆开,变成了“木兰”。这样,花栏就变成了花木兰。花木兰因此而声名大震。后来,花木兰凭着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成为威震一方的部落首领。这里有很多的故事的,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的讲给大家听吧。

关于边界的事情,我就不再赘述了。因为之前没有介shào

过,而且红毛恐龙的边界与其它动物的边界是大相径庭的,所以,这里我占用了一定的篇幅给大家介shào

,想必会有一些朋友对此感兴趣的。

多国部队经过小半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边境区域,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有些士兵已经很累了,你想,我们数吨重的身体,是并不适宜走长路的,除非经过长时间的训liàn

,像我们,走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体素质和腿部的力量支持我们可以长时间的行走,并且可以健步如飞,但是,像我们这样的红毛恐龙却是不多的。

却说多国部队的先头部队却闻到了水果的香味,这种香味又不是某一种水果的味道,而是很多种水果的香味混合而生的味道。

“前面一定有果树,而且不止一棵啊。”有士兵喊道。

“大家快走几步,去吃水果去。”有谁又喊了一句。

先头部队向前行走了几十米,并没有看到他们想象的果树,却见很多的红毛恐龙来来往往,各自爪子里拿着水果,背上驮着水果,往一个地方运送——一块空地上堆着小山一样的各样水果——他们刚才闻到的,便是这小山头发出来的,难怪大家所闻到的,是一种混合了多种水果的香味的味道,而且会传得那么远。

那些红毛恐龙并没有因为多国部队的到来而惊慌,而是继xù

做他们自己的事情。

先头部队的头目迅速将这件事情逐级汇报了过去,同时,他带领先头部队将那个山头一样大的水果堆围了起来,却不允许士兵们吃那些水果。

这个时候,往过运送水果的红毛恐龙才停下了爪子里的工作,一个官员模样的红毛恐龙对多国部队先头部队的头目说道:

“得悉多国部队大军造访我咽咽部落,我等奉首领的指示,特来犒赏大军,我部落地小物薄,物产稀少,比不过哼哼部落,但我们以一颗诚心对待朋友,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那小头目自然做不了主,只是说道:

“我等奉上峰命令行事,却也是不得已,还望各位谅解,请你们把水果拿走吧,我们是不配吃你们的东西的。”

那些将士们早就口干舌燥了,看着这些水果,自然是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过去海吃一顿,但是没有长官的同意,谁也不敢动。(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回 谜团难解

就在这当口,多国部队的总司令青毛接到消息之后飞跑而至。他看着那小山一样的水果,再看看多国部队将士们垂涎欲滴的情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我们明明是来侵略你们的,为何又要在这里犒劳我们,莫非想让我们攒足了精神,好揍你们吗?

这在逻辑上是不通的。

在逻辑上说不通的,就一定是有诈的。

咽咽部落那个官员模样的红毛恐龙还等在原地,其他的红毛恐龙却渐渐地散了,不知dào

都到了哪里,只剩下这位官员模样的红毛恐龙和一堆小山一样的水果留在那里,除此之外,是多国部队的先头部队,这是先锋部队的一部分,刚才说话的,便是先锋队长红小豆,他面对这种奇怪的场面,不知dào

如何处理,便将情况逐级上报,总司令青毛也觉得事情蹊跷,于是,她亲自前往,弄清事情的原委。

“喂,你是谁,”青毛对那个官员模样的红毛恐龙问道,“放这些水果干嘛呢?”

“我是咽咽部落的麻将,得悉多国部队大军来到,奉我方首领的指示,特来犒赏大军,想必诸位已经口干舌燥,正好可以解解渴。”那位官员模样的红毛恐龙说道。

“原来是麻将大人,你知dào

我们是来干什么来了吗?”青毛问道。

“不管干什么,来了就是客。”麻将说道,“既是客人,我们理应招待的。”

“哈哈哈哈……”青毛笑着说道。“莫非咽咽部落首领忽然良心发xiàn

,为天下苍生着想,想通了不成,假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向哼哼部落及众部落首领请示,和平解决争端,让战争不再发生。”

“我们首领一直为天下苍生着想,在此摆下水果宴,就是希望贵军吃饱喝足之后,即刻返回。免得生灵涂炭。总司令既然也有向善之心,希望能够信守承诺,及早请示,早日消弭战争才是。”麻将说道。

那青毛是何等聪明。她自然能够听出麻将想要表达的意思。咽咽部落首领并未做出让步。不过是想用这些水果来收买,以达到退兵的目的,但是她却不点破。只是说:

“既然咽咽部落首领诚心求和,就请他跟我们走一趟,让他亲自与哼哼部落及其他首领谈话即可。”

“大军先退,我首领很快便到。”麻将说道。

“还是请首领前来,我们也好护送,以保证首领的安全。”青毛说道。

“难得司令如此热心,”麻将说道,“我得回去向首领请示,原谅麻将职位低下,做不了首领的主,你们先用餐,等我请示了首领之后,再给大家答复。”

那麻将说完,向青毛做了个揖之后,掉头便走。众将士也不好阻拦,青毛看着那一堆水果却一时没有了主意。

这里只剩下了一大堆水果,还有陆续到达的多国部队的将士们,就在这说话的当儿,八千将士绝大部分都赶了过来。

“司令,要在这儿犒赏我们吗?首领想得真是周到啊。”后来的将士看到如此多的水果,不由的说道。

他们还以为是哼哼首领在这儿摆下水果犒劳将士们的,因为这是公共的区域,我前面介shào

过,两个部落的红毛恐龙都是可以过来的,并不存zài

越界的问题。

“不是的,这是咽咽部落的水果。”没等司令解释,有知情者便解释道。

青毛命令红小豆,调动先锋队将士将这堆水果围起来,没有她的命令,谁都不许动这些水果。

然后青毛将副总司令蓝毛、绿毛;先锋队长红小豆,中锋队长红芸豆,后卫队长红豇豆;三个副队长豆花、豆叶、豆枝;九个小队队长红梅、橙梅、黄梅、绿梅、青梅、蓝梅、紫梅、黑梅和白梅;小队副叮咚、叮铃、叮咛、叮咬、叮叮、叮当、叮嘱、叮子和叮孙等悉数叫了过来,成立了临时司令部,重点研究如何处理这些水果,并且确定第一场战役如何进行等等问题。

“大军远道而来,半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些水果正是雪中送炭,吃了它,大家正好精力充沛的作战。”红芸豆说道。

“那不是不要脸了嘛,”后卫队长红豇豆说道,“常言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爪短’,吃了咽咽部落送来的水果,再让大家去打咽咽部落,怎么下得去爪子?”

“侵略者烧杀抢掠,何时要过脸,豇豆队长就不要太较真了吧,再说了,大军马上就要开进咽咽部落,咽咽部落自然要为我们提供给养,这又有什么区别呢。”红芸豆说道。

“区别大着呢,送来的和掠夺的,能没有区别吗?作为侵略者,掠夺来的用得才舒心。”红豇豆说道。

其它官员也纷纷的议论了起来,他们绝大部分支持红芸豆的看法,先吃了那些水果再说,管他脸不脸,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组织八千大军来攻打一个部落,不论如何粉饰,本身就是不义的,何必要计较要不要脸呢。

副总司令蓝毛和绿毛也比较支持吃了这些水果,不过绿毛却提出了疑问:

“咽咽部落既然知dào

大军来袭,而且形势不可逆转,为什么不去组织抵抗,却将重yào

的战略物资拱爪送来,这不是很蹊跷吗?”

“这也正是我不解之处,”青毛说道,“咽咽部落一直持强硬态度,与众部落对抗,今天竟然一反常态,摆出了水果宴,其中必然有诈,我等应该小心为是。”

“或许他们想讨好我们,希望我们能够爪下留情,因为参战的是我们,他们不能说服众部落首领,于是便在多国部队上下功夫也未可知。”副队长豆花说道。

豆花的花得到了很多官员的认可,大家觉得豆花说的话有道理,咽咽部落已是穷途末路,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出现一些看起来怪异的行为,这是很正常的。将士们个个口渴难受,不如把这些水果吃了,养足了精神,也好尽快的投入战斗,至于要不要脸,就不要管他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六回 互相倾轧

水果的香味不停的散发到空气中,渐渐地,方圆数里之内,全被淡淡的果香浸染,那果香裹挟在空气中,穿行在红毛恐龙的呼吸道之中,挑逗着多国部队将士们的肠胃,那肠胃叽里咕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又相互叠压,似乐器合奏,本来那声音并不高,也极短暂,但经不住八千将士同时发出,音量渐渐变得大了起来,延续了起来,似雷声隆隆,似惊涛骇浪,闭上眼睛,仿佛站在大海边上,亲历大雨滂沱下的涨潮盛况。

青毛本来是要研究第一次战役如何进行的,但是与会的官员们早就心不在焉了,她虽然多次提醒,但是还是无济于事,她明白其中的原因,只好放话,让大家吃了这些水果之后,再过来开会。

多国部队将士听到了青毛的放话,都不顾一切的到水果堆上抢了起来,那像小山一样大的一堆水果,对于8000将士来说,不论是面积还是体积,都显得极小,数十个红毛恐龙围起来,已经是水泄不通了,前面抢到水果的,三两口便咽到了肚子里,再去吃下一个,却不肯离开,后面的红毛恐龙吃不到水果,便骂骂咧咧的向前涌过去,最后面的担心自己吃不到,更是加大了力度往前挤,一些将士被后面巨大的力量给挤倒了,却难以站起来,她跟前的红毛恐龙又收不住脚,直接从身上踩了过去,须臾之间,很多的红毛恐龙从她的身上踩过去。

站在外面的青毛顿时明白了咽咽部落的意图。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整个局面已经完全失控,8000将士蜂拥而上,各种喊叫声络绎不绝,有的红毛恐龙来不及呼喊就被踩死在脚下,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那些官员们也大多卷进了洪流当中,在互相推搡和拥挤当中已经自身难保,哪还能指挥别的红毛恐龙?

任青毛喊破了嗓子,但是无济于事,一个失控的局面谁也不能左右。只好等待它自己解困。

青毛只好躲得远远地。暗暗的埋怨自己缺乏主见,没有能够识破咽咽部落的阴谋,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而现在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局面控zhì

住。

这也并非青毛无能。这多国部队虽然是刚刚组建不久。但是各种口令还是很健全的。什么信号该进,什么信号该退,什么信号该聚。什么信号该分都是有的,而且针对这些口令,大军经过了反复的训liàn

,对可能出现的意wài

情况也做了充分的考lǜ

,并且编制了《战时紧急情况应急预案》,以应对特别情况的发生。

既然这些东西都考lǜ

了,那为什么又会束手无策呢?原来,这多国部队为了避免权力滥用,实行的是各司其职,各负其责的方针,总司令负责的是整个战役的谋划,更多的是通盘考lǜ

,具体的操作自然由副总司令和各个队长副队长来执行。

如果要解散,总司令将命令传达给副总司令,副总司令将命令传达给先锋或者中锋或者后卫队长之后,由他们来发号施令:吹响一种特殊的乐器。

乐器戴在传令官的脖子上,总司令是没有的,所以他即使把嗓子给喊破了,也是无济于事的,即便她戴着那种乐器,但是如果吹的节奏不对,反而会更危险,比如本来是想吹散的节奏,结果吹成了聚的节奏,那些将士们更会加快了聚合的节奏,造成的后果更加严重。

这青毛一边后退,一边心里在骂娘,三个队长都干什么去了,怎么就不能发发信号呢?这么危险的情况,难道非要等我的命令送到才肯发信号吗?

骂着骂着,她的心里却又担忧了起来,她的这些将领们大多是第一时间冲到那个水果堆上,在这次倾轧中,他们所受的危害可能最大,

“这些家伙,就该受受苦,谁让他们习惯了多吃多占,什么时候也忘不了,如果他们像我一样让士兵们先上,就不会有危险了。”青毛心里骂道。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乐器声,那声音从里面传出,不太高,但是却连续的吹起来,那聚合的队伍逐渐的停止了拥挤,并开始缓缓的向外散开,没有吃到水果的将士们也意识到前面发生的事情,不再抱怨,多少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冲到最前面。

青毛这当口,急急的唤住几个走到身边的士兵,询问前面的情况,并让他们呼喊幸存的将领们速速来到这里,进行安排部署。

八千将士好一会儿才疏散开了,那水果堆也渐渐的露了出来,不过真zhèng

显露在外面的,却不是水果,而是众多红毛恐龙的尸体,还有那些受了重伤起不来的,嘴里无力的呻吟着,骨折了的,勉强的站起来的,浑身沾着鲜血的,水果虽然还在,但是早被尸体严严实实的盖着,却难以看到水果的本来面目,即便露出一两个来,早被鲜血染红了,或者被踩得稀巴烂了,哪有原来的样子?

在那个水果堆上,还有一个令所有红毛恐龙动容的场景,大家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红毛恐龙坐在水果堆上,身上、脸上是数不清的恐龙足印,那脸早已变形,血和泥土在脸上混合着,她的身旁是五六具红毛恐龙的尸体,有的压在她的身上,有的被她压着,这些都没有什么,因为,整个水果堆上,水果堆外,数百名米的土地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景象,没有多大区别。

但是,与其他受伤或者被踩死的红毛恐龙不同的是,她的嘴里含着乐器,那乐器正发出让将士们散开的节奏,她一刻不停的吹着,直到所有的红毛恐龙都散开了,那嘴还一直吹着。

正是这个乐器,拯救了很多红毛士兵的生命,如果不是这个红毛恐龙将乐器吹响,这场混乱不知dào

还要持续多久。

青毛激动的跑过去,亲自移开那个恐龙周围的尸体,从嘴里抢出那件乐器,激动的说:

“太谢谢你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回 大军暂退

吹响乐器的,正是先锋队长红小豆。

虽然她的身上一样被踩的全是脚印,而且面目全非,青毛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心里不免庆幸自己没有用错龙,在关键时刻能够挽狂澜于既倒,避免了更大灾难的发生。

大大小小的官员陆陆续续的过来了,大多瘸着腿,一颠一颠的,身上印着很多的足印,有的身上还淌着血,两个副司令当中绿毛已经没有了踪影,只有蓝毛瘸着腿过来向青毛汇报。

“你清点一下吧,看看官员还剩多少,先保证先锋、中锋和后卫三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职务,受重伤和牺牲的从下面的官员中往上逐级提拔,各自清点自己的队伍,然后赶快组织起来抢救伤员,处理尸体,大军全部回撤,将伤员和尸体全部运回哼哼部落,派快腿迅速将这里的消息向哼哼首领汇报,让哼哼部落尽快的安排床位和医者,并且确定好阵亡将士的墓地……”

接到命令的蓝毛即刻清点官员,三个队长除了红小豆还躺在那里之外,其它的两个都不见了踪影,三个副队长都在,于是她们暂时接替了队长的位置,各个小队要么小队长不在了,要么小队副没有踪影,有的小队长和小队副都不见了,蓝毛只好进行了调剂,保证各个小队有一名小队长。

各小队立kè

吹起集合的乐曲,因为这些曲子都并不一样,所以各个小队的队员纷纷都向各自的小队长聚拢。并不会混乱的,经过短时间的嘈杂之后,队伍很快集结完毕。

不大一会儿,各个小队长向队长汇报了各小队的伤亡情况,队长们经过汇总之后向蓝毛进行了汇报。

经过统计,剩余的健康的士兵(包括轻伤)不足六千,汇报之后,蓝毛大骇,这大军还没有参战,伤亡就达两千。这将如何向各个部落交代?

蓝毛命令各个小队将所有红毛恐龙分成两个一组。每组运送一个士兵的尸体,三个组负责运送两名受重伤的士兵,以保证运送一个重伤的士兵有三个红毛恐龙,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避免受伤的士兵受到第二次伤害。

后卫队抽调二三百红毛恐龙断后。以防止咽咽部落派军队来个突然袭击。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蓝毛还将这些情况派快腿迅速的向哼哼首领汇报。

这些事情安排完毕,她才到青毛这儿来汇报。

那青毛正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摇动着红小豆的身体。蓝毛将自己的爪子靠近红小豆的嘴和鼻子,希望能够探到她的鼻息。

然而,红小豆的嘴和鼻子却并没有丝毫的气息,显然,红小豆已经死去了,至于什么时候死的,谁也不清楚,但是,就在刚才,红小豆的嘴里还在吹着乐器呢。

死了的红小豆又是如何吹响了乐器呢?蓝毛不得其解,她也没有闲暇时间去想这个问题,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抢救伤员,大军安全的撤回去。

“司令,小豆已经死了,请司令节哀顺变,大军需yào

您来掌舵,您可以挺住啊。”

“医者呢,快去找医者,小豆怎么会死呢?小豆没有死。”青毛有点歇斯底里的狂吼着。

哪来的医者,这大军出来就没有带医者的,原本以为这战斗是速战速决的,大军一过,自然如秋风扫落叶,咽咽部落只有招架之功,哪来的还手之力呢?即便有些磕磕碰碰,稍稍休息就好了,或者就在咽咽部落现找一些医者也是可以处理的。因此,当有官员说要派一些医者的时候,青毛表示,没有必要的,带上医者大军还得保护医者的安全,反而成了累赘,还不如不派的好。首领听了笑笑说,既然这样,就不给大军添麻烦了,大家听了,都哈哈的笑起来。

“没有医者,军队没有医者。”蓝毛说道。

青毛或许已经想起了当时的事情,面对红小豆冷冰冰的尸体,心里甭提有多后悔,要是当时自己再坚持一下,或者能够识破咽咽部落的阴谋,这惨剧就不会上演,这么多的将士,还没有参加战斗,就伤亡了四分之一,作为三军统帅,就是死上一百遍也是难辞其咎,想自己何等聪明,今天却输得这么惨,对方没有动用一兵一卒,就将自己的八千大军打了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死伤惨重,这将如何向首领交代?

“抢救伤员要紧,”青毛很快镇定了下来,她说道,“命令各小队,先救伤员,后背死者。骨折的要用藤条或树皮树鬃和木棍固定好,以免造成二次伤害,所有的官员也都参与到抢救伤员的行动中,不得怠慢,也包括我们。”

“好的。”蓝毛说道,“我们就加入一小队,并且将这个决定告sù

给官员们,这样,也便于指挥全局。”

“就这样吧。”青毛说道。

对伤员的抢救工作如火如荼的展开了,六千大军全面铺开,伤比较轻的,放到背上就可以走了,三个红毛恐龙轮流着背,背到哼哼部落预定的地点就好了,自然有部落内的红毛恐龙来照料,还有医者弄来草药或敷或服,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那些受了重伤的,有的骨折很严重,有的伤到了内脏,有的能背着走,有的还不能背,青毛命令,用树棍和藤条树鬃等编成担架,把重伤者放在担架上,慢慢的抬走。

抢救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个时辰之内,所有的伤员悉数运了回去,剩下的只有尸体,青毛让几个善于数数的战士清点了一下数目,一共数出了八百五十六具尸体。

加上伤员一千二百七十九个,伤亡总数达到了两千一百三十五,总数达到了四分之一还多。

青毛命令剩下的将士两个一组,迅速的将尸体背回哼哼部落选定的地方:那里早有等待在那里的红毛恐龙在挖坑,随时准bèi

进行遗体告别仪式。

等尸体全部抬走,再看那堆水果,上面全是鲜血,有的已经凝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还有红毛恐龙被挤压出来的粪便的味道混合着,一股风吹来,更增加了肃杀的气氛。(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回 引咎辞职

青毛是最后一个离开这伤心之地的。

蓝毛早已赶回了哼哼部落,那里需yào

有统帅坐镇,所以她不能在这里陪着青毛,只好留下几个精干的红毛恐龙留在青毛身边,自己则陪着伤员一起赶了回去。

青毛想再看看这堆给她带来灾难的水果,这么大的一堆水果,那得多大的一个果园啊,或许是两个、三个中型果园?战争必然会使得物资短缺,这咽咽部落却舍得用这么多的水果来赌对手的失误?

她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指挥上的失误,假如当时让大家排着队一个一个的领水果,惨剧就不会发生,都怪自己太过大意,一心想着尽快建功立业,并且小觑了对手的实力,才上演了原本不该出现的惨剧,凭什么他们就能够判断我们会出现这种概率很小的失误呢?如果我们不出现失误,他们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或许……”青毛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身上一哆嗦。然后她冲到那个水果堆上,用力去拨开表面的水果……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

“抓住她,抓住青毛,谁抓住了重重有赏。”

青毛抬头一看,只见对面有数百个红毛恐龙正蜂拥而来,地上的尘土被卷起,像起了雾一般,呐喊声随着那个喊声而起。

“司令,快跑吧。咽咽部落的军队追来了,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青毛还要迟疑,那几个士兵架起她就跑。后面的追兵呐喊声不断,不时的还有石头等飞过来击打在身上,尖尖的疼痛。

青毛只好没命的逃跑,她甩开那几个护卫,只顾往前奔,她明白,如果自己再落入敌手,那形势对多国部队将更加不利,即使哼哼部落不将自己处死,那哼哼部落也绝不会饶过自己的。

闲言少叙。

青毛拼尽了全力才没有落入敌手。踏入哼哼部落边缘线很长一段路程才敢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

那几个随从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起了气来。咽咽部落的追兵倒是没有越过边界来追杀,看看没有追到,便退了回去。

“兄弟们都撤出来了吧?”青毛看着周围的几个随从道。她并不知dào

蓝毛给她留下几个随从,也不知dào

他们叫什么。所以她这样说。

“都回来了。”一个随从道。

“这就好。”青毛说道。“我们先去看看伤员吧。”

“好的,”那个随从说道,“我们听司令的。”

伤员们被安顿在李子园。李子园本来是迎接贵宾和召开一些重yào

会议的场所,这里设了一千多床位,各种等级都有,多国部队失利的消息传回之后,哼哼首领急忙召集色子等进行商议,色子认为只有李子园才能容纳大量的伤员,而且这些伤员有很多是其它部落的,也可以称得上贵宾,伤员们放在这里,也好向本部落和兄弟部落有所交代,减轻他们因为最高统帅指挥失误带来的伤痛和不满。

色子赶忙将本部落的全部56名医者调动过来全力做好救治工作,又抽调1200多名普通的红毛恐龙作为医者的助理和伤员的护理工作,负责为医者打下手、采集草药和护理伤员等工作。命令麻将整日守在这里,全力处理这里的工作,首领和麻将则在救治伤员和处理尸体两个场地之间来回奔波。

色子还派出使者到参战的各部落去,将多国部队失利的消息做了通报,希望他们派使者来处理伤员和阵亡将士的埋葬工作,同时派医者来协助救治伤员。

参战的各部落都知dào

今天是多国部队出发的日子,他们大都准bèi

了庆贺首战胜利的仪式,他们准bèi

了水果、鲜花和乐队等,在各自的庆场附近举行,那些出战将士的亲属们更是一早就聚集在那里,耐心的等待好消息的到来。

然而,就在大约黄昏时分,噩耗却陆续的传到了参战的各部落,那些守在庆场附近准bèi

欢呼的红毛恐龙想到生死未卜的亲属,不免悲从中来,各部落的庆场很快就变成了哭场,那些恐龙们哭成了一片,声音震天,在场的红毛恐龙没有一个不哭的。

那些首领们心里后悔但是又说不出口,500青壮年红毛恐龙正是各部落的中流砥柱,派出去原是希望他们能够锻炼锻炼,希望挂靠在哼哼部落这棵大树上能够有所收获,没想到他们“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如今生死未卜,不知dào

他们几个能够生还,这怎不令这些首领们懊悔不已呢?

得到前方消息之后,这些部落大都派色子带着部落里最好的医者前往哼哼部落,做善后处理工作。派色子去,一来显示部落对此事的重视,二来色子了解部落里的每个红毛恐龙,他可以将这次阵亡和受伤的士兵辨认出来,也好回来汇报,同时,他们可以代表本部落与哼哼部落交涉这件事情。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青毛还没有走到李子园,那李子园传来的嘈杂声和士兵们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有时候甚至很高,极凄惨,青毛心如刀绞,她不知dào

自己将会如何面对那些可怜的伤员,即便自己死亡一万次也无法向部落向伤亡的将士们交代,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要去看看伤员们,看看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哪怕之后自己被立kè

处决,她也心甘情愿。

李子园里,首领、色子和麻将都在,其它一些部落的色子和医者也都赶来不少,他们都在全力的救治伤员,青毛察看了几个伤员之后,便看到了首领和色子,于是她跪下说道:

“青毛辜负了首领和众部落的重托,出师未捷,使将士们伤亡惨重,青毛自觉自己罪责难逃,希望能够辞去司令职务,并且愿意以死来谢天下。

首领走上前去,狠狠地给了青毛一个耳光,然后愤愤的说道:

“死都便宜你了,给我绑了,一起到墓园去,先看看阵亡将士再做处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回 五味杂陈

哼哼部落决定将八百烈士葬于五味园,这是哼哼首领和色子等官员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了的,因为五味园闻名遐迩,这样做,可以减轻13部落对哼哼部落指挥失误的怨恨,便于哼哼首领和众首领之间斡旋,求得他们的谅解,同时,他们也有另一个打算,这个打算简直可以算一个阴谋。

青毛浑身被藤条绑着——其实不过是在身上和腿上用藤条缠绕了几下而已,并不怎么影响行动,只是象征性而已。我们恐龙四条腿走路,身体又是那么重,任何一条腿都必须发挥应有的作用,所以,捆绑有罪的红毛恐龙只是象征性的缠绕几下,除非要把他们固定在某个地方不让他们动弹的。

五味园的东部有一大块空地,达数百亩之大,是一块荒草地,几乎没有树木生长,偶尔会有些许灌木丛生长着,但是并不旺盛,那草大多也是贴着地皮生长,很少有能够没过小腿的,可见这块土地的贫瘠。其实,整个五味园的土地都是这样,都是经过红毛恐龙的尸体的滋养才成了硕果累累的果园,供养活的红毛恐龙的。

如今,这块空地已经挖了数百个坑,每个坑边都躺着一具尸体,这些尸体便是刚刚从边境上送回来的。那些送尸体回来的,放下尸体之后,也默默的进入了挖坑的行列,他们必须尽快的挖好800多个坑,将这些死了的将士很快的入土为安,不至于因为放久了而腐臭。

青毛一来到这里便痛哭连声。她跪下来,向死难者磕头,嘴里念叨着,恳求死难者能够原谅自己的过错,希望自己来世能够做他们的爹娘,悉心抚养他们长大,无怨无悔,不求回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青毛的哭声震天动地。直至声音沙哑。还是不停的哭着,念叨着,但是没有谁过来搀扶她,一来大家都忙着做自己的事情。无暇顾及她。二来。心里也确实有气,八千大军带出去,还什么也没有做。伤亡就达到四分之一,这绝对是战争史上的奇迹了。

青毛最终晕倒在那儿,色子才命令随从赶紧抢救,随从将一葫芦水灌到青毛肚子里,并在爪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才慢慢的醒过来,那青毛一醒来,便是要寻死觅活的要和八百烈士一起埋葬在五味园里,以谢天下。

“让她死了算了,”哼哼首领愤愤的说,“大家不要拦她。”

那些随从们哪敢松爪子,只是费力的按住青毛,以防发生意wài

,色子只好向首领求情,求他暂时放过青毛,容她将功折罪,以观后效,从外部落陆续赶来的色子看到这种情况,也纷纷的为青毛求情,青毛看到这些来自外部落的色子之后,更是觉得自己无地自容,连连向他们磕头,表示自己罔顾了众部落对自己的信任,没有能够带好兵,自己已经无颜面对各部落的红毛恐龙,希望能够以死谢罪。

“把她带下去,”哼哼首领愤nù

的吼道,“别让她干扰了葬礼的正常举行。”

那些随从听到了首领的话,急忙架起了青毛往外面走,青毛死活不走,坚持要死在这里,色子只好又叫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才生拉硬拽的将青毛拉走。

哼哼首领让色子将各部落的色子(也有部落派的是麻将或者其它官员)都喊到这里来,共同商议阵亡将士的入葬问题。

色子首先对这次意wài

向各部落进行道歉,先是批评了青毛指挥上的失误,然后他把矛头直指咽咽部落,说咽咽部落如何狡猾,我们是不小心中了咽咽部落的奸计,所以,我们更应该团结起来,向咽咽部落讨还血债,为死伤的将士讨个说法,只有打败咽咽部落众部落才能够扬眉吐气,一扫阴霾。

这色子口才好,再加上和说破天见面之后两人好一顿聊天,更是掌握了语言的精髓,所以,说起话来更是一针见血,一剑封喉,本是无理之事也能让他说得头头是道,有理的一方反而觉得理屈词穷,甚至觉得亏欠了他多少似的。

那些从各部落来的色子本来是要兴师问罪的,要哼哼部落给个说法的,但是听了色子的一番讲话之后,顿时没了说的,觉得现在更应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

色子看看时机已到,便说道:

“我们决定将这块墓地划分为14个区域,14个部落各占一个区域,分别将本部落的烈士遗体埋葬进去,这样也便于各部落祭奠……”

各部落的色子和随从官员纷纷点头,觉得哼哼部落这个安排还是比较龙性化的,他们活的时候是哪个部落的,死了之后还能够埋在一起,也好有个伴,这个办法倒是不错。

“为了更好的区别,我们建议在各个区域都种上能够代表本部落的树种,这样一来好区分,二来死去烈士的鬼魂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岂不更好?”

“好,这个办法好。”有几个色子道。

但是很快有色子心里嘀咕起来,部落里的特色树种是不外传的,一旦把果树移植过来,就等于把自己的珍贵树种送给了哼哼部落,五味园里本来珍稀品种就有很多,而且哼哼部落从来不外传的,这下,如果把13个部落的珍稀树种再引过来,那五味园这天下第一园的名号就更加名不虚传了,想想,我们牺牲了数百将士,现在又牺牲了珍贵树种,哼哼部落是怎么都划算,而其它部落怎么都不划算啊。

“可是……”一个部落的色子说道。

哼哼部落的色子或许并没有听到,他继xù

说道:

“大家同意就好,如果哪个部落不同意,我们就只好种上哼哼部落的树种了,今天,我们举行葬礼,明天我们就举行种树仪式,一旦举行完种树仪式,按照红毛恐龙的礼仪,是不能再随便动烈士们的坟墓的,希望各个部落尽快将本部落的树种带来,过期不候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回 英雄葬礼

虽然这些将士们的死亡纯属意wài

,更谈不到什么英雄壮举,但是他们毕竟是因公而牺牲,所以哼哼首领和色子以及各部落的官员进行商议,决定授予这些死亡的将士英雄称号,称呼他们为战斗英雄,并为他们举行隆重的葬礼。

由于天气较热,哼哼首领担心尸体放得久了容易腐坏,而且很容易产生瘟疫,所以决定马上举行葬礼,各部落的官员也同意了,这些尸体实在没法运回本部落,他们担心在运送途中尸体就会腐坏,这样让大家背着尸体回去,确实不是办法,他们既然客死他乡,尸骨只好留在外面了。

色子将这块墓地分解成了14份,其中一份大的是留给哼哼部落的,因为哼哼部落出的兵多,是别的部落的3倍,所以这块墓地也就是别的3倍左右,其它的墓地的大小都差不多,根据这些部落所在的位置和相邻关系进行了分配。

还有一点需yào

说明的,这些墓地是向外扩展的,向外可以无限的延伸的,它们的一头连接着原来的五味园,另一头朝外,向外延伸,埋葬的时候,先贴着五味园埋,然后逐渐的向外拓展。这样的益处是很明显的,可以保证新建的园林与之前的五味园连成一个整体,不会出现空隙,同时,战争才刚刚开始,以后,一定还会有牺牲的,不管牺牲多少,各部落都有属于他们的墓葬,不至于到后来的时候。没有了地方。所以色子在这方面考lǜ

得非常周到。

确定了各部落的墓地位置之后,色子们忙着进行了尸体的辨认工作,为了避免重复,14个部落的色子,从第一个区域开始,一个尸体一个尸体进行辨认,确认了尸体的身份之后,便将该尸体移到该部落分配到的墓区,对于难以确认的,或者两个部落都认为是该部落的尸体的时候。将其移到一个指定的地点。等其它尸体辨认完毕之后,看看他们认为的那个红毛恐龙到底死了没有,这得在普查了伤员和未伤亡的将士的情况之后得出。

尸体的辨认工作很顺利,清理了三四个区域之后。为了加快工作的进度。色子们分头行动。将那些容易辨别的尸体尽快移送到本部落的墓地区域,这样,就大大加快了辨认的进度。经过不到两个时辰,尸体的辨认基本结束,对于难以辨认的,哼哼部落的色子也早已派一些随从,到李子园里进行询问,看看他们认为的名字,哪个还活着,就可以排除出去了。

800多尸体辨认完毕,各自移到自己的区域,色子们也弄清了本部落那些将士牺牲了,再加上他们之前刚刚去过了李子园,所以本部落伤了几个,死了几个,都是些谁,他们都已经清清楚楚的了,我们知dào

色子是部落里最聪明的红毛恐龙,对本部落的所有红毛恐龙都了如指掌,而且都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的,各部落之所以派色子们来办理这件事,自然有它的道理,其它官员是办不了这样的事情的。

各部落死亡的红毛恐龙并不相同,有的多点,有的少点,当时排在前头的,多是先锋队的将士,他们最先冲到了水果堆上,当然,他们也是死亡最多的,后卫部队相对来说,死亡的较少,所以,越是比较强dà

的部落,死的将士越多,越是弱小的部落,死的将士就越少,那先锋队的将士很多都是来自哼哼部落,所以,这次死亡,哼哼部落占到了一半以上,这是哼哼首领所没有想到的,他原本以为各个部落所占的比例应该差不多,没有想到的是哼哼部落的死伤这么惨重,这令他多少有些不舒服。

挖坑者抓紧时间进行挖坑,有的部落的墓穴还有剩余,有的部落的墓地的墓穴还差一些,这和该部落死亡的将士的数目有很大关系,因为之前并没有分开区域,只是按顺序挖坑,现在确定了区域之后,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哼哼部落的色子重新调度了一下挖坑者,按照工程进度安排了数量不等的挖坑者进行挖坑。

哼哼部落的色子决定葬礼现在就举行,现在已经是下午,必须赶在日落之前将葬礼举行完毕,所有的英雄都下葬完毕,不能让他们继xù

暴尸在野外,所以,挖坑的继xù

挖坑,其它的红毛恐龙参加葬礼。

葬礼由哼哼部落的色子主持。

哼哼首领和其他部落的色子站在主持者的后方,他们和其它红毛恐龙呈面对面的状态。

他们都站在了主席台上——由刚刚挖墓穴挖出的土新夯出的一个简易台子。

色子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说道:

“咽咽部落违祖制、逆天道,天理难容,南方14部落首领好心劝说,咽咽部落首领粉红不仅不愿悔改,反而阳奉阴违,扰乱雏走秩序,损害公众利益,我等担心上天降罪,才组织义军,好意去匡正秩序,未料却中咽咽部落之奸计,我800将士以身殉职,血洒疆场,天下正义之士无不痛心疾首,悲痛万分,山河也为之落泪,花草也为之动容……”

那色子抑扬顿挫,用词又极为妥帖,凡与会之龙,无不痛哭失声,心中更添愤激之声,他们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咽咽部落,将粉红抓住活剥了皮。

就在色子说到激动出,不知dào

谁喊了一句:

“多国部队必胜……”

下面立kè

喊了起来:

“多国部队必胜……”

“活捉粉红……”

“为死难烈士报仇……”

“为正义而战……”

喊声此起彼伏,色子只好停止了发言,任下面呼喊声不绝。

等喊声渐渐停止,色子便让其它部落的色子各自说几句,那些色子不知dào

是受了哼哼色子的影响,还是为了维护大局,他们的口气与哼哼部落的色子大致相同,除此之外,他们鼓励本部落的将士们一定要继承英雄们的遗志,前仆后继,完成各部落交给大家的重任,等着他们凯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一回 妙计退敌

哼哼部落举行的葬礼很是隆重,就在色子们讲话的当口,色子派出去的采花的红毛恐龙陆续到达,讲话完毕,又举行了一个献花仪式,给每一个烈士献上一束花,放在尸体的旁边。

色子又讲了这些花的象征意义,说得大家很是激动,觉得这些躺着的尸体,他们的精神是如何的高尚无比,觉得我们这些站着的红毛恐龙和他们差不止一截,觉得他们躺着也比我们站着还高。

献花完毕,入葬仪式开始了。关于入葬仪式,我之前都给大家介shào

过,特别是咽咽部落老首领的入葬仪式,描写得甚为详尽,所以这儿就不详细介shào

了。总的意思是,遗体需yào

狠狠的摔一下,把还留在体内的几魂几魄都摔出去,让他们的三魂七魄在体外进行团聚,不然的话,那些魂魄是难以安宁的,正所谓魂不守舍,说的就是这种事情。

举行入葬仪式,平时不过是一个,最多不过几个,而像这次大规模的举行入葬仪式,在哼哼部落的历史上还是首次,为了使烈士们的魂魄不至于埋到土里去,哼哼部落从全部落调来一千多力qì

大的红毛恐龙,分配到各个区域,参加入葬仪式,只要该部落的色子认为,烈士的魂魄没有全部摔出来,就要返工,直到所有的魂魄都摔出来为止。

植树工作,安排在了第二天,按照哼哼部落的安排,各个部落要从本部落取回树种或者树苗。这些部落有的离这儿比较远,有的稍微近一些,所以,哼哼部落决定,植树的工作从第二天一早就开始,随到随种,不必来个一二一,一来节省时间,二来可以使得树苗不至于长时间露在外面,影响了成活率。

这次植树造林。对于哼哼部落来说。也是一件大事,一块贫瘠的土地得到了滋养,并且开辟出了数十亩大的一块果园,按照每个坟墓种下九棵树来计算。856个坟墓。就可以种下7704棵果树。而且,各部落都会将他们的特有树种移植过来,这对于哼哼部落来说。收获非常大。

不过,哼哼首领和色子打的小算盘还是没有完全合意,那些个部落并没有像哼哼首领想的那样,把自己的珍稀树种都移过来,而是尽量选择有代表性的果树,并且在哼哼部落已经种植的果树品种,这样就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给自己的部落带来不必要的损失。大家明白,这个果园名义上是分成了不同的区域,到最后还不是哼哼部落的,我们连个果皮都见不到,所以大家虽然看起来都很客气,但是心里都亮堂得很。

不过对于哼哼部落来说,收获确实也不小,大家一方面悼念死去的烈士,另一方面庆幸扩建了这么大的园。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就在14个部落悲痛欲绝,忙着料理后事,抢救伤员的时候,咽咽部落自然是一片欢腾。未动一兵一卒,也未踏入我方领土半步,就让敌方伤亡了二千多,四分之一,其中死亡了八百五十六个,这数据十分惊龙,记得当时讨伐金丹的联合国军也不过八百多个,惨败之后,直接把部落首领给气死了。这次,虽然没有部落首领因此而气死,却也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极大地削弱了多国部队的力量,为咽咽部落取得最后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这个计谋是牡丹出的,原本是开玩笑的,大家觉得有理就做了部署。

得悉多国部队开拔,我们已经将长枪队、投石队、绊索队和踢踏队都布置好了,陷坑也做了最后的检查,一切布置就绪。

我们边休息,边吃点东西。这时候,牡丹说道:

“多国部队远道而来,我们是应该尽地主之谊的。”

“怎么尽呢?”色子见他话中有话,便笑着问道。

“把水果堆到边界上,让他们吃就行了。”

色子想了想,说道:

“妙啊,此计甚妙。”

“要妥协吗?”粉红说道,“没有用的。”

我也没有弄清他们两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是战争,可是来不得玩笑的,战争的序幕一旦拉开,食品必然会短缺,部落内恐怕也会短缺的,哪能送给侵略者呢?

“时间紧急,就不要卖关子了吧,牡丹,你把你的想法说一说吧。”

于是,牡丹把他的构想一说,大家纷纷称奇,觉得虽然没有十成把握,但是也可以一试,即使失算了,也不会有太多的损失,决定立kè

就办。

色子命令投石队的成员搬运和堆垛石头,长枪队和踢踏队的队员们负责运送水果,绊索队的队员们负责摆放水果。一会儿的时间,投石队的队员们就在边境上用石头堆了一座小山头。然后,绊索队的队员们将长枪队和踢踏队运来的水果摆在了小山头上,就这样,并没有用很多水果,就摆出了一个水果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以为真的有这么多的水果呢。

就在水果堆摆好不久,多国部队如约而至,色子命令其他红毛恐龙逐步撤走,只留下麻将和少部分搬运水果的队员继xù

像模像样的在工作着,并且命令各部分都进入战时状态,随时准bèi

迎接多国部队可能的进攻。

就在大家等得心焦的时候,麻将撤了回来,汇报了情况,他观察了那些多国部队的将士,他们经过长途跋涉,个个口干舌燥,他们是不会放过这些水果的,但是,总司令青毛心里还在犯嘀咕,所以,还得观察一下。

事件的发展我们已经都知dào

了,多国部队因为无序的抢夺食物,造成了相互踩踏,以至于伤亡惨重。我们为什么会料到这一点,主要原因是多国部队组建不久,将士们来自于多个部落,他们之间还没有建立多深的友谊,所以面对利益,应该是争夺大于忍让,一旦争夺起来,8000多红毛恐龙的队伍势必难以收拾,拥挤和踩踏在所难免。多国部队来势汹汹,志在必胜,他们必然会轻敌,指挥者考lǜ

不周的情况很可能会发生。

所以,我们赌了这一局。

在大功告成以后,青毛可能对这些水果产生了怀疑,她要看看这些水果是不是做了文章。为了不让她识破,我们命令守在附近的投石队和长枪队的战士对她进行了轰撵,使她没有发xiàn

水果下面的石头。(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二回 妙策治军

我们把这个战役叫做叠罗汉战役,其戏谑的意味不言而喻,当然多国部队对该战役也有一个定义,称之为罗汉果战役。为什么这样叫,我们讨论过,一来这个战役和水果有关,二来,意在告诫将士们,即使是力量无穷大的罗汉,也会栽在小小的水果那儿,所以,作为将士,一要谨慎,二要动脑。

叠罗汉战役结束之后,多国部队进行了一个多月的休整,健康的士兵进行了各种科目的训liàn

,受伤的抓紧时间进行治疗,并且派一些能说会道的红毛恐龙对受伤的将士进行了心理干预。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整,多国部队在整体上得到了恢复,各部落又增加了一些兵员,来弥补因为叠罗汉战役引起的减员,所以,第二次出击,多国部队仍然号称8000将士。

这一个月的时间也给了我们很好的准bèi

机会,为了保证战争的胜利,各个队都争分夺秒的进行战前演练,我们智囊团也研究出了数百个作战方案,特别是在多兵种作战方面,我们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为了减少我部的伤亡,我们将优先使用智取的办法,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去硬拼。

多国部队对将领们进行了调整,青毛经过一个多月的检讨,在思想认识上得到了提高,民众也逐渐对她的指挥失误谅解了,哼哼首领决定让她戴罪立功,贬为先锋队长。总司令一职由副司令蓝毛接任,绿毛任副司令。第二副司令是新提拔的,她叫黄毛,是叠罗汉战役结束之后,由咸咸部落派来的,据说此恐龙很有些本事,是哼哼部落首领向咸咸部落求来的,说是将帅短缺,亟需补足,俗话说得好,“兵松松一个。将松松一窝”。没有好的将帅怎么会赢得战争的胜利呢?

咸咸部落首领很不情愿的将黄毛派了过来。

黄毛是一个年轻的母恐龙,而且长得十分漂亮。有多漂亮?外面下大雨,她站在雨中,却一点也不会淋湿。有一个成语叫做“天可怜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上天对她都喜欢得不得了。更何况我们凡夫俗子,还不头晕目眩吗?

除了漂亮,她还十分聪明。可以过目不忘,而且计算能力也是超群的,她是色子的助手,很多事情色子都靠给她去完成,她总是做得又快又好。色子准bèi

再过一二年,自己就卸掉色子的职务,把这一重担交付给黄毛。首领也有这样的意思,所以有意让她在各方面进行锻炼,顺利完成新老交替。

黄毛来到多国部队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将士们光顾着看她了,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原本很齐整的队列队形训liàn

,自从黄毛来了之后,随时有可能从哪个士兵那儿停下来,后面的只好也就停下来了,弄得整个训liàn

七零八落的。简单的训liàn

科目尚且如此,难度大的实战训liàn

更是不敢开展。两个士兵在练习对咬,突然有一个士兵僵在那儿了,被另一个士兵咬出了血还不知dào



眼看大战在即,蓝毛十分着急,便将情况报知哼哼首领。哼哼首领听了,也觉得问题很严重,便亲自督战,没想到,情况却没有丝毫改观。哼哼首领回去之后,只觉得头晕目眩,而且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黄毛的影像,赶都赶不走。

经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后,哼哼首领想出了一条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妙计。他急忙召集色子和蓝毛来商量,色子和蓝毛听了,哭笑不得,当下以二比一的绝对优势否决了他的妙策,弄得哼哼首领很是不快,立即宣bù

散会,气哼哼的独自散步去了。

哼哼首领从昨日的观察中,亲自领教了黄毛的威力,所以,他坚信,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也一定像多国部队的将士一样,沉迷于其中,完全丧失了战斗力,所以,他想了一条妙策,就是让黄毛走在前头,多国部队将士跟在她的后面,所经之地,必然是所有的红毛恐龙都为黄毛的美貌倾倒,到时候,多国部队只要准bèi

够足够用的藤条就可以了,见一个绑一个,如此进行下去,不到一天就可以直捣粉红的老巢,然后,满载而归。

色子觉得首领的想法太单纯,太理想化了,黄毛是副总司令,把她放在前头没有保护,她的安全就成了问题,一旦有所闪失,就会造成军心不稳。更何况,咽咽部落未必就没有坐怀不乱之高尚恐龙,或者专门喜欢审丑的特别者,所以,这种冒险用来编故事还行,要是实战,那是断断不可的。

哼哼首领靠不住,蓝毛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她也是一夜没有睡觉,终于想出了一个妙策。

她将黄毛找来,把自己的想法如此这般的说了,黄毛笑个不止,说是司令真有办法,就这么着吧。

于是,蓝毛将八千将士集合起来,说道:

“大家经过这么多天的训liàn

都很辛苦,今天我们停止训liàn

一天,向大家介shào

一位新朋友,我们的新任副总司令黄毛……”

将士们听了这些话都非常激动,总司令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大家的心坎上,这些话,将士们都爱听,就是总司令每天说这样的话,大家也都爱听。

蓝毛稍稍停顿了一下,继xù

说道:

“为了增进官兵之间的感情,黄毛副司令愿意利用今天一天的时间与大家认识和交流,你们同意吗?”

“同意……”

“当然同意……”

“太同意了……”

下面几乎同时喊出来。

很多战士心里嘀咕,别说是一天,就是十天,一百天也可以啊,这总司令就是体贴民心啊,比之前的青毛好多了。

“你们不后悔吧?”蓝毛笑着问道。

“不后悔,谁后悔就是变色龙。”不知dào

是谁喊了一句。引出下面的一阵哄笑。

“好,既然如此,我们今天一天的时间里,就做这一件事情,日落之前谁都不能离开这里,日落之后方能进餐,有没有不同意的?”

半天没有回音,过了一会儿,有一个红毛恐龙喊了一句:

“没有。”(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三回 耐心等待

下面嘀咕:

“副司令在哪儿呢?怎么没看见呢?”

“蓝毛司令不会是骗我们吧。”

“天下哪有此等好事?”

……

总司令蓝毛似乎听到了下面嘀咕的话,她继xù

说道:

“为了更好的与大家交流,副总司令不愿意素颜面对大家,就在我刚才讲话的时候,她正在进行沐浴和化妆,过一会儿,大家就会看到副总司令全新的面目……”

下面唏嘘之声不绝,那副总司令素颜就那么美丽了,那化妆之后就更值得期待了,只要看上一眼,这一辈子就没有白活啊。

蓝毛司令继xù

说道:

“我们都是战士,战士就要服从,要守纪,才能无往而不胜,今天的活动虽然是副司令与大家交流,但是,我们也把它看成是一次训liàn

,所以每个战士都必须遵章守纪,不可违反。”

将士们静静的听着,虽然心里并不平静。

“既然看成是训liàn

,就要有训liàn

的要求,”蓝毛说道,“一会儿给大家二十分钟自由活动时间,大家解决一下下面的大小问题,等正式交流的时候,每个将士只能眼睛注视着副总司令,注意力不集中的,立kè

请出去,进行跑步训liàn

,一直跑到日落时分,等训liàn

结束之后,方才能够停下。各个队的大小正副队长负责监督,一有违反的,马上请出来,都听清了没有?”

“听清楚了。”下面声音很是响亮。

“那就解散吧。二十分钟集合。”蓝毛说道。

将士们顿时散开了,有内急的急急忙忙的到树林里去解决;没有内急的,三三两两的,散散步,说说话;还有的,索性动也不动,两眼成穿的等待黄毛的到来。不管是动的,还是不动的,心里都充满了期待,这是共性。

二十分钟时间转瞬即逝。蓝毛集合的乐器节奏一吹。8000将士很快就集合完毕,比平时要快得多。

为了能够很好的与黄毛副司令交流,蓝毛让部队留出了3米多宽纵横贯通的过道,所有的将士一律蹲坐在地上。这样。可以避免后面的将士被前面的将士挡住了视线的情况发生。因此,将士们心里都称赞新的总司令太龙性化了。

太阳照在身上暖乎乎的,大家的心里也热乎乎的。想着今天可以一饱眼福而不受到长官的训斥,每一个将士的心里都是很兴奋的,因为就在昨天,有士兵因为看副司令入了神影响了训liàn

,被总司令罚跑5000米,还有的因为入神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摔得鼻青脸肿的,完了还要被罚。

而今天,总司令突然就网开一面,不,是全面撤网,大家可以无所顾忌的随便看,怎不令将士们兴奋不已呢?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却连黄毛的一根毛也没有见着,将士们有些坐不住了,阳光似乎也不那么柔和了,晒在身上热辣辣的疼,脚底也感觉有些酸麻,队伍中开始有小声的说话声。

蓝毛让大家耐心等待,说刚才忘了告sù

大家,副总司令为了以良好的面貌与大家见面,特地去采集一些名贵的花草来装饰自己,并将从喃喃部落弄来的上好的胭脂磨碎进行化妆,所以会晚过来一会儿。

大家听了,心里又激动万分,虽然阳光照得很猛,但是,却不觉得怎么晒了,腿脚似乎也不麻了,眼睛直盯着前方,希望奇迹的出现。

就在大家感觉到背上太阳光晒得又开始难受,眼睛又有些酸痛,脚底又感到酸麻,底下出来嗡嗡声的时候,不知dào

谁喊了一句:

“来了。”

下面立时变得静悄悄的了。

他们定睛看到,那美丽的身影正在穿过树林,逐渐向他们走近,那身影时而露出来,时而又被树木给遮挡了去,忽隐忽现,他们只得瞪大了眼睛,等待那出现的时刻。

很长时间没有进行细腻的描写了,总觉得自己语言是如此的空乏和苍白,难以将将士们的感觉说出来,着实感到很是不安,只能求得您的谅解了。

我记得小时候在喃喃部落的时候,我和胭脂妹妹到一条小河边玩,那条小河里产一种非常美丽的金鱼,通体红色,长着一对突起的眼睛,背部、胸部和尾部的鳍更是像盛开的美丽的鲜花,极为精致好kàn

,仿佛手工做上去一般。只是这种鱼儿极少,在河边待上一天,未必能够见到一条两条,所以,更显示了它的珍贵。

我们在那儿呆了一整天,什么事也没有做,快到日落的时候,我们都感到无望的时候,才看到一条小金鱼扭动着身子上来吐了一个泡泡,然后又钻到水里不见了,那几朵红花也不过是一晃而过,后来,我们为了看金鱼,又来了几次,但是始终没有见着,那一眼就成了非常美好的回忆,虽然,那一天我们可以做很多有益的事情,但是,直到现在,还觉得那一眼是非常值得的,所以,我现在,很能理解这些多国部队将士望眼欲穿的心情的。

黄毛很快的走了过来,大家可以仔细的看清了她的全部,今天的黄毛确实与往日大为不同,刚刚洗浴完毕的黄毛显得极为精神,那身条似乎比往日更加魔鬼,该凸便凸,该凹便凹,完全不需yào

谦虚。那一尾蛋黄般颜色的尾毛更是显得极为有光泽,又极为柔顺,若把这些将士都变得极小极小,或者把黄毛变得极大极大,每一个将士可以抓住一根毛,自上而下顺溜溜的滑下来,或者抓住一根尾毛来荡秋千,也一定是非常惬意的。

那面庞更是比平日强上百倍,嘴唇上涂上了红红的胭脂,脸上、眼睑上部也涂了一些,虽然涂得不多,但是恰到好处,比往日显得更加妩媚动人,那一双美目更是含着秋水,白眼珠像荔枝肉般晶莹洁白,黑眼球又像荔枝核那样油光闪亮。

大家反而不忍心看了,仿佛自己是要将上帝的宝物盗取一般,心中充满了罪恶感,是不是看完之后,要天打五雷轰的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四回 审美疲劳

黄毛并不像前几天那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而是微笑着,目视着正前方,那眼睛仿佛在看着每个红毛恐龙,丝毫不会躲避众多红毛恐龙射来的热辣辣的目光,而是直接迎上去,更像早春小溪反射的阳光,清冷而澄澈,在目光相撞的一瞬间,似乎有火花四溅、空气被灼伤的情况发生。

黄毛轻启朱唇,微露皓齿,如潺潺小溪般的声音从唇齿之间汩汩流出,极其悦耳,那声音经过耳道传遍全身,把身上的每一处都鼓捣得那么舒服,似乎把身体内所有的污秽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些清爽的东西留在体内,连身体外面的脏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至于黄毛说了什么,没有几个注意到,因为声音已经足够好听,谁还管这声音要表现的内容怎样呢?

可惜我没有亲自到现场去,之后打听,谁也说不出来,所以我这里就没法复述出来,大致意思应该是做了简单的自我介shào

吧。

我想是一定的。

那黄毛说完之后,沿着那条三米多宽的过道来回的走着,不时还和路过的红毛士兵握握爪子,碰碰脸的,那些受此优待的士兵往往激动的满眼都是泪光,其它的红毛恐龙却是嫉妒的恨不得把地球给踩碎了才好。

转了几圈之后,那黄毛向大家点点头,然后掉过身去,向来时的树林走去,大家看着黄毛远去,心里怅然若失的占了大多数。虽然日光正盛,却感觉到一下子冷清了许多,仿佛太阳落山一般。

这里好像一下子空了,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8000将士似乎都从世间蒸发了一般。

这里再一次燃烧起来是几分钟之后,这几分钟对于这8000将士来说,仿佛是几十年的光景,有红毛恐龙说是恍如隔世可能更准确些吧。

这一次出来,那黄毛的样子与之前有了较大的变化,红色的胭脂没了。脖子上套了一个美丽的花环。嘴里也衔着一枝美丽的花,再一次姗姗而来,那眼睛仍然放着光,面部在花的装饰和衬托下显得更加俊美。擦去了胭脂的嘴唇和眼睛更露出了她本来的美丽。

那黄毛照样向第一次那样沿着过道来回的走。不时的握握爪子。碰碰脸,或者拥bào

一下,显得极为可亲。

大家都瞪着眼睛。力求不眨眼睛,以免比别的红毛恐龙少看一眼,那不亏死了吗?

