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 xp1024.com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一、分了个好工作

我吕大聪,个不高不矮,材不胖不瘦,皮肤不白不黑,相貌不丑不俊,才能不华不丽,整个儿一个庸加俗。

今年刚从一个不出名的三类院校毕业(羞于说出),所学专业是文秘,但也不透不彻,半瓶子醋而已。

就是我这样的庸俗之,竟福星高照般差错地进入了省城的一家银行工作。

老百姓讲话:财政是爹,银行是娘,后边跟着两个大灰狼,工商税务是也。

我的运总算不错,投入了娘的怀抱。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所幸,我了个小宝宝,莫有变了根枯草。惹得几个没有找到好工作的同学直骂老子了狗屎运。

md,这让老子结结实实地高兴了一把,兴奋了几个昼。

打扮一新,偶就兴冲冲地去报到了。

报到的时候,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md,那些掌握老子命运的,竟将老子分了好几分,几个铿锵有力的落差,最终将我分到了基层的一个小支行里。

当面试的时候,老子一再强调,我是学文秘的,并吹海侃了几番。那几个考究我的sb均都默默地点了点,表是欣赏老子的。

偶百分百地认为,最起码得把我分到大机关之类的舞台才较为合适嘛。没想到是这样,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向东流。

馁归馁,想想自己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新生代,在这么一个大都市里,无亲无靠,又没什么大树来乘凉,只能靠自己打拼,分配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老子只能阿q般地自想自慰。

我心灰意冷地到了那个小支行里去报到。

接待我的是一个分管事的副行长(md,是个的)。

这个副行长,先是煞有介事地将这个核桃大小的支行的整体状况简要嗦了一番。又严肃认真地给偶了一堂政治课,说什么思想要积极进步呀,工作要努力肯干等等之类冠冕堂皇的官话儿。

老子极力装出虔诚肃穆的神态,耐心听完了他那些废语话,最后才终于听到了我最最关心的话语,那就是把老子分到什么部门什么岗位,这才是最实际的嘛。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这又不是什么政机关,靠。

还好,没有费了偶的专业,把我分配到了这个小支行的小办公室里,这又使我那凉了半截的心略微暖和了些。

虽然我的文秘专业不很精通,但总比站大堂趴柜台强得多嘛,我竟没有志般地喜了一小下。

为啥还要喜?为什么才是那么一小下?偶这种没有鸿鹄之志,给个窝窝就很容易满足,和那些有远大志向的相比,偶自感就是一个乐,扶不起来的小阿斗。

副行长和我谈完话后,一点儿也没有客的意思,就直截了当地问我是否能接着班工作呢?

k,没有搞错吧?报到的当天就接着班,也太会剥削了,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呢。

我心中暗暗地发着牢*。但表面装出极其高兴的神,并狠狠地点了下。

不答应能行吗?nnd,不答应今后还好混吗?要是过段时间拉一拉老子的清单,说不定老子就得四爪朝天,还是乖一点的好。

那个副行长又让我稍等,他拿起电话来,拨了个内部号码,让某个来一下。

二、诱人的美女上司闪

不一会,当当地响起了柔而又清脆的敲门声。

接着,从外边进来了一个女的。我的眼前登时雪亮起来。

这名女子留着飘飘长发,发丝染了微黄并且略烫的曲曲弯弯,自然地垂在肩。

我在那个垃圾大学时,就对这种发型特别敏感。可惜,当时学校里有规定,女学生不能烫发。每次课余时间逛大街时,我都会对留这种发型的社会女子格外关注,因为这样的发型在我看来超感,让浮想联翩,脉喷涌。

该女子面如银盆,眼如杏子,举止柔,皮肤白里透红,整个儿面部就像一个标准的富士红苹果,鲜艳滴,让忍不住想抱住啃几。

她穿着白短袖衬衫,粉白的臂膊挑逗般地露在外边,使老子的手指不由得暗暗用力起来,直想前狠狠掐几把,最好是掐出来方才解馋。

再往下看,差点让我坐立不住。我的天,一对超大咪咪撑的衬衫部的纽扣摇摇坠,几喷勃而出。

从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风流往流。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就要呼吸急促,将狼的尾巴露出来了。来乍到就给家留下这种第一坏印象,以后可就没法混了。

想不到这种小小支行里竟还有如此艳物,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被分到这里是千对万对了。

这是办公室的李主任,这是刚分来的小吕同志。副行长给我们双方介绍了起来。

我一听,这个艳物竟是我的顶司,顿时肃然起敬,急忙站起来。

你好!我李杏,欢迎你的到来!美女顶司露出甜甜的微笑,伸出了纤纤玉手。

我急忙伸出双手将她的玉手紧紧握住,可惜她只给了偶四根柔滑的手指,并且还不是全部,只是前三分之一。

我吕大聪,请多多关照!由于思想,竟使我有点窘迫起来,慌中自我介绍了一下。

副行长让李杏去给我安排个工位。

我跟着李杏往外走,在走廊里,我从后边将她的材看了个饱。

她高约有1.68米,穿着高跟鞋竟和我差不多高。使我有点汗颜。

她材非常丰满,穿着一条黑青的牛仔,将的部包的紧紧地,走起路来竟一颤一颤的,搞的偶直想犯罪。

我不由得寻思,她前边的那对大咪咪是否也这般一颤一颤的呢?

她边走边与我谈,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每句话收尾时都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拖长音,这种声音很容易让联想到那事,让跟在她后几犯罪的我更加神魂颠倒起来。

走廊较长,又静又暗,这种氛围更容易使产生暧昧的想法。

她怎么‘李杏’这个名字?难道要预示着准备红杏出墙?

我深深吸了,想将横生的邪狠劲压下去。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深呼吸,李杏的体香竟畅通无阻地直入我的肺腑,邪不但没有压下去而更加地强烈,裆中的jj不争地昂起了,硬生生地撑起了小伞。

要知道八月底的天还是很的,偶本就穿的少,下一条*外加一条西就这些。更要命的是我昨天晚刚将那条紧的*换了一条宽松的花衩,没有任何的遮盖作用。此时裆中鼓起,明眼一看就能看出来。

我不由得慌起来,想找个厕所去重新提提子扎扎腰,但四瞧了瞧没有发现厕所。想问李杏厕所在哪里?毕竟做贼心虚,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

三、办公室的同事

这时,李杏回过来告知我,办公室到了。

想想要面对新的同事,那种邪之火竟突然消失了,偶心中不由得大喜。

这是我们办公室新来的小吕,大家认识一下。李杏介绍道。

大家好!我吕大聪,请多多关照!

然后,李主任领着我将每一个同事逐一相互介绍,这让我倍加感动。

办公室里加我一共有六个。

四个女,一个潘丽,一个邓霞,一个肖娜,一个冼梅。

两个的,一个崔有矛,另一个便是老子。

当时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崔有矛这名字。

我当时以为是崔有毛,感觉这名字带了点流氓息,谁没毛啊?不论女都有毛,何必在名字彰显出来,显得那么不含蓄。

但几天之后,我终于搞明白了,是矛而不是毛,又感觉这名字不但有流氓息,还具备了侵略习,比崔有毛更进了一步,更加露骨了。也不知他老爹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个响当当的雅号,明确无误地告诉别,他的儿子是带把的,傻乎乎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家伙比我矮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有学问,城府很深的样子。

我感觉他有点面熟,但没想起来从哪里见过他。

办公室是个大通间,两排办公桌紧靠东西墙排列。

工位的办公桌都是带隔板相对独立的那种,我工位的前边是潘丽,后边是邓霞。我们三个在西边的一排。

东边那一排,前边是肖娜,中间是冼梅,后边是崔有矛。

李杏自己一间办公室,nnd,jb大的领导竟也有单间的优厚待遇,看来当官就是好,大的官儿也有大的权儿。

我真望把那个带把的崔有矛安排到单间里去,让大美女李杏到我们这大屋来,可惜老子说了不算。

新到了新单位,给别留下的第一印象至关重要。因此,我夹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的不良习惯,将好的一面呈现给同事们,坏的一面留给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的子里,老子都快双面了。

潘丽和邓霞都已为,均已生了小孩,是标准的熟女,正是最需要滋润的年龄。

肖娜和冼梅都没有结婚,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从她们打接电话的神态和语来看,都有了朋友,每天将‘老公’二字挂在,显得比潘邓二还熟,估计都已经被c了n平方次了,是典型的准熟女。

这两个准熟女肯定是没有生过孩子,但流没流产却是很难说滴。

老崔同志的年龄最大,孩子都小学了。

就在我努力夹着尾巴小心万分地了几天班后,一件意外之事差点让老子名声扫地。

我所在的工位,原先是个女的,王什么丹,正她已经调走了,老子也就懒得记她的芳名。

我所有的办公用具都是她留给我的,包括那个惹事的电脑。

我坐在工位还能闻到淡淡的不知啥牌子的香味。这种香味比较能够勾。估计此女比较喜引起士们的注意,但是不是很*就不知道了。

四、看片风波

这天一班,我先将手的工作忙完了之后,觉得无聊,就开始在电脑点来点去。

我看到电脑显示屏的左下方有个‘播放数字媒体’标示,连想也没想就顺手点开了。

我们办公室的所有员,每的电脑都配备一个小音响,为的是收看会议视频时使用。但在常工作中,这个小音响却了同事们观看电影,收听网络歌曲的主要工具。

这天恰好我没有将音响设置到耳麦状态。

当我打开‘播放数字媒体’没几秒钟后,屏幕出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一一女正在狠劲地xxoo,那个女的趴在沿撅着白白的大,一个的站在地正从后边狠劲地动,所用的正是传说中的背式。

看容貌肤是亚洲,但不知是本、韩还是中。应该是本的。我想。

最要命的是我的音响此时正好开着,随着画面的推进,音响中传来了那种摄心魄的哼唧声。

凑巧的是此时我们办公室所有的都在,整个屋里此时还他娘的贼静,这种声音响了三、四秒钟,估计所有的都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都是一些过来啊),纷纷扭向我这边看来,潘丽还将回转了过来。

偶当时惊呆了,也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傻儿巴叽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足足又持续了几秒钟后,事后我想大概有五六秒钟吧,我才将画面关了,但一切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窘迫至极,尴尬至极,羞愧的面红过耳,无地自容。

当时如果有个类似杰瑞的小,估计老子都能像汤姆一样钻的进去。

不一会儿,崔有矛这厮竟不顾老子的感受,嘿嘿地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不要紧,引的熟女们也笑不止,让老子几乎昏厥过去。

我当时默不作声,彻底傻掉了,也只能这样,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但心里将崔有矛这个老大哥骂了个稀巴烂,对那几个熟女也是将a后边的那个字说了好多遍。

但心中骂的最糊淋拉的则是那个王什么丹的,我在字b前边加了死、烂、臭几个字,海骂了一通。这妞怎么能在电脑安了这么个定时炸弹?这不明明白白地让老子出洋相吗?你都tmd滚球球了,为何不删除了呢?良心大大地坏了。

我也得出了个恰如其分的结论,此女绝对是个买货郎的货,更加是个马加蚤的货。

就在他们仍笑个不止,老子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恰好冼梅桌的电话响了,就在她大声接电话的时候,老子倏忽般溜到了办公室的外面。nnd,现在躲避一下是最佳的选择。

我心中竟对给冼梅打电话的那个感不尽起来。

老子在厕所里蹲了大半个时辰,没屎没尿光那么蹲着难受至极,最后蹲的两条都麻木不堪了,这才从茅房里走出来。就像犯了超级流氓罪,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思忖片刻,硬着发底下的那层皮,慢慢地向法庭踅去(老子现在感觉那不是办公室,倒tmd像是审问偶的法庭。)。

五、美女救命之恩

刚刚走到办公室门不远,就听里边的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地连说带笑。

年轻嘛,对那事当然强烈了,看看也无妨。此乃肖娜之话语,让偶甚是感动。

嘿嘿~~,这是老崔的笑,md。

大小伙子,饥难耐,这也有可原啊。潘丽的声音,真是远亲不如近邻啊(在我的前边)。

你们是不是也想看看啊?怎么都说起好话来了?刚刚还说的那么难听,这就又变了。女的心天的云,瞬息万变啊。又是老崔这b的声音。

老潘和老肖立即对他发起击。

就是,班时间怎么能够看这个呢?这是邓霞,她一贯工作认真任劳任怨。她这话无懈可击,让我也无语。

其余的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说啥的都有,的像一锅粥,听的老子耳根都聒聒噪噪的。

你们别叨叨个没完了,估计小吕刚才看的那个东东,可能电脑原先就有。关键时刻冼梅力挽狂澜,说了句公道话,让我有了窦娥洗冤的涕零之感。

她的话声一落,室内顿时鸦雀无声。此时不进,等待何时?老子心中一横,挺着老脸,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去了。

我这一进去,室内更加静悄悄了,足足有几分钟。

我坐在工位般地想:那个王什么丹能看得,老子就看不得?况且她是带的,老子可是带把的。

于是我悄悄将这个惹事的片片拷贝下来,晚回到住地,好好地欣赏了个够,以弥补老子的不白之冤。

愈看愈海澜,片中女变着法子配,有几个动作老子都没有看过。没有任何故事节,女来二话不说就办,除了办还是办。偶心中不对那个王什么丹越加佩服起来,这丫也太开放了,竟将这种黄透了的片子放在办公电脑里,也不知道她在办公室里是怎么观看的?

此女估计是干涸坏了,要不然怎么如此饥难耐地班也着看?不班着看干吗安在工作电脑?下了班回家怎么看就怎么看。安在单位里,只有一种可能:忙中闲,闲中看,看了提,了找。

愈想愈对此女肃然起敬起来,竟悔恨自己怎么不早点来到这个小支行里,好和她熟络熟络,在她看的时候,老子趁机捞一票,估计没什么风险。

第二天一班,刚刚打开电脑,老崔神秘兮兮地过来悄悄和我商量,将那个我还没有来得及删除的片片猴急般拷到了他的电脑。

但自从昨天我无意中在班时间打开了那个黄片片,竟让老子好几天没有抬起来,就像犯错事的小孩子如履薄冰。但同时我对冼梅格外关注起来,就是她关键时刻救了老子一把。原先的心思都在李杏,竟把旁的美女给视若无睹了。也主要是李杏这丫给偶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次见面就把我给深深吸引住了,心里竟没了别的美女站脚的地。

六、性感和感性

我这一细心关注冼梅不要紧,这丫竟也把我给勾勒住了。

她和李杏分属不同的味道。

李杏是草莓,乍一看鲜艳滴,勾心魄。

冼梅是荔枝,需剥皮方露真容,香。

冼梅那双眸子较之李杏略显细长,但却更具妩媚,再配她那对柳叶眉,愈看愈提。尤其是她那排列的错落有致(就是不很整齐)洁白牙齿,在偶看来却是无比的感。

在那个垃圾大学学时,我曾经观赏过一部本的h片。片中的那个本娘们让我终生难忘。她四仰八叉地躺在,被一个的爆虐。她眯缝着眼,面部表兴奋地痛苦着,张着大声着,露出满不很整齐的牙齿(错落有致),倒愈发显得更加感,更加撩,比那些牙齿排列整齐的女子强多了。

自从看了那个片片后,使我对拥有如此牙的女子格外留心。每次看到此类女子,我都会想象她们时的神韵,每每都是裆部打伞,慢撑硬顶。

而冼梅就是拥有如此牙的美女,nnd,一开始怎么没有注意呢?估计是当时为了给同志们留下第一好印象,狼尾巴夹得太紧的缘故。

冼梅也留了一类似李杏的曲里拐弯的发。

这些还不算,冼梅的材较之李杏苗条,但部和部丝毫不亚于李杏那标准。部丰丰挺挺,部满满翘翘。

别的女孩子的是往下,而她的则是往,特别使想从后边进入。

自从有了这些想法后,我便有了先将冼梅按到的烈望,开始心积虑起来。

我这一心积虑,竟又发现了李杏和冼梅两之间还有一个更加让心澎湃的区别:

李杏看去是先发生感后才能亲密接触的感美女。

冼梅看去是先有亲密接触后再发生感的感美女。

为此,要解当前燃眉之急(老子每天晚憋的实在忍受),需先从冼感入手,再对李感下爪。

我确定了路线方针政策之后,思路一下明晰起来,次序分明,干劲十足,对前途充分了必胜的信念。

虽然老子在单位是个小喽,但都脱光了衣服之后,家元首和捡垃圾的没啥区别。况且再高规格的女子,办那事的时候不都得乖乖地躺到的下嘛?

顶尖女皇武媚娘不是照样四仰八叉地被冯小宝这贱吊压在下吗?

所以女之间没有贵贱高低之分,有的只是下巾(吊)和英文第二个字(b)

为了弘扬儒雅之,去除低级庸俗,老子以后就将吊说下巾,将b说英文老二。这样显得很有文化息,不是那么滴下流。咱们就来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流氓见流氓,鬼见鬼。什么去见什么,这同志(志同道合)。

偶这比较执着,确定了路线方针后,我看冼梅的眼神便变的含蓄起来,不时向她抛去秋天的菠菜。

开始几天,这丫傻儿巴叽的,对偶种种别有用心的举止懵懂无知,浑然不觉,仍把我当小孩来看待。估计她是被她的朋友深深吸引住了,无暇估计老子的菠菜,让小爷我颇感失望和灰心。

七、欲海无涯菠菜舟

关键时刻,一句话不断地励我奋勇前进:

山有路勤为径,海无涯菠菜舟。

菠菜少了你无动于衷,多了你还是个木吗?哼,你就再是个木,老子也能让你这根木横生出木耳来。

果然,在我的秘密轮番轰炸,暗抛菠菜的凌厉攻势之下,冼梅有了感觉,看我的眼神也开始怪怪起来。没有了以前的肆无忌惮(以前这丫守着我什么也敢说),开始注意保持自己的光辉形象起来。md,战告捷????。

没想到我这一关注冼感,竟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原来老崔这厮也对她虎视眈眈滴。,这不平白无故地又出来个敌吗?奋斗过程显得坎坷起来,冼感的朋友那是板钉钉的准敌,我已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老崔这b则是边隐的暗敌,戴着眼睛深不露,就像一个地下特工,危险系数委实太高。老子这般突如其来,横一杠地加入敌队伍,前程堪忧。

在烦恼中我又仔细观察了几天,也他娘的当了一把地下特工。发现虽然老崔那厮*浓浓,但好在冼感对他没有任何兴趣,顿时放下心来,竟有了冼感是我的马子那种独霸之感,心为之一小阔(还有那个准敌,也只能这么一小阔。)

这天一班,李感*给我某个行领导开座谈会所需要的材料,让偶在十点钟之前给她审阅,下午领导带着去开他娘的坐下开吹的什么会。

我把李感*给我的每次工作,都当是我和她加深感的机会,她给我的工作越多,就离她和我不远了,你说老子能不卖力干吗?

我集中全部精力将这个发言报告写得风生起,主题鲜明,立意深刻,刚好十点钟,老子顺利完活,急忙打印出来,给李感送去审阅。

当当,我柔地敲了两下门。进来,偶推开了门,只见李感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文件。

我把写好的报告递给她,她抬起冲我微笑一下,用雪白的玉手拢了拢刘海,看我的眼神柔柔的。我ri,美女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极大惑。我又闻见了她那淡淡的体香。

小吕,工作效率蛮高的啊。好,你先放这儿,我看看再说。

我本想赖在她屋里,等她看完我写的东东,夸老子几句。顺便也多看她几眼。看这样子,是让我回工位等她消息。

我也学着发哥(周润发那帅b)那种表没有说话,右边角不动,左边角微撇,眼睛(自认为)感地笑笑,点了下,潇洒(自我感觉)地转出来了。

没过一刻钟,李感就通过内线电话让我去她办公室。这丫看的也太快了,老子整整写了一个半小时,她十多分钟就看完了?也太不尊重老子的劳动了。

一进门,她又是柔地一笑。小吕,你仔细审过你写得材料没有?

我都审了两遍了,我解释道。

哦,有个地方需要改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有种止不住的笑意。

我急忙趁机靠向她,挨在她那坐着的香的*体旁,鼻息中吸允着她那发散发出的勾香味。

八、怜香惜玉

她用左手的葱白食指点在了一个需要我改动的地方,我一看之下差点没昏过去。

汗,又tmd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原来,我在报告中写了一句话,原意是:我们要认真对待每一项工作,要从感认识过渡到理认识,在实际工作中要将理的认识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环节中去。

也不知咋搞的,老子把最后那句写了:在实际工作中要将对的认识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环节中去。硬生生地把‘理’字错写了‘对’字,一字之差,整个的含义全变了。

而李杏竟用红笔在‘对’二字之下画了一道浓重的横杠,更加地耀眼夺目。

我脸发烫,狼狈不堪。李感强忍住笑,很是理解般地告诫我以后写材料要认真细心,千万不能再出这样的子。

她的语轻柔,脸红润,搞的老子都认为她是不是也被我这错写的字提起了?

我无地自容地点着,急忙逃跑般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md,倒霉了喝凉都塞牙。老子本想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没想到弄巧拙。

我把那要命的错误修改完后,又将报告逐字逐句地认认真真地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才又给了她,完事之后竟筋疲力尽地如虚脱了一般。

这一次算是给老子敲响了钟,工作无他娘的小事,小不慎则坏大事。你说,那个低级错误李感要是没有审出来,那个行领导拿着这么个报告去一念,非出大笑话不可。都还以为这是个领导。他一恼不要紧,小爷可就倒了大霉。想到这里,偶对李感更是充满了感之,也更加地喜欢她了,感愈来愈浓。

我这里刚忙活完了,刚待静心休息会,就见冼梅愁眉苦脸的样子,接了个电话很是恼地摔了一下。

我腆着老脸走前去,语柔地对她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她愣了一下,抬起看着我,眼神中满含感,脸颊不由自主地红润了起来。

这是信号,这是喜欢老子的信号,他奶奶的真爽!老子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

小吕,我这里有个很急的分析报告,下午一点半之前得给李主任(就是李杏)。刚才我对象来电话,催我回去一趟,关于装修房子的事。

ri,她是不是要结婚?不结婚急着装修房子干吗?我心中竟不是滋味起来。

小吕,你有没有空啊?

冼梅紧接着又问了我一句。这不明摆着让偶替她写分析报告吗?她要不提她对象,老子会为美女效劳而乐此不疲。她这一提她对象,老子有点儿吃醋,不想帮她了。

她看到我犹豫的神,表有点失望,微叹了。但同时脸更加红润起来,愈加地感不已。

老子历来怜香惜玉,看到她犯愁的样子,忙不迭地连说有空有空,我来帮你写,你去忙吧。

冼梅听我这么说,本来就细长的眼睛更加地细长,妩媚撩,红润的脸庞笑靥顿生,引得老子只想低下去给她来个快吻。

谢谢你了!小吕,我很快就会回来。

九、英雄救美

然后她告知了我怎么来写这个报告,我顿时傻眼了。这个分析报告大部分要用数字来说话,文档中夹杂着很多的表格,要文中有数,数中有文地来进行剖析。

我对数字向来很感,看着那些曲里拐弯的符号,老子心里就烦。你说,从0-9就这10个b数,竟他娘的能横生出无穷无尽的组合,再加百分比就更是发晕。

从小学到大学,老子一直坚信一个信念:

学好数理化,走出家门就害怕。

学好史地文,走到那里也馨。

学好史地文,能具备雄辩的才和儒雅的质,幽默而富有调。到外地最起码也能认得站牌,不至于路。

学好数理化,哼,那就不太好说了,光会数数有个用,说不定就变个书(数)呆子,1+1等于2让你研究一辈子,走起路来光去碰电线杆子了。

冼大美女光和我代怎么写,就嗦了接近半个钟,整的老子的都大了。但已经答允下来帮忙,这时也不能退缩了,只能硬着皮咬牙坚持。

冼感走了之后,我就紧锣密鼓地干起来,越干越是犯愁。ri他姥姥的,那些数字使我晕眼花,光改错就耗费了很多时间。

中午饭也没顾到餐厅去吃,而是买了两个面包垫巴了垫巴,就接着继续干。

潘丽、邓霞、肖娜还有老崔,他们几个吃过饭后扯了会牛皮,就纷纷趴在工位睡觉了。只有我sb般还在那里飞快地敲击着键盘。就在我忙的昏天黑地的时候,老崔这b竟打起了呼噜,使我感到更加地苦不堪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勉勉强强地将这个狗的报告写完。多亏了老子年青,要不然,这种高强度的工作量非把老子累趴下不可。

我看了看墙的时钟,此时正好是一点过五分,总算是提前完活了。

忙完了工作,心中也不由得纳闷起来,冼感明明和我说很快就会回来,算算时间,她已经走了三个来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回来?这丫该不会让我帮她干活,她却去和她对象在新房里狠劲地:太下巾吧?

愈想愈是这么回事,要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我开始后悔起来,不该帮这丫干活,我在这里受苦受累,她却在那里尽享乐,nnd,这是什么事啊?心中不由地发起牢*来。

看看马就一点半了,不能再等了,我准备把帮冼感写的这个报告给李感送去,免得耽误了工作,那我就是费力不讨好了。

我拿着打印好的分析报告刚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见冼大美女一溜小跑地匆匆而来,跑的她不接下,脸红云滚滚,就像刚刚高*完毕似地,md。

小吕,写完了吗?

写完了,我准备给李主任送去。

好,谢谢你了,稍等,我放下包我去送。

嗯。

……

她匆忙走进办公室,垮塌一下将手提包扔到办公桌,返又走了出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红彤彤的秀脸,仔细辨别她的脸这么红是跑的呢还是刚刚太下巾完毕?

十、暗地观察

她可能发现我看她的眼神有点儿过于专注,竟没有了刚才的慌,眼睛柔柔地看着我,眼神里有感有存还有绿油油的菠菜。

不能再和她对视了,否则,就凭老子这点薄弱的意志力,非得在这走廊和她来个拥再加个狼吻,光天化之下岂不坏哉。

我急忙将目光移开。此时,她伸出右臂来接稿件,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就盯了她那白滑滑的手臂,我突然想到她这白白嫩嫩的手臂是不是会有守宫砂?于是眼睛便盯住了她的手臂看个不止。

nnd,像她都快结婚的了,手臂怎么可能会有守宫砂?我不由自主地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蠢驴。

这时,冼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更加地红艳。

小吕,你在看什么呢?

我不由得老脸一红,嘿嘿傻笑着,急忙将手中的报告递给她,她笑靥地给了我一个嗔怪的妩媚眼神,这才走向李感的办公室。

这丫这一连串细微的表竟馋的老子神不守舍起来。

我回到工位开始闭目养神,今天把偶累的实在够呛。必须得集中精力好好休息一番,别一会儿再又来个数字报告啥的。

我现在终于搞清了我们办公室的员分工况。

潘丽负责接待工作,也就是抛露面,她说话嗲嗲的,比较喜欢出风,这工作非她莫属。

肖娜负责计财数据统计,报单据啥的。

邓霞负责文件的收发和临时的工作。

老崔负责后勤保障。

看来办公室最最艰巨的文字材料工作就落在了我和冼梅,tnnd,老子和冼感命真苦啊。

这样也好,这就为我和她亲密接触创造了先决条件。

邓霞整个儿就是一个苦瓜相,脸蜡黄,材干瘪,我就奇了怪了,她才刚三十出,怎么就凋谢的这么快?

肖娜个子瘦瘦小小,戴着一副眼镜,面部皮肤还行,但手臂和部的皮肤却是不敢恭维。那天她穿裙子时,偶地瞧了个仔细,部皮肤较黑,并且汗毛还比较发达,与她那细腻的面皮形鲜明对比。这丫适合过冬天,不适合过夏天。

潘丽的皮肤不亚于李感和冼感。她的部、部都比她们两个的大,从前边看是霸,从后面看是霸,说话的声音又嗲嗲的,标准的*机器。她的面部五官比之李感缺了秀,比之冼感缺了灵。要没有她们两个,我肯定将她作为首猎目标。我甚至猥琐地想到:等那两个不了手,这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

半个多小时后,冼梅从李杏的办公室出来了,脸漾着喜悦。

她走到我跟前,轻声暗示我飞鸽。

我立即打开飞鸽,嘿嘿,看来她要和偶来个飞鸽传书,看来多帮助女还是有好滴。

飞鸽是我们单位内部员工进行工作流的平台,也是婚外滋生泛滥的平台,这是老潘同志(潘丽)前几天告诉我的。

十一、美女的回报

我刚打开飞鸽,冼梅就给我飞了个笑脸。

我送她了一支鲜花。

小吕,真的谢谢你了!

别和我客,以后有啥事尽管找我。(输完这句话,我心想:太下巾的事尽管来找我,写数字报告的事最好不要找偶了。)

刚才李主任夸奖你了,说你写的很好,没有任何错误。

晕,我是代你写的,你怎么和李主任说是我写的哈?

本来就是你的功劳耶,我刚才急着回来给她送去,是怕你次写这样的报告出错,所以我才去送。如果有错算我的,结果李主任看完之后大赞不已,我这才和她说是你写的。

ri,你考虑的真周到,我倒要谢谢你耶!(老子一动,竟将‘ri’字敲给了她,习惯自然了,等意识到也晚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呀?(她肯定看到这个‘ri’字很不自然,我心中不免惴惴起来。小眼微瞥,发现她竟用手掩笑。)

以后不许说脏话啊?

冼,不好意思呀,说溜了。(我刚输完这句话,她捂住笑的秀肩直颤。)

没事的,呵呵。(我说ri,她竟然说没事的。)

今天下班后我请你饭饭?(她要请我吃饭,我心中一乐。)

为啥要请我?(我故作不解地问。)

今天你帮我写报告啊,我要谢谢你啊!

不要客,举手之劳,何足谢哉。

不行,我必须的请你。(这丫很是执着,那我也就老实不客了。)

呵呵,好吧,几个啊?(我故意这么问,要是多,老子就不去了。)

你想几个?(她问我,将皮球抛给了我。)

你请客你说了算。(我又将球踢了回去。)

她沉默了会,回道:我们两个行不行?(靠,这是老子期盼已久的幸事,那有不同意之理,当下心大悦。)

恩,好,就我们两个。

我扭看她,恰巧她也扭看我,目光一触,竟tm的有种恋的感觉。我发现她的眼神中有种别样的东东,那东东是微微的羞涩和勾的妩媚。

我盼望着下班的时刻早点到来。

还差十分钟就下班的时候,冼梅打了个电话,看样子是打给她对象的。她在电话中说是晚陪级领导出去吃饭,不要等她了。

晕,偶怎么了级领导了?

她对象可能在电话中和她嗦了起来,她很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面呈不悦。

坐在我前边的老潘同志竟傻乎乎地问道:阿梅,陪哪里的级领导?我怎么不知道?

她问这句话比较有资格,因为她负责接待嘛,但也很sb。

冼梅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她的话茬,她眨巴眨巴眼便知趣地没有再问下去。

搞的老子在旁边紧张兮兮的,和美女同事出去吃饭简直就tm跟做贼似的。

然后冼梅在飞鸽悄悄告诉我,下班后她先出去,在楼下的车等我。这让偶心中暖兮兮的,更加地想非非起来。

我等冼梅走了几分钟后,就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办公室。可不能让这么一个大美女在楼下等偶,偶要主动些。

十二、美女香车

我不知道她开的是什么车,因此到了楼下站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到瞄。

突然一辆红的轿车开了过来,轻轻按着喇叭,我仔细一看开车的正是冼感。

她打开车门,我顺势坐在了副驾驶座。

我刚一落座,她就迅即开了出去。看那样子,她是怕同事瞧见。

落座后感觉这车贼jb舒坦,看了看车内配置,都是超豪华的。老子大学时虽然考取了驾照,但对车没有太多的研究,车内配置60%的都不名来,也就更不出这车的名字?

我不由自主夸道:你这车真漂亮,是啥车?

雷克萨斯。

我晕,我虽然对车没有深入的研究,但对雷克萨斯多少还是了解点的。

哦,名车,呵呵,多少钱?我又sb般问道。

五十多万。冼梅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一听这价格我就伸了伸,五十多万,老子就是不吃不喝得干几年才能挣到?

看到我伸的鬼脸,冼梅边开车边咯咯笑了起来。

你想吃什么?她问这话的时候,语竟出奇的柔。

你选地方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她一听又呵呵笑了起来。

她一笑不要紧,将她那错落有致的牙露了出来。我坐在副驾驶位,从侧面看去更是撩*趣。我不住又想起了那个片片中的本娘们。不自地说了一句:要不我们去吃本料理吧?

你也喜欢吃本料理啊?呵呵,好,我们就去那里。

ri,看来她很喜欢本的饭菜,但偶并不是十分喜欢,偶比较喜欢东北的翠花酸菜。但话已出,不能再更改了,md,都是那个本*娘们惹得祸。

她载着我,选了一个离单位较远的本料理店。

她似乎对这里轻车熟路,看样子她经常来这里。

店内的布局完全是按照本的风格设计的,彩丰富的本壁画,木质的推拉门,充满了小本调,穿着本和服的服务小(假本女),优雅地躬问好。

清一的本格调,让老子仿佛置到了小本,美中不足的就是缺少真正的本娘们儿。(最好再让老子揩一揩纯本娘们的油。tmd,小本太对不起中了,所犯罪恶罄竹难书。现在是和平年代,不能动核武器真干。要想报仇泄愤,狠吃本娘们的豆腐是最佳的复仇方式。在这里,号召中团结起来,都去揩狠吃本娘们的便宜。让灭绝的本统统下岗。几年之后,就把小本进化了第二个中,岂不快哉,岂不乐哉。)

冼梅带着我来到了二楼,选了一个别致的榻榻米包间。

进入包间,老子也得赶鸭子架,学着本那鸟样,把鞋子脱了,双一盘坐在榻榻米。

冼梅此时刚好接了个电话,边说边来到我对面准备坐下,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电话,啰唆了好长时间,她就站在那里继续接听电话。

她站着我坐着,偶要看她需高山仰止。

偶一抬,发现从下往看别有一番天,她的那对咪咪愈加地高耸挺拔,随着说话的节奏,不时地颤抖着,越发的催发。

十三、假日本女

我不由得想起了唐朝著名诗崔颢的那句经典:迢峣太华俯咸京,天外三削不。华山的莲花、明星、玉女三座直云霄的山号称天外三。此时她正俯瞰于偶,使偶不得不想起这句让浮想联翩的佳句。此刻明星是她的俊脸,莲花在左乃她的左,玉女在右乃她的右,愈看愈像,的确是这样子。

真tnnd屎是粪(诗使奋),粪而斯腥(奋而思),腥而逃避(而掏b),避而不闻(b而捕稳)。老子在心中先过了把瘾。

正当我贪婪地看着莲花和玉女二,也也的时候,冼梅打完了电话,缓缓坐下,老子的目光随着双的下落慢慢下移,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仿佛要看进衣服里边去。

小吕,你在看什么呢?我随应道:我在看莲花和玉女双。说完之后,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心中暗骂nnd没出息,为了掩盖心,随之又摆出无事的姿态来。

也许我看的过于露骨,说的过于直白,竟使冼梅有了点羞涩,双颊也红红了起来。

看到我若无其事、悠然自得的样子,冼梅眉微蹙,装作生的样子,突然来了一句:你这小子眼神怎么总是的?怪不得你在班时间都看那种黄片片。真是语不惊死不休,这一下弄得我措手不及,这下轮到老子大窘了,想控制没控制住,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应付。

看到我被整的歪歪的样子,冼梅扑哧一声呵呵笑了起来,表洋洋自得,随手轻轻一,一个本假女走了进来,原来是开始点菜了,md,这小臭妞子。

小吕,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她的俊脸显然是个胜利者的神态。

随便,这小本的菜没有我们中的菜系博大精深,没什么点。

哈哈,冼梅大声笑了起来,又露出了她那超感的牙齿,使老子又有点分神。

好吧,那我来点。她也没看菜谱,就稀里哐啷地点了几道菜,显得很是潇洒倜傥。

喝点什么酒?她柔地问道。

晕,老子可从来没有喝过小本的酒。

看我没有说出酒的名字来,她故意歪着,眼睛眨巴了几下,脸调皮地写满了作弄的神。我哟,那神态,那神韵,简直是摄魂魄,惹得老子差点没去搂住她。

可能当时老子的表现很sb,穿着和服的假本女竟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怒的老子直想投诉她。

要不我们喝点中酒吧?偶这话一出,那个假本女立即接了一句:我们这里只卖本酒。

那你丫怎么不说本话?你说着中话却是卖着……本酒。我故意将本二字之间拉长了,重点突出了那个‘’字。末了我又加了把佐料:说轻一点你这是崇媚外,说重一点你这是不的大是大非问题。估计那个假本女没有想到老子应竟如此之快,话语竟如此之刁钻,蔫蔫的一时没有搭话来。

看我和假本女斗,冼梅乐的花枝招展,忍住笑接过话:那我们就来点本清酒吧,度数只有15度,女都适合。假本女借机迈着小碎步溜了。假本女走了之后,冼梅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合。

竟使老子有了一种英雄的感觉,像霍元甲,更像陈真。

十四、试探性进攻

也别说,小本的工作效率还真他的高,很快,酒菜就齐备了。

我们两个边吃边聊。小本不咋地,但这榻榻米还真他的是个好东东。在榻榻米流,因为没有繁复家具的障碍,感觉心与心的距离更近,更感亲和,在这宁静、平和的空间里,内心世界似乎也被点亮了。我们两个几乎到了无话不聊的地步。

也许在这榻榻米更容易使想入非非,更容易往那方面想,控也控不住。渐渐地,我们两个的眼神便分不开了。

喝了小本的清酒,冼梅的脸愈加红艳照,老子的火也是愈加难耐。

我决定先试探试探。

冼,你和我出来吃饭不是很正常吗?干吗要避开啊?

她闻言抿一笑,略微沉,才轻声漫语地说了起来。

避开旁有两个原因:一是不想让长的看到后到瞎掰,给咱们两个造不必要的影响。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第二个原因。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小会儿,声音更低地说道:第二个原因就是这样比较刺。说完,又抿笑了起来。

我汗,我心中道:知我者乃冼也!这样摸摸地偶也是感到无比刺啊。

我这一试探,无形之中起了润滑剂的作用,小本的清酒更是他娘的在体内推助澜。

小吕,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冼梅的眼神已经有些离了。

喜欢你这样的。我不假思索脱而出,虽然酒没喝多,但此时此刻也是酒不醉自醉了。

尽说,我都快结婚了。她虽是这样说,但脸明显漾着被的幸福甜笑,神态更加的。我肚中想说:知道你快结婚了,让老子当个地下工作者还不行吗?但这种伤自尊的话也只能在肚中想想,绝对无法说出。想到这儿,心中竟有种针扎的痛感,索连着喝了几杯酒,借以麻醉麻醉被刺疼的心。

几杯酒下肚,我换了另一种说辞,问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

冼梅沉思片刻,神庄重,认真地说道:我喜欢熟的。

哦,原来你也喜欢熟,就像喜欢熟女一样。我的这句话把她逗的直乐。看她那感撩的摸样,老子决定将*扰进行到底。

那你喜欢熟的哪些方面?

熟有内涵,有质,懂得女的心。

还有呢?

熟心豁达开阔,思想敏锐,浑散发着魅力。

还有呢?

熟事能力强。听到她这句话后,老子心一乐,小丫你终于套了。

是不是也包括竖心生那方面的能力?

什么?她没有听懂,紧接着问。估计小丫确没听说过,那今天小爷就教你一招。

竖∕心∕生。我地紧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又说道。

啥意思?她仍是不解。

一个竖心加一个生,那是什么字?我提示道……我的提示刚说完,她就将这个字脱而出。随之意识到我是在挑逗她,脸迅即红如火烧。

臭小子,又说八道。说完后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又想了想,可能觉得偶说的有道理,竟俊目流眄,樱唇含笑起来。

这一下,又让老子看的痴痴呆呆起来,不由自主地说道:

你真美!我嫉妒死你对象了。

冼梅一听先是呵呵一笑,紧接着又问:我怎么个美法?问到最后已是语轻,柔无限。

十五、相拥而泣

看来任何美女都喜欢别、当面夸她漂亮。

我搜肠子刮肚子,将搜刮来的誉美之词倾膛而出:

你的皮肤雪白凝脂,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惠披霜。你的婀娜身材透着灵气,光彩照人。你的芙蓉秀脸,迷死男人,妒死女人。两颊融

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

没想到,我刚将这些赞美之词说完,她竟突然沉默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秀目晶莹,满合深.告。

我静静地看着她,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不一会儿,两行清穿创顷着她那白净红润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知道她这是被我感动的沮流满面,我此时能做的就是合.清脉脉地看着她,并将无数秋天的菠菜重重地抛向她。果然,在我成千成吨的菠菜

重抛不止的时候,她果然受不了了,身子竟颤悠悠抖栗起来,秀美微夔,沮流不止,吞声饮嘴。片刻之后,泣声轻轻对我说:抱抱我。

话声虽轻,但我却听得字清句明,但老子毕竟不是.清场老手,竟征征地一时没有任何反应。她又加重语气,略带埋怨地说道:过来抱抱我

啊兮话声甫落,沮水更浓。

饶是老子是根.告场嫩草,但在她那密如急雨的沮水浇灌之下,也己是迅速拔苗助长,瞬间成为了参天大树。

我急忙向她挪去,可能过于心切急迫,又加’盲不自禁,没顾二站起来,就连滚带爬地绕过桌子(有点狠狈不堪),扑到她身边,伸出双臂,

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怕前,竟哭出了声。我将嘴鼻贴在她那散发着清香的秀发二,我们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

说句真的,冼梅是我从小到大遇到过的最让我心动的女孩子,但她已经名花有主,老子的这班破车终是迟到了。

想到这里,心如刀割。看到她流沮,我心中发酸,一股惆怅涌上心头,她的轻微泣声简直就是催沮剂,使我也止不住地眼睛湿润了。

我使劲眨巴眨巴小眼,不想让眼沮流下来。但愈眨巴愈他娘的控制不住,要时之间不争气的眼沮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流。_越想佳人不是弹·少中越今越痛心中越酸·越酸沮耀流·犹如江灌绵不断滔滔不绝·我哭得竟比她还厉青冲叠邂藻霎彝警鬓豁

老子对这司话算是“了。骨铭心的体会·、!熊~汤万尸愁乳仆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己久眼沮的滋味。刘德华那老帅b算是唱出了老子此刻的心声。

女人心细如发,冼梅更是如此。

不一会她就感觉到我也哭了,她止住了泣声,从我脑前抬起沮眼看着我,估计她没有想到偶会像个小脚女人般沮流不止。

她如此这般注目我,竟使我更加无法自制了,沮水更是越发地如洪7c决堤,奔涌狂流。

我也有点奇怪,今个儿自己的沮腺怎么突然这么发达了?痛定思痛,哭定思哭,沮定思沮,今个儿老子决定将小脑袋埋在莲花和玉女双峰之间

哭个痛快。

待将低头埋去,冼梅却轻抬秀臂扬起玉手,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块纸巾,将我的低头下埋之势遏住,轻轻给我擦拭眼沮。无奈之下我只好透过

沮帘,无限留恋地看了看莲花和玉女双峰,闭上双目,让她擦拭个痛快。老子的确动了真.告了,555555""""""

我吸允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尽’洁享受着她给我擦拭眼沮的无限柔嗜,真tm希望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

她将我的沮}:揩拭千净,然后停下了温柔的动作,静静地凝视着我……

十六、童子之身

待将低埋去,冼梅却轻抬秀臂扬起玉手,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块纸巾,将我的低下埋之势遏住,轻轻给我擦拭眼泪。无奈之下我只好透过泪帘,无限留恋地看了看莲花和玉女双,闭双目,让她擦拭个痛快。老子的确动了真了,555555……

我吸允着她散发出来的清香,尽享受着她给我擦拭眼泪的无限柔,真tm希望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

她将我的泪揩拭干净,停下了柔的动作,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睁开双眼,小眼聚光蕴含菠菜,深款款含脉脉地注视着她。此刻,我的老脸和她的秀脸近在咫寸,双方呼出来的体都喷到了对方的脸,我不自地低下去,她闭双目,将感的红唇迎了来,我和她干柴遇烈火般地吻在了一起。

她的唇极其柔,她的香极其润,我们两个唇紧紧粘在一起,仿佛要将各自的唇粘进对方的唇里去。我们两个的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打着滚地翻转,双方贪婪地吞噬着对方的津液。渐渐地我们两个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小本的榻榻米堪称是现的席梦思,恩,比席梦思还适用,省去了往爬的环节,直接躺倒就是了,简单明快。小本的榻榻米从我唐代流传过去后历经千年而不衰,估计就为了行那竖心生事时的方便快捷,不得不承认,小本做事的效率就是高。

此刻,我和冼梅顺其自然正好借助这榻榻米来实现她中有我。

我亢奋着将陶醉中的她轻轻地缓慢地推倒在榻榻米,当然唇没有一丝一毫地离开过她的樱唇。

我整个子都压倒了她的,她不住*了起来。

我下开始不老实起来,子不由自主地做着运动。

双手不停,摸了莲花,再摸玉女,周而复始。

慢慢地开始用颤抖着的动双手去解她的纽扣,衣的纽扣终于全部解完了,有心想看看那死的双,但冼梅双手紧紧搂住偶的脖颈,不让我的唇离开,偶想看也看不到了。

当我那罪恶的双手去解她的腰带时,一时半会竟没有解开,急得出了汗。

不由得双手用力,宁肯拽断也要把腰带迅速除去。可能我用力过,弄疼了她,她突然之间睁开了双目,那种陶醉离的神态一下子消去了一大半。

老子一看要坏事,赶忙加快手的动作,想把那恼的腰带快点打开。

女的心天的云,说变就变,老子可不想功亏一篑。

冼梅用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无限深地媚笑着,极其柔地问了我一句:小吕,你是不是处男?

我一呆,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撕拽动作,大脑急转,为了保持我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我决定撒个弥天大谎:我不但是,还是童子。话声一落,就连老子自己也坚决相信自己就是童子(实际早在大学时老子就不是处男了。)

十七、天杀的裤腰带

冼梅的神愈加存,轻轻笑了下,又露出了那错落有致的牙,我忍无可忍,又开始动手解她的腰带。

她又轻轻将我搂住,趴在我耳边说道:我们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

我喘着粗说:不快,现在是与时俱进的时代,干啥也要讲究速度。nnd,都啥时候了怎么还问这个?此时,老子实在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快爆炸了了。

我准备双膀用尽全部的力,将她那根不知啥品牌的腰带撕断。md,中的假冒伪劣商品这么多,为何单单她扎的这根腰带竟如此坚固。

冼梅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柔柔地说道:你不要再拽了,再拽就把我的腰带拽断了。我的腰带是内置开的,你这样是打不开的。

我靠,老子忙活了半天,竟没有找到窍门。

腰带可忍而设计这款腰带的那b孰不可忍,ri他姥姥的。

我立起子,低观看她的腰带,看看怎么打开那个内置开。这时,冼梅双手掩腰也坐了起来。

看她那样子,*已经消去大半,我心中暗暗苦,急忙又待将她按倒。

她轻轻推开我的双手,将我拉到她的边。眼含深面呈认真地对我说:小吕,你是,我是快结婚的了,可不能沾你这便宜。

我心中大呼:我不是,更不是童子,我都他的快老了。

但中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前言不达后语,就会失去她对我的无比信任。

但心中确是焦急如焚,后悔不迭。

刚才干么非要打肿脸充他的胖子?明明是个熟,偏偏说什么,更混账的还说是什么童子,这下弄巧拙了。

她因为我,便要保护我,更要保护我这假之。我哭无泪,怔怔地看着她,满腔的失望和沮丧。

看到我颓废的样子,她冲我笑笑,趴过子,轻轻吻了吻我的面颊。小吕,不要这样,难道女之间只有那事才行吗?等你以后找到你心的女孩子时,如果她是c女,你会为曾经失于我而后悔的。是为你好。

我ri,这是什么谬论。我心中大呼:现在这么个物横流的社会还有tm的什么c女?要找c女恐怕得到幼儿园去找。再说了,老子凭啥会为曾经失于你而后悔,老子而会大喜特喜,会为曾经与你有过鱼之欢而自豪无比。

她看我默不作声,又亲了亲我的面颊,但我已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了,心中泣,并且是大泣特泣。

一句弥天大谎竟使到的肥飞了,老子真想拿去撞小本的木质推拉门。

冼梅此时已经开始动手系纽扣,这五颗解开的纽扣可是老子的劳动果啊,你丫也太不尊重劳动者了,偶心中怨横生。

小吕,是个感至主义者。她又柔柔地对我说道。

我心中那个呀:靠,你是感至主义者?那老子就是至主义者了。你丫家里有准老公,再大的火回到家后也能扑灭。而老子呢?老子可是独居一,被你撩起的焚火找谁去灭去?去找小吗?老子还没有沦落到那种下贱地步,心中愈想愈。

十八、欲火难耐

她看到我仍是默不作声、黯然神伤的样子,用双手捧住我的双颊,里笑着说:来,高兴高兴,看看我。

就不看。

看不看?

就不看。

到底看不看?

还是不看。

当然了她是说出来的,而我则是心中狂而中无语,双眼连根菠菜叶也没有了,只是垂眉就不看她。

哼,你不看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显然她是生了,如真不理我,那我还有什么盼。本老子就是庸俗一个,没有巨的坚强意志。

美女的一句威胁之语(要是猥亵该tm多爽),老子立即蔫了,马抬起一对小眼,又tm的深款款地看着她了。

晕,她还真有点生了,秀眉已经紧蹙到一块了,樱桃唇也地撅了起来,昂首挺一斗的架势。

美女一生,后果很严重,老子可是深谙此道。马又地笑了起来:我刚才聚精会神地咀嚼你的那些话语,也别说,还真富有哲理。我违心地说道。老子不这样说行吗?不这样说此丫的难消啊!

果然,她听我如此说,斗的架势一去不复返了。

欢从额角眉尖出,喜向腮边笑脸生,脸又变了一朵花。md,女的脸也是说变就变,美女的脸更是瞬息万变。

关键时刻一句被我篡改过的名言又励起老子的斗志了:b关漫道真如铁,早晚迈步从越。

哼,你丫再变吧,老子以静制动,时刻保持坚定的信念: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黄河誓不还,不达桃花源不罢休。

虽说是她要请我,本来我打算她请客我付钱,但老子的心没有满足,也就懒得去买单。

最后,她开着雷克萨斯将我送到了居住地,又和我做了个吻别,这才绝尘而去。

心郁闷的我真想打一套黯然魂掌来排解中的落魄,但老子没学过那东东,想打也不会打,只有抬向天的份。

我看着天的月亮,不由发出感慨:可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那是何等的英雄概。

偶连个到手的美女都没有捉到,估计房揭瓦下地挖瓜都是老子的一种奢想,md,只能回家用冷狂洗贱体,以扑灭那几近焚的火。

第二天一班,我刚刚定下心来,好不容易刚将心融入到工作中去,冼梅却是一个哈欠一个哈欠地打个不停,显是昨一晚没有睡好。

老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睡好了,你丫为何睡不好?愈想愈不对,她肯定昨晚和她准老公缠绵了一。

靠,她把老子给她挑起来的火都用到她对象了,让老子干靠一晚,那老子岂不了个整布袋的?老子煞费苦心没得到实惠到来却了袁世凯(冤大),这布袋岂不是整的有点大了?

你和老子谈感,回去后和你对象狂欢,你是两都不误。那老子呢?老子和你谈完感后也就只能干靠了,除了憋还是憋,是不是存心让老子得前列腺炎?

十九、妒火烧身

老子为你付出的那一切不就是为了那一戳吗?你却连让老子的这关键一戳都剥夺了,那我还图什么?越想越,心中愤愤不平起来。你这丫老子还不伺候了。

你不让老子,难道老子就没有办法了?大不了老子按照网说的,从小本那里花钱买个充娃娃,把你的面部照片放大后贴,虽然略有遗憾,但做起来也差不了多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就是整宿整宿地累死了,你也奈何不了老子。你也别折磨偶了,老子实在受不了了,昨晚整整浇了几大桶冷才将那焚谷欠之火熄灭。想到这里,我心里又又妒又酸又恨,索不理她了。

我暗暗将以前所定的路线方针政策做了大幅度的调整。将李感扶正摆在了皇后位置;把潘潘丽提升到了贵妃;将冼感的皇后地位毫不姑息地给废了,并将她的位次往后挪了又挪,先是妃,后是嫔,再是贵,最后是常在,想想仍不解,索将她直接撸到了答应。哼,没将她贬谪到宫女已算是皇恩浩了。总之是眼不见心不烦,也不得不这样了,对于顽症需下。这样一来,老子的心里才有了点好受,竟有了一种报复后的*感。

路线方针政策确定后,我也就不那么悲观馁了,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一午没过完,冼感那丫立马就感应到了我的变化了,女的心就是细。她主动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是应付了事。把她的俊脸的蜡黄,nnd,早该蜡黄了,你再不蜡黄老子可就拉黄拉稀了。

看到她依旧一个哈欠一个哈欠地打个不停,老子的妒火怨不打一来。奶奶的,你这个冼答应竟对朕如此稀里马虎,难道非得让朕将你逐出宫不可吗?想想老子还没有宠幸她,竟又有点舍不得。闷之下,偶决定去找李皇后以抚慰朕那受伤的心。

我来到李感的办公室里借工作之便闲吹了一会,看了看她那对花房和翘,狠狠地过了过瘾。顺便请了个小假,还没到中午下班时间,老子就回家睡倒倒了,省的看到冼感那睡眠不足纵过度的衰样就心烦。

刚进家门,臭脚还没有穿拖鞋,冼感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喂,你这臭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

哦,是冼啊,今天没怎么回事啊。我故意拖着尖细的长腔装作无事的样子。

哼,还没怎么回事?你看你那脸就像霜打的茄子。她的还真不小。我心道:你把老子都这样了,你生点有什么?来而不往非也嘛。

哦,冼,没有啊,我昨晚没有睡好,所以今天班提不起精神来。我又扯起了谎话。

哼,没睡好觉你的脸也不能那个熊样。我,她竟然出粗话。但听话音已不是很生了。老子决定调侃调侃这丫。

冼,嘛,就得要有熊样,如果没有了熊样,岂不失去了的风采。你们女想要这熊样也没有啊,嘿嘿……。说完竟止不住坏笑起来。

哼,你这个小狼,就只知道那事。她说这话的时候,语已是轻柔起来。

偶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不但有熊,还浑是黄毛。

哈哈……。老子的这句双关语,竟把冼答应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女的心真tm的是天的云,一会来一会晴。

听她哈哈大笑,我在电话这边,伸对着手机做亲状,并有声。

她听到我这边的之声后,突然止住了笑,凝神听了会,问我:这是什么声音?我又了几声后,说道:我在和你千里之吻呢。

你这臭小子没个正经,不和你说了。随后她就挂断了电话。奶奶的,这丫肯定是带着幸福甜蜜的微笑挂断电话的,又把老子干靠了起来。

md,朕就看你丫的表现,表现好了升为常在,表现不好贬为宫女,没有起,那就在答应的位置呆着吧。

二十、培训艳遇

匆匆扒了几泡面,躺倒待要糊糊睡去。

我你,着你,就像老鼠大米(这是老子设在手机的铃声)。

心中暗操,这是谁打老子的手机,也不分时候。恼地抓起的手机一看,我的乖乖,乖乖龙的东,是朕的皇后打来的。

你好,杏。我为了实现将这个皇后按倒在的目的,先在称呼做了手脚。不再称呼她为李主任,而是杏,当然了,这是不守着外的况下才这么,显得更加亲切。没想到,我呼她杏,竟比她李主任还让她高兴。

呵呵,小吕,吃饭了吗?

吃过了。心想:还真tm关心偶。

小吕,是这样的,下午两点在级行六楼会议室有个培训,你去吧。睡完中午觉,你从家里直接过去参加培训,下午就不用再到单位来了,正好借机休息休息。

额地那个娘额,还是朕的皇后心疼朕。我心中边感中边说道:谢谢杏!

她在电话那柔地一笑,便挂断了电话,老子心中那个美啊,美美地睡了一觉。

睡足了午觉,一看表已经一点五十分了,心中大急。几个兔起鹘落到了楼下,打的飞奔而去。

到了地方,终究还是迟到了,在门领了培训资料,灰溜溜地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边位坐下。

此时整个大会议室里几乎坐满了。

主席台正有个秃顶的中年子在讲话,讲的是如何重视此次培训,如何好好听课之类的话。听这b的应是tm的什么领导。这厮旁边坐着一个戴眼镜非常清秀的小女子,看样子讲课的应该是她。

md,老子一看到这样的秃顶就想开海骂。学时,听哥儿们说秃顶的子,尤其是秃顶的中年子,更甚的是秃顶的中年子再tm的有个一官半职,基本都是太英文老二的虫子,这丫该不会是那样的虫子吧?老子愈看他愈不顺眼。

这秃顶虫子婆婆地地啰嗦了很长时间,不就是个开场白吗?至于这么腻歪吗?听的老子昏昏睡。又不知他唠叨了多长时间,那b才闭了(讲话总算结束了)。老子立即打起精神准备好好听那个清秀女子讲课。

接着那个清秀女子开始讲课,声音贼好听,莺声燕语的,但就是所讲内容老子实在听不进去,讲的是一些纯业务方面的东东,枯燥无味。

正当又待昏昏睡时,左边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女子特有的体香。扭一看,紧靠我左边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md,刚才怎么没有注意到边还有如此女子,险些错过。

她正在认真听讲,还不时地在笔记本记着。想看看她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但看不到,都被飘飘长发挡住了。低记笔记的时候挡的最彻底,抬听课的时候,老子也只能够看到她的鼻尖。

她不时地用手拢拢那瀑布般的长发,只要一拢顿时一阵体香传来。试了好几次想看看她那脸,但总是看不到,使劲往前探了探子,还是看不到。md,要是平时看到她那长发肯定很,但此时却了老子欣赏她的绊脚石,顿时感到她那长发不那么可了。

二十一、肆无忌惮

偶便假装认真听课,实则细心观察她。看不到脸,那就先看看发吧。她的长发没有烫染过,泽又黑又亮,显得很清纯。发质自然质朴,挥挥洒洒如瀑布,惹得老子心中小起来:照香体生念,陡见瀑布挂左边。飞流直下一尺三,疑是仙女又下凡。

这女子如是仙女,那偶甘愿做那放牛娃娃,每年只在七月七见一见也是可以滴。想到这里便对她的脸产生了一睹为快的强烈念,但这丫就是不扭。

我又欣赏起她的手来。这丫的手指不但又白又嫩,还又细又长,留着长长的指甲,并且每根手指的指甲都很长,这就有点出指拔萃了。

看她的材这丫很瘦,再加那细长的手指和尖长的指甲,又加这瀑布般的长发,我的脑中电念一闪,竟想起了《射雕英雄传》中的梅超风,愈看愈像,心中竟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丫该不会是专脑袋的梅吧?

正当我望着她呆呆出神思想之际,她突然用右手拢了拢右边的长发,长发拢起,视开阔,她意识到右边有个在呆呆地看她,便扭转向我看来,她发现我竟那样专注地看着她,吃惊不小,手中的笔竟掉在了桌子,整个脸绯红起来。

这一下搞的老子竟有点狼狈不堪,急忙收起眼,脸向她微微一笑。她很不自然地也向我笑笑,有点皮笑不笑,便急忙又转过去认真听课。md,这丫倒是很喜欢学习。

刚才有点事出突然,竟没有看清她的脸是什么样子,不免有点茫然若失。不能再看了,再看被家告个*扰之类的就麻烦了。听课又听不进去,只好低在本子写画起来。

单位的培训历来都是狂塞灌,连中间休息的时间也不给,奶奶的,有银行也他的开始想方设法地剥削了。

这时,已经开始有陆陆续续地起来去厕所。

我也想趁机出去放松一把,刚待起,梅超风扭问了我一句:你是那个支行的?

呀?我想找机会和她聊聊,一直没逮着机会,她竟主动送门来,那就别怕老子*扰你了。

我是**支行的,你呢?

我是**支行的,我用一下你的笔好吗?

汗,她主动和我说话,原来竟是借笔用。

菜,我将笔给了她。

她接过后,又开始记了起来。

这次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脸庞清瘦,皮肤红润,戴着眼镜,双眸清澈纯真,说不美但也说不丑。

最突出的特点是她的唇较厚,显得有些感。她浑这么瘦,唯独唇却如此之肥厚,透着过来亲亲我的韵味。我的友曾经告诉过我,女子的唇厚,那个地方也厚,惹得老子又思想起来。

看她没有再扭和我说话的意思,我心中暗骂一句:臭小娘,真没调。便起去厕所了。

完厕所,又在走廊逛了逛,最后实在没逛了,这才又回到会议室里继续忍受那讲课的清秀女子的蹂躏。

二十二、厚颜无耻

小眼一瞥,梅超风同志仍是津津有味地听着,md,什么听,天下的习都让你这丫学去了。

看样子她是不准备再和我说话了,最多在学习结束时说声谢谢将笔还给我完事了。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无话找话和她聊聊。

刚才她说是**支行的,她那支行比我那支行还小,我在她面前竟有一种老大哥的感觉。

我趴下子靠近她问道:你做什么工作?

哦,在办公室里。

我也在办公室里。

你在办公室里做什么?

主要是写材料。

我也是写材料的,我们是一个工种。这丫和我都是苦命,都是耍笔杆子的脑力劳动者。

她微微一笑,但眼神中明显带有一种不耐烦的神,分明是嫌我打扰她听课。的,你使老子的笔,老子和你聊几句你还不耐烦?哼,偶是遇挫愈勇,你越嫌烦老子还就越无话达拉话。

你什么名字?我直接料当地问她。

我冯文青。

双马冯,文化的文,清秀的清?

不是,是青的青。

说完,还白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了。老子暗道:你这丫也太没貌了,偶问你姓名,最起码你也得问问老子的姓名啊。

看她又不理我了,老子只好腆着老脸厚颜无耻的自我介绍道:我吕大聪。

这次她只是轻点了下,连看也不看我了。饶是老子脸皮再厚,也无法继续下去了。nnd,我地想起了李颀所作《送魏万之京》中的名句:莫是长安行乐,空令岁月易蹉跎。md,既然你这丫不和老子寻乐,那偶也就不再在你丫费时间了。

又被那讲课的清秀女子蹂躏了半个多小时,培训才终于结束了。

我伸了伸懒腰,收拾东西刚待走。那丫扭对我说了声谢谢,并将笔还给了我,果真如我猜想的一模一样。

参加培训的陆陆续续向电梯走去,我由于迟到坐在了最后一排,出来的也是最后。看看那么多都在等电梯,我决定从这六楼顺着楼梯走下去,权当锻炼锻炼,好为以后对付美女有个好体做准备。

我刚转过楼梯,就见冯文青走在我的前边,看样子她也是要从楼梯走下去。从背后看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梅超风,她穿着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足有十公分高,这倒和她的瘦长骨骼很对称,看的出来这丫很会打扮。

她的高跟鞋在楼梯发出的咔咔声大的有点刺耳,如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就她这体型,她那长长的指甲,再加那瀑布长发,突然出现在别面前,保证十个得有五对半吓的哇哇。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她的手机响了,不知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她边接听边咯咯娇笑,声音还是蛮好听的。

突然她子一个趔趄,脚下没有踩稳,扑通一声摔到在地,她‘啊’的一声大,同时传来一声喀嚓的骨裂声。把跟在后面的我给吓了一跳。只见她坐在地,用手抱着左脚踝‘哎呀哎呀’直,整个都埋了下去,想必是非常疼痛。

二十三、占我便宜

出于同事的友我急忙跑前去,举手发誓,我此时前帮她,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纯粹是革命的道主义。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俯下子问道。并没有伸手扶她,毕竟女授受不亲(主要是老子对这丫没感觉)。

哎呀,疼死我了,崴脚了。冯文青说话的声音已带哭腔,疼得脸苍白,冷汗直冒,双眉紧皱,表极其痛苦。我暗道:md,你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不崴脚才怪呢。

你还能站起来吗?她听了我这句问话后,咬牙使劲想站起来,但瞬即又疼得坐在了地。nnd,看来不出手援救不行了,女授受不亲也顾不得了。

那我扶你站起来吧?听到我这句话后,她抬起苍白的瘦脸,眼含泪,感地点了点。

我伸出双手搀住她的左臂,别看她瘦骨嶙峋的,我竟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从地扶起来。双手攥住她的胳膊,触摸之竟没有感,仿佛攥住的是根细竹竿。

我搀扶着她试着走了走,并问她是否能坚持?她咬牙皱眉点了点。

刚下了几个台阶,她可能疼的很厉害,竟双手死死拽住了我的右臂。老子穿的是短袖衬衫,手臂的被她抓了个结结实实,小丫竟吃起老子的豆腐来。

就这样,又搀又扶下了一层楼,我突感右手臂奇疼无比,低一看,险些得了晕症。

原来,这丫过于疼痛,竟对着老子嫩嫩的手臂使起了暗劲,又尖又长的手指甲都已经掐进了老子的手臂里,尤其是食中几个手指的指甲掐的更深,鲜都渗了出来。的老子心中大骂:md,你丫可真是个梅超风,拿老子的手臂练起了九真经。

看她那痛苦样,本想忍忍把她搀扶到楼下就完活,但手臂被她掐的越来越疼,实在忍无可忍,说道:你别掐我的手臂啊。

啊?她一听之下,仔细一看我被她掐出的手臂,急忙一松手,我仿佛挣脱了鹰爪,本能地摔了摔手臂,这一来,她既失去了我的搀扶又失去了拽我的力量,咚的一声又蹲在了地。md,这丫简直了个累赘了。

我又待去搀扶她,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哭腔浓浓地对我说:你能不能背我下去?

晕,刚练完了九真经,又他娘的开始练唐僧背白骨精了。算小爷今天霉,碰了你个梅超风加白骨精。

怜香惜玉本就是老子的弱点。我只好蹲下子,让她的两根竹竿搭在我的肩膀,双手往后一探抓住她的两根大,将她背了起来。也别说,她看似很瘦,大却是很。本待将双爪往挪挪,顺便摸摸她部的多不多,但想想此刻沾便宜,未免有点沾之不武,只好双手紧紧提住她的大,向楼下走去。

她将整个子都糊在了我背,我试了好几次,竟没感觉到她的咪咪,又将抖擞了抖擞,好让她的部贴的更紧密一些,但仍然没有感觉到。md,这丫是不是个无女,怎么没有一点凸起感?整个儿一个直板的诺基亚(对老子又挤又压),没有一点兴奋感。

二十五、她的相好的?

多亏她不是六指子,否则就是梅花十一二弄了,那不得把老子的嫩手臂给弄了个槐树皮。

她看到我在低观察手臂的伤,便充满了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当时光顾疼了,没想到把你给掐伤了,你快去点吧。

还真得去点,刚才忙前忙后的出了几汗,被汗一泡,伤都有点感染了。我站起来说:那我去摸点去。她轻轻点了下。我临出门时回望了她一眼,脑中电光一闪:这丫这么干瘦,不会有艾滋病吧?

到了医生办公室,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夫,拿起我的手臂看了看,问我是怎么伤的?我说是被女孩子给掐的,他诡秘地笑了笑,说点紫就没事了。边给我消毒涂边嘟噜道:小两吵架了?你对象可真狠啊,怎么掐的这么厉害?

我一听顿时无语,怔怔地没有回答,也没有点摇,来了个模棱两可不置可否。

涂完我又回到了病房里,她正在打手机,看她那恼的样子,估计又是没有打通。

你家里没,你给你同学或朋友打个电话啊。我不得不提醒她,md,这丫死脑筋一个,笨的像榆木疙瘩。

我……我的家都在外地,这里就我一个。她娇怯怯地应道。

我一听顿时无语,整了半天这丫竟是一个五保户。

你家不在本地,你伤的这样又离不开,难道还让老子在这里给你陪?越想越感到晦。但表面又不能过分地表露出来,只能心中暗暗焦急。

她也不说应该怎么办?更不说让我走,就像我必须这样做似地,的,她可比老子的姑奶奶还姑奶奶。

沉默了大概有几分钟,我突感肚子咕咕直,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有吃。

你饿了吧?我问她她却轻轻摇了下,竟然没有开说话。

nnd,你的话就这么珍贵,一字值千金啊?英文老二,你不饿你光摇,你怎么不问问老子饿不饿。

正不知再要说什么好,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迅速拿起手机来,恼地责问对方为何不开手机?我离的比较近,对方说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青青,我刚才课了,就把手机给关了。一下课我打开手机才看到你给我已打了很多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我一听对方是个的,还tm的青青呢,不是她老爹就是她老公,再不就是她相好的。

没有急事我能给你打这么多电话吗?我受伤了,现在在医院里,你赶紧过来。白骨精边撒着娇边生地说。

啊?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伤到哪里了?在哪个医院?对方连珠般地问。

我的脚崴了,都骨折了,呜呜……,我在**医院骨科病房里。这丫打着电话竟哭了起来。

好,你别哭,我马就来。

听他们打电话的语,对方不像是她老爸。

过不多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子风尘仆仆地来了,连跑带颠累得不解下,进了病房门,看到冯文青,一下扑了过去,满脸焦急,很是牵挂。

二十六、拍拍屁股闪人

冯文青一看到他来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又嘤嘤地哭了起来。他掀开被子看了看她那缠满纱布的脚踝,心疼地将她搂在了怀中,那丫哭的更痛了。

md,这幅场面还挺感。两的年龄悬殊太大,肯定不是她老公或对象啥的。但更不像她老爹。那他会是她什么?估计八九不离十是她相好的。

想到这里,我仔细观察起这个中年子来。皮肤白皙,戴着金丝眼镜,发一丝不,穿着得体,质儒雅,文有,像tm的是个文化。

两在那儿卿卿我我,就像分别了很久才又重逢的恋,把老子给晒在了一边。

这名子一进门,我出于貌立马站了起来,本想他会和我打个招呼啥的,结果两卿卿我我个没完,竟使老子的双都快站麻了。看那样子,还会继续缠绵下去,老子忍无可忍,使劲咳嗽了一声。

果然,冯文青听到了我的咳声,才想起有我这号存在。

他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了他,跑前跑后的,要不还不知道什么后果。他……。她向中年子介绍着我,介绍到最后,想必是想说我的名字,但没有说来。

奶奶个熊,你丫竟把老子的名字给忘了,当时培训的时候,老子可是腆着老脸向你主动报字号的,你丫竟没把老子当根葱。

谢谢你!中年子眼含感,脸呈真诚,面带微笑向我致谢,并友好地伸出了右手来。

我主动介绍了下自己:你好,我吕大聪。

你好,我李满江,在**大学任教。中年子一看我主动介绍起来,便也貌地做起了自我介绍。果真是个文化,还在名牌大学里任教。

他做完自我介绍后,又从袋里拿出来一张名片,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我也只好双手接了过来。我的神有些尴尬,你递给偶名片,但偶是没有这种片片的。

他等了等,见我没有掏名片的意思,便猜知我没有那东东,不但没有一丝一毫蔑视老子的意思,而态度更加真诚地请我坐下。

我看了看冯文青,意思是你丫光向他介绍我是你的同事,你也要向我介绍介绍他是你什么啊?但不知这丫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我的意思,给我来了个缄默其。

有来照顾你了,老子可得闪了。我刚待站起来告辞。冯文青向李满江撒娇道: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你出去买点去。

李满江怔了一下,估计他也没有想到我和这丫还没有吃饭,连连说着马去买。他歉意地对我笑笑:真不好意思,刚才光着急了,竟把这事给忘了。

我急忙站起来:没事,别客,我也不饿,要是没有其它事,我这就回去了。

不要走啊,吃过饭后再走。李满江真诚地挽留道。

就是啊,你帮了我这么个大忙,到现在都没吃饭,怎么能走呢?吃过饭再走吧。冯文青也急切地说道。

老子再不闪,这个李老师再有个啥急事,说不定老子就走不了。

不要客,我们都是同事,帮忙是应该的,我真的要回去了,家里估计都等急了。我态度坚决地说道。

他们听我这么说,仍是地挽留我,我只好耐心地又和他们周旋了几个回合,最后老子获胜,闪。

我顺着走廊向楼梯走去,浑轻松,心里爽爽的,竟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md,有时候说个假话也能达到目的,刚才要不说我家里等急了,还真不好应付他们的盛难却,实际老子也是个五保户。

二十七、冼性感吃醋

到了医院外边,微风吹来,更加神清爽,我决定走回去。

走到半路饿得实在受不了了,便在路边烧烤摊啃起了羊串,喝起了冰镇啤酒,又要了些羊白腰,来了根羊鞭,听说吃这东东特别能壮提劲。

边吃边想下次再和冼感出来吃饭时,就到这种地方来,老子当着你面海吃羊鞭羊蛋,吃了之后控制不住嘿咻了你,可不能怪老子,要怪也只能怪羊蛋和羊鞭啥的,愈想愈是这么个道理,不由得神大振。

吃完饭回到家冲了个凉,就懒洋洋地躺到了,今天可把老子给累坏了。md,让那个冯文青折腾的够呛。

那丫看去也就和偶差不多年纪,那个李满江至少得有四十岁,她也没有介绍他们什么关系,想来想去也只能是相好关系,而且这种关系极有可能是不正当的。

想到这里,便起拿出了李满江的名片来看个究竟。一看之下大吃一惊:李满江,**大学财政金融系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系主任、省金融财政政策研究办公室常务顾问。的,没想到这b竟还是一条巨鳄,怪不得度不凡。

偶自己虽然不求进,但对知识分子却是由衷敬仰,看完满江同志的这一大串衔,不由得对其充满了敬意。

躺在快要睡着时,脑中忽地又想起了冼感,可能吃的那些羊白腰羊鞭此时起了作用,竟鼓鼓的憋的难受。

爬起来又浇了满满一桶冷,才将那鼓憋感消去,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入睡。

nnd,以后边没有女陪睡,绝对不能吃类似羊白腰羊鞭之类的祸害玩意儿。

第二天一班没多长时间,老崔这b先发现了我手臂的伤痕,故意大呼小起来:小吕,被女朋友掐的吧?这么惨啊,^_^哈哈。

潘丽听到后,扭着大背转来,一看之下也嚷了起来:呀?小吕,你找了个蛮女友吧?怎么伤这样了?(*^__^*)嘻嘻。

就连那个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邓霞同志也开了腔:小吕,这么惨兮兮的,找对象可得看准了。

肖娜在旁也是呵呵直笑。

冼梅脸故作旁观者,但眼神中已是很不高兴。

我晕,老子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这种事没法解释,只能暗暗跺脚后悔,后悔不该穿短袖衬衫,该穿长袖的。早出门班时怎就把梅超风给偶整的这梅花十弄给忘了呢?暗暗责骂自己粗心大意。

小眼微瞥,看了看冼感,只见她低着看着桌面,脸却是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想必是吃醋吃了个滚涨饱。

看到她那样子,我开始的感受是很心疼。

但随之想到前晚她让偶干靠的时候,心中不由得又是大乐。

哼哼,让你吃点醋也好,让你自己体会体会被干靠的滋味。你越吃醋,说明老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越重要。

想到这里,心为之一爽,倒庆幸多亏那个白骨精给老子挠了这个梅花十弄。

二十八、关爱李感性

突然,一个念拥了脑海,如果李感让我到她办公室去向她汇报昨天培训的内容,那老子非抓瞎不可。

昨天的培训学习都学了些什么,老子的大脑里基本一片空白,如果她问我,我该怎么回答?作为领导对下属出去培训学习,完事后一般都要过问一下,这再正常不过。

我越想越担心,不由得背直冒冷。急忙冥思苦想起来。

那个秃顶的b虫子所讲的开场白一句也没记住,对那个清秀女子所讲的课搜肠刮肚回想了半天,也就想起了十来句话。

便根据这记忆中少的不能再少的蛛丝马迹,在笔记本编造了一番,不到半个小时,竟造作了一页半纸,仔细又审了一遍,条理还算清晰,这才算放下心来。

但一午李感也没有露面,更加地没有找偶。临近中午下班时,方才从肖娜中得知,李感一午都在会议室里开会,到现在还没有结束,这不由得使我心中大呼万幸。

中午下了班,没在单位用餐,急急忙忙往家赶,目的是回家将短袖衬衫换长袖的。

下午一班,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将凳子捂,李感就让我到她办公室去。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她神有些疲惫,白雪的脸凝满了倦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心疼起来。

恨不得前让她枕在我的臂弯中好好睡一觉,也好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她睡梦中的芳容是什么样子。

她醒着都那么香娇玉嫩,估计睡着时会更加地玉香,想到这儿恨不得一将她整个儿都吞下去。

没等她开问我话,我先开了:杏,中午没有休息吗?你看去很是疲劳。语中充满了关心、体贴、柔,关的程度绝对能超越她的老公。因为,她听到我的这句问候后,明显地大受感动,脸有些红润起来。听话听音,她感动的不是偶所说的话语,话语稀松平常,而是偶的语,语柔似海,这种感觉只有女独时才能体会到。

果然,她感动之后,变得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起来,桃腮杏面地柔柔说道:开会开到十二点半,感觉很累,中午也没有休息,有点犯困。

我更加柔地回道:杏,要注意体,千万别累着了。md,我都没有想到我关心起美女来,杀伤力竟如此之强,连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她星眸含笑,秀靥艳比花娇,在我无限关的柔蜜意之下,她渐渐恢复了活力。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开问道:小吕,昨天的培训怎么样?

她这才想起为什么找我来,刚才被我这一番折腾,她差点忘了正事。幸好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便镇定自若地将午造作的那一页半纸的内容娓娓道来。

她听完之后,表明显地充满了双欣(欣赏和欣慰),连连夸奖了我几句。

她这一夸奖不要紧,竟使老子惭愧不已。

她如果知道我给她汇报的不是培训内容,而纯粹是我个的云山雾罩,她非的撞墙不可。

恩,以后再去参加培训学习,可得老老实实地听课了,不能再作非为了。老子在心中暗暗地下着决心。

二十九、被她虐待

从李感办公室出来刚回到工位坐下,冼感就从飞鸽给我来了把带的菜刀,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有本事就别换长袖的衬衣。

晕,这丫还记得偶的那梅花十弄。md,女就是小心眼,到现在醋劲还没下去。

我回了她一句:下午回家后你多吃点小苏打。

她开始没有应过来,竟问我为什么吃那东东。

我给她发了个猪,又说道:你胃里的酸太多,吃点小苏打中和中和。

她顿时没了应,o(∩_∩)o…哈哈,我正在沾沾自喜时,她突然拿着一摞材料起走到我边来,面带祥和,语平静地说道:小吕,你看看这个材料,哪里还需要补充补充。边说边俯下子,右手拿着材料盖住了我的左手臂。

我一愣,还当真以为她过来是和我流工作的,对她报以一笑。

我还没有笑完,感觉她的左手在材料的掩护下扭住了我左手臂的,迅即扭了一个麻花,一阵钻心的巨疼,使我张开大差点喊出来,但心中告诉自己不能喊出来,一喊出来我和冼感的事就露了,非坏菜不可。

我只有咬牙将埋在右臂默默忍受她的虐待。估计她也料到我不敢声张,便肆无忌惮地狠扭了我好长时间,疼的我几乎冒出了汗。

md,她和我说的补充补充材料,那是说给别听的,面祥和语平静那是做给别看的,真正的目的是海扭老子一把。

这丫的醋劲都变了鹰爪,几近将老子的嫩给扭下来,等她发完恨泄完愤,心满意足地回到她的工位,老子还兀自疼痛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还是疼痛不减,md,我把左衣袖捋了去一看,被她扭得那个部位已经变了黑紫,恐怕再让其他的同事看见,急忙将袖抹了下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老子不是哑巴,但也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发泄,只能默默地含泪忍受。

你丫声声说不沾我这个的便宜,我的胳膊让其她女掐关你事,你吃的哪门子醋?是心非的死丫。我心中暗暗地骂了起来。

你丫扭也扭了,总该消了吧。便在快下班时无事找事地主动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对偶冷若冰霜起来,看来,老子挨的这顿毒扭算是白挨了。

md,这丫不是醋坛而是一个醋缸。

吃醋好似呷酒细品,女吃醋则是仰脖灌。

晚回到家,冲澡的时候,发现被冼感扭的部位更加紫黑紫黑的,面积也大了许多。急忙找出学生时代学几何时用过的三角尺,仔细量了量竟有二十多平方厘米,我直怀疑这丫是不是练过鹰爪龙爪之类的旁门左道的功?太狠了,nnd,这个死丫怎么对待老子像是对待阶级敌般凶残,最毒莫过心此话当真没半点虚假。

看看左手臂冼感留下的紫黑蝴蝶斑,又看看右手臂梅超风留下的梅花十弄,心中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虽然心中五滋耷拉味的,但双臂左蝴蝶右梅花,也印证了老子很有女缘,特能桃花运。想到这里,躺在很快美美地进入了甜甜梦乡。

三十、狼狼相惜

第二天一班,我看到冼梅脸红润,很像昨晚被她对象给滋润了个够。想到这儿,我心中的妒火醋劲又升腾了起来。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估计也是为了免受这精神的折磨。确实具有高瞻远瞩的哲理。

但老子外边没有什么嫩草,要想不挨饿只能吃窝边的草。

我腆着老脸,故意找茬和她说话,她给我的除了白眼就是没脸。

不一会,她在飞鸽对我说:你老实代,你手臂到底是被哪个女的掐的?

我肚中暗道:你tmd真是个醋缸。

脑中电光一闪,忽然童心大起,故意回道:是被我女朋友掐的。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昨天刚谈的。

刚谈她就这么掐你?

她掐我你是心疼呢?还是吃醋呢?

滚你奶奶个的。(呀?这丫竟然出粗话开始骂起老子来了。)

我和你说过,现在是与时俱进的时代,什么都得讲究个速度,我想尽快和她,先破了之,再把非之奉献给你,难道我做错了么?(嘿??我趁机将了她一军。)

突然之间她不再飞鸽回话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急忙问道。)

懒得理你。

你懒得理我是你的事,我勤的理你是我的事。(我索和她耍起了无赖。)

你又想挨扭是不是?

你昨天给我手臂扭了个紫蝴蝶,你要再扭就扭我弟弟吧,看看能不能扭个麻花。

我扭你的弟弟干嘛?他又没惹我,我扭他干嘛?对了,你不是独生子吗?怎么又冒出来个弟弟?(晕,这丫真是个猪脑袋,他竟把我说的弟弟,真的当了我的亲弟弟。)

哈哈,我当然有*弟弟了,只不过这个*弟弟时时刻刻都在我,被和子挡了起来。

我这一说,她终于明白了我说的*弟弟是什么了。她不再回话,而是俊脸扭过似嗔似怪地横眉冷对我,偶则对她报以赖赖的坏笑。

碍于旁边的同事,她又不能过于发作,我这一赖赖的坏笑,又几乎将她晕过去。

她索不再搭理我,低下开始忙工作了,我心中暗自松了一。

nnd,天下惟女子与小难养也,绝乃至理名言也。

我也赶紧忙手工作。过了不长时间,李感来到我们大屋,告知所有的女同志,支行里召开女工作座谈会,所有的女同事都到楼大会议室开会。

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崔有矛留守。

我正在集中精力写材料,那家伙走到我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看你多幸福,被两个少给夹在了中间,嘿嘿……

说完之后,自个儿嘿嘿地笑个不停。

靠,这b敢拿老子来开涮,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想老子还没有在这里站稳脚跟,以和为贵是压倒一切的政治任务。想到这儿随即微微一笑,回道:老崔哥,羡慕不?

怎么不羡慕?要是被她们狠狠夹住更加地舒服,嘿嘿……

md,看着他那神往的的样子,老子顿时有了一种狼惜狼的感觉,这b想不和老子为朋友都难。

韩愈大师曾经说过:小与小以利为朋,君子与君子以道为朋。看来我和这b是要以道为朋了。

三十一、色道中人

老崔边做着手势边开始发表言论:小吕,现在是一个物横流的社会,都他的讲究实惠,尤其是那些女,更是将实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你看家英格兰足球名将鲁尼,就堪称是中的极品。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他的言谈举止使我想起了一个:希特勒。

这b溜着偏分,虽然没有留须,但神态间像极了纳粹元首希特勒。

怪不得我刚来报到时就看他面熟,但总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此时此刻终于将他和纳粹元首对了号。

愈看愈像,他的,简直就是希特勒二世。

此刻办公室里没了那些娘们儿,他又谈到英格兰足球运动员鲁尼,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

你看家鲁尼,十八岁去嫖娼,一晚连续办几个女的,欧美女子高马大,简直就是他的欧美大洋马。但鲁尼都将这些大洋马办的嗷嗷,体强壮的像兽。说到这里,他的语和神间充满了无限向往。

我听到这里,不住问道:他的,那家伙这么厉害?简直就是一驴。

希特勒二世一听更加地神采飞舞起来:那当然,他比种驴都厉害。做为要想让女喜欢你,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说到这里,这厮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往下说了,他看着我急切想听下去的猴急神态,嘿嘿地笑了起来,不慌不忙喝了老铁(铁观音),这才继续说下去:

做为要想让女喜欢你,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要有钱,二是要体好。没钱玩不起美女,体不行看着光干着急。

的,老子听到这儿,真想案而起,纳粹元首说的太富有哲理了,让老子心服服。

老崔哥,你说的太好了,说的非常正确。我由衷地赞道。

他一看我很赞他的观点,于是进一步阐述他的真知灼见:

有了钱便可以和美女五湖四海地去逛游,给美女买很多的东东,从物质牢牢地稳住她。但这还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好体,玩美女实际是玩的自己的体,没有强壮的体怎么吃的消?体不行,你就无法从*体吸引美女。美女在得不到满足,再多的钱也无用。

靠,我,姜还是老的辣,听了老崔的这一番高论,竟使我有点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

以前我还真不知道鲁尼何许也,听他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急忙进百度搜索起来。

老崔一看我进百度搜索,也凑了来。

我从网调出鲁尼的照片来,还没有仔细看,老崔紧接着说道:你看,这狗的就像一个兽。

我细细一看,恩,鲁尼这b的确体壮如牛,欧美足球运动员都他的像兽。

待又仔细观察之后,我不由得暗暗骂道:操他奶奶的,鲁尼这b也有点秃顶,又是他的一个b虫子。

他姥姥的,世界这么多的b虫子,还有小爷的出之吗?

老子正在自怨自艾之时,想必老崔也有同感,边看鲁尼照片边感叹道:比死,亚洲就不如欧洲,家欧洲个个大如驴吊,到招摇。我们亚洲,个个短小不精悍,还最喜窝里趴。

三十二、消除她的醋劲

刚刚说到这里,潘霸进来了,她可能只听到了最后那句话,还问了我们一句: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什么窝里趴?

可能当时我们两个友讨论的太投入了,老潘从外边进来,咔咔的皮鞋声我们竟都没有听到。还好,她只是听了个末梢,幸亏没有听到老崔前边的那一番高论。

我一看老潘进来发问,有点做贼心虚地慌,而家老崔则是面不改,若无其事地回答老潘:亚洲都喜欢窝里趴。

估计老潘很了解老崔的秉,知道他话里的不怀好意,为了避免他进一步的*扰,老潘眨巴眨巴眼,乖巧地不再言语了。

不一会,其余的女同事都陆陆续续开完会回来了。

冼梅回来后,依然是对我冷冷凉凉冰也霜霜。

我本想腆着老脸和她嘎啦嘎啦,但她根本就不给偶机会,使老子几次都是言又止。

nnd,她这样对待老子,竟然使老子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心也灰暗起来。不免又对冯文青那个梅超风加白骨精进行了一通暗骂,你丫留那么长的指甲干吗?你给老子整了这个梅花十弄不要紧,但老子无法向冼感代了,md,真是黄河的又黄又浑,跳进去越洗越黄,越洗越浑。

nnd,美女一生,后果很严重;美女一吃醋,后果更严重。

冼感这次的醋是吃大了,如果她自己无法消化,那只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来个慧剑斩丝,彻底放弃老子,让老子滚边站。

想到这里,偶还的确有点后怕,便想尽办法来进行弥补,给她加点小苏打,把她的醋劲打压下去。

这丫坐在工位,认真地忙着工作,但就是不飞鸽。不对呀,冼感每天几乎都是全天候地在面挂着,怎么现在就是不了。

不一会,邓霞对她说:阿梅,你打开飞鸽,我给你传个文件。

我心中止不住地大呼:邓霞,你真是偶的好,偶向你致谢了!向你致联合的最高仪。

经邓霞这么一说,冼感这丫这才极不愿地了飞鸽,很明显,她还在和我怄。我赶忙抓住这个有利时机,对她进行飞鸽传书:你现在还在生啊?

半晌没有回音。

不要生我的了,我手臂被抓的伤是前天培训时助为乐造的。

鬼才相信,你助为乐,别应该感你才是,怎么又会抓伤你?这丫终是回音了。

我便将前天在楼梯冯文清是怎么崴的脚丫子,我又怎么帮助她,就像一个叛徒一样全部招供了。

md,我自己都生自己的,怎么这么没有志?在美女面前连一分钱都不值。

她听我说完,竟忍不住将埋下乐了起来。

md,你终于相信了,老子也就安心了,当回叛徒也值得了。

我也学着臭女那样故意撒娇地说:你把我的左手臂扭惨了,你准备怎么犒劳我呀?

她看到我这句话后,明显子一震,急忙回道:伤的很重吗?

的,你的醋劲下去了,这才想起关心老子来。

三十三、争风吃醋

我将左手臂放在左雕上,将长袖口擅了上去,露出了那块大大的蝴蝶斑.

她将俊脸扭过来,一看之下,秀目瞪得大大的,显是颇感.凉呀的样子,估计她也没有想到会将我扭的这么厉害。

我怨气十足地狠狠白了她一眼,低头一看,妈的,那个蝴蝶结竟贾得黑黝黝的一片,就他娘得像一个大大的黑痣。

洗’注感看着看着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估计她心疼得快要落泪了.

就在这时,希特勒同志起身要到外边去,无意中又看到了我左手臂上的伤痕,这”又大呼小叫起来:小吕,你的左边手臂又受伤了?他这一咋

呼,其余的人纷纷对我行注目礼.我急中生智:不是受伤了,刚才碳素罄水弄至叮手卷上了。边说边急忙将袖口擂了下来。

,老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与日俱增,蝴蝶斑黑黝黝真的像是碳素愚水的颜色,要是说纯蓝墨水弄的,谁也不会相信,西洋镜非的拆穿不

可。

洗性息莎斤我这么说,既感戳又佩服地看着我,感激的是我投有说出真相,佩服的则是老子的应变能力。

对以厚一笑,估计老}}这一笑杀}5力太大,性急忙用}}手按住}},了掩泪水地下,了个脸的作,手

放下后,脸上有明显的泪水痕迹.妈的.这丫怎么这么爱流泪?搞的老子心里比吃翠花酸莱还酸酸的。

这时,我桌上的电话口向起,我抓起电话一听,耶}是李感性的柔柔性音:小吕,

朗关?我不由自主地化堤自i句又住提门她。

明天是星期六0阔。

晕,我竟忘了今天是周五。

我心中突实跳了起来,杏姐找我干吗?难道瑕约我?约我干1十么?不会那样a巴

脑中乱七八糟,嘴里却是连连说着:没什么安排,我没有什么安排.

哦,这样就好.明夭你到我家里来,帮我千点活。

好,我明天一早就过去。我急,}答应下来,这可是千载难谨的良机,,岂有错过之理。

随后她又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她的家雇住址,哪个小区几栋几号几层几零几,交代的沼清楚楚,唯恐我找错了门。搞的偶整个儿身子飘期欲

仙,如腾云驾雾一般。

,美女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呢?估计她让我去喝她的尿我绝不会嫌躁,去吃她的便便我者份不会嫌臭。当然了美女的尿尿香过助叫主,美女的便便

过牛排。

洗性感听我将电话那裔兴劲,看我接断舌男循飞色舞的样子,在飞鸽上闻我:谁打来的断乱

我臼中一沉,之刃和,刚刚把她的配劲给中和下去,土幽寸要是说联的皇后打来的电话,这个洗答应肯定又得洲以乞配.急暄又扯着谎话说:我一个

男同学来的电话,约我星期六出去玩。

她明显地相信了我,性嘴一抿微微一笑,老子心中登时一宽.

心中一宽的周时,心中不得不也.绘‘自己提了个醒:以后守着这丫时,婆千」记,万谨镇.这丫虽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却比老婆更加尽耶尽责。

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老子}.然是个的货色二

三十四、办公室偷吻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了,我看冼感没有走,也就故意装着工作没有干完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忙着。

过了一会,其余的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屋里只剩下了朕和冼答应。

此时,朕已发现冼答应一直不走也如朕般是故意的,肯定有话对朕说。

朕龙体欠起,离开龙榻,走几步将宫门关了。

回转来迈着四方步犹如下了朝的皇帝般走向俺的冼答应。

冼梅看我关了办公室的门,秀眉紧蹙着盯着我,眼神里却明显呈现无限欢乐,但巴却是言不由衷地轻声说着:你这小子,关门干什么?

她如是说,脸却是兴奋地红光四射,彩云滚滚。

md,青就是提绪,紧张并兴奋着,这种欢愉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只在心中暖暖地流向全,刺的素高度分泌。每每此时此刻,女的面呈桃花,桃花流潺潺,的面呈狼脸,裆部打伞伞把高耸。

当然了,此时的朕和冼答应就是如此。

我走近她刚待搂住她进行狼吻,她却玉手微挡,轻声问道:我看看你手臂的伤?

我没有将袖撸起,直接将左臂伸到她前,她将偶的袖轻轻捋起,仔细看了看她给老子绣的蝴蝶斑,想必她醋劲已消,自责顿起,看她的表明显是后悔自己下爪如此之狠。

这丫哭,要是此时此刻她哭起来,那可大大地不妙,我没容她将感继续酝酿下去,撒娇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将功补过耶?

我为了逗她,不让她哭,故意将声调拿捏得有点娘娘腔。果然,她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被外边的听到,急忙用葱白玉手掩住了巴。

我本来想今晚请你去吃鱼翅,好好给你补补,但家里今晚有点急事,改天请你吧!

晕,怎么又是出去吃饭?到时你再来个‘可不能沾你这的便宜’,那我非得跳楼不可。我这话一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娇笑着弯下了腰。

她这一笑,声音大了起来,把偶整的紧张起来,要是被别听到,岂不坏事。急忙伸出双手,将她搀了起来,忽地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巴一伸,将她正在笑着的巴堵了。

当我的唇与她的樱唇一接触,她立即不笑了,双目微闭,极其投入地和我吻起来。吻的老子喘粗粗,她也是娇喘连连。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多分钟,如果走廊里不传来走动的声音,估计我们的吻还要继续下去。

这一吻,我和她的感更加地浓烈。这一吻,吻的她的份地位直线升,从答应升为常在,再升贵,超过嫔越过妃,直接荣升到了贵妃,险些将李皇后赶下马来。要不是李皇后约朕明天相会,现在真的就把冼感升为皇后。

冼贵妃为了弥补对朕的歉疚,我们两个一块下楼,她开着她的雷克萨斯将偶送到了家。朕坐在车,感觉这辆雷克萨斯简直就是朕的龙辇。

临下车时,本想再和她来个长长的吻别,但被她阻止了,此时天还很亮,容易让别看到,小不忍则大谋。老子只好收起心,和心的美女挥手别离。

三十五、共处一室

晚早早地洗了个冷澡就倒倒了,明天李感也就是朕的皇后约朕,名义是干活,实质到底干什么谁知道。要是真到了动体力的时候,不睡好觉那是绝对不行的。否则到时候来个什么痿什么的,朕岂不了个无能之。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鲁尼那个下巾之精品,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进行体育锻炼,为了自己能够为下巾之精品而不泄努力奋斗。

第二天一早,我便按照昨天李感在电话中说的地址,既轻松又容易地找到了她家。

原来个星期李感刚刚搬完家,这是一套150平米的错层新房,位于18楼。

房间里杂无章,东西摆的到都是。搬家公司只负责给你运过来,至于怎么摆放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敲开门一进去,只见朕的皇后穿着一类似清洁工穿的青布衣裳,戴着一顶太帽,脚穿一双运动鞋。

就这打扮也是十分勾心魄的,美女就是美女。

nnd,谁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

朕看着她那素面朝天的样子,心中更加地怜。

此时此刻,她不但是朕的皇后,更加像是和朕青的虢夫:

虢夫承主恩,平明素面开房门。

却嫌脂粉污颜,淡扫蛾眉朝至尊。

她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怎么不换便装啊?

我晕,老子当时光想着非非之类的东东了,急匆匆而来,衣服也忘了换。还穿着那班的正装,臭脚丫子仍是那双布满灰尘的造革皮鞋。

你先坐一会,喝,我把我对象的便装找出来给你换。她边说边给我沏了杯绿茶,又到南边向的房间里去找她对象的便装了。

我小眼到瞅,发现屋里只有她一个,她对象干什么去了?

喝着她给我沏的那杯绿油油的绿茶,心中突发奇想:这茶这般绿,是否意味着她今天准备给她老公戴顶绿油油的帽子?

孤寡女独居一室,虽是干活倒腾家具整理家务,但吃豆腐的机会那也是多多,老子不住心澎湃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从卧室里找出来一运动服之类的便装,还从鞋橱里拿出来一双球鞋。

小吕,你到卧室里换你顾哥的衣服吧。

md,原来她对象姓顾。

还到什么卧室去换?当着你面换岂不是更爽。

虽然肚中这般想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十分听话地到卧室里去换她对象的衣服。

换完衣服从卧室里出来,老子有点自惭形秽。

md,姓顾的衣服也太大了,老子穿松松洒洒的。估计那b的个足有他娘的1.8米还高。

衣袖几乎盖住了偶的双爪,耷拉到了地。老子感觉此时有点儿像《三毛流记》中三毛刚参军时穿的那军装一般,汗……

李感看到我这副形象,笑靥顿生,咯咯娇笑。

nnd,弄得小爷的老脸都羞愧地红了起来。

小吕,你顾哥的衣服有些大,你把袖和脚挽起来。李感强忍住笑说道。

我将那伤老子自尊的袖和脚挽起来,又换了顾b的球鞋。

奶奶的,球鞋也比老子的脚大了不少,感觉像是穿着大号拖鞋,脚丫子在里边几乎能做360度的旋转。

三十六、边干活边吃豆腐

穿戴收拾停当,开始干活。

我就纳闷了,直到现在李感都没有和我讲她对象干什么去了。她不讲我也懒得问,正顾大哥在偶的心中是个十足的敌,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活是越干越多,看着每个房间里摆的七八糟的东东,李感有点犯难,老子更加地犯愁,竟有了一种蜉蝣撼大树的感觉。

大明时期的刘昌同志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汤家公子喜夸诩,好似蜉蝣撼大树。

现在老子给他改一改:吕家公子卖苦力,好似蜉蝣撼大树。

nnd,为了博得美女的芳心一颤,花容一笑,再怎么卖苦力也是值得的。

搬完了厨子搬柜子,搬完了柜子搬箱子,搬完了箱子搬桌子,搬完了桌子搬沙发,搬了挪,挪了搬。

累的老子粗直喘,大汗淋漓,腰酸疼。累的李感娇喘不断,香汗淅淅,粉臂秀直哆嗦,让偶心疼不已。

好多的活我都是尽量让她在旁指挥,自己独个儿下把。但有些大件必须得要两个才能抬的动,这时也就不得不让她亲自架了,虽然老子心疼她。

我以前曾经说过,李感的声音清脆悦耳,每句话收尾时都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拖长音,这种声音很容易让联想到那事。

尤其是当我们两个一起搬运东西时,这种声音更加地明显,顿使老子瞬间从‘大’字变了‘木’字,在三条的强力支撑下,越干越有劲。

不知是哪个超级大流氓发明的那句名言:女搭配,干活不累。真tm准确地百发千中,甚至万中。

特别是搬运那些沉重东西时,我们两个都是猫着腰全用劲,我能憋住一鼓作干完,但李感毕竟是个弱女子,她一用劲,除了那拖长的鼻音,中又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那拖长的鼻音已经够老子受的了,这中的嗯嗯声,简直就是那ml时的第之声,惹得老子方寸大,几次险些将小腰给扭了。

当然在搬运东东的同时,老子趁机没少揩她的油。

经常有意无意地触摸到她的粉臂秀腕和玉手葱指,到底摸了多少把,本小兔也记不清了,正临近傍晚干完活,洗完了手之后,老子的手还留有她的香,堪称赛过了之歌‘十八摸’。

有几次,我充分利用有利时机,抓住稍纵即逝的瞬间,趁机触了触她那对花房,蹭了蹭她那对翘,在那一瞬间,兴奋的本小兔几*出来。

时钟敲过六下之后,我和李感才算将所有的活干完。累的老子几近脱了一层皮,李感也是累的用双手不间断地捶打着腰部。

为了节省时间,好集中精力干活,中午饭时,李感到楼下买了些羊包子,我一吃了十多个,李感也吃了七八个,干体力活女的饭量也大了起来。

我看到食品袋中还剩有十多个羊包子,肚中咕咕直,便顺手拿起来吃了几个。并对李感说道:你饿不饿?也吃几个。

等会吧,等会我们出去吃饭,哎呀,我的腰好疼。她边说边用手背用力地捶打着腰部。表极其痛苦。

三十七、床上按摩

我脑中电念一闪:此时不献殷勤何时献?虽然帮她干了一买家务活,但比起这个殷勤来那是小巫见大巫。

想到这里,急忙说道:杏姐姐,我帮你按摩按摩腰吧?

姻,本来想叫杏姐,激动之下,竟多叫了一个‘姐,字,变成了杏姐姐,并且语气还极其的温柔。真叨刃叮酸昧十足,有点不像老子了,大

失老子的水准。

李感性闻言.房了一房,随即俊美的脸庞竟红红了起来。

估计她没有想到偶会来这么一出。

但随即她就恢复了常态,眼神柔.嗜仪水,语气轻柔地说道:你也累了一买了,再让你给我捶背,姐于心不忍。

看她的表.嗜、眼神,分明是带有期盼感,听她的话音分明是谦让一番。

这等机会,老子岂能错过。

急忙将口中的那半个羊肉包子咕咚咽了下去,眼神亚即由色变浩,由浩变纯真,再由纯真变成童真,脸色由垂涎灰太狼变成了浩纯喜羊羊。

老子虽没有上过什么电影学院、戏剧学院之类的表演系深造过,但这一连串的细微表情表演绝对是影帝水准,左手捏着奥斯卡,右手拎着金

像奖,头戴诺贝尔奖。

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我的语气上不含任何带颜色的杂质,率真地说道:杏姐,你腰这么疼,不亚即按摩按摩恐怕会留下后遗症,也会影

口向后买上班啊。

我说的出奇坦诚,完全是一幅救世主的嘴脸。

估计李感性此时那小腰越来越疼了,眉头紧肇,使劲又自个儿捶了捶。

本就有心让我给她效劳一番,听我说的那么坦诚,表.嗜那么单纯率真,她便接着就顺了下去:

好吧,又要辛苦你了怎么越来越疼了。

说完之后扭头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卧室内的席梦思庆,那样子是有点犹豫不决:是在沙发上呢还是到庆上去呢?

偶的色心乐得犹如油沸,急忙吞了口馋涎,掩饰内心的磅礴变化。极力装出镇静的样子,表面平淡,语气从容地说道:还是到床上去吧,那

样你会很舒服的。

不论你内心如何变化,但只要能做到表面平淡语气从容,想办啥事都能办成,即使骗死人也不带偿命的。这都来源于老姜同志的那句经典唱

词: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不lw小看这句小小的唱词,里边可是蕴含了颠扑不破的真理。

果然,我的话音一落,李感性非常顺从地扭转王体,向卧室走去。

我急忙举杯喝了一口绿油油的绿茶,湿润了湿润那迅谏干渴的喉咙,紧跟着她走向卧室。

口中品着绿茶的余香,心中却虔诚祈祷:但愿本小兔能借借这绿茶的绿光,将她对象的帽子染绿。

来到卧室里,她站在庆边,我站在她后边,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此时的气氛有点瞪昧。

在这种又瞪又昧的气氛烘托下,她的脸色竟红了起来,估计她也止不住地往那方面想了。

但迅即她就又恢复了常态,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句:呵呵,小吕,我看看你的按摩技术怎么样?随着又补了一句:我趴在床边吧,这样你按摩起

来方便。毕竟是过来人,姜还是老的辣。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因为心情超级激动,身体超级鸡动,一说话肯定就会露馅,露出心存不轨的企图,只有缄默其口才是

最上上之选。

三十八、按摩三绝招

李感性就像小潜一样,懒洋洋地趴在庆上。

虽然穿着浩洁工的音布衣服,但也无法掩饰她那性感的躯体,曲线依旧格外分明。

瓢擎

谁场

尤其是那翘翘挺挺的肥香,惹得老子险些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先使劲抖了抖u臂,活动了活动u爪,不这样不行,因为太过激动,u手都有些颤抖了。

我的脑中一闪,一幅优美的画面浮上脑海:成龙大哥施展拍、摸、抓、捏、揉、搓、挤、按、持等各种成式手法,风流调镜而又潇洒无比地

按摩着躺在庆上妖烧妖媚性感迷人的利智小姐,。

在骨骼松弛的咔吧声中,成龙大哥将利智小姐的魔兔身材翻转扭捏的几近麻花状,三下五除二竟将利智小姐给按摩睡着了。(这幅画面是成

龙大哥主演的电影《u龙会》中的镜头,相信看过这个电影的朋友们应该不会陌生。)

这幅画面来的真tma时,堪称是及时中的及时画画,简直就是雪中送碳。为啥?偶从来就没有学过按摩,更不懂按摩的窍门,只是偶尔去过几

次那种半黄不黄的按摩中心去享受过小姐们的*ai浪蹄。

那也不是什么按摩,直如隔靴搔痒,小姐们搔首弄姿地挑逗你,将你兜里的钞票挑出挑尽算完。

此时此刻,成龙大哥的一招一式在脑海中略隐略显,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促使我不由自主地将这些招式手法进行提炼升华,融会贯通,迅速诞

生了偶的三大绝学:

大沮大柔搓乳爪:

大闷大*摸香掌:

大波大浪千叶手。

这三大绝学一经产生,竟使老子有一种成了按摩宗师的感觉。

不由得胸中狂喜,心中大呼:成龙大哥万岁}是你老哥启发了小弟,给了小弟灵感,使小弟俺大彻大悟,

美其名曰:独孤三绝。

她的腰部疼痛,只能先从这里开始,要是先按摩其它部位反显自己的目的不纯(nni本来就是目的不纯,人就是个虚伪的东东)

我无比留恋地看了看她腰部以下的那两座翘香,肚中暗道:亲亲的姊妹花,稍等片刻,哥哥这只小蜜蜂等会一定想方设法给你们上点儿蜜。

我开始按摩她的腰部,搓乳爪和摸臀掌暂时不能用。李感性虽然被肤默认为正牌皇后,但现实中她毕竟是偶的领导,揩她的油要.厦之又.厦,

不可出现马失前蹄的.嗜况。

需要一步一个脚印,一掌一个手印地慢·漫进行,稳扎稳打,·漫中取胜,性急则坏事,欲谏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鸟待飞先收羽,兔lw跳先缩服,这是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因此,我不断在内心深处警告自己要稳住,要稳住,千万不可性急。

我施展变幻莫测的大波大浪千叶手,深按重摩。

不一会儿,李感性腰部的骨骼开始咔咔作响。

哈哈,老子悟出来的大波大浪千叶手开始发挥作用了,心中大乐,手上加劲。

随着咔咔声响,李感性完全进入了享受状态。

三十九、给姊妹花上蜜

我每用一下力,她登中都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嗯,声。我厦先说过,这丫的登音很特别,特别能勾人提性。

李皇后平时说话的末尾登音都能让联想日非非,此时此刻,她的这种登音简直勾人魂魄,超过葵花宝典,霎

下身的小dd就像开足了马力的火箭,振势欲飞,带得联的龙体往前直探,呈现后弯腰之状。

我边按摩边柔柔地轻声间她:这样疼不疼?

她话从口来仪从登出:疼

这样还疼不疼?

轻点了。

这样呢?

又有点疼。

这样还有点疼吗?

略微有点。

这样呢?

不疼了。

这样舒服吗?

这样呢?

嗯嗯嗯。(妈的,你能不能别嗯嗯?你这一嗯,老子狂喷。

杏姐姐,这样爽不爽?

感觉怎么样?

有点飘飘的。

这样呢?

m,

再这样呢?

冉汉样昵?

rplgpl,

我日哟,如果不看画面光听对话,整个儿一幅犯画卷。

但实际.嗜况是:老子是个做苦力的,是个按摩男。李感性是享受的,是个卧庆女。

估计李感性是被偶按摩的极其舒服,竟没有让我停下来的意思。

为美女效劳,是本小兔一贯乐此不疲的东东。

我大开大和,纵横挥阖,充分将大波大浪千叶手的精髓发挥了出来,竟对着她的腰部足足折腾了小半个小时。

溉肇

4m

看看她那欲仙欲死的样子,是lw让老子对她的腰部按摩到底了,何时结束兔才知道。我忍无可忍,柔柔地轻轻地间她:杏姐,lw不lw再按摩

按摩全身?(m,这语气腻的连偶自己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陶醉其中,连眼皮也没睁开,只从登中发出一声甜甜的‘嗯,声。姻,她可真会享受,难不成李感性这丫真的就是个皇后命?

我一听她同意让我给她按摩全身,犹如打了催.嗜剂,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大波大浪千叶手呼呼生风,变换兔魅,招招击中lw害。

为了放松她的警惕性,估计这时她也没啥警惕性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先对那对姊妹花上蜜,而是从腰部往上按摩直至她的粉白秀

在按摩她的粉白秀颈时,她十分配合地将头扭向了里边,}以乎在暗示我: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按摩我就怎么按摩我。

不管是真暗示还是假暗示,反正是个暗示,得此暗示,那本小兔还有啥客气的。

急忙将大波大浪千叶手变换成了大闷大*摸香掌,像只小蜜蜂一般嗡嗡叫着扑向了那对姊妹花。再不扑过去,估计老子的下巴磕都快掉下来

那对姊妹花又柔又软,按下去又蓬起来,里边仿佛充满了空气。

再按下去又弹起来。

md,你姊妹花也敢调戏起联来了。

再按,呀?又起来了,莫不是蔑视联吗?

1乌攀尸竺丝料+崖u汤只王王弓二屯

你姊妹花虽然又翘又挺,但也不能藐视皇权啊。

呀?怎么越按越起的厉害了。

哼,以下犯上,给联重重打50大板。

联的双手此刻变成了联的锦衣卫,双掌反手为覆宇为雨,大闷大*摸香掌神兔莫测,变化无常,对着这对姊妹花执行起了联的圣旨。

四十、同室而眠

这次老子可算过了把香瘾,将这对朝思暮想的姊妹花揉搓了个遍。虽是重打了50大板,但没有啃上几口略显美

过足了香瘾,开始过大服瘾,再过小服瘾,最后连她那对脚丫子也没放过,结结实实地过了把足瘾。

脚丫子都摸过了,那对粉臂秀腕和王手葱指又岂能错过。

最后我双爪紧紧搏住她的王手就像电击一般抖个不停。

这一来,我算是把李感性王体的背面给弄了个遍,算是过足了背瘾。

背瘾只是小瘾,真正的大瘾是她身体的正面。

我轻声呼唤她:杏姐,你翻过身来,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前边。

连着呼唤了几次,她竟没有任何反应,仔细一看,呀?这丫竟沉沉地睡着了。

我靠,你丫也太过分了,偶的大沮大柔搓乳爪还没有施展呢?联给你按摩背面无非是为了按摩正面做预备活动啊,真正的好戏是在你的身体

ee

喂,你醒醒啊,醒醒,你过分的有点儿离谱了,出奇离谱了。

我连气带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从背后伸手将她的裤腰拽开,哇}她穿的*裤竟然是粉红色的。

老子禁不住轻声*吟了出来,将头俯了下去,凑近闻了闻,一阵浓烈的体香险些将老子熏倒。

我.嗜不自禁伸嘴亲了亲粉红色裤头上边的肉肉。

待想再用*头舔舔,

付胡汉三。

李感性可能有了知觉,忽地翻了一个身。吓得老子急忙身子一缩,躲藏在庆沿下。此.嗜此景,颇有些像当年的潘冬子对付胡三

过了一会,李感性不再有任何动静了,依旧是沉沉入睡。nni,她这一翻身,给了老子一个.凉吓,

再也提不起色欲莱丫;裹、

我心中暗暗.澳.海,不该把她给整睡着了。

看她那样子是进入了深睡状态,我不忍心再叫醒她,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客斤里,坐在沙发上,心儿却还在她的身体上飞舞盘旋舍不得离开。

李感性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又是那么那么地喜欢她,但我也不能胡来。虽然我是猎奇霸王兔,但我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只能是她向我招

手的时候,我才能上,不向我招手老子只能自己把自己干靠起来,没有别的选择。

刚才她如果不翻身,老子在体内什么精什么液的强力推动下,只要*头舔上她的肉肉,很可能一念之下,丧失理智,从良民变成个小强(不

是嶂娜而是*奸犯),想想还有点后怕。

又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不觉中偶躺在了沙发上也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推拥我,并在我耳边轻声喊着:小吕,小吕,你醒醒。

我睁眼一看,是李感性在推我喊我,我睡眼.曝.险地急忙坐了起来。

口可口可,小吕,我们两个怎么都睡着了?李感性像是}司我又像是自}司自说。

你大姨妈,什么咱们两个都睡着了?你丫睡的是庆,小爷我睡的是沙发。又没有在一块楼着睡怎么能说是都睡着了?我边揉着睡眼边肚中嘟

四十一、她给我按摩

小吕,饿了吧?我们都睡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快八点了。你洗洗脸,我们出去吃饭。李感性说着去皇手提包。

啊?我一听吃了一惊,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感觉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看来今买是真的

能不累吗?干了一天的重体力劳动,又练了大半天的大波大浪千叶手和大闷大*摸臀掌,要是再把那大温大柔的搓乳爪给练了,估计累的就

直接起不来了。

此时,李感性已经换上了一身音灰的休闲装,又加上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最主要的是老子的那一番按摩,愈发显得精神焕然,光彩照人。

我刚待起身,突感腰部一阵疼痛,急忙用双手撑住沙发,试探着起了几次,才终于站了起来。

李感性见我这样,很是关切地间道:小吕,你怎么了?

我的腰也有点儿疼。我边说边活动了几下腰,感觉轻快了许多。

小吕,要不我也给你按摩按摩腰吧?

她话声一落,我猛地.匪了一下。

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她也r给我按摩,非常出乎意料。

因为我感觉:我给她按摩仪乎是天经地义,她给我按摩仪乎是很不应该。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距。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总是要吃亏,女

人总是要沽光。这也是我们的国度为啥总是阴盛阳衰的卞莫厦因(男足和女足就是明证)。

我有点受宠若.凉地看着她,发觉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坦然自若,没有一点别样的杂质。这让我颇有点失望,哪怕你丫略有那么一点点黄颜色,

有那么一丝丝揩油的意思,也会让偶高兴地直蹦高。

哼,不管你内心是什么样子?你要给偶按摩,那偶就随你的便,顺你的意。反正小腰的确是累的有点儿疼,

我来到卧室也如她那般趴在庆上,没等我做好迎接准备,李感性的u手就按了上来。md,真舒服啊}

不享受白不享受。

按了没一会儿,老子就受不了了。为啥?李感性每用一下力,她的登子中都会配合着发出那种长长的拖音,

ol典)a1

我本人倒没啥,但*弟弟受不了,亚即有了反应,昂首挺胸,剑拔弩张,竟几乎成了垂直角度。李感性用力一按,咔吧一声轻响,险些折



我急忙往上欠了欠档部,左右摇摆了几下,让*弟弟从垂直变为前卧。

也不知李感性是发现了我的秘密还是感觉我这动作很好笑,竟咯咯娇笑起来,1d,啥事都让老子碰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她间我感觉怎么样?我说很舒服。她又按了会,让我翻过身来,lw给我按摩身体的正面。

我一听心中大乐,但也仅就大乐了那么几秒钟。突然意识到此时档部正打着伞呢,一翻身不就不打自招了吗,要是让她发现了,岂不是显得老

子很很琐(nni,关键时刻人就是很虑伪,这都拜孔老夫子所赐)。

我只好违心地说:不用了,光按摩按摩腰部就行了,走,我们去吃饭吧。

她听后并没有亚即停下按摩动作,而是很沮柔地间我:现在还疼不疼?

我一听她的语气,险些蜜死。心想:姻,你丫能不能别这么沮柔?难道真的想让老子当小强?

四十二、霸王硬上弓

她见我没有吱声,就继续给我按摩,又沮柔地来了一句:现在好受点了吗?

md不回答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老子非得霸王硬上弓。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受多了。

走吧,我们蟾蹂黔碧

我边说边用双手撑着要起来,李感性一看我这样,急忙探过身子来搀扶我。我一看她过来搀扶我,就故意装着腰疼的样子,紧皱双眉,还倒

抽凉气。

由于我装的很像,身体的重量6。赌吕落到了李感性的粉臂上,压得她粉臂秀腕不得不用力。她这一用力不要紧,又叨胆恩嗯个不断。我日哟,

你丫能不能别嗯?你再嗯老子可lw犯罪了。

嗯嗯声不断中,她的花房竟顶住了我的胸部。

苍买啊}大地啊}本小兔实在受不了了}请上帝宽怨我吧}

老子什么也不顾了,豁出去了,就当一回小强,过一次霸王瘾。

想到这里,我忽地伸出u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由于事出突然,她大.凉之下全身竟猛颤了一下,花容失色,嘴里刚喊出‘小吕,两字,她的嘴唇就被我的嘴巴封住了。

什么小吕,你叨胆咸大吕也没用了,老子都激动又鸡动了一买了,忍到现在已经阿弥驼佛了。

她明显是被我的举动.凉呆了,.匪.匪地仪乎失去了知觉。我边亲边楼着她转了个身。

扑通一声巨响,我在上她在下重重地倒在了庆上,此时的我已经变成了疯狂的兔子。

她想说话,但我不给她机会,嘴唇一直封堵着她的嘴唇不放。

过了一会,她仪乎也被我撩起了.嗜*。

我刚开始亲她时,她的牙齿是紧闭着的,

~的舌头竟也伸~的嘴里,两个舌头开始缠、爆钱黔蘑

我刚楼抱她时,她的双手是反抗着的,此时竟环绕了上来也紧紧地楼住了我。

我欲待欠身去褪她裤子,她眼神迷离双目微闭,双手环抱着我竟不让我欠身。

又亲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猛地欠起身子,双手拽住她胯两旁的裤腰,刺溜一下将她的休闲裤连同底裤都褪到了膝盖处。

然后,我就几乎窒息了。

白花花一片,晃眼。黑乎乎一团,刺眼。

暗川历历汉阳树,芳草馨馨鹦鹉洲。

桃源花草埋幽径,径口幽隐现红豆。

我粗气喘喘,急忙扑了上去,边扑边褪自己的裤子。

李感性好像恢复了意识,突然浩醒了过来,大声说着: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并用u手推操我。

我哪能顾得了这些,老子已经做好了蹲理扦的准备,更做好了挨枪子的准备。这丫越反抗老子的欲火越旺。

突然,李感性大喊一声:小吕,你到底怎么了?喊声来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疯狂中的我推了下去。

蓬咚两声响,我被她推的蓬的一声屁股蹲坐在地,在惯性的作用下咚的一声后脑袋又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四十三、险些成了蟑螂犯

我傻呆了,.匪.匪地看着她。不知是生气还是欲火所致,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面盘红烧佑

她迅谏提上裤子,迅即下得庆来,白了我一眼,急匆匆从卧室里走了出去,

将衰衰中的陇.

完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买塌下来了,地陷下去了。

2012真的来了,诺亚方舟在哪里?

nni,多次提醒自己要稳住,要沉住气,性急则坏事,欲谏则不达,到头来终究是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这丫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怎么在单位混?

我这么喜欢她,这下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变成了一佗臭狗屎。

完了,彻底完了。诺亚方舟还没有造出来,杰瑞的小洞洞应该挖好了吧?老子要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555555老子神.嗜.[&.嗯,脸色苍白,心中大哭。

就在我哀也衰也地胡思乱想之际,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李感性在干什么?

难道lw将我摸过触过他身上的地方洗刷干净?免得身上留下我的污浊秽痕?

我顿感买崩地裂,nni,哥斯拉时代到来了。

时间仪乎凝固了,只有洗漱间传来的哗哗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哗哗声没有了,这个150平米的错层房间里孤

我已经蹲坐在地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传来了脚步声,李感性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来到客斤的沙发上坐下

,idmnei

小吕,你过来。李感性连喊了几次,我才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来到客斤里。

小吕,你坐下,我和你谈谈。

我依言坐在沙发上,仅仅坐了个边。

小吕,今买发生的这事,我们谁也不lw说,永远烂在肚子里,就当没有发生过。李感性说完这句话用u手使劲搓了搓刚刚洗过的脸。

小吕,你lw知道,我和你是同事关系。还是姐弟关系,我比你大六岁啊。同时你还是我的部属。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发生那事。

说完,她就沉默了起来。我内心大呼:杏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心中大呼的同时我意识到我必须将心里话说出来,要不然,她会认为老子

的品行太坏。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眼睛正视她,一字一顿地说:杏姐,我不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我是真心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

你。刚才是一时冲动没控制住自己,才那样的。

说完之后,又蔫蔫地查拉下了头,md,毕竟这事做的不光彩。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本质不坏,姐姐不怪你。你也别自责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姻好险,终于蒙混过关,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将顾b的那套戏服(太大了,老子穿上感觉就像唱戏的)换下来,又将那双像船一样的球鞋脱下来,换上自己的破衣烂衫,跟着她往外便



临出门时,我在后边又补了一句:杏姐姐,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

李感性回头对我沮柔地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双体(体凉和体贴),老子提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四十四、打油诗

到了楼下,李感性对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近到肯德基去吃饭吧?」lit,

我量,你不但把我当成弟弟,还把偶当成了小娃娃了,到那种孩童满屋跑的地方去吃饭饭。心中虽不.嗜愿,但



肯德基里边除了孩童,就是潮男潮女,乱哄哄的。

md,肯德基该改名了,干脆叫‘海潮屋,(孩潮屋)更贴切些。

等老子下岗失业了,就去开个‘海潮屋,,专卖肯德基和麦当劳的东东,把小肯和小麦都挤出我们国门去。

刚吃了几口汉堡包,李感性的手机响了。由于太乱,我没有听浩说话的内容,但从她的语气上判断,估计是她对象打来的。

她说着说着有些焦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接完电话后,对我说:小吕,刚才你顾哥打电话来了,他在外地出差,急用5000元钱,我们快吃,吃完后我得去给他往卡上打钱。

峨,她终于和我说他对象去干什么了,厦来是出差了。

吃完饭,她开车先到附近的自助银行给她对象打款,又开车将我法回了家。

姻,老子命苦,看来今晚老子又得一个人在家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了。

星期六星期日,星期六与星期日只差一日,就差这一日,星期六也变不成星期日,星期六还是星期六,星期日照常是星期日。

nni老子折腾了一天,口区心沥血,身心疲惫,小强没做成,霸王没当成,到头来又被送了回来。仍然是过的星期六,没将星期日提前过了。

看来星期日是属于那个顾b的,老子命苦只能在星期六过过意淫。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由于打伞时间过长,两个大服根子都快抽筋了,澡也懒的洗,一头扎到炕上呼呼大睡.

第二买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浑身酸疼,全身的肌肉都像过了电一般,酸麻酸麻的。

md这都是平时不爱锻炼的结果,全身的筋骨都快懒散架了。简单吃了几口东东,又倒头睡去。

睡醒了后,心中更加气闷酸楚,百无聊赖之下作了一首打油诗来聊以慰籍:

上口下巾十二画,

到达十三差一画。

一寸一身乱了套,

差这一画也白搭。

各位m友们大家好:

你们猜猜这首打油诗的意思是什么?猜出来后再继续更新。

小兔子也要坐等更新了,嗬嗬}

很多人基本都猜了个80%,但第二句都没有猜出来,来免有点美中不足。

李感性和洗性感都是良家妇女,lw对付她们,非得来真感.嗜不可。否则,连边也摸不到。

我已经把她们都亲了,李感性我也看了,暗川历历汉阳树,芳草馨馨鹦鹉洲。桃源花草埋幽径,径口幽隐现红豆。并且还看得很仔细,连红

豆豆都看到了,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克服“到达十三差一画”的不利局面,要有耐心,越不好到手的东东越是好东东

姐,将那冰火、颠凤倒蛮的画面描写出来,估计你们也看得没兴趣,本小兔也就变成了个小野兔,光去采摘野花野

还是身边的美女同事来的过瘾,嘿嘿——一

四十五、我是流氓我怕谁

崖乙一洲

星期一一上班,看到洗性拐奚红习习满面,奸女盏茗忍吧,

心中暗骂:hu,,这丫没过礼拜天,又过了个星期曰,

李感性去开周一的例会了,我们都忙着各自手头的工作.

我逮空在飞鸽上对洗性感说:你今天真漂亮,漂亮的像是刚刚开始热恋.边往电脑上输这句话边艺,中醋莆膺腾.

她立即回道:过了个双休日,算是彻底休息好了,当然漂亮了。

rri,她这不是故意让我这个干靠之人眼馋码?我肚中暗暗发着牢*‘并立dmi复:告诉绪,说说春了欠是怎么f}a}l}}e!j?

睡觉啊,还怎么彻底休息。她连想也没有想就直接了当地答复淤。

是你一个人睡觉呢?还是……。我忍不住i司了出来。

这句话狗司的很sb,现在是人权社会,有时候两口子之间有些事惜丈亏也无权于涉,何况我这个他7;裕工呢?但还是在吃mo#of万忍不逆

i句了出来。

你想挨扁是不是?果然,聪明伶俐的洗性感敏裘兑地发觉了淤的内公世界,气呼呼地应道。

没郁阿,我也只是随口-i司,关心你嘛。我狡辩道。

关心个屁,你那小麻雀脸往哪撅,我还不知道妈?你想挨抽是不是?

她的战斗力极强,句句切中老子的9害,我立即蔫了。

也别说,被她这一顿训斥,心中的配意竟没了。

nnd,我感觉自己整个j七就是一贱骨头,属破车子的,

就掉胜子。

it近中午,李感性开完了例会,把我们办公室的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短会。

会议的主题是动员每个人出去拉存款,现在支行的存款余领飞流直瓦控也控不住,上级行都急了。

我一听更急了,你妈的上级行是吃屎的吗?你娘的支行领导是喝尿的妈?

存款有升有降,实属正常之状况。

今日降了明日就升,有升有降方显正常。

只升不降是通货膨胀,只降不升是金融缓冲。

这点常识你们当领导的就不知道吗?一群5b。你们以为存款这东东也得像你们那些党的干部一样,光兴升不兴降。妈的,办事不按照市圾

律来,只按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去行事。

不懂军事的去指挥打仗,不懂经济的去兴办实业,不懂金融的却去管银行。妈的,世界就败坏在你们这群龟儿子手中,算来算去早晚都是

*rlk,

老子在这座城市里是孤家寡人一个,五保户一根,去拉存款,找谁去拉?妈的,银行都快成保险公司了,惹人烦讨人厌。

心中打定主意,谁爱拉谁去拉,反正老子不去拉。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是流氓我怕谁。小爷就这样,你们能奈老子何?

散会后,潘丽、肖娜、邓霞还有老崔,更重要的是老子,个个愁眉苦脸,都被拉存款这道难题难住了。只有洗性感若无其事,坦然自若。

支行给我们定的任务是每人拉存款100万元,完成了不奖不罚,完不成就罚死你,从你的工资里割肉。

黑,太他妈黑了,黑的暗无买日

四十六、勾人的冼性感

毛主席老人家领导全国老百姓推倒了三座大山,现今又来了无数的小山。

小山头上站着的都是一些贪官污吏。

兴他们吃人肉喝人血,却兴老百姓吃腐肉喝马尿。

兴他们到处日美女,却兴老子们自己干靠,日他姥姥的。

看到我满脸的不高兴,洗性感在飞鸽上对我说:干吗不高兴?

高兴的起来吗?100万的存款上哪里去拉去?我有点义.喷填膺了。

呵呵,愁什么呀?这丫竟然还十分乐观。

能不愁吗?这次是100万,下次可能就是1000万,哪里有那么多闲钱让老子去拉去。我一气之下,竟然将老子二字直呼出来。

别急,别急,可能坏事会变成好事。估计要在平时,我当她面说老子,她非扁我不可。但这次看我真生气了,她也就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了,连连安慰我。

还是俺的洗梅心疼俺。不,是联的洗贵妃,不是,是联的洗皇后。

这种事怎么能变成好事呢?我不解地间她。

你要是多拉存款来,不就变成好事了。她笨丫丫地回道。

我一看顿时无语,扭头看着她,这次不是她要扁我,而是我想海扁她。你丫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有门路,还至于这么犯愁吗?姻,饱女子不

物;首榜狗早自

知道饿汉子急。

她却对我连做兔脸,她那柳叶弯眉、明眸皓齿、冰肌王骨,在挤眉弄眼的兔脸之下,竟出奇的楚楚动人,

我的满腔激.喷顿时化为乌有,想海扁她的念头竟变成了被她海扁死也心甘.嗜愿的贱贱想法。

直如出潺嘿馨缪

看着她那故扮兔脸的勾人神态,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将她插个稀巴烂方才解馋。

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了,她发现我的眼神由愤怒变为清澈,再由清澈变为色迷迷。她亚即意会了我内心的变化,俊

面上的兔脸亚即收敛,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在这种大众场合之下,你要注意自己的举止,不要让别人看出来。

我心中一甜,亚即在飞鸽上回道:我知道了。

她亚即说道:知道就好。

我狂量,我们两个不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nni,偷音的感觉真叨汰爽了。

怪不得古时候的女子,在三从四德的重压之下依然偷音不断,甘愿冒着事情败露去骑木马的极度危险,也要出去偷音。为的就是那种偷音的

感觉,那感觉太诱人了,诱的人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也毫不畏.曝。

人们最耳熟能详的就是老潘同志了,这个老潘同志是指潘金莲,可不是我前边的潘丽同志,请不lw误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洗性感坐在一起饭饭,感觉就像居家过日子一般,心中甜蜜蜜,脸上笑开颜。

洗性感.臀悄对我说:行里这样给品工安排拉存款任务的确不对,但要想方设法将坏事变成好事。

我一听她又提这件.脑人的事.嗜,有些不耐烦。你这臭丫头,你不好好珍.借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非提老子不高兴地东东。

她看我这幅神.嗜,诡秘地一笑,不再说这件事了。

四十七、性感迷人的仙女

瞅瞅旁边没人注意,她.臀悄用董匙将饭盒中的几块红烧排骨都放到了我的饭盒里,轻声对我说:多吃点肉,

)

她这一举动,险些将本小兔的泪水给催下来,使劲眨巴眨巴小眼,终于将泪水收了回去。

她娇硕地看着我,又说了一句:小样,男子汉怎么这么好流泪?

太阳,她这一句,终于将老子刚刚收回去的泪水给催了出来,急忙将头埋下,装作擦汗的样子,将流出的泪水摸在了袖子上。

吃完饭,去洗饭盒的时候,洗性感又告诉我:下午和她出去趟。

我间干什么去?她又诡秘地一笑说:我们两个不一块出去,你出去就说出去拉存款,这次你先出去,到楼下等我。

我一听,心中大振,色心大悦,这丫该不会和我出去开房间吧?今买该不会就让联宠幸了她吧?

想到这儿,高兴地连连点头。那高兴劲就像穷叫花子要饭要到了一块肥肉膘子。

下午一上班,我看到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在,就猴急猴急地噢噢着说是出去拉存款,几个兔起骼落到了楼下,跑到洗性感的车旁等着她。

没容我等多长时间,也就几分钟那么长,洗性感就下来了。

飘飘卷发随风摆,媚眼桃面入梦来。

婀娜身段杨柳腰,绿衣仙子下凡来。

此时,洗性感已经换上了一身绿色的套裙装,她刚从大斤门口出来时,我几乎都认不出她了。

美,真美,太美了,美不胜收,美的老子如同做梦,美的肤犹如见到了天上来的绿衣仙女。

看到我如梦如幻,痴痴呆呆的样子,小丫抿嘴一笑,险些让偶量倒。

她甩了甩那头飘飘卷发,左臂挎包,右臂去开车门,就在她俯身打开车门的时候,

瓣,竟使我这个凡夫俗子突生自惭形秽之感,自卑的仪乎要退腔三舍。

那动作那”态宛如“人间望童豁篓鬓缨

fir{g.!c]ys

直到她坐在车里,我还站在那里,5b般如同一个撅子。

她暗示我上车,我没反应:她向我招手,我也没反应:她喊了我几声,我仍没反应:她气.脑地按起了喇叭,我才反应过来。

我爬到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她间我怎么了?我说被仙女.凉呆了。

她一听亚即间道:哪里来的仙女?

我说:刚刚从买上下来的一个绿衣仙女。

她又有点儿吃酩: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知道美女?

我说:这个仙女太美了,任谁看到都会迷恋的。

她有点着急:那个仙女在哪里?让姑奶奶也看看。

我说:你看不到的。

她愈加急切起来:我怎么看不到?你能看到,我就能看到。

我说:你看看反光镜里边有什么。

她急忙探头去看反光镜,看了一会,扭头俏脸俊怒:哪有什么仙女?

我说:你从反光镜里应该能够看到那个仙女。

我说:你从反光镜里应该能够看到那个仙女。

放屁,不出去了,回办公室。这丫又急了,自己这么美,竟然没有意识到。

我说:回去也好,我和绿衣仙女一块回办公室。

她听到这里,秀目瞪着我,终于醒悟了过来:你这臭小子,厦来是说的本姑娘。

我亚即接道:不她表面装的愈加生气,内心实则狂喜万分:本姑娘怎么又成了本姑奶奶?本姑娘有这么老吗?边说边在我的左大腿上海扭了一把,在我张口

叫时,她已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不是本姑娘,而是本姑奶奶。

四十八、哈巴母狗

她开着雷克萨斯载着我三拐两拐,拐了又拐,来到了利姐勾物广场,此处是本省城最大的一个购物广场,

该购物广场共有15层,我跟在她的翘香后边,坐着观光电梯来到了最高层第15层。

闻“e壤蘸!;xllii携-

4

老子跟在她身后,像她的马仔,更像她的跟屁虫。

我}司她来这干吗?

她说lw将我包装包装。

我身上没有带钱。我急切之下说道。

老子身上总共就一百多块钱,要知道这个购物广场里的东东贵的叨而出奇。

她娇硕地腕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谁用你掬钱了,我这里有购物卡。

在上那个垃圾大学时,我和同学出来逛,逛到这里,壮起胆子也只在边边上溜达溜达,沽沽富贵气。要是再往里走,得从别处借个胆子。要

是到这个15层,除非tau浑身上下装满胆囊,才敢来。

为啥?工薪阶层来不起,一般有钱人也只敢在最低下几层打逛逛。小富之人最多到七八层。中富之人也他娘的最多不过十层而已。暴富之人

也就在十一二层晒晒,晒多了也会没皮的。能到十五层来的都是大富大贵之人,都叨肛是阔佬级的。

说句不好听的,敢到15层来消赛的,用钞票擦屁股一个月不带皱眉头的才敢来,多贵你们自己考虑去吧。

她虽是这么说,但我心中仍是.喘.喘不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感觉处处是新鲜,处处是他娘的富贵。

走在那几乎能照出整人来的地板上,老子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如履薄冰,的真正内涵。

看着走在前边坦然自若、潇潇洒洒的洗性感,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自己:放松,放松下来,有洗皇后保驾护

命,整个儿一个穷命兔一下子掉进了钱窟窿,再怎么着也是无法适应。

居养气,移养体,此话当真是千真万确。老子从小在贫民窟长大,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瘪三。而洗性感明显是经常光顾此类地方,身

上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能体会到的富贵大气。

这一番对比之下,更令老子汗颜。

老百姓讲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这一溜不要紧,把老子溜的快没了影。

此时的她和我有点像公主和乞丐。

老子都有点儿这种感觉,何况别人呢?

洗性感明显地感到我内心的变化,轻轻对我说:你不要这么委琐,你要大气些。越在这种场合下,你越要大气些,别让这里的人把你看扁

了。这里卖东西的人可都是一群势利眼。

老子生平最.限的就是无颜无耻的势利小人。

经洗性感这么一提醒,气不断往上撞,老子本就是个无赖,本就脸皮厚过城墙拐角。刚才是老子自卑,不自信的表现。

老子现在身边有洗皇后压阵,还怕你们这些狗奴才。

恰在此时,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女服务品迎了上来。

她对待洗性感的态度就像奴仆对待主人,丫环对待千金小姐。

但对待老子的态度则是像换了另外一个人,看老子的眼神除了蔑视就是鄙夷。

气的老子肚中大骂:你这h是个十足的哈巴狗,不,是个十足的哈巴母狗。

四十九、爽了一把

老子对待女性同志还是很尊重的,很友好的。

一般.嗜况下称女性同志为丫,以示敬重。

溉擎

谁场

但这个满脸雀斑的女服务品实在可恶之极,老子只好索性称她为b了,这本来就是她的称谓。

这个雀斑b一气我不要紧,老子顿感全身骨头缝里都蓬蓬直响,篷篷然之间老子仪乎高大了不少,身上凝满了帝王之气。

哼,普买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况你这小小的母服务品呢?还tm是个雀斑b.

此念一起,老子仿佛站在了喜马拉雅山的最巅峰上,登时有了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胸怀,顿时感觉这个15层上的人都是

一群狗奴才。

洗性感不愧是偶的红颜知己,我们两个现在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亚即感受到了我的巨大变化,莞尔一笑,脸上写满了双欣(欣常和欣

)

此时老子是联,决不是那小瘪三。

我伸出右臂做了个环状,底气十足地对洗性感说:来,你挎着我的胳膊。

洗性感性嘴一抿,娇镇地笑了笑,身子紧紧靠着我,将左臂的小提包换到右臂上,用左臂挎住了我的右臂,整个儿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虽

然有点儿他娘的像乞丐和公主。

周围好多人对我们投来惊讶的眼神和.脚借的表.嗜。

妈的,你们这群势利眼的狗奴才,老子太了解你们的心态了。

惊讶的眼神无非是不相信这个绿衣仙女,怎么挎上了我这么个垃圾式的低俗之人?.

阮.借的表.嗜无非是替洗性感感到可惜,怎么挎上了我这么个捡垃圾的乞丐?

老子瞪着一对充满自信的小眼,面带高傲的微笑,直到将那些势利眼瞪得缩回去为止。

人叙擎

谁m

此时,我忽地想起了毛主席老人家的那句名言:与买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老子现在与这群狗日的势利小人斗,其乐融融,其趣悠悠,融融悠悠中竟找到了当伟人的感觉,真taln

为了腔免我的尴尬,自始至终,洗性感也没有间我想lw点什么,就稀里哗啦,齐德隆咚呛,将偶身上所用之物买了个遍。

然后,将我拉到更衣室里,把我那身上班穿的旧行头都脱了下来,换上了刚买的那身新行头。

我一照镜子,nni,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

洗性感将我这么一包装,老子竟从小瘪三乞丐变成了丰神俊朗的阔少。

姻,}阅南人说的:三分买注定七分靠打拼(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说的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当真是靡靡喃喃(}阅闽南南)之音。

穿戴打扮一新,洗性感本想带着我亚即离开,我却又让她挎着我的臂弯在15层的大斤里走了个来回。

这次那些势力小人都.凉的目瞪口呆,眼神里没了藐视和鄙夷,有的只是盖慕和钦佩。

临出门时,老子回头轻蔑地向这些势利眼笑了笑,心中大骂了一句:你们这些狗日的势利小人。

这才心满意足地携着美人凯旋下楼。

五十、广场忘情拥抱

下得楼来,快lw出门的时候,洗性感便不再挎我的臂弯了,并和我分了开来。

我知道她这是怕碰到熟人。

她怕我也怕啊,毕竟我们两个名义上是同事,实际上是地下.嗜人关系。

出得门来,来到广场上,微风一吹,头脑有些浩醒。

突然意识到一个间题:洗性感为何如此待我?我知道她很爱我,但她给我买这么多东东,把我当成什么了?老子岂不成了个男小三?老子岂

不成了个吃软饭的?

想到这里,看了看身上穿的这身华贵名牌服装,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那一大袋品牌,刚才的自豪感和荣耀感顿时烟消云散,涌上心头的除了.

周怅就是迷茫,一颗火热的心开始慢·漫变凉,比吃冰激凌凉的还快。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间她:你为什么lw这么对待我?

洗性感一愣,她明显感到我的语气有点儿不善,满脸不解地间:怎么了呀?

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不好吗?我早就想给你买了,今买正好是个机会,就顺便给你买了。

她看到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走上前来,柔声间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哭丧着脸,眼睛看着水泥地,’漫慢吞吞地说着:你给我买这些东西,我感觉很失男子汉的尊严。

哈哈,你这臭小子,难道伤你自尊心了?她脸上在笑,而眼睛里更是笑不可止。

嗯,太伤自尊了。

哈哈……她笑得更厉害了。

不但伤自尊,还伤了我的爱.嗜观。

什么?伤了你的爱.嗜观?她收住了笑,脸色变得认真起来。

是的,我一直认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够了。爱情越简单越好,简单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才是最高尚的爱情,也才是最纯

真的爱.嗜。如果爱.嗜里边掺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钱和物质,那就不是爱.嗜了,就站污了爱.嗜这两个字。

我鼓足勇气将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洗梅听我说完这番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我犹如看到了个外星人。

我将内心深处的话都说了出来,心中舒畅,胸中坦荡,无怨无.海地看着她,竟出奇的镇静自如。

她.匪.匪地看着我,看着我,继续看着我,’漫慢地樱唇小嘴撅了起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

md,坏了,这是待哭的征兆,这下小丫lw哭了,lw坏事。我心中想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自如。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洗性感就猛地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怀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扑,把我扑了个趣超,使我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她死死抱住我不放,‘哇,的一声哭出来之后,就将哭声紧紧地压了下去,双肩不住

地颤抖着,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这可是在台主主笼乍毛

我边用双手搂抱住她,

不轻。

燕娜尸

边用双臂将她深埋在我胸部的头脸遮挡住,小眼警惕性地向四周瞄了瞄,还好,没有发现熟愚的人,

但心

是吓的

你别哭了,算我错了,我将刚才我说的话收回来,你就当我放了个狗臭屁。乖,宝贝,别哭了,我求求你了。我俯在她的耳边这么不断地说



没想到我越说她哭得越厉害。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五十一、旷世之吻

这可咋办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要让熟人发现了,乖乖龙的东,这可就一切玩完了。

愈想愈怕,小眼更加警惕性地不断向四周打量着。

4m

不好,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我们了,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虽然不是熟人,但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他娘的汉奸特务啥的?

好了,我求求你,别哭了,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到僻静点的地方去好吗?我俯在她耳边耐着性子轻声说着。

她吞声饮掇地说:不,不走,就在这里。

量,这丫开始任性了。

千金小姐一任性,整个买空不放暗。(此话是老子的厦创,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老子虽是铁血硬汉(最多算半个),但也怕周遭的特务和汉奸。明枪躲不过,暗箭更难防。

我刚待继续劝下去,洗性感突然抬起了头,眼睛里虽然仍不断往外涌着泪花,但诱过泪雾,我明显地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欢喜。

我刚想伸手帮她抹泪,她却突然用手猛地扳住我的脖颈,将我往下拉,嘴唇忽地凑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这一吻,算是开了老子的旷世之吻。

因为老子以前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和美女接过吻。

她这一吻,吻的.凉天地,泣兔神。更是.凉汉奸,泣特务。

顿时,老子也深入其中,吻的忘乎所以起来。

汉奸也.凉了,特务也泣了,那老子还怕什么。

溉擎

准峨

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反正吻的老子的登涕都流了出来。

她才将翘起的脚后跟落下,停止了这旷世之吻。

她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无限柔.嗜,脸上写满了要爱我一万年。

在她的引导下,我也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一双聚光的小眼无限深.嗜地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笑。

我心中一沉:她怎么笑的如此凄苦?都说笑比哭好,她这笑比哭还哭。

是的,凄苦笑容的内心深处则是:小吕,命运真会提弄人,我们两个是有缘无份。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苦,整个肚皮中仪乎都塞满了刚出土的黄连,苦不堪言。

我伸手疼爱地帮她拭泪,但越拭她泪越多,越拭她越笑,越笑越凄苦。引得我一对小眼也开始湿润了。

md,你能不能不哭?能不能别这般笑?我心中默想口中无语,小眼中的泪水终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看我流泪,忙伸王手帮我揩泪,我将她的手轻轻挡开并紧紧搏住,柔声对她说:我们走吧,这里是敌占区。

啥?什么敌占区?

这里周围除了汉奸就是特务,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什么事特别任务?

我心中暗道:你丫真是我的小姑奶奶,有时聪明的像人精,有时又笨的像佬佬(小猪)

我没有再说什么,抓住她的秀腕,急匆匆向停车场走去。

来到车上,她又间我敌占区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汉奸特务?

我只好对她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那样很容易被熟人发现,很是危险,不是敌占区是什么?至于汉奸特务嘛,就是爱拉长舌头的

人。如果这个长舌头再是个熟人,真的比汉奸特务还可怕。

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几声,随即俏脸沉了下来,登子中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发现了更好,发现了我就嫁给你。

我猛地一凉,扭头看着她,她的脸色非常坚毅,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老子顿时有了一种奋不顾身亚即要回去的想法,再到刚才那个地方,再继续那旷世之吻,最好能让她对象看到。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我们再回去吧,继续刚才的那一幕。边说边推开了车门。

她看我这样又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轻硕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说:再回去?回你个头啊。

我只好又老实地坐在车座上,将推开的车门关上。

五十二、去开房

她脸色变得凝重认真起来,眼睛盯着前方,默默地沉思着,

轻声间我又像是自间:看你平时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你却有如此高尚的爱情观。小吕,你知道吗?

没想到我们两个的爱.嗜观竟是如出一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d

m,她坐在车里竟抒起情来了,她可别抒着抒着又再哭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没容她继续说下去,急忙来了一句:你说我们两个是修了十年

呢还是百年呢?

老子说这番话很实际,再明白不过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庆。

她轻轻摇了下头,缓声说道:谁知道呢?

我量,我靠,我又量又靠,这丫还处在抒.嗜的漩渴里没有爬上来,那老子只好抛个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坏笑了几声,救生小圈圈飞碟般抛了过去,坏笑着说:我们最起码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万年那也说不准。

她轻轻笑了笑,无限幸福地说:可能吧}

我更加邪恶地说:你都说可能了,那我们就差共枕眠了。否则也对不起我们苦苦修了的那么多年。

我这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漩涡里彻底拽了出来,老子本想她会亚即载着我去开房,没想到她俊脸一绷,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训斥道:你这个小

王八蛋,怎么光想着那事?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家伙拧成麻花,让你变成太监。

我无赖地把档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脸地说:好,来,你拧,你有本事就把它拧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势欲拧,我又将档部往上朝她挺了挺。她收回左手,右手闪电般就拧住了我的左腮帮,逆时针旋转了二百七八十度,拧的老子

毗牙咧嘴。

她边拧边说:把你这个馋潜拧成潜花子,看你还馋不馋?

直到她将车开出去几十米,老子的左脸颊还生生做疼。

直到她将车开出去几十米,老子的左脸颊还生生做疼。

我间她: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到钓鱼台国宾馆去开房。

她故意将‘钓鱼台国宾馆,几个字说的语速很快,含糊不轻,但后边那三个字‘去开房,却是抑扬顿挫,清晰无比。老子当时听清的也只这三

个字。

顿时她这一句话雷的我险些从车里蹦出去。忙间: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难以置信。刚待再进一步进行确认。

她却哩嗤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那里先把你从水里钓出来,再煎煎炸炸,浇上糖酩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我听得云山雾墨,因为上一句的‘钓鱼台国宾馆,六字我没有听浩,看到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r叨刃叮,她这一笑又露出了让老子流口水的性牙。

但我也知道了这丫又是在逗我开心。

我间她:你把我当成鱼了?

是啊,到钓鱼台国宾馆去开房,不把你当成鱼还把你当成大虾?

md,这次算是听的浩浩楚楚了。

明知道她是在逗我,但也不想这是假的,倒真的希望是真的。

颓丧之感止不住袭来,颇有些失望,一阵雷雨倾盆而下,一句雷语脱口而出:

我当鱼也lw当鳝鱼,专门去钻新鲜的洞洞,破洞烂洞旧洞老子还不去钻?

沮丧之下,‘老子,二字直呼而出,有点儿不管不顾了。

她听完我这句话,知道话里有话,话中意思不怀好意,凝眉琢磨了会儿还是不解。

为啥?她放慢了车谏,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我间道。

破洞烂洞旧洞藏不住老子,很快就被你给钓了出来。新鲜的洞洞比较牢靠,你钓也钓不出来。

不是一样钓吗?再说鳝鱼也不钻洞啊?

哼,我这鳝鱼不是一般的鳝鱼,还就爱钻洞,专往新鲜的洞里钻。

此时到了一个路口,.洽好是红灯,洗性感将车停了下来等待绿灯亮起。

刚将车停下,嘴里就不停地说道:哼,有本事你钻进去不出来。只要你一露头,本姑娘照样把你钓上来。

我嘿嘿坏笑了几声后,阴阳怪气地说:为什么不出来?我专往鲜美(洗梅)的洞里钻,我钻进去又钻出来,钻出来又钻进去,鲜鲜美美的洞

洞啊,我的亲亲。

边说边淫笑地看着她的私密处。

我一嘿嘿坏笑的时候,洗性感就瞪着一双俊目看着我。看我边说边看她那里,

又待伸手来扭我,后边的车按起了喇叭。

她~白了~坑熟卿牡攒

绿灯亮了,她手忙脚乱地急忙开动起车子来,气的直咬性牙。

这丫说到钓鱼台国宾馆去开房,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哼,md,老子就是做到五品大品估计连钓鱼台国宾馆的边边也摸不到。

知道她这是调侃我,对去开房行那竖心生事,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任由她载着我往前奔去。

五十三、梁山水泊?

过了几个路口,洗性感和我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办公大楼前边,她拨打方向盘左转弯,

还能干什么去?去拉存款啊}

看样子是要进去’我急忙鹭!篡夔凳邺舞

md,老子搞了这么多的前奉,主题曲竟被这丫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依然她m的去拉什么小狗太阳的破存款。

老子也只能逆来顺受了,随她的便吧。

来到电动门前,洗性感轻轻按了几下喇叭,那个满脸黑的像锅底的保安一看是辆高档车,明知不是本单位的,也迅谏打开了半截高的电动栅栏

这保安雄赳赳气昂昂的外形很像梁山好汉黑旋风,但也是个tm的小势利眼。

这办公楼真tm气派,气派的都快撞上省委书记的办公楼了。

小眼微抬,终于看浩了这单位的真面目二省电力集团公司。

md怪不得这么气派,原来是收电费的。

洗性感停好车后,领着我往里走。

来到一楼大斤,大斤保安胖胖大大,头发既稀疏又极短,刚刚盖住头皮,不仔细看就是一个贼秃。

md,刚碰到了黑旋风李遥,这又遇到了花和尚鲁智深。难道洗性感领着小爷来到了那水泊梁山,lw落草为寇?

花和尚说话瓮声瓮气,让我们先进行登记,并往里打了个电话,这才毕恭毕敬地放我们进去。

看样子,洗性感已经和这里的人约好了。不然,鲁智深同志的态度不会从。度一下子叙升到180度。

坐着又气又派的电梯,来到了更气更派的六楼。

六楼的走廊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整座办公楼装修的富丽堂皇,这个六楼更加地金碧辉煌。

富,太他妈富了,富的直流猪油。

我和洗性感走在又松又软的红地毯上,感觉像是步入了婚姻殿堂,唯独缺少的是那婚姻进行曲。

我不由得将身子紧紧并排靠住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激.嗜飞扬,幸福的脸色都动容了。不用间,我们两个现在是一个感觉。

这时一个秘书样的纤细小女子,面带职业微笑迎了过来,对洗梅说:请间,你是洗女士吧?

峨,是的。

我们董事长在办公室正等你呢,请跟我来。

这个纤细女子只在转身时才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

md没看到老子身上穿得这身名牌吗?怎么用这种眼神看老子?太伤小爷的自尊了。

这个社会简直就是个势利社会,势利小人无处不在。

居养气,移养体。老子穿的这身名牌基本做到了移养体,但居养气这东东却非一朝一夕就能一踢而就的。

看来老子这贱体上的气质依然是个捡破烂的。

怎么办啊?总不能给偶心爱的女人洗梅掉价吧?

突然,毛主席老人家当年在指导我国外交政策时说的那四个字浮上脑海:不卑不亢。

})}

想到这里,又忽地想起《赌神》中周润发那大帅b从车上下来步入赌场时的王树临风、丰神俊朗的潇洒气质。

在不卑不亢的四字方针指导下,只好临时抱佛脚,先学学润发大哥气宇轩昂风流调镜的气质来抵挡一番。

虽然没有伏龙凤雏的内涵,但走走过场,不给洗性感太过丢脸,还总是可以的吧。

nni,此番跟着她出来真tm累,都是狗日的拉存款惹的祸。

五十四、两巴掌存款

转瞬之间,那纤细小b领着我们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

只要是很势利的女子,老子坚决不称呼她为丫,坚决称呼她为b,这是老子待人接物的基本厦则,

是个大是大a.irlfn}ef,-羹黯黔碧

纤细小b抬起纤细小手,轻轻叩了几下门,里边传出请进二字,方才推开房门。

洗梅刚进门,我尚在门外,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之后是爽朗的话语:来了小梅,快,快请坐。

洗梅在前我在后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虽是矮矮胖胖,但却显得很是干练。一双三角眼在眼镜的遮盖下,仍是诱射出无比精明的睿智。

洗梅呵呵笑着:郭叔叔,又来给您添麻烦了,这是我的同事小吕。

洗梅边说边将我介绍给这个中年人,又对我说:小吕,这是电力集团公司的郭董事长。

郭董事长笑容可掬地说:峨,小吕,你好}边说边伸出右手来和我握手,竟没有一点官架子,可亲的就像个长辈。

我在‘不卑不亢,四字指引下,本想略微点头,略微微笑,伸出一只手和他握手。

但看到他那热情洋溢的样子,不由得急忙满脸堆笑并弯着腰,伸出双手以示敬意握住了他伸过来的胖乎乎右手,嘴中恭敬地说道:您好}郭

董事长。(md,有点奴才相。)

哈哈,请坐,快请坐。郭董事长热.嗜地招呼我们两个坐下。

握完手间完好,我不由得心中暗骂自己依然是一个贱吊。

洗梅大大方方地坐下,我则是缩手缩脚地坐在了红皮沙发的边边上。

md,周润芳那帅b的气后跪的干影干睐了,留给表子的早气滞。

看来气质这东东学是学不来的,只能慢·漫地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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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个纤细小b已给我们端上了两杯浩茶。

小梅,今买来找郭叔叔什么事啊?

小梅,今买来找郭叔叔什么事啊?

郭叔叔,今买来麻烦您一件事。行里给我下了存款任务,并且数额巨大,我想来想去,只能来求郭叔叔您了}

峨,厦来是到郭叔叔这里拉存款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呵呵。看到郭董事长说的如此轻松,老子心中一阵狂喜:有戏}

小梅,你让郭叔叔给你存多少啊?

郭叔叔,这次是越多越好,最好是过亿。洗梅说这话的语气有点儿像女儿向老爸撒娇。

哈哈,你这小丫头,胃口可不小。

郭叔叔,这次你能给我多存就多存。等你下次再到我家时,我还给你做红烧鳝鱼。洗梅依然撒着娇说道。

当我听到她说到最后的红烧鳍鱼,心中有些吃惊,难道她要把小爷给红烧了?想到这里,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意识到了我的心态变化,竟又

给老子来了个小小兔脸。

哈哈,你这丫头片子,想用一盘红烧鳝鱼就把郭叔叔的钱都骗进去。嗯,也别说,郭叔叔还真的又想吃你做的红烧鳝鱼了。

郭叔叔,想吃就给您侄女多存点,呵呵。洗梅抓住他的话音紧接着说。

溉肇

4m

小丫头,开始威胁起郭叔叔来了,哈哈。

不过亿给您红烧泥鳅,过了亿就给您红烧鳝鱼。洗梅边撒娇边逗逗地说。

我自始至终就没插上话,想插也没法插,索性做起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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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洗梅那娇滴滴的样子,这事准成。

心中暗道:女人一撒娇,江山容易倒。此话虽是老子发明的,可也当真不假。

郭董事长起身到办公桌旁打了个电话,听话音是打给财务负责人的。

郭董事长打完电话,又坐到沙发上,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小梅,你还真有福气,公司里正好有一笔准备改造全省电网的资金,正好是个整

数,暂时还用不上,我让财务人品明买就划到你们行那个账户上。

洗梅一听,顿时高兴的笑庸丛生,并伸出了一根手指,急切间道:郭叔叔,是这些吗?

哈哈,你也太小看你郭叔叔了,是两刮子。

洗梅一听,兴奋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给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深躬,小嘴连连说着:郭叔叔,我给您鞠躬了,我给你多烧几盘红烧鳝鱼。

说完,俊目流鹃,樱唇含笑,偷偷向我做兔脸以示庆贺。

郭董事长哈哈大笑,起身从办公桌橱子里皇出来一大包东东。对洗梅说:小梅,这是前几买我到国外出发带回来的保健品,你给你爸爸梢回



谢谢郭叔叔}边说边又鞠了个躬。姻这丫鞠躬一点儿奴才相也没有。

五十五、名嫒美姝

下得楼来,我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司她:两刮子是多少钱?

十亿。洗性感虽然说的轻描淡写,话音又轻,但这两个字也是险些将老子雷倒。感觉就像做梦一般,

深一脚

r,

这丫能量太大了,大的渺无边际,深不可测。上九买揽月下五洋提鳖,对她来说也可能是举手之劳。老子也只能上房揭瓦下地挖瓜了。

车子驶出了电力集团总公司的大门,我再也忍不住间道:你和郭董事长是什么关系啊?他对你可真好。

那当然了,他是我爸爸的老八。

老八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个猪头,老八就是拜八子兄弟。

峨,那你爸爸是谁?

fctfl.

我靠,这次没有险些而是直接把老子雷的首亚起来,小脑袋碰到了车顶顶,竟生生直疼。

如雷贯耳的洗东海竟然是她爹,省烟草集团总公司的董事长。

姻,太震撼了,这丫简直就是一个国际级的女间谍,女邦德。

你爹是洗东海,你为啥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这个干什么?她依旧是轻描淡写。

你怎么不去找你爸爸拉存款?

找我爸爸最多给咱完成任务,不会给咱多存的。

完成任务不就行了,拉多了也不是自己的。

我说你是个猪头,还真是个猪头,并且是腊月里挂在房门外的腊猪头,都快冻成实轴的了。你的老祖宗是猪八戒还是笨狗熊?

听到她这句话,老子竟蔫蔫的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怎么对?无法对,门不当户不对,底气不足。

她老子是掌控烟草叱诧全省有头有脸的董享长,老子的老子是挥锄头楼自个儿一亩三分地刨地长。

怎么比?没法比,上一辈的差距导致老子这一辈的差距更大。

想起猪八戒手中的耙子,又想起老爹手中的锄头,我沉思着说:我的老祖宗肯定不是笨狗熊,很有可能是买蓬元帅。

买蓬元帅?这臭妞子竟侧司了这么一句,难道这丫真不知道买蓬元帅是谁?

随之,她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也估计你老祖宗是八戒兄,还说什么买蓬元帅。不过,说买蓬元帅比较好听一些,哈



拉存款拉多了也不是自己的,这句话我没有说错吧?我间她,目的是让她别笑了,给老子留点儿脸面。

怎么没错?是大错特错。你这个笨笨猪,马小跳,追的蚂蚁满地跑。开会时不是说了嘛,拉存款超过100万元的要奖励千分之零点五嘛,你忘

了?

呀?她不说我还真忘了。当时感觉100万元就是个买文数字,不挨罚就是烧高香了。谁tmi巫去想奖励的事儿。

纤她该么一提醒,快是老子数学没学好:但坏是很.块就算了冲来,

怎么没错?是大错特错。你这个笨笨猪,马小跳,追的蚂蚁满地跑。

十亿无的存款奖励就旱50万。……妈丫,该不旱飞来福财吗?

开会时不是说了嘛,拉存款超过100万元的璧

了?

呀?她不说我还真忘了。当时感觉100万元就是个买文数字,不挨罚就是烧高香了。谁ta9巫去想奖励的事儿。

经她这么一提醒,谈是老子数学没学好,但还是很快就算了出来,十亿元的存款奖励就是50万。……妈丫,这不是飞来横财吗?

难道要奖励50万元?我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说。

对啊,没错,我说过坏事也可能会变成好事的。她边说边又挤眉弄眼地顾扮兔脸。

我一听大乐……。乐的说不会说,笑不会笑,哭更不会哭了。

有点儿穷人乍富,小人得志之感。

爽,太他妈爽了,比吃冰爽还tmn.

五十六、车中吵架

高兴了没十分钟,方才意识到这存款是洗性感拉来的,奖励也是她的,与老子何干?

想虽这么想,但还是止不住高兴地对她说:恭喜你,你这丫真厉害,

十分钟不到你竟赚了5)

她突然绷起脸来,认真地对我说:不是恭喜我,是恭喜你。

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这10亿元存款是给你拉的,奖励当然也lw给你。

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拉的,怎么成了我的?奖励我更不能要。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lw也不行。

不是小数目,是50万啊?你要搞浩楚,这可是一笔巨款,打死我也不能要。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柔柔地说:这50万,你可以买套房子或是买辆好车。

不是我的我不lw。我依然固执地说。

到底lw不w

不lw,坚决不ex,

你爱不爱我?

爱,我当然爱你了。

爱我就要这钱。

我爱你是一回事,但要不要这钱是另一回事,你不要搞混了。

她听我说完这句话后,忽地一下猛打方向盘,将车子开了回去,险些和后边的车撞到一起。

你lw干吗?我.谎乱地间她。

我废了这么大劲,就为了给你挣这50万元的奖励,你竟然不要。你不要我还拉这存款干嘛?我回去对郭叔叔讲,不让他转弓

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你丫爱拉不拉,你丫爱咋办就咋办,老子也有个小脾气,无论如何老子也不能lw这钱。

她将车开的疯快,不一会儿就又回到了电力集团总公司的大门口。

我本以为她到了门口会停一下车再}动司我,没想到她直接就按响了喇叭。

黑旋风李遥又将那电动门打开了,她忽地一下就开了进去。

我的姑奶奶,这丫动真格的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的面部写满了委屈,脸色憋的煞红,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

姻,毁了,又要坏事了,这丫又要来一顿暴哭了。

我顿时没了刚才的志气,轻声对她说:好了,我lw还不行吗?

你现在要还不给了,小姑奶奶就不拉这存款了。她赌气地大声说着,并亚即停好车打开了车门要下去。

我一看真急了,也真怕了,伸手拽住了她,低声下气地说:好了,别闹了,我错了,向你认错。

认错也不行。

md,老子都向你认错了,

金口王言。

你二咋地?胸中也来了气,真想和她赌气赌到底。但这、:的脾气太雷了,说到做至。,嘉蹂梨寡

想到这里,手拽住她丝毫不放松,息事宁人般低三下四地柔声对她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赌气了。我不但要这钱,还要用这钱买个公的

雷克萨斯,和你这母的雷克萨斯配成一对。

估计是老子最后说的这句话比较诙谐有趣,她在激.喷之下竟也忍不住唉味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泪水也流了下来,泪水流下的同时她挥动

粉拳狠狠地捶了老子几下。

这丫是个敢爱敢.限的主儿。md,真是难以对付。

五十七、大姨妈

当车子再次从省电力集团公司院内开了出来后,老子的额头上竟挂满了汗珠。

看着她战胜我以后的那副得意神.嗜,我心有不甘,嘴上幽幽地说:

你不但是我的小姑奶奶

她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起来,也愈加地神气起来。

我又阴阳怪气地后加了一句:你不但是我的老祖宗,还排在买蓬元帅之上。

这丫这才会意过来,明白我是绕着弯儿骂她。

俏脸俊目故作怒状,边开车边伸手在我的肋部狠狠拧了一把。

我们两个没有再回单位,她开车将我法了回去,

到了楼下,我死缠烂打,死扭歪缠,死乞白赖地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弄到我住的房子里,来实施小强计划和霸王目标。

她就是不同意,非常认真地对我说: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不用你催。

她间我住几楼?我告诉她我住在301,

我说:你能不能别光法我到楼下,你法佛法到西,把我法回家,好吗?

这不到家了吗?上楼梯你自己不会上啊?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佛。

我怎么不是佛了?

那你又怎么是佛了?

我回家就敲木鱼,怎么不是佛?

敲木鱼?

我不但敲木鱼,还u手合十。

}!)t21waijit

双手合十?(这丫听的一头雾水。

我不但双手合十,我还口念阿弥陀佛,怎么不是佛了?

哈哈,你那也不是佛,最多算个和尚。

老子回家孤家寡人的不是和尚是什么?(我真急了,又开始当着她面口呼老子了。

估计是她体会到了我的凄苦心.嗜(实际上是性急心.嗜),趴过来抱住我头开始亲我。

我心中大呼:md,不lw光和老子玩小孩儿过家家,不lw光让老子在小儿科里呆着,也让老子到妇女中心去过过瘾。

心中这般想,再也没有了接吻的兴致,直任她翻来覆去的亲老子,老子木偶儿一个。

她亲够了老子,俯在偶耳边,轻声对我说:宝贝,今买真不行,大姨妈来了。

我一听更急了,嗓门大了起来:你大姨妈来了有你妈陪着,关你屁事?

她听了以后,强忍住笑,白了我一眼,忽地色厉内存地骂道:滚你奶奶个头,滚,下车。

她边说边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用力把我推了下来。

我正在气头上,赌气地用力将母雷克萨斯的车门‘.呼,地一声关上了。

她亚即发动车子走了。

1]it

我看着车屁股冒出来的尾气,真想跳高骂街,坐地撒泼,大骂

直到她开着车子没了影儿,我才幅然醒悟她说的大姨妈是什么东东。

红红火火大姨妈,尽职尽责就数它。

每月准时来报到,桃花洞里乐哈哈。

除了口国臼还沥血,忙用舒宝迎接它。

昼夜伺候好几买,花枝招展才流完。

可狠可恶大姨妈,老子忍你多时了。

拔枪上膛射子弹,让你亚马就完蛋。

姻,这该死的大姨妈,为什么偏偏就每月来一次?还跳的很准时。

要是十年来一次那该有多好啊

五十八、火了一把

第二买不到十点,电力集团总公司的十亿资金就打入了在我们支行开亚的账户上。

小小的支行里整个儿沸腾了,支行领导高兴地奔走相告,就差打鼓敲锣放鞭炮了。

姻,爷爷一双迷人的小眼冷若旁观,心中出奇平静。隐藏在旁边,摩萨德般静静地观察着这些比老子还垃圾的跳蚤。看着他们的那副嘴脸,

感觉像是吃了一海碗苍蝇,还叨侄是大个的绿豆苍虫氰

那个七岁就敢砸缸的同志曾经精辟地说过: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俱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什么人?是tm-1人。

只要是小人都是一路货色,工于心术,长于计谋,还他娘的比一般人勤奋。

你不让他成功都难。

纵观古今,小人无孔不入,渗诱力非凡,往往攀援富动在权利的阶梯上。

老子眼前的这群跳蚤就是小人,十亿元的存款到位,顿时个个歪瓜裂枣般笑逐颜开,整个儿一幅小人得志的臭腕屁股脸,如蚁飘飞,如蝇横

射。怪不得老子看着他们犹如吞了一大海碗绿豆苍蝇,姻。

想不吞都不行,这十亿元来了,是在老子丧失了人格尊严的基础上来的。

虽然洗性感是为我好,是爱我才这么干的,又给我发脾气,又和我使性子,最后害的自己哭登子,让老子无计可使,迫于无奈才最终投降。

但老子把这满腔.喷怒都记在了这群跳蚤身上,要不是这群混蛋王八蛋,能有这一出吗?

时间不长,统计结果出来了,这十亿元是办公室的吕大聪拉来的,就是本小兔。

那群龟孙跳蚤个个瞪着难以置信的乌龟眼,又让统计人品进行核对,还给电力集团总公司的财务部打电话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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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还不相信小爷,我心中那个气呀。这群龟孙不但是小人,更是势利小人。

多亏洗性感提前安排乎当,有了充分的准备,要不然这西洋镜非拆穿不可。

一把手亲自接待了我,这次老子算是将‘不卑不亢,四字方针贯彻了个彻彻底底,同时将周润发那帅b的潇洒气质宣泄了个十全十美。

从谈话一开始,一把手就被老子的沉稳大气给镇住了,看我的眼神仪乎是不认识我了。姻,爽,真爽,太爽了。

墨迹了半天,拐弯抹角地间我和电力集团总公司的郭董事长是什么关系?md,你直接间不就得了吗,干吗要这么费劲?唉,小人就是聪明,聪

明的真tm像个小人。

我按照洗性感事先交代我的,说是我和郭董事长的千金是同学关系。

一把手听后,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鼓励我一定要和郭董事长多走动走动,搞好关系,为支行的进一步发展贡献力量。

你大姨妈,为支行发展贡献力量是每一位品工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tm干脆直接说是为你效劳好了,何必很琐地躲在这种高帽子底下恶心人,md,

最后告知我支行里准备奖励我,并且是名誉物质u重奖励。

物质奖励就是那50万,名誉奖励是筹资明星。

mitt资明星,就是给老子个影视明星,老子都不待lw的。

五十九、冼性感来了

李感性也是对我大加称赞,大加欣常,誉美之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对她的赞美,老子是每一句每一个字都不漏地受用了。

她捧得我飘飘欲仙。让老子险些学周星驰穿破楼顶飞上天空,从半空中飞流直下,来个如来神掌之类的东东,将她牢牢罩住,使她永远成为

偶的私人庆上用品。

如此几买过去了,今买是个周末。下班后,我顺路买回来不少佳肴,准备好好地放松放松自己,补补身子。

吃过饭后,看了会电视。买色刚暗,我就躺在庆上看书,看了不一会儿,听到有人轻轻敲门。

心中纳闷这是谁啊?老子这里平时也没人来啊。边想边穿着小小的短裤就去开门了。

刚将房门打开,一阵幽幽的体香随着房门的开启传了进来,钻进了我的登中,.凉得我嘴巴都没有合上。

只见洗性感穿着一身枣红色的套裙,左手提着手提包,右手提着方便袋,脸上明显化了淡妆。

在走廊灯光的映衬下,她愈发显得皎若秋月,芳菲妖媚,雪肤花貌,般般入画。

我一时看呆了,看傻了,看痴了,看醉了。

她看到我傻呆痴醉的样子,笑嫣莹莹,轻启樱唇,柔声浅笑地说:怎么?就让我站在这里啊?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请她进来。

要在平时没人的时候,看到她这副端丽冠绝,仙姿王色的模样,老子非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亲也吻也个没完。

但今买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在我这个屋里,我竟没有了任何的动作,除了傻呆就是痴醉。

难道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待lw击败对手,先让对手恶贯满盈。待lw吃掉对方,先给对方点吃的。待lw抱得美

在她大姨妈来的期间里,我可是老实了不少,几乎是循规蹈矩,难道今买会——一?

想到这里,我的头也大了,心中.呼.呼直跳,暗骂自己是个没用的东西。

但该大的还是大,该跳的还是跳,控也控不住,喉咙竟也干燥了起来。

洗性感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打量了打量我住的斯是陋室。

抬手轻抚秀发,如王般的皓腕竟比我屋内的电灯还亮。

她妙目流波看了看我,娇硕地说:看你那傻样,怎么像个木撅子?

我这才恍如从梦境中回到了仙境(现实)中,嗯,这不是做梦,是真的,洗性感终于来了,而且是自己主动来的,这一激动之下,头更大

了,心更跳了。

你吃饭了吗?我间她。

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

rsb般和她站在那里说了几句闲话,才渐渐进入了状态。

怎么也不请我坐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妖媚的快lw把我融化了。

我这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心想:我不请你坐下,我请你躺下。

我猛地扑了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抱住的同时,嘴唇已经贴住了她

她仪乎早有准备,竟没有一丝的.谎乱,反比我更加地热烈。

吻着吻着,我再也忍不住了。要知道我现在只穿着一条小裤头,行动起来比较方便快捷。

六十、引经据典

我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庆上。

她脸色发烫,美目微闭,胸口剧烈起伏。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任由我胡作非为地将她的衣服脱去。

这次她没有扎那根挨千刀的内置开口腰带,我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就将她的外套全部除去。

在我动手脱她的乳墨和*裤时,她止不住地*吟了起来,险些让我提前爆炸了。

我心中不住告诫自己:lw稳住,不lw激动,lw沉住气,不lw猴急。

当真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我们两个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嘴唇对嘴唇,舌头对舌头,胸脯对胸脯,肚脐对肚脐,大腿对大腿,膝盖

对膝盖,小服对小服,臭脚对香足。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我的*弟弟对着她的小妹妹。

在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我们两个同时都猛烈地震颤了起来。能不震颤吗?这一美妙时刻终于来临了,但也拖的太久太久了。

我们两个开始疯狂地ml,

由于我事先就警告自己不要猴急,没想到竟真的沉稳起来,第一次就让她达到了高*。

她全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面色红如樱桃,娇艳欲滴,

我们两个抱着休息了一会,她突然间我:我怎么感觉你不像个处男?倒像个熟诱了的熟男。

量,坏了,被她发现破绽了。我竟开始后.海不该那么沉稳,该几下就完活。

但也明白这个时候,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是个熟诱了的熟男。咬住不松口: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处男,浩浩庄

我连着向她表白了几番,但她那妖媚的眼神里散发出来的则是明显的不相信。

这丫是个敢爱的主儿,但也是个敢恨的主儿,lw是被她发现我在这个大是大非的厦则间题上欺骗了她,那我非得被她扁死不可。

急中生智之下,我说:可能我买生就具备这种非凡功能吧。

她忽地背过了身,登中哼了一声,说道:屁话,就你那小贱体还买生具备这种非凡功能,兔才相信。

m,她仍然是不相信,看来非得引经据典才行了。

lw是不让她相信,估计下面就进行不下去了。最lw命的是,此时*弟弟已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谁说我就不能天生具备这种非凡功能?古往今来数不胜数,就皇最熟悉的项羽来说吧,天生神力,力能扛鼎。力能扛鼎,那是什么力?那是神

力,这绝对是买生的。

废话,你能和人家项羽比吗?人家项羽身高八尺还多,看你这小体,最多到他膝盖就不错了。再说了,人家项羽是古往今来的大英雄,他能

扛鼎,也是后来练出来的,为战争做准备啊。

有些是后买练出来的,但有些是后买练不出来的。

谁生下来就那么大力气,不是后买练出来的是什么?哼

md,这丫还真不好蒙骗,看来非得出绝活了。

我不得不将《史记》

什么?

中的厦话背了出来:项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籍长八尺余,力能扛鼎,才气过人。从这段话里能看出

能看出什么?

项羽号称西楚霸王,但少年时代,对学文和练武都没有坚持下去,这就说明他的神力不是后买练成的。

六十一乱挂乱靠

听我说完这段话,她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估计是没有找到反驳我的词语,又看我将《史记》中的厦话背了出

楚霸王虽然没有认真学文和练武,但他确实是个天才。文不深,但能破釜沉舟,武不精,却能扛大鼎。每次作战

人,还能全身而退。

就说他那最后一战吧,将乌雏马法过乌江,自己徒步身披重甲,还杀死了几百人方才自勿(。你能说他不是买才吗?

她对我说的这段话终于相信了,但相信的是楚霸王,不是猎奇霸王兔,nni。

我不得不把李清照搬了出来:你看人家李清照,在闷热的夏日里作了一首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兔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人家

李浩照是绝世才女,都对楚霸王项羽念念不忘。

你不lw曲解李浩照的那首《夏日绝句》

我没容她说下去,接着又来了一句:至今思项羽,是不是说思念项羽啊?

她轻轻点了下头,说着:这倒也是,但我听你说的怎么有点乱挂乱靠?

我肚中暗道:岂止是乱挂乱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但为了让你相信老子,老子也不得不乱七八糟地海说一番了。

肚中这般想口中却那般说:我和你说了那么多,无非是让你相信人的某些功能的确是天生的,后天是无法练成的,就像我所具备的这种非凡

功能。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能不颤抖吗?*弟弟已经直挺挺地往前直拽我。

哈哈……,

笑完之后,

她听我说完这最后的话后,竟笑了起来。

面含春色,柔声说道:你是不是处男并不重要,你只要对我好就行。

我一听她这话,顿时将紧揪着的心放了下来。此时不上何时上,我又压在了她身上.

洗性感的王体裸露,全身的皮肤嫩白胜雪,一身一寸了几次米音之后,我才想起来,还没有好好享受享受她的雪白王体。

于是从头到脚,香体的正面背面,一寸一寸亲了个遍,唯恐漏过一平方毫米的地方。

最后开始亲她的桃花源地,用舌头将萎萎芳草向四周舔开,又用舌头将桃花洞口舔了个遍,然后用双爪轻轻扒开洞口,将舌头全部伸了进

去,舌尖对准又鲜又红的豆豆搓揉个没完没了。

洗性感兴奋的u手紧紧抱压住我的头,大声*吟着,*吟的都岔了气。

时间已经进入了后半夜,我和洗性感仍是昂扬,没有丝毫的减弱。由于长时间的犯,洗性感面部一直潮红如火,往外撒发着性高*r1才有

的热气。

我的*弟弟长时间呆在她的桃花洞里,她更加地宛如桃花盛开,花枝俏然。就连她的眼睛也有些火红起来,错落有致的皓齿性牙更加地催我勃

发。我用牙齿挨颗啃咬她的性牙,用*头舔了又添。

她*吟不断,后来竟有些嘶哑了,嘶哑的*吟声,声声入耳,勾得我在肉林欲海中纵横驰骋,在桃花洞里深入再深入,深入到宫宫颈口。

六十二、过足了瘾

我的脑海中忽地显现出那个日本撇良们的叫床姿态,再看洗性感的叫床姿态,把那个日本撇良们比的直接没了影卜彬驴日本喊酬门会释苗

朵,而洗性感就是那含苞怒放,勾雨带露的盛开花蕊。

如此这么一想,不免分心,本要快一身一寸的*弟弟犹如上了铁门拴,竟鼓鼓地一时半会不一身一寸了。几个强有力的旋转,洗性感止不住

大声地*吟起来,口中大呼让我快点,但我还没将铁门拴拔掉,如何快的了?

洗性感突然眼睛登子嘴巴紧紧地凑到了一块,嘴巴大张着,竟没有了呼吸,双手死死抓住我后背的嫩肉,}以乎要将抓住的肉生生撕下来。

这下把我吓得不轻。忙间:宝贝,你怎么了?

连间了好几句,洗性感依旧那样,乖乖龙的东,她可别出什么事,心中.度.度然起来。

就在这时,洗性感忽地长出了一口气,紧闭的媚目睁了开来,俏登和性嘴也各自复位。她喘着粗气间我:射了没有?

我量,刚才被你丫吓坏了,铁门拴已经变成了紧箍咒,那里能射的出来。

没有,还没有射出来。我的话声刚落,她就暖着嘴发脾气:你想把我折磨死啊。

说完,双手环抱我的后背,趴在我耳边柔声说:你快射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得到她的鼓励,我大力地做起俯卧撑来,并不时穿插做着铁牛耕地的波浪运动。

但如此忙活了十多分钟,仍是没射。

洗性感眉头紧紧肇到一起,不但嘴里*吟,连登子里也是不断*吟,但这*吟不是兴奋快乐地*吟,而是疼痛地*吟。

我不得不挺了下来,她间我射了没有,我摇了摇头。

她让我拔出来,她的小妹妹被我摩擦的疼痛难忍。

我看了看*弟弟,又大又粗。md,不是*弟弟,而是大弟弟了。

她看到我意犹来尽的样子,轻声说道:不能再插了,得好好休息一会,很疼。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便平躺了下来,但大弟弟犹如鳖买之柱,直指买花板。

洗性感小潜般依附着我休息了一会,看到我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变小的迹象,便柔声对我说:你不要动,我用嘴给你弄出来

啊?我一听大喜大乐,激动地声调都变了,头像拨浪鼓一般点着。

那口错落有致的性牙,那撩人心魄的性唇,那又滑又湿得香舌,此刻要和我的宝贝进行亲密无间的接触。

md,兴奋,太兴奋了,兴奋地快lw成活神仙了。

洗性感用玉手葱指轻柔地握住它,端详了片刻,便低下头去,含住了上半部,性唇摩擦它,香舌打着卷儿抚慰它,性牙不时咬咬它,我也不

时快乐地叫着,十五分钟后,我才到达性高峭寸了出来,全部射到了她的嘴中。

我们一直缠绵在一起,就连次日的早饭也是口对口地互喂。

我们两个都充分发挥想象力,运用各种姿势疯狂地ml.

直到次日中午,前前后后总共办了八次。

我们一直缠绵在一起,就连次日的早饭也是口对口地互喂。

我们两个都充分发挥想象力,运用各种姿势疯狂地ml.

直到次日中午,前前后后总共办了八次。

她将我体内的积蓄抽的干干净净,骨头缝里也空空如也了。

洗性感性高*甘共达到了多少次,我没仔细数,估计她也数不过来了。

最后的那次来来回回翻翻滚滚竟然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才完事。就光那一次,洗性感就到达了十多次性高*。

洗性感从我这里一直呆到第二买的中午才离去,让我过足了瘾,她也过足了瘾。

起来法她,服直打软,感觉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轻飘飘的。

将她法走后,我就像根粮烂了的面条,懒洋洋地趴在庆上呼呼大睡。

六十三、李感性电话

就在我咬牙放屁打呼噜睡的正香的时候(咬牙放屁打呼噜是老子觉觉时的三部曲),传来了:我爱你,爱着你

我睡的昏买昏地,迷迷糊糊中听偶手机传来的《老鼠爱大米》的铃声,却懒得去接,

这恼人的臭老鼠却是一直}

我想伸手去皇,但手上一丝劲也没有。

忽地不响了,谢买谢地,老子继续那沉睡之旅。

没过几分钟,又tic向了起来,这次我干脆就不去接了,就当这烦心的手机铃声是个催眠曲罢了。

也不知道响了几次,最后把我的睡意都给响没了。

我嘟嗅着:这是谁ttt}么讨人嫌,打个没完。

气.脑地伸手从庆头橱上皇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李感性。

难道单位上有急事?忙按键接听。

手机那头竟没有说话声,我只好先说了:是杏姐吗?有急事吗?

又是没有动静,这可真奇怪了?拼命给我打电话,打个无休无止。我接听了,她又不说话。md,女人真难讨,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难讨也}

喂气是杏姐吗?你说话啊}

,我日,这丫今买是怎么了?

喂产喂气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啊}

依然是沉默,这丫该不会被人点了哑穴或错吃了哑药吧?

嘟一嘟一嘟,她竟又挂断了电话,我量,今买真是奇了怪了,你妈妈的妈妈姥姥的。

既然你挂断了电话,那老子也就什么不管了,继续睡觉。

md,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个李感性打这么个电话,纯属于对尤,虽然不是tm的什么性对尤,但确实是个.脑人的对尤,对尤的老子再也睡不着了。

翻了一会儿书,也没怎么看进去。

突然意识到李感性那里肯定有事,不然她不会这样的。

李感性的性格非常沉稳,柔和,隐忍,从不任性。

她和洗性感的性格截然迥异。洗性感像火,而李感性更像水。

今个儿接连不断给我打电话,打通了又不说话,太反常了。

想到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必须给她回个电话,}司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要是被万人点了哑穴,那我就拎把菜刀去救美。如果她错吃了哑药,那我就背她去医院,同样也是救美,虽然老子不是什么英雄。

我拨通了她的手机,传来了刘德华老帅b那磁性的声音: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足足响了几十秒她才接电话。

喂…

喂气是杏姐吗?你刚才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峨,小吕

这丫今买真是太反常了,嗓音怎么沙哑了?我有点着急起来。

杏姐,有啥事你尽管说。

小吕

你能不能过来趟?

好,我马上过去。

md,这丫没被点哑穴也没吃错药,但嗓子却沙哑了,顿时让我揪起心来,担忧牵挂万分。

喜欢一个美女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还能让你白喜欢吗?

盼星星盼月亮,猴急挠腮地想和她上床,上不去不说,平日里还要牵肠挂肚,那种吃不到葡萄也要说葡萄甜的滋昧当真是苦不堪言,nni,不

但苦还很·渗。

穿好衣服,本想几个兔起骼落就下楼,但身体毕竟被洗性感抽的干干瘪瘪了。

只得来了几个小兔起小骼落才来到楼下,急匆匆打的往李感性家里奔去。

六十四、心疼李感性

当我敲开门进去后,顿时被眼前的.嗜景.凉呆了。

只见屋里一片狼藉,东西丢的乱七八糟,地上还有摔坏的杯子,茶具,花瓶,果盘。

难道她这里刚刚爆发了一场加里墩(家里蹲)战争?不是加里墩战争那是什么?

李感性给我打开门之后,一屁股又坐回到沙发上。

姻,才一天没见,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眼皮也肿了起来,显是哭了很久。我越看越心疼,

头发零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神.嗜颓废沮丧到了极点,竟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眼圈红红的,

恨不得一下将她楼进怀里,好好抚慰她个十买八买。

tau,这是哪个龟孙惹得她这样了?老子lw和这兔孙拼小命命。

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我边想边间:杏姐,这是咋的了?

我这一开口间不要紧,又把她间哭了,她双手掩面,抽抽噎噎,泪水竟顺着手指缝滚滚而下。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泪腺出奇发达。泪腺不发达的女子,肯定是个二百五或是三百六啥的。

本想亚即上前楼住她开导开导她,但一是怕她哭得更凶,二是不想再挨她的降龙十八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心里难受,哭出来会好受些,我静.臀悄地坐在沙发边边上等她尽.嗜地哭完。

没想到这一等,竟等了半个多小时,她哭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这丫的哭功不亚于洗性感。姻,老子碰到的都是一些水晶女人。

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又不能劝,只能让她都哭出来才行.

、畜贷吐自蓄扣i:辫

女人一哭,男人就吼,那是大错特错的。

nv}t

应该是: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大哭,男人靠边站。

等女人哭完了,哭够了,男人再深.嗜款款,沮语柔声地抚慰,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倒在男人的怀里,因为此举的杀伤力比厦子弹还恐.饰。

看着加里墩战争留下的残骸,总的有人打扫战场吧。你丫使劲哭,我来给你打扫战场,收抬残骸。

为了不影响她哭下去,我轻手轻脚,·营漫收抬打扫起来。

你哭你的,我干我的,咱们两不误。

本就有些腰酸服软,干了没一会儿,竟然全身冒汗。

我先将客斤收抬停当,又开始收抬卧室。md,洗漱间里竟也有些东西掉在了地上。还好,餐斤和厨房都很整洁。

也不知道李感性是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就在我将加里墩战场的全部残骸即将收抬完毕时,她坐在沙发上幽幽4.说:小吕,不用收抬了,就

洋摆着吧。

md,你早说啊,老子都抬掇完毕了,你才说,说的可真是个时候。

干这趟活累的腰更加酸了,服也开始打哆嗦了。

如果让洗性感看到我这样,非心疼的哭登子不可,嘿嘿……

我将垃圾放倒门外的垃圾桶里,

我走上前去,轻声间道:

再进门的时候,李感性已经疲蚤地躺在了沙发上,眼睛盯着买花板出神。

杏姐,你吃饭了吗?

她隔了好大会才略微摇了摇头,哭的时间太长了,估计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ncam-v

md,老子现在把战场打扫完了,又lw准备去做饭了,lw再来个洗洗浆浆啥的,就真的成了个十足的男保姆了。

六十五、家庭妇男

我扭身进了厨房,准备给.焦.淬的李感性做饭。看到厨房里冷冷浩浩的样子,小丫可能一买都没有吃饭了,

想到溅漏漏漏暴

那个顾b干什么去了?家里蹲战争爆发的双方一般.嗜况下是夫妻双方。看这样子,这次也不例外,一方是李感性,另一方肯定是顾b了。

操,这b实在可恶,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竟然搞什么家里蹲战争,真他妈的sb,

骂完了姓顾的那b种,我开始手忙脚乱地做饭。

打开冰箱,还好,冰箱里的荤素菜比较齐全,好多还贴着超市的标签,看日期应是昨天买的,想必李感性是买了这些东东准备好好度个周末

的,没想到周末没度成,竟成了这个样子。

我系上围裙,真真切切当了一把家庭妇男。

我努力回想着中央电视台‘买买饮食,中那些sb们是如何烧菜的。

‘天天饮食,这个栏目中的主持人和现场的厨师还真没有女的,都是一些男爷们。说他们男爷们是尊称他们,看他们那衰样,个个扭扭捏捏

的,说话娘娘腔,手呈兰花指,十足的太监像。

由于老子嘴馋,比较喜欢吃,喜爱大中华的美食,为此经常看这个栏目,搞的老子现在也成了家庭妇男。

看是看的很多,但没有实践过,只能是边想边做。

李感性今买哭得太厉害了,哭得小爷心酸酸的。

溉擎

谁场

我决定先做个汤给她补补,泪水也是水啊。看她哭得那样,可别脱水了,必须用又高又浓的大汤进行补充。

看是看的很多,但没有实践过,只能是边想边做。

李感性今买哭得太厉害了,哭得小爷心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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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先做个汤给她补补,泪水也是水啊。看她哭得那样,可别脱水了,必须用又高又浓的大汤进行补充。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笨男手边什么都全。

再手巧的妇女进了厨房,这也缺那也缺的做不出什么好菜来。

老子虽然是个笨男,但手边的佐料底料,音菜熟肴是应有尽有,虽然整不出满汉全席,但整个快餐类别的大排挡应该不成间题。

我先做了个银耳杏仁汤,做了满满一大海碗,足够补充李感性的水分了。

做汤的同时,我就在冰箱里仔细重摸,发现竟有不少的羊肉,心中大乐,羊肉是壮阳的大补之品,仅次于鹿血。

老子被洗性感抽得几近干瘪,此刻,多吃些羊肉,喝些羊汤,正好补补亏空的身子。

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时,我们同宿舍的几个色友,为了对付美女,人人都烧的一手绝妙的红炯羊肉,并且不断扬长补短。

在临近毕业的那段繁忙日子里(不是学习繁忙,而是mi.繁忙。),烹饪红炯羊肉的技艺飞谏直进,堪称红炯大师。

为此,我们的宿舍被称为洪门(红炯),我们同宿舍的四个人被称为洪门四大弟子,我们四个更加不要脸地尊称洪熙官为祖师爷。

猛一听之下,不知内.嗜的还以为我们是武林高手,实际上是肉林高手。多亏都不会武功,否则极有可能会成了武林败类,搞不好还要被浩理

刁户

我轻车熟路般将驴式红炯羊肉做好。

我姓吕,同宿舍的色友们就把老子的吕给改成了驴,我烧的红炯羊肉就成了驴式的。

为了来个大补,我足足烧了五六斤的嫩羊肉。

闻着飘出来的肉香,这才想起来,从早上被洗性感口喂了几口糕点外,老子可是一买都没有吃过什么东东,肚子顿时高分贝地咕咕直叫。

六十六、爱你一万年

李感些竿嚼子彭亨点」妙哑了,弄点什么来滋润滋润喉咙呢?找了找,竟找到了几根薄荷,这个东东堪比金嗓子喉片呼鬓

急忙用炒、、、、,整、个凉二。心乡

姻,还有一袋没拆封的腰果,乖乖龙的东,这东东正好适合现在干瘪的我。羊肉加腰果,滋补肾来又壮阳。

最后随便又弄了两个现成的佳肴,共凑成了六个菜。

我来到客斤,只见李感性正躺在沙发上睡得沉沉的。

我将落地灯打开,在微弱柔和的灯光下,李感性睡潜般显得娇娇.法.法,很是无助。

脸上泪痕斑斑,犹如粉红色的桃花上挂着的欲坠不坠的雨露,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禁不住一阵心酸,眼睛涩涩的。

我选了一条非常柔和的毛巾,比羽绒还要柔和,用温水浸湿,先在自己的脸上试了试。恩,感觉很舒服,温度也很好,这才轻叠手中,既温

又柔地一点一滴轻轻地揩拭她脸上的泪痕。

擦完了一遍后,我用舌尖舔了舔毛巾,又苦又咸的。心中一阵气恼,姻,顾b这是让她哭了多长时间,流了多少泪啊,你叨侄不心疼,老子可疼

的lw蹦高。你tm是布谷鸟托生的吗?光知道自己布谷布谷个没完,就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婆吗?md.

又揩拭了几遍之后,李感性的脸色恢复了不少气血,粉红如桃花,嫩白仪梨花。用手轻轻梳理了一番她那零乱的秀发,她愈发的娇美了,宛

如水中月,犹如镜中花。

我真想趴在她耳边轻声吟唱刘德华那帅b的《爱你一万年》,永永远远也爱不完。

我这一番呵护,李感性竟然浑仪不觉,依然处于深睡之中。

我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腹中空空,肚中咕咕地耐心等待她。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她依旧在睡。但老子已经快饿量了,干瘪的小体更加地干瘪了。

不能再等了,再等就会把老子干坏瘪量,但又不能自己开吃,只好狠下心来叫醒她-

}叫也不敢大声叫,怕.凉吓着她,只能轻轻呼唤她,md,很是憋屈。

连连呼唤了几次,竟然没有唤醒她。

md,老子的呼唤竟成了远山的呼唤,但老子可不是那高仓健。

没办法,那老子只能来个千里走单骑,马蹄声声推醒她。

我半蹲着身子,u手轻轻推拥着她的粉臂,杏姐,杏姐,醒醒,该吃饭了}

她忽地睁开u眼,.匪.匪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受伤,就像受伤的潜贝贝那样,让人怜爱.管旧,看到她那种眼神,我竟险些流下泪来。md,老子从小就看不得美女受到伤害。

我想笑,但看到美女哭,我也哭。我想哭,但看到美女笑,我也笑。(这是潘驴邓小闲法则的真谛,老子总结的。

李感性眨巴眨巴美眸,看了看买花板,又扭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眼睛无限沮存地凝视着我。

此时此刻谁tai-w不能扰乱老子,让老子和李感性就这么含.嗜脉脉地永远对视下去,虽然肚子空空如也,饿的lw命。

她躺着我蹲着,她很舒服我很累。就在我极力忍受着腿部半蹲带来的酸麻时,李感性双臂忽地一伸,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把我往下一带,

我咚的一声,由半蹲变成了全跪。

就在我大吃一凉时,她的秀唇已经亲住了我的嘴巴。来的太突然了,小爷还没做好迎接准备呢。

六十七、沙发中热吻

我还没有进入状态,她的香舌已经全部伸到了我的嘴里,真ti仅柔又软又滑又湿。

我贪婪地用上下两排牙狠狠地咬住她的香舌,力度把捏的极到好处,咬的她秀美微肇,

,中嗯嗯~,直藕鬓鬓恕鬓

md,怎么竟没有了以前那种猴急欲喷的感觉?

现在她很主动,老子倒显得被动了。

本想主动主动,但体内确实没有那种焚身的欲火了,只是被动地敷衍。

这都是被洗性感给抽的,抽的不但连个底儿也没剩下,直接出现了严重的赤字。

就像花枝俏然,桃花洞里邀你进,但你自个儿进不去,那能怨谁?这种无奈的感觉是很痛苦的。

老子现在想主动些,但*弟弟坚决要罢工,小爷也没奈何。

最后,还是我主动松开的。姻,这可是破买荒头一次。

不过,这样倒也显得老子很有君子气,是个谦谦君子。

但这谦谦君子不是那柳下惠而是更像岳不群。

但这谦谦君子不是那柳下惠而是更像岳不群。

果然,我一松开李感性,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欣常和渴望。

那种欣常眼神让老子很是受之有.愧。

那种渴望眼神让老子不敢正视她,*弟弟都罢工了,我看也白搭。

我轻声说了句:吃饭吧,菜都凉了。

李感性沮顺地点了下头,起身到洗漱间去洗刷了。

我急忙将尚在锅中炯着的羊肉羊汤热气腾腾地盛了一大盆端到了餐桌上,其余的菜都早已摆在餐桌上了。

李感性洗刷完毕,来到餐斤一看,显是很吃.凉,她明显是没有想到偶还会这么一手,由衷地点头微笑赞许。看来小爷做的这回家庭妇男真的

没有白做,博得美人一笑就很知足了,最起码比夏粟商约同志强上不止几万倍。

估计是偶做的驴式红炯羊肉的香昧勾起了她的食欲,她说:小吕,今买咱们两个喝点酒。

边说边到酒柜中去找酒,我一看有点眼量。酒柜中的酒琳琅满目,啤的、红的、白的摆了满满一柜子。

她顺手从酒柜里皇出来一瓶芋台酒。

小吕,口目喝白酒吧?}司的话是征求我的意见,但说话的同时就把酒放到了餐桌上,动作神态中透着: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别的酒还不

喝,就喝这个。

神.嗜野蛮十足,劲头霸道十足。

我量,我本想喝点啤酒,白酒还真不擅长,但看她的意思是铁定喝白酒了,不好再违她的意,以免引起她心中的不快。

她又找出来两个酒杯,这酒杯我看着就害怕。

高高的身子,中间还有凸出来的一个大肚子,横看像企鹅竖看更像叨碟鼠。

姻,这一杯足能装3两白酒。

姻,这一杯足能装3两白酒。

众所周知,干办公室主任的人,不论男女,没有一个好酒量,是很难胜任的。

我心爱的杏杏也是如此,久闻她的酒量.凉人,人法雅号“何仙姑”。

何仙姑是八仙之一,八仙之所以妇孺皆知,主要是以饮酒醉酒而出名。敢称“何仙姑”,其酒量肯定不一般,我估计一斤白酒不在她话下。

李感性将两个酒杯倒满酒,便示意我坐下。

我虽然害怕白酒,但已经饿的实在不行了,屁股刚一落座,便将一块大大的红炯羊肉塞入了口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估计老子的吃相很可笑,惹得李感性咯咯娇笑出了声。md,这久违的娇笑声,从老子进门就没有听到过,现在听起来格外亲切,色欲没有勾

起来,竟勾的食欲大振,还没有沽酒杯,就已经海吃了几大块驴式羊肉。

六十八、李感性开骂

李感性明显对吃没兴趣,将兴趣都集中到了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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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想借酒浇愁。便急忙伸手将她举起的酒杯按下,柔声对她说:杏姐,先别忙着喝酒,你先尝尝我给你做

再喝不退。

她沮柔地一笑,很是听话,举起董匙,樱唇轻启,连着喝了几口。

看着她喝汤的样子,老子边大嚼着羊肉边想:这丫是沮柔,真的很沮柔,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谁娶到她谁有福,顾b真tm有福。

我吃一块羊肉,就用董匙舀一勺黄橙橙的腰果,吃法不雅,样子很馋,但却很实用,既滋肾来又壮鞭。

也许我的良好食欲带动起了她,她不但连吃了几块羊肉,还将我做的菜挨个都好好品尝了一番,将我做的那一大海碗汤也喝去了不少。

效果出来了,真竿见影,她的脸色愈加红润起来,嘴唇红红的犹如刚刚涂了口红,嗓子也不那么沙哑了,又变得浩脆起来。

md,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疼的。

这时,我也将空空的肚子填了起来,}闰着飘过来的酒香,第一次对白酒这东东有了点儿好感。

李感性的酒量果然厉害,不一会儿,她就将第一杯白酒喝了进去,我才喝下了半杯。她又将自己的酒杯倒满。

第二杯喝了一大半的时候,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又开始痴痴发起呆来,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俊美的脸庞上·营漫升腾起了不可遏止的怒气。

毁了,坏了,又叨侄要经历暴哭的洗礼了。老子遇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水晶。

你不说,老子就装哑巴,免得又勾起你的伤心事。

想到这里,吃喝饮照常进行,吃了羊肉,喝了羊汤,又加上饮了些白酒,

头缝里也充盈起来,腰不酸了,服不软了,*弟弟也该上岗了。

感觉整个身子暖暖的,浑身血脉仪乎畅通起来,,全身的各处骨

没过多时,她抬起头来,在.喷怒下杏眼竟眯成了一条缝。

小吕,上次你来和我帮忙的时候,我给你顾哥急着打了5000元款,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怎么了?

你知道那5000元是干什么用的?

你知道那5000元是干什么用的?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交漂蝎罚款的。她边说边用力猛拍了下桌子。

我一听之下,大吃一凉。急忙间:杏姐,你慢·漫说,别激动,别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顾哥到外地出差,竟他妈去缥蝎,被当地公安部门抓了个正着,那5000元是扫黄部门的罚款。(李感性在盛怒之下,也口出粗话开骂他妈

的,这倒很对老子的胃口。)

我听完她的诉说,更加吃惊。这b家里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享用都享用不完,还他妈出去漂蝎,真他妈活的不耐烦了。

老子从音春期时,就给自己定下了人生两大厦则:一不手淫,二不漂蝎。

手淫是*摸,漂蝎是乱戳。

手淫是无能的表现,漂蝎是道德败坏犹如牲畜。

想是这么想,但目前我的卞莫任务是开导李感性,不能让她这么钻死牛角尖,

md,这种事还没有遇到过,看来不动脑子是不行了。

六十九、李感性发怒

皱眉凝思间,看到李感性又将第二杯喝光了,举瓶又倒满了一杯。

我也深喝了一大口芋台后,将想好的说辞慢·漫说了出来:

杏姐,在对待间题上,男女之间的态度总是有差别的。我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认为漂蝎这类事对于男人不是什么大事。

嗯?李感性听我说完这句话后,明显是出乎意料,眼睛睁的大大的,难以置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继续说道:杏姐,男人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做皇帝,但能够做皇帝的,尤其是开国皇帝的,都是男人中的极品。他们身边的女人比谁都

多,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算,还出去偷和乞,这种例子在历史上数不胜数。

现今社会实行一夫一妻制,没有三妻四妾之说了。但小三、小蜜的满买飞,包二n的处处是,已是见怪不怪了。何况漂蝎这种小事呢?