这样过了一个时辰,黄毛又到了树林里去,这一次,花环没了,头上和尾巴上都插上了美丽的花,脸上用淡胭脂涂抹的粉红而可爱。

那黄毛又像前几次那样绕着过道转,不时地握爪子,拥bào

,碰碰脸,大家的眼睛渐渐有些酸涩,甚至有些模糊了,脖子也有些酸疼,好像断了一般,逐渐有士兵被罚跑的,队伍开始有些松动。

那黄毛又去了树林里面多次,每一次都有新的面貌面对大家,但是将士们之前的那种热情似乎渐渐的冷了,有些士兵并没有领导查出来,自己主动的去跑步了。

这一次,黄毛出来之后,给大家演唱了一首歌,那清泉一般的声音再一次引发了全场的震动,那一颗颗沉寂的心再次跃动起来,8000颗心跟着唱歌的节奏跳起了集体舞,那场面煞是壮观。

之后,每次出场,黄毛总会唱一支歌,然而,下面的很多心却再也难以跟着舞动了,倒是有很多红毛恐龙被罚着去跑步了。

黄毛最后一次出场的时候,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几个红毛恐龙了,这时候太阳已经西斜,蓝毛紧紧地握住黄毛的爪子,说道:

“辛苦你了。”

“没有关系的,辛苦点没有什么,只要部队能够变回正常,我就安心了。”黄毛说道。

其实黄毛也没有料到,自己这次被委派来做副司令,原本是来弥补由于叠罗汉战役造成的干部不足的缺额,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以保证战争的胜利,然而,来了之后,由于自己的原因,弄得军心涣散,军不成军,向哼哼首领和蓝毛司令去辞职,哪能同意,现在正是用龙之际,来可以,去是万万不能的。

就在她想着如何改变现状的时候,蓝毛找上了她,将计划一说,黄毛觉得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死龙当活龙医治好了。

于是,黄毛便精心的安排了今天的这次活动,这次活动的名称叫做“审美疲劳”,也就是说,即使是非常美的东西,让你看得久了,也会心生厌烦的。有一句话叫做“居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虽然它所要表现的是品德方面的潜移默化问题,但是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这审美疲劳是客观存zài

的,经常的与美丽的花儿在一起,时间长了,便感觉不到它的香气和美丽了。

一开始那一个多时辰的等待也是黄毛和蓝毛设计好了的,凡是好东西,越是得不到,越显得珍贵,越是想要得到,长时间的等待吊足了将士们的胃口,然后,黄毛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大家面前,将士们的惊喜之情自然不同一般。

之后,黄毛多次变化装饰,甚至高歌一曲,将自己的美丽和魅力尽情的展示出来,将士们在一天之内收获的美好的东西,可能远远地超过了之前所有岁月的积淀。美好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的感觉器官满负荷的运作,而且是长时间不停地工作,终于,感觉器官疲劳了,带动着身体也疲劳了,心态也疲劳了,之后,对什么美丽的东西也就感觉麻木了,甚至有些排斥起来,这就是审美疲劳。

所以,到了最后,眼看着就要结束,将士们还是难以坚持,纷纷的因为犯规而罚跑,就像那好吃的东西,虽然之前你认为永远也吃不饱,但是实jì

并不是这样,总会让你吃得有反胃的时候。

蓝毛的这个计策是否能够长期奏效,我们只有看看事态是如何发展的吧,或许就像那止疼的药,并不能治本,只是临时麻木了神经而已。(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回 自告奋勇

事实证明,蓝毛的妙计倒是真起了作用,从这之后,将士们再没有因为黄毛的存zài

而走神的。蓝毛乘着这个机会,加大了训liàn

强度,多国部队的士兵的身体素质和协调能力都得到了极大地提高。

青毛虽然被连贬了两级,直接由总司令贬为先锋队长,但是位置仍然相当重yào

,她带领的是多国部队中最强壮最勇敢的士兵,是主力之中的主力,是一把尖刀,或者是整把刀之中端部最锋利的那部分。

为了发挥集体领导的作用,蓝毛成立了由蓝毛、绿毛和黄毛组成的三龙团,全权指挥整个部队,同时,将先锋队、中锋队和后卫队的三个队长加入进来,成立了战时六龙七票智囊团。对一些重yào

的战略问题,先由三龙团讨论决定,如果三龙团难以达成一致,就由智囊团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为了避免出现平局,蓝毛总司令一票顶两票。

蓝毛总司令也充分考lǜ

了战争的动态性,战机稍纵即逝,所以对于具体的战术,指挥员可以独自决定,临机应变,不受集体领导的制约,可以在战斗结束之后,再行汇报,总结经验教xùn



经过一个多月的恢复性训liàn

,多国部队得到了极大地休整,绝大部分将士已经从叠罗汉战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哼哼首领很是高兴,命令蓝毛尽快的发动对咽咽部落的战争,以雪前耻。

这一个月的休整也极大地消耗了哼哼部落的物资,8000将士每天要消耗掉大量的食物。同时也产生大量的垃圾和便便,哼哼首领不得不调用2000多红毛恐龙为多国部队提供后勤服wù

,同时,还派出数百个红毛恐龙负责护理因叠罗汉战役受伤的将士,还要派一些官员负责接待好来自其它部落的医者和进行心理干预的心理医生等等,总之,至少有一万红毛恐龙为这个战争而工作着。

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哼哼首领一肚子苦水难以吐出来,一个部落的资源毕竟是有限的。多国部队多呆一天。哼哼部落的资源就会减少很多,色子抱怨,这部队如果再待上三个月,哼哼部落的民众就要饿肚子了。

蓝毛也是来自哼哼部落。她又何尝不着急。多国部队必须速战速决。才能使得哼哼部落获得足够的利益,否则,即使战争胜利了。哼哼部落也是失败者。于是,在经过一个多月的休整之后,蓝毛召开智囊团会议,研究作战方案。

青毛虽然由总司令贬为先锋队长,但是她并不气馁,她认为第一战役的失败,纯属偶然,并且部队过于庞大,容易失控,所以,她希望自己带领先锋队2000将士先行突pò

咽咽部落的防线,等有了一定的战果,中锋和后卫部队跟上也不迟。

智囊团的成员明白青毛立功心切,为的是以雪前耻,重塑威信,对哼哼首领也有个交代,她明白哼哼首领的良苦用心,不管是训她也好,贬官也好,都是为了保护她,不然的话,青毛很可能会被愤nù

的士兵给活剥了不可。就这样,经过了一段时间,大家的愤nù

情绪渐渐的消散了,但是青毛心中雪耻的心情却越来越高涨。

先锋队立头功,这一点谁都争不了,总不能先让中锋和后卫上吧,所以,中锋队长和后卫队长倒是没有反对。他们明白,这个功劳哼哼首领就是给青毛的。青毛聪明漂亮,哼哼首领对她期望值很高,所以,将总司令一职给她,就是让她建功立业,树立威信,以后也好在哼哼部落立足。

但是中锋队长和后卫队长心里也有盘算,如果这青毛一口气把整个战争拿下来,我等不是寸功未建,是不是会惹得天下恐龙笑话?剩下的六千将士不是白白的训liàn

了吗?

不过,他们何等聪明,没有明说,只是说这两千大军孤军深入,没有中锋和后卫接应,一旦陷入敌人的包围,首尾难以相顾,将如何是好?

青毛哈哈的笑道:

“怎么会呢?我两千大军俱是精锐,挽着些儿就死,磕着些儿就亡,挨挨儿皮破,擦擦儿筋伤,定让咽咽部落的红毛们闻风丧胆,只有招架之功,哪还有还爪之力?”

“队长也太自信了吧,何以见得咽咽部落会这么弱呢?”蓝毛司令说道。

“那罗汉果战役我们虽然输了,但是现在想想,他们舍得将如山般的食物送给敌人,他们必然缺乏战斗力,希望通过一些歪门邪道的办法拖延战争而已,我们只要一鼓作气,不上他的当,必将势如破竹,很快就可以结束战争的。”青毛说道。

“你准bèi

采用什么战术,把握有几成?”蓝毛问道。

“长驱直入,所向披靡,锐不可当,”青毛说道,“两军交战,勇者胜。凡是抵抗者,当下撞倒,然后踏着他们的身体前进,在气势上压倒他们,让他们心惊胆战,彻底摧毁他们的战斗力。”

“咽咽部落不过弹丸之地,粉红的老巢所在地我已经基本确定,我早就访问过来自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和去过咽咽部落的官员,不管粉红有多狡猾,终会被我们抓获的。”

蓝毛看看黄毛和绿毛,说道:

“你们的意见又是怎样的呢?”

“我来的时间不长,对于咽咽部落如何备战不是很清楚,红毛恐龙很多年没有战争了,谁都没有经验,所以,作为军队的指挥员应该慎之又慎,不可麻痹大意的。”黄毛说道。

“黄毛司令说得没错,还是小心为好。”绿毛说道。

“我支持青毛,”蓝毛说道,“你能够这么快就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是很了不起的,我相信你有能力赢得战斗,不过,我提议,当你突pò

敌人的防线以后,必须发回信号来,我中锋队和后卫队随即跟进,以免先锋队孤军深入,陷入敌人的包围,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这之后,智囊团的六个成员进行投票表决,决定是否按照该方案对咽咽部落实施进攻。到底结果如何,我们下回再说吧。不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回 再次出兵

投票表决,5票赞成,2票反对,赞成票超过半数,顺利通过了青毛率领先锋队先行进攻的提案。投反对票的是黄毛和后卫队长,她们的理由是这样做太过冒险。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就是让败军之将带领这么多军队冒这样大的风险,是不是很合适呢?

提案通过之后,蓝毛需yào

向哼哼首领请示,首领通过之后才能够正式生效。因为这多国部队的组建,多国部队的给养,都是离不开哼哼首领的,所以,哼哼首领实jì

上是整个部队的最高首领。

哼哼首领找色子和麻将进行商议,色子和麻将都觉得有点风险,但是也表示赞同。麻将说道:

“百分之百赢的把握从来就没有,摸着走就行了。”

色子也说道:

“除了谋划得当,有时候还要靠运气,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有了色子和麻将的赞同,哼哼首领心里也有了底,决定支持青毛率先进攻咽咽部落。如果能够用较少的军队解决战斗,那也是一件好事,再说了,这两千大军出去,也难以发生什么事,他们都是各部落挑选出来的精壮者,咽咽部落所有的精壮者都站出来也未必有这么多,所以,他们失败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多国部队为先锋队出行举行了隆重的誓师仪式,抓了一只变色龙进行了祭天,希望老天能够保佑多国部队旗开得胜,2000先锋队将士进行宣誓。发誓将踏平咽咽,活捉粉红,维护祖制,为死难者报仇雪恨。他们群情激昂,喊声震天,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们似乎能够将整个地球砸个粉碎似的。

那青毛也是个智慧之龙,只是因为叠罗汉战役弄得狼狈不堪。所以这次出征。她也是做了非常周密的准bèi

,出征之前,她除了研究战略战术之外,也创作了一篇《讨粉檄文》。将咽咽部落如何违背祖制。忤逆天意。粉红怎样的十恶不赦,进行了痛批,鞭辟入里。点点人地,等到青毛将那檄文宣读完毕,下面早已按捺不住,很多士兵差一点就要冲出去了。

哼哼首领亲自参加了仪式,《讨粉檄文》宣读完毕,哼哼首领也进行了简短的训话,训话的内容主要是两个,一个是勉励大家奋勇杀敌,建功立业,承诺对于有功的将士,哼哼首领将给以重赏,来自于别的部落的将士会一样得到重赏的,这重赏包括物质上的和级别的提高,对于哼哼部落的将士可以提高床位,其它部落的将士,可以得到哼哼部落物质上的奖励,至于地位上的奖励,他可以和该部落首领协调解决,所以将士们可以放心,绝不会让大家流血又流泪的。

首领说到这儿,准bèi

出征的将士们已经激动不已,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曙光,那荣誉似乎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梦寐以求的级别提升竟然如此轻松的造访。其它六千将士在鼓爪的同时,心里也有不同程度的羡慕嫉妒恨,恨自己没有能够编入到先锋队里,失去了建功立业的机会。总之,参加会议的将士们各有心思。

哼哼首领说的第二个意思是要将士们服从指挥,不可擅自行动,将帅让进,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要勇往直前,将帅让退,即使胜利唾爪可得,也要毫不犹豫。只有这样,才能无往而不胜。

“无往不胜……”

“无往不胜……”

将士们一起呼喊起来,不论是出征的,还是暂时留下的,都情绪激昂,因此,呼喊声震天。

哼哼首领讲话完毕,早有数百个红毛恐龙送来各种新鲜的水果来,出征的将士个个山吃一顿,只吃得肚子里再也装不下东西来,方才停下。果核果蒂扔下一地,部队走后,清洁工处理这些东西,竟然堆成了小山一样。

吃完了水果,青毛带领着2000先锋队出发。青毛走在队伍的最前边,后面跟着四个随从,以保证她的安全,并且进行传递信号等。先锋队下辖三个小队,分别是一小队、二小队和三小队。每个小队666个士兵。

主要官员名字如下,因为上次叠罗汉战役中很多官员死了,所以这些官员也做了调整,主要有:

青毛以下,设副队长一名,名字叫豆叶,因为豆花已经在上次战役中死了。豆叶是中锋队的副队长,蓝毛将她从中锋队调到先锋队任副队长。三个小队长红梅、橙梅和黄梅只是受了些伤,并没有死了,所以,他们继xù

担任小队长职务,小队副叮咚由于重伤不能参加这次战斗,由叮夏来接任,其它两个小队副叮铃和叮咛是轻伤,已经痊愈,所以继xù

担任小队副一职。

为了细化管理,小队之下又分成了组,组下面又细分为织,织下面又分为布,布下面又细分为局,分别由组长、织长、布长和局长组成,也采用了三三制的编制方式,实行垂直化管理,到局这一级别,不到十个士兵,这样细化,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加强管理,避免出现队伍过于庞大难以指挥,并且在出现需yào

较少的士兵执行任务的时候难以分割等现象。

小队长以下的官员数量较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以后要用到的时候,再说不迟。

队伍刚走了不久,蓝毛派快腿追来,传达最新的指示精神,命令青毛即刻转入队伍中间部分。其它像小队、组、织、布和局等都是副职在前,正职殿后,这样做,一是为了很好的保证正职的安全,二也是为了保证整个部队的安全或者是整个战争的安全,你想,正职一旦出了问题,很可能会出现群龙无首的局面,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保证正职的安全,才能够更好的保证整个部队的安全,所以,队伍刚走不久,蓝毛就觉得不对劲,青毛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这勇气可嘉,然而,青毛一旦有事,那2000先锋队不就危险万分了吗?

青毛按照蓝毛的指示做了没有,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故事,我们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七回 故伎重演

蓝毛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在作战中,一方常常用消灭敌方统帅的方式达到轻松征服敌方的目的。一个群龙无首的队伍是很容易被击溃的,而且很有可能弹指即破,甚至于自行溃散。

虽说将在外可以君命有所不受,但是青毛思量再三,再加上豆叶和红梅等下属的劝说,还是按照蓝毛的指示重新进行了布局:三个小队中,第一小队排在前头,第三小队排在最后,第二小队排在中间。各个小队中,小队副排在队伍的前面,小队长排在小队的后面。青毛排在了第一小队和第二小队之间,和第一小队长、第二小队副在一起。这样安排,既可以保证青毛的安全,也便于命令的上传下达,并且有什么问题可以和第一小队长及第二小队副进行探讨。

布局完毕,青毛让快腿回去汇报,说部队完全按照总司令的指示做了调整,让她相信,多国部队一定不会辜负她的期望,让她等着好消息吧。

青毛令部队全速前进,她提醒全体将士,今天如果拿不下咽咽部落的一个果园,我们就得饿肚子的。

因为咽咽部落与哼哼部落是邻国,并没有多远,所以多国部队两次派兵,都没有带食物。当然,对于这一点,智囊团也是经过反复讨论的,并且征求了士兵代表的意见的。比较一致的意见是,身上用藤条捆绑些食物。这一路走下来,大家已经是疲惫不堪了,怎么参战,正好是给敌人送去食物了,还不如轻装简从,只要征服了敌人,就不难获得食物的。

我之前还介shào

过短脚畸龙进攻金丹的时候,还采用了饿肚子战略,一天不让你吃东西,以此来激发你的战斗的欲望。打不赢就得饿肚子。打赢了就有东西吃,这样,战争就和每一个士兵的最切身的利益联系起来,你想让他们消极战斗也不可能。

大军很快就开到了边境一带。快要到达上次叠罗汉战役原址的时候。青毛突然接到豆叶派士兵送来的报gào

。说前方又出现了“果山”,请队长做出决定,看看应该怎么办。

一听到“果山”。青毛不寒而栗,自己的八千大军就是栽在了这一堆果山上,而且把自己的一世英名也给毁了,今天大军再次出行,怎么又出现了“果山”?

青毛令部队停止前进,原地休息,自己则和三个小队长火速前往“果山”附近,看个究竟。

青毛过去的时候,一小队走在前面的士兵正在嘀咕这件事情呢,他们看到队长来了,一下都不做声了。

队伍在距离水果堆四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虽然距离不是很近,但是香味扑面而来,很好闻的,再加上大家一路走下来,肚子里的食物很多都消化完了,看着这些水果,谁不想上去海吃一顿呢?但是,有了上一次血的教xùn

,谁还敢轻举妄动,再则,这是军队,没有上边的命令,谁又敢擅自行动呢?

几个小队长也陆续到达。

青毛询问排头的士兵,士兵们说,他们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往过运送水果,看到大军来临,他们竟然一哄而散,唯恐避之不及,做指挥的那个麻将拦也拦不住,看看都跑了,麻将也跟上跑了。

这些士兵有的是见过咽咽部落的麻将和青毛对话的,所以他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指挥运送水果的便是麻将,只是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上次那麻将留下来说话的,而这次却跑了,并且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青毛和小队长们在距离水果堆10多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青毛让他们不要靠前,以防再次中计。

青毛让大家原地休息,可以卧下来歇歇脚,有需yào

方便的,可以向局长请假,但是不要成群结队的离队。

将士们大都卧了下来,这一路走下来,虽然距离不是很长,但是也走得很累了,身躯太庞大,四条腿虽然像四根柱子,但是支撑这么重的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的,所以除了极个别的出去方便之外,大部分都安安静静的躺倒地上,用地上的凉气给身体降降温,同时伸伸腿,也极为舒服的。

看大家这样,青毛也放心了,她便召集几个小队长开会。

青毛先说道:

“上次我们来到这儿的时候,咽咽部落就摆了这样的水果山,名义上是要犒赏我们的部队,实jì

上是诡计,诱使我们互相踩踏,以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由于我没有坚持自己的主张,给我们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今天,他们得悉我们又来进攻了,所以,他们又摆下了这样的水果山。你们说说,咽咽部落为什么要故伎重演,是小看我们会在同一棵树上吊死两次吗?”

“我们绝不能再上当了。”一个小队长说道。

“他们用水果作为作战的工具,可见,这咽咽部落的首领也是个败家子,这么多的水果,足够整个部落吃一天了。”另一个小队长说道。

“咽咽部落听说并不是很富裕的,那老首领在位多年,很多年都没有雏加入,是一个老龄化的部落,自从新首领即位以后,才骗去了一些雏。”又一个小队长说道。

说到这里,她们都感觉到有些好笑,14个部落对咽咽部落进行制裁,不但没有制裁到,反而让咽咽部落占了便宜,本来这些雏可能会去到不同的部落,包括这14个部落,经过这么一制裁,却都跑到了咽咽部落,这不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吗?

“这一定是个阴谋,”豆叶说道,“按照大家的分析,咽咽部落的食品并不是很过剩的,他们之所以舍得用这些水果来作为战斗的工具,一定是有某种阴谋的,对于这种阴谋,我们只有不去理它,才会是最安全的。”

“你说得对,我们只要不理它,咽咽部落的阴谋就不会得逞,等我们打败了他们,弄清了原委,再来动这些水果也不晚,反正,这咽咽部落也迟早是我们的。我们的部队就要绕过这水果堆,让他们的阴谋烂在肚子里吧。”

大家觉得青毛说得对,部队就是要绕过这些水果,气死咽咽部落的决策者。(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回 守军全无

青毛集合队伍,并且训话道:

“我们越过了水果堆就到了咽咽部落的地界,据我所知,向前走500多米就有一个水果园,我们就在那个果园里用餐,大家吃饱喝足之后就要投入战斗了,对于阻挡我们前进的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我们可以撞,可以踏,可以咬,直到他们被踏死,被咬死或者屈服。”

接下来,副队长豆叶说道:“进入咽咽部落地界之后,要一切行动听指挥,尤其进入果园之后,不能同时用餐的,以避免陷入敌人的包围,一个小队进去用餐,其它两个小队在外面守候,一旦发xiàn

敌情,保证很快能够投入战斗。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士兵们齐声喊道。

“那好,”豆叶说道,“这一次,第一小队先用餐,第二小队第二用餐,第三小队最后用餐,以后轮流着进行,但是确定哪个小队在前,还要根据战时的需yào

,以统帅的命令为准,不是以公平为准,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下面继xù

喊道。

青毛的先锋队像躲避瘟神似的绕开了那堆水果,青毛本想走过去仔细看看,而且上次自己也没有能够仔细的看,当她准bèi

仔细看的时候,正巧遇到追兵,只好遗憾的离开,这次,她想过去看,但是又担心咽咽部落通过这堆水果玩什么花招,所以硬是把自己的好奇心给压下去,等打完了仗再去弄清楚也不晚。

绕过水果堆。走不多远,就看到了咽咽部落的花界,菊花开得正盛,像一条金色的河流源远流长,或弯,或直,宽不过数米,长却是无边无际,更像一条黄色的巨龙奔腾在这片土地上,煞是壮观。

将士们不由的驻足观赏。美丽的花界让他们流连。然而,血腥的屠杀并不会因为花界的美丽而停止,他们明白自己来这里做什么了,他们的首领早就给他们灌输了足够塑造他们三观的内容。

边界上并没有守卫的士兵。或许那些士兵看到大军来到都吓得躲起来了。青毛想。

越过了花界。就到了咽咽部落的地界。这里正好有一条路,这是一条宽达数十米的道路,看来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常常要从这里走。然而,今天却看不到一个红毛恐龙,想抓一个带路的也没有。

青毛让部队中速前进,但是要随时注意周围的情况,一有情况,马上汇报,部队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到达500多米处的果园,部队在那里进餐,吃完之后,部队将直接向粉红的老巢推进。

大家都很兴奋,尤其听到了吃东西,更是欢喜的不得了,出发前虽然都吃了不少,但是这一路走下来,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有的肚子里开始咕咕的响了,对于抓粉红更是充满了刺激,早就爪子痒痒的了。

一路走下去,都没有守军,周围很是安静,只有偶尔飞过几只翼龙,拍打着翅膀的声音有时候吓你一跳,或者有几个小型的恐龙窜出来,然后又惊慌的跑了。

走了不久,队伍就到了那个侦查过的果园,这果园并不小,有上百亩之大,然而,令多国部队将士们失望的是,偌大的果园竟然没有一个水果,一小队的士兵进去转了半小时回来,竟然没有一个士兵吃到了水果,他们垂头丧气的出来,向焦急的等待在外面的两个小队的士兵们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进去了,进去也是白搭。

青毛没有想到会这样,她这才明白,咽咽部落两次摆果山,摘的就是这个果园的果子,他们知dào

多国部队要经过这里,所以故yì

把食物给你断了,要么就吃果山上的果子,必然中计,要么就饿着肚子经过这里,饿着肚子参战。

多国部队的士气一下子低落了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走路,原本希望过来好好吃一顿,现在却落空了,能不失望吗,况且这一路走下来,并没有遇到一条河流,将士们又饥又渴,嗓子眼甚至有些冒烟了,想发发牢骚,但是又不想张嘴,只是摇着头唉声叹气。

青毛心里着急,但是她必须得稳住将士们的心,不然的话,军心散了,军队就散了。于是,青毛训话道:

“诸位将士听好了,我们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军队和最优秀的战士,千难万险都难不倒我们,我们很快就会建立丰功伟绩,定能名扬四海,威震天下,这点小困难能够吓倒我们吗?”

最后几句青毛是吼着说出来的。将士们听到了青毛的鼓动,沉寂下来的心又跃动了起来,他们兴奋的高喊道:

“不能。”

于是整个部队又振作了起来。

“向前再走两千多米,还有一个果园的,我们就到那里去进食,而且离果园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流,我们可以到那里去饮水的。”青毛继xù

说道。

青毛说的是事实,她虽然有些担心,那个果园也会被咽咽部落采摘一空,但是她也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不会那样的,因为她觉得咽咽部落不会因为备战,将所有的水果都采摘掉吧,难道打仗就不吃东西了吗?

多国部队继xù

前行,路上仍然没有看见红毛恐龙的影子,两千多米远的距离用了并没有很长的时间就到了,同时,也能看到不远处的河流,河水哗哗的流着,水很清澈,太阳光照在上面,不时地反射回来,晃着大家的眼,口渴的将士们恨不得马上跑过去,好好的灌一大气,哪怕不吃东西也行。

这个果园外面的果子几乎都摘光了,偶尔会看到有一个两个水果顶在树的顶上,但是,他们能看到果园的深处,还有满树的果子没有摘掉的,由此来看,咽咽部落本来是要清光这个果园里的水果的,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多国部队就过来了,真所谓天无绝龙之路啊,将士们可以在这个果园里好好的饱餐一顿,然后到不远的河里喝点水,泡一泡,然后,一鼓作气,向粉红的老巢进攻,那一定是所向披靡,马到成功。

青毛心里想。(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回 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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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毛命令第一小队长红梅小队副叮夏带领本小队进入果园进餐,时间是半个小时,其它两小队守在外面做警戒,留心观察周围的动静,随时准bèi

参加战斗。

果园里并没有士兵守卫,红梅带领的一小队开始还小心翼翼的,走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大家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近处的水果已经很少了,很难满足660多个士兵进餐,所以他们一边将路过的零星的水果抢到肚子里去,一边继xù

往前走,寻找到一片没有怎么摘过的果树才能满足大军的需yào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的时候,红梅有些着急了,队长只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继xù

往前走,超过了十五分钟,去了就得往回返,没有了吃的时间,大家不是白来一趟吗?

就在红梅有些愁苦的时候,突然有士兵说道:

“看,水果。”

红梅定下神来,朝前看去,只见离大家五六棵树的距离,便是一片结满了水果的果树,面积很大,不要说这一个小队六百多士兵,就是整个先锋队都来,甚至多国部队全部过来,每个将士可以平均到好几棵果树的。红梅喜不自禁,高声的说道:

“给大家十分钟的进餐时间,吃完马上返回。”

将士们听到红梅的命令,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他们庆幸自己是第一拨吃到水果的士兵,又饥又渴的身体终于可以得到缓解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红梅不觉有些好笑,常言道,民以食为天,还真是这样。看到食物之后,大家会如此兴奋,什么理想啊,雅致啊,等等,都会排在后面。

红梅站着没有动。她要保证每个士兵都能吃到水果,爱兵是每一个将领都应该具备的基本素养,队长和副队长还都等在外面呢,所以她必须看着660多个士兵都吃到果实的时候,她再去吃不迟。

红梅还没有能够笑出来,忽然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声音,有数百个之多,眨眼间,660多个士兵竟然没有了踪影。那些长满水果的果树仿佛在发出嘲笑的声音。

红梅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揉揉自己的眼睛,那前面还是一无所有,不过,很快的传出了绝望的求救声,声音仿佛是从地下传了出来。

红梅向前走了几步,才发xiàn

平坦的土地上突然多了好多的坑。那些求救声分明就是从这些坑里传出来的吧。红梅走到最近的一个坑的旁边,她发xiàn

那里正有一个掉进去的红毛恐龙朝天看着。看到她,便喊道:

“红队长救我……”

红梅不知dào

怎么施救,她再走几步,发xiàn

每一个坑里都有她的士兵,有的掉进了一个,有的掉进了两个。坑壁很是光滑,里面空间又小,那些掉进去的红毛恐龙是很难出来的。红梅这才知dào

自己已经中了计,自己的整个小队还没有参战就被全歼了,好厉害的咽咽部落啊。

士兵们都喊救命。她却无能为力,不久前她心里还在嘲笑青毛仗还没有打就伤亡了两千多,差不多成了历史上失败的经典案例了,而今天,自己也在眨眼之间将660多名士兵断送掉了,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发冷。但是她还清醒,她必须得尽快跑出去,将这里的情况告sù

给青毛,或者来施救,或者引起注意,至于自己的荣辱得失已经不重yào

了,想到这里,她撒开脚丫子就往回跑。

然而,她刚一回头,对面两个一组组成的咽咽部落的绊索队正等着她呢,她没有数,但足有几十组,每一组都攥着一条软的藤条,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红梅哪见过这阵势,只是在小时候听故事的时候听过,也就是金丹的故事,这种绊索队很早以前就没有了,多国部队更是没有,而现在自己成为这数十组绊索队成员围猎的对象,能不惊慌吗?

红梅只好硬着头皮往出跑,但是没有跑出几步,便被绊索队给绊了正着,一头栽倒,被用藤条绑了,嘴也被用软藤条给绑住,想喊也喊不上来,眼睛也被用芭蕉叶给蒙住了,看不到路。

红梅只好顺从的跟着押送她的兵走,也不知dào

走了多远的路,才停下来,然后被绑在了一棵大树上,松开了芭蕉叶和嘴上的软藤条。不过她也不想喊了,就是喊也没有用,因为她知dào

她和青毛之间已经相隔了很远的距离,喊破嗓子,青毛也不会听到。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就在红梅焦急的不知dào

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边,青毛也是十分着急的,说好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一小队进去快一小时了也是杳无音讯,其它两个小队早就不耐烦了,有的已经骂骂咧咧的骂开了,说这一小队的士兵们差不多吃得要憋死了。

“肚子撑的走不了吧。”有士兵说道。

“是的,下次我们先吃的时候也不出来,让他们也尝尝等的滋味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青毛被说得麻烦,便说道:

“不准发牢骚,谁再发牢骚就按照军法处置。”

这才停止了骚动。

等不到一小队回来,青毛只好派了两名士兵进到园子里去催,但是等了一会儿,却连催促的士兵也没有了踪影,青毛更是着急,急忙派了十多个士兵结成伴去探个究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好大一会儿,只有一个红毛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回来,面无血色,气喘吁吁的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

留在外面的将士看到此情此景,顿时鸦雀无声,目光都瞄向了这里。青毛赶紧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的说。”

“树上……,树上……哈……哈,结满了果子,然而,然而……却看不到一小队的影子……”那个跑回来的士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他们都上哪儿去了?”青毛的眼睛里要冒出血来,她吼着问道。

“不知dào

,我们连一小队的一根尾毛也没有看到,只是听到了喊救命的声音,也不知dào

那声音是从哪里喊出来的,四下看看,什么也没有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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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回 工程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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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又上咽咽部落的当了,”青毛心里想,“这个果园便是诱我深入的战场,他们并不是没有来得及摘完园子里的水果,而是故yì

摘了外面的,以此来隔开进食者与放哨者的联系,以达到分而歼之的目的,好歹毒啊,我现在去救,肯定中了他们的埋伏,若是不救,首领也不会饶过我,完了,我青毛一世英名就毁在咽咽部落了,我哪还有退路,只能硬拼了。”

青毛不再问了,急忙将副队长和两个小队的小队长和小队副都喊来,将情况向他们进行了通报,大家都明白情况不太乐观,看来一小队是凶多吉少,或许已经全部被俘。敌方的面还没有见到,队伍就损失了三分之一。小队长们更是心里没有底,他们只是听,没有什么见解,看看队长怎么做。

青毛看看大家没有什么反应,便说道:

“一小队被包围,我们不能不救,看来敌方是做了周密的准bèi

的,对我们要进行分而歼之的,我们只有集中力量,才能突pò

敌方的包围,只要能够救出一小队,我们就有取胜的把握。”

副队长豆叶提出了疑问:

“一小队那么多战士,不声不响的就没影了,我们没有摸清敌方底细,贸然闯入,会不会也步一小队后尘?”

小队长们也一脸诧异的看着青毛,豆叶说得没错,一小队没有经过怎么反抗就没影了,剩下的军队不过一小队数量的二倍而已,这样的比例对于敌方是不会造成什么威胁的,而对于己方,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的。

青毛瞪了豆叶一眼,说道:

“现在信心比什么都重yào

。我多国部队的将士都是从各部落挑选出来的精兵强将,先锋队又是精兵中的精兵,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训liàn

,自然是无往而不胜,一小队也许正在前方浴血奋战,我们剩下的两个小队必须全力救援。只有这样,才能击溃敌人。”

豆叶不说话了,只是点点头,其它小队长也点头称是。

青毛看看大家都不说什么,于是继xù

说道:

“不过,我们绝不能轻敌,一千三百士兵就是我们的老本,老本拼光了,就没得拼了。我估计敌方就在水果多的敌方设伏,我们就在水果多的敌方停下脚步,喊他们出来,然后决一死战,我想,那些咽咽部落的士兵没有几个是我们的对手。”

青毛最后一句话确实说的是真话,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士兵,很多都是部落里的大力士。他们被推举到多国部队就是要发挥他们的长处,来建功立业的。

由于担心时间久了可能会贻误战机。所以会开得非常短,青毛命令两个小队迅速整理队伍,马上开进果园。

青毛说了几句鼓舞的话之后,部队就开拔了。

青毛的队伍按照每排100个,共13排的队伍,横队前进。两排之间相隔两米左右,每一排两个战士之间相隔两米,这样如果第一排出现紧急情况,第二排可以马上插上去,或者可以马上停下脚步。这样的队列安排也是当初青毛设计的。还获得了首领的称赞呢,这个时候正可以用上了。

没有水果的地方部队全速前进,快到有水果的地方的时候,青毛令部队放缓脚步,边观察边前进,整个果园鸦雀无声,并没有喊救命的声音,也听不到战斗时候的厮杀声。

树上挂满了水果,各种各样,水果的香气缓缓的飘过来,沁入心脾,干燥的嗓子眼似乎润湿了许多,肠胃则像放屁屁一般的响,这些又饥又渴的士兵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早忘了前面可能的危险。

青毛令部队停止前进,但是哪里管用,也不是将士们不听话,而是那听力早被嗅觉和潜意识征服,他们的眼里只有树上的水果,其它的一切都不存zài

了,至于什么建功立业了,什么维护祖制了等等的什么,似乎早就从大脑里面清除出去了。

这不能怪他们,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这些饥渴难耐的将士们,没有什么能比食物更具有诱惑力,因此,他们毫无顾忌的向果树扑了过去……

就在他们即将吃到果实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脚底一软,整个身体突然下沉,速度之快使他们来不及躲闪,便沉了下去,有的感觉到脚下软绵绵的,同时,也听到了痛苦的尖叫声。

青毛的第一排将士绝大部分掉入陷坑,第二排有些士兵也收不住脚闪进去的,踩在了之前掉入陷坑的一小队士兵的身上,那些被踩疼了的士兵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各位听官说了这些掉入陷坑的士兵为什么不早一点喊出来,也好让多国部队的将士有所防备,却坐等自己的队伍往坑里跳呢?其实这也不是他们自愿这样的,原来,第一小队中了我们的埋伏全部掉入陷坑之后,短时间内很难将他们转移出去,为了全歼青毛的先锋队,我们命令所有掉下陷坑的将士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喊叫,喊叫着杀无赦,只要不喊叫,咽咽部落可以免除他们的罪过,并且可以有东西吃。

那些士兵们懵懵懂懂的来打仗,本来就目标不是很明确,自然满口应允。不久,我们派我们的士兵给他们送去了很多水果,他们吃得很香,还拱爪说着谢谢。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们还采来了很多的棉花,将掉入陷坑的多国部队的将士的耳朵给塞住,这样,即使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也不会知dào

,然后,我们又派工程兵过来,将那踩破的陷坑再次盖上,这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这工程兵我在这里第一次提及,在之前介shào

金丹抗短的时候也没有专门介shào

过,只是说派一些红毛恐龙挖陷坑做武器等等。

其实将工程兵和战斗的部队区分开,也是最近的事情,为了对付多国部队的入侵,我们需yào

挖好多的陷坑,也需yào

造些武器,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不容易,技术含量很高,指战员还需yào

各种战略战术的训liàn

,让他们兼职做这些工作,打个下手可以,让他们做精做细是很难的,因此,我们专门另外创建了一个兵种,那就是工程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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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回 首次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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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兵的建立,使我们有了专门研究陷坑的建设和武器制造的技师,他们把全部心思放在了工程上,自然开发出了很多令你意想不到的先进设施和武器等。就比如说这个陷坑的顶,之前为了把陷坑盖上,费时费力,非常麻烦,两个红毛恐龙用上小半天才能盖好一个陷坑,往往还得有另外的红毛恐龙运送材料才行。这样,一场战役结束了,恢复那些陷坑就显得非常费事了,如果下一场战役或下一个战斗马上来临,这些陷坑就派不上用场了,这个在之前介shào

金丹的时候应该提到过。

我们的技师设计了很多的覆盖方案,其中最好的一项方案是正六边形组合覆盖法。具体方法是这样的:工匠们就覆盖物做成了可以相互拼合的正三角形,需yào

覆盖陷坑的时候,将六个正三角形进行拼合,就构成了一个正六边形,然后覆盖在陷坑之上,不过几分钟就可以做好了,这样就避免了由于两次战役或者两场战斗距离过近无法复原陷坑而影响了战果的情况发生。

这种覆盖方案,由于覆盖的材料采用了预制的方式,极大的节省了覆盖的时间,也不需yào

覆盖技术,所以很受欢迎。粉红还对设计者六毛给以重奖。有了这项技术,指战员们在训liàn

间隙都可以参加陷坑顶盖的编制工作,闲来做下,忙来使用,还有很多平时没有多少事做的红毛恐龙都可以帮着做这些事情的。

这样,一小队六百六十多士兵掉下坑之后,我们想到青毛的剩下的两个小队必然还要过来,清理这些陷坑是来不及了,只好安抚这些掉下去的将士,保证他们的安全。前提条件是他们不要做声。我们送给他们一些吃的,这些**难耐的将士们有了水果吃,自然答yīng

了我们的要求,他们原本就并没有什么动力,他们和咽咽部落并没有深仇大恨,所以我们说什么是什么。不过牡丹担心他们之中会有极个别的忘了承诺。所以,还是给他们每个的耳朵里塞了一团棉花的。

安顿好之后,我们迅速的将陷坑盖上,躲到树的后面等待青毛的到来。

闲言少叙。

却说青毛的第一排100多士兵在青毛喊停之后继xù

向前走,他们几乎同时掉入陷坑,二排之后的士兵们及时收住了脚步才没有跟着闪进去。

那些掉下去的士兵发出了绝望的嚎叫,被他们踩疼了的之前掉下去的士兵疼得直骂娘。

原本平坦的地方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坑子,青毛惊诧不已,她察看了几个陷坑。那些陷坑都是新挖出来的,而不是历史的遗留。陷坑很深,坑壁又很光滑结实,那些掉下去的士兵看到队长急着喊救命,但是青毛不知dào

怎么救他们,在既没有时间,又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怎么救她们?

青毛心里很是惊慌。但是外表却显得非常冷静,她明白。她所面对的敌人并不是一般的厉害,那是相当的厉害,从这些陷坑来看,他们已经做了充分的准bèi

,而多国部队的将士们不过练练队形,练练口令。练练对咬,练练碰撞,这些东西怎么和已经做了周密准bèi

的咽咽部落去较量?她虽然还没有看到咽咽部落的士兵,更别说交手,就有2000多伤亡的。800个左右掉入陷坑的,她剩下的这1200多士兵到底怎样,她心里没有底。

她叫来二小队长耳语一番,二小队长会意,到队伍里找到一个红毛恐龙也耳语一阵,那红毛恐龙点点头,然后撒开脚丫子向来时的方向跑了。其它红毛恐龙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没有问什么。

看看那个红毛恐龙已经跑远,青毛训话道:

“看来,是我们小觑了咽咽部落的能力,在我的背后,他们不知dào

挖了多少陷坑,正等着我们往下跳呢,一旦掉下去,我们有劲也用不上,但是我们也不能撤tuì

,在树的后面,正有千百双眼睛盯着我们,他们会乘势追过来,我们会被他们冲散的。”

“那我们怎么做?”有个士兵喊道。

“我将我的命令告sù

排头的士兵,然后一个个传下去,就知dào

我的命令了。”青毛说道。

青毛说完之后,凑近排头士兵的耳朵旁耳语了一番,那位排头的士兵点点头,然后将话传给了后面的士兵,之后排头兵又告sù

了第一排的其他士兵,就这样,不过十多分钟,青毛的话就传遍了。

青毛问道:

“都明白了吧?”

“明白了。”下面齐声喊道。

但是我们不明白,我们中耳朵最好的也没有能够听出青毛悄悄的说了些什么,这青毛也是够狡猾的了,牡丹看看我,我笑着摇摇头,示意他等等看看。

“向后转,齐步走。”青毛说道。

1000多大军迅速转过身去,后队变前队,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青毛看来要逃跑了,”牡丹小声的说道,“她不准bèi

救那些掉下去的士兵了。”

“她救不了,所以放qì

,她的做法是对的,”我说道,“她想逃离这片危险区域,我们只好启动第二套方案了。”

“好的。”牡丹说道。

牡丹吹响乐器,这是发令声,方圆百里的森林里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死角。带着长枪的长枪队士兵从树后蹿出来,喊杀声震天,原本空荡荡的树林里一下子多出了数千爪子里持着长枪的红毛士兵,如潮水般向青毛的队伍涌过去。

青毛的军队突然转过身来,怒吼着迎过来,不顾一切的向长枪队的战士们顶过来,他们或躲,或撞,或冲,显得异常英勇,很多长枪队的士兵被他们撞倒,踩踏,由于这些多国部队的将士不要命的撞击,长枪队的战士枪还没有抡起来就被他们撞倒了。

一时间,我们的长枪队占不了上风,死伤却很厉害,牡丹看看我,我点点头。

牡丹口中的乐器再次吹响,只是节奏与之前的不同,正在交战的红毛士兵听到之后纷纷后撤,很快就撤了回来,青毛的队伍红了眼般奋力追赶,有的竟然掉入陷坑,哇啦啦的叫。(未完待续……)

PS:号外,号外,《我本是龙》又开始更新了,后面的章节必将更加精彩,让我们一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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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回 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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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役,我军损失较重一些。

数十个战士阵亡,他们被强壮的多国部队士兵撞断了腿或者肋骨,并在踩踏之中殒命,一些受伤的士兵来不及撤出,也留在了阵地上。

青毛的士兵不敢向前,怕不小心踩到了陷坑,就把火泄在了这些伤员身上,并对他们进行殴打,同时也想着从他们嘴里探听到陷坑的布局——我们能够看到,青毛正在对着我们的伤员在问话。

“怎么办?”牡丹问我。

我能感觉到他很是着急,尽管语气显得很平静。

如果青毛将这一片陷坑的布局弄清楚,我们这一片的防御体系就成了摆设,他们靠着蛮劲横冲直撞,我们的防线很快就会被突pò

的。1200精壮的士兵绝不是可以小觑的。

“尽快救出伤员,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我说道。

“部队都出动吗?”牡丹面有难色,眉头紧锁着。

这到处是陷坑的地方,即使部队全部上去,未必能派得上用场,如果压不住青毛先锋队的士气,伤亡反而会更加严重。

“我们这样做……”我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牡丹眉头舒展开来,说道:

“好,就这样,按哥哥的做法做。”

牡丹吹动乐器。

声音高亢激昂,参战的将士迅速收拾起武器,快速向这边集合。长枪队、投石队、绊索队和踢踏队的队长跑步过来等待指示。

牡丹如此这般一一将作战命令进行传达,并且命令,等指挥的乐声一响,各队按照指令分别行动,务必把伤员和牺牲战士的遗体给抢回来。

牡丹吩咐几位队长,这次战斗只是把死伤的战士抢回来。所以不要恋战,抢回来就算完成任务。

那边。

青毛的队伍不知dào

我们要做什么,他们停下原来的工作,把目光朝向我们这里,青毛也不再审问,也看向这里。

这音乐只有我们这一方的战士能够听得懂它的内涵。一方面是告sù

战士们,我们马上要对敌人发起攻击,让大家做好准bèi

,另一方面也是在向落在青毛手里的受伤的战士发出信号,我们马上就要过去救他们,让他们坚持住。

当然,这里面的内容很细很具体,每一个战斗队应该怎么做,这音乐声里都有明确的指示。每一个乐章里都包含着丰富而复杂的信息。

这乐声的指向性很强,指战员能够从音乐声中辨明有用的信息,然后按照这些信息来参加战斗或者撤出战斗。他们把这些音乐看成是传递信号的工具,所以,即使是最喜好音乐的,也不会为之所动,因为在他们的脑海里,早就把这些音乐解读为枯燥的信息。而不是美妙的旋律。

但是,其他的红毛恐龙就不是这样了。红毛恐龙天生喜欢音乐,欣赏音乐胜过享shòu

美食。之前我在介shào

金丹的时候就曾经讲过,金丹靠音乐赢得了战役的胜利,兵不血刃全歼了来犯之敌。

咽咽部落的红毛恐龙一样热爱音乐,这在粉红的就职典礼上我也介shào

过,大家应该还记着朱顶红的出色表演吧。但是。很不幸的是,后来,咽咽部落的民众大多不怎么喜欢音乐了,这是后事,既然说起来了。我就顺便交代一下吧。

说起这事来,主要怪我和牡丹。为了更好的发号施令,我们选定了音乐作为信号,用音乐来传递各种信号,因为音乐可以传得远,可以准确无误的传递信号,不至于误读。

于是,我们收集了流传在咽咽部落最美妙的音乐作为传递信号的工具,一共有数十首之多,几乎全部好的音乐都为我们所用了。这些音乐大家都喜欢,而且绝大部分他们都能哼唱出来,所以,用这些音乐来承载信号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们把一首音乐破拆成若干段,每一段赋予一定的信息,我们叫它为“段意”,每一段又拆分成若干层次,也赋予若干信息,我们叫它“层意”,一首音乐往往是比较固定的用在某个场合,我们还给这首音乐一个总的信息标题,我们称其为“中心思想”。

战士们在训liàn

间隙必须死记硬背这些“段意”呀,“中心思想”呀什么的,而且要求必须背得准确无误。这一点难为了战士们,我们知dào

,红毛恐龙是想象力最丰富的动物,一个故事不同的人讲,就有不同的版本,就是一个人讲,不同的时间版本也不一样,为什么,他会把自己的丰富的想象充实到故事中,使你弄不清楚哪些是想象的,哪些是故事本身。实jì

上,一个故事经过两三次讲述,就已经面目全非了,完全成了另一个故事,因此,在红毛恐龙的世界中,故事是没有完的,说浩如烟海,一点都不夸张。

但是对于军事上的东西,是丝毫也含糊不得,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把作战命令理解错一点点,那可能会把一场即将胜利的战役给断送掉。

所以,我们要求,战士们必须得死记硬背,在背这些东西的时候,想象力是要完全的扼杀掉,不可以有丝毫的怜悯心的。

于是,在训liàn

间隙或者茶余饭后,都成了战士们背诵的时间。干部们更是时时督促、天天检查,务必使他们背的滚瓜烂熟,对于添枝加叶、随意发挥的现象必会给以严厉的批评,屡教不改者,要给以一定的惩罚。

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如果你走到咽咽部落,你首先听到的便是歌声和背诵声,那些赋予重yào

信息的“段意”和“中心思想”成为战士们口里说得最多的东西。

常言道,“功夫不负有心龙”,不错,经过大家的刻苦努力,这些歌曲所赋予的军事上的含义都被官兵们背得滚瓜烂熟了,甚至有的可以倒背如流。为此,粉红专门举办了数次比赛和表彰,对背诵成绩突出者大张旗鼓的进行表彰,以此来鼓励先进,鞭策后进。有了粉红的支持,大家背诵的热情自然是一天天高涨起来了。

不过,有一种现象很令我吃惊,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咽咽部落的很多红毛恐龙一听到音乐声就想呕吐,不管是多么有名的曲子,反应都是一样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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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回 巧救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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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更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故事中的人物也跟我生疏了很多,所以,这些天我尽lì

回访了一下他们,跟他们套套近乎,鼓鼓劲,打打气,我担心他们时间久了会变懒的,该出场的时候不出场的话就会把读者们晾在那儿了不是吗?好在他们还算听我的话,反正嘴上答yīng

的挺好的,到底结果怎么样,还得靠读者朋友们,希望能够喝个彩了,扔几个钢镚什么的了,演员们高兴了,表演起来就会尽兴的。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却说那青毛刚刚赢得一场小的战斗的胜利,命令将士们一边打扫战场,一边警戒,同时,她的心里也正在谋划一次大的战役,希望通过一次战役来扭转当前不利的战局,而现在,她的部队士气正旺盛着,正好一鼓作气打过去,只要占领这片果园,就可以把第一小队的战士们从陷坑里救上来,不久,援兵一到,多国部队必然会长驱直入,势如破竹,自己也可以一雪前耻,恶气尽吐。

话可以这样说,但是实jì

情况比她想象的要残酷得多,就拿面前那扑朔迷离和多如尾毛的陷坑来说,就是多国部队不可逾越的鸿沟,是多国部队的噩梦。

只有破解了这些陷坑的秘密,青毛才能将噩梦变成美梦。如何破解,从咽咽部落伤员的痛苦的喊声中,她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于是,她将正在殴打咽咽部落伤员的战士们喝止,然后假惺惺的对每个伤员嘘寒问暖套近乎,给她们讲述了多国部队出征的意义是为了拯救咽咽部落的民众等等。具体怎么说的,我没法模仿,原话也记不清楚了,总之。青毛的话似和风细雨,听起来舒服极了。那些伤员们原本关闭的心逐渐的要敞开了,他们会觉得,面对这样的红毛恐龙,如果你不把自己的心全部掏出来,似乎有违天理良心。

正当青毛的一颗心像一朵花就要开放的时候。突然,对面的阵地上乐声四起,或高亢,或婉转,或轻柔,使你的心绪也会随着乐声此起彼伏。时而巍巍高山,时而潺潺流水,时而绿野如茵,时而波澜壮阔。青毛和她的战士们很多都沉浸于其中。似乎又回到了家中,或者来到一处名胜,正在尽兴的游玩,或者正在享shòu

美食,或者……

至于他们到底怎么想的,我没有一个一个的调查,总之,大致如此。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们的伤员们却清醒得很,丝毫没有为那些音乐所动。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用爪子指着自己的嘴巴摇头,也有个别的伤员竟然呕吐不止,想是战斗之前吃多了,或者是被敌人给撞了脑袋吧。

就在这当口,突然从对面的阵地上飞来了许多恐龙蛋般大小的石头。开始密度不大,但是每块石头似乎长了眼睛似的,专往多国部队将士的脑袋上或者腿上飞,沉迷在音乐之中的多国部队的将士被疼痛惊醒的时候,那石头开始漫天飞舞起来。似乎下冰雹似的,铺天盖地而来,那些将士们顾不上疼痛,撒起脚丫子就往远处奔跑起来。青毛也醒悟过来,身上已经挨了几块石头,她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但是此时此刻,任她喊破嗓子也无济于事,大家都自顾自的逃命。青毛明白,如果自己不跑,可能会被自己的队伍踩踏,所以,她也只好加入逃跑的队伍,撒开脚丫子跑了起来。

那些跑得慢的,感觉屁股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刺过来,扭头一看,那咽咽部落长枪队的士兵爪子里握着长枪刺了过来,他们个个眼露凶光,脚步如飞,蜂拥而来……

青毛的队伍跑出了这片果园之后,才摆脱了追兵的追赶,惊魂稍定的将士们一屁股坐到地上直喘粗气,嗓子眼里直冒烟,肚子里却空荡荡的,又没有食欲,不过有食欲也没有办法,实在没有多少可吃的东西,虽然不远就有一条河流,但是谁又敢贸然过去,说不定咽咽部落又有埋伏。

青毛清点龙数,又损失了200多个,剩下了将近1000个,这样,青毛带出的队伍已经损失过半却是寸功未建,刚刚鼓起的士气,现在好像是瘪了的气球似的,整个队伍更像是被冰雹打过的瓜田,破败不堪,没有半点生气。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牡丹很是兴奋,他没有想到,这次战斗进行的这么顺利,不仅成功的营救了受伤的战士,而且使敌方又损失了两百多。牡丹一方面让长枪队和绊索队做好防卫工作,防止青毛的队伍反扑,另一方面,命令踢踏队成员还有民众参与陷坑里的俘虏的营救工作,同时将陷坑恢复,保证整个防御体系的安全。

由于我们使用了专用的梯子,掉入陷坑里的俘虏用了不到小半天的时间都救了上来,金丹命令将他们转移到后方安全地带,派专门的官员接待和转化他们,粉红觉得事关重大,不能有所闪失,前线上又离不开我和牡丹,于是命令色子和麻将亲自管理此事,吩咐他们,一旦有事,马上汇报,军队马上就可以开过去。色子和麻将自然熟悉我们的音乐语言,让首领放心,他们表示一定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大头还在后面呢,”牡丹笑着说,“还有七千等待消化着呢。”

色子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说:

“不要说七千,就是七万我也保证能消化掉,连骨头渣子也消化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残渣。”

看看色子的肚子,确实也不小,这家伙也是见过世面的,我想他一定能够做好的,我拍拍他的肚子,说道:

“快去吃吧,不然的话,被别人抢跑了。”

色子笑着领上任务离开了。

我们抓紧时间收拾战场,将伤员转移到安全地带进行救治,将牺牲的战士和多国部队死亡的将士们分别掩埋在这片果园的不同地方,一来便于祭奠,二来,如果哼哼部落要运回尸体,也便于寻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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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回 青毛用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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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毛和她的军队退出果园,将士们又饥又渴,心情极为糟糕,大家开始怀疑起这次行动了,一些将士嘀嘀咕咕的骂开了。

青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不采取强有力的措施,队伍很快就会散掉,一旦散掉就再也难以聚起来了,所以她立即召集小队副以下五名官员过来开会。

他们分别是:副队长豆叶,小队长橙梅和黄梅,小队副叮铃和叮咛。因为一小队早已全军覆没,所以小队长红梅和小队副叮夏自然不知去向。

“现在关键是解决大家的饮食问题,饮食问题不解决,军心就不稳,军心不稳就没有战斗力。”豆叶说道。

青毛看看太阳,太阳正无精打采的向西方落下,折腾了一个整天,疲劳和饥饿已经把队伍折腾的不成样子了,青毛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请缨出战,落到这样的地步,自认为聪明机智,现在却是束手无策。她没有说什么,看看其他几个官员。

橙梅和黄梅也表示当务之急是给战士找到吃的东西和喝的东西,大家吃饱了喝足了,自然就会稳定下来。

“要不我们回果山吧,那儿离这里不远,吃掉水果可以退回到哼哼地界,也可以避免受到咽咽部落军队的偷袭。”叮咛看看大家都不做声,提议道。

“不行,”一想到果山,青毛不由得倒吸冷气,那个是非之地,她想想就后怕,“还是想别的办法,我们总不能老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果山是多国部队的噩梦,就是真的过去,就是一点危险也没有。将士们未必能够吃得下去,一想到牺牲了那么多的战友,谁还能有心思吃下去呢,反而会给部队带来更悲观的情绪。

青毛这么一说,大家都纷纷点头,叮咛也不再坚持。叠罗汉战役她亲自参加了,能够捡回来一条命已属万幸,谁还想去那个伤心之地重温一下呢?

离这儿不远就是一条河流,然而,他们担心附近必有埋伏,说不定也有很多陷坑,即使没有陷坑,如果咽咽部落的军队突然从后面包抄,部队又会面临背水一战的不利局面。

青毛一时处于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境地。周围,将士们知dào

他们开会,仿佛看到了一轮圆月悄悄拉开夜幕的一角,露出了一个圆脑袋似的,虽然不很亮,但是足可以驱散些许的黑暗,所以,他们暂时安静了下来。希望领导层能够想出解决困境的方法来。

但是过了一会儿,领导班子会议仍然没有什么消息的时候。龙群里面开始渐渐的有了说话的声音,而且这声音逐渐放大,变得嘈杂起来,甚至,青毛他们讨论的声音也互相听不到了。

“要是有个舌头就好了,”副队长豆叶说道。“我们就可以绕过那些陷坑,吃到水果或者喝到水了。”

提到舌头,青毛立时明白了刚才那场战斗的用意,要不是那场突袭,她就要撬开那些俘虏的嘴巴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竟然前功尽弃,她很后悔自己想得不够周到,如果刚才跑的时候能够将俘虏抢过一两个来,以后的事情就很好办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很聪明的自己,一旦来到咽咽部落之后,凡事都要慢半拍呢?

她不清楚对面的总指挥是谁,但是经过这几件事,她明白了对方是一个绝顶聪明之士,如果再不开动脑筋斗智,别说她剩下的这一千将士,就是把剩下的六千将士都弄过来,也难逃被歼灭的命运。

想到这些,她反而不再苦恼,与聪明者斗,即使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谁让自己智不如人呢?这样想着,她决定还是要跟对方斗一斗,让他们明白我青毛也并非轻如鸿毛,也是重如泰山的。

天渐渐的昏暗了下来,多国部队的士兵吵吵声还是没有停下来,尽管嗓子眼在冒烟,烦躁的心理之下,还是难以静下来。

豆叶等也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只有青毛显得很是冷静,她用很平静的口气问道:

“咽咽部落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豆叶等一时无法回答,因为他们刚才只想着如何弄到水和水果,其他的事情并没有想过,所谓知己知彼,他们对对方却是一无所知。

“莫非他们要夜袭吗?”想了一会儿,橙梅突然说道。

这句话一说出口,除了青毛,五个领导都瞪大了眼睛,这咽咽部落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要看我们怎么做。”青毛说。

“这和我们怎么做有关系吗?”还是叮咛发话了,她有点不明白青毛的意思。

青毛看看豆叶,说道:

“你给她说一说吧。”

豆叶点点头说道:

“如果我们的队伍还像现在这样乱,他们必然会乘乱来袭,反之,他们便不敢,毕竟我们的主力还在。他们不敢乱来。”

青毛也点点头说道:

“正是这样,过一会儿,他们必然会派探子来探听消息,然后他们会根据探子探听到的消息来决定是否夜袭我们。”

“啊,我明白了,”叮咛说道,“我们这就回去整肃队伍,一定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度过了今晚我们再做其他打算。”

黄梅和其他几个也纷纷表示,将咽咽部落的阴谋告sù

给将士们,让他们坚持一个晚上,另外,他们安排得力的士兵做好巡逻警戒工作,以保证整个部队的安全。

“正好相反,让他们继xù

吵吵,部队越乱越好。”

“这是怎么回事呢?”各位面面相觑,不知dào

青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哪有这样招惹敌人来袭的道理呢?