老子说上述这番话,虽有违我的初衷,但为了抚慰李感性,只能替那个没有谋过面的顾b说话。

叨刃叮,他十八代祖宗一个也不能漏c,姻,老子这么做真是憋屈。

李感性听我说完,显是怒气更盛了,睁大的杏眼又眯成了一条缝,比刚才眯的还细。

小吕,你是说男人出去漂蝎很正常,是小事,不该当大事看,是吧?

md,她这气势像是lw活吞了我,竟使我有点儿怕怕。

但为了不让她继续痛苦,我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点下去的头还没有抬起来,就见白花花的一片迎面扑来,哗的一声将我浇了一头一脸。

我‘啊,的一声,实在是没有任何提防,被浇了个结结实实。

用手往脸上抹了一把,睁开眼一看,只见李感性怒目圆睁,俏脸都气的变了形,胸部剧烈起伏着,手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完这句话,她又气又苦,竟又开始哭起来。看来老子做的银耳杏仁汤算是白做了。

md,这下弄巧成拙了,引火上身了,把顾b犯的错替代了。

怨,太怨了,比tm窦娥还怨。

舌头伸出嘴外舔了舔,证实了泼过来的是芋台酒。

md,这丫也太不会过了,这是芋台啊,没喂到老子的肚子里去,却都喂到了小爷的老脸上。

看着她哭的越来越历,怒气越来越大,竟开始喘粗气了。

我开始有点儿紧张了,也有点儿害怕了。

女人的心买上的云飘忽不定,她可别把对她对象的满腔.喷怒仇.限发泄到老子身上来。

想到这里,小眼朝身后瞅了瞅,还好,餐斤的门没有关上,一旦她要对老子施暴,老子拔服就跑。

女人施暴,一般是动家伙,她不会皇家伙来对付老子吧?想到这里,眼睛开始到处重摸起来。

不好,太tiiidi不好了,李感性右手边就放着把菜刀。

那是老子切佳肴时用的,切完后忘了收起来。

夔叭

此刻,那把菜刀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寒光,越看越心.凉,

仿佛马上lw砍过3:

我后悔不迭,暗责自己做事太粗心大意了,怎么就没把这菜刀收起来呢?

现在拔服就跑也不是时候啊,李感性并没有摸刀。

但这么候着也不是办法,谁知道等会她摸不摸。

七十、作势欲逃

想到这里,更加担心起来,只好孤注一拂了。

趁她仍沉浸在哭境中时,.悄悄起身,将那把菜刀连同砧板一同皇到了厨房里。

本想放在案板上,但想想还不保险,索性将这把菜刀连同案板上的其它刀具一并放到了案板最底层的柜子里,并使劲关上柜子门,这才彻底

放下心来。

回转身来,又将餐斤和厨房之间的门关上,顺手一拧反锁上。

小丫,你想施暴也没家伙了,心中一宽一乐,便神气十足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秀肩,轻轻劝导:杏姐,想开些,何必呢?你这样想不开只

能越来越痛苦。

她也不理我,依旧将刚刚喝进去的银耳杏仁汤哭出来。md,是不是喝多少哭多少?小丫还挺难劝。

我只好又展开三寸不烂不熟的舌头继续开导她。

就皇刘邦同志来说吧,他四十岁才结婚,在这夕前,他就和本村的妇女勾搭成奸,生了长子刘肥。同时还挂拉着村中酒店的老板娘,隔三差

五就去宿奸。到了阿房宫,看到那么多美女,服都拉不动了。

再说朱元璋同志,他生前有那么多的妃殡不说,就是死了也lw让她们陪葬。为啥lw陪葬?不就是为到了阴间身边也不缺女人嘛。

说个近点的,乾隆皇帝,他把皇宫里的女人玩腻了,就又来了好多次的下江南。在下江南的时候,发生过多少的风流韵事啊}光史书中记载的

就好多起。那个前几年热播的《还珠格格》不就是根据他和女人胡搞的素材拍摄的嘛。

李感性毕业于本省重点大学,学的是古汉语,对文学和历史很是精通,我和她谈这些,无疑是班门弄斧。

但此刻的她很是无助,我说的这些大路边边上的东东,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对于现在的她很有用处。

她.匪.匪地听我说完,脸上的怒气明显释缓。md,终于起点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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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吕,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的除了皇帝还是皇上,从尧舜禹汤开始到现在,也不过几百人。

人物相比?

说着说着,怒气渐渐又开始上移了。

杏姐,最起码也说明顾哥还是比较优秀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优秀的男人都应该出去漂蝎?

不是,我是说出去漂蝎的男人最起码是优秀的,lw不也没那资格出去漂。

放狗屁,纯粹是放狗臭屁,吕大聪,你他妈真是一根葱,你给我滚。

她快气疯了,边骂边又抓起酒杯。

md这丫不但开口粗话骂人,开始施暴了。

这下又玩大发了,我这不是劝导她,是给她火上浇油。

眼看她lw把酒杯砸过来,我抬起屁股拔服就跑到了客斤里。

她如果追过来,老子亚马打开房门逃之夭夭,老子已经做好了各就位的预备起跑姿势。

如果实在跑不了,那我只好施展‘独孤三绝,中的大波大浪千叶手来对付她,不求败敌,只求自保。

评好,该丫没有追讨来。

估计刚才我从餐斤跑到客斤的形象太过狠狈不堪,本在气头上的李感性,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魂颠倒起来。

她那又哭又笑又气

像,太像了,太像《我的野蛮女友》中全智贤和那个尽挨扁的男朋友分别两年后打手机一直打不通的凄美表.嗜。

七十一、美女的苦楚

md我不跑了,就是被她施暴扁成残废,我也心甘情愿,老子坚决不跑了。

想到这里,我又回到了餐斤。但tm1衣}日有点诚.度诚恐,惹得李感性沮柔地俊脸浅笑,

眼。充满了二又爱的深夔钱黔缪

小吕,你刚才那是干吗?

我怕你扁我,我那是准备逃跑。

哈哈,李感性索性哈哈大笑起来,挂在粉腮上的几颗泪珠被震颤的掉在了酒杯里,她笑完以后,眉头一皱,举起酒杯来,将那合着泪水的茅

台一口喝了下去,放下酒杯的时候,两行浩泪又流了下来。

王面粉腮挂泪斑,铁血硬汉也骇然。

老子虽不是铁血硬汉,但看的心中流血,眼眶湿润。

小吕,你顾哥要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我或许会厦凉他的这次过失。唉……,我已经决定好了,先和他分居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就离婚。

那顾哥现在干什么去了?

回他爸妈那里去了。

杏姐,你最好不要离婚,你要为孩子着想。我忽地想起老人们的古训来:拧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老子决定将好事做到底,不做也不行,

真lw离了,估计李感性还会继续痛苦下去,我可不忍心让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处在痛苦的深渊里。

小吕,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还没有生孩子,本想再过段时间就要,哼,我现在决定不要了。

晕,本想用孩子来熄灭她的.赓限,结果她还没生。md,看来这好事很难再做下去了。

那也好,你就和顾哥分开一段时间,双方各自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

老子已经回天无力了,冒着被她海扁的风险,帮忙帮到这,也算尽心尽力了,至于结果怎么样,那就看顾b的造化了。

种,你干什么不好,却去漂蝎,死有余古。

小吕,自从我知道他在外漂蝎的事后,我看到他就恶心。他呆在这房子里,我都ma.g个房子里很肮脏,只能把他撞了出去,是不是我的心理

有}司题?

杏姐,你的心理没间题,你要不这样想那才有间题,你这事洁身自好、清纯无瑕的表现,实属正常。我由衷地说着,心想:顾b你他妈上了

趟公共汽车,还不知带回来多少细菌病毒?该,就该把你撞出去。

李感性又打开了一瓶芋台,我急忙进行劝阻:杏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会醉的。

你几时见我喝醉过。md,不.愧是‘何仙姑,

她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并把我那尚有半杯酒的酒杯也倒了个挂灯泡。

杏姐,你别喝了,你再喝会伤身体的。

哼,没事。

你的身材那么好,那么诱人,要是喝酒伤坏了,多可惜。我这句话终于起了作用,她抿嘴一笑,说道:

么这么甜?听起来很是受用,好,喝了这一杯就不喝了,来,你也喝,我们把各自的杯中酒喝干了就结束。

小吕

你的嘴巴是不是抹了蜜啊?怎

我一听如释重负,心中大喜,边喝酒边将剩下的羊肉羊汤吃了个精精光光,浑身通体舒畅,渐渐地开始活力四射起来,*弟弟也有了点儿勃勃生机了。

七十二、留我住下

李感性足足喝了八九两茅台酒,脸红如朝阳,妖媚额角眉尖出,妖治桃面粉腮来,浑身散发着幽幽的茅台醇香

体香,惹得老子色心大起,馋涎欲滴,真想不管不顾抱起她来使劲扔到庆上,对着她那香娇王体将铁牛耕地的动作

但小宝贝才刚刚上岗,没有什么工作干劲,消极怠工,吃下去的羊肉喝下去的羊汤还没有输送到它那里,它依旧懒洋洋地不愿意干活,处于

半罢工状态,噢着让老子给它加锌。

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只能望着王娇美女而大声兴叹。

杏姐,你除了你老公还与其他男人接触过吗?我看着李感性从洗漱间洗完脸来到客斤沙发上坐下后间了她这么一句。

你说的接触是什么意思?

上庆的意思。我胆.法法地说完之后,很是担心她又再发叙。

你把你杏姐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放荡的女人,除了你顾哥我没有和其他男人上过庆。没想到她竟出奇的平静。

顾哥这么做的确对不住你,你lw感觉实在委屈的话,你就……。

我就什么?

杏姐,我说了之后,你可不能动粗,更不能施暴。我先用这句话垫巴了热fo-

好,你说吧。

你如果感觉很是委屈的话,你就找个你喜欢的男人去上庆,给你老公戴顶油光程亮的绿帽子,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你他奶奶的尽胡说八道。边说边坐起身子,突然意识到刚答应过我不能动粗,更不能施暴,便撅了撅小嘴,不吱声了。

我平时极少喝白酒,今晚足足喝了好几两,那些驴式羊肉,李感性就吃了几块,剩下的都被我包圆了,

要是在平时,酒足饭饱之后,身边又有如此美女,非得来个温饱思淫欲啥的。但今天是个特例了,

来了。

竟健爵

深深打了一个哈欠,对李感性说:杏姐,你想开些,我要回去了。

深深打了一个哈欠,对李感性说:杏姐,你想开些,我要回去了。

啥?你要回去?李感性明显很是吃.凉,她压根儿没想到我要回去。

md,难道还让小爷陪睡?要在以前,你撞也撞不走,但今买的确不行,小爷实在累坏了,干瘪的小体还没有复厦,要马上回去睡觉觉。

是啊,杏姐,我真的要回去了,我留在这里,让你对象回来碰到就不好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他被我赶出去了,没有我的允许他不敢回来,你放心好了。她说最后那句‘你放心好了,的时候,语气已是非常

沮柔,没有了起始的凌厉。

杏姐,你的意思是让我今晚留在这里?

嗯,今晚你别走了,

能不能撑下来都是间题。

在我这里住下。lw在往日我听到这句话会高兴

地来个后空翻,但今买竟有些怕怕,一旦住在这里,她要和我那样的话,我

1d,你们这些水晶女人,lw不来都不来,让老子除了干靠就是做和尚。lw来就接连而来,让老子应接不暇,不给老子喘息的机会。

她都这么说了,我lw是硬走,又会让她伤心。

住下就住下吧,见机行事保护好自己。

md早知道这样,就不和洗性感办那么多次了,搞的自己现在这么被动。

七十三、香香公主?

看到我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样子,李感性便起身到卧室中去整理庆铺,整理完后,她沮柔地对我说:小吕你要是困了就会卧室睡吧.

md,怕什么来什么,她收抬的卧室是她的主卧,看这样子,她是让我到她的庆上去睡。我量,该怎么办?

杏姐,我到其它房间去睡吧。

其它房间没庆,你到我的卧室去睡吧。

那你呢?

我不困,我坐会,lw是困了,我就在沙发上就行。

那怎么行?你到卧室去睡,我在沙发上,我毕竟是小伙子。

可我现在不困啊,你先到卧室去睡吧。

她说的也对,我实在困的受不了了,就没有再推辞,轻车熟路般来到卧室。

本想和衣而睡,但看到她那整洁的庆单,看看自己的脏衣服,只好将外衣脱了下来。

哼,小爷平时睡觉都是裸睡,今个儿穿着内衣*裤睡觉,已经是很君子的了。

躺倒没一会儿,就听到客斤里传来隐隐约约电视的声音。

李感性看电视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减少内心的伤楚,心中如此想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一片平坦的花坪中。

那些花草郁郁葱葱,鲜艳欲滴,幽幽芬芳,浓香扑登,我沉醉在这一片花丛之中。

抬眼望买,蓝蓝的买空中,暗空万里,阳光柔和地沐浴着我的小体。

我又待昏昏睡去。花姿俊美,微风轻拂,一阵醉人的幽香飘来。

随之花影摇曳,一个赤脚仙子,身披翠白花裙,肤若美瓷唇如樱花。

我看呆了,疑{以仙女下凡,但看她穿的翠白花裙,简洁明了,不像是想象中仙女穿的珠围翠绕的华丽仙服,倒tm像是睡袍,真可惜了她这天

般的美貌。

她来到我身边,轻轻蹲下,软柔沮香、晾枝王叶的秀体离我很近很近。

她美目如水,蕴含深情,静静地凝视着我,突然粉腮巧嘴温柔一笑顿时万般风情绕上眉梢。

一阵幽幽的浓郁体香扑鼻而来,惹的我激情澎湃,难道是那倾国倾城的香香公主来了?小眼四处望摸,陈家洛呢?陈家洛怎么没有陪伴她

这家伙跑哪里去了?

香香公主是真香,离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香,馋的我牙根直痒痒,禁不住咬牙切齿地想把她蹂嘀个半死不活,方才止住牙根的奇痒。

刚待起身实施很襄动作,忽地想起陈家洛的百花错拳,心中害怕起来,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愈来愈近的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沮柔地在我的腮帮亲了亲,开始动手脱我的背心裤头。

这么绝丽的美人亲自动手脱我这垃圾的内衣*裤,受宠若.凉不言而喻,只有伸胳膊蜷服抬屁股配合的份。

么绝丽的美人亲自动手脱我这垃圾的内衣*裤,受宠若.凉不言而喻,只有伸胳膊蜷服抬屁股配合的份。

她将我脱的精精光光,仪整非整笼烟眉,仪喜非喜含情目,足足端详了好长一段时间。姻,

摸,任人画。

老子成了画室里的果体」it

小宝贝儿早就有了猛烈反应,直挺挺地一撅一撅地,}以乎在和香香公主打着招呼:热烈欢迎}热烈欢迎你的光临}

香香公主忽地脱掉了那件睡袍,使劲扔到一边,动作有些粗野,没了小家碧王的.活静沮柔。

不对啊,香香公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香香公主是沮柔可人的小绵羊,怎么此刻变成了要吃人还不吐骨头的母老虎?

七十四、梦寐成真

没容我多想,香香公卞尸.经扑到了我的身上,嘴唇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亲了个遍,又亲住了我的嘴唇,香舌但

连扑带亲的同时,她还止不住地*吟着,嗯嗯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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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她这嗯嗯的登音倒很像李感性。

香香公主屁股扭了几扭,将我的小宝贝儿对准她的桃花洞口,使劲坐了下来,将我的小宝贝儿整个儿含了进去,她止不住大声*吟了起来。

我的小宝贝儿进入了桃花洞后,极度地舒服无比,一跳一跳地放声高歌。

但我口中却道:香香公主,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很对不住陈家洛的。

嘴上这般说,小宝贝儿却是极其配合地猛唱欢歌。

香香公主听到我说的那句话后,明显地.匪了.匪,停顿了片刻。

但这片刻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又开始上下左右前后地动起来,口登的*吟声都激动的颤抖起来了。

苍买啊,大地啊,香香公主怎么也变成了个徽良们了?

不多时,我突然惊醒了,姻刚才原来是做了一个梦,还叨侄是个美妙无比的春梦。

但醒过来之后,这也不是春梦,却是正在进行着的ml.

毁了,坏了,大事不妙了,这是哪个*浪女人在偷袭老子?

虽是被偷袭,有点儿心有不甘,但却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小宝贝儿在桃花洞里飞流百驹,兴奋地跳动不停,

i」!t

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浩坐在我半山腰上虐待我小宝贝儿的是哪个徽良们?

md,真爽,睡梦中竟有女人从买而降,降的也是个地方,竟这么准确地降到我的小宝贝儿上。

小宝贝儿进入的竟是朝思暮想的桃花小洞洞,这般福如东海的桃花运,竟让老子遇上了。

但她在老子的身上明显越发地肆无忌.瞰起来,老子干瘪的小体经过茅台、羊肉、睡眠的浇灌滋润修养,刚刚恢复活力。这丫又这么折腾老

子,难道想lw老子的小命吗?

想到这里,便一边兴奋着一边开口间她:

谁?

谁啊?

嗯嗯……(md,老子间你话呢,你光嗯嗯个没完。

你谁啊?

嗯嗯……是我。

你旱谁啊?

你是谁啊?

嗯嗯……我是你杏姐。

日,厦来是李感性,这丫趁老子熟睡之际,竟敢偷袭强迫老子,干老子心里想干小体不想干的事.嗜,让老子心喜面怒。

这lw是不入老子法眼的其她的歪瓜裂枣的丑女人,小爷可能lw进行坚决地斗争,最后还lw告她,让她去蹲木马或是去蹲小狱。

但现在骑在老子半山腰上的是偶心爱的美女李杏,老子对她垂涎已久,无数次地幻想和她m[.,对她的桃花源地更是梦寐以求。

此刻,在睡梦中,买助老子也,她竟主动含住偶的小宝贝儿,真的是梦寐以求了。

梦寐中求得了平日里想得也得不到的东东,‘梦寐以求,这个成语真叨汰经典了,经典的没有一点儿瑕疵。

七十五、艳美绝俗

“窈窕淑女,霜寐求之;心诚则灵,梦寐求成。”这四句不很对仗的骄句,前两句出自《诗经?周南?关唯》,万

经》没有具体的作者,而是由劳动人民自发创造的,老子也是平民一个,劳动人民真的太了不起了,人民万岁}万

dx&nd

李感性此刻完全沉浸在享受老子的小体上,完全陶醉在老子的小宝贝儿上。

她联通加移动,疯狂在扭动。高耸挺拔的u乳上下颤动,好仪小灵通。

看她那疯狂扭动,但总达不到性高*的痛苦样子。老子干瘪的贱体虽然尚来完全复原,但为了偶的心头肉李感性,宁肯舍得一身剐,亚把这

丫拉下马。

我猛地来了半个鲤鱼打挺,紧接着来了个翻身十八跌,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弟弟依旧呆在桃花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转瞬之间,李

感性被我重重地压在身下。

老子的俯卧撑免去了双臂的上下弯动,只保留了下身的顶了又顶。李感性的*吟声更加如兔仪魅了。

md,mi.的消魂时刻太美妙了,美如神话,妙若神仙。lw是永远都这样下去该tm多好啊}

翻过身来没多久,李感性就到达高*了,极度兴奋中的她桃花洞壁竟猛烈收缩,夹得偶的*弟弟生生做疼,md,这丫真闷*,暗劲竟如此之大,

实出偶的想象和意料,也让老子第一次体会到这么美轮美负的奇妙之感。

李感性连续到达了几次性高*,最后气喘吁吁地间我射了没有,我说没有,她轻声嗯嗯*吟着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语气里充满了无限欢



不是我不想射,是我干瘪的太切。

霸王枪在前冲锋陷阵,后边的弹药还没有输送上来,霸王枪也没法,只能是高挑猛刺的白忙活。

姓高的小丸丸在争分夺秒地加班加点制造着精华,但也总得有个过程,也不能太过于剥削它了,毕竟是社会主义社



如此这般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李感性被霸王枪折磨得几近昏厥,我不免心疼起来,伸手轻启,将庆头橱上的小台灯打开。

姻老子心中一阵狂喜,这个小台灯发出了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极具暖昧的幽幽红光,这是犯之光啊。

在这mi.之光下,李感性全身的皮肤粉白堕红,艳美绝俗,腮量潮红,美目微闭,*吟不断。

惹得霸王枪后边的高姓小丸丸干劲十足,迅速地将弹药输送了上来,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霸王枪做了几十个猛烈冲杀,终于将弹药射了

出去。

我像被抽了筋一般软洋洋地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小宝贝儿依旧软绵绵地呆在桃花洞里舍不得离开,她沮柔地环抱着我的小屁屁。

没过一会儿,李感性的鼻子中又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这诱人的嗯嗯声此刻在我听来却是胆战心惊。姻,不好,这丫又开始上性了,你还让

小爷活不活啊?为了腔免她进一步的性发,我只好先把小宝贝儿拔出来。

七十六、后劲十足

刚要往外拔,小屁屁刚抬了抬,没想到李感性的双手死死按住小屁屁不让它动,我只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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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桃花洞壁开始猛力收缩,还不是一般的猛,收缩的同时,将疲软的小宝贝儿紧紧地夹住了,越夹越紧,老子

奋的,是疼的。

但我又不能扫她的性,只能咬牙皱眉坚持。

李感性趴在我的耳边用柔的不能再柔的蚁蝇般声音间我:舒不舒服?我点了点头。不点头能行吗?疼的只能点头了,连摇头的力气也没了。

没想到我这一点头,}以乎给了她无穷的力量,这丫竟在我没有耕种的.嗜况下,自己独自到达了性高*。

桃花洞壁又收又缩,又挤又夹,疼的老子险些昏量。

无奈之下,我只好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咬住了她的秀肩,以减少疼痛感。

老子现在受的是人间罕有的暴惩酷罚,像凌退,}以车裂,更tm像阉割。

rr工哟,老子不r工了还不行吗?哎吐,老子都不r工了你还夹,疼煞我也}

md都说缴枪不杀,老子都已经缴枪了,怎么还要赶尽杀绝,太tm残忍了。

我使劲咬她的秀肩,没想到老子越咬,这丫却是越来劲,这次的高*{f.f间竟持续了好长时间。夹的老子连气也不敢喘了,在憋气中终于等到了

她的结束,老子险些背过气去。

残忍,太残忍了,残忍的无法再残忍了。

呜呼,差点儿哀哉了}

等她的性瘾稍退,老子也不管她死死按住小屁屁不放,猛地一个乌龙绞柱,将倍受摧残的*弟弟拔了出来。再在

连英。



[dx3.iie3p

我极度疲倦,李感性也是疲倦极度,她平躺在庆昏昏入睡,我抱着她半趴在她身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买是星期日,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老子养好精蓄好锐,李感性养好卵蓄好露,我们亚即又来了次庆上巨战,大战了几百回合,让李感性欲仙欲死了十多次,老子却也只有一

次。老子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亏的总是男人。

但这次老子并没有吃亏,因为李感性兴奋的自己把自己的樱唇给咬破了。

看到我筋疲力尽,全身像被淘空一般,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李感性温柔地亲我,亲了又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不,该是性福的微笑

才对。

小吕,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她边说边起身下庆。

我疲蚤地抬了抬眼皮,迅即又合上了,接着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连睡眠前奉都省了。

就在我睡的叭里呼噜香也甜也的时候,李感性推醒了我。

小吕

啥?

家里招贼了?

我一听猛地一咕噜坐了起来。

家里进来小偷了。

家里进来小偷了。

在哪里?

已经跑了。

……(多亏跑了,要是不跑,就凭老子现在这体,只有挨捶的份。

小偷是怎么进来的?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怎么就肯定家里进贼了?

厨房里丢失东西了。

丢什么东西了?

刀具,所有的刀具都没了。我听人说,小偷进入民居,一般是先将刀具偷起,免得主人反抗。肯定是进来小偷了。(说到最后,语气是更加地坚定。)

七十七、化骨绵掌

我量,我一听全明白过来了,这丫敢.嗜是把老子当成窃贼了。

我只得起身来到厨房,将昨晚藏好的刀具统统找了出来。李感性在我身后看的一房一房的。

小吕,是你藏起来的?

是啊。

你藏这个干什么?

昨晚你那么激动,我怕你激动之下摸刀砍我,只能.悄悄藏起来了。

哈哈……(md你丫就知道笑。

我又回到卧室,本想接着睡,但被李感性这一番鼓捣,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李感性真的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好好女人,她做了几个菜,我坐在客斤里都能闻到浓郁的扑登香昧。

馋的老子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嘴。

这顿饭是我从小到大吃的最香的一次

李感性既美又靓,气质高雅,事业有成。但家庭琐碎事务也是一把好手,柴米油帮咨醋拈手一挥,就能变出精美的美食,堪称美女食神。

想着想着,我竟卑鄙无耻地期盼她快和顾b离婚,好让老子补这空缺。

李感性烧的菜就是香,香的我把每个盘子打扫干净,还用*头舔了又舔,将盘子底舔的油光程亮

吃讨中午饭,我们两个坐作沁芳卜闲助日了套

李感性借起身倒水的机会坐到了我身边,紧紧依偎着我,上头扑拉脸的,脸色潮练箱震睛里粼茜澎馨磷孤

不用间,她又想和偶去进行康尚帕(炕上趴)大战。

md果真是温饱思淫欲,这丫直喂不饱。

但无论如何,老子也不能再进行康尚帕大战了,保命lw紧。

杏姐,我真的要回去了。

不行,就不让你走。(md,这丫也开始任性了。

杏姐,一旦让你对象回来碰上了,那可就糟糕了。

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他不回来,保不准别人不到你这里来串门。一旦碰上,我们就玩完了。

她听我这么说,}以乎也有点担心起来。嘿嘿,小爷心中窃喜,终于躲过一劫。

所以说,我现在必须回去,留的音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心心相印,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嗯,好吧,你回去吧。我休息会到我妈那里去一下。

此时不走何时走,我抱住她来了个深.嗜的午间吻别,这才匆匆离去。

下得楼来,摆脱了如狼仪虎的李感性,顿感如释重负,浑身轻松,心.嗜舒畅。

md,没美女的时候,挖空心思,禅精竭虑去接触美女。等美女接踵而至时,又应接不暇。

你说你们这些倾国倾城的美女,你们划开茬来也行嘛。要不来一个都不来,要来就一块来扎堆,搞的老子疲于应付,你们想把老子抽干嘛?

沐早lw将表子析磨成猪废?md.

回家美美地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买色大暗。

全身犹如中了化骨绵掌,没有一点一丝的力气。

这次老子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纵欲过度,。

肚子又开始咕咕直叫。

md,你这破肚子老是叫什么叫?

怪不得让老黄牛去耕地,活该。怪不得老黄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活该。

七十八、冼梅的电话

小时候,听老人讲:地球上有了人类以后,王皇大帝派老黄牛到凡间来下谕旨。

告诉人类,三买吃一次饭。

而这笨牛连这点儿事.嗜都做不好,它竟将王皇大帝的谕旨传错了,传成让人类一买吃三次饭,正好倒了个个儿。

王皇大帝一怒之下,将这笨牛贬入凡间,让它耕地拉犁,干最重的活,吃最差的草。

而奉献给人类的则是营养丰富的牛奶和鲜美可口的牛肉。

可能王皇大帝感觉对这笨牛的惩罚还不够,又把脸丁派了下来,手挥剔骨刀,专门对笨牛进行肢解分割。

一刀下去,刀刀到位,这便有了‘脸丁解牛,这一说。

想到这里,我已打定主意,今晚我要比脸丁更进一步,他杀牛解牛,老子要吃牛。便起身到楼下去买牛肉。

我到了楼下,先去了一个佳肴店,店里除了煮熟的牛肉没别的。

看tmw的黑不溜秋的牛肉就没有什么食欲。索性买点现烤现卖的去。

转了几个弯,来到最近的一个烧烤摊点。

万幸,这里不仅有新鲜的牛肉,牛蹄筋,更重要的这里竟ta9巫有牛鞭。

点好了自己所要的东东后,突发奇想开口间老板:老板,你这里有驴鞭吗?

那个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听后咧嘴笑了笑,摇了摇头。

姻,真小会做生意,这么好的东东竟然小进一些。

你要知道到你这里来吃烧烤的,除了目的不纯的人就是被抽的干干瘪瘪的人,不会有第三种人。

你这b真tm不会做生意。

这时,老鼠爱大米的歌曲传来,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洗性感的,心中暖暖的。

喂一

你在干什么?

峨,我在楼下。

你在楼下干什么?

准备吃点烤牛肉。

臭小子,也不给我来个电话。(量,从昨买晚上到现在全部身心光对付李感性了,竟没想起来给她打个电话。

你走了后,我光睡觉了,这不刚刚醒来,下楼来买点吃的。

你也睡了这么长时间啊?(md难道这丫睡了这么长时间?

嗯,折腾了一宿零一个上午,能不累吗?不睡觉怎么行,你呢?

昨天中午从你那里回来后,刚想睡觉,几个大学女同学来找我玩。出去喝酒又唱歌的,到晚上12点左右才回到家。我都快累散架了,回到家一

觉睡到现在。

md,这丫比我还能睡。我可比你辛苦多了,又晒了两次太阳,我到现在架还散着呢。心中如此想,口中连连间道:

把身体累坏了。

嗯,基本休息过来了,你呢?休息过来了吗?

休息过来了。(睁眼说谎话,想想洗性感睡醒之后亚即给我打电话,是如此地牵挂我,而我却背着她,又去了李感性那里,感觉有点儿对不

住她,心中.陌愧然起来。)

嗯,吃点东西早点休息,明买还上班呢}(她说最后这句话时,沮柔的我险些流下.海.限的泪水。

峨,知道了,我吃点东西亚马回去休息。(这话可是真话。

等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更加.愧然起来。

我和李感性那样,感觉对不住洗性感。

但又想到认识李感性在先洗性感在后,都是美女,舍了谁也会心疼不已,索性心中又坦然起来。

要是洗性感现在直接过来的话,西洋镜非拆穿不可,就凭她的心细劲,亚马就会发现潜腻,老子到时候非得被她整惨不可,想想还有点儿后

共同对付两个美女确实有点儿困难,md.

七十九、黑牡丹

我来到一个空着的小方桌旁坐下,等待烤熟的牛下货。等吃完牛肉牛鞭,再美美地睡上一宿,明买就恢复阳气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此话当真不假。老子刚想到这里,忽地旁边传来一声叫喊:吕大聪。

lw是叫小吕,我可能不管不间,毕竟同姓的人太多了。但叫吕大聪的除了老子还能有谁?

扭头寻去,只见一个风.嗜万种的黑衣女子,双手叉腰,右服弯曲一颠一颠的,嘴角抿的紧紧的,性感无比,用挑逗的眼神正放浪形骸地看着我

仔细一看之下,大量特量,心中更是大骇。

md,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老子最不需lw女人的时候,女人中的顶级浪品出现了。

来者乃名震那个垃圾大学的黑牡丹,姓方名芳,叫方芳。

此女}中买,浪劲熏买。

*之精品,浪之极品。

专以玩弄男性为人生目标。

这丫和我同级不同系,她学的是装饰设计专业。

在她上学期间,那个垃圾大学里凡是稍有姿色的男性,不论男教师还是男同学,都被她玩弄了个遍。

老子鞍前马后地伺候她,她就不给偶任何机会,急的老子几欲撞墙。过了一年又一年,临近毕业的时候,

完事后,她竟说老子的康尚帕功夫太差,搞的老子足足半个月没有从灰暗的心.嗜中走出来。

老子有机会狠狠的上了他一把

完事后,她竟说老子的康尚帕功夫太差,搞的老子足足半个月没有从灰暗的心.嗜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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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终于想明白了,不是老子差,而是你丫太历。

高射炮进入了无底洞,哪里还有用武之地。

md,你这个臭丫,搞的老子险些阳萎了。

你说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忽地遇到这么个*浪货,老子岂有不骇之理,并且是大骇特骇。

她还是那副放浪的样子看着我,她的叉腰颠服的动作,让人看着直想做挺身冲刺动作,并且是从下往前再往上冲,像运动品跳远那样。

就她那动作神态,她如果是个男的,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再.洽当不过了。

但她是女的,不能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只能用‘b儿郎当,来形容更贴切些。

我故作深沉地凝视了她片刻,她也不过来,依旧站在那儿‘b儿郎当,地等我回话。

我心中暗骂了句*浪货,只得起身走上前去。

呀?这不是名满江湖的黑牡丹吗?怎地在这偏僻小地竟万幸地遇上了你呀?

呸,毕业分开这么长时间了,你tat怎么还是这样油嘴滑舌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这样了,嘿嘿·

溉擎

谁场

吕大聪,听说你找了个好工作,在哪里上班啊?

什么跳的好工作,在一个小破支行里打杂,你呢?

本芳姑在一家装饰公司上班,都是打杂的。

可别这么说,老子打杂是应该的,谁敢让您芳姑打杂,就他妈是狗眼看人低了。

哈哈,你这小子走上社会,更会说话了。

在这里交代一下,我们那个大学是个名副其实的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不像学生,倒像是社会小混混。

同学之间说话污言秽语乃是稀松平常,要是男女同学知己了,在一起更是什么话也敢说。

你们看我和黑牡丹之间的对话,是典型的校语。

别人听起来可能很反感,但我们说话的当事人却是受用无比,}以乎又回到了那个垃圾时代。

八十、媚眼流波浪无边

在谷歌搜索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最新章节

方芳外号‘黑牡丹,,但她自称是芳姑。

牡丹又叫‘鼠姑,,方芳认为‘黑牡丹,太过俗气,因此就从她的真名和‘鼠姑,中各取了最后一个字,

合并自歉蘸」it

}.idxs.}t

也别说,这丫不.愧是学装饰设计的,连叨侄别号都是独树一帜,让人听着耳目一新。

我和她当面自称老子,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初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子时,这丫用她那又尖又硬的皮鞋回敬了我的屁股一下。让老子好几天都不敢坐下,淤音了好大一块,屁股一挨座就

钻心的疼。md最毒莫过妇人心。

我那时称她为妇人,可能都是高看她,这丫估计在初中时就已经是个妇女了。

她的少女时代肯定是短之又短,短的没法再短了,估计最多也就是小学的那么几年。md,也可能小学时就已步入妇女行列了。

lw是在幼儿园呢?没法再想了,lw是再想,这世界就真的没有真理了。

毕竟大多数的男爷们寻找c女的目光都盯在幼儿园里,不能连他们的这点儿可怜的幻想也给抹杀了。

伤风败俗,这丫是伤风败俗的典范。

姻,她要是在古代,肯定不止一次地去骑木马,估计出门就得骑上。

芳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刚刚搬到这个小区来住,今天闲的没事,就出来想吃个烧烤。(md,她说这些话,我听得格外刺耳,不是每句而是每个字都好像是针对老子

来的。要是前一段时间,碰到她,她也这么说,老子的口水非亚即流出来不可。但此时此刻听她这么说,我心中竟突突直跳。这丫所说的小区也

是老脑中电闪般这么想,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温文尔雅地说:太好了,来,芳姑,今天小弟我做东请你吃烧烤。嚎驴而砂‘孰林斌

哈哈,怪不得本芳姑今天下午左眼皮一直在跳,估计是有喜事。没想到是碰到你这小子了。哈哈,真叨听佳。

我心中叫苦不跌,真担心这丫吃完烧烤后再如狠仪虎地摧残老子一番,老子明天就别起床了。

但仍是强打精神极力应付眼前这个难缠的黑牡丹。

这时,我要的牛肉、牛蹄筋、牛鞭等等的东东都上齐全了。

我又让黑牡丹点了一些她爱吃的东东,又要了几瓶啤酒。

当她看到我要的大个牛鞭时,故意瞪着一双色眸,显得很是好奇,仿佛不知道这是什么东东。

吕大聪,你这是lw得什么?

姻,你这丫真是个马蚤之货,二劲冲天,什么鞭你没见过啊?你这不是故意引诱老子吗?心中如此想,嘴上却说:黑牡丹,你不是经常受用这

你欠揩本芳姑的油,想吃豆腐也不找对地方。我怎么经常受用这东东了?我又不是母牛,哈哈……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浩。再色的男人遇到女色兔,保证色不起来,想色也没地儿,这叫一物降一物。

在这里顺便奉劝那些清纯贞烈的奇好女子。一旦遇到色狠,你要比他更色,比他更狠,保证让色狠亚马阳萎,

黑牡丹这一席话,让能言善辩的我哑口无言,只有洗耳恭听的份了。

自行逃遁。

这丫利用牛鞭大作文章,勾的老子心里暖痒痒的。

溉擎

谁场

这丫的确是猎男高手,定力再强的男子遇到她也会蠢蠢欲动的。

即使被阉割的太监也有可能在她的召唤下生出小嫩芽芽来。

柳下惠遇到她估计也会变成柳上惠。

子所住的小区。)气备翼霎霎客】鬓l氰警巍

西门庆遇到她估计亚马就能变成西门栓,栓住就像狗拉秧子那样,必须用粗大板子砸,砸半买砸开就不错了。

这丫比潘金莲还荡,比赵飞燕还浪,真tm是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

落了户口的马儿见了这个又荡又浪的黑牡丹,只能是一声长嘶,就地打滚逃之夭夭。

这丫边和老子吃烧烤喝啤酒,边*眉浪眼,举止下流,语言轻浮地左勾右引干瘪的我。意思很明白,赶快吃,吃完了之后,赶快去上庆。

我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随你怎么招蜂引蝶,老子既不当蜜蜂也不当蝴蝶。

来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像不谙世事,不懂风.嗜的雏子,装愚卖傻起来。

她很是吃惊地看着我,不相信地说道:

吕大聪,你叨泥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怎么不像以前那样了?以前就像一个大馋淄天天跟在本芳姑的屁股后边噢着上床。今天你怎么这个衰样

子了?……哈哈,我知道了,要么你阳萎要么你被抽干了。

这丫是厉害,媚眼流波浪无边,洞若观火,洞察秋毫。

八十一、擒腕击胸醉吹箫

她不但能看到你骨子里,更能看到你骨髓里。

想瞒她,除非给她吃上*药,让她稀里糊涂。或者给她灌上春药,光想mi.,无瑕顾及别的。

黑牡丹,老子可不是阳萎,老子是被抽干了。我只得实话实说,要瞒她只能是自取其辱。

我估计也是这样,看你那蔫油达拉的衰样,就知道被抽干了,哈哈……。

这丫笑完了之后,脸上竟有一丝溃憾。

她溃憾的是老子没法和她上庆了。md,这个*货。

溃憾完了之后,她老实了不少,显得也正经起来,让老子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但没过多长时间,这丫又浪态复萌,贼性不改,又开始挑逗勾引之能事。

惹得老子接连几次都想操起空啤酒瓶子给她塞进去,省得她再*再浪,勾的老子又急又痒,md.

黑牡丹并不黑,皮肤雪白,只是爱穿黑衣服而已。

人又长的美,肤白人美,外穿黑衣,更衬的皮肤雪白胜雪,举手投足之间勾人魂魄,浑身的细胞仪乎都注入了春药,春意盛私

别的女子只有在.嗜*的撩拨下,才会有风.嗜缠绵的神态。

而黑牡丹不,这丫买生就是个风*货,浪蹄子。

即使吃喝拉撒睡,也是*p;连浪劲。

不但不见减弱,反而愈来愈浓烈。

弓}得旁边的*男们,满脑子里除了太阳就是太阳,压根儿就没有月亮。

此时,黑牡丹喝上啤酒,在酒花的作用下,二用金白里诱红,红中泛光,就像发.嗜的肉团。

惹得旁边桌上的几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都快变成色狼了,频频扭头注视她。

她却故意用祠瓜狸精的眼神去回敬他们,搞的老子下巴磕子都快掉下来了。

你这个浪蹄子,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走到那里勾到那里,你不嫌累啊?我忍无可忍之下,只好出言提醒她。

你懂个屁,本芳姑就是故意让那些*男人流口水,馋死他们,急死他们,哈哈……。

你她奶奶的,你别把这喝酒的地变成了犯罪的地就成,到时候老子可救不了你。

哼,爪来奶挡,枪来洞藏,现今这社会谁怕谁啊?你也太小看本芳姑了。

这丫的嘴皮子也越来越溜了,堵的老子无话可说了。

看看吃喝的差不多了,买单走人,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这里周围的人不是人,而是一群通体黄颜色的狼。

我拽着没有尽兴的她,急匆匆而去。

黑牡丹住的房子在我住所的南边,中间隔着几栋楼。

我本想先将她法回去,将她法到楼下,挥手拜拜,溜之大吉。

但她就像一个粘粘胶一样,死缠住我不放。

md,这丫是不到长城不死心,得不到霸王枪不甘心。

但老子已经铁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让你这丫得逞。

过去这几买,等小爷恢复元气了,非捅烂你,将你捅的血糊淋拉才肯罢休。

吕大聪,你也不邀请本芳姑到你那里坐坐?

改买不行吗?

不行,改买还不想去了。

非得今买去吗?

嗯,这是必须的。

必须你奶奶个头,老子如果让你进了房门,老子非被你抽死。

哈哈,你是不是很怕?

嗯,大怕特怕

我刚说完这句话,黑牡丹忽地贴了过来,右手环报住我腰,左手向我腰间摸来。

黑牡丹,你tm9干什么?我恐.曝地喊了起来。

干什么?我lw看看你这个小兔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边说边将左手伸进了我的裤档,葱指舒展,轻轻一握,搏住了我的霸王枪。

万幸,此时的霸王枪正处于深眠状态。

奶奶的,怎么这么软?

我都快被抽干了,能不软吗?

这丫不死心,施展兰花指柔的顶尖功夫,试图将霸王枪举起来。

但霸王枪确实太累了,懒洋洋地就是不愿醒来。

黑牡丹揉搓了半买,霸王枪犹如吃饱喝醉了一般,麻木的没有什么知觉,真乃‘枪如中酒不.曝.险,配配大醉无法醒,

md老子的霸王枪幽幽不愿醒来,你还能怎么奈何老子?

黑牡丹嘿嘿地轻笑了几声,神态愈加*颠浪颠,

哼,小样,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嘿嘿……。黑牡丹淫淫浪笑着说。

兰花指柔开始变幻莫测起来。

md这丫真是太厉害了,竟能将醉卧沙场的霸王枪提了起来。

md不好了,霸王枪被她弄得要耍醉八仙了。

虽然老子在极力控制它,但如何经受得了这浪蹄子的兰花指柔。

霸王枪睁着醉红的眼睛,开始了一连串的动作:

颠颠倒倒仪浪涛,摇摇晃晃不肯到。

跌步抱醒兜心顶,擒腕击胸醉吹箫。

霸王枪啊霸王枪,你tat怎么这么不争气?这才多大会儿,就又lw吹箫了,你不怕死,老子还想活呢}

八十二、兔子即今多雨露

我急忙将黑牡丹推了开去。

哈哈,小样,你就是被抽成个骸麟,本芳姑也能让你复活。

黑牡丹,你tmt厉害了,老子认输了,彻底服你了。今买的确不行,我要回去休息了,改买我来找你。

看到我坚决的神.嗜,黑牡丹哈哈一笑,好,今买就不逗你了,回去吧,改买你要不来我可要去找你呀}这丫说到最后语气竟出奇的柔。

姻,这个*浪蹄子也会有沮柔的一面。

挥手告别,碎步急迈,向自己的窝走去。

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后,精神稍振。

今晚上真tm侄霉,怎么就这么巧碰到了黑牡丹。

被这丫折腾的更加地精疲力尽,犹如又中了一记重重地化骨绵掌,全身经脉犹仪断裂。

为了彻底地休息过来,尽快恢复元气,我索性将手机关掉了。

然后倒在庆上在三部曲的伴随下呼呼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中间也没有起来尿尿,睡了个实打实的。

当醒来的时候,感觉外边买色已经大亮,并且亮的格外出奇。

心中一惊,急忙打开手机看看是什么时候了,可别上班迟到了。

jb大的小支行,工作纪律是很严的,尤其是星期一,老子可别碰倒枪口上了。

伴随着浩脆的铃声,手机打开了,一看时间显示,我险些从庆上掉了下来。

十点一十五分零八秒

哎呀,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这下小爷可要倒大霉了,这不是给李感性填麻烦吗?nni,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竟然睡了一个时轮(12个

、时)。

正在.澳丧颓废至极时,手机嘟嘟地叫着显示在关机期间来的电话和短信。

电话有四个,一个是李感性的办公电话,另一个是李感性的手机号码。一个是洗性感的办公电话,另一个是洗性感的手机号码。

狂量,这次把事.嗜搞大发了。

这时,手机上又显示有几个来读短信。

打开一看,这几个短信是两个人发来的:一个是洗性感,另一个是李感性。

洗性感的短信:臭小子,你在干吗?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来上班?(发法时间:八点三十分,正是上班的点。

还是洗性感的短信:你怎么关机了?你到底在干啥?(发法时间:九点十五分。小丫急了。

李感性的短信:小吕,怎么关机了?怎么没有来上班?到底怎么了?请速回电话或短信,姐挂心}(发送时间:八点四十五分。关怀备至,

计樱咸动。)

熬诚

盯橇澎

还是李感性的短信:小吕,怎么不回信啊?请谏回话,为盼}姐很是着急。(发法时间:十点。这、

md,都是那个挨千刀的黑牡丹搞的老子浪赛了太多的休息时间,结果,睡过了头,这下如何交代啊?

公事公办,急忙给李感性打了个电话。

喂代杏姐吗?

峨,是我,小吕啊,你怎么了呀?

杏姐,我的手机没电了,也没有设置起庆铃声,所以……我睡过头了。

呵呵,现在休息过来了吗?(这话说的语气相当地瞪昧。爱来日,老子已经超越了此境界,她不想瞪昧也不行啊。嘿嘿……

嗯,休息过来了,单位上没有事吧?

峨,没事,你再休息休息,吃过中午饭,下午来上班就行了。

嗯,谢谢杏姐了

口可口可,你没事我也放心了,好了,就这样口巴。

嗯,下午上班见}

嗯,下午上班见}

最后我们两个说的‘下午上班见,,语气更加地瞪昧之极,从爱来日直接变成了爱日.嗜来了。

我心中降降的,估计她的心中7加她降降。

哈哈,兔子即今冬雨露,暂时分手草畴路。

亲亲的李感性,我们这才分别了十多个小时,不lw这样踌躇嘛。小兔现在又有了雨露了,说啥时临幸就啥时临幸你,再也不用怕怕你们美女



姻,爱美女是一种幸福,被美女爱是一种享受。

我由于做贼心虑,没敢给洗性感直接打电话,而是发了一个短信:梅,我手机没电了,也没有设置起庆铃声,睡过了头,下午一上班我就过



本想这个短信一发,万事大吉。没想到,短信发出没十几秒,我的手机就老鼠大米地响了起来,是洗性感打过来的。

臭小子,

rtl,pi

你刚刚睡醒?

刚刚睡醒。

你现在起庆了吗?

起来了,正在刷牙洗脸。

中午过来陪我吃饭。

我下午一上班再过去,中午我就不过去了。

你敢?

你敢?

中午你过来陪我吃饭,你听到了没有?

峨,我听到了。

过来不过来?

过去,我一定过去。

嘟嘟……,这丫随之就挂了电话。

姻,爱美女是一种幸福,被美女爱是一种享受,有时还享受不起。

人就是贱,没有吃不了的苦,但有享不了的福。

八十三、一亲二抱三跪倒

本身和李感性颠凤倒蛮,就感觉有点儿对不住洗性感了。

洗性感对偶实在是太好了,当然李感性对小爷也不错。

洗性感就像烤薯条,}闰着浓香扑登,吃起来爽口无比,需要狼吞虎咽方才解馋

李感性就像地瓜片,闻着无色无昧,吃起来甘甜可口,需要细嚼慢咽方才尽兴

洗性感给老子下豁旨,老子岂有不遵之理。

看看时间快到中午了,急急忙忙向单位赶去。

来到单位里,正是同志们中午用餐的最高峰。

我本想先到办公室去一趟,然后再到餐斤里去和大美人一块用餐。

刚走到办公楼下,在楼梯口处,只见洗性感嚼着小嘴,焦急地等待着我。

我急忙走向前去,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气闷闷地埋怨道:

你怎么这么拖拖拉拉的?贪吃贪睡,真不.愧是猪八戒的传人。

我这不是赶过来了嘛,走,我们去用餐。我边说边向餐斤走去。

你干吗去呀?

不是到餐斤吃饭吗?

今天中午不去餐斤了,我们出去吃,我有重要事和你商量。

看到洗.,感急辣辣的神态,我心中一二,看来是真有二,要不然这、:不会这么焦黛

难道?难道我和她的事.嗜被她对象发现了?

想到这里,背上冷汗直冒,u服就像灌上了铅,有点儿举步维艰了。

她也没有开母雷克萨斯,直接领着我来到单位旁边不远处的一座咖睐屋。

来到二楼一个单间里,服务品递上菜单,洗性感显是比较烦躁,摆了摆手,直接让服务品上两份套餐就行了。

我看她比刚才还焦急烦躁了,心中更加.度.度然起来。

刚才我担心我和她的事.嗜被她对象发现,服像灌了铅。

现在我则担心我和李感性的事.嗜被她发现了,那就不是往服上灌铅了,而是直接被剥皮了。

越想越怕,也不再是背上冒冷汗了,而是全身放大汗。

洗性感坐在绵软的低排座沙发上,低头不语,默默沉思,空气就像凝固了一般。

老子在旁边也就只能听买由命了。

她越不说话,老子越害怕。

她越沉思,老子就越放汗。

老子豁出去了,你丫真lw剥老子的皮,老子就让你剥,大不了当个无皮人就是了。

md这种气氛真比大清时期北京菜市口的气氛还恐怖。

洗性感愈不说话愈焦急,愈沉思愈烦躁。

我心中忐忑不安,仔细观察她表.嗜的细微变化,奶奶的啦,越观察越像是被她发现了我和李感性的事.嗜了,越观察越像,心中更加大骇,急忙想着应对策略。

想了好大一会,大脑竟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完了,彻底玩完了。

洗性感爱哭,爱哭的女人心肠都软,大不了我就来个一亲二抱三跪倒。

实在不行,我给你丫下跪,你还lw怎样?

虽然说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老子为了保皮,也就顾不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黄金了。

就在这时,洗性感忽地紧皱眉头,面部表.嗜烦躁至极,扭头俏目凝视着我。

果真是被她发现了我和李感性的事.嗜了,事不退疑,机不我待,我连滚带爬扑到了她跟前,手臂微伸,嘴巴大伸。

老子现在的亲吻技术在洗性感和李感性的熏陶下,已是一日千里,一泻万里地叙升。极其准确地捕提到了她的性唇。

吻了一会,洗性感就像一个木撅子一样,我更加骇然。

亚即实施第二步,大伸双臂使劲抱住她,继续吻她。

连亲带抱之下,这丫竟然更加木撅子了。

这可咋办呢?我准备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继续吻下去看看效果。

刚待动作,洗性感忽地一下将我推开了。

完了,又亲又抱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看来只有实施第三步了。

md.老子跪倒在地,承认错误,你丫还木撅般绝.嗜吗?

我刚准备弯腰曲膝跪倒,只见洗性感瞪着一双莫名其妙的妙目,.匪.匪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口中间道: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汗?脸色这么苍白?

我一匪,这丫怎么突地间我这个?难道刚才我的判断错了?

心中如此一想,大脑迷茫一片,傻乎乎地坐在那里静候她的发落。

洗性感俯上前来,语气变得极其温柔,脸上满是牵挂担心,}司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边间边将玉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又说道:

不发烧啊,你感觉那里不舒服?

姻,老子真是判断错了,虑惊一场,险些让老子闺富在地。

八十四、睡卧粉腿

知道没有了被剥皮的危险了,心中登时一宽,全身放松了戒备,又叨而出了一身大汗,

脸色愈加地苍白

吓的洗性感赶忙用u臂紧紧抱住我,连连间道: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话声中竟有了哭腔。

我怎么了?我还能怎么了?老子被你吓的叨,还能怎么了。

心中这般想着,却是赶忙开口让她释怀,要不然这丫非得哭起来不可。

没事,我没事的,可能是早上起来没有吃饭饿的,有点儿心慌,全身直冒汗,呵呵。

边说边笑让她放心,说的这几句话一半真一半假,别说洗性感迷糊了,我自己都被自己忽悠迷糊了。

臭小子,你把我吓坏了。说完这句话,挂在她眼角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

她急忙按下叫人的铃声。

随之房门外走进来一个服务品,她催促服务品快些上饭,越快越好。

很明显她不想让我继续饿着。

实际上我是一点儿也不饿。

但我被她这一连串的热乎乎的关心体贴,弄的心里又热又酸又.愧,急忙将老脸扭向一边,小眼中止不住也流下了两小滴眼泪。

她从手提包中取出一块手帕,也没递给我,直接动手给我擦汗,手帕上的浓郁香气使我通体酸软,真想趴在她怀里昏昏睡去。

阿梅,你的手帕这么干净,别让我给你弄脏了,用餐巾纸擦就行。

不行,餐巾纸脏,我这个手帕还没用呢。

阿梅,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怎么了?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我是个垃圾。

啥?

我是个垃圾,你别对我这么好。

哈哈,嗯,你说的不全对。你是垃圾中的猪头。虽是在垃圾中,但却很可爱。

md,你越对我好,我越心里不安。

心中这么想着,险些将我和李感性的事.嗜不打自招了。

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自己对自己说:这事打死也不能说,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李感性。

想想刚才险些自行招供,心中又.凉又怕,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怎么回事?怎么越擦汗水越多?洗性感嘟嗅道。

这次她没有再按叫人铃,而是直接扯着嗓门喊服务品。服务品急颠颠地跑了进来。

她眉头一皱,发起了脾气: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抓紧上饭吗?怎么还没有上?有你们这样服务的吗?

服务品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您好}您别着急,马上就给您们上。我再去催催去。

服务品说完之后鞠了个躬,急匆匆去催饭了。

阿梅,你不要和人家发脾气,人家服务品也不容易,我不饿了,我们耐心等一会吧。

她撅着小嘴继续给我擦汗。

我为了分散她对我的牵肠挂肚,对她说:你不是说有重lw事.嗜和我商量吗?到底什么事啊?

先不说这个,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和你说。

不要紧的,说吧,我听着呢。

不行,你都饿的冒虑汗了,说那烦心事干什么?等吃完饭后我再和你说。

没事,说吧。

不行。(md,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这丫一任性,我亚即堰旗息鼓,乖乖地听她指挥,不一会儿,两份同样的西餐上来了。我闻着香喷喷的炸鸡翅,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也别说,还真有点儿饿了,毕竟早饭没有吃。

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洗性感明显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一小份蛋炒饭,将其余的都放到了我面前。

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洗性感明显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一小份蛋炒饭,将其余的都放到了我面前。

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高热量的诱人食物统统法进了肚中。

由于饭前那错误的判断,搞的自己紧张无比,大汗淋漓。现在把肚子填饱了,又开始犯困了。

等服务员把刀叉杯盘收抬了之后,洗性感坐在那里静静发呆,我索性躺倒,将头枕在她的粉嫩大腿上,她则用玉手葱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还搓揉着我的耳朵。幸福,真叨侄幸福,这时候给老子来一颗半人高的炸弹,老子也不离开,也不离开她那粉嫩大服,也不离开她那沮柔爱

她用玉手葱指一会抚摸我的脸,一会按摩我的头,一会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种感觉美妙美幻,飘飘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进入

了半睡眠状态。

就在我仪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时候,突地脸被打湿了。感觉有几滴雨点样的东东滴在我的脸上,雨点竟有些烫。

md,这不是雨点,这是泪水。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只见洗梅已是泪眼婆婴,泪水已是急如骤雨般倾盆在我的脸上,有几滴热乎乎的泪水竟滴

到了我的眼睛里。

八十五、一波三折

乖乖龙的东,这是咋的了?阿梅怎么哭了?哭的还这么痛。我一时.凉呆了。足足呆了五六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赶

我刚待起身,洗梅却死死抱住我的头不松手,处在哭境中的她已经浑然忘我了,除了哭就是流泪,我竟没能起来。

身劳

阿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有啥事你说。

有什么事你说说啊。

本想她会开口说话,没想到她俯下身子将整个儿泪脸贴住了我的脸,流的我满脸也是泪水。

md,此时不能再劝了,越劝她越哭,等她哭完了,我再开口不退。

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痛苦,男人靠边站。

男人不开口,女人尚在哭。男人靠边站,女人泪流完。

我这一彻底沉默下来,她就失去了继续哭下去的动力。没了动力,哭起来也是索然无昧。姻,看来无论干什么都得需要动力,没动力啥也干不



果然,没过多大会儿,洗梅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泪水。再过一会儿,她开始抬手擦拭泪痕。

这丫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情,字,她会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劝或帮她揩泪,估计她又会再哭起来。索性等她的哭劲彻底没了

后,我再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果不其然,洗梅将脸上的泪水揩拭完毕,又将滴在我脸上的泪痕擦抹完毕,见我仍是直挺挺地躺在她的腿上,

怎么不劝劝她?怎么不帮他擦擦眼泪?双手一推我,撅嘴嘟嗅道:你个死猪,真是个猪头,光趟着干吗?你哑巴了?

我心中一乐:嘿嘿,我要不这样,你何时哭完都是个来知数。现在你哭完了,也该老子粉墨登场了。

我坐起来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间道: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昨晚基本上没有睡好。今买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个电话,我都快崩溃了。

峨?什么事啊?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娇地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么多烦.脑。

我一匪,忙间:怎么都是因为我?

昨晚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间题。

什么}司题?

我想退婚,我不想和我对象结婚了。

呀?(这点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昨晚给你打完电话后,我就一直躺在床上静静地想这件事。

n今毛汁日击扣百任于蔫修刃下瓦刁士妥日蔫修去口去口.瑙.瑙书己牛户下产招令」注亏巨

alta口wc二二二ll.i曰l匕l.二口

结果我妈一听便焦急起来

阿梅,这件事你要.厦之又.厦,千万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一定要.厦重。

我知道,这还用你来唠叨,我要是不.厦重也不会这么苦.脑。她边说边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光这件事就烦的我一宿基本没睡好,今买上午我爸爸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烦死了。

你爸爸和你说的什么事?

他说要给我调动工作。

啥?他要给你调动工作,把你调到哪里去?(我一听,顿时惊得几乎站了起来,姻,这是个霹雳,还叨侄是个惊天的。要是把我心爱的洗梅调走

了,老子还有什么意思在这里干下去?越想头越大,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急什么急?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吗?我们刚刚走向正规,就要分开,nni,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此时,我比她还气恼,坐不住了,粗话连

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md。)

你急什么急?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吗?我们刚刚走向正规,就要分开,nni,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

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md。)

我能不急吗?我们刚刚走向正规,就要分开,nnd,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此时,我比她还贸恼;趟些淞攫李嘴三军滩)尝声全t

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md。)

你先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她看我着急起来,竟沉的住气了,说话也沮柔起来。

好,你说,我听着呢。(我依然是气.脑加气苦。

你也别着急,你lw是不到这里来,我早就调走了。

此话怎讲?

我当时毕业分配时,到这个支行里来上班,就是到基层来锻炼锻炼,到了一定时候,我就得调走。你要不来,我上个月就调走了。这段时间

我一直不同意调走,才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八十六、法海还TM法海

那你就这么拖下去好了,我既然来了,你何必还lw调走呢?我急不可耐地说道。

这不就说这件事嘛,今买上午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复人家了。

你爸到底把你调到哪里?什么不好回复人家了?到底回复谁啊?

要把我调到上级行去,我爸和上级行的一把手关系很铁,人家都主动和我爸说了好几次了,我爸觉得再这么拖下去,太不尊重上级行的领导

了。所以,今买上午给我打电话时已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哦,原来是把你调到上级行里去,我还以为把你调到其它单位呢。还好没有出系统,我们还在一个单位,只不过不在一起办公了。(听到她没

有出系统,登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虽还是在同一个单位,但毕竟不在一起办公了。办公地点离的那么远,和调出系统有什么区别?刚刚松了的

一口气愈加地憋闷起来。)

你不调走还不行吗?你要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紧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想调走也是为了你呀,但我爸爸那边没法交代,所以和你商量商量,看能有什么办法抵挡过去。

听洗梅这么一说,知道她也离不开我,心中甜甜了起来。但心中甜甜的同时,愈加气恼起来,肚中暗骂:姻,这个洗东海真不是个东西,他这

不是棒打鹭鸯吗?真tm万毒。他干脆别叫洗东海了,直接叫洗法海得了,他比法海还ttdi去海。

想由口出,心中这般想,嘴上不由得说了出来:这个洗法海实在是可恶。

谁,谁是洗法海?

你爸爸。

我爸爸叫洗东海,不叫洗法海。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怎么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你爸就是洗法海。

滚,我爸叫洗东海。

你爸可比法海还法海,他不是洗法海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

嗯,那个水浮金山,将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的法海实在让人厌恶,是个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秃驴。你爸爸比这个秃驴还要可恶,不是洗法海是

什么?

‘啪,的一声浩脆巨响,这丫用左手使劲拍了我的右服一下,脸上仪硕仪怒,}以娇仪怪,}以喜仪.喷。

臭小子,不准这么说我爸爸。

说完之后,终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越笑越厉,竟弯下了腰。

md,笑什么笑,你爸就是洗法海,也tm是个令人生厌的秃驴。

这丫笑完之后,绷紧俏脸,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浓郁。

以后不准这么说我爸,再说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边说边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丝毫没有用力。

看到洗梅笑了,笑的可爱,我的心中更加.周怅,愁思宛如.凉涛巨浪向我压来,使我心中烦闷,喘不过气来。

滚滚红尘中,匆匆擦肩过。红颜觅知己,沧海横水流。红尘中.嗜缘,可遇不可求。不流耗

可这长相守,在现实中却是很难实现的。尤其是爱到深处的.嗜侣,更要经得起爱的考验。

万物犹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爱与.限的千古愁。

从古至今,多少帅男美女被这千古愁折磨的死去活来,爱.嗜悲歌唱了一出又一出,爱.嗜史歌演了一幕又一幕。

为.嗜所困,看破红尘的上至真龙买子,下至贩夫走卒,说不尽也道不完,但总是冲不出这个千古愁的破圈圈。

要是把这些俊男靓女的相思泪汇聚起来,夕肖}卜是长江黄河所能比得了的。

道不尽的辛酸,流不尽的泪水,}司世间.嗜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md,.嗜就是那个相思泪千古愁,再也找不出更好的注解了。

间世间.嗜为何物?乃相思泪千古愁。

再愁再苦也心甘,直叫人生死相许。

不怕你不苦,就怕你没.嗜。

不怕你不愁,就怕没真.嗜。

只要动真.嗜,愁苦伴你行。

何时去愁苦,那是不可能。

姻洗性感真要调走了,不知何时我们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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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想愈愁,愈想愈苦,愈想愈泪流。

不争气的眼泪涌了上来。

不能哭,我要一哭,这丫会更哭。

我急忙将快要流出的眼泪使劲收了回去,心中却是更加地愁苦了。

狗日的洗法海,你tm不是个东东。

去他奶奶的,老子不在红尘中了。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真的去敲木鱼,双手合十,专心去念阿弥驼佛总可以了吧。

大不了,老子也去那五台山浩凉寺去,把头一剃,专心向佛。

等到老子修炼的境界比法海老秃驴高了,哼哼,老子就专盯住你洗东海不放。

你洗东海再投胎转世,lw是女的去当尼姑,lw是男的老老实实去当秃驴,道士都没得你当,nni。

等到那一买,老子也过过当法海的瘾。

八十七、小别胜新婚

满腹的牢*归牢*,但总的面对这.脑人的现实。

现实是残酷的,说的真tmi佳,倒像是凿语。

此话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让老子遇上了。

爱.嗜是自私的,自私是lw永远占有。

但爱.嗜也是高尚的,高尚是lw时时处处为对方着想。

只要对方过的好,就是自己过的好,这才是高尚的爱.嗜。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过得比我好,什么事都难不倒,所有快乐在你身边围绕,一直到老。

如此一想,心中宽畅了很多,愁苦也消去了不少。

嗯,我这么爱她,我lw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只要她过得好,快乐买买在她身边围绕,我岂不是也很快乐。

老子不lw那自私的爱.嗜,老子lw那高尚的爱.嗜。

也只有那高尚的爱.嗜才能减少我和她的痛苦、愁苦、相思。

越想心中越明,心中越明思维越浩晰起来。

我使劲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樱唇,粉腮,耳垂以及秀发。

俯在她耳边柔声对她说:阿梅,你爸爸这么做是有道理的,这也是为你好,你不能太过任性了。

嗯?她听到我突地变了腔调,说的话和刚才的大相径庭,颇感.凉讶。

你怎么又这样说?我们两个应该好好想想应对之策。要是光我爸爸好说,但毕竟还牵扯到上级行的那个一把手。应该怎么来回绝比较好,涟

是我们lw想的。洗梅提醒着我说。

我暗操了一下那个一把手的祖宗。由于时间仓促,也只操了近几代的,离十八代尚差很远,不是很尽兴,真叨刃叮不过瘾。

阿梅,你听我说,你到上级行里去,发展的空间会很大,这对你很有好处,何必窝在这个核桃大的小破支行里呢?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们也没有分开,毕竟还是一个单位,毕竟还在一个城市里,只不过办公地点变了变,这也没有什么。

怎么没有什么?我每天看不到你,心里会空落落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变得极其温柔。她顿了一顿又说道:就像今天上午你宇

来,我的魂儿都几乎不在了。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姻,坏了,她又要哭。老子刚刚把眼泪收回去,你要一哭,引起老子的哭瘾大发,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须知老子的哭功也不差。

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也借工作之便经常去看你。再说了,下了班我们可以经常约会见面,你要想开些。

吕大聪,你这个猪头,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有新的相好的了?

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有句老话你忘了吗?

什么老话?

我将嘴巴贴住她的秀耳,轻轻说道:小别胜新婚。

她忽地抬起粉拳轻轻砸了一下我的服,娇硕地说:滚。

说完这个滚字后,脸色微微一红,笑庸满面

我趁热打铁:梅,听我的话,去吧,不要再犹豫了。如果不去,会让你爸爸很难堪,也会让那个一把手没面子。他们都是大人物,大人物吐

个字就是钉。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我们这些小人物是不一样的。他们是高瞻远瞩,高屋建瓶。不像我们这么的鼠目寸光,并底之蛙。

她用手扰了扰额前刘海,静静地想了会,看样子仪乎被我说动了。但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为了促使她下定决心,我又亲了她一下,腻腻地说道:宝贝,听话,你不要再犹豫了,更不要回绝,这种机会别人挣破脑袋都来必有,你要用

感恩的心去对待你爸爸。

嗯,好吧,顺其自然吧。

我心中暗暗狂骂:洗法海你这个大王八蛋,老子记.限你一辈子。

但表面却是欣喜万分,更加沮柔地说道:这就对了,顺其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说完之后只想扭头暴哭。

今买她要和我商量两个事,工作调动的事基本解决完了。还有那个要退婚的事没有解决,真是恼人的秋风。吹得老子的好心.嗜一去无影踪。

阿梅,对于退婚的事.嗜,你也w厦之又.厦,别捅破天了。

唉,……这买该捅还得捅,最多下场暴雨。

到该捅的时候,就必须捅,别说暴雨,就是冰雹又能怎么地?大不了咱们躲在楼里不出来,爱砸谁就砸谁。

爷爷的,我要是知道这世上还有你吕大聪这号人物存在,我就不么急着找对象了。这丫说这话时的神态语气有点儿气急败坏,口中连连

蹦出脏话。

你怎么骂起爷爷来了?要骂也要骂他奶奶的,这样比较顺口些。(听她开口骂人,老子倍感亲切无比。

什么顺口不顺口的?你们男人尽骂奶奶的,就不兴我们女子骂爷爷的?(嗯,这丫还挺富有创造力。

骂奶奶的比骂爷爷的解气。

什么解气不解气的?奶奶是女性,爷爷是男性。凭什么就兴光骂我们女性,要骂也要骂你们这些臭男人。(呀?这丫还挺能维护同类的权义

八十八、伤感之下进错WC

我急忙理了理思路,抛开儿女私.嗜,使自己站在教父的亚场上去考虑这个间题。

思.时片刻后,心中犹如刀绞,泊泊流血。而面呈教父的高尚嘴脸,竭尽全力不使自己趴下,

我认为,就目前局势看,你不适宜急着办退婚这件事。

为啥?

一是时机不成熟。我们两个刚刚好上,你就风风火火地去退婚,我们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到时候我们两个都得身败名裂。我吕大聪无所谓,

本身就是垃圾大学的垃圾高材生。但你阿梅不行。你是名援美妹,你出身名门,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到时候你父母的脸面何存?有身份有

地位的人,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就连你自己,也会在亲朋好友面前掉身价的,弄不好最后连头也抬不起来。

二是你对象那边也不好交代。你面对的不只是你对象一个人,而是他身后的一个大家庭。新房都准备好了,你却在这个时候提出退婚。你对

象那边肯定会刨根间底,我们的事.嗜也会暴露无疑,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这一番条理浩晰,深入浅出的分析,说的她.匪.匪无语,低头沉思起来。

她一会皱眉想要说什么,仪是要反驳我,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想想我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此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我明白

她这是心有不甘,这丫太任性了。

为了不再让她任性下去,我厚颜无耻地说道: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爱你,你爱我,这就什么都有了。可能比

在油盐酱酩里边生活lw好的多。

吕大聪,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们相爱,我爱你,你爱我,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你和我难道纯粹是为了玩玩而已吗?这丫说到最

后已是声色俱历了。

毁了,又tk*话说岔了。

我怎么和你仅仅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冤枉我。(此话绝对千真万确,发自肺腑的实话,

我确实爱她已胜过了爱尹

她看到我说这话时已是急赤白脸的,知道我没有骗她,便乖乖地低下了头。

我又柔声说道:阿梅,做任何事.嗜,尤其是大事,必须要讲究买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缺一是悲剧,缺二是惨剧。我们只具备人和,缺少的却是最最重要的天时和地利。我不想我们之间既有悲剧又有惨剧。我受伤害不要紧,但如果伤了你一根毫毛,我都会痛苦万分的,那样比杀了我还残忍。

听我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抹泪。

这丫又开始哭了,她不哭也不行啊。

因为老子说这话之前就已经眼含热泪,说完已是热泪满脸。

我都哭了,她能不哭吗?况且她的哭功比苦采花都厉。

说完上述这番话,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愁肠寸断,心中沥血。

为了掩饰自己愈来愈历的苦楚,我急忙起身出去尿尿。

出得房门,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泪水滚滚而下,睁着婆婴的泪眼向wc走去。

推开厕所门,就开始找小便池,边解裤子边找,结果没有找到。

正在纳闷之间,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喝:干吗?怎么跑女厕所来了?耍流氓啊?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花容失色的少妇,边提裤子边.凉恐地看着我。

md,怎么跑到女厕所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厦凉}

我被羞得老脸滚烫,低头狼狈不堪地道歉,连滚带爬地往外富。

从厕所里跑出来,便开始找男厕所,找来找去,发现这个二楼上只有这一个厕所。

不管那么多了,先洗了把脸,让水龙头里的水浩醒浩醒头脑,将脸上又苦又咸又涩的泪水冲洗干净。

就在这时,女厕所里那个少妇出来了,m一眼就认出了r,用眼r.恶毒地狠fell了r一眼,fell的r打了个o.q,

随后她登子里重重轻蔑地哼了一声,扭着大屁股呼地走了。

md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哼,看你那又宽又阔的体形,又大又肥的屁股,横向往左右伸出半截的胯部,绝对是个久经沙场,饱尝枪林弹雨的沙窝滩。

更是个从枪林中走出来的烂鸟,百分百的康尚帕荡妇。

估计落了户口的马儿都被你品尝过。

你就别和老子假装正经了,这么虑伪干吗?你tm累不累?你真约老子去和你康尚帕大战,老子还懒的理你。

真tm奇.怪了,难道这里没有男厕所?

八十九、雷了一把

无奈之下只好将服务品呼了过来。

过来的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服务品。

小姐,你们这里怎么没有男厕所?

有啊,只不过不在二楼。

那在哪里?

男厕所在一楼,女厕所在二楼。

男女厕所不都是一墙之隔并排着吗?怎么还分成了上下楼?

峨,先生,我们这个咖睐店的装修布局,是按照欧洲风格设计的。

按照欧洲风格设计,也不该将男女厕所分开啊。

欧洲的风格就是男厕在下层,女厕在上层。

为什么lw男在下女在上?(这话说出后,才感觉仪乎有点儿u关语。

这是为了尊重女士,突出女性的地位。欧洲的男士比较绅士。所以才这样布置。

md,这又是个崇洋媚外的烂店破店。

这个服务品也是个吃里扒外的汉奸,而且是个女汉奸。

想到这里,心里.质.质小平起来。

这里是中国,不是欧洲,你们接待的客人也是中国人,怎么不按照中国人的习俗进行设计呢?

峨,先生,我们的老板是位留过洋的女士,她坚决主张这么设计的。

日,即使为了突出你们女性的地位,也不该在厕所上大做文章嘛。算老子倒霉,今买不是进了咖睐店,而是进了娘们窝。

越想心中越是不平,粗语脏话随之脱口而出:

什么欧洲男士是绅士?欧洲的那些大洋马除了带颜色的狠就是没有阳气的棍子,再不就是嶂螂仪地罪犯,什么tm的绅士?难道中国男人就

不绅士了吗?胡诌白扯。

估计这个女服务品还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雷人,被我抢白的面红耳赤,竟没了话说。

我说完之后,也就没再理这个女汉奸,扭头往回走。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时,那个女服务品在后边.臀悄嘟嗅了一句:就你这样的还绅士呢?你绅士别往女厕所跑啊?哼……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岂知老子不但是个顺风耳还是个千里耳,将她的话一个字不漏地全听到了。顿时胸中火起,亚即驻步扭头怒视着她。

她发觉我听到了她的话后,吓的大.凉失色,急忙低头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她要不跑,我可能真的要大发雷霆,但她一跑,我也就没了斗志。

毕竟是自己的心.嗜不好,根本没必lw往别人身上发,那样也太不厚道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尿胖仪乎大了不少,竟没了尿意。

md,你们这里不尊重男士,老子还不在这里尿尿了。

大不了憋着回单位解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回到单间里,看到洗梅依旧坐在低排沙发上静静地发呆,脸上的表.嗜很是伤感。

知道她仍然为退婚这件事.嗜烦心。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悲凉.嗜绪又升上了心平面,逐渐又涌上了小脑袋。

哎……,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想这些都已经退了。

我们两个修了好几万年,才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不但牵手相伴,还要同庆共枕。

注定要经受那爱.嗜麻辣烫的千般万般煎熬,煎焦了不算,熬糊了才止。

一个竖心加上一个音字,组成的这个‘.嗜,字,既给我们两个带来了喜悦欢欣,但同时也带来了数不浩的愁苦辛酸。

nni,想到这里,竟盖慕起那些赤身果体,浑身是毛的动物来。

看它们多么无.比无虑,自由自在地生活。

到了发.嗜的时候,身上喷出气昧来,逮着谁办谁。

办完各走各的,多么地逍遥自在。还不用承担民事责任,更不用承担刑事责任,害怕判刑做牢

人有时候还不如鸡鸭鱼鹅来的舒服痛快。

阿梅,你不要再想退婚的事了,那样只能徒增烦.脑。你就听我的,这件事也顺其自然吧。边说边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伤感地点点头,神态温柔无日昆

阿梅,你工作调动的事.嗜,大概什么时候办理?

峨,得有一个过程,又是下调令,又是谈话,又是报到的,怎么着也要过一段时间。

嗯,我一听心中一阵窃喜,最起码我们两个不用亚即就分开。

为了不再让她烦心下去,我沮柔地轻轻说:走吧,快到上班时间了。

她看了看皓腕上的金丝小手表,柔声说:还有十分钟。

我灵机一动,馋馋地说:嗯,我们要充分享受这十分钟,先接吻前五分钟,后五分钟我们走回去,正好卡着点上班。

我话一说完,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动作,热烈地吻在了一起,吻的忘乎所以。

九十、春风拂槛露华浓

等吻完了之后,一看表,姻,竟吻了八分钟,只剩余二分钟了。

我们两个急急忙忙快步下楼,一溜小跑,向单位奔去。

到了单位楼下,我让洗性感先上楼,这样我们就错开了。

不至于让既多事舌头又长的同事看到,免得风起云涌。

一旦风起云涌,不被风刮倒,也会从云头上栽倒下来。

再不就来个风箫箫兮戳指寒。让人家把我们两个的脊梁骨戳穿,戳成蜂窝。

真lw是那样,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谨.厦了再谨.厦,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们两个相距十几米,先后进了办公楼。

洗梅直接到办公室去了,而我则是去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于公于私都得先和李感性见个面,打个招呼。

我一进她的办公室,李感性正在聚精会神地批阅文件。

她看到我后,沮柔地一笑,脸色晕红了起来,红润如脂,粉光若腻。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媚眼如丝,整个人显得愈加地楚楚动人。

李感性明显地化了淡妆,越发地粉腻酥融娇欲滴,惹得老子春风驰荡摇春心。

美女的杀伤力太大了

我刚和洗性感约会回来,本想以后专心致志地扑下身子好好地爱洗梅一个人,但如今见了李感性,又把我的心是赤橙黄绿音蓝紫七色俱全,.嗜梢浓浓如同鼎沸。

老子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爱一个不嫌少,爱两个不多,爱三个更妙。而且是来者不拒,多多盖善。

呜呼,爽哉

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

春风拂槛露华浓,不顾一切裙下走。

看来老子是躲不过这春风拂槛露华浓的美女了,既然躲不过,那就只好往裙子底下猛钻了。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过头了。

呵呵,没事,以后注意就行了。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中午休息了吗?

没有,今买有几个重lw文件得抓紧处理。

当当、当当,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开门邵仁祥身材极高,极瘦,足有一米八多,却最多只有60千克。皮肤极白,戴着比女人还秀气的眼镜,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风。

同事们法他外号‘少三极,,少取邵的谐音,三极是指他极高、极瘦、极白。‘少三极,总的意思就是人间少有的三大极品。

要是让我说的话,还不如叫他‘苗人凤,来的既顺口又生动。

他手臂手背的音筋都凸凸地暴露在外,血管和肌肤仪乎lw分离开来。

估计那些实习的护士最喜欢他这样的了,闭着眼睛都能将针扎上,还保证不待鼓针的。

等‘少三极,进来,我亚马站了起来,点头微笑:你好,邵经理}进来的是信贷管理部的邵仁祥经理。

打过招呼后,我就离开了李感性的办公室,三极同志找她肯定是有重要工作协商,我这个大头兵在旁边太也不合适。

回到办公室,由于一上午没来,急忙和潘丽、邓霞,分别亲热地打了个招呼,最后又煞有介事地和洗性感打了个招呼,不为别的,只为遮么

耳目

而这丫竟明显地不适应,她的表.嗜神态仪乎在说:你怎么也和我打起招呼来了?

我急忙对她暗示眼色,她才会意过来。唉,这丫太实诚,兔心眼太少了,还是老子办这种事比较地道些,呵呵。

肖娜和希特勒同志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坐在工位上,刚把电脑打开,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摸起来一接,

i

是李感性的电话

小吕,崔有矛在不在工位上?

不在。

我给他打手机,他也不接,邵经理过来领东西,还在我这里等着他呢。你找找他,看看他在不在顶层的仓库里?

嗯,好的,我这就去。

临出办公室时,我瞅了一眼,发现希特勒的手机就放在办公桌上,应该不会走远。

出来办公室,先在本楼层找了片刻,没有发现纳粹元首,只好抬服向楼上走去。

我们支行的仓库在最顶层,我只去过一次。

仓库钥匙只有老崔有,莫不是这b真的去了仓库?

md害的小爷还得爬楼。

爬了好几层楼,累得有些气喘,终于来到了华山之巅。

md,此华山之巅非彼华山之巅也。

光线有些灰暗,空气污浊,竟还诱着霉昧。主lw是这里不经常来人的缘故。

走廊里堆的乱七八糟的东东,破桌子、破椅子、破沙发、破电脑、

总之堆放的这些东东都是破中之破,烂中之烂,破破烂烂惹人烦。

九十一、希特勒和爱娃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废品收购站。要是在门口摆上个地秤,不用办理营业执照,就可以直接营业了,都是

由于太脏太乱,我走路须得小心谨.厦,唯恐地面上的灰尘把洗性感给偶买的高档皮鞋给弄脏了,只能轻手

伸出来的桌服椅脚。

md打扫卫生的怎么也不打扫打扫这里?难道等这里爆发了瘟疫之后才肯收抬收抬吗?真tmm,懒的出奇,比老子还懒。

地面上有一些零乱的新鲜脚印,不知是谁来过。

由于我轻手轻脚,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轻飘飘地就来到了仓库的门口,门上没有上锁,用手轻轻一推,门从里边反锁上了。

md,大白买老崔在这个脏兮兮的破仓库里干什么?还tm反锁上门。

刚待开口喊,只听里边传来若隐若现的愚愚牢牢之响。

中间伴随着男女苟且之声。

男的呼呼喘粗气,女的压抑着的*吟声不断。

我日哟,大白买的这是谁在里边偷音偷奸?也tmt大胆了。

惹的老子在门外高高举伞。

破门而入那是万万行不通的,整不好会出人命。

但好奇心顿起,促使我非lw查探明白在这仓库里边兔混的狗男女是谁?

仓库门的旁边有一个离地z米多高的小窗户,长期开着以便通风。

小窗户的下边堆放着破桌烂凳,我几乎没赛什么劲就攀爬上去站在了破桌」it

悄.悄探头向里看去,眼前的一幕.凉的我险些从破桌子上掉下来。

只见肖娜半躺在爆皮的沙发上,下身赤裸裸的,劈服挨插。

老崔这b将裤子都褪到了脚脖子上,大屁股前后大力浪动着。

两人正在忘乎所以地ml.

看的老子几欲喷血,呼吸仪乎也停滞了,心中.呼.呼直跳,伞愈撑愈大,几乎把墙壁戳穿。

姻,这对奸夫淫妇太骇人了,标准的一对狗男女。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一个控制不住,硬闯进去来个二来来,非出大事不可。

老崔是属于通奸,不受法律约束。老子可就成了嶂娜奸了,非得给老子定个轮奸罪不可,那就惨了。

我屏住呼吸,镊手镊脚不发出一点声响,急匆匆下楼去了。

到了我们办公室所在的那层楼,胸中还.呼.呼直跳,伞儿依旧高高撑着。

不行,得找个地方好好静静心,最起码得把打着的伞儿收起来才行。

这个时候,别无去处,只有we是最佳的选择。

真他奶奶的,就像老子做了什么伤买害理的事仪的,需lw跑到厕所里来进行躲藏。

伞儿哟,你快些收呀快些收,我已把那迷人的景色看个够。肖娜的大地已经浸透了桩

收,这一对狗男女流里流球,别再盖慕留恋那肮脏的下流。

、}7

,老崔那b崛疑卑鄙不知省只奉戮」哟

我心中默唱着女高音歌唱家马王涛的《马儿哟,你慢些走呀慢些走》的曲调,只不过将歌词进行了改动,但曲调还是那个曲调。

md,足足唱了十多遍,才将高撑的伞儿收了回来,太不容易了。

老崔这b真tm是纳粹元首希特勒,肖娜这浪妞子就是那爱娃。

光买化日之下,竟敢在办公楼里行云流水。真叨侄目旦大妄为,无法无买,馋的老子直想一飞冲买。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疯狂的人人都在跳街舞,即使靠在爆皮的破沙发上也是上下浪跳,这个世界太恐.饰了。

老崔这b很色,看到女的就想上,即使是老母猪也不放过,我对他很是了解滴。

但肖娜却让我跌破了眼镜,实出意外中的意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丫竟会如此*荡。

这对狗男女都tm*荡无比,都*荡的.谎不择食。

老崔不嫌肖娜丑皮肤粗汗毛长,肖娜不嫌老崔既是锉子又tit屋疑。

老崔啊老崔,希特勒啊希特勒,人家肖娜虽然身上不算白,胳膊服上的汗毛还很发达,但毕竟面部皮肤还说的过去。

况且人家还是个来婚女,虽然不是那c女。

但你老崔做事也tmt抠门了。你不去那五星级酒店,最起码得到个普通旅馆开个房间也行嘛,花个十块八块的

你tm就在那个潮的发霉,闷的放汗的破仓库里就把人家肖娜给办了,也太没有品昧,没有层次了,也太对不

心中边想边骂,向办公室走去。当走到李感性办公室门口时,我才想起需要向李感性汇报一下。

九十二、职业道德

我当当敲了两下门,几乎就在李感性请进二字响起的同时,我就把门推开了。

只见‘少三极,同志还坐在那里静等着那个挨万刀的崔淫棍。

溉擎

谁场

小吕,找到崔有矛了吗?没等我开口说话,李感性就间上了。

没有,楼上楼下都找了,没有找到他。

你到顶层的仓库里去了吗?

去了。

他也没在仓库里?

……嗯,……他没在仓库里。李感性一听,眉头紧肇,显是有些.脑火。

这个老崔今买是怎么回事?出去也不打个招呼,手机也不带。边说边又气恼地模起电话来打他手机。

我心中又开始海骂老崔这b了,md,你在顶层快活,老子还lw替你撒谎。

虽然心中不断地在海骂崔b,但他和肖娜的事.嗜却是万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只能烂在肚子里,并且是永远烂在肚子里。

都是道上混的,讲心比心,最起码得要遵守道上的规矩,要有点儿职业道德,就凭这一点,老子还是很够江湖的。

md,老崔b,肖娜丫,你们这对狗男女多亏碰上了老子,算你们有福,lw是碰上了别人,后果可想而知。

光唾沫星子就能把你们两个淹死了,光戳脊梁骨的也能把你们戳成马蜂窝。

李感性抱着电话打了很长时间,结果肯定是没人接。

但我又没法开口不让她打,别让她做无用功,只能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

李感性连打了好几遍,最后极不耐烦地将电话摔下了。满脸歉意地对少三极说:对不起了,邵经理,等老崔回来,我让他去找你吧。

少三极同志站起来文络络地说:好吧,那我回办公室等他吧。

不好意思了,邵经理,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没事,没事。

少三极同志客套了几句后,便向外走去。

李感性起身将他法出办公室,我也跟在李感性屁股后边煞有介事礼貌足足地法少三极同志。

将他法走后,李感性转身往回走,我又跟在她屁股后边进了门。

李感性今买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牛仔裤,将翘香包裹的格外诱人。

崔b肖丫那对狗男女惹的老子谷欠大火熊熊燃烧,虽是在wc里高歌《马儿哟,你慢些走呀慢些走》的曲调将伞儿收了回来,但底火依然没有熄



我随手将房门关上,从背后顺手就在李感性那翘香上捏了一把,虽是隔着牛仔裤,但也是过瘾的很。

李感性也没回头,抬手将把我的爪子拍开了,微微扭头,先看了看房门,看我已将房门关上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美目盼兮,娇镇地怪

道:你这小子,也不注意场合,也不怕被人看到。

话语虽是责怪,但神色却是极其沮柔,眼神里竟有幸幸福福的韵昧。惹的老子直想

李感性坐回办公椅上后,又对我说:你再去找找崔有矛,找到他后,亚即让他来贝

md,领导就是领导,李感性说到最后的时候,竟威严无比。

真t7sm养气移养体,处在领导的位子上,不论带把不带把的,想不威严都不行。

从李感性的办公室出来,我就回我们的办公室了。再让我去找老崔那b,老子就是刀架脖子也不去了。

回到办公室里,洗性感正在集中精力写一个分析材料,又是跳的带数字的那种。

洗性感看了看我,眼神里却在间我:怎么出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只得在飞鸽上.臀悄对她说:李主任让我去找崔有矛了,找了半买没有找到,所以出去的时间长了些。

洗性感亚即在飞鸽上给我来了个笑脸。

我看着洗性感给我飞过来的笑脸,心中竟渐渐有了.愧疚之感,并且是越来越浓。

想想刚才海捏了一把李感性的翘香,太也对不住洗性感了。

洗性感为了我要退婚,为了我不想调到上级行里去。我却背着她对李感性的翘香下爪子,简直禽兽不如。

正在深.愧深疚之时,老崔这b回来了,这b笑眯眯的,脸上带着极大的满足感。

正在深.愧深疚之时,老崔这b回来了,这b笑眯眯的,脸上带着极大的满足感。

md,刚刚泻完欲,肯定是妙过神仙,jb上白露密布粘糊糊的,那可都是肖娜的白露啊}这b

老子看着他那副b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吃不到葡萄干着急的滋昧萦绕全身,禁不住怒火上升,还没等他屁股坐下,就对他说:

老崔哥,李主任找你了,都找了你好长时间了。

他一听,顿时有些.谎乱,撅起屁股来,.谎里.谎张去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这b从老子身边走过,我竟闻到他身上有一种肖娜身上特有的香水昧,馋的老子口水都快滴到桌子上了。

九十三、兔子半夜不入眠

又过了会,肖娜这丫回来了,很明显她的头发是刚刚梳理好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皱巴巴的,估计是在疯

退,隐隐往外投着浓浓的淫欲之光。哼,小闷*浪蹄子。你ta99道就只认得m和l两个英文字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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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net

这对狗男女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看这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

md,太恐怖了,这对狗男女还很会演戏,特别擅长演u簧戏,竟瞒住了我这个摩萨德。

肖娜这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工位上心安理得地开始忙活工作。md真看不出来,这丫娇小的就像个小蹦豆子,竟to巫是个行家里手。

震撼,太ttmx撼了,震撼的老子需lw重新识别这对狗男女。

过不多时,老崔回来了,脸色苍白。哈哈,这是挨批的表现。不用间,肯定被李主任给臭批了一顿。

这b回来后,皇上一大串钥匙急匆匆地走了,估计是给少三极取东西去了。

不怕你太阳的欢,早晚给你拉浩单。

看希特勒的表.嗜,肯定被李主任批的不轻。

李感性性.嗜沮柔,但对待工作极其认真。跟着她干,工作必须认真了再认真,仔细了再仔细。

当初我写报告时,就一字之差都被她宙了出来,何况老崔这b今买竟让少三极等了这么长时间,直接影响了办公室的整体形象。

lw是再让李感性知道老崔到底干了什么,呵呵,估计他和肖丫就别在这里干了。

快到下班的时候,洗性感又接到了她爸爸的电话,急匆匆地走了,把我的心儿也带走了。

想想她快要离开我了,心情沮丧无比,虽然这里还有李感性,但仍是止不住地整个人都颓废起来,感觉这里已不霍

力了·、

下班了,李感性还得去参加支行里的一个重要会议,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下班闪人。

马路上阵阵微风吹来,头脑浩爽了许多,我干脆边观常路景边步行回家。

观常路景是假,欣常马路美女是真。

‘为乘阳气行时令,不为震游玩物华,,哼,古时候的皇帝老子都打着体恤民情,发号施令的幌子,到处游山玩水,看到美女靓女,二话不

说就直接往宫里带,变相地强抢民女,比强盗还可恶。

老子现今打着观常路景的幌子,.臀悄地欣常马路美女有什么不对?md,

进入小区,我便加快脚步向家中走去。

这时,听到后边有人喊我:吕大聪。

我扭头一看,厦来是跳的黑牡丹,只见这丫仍是飘飘黑衣袭身。

站在她旁边的还有一个小伙子。小伙子的个头和我差不多,却明显地比我还干还瘦。姻,是不是被黑牡丹给抽的如此干瘦?

我走上前去,黑牡丹乐呵呵地和我说了几句闲话废话,便介绍我和小伙子认识。

小伙子姓卞,叫卞鲁宁。年龄竟然比老子还小。

小卞同志的脸上写满了憨厚,交谈了几句,便发现他非常实在坦诚。

当最后得知他也在银行系统工作时,心中便多了几分亲近,

感觉这小伙子:良

我正好因为洗性感lw调走,心.嗜烦闷,

就想约上黑牡丹和卞鲁宁一块去吃!

但黑牡丹明显地不想去,要急着回家。

太阳,这丫就道恋庆,连吃饭的时间都不放过,怪不得小卞同志这么干瘦。

我.悄.悄地狠狠白了这丫一眼,这丫心知肚明地故意哈哈浪笑起来。

md,你这不是馋老子吗?*浪货。

小卞憨厚地对我笑了笑,真诚地对我说:吕哥,不好意思,改买我请你。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挥手和他们两个告辞。

md黑牡丹你这烂货回家哉浪哉,淫哉荡哉去吧,老子本就对你不是很稀罕。

当买晚上又接到洗性感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她工作调动的事已经定了,现在只是在等调令了。

我心中狂急,将洗法海骂了个稀巴烂。

听洗性感的语气,我已知道她心中也是非常焦急和无奈。

我只得口是心非地安慰着她,尽量使自己显得平平淡淡一些,免得她更加心乱。

最后我间她什么时候下调令?她很是烦躁地说不知道。

md,不知道只能深受煎熬地·营漫等了,最好是无期限地等下去。

在烦躁不安中,我久久不能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大脑中乱七八糟的,想了些什么东东,自己也不知道。

入梦乡。

直到过.

嗜丝牵得人.焦.淬,兔子半夜不入眠。

九十四、啼笑皆非

转眼到了星期三。

下午时分,李感性通知我,晚上召开支行全体人品大会,

会上lw对r这个筹i明星进~,搞的老子。参蟾钱黔鹭

那一半的喜被洗性感快调走的事冲的干干净净。最后变成了愁.比参半,凄苦一洲。

洗性感故意逗了我好几次,我也高兴不起来。

晚上六点正式召开会议。

领导们都坐在主席台上。老子身披红色飘带,上书四个大字‘筹资明星,,胸前佩戴一朵大红花。

和另外几个同时受奖的同事坐在第一排,静候嘉奖。

当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嘉奖开始。宣读嘉奖命令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副行长(男的),受奖的一共七八个人,但获得筹资明星称号的只有

本人自己。

坐在第一排静候嘉奖的同事,听到这个男副行长念自己的名字方才能到台上去,念到谁谁上去,这都在事前做了严格的交代。

这个男副行长说着一口标准的老土话,并且是他籍贯的老土话,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籍贯方言,听他讲话很是赛劲。

他念前边几个同事的获奖称号和名字时,有的同事就听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在叫自己,皇捏不准迟迟没抬屁股,等到他连续念了好几遍,这才

确定是自己的名字,方才抬屁股拔服上台。

等到他念到我时,‘筹资明星,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变成了‘抽丝明请,,他应该先念称号再念名字,估计是他也意识到自己将‘筹资明

星,四字说的极其难听,因此又接连念了几遍,结果越念越离谱,发音本是仄平仄平,土话加方言且又在急切之下,竟变成了‘抽死明庆,。

台下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窃窃直笑,那个男副行长有点儿脸红脖子粗,干脆不念了,用手一指我:你,吕头」ti

dm,他又把老子的雅号给念成了‘吕大撑,

‘驴打滚,那可就成了同事们的笑柄了。

不行,不能再沉默了,赶紧上去,

再不上去还不知道他把老子的大

我几个兔起骼落上了台,这样既给他解了围,也给老子解了围。

md,这会开的真是波澜壮阔,阔的老子直想放声长啸加长笑。

开完会,在回办公室的涂中,洗性感有点儿闷闷不乐。

我}司她怎么了?

她说今买这会很是奇怪,光说了名誉奖励,怎么压根儿没提那50万元奖励的事儿?

我一听,这才醒悟过来,越想越不对劲。是啊,开这种会如此隆重,行领导应该把奖励50万元的事在会上说说以便鼓励更多的人去为行里做

贡献,为什么连一个字也没提?奇怪,奇乃怪哉。

阿梅,这件事还真诱着点儿古怪。

不管那么多,明买必须将这件事间个明白,不能让他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嗯,明买真的}司}司。

第二买一上班,我刚想忙手头工作,洗梅就对我说:你去}动司李主任,奖励的事.嗜尽快解决,别像以前那样,拖着拖着就没了影子。

不会吧,领导说话还能不算数?

洗梅示意我出去谈。

我们两个来到走廊最西头,这里很僻静,平常很少有人来。

吕大聪,你可不能将这件事看的太简单了。

峨?难道很复杂吗?

当然了,你才来多长时间,你根本就不了解这里边的潜腻。

有什么潜腻?

行里搞业务营销之前,每次将奖励定的高高的,但当有人完成时,却从不兑现奖励。

啊?还有这种事。

以前的奖励金额都比较少,但这次给你的奖励这么多,我以为行领导不敢再和以前那样了,但昨买开会时只字不提,我看他们又要故伎重演了

你的意思是说50万的奖励可能不给了。

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一分也不给,另一种可能只象征性地给一点。

他们这么无耻。

嗯柳

所以,你必须坚持,无论哪个领导找你谈,你一定咬住不松口,50万少一个子也不行。

好,我知道了。lw是他们硬不给呢?

我让你坚持就是对付他们耍赖不给。这件事我没法出面,只能你自己出面。你必须坚持。

嗯,lw是真不给,那也没办法,毕竟胳膊拧不过大服。

你自己不坚持那就肯定不会给你了,如果闹僵了也不给,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你现在就去找李主任,让她出面先去}动司。

嗯,好

姻,如果不是洗性感这一番点拨,我可能就会顺其自然了,到最后只落得个名誉奖励就完事了,这倒大大便宜了那帮龟孙子.

九十五、50万变1万

我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

u

我决定改变称呼以示其重,今买的谈话不再称呼她‘杏姐,,而是称呼她李主任,更

我便将洗性感交待我的,变成我的话语,语气和态度上更加郑重,搞的李感性聚精会神,认认真真地听我说完。

小吕,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找行长谈去。

很明显,李感性的心也是向着我的,我顿感阵线牢固,力量强大,战胜那些无赖的信心倍增。

大约半个小时后,李感性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我一进门,看她的神态,我的心咯瞪一下就沉了下去。

姻,不好,此事可能有一些波折,要不然李感性不会这么沮丧。

我默不作声地坐在她的对面。

李感性沉思了片刻,才轻声开口。我知道她这是在极力压制心中怒火。

小吕,我刚才和行长谈了,不是很顺利。

怎么?

行长说行里没有这么多的奖励资金,看能不能少奖励点。

行里没有这么多的奖励资金,当初为何制定这么个奖励方案。

我也是这么间他,他竟然说没想到会拉来这么多存款。

日,真他妈的无耻。(我守着李感性口出粗话,她也不在乎了,她也曾和我开骂过。

哎,行里屡次都这么个弄法,以后谁还相信。

就是,真他妈的无耻加无赖,一群双无分子。

小吕,你看少奖励点怎么样?

少奖励点是多少?

1万

我靠,从50万直接噜到了1万,真他妈会砍,这又不是做生意。

我觉得也很不公平,刚才我都和行长吵起来了。(李感性说完这句话,胸口剧烈起伏,想必当时争吵很是厉害。md,这狗日的把老子的奖励

几乎快给抹没了,竟又把李感性给气成这样,我心中的怒火开始不可遏止地腾腾上富。)

杏姐,你别生气,我去找行长去,大不了闹翻,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道理在我们这边。(直到此时,我才将称呼给改变了过来,李感性也

是维护我的。)

小吕,你先冷静冷静,我也冷静冷静,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好吧。

我从李感性的办公室出来就回到工位上,绞尽脑汁在思考着对策。

这时,洗性感从外边回来了。我们两个又到了走廊尽头的无人区。

我把李感性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洗梅听完眉头紧肇,样子很是.脑火。

你打算准备怎么办?洗梅间我。

我还没有考虑浩楚。

你还考虑什么?你现在就去找行长说理去。

李主任说冷静冷静再说。

还冷静什么?他们巴不得你冷静下去。李主任已经尽力了,你就别再通过她了,自己去找。

洗梅说的很对,那些当官的恨不得我保持冷静,这事必须强硬起来。

洗梅回办公室,我直接去了行长办公室。

当我敲开门之后,那个一把手正在打电话。

他看到我后,态度很是热.嗜地边打电话边向我招招手让我坐下。

等他打完电话,我单刀直入地间:行长,我是来}动司那50万奖励的事。哦,小吕,我本想等会找你谈谈这件事,刚才你们李杏主任来间过了。是这样的,一是上级行还没有批下这笔巨额奖励来,二是我们支行还从

来没有过这么高的个人奖励。小吕,对你的工作表现,组织上是有目共睹的,今后将会在政治上、名誉上对你开绿灯,把你作为后备干部来重点

培养。

__我r工他姥姥的,_这而档领导的·他能爬到这个位置上,的确有其过人之处·他说的这番话入10入理,?m入冲锹

恤姚一时粉儿腼说出话来·阅少

`

他察言观色亚即又接着说道:小吕,等上级行批下来后亚即发到你手里,不过,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单笔奖励超过10万的,批下来的可能

性都不大,何况50万呢?

听他话的意思,这件事不怨他,而是上级行的间题。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我礼貌地起身告辞,他友好地将我法出了办公室。

我从行长那里出来,本想直接回办公室去,但老远就见洗梅正在走廊尽头无人区等着我。

我将行长说的话几乎厦模厦样地复述给了她,她越听越皱眉头,听我说完,她静静地考虑了好长时间,最后说今买先这样吧。

我馋潜样地间她晚上能不能到我那里去?她白了我一眼。

臭小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事。……晚上我们校友聚会,正好上级行有个干计财的也去,我间}司她这笔奖励资金到底划过来没有。

嗯,好吧,你去忙去吧。

峨,李主任也和我一块去。

九十六、黑牡丹来了

洗性感和李感性都毕业于本省同一所重点大学,是名副其实的校友。

只不过李感性大学毕业的那年,也是洗性感刚刚步入大学校门的那一年。

唉,这两个让我魂牵梦绕,牵肠挂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飞了的两个艳色绝丽的大美女,竟在老子最需要女人的时候搞tm的双

飞,一块飞去聚会。在老子最不需要女人的时候扎堆般双抽。

u飞挨闪,u抽瘪干。

冥冥之中仪乎两大美人商量好了般,靠时将老子干靠个没完,险些得上前列腺炎。抽时将老子彻底抽干,连个底儿也不剩。

老子左手一抓右手一挠,双手空空,孤单落童地独自回家。

进得家门刚刚将方便面下好,手机响了起来。

md,是黑牡丹来的电话。

吕大聪,你在干嘛?