“知dào

了要来袭,还算袭击吗?”青毛反问道。

他们立时醒悟过来了,对呀,既然知dào

了对方要来袭击,我们还怕什么呢?他们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青毛向他们耳语一番,他们领回了命令,便回去部署,将各路人马做了周密的部署。青毛则带了两三个随从悄悄的藏在了离队伍有数十步远的地方悄悄的观察来自于果园里面的动静。

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展开,到底谁是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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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回 谈长论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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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与多国部队垂头丧气相比,刚刚取得了胜利的我方指战员却是异常兴奋。将近一天的时间,青毛的先锋队却已经损失过半。虽然我们也有伤亡,也有失败,但是与敌方的损失相比,简直是微乎其微,因此,官兵们哪能不兴奋呢?

收拾完战场,天已经黑了下来。伤员和俘虏都已经转移到了后方,自然有粉红和色子麻将等管理和照顾,我和牡丹主要负责前方这一块,后方的事情就不劳我们操心了。

参战的部队继xù

留在这里,色子麻将另外调动兵员和群众负责伤员救护和俘虏的管理教育,所以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工作就可以了。

牡丹安排部队一边做好警戒工作,一边轮流进餐,务必使大家吃饱喝好。我们埋伏的地方就是果园,除了外面的被我们摘光之外(主要目的是诱敌深入),其它地方还是硕果累累,足够大家很多天享用的。河流离我们这儿也不远,大家可以轮流过去喝水,当然,这些都是有组织的,不是随随便便自由组合。

吃饱了,喝足了。牡丹安排大家好好休息,除了一部分战士参与警戒之外,其他的将士可以躺下好好休息,一天时间战士们参加了多次战斗,身上一定很是困乏,所以好好休息是很有必要的。

队长副队长们都集合到我们这儿来开会,牡丹是总指挥,我是协助牡丹的,所以很多事情自然是牡丹来负责的。

干部们都很兴奋,他们没有想到战争会进行的这么顺利,一天的时间就把青毛的先锋队给腰斩了。而现在,青毛正是走投无路,如丧家之犬一般,又像风雨中飘摇的树叶,自然是不堪一击。

牡丹让大家总结一下这一天的战斗中的经验教xùn

,因为大家亲自参加了战斗。因此要说的东西自然多,甚至有想说一时轮不到的,牡丹只好给他们限定了时间,几个队长一个一个的说,经验教xùn

都要说。

因为说得很多,我也没法一一记下来,所以我只好挑些典型的内容说一下。

长枪队长对枪的质量不太满yì

,他说:

“如果枪能够再锋利一些,一枪刺穿对方的肌肤。我们的战士就不会牺牲那么多了。”

长枪队长说得没错,这也正是长枪的短板所在,我们用的主要是竹枪,枪的端部削尖做成的枪。枪杆越长,枪越软,抓在爪子里颤巍巍的,用在枪尖处的力量便打了折扣,;枪杆短了。又不能发挥长枪的优势,你的枪还没有伸出来。对方用尾巴一甩,你早就魂飞天外了,还使什么枪呢?

我们恐龙的表皮有厚厚的鳞片,力量小了,等于给他挠痒痒,他可以理也不用理你。伸出爪子一个耳光掴过去,恐怕你要数星星了。

牡丹看看我,说,

“这需yào

我们不断改进,但是现在大战当前。我们又是按这种通用的枪进行训liàn

的,只能在战术上和用枪的技巧上做改进,即使做出了新式的武器,未必能够马上适应。”

我表示赞同,改进武器我们来不及,但是在战斗中逐渐积累经验,扬长避短,还是行得通的,即使武器不够合理,但是毕竟只有我们有武器,对方却是赤手空拳,我们已经占据了优势,所以,希望大家一定要将武器的优势尽量的发挥出来。

长枪队长点头,说回去以后一定要总结经验,要发挥出长枪的优势来。

投石队队长抱怨石头不够用,不像长枪队和绊索队那样,武器可以一劳永逸,武器一旦扔完就没有了,如果战争持续,他们就只好上前“对咬”了。

大家都被投石队长的话给逗笑了,说起“对咬”,自然想到多国部队的战士们张着大嘴乱咬一气的情形,长枪队的一些战士就是被他们给咬伤的。这是一种最原始的打斗方式,也是食肉恐龙捕猎的方法,然而,对于我们食草恐龙来说,牙齿远没有食肉恐龙牙齿那么坚固和锋利,在“对咬”中,很容易对牙齿造成损害,我们又不是啮齿类动物,损坏了的牙齿是不能恢复的,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不主张采用对咬的方式,尽量使用制作的武器来对敌斗争。

牡丹笑着说:

“石头多得是,反正别人用不来,闲来置下忙来用,在可能战斗的地方把周围的石头都捡拾起来备用就好了,各个队在闲暇功夫也可以帮着你们捡拾,另外,战斗结束,也可以把用完的石头都收起来做下次使用。”

“还有,”牡丹继xù

说道,“投石队主要是战斗初期挫掉敌方的锐气,压制敌方前进,为长枪队的进攻做铺垫,歼灭敌人不是主要目的,一般情况下不等石头用完你们就可以撤离阵地了。”

投石队长点点头,表示要按照牡丹的指示去执行。

绊索队和踢踏队也各自说了自己队伍中存zài

的一些不足,牡丹都给了解答,并且鼓励他们扬长避短,开动脑筋,从战术上和技术上进行提高,为尽快取得战争的胜利努力。

“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呢?”讨论完毕,长枪队长问道。

“今晚上让战士们好好休息,做好警戒工作,明天我们看看青毛如何行动,我们再做打算不迟。”牡丹说道。

几个队长却不肯走,他们互相使着眼色。牡丹自然也看到了,问道:

“你们还有什么说的,没有什么就赶快回去安排去吧。”

“我们……”绊索队长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牡丹说道。

牡丹不会这样说,他文雅得很,至于他说了什么,我也忘了,就用这句话充数吧。

绊索队长看看其他几个队长,大家都朝他点头,他鼓足勇气说道:

“我们想在今晚搞个大的行动。”

“什么行动?”牡丹不解的问道。

绊索队长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明天就会揭晓了吧,我也很期待的啊,如果你知dào

,就告sù

我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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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回 战前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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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行动”牡丹不解的问道。

“夜袭青毛,”绊索队长说道,“索性把青毛一锅端了算了。”

“一天吃掉青毛一千,怎么还不满足?”牡丹笑着说道,“不怕消化不了吗?”

“能消化了,我的肠胃好。”绊索队长笑着说。

“我们的肠胃都很好。”其他几个队长异口同声的说道。

“肠胃好也不行的,暴饮暴食对身体是有危害的。”牡丹说道。

“没有关系,我们的肠胃像体外的皮囊一样坚硬,暴吃几顿是没有问题的。”投石队长说道。

“你的弹药不是用光了吗?”牡丹说道。

“投出去的石头早让战士们给捡回来了,再说了夜袭也用不着那玩意儿,用藤条一个个捆回来就行了。”

“还是不行,”牡丹说道,“一来将士们刚刚参加完战斗需yào

休整,二来青毛必有防备,不如再困她几天,吃不到东西,多国部队自己就溃了,还是明天我们再定夺吧。”

“我们就是代表将士们跟您来请示的,”长枪队长说道,“大伙说,不把青毛拿下来,他们睡不着,还说什么作战靠的是勇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拿下青毛来,睡上一觉,气反而泄了,至于青毛,刚刚吃了败仗,将士们又一天没有吃到东西,想必军心不稳,他们对地形又不熟悉,天一黑他们就变成了视力缺失者(对残疾朋友的尊重,我本来想说瞎子的),我们正好给他来个一窝端算了。”

“说得轻巧,”牡丹说道,“轻敌是作战之大敌。是万万不可要的。”

那长枪队长心里嘀咕:小毛孩儿,哪来那么多事啊,反正今天你答yīng

也得答yīng

,不答yīng

也得答yīng

,不答yīng

我们就不走了。

这长枪队长心里怎么想的,我还真的不知dào

。我又没有住在她的心窝里,只是看着她的那副表情揣摩而已。

牡丹看看我,显得有些为难。我虽然听过当年金丹指挥的许多战役,也听过其他红毛恐龙给我讲的一些关于战争的故事,但是每一次战斗往往是一个新的版本,历史可以作为参考,但却无法复制。

我没法给他明确的答复,牡丹是总指挥,具体怎么做。还得他来决定,我只是说,对于战争,一要把握时机,二要计划周密。

牡丹思忖片刻,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要把握好这次难得的战机,但是到底是不是战机。不是我们在这儿想出来的,这主要取决于我们的敌人。一方面我们在这里尽快制定出作战方案,另一方面,派出探子摸清对方的底细,能打我们就打,不能打我们就取消这次夜袭行动,你们看。这样行吗?”

队长们点点头,表示同意。

牡丹想得这样周到,我也没有反驳的理由。虽然我觉得他们急了点,但是也挑不出什么来。

牡丹喊来几个机灵点的士兵,向他们吩咐了几句。这几个红毛恐龙就急匆匆的走了,他们自然是过去打探消息的。

牡丹便和几个队长一起研究作战方案。

初步决定夜袭时间为天亮之前的一两个时辰,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困乏的,即使是什么也没有做,这个时间往往也是睡得最沉的时间,青毛的部队经过了长时间的行军,又参加了战争,并且是空着肚子,是很容易疲乏的,越疲乏睡得越沉,到时候,我们只要拿着藤条挨个捆绑就行了。

绊索队长担心藤条不够用,踢踏队长笑着说:

“没关系的,省着用就行了,各拴一条腿,再不行,我就给她们把腿踩断一条,让她们自己瘸着走好了。”

大家都笑了,牡丹说:

“只要他们投降,就不必再使用暴力了。”

“假如他们都熟睡着,我们就用藤条将他们的嘴给捆住了,同时把前足也捆上,这样,她们既发不出声音来,也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听我们的话了。”绊索队长说道。

“这捆绑的活自然交给你们绊索队员们了,你们对藤条的性能比较熟悉,做起来麻利些。”牡丹说道。

“投石队的所有队员爪子里抓上一块恐龙蛋大小的石头,如果谁不听话,先在其头上来一下子,打晕打蒙就好,不要打死的。”牡丹吩咐投石队长道。

“我们呢?”踢踏队长见还没有问到她,便问道。

“这次你们是主力,负责制服敌人,因为你们的力qì

大,他们的武器都用不上,”牡丹又对长枪队长说道,“你们负责押送俘虏,如果不服的,可以使用枪,反抗强烈的,温和的办法不行的话,可以刺伤或者刺死。”

“具体情况视事态发展而定,先将敌人拿下来再说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牡丹和几个队长将具体的细节也进行了敲定,直到觉得没有什么考lǜ

不到的问题的时候,几个队长才回去做安排部署。

各个队留下少部分士兵放哨,其余的都抓紧时间休息,战斗之前半个时辰叫醒集合。

出去探听消息的士兵不断的用特有的暗号传递回信息来,为了避免与战斗的信号混淆,也便于迷惑敌人,牡丹专门训liàn

了一批探子,他们使用的是虫语,他们模仿了几种虫子的叫声,通过声音的长短间隔和不同的虫种的声音来传递复杂的信息,当然,这些信息只有极少数的红毛恐龙能够明白,在其他红毛恐龙听起来,那不过就是普通的虫叫而已。

有了这种信号传递方式,探子们不必来回奔跑,在原地就可以不断地往回发送信息,也可以避免暴露,保证了探子的安全,同时可以使信息的获得能够保证连续而不至于间断。

我和牡丹都没有睡,我们一直在接听探子传回来的信息,从探子传回来的信息来看,多国部队正处于一种极其混乱的状态之中,将士们疲惫、**、失望,对未来很迷茫,对指挥者失去信心,他们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前半夜吵闹着要回去,后半夜睡得像死猪一样。

“猪”是什么玩意儿?我不知dào

,脑子里不知dào

为什么出现了这个词。你要是知dào

,就赶快告s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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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回 我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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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出来了,是一弯残月,似乎被短脚畸龙咬去了一大半似的。边缘不是很整齐,可能是因为短脚畸龙的牙齿参差不齐的缘故吧。

没有风,四下里寂静得很,只是偶尔会传来虫鸣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很响亮。吵闹了一天的果园内外,渐渐的只剩下鼾声与虫鸣声相和相合,除此之外,便是偶尔会放些屁屁,那声音在夜里倒也传得很远。

水果的香味弥散在果园里,幽幽的,淡淡的,还有草食动物们的便便散发出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以及动物们屁屁的味道,时有时无,时浓时淡,也夹杂在其中,说不清是好闻还是不好闻。

大自然原本就是这样,静谧、安详。

然而今天的空气中却掺杂着尘土的味道,夜很深了,那空气中的尘土似乎还没有散去,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附着在尘土的颗粒上,偶尔会听到食肉恐龙的叫声,许是嗅到了血腥味。

“哥哥,”牡丹说道,“我还是很怀念我们一起旅行的那段时光。”

我们睡不着,也不能睡,一觉睡过去,什么都耽误了,牡丹突然说起这话来,把我们都带入到那一段美好的时光之中。我,牡丹,朱顶红、桃红阿姨,还有小雅、奋妹发哥,我们的那个大家庭由我们两个扩展到了七个,小雅和奋妹发哥在空中带路,我们四个在森林里行走,谈天说地,谈古论今,谈笑风生,好有雅兴。

而现在我们却是聚少离多,桃红阿姨留在了首领身边;朱顶红妹妹承担了很重yào

的工作。这个我们在前面介shào

过,她将那些雏迎回来之后,还需yào

做稳定说服工作,所以一直很忙,很少有聚的时间;小雅有现成的食物,每天好吃好喝的有点乐不思蜀的味道。不过也经常飞过来蹭蹭,叽里咕噜的也不知dào

说些什么,我和牡丹拍拍她的脑袋和翅膀,她呆上一会儿,看我们都很忙就拍拍翅膀飞走了;那奋妹发哥整天的蜜在菊花丛中,更是一连几天见不到影,可能早把我们给忘了吧。

我和牡丹更是整天为军事上的事情操劳,一天到晚也不闲着,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即使偶尔在一起,谈得更多的是时事和军事上的事情,哪有时间和心情叙旧啊?

“哥哥……”牡丹见我没有回答,以为我没有听到,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是啊,”我说道,“那一段时光真是很美好的。”

我不想往下说了,等咽咽部落的局势稳定下来。我就离开这里,到时候牡丹很可能是留下来的。与其说出来让大家都伤感,还不如不说得好。

牡丹可能猜出了我的心事,他提了几件我们在旅行当中有趣的事情,比如他们陷在淤泥里让小雅他们救的情景等等,我们都笑了。那件事情确实很经典,那也是急中生智吧。或者叫绝处逢生吧,当处于绝境的时候,往往能够想到平时坐在那儿想不出来的妙法吧。

残月逐渐移到中天,微弱的光线并没有使树林里的能见度提高多少,但是我们知dào

。这天很快就会亮了,因为东方的天空开始出现了些许亮光,尽管那光不仔细辨别很难发xiàn



果园里虫鸣声四起,这是蝈蝈的叫声,但是比平时蝈蝈的叫声的频率要快四分之一,这个外行是听不出来的,但是咽咽部落的将士们是能听得懂的,这是让大家起床集合的信号。

树林里,将士们忙着起床,解决一下下面的问题,然后互相帮着把尾毛整理一下,再把昨天睡觉之前准bèi

好的水果狼吞虎咽的吃下去,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好多,身上也逐渐的有了力量。

“报gào

,长枪队集合完毕。”

“报gào

,绊索队集合完毕。”

“报gào

,投石队集合完毕。”

“报gào

,踢踏队集合完毕。”

不到半个时辰,准bèi

投入战斗的2000多将士集合完毕,只要牡丹一声令下,这些将士们就会悄悄的穿过这片果园来到多国部队停留的地方,给他们一个突然袭击。

“好的,”牡丹说道,“大家辛苦了,我宣bù

三条纪律,第一,不准说话,第二,脚步要轻,第三,一切行动听指挥。”

这些话都是靠耳语的方式进行,因为夜里安静,我们的阵地离青毛并不远,牡丹担心这里的响动会惊动了青毛,以至于前功尽弃,所以,说话一律使用耳语传递,包括刚才队长们喊的“集合完毕”也是通过在牡丹耳边耳语来完成的。

因为耳语传递需yào

的时间较多,所以牡丹尽量长话短说,主要是谈了一些注意事项,其他的安排队长们早已经布置,是不必重复的。

这次行动,我们的队形好像是模仿了多国部队第一小队的队形,我们采用了横排前进的方式,一排100多个士兵,一共20排,将近2000名士兵。第一排为踢踏队士兵,第二排为绊索队士兵,第三排为投石队士兵,第四排为长枪队士兵。第五至二十排也是这样的顺序,每一列相近的四个不同兵种的士兵构成一个临时的作战小组,完成一组将对方士兵制服、捆绑和押回的任务。

按照当初的设计,每个小组只要制服两个青毛战士就完成了任务,这并不需yào

多大功夫,最后两个串联在一起,押回即可,四对二,不怕路上出现什么意wài



牡丹的计划很是周密,所以战前没有必要再说太多。牡丹吩咐了几个队长几句之后,部队就出发了。

出发之前,牡丹用虫语和前方的探子进行通讯联系,确保青毛的队伍像死猪一样睡得正酣,牡丹才下了行动的命令。

2000士兵的队伍蹑手蹑脚的前进了,为了不弄出声音来,牡丹不允许他们有两只脚同时抬起来,这样,只能一步一挪的前进,那样子也着实滑稽的很,很像木偶似的,不过,这样效果却非常好,即使离得非常近,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这里有两个词有点无厘头的味道,一个是“死猪”,一个是“木偶”,我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词来,就讲了出来,希望你不要显得突兀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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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回 夜袭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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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队长跟在队伍的中间一起向青毛的宿营地摸过去。

青毛的队伍宿营在离果园数十步远的一片树林里,吵闹了半夜的将士们终于累了,无序的躺在方圆数十亩大的广袤土地上,树上的嫩枝叶大都被他们风卷残云般的蚕食而去。没有树枝树叶的遮蔽,微弱的光线可以直接照在这些将士们的身上。

几个探子可能看到了我们的队伍,他们从隐蔽处撤了出来,找到了四个队长,将这里的情况作了简单的汇报,大致意思就是这支队伍正处于一种无序管理的状态,青毛也很难指挥得了的,本来安排着站岗放哨的士兵,但是现在那些站岗放哨的士兵睡得比其他士兵还要实呢。

长枪队长用虫语向牡丹发回信息,说这里一切正常,和预想的一样。部队已经部分走出果园,我们即将对青毛发动袭击。

四个队长都上来了,牡丹命令长枪队长负责指挥,其他三个队长协助,副队长都留在大本营,管理留守的部队。

牡丹用虫语回话,表示可以发动袭击了,具体情况要他们临机掌握。

长枪队长用虫语向队员们发出信号,所有的队员都停止了前进,他们密切注视着前方的情况,过了十多分钟,长枪队长看看对面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与其他三位队长用眼神进行交流,大家点点头,表示可以进攻了。

长枪队长再次发出虫语,前四排听到信号后,蹑手蹑脚上去,各自寻到目标,三下五除二将目标制服,从摁住。到捆嘴,再到用藤条绑住腿,不过几分钟时间,一百个青毛士兵被制服了,而其他的青毛士兵仍然死猪一样躺在那里,呼噜声震天。似乎他们的战友被制服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似的。

那些被制服了的青毛战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瞪着眼睛看着周围的情况,他们的嘴巴被绑着,想说话也说不上来,腿也被绑着,想使劲也使不上,所以他们没有挣扎的。

得手的战士们向这边摆爪子示意。长枪队长看看时机已经成熟,看看天空。天逐渐的要亮了,他再次发出虫语,向剩下的1600战士发出命令,让他们一起向青毛的阵地发动袭击,争取在半个时辰之内完成战斗。

战士们加快了脚步,奋力冲上去,各自寻找自己的目标,一时间。青毛的宿营地上满是我们的战士。四位队长则停留在原位,观察并指挥整个战斗。

突然。青毛的阵地上一种奇怪的音乐响起,尖利而急促,节奏极快,声音苍凉。长枪队长听不出这是用什么做乐器发出的声音,不是竹子,也并非某种树叶。应该是某种果核掏空磨制后做成的乐器吧。

“谁在吹奏乐器?”长枪队长惊讶的问道。

“不知dào

,”几个队长面面相觑,“战前已经明确,谁都不能出声的,怎么会有吹奏乐器的声音呢?”

长枪队长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在他犹豫的片刻,青毛的阵地上突然混乱一片,叫喊声震天,那些躺在地上打呼噜的青毛士兵听到音乐声后,竟然猛地跃起,对我们的士兵横冲直撞,来不及防御的我方将士那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手足无措。长枪队战士们也并没有带枪,他们在敌人的横冲直撞之下更是处于下风。

在这种贴身的肉搏战中,我军完全失去了优势,相反,青毛的先锋队都是各部落挑出来的精壮之士,贴身作战,正是他们的长处,我们的很多战士被撞伤撞倒甚至踩踏,2倍的优势兵力一时间变成了劣势,长枪队、绊索队、投石队优势尽失,踢踏队在混乱之中也难以发挥。

“我们上当了,怎么办?”长枪队长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我们都被青毛给耍了,那些打着呼噜大睡的士兵竟然是装出来的,是专等我们上钩的鱼饵啊。他向其他几个队长说道。

“撤吧。”踢踏队长说道。

“不行,”投石队长说道,“这样撤离,我们的损失将会更大。”

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因为就在昨天,他们就这样对待青毛的,青毛的士兵在逃跑之中互相踩踏碰撞,加上我们的攻击追打,死伤惨重。

“带乐器没有?”绊索队长说道。

“带着呢?”长枪队长说,“怎么样?”

“第一,请求援兵,营地还有数千兵员可以调动;第二,吹冲锋曲,鼓舞士气,让大家不要怕,沉着应战,援兵很快就会达到的,有了信心才能扭转战局。”

“好的。”长枪队长说道。

长枪队长扯下粘在身上的乐器,这是一件用空心的嫩竹子做成的乐器,极为小巧,长不过数寸,音色却很是清亮,吹出来的声音能够传得很远。

指挥员所用的乐器都是专门定做出来的,不同于我们平时玩的普通乐器。她一吹就知dào

是谁吹的,这样,指挥员和指挥员之间,指挥员和战士之间便于交流。这样的乐器在音色方面和音高方面是有别于普通乐器的,制作的时候,工匠们会用特别的料去制作,也就是有别于普通乐器的料。你比如普通乐器如果用老竹子,那么作为指挥用的就用嫩竹子,另外,在粗细长短等方面稍稍有所变化,那音出来就不一样,这有专门的工匠们研究,他们能够做得很好,而且能够保证指挥员乐器的唯一性,具体在乐器上做了什么手脚,可能只有那个工匠明白,所以,即使你见到了那件乐器,知dào

了它的用料,但是你无法模仿出来。

正在焦急等待的牡丹突然听到了来自前方的音乐,他听出,这是长枪队长发出的音乐啊,几分钟之前他就听到了一种尖利而急促的乐声,一种他之前并没有听到过的音乐声,他已经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当听到长枪队长的乐声之后,他明白,前方出事了。

到底结果会怎样,战士们能够坚持住不能,牡丹能够力挽狂澜吗?我们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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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回 援兵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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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牡丹看着我,脸色铁青。

“还有多少可用的兵?”我问道。

“2000多,”牡丹说道,“只是力量上弱一些。”

“弱一些没有关系,数量多就行,赶快让她们带好武器,这就出发。”我说道。

“哥哥有退敌妙招吗?”牡丹不解的问道。

“死龙当做活龙医吧。”我本来想这样说的,但是我必须给牡丹信心,所以我说道:

“有,你赶快召集他们吧。”

牡丹不再多问,其实自从我们认识以来,只要是我安排的,牡丹从来就不问,只是照办就可以了。

牡丹吹奏乐器,将士们很快就聚集了起来。四位副队长跑步上前接受任务。

牡丹说道:

“一大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一项新的军事任务要交给大家。”

“什么任务?太好了,早该让我们出去,都快憋死了。”将士们吵吵起来。

牡丹看看我,示意让我来说。因为他并没有弄清楚我的意图,怕说错了什么,就不好往回收了。

我接过了牡丹的话,向将士们说道:

“诸位,大家想不想建功立业升床位?”

“当然想了,做梦都想啊。”下面纷纷说道。

“好,说得好,”我顿了顿说道,“今天就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出了这片果园往前数十步,我们的将士们正和多国部队的先锋队浴血战斗,多国部队原总司令、现任先锋队长青毛就在混战当中,谁能将其活捉,赏赐二等床,小型果园一处。”

“死的行不行?”下面有战士喊道。

“死的也可以。”我说道。

一时间群情激昂。这二等床的位置不是靠努力就能得来的,那需yào

很多的因素,只有后天的努力而没有先天的优势,几乎是不可能的。而现在,她们终于得到了一个通过后天努力而获得的机会,哪能不兴奋呢?

当然。我其实并没有资格封她们为几等床位,这是首领的事情,粉红才能定夺。但是如果战争失败了,他的首领位置将不复存zài

,荣华富贵就变成了过眼云烟,不身首异处就不错了,自己有没有床还是个埃克斯,哪还能给别人封床位呢?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有尾巴上的皮,哪来的尾毛呢?

所以我临时越位一下。希望粉红首领能够理解我的苦心,他现在又不在跟前,没法请示,再说了,我辛苦这些天,还不是为了他吗?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各位将士,今日一役。决定了咽咽部落的生死存亡。告sù

大家实情,我们的偷袭部队中了青毛的埋伏。如果我们不赶紧救援,青毛的军队将会踏平我们这里,多国部队的其余六千大军将会长驱直入,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防御工事将不起任何作用,我们将变成任人宰割的奴隶。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做?”我将实情向他们做了表述。希望这样更能激起他们的斗志。

“功名事小,部落事大。”

“活捉青毛,消灭多军。”

“咽咽部落,不可战胜。”

下面齐声喊道。

我看火候已到,于是说道:

“你们要高喊口号。一个是“活捉青毛”,一个是“我们来了,不要让他们跑了”声音越高越好。过去之后,以多对少,或撞或绊,然后口里喊着“又抓住一个”“又抓住一个”,等青毛大军溃退的时候,你们只管奋力追赶就行了。”

“追到什么地方?”有战士喊道。

“听指挥就行了,四位副队长跟随部队前进,我和牡丹随后跟上,由长枪队副队长任第一指挥,绊索队、投石队和踢踏队副队长依次排序,如果第一指挥出现意wài

情况,由第二指挥,依次类推,各位要注意指挥的信号,听明白没有?”我说道。

“听明白了。”下面齐声喊道。

“我们也听明白了,”四位副队长说道,“请下作战的命令吧。”

“好吧,这就冲上去,不要管队形,记住一定要喊口号,越高越好。”我命令道。

天就要亮了,树林里虽然有些模糊,但是道路还是能看清的,两千大军似洪水般向青毛的营地倾泻而去,踏起的尘土似乎起了大雾一般,不断地从树林里腾起来。脚步声,喊杀声震耳欲聋。

“哥哥这是要把青毛撵回去的节奏啊。”等部队全部开走,牡丹说道。

我明白牡丹的意思,大军追赶之下,青毛的军队必然会往回跑,而阵地离边境又不远,紧急追赶的穷寇必然会往回逃跑的。

“你忘了我们还留着的一手吗?”我笑着说道。

“还是哥哥想得周到。”牡丹恍然大悟。

“那还不赶快发信息,让她们做好准bèi

,不到一个时辰,青毛的乱军就会到达,让她们狠狠的打,不要让青毛的一个士兵跑回去。”

“好,这就发。”牡丹说道。

于是,牡丹抓起乐器放到嘴里,向远方吹去,声音节奏舒缓悠扬,与战士们的喊杀声并不一致,所以尽管周围的杂音很大很复杂,但是这乐声却能轻松的越过声音障碍准确的将信息送到远方去。

牡丹重复的吹了几遍,然后,我们屏息静听,远方同样传来了悠扬的乐声,我们明白,是她们已经领会了我们的意图,并告sù

我们,他们已经准bèi

完毕,等青毛一到,就可以马上投入战斗。

“走,我们一起去押解青毛去。”我笑着对牡丹说道。

“好的,我们走。”牡丹说道。

却说那青毛正在得yì

,她的那一千先锋队士兵真是强悍,尽管他们只吃了些树枝树叶,但是打起仗来还真是以一当十,凶悍无比,我咽咽部落的士兵们被他们撞得伤的伤,死的死,眼看难以抵挡。

青毛心里在打着如意算盘,只要把来偷袭的咽咽部落的将士拿下来,双方的力量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化,而且她通过俘虏会很快的摸清咽咽部落的防御体系,到时候,多国部队必将势如破竹,一举拿下咽咽部落,迫使粉红下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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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回 穷寇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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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青毛得yì

之际,突然听到不远处山洪似的声音正向着这边袭来,青毛抬头细看,只见数不清的红毛恐龙的身影正穿过果园奔涌而来,因为有树木遮挡着,天还没有大亮,树林中有着淡淡的晨雾以及将士们奔跑时候踏起的尘土,所以青毛看不清楚,但是听声音就知dào

数量非常多。

“坏了,”青毛想,“眼看到手的胜利又化为泡影了。”

青毛明白,咽咽部落的援军来了,他们以逸待劳,以多欺少,多国部队战士们就是再壮实也经不住这样的啊,肚子里空空的,又连续作战,现在又面临着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怎么能够取胜呢?

“我们的援军呢?”青毛突然想起,在三百九十一回的时候,当他明白了一小队掉入陷坑的事情之后,派一个战士回去汇报情况,她将尽快弄清楚咽咽部落陷坑的布置情况,并且请求大军驰援,蓝毛司令应该早已得到信息,所以多国部队大军很快就会到达。

想到这些,青毛又有了底气。她想,天佑智者,青毛聪明,自然会有天助,蓝毛大军很快就到了,于是,她对副队长豆叶说道:

“给大家鼓劲,我们的援军很快就到了,只要大家再顶住半个时辰,等我们的援军一到,这两股敌军将不堪一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我们的主力能来吗?”豆叶有点不太相信。

“一定会来的,”青毛语气很坚定,她说,“我了解蓝毛的。”

说话间,我们的援军已经和多国军队遭遇了,那些多国军队本来越战越勇。但是突然发xiàn

又来了这么多,主要是不明白来了多少,听那震天的喊声,数量不在少数。一时间失去了信心,腿也软了,身上也没有了力qì

。我们冲上来的战士很快得手:

“抓住一个。”

“又抓住一个。”

“活捉青毛。建功立业。”

……

喊杀声震耳欲聋。

我们之前偷袭的队伍看到援兵到达,也一下子来了精神,或撞,或咬,或绊,或推,或蹭,或踢,或掴。招招似乎一下子由屡试不中飞跃到屡试不爽,强悍的多国士兵变得弱不禁风,很多士兵竟然束手就擒。

青毛急忙喊话:

“多国将士不要慌张,我是青毛,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了……”

青毛连喊几次,对于多国部队将士来说,确实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他们立时来了精神。再一次腿上身上充满了力量,向我们刚刚到达的战士狠狠的撞过来。有千钧之力。刚刚被我们捆绑住的一些多国将士有几个竟然挣脱掉捆绑,发了疯似的向四下里撞,张着大口乱咬一气。

“抓青毛啊,青毛在喊话呢。”不知dào

是谁喊了一声。

大家如梦方醒,喊话的是青毛,就在不远处。想起我刚才的承诺,我方士兵纷纷向喊话的方向涌过去,那些试图阻拦的多国士兵往往被涌来的士兵给撞倒,来不及起来的,被踩踏。死伤无数。

青毛感觉不对,撒开脚丫子往回跑,后面追兵紧追不放,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不知dào

谁又喊了一句:

“青毛跑了,快追呀。”

那些多国将士听到统帅跑了,哪有心思再战,也纷纷向来时的道路逃跑。

一时间战局发生逆转,多国将士自顾自的夺路逃跑,我方将士奋力追赶。可怜多国将士,本是来建功立业的,不曾想落到这步田地,逃跑中不慎摔倒的,或者筋疲力尽倒在地上的,或者受伤倒下的,一路都是,后面上来的来不及躲闪,早踩了上去,他们来不及哼哼,早有很多的士兵从身上踩踏过去,就没气了。

“吹奏四面楚歌曲,”我对牡丹说道,“围歼青毛。”

“好吧。”牡丹说道,他随爪将乐器从身上取下放到口中,那音乐声便似流水般从乐器的缝隙之中溢出来,忽高忽低,忽急忽缓;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婉转;有时似红日初升,有时又像月光皎洁;小溪潺潺声,大河奔流声,海啸怒吼声;风吹草低,山谷回响,云卧山巅;落叶飘飘,树枝颤颤,大树拔起;虫鸣蝶舞,蛙跳龙飞。一时间整个世界似乎都被牡丹的乐声所覆盖,所涵养,所溶解。

然而,青毛的军队无心欣赏这美妙的音乐,当生命受到威胁,艺术自然显得苍白,常言道,“艺术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求生的本能使这些原本的艺术爱好者闭目塞听,或许被后世嘲笑为“舍义取生”

“惶惶如丧家之犬”也未可知。

咽咽部落的战士们把它理解为作战的命令,他们所听到的只是指挥官在音乐当中注入的若干指令信息,与艺术无关,他们需yào

皱着眉头,仔细辨析这音乐声中包含了几层意思,每一层意思里面又有几个含义,每一个含义里面再细分为几个点,每一个点再切分成几个半点,每一个半点里又有多少个琐,每一个琐里面又有多少个屑,只有将这些东西充分理解透,才能更好的战斗中按照指挥官的指挥发挥作用。

所以,实jì

上,牡丹嘴里正不断的发送着指挥信息,指挥着整个战斗。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青毛,本来是发话稳定士兵们的情绪,不曾想却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只好先躲一躲再说,没想到队伍因此散了,她心里想,管他吧,天不佑我,大家往回跑吧,能跑回多少算多少吧,说不定半路上遇到我们的援军,正好可以将追兵给歼灭掉,没准我还能立功呢。

想到这些,青毛又来了信心,她要尽快的跑回去,将这里的情况向蓝毛司令和哼哼首领汇报,最好能够抓上一两个舌头,到时候,咽咽部落的防御体系就变成了废物,我多国部队大军就会长驱直入,直捣粉红老巢,到时候,或许哼哼首领会给我记一大功呢,正所谓“留得青毛在,不怕没……。”

没什么呢?青毛一时竟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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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回 围追堵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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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回家的路,青毛虽然损兵折将,死伤的将士像是一群奔跑的恐龙拉出的便便一样,一路都是,但是他们还是甩下追兵达百步之遥,尽管这样,她们仍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径直向回家的路狂奔不止。

令青毛欣慰的是,豆叶、橙梅、黄梅等领导骨干都还活着,而且紧紧的围绕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挡去了很多的危险,真是关键时刻才能知dào

龙情冷暖啊。那些士兵们倒是没有这么多的眼色,都是自顾自的逃命。

天已经大亮了,森林中的雾气都散开了,但是士兵们跑过之处,腾起的尘土却久久不能散去,加上后面的喊杀声,场面也是十分的壮观的。

咽咽部落用菊花做的边界逐渐清晰可见,只要过了这道边界,他们就安全了,不会担心被咽咽部落的长枪刺着,被他们的藤条绊倒,被他们的石头击到……

正想着,突然,她的身上感到痛了一下,接着她听到了好几声“哎哟”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青毛急忙问身边的豆叶他们。

“是前面,前面扔来的石头。”豆叶说道。

“前面怎么会有石头,咽咽部落的士兵都在后面了啊。”青毛急切的说道。

“您往前看。”豆叶说道。

青毛向前看去,石头竟向雨点般猛击过来,那不是果山吗?原来,青毛的军队已经到了果山附近,这石头自然是从果山那儿飞过来的。

青毛仔细一看,那果山早变成了“石山”,水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堆恐龙蛋般大小的石头,石头后面竟然是咽咽部落投石队的士兵。他们正奋力的往先锋队员的身上掷石头。

泡在前面的,只好停住了脚步,后面的也不能前进,看后面,追兵仍然紧追不舍。

“怎么办?”豆叶急切的问道。

“倒退是不行的,后面有追兵。”青毛说道,“让大家向左跑,避开果山,再越边界不迟。”

“这也是办法。”豆叶说道。

于是豆叶一边喊道大家“向左跑”,一边摘下乐器吹了起来,将士们听到命令,只好左转过来,向左边狂奔起来,也顾不上躲避掷过来的石头。有些士兵被扔过来的石头击中头部当场晕过去的。有些被击中了腿部,只好瘸着腿一癫一癫的跑的,有的两条腿被击中实在跑不了的,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等待被抓或者被石头砸死。

果山上的石头渐渐远了,将士们不再感到新的疼痛,大家稍稍喘了一口气,忽然跑在前面的士兵纷纷往后退。后面的士兵不知dào

怎么回事,还继xù

向前跑。一时间竟然互相碰撞,摔倒了不少,只听前面的士兵向后面喊道:

“前面有绊索队堵截,大家赶快掉头跑。”

青毛等只好再次发命令让大家掉过头来向相反方向跑。好不容易摆脱了绊索队的追赶,那投石队的石头又铺天盖地的击打过来,那之前的追兵也差不多追赶上来了。一些跑不动的士兵索性坐下来投降了。

没有办法,青毛只好继xù

吹奏乐器为将士们鼓劲,意思是告sù

他们只有不断向前,才有活路,将士们只好拼足了劲向前奔。

刚跑了一会儿。前面的士兵又开始后退。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青毛向前面吼道。

“不好了,前面有咽咽部落的长枪队士兵堵截过来,前面已经有很多战友死在了长枪之下。”

青毛明白,今天想跑是跑不了的,咽咽部落早就十面埋伏,等着自己呢,如果强行突围,这剩下的数百将士必会死伤过半,即使自己保住一条命回去,又如何去见哼哼部落首领和父老乡亲,与其这样,还不如放qì

抵抗,束手就擒,顶多是个死。

于是,青毛命令将士们停止前进,并举起左前爪,表示放qì

抵抗。那些疲劳至极的多国将士早已没有了斗志,听到青毛的命令纷纷停止前进,举起了左前爪。

同时,青毛向我们喊话,亮明自己的身份,希望我们停止进攻,愿意降服我们。

牡丹大喜,一面命令各路将士停止进攻,一面派随从赶回去将这一喜讯向粉红首领汇报,尽快安排多国士兵的接收问题和伤员的治疗问题。

那些多国部队的将士们除了青毛和豆叶橙梅黄梅等几个官员还站着之外,其他的大都瘫倒在地上,只喘气。

“谁是青毛?”牡丹向已经投了降的多国将士们问道。

“是我。”一个站着的红毛恐龙说道。那青毛虽然一脸的疲惫,但是精神却很好,青色的尾毛上虽然沾染了很多细细的尘土,但是那颜色的纯正和柔顺整齐都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久闻大名,”牡丹说道,“不想今日相见,果然器宇轩昂,不同凡龙。”

“败军之将,何足挂齿,将军见笑了。不知dào

将军尊姓大名?”青毛抬头一看,站在跟前的竟是一个小毛孩儿,能这样问话,想必是一个军官,索性抬高对方,称其为将军,对自己,对自己的将士们或许有些好处。

“小生牡丹是也,”牡丹说道,“才疏学浅,以后还需yào

青将军多多指教。”

“原来你就是牡丹,我听说过,令堂就是鼎鼎有名的雪里红雪妃吧。”青毛说道。

“正是家母,”牡丹说道,“我可以给你引见的,我母亲是很好客的。”

“那就太感谢了,”青毛说道,“我青毛自以为自己聪明机智,不曾想一踏上咽咽部落的土地,处处被算计,步步慢半拍,两天时间2000精兵丧失殆尽,我认了,我这个自负的家伙,在你们的统帅面前简直就是个大傻瓜,我很想知dào

,指挥这次战役的统帅到底是谁,只要能见上她一面,我今生死而无憾了。”

牡丹笑着说,“青将军不要这样自谦,牡丹虽然是作战总指挥,但是才华和青将军相比,还差得很远,再说了,很多事情,我还得请教我的哥哥的,也不是我一条龙的主意。

青毛的一对眼睛瞪成了二筒,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让她屡屡栽跟头的竟然是面前的这个毛头小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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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回 胜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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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毛的一双眼睛瞪了许久,才从嘴里冒出了一句话,说道:

“后生可畏吾衰矣。”

“青将军如此自谦,折煞小生了,”牡丹说道,“牡丹才疏学浅,哪敢在先辈面前逞强,今日有幸幸会青将军,以后免不了要请教叨扰了。”

“报gào

,俘虏将如何处置?”牡丹正和青毛说着话,长枪队长跑过来汇报道。

“把他们请回咽咽部落吧,”牡丹看着青毛,斟酌着用词。

“用藤条绑吗?”长枪队长听牡丹这样说,显得很为难。

牡丹看看青毛,然后说道:

“青将军的队伍自然是最讲诚信的,我们应该以礼相待的,当然不用藤条了,你将踢踏队成员与青将军的战士2:1结成对子,不够的从其他队里抽调,带他们先到大园里用餐,以尽地主之谊,稍后再做安排;绊索队成员留下来搜救伤员,有骨折的,用藤条固定好,不要造成二次伤害,将他们都移到伊甸园救治,注意,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要付出百倍努力……”

这里需yào

解释一下,我们红毛恐龙的每个果园都是有名称的,这样,不论是叫起来还是用起来,或者用它作为地点标志,都是有好处的,你比如哼哼部落的五味园,咽咽部落的武陵桃园、吹园、石果园等。刚才提到的大园,就是我们设伏的那个果园。

伊甸园也是咽咽部落的一个大的果园,它的特别之处在于,这个果园有针对性的种植了些可以治病的果树,这些果树或者用果,或者用核,或者用叶。或者用枝,或者用皮,或者用根;除此之外,在果园下面,还种植有各种药材,有草本的。也有木本的;还有一些可以入药的小昆虫,也让它们在这儿安家落户。这样做,可以便于医者采药,如果部落里出现大范围的流行性疾病,可以在较快的时间筹集到足够的药物。

伊甸园里出产的东西,如果用不了的,你比如可以入药的水果,我们会把它晒成了果干,储备起来。以供不时之需;至于种子,果核等更是容易储藏的,都会收集起来;像昆虫或者蛇蜕的皮,我们也会收集起来;根用的药材,如果不用,我们就让它继xù

在土里长着,需yào

晒干用的,我们只是挖出备用的一部分。其它的让它继xù

生长,保证这个药园的可持续发展。

伊甸园里设置了数百个床。一些年老体弱者,或者伤病者需yào

治疗的,部落里会把他们安排在这里休养治疗,治好的,或者病情有所好转的会逐渐搬出去,留给那些更需yào

这里的红毛恐龙来使用。

当然。一般情况下,大家都是不愿意进来的,为什么呢?其实大家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愿。你想想,在这里。什么都不需yào

你干,还有医者和护者专门给你治疗和护养,吃的都是有营养有益于健康的东西,而且是免费的,不用高价跟直销者交换,也不需yào

加入他们的团队,不必担心谁骗你,所以,对于每个红毛恐龙而言,真是求之不得啊。

正因为这样,大家才不愿意进来,谁都觉得,一定有比我更需yào

来这里的红毛恐龙,所以都互相谦让,谁也不来,最后医者只好告到色子和首领那里,色子要上名单,然后强行将他们送过来,还是不愿来,或者中途开小差的,色子会吓唬她们,说要告到首领那儿,降低她们的床位,这才稳住。当然,中间也不乏开小差的,特别是当床位紧张的时候,不过还从来没有因为这个给谁处分的。

闲言少叙,故事继xù



“伤员都移到伊甸园吗?”长枪队长打断牡丹的话。

牡丹明白长枪队长的意思,于是说道:

“不管是我们咽咽部落的战士还是青将军的战士,要一视同仁,用最好的药,报gào

给色子大人,让他从各地抽调一些医者和护者,保证伊甸园的正常运行。”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长枪队长说道,“还有没有其它指示?”

“当然有了,”牡丹说道,“我还没有说完呢,长枪队和投石队的成员负责把牺牲的战士们移到武陵桃园,尽快入土为安,让色子或者麻将来验明他们的身份,送过去的战士留在原地挖坟。将多国部队的战士专设一块墓地,将其尾毛剪下一截来,放在坟墓上部离地面较近的地方,以后好验明身份,也便于迁走,咽咽部落的牺牲士兵要种树,多国将士的墓葬先不要植树,等确定下来再说。”

牡丹看看青毛,说道:

“青将军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请明示。”

“非常感谢了,”青毛说道,“青毛感谢不杀之恩,又将青毛手下照顾的这么周到,青毛真是感激不尽,不过青毛确实有不情之请。”

“什么?”牡丹说道,“青将军尽管说,只要我牡丹能做到的,一定做。”

“因为我的无能,将士们有一天多没有喝水了,嗓子眼快要着火了,所以,我恳请先让我们到河里好好的喝一气,也洗洗身上的尘土吧。”青毛说道。

牡丹看看那些俘虏,确实一个个灰头土脸,而且张着大嘴,好像痛苦不堪的样子,附近的听到青毛的请求,眼睛里好像突然有了光亮似的,再看看青毛,和他们也差不多。

“不好意思,”牡丹说道,“是我想得不够周到。”

牡丹于是向着下面喊道:

“你们先带着多国客人到河里喝水洗澡,然后再带他们到大园,让他们尽兴的吃好喝好。

青毛的那些士兵听到了欣喜万分,刚才还蔫里吧唧的,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跟着和他们结对的士兵兴高采烈的向河边走去。

牡丹只好向他们喊道:

“不要着急,小心陷坑。”

等那些士兵们走完,牡丹对着我和青毛说道:

“走,我们也应该好好洗洗了。”

“你们去吧,”我说道,“我在这里和几位队长处理这里的事情吧,我一来不渴,二来昨天刚刚洗了澡,就不过去凑热闹了。”(未完待续……)

PS:刚写完,希望新章节能够带给你美好的读书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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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回 和平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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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对青毛采用了怀柔政策,一来他可能受当年金丹的影响,你一定还记得当年金丹打败了联合国军,将那些俘虏们收编到自己麾下,充实自己部落的事情。很多俘虏在金丹的优待下,心甘情愿的留在金丹的部落,战争使得金丹更加强dà

了。

所以,我想牡丹也有这样的想法。

第二,牡丹的性格使然。牡丹不仅聪明,而且心地善良,他自然会善待每一个红毛恐龙,包括已经沦为俘虏的这些敌人。

其实,我也并非真的不想洗澡,只是因为牡丹承担着重大的任务,青毛是俘虏们的统帅,一言一行直接影响着俘虏们的行动,他必须控zhì

住青毛,才不至于发生什么事情,或者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更容易解决一些。所以,牡丹必须和青毛在一起,而这里,又确实离不开我们两个之中的一个,有我们在,即使我们不做什么,将士们也好像有了顶梁柱一样。

这里,几位队长指挥战士们有条不紊的做着,为伤员绑扎的,抬走尸体的,显得忙碌而有序。

有一些事情你可能并不明白,那就是“果山”什么时候变成了“石山”,青毛的队伍为什么会受到四面围攻,那三面的伏兵从何而来,蓝毛的援兵为什么迟迟没有到达?

其实“果山”是我和牡丹设的计,外面一层是水果,里面却是投石队的石弹,准bèi

的就是当敌人后撤的时候,投石队在这儿设伏堵截的。因为要完成堵截的任务,需yào

很多的石弹,而大量堆积石弹势必会引起敌人的注意,所以为了掩盖石弹。我们故yì

在上面堆积了水果,敌人以为有诈,绝不会随意动用这些水果的。

为此,我们故yì

派了一名官员邀请多国部队将士吃水果,就是要多国部队的将士们产生疑心而不动果山,至于叠罗汉战役青毛军队伤亡惨重。却并不是我们预想到的,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后来青毛要动果山,我们怕她识破玄机,于是就通过佯攻将其赶走。

得悉青毛第二次率军来攻,我们制定了四面围攻的策略,也就是说,我们就没有给青毛留下后路,只要其撤tuì

。埋伏在正面的和侧面的守军配合着后面的追兵,就会形成四面合围之势,就是不打,在心理上也会彻底击垮青毛的。

遭受了第一次惨败的青毛果然见了果山就躲得远远的,这正是我们希望的。那些水果不仅将石弹隐蔽了起来,也成了我守军的口粮,所以,当饥肠辘辘的青毛军队带着一身的疲惫赶过来的时候。我们的军队却精神饱满,严阵以待。以逸待劳,这样的情况想不胜利也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为什么蓝毛的援军迟迟没有到达,原来,青毛派回去的信使早被我们给截住了,你想,青毛上千队伍都越不过边境。一个信使怎么会过去呢?所以,这里的情况蓝毛是一无所知的,当然,这些情况青毛是一无所知的。

闲言少叙。

却说粉红得悉我们将青毛的先锋队全歼了,十分兴奋。亲自带了几个随从赶了过来,见到我,就行跪拜之礼,我急忙还礼,并说道:

“首领的礼太重了,金红担当不起啊。”

“不重,若没有您和牡丹,咽咽部落早就亡了,哪还有今天,粉红真是感激不尽,粉红愿意三分天下,我们各自一份,共享荣华,希望您和牡丹不要推辞。”粉红激动的说道。

我对咽咽部落首领的位置并不感兴趣,我之所以帮zhù

粉红,帮zhù

咽咽部落,是为了兑现对老首领和雪妃的重托,也是为了牡丹。所以,我说道:

“首领不必多虑,我是一个匆匆的过客,等咽咽部落稳定下来,我就离开这里,绝不会带走一片云彩。牡丹也没有长久留下的意思,所以,请首领以后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那怎么行,我粉红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红毛,等战争结束,我让色子将咽咽部落一分为三,各治一片,我们就在桃园结义,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粉红情绪很是激昂。

“首领的一份情我领了,但是江山是您的,这是不能改变的,”我说道,“现在战争还没有结束,多国部队主力犹存,随时会对我们发动进攻,我们还没有百分之百取胜的把握,青毛的两千红毛如何处置,这些都是我们目前最需yào

决策的。”

“是的,”粉红说道,“我也正在考lǜ

俘虏的安置问题,您觉得俘虏应该如何处置呢?”

“当年金丹是选择了留在部落,愿意回去的,也没有阻拦。”我说道。

“咽咽部落幅员辽阔,果园瓜田数量众多,正是需yào

添丁加口的时候,一两千红毛我们还是能够容纳下的。”青毛说道。

我知dào

粉红垂涎青毛的这两千士兵,这些都是来自于各部落的青壮年恐龙,有的身强体壮,有的貌美如花,有的智勇双全。他们都是精华,留得下来,等于为咽咽部落升级,粉红何乐而不为呢?

“留下自然是美事,然而,”我说道,“这样做,势必会迁怒于邻近部落,特别是参战部落。他们会怀恨在心,他们会拒绝承认我们的合法地位,蓝毛爪子下还有6000军队,众多部落还可以源源不断的补充兵员,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大丈夫应该相机行事,不可生搬硬套的。与其四面树敌,不如主动示好。”

我知dào

粉红会心有不甘,但是他还是应该明白孰轻孰重的。因此,他略有沉思后,说道:

“您说得有道理,我们该如何跟其他部落搞好关系,经过这次战争,他们伤亡了那么多,早就恨死了我们,怕是我们主动示好也没有什么用的吧。”粉红说道。

“我们和他们原本无仇,是她们无端的侵略我们,我们只是做了自卫反击而已,理屈在他方,我们又握有他们的两千将士,我们只需派一个善辩之龙到哼哼部落陈其利害,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们不会不同意和好的。”

“善。”粉红说道。(未完待续……)

PS:这两日很忙,所以没有按时更新,很是

抱歉,再次希望朋友们支持,订阅,投票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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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回 君臣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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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担当如此重任呢?”粉红说道。

“自然非吹毛莫属了。”我笑着说道。

“那就有劳吹毛了,她可是咽咽部落的大功臣,”粉红说道,“可是她偷了哼哼部落的种子,他们不会记恨吧。”

“那是色子的失误所在,谅他也没有胆量告sù

首领,他只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了,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吹毛又是他的偶像,只需几句话就可以将其哄得高兴得不得了了,哪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说道。

“只是难为了吹毛了。”粉红说道。

“其实没有什么,吹毛早就嗓子眼痒痒的了,没有挑zhàn

性的工作,她还不舒服呢。”我笑着说道。

“那也只好这样了,”粉红说道,“我们回去,研究好具体的方案,就派吹毛去。”

吹毛者,绰号说破天也。可将死龙说活,能将上帝说动。一张嘴语惊四座,逻辑严密,滴水不漏。风刮不进,水泼不进。亦可将红的说成黑的,甜的说成苦的,近的说成远的;亦可将青天白日满地红,说成伸腿不见五爪,抬头不见月牙。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怎么说,全凭心情,而听者,无不心服口服,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第三百六十六回吹毛求雨以及前后几回都是展示吹毛风采的,忘记了的朋友可以返回去再看看。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那哼哼部落首领自从青毛率领先锋队出征以来,茶不思,饭不想。一颗心忽上忽下,始终不能归位。派出去探听消息的红毛恐龙毫无所获,青毛也没有送回信息。这更让哼哼首领坐卧不宁。

总司令蓝毛加强了军事训liàn

,随时准bèi

调集大部队驰援青毛,然而由于没有青毛的任何消息,又无法轻举妄动。只好多派了几个探子,悄悄的越过哼咽边境,扮成了咽咽部落的公民。多方打听,才知dào

青毛已经全军覆没,急忙回来向哼哼首领汇报,那首领听了,差一点没有晕过去。

“好个青毛,回来我非把她跺了不可。”哼哼首领气得有些说不上话了,连连埋怨自己用龙不当。两个战役,八字没有看到一撇,四千军队丧失殆尽。照这样打下去。不要说剩下的六千军队,就是把整个哼哼部落拿出来也折腾不了几下子,这让哼哼首领如何不生气呢。

“首领不要急,我这就带领6000军队杀过去,我要看看咽咽部落到底有多了不起。”蓝毛说道。

“难道我错了?”哼哼首领摆摆爪子,说道,“我本来想借咽咽部落禅位一事,弄出点动静来。一来提高哼哼部落的国际地位,二来乘机抢占一部分领地。没想到,出师不利,还没有怎么开战,就损兵折将,这让我如何向各部落交代?”

“首领不必自责,”蓝毛说道。“虽然青毛出师不利,但是我们主力犹存,我们哼哼部落幅员辽阔,龙口众多,资源充足。又有各部落的支持;而咽咽部落不过弹丸之地,近几年孵化率很低,龙口趋于老龄化,外面支持甚少,经不起长久战争,只要我们不急功近利,打败咽咽部落绝非妄言。”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们如何才能战胜咽咽部落呢?”哼哼首领说道。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首战失利的根本原因在于不了解我们的敌人,以为我们的敌人不堪一击,但实jì

上,他们已经做了充分的准bèi

,我们贸然出击,对对方一无所知,而他们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们知己而不知彼,对方既知己又知彼,胜负自然一目了然。”蓝毛分析道。

“是我们太轻敌了,”哼哼首领说道,“我们怎么才能做到知己知彼呢?”

“我们应该派出大量的暗探,深入咽咽部落,看看他们是如何布置防御、如何练兵,作战部署怎样,使用什么策略,兵员分布等等,只有将这些弄清楚,然后我们有针对性的制定进攻方案,有针对性的练兵,才能取胜。”

“善,”哼哼首领说道,“我这就让色子从部落选一些精通咽咽部落方言的红毛恐龙,秘密潜入咽咽部落,及时将消息送回来。你一方面抓紧练兵,另一方面想方设法营救被俘虏的先锋队战士,她们了解的会更多。”

“我这就回去研究营救方案。”蓝毛说道。

蓝毛正要离开,色子急匆匆的赶来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据可靠消息,我们的先锋队战士全军覆没,其中死亡的有六百多个,剩下的一千四百全部被俘虏,伤员都运到伊甸园救治,具体伤了多少,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咽咽部落没有虐待俘虏。”

“怀柔政策啊,他们恐怕是要将我的一千四百将士据为己有了,哎,这可怎么办啊?”哼哼首领显得忧心忡忡。

“豆叶回来了……”一个小官员跑步报gào

了过来。

“快宣她过来见我。”哼哼首领听到豆叶回来了,急忙说道。

豆叶将那两天的战斗一一说了,在座的几位都惊得目瞪口呆,并讲了两位指挥者竟是两个英俊潇洒的孩子,他们如何运筹帷幄,如何设置陷坑,如何训liàn

长枪队,投石队,绊索队,踢踏队等等事情更是讲得活灵活现,哼哼首领和蓝毛以及色子都是直打哆嗦。

“到处都是陷坑,”豆叶摇着头说道,“我们举步维艰,稍不注意,我们就会掉进去,他们又善用计谋,我们……”

豆叶有点哽咽得说不上话来。

“你是怎么回来的?”首领突然问道。

“我是被放回来的,我们和青毛队长面对四面围攻,实在突围不出去,为了避免更大的牺牲,我们选择了放qì

抵抗,现在想起来,实在有愧于首领和司令的栽培。”豆叶看看首领和蓝毛说道。

“豆将军不要过分自责,这也不能全怪你,”蓝毛说道,“不知dào

咽咽部落为什么要放你回来?”