峨,是芳姑啊}

间你话呢,你在干吗?

我在加班。

是吗?

当然的啦。

在家里加班吧。

我在单位加班。

是吗?

你个浪蹄子怎么不相信老子。

哦柳

lw是相信你,我就不是芳故了。

黑牡丹,找我什么事啊?(我故意拖着长腔说。

没事,你忙吧。

还没等我说话,这丫就挂断了电话。

md,今天小爷特烦,你这*浪蹄子少来烦偶,偶更不能做那对不起洗性感的事。以后上不上李感性都是另说的,何况你这个比公共汽车还公

共的喷泉广场。

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吃方便面,呼味呼味吃了一半,手机又响了起来。

八嘎,又是黑牡丹的,这丫今买怎么这么姑糊。

喂,吕大聪,还在加班吗?

嗯,当然在加班。

那lw加到什么时候啊?

要加到二半夜,好多工作今买必须做完。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

老子一直很勤快,你不过没发现罢了。

不对,你说的不对。

我说的怎么不对了?

你不勤快,但你的*弟弟是很勤快的,勤快的都快当劳模了。

rr工,你这娘们敢对尤老子,等那买老子好好收抬收抬你这浪蹄,看你还敢对尤不。

哈哈……(姻,不对,很不对头,这丫哈哈的一阵狂笑怎么听的还有回音?

吕大聪,你跳的敢戏弄姑奶奶?给我开门。(这一声吼叫,震的老子耳朵嗡嗡直响。

正当我.原谎失措之际,房门传来了呕呕的石叮刁声。

量,狂量,这丫厦来已经过来了,就在门外边。

西洋镜拆穿,死猪不怕开水烫,md,还怕了你不成。

我慢条斯理地起来去给她开门。

房门打开,这丫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双手倒背,仰着浪脸,大摇大摆地进来了。鼻子里连连哼着,嘴角抿着,

是一副别开生面的b儿郎当。

我嘿嘿坏笑着,没有说什么,又一屁股坐在了破沙发上。二郎服一翘,吊儿郎当地看着面前的b儿郎当。

吕大聪,你这小王八蛋,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

这不刚刚回来嘛。

放屁。

真的,刚刚回来。

睁眼说瞎话,我给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就看到你房子里有灯光。

小王八蛋,跟姑奶奶玩这些皮儿汤,你还嫩点。

刚才和你开玩笑嘛。

开玩笑?放狗臭屁,你就是躲着不见我,奶奶的。

什么不对。

更梦‘一v

溉擎

嘴雏

你不该骂奶奶的,你该骂姑奶奶的。

wx骂姑奶奶的,不就成了自己骂自己吗?这点儿帐我还是算得过来的。

你这个*浪蹄子,是不是好几买没有挨插了,那个地方痒痒了?md,老子今买插死你。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没有丝毫的进玫动作。不但没有进玫动作,还直往后例趋身子。这丫太过雷霆,老子还真有点儿怕怕。

她看到我往后躲,更加肆无忌.瞰,更加放浪形骸地呵呵大笑。

她几个*qf呼的小浪步,来到我身边,紧挨着我坐了下来。*房故意蹭着我的左肩,惹得老子几欲控制不住,直想就在这个爆了皮的破沙发上

暴插她。

刚将她抱住准备按倒,忽地想起了洗梅,心中惭.魄起来。洗梅为了我的事禅精竭虑,焦头烂额,她现在正在利用校友聚会的机会帮我解决难

题,而我却在这里乐悠悠地准备大逛喷泉广场,简直连牲口也不如。

想到这里,我急忙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极力压制下去,平静地对黑牡丹说:黑牡丹,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怎么吃的?

哼,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请客,那家伙胖的像个皮球,色迷迷的三角眼让人看着极不舒服。

哈哈,你怎么不和他上庆?

滚你奶奶的,你以为本芳姑就这么烂吗?即使上庆,也得相中了才上。那家伙简直就是个鼓足气的气蛤蟆。看着就恶心,还和他上庆,



他lw给你买车,法你金钱,给你别墅,你还这样吗?

法啥我也不干,姑奶奶还没将钱看得这么重。

九十七、智斗黑牡丹

黑牡丹说这话我信,她虽然色浪,但必须得让她看上眼才行。

她相中谁上谁几乎百分百。但如果她看不上眼,对方上她的机会几乎为零。

这丫的男女关系是乱,但乱归乱,却是很有厦则性,乱而不烂。

黑牡丹的老爹是个小企业主,哥哥在老家还开了个酒店,是当地有名的大户。黑牡丹这样只是思想前卫,贪玩的表现。

音春年少莫羞涩,应趁稚嫩浪疯颠。

涉帅猎俊潘安貌,身边美男裙下倒。

这首诗是黑牡丹嘴上经常念叨的,据她自己说是进入大学校门第一买作的。

我估计这丫在中学时代就已经作好了,只不过到了大学后,充分施展罢了。

她媚目勾魂地瞅着我,’漫慢向我靠近。

md,她这媚目不是勾魂,而是直勾*弟弟,勾的高姓小丸丸拼命欢跳着加班加点制造着精华。

我被古欠之火迷乱了心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刚要迎媚而上,忽地一下,洗梅仪乎来到了我的身边,在旁边愤怒地注视着我,我亚即又老

实起来。

黑牡丹这时已经闭上双目,伸着红红的嘴巴来亲我。

我往后一躲,伸出左手,左手掌迎住了她的肉肉嘴唇。

这丫以为亲到了我的嘴唇,开始吸吮起来,舌头也伸了出来,直接舔住了我的手掌。md,舔的老子的手掌痒

过了几秒钟,这丫感觉不对劲,急忙睁开了眼,这才发现亲的是我的手掌,顿时有些.脑怒,伸手就将我的左爪

打脚ww霍

吕大聪,你他奶奶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伸手指了指剩下的那半碗方便面,说道:黑牡丹,你吃饱了光想着淫欲了,老子现在肚子还空空如也呢。

呵呵,好,你快吃吧。

姻,快吃?门都没有,老子还就非得来个细细咀嚼慢·漫吞咽,拖得一时是一时。

她看我吃饭,就起身开始参观我的窝,每个房间都巡视了一遍,转了几个圈后,她忽然对我说:吕大聪,你住的房子不小啊,房间空着多可

惜,我们两个在一起住吧。

我一口方便面刚刚嚼碎准备吞下肚去,她这一句话让我将这口嚼碎了的方便面都喷了出来。

刚说和你一起住,你就喷饭,你是被吓的还是高兴的?哈哈……

我的样子确实很狼狈,急忙将喷出的细碎方便面打扫干净。

黑牡丹,你她妈的开什么玩笑?你过来和我一起住,要是让我对象知道了,还不得剥我皮抽我筋。

啊?你有对象了?

嗯,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能没对象嘛?想当剩男也当不上啊。

你算什么优秀男人,你可别寒硷我了。

你嫌我寒碌你,那你还勾引我干吗?nni。

哈哈,你这小王八蛋不算优秀,但却很可爱。

你少她奶奶的在这里和我耍贫嘴,等我吃完饭看我怎么收抬你。

我说完这句话开始慢·漫腾腾地吃剩下不多的方便面,心中则是.惶.惶然起来。如果洗梅聚完餐再跑到我这里来,发现有这么个性也淫也的浪蹄

子在这里,那我就·渗了,不但丢美人还tm丢江山。

越想越焦急,但又不能强行将黑牡丹撞出去,那样太也没礼貌,毕竟是同学,还曾经云雨过。

如果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后果真的很危险。她如果卯足劲勾引老子,就凭老子这点薄如蝉羽的意志力,不用她很勾引,就会把她抱上庆海



md,这种事处理起来真是破赛心思,破伤脑筋,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倒是把方便面喝了个底朝买。

算了,既然没有办法,那就顺其自然吧,该死上口下巾朝上,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刚从洗手间洗完手脸出来,黑牡丹的手机响了起来。黑牡丹一看来电显示,亚即呈现不耐烦的神.嗜,连接也没接就直接挂掉了。

黑牡丹,你手机响了怎么不接?



烦也的接嘛,别这么没礼貌啊。

滚边去。(md,这丫竟让我滚边去,老子是为你丫好,好心当了驴肝肺。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还是直接按了免接键。连着又响了好几次,

我一看她那样子,心中亚即有了主意,禁不住内心嘿嘿直乐。

黑牡丹,你怎么关机了?如有急事,你岂不坏事。

能有什么急事,我不关机就会被他烦死。

黑牡丹,你可是明星级人物,你lw关机了,地球可能都lw停转。

你他奶奶的少皇本芳姑寻开心。

刚才是谁给你打手机?

卞鲁宁。

卞鲁宁?……,峨,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前几买我碰到的那个和我同行的小伙子?

不是他还能有谁。

九十八、1万变2万

那小伙子很好,你怎么这样对待人家?

哼,当初我和他交往只是玩玩而已,哪知道他竟当了真,非要娶我。

哈哈,竟有人敢娶你?算你耐龚了高香,这是好事啊,省得你嫁不出去。

哼,我就是嫁也不嫁给他这个小屁孩。

但你不接电话总不是个办法,你早晚lw面对。你这样躲着人家,你能躲到何时?

我看她.比郁起来,急忙又说道:你别他妈的墨迹,快打开手机接电话。

你他妈怎么越劝越来劲?快开手机啊。

她刚将手机打开,手机就叫了起来。她还在思量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md,你怎么这么绝情?还犹豫什么?快接啊。

在我的狼吼下,这丫才勉强接听了电话。

她口即口即歪歪地说了些什么,老子也懒的听,就知道她一会儿狂吼,一会儿冷笑,一会儿厌烦,一会儿又}以乎受到了感动。

等她接完电话后,无奈地对我说:卞鲁宁在我楼下不走,非lw见我。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

奶奶的,你巴不得我走。

不是,我也舍不得你走,但小卞那小伙确实不错,你别亏待人家。(我真的是巴不得她快走。

我将这个浑身都仪挂满桃花洞洞的黑牡丹送出了门去,强压住内心的窃喜,又抛出了一把君子剑:黑牡丹,你可要好好善待小卞,别伤了人

家的心。

她很是气.脑地回了一把柳叶飞刀:滚你奶奶个头的。

黑牡丹走了以后,也无心看电视,更无心看庆头橱上的小人书(连环画),一个人静静地缩在破沙发里等待洗性感的电话。

结果等到一十二点也没有等到。

我不知道那边是啥.嗜况,也不好打电话询间,最后稀里糊涂地躺在庆上睡着了。

第二买一上班,李感性和洗性感两人双双退到,都退到了半个多小时。

洗梅一进屋,手提包还没有放下,就用俏目给了我个暗示,让我到外边谈。

一到了无人区,洗梅就急不可耐气闷闷地说:吕大聪,我昨晚都间好了,那50万的奖励上个星期就划到咱们支行里来了。

啊?真的?

那还有假,我昨晚间我那个计划财务部的校友,开始她死活不说,最后我又请她去喝茶,她才说出来的,并且一再叮嘱我不能说是她说的。

妈的,这是什么破领导?这么卑鄙无耻地欺骗品工。

哼,这事必须据理力争。

嗯,我这就去找行长去。

这时,我已经快气疯了。md,我吕大聪是个垃圾,没想到当领导的比我这垃圾还tma1圾,比厕所里的蛆还让人恶心。

我疾步向行长办公室走去。

刚走了几步,洗梅就又把我喊住了。

你这个样子去谈会谈崩的,一定要压住火气,讲道理摆事实才行。另外,你不可把我那个校友给说出来,我们不能出卖人家

嗯,你放心吧。

我说完又想转身就走。

洗梅一把拽住了我。

不行,你现在去非坏事不可。等会再去,消消气静静心再去。

不找他理论理论,我怎么消气怎么静心?

吕大聪,怒气会让人冲动,冲动是魔兔,好事也会办砸了。你啥时气顺了再去。

我待要挣脱她的拽扯,看她有点儿着急,我只好按照她说的,消消气静静心再去找那个臭蛆理论,我日他姥姥的。

我们两个一同回到了办公室。洗性感扔给我一包极品铁观音,从飞鸽上.臀悄对我说喝壶茶,冷静冷静之后再说。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这事儿到此为止,那奖励不要了。二是和狗日的臭蛆闹翻,那老子的工作保住

个臭蛆手下干也是前涂渺茫。

老子没有任何背景,是小人物中的小人物,他们如要整治我,比碾死只蚂蚁都轻松。

洗梅让我冷静再冷静,无非是怕第二种.嗜况出现,她也知道老子没有任何底,她担心我被那些臭蛆整惨。

不用间,她现在也是很后.海不该去拉这10亿的存款,坏事变成了好事,现在又从好事变成了坏事,真他妈的晦气。

正当我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李感性打来了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下。

小吕,刚才行领导又找我了,说是对你的奖励不是1万了,变成2万了,让我和你好好说说,做做你的思想工作。

李感性说这番话,首先是很难为.嗜,其次是颇感不平,三是气.喷难当。

但作为部门领导,她也只能这么做。我知道她这么做也很违心。

md,50万不给,昨天说是给1万,现在又说是给2万,这是做买卖做生意吗?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公布这个奖励方案呢?真他妈不要脸。我越

说怒气越大,控也控不住,粗话脏话接连而出。

九十九、李感性发怒

说句真的,老子虽然不富裕,但也没把这50万放在眼里。我是说这件事太过气人。现在不是说钱,而是说事。

晰起来。)

这件事支行确实做的不对,太过离谱,我也很生气。支行不但把你测了,也把我给测了,毕竟当时是我召集你们开会,我在会上公布的这个

奖励方案。

李感性越说胸口越是起伏,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她这是被气的,左右为难,想发泄没法发泄,最后都发泄到泪腺上,这马上就开始哭

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心疼不已,胸中怒气也减少了不少,同时也变的心灰意冷起来。

我苦笑了一下,缓缓地平静说道:杏姐,这件事就算了,再闹下去你也得卷进去。这奖励我不要了,一分钱也不要了。

那2万你也不要了吗?

不要了,一分钱也不要了。

小吕,你别赌气。

不是赌气,这件事真的没有任何意思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要就一分钱也不要,你这样答复行领导就行了。

我本想告诉她那50万元奖励上个星期就已经划过来了,但想了想此事不能再说了,一说李感性肯定得爆发,女人韧劲十足,一旦爆发,她非

得和行领导闹僵。

她混到部门领导,是经过多年的打拼才有了目前的地位,的确不容易,我不想让她为了我而受到伤害。

只能是不要那奖励了。1万?2万?妈的奶奶的姥姥的,打发要饭的叫花子吗?为了维护老子的这点儿尊严,索性一分钱不要了。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我就去wc了。极品铁观音就是好,好的频频催尿。

我还没到厕所门口,就看到李感性急步向行长办公室走去,嗯,她这是去答复那个臭蛆了

}

行长办公室和我们在同一层楼上,就和厕所错对着。

lw是正对着该多好,让we里的操气臭昧买买熏这狗日的,这b也就真的成了厕所里的臭蛆。

一泡尿没撒完,就听到行长办公室里传来激烈的辩论声,我急忙将后半截尿憋了回去,提上裤子,跑了出来,来到走廊里静听。

行长办公室的门紧闭着,虽然里边的说话声很大,但听不浩楚,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出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激烈辩论着。

我来到门口,侧耳倾听,女的无疑是李感性,男的肯定是那个臭蛆。

这次听的比较浩楚了。

李杏,你lw站在支行的角度上来处理这件事。

这件事本就不公平,我要是站在支行的角度上就更不公平了。

你是部门领导,你必须站在行领导这个角度来处理。

处理任何事,总得讲个道理,没道理可讲,我怎么来处理?

李杏,你lw注意你的态度,你大小也是个领导,还是个党品,lw有厦则。本身就理亏,还讲究什么厦则。

你……,李杏,你这个办公室主任你还想干不干?

你不lw这样来威胁我,不干又能怎么了?

这时,已经有不少同事陆陆续续来到走廊里.悄悄听。

洗梅看我站在行长办公室门口,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

这时,屋内的争吵声更大了。

李杏,你太过分了,你lw为你今买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怎么过分了?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我还就不干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哼,你爱让谁干就让谁干,我坚决不干了。

李杏说完这句话忽地拉开了门,气冲冲地往外闯,当看到我就站在门外时,微微一匪,泪水哗地流了下来,低头急匆匆向办公室走去。

我从门外看到那个臭蛆双手叉腰站在办公桌前,气势汹汹,不可一世。

我大脑急转,李杏已经为我处于被动挨整的地步了,我不能再让她受苦受累了,当务之急,是先把李感性维护好。想到这里,我突然成熟了

不少,思维变得老练起来。

我将洗梅往后推了推,轻轻对她说:你在外边,千万不要进去。

这丫的脾气太烈,一旦把她惹急了,她发起怒来,这事非闹大不可。

我迈步走了进去。

祈于长,这事是我吕大聪的事,李主任只是为我说了几句话,请你不要怪罪她。

(这b还处于极度.喷怒中,竟没有说话。md,你自己做的不对,还lw怪罪别人,臭b加臭蛆。

祈于长,这事我看就算了,奖励的事别提了,我一分钱也不要了,权当为行里做无私奉献了。

臭蛆看我说的真诚,满面实在相,终于轻轻笑了笑,这才开口说话。

小吕,来,坐下。

胳膊拧不过大服。老子是个小胳膊,李感性也是个小胳膊,你他妈的是个大服,还是一个鸡大服。

一百、老子也怒了

丽画丽艇爵不刃一一一一一一一

小吕,谢谢你对行里做的贡献.(我肚中暗道:少他妈扯蛋,说正事.)

*行长,李主任是个好领导,请你们不要处分她。

你是你,她是她,两码事嘛。(这b不但是臭蛆垃圾,还他妈的是个政治流氓,我日他奶奶的.

*行长,这怎么是两码事呢?事出有因,都是因我吕大聪而起,奖励我不要了,我只有一个条件.

好,你说。

请你们不要处分李主任,更不要难为她.

这b听我说完,竟故作姿态沉吟起来.我暴操啊,现在成了老子来求他了.我的怒火开始慢慢燃烧起来。

臭蛆又故意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李杏同志的工作,组织土还是很肯定的嘛。

好了,老子就的这句话,只要不难为李感性,什么他妈的50万不50万的,老子还没放在心上.

我起身往外就走。

小吕,这事支行里也没办法,毕竟是上级行没有批下来。

我日哟,这b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人再无耻也没无耻到这种地步,我都快被他气昏过去了.

但为了李感性我必须忍,我回头对他轻蔑地笑了笑,没说任何话。

md,就你这品行,就你如此做人,老子还真看不起你,老子是垃圾,

你连

dxs.

小吕,等上级行批下来后,支行里亚即兑现。

操,王八棒子,又给老子开起空头支票来了。

气极反笑,老子现在只有笑的份了,吃着苦瓜无奈地笑。不,还不是苦瓜,是tm黄连。

就在我快要出门的时候,他又对我说:小吕,你叫李主任上我这里来一趟。

我出得门来,拉了洗梅一把,让她快离开这里。她眼圈尸.经红红的了,已经被气的快哭了。

走廊里站了好多人,其他的几个行领导也在远处旁观。

我和洗梅回到了办公室,其余的人都还站在走廊里,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吕大聪,你真的一分钱也不要了?

嗯,不lw了,再lw李主任也会挨整。

你知道那些本该属于你的奖励,会用到什么地方吗?

用到什么地方?

他们不会放在支行的帐上,而是放在小金库里。这些钱会被他们皇去吃喝玩乐,或者被他们私分。

操他妈的,真是太过分了。

吕大聪,你还得坚持下去。

我心中猛地想起李感性目前的处境,只得强压怒火,对洗梅温柔地笑了笑,说道:算了,别再计较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你看现在李主任也

卷了进去,弄不好她要被撒职。阿梅,这件事就算了。

洗梅还待要说什么,潘丽、邓萍、希特勒和爱娃都陆续回来了,她只得气.脑地缄口不语了。

我来到李感性办公室,她正在闭目养神。

不用间,她刚刚哭完。

md,这个臭蛆弄得老子的两大美人都受委屈。

杏姐,你到行长那里去一趟,他让你过去。

不去,反正我不干这个主任了。

哎,杏姐,你这是何必呢?

没法干,怎么干?再干下去里外不是人。

我不lw那奖励了,刚才我已经和行长说了。他这让你过去,是想和你和解,你就别任性了。

听我说到这里,李感性又气恼地流下了眼泪。

小吕,你别管了,我现在不能过去,过去肯定又得争吵,等会看看再说吧。

我一想李感性说的也对,便起身走了出来,将她的房门关上,让她静静心。

我又向那个臭蛆那里走去。李感性现在不去,我得先和他说声,这狗日的别他妈的又再难为她。

我敲开门进去,极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保持友好的态度。

祈于长,李主任等会就过来。让她在办公室静一会,你就不要再批评她了。

这b先笑后不笑,最后竟有些生气起来。好像他自己做的很对,反倒是我和李感性做的不对了。

这b的脸色越来越严肃。

我刚待转身出去,他竟撰下了这样一句话:不来就算,这次必须处分她,目无领导,以下犯上。

我操他妈的,这狗日的看来是真的皇李感性开刀了,老子都不要那奖励了,而且是一分钱也不要了,还和你说好话,你他妈的不但不领情,

反而得寸进尺,去你妈的,老子今买豁出去了。

析于长,你这样就真的是太过分了。李主任做为部门领导,肯定要维护下属的利益,不维护下属利益的领导不是好领导。你们不给我奖励,我

也不lw了,干吗还lw处分李主任?

她今买的态度太过恶劣。

不是她的态度太过恶劣,而是你们做的太过。

我们怎么做的过了?

我们怎么做的过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导火索既然点上了,那就猛烈爆炸吧。只有将所有的火力吸弓}到我身士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一零一、学会受委屈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本就腾腾巨燃的怒火了,声色俱厉起来。

你们做的还不过分?你们当初为了拉存款,定了这么个方案,完事后又不兑现奖励,不是过分是什么?

小吕同志,请你说话lw有根据。

我怎么没根据了?

不是我们不兑现,而是上级行没有批下来。

听到他这句话,我直想吐,比吃了一大海碗绿豆苍蝇还恶心。

这h总是让上级行来背黑锅。从职业道德上来说,他做为基层主要负责人,应该时时处处维护上级行的声誉才是,何况这还是往上级行身

上栽赃。

祈于长,你敢不敢和我到上级行去当面对质?

小吕同志,你什么意思?

我们两个现在就到上级行,共同去}动司那奖励到底批下来还是没有批下来,你敢不敢去?

这b被我堵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脸涨的通红,就像他妈的刚喝了一大缸马尿。

此时,走廊上又站满了人,支行的其它副职领导也都过来了。

那个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先走了进来,厉声训斥我:小吕,你怎么和析于长说话呢?要尊重领导知道不?

我为了集中火力向主阵地开炮,对那些丘陵只好置之不理了。这些副职领导就是一个个类仪小土包的丘陵。

所以,我没有搭理那个分管人事的副行长,仍是对准一把手开火,开火,再开火。不但要把他削成丘陵,

他挖成个坑。

mew把

祈于长,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他依旧涨红着脸默不作声。

狗日的,老子终于击中了你的软肋。老子今买非把你的脆骨肋条击断不可,痛打落水狗是最佳选择,鲁长老说的太准了。

祈于长,你lw不去,说明那奖励已经划过来了。

我这句话更加地.凉涛骇浪,臭蛆同志明显地尴尬不已。分管人事的副行长用力要把我拽出去。

那个满口土话加方言的副行长也过来了,吐着唾沫星子说:吕大撑,你怎么回喜?劲么和领导这鸭书话?

我的厦则是对这些丘陵地带置之不理,向高地继续猛玫。

既然你们做的不对,那就说明李主任做对了,你们没有理由处分她。

处不处分她,与你没有关系。一把手被我抢白了半买,终于说出话来了。

怎么与我没有关系?这事是由我引起来的,

我说了,我不lw那奖励了,你们也不lw处分李主任了。李主任是好领导,你们没有理由处分她。

那个分管人事的副行长比较会来事,边往外拽我边说:处分李主任的事,都还是没影响的呢你要相信领导

他的话说完了,也把我给拽出来了。md,老奸巨猾,不愧是搞人事的,是个人精。尹六六气

老子也只好顺着台阶下台。

臭蛆过分,老子可不能过分。

毕竟是个小人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感性和洗性感也已经站在了走廊里。妈的,今买这事是真的闹大了。

我这么一闹,把矛盾的焦点转移到我身上来了,这样对李感性会有好处。

我回到办公室,其余的人都还站在走廊里。

洗梅紧接着跟了进来,埋怨我说:既然闹僵了,为何还说不lw那奖励了?

咱们lw而那狗日的就是不给,看这阵式硬lw也白搭。现在这社会欠钱的是老爷,lw钱的是孙子。

吕大聪,既然闹就坚决闹到底,小打小闹我担心你会挨整。

不怕,反正道理在我们这边。

他们要整你,借口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洗梅说到这里,语气神态甚是担.比挂心。

我对她柔柔一笑,安慰她:没事的,你放心吧。

你说的倒斤浸轻松。

口可口可,我说没事就没事的,你就放心口巴。

这时同屋的其余人等陆陆续续回来了。

我坐在工位上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思想意识就像脱缓的野马,四处乱富。既担心李感性也担心自己。

但更多的是气.喷,要不是那个臭蛆如此卑鄙霸道,应该是锦上添花的好事。

md现在做事怎么这么难呢?想要建功亚业,真的去学班超和终军了,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要为公家做贡献,你首先得学会受委屈。没有忍受委屈的肚量,你最好别去做,更不要出这风头。这就是老子从这件事中总结出来的社会经

k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中国人最喜欢枪打出头鸟,管你是好人坏人,管你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你想名利双收,门都

没有。

一零二、滑到慌之谷

想到这里,我对这件事已经坦坦然起来,有些看破红尘,身处云头高端向下俯瞰的至高境界了。

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有了至高境界,自己仪乎成了思想上的巨人,心中便坦荡起来,怒气.喷.限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把李感性保住,就是让老子回老家种地,老子也心甘.嗜愿。

想想古时候的思臣大臣,被奸债小人陷害,人头落地,满门抄斩,我这委屈真的不算什么。何况也没有生命之忧,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就是

了,有什么了不起。

中午吃饭时,洗性感让我在办公室里呆着别到处去,她跑出去买了三份香喷喷的驴肉烧饼,我的一份,她的一份,还有李感性的一份。

我心中暖暖的,洗性感就是好,美丽可人,温柔体贴。她知道我和李感性心里都不好受,就把饭给我们买回来,目的是让我们减少影响面。

实际上她心里更不好受。

洗性感有勇有谋,是非分明,患奸亚断,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加善女,我真希望她退婚嫁给我,那该多好啊}

我要没了工作,回家种地,她肯定也会跟我去的。我们两个脱离这噪杂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学学陶渊明同志,去过过逍遥的田园生活,岂不是

更好?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洗梅手搭棚,俏目等我归。脱去摩登服,换上粗布衣。

才使巾揩脸,又使酒著杯。音藤架下偎,嘴对嘴互喂。

馋死男流氓,盖死女色兔。关上大寨门,生孩一大堆。

要是没有计划生育该多好,那我和洗梅边过田园生活,边生一大堆孩子,弄个加强排特务连啥的,岂不又成了

越想越美,美的冒泡,嘴里含着驴肉烧饼呵呵傻笑。

下午,那个臭蛆不再露面了,而是由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出头解决此事。

因为我是个炸药包,李感性是个导火索,为了不让我这个炸药包爆炸,他先找我谈,再找李感性谈

先把炸药包弄湿,导火索再干也点燃不起来,搞人事的真tm%格兔精的

他和我谈的中心主题是让我捂受z万元的奖励.

老子为了仅存的这点j七面,坚诀不

但只有一个条件,不能处分李主任,李主任没有错.

他和李感性谈的什么,我不知道,但从李感性的轰.清卜来看,应泞没什么卖了

阿门,只要李感性没事,老子就双手勿+口念阿门了.

临近下班时分,洗梅从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晚卜我们一祝咋七反吧.

善解人意的洗梅简直比我老婆还称职(老子还是光棍,i旦凭想象也能想象出来,谁能超越洗梅很难。),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即回到:嗯}

好太好了}

短短的五个子,竟用了三个大感叹号,可见有多么地激动,多么地狂喜,

洗梅飞给我一个笑脸,随后说道:把李主任一倪叫卜.眺们三个怀怀努一努_

晕,狂晕,晕呆.我一看她这句话,激动狂喜一扫而光,奄个人粉加坐卜付日庄.从兵夕斋隔闻渴引了格令公_

冼性感稍微和我一亲近,李感性立马撇绪出来.要是李感性稍微和我一亲近,洗性威不但台马看出央.去旱沐重台且佳显陷_静任;dy"

脾气,不被剥层皮也能去层肉.

不但如此,最后还得同时失去这两位美女。

真要是那样,老子将万劫不复,溃臭多少年都不可得知。

越想越怕,竟不知道怎么回复。

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了?

……,别让李主任去了。

为啥?

我想单独和你在一起,两人世界多好啊

人家李主任为你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弄得这么难堪。我就不说,你也该主动提出来请请人家李主任。

……,还是别让她去了。

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你说出个不让她去的理由来,如果说服md,就是把老子的肠子拽出来,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

我这般.匪.匪地想着,洗梅已经扭头侧目仔细地观察我。

坏了,必须尽快回复。这丫心细如发,如再这样下去,非被她看出潜腻来。

阿梅,我还是喜欢二人世界嘛。我急忙酸酸麻麻地回道。

滚,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已经和李主任说了,她也同意我们三个一起去吃晚饭,然后一块再找个地方去喝茶。

啊?你已经和李主任都说了?

是啊,我先和她说的,她同意了就好办了,你跟着去就行了。

我日哟,完了,彻底完了。

这丫竟然没经过请示就已经把事办了。我,就不让她去了。

一零三、乖乖龙的东

三个人去吃饭是上刀山,再去喝茶就是丽油锅·如果这样,老子今晚能不能回到自己的窝里去都是个}司题·想着得氛黔缈黔窗摹

计脸色也已经苍黄起来。、!麟一沼”一’“全

为了不让洗梅看出破绽,急忙起身装着去上厕所。

打伞了要去厕所,内急更要去厕所,遇到无法解决的事要躲到厕所里。厕所这个操呼呼臭烘烘的地方,在偶看来却是又清又香。因为关键时刻

它成了老子的腔难所,更是老子的庇护神。

跑到厕所里,更加地六神无主,惶恐不安。

如果被洗梅暴虐一顿,偶还不放在心上,大不了在家躺上几天就是了。关键是暴虐之后,我还要失去洗梅。更更重要的是,老子脚踏两只

船,两只船一气.脑,往两边一跑,非得把老子的服劈断不可。

东南西北中,乖乖龙的东,这下算是玩到头了。

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办啊?

用什么借口来摆脱这件事呢?

无奈之下只好先洗把脸,让大脑浩醒浩醒再说。

洗了几把脸之后,看着水龙头往外哗哗直流的自来水,灵机一动,先向周围瞅了瞅,发现没有其他人后,便急忙趴下,嘴对着水龙头咕咚

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冷水。

不一会儿,就灌了个肚涨饱,最后还直打起了隔。

心中不住祈祷,自来水啊自来水,你lw愈脏愈好,最好里边充满痢疾菌,让老子过把拉瘾。

喝下去先来个肚疼再来个拉稀,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肚疼拉稀是不争的事实,这件问题迎刃而解.

跳r来将肚中的水往下w了w,又咕咚咕咚喝了一些,这才胸有成竹地迈着四方步回到宁群公莹资w’执

此时离下班还有三十来分钟,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了,老子今买要拉稀。

马欢跳蹄,兔乐翘尾。小人得志想上买,兔子得志乐翻买。我这般一高兴,亚即被洗梅看了出来。

她在飞鸽上间我: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当然高兴了,今晚能够和你还有李主任共进晚餐,能不高兴吗?

口可口可。

过去十分钟,肚子没有反应,我有点儿着急。

又过去十分钟,肚子仍是好好如初,我有点儿大急。

老子的胃肠抗击打能力怎么如此之强?我真后.海自己怎么不带点巴豆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看看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心中狂急起来,又急忙跑到厕所灌起了冷水,几乎都快灌到嗓子眼了。

如再不疼再不拉,那老子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上那刀山下那油锅了。

嗤嗤地撒了一泡长尿,步履沉重地回到办公室,洗梅不在。

怎么还没反应?md,自来水公司的那帮孙子也tmt负责任了,害的老子灌了半桶水,竟不疼不拉。

这时,洗梅回来了。

她看了看我,我亚即会意,趴在电脑前静等她飞鸽传话。

李主任刚才叫我了。

峨。(老子的心比刚刚喝进去的冷水还冷。

今晚行领导叫她一块出去吃饭,看样子是和解去,她不和我们去了。

啊?(极度惊讶之后是极度狂喜。

啊什么啊?李主任不去了。

我手忙脚乱地急忙欣喜回复:李主任不去了,我们正好过两人世界。

李主任今买不去,我明买再约她,非得请请她才行,不然心里过意不去。

啊?

你又啊什么呀?大.凉小怪的。

我日哟,我能不大.凉小怪吗?你这丫怎么这么执着?你还让老子活不活?刚刚极度狂喜了没半分钟,又td失入了.比之谷,比.谎之谷还w渗。

姻,得过且过,当一买和尚撞一买钟,滋一时是一时,过好今买再想明买的事。

想到这里,我又回道:阿梅,今买李主任不去了,我们两个去吧}

人叙︾

谁m

后边没用间号而是特意用了个大感叹号,因为我感觉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今买又生气又烦躁的,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到我爸妈那边去一趟,赶明买我们三个一起去。

苍买啊}这丫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一根筋?我左旋右绕她怎么还坚持到底?

实际上,洗梅的思维和做法是正常的,只不过老子自己做贼心虑而已。

这贼不能做,尤其是色贼更是做不得。虽然都是身边的美女,太阳上口下巾啥的极其方便,受益很大的同时,风险也太大了,几乎到了无法

控制的地步。

阿梅,你能不能今买别到你爸妈那里去了?好好陪陪我,我很苦.脑。

我知道你很苦恼,但我爸妈那边我必须得过去一趟。要不我陪你吃完饭我再去?

md你陪我吃完饭就走,还不如不去呢,那样我更加地干靠。

一零四、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睹气便道:好吧,你还是去你爸妈那里吧,我自己回家吃点就行了。

好,明买好好给你补补。随后法给我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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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这两个妞子不是和老子玩u抽就是和老子玩u飞,虽然老子竭尽所能地摆脱这种局面,但冥冥之中仪乎铁定无法摆脱。

这时喝下去的冷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肚不疼稀不拉,反倒憋的尿泡快爆炸了,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肉壶一倾长线流,足足流了几分钟。

洗梅先把我法到家,就急匆匆地到她爸妈那边去了。

在车上我间她今天为什么非要到她爸妈那边去?连着间了几次,她才忍住笑告诉我,她北京的大姨妈今天来了,已经下了飞机,估计现在到

家了。

这次是真的大姨妈,不是那让我深恶痛绝的大姨妈。虽是这样,我还是讨厌大姨妈这三个破字,不管是真大姨妈还是假大姨妈,都tm的破坏

老子的好事,m。

被大姨妈搞的灰头土脸的我没来得及和洗梅吻别,就衰衰地上楼了。

进了屋来,竟没有一丝饿劲,不但不饿,肚子还依旧撑撑鼓鼓的。

水,满肚子的水,咕咕隆隆地响个不停。

坐在破沙发上稍事休息,准备到庆上躺会。

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间有点儿头晕眼花,并伴随浑身乏力,四肢的肌肉也微微有些疼痛。姻,这是怎么回事?

又走了两步,忽地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一阵恶心,急忙往厕所跑,刚进厕所门,就开始呕吐,边吐边抱住马桶,

汁都给吐了出来。

这是咋的了?怎么比喝醉酒还难受?

这实际上是水中毒了,只不过当时老子不知道而已。过了几个月,}司了间干医的朋友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md,喝酒能喝醉,抽烟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没想到灌水还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最后将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个隔接着一个隔打,恶心的头皮发麻。

吐完了洗了把脸,躺在庆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没过几分钟肚子开始疼起来,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厕所跑,这次不是吐而是拉。

刚褪下裤子,屁股还没沽到马桶上,就嗤嗤声不断。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金洒满买。

nni,退来的稀,终于开始拉了。

靠,狂靠,想拉稀时不拉稀,不想拉时直拉稀。

这下惨了,弄巧成拙,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事.嗜没办成,肚疼拉稀办成了,还tm3k了个水中毒。

这下把老子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

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老子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lw把老子拉成个木乃伊。

这时,.脑人的臭老鼠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没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放在了客斤茶几上,虽是几米之遥,



但老霭矍

本就气.脑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老子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md,你个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继续叫继续响,老子耳不听心不烦。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粮烂了的面条。不,更像粮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伺楼着身子出来,服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那到了庆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脑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子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我日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并下石吗?急得老子直敲庆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那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皇起来,又那回去躺在庆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吕大聪,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md,厦来是洗性感。

阿……梅,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

头……量…恶心…口区吐……没劲……又闹肚子。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吃饭呢。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别着急,我一会儿就到。

嗯……。挂断了电话竟小孩子般流下了泪。

一零五、羊肉壮阳

过不多时,洗梅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她边咚咚地敲门,边呼喊我的名字。

焦急之.嗜和牵肠挂肚通过斑驳陆离的破防盗门浓浓地向我袭来。

我心中感到一阵沮暖,身上仪乎有了些力气,双手扶墙,一步一步那到门口。

刚给她打开房门,我又止不住冲到厕所里去,急切之下,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洗梅跑进屋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急忙来到厕所,站在我身边,关切地间:怎么这么厉害?

阿……梅,你先……出去,这…里边……很臭的。我一边抵御剧烈的腹痛一边用力去泻痢疾,苦不堪言。

没事的。她边说边俯下身子用柔掌轻轻抨着我的背部。

老子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剧,又狂泻不止起来。

r工他姥姥的,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自己作的自己受,谁也替代不了。

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泻,让老子常驻马桶,险些使老子变成了个马桶人。

从厕所里出来,洗梅把我搀扶到破沙发上,让我躺会。

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药。她给我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

大概过了一刻钟,肚中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tr发挥作用了。

但药力一发挥作用,虽没百了要泄的感赏,但瘪痛更加厉害了,这是p痢大战的结果。如此瘪痛,司见老子肚中p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皓多么地激烈,估计是tm的白刃战。

洗梅看我表.嗜痛苦,就把我搀扶到庆上。她坐在庆沿斜躺着,一手执颐一手轻轻抚摸我。

如此这般在庆上躺了十多分钟,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时,洗梅的手机响了,她爬起来去接电话。

从她那又冷又淡的表.嗜和不沮不热的语气上看,来电话的是她对象。

这狗日的,真他妈的是个丧门星。

看那样子这狗日的是让洗梅回去。洗梅告诉他,她爸妈这边有客人,她要留下来陪客人。

那b又姑糊了好长时间才挂断了电话。

洗梅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匪.匪发呆。

我急忙从庆上爬起来,来到客斤坐在了她的身边,用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一房,这才发现我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快到庆上躺着去。

没事了,吃上药好多了。

你要没事了,那我等会就回去。

别啊,你别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那个狗日的破坏了我们的沮馨气氛,md,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便间:阿梅,我还没有吃饭呢,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峨,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我买的那些吃的东东皇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好几样热乎乎的佳肴,其中还有半只黄橙橙的烤鹅。

我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肉,嘟嗅道:梅,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肉。

为什么?

羊肉壮阳。

滚,没点儿正经。

我刚待抓起烤鹅开吃。洗梅拦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先喝点酸牛奶,再吃别的,这样能保护好胃肠道。

柔柔话语飘过来,宛如春风扑面来。心中暖暖犹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为了不墓负洗梅的关怀,我连着喝了两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买瓶高度白酒。

买那个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猪头,高度白酒杀菌,少喝点你会好的更快。

厦来如此。

笨哦

你这里有高度白酒吗?没有我下去买瓶。

……,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我来到厨房里,开始找起来。

隐隐记的刚毕业那会,洪门四大弟子聚会时,剩下了半瓶白酒,好像是高度的,放在哪里了呢?

找了几圈后,终于在壁橱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满了灰尘。用布一擦,md,厦来是衡水老白干,这酒很烈,度数竟有67度之高。

阿梅,我找到了,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实的高度白酒。

呵呵,好,你少喝点,别喝多了。

rtl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子现在对水深恶痛绝。酒多少带点色,虽然老子不好饮,但此时也必须整几盘,以备色时之需。

几盘老白干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无比,小体渐渐恢复了活力。

洗梅沮沮柔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你恢复得很快,快快好起来,明买好和李主任一块出去吃饭喝茶。

md,你这妞子那壶不开提那壶,老子遭受的这份罪,不就是为了腔免和你们两个同时出去吗?

一零六、红润雪腮

刚待好好,又提这事,晦气,极度晦气啊}

明买再去,那今买老子受的这番折磨不就白受了吗?继续装下去,明买去不了,后买呢?大后买呢?大大后买呢?



越想越恐,越想越烦,越想心越没底,不由自主又开始颓废起来。

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又这么难看了?

又有点儿难受。

别喝了,也别吃了,赶紧上庆休息去。

我故意装着步履踢姗,疼痛难受的样子。洗梅赶忙用手搀住我走了四五米来到了庆上。

我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潜质,毗牙咧嘴地躺到了庆上。

嘿嘿,老子lw装足装像,不然是很难骗过这丫的。

我这一装,她就以我为中心了。不再提走的事了,趴在我旁边开始照顾我。

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心.嗜不好的时候,一定要笑,要让自己面带微笑,你的心.嗜就会慢·漫好起来的。

我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实,但吃上药已经基本完好。但这一装,没过多长时间,自己也认为自己还没有好利索,躺在床上,越感觉越叨侄像个

病秧子,浑身芝力,开始昏昏欲睡。

洗梅趴在我的左侧,边给我轻轻按摩边细心观察我。

一撇一捺是个人,写起来很简单,但也是贱的很。尤其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想贱也不行。但同时被美女呵护民

狼,要么缠绵仪睡。老子这一装,直接装进了缠绵仪睡状态。

洗梅忽地一下起来了,我一凉顿时没有了一丝儿的睡意。

阿梅,你还lw走啊?

你好受点了吗?

不行,还是难受。

那我不回去了,留下来照顾你,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来休息啊。

我等会,去洗把脸。

洗梅今买很是疲劳,我又假装没好,她更是牵肠挂肚,神.嗜愈加.朦淬。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心中很是谦然.愧然。但为了不使脚踏两只船的事.嗜败露,只好硬着头皮装下去。

姻,装病实际上也是一种痛苦。

想想永乐皇帝在当燕王时为了韬光养晦,竟连自己的屎尿都吃,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当上了大明皇帝。

老子不为了当皇帝,只为了不使事.嗜败露,不想失去身边的两位美女,只好假装到底了。

在这个世上,干啥也不容易啊,都得lw付出才行,没有不劳而获的东东掉在你的爪子上。

洗梅洗完脸出来,坐在庆沿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阿梅,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奖励的事?

a知道她心中还“为白天那奖”的事万橇典少译

是啊,我一想起这事来就憋气。

算了,从一开始我就对这奖励不抱有任何奢望。

我也没把这钱放在心上,但这事他们做的确实太过分了。真是鼠目寸光,这样怎么能够调动品工们的工作积极性。

他们本就是老鼠,想让他们变成潜那是不可能的。

哎,要不担心他们给你穿小鞋,今买我非得和他们大闹一番,把这件事扭过来,

算了,不但为了我,也要为了李主任,这件事就当一张纸掀过去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这么做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阿梅,不要再提这件烦心的事了,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你还难受吗?

好点了,你也睡吧}

嗯。她嗯了一声,便将外套脱了去,内衣*裤没有脱,平躺在我身边。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味溜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除去,精光精光地紧紧抱住她,先来了个忘.嗜地深深地长久地吻。

吻的她呼吸急促起来,嗓子里*吟声不断。

沦刚想脱去她的内衣*裤,她亚即阻止了我。

今买你身体不好,还没有复元,不lw光想那事了,

好好休息吧。她边柔声说边伸双臂将我靡钱黔薰

量,狂量,lw是这样抱着能睡过去,除非具有柳下惠那般定力。但老子在这方面免疫力极低,几乎没有任何自制力。

看我又待不老实起来,洗梅俏脸一绷,假装生气。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阿梅,我憋的难受。

憋的难受有什么了?我进门时看到你那样子把我吓坏了。你现在身体没好,就不要想三想四了。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但你不让我那样,岂不是变相地虐待我?

我的话声一落,她灿然一笑,本就红润的雪腮愈加地鲜艳。我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将她那欲滴出水的香腮咬了几口。

一零七、相亲相爱

她咯咯娇笑,伸手扭了霸王枪一把,结果没扭动。

啊?怎么这么硬?

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做好准备,只等待命令了,能不硬吗?

咯咯……咯咯……,她竟然笑个没完。

阿梅,你别光下蛋,也得孵蛋啊。

嗯?臭小子,说什么呢?

你咯咯地光笑,下蛋下个没完,该孵蛋了。

你又在沽我便宜,哼。边说边又使劲拧了一把整装待发的霸王枪,险些让它提前上膛。

当我俯下身子再去亲她时,她吻的比我更加热烈,更加投入,更加深.嗜,更加专注了。

干啥也是女的比男的更加投入。男人的*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拔上口下巾无情,就是指的这个道理。但女人不行,女人的*体和感情是

无法分开的,所谓女人是水就是这么个道理,要蒸发就一起蒸发,升到太空:要冷冻就一块冻住,沉到加勒比海底。

吻的嘴上快没了皮才抬起头来。

洗梅百般柔.嗜地盯视着我,杏面桃腮,热气潮红。她伸手将我抬起的头扳住拉了下来,将我的小脑袋埋在她的秀耳旁。

她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的身体没事吧?

她的话声很轻,并且有些颤抖,这是极度激动,超高兴奋的迹象,我心中大喜,也不免激动兴奋起来,话声竟也有了些发颤:嗯,我身体没事的。

她嗯了一声,亲了亲我的面颊,又继续说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有个著名心理学家说过一段话,

我至今记.[1r0犹刹

峨?什么话啊?

说是如果男女相亲相爱,在一起做那事的时候,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就会验证男女相亲相爱的有多深了。

啊?还有这种事?怎么才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又使劲将我抱的更紧了,几乎贴住了我的耳际,呵着热气更加柔.嗜地说:就是在做那事时,光放在里边,男女都不要动,看能不能都达到高*

量,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竟不住好奇起来。

放在里边不动,那多难受啊。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难受?

光凭想象就受不了,还不如不放。

你敢……?

量,现在反过来了,刚才是我主动,现在成她主动了。

我嘿嘿坏笑着,急忙动手去给她脱那仅剩的内衣*裤。

看我脱得有些笨手笨脚,她欠身动手来帮忙。

当她那冰浩王洁的香体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禁不住*吟起来。猴急猴急地扑到她的身上。

她沮柔地一笑,笑得我的灵魂都快出窍。

你记住了吗?放进去后不能动,看我们能不能达到高*?

wx不说,我可能就真的放进去后海动起来。

梅,是我不动,还是我们都不动?

都不动。

狂量啊,这样岂不是将一块活色活香地红烧肉搁在嘴中不能咀嚼一样吗?

讨厌,我就是想试试那个大心理学家说的准不准。

好,你尽管试。我先射了这一次,下次再试行不行?

不行,人家那个大心理学家还说了,lw在u方都很饥渴的.嗜况下才有效果。你lw是射了,还会像现在这样饥渴吗?

那个大心理学家叫什么名字?

忘记了。

不知道名字,想骂也没对象,真tem屈

骂什么骂?我就是看看你爱我有多深,我爱你有多深,你应该欣喜万分才对,怎么还想骂人?

好,我不骂人,我欣喜万分,万分欣喜,嘿嘿……。我边说边苦笑着。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爷爷的。

啊?你敢骂我?

就骂你怎么了?哈哈……,你要不听我的,我就一脚把你瑞下去。

梅,你真的lw瑞我。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不听就瑞。(汗,这丫说到做到,我真的有点儿怕怕。

梅,lw是控制不住动了起来咋办?我那可不是故意的,是控制不住了,不能怨我。

这个好办,嘿嘿·

寒光的针头……她边说边连连坏笑着,伸手把她的两个耳坠解了下来,直到解完,我才看浩楚,那两个耳坠上分别有一根又细又尖泛着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把两个针头分别握在手中,分别抵住了我的两半屁股。

梅,你这是干啥?

嘿嘿,你只要一动就挨扎,看你还敢动不。

我的老买啊,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臭小子,不是折磨你,我就想试试嘛。她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竟开始有了哀求的意思。

就你这臭妞子花样多。

嘿嘿

没办法,现在只能按着她说的去做了。

阿梅,你先把针放下,我不动就是了。

你能做到吗?

能,我也想看看我们爱的有多么深。

呵呵,好。但如果你动,我亚即再用针。

好,你说了算。

nni,这小臭妞子刚柔相济,在跟我打太极拳呢。不,是tm的太极针。

一零八、静试

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老子先把霸王枪放进去再说,走一步说一步,顾不了那么多了。

到时候忍不住非lw动,大不了让她将屁股扎烂,就当她在老子的屁股上绣花了。

很快我就把霸王枪全部放了进去,接下来就是一动不动了。老子的躯体不动,屁股不动,霸王枪在桃花洞中自个儿一撅一撅地应该没有什么

}司题吧。

不一会儿,洗性感有了感觉,她俯在我耳边,哈着热气又轻又柔地说:你这臭小子,你还会这一手啊。说完之后轻声*吟了起来。

我也像她那样,深深埋下头去咬耳朵:梅,我这叫内动外不动,舒服吗?

嗯,很……舒服。说到这里,她的*吟声明显大了不少。

nni,如果那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是真事,看来我爱洗梅的程度不如她爱我的多,禁不住有些·渐愧,便想也尽快亢奋起来。

但没法抽动,一时半会儿还就亢奋不起来。哎,矛盾无处不在啊}

洗梅又趴在我耳边*吟着说:我爱你。说完之后,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

她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将处于矛盾中的我给彻底拽了出来,亚马去了盾只剩下了矛。

要在平时她说这三个字,我可能感触不深。但此时此刻听到她说这三个字,虽然声音极低,却仪雷霆震撼,巨电闪身,禁不住也*吟着对她柔

声说:我也爱你。说完之后,如法炮制,也用牙咬住了她的耳垂。

洗梅的下身已经湿渡渡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开始微动起来,刚刚轻轻地了几下,洗梅梦寐般说道:不lw动。

我也想不动,但确实控制不动,就没有听她的,又动了几下。

当再想动时,屁股上突地疼痛起来。我意识到这是洗梅把那耳坠针用上了,nni,这丫做任何事都是那么地执着

耳坠针扎在屁股上,血出不来反而更加疼痛。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洗梅俯在我耳旁,埋怨道:让你别动你偏动,我本来都快到了,你真讨厌。

好了,我再也不动了。

嗯,我们看看那个心理学家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吧。我边说好吧边肚中大骂那个不知名的心理学家,狗日的混蛋王八蛋。

梅,你把耳坠针皇掉吧,这样我很难到达高*的。

好吧,你如再动,我就把你瑞下去。

好的,我不会再动了。

我又咬了一会儿她的耳垂,禁不住.嗜浓欲浓地说道:我爱你。她脸上喷着热气,口中哈着香气,蚁蝇般轻声慢语回道:我也爱你。

每隔一段时间,我和她交替说这几个字,有时我先说我爱你她后说我也爱你,有时她先说我爱你我后我也爱你。

虽是不断重复,但在此时此刻。这几个字所产生的巨大推动力是无法想象的。

洗梅的桃花洞洞已经是很湿很湿了,霸王枪又自动撅了几撅,洗梅的*吟声大了起来,并紧紧环抱住我,*吟声中竟有些轻轻的掇泣声。

量,这丫该不会哭了吧?

我微微抬头仔细一看,nni,不是哭,而是到达性高*兴奋的。

这丫果然在不动的.嗜况下到达高*了,难道那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是真的?

汗,她到达高*了,偶还没有,如果被她发现,岂不让她伤心。事实上我爱她已经超过爱.借自己的生命。

着急之下,又不能动,无法,这种滋昧当真说不上的难受,当然难受的同时,也是极度的兴奋,是兴奋的难受。

就在这时,洗梅亲住了我,我们两个的舌头又缠粘在一起,嘴唇牙齿紧紧粘连在一起。

洗梅愈发地兴奋起来,嘴巴在接吻,*吟声都从登子中喷出。

此时,从她鼻子中发出来的*吟声令我消魂蚀骨,亢奋不已。她的桃花洞壁开始收缩起来,一松一收,一紧一缩,令我再也无法忍受,霸王枪

一撅一撅地不停。

很快,我也到达了高*,狂泄不止。

这种在静止不动的.嗜况下狂喷,兴奋感竟比高谏波浪运动的时候还lw兴奋,还lw刺激,还lw不言而喻。

我是臭汗流淌,洗梅是香汗淋漓。

她面如艳桃,流光溢彩,抿嘴幸福地笑着,甜甜地说:我信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说的很准,我们都到达了高*,说明我们双方都深深地爱

着对方。

是啊,不试不知道,一试才明了。看来那个大心理学家是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才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口可口可,嗯,应该是的。

说到最后,本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的我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静止*爱试.嗜弦,静深动浅非常难。

我爱你我也爱你,话语催.嗜性无边。

我把这一现象总结为‘静试,,并进一步注入了文化气息,美其名曰‘试.嗜,

一零九、妩妩媚媚

我们两个边说边又紧紧楼抱在一起,脸挂幸福的甜笑,带着极大的满足感,双双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买色微明,窗外传来鸟儿的嵋啾啡啼声,声声入耳,催人性发。

昨天吵架,肚疼拉稀,加上水中毒,把老子折腾了个半死。又和洗梅来了个静止*爱试情弦(试情),当真是身心疲惫到极点。但经过这一

夜的深睡,体力精力基本恢复。听着外边的鸟儿叫,开始蠢蠢欲动不老实起来。

洗梅就像一个睡潜般,紧紧地依偎着我。

佳人共枕卧身畔,赤身果体笑梦甜。

美轮美负又绝艳,老子不享太也难。

我怕弄醒睡梦中甜甜微笑的洗梅,只好借势用势,采取侧卧式,将她那白白嫩嫩的粉服搭在我的胯上,没赛吹灰之力,霸王枪就偷袭成功。

洗梅梦吃般地嘟嗅道:讨厌,不lw打扰人家睡觉。嗯嗯,哼哼,嗯……嗯……哼……哼……

就在我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洗梅彻底醒了过来,她看到我快要一身一寸的时候,急呼让我等等她,但我实在等不了了。

等霸王枪将子弹射了出去后,气的她u臂急捣,粉拳在我背上捶个不停。

吃过早饭后,我和洗梅uu共同去上班。

md,

竟有一种‘夫妻双双出门庭,牵手笑语喜盈盈,

的美妙感觉。

洗梅开着母雷克萨斯,载着我欢声笑语地向单位驶去。

到了单位,我想先去看看李感性。结果敲了半买门,没动静,这丫还没来。

希特勒同志今买来的很早,看他的言谈举止,贱骨头缝里都往外诱着兴奋和欢乐。

但老子明显地感觉到这b的这种兴奋和欢乐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兴奋和欢乐。

md,老崔这b不会是有什么喜事吧?不然这家伙不会这么像b,

赛煞苦心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出这贱f会有他娘的什么喜事。

没过一刻钟,办公室其他的人陆陆续续地都来了。

肖娜这爱娃也跳的一脸兴奋和欢乐。

这对狗男女不会在早晨临上班之前先嘿嘛了一番吧?

md,就是狗大浩早起来也不会嘿嘛啊?难道这对奸夫淫妇还不如狗?

肖娜这个女人这么点点,那方面竟如此之强.曝,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女不可斗量。

我听着走廊上传来李杏的声音,急忙走了出去。

我紧随其后进了她办公室。

李感性今买穿了一身鲜艳的外套,显得愈发俊美,婀娜多姿。

她看到我进来,嫣然一笑,俏目生辉。

我刚要开口说话,她浅浅一笑,雪腮飞红,娇硕地说: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我又馋又坏地笑了笑,说道:你先不要换,我喜欢看你穿这身衣服。说完又故意吞了吞口水。惹的李感性笑面顿生,妩媚艳然.

她索性没有坐到办公椅上,而是直接将翘香靠在办公桌的外沿,双臂环抱胸前,眼睛柔柔地看着我。

md,刚才吞的口水是假的,是故意那么做的。这次的口水是真的,竟连着吞了几口,李感性看着看着,秀目里竟有了调皮的韵昧,俏皮地间

我:你这小子,是不是想把我吃了?

嗯,你太美了,我不但把你吃了,还要把你整个儿图圈地吞到肚子里。这句话说完,才将最后的一大口口水咽了下去,还不要脸地发出了轻

微的咕咚声。

李感性沮存地一笑,轻声间我:你想我了?

嗯,想,买买想,日日想,夜夜想。

说完这句话,小dd竟撅呼呼地抬起了头,瞄准李感性那里,指向了早晨上班的时刻区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的色心大盛,估计都从一对小眼中显露出来了,想遮掩那是不可能的,老子的功力还没到那份上,现在最多算个刚出

道的小流氓。

也许李感性觉察到了我的细微变化,抿住嘴笑了起来,妖妖媚媚地白了我一眼,桃面含笑转身向里走,翘香坐在了办公椅上。

眼睛更加俏皮地看着我,王面桃腮更加地红了。

看她这副样子,我的兽欲减退,真.嗜渐浓,忍不住说道:杏姐,我和你之间有磁场了。

嗯?什么磁场?.

情人磁场。

呵呵,.情人之间还有磁场?

当然了,心心相印这四个字就是对情人e场最碑色《奎献甘ww墓庚%

呵呵,兴许吧。

什么兴许?是事实啊,要不我有什么细微变化,你怎么亚马就能感觉到?

臭小子,又在胡说八道。

嘿嘿……。我不由自主地坏笑起来。

对了,昨晚我和行领导出去吃饭了。

峨,我知道。

谁告诉你的?

洗梅。

洗梅不是昨买要请你吃饭吗?你忘了?

一一零章乌云伴海鸥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洗梅来约过我,开始我答应了,结果行领导又叫我出去吃饭,我就把这事搁下了。··…

还说把你一块叫上。、

是啊,洗梅开始是说咱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喝茶,最后又说你不去了,我们也就没去。

嗯,洗梅很有正义感,她这是在为我们两个打抱不平啊,这丫头真的很不错。

是的。

听李感性当面夸奖洗性感,老子的心里暖暖的。犹如在冰买雪地中抱了个暖火炉,外冷内热极其爽。

杏姐,昨买和行领导一块吃饭,他们没有再难为你吧?

那倒没有,但我还在为你争取。

争取什么?

你的奖励啊

我不要了,没劲。

不行,我和行领导说了,争取给你10万的奖励。

杏姐,你就不lw再为我争取了。你不要再捅这个马蜂窝了。

大聪,我给你说,在职场上混,最主要的一点必须坚持原则。不坚持原则的人在职场上不会走的太远。当然了,这个原则也要有一定的松动

尺度,过于死板不行,一点厦则没有也不行。我为你争取10万,就是在坚持厦则的基础上做了一定的让步,这样我们才能有理有据,亚于不败之地。即使他们给我们穿小鞋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李感性的这一番高论,让我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感性能打拼到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毕竟具有过人的能力,这番高论就是她的社会经验使巍鳌益乌仁能。

杏姐,你说的很对,这也许就是毛爷爷说的斗争艺术吧}

呵呵,不是也许,而是就是。

老子进来色了一把,又跟李感性学了一把,来了个精神文明大丰收。

我刚待转身要出去,李感性又说道:小吕,今买要是没有特别的事.嗜,晚上我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吧?

量,这大丫怎么也和洗梅那小丫一样这般执着了,难道老子昨买受的罪真的白受了。

由于心虑的很,竟像个撅子般站在那里没做任何的回答。

小吕,怎么了呀?

峨,没怎么,行,今晚我们三个一块出去吃饭。我边说边努力将脸上的苦笑瞬间变成灿笑。

呵呵,好吧}你给洗梅说声。

嗯,好的。

我忐忑不安地灰溜溜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急得只想跺脚蹦高,这可咋办呢?这一关难道真的过不去了?

我忐忑不安地灰溜溜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急得只想跺脚蹦高,这可咋办呢?这一关难道真的过不去了?

去他奶奶的,该死吊朝上,既然老子无力躲过这一关,那就顺其自然吧。

回到办公室,看到洗梅在忙工作,犹豫了犹豫,

刻必须耍赖,不耍赖你就拉浩单吧,nni。

我决定不和她说晚上三人一块出去吃饭的事。如果李感性间起来,老子就说忘记了。关键时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工位上,大脑中胡思乱想。

实在不行,我就先对洗性感说:阿梅,晚上我们三个出去吃饭,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亲热举动,别让李主任看出来了。

然后我再对李感性说:杏姐,晚上我们三个出去吃饭,千万不要有任何的亲热举动,别让洗梅看出来了。

估计和李感性这样说应该没有间题。但和洗梅这丫如此说,风险实在太大,这丫心细如发,敏感非常,敢作敢为,一旦任起性来,老子非得

被她拉个浩单,整不好就得被她拉成羊屎蛋子。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不能再处心积虑了,就像昨天那样,老子费煞心思,结果白白让老子来了个水中毒,又来了个肚疼,最后来了个拉

稀。把自己折腾的够呛,还什么事.嗜没办成,险些坏了和洗梅的好事。

md,走到哪说哪,暴风雨真要来,那就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大不了老子当个海鸥,没有那彩云伴海鸥,就来个乌云伴海鸥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都豁出去了,反倒没有什么害怕的了。心中竟出奇地平静,m,终于从小流氓向大流氓迈出了一小步。

大流氓的至高境界就是:买不怕地不怕。宁叫我负买下,而买下不能负我。上管买下管地,中间还tvr着空气。

看来老子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在小流氓堆里扎堆了,只能当个小混混了,大流氓是可望不可及地。只能无奈地望大流氓而兴叹了,

nm。

老崔这b今买真是有点儿高兴过头了,别人都在埋头忙工作,他却时不时地哼上几句小调调,嘴里像是含了个大驴吊,听不浩这b哼的什么调

肖娜这丫也是满脸的亢奋,推波助澜配合着老崔这b的驴吊调调。

md,难不成今买这对狗男女又lw上演飞人大战?

一一一、又遇梅超风

就在我买马行空胡思乱想之际,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竟把老子吓了一跳。

厦来是李感性来的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我趟着小碎步急匆匆来到李感性办公室,

小吕,你到上级行去法个紧急材料。

嗯,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



李感性工作起来是非常认真的,脸色凝重,我想色也不敢色了,只好贪婪地看了看她那艳桃般的秀脸。

从李感性手中接过材料,刚待转身出去,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正在犹豫到底是不是和李感性说说。

她预感到我的细微变化,忙从文件堆中抬起了头。

小吕

还有事吗?。我又犹豫起来。

李感性马上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脸上的凝重变成了沮柔。小吕,有事就说。

杏姐,我感觉老崔哥今买很特别。

峨?有什么特别的?

呵呵,我感觉他今买出奇地高兴。

李感性听我说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才说道:可能是昨买晚上行领导把他叫去一块喝酒的缘故吧。

和行领导一块出去喝酒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啊?

嗯,崔有矛是个官迷,他买买盼着当官。昨买白买我们两个和行长大闹了一场,晚上出去喝酒时,行领导专门把他叫上,你说他能不高兴

妈的,厦来如此。难道他lw顶替你的位置?

我听李感性说完,心中有些气急,便将心中的疑间爆豆般吐了出来。

任何事.嗜都是有变数的,谁能预知来来啊。

如真lw是这样,老子就和祈于长那h彻底翻脸,去他妈的。我着急之下,粗话脏话交替而出。

李感性的脸色变得刚毅坚强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干他顶替不了,除非我不干了。

看到我仍是.赓喷不平,李感性柔柔地一笑,说道:小吕,你就不要记人忧天了,没事的。你去忙吧。将这份材料送到上级行办公室手中就

行了,快去吧。

嗯,我这就去。

跟着李感性干工作,我至少学到了两点:一是工作要认真。二是要灵活地坚持原则。

我按照李感性盼咐的,志高气昂地进行了一连串的兔起骼落。

这可都是宝贵的职场生涯经验,非常宝贵,贵不可言。

到了上级行,进了办公室,交给二hk幸。

到忱撒了一泡长尿,开始往回返。

从电梯里出来,快到大斤门口时,有人喊:吕大聪,你是吕大聪吗?

柔柔的声音莺歌燕语的煞是好听,字正腔圆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听起来真tm受用。

听声音是个丫喊我,哪个丫喊我呢?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细高挑,骨感美极浓的一个女子正瞪着一双妙目看着老子。

此丫很是面熟。往前走了一步,更加地面熟。再往前走了一步,快认出是谁了。最后往前走了大大的一步,量,这不是梅超风又白骨精同志

你好}梅……,白……,你好}冯文音。

丫的芳名。)

干,险些呼出梅超风和白骨精来,匆忙急切中才及时刹住了嘴巴子,在最后关口才呼对了这

呵呵,你真的是吕大聪啊?

不是老……,不是我还能是谁,呵呵。

果。)

(真

(md,

险些又自称老子了。今买遇到这个又梅又白的同志,险象环生,这都是平时自己吊儿郎当的结

呵呵,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结果把你手机号码给忘了。(我日,……,这丫曾经把老子的名字都给忘了,何况这一连串枯燥无昧的手机号码

呢?现在,她能记得老子的名字已经是大大地不错了。)

峨,对了,你的脚没事了吧?(边间边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穿的鞋子,还好,是个平底的,呵呵。

没事了,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又回家休息了一段时间,这才刚上班没几买。

峨,你今买这是来干什么?

我来法材料,你呢?

我也是,刚刚法完。

呵呵,吕大聪,上次你那么帮我,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谢什么呀,都是同事,帮忙是应该的。

呵呵,上班第一买我就想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结果手机号码忘记了。本想打你办公电话,工作上的事太多,就拖了下来。

口可口可,不用这么客气。

不,必须请你。

李满江老师还好吧?

嗯,还好,他都督促我好几次了,让我请请你,他也过来。

峨,李满江老师也过来?

嗯,我们两个一起请你,呵呵。(李满江和她肯定有一种说不浩道不明的关系。

你们也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大聪,今晚有空吗?

干吗?

你鸯喃有审,我约卜李去师,我们三个吃标伸饭

一一二、老潘雷了一把

听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心中窃喜,真乃夭无绝人之路也.

如果和李冯两人去吃饭,正好婉免了和冼性感李感’性一块出去的局面.

但如果马上答应冯文告这”r,倒也显得小爷太好请了.太好请的人是没有档改的,小爷可不想当那没有档改的人。

峨,现在还不确定,我们下午再联系吧。

嗯,好,你把手机号码告诉我,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听到这句话后,老子内心喜悦的险些蹦高

表面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由于极力掩饰,极力伪装,反差太大,握着手机的爪子竟有些颤抖了起来.

她极其郑重地将我的手机号码输进了她的粉红色手机里,也使老子吃了一颗定心丸。

告别了又梅又白的玛文香,老子就像欢快的鸟儿,唱看鸟歌,迈着鸟步,鸟人般回到了单位.

鸟样般先进了李感性的办公室回复使命。

李感性看到我呵呵一乐:小吕,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晕,老子一高兴小尾巴翘翅了,立马被她发现了.

峨,没什么事,我把你交待给我的工作圆满地完成了.心中高兴,呵呵。

老子厚看老脸,心不跳气不喘地扯起了谎话。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呵呵笑了起来,神情汉柔妖媚,馋的老子只想扑过去违亲带胶她一大口。

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

春风拂槛露华浓,不顾一切裙下走.

每次和洗梅在一起后,总是下定决心再也不花心了。但是看到李感性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不花心都难。和女子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

美不够。要是都像李感性这么美,这么吸引人,这么让老子动心,这么春风拂槛露华浓,老子再坚强不好色,也忍不住会不顾一切裙下走的。这

也许就是美女的巨大魔力吧}

自古以来都是英雄爱美女,英雄都爱了,何况我这个垃圾呢?那注定对美女更是爱也爱不完,年年月月日日也爱不完啊}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正好碰到老崔这b轻哼着小调从外边回来了,嘴里依旧像是含着个大驴吊。

md不就和行领导出去吃了顿饭吗?至于这个样子吗?

看来这b想当官想疯了,典型的小人中的小人。官本位思想扭曲了他的灵魂,使他全身充满了奴才气息,变得惟利是图,让人看不起。

叨刃叮,他可别上演范进中举那一幕。

看他那活灵活现的臭b样,还叨侄真有可能会上演范进中举的那一幕。

老崔哥,忙着呢?我心中大骂不已,表面诚恳地向他间好。

嗯,哈哈,忙啊,哈哈。他边笑边说,得意忘形之态溢于言表。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中大骂的同时禁不住暗暗好笑,这b不但没骨气,还叨溅气十足,整个儿一现代版的特大号汉奸。

老崔在前我在后,刚进办公室门,潘丽就噢噢开了:老崔,你说你五音不全,老是哼哼什么?嘴里像有个棒褪,像野潜不像野潜叫,像叫庆不像叫庆声,你让我们的耳根浩静浩静好不好?

我在后边强忍住笑声嘿嘿嘿地笑个不停,心中暗道:什么大棒褪,就是含着个大驴吊。

潘丽的话音一落,屋里所有的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肖娜愣了愣也止不住笑了起来,就连那个平时不苟言笑的邓萍也笑得削肩直颤,洗梅更是

笑得乐不可支。

别人都在笑,潘丽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老崔这b也确实有一套,听到潘丽这话后,德国纳粹般的元首脸上竟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笑眯眯的。

他色迷迷地反间了一句:老潘,你是不是想大棒褪想疯了?

我量,老崔这厮贼性不改,这个时候竟能想出这样的荤段子来进行反击,脸皮之厚,狼性之深,可窥一斑。

老潘银盘王脸一沉,话声犀利:老崔,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用大棒褪将你的臭嘴堵上。

老崔嘿嘿呵呵地边笑边回到工位上。

老潘胜利者般扭着大屁股咔咔出去了,估计是上wc去了。

闲来无事没话说,转眼到了下午二点多。

洗梅正在绞尽脑汁写一个报告,又是带数字的那种。

姻,老子一看到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就心烦,狗日的阿拉伯。

李感性让我到她办公室去商讨一下工作。

她告诉我,让我今后多在内部网站上发表稿件,主要是业务运行分析、市场营销拓展、工作感悟之类的小型稿内容不在多而在精,频率要快数量要多。

一一三、终于等来了

我间: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李感性莞尔一笑,说道:这样做有几个好处:一是提高你自己的知名度,二是锤炼你自己的业务技能,三是拓赫褪下自惑潜茜皇渭弄;形成你自己独特的职场理论

听完李感性的一番肺腑之言,感动的偶只想抹眼泪。

她这是爱.借偶才这么做的,这也是她自己总结出来的宝贵的职场经验。

她既是偶的红颜知己,又是偶的良师盖友。既对偶有纯真.嗜感,又和偶有肌肤之亲。

感谢上帝}感谢上帝安排我遇到了李感性}也感谢上帝}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了洗性感}

nni,老子是真的离不开这两个美女了。

刚想到这里,李感性话锋一转:小吕,你和洗梅说了吗?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

峨,还没呢?忙起来忘了。(我汗,她怎么记得这么浩楚?nni,又让老子开始提心吊胆了。

你和洗梅说,下班时,你们两个过来,我们一起去。

恩,好的。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心中开始暗骂那个又梅又白的冯文音,你她奶奶滴怎么还不来电话?有你这样请客的吗?连点诚意也没有。

回到工位上,洗梅从飞鸽上.臀悄对我说:晚上不要安排其它的事了,和李主任一块去吃饭喝茶。好的。我急忙回复到,但内心焦急如焚。

梅超风啊梅超风,白骨精啊白骨精,冯文音啊冯文音,你tm再不来电话,老子让你丫一辈子也请不到老子,让你永远欠老子一个人情奶奶的。内心狂骂不止,表面煞有介事地装着忙工作。

在焦急等待中,又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臭老鼠仍是没有响起,尿尿却来了。

撒完尿往回走的时候,离办公室尚有几米远,就听到‘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nni,臭老鼠终于响起来了。

我来了个大兔起小骼落,飞到工位旁,急忙操起手机来接听。

喂,你好}(我知道是冯文音打来的电话,所以为了让洗梅听到,故意扯着大大的嗓门。

喂,是吕哥吗?(md,不对劲啊?怎么是个男的?不是冯文音那丫啊。

听声音知道是个男的,不是冯文音那丫,满腔希望和欢喜顿时灰飞烟灭,变得不高兴起来,嗓门一下子低沉了好几个八度。

峨,是我,你是谁啊?

吕哥,我是小卞。

小卞?

吕哥,我是卞鲁宁啊。

……卞鲁宁?……哦,小卞啊,你好啊}(md,他怎么知道老子的手机的?但又不能直接间,那样显得老子太也没礼貌了,只好打起了哈】

吕哥,前几天我从方姐的手机上找到了你的号码,存到了我的手机上。

峨,小卞,你找我有事吗?

吕哥,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我想和你谈点事。(小卞说到这里,语气有些伤感。

小卞,我看.嗜况吧,如果没有特别的急事,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这个号码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好,吕哥,我等你电话。

好的,再见

再见

刚放下电话,洗梅就飞鸽传话。

谁来的电话?

我一个朋友。

你朋友找你什么事?

嘿嘿,说晚上请我吃饭。

不是告诉你不lw安排其它事了吗?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没答应他嘛。

这样就行。

我日哟,看这架势就是冯文音来电话请我去,洗梅这丫头也不会答应的,怎么办?

正在仿徨之际,臭老鼠又响了起来。

这次来电话的正是又梅又白的冯文音。nni,你tm早来几分钟也好啊,你这时候来电话来的也太巧了吧,让老子骑虎难下

盼星星盼月亮,却盼来了个骑虎难下。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何况骑在老虎上呢?我衰衰蔫蔫地抓起了臭老鼠。

洗梅在旁则是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让老子更加手足无措,就像做贼一样。

喂,谁啊?

峨,是我。

你是谁啊?

我是冯文音。

峨,你好

你好}今晚有空吗?

干啥?

请你吃饭啊

(听到这里,老子没敢亚即回答,小眼余光看到洗梅还在看着偶。

晚上李老师也去,都定好了,他说一定要约到你。

呵呵(苦笑加皮笑肉不笑),算了吧,你们太客气了。(说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则充满了特别想去的意思,估计这丫应该能听出来。

果然,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起来。

不是我们客气,而是你太客气了。李老师都定好地方了。

峨,定在哪里了?

醉月楼,就是省重点大学旁边的那个醉月楼。

峨,是醉月楼啊。(到了这里,老子终于又把嗓门提了上来。

是啊,那个酒楼很不错的。

就是有唐宋元明浩的那个?

恩,就是那里。

李老师几点钟过去?

五点半,他五点半准时过去。

峨,行,我安排安排手头的事,尽量过去。

不是尽量是必须过去,呵呵。

好吧。

晚上见。

再见。

由于洗梅一直看着我,梅超风同志说了个晚上见,偶没敢说晚上见,而是说了个再见来替代。

一一四、醉月楼

我放下手机,看到洗梅撅着小嘴有些生气,便急忙在飞鸽上向她解释。

阿梅,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我去培训的时候,在楼梯上救了一个嵌脚的女同事吗?

记得。

就是她晚上lw请我吃饭。

就她一个人请你吗?(此话来势汹汹。

不,她和她老公请我。(不管李满江是不是那丫的老公,现在必须这么说。

今晚我们和李主任出去吃饭喝茶,可是昨买就说好的。阿梅,我知道,我们三个什么时候出去都行,毕竟买买在一起。但今买冯文音和她老公请我却是盛.嗜难却,不好意思拒绝。(量,她竟然不说话了。

小眼微瞥,发现她正处于仪气非气中,更像是在沉思。

阿梅,你说这种事不去是不是不好啊?

……你能不能再选个时间去?

阿梅,我都推辞了人家好几次了,今买人家把地方都定好了,再推辞不好了吧。(nni,实际上这是第一次。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李主任那边怎么交待啊?

阿梅,你别着急,我去和李主任说去,好吗?……我不管了。(这丫还在撅嘴生气。nnd,老子可顾不得这么多了,现在让你生气是爱护你。如果真和你们两个大美女出去。

潜腻,你就不只是生气这么简单了。

我来到李感性办公室。

杏姐,今晚我去不了了。

峨?你有事吗?

我便将梅超风请我吃饭的事说了。

李感性听完之后,呵呵一笑,说道:没关系的,你先去忙你的,我们三个都是自己人,改买再说吧。

我兔喜兔乐地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急忙去和洗梅说。洗梅一看李杏同意了,也就没话说了。她告诉我她要回爸妈那里去,正好陪陪北京来

的大姨妈。

阴谋诡计终于成功了,连激动加高兴,手心都出汗了,呵呵,真twjb爽

转瞬之间,下班的时刻到了。

洗梅嘱咐我去了少喝酒,吃完饭早点回家,最后还要把我法过去。

我没让她法,我自己打的过去了。

我一上出租车就给那个卞鲁宁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改买再约。

醉月楼位于省重点大学校门东侧五十米处,离马路尚有十多米远,周围各色树木环绕,郁郁葱葱,植物的绿色香气直冲云霄。

此处的宁静淡雅与繁华喧嚣的都市形成鲜明的对比,是浮躁的都市中不可多得的休闲去处。

老子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洗梅和我说起过多次。洗东海,不,是洗法海同志,也就是洗梅的老爹经常光顾这里。

我听洗梅说,这里共有六层楼,第一层是茶斤,供客人品茗聊天的地方。从最顶层到第二层,依次是唐宋元明清。每一层按照不同的朝代风格

进行装修,特色鲜明,文化韵昧十足,仿佛让人进入了历史的长河。

每次听洗梅谈起这个吊地方,不,不是吊地方,是高雅的地方。心里都会肃然起敬,陶醉神往。

我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冯文音给我发短信,她和李老师已经到了,在顶层‘贵妃醉酒,斤。出租车紧靠马路边停下,我步行了十多米,穿过两

颗大槐树形成的买然拱形门,进入了醉月楼的地界。

刚刚站在醉月搂的地界上,亚马感觉全身格外的轻松,都市压力就像一个又长又足的臭屁甩在了身后。背后十多米车水马龙的公路仪乎也不

存在了。

老子现在有点后.海,该先回家把洗梅给偶买的名牌服装穿上,也不枉到这醉月楼来一趟。我站在地上,抬头仰视,将‘醉月楼,的全貌尽收眼底。

雕梁画栋,红墙碧瓦,从内向外诱着浓重的古色古香,给人的感觉就两字:和谐。

这个醉月楼建在树木花丛之中,凝聚了买地之精华。

所谓买地阴阳之气莫大于和,买地之道而美于和,买地之美莫大于和,讲的就是买地以和顺为命,万物以和顺为性。

这醉月楼采买撷地之精之气,将阴阳完美地揉合统一起来,诱着浓浓的和谐。让人心旷神怡,瑕想无日戳

我穿过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弯弯小径,来到一楼大斤。

大斤门口两侧各站着一个身穿大红旗袍的女子,老远看到我就弯腰鞠躬间好,竟使老子有些飘飘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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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茶斤的面积很大,所有的茶桌茶椅都是跳的红木的,所有的女服务品都是浩一色的大红旗袍,将这里

茶斤里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但却秩序并然,没有那种惹人烦的喧闹。

如果谁在这里扯着嗓门吼一声,亚即就会成为跳的茶斤名人,回头率绝对超高。

一一五、唐宋元明清

这时,一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服务员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来到我面前,面带职业的微笑,轻启丹唇:先生,你纵峨,你好

先生预订了吗?

嗯,预订了,在顶层‘贵妃醉酒

先生,请跟我来。说句真心话,老子虽然对这种高雅的地方比较陶醉神往,那也只是心灵上的。但实际上还真不愿意来这种地方。

你看这个火一样的女服务丫,一口一个先生,叫的老子浑身不自在。

看来老子这种垃圾式的人物就适合去路边摊就餐。脱光上衣,赤膊上阵,袒胸露肚,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看来老子照着李感性的个人修为差远了。李感性是既上得斤堂,又能下得厨房。老子是既不能上斤堂,又不能下厨房,只能在马路边边上靠

靠大聪哥兔子哥同志哥,还需继续努力}

这个女服务品领着我向电梯走去。

快到电梯门口时,她扭头礼貌地间了我一句:先生,请间你这是第几次来?

峨,第一次,嘿嘿。

哦,我们这里有个规定,第一次来的客人,我们都要领着客人从一楼参观到六楼。请间先生,有兴趣参观吗?

呀?你们这项规定好,我还真的好好参观参观,好好看看唐宋元明浩的风格。

口可口可,好的,先生,我们走楼梯口巴。

好}

老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双脚生风跟着女服务品爬上了楼梯,虽然老子极不愿意爬那受累的楼梯。

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二楼,

二楼是浩朝时期的风格,正对楼梯的墙壁上是满浩历史的简介,浩朝十二帝的是非功过囊括其中。

走廊很长,足有几十米。

每个雅座的对面墙壁上都有一幅字画,均是浩朝时期书画大家之作,浓浓的历史文化气息止不住地往登子l眼子里钻。来到这里你想不文化都难,想野蛮撒泼更难。

整层楼的装饰布局体现着园林韵昧,简洁明快而不失富贵之气,竹草花卉点缀而不失浩野之纯。

每个雅座的门口都站着一个身穿华贵艳丽的浩朝服饰的女服务品,头戴旗头,脚穿旗鞋,

把女性提你的色心却提不起你的色胆,因为这里的氛围诱着贵不可言,堂皇的背后仿佛皇权犹存。不怕你捣乱,就怕你不敢,小心皇宫外的午门和

刁卜活旨的宝芝常片厂门的优雅娴淑、千娇百媚展现得淋漓尽致。

每个服务品向你间好时,行的礼节竟然是电视上常见的宫疆礼节。

nni,老子当了把康熙,做了把乾隆,穿过走廊真真切切地过了把皇帝瘾。

走廊的两头都有楼梯,上三楼的时候就换了个方向。三楼、四楼和五楼均从装修布局、文化氛围、服饰搭配三个方面向你渗诱着明、元、宋时期的风格,每上一层楼,仿佛穿越了一个朝代。

最后,老子穿越到了唐朝,也就是来到了最顶层。

一到顶层,映入眼帘的是李白的《将进酒》。

md,此诗读来如大河奔流,气象非凡,如兔斧神工,惊买地,泣兔神。诗境给人粗犷豪迈之举,力能扛鼎之感。

读了此诗,不会喝酒的想当酒兔,会喝酒的想当酒仙。

老子更想钻到酒缸里连洗带喝,举杯邀明月,邀来了嫦娥。(光想好事。

整个顶层的装修布局更加地唐化。

也许是采光好的厦因,色调愈加简洁明快,屋顶更是舒展平远,门窗朴实无华,给人庄重肃穆,落落大方之感。读了此诗,不会喝酒的想当酒兔,会喝酒的想当酒仙。

老子更想钻到酒缸里连洗带喝,举杯邀明月,邀来了嫦娥。(光想好事。

整个顶层的装修布局更加地唐化。

也许是采光好的厦因,色调愈加简洁明快,屋顶更是舒展平远,门窗朴实无华,给人庄重肃穆,落落大方之感。

唐朝是诗人辈出的朝代,文化之鼎盛,文化之璀璨,至今还没有其它朝代能够望其项背。诗情画意的国度吸引着全球目光,使各色人等趋之

若鹜。

站在这个顶层上,更能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华夏文化的源远流长。

在这里置酒会友,乃人生快事。对酒诗.嗜,挥洒个淋漓尽致。

从来不喜杯中物的老子,这一时刻竟对酒这东东,有了莫名其妙的好感,馋的口水欲滴,禁不住迈步急匆匆走向‘贵妃醉酒,斤。

快到斤门口时,一个身穿濡裙装的女服务品向我鞠躬间好。

我不由得一匪,刚才全身心地沉浸到太白兄的将进酒里去了,竟把这一溜‘·曝束罗衫半露胸,的‘唐代,

美女给您肩披纱罗衫,上身肌肤隐隐可现。咪咪跳跃着露出上半部,白花花的吸人色光。下穿石榴裙,使体态显得苗条和修长。面部淡施粉黛,般般

入画。群芳争艳,瑰丽多姿。当真是:

眉欺杨柳叶,面排艳桃色。

花房娇颤滑,裙妒石榴花。

到这时我才发现了醉月楼上最突出的一个特点:从二楼到这顶楼,随着一层层上升,女服务品们的胸越露越大,到达唐朝,简直让人喷血。

撕开裙兜露芳华,挣开裤锁腾蛟龙。

只是眼淫加意淫,现实不敢嶂娜趴。

娇娇颤颤嫩花房,急得老子牙根痒。

盖慕崇拜唐明皇,日日夜夜做新良nnni,万恶的封建王朝,表面怒骂内心馋狂,老子何时也能那样,被人海骂成流氓也不冤枉。

一一六、香蕉

_正当我盯着那又娇又嫩又滑的白花花的花房看个不停的时候,那个唐丫‘唐代美女简称唐丫’轻咳一声,才让老子啧叹

目无划乡

不过,老子的脸上没有一点愧疚,谁让你们这些唐丫穿的这么馋人呢?能怨老子吗?老子可是身体生理功能发育极其正常的男人,不这么看

枉为了带把的正宗男人这个称号。

唐丫左手轻轻一摆,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子临进门的时候,又全神贯注地狠狠fell了几眼a的花房,9了9嘴角的涎水,这才正人君子般踱了进去。

李满江和冯文音已经在里边等着偶了,看到我进来,uu站了起来,态度之热.嗜,神态之恭敬,实出我的预料。

呵呵,被人请的感觉很妙,被人尊重的感觉史是妙之又妙,看来学习雷锋叔叔好榜样永远都不会过时的。

你好}大聪。(李满江边间好边和我握手。

口可口可}你终于来了。(梅超风同志的间候。

你好}李老师,让您久等了。(我毕恭毕敬地伸u手和他握手,态度虔诚。

来,大聪请坐}(李满江笑容可掬,态度诚恳。

等落座后,我才发现房间内的桌椅都是红木的圆桌圆凳,古朴典雅。

圆桌的中央是一块明月色的王石,王石中隐约可见嫦娥奔月之债影。

客人围坐圆桌旁,仿佛捧月就餐。浪漫而不失儒雅,酒兴诗兴催人u发。

西面整个墙壁画的就是贵妃醉酒图。

nni,不知是哪个画工所作,人物形态栩栩如生,尤其是杨贵妃的那对大咪咪,比真人的真咪咪还tti噩真。

估计那个画工是个骇人的采花摘柳的色色巨徒。不然,不会把王环姐姐的花房画的这么催人馋涎欲滴。老子看着看着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陶醉在这幅如梦仪幻的壁画中。

老子虽然不是学历史专业的,但从小就对历史具有浓厚的兴趣。

这贵妃醉酒讲的是一个典故。

有一买唐明皇李隆基去梅妃江采萍那里下榻过夜,把日日与其交欢的杨王环抛下了不管。

王环美女丫酩性大发。酸楚,哀怨无法排遣。她自斟自饮,借酒浇愁。想到人生如梦,君心难测,更加.嗜绪低落,渐渐不胜酒力,醉态十

这便是著名的‘贵妃醉酒,的出处所在。

杨王环本就是李隆基的儿媳妇,nni,纯粹是乱*。李隆基是唐明皇,后宫佳丽几千,她即使再美,也不可能独享他,吃酩醉酒多此一举。

就在这时,门口的唐丫给我们上了两盘水果,一盘香蕉,一盘荔枝。

nni,上水果也tm上的极其讲究,梅妃爱吃香蕉,王环爱吃荔枝,这两盘水果呈现了‘贵妃醉酒,的真谛。

看来这个醉月楼是个文化楼,引得文人墨客,闷女*男,引颈翘首,接踵而来。这醉月文化楼想不兴隆也很难,这也许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企

业文化吧}

李满江老师示意我吃水果,我没做任何思考,就吃了颗荔枝,他也顺手皇了一颗。而梅超风同志却皇了根香蕉,仔细剥皮之后,津津有昧地吃

起来。

我扭头又去看那个大型壁画,加上梅超风同志吃香蕉,我忽地想起来一件事。

)!」

那还是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时,我们洪门四大弟子晚上谈论色男李隆基和配女杨玉环时,

可能记不住,但记这个却毫不赛力,买赋超人。

老子即兴吟了一首贱贬

新;拐口的

香蕉

后宫佳丽三千人,日耗香蕉上万根。

浩晨太监来庭扫,庆上地下是香蕉。

皇上衰龙上早朝,出门脚下就滑倒。

低头一看是香蕉,龙颜大怒直蹦高。

老子不能挨个插,每女配个新木马。

谁若再用烂香蕉?老子让驴戳死她。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暗暗笑了起来,此诗虽不雅,但却超爽,嘿嘿。

大聪,想吃点什么?这是李满江老师在间我。

我扭头一看,只见那个唐丫俏亚在旁,正等着我们点菜呢。

李老师,随便,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

那不行,今天你是贵宾,说什么也得让你点。

李老师你太客气了。

小吕,你就别推辞了,这菜你必须点,,呵呵。这是一侧的梅超风发话了。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边说边接过菜单开始点起来。这时我想起了洗梅曾经告诉过我的一句话:如果有人在高档场合宴请你,让你点菜的时候,切记不要看后边的价格。无论点什么菜,都不要

看。相中就点,快谏麻利,不lw瞻前顾后,这样别人会认为你很大气。

一一七、杏花村

关键时刻阿梅的谆谆教导发挥了巨大作用,我决定此次点菜就那么办。

一道名叫‘正气太白鸭,的菜品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肯定是太白兄喜欢吃的鸭子,二话不说,亚即点上。

好了,李老师,我点了两个菜,剩下的你们点吧。

呵呵,好,音音,你愿意吃什么就点什么。

音音小姐点了两个名字很别致的菜,估计都是素素的音菜。

最后李满江老师又点了几个,名字我一个也没记住。

大聪,我们喝点什么酒?

随意吧。

不行,在这里最关键的是酒了,怎么能随意呢?

好,那我们就喝点白酒吧。

呵呵,对,古来圣贤皆寂童,唯有饮者留其名。这个饮字就是指的白酒。

我量,李满江同志出口成章,儒雅儒雅真儒雅。

大聪,我们喝那种白酒?

这……,我平时不饮酒的,还真不知道喝哪种白酒。我边说边心想:还能什么白酒,不就是芋台五粮液之类的,再不就是水并坊啥的。

没想到李老师紧接着又间了一句:大聪,是喝杏花村呢还是菊花酒?

量,老子在古典诗词中见过这两种酒,但那也只是想象而已。现实生活中还真没有喝过这种酒,一时犹豫不决。大聪,这杏花村和菊花酒在唐代就久负盛名,是当之无.魄的名酒。该酒楼的这两种酒是专门从厂家定做的,不是外边市场上流通的那种,口感品质都是绝佳,喝哪种?李老师,我真的不知道哪种好喝,你定吧。

好,那我们就喝杏花村吧。

呵呵,好。

点完菜定过酒之后,我们三个人又闲侃了起来。

不一会儿,几个唐丫鱼贯而入。

我日哟,一排鼓鼓囊囊的花房馋的老子眼睛发直,目不暇接,菜来尝酒来品,口水先出来了。

md,诱惑,纯粹的诱惑。

唐代的人真tm会享受,怪不得唐朝的女人以胖为美,胖就胖在花房,美就美在花房,花房不胖能美吗?现代人的审美观都叨侄侄退了,还不如唐人。老老少少的臭丫天天噢着减肥,一个个减的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还美其名曰骨感美,我看简

直就是骸麟美。

老子还没有看够,这几个唐丫就瞬间把我们点的酒菜上齐备了。随后一个个妖治妖媚,风摆杨柳,碎步无声地鱼贯而出,留下了浓浓的脂粉现代人的审美观都叨侄侄退了,还不如唐人。老老少少的臭丫天天噢着减肥,一个个减的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还美其名曰骨感美,我看简

直就是骸麟美。

老子还没有看够,这几个唐丫就瞬间把我们点的酒菜上齐备了。随后一个个妖治妖媚,风摆杨柳,碎步无声地鱼贯而出,留下了浓浓的脂粉

昧,让老子无限地产生动态幻想,除了庆就是炕,nni。杏花村酒是用景德镇音花瓷包装的,打开瓶塞,一股浓浓的酒香扑登而来。

将小瓷杯斟满酒之后,浓香昧更重了。

杏花村,诗酒买下第一村。李满江老师边端起酒杯用登子吸了吸酒气,边.嗜不自禁地说道。

看他那样子,我也忍不住端起酒杯闻了闻,香,醇,又香又醇,果乃名酒也}

呵呵,看你们如醉如痴的样子,我也来一小杯吧。梅超风笑呵呵地说。她的面前放着一杯红酒,她将红酒皇到一边,自己斟了半杯杏花村。

口可口可,大聪,平时喝白酒不?李老师间我。

平时基本不喝的,我不太会饮酒。

饮酒的学间可大了,尤其是饮这文化底蕴十足的杏花村,更是极其讲究,要一嗅二沽三品四含五吞六回转。

李老师,这一嗅二沽三品四含五吞好理解,这六回转是怎么回事?

这六回转就是酒入肚后,一定要往里吸下肚子,让酒在肚中稍作停留,不至于消化过快,这样酒气更加浓烈香醇,回昧无穷。

听君一席言,胜喝十场室。我看李老师说的热.嗜奔放,忍不住也狂侃起来。

哈哈,大聪,你很风趣啊,来,我们吃菜饮酒。

谈兴浓浓,气氛融融,不知不觉间,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昧。

姻,老子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品尝白酒,没想到这一细细品尝之下,竟其乐无穷。

虽是其乐无穷,但毕竟不胜酒力,有些量量乎乎起来。虽是量量乎乎,但通体舒坦,心.嗜舒畅。

李老师的酒量应该别我大,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满脸通红。

冯文音的酒量比我还差,一半杯杏花村下去,整个脸就像熟诱的柿子,脖颈也红了起来。

李老师越喝兴致越浓,谈兴更盛。

大聪}我真盖慕你们年轻人啊}年轻是个宝}

我在杏花村的酒力下,已没有了开始时的拘谨,痞子本性、垃圾尾巴渐渐露了出来。什么宝啊?吊,年轻人没有社会经验,在单位上干最累最苦的活,还没社会地位,tau,还要经常受那些鸟人的气。(酒后吐真言,不能怪

老子说脏话。)

呵呵,不要气馁,需要一个过程嘛,大人物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一一八、忘年交

冯文音一手托腮,静静地看着李老师和我谈聊。

她看我的眼神是姐姐看弟弟那种。她看李老师的眼神是脉脉含.嗜的那种,汗

但老子一点也不自卑。因为李老师太优秀了,我这垃圾和人家没法比。虽然老子具有年轻的优势,但年轻算个吊。

李老师,说是这么说,任何人都要经历过年轻时期,但人和人不一样,人比人气死人。

哈哈,大聪,你还是个.喷音呢。如果看得起我李满江,不妨推心置腹地谈谈。

年轻人和年轻人不一样,男人和女人更不一样。

没想到我这话一落,冯文音止不住地呵呵笑了起来。但李满江却是全神贯注地听我说下去。李老师,人在这个社会上混,如果没有背景,也就是没有乘凉的大树,凭个人能力打拼太难了。nni,还不如回家种地来的快活些。

你说的对,但历朝历代都是这种裙带关系,社会关系的主流就是裙带关系。

李老师,你是老……,你是我的知己。(奶奶的呀,险些和令我尊重的李老师自称老子,险要关口总算及时刹住了车,但也惊得身冒冷汗,

酒也浩醒了不少。)

呵呵,大聪,我比你大十多岁,我们就以忘年交相处吧}我看你人很坦诚,很实在,很善良,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谢谢了李老师}(听李满江如此说,偶竟有些受宠若惊。

大聪,社会关系虽是以裙带关系为主,但最终还得靠你个人。求人不如求己。你如没有生在那颗好草上,不能怨买尤人,只能靠自己打拼了。

是啊,我现在就是自己在这个破地方打拼。但是很艰难,郁闷了只想破口大骂。咧咧,有卜闷的情绪是小能压抑的,一定要适当地发泄出来。我老家在农村,家中兄妹众多,义母都是修理地球的。,我月浸小就知道;城我的出祥

只有一条,那就是好好读书,冲出农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18岁那年实现了第一个理想,考上了向往已久的大学,走出了贫穷落后的农

村。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李满江老师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李老师,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父母也是扛锄头的。

是吗?想不到咱哥两个是相同的出身,哈哈。

嗯,李老师,我也有相见恨晚之感,呵呵。

大聪,以后不lw叫我李老师,有点见外,你就喊我哥。

好,我就喊你李大哥。

嗯,这样显得亲切些。

李大哥,你当时考上了什么大学?

北京大学。

日,我一听北京大学这四个字,舌头险些伸了出来,震撼,太叨藤撼了。日,我一听北京大学这四个字,舌头险些伸了出来,震撼,太叨藤撼了。

老子连这所大学的门都不敢想。同时对这个刚刚忘年交的北大才子李大哥更加地敬佩起来。

李大哥,虽然我们的出身类仪,但你考的是北大,小弟我考的却是垃大。

垃大?怎么没听说过。他一脸认真地间我,竟把我间笑了。

呵呵,垃大,就是垃圾大学。

哈哈,大聪,你可真会开玩笑。你那个垃圾大学到底是哪所大学?*****学院。

你那个大学也还可以,就是校风差些。但你如果不上那个大学,你也不会进入银行工作,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呵呵,是啊,那个学校的校风不是差些,是tat差了,差的不靠谱。(越谈越投机,脏话不由自主地溜了出来,等意识到已经晚了。急忙查看

李大哥的脸色,还好,他没有在意,竟还笑了起来。)

哈哈,大聪,来,别光顾着说话,我们继续饮酒。

越饮越兴奋,越饮头越量,越饮话越多。

满江哥(拉着有些发直的舌头喊成了满江哥,比李大哥更加亲近了),小弟我从不饮酒,更不喝白酒,但今买破例了。

峨?大聪老弟,说说看,你为啥今买破例了?

原因有二:一是满江哥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和力;二是这个醉月楼透着浓浓的和谐。在这里饮酒,不会喝酒的能成酒兔,会喝酒的能成

酒仙,何况对面还坐着一个极具亲和力的老大哥,怎么着今个儿也要喝个尽兴。

哈哈,小兄弟,你很会总结啊。嗯,说的不错,酒谨知己千杯少,来,我们再干一杯。

我喝下这杯酒去之后,睁着迷离的半醒半醉之眼,想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仔细打量着这个忘年交。恩,他身上确实具有一般人不具备的一种亲和力,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格魅力吧

满江哥身上的这种不同寻常的亲和力,我}以乎曾经在书上读到过。书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历史长河中搜寻具有这种非凡亲和力的人。

想了好长时间,才于想r了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那个人,于将ma哥*a他对上了号,心中大奋大喜,不由得k口而出:zhuqizhen

一一九、亲和力

朱祁镇?满江哥也脱口而间。

朱祁镇是谁?梅超风间的,就凭她这样间,这丫的历史知识那是相当地嚷芝。

对,是明朝的朱祁镇。我更加肯定地说。

大聪,你是说的明英宗朱祁镇?不.愧是北大才子,

_占

即明,学识渊博。

嗯,就是说的他。我边点头边说。

大聪,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明英宗了?