“我差点把最重yào

的事情给忘了。”豆叶说道。

豆叶说的重yào

事情到底是什么,我们明天就可以揭晓了啊。(未完待续……)

PS:刚下的蛋,还热乎着呢,没有睡觉的朋友尝个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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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回 苍蝇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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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叶到底说了什么,让大家等待一天才能揭晓谜底呢?

实在不好意思,本来昨天就可以告sù

你的,可是写完快要零点了,没有办法,又要工作,又要写书,实在是没有三头六臂,只好挪到今天了。看在这么辛苦的份上,真心希望得到您真心的支持。

闲言少叙,长话短说。

“他们放我回来,是要求和的。”豆叶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蓝毛说道,“他们胜利了,怎么会向我们求和呢?”

豆叶将自己和多国部队的将士们在咽咽部落如何被待为上宾,粉红首领等对他们如何和蔼可亲,一一详尽的讲了,似乎双方之间并不是兵戎相见的敌人,而是久未见面的故友。他们为牺牲了的士兵举行了隆重的下葬仪式……

“我们活着的,都参加了送葬仪式,”豆叶说道,“由色子亲自主持,他声情并茂,差一点哽咽得说不上话来,仿佛那些牺牲的将士是为他们立下汗龙功劳似的,我们在场的更是热泪盈眶……”

“我们还吃到了咽咽部落的特产石果。”豆叶继xù

说道。

“这可奇了个怪了啊。”蓝毛想不出个究竟来,用爪子在光光的脑瓜上不停的挠着。

“好歹毒啊,”色子说道,“他们这是要吃掉我们的1400将士啊。”

蓝毛恍然大悟,首领变了脸色。

“首领不要着急,他们派豆叶回来,不是要求和的吗?”色子说道。

“对呀,”首领说道,“他们嘱咐你什么了。”

“他们让我回来,就是问我们要战还是要和。要战,他们严阵以待;要和,他们愿意将1400将士放回来,600多牺牲将士的遗体也可以起回来。”豆叶说道。

哼哼首领没有说话,他看看色子和蓝毛。

“如果是和,他们会无条件释fàng

我们的1400战士吗?”色子问道。

“他们说具体细节要派大使来详谈。”豆叶说道。

色子没有追问。只是把目光瞄向了首领。哼哼首领说道:

“看来还是有条件的,不知dào

他们将派谁来谈判?”

“好像是一个叫做吹毛的。”豆叶说道。

那色子心里咯噔一下,上次由于自己不慎,让吹毛把一个五味园给偷了去,他谁都没敢告sù

,这次又来了,那色子怎能不慌张?不过他从表情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就像一缕清风吹过,万物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首领心里也是很不自在。上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吹毛也实在是狂妄。更何况,她不仅狂妄,那一张嘴却是非常了得,真是能够说破天的。

“这吹毛不是什么好鸟,我们得用一个旗鼓相当的恐龙来跟她谈判,不然的话,我们会输的。”蓝毛也听过吹毛的故事。也知dào

上次不把首领放在眼里的事情,和色子的事情他也有耳闻。但是她不能说出来。

“那只有色子大人来和她谈判了,官员当中数色子最会说话了。”首领看看色子道。

“请恕色子不能担当如此重任,色子能说会道不假,但是和那说破天相比,若小河遇到大海,实在不是对手。还请首领另请高明吧。”色子摇摇头说道。

“色子大人不必谦虚,你的名声是远近皆知,对付一个说破天应该没有问题的。”首领说道。

“不,不是谦虚,您让我对付天底下任何一个红毛恐龙我都不会含糊。只是这吹毛说破天我实在难以对付,她不仅会说,而且脑子也特别好使,”色子说道,“我给您介shào

一条龙,或许他能够对付说破天。”

“谁?快说。”首领催促道。

“您忘了一个叫苍蝇拍拍的红毛恐龙了吗?”色子提醒道。

首领笑了,说道: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哼哼部落也是藏龙之地,赶快将苍蝇拍拍召来,和色子大人一起研究谈判事宜。豆叶也不要回去了,派一个快腿到咽咽部落,说我们愿意和谈,让他们的谈判代表尽快来哼哼部落谈判。”

色子急忙去安排。因为战事可能要结束,蓝毛心里的那些计划暂时配不上用场,军队的训liàn

也显得多余,也许很快多国部队就要解散了。于是,蓝毛命令,军队训liàn

时间减半,强度减半,告sù

士兵们说是为了让大家养足精神好打仗。

苍蝇怕怕何许龙?又有何典故呢?

这苍蝇怕怕是个外号,也有称其为“苍蝇拍拍”的,何也?因为“怕怕”和“拍拍”不仅发音相近,字形也差不多,很容易将苍蝇怕怕读成了苍蝇拍拍的,所以,到后来,很多红毛恐龙只知dào

有苍蝇拍拍,反而不知dào

苍蝇怕怕了。

这苍蝇拍拍本名叫做长缨的,这是因为其尾毛长得很长,相当于普通红毛恐龙尾毛长度的一点五倍到二倍那么长,因此而得名。那尾毛甩起来很有精神气,只是因为尾毛的颜色发灰发暗,因此在哼哼部落的地位不高。还有一种说法是她很喜欢到一个叫做沧浪的河里洗澡,一边洗还会一边唱道: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因此而得名为长缨的。不过,还有其他版本的说法,我觉得这两种说法比较靠谱一些,其他的就不说了。

关键是这绰号的得来却是有典故的。却说长缨小时候和一个小伙伴玩耍,小伙伴不小心掉下悬崖摔死了,流了一地的血,当长缨沿着山路找到小伙伴的时候,小伙伴早就没气了,一滩血,身上血肉模糊,不忍目睹。数不清的蚊子苍蝇却顺着血腥味找上门来,疯狂的扑上来舔舐。长缨悲痛欲绝,放声大哭,一边哭,嘴里一边倾诉,直说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些嗜血的蚊蝇,正在享shòu

着美食,但是渐渐感觉到身上不舒服,肚子里一阵阵的疼,吃进去的血肉直想吐出来。一些脑袋机灵的,赶快展翅逃走;飞不动的,就硬住头皮往前爬;迟钝木讷的,因为错过了时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不动了。等大伙知dào

这个事情过来的时候,在长缨的伙伴尸体旁,死了很多的苍蝇,它们死的状态,比长缨的小伙伴的样子更惨。

苍蝇怕怕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

“吹毛这只大苍蝇一定会倒在苍蝇拍拍之下的。”哼哼首领想。(未完待续……)

PS:觉得自己还是不在状态上啊,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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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回 骂天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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奠定苍蝇怕怕名声的,绝不仅仅是这一件事。她的典故很多,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其中有一件事,使我如雷贯耳,当然,那件事也确实与雷有关的。

那是入夏以来的第一场雷雨天,那雷公电母由于半年多时间没有见面,一见面就难舍难分。那电母眼睛里放一道电,雷公便激动的喊一声。于是乎上面情意缠绵,翻云覆雨等闲间;下面浊浪滔滔,颠鸾倒凤众生亡。

这雷雨天本不同于连阴雨,来得快,走得急,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下雨的过程,然后是小河流,大河涨,云开日出万物新。

这场雨也是动物们盼望已久的,不论是河流还是花草树木都需yào

一场大雨来补足水分。常言道,春雨贵如油,春天的那尾毛细雨只能滋润一下地上的小草,对于干涸的土地和日渐枯竭的河流起不了丝毫作用,一些大树的枝叶也开始干枯,所以,对于第一场夏雨,动物们是寄寓了厚望的。

谁也没有想到这雷公电母打起了持久战,日月数天没有出来,想想也快憋疯了吧。不过这天上好说,地下可就遭了殃,瓜田彻底完了,水果很多也落到水里飘走了。小动物能爬到树上的可以幸免于难,爬不到树上的都变成了鱼,高大的红毛恐龙的生活也遇到了极大的困难。

首领束爪无策,其他红毛恐龙叫苦连天,有的恐龙祈求上天发发慈悲。

“我要到山上去,”苍蝇拍拍说道,“你们帮我一把。”

“你要干嘛去?”一同在大树下避雨的朋友说道,“下雨天山道湿滑,而且随时有可能发生山体滑坡,太危险了。”

“我去咒骂雷公电母。让他们滚得远远的。”苍蝇拍拍愤愤的说道。

“你不怕雷击吗?”朋友劝说道。

“总比大家都在这里等死强,照这样的下法,不用等到明天,我们都变成了鱼了。”苍蝇拍拍说道。

几位朋友看看苍蝇拍拍这样仗义,也顾不了山路危险,高处容易雷击。毅然决然的要和苍蝇拍拍同去。

到底几个,我也说不清,好像是有五六个吧,他们平时喜欢在一起侃大山,现在他们的任务是爬大山了,不爬不知dào

,爬起来才发xiàn

,这爬大山比侃大山要困难得多,尤其是在下雨天。

他们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到了山顶。那雨还是瓢泼一般,苍蝇拍拍让朋友们到山洞里避雨,自己独自走到山顶上,吵吵嚷嚷的说开了,但是由于雷声大,又有风声,这声音便很难传出去。

于是,苍蝇拍拍央求朋友们送来一根很粗的竹子。竹子的芯被凿通,至于怎么凿通的。不是本故事的主要内容,所以就不解释了。

好一个苍蝇拍拍,她蹲坐在山顶上,将竹子竖直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一面朝天,一面对着自己的嘴。用两个前爪扶着,就说开了。

开始说的都是好话,说什么雷公电母洪福齐天了,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世间无数”了。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什么“雷霆万钧”了,什么“雷厉风行”了,天下的阿谀之词,凡是有的,没有没说的,再加上若干形容词,语调的配合,柔美的声音,即使是铁石也能说得心花怒放,飘飘欲仙。据说,她的身旁真的有几块恐龙蛋般大小的石头,竟然在雨中舞动起来了。

我没有亲见,不敢肯定,至于说了什么,由于那些朋友们都在山洞里,那竹筒又是朝着天,都不清楚,问苍蝇拍拍,她说,“说出去的话便像泼出去的水,说完就完了,怎么还能重复呢?”

后来,见没有什么反应,苍蝇拍拍就拿出了将苍蝇说死的功夫来,将天下所有恶毒的话系数拿来,再添油加醋,有机结合,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龙六月寒”,那滴下的雨点竟然瞬间变成了冰凝固在地上,一些树木竟然拦腰截断,格吧格吧的声音响个不停。

一会儿,那雨突然下得更大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山上突然起了狂风。大家明白,这雷公终于听到了有龙在骂他,所以发怒了,用大雨报复苍蝇怕怕,风是雷的朋友,所以,也咆哮着过来了。俗话说,“风雨同舟”,说得就是二者的关系。

然而,苍蝇拍拍却岿然不动,仍然骂不绝口,就像一座山一样屹立在那里。有诗赞曰:“何时突兀现此物,风雨不动安如山。”这里的“物”指的就是苍蝇拍拍,赞美她在风雨面前,稳如泰山,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后来,响了几个闷雷,在山顶划过几道闪电,但是都没有击中苍蝇怕怕,有的说,雷公电母气糊涂了,所以屡击不中,也有说,雷公电母被苍蝇怕怕的凛然正气慑服了,也有的说,雷公电母跑还来不及呢,那还顾得上瞄准呢,他们担心自己步了那些苍蝇的后尘。

雨停了,云散了,太阳出来了,整个森林一片欢腾。当朋友们上到山顶找苍蝇怕怕的时候,她仍然嘴里在骂着,过去一扶,发xiàn

她早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还在骂,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常言道,事实胜于雄辩,辩也没有用的。

这苍蝇拍拍和说破天相比,一个是将活的说死,一个是将死的说活;一个是旱天求雨,一个是雨天求停。从这个意义上说,确实也难分伯仲,倒也是旗鼓相当,两者相遇,到底谁胜谁负,真是难以预料。

不过有一件事需yào

说清楚的,就是苍蝇怕怕这次气走了雷公电母之后,哼哼部落和咽咽部落这一带长久没有下雨。后来虽然苍蝇拍拍又亲自到山顶认错,恳求雷公电母饶恕自己出言不逊,口无遮拦,但是天上仍然一丝云也没有。有龙说,这是雷公电母不愿原谅她,也有的说,当时骂的时候,雷公电母就在头顶上,现在,他们不知dào

去了哪儿了,怎么能听到呢?

苍蝇拍拍试了多次,都没有什么效果,倒是苍蝇拍拍每次都中暑晕倒,被朋友们抬下山的。

后来,后来呢?

后来,多亏了说破天骂上帝,雨才又回到了世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未完待续……)

PS:这一章还是有点意思的,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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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回 生死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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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怕怕散雨有功,本是该封赏的,但是接下来的旱灾却让首领很难有心情封赏她。坊间传言,这旱灾的根就在苍蝇怕怕的那一张嘴上,要求惩罚苍蝇怕怕的声音却是经常传到首领和色子的耳朵里。

到底该不该惩罚,首领很是纠结了一阵子,就在拿定了主意要惩罚苍蝇怕怕的时候,旱情突然结束了,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首领到底还是感念当时苍蝇怕怕不顾生命危险冒死骂天的精神,应苍蝇怕怕的要求封了她一个“在部落里行走”的职位,意思是苍蝇怕怕可以在哼哼部落随意走动,不必向上级请假。这是一个闲职,没有什么权力和油水,也没有升床位。不过,苍蝇怕怕却还是很满yì

的,床不床都无关紧要,“天做被子,地做床,天下皆家,云游四方乐逍遥。”

苍蝇怕怕走遍了哼哼部落的山山水水,那风土龙情,历史掌故,地理形势颇为熟悉。亦可预测天气的变化,推算吉时良辰。不过后两者她说会泄露天机,一般很少展示。

苍蝇怕怕游踪难觅。后来又申请到别的部落去游玩,首领给她身上绑上了通关文牒——一截绑了首领一根尾毛的桂枝,桂谐音为“贵”,意思是我们请贵部落以贵宾的身份接待来自哼哼部落的客龙。尾毛是首领的印鉴,也是首领和部落的象征,见面者都是要拜的。

苍蝇怕怕喜欢结交天下说客,一起谈天说地,谈古论今。也切磋用词之法,语调语速之技,还有诸多语法修辞论辩技巧等等。

这几日苍蝇怕怕正好云游回来,色子将首领的意思同她说了。她欣然应允,她说早闻吹毛之大名,如今有缘相见,也是一大幸事。色子提醒她不要因为仰慕名声而误了大事,一定要公事公办,并将首领的谈判目标做了说明。苍蝇怕怕表示一定会办到。让色子和首领放心就是了。

色子交代完毕,心里却是老大不自在,说破天是自己的偶像,想见却又不敢见,他担心的是说破天会说漏了嘴,把五味园的事情给说出来,自己在哼哼部落将再难立足了。实jì

上,自从上次说破天走了之后,色子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担心自己如果长久下去,一定会抑郁的。

过了几日,说破天便以大使的身份再次出使哼哼,还是色子接待的,色子提起五味园的时候,说破天却装作没有听到,顾左右而言其他,色子明白。说破天不会说出去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了。

这次谈判的地点和上次还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除了上次列席的那些官员之外,多了一个谈判代表——苍蝇怕怕,那苍蝇怕怕并没有坐在床上,而是站在床边,见说破天来了,急忙施礼道:

“早闻吹毛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道貌岸然,请受长缨一拜。”

那苍蝇怕怕说完之后,果然行跪拜大礼。

那说破天道也听过苍蝇怕怕的大名,没有想到在这里见面了。心想,这可是一块硬骨头啊,不像哼哼首领和色子之流好糊弄,而且刚才道貌岸然一词明明是贬义,她却用来赞美我,这不是故yì

要损我不成?看来,这斗争已经开始了,于是,她急忙还礼,并说道:

“我对长缨先生也是仰慕已久,今日幸会,我真是三生有幸,得悉先生谈吐高雅,口蜜腹剑,愿意洗耳恭听。”

好一个吹毛,用“口蜜腹剑”对“道貌岸然”,贬义对贬义,至少算个平手。

“哈哈,说得好,”苍蝇怕怕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先生,不知dào

先生肯否赐教?”

“我们先谈正事,谈完正事,其它的都好说。”说破天说道。

“您说的正事是何事?”苍蝇怕怕说道。

“和平谈判之事,吹毛奉首领之命来哼哼谈判,是为了谋求两部落之间长久的和平相处,”说破天说道,“其它事情等谈完了正事也不晚。”

“只要回答了我的问题,和平之事好说。”苍蝇怕怕说道。

说破天看看首领和色子,他们都点点头。于是说道:

“那反过来就是,如果我回答不上您的问题来,这和平的事情就免谈了?”

“吹毛先生学识渊博,自然没有答不上的问题,”苍蝇怕怕没有正面回答,一边恭维,一边将问题说了出来,“我有一事不明,这世上到底是先有的恐龙,还是先有的恐龙蛋?”

这问题刁钻啊,恐怕再有两亿年也没有谁能回答得了的,首领和色子并在场的官员们心里都兴奋不已,但是他们都没有表现在脸上,他们想看看这个大名鼎鼎的说破天如何在他们面前发窘的。

“先有恐龙,后有恐龙蛋。”说破天不假思索的说道。

大家差点笑出来,这是根本就没有答案的问题,蛋孵龙,龙下蛋,这是循环的问题,所以说破天自然是输定了。

“恐龙哪里来?”苍蝇怕怕紧追着问道。

“蛋孵化出来的。”说破天说道。

“您不是说先有恐龙,后有蛋的吗?这不是自己打脸吗?”苍蝇怕怕说道。

“我说的是蛋,而并非恐龙蛋。恐龙蛋,顾名思义,就是恐龙下的蛋,没有恐龙自然就没有恐龙下的蛋,至于第一只恐龙从何而来,或者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或者树木变成的,或者是上帝造出来的,即便是真的从蛋里孵化出来的,那颗蛋也不是恐龙蛋,或者是苍蝇蛋或者蝴蝶蛋也未可知,但是绝对不是恐龙蛋。”

在场的每个红毛都没有想到说破天会这样回答,一时也无法反驳。那苍蝇怕怕没有难得住说破天,笑着说:

“还是吹毛先生见识高,令长缨茅塞顿开,不过,长缨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先生,望先生如实回答。”

苍蝇怕怕的意思是,你回答问题的习惯不过就是想当然罢了,虽然无法驳回,但是也并不可靠,我出一个难题,希望你能够拿出点真凭实据来才行。

那苍蝇怕怕到底还会出什么难题,说破天能够解答得了吗?让我们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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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回 生死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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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破天巧妙的回答了苍蝇怕怕的第一个问题,苍蝇怕怕无可辩驳,于是第二个问题紧跟着就来了:

“请问吹毛先生,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呢?”

大家把目光一齐看向了吹毛,心想,这次看你怎么回答,回答不上来了吧,你红着脸回去,然后再送来一个,让我们羞辱一番吧。

说破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大海为什么是蓝色的?”

“因为大海里贮满了水。”苍蝇怕怕不假思索的说道。

“正是这个原因,因为天上也是贮满了水的,所以天也是蓝的。”说破天说道。

“天上怎么会贮满水了呢?”苍蝇怕怕说道。

“雨从何来?”说破天说道。

“从天上来。”苍蝇怕怕说道。

“这不需yào

我解释了吧。”说破天说道。

苍蝇怕怕明白自己又被说破天套进去了,于是说道:

“既然天上贮满了水,为什么不会流下来呢?”

“雨不就是天上流下来的水吗?”说破天说道。

“那为什么不成股的流下而是点点滴滴呢?”苍蝇怕怕追问道。

说破天一时不知dào

怎么回答,首领色子和众官员心里说道,叫你编,编,编不来了吧。

说破天往天上看去,这时候,正好有一片云飘过,她马上有了主意,说道:

“水落在云上,被云过滤成了水滴。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苍蝇怕怕称赞道:“说得好,我真是长见识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云的时候下雨,没有云的时候不下雨呢,按照您的思路,没有云的时候,不是该下水了吗?”

“哈哈哈……”首领带头笑了起来,其他红毛恐龙也跟着笑起来。

等他们笑完,说破天说道:

“天地万物自有它的运行规律。地上一块小石子你不管抛多高,它都会掉下来,而日月星辰比它重不知dào

有多少倍。却不见掉下来,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他们的运行规律不一样,用地上的事物的运行规律来套天上的事物,那就是目光短浅。天上的水和风云雷电一样。都是不可测的。也不可比的。天上的水如果像地上的水那样,由高往低流,那地球早就被淹没了,还有我们现在的世间万物吗?”

苍蝇怕怕哈哈大笑,在森林里传得很远,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对着说破天拱拱爪子,说道:

“小妹我走遍天下。结识天下说友,自以为说技盖世。世间无dí

,今日承蒙先生赐教,使我眼光大开,方才明白自己之前不过是一个啄壳之雏,夜郎自大,白白的活了这么多年。”

说破天听苍蝇怕怕这样说,知dào

她出于真心,既非嘲讽,又非奉承,于是说道:

“长先生太谦虚了,您云游四海,结识天下说友,见识广博,我吹毛不过是井底之蛙,蜗居在弹丸之地,以为天地不过树头那么大,言论不过是想当然罢了,哪能和您相比呢?”

苍蝇怕怕说道:“就算想当然,我也喜欢,我真心希望结交你这个朋友,不知dào

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说破天说道。

就在这时,只听得首领咳嗽几声,大家都明白首领的意思,只是那苍蝇怕怕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向前几步,靠近说破天,那说破天也向前走几步,她们各自伸出前爪将对方搂住,脖子互相蹭了几下,苍蝇怕怕附在说破天耳旁,低声说道:

“我还欠您的一个龙情呢。”

“我明白。”说破天也低声说道。

说破天知dào

苍蝇怕怕所指何事,就是她求上帝下雨之事,给苍蝇怕怕解了围,不然的话,苍蝇怕怕可能要受惩罚了。

不管怎样,说破天还是很佩服苍蝇怕怕的,尤其她“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英雄气概,着实令说破天敬佩不已,当预感着上帝要报复的时候,说破天选择了逃跑,而苍蝇怕怕却仍然“安如山”,她的凛然正气使雷公发抖,雷击都不能上身,这是一种何等的英雄气概。

而自己的气量似乎小了很多,她甚至不敢说一声“情”就不用还了,还想到了自己骗色子的事情,她甚至不敢正眼去看色子,这些东西在自己强dà

的外表下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内心却是非常不安的,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自己肩上的重任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她需yào

苍蝇怕怕还她这个情。

“长缨,不要忘了正事啊。”色子见苍蝇怕怕无动于衷,只好提醒她道,当然,这也是首领的意思。

苍蝇怕怕退后几步,说道:

“我的问题问完了,大使先生,请陈述您的要求吧。”

说破天向首领和色子以及坐着的官员们拱拱爪子,又向苍蝇怕怕拱拱爪子,说道:

“吹毛奉咽咽部落首领之命来哼哼谈判,希望哼哼部落和参战各部落能够承认我首领的合法地位,双方不再交战,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

“说得好,”苍蝇怕怕说道,“您说的后四条我们都可以接受的,但是您说的第一条,我们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因为咽咽部落首领的选拔方式违背了祖制,这是天下的红毛恐龙都不能接受的,巫者说,这要遭到上天的报复的,所以,我们认为,贵部落新首领属于僭位,为了天下苍生着想,新首领应该主动退位,这样不是可以避免生灵涂炭了吗?”

“祖制难道就是一成不变的了吗?当年的金丹不就是改变祖制当了首领,要是没有了金丹做首领,能有红毛恐龙的今天吗?”说破天愤愤的说道。

“金丹我们管不着,但是祖制是为了维护稳定,稳定压倒一切。你想一想,今天允许粉红改变祖制,明天可能就有粉蓝也要求改变祖制,后天,粉黑也来改变祖制,你也改,他也改,这红毛恐龙的世界还不乱套了吗?”苍蝇怕怕说道。

“长缨说得对,”哼哼首领说道,“我们组织起多国部队来,就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为红毛恐龙的未来着想,也是为咽咽部落着想,希望粉红先生能够理解我们的一片苦心,早日下野,离开咽咽部落,其它一切我们都可以谈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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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回 强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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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吹毛放开喉咙冷笑道。那声音听得哼哼首领并众官员毛骨悚然。

一些小动物纷纷逃窜,刚好有一只翼龙飞过,差点没有掉下来,那树林里仿佛突然起了一阵风,树叶子刮得刷刷的响,小树剧烈的摇动着,树头碰击着地面,仿佛怨恨大地抱着它的根不让它逃走似的。小草管不了那么多,将脚丫子从土里拔出来一溜烟的跑得没了影了。

笑声什么时候停止了,大家不清楚,常言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笑声在耳际盘旋,久久不能散去。仿佛这世间除了笑声再无其它东西了。

“粉红首领呀,你好糊涂啊,”说破天对着天说道,“你何必要拒绝那两千将士留在咽咽呢,咽咽部落难道不能养活他们吗?首领啊,你善良被人当做好欺负啊。我不管了,您另请高明吧。”

那说破天说完了这话,既不看首领色子,也不看苍蝇怕怕,掉头就走。

“吹毛先生,您慢走。”苍蝇怕怕喊道。

“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见。”说破天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将头掉过来说道。

“吹毛先生请留步,有话好说,”哼哼首领从床上跳下来,也顾不上首领的面子,跑到吹毛前面,将吹毛给拦了下来。

“首领请移开金步,让吹毛过去。”吹毛脸上没有表情,只用嘴说话。

“吹毛先生不要生气,我们刚才是说着玩的。”首领陪笑着说道。

那说破天本想说“君无戏言”的,但是看看首领已经服软,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果再去激他,反而会使得场面尴尬。于是说道:

“我是担心自己才疏学浅,秃嘴笨舌的,恐怕有负首领嘱托,又怕时间长了耽误事情,所以想赶快回去,让咽咽首领选一个合适的使臣来谈判。或许结果会好些。”

“您是最合适的,我们多有怠慢,望大使先生海涵。”首领谦恭的说道,接着,他命令其他官员说道,“速速到五味园采摘最新鲜的水果来,我要宴请大使。”

那些个官员,急忙跳下床来,向吹毛行礼。其中两三个离开这儿到五味园去摘水果了。首领将说破天让到一个二等床上坐下,自己则坐在说破天的对面。

首领也不再谈谈判的事情,而是问一些其他的琐碎的事,比如吹毛先生祖籍何方了,见过什么奇闻异事了,当年求雨的具体细节了等等,那首领并不吝惜赞美之词,对说破天的见多识广。英雄胆略等给了非常高的评价。

说着说着,几个官员并一些普通红毛恐龙将五味园里的一些奇珍异果端了上来。他们边吃边说,谈性越来越浓,苍蝇怕怕虽然坐在附近,也难以插上话来,索性充当了一个侍者的角色,从床上跳下来为他们端水递水果和清理果核。也不说话。

“您觉得哼哼部落怎么样?”哼哼首领突然问起。

“地大物博,龙口众多,是个好地方。”说破天随口回答道。

“和咽咽部落相比,怎么样呢?”哼哼首领追问道。

“咽咽部落不及哼哼部落。”说破天继xù

说道。

“哪些地方不及呢?”哼哼首领继xù

追问道。

“土地面积不及二分之一,果园数量不及三分之一。龙口数量不及四分之一,珍稀特产不及五分之一,建交部落不及六分之一,幼龄龙口不及七分之一,青壮劳力不及八分之一,八个一就是两个部落的差距。”说破天说道。

“既然如此,先生说我的两千将士愿意弃我而留咽,莫不是诳我吗?常言道,‘龙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怎么会舍弃大而富的哼哼,而选择小而穷的咽咽部落呢?这不是有悖常理吗?先生得给我说清楚了。”首领说道。

“您听说过大马哈鱼吗?”说破天略略沉思了一下,说道。

“略有耳闻,怎么了?”首领说道。

“这大马哈鱼本是出生在小江小河里,由于仰慕大海,不远万里游到大海里生活,按说大海里物产丰富,眼界开阔,大马哈鱼是应该乐不思蜀的了,然而,生活了一段时间才发觉,大海里并不是它们要的生活,于是成群结队的溯流而上,回到曾经生活过的小江小河里。”

“这大马哈鱼和我的两千将士又有什么关联呢?”首领不解的说道。

“他们都是在对比中发xiàn

哪儿才更适于他们生活。”说破天说道。

“哈哈,”首领笑道,“你是说,她们觉得咽咽部落更适于她们的生活了。”

“这不是我说的,是她们自己说的。她们希望留在咽咽部落生活。”说破天说道。

“我哪儿待他们不好了,咽咽部落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吸引力呢?”首领说道。

“您待他们好不好我不清楚,”说破天说道,“她们在咽咽部落受到了贵宾般的接待,睡的是上等床,吃的是歪瓜裂枣,伤员在伊甸园接受治疗,首领每天亲去一次嘘寒问暖。为牺牲的战士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她们觉得,对于侵略者,咽咽部落尚且能这样对待,更何况是自己的百姓呢?两相比较,所以,她们愿意留在咽咽部落。”

“这是阴谋,”首领说道,“你们想通过这种怀柔政策,同化我的臣民。”

“您想错了,”吹毛说道,“首领派我来,就是谈有关归还您的臣民的事情。”

说破天想说,你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但是她不能这样说。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兜圈子了,”首领说道,“如果我不同意承认粉红首领的合法地位,他是不会归还我的臣民了,对吗?”

“我想您是不会这么做的。”说破天说道。

“我的先锋队虽然栽在了粉红的爪子里,这全怪我们太轻敌,我们还有六千主力,众部落还能抽调出数万兵员,到底最后谁胜谁负还说不清楚呢。”首领说道。

谈判是否成功,哼哼首领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我们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今天就先到这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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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回 云开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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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咽部落和哼哼部落并无宿怨,若交战日久,必仇恨加深,即使暂时弭兵,边境地区必然长期紧张,一旦遇到水旱灾荒或者外来入侵,本该出手相救的一方必然会袖手旁观或者趁火打劫。长期战争,即使是最富有的部落也会被拖垮,到时候,附近的部落必然会对您疏远,能够不乘虚抢占地盘就是品德高尚的首领了,常言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请首领三思。”说破天说道。

哼哼首领沉思了半晌,说道:

“假如我要把战争继xù

进行下去呢?”

“首领请珍重,算我没说,”说破天说道,“咽咽毛发未损,而多国先锋尽失。咽咽已布下天罗地网,甭说六千,就是六万,也定会有去无回。既然首领想做仇敌,而不想成为睦邻,我吹毛无话可说,您的1400活着的将士和埋葬在咽咽部落的牺牲的将士,咽咽部落就笑纳了,我们的粉红首领也就仁至义尽了。无憾,无憾,走了,走了。”

说破天说完,再次扭头便走。首领急忙将其抓住,说道:

“我只是假设,常言道,‘百炼成金’,通过这些事,足可以考验出粉红首领确实不一般,老首领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我愿意和粉红首领结为朋友,希望他能够不计前嫌,不日,我将照会各部落,承认粉红首领的合法地位,并且解散多国部队,多谢咽咽部落悉心照顾我的将士们,希望她们能够早日回来,对他们在这场战争中所犯的过失和错误概不追究。大使先生,看看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了。”说破天兴奋的说道,“我这就回去把这个好消息报gào

首领,他一定会兴奋得不得了的。”

“好,我就不拦你了,我的部下什么时候回来,全凭粉红首领安排了。这里,我说的那些我一定按时办理,请大使放心回去回复即可。”首领说道。

“大使远道而来,旅途劳顿,又说了这么多的话,哪能马上就离开,不如今日就在哼哼住下,明日再走不迟,我等也好讨教一二。这样是不是更妥当一些?”一位官员站起来说道。

首领不明白,用诧异的眼光看那个官员,那个官员直向他挤眼色,又引导着他看那些刚刚吃过的五味园的珍稀特产,首领明白了官员的意思,于是改口说道:

“这样让您回去,会让咽咽部落的民众笑我小气,有违待客之道。我的臣民也很仰慕您的说才,所以恳请您留下来。给他们也说一说,让他们过过耳瘾吧,大使意下如何呢?”

色子知dào

缘由,但是他心理清楚,五味园奇珍异果的种子,早让吹毛给偷遍了。这些又算什么呢?你们还蒙在鼓里了吧。色子也不说该留不该留,只是坐在原地静静的听。

说破天自然知dào

其中原因,于是笑着说:

“我是闲云野鹤,在哪儿都一样,既然首领不着急。我也乐得在这儿逍遥几日。”

“不是几日,就一日,明天就回去,先把大事办了,以后什么时候想来就来,我哼哼部落以最高的待客之礼接待您,”哼哼首领说道,“色子,吹毛大使就有劳你接待了,带着她到处走走,明日上午送她回去。”

“好的,”色子说道,“我会招待好吹毛大使的。”

说破天完成了谈判任务,心里自然高兴,便乘着天色尚早,与色子一起游览了几处风景名胜,那苍蝇怕怕好不容易遇到知音,自然也吵着同去,色子怀着心事,不想多说话,有苍蝇怕怕在,也可以避免冷场,自然也同意,说破天知dào

苍蝇怕怕比自己更见多识广,有她陪同,那是求之不得的。

三条龙一路上说说笑笑,将自己知dào

的奇闻异事,尽数的讲出来,谈性自然越来越浓,不觉天气很快就黑了下来,三者又同住一块儿,说了个通宵,也不瞌睡,到天亮的时候,色子又引着她俩饱餐一顿,说破天解决了下下面的问题,色子和怕怕将说破天送到咽哼边境,才恋恋不舍的分手。

回到咽咽,说破天直奔粉红住处,将喜讯告sù

首领,首领大喜,忙唤色子麻将及众官员来开会,当然,也包括我和牡丹等。

粉红主要和大家探究俘虏如何交接,伤员什么时候送回,死者如何起回,处于和平时期,军队和防御设施的问题等等。

会议倒是没有多少悬念,首领高兴,愿意大大方方的将这事情办好,大家都没有什么疑义,至于军队和防御设施等问题决定暂时保留,等以后外部环境彻底改善了,再解散不迟。

青毛的军队虽然之前有些将士想留在咽咽部落,但是听到哼哼首领并不计较她们的过失,而且马上能回去,也就不再坚持,尽兴的在咽咽玩了几天,粉红便将他们送回了哼哼部落。

哼哼首领如约解散了多国部队,并和众部落首领商议,死亡的将士因为尸体都已腐烂,不宜长途运送,决定留在咽咽部落,并从各部落带来树种,栽在他们的坟墓上,建议将那一片树林命名为“友谊林”,希望部落间牢记这次战争给各方带来的灾难,以后不再战争。

战争结束之后,粉红论功行赏,凡是参加过战斗的将士都得到了封赏,牺牲的战士进行了追认,床位虚升两级。四位队长均升级为二等床,各赐小型果园一处,副队长升温三等床,其它官员都有封赏。朱顶红因为引雏有功,本该升为二等床,赏果园一座,但是念其年龄尚小,只封为三等床。我和牡丹没有封赏,粉红要三分天下,将部落一分为三,我们各自统治自己的一片。

牡丹并不愿意接受,我当然也不会接受,我之前已经表明了态度,等这儿的事情一结束,我就会离开这里,继xù

我的天涯之旅。

“哥哥,我们还是一起离开这里吧。”牡丹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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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回 友好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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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首领履行了诺言,粉红首领得到了各部落的认可。同时,咽咽部落打败多国部队的消息也在各部落间传递,想象力丰富的红毛恐龙将这些零散的信息再经过加工整理,遂变成了一个个传奇故事,一些英雄甚至能够上天入地,飞檐走壁,甚至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智谋更是眨眼即来,粉红被描述的风流倜傥,卓尔不群。

一时间,来自各部落的雏纷至沓来,接待部门应接不暇,接待部长朱顶红同志累得更是不得了,常常为安置这些雏而发愁,各个队还得抓紧时间为她们做床,同时,扩大果园规模,保证新增龙口有饭吃,有床睡,咽咽部落的成员从一个战斗又过渡到另一场战斗当中。

小恐龙如雨后春笋般的诞生了,咽咽部落出现了几乎从未有过的,或者说是久违了的欣欣向荣的局面,粉红首领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但是由于他既要负责部落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还得承担为部落开枝散叶的重任,而后者又是别的恐龙无法帮衬的,所以,过了不久,粉红首领的身体似乎有些吃不消了,常常喊累,当然,是他和我或牡丹在一起的时候,在别的恐龙面前,他一直表现的精神抖擞。

粉红又多次提到和我们三分天下,我们知dào

,他说的是心里话,他想报答我们,他说,如果没有我和牡丹,他不要说当首领,能够活命就不错了,所以,现在,我们三个自然应该有福共享,为此。他将新来的一些玉雏分到我们身边,希望我们能够接纳,我们都婉言谢绝了,这么做了多次,见我们主意已定,他也不再强求。只是对部落里的队长们说,我和牡丹在部落里和首领同样大,想做什么都要由着我们,想调动谁就调动谁。

我们没有觊觎首领的念头,首领自然对我们没有丝毫的防范之心,有我们在,石雏们不敢打首领的主意,他反而能睡个安稳觉,不必担心谁来算计他。

咽咽部落的突然强dà

。令各部落首领羡慕而已,他们纷纷派出使者来咽咽,一来是建立外交关系,二来学习军队训liàn

方法和防御体系的建设。粉红对他们都热情的接待,专门为他们开放了几处陷坑,将一些非核心技术进行了讲解。让他们参观了四军的演练:长枪队的刺杀,投石队的掷弹,绊索队的羁绊。踢踏队的踩踏。由于属于表演性质,动作都进行了美化处理。每个动作都连贯优雅,看起来好像并不是战斗,而是在舞蹈。

观赏者看得如痴如醉,喝彩声不断,回去之后向首领讲了,那些首领羡慕得差点没有把眼睛掉出来。于是。他们又拿着很多礼物来咽咽部落,或者派一些专家来学习经验,或者邀请我们的战士回去指导。粉红和我们商议,除了一些核心技术不能外传,其他的尽可以教给他们。

于是。绝大部分部落建立起军队来。由于没有紧要的战斗,规模一般都不是很大,每个队不过数十个红毛恐龙,大的也不过一二百个,基本属于表演性质,陷坑也挖了一些,不过,也大多不是为了防御,多是为了研究,所以没有成片成片的挖,不像我们为了防御多国部队而挖了大量陷坑。

咽咽部落的国际地位空前提高,64个部落当中,有四十五个建立了外交关系,有的部落派大使不远万里送来本地土特产品,不过除了一些纪念品或者种子坚果一类的礼物之外,绝大部分在路途中就已经坏了,比如水果,往往在路上就腐烂了,大使们只好将其扔在路上,将果蒂或者果核带上,献给粉红首领,以示意这曾经是水果,只是路途遥远不能带过来而已。

对于粉红来说,很多礼物收等于没收。一些土特产品,往往是属于本部落特有的,绝不外传的,比如说大使捧着几个桃子,献给粉红首领,她要眼看着你把桃子吃完,然后,将桃核收回,带回去才行,回去之后,部落里是要回执的,回执就是那几个桃核,有专家专门要验收的,你换成其他的桃核是过不去的。所以,那些大使们像是保护宝贝似的保管着那些吃剩的核的,绝不敢有丝毫的闪失。为了现场消灭那些送来的水果,我和牡丹也是几次差点撑破了肚皮的。战争结束之后,我们的身体越来越胖了。

很多礼物等于没有收,说的当然不是我们吃的这些,那些远道而来的大使,由于水果已经腐烂,他们捧着的是水果的果蒂,种子或者核,果蒂好说,好歹还留点东西,那种子或者核就不一样了,大使们拿着种子或者核,还是举桃子吧,她们捧着一些桃核,说道:

“本大使奉某某部落首领之命特献上本部落特产久保桃五十个,请首领收下,愿两个部落之间的友谊像这桃子一样甜甜蜜蜜。”

这话引得你馋涎欲滴,然而,仔细看去,不过是一些邹邹巴巴的桃核而已,会使你大失所望,但是,首领还必须得接过了,做吃的样子,然后说道:

“我们之间的友谊就像这桃核一样,坚不可破。”

再然后,还得把刚才接到爪子里的桃核,如数归还大使,稍一迟疑,那大使就会催你了,或者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你的爪子,生怕你从中作弊。

在这种情况下,作弊是非常艰难的,什么移花接木,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手法都很难逃得过大使们的眼睛,这些大使们何许龙?他们都是各部落里的精英,什么叫精英,就是脑袋精得很的英才,您在故事里边已经领会了吹毛大使和碎毛大使的风采了吧,他们在你身上占的便宜少点就算不错了,从他们身上想得到点什么,除非让日月从西边升起,到东边落下去。

当然,送上门的好东西,如果不收,又对不起上天的赐予,为此,粉红首领找色子商议,让她想些稳妥的办法,既要得到那些种子,又不让大使们发xiàn

,回去之后,他们也能够交差。

色子能完成任务吗?我们还是等等看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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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回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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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色子说,“需yào

这么这么做。”

色子将自己的想法对粉红首领说了,首领连连说好,称赞道:

“还是色子大人老谋深算,诡计多端啊。”

色子哈哈大笑,他明白首领故yì

贬词褒用,这是一种褒奖,是一种亲近的恐龙之间的心的交流。

首领笑了,说道:

“有劳色子大人了,下去认真准bèi

吧。”

那色子大人自然去认真准bèi

了,过了一会儿,某部落使者求见,除了带一些普通的礼物之外,自然还有十多个该部落的特产水果,照例她是要看着首领吃完果肉,将果核移交到她的爪子里,这样进贡过程才算真zhèng

结束。

那首领将一个水果慢慢吃下,边吃边转动着果核,并且赞不绝口,大使听了心里很是高兴,等他将整个果核上的果肉都啃得干干净净,便小心翼翼的将其交到了使者的爪子里,那使者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当口,一个官员声称自己可能今天吃坏了肚子,要出去方便方便,大家都觉得她有搅首领的雅兴,都催促她快走,首领自然也答yīng

了她的要求。那官员捂着肚子快速离开了这儿。

她身后自然是一串笑声。

过了不久,色子小跑着来见首领,显得风尘仆仆的,她看到周围的大使,忙着作揖打招呼。

“这是干啥去了,”首领说道。“我让侍者叫你,说你不在,也不知dào

你干什么去了。”

“为几个小家伙起名字。我听说首领叫我,就赶回来了,不知dào

首领喊我,是为何事?”色子说道。

“也没有别的,”首领说道,“爱卿辛苦了,大使送来异域珍果。粉红不敢独享,特请诸位爱卿品尝享用。”

“色子不敢,这原本是献给至高无上的首领的。色子何德何能,歪瓜裂枣尚不敢碰,这珍果万万不能享用的。”色子说道。

粉红想,这色子还真的装模作样起来。我的贡品你好像吃的少了怎么的。不过,他想,色子这样说,一定有她的道理在。于是,首领说道:

“色子大人劳苦功高,这点赏赐算什么呢,更何况我赏的又不仅仅是你一条龙,如果你不吃。让大家怎么吃得下去呢?”

“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色子说道。于是她接过侍者送过的水果。放到嘴里囫囵一下就咽了下去。

大使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那水果早在色子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色子大人,您怎么连核都吃了下去了?”那大使急忙说道。

“色子,你怎么能这样吃呢,”首领训斥道,“你这是暴餮天物,有辱斯文,更何况大使是要将核带回去的,这如何是好呢?”

“对不住了,”色子不好意思的对大使说道,“都怪色子闭目塞听,以为这果子没有核的,正跑得口渴,就一股脑儿下去了,没想到却连累了大使,实在很是惭愧。”

那大使也不恼怒,在部落里,色子可是一龙之下,万龙之上,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何至于吃相如此,定是在耍阴谋的,所以,那大使笑呵呵的说道:

“色子大人不必惭愧,只要将我的果核还过来即可,我这儿正好随身携带些巴豆,还望色子大人不要难为本使。”

“让这珍果在色子肚子里再呆一会儿吧,”色子说道,“我还没有品到珍果的味道呢。”

“没有品到就没有品到吧,”首领说道,“我也是只吃了一个,如果再让你吃一个,别的龙就没有了。”

首领说完,将那水果分给了下面的官员,正好各自一个,他们便在大使面前吃了起来,当然是一个一个的吃,大使必须看着你吃完,然后将果核收起来。

等大家把这珍果都吃完了,大使对色子说道:

“珍果在您肚子里也呆的差不多了,让它出来见见天日吧。”

于是将一颗巴豆递给色子。

色子苦笑着摇摇头,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接过了那颗巴豆,放到嘴里,不一会儿,肚子里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色子赶忙往远处跑,大使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色子捂着肚子回来了,大使跟在后面,拿一片芭蕉叶裹着一个东西,一个爪子捂着鼻子。大家知dào

,那是从色子肚子里排出的那枚果核。

“色子大人不好意思,”那大使说道,“我回去实在没法交代,才这样,这实在不是本龙小气的缘故。”

“大使不必内疚,问题出在我的身上,原本是我来认错的,大使不怪罪,色子就知足了。”

说了几句客气话之后,才正式谈部落之间的事情,那大使也是十分会说话的,将来意用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粉红自然是该答yīng

的就答yīng

,答yīng

不了的,委婉的回绝了。

这自然是首领和色子捏的计,原来,那色子之前离开这里,就是去准bèi

的,准bèi

什么呢?得悉外宾要来,早就派红毛恐龙探听他们带着什么礼物了,然后色子派一些红毛恐龙从咽咽部落的果园里找一些果核跟进贡的果子类似的。

你可能还注意到另一个细节,就是首领在吃那个果子的时候,吃的特别慢,而且边吃边转动着果核,并且赞不绝口,其中的赞美之词,很多就是这果子和果核的参数信息。旁边有一个官员,其实是部落里一位识别和记忆大师,她将果核的信息都记了下来,然后,假装肚子不舒服,趁机离开,与色子会合,将色子面前摆的水果和果核进行比对,找到一枚形状大小与首领吃的那个水果的果核非常接近的果核来,然后让色子整个咽下去。

色子小跑着过去的时候,肚子里是有果核的,所以当她吃掉首领赏赐的水果的时候,肚子里其实是有两枚果核的,当她服下巴豆要拉肚子的时候,先出来的一定是先吞下去的那枚果核,当这枚假果核从色子屁股眼里出来的时候,带着臭气,形状大小和真的没有多大区别,那大使自然不会特别仔细的去看,以为是真的,用芭蕉叶包了就走,等大使一离开,色子便将肛门处还夹着的另一枚真果核才喷出来。

“好家伙,差点没有把我的屁股眼给扎坏了。”色子心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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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回 再别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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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子和首领沆瀣一气,出了不少馊主意,骗得了不少珍稀的种子。有一次,色子找到了我,说需yào

我的帮忙。我说,其他什么都可以帮,如果让我去做欺骗的事情,尤其欺骗的是朋友,我是下不得爪子的。

她说,其实她要找的不是我,而是小雅,她希望我能够劝说小雅,让小雅帮zhù

她做。我说,小雅是自由身,做不做全在她自己,我无权左右她的行为。

色子后来去找雪里红雪妃,雪妃对小雅说了一些话,小雅就答yīng

了。我知dào

小雅会答yīng

的,因为自从小雅回来之后,雪妃便派了几个恐龙专门给小雅捕猎一些小型恐龙,小雅自然吃了人家的嘴软,雪妃来求她,即使她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她也得照办,这一点,我是理解小雅的。

小雅跑到我跟前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话,我虽然不能听懂,但是我明白她是在向我解释,她这样做是迫不得已,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我向她点点头,她就飞走了。

过程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在首领招待大使的时候,小雅突然飞来,将贡品抱上就走,众恐龙装着追赶,无奈大家没有翅膀,让小雅飞走了。

那大使眼看着贡品被翼龙抢跑,却无能为力。想着无法回去交差当场泪奔,这位大使因为丢了贡品,所以也无心谈论首领交代的事情,带着剩下的果核匆匆离开了咽咽部落,后来在回去的路上,不小心失足掉下悬崖,没有能够回去。

这件事情给粉红的震动很大,他派色子亲自带了礼物到该部落去为大使吊唁。粉红几天没有吃得下东西来,并且命令大家再不许做类似的事情。

小雅因为这件事情好几天无精打采的呆在我这儿。我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也不叽里咕噜的,给她吃的,也只是吃一点。

粉红的首领位置坐稳了,我想我也该走了。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到底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必须走。

粉红首领尽lì

的挽留我,并且愿意划出一片地方给我,包括这块地方的红毛恐龙,都归我统治,劝我不必到外面去颠沛流离吃苦了。这里有的是荣华富贵,我们三个,共同打下的天下,自然应该共享。

后来,首领见我执意要走,就不再挽留,只是问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yīng

的。我想了想。自己这一走,也许永远不回来了。更远离我的家乡喃喃部落,所以,希望他当首领期间,能够和喃喃部落友好相处,并且在我父亲有需yào

帮zhù

的时候,能够助一臂之力就心满yì

足了。

粉红首领让我放心。就是没有我的嘱托,他也会报答喃喃部落的,他说,在最困难的时候,喃喃部落给了他无私的援助。他定会涌泉相报,并且当下命令色子,将各种新鲜特产水果包括石果数千个,这就送到喃喃部落,并且派出育林专家将咽咽部落的特产树种十多种无偿的送给喃喃部落。

我打算五天之后就离开这里,打算沿着上次旅行的路线继xù

前行,然后穿过咽咽部落的界线,到另一个部落去,由于我暂时不准bèi

争夺首领之位,这附近的部落我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去访问,由于我不会对该部落首领带来威胁,首领们自然也会欢迎我的,当然,我也可以沿着边界走,而不去部落访问,当然,这是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我之所以选择这个日子,一是因为粉红以及众官员要送我,特别是那些军队中的将领,在训liàn

和战斗中我们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舍不得我走,自然是要为我饯行的,我让色子将这五天的日子安排好,在哪个时间跟谁见面,见面多长时间都分解开,务必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将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

选这个日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五天之后正好是月圆之日。红毛恐龙崇拜月神,认为月神是红毛恐龙的保护神,所以,这一天出发,自然能得到月神的庇佑。

朱顶红是要跟着我走的,她是咽咽部落的小恐龙,现在已经长到雏的年龄,自然是要离开咽咽部落的。桃红阿姨虽然舍不得她走,但是也没有办法,就像蒲公英的小伞,长成之后是要远走高飞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形影不离的跟着朱顶红,给她找一些好吃的东西,并且为她准bèi

路上的饮食。

朱顶红要把自己的工作进行交接,要交代的东西自然很多,同时,很多的姐妹和阿姨也是要和她告别的,所以,这五天时间对于她来说也是很忙的。

牡丹决定和我一起走,作为雏离开咽咽部落。雪妃阿姨也没法阻拦,牡丹长成了自然是要离开部落到外面闯荡的,这是没有办法的。雪妃和桃红两位阿姨对孩子们跟我在一起还是比较放心的,所以,她们尽管舍不得,但是脸上还是一直挂着笑容的。

按照祖制,离开部落的雏是不能回部落的,举行完仪式之后,雏只能是硬着头皮走出母部落,从此将与母部落再无任何关系。但是粉红还是不忍心这样,他说,牡丹和朱顶红都是为部落立过大功的,不受传统制度的约束,他将我们三个封为部落里行走的职务。意思是,不论什么时候,我们都可以回到咽咽部落,与其他雏是不一样的。

小雅听说要走了,一下子从盗种事件中走了出来,她乐得叫来叫去,叽里咕噜的说个没玩,只可惜我们都听不懂。

奋妹和发哥很久没有音讯了,朱顶红和牡丹都去菊花之野找过,那菊花之野的蝴蝶不计其数,唯独不见他们的踪影,我们怀疑这两个小家伙可能已经完成了生命的历程,并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小昆虫毕竟和我们这些大型动物相比啊。

尽管我们明白这是大自然的法则,但是我们还是感到很失落的,他们毕竟和我们共同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留给我们那么美好的回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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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回 牡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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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5天之后我却并未成行,不是因为我留恋咽咽部落的荣华富贵,而是因为一个小恐龙的一句话,让我决定推迟出行。

在距离我们出行还有两天的时候,一个幼年恐龙找到我,劝我这两天不要走开,说他感觉这大地好像感冒了似的,有些不对劲,很有可能在这两天发生大级别地震。

“一直风调雨顺,欣欣向荣,怎么我就丝毫感觉不出大自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我有点不太相信。

“您感觉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小家伙说,“我能听到大地的深处正有一种力量在涌动,它们逐渐的汇聚,汇聚,即将达到引爆的极限,这个时间,应该在一两天之内。到时候,可能会地动山摇,山崩地裂。”

“你说得太玄乎点了吧,”我说道,“你是留恋你的哥哥吧。”

这小家伙是牡丹的胞弟,是新首领上任之后孵化出来的,也就是说他有一半的血统是粉红的,另一半是雪妃的。小家伙是粉红上任之后第一个出生的,又长得漂亮,所以深得粉红首领的喜爱,视若爪上明珠。

小家伙很多时间都是黏在哥哥牡丹身上的,牡丹也喜欢他,经常给他讲故事,牡丹只要一有空,就给他讲故事或者教给他一些本领,所以哥俩的情谊自然没得说,这下牡丹要走了,弟弟当然舍不得,所以他拿这个来吓唬吓唬我们,就是为了和哥哥多聚些日子吧。

“不是的,哥哥,”小家伙有点急了,说道,“我预测的是很准的。从来没有出过错,请相信我。”

这小孩儿,确实预测过一些事情,大家开始以为是开玩笑,但是往往都应验了,才觉得这小孩儿不那么简单。

很长时间没有下雨了。大家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盼不来雨,说破天吵吵着又要到山顶上骂上帝,被大伙儿劝住了才没有去。这个时候有个小孩儿过来了,说道:

“后天中午必有大雨,望各位做好防汛的准bèi

。”

大伙儿都笑了,说道,

“这万里无云万里天,哪来的雨,小盆友不要开玩笑了。快到树荫下避暑去吧。”

“我说的是真的,没有开玩笑,希望大家床在低处的移到高处去,住在河边的,移到离岸远的地方去,不要到容易滑坡的地方休息。”小孩说道。

大伙儿都没有当回事,谁想到后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不知dào

从哪儿来了一片云。那片云越展越大,接着由大变厚。由亮变暗,由暗变黑,在黑黢黢的云层中突然划出几道闪电,紧接着是几声闷雷,雨点便似树叶般刷刷掉下来,雨点逐渐由稀疏变得紧密。仿佛瀑布从天上浇下来,地上顿时变成了河流,哗哗哗的流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流水声变成了轰隆隆轰隆隆的。大家知dào

,山洪开始爆fā

了。

这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从这天中午下起,一直下到第二天中午才结束,河的面积扩大数倍,住在离河不远的地方的红毛恐龙,他们的床大都被冲得无影无踪,多地发生了山体滑坡,一些小树苗被洪水拔起冲走,许多的陷坑被泥沙灌注,完全毁了,上面的标志也没有了,陷坑成了非常危险的地方,大家在这些低洼的地方行走,必须爪子里面抓一根木棍来探路,确认此处不是陷坑才敢迈步。有诗为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这诗的大概意思是,今天,迈步的时候必须跟着领头的走,“而”表明之前不是这样的,“从”,就是跟从的意思,头就是领头的,带头的,“越”越过,跨过的意思,和平时的走显然是不同的,前面有水或者有坑,就得“越过去”,“苍山如海”,写出了洪水之大。苍山尚且如此,平川和低洼地带就更不必说了。

咽咽部落的这次损失是很大的,我们用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基本上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但是一些损失的财物是永远回不来的。之后有红毛恐龙想起了小孩说的话,大家感到很惊奇,就问他为什么会预测天气,他说:

“我也不清楚,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

之后他又预测过几次天气变化,而且每次都非常准确,似乎上天管理天气的官员偷偷把信息告sù

过他似的。

尽管如此,他还没有预测过地震,就我在咽咽部落的这段时间里,咽咽部落也发生过几次小规模的地震,他之前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相信他能够预测地震,部落里专门有研究地震的,但是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预测准确过,因为这地震远不像天气那样,或许能找到一些规律,这地震却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半点预兆也没有,即使有,你也发xiàn

不了,或者那预兆和平时出现的一些现象差不多,不能一出现和预兆相似的现象就认为有地震吧。那不是龙心惶惶的吗?