满江哥,我感觉你身上的气质和书上描绘的明英宗朱祁镇的气质很像,而且是像极了。

此话怎讲?明英宗朱祁镇多灾多难,历经土木堡之变和被他弟弟软禁,一年的囚徒生活和七年的软禁生涯,最终又登上了皇位,靠的就是他身上特有

的亲和力。当囚徒时,看押他的瓦刺人被他感化,竟心甘情愿地受这个囚犯的驱使。被软禁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好仪小家碧玉,但外边的人

时刻也没有忘记他,最终又把他扶上了皇位。我当时读到这里时百思不得其解,思考了很长时间,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最后总结出了明英宗朱祁

镇之所以能够东山再起,除了特定的历史机遇,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那超凡脱俗的亲和力,是一种能够征服地球的亲和力。满江哥,你身上的亲和

力就很像明英宗朱祁镇。

酒兴带动文思,文思推动酒兴,如同狂风暴雨势不可挡,又如江河入海一泻千里。老子还从来没有发觉自己这么能说。姻,这番长篇大论说

完,竟有些口感舌燥,梅超风抿嘴甜笑急忙将我面前的空茶杯倒满,老子也不嫌烫嘴,吹了几口气后,咕咚一声喝了个底朝买。

哈哈,你这个垃大出来的,知识水平也不低。

过讲,满江哥,我只是爱好历史而已。

明英宗朱祁镇身上的确有这种超世绝伦的亲和力,他这种亲和力爆发出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每在危机关头总能挽救他。

比的,老弟你太高抬你老哥了,呵呵。

满江哥说完这句话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又娓娓说道:

除了他的人格魅力之外,明英宗朱祁镇还有一个大优点,那就是对爱情的坚贞。他和钱皇后的爱情可歌可泣,令人感动忘怀,喘嘘不已。这

种爱.嗜如果放在寻常老百姓身上不足为奇,但如果放在皇帝和皇后身上当真是.凉世骇俗,毕竟古代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满江哥说完这番话后,梅超风的眼神灼灼生.嗜,面含腻人的幸福微笑看着他。

英雄所见略同,ma哥*n小所见更加相同。r-e不知耻地把自己比作了英雄。

哈哈,咱哥两个越谈越投机,果真应验了白头如新,倾盖如故那句老话了。

哈哈,对,小弟我和你是白首同归,莫逆之交。

看我们两个聊的热火朝买,如火如茶,刚刚上完wc的冯文音乐呵呵地给我们两个的空酒杯斟满酒。

大聪,有机会你lw继续深造。

不了,我上学上够了,再深造也不会有多大的起色。我这人给个窝头就很知足,属于不求上进的人,呵呵。

你的心态摆的很正,这样很好。不过,有机会还是lw继续深造,对你今后的发展会有好处。

我知道这道理,父母盼着我能够早点自亚。如现在再去上学,家里实在供不起了。先这样吧,等以后条件允许了我再去深造,再去教室里接受摧残蹂踊。摧残蹂嘀?满江哥听不懂我的垃圾语言。

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学都把上课学习说成是摧残蹂嘀,嘿嘿。

哈哈,真有意思}李满江听完我的解释后哈哈大笑起来,梅超风这丫也笑得首颤-

满江大哥笑完之后,面色凝重地间我:大聪,工作还顺利吧?

……,还行。

他看我犹犹豫豫地说了还行两个字后,又紧接着间道:什么叫还行?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含含糊糊的?

不是,满江哥,这段时间确实遇到一件不顺心的事,我不想说是怕破坏我们饮酒聊买的气氛。

呵呵,无妨的,你刚不是说了嘛,我们是白首同归,莫逆之交的好兄弟,有喜同乐,有苦同担,遇到不顺心的事,和老哥说说,会心.嗜舒畅



好,酒谨知己千杯少,知己遇知己,话语万万聊。满江哥,你说达尔文的进化论成亚吗?

我持信疑参半态度。

我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持鄙视态度。lw是按照他的观点,现代人经过不断进化应该比古代人优秀的多才对,但现实中却是.洽.洽相反。

李满江点了点头,让我继续说下去。

一二0、宣泄愤慨

我.赓喷不平地说道:古人都知道诺言重金,信守承诺,最典型的就是侯赢相季布,侯赢重一言,季布无二诺。人家古人都这么悟守诚信,现在的人怎么说过的话就像放屁,白纸黑字形成的方案都视作无用,nni。满江大哥没有再说话,而是认真地听我说下去。

前一段时间,单位上动品职工拉存款,提前定好了奖励方案,但当职工拉来了存款后,又叨侄不兑现了,还要整人。

李满江依旧边听我说边沉思,没有说话。我在朋友的帮助下,拉了10亿存款,按照方案应该奖励50万,单位领导先是给1万,后加到2万,我的部门领导为我说了几句好话,竟然要撒她

的职务,真to买理了。

啊?还有这种事?满江哥听到这里,才有些吃.凉地间。

满江哥,你在大学里教书,社会上的这些崛疑事,你可能接触的少,但现实中的确存在这种丑恶现象。

这事做的太过分了,这样下去,还怎么鼓励品工的热.嗜?还怎么激励品工的干劲?还怎么干事业?

哎,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弟我只能认栽了。只要不撒我们主任的职务,我一分钱都不要了。我本来就对钱看得不重,虽然小弟不富有,但也视

万户侯如tm粪土。

男子汉嘛,要能屈能伸,屈时要藏形匿迹,韬光养晦。伸时要酣畅淋漓,但不可过为。只伸不屈是莽夫,只屈不伸是懦夫。势运背时不要气

馁,时来运转更不要得意忘形。这个度必须把握好才能亚于不败之地。你们主任为你.康既执言,你则是涌泉相报,这说明你吕大聪是个重情重义的

好兄弟。

满江哥,小弟我虽然很垃圾,很乐色,但做事从来不昧自己的良心。

嗯,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灌清涟而不妖,凭自己的良心去做事,无愧于天地,无.眼步自履谨重凳鬓鑫巍鹭热我心中大呼:知我者李满江也}口中亚道:满江哥,你可算把小弟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让小弟佩服崇拜}

你们单位领导如此做法,简直就是鼠目寸光,自毁长城。

就是嘛,这样的领导人前君子,人后小人,都是一些如蚁飘飞,如蝇横射的蚁蝇鼠辈。他妈的,操他奶奶的。

说到最后,终是控制不住胸中怒气,破口大骂起来,也顾不得梅超风这位女士在旁边了。

恩,这些人是该骂。(冯文音在旁轻轻嘀咕了这么一句,惹的老子又想开口海骂一番。

好了,大聪,我们不谈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了,我们继续饮酒。

李满江看我.嗜绪激昂,便急忙岔开话头,免得我更加激昂。

推杯把盏,边饮边聊,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的飞快,转瞬之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满江哥,这是小弟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喝白酒,也是喝的最高兴的一次。

呵呵,大聪老弟,我今买也是十分高兴,认识了你这么位好兄弟。

最后酒足饭饱之后,将圆桌上的杯碟碗筷撒去,唐丫又给上了一壶极品铁观音,我们边品茗便又聊了起来。从开始进这‘贵妃醉酒,斤直到现在,洗性感给我发了三次短信,让我少饮酒多吃菜,喝完酒吃完饭快回家休息去;李感性给我发了一次短

嘱咐我酒分量饮不要喝高了。姻,每每收到此类短信都是爽一阵子,幸福一大阵子。更因穿越到这令人心醉的唐朝,感觉自己快成了唐明皇

信了

撒了泡尿尿回来,品了一大口甘甜爽口的极品铁观音,禁不住赞道:满江哥,这个醉月楼处处透着和谐,在这里喝酒聊天,心情舒畅的如腾云驾雾。

嗯,这里的环境设计就是以‘和谐,为主题,和谐乃阴阳之和,又以“天人之和”、“人际之和”与“身心之和”三和为本。就像你说的那

样,来这里不会喝酒的能成为酒兔,会喝酒的能成为酒仙,哈哈。

品完了茶,我们三个坐电梯下楼,走到一楼大斤时,我感觉自己直打软腿。推开门来到外边,风一吹酒劲亚即上涌,便再也站亚不住了,要

不是满江大哥及时扶住我,非摔在地上不可。冯文音一看也急忙跑过来扶住了我的另一边。

大聪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主要是不常喝酒的缘故,猛一喝还真有点抗不住了。

嗯,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走,我们法你回去。

我这时有些迷迷瞪瞪了,风吹不止,酒劲愈来愈烈。

nni,虽然头重脚轻,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但心中却是极其舒服。

一二一、酸梅汤

a楼的大堂经理认识李a江大哥,亚即roprz车队的一个司机把ra回去,ma哥sa?-文音也非一r去aft,被坚f4}制止了,不是怕劳师动众,而是怕丑丢大发了。当车子驶上公路,老子再也无法忍受了,隔着车窗将呕吐物喷到了马路上。

后边的车上传来一连串的骂声,估计是那些污秽之物被风刮到了后边的车上。

酒楼迎宾车队的司机很是负责任地把我法到了家,并给我将空杯子倒上水,看看我没有别的事了,才礼貌地走了。

这是老子在外吃饭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周到的服务。

那个司机一走,老子躺在庆上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乖乖龙的东睡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睁眼一看,窗外的买色已经亮了。

这是谁一大早来敲老子的门啊,烦不烦啊。边嘟嗅着边揉着.曝.险的双眼去开门。

房门打开,只见洗梅风风火火地站在外边,她人还没进屋,就噢噢上了:臭小子,给你发短信你不回,给你打手机你也不接,到底怎么回

事?

量,这丫说得我一头雾水。急忙又揉了揉双眼,才道: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听到。

边说边回身去皇庆头橱上的手机。这一皇起手机来一查看,顿时傻眼了,只见有十多条短信和八个来接电话,全是她的。我亚即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曝嘿地说:昨晚喝多了,睡的太沉,没有听到。

你尽干这种没脚后跟的事,你快把我急死了。她边说边挥动手臂,粉拳在我背上轻轻打了几下。

打了几下之后,她又埋怨道:不是早就告诉你,让你少喝吗?你的酒量不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阿梅,昨晚喝的那场酒,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地一次,也是喝的最认真的一次。我边说边回昧着昨晚喝酒的.嗜形,仿佛仍然沉浸在那种兴致昂然的气氛中。

哎哟,都喝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这么陶醉啊?洗梅不相信地间道。

我只好将昨晚在醉月楼喝酒的经过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她咯咯地娇笑起来。笑了一会,紧皱眉头,用手在口登前使劲扇了扇,说道:满屋子的酒昧,真难闻。边说边扭身去打开了窗户。她俏皮地间我:吐酒的滋昧好受不好受?

吐起来是不舒服,但以后遇到这种氛围,我宁肯吐酒也lw喝个尽兴。

驴叫不改,快去刷牙洗脸,我们去吃早饭。

我洗漱完毕,}司道:阿梅,我们到哪里去吃早餐。

我们到肯德基去,那里的酸梅汤能醒酒。

口可口可,还是我老婆疼我。

滚,谁是你老婆,不害操。

到了肯德基,在开吃之前,洗梅就让我先喝酸梅汤,喝了一口,酸的我毗牙咧嘴,叨肛,这东东怎么这么难喝?我只好将它放在了一边,连吃了两个汉堡包,将肚子填的满满的,这才感觉有些舒服了。

当洗梅再让我喝酸梅汤时,我有些犯难起来。

阿梅,这个东东喝起来怎么比酩还酸?我真享受不了这个昧道,我不喝了。

不行,喝下去你就不会倒醉了,快喝。

真得太难喝了。

难喝也得喝。

md,这丫又和老子任性了。我只好皱眉咧嘴,就像喝穿肠毒药般把这杯gri酸汤喝下去。

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刚裂开嘴笑了笑,洗梅咚的一声又将第二杯酸梅汤放在了我的面前。

干吗?阿梅,你想酸死我?

嘿嘿,今买就让你吃酩吃个饱,把这杯也喝了。她强忍住笑调皮地嘿嘿说着。

你谈了我吧,刚才那一杯已经是光屁股爬雪山了,再喝这杯岂不是下冰雹过草地了。少来,快喝,听话。少来二字强硬,快喝二字更加强硬,听话倏地变得极其沮柔。这么一来,让老子的心忽地从大凉变成了大热。

听话嘛,快喝。

我晕,这丫开始撒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

听话嘛,快喝。

我量,这丫开始撒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

我只好又端起了这第二杯,心中连骂了几个狗日的酸梅汤,才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身上微微冒汗,肚中舒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像舒展开了一般,说不出的畅快.惬意。

小样,怎么样呀?现在是不是舒服了?洗梅看着我俏皮地间。

嗯,也别说,这酸梅汤还真解酒,这才多大会儿,就发挥作用了,呵呵。

让你喝就像害你一样。走,快到上班时间了。

一二二、力劝李感性

到了单位,等洗梅停好车,我们便一起上楼。

当来到走廊上,老远只见邵仁祥经理,也就是少三极同志,双手叉腰站在走廊里。

由于他极高极瘦,又加上双手叉腰,老远看上去就像一个曲里拐弯的大间号,极其生动形象。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等和少三极同志礼貌地打过招呼拐过楼梯角时,洗梅轻声间我你刚才偷笑什么?

阿梅,你看刚才少三极同志站在走廊里的那个形象像什么?阿梅,你看刚才少三极同志站在走廊里的那个形象像什么?

没看出什么。

口可口可,是不是像个大大的间号?

……嗯?你这一说,还越想越像,哈哈。

她笑完之后,忽地绷住脸对我说:以后不要说人家外号,更不要取笑人家,知道没有?

嗯,知道了,偷偷地说谁知道?我答应完又亚即狡辩起来,怕她发脾气,急忙迈步向前走去。

我和洗梅刚坐下没多久,希特勒来了,这家伙现在到了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没过一会儿,潘丽同志也来了。

过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忙忙碌碌的一买又开始了。nni,这就是可怜的工薪族。恼人的按点上班按时下班,周而复始,枯燥无昧。一年三百六十五买,千篇一律,重复再重复,单调芝昧,除了那可爱的双休日和少的屈指可数的节假日。

我到李感性办公室去了好几趟,她都没来。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现在崔有矛那b是个可怕的竞争对手。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她工作上出现闪失,她可别在笙班越到狸平纪律}}旬题

上被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妙了。九点左右,李感性悄无声息地来了。lw不是潘丽去找她签字,我还真不知道她已经蹲在办公室里了。

我也.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她将头靠在高背椅上,闭目养神。

她微微挣开u眸,看到是我,接着又闭上u目,继续养神。

我乖乖地懂事般关上门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任何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才睁开眼,u手扰了扰秀发,搓了几把脸。

大聪,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

量,她的眼睛竟红肿了起来。不用间,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的还很厉害。

nni,女人真tm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眼皮怎么都红肿了?我心疼地柔声间道。

她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确信我已经关上了,这才无奈地轻轻说道:昨晚你顾哥和他家里人还有我家里人集体开了个家庭会议,目的就是使我们两个和好,不lw再这么闹下去了。我心中很苦.脑。哎,女_』心中苦.脑只有一个发泄方式,那就是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杏姐,哭能解决什么间题?你和顾哥的事,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闹下去了,和好吧。家和万事兴,家破无事成。

她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有点动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杏姐,顾哥那么做,确实对不起你。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人犯了一次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吗?

大聪,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老是别别扭扭的。

别扭什么?顾哥对不起你,你不是也和我出轨了嘛,这算扯平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你的事与他在外面犯的那事性质能一样吗?那是截然不同的。尽在这里胡诌白扯。

量,我本想让她的心理平衡一下,结果又说反了,只好嘿嘿地傻笑起来。

不过,你前边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晚边哭边想,一宿没有睡觉,都想好了。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厦凉他这一次。

我一听,她已经都想好了,心中大喜,真的替她高兴。

杏姐,这就对了。你和顾哥和好了之后,你的心情就不这么坏了,·隆漫地就会好起来的。再者说,顾哥犯了这次错后,以后他绝对不敢再犯

了,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直到这时,李感性凄苦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的心却忽地从火焰山飘到了北冰洋。

nni,她小两口一和好,老子以后再想啃她的豆腐,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和好之后,李感性就不会买买这么痛苦了。只要她快乐,老子即使啃不到豆腐也心甘.嗜愿,奶奶个熊地。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心细如发的确不假。我的这些细微变化,没有逃脱李感性的眼睛。她温存地笑了笑,柔声间我: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

在胡思乱想了?

嗯,你这么美,我能不胡思乱想吗?我只好实话实说,骗她只能自找难看。

大聪,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她真.嗜浓郁地说道。

完了,彻底完了。李感性这丫从此以后开始和老子玩纯感.嗜了。灵与肉的结合,只剩下灵了,没有肉了。

nni,顾b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掐死你,但不得不还得维护你,操你奶奶的。

一二三、到外地培训

刚刚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就接到了李满江大哥的电话。

大聪,昨晚没事吧?

满江哥啊,你好}我没事。

没事就好,我直担心你喝多了。

没事的,我一大早就来上班了。满江哥,昨买和你喝酒聊买太舒坦了,呵呵。

哈哈,抽空我们再聚。你好好工作吧,我要去上课了。再见

再见

真不.愧是老大哥,对小弟很是关心,让偶很是感动。

临近中午吃饭时,李感性又把我叫了过去。

大聪,本想中午和你出去找个浩静地方,单独吃顿饭好好聊聊。

干啥?杏姐,你lw和我吃分手饭?我急切地间道。

咯咯……,你这臭小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解解闷。

峨,是这样啊(登时放下心来)}呵呵,好,我们两个中午出去边吃边聊。

吃不成了,也聊不成了。

咋了?

行领导刚刚通知我,说有个培训,点名让你去。我?让我去培训?什么培训?

是啊,这次培训是到外地去,是职业素养提升培训。

到哪里去?

培训基地。

怎么去那么远?去培训多长时间?

至少半个月。

不去行不?

行领导点名让你去,不去是不行的。

为什么非lw点名让我去?

我估计就是那个奖励的事闹的。

奶奶地,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碍事啊?

你就不要多想了,正好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不是更好吗?你就不要多想了,正好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不是更好吗?

说得也是,但我舍不得离开你和……,舍不得离开你啊}(nni,险些说成舍不得离开你和洗性感。年纪轻轻的,不lw那么儿女.嗜长的,lw多考虑考虑事业。这种培训机会不多的,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嗯,我听你的,什么时候去?

下午一点半出发,统一到上级行乘班车去。

说来就来啊,总的让人准备准备啊。

没什么准备的,带上几身换洗衣服就行了,培训基地里生活设施很全的。

那好,我回家去带点衣服去。

嗯,现在就回去收抬吧,你一点半之前赶到那里,别误了班车。

好的,杏姐,我要和你分开半个月了,临走之前,……让我亲一口。

滚,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鼓捣这个,快去吧。

mr,

我回到办公室,从飞鸽上告诉了洗梅我要去参加培训这件事。

怎么这么突然啊?

估计还是因为那奖励的事闹的。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一群王八蛋。

洗梅也舍不得和我分开,因此一听这事,不由自主地骂了起来。

阿梅,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妈那里去,我大姨妈下午两点的飞机,我得去法她。

日,又是可恶的大姨妈。

中午下班后,洗梅急匆匆地开车把我法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姻,连嘴都没有亲上一个,这可恨可恶的大姨妈。

我回家吃了几口面包,将换洗衣服,牙刷牙曹毛巾,水杯装在旅行包里。

_占

多钟我就出门下楼了。到了上级行办公楼前面的空地上,一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在那里。

已有不少人坐在车上了,还有一些人陆陆续续地正在上车。

参加培训的这些鸟人,虽然都是本行系统的,但老子几乎都不认识。我们支行里就来了偶一个。

我上车之后,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角坐下,掬出耳机听手机上的歌。

一点半准时开始点名,此次培训的总联络人是个女的,点名的也是她。这丫个头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红色上衣,下穿一条牛仔裤,脚蹬一双白色旅游鞋。身材挺拔苗条。梳着一个马尾辫,戴着一幅眼镜,苹果脸蛋,肤色白哲。嘴唇a而圆润。人显得既干练又文静。这丫一开口讲话,让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对她格外注目起来。点完名之后,有一个人还没来。她很是气.脑地掬出手机按照花名册上登记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亚马皱眉恼怒发起火来,嗓门很大,声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参加培训的林?……你怎么还没来?通知上不是说的一点

半准时到吗?你怎么回事?让一车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钟赶过来,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车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话,吧哒一声扣上了手机。

一二四、霹雳丫

汗,太汗,这丫看上去很文静,怎么言谈举止这么彪悍?大跌眼镜,让老子简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女丫更是不可斗量。

放下手机没一会儿,这丫开始频繁看秀腕上的小手表,神.嗜很是骄躁。

我靠,不就多等几分钟嘛,至于这样着急吗?这丫不但尖声高腔,还是个霹雳火脾气,不是个好惹的丫。过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响着刺耳的刹车声紧靠着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停了下来,一个矮胖戴眼镜的三十多岁男子,满头大汗地从出租车上跳下来,背着一个大背包,急匆匆向车上走来。

那丫等那男子来到车上,又发起火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组织无纪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中午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训,中午还睡觉?过分,哼,开车。

她一声令下,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发动起来,呼啸着驶上了公路。

培训基地,老子光听说过名,还真没有去过,但却知道是在好几百里之外。

长征路涂艰难,培训征涂漫漫。

md,老子大学毕业的时候,心想可tm再不用学习考试了。为了庆贺一番,我们洪门四大弟子集体将所有的书籍抱到一起,堆在学校操场角落的厕所后边,来了个焚书仪式。点了一把火,将所有的书籍全部焚烧,以示再不学习再不考试之决心。我们正在庆祝焚书成功的时候,滚滚浓烟把值班校长和保卫人品引来了。

临近毕业洪门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个处分,毕业证比别的同学晚皇到半个多月,险些自毁前程。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书是万万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个焚书坑儒,结果秦朝只维持了十多年。

我们也来了个焚书活动,差点没让毕业。想想都tmi臼有余悸。

车一出市区,很快驶上了高谏公路。

车上的人都开始昏昏欲睡,老子也不例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在车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在高谏路旁的一处服务区停了下来。

那个外表文静实则尖声高腔的霹雳丫让大家下去上厕所。

老子早就屎尿憋的很难受了,急忙匆匆从车上下来,跟着大部队去了服务区的厕所里。

好多人都是小便,老子二话没说,直接来了个大的。

等解完了才发觉当时下车太过急切,忘了带手纸。

nni,真tap澳丧,晦气到了家。急忙将便池的门推开,看了看外边的人,一个也不认识。厚着脸皮间了几个人,都叨石勇没带,一个个脸色要么冷冰冰的,要么面呈嘲笑,气的老子索性不再间了。静静地蹲在那里等候打扫厕fh的浩洁人品。浩洁人品肯定有卫生纸等了没一会儿,进来了一个穿防水靴的老大爷。我一看心中大喜,咖,算老子有福,这么快就把浩洁人品给等莱寸。大爷,打扰一下,我忘了带手纸,麻烦您老给点手纸好吗?

峨,好的,你稍等。

这个浩洁工老大爷很是友善,急忙返身出去了,很快就给我皇来一叠卫生纸。

我连声道谢。

从厕所里出来,急急忙忙来到外边。

量,车不在了,那辆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就像飞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tau,这明显是走了,老子还没上车呢,就他妈开走了,日他姥姥的。

顿时急得在厦地团团打转,这下可糟了,老子掉队了。狗日的司机是干什么吃的,他妈的。不能怨司机,人家司机只负责开车。怨也只能怨那个尖声高腔的霹雳丫,tau,你这个臭妞子,你她妈的临走之前,就不点名吗?

急得在厦地打转的同时,破口大骂起来,引得周围的几个人都纷纷驻步凝视我。还好,手机和钱夹带在身上。如果这两样东西也放在车上,这次老子可真是叫买买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急忙掬出手机来,准备给那个我骂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尖声高腔霹雳丫打电话。真是人.谎无智,准备拔号时,这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丫的手机号码。

md,这次算是粮到家了,人倒霉了拉粕粕都误事。想给洗梅打电话,让她帮我查查那个霹雳丫的手机号码,又怕她担心牵挂,急躁着急起来开上车跑过来,岂不把事闹大了。给李感性打吧,也会让她担.凉受怕。

给潘丽或邓萍打电话让她们帮我查查,保不准就会让旁边的洗梅知道了。

更要命的是老子还不知道那个霹雳丫的名字叫什么。

真她奶奶的尖声高腔霹雳丫,老子真想把她撕成两半,让她变成一半嘛里啪啦,一半稀里哗啦。

一二五、对吼

考虑来考虑去,我决定不打电话了,反正我不知道霹雳丫的电话,但她总能从花名册上查到老子的手机号码。

当她发现把老子给漏下的时候,就会给老子打电话的。想到这里,便不再那么着急上火了,只能安心地等她给老

这个挨千刀的霹雳丫。

刚才一阵狂急和一顿暴骂,竟使自己口干舌燥起来。看到旁边有个小摊点,便过去买了一瓶露露喝了起来。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买色有些灰暗了,我的心也越来越凉了。

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那个霹雳丫依旧没有来电话。

md,难道lw让老子在这个野猪林般的地方过夜吗?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又开始急躁起来,止不住又将霹雳丫的七姑八大姨狠狠地招呼起来。

又过了会儿,我手中的臭老鼠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一阵冷风吹来,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急躁的心中开始.度恐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满脸都是汗?买不热啊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小摊点的摊主,是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小女子。也不知道是她大还是我大,她喊我大哥也是出于礼貌的缘故,毕竟老子刚

才买了她一瓶露露。

刚才由于过于急躁,竟没有注意到摊主是男还是女,也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满头满脸的大汗。

既然她口称我大哥,那我也只能口呼她妹子了。

大妹子,我坐车路过这里,下车去上厕所。结果出来之后,车开走了,电话又联系不上,比较焦急。呱叮嗽麟

携嗓

峨,厦来是这样,这事确实比较急人。

听小女子这般说,我更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如油煎,又在厦地团团乱转。

大哥,你不lw着急,实在不行,就住在服务区里,这里有旅店的。她看我很是烦躁,便出言劝我。

实在没有办法了,也只能住在这里。边说边掬出钱夹来,万幸,身份证在里边。

nni,看来今晚真的在这个野猪林下榻了。

又等了一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行,得抓紧先到旁边的旅店里定上个房间,要是客满了,老子只能在马路边上当乞丐了,连tm野猪林也住不上了。在大妹子的指点下,我来到服务区内的小旅店,准备先登记个房间,免得再使自己被动起来。

正在询间小旅店服务品的时候,臭老鼠终于响了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急忙接听起来。

你是材支行的吕大聪吗?你现在在哪里?

来电话的人语谏极快,嗓门又尖又高,震耳欲聋。

我日哟,我一听这声音,瞬间高兴的想放声大哭,来电者乃霹雳丫也}虽然对这个霹雳丫恨的咬牙切齿,把她撕成两半也不解气。但她毕竟发现老子漏下了,毕竟打过电话来了,老子左等右等,前等后等,不就是等这丫的电话嘛。

此时的我就像跌落深水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回道:我是*幸支行的吕大聪,我现在在服今

你怎么回事?怎么落下了?她语谏更快,嗓门更高了。

我上完厕所出来,车就开走了,你们临走之前,怎么不点点名?我越说越激.喷。

怎么没点名?临走之前点过名了。

点过名为什么还把我漏下了?

当时点名的时候,人是全的。

我没上车人怎么是全的?

当时浩点人数的时候,人就是全的。

你她妈的会不会数数?阿拉伯数字你没学过吗?我越说越气,止不住骂了起来。

你他妈的上个厕所拖拖拉拉,全车的人就你一个人落下了,你还有理?她和我对骂了起来。你她妈的是联络人,负责人,你把老子漏下,就是你的失职,就是你的不对。我连说带骂,越来越历,嗓门越来越大。

对方突然沉默起来,有了几秒钟的短暂停顿,当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振的老子的耳朵都嗡嗡直响。

她奶奶的,她这短暂的停顿沉默,厦来是积聚力量,这次不是说了,而是吼,更像是咆哮。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个什么玩意?别人都能按时上车,就你一个人落下,你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老子就是懒驴了,就是落下了,怎么……着?咳……咳……咳咳她在电话里咆哮,弓}得老子也咆哮起来,但老子的嗓门比不过这个霹雳丫,就在扯着嗓门咆哮到最后的时候,竟然百苞砖爸了鄂准目戴短命盆嗽寂



你还有心思洋咳嗽?这丫不依不谈地继续咆哮着。

你她妈……,咳……咳……,老子现在无暇和她咆哮了,嗓子岔气岔的太厉害,只有猛拍胸口不断咳嗽的份了。

一二六、黑车

献作我不件加眩晰时,那丫却rrs旧响哮个沿字沿了

你老旱洋晾嗽什么劲?.庚说,你打茸怎么办?旱自己坐车直榕央培训基她评旱马卜打车杆讨来?

、}

我们在服务区等着呢

该个揍干刀揍万刀的霹雳丫,老子旱洋口李嗽吗?老子旱和你丫对吼岔气才口李嗽的。

尸.经说不出话了,急忙用手指了指旅店的服各吕,叉指了指自尸.的嘴,示煮她给我杯水喝。

那个女服务品一直瞪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我。看我如此动作,她很快会意过来,急忙起身接了杯凉凉的纯净水递给我。咕咚咕咚将这杯凉水灌了下去,嗓子才舒服起来,才止住了剧烈地咳嗽。

就在我喝水的时候,霹雳丫依旧在爆炒豆子般说个不停:喂,说话,快点说话,别让一车人等你自己。你怎么回事?快说话,不会说话了?

说你大姨妈,奶奶的霹雳丫。我心中不断骂着,又吞了几口唾液,感觉嗓子好了起来,才开口说话。这次再也不敢吼了,尽量让自己声音小

些,嗓门低点,不然还得岔气。

培训基地我一次也没有去过,你让我自己去谁知道找到找不到。

说了这两句话后,才知道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

既然这样,你就少废话,抓紧赶过来,我们还在这里等着你呢。

你说的倒轻巧,我怎么赶过去?让我跑着去啊?

这么宽的高谏路上没有出租车吗?截一辆啊,你怎么这么愚?

我心中大骂:你奶奶姥姥妈妈姨姨姑姑的,世界上的理儿都让你这个臭丫占了。但我不想再和她打口水战了,看她这架势,我要不停,她永远也不会停。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我看看有没有出租车。我说完之后,直接就将手机挂了,我真的不想再听她叨叨了。

我看了看高速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速度快的吓人。要在这高速路上截车,门都没有。只有等出租车来到服务区,还得tm的是个空车才行。

除了出租车之外,如有停靠的其它客车也行嘛,但一直都没有。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lw是让全车的人都这么长时间地等下去,老子非得引起公.喷不可。急忙跑到那个小摊点那里,寻求那个小女子的帮助。

大妹子,我看此处目前还没有路过的出租车和客车,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刚才负责人给我打电话了,车在前边等着我,她让我自己想办法

找辆车赶过去。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大妹子,你看怎么办啊?

边说边又掬钱买了一瓶饮料,虽然一点不渴,但不得不买,目的在于讨好她。大哥,实在不行,你就找辆黑车吧。

黑车?

就是黑出租。

峨,行啊。

但黑车的价格很贵的。

贵就贵吧,赶路要紧大哥,你看,那个小超市前边有一辆比亚迪,那就是黑车。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小超市前边果真停着一辆比亚迪。姻,还是辆黑色的,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黑车。大妹子,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转身向那辆黑车走去。

只见一个满脸横肉,面色紫黑的中年人坐在驾驶座上,正在无聊地抽着烟。闻着那烟昧,就知道是跳的几块钱的劣质烟,呛的很。师傅,到星景服务区去多少钱?

峨,到那个服务区很远啊,360元吧。

我靠,我一听有些发.噜,这狗日的黑心司机真叨侄黑。

师傅,到星景服务区不过百十里地,你要价太高了吧?

嘿嘿,不高,我们这里都是这么个价的。

你就按一里地2块钱收赛,也不过200元嘛,你这价太高了。

到星景服务区是120里地,这价不高嘛。

tau,这黑车司机摆明了就是漫买lw价。

我刚待和他继续讲价,手机响了。喂,吕大聪,你坐上车了吗?你lw抓紧啊,全车的人都在等你呢。

你催什么催?我这不正在找车嘛。

哎呀,我还没和你急,你倒和我急上了。你抓紧时间,再晚就不等你了,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吧。

吧嗒,这个讨厌的霹雳丫挂断了电话,我操她奶奶的。

那个黑心司机看我确实着急用车,便死死咬住360元,一分钱也不降,气得我赌起气来。

你不降价,那我找其它车去。

好,请便。

我日他姥姥的,他这是看到这里目前只有他一辆车,才这么有.陪无恐起来。我急中生智,转身走了两步后,扭头对他说道:算了,我不坐你的车了。我刚才间过小摊点卖东西的妹子了,她说她有个熟人也开黑车,

会儿就过来,我上那边等着去。

我这是随口扯了个谎话,表面显得若无其事,实在内心很是担.比,怕这狗日的不上当。

这狗日的真不上当咋办?

一二七、星景星庆

我的话声一落,又往前走了两步,那司机急忙从车上下来。

小兄弟,等等。

我心中暗喜,但表面却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

小兄弟,我们再协商协商。

你那价格lw是不降,我们也就不用再协商了。

嘿嘿,小兄弟,这样吧,我给你降20元,340元成交怎么样?我险些将‘去你妈的,骂出口,这满脸横肉的横b皇老子当小孩耍呢。刚才是故意装出不坐他车的样子,现在老子的倔强劲上来了,坚决不坐这狗日的车了。我轻蔑地看着这个横b,藐视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没想到他紧跟过来,满脸堆笑讨好地说:小兄弟,lw不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用了,我不坐你的车了,价格太贵了,贵的没谱了。

老子这次说的可是真心话,真的不打算坐他的车了。

小兄弟,你说,你说多少钱合适?

200元,多一分我也不坐。

啊?太少了,小兄弟,你也太能砍价了。

你的价格高的离谱,我不使劲砍能行吗?

小兄弟,你砍的也太低了。这时候,从高谏路上又来了一辆低档的吉利车,停在了五六米开外的地方,看那样子也是一辆跳的黑车。

我故意盯着刚来的吉利车看个不停。

这下子,横b有点扛不住了,他怕到手的生意飞了,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小兄弟,200元太低了,这样吧,260元怎么样?

什么260元?就是200元。

别,小兄弟,我再让一步,240元,怎么样?

哈哈,我内心狂喜,你奶奶的,现在是老子握有主动权了。

不行,就是200元。

哎,算了,我认赔了,220元怎么样?再少真的不行了。他说到最后嗓门高了起来,也着急起来。看他的样子,220元应该是最底线了。

我胜利者般地微微一笑,说道:好吧,220元就220元,马上走。

上了车之后,我连连督促他快开。

姻,破车就是破车,看着和新车一样,但跑上高谏公路以后,车体明显地发飘,还噪音杂音响个不断,

师傅,你这车多少钱买的?四五万。靠,他说四五万,实际也就三四万,多说个一两万是为了面子。姻,看你满脸的横肉还不如屁股好看,你叨旧巫要什么面子。我心中边想边之偷乐了起来。

师傅,你lw快点,我赶时间。

我明明知道他这车开得不能太快了,但我对他黑心宰客的行为实在是深恶痛绝,故意给他出难题。

小兄弟,在高谏路上最主lw的是注意安全,不能太快了。

好吧,安全第一,谏度第二。

不能再催他了,再催这车非tmp零散了不可。

身边的车一辆接一辆地超了过去,很快就将我们用的远远的。

nni,横b这车简直就是跳的一个老爷车。

急也没办法,只能这样慢·漫往前赶了。

尖声高腔霹雳丫又接连来了几个电话,每次都是大呼大叫,山崩海啸般振的老子耳根子首颤_

tau,这个霹雳丫是不是河东狮吼托生的?不然的话,底气怎么这么足?

跑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后,这个司机无意中间了句:小兄弟,你确定是到星景服务区吗?

是啊,这还有错啊?我也无意中间了一句。

你可弄浩楚了,前边有两个服务区名字很像的,容易搞混了,好多人都弄混过,走了冤枉路。

我一听又紧张了起来,赶忙间道:这怎么回事?

前边很容易搞混的两个服务区,一个叫星景,一个叫星庆,听不浩楚很容易走错地方。

啊?怎么会这样?这两个服务区紧挨着还是咋地?

过去星景之后才是星庆,你到底去哪一个?等等,我再}司}司。

我只好皇出手机,极不.嗜愿地给那个霹雳丫拨了过去。姻,老子真的不愿给她打电话,但没有办法,必须再核实一次。

喂,你好,我是吕大聪,(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霹雳丫的真实姓名,只好自报家门。自报家门之后,亚即将手机挪开耳朵一段距离,那丫的

声音我真的受不了。)

峨,你现在到了哪里?

我现在正在高谏路上,往那赶呢。……

你抓紧时间,我们都在这等着呢。(我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接上了,真tm是个性急的霹雳丫。

我间一下,你们到底是在星景服务区还是在星庆服务区?什么?

你们现在到底是在星景服务区还是在星庆服务区?

我怎么听的你说的是一个地方,你说浩楚些。

rrtnni,这丫是老子的前世冤孽呢还是今生对头?我吞了口唾沫,活动了活动舌头,气.脑地一字一顿的大声说:一个是星庆,庆祝的庆:一个是星景,景色的景。你们到底是在星景还是星庆?啊?……你稍等,我再闻司。

我日哟,这丫不但是个霹雳丫还tm的是个糊涂丫。

一二八、你必须站起来

焦急地等待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了霹雳糊涂丫的声音:

我刚间了,是星庆不是星景。

到底是哪一个?

星庆,庆祝的庆。

那你怎么告诉我是星景,景色的景。

开始我也听错了。你把老子给漏下,又告诉老子一个错地方,你她妈到底要干什么?(我真生气了,止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你他奶奶地嘴里别不干不净的,我也不愿意这样,听错了有什么办法。

你她奶奶的,险些又让老子跑错地方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闭上你的臭嘴,快往这杆,你让全车人都等急了。说完,她又挂断了电话。我简直无语了。无论怎么着也是她有理我没理。气.喷之下,我将她的雅号又加进去了两个字,变成了霹雳泼妇糊涂丫师傅,真差点搞混了,是到星庆不是星景。

确定没错吧?

没错,这次不会搞错了。

星庆比星景还lw远,zzo元的价格太低了,绝对不行。

我操,你打劫啊?

怎么能是打劫呢?220元是到星景,到星庆肯定不能是这个价格。这个横b占住理之后,不依不谈起来。奶奶的,和他讲了半买价,的确是说的到星景不是星庆,这点老子确实不占理。好吧,你说再加多少钱?我气.脑地间道。

加到280元吧,我已经很照顾你了。

不行,加到260元。

不行,280元,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好,你把我拉到星景吧,我还是给你220元。我真火了,说这话时,火药昧十足。

算了算了,260元就260元,算我帮忙吧。他看我真火了,语气又软了下去。

我心中那个气呀,奶奶地你这个霹雳泼妇糊涂丫,你ti仅让老子搭进去了几十元。

又紧跑慢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那个差点搞混了的星庆服务区。

老远我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凯斯鲍尔大客车四周闲逛闲聊,抽着烟的在那里吞云吐雾,都是无聊的很。我本想下车之后,准备和霹雳泼妇糊涂丫吵上几句。但看这所有人的架势,如果吵,我可能会激起公.喷,只能是哑子漫尝黄柏昧,难将苦口

向人言。老子只能暂时装作哑巴,先腔腔风头才是上上之选。

我点给那个横b260元,从老爷车上跳下来,急匆匆往凯斯鲍尔车上走去。

在四周闲逛闲聊的人看到我来了后,纷纷往车上涌。

我刚走到车门,只见霹雳丫双手叉腰,文静的脸上有些抽动,眼镜片后边的双眸怒火狂喷。

姻,看这架势,这丫是要和老子来一番暴风骤雨般的激吵。

我将手一摆,亚了一个堰旗息鼓掌,先声夺人地说道:打住,我们不要再吵了,上车,抓紧时间赶路。

说完之后,不再理她,逃跑般蹦到了车上,迅谏来到厦先我坐的那个地方,尽量把自己藏起来。

车上的人有的在偷偷窃笑,有的冷若冰霜,有的怒气满脸。

md,老子现在成了名人了。

霹雳丫被我先声夺人唬了一下,真的没有再说什么。但当所有人上了车之后,她点名的时候,点的第一个名竟然是我。

我喊了声到之后,她让我站起来。我说我喊到了干嘛还要站起来?她说你站起来我再确认一下。你lw确认什么?

我确认你到底在不在车上。

现在和你说话的就是我,干嘛非lw再站起来进行确认。

不行,你必须站起来让我确认一下。

(我一时语塞起来。我操她祖宗的,这丫摆明了是在找茬。

我们两个本来就都在气头上,这么一来,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我坐在那里不再言语,心中却是越来越气越来越怒。

你到底站不站起来?你如果不站起来,我们就这么耗下去。谁也走不成。

她的话声一落,车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

客车司机急忙站了起来对我说:小伙子,你就站起来一下嘛,大家早就都等急了,还要赶路呢。老子再不站起来,真的要引起公.喷了。奶奶的,明明是这丫故意找茬,怎么都怪起我来了?看来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吃亏的永远是男的。

我很不.嗜愿地站了起来。

我刚站起来,霹雳丫以更快的语速和更高的嗓门说:大家都好好看看他,一定要记住他,他叫吕大聪。以后我们再有什么活动,只要他不来,

我们大家都别走,免得再无休止地等下去。

我靠,我晕,我狂靠狂晕,这丫让老子站起来的目的原来是这个。好狠心毒辣的霹雳丫,你tm的这么做真的是让老子成为了众矢之的了,你还

让老子在这个参加培训的集体中如何亚足?如何让老子再混下去?

直到霹雳丫将全车的人点完名之后,我还直.房.房地站在那里。

一二九、谈资笑资

随着霹雳丫的一声令下,客车终于又踏上了征程。我被客车往前冲的惯性掀翻在皮座上。

经历了今买下午的这一番波折,这一番跌宕起伏,老子已经是身心疲蚤,苦不堪言。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臭老鼠响了起来。

喂,谁呀?我连眼皮也没睁开,直接间对方是谁?

我呀,还能有谁。喂,谁呀?我连眼皮也没睁开,直接间对方是谁?

我呀,还能有谁。

我一听声音是洗梅的,顿时睡意全没,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饱受霹雳丫摧残了一下午,这时听到洗梅的声音,感觉格外亲切,心中暖暖的直

想掉泪。

阿梅啊}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她这一句充满柔.嗜的关心询间,险些将我的泪水给催出来。

我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心里更加委屈起来,一时没有亚即回答她的询间。

说话呀,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现在到了培训基地了吗?

我脑中电光石火地想道:不能和阿梅说今天下午的悲·渗遭遇,更不能和她说我遇到了一个霹雳泼妇丫。如果说了,她会很担心的。我不想让她

担心我,更不想让她为我牵肠挂肚。

阿梅,现在还没到,仍在高谏路上。嗓子哑可能是在车上没喝水的缘故。

笨,渴了就喝水呀,把嗓子干的这么厉害。不敢喝?

为何不敢喝?

我怕喝了lw上厕所。

哈哈,那你就渴着吧。

mr.

路上还顺利吧?还行,挺顺利的。我边说边心中暗道:顺利个屁,简直不顺到了极点,都是霹雳丫惹的祸。但嘴上却是说的越轻松越好。好,你到了地方后,给我发个短信,报个平安。

嗯,好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心中对洗梅愈加地思念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凯斯鲍尔行又行,越行越离洗梅远。

另外还有李感性,想洗想李心越酸。

外出培训散散心,霹雳泼丫使我寒。

nni,老子本就不想出来培训,舍不得洗性感和李感性。

这么个霹雳泼妇糊涂丫,让老子的心比那晚秋的月光还寒,

但行领导点名非让老子出来参加培训,那老子正好借此机会出来散散心。结果碰上了这么个霹雳泼妇糊涂丫,让老子的心比那晚秋的月光还寒,md,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目的地还没有到,车窗外凝黑一片。

凯斯鲍尔大客车转了一个大弯,弯过一个大转盘,终于驶下了高谏公路。

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凯斯鲍尔像个笨笨的大铁牛喘着粗气终于驶进了材培训基地的大门。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整车的人都饥肠辘辘,饿的前膛贴后背。

客车没有直奔宾馆,而是直接开到了餐斤门口。

大家争先恐后地下车往餐斤奔。

好多人噢噢着快饿量了,快饿死了,

餐斤里早就将饭菜备好了,大家迅谏找空位坐下,瞬间就将几个大圆桌坐满了。

我刚落座,急忙给洗梅发了个短信,报个平安,让她放心。

培训基地的一个负责培训接待的领导和上级行的一个领导,走了过来,示意大家肃静,稍等片刻。上级行的那个领导先进行讲话:同志们}大家辛苦了}按照预定时间,你们应该在七点多就能到。由于路上出了个小插曲,因此耽误了两个

小时。坐车很辛苦,大家现在又累又饿了,餐斤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和酒水,大家吃完饭后到宾馆好好休息休息,明买我们就正式开始培训,

随后,培训基地负责接待的领导也说了起来: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再请大家玩好喝好吃好。

这个培训基地的领导讲话言简意赅,幽默风趣,一下子把大家都逗乐了,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这两位领导很明显已经是酒足饭饱了,酒态浓浓,打着饱隔离开了。

每个桌上都有白酒、啤酒,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老子昨晚刚刚喝高了,今买是没有了喝酒的兴致,端起米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男子饮白,女子喝啤。我看了看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喝酒,不论男女。老子不喝酒仪乎不入群,成了个另类。但今早刚刚喝了酸梅汤,实在不想再喝酒了,只想快快把肚子填饱,离桌走人。

随着推杯换盏,又加上本就是一个系统的,所有的人开始渐渐熟络起来,开始互相海阔买空地侃起来,整个餐斤的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其它几个桌上的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但笑声从开始的窃笑偷笑,到最后止不住大笑狂笑,并且时不时有人向我看来。

和我同桌的大部分人,都在不时偷偷瞅我,想笑不好意思笑。

md,老子明白了,这些人都是在笑老子,老子成了他们的谈资笑资。

姻,老子被落了单,的确让你们等的很辛苦,无以为报。你们就谈吧,笑吧,也算老子给你们带去了欢乐,一报还一报,大家扯平了。

就在我吃到第二碗米饭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人在喊我:吕大聪。

一三0、喜酒

我回头一看,险些将口中的大米给喷出来。

只见霹雳丫端着一个玻璃酒杯,里面倒满了啤酒,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依然是那种挑衅型的。

这丫外表文文静静的,怎么斗争性这么足?我全身戒备,站了起来。

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到你这里来干吗?

啥事?快说,我还lw吃饭呢。(我有点很不耐烦,语气也不友善。

呀晦,我过来找你,是为了你好,你还这么烦?

你为我好?兔才相信。

我没空和你胡扯,抓紧办正事。

办什么正事?有何正事可办?(我对这个霹雳丫算是烦诱了,语气仍是很不友好。

你中涂落下,让全车的人都在等你,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不心安理得还能怎么办?再说我被落下又不全是我的责任,你也有责任。

对啊,你有责任我也有责任,所以我才过来找你嘛。

你找我干什么?

将你的酒杯倒上酒,跟着我到每个桌上去给同志们敬酒,以弥补我们的过失。

啊?(这霹雳丫忽地这么说,颇出我的意外,感到非常惊讶。

你啊什么啊?倒酒走人,……,你还傻站着干啥?快点啊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了这个霹雳丫过来找我的真实意图。也别说,她这么做虽是很出我的意料,但却很对我的胃口。没想到这个霹雳泼妇糊涂丫做事还是很周到的,不算是很糊涂的。

昨晚喝杏花村喝了不少,今买是不能再喝白酒了,我将酒杯倒满啤酒,右手端着,刚待跟她走,她又说:你的左手别闲着,提上一瓶啤酒。

姻,语气纯粹是命令式的,没有一点一滴的商量。老子警卫品般很听话地顺势提了一瓶啤酒跟在她屁股后边,屁颠屁颠地到每个桌去敬酒。

这霹雳丫先站在所有桌子中间的空地上,轻启红唇,没费啥劲声音就力透餐斤之屋顶,尖细高亢的嗓音把所有人的声音都盖了下去,瞬间整

个餐斤变得静.悄悄的,只有霹雳丫的声音在回荡。

同志们,今天在路上,由于吕大聪拖拖拉拉和我点名的疏忽,耽误了大家宝贵的时间,让大家苦等了好长时间。为了表示歉意,我和吕大聪来

给各位敬个酒,请大家多多凉解}好不好啊?

霹雳丫的话声一落,几乎所有的人都大声叫好,整个餐斤彩声雷动。

我站在她身后,心中不由得嘟嗅道:奶奶的,承认错误时,将老子排在前面你在后,说到敬酒时,你倒在前老子在后了,哼。

霹雳丫说完之后,从最东边的桌子开始敬酒,她先和这个桌上的每个人碰了碰杯,又示意我再和这些人碰杯,最后大家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酒后,她噢噢着让在座的人都将杯子再满上。边说边将她手中的空酒杯举到了我面前。这是让老子给她倒酒。

md,老子不但是她的跟班的,也是她的勤务品,更像她的男小蜜。倒满酒之后,我本想她会转到下一桌,没想到这丫却说:为了表示我和吕大聪的敬意,敬双不敬单,

接着又去挨个碰杯。敬你们两杯酒

我日哟,这丫也太独断专行了,也不征求征求老子的意见,把老子当成个摆设的了。

md,小爷昨晚刚喝多了,你这般敬法,这几桌下来,老子如何承受得了?

心中不满归不满,现在也只能是赶鸭子上架了,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场面给应付下来。当霹雳丫转身往下一桌走时,这个桌上不知是谁悄声说了一句:哈哈,她和他两个人来敬酒,我怎么感觉喝的这酒像是这两个人的喜酒。

此话一落地,全桌的人哄堂大笑。霹雳丫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很明显她没有听到刚才那个人说的那番话,老子可是一个字也没落下。

突然之间,恶作剧的念头悄然而至,我决定趁机揩一揩这霹雳丫的油,悄声推波助澜了一下:谢谢你们喝我们的喜酒}别忘了等会去闹洞



说完之后,扭头就走,身后的哄笑声更大了。

霹雳丫.悄.悄间我怎么回事?我说他们看我们去敬酒高兴的叨。

她听我这么说,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去敬酒。老子只好继续跟着喝,继续当她的男蜜。

由于昨晚我刚刚喝的吐酒了,现在更加不胜酒力。每桌两杯酒,几桌酒敬下来,肚子已经是翻江倒海起来。当最后一杯酒喝完,灌下去的啤灌

已经上涌到了嗓子眼了。

我深吸了几口气,仍是压不住上涌的酒力,急忙拔服向餐斤外边快步走去。

一三一、备受蹂躏

霹雳丫在后边呼我:你干什么去?

老子现在连回头的空也没有,那顾得上理会这丫。

跑到餐斤外边的一片竹林边,亚即犹如火山爆发般狂吐起来,将刚刚灌进去的啤酒全部吐了出来。

nni,啤酒花在地下四溅,将笔挺的裤服上溅的斑斑点点。老子虽然昨晚也吐酒了,但却吐的痛快,心情舒畅。而现在吐酒,却是极其难受,心情憋闷,这都是霹雳丫造成的。md,这丫实在可恶。想

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骂了出来:狗日的霹雳丫。

哎呀,怎么这个样了还骂人?你这是骂谁呢?

我扭头一看,厦来霹雳丫正好站在我身后四五米的地方,刚才的间话就是她间的。

我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含糊其辞地道:没骂谁,只是吐酒吐的难受。

你说你上个厕所拖拖拉拉被车落下,喝的啤酒还不如我多,竟然跑出来这般吐法,真不像个爷们。

操她奶奶的,老子都这样了,这丫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我一时又气急起来。

你来干什么?你到这里来就为了说这些?

敬酒还没有敬完,你就往外跑,我怕你又再找不到了,所以就跟了出来。

怎么没有敬完?我可记得都敬完了。什么敬完了?你还没有敬我酒呢。

啥?我还lw敬你酒?

要不是我,一车人能这么耐心好脾气地等你那么长时间?

要不是你,我也落不下。你点名把我给漏了,你要负主要责任。

我负主要责任,那我给你敬酒。走,回去,我敬你两杯酒,不,我要敬你四杯酒。

这丫说这番话,火药昧十足,摆着吵不彻底誓不罢休的架势。

好柳

我不回去了,我不能再喝了,我也不敬你酒了,你也别敬我了。

那不行,你说的是我负主要责任,我必须向你敬酒,走,回去。

我就不回去,打死也不回去。

你不回去可以,但你必须承认是你的主要责任。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好,你不回去是不?你不承认是不?那好,我还有权力不给你安排房间,让你在外边呆一宿。

你凭什么让我在外边呆一宿?把我惹急了,我就到上级行去告你。

好啊,你去告吧。这几天基地宾馆的房间很紧张,住到外边去的人也很多,不给你安排房间理由多多。即使给你安排了,把你安排到临时房间

也是理由十分充分。

那好,我不和你争执了,你就把我安排到临时房间吧。

晦晦,临时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你可想明白了。说完,她扭头转身就往回走我日哟,把老子安排到那样的房}副里,空调、电视、电脑全尤,岂小是让老子在那里边活受罪。这个霹雳“r雷霆万分,看这样子,她真的要这么办,那老子可就倒大霉了。

喂,你等等,等等。

我边喊她边追了上去。这丫却走的愈发快了。

我不得不紧跑几步,上前拽住了她。

干嘛?干嘛?拉拉扯扯的干嘛?(操她奶奶的,这丫是得理不谈人,此时说话嗓门又尖又高起来。

我急忙将拽着她手臂的爪子皇开,别tmi止这个霹雳丫说老子非礼她。

好,今买下午的事,全怪我,都是我的责任,你没有一点责任,这样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听你说话的语气,是口服心不服呀?好,我现在是口服心也服,我上厕所拉粕粕拖拖拉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也给同志们添了不少麻烦。刚才给同志们敬酒算是道歉了,那我

现在向你个人再郑重道歉}我说完给她鞠了一躬。

呵呵,这还差不多,这才像个男子汉。好了,不难为你了,你回餐斤吃点饭吧,不让你喝酒了。

说完,她志得意满,神采奕奕地向餐斤走去。

我被她整治的体无完肤,身心疲蚤,伤痕累累。又当了把跟屁虫,垂头丧气地跟在她身后折回了餐斤。

看来和这个霹雳丫斗智斗勇我都不是她对手,唯一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听话,服从指挥。

哎,既生吕大聪,何生霹雳丫?

这个买杀的霹雳丫,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

霹雳丫回到餐斤,皇起自己的手提包,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独自走了。

她向外走时,从我身边擦过,连正眼也没看老子一眼,对老子视若无睹起来。

1d,太伤自尊了。老子在她面前狗屁不是,想伸直身子是不可能的了。我.悄.悄间了身边几个人,想打听一下霹雳丫叫什么名字,但都不知道。其中一个人告诉我,和她同桌的人兴许知道。另一个人却告诉我,不

用打听,等会住宿时,会发花名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在上边。

这个霹雳丫还挺神秘的,喜欢跳的玩潜水,臭名烂名竟不直接公布一下,nni。

一三二、温萍狼萍

过了半个多小时,霹雳丫回来了。人来至声先到。这丫高亢的尖细腔调传来,将整个餐斤噪杂的声音给镇住了大家吃完饭后,直接到宾馆吧台取房间钥匙和花名册以及培训教材。我刚才把住宿的人品给调整了一下,尽量让大家住的舒心一些。

这一长串话说完了,这丫还没走到桌子跟前,可见语谏之快非同寻常。但这丫语谏虽然快的离谱,但吐字十分浩晰,字正腔圆。

姻,让这个霹雳丫进入银行系统工作,实在是浪赛了一块好料,娱乐圈少了一个明星大腕。这丫如在相声界发展,估计郭德刚得改名叫饿得谎了,粉丝肯定都得跑到霹雳丫这里来。

霹雳丫说完后,已经有人开始收抬东西准备去宾馆了。大部分男的仍在喝酒,不想接着就走。

老子已经快被霹雳丫摧残的散架了,亚马背起旅行包随着第一拨人出了餐斤。

出来餐斤,我才发现,这第一拨人里头只有老子自己是个带把的。霹雳丫走在最前边,嘴里哼着音藏高原的调调,脚下走的奇快。后边的人直赶不上她的步伐。老子是个爷们,追赶起来也颇费劲。md,难不成这丫练过轻功?

在霹雳丫的率领下,我们这拨人很快就到了培训基地内的宾馆。

进了宾馆大斤,这些女人忽啦一下子就围住了吧台,叭叭喳喳地烦死人。

等她们叭叭喳喳完了之后,我才走上前去。

我一查我所住的房间是308,吧台服务员递给我房卡,并将花名册和培训教材一并递给我。

我抓起花名册就翻了起来。

md,老子被这个霹雳丫折腾得够呛,必须先查查这丫叫什么名字。翻了几翻,最后才查到:此次培训的联络人:温萍。也就是这个霹雳丫。}司候她奶奶姥姥妈妈姐姐的,老子终于知道了这个可恶的霹雳丫原

来是叫沮萍。

老子在这夕前周吴郑王赵钱孙李地将百家姓想了一大串,但就唯独没有想到这丫会姓温。温是什么?温是温柔可人。但这丫离这个温字相差

岂止是十万八千里。

aim,都说人如其名,我看这个霹雳丫沮萍沮辣丫却是正好反过来了,反了整整180度,太阳。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霹雳丫叫什么名字了,心中的一个谜团解开了,提着东西就向电梯走去。

临近电梯门时,回头瞅了瞅,霹雳丫温萍仍站在大斤里,等候还没有过来的人。这丫静静地站在那里,显得出奇的文静,但一开口说话,

马就变成了恶狼猛虎。

中国女排有个队品叫郎平,号称铁榔头。md,这丫不该姓沮,该姓狼。沮萍者乃狼萍也,号称ta4霹雳丫。

心中痛骂一阵,坐着电梯来到了三楼。在服务品的引领下,打开308房间的门。

进来一看,凄凉的心.嗜有了些暖意。万幸,霹雳丫没把老子安排到临时房间里。

这个房间设施齐备。空调电视齐全,还叨侄有两台电脑。老子是第一次住这么高级的房间,有些受宠若.凉。

卫生间里还设有一个整体浴室,24小时供应热水,想什么时候沐浴就什么时候沐浴。爽,老子亚即把东西放下,脱的精光精光的,赤身果体钻到整体浴室里,优哉乐哉地冲起澡来。

冲,再冲,使劲冲。将今买的晦气冲得一干二净。

冲完澡后,浑身轻松,神浩气爽,躺在席梦思上心.嗜·渝.脱,打开电视,眉舒目展地观看起来。

姻,除了广告就是卿卿我我的爱.嗜剧,再不就是哼哼口即卿的乾剧,连着换了几十个台也没什么中意的节目。

顺手又皇起花名册翻看起来。和老子同屋的人叫汪英,猛一看名字心情澎湃起来,nni,该不会是个女的和老子同屋吧?哈哈哈,高兴了没

一会,看了看性别栏,奶奶个雄的,厦来是个男的。男的叫汪英,女人昧十足的名字。

看看那个霹雳丫狼萍住在哪个房间里?嗯,一看之下,颇感意外,这丫竟住在310房间,和老子一墙之隔,禁不住有些毛骨.凉然起来。

就在老子昏昏欲睡之时,房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一个矮矮胖胖戴眼镜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当时在上级行办公楼前临出发时迟到的那个

男的。

你好}吕大聪,我们两个在一个房间了,呵呵。

老子现在是名人了,这都拜霹雳丫所赐,来参加培训的这拨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偶的。老子的名字对这拨人来讲均是如雷贯耳。

呵呵,你好,你是……?(老子故意这么间,看他是不是那个名字女人昧十足的汪英。

我叫汪英,是支行的,呵呵。

汪英矮胖,戴着眼镜,皮肤很白,一开口说话就呵呵直笑,是个爱笑的人。

就在这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一三三、矮脚虎

汪英边间是谁,边返身去开门。

我以为有什么紧急事.嗜,也从庆上跳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

门打开了,只见霹雳丫站在门外。

我日哟,怎么是她啊?我急忙跑到庆上躲了起来。

霹雳丫没有进来,就站在房门外说道:你们两个一个迟到,一个中途落下,我专门把你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并且就在我房间的隔壁,也好随

时随地监督你们。你们之间也相互提醒一下,不要再拖大家的后服,好自为之。

汪英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连连说道:好,好,我们会格外注意的,请你放心}

姻,原来老子和汪英住一个房间是她专门安排的,和她住隔壁也是专门安排的。对我们两个这么不放心,太过分了。我心中对这个霹雳丫如此

安排颇为反感,对她说的这番话特感刺耳,因此默不作声。

吕大聪,你听到没有?

我日,老子不吱声,这丫竟还不罢休。哼,老子就不回答,你能咋地?老子在房间里接近果体,难道你还敢进来不成。

她又连间了几遍,老子依旧置之不理,装作没事人一样。

汪英老好人般连连说道:吕大聪听到了,他听到了。

我没间你,我间他,他没嘴吗?吕大聪,你哑巴了?

老子就不吱声,气死你个霹雳丫。奶奶的,你把老子折腾惨了,老子也lw难为难为你。她又大声间了一遍,见老子依旧无动于衷,忽地闯了进来。这一下子,把老子惊的不轻。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刚开门时,她明明看到老子只穿了一条小小的*裤,这样都敢往里闯,这丫也叨汰生猛了

她忽地闯进来,气闷闷地看着我,脸憋得通红,一副斗鸡的架势。

我手忙脚乱地赶忙扯过被角盖住身子。

吕大聪,你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我急忙用u手捂了捂耳朵,·漫条斯理地说道:我的耳朵不聋。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听不到?

你听到为什么不回答?

胡扯。

汪英不是都回答你了吗?我没穿衣服,不方便回话的。她听到我说没穿衣服不方便回话,文静的脸上腾地一下更红了,连白哲的脖颈都红了起来。估计是‘没穿衣服,四个字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无聊。她狠狠白了我一眼,丢下无聊二字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呵呵,她对咱们两个太不放心了。汪英边说边笑,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笑容,

她不放心我们,那她就多上心照顾我们就是了。我也无奈而又调侃地说道。

汪英三十多岁了,年龄比我大不少,我对他直呼其名,显得不够尊敬。因此,便改口叫他汪大哥,他乐呵呵地牙招琢我太聪晶桑砚多料娜赢我们两个聊了会闲话,他便去冲澡了。汪英矮胖,笑容可掬,很像《水浒传》中描述的矮脚虎王英,并且汪和王同音,越想他便是那个在清风山上占山为王的地微星矮脚虎王英呵呵自己偷乐了起来。就在这时,李感性给我发了个短信,}司我到了没?一路上顺利吗?

我急忙给她回复短信报了个平安,并且专门说路上顺利的很,免得她也牵挂偶。

矮脚虎洗完澡之后,我们两个又吹了起来。

汪大哥,今买我被落下,车上的人都急坏了吧?

是啊,呵呵,都等的很着急,大家埋怨你的同时,也埋怨沮萍。

汪大哥,她倒底有没有点名?

点了。

点名了怎么还把我给漏下了?

这不说么,全车的人都很纳闷这件事,呵呵。

真她妈奇了怪了,她点名唯独把老子给漏下了,这臭丫太不负责任了。(我止不住骂了起来。呵呵,大聪兄弟,你不了解她,她是个很负责任的人,责任心极重,lw不然领导不会让她来当培训的联络人和召集人。

她很负责任,怎么还把我给漏下了?(想想今买下午的遭遇,气就不打一处来。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吃饭时,我和她一个桌,我听沮萍旁边的人说,她今买点名点岔了。

怎么点岔了?

这次来培训乘车的总共是36人。出发的时候,温萍点的是35人,而花名册上也是35人。到了那个服务区大家上n厕fh后,温萍再次点名时

只是点的总人数,没有一个一个的点,数了数也是35人,因此就亚即出发了,结果把你给漏下了。

等等,汪大哥,我越听越糊涂。什么36人35人的,就是点总人数也不至于把我给漏下啊。

一三四、擂鼓砸墙

汪英看我没听明白,止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又解释道哈哈,花名册上是35人,但不包括温萍,加上她才是36人。出发时她是一个一个点的,没有加上她自己,所以出发时蕉时火数是娜锹君钟

途上tc厕ffti她没有点人名,而是点的总人数,错就错在她点总人数时,又把自己给加了进去。你没上车,她把自己加了进去,不是还是35人吗?结里阳薯阳错就把你给漏下了,口可呵。

我操,说来说去还是这个臭丫的责任。

我越听越气,坐了起来,隔墙望了望隔壁,这个臭丫就住在隔壁,气恼之下,我挥拳使劲捶打了几下墙壁,.[pti.呼作响。

喂,小吕兄弟,不能砸了,再砸她又会跑过来教训你。汪英急忙连连阻止我。

她再过来,我们就不开门,气死她,这个死丫头。我仍是.喷.喷不平地说道。

呵呵,大聪兄弟,你也不能光怪温萍啊,你也有责任。当时大家上n厕fh都回到车上以后,至少过了五分钟才开始清点的人数。任谁也不会

想到你竟然还呆在厕所里没上车。

汪大哥,这么说,还倒是我的不是了。

哈哈,肯定,这个事你们两个都有责任,但主要责任在你不在她。

当事者迷,旁观者浩,看来汪大哥看得还是比较浩楚的。想到这里,我的气也就消了不少。

小吕兄弟,你上厕所怎么上了这么长时间?拉肚子吗?

不是。

不是拉肚子,怎么上了那么长时间?

哎,当时下车过于匆忙,忘了带手纸。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矮脚虎汪英听我说完,止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笑的老子也汕汕自笑起来,nni。

矮脚虎笑够笑完之后,意犹来尽地说:老弟,口目们两个是同病相怜,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还要被监视。呵呵。我这人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

爱睡觉,晚上睡得再足,中午也必须要睡一觉。今天明知道要出来培训,吃过午饭后,告诫自己只睡十分钟,结果还是睡过了头,险些误事,呵

〕可。

他躺在庆上边说边笑,边笑边说,胖胖的肚子就像一个圆突的丘陵,肚皮油光程亮,笑起来一颤一颤的,颇为有趣。

矮脚虎汪英同志身上有两大特点,一是爱呵笑,二是爱睡觉。

又闲聊了一会,开始睡觉,毕竟明买还有培训课要上,更加不能退到。

不到十分钟,我就知道了矮脚虎爱睡觉的厉害程度。我还没有入睡,他就开始嗯嗯喝喝呼呼地打起断来。这呼噜打的分贝之高,不亚于霹雳丫

的尖声高腔之分贝。

我日哟,老子今买是倒霉到家了,倒霉诱顶的不能再诱顶了。

白买饱受霹雳丫的摧残折磨,晚上还lw听这矮脚虎兔哭狼嚎般的呼噜声。

我本就很困很芝,打算睡个好觉。没想到笑容可掬的矮脚虎大哥呼噜之猛,谨所来谨,}闰所来闻,实乃.凉买地泣兔神。

我无奈之下,下庆轻轻推了他一下,边推边喊:汪大哥,你醒醒,呼噜打的太响了。

这家伙睡觉真死,推了他好多次,他竟没醒,只是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呼噜不响了,老子心中大喜,急忙跑到自己的庆上,让自己尽快入睡。刚待睡着,矮脚虎又山崩海啸般打起了呼噜。姻,这家伙不是矮脚虎,简直就是一个老肥猪。除了吃就是喝,嗯嗯喝喝呼呼个没完没了,让老子起来。砸了十多下,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墙上倾听隔壁的动静。

我这一砸墙,把汪英砸的又翻了一个身。只是翻身而已,仍是没醒。

这家伙的睡功堪称是丐帮帮主洪七公的睡梦罗汉神功。nni,他是不是得到了洪七公的真传?将睡梦罗汉神功发挥到了极致。

我倾听了一会儿,隔壁没啥动静。

你奶奶的霹雳丫,你倒睡的蛮香啊,你把个老肥猪安排在这里,让老子无法睡觉,那你丫也别睡了。

想到这里,摆了个马步,又对着墙壁擂起鼓来。

这次,隔壁有了反应。我擂了没几下,对面传来几声啪啪之响,这是用粉掌在拍打墙壁的声音。我一听对方有了动静,知道达到了目的,

即停止了擂鼓。对方又啪啪敲了几下,嘿嘿,可见对方非常地气.脑,不是霹雳丫还能是谁?

就在我庆幸卑鄙目的达到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

一三五、夜半电话

在深夜里,这个电话铃声响起来十分刺耳,把我吓了一跳。亚即意识到此电话肯定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个跃起半空倒,瞬间就躺在了庆上装睡。

这刺耳的电话交给矮脚虎汪大哥来处理吧,老子是万万不能接的。

滴零零,滴零零,庆头橱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我故意装着沉睡不醒,从眼皮缝里偷偷观察着矮脚虎。

我现在对矮脚虎的睡梦罗汉神功更加地钦佩不已,电话就在他的耳边,相隔也就几十公分,这家伙竟闻若来闻。

操,绝版老肥猪,真巨睡。

电话足足响了十多下,矮脚虎老肥猪大哥才停止了那骇人的呼噜声。md,你终于醒了。他翻了个身刚待伸手接电话,伸了半伸,电话忽地挂断了。看来霹雳丫没有耐心了,才挂断了电话,别tm又跑出来瑞门,就凭她的性格,应该能做的出来。矮脚虎嘟嗅了一句:这是谁半夜三更地往这打电话?烦不烦啊。

他看电话挂断了,嘟嗅着向里翻了个身准备又开始呼噜。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矮脚虎急忙伸手抓起了话筒。

喂,谁呀?这家伙边间边使劲揉着睡眼。你们三更半夜的砸什么墙?(汗,果然是霹雳丫打过来的。老子虽然没有接电话,但她那高亢.喷怒的责备声,一个字不漏地都钻到了老子的耳朵里

没有砸墙啊,我们没有砸墙啊。矮脚虎说的也是实话,他确实不知道砸墙这事。

你是汪英对吧?

是啊,我是汪英,你是……?(这家伙睡觉像猪,脑子更tm像猪。

我是沮萍,吕大聪在干吗?

他在睡觉呢。

你让他接电话。

峨,你稍等。

大聪,大聪,小吕,小吕,你醒醒,你来接个电话。

这家伙被霹雳丫彻底镇住了,竟然如此听话般地使劲喊我。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一叫就醒,那还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喊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反应,只好回复霹雳丫:吕大聪睡着了,没有叫醒他。

你使劲叫他,他那是装的,就是他在捣兔。(我日哟,该来的躲不了,这丫不但霹雳,也很果断。

矮脚虎汪大哥真的很是听话,又使劲喊了我几声,并下庆来推我。哎,矮脚虎啊矮脚虎,汪大哥啊汪大哥,现在的男人为啥没有地位?我们的国风为啥总是阴盛阳衰啊?都是你这种没骨气的老肥猪弄的,nnd

我心中狂骂,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做足了刚刚睡醒的样子,故意大声间道:汪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来接个电话。

我皇过话筒来,先是使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故意装着睡意浓浓的样子懒洋洋地间道:谁呀?我是沮萍。吕大聪,刚才砸墙的是不是你?

砸墙?砸什么墙?

装,再装,使劲装,你就狠劲地装吧。

我装什么了?

刚才砸墙的就是你,你还装什么洋葱。

不lw冤枉我,我刚才正在睡觉呢。汪大哥可以给我作证。

哼,你去骗小孩子吧。

你有什么证据就认定是我砸的墙?难道你*窥来?(老子趁机啃了她口豆腐,狠揩了她把油,nni,你这个臭霹雳丫

无聊。我警告你吕大聪,你再砸墙胡闹,别怪我不客气。嘟……

她说完这句狠话后,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老子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气死你这臭丫。

怎么回事?谁砸墙来?汪英傻乎乎地间道。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别搭理她。哎,我睡的好好的,竟吵醒了我。我边说边打着哈欠,心里乐得直想唱歌。

汪大哥,你这呼噜真响啊,我赛了好大劲才睡着。

呵呵,我这呼噜是改不了了。大聪兄弟,你先睡,等你睡着后,我再睡。

好,你可要等我睡着了再睡,不然小弟可真的是一夜无眠了。

nni,说好了等老子睡着后他再睡,结果偶还没有睡着,他又嗯嗯喝喝呼呼地叫了起来。

我气.脑地将被子蒙住头,蒙了好几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进入了梦乡。

由于昨晚睡的太晚,早上这段时间是睡的最香的时候。

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吕大聪,千万不要退到了,快点起来。

心中如此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无法彻底醒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矮脚虎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渐渐地走廊上的动静小了,从噪杂变得零落再变的静.臀悄起来,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一三六、又TM迟到了

老子对别的声音不敏感,但对臭老鼠的声音却是出奇敏感。忽地彻底醒了过来,伸手皇起手机来。

喂,吕大聪,你和汪英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

我日,毁了,又tm闯祸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来。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亚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矮脚虎汪英。

这家伙半睁着猪眼,嗅嗅着间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退到了,刚才沮萍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我连珠炮般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庆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汪英一听又退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嗜.度恐不安。

nni,早餐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上课时间是八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

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刺的谏度往教室里跑。跑了没多远,汪英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干嘛?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脚穿鞋不照样嘛。快走,来不及了。



我们两个又塞跑起来。

姻,这个狗日的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

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到了上课的那个楼,还要坐电梯上去,因为教室是在最顶楼的大会议室里。nni,来培训就像钻迷宫一样。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入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霹雳丫沮萍正虎视耽耽地站在教室门口等着我们两个。第一买上课你们两个就退到,无组织无纪律,拖拖拉拉。昨买是你们两个误事,今买又是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回去后要在全行通报批评你

}门

她虽然在极力压低声音说这番批评教育的话,但她的嗓音实在太过高亢,台下就坐的同事们和台上就座的领导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台下的同事

们哄的一下几乎都笑了起来,台上的领导个个表.嗜严肃地看着我们。

这次丢丑是丢大发了。赶快找空位坐下,别站在这里像个撅子般丢人现眼了。

我们两个想就势坐在后边一排的空位上,屁股还没有坐下,霹雳丫快步走了过来,小声对我们说:坐到写着你们名字的位子上去。

她这一说,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随便坐的。一排排的课桌上摆着一排排的小牌子,小牌子上是每个人的名字,你要坐在写有你名字的那个

位子上去才行。

我们两个只好站起来,到处膘,找各自的位子。

有好心的同事伸手指给我们。

汗,我们两个的位子挨着,但却是在第一排。姻,这肯定又是霹雳丫专门安排的。我们两个急匆匆灰溜溜地来到第一排,屁股刚沽到凳子上,主持开班仪式的领导就宣布开始了。

上级行的那个领导临讲话之前,先特别强调了纪律性。这显然是不点名地批评了我们两个。谈是老子的脸皮很厚,也禁不住低下了羞愧的头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浪子回头金不换,再也不能退到了。“梦咨料‘:几

牙没刷脸没洗,提不起精神来。没吃早餐肚腹空空如也,饿的直发慌。

老子对上课听讲本就深恶痛绝,整整一个上午厂州小和精神均饱受苦煎苦熬,备受折磨蹂嘀。

酸眉苦脸,劳筋苦骨,苦不堪言,停辛伫苦,苦苦撑到了中午12点,才盼来了苦苦等待的下课时分。

矮脚虎汪英比我还多了一项,他除了苦之外还有磕,时不时地打个吨,惹得老子哈欠连买,引得授课老师频频注目我们。

下课后,我和矮脚虎急匆匆地来到餐斤,一进门,耶晦,这次没有退到,竟来了个第一。

我们两个正在自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上课不积极,学习不积极,睡觉吃饭倒能挣第一。

我们回头一看,厦来是肩挎小款包的霹雳丫沮萍紧随而至。

汪英嘿嘿地憨笑起来。我紧接着来了一句:你不是也当了个亚军嘛,彼此彼此。

吕大聪,你少耍贫嘴。昨晚砸墙的事我还没有找你呢。砸墙?什么砸墙?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除了你还能有谁?

汪大哥,到底是谁在砸墙?(我故意对着汪英间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汪英憨厚地说道。我心中暗道:这矮脚虎真tm不会演双簧。

吕大聪,你就不lw再装了,小心我收抬你。

沮萍沮大官人,你不lw冤枉我呀,我真的不知道。好,你不承认也行,我也懒得间你。就凭你今早退到的事儿,回去后我非在全行系统内通报批评你。

一三七、梦游

论计谋斗智慧,看来老子真的不是这个霹雳丫的对手,再这么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老子。这丫不但文静还很精明,她察言观色地发现我的神态先自软了下去后,嘴角微微一撇,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浮上净白的面庞。

我抓住此良机趁机说道:你说话虽然冲耳,但笑起来还是很漂亮很沮柔的,不愧是姓沮的,呵呵。

无聊。别这么多废话。昨晚砸墙的事,你到底承认不承认?她脸色一绷,煞气逼人,竟使老子有些怕怕。

可能是我吧。我模棱两可地轻声应道。

什么可能是你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可能呢?

我,……我睡觉有个毛病。

你睡觉有毛病也不能砸墙啊?什么毛病?

我有时候白买生气了,晚上会梦游。

嘿嘿,……你梦游怎么不去跳窗户?怎么去砸墙?她明显地不相信,嘿嘿地怪笑着,连连逼间我。

我刚说了,我只有白天生气了,晚上才有可能发生梦游。生气了才梦游,只能是原地打转手舞足蹈,怎么会去跳窗户呢?我机智地辩解着,

反}司了她一句。

奇了怪了,房间里好几面墙,你就是梦游厦地打转手舞足蹈,为何单单敲砸我们相隔的那面墙?

嗯,这可保不准,你晚上如果不把门关好,我有可能会梦游到你的房间里去。我理屈词穷,只好大耍无赖,趁机啃她的嫩豆腐。

无聊。……你就是欠捧。她嫩白的雪腮上红云朵朵,气.脑地说了无聊之后,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架势真的想要捧老子。

又飘下了两个字:小样。这才.喷.喷地转身走了。md,老子早餐都没吃,早早地来吃午饭,是你丫主动来和老子打口水战的,是你无聊还是老子无助田小臭丫,还竟敢揍laozi。

我又发现了这个可恶的霹雳丫身上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爱说无聊两字,nnd,

矮脚虎依旧保持着他那招牌般的呵笑,在旁边一直笑容可掬,也不知道帮老子一把,他倒成了个看热闹的。

这时,后边的大部队进来了,开饭了。

我和矮脚虎坐下后开始海吃起来。我们两个都铆足了劲,要将空下的早餐一块补上。真的是饿坏了,导致我们两个的吃相有些不雅,低着头

左右开弓,稀里哗啦地往嘴里法,往肚里灌,引得同桌的其余人等不时向我们两个名人行注目礼。

你们爱看不看,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现在可不是那万恶的旧社会。在旧社会里,想吃没得吃。现在可是和谐的小康社会,只要有肚子,随你

怎么吃都行,还能怕别人看。

很快我就吃了个滚涨饱,但矮脚虎同志还没有吃完,依旧在那里哼哼卿卿吃个没完。我只好打着饱隔等着他。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他才海吃海

喝完毕,乖乖龙的东,他的饭量竟然是老子的两倍。

回到宾馆,才开始刷牙洗脸,洗漱完毕,我将手机设置了闹钟。下午z点上课,我将叫醒时间设到了一点半。为了更保险起见,我和矮脚虎约

定好两人轮流睡,每人睡半个小时。由于他打呼噜太过猛烈,通过协商,我先睡前半个小时,他再睡后半个小时。

我躺倒后亚即进入了深睡状态,睡的四脚朝买,不亦乐乎}

就在我睡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矮脚虎推醒了我,我亚马爬起来。那家伙看我醒了,一头扎到庆上,迅即就响起了纤声,入睡之快非同寻常。

我看了看表,心中大愤,现在才十二点五十五,这家伙竟然提前五分钟将老子叫醒了。nni,现在是午休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五分钟就是

300金,这个肥猪般的家伙太不地道了。我爬起来,打开电脑上了会网,一点半我准时叫醒了矮脚虎。这家伙死乞白赖地又在庆上躺了几分钟,才艰难地爬了起来。nni,这家伙真是个属猪的,吃饱了就睡,睡起来就没完。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我们两个就赶到了教室里。

一出电梯门就发现霹雳丫已经站在了教室门口。

我量,这丫还真是个极具责任心的人。

矮脚虎看到她亚即点头哈腰地呵呵笑着打招呼。我志高气昂地学着周润发那帅b,嘴角微撇,给了她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没想到她却给了老子一个白眼加没脸。nni,这次老子没有迟

到啊,你还这副表.嗜?

二点钟准时上课了,授课老师讲授的是国际国内金融形势分析。

吃饱喝足睡好了,也刷牙洗脸了,心想下午的课可要好好听了,不要浪费了这次难得的培训机会。结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集中精力,煞有

介事般认真听了不到十分钟,就再也听不进去了。除了开小差就是昏昏欲睡。

第一节课下课后,霹雳丫来到主席台前宣布了一项重要决定,让我们都紧张了起来。

一三八、白腿丫

摧课老帅一冒布卜课,薛嘿’「快步歪上王席台,邓亘具窦地冒布丁一项诀足:介十伺田人上课小奸奸听讯除丁东腻曲猫,就是列蕴睡。为霹雳丫这番话石破买.凉,最关键的是最后那句话几乎把所有的人都.凉呆了,都给镇的好久没缓过神来。

闭卷考试,还lw下发成绩,md,你这是科举呢还是高考?搞的人人自危,.度恐不安,你丫就tm是个虐待狂。我心中大骂特骂起来。

好多人都开始小声地提反对意见。霹雳丫看着下面一屋子的人,表情极其淡定。当她看到我时,却是先白眼后窃喜。奶奶个熊的,这丫这么

做该不会是专门针对我一个人吧?

看着下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大,反对声一浪高过一浪,霹雳丫又说道:这个决定不是我定的,是斗领导决定的。这个二页导就是开班仪式上讲话的那个上级行领导。霹雳丫一把他抬出来,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了,鸦雀无声的背后就是你接受也得接受,

不接受也得接受,此事没商量的余地。

rtnni,现实总是残酷的。

课间十分钟结束后,当再次上课时,我不由自主地全听了进去,并且听的聚精会神,收获颇多。也别说,霹雳丫来了这么一下子,竟让老子变成了个好学生。

nni,不是觉悟提高了,而是害怕考不好。

人就是贱,拉着倒退,打着不走,关键的几句话就能乖乖就范。

为了活跃气氛,下午的课很早就结束了,接下来是安排大家自由活动。

这个培训基地设施真的很是齐全,有健身房,游泳馆,网球场,羽毛球馆,乒乓球馆等等。每买下午四点准时开放,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关门。

我买生蚤懒,矮脚虎更是懒的出奇。下课后,其他人等都纷纷换上运动服运动鞋,找伴结伙地去各个场馆放松活动去。我回到房间后看了会电视,没什么好节目。又上会网,感觉无聊。

我不喜爱运动,但却带来了一身宽松舒适的休闲装,和一双圆口布鞋。我换穿上后,浑身轻松自在,上衣类仪唐装,下裤带些灯笼,整个人有种仙人野鹤的感觉。尤其是那双圆口的老爷布鞋,更是老子的最

爱。脚蹬上后,虽然略显老气横秋,但却是极其养脚,穿上它就像刚刚从足疗店里修完脚去了一层老皮一般,舒适无比。

汪大哥看我换上这身衣服后,也在自己的大背包里翻找起来,那样子也是想换身类仪的衣服。但找来找去没找到。

汪大哥,你自己带来了什么衣服难道不知道?

我都忘了带来了什么衣服了。

靠,听他如此说,我险些呼他为猪大哥,吃饭睡觉像猪大哥,行事更是猪一个。

算了,没有就不用换了,我们也出去逛逛,到各个场馆视察视察去。

哈哈,好,顺便看看那些娘们什么样?最好到游泳馆去瞅瞅。

我汗,猪大哥开始想耍流氓了,哈哈,正合老子的口昧。看来也是道中之人,不用再那么伪装自己了。

想到这里,我故意逗他说道:汪大哥,我们出去逛逛,发现美女了,一人一个带回来,岂不更好?

嘿嘿呵呵,这种好事不太可能吧?

哈哈,走吧。

a们两个刚从宾馆里出来,只见前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上穿红色运动短袖tmm,下穿一条墨色运动短裤,脚穿鲜寒冥自壕薰雇撞摹;;擎纂李发随风飘飘,步态轻盈地朝前走着。一双修长的服,肌肤白的几乎发光。

只见她款步姗姗,丰姿尽展,袅袅娜娜,身轻如燕。将我深深吸引住了。

我咽了口垂涎,不由得说道:这丫的服怎么这么白?白的直晃眼。

汪大哥在旁接道:嗯,是白,真白。

走,跟上她,看看她是谁。



我们两个快步向前走去。

白服丫的披肩长发随着走路的节奉一颤一颤的,煞是好看,轻灵夺目,馋死丑男,吸引死帅男。

白服丫走路的节奉感浩晰,看仪走的漫不经心,实则步履极快,好仪飘颤。我们两个在后边跟的颇为赛力,我还稍微好点,毕竟休闲装在身老爷鞋在脚,快走起来轻松一点。矮脚虎就比较惨了,竟气喘吁吁起来。

白服丫只顾迈步向前走,不时左右瞅瞅,但就是没有回转头来。

md,你回过头来还能咋地?就tm只顾头朝前向前看,惹得老子背后直发馋。

这样一来,更激发了我们两个的好奇心,必须追上她,看看她到底是谁?

一三九、丰润绝佳

矮脚虎虽然气喘吁吁,嘴也没闲着:这女的服咋这么白,这女的身材咋这么好?看她的个头比我还高。大聪,她和你的个头差不多呢。我根本就没空搭理他叨唠什么,只顾快步向前走。

向前进,向前进,老子的色心重,白服丫的肉很嫩。古有沉鱼落雁四大美女,今有白服丫在前等我追。

tiiidi,白服丫走的怎么这么快?老子的快追姿势已经不再潇洒了,已经开始狼狈起来了。

就在我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白服丫一个急转弯,向一个场馆走去。

md,终于到地方了,不用再这么赛劲地追下去了。

白服丫进了场馆大门,也没有回转头来。看来只能进去才能识得庐山真面貌。知道白腿丫的确切去向,就不用那么急三火四地追了。我站定等着满头大汗的矮脚虎赶了上来后,我们两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

逛了进去。

一进去才发现,这里厦来是羽毛球场馆。

已经有人在那里捉对厮杀。整个场馆里气氛活跃。好多培训基地的老师们也在这里锻炼身体。还有其它培训班的学员。我们这个培训班是36

人,加上其它培训班的学品,此时基地内来参加培训的有好几百人。估计每个场馆都是如此地热闹。

我们两个进去后,眼睛到处重摸,搜寻着那个白服丫。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个白服丫正在球场左侧,但脸仍是背对着我们。日,不怕你背对,就怕老子没色胆。

我大摇大摆在前,矮脚虎畏畏缩缩在后,走向了球场的左侧,目标是背对着我们的白服丫。

此时的白服丫u手缠在脑后,正在用王手葱指梳扰披肩秀发。

我和矮脚虎逛游到白服丫身后几米的时候,便停了下来,面向球场,实则眼睛专注地盯着白服丫的白服。

姻,如此近距离地看她的白腿,更加地让人震撼。多一两肉臃肿,少一两肉干瘦。如此正好,黄金比例,丰润绝佳。皮肤晶莹剔透,嫩白凝

脂,宛如肉镜,}以能照人。

我的老买,老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轮美负,绝妙绝佳的美服。馋的老子只想扑上前去将她美服上的嫩肉吃个净净光光,都吞下肚去。

正在馋也淫也的时候,白服丫将披肩秀发挽成了马尾辫,侧过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惊的我险些将下巴领子掉下来,目瞪口呆地杆在了那里,一时几乎没了任何意识。

矮脚虎在我旁边.臀悄嘀咕了一句:我的买啊,怎么是她啊

厦来白服丫就是霹雳丫,姓沮名萍。

震撼,太震撼了,震的老子一时没有回过昧来。

她看到我后,向我这走了几步,面部表.嗜极其.凉讶地间道:吕大聪,你怎么这身打扮?怎么穿的就像民国时期的阔少?呀?你怎么这样看

我?眼睛瞪的像牛眼,嘴巴开的像乞丐,不认识我了?还是看到外星人了?她的这番话说完,我才从.凉奇震撼中解脱出来。

解脱是解脱出来了,但仍是如梦如幻,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吕大聪,你真莫名其妙,你不是挺能贫嘴的吗?怎么哑巴起来了?

我仍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关键时刻又掉开链子了。她这身打扮,显得更加地文静秀气,净不可沽。姻,这丫给老子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老子就是再无耻,一时半会还真缓不过劲来。

她看我这副傻而吧卿的样子,感觉很好笑,嘴角一撇,给了老子一个神魂颠倒的偷笑。接着就去打球了。将神魂颠倒的老子扔到了一边。

我的目光随着她跑动跳跃的身影来回游动,一刻也没有离开,将她看了个饱中又饱。

我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认真地看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昧。

从昨买下午一点半出发前点名开始,直到现在,这个霹雳丫给老子的冲击实在是.凉世骇俗,空前绝后。

从最初的尖声高腔,到风风火火的霹雳丫,再到霹雳糊涂丫,又到霹雳泼妇糊涂丫,最后到了现在的白服丫。

使老子从注意她,反感她,深恶痛绝她,无可奈何她,再到现在追踪她,让老子走过了艰难的心理历程,酸涩苦辣尝了个既遍又饱,就是没有

尝到甜的滋昧。

直到现在,才略微尝到了一丝丝一点点地甜昧。但这个甜昧实在抗击不过前边的酸涩苦辣。

品来品去就是说不出什么滋昧,不免.周怅起来。

老子对她说不出什么滋昧,估计她对老子也就一个字:烦

姻,这丫是个不折不扣地美女,一双绝世美服更是绚丽耀目。

这丫不露出这对美腿,可能老子就会停留在对她深恶痛绝而又无可奈何上,但现在让老子发现了她的精雕玉琢的美腿,想不动心也难。但想

想她那霹雳般的性.嗜,想动心又不敢动。当真是无可奈何也}这个可恶的霹雳丫而又可爱的白服丫,竟成了老子面前的水中月镜中花,摸又摸不到还尽在老子的眼前跳

一四〇、游泳馆

这时,矮脚虎在旁边又叨叨起来:沮萍把头发披散开,穿上短裤,怎么变得这么美了?都快认不出她来了。

我由衷地接着说道:这就是美女,这就是美女的魅力。

他呵呵又道:看她打球的样子,真是更加的美了。

我已经无心再和他说话了,只是一门心思地看着这个既霹雳又白服的臭香丫。

矮脚虎仪乎发现了我的心理变化,呵呵地说:大聪,走吧,光看摸不着更急人,我们到其它地方去逛逛。

我呵呵一乐:说的也是,光看尽干着急,走,到其它地方去。从羽毛球馆出来,矮脚虎就开始到处寻找游泳馆。打听了一位老师,才找准了方位。我在旁边看得直想笑,这家伙色心极浓,色胆极小,哈哈

游泳馆位于培训基地的东北角。

我们出示了基地宾馆住宿房卡才能进去,管理很是规范。

进去一看,这是一个中型的游泳馆,长35米宽20米。馆内环境整洁舒缓,泳池内的水碧绿浩澈。

此时已经有几十个人在池内百驹争流,其中有几个是我们培训班的。大聪,下去游会?

我不会。

你也不会,呵呵,我也不会。

原来我们两个都是旱鸭子·矮脚虎对游泳馆兴趣很浓,我以为他要游泳呢,原来他只是为了进来看看,进来看穿着比基尼的美女。

既然这样,那就看吧,我们两个坐在泳池旁边的塑料靠椅上,观看起来。我不用间他,他也不用间我,我们两个的目光都是在追寻那些白花花耀眼的女子,谁的体形诱人,谁的皮肤细白,谁的花房挺拔,谁的臀部

丰满,谁比较性感,那我们就看谁。

虽然是坐着观看,也够忙活的,感觉有点目不暇接。

此时一个身材肥硕的女子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个头不高但却前突后挫,屁股肥大,*房更是突兀。穿着一件咖睐色的比基尼泳装。香部和咪

咪鼓鼓囊囊的,撑的泳装都直发亮。尤其是她那对咪咪,堪称超大号的两驼肉,几乎lw将比基尼给鼓破。

看这个女子的体形,百分百是结了婚生过娃的,典型的一个少妇体形。

这女人怎么不穿个再大点的泳装?穿的这号泳装这么捆身,她不难受吗?我对矮脚虎说道。

呵呵,估计再也不会有大号的了,她穿的这件就是最大号的,再大得需要到厂家定做了。呵呵。

汪大哥,你对比基尼很是有研究啊。

嗯,嘿嘿,你嫂子就在省体育中心开了个泳装专卖店,我对比基尼还是颇有研究地,呵呵。

汪大哥,嫂子开泳装专卖店,你却不会游泳,实在不该啊。

我学了好多次,每次都要喝几口泳池内的水,很恶心的。

那是你没学会。

我不学了,试了好多次了。可能我的体重太大,进去就往下沉,再怎么游也白搭。

哈哈,你不该放弃,该继续学下去,吃的苦中苦,方为水上人。呵呵,最后那次学的时候,游了没几米,就沉了下去,手忙脚乱之下灌了几大口水。泳池内的水多脏啊,比洗澡水都脏,恶心的我好几顿饭

都没吃。从那以后我就下定决心再也不学游泳了。

嗯,说的也是,这水看着浩澈碧绿,干净无比,实际上真的比洗澡水还脏。我说到这里,竟也有些恶心起来。

我们两个虽然在不停的聊天,但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些泳女们,看了这个看那个,就像两只雄蜂,不停地在争奇斗艳的花丛中飞来飞去,采

花撷蕊。

那个肥硕的少妇,在水中的泳姿很是潇洒,游的很快,游泳带起来的水花比其余的人都大,水花四溅,身后一条几米长的宽宽水线久久也

不散去,煞是壮观。

汪大哥,你看那个女的也比较胖,你看人家游的多好啊}

呵呵,是啊,游的确实很好。但她那胖和我这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呵呵,我是肚子胖,身体的中间沉,游起来肯定要往水下沉。她是*房大屁股肥肚子小,身体中间轻两头沉,游起来肯定不会往水下沉,浮

力反而比别人的大,游起来也比较快。

呀?汪大哥,你观察的很仔细啊,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呵呵。

呵呵,你别忘了,你嫂子是卖泳装的。我虽然不会游泳,但对什么人适合游泳还是比较浩楚的,呵呵。那个少妇在泳池内游了几个来回后,}以乎很不过瘾,就上得岸来,站在池边的小跳台上,开始练起跳水来。只见她双臂前伸,双手掌心相对,将头埋在两个臂膀之间,忽地跳起,头前脚后,一个鱼跃,身子划了一个优美的抛物鹭丫引4件诗宣晌,

整个儿钻入水中,水花飞溅。md,真看不出来,这丫这么肥硕,身体竟然如此轻灵。

她接连来了几个跳水,突然‘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一四一、春光乍泄

那个少妇接连来了几个力度较大的跳水动作。

她从水里爬上来,又一次站在池边的小跳台上,弯腰摔臂做了几个预备跳跃的动作。

就在她待要往水里跳时,紧捆在她身上的比基尼前胸和后背相连的尼条‘波’的一声响,绷断了,瞬间将两个硕大的花房露了出来。一对超大咪咪,倏地挣脱了羁绊束缚,颤悠悠地似乎在大笑着。

这么一来,事出突然,给了少妇一个措手不及,惊慌失措之下急忙双手合捧抱在胸前,,挡住了硕大颤动的咪咪,‘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但她已经起跳了起来,想收住身子也收不住了,在惯性的驱使下,身子平趴着砸进了水里,扑通一声巨晌,将泳池内的水掀起了一个巨浪,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估计这一突发事件的全过程,只有我和矮脚虎看了个仔细,因为我们两个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看个不停。

过了几十秒钟,少妇才从水中露出头来。

由于她跳水的地万是深水区,她双手还得护住胸部,只能两腿在水下拼命踩水才不至于下沉,一时险象环生。

她踩了一会水,身子开始下沉,来来会会折腾了几次后,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开护胸的双手,几个急划,游到池边,一只手抓住池边的扶手,一只手紧紧护住胸部。

我和矮脚虎均都站了起来,并走到了池边。

我不知道矮脚虎是咋想地。但老子举双手发誓,此时我来到池边,并不是观看春光乍泄,而是如有紧急危险,妤飞身下去救人,虽然老子不会游泳,但救人之心是不能没有的。毕竟向雷锋叔叔学习了这么多年,不能自学。

那个少妇虽然是在水中只露出了脑袋,但水太清了了,她整个的上半身都暴露无遗,比基尼已经自动褪到了腰部。她的胸部虽然有一只手紧护着,但由于咪咪太大,仍有三分之二露在外边。

春光乍泄

游泳跳水玩高雅,比基尼却不听话。

关键时刻掉链子,少妇只能水里趴。

这时有几个在泳池里游泳的男女都朝她游了过去,连连问她怎么了?少妇的表情狼狈不堪,大声嚷嚷着让男士躲开,连着嚷了几遍,那几个男的似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游了开去。

一个与少妇差不多同龄的女子,迅速游到了少妇的跟前,一看之下全明白了。她让少妇稍等,急忙大声喊着游泳馆内的管理员。

喊了几声管理员并没有过来,估计是没有听到。这名女子只好爬了上来,快步走向管理员办公室。

不一会儿,一个女管理员跟着那名女子出来了。女管理员大声吆喝着:请馆内的所有男士马上出去。

有几个游的正带劲的男士问怎么回事?女管理员只好说,有个女士的泳衣破了,请你们先出去回避一下,谢谢大家的配合!

喂,你们两个不游泳,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

原来女管理员已经走到了我和矮脚虎的跟前,她刚说的就是专指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往外走去。

边往外走,矮脚虎边低声嚷嚷:哎,不知道自己的体形吗?穿这么小的比基尼,这不是自找难看吗?嘿嘿,呵呵。

你刚才不是说她穿的泳衣是最大号的吗?

就是啊,泳衣虽是最大号,但与她胸前那两驼肉相比,还是小了点。这娘们再想游泳,只能去厂家定做了,呵呵,嘿嘿。

我们两个刚刚出来赫泳馆的大门,心知肚明地又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嗯,哈哈,这次是真的没有白来,海是游泳馆有看头,呵呵。矮脚虎边笑边说。

汪大哥,你就不要再幸灾乐祸了。,人家那女的让你饱了眼福,现在人家可能在里边哭呢。呵呵。

正在说笑间,臭老鼠唱了起来,手机响了。

我一看来电显示,对方的号码似曾相识,急忙接听。

吕哥,你好!我是小卞,卞鲁宁,今晚有空吗?我们一起坐坐。

原来是下鲁宁来的电话。但听他的话音很是沉重,显得郁郁不乐。

小卞啊,你好,我在外地培训学习呢,改天吧。

哦,你到外地了,那就算了吧。

小卞,有急事吗?

……;吕哥,等你回来再说吧。

小卞,我听你的话音,怎么不高兴啊?遇到什么事了?给哥说说。

算了,先不说了,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卞鲁宁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和卞鲁宁并不很熟,只是一面之交。但由于他和我都在银行系统工作,感觉很是亲近,似乎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我脑中电念一闪,他这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因为黑牡丹啊?我和卞鲁宁认识,就是因为黑牡丹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问道:小卞,你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因为方芳啊?

我刚问了这句话,小卞在电话那头却失声啜泣起来。

一四二、黑牡丹的孽情

小卞,到底怎么了?你不lw哭,有啥事和哥说。

呜呜,……,吕哥,我不想活了。下鲁宁迈哭迈说小想活丁,一卜子把我给.原呆丁。从我去醉月楼赴约算起,下鲁宁第一饮给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是三大丁。我真没有想到他

的心.嗜会这么沉重,一时着急起来。

小卞,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不想活了?你不要吓哥。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更没有迈不过去的门坎,你和哥讲浩楚。

吕哥,方芳躲着不见我,已经躲了我好长时间了。呜呜……,……,我买买去找她,她就是不见我,我快崩溃了,不想活了。

靠,她不见你,你也别见她,为了她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吕哥,我已经爱上她了,爱的不能自拔。我现在买买.陇.陇.嗯.嗯的,她又躲着不见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晕,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更没有想到卞鲁宁会爱上黑牡丹这个*浪货,而且爱的这么深不可拔,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一时也.噜了

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

沉默了一会,我想到当务之急是劝解卞鲁宁不要想不开。掉在.嗜网里想不开,那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像小卞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很容易走极端



卞鲁宁屡次打电话找我,无非是因为老子和黑牡丹是同学,能够帮上他的忙。

小卞,你不要着急,听哥一句话,对这种事一定要想开些。我在外地培训需要半个月,我回去后亚即去找你,到时候我也去找找方芳,我的话

她还是能够听进去的。她既然躲着不见你,这段时间你不lw去找她了,你自己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哥u去再说好不好?,好吧,吕哥,等你回来再说。

小卞,你一定要想开些,千万不要寻死觅活的,太不值得了。寺哥回去后,我们好好谈谈。

嗯,吕哥,我听你的。

好,你一定要想开,不要再钻死牛角尖了。

嗯,好吧。

经过我这一番开导,卞鲁宁的语气明显好了起来,我才放下心来,直到挂断电话后,我还是.噜.噜的。

真是奇了怪了,卞鲁宁这么个好小伙,怎么会爱上黑牡丹那个*浪货?估计卞鲁宁是被黑牡丹的外表假象给弄得迷失了方向。

大聪,怎么回事?是谁不想活了?矮脚虎在旁边紧张兮兮地间我。

峨,我的一个朋友,爱上我的一个女同学了,爱.嗜之路不顺利,一时想不开了。

哎,这种事有什么想不开的。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满大街的女人有的是。

我那朋友lw是这么想就好了,哎,多.嗜自古空余.限。

嗯,就是,买涯何处无芳草,呵呵。说到最后,汪英又呵呵笑了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该给黑牡丹打个电话,这个*浪货做事太tt6色.嗜了。

我又掬出手机来,拨通了黑牡丹的手机。

日,占线。

连打了几次,都是占线。

md,这个浪丫又在和谁勾搭呢?电话老是占线。哎,卞鲁宁啊卞鲁宁,你爱哪个女孩不好,为什么偏偏爱上了*浪的黑牡丹?真tm想不通。大鳃,歪吧,到丁吃晚饮田点丁。往大哥招呼看说遭。

嗯,走,吃饭去。

到了餐斤门口,我终于打通了黑牡丹的手机。我便让汪大哥先进去吃饭,我打完电话后再过去。

好,我给你占个位。汪大哥边说边进了餐斤。

喂,黑牡丹,你tm的手机怎么老占线?

谁呀?

老子,还能有谁,妈的。

峨,吕大聪啊,真你奶奶的,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本芳故打电话了?

没什么鸟事我给你打电话干吗?这不有事了才给你打嘛。你可真够忙的,手机老是占线,你又在勾引谁?

哈哈,我在勾弓}刘德华和周杰伦。

滚你奶奶的,你勾引人家刘德华周杰伦?做梦吧,给人家提鞋也没你的份。

嘿嘿,嘻嘻,哈哈。

黑牡丹,你别没个正经,我这是给你打的长涂,我在外地呢。

峨?怎么跑外地去了?漂蝎没有啊?哈哈。(nni,这个浪丫太没有正型了。

我在外地培训呢,我找你有正事,少和老子耍贫嘴。峨,啥事?说吧。

黑牡丹,你和卞鲁宁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屁,

什么怎么回事?没什么事。

卞鲁宁买买去找你,你为什么躲着不见他?

哎,那小屁孩非lw我嫁给他,我懒得理他。

黑牡丹,我劝你认真对待这件事,你不lw把人家卞鲁宁当成个小屁孩。

u方高兴就处,不高兴就散伙。本芳故还不想现在就谈婚论嫁。

你不想谈婚论嫁,但lw和人家卞鲁宁讲明白。你躲着不见人家,这也不是办法。

我和他说了多次了,他不听,我有什么办法。我躲着他是没办法的办法。但你这么躲着他,也不是长久之计。你已经彻底把他迷住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劝你好好对待卞鲁宁,好好和他谈谈。

好了,这事再说吧,我还有个饭局,得马上赶过去。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一四三、儒家思想

这个黑牡丹,真tm混蛋。)她只顾自己的感受,自己合适干,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和人家卞鲁宁只是玩玩而已,但人家卞鲁宁对她动真感情了,她就开始选择逃避了。md,真是太混蛋了。

我气哼哼地边想边骂边往餐厅走去。

吃过饭后回到房间,仍是不放心。我又给黑牡丹了个短信,告诉她一定要慎重处理这件事,千万不可大意,要多为卞鲁宁想想,别把事情搞僵了。

我给她短信都不敢称卞鲁宁为小卞,而是直接称卞鲁宁,怕更加深这臭丫对卞鲁宁是个小屁孩的印象

等了半天这丫也没有回短信,奶奶的,让老子出离地愤怒。

矮脚虎被其它房间的同事拉去打牌了,偶对打牌很是反感。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看了一会,感觉很无聊,就开始上网。

我和冼梅在qq上聊起了天,将我一天的学习情况,生活情况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当然了,没有提被霹雳丫折磨摧残的事,怕她担心。更没有提追踪白腿丫的事,怕她上火。

我和她在网上足足聊了一个半小时才结束。

看了看表,已经是九点多了。昨晚被矮脚虎山崩海啸的呼噜声搅的没有睡好,趁他还没有回来,必须尽快入睡。

匆匆忙忙冲过澡后,趴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真是太疲惫了,这一晚睡的很香甜。矮脚虎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道,更没有听到他的呼噜声。当真来了个身心俱修,身心俱养。

清晨七点钟的时候,来了个自然醒,感觉通体舒坦,精神饱满。这一晚真tnnd睡的过瘾。

洗刷完毕,到了七点半,我开始喊矮脚虎起床,足足喊了十五分钟,才把他给喊起来。)这家伙能吃能喝能贪睡,简直就是懒猪再世,睡鼠重生。

这一天的学习效果非常好。由于睡眠充足,上课不再走神打盹,听得很认真,很仔细,也全部记到了心里。感觉自己的学识也增进了不少。

昨天学了些什么东东,大脑一片空白。

今天一经聚精会神地深入进去,才知道了职业素养是个什么吊东东。对职业素养这一概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也通晓了这次半个月的培训的主要内容就是职业化素养、职业化行为规范和职业化技能三大版块。

通过此次培训,使员工在观念、思维、态度、心理、知识、技能等方面符合岗位职业化的要求。

培训的内容可谓是五花八门,精彩纷呈。

矮脚虎同志一如既往地上课不时打瞌睡。他看我很用心学,便叮嘱我好好听,好好记,考试的时候就靠我了。

晕,老子从上小学到大学都是吊儿郎当的,平时不努力,考试碰运气,侥幸考上了个垃圾大学。就这一时半会才煞有介事地学上一学,他倒对我寄予厚望了。

同志哥,你可找错人了。我心中感到很好笑,但表面却是大包大揽,没事,只要小弟会的,绝对不成问题。到时候会不会谁知道?只有天知道。

他看我果断仗义的态度,更加地放心打起瞌睡来,竟有一节课还出了轻微的鼾声,惹得霹雳丫温萍下课后猛霹雳了他一顿。

进入第三天,全天的课程全部是礼仪培训。

我一听是礼仪培训,顿时提不起精神来。老子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邋邋遢遢的,对礼仪这一说提不起热情来。

尤其是第一节课讲的儒家思想概述,我坐在下边简直就想骂娘。

讲这个课的是个干瘦驼背的瘪老头子,戴着个老花镜,还是一个大学的教授,是基地专门聘请来的。他讲起儒家思想来,推崇备至,口若悬河。老子直想站起来和他理论一番。

老子对孔夫子那一套很不感冒,特别反感。之乎者也太过虚伪。更对儒家思想中的一些理论深恶痛绝,感觉那是束缚人的个性的羁绊,纯粹是糟粕之糠。把人的思想和行为拘泥于一个框架内,只要出了框架就有悖于伦理道德,tmd,什么破逻辑。

儒家思想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而它主要是封建社会统治阶级拿来禁锢老百姓的思想的统治工具。

儒家思想阐述的两大理论,偶更是不敢苟同。一是忠君的封建思想,二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忠君封建思想是从政治角度上来阐述的。爱国是对的,而且是无条件推崇的。但忠君这一说却有待商榷。这个君是个名君,必须忠。但这个君是个昏君呢,还要忠吗?忠于昏君那是愚忠。(

一四四、尊重女性

当瘪老头子教授讲到古代忠君爱国思想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佐证旁引,举了很多历史名人来阐述他的观点,把岳飞和文天祥也都给搬了出来。)气的老子几次都想上前和他辩论一番。

爱国思想,人人有之,还得必须人人有之,这点毋庸置疑。

但忠君思想必须要辩证地看。

岳飞是个军事家,是个民族英雄,舍小家顾大家,爱国之心日月可鉴,这点毋庸置疑。他也确实是个忠君的楷模,但他所忠于的君是宋高宗赵构。赵构昏庸无能,懦弱无为,只图一时的安逸,重用投降派奸臣秦桧,这就充分说明了赵构是个无道昏君。这样的无道昏君只能是使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说岳飞的忠君是愚忠。

文天祥历经三代君王,先是宋理宗,再是宋度宗,最后是宋恭帝。但这三代君王都是昏庸无能之辈,分别重用奸臣董宋臣和贾似道。)这些奸臣荒淫无耻,一手遮天,南宋朝政**不堪,老百姓流离失所。但文天祥最终以死报国,爱国情操是值得歌颂的。但他的死很大程度上也是忠君思想造成的,他的忠君也是愚忠。

岳飞和文天祥的共同点都具有高尚的爱国情操,忧国忧民,这也是他们受到后世尊重的原因。但他们也同样具有愚忠的狭隘意识,断不可取。

儒家思想的另一基调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理论是从人伦道德上来阐述的。

这一思想让中国的妇女几千年来抬不起头来,奠定了重男轻女的谬论,使华夏女子处于被剥削被奴役的悲惨境地。

女子无才便是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方为大家闺秀。裹脚缠足。稍有不慎被丈夫一纸休书赶出家门,一点地位和尊严也没有,简直成了生而育女的机器。)

男人更是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有靠边站的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还tm的设立贞节牌坊,树贞女立烈女之楷模。女人若有作风问题,用骑木马来进行惩罚。男人进青楼逛窑子倒是稀松平常了,不但没有受到惩处,反而成了炫耀的资本,身份的象征。

皇帝老子更是男权社会的典型代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律制上规定的,事实上何止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历史上的荒淫帝王,宫中佳丽何止几百几千,上万的也很多。他能挨个享用完吗?实际上大多数的佳丽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皇帝老子,更不知道皇帝老子是什么样,只在宫中郁郁寡欢,幽幽而终。古代的文人墨客留下了大量的宫体诗,字里行间透出来的除了凄苦就是悲惨,数不胜数。

商纣王帝辛穷奢极欲,酒池肉林就是他的明,还让所有宫女妃嫔赤身果体供其玩乐。隋炀帝杨广后宫中供其淫乐取欢的就有上万个女子。这样的君能忠吗?这样的君都不把女人当人看,上梁不正下梁歪,何况达官贵族,土豪劣绅,王二麻子之流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就是孔老夫子。毛爷爷号召全国人民批判他,就是要在意识领域进行思想改潮,是完全正确的。

说一千道一万,孔老夫子的儒家学说也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但他老人家是圣人,是被华夏民族、炎黄子孙尊奉为高高在上的圣人。假设说,圣人的理论百分之九十八是正确的,只有百分之二才是错误的,但就这少的不能再少的百分之二,也能误导后人的思想轨迹和价值取向。

可谓是:只言片语定乾坤,蚍蜉也能撼大树。

悲哀,真正的悲哀!

我越听越烦,又开始吊儿郎当起来,并不时地和左右交头接耳,用这种方式来对抗这个瘪老头子讲述的理论。

我这一吊儿郎当,被旁边离我不远的温萍现了。这次被霹雳丫霹雳的不是矮脚虎了,而是老子了。

下课后,我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好好玩耍玩耍,放松放松。刚待起身,温萍过来了。

吕大聪,你真是属破车子的。昨天表现很好,今天又开始故态重萌。上课不好好听讲,交头接耳的干什么?

我信口胡诌道:你管的也太宽了,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

吕大聪,嘿嘿,原来你上课交头接耳是在拉屎放屁啊。既然这样,我还真管不了你,哈哈。

我说这话绝对没有经过大脑,而是率性而为,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被这个霹雳丫抓住了把柄,将我狠狠地作弄了一番。

rtnnd,老子又被她给羞辱了。

一四五、内乱不休

霹雳丫说完之后,面色潮红,笑容灿烂,当真是羞辱完老子后极其地心满意足,转身想走。)

md,老子不威,你当偶是病猫。

霹雳……,

nnd,我这一开口,险些将霹雳丫三个字给全呼出来,急忙来了个紧急刹车,才将最后那个丫给收了回来。

霹雳?你喊什么霹雳?温萍立马又回过头来,神情很是莫名其妙地问我。

哦,……我昨天看天气预报,说是今天有雷阵雨,估计老天爷要打霹雳的。我急中生智狡辩道。

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你扯天气预报上干啥?

我不是在说霹雳嘛,不扯天气预报扯什么?

无聊。

我日,这丫又开始说无聊了。那老子就来点有聊的。来个开言欺6贾,出口胜随何。将这三寸不烂之舌好好摆布摆布,让你丫也见识见识老子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现在尿脬鼓的很厉害,但也不去尿尿了,好好和你这霹雳丫霹雳一番。

温萍,我那交头接耳是在探讨教授的理论。

探讨可以在下课后探讨。上课的时候,你老老实实地只管听讲就是了。

听不进去,那教授讲的太迂腐了。

哎呀,小样,大言不惭的,人家可是教授呐。

教授怎么了?教授也未必说的就是对的。

哦?那你说说人家教授那些地方讲的不对了。

我心中暗暗狂喜,nnd,这可是你丫让老子说的,不是老子非要说。

于是,我就把在课堂上想到的那些,又舔油加醋地海说了一番。引得几个没有到外边进行课间休息的人也围拢了过来。

当我说到忠君爱国思想那一节时,霹雳丫明显地不感兴趣,蹙眉而听,还直打断我,嫌老子啰里啰唆。)

但当我说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时,明显地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老子趁机又大大地为华夏女子鸣起了不平,说的这丫镜片后边的秀目越挣越大。讲到高*的时候,我嘎然而止,开始吊起了这丫的胃口。

吕大聪,你还没有说完,继续说啊。

快到上课时间了,不说了,嘿嘿。

这丫抬起秀腕看了看表,说道:还有二分钟,快点说,把后边的说完。

你别催我啊,我又不是老师,你总的让我喝口水吧。

实际上老子并不,只是想让她急急。端起杯子来喝了几大口水,吧唧吧唧嘴巴,这才不紧不慢地把后边的彻底讲完。

霹雳丫听的如醉如痴,意犹未尽。看她的表情,对老子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改观。

这时又开始上课了。

过了没一会儿,我就开始深深后悔了。

一是后悔没去上厕所尿尿。二是后悔刚才和霹雳丫故作深沉时喝的那几大口水。现在小尿脬憋鼓的极其难受,但刚刚开始上课就去上厕所,岂不自找难看。没别的办法,只能是忍了。

开始十几分钟是小忍,随后是中忍。中忍时间不长,很快就过渡到大忍。

nnd,这大忍岂止是说忍就能忍住的,几次险些都尿裤子。只好全部身心都用在‘忍’字上,授课老师讲得些什么,根本就无法听进去。

当务之急是极力内敛,内敛了再内敛。内敛不行,那就使劲内收,内收了再内收。

等我将几次快要冲开闸门的尿尿给硬生生憋回去的时候,内急变成了内讧,内讧又变成了内乱。

这内乱一起,小腹开始隐隐作疼。先是小疼,随后是比较疼,到了最后成了剧疼。这种被尿憋的剧疼,不同于一般的腹疼。这种剧疼此起彼伏,一疼起来小腹部就会出现一大块硬硬的疙瘩。

讲这节课的还是那个瘪老头子教授,这节课除了之乎就是者也。讲完了之乎者也之后,再用现代语言进行翻译,估计能听进去的没几个人。

老子现在是人在教室心在厕所,想听也听不进去。一门心思盼着下课,好去解决这惨绝人寰的内乱。

但瘪老头子似乎在和老子作对,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没了。

这时,我不单单是腹部剧疼了,竟有了想粑粑的强烈愿望。nnd,憋尿把粑粑也给憋出来了。

看瘪老头子这节课一时半会也讲不完,不能再等了,再等非出大乱子不可。刚才腹内的内乱只是洪水猛兽作怪,现在干货也开始趁火打劫了。必须尽快去c,将它们彻底消灭殆尽。

c里边没有手纸可咋办?这次多了个心眼,为放不测,我从笔记本上撕下了几张纸,虽然不好使,但也能够凑合着用吧。

我起身向外走去。

霹雳丫看我起身往外走,故意使劲咳嗽了一声。那是警告我让我老老实实坐着听课,不要随便走动。(

一四六、巧克力美女

你丫警告什么?老子现在处在水深货多之中。(欢迎你的阅读!.)你tm就别和老子洋咳嗽了,老子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

刚刚走了几步,突然腹部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这种剧烈无比的疼痛一下子将老子给定格在地上,成了个雕塑。

这种疼就像武侠片中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一般,疼的想动不能动。

前边想尿,后边想拉,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中的极限。

无可奈何之下只想挥动手臂,将手按在拉粑粑的地方。想想又不雅,只好强忍住,两只手只能使劲贴住胯部,其痛苦无法形容。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老子这次又糗大了。

由于我背对着讲台,很明显地感到授课的瘪老头子停止了讲课。

不用回头看,他一定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雕塑般的我,感觉我这人很是奇怪,站在那里干什么?

眼睛的余光现台下听课的所有人都在向我行注目礼,老子更加地尴尬难堪窘迫起来,老脸也烫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大部分人都对我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也有少部分人开始偷笑起来。这些偷笑的人肯定也有过老子此时此刻的这般经历。

天无绝人之路,一阵更猛烈的巨疼翻山倒海般袭来,但瞬间就消失了,只剩下了憋鼓的感觉。

我又能走动了,拔步向外疾走。出了教室门,旋风般冲进了厕所。

nnd,这次又让老子在参加培训的人面前火了一把。在名人的基础上更进了一步,成了个大腕了。

md,老子现在只有安心将腹内祸乱之水货全部清楚干净,什么也不管了。别的也更顾不上了,攘外必先安内嘛。

我在c里蹲的两腿都麻的了,才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

来到走廊上现此时已经下课了。

霹雳丫就站在走廊里。(欢迎你的阅读!.)

她看到我后,走了几步来到我的面前。

看她脸上的神情和对待我的态度,已经明显地好转了起来,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凶巴巴的了。

吕大聪,刚才又怎么了?

被屎尿鼓的,刚才险些将老子鼓死。

啊?哈哈……。(我太阳哟,这是老子第一次看到霹雳丫这般大笑,竟tm颇有些神韵。)

她笑完了之后,脸色竟红红了起来,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她刚想开口说话,又止不住笑了起来。又tm笑了一阵后,这才强忍住笑,白了我一眼,嘴里说道:你真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无聊。说完转身向教室走去。

nnd,是你丫无聊还是老子无聊?老子又没咋地你,是你丫主动来和老子说话,笑够了之后竟然说老子无聊。老子惹得你大笑,让你开心,你不但不说谢谢,还说无聊,真的没了天理了。

别看你长的俊美,双腿嫩白很馋人,拉出来的粑粑照样熏死人,nnd。

接下来的课,终于换老师了,终于不再听那个瘪老头子的迂腐论调了。

现在讲课的老师是个年近三十的女子。

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烫着曲里拐弯的卷,梢略微染成了黄色,我一贯将这种型称之为性,看着就提性,很是带劲。

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

md,这种诱人女子来讲课,无论讲什么,老子都绝对爱听,并且都能记到心坎里去,过个十年八年的都不会忘记。

偷偷瞥了一眼矮脚虎,只见他双目精光四射,直勾勾地看着讲课的女子,全部身心都已经投入了进去。嘴巴半开着,竟没有合拢,就差口水没有流下来了。

矮脚虎都这般投入,那老子岂能落他之后,投入的更深更烈,就差没有钻到女讲师那高耸的花房里去了。

女讲师先作了番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姓乔,叫乔幽兰,成语空谷幽兰的幽兰。在省人寿保险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内的礼仪培训,去年刚刚考取了培训讲师的资格。从现在开始,我将和大家度过今天剩下的课时,直到下午结束为止。

当她讲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今天剩下的时间都由她来讲,真tm爽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我开始鼓起掌来。我这一鼓掌,矮脚虎紧接着也鼓上了,迅即所有学员全部鼓起掌来,竟把乔幽兰老师给惊了一下。

等掌声停下来后,她显得很是兴奋也很高兴,面色红润如潮。

呵呵,谢谢大家的热情!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乔老师,喊我巧克力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巧克力一样。

哇噻,不说不知道,一说让人直想跳。巧克力,恰如其分的雅号,真是太逼真贴切了。这次带头鼓掌的是矮脚虎,这家伙也抢了把风头,教室里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热烈掌声。(

一四七、美女礼仪课

巧克力乔幽兰,声音甜润,婉转动听。(欢迎你的阅读!.)不看人光听其声,简直就是催眠曲,舒服无比。听她讲课真的就像吃巧克力,香脆可口,回味无穷。

她从日常的生活小事,工作上的琐碎细节来阐述礼仪的重要性。理论上只讲个概貌,主要从实践出,让人感觉非常亲近。

她讲的深入浅出,生动有趣,台下的人听得如醉如痴,身心陶醉。

要是每个授课老师都如巧克力乔幽兰这般美丽动人,讲课如此生动有趣,我们也就不惧怕考试了,nnd。

越是听的上瘾,越是感觉时间过的飞快。在不知不觉中,一天的课程结束了。

这是我有史以来上课学习最认真的一天,估计矮脚虎也是同样。

临近结束的时候,巧克力告诉大家以后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尽管找她,毕竟都是一个城市里的人。巧克力将自己的姓名,办公电话,手机都一一写在黑板上。

大部分人都在本子上记了下来。(欢迎你的阅读!.)我为了确保以后不会丢失,直接将她的名字电话输入了手机,永久地保存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培训基地的领导,上级行的那个领导,还有霹雳丫,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都陪着巧克力在餐厅雅座单间里就餐。

我们这些俗人只能在大厅里就餐,连巧克力的边边都凑不上,心中颇为失落。

细心观察矮脚虎同志,他也是闷闷不乐。

md,看来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都喜欢和美女在一起。不管这个男人是否英军帅气还是奇丑猥琐,都是狼一个。

饭后在校园内散步的时候,好多人还在议论着今天的礼仪培训。

估计来参加此次培训的人,均是第一次这么系统地接受礼仪常识的培训,都感到十分新鲜。

老子这种垃圾式的人物,对礼仪这东东更是感觉陌生。

原先认为,人只要有礼貌就足够了。(欢迎你的阅读!.)但听了巧克力的授课,感觉人光有礼貌是远远不够的,礼貌并不等同于礼仪,礼貌只是礼仪学中的一个小点滴。

礼仪是一门学问。需要长期苦学,用心体会,付诸于实践,从日常生活和工作的点点滴滴做起才行。

巧克力的谆谆教导,莺声燕语犹在耳畔回响:礼仪者敬人也。但凡一个成功的人士,不论男女,都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礼仪表面看起来是非常细小的事情,但它却代表着一种深刻的道德指引,能潜移默化地影响到身边的每一个人,具有“四两拨千斤”,“化腐朽为神奇”的绝妙作用。不注重礼仪的人,很容易办成的事情也会办砸。而注重礼仪的人,很难办的事情,可能都是举手之劳。

巧克力的这段言简意赅的总结更是让我醍醐灌顶。

我忽地想到了李满江大哥。他就是将各种礼仪汇于一身的集大成者。他将内在的修养和外在的素质融为了一体,体现出了那种凡脱俗的亲和力。

nnd,看来老子要想脱离垃圾行列,摆脱乐色的枷锁,上升为成功人士,必须得好好潜心研究礼仪这门学问。不然,永远靠边站。

如果老子那天稍有些成就,哪怕是凭个人之力赢得的一点掌声,获得的一支鲜花,都要感谢这位端庄秀丽的巧克力女士。

半路上矮脚虎就被其他同事拽去打扑克牌了。我没这爱好,只好迈着四方步继续闲逛。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冼梅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今天的学习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刚吃过晚饭。

今天的学习怎么样?

啊,阿梅,我今天收获颇丰,听了一天的礼仪讲座,茅塞顿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东。

呵呵,知道参加培训的重要性了吧?

嗯,知道了。开始还不想来,现在想想还真的来对了。

随后我们两个在电话中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突然中止了,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急匆匆回到房间,将备用电池换上,又给阿梅拨了过去。

阿梅,刚才手机没电了,刚刚换上了备用电池。

哦,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你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

嘿嘿,阿梅,我们上网聊吧,我很想你的。

我也很想你,但我在外边,没法上网的。

你用手机上qq,在电话上聊很不尽兴。

不行,身边的人太多,不方便的。

你在哪里?

我在外边吃饭,……,李主任也在,除了你之外,咱们办公室的人都在。

我明显地感到阿梅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便急忙问道:阿梅,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们怎么突然聚起餐来了?(

一四八、冼梅调走了

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我一听她如此说,心中一沉,立即知道确实有事。便急忙问道:为啥非要等我回去再说?现在就说吧。

……,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你安心在那里好好学习。

阿梅,你这不是让我干着急吗?你现在就告诉我,不然,我会寝食不安的。

……,我说了你可不准着急上火。

晕,我一听心中竟突突跳了起来,即想听又害怕,即害怕又想听,自己先自相矛盾了起来。

……,阿梅,……,到底什么事啊?

我不但矛盾,还有些胆战心惊起来,问她的话连点底气也没有了,磕磕巴巴起来。

……,我……我的调令今天下午来了。

冼梅犹豫着说了出来,声音很轻,但我听来却是字字如重磅炸弹,把我炸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阿梅,你说什么?我狼嚎般地又追问了一句,心中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下午,我的调令来了。(欢迎你的阅读!.)阿梅又说了一遍。

我的心突然之间坠入了冰天雪地里。整个人怔怔地僵住了,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我想等你回来再和你说,你非要我现在就说,我就知道说了你会这个样子。

冼梅的声腔已经带有了哭音。

我仍是想在做梦一样,傻傻地举着手机放在耳边,仍是说不出话来。

你说话啊?……,她又紧接着问道,但我已经听到了她的轻微抽噎声。

老天爷啊,我已经离不开冼梅了。冼梅只是工作调动,我都无法承受。如果有一天冼梅离我而去,我还怎么活啊?

我的心由凉到冰,再由冰转灰,又从灰到暗,从暗到碎,再从碎到痛,最后痛不欲生。听到冼梅的抽噎声,小眼中的泪水顺着老脸流了下来。

冼梅爱哭,她轻微的抽噎声渐渐大了起来。

老子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能让她现我也在电话这边痛心流泪,不然,她会大哭特哭。(欢迎你的阅读!.)

任由泪水顺着老脸流淌,我呵呵笑了笑,柔声说道:阿梅,恭喜你啊!

恭喜个屁,你再这样子,我就不去报到了。

晕,我故作微笑,故作轻松地想骗骗她,但我们两个早已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心里想什么我是明明白白。我心里想什么,她是一清二楚。

我只好实话实说,不然,这丫一旦任性起来,后果将很严重。

阿梅,你不要哭了,这是好事啊!你忘了在咖啡馆里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了?

没忘,我只是心里不好受。

我心里也不好受,刚才都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刚说到这里,冼梅嘤嘤地哭出了声,她明显地在极力压抑,但压也压不住。她心里难受,那就让她多哭一会,不然,她还会哭的。本就心情不好,再喝点酒,她可别守着办公室的同事们哭起来,那就麻烦了。

阿梅爱哭,而且很能哭,我在电话这头足足等了接近五分钟,她才止住了哭泣声。

我这才继续说道:阿梅,我们只是不在一起办公了,但毕竟还在一个系统,一个城市里,不算分开,我们还会天天见面的。

她在电话那头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正在摸眼泪。

阿梅,你调到上级行哪个部门了?

调令上写的让我先到上级行人力资源部去报到,应该是到上级行的办公室工作。

恩,这样很好,还是干老本行,这样能够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但我不愿再干办公室的工作了,除了写材料就是写材料,我想换个岗位。

你想换什么岗位?

我想到纪检监察部门。

阿梅,你调到上级行里去,还不知道支行里会有多少人眼红呢。你刚去,安排你到那个部门你就到那个部门,等稳定下来,再调也不迟。在上级行里部门之间调换工作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恩,我知道的,看情况再说吧。

阿梅,今晚是不是给你送行啊?

是啊,现在就缺你了,今天下午李主任念叨了好几遍:要是吕大聪在,人就齐了。她还说要不等你回来后再给我送行,但想想送行这事又不能拖,只好不等你了。

呵呵,不用等我,我回去后单独给你送行。

呵呵……。

经过不断地对话聊天,终于把阿梅逗得呵呵乐了起来。她一乐,我的心也为之一宽。

阿梅,来,快想死我了,来,亲亲。

你真讨厌,人家心情刚待好好,你又来了。

哦,好好,暂时不亲了,等回去后很亲,狠狠地亲。

滚一边去。

呵呵。

你在外地,注意照顾好自己。

恩,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就在这时,我从电话这边听到有人在大声喊阿梅,听声音应该是潘丽喊的。

我过去了,她们喊我呢。

嗯,你去吧。你先去洗把脸,别让同事们看出你哭来。

……不用你多管。(

一四九、情愁

放下电话后,老脸愁眉不展,心中惆怅落寞,孤单单如零叶飘落,凄凄然如番茄霜打。(

冼梅,我亲爱的冼梅,终于离开我身边了。抽刀断水水更流,聚悲浇愁愁更愁。老子身边没酒,无法举杯,只能是聚悲了。

老子现在急得只想抬脚去跺门了。

情愁

今有情愁正断魂,泪雨滴愁更向深。

更有相思不相见,孤独狂躁想跺门。

心情孤独狂躁之下,电视不想看,电脑不想玩,出去走走会更焦。无奈之下,躺在床上开始起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来了短信。我拿起来一看,是李感性来的短信。

小吕,睡了没有?学习顺利吗?今天下午冼梅的调令来了,她调到上级行去了。今晚咱们办公室的全体人员给她送行,可惜你不在。

nnd,李感性啊李感性,你这不是在老子的伤口上撒盐吗?老子为了这事都快崩溃了。(欢迎你的阅读!.)心中这般想,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给她回复了短信。

杏姐,我在这里很好。冼梅调走了吗?她调到上级行里去了吗?恭喜她啊,那真的好好为她送送行。

嗯,刚刚喝完酒。冼梅好像有点不高兴,喝的有点多,我们刚把她送回家。

啊?她喝多了吗?

喝的不少,但没有醉。我们几个已经把她送回家了。

哦,这样就好。

你在那里好好保重身体,珍惜这次培训机会,好好学习。

嗯,我会好好学的。

呵呵,有没有想我啊?

想,怎么不想?都快想不起来了。

呵呵,好了,我快到家了。抽时间再聊,再见!

恩,再见!

和李感性通完短信后,心中更加烦躁起来。李感性说冼梅今晚有点不高兴,那不都是为了我嘛。(欢迎你的阅读!.)李感性又说冼梅喝多了,她会不会伤到身体?说她没有醉,只是喝多了,那到底喝到了个什么程度?她回到家会不会吐酒难受?……

越想心中越是牵挂,越想心中越是担心,恨不得立即飞到冼梅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

不知不觉中,已经又是泪流满面。冼梅为我哭了多少次,我记不清了。我为冼梅哭了多少次,也记不清了。

自古多情人憔悴,铮铮铁骨也流泪。何况老子还算不上铁骨铮铮的硬汉,泪流满面更是正常不过了。

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自从和冼梅通完电话,我竟在床上痴痴呆了接近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冼梅强忍住内心的苦楚,在同事面前强颜欢笑,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又酸又疼,流出来的泪水都灌到了耳朵里。

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就当擦了把脸,又起呆来。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呆,还能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在愁闷悲苦之中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的时候,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七点五十,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霹雳丫打来的。

吕大聪,你是不是又在睡懒觉?

哦,没有,只是睡过了头。

睡过了头不就是睡懒觉吗?现在七点五十了,再有十分钟就没法吃早餐了,抓紧起床。另外,汪英也没来,你一块把他叫来。

哦,知道了。

也不说声谢谢。

哦,谢谢你了!

霹雳丫对老子的态度已经好转了起来,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尖酸刻薄了。和她通完电话后,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这都是昨晚悲伤过度引起的。起了好几起,才勉强爬了起来。

矮脚虎在他的床上死猪般打着呼噜,也不知道昨晚他是几点钟回来的。

汪大哥,汪大哥,快点起床啊,快八点了。

我连喊了好几遍,他才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

我洗刷完毕,他依旧在睡。

汪大哥,你怎么还睡?起来去吃早餐。

我不去吃了,我再睡会。

靠,你愿睡就睡吧。老子本就心情不好,也懒得继续叫他,自己一个人去吃早餐了。

吃过早餐后,我没有再回宾馆,而是直接去了教室。

到了教室,霹雳丫问我昨晚干什么了?怎么起的这么晚?

靠,老子晚上干什么关你屁事?你丫管的也太宽了。心中这般暗骂,表面若无其事地说:昨晚没干什么,可能昨天听课听的太过认真了,有些疲乏,因此起的迟些。

她又问我汪英怎么还没来?我只好实话实说,他还在睡觉。

她一听,二话不说,立即拿出花名册来,拨打汪英的手机。

连着拨打了几次,她才说道:汪英怎么关机了?

吕大聪,你抓紧时间跑回去叫他。

啊?(

一五〇、豁出去了

我听她竟然让我跑回去叫汪英,有些不情愿。()不是老子懒,而是老子实在太烦。

你再打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看。我只好提醒她。

她接着又拨打了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我也有些着急起来,看来真的要让老子跑一趟了。

虽然正因为亲爱的冼梅在闹心,霹雳丫真让老子去,老子不得不去。

正在这时,授课老师开始讲课了。

霹雳丫只好说道:怎么固定电话也是打不通?先上课吧,不管他了。

我心中一乐,这样正好,老子正懒的动弹呢。

从早上被霹雳丫电话叫起来,头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冼梅的调走,把我的心也带走了。现在干什么也心不在焉。

坐在那里听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授课老师,光知道授课老师的嘴在不停地一张一合,唾沫星子乱飞。(欢迎你的阅读!.)但讲的什么却是不知道,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简直成了个行尸走肉。

上了大半节课,矮脚虎也没来。我倒开始羡慕起他来了,什么也不管不顾,只管埋头睡觉,这种专心致志的精神还是值得我学习的。我装模作样地坐在这里听课,实际上就是活受罪,不但一点没有听进去,坐着腰疼屁股疼的,还真不如矮脚虎那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来的实惠些。

第一节课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才下课。

刚一下课,霹雳丫又给汪英打起了电话。手机和房间的固话轮流打了几遍,还是不通。

她来到我跟前对我说:吕大聪,还是给他打不通,麻烦你跑一趟如何?

nnd,这是霹雳丫第一次对我说话这么客气,语气也轻柔了起来,反倒使老子有了一点点地感动。

人就是贱,给你孬你请受着,给你点好你就会受不了。(欢迎你的阅读!.)

我很爽快地说了一个字:好。起身拔步往宾馆走去。

我来到宾馆房间里,只见矮脚虎仍旧在大睡特睡。我没有先叫他,而是去查看房间的固定电话,霹雳丫往这打电话不应该打不通啊?

仔细查看之下,这才现,电话线被拔了下来。不用问,这肯定是矮脚虎办的,这家伙为了睡觉,倒很是未雨绸缪。

我连喊带推,才勉强把他叫醒,他躺着不动,只是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立即合上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大聪,你别再喊我了,让我好好睡一觉。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我拉肚子,上医院去了。说完,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过去。

矮脚虎汪大哥的睡梦罗汉神功,当真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看他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准备回去上课,顺便找霹雳丫帮汪大哥叭个瞎话。

当走到门口时,突奇想,与其坐在教室里活受罪,还不如像汪大哥般这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反正以后冼梅也不在我身边了,老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去他奶奶的,老子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在房间里睡大觉。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顺手就把手机给关了,用脚又将房门从里向外给踹了踹,折身回来躺到了床上。

老子现在什么也不顾了,只顾想冼梅就足够了。冼梅昨晚喝酒喝多了,估计现在这个时候也该起床了。我将刚刚关掉的手机打开,拨通了冼梅的手机。响了七八下,那边才传来了冼梅的声音。

喂,阿梅,你没事吧?昨晚是不是喝高了?

我正在开车去上班的路上,刚刚过了个十字路口。昨晚是喝的有点多,但睡了一觉后没事了,你放心吧!

阿梅,你先不要急着去上班,先去喝碗酸梅汤。

呵呵,我又没吐酒,不用了。我到了单位后,交待交待手头的工作就去上级行报到了。

当她说到去上级行报到时,声音明显地低沉了下来,语气没了刚开始通话时的轻松。为了不再让她心情沉重,我急忙说道:阿梅,你安心去报到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我要上课了。

恩,好吧,你去上课吧。

挂断了电话后,我立即又关机了。

和冼梅通了电话,知道了她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没有什么大碍,顿时放下心来,心情也明显地好了许多。

躺在床上暗道:md,睡觉就是舒坦。大白天睡觉更是舒坦。别人上课,自己睡觉,那是级舒坦。

霹雳丫,你要是霹雳老子,老子认了。你要是通报老子,老子也认了。随你怎么收拾老子,老子都认了。老子现在豁出去了,两耳不闻霹雳声,一心只管睡大觉。

果然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一五一、捣蛋胡闹

睡觉就是爽。(矮脚虎的呼噜声也没能阻止老子大睡。

正睡的香甜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由小到大,最后变成了狂敲猛砸。

我忽地醒了过来,意识到这敲门之人肯定是霹雳丫,一时有些惶惶然起来。这时,矮脚虎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我是谁来了?

我用手一摆,示意他别再说话,并悄声告诉他,我也没有去上课,也在睡大觉。外边敲门的人肯定是温萍。我们不能去开门,开开门只能被她狂批一顿。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坚决不开门,继续装睡。

矮脚虎也悄声说道:她要是继续砸门怎么办?

让她砸,她再砸我们也不开门,她以为我们不在房间,过会儿就会走的。

矮脚虎一听我说的有理,顿时释然,放心地又躺在床上迷糊。

老子将被子蒙在头上。()你这个霹雳丫有劲那就继续砸吧,就是不给你开门,你也没什么办法。反正老子已经豁出去了。

果然,砸门声没有了,侧耳听外边的动静,脚步声远去了。

我用手做了一个ok,悄声说道:看到没有,她敲门我们不开,她以为我们不在,现在已经走了。

乐的矮脚虎呵呵直笑,翻了个身面朝里,准备继续呼噜。

刚刚乐了没几分钟,房门外响起了噪杂的脚步声,瞬间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

我日哟,难道霹雳丫有我们房门的钥匙?我朝惊慌失措的矮脚虎打个手势,现在没别的好办法,只能是继续装睡。

果然,匡当一声,门被打开了,听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心中大骇,难道是霹雳丫和那个上级行的领导进来了。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这次真的捅了马蜂窝了。

短暂而又窒息的沉默之后,终于响起了霹雳丫的声音:你们两个真行?哼,都给我起来。(

md,该死吊朝上,只能起来了。

我装着刚刚被吵醒的样子,揉着双眼,坐了起来,装作什么也不知的鸟样。

一看之下,顿时放宽了心。和霹雳丫进来的不是那个上级行的领导,而是手握一长串钥匙的宾馆女服务员。

nnd,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宾馆的服务员手里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真tm蠢,太郁闷了。

矮脚虎还在那里面向墙壁装睡。霹雳丫看我坐了起来,便没再理我,而是对着汪英吼了起来:汪英,你怎么还睡?快点起来。

这下矮脚虎顶不住了,只好羞惭而又尴尬地讪笑着坐了起来。

汪英,你怎么回事?你太过分了,自由散漫,一点纪律性也没有。

矮脚虎既尴尬又羞惭地讪笑了几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对不起,我有点闹肚子,一宿没睡好,困的实在不行了才没去上课。

你闹肚子,困的不行,不去上课,但总得请假吧,你连个假也不请,手机也关机,太过分了。

霹雳丫一顿爆训把矮脚虎霹雳的只有低头挨训的份了。

霹雳丫又面向我说道:吕大聪,让你来叫汪英,你却玩起了失踪,手机也关机了,更可恶。

我手机没电了。我狡辩道。

霹雳丫没再搭理我,而是走上几步,去查看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一看之下,怒火更炽:房间里的电话线是谁拔的?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矮脚虎却老老实实地来了个不打自招:是我拔的。

霹雳丫气极而道:汪英,看你是个很老实的人,没想到你是老实人不办老实事。

那个拿钥匙开门的女服务员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走,右手持匙,左手捂嘴,正在那里悄悄偷乐,气的老子只想把她按倒床上狠狠地蟑螂一把。

霹雳丫用手拢了拢秀,无奈地说道:我对你们两个简直无语了,整个培训班里就你们两个迟到旷课捣乱误事,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让领导来管你们好了。

她边说边气愤地往外走。

她要继续管下去,可能还有捣蛋胡闹的兴趣。她如真的不管,让那个上级行的领导来直接管我们,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两个顿时都惶恐了起来,雷厉风行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急行军的度跟在霹雳丫的后边向教室走去。

霹雳丫真的是气恼到了极点,她明明知道我们两个就跟在她身后,她连理也不再理我们了。不知道矮脚虎有何感想,但老子心里竟感到无比失落起来。

到了教室门口时,霹雳丫没有急着进教室,而是走到走廊偏僻的角落里,将眼镜摘下来,用一块手帕擦拭眼睛。

她怎么了?(

一五二、霹雳丫哭了

进了教室里才现,课已经又上了起来。(每天上午是三节课时,我看了看表,按照时间推算,这已经是第三节课了。

过没一会儿,霹雳丫也来到了教室里。她就坐在我右边不远的地方,我偷眼看了看她,只见她坐在位子上,仍旧没有戴眼镜,而是双手捂眼,这丫在干什么呢?

当她双手放下来的时候,眼睛却是明显红肿了起来,难道这丫哭了?

仔细一看之下,她的眼角竟有泪痕,乖乖龙的东,这丫竟真的哭了。她为什么哭?难道是我们把她气哭了?

想来想去,愈来愈肯定,就是我们把她气哭的,而老子占有很大比重。

我心中不安起来,老子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女人一哭,老子就偃旗息鼓。

慢慢地从不安到内疚,又到愧疚。

霹雳丫现在对老子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起来,她第一次客气地用商量的语气请我去叫矮脚虎,而我却玩起了失踪。(欢迎你的阅读!.)她第一次这么信任我,而我却辜负了她的信任。她去敲门又不给她开,还故意气她。任谁也无法承受,不应该,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坐在那里呆呆傻傻起来,授课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中除了愧疚就是深疚,感觉很是对不住霹雳丫。

霹雳丫是我遇到的最泼辣的女子,使那些性格坚强外表彪悍的男子在她面前都是自叹弗如。按照我对她性格的判断分析,就是全天下的女子都哭了,她也不会哭的。没想到这一细心现,她的哭又给我带来了新一轮的冲击波,这丫怎么会哭呢?

看来我要重新审视她,重新来了解她。女人是水做的,霹雳丫毕竟是个女子,再泼辣也跳不出水的圈子。

男人是壳,女人是水。男人是壳说的是男人基本上都是外强中干,一敲即碎,脆弱的很,还不如核桃的外壳坚固。(欢迎你的阅读!.)女人是水,喜怒哀乐都要用泪水来表达,柔情似水,韧劲十足,亦能载舟也亦能覆舟,说女人是半边天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悄悄对矮脚虎说温萍刚才被咱们两个给气哭了,我们得老老实实遵守纪律,绝不能再犯错误了。

矮脚虎一听,很是惊讶,急忙扭头悄悄观察温萍。然后又低声对我说:没有啊,她正在认真听课呢。

她这是刚哭完,刚才哭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你不信看看她的眼皮红不红?

矮脚虎听我这么说,又将猪头侧扭,仔细看了看,边点头边低声道:她的眼皮还真有些红。

所以,我们得老老实实地,不能再犯错误了。如再惹她,上级行的那个领导一出面,我们就彻底歇菜了。

我这一番话将矮脚虎吓得连连点头,连连承诺。

大脑昏昏沉沉的,这课怎么听也听不进去。既然听不进去,又无法回房间睡大觉,只好又做起了行尸走肉,木撅子般蹲在那里打坐呆。

中午时分,天空也阴沉了起来,使老子的心情更加灰暗。老天爷也不垂青我,竟也落井下石起来。

霹雳丫自从哭过之后,变得不爱说话起来,神情冷漠。

看到霹雳丫的这副神情,想想她哭的样子,我的心中更加愧疚起来。愧疚的同时,心中有针扎般的感觉。我准备在中午就餐的时候,找机会向她道歉。

我决定午餐和霹雳丫在一个桌上就餐,找机会献献殷勤道个谦,去掉心中针扎般的刺痛感。

来到餐厅的人不少了,但霹雳丫仍然没来,我就在餐厅里闲逛。矮脚虎已经坐下了,我不敢坐。因为一旦坐下,霹雳丫来了后如坐在其它桌子上,我就无法和她同桌共餐了。

等了几分钟,她终于来了。我紧紧盯住她,只要她一落座,我立马冲过去,坐在她那桌的空位上。

当她坐下后,老子傻眼了,那个桌上只有一个空位,而那个空位就是专门给霹雳丫留着的。

md,老子连和她同桌共餐的机会也没有,真tm失败。

我只好来到矮脚虎给我占着的位子上坐下,心有不甘地吃起饭来。

吃过饭后,我看霹雳丫往宾馆走,趁没人的时候,便紧跑几步赶了上去。

她扭头一看是我,立马将头调整到原位,面部没有一丝表情。

温萍,上午我错了,向你道歉!

她依旧不说话,继续快步向前走去,对我不理不睬。

md,老子拼着老脸不要,低声下气地来和你道歉,你还这副态度。要不是看在你哭的份上,打死老子也不来和你道歉。(

一五三、小调戏了一下

看她继续往前走,我又快步追上。(欢迎你的阅读!.)既然道歉那就不能半途而废,半途而废的道歉是最囧人的。老子决定将道歉进行到底。

温萍,我在向你道歉呢,你怎么不理我?

她仍旧往前走,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md,你这个霹雳丫,你不闻不顾岂不是折磨老子?有本事你再将老子霹雳一把。我心中边骂边又跟了上去。

这次我不再开口说话了,而是尽量和她并排走,她快我快,她慢我慢。

这下子她架不住了,忽地停住不走了。我在惯性作用下,竟咚咚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窜出去了三四米才站住。

她怔怔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我腆着老脸看着她,面呈微酡,和颜悦色。

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nnd,霹雳丫终于开口了。)

我跟着你是向你道歉啊!

吕大聪,我说过,已经对你无语了。

呵呵,你就这么金口玉言啊?

我只要说过的那就绝对算数。

我现在是向你承认错误,郑重向你道歉!

道什么谦?道完谦再去胡闹捣蛋。(欢迎你的阅读!.)

不会的了,举双手誓,今后坚决遵守纪律。

她依旧气闷闷地说道:哼,我看你是光说不做。

我怎么光说不做了?

你的誓呢?

我刚不是过誓了。

你是说的举双手誓。

是啊,我是说的举双手誓。

那你的手怎么还垂着?

啊?你真的要我举起双手啊?

道歉是要有诚意的。

好,我举。我边说边举起了双手。

好,再往上举点。不行,继续举,再往上举。好,就这样不要动。

这时我举手的动作,已经是个标准的投降姿势了。别说别人,我自己都感到很难看,简直就是战场上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在缴械投降。

不雅,太不雅了。我准备将高举起的双手放下来。(欢迎你的阅读!.)

刚一动作,霹雳丫立即装作生气的样子,尖声高腔地说道:不准动,就这样,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来。

我日哟,这个霹雳丫是在捉弄老子。把老子当成羊肉片,放在麻辣汤里涮了又涮。

老子本就是个无赖之人,是那个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垃圾极品。这丫如此戏弄作弄老子,老子心中不但一点气也不生,反而偷偷直乐。小丫,老子让你看看怎么才是戏弄人作弄人,让你丫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老子的乐色手段。

霹雳丫一直故作生气地看着我。我心中暗道:md,老子看你丫还能忍到什么时候?非让你这个霹雳丫笑起来不可。

我把高举的双手又使劲往上举了举,同时勾腰曲背,双腿屈膝,上身前探,将缴械投降的姿势做足做实,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霹雳丫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雪腮绯红,竟tm笑弯了腰。

我内心狂喜但表面却装作可怜害怕的样子看着她。

她笑了一阵后,极力忍住笑又绷起了脸。

nnd,你丫又要绷脸,老子还就偏让你绷不起来。

女八路,女长官,小人作恶多端,向您彻底缴枪投降,请您高抬贵手。

我话声一落,她又哈哈笑了起来,可能感觉到自己笑的样子也不雅,赶忙用手掩住大笑的嘴巴。

女长官,您不要笑啊,您还缺点东西。

……呵呵,我还缺什么东西?

小人是向您缴枪投降,不是缴械投降。

缴枪投降和缴械投降不是一回事吗?

不一回事的。

怎么不一回事了?

缴械和缴枪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

缴械可能是缴的刀棍之类的器械,而缴枪仅是指枪而已。我说您缺的东西,就是这枪,你必须收缴过去才行。

呵呵,说的也对,可你没有枪啊?

我有的。

在哪里?

在我腰上,是五四式手枪。

这丫听我这么说,竟真的走上前来,看了看我的腰部,纳闷道:没有啊。

怎么没有?在我腰上别着呢。

啊?

她竟啊了起来,显得很是惊讶。

你啊什么呀?我都投降了,你就快收缴我的枪吧。

这丫竟真的用手在我的后腰上摸了摸,拍了拍,傻乎乎地问道:没有啊?

哦,我忘了,不在我的腰后,而是在我的腰前。

她转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的前腰,说道:没有啊。

你看不到的,你必须用手摸才能摸到。

她听我这么说,很是难为情起来。

饶是我极力忍耐,但浓浓的笑意已经涌到了脸上,忍了几忍,终是忍住了。

她定定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脸和脖子以及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脸,笑的弯下了腰。

只听她大声吼道:吕大聪,你就是个流氓,你真无聊。

她的话声刚落,我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被她踢得向前紧跑了几步才勉强收住身子,险些来个狗吃屎。

扭头一看,她已经急匆匆地快步走了。(

一五四 、霹雳丫这一脚

我手捂屁股,龇牙咧嘴起来。(欢迎你的阅读!.)md,这臭妞子莫非练过铁腿功?怎么踢得这么疼啊?使劲捂着揉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轻松了些。

刚一迈步走动,挨踢的部位又疼了起来。不好,是不是被她踢到坐骨神经了?不然,怎么一动就疼?

无奈之下,只好一瘸一拐地来到旁边的花坛台子上坐下。坐下也只能是半边屁股着地。那半边却在生生作疼。

这时,有几个同在培训班的同事路过,看到我坐在那个地方,感到很是诧异。

老子现在已经被霹雳丫包装炒作成了名人。他们都认得我,并且也知道我这个明星大腕的名字,但老子却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吕大聪,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呵呵。

我故作优雅地笑了笑,说道:刚吃完饭没事,坐在这里看看风景。

哈哈,吕大聪,你坐的那地方很潮湿啊。

啊?我低头一看,这才现,这花坛边的台子上竟然是刚撒过水的。(欢迎你的阅读!.)这水无疑是浇花的时候洒落在台子上的。刚才由于光顾屁股疼了,没注意到这台子竟然是湿的。

这一现之后,立马就感觉到触台的那半边屁股潮乎乎的,急忙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很是尴尬。

等那几个同事走了以后,我又将被霹雳丫踢的那部位搓揉了十多分钟,才感轻松起来。走起路来,虽然略微有点疼痛,也略微有点一瘸一拐,但已没什么大碍了。

回到宾馆房间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冼梅的电话。

我今天到上级行报到了,一切都挺顺利的,目前还没有分配工作。听人力资源部的人说可能先要进行岗前培训,这几天让我在家等通知。

那你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在家放松放松,休息休息。哦,对了,岗前培训怎么培训法?

不知道,可能也是到外地培训。

啊?不会也到我这里来吧?那你快来吧,都快把我想死了。(欢迎你的阅读!.)

我当时也是以为要到你现在的培训基地去培训呢,但我问了问,可能让我到北京去培训学习。

啊?到北京?

嗯,很有可能的。

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呀,这不让我在家等通知嘛。

最好是等我回去后,你再到北京培训去。

但愿如此吧。

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呀,就是一个馋猫。

嘿嘿……

说到这里,小**竟含胸拔背,直挺挺地撑起了伞来。

冼梅在电话那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想的我全身都快爆炸了,*弟弟比我还着急。

呵呵,……滚,不和你说了,你就安心学习吧,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吧。

放下电话后,心中不住祈祷起来:老天爷啊!请您老保佑小民,让俺回去后,再让俺亲爱的阿梅到北京去。一连祈祷了好几遍,态度之虔诚,自我感觉很是感天动地。

从和霹雳丫道歉之后,我确实变得老实起来。不但遵守纪律,还处处多表现一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实现对霹雳丫的承诺,只能咬牙坚持。

矮脚虎在我的带动下,也基本上没有违反什么纪律了,但上课还是老打瞌睡。他这爱睡觉的毛病恐怕是改不了了。

霹雳丫每当看到我,都是一副想笑又极力忍住的表情,有时脸色还会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

而我每当碰到她时,立即故意装着一瘸一拐的,表情很是痛苦。意思是你她奶奶的把老子给踢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着办吧。让你丫欠老子的一个人情。

她看到我这样子,总是扭头就走,装作没看到。

nnd,装了几次竟没有博得她的同情,看来让这丫欠老子的人情,那是难上加难。因此,也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了。

转瞬间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临近下课时,培训基地负责培训接待的那个领导过来了。

他宣布了一件事。他说:经过一周的紧张学习,星期六和星期天安排大家出去游玩游玩。星期六去石望湖,星期天去云雾山,让大家好好放松放松。

他说完后,大家欢呼雀跃,高兴不已。

但他又紧接着说了一句:大家别高兴太早了,星期六还有一上午课,去石望湖是吃过午饭去。星期天就是全天都去玩了。

nnd,星期六星期日是法定的休息日,又霸占了我们宝贵的半天休息时间。培训培训简直就是又赔又熏,把你熏的焦糊焦糊,还让你赔时间赔精力,把你赔的吊蛋尽光为止。

md,看来这培训得改名了,叫赔熏比较贴切。(

一五五、导游

盼啊盼,终于盼来了出去游玩的时刻,终于不用再蹲在教室里学那狗日的习了。(欢迎你的阅读!.)

学习?哼,那是学生们的事情。老子早就已经学够了学腻了。从刚脱下开裆裤就开始学,一学学了十多年。现在一提学习就怵头,这可恨可恶没玩没了的学习,老子简直就想血洗它。

坐着培训基地的大巴,一车人优哉游哉地向石望湖进。

大部分人都换上了休闲装,霹雳丫没穿运动短裤,将她那惊世骇俗,丰润绝艳的美腿用一条修长的牛仔裤包裹了起来。气的老子将生产该条牛仔裤的生产厂家给痛骂了一番。

我还是穿着那身休闲装和圆口老爷布鞋。临上车时,引起了所有人的高度关注,使老子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反正老子已经是明星大腕了,不怕你们看,不怕你们笑,更不怕你们议论,明星大腕本就是供大家谈论的话资。

经过一个多小的颠簸,终于来到了石望湖。

一下车,有个女导游正举着一个黄不拉叽的小旗迎接我们。这个女导游很年轻,看样子比老子还要小几岁。(欢迎你的阅读!.)和霹雳丫一般梳着一个马尾辫,身材苗条,很是正点。但面部皮肤较黑,估计是干导游干的。

干导游的几乎都是这种咖啡太阳色,风吹日晒的,想白也白不了。即使天天用丸没、欠碧、露花浓之类的雷人化妆品也是白搭。

女导游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各位大哥大姐你们好:小妹名叫黄小丫,今年十八岁,是本地人。很高兴能够和你们共度这个美好的下午。

看这个小妹妹很是可爱,老子忍不住也可爱了一把。

等等,小妹妹,你的名字怎么也叫王小丫?

呵呵,这位大哥,我的名字叫黄小丫,不是王小丫。

哦,原来是听错了,我这耳朵关键时刻就背,不好意思啊!

我和小导游的话音一落,几乎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你就是在装聋作哑。霹雳丫在我旁边低声训斥我。

我也低声回道:你说的不对。(欢迎你的阅读!.)

怎么不对了?

装聋作哑是又聋又哑,我只是聋而已,但没有哑。如果哑了,怎么能说出刚才的话?

滚一边去,无聊。

无聊是不是不说话的意思?

你真无聊。

无乃没有之意,聊乃说话之义。合起来就是没有说话,嘿嘿。

你是不是又想挨踢?

好,我不说了,很害怕你那铁腿功。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抿嘴忍住了笑。

你看你这身打扮,不伦不类的。

唉,光棍一条,独身一个,身边没有女人伺候,穿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奶奶的,你简直就是个土匪。

她红着脸说完,扭身挪步离开我几米远。

我日,这丫竟说老子是个土匪,天底下有老子这般好的土匪吗?还直骂奶奶的,md,你丫简直就是一个女土匪,不,土匪的压寨夫人。

这时,女导游黄小丫已经把大家领到了石望湖的岸边上。

站在岸边,微风拂面。看着开阔无垠的湖面,心与天齐,胸与湖宽,说不出的惬意。

湖面荡漾空无际,飘渺虚明入远天。

金色秋光照不极,翩跹鸟影去无边。

美,真美,太美了。美的老子只想在这湖面上凌波微步。

黄小丫问了我们一句:大家谁知道这个湖为什么叫石望湖?

说完之后,静等大家的回答。我们这群人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来**培训基地学习,当然都不知道这石望湖的来历了。因此,都变成了哑巴。除了摇头就是耸肩。

一声清脆的尖声高腔响了起来:吕大聪,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知道这个石望湖的来历吗?给大家讲讲。

日,原来是霹雳丫在叫喊。老子什么时候说知道这个石望湖的来历了?迅即明白是这丫又在捉弄老子。md,这不是让老子在所有人面前丢丑吗?

喂,吕大聪,快说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嘴唇动了几动,仍是无法说出话,不知道这湖的来历怎么说。nnd,这个臭霹雳丫。

喂,吕大聪,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哑吗?怎么不说话了?

嘿嘿,石望湖嘛,就是石头望着湖,日日望来月月望,月月望来年年望。

老子确实不知道,霹雳丫偏要让老子说,非让老子出丑,那老子只好吐着唾沫星子胡诌起来。

我刚说完,周围的人又都哈哈大笑起来,霹雳丫更是笑的秀肩直颤。md,老子成了你们的笑料了。你们就使劲笑吧。你们越笑的厉害,老子越星光璀璨。

霹雳丫又把老子包装成了一个笑星了。

黄小丫抿嘴笑了会儿,说道:这位大哥说的也有些道理,石望湖嘛,的确是石头望湖。

这小丫头片子话声一落,在我刚才笑料的基础上又推波助澜了一把,大家又哈哈笑了起来。

nnd,黄小丫,老子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tm怎么和老子演起双簧来了?

一五六、凄美传说

这时,黄小丫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铁索浮桥,对大家说:在讲石望湖来历之前,先给大家说说这个浮桥。(欢迎你的阅读!.)

顺着黄小丫手指的方向,一座几十米长的浮桥出现在面前。远远望去,浮桥似乎是横亘在半空中的一道绚丽的彩虹,风未吹已先动,颤颤悠悠的充满了灵性。

黄小丫继续讲解道:这座浮桥叫灵娃桥。在桥的那端有一座男子的石像,这端有一座女子的石像。这端的女子石像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任何的人工雕琢。而那端的男子石像则是后来人工雕刻而成。

离这十多里的地方有一个叫石户堡的村落,村子里以石姓人居多。以前这个村落叫史户堡,是历史的史,而不是现在的石头的石。

相传村子里有一户姓史的大户人家,拥有房屋百座,良田千亩,家境殷实,富埒陶白。户主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叫灵儿。家里雇了很多的长短工,有一个叫董娃的小伙子,在这户人家做短工。

董娃猎户出身,父母双亡,但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欢迎你的阅读!.)天长日久,董娃和灵儿产生了爱情。但灵儿的父亲是个为富不仁,蛇蝎心肠的恶人。当他现自己的女儿和自家的短工相爱之后,恼羞成怒,将董娃赶了出去。

董娃为了活下去只好重拾父业,进山打猎。

但董娃和灵儿的心已经紧紧连在了一起,即使刀砍斧剁也无法将两人分开。

董娃和灵儿为了永久地在一起,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两人私奔了。为了躲避家人的追踪,他们向深山老林里跑去。

当灵儿的父亲现女儿跟人私奔后,气急败坏,立即派人四处去追。

第二天,终于将他们追上了。

蛇蝎心肠的户主,将董娃的双足双手砍去,扔到了这个湖中心的小岛上活活饿死。

灵儿被他父亲带回家去之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又逃了出来。

她来到这个湖边,无法到达湖中心的小岛,只能蹲在岸边崖岩石上日夜啼哭。(欢迎你的阅读!.)

最后心碎泪干,耗竭而死。临死也是死不瞑目,眼睛依旧望着湖心。

为了纪念痴情的灵儿,当地人便把这个湖取名为灵望湖。

经过风吹日晒,不知几何时,灵儿哭泣而死的崖岩上竟出现了一个女子石像,又加上灵儿姓史,取谐音便又将灵望湖改成了石望湖。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那个史户堡也就变成了石户堡。村子里姓史的也就慢慢演变成了姓石。

后来人们搭了这座浮桥,将岸边和湖中心的小岛连接起来,取名叫灵娃桥,也是为了纪念董娃和灵儿。

听这个石望湖的来历,千转百折,荡气回肠。又是史又是石的,险些搞懵了。

女导游黄小丫在讲这个故事时,开始还有人在窃窃私语,后来竟变得鸦雀无声,都被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吸引住了。

黄小丫讲完之后,便带领我们向灵娃桥走去。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在那个年代,千金小姐和短工相爱,门不当户不对的,只能注定是个爱情悲剧。

矮脚虎接了一句:别说那个年代,就是现在,门不当户不对也照样难成。

话头一起,大家边走边开始纷纷谈论起来。

我说了一句:门当户对才能成夫妻,门不当户不对只能去当小蜜。

我这一句话,又把大家的话题引到了现在盛行的小蜜和二n上。

霹雳丫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就你吕大聪贫嘴呱啦舌的,扯这些无聊的事。

md,别人说这说那,你不管不问。老子一开口,你就和老子唱对台戏。还时不时的三弄老子,将老子炒作包装成三资。

特别声明:三弄乃戏弄捉弄愚弄。三资乃小资谈资笑资。

我表情凝重,装作很认真的样子问她:温萍,你认为门当户对这个观点对不?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门当户对,你以为是封建社会啊?这丫开口就来,说的头头是道。

哦,这么说,你是反对门当户对这个观点了。

不但反对,还很鄙视。

温萍,你有对象了吗?

你管我有没有对象干嘛?

如果你有对象我就不说了,如果没有对象我还倒说说。

那你说好了。(无形之中,这丫承认了自己还没有对象。)

好,这是你让我说的。温萍,假如让你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对象,你干不干?

你才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不是很反对门当户对吗?你孬好不说也是个白领,大小不说也是个芝麻粒子领导。如果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那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了。

她忽地站住,俊脸憋的通红,紧咬嘴唇,怒目瞪视着我。

nnd,又是一副斗鸡架势。(

一五七、灵性的浮桥

我怕她又再施展铁腿功,急忙往后倒退了几步,将屁股藏在身后,腆着老脸笑呵呵地看着她。(欢迎你的阅读!.)

吕大聪你去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吧。

好啊,只要是合适的,我绝对愿意。

哼,口是心非的东西。这丫骂完我又快步向前走去。

我紧跟几步,又恬不知耻地来到她身边。

温领导,我没有口是心非啊。

你不口是心非,你去找个捡破烂拾垃圾的我看看。

不用找,现成的就有。

在哪里?谁?

丐帮帮主俏黄蓉啊。

人家是郭靖的老婆。

让郭靖滚一边去。

我看你才滚一边去。别在这里和我耍贫嘴,离我远点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离你远远的。(欢迎你的阅读!.)要是掉队了,你可别怪我,是你让我滚的远远的。

奶奶的,吕大聪,你就是欠揍。

她还待要骂什么,我已经快地离开了她。再继续下去,老子就该找难看了。

这时,我们已经跟着黄小丫来到了灵娃桥的桥头。

黄小丫指着不远处的女子石像,让大家观看。

所有的人忽拉一下子围了过去。

黄小丫立即大声对大家说道:这个石像是天然形成的,大家站在远处观看,才能够看出效果来。

听她这么一说,所有人又开始往后涌,站在石像十多米远的地方观看起来。

这个石像两米多高,猛一看之下,好似是个半蹲着的石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仔细观看之下,越看越觉神奇,明白无误地告诉你,这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沟壑鲜明的石表像极了古代女子的绫罗绸缎,双手下垂按扶在跪着的腿上。更神奇的是头部,五官若隐若现,头披散着,望着湖心小岛正在撕心裂肺地痛哭着。(欢迎你的阅读!.)

很明显这个女子石像没有经过任何的人工雕琢,风吹日晒,雨淋霜打的痕迹清晰可辨。

越看越觉神奇,越看心越沉重,联想到灵儿当时日夜啼哭,枯竭而死的情景,心中酸,眼皮涩,眼睛竟有些湿润起来。

大家看着这个灵儿化身的石像,默默无语,神情肃穆。

这是一个为心爱的人哭死的女子,这是一个为情抛弃生命的女子,这是一个受人尊重敬仰的女子。

她平凡无奇但却感天动地,她捍卫了爱情的真谛。

这时,黄小丫又对我们说:你们再到这个石像的近处去看看,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

大家又一下子围了过去。

我围着石像看了一圈,这才现,这个天然形成的石像是和身后的岩石连在一起的。身子向外似探非探,清晰可见。更印证了它是自然混成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穷通前定,何苦折腾。

三尺神明,高悬头顶。

冥冥之中,天已注定。

黄小丫在旁边轻轻说道:请女士抚摸灵儿的手背,男士轻抚灵儿的肘部。一是给灵儿以安慰,二是给你自己带来好运。这样你就会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黄小丫话声甫落,霹雳丫第一个就伸玉手摸住了灵儿的手背,女士们纷纷效仿。男士们依次轻抚灵儿的肘部。给她以抚慰,同时给自己带来好运。

随后黄小丫带领大家向灵娃桥走去。

一走上桥感觉重心不稳,晃晃悠悠,这毕竟是个浮桥。

有的人扶住了浮桥两侧的铁索扶手,慢慢往前挪步。

有的人说:我的天,这个浮桥怎么像是大渡河上的泸定桥。

旁边有人接道:是啊,确实很像,我们就是那飞夺泸定桥的勇士们。

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说笑起来,浮桥愈地晃动不稳起来。

黄小丫走在最前边,浮桥虽然不住地左右晃动,但她步态即快又稳,如履平地。

除了她之外,我们这些人都是左右摇摆,步态即慢又不稳,小心前行,如履深渊。

黄小丫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后,呵呵笑道:大家不要并排走,更不要走边上,排成一行,走中间。

我离黄小丫不远,听她这么说,顺口就埋怨道:你这小丫头,怎么不早说呢?害的大家就像都在跳摇摆舞。

哈哈,我是要先看看你们会不会走这个浮桥。这个浮桥很有灵性的,并排走或者抓两侧的扶手都不稳的。那样会使你的爱情之路和事业之旅变得坎坷不平。

这丫话声骤落,好些并排走的人立即分开,争先恐后地一字型排起队来。那些正在手抓扶手而行的人,更是惊恐不安。别再这一抓,把爱情和事业都给抓没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中间来排队,有几个竟然狼狈不堪地摔倒在浮桥上。

一五八、情殇

霹雳丫直就跟在黄小丫身后走的是中间(欢迎你的阅读!)老子也是紧随其后走的也是中间

霹雳丫看到有摔倒在桥上嗓门高呼:大家不要慌慢慢走不要再摔倒走中间就没事大家都排行

大家排条长线依次鱼贯而行时灵娃桥果然平稳起来

走到浮桥中间的时候后边有突然嚷嚷起来:你别吥吥个没完污染空气不说小心把你的情和事业都呲没

话声落地过秒钟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男士们都哈哈狂笑起来女士们都是抿嘴而笑还tm羞答答的

我扭头往后看原来说话之是经常拽矮脚虎去打牌的**支行的陈行这家伙也是个无遮拦搞恶作剧的家伙在他前边的那是和他同屋的伙伴尹

尹扭头喝道:靠你这家伙瞎嚷嚷什么这不是忍不住嘛

尹这番话让大家笑的更烈(欢迎你的阅读!)

以群分物以类聚尹这家伙也是个烂鸟陈行和尹这两个鸟颇对老子的胃

于是我边哈哈大笑边回头说道:虽说是管天管地管不拉什么放什么的但在这个灵娃桥上要格外注意呢有话就说有气莫放

老子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把大家给逗得乐翻天

霹雳丫在我前边终于忍不住扭头说道:你们这些男的真无聊要考虑女士们的感受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语

说完之后用眼睛狠狠地瞪我眼呵斥道:吕大聪闭上你的臭嘴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的嘴就是臭的

吕大聪你再说道我就把你从桥上踢下去

温领导你要把我踢下去那就是把我的情和事业都踢没我没情就缠住你不放我没事业下岗就天天到你家门要饭(欢迎你的阅读!)

吕大聪你真无赖滚

我就不滚就跟在你后边这样安全嘿嘿

霹雳丫被我弄的气恼无奈

后边的个开始趁火打劫

有的说:吕大聪你胆子不小怎么把温领导给赖上

有的说:吕大聪这家伙是属黏黏胶的贴上就掉不下来哈哈

有个说:嘿嘿这也见怪不怪来的当天我们都喝他们的喜酒哈哈

我日我急忙回头没找到说这话的当天到培训基地就餐时我和霹雳丫去敬酒这个肯定就在第个桌上不然他不会知道老子当时的这个恶作剧

霹雳丫很是敏感扭头问道:喝谁的喜酒

后边知道这事的个呲牙咧嘴的偷偷直笑

我怕事情败露急忙说道:他们在开玩笑呢别听他们扯快走吧

黄小丫也止不住回头呵呵直笑边笑边说:你们这群真逗呵呵

不会我们就陆续走过灵娃桥来到湖中心的小岛上

小岛不大但却岩石耸立壁立千仞海拔大约米高有好险峻的悬崖峭壁

岛上的树木极少只有零零落落的少的可数的松柏树给种凄凉的感觉

听黄小丫介绍这个岛的名字就董娃岛

在面向对岸的块高大的岩石上雕刻着座石像无疑就是被断手断足活活饿死的董娃

大家都站在石像周围进行观看

工雕琢的石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只见董娃坐在地上背靠岩石眼望对岸的灵

面部棱角分明神态安详略显焦灼两道弯眉浑如漆刷眼睛炯炯目射暖星嘴巴微启似有千言万语要和对岸的灵诉说削般的脸颊刚毅不屈胸脯横阔骨健筋强

双臂下垂双手从腕部被齐齐砍断双腿前伸双足从踝部被齐齐剁去向们诉说着他的悲惨遭遇和不幸罹难

情殇

董娃灵情相悦可恨户主从中隔

封建伦理害死魑魅魍魉酿悲歌

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

痴情灵嚎啼哭心碎泪干殁耗竭

周围的在唧唧喳喳地议论着我静静地看着董娃的石刻雕像心有所思心有所悟默默吟诵这首律情殇以纪念这对苦命的鸳鸯

md封建伦理的确害死设置重重枷锁道道羁绊条条束缚天罗地网将的思想披枷戴锁牢牢地锢在铜墙铁壁的狴犴里好似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制造多少的间惨剧和情悲歌啊!

追根溯源制定封建伦理的那些狗日的是些什么鸟

一五九、深沉了一把

追根溯源制定封建伦理的那些狗日的正是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迂腐(欢迎你的阅读!)

2500多年前的秋时期就已经有《诗经》而《诗经》的第篇就讲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千年前的古对美好情的描述和向往

而《诗经》就是《四书五经》中的《五经》的第经而对美好情的描述更是《诗经》中的第篇而设置这些封建伦理枷锁的恰恰就是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

这些纯粹是群睁眼说瞎话的混蛋王蛋操他奶奶的

这群混蛋乌龟王蛋声声说自己是“读圣贤书立君子品做有德”的贤德君子让老子说这些狗日的都是些道貌岸然地伪君子可杀不可留

md老子浑身挂满枪操他祖宗上南墙南墙上面有木驴个个都日光让那些狗日的绝种

思想决定意识意识决定形态(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经过这连续的思考竟气的浑身发抖直颤霹雳丫本就离我不远她发现我的变化走过来

吕大聪你发什么抖打什么颤

你想知道原因吗

你只要不说道不贫嘴呱啦舌我倒听听不妨

我现在没那功夫说道更没有心情贫嘴呱啦舌我在为董娃和灵鸣不平

呵呵好啊现在是大家在岛上自由活动的时侯我听听你是怎么鸣不平的

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到那边的岩石上坐着说吧

我说完之后也不管她跟不跟我来就直接走到米外的块大岩石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湖面

哇吕大聪同志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难得难得

霹雳丫边说边跟过来她没有坐下而是屈膝蹲着蹲在离我两米多远的地方(欢迎你的阅读!)

nnd想听老子说还离那么远我继续看着湖面发呆

喂你说啊你别以为我愿意听你诌我主要是在监督你怕你再掉队害大家苦等

我日哟这丫如此说竟和老子心中所想相差万千里

我没看她更没吱声还是看着碧波漾的湖面

吕大聪你装什么深沉这丫的语气开始不善起来眼睛余光发现她竟站起来那架势是准备走

唉我没有故作深沉而是真的深沉你如想听就安心坐下离我近点你离我这么远这像两在谈话聊天吗你让我吼着对你说啊

她考虑考虑这才靠近过来但仍离老子有米多远

她边坐边说:不许诌白扯说正经的

我眼望湖面幽幽开缓缓道来把我刚才的所思所想五地说给她听这丫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听到共鸣还直和老子微微点头

看到她这样子我倏地变换话题说道:温萍看你现在的这个坐姿这个样子非常的文静出奇的秀气但有时候你怎么比孙娘还孙娘

呀吕大聪正说的好好的怎么扯到孙娘身上去

呵呵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

呀嗨奶奶的你是不是把我比作孙娘那个母夜叉

她说这话的时候怒容满面霹雳随时都会爆发

毁话题换苗头不对再继续谈这个话题非得谈崩

我微微笑装作若无其事没有接她的话头将话题变换回来继续谈我刚才的所思所想同时也将她的霹雳变换回文静

当我说到最后时已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脸红脖子粗地顺就骂起来:md老子浑身挂满枪操他祖宗上南墙南墙上面有木驴个个都戳光让那些狗日的绝种

我骂这段话时只是将我刚才所想到的改个字将日字改戳字这样显得老子文雅些

霹雳丫听我最后如此骂法脸色羞红起来的同时哈哈大笑地说道:吕大聪第次听你这么正经说话说的还不错

大家在董娃岛上玩个多小时从从灵娃桥上返回来

然后大家顺着湖边游逛起来

走半个多小时大家感到疲惫便在岩石较多的湖边停下来

我脱去上衣唐装只穿着个短袖t恤屈膝蹲在紧靠湖水的块岩石上上身前探用清澈的湖水洗洗手脸湖水清凉无比

就在我快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有在我的背上推把并立即抓住我的肩膀但这推老子的时候正是老子要起身的时候往前探的惯性实在太大我‘啊’的声栽向湖中

一六〇、惊心动魄

由于事出突然老子没有任何的防备(欢迎你的阅读!)本就上身前探伸手在拨弄水玩后边的突然连嗨带推怕我栽湖中迅即伸手抓我的肩膀但我此时正是待要起身的时候重心更加地不稳听这嗨声无疑是个女子该女子也迅即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但我被她推的向前冲的惯性实在太大她这抓竟没有抓牢我‘啊’的声头前脚后向湖中栽去

就在我即将落水时身后有样东西重重地砸我下把我砸的离岸更远水更快沉的也更深

我心中大骇老子不会游泳如此这般栽水中实在恐怖的不能再恐怖刚水的瞬间我想大呼救命结果嘴巴张湖水倏地就猛烈地灌中险些将老子呛死在惊惧恐怖中整个都被湖水淹没身子在不断下沉

求生的本能促使我双手双脚不住地使劲扒拉咕咕被灌水只好紧闭嘴巴双手拼命扒拉双腿玩命蹬拉终于止住下沉之势(欢迎你的阅读!)

在我的不顾切地扒拉蹬拉之下身子开始上浮很快头部露出水面

头刚露出水面我就大喊救命刚喊声身子下沉再使劲扒拉蹬拉头露出水面再大呼救命

如此这般来回折腾次由于我身上穿着衣服此刻衣服都已浸满水犹如身负千斤重量将我拽的向湖底沉去我再使劲扒拉蹬拉也无济于事时万念俱灰绝望起来咕咕被狠灌水

就在这千钧发之际我感觉有抓住我的胳膊并使劲往上拉我很快就把我拉出水面

来救我的这个现在就是老子的大救星也没细看是谁此刻也顾不得是谁我怕再沉水中求生的本能促使我拼命抓住救我之为活命为更加保险起见我开始连抓带抱并死死抱住抓住对方不放

那双臂被我抱住只能双腿不住地踩水并大声让我松开手(欢迎你的阅读!)nnd你就是喊破天老子也不能松开手松不就往下沉吗此越喊我抱的越牢此大喊我越拼命抱

不会这也被我拽水中两抱在起下沉之势更快

在水中我感觉到被这踹脚双手在我胸腹部连抓带捶我仍是死死抱住不松手

就在这时我感觉左上臂阵剧疼并且越来越疼像被狗牙咬住肉撕扯般在剧烈疼痛的驱使下我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我感觉那迅速脱离开我游走

我继续下沉死亡的恐惧已经彻底把我给笼罩住

就在这时我感觉后腰被抱住

我被拖出水面再次面临生的希望求生本能促使我连扒拉加蹬拉想抱住救我之

但这却是躲在我的身后用只手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子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另只手和双腿不住游动避免再次下沉

吕大聪你手脚不要动越动越往下沉

仔细听听声音我这才知道原来救我的是霹雳丫温萍

但慌无智她不让我手脚乱动我却是动个不止

我的头上突然挨怦怦下砸砸的我晕晕乎乎生生作疼

原来是她用划水的那只手在我的头上连扇带捶接连打下并边打边狂呼:你不要再动再动我们都得死

我这才老实起来手脚停止扒拉蹬拉任凭她托着我向岸上游去

这时我们离岸有米远当时栽湖中的时候并没有离岸这么远看来是老子乱扒拉蹬拉越乱动越离岸边越远

我这停止下来任由霹雳丫托动我果然不下沉但往前游米后我们两个开始往下沉原来是她的体不行

扑通扑通声响个会游泳的男同事跳下来迅速向我们两个游来这才平安地到达岸边岸边已经聚集满同事纷纷伸手将我和她拉上来

我们两个被岸上的同事拽被水里的同事托才爬上岸来

直到平安地爬到岸上来霹雳丫才松开死死抱住我后腰的左手

惊心动魄在鬼门关前徘徊次终于死里逃生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死鱼般趴在地上面对亲的不能再亲的陆地竭斯底里地狼嚎声声声直透大地竟把搀扶我的个同事给吓哆嗦

过好大会我才被同事给搀扶着坐起来只见霹雳丫浑身上下被湖水浇透落汤鸡般怔怔地看着我

温萍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有气无地真诚地说道

她怔怔地看我会突然双手紧紧捂住脸哇地声大哭起来

一六一、湖口逃生

!)霹雳丫这声哇的大哭开头就没尾双手掩面哭个不停(欢迎你的阅读!)泪水混合着湖水从手指缝里滚滚而下 周围的同事都被她这哭弄的傻愣起来个女同事急忙蹲下劝解安抚她我这才发现女导游黄小丫也是浑身湿透正蹲在她的身边看来黄小丫也下湖救 看霹雳丫哭的痛彻心肺很是委屈我于心不忍起来毕竟是她救我而我险些让她命丧湖底 大聪兄弟你没事吧我回头看只见是矮脚虎他正在我身后用手扶着我

我没事我轻轻回道此时我已经惊魂甫定肚中虽然被灌不少湖水但毕竟没什么大碍

黄小丫站起来大声对大家说道:请大家离湖边远点尤其是那些不会游泳的

大聪你不会游泳怎么这么不小心矮脚虎训我句

汪大哥不是我不小心是有在背后推我把(欢迎你的阅读!)我无奈地说道

啊还有这种事矮脚虎不解地问道

我刚刚心定气静没心情和他说这些双手撑地试着站起来

矮脚虎和身边的个同事看我想要站起来急忙都过来搀扶我

就在我快要站起来的时候突感左上臂阵撕心裂肺地疼痛不由得哎哟起来

原来有个同事搀扶我的时候手触到我被霹雳丫在水中咬的那个地方

我急忙抬右手将t恤短袖捋上去看只见两排清晰的牙印都淤紫起来牙痕触目惊心鲜血急待喷之欲出

胳膊虽然疼痛难忍但心中却慰籍无比被咬的这似狼撕狗裂但却是救命的咬这惨不忍睹的牙痕却是救命的牙痕

旁边的问我这是怎么我没有作任何回答急忙将牙痕用短袖盖住向霹雳丫走去(欢迎你的阅读!)

这时霹雳丫温萍已经停止大哭但仍在抽噎地抹泪

我走近她轻声说道:温萍不要哭你是我的救命恩谢谢你!

听到我的话声霹雳丫猛地抬起头来瞬间就止住抽噎泪眼婆娑地怒视着我竟把我惊呆

她恢复尖声高腔大声问我:吕大聪你竟然不会游泳

我轻轻点下头像做错事的孩童般嗫嚅地轻声回道:嗯我不会游泳

霹雳丫忽地站起来怒目瞪视着我大声说道:吕大聪你他奶奶的简直就是个猪

声震湖边将周围的同事也都惊呆镇住

霹雳丫是我的救命恩别说她骂我就是爆捶我老子也甘受着是她给老子第次生命救命之恩涌泉相报那是远远不够的即使生当陨首死当结草也是远远不够的

我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进步霹雳

没想到她说完之后狠狠地白我眼拔步急匆匆地走我扭头看着她的背影她身上的水还在不停地滴答她身后留下道浓浓的水线

这时参与救我们的那个同事都已经穿好衣服纷纷过来问我没事吧我连连道谢

黄小丫浑身湿透走过来我刚说声谢谢她就埋怨我:这位大哥你不会游泳怎么这么不注意啊这要出事可咋办啊

我羞赧地满脸发烫

经黄小丫这么埋怨我突然我才意识到什么刚才脱离险境光惊魂不定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这就是谁把我推下去的这个必须追查出来可杀不可留

想到这里胸生怒云决眦愤咆哮:是谁她的把老子推下去的我听那嗨声是个女的你她的给老子站出来

我此刻怒火难以遏制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同事更不管对方是女的破大骂起来

周围的同事都默不作声过会个男同事过来劝道:大家都是同事你现在没事你就别再骂家可能是和你闹着玩呢走快到车上去吧

我大声嚷嚷着: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险些出命必须追查出来

他们个强拉硬拽地把我拖开

陈行对我说:大聪你既然知道是个女同事家肯定不是有意的你就别嚷嚷

这时个女同事快步追上来对我说:吕大聪你既然脱离危险你就不要再嚷嚷大家谁也不愿意这样你还不去谢谢家温萍在这里嚷嚷什么

我听说的有理也就不再言语向大巴车走去

一六二、热场之星

!)现在早已是深秋季节刚才没感觉到怎么冷(欢迎你的阅读!)在向大巴车走的时候阵阵秋风袭来竟冻得浑身发抖、直打哆嗦 当我来到大巴车上的时候看到霹雳丫已经坐在车里她和我样只有身上穿的这身衣裳我比她还稍微强点毕竟我在湖边玩水之前就将外套给脱下来放在岸上 霹雳丫穿着外套就下水没有件干的衣服 女导游黄小丫是当地能够很快回家去更换干衣

最后跳下水的那个男同事都是将外套脱去才下水的

霹雳丫坐在头排车座上双手抱肩明显也是很冷

霹雳丫现在是老子的救命恩看到她那样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走上前去轻轻问道:你没事吧

她白我眼说道:只要你没事就ok

我站在她旁边顺势就将手中的干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她全身明显地颤说明她内心是既感动感激的(欢迎你的阅读!)她瞄我眼没有再说话

我准备向车后走去刚待迈步她轻声说道:我身上已经都湿你这外套披在我身上不起任何作用还是你穿吧她的语气竟有些温柔

不用我没事的毕竟是小伙子嘛你穿着吧

她忽地站起来将我的外套从她身上取下甩给我tm白我眼鼻子里还哼声

吕大聪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小伙子连游泳都不会还要让女的去保护你去救你还是你穿着吧

我日这丫忽冷忽热还真让老子云里阵雾里阵的好你既然不穿那老子也不再客气

毕竟感到很冷我刚把外套披在身上她来句:还自称小伙子呢看你穿上这件外套典型的个老头子

我以前说过老子的这件休闲上装是唐装样式的的确有些老气穿在身上就会使显得老气横秋些

霹雳丫这句话把车上的其余等都逗乐(欢迎你的阅读!)就连大巴司机坐在驾驶位上也是止不住地咧嘴发笑

大家这么呵呵直乐下子将刚才的紧张郁闷气氛给冲散车内顿时有些温暖气氛也活跃起来

霹雳丫的眼神里也有些暖的笑意

你丫高兴老子也就高兴毕竟是老子的救命恩呐我来到后排找个僻静点的位置坐下幸好大巴车的座位是皮制的

霹雳丫让过来的黄小丫招呼还没上车的同事抓紧上车然后和黄小丫道别后立即返程

陈行和尹这两个鸟的确很烂烂的可无比

车子启动后开始车内燕雀无声气氛有些沉闷陈行大声说句:大家说今天下午玩的高兴不

有的说高兴有的说还行有的说不错但大部分都沉默无语

陈行话锋转:大家说今天下午的游玩谁的收获最大

短暂的沉默之后尹开始和他唱和起来:应该是吕大聪的收获最大

我靠这两个烂鸟开始拿老子开涮老子糊逃生已实属万幸怎么还拿老子当三资呢

陈行道:是啊吕大聪的收获很大温领导的收获也不小

他刚说完车内开始有笑声

霹雳丫有些生气地回头看眼陈行但没有说什么扭头默不作声起来

尹道:老陈说的太对此次出来游玩收获最大者温吕也

这次惹得满车都哈哈大笑起来

霹雳丫忍不住扭头说道:你们两个消停消停吧

陈行道:灵娃桥石望湖多么有灵性的地方啊车上的谁没有触到湖水请举手

有三三两两的果真举起手我看看大多数为女同志

陈行道:哎我说你们这些啊来到这么个有灵气的地方怎么不触触湖水呢

尹道:就是灵气都在湖水里呢

说的有个没触摸水的竟然深深后悔起来中自责不停

陈行道:家温吕不但触摸还到湖里沐浴下将湖中的灵气聚集到身上温吕今后的情和事业将会是双双大丰收

尹果马上道:让我们为两的大丰收鼓掌

车内果真响起哗哗的掌声

我明白陈行和尹是在变相地调节气氛把落湖这样的倒霉之事说好事这样大家沉重的心情就会扫而光

nnd看不出来这还有如此功是当之无愧的受欢迎的热场之星

霹雳丫也被陈尹逗的抿嘴笑起来

陈行道:随后下水的我们个也沾温吕的光现在身上也有灵气请你们也为我们个鼓鼓掌吧

他的话声甫落这次带头鼓掌的竟然是霹雳丫老子看也立即紧跟而上双掌使劲地猛拍起来

车内响热烈的掌声

一六三、火红的霹雳丫

通过这件事老子学到点社会经验(欢迎你的阅读!)那就是遇到事不要怕怕的是身边没有热场的

这种热场之被们尊称为热场之星尤其是个团队里边如果没有热场之星那这个团队就不是个功的团队就是个死气沉沉的团队遇到事之后就会分崩离析

如果个团队里边有个热场之星那这个团队就是铁打的营盘阵营坚固而牢不可破充满活和朝气遇到事之后不但不会分崩离析而会更加地团结起来

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乐色但比较善于思考善于总结经此劫深深地体会到热场之星的重要性和不可替代性

于是下定决心为得到别的尊敬和欢迎必须学好做好当好这个热场之星

千万不要做那冷场之星这种是最令感厌恶恶心的类也是让最看不起的类

在这里奉劝那些刚刚步社会的少男少女们定要做那热场之星千万不要做那冷场之星这是宝贵的社会经验请谨记于心终生受益

车内的气氛被热场之星陈行和尹调节的其乐融融大家似乎都淡忘老子落湖这件事(欢迎你的阅读!)

大巴车按照原路返回培训基地

我和霹雳丫当务之急要做的就是抓紧回房间更换湿透的衣服

回到房间先冲个热水澡换上干衣服真tm舒服躺在上竟想沉沉睡去

矮脚虎在旁边说些什么我也懒的接他的话头只想好好休息番

就在我似睡非睡快要睡着的时候矮脚虎的句话把我下子惊醒过来

大聪我听同事们悄悄议论把你推下湖去的可能是温萍

啊你说什么我忽地坐起来

我只是听同事们议论我也没有看到

我知道推我的是个女的因为当时她边推边嗨声我边说边回忆当时的声音是不是霹雳丫的但那嗨声很低没有直接听出是谁来矮脚虎如此说感觉那声音似像非像霹雳丫的

大聪我认为推你的那是在和你开玩笑闹着玩的呵呵(欢迎你的阅读!)

嗯我也认为是这样那推我之后立即奋抓我肩膀结果没有抓牢我就栽进去

呵呵既然是闹着玩的那就算

嗯我也不想追究毕竟不是故意的算老子倒霉

哈哈你可不倒霉你是有福之没听陈行和尹说嘛你和温萍都沾满石望湖的灵气

嗯呵呵但愿如此吧

这时响起敲门声矮脚虎急忙起身去开门

房门开未进来阵浓浓的清香味先传进来

这味道里边含有洗发露、沐浴液还有女子身上特有的肉香织在起堪称里飘香似闻蔷薇嗅香让说不出的清新惬意

进去方便吗

方便请进

这是来和矮脚虎的对话

瞬间团火进来

只见霹雳丫身穿身绛红色的休闲装脚蹬白网鞋头秀发随意披散着杏面桃腮嘴唇樱红双目澄澈百媚丛生

文静中透着秀气秀气中透着灵气神清骨秀玉骨冰肌

美真美太美

美的老子坐在上木偶般起来

火红的霹雳丫看到我这副样子星眸微嗔红唇微动话语喷薄而出:吕大聪现在没事吧

……没事早就没事你也没事吧

我本来就没事险些被你摁到湖里去

呵呵没事真要沉到湖底我也会陪着你沉的

在话道

嘿嘿……你别站着啊请坐!

霹雳丫没有坐在沿上而是坐在我边的座椅上

吕大聪真没有想到你个大小伙子竟然不会游泳

我从来没有学过比较怕水

怕水你还蹲在湖边玩水

那不是时兴起高兴嘛嘿嘿

我的天你说你不会游泳吧别去救你你还不会被救笨的像猪样

不是猪是鸭子

鸭子会游泳你要真是鸭子那还倒好

是旱鸭子嘿嘿

老子这句话把她逗得噗哧声笑起来

你的头还疼不当时急的我手里如有把锤子真想把你砸晕

头倒不疼胳膊疼

我看看咬的你那伤听她要看咬痕我只好捋起短袖露出左上臂上的牙痕

我的天怎么咬的这么厉害霹雳丫边看边自责内疚起来

温萍你是不是经常吃些补钙的食品

补钙食品

对啊不然你的牙怎么这么厉啊

呵呵……呵呵……

你笑起来真好看比发脾气时好看多

吕大聪我过来是和你谈正事的你别在贫嘴呱啦舌的

什么正事

一*四、真相大白

!)吕大聪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向你承认错误(欢迎你的阅读!) 啊 ……我……我今天下午看你在湖边蹲着是洗脸洗手是拨弄水的感觉很好玩就想从后边吓你下逗逗你结果险些酿大祸 我晕啊原来真的是你我当时听到嗨声知道是个女的但还真没有往你身上想

我向你道歉!她说到这里眼圈有点红

老子最怕女哭急忙说道:道什么谦不用道不怨你怨我太笨笨的像猪般险些把你摁到湖底呵呵

她看我如此说竟不好意思地笑笑红眼圈也淡下去

md看来再彪悍的女子也是水做的老子最见不得女哭

为减轻她的负罪内疚感我继续说道:你从后边连嗨带推吓我跳迅即把我抓住避免我往湖里栽这应该是很漫很好玩的幕

就是啊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没想……(欢迎你的阅读!)(她说完这句话脸腾的下子全红竟有些害羞起来)

我立即接道:没想我就真的栽进去哈哈说到这里我自己也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引得霹雳丫也呵呵笑起来坐在旁边沿上的矮脚虎更是嘿嘿呵呵笑个不停

你这栽进去不要紧把我也带进去

啊把你也带进去你不是后来跳进去的啊

嗯我当时推你把本想立即再按住你结果刚抓住你肩膀谁想你往前栽的量太大匆忙之中我不敢撒手就想往后使劲拽你结果你把我也带进湖里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我在水的刹那间感觉有个东西砸到我原来是你啊

旁边的矮脚虎本就笑听到这里抱住肚子简直笑翻天

你落水之后我紧跟着也落水我落水就把身上的挎包扔上岸我以为你会游泳本想立即向岸上游(欢迎你的阅读!)结果回头看你正露出头来在大呼救命喊完之后往下沉这才知道你不会游泳顿时慌起来

霹雳丫说到这里让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竟心有余悸起来

我当时怕的要命也没看清救我的是你感觉身边有就连抓带抱死死地不放

吕大聪你不会游泳连被救也不会你那样抱住我我还怎么救你险些被你害死比猪还笨她边说边埋怨起我来

当时慌无智咕咕地喝不少湖水顾不上那么多

你咕咕地喝不少湖水我也被你害的喝不少连抓带挠加踢都不管用急的没办法才动咬你

多亏你这咬不然真的危险你这咬是救命的咬咬的好咬的妙

咬你是轻的我当时手中如有家伙非把你砸晕

嘿嘿你很聪明最后知道从后边把我抱住

我这也是第次在水中救点经验也没有只是在大学期间上逃生课时听老师讲救落水的千万不要从前边救定要从后边救被你按的喝大水后险些呛死这才想起当时老师讲过的话

她顿顿道:吕大聪你上大学没有学过逃生课吗

哼我那个垃圾大学别说学逃生课不用学都想往外逃

吕大聪你不会游泳以后再落水别救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再乱动

啊你还想让我落次水啊

呵呵谁让你不会游泳呢

不能再有下次我要学游泳

早该学个大小伙子竟然连游泳也不会

嘿嘿不光我不会还有也不会



没等我回到矮脚虎慷慨地说道:我也不会

我的天把你们两个安排在个房间可算安排对两个旱鸭子

我学好多次就是学不会索性就不学矮脚虎解释道

吕大聪家汪英是学不会你呢也是学不会吗

我就没学过看到碧幽幽的水就恐惧害怕

呵呵……呵呵吕大聪我真的无语

别呀你无语我再和你说话你会金玉言

呵呵……不跟你扯快到吃饭的点等会我们起去餐厅

霹雳丫说到这里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哈哈真相大白笑死我矮脚虎看霹雳丫离开后呵呵笑起来

不会霹雳丫敲敲我们敞开着的房门边敲边说:走吃饭去

我和矮脚虎急匆匆从房间出来霹雳丫和她同屋的女同事正站在门外等我们

出宾馆霹雳丫如既往地快步走起来我心怀鬼胎般疾步跟上去将霹雳丫同屋的女同事和矮脚虎甩在后边和霹雳丫并排向餐厅走去

一六五、深呼吸

我小眼微瞥看到霹雳丫的表情很是恬静(欢迎你的阅读!)md这副表情竟然让老子有些心醉

往前走步后感觉离后边的矮脚虎他们更远些我便大地深呼吸起来

吕大聪你气不够喘啊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

不是不够喘而是喘不够我边说边继续做着深呼吸

真受不你呵呵霹雳丫边说边笑起来

我眼睛微闭充满深情地道:深呼吸轻闭你的眼睛你身边有最清新香气用最动听的声音消除切距离努超越所有默契

哈哈……哈哈吕大聪怎么说起歌词来这词只能唱不能说的

我不会唱只会说

你说好也行啊普通话不但不标准还满嘴里南腔北调的没有点韵味你把家羽泉优美的歌声都给玷污

温萍你的声音高亢唱歌很好听吧

嗯还行你想听不

想听你现在就唱唱个深情点的(欢迎你的阅读!)

好你竖起耳朵来

她说的很是认真诚恳我也真想好好听听就把左耳朵向她靠近些

她忽地将嘴巴对准我的左耳突然声‘啊’的尖

她完哈哈大笑边笑边快步向前冲去

我左耳被她震得嗡嗡作响脑袋嗡嗡发懵急忙用手将左耳紧紧捂住nnd这个霹雳丫险些将老子的左耳给震聋

后边的矮脚虎和那个女的跑着追上来异同声地问我:怎么

我忙道:没什么温领导在练发声呢

霹雳丫这时已经走进餐厅

进餐厅之后只见霹雳丫已经就坐她连连向我们招手(欢迎你的阅读!)md老子终于有机会和她同桌共餐

我紧走步抢先坐下坐在霹雳丫的身边并将凳子悄悄向她挪近些继续吸吮她身上的香气

霹雳丫还特意把陈行和尹他们个过来与我们同桌无疑霹雳丫也如我般很是感激陈行和尹的热场之举

餐厅里为我们准备酒水我本不想喝酒霹雳丫悄声对我说:喝点酒压压惊肚中灌不少湖水最好喝点白酒杀杀菌别再闹肚子

这是老子第次听到她这么关心体贴的话语竟感动的使劲眨巴起小眼来

陈行和尹是名副其实的热场之星两唱和把我们这桌的气氛调节的活跃无比引得其余桌上的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也借机与陈行和尹两频频举杯热切谈表示衷心的感激并下定决心和他们为好朋友铁哥们

酒桌气氛越来越活跃包括霹雳丫在内的个女的均都喝的是白酒女士喝酒沾嘴即可别也不会怎么让但我可脱不开

陈行、尹、矮脚虎以及在座的所有男士除老子之外个个都很能喝看着他们杯杯往嘴里倒肚里灌我看着都直发晕更何况老子的酒量本就稀松平常没有时三刻我便感觉酒上涌不能再喝再喝老子非的喝大发

这时霹雳丫和个女同事已经喝完酒吃完饭她看男士们酒兴正浓便嘱咐道:你们继续喝可别喝多我们女士先撤

我刚想起身陈行立即把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坐下继续喝我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看着面前的空酒杯被他们给倒满我只想掉头就跑真得不能再喝醉酒的滋味老子实在不敢恭维

捱会我说道:我出去小便下边说边起身就走这次没有再阻拦我

我心中暗道:各位弟兄不是偶不给你们面子更不是偶不热场而是偶的酒量太浅实在撑不下去

出餐厅便向宾馆走去拐个弯边走边想多亏撒谎说出来小便不然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借如此这般想竟还真的有尿尿之意

没办法吃喝拉撒尿本就是身上五件宝件件离不

在身体左侧有片小树林林中有个羊肠小道远有个亭子看来是供茶余饭后闲逛之

此比较隐蔽找个旮旯先把五件宝中的最后宝解决

踅身顺着羊肠小道向幽暗走去来到更加隐蔽的地方看看四无静悄悄地万大军抬炮出营阵大雨收兵回营

收兵回营之后本想立即回宾馆但看到往里不远有亭台、花坛、鱼池等等竟然是个五脏俱全的小花园不由自主地朝那走去

越过鱼池转过花坛来到亭子刚待拔步走向亭子只见亭子的横栏上坐着个女子竟把我吓跳

一六六、小树林的秘密

我急忙停住脚步只见亭子的横栏上正坐着位女子背对着我头靠在亭子的木柱上双手抱膝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正在静思(欢迎你的阅读!)

猛看之下该女子犹如雕塑坐在那里动不动微风拂过吹动飘飘长发的发丝这才确认是个真而不是雕塑

我悄悄地走进步细看之下只见她身穿袭红衣双白鞋阵阵清香飘来难道是霹雳丫侧开步暗地里看看她的侧面这次看得没错果真是霹雳丫温萍也!

这丫怎么独自坐在这里浑然忘我地静思发呆似乎是心事重重神情哀怨从她那霹雳性格上来分析她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啊

我顿时感到眼前的霹雳丫犹如团雾般看不明猜不透

我决定当回侦察兵更当回小躲在暗观察番

过好大会就在我不再准备继续躲在暗将要显身的时候只听她声长叹(欢迎你的阅读!)我立即暗中观察起来支起耳朵仔细聆听从她这声幽幽长叹之中真真切切地感到她心中颇为沉重

果然没过会她眼望月空轻轻吟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来袭…………

这丫的语速常态此时的语速慢的出奇真的是声声慢竟比老子的还慢语气凄凉听的老子也愁肠顿结

看来解个真难啊解个女子更难解个既美辣的女子难上加难

我现在观察到的霹雳丫和她在公众场合表现出来的样子迥然不同差实在太大

我被霹雳丫熏陶的也抬头望向月亮md越看越像个愁月越看越愁闷不堪越愁还越想看怪不得文*客心情郁闷的时候总是拿月亮来说事却有独特之(欢迎你的阅读!)

月亮挂在半空睁着既清澈混沌的眼睛既清清亮亮哀哀怨怨地看着你既善解意体贴微地倾听你的心声普照黑暗的大地送来融融的如银之光给带来朦朦胧胧的离之感你不倾诉、你不哀怨、你不静思都难

太阳是哥哥红红火火月亮是柔情似水

在柔情似水的月亮的注视下我也变得柔情似水、温柔款款起来仿佛下子融霹雳丫的内心世界情不自、身不由己地悄悄走向她

静静地走进亭子无声地来到她的身旁

霹雳丫此刻仍旧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抬头望着月亮在月亮的照射下她的雪腮愈加地晶莹剔透闪闪发光md原来她流泪而且还在不停地流

此刻她正于抒情的高*期我如打搅她是她会很不高兴是我也于心不忍毕竟在噪杂的现实中抒情的时候少之少既然要抒那就抒个痛快抒个酣畅淋漓我如这时候扰乱她太也不是个东西

我想转身走怕惊扰她我想再悄悄躲到边怕惊醒她

走也不是躲也不是时自己竟左右为难起来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这时霹雳丫扭过头下子发现站在她旁边的我由于太过突兀将她惊的‘啊’的声尖忽地站起来

看到自己最终惊搅到她心中深深自责起来: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的不是个东西太也对不住家霹雳丫

我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说对不起找挨崩说我来你算哪根葱

我只能这样直愣愣地站着石雕般任她发落

她很快就发现来者是我颇感惊诧

吕大聪怎么是你她问完这话后这才想起来侧过脸悄悄擦拭脸上的泪水

看着她那偷擦眼泪的样子让我怜悯无限心中焦疼悔恨自己不该过来

我声音突然变得莫名奇妙地低沉语气极其温柔:温萍不好意思你好好的场清梦被我搅

你啥时候来的

来好大会

你怎么像个幽灵般讨厌她开始埋怨起我来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听到什么

什么也没听到就看到你坐在这里发呆撒谎是老子的大特长该撒时必须撒不该撒时也时时撒

这种时候必须撒如果让她知道我听到她的那些吟语她会立马翻脸

她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轻抒气拍着胸脯说道:快被你吓死

一六七、昙花一现

我再也忍不住诚恳地道:温萍我看你很哀愁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听我突然这么问愣愣随即看看远的鱼池轻叹声说道:没事今晚月色很好突然想起些伤心事(欢迎你的阅读!)