小孩的心理,我还是猜得透的,他不过就是想让哥哥和他多呆几天而已。他看见说不动我,就去和牡丹,和朱顶红说,希望他们能够相信他的话。牡丹和朱顶红就过来跟我说,我也不在乎早晚这一两天,就答yīng

了,说,只要两天之后不发生地震,我们马上就走,如果发生地震,时间再定。

小家伙高兴得笑了。

他又去游说粉红首领,说要发生大地震,应该告sù

部落里的每个红毛恐龙,要大家做好准bèi

,远离危险地段。

粉红首领尽管不是很相信的,但是鉴于上次大雨造成的灾害,所以专门召开了会议,研究制定应急预案,要求各个大队必须认真做好防范,将可能带来的灾害损失降到最低程度。

地震到底发生了没有呢,这小孩难道真能预测出地震来吗?让我们拭目以待。对了,这小孩儿到底叫什么名字呢?他的名字怎么来的,还是等到下回再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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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回 恐龙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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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不期而至,地震带来的冲击波不仅将山河变了形,同时也冲击了红毛恐龙的心灵,使你不得不对大自然产生敬畏之心,是什么力量让偌大的地球能够像是风吹树叶般的剧烈抖动呢?

咽咽部落由于防范及时,没有产生巨大的伤亡,但是财产损失也是非常大的,地震造成的山体滑坡毁坏了很多的果园,堰塞湖的形成也将很多的果园瓜田不复存zài

。一些地方的地面裂开了几十公分的口子,在地震结束的时候却并未合龙,这也留下了巨大的隐患。

邻近的部落伤亡却非常惨重,具体数据都没有公布,可能是担心因此而引起恐慌吧。地震结束后,各部落都组织红毛恐龙进行了抢险救灾,特别是对因为山体滑坡等原因困住的红毛恐龙进行救援。

我们按照地震前制定的应急预案分头行动,将山体滑坡或者其它原因困住的红毛恐龙进行救援。救援基本上是以各个行政单位自救为主,七个大队各以大队为单位组织红毛恐龙到本大队各个受灾点进行救援,优先抢救生命,财产次之。各个受灾点的基层领导划定救灾区域,确定本辖区范围内救援重点。这是因为他们熟悉地形,知dào

居民们的床位地点,所以在救援的时候能够更好的确定方位,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尽管这样,救援还是遇到极大困难。因为地震已经将地貌改变的不成样子,地震之后与地震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即便是此处的居民,也很难确定哪儿是哪儿。再加上灾难来临的时候,大家未必就乖乖的呆在床上,或许在逃命的途中被困住或者被掩埋。这样就给救援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在救援过程中,我们还发xiàn

了很多令我们感动的场面或者瞬间:一个母恐龙被泥石流掩埋,仅仅是为了保护几颗未孵化的恐龙蛋,在她的高大身躯下,躺着几颗完好的恐龙蛋。我们知dào

,当灾难来临的时候。她不忍心丢下这些蛋逃走,她错过了本该有的逃生机会。一个条长为了本条的恐龙安全撤离,自己跑在了最后,最终没有跑过泥石流。

这样的场面很多,我就不再一一列举了。

救援行动进行了五天五夜,压在废墟底下的红毛恐龙基本上得到了救援,凡是活着的,都被送到伊甸园去疗养,死了的。送到附近的果园进行掩埋。

五天之后,压在废墟底下尚未救出来的红毛恐龙生还的希望基本上没有了。救援工作转变为震后防疫和生产恢复。大家将因为地震而死了的动物尸体都进行了掩埋,对地震中破坏了的果园进行清理,倾倒的扶正,断枝的将断枝去掉或者绑扎,被拔起的小树重新进行栽植等等。

总之,这一段时间大家都很忙,

我们好几天都是昼夜作战。不能休息,累了。闭一小会儿眼睛,继xù

全力干活。

等这一切结束,大家又想起了预测这次地震的那个小恐龙,因为他的预言,咽咽部落和其他部落相比,损失相对较小。再加上救援及时,伤亡的红毛恐龙也较少,而周边的部落损失就就很大了,因为数据都没有公布,具体损失多大。也没法估计,但是坊间传出的消息看,那是相当的惨重啊。

小恐龙成了咽咽部落的英雄,他比哥哥牡丹的建功更早,这令雪妃很是满足,只是因为牡丹不日要和我们一起离开咽咽,多少也抵减了她的快乐。因此,我们从她的言谈举止上看不出什么非常激动的样子。

粉红给了小恐龙很多的赏赐,并且将一个小果园封赏给他,他可以自由支配这个果园的所有水果,并且派给他八个八龙负责他的饮食起居,这样的待遇,相当于二等床了,不过,整个咽咽部落里没有谁觉得这样的封赏不合适。

很多红毛恐龙认为,这小恐龙就是上天的神下来帮zhù

咽咽部落的,既然是神,大家更是从心底里产生敬畏感的。

你可能有一点不是很满yì

,红毛恐龙都是有名字的,怎么一会儿小孩儿,一会儿小家伙,一会儿小恐龙,一会儿又成了牡丹弟弟?这真的不怨我,因为他出生之后,一直没有名字的,色子绞尽脑汁了,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名字来,所以就一拖再拖,小家伙始终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因此,大家在称呼的时候,自然这样,没有办法的。

没法取名的原因是,这小恐龙与别的恐龙都不一样,我们知dào

,我们红毛恐龙主要是以尾毛的颜色长短等为依据起名的,大家的尾毛大多为纯色,或者有部分杂毛,有的柔顺,有的蓬松,有的直挺,有的杂乱,色子会根据这些特征为小恐龙命名。

这小恐龙的尾毛却是五颜六色,有着美丽的图案,色子可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不能断定这是属于高贵的尾毛还是低贱的尾毛,因为红毛恐龙的尾毛一般以纯为贵,以顺为贵,以长为贵。从这三条来看,小恐龙都不是很符合的,尤其纯这一点,是完全不符合,但是,这小恐龙省的眉清目秀,器宇轩昂,又是出于高贵的雪妃之腹,色子自然不敢妄下结论。再加上小恐龙出生不久,就表现出了超龙的智力,这更是让他无法起名。

色子诚惶诚恐的将自己的想法对粉红说了,粉红沉思良久,决定召集重yào

的官员,包括我和牡丹朱顶红在内,大家一起来探讨小恐龙的名字。

我仔细的端详着小恐龙的尾毛,忽然在脑海里展现出了一张美丽的画面:一对蝴蝶翩翩起舞,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与一只翼龙在天空中竞逐……

“发哥……”我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牡丹和朱顶红也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大家四下里看,并没有发哥的身影。粉红惊奇的问道:

“发哥是谁,他在哪儿?”

听到发问,我们才清醒了过来,牡丹解释道:

“是一个蝴蝶,我们一起旅行时候的伙伴,那是一对儿,雌的叫做奋妹,雄的叫发哥,他们是能够听懂我们的话的,回来之后,他们迷恋在菊花之野中,很久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你们怎么会异口同声的喊发哥呢?”粉红首领追问道。

“小恐龙的尾毛组成的图案非常像发哥的样子,大家看看,这图案像不像一直展翅的蝴蝶呢?”我指着小恐龙的尾毛说道。

大家都围过来看,看了之后,都惊叹不已。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出了一个名字,说道:

“既然这小恐龙的尾毛像发哥,说明他们之间是有某些缘分的,我看名字叫做‘发改尾’怎么样?意思是发哥变成了尾毛,这也很有诗意的。”

“善。”粉红称赞道。(未完待续……)

PS:哈哈,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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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回 制订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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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恐龙对自己的名字很满yì

,色子也满yì

,他说,发改尾的命名给他对恐龙命名打开了一个新的窗口,很多他之前无法起的名字,现在终于可以迎刃而解了。

就这一两天的时间里,咽咽部落一下子就多了很多含“尾”的名字。什么“梁朝尾”了,什么“傅艺尾”了,什么“范尾”了,什么“曾志尾”了,什么“吕不尾”了,什么“典尾”了,什么“王宏尾”了等等,很多小恐龙一下子都有了名字,把色子和那些做母亲的母恐龙高兴地不得了,见了我就说谢谢,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谁让我比别的恐龙聪明那么一点点呢。

闲言少叙。

却说我们正准bèi

择日要走的时候,粉红首领又派侍者来找我们,说有要事相商,让我们现在就过去,我们只好放下爪子里的工作,赶了过去。

官员们都在,色子正和首领说着话,见我们来了,他们停了话,让我们坐下。这里说的我们,指的是我、牡丹和朱顶红,我们正商量出行的事情,首领让我们一起来,我们就都过来了。

“首领找我们,所为何事?”我说道,“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尽lì

而为。”

粉红首领说道:

“你们三位为咽咽部落立下了汗龙功劳,没有你们就没有咽咽部落的今天,我等哪敢再劳烦各位,今日把你们请来,是研究一件史无前例的大事,说不定我们可以名垂千古。”

“是什么事情让我们能够名垂千古?”我说道,“若能这样,我们粉身碎骨也是愿意的。”

“粉身碎骨倒用不着,把你们请来是借你们的大脑一用。”粉红笑着说。

“借我哥哥的吧。”牡丹笑着说,“他是最强dà

脑。”

我笑着说:“要说聪明,谁能赶得上首领,不知dào

首领让我们来,到底为了何事啊?”

粉红首领说道:“红毛恐龙是世上最为聪明的动物,我们的发明创造是史无前例的。是其他所有的动物都没有的,但是,我总觉得我们还缺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虽然脑子还不太笨,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dào

首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因为他给我识别谈话内容的信息太少了点。

“对于时间的记录。”首领说道,“每个红毛恐龙很少知dào

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一共过了多少天了。”

“这是个很大的数字,”我说道,“恐怕把我们的所有的爪子一个个数也数不过来吧。”

“一个恐龙到底活了几千天或者几万天几十万天。他自己也不清楚,而且,我们无法判定两个恐龙到底谁的年龄大,只能目测谁显得更苍老一些,而这些都是不准确的。”

“我们应该制定一个比天的容量更大的一个名词,这样我们就好记了,比如说一百天一个单位,或者比这个大一些小一些都行。”我想了想。说道。

“说得好,”粉红首领说道。“我们正有此意,但是应该起个什么名,多少天合适呢?”

“就叫‘爷’吧,”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爷爷最大。”

大伙儿都笑了,论辈分。确实爷爷最大了,用爷来表示大的时间,倒也不错。

说这个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发改尾。年龄不大,但是名声却很响的。

粉红看看我们,我们都点点头,这个名称就这么定了下来。接下来粉红说道:

“定什么名称其实不是很重yào

的,关键是定一下一爷有多少天。”

大家都面面相觑,这个真的说不清,该是一百天呢,还是二百天呢,憋了几分钟,大家列举了一些数字,大部分都主张整百天,当然也有的主张几十天。

问他们为什么定这么些天,谁也说不上来。

色子补充道:

“数字既要好记,同时也要和天象等吻合,便于大家生产生活。”

关于这件事情我在喃喃部落的时候和色子等探讨过,色子对天象有研究,他说,每隔365天整个天象就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天气的变化也大致如此,他认为365就是一个天象周期。想到这个,我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将一个天象周期定为一爷呢?”

粉红说道:

“这样好,但是每个周期到底有多少天呢?”

“大概是360多天,”色子说,“部落里有几个专门研究天象的恐龙,他们经过多年的观察和研究,认为大致是这么多天。”

“应该是365天,”我说道,“我在喃喃部落的时候,听色子说过,他们通过树影、刻木等方法,将数千天进行比照研究,确定为365天多一点,但又不是一整天。”

“那就取个整数天365天为一爷好了,”粉红说道,“多出来的每隔几爷不行就增加上一天好了。”

“首领英明。”官员们齐声说道。

“还有几个问题,”粉红说道,“第一,确定哪一天为每爷的第一天;第二,天和爷之间数字差距太大,数起来麻烦,是应该再分段的。”

“乍暖还寒,草木发芽,如同恐龙初生,可以定为每爷之首。”牡丹说道。

“好,”色子接口道,“花落果生,万物滋长,天气炎热,可为每爷之次。”

“果实成熟,天高云淡,叶落菊黄,可为每爷之三。”朱顶红插口道。

“冰天雪地,腊梅吐芳,是为每爷之末。”粉红说道。

大家齐声赞好。我说道:

“依此将这四段叫做四个季节,分别定为春夏秋冬如何?”

“好,”粉红说道,“每个季节约莫80多天。”

有些官员开始掰着爪子数开了,但是数了半天,还是摇头,要知dào

,我们红毛恐龙对数字是非常不敏感的,能数到80的,确实没有几个红毛恐龙。想到之前多国部队入侵咽咽部落,号称8000大军,其实谁也没有数清楚过,或者只有2000,也许只是800,或者80个也未可知。

粉红自己可能也想到这个数字确实有点大,于是说道:

“能不能分得更细一些,单位更小一些呢?”

色子伸出自己的爪子正要挠头,突然感觉到灵光一闪,说道:“有了。”(未完待续……)

PS:小伙伴们,又更新了,过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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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回 粉红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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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爷分为四个季节,每个季节80多天,其实是九十多天,和其他红毛恐龙一样,粉红首领对数字也不是很敏感的,所以他会得出这样的数字来,到底是多少,一时间谁也算不清楚,大家都很纠结,于是粉红提出单位应该更小一些为好。

色子伸出自己的爪子正要挠头,突然灵光一闪,说道:

“有了。”

“有什么了?”粉红首领问道。

“定为五天一个小周期不就得了吗?正好我们的爪子有五个指头,掰指头算的时候也方便,更何况一爷三百六十五天,正好是五的倍数,过完若干个五天小周期,一爷就过完了,然后就是第二爷,这不很好吗?”

那粉红伸出指头来算一算,确实方便多了,便连连称赞色子聪明。但是他有些数字还是没有能够算清楚,于是问道:

“365天到底包含多少个五天呢?”

这话把大家问蒙了,这么大的数字谁知dào

呢?色子刚才说是若干个,就是想了半天没有算出来,但是色子毕竟是色子,见多识广的,于是他说:

“这有办法。”

色子招呼几个聪明的官员过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大家纷纷点头称是。于是,一个官员用爪子在地上拓印,另一个官员数有多少个爪印,第三个官员数数有多少个指印。为了不至于出错,色子将数印的官员分成了两组进行计数,自己也参与计数。

当数指印的数到365的时候,色子喊道“停”,这时拓印的,数印的一齐停了下来,那个数爪印的报数道:“73。”另一组也表示没有疑义。

“好。”色子说道,“我数出来的也是73。”

“报gào

首领,一爷有73个五天的小周期。”

“这五天一个周期,也应该有个称谓吧。”粉红说道。

“既然是小周期,就称为‘周’如何呢?”牡丹插嘴道。

“我想将这五天分别命名为天、地、日、月、星,大家看看如何?”粉红首领说道。

“首领英明。”下面齐声喊道。

粉红确实英明。将这五天命名为天地日月星就比单纯的一二三四五蕴含的意义大不一样了,而且不单单是好记,具体意义你可以想出来的。

“既然落点是星,星过完了这周也就结束了,把周也称为‘星期’怎么样呢?”一直没有说话的麻将这时也脱口说道。

病是传染的,这智慧也是传染的。智慧的大门一旦打开,那智慧自然就像撒欢儿的小鸟叽叽喳喳、啁啁啾啾个没完没了的。大家一时间灵感如决堤之水,汹涌而来,不是凡力所能阻挡得了的。

这之后又有提出爷和月亮的周期应该联系起来。月亮是红毛恐龙的保护神,而且月亮的运行也是有规律可循的。所以历法的制定必须考lǜ

月亮的因素。

“月亮的周期是多少天啊?”粉红问道。

“29天多点,”色子说,“据我多年的观察,这个周期并不是固定的,大概在29又四分之一天到29又四分之三天之间,平均下来,也就是29天半左右吧。”

粉红挠挠头。说道:

“这可麻烦了,不是整天。如何编排?”

“这倒也不是很困难的,一些观月的朋友,他们早就在按照月亮的运行来计算日子了,这个周期加上一天,下个周期减上一天,就把那个零头给解决了。”

“这个办法倒也不错。”首领说道,“月亮的周期,我们给它个什么名称好呢?”

“这也是现成的,既然是月亮的周期,我们就称其为‘月’如何呢。依次称为1月,二月,到若干月。”色子说道。

“不要若干月了,”首领说道,“让它从爷首开始,到爷末结束,你们算算,一爷到底包含多少个月呢?”

色子急忙带着麻将等计算,过了若干个时辰,终于计算了出来,色子汇报道:

“一爷是十二个月多点。”

“又不是整数,还余多少天呢?”首领问道。

“按照30天,29天交替的加起来,12个月一共是354天,而一爷是365天,还缺11天。”色子回道。

“那就把这11天分摊到12个月里,如何呢?”首领说道。

“这个办法倒是可以,有的月31天,有的月30天,还有一个29天的一个月,可以算整了,但是这有点不伦不类了,它和月亮的周期已经完全背离了,这个月十五的月亮圆了,那个月可能跑到了月初,或者跑到了月尾,这样的历法制定出来会被嘲笑为智障者所为的。”

“我差点被嘲笑为智障,”首领说道,“但是这11天又该如何处理,才能让这爷和月能够有机的联系起来呢?”

色子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法子,就把目光转向了我,希望我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其实在首领和色子交谈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当首领再问的时候,其实我已经将答案想了出来,只是不愿抢色子的风头,这里毕竟是咽咽部落,我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过分的表现自己的聪敏才智,或许会对某些红毛恐龙造成伤害和不快。

“把剩余的11天加到各个月里确实有点不伦不类,没有意义的,四条腿的不会做这样的事,两条腿的会不会这样做,

我不清楚,”我说道,“其实这11天也不是剩余的,它是下个月的11天,这11天属于今爷,剩下的18天或者19天属于明爷,到了第二爷,这个剩余的天数就成了22天,也就是说22天在今爷,7天到8天属于明爷,到第三年的时候,剩余的天数就成了33天,比一个月还要多出了3到4天。怎么办呢?前两年不管是11天还是22天都算到下一年,这第三年,因为是33天,这一个整月都包含在本爷度里,所以这一爷就应该是13个月,这样看看如何呢?”

“非常好,”粉红说道,“只可惜爷首就不是每爷的一月一日了,只好以星期来定了。”

“那就将每爷的第一个星期一定为元旦,就是每爷之首,部落里应该庆祝一番。将本爷定为第一爷,因为今爷元旦已过,我们下一爷再庆祝。今爷粉红首领上任,咽咽部落空前繁荣,首领功不可没,又首定历法,自是前无古龙后无来者,宜将本爷定为粉红元爷,依此类推,粉红二爷,粉红三爷,直至千爷万爷。”色子说道。

下面自然纷纷赞同。

粉红自是百般推辞,说自己何德何能,敢和这历法挂钩,会让天下恐龙笑话。无奈大家哪里肯让,自然是百般劝说,有的官员更是引古论今,谈天说地,说得粉红无言答对,不得不应承下来,这才作罢。(未完待续……)

PS:中秋快乐,又更新一章啊,慢而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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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回 岁月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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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法定了下来,这可忙坏了部落里的每一个红毛恐龙,因为从现在开始,大家除了名字之外,还附加了另一个东西,那就是年龄,大家把刚出生的这一爷称为一岁,第二爷称为两岁,依此类推,直至千岁万岁,因为之前并没有年龄一说,红毛恐龙到底能活多少岁,谁也不知dào

,我想,除了九彩仙之外,红毛恐龙谁能活到千岁万岁呢?

然而,忙乎似乎也是白忙乎,特别是一些年长的红毛恐龙,谁能算出自己过了多少爷了,问问她经过了多少次月圆,没事干谁会数着这些东西呢,问问经过了多少个寒暑变化,似乎也不清楚。越不清楚,就越想弄清楚,大家都把难题交给色子和麻将,让他们来帮着鉴定,然而色子麻将赌一把还可以,哪能记得那么清楚,这不色子和麻将并众官员一起来找首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来解决这些问题。

我们虽然准bèi

着要走了,但是还是要参加这样的会议的。其实我们很多时间是和粉红在一起的,趁我们还没有走,他将一些自己觉得棘爪的问题拿出来和我们讨论,这些问题有大有小,有重yào

的,也有次要的。当然,主要是治理部落的一些问题。

等色子和众官员坐定,色子将问题做了陈述,首领看看我们,说道:

“二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处理呢?”

牡丹看看我,示意让我先说。其实我知dào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不想抢我的风头而已,于是说道:

“牡丹说吧,有疑义的。我再来补充。”

牡丹不再推让,他清清嗓子,说道:

“其实推算年龄并不是多难的事情,红毛恐龙长到两岁就成了雏,所以从外部落来咽咽部落的时候,正好都是两岁。”

“这个我们都知dào

。只是来了咽咽部落之后又过了多少爷,我们想不起来了。”一个年老的、尾毛快要掉光了的老恐龙说道。

“是的,尤其我们年岁大的,实在难以想起来的。”另几个年老的官员也说道。

“一爷要经过春夏秋冬四季,只要能够记着自己经lì

过多少次寒暑交替,就知dào

自己来了多少爷了。”牡丹接着说道。

“我三爷。”

“我五爷。”

“我七爷。”

几个年轻的红毛恐龙说道。这些年轻的红毛恐龙自然没有多大问题,关键是年长的,这就难了。于是色子说道:

“他们的年龄,我大都给他们推算出来了。只是这些老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有的比我来得还早,问又问不清楚,老色子早已仙逝,不然的话把他请来核对一下也是可以的。”

色子说的是废话,等于没有说,死了的老色子怎么会回来核对呢?

“我们不清楚自己过了多少寒暑交替。但是不是地球上的每一种生物都不清楚,有的生物却是记着的。”牡丹继xù

说道。

“不可能。”下面议论道,“红毛恐龙是地球上最聪明的生物,我们尚且不清楚自己过了多少爷,其它生物又怎么可能呢?难道两条腿走路的短脚畸龙知dào

吗?”

在雪妃脚底卧着的短脚畸龙听到说自己的同类,四下里看看,摇摇头。又埋下头去。

因为是雪妃的宠物,大家都不怎么敢笑,只是心里笑笑而已。

这短脚畸龙基本上让金丹他们消灭殆尽了,不过即使它们能够算出来,也没有用的。一来它们知dào

的是自己的岁数,不可能知dào

素不相识的某个红毛恐龙的岁数,它们又不是神算子。

“我并不是欺骗大家,这样的生物确实是有的。”牡丹说道。

大家想想,牡丹自从旅行回来,做了多少大事,何时欺骗过大家,这次又何必欺骗大家呢?于是有官员问道:

“到底是什么生物知dào

自己的岁数呢?它好找吗?他们的岁数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三个问题正是大家的问题,也就是说,这种生物即使存zài

,我们又到哪里去找呢,即使找到了,他们知dào

自己的岁数,怎么会知dào

红毛恐龙的岁数呢?

我已经大致猜出了牡丹说的是什么了,于是笑着说: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牡丹笑着说:

“哥哥自然早知dào

我想说什么了,我的心思怎能瞒得过哥哥的?”

朱顶红虽然聪明,但是还是不清楚,急着催促牡丹道:

“牡丹哥哥快说吧,要急死我了。”

粉红首领大概还没有猜透,我看着他的眉头一直皱着,尚未舒展开来。

牡丹看看四周,笑着说:

“寒暑交替虽然没有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但是在我们赖以生存的大森林里,一草一木却都刻下了岁月的痕迹,不知dào

大家注意了没有,那些多年生长的树木,不管是枝条还是树干,那切面上出现了一圈一圈的纹路,这个纹路告sù

我们,这棵树到底过了多少个爷头了。”

“有纹路没有错,但是如何知dào

它过了多少爷头了,有证据吗?”色子提出了疑问。

“那树干横切面的圆圈纹路,每个圆圈代表了一个爷头,数一数有多少个同心圆,就知dào

了这棵树活了多少爷了,或者说这棵树有多少岁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啊。”

众红毛个个惊诧不已,这天下还有如此惊奇的事情,实在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主观臆测,还是有什么证据呢?”色子继xù

发问道,他刚才就提出了证据的问题,因为没有证据,这结论便没有用,那属于信口开河,异想天开。红毛恐龙想象丰富,但是想象的毕竟是想象的,讲故事可以,对于严肃的问题,却是不可以的。

“证据倒是没有,但是可以推理,”牡丹说道,“一爷里寒暑变化,日照和雨量在每个季节都不一样,这样就造成每个季节树木生长的速度不一样,春夏长得快一些,秋冬长得慢一些,生长的快慢就在木质的密度上表现出来,一般情况生长得越快,密度越小,生长的越慢,密度就越大,因为密度不同,在我们的眼里就会看到一圈一圈的。”

“妙,”粉红称赞道,“可是我们虽然可以知dào

树木年龄,但是知dào

了树木的年龄之后,又怎么会知dào

红毛恐龙的年龄呢?”

牡丹就会如何应答,我们还是期待明天揭晓吧。(未完待续……)

PS:哈哈,又一回,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哎嗨嗨嗨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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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回 日出而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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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莫非忘了,新雏落户是要植树的。”牡丹说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首领说道,“只要找到自己植的那棵树,不就知dào

自己的年龄了吗?”

“是啊。”大家一下子都恍然大悟了。

色子连喊“后生可畏”,对牡丹大大称赞了一番,把个牡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雏落户到某个部落,一定要亲爪植下一棵树或者多棵树,意思是表明自己要扎根于该部落,并且像一棵树一样,在新的部落里开枝散叶,发荣滋长,成为部落里的一分子。

大家高兴了好一会儿,突然有恐龙问道:

“大树长在那儿,又看不到那一圈圈的花纹,不还是白搭吗?”

首领想想也对,总不能把那些树都扳倒吧,红毛恐龙有植树种树的传统,却没有砍树毁林的恶行。森林是红毛恐龙赖以生存的家园,水果是红毛恐龙的食粮。爱还爱不过来了,怎么去毁掉呢,不毁掉,又怎么知dào

它有多少圈花纹呢?

牡丹也笑了,他转过头,对我说:

“我也没有办法,除非把树给弄倒。”

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了我,希望我能给他们解答。

这办法原本是牡丹想出来的,自然应该由牡丹来回答,把皮球踢到我这儿,这又算什么呢?但是我不能再踢回去的。于是我说:

“办法总归是有的。”

其实我脑子里也没有想好,树不倒。自然数不出有几圈纹路,既要数出来,又不让树倒。这似乎是无法完成的。

“什么办法呢?”听到我这样说,快嘴的马上就接了过来。

情急之下,我只好先将我之前想的一个办法先说出来:

“部落里的红毛恐龙来自于各部落,几乎每年都有新来的,只要大家能够回忆起前一爷来的和后一爷来的是谁,这个应该不是难事吧。”

“不能,这事是龙生之大事。谁能不记得,即使数十爷,也能记得清清楚楚。”色子说道。

其他红毛恐龙也纷纷点头。说,这是小菜一碟,那是最幸福的年华,三五爷之内新来的雏差不多都能记起来的。

我走到色子和另一个红毛恐龙跟前。伸出两个前爪。一个前爪抓住色子的前爪,另一个前爪抓住那个红毛恐龙的前爪,说道:

“然后,把这些都串联起来,各个爷来的时间依次数一下不就出来了吗?”

大家略一思索,都恍然大悟,说道:

“这个办法好,我们这就将全部落的红毛恐龙都喊来。到庆场集合,按照来咽咽的时间先后顺序排队。不就很快弄清楚我们到底多少岁了吗?”

“还是哥哥厉害,”牡丹说道,“牡丹望尘莫及啊。”

这小家伙也学会拍龙屁了,我想,跟我还用这么说话吗?

但是我知dào

他并没有其他想法,和我在一起,他什么负担都不必有的,所以我也没有表现出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样子,只是说:

“牡丹的办法其实更准确,没有一点误差的。”

粉红并没有让大家马上到庆场站队,他说,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么几天,方法有了,结果不是很简单的吗,通知各个大队,逐层传达下去,让大家仔细回忆一下,将前后爷到底有谁好好想出来,然后择日来庆场计算。色子表示很快就会安排这些事的。

粉红问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没有事情大家退下就好了。

色子略一思索说道:

“关于历法,还有一事不是很明确的。”

“什么事情不明确,你不妨说出来。”首领说道。

“是这样的,有红毛恐龙问这一天的时间应该从何时开始,到何时结束呢?”色子说道。

“当然是日出而始,日落而终。”首领不假思索的说道。

“这个却有些不妥。”色子说道。

“怎么不妥,”首领说道,“难道一天之始要从半夜开始吗?除非是智障者或者两条腿的能够这样想,大凡长着四条腿的,绝不会这么弱智的。”

“红毛恐龙当然不是弱智,更不是智障或者两条腿的什么东东,”色子说道,“以日出为始确实没有什么疑义的,我想普天之下的红毛恐龙都不会反对的,只是,这一天之终放在日落时分却是不妥的。”

首领有些不高兴了,说道:

“你说说不妥的理由吧,难道你还有更好的见解吗?”

“见解倒没有,”色子说道,“以日落而终原本没有错误,但是首领想想,那夜里又归哪一天呢?”

首领思索了一下,笑着说:

“是我糊涂了,一天应以日出而始,也是以日出而终,这才是正理,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大家都是聪明的红毛恐龙,万事都应该多过脑子,就不会出错了。”

大家都纷纷称是,色子心里却有些不快,首领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言外之意就是我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了,哎,没有办法,谁让他是首领我是色子呢。

“一天太长,常言道,‘度日如爷’,以天为最小的时间单位,在生活中有许多不便,”麻将说道,“应该将一天再细分成更小的单位。”

“说得好,”首领说道,“各位认为,一天应该细分为几段为好呢?”

“首先可以分为两段,白天和黑夜。”一个官员说道。

“白天有早午晚”另一个官员说道。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很多,讨论到最后,大家基本形成了比较一致的意见,那就是,一天的时间既不要分得太粗,也不要分得太细。分得太粗,时间观念不强;分得太细,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太难记,又不好划分,等于自己给自己出难题,一开始有主张将一天分为12段,或者18段,甚至有提出24段的,被大家批驳得体无完肤,似乎只有智障者才能有这样的想法的。

到底应该分为几段,色子、麻将等也发表了意见,比较支持大家的一致意见,粉红首领也表示,除非战争,平时大家完全没有必要把时间切割成很小的段,那样的话,因为大家过多的考lǜ

了时间,反而会影响了做事。(未完待续……)

PS:又一回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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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回 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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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家商议,将一天的时间分为八段,称为八个时辰。其中白天四个时辰,晚上四个时辰。白天以中午为界,各两个时辰,从日出到日半称为早晨,从日半到日中称为上午;从日中到四分之三日为下午,从四分之三日到日落时分称为黄昏。也将日中先后上午的半个时辰和下午的半个时辰合起来,称为中午,这主要是考lǜ

到大家的习惯称呼。夜晚也等分为四个时辰,分别是**、夜深、深夜和黎明。晚上不像白天有太阳可以参照,晚上的时间比较模糊,月亮每天出来的时间差别很大,没法参照。由于晚上主要是睡觉,时间观念没有必要很强,大致从感觉上明白就可以了。

关于历法和时间,经过几天的讨论,基本上定了下来。色子也找了个好时间将全部落的恐龙集合到庆场,完成了岁数的鉴定。

为了让大家将时间记得清楚,粉红首领采用了两种方法,一是刻木计时,一是打更报时。刻木计时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选择一根木棍,碗口粗细,丈二长短,剥去表皮,露出木质,用尖石在上面刻划,一天刻一道短纹,到五天时候刻一道长纹,表示是一周结束了。月末的时候,在划痕下面再画一个月牙,表明一个月过去了。

木棍只记录一年的事情,也就是说总共73周,第二年的时候,再换一根木棍。因为刻木计时是咽咽部落首创,还是实验阶段,除了计时之外,能不能将一些重大事件也刻在上面,怎么刻,需yào

时间慢慢完善。粉红说,这个不急,慢慢来,历史的长河源远流长,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

打更报时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知dào

现在属于什么日子,不必操心去计算。也不必每个红毛恐龙都去刻木计时的。

色子在各个大队均安排了两名打更官,负责在该队打更,因为部落总共有七个大队,自然需yào

14名打更官,他们隔天轮流值班,走遍本大队的各条各蛋。

“粉红元爷,秋,十月,六十一周。地,上午,咚……”打更官嘴里喊着,爪子里抓着两根木棍,敲打着,说一句,敲打一下,以此来引起大家的注意。

因为有了打更官辛勤的转悠喊话。大家就都明白了今天是属于什么日子,春天还有几天就过完了。夏日还有多长时间就来临了,新的一爷多会儿就到了。等等,心里亮亮堂堂,完全没有一点黑暗隐藏在某个角角落落。

咽咽部落在极短的时间内制定了历法,并且在几个大队进行了实验,在局部做了小范围调整之后。成为正式历法,付诸实施。

历法的制定,使得红毛恐龙的生活显得更有节奏,体现了高等动物的智慧,这是红毛恐龙的文明的一部分。它是红毛恐龙文化发展的重yào

里程碑。

别的部落听说了这件事,也觉得很好,于是派了一些官员来学习,粉红首领也没有保留什么,认为这是好事,好的东西就应该大家分享。

这里暂时不需yào

我们做什么了,于是,我们再次去找首领,说我们想尽快的走,粉红看看留不下,所以也不再阻拦。他只是觉得牡丹和朱顶红本就是咽咽部落的雏,按照祖制,他们一旦离开,是不能回来的。于是,粉红召集色子等重yào

官员来开会,当然雪妃和桃红阿姨也参加了。

大家明白首领的意思是要牡丹和朱顶红随时可以回来的,自然没有谁去反对,因为牡丹和朱顶红是咽咽部落的功臣,大家也希望能够见到他们,所以都在出主意,后来,首领接受了色子的意见,就是封我们为部落里行走,意思是我们可以随时来到咽咽部落,不受其他制度的约束,牡丹和朱顶红不受雏的制约。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想起我们离开喃喃部落的时候,部落里成年的红毛恐龙对我们恶劣的态度,还有我们误撞回去之后所面临的灭顶之灾,那么多的雏,就跑出了我和品红两个,而品红也因为掉入悬崖而失去了联系,他也很可能早已殒命。

可惜我两次深入峡谷都忘了向九彩仙或绯红问问情况,或许他们知dào

品红的下落,但是,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恐怕他们也难以知晓了,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对不起品红,还有那些因为我的失误而死去的那些兄弟姐妹们。

这几天,各个大队都邀请我们到队里做客,还有那些在一起战斗的官兵们都非常想见我们,听说我们要走,他们大老远的来看我们,并带来了很多的礼物,都是当地的一些土特产品,贵重的礼物我们是不收的,有的朋友将自己多年收藏的珍珠或者宝石之类的送我们,我们都回绝了,说我们长途旅行,这些东西很有可能会弄丢的,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至于那些土特产品,我们吃一部分,剩下的留给雪妃和桃红阿姨了。

粉红为我们举行了很隆重的送别仪式,一大早,粉红就派出十多个红毛恐龙给我们准bèi

路上所带的物品:用藤条绑好的三垛水果,数十个装满泉水的葫芦,这些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最好的东西。除此之外,我们带了三张食肉恐龙的皮,我们路上做床用的,这都是我们上次打死的食肉恐龙的皮,雪妃一直给我们保存着,我们本打算是给雪妃和桃红阿姨留下的,他们说留下也没有用,而且雪妃的侍者为了给小雅弄吃的,也打死了一些食肉恐龙,所以,他们也不缺食肉恐龙的皮,况且,她们有固定的床,要这些皮也没有多大用处。

奋妹和发哥这几天还是没有踪影,或许他们的生命历程已经结束了吧,毕竟他们只是昆虫,生命是短暂的,只可惜我们太忙了,没有陪着他们过完这短暂的一生,想起来,心里还是不是滋味的。

粉红召集色子、麻将等官员为我们饯行,雪妃和桃红阿姨眼红红的,他们难以忍受牡丹和朱顶红的离开,所以,尽管粉红准bèi

了非常丰富的水果,但是她们一个也没有吃,其他官员也吃不下去,好几个官员当场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结果惹得雪妃和桃红阿姨也哭了起来。

原本打算在宴席上朱顶红是要唱歌的,粉红也安排了几个跳舞助兴的,但是因为情绪的失控,一时难以表演,欲知后事如何,还是等等下回再说吧。(未完待续……)

PS:双节快乐啊,又一回来了,过来看吧,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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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回 菊野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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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设宴送行,原本是安排了很多的节目的,但是自古多情伤离别,在这别离之地,伤心之时,谁又能唱得出来呢?

就在大家不知dào

说什么好的时候,突然听到从不远的地方传来柳笛的声音,那声音虽不响亮,却极为清晰,似春雨洗过树梢,似夏荷绽开花瓣,似秋风拂过脸面,似冬雪漫天飞舞。悠扬的旋律将大家的思绪引向别个时空。

那乐声突然停了,就在大家急切的想继xù

听的时候,那声音却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响起的却变成了歌声:

长听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龙生难得是欢聚,

唯有别离多



长听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

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葫芦水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

这如泣如诉的歌声,惹得我们在场的每一个红毛无不落泪。然而,别离是悄悄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大家都不做声,静静的听着。

歌声渐渐的近了,那唱歌的也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唱。步履也跟着节奏忽快忽慢。走近了,她才停止了歌唱,并且带着幽怨的声音说道:

“你们走,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弄得我差点赶不过来送行。”

这唱歌的是吹毛,说话埋怨的也是吹毛。我急忙出来解释道:

“这本来是要通知您的。听说您到哼哼部落和苍蝇怕怕切磋技艺了,就没有打搅您。”

“这说到哪儿了,我和苍蝇随时可以相见,而你们,一旦离开咽咽部落,不知dào

将走到天涯还是海角。再难相见,今天多亏了哼哼部落的一位使者回去,告sù

我们,说是你们要走,首领亲自设宴送别,我才急赶着回来。”说破天说道。

我们都很感动,虽然我和牡丹是异性,但是我们和说破天的年龄相差很大,她自然当我们是孩子。说破天和我们三个都紧紧的拥bào

了几次。

我们回到咽咽部落的这些时光里,一直很忙。咽咽部落很长时间里受到周围部落的孤立和战争的威胁,所以我们一直在想着如何破解这些难题。自然没有时间和部落里的智者促膝交谈,这也是很遗憾的事情,特别是说破天,那是咽咽部落一位拥有大智慧的红毛恐龙,而且功勋卓著,我们只是在她出使之前。和她一起谋划过,完成任务之后。又没有时间交流了。

常言道,惺惺相惜,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是双方还是互相惦记的,为了不让说破天过度悲伤,我只好安慰道:

“您不必这样。我们被封为部落行走,是随时可以回来的,您也是长期在外,相遇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再说了我们一旦在哪个地方站稳脚跟。一定派使者来邀请您的。”

我说的站稳脚跟,您一定是能够理解的吧,也就是说,我们经过浴血奋战,成了某个部落的首领之后。其实,我这不过是安慰说破天,我们暂时还不准bèi

做首领,只是到各个部落友好访问,以此来增加阅历,至于什么时候去和部落首领拼命去,我们还没有想好。

说破天连连称是,并用爪子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我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们自然后会有期的。”

大家都笑了。

粉红让将剩下的仪式都进行完毕,几个年轻的恐龙跳了舞,说破天给她们吹柳笛伴奏。朱顶红为大家唱了几首歌,得到了很多的喝彩声。后来又献花什么的,总之,整个活动搞得很是隆重。我们明白,粉红这样做,一来是表达我们的情谊,二来是告sù

部落里的大小恐龙,对部落里的有功者,自然会给以很高的待遇的。

我们四个——我,牡丹,朱顶红,还有小雅,沿着上次旅行的路线出发了,时间是粉红二爷,秋,九月,五十周,月,天气晴好,正是果实累累的时节,树林中果香氤氲,也是菊花之野最美丽的时节。

牡丹说,先到菊花之野看看,朱顶红也赞同,我知dào

母恐龙是最喜欢花的,我知dào

他们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去看看奋妹和发哥,这一对小家伙我们很久没有见了,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了,小昆虫的寿命毕竟很短,而我们来这里已经有了一爷有余了,我们心存侥幸的是,他们吸食了仙果的汁液,自然会不同于凡蝶的。

粉红说自己还有事情就不陪我们了,让色子和麻将等送送我们,其实我们都明白,粉红对菊花之野还是心有余悸的,在这里他差点送了性命,自然不愿意过来的。

闲言少叙。

菊花之野无边无际,全被菊花覆盖了,大大小小的菊花争奇斗艳,香气氤氲,数不清的各色蝴蝶在花丛中翻飞、栖息、采蜜,煞是好kàn



我们沿着菊花之野的边缘走,一边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一边从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蝴蝶当中寻找奋妹和发哥的影子。

但是,没有,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大家都很失落,一时间无心欣赏菊花的美丽。

“我们走吧。”牡丹说。

“好吧。”我说。

我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们这才突然体会到,这大自然的美景如果没有情的结合,即使再美,也难以激起你欣赏的乐趣。

“看,那是什么?”朱顶红突然指着不远的地方说道。

顺着朱顶红指的方向看去,我们看到低空中一大团彩色的物质正向我们这边涌过来,面积应该很大,因为,它离我们有很长的一段距离,然而在空中却能显示很大的一团,至少有一个成年红毛恐龙的体积那么大。

“是蝴蝶,那是一群蝴蝶。”牡丹说道。

为什么这群蝴蝶会向我们飞来呢?奋妹和发哥到底在不在这个世界了,如果在,他们会和我们一起走吗?我们下回不见不散啊。(未完待续……)

PS:几日没有更新,状态不是很好,又是过渡,所以自己也不是很满yì

的啊。不过还是有很多看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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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回 红尘蝶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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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团彩色的东西竟然是一群蝴蝶,他们向着我们翩翩而来。飞近了,我们才看清这群蝴蝶并非杂乱无章的乱飞,而是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图案,那形状刚开始是各种几何图形,如圆形、方形、三角形以及多边形;接着,这些图形突然变成了立体图案,圆形变成了圆球,方形变成了方块,三角形变成了四面体,多边形变成了多面体,以及各种各样的棱柱、棱锥,形态各异,非常漂亮。

在场的红毛恐龙纷纷喝彩,他们称,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蝴蝶会这样表演。

就在大家觉得叹为观止的时候,那些多面体突然变成了各种各样的花朵,争奇斗艳,相比于真的花朵,蝴蝶的图案更是千娇百媚,色彩愈发绚丽多姿,牡丹的雍容华贵,莲花的娇艳欲滴,菊花的缤纷灿烂,还有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见过的,没有见过的,大自然有的,抽象出来的。这样都通过蝴蝶们不断的变换着自己的位置而拼接出来,每种图案或长或短,形成和消失都极为巧妙。如莲花,开始是大片大片的荷叶,突然的,从荷叶丛中伸出了几个花苞,不久,那花苞缓缓的绽开来,层层叠叠,极为娇艳,一会儿,一个花瓣掉了下去,接着,其它的花瓣也纷纷落了,花朵就逐渐变成了一个莲蓬的样子。莲蓬逐渐模糊,大片大片的菊花出现了……

在场的红毛恐龙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们无法想象,这些小生灵竟然有如此的表演才能,而且能够这么有序的组织起来,就是世上最聪明的红毛恐龙也难以望其项背啊。

在大片的菊花图案中,有两枚花瓣突然掉了下来。速度之快,将观者都吓了一跳。就在我们惊吓之时,那坠落的花瓣竟翩翩起舞起来,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那花瓣不过是

两只蝴蝶,这两只蝴蝶不再回到那朵菊花当中。那朵菊花也没有弥合,仍然保持着缺瓣的样子。

两只蝴蝶径直向我们飞过来,我将右前爪伸出来,他们缓缓的落在我的爪心里。

“是奋妹和发哥。”牡丹惊叫道。

我早已看出来,这个队伍就是奋妹和发哥带过来的,或许他们早已发xiàn

了我们,或许他们知dào

我们要来,早就做好了排练,单单等我们来的时候进行表演的。

朱顶红爱怜的走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个小家伙,眼睛里闪着泪花,这两个小家伙,这么长时间没有见,竟然在偷偷地练习团体操啊,又不是阅兵,用得着这样拼命吗?

小雅叽里咕噜的叫着,见我们都不理她。就自己飞到天上表演了起来,赢得了一阵阵喝彩声。这小家伙,也是个爱出风头的。

我们都顾不上理小雅,却是非常好奇奋妹发哥,他们果然不再是凡蝶,可以长生不老,这是令我们非常惊喜的。我们从此可以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想到这些,我们自然都非常高兴。有这两个小家伙在,我们的生活自然充满了乐趣。

两个小家伙看着我们三个。显得非常兴奋,在我的爪心里,一跳一跳的。牡丹和朱顶红妹妹也将爪子伸过来,他们就跳到牡丹和朱顶红妹妹的爪心里,并且轻轻的抖动着翅膀,那两个触角也是一颤一颤的,显得楚楚动龙。

我非常理解奋妹发哥,久别重逢,他们自然激动不已,不过,我们已经到了一起了,以后天天相见,就不必这样缠缠绵绵了吧。

于是我说道:

“奋妹发哥,咱们应该走了,你们准bèi

好了吗?”

那奋妹发哥他们互相碰碰触角,又面向我,摇动着小脑袋,那两对触角也是摇来摇去。

“他们不愿意走了。”朱顶红说道。

我明白,他们已经离不开这片菊花之野了,与其和我们颠沛流离,哪能比得上这里花前月下?他们已经陷在温柔乡里,难以脱身了,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分手了。

“既然你们愿意留在这儿和你们的伙伴们玩耍,那就留下吧,”我说道,“这菊花之野确实也是好地方,你们也找到了好的归宿。”

两个小家伙奋力的摇动着脑袋,那嘴也是一开一合的,我知dào

他们在说话,但是声音太低了,我们实在听不到,自然不知dào

他们要表达什么。

就在这时,发哥突然飞起来,在空中做了几个动作,只见那些正在表演的蝴蝶当中,有几个蝴蝶离开阵型飞了下来,跟着发哥一起飞到了我的爪心里。

这几个蝴蝶的样子很像发哥也像奋妹,只是个子比奋妹发哥小一些,常言道,物以类聚龙以群分,看来奋妹和发哥在这里找到了模样差不多的蝴蝶,并和他们做了朋友。

这几个蝴蝶到了我的爪心之后竟然向我和牡丹及朱顶红磕头,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我不清楚这些小家伙们哪来的这么多礼节啊。

见我们不明白,发哥用触角碰碰这几个蝴蝶,有用触角碰碰奋妹的肚子,然后又向我们点头。

这时我突然发xiàn

,奋妹的肚子大大的,比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大多了。于是我好奇的问道:

“奋妹的肚子为什么这么大啊?”

“哪里孕育着宝宝呗。”朱顶红说道。我看了她一眼,看见她的脸有些红了。

我顿时明白了,

这几个蝴蝶原来不是奋妹和发哥的伙伴,而是他们的孩子啊。怨不得要向我们行礼,我们可都是他们的长辈啊。

我们做长辈的,是应该给他们一些礼物的,但是,我不知dào

给他们什么好,我们背上驮着很多好吃的,不知dào

他们是否需yào



“那些都是你们的孩子吗?”我用爪子指着天空中正在表演的群蝶说道。

奋妹和发哥用力的点着小脑瓜,那触角兴奋的摆来摆去。

好家伙,不过一爷的时间,他们竟然繁殖了这么多的孩子,难怪他们不愿意离开了,他们是舍不得这些孩子啊。(未完待续……)

PS:蝶恋花,蝶恋花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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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回 蝶恋花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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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妹和发哥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六棱神果的威力可以使他们得以长生,无垠的菊花之野成为他们栖息和取食的宝地,成百上千的子女可以使他们尽情的享shòu

着天伦之乐。他们过着天堂般的幸福生活,实在没有任何力量能将他们拉走了。

我只有祝福他们,祝福奋妹发哥和他们的一群孩子们,希望他们一直这样幸福的生活,没有忧伤,不必颠沛流离,不需勾心斗角,不用浴血保卫领地,完全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们要走了,不能在这儿保护他们,今后也很难和他们见面,我只好嘱咐送我们的咽咽部落的官员和雪妃以及桃红阿姨,让他们保护好菊花之野,不要让恐龙们将其破坏,不要毁掉奋妹和发哥天堂般的家园。

“发哥,”我说,“照顾好奋妹,一生一世,地老天荒,花前月下,携手共度,在此一别,莫念,莫念。”

说到后来,我有些哽咽,但是我不能哭出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朋友不可能日日相随,记得哪条龙说过,“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时空的距离可以将我们的皮囊隔开,但是我们的心还是在一起的。

我一扬爪子,奋妹和发哥顺势飞起,他们在空中跳起了“一”字舞,很快的,天空中的那团蝴蝶也加入了进来,奋妹和发哥融入其中,很难区分出来,整个蝴蝶群一字排开,忽上忽下,忽快忽慢,有节奏的跳着舞。我知dào

,这是他们在祝我们一路平安的。

谢谢了,奋妹发哥。以及那些侄甥辈的蝴蝶们,你们辛苦了,祝你们阖家欢乐。

“走吧。”我对牡丹和朱顶红说道。他们点点头,我看到,朱顶红那一双美目,早变成了水帘洞了。牡丹也是红着眼睛,小雅却还在空中表演着。

送别的官员和雪妃桃红,他们还在看蝴蝶的表演,或许并没有听到我的话,也没有发xiàn

我们的离开,等我们走了好一会儿,那些送别的官员再难看到我们了,他们的视线早被层层树木遮挡了,我们好像听到有红毛恐龙在喊牡丹和朱顶红的名字。这一定是雪妃和桃红阿姨发xiàn

我们走了,在急着叫呢。

牡丹和朱顶红不停的回着头,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停下向前的脚步,因为他们明白,他们不是蝴蝶,作为高等动物的红毛恐龙,有很多不得已,他们必须向前。前面才是自己的出路。

小雅好一会儿才跟上来,在空中叽里咕噜的叫。我想她在埋怨我们没有等她,或者询问我们她和蝴蝶们谁表演的好kàn

,或许她也在想念奋妹和发哥吧。

小雅飞了一会儿,见我们没有搭理她。索性也不飞了,落到了牡丹的背上,让我们驮着她走。一边还在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我们距离咽咽部落聚居的区域越来越远了,很少能看到红毛恐龙的走动,一些野生的小恐龙不时地从树丛中窜过,虫子的叫声此起彼伏。森林里变得安静起来,远离了尘世的喧嚣。我们一时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我们这次仍然是沿着大峡谷的边缘行进,从上面看,大峡谷深不可测,侧壁凹凸不平,犬牙差互,而且长着草木,时有雾气从下面冒出,又不走出,懒懒的卧在峡谷中,慢慢的行进。

我将自己两次进入大峡谷的经lì

再次讲给他们听,讲了那些移动的山,讲了银河,讲了玉蜜蜂和翡翠树,讲了九彩仙当年的抗短斗争,讲了峡谷里的冤魂等等。当然这不是一口气讲的,我们路上有的是时间,我都是慢慢讲给他们的。

在讲当年的战争的时候,牡丹和朱顶红的表现和之前大不相同,我在上次给他们讲的时候,他们都表现出惊奇。而现在,由于他们亲自参与并指挥了打败多国部队的战争,这次我讲故事变成了我们对战争、对战斗的一种共同的研讨,研究每一次战斗的经验教xùn

,对利害得失进行分析。我们常常有不同的见解,经过争论,有的趋同了,有的保留了意见。

我们三个并排着走,有时走到比较狭窄的地方,我会先走,然后是牡丹和朱顶红走,到了宽敞的地方,我们又并排走了,这样,我们说话也方便,小雅自然是落在牡丹的身上,当然,有时候也落在我的身上或者朱顶红妹妹的身上。

小雅也听我们讲故事,我们讲故事的时候,她往往很认真的听着

小雅是听得懂我们说话的,大部分词汇她是能够识别的,只是当我们说得快的时候,有些跟不上来,这个时候她往往在牡丹的背上走来走去,或者飞起来,绕着我们转几圈的。

小雅转了几圈之后,突然对着朱顶红叫了起来,我们开始不以为然,以为小雅是在刷存zài

感的,但是走了一会儿还在叫,于是我们停下来,我问道:

“小雅你叫什么,是不是饿了?”

朱顶红背上驮着肉的,这是雪妃专门给小雅留着路上吃的,在小雅跟我们一起到咽咽部落的这些日子里,小雅的饮食一直是雪妃照顾的,雪妃的侍者每天都会为小雅去打猎,将打回的动物送给小雅吃,当然除了小雅之外,雪妃也有一个吃肉的宠物的,就是那只短脚畸龙。这两个食肉者的食物就是靠侍者每天打回的猎物所供应的。

小雅仍然叽里咕噜的叫着,并且摇头表示我猜的是不对的。并且飞到朱顶红的后面,盯着她的尾部叫个不停。

“两位哥哥,我怎么了?”朱顶红妹妹感到很惊讶。

我们掉过头向朱顶红妹妹的尾部看去,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都惊讶的叫了一声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朱顶红妹妹的尾部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我们感到如此的惊讶,这些谜底一定会揭开的,我们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下一回里一定会交代清楚的。让我们一起期待吧。(未完待续……)

PS:期盼各位书友订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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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回 后继有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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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吵吵什么呢?

我们向着朱顶红妹妹的尾部看去,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我和牡丹不约而同的“呀”了一声。你猜,怎么着,原来,在朱顶红妹妹漂亮的尾毛上,竟然落着一只美丽的蝴蝶。

是奋妹离开了发哥,选择了我们。还是发哥抛弃了奋妹,要和我们作伴?

“呀什么呢?”朱顶红不解的问。

“你的尾毛上有一只蝴蝶,不知dào

是奋妹还是发哥。”牡丹说道。

“太好了,”朱顶红妹妹说道,“他们为什么不结伴而来呢?”

然而,那只蝴蝶既不是奋妹,也不是发哥,而是第三只蝴蝶,这是我仔细端详之后的结论。她的翅膀上的花纹结合了奋妹和发哥的图案,颜色也更加丰富。无疑,这是奋妹和发哥的后代。

“她是奋妹和发哥的孩子。”我说道。

“我也看看。”朱顶红妹妹说道。这蝴蝶一直站在朱顶红妹妹的尾毛上,我们可以随便欣赏,而朱顶红妹妹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这没有办法,”牡丹说道,“用爪子会抓伤她的,也不知dào

她是否听得懂我们说话。”

这个要求看起来苛刻,但是奋妹发哥和小雅是都能听懂话的,其实不同类的动物之间是可以建立友谊的,而且也是可以相互交流的,我们也可以互相学习对方的语言,经过一段时间学习,应该能够无障碍的交流,当然最初的时候,我们是可以借助肢体语言进行辅助交流的。

“小朋友,”我试探着问道,我不清楚她是雄的还是雌的。不可能喊她小兄弟或者小妹妹,况且,他是奋妹的孩子,如果再喊她妹或弟弟,这似乎就乱套了,小妹的孩子怎么还能称小妹或者小弟?我们这做长辈的。似乎有些为老不尊了,所以我斟词酌句,选择了这样的称谓,我继xù

说道,“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落到我的爪子上吧。”

我伸出自己的右前爪,尽量的将各个指头伸展,形成了一个基本上平坦的平台,眼睛注视着这个小玩意。等她将自己的身体降落到此处。

但是,她却没有动,我想,她或许站在朱顶红妹妹漂亮的尾毛上睡着了,或许,她把朱顶红妹妹的尾毛当成了花丛,是误入,而并不是要跟我们在一起的。所以。她或许就是一个普通的蝴蝶,他听不懂我们的话。

不过。既然她是奋妹和发哥的孩子,我还是愿意再试探性的问问她的,于是,我再次用一种和缓的语气问道:

“小朋友,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落到我的爪子上吧。”

就在我说话结束不久,她突然振动翅膀,扇动着飞起来,快要飞到我的爪心附近的时候,她却又腾空而起。往高飞去,不一会儿,就剩一个小黑点了。

我们四个眼睛盯着小黑点,看她将要飞向何处。不久,那个黑点又越来越大,小黑点又渐渐的变成了蝴蝶,她在我们周围转了几圈之后,就稳稳地落在了我的爪心里。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就连小雅也“叽”了一声。

这场景太熟悉了,当年的奋妹也来过这么一招,可见这小家伙们也是很幽默的。我想这或许是遗传的因素吧,小家伙从她的父母身上遗传了幽默的因子也未可知。不过,我更肯定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奋妹和发哥将我们之间的故事讲给了他们的孩子们。这个小家伙羡慕父母和我们在一起的生活,所以会偷偷的瞒着父母跟我们来了,为了表达愿意跟我们在一起的心情,故yì

表演这似曾相识的一出。

如果这是一只小恐龙,我们定会将其抛起来玩一会儿,但是,她是一只蝴蝶,我们却是摸不得的,有一个有名的恐龙说过,“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本来很喜爱的东西,但是因为它太脆弱了,不能随随便便的碰的。

小家伙在我的掌心里很激动,尽管刚飞了那么高,肚子一鼓一鼓的直喘气,那触角动得很欢,这是一种高兴心情的表示,我从和奋妹发哥相处这么长的时间里还是能够读出蝴蝶们的一些肢体语言的,更何况我在离开喃喃部落之前,也是玩过蝴蝶的。

“你想跟我们在一起吗?”我还是想问问她。

“当然啦。”小蝴蝶说道。实jì

上她没有说,只是那触角摆动的更欢了,小脑瓜上下点着。不过,她有可能嘴里说了,只是我们听不到罢了。

“你还是回去吧,爸爸妈妈会想你的。”我转念一想,我将奋妹和发哥的孩子悄悄带走,奋妹和发哥一定会牵肠挂肚的,我担心他们的那小心脏是否受得了。奋妹和发哥留下来是想享shòu

天伦之乐的,我们将他们的孩子带走,这不拆散人家母子吗?不妥不妥啊,于是,我只好对小家伙说道。

没想到,那小家伙听了之后却左右摆动触角,小脑瓜也跟着左右摆动,摆动了几下之后,将身子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背对着我了,看来,这小家伙生气了。

牡丹和朱顶红看着不由得哈哈大笑,他们惊诧这小家伙反应如此机敏,而且情绪这么丰富。

“哥哥,我们还是留下她吧,她能够放qì

优越的生活环境跟我们走,她一定是下了决心的,看在奋妹发哥的面上,我们也该收了她的。”牡丹说道。

既然提到奋妹发哥,我便说道:

“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奋妹发哥,他们要是发xiàn

了孩子跟我们来了,他们还不急坏了吗?”