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些我继续煽情道

她忽地将脸正对我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面容写满感动让我的心中也感动起来

她突然抿嘴笑呵呵而道:不给你说走吧她边说边往亭外走去

晕不但没有把情给她煽起来却把她给煽走

我只好跟在她身后跺出亭子

出来亭子阵秋风吹来将她披散着的发稍卷起有根发丝竟吹拂到我的脸上香气阵阵传来惹得老子差点伸手将她抱住揽怀中亲她个天半月的

就在我深深陶醉的时候她扭头而道:离我远点孤男寡女的在这么个地方挨得这么紧让看到多难堪会解释不清的

有什么难堪的解释不清那就不用解释随他们怎么想嘿嘿(欢迎你的阅读!)我赖赖地说道

吕大聪我可没你的脸皮那么厚离我远点

我日哟这丫忽阴忽阳快把老子给鼓捣糊

逆心理促使我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

温萍这个地方什么名字

这不是**培训基地嘛你不会连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不是问全部而是问局部

什么局部

我们两个现在所的这个地方什么名字

不知道

真遗憾唉太遗憾

遗憾什么

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竟不知道此地名实在是遗憾之至

这只是基地内的个角落不是名胜古迹什么名字也很正常的

我给它起个名字吧

呵呵好啊我倒听听你能起个什么好名字(欢迎你的阅读!)她说到这里终于止住脚步这正是老子急切企盼的

你看昙花现怎么样

为什么昙花现

这个jb大的地方……

吕大聪打住不要粗言秽语的难听死

我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溜嘴嘿嘿笑忙道:不好意思说漏嘴

随后继续说下去:这么个小地方来支鲜花使这里蓬荜生辉但这支鲜花很快要急匆匆地走使这里黯然失色

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深情地注目她只见她已经深深陶醉在我的话语中

我轻声问句:是不是昙花现比较恰当

你……你说的这支鲜花是……

还能是谁就是你啊!

她明显动容起来脸色红润含情凝睇地注视着我

我也确实动情为把她彻底情溃我如吟诗般柔声说道:昙花优昙钵花香簟爽眠幽韵撩你不但是这优昙钵花更像火红的玫瑰度香腮雪霞光漾

老子这番甜言蜜语顿时把她甜的梦幻离把她蜜的神魂颠倒

nnd在这种催情动撩性发的时刻任柳下惠再世也会想非非何况老子这种足的垃圾乐色

嗯终于水到渠我心中暗乐狂喜再加把油她就该主动倒老子的怀中

你真美在这月色银光之下好似群玉山头见更是瑶台月下逢

看她的神态更加地陶醉在我的话语中默不作声除看我还是看我

霹雳丫这般陶醉老子更是陶醉的不能自制死不要脸地柔柔说道:我真想亲亲你的腮帮

她忽地愣问道:你说什么

我想亲亲你的腮帮!

她脸上的陶醉神态含情凝睇的眼神瞬间消失开始撅嘴凝眉起来生气之态立现

吕大聪你再说遍

听她的语气已经不善起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厚着脸皮决定做最后努:你的腮帮胜雪艳桃我想亲亲就下

她突然厉声吼道:别说下就是半下也不行边说边抡起左臂左手呈蒲扇状向我脸上掴来

她的语气不善起来的时候我就有戒备突见她抬手抡来急忙低身缩头饶是应迅速终是慢半拍没有全躲开被她的粉掌扫下头皮生生作疼

md这丫竟然动起粗来巴掌将这的良辰美景扇没老子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三六计跑为上计

我狼狈地连跳带跑窜出去米后回头对她说:不让亲就不亲嘛我没强迫你

吕大聪你给我站住

凭什么站住站住挨你的巴掌啊

她拔步向我追来

我大呼起来:君子动不动手

姑奶奶不是君子今天就当回小她边骂边向我冲来

一六八、蟑螂瘾

我急忙转身就跑(欢迎你的阅读!)跑出米后后头瞄她眼只见她追步后停下来抬头向天空望去

这丫今晚神神秘秘的让老子摸不着头脑但有点是肯定的这丫很是纯真很是传统

我不再跑正她没有追来我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她边看天空边对我说:吕大聪你过来你过来啊

我不过去

你过来看看太空的月亮

我不过去我从这里看就行

我抬头也看向天空只见月亮害羞般躲云层忽隐忽现天空灰暗下来

吕大聪都怨你明月不见

听她的语气有些伤感我上前走步离她近些但也是相距三四米防备她突然袭击

这时天空更加灰暗月亮完全躲进云层里(欢迎你的阅读!)

吕大聪都怨你你要不来今晚的月亮会直亮下去的语气既伤感生气

我吕大聪是草民个我能左右月亮吗再者说月亮躲进云层是生你的气

怎么生我的气

皓月当空花前月下谈情说这才是月亮想要看到的三部曲嘛如此良辰美景你既不谈什么不说什么我主动些呢你要动粗打三部曲少那最后关键曲月亮肯定生你气

这么说真的是怨我

不怨你还能怨谁

吕大聪刚才我是半怒现在是真怒全怒她边说边冲过来

我靠这丫开始动粗撒泼我转身跑起来

这次她却是不依不饶地紧追不舍

由于道路不熟不能尽全去跑我的速度就不由得放慢下来(欢迎你的阅读!)她跟在我身后顺着我跑的路线很快就追上来

就在她快要追上的时候我忽地向旁边跳去旁边有溜公分高的草丛我决定纵身跳过去

由于我正在往前跑忽地变相往旁边跳腿部量没有全部用上那草丛密密匝匝绊我脚下不但没有跳过去而是和身翻滚过去扑通声摔倒在草丛的另边

在我快要摔倒在地的时候身后的霹雳丫尖起来md不是摔的你而是摔的老子你tm尖什么

原以为会摔个半死结果触地的瞬间犹如摔倒在海绵上竟tm极其舒服趴在地上用手摸地上是层厚厚的浮草并且浮草下的地面出奇地松软虽是摔倒在地但趴在那舒服的不想起来

我故意装着摔的很惨趴在那里哎哟哎哟起来

霹雳丫忽地下纵身跳过来轻飘飘地落在我身边犹似个轻功在身的霹雳女侠

她俯下身子用手拽拽我紧张焦急地问道:吕大聪你没事吧

哎哟摔死我

摔到哪里来我扶你起来她边说边双手抓住我的左臂

哎呀你不要抓这里这里被你咬过这次不是装的是真tm疼痛起来她抓住的那地方正是她给我咬的那个部位

哦对不起她跑到另边开始抓住我的右臂要准备把我拽起来

她这俯身拽我由于她的头发都是披散着的头发飘长乎将老子的小脑袋都给覆盖住

阵浓郁的清香险些将老子熏的翻身起来过把蟑螂瘾*弟弟倏地直起来宛如根钢棍隔着子钻松软的浮草

她哼哼地在使劲拽我我却被她的清香熏得*吟起来她以为我被摔的很疼不由得焦急地问道:到底摔到哪里

我日哟老子实在受不*吟声更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脑急转左右跳跃选择着到底是当君子还是蟑螂想亲她下腮帮她都如此之恶如果把她给嘿咻她还不得把老子给大剁块

此时此刻如果老子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很是容易办到但她这是在搀扶老子老子如果那样就真的不是个玩意

想到这里我忍住焚身欲火喘着急促的粗气对她说:我没事躺会就好你先不要动我

她愣愣手还是抓住我的右臂没有松开头发依旧覆盖着我的小脑袋香气浓浓烈烈地往鼻孔里灌

我极压制住火山爆发般的欲火着急地道:你怎么不听不要拽我让我趴会

她这才松开双手但身子仍旧没有离开头发依旧垂下诱的丽丝绦

我没敢翻身只好继续趴着因为我的*弟弟还在高撑着伞使劲地往地底下钻翻身怕西洋镜拆穿

我扭头对她说:离我远点

一六九、嘿咻了她

她听我这么说身子明显地震她没有想到我也会对她说让她离我远点有些不相信地依旧蹲在那里不动(欢迎你的阅读!)

我有些着急气恼起来让你丫离老子远些你却蹲着不动老子真把你给蟑螂也不能怨老子想到这里我索性翻过身来*弟弟依旧高高地打着伞在撅撅地死不要脸地载歌载舞着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胸都在起伏着我伸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粉臂理智般地做着最后的次努如果这次努之后她仍蹲着不动那老子就豁出去非tm当次蟑螂奸

我伸出*头舔舔干燥的嘴唇吞唾液湿润湿润干燥的喉咙做最后的次努声音颤抖着说:你快离我远些我有些控制不住

霹雳丫以她女性特有的敏感终于察觉我的真实意图恐惧地双手捂胸站起来急退大步惊恐地喝道:吕大聪你想干什么

我深呼吸气定定狂跳的心缓缓地说:你离我远些就没事(欢迎你的阅读!)

你没有摔伤吧

没有伤筋动骨不要紧的

既然这样那我走

她说完后连头也没回就直接快步走

我日哟老子看着她那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躺在地上极度失落气恼地狠狠地扇*弟弟巴掌骂道:nnd关键时刻有你什么事老子不急你却急三火四的尽让老子丢丑骂完之后用手使劲握握竟岿然不动依旧载歌载舞

*弟弟不以老子的意志为转移这家伙****见洞就想插见洞就想往里钻既没素质没涵养说直立就直立扇也扇不动握也握不断老子真是拿它没有办法

等霹雳丫走的无影无踪之后没过片刻这不听话的*弟弟就垂头丧气引得老子更加地垂头丧气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拔步向林外走去(欢迎你的阅读!)

从那个羊肠小道出来后左右看看阒无灰溜溜地向宾馆走去

转个弯之后路旁有路灯脚下加快步伐快到宾馆时听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只见霹雳丫在我身后

嗯这丫不是早就走嘛怎么还在老子的身后

喂温萍你不是早就走嘛

嘿嘿我躲在暗看着你呢她调皮地嘿嘿笑着说道

你竟敢*窥我

怎么*窥你你以为我愿意*窥你啊我是怕你摔伤不放心才躲在暗观察你呢

哦谢谢你呵呵

跳个草丛都能摔那样猪再也不用自卑狗熊再也不用气馁nnd她说的老子还不如个笨猪和笨狗熊

你不要离得我这么远好不好这像两个说话吗简直喊话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嘛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不行我必须离你远些你太危险

听她如此说我便扭头转身朝宾馆走去我隐约听到她在后边窃笑

坐电梯上楼时我让她过来起上楼她就是不过来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气的老子跺脚用手狠狠地连连指她连连张嘴但没有出声作势骂她臭丫头她却离着电梯好米连连对我做鬼脸就是不过来

我进房间之后不会就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关门声霹雳丫也终于进房间

我匆忙在墙上狠狠地捶打下那边立即传来同样的捶砸声而且是我捶打下那边也同样锤砸下tnnd简直对暗号的

矮脚虎还没有回来不用问肯定是和陈行、尹他们喝完酒之后去打牌这些酒母子牌母子今晚非得玩个不亦乐乎才可

冲过澡后感觉浑身疲乏起来躺在上准备好好睡大觉

翻个身感觉松软的枕头地下有个硬乎乎的东西伸手摸原来是手机

晕难道是去吃饭时忘带手机仔细回想真的是忘将手机带在身上急忙拿起来查阅起来这看之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只见冼梅和李感性都给我发来短信并且有个未接电话均是冼梅的

李感性给我发来个短信内容很简单:今天是星期六是上课还是安排什么活动

我急忙给她回个短信:上午上课下午去石望湖玩

随后急忙查看冼梅的短信这丫头连续发好条短信都是在问我干嘛呢怎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

一七〇、收起色心吧

我本想立即给她打过去但想时间比较晚还是先发个短信试探试探再说(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我刚才去吃饭忘带手机刚看到你的短信和来电别生我气哈

就在我等冼梅的回信或回电时却等来李感性的短信:玩累吧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心中乐起来看李感性的回复估计是最后个短信这样也好好让老子集中应付冼性感的短信和电话

我立即给李感性回道:嗯是很累我要睡晚安!

等好大会没等到冼梅的电话等来她的短信:臭小子这才回信我都睡

我立即回道:阿梅你快睡吧明天再联系晚安!

放下电话后顿时点困意也没心中充满负罪感感觉很是对不住冼梅我背着她在这里竭尽全地勾引霹雳丫太不是个玩意边想边深深地痛骂自己

霹雳丫在上级行工作冼梅也马上到上级行去工作她们两个如果相识偶然间谈论起老子来霹雳丫旦把我在培训基地内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在昙花现那个地方的流氓色狼行为透露个丝半点老子哭爹喊娘都来不及(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这边很好应付毕竟老子没有和她有过什么实质性的行为而冼梅那边怎么办啊以冼梅的性格老子实在不敢想象会是个什么后果愈想愈担心愈想愈后怕心中不由得怦怦跳起来

痛定思痛下定决心今后不再勾引霹雳丫nnd也不能怨老子勾引她如果不是那天白腿丫对老子的诱惑实在太大我可能真的时半会对她动不起心来没想到自从发现她那双超凡脱俗的白腿美腿之后越看她越美越琢磨她越有味竟然情不自起来

在沉睡中突然被外边的电闪雷鸣惊醒天空个霹雳个霹雳地响个不停个霹雳猛似个霹雳下起瓢泼大雨看表是早晨六点半

电闪雷鸣不断雨越下越大简直就是往下倒(欢迎你的阅读!)

矮脚虎也停止呼噜囔囔地道:完今天没法到云雾山去玩

我听也是颇觉遗憾唉天公不作美着急也没用索性心安理得地睡大觉

不会矮脚虎呼噜着睡着

这时头橱上的电话滴呤呤地响起来我就顺手把电话摸起来

喂吕大聪在吗对方的声音很是怪怪的时竟没有听出是谁来但肯定是个女的打来的

我就是吕大聪你是谁啊

我是天上的雷公你昨晚作非为现在来惩罚你

nnd我终于听出来原来是霹雳丫估计她是捏着鼻子压低声音说的没想到这丫头也能这么恶作剧时引得老子童心大起

好怕怕呀原来是雷公来雷公大饶命啊

嘿嘿……这丫极压抑着自己但仍是笑出声她这压抑的笑声细尖轻

不对呀雷公是男的怎么是女的呀哦我知道原来是个母雷公

她在偷偷窃笑

不对不是母雷公而是个霹雳丫(这是我第次当面直呼她为霹雳丫)

你说谁是霹雳丫啊

她终于招架不住我的狂戏爆谑终于恢复正常的说话声

哦终于显出原型果真是霹雳丫温萍也

吕大聪你敢给我起诨号

我忍住内心的狂喜爆乐心想:nnd你这霹雳丫的诨号老子何止百千次甚至都上万次此时才让你知道当真是亏待你

我没有给你起诨号而是雅号再者说不是我给你起的而是你自己起的

我吃饱没事干自己给自己起诨号啊说道

你自己刚说过的话就不承认

我说过什么话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雷公嘛

我说自己是雷公怎么

雷公是干什么的

雷公是打雷的呀

这不就对嘛

什么对你别变相的占我便宜

我怎么占你便宜你自己说自己是雷公雷公打雷不就是打霹雳嘛你是个美美的丫头片子不是霹雳丫是什么

你……

我什么

算你狠

哈哈……

奶奶的你真不是个东西被你占把便宜

不要骂啊要有修养巧克教我们的礼仪你忘

就在这时窗外电光闪随后声震耳欲聋的打雷声霹雳声响彻天空

只听她在电话那头哎呀声这是被吓得失声喊随后对我说:不和你扯挂

一七一、淫了她一把

我听她要挂断电话急忙说道:别别等等再聊会(欢迎你的阅读!)

还聊什么呀这雷打的太吓

你是霹雳丫还怕雷啊呵呵

滚你奶奶的

你她奶奶的再骂我我就穿墙而过

好啊你有本事就穿墙过来嘻嘻

她这声话语和笑声下子将我勾的色心大作**如火*弟弟忽地行动起来直愣愣地将头顶起来

老子现在真的想穿墙而过过去把她给嘿咻越这般假想越欲火焚身止不住轻声*吟哼哼起来不是老子想哼哼而是确实太性奋

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听得不对劲

没什么我在打伞

打伞你在屋里打什么伞傻帽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依旧沉浸在高度的性奋之中*吟哼唧之声竟然大起来

你在哼唧什么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欢迎你的阅读!)

……我被欲火燃烧的已经顾不上回答她的话md那些在网上搞视频竖心生和电话竖心生的是不是也如老子这般啊

你哼唧什么我挂呀

不要啊我在……我在哼哼唧唧地吟诗呢我慌乱之下急中生智乱说道

啊你在吟诗呵呵好啊你大声点我听听你吟的什么诗

我日哟这下真的被她推向火山老子哪是在吟诗而是在意淫话已经说出来骑虎难下

说话啊我在等你吟诗呢

喂你怎么不说话快点举电话都举得我手臂发麻

老子被她催的欲火顿消老羞怒起来真想吧嗒声把电话给扣

她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催我只好说道:别急我正在酝酿呢

你不是哼唧好大会吗怎么还在酝酿

你先不要催我好不慢工出细活吟诗是要在饱含情感的情况之下才能吟的出来(欢迎你的阅读!)你这般催把我酝酿好的都催没

好我不催你你抓紧点

这下老子是真的发毛吟诗要先有景再有情最后挥而我急忙扭头看着窗外的大雨和电闪听着霹雳般的雷声大脑急速运转起来

片刻之后首既高雅淫欲的打油诗蹴而就心中大乐起来饱含深情故作深沉而道:我酝酿好你仔细听好

嗯我听着呢她语气中充满期盼

我字顿抑扬顿挫地慢慢吟道:

牖外电闪雷鸣劈大雨倾盆灌满地

霹雳小丫在隔壁扮作雷公电话至

尖声细腔捏鼻吓得大聪直放屁

话到中途直哼唧先是打伞后吟诗

我吟完之后她竟没有立即说话肯定是在猜想诗中意境无论她问什么老子都不能直说

哈哈……倒是挺押韵的有两需要核实下

嗯你说好

第句第个字牖是不是那个片户甫的牖

嗯是的

不错这个字用的好

第个问题就是你真的在打伞吗

当然这是肯定的这伞打的还很高呢

我真搞不懂外边下雨你在屋里打什么伞

这属于个偏好

哈哈你这偏好倒也真是稀奇

嘿嘿……我在电话这边偷偷坏笑

我看看我们房间里怎么没有伞(我狂晕这丫头真是傻的出奇她以为我真的在房间里打起雨伞来她竟然在她房间里看看有没有真伞)

你不用找你房间里没有伞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根本就没法打伞想打也打不起来没这零件

喂我快被你搞糊涂

你再问下去的话我也糊涂



啊什么啊没事挂吧

……嗯挂吧我胳膊举电话都麻

这丫似乎还要再问下去我先提出来挂断电话她立即答应看来她的手臂是真的麻听她放电话我立即也扔下电话心中狂乐高兴的哈哈而笑md终于在电话中狠狠淫她把

我自娱自笑会后这才听到矮脚虎依旧是呼噜连天这家伙真能睡如此电闪雷鸣的恶劣天气也只是让他醒小下

和霹雳丫在电话中**大半个小时已经没有任何困意便起身去洗漱

洗漱完毕站在窗看着外边的瓢泼大雨此时天空已经不再打闪雷声也是小的乎听不见若隐若现的但雨势却是丝毫不减竟有愈来愈大之势

看来大家期盼的云雾山是去不下雨天去爬山危险实在太大想到这里越发感到遗憾起来

一七二、心理感应

突然臭老鼠我你我你地唱起来我急忙拿起手机来看原来是冼梅给我打来的(欢迎你的阅读!)这才点刚过她就打过电话来难道有什么急事吗

我急忙按接听键我还没有说话只听冼梅就在电话那头嚷嚷开:我刚刚睡醒是被个梦惊醒的

啊你做个什么梦竟然把你给惊醒

我不但是被惊醒我还是哭醒的她的语气很是伤感伤感中充满无奈

阿梅你到底做个什么梦啊

我梦到你有女朋友不再搭理我……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下子把我急哭随之就醒

我听她如此说竟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难道恋之间情到浓会有心理感应吗如果没有为何单单在我和霹雳丫于朦胧胶着状态时冼梅却做这么个梦这个梦也太及时吧

时之间我越想越乱越乱越理越理越乱(欢迎你的阅读!)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你外出培训遇到什么样的女子快说啊!

她的话声带着浓浓的哭腔抽噎声越来越厉害

阿梅你不要思乱想你这只是个梦我在外培训除学习就是吃饭和睡觉哪里来的什么女朋友你不要多心

我不是多心这个梦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我都快崩溃

阿梅我们分开个星期彼此很是想念对方由于思念多度做这样的梦也很正常的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她听我这么说停顿会突然厉声问道:你老实待到底有没有碰到什么出色的女孩子

没有啊阿梅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碰到更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但愿我做的这个梦是假的(欢迎你的阅读!)她的语气仍是很不自信

我向你保证你这个梦就是个假的绝对不是真的

……好我现在心里很乱让我静会她边带着哭腔边挂断电话

我的心简直碎时惶惶不安起来难道冼梅真的有心理感应看来我必须收起色心起**安分守己老老实实才行如果让阿梅知道我对霹雳丫所做的切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nnd左三妻右四妾的好事老子是连想也别想乖乖地做个好男吧

直到点左右大雨才小些变毛毛小雨大家纷纷到餐厅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培训基地的那个领导过来宣布:由于今天下大雨暂时取消去云雾山游玩的安排吃过饭后请大家回房间休息

那个领导宣布完后好多都啧啧连声颇感遗憾毕竟都没有去过那个风景如画的云雾山但没有办法天公不作美想去也去不

陈行、尹、矮脚虎等个立即约好吃过饭后去打牌

老子被冼梅今天早上的电话给吓坏镇的没色胆色心也不敢起看看霹雳丫还在吃饭吞吞馋涎咬咬牙来个果断的慧剑斩情丝掉头向宾馆走去

回到房间老老实实躺在上看电视不敢砸墙更不敢去勾引霹雳丫

上午平淡无奇吃过午饭后依旧回房间呆着老子今天循规蹈矩地过天看今晚冼性感还tm做不做类似的梦这心理感应太神奇简直就像她在我身边看到样老子不能不小心谨慎

矮脚虎和陈行他们去打牌我刚要睡午觉头橱上的固定电话响我估计很有可能是霹雳丫打来的接还是不接心中时犹豫起来但最终还是接

摸起电话来果真是霹雳丫打来的

喂吕大聪在不

我就是干嘛

下午到游泳馆去游泳吧

不去我不会游泳我去干什么

知道你不会游泳你去是想教你游泳

啊真的

这还有假的

谁教我啊

当然是我教你你要想让别教也行

不用就让你教别教我还不学嘿嘿

好睡完午觉我喊你块去

嗯好的

放下电话心中那个乐啊乐没会忽地想起冼梅来心中咯噔下子

nnd刚才听霹雳丫教我游泳兴奋的都找不到北想也没想就满答应下来现在忽地想起冼梅做的那个梦来心中不免踌躇起来

但最终犹豫的心态没有战胜兴奋的心态还是决定跟霹雳丫去学游泳

一七三、撑高伞

在激动兴奋中也没有睡好中午觉下午三点半霹雳丫果然准时地来我(欢迎你的阅读!)另外还有个女同事

中午点多钟天空下场大点的雨随后就开始小雨毛毛个不断我们出来宾馆走在路上天空依然零零星星地下着很细很小的雨如果不仔细察觉还感觉不到就像得前列腺炎样淋淋拉拉个不停

西边的天空中竟出现无数道绚丽多姿的彩虹霞光万丈好似美女的大姨驾临般红映剔透

我们起来到游泳馆的时候还不到四点游泳馆还没有开放由于老子没有泳装只好先到游泳馆的吧台上去挑选游泳头

吧台上的男式泳只有多个样式挑来挑去也没有特别喜欢的随问服务员:你们这里的男式泳都是什么类型的

哦这里的男式泳分宽松型和紧身型两种(欢迎你的阅读!)

何为宽松型和紧身型

宽松型的就是弹性较大穿上比较舒服紧身型的就是弹性较小紧紧裹在身上这就看个的喜好

老子素来惫懒喜欢无拘无束不喜欢被束缚我听这个女服务员如此介绍话不说就买个宽松型的深灰色游泳头

这时也到泳馆开放的时间好多都陆陆续续地来游泳

霹雳丫和那个女同事到女更衣室去更换衣服老子到男更衣室去更换刚刚买的那个游泳头穿上那个游泳头后果真是弹性足极其舒服nnd果真买对如果买个紧身的还不得把*弟弟给勒坏嘿嘿

从更衣室出来向泳馆内走去刚来到泳池边就看到霹雳丫和那个女同事白花花的片向我飘过来(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时竟然目不暇接起来将这白花花的片看个遍后便将目光锁定在霹雳丫身上

我晕这丫的身材太正点肩若削腰若约素浑身的皮肤圆润如玉皓如凝脂步履轻盈珊珊作响向我走来

她来到我身畔莞尔笑而道:不要站在这里当男模活动活动准备下水

嗯我边答应边和她并排走向游池的对面那边才是浅水区

突然阵浓浓的体香向我袭来这种体香便是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气兰熏桂馥芳馨满体我知道这是霹雳丫身上飘过来的

我故意比她的步伐慢半拍小眼微瞥贪婪地看着她的翘臀和那双美艳绝伦的白腿瞬间情*犹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使我倏地变得欲火焚身起来控也控不住*弟弟突然从朝下方向指向前上方

nnd来的太突然时之间竟使自己慌乱起来不知所措

刚才买的这个泳弹性足穿着极其舒服但却无法遮盖含胸拔背犹如钢钻的*弟弟伞开启忽地高撑起来

不能再这样太显眼任谁看到都会目然的这里是游泳健身的高雅场所怎么进来这么个流氓到时候让小爷的老脸往哪里搁实在太过丢

急中生智匆忙个侧身跨步来到泳池旁边的塑料座椅上坐下装作揉腿的样子

霹雳丫愣发现我坐在那里便停下脚步走近我问道:你怎么坐在这里赶快到那边去活动活动准备下水

你先过去我的腿有点不舒服我揉会马上就过去

你可快点啊

她说完转身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阵更猛烈的欲火袭来犹如在腾腾燃烧的篝火上浇勺油差点没把老子给焚烧掉

*弟弟更加地硬我悄悄低头看看那个位置乎快把薄薄的泳给撑开老子现在是万分地后悔后悔不该买这该死的弹性足的泳该买紧身厚实的那种最起码能把不听话的*弟弟给控制住别让它这般肆无忌惮地给老子丢丑

*弟弟啊*弟弟老子求求你赶快松软下去你如听话老子会好好犒劳你的让你在冼性感和李感性的桃花洞洞里边呆个够过足瘾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老子心中这般安慰*弟弟承诺要好好地犒劳犒劳它没想到这自由散漫很不听话的*弟弟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竟变个勇夫勇不可挡石破天惊般地更加地硬直

如此坐姿已不能掩饰窘态只好双腿叠跷起郎腿将似钢如铁的*弟弟彻底隐起来表面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左右窥视

一七四、拍打功

此时游泳馆内来游泳的逐渐多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这时霹雳丫已经做完岸上的准备活动她大声地喊我:吕大聪你怎么还在那里坐着快过来活动活动啊

日你丫咋呼啥你以为老子愿意坐在这里啊老子这不是被逼无奈嘛攘外必先安内老子总得先把搞内乱的*弟弟摆平才行啊

我会就过去马上就好我无奈地大声回答她

她和我喊呼顿时将泳馆内的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老子的身上老子被这些看个透筋露骨幸亏有郎腿保护着高伞才不至于让老子丢现眼

为让*弟弟尽快疲软下去我只好努转移思想意识摒弃淫秽崇尚高雅努会没什么效果

我开始做起深呼吸上学时代学生理课时曾听老师讲过做深呼吸可以平缓生理冲动(欢迎你的阅读!)结果做多次也是效果不大心中大骂那个早已忘记名的生理老师真他不是个东西简直是误子弟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虐自残起来我运臂中暗暗使劲手指如钳自己使劲扭起自己来扭完大腿扭小腿扭完小腿扭肚皮扭完肚皮扭后背扭完后背扭手臂为尽快把伞收起来老子不是假扭而是真扭直到疼得有些微微冒汗*弟弟这才老实起来进疲软睡眠状态

我急忙起身向霹雳丫走去她正蹲在池边往身上浇水看她的样子她是边浇水边在等我

我走向她但没敢靠的她太近她身上的体香老子实在无法招架

吕大聪你干什么事都是这么拖拖拉拉的赶快活动活动好下水(欢迎你的阅读!)

我边答应边伸胳膊伸腿做起准备活动刚做没下她瞪着双惊诧的秀眸走近我

吕大聪你身上怎么怎么全身就像狗啃的样伤痕累累的

经她这么说我这才仔细观察起自己来细细看之下自己也颇感惊讶全身的伤痕犹如红花朵朵有的还红中泛青这正是我刚才为制止内乱自己动手扭的自己

你怎么搞的霹雳丫见我没有回答追问句

我为让全身都活动开刚才练练拍打功没事的

练拍打功

嗯是的

霹雳丫边说边更靠近我身体乎触到我的身体并用玉手葱指在我的扭伤不时地按按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更是股脑地往我鼻孔里钻刚刚平息的内乱下子犹如星星之火迅即燎原起来

我日哟老子这次可咋办啊

如果此时泳馆内没就我和她老子真有可能把她身上的比基尼泳装撕下来将自己的泳褪下扔掉就在池边把她给嘿咻

她本就站在我身体的正面这时扳住我的上身伸头查看我背上的扭痕这么来老子实在是忍无可忍*弟弟倏忽直立起来角度正对她的私密伞已经高高地撑起来多亏她用身子挡着不然非被泳池内的发现不可

她边看边说:你练的什么拍打功怎么有的还青淤起来语气中充满关切

她边说边侧过身子去查看这下子老子的*弟弟高高撑起的伞已经完全爆露无遗为不被别发现我急中生智步并作步个腾跃脚丫子朝下跳进池水中虽然老子怕水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毕竟这般撑伞太过丢

我落水恐惧立即向我袭来但瞬间脚丫子就踩到池底顿时放下心来nnd多亏这里是浅水区身子直立起来这才发现水面已经漫到脖子害怕起来惊恐地向更浅的地方走去

站在岸上的霹雳丫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解地问道:吕大聪准备活动还没做完你就下水看你刚才下水的样子很是勇敢不像你说的那么怕水啊

我来到更浅水面达到肚子这才大胆起来嘿嘿笑着说:有你在身边我怕什么大不再让你救次嘿嘿

霹雳丫抿嘴甜甜笑忽地向前走步双腿跳玉体腾空而起个鱼跃扎水中当她露出水面的时候却是已经到我的身边

她露出水面调皮地用双手向我身上头上泼水吓得老子大骇双手抱头连连躲避她却哈哈大笑

一七五、癞蛤蟆吃天鹅肉

!)你不要闹别欺负我不会游泳好不好我急忙连连大引得周围的纷纷看我们两个和她起来的个女同事也都会意地偷偷窃笑(欢迎你的阅读!)她也发现她们个偷笑的暧昧神情时羞的满脸通红 她狠狠地白我眼噘嘴埋怨道:你狼嚎什么淹不死你只是往你身上浇浇水让你熟悉熟悉水性 我不是怕水嘛 你怕水刚才还那么跳你倒把我给吓跳

现在开始教我游泳吧

嗯好吧先教你蛙游怎么样

你先教我个最简单的只要不往水下沉就行

般先学游泳的都是先从蛙游开始蛙游是最简单的

哦什么才是蛙游

蛙游就是要像青蛙样游泳

哦就是蛤蟆啊(欢迎你的阅读!)

嗯就是蛤蟆呵呵吕大聪你不但要像蛤蟆更要像个癞蛤蟆才行那样才学的快些

嗯我这只癞蛤蟆要吃天鹅肉呢我边说边色地盯着她的*房看个不停

霹雳丫的*房不算大但小而鼓看那样子是没有开发过的很像是个c女越看越思乱想越想心越

看什么呢无聊霹雳丫这时的脸色已经通红透彻怒目看着我样子很是生气

我急忙收起色心乖乖听话起来

她撅嘴生会气这才给我讲解起蛙游的动作要领来她边讲边给我做示范

看她浮在水上伸臂划水伸腿蹬水的动作险些把老子的下巴颏都给馋下来太tm诱老子只想钻到她身下来个女上男下式肯定舒服无比赛过神仙

她在那里苦婆心地教我在旁边心不在焉地个劲地意淫个没完她讲些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欢迎你的阅读!)

她做次示范后让我学她的样子做给她看

我晕老子光在想日非非和没学个样怎么做给她看

她还以为我害怕便鼓励我:不要怕这里是浅水区放心大胆地游就按照刚才我做的动作去做就行

你刚才做的动作在老子看来不是水中的动作而是炕上的动作我心中如此想着只好努回想她刚才的动作在水中做起来

由于不懂要领身子刚趴下就咕噜声沉下水去接连次都是这样

她连连骂我比猪还笨给我做次示范这次老子可是全部身心都在认真学没再敢思乱想

她看我还是学不会着急便右手贴住我的肚子左手按住我的后背让我的身子平趴在水面上学着青蛙的样子伸臂蹬腿

她的手很是柔滑尤其是在池水的作用下更是柔软滑腻无比时让老子在水中打起伞来气的老子真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弟弟掰下来

这伞打起来心思就不在游泳上而是全身心都倾注在霹雳丫身上接连被灌水恶心的直想吐被灌脏乎乎的池水后硬挺的*弟弟才疲软下去不再和老子捣乱这蛙游的动作越做越有样最后竟然不再往水下沉时引得老子游兴大发

吕大聪你在浅水区里自己游我到深水区去过过瘾

她说完之后就不再管我自己个去深水区游去

此时泳池内的越来越多在浅水区游的都是刚学游泳的大部分都是些女的老子边在蛙游边伸臂蹬腿到乱靠这可不能怪老子而是泳池太小太多之故时不时的伸臂触下身边女子的肌肤时不时装作不在意的伸腿蹭下那些女子的粉腿触蹭之柔软无比真tm过瘾

老子在这浅水区游泳犹如在花丛之中正在优哉游哉地游着突然之间背部被狠狠地拍掌‘啪’的声响声清脆生生作疼

老子怒目回头望见拍我之竟然是霹雳丫

我刚想发作她却先发作起来:你看你这游的是什么泳怎么屁股老是后搓着要把身子全部腾起来才行

奶奶的你好好说嘛不声不响地突然给家巴掌就像烙铁样下手怎么这么重

下手不重点你能专心学嘛你看你游个泳眼睛都不够使的乱瞅什么到看什么

我日老子以为她在深水区游泳看不到老子在这浅水区的所作所为没想到老子的举动都在她的监控之内

难道这丫吃醋难道这丫喜欢老子如果不喜欢老子她也没必要吃醋如果她没吃醋也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这般狠抽老子

想到这里虽然背上火辣辣地疼但心中却是甜甜蜜蜜的

一七六、贴在了一起

她在旁边监视着我看我将蛙游学的差不多最起码不会往水下沉(欢迎你的阅读!)便鼓励我到深水区去游打死老子也不去我心中抱定坚决不去深水区的信念

吕大聪你怎么这么没有勇气你在这个浅水区游永远也学不会游泳的

你再教我个泳姿我就到深水区去游

不用这个蛙泳你游好就不错不要贪多

这时她离我很近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便装着做青蛙的动作伸腿在她那美艳绝伦的腿上蹭下开始她没注意但我老是在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的立即被她察觉她俏脸绷眉头皱抬手在老子的背上打巴掌

她拍打我我不由自主地将身子直立起来她忽地用尽全身的气猛地将我推向深水区

我和她站立的地方本就是深水区和浅水区分界的地方她这推将我完全推深水区将老子吓得半死刚刚学会的蛙游也忘记急忙伸腿往池底踩去踩没踩到身子却全部没水中咕咚声让老子喝脏兮兮的池水(欢迎你的阅读!)

当我再次从水里冒出头来时急忙搜寻霹雳丫她却站在浅水区乐呵呵地看着我

我想开骂她但怕呛水只好努挣扎着她突然对我说:你不要害怕用刚刚学会的蛙泳去游就行我在旁边保护你

经她这么说我才开始壮起胆子按照她说的动作要领游起来这游身子整个浮起来不再往下沉

对就这样游不要怕霹雳丫边说边靠近我在旁边实施保护老子的胆子越来越壮游没会我索性向更深的地方游去

行行就在这个位置游就行不要再往里霹雳丫开阻止我

哼老子往里游你必须跟过来保护那我还害怕什么再者说老子现在会游泳虽然只会种泳姿但毕竟是会水的(欢迎你的阅读!)

在深水区游泳浮大游起来更加轻松霹雳丫越不让老子往里游老子还就偏往里游

她喊声见没能阻止我只好紧跟过来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美女相伴游泳似飞

霹雳丫在我身畔犹如给我注无限的动我游的更加欢我们两个齐头并进恰似对水中鸳鸯很快就到达对岸

我们两个手握岸边抓手她眼神里充满欣赏喜悦对老子连伸次大拇哥

休息片刻后她对我说:吕大聪你在前边游我在后边跟着你游到对岸去怎么样

老子现在确实是游兴正浓没说话点点头就扑水中泳姿勃发向对岸游去

游到半途累的快散架但想想后边有霹雳丫跟着倒不怎么害怕很快就游到浅水区急忙停下来回头看大惊失色

只见霹雳丫根本就没有跟过来她依旧在对岸抓着扶手看我望向她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哧哧地娇笑起来

md老子被这丫给耍把

看来刚才是老子自己游过来的虽然是被她耍但老子的自信心却被她给耍的足起来

看我在浅水区休息分钟后她就在对岸向我频频招手意思是让我再游过去老子现在已经不再害怕碧幽幽的深水深吸气奋向对岸游去

由于初次游泳毕竟经验不多用的全是笨气当我游到离她还有五六米的地方再也游不动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连连往下沉次霹雳丫迅速游到我身边用手拖住我向池边游去到池边我已经累的筋疲尽伸手抓池边扶手没有抓住匆忙之中伸双手抱住她

此时她已经抓住池边的扶手我双手是从正面抱住她的身子下子和她紧紧贴在起她的*房紧紧地顶住我我的*弟弟瞬间直立起来顶她那里下她的脸色腾的下变得血样红这时我也伸手抓住扶手她急忙把将我推开去侧过身子躲避我

nnd理这种事情毕竟是老子的经验丰富离开她的身体之后我立即装作无事样连连呼:快把我累抽筋快把我累抽筋

看到我这般样子本想发脾气的她撅撅嘴没有再说什么脸色已不像刚才那般红

吕大聪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累我也累

好吧我点点头她便抓住扶手爬到岸上

她站在岸上看我没有立即要往上爬的意思问道:你怎么还不上来

我休息下你先去更换衣服我会就上去

你可注意安全不要再游

嗯我知道的你不在我不会游的我会就上去

她点点头向更衣室走去

不是老子不想上岸是*弟弟tm在捣蛋伞直在打着老子怎么上岸

一七七、李感性走了

!)霹雳丫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后我才从泳池内爬上来(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见我更换好衣服出来时表情有些怪怪的脸色竟不由自主地红起来不用问她还是为刚才水中的紧密贴身感到难为情md这都难为情以后还怎么上你这丫 吃过晚饭回到宾馆房间后做贼心虚般先给冼梅打个电话问她在干嘛她说大学的女同学过来找她玩等会准备出去吃饭她问我在干嘛我说刚吃过晚饭在房间内看电视呢随后闲聊句就挂断电话 但愿今晚冼梅不要再做那样的伤感梦不然她真的可能会开上母雷克萨斯直接过来

在随后的天时间里霹雳丫对老子的态度是假凶真好有时态度竟然好的有些暧昧起来粉脸羞红的次数渐渐多起来使老子也情萌动情弦丝丝铮响

星期四下午最后节课刚开始没多久设置到震动上的手机响起来我看来电显示是李感性打来的我想下课后再给她打过去因此就按免接键(欢迎你的阅读!)没想到过会手机响起来看来是有急事按照李感性的稳重性格没有急事她不会这么接连给我打电话的

我急匆匆从教室里出来立即接听起来

小吕在上课吗

嗯今天还有最后节课

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下午回去

哦我今天找你有点急事和你说下

嗯杏你说吧

行领导刚刚找我谈完话让我也外出学习去

什么时候去到哪里去

今晚就走晚上点的飞机

啊还要坐飞机你这是到哪里学习

到厦门大学学习去

怎么跑这么远的地方去学习学多长时间

上级行组织的个基层干部短期培训班要三个月(欢迎你的阅读!)

我的天三个月还是短期啊

文件上说的是短期但也指明是为期三个月

……我时没有说出话来

唉按照文件上的条件我不够资格但行领导非要让我去我也没办法

这就怪你不够条件干嘛还非要让你去

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为你那奖励的事找次行领导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真他的把我们先后都派出来原来就为这点破事

这也是我的个猜测你不要激动嘛

我能不激动嘛

大聪我走后咱们办公室的工作暂时由崔有矛来主持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专门叮嘱你你回来后工作上必须要谨小慎微少说话多干活别让家抓住把柄遇到什么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听李感性这番关心体贴的话语感动的我险些流下泪来

你听到没有啊她听我没有说话便追问句

我……我听到

你定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忘记

我知道

嗯好你去上课吧我还要理件工作上的事

嗯祝你路顺风

好的再见

嗯再见

和李感性通完电话心情很是纠结郁闷我感觉是我连累她越想越气越气越烦md那个狗日的臭蛆做事很是毒辣明明是自己作非为还要抓住切机会打击报复坚持正义的真他的不是个东西

冼性感调走离我而去我虽然很是伤心但毕竟李感性还在我身边这是唯聊以慰籍的现在连这最后的点慰籍也不存在

李感性说是去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回来时谁知道她会到哪里去工作看现在的这局面她再回到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继续干下去希望已经是很渺茫乎为零

老子在那个小破支行里当真个孤家寡

有李感性在为我撑腰那个狗日的臭蛆还不敢把老子怎么着现在李感性走顶头上司换希特勒崔有矛这家伙是个典型的狗奴才那个臭驱想收拾老子崔有矛这b不但不帮还会落井下石老子现在比蚂蚁都脆弱他们要收拾老子根本就用不着手捏脚踩直接吹气就能把老子吹没影

就在这时最后节课结束授课老师先走出来同事们陆陆续续地也从教室里出来

霹雳丫来到我身边看看我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怎么呀

刚接个电话心情有点郁闷很是烦躁

什么事啊

……工作上的事时半会给她也说不明白只好说是工作上的事来搪塞她

工作上的事没有必要这样更没必要郁闷烦躁走吃饭去吧

一七八、郁闷

第天上课培训基地的领导就过来宣布:本次培训上午结束(欢迎你的阅读!)吃过中午饭后大家就可以启程回家

大家听欢呼雀跃终于盼到这天

我心里也很高兴毕竟冼梅还在家里今天回去后终于能见她面以解相思之苦

由于此次培训内容太多太繁原先定好的闭卷考试临时改开卷考试md大家都紧张兮兮地迎接金箍棒结果最后变个棒锤这样也更好不用再担心考试绩太差的问题

刚过点钟我就接到冼梅的电话

大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阿梅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啊……怎么这么巧啊

冼梅说到这里很是着急我听也不由得焦急起来急忙问道:阿梅什么怎么这么巧

……哎我刚从上级行出来已经通知我到先去北京培训今天就走

啊你今天就走

嗯飞机票已经都买好中午点半的飞机(欢迎你的阅读!)

听到这里我郁闷的险些背过气去

阿梅你今天别走明天再走吧我今天吃过午饭后就往回赶

哎……这次到北京去学习的不光我个是多个让我在家等个星期就是为和这批块去的

让那些先走你明天走不行吗

恐怕不行这要统行动的冼梅说到这里也很是无奈

在江湖身不由己当个利益和集体利益发生碰撞的时候个利益只能无条件地服从集体利益奶奶个熊的

我再焦急下去冼梅可能会更加焦急不能太自私我为安慰她让她放心安心地上路只好温言说道:哦既然这样那你今天走吧我在家等你回来

听我说到这里冼梅才有些高兴起来:嗯好吧我现在回家收拾下我们电话联系(欢迎你的阅读!)

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老子真的想开骂娘但不知道骂谁心中那个郁那个闷啊当真到极致

nnd冼性感和李感性在冥冥之中和老子玩起双飞老子已经憋鼓好长时间本想回去后**番结果昨天晚上个飞今天另个也飞

老子回去也是孤家寡想到这里顿时没有回去的激动和期盼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吃过中午饭大家都欢天喜地的整理东西向楼下等候的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涌去

矮脚虎更是高兴万分除呵呵直笑对小眼睛竟放射出幽幽精光md不用问这家伙也是憋鼓的很厉害那幽幽精光就是**之光

汪大哥是不是想嫂子

嗯能不想吗呵呵

这家伙说到这里水都快下来靠她想的是他老婆的性器官

老子现在只想跺脚蹦高海骂狗日的培训真他的是赔熏赔的老子身边的两大美女都双双飞走熏的老子灰头土脸

往楼下走时霹雳丫和我块下楼

她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轻身问道:吕大聪你怎么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高兴的事高兴什么

呵马上要回家大家伙都高高兴兴的就你撅着嘴像别欠你百吊钱似的

我回到家也是孤家寡个还不如不回去的好

你也是孤家寡啊我也是孑然身

嗯你家里呢

当我问到这里她不再接我的话巴神情有些黯然落寞我看她的表情没敢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幽幽而道:哎眼看和你快要分开心里竟然很是失落你失落不



别正在感情最浓你却让别滚太伤自尊

霹雳丫脸色红红的扭头白我眼

嘿嘿我看出来你的心里也很失落我们两个不但都是失落的而且还都是五保户

滚边去尽说道

我没有说道咱们两个都是五保户合起来就全美我死皮赖脸地继续说着

她听我说到这里身子明显地震俊脸愈加地红过没会她脸上竟怒气冲冲起来语气也凌厉起来:吕大聪你是不是经常和女孩子说这样的话

我靠言多必失没想到句无赖的话竟惹来她这般看法我急忙辩解道:没有啊也就对你这样的美女说说好我不说嘿嘿

她白我眼没再言语

到车上我本想到后边去坐霹雳丫把我喊住让我坐在前边不要离她太远我问为什么她说怕再把我给漏下

大家都是归心似箭本来定的是两点走结果点半就到齐霹雳丫点过名后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欢快地踏上归程

一七九、瓢泼大雨

凯斯鲍尔大客车路高奏凯歌平平安安顺利地向我们的目的地进发(欢迎你的阅读!)

透过车窗看到天空阴沉沉的好似偶的心情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离省城近偶的心情就越不好天空也愈发阴的厉害

满天厚厚的云层似乎都要积压到地面上来看这样子是要下雨雨势可能还不小

不到六点天空就完全黑下来整个大地笼罩在片漆黑如墨之中

司机只好将凯斯鲍尔客车的前灯都打开才勉强向前驶去路面的能见度仍是很差

点左右终于进市区这时已经有开始陆陆续续地下车车上的住在这座城市的不同方位都在计算着从哪里下车才离家更近些

老子本想在鹊山路下车但看到霹雳丫直坐着不动也就没有下车心中打定主意这丫在哪里下车老子就在哪里下车

快到上级行的时候车上除司机就剩下我和霹雳丫(欢迎你的阅读!)

吕大聪你怎么还不下车

我从哪里下车都无所谓

哦既然这样那你陪我到单位去吧我得把这些资料放到单位上她边说边指指身边的个大塑料袋子这都是培训时所用的资料

好吧我也该为你效劳效劳我边乐呵呵地说边心想:要是到上去效劳岂不是更好

说话间车子停到上级行的楼前边

这时天空已经下起雨来但还不是很大

和司机道别后我帮霹雳丫提着那大袋资料霹雳丫用小挎包放在头顶上挡着雨水我们两个往楼上跑去

到霹雳丫的办公室放下东西后我本想休息会霹雳丫看看外边的雨说道:我们必须快走看这雨时半会停不(欢迎你的阅读!)

停不我们两个就住在这里嘿嘿

吕大聪我警告你你再说道小心我踢你

这丫办事就是风风火火边说边疾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忽地折回身来从办公室里拿两把雨伞给我把

nnd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打伞我跟在她身后轻声念叨着

下楼来雨势比刚才大些我们两个急忙跑到马路边上准备打车回去但等多分钟竟然没有辆空出租车过来

这时雨越下越大我们两个挨着很近讲话都得很大声对方才能听到

很快马路上的雨水已经没到脚脖子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没过分钟雨越来越大不是下而是从天空直接往下倒很是骇

我们两个虽然都是打着伞但也无法阻止雨水往身上浇很快鞋子和子都湿后来上衣也逐渐地湿

我的天这雨怎么这么大啊霹雳丫有些恐惧地大声问道

是啊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我也扯着喉咙喊着

马路上的水犹如河中的流水般哗哗作响已经达到膝盖

我们两个现在站在马路边上想回去已经不可能办公楼前已经有半米多深的水流只能是焦急地等待出租车的到来

我们这座城市是南高北低落差很大如此大的雨水每条马路上水流的冲击很大根本就无法在水中站立

霹雳丫现在很是后悔不该从办公楼里急匆匆地出来我连连安慰她:别着急不就是下个雨嘛虽然是大点但也有停止的时候我们两个此时来个雨中即景不是更漫吗

吕大聪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要来雨中即景你不害怕水

自从你教会我蛙游后我不害怕水大不当个雨中青蛙我边说边比划青蛙的动作下子把霹雳丫给逗乐

我这比划不要紧阵急雨把我手中的伞给打落霹雳丫哎呀声大我急忙俯身去捡水中的雨伞当我刚握住雨伞阵急流就把我给冲倒霹雳丫急跑过来把我从水中拽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开始有些恐惧这马路上的雨水竟能如此轻易地就把给冲倒太恐怖

霹雳丫埋怨道:你老实点不要乱动很危险的

她看我害怕的样子微微笑:吕大聪我救你次怎么报答我

我看着越来越湍急的水流回想刚才被冲倒的情景紧张的没顾上回答她的问话

我们两个到那边的站牌底下这里再过会恐怕就站不住霹雳丫说道

嗯我们赶快过去吧我急忙回应

一八〇、救人

我们两个站在马路旁边的台阶上此时水流已经到达我们的膝盖部位(欢迎你的阅读!)水位还在继续向上蔓延在这里站着不动实在是太过危险

刚开始挪步就被水流冲得摇摇晃晃我们两个只好相互挽着手臂互相搀扶着对方艰难地向东边多米外的站牌逆水走去秒钟的距离我们两个竟走分钟才到达

雨势没有丝毫减弱仍是不停地往下倒

此时我们两个全身已经都被湿透冻的瑟瑟发抖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相互依偎着取暖

这时路灯已不像刚才那么明亮灯光似乎被急骤而下的雨水给割断近还能看得清楚远则是漆黑片

马路上的车辆从爆雨开下没多久就被堵塞现在有的些小轿车已经飘起来车辆和车辆之间不时传来相互碰撞的怦怦之声男的吆喝声女的尖声混杂织在起宛如间地狱(欢迎你的阅读!)

在行道上躲闪不及的们被急流冲得仰马翻险象环生不时有被冲得从我们的身边急速飘过飘过去的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和霹雳丫都紧张的发抖这场面太tm恐怖

马路上的水位更高乎达到的腰部有辆轿车都被冲倒马路对过的护城河里由于浮的作用有的整个翻个底朝天车里的也不知能否脱险

好多见此情景不得不放弃车辆争先恐后地从车里跑出来向我们这边靠拢

这座城市变个水的世界道路都被雨水覆盖分不清机动车道和行道到片混乱和惊恐

就在这时听到个小孩惊怵地大声喊着我和霹雳丫急忙回头望去(欢迎你的阅读!)透过微弱的灯光只见前方个字路个三多岁的女推着辆电动车车后座上坐着个岁的小女孩

这个女推着电动车想躲到路边去但水流很急她试多次都无法靠近路边的安全地带

就在她躬身使劲推车时忽地被冲倒在地电动车摔倒在水中后座中的小女孩也被甩出去落水中

电动车迅即被冲的没影子小女孩喊声就被没水中冲走女次想站起身来都没有功也被水流冲的急速向下滚去

在这千钧发之际霹雳丫忽地跳水中双眼紧盯着水面她站的方位正是小女孩被往下冲的必经之地

她看我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动便焦急地大喊道:吕大聪你还站着干什么快来救啊

我听便也急忙跳水中来到她身边她更加着急地大喊:不要站在这里你到那边去截着小女孩的

我顿时明白过来紧走两步来到另边刚刚战好突然感觉腿部阵剧疼被个铁家伙给撞倒在地整个倒在水中被往下冲米后才勉强站起来md原来是那个电动车把老子给撞倒的

刚站定身子那个女就已经被冲过来我猛地往前扑把她抱住但她往下冲的惯性太大下子把老子给撞翻这个女死死抓住我不放我费尽牛虎之才站起来被他拽到在地气的我大吼:你不要抓我衣服你抓住我的手我连吼两遍这娘们才应过来气的老子真想脚把她踢开

她死死抓住我的手惊恐万状地对我说: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跪下

这娘们真的慌无智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她为求我救她孩子开始下跪这不是在陆地这是在水中我急呼别跪但已经晚说话间她已经跪在水中她刚跪下就被冲的往下跑连我也站立不住

我急跑步来到她身后将她抱住急忙往马路边上冲去

我抱着她往边上走这娘们不知是傻还是笨的像猪竟和老子使劲

我忽地想起霹雳丫在石望湖救我时的情景挥起手来在她那猪脑袋上啪啪打下打的她咆哮起来:你打我干吗我要去救我女

日原来她和老子使劲是要去救她女我也咆哮起来:你自己都站不稳你怎么去救你女我把你扶到边上我再去救你女你配合下好不好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主动配合起来我很快就把她扶到马路边上让她抱住棵树然后便向霹雳丫刚才站立的地方走去

但霹雳丫不见

一八一、寻找霹雳丫

在急流中迈步实在是艰难无比个闪失就会被冲走我刚才连摔带撞跌翻次对这急涌而过的流水已经有些适应(欢迎你的阅读!)很快我就来到霹雳丫刚才站立的地方但是霹雳丫不见

我向站牌底下看去没有霹雳丫的身影这时个怀抱小女孩的对我说:你是不是找刚才那个救的女子

是啊

她把这个小女孩救上来后她就被冲走

啊她被冲走多长时间

有好分钟

我听焦急万分急忙大喊:温萍温萍你在哪里

我边喊边向下跑去由于过于急躁湍急的水流下子把我掀翻扑通声栽倒在水中这时我犹如头被围在铁笼子里的猛虎全然不顾个安危只有个信念: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霹雳丫(欢迎你的阅读!)全身爆发出断钢裂铁的量摔倒后立即爬起来边与急流搏斗边仔细寻找着不时大声呼喊着霹雳丫的名字

在这期间老子救个被冲下来的但都不是霹雳丫随着时间的推移霹雳丫更是凶险万分急的老子抓住辆被冲下来的破自行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量下子就扔出去五六米

我连滚带爬加跑往下追50多米仍是没有找到霹雳丫焦急的心情乎快把我给吞噬

此时我来到个字路急速涌来的水流忽地改变方向向马路对过涌去我借着微弱的路灯看险些把我吓瘫

马路对过就是护城河如果霹雳丫被冲到那里边去那就麻烦凶多吉少

马路上除大型公车之外其余的小轿车都已经飘起来被冲的零落(欢迎你的阅读!)霹雳丫是被冲走的我只能顺着水流急涌而去的方向去寻找

刚想从字路到马路对面去接连被冲到两次直到撞上辆漂浮的轿车上才止住下冲之势

此时雨势已经明显的小很多但水流之势似乎越来越猛我已经顾不得什么害怕只知道拼命地搜寻霹雳丫

焦急如焚惴惴不安之下我也清楚地意识到不能再顺着急流走必须避开湍急的水流连自己都不能自保如何去救

我向西走四五米这里的水流不是很急我从这里快速向对面的护城河挪去停在马路上的轿车内竟然还有没有出来老子当把英雄奋帮车里边的打开车门把他们从里边解救出来

我站在护城河边上大声呼喊着霹雳丫的名字连喊遍仍是不见影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不远传来怦怦的声音回头看原来是辆轿车内的在捶打车窗玻璃还频频向我招手

md是个被困在车内的操雨下的这么大为何不早跑出来躲在车里等死吗

我边发着牢*边走过去这车紧靠马路边没有漂浮起来水已经漫到车窗里边的根本就无法将车门打开

走到近前才发现车里边是个四多岁的女她在车里边狂呼乱地频频向我做手势意思是让老子帮她打开车门

我拽拽车门竟然没拽动于是双膀用仍是没有打开这个女的在车里看到我没有把门打开更加急躁起来害怕紧张的面部都快扭曲

日你她的光蹲在车里干什么老子在外边拽你在里边推啊我着急之下连骂带吼起来也不管脏话不脏话霹雳丫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死活未知老子能不急吗骂她是轻的耽误老子救霹雳丫既使老子把这个婆娘给救出来老子也要再把这个婆娘给塞进车去md

我在外边使劲拽她在里边使劲推终于把车门打开她嗷的声钻出来连tm谢谢都没有说撅着大腚往马路边上跑去哎现在的遇到紧急事情都是光顾自己老子都有点后悔救这个臭婆娘

霹雳丫直找不到老子现在爆急狂躁的只想仰天大吼

我准备再到护城河那边去搜寻霹雳丫挪步子被急流给冲倒从水中爬起来擦把脸上的雨水定定神向四周看看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在离我五六米远的护城河护栏上有个趴在那里双手扣着护栏头埋在栅栏间动不动

那个趴着的地方正是水流分湍急的地方急流冲的此摇摇摆摆但此只是趴在铁栅栏上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一八二、抢救霹雳丫

不管此是不是霹雳丫老子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救救命胜造级浮屠(欢迎你的阅读!)我急忙向那奔去

走到那近前的时候湍急的水流忽地把我冲开我只好伸手使劲抓住护栏慢慢向那靠近

等来到那身边我便大声呼喊那浑若不知是昏还是死我的心中竟有些害怕起来但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将这的身子扳起来

由于我用过猛那头部仰起的时候头长发甩到我的脸上我也知道这是个女的急忙用手将她的湿发拂开看到的是满头满脸的鲜血无法认清面目

我用左手使劲揽住她用右手撩起水来将她脸上的血迹清洗掉仔细看她正是我苦苦寻找的霹雳丫

我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她没有丝毫的应难道她已经死但她的体温是热的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孔竟没有感觉到气息

我焦急如焚大吼声背起她来疯般冲向马路对过(欢迎你的阅读!)

在危急时刻所爆发出来的潜能是无法预料的我甩开大步在水中疾行竟没有再被冲倒不知是我的心诚感动上苍还是背负着霹雳丫重量增大

我背着霹雳丫很快穿过马路淌过上级行办公楼前齐腰深的水流来到楼大厅里

大厅的地面上也有些积水这些积水竟漫到脚踝

我将霹雳丫放在沙发上拼命呼喊她的名字大厅里个执勤的保安也围过来这个保安都认识霹雳丫知道她是本行的员工但却不上她的名字来

我用右臂托着霹雳丫的头用左手摸摸她手腕的脉搏脉搏虽然很微弱但总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还存在这就证明她没死我的心情从心灰意冷忽地过度到万分激动时不能自己竟呜呜哭出声(欢迎你的阅读!)

她还有气吗个年龄稍微大点的保安问我

有她还有气我急忙抬头应道

赶快送医院去他急忙提醒我

对赶快到医院去我刚才光着急这才醒悟过来必须把霹雳丫尽快送到医院去抢救

但看看外边的水世界犯起愁来齐腰深的水流任何车辆都无法行驶怎么才能尽快到医院去我焦急起来

这个保安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时都看着外边的流水束手无策起来

没办法只能背她去我边说边准备把霹雳丫背起来往医院跑

那个年龄大点的保安对我说: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啊水这么大无法开车就是打120急救车也无法过来只能是背她去医院我急躁无奈地说道

小王我们平时演练应急事故时用的折叠担架在什么地方年龄大点的那个保安问旁边的个小保安

在仓库里

快去拿来

那个王的小保安急匆匆去

我听有折叠担架犹如在绝望的悬崖峭壁上找到个云梯心想霹雳丫终于有救激动地小眼中流出滴泪

很快那个小王保安拿来个折叠担架年龄大点的保安对我说道:我们和你起把她抬到附近的医院去

好谢谢你们!多谢!我连声说着

随后他们留下个保安继续值班年龄大点的保安另外两个保安和我起四个轮流抬迅速向最近的**医院而去

幸好此时大雨停止到是急流的哗哗声

领头的保安对这带地形很是熟悉他领着我们没有走大道而是往小同走这样就节省很多的时间两个抬担架两个在担架旁边护着快速地淌着齐腰深的水行走我不时地看看霹雳丫这丫直没有任何应我焦急地连连督促快走快走

拐条同来到大马路上贴着马路边前行米才来到最近的**医院进院门便朝急诊室而去

我简要地向急诊室的大夫说说霹雳丫受伤的经过但怎么受的伤伤在哪里却无从得知

那个大夫说道:我们先对症理边检查伤势边进行抢救你快去挂号费

我急匆匆跑去挂号当时在站牌底下霹雳丫让我去救我当时把旅行包随手扔也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里边都是些换洗衣服之类的东东丢也就丢幸好钱夹和手机都带在身上没丢

钱夹里的钱也都湿透但总还能用

挂完号后急匆匆来到急诊室询问大夫霹雳丫的伤势怎样

一八三、为她输血

那个值班医生示意我不要说话让我到外边等着去(欢迎你的阅读!)

我站在急诊室外边焦急地等待着那个年龄大点的保安让其中个保安回单位他和另个小保安留在这里继续帮助我这让我很是感动

经过询问得知年龄大点的保安韩是个带班执勤班长与韩班长起留下的那个小保安苏

半个多小时后个年轻点的女医生出来问谁是病的家属竟下子把我们个都问住

韩班长和苏保安看着我看来霹雳丫的家属是非偶莫属我上前步问到:医生我是她没事吧

哦病暂时脱离危险

她伤到哪里

她的头部被撞开个大子缝很多针身上也有多碰伤和擦伤

她昏是不是被撞伤的

恩是撞伤是失血过多造的现在需要给她进行输血但血库里的血浆不多你是什么血型

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欢迎你的阅读!)

哦万能输血者你跟我来先化验下看能不能行

我跟着她走进去她用个小针头把我的手指戳破用吸管抽血样进行化验

等分钟后她过来对我说:经过化验比对你可以为她输血

我刚要跟着她往里走她停下脚步多我说:你看你全身都湿透满是血迹不能叉感染你先换上我们这里的病号服再进去

她让个小护士给我拿套病号服让我到隔壁个小屋里去换上

我看着那身条条格格的病号服心里就发怵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那个小护士微微笑说道:你放心这些衣服我们都是消过毒的

我只好伸手接过来她递给我个单子说道:先200元押金(欢迎你的阅读!)

靠这身病号服最多值元钱为啥这么多押金我心中如此想中没有做任何分辨从钱夹里掏出两张湿漉漉的百元钞票递给她

没想到小护士说句:里边的病也换上我们的病号服你要连同她的块上共400元

我懒的与她分辨拿出200元递给她老子现在急着给霹雳丫去输血你别说要400元你就是要4000元大不老子把信用卡扔给你

md医院里就是坑这身破病号服扔到大街上也没要竟tm还要200元的押金太黑

我换好病号服急匆匆跟着那个女医生走进抢救室

霹雳丫此时静静地躺在上正在输液脸色苍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似乎睡着我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如绞疼痛不已

那个女医生先从我身上抽400cc血我怕不够请求其多抽点她和主治医师商量下后从我身上抽200cc血我再让她多抽点她说这些足够再抽你也会危险的

我亲眼看着我身上的血液缓缓注霹雳丫体内心中由衷地高兴高兴的同时头竟有些发晕

那个女医生看我眼问道:是不是有点头晕

我点点头

没事的休息会就好多补充点水分边说边给我端过来大杯水让老子很是感动

还让再多抽点抽600cc你就发晕再多抽点我们该抢救你这个女医生微笑着说道

过刻钟我看到霹雳丫苍白的脸色慢慢地变得红润心中终于松气高兴的直想大哭场

过会霹雳丫‘嘤’的声醒过来她的神态极其疲惫我来到她的跟前坐在边温柔地看着她

她怔怔地看着我有气无地说:吕大聪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们这是在**医院急诊室里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门高起来还想起身但突然之间她紧皱眉头估计是牵动到头上的伤哎哟声躺下来

那个女医生赶忙走过来对霹雳丫说道:你不要说话静静地躺着好好休息她边说边示意我不要和病说话

我点点头轻声对霹雳丫说道:你现在刚刚脱离危险不要说话好好休息等你好后我再把经过告诉你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便叹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没过会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沉沉地睡着

看到霹雳丫已经没有什么危险我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全部松弛下来全身没丝毫的气感觉身体各都在疼并且疼痛越来越厉不止轻声哼哟起来

一八四、伤痕累累

那个女医生来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你别哼哟你身上也有很多伤你躺在那个上我给你检查检查(欢迎你的阅读!)

我龇牙咧嘴地来到霹雳丫旁边的那个空上轻声嘟囔道:刚才没感觉到疼现在怎么全身就像散架样到都在疼

那个女医生呵呵笑而道:刚才你的全部精都集中到她身上现在她没事你神经放松身上的伤也开始发作

她边说边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势她边检查边对我说:你头上有个包但没有破额头和脸颊也青你把上衣解开把子撩起来我再看看你身上的伤势

我听她这么说感到很是骇然没想到头和脸伤的这么厉害便急忙解开上衣并把子撩起来

哎呀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擦伤啊

啊很多吗

小伙子你把这身病号服都脱下来吧我好好给你看看怎么这么多擦伤

我急忙把上衣脱掉刚待脱掉子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脱(欢迎你的阅读!)

此时这个女医生推着治疗架过来架子上放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应俱全的治疗器械和治疗用品

她看我还穿着子问道:不是让你把衣服都脱吗怎么还穿着子

我嗫嚅着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穿*

她呵呵笑:那就算穿着子吧但你要把子拽到大腿根才行你腿上也有很多伤

她边查看边说:你上身有擦伤涂上点碘酒就没事但你两个小腿上都有破损需要包扎下才行

我抬头看两个小腿肿的很厉害伤虽然止住血但已经都红肿起来

md这肯定是救那个女时被她的电动车给撞的不然不会这么厉害的(欢迎你的阅读!)

女医生开始清洗我两个小干腿上的伤疼得我呲呲倒抽凉气她清洗会说道:不行伤太大必须进行缝合不然很难愈合的还有可能要感染的

nnd没想到老子身上的伤势也大发

女医生把那个小护士喊过来在我的小腿上分别都打上麻药折腾半个多小时才把两个小腿上的伤缝合完毕麻药劲下去竟把老子疼得全身直冒汗

这时那个小护士过来准备给我打针输液

我很是惊恐地问道:你干吗

给你打针啊还能干吗

伤不是缝合好吗缝合好就不要打针我急促地说道老子从小就最怕打针尖尖的针头往肉里扎想想都恐怖的不得

那个女医生过来严肃地对我说:你到医院就要听我们的你伤感染很厉害不打针会很危险的

我还是拗着不想打旁边的霹雳丫突然开说话:吕大聪你个大小伙子打个针怕什么听医生的话

我听霹雳丫这么说只好无奈地伸出手臂来让那个小护士给我打针

看着小护士手中的尖尖针头竟tm还散发着刺眼的寒光便使劲扭过头并紧紧闭上双眼连看也不敢看

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看到我这个样子竟都哈哈笑起来

md笑什么笑老子如此惊恐你们竟然还幸灾乐祸地笑连点同情心都没有靠

小护士的打针技术很高超刚感觉到点刺疼感就已经扎针完毕

我刚才扭头闭眼正好是对着霹雳丫这个方向当睁开眼时正好看到霹雳丫躺在那里想笑不敢笑最后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笑不要紧立即皱起眉头看来她受的伤的确不轻连笑下都能牵动伤疼痛

那个小护士给我打完针后转身想离开我对她说:麻烦你把外边的那两个同事进来好吗

不行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你传达但他们不能进来这个房间是消过毒的

哦……既然这样那你代我谢谢他们!告诉他们我们都没事让他们放心让他们都回去吧他们还要值班

哦好的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问道:外边怎么还有同事是谁啊

两个保安当时来的时候是来三个个回去值班还有两个在外边等着

哪里的保安

咱们行里的保安

哦……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那个女医生制止道:不是不让你们多说话嘛怎么还说你们两个都要好好休息

女医生说完还白我眼意思是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歉意地对她笑笑便不再说话

一八五、扶她去WC

!)过没会那个小护士回来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个女护士(欢迎你的阅读!) 那个小护士告诉我在外边等候的韩班长和苏保安已经回去随后她招呼另个女护士过来要推我出去 我很是紧张连忙问道:你们这是把我推到哪里去 把你们两个推倒隔壁的观察室去这里是抢救危重病号的

这两个护士先后把我和霹雳丫都推到隔壁的个大观察室去并警告我不许和霹雳丫说话让她安心休息

我听索性闭上眼睛静心休息没会就睡过去

也不知多多长时间感觉手背被捏住忽地下惊醒只见那个小护士正站在我边俯身捏着我打针的手背

我惊恐地问道:干嘛要给我打针啊

不是看把你紧张的现在是给你拔针都给你输两瓶消炎液体(欢迎你的阅读!)

哦我怎么睡这么长时间

呵呵你都睡快三个钟头

说话间她将针头起下来我扭头看霹雳丫她依旧在沉沉睡着脸色已经很是红润

睡这么长时间估计是休息过来全身不再那么酸疼伸手摸摸头上的那个包感觉也不那么大怎么想都没有想起来小脑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碰撞的nnd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仍是心有余悸爬起来瘸拐地出去找到厕所狠狠地小便起来md快把尿脬鼓开

回到房间没会霹雳丫就醒过来脸憋的通红紧皱着眉头我趴在她边很是紧张地问道:你哪里难受你哪里不舒服

她不说话闭上眼睛没有搭理我脸色更加地红

我去给你医生来我边说边站起来要去喊医生过来(欢迎你的阅读!)

你别去医生我想……我想去解手

靠原来是这个啊吃喝拉撒尿身上五件宝那样也离不

你能下走动吗

恩应该行的

那好我扶你去上厕所

我只手高举着吊瓶只手搀扶着她向女厕所走去

到女厕所找好长时间才在墙上找到个挂钩我将吊瓶挂在上边仍是不放心地问道:我出去你自己在这里行吗

不行也要行你赶快出去吧霹雳丫脸红如染地连连催我出去

那好你解完手喊我下我再进来接你

嗯知道你快出去

我转身走出女厕所心中暗笑:美女也是要尿尿的再美的女也离不开身上这五件宝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个问题:从霹雳丫害羞难堪的表情看难道这丫果真是个c女吗嗯看这样子应该是c女无疑不然不会这么矜持的

正当我在外边等她的时候她却自己举着吊瓶出来我看便急忙迎上去从她手中接过吊瓶由于她自己举的高度不够针管里都回血足足回公分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心疼不住埋怨道:不是告诉你吗完事后喊我声我进去接你你自己怎么出来你看都回血

你个男爷们进女厕所多不方便啊

这都什么时候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真是的

她甜甜笑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房间后服侍她躺到上我便坐在她的边静静地陪伴她

当时我们两个被推到这个观察室的时候就我和霹雳丫两个现在观察室里病号满员乎都是外伤看样子都是这场大雨造的

好个都在谈论着这场多年不遇的大雨有的说是50年没有过的有的说100年也不曾有过这么大的雨有的说这场大雨得有不少丧生

听着他们的谈论观察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恐怖

这时那个女医生和小护士走进来听到他们在嘴舌地议论大声说道:都不要说话这里是医院有些病要休息的谁再说话就把谁转到走廊上去

那些说话的立即不再吱声那个女医生让小护士在这里守着维持秩序

房间里静下来好多都开始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霹雳丫轻声柔柔地对我说:你也到上休息去吧我没事

我点点头刚想到上去不放心地问道:你饿不饿不

她咧嘴笑神态很是温柔这是老子第次看到这丫这么温柔真想上去抱住她亲

她轻声说道:倒是不光喝雨水都喝饱就是有点饿你饿不饿

一八六、感情升温

我轻声回道:我早就饿过劲现在感觉不到饿(欢迎你的阅读!)你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她阻止道:算这都凌晨2点多外边的商店肯定都关门明天再说吧

不我出去看看尽量给你买点回来

不用太晚你身上也有伤不要到跑她的语气中充满无限关

那好我出去解个手回来后就休息

和霹雳丫说出去解手那是善意的谎言老子的真实目的是出去给她买吃的

我刚走到房门那个小护士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趟厕所

我从房间里出来穿过走廊向医院外边走去院内已经没有积水但马路上的水流还能没过脚踝nnd这场雨怎么这么大大的把整座繁华的城市都快变间地狱

我贴着马路边来到医院左侧的个亮着灯的小卖部这个小卖部主要的服务对象应该是这个医院的病看来是通宵达旦地开着门(欢迎你的阅读!)

这个小卖部门面不大但里边的货物很是齐全

我进去买些矿泉水、面包、火腿、锅巴、牛奶提满满大方便袋看到还有些内衣*和毛巾我给自己买件紧身头和件弹背心给霹雳丫挑选件女士*和件纯棉t恤最后买两双袜子

我回到房间后将买的东西在身后调皮地看着霹雳丫霹雳丫怔怔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这副表情

我边笑边慢慢地将买回来的东西举到她的面前她看惊喜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买来的

嘿嘿院门有个小卖部通宵都开着门

她看看我买的那些食品刚想开吃忽地看到另个袋子问道:这里边买的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将里边我给自己买的背心头和袜子拿出来剩下的放到她手里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等打完吊瓶你把我给你买的这些都穿上(欢迎你的阅读!)

她听后愣急忙打开袋子看起来当她看到我给她买的那条粉红色的女士*时脸色腾的下全红连耳根子也都红起来白我眼突然羞涩地笑起来轻轻问道:你个大小伙子去买这个家没有笑话你吧

笑话倒没笑话但问我给谁买的

你怎么说的

我说给我老婆买的

滚边去

嘿嘿……

她看着那条粉红色*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蚊蝇般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会买的我很喜欢这个颜色

嗯知你者吕大聪也!

别说道我饿

我急忙将面包外包装打开递到她手里拨开火腿肠的外皮地喂她吃她感觉不好意思用打着针的那只手去接火腿肠瞬间开始回血

你不要动回血我喂你就行

旁边上的个老大呵呵笑着说:姑娘你真有福啊你对象对你太好!

这个老大话声落地霹雳丫不但脸红耳根红最后连脖子也红动动想分辨下终是没有说什么

老子的脸上也挂不住也是红红起来自己也感到很是纳闷像我这种久经风月之场的乐色怎么也会因为老大的句话而羞红脸

我扭头对老大笑笑没有说什么

等霹雳丫吃完后我才把剩下的都填进肚子里去

我吃东西的时候霹雳丫含情凝睇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柔柔怪怪的

吃完饭后我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吃好喝好再好好地睡觉明天就没事

她很是听话地闭上秀眸静静休息我也躺到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天早上起来后医生让我去办住院手续准备让霹雳丫住院再观察天但霹雳丫坚决不干她说自己没有那么矫情头上的伤都缝合好消炎针也打没必要住院

那个女医生看到她坚持不住便让我们再观察段时间直到上午点医生过来给她检查番看到确实没有什么事这才允许我们离开

我和霹雳丫分别到厕所将病号服脱下来换上我买的内衣*穿上那身没干的外套

临走之前医生给我们开很多的消炎药并再叮嘱我们按时服药不要让伤发炎nnd我跑到药房拿大堆药方才完事

从医院里出来此时天空早已放晴阳光普照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霉味

一八七、冼梅的牵挂

我搀扶着霹雳丫来到马路上截辆出租车向霹雳丫家中奔去(欢迎你的阅读!)

在车上听的哥介绍昨晚那场大雨死很多

我和霹雳丫听很是吃惊

每个城市的出租车司机总能掌握每个城市的最新动态比新闻联播还及时还准确

我靠不就是下场大雨嘛怎么会死那么多

那个的哥说:这场爆雨是年来都没有过的大多数市民都没有防范意识再加上排水系统不畅通想不出事都难

我和霹雳丫都止不住问道:死多少

还没有确切数字但北半部那些低洼地方都淹好个地下商场都被灌满水很多行被冲走好多轿车都被冲到沟里去我个开出租的同行都罹难估计死不少

我和霹雳丫听的头皮发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欢迎你的阅读!)这场大雨我和霹雳丫是亲身经历的知道很是危险但却没有想到会死那么多

哎月有阴晴圆缺有旦夕祸福谁都无法预知未来明天后天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当天和尚撞天钟过天算天不要想那么多更不要规划憧憬自己的未来过好当前的每天平平安安的就烧高香

想想昨晚霹雳丫在护城河栅栏上趴着我要是再晚过去会于昏的她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后果现在想想还感到后怕

听着的哥的话语我和霹雳丫的心情非常沉重沉重的乎都喘不上气来

霹雳丫住在离上级行不远的个小区里

送她到家后我本想接着就离开但总是放心不下

温萍我走后你自己个在家没事吧

……没事你回去吧回去后赶快换身衣服(欢迎你的阅读!)她犹豫着说道眼神里充满留恋分明是不想让我离开

那好吧我回家换身衣服后再过来顺便买点饭菜回来

她听我这么说很是高兴的点点头没有再客套谦让

从霹雳丫家出来我急匆匆往家中赶去回到家中赶忙将那身潮湿的衣服统统换下来想冲个澡但身上有伤两个小腿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看来洗澡对老子来说都是个奢望

我看着刚才换衣服时放在茶上的手机突然意识到从昨晚直到现在连个短信和电话也没有接到冼梅昨天点半的飞机应该早就到北京她不给我打电话也会发短信的怎么都没有收到难道她也出事越想越怕靠飞机要是出事那就只有个后果全机的都得同归于尽想到这里不免大急特急起来急忙想给冼梅打个电话

摸起手机来md怎么竟然关机急忙按键想打开手机鼓捣好长时间手机无法打开难道手机坏想起昨晚在水中摸爬滚打时手机已经被雨水浸泡透md手机出问题肯定就出在这方面

nnd当时买手机的时候卖手机的那信誓旦旦地告诉老子:这个手机不怕摔不怕水绝对不是山寨版的质量百分百保证操他奶奶的这些只认钱不认的混蛋王蛋除骗还是骗搞的整个中货在际上倍受歧视根本就无法与外的品牌竞争都是这些黑心的生意造的真他的群龟孙

哼哼唧唧骂半天这些败坏中信誉的乌龟王蛋还得想办法解决手机的问题索性真想再去买个新的但昨晚和霹雳丫在医院中已经把信用卡上的钱快花光买新手机是不可能的只能去修

我急三火四地来到当初买手机的那个专卖店先对店里的发顿牢*给他们个下马威再让他们给老子修手机这样来最起码少被他们坑些银子

修半个多小时才总算修好从专卖店出来首要任务是给冼梅打电话拨通之后响下冼梅才接听

喂阿梅

我正在上课刚从教室出来给你发短信打手机老是不通急死我怎么回事

阿梅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咱们这里下大爆雨我也险些被冲走手机被雨水浸泡坏这才刚刚修好

我爸都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咱们那里下场年都没有过的大爆雨

是啊死很多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上被碰个包小腿被撞破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到医院包扎好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那么大的雨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到瞎跑什么

没办法啊当时正赶在路上

唉你没事我就放心

你昨天到北京还顺利吧

嗯很顺利我这里你尽管放心

一八八、吸吻*裤

我和阿梅在电话中扯会闲话最后她告诉我先不要急着去上班等身上的伤势好些后再去(欢迎你的阅读!)

和冼梅通完电话后心情轻松很多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点多急急忙忙从附近的佳肴店里买些熟食向霹雳丫家中赶去

咚咚咚敲好长时间的门霹雳丫才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

我晕霹雳丫此时正穿着件粉红色的睡袍睡袍下面露出的小腿白的不能再白白花花的直晃眼双秀气玲珑标致的小脚丫更是白的尘不染她的头发蓬松着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更显得妩媚动老子时看呆*弟弟也生动起来开始打伞

你站在门发什么呆啊快进来啊霹雳丫边打哈欠边说道

我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走进屋去顺势带上房门(欢迎你的阅读!)

我将买的佳肴放下问她:你饿吧

我不饿现在就是困乏说着她连连打起哈欠来传染的我也连着打个

你要不饿再到上去休息会

嗯我真的撑不住你要困就在沙发上躺会她边说边向上走去

靠老子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为你鞍前马后的奔波你竟让老子睡沙发怎么不让老子也到上去我心中色色地发着牢**弟弟更加挺拔

霹雳丫躺在上白嫩的脚丫子正好对着我惹得老子冲动不已直想跑上前去狠狠地抱住狠狠地亲亲md美女的脚丫子也是这般吸引老子想不色都很难

不会霹雳丫沉沉地睡过去翻身不经意间竟将大腿露出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得我呼吸急促干舌燥*弟弟吱吱着全部勃起乎将裆顶穿(欢迎你的阅读!)

心中愈色心中愈加暗骂自己无耻跑到厕所用冷水狠狠地洗把脸使劲扇扇不听话的*弟弟巴掌等欲火消减后出来跑到沙发上躺下背对着霹雳丫再也不敢看她再看下去我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躺没会疲倦困乏袭遍全身不知不觉中也呼呼睡起来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隐隐约约听到房间里有动静睁眼看只见霹雳丫已经起来霹雳丫已经将那件极度诱的粉红色睡袍换下来穿上身宽松的休闲便装

她看我醒微微笑柔声说道:你再睡会吧

不睡在这沙发上伸不开腿不解乏

那你到上去趟会吧

我听她这么说心中大喜大乐也没和她谦让客气很是大方自然地来到她的上躺下来

刚躺下股浓烈的清香钻进鼻孔润彻肺腑这种清香我很是熟悉是霹雳丫身上的体香肉香让老子险些醉过去*弟弟立即坚挺高耸起来全身的血液乎都涌到*弟弟那里

在这种环境下想睡简直比登天都难除思就是乱想除淫欲就是兽性不住*吟声

扭头发现就在枕头边上放着条粉红色的*仔细看看不像是我给她买的那条应该是她以前穿过的

此时霹雳丫拿着我买回来的熟食到厨房里去拾掇菜肴她正好看不到我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伸手拿起她那条粉红色*放到鼻孔使劲闻闻阵肉香猛烈袭来险些晕过去忍不住用嘴狠狠亲亲后感觉不过瘾直接将她的粉红色*整个贴到脸上贪婪地做着深呼吸

边做深呼吸边想这条*她应该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然不会有这么浓重的肉香让老子过足瘾

正在我吸也淫也的时候从厨房那边传来霹雳丫的脚步声我惊慌失措之下急忙把贴在脸上的那条粉红色*压倒身下闭上眼睛装睡

听脚步声霹雳丫来到前我虽然闭着眼睛心中却是澎湃起伏不定这丫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

想到这里眼睛微微睁开条小缝隙偷偷看着她

只见她并没有看我而是在上到瞅来瞅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她瞅会皱着眉头做深思状并轻声自言自语道:唉真是奇怪我明明记着是放在枕边怎么不见

我靠难道她在找她的那条粉红色*如果真是找那条*的话那就麻烦当她发现她的*被老子压在身下她会怎么想

一八九、她哭了

我现在很是后悔不该把她的*压倒身下应该放回原(欢迎你的阅读!)现在老子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最好是她找不到后马上离开那老子立马把她的*塞到枕头底下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

但霹雳丫做事很是执着她更加仔细地找起来我没法继续装睡睁眼开问她:你找什么呀

我开问她的脸腾地下就红嗫嚅着没有说找什么但还是不死心仍要继续找下去

她非要找下去老子更不能起只能赖赖地躺在上紧紧地压着她的那条粉红色*

温萍我现在有点头晕你先别找东西过会我起来后你再找好吗

嗯好吧她这才离开去厨房忙活

等她进厨房我立即蟊贼般将压在身下的那条粉红色*塞到枕头底下开始装睡起来

装会霹雳丫并没有过来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再装下去只好自己主动爬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我来到厨房只见霹雳丫正在灶台前忙碌着我从背后看着她越看她越陌生

霹雳丫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不会下厨房的但现在看她在灶前的行动很是娴熟仿佛就是个典型的家庭主md看来真的是不可貌相单从外表看是无法真正解个的

霹雳丫不经意间回头瞥发现我站在厨房门立即对我说:你过来帮我切这个鸭脯

我点点头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来她立即迈着急步走出去我也蹑手蹑脚地跟到厨房门悄悄看去

只见她匆匆来到边掀起毛毯来看看把枕头揪起来当她发现那条粉红色*时急忙伸手拿起来快速地塞到头柜下面的隔橱里这才如释重负地转身走来

我急忙来个兔子三抄水蹦到灶台前作势去切那些鸭脯肉(欢迎你的阅读!)

刃还没有触到鸭脯肉她就来到我身边对我说:还是我来切吧

你休息会吧我来切就行

男爷们进厨房干吗还是我来吧

嘿嘿我要当把家庭男你去沙发上休息会这些活我应付的来

她抿嘴笑转身走出去

霹雳丫已经做好三个菜我把这个鸭脯肉切完后凑四个菜摆在客厅的茶上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我们两个都是饥肠辘辘不会就把饭菜打扫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霹雳丫问起昨晚的情况我便把昨晚的那幕幕惊险的场面叙述给她听她听到最后眼圈红红的轻声对我说:吕大聪你是我的救命恩

不要这么说你才是我的救命恩在石望湖你救我次昨晚你救我次我再救你次才能和你扯平

不要这么说石望湖那次责任在我昨晚那次不算的你救我的这次才是真正的救命之恩

不对石望湖那次你虽然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我落水后你要不及时救我我已经早就没命昨晚那次你要不及时拉住我我可能就被冲走还有你教会我游泳大恩大德实难相报昨晚救你是我应该做的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很是欣慰欣喜不止莞尔笑两行清泪顺着红润洁白的脸颊流下来

我看她流泪便急忙想法逗她开心故作愁状幽幽而道:但愿你以后不要像我样笨的像猪似的

她听我这么说忽地怔很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故意神秘的笑没再言语

她抿嘴笑着说:我再笨也赶不上你笨的老笨猪是你吕大聪的专利

嘿嘿未必你别忘你身上流着我的600cc鲜血

啊你说什么她很是诧异地看着我问道我晕难道我给她输血那些医生没有告诉她唉说漏嘴nnd

她看我没有说话便紧问句:吕大聪到底怎么回事啊

算你不知道就别问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

……昨晚你昏主要原因是失血过多当时医院里的血浆不够抽我600cc血液补充到你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她听我说完后轻声念叨着眼圈更加地红她举手想掩饰自己但没有掩饰住泪水哗哗地流下来

唉都怪我嘴巴没把门的告诉你这些干吗好你别哭我只是担心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会变得像我样笨那就坏事

她扑哧声笑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流进樱桃小嘴里

nnd终于把她逗笑

一九〇、我唱她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摸起来听是卞鲁宁打来的(欢迎你的阅读!)

吕哥你回来吗

哦小卞你好我昨天晚上刚回来

今天下午我们起吃个饭吧

好我答应过你的回来后立即找你

我刚说到这里只见霹雳丫连连对我摆手我急忙用手捂住手机轻声问她怎么她悄声问道:是谁来的电话我说是个朋友要约我出去吃个饭谈点事情她连连摆手说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再说昨晚刚刚抽600cc血要好好调养调养才行你今晚不能出去改天再去吧

我听霹雳丫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这个样子出去的确有些不方便但刚刚答应过小卞再说不去感觉很是难为情

霹雳丫看我很是难为情的样子用手指指我的头和小腿意思是你身上有伤直接和对方解释下就行我只好点点头

小卞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那场大爆雨受点伤腿上缝针今天有些不方便改天我约你吧(欢迎你的阅读!)

吕哥你受伤没事吧

哦没事昨晚在医院里呆宿再休息休息就没事

好吕哥你好好休息休息改天我们再约

小卞实在对不起我好后立即给你打电话

好的吕哥再见!

再见!

放下电话后心中阵惆怅自古多情空余恨只是错小卞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对感情很是认真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上黑牡丹那个*货唉

推辞霹雳丫问道

恩推辞不去

呵呵今天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你的身子感谢你给我输血

霹雳丫你不要跟我客气好不好你再跟我客气我可走(欢迎你的阅读!)

好好我不跟你客气霹雳丫微笑着说完脸色突然绷凶凶地对我道:以后不准喊我霹雳丫

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的名字还能喊什么

我感觉喊你的名字不够亲切喊霹雳丫才很是自然亲切些

滚边去霹雳丫毕竟是个外号

不对霹雳丫是昵称更是称

她听我说到这里脸色下全红白我眼没有再说什么

她起身从衣橱里拿出毡线绒小红帽戴在头上

你在屋里戴什么帽子

我不是说给你做好吃的嘛我要出去买东西啊

你这样子怎么能够出去还是我去吧

她犹豫下说道:好吧你到小区门超市里去买些新鲜排骨再买只乌鸡干菇木耳大枣她边说边从小挎包里拿出钱来递给我

不用我这里有钱

不行你必须拿着是我请你而不是你请我

咱们两个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嘿嘿

别说道快拿着

我只好伸手接过来我要不接这丫肯定自己亲自去买不可

我来到位于小区门的那个超市里将霹雳丫待需要买的东东全部买齐从超市里出来后突然意识到个问题急匆匆回到超市里买斤新鲜的羊肉可惜没有羊鞭羊蛋之类的东东显得美中不足md

回来后霹雳丫看到我买的那些羊肉问道:我没有让你买羊肉啊你买这个干什么我不会做

嘿嘿羊肉可是大补的好东西你不会做我会做等你做完你会做的那些菜后我也给你露手给你做个驴式红焖羊肉保你吃还想再吃

呵呵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厨艺如何

霹雳丫到厨房里忙活我闲着没事干就无聊地看起电视来

过半个多小时霹雳丫从厨房里跑出来对我说:吕大聪你再出去买点东西

要去买什么

你出去买瓶即墨老酒

我不喝酒买那个干什么

你真笨即墨老酒是活血化淤的上上之品快去

你再想想除即墨老酒还需要买什么东东别再让我趟趟地跑

她娇嗔地白我眼说道:没就买即墨老酒就行多买瓶吧对我们两个的伤势会有很多好的

nnd你这个臭丫头安排个工作总是不能步到位害的老子光跑腿这次出去买即墨老酒我没有按照霹雳丫的吩咐多买瓶而是买整整箱

我扛着那箱即墨老酒气喘吁吁地回来刚进门霹雳丫埋怨我:你腿上有伤买箱干吗这么沉的边说边递给我条毛巾让我擦汗

她虽然说的是埋怨话语但语气中缺充满浓浓的关

一九一、*趣酒劲

我边擦汗边说道:次性买个够省的趟趟地跑去买(欢迎你的阅读!)

这都是懒的办法

嘿嘿住楼房上下楼太不方便还是住平房比较好

你想的倒美在这座城市里寸土寸金哪里有什么平房你上下楼就权当锻炼身体吧

我不喜欢这样锻炼法

那你喜欢怎样锻炼

我喜欢在上锻炼(说到这里我深感后悔和霹雳丫说这种话纯粹是找难看但老子似乎流氓性时不注意说溜嘴)

……嗯在上锻炼……吕大聪……

奶奶的你个臭丫头咋呼什么老子已经知道自己说漏嘴我心中边想边扛起那箱即墨老酒来急匆匆向厨房跑去暂避锋芒是最佳的选择

霹雳丫看我故意躲开她她也就不再发怒狂吼连连用白眼剜着我脸红脖子粗地来到厨房继续忙活(欢迎你的阅读!)

她用干菇大枣炖乌鸡做个色泽脆亮的糖醋排骨随后她便让我去做我的驴式红焖羊肉

老子这次是铆足劲将我的拿手绝活驴式红焖羊肉做的色香味俱全还没出锅就馋的霹雳丫频频跑过来好次

吕大聪没想到你吊郎当的还会做菜

那是谁嫁给我谁享福你要不要试试

滚边去三句话不到就开始说道

嘿嘿……

你嘿嘿什么我给你的面子已经很足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敢和我这么说道的

啊难道我是第个

你以为你是第个

看来我的面子是真够大的

她没再听我诌下去拿瓶即墨老酒回到客厅去

等我将羊肉做好后霹雳丫已经在客厅里用玻璃电壶将即墨老酒加热好(欢迎你的阅读!)

我们两个将做好的所有菜肴都端到客厅的茶上这顿饭是霹雳丫犒劳我的她让我坐在沙发上她搬个凳子坐在我的对面

坐凳子不如坐沙发舒服你也坐到沙发上来吧

不和你坐那么近还是离你远些好

近才漫远就不漫

我刚说到这里霹雳丫举着筷子夹着块鸡肉就塞到我的嘴中

看到她竟然动手喂我心中颇为感动幸福地笑着使劲咬

嘿嘿让你再说道用乌鸡屁股堵住你的臭嘴霹雳丫调皮地笑着对我说

我靠听她这么说老子立即开始胃阵恶心泛上来急忙将中的鸡屁股吐出来吧嗒声吐在茶上霹雳丫哈哈大笑起来

吕大聪你个笨猪你好好看看是不是鸡屁股

我低头仔细看原来是鸡胗上这个臭丫头的当

幸亏你吐到茶上要是吐在地上就无法吃别费快捡起来吃鸡胗可是好东西

刚才被她这番戏弄现在虽然知道不是鸡屁股但仍是有些胃无法再将这个鸡胗填到嘴里索性拿起来直接丢到茶下面的垃圾筐里

霹雳丫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嗤嗤笑道:这是对你贫嘴挂啦舌的惩罚看你还说道不

我笑眯眯地大张着嘴对着她她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干吗

你再喂我块鸡屁股这次我不会吐定全部吃下去

嘿嘿鸡屁股你刚才不是扔掉吗

不还有个鸡屁股

鸡屁股只有个哪里还有另外个

的屁股有两半鸡屁股也应该有两半

……你滚边去……在说道

霹雳丫羞红着脸说说到最后声音低好个度我看她这副样子呵呵笑见好就收开始正经地品尝霹雳丫犒劳老子的美味佳肴

霹雳丫接连吃块红焖羊肉眼睛里露出无比的欣喜连连点头赞许:吕大聪想不到你做的红焖羊肉这么好吃下次再做给我吃

嘿嘿如有机会我天天给你做驴式红焖羊肉吃

她听出我话中有话立即转移话题举起酒杯来示意我开始喝酒

霹雳丫的酒量比我大我喝瓶加热的即墨老酒就开始头昏脑涨晕晕乎乎起来而她却像没有喝酒似的除脸色更加红润之外没有看出任何异常真tm的阴盛阳衰

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晚上点多钟老子喝这瓶即墨老酒之后现在想做的只有件事那就是倒头睡觉虽然吃不少驴式红焖羊肉*趣却被浓重的酒劲给盖住睁着离的眼睛看着艳若桃李的霹雳丫暗暗后悔不该tm的喝那么多酒

一九二、初遇少妇

!)我虽然喝的糊糊但霹雳丫是清醒的(欢迎你的阅读!)当她看到我离的眼睛老是在她身上徘徊神态很是不自然 md昨天中午坐车从**培训基地往回返经历昨晚宿的生死考验把自己折腾得够呛身心极度疲惫现在加上喝些酒感觉全身像散架般没有丝毫的气 我现在很累很乏我想睡觉我边靠在沙发上边嘟囔着说 我的话音落霹雳丫身子猛地震她怔怔地看着我沉思片刻之后轻声说道:吕大聪你不要睡着你该回去

我不走我今晚就睡在沙发上

……你还是走吧

不走你睡我睡沙发我太累我现在就要睡觉

我边说边想就势躺倒在沙发上

霹雳丫看焦急地站起来嗓门也大起来:吕大聪不行你晚上不能在这里你必须回去

为啥我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老子现在真的是累乏(欢迎你的阅读!)

不行你必须走让别看到会怎么说我们

怎么说就怎么说嘴长在别鼻子底下我们也管不着再者说管那么多干嘛累不累啊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男孩子可以不管这些但我们女孩子不能不顾及这些风言风语

哪里来的风言风语你不要草木皆兵我说着无赖般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吕大聪你不能这样时间不早你必须马上离开说到最后这丫竟有些哭腔

老子最怕女哭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她只见她的眼圈已经红红起来很是着急万分的样子我心中软只好坐起来双手搓把脸无奈地说:好吧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回去边说边起身拿起手机往外走

等等

怎么

我去送你(欢迎你的阅读!)

别你可别去送我你把我送回去我还得把你送回来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喝的这些酒没事吧你自己回去行吗

没事我住的地方离你这也不算远打个出租来分钟就到

我边说边打开门走出去霹雳丫站在门目送着我

md现在都什么年代你丫还这么传统我心中暗暗发着牢*但发牢*的同时我对霹雳丫更加有好感感觉这样的女孩子很是适合做妻子快要拐过楼梯时回头对仍站在门的霹雳丫温柔地笑挥挥手匆匆离去

刚从出租车上下来还没有进楼洞就接到霹雳丫的电话我告诉她我已经安全到家刚待挂断电话我突然意识到个问题急忙问道:你的手机昨晚被雨水泡还能用吗

昨晚那个手机坏我这是用的个备用手机

看来我也要弄部备用手机放在家里防止信息不畅通

你就那部手机吗

恩昨天晚上被雨水浸泡坏今天上午刚刚修好

改天我送你部手机

好啊你要送就送我部情侣手机

滚边去老是没个正经……快好好休息吧我挂

挂吧晚安!

和霹雳丫通完电话刚走到楼前看到楼洞堆放着好个纸箱子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的

我拾阶而上走到楼拐角发现个少模样的女正肩扛着个大纸箱子手提着个大包裹正在艰难地攀爬楼梯累得气喘吁吁摇摇欲倒这个少我从来没有见过难道是刚搬来的

路见不平拔相助路见有难伸手相援

我来到她旁边问道:你好你这是到楼去

……我……到三楼去她边喘着粗气边回道

我听心中愣我住301对面还有个302难道……

我……是刚搬过来的住在302

哦这么巧我住301我来帮你吧

……那谢谢你!

不客气

我边说边从她肩上接过那个箱子向楼上奔去她提着那个大包裹紧跟在我身后

md这个箱子里盛的是些什么东东怎么这么沉老子扛着都有些吃何况这个弱不风的小少

到三楼她紧跑步抢先去开房门只见她这屋里摆的东西横竖乱糟看这样子是刚刚搬来还没来得及整理

我将那个沉大的纸箱子放在地上不住也气喘起来

谢谢你小兄弟那个少忙不迭声地向我道谢

你这是刚刚搬过来

嗯今天下午才搬过来的

一九三、姚乐乐

我突然想到楼下那个大纸箱子便问道:楼洞的那个纸箱子也是你的

嗯(欢迎你的阅读!)她点点头

我心中暗道:靠老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伤势未好碰上这么档子事做好事不能半途而废否册就不做好事md做个好也不容易

我边向外走边说:我再帮你把楼下的那个纸箱子扛上来

那太谢谢你!少边说边紧跟着我向楼下走去

到楼下我先仔细数数箱子的个数数完之后头都大我操竟然还有个大纸箱子

霹雳丫啊霹雳丫你她奶奶的非让老子回来老子回来正碰上新搬来的邻居这种忙能不帮吗真tnnd倒霉到家心中虽然发着牢*但表面却是义不容辞的表情表现出来的动作更加地慷慨激昂这倒让这个少对老子更加地感激涕零起来

我用尽全扛起个纸箱子健步向楼上攀去(欢迎你的阅读!)听到后边少气喘吁吁的声音她也是用肩扛着箱子在奋爬楼她边气喘吁吁边累的哼哼唧唧老子听着好像是第之声高*之音nnd女就是诱少更是诱发

我将纸箱子扛到楼上下来少才走到楼

我伸手想从她肩上接过来她连连摆手说道:小兄弟箱子太多我慢慢扛不要紧的我多扛个你就少扛个多谢你!