“不会的,”牡丹说道,“奋妹发哥的孩子有千千万万,他们就是数也数不过来,哪能发xiàn

谁不在了呢,你想,今天好不容易数了几百个,明天又重新数,永远也数不清楚的。”

牡丹说得对,这么多的小蝴蝶,我想将色子叫去,也未必能够数得清楚,奋妹发哥自然是稀里糊涂的,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孩子,那么多孩子想必也不会都起了名字。

想到名字,我突然觉得,应该给这个小家伙起个名字了,我不能总是叫她小家伙吧。(未完待续……)

PS:又一回,千年等一回,我无悔爱爱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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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回 田豆真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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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奋妹和发哥也弄不清楚有多少孩子,想必他们也不清楚谁在谁走,让小家伙跟我们一起走,能给我们枯燥的旅行生活带来很多的欢乐,所以,这小家伙如果执意要跟我们走,我也不准bèi

硬赶她走的。

但是现在我应该弄清她到底是雄是雌,并且给她起个名字,这样我们也好称呼,不能老叫小家伙,只要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就该平等了,不尊敬的称呼还是少叫为好。

“这是一只雌的蝴蝶。”我说道。由于小家伙将屁股蛋掉向了我这边,我可以仔细的看到她的尾部,确定是一只雌的蝴蝶,这方面我是能够认得很清的,因为我小时候就多次观察过蝴蝶等小昆虫产卵,等它们产完了卵,我们将成虫撵走,然后将卵放在葫芦里观察它们孵化的过程,看卵如何变成了幼虫,再观察幼虫变成蛹的过程,然后观察化蛹成蝶的过程。

当然,这种蛹我们一般不用来斗的,因为它的幼虫一直宅在葫芦里,长得不够壮实,变成的蛹也没有力qì

。我们用来斗的蛹,都是从土里挖出来的强壮的蛹,那才有战斗力。你比如我抓的奋蛹,那是一个极为粗壮的毛毛虫变成的。它生活在一棵杏树的树干上,每天爬上爬下,为了吃到树叶和杏子,需yào

在粗糙的树皮上爬很久,爬上去之后,又累又饿,便会海吃起来,吃饱之后,往往因为太重,小短腿难以抱紧树皮,便掉下来了,过一会儿,身上不太疼了,就再次往高爬。等爬到有树叶和杏子的地方的时候,早就饿了,于是又是一顿,再掉下来,这样经过反复的爬高和摔打,这个毛毛虫变得极为壮实。粗粗胖胖的,有别的毛毛虫的一个半大,而且力量超群。

毛毛虫身上有毒毛,所以小朋友们离它们总是远远地,成年恐龙想吃毛毛虫的话,也是用棍儿挑起来,然后装在葫芦里,想办法去掉毒毛之后再吃,这个我在前面介shào

过。那也是大补的好食材,颇受青睐的,只是大家怕毒毛,所以真zhèng

像吃别的虫子那样的,倒是不多。

不过,我很喜欢这些毛毛虫的。喜欢他们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毛毛虫的蛹比一般的蛹力qì

大,摆动的频率高。耐力好,更喜欢它们的那一身毛。当敌害来临的时候。那一根根毒毛马上“亭亭净植”,即使再强dà

的敌人,也束爪无策,只可以“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如果你执意入侵。根根毒毛如“壮士断腕”,干脆利落,毫不吝惜的从毛毛虫的身上断落,狠狠的刺入你的肌肤,不像刺猬那样。拔一根毛好像要要它的命似的。抓住刺猬的一根毛,你可以带着刺猬走很远的路,而毛毛虫的一把毛,你也别想带走它半步。

毒毛掉了,可以再长,生命丢了,永远也没有了,毛毛虫能够在舍得之间做出明智的选择,舍车保帅,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而刺猬一毛不拔,难以在舍得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只好让敌人牵着走,生命自然难以保全,常言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为了几根毛而将生命雨不顾,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

我每天守候在那个粗壮的毛毛虫的附近,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终于有一天,它掉下之后不再往树上爬了,而是往土里钻,我知dào

,这家伙是要便蛹了啊,于是,我在周围做了记号,果然,第二天来这儿,我挖出了那个粗壮的蛹,我便将其训liàn

成了冠军蛹,说“蛹冠三军”“奋蛹当先”“奋发图强”“奋不顾身”“奋起直追”“奋斗到底”“蛹往直前”“蛹姿八法”就是说的我的奋蛹啊。

这些东西,我在之前介shào

过,这里就不再赘述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小家伙是个雌的蝴蝶,我想给她起个名字,我将这想法说了出来,牡丹和朱顶红都赞成,确实应该有个名字的,这样大家叫起来也方便。

“她的妈妈叫奋妹,”牡丹边喃喃边思考,“既是奋妹所生,应该叫‘田’,田什么呢?”

我惊叹牡丹的幽默,也惊叹奋妹这名字的绝妙,“奋”的上部,不就像一只蝴蝶吗?而下面,更像蝴蝶在产卵,将她的孩子称呼为“田”,倒也是绝妙至极。

“就叫‘田豆’吧,”朱顶红妹妹补了一句,“你看她的翅膀上有很多像豆一样的图案,而且这名字叫起来也顺口。”

“好。”我和牡丹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

称呼为“豆”,也是红毛恐龙起名用得比较多的词,像之前出现的“豆花”“豆叶”等都是,但是就是没有“田豆”这名字好听,朱顶红妹妹的智商也是蛮高的。

“田豆,”牡丹对着小家伙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有了自己的名字,就叫田豆,你满yì

吗?”

小家伙奋力的摆动着触角,激动的走来走去,并且突然在我的爪心里空翻了数个跟斗,把我们看得直乐。好,既然她喜欢这个名字,从今往后,我们就用这个名字称呼她好了。

小雅也显得极为高兴,虽然奋妹和发哥在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经常在飞行技艺上和她抢风头,但是当两个小家伙离开我们之后,我明显看到小雅有失落的情绪。没有了比试,自然就没有推动力,飞行技术高或者不高因为失去了参照,自然就没有了高低差异。飞和不飞又有什么区别呢?因此这一路上小雅都没有怎么飞,更多的是站在我们的身上,让我们驮着走。

“田豆,我们比一比。”这是一种特别的声音,但是是红毛恐龙的语言,我们可以听得懂,我以为是牡丹或者朱顶红捏着嗓门在说话,但是,问问他们,他们也觉得惊奇,他们也以为是我们三个之中的其中一个故yì

捏着嗓子跟田豆说话。

我们看看四周,四处并没有红毛恐龙的痕迹,只是在偶尔的时候,有一些野生动物窜过来,仓皇的跑了。

那到底是谁在说话呢?我们还是在下回里揭晓吧。(未完待续……)

PS:周末读书快乐啊,又一回来了,虽然慢一点,但是字字饱和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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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回 田豆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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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都没有说话,那说话的是谁呢?

“是我。”我们向说话方向看去,除了小雅之外,再无别的动物,小雅见我们看她,嘴里又开始叽里咕噜起来。

“小雅,是你说话吗?”牡丹对着小雅说道。

“是的。”小雅嘴里发出了这两个字,接着又是一阵叽里咕噜。

“小雅会说红毛的话了。”朱顶红惊喜的说道。

我们都感到喜出望外,今天我们不仅增加了一位新成员田豆,而且小雅也突然可以说出我们的语言,这真是双喜临门啊,常言道“福无双至今日至”,说的大概就是我们这种情形吧。

朱顶红上去把小雅揽到怀里,爱怜的抚摸起来,小雅当然也十分的顺从,嘴里不再叽里咕噜,而是任凭朱顶红妹妹抚摸,眯缝着眼,显得惬意极了。

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通晓小雅也就是翼龙们的语言,但是直到今天,我也没有丝毫的进步,不是我没有认真的学习过,说实jì

话,就是根本就没有学习过,每当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往往以工作太繁忙事情太多来安慰自己,其实再忙也是能挤出时间来学习的,小小翼龙尚且能够学习我们的语言,作为万物之首的红毛恐龙又如何做不到呢?

闲言少叙。

两位飞行家,虽然她们的体貌相差悬殊,但是丝毫不影响她们切磋技艺,我们经常会看到两位飞行家飞着一样的形状,有时候,田豆就站在我们的脑门上,小雅在空中做姿势,过一会儿。田豆升空,做着一样的姿势,而小雅却站在我们的身上看着,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很明显是在指导田豆的。

当然,有时候是田豆创作出一些技巧来。小雅跟着学习的,田豆身体小巧,辗转腾挪显得更容易一些,因此一些动作变化上就更加细腻,而小雅则显得粗一些,毕竟她的身体较重。

小雅和田豆的相处虽然很短,但是却和之前与奋妹发哥的相处略有不同,小雅与奋妹发哥互不相让,特别是在表演飞行技巧上更是竭尽全力。以使自己超过对方。而与田豆的相处不同,她们之间更多的是切磋,而不是较量,我们能感到她们之间的感情是很深厚的。比如,小雅起飞的时候,总是稍稍远离田豆,她担心自己起飞时候扇起的风伤到田豆,而田豆也不像奋妹发哥那样尽情的展示更多才艺。逼着小雅做更多的动作来耗费体力。

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想田豆将小雅看成了自己的长辈,自然对包括小雅在内的我们每一个恐龙敬重有加。而小雅视田豆为晚辈,自然多了几分爱怜。这不同于奋妹发哥,是平辈,自然就互不相让了,这样想着,就好理解了。

田豆的加入给我们的旅途带来了很多快乐。将旅途的疲劳和**在快乐中消散。

我们沿着峡谷的边缘走了数天,身上所带的水果渐渐的吃完了,我们感觉身体也轻松了许多,一路上水果并不缺,时时能遇到果树。而且很多果树并没有恐龙来采摘,满满的一树果子任由我们挑着吃,裂开口子的,长相丑陋的,带虫子的,这些都是首选,这些吃完了,才选择那些长得圆圆的,没有虫子的果子,这属于次品,挑剩下的劣等果。

为小雅所带的肉食也很快就吃完了,因为天气比较炎热,肉食很容易坏的,所以,走的时候雪妃也没有给小雅准bèi

更多的食物,怕她吃了腐败的食物会拉肚子,就吩咐我们多照顾小雅,路上要多留心一些小动物,捕猎上为小雅吃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当然小雅自己也应该学会捕食的,老是依赖别人也是不行的,自从和我们在一起以来,小雅还从来没有独立的去捕食过,我们甚至担心小雅从此不会捕食了。

但是我们的担心不久就发xiàn

是多余的了,因为就在我们所带的肉食吃完的第二天,我们正愁着给小雅弄些什么食物的时候,小雅竟然自己带回了一只变色龙来,这种隐藏性极好的小动物尚且难以逃脱小雅的眼睛和利爪,那我们还担心什么呢?为此,我们也乐了好一阵子的。

这天,田豆一直趴在朱顶红妹妹的尾毛上走了一天,一动不动的,等我们要宿营的时候,牡丹觉得不对劲,平时很勤快的飞舞的田豆怎么会蔫了呢?

我们跟她说话,田豆也好像是无动于衷的,但是她的触角是动的,我们知dào

她还活着的,莫非她想家了吗?那片美丽的菊花之野,还有无数的兄弟姐妹,还有奋妹和发哥,和我们这些异类相处,她或许后悔了吧。

“田豆,想家了吗?”牡丹问道,“我们是可以送你回去的。”

这倒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我们三个都练就了四条好腿,跑起来自然是风驰电掣,数天的路程不过小半天就可以跑完的,自然送她回去是没有问题的,另外,小雅有翅膀,飞起来更是比跑的还快,只要站在小雅的身上,管保很快就将其送到菊花之野奋妹和发哥的身边的。

田豆倒是听懂了牡丹的话,将翅膀扇动了几下,触角左右摆动着,意思很明确,她并不是因为想家才这样的。

“是采集了毒花粉了吗?”我突然想起来,有些花是有毒的,昆虫采集花粉的时候是有可能中毒的。

“怎么回事,我也看看。”朱顶红焦急的说道。因为田豆就落在朱顶红的尾毛上,她是看不见的,所以显得很着急。奋妹和发哥以及田豆都喜欢落在朱顶红的尾毛上,实jì

上她们的感情远胜过我们的。

“田豆,你落到我的爪子上,”我对着田豆说道,“我们总得知dào

你到底怎么了。”

我将爪子移到朱顶红的尾毛靠近田豆的旁边,田豆只要松开脚丫子,就可以落到我的爪子上。

田豆到底怎么了,我们下回弄清楚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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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回 田豆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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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田豆将足一松,便像一片树叶似的掉在了我的爪子上,索性也不再站起,只是平躺在我的爪心里,可以看出,田豆的精神状态很是不好。

“怎么回事?”朱顶红已经转过身来了,她看着躺倒在我的爪心里的田豆,显得极为着急。

那小雅也不再叽里咕噜的乱叫,而是停在一边,看着我们的表情,很显然,她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中毒了吗?”刚才我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我的话被朱顶红妹妹打断,田豆也没有来得及回答我。

这时突然起了一阵风,风将地面的树叶吹起,刮得到处都是,我急忙将另一个爪子扣在了盛放田豆的爪子上,这样,田豆就停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不会被风吹跑的。

为了避风,我蹲坐在身边的一棵大树下,牡丹和朱顶红也急忙围了过来,将我的两个前爪围在中间,小雅站到我的一对前肢上,用翅膀罩住我的盛放田豆的双爪。

突然,我听到上面似乎有树枝将要断裂的响动,朝上一看,正有一根腿样粗的树枝被风就要刮断,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和树连着。

“快躲开。”我急忙说道。同时尽lì

的向外撤去,牡丹和朱顶红可能也听到了树枝的响声,听到我的喊声,忙着向一旁躲去,就在我们躲开的一瞬间,那根树枝从上面砸下来,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朱顶红惊得“呀”了一声。

若不躲开,这树枝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我们肯定是要受伤的,或者砸伤了筋骨,或者撕破了鳞片,总之。那是不会好受的。

风很快就停了下来。

我将一个爪子移开,田豆还静静的躺在我的另一个爪心里,她并没有因为我刚才躲树枝的时候受伤。牡丹和朱顶红很好奇,不知dào

我怎么做到的,但是,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要弄清楚田豆到底怎么了,我们应该做什么,才能使她好起来。

“她不像是中毒的,”朱顶红说道,“这一天时间她并没有离开我们远去,而我们所经过的花草也没有发xiàn

毒花,再说了,如果她中毒了,必然之前会出现醉态。或者发生呕吐腹泻的症状,而这些,都没有出现的。”

朱顶红说得有道理,但是她说的呕吐腹泻之类的事情,似乎只有我们这些大一些的动物才发生吧,小昆虫也有这类事情吗?我倒是真的没有观察过的。

“好悬啊,”牡丹说道,“你们看。这是一株枯树,但是是硬木。这树枝都扎到土里去了。”

我和朱顶红向牡丹说的树枝看去,果然上面没有一点树叶,断面露出白花花的木质来,其中的一截已经插到了土里,站立在那里,倒像一棵小树似的。

我们向刚才的这棵大树看去。树干很粗,但是下面却有一个很深很阔的树洞,上面粗的树枝大部分都被风刮断了,还有一些细小的枝条和许多的断面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看着这棵枯树,再低头看看田豆。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不愿意相信的判断:

莫非田豆老了?

“田豆怎么会老了呢?”朱顶红妹妹说道,“她还是个孩子,是蝴蝶当中的孩子,怎么会老了呢?”

我刚才的判断只是在脑海里,莫非我说了出来,或者是朱顶红有读脑术?

这个问题不是当务之急的问题,所以我没有功夫纠缠,我知dào

,我们几个都不愿相信这个现实,但是仔细观察田豆,确实有老的迹象,她的触角似乎变得灰白,触角靠近脑袋的部分也似乎增加了一些皱纹,躯干部分也好像佝偻了好多。

“蝴蝶的寿命一般是多少?”我问道。

“有几天的,也有几个月的,有的蝴蝶还会冬眠,第二年春天还能醒过来的。”牡丹说道。

牡丹生活在菊花之野附近,对于蝴蝶和蜜蜂的生活习性自然比较熟悉。他的回答令我们很是吃惊,如果仅仅是几天或者几十天的时间,田豆很有可能老了。

我再次观察田豆,发xiàn

她正朝我们点头。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田豆确实老了。老了,意味着,不久她将离我们而去。对于我们来说,实在难以接受,她和我们相处不过几天时间,就要和我们永别,怎不让我们难过万分呢?

看来六棱神果的威力只是显现在奋妹和发哥的身上,他们的孩子仍然是凡蝶无疑,他们的寿命和其他蝴蝶并没有多大区别。

“哥哥,救救田豆吧。田豆不能死的。”朱顶红急得要哭了。

“怎么救呢?”我说道。

“神果,”朱顶红说道,“找到神果,田豆就有救了。”

朱顶红说得不无道理,但是神树离我们宿营地还有很远,虽然我们可以全速前进,很快到达目的地,但是神树的具体位置还是很难一下子找到的,即使找到了神树,那神果未必能得到。我更担心的是,田豆或许熬不过这么长时间,也难以受得了我们长途奔跑的颠簸。

“您的那位神仙朋友不就是树仙吗?”牡丹说道,“您不是有咒语能将他召来吗?”

我差点忘了这点,绯红就是树仙,六棱神果自然是他的私果,他想给谁就给谁,也没有必要跟谁商量。

“好的,”我说,“我这就将绯红召来。”

我按着绯红教给我的口诀念了几遍,不一会儿,一股青烟从不远的峡谷里直窜上来,到了天上渐渐收拢起来,一个长着翅膀的红毛恐龙脚踏着祥云出现在天上。他在天上对着我说道:

“金红,这个时间召我来,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绯仙,”我将一只前爪拱拱,说道,“同行的一位伙伴就要老去,烦请大仙拯救。”

绯仙看看我们,笑着说:

“你们都正当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哪来的老去呢?不要跟我开玩笑了。”

看来绯红真因为我是开玩笑的,我只好将爪子伸出来说道:

“我说的是这位朋友。”

绯红这才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我的爪心,说道: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这是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必然经lì

的历程,这只蝴蝶即将走完她生命的历程,这和她的寿命有关,这也是天数,我们是不可以逆天而行的。”

那田豆到底有没有救,咱们明天再谈,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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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回 夜幕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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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绯红是不想救田豆的,还拿什么逆天来搪塞我,说起这逆天来,我就知dào

有几个小子整天喊着逆天,不也活的好好的?而且蛮滋润的,甚至还招引着好多追随者,也口口声声的喊着逆天,虽然不过是螳臂蚁腿、夜郎赵括,但是逆天就是逆天,怎不见老天对他们惩罚呢?

“这只蝴蝶叫田豆,不是普通的生命,她有着不同于一般生命的智慧,这样就老去,实在是太可惜了。”我说道。

“智慧者多了去了,”绯红说道,“他们都一样难逃死亡的劫数,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看来,我只能长话短说了,于是我说道:

“请绯仙来,就是希望能够得到绯仙的六棱神果,以此来救得田豆一命,这样的智者自然应该长生,希望绯仙不要吝惜您的果子。”

“不可,”绯红说道,“那一树果子需yào

历经数千年才能长成,上天都是做了登记的,九彩仙着我小心看守,不得有所闪失,上次给你们吃已属破例,这次绯红着实难以做主。”

“其实绯仙也不必为难,我这位小朋友也不需yào

您的整个果子,只需从果子里取出一滴汁液便可,果子自然可以完整保全,树上的果子并不会因此而减少。”我说道。

“既然你想救这只蝴蝶,我可以给你找点草药,取其汁液,喂食下去,亦可延长数月寿命,动神果却是万万不可的。”绯红说道。

绯红说完,从云头落了下来,就站在我的面前。

“这小生灵如果只是延长数月寿命,却也太残酷了,还是恳请绯仙能够送她一点神果汁液。让她长生吧。”我恳求道。

绯红摊摊爪子,说道:

“不是我不答yīng

你,只是这神果一吃,就等于入了仙籍,仙籍不是想入就能入了的。”

“那又有什么不可的,天大地大。多几个仙又有什么不可呢?又不是无处可放啊?”我说道。

绯红笑着说道:

“你说得倒是轻巧,仙有生而无死,可上天,可入地,尽享世间优质资源,又有万物敬仰,自然是众多生命所渴求的,然而优质资源必然是有限的,仙太多了。必然出现粥少僧多的局面,因此,上帝严格的控zhì

着仙籍,不让凡物贸然闯入的。”

我明白了,绯红之所以为难,是因为仙籍这个东西在掣肘啊,但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田豆死去。我心里很是不甘。

我无话可说,既然绯红有这么多的苦衷。我也不能强人所难,我们只好与田豆永别了,于是我说道:

“既然绯仙无能为力,也就不劳绯仙了,草药也不必找了,既然她的寿命是上天给的。让她寿终正寝算了,绯仙请回吧。”

“没有别的事情,我就走了,”绯红说道,“不过。我再向九彩仙请示一下,大仙吩咐过,只要是你的事情,就要全力支持,等我请示完大仙,再来向你回话。”

绯红说完,扇动翅膀,风驰电掣般飞去,很快就没有了踪影。

“哥哥,怎么样了?”牡丹问道。

“你刚才没有看到我和绯红说话吗?”我不解的问道。

“我只看到哥哥开始对着天空说话,后来又平视着说话,我想一定绯仙来了,但是我既看不到绯仙,又听不到他说话,所以我才问的。”牡丹说道。

看来,我和牡丹还是有区别的,或许是我在幽谷之中呆的时间更长的缘故,或者是我在幽谷之中吃了仙果,或者是九彩仙送我的宝贝起了作用,或者都不是,只是绯红不想让别的恐龙看到自己而做了法的缘故。

还有一点需yào

说明的是,当初浅红将军告sù

我们六棱神果可以延年益寿,并未提到长生不老,更没有提到入仙籍的事情,我们求绯红救田豆,是希望田豆的寿命可以以爷来计,起码能像我们红毛恐龙一样活上数十爷就满足了,求长生而不是不老。但是今天绯红的一番话里却表明,只要吃了六棱神果,就等于入了仙籍了,看来,我们几个都入了仙籍不成?

“绯仙没有答yīng

,他去请示九彩仙了。”我说道。

牡丹和朱顶红显得很着急,脚丫子不停地在地上动着,眼睛盯着我爪子里的田豆,不知dào

如何是好,小雅不再叽里咕噜,无精打采的看着我们,眼睛里满是失望的神情。

我们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之前,我们总是能够想出办法,巧妙的化解难题。

田豆平躺在我的爪心里,两对翅膀并了起来,可见,她的几条腿已经变得无力撑起整个身体,这样躺着,可以节省体力。但是她的触角却是动着的,尽管动得很微弱。或许她

是在告sù

我们,她还活着。

“哥哥,我离开一会儿。”朱顶红说道。没等我回答,她就独自跑到树林深处,我不知dào

她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她不忍这样看着美丽的田豆死在她的面前,宁肯不见田豆最后一面。

天就要黑下来了,我让牡丹跟着朱顶红,小心朱顶红独自出去发生什么意wài

。牡丹明白,快跑着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他们俩就回来了,朱顶红捧着一大束野花,牡丹和她并排走着,爪子里也拿着花。他们一起走了过来。

牡丹把花都交给朱顶红,然后将我们带的软床(食肉恐龙的皮)铺在了一起,说道,

“哥哥,上床吧。”

我点点头,然后说道:

“顶顶,将花放在床的中心,今晚我们不睡了,让田豆睡在花上,我们一起陪她度过这个夜晚吧。”

朱顶红将那束花放在了床的中心,我小心翼翼的将田豆放在了花束之上。我们都围坐在她的旁边。

天渐渐黑了下来,树的轮廓也渐渐的溶解在黑暗之中,天上的星星也镶嵌在黑暗中,像是一颗颗瓜子似的,和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照,但是黑暗和光亮却是谁也战胜不了谁,星星的周围仍然是漆黑漆黑的。

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了一块黑色的岩石:坚硬的,密实的,沉重的玄武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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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回 夜深曲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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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从花束中撕下一片叶子来,放到嘴里,不久,这片叶子就变成了旋律,在黑暗的夜里跃动了起来,声音宛转低回,似清风吹拂,像细雨缠绵,袅袅婷婷,淅淅沥沥,百折千回,忽而听得泉水汩汩,溪水潺潺,水流冲刷着石头和边上的小草,将碎石冲了出去,那草却弯弯腰躲过了。

朱顶红轻嗽一声,如小石子掠过水面,成串的圈圈便一字摆开,接着,那圈圈变成了数层的涟漪,抖动着向四面散去。

那涟漪还没有完全散去,又有数不清的石子次第抛向水面,便有了无数的圈圈,无数的涟漪,一圈圈,一层层,不断的放大,不断地叠压,不断的抖动。

我知dào

,这是朱顶红的歌声,歌词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也不需记得,歌要表达什么,靠的是旋律,而不是歌词,只要有这美妙的旋律就足够了。

就这样,朱顶红妹妹和着牡丹的乐声唱着,歌曲一个接着一个,有的我之前听过,有的没有听过,或者就是他们此情此景之中临时创作出来的吧。我们的思绪跟着这优美的旋律遨游,似乎穿越了无数个时空。

夜深了,牡丹嘴里的叶子破了,乐声停了,朱顶红的歌声也渐渐的低了下来。外面仍然是漆黑黑的,只有天上的星星还在一眨一眨的,使你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一整块大的黑炭。

我们互相都看不到脸庞,只能靠听觉来感知对方,田豆虽然就在我们中间,但是我们无法知dào

她是否还活着,即便是将爪子伸到她的嘴边,也难以探到他的气息。况且,她柔弱的身体是经不住碰撞的。

我想将我听到的故事讲给她听,虽然她和我们并不是同类,但是她有足够的智慧听得懂我的话,我就将自己小时候听到的故事讲给她听,还给她讲了金丹当年抗短斗争的故事。也讲了我和胭脂妹妹之间的故事。牡丹、朱顶红和小雅都静静的听着,谁也不做声,也不问这问那的,他们明白,这故事是讲给田豆听的,田豆或许正在专心致志的听我给她讲故事呢。

也不知dào

讲了多长时间,只知dào

天上的黑暗始终没有散去,地上的热气散的却是不多了,感觉到一股股寒气逼了上来。小雅和朱顶红都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温和而有节奏感。

“你睡着了吗?”我停下讲故事,对牡丹说道。

“还没有,哥哥,我能坚持,”牡丹说道,“也不知dào

田豆怎么样了。”

“看她的样子是熬不过今晚的,”我实话实说。“等天亮之后,我们为她举行个葬礼吧。”

我怀疑。我们刚才做的这些,或许就是葬礼的一部分,也许在牡丹的乐声中,亦或是朱顶红妹妹的歌声中,或者是我的讲故事当中,其中的某一个时间或许田豆早离开了我们。那么之后的所有活动都是为她做的,那就是葬礼的一部分了。

“您说,奋妹发哥食用了神果,他们可以延年益寿,而他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是凡蝶呢?”牡丹说道。

其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看来我们也是一样的,我们食用了神果之后,寿命可以延长,至于延长多少,我们不得而知,或者百年或者千年万年,或者仅仅增加数十年或者数年而已,浅红将军没有说的很具体,绯红也没有告sù

我们,只是在今天的对话中,提到了入仙籍的问题,或许我们已经入了仙籍也未可知,但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们除了掌握快腿技术之外,并没有感到自己有什么不同,也许,同样是仙籍,待遇也有不同吧,或许有一个过渡期,或者实习期吧。即使我们拥有了神果赋予我们不凡的东西,也是无法遗传下去的,就像我们身上的装饰品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我想这是仙界有一种力量故yì

这样干涉的,你想,如果奋妹和发哥的孩子都像他们一样长寿,不出一年,繁殖出的蝴蝶以及蝴蝶的幼虫会将整个菊花之野啃得干干净净,然后,向外扩张,那样的话,总有一天,地球也会被啃得干干净净的。

这样想,我对仙界的一些做法还是理解了,也不埋怨绯红不帮我了,不过,我还是很可惜田豆的,我很想让她跟我们相处的更长一些时间的。

我将我的观点说了出来,牡丹也表示同意。他让我先睡,他说他可以再陪陪田豆的。

“我们还是一起陪陪她吧,这样,她不孤单。”我说。我差点流出泪来。

“金红……”我突然听到有喊我的声音,我以为是牡丹,但是牡丹不会直呼我的名字的。于是我说道:

“好像有谁在喊我。”

“什么也没有听到啊。”牡丹说道。

“金红……”又是一声,我确定是有谁在叫我,而且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四下里看,周围仍然是黑漆漆的,朱顶红和小雅睡得正香,牡丹就在我的对面,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声音。

“往上面看。”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我抬头看去,漆黑的天空中出现了一大片亮的空间,在那片亮的空间里,一个长着翅膀的红毛恐龙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用说,这是绯红。

“绯仙好。”我说道。我不知dào

他来,有没有好消息,不知dào

九彩仙的态度如何。

“你好,”绯红说道,“我回去就去找大仙了,因为大仙上天去汇报工作,上帝留下他吃饭,还在天上唱了几首歌,所以很晚才回来,我就将你的事情汇报给了大仙。”

上帝原来喜欢听歌,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抽空让朱顶红去唱几曲,上帝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不过,再一想,我却是有些担心,至于担心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大仙怎么说的?”这是我最关心的,于是我问道。

九彩仙会同意拯救田豆吗?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让我们掩卷沉思,或许能够想出结果来的吧。那就先想吧,我们明天不见不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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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回 打通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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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告sù

我,九彩仙答yīng

了我的请求,也就是说,九彩仙答yīng

救田豆。

看来还是大仙慈悲为怀,胸怀自然比小仙宽广得多。我想那仙籍的事情或许也是那些小仙们从中作梗,并非上帝的本意。他们拿着尾毛当令箭,欺上瞒下,打着上帝的旗号做些为龙所不齿的事情也未可知。

可能绯仙看出了我的心思,忙解释道:

“田豆虽是一昆虫,却也并非凡蝶,大仙掐爪一算,将来对你有很大帮zhù

,所以令我火速赶来,营救田豆。”

既然这样,我还能计较什么,忙着谢过大仙和绯仙,然后说道:

“这黑更半夜的,我们如何寻找神树,再说路途遥远,田豆那身子骨怕是吃不消的。”

“不用,”绯红说道,“你忘了我就是树仙吗?我可以在这里救她的。”

绯仙说完之后,便并起了翅膀,缓缓的落到了我的跟前,光亮自然也笼罩在我们的周围,牡丹、朱顶红和小雅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虽然这光亮不过几个平方那么大。

田豆平躺在花束上,肢体和触角都没有动,翅膀也看不出动的样子,这个样子和死亡没有多大区别,或者说她已经死了。

“田豆……”我喊叫了一声。

田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所以我想,这田豆已经死了。

绯红朝我摆摆爪子,示意我不要动。

绯红念念有词,那频率很快,我很难分辨那些咒语的具体内容,不久,我看到绯红的一根尾毛从尾部飞了下来。径直来到我们的面前,然后突然变得很粗很粗,直径有我们的腿那么粗,就飘在我们前面的空间里。我不知dào

绯红要做什么,这时候,我看到绯红将爪子移到身后又拔了一根尾毛。将这根尾毛的一头放在嘴里嚼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吐出来。

这个时候,绯红的嘴里又开始念动咒语,那后拔的一根毛也渐渐的变粗,变到快要到第一根毛粗细的时候,这根毛便停止了变化。和第一根毛相比,第二根毛略微细一些,而且这根毛被绯仙嚼过的一头尖尖的,不像第一根毛那样两头都是齐的。

我不清楚这绯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救一只小小的蝴蝶,为什么还会用到这么粗的两根毛。不了解的,还以为是两件武器,用来对付短脚畸龙的。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第二根毛却突然在绯红的咒语下旋转了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你看不出它是转的。这对我来说,真是大开眼界。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东西,即便是我们跑步。也没有这么快。

绯红的尾毛是绯红色的,转起来的颜色显得更加鲜艳,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它的美丽,说是闪电吧,又不像,因为生活中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像一个没有伞盖的毒蘑菇?总之,很难比方出来的,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哪天我请绯仙再给您演示一番吧。

我不清楚绯仙要做什么,或许是为了招魂吧。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跳大神吧,我不是大神,当然也不会跳大神的。有几个逆天的小子却被称为大神,或许他们会跳,我想总有一天,他们会被上天发xiàn

,将腿给拔掉,像螃蟹一样,剩个王八盖子在原地转悠吧。

那根转动的毛突然对着另一根毛的端部而去,很快的,尖尖的一头已经钻入了那根毛的内部,并且不断深入。这时,空气中立kè

散发着一股烧毛的味道,那绯仙也不着急,不知dào

什么时候,爪子里多了一个葫芦,他将葫芦里的水慢慢地倒向了那两根毛,烧毛的味道便没有了。

须臾间,那根转动的毛就从另一根毛的另一端钻了出来,出来之后,又逐渐变细,飞回到了绯仙的尾部。那根被穿过的毛却变成了一根粗粗的管子。

这根绯红的管子很是漂亮,内外都非常光洁,又通体明亮,在黑暗的世界里显得异常美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的管,之前,我见过瓜的叶柄,切掉叶片,就是一根管,我们小时候吹着玩,或者雨后,我们把中间埋起来,周围堵上堰,让水从管中流出,像小动物撒尿似的,也是很好玩的。

再粗一点就是竹子了,只是竹子是一节一节的,节与节之间又是不通的,想让它整个贯通是非常不容易的,把它分成一截一截也是不容易的,或者说在我出生之前是没有办法的。

但是办法是想出来的。

第一种办法是需yào

用火的,而火不是很容易得到的,是在雷击树木之后,或者发生森林大火,或者由于干旱干枯的草木突然起火的时候,才能得到火。我将一截燃烧的竹棍或者木棍,强行的往竹子中间戳,燃烧部分被戳断之后留在里面,继xù

燃烧,或者烘烤,那竹节部分会逐渐变得不够坚硬,这时再用一根坚硬的未燃烧的竹棍往里捅,劲用得大一些,往往就通了,然后再通另一个竹节,我们小伙伴把这个叫做“打通关节”,当然发明者是我。

这种办法是很受限制的,森林是大家赖以生存的家园,而森林也是极易着火的,所以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可以说谈火色变,一旦有火灾,全部落的恐龙都会出动,大家会不顾一切的灭火,周围的部落也会来支援。所以让我们慢慢的用火去捅竹子,自然是非常难的。

第二种办法是需yào

借助一些小动物来实现的。喃喃部落有一种白蚁,它们的牙齿非常锋利,咬碎木质就像我们吃水果那么容易。我将果汁或者蜂蜜涂到竹子的里面节部,然后将若干白蚁放进去,它们以为竹节是甜的,会奋力的啃咬,很快一节就通了,然后再让它们去咬第二节,这样用不了一天,一根竹子就成了一根竹管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也有朋友用其它动物的,比如说穿山甲的,只是这穿山甲腰太粗,我想只有很粗的竹子才可以用的吧;还有朋友用鼠类的,因为啮齿类动物是需yào

磨牙的,这些竹子正好为它们磨牙用,只是这类动物好像还没有出世呢,他们是异想天开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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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回 田豆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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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少叙。

让我们继xù

回到现场。

绯红用尾毛做成的管子确实非常漂亮,但是我不明白,绯红要用这根管子做什么,或者就是卖弄一下他的精彩的技艺吧,因为,这么粗大的管子和一个小小的蝴蝶相比,可能是几百万比一吧,这个我没有计算,只是大致估略而已。如果说用这根管子来救田豆,谁能相信呢?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的施救方法,那就是田豆从管子的一头穿越到另一头,就获得了新生。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虫洞不成?至于什么是虫洞,我也不清楚。据说是某个脑门上开洞的家伙想出来的。这个办法似乎太简单了些,不过,我听过更多简单的获得新生的办法,听说,有一种翼龙老了,就将那些桂树、香椿树以及花椒大料树的树枝搜集在一起,然后躺在上面,不停地用嘴击打树枝,那树枝就会起火燃烧,据说,等树枝烧完了,这个翼龙也就获得了新生,而且永远不会死的。

我不知dào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想问问小雅,但是我又不通翼龙的语言,交流起来困难,所以一直没有问。但是我小时候却听父亲给队长们开会,让她们注意观察翼龙的反常情况,特别是那些年老的翼龙。后来某个大队发生了一次火灾,灾后发xiàn

有烧死的翼龙,为此,父亲对那个大队的队长狠狠的批评了一顿,撤销了队长职务,连降两级床位,过了很久父亲的气才消了。

我还听说有的恐龙通过蹲坐在地上什么都不想来获得新生的,他们将尘世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通过无所欲无所求而获得精神上的飞跃。我没有见过,至少在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样的恐龙。我不知dào

他们的愿望能不能达到,我想他们或许是受了蒙骗的,我是这样想的,最初的这些恐龙所在的某个部落或者某个大队或者更小的单位里有一些贪婪的家伙,为了获得别的恐龙应该得到的物资。便哄骗他们说无所欲无所求便会获得新生,那些脑筋比较简单的就听信了这些家伙的话,真的按他们说的做了。

这世上的东西真真假假着实难辨,遇事多个心眼,不必盲从才是正理。

绯红的嘴里又开始念动咒语了,这才把我的思绪引了回来。

那绯红色的管子在咒语之下开始逐渐变细变长,一端向田豆伸去,另一端伸向了绯红的嘴里。

我看着伸向田豆嘴里的那一端变得非常非常细,而且极为柔软。到了嘴里的时候,那管并没有停止,而是从嘴里一直穿到田豆的肚子里。我能看到一个蓝色的液滴从绯红的嘴里出来,沿着细管一直流向田豆的嘴里,我能看到田豆的肚子忽然变大,又变小,这样重复多次,肛门部自然也是一开一闭。直到那个液滴经田豆的嘴流到肚子里。那肚子的形状才不再变化,那一开一闭的肛门才闭合住了。

管子在一眨眼间就消失了。我想它可能又回到了绯红的尾部了吧,因为那毕竟是绯红的尾毛,完成了使命之后归队是必然的。

“好了,”绯红说,“她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我得回去复命。这里没有事我就先走了,路漫漫其修远兮,你要上下而求索。”

我赶忙拜谢绯红,绯红向我笑笑,然后振动翅膀飞走了。

那片光亮自然也消失了。不过天就要亮了,整个空间并不像之前那样漆黑。我琢磨绯红和我说的话,前面的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后两句的意思我有点弄不懂,应该是前面的路还很长吧,这一点似乎不需yào

提醒的,倒是最后一句话不清楚什么意思,这上下求索,莫非有什么事或者向上求,就是求九彩仙和绯仙帮忙,向下索,就是冥思苦想,自己想办法吧。其实,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也没有必要提醒吧。

“哥哥,绯仙来了没有啊。”

牡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你刚才睡觉了吗?”我说道。

“没有啊,”牡丹说道,“我一直没有睡,我只听到哥哥在说话,和你说话你也不答yīng

,我就想你可能正在和神仙们交流,暂时和我不在一个时空,别的什么也不知dào

啊。”

我这才明白,刚才我和绯红所做的一切牡丹并不能感觉出来,我只好将刚才的一切讲给牡丹听,牡丹听了直喊奇妙,说什么时候也能见见这些神仙们的庐山真面,那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我说不急,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牡丹着急的想看看田豆,关于见神仙的事情就没有再提。

太阳虽然还没有出来,但是整个空间已经很亮了,我想太阳很快就要出来了。太阳怕黑,晚上他是不会出来的,天亮之后他肯定是要出来玩的,他就这么个德行,据说从古到今,谁都没有见过太阳晚上出来的。哪像月亮,每到晚上,担心万物惧怕黑暗,就出来将光明撒向地球,给万物带来光明,每个月因为太累休息那么几天晚上不出来,但是可恶的太阳却从来不给顶个班什么的,因此,红毛恐龙对太阳是很有意见的。红毛恐龙常常将那些爱占便宜,见到利益就上,从来不想吃亏的比作太阳的。

田豆精神很好,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一朵花的花心里采蜜去了,牡丹跟她说话也不理,倒是朱顶红和小雅被牡丹的话给吵醒了,迷迷瞪瞪的,过来看到田豆的样子,一下子都清醒了,那小雅又恢复了她叽里咕噜的本性,朱顶红却是盯着田豆,眼里湿润润的。

大家心情极好,寻了一棵果树,饱餐一顿,又找到一处泉眼,水很甜,我们喝了个够,牡丹又拿出我们随身带的葫芦,将葫芦都灌满水,大家又用这泉水将全身洗了,洗下了很多脏污,都顺着水流流走了。

大家都感到浑身舒服极了。

我们将我们的软床收起来,还有那些葫芦,又摘了一些水果,一起放到背上,再次踏上了行程。

田豆和小雅在空中飞舞着,她们不断的变换着姿态,我们有时在说话,有时在唱歌,牡丹不时的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来,放到嘴里,一曲优美的旋律便飘荡在我们走过的路上,使得路也变得有节奏起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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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回 深林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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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阳光明媚。

我们的心情也是格外好。

田豆像是脱胎换骨一样,显得格外精神,一路上多数是飞行表演,很少落到我们脑袋上或尾毛上坐顺风车的。表演更是出神入化,我们感觉到比当初奋妹和发哥的表演更胜一筹。表演到极致的时候,小雅索性落到我们身上抬着头痴痴的观看,远不像当初和奋妹发哥那样比个高低的阵势。

朱顶红一边走一边唱着歌,声音还是那么圆润,与昨晚相比,声音中更增添了因子,使得你听了后更是精神百倍。

尽管如此,牡丹却是打了几个呵欠的,我也一样。我们两个毕竟是一夜没有合眼,现在平静了,就觉得有些困了。

“两位哥哥,我唱的是《摇篮曲》吗?”朱顶红看见我们这样,停住了歌唱,嗔怒着说道。

“妹妹尽管唱,”牡丹笑着说,“妹妹唱的是圆舞曲啊。”

“那为什么哥哥们快要睡着了?”朱顶红笑着说。

“审美疲劳吧,”牡丹笑着说,“昨晚欣赏了一夜的呼噜声,觉得美妙无比,今天的歌声虽然比呼噜声更妙,但是耳朵里放的好东西多了,也有撑不下的时候的。”

“哥哥,牡丹哥哥欺负我,”朱顶红妹妹对着我,撅着小嘴,说道,“我什么时候打呼噜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到过呢?”

他们俩说的都是真的,打呼噜是真的,自己听不到自己打呼噜也是真的。我知dào

朱顶红是在闹,我只好说道:

“妹妹的歌声好听,打呼噜也好听,可惜妹妹没有听到。很遗憾的啊。”

朱顶红妹妹知dào

牡丹并非和她开玩笑,就不好意思的说道:

“昨晚我本来是一直陪着田豆的,不知dào

怎么一下子睡意就上来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dào

了,说起来,很对不住田豆的。”

“夜里凉。你熬不住的,”我说道,“这不怨你,恐龙是变温动物,温度太低,生理节奏就会变得迟钝缓慢,所以你会睡着的。”

“这样啊,看来我的身体还是不如两位哥哥的,两位哥哥要是感觉困。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过一会儿再走也不迟的。”朱顶红说道。

“现在空气清新,正是赶路的好时候,我们还是等到中午时分天气炎热的时候再休息不迟的,牡丹,你说呢?”我说道。

“没事的,哥哥,”牡丹说道。“战争期间,连续几夜不睡觉的。熬这么一夜又算得了什么,打几个哈欠,就等于睡过了。”

我们继xù

赶路。

“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啊。”朱顶红妹妹突然说道,身体也向我这边靠了过来。

“怎么会呢?”我说道,“快接近中午了,正是一天中热的时候啊。”

田豆和小雅也突然飞到了我和牡丹的身上。不再飞了。

牡丹也觉得很奇怪:

“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四下里看看,仔细的观察一下那些树木,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说道:

“我们又踏进了那片浅红将军和将士们的墓地了,我们应该尽快的走出去。以免影响了他们灵魂的修复。”

牡丹也很快找到了我们当初挖坟的地方,确定我的判断是没有错的。于是我们向这里拜了几拜,然后快速的向前走去。

那些奇形怪状的树木从我们的身旁飞驰而过,周围很是寂静,偶尔能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绝不是正常从嘴里发出来的,听了能使你尾毛直竖,耳根发凉,我们知dào

这是那些冤魂们发出来的,叫声中掺杂着幽怨和凄厉,也有对世间的向往和嫉妒。

小雅紧紧地抓着我的后背,田豆躲在牡丹的耳朵后面,我、牡丹和朱顶红则并排着跑步,这样可以互相照应着。

由于进入先烈墓园的原因,原定的中午休息的想法就取消了,我们决定尽快走出这片墓园,以免打搅先烈们在这里的休养。

由于快速跑步,身体的各个关节都活动开了,昨晚没有睡觉的疲劳也随着身体的活动都驱散的干干净净的了,按照这样的速度,我想我们在日落之前,走出这片墓园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我们越往前跑,感觉身旁的阴风越弱,奇形怪状的树木也越来越少,我们可以看到成片的正常的树木和正常的水果,虽然偶尔也夹杂着一些奇树,但是数量明显在逐渐减少。说明我们就要离开这片墓园了。

“哥哥,你听,叫声很凄惨的。”朱顶红说道。

“是的,不要管他。”我安慰朱顶红道。

他们这样叫是情有可原的,你没有见过那些烈士们的鬼魂,当然不能理解,见到了,就能理解了。我之前介shào

过,浅红将军和八百将士死的非常凄惨,那情景可以说不忍目睹的,我这里真的不忍再描述了,浅红将军不过剩下一副骨架,还有的不过就剩一个眼睛,或者一个耳朵鼻子之类的,有的就剩一副肠子或者半副心肝肺或者几根尾毛的,等等。所以我安慰朱顶红,别管他们,让他们叫吧,叫了,可能心里舒服一点吧。

“不是的,哥哥,你好好听听。”朱顶红又说道。

“别管他,那是鬼哭,鬼哭的声音各异,我们走路就好了,我们想管也管不了的。”我说道。

“好像不是鬼哭的,我们停下来好好听听。”朱顶红显得很是焦急。

我们由于走得太快,这您知dào

,自从吃了六棱神果之后,我们就有了快腿的功能,一旦跑起路来,风驰电掣,牡丹曾经就靠着一腿跑捉弄粉红的。

这跑起来之后,是越跑越快的,要想停下来就得提前放慢速度,就是我们不再迈腿,仍然能够向前跑出数公里远,朱顶红妹妹既然要我们停下来听,如果现在决定停的话,我们停下来的话也在数公里之外,那声音是否还在,就不清楚了,于是我灵机一动,说:

“停止前进,原地打转。”

我们三个便围绕着一个小的范围转起了圈,转了数十圈之后,我们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两位哥哥,你们听……”朱顶红妹妹朝着一个方向指着,说道。

到底是什么声音,难道不是鬼哭吗?下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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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回 拯救小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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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很是凄惨,却不像是冤魂的哭诉声,那声音很实,实实在在通过嗓门发出来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扑打撕扯的声音。

“哥哥,不好,好像是食肉恐龙……。”朱顶红脸色煞白,惊慌的说道。

朱顶红被食肉恐龙撕咬过,所以她对此自然很是敏感,而且害pà

是必然的。

食肉恐龙在撕咬猎物。

我们不能不救,听那叫声,明显是在求救,虽然我们不清楚猎物是什么,但是既然碰上了,自然是不能袖爪旁观的。

“我们过去,”我对着牡丹说道,“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和牡丹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叫声的方向冲过去,大致穿过了十五六棵树木的纵深距离,我们便看到有五个食肉恐龙,不,是六个食肉恐龙。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五个食肉恐龙正在进攻猎物,而另一个蹲坐在一边冷眼看着我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蹲坐在一边的,应该是个雄的食肉恐龙,他把捕猎的任务交给其他几个母的恐龙,而自己坐享其成。

那个蹲坐在一边的恐龙叫了一声,那五个围猎的恐龙向我们看过来,一个狰狞着双目,张着嘴,露出了锋牙利齿,嘴边还有鲜血,其中一个朝我们吼了一声。

我们停住了脚步,从五个食肉恐龙的缝隙处观望,那被围猎的目标并不是红毛恐龙,这里是荒凉地带,又是阴森的墓园,自然很少有红毛恐龙在这里活动。

“哥哥,被围猎的不是红毛恐龙,要不,我们走吧。”牡丹说道。

那是一只小鳄鱼。可能是到岸上晒太阳时,被食肉恐龙发xiàn

,或者是追到这儿,或者是被拖到这儿,总之,鳄鱼是水里的动物。这儿却是森林,本不该出现的,它却出现到这里,成为别人的口中食,自然在所难免。

那小鳄鱼浑身是血,但仍然在试图摆脱这些食肉恐龙的围猎,这时,那几个围猎它的食肉恐龙向我们这边看的时候,小鳄鱼想乘机逃走。却被一只食肉恐龙踩住了尾巴,想跑也跑不了的。

我虽然曾经独自消灭了六只食肉恐龙,但是就现在的情况,让我和牡丹去对付这六只食肉恐龙,显然是很难取胜的,我们的爪子和牙齿都没有这些食肉恐龙的锋利,更何况我们是两个,而对方是六个。朱顶红对食肉恐龙有畏惧心理,小雅和田豆更是指望不上。就是连现在受攻击的小鳄鱼加起来,数量上虽然也是六个,但是,同样是六个,力量的差距却是悬殊的。

鳄鱼也是食肉的,只不过今天它遇到了更厉害的。落了下风,更可况,这自然界的物种之间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我们总不能让这些食肉恐龙改为食草的吧,只要它们对红毛恐龙构不成威胁。我们倒也不必对它们斩尽杀绝。想到这些,我对牡丹说道:

“走吧,我们离开这儿。”

为了避免食肉恐龙从背后攻击我们,我们选择了先倒着走一段路,如果食肉恐龙不攻击我们,我们再掉过头走也不迟。

我们刚走了两步,那个被猎杀的鳄鱼突然很是绝望的叫了一声,那声音中含着祈求和无奈,和我们之前听到的一样,莫非,它之前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就是向我们求救的吗?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一热,腿怎么也难以往后迈动。我对牡丹说道:

“我们得救下它,它向我们求救了。”

“怎么救?”牡丹说道,“我们会被围住的。”

是的,总得想办法,我们势单力孤,这些食肉恐龙绝不会因为我们是红毛恐龙而对我们爪下留情,在它们眼里我们与其它食草恐龙一样,是它们的食物,我们过来,等于给它们送吃的来了,不像在红毛恐龙聚集区,它们会躲得我们远远的。

“只能智取,不能硬攻。”我说道。

“怎么智取,”牡丹说道,“这里既没有武器,有没有陷坑……”

这时,那个蹲坐在一边的食肉恐龙向我们叫了一声,我们向它看去,它并没有移动位置,眼睛瞪着我们。看来,它并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只是奉劝我们,赶快离开,不要自寻烦恼。

看着这个恐龙,我突然有了主意。虽然是六个食肉恐龙,但是其它五个却是听这个的,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只要制服了这个首领,其它的不怕它不投降的。

“我盯着,你赶快把我身上的藤条解下来,”我对牡丹说道,“我们用绊索队的功夫将这个雄的恐龙制服了,其它的自然就会听我们的了,但是必须快,一招制敌,不然的话,其它五个上来,我们就难以招架了。”

“好的。”牡丹说道。对于绊索队的那些手段,牡丹是非常清楚的,因为我们都亲自训liàn

过绊索队员的,而且好多的战术都是我们两个潜心钻研出来的,现在要用到了,牡丹自然心领神会,他迅速的将我身上捆绑水果的藤条解下来,他抓了一头,把另一头交到我的前爪上,说道:

“哥哥,好了。”

那些个食肉恐龙并不知dào

我们要干什么,见我们向后退以为我们知难而退,其中的两三个开始再次攻击那个可怜的小鳄鱼,其余几个向着我们看,那个蹲坐在地上的雄恐龙看着我们,不知dào

我们要做什么。

我和牡丹突然同时起步,一瞬间就到了那个雄恐龙的身边,我们围绕着它身边转了几圈,便将其四肢和脖子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的,而且最后一道,就勒在了它的脖子上。

我们一左一右,各自抓着一个藤条的头,将那食肉恐龙压在地上,那雄恐龙越喊叫,我们的藤条就越是勒的紧。

那五个食肉恐龙放下了猎物奔了过来,我便用很高的声音吼了一声,那些个食肉恐龙便停下了脚步。然后,我一边向它们喊话,一边做着动作,告sù

它们,如果它们敢再向前一步,我就将这个雄的食肉恐龙勒死。

那些食肉恐龙听我的话吗?小鳄到底获救了没有,我们遇到麻烦了没有?怎么这么多问题啊,一下子实难解答清楚,我们还是等明天再说吧。(未完待续……)

PS:今天又更新了一回,更新的蛮勤的啊,没有办法,

我就是这么勤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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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回 密林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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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食肉恐龙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我们。

我怕它们听不明白,又重复比划了一番。

食肉恐龙们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不知dào

它们想做什么,忽然间,它们向四面散开。

如果我没有猜错,它们想四面包围我们,然后救出它们的头来。当然,我不能让它们得逞,不然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于是我说道:

“牡丹,爪子上用劲,狠狠的勒。”

我们俩一起用劲,那个被捆缚的食肉恐龙痛苦的叫了一声,然后便叫不上来了,因为它的脖子被我们紧紧的勒住了,如果那几个家伙不停下来,我们马上就可以要了这个家伙的命。

那几个家伙立时停了下来。

我继xù

向它们喊话,并且用爪子提示它们聚集到一块儿,然后又做出往紧勒的姿势,那几个食肉恐龙可能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始向一起靠拢了。

我告sù

它们,只要它们肯放下那条小鳄鱼,不回来报复我们,我们是可以放过它们的,不然的话,我们是有办法制服它们的,我给它们指了指那几张已经做了我们软床的食肉恐龙的皮,说道。

我告sù

它们,这些食肉恐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后果,希望它们三思。

那些食肉恐龙看到了皮之后,神情显得很是慌张,眼睛中满是恐慌,有两只的后腿不停的抖动。

我告sù

它们,我的耳朵是很灵敏的,能辨别十千米之外的声音,所以让它们不要耍花招,不然的话。我指着我们押着的食肉恐龙,说道,它的皮将变成我们的软床。

五个食肉恐龙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也看着那个被押的食肉恐龙,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凶样,却是熊样十足。我现在如果让牡丹控zhì

住这个为首的食肉恐龙,我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五个食肉恐龙统统放倒,但是既然它们已经停止了进攻,我便没有了杀死它们的动机和**。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争斗的双方一个红了眼,另一个更是斗志昂扬;反之,一方失去了斗志,另一方对战斗也会失却信心,战斗自然很快就会结束了。

食肉恐龙一般不会主动攻击红毛恐龙。除非它们特别饥饿,或者是到了荒郊野外、红迹罕至的地方,它们确信能够取胜,而且红毛恐龙难有增援的情况才做。当初朱顶红也好,我也好,都是因为我们在荒郊野外,而且落单的情况下招到食肉恐龙的袭击的。

我再一次向它们喊道:

“你们掉过头,向前跑。跑出十千米之外,我就会把你们的首领放走。我不会食言的。”

我一边说,一边打着爪势,确保这些食肉恐龙能够听得懂。

那些食肉恐龙大概听懂了,但是它们没有跑,而是眼睛看着我们制服的这个食肉恐龙。直到我们制服的这只恐龙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之后,那五个家伙才调转脑袋没命的向前跑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估计那些食肉恐龙已经跑远,便用藤条将剩下的这只恐龙捆绑了一下,将左右前腿分别和左右后腿捆绑,使它不能很快的前进,避免它松绑后对我们进行袭击。

我们将这只食肉恐龙也放走了。它蹒跚着向它的同伴们追赶而去。

小鳄鱼没有动,它厚厚的鳞甲已被撕破了多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身上沾着泥土和断草,灰头土脸的,只有眼睛还是十分清澈,如一汪水似的。

朱顶红和小雅也赶过来了。

小鳄鱼亲眼看到我们救了它,知dào

我们并不会伤害它,所以任由我们为它察看伤情,我们抚摸它,它也没有什么敌意的举动。

小鳄鱼除了身上多处有伤之外,左前腿有点骨折,这可能是刚才在搏斗之中,用前腿竭力护身的缘故吧。

“我去采药,”牡丹说道,“哥哥给它把伤口清洗一下吧。”

“不要走得太远,”我说道,“这一带可能食肉恐龙较多,落了单的话容易受到攻击的。”

朱顶红要过来帮忙,我因为担心牡丹的安全,让她和牡丹一起去采药,这里留下我和小雅以及田豆,来为小鳄鱼处理伤口,同时保护它的安全。

我用葫芦里的水将小鳄鱼伤口上的泥土等杂物洗干净,又用木棍和藤条将骨折的那条腿进行固定,以免产生二次伤害。

这过程中,小雅帮着我拿葫芦、绕藤条等,忙得不可开交,只有田豆没有事干,停在一旁的树枝上看我们工作。

不一会儿,牡丹和朱顶红都回来了,采来了一大捧草药,都是镇痛止血消炎的药。这些药我们都是认识的,在对付多国部队的战争中,为了及时的营救伤员,我们专门找医者进行了培训,保证一些小伤小病不用医者也能处理。我们三个都是组织者,这些东西了解的当然就更多了。

我们将草药嚼碎了涂在小鳄鱼的伤口上,大的伤口除了涂药之外,我们在外面还放一片树叶,然后用树棕缠绕着绑起来,这样可以避免伤口露在外面招引蚊蝇,也有助于康复。

小鳄鱼很温顺,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残暴,或许,这些鳄鱼虽然长相看起来比较凶,实jì

上也许是很温顺的。我们给它包扎上药的时候,它虽然很疼,但是基本上没有喊叫的,有时候疼得发抖,也不愿叫一声,从这一点上看,这也是一个很坚强的小鳄鱼。

包扎之后,小鳄鱼喝了很多的水。我们又将携带的水果给它吃了一些。小家伙逐渐有了精神,只是因为伤势太重,又加上一条腿骨折,只能在原地活动,却难以向前。

小鳄鱼的家园在江河,这样的伤势即使到了江河里也未必能够受得了。因此,我们决定暂时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等小鳄鱼基本康复了,我们再向前走。

好在这里已经是烈士墓园的边缘,阴气也不是很重,水果和水也比较充足,正是养伤的好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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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回 螟蛉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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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在附近住了下来。

我将自己的软床让给了小鳄鱼,这样做,可以避免伤口接触地面,也有助于晚上保温,这样,或许小鳄鱼会好得快一些吧。

鳄鱼是食肉动物,靠吃水果显然是难以满足身体的需yào

的,所以,我们一方面给它采摘一些水果,另一方面,我们也想法设法捕猎一些小型动物给它吃,捕的多了,小雅的口粮也就有了。这小雅自然也是喜欢吃荤,没有了荤腥,就叽里咕噜叫。

不过,这小雅也是很懂事的,当食物少的时候,她是不会和小鳄鱼争的,她宁可跟我们一起吃水果。

但是小鳄鱼的康复却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快,部分伤口出现了红肿和流脓的现象。这可能和我们缺少一些关键的药有关系,一些珍贵的药材这里没有,有些药材需yào

特别炮制才有效。还有就是洗伤口的时候也许没有洗得很充分,留下了脏污。另外就是医者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外面包扎的是一种叫做“翼龙衣”的东西,其实就是恐龙蛋里面紧贴内壳的一层薄膜,当时由于用得急,自然无法找到翼龙衣的,只好用树叶来代替了,不曾想效果差得很远。

这翼龙衣倒是并不限于翼龙蛋,是蛋都可以的,牡丹和朱顶红便去找来一些恐龙蛋,将蛋清蛋黄喂给小鳄鱼吃,翼龙衣用来给它包扎伤口。

我们给小鳄鱼重新处理伤口,将脓血洗掉,再次敷上了药,并且在外面盖了一层翼龙衣。

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伤口处理的很干净,我们将小鳄鱼抬到一处泉眼旁边。用洁净的泉水反复冲洗伤口,然后将经过简单炮制的药物敷在上面,并且需yào

强调的是,我在密林中找到了一种叫做“云南白药”的特效止血疗伤的草药,经过炮制后为小鳄鱼敷上,效果真的非常明显。伤口愈合的非常快。

我坚持每日给它换一次药,这样可以随时检查它的伤口怎么样,可以及时处理坏烂死的部分,不让它传染。还有一点,我没有跟牡丹和朱顶红说,那就是,翼龙衣是只能用一次的,每次更换药,都需yào

很多恐龙蛋的。牡丹和朱顶红得到处找恐龙蛋。这里有两个好处,一来小鳄鱼康复需yào

很多营养的,光靠吃水果显然是不行的,虫子它好像不怎么爱吃,捕猎又显得血淋淋的,恐龙蛋营养丰富,正好可以为小鳄鱼补充营养;第二个好处,我也是想锻炼牡丹和朱顶红野外生存的能力。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艰难险阻一定会很多的,锻炼一下也是有好处的。

小雅基本上是跟着牡丹和朱顶红的。或者去采药,或者找恐龙蛋,顺便捕食,遇到特殊情况也可以及时的向我汇报。有时候,小雅会中途回来,跟我叽里咕噜一番。我把给部分蛋清和蛋黄给小雅吃,她一般是不吃的,示意我,只是给伤员吃的,她不需yào

。我说,很多,伤员用不完,她才会很矜持很优雅的伸出嘴来,将那些蛋清蛋黄轻轻的吸到肚子里,像蜜蜂采蜜似的,而且眯着眼睛,我能看出她很享shòu

这样的时刻。

我知dào

小雅并不是因为贪吃才回来的,她也在担心我的安全,因为这里只有我独自守护在小鳄鱼旁边,怕我这儿万一有什么意wài

,她可以帮忙或者将消息传递给牡丹和朱顶红的。所以,她在我这儿叽里咕噜一会儿,就拍怕翅膀飞走了,过一会儿又飞回来了。她在我和牡丹朱顶红之间飞来飞去。

田豆则独自去拈花惹草了,日出而出,日落而归。我们的头和尾巴就是她的家。

田豆很少有中途回来的时候,牡丹称呼她为“野丫头”,她听了之后,动动触角,过后又是我行我素了。

我则整天守候在小鳄鱼的旁边,喂食、换药、保护,以及康复训liàn

。小鳄鱼也习惯了我在它的身边,只要我在,它便显得很平静,一旦我离开一会儿,它就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了。正因为这样,我就承担了照顾小鳄鱼的任务,牡丹和朱顶红则负责采药和找恐龙蛋以及找食的工作。

经过我们十多天的照顾,小鳄鱼的伤口都渐渐愈合了,精神状态也很好,骨折的地方也基本长好了,它可以独自走路,我们休息的时候,它会绕着我们转圈,有时候蹭到我们身上,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鳄鱼,只是听说鳄鱼是很凶猛的,但是通过和小鳄鱼的相处,我们发xiàn

,它们也是有温柔的一面的,特别是这个小鳄鱼,和我们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

“鳄鱼的品种有很多,这种鳄鱼可能温顺些。”牡丹说道。

“你了解它吗?”我说,“你知dào

这种鳄鱼的名称吗?”

“不知dào

,”牡丹摇摇头说,“我对鳄鱼的分类没有研究。”

朱顶红说道:“古龙有云‘螟蛉有子,蜾蠃负之’,这小鳄就像我们的养子一般,我们就称呼它们为‘养子鳄’如何?”

牡丹笑着说:“主意倒是不错,但是我们只养了这一只小鳄鱼,这样称呼是不是以偏概全啊?”

“没有关系,”我说道,“反正我们也不跟其它的鳄鱼打交道,就叫这小家伙为养子鳄好了。”

从此之后,我们便称呼这个小鳄鱼为养子鳄了,或者省略掉后一个字,就称它为养子了。

养子一天天活泼起来了,在草丛中窜来窜去,有时候会离开我们的视线,独自去觅食,往往鼓着肚子回来的,甚至还会将一些好的肉给小雅带回一些。

因为养子鳄已经康复,我们已经没有继xù

留在这儿的必要了,我们决定明日一早就启程,继xù

我们的长途旅行。

至于养子,它应该生活在附近的江河里,我们可以顺路带它回去的,这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采摘了一些比较耐储藏的水果,编成水果垛,并且将葫芦都灌满了水,一切就绪,睡上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一亮就出发。(未完待续……)

PS:希望朋友们力所能及的各种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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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回 牡丹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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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我们就都醒来了,可能是因为要走的缘故吧,大家都显得有些兴奋。养子在我们周围窜来窜去,不时地将那个长长的嘴头拱在我们身上,痒痒的,我们便伸出爪子在它的脑门上摸一摸,它便温顺的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了。

牡丹则起来了,他到树上摘了一些水果给我们扔下来,我们便接住吃了。忘了介shào

了,昨天因为我们决定要走,所以,我们便在几棵果树下住了下来,等于把早点早早预备好了一样。

天渐渐的亮了,我们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各自到周围解决了一下下面的问题,觉得浑身格外轻松,又到泉边喝了几口水,感觉到身上说不出的舒服。我们又各自将尾毛在泉边冲洗一番,然后抖去了上面的水,早晨的阳光照在上面显得更是鲜艳夺目,十分的漂亮。养子也将自己的尾巴在泉水边洗洗,和我们一样,也是甩了几下,只是没有毛,和之前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它的滑稽动作却引得我们忍俊不禁。

田豆和小雅则是飞来飞去的,可能嫌我们磨蹭,小雅飞了几个来回,便站在一边叽里咕噜起来,我们只好收拾行囊,踏上了行程。

小雅和田豆在空中开路,养子在前面左右摇摆着爬行,我们三个红毛并排着走。

走了小半天的时间,我们感觉到空气越来越湿润了,然后便听到了哗哗的声音。声音很闷。

“这是什么声音?”朱顶红说道。

“应该是大河。”牡丹说道。

我们想起来了,我们上次便是在大河边被唤回去的,转瞬间一爷多的时间过去了。这期间发生了多少事情啊。回忆起这一爷多时间发生的事,我们无不感慨万千。

养子显得非常兴奋,它明显加快了爬行的步伐,左右摇摆得似乎也不怎么厉害了,更像一条直线行进着,不过它走一截还会停下来,回头看看我们。意思是要我们也快走啊。

我们自然也是加快了脚步,上次到大河边还是在第三百一十二回,现在已经过去了一百二十四回。相当于一部《红楼梦》了,所以,这地方是既陌生又熟悉。

河水还是那样的湍急,那绿绿的苔藓还是由河岸一直伸向水中。浅水处的石头清晰可见。往远看却是清澈之中蕴含着淡淡的蓝色,不时地激起水花。

养子一头钻进去,翻了几个花就不见了。小家伙终于到家了,这里才是它真zhèng

的家啊。

牡丹和朱顶红也兴奋的进入水中,扑腾起水花来,虽然已到秋季,但是毕竟是午后时分,那水并不怎么凉。在水里还是非常舒服的。

这条河流靠近两岸的地方极浅,但是越靠中部越深。至于有多深,我们也不清楚,这河流横亘在我们面前,要向前走,必须越过这条河才行。

“哥哥快下来吧。”牡丹和朱顶红都催促着我。

我将背上的东西卸下来,也进入水中扑腾起来,小雅和田豆在一边看着我们,小雅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小雅,你不在水上表演一番吗?”牡丹说道。

那小雅摇摇头,在岸边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看来,她今天不想表演了。

我们玩了一会儿,由于水的流速很快,我们身上的热量散失太快,我们都感觉有些冷,我们便陆续的走上了岸,然后蹲坐在岸边晒起了太阳。

随着身上的水分逐渐蒸发,我们的身体的温度也逐渐恢复起来,我们看着汹涌澎湃的大河,不免心潮澎湃起来了。

牡丹激动的唱起了歌:

“大江东去,

浪淘尽,

千古风流。

乱石穿空,

惊涛拍岸,

卷起雪千堆。

江山如画,

一时多少豪杰竞折腰……”

声音高亢激昂,与波涛声相和相合,融为一体。使你一时分不清哪是歌声,哪是涛声,即便是溅起的一个小水珠,也似乎和歌声连成一个整体,你会认为那是非常恰当的一部分。

那大河突然在我的眼睛里变成了数万红毛恐龙正踊跃着向前,向一群短脚畸龙追去,短脚畸龙吓得拼命狂奔,树木被撞折了,地面上的草被踢起来,根子和土一起飞到半空,红毛恐龙的喊杀声不绝于耳……

我的眼里又出现了我们追赶青毛的场景,多国部队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我方将士奋勇向前,喊声震天……

那画面不知dào

什么时候,却变成了豆战役时候那血淋淋的场面,浅红将军和八百勇士血染疆场,惨不忍睹……

我打了个激灵,才回到现实中来。牡丹还在专注的唱着歌,朱顶红眼睛迷茫,她的思绪正跟着歌声在起伏游走,小雅和田豆也是这样的,她们一样在专注的听着。

这种状况很是让我担忧,因为此情此景,我们完全的不设防,遇到敌害,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当我们变成了食肉恐龙的腹中食之后,或许还没有醒悟过来。

我向四周观察了一番,却并未看到什么危险,我的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肚去,但见那数不清的鱼儿游到浅水处,头朝着我们,呆呆地,一动不动,正是“漫江碧透,鱼翔浅底”

,我竭力的将我的思路移到其它地方去,并扣了一点泥巴塞上耳朵,这样,我才使自己独立起来了。

这大河确实浩瀚,向上游看去,那水越来越高,仿佛与天河相接,消失在树木和天相接之处,往下游看去,雾气腾腾,河床也越来越宽,向左右伸入树林深处。

河面非常开阔,看对面的树木却像小草一般,我不清楚河的中心有多深,应该是非常深的。您是知dào

的,红毛恐龙是不会游泳的,这么宽阔的河流我不知dào

怎么过去。看来,摆在我们面前的,又是一道大难题。

牡丹继xù

在唱着歌,他很投入,或许,他从这条河流当中看到了自己,因此,会将自己的情感完全融入到河流之中。

我们能够渡过这条河流吗?我还没有把握,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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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回 渡河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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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牡丹停止歌唱的时候,太阳就要落下去了。我们都感到肚子里有点饿了,好在我们随身带着些水果,我们就在河岸上吃了起来。

“哥哥,”朱顶红边吃边说道,“这河真美,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河。”

“是的,确实很美。”我说道。因为我想着如何渡过这条河,对河流的欣赏就打了折扣。着实没有牡丹和朱顶红对河流有那么深的感受。

“啊,大河,你一泻万丈,浩浩荡荡……”牡丹又不由的吟诵起来了。朱顶红用爪子很有节奏的拍打着地面,牡丹激情澎湃,声音好似那波涛,忽上忽下,忽高忽低,忽急忽缓,忽而低吟,忽而咆哮,忽而又静如止水。

我不想扫了他们的雅兴。

我也开始反思自己,面对这样一条美丽的河流,就因为想着如何渡过去,却将其美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嗅而不味,触而不觉。我们往往为了未来的事情而牺牲了现在的享shòu

,我不知dào

是否值得。我们常常说未雨绸缪,在晴天的时候就想着下了雨怎么做,这看起来很好,但是我们往往难以全身心的享shòu

晴天的时候带给我们的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等下雨的时候,我们又未晴绸缪,想着天晴的时候,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我们似乎一直为着明天而活着,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等没有了明日的时候,我们也就和这个世界作别了。

我们的今天有多少给了明天,又有多少给了昨天?还余下了多少?这余下的,又有多少真zhèng

属于今天?因此,这个世界,我们的生命本应该享shòu

的幸福美好时光,绝大部分被昨天和明天盗走了。我们因此成了穷光蛋,穷得只剩下忧愁和烦恼,还有自认为了不起的深谋远虑。

“哥哥……”

牡丹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不知dào

他什么时候停止了吟诵,这期间我一直想事情,他的突然的呼唤。甚至把我吓一跳。

“怎么了,”我说,“不吟诵了?”

“早就停了,”牡丹说道,“哥哥难道没有一直听着吗?”

“听着,”我说道,“你的吟诵把我带入了遥远的世界,我不知dào

哪是尽头,更何况有声和无声都是吟诵的一部分。至于是不是停止了,谁又能说清了?”

“是啊,”牡丹说道,“我现在还是意犹未尽,都怪我们以前事情太多,现在面对这么宽阔美丽的河流我就情不能自禁了。”

“可是,”牡丹又说道,“我的思绪虽然在这条河流上趟过了无数遍了。但我们毕竟不是鱼儿,又不像小雅长着翅膀。我们如果真想趟过这条河流,却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容易啊。”

这就是现实,我们不能老是生活在想象当中。

“是的,”我说,“我也一直在想着过河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有成熟的万无一失的办法。从第一次见到这条河流的时候,我就想了,在对付多国部队的战斗间隙,我也会偶尔想想渡河的事情,但是就是拿不出一个合理的方案来。想法如果太简单了,我们很可能就会葬身在这条河流里。”

“蚂蚁也不会水,但是它们会站在树叶上,然后靠着树叶的漂动,渡过河去。”朱顶红凑过来说道。

朱顶红说的没错,靠我们自身力量完不成的事情,只好借外力的帮zhù

了,但是从哪儿去找一片能够承载我们庞大身体的树叶呢?

“也有站在木棍上渡河的小动物。”牡丹补充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我说道,“我们站到一棵大树上,顺着水流漂到对岸去。”

“不知dào

一棵大树能否支撑我们的重量,还有,我们的身体如何固定在大树上,大树如果在水里转动怎么办,还有我们如何将一棵能够承载我们重量的大树弄倒呢?”牡丹提出了疑问。

牡丹的话使我们陷入了沉思,确实这些问题都是摆在我们面前很现实的问题,而且我们在短时间里都是无法解决的。

“我倒是又有一个办法。”朱顶红说道。

“什么办法啊?”牡丹问道。

“你们还记得那些陷坑吗?”朱顶红说道。

这个大家自然都记得,为了挖这些陷坑,整个部落的红毛恐龙几乎都出动了,这工程有多大,你没有经lì

过,绝对想不出来,一个红毛恐龙大小的坑,挖出的土方却是有好几个红毛恐龙那么大,数量多,时间紧,大家只好夜以继日的挖掘,最终,我们在多国部队入侵之前完成了陷坑的挖掘工作,阻击了敌人的入侵,保卫了咽咽部落。

“你打算在河里挖陷坑吗?”牡丹问道。

牡丹不会这样问,牡丹没有这样弱智,谁想问谁知dào



我们都嗯了一声,我们需yào

朱顶红自己解释,我们想不出陷坑和渡河有什么关系,但是绝对不会是在河里挖陷坑,因此,我们等待朱顶红怎么说。

“你们还记得我们做的陷坑上面预制的覆盖物吗?如果把覆盖物放到水上,它一定也可以漂起来,只要做的足够结实,足够大,再做好防水处理,就能够将我们渡过河去。”朱顶红说道。

“说得好,”牡丹说道,“还是妹妹聪明,你这样一说,好多问题就都解决了,我们不必为弄不倒大树而发愁,也不用担心我们在大树上不好立足,我们可以积小成大,积少成多的做工作,这正是解决问题的思路啊。”

牡丹和朱顶红,在一爷多的经lì

中都成长起来了,特别是通过对敌斗争,使得他们的头脑变得更加聪明智慧,我们不得不佩服,朱顶红的方法,是目前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我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和牡丹到树林里采集材料,朱顶红妹妹负责设计和编制,争取尽快的将我们的渡河工具编制出来,这对于红毛恐龙的世界来说,应该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大发明。”我说道。(未完待续……)

PS:又更新了一回,小伙伴们,过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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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回 渡河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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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身上湿漉漉的,我们以为下了雨,看看天空很是晴朗,方明白这河边湿度大,时间长了,身上便会凝结成水。怨不得有些小动物从来不饮水,原来是从空气中吸收水分,这大千世界确实也是很神奇的。

按照分工,朱顶红在河边找一块比较干净平坦的地方设计并编制渡河工具,我和牡丹到树林里寻找并采集材料。经过韧性对比,我们最终选择了榆树和柳树这两种材料,它们的柔韧性比其它的树木要强,在编制的时候可以比较随意的弯曲而不至于折断,另外也采集了一些藤条,作为辅助材料。我和牡丹各采了两大捆,用藤条绑成两垛,各一垛,放在背上,驮回到朱顶红准bèi

编制渡河工具的地方。

朱顶红试试我们采集来的材料,很满yì

。她告sù

我们她设计的渡河工具的思路,她决定将渡河工具设计成一个直径为20多米的圆形,为什么这么设计,她说,我们制作渡河工具的目的是要横穿大河,如果设计成方形,在水流的作用下,很难控zhì

。不如圆形,既可以减少河水的冲击力,而且可以通过自身的旋转加上我们适当的外力拨动,可以比较容易的向对岸接近。

对于朱顶红的设计,我们给了肯定,于是,我们又在细节方面进行了探讨,结合上陷坑预制顶的编制工艺,我们决定从中心开始编制,一圈圈往大扩展。

这工作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相当不容易。为了结实和防水,我们编制的是三层结构,通过枝条的纵横交错,阻隔水流穿透渡河工具。又可以使得渡河工具更加结实。但是这样做,势必也加大了制作的难度。所以,我们忙乎了一个上午,虽然用去了一垛材料,不过编制了方圆不到一米的一小块。

成效不大,但是我们早就累得腰酸腿困的了。按照这样的进度,能够在十天之内完成就是很快的了,我们从早晨起来到现在一直没有进餐,肚子里早饿的叽里咕噜叫了。朱顶红建议我们先吃点东西再做,反正急也没有用,于是我们便一起走到树林里找吃的了。

果树还是不少的,也有成片的果园,可见,这里也曾经有红毛恐龙聚居过。只是后来由于什么原因迁走了。由于没有红毛恐龙采摘,这些果树上的虫子很多,水果中大部分也有虫子,这都是水果中的上品,我们便大快朵颐一番,直吃得肚子滚圆滚圆的,打上饱嗝之后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虫子的香味。这样的情形,就连部落首领也是很少能够享shòu

得到的。

吃饱之后。我们便在树荫下小憩一会儿。树林里很安静,偶尔会有一两声的虫鸣声。却是断断续续的,天气不凉,但是却感觉到有些冷清,空气也显得有些潮湿。

小雅自己去找吃的了,她需yào

荤食,因此要找些小动物来填饱肚子。虽然有时候也进食一些水果,但是水果并不是她的主粮,几天没有荤食下肚,那小雅就显得没有精神。

田豆帮不上忙,跟我们待了一会儿。看我们暂时走不了,便到树林里去寻花问柳了,她自有其属于自己的快乐生活。

我们采集了很大的一堆树枝,用藤条将其捆成了三垛,各自放在了背上,向河边走去。

“好像有谁在喊牡丹哥哥的名字。”朱顶红妹妹说道。

我们便屏息凝神的听了片刻,却又听不到什么,朱顶红妹妹说,或许自己听错了,也许是波涛声或者其它什么声音。

牡丹却显得有些凝重,他说,他的耳朵里也似乎听到了呼唤声,莫非是部落里发生了什么意wài

的事件?

在这荒凉的野外,谁又会喊牡丹呢?最后我们一致的意见是,这是一种幻听,因为我们走得久了,对故乡的依恋而产生的心理反应作用于大脑而产生的幻觉。

“看,养子来了。”又是朱顶红眼尖,快到河边的时候,朱顶红喊道。

是的,就在我们编制渡河工具的地方,一条小鳄鱼正趴在那里,看到我们来了,就兴冲冲的向我们爬来。在它的旁边,站着一只大鳄鱼,体型比养子大很多。

我们扔下背上的树枝,紧赶几步迎了上去,养子已经扑到了朱顶红的身上,我们相拥在了一起。

不过一天的时间,我们似乎隔了很久似的,或许是因为在这空旷寂寥的地方,更需yào

相互的帮zhù

,友情更显得弥足珍贵,一只翼龙,一只蝴蝶,一只鳄鱼都成了我们的挚友。

好一会儿,我们才松开,小养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刚才我们抱得紧紧的,它差点没有窒息。

大鳄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眼睛里满是友好。

小养子跑到大鳄鱼身边,站成了一排,向我们磕头行礼,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我知dào

,他们是在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

不用说,这个大鳄鱼应该是小养子的长辈,也许就是其父亲或母亲,因为,他们都贴着地面,我无法辨别其雌雄的,我记得有一句话是“双鳄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的话,现在他们并排傍地,我怎么能辨别出雄雌呢?

不一会儿,我们通过发音和爪势进行交流,大致明白了些情况,这大鳄鱼便是小养子的母亲,小养子失踪之后,它的母亲和家族成员四处寻找未果,正当它们无望的时候,小养子回来了,它们欣喜若狂,得悉是我们救了的时候,它们都很感动,于是就上岸来感谢我们。

养子已经是我们的朋友,自然不必客气,大鳄鱼也很快就和我们熟悉了,交流的自然也就更流畅了,客套话也就不用了。她突然指着我们编好的那一片东西问我们要干什么。

我说道:

“我们要用它来渡河的,我们不像你们鳄鱼生活在水中,我们是不会游泳的,没有工具,我们是过不了河的。”

大鳄鱼呵呵的笑起来,那笑声竟然和我们红毛恐龙十分相似,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而且,我也没有弄懂大鳄鱼为什么要笑,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不用这个东西了,”大鳄鱼用爪子比划着说,然后,她用爪子向河里指过去。

我顺着她的爪子向河里看去,那是一幕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我惊得“呀”的叫了一声。

我看到了什么呢?

还是等明天揭晓吧,不要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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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回 百万大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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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养子的母亲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汹涌澎湃的大河似乎突然在我的面前消失了,那河面突然被老树皮严严实实的覆盖了。

好神奇啊,就在我惊叹是谁把这么多的老树皮覆盖在河面上的时候,那河里突然冒出了很多丑陋的脑袋来,似树瘤般的脑袋,参差不齐的牙齿,嘴里竟然同时发出一种声音来,那声音在养子的母亲嘴里曾经发出过,我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这密密麻麻的,不是别的,正是鳄鱼。

看着我们都向河里看着,它们竟然一起向我们行礼,就像刚才养子的母亲向我们行的礼是一样的,我们赶紧回礼,它们点点头,又将头埋到了水里,这时,水面上就又全是老树皮了。

养子的母亲向我们摆爪势,说我们救养子的事迹在它们家族传开之后,都十分感动,知dào

我们要渡这条河,于是便召集这条河里的所有同类,来帮zhù

我们渡河的,我们只要从它们的背上走过去就可以了,它们已经将整个河道铺得严严实实,绝不会有危险的。

我再一次向河里望去,确实像养子母亲所说,整个河道,已经全是鳄鱼,不管向那个方向看去,都是看不到头的,老树皮般将整个河面覆盖起来。我不知dào

这需yào

多少鳄鱼才能这样,或者几千,或者几万,或者几十万或者几百万,总之,无法估算出来。

看来,我们的渡河工具的制作只能半途而废了,这虽然不符合我们一贯的做法,但是,一来好意难却,二来与其费那么大的劲做渡河工具。不如轻而易举的过去。这些鳄鱼好不容易聚集到一起,帮zhù

我们渡河,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很难会有这样的机会。

牡丹和朱顶红也十分兴奋,他们一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还有一点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养子鳄竟然有如此大的凝聚力,我们自认为智慧的红毛恐龙也未必能够做到这样。

养子的母亲示意我们可以过河了。牡丹和朱顶红急忙收拾行囊——软床和水果葫芦之类的东西,做成垛驮在背上。他们俩各一垛背在背上,没有给我,因为我们并没有准bèi

马上要走,所以剩的东西并不多,他们俩只是各自背了一小垛而已,没有了我的份。那个半成品的渡河工具和刚刚采集回来的树枝就扔在河边让它自生自灭好了。

牡丹和朱顶红不由得往回看,那里毕竟是他们的故乡。只要渡过河,我们就会到了另一个部落,我看到他们揉眼,我知dào

他们舍不得这片土地,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作为雏,是迟早都要走出去的。故土,只能是故土。我们的未来,是属于外面的某片土地。

“我们走吧。”我催促道。

我们不应该让养子鳄们等我们太久,它们有它们自己的事情,不可能因为我们老是停留在这里吧。

牡丹和朱顶红都加快了脚步。

小雅和田豆飞了起来,在我们头顶盘旋,她们有翅膀。可以飞过去,这条大河对她们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的。

养子的母亲领着我们踏上了用养子鳄的背部拼成的新的陆地,我们重重的身体让它们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稳了。就在这时,我们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喊声:

“不要过河。”

我的心一震,怎么,难道养子鳄们讹我们不成?等我们走到河中心的时候,将我们沉到水里,然后吃我们不成?是谁来向我们报警?

我们急忙退回到岸上。

回过头去,一只红毛恐龙累得蹲坐在地上,嘴里喘着气,前爪不住地向我们摆。

那不是色子吗?

咽咽部落的色子啊。

他怎么会追来呢?

我们顾不上养子鳄了,迅速跑到他的身旁,牡丹拿出葫芦来,将一葫芦水喂到色子的嘴里,关切的问道:

“您怎么追来了,部落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妈妈好吗?”

“不好了,”色子说道,“首领病重,奉首领和雪妃之命,色子特来唤回二位,接受重托。”

“这是部落里的事情,我们是离开部落的雏,不知dào

还需yào

我们做什么事,再说,我们走的时候首领还好好的,怎么就会病重呢?”牡丹说道。

“哎,一言难尽,”色子说道,“自新首领就职以来,咽咽部落龙口大增,当然,这和三位的功劳分不开,战争结束后,按照军功,首领又进行了大量的册封,二等床和三等床的数量创造了咽咽部落有史以来的新高。而首领更是言出必行,一定要兑现对她们的承诺,这样,首领的身体就出现了透支,没过多久,身体就垮了下来,先前留在身体中的少部分蜂毒这时趁虚直入,首领实在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色子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们也深感惋惜,粉红首领不过当了一爷的首领,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本可以一展雄风的,而现在却成了这样。

“没有让医者为他好好调理一番吗?”牡丹说道。

“没有用了,”色子说道,“首领知dào

自己不会坚持太久了,想到咽咽部落本来就是属于二位的,没有你们就没有咽咽部落的今天,也没有他粉红首领,所以恳请二位回去接替他首领的位置,他想好了,就将今爷改为共和元爷,让二位共同担任咽咽部落的首领。”

“不行,”我说道,“我说过,我不会做咽咽部落首领的,我之前就承诺过,谢谢粉红首领的好意。”

牡丹也摇摇头。

色子看看我们,然后,突然在牡丹面前跪了下来,他泪流满面的说道:

“首领吩咐我,金红大侠志向远大,必不肯留下,但是牡丹公子生于斯,长于斯,必然关心咽咽部落的前途,他能忍心将部落的前途置之不顾,而独走天涯吗?如果新竞争下来的首领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那咽咽部落的前途不就黯淡无光了吗?咽咽部落的所有红毛不就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中了吗?务必让牡丹委屈自己留下来,这将是咽咽之大幸……”

色子再次泣不成声。

牡丹更是泪流满面,他心中的那座大山开始动摇了,摆在他面前的,将是艰难的抉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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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回 说者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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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色子大人。”牡丹含泪搀扶色子,一边嘴里劝说道。

“您不答yīng

,我就不起来,如果我死在这里,就将我的尸体扔到河里喂鳄鱼吧。”色子摆脱了牡丹的爪子,悲切的说道。

“我母亲怎样了?”牡丹问道。

“雪妃望眼欲穿,自从你们走了之后,雪妃食量骤减,身体消瘦了很多,首领病重,咽咽前途未卜,雪妃愁得尾毛都快变白了,您要不回去,哎……”色子无奈的摇着头。

牡丹看看我,泪眼婆娑,说不出话来。

我的心里也似打翻了五味葫芦,很明显,牡丹已经动摇,不能陪我远走天涯,我仿佛感觉失掉了左前腿似的。牡丹是个好孩子,不管他心有多野,这个时候,他的腿是迈不出去的。

“跟色子大人回去吧,你是部落里行走,并不受古制的约束,咽咽部落目前四海宾服,你又德高望重,多国部队的将士们都念着你的好,你做首领,邻国闻之,必齐朝于咽,咽咽上下更是顶礼膜拜,愚兄提前向你祝hè,贤弟莫要再做推辞。”我说道。

“哥哥待我恩重如山,韬略比我高万倍,做首领也该是哥哥做,小弟恳求哥哥前往,首领一职非哥哥莫属。”牡丹说道。

“牡丹不要推让,哥哥心意已决,不会与你分那半壁江山,目前首领病重,局势不稳,四处游荡的石雏嗅觉极其敏感,需yào

你即刻回去稳定局势,不要给他们可趁之机,你背上色子大人,施展快腿之功,速速回到首领身旁。接受重托。你天资聪颖,又有历练,再加上色子大人和雪妃等辅佐,必能将部落治理的井井有条,只是要注意身体,万事不可过度。不可步粉红首领之后尘。至于你我的联系,我让小雅常常回去看你,我每到一个部落,让小雅带该部落界花回去,你便知dào

我等去了哪里,你将一苹果或者苹果树叶带回来,以报平安,若有事换成柿子树叶子,若告急。便带一根尾毛回来,我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也一定会赶回去。”

我还有很多话要吩咐,又恐怕说多了误事,毕竟那里十万火急,粉红首领病重,在他驾崩之前,完成所托之事。一来,粉红走得安心。二来对牡丹今后的麻烦也会少很多。

牡丹没有继xù

劝我,他让色子起来,告sù

他自己可以回去。色子顿时云开雾散,脸上出现久违的笑容,嘴里说着感天谢地的话,起来活动筋骨。刚才跪的时间长了,腿脚有点不是很方便。

牡丹和我们一一拥bào

,朱顶红眼睛红红的,小雅有些萎靡,田豆也蔫蔫的。大家明白,这次分离,除了小雅能够飞回来见见牡丹之外,我们很可能再难相见,心里谁不难过呢?

牡丹什么也不带,他将那张软床也留了下来,说我们长途旅行用得着,自己很快就回去了,反正回去也用不着了,相用的话,部落里有的是,水果什么的,路上有,也不需yào

带,沿途的水源,他也比较清楚,葫芦也没有带的必要。

但是我必须得送给牡丹什么,不能就这样离开的,我突然想到之前九彩仙送我的宝物——三根救命的尾毛,世事难料,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我决定送给他一根,以备不时之需,牡丹没有推让,跟我学了咒语之后,将尾毛领上。跟我们道了别,背上色子飞一样的往回赶。

转眼之间,牡丹的身影就消失在丛林之中,再难看见。

我突然听到波涛动荡的声音,回过头去,那原本老树皮般的河面露出了宽阔的水面,很明显,有些鳄鱼已经等不及而离开了。

养子和它的母亲并没有离开,仍然和我们在一起,等我们回过神来,养子的母亲和我用爪势和语音进行交流,问我过不过河了,我说,当然要过了,只是现在鳄鱼们都散开了,我们恐怕是过不去了。

养子的母亲笑了笑,用爪势摆摆,意思是没有事的,她对着河面尖叫了数声,并将尾巴在地上重重的拍打。这样反复数次。

奇迹出现了,那些准bèi

和已经离开的鳄鱼们再一次聚集过来,须臾间,那宽阔的河面又被老树皮盖得严严实实的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养子的母亲应该是这群养子鳄的首领,不然的话,一般的成员不会有这么大的号召力的。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条鳄鱼要比一般的鳄鱼至少大了一头,腿也粗了一些,眉眼也俊俏了些,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养子的母亲又摇头又点头的,我不明所以,她便给我比划了起来,嘴里也在说着。对于她说的话,我不太明白,但是结合上比划,我就大致弄清楚了她说的话。

这使我很是吃惊,养子鳄的母亲确实可以算作养子鳄群的首领,但是她们和我们红毛恐龙并不一样,首领并没有什么特权。因为在这条河里,养子鳄并没有什么天敌,食物很丰富,也不需yào

互相争抢,也不必占一块领地,所以在养子鳄之间一直是和平共处。养子的母亲被大家尊为首领,并不是因为她体型比一般的养子鳄大,也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或者品德高尚,最重yào

的是她特别会讲故事,大家都爱听她讲故事,她讲故事的时候,就会有大量的鳄鱼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讲到动听之处,会有鳄鱼给她送来肥美的鱼吃。

原来如此。养子的母亲在群里说一声,大伙便都过来帮忙了。这真是令我羡慕不已,我也爱讲故事,可是我的那些个听者在我需yào

他们的时候,却不知dào

躲到了哪儿去了。他们听故事,好像呼吸大自然的空气一样,可以无限制的索取,却不想付出任何回报。哎,高度智慧的红毛恐龙,终究不如这些低等的动物更重感情啊。

我们一边交谈着,一边踏上了养子鳄们用身体搭成的浮桥上面,虽然每一步都迈得极其慎重,但是却很是平稳,像走在河边的草地上一样,绵绵的,松松的,悠悠的,我们的心跳似乎也突然变得缓缓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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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回 走进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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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很宽,我们走了好长时间才从养子鳄们铺成的浮桥上走过去。养子与母亲和我们一样,也是踏着它们同伴的身体走着。养子的身体小,不时地窜到我们的身上来,站到我们的背上,用前腿搂着我们的脖子,它的妈妈也不管它,任由它和我们撒娇。

小雅和田豆则在空中飞着,田豆可能嫌空中湿气太重,飞了一半,就落到了朱顶红妹妹的尾毛上,抓住一根尾毛不放。小雅自然不好意思不飞,鳄鱼们已经承shòu了那么重的重量,她如果再站在我们的身上,鳄鱼们恐怕要吃不消了。所以,没有了田豆的陪伴,自己独自飞在我们前边,为我们引路。

随着我们向前走,后面的养子鳄逐渐散去,等我们走到对岸,鳄鱼们便都散开了,绝大部分都不见了踪影,养子和她的母亲则陪我们走到岸上。

和东岸相仿,西岸也主要是石头底面,所以走上去也并不费力,不用担心陷在泥里边。我和朱顶红因为长期走路,所以这么点路并不感觉到累,而养子和它的母亲因为更多时候是在水里活动,所以从东岸爬到西岸,明显感觉很是疲惫,小养子趴在我们身上都不想动弹了。

养子的母亲陪了我们一会儿,要离开了,养子却不愿意离开,它要继xù

和我们在一起。它的母亲没有拦着它,独自到水里抓了几条鱼扔了过来,算作养子的晚餐,然后其母亲和我们告别离去了。

养子和小雅共用这顿晚餐,那养子吃东西放到嘴里不过嚼几下囫囵就下去了,而小雅却不同,生怕血水弄脏了身体。一举一动优雅得体,仿佛不这样做,对不起食物似的。几条鱼很快就吃完了,养子这才注意到小雅优雅的吃法,摇摇头,就钻到河里去了。不大一会儿,嘴里叼着一条大鱼游上岸来。这一次,养子一口没有吃,全给了小雅,待小雅将鱼身上的肉剔除干净,养子便将那鱼头鱼骨扔到了河里。

太阳逐渐西斜,我和朱顶红决定就在岸边休息。将软床铺好,把从东岸带过来的水果拿出来,挑选那些已经熟透了的水果饱餐一顿。把烂的都扔到了河里,剩下的青皮的,继xù

带在路上吃,以备不时之需。

养子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快乐,使得我们暂时忘却了牡丹的离开给我们带来的伤感。

朱顶红唱起了歌,声音很是柔和,如清风细雨,似小溪清流。没有了牡丹的伴奏,多少感觉有些清冷。我们都静静的听着,小雅靠在我的身上,养子躺在朱顶红的怀里,田豆则站在小雅的脖子上。

夜深了,朱顶红的歌逐渐停了,小雅和养子也渐渐进入了梦乡。我和朱顶红却睡不着。我们谈起了养子鳄,朱顶红说道:

“我们把鳄鱼称做鱼是不公平的。”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其实它们并非鱼类,而是属于恐龙,它们的智力和社会化甚至远远胜于很多恐龙类别的。”朱顶红说道。

“是呀,”我说道。“它们知恩图报,没有等级划分,首领的取得并不靠武力,平等相处,又能团结一心,这些东西,就是我们红毛恐龙也难做到啊。”

想到它们因为会讲故事而成为首领,心里不免好笑。

“既然这样,它们应该有个龙的名称才行。”朱顶红说道。

“非常赞成,”我说道,“莫非你已经想好了吗?”

“就叫驮龙好了,”朱顶红说道,“它们能够主动驮着我们过河,足可以彰显它们的智慧,今天发生的故事,在将来看来,就是典故。”

“说得好,”我说道,“不过,养子鳄也好,驮龙也罢,都是和我们有关系,这名称能不能叫出去,大家愿不愿意承认主要在我们。”

朱顶红有些不解。

我只好补充道:

“常言道,‘绿叶衬红花’,因为红花而使绿叶也变得不一般了,天下绿叶多了去了,因为没有红花可附,只能是默默无闻了。”

朱顶红略有所悟,喃喃的说道:

“看来我们得有一番作为才行。”

水中的热气逐渐散尽,气温也渐渐低了下来,朱顶红不再说话,可能由于怕冷,一个劲的往我这里靠,她的身上特有的清香不断的吸入我的脏腑,使我愈加清醒。我慢慢的起来,将我的软床和牡丹留下的软床给朱顶红和养子盖上,自己则借着微弱的月光在岸边走走。

浪涛不大,好像也要睡觉似的,河面显得很是平坦,月光照在上面,似乎有很多鱼儿游在水面上,我知dào

这是错觉,我听说,鱼儿在晚上也会在水里休息。

可我却睡不着。

想的最多的,是牡丹。我不愿在朱顶红面前提起,是担心她过分伤感。我们在一起的一爷多时间里,是很少分开的,即便短暂的分开,也是很快就能见面的,而这次的分别,却是再难相见的。牡丹很快就成了咽咽部落的首领,部落里诸多的事情都需yào

他独自去面对,而且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作为首领是绝对不能离开部落的。而我,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到咽咽部落了。

别了,咽咽部落,别了,牡丹。

希望咽咽部落一切都好,希望牡丹能将咽咽部落治理好,做一个好的部落首领。

从今天开始,我踏上了一片新的土地。这里是西部,生活着红毛恐龙的十六个部落,但是喃喃也好,艳艳也罢,因为有河相隔,有峡谷相隔,很少和他们来往,所以,对他们的风土人情、历史沿革等等,传之甚少。

我不知dào

他们是否欢迎我们,这片新的土地,能否成为我安身立命之所。

“哥哥,怎么不睡?”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去,朱顶红就站在我的身后,呆呆的看着我。

“你怎么不睡?”我回了一句。

“我也睡不着啊。”朱顶红说道。

“那我们就一起走走吧。”我说道。(未完待续……)

PS:不是很满yì

的,这几章内容不错,但是写起来却没有淋漓尽致的感觉,有愧素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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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回 神秘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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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对岸相比,这里的空气中不知dào

混合着一种什么味道,是一种很陌生的味道,但是又好像闻过,只是想不起来,朱顶红也闻出来了,说这里的空气为什么没有咽咽部落的清新啊?我开玩笑的说:

“咽咽是你的家乡嘛。”

朱顶红没有回答,我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刚刚离开家乡的朱顶红自然是故土难离,我想,这也是她不能入睡的原因吧,我这样说,等于往她伤口上撒盐啊。

我们走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疲倦,又怕吵醒了小雅和田豆以及养子,就地蹲下,朱顶红靠着我,我们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我们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身上感到很暖和。睁开眼,发xiàn

了身上盖着的软床,我急忙振作起来,发xiàn

养子和小雅就在我们身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

软床自然是她们给我们盖的,又怕吵醒我们,爱说话的小雅也没有叽里咕噜,养子显得更是安静。

我们将下面的事情处理完毕,吃点东西,到河边喝点水,顿时感到身上精神百倍。我们陪着养子玩了一会儿,不久,养子的母亲上的岸来,送给小雅一条大鱼,小雅昨晚吃得太多,没有吃,朱顶红便扯下一截藤条来,拴到鱼嘴上,给小雅带上,准bèi

在路上吃。

养子母亲和我们客气了一会儿,要带着养子回去,养子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我们是要走陆路的,它是不能跟着我们走的。临别的时候,养子的母亲吐出一颗硕大的珍珠来,送给我,硬要我收下。告sù

我,日后若需yào

她,就拿着珍珠在河边,喊一下她教给我的咒语,她就会找到我的。

我把珍珠交给朱顶红妹妹,妹妹打开一个葫芦。将里面的水倒出来,然后把珍珠放进去。

养子和母亲扑通一下钻入水里,在水面上朝我们点点头,然后便朝远方游走了,不一会儿就没有了踪影。

水是驮龙们的家,对于我们来说,这里并不能久居,必须离开的。朱顶红妹妹将葫芦里旧水倒掉,都灌上新水。我们又将剩下的水果进行整理。编成两垛。养子母亲送给的大鱼也得背上,只是这东西水淋淋的,又有腥味,朱顶红直皱眉头,我说,没事,我背上就好了。

“现在还好,”朱顶红说道。“小雅必须一顿吃完的,不然的话。剩下半条鱼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带在身上的。”

“当然了,小雅需yào

先饿一段时间,之后才能一口气吃完。”我笑着说道。

小雅叽里咕噜说什么,我们没有听懂。将这些东西驮到背上,离开河岸,向西面走去。

没走几步。我们便被一道花带所吸引,这是一种非常好kàn

的花,或红,或黄,或白。颜色都非常纯正而鲜艳。一根长长的花柱,花柱顶端便是一个圆球,那个圆球突然绽放出一个只有一片花瓣而组成的花朵来,又是那样娇艳欲滴,着实漂亮。

这无疑是花界了,我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花,如果说咽咽部落的菊花之野堪称烂漫的话,这里展示的却是如此的艳丽多姿。我不得不佩服这个部落的恐龙更加浪漫而有情趣。

朱顶红也不清楚这是什么花,我问她这个部落是什么部落,她听年老的恐龙说过,和咽咽部落一河之隔的部落好像叫叮叮部落。由于大河相隔,两个邻近的部落却是老死不相往来。因此,对于河对岸的事情,咽咽部落的恐龙们知之甚少,甚至连界花是什么也不清楚了。

这条花带很宽,足有五六个成年红毛恐龙身体的长度,另外两个方向却是望不到头的。那颜色也是一段一段的,很少有其它的颜色混进来。我们将鼻子移到花旁,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朱顶红想采摘一些花朵戴在尾毛上,但是这些花的梗处往往有乳液溢出,弄得粘粘的。另外,这是叮叮部落的部花,我们戴上的话,又显得别扭。于是,朱顶红放qì

了戴花的念头。只是在花带附近逗留了好一阵子,才愿意继xù

向前走。

这里的树木不多,所以能看到大片的草地,草长得也算茂密,边界地区红毛恐龙活动得比较少,草长得很是随意,高的地方可以没过小腿,低的地方却是紧贴着地皮。草很干净,于是我们随口吃了一些,虽然有些苦涩,但是感觉很好,味道并不亚于水果,况且也很有嚼头。我们红毛恐龙原本就是以草为食的,不知dào

何时草变成了辅食,水果变成了主食。弄得我们的牙齿的功能和消化系统的功能都发生了很大改变,严重点说,就是正在退化。

“不好,着火了。”就在我们吃草后抬起头的一刹那,我们几乎同时发xiàn

了不远处有烟冒出,而且不止是一处,朱顶红惊讶得叫了出来。

那些烟从草地、从树林中袅袅升起,放眼望去,有无数个这样的着火点。

朱顶红看看我,显得很是紧张,这样的情况,我们该不该往前走,如果只是几个着火点的话,我们可以快步赶过去,将其熄灭,现在有这么多的着火点,我们自然无能为力了,弄不好就会葬身火海的。

这里莫非是翼龙们聚居的地方吗?我之前就说过,传说一些翼龙年老了,便去采集一些香木,诸如桂树、香椿和花椒大料之类的树枝树叶堆起来,然后用嘴啄,将其点燃,而自己则会在烈火中得到永生。

为了这样的传说,我的父亲吩咐各个大队要严密监视翼龙的诡异行为,特别是那些年老的翼龙,看到它们口叼树枝的时候,必须弄清其行踪,以防发生火灾。

森林是红毛恐龙赖以生存的家园,森林的毁灭会给红毛恐龙带来灭顶之灾,防火是众多工作之中的重中之重。

“看情况,还没有形成大火,或许翼龙们刚刚开始啄那些香木,我们跑过去或许能够阻止这种愚蠢的行为。”我说道。

“好吧。”朱顶红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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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回 十万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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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部分翼龙自焚的事情,在红毛恐龙界还有一个不公开的说法,也就是说,这个说法,只有极少数的红毛恐龙知dào

。究其原因,一来,这种说法缺乏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二来,可能会影响到上帝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因此,这说法便难以扩散,很多红毛恐龙听了之后宁可烂到肚子里,也不愿意说出来的。

这种说法主要是从翼龙集香木一事产生怀疑,翼龙要自焚,为什么非要选择香木而不是臭木?臭椿树、榴莲皮、腐瓜烂果怎么就不可以了?就是普通木头也可以啊?翼龙是自焚,目的不就是燃烧自己,使得灵魂和身体分离。点火柴香与臭又有什么区别呢?

翼龙为什么用香木将自己不用的驱壳变得香香的呢?这不免会使我们产生疑问,既然灵魂已经脱离了原来的驱壳,这尘世间的香味自然无法熏染到另一个时空里的灵魂,那又何苦呢?

于是一些敏感的红毛恐龙发出疑问,这翼龙到底是自焚还是自烹呢?莫非是要将自己的肉弄得香香的送给谁吃吗?

于是有红毛恐龙将上帝作为了怀疑的的对象,但是上帝不过就是一个大的成了仙的红毛恐龙,红毛恐龙是素食主义者,怎么会贪恋翼龙的肉呢?或许,天上的神仙们并非全是红毛恐龙成仙的,也有一些食肉恐龙变成的,他们嘴馋了,想打打牙祭,于是,便编出了这么一出,翼龙们信以为真,将自己烹了给他们吃的。

用火烧了的东西据说味道非常好,只要没有烧成了碳。绝对比烧之前好吃。森林大火之后,一些食肉恐龙从废墟中寻找被火烧死的动物尸体,吃得满嘴流油,那满足感似乎比找到新配偶还要强一些的。

用香木烧烤了的翼龙,那肉的味道自然更不一般了。据说,一些食肉恐龙专门寻找这种机会。一旦发xiàn

翼龙要自焚,它们就守候在周围,等火着完了,那美餐也就到爪了。

翼龙倒是不怕这个,自焚完成之后,反正那个躯壳也没有什么用了,让食肉恐龙吃掉还是让它自生自灭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同,怕的是还没有完成自焚过程甚至还活着就被吃掉,这就事与愿违了。不仅不能长生反而短命了。

如果是单个的食肉恐龙遇到这样的美事,当然是要等到最后才吃,被香木充分熏制之后,那肉的味道一定非常好,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它自然不会莽撞行事。然而,有时候,发xiàn

这样好事的却是数个食肉恐龙。为了争夺食物,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管它死活生熟,抢到嘴里就好。

为了防止食肉恐龙的偷袭,翼龙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来。有的将自焚地点选在山顶上,或者悬崖峭壁上找一个小平台,有的找一棵大树,就在树杈上架起树枝来。有的选择在山洞里自焚。在山洞里自焚,一旦着起火来,洞里便有很多的烟,不到熄灭的时候,食肉恐龙是进不到洞里的。这是比较安全的一种方法。

对于火烧烤之后的东西好吃的说法,我是有着亲身经lì

的。咱是食草恐龙,是素食主义者,自然不会去品尝烧死的恐龙的肉是否好吃,但是,我尝过被火烧烤过的松子瓜子之类,还有一些坚果什么的,确实味道非常好,有多好,我说不上来。总之,非常美味,吃惯了生食的你是绝对体会不到的,这没有办法,羡慕我吧。

那一爷,部落里发生了火灾,很大一片森林被烧毁,首领父亲追究了队长等的责任,这个我在前面讲过,当时,怀疑是翼龙所为,因为从灰烬中找到了翼龙的尸体,还有类似从别处弄来的树枝的灰烬(和周围的树枝燃烧过的灰烬会有区别),这样,上自队长,下到万长都有不同程度的责罚。

责罚的原因就是他们玩忽职守,没有发xiàn

翼龙自焚的行为,以至于酿成灾难。真是水火无情啊。大火将大家赖以生存的家园给毁了,于是,大家只好在废墟当中寻找食物,自然就发xiàn

了烧烤过的食物原来味道更好。

闲言少叙。

我们这次发xiàn

的烟火却是有多处,心里越发惊叹翼龙们的肆无忌惮,这样做,就不怕被食肉恐龙发xiàn

吗?再说了,这些地区似乎到了红毛恐龙生活的区域,难道叮叮部落就没有任何安保措施吗?

我们必须尽快的赶过去,在森林大火之前将这些着火点处理掉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可以极大的避免叮叮部落生命财产的安全。于是,我们加快了脚步,向着一个着火点奔去。

小雅边飞嘴里还叽里咕噜个没完,这小东西,或许因为要看到自己的同伴了,所以激动?想一睹那悲壮的景象?这样想着,我突然感觉到这小雅不也是我们身边的隐患吗?她会不会也像传说中的那样集香木自焚呢?我们去到别的部落,会不会因此被防范呢?

仔细想想,在咽咽部落的日子里,小雅的待遇确实比我们高很多,雪妃不但专门给小雅安排了猎者,为她捕猎小动物,同时还有几个侍者轮流陪着她,从不离开半步。我那个时候既感动又羡慕,感动的是,雪妃如此重感情,将牡丹的朋友——小雅也照顾得如此周到,真是爱屋及乌了;羡慕的是,小雅寸功未建,却有如此待遇,我们立下了汗龙功劳,也没有享shòu

过这么高的待遇啊。

现在想想,或许是雪妃担心小雅自焚了,所以会这样,只是不好意思跟我们明说了。这也太难为雪妃了。

我所想的这些都是在奔跑过程中,脑子里闪现出来的,并不影响脚底的步伐,所以,我们还是以极快的步伐赶到了第一个着火点。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们发xiàn

的第一处冒烟的地方,有几个红毛恐龙围坐在那里,一脸的木然,对于着火,却是无动于衷。

我怀疑他们精神上受了刺激,因为任何一个正常的红毛恐龙,都会及时却灭火的,放任不管,小火必然会变成大火,到时候,想救也来不及了。

于是,我和朱顶红各自抓起了地上的土,向着火源掷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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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回 莽撞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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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顶红三下五除二,四足并用,一阵子尘土飞扬之后,烟火终于给我们熄灭了。就在我们准bèi

离开这儿要冲向另一个着火点的时候,我们发xiàn

,刚才那些围坐在着火点周围的红毛恐龙已经改变了阵势——由围火变成包围我和朱顶红了。

对于精神上有问题的红毛恐龙,我们自然是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的,现在最要紧的是救火,况且救治精神病龙,也不是我们的强项。然而当我们想拨开他们向前冲的时候,他们便将我们紧紧的围在了中间。

他们嘴里还咕哝着什么,我无暇去听,救火就是救命,于是,我大声说道:

“请你们赶快躲开,我们要去救火,晚了就来不及了。”

“救什么火?先救自己吧。”围住我们的红毛恐龙中的一个恐龙说道。

这句话倒是不像一个精神上有问题的红毛恐龙说的,我听那声音冷冷的,像冬天早晨站在河边的感觉。

“我们还需yào

救吗?救什么?”我们静了下来,我不解的问道。

“你们精神上有问题。”又是那个声音。

这倒是把我们给弄糊涂了,我和朱顶红原以为他们是精神病,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也把我们当成了精神病。

看来,我们互相有误会。

于是,我只好自报家门说道:

“我们是刚从咽咽部落渡河而来的雏,发xiàn

这里有着火点,为了防止引起森林大火,便跑来救火,不知dào

有什么不妥当的,请明示。”

那些个红毛恐龙听了。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那包围圈也就自动解散了。一个老者模样的红毛恐龙说道:

“不知者不为怪,这里的火是不需yào

救的,孩子,你们多此一举了。”

那个老者说完之后,咳嗽了几声。

我又想起了之前在大火刚刚熄灭的森林中寻找松子和干果吃的情景。那香味似乎现在还在我的口腔和鼻腔中游弋。莫非,叮叮部落的红毛恐龙是在用火烤干果或松子吃吗?

如果是这样,我就要很佩服他们了。看来,这是一个非常先进的部落,他们已经学会了合理的用火,在他们这里,火第一次支配了一种自然力,从而把红毛恐龙从动物界分离开来。我想我应该有理由或者说有义务,将这里的这种先进的东西带出去。让很多部落的红毛恐龙向他们学习。

“佩服,佩服,”我拱起爪子,说道,“没有想到贵部落如此先进,已经学会了用火,据我所知,这应该是绝无仅有的部落了。”

那老者笑了笑。说道:

“确实如你所说,天下六十四个部落。其中西部就有十六个,除了叮叮部落之外,无不闻火而色变,视其为洪水猛兽。只有叮叮部落,却每日都离不开火,火在这里。成了驯服的小恐龙了。”

说完之后,那老者又咳嗽了几声。

我在心里愈加佩服起他们来。

同时也对牡丹惋惜起来,牡丹放着现成的部落首领不做,非要跟着我四处游走,不懂得他的。还以为是他故yì

做做样子,现在想起来,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他想出来走走,多一些见闻,便会增加一些见识。过早的为俗务缠身,就失却了很多增长见识的机会。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的出现了那老者请我吃火烤过的松子和干果的情形,而且,那香味似乎已经进入了我的嘴里,然后顺着食道和气管将全身浸了个透。

那老者不再和我说话,而是趴在我刚才灭了的火那儿,两个前肢费力的跪在地上,不时地用一个前爪将刚才盖上的土一点点移开,掬走。

干果可能已经烤好了,我想,这位老者这样做,是想将已经烤好了的干果或者松子取出来,招待我们这些远方来的客吧。

着火的地方是一个挖好的坑,形状为圆形,直径大约为1.5到2米之间,深度大约有半米,因为里面有燃烧过的柴火和我们扔进去的土石,所以具体深度还是不很清楚,只能估计。

那个老者一边往出移土,一边试着用嘴往里吹气,然后又用鼻子嗅嗅,我看着他的鼻子一抽一抽的,想是闻到了烤熟了的干果的香味,所以会这样。

看看周围,其他的红毛恐龙早不知dào

去了哪儿,我心里明白,这个地方不仅有着先进的用火的经验,而且礼让成风,这一坑火原本是大家共同拥有的,里面烘烤的干果之类的东西也必然是大伙共同采集的,因为我们的到来,大家主动放qì

了自己的那一份。而且直接付诸于行动,而不是先用嘴来谦让,然后再不舍的离开,那样的话就有了做样子的嫌疑。

而现在,他们毫无做作,可谓是恰到好处,足可见这里民风淳朴,着实是各部落学习的典范。

“可惜了,没救了。”不知dào

什么时候,老者已经站了起来,灰头土脸的,膝盖上,爪子上也有很多的土,除了土之外,还有黑灰色的草木燃后形成的灰烬。样子很是滑稽。

“什么没救了?”我有点不明白,莫非干果没有烤好?刚刚半生不熟?那也没有什么,反正生的也是挺好吃的,我们是不会挑食的,这个请放心。

“火没救了,”老者看着我,很无奈的说道,“好不容易燃起的一坑火,就灭了。”

说完之后,老者不住地摇头。

我后悔自己的莽撞行事,当初如果是问问他们就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自己原以为这些红毛恐龙是神经病,其实这世界哪有那么多的神经病聚集在一起的呢?看来这坑火来得很不容易,不然的话,老者不会这样长吁短叹的。

既然事情因为我们而起,我们自然应该帮着补救了,于是我说道:

“这件事情全因我等莽撞行事而起,我们自然应该负责,请问长者,我们应该如何做才能补救呢?”

“你是补救不了的,”那老者摇着头说道,“你知dào

这坑里放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些草木吗?”我不解的问道,我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于是接着说道,“难道是香木吗?”

这就奇怪了,莫非他们也选择了要自焚吗?他们又不是翼龙啊。(未完待续。)

PS: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能猜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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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回 尼古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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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苦笑了一下,说道:

“不是香木,但是比香木更珍贵。”

那老者说完,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补充道:

“我们点火,不是为了自焚。”

这我就奇怪了,既不是香木,更不可能是干果一类的东西了,如果是,他早拿出来了,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是错了,美食是吃不到了。

看我们什么也不清楚,老者解释道:

“叮叮部落的红毛恐龙和其他部落相比,有一种特殊的嗜好……”

他说到这里,就咳嗽了几声,没有马上接住刚才的话说,而是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竹子——准确点说,是一个竹筒,长度有两米左右,中间的节都被打通了。

他继xù

说道:

“这个东西,我们把它称作是斗,也是我们独有的工具。”

对于这一点,我倒是不能苟同,因为在使用竹子方面,不论是小时候的我,还是我们在咽咽部落制作武器,都是离不开它的,对于这么一根称作为斗的竹筒,倒是没有什么高明之处,虽然如此,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这倒是我感兴趣的。

“你们听说过尼古一勾吗?”老者问道。

我没有听说过,看看朱顶红和小雅,她们也都摇头,田豆更是无动于衷。我无端的想,这或许是叮叮部落的某个时代的首领或者是立下过汗龙功劳的红毛恐龙吧。

那老者见我们都不知dào

,继xù

说道:

“尼古一勾是一种草,草本直立茎,叶如蕉叶,籽如沙土,幼时为青色。熟后则变黄。它可以提神醒脑,驱蚊赶蝇,又可以结交天下朋友……”

那老者说得自然是洋洋的,一种自豪感跃然于脸上,五官四肢、五脏六腑、三魂六魄仿佛都被这自豪所浸润,听者观者会油然而生一种好奇感甚至嫉妒感。

那老者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向旁边快走几步,吐出几口痰来,然后好像卸下多大的重负一样,那脚底也轻盈了许多,他再次走到我们旁边,说了起来。

“尼古一勾可是好东西啊,”他说,“不管你多瞌睡,只要吸一口。睡意全无……”

我有些不解,于是问道:

“我们是吸食它的汁液吗?”

我小时候观察过蚊子吸食动物或者植物的汁液,那种专注,那种忘情,甚至使我忘记了它是一种害虫,不忍去伤害它。

“不是的,”老者说道,“不是汁液。而是烟,懂吗?是这种植物烧过之后冒出来的烟。用这种斗接住吸到肚子里就可以了。”

那老者将那根被称为斗的竹筒拿给我看。

这只斗可能用的年代久了,一头已经烧得看不到竹子的本色了,被烟熏得黑黑的;另一头,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可能是老含在嘴里的缘故吧。拿到跟前,从斗里散发出一股十分难闻的气味来。并且有一滴黑色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差点滴到我的身上,我一躲,那滴液体正好滴到了一个飞着的苍蝇身上,那苍蝇掉到地上。腿伸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是‘鸩’吗?”我惊慌的问道。我听过一种非常毒的液体,叫做“鸩”的,据说,舔一下就会致死,红毛恐龙把用错误的办法解决眼前的困难,而不顾严重的后果称为“饮鸩止渴”,莫非,这东西就是鸩吗?

“这东西确实有毒,但不是鸩,”老者说道,“尼古一勾的烟从斗里穿过,日久就形成了这种油质的东西。”

“这种东西怎么处理啊?”我问道。

“用细竹片刮出来,然后埋到地下。”老者说道。

“不用水洗吗?”因为我想,用竹片未必能刮得干净,还是用水洗一洗更好一些。

“不能用水洗的,”老者说,“那样就会污染了水源,不论是红毛恐龙,还是其他动物如果饮了那样的水都可能中毒,因此,在叮叮部落,有专门制定的排放这种东西的地点。”

我不想再细问如何处理这些东西,因为看见它心里就不舒服,既然叮叮部落有规定,那他们的处理一定是比较合理的。

我还是有一事不明白,既然在斗里能够聚集这些有毒的液体,那么这些烟在我们的身体里就不会聚集吗?我将我的疑问说了出来。

老者说道:

“不会的,斗是死的,红毛恐龙是活的。活物是有吃喝拉撒睡的,你见过死物也吃喝拉撒睡吗?没有,我的意思是,活物是可以将毒物排泄掉的,它不会积攒到身体里的。正所谓‘流水不腐’,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的。”

老者可能一下子说话太多了,连着咳嗽了几声。

“您刚才说是一种叫做尼古一勾的植物,你们将其燃烧,然后吸食其中的烟雾,是这样吗?”我大致弄清了意思,于是说道。

“说得对啊。”老者见我明白了,笑着说道。

“那你们吸食的是这种植物的茎、叶、花、根还是果实呢?”我又问道。

“主要是叶子,”老者说道,“根、茎、花、果实和种子也是可以的,因为影响到它的繁殖,所以,我们一般只采集它的叶片,因为采集了叶片还可以再长出新的叶片,而斩草除根必然会影响到今后的使用的。”

时间不长,和老者的谈话使我对叮叮部落有了很好的了解,这是一个智慧的部落,他们有着独到的见解,有着不同于其他部落的特殊爱好,将其他部落视若洪水猛兽的火能玩弄于鼓掌之间,从大自然索取却又不斩草除根,产生出毒物又懂得如何处理,对于质疑又有那么精彩的回答,真是让我佩服得不得了。

我和朱顶红都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吸食尼古一勾的,老者埋怨道:

“都怨你们啊,太可惜了,这一坑火烧得正旺,我们刚把带来的所有的尼古一勾的叶子扔进去,准bèi

要吸的时候,就被你们给破坏了,那怕你们再晚来一会儿,让我们吸上一小口也行啊。”

我看那老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异样的表情来,我无法将其描述,那是一种**,或是一种憧憬,他的鼻子在抽着,嘴巴巴扎着,眼睛眯着,眼皮往上一挑一挑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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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回 知无不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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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搅了老者的好事,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不过他们是很宽容的,除了老者说了一句埋怨的话之外,其他的红毛都没有跟我们计较。

我很想看看这尼古一勾是种什么神奇的草,可以使得叮叮部落的红毛恐龙如此迷恋。

我将自己的说法说了出来,那老者笑着说:

“我正想带你们去,肚子里的馋虫已经撩拨得我心里痒痒的了。”

“您肚子里有虫子?”朱顶红惊讶的说。

“这是打比方,”老者笑得咳嗽了好一阵子,然后吐出几口痰来,清清嗓子说道,“意思是那东西现在非常吸引我,那迫切的心情就像是虫子在心上爬一样。”

朱顶红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者很健谈,也很大方,虽说我们毁了他的那一坑尼古一勾,但是他却并不和我们计较,他还表示,他要亲自做两支斗,送给我和朱顶红。

他极力的告sù

我们吸食尼古一勾的妙处:“饭后一斗烟,赛过活神仙”“烟者无罪”“知无不烟,烟无不尽”“烟而有信”“烟归于好”“烟出必行”“广开烟路”等等。他还就其中的几句结合自己的阅历进行了详细的阐述。

关于第一句,他给我们描述了,吃饭之后,吸上一斗烟,那烟雾在体内穿梭,百折千回,宛若蛇行,穿五脏,过六腑,七行八绕,似九天仙女,四方神灵,忽而三窍顿开,汇成两股青烟,一道袅袅上升,有时又在身体周围盘旋。若云若雾,神仙也未必有如此之境界。

当我问他为什么是饭后的感觉好,而不是饭前呢。他当时还在情景之中,只幽幽的说了一句:

“肚子里饿,便想着什么时候吃,吃什么。就会分心,神不能聚,感觉自然不一样。”

老者说话一套一套的,而且很有感染力,我们也很想听他讲解。我们就他说的好处,一一问他原因。他都不厌其烦的给我们讲了。

关于“烟者无罪”,他说,吸食尼古一勾的红毛恐龙不仅常有神仙般的感觉,灵魂的污浊已被荡涤得干干净净。而且大多出爪大方,大方的红毛往往比小气的红毛做坏事的几率要小得多。

这个我赞同,我能理解,叮叮部落的红毛恐龙为了吸食那一股青烟,需yào

付出很高的代价,而那股青烟既不能当吃的,也不能当喝的。他们宁可少吃一个苹果,少喝一葫芦水。也要吸食那股青烟,这不是老者说的出爪大方吗?用尼古一勾青烟熏淘过的红毛恐龙。会毫不犹豫的用贵重的物品去换来一缕青烟,更何况其他的事情呢?

我们又问道“知无不烟,烟无不尽”是怎么回事,他说道:

“何为‘知(zhì)无不烟’意思很简单,凡是智者没有不吸食尼古一勾的,正所谓爪不离斗。斗不离口,口不离尼古一勾。”

然后,他举了叮叮部落有名的智者大量吸食尼古一勾的例子。他先讲了几个爱讲故事的智者,如智焕,可以说家喻户晓了。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爪子离开过斗,还有底吾闺、闭嘴等等都是讲故事的大家,他们对尼古一勾都是情有独钟的;他还讲了几个在历史上有着重yào

功绩的红毛恐龙,比如有一个叫做那小森的,他的胆略和智谋是很多红毛恐龙都望尘莫及的,而斗好像从未离开过他的嘴似的。

他所举的都是叮叮部落历史上或者现当今有名的红毛恐龙,可能因为大河相隔,我却是闻所未闻的,不管怎么说,还是有很强的说服力的。

之后,他又将其他的几个都一一讲了,讲得也是非常生动而且有道理,我不想一一在这里陈述了,等以后有时间再给你讲也不迟。

正说着,我们便来到一处吸食尼古一勾的坑边,坑子里是大火燃过之后的情形,一截一截的木棍通红,没有腾起的火焰,也没有烟雾,热度却是很大的。坑子旁边围了六个红毛恐龙,他们都蹲坐在地上,右爪子里握着一个长长的被称为斗的竹筒,眼睛专注的看着那坑火。

地上放着一堆干燥的叶子,形状很似蕉叶,叠的很整齐,估计有几十片叶子吧,我没有细数,所以只能说个大概。叶子旁边,有一个年轻的红毛恐龙,长得很俊俏,她跪在火坑旁边,爪子里并没有拿着斗。对于她的身份,我还是能够猜得出来的。

看见我们到来,原先蹲坐在旁边的六个红毛恐龙纷纷站起来,向老者作揖,一个红毛恐龙说道:

“这良辰吉时,灶爷不在坑边快活,却仙游于此,不知何故?”

我现在才知dào

一直同我们聊天的老者被称为灶爷的,我暗暗抱怨我们的无礼,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不问问对方叫什么了?这实在是不应该的。

灶爷急忙回礼,说道:

“从东土来了两位雏,不知dào

尼古一勾为何物,误以为是翼龙自焚,将我那一坑火灭了个干净,这不,我只好蹭吃蹭喝了。”

那六个红毛恐龙听了,纷纷说道:

“灶爷不必客气,坐下吸食便罢,这尼古一勾本就是不分家的,您尽可尽情享用就是了。”

说罢,六个红毛恐龙向左右靠靠,就给灶爷腾出了一个位置,那灶爷也不客气,加入了进去。然后,他们便又蹲下,坐成了一圈。

其中一个说道:

“灶爷好福气,这是囱爷晾晒出来的上等的尼古一勾,叶叶色泽金黄,既无雨淋,也无暴晒,而且片片都是取自植株上之第六片叶子,大而肥,汁美液足,又无虫啃蚊咬。灶爷还将其在养子江里清洗过,保证无一丝尘埃粘在叶片之上。”

“哪有霾爷说得这么好啊?”那个被称为囱爷的红毛恐龙急忙说道,“早想请灶爷来一起品尝的,担心灶爷不肯赏脸,我的这上品能比得上灶爷的下品我就心满yì

足了。”

“大家是朋友,何必这么客气?”灶爷说道,“今天我们品尝囱爷的,明日到我那儿,拿出今年晾晒的最好的尼古一勾,一定让大家尽兴的。”

“好。”大家齐声喊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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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回 精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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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部落的红毛恐龙们对于植物燃烧产生的烟雾这么感兴趣,之前我从未听说过。不论是喃喃部落还是咽咽部落,那些德高望重阅历很深的老恐龙我都接触了不少,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讲过吸食尼古一勾的事情,可见这一条河流隔断的不仅仅是红毛恐龙之间的交往,更有文化在其中。

从灶爷和囱爷霾爷们的谈话中,我能够充分感受得到他们对于尼古一勾的情有独钟,对于他们来说,这一享shòu

可能超过了对于食物甚至对于异性的渴求。

这里的所谓的几个爷,其实都是叮叮部落的母恐龙,她们的等级我并不清楚,从表面也很难看得出来,但是从她们的言谈举止来看,最起码她们的自我感觉是属于上层的。

闲言少叙。

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坑尼古一勾还尚未开张。据我推测,她们先将干树枝放到坑里,然后用她们的方法就树枝燃烧,等燃烧将近未尽的时候,烟没有了,但是温度却很高,便将那尼古一勾的叶子放在上面,因为是干叶子,瞬间便会燃烧起来,围食者将那长长的斗伸过来,嘴巴使劲一吸,那烟雾自然会顺着斗进入嘴里。

霾爷说道:

“大家都到齐了,我们是否应该开始了?”

“不急,”囱爷说道,“古龙有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怎么能慢待了远方来的客呢?”

大家都把目光向我们集中过来,有两个红毛恐龙竟然主动要将自己的斗送给我们,请我们先来品味第一口尼古一勾,我们忙摆爪子,表示我们没有吸食过这种东西,大家可以尽情享用。我们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在我们再三推让之下,他们也不再坚持,说等她们享shòu

完之后,请我们吃水果,并向首领引荐我们,我们回礼感谢。站在她们旁边,看看她们到底是怎么吸食的。

囱爷说道:“我们开始吧,霾爷,还是你来主持吧。”

“好的,”霾爷说道,“我们就开始吧。”

霾爷说完,便低声的哼唱起来,那声音极细小,细小到能够从相邻的两根尾毛之间穿过。你会误以为或许是一个蚊子在离耳朵不太远的地方振动翅膀呢。

大家都屏息静听着,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凝固了。不知dào

是因为周围太安静了,还是霾爷唱得越来越高的缘故,只听那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也越来越悦耳动听了。

七个围坐在一起的红毛恐龙将爪子里的斗跟着节奏舞动了起来,她们配合得非常默契,一招一式似乎都是经过长时间排练出来似的。

那个蹲坐在尼古一勾叶子旁边的年轻母恐龙拿起一柄大的叶子来在对着火坑扇动起来,每扇动一下。那火坑里的颜色就变得更红了,扇动的节奏是和霾爷的吟唱的节奏是一致的。

扇着扇着。那叶子突然从叶柄处断了,那叶片便飘进了火坑里,在落到火坑的一刹那,一股青烟升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那股青烟早被伸过来的一根竹管迎了进去,没有一丝一缕跑了出去的。那片叶子突然间变成了一团火,然后又快速的变成了灰烬。

所有的目光便投向了那个用竹管吸进烟雾的红毛恐龙,她正是被称为灶爷的老者。霾爷仍然在歌唱,她的目光落在了灶爷的斗和脸上。

灶爷的斗和嘴巴连在了一起。她的前爪抓着斗从火坑边移开,我们能够看到那个斗的内部全部是蓝色的烟雾,而且就要从外边的一端溢出来,但是没有溢出来,只是稍稍的突出一些来,像是一个泡泡一样。

那灶爷把爪子从斗上移开,只用嘴紧紧的咬着斗,随着脑袋的上下左右移动,斗也跟着灵活的移动,那斗好似在空中跳舞一般,非常优美,围坐在一起的六个红毛恐龙放下了爪子里的斗,一起拍起爪子来,嘴里不断的发出喝彩的声音。

那斗舞着舞着,突然在向着上方的方向定格了,那斗朝着天,静止了好一会儿,忽然,那出口处的突起竟然翻了出来,变成一个圆圆的球慢慢的滚了出来,缓缓的向着天上飞去。

大家都不敢作声,生怕将那个圆球给震破了。

那个圆球飞到了很高才破裂了,变成了一团青烟,不久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就在大家低头往下看的时候,那斗的出口处突然冒出了无数的圆圈,只向着空中飞去,到了空中,那些圆圈又是各显其能,蹦着的,跳着的,旋转的,往大扩的,往小收的,变了形的,总之,各有各的形态,绝无雷同,前仆后继,令你眼花缭乱。

我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表演,怨不得灶爷是那样的自信,大家又是那样欢迎她,原来她有如此的身手,真是了不起啊。

灶爷表演完毕,霾爷连喊三声“呼呼呼”,那守在尼古一勾旁边的年轻恐龙,将那些叶子竟一股脑儿扔进火坑里,顿时火坑里冒出了浓浓的烟来,七根竹管一起向前,那些烟便被竹管所擒获,一会儿,从七个红毛恐龙的嘴巴里,鼻子中钻了出来,向四周飘散,七个红毛恐龙几乎同时咳嗽起来。刚才为她们往坑里扔尼古一勾的那个年轻的红毛恐龙不知dào

何时已经站在了圈外。

朱顶红拉着我直往后退。

那堆叶子很快变成了一团火,在火的燃烧之下,也很快就变成了灰烬,整个吸食尼古一勾的过程随着叶子的燃尽也就宣告结束了。不管怎么说,这个过程是很享shòu

的,这就说明,灶爷之前所说的并非是虚的,而且实实在在是一种文化,可惜,这种文化只是在这一个部落里有,其他部落里不曾听说。

“孩子们,怎么样?”灶爷突然对我们说起话来。

“太精彩了,”我由衷的称赞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表演。”

“过奖了,”灶爷说道,“我的这个表演只是民间的表演,技艺不及官方的十分之一,我们的部落首领名字叫做雾里看花的,那表演才叫一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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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回 果木之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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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爷打个哈欠,伸伸懒腰,显得极满足的样子。她起身向烟主告辞,大伙儿便也客套一番。

那六个吸食尼古一勾的红毛恐龙还要在火坑旁边坐一会儿聊聊天的,所以,她们还没有散。

灶爷领我们到了一处果园,水果长得大而圆,糖分也高,只是没有歪瓜裂枣之类的,也没有虫子,这倒是有些遗憾,因为在我们红毛恐龙看来,歪瓜裂枣和长了虫子的,才是瓜果中的上品,在部落里往往是有地位的才能吃到,普通的红毛恐龙只能吃那些又大又圆的水果。这一点,我在之前是交代过的。

灶爷让我们随便吃,说这个果园是首领赐给她的,有十多亩大,土地肥沃,光照又好,所以水果长势好,糖分也高。遗憾的是,这么大的果园竟然没有虫子,说到这儿,她摇摇头,说道:

“本想给首领送一些果子吃,你看,既没有裂开的,又没有虫咬的,拿不出去啊,不过味道还是可以的。”

她突然看到了田豆,惊喜的说道:

“这蝴蝶真好kàn

,就让它在我的果园安家落户吧。”

我知dào

,她的目的就是想让田豆给它她繁殖虫子的,有了虫子,这果园的价值自然就会大增的。

田豆听了,却展翅飞走了。

灶爷怅然若失的哀叹道:

“天不助我啊。”

看到她这样,我和朱顶红都深表同情,但是也不知dào

为什么会这样,按说,果园里有虫子是很正常的现象,没有虫子才不正常呢。我把我的疑问说了。灶爷说道:

“之前是有虫子的,自从首领将这个果园赏赐给我之后,虫子就渐渐绝迹了。”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道。

“不清楚,”灶爷摇着头说,“水和肥都不缺,枝叶和水果都长得旺盛。不知dào

为什么就是不合虫子们的口味,愁得我尾毛都要变白了。”

我看看灶爷的尾毛,确实有几根是白色的,不过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灶爷红色的尾毛还是比较纯的,也很整齐,可见,灶爷在部落的地位应该是不低的,首领能够赏赐给她一个果园。我想应该是得益于这漂亮的尾毛吧。

但是我的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原来,首领赏赐灶爷这十多亩大的一块果园,是因为灶爷培养了一大片长势非常好的尼古一勾,杆壮叶肥,首领非常喜欢,灶爷看首领喜欢,就让给了首领,首领高兴。便将这个果园送给了灶爷,说是送。其实就是换的。

灶爷是培育尼古一勾的好手,之前通过给首领提供尼古一勾深得首领欢心,虽然有些年岁大,但是首领还是经常给她恩泽的,自从将那片尼古一勾田送给首领后,灶爷再难送给首领稀罕的东西。所以,渐渐的,灶爷和首领的关系也就疏远了,这片果园又是这样不争气,看来。灶爷只好孤独度过余生了。

对于灶爷的遭遇,我们很是同情,自然也很想帮zhù

她。灶爷目前最需yào

的,是希望这片果园有虫子来住下,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将上品水果送给首领,首领自然就会对她好的。

灶爷摘了两个大的苹果送给我和朱顶红,我正有点口渴了,便将苹果放在嘴里狠狠的一咬,我希望果汁在嘴里四溅,使得整个口腔被果汁所浸润,然后将那甜美的汁液和果肉一起吞下去,让五脏六腑尽情享shòu

一番。

但是,我和朱顶红几乎是同时将放在嘴里的苹果吐出来的。

灶爷惊诧得看着我们,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事情。

“灶爷啊,这是什么味?”我强抑着嘴里的不爽,说道。

“很好啊。”灶爷说道。

灶爷说完,便伸出嘴巴将一个苹果叼到嘴里,然后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表情显得很是满足的样子。

我将鼻子凑到树枝旁边,树枝上也散发着同样的味道,这种味道似曾相识,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我只好说道:

“你的这树上和水果上有一种特别难闻的气味,所以虫子会躲得远远的。”

灶爷也将鼻子凑过来闻了闻,说道:

“我怎么没有闻出来呢?很正常的味道啊。”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股味道向我扑过来,我突然明白了,这个味道是来源于灶爷,这树上的味道和灶爷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都是尼古一勾的味道。

我说这味道似曾相识。

“您是否经常在这里吸食尼古一勾?”我问道。

“是啊,这有什么呢?”灶爷睁大了眼睛,说道。

“是您的尼古一勾的味道,将蚊虫都熏跑了,也可能是让它们断子绝孙了。”我说道。

我只能猜测,因为我没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蚊虫是被尼古一勾的烟气给熏跑了,还是给毒死了。但是,田豆的飞走,如果不是因为听懂了灶爷的话,那一定是灶爷嘴里的口气将她熏跑了。

灶爷一脸的疑惑,她将自己的鼻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嗅了半天,摇着头,说:

“真有这么重吗?我怎么一点也闻不出来呢?”

“古龙有云‘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您长期处于其中,当然闻不出来了。”

灶爷似乎相信了我说的,她对我说道:

“这个园子确实是我邀亲访友的主要处所,园子里有大大小小的尼坑数十处,隔三差五,尼友们便来我这儿聚集,她们喜欢我培育出来的尼古一勾,也喜欢这里的环境。我们意气相投,烟气相聚,志同道合……”

老者很健谈,尤其说到尼古一勾的事情,自然是眉飞色舞、扭腰摆臀的。

既然找到了症结所在,解决起来也就容易多了,于是我打断了灶爷的话,说道:

“将尼坑填埋,让果树远离尼烟侵蚀,短则数月,长则数爷,在日晒雨淋风刷之下,在果树的自身修复下,尼味会逐渐淡去,尼毒会逐渐消失,适于蚊虫生长的环境必然会恢复,到那时,蛾蝶满园飞,子孙无穷匮……”

老者摇着头,说道:

“不行啊,去爷我离开这里仅仅几个月,回来之后,别的园子里满园春色,而这里却是一片死寂,我还以为这些树木要死了,点了一坑尼古一勾来解闷,不曾想,不到一天,这些果树竟然风吹梅蕊闹,雨红杏花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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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回 神秘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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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爷的话或许有些夸张,树木成瘾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也许这些树木不开花有其它的原因也未可知,灶爷的那一坑烟或许是巧合,树木正要开花,巧好灶爷要烧那一坑烟,这样两件事情遇到了一起,它们之间就建立了联系,世上的很多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

主观臆测不如亲自察看,我找了一截树枝将地面刨开,看看土壤里面的情况。我本想是刨开一点就行了,但是具体做起来却不是这样的,我只好刨了两尺多深、方圆数米的几个坑子,才能很遗憾的做出结论。

下面是我勘察的有关数据:

第一,两尺以下的土壤里尚有烟气的余味,没有发xiàn

活着的动物,只能依稀辨认出一些动物的尸骸,尸骸都是多年之前的,早已腐坏,无法复原。

第二,植物种类单一,除了一些生长力极为旺盛的草木之外,很多常见的野草在这里却没有,倒是能够挖出一些已经朽坏的根,可以判断曾经有过这种植物生长过。

第三,很多树根的端部翻转出地面,朝向最近的尼坑,可见,这些树根对尼古一勾也是趋之若鹜的。

第四,我们只能在园子的边缘部分活动,越靠里面,呼吸就越困难,所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深入果园十多米后,屏着呼吸返了回来。

看来,灶爷的话并非虚的,这些树木果真成瘾了。要想彻底改变这里的情况,让昆虫入住果园,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得了的。

这让我一时没有了主意,我只好劝说灶爷不必着急,办法总会有的,我们慢慢来。

灶爷很开朗。她说,反正自己岁数也大了,首领待见不待见也没有关系,自己有一坑尼古一勾吸食,有一群尼友聊天就足够了。

灶爷把说话的重点逐渐转移到我们的身上,问我做泥雏还是石雏。问朱顶红有没有留在叮叮的想法,我们都照实回答,叮叮部落只是路过,暂时我们还不准bèi

扎根。

“那就好,”灶爷说道,“明天我就带你们去见首领。”

“首领居所离这儿远吗?”我问道。

“不远,不过半日路程,”灶爷说道,“我想你们应该送些礼物给首领。礼尚往来是很有必要的。”

我和朱顶红有些惊讶,第一次听说见首领还需yào

送礼物,这可有些为难,说实jì

话,我们也不是一无所有,我们身上带着宝物的,峡谷里的蜂毒和水果、九彩仙送给的救命的尾毛、还有养子母亲送给的珍珠、以及我们随身带的软床。那些仙物是不能随便送的,如果非要送。只好送一张软床了,因为牡丹将他的一张软床留给了我们。并且,我们今后可能还会遇到和食肉恐龙的打斗,补充几张软床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走,跟我取礼物去。”灶爷说道。

看来灶爷早为我们准bèi

好了,我们心里很是感激,不知dào

灶爷为我们准bèi

了什么礼物。

我们跟着灶爷来到一片竹林。进入竹林不久,灶爷在一棵竹子旁边停了下来,说道:

“就是它,我本想晚些时候送给首领的,既然你们来了。把它送给首领好了,反正早晚是要送的。”

这棵竹子和其它的竹子有着明显的不同,在竹子的外面包裹着藤条树棕和树皮以及竹片石头之类的东西,你会以为这棵竹子是否受了伤,所以才会这样的。

灶爷在竹子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用爪子摸了个遍,说道:

“不错,成了。”

“什么成了?”我不明白灶爷在做什么,于是问道。

“斗成了,”灶爷说道,“这就是我们送给首领的礼物——一支斗,不过,还需yào

我们加工一下下的。”

我明白了,灶爷这是要做一个斗,送给首领的,首领喜欢吸食尼古一勾,自然对吸食尼古一勾的工具和原料比较喜欢,灶爷已经将自己的那片尼古一勾田送给了首领,这次就把工具也献给首领,倒也配套了。

“孩子,”灶爷对我说道,“这需yào

你的帮忙,你的劲大吗?动作利索吗?”

没等我回答,朱顶红笑着说:

“哥哥在眨眼之间杀死三个食肉恐龙,您说身手是不是敏捷?”

灶爷笑着说:

“那倒是一定的,石雏嘛,没有几下子,敢出来闯吗?不过,这件事情却要十分小心的,弄不好,前功尽弃,礼物就没了。”

“请灶爷吩咐,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不明白,于是问道。

“你要快速的撞向这棵竹子,将其撞断,不能拖泥带水,否则,这棵竹子会出现很多裂纹,就废了。”灶爷说道。

“还是灶爷来吧。”虽然我们看不到用藤条树棕等裹着的竹子里面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我们明白,灶爷一定在这棵竹子身上用了很多功夫,你想,这么大的竹林,她偏偏相中了这棵,如果让我不小心给毁了,那怎么对得起灶爷呢,所以,我还是不敢轻易尝试的,于是,我只好推让了一下。

“不行,我的力qì

不够,”灶爷说道,“其实,我也一直在物色一个能够帮zhù

我撞倒这棵竹子的红毛恐龙,你们来了,就是我们的缘分,或许是上天派来帮zhù

我的吧,孩子,不要怕,你只管用力撞它就行了,如果毁了,就怪首领没有享shòu

这宝贝的福气吧。”

灶爷说完后,眼睛看着我,那里满是鼓励和期待,既然灶爷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豁出来了。

我活动活动筋骨,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然后对着灶爷所指的方位狠狠的撞了一下子,我知dào

,这个力量是非常大的,足可以将一个成年恐龙撞得腰骨骨折、五内俱焚的,身体的重量加上瞬时形成的爆fā

力,那力度是非常之大的。

只听得嘎巴一声,竹子应声向一方倒下,我则向右前方迅速改变方向,巨大的惯性力使我向前跑了很长的一段,才勉强停了下来。

“好……”我听到身后灶爷的喝彩声,我知dào

,自己的这一撞成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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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回 能工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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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撞断的竹子,茬口竟然是齐的,这很令我吃惊,因为对于采竹子,我也不是一无所知,我小时候在喃喃部落是玩过竹子的,后来在咽咽部落建立长枪队的时候也是需yào

采竹子的,如果是细的竹子,完好率还算可以,但是,稍微粗一点的,往往会有很多的裂纹,甚至整棵竹子都会毁掉的。

为了保持竹子的完好,我们不得不从根子挖起,这样,虽然可以保证竹子不被破坏,但是工期往往就很长了,挖出来之后还得处理竹根,十分麻烦的,好在长枪队用的是细竹子,我们用力撞断之后,往往茬口还是比较齐的,然后稍稍加工一下就好了。

闲言少叙。

等我回过头来,灶爷正蹲在地上,拿着一块石头在使劲的磨竹子的茬口,将突起的部分磨平,这样使用起来才舒服,也不至于被刺扎了。

“您使用了什么方法,使得茬口这么齐整呢?”我问道。

“这是机密,”灶爷笑着说,“我只能告sù

你,别的恐龙我不告sù

她。”

“什么机密?这么神mì

?”我好奇的问道。

灶爷四下里看看,然后对我说道:

“我将这里涂了一圈蜂蜜,不怕没有动物啃食,久而久之,这一圈便与其它地方质地不一样了,所以,你一撞,便从这里断了开来。”

“哈哈,”我笑着说,“蜂蜜是好东西,没想到灶爷也用这个。”

“那,你也用过蜂蜜吗?”灶爷惊讶的问道。

我便将当初训liàn

我的奋蛹的事情给灶爷讲了,灶爷连连夸我聪明,说我不管到哪个部落做首领,都是那个部落的福气。

“另一端怎么办?”我问道。“动物们总不会去那么高的地方啃食吧。”

“也有办法,”灶爷说道,“将那一端放在火上烤,在很烫的时候,拿开,然后用葫芦浇入凉水。这样反复数次,那个地方的质地便和别处不一样了,只要在石头上轻轻一磕,便会成为两截,茬口处再用石头磨一磨,就成了。

说话间,灶爷已经将根部磨得十分的光洁了。灶爷说道:

“得需yào

你们俩帮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吩咐。”我说道。

“找些干树枝来,我们这就做。”灶爷说道。

“到哪儿生火?”我看着灶爷,说道。

“得远离竹林的。”灶爷说道,“竹子和竹叶是很容易燃烧的,弄不好,会引起大火的。那我们先把这棵竹子移走,找到一个尼坑,在尼坑里生火就行了。”

“我们借用一下正点燃的尼坑不是省事吗?”我说道。

“不行,这是技术活,不能给别的红毛恐龙看的。大家都是悄悄的做的。”灶爷笑着说道。

灶爷看来是要留一手的,但是她不怕我和朱顶红。因为我们不过是过客,而且对尼古一勾和斗也不感兴趣,即使我们学会了这些技术,也不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的。

“那好,灶爷您带路,我负责驮运竹子。到了尼坑附近我们再找树枝也不迟的。”我说道。

灶爷说行,于是,灶爷和朱顶红将竹子放到我的背上,然后又用藤条绑了几道,确信绑牢了。灶爷便走在前面,朱顶红在我旁边,小雅站在了朱顶红背上,刚刚飞回来的田豆站在了朱顶红漂亮的尾毛上,她之所以这样离得小雅远远的,是担心小雅突然起飞将自己给吹飞的吧,我想是一定的。

灶爷将我们领到了之前霾爷们吸食尼古一勾的那个尼坑旁边,霾爷们早已离开,那坑火虽然已经熄灭,但是坑里还很热,灶爷很高兴,便从地上找些了些干透的树叶蒙了上去,然后尾巴对着坑,用尾毛不断的向坑里扇风,一会儿的功夫,那坑里竟然冒出了青烟,灶爷也累得直喘气。

我和朱顶红放下竹子,照着灶爷的吩咐,从树林里找来些干的树枝来,由于这里几乎每天都有吸食尼古一勾的,所以找干树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掉落地上的,早都被捡走了,我们只好将一些还在树上却已经干死的树枝撞下来,捆成了一捆,背在背上,运了回来,这里,灶爷已经将那坑火给救活了,灶爷正往里面扔些树叶维持火势,见我们回来了,忙着接过树枝来,现将一些细的,放到火上,等火大了之后,

才将粗一点的放上去,那火逐渐着的很旺了。

等大火着过之后,坑里的火逐渐小了,到后来几乎看不到火焰,只有着过的树枝变得红红的,将爪子伸过去,温度是很高的。

灶爷便将竹子拿过来,伸到尼坑上方,转动着烤起来,烤了一会儿,那烤过的地方似乎有火焰冒出来,灶爷便示意我拿过水葫芦来,她将竹子移开,将葫芦里的水慢慢的浇到烤过的那一片,一边浇水,一边转动着竹子,那水顿时变成了蒸汽,竹子也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灶爷放下葫芦,又将竹子放在火上烤,过了一会儿,又用水浇,这样往复数次,灶爷说:

“好了。”

便将竹子往旁边的石头上一磕,竹子断成了两截。灶爷顾不上磨茬口,却将茬口对着尼坑里红红的火炭戳去,那火炭便进入了竹子里,灶爷便将早已准bèi

好的一根细竹棍抓起来,一头塞进竹筒里不断的戳动着。

有烟从竹筒里往外钻出来。

那根竹棍逐渐的越伸越长,露在外面的越来越短,过了一会儿,那根竹棍便穿通了,火炭从竹筒里掉了出来。

“成功了。”朱顶红情不自禁的喊道。

灶爷松了一口气,她拿过一块石头来,将刚刚断了的茬口磨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这茬口也被磨平了。

灶爷抓起一些地上的沙土来,将烧黑的地方擦拭了起来,等竹筒上的黑色印迹不见了,灶爷才停了下来。

灶爷这时把竹筒上绑着的藤条之类的东西解开,不解不知dào

,解开以后,令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斗出现在我的眼前。

到底有多漂亮,灶爷在斗上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工艺,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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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回 拜见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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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竹筒上绑着的藤条之类的东西,斗的庐山真面便揭开了:

斗上不仅有美丽的图案,而且镶嵌了很多彩色的小石头,彩色的石头深入竹子内部,成为竹子的一部分,而且外面与竹子齐平,俨然成为一个整体。

很明显,这些彩色的小石子是在竹子比较细的时候被捆绑在竹子之上的,因为捆绑得比较紧,竹子在往粗生长的过程中就逐渐将其裹挟在其中,成为了竹子的一部分。那些美丽的图案,一定是通过遮挡,改变了遮挡区的颜色分布,以至于形成了美丽的图案。

灶爷将斗拿在爪子里反复细看,脸上现出喜悦的神色,可见,她对这件作品是很满yì

的。

“灶爷,您喜欢,就把它留给自己用吧,何必要送给别人呢?”我看灶爷这样,于是说道。

“不,”灶爷摇摇头说道,“首领一定会喜欢的,三爷了,这支斗,我用了三爷时间精心制作才做成的,那些小石子是我用了五爷的时间收集的,图案是我用了四十多片尼古一勾叶子换来的设计,然后精心包裹,生怕出来的图案与设计不符,怕图案不清晰,又怕采伐的时候毁了,那就前功尽弃了,你说,这么好的东西,我能自己用吗?”

“好东西自己怎么就不能用了呢?”对于灶爷的道理,我有些不懂。

“你不懂,”灶爷笑着说,“你很快就会懂的,过一会儿,我带你去拜访一个红毛恐龙。”

“拜访谁呢?”我说道,“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吧。”

“不是的,”灶爷说道。“是色子,明天我们不是要拜见首领的吗,需yào

色子向首领通报一声才行,不通报,我们是见不到首领的。”

“我们现在就走?”我问道。

“不,先跟我回一趟家吧。”灶爷说道。

“什么是家?”对于“家”。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自己常住的那个地方,也就是歇脚的地方和放置自己财产的地方。”灶爷说道。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词造的好,我在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的时候包括九彩仙讲述的故事,那里都没有家这个概念,只是描述为住的地方或者住处,有了这个词,我之后的描述就容易多了。

灶爷的床建在一棵大柳树之下。大柳树枝叶繁茂,可以遮挡阳光和雨,一场不太大的雨,这床是不会淋湿的,中午的直射阳光找不到床上,但是,其他的时间,阳光是可以光临到床上的。这样可以保证床的干度和温度。

这是一个三等床,彰显着灶爷的地位。但是这床却有些破旧,可见它有些年头了,在红毛恐龙的世界里,这床一旦建好了,是不能随便动的,除非等级升降或者首领有奖励的时候。才准更新的,将那些朽了的木头换掉,有力qì

的,也可以整个换成新的。

床的附近自然是床主的领地,领地的大小和床主的地位也有关系。地位越高,领地越大,地位越低,领地越小。灶爷是三等床,领地有五六亩那么大,领地内有果树瓜田,有尼古一勾,也有一些花草。在树上还挂着成串的已经晒干的和正在晾晒的尼古一勾叶子,这些叶子被灶爷用细的藤条串起来,然后挂在树上,使其变干,以备使用。

灶爷将刚刚制作成功的斗放到床上,上面盖了一些树叶,然后从树上摘下两串尼古一勾叶子,对我们说道:

“走,到色子那儿去。”

灶爷的家离色子那儿不是很远,我们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侍者认识灶爷,看见我们拿着尼古一勾,便向尼古一勾扫了几眼,说道:

“灶爷的尼古一勾是部落里最好的,不知dào

何时能品味一下的。”

灶爷便拿出一串送给侍者,说道:

“这两串本就是一串给色子大人,一串给您的,望笑纳。”

那侍者哪里肯收,连连推让,灶爷好说歹说,才将那串尼古一勾送了出去,侍者很不情愿的收下尼古一勾,说让我们等等,她这就进去通报。

不大一会儿,侍者出来,说色子现在正有空,让我们进去。

灶爷将剩下的一串尼古一勾送给色子,说这是今年最后的尼古一勾,自己还没有舍得用,专门过来孝敬色子的。色子拿过去仔细的看看,又放到鼻子跟前闻闻,再用爪子在叶面上搓搓,说道:

“果然是上等的尼古一勾,不愧是灶爷啊,整个叮叮部落再找不出第二个像您这样培育尼古一勾的高爪了啊。”

“大人过奖了,”灶爷说道,“您喜欢,我那里还有一些,给您拿过来就是了。”

“哪能呢,”色子说道,“您是叮叮部落的元老,我怎能收您的东西呢?您走的时候,一定将这串尼古一勾带回去啊。”

灶爷又极尽其善辩之才才勉强让色子收下。色子问灶爷有什么事情要办,灶爷便将我和朱顶红介shào

给色子,说道:

“这两位雏刚刚从河东的咽咽部落而来,明日我想带他们拜见首领,望色子大人能够给安排一下。”

“你愿意留在叮叮部落吗?”色子盯着朱顶红好一会儿,说道。

“还没有想好。”朱顶红看看我,说道。

“这就好,我将你的情况说了,首领一定会高兴的,”色子说道,她又转向了我,问道,“你是做石雏还是泥雏?”

“石雏。”我说道。

色子的脸色变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对叮叮部落有图谋吗?”

“没有,”我说道,“我只是造访,我永远不会对叮叮有图谋的,请您和首领放心。”

色子的口气变了过来,说道:

“这我就放心了,首领昨日刚刚挫败了一个石雏,正在养精蓄锐,他担心再有石雏发难,所以命令我们严加警戒,既然你已经保证,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色子又转向灶爷说道:

“灶爷先带他们回去,我这就去向首领汇报,如果首领有空,明天上午就举行迎雏仪式,我让侍者去通知你们。”

我们和色子说了一些客气话之后,跟随灶爷回到了灶爷的家。

在灶爷的床上,我们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在等待侍者的通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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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回 首领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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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的时候侍者来报,说首领已经同意,已着色子安排明日的迎雏事宜,并吩咐灶爷明日太阳出来不久就带着我们到庆场去。

灶爷连连感谢,那侍者走的时候,灶爷又送给她两串尼古一勾叶子,说一串给色子,一串留给她自己用。那侍者不肯接受,灶爷自然有办法说服她,侍者实在不好意思推掉,说了一句下不为例匆匆的走了。

灶爷请我们吃她家里的水果,说我们可以尽情的享用,家里的水果是没有尼古一勾烟雾熏过的,她告sù

我们,在叮叮部落,吸食尼古一勾只选择在公共场所,在自己家里是不会开坑的。一来,吸食这种东西,往往是大家围坐在一起进行的,有了气氛,吸的才有劲;二来,吸食这种东西,是需yào

动火的,动火是需yào

审批备案的,万长、条长、蛋长一直到队长都要清楚,最后还得报色子,审批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引起火灾事故,出了问题也好追究相关恐龙的责任;第三,开尼坑也是需yào

缴纳一定量的尼古一勾叶子的,多开,自然是要多交;第四,在公共场所允许开坑的情况下,谁又愿意在自己家的那一亩二分地里开坑呢?

果然,灶爷家里的水果是很好吃的,我和朱顶红早就肚子空了,所以撑开肚皮吃了好多,灶爷连连说好,她说:

“这才像个年轻恐龙嘛,不吃东西哪来的力qì

啊。”

我明白,之前因为我们没有吃她果园里的水果,灶爷还以为我们食量小,或者有什么病吧,所以心里一直担心着,现在看到我们这样吃东西。那心中的一块石头自然就落地了,所以她很高兴的。

我们聊了很久,灶爷对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的事情很感兴趣,我便将最近发生的咽咽部落挫败多国部队的战争给她讲了,她不时的发表自己的意见,对我们的周密准bèi

很是赞赏。她说,如果是叮叮部落遇到这样的事,只好点一把火同归于尽了。

我没有将我和朱顶红在战争中的表现讲给她听,更多的讲的是牡丹和粉红首领的事情,这样做,既可以提高牡丹的威信,减少石雏们对牡丹的图谋,又可以使我们在叮叮部落不至于惹出麻烦来。

灶爷叹息,因为一条河流阻挡了相邻部落间的交流。真所谓老死不相往来,说到这里,她突然问道: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我活到这么大,还没有听说有从河东过来的红毛恐龙的呢。”

“是鳄鱼把我们送过来的。”朱顶红说道。

“鳄鱼怎么会听你们的话呢?”灶爷不解的问道。

我们便将如何救养子,养子的母亲如何召集鳄鱼们帮我们过河的事情讲给她听,她有点不太相信,说我们是在讲故事,我们也不争辩。

谈着谈着。灶爷的呼噜声响起来了,我们也不再打扰她。就在自己的软床上睡着了。

灶爷一大早就起来了,她领着我们来到一处泉水旁边,让我们各自喝了一些水,灶爷则拿着昨天刚刚做好的斗在泉水中泡了一会儿,拿出来,那斗绿油油的很是好kàn

。镶着的彩色石头经过水这么一泡,显得更是色彩分明,而且珠圆玉润,晶莹剔透,灶爷十分喜欢。摆了几个姿势,甚是潇洒,只是她始终没有将斗含在嘴里试一试。

“灶爷,您的这斗要不自己用吧。”看着灶爷那么喜欢这支新斗,我劝道。

灶爷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说这斗是不是天下第一?”

我没有见过很多斗,但是能做出这么好的斗的,我想普天之下应该没有多少恐龙,更何况,这是叮叮部落的特产,别的部落即使有能工巧匠,也不会做这个东西的,既然灶爷这么自信,我想应该是的,所以,我点点头。

“你说,在叮叮部落,我灶爷是不是最大的?”灶爷又问道。

我摇摇头,比灶爷大的应该有很多,这个不用说,虽然灶爷是三等床,但是是一个老旧的床,所以,在叮叮部落,灶爷并不能够排上号的。

“假如我使用的斗比首领和色子的斗还要好,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灶爷说道。

这个我没有想过,在喃喃部落的时候,我还小,部落里的红毛恐龙总是把最好的东西送给首领父亲的,父亲也会把最好的东西送给我,在咽咽部落的时候,由于我们和首领的关系并不一般,我并未觉得我们拥有的东西必须必首领差,而现在灶爷说了,仔细想想,灶爷说得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的。

既然灶爷要送,我们也没有必要拦着,太阳渐渐的出来了,恐龙们也从各自的家向庆场方向运动,我们知dào

,这是大家为我们举行欢迎仪式的,不一会儿,庆场方向传来了音乐声,看来,这叮叮部落也有会吹乐器的。

乐声很欢快,乐调似乎也听过,但是乐器的音色和咽咽部落的并不相同,可见乐器的种类不一样,所用的材料也有差别。所以才会这样。

灶爷让我们用泉水将身体简单的洗了洗,并且摘了一些花,给我们插在了尾毛上,我虽然看不到自己怎么样,但是朱顶红经过这么一洗,一打扮,显得更加水灵漂亮了。

既然大家都等我们,我们应该赶快赶过去才是,但是灶爷却让我们放慢脚步,说不急,反正也不远,那里一切就绪了,我们到了也不迟的。

灶爷慢条斯理的给我们讲述她的种养尼古一勾的事情,似乎那迎雏仪式和我们无关似的。

“到了,到了……”

“好漂亮的雏啊……”

我们突然听到了议论声,我知dào

,庆场就要到了,路两边,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红毛恐龙,他们指指画画,嘴里说着话,有的还带着水果,或者灌水的葫芦,有的将头伸到地面上吃几口草,或者翻到高处吃几口树叶,这种吃法,实jì

上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并非肚子里真需yào

这些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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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五十三回 雾里看花

围观者自动给我们让出了一条道来,往前走二十多步,路的两侧分别蹲坐着一排年轻的母恐龙,脖子上都套着花环,左爪抓着一个大的葫芦瓢(大葫芦从中劈开两半,可以用来盛水或者其它东西),葫芦瓢里放着花瓣,她们都向着我们看,等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她们便奋力的将花瓣向我们身体的上方扔去,同时,恐龙群中传来了欢呼声。

灶爷拿着她的那支新斗走在前面,我和朱顶红并排走在后面,花瓣似雪片般向我们身上撒过来,落在身上,又从身上滑落到地下,花瓣中的香气在抖动中散发出来,淡淡的,早晨的空气本来就很清新,这时,就更感到清爽了。

再往前走,又是左右各一排,不过她们都是站着的,嘴里含着一片树叶,吹出悠扬悦耳的声音来。

撒花的,奏乐的,我粗略估计一下应该有四五十个红毛恐龙,周围围着看热闹的,足有五六百个。穿过乐队,便到了庆场,这一片树木稀少,是一片很开阔的空地,地面上的草并不多,铺着一层不太厚的树叶,这是从周围的树木上掉落下来,或者风将树林中的树叶刮过来的,也有的树叶是专门铺过来的。

因为庆场是大家经常聚集的地方,我们的身体又是那么庞大,地面上的草根本经不住我们踩,没有草皮保护的地面很容易尘土飞扬,所以各个部落都会在庆场铺上一层树叶的,如果附近没有树叶,就是到远处也得将树叶弄过来的。

乐队尽头,舞者正翩翩,厚重的舞步将地面震的颤颤,时而甩起的尾毛却带来凉风阵阵。口里齐声喊着鼓点,脸上带着笑容。

舞者数十个,分列两边,整齐的节奏,与乐者相和,营造着欢快的气氛。舞队尽头,那首领正坐在一个一等床上,笑着看着这一切。

首领两边,站了十多个侍者,绝大部分是八龙,左右两侧有两个官员模样的,一个是色子,另一个应该是麻将。首领身后,站着一排母恐龙。姿色很不错,也年轻,应该是二等床的恐龙,或者是各个大队的队长,有十多个。

首领前面,有一个尼坑,里面的干木柴已经放好,一沓沓尼古一勾叶子就放在周围。首领的斗在旁边的侍者爪子里抓着,这支斗用了很多鲜花装饰着。显得与众不同。

除了侍者之外,首领旁边的红毛恐龙都是带着斗的。

灶爷快走几步,来到首领面前,左前膝跪地,两个前爪托着斗,说道:

“首领金安。咽喃二雏请到,请首领接收,另奉上楠竹所做五色彩石叶纹水浸如意烟斗一支,望首领笑纳。”

“请上……”那首领说道。

我以为让我们上前呢,正要挪步。朱顶红急扯我的尾毛,我只好将要迈出的腿向下定了定,扫了一眼朱顶红,朱顶红用眼神示意我往前看。

早有一位侍者上前从灶爷爪子里小心翼翼的接过斗来,呈给首领,首领拿在爪子里仔细观察,眼睛好像发光似的,一只爪子不住的摩挲着斗,尤其在摸到那些五彩石的时候,那眼睛珠子恨不得蹦出来,直接粘在斗上了。

灶爷跪着的那条腿轻轻的挪动了好几次,嘴角也跟着呲了几次,但是表情却是喜气的很。

首领好一会儿眼睛才从斗上移开,看到下面跪着的灶爷,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这一下,如果不是很注意的话,是看不出来的,首领对着灶爷说道:

“好斗,真是天下第一的好斗,难得灶爷有这份心,我雾里看花自然应该论功行赏,灶爷听了……”

“这是灶爷分内之事,不敢奢求首领的奖赏。”灶爷说道。

“灶爷不必谦让,”首领说道,“我叮叮部落地大物博,龙口众多,奖功罚过,惩恶扬善才能促进部落的繁荣和发展。念灶爷功劳卓著,特赐灶爷二等床一张,相应待遇一并跟上。”

那灶爷满心欢喜,过来两位侍者将其扶起,搀着走了几步,灶爷朝他们摆摆爪子,示意自己可以走动了,便走到首领后面,和之前站着的红毛恐龙站成了一排。

“两位雏见过首领。”色子喊道。

我和朱顶红也像灶爷那样,快走几步,到了首领面前,用一膝跪地,齐声说道:

“拜见首领,石雏金红、玉雏朱顶红祝雾里看花首领万福金安、长寿百岁。”

那首领并没有回话,眼睛朝着朱顶红身上扫视了数遍,却不肯离去,过了好一会儿,首领才将目光移到我的身上,不过看了一眼,就对我们说道:

“二位远道而来,叮叮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担待。”

“没有不周到的地方,”我急忙说道,“我等寸功未建,却受到如此优待,心有不安,我们不过匆匆的过客,能够在贵地吃饱喝足就心满意足了,哪敢奢望太多?”

那首领说道:

“我叮叮部落虽不能说是天下第一的部落,但是在各部落中也是数得上的,物华天宝,龙杰地灵,四时有吃不完的水果和青草,气候温暖湿润,空气清新,实乃宜居之地,企盼二位能够留在叮叮,与我等共享美好生活。”

色子等也上前来劝。

自然把叮叮说成是天堂一般。

我知道她们所劝的,主要是朱顶红,对于我,我是石雏,绝对不能留在这儿的,那是不允许的,除非将我变成泥雏,她们不会硬劝你做泥雏的。

于是我说道:

“我不愿成为泥雏,当然我也不会图谋叮叮,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首领也不好劝,于是说道:

“石雏金红既然不愿留在这里,龙各有志,我也不能强求,但愿你尽早实现理想。希望玉雏朱顶红能够留在叮叮,我可以立刻封你为三等床位,这应该是玉雏入部的史无前例的待遇了。”

朱顶红明白,如果现在断然拒绝,场面会非常尴尬,于是她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还拿不准,请允许我们在叮叮部落住些时日,再给您回复,如何?”

那首领看看一时无法说服朱顶红,既然还有回旋余地,于是说道:

“这样也好。”

他转过头来对色子说道:

“着你安排几个能说会道的年轻恐龙好生陪着他们,以贵宾的规格接待他们,不得有误。”

“是。”色子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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