我只好点头说道:好吧急匆匆向楼下跑去

老子本就累乏现在更是筋疲尽我和少足足忙活接近个小时才把楼下的纸箱子全部扛上来

这次算是把老子给累惨蹲在少家的沙发上足足喘半天气才缓过劲来全身大汗淋漓两个小腿上的缝合伤更是疼痛不已

少也顾不上再对我说谢谢坐在旁边的靠背椅上除气喘就是哼唧再不就是抹汗(欢迎你的阅读!)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她的相貌来

只见她皮肤白皙澄透宛能照瓜子脸庞古典韵美唇红齿白月眉星眼身材娇小玲珑仪静体闲肩若削腰若约素身材虽是娇小但胸部却是出奇丰满对*房鼓向前上方蓄势待发犹如起跑姿态让馋涎欲滴留着头烫染的曲里拐弯的性发体香袭

我日哟老子怎么碰上这么个女而且还是个柔情绰态、姣丽蛊媚的少老子本就对女没有免疫这样馋的个少摆在老子的面前老子想不色都难想不淫更难

少休息好长时间才站起身来去给我倒水她转身我偷偷看看她的屁股nnd这个少的屁股竟然也是那种惹想从后边犯罪的丰满翘臀

小兄弟你直住在对面301吗少边递水给我边问道

嗯大学毕业后我就住在这里时间也不是很长

哦以后我们就是邻居有事互相帮忙

嗯那是那是自然我连连应诺心想:要是在上天天互相帮忙老子会不顾切地帮到底

小兄弟你给我帮这么大忙我还不知道你贵

哦我吕名字吕大聪

哦我姚名字姚乐乐

大聪兄弟你在哪里上班

我在**银行上班

哦我是教书的在**中学教初中语文

哦原来是老师啊辛勤的园

我听她是老师心中对她肃然起敬起来教师这个行业毕竟是受尊敬的行业我急忙将肚内的色心收起来

呵呵什么辛勤的园只要不误子弟就行顺便混饭吃

姚乐乐说话轻声漫语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极是悦耳很是受用简直就像魔横生的催眠曲

姚老师你这些纸箱子可真沉啊!我边揉着压疼的肩膀边呵呵说道

不要我姚老师我乐乐就行呵呵这些纸箱子里装的都是书是很沉的

呵呵好以后我就你乐乐乐乐你这些纸箱子里装的全是书

嗯全部是书我这比较喜看书更加喜欢书大聪兄弟你想看书尽管到我这里来拿

好我以后就不用再到图书馆去借书呵呵说道这里我突然紧皱眉头哼声原来是两个小腿的缝合伤疼起来

大聪兄弟你怎么姚乐乐很是关心地问道

昨天晚上那场大雨我受点伤两个小腿上缝针现在有点疼痛

来你聊起腿我看看她边说边走过来

一九四、温柔的乐乐

!)我将两个腿撩起来低头看大吃惊只见两个小腿上缠着的厚厚纱布都已经被鲜血渗透很是骇(欢迎你的阅读!) 哎呀怎么伤的这么厉害怎么出血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刚才感觉很疼现在怎么出血呢 肯定是刚才你帮我扛箱子时用过猛导致出血

可能是吧

你稍等我给你重新包扎下

她翻箱倒柜很快就找出来个包裹打开包裹只见里边个医用托盘托盘内有碘酒消毒液纱布镊子之类的东东

乐乐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些医用设备

哦这是今年暑假带学生出去参加夏令营活动时买的没想到今天排上用场

哦看来我还算是个有福之

她抬头柔柔地对我笑蹲下身子用手将渗血的纱布层层地解下来(欢迎你的阅读!)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细腻润滑的手指不时碰触到我的小腿肌肤竟使我犹如过电般每碰触次就过电次没会*弟弟老实不客气地打起伞来

姚乐乐蹲俯着身子全神贯注地给我查看伤不经意间我从上往下透过她半开的领看到她的*房从这个角度看去将她的那对诱馋的*房尽收眼底白白嫩嫩鼓鼓耸耸像加漂白粉的特大号白馒头看着看着*弟弟乎快要顶穿裆露出来不住轻声*吟起来

她听到我的*吟声急忙抬头问道:大聪兄弟是不是很疼

不疼……嗯很疼我前言不搭后语地仓促应道

你忍着点我给你消消毒包扎起来后就不疼

靠老子是要忍着点而且是要强烈地忍住但忍的不是伤的疼痛而是*弟弟的不听话

姚乐乐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起来(欢迎你的阅读!)她先将消毒液倒在伤只见伤很快就泛起白泡沫来

我有些惊慌急忙问道:这是什么消毒液怎么还泛泡

你不要怕这是双氧水泛的这些泡沫是把你伤内的脏东西拔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这双氧水还真是个好东西

呵呵我们做老师的要懂得些起码的医学常识要保护学生的

嘿嘿那我现在就是你的学生

呵呵你还挺逗

说话间她已经用双氧水将我的伤清理完毕然后她开始往我的两个小腿的伤涂碘酒她用消毒棉帮仔细地涂来涂去将伤来来回回涂好遍这才放心地用纱布将伤包裹起来

乐乐你真温柔我忍不住轻声说道

呵呵当这么多年的教师想不温柔都不行

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我真想把将她狠狠地抱在怀中亲个够搓揉个够身寸个够止不住地*吟声

她关心的抬头问道:大聪兄弟现在还疼吗

我急忙狼狈地回道:不疼不疼没事

说完这句话感觉脸色有些发烫急忙将膨胀的色心收起来心中暗道:不行得抓紧离开这里再在这里呆下去个控制不住耍起流氓来那可就丢丢大发

乐乐如果没事我回去

嗯好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我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姚乐乐问道:大聪兄弟你自己住还是和别合租的

哦我自己住

哦那好你回去安心休息少走动明天早晨我做好早餐给你送过去

我听很是感动心中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急忙回道:那就谢谢乐乐!

谢什么应该谢的是你

从姚乐乐家出来回到自己的窝头扎到上就懒得动也不想动

刚待睡着手机响起来急忙接听是冼梅打来的

大聪你在干嘛

阿梅我在睡觉昨天那场大雨把我折腾坏

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过天就好

臭小子也想不起来给我打个电话

啊阿梅中午和你通完电话后我就直在家睡觉你要不来电话我还醒不

说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简直无耻的不能再无耻我在霹雳丫那里呆整整天没敢和冼梅说刚才和对面的姚乐乐帮忙干活也没敢和冼梅说不说的原因就是自己做贼心虚目的不纯

想想冼梅对我的真情和好我自己都感觉自己不是个玩意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感觉太对不起冼梅每次都是警告自己收住色心但每次总是收不住

一九五、温柔可人

!)和冼梅通完电话后心中若然所失想对自己近期的所做作为进行下总结剖析检讨下自己但没过会就呼呼进梦乡(欢迎你的阅读!) 从昨天中午启程返回直到现在才算真真切切地进行彻底休息这觉当真睡的天昏地暗 早上姚乐乐敲好长时间的门我才从上爬起来这起下地顿感全身各不是酸疼就是酸麻酸疼麻苦不堪言 我打开房门只见姚乐乐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个水果托盘托盘上放着碗羹汤两个茶烧蛋大片炸好的馒头干正微笑着看着我

我连声道谢急忙伸手接过来看着这香喷喷的早餐顿时食欲大增感觉肚子咕咕起来

她随着我进房间我放下托盘连连请她坐下自己则急匆匆跑进洗刷间进行刷牙洗脸

姚乐乐将我住的房子参观参观说道:我们的房子结构都是个样子的(欢迎你的阅读!)

嗯是啊都是个房型构造我边说边从洗刷间走出来蹲在沙发上开始享受姚乐乐送来的早餐md真是好吃

大聪兄弟你昨晚是不是睡的很香甜

嗯你要不来敲门我可能还要继续睡下去

呵呵今天是星期天你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嗯是啊我吃完饭后准备接着睡

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她屋里摆的那些乱糟的东西赶忙改道:乐乐我吃过饭后过去和你块收拾收拾将你屋里摆的那些东西都归并整齐

呵呵不用我都整理完毕

啊你都整理完这让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么多东西摆的乱糟的她都已经整理完

是啊快把我累死昨晚收拾整整晚今早点来钟才算基本收拾完毕(欢迎你的阅读!)急急忙忙做这些早餐呵呵

我的天真是辛苦你你该昨晚好好休息今天白天再收拾不迟这样你身体吃的消吗我很是关切地问道

没事的屋里摆的那么乱心里麻烦想睡也睡不着收拾利索躺倒就能呼呼大睡

唉你该说声嘛知道这样我昨晚还不如和你块收拾这句话可是发自肺腑之言没有任何的虚假看姚乐乐这么娇小弱不风的真难以想想她个整整晚是怎么收拾的那些横竖的东东

呵呵不用的大件都摆放完就是些小东西归并下也没有什么重体活

归并那些小东西也能把累的够呛

呵呵没事的除有点腰酸腿疼之外没什么的休息下就好哦对你腿上的伤还疼不疼

不疼你给我消毒包扎我感觉比医院的医生都弄的好呵呵

呵呵你可真会说话

我坐在沙发上大吃大喝她小鸟依般坐在我的旁边说话间我已经将她给我送来的早餐吃的净净光光

她看我吃完急忙起身收拾碗筷准备去洗刷我连忙制止道:乐乐你坐着我去洗刷就行

不用这些活本就是女干的

你现在太累你坐着别动我很快就洗刷完毕

我边说边拿着碗筷来到厨房将碗筷洗的干干净净将水果托盘里外洗洗回到客厅只见姚乐乐的神态极具疲惫

乐乐我都洗好走我跟你过去看看还有什么活没有

呵呵好啊走看看我的劳动果去

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乐色外加个足的小流氓但老子在姚乐乐面前则表现的是个地地道道的谦谦君子她对我已经充满无比的信任

进她的房子立感焕然新每个房间都收拾的整齐利索尘不染透着温馨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奇地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真没有想到这么娇小的女子干起活来韧劲竟如此之强边看边赞叹不已

她用粉拳捶捶腰部捶捶双腿样子疲惫不堪

乐乐怎么光你个干啊家里的大哥呢

我这是无意间问的这么句话没想到我话声刚落本来恬静微笑的她突然之间神色黯淡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忧伤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低头继续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外侧

nnd看来这句话问错不该问的这么直白看到她那疲惫忧伤的样子心中竟隐隐作疼起来

一九六、给她按摩

姚乐乐听我这么说温存地笑柔柔地说道:不用我休息下就好(欢迎你的阅读!)再说你腿上也有伤

没事的我给你按摩光用手不用腿我学过按摩的

真的

嗯我的按摩功夫很好的要不要试试

她听我说到这里脸色微微红说道:多不好意思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按摩之后包你睡醒之后腰不酸腿不疼

她甜甜地笑柔声轻轻而道:那好吧

她本就坐在沙发上她看看沙发问道:从沙发上行吗

最好是到上去沙发上无法彻底放松

她的脸色更加红有些害羞起来靠老子这么年轻都不害羞你说你都是个少级的物什么事没经历过还这么害羞我心中暗靠着嘀咕(欢迎你的阅读!)

她犹豫下站起身来红着脸故作轻松地说:那好吧边说边向卧室走去

她这先害羞故作轻松倒惹的老子的老脸也发起烫来似乎是我硬求着给她按摩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大聪兄弟是平躺着还是趴着姚乐乐站在卧室的边问我

我刚才有些不自然起来没有跟她立即到卧室中去她问这话的时候我仍在卧室外边听着她的和声细语不自然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大方方地走进卧室中去

怎么着都行正前后都要按摩的我随说道

她听微微笑就躺到上不是趴着而是平躺着

我看她这姿势有些发毛搞的老子有点措手不及nnd单从这姿势上说摆明她是在勾引老子(欢迎你的阅读!)但从她的面部神态来看则是纯真无邪的

老子咬牙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好吧先按摩正面再按摩背后边说边伸手抓住她的玉手葱指真tm滑润细腻

乐乐你要闭上眼睛全身彻底放松她听我这么说这才闭上双眼nnd你丫不闭上眼睛老子的色眼怎么饱览你那些关键部位

等她闭上眼睛我就贪婪地对着她的那对*房看个不停姚乐乐的*房出奇丰满平躺在上双[乳不但没有塌陷而犹如更加高耸挺拔的山鼓鼓的格外显眼馋的老子连吞大馋涎咕咚咕咚声声作响*弟弟日的下变得粗大起来撑起来的高伞对着姚乐乐意淫个没完正她闭着双眸看不到老子裆部的高伞我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

我充分施展驴式独孤三绝将大温大柔搓[乳爪、大闷大*摸臀掌、大波大千叶手融会贯通变幻莫测先从她的手部开始过度到粉臂

按摩她的双肩的时候老子边按摩她的秀肩边开始激烈地思想斗争下步到底是按摩哪里呢按照正常程序应该按摩她的胸部但如果老子的双爪触到她的双[乳结果会是什么种结果是她立即目把我轰出去另种结果是她装作不知任我作非为再种结果就是她忍受不住和我共度巫山**

当然老子最喜欢看到的是第三种结果第种结果也能抒发下*趣老子最不希望看到的是第种结果不但老子无法接受姚乐乐也无法接受

md多谋善断这个语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好多都具备多谋但却不具备善断的本事那些真正能做到既多谋善断的都是些出类拔萃的佼佼者是些领袖级的物

老子现在多谋三种结果但却无法善断变得犹豫不决进退维谷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姚乐乐从鼻孔中发出声若有若无的*吟脸色通红起来胸部开始起伏起来高耸挺拔的双[乳似乎在狂舞高歌她的这系列应都是由于我按摩她的秀肩时间过于太长所致

她这有应老子立即变得善断起来并且是当机立断出奇的果断立即从大波大千叶手变幻大温大柔搓[乳爪双手搓不管不顾不顾切地开始搓揉起她的*房根部来

我这么来姚乐乐的胸部变得更加剧烈起伏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无法控制地*吟声惹得老子更加无法自拔险些扑上去止不住地也*吟声大温大柔搓[乳爪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

姚乐乐脸色红的乎在冒热气她忽地睁开紧闭的双眸她的眼珠子也变得红红起来幽幽喷射着极度性光怔怔地看着我

这种机会老子岂能错过对小色眼散发着浓浓**淫光将她全部笼罩住看她的表情老子苦盼的第三种结果就要来

一九七、文化流氓

!)我的淫光和她的性光织在起她此时充满饥我此时充满望(欢迎你的阅读!)我不住俯下身子等待她伸出粉臂勾勒住我的脖子那老子就会老实不客气地直捣桃花洞 看来老子是个有福之想什么来什么最希望看到的第三种结果真的快要实现 姚乐乐这时忽地闭上性眼深深呼吸气胸部狠狠地往上挺挺我刚想趴到她身上紧压双[乳紧亲性唇她却突然将身子翻过去从平躺变俯趴变化来的太过突兀实在太快最起码你丫也要征求下我这个按摩师的意见嘛不声不响倏地将背部对准老子让老子来个空欢喜 女的心天上的云飘忽不定刚才老子在按摩她的秀肩时殚精竭虑地设计三种结果但现在姚乐乐这丫却给老子来个第四种结果(欢迎你的阅读!)忽地翻身来个俯趴不和我目没第种结果也不任我作非为没第种结果更不与我共度巫山**没第三种结果将背部和屁股对准我给老子来个没有设想到的第四种结果

看到她将那对诱的咪咪在身下气的老子直想将她使劲扳过来但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把第四种结果直接过渡到第种结果上太得不偿失对待这种美柔的知识女性定要稳中取胜稳扎稳打不但如此还要充满文化气息既使大耍流氓也要耍个足的文化流氓

不怕你流氓就怕你是个没文化的流氓

没文化的流氓那色鬼、色狼、淫棍没文化的流氓的至高境界是当个蟑螂奸最后去蹲班房将牢底坐穿

有文化的流氓那高雅、情调、脱俗(欢迎你的阅读!)有文化的流氓的至高境界是为风月高手最后称为教父受万崇拜

可见文化对于来说是多么的至关重要怪不得上小学的第天个秃顶的男教师就给我们灌输:书籍是类进步的阶梯到中学个头上秃的快没毛的男老师给我们灌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到大学主抓生活的老师无奈地宣布:请你们注意自身安全在冲动前请先花上块把钱

步社会后老子通过大量的调查最后得出结论:文化层次越高的**越是旺盛要想将**旺盛到老那就努学习到老吧

前些年个多岁的知名教授娶个多岁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估计知名教授的那方面能赛过青年少的小伙子不然用什么来吸引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呢不能享用天天放在身边岂不太可惜

想到这里老子只好深呼吸气狠狠按住蠢蠢欲动的色心将大温大柔措[乳爪变幻大波大千叶手认认真真地给她做起按摩边做按摩边想:姚乐乐这里堪称个现的图书馆老子以后要天天看书努使自己为个像知名教授那样的老态龙钟还勾引的花姑娘围着老子天天转悠百般侍奉之下企盼老子宠幸她下嘿嘿那老子就为花丛中的不倒翁堪称羡慕的百花果

将姚乐乐的背部按摩完后施展大闷大*摸臀章对着她那翘臀搓过来揉过去趁机使劲捏大把也许是老子用过猛的原因俯趴在的姚乐乐竟闷哼哼地*吟声惹得老子直想将淫爪透过翘臀下方的后裆伸到前部去使劲抓住她的私密搓揉个血呼淋拉

从开始给她按摩*弟弟就直高昂着头此刻更是充血充的厉害裆部往前顶*弟弟紧紧顶住她的铺隔着裆狠狠地戳下方才将焚身的欲火给控制住

老子虽然思想不高尚还有些肮脏但表现出来的动作毕竟是正君子呵护疼女性是老子天生的弱点也是勾引女性的制胜法宝姚乐乐是因为腰酸腿疼老子才对她实施驴式独孤三绝的虽然目的不纯但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否则身边的这块肥肉会飞走的

既然是腰酸腿疼那老子就对着她的腰部和腿部复进行按摩这时候老子开始呼吸急促粗重但不是**方面的原因是真的有些累额头上也渗出汗珠

md老子都累得气喘吁吁你丫也不谦让声让老子停止按摩好好休息番

一九八、金瓶梅

姚乐乐此时似乎也没什么**而是全副身心都沉浸在按摩享受之中她的呼吸变得匀称缓慢(欢迎你的阅读!)

日这丫该不会睡着吧我边按摩她的腰部边探头仔细看看她的面部表情

只见她腮晕潮红羞娥凝绿面含幸福的甜笑呼吸匀缓md看她这样子是真的睡着而且是怀揣着梦进梦乡

乐乐乐乐乐乐我轻声呼唤好遍她都没有应日这丫是真的进深睡状态既然这样那老子就没有继续按摩下去的必要正好就此止歇

我轻轻扯过毛毯披盖在她身上蹑手蹑脚从卧室中出来本想立即回到自己窝里去好好休息番给这丫按摩大半个小时双臂发酸双爪发麻当真累的够呛

不经意间扭头发现姚乐乐的书房这个书房是用间卧室改装的四周全是古色古香的书橱中间摆着个类似红木的躺椅整个房间里往外散发着浓浓的书香气息(欢迎你的阅读!)

我不住踅身走进去书橱里全是书并且根据书籍的类别进行划分我每个书橱都仔细看遍果真如姚乐乐说的那样她这里的书琳琅满目种类繁多但以文学类的居多这与她的职业有密切的关系

但老子最的是历史方面的书她这里也有很多在个书橱里竟发现线装版的四史

我靠光买这套丛书就不少钱这套齐全的四史很少有收何况姚乐乐收的这套还是原汁原味的伸手翻翻阵浓重的墨香袭来看看书的内容全是之乎者也苦涩难懂

但读书还是读这种原版的好如果读那种翻译白话文的历史书很大程度上都加翻译者的个看法容易误导读者(欢迎你的阅读!)但读这种古体的历史书的确费时费要耗费很大功夫才能初见效

随手放下看其它书橱的书发现姚乐乐竟然还收有好多家庭珍版的稀奇之书里边还有套无删减版的金瓶梅繁体字竖体版的哇塞老子看过好个版本的金瓶梅这种原汁原味没有任何删减版的还是第次碰到立即如获至宝就势躺在木制躺椅上认真看起来

看着看着老子就身临其境完全融到故事情节之中*弟弟狂舞高歌恨不能把书中的潘金莲日翻操烂

看到高*忽地想起躺在卧室中的姚乐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那本金瓶梅扔下喘着粗气向卧室奔去

当来到卧室门看到躺在上娴静、安详、秀气、端庄的姚乐乐她的神态不容侵犯态浓意远淑且真姚乐乐毕竟是个淑女再加上长期从事教师行业身上有种自尊自的气质秀外慧中宛丘淑媛

md姚乐乐身上的这种气质忽地下把老子的欲火给扑灭如果此时躺在老子面前的是黑牡丹老子会毫无顾忌但面前躺着的毕竟是兰心蕙性的姚乐乐唉怪不得金瓶梅是书也是有定原因的

老子背靠卧室外边的墙壁深深地自责着自己md金瓶梅是不能看也更不能再逗留在这里老子对美女的免疫太差乎是零为避免那尴尬的幕出现现在就离开是最佳的选择

我急忙匆匆向外走去轻轻打开房门轻轻关上以免把姚乐乐扰醒刚刚将自己的窝门打开就听到手机在不停地响这才意识到手机没有带在身上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个兔子三抄水蹦到头橱边伸手摸起手机立即接听

刚按开接听键阵尖声高腔传来md原来是霹雳丫

吕大聪你在干什么我打好长时间怎么老是不接手机

哦我……我刚才下楼没有带手机

你这个笨猪出门为何不带手机你就不怕误事啊

我错下次出门定带上这个破手机

什么破不破的只要能接能打就行

嘿嘿……找我啥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手机

我靠真的是个霹雳丫找老子找不到开始发飙我心中暗暗靠道

你头上缠着纱布不要发火啊小心伤绷开

滚边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嘿嘿我这嘴不是狗嘴而是狼嘴

奶奶的不要和我耍贫嘴我找你有正事

一九九、羊肉馆

霹雳丫说道:吕大聪昨天忘问你咱们在医院里共花多少钱

哦我没有算过(欢迎你的阅读!)

治疗税收的票单据啥的你都保留着吗

这些我都保留着呢

你可要保留好等我上班后我拿去报销

这个也能报销

当然咱们两个受伤属于工伤当然能够报销

呵呵这样就好我没有仔细算过但我估计得有千元

你把那些税收的票单据定保留好等我回来后找你要

好的你到哪里去啊

我给单位上请假我今天回老家去休息段时间

哦你怎么回去

打个出租回去就行

我还去送你吗

你有车吗

没有

你没有车怎么去送

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放心吧我自己回去就行(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说到这里语气竟出奇的温柔柔的我浑身发麻

挂断电话后霹雳丫的声音仿佛依旧在耳边萦绕

无事可干躺在上将金瓶梅里边的精华仔细回忆遍在不知不觉中也进梦乡

当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来钟对面的姚乐乐直没有任何动静

感觉肚子有些咕咕直急忙爬起来找东西吃但找来找去家里没有什么可填肚子的便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些东东吃

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卞鲁宁和黑牡丹的事情这个问题得抓紧解决并且我已经答应过小卞回来后立即找他昨天由于在霹雳丫那里没有去今天正好有空好好和小卞谈谈以实现自己当初的承诺

我拨通小卞的手机没响下他就接听我还没有说话就传来小卞欣喜地声音:是吕哥吗

是的小卞你好!

吕哥你的伤好点吗

要彻底好还得过段时间才行(欢迎你的阅读!)

吕哥我本想下班后过去看看你

不用没什么大碍小卞你下班后我们见面谈谈吧

嗯好的

那我们就在我小区附近的羊肉馆见面吧边吃边聊

好吕哥下班后我立即过去

嗯五点多钟我从家里直接过去

好不见不散

和卞鲁宁通完电话后我立马给黑牡丹拨过去nnd响半天这个*货才接听

谁啊吕大聪啊

奶奶的知道老子的手机号码还明知故问

哈哈真的是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是我还有谁前天晚上回来的

找我什么事呀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奶奶的我怎么听你说话带着气呢

给你打这么长时间你才接听老子能没气吗

刚才在路上有些乱没有听到

废话少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和客户准备去吃饭

操本想约你出来块吃个饭看来白搭

嗯今天是不行改天吧

黑牡丹你和谁去吃饭

客户啊嘿嘿个大帅锅

操你就天天吧小心蹄子朝天

嘿嘿

好我改天再找你吧

拜拜!

和黑牡丹挂断电话后我心里团乱糟糟的卞鲁宁和黑牡丹的性格迥异截然不同为何小卞就坠她的情网呢

看看快五点急忙从家里出来带上房门后像个窃贼般站在302房前仔细听听里边的动静听好大会什么也没有听到看来姚乐乐依旧在呼呼大睡

这么个娇嫩弱弱的小少昨晚竟然干整整宿体活就是身强壮的小伙子也不定能够撑下来看来女的韧劲就是胜过男

想到这里忽地想起来句雷语:男说不行就不行女说不行还能行也不知此话是出自哪个雷之tmd绝对堪称经典韵味足令浮想联翩

路逛逛悠悠地到小区附近的那个羊肉馆老远就闻着股浓浓的膻气味这种膻气味女般闻之均皱眉捏鼻快步走开而男般闻之都犹如绿豆苍蝇嗅着肥肉似的纷纷扑上前去

好多男的也无法忍受这种浓浓的膻气味但为增强那方面的能以便在外私粮回家公粮两不误只好咬牙坚持

所以这个小小的羊肉馆生意很是红火尤其是进秋季直到来年的夏之乎天天食客爆满现在已经是秋冬之生意更是火的不得

老子进来的时候已经有好些提前来定好桌位

md来这个羊肉馆就餐的都是些居心叵测的流氓都是为对付女而吃吃吃操

但老子除外老子是有品位的文化流氓嘿嘿

二〇〇、一根筋

!)我选个靠近窗户的小桌点盘羊脸盘羊杂盆羊肉汤当然最后那道菜是每次来都必不可少的羊鞭羊蛋之类的东东(欢迎你的阅读!) 刚坐下没多久只见卞鲁宁急匆匆地从外边进来他进门就看到我向我招招手便走过来 我站起来和他握个手请他坐下小卞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却无法掩饰眼睛深的落寞和忧伤并且他的神情很是憔悴也瘦大圈他本来就很清瘦再瘦这么大圈快变个小麻杆md旦坠情网遭受的除折磨就是苦楚 小卞刚刚下班吗

嗯时间不到我就跑出来吕哥打扰你不好意思

呵呵小卞不要说客气话你把吕哥当哥们才会这样的

嗯吕哥我第次见到你时就感觉你特别随和就像自己的老大哥样

呵呵这么说我们哥俩个还是很有缘分的(欢迎你的阅读!)

嗯我把你当老大哥看待

谢谢你对我信任!

卞鲁宁很老实话语真诚态度诚恳他这番话说的我有些飘飘然起来有点年高德劭的感觉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大哥

吕哥咱们点菜吧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就当兄弟给你接风

呵呵我已经点过

那好咱们喝点什么酒

随便你想喝什么吕哥就陪你喝什么

小卞憨厚地笑笑说道:吕哥那咱哥俩个就喝点白酒吧

我点点头他站起来跑到吧台选瓶优质泸州老窖回来歉意地对我说:吕哥我本想请你喝五粮液或者是茅台酒但这里没有我看看还就这个泸州老窖上点档次

呵呵小卞不用请吕哥喝那么好的酒泸州老窖就已经很不错再说我也不善饮酒(欢迎你的阅读!)

说话间我点的那道菜上来我和小卞倒上酒开始边吃边喝边聊

酒下肚小卞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苦楚深深叹气缓缓说道:吕哥这段时间快把我痛苦死说到这里眼圈突地红起来眼睛变得水汪汪起来

我心中沉明知道小卞要和我聊他和黑牡丹的事但我也只能等他先开说才能顺着他的话意开导他他不说我只能装聋作哑但万万没有想到他开竟然说的这么伤心

小卞有些事情定要想开不要钻死牛角尖

吕哥我知道但总是不能控制自己我已经深深地上方芳的无法自拔

我靠虽然我知道卞鲁宁喜欢上黑牡丹但此时亲耳从他的中听到这些话语仍然感到很是震撼

方芳对你还是那种态度吗

嗯还是对我不理不睬

她还是躲着不见你

他听我问到这里很是伤感地点点头

操这丫做事怎么变得这么绝情我也气恼起来不住开自言自语地骂道

小卞黯然神伤地喝酒怔怔地看着桌面出神

小卞我有个问题想不通你怎么会喜欢上方芳

吕哥方芳是我遇到的唯让我动心的女孩子我被她深深住没有她我真的活不下去

小卞说到这里眼睛里终于忍不住掉下颗泪他赶忙抬手用手背擦擦

小卞你到底喜欢方芳什么

吕哥我从小性格很是内向并且还有些孤僻方芳活泼可楚楚动我们两个的性格互补这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

我靠我听顿时无语想好大会才说道:小卞方芳的确很是活泼可性格外向外表也很楚楚动魅足但她适合不适合你你考虑没有

我没考虑那么多我只知道和她在起很是舒心很是快乐这就足够我不能没有她

你说的不能没有她是想和她当朋友呢还是要和她结婚

我要和她结婚我会用我的生命护她辈子

我晕卞鲁宁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里写满倔强脸色更是坚定无比

小卞你考虑过没有方芳适合做你的妻子吗

我都考虑好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我狂晕如果不当面谈我还真的不敢确定卞鲁宁是不是根筋现在看来卞鲁宁不是传说中的根筋而是现实中活生生的根筋

面对根筋性格的只能是旁敲侧击不能冲着筋头去劝很容易谈蹦想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劝导卞鲁宁是件很难的事情需要讲究策略认真对待

二〇一、自古多情空余恨

于是我不再说话只是慢斟慢饮大海吃羊肉、羊鞭、羊蛋脑中却在急速高转暗忖怎么才能很好地劝导卞鲁宁(欢迎你的阅读!)

从朋友的角度出发我真的不希望卞鲁宁对*的黑牡丹动什么真感情更不要谈婚论嫁

黑牡丹久经沙场对感情这东东看得很淡似乎已经看破红尘只是高兴时是时走步说步她这种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确实没有给她自己带来什么思想负担更没有什么心理压

但卞鲁宁世事知之甚少社会阅历太浅加上是根筋的性格如果他面对的是个视情如生命的好女子他定会得到幸福但他面对的却是深谙风月之道的黑牡丹悲剧已经不可避免地注定

更要命的是卞鲁宁对黑牡丹动真情要娶她为妻而黑牡丹只是和他玩玩而已把他当小屁孩对他根本就没有动任何感情(欢迎你的阅读!)

md自古多情空余恨只是错

卞鲁宁刚才和我说黑牡丹是他唯动心的女孩子他这是真真切切地错留给他的只能是空余恨这恨更多的是酸楚、伤心、痛苦

卞鲁宁虽然瘦小但看他喝酒的样子酒量应该不小老子的酒量不行每次举杯只能是小呷近乎品酒

小卞听哥句劝感情这东西是不能硬来的强扭的瓜不甜黑牡丹躲着不见你对你不理不睬已经说明她不想和你继续往下去你也应该就此打住天涯何无芳草好女孩多着呢你只要多留意留意身边的女孩子你会发现个个独具特色想也不完何必棵树上吊死

我这番话是经过长时间思考才说出来的(欢迎你的阅读!)并且说的时候仔细观察着小卞的表情变化斟酌着慢慢说完

吕哥你不要劝我对方芳死心我确实办不到我现在睁眼闭眼都是方芳我刚才说过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我靠这家伙怎么这么固执真tm的根筋我也立即说道:小卞问题是方芳对你没有像你对她那样啊我本想说:你她但她并不你你这是剃头挑子头热但想想这样说法会伤他的自尊于是变换下措辞免得再刺激他

吕哥方芳躲着不见我对我不理不睬我感觉这是她在考验我考验我对她的感情真不真

我操我晕听到这里我险些将刚刚喝进去的那小泸州老窖给喷出来卞鲁宁的这根筋还不是般的筋而是坚韧的牛皮筋拽也拽不断割也割不断我时束手无策起来

小卞喝大酒喷着酒气坚定地说:我定要用我的真情实意来打动方芳

老子和小卞才往次毕竟不是很铁的铁哥们如果是往多年我现在会毫不客气地给他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无奈之下只好委婉地对他说道:小卞方芳不值得你这么做比她好的女孩子多的是我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黑牡丹太*不适合做妻子只适合做情

小卞听我说到这里摆摆手摇摇头说道:吕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就认准方芳除她我不会再对其她女孩子动心和方芳在起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快乐和幸福

看着他的神情听着他的话语我知道再继续劝导他已经无济于事便说道:小卞我会把你今天谈的话原封不动地告知方芳作为朋友我会尽最大努帮你但你定要想开不论结果怎样都要想开不能做傻事

谢谢你吕哥!小卞说到这里险些流下泪来

唉md问世间情为何物相思泪千古愁

看看吃喝的差不多小卞还要举杯喝酒我伸手制止他

小卞酒不要再喝举杯浇愁愁更愁越喝越愁越喝越难过今天到此为止

他看看还剩有小半瓶酒便道:吕哥没事把剩下的酒喝完我们就走

不行我酒量不大无法陪你喝完你更不能喝我们现在就走

从羊肉馆出来让小卞打辆出租车回家去我则步行回去

nnd想想小卞黯然神伤、失魂落魄的样子老子不住放声大骂起黑牡丹来这个玩世不恭的*货太可恶

二〇二、电闪雷鸣

回到家门刚待开门只见姚乐乐打开302房门走出来(欢迎你的阅读!)

大聪兄弟你这是到哪里去

哦乐乐我出去和朋友吃个饭刚回来

怪不得敲半天门没动静也不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睁眼已经是下午六点呵呵睡过头起来赶忙做晚饭想你过来块吃你却不在

我打个饱嗝说道:谢谢你!

呀你喝酒

嗯喝点

姚乐乐轻轻皱皱眉问道:你吃得什么怎么这么重的膻味

嘿嘿去羊肉馆吃的全是羊身上的东东

呵呵这个时节吃点羊肉对身体有好

我靠姚乐乐说的这话有点模棱两可竟引的老子有些性发(欢迎你的阅读!)

好没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姚乐乐说完就回房回头和我笑下就把门带上

靠老子刚有些性发你丫就闪把老子个仍在门外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看会电视就上睡觉

也不知过多长时间突然声震天响雷把老子惊醒

我急忙坐起来此时外边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下起倾盆大雨

这种天气最令恐怖打闪时亮如白昼打雷时犹如在耳畔放震天炮震的直打哆嗦狂风大作刮的窗户棂子呼呼作响似乎要把整座楼都给连根拔起老子虽然是个男爷们但也感到阵阵恐惧

个闪接着个闪个雷接着个雷狂风阵紧似阵大雨打着飘地往下猛灌电闪雷鸣狂风大雨均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老子将自己深深埋在被窝之中最后竟将整个头也蒙住就差没有堵上双耳(欢迎你的阅读!)老天爷发起飙来简直太骇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有敲门声急忙将小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仔细听听门外确实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md这时候是谁来敲老子的门这种天气这种时候竟传来敲门声胆子再大的也会惊恐何况老子的胆子本就不大

本想置之不理但敲门声更大此时不再是敲而是擂

我急忙从上爬起来蹑手蹑脚来到门前紧张兮兮地大吼声:谁啊

透过雷声我听到门外传来:大聪兄弟是我快开门啊

晕原来是对面的姚乐乐把老子吓大跳

急忙打开房门伴随着个闪电姚乐乐和身扑进来下子撞倒我的怀中把老子给吓跳

怎么我急忙问道

快关门她惊恐地说道

我急忙将门死死关上急促地问她:到底怎么

吓死我

什么吓死你

外边的雷电狂风爆雨姚乐乐颤抖着说

我靠原来是这个把她吓坏老子也吓的不轻啊

乐乐别害怕有我在呢我心中没底地安慰着她

我也不想打扰你但实在把我吓坏不敢个在家里呆只好跑到你这里来

我顺手将灯打开打开之后才知道自己开灯开错原来我起来的很匆忙身上只穿件小*而姚乐乐估计也是吓坏赤脚穿着拖鞋身上只穿有单薄的睡衣

她看我穿这样脸色腾地下就红我心中暗道:奶奶的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这样害羞

此时气温很低我冻的直打哆嗦不知她是冻的还是吓的全身抖的犹如筛糠

我冻的实在忍不住只好窜到上钻进被窝先暖和暖和再说姚乐乐个站在那里双手抱肩全身抖的更厉害

我想起来穿上衣服把让给她但被窝里太暖和时之间实在不想再爬出来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开说道:乐乐你也到上来暖和暖和吧

她犹豫下说道:不用你给我件衣服就行

她刚刚说完天空个响雷似乎要把房顶劈开把她吓的喵地声跑到我的前脸色恐怖至极

乐乐要不我起来你到上来歇着被窝里暖和

她听我说完没有做任何回答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md沉默就是默许

我只好从被窝里钻出来很不情愿地下刚披上件外套道闪电划空而过姚乐乐吓的惊声闪电过后天空是个炸雷这雷比刚才那雷还要震耳欲聋这次姚乐乐忽地下贴到我身边并伸手抓住我就差没有直接倒我的怀中

二〇三、浑然忘我

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欢迎你的阅读!)如果男女修上百年想不同共枕都难老天爷也不会答应的

姚乐乐紧紧贴着我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惊恐地看着外边就在这时个炸雷呼啸而至仿佛就在我们两个的头顶上方炸开把老子也吓大哆嗦而姚乐乐‘啊’的尖声没做任何的犹豫直接当地忽地下钻到我的怀中全身抖的很厉害

老子举双手发誓此时偶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完全出于道主义只有个目的那就是保护她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她:不要怕有我在呢不要怕

她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腰面对面紧紧贴住我还使劲顶我将头深深埋在我的胸我知道她这是被吓的她也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两个纯真的紧紧地搂抱在起是被狂风爆雨闪电炸雷给紧紧地撮合在起的(欢迎你的阅读!)

我不由地想道:难道老子和姚乐乐是修上百年的那对男女不然老天爷发飙个响雷紧似个炸雷逐渐把姚乐乐给炸到老子的怀中宛如对久别重逢情深缠绵的恋般紧紧搂抱在起并且是相互顶顶

我们两个这样搂抱在起起初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没过会我就从纯真进到流氓状态此时此刻想不流氓都不行

老子上身只披件衬衣下身只穿条短袒胸露肚近果体姚乐乐只穿身单薄的睡衣而是还是纯棉的我搂着感觉极其舒服犹如搂着赤身果体的她姚乐乐的*房很大很丰满宛如两个弹性足的肉团紧紧地顶着老子的胸部

此时姚乐乐身上的肉香阵紧似阵地往我的鼻孔里钻我不住使劲将她紧紧抱叻抱将头埋在她的发髻上(欢迎你的阅读!)

由于她的个子娇小我的*弟弟没有顶到她的私密门户而是顶在她那略微隆起柔柔软软的小肚子上没过会*弟弟就坚硬无比起来由于我比较喜穿宽松的*此时穿着的这条*也不例外松松垮垮的弹性足*弟弟没有任何阻挡地直挺挺地顶着姚乐乐的肉肉

我将她搂抱的更加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弟弟粗大乎将她的小肚皮顶穿

姚乐乐此时也已经从惊恐害怕状态进性福享受状态轻声*吟起来可能我的*弟弟顶的她的肉肉很疼她不由得往后趔趔身子她往后趔我便往前顶始终保持紧密接触

我匆忙将双腿弯曲使身子下蹲些将粗大的*弟弟对准她的桃花洞隔着我的*和她的睡衣顶顶

姚乐乐的*吟声大起来引得我更加地兽行大作**狂发估计昨晚吃的驴式红焖羊肉和今晚吃的羊鞭羊蛋起巨大作用我的*弟弟此刻的硬度堪比金刚钻乎能把铜墙铁壁也给戳穿我全身不停地抖栗起来喘着粗气的嘴捕捉到她不断*吟着的性嘴我的嘴唇瞬间和她的樱唇紧紧地粘在起我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织缠绕在起都同时贪婪地吞噬着对方的津液

我和姚乐乐此时都已经进浑然忘我的境界外边的狂风爆雨电闪雷鸣对我们似乎已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和她都能感觉到对方狂跳的心我气喘如牛她*吟不断

老子现在就像于高*发情期的公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忽地将她横向抱起来把她平放到上她双眸微闭气喘*吟高耸的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我顺势就压到她的身上边和她亲吻着边将披在自身上的衬衣和那条松松垮垮的*扯下来扔到边

老子现在快要爆炸忽地将她的睡衣撩起来直接撩到胸部以上也没顾得上看她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就哧溜下褪到她的脚踝手用连扯带仍将她的*抛到边

就在我狂喘着粗气快要进她身体的时候她忽地把将我推开并立即坐起来连珠般地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不行我们不能这样的说完之后急忙用双手将睡衣连扯带拉盖住下身随后双手掩面用双手死死捂住红如喷血的脸颊急促地喘着粗气

靠即将完那美轮美奂的灵肉结合这丫却倏地清醒宛如变个

二〇四、进了被窝

我赤身果体坐在上霸王枪硬挺挺地在焦急狂吼着撅撅地甚是委屈(欢迎你的阅读!)我本想再次扑上前去将她压在身下但看到她双手捂脸的样子只好强烈控制住自己的兽行焚欲怔怔地看着她希望她倏地再变回到刚才那个娇艳欲滴的样子

她双手捂会脸顺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再和我说什么而是将头扭过去背对着我

操老子白忙活md既然你不让老子上老子也不勉为其难绝不做那她不想做的事情

无奈之下我只好扫兴地下穿上衣服挪到沙发上坐下来静静地坐着此时老子还有些喘粗气这都是刚才**高涨造的后遗症nnd

实际上刚才我和姚乐乐于神魂颠倒、极度亢奋的状态时外边的狂风爆雨电闪雷鸣直就没有断过只是我和她全部身心都投到情*之中感觉似乎风停、雨止、电不闪雷不鸣(欢迎你的阅读!)

现在我和她都从焚身欲火中拔出来后被窗外的狂风爆雨电闪雷鸣给震慑住老子坐在沙发上感到很是恐怖而姚乐乐自己躺在上更加地无助她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身子卷缩在被窝中但止不住还是伴随着炸雷发出惊声

奶奶的你怎么惊就怎么惊老子不管你我也将身子卷缩在沙发上警惕地看着外边老天爷发飙怎么发不完

姚乐乐用被子蒙住头双手捂住耳朵但还是无法阻止炸雷的侵扰尖声不断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便开始喊我

nnd你喊你的老子装作听不到她喊我声见我没有任何应很是气恼忽地坐起来对我大喊:吕大聪这次连大聪兄弟也不直接呼喊老子的大号(欢迎你的阅读!)她刚喊完突然个闷响闷响的炸雷紧随而至她‘啊’声尖钻到被窝中全身瑟瑟发抖

我不能再无动于衷要是把她给吓死在上老子岂不罪想到这里我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标准的四方步比京剧演员走台步还要沉稳

当快要走到边时个炸雷呼啸而至炸的老子急忙收起慢悠悠的四方步个兔子三抄水蹦到边上先恐惧地看看外边这才颤声对姚乐乐说道:喊我做什么

她此时正用被子蒙住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话我便用手推推她她发出声惊将被子掀开看到是我忽地坐起来伸出双手死死环抱住我的脖颈身子紧紧贴住我并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再也不放手

唉她这是被吓坏我轻声对她说:我也到上来吧她使劲点点头

我便动手脱衣服她突然抬起头来急促说道:你到上来不要脱衣服啊

我靠女的心真tm搞不懂不脱衣服怎么上我只好道:外套太脏我总不能穿着外套上吧

她听我这么说只好点点头但随即说道:你脱掉外套但必须穿着内衣

我狂操nnd让老子穿*无法狂操那老子只好狂吃草嫩草吃不着只好吃枯草

好吧我穿着*总行吧……你先放开手我把外套脱去啊

她这才松开手怯怯地钻到被窝里去我慢悠悠地脱着外套老子现在被她弄得没丝毫的情*也就不那么急三火四地往上窜

老子不急姚乐乐急起来:你脱个衣服怎么这么慢啊快点嘛

日老子慢也不行女真tm难伺候我只好快速麻利地将外套除去躺在她身边

她隔着被子紧紧地贴住我老子现在只穿着那条松松垮垮的*近全裸凉在被窝外面没过会就感到特别冷全身不住发起抖来

你怎么姚乐乐在被窝里轻声问我语气中饱含关

我冷啊冻的全身发抖我哆嗦着说道

她明显地愣犹豫片刻之后说道:你再抱被子来

上哪里抱去我这里就这被子我没好气地说道很明显老子这是撒个谎实际上衣橱里不但有被子而且是好备用的被子呢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召唤她犹豫再犹豫最后终于幽幽地说道:那你也进被窝来吧但不能脱*更不能靠的太近

我使劲点点头掀起被子咕噜下子钻被窝

二〇五、欲仙陶醉

我进被窝之后姚乐乐身子猛地颤往后趔趔惹的老子气恼不已(欢迎你的阅读!)

从刚才搂抱亲吻来看她妩媚妖冶很是饥现在开始把老子拒之于门户之外还要保持定的距离那好老子也豁出去索性就当次柳下惠做个谦谦君子

我想背过身去怕炸雷吓着她身体正面朝她呢怕她产生误会朝下呢*弟弟直挺挺的很不方便那只好朝上躺着动不动

md做谦谦君子真难当那柳下惠更是难上加难从老子进被窝*弟弟就生机盎然怒硬坚挺现在姚乐乐身上的肉香更是浓郁扑鼻*弟弟充血充的乎快要渗出血来这种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再难受再痛苦也要咬牙坚持坚持就是胜利(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现在都怀疑历史上到底有没有柳下惠这个既使有的话也绝不会做到美女坐怀而自身不乱

老天爷似乎在和我们开际玩笑这雷持续不断而且是个炸雷接着个炸雷炸的姚乐乐身子颤颤的神态甚是恐怖

没过会她就不由自主地自动地贴到我的身上老子还是直挺挺地躺着对她不理不睬*弟弟更加地擎天怒指你丫贴你的老子不动还不行吗

道亮如白昼的闪电把老子也给惊的颤抖下随后个闷雷从天空直砸下来边酝酿着令惊恐的闷响边呼啸而至最后变乎能把震聋的炸响

我和姚乐乐乎同时拽起被子蒙住头部乎同时不由自主地紧紧搂抱在起抱的那个紧啊近相互融进对方的身体(欢迎你的阅读!)

等炸雷过后我想松开她再平躺着她却双手紧紧地搂抱住我不放我挣挣她竟然不让我动

没过会我们两个都呼吸急促起来情*把我们两个给浓浓地包裹住她脸上散发着热气热气中带着浓浓的肉香樱唇轻启在我耳畔莺声问道:你那里怎么那么硬

我晕这到底是我在挑逗她还是她在挑逗我我只好轻声说道:这是身体的正常应我还是朝上吧

她的脸更热樱唇紧紧贴着我的小耳朵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柔声说道:你不要动边说边紧紧贴住我并调整下娇小的身体让我的*弟弟对准她的桃花洞

这是明显地暗示我老子再不行动岂不辜负她的片真心我慢慢地动手将那条松松垮垮的*脱下来并狠狠地扔到边md关键时刻*这东东的确很让讨厌

在我动手脱*的时候她感觉到我在做什么不但没有制止还很是配合我这使老子犹如注高度兴奋的药全身都快要爆炸

我开始动手脱她的睡衣她的睡衣是裙式的只能从下往上脱当我将她的睡衣脱到她的*房以上时她主动伸手将睡衣脱下来并扔到边

我和她瞬间紧紧搂抱在起双方都喘着粗气她的*房弹性足地剧烈起伏着顶着我的胸膛让我**更加勃发我的*弟弟很快就对准她的桃花洞此时她的桃花洞水流弥漫淫露四溅早已是湿漉漉的大片*弟弟毫不费地吱溜下全部插进去她忍不住*吟声用双手不停地抓挠着我的后背眼睛微闭樱唇半合神态极是沉陶醉

我趴在她身上上身挤压着她那富有弹性的*房下身*弟弟深深*她的桃花洞洞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太神妙

我开始不停地的大做着铁牛耕地动作拼命地**起来老子这段时间被**快憋坏本想培训回来找冼梅或者是李杏解决燃眉之急但她们两前后都飞走霹雳丫没法上是老天爷大发慈悲将娇小玲珑、妩媚诱的姚乐乐送到我的怀中老子如不好好享用也太对不起老天爷

姚乐乐此时*吟声声紧似声娇喘不断*吟连连下身的桃花洞洞快要洪水泛滥在我不停地**运动中她的白露急速分泌着大量流出洞被我下身撞击的四飞溅啪啪之声极是清脆清脆之中带着水声

当我感觉快要射的时候我便停止下来想缓缓再进行**但姚乐乐此时正在性头上娇喘着急促地囔囔道:你不要停快动你不要停啊

二〇六、天作之合

!)我晕啊老子想缓缓再动那样可以延长*时间(欢迎你的阅读!)但姚乐乐明显不想让我有丝毫的停止在她的催促下我只好大地运动起来 随着姚乐乐声近哮喘的*吟声她将头使劲向后仰着大声*吟完之后进憋气状态由于极度兴奋双目紧闭皱眉咧嘴这是她到达性高*时的应老子此时也早已忍耐不住阵更加强有的猛烈**将这段时间积攒的精华全部射到她的桃花洞里去 姚乐乐仍在娇喘着娇小玲珑的细白*体香汗微冒我用过猛身上臭汗淋淋喘着粗气整个面条般趴在她的身上 我将嘴巴附在她的秀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她使劲点点头双手扳住我的小脑袋忽地将嘴巴对准我的嘴巴和我热烈地亲吻起来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织着不停地打着转

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男子射次精好似跑五千米(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刚刚跑个五千米并且不是慢跑而是快跑体透支很厉害本想躺倒好好休息番于是试着想把疲软状态的*弟弟从她的桃花洞里拔出来没想到姚乐乐和我亲分钟嘴后轻声说道:不要动让它在里边呆着能接着再来次吗

我晕我倒我狂晕狂倒老子刚刚射现在连分钟都不到要马上再来次还让老子活不活啊

老子现在很是望姚乐乐把将我推开老子趁机好好休整休整但她将老子紧紧地环抱住恐怕我离开她丝毫的距离

看着她依然于高度兴奋的神态我有些怕怕起来*弟弟时半会不会再硬起来无奈之下我扭头看看窗外也不知何时老天爷不再打闪炸雷也没听风声也小很多爆雨也似乎变毛毛细雨

难道我和姚乐乐的灵肉结合是老天爷的安排我不住开问道:我们两个这样是不是天作之合

嗯什么天作之合

你看看外边

她扭头看看窗外很是惊奇地‘呀’声轻声说道:不打闪不打雷也不刮风下雨(欢迎你的阅读!)

嗯我们两个这进行*体结合切都风平静

呵呵她妩媚娇柔地笑笑柔声问道:难道真是天作之合她说这话似是问我似是自问

看她的神情没有刚才那么性奋我趁机将疲软无比的*弟弟拔出来顺势平躺在她的身边她微微愣柔声轻轻埋怨道:你怎么下来不是不让你动吗

我嘿嘿笑着说道:稍事休息等会我再上去

她温柔地笑道:看你开始时的馋猫样现在让你馋个够呢你却下来呵呵

nnd这不是嘲笑老子的性能嘛任谁也不能办之后接着再办就是铁也无法做到啊

这时姚乐乐怔怔地看着窗外轻声说道:难道真的是天作之合

嗯这没有丝毫可怀疑的我们两个如果不进行*体结合估计现在还是电闪雷鸣狂风爆雨的

老子这番话纯粹是信诌乱说气这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但姚乐乐听我说完之后怔怔地看着窗外脸色很是认真肃穆

过好大会只听她轻声幽幽说道: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

我听的满头雾水问她:你说的什么我只听懂最后句

呵呵我说的是‘天作之合’这个语的出她边说边用手拢拢秀发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你要多读书读书多气质就好

嗯你那里就是个现的图书馆我要很读书读书多**也旺盛

哈哈你真能诌……嗯听似诌实际是真的瑞典的个学者说过知识越多**越旺

嘿嘿我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但时间太长忘谁说的

呵呵现在知道

嗯现在知道以后不会再忘

说到这里我的*弟弟开始有应先是慢慢撅起看着她那鬓云乱洒胸醺的妩媚之态*弟弟渐渐恢复生机看着她那柔心弱骨的香肌玉体占有欲大增不由得**急剧勃发*弟弟变得粗大起来

当*弟弟再次进她的桃花洞时变得游刃有余起来这次让姚乐乐在**高*之巅呆好久好久

临近清晨我和姚乐乐前后进行四次灵肉结合老子性福夜姚乐乐更是兴奋夜

二〇七、 冰冷的心

姚乐乐身材娇小玲珑妩媚端庄秀丽身的书卷气很是惹怜(欢迎你的阅读!)由于身材娇小她的下身桃花洞格外紧实*弟弟插进去就想射特别地兴奋老子结结实实将她享受晚过足性瘾

早餐姚乐乐给我熬莲子羹做个可的小菜将老子的小体给补补随后她就急匆匆去学校上课

我也穿戴停当去上班本想听从冼梅的叮嘱等腿上的伤彻底好以后再去上班但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到单位去上班李感性到厦门大学去进修冼梅也调走在那个狗日的小破支行里老子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让那些驴日的抓住老子的小辫子

老子现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更是只求自保

到单位遇到个同事相互热情地打着招呼(欢迎你的阅读!)到三楼在走廊里碰上*行长也就是那个让老子深恶痛绝的臭蛆

老子出去学习半个多月今天是第天上班刚进单位就碰上这个把手从礼貌角度来讲老子不得不和他打个招呼

我努装出高兴的样子喊声*行长并对他点头微笑问好老子这么做是对的是无可挑剔的但是*行长这个臭蛆对老子的应和态度却让老子大感意外他明明看到我也知道我在热情地向他问好和他打着招呼但他的脸色紧绷着冷的吓眼皮也没抬更没有看老子就像老子不存在样老子向他问好他却置之不理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似的若无其事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饶是老子的脸皮再厚此时此刻脸上也挂不住羞辱的整个老脸发烫感觉自己太没有脸更是没有点丝的尊严(欢迎你的阅读!)屈辱和尴尬袭遍全身怔怔地站在那里时不知所措太tm丢

过会潘丽也来上班她走到我的身边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亲切地向我问好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和老潘同志打着招呼回应但脸上的笑容却是苦笑内心冰凉冰凉的

去你的你这个狗日的臭蛆简直就不是个玩意纯粹是个令恶心的乌龟王蛋你不搭理老子老子还不搭理你呢你他的本就对不住老子你还这副嘴脸对待老子这个大功臣

你是不是看到给老子撑腰的李杏走你才如此对待老子操你的老子别的本事没有但老子比你年轻靠也靠死你个b养的

我心中气鼓鼓地大骂着跟着老潘同志走进办公室

过不会邓萍也来她也是和我友好地打着招呼让老子冰凉的心略微暖和些

过上班时间娃肖娜同志才懒洋洋地进办公室她看到我来走过场般和老子打个招呼便哈欠连天地坐在工位上老潘鼻子里轻哼声面部呈现的则是副嗤之以鼻的鄙视表情我扭头看看邓萍只见邓萍面若冰霜用眼角白眼肖娜连头也没抬感觉肖娜就像个见烦的苍蝇

我顿时感觉这个办公室里的气氛太压抑没有丝毫的先前感觉刚刚被邓萍暖和的心被娃肖娜这个b冰的瓦凉

操这种环境还怎么能够安心干好工作

老潘回过头来声音故意很大地对我说:小吕李主任出去进修现在是我们的崔大主任主持工作你刚培训回来快去向我们的崔大主任报个到边说边用眼白使劲剜下肖娜

哦谢谢你的提醒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我们的崔大主任在哪里办公我也故意大声对潘丽说道

老潘同志开心地对我笑我明白她话的意思她也明白我话的意思看来老潘和我还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嘛我也开心地对她笑

小吕我们的崔大主任是临时代替李主任来主持工作他肯定也要在李主任的办公室里办公啊

哦那我马上去李主任的办公室向崔大主任报到

我这句话来的很是经典老潘听我说完之后顿时喜笑颜开乐不可止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邓萍也忍不住哧哧发笑只有娃肖娜默不作声默不作声的是最阴险的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个b到底阴险到什么程度的老子现在对肖娜这个b有种说不出的感

二〇八、卧薪尝胆

我来到李感性曾经呆过的办公室门前(欢迎你的阅读!)此时的心情很是别扭这是李感性的办公室但现在里边坐着的是希特勒崔有矛这个贱种

但老子和希特勒崔有矛从来没有发生过冲突关系还算说的过去虽然老子的内心里很是鄙视这个贱种但表面上对他还是很尊重的

想到这里便轻轻敲敲门只听希特勒从屋里传出声‘请进’老子才推开门进去

进门之后只见纳粹元首希特勒崔有矛端坐在靠背椅上神情煞是威严我靠这b看来当官的瘾蛮大的从外形上看去果然有种领导的严肃但外形毕竟是外形他身上没有李杏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领导气质他的外形都是伪装出来的越看越是不顺眼真他的是个贱种

老崔哥……崔主任你好!我来向你报到我培训结束我公事公办地说道

这b皮笑肉不笑故作姿态恐怕老子不把他当个官来看待(欢迎你的阅读!)

小吕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星期五晚上

哦培训学习挺顺利吧

嗯还很顺利

这b竟和老子打起官腔他打完官腔之后故意低头看会文件也不说让我坐也不说让我走把老子直接凉在那里

我日他奶奶的今天是怎么怎么都对老子这般态度开始是那个臭蛆现在是这个崔b

他看会文件这才抬起头来用手轻轻挥挥示意我坐下

我心中很是不快但表面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满故意乐呵呵地坐在他对面

小吕你回来后工作上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他绷着脸对我说

我肚中暗道:操你的老子以前怎么但老子毕竟垃圾活流氓事办不少多少还懂的点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欢迎你的阅读!)微微笑问道:老崔哥我以前工作上怎么老子心中有气这次连崔主任也不而是像以前那样称呼他老崔哥希望他不要忘记以前更不要冤枉老子

他听我没有称崔主任而是还他老崔哥整个脸拉长的像个驴脸很不高兴地说:小吕你以前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吊郎当你必须彻底改过来这不光是我对你的看法行领导对你也是这么个看法

我操这b怎么这么说法还说是行领导也对老子这般评价这不是摆明要贬低老子的身份地位吗老子本就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你们这群狗日的怎么贬低就怎么贬低但不顾事实地乱给老子扣帽子老子坚决不干我强压住怒火仍是微笑地说道:你们说我工作上吊郎当我不承认我并没有耽误工作工作上的任何事情我都是竭尽全去做好说我吊郎当我坚决不承认

崔有矛那对阴险的小三角眼躲在眼镜片后面闪着幽幽寒光怔怔地看着我阴沉地笑笑

小吕你对你自己的评价说明不什么关键是领导对你的评价那才是真正的评价

老崔哥你说的领导是指谁

行领导和我(真他的我听到这里险些吐出来)

那行领导是谁

至于哪个行领导你就不要问我从李杏手中接工作的时候行领导就找我谈对你的看法

这b以前从来都是称李杏为李主任听他直呼李杏还是第次听到典型的小得志

听他说到这里我哑无言肚中大骂脑中急转想半天也没有想起在工作上哪个地方吊郎当我忽地想起李感性临走之前给我打的那次电话告诫我遇到事情多动动脑子多和她沟通

老崔哥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小兄弟年龄小见识少以后在工作上请您多多批评指正我边说边双手抱拳给他来个江湖礼节

他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缓和下来

看他脸色缓和老子肚中的不满更甚操你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行领导不就是那个臭蛆嘛操群卑鄙无耻的小

我现在对希特勒崔有矛同志更加厌烦看都不想再看他眼扭头想走他把我喊住这次是和老子代工作他忽地下代给我三个报告两个行领导讲话的报告个业务运行分析报告最后言之凿凿地对我说:今天下午下班前必须全部完工

我听险些气晕这不是摆明给老子穿小鞋嘛三个报告工作量是很大的还要让老子在下班前完完你个头操死你家祖宗的

老子将小不忍则乱大谋进步延伸到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他手中接过报告提纲卧薪尝胆般走出来

二〇九、忍字当头

我来到走廊上掏出手机来立即给李感性打过去(欢迎你的阅读!)但她没有接听而是给我回个短信:大聪我现在正在上课下课后我给你打过去

我很是沮丧地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鸦雀无声这在以前是极少有的原先办公室的气氛是很欢快的同志们边干工作边扯聊很是惬意现在死气沉沉的潘丽、邓萍、肖娜三个各忙各的都不说话

哎真tm的江河日下啊我坐在工位上直发呆让老子完个报告很容易完两个有点勉为其难完三个则是难于上青天老子虽然天生惫懒但遇到紧急情况还是不懒的老崔这b下子给老子三个报告摆明是在难为老子

我小眼微瞥悄悄观察下她们三个娘们老潘和邓萍确实是在忙工作而娃肖娜这个蹄子则是在飞鸽上聊天聊的热火朝天

我故意起身以倒水做幌子偷偷看看发现这蹄子在和好个眼男聊天当然其中包括希特勒崔有矛这b(欢迎你的阅读!)

我日哟没有天理难道这个办公室今后要被这对奸夫淫把持越想越是心灰意冷更没有干工作的激情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看来电显示是李感性打过来的急忙跑到走廊的僻静接听

大聪我刚刚下课你还好吧

我听李感性关备至的问候心中暖暖的眼睛酸酸的有种想哭的感觉我便把刚才老崔b和我说的那些话对李感性复述遍也告知安排我今天写三个报告的事情

她在电话那头静静听完默不作声估计是在思考对策沉默段时间后她对我说:大聪他们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让他们去说吧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是狗放屁(欢迎你的阅读!)另外崔有矛安排你今天写这三个报告你必须按时保质保量完不要心存侥幸他既然在故意找你的茬你要尽量做到没有茬让他可找权当锻炼自己的工作能就是多干活没亏吃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嗯声李感性明显听出我答应的不干脆知道我很不情愿立即对我说:大聪你和他们打道少太缺乏经验你定要听我的我怎么安排你怎么做听到没有

李感性说到这里语气已不再温柔而是气很硬她也是在替我着急我连忙答应着这次干脆

最后她嘱咐道:大聪你定要记住不要和他们闹翻忍字当头

听李感性的这番肺腑之言我心服服毕竟她的经验丰富既有策略性有斗争性我决定按照她说的去做而且是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和李感性通完电话心中敞亮很多回到办公室坐在工位上心中仍是止不住地将臭蛆和崔b海骂通过完骂瘾之后立即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工作之中废寝忘食地干起来

对李感性说的很对这种玩命的干法权当锻炼自己的工作能不但不是坏事还是好事操他奶奶的臭蛆和崔b

老子不干则已既然干那就彻底干好中午饭请潘丽从食堂给我捎个包子刻不停地在那里敲着键盘除写还是写

离下午下班尚有个半小时老子就把崔b代的三个报告全部写完为确保万无失我将这三个报告仔细审查好遍确认无误后这才给崔b送过去

崔b面无表情地让我把报告先放到他办公桌上我也面无表情地放下报告立即走出来

md老子今天终于完很难完的三个报告有种打大胜仗的感觉心中竟然乐滋滋起来美美地喝壶铁观音

终于盼到下班刚想拔步回家希特勒崔有矛的电话就来

小吕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md听这b的语气不善怎么

我立即来到他屋里他阴沉地看看我分别拿起我写的那三个报告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吕啊工作还是要认真点好你写的这三个报告我都看勉强及格

我操老子险些昏晕过去老子的文字功底连学古汉语出身的李感性都很欣赏你这个仓库保管员出身的垃圾竟然给老子来个勉强及格

我看着我辛辛苦苦写的三个报告被他改的乱糟既心疼气愤真想好好和他理论番但李感性的谆谆教导犹如在耳畔回响我只好忍住怒气听这b诌提

二一〇、韬光养晦

我就像个木桩子般站在那里听这b在诌瞎扯他说他的老子想自己的(欢迎你的阅读!)好既然你不满意老子写的你tm说怎么改老子就怎么改操你奶奶的都下班你却把老子留下来改来改去的摆明是给老子出难题

这b喋喋不休足足扯半个小时才将三个报告扔给我让我马上去改改完之后才能回去

有时候会怒极笑老子此时就是这样怒的不能再怒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怒下去最后会不可避免地变笑老子老脸装着毕恭毕敬的样子笑笑字顿地说:崔主任你让怎么改我就怎么改我现在就去加班什么时候改完我再回去说完潇洒地走出来

日你的你这个狗日的崔b老子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如此对待老子当初你和肖娜在楼顶仓库里鬼混老子还替你隐瞒老子对你既讲职业道德讲江湖道义老子对你没有做过亏心事你他的为何这般和老子过不去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冥思苦想好长时间也没有想起我哪个地方对不住崔b真他的奇怪(欢迎你的阅读!)

突然我意识到到这切的幕后黑手是不是那个狗日的臭蛆但想想似乎不是臭蛆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他要整治老子手段多多没必要利用崔有矛这b来给老子使绊子

如果不是臭蛆那就是老崔这个贱种实在是贱的出奇把老子当作阶级敌来对待

去你的你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你这b旦触犯老子的底线老子就和你拼个没完你这b只要不触犯老子的忍耐底线老子就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韬光养晦是老子目前最佳的选择

我看着希特勒崔有矛改的乱糟的三个报告看着看着连连皱眉频频摇头(欢迎你的阅读!)这b将三篇稿子改的词不达意文不对题牛头不对马嘴简直就是乱弹琴老子毕竟是学文秘出身的对稿子的质量优劣有个最起码的鉴别标准

俗话说:百货百中篇文章肯定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毕竟与的审美观点是不样的但懂行的眼就能看出篇文章的优劣与否这三篇报告其中两篇是分别给两个副行长讲话用的另外篇是给整个支行调度业务进展情况使用的是所有行领导都要过目的并且还要刊登在内部网站上对质量的要求之高可想而知行领导天天身文山会海对文字的要求那是极其高的

从我个角度来看说句实在的老崔改的稿子质量连老子草稿的质量的半也不到想到这里老子多个心眼将那三个报告初稿的电子版悄悄保留起来复制粘贴之后在复件里按照崔b的改动进行修改

忙活个多小时才按照他的改动修改完毕打印出来急匆匆给这个狗日的送过去咚咚咚咚敲半天门屋里竟然没有操他的这b养的让老子在这里加班他自己却提前开溜

我只好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突然想到今天还没有给冼梅打电话急忙摸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她打过去

喂谁啊(由于我没用手机打而是用的办公电话冼梅不知道是谁便开问句)

阿梅是我

哦我还以为是别的同事呢你怎么不用手机打啊

我这不是在加班嘛

你还在加班吃饭没有啊

上哪里吃饭去啊刚刚忙活完

由于今天很是气闷内心很是委屈忍不住将今天的事在电话中和阿梅说起来阿梅听完之后怒火比我还旺竟破大骂起来

去他的崔有矛这简直就是个王蛋他以后再安排你什么你别干看他能怎么地

不行啊阿梅他现在是代替李主任在行使办公室主任的权我不听他的那岂不是让他们抓住小辫子

你怕什么有什么不起的大不不干

我现在有点后悔不该和阿梅说起这件事来结果引得她大发雷霆看她发火的样子似乎是她在受罪而不是我在受罪到后来倒让我来连连安慰她

你别管他欺负你我坚决不干我现在就给崔有矛这个混蛋打电话他算个什么东西简直太过分

阿梅你千万不要给他打电话你给他打电话不就把咱们两个的事给爆露吗

我知道阿梅这是气糊涂有点任性所为起来我这么说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没事的阿梅这些事我会理好的他也不敢怎么着我你放心吧

二一一、暴吼怒骂

和冼梅通完电话后我便步行回家(欢迎你的阅读!)

进小区走到黑牡丹所住的那个楼前我忽地想起来卞鲁宁拜托我的事还没有办便扭身向黑牡丹的家中走去

也不知道这个*货在不在家也懒得给她打手机先去看看再说

到她租住的房门咚咚敲敲门过好大会里边才传出问话声:谁啊

操是黑牡丹的声音这丫果真在家

是我吕大聪啊快开门

当她听到是我来便急忙打开房门

我迈进屋里就闻到股浓重的烟味只见沙发上坐着个五多岁的秃顶男西装革履地抽着烟见我进来他欠欠身算是和老子打招呼

tmd不用问这个臭男肯定是黑牡丹刚刚结识的姘头老子看着他那秃顶的熊样就来气(欢迎你的阅读!)更为痴情的卞鲁宁愤愤不平

黑牡丹怔怔地看着我问道:有什么事吗

这丫问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有事就说没事快走别在这里碍事

日老子听她这样问怒火更盛你奶奶的臭丫家卞鲁宁为你痴情憔悴你却在这里和这种快土的老头子寻欢作乐真她的是个可杀不可留的东西

我没给她好脸色绷着脸**地回句:没事就不能到你这里来

说完怒视眼仍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秃顶屁股坐在沙发上绷着脸很生气的样子句话也不说翘起郎腿

那个秃顶很是尴尬想说什么没敢说黑牡丹也别扭起来老子毕竟是她的同学她总不至于把老子赶出去吧老子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响仿佛黑牡丹和秃顶都不存在样这下子黑牡丹无法再沉默

大聪有事你说话啊(欢迎你的阅读!)

有外说话不方便我先这么坐着

老子的这话再明白不过你这个狗日的秃顶快滚别你b地坐在这里像个似的

黑牡丹听我说完难堪的脸色通红起来看看我看看那个秃顶很是难为情的样子过好大会才轻轻对那个秃顶说:赵老板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同学他找我肯定有急事要不……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们回头再联系

那个秃顶听完之后很不情愿地从沙发上抬起大屁股对黑牡丹讪讪地笑笑厌恶地看老子眼而老子直恶狠狠地怒视着他他急忙拔步向外走去走到门折回身来伸手从茶上拿起个黑色的公文包这才灰溜溜地滚蛋

黑牡丹这个*货竟然还将他送到门外千万刮的蹄子老子现在真的是在为可怜的卞鲁宁鸣不平起来怒气在肚中鼓鼓

黑牡丹把那个秃顶的赵老板送走后马上回转屋来咣当声大地把房门关上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大声吼道:吕大聪你他奶奶的到底想干什么

呀嗨老子没发火这蹄子竟然发起火来

吕大聪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神经

这丫依旧在大声吼着

我怒目瞪视着她忽地站起来用手指狠狠指着她嗓门高的乎把房顶揭开:黑牡丹你他的以为老子愿意管你这些破事老子是在为卞鲁宁打抱不平他对你这么痴心你却对他不理不睬不但躲着他还和这种老掉牙的老头子鬼混你她奶奶的你还是个不

我的爆吼怒骂下子把她震住加上我提到卞鲁宁她立即蔫蔫起来没刚才的那股子泼劲

你是为卞鲁宁才和我这样发火

对老子就是为卞鲁宁你对卞鲁宁的态度太过分我依旧在爆怒喝斥着

你为卞鲁宁来找我你好好说啊你发什么火啊

去你奶奶的老子本来想和你好好说但进门看到那个狗日的秃顶气就不打来我的嗓门依旧很高

嘿嘿你吃醋黑牡丹嘿嘿笑着说

老子才没那闲功夫吃你的醋老子是在替卞鲁宁鸣不平昨天他找我刚刚谈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没想到进门碰到这么个老色鬼在你的屋里黑牡丹你要到什么时候才金盘洗手

你少在这里教训姑奶奶你还不够格

去你的老子要不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抬大轿抬老子来管老子也不管

我刚刚小些的怒火被黑牡丹给激起来气的浑身直打哆嗦

哎哟吕大聪啊我还是第次看你发这么大的火好好我们不吵你有什么话坐下来我们慢慢谈

二一二、处男熟女

你先给老子倒杯茶来老子咋呼的干舌燥的(欢迎你的阅读!)我仍是愤愤地说道

黑牡丹看我真急火气很大竟变得乖乖起来嘴里虽然在嘟囔但仍是给老子沏杯清香无比的碧螺

黑牡丹我今天郑重其事地和你好好谈谈希望你听到心里去我本正经地先给她来个开场白

随后我便把昨天在羊肉馆和卞鲁宁的谈话告诉她尤其是卞鲁宁说的那些话我原封不动地复述给她为达到效果我还尽量模仿卞鲁宁的神态和语气

黑牡丹听完之后低头沉思起来我也默不作声现在是需要让她好好想想好好省省自己毕竟卞鲁宁对她的感情是真她不得不要认真对待

黑牡丹沉思好长时间才抬头说道:这些话他以前对我也说过但我总感觉他是个小屁孩过段时间就会把我给忘没想到他这么较真

这不是较真这痴情(欢迎你的阅读!)黑牡丹你能拥有卞鲁宁对你的这份真感情是修来的福分我希望你好好珍惜不要错过美好的姻缘

听我说完之后她低头沉思起来我知道她已经把我的话都听进去并且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过会她说道:我现在真的不想谈婚论嫁他那么小我们的些生观和世界观都不样的我和他之间存在代沟

我日这丫也是个固执的玩意她和卞鲁宁算是针尖对麦芒对到家

我今天来找你谈的目的不是劝你现在就嫁给他而是劝你不要像前段时间那样对待他不要再对他不理不睬更不要躲着不见他

这种事我感觉还是快斩乱麻的好越拖越麻烦的

黑牡丹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也有她理问题的方法(欢迎你的阅读!)

黑牡丹你真的对卞鲁宁点感情也没有吗

不能说没有但没有那种怦然心动气回肠的感觉

这么说你对他还是有点感觉的对不

她点点头轻声说道:有但也就有那么点点

操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和他上

就是因为我和他上发现他是个男我才不想和他深下去

我日黑牡丹啊你应该感到很幸福啊家是男你是熟女家把贞节都奉献给你你还这么不知足

滚你奶奶的这不是知足不知足的问题

怎么不是不知足的问题家没有嫌弃你你倒嫌弃起家来

我感觉他在我面前就是个小兄弟个小屁孩我和他的性格差异太大在起不会长久的再说我对他也确实没有那种的死去活来的感觉

黑牡丹你既然不家干嘛还要和家上既然上你就要对家负责任

吕大聪你发昏我是女的他是男的历来都是男的对女的负责怎么现在倒女的要对男的负起责来

现在男女都平等因为家是男你是熟女你不对家负责难道要让家对你负责再者说家卞鲁宁现在对你是很负责任的他说要用生命来你你还要怎样

让我和他往玩玩可以但要让我嫁给他没门因为我还没有找到真

黑牡丹我们是同学都互相知根知底你不要嫌我说的难听像你这样的有哪个正君子会喜欢你谁会喜欢你这样不检点的女你想过没有

我话音刚落黑牡丹端起她的那杯茶水哗的下全泼到我的头上气的就像个发疯的母牛眼泪都汪汪起来用手指门竭斯底里地对我大吼道:吕大聪你给我滚

我用手抹着头脸上的茶水也别说这丫泼老子老子倒清醒不少顿时意识到刚才的话太重就是个女也无法接受何况黑牡丹还不是女

我对气怒已极的黑牡丹摆摆手示意她稍安燥诚恳地对她说:黑牡丹对不起我收回我刚才说的那话真诚地向你道歉!

为表示诚意我起身给她倒杯茶水热气腾腾地放在她面前诙谐地说道:黑牡丹你可不能用这杯热茶再泼我再泼会把老子烫死的嘿嘿

她使劲白我眼嘴里骂句奶奶的扑哧下笑起来伸手抹抹快要掉出来的眼泪

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轻轻对她说:黑牡丹我做为个老同学奉劝你句请你好好珍惜卞鲁宁珍惜他对你的这份真情你千万不要做那后悔的事

她听后默默地考虑好长时间对我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

二一三、如履薄冰

从黑牡丹家里出来急匆匆向家里走去(欢迎你的阅读!)临进家门时我先敲敲姚乐乐的房门没过会姚乐乐就打开房门

你这是刚下班吗

嗯加会班办点其它事

你吃饭没有

我轻轻摇摇头姚乐乐要不问我吃饭没有我还真把吃饭这件事给忘中午就吃个包子直到现在竟然没有丝饿劲

来你快进来先吃饭这都什么时候还没有吃晚饭

我迈步跟着她进屋内顺手带上房门姚乐乐小跑着从厨房里端出饭菜来并将碗筷也都给我摆好使我有种家的感觉

现在看到姚乐乐做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没有丝饿劲的肚子突然开始咕咕起来饥饿迅速向我袭来我匆匆洗把手脸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姚乐乐坐在我旁边深情地看着我连连说道:慢着吃没有和你抢你急什么

我是真饿坏(欢迎你的阅读!)我边吃边说连头也没顾上抬起来

呵呵吃饭要细嚼慢咽才好你吃饭我去备课

嗯你去忙吧

姚乐乐起身去书房我这里则是很快就将饭菜席卷空将空碗空盘拿到厨房洗个干干净净

做教师的备课是很辛苦的我在客厅里看起电视并将音量放到最低免得打扰她

大聪你过来下姚乐乐在书房里喊我

乐乐啥事

她对我微微笑而道:电视有好节目吗

都是些垃圾节目除闹就是恶搞的些综艺节目

看那个没意思你在这里看书吧

嗯好我回到客厅把电视电灯都关回到书房里来

我在书橱前徘徊会姚乐乐问道:大聪读书要有计划性你喜欢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兴趣是最主要的(欢迎你的阅读!)

嘿嘿那好我就看金瓶梅

呵呵金瓶梅无论是从艺术价值还是文学价值都是很高的来我给你找出来

不用你找我知道在那里上回我已经看过次

什么时候

我给你按摩的时候你睡着后我就在这里看好长时间就是看的金瓶梅

好那你继续看吧

我躺在木制躺椅上仔细阅读起来上次看的时候本身就很憋鼓看着看着就思乱想忍耐不住由于昨晚和姚乐乐共赴四次巫山之巅老子现在对那方面已经没有猴急的感觉如此心无旁骛倒全部身心都深进去不暗暗拍案绝兰陵笑笑生真旷世奇才也!

姚乐乐直在忙我看个多小时后感觉很是疲乏毕竟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的工作很繁忙不知不觉中在躺椅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糊糊中感觉姚乐乐把我扶到上给我脱去外套老子则直困的像个烂面条似的

直到清晨姚乐乐起做早餐我才彻底醒过来连连大呼可惜、可惜、太可惜

姚乐乐匆匆跑过来吃惊地问我:怎么什么可惜

哎和你这闭月羞花的美貌女子同共枕却没有好好享受岂不太可惜

我推你好次你睡得就像死猪般只能怨你自己

她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露骨脸色腾的下全红娇嗔地白我眼跑去做早餐

在上班前刻钟老子就来到单位现在是非常时期家恨不得我出现什么错误纰漏老子要想自保只能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我刚在工位上坐没会肖娜这个蹄子就进门这倒让老子颇感意外现在是你的姘头掌权你她的瞎积极什么

肖娜进门的同时崔有矛也进他的办公室我日这对奸夫淫难道昨晚鬼混去不然今早为何是起来的

快到上班时间时邓萍急匆匆地走进来

崔有矛卡着上班正点派头足地走进来手中拿着纸笔原来这b是过来点名查岗看谁迟到

现在没到的只有潘丽老崔将潘丽的名字记下来阴沉着脸鼻子里闷哼声回去

我真的替老潘同志着急自己不注意被别抓住把柄那只能是任宰割为俎我为鱼肉有权之俎当兵之鱼肉操他的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老子只能暗暗爆操

没过会老潘跑着进门没等她喘完粗气我就悄悄暗示她老崔来点名你快去和他解释下

扭头看肖娜双阴险毒辣的小眯缝眼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潘丽

我日老子终于明白这个蹄子为何来的这么早

二一四、人心叵测

老潘考虑下去崔有矛的办公室(欢迎你的阅读!)

不会就听到崔有矛和潘丽激烈争吵起来随后传来声摔门的巨响潘丽气闷闷地回来气的脸色蜡黄浑身发抖

不就迟到分钟吗至于这个样子吗纯粹是无事找事混蛋潘丽气哼哼地骂着发牢*

我和邓萍急忙上去劝解她消气镇定没必要闹得这样

肖娜脸上划过丝不易觉察的奸笑撅腚拔步走出去不用问这个蹄子去和崔b汇报去

过分钟分管我们办公室的副行长打电话让潘丽过去下

自始至终只有老子看的最清楚知道这是希特勒崔有矛和娃肖娜联合起来整治我们老潘只不过是赶在枪上他们真正想整治的是老子但老子没有让他们抓住小辫子

我暗暗替老潘同志担心起来她被副行长去只能是被批的灰头土脸不会有第种结果(欢迎你的阅读!)

过大约刻钟潘丽双眼红肿着回来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趴在工位上止不住轻声哭起来

邓萍过去劝解潘丽老子悄悄观察着肖娜的表情变化这个蹄子虽然极在掩饰自己但仍是无法掩饰那控制不住地奸笑

操她的这对奸夫淫怎么这么坏心术太不正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两个是如此令恶心的卑鄙小呢

看来老子的确是太嫩社会阅历和工作经验少得可怜策略性和斗争性都差的太远想起李感性临走之前给我打的那个电话我不由得对李感性更加佩服起来

潘丽被邓萍劝解番好很多已不再哭

我悄悄上飞鸽看到老潘同志也挂在上边便对她说道:稍安躁不要生气更不要哭

我也不想这样太气(欢迎你的阅读!)老潘回道

没那个必要挨批当吃葱枪毙当没下生没什么不起的关键是自己要想得开

谢谢你大聪!我主要是气不过崔有矛这混蛋太不是个东西

你就不要生气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就行以后工作上小心谨慎不要再被他抓住把柄就是

嗯我知道他今天这样对待我我都给他记着

我紧紧盯着电脑显示屏看着潘丽的最后这句话心中凉气丝丝缠绕上冒‘他今天这样对待我我都给他记着’越看心中越凉社会上的关系千千万万唯独同事关系最不好相这句话太准确太富有哲理你今天得罪别甚至是不经意间得罪别你早晚会有把柄被别抓住到时候会连本带利块偿还的太得不偿失

别尤其是同事对你笑逐颜开欢声笑语态度热忱和你说些知心话你不要以为这就是好这就是同志这就是朋友说不定他(她)整死你的心都有老子现在对‘心叵测’这四个字有刻骨铭心的认识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知面不知心看来要想真正解个那是很难很难的心毕竟隔着肚皮

想到这里我顿时茫然起来时感觉自己不适应这个社会更感觉自己在单位寸步难行

老母亲在我懂事的时候曾经告诫我句话:你要把坏当好看把坏当好来对待老母亲的这句话我当时不理解但也直深深埋在心里现在想来老母亲的这句话是安身立命为事的典范总结

我心中不由得暗暗提醒自己:吕大聪啊吕大聪你必须尽快熟起来再这样下去当真是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我将昨天崔有矛给我的改动底稿起来将修改完的三篇报告重新打印给他送过去

下午上班老崔就把我过去他的脸色很难看青阵白阵操他的这b怎么是不是要找老子的茬

小吕那三个报告我给行领导送去审阅还需要改动下

哦好的崔主任你说怎么改我就怎么改

他听我说到这里表情很是尴尬我愣这b怎么如此尴尬啊当我看到他手中的稿子顿时明白切

稿子被改的乱糟但看上边的字迹明显不是崔b的而是三个的笔迹不用问肯定是两个副行长和那个臭蛆所改动的

我心中暗暗乐:操你的老子写好之后你这b非要让老子按照你的意思来改结果走到行领导那里全被退回来

以前李感性在的时候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只要李感性审核通过行领导那里则是畅通无阻

还是老实些好不要自作聪明自作聪明的后果只能是被聪明误

二一五、斗智

我表面若无其事内心狂欢乐喜地从他手中接过三个行领导批改的稿子边暗操着崔b的祖宗边回到办公室(欢迎你的阅读!)

仔细看着三个行领导批改过的稿子高兴劲高过行领导乎将稿子改60%行领导在稿子上所批改的每个字似乎都在怒骂着崔b这让老子结结实实地狂乐好长时间

的要是按照老子昨天写的初稿送给行领导审阅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他的非要自作聪明那只能是自找难看尤其是分管事的副行长将他要使用的那个讲话稿改半后便不再批改而是写两个大字:重写并且在稿子的最上方批四个字:下不为例

我先把另外两个稿子按照行领导的批示修改完毕连同分管事的副行长批的稿子起拿着来到希特勒崔有矛的办公室

崔主任这篇稿子咋整啊我边说边指着分管事的副行长的那篇讲话稿

还能咋整就按照他的批示修改就是(欢迎你的阅读!)

你再仔细看看他的批示

他这才仔细看起来边看边说:我早就看到下不为例这四个字

你再往下看你看中间他批示什么

当他看到‘重写’两个大字时紧皱眉头神态极是难堪我心中暗乐你这狗日的给老子下绊子那老子就给你使绊子

小吕啊没办法你只能是重写

崔主任重写没问题问题是怎么重写法如果再被行领导退回来就不好

嗯……你说的对你把昨天你写的初稿再打印份送过来

崔主任你说的哪个初稿

还能哪个初稿就是昨天你第次完的那个稿子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已经没有(欢迎你的阅读!)

怎么没有

我按照你批改的直接在初稿上进行修改初稿肯定没有

你为什么不保留起来(我操他的这b竟然恶先告状)

崔主任你并没有让我保留啊我以为按照你改动的修改完毕就没事况且你是领导我也只能听你的(我连疯带刺地说着就差没有阴阳怪气)

小吕啊你辛苦辛苦再重新写篇吧(我爆操他的这b是第次以如此商量的气和老子说话我决定让他这商量的气变哀求的气)

崔主任我刚才不是说嘛重写没问题问题是怎么个重写法

……他被我问的哑无言脸色涨的通红

他无奈之下说道:那你把我修改的那个手稿拿过来

他要那个手稿的目的无非就是要我写的那个初稿虽然是个纸式的但总比没有强

我双手摊双肩耸也无奈地说道:崔主任我留那手稿干什么修改完后我就扔那都是废纸

他被我堵的说说不出来不说不行想和老子发火似乎找不到借不想和老子发火恼羞怒不已

我装作没事般看着他心中那个乐啊只想纵声高歌曲:今个真呀真高兴!

他窝憋好大会才厉声说道:小吕干工作定要细心周到你说你初稿不保留手稿扔你是怎么干工作的

崔主任初稿完后你给改动我保留它干什么手稿是你写的我也按照你写的修改完毕手稿就是废纸我保留废纸干什么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故意将嗓门提高度拉开吵架的架式你这个b养的无理还想夺三分老子那是得理更不让你再者说今早你刚和潘丽大吵架现在再和老子吵起架来别就会认为你崔b不会当领导哪有当领导的光和下属吵架的三岁的小孩都明白这个道理

崔b不愧是个老狐狸他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和老子吵起来对他将会分不利他就像个变色龙样老脸从紧紧绷着突然过度到满面堆笑站起来伸手轻轻拍下老子的肩膀表现出很友好的样子

我操这b不上老子的当姜还是老的辣和这个老狐狸斗智老子还需要不断加强学习提高才行

小吕刚才老哥有些着急上火你别放在心上*行长明天上午点就要用那个稿子老哥请你老弟辛苦辛苦再重新写份好吗(这b所说的*行长就是分管事的副行长)

我心中暗乐你他的果真开始哀求老子让你也知道知道被下绊子的滋味

这b真他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色龙如不是亲眼目睹、亲耳所闻打死老子也不会相信这b变化会如此之快他虽然满脸堆笑话语客套但深在眼镜片后面的那对小三角眼却散发着恶狠狠的寒光

二一六、互下绊子

老子看着他那小三角眼深的恶狠狠的寒光猜想他今后会采取更加狠毒的报复(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现在已经豁出去你这个贱种愈和老子过不去老子会更快地熟起来从这个角度来讲这不但不是坏事而是好事毕竟小无不在如果没有对付卑鄙小的技能那真的在这个社会上无法立足的你崔b有什么卑鄙无耻的伎俩尽管使吧老子要向你好好学习学习早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说句真的老子虽然是个垃圾是个乐色但毕竟心地善良与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大家能够为同事说明就是有缘分和和睦睦地相快快乐乐地工作那是多么舒心的事情但理想与现实总是有些差距总会有那么些心术不正心理阴暗卑鄙无耻蛇蝎心肠的混杂在社会中的每个角落里这种就是所谓的小这些小唯恐天下不乱破坏和谐自私自利踩着别的肩膀往上爬从骨子里就坏透

老子不是那种小想让老子模仿小也模仿不来只能是‘害之心不可有防之心不可无’(欢迎你的阅读!)

听完老崔b那近乎哀求的语气老子能做的只能给他个台阶下

老崔哥谢谢你还把我当小兄弟看待既然你吩咐小弟必将全赴加班加点也要把*行长的讲话稿写好

嘿嘿这才是好兄弟嘛这b听我这么说和老子打起官腔狗日的就是狗日的狗改不吃屎我心中暗暗骂道

老崔哥我在你面前就是个新个小兄弟社会经验和工作能与你差得太远以后工作上如有不当之请你老哥多多批评指正我表面虔诚地说着这番话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你让老子干活老子就干活但你不要给老子下绊子

这b听我说完给我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让老子的心凉半截(欢迎你的阅读!)

老崔哥金无足赤无完谁能保证工作上不会出现失误同事之间就是要相互体谅相互帮忙你有啥事尽管吩咐小弟去做但也要请你老哥罩着小弟

说这番话老子话语诚恳但语气已经强硬起来既是为潘丽鸣不平也是提醒他不要再这样搞下去

小吕我指到哪里你打到哪里你只要听我的话老哥定罩着你(听他说这番话老子险些恶心地要吐都是为工作你他的说的这话简直就是黑市易)

那就谢谢你当哥的

小吕你去加班写吧明天早上9点*行长要用

好的我这就去写

我回到办公室坐在工位上感觉精神很是疲惫和崔有矛这个贱种打道太废精这个狗日的

没过会就听到他办公室的门带上听脚步声是他的走按照常理你他是个领导老子在这里加班你走时最起码过来先和老子打个招呼连个屁也不放就走太不是个玩意

估摸这b已经离开单位老子也潇洒地走操你的你让老子尽干无用功还让老子加班你这b却拍拍屁股走老子真要听你这贱种的在这里加班就真是傻到家

刚出办公楼就接到卞鲁宁的电话

吕哥刚才方芳给我打电话她主动约我好好谈谈

哦那你就和她好好谈谈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嗯我知道吕哥谢谢你!

和卞鲁宁通完电话后感觉心情轻松不少看来昨天我和黑牡丹吵谈起作用老子的话黑牡丹还是能够听进去的

在路上顺便买大包菜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敲开姚乐乐的家门

姚乐乐也是刚刚回来正在忙活做饭我将那大包菜肴递给她她笑笑没说什么就接过去我的心中暖暖的现在老子扮演的角色就是她的老公她扮演的角色就是偶的拙荆

我回到自己的窝里冲个澡将晦气统统冲掉分别给冼梅和李杏打个电话

当我再次来到姚乐乐的房里时她已经快速麻利的烧四个菜餐桌上还摆瓶红酒

姚乐乐脸上漾着甜蜜的幸福微笑在吃饭之前我先和她来个热吻惹的她满面含娇柔无限

饭后姚乐乐没有备课今天下午她已经在学校里提前将明天的课备好我们两个相拥着看起电视

点来钟她轻声对我说:我去冲个澡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二一七、巫山云雨

姚乐乐去冲澡的时候我就提前悄悄地来到卧室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钻到被窝里本想躺在上看会金瓶梅以便先调节调节自己的*趣(欢迎你的阅读!)抬头发现在的对面墙壁上安置台小型的壁挂液晶电视

呀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发现有这个壁挂液晶电视呢躺在上这般看电视的确舒服无比看来知识分子就是会享受知识女性更是有生活品位

我从上爬起来赤身果体地走到壁挂液晶电视跟前低头看发现电视下边还摆着套家庭影院设备哇赛亲亲的乐乐太会享受生活我心中不暗暗赞道

这时阵香气飘过来姚乐乐披着条干浴巾走进来也不知她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香气很浓勾性发

她看到我丝不挂地站在那里颇感惊讶随后止不住娇笑起来

你怎么这个样子站着

我想打开这个电视看会

哎呀你这样真羞死先到上去我来打开

我边坏笑着边故意慢腾腾地钻进被窝(欢迎你的阅读!)

姚乐乐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蹲身将电视打开

打开电视后她没有立即钻到被窝里来而是坐在边上和我起观看电视操老子现在那有心情看电视*弟弟早已擎天之柱急忙伸手拽拽她

她扭头故意装做不知地问我:拽我干什么呀

我忽地将被子掀开指指怒气冲天的*弟弟对她说:快点它受不

她脸色绯红娇艳欲滴芳馨满体娇羞地柔声对我说:少等会我将头发吹干再说

随后她从头橱里拿出个小型吹干机慢慢地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这卧室里的电视是什么时候安上的

今天中午下午没课我中午回来买这套家庭影院让安装工给安上的

哦卧室里安个电视的确很是方便

岂止是方便这么简单(欢迎你的阅读!)

啊那还有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

听她这么说竟引的老子既好奇馋馋的便连连督促她快点好让我惊喜下

姚乐乐吹完头发临钻被窝时才将身上的浴巾扯掉她进被窝我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死死抱住便要行那**之事

她轻轻推推我阻止我的进步行动星眸微嗔百媚丛生地柔声对我说道:看你那馋猫样先忍忍我和你说件事

哦啥事说吧!

她突然变得娇羞无限将头深深埋在我的脖颈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说道:我们在电视上放个片子边看片子边那样好吗

什么片子

她听我问她什么片子便扭我把更加娇羞地说:你真笨

啊!我明白我终于明白我明白姚乐乐要放什么片子我也明白姚乐乐为何今天中午急匆匆地在卧室里安装家庭影院

想到这里老子高兴的险些蹦到屋顶上去不住将她使劲抱住狠狠地亲亲她兴奋地说:哎呀你太好你做我没有想起来的事情还是你有品位我边叽里咕噜地说着边不断地热吻着她她也使劲抱着我热烈地回吻着我

片子在哪里快放

片子在头橱里你去放吧

我不会还是你去放

哎呀哪有女去干这些事的还是你去放吧

我听她说的很有道理女毕竟比较矜持我便手忙脚乱地从头橱里拿出那个片子赤身果体挺着擎天之柱去放片子

鼓捣好大会才将片子播放出来

姚乐乐在上急声对我说:你把音量放到最低别让外听到

嗯好的我迅速将音量调到最低档只有我们两个能清晰地听到就行

我个兔子三抄水飞身钻进被窝睁大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操他奶奶的这种a片的开头竟然也是段广告

等广告过后便出现那种勾魂魄的画面看片子中的男女都是亚洲不是高马大的欧洲

怎么不是欧洲啊

看欧洲干嘛看亚洲才更贴近我们

嘿嘿还是你想的周到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片子

我同事的

男同事还是女同事

当然是女同事

我顿时无语教师也是也是有情六欲的正常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和姚乐乐紧紧拥抱着起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

听着那撩魂魄的哼唧*吟声看着那催性奋的画面没过多久我和姚乐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电视中出现什么动作我们两个就做什么动作我和姚乐乐都神魂颠倒起来疯狂地进行着**之事在那巫山之巅停伫多少次也记不清

这种视觉刺激堪称比吃绝世丹还要管用我和姚乐乐乎缠绵个晚上仍是意犹未尽令回味无穷

二一八、卑鄙无耻

!)第天上班后头重脚轻全身软绵绵的似乎都被抽空(欢迎你的阅读!)nnd这是典型的纵欲过度的症状 上班时间刚过希特勒崔有矛急匆匆地来找我 小吕那个报告写完吗 崔主任我昨天晚上写大半夜今天早来写快写完

哦那你抓紧写他说完转身想走

潘丽在旁定定地看着我说道:大聪看你加班加点把你累的熬夜写材料的确不是个好活你看你脸色苍白眼睛里充满血丝身心疲惫看就知道是加班工作累的

谢谢潘!

潘丽很聪明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不愧干多年的接待工作她在此时此刻说这番话名义上是对着我说的实际上是说给崔b听的意思是让这个狗日的好好感激感激老子

我明白潘丽的话中意思非常感谢地立即对她表示着感谢(欢迎你的阅读!)

崔b听后点点头说句辛苦便扭头走

他刚出门潘丽轻蔑地撇撇嘴骂道:什么东西家加班干活你连个屁也不放只说句辛苦就完事这种怎么能干领导行里还有什么真事

我听潘丽为我鸣不平既是感激是惭愧感激地是她维护我惭愧的是老子不是加班工作而是彻夜纵欢

我小眼微瞥看看肖娜只见肖娜双恶毒的眼睛狠狠地盯潘丽眼使我不寒而栗她的最毒莫过心难道肖娜真的如此恶毒这个小不点样的蹄子眼神怎么如此毒辣

哎老潘啊老潘你也太过于直率你在公开场合骂崔b你就不怕传到他的耳朵里去战争未起你先自输半招如何能够斗的过家

我急忙在飞鸽上悄悄对潘丽说:以后说话要格外小心不要被别抓住把柄(欢迎你的阅读!)

她回道:怕什么他还能吃我哼

我只好继续劝她: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斗争策略的问题要想战胜敌需要首先保护好自己

给老潘回这句话后心中很不是滋味雷锋叔叔曾经说过:对待敌要像秋风扫落叶对待同志要像天般的温暖同事之间的关系就应该像是天般的温暖而我和潘丽不得不把同事崔有矛和肖娜当敌现实是多么的残酷真得让很是无奈

潘丽静静地看着我发给她的回话思考片刻回道:我知道谢谢你的提醒

潘不要和我客气我们以后要紧密团结起来既要保护好自己要战胜敌

潘丽立即给我回个笑脸

看看时间还差分钟点我悄悄将保留起来的*行长的讲话初稿调出来打印份给崔b送过去

他看我提前分钟稿很是高兴连连说着好从我手中接过稿子连看也没看就急匆匆地去找*行长去

的你这b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我心中暗笑着骂道

我以为那个分管事的副行长还会再退回来修改没想到崔b直没再找我看来是通过我心中对自己的文字组织能更加充满自信

点多钟的时候我去解手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碰到分管事的*行长他看看我欲言止的样子我便点头微笑向他问好他这才对我说道:小吕以后写材料要用心写才行多向崔主任学习

我听就愣这是怎么回事*行长说的这话很不着调调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不住开问道:*行长怎么回事

你还问怎么回事你看你昨天写的那个稿子那是写的什么稿子乱糟的家崔主任昨晚加宿班重新写的写的条理清晰主题鲜明你要多向崔主任好好学学

说完之后他就急匆匆地走

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整个呆立在那里傻般

崔有矛啊崔有矛老子知道你卑鄙无耻但没有想到你这个狗日的竟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什么不要脸什么恬不知耻什么小什么混蛋王蛋崔有矛这贱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子已经找不出用什么恶毒的词语来骂他现在无论用如何恶毒的语言来骂他都已经无济于事

老子以前遇到过不要脸的但没有遇到过像崔有矛这么不要脸的贱种这b算是给老子上课让老子好好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周围的仔细甄别好和坏

常言道:得饶且饶但对待崔有矛这种不是的狗杂种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饶过他对他这种不如狗的东西必须采取鲁迅先生的名言:痛打落水狗

二一九、斗争的艺术性

我对崔b骂的不想再骂气的不想再气便向办公室走去(欢迎你的阅读!)

快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崔b从他办公室出来他看到我笑眯眯地很是友好老子就像不认识他似的看着他这副极伪装出来的面孔恶心的胃你b的笑你的老子装作看不到就是没有搭理他仿佛这狗日的不存在样

我回到办公室坐在工位上认真思考着刚才分管事的副行长对我说的那些话如不是亲耳所闻我真的想不到老崔b会无耻到这种程度但这种无耻的是自己的同事还是自己的领导怎么和这种无耻的相答案是无法相真的无法相无法相还要天天相真他的恼老子怎么碰到这么个不由得暗暗气恼起来

我想起昨天下午和这个贱种说的那些话来当时我还心存侥幸希望能够通过沟通流和他好关系(欢迎你的阅读!)但刚才听*行长的那番话老子只能把崔b列斗争对象是敌中的敌

哲学上有句著名论断透过现象看本质意思就是不要只看表面现象要透过扑朔离的表象发现问题的实质不要被假象所惑

我坐在那里呆呆地想好长时间仿佛自己下子熟很多

就在这时崔有矛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去趟

我也没敲门和这b没必要讲什么礼仪道德你既然和老子无耻那老子就和你无耻到底

小吕来快请坐他笑眯眯地显示出极大的友好如果没有刚才那幕老子可能真的会很感动但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明你热情你的老子稳坐钓鱼台来个不卑不亢以静制动日他奶奶的和这b打道实在太累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累下去直到分出最终的胜负(欢迎你的阅读!)

我内心狂怒表面镇静地问他:……啐猪刃找我什么事

按照老子的本意老子连崔主任都不想称呼他但为今后斗争的需要思忖再三将崔主任变换啐猪刃把这b猪也是尊称他先啐他唾沫最后手刃他想到如此称谓他感觉气消不少

哦是这样的明天咱们的把手要去参加个大型企的招标会我们势在必得竞标演讲稿把手给我们这项重任只有你能完

啐猪刃小弟何德何能如此重任实难胜任还是你亲自来完吧

别小吕我把你昨晚加班写的稿子给*行长*行长看后大赞不已我在他面前将你很是夸奖番

操他的老子无语真的无语这b两头蒙骗好都是他的黑锅都是老子的老子就是个冤大头

我真想在他笑眯眯的脸上狠狠扇上大耳光但想想得不偿失没那个必要这也不是斗争的手段最多就是个莽夫所为毛爷爷曾经教导过我们:斗争是要讲究艺术性的这个艺术性就是在关键的时候来个神来之笔招制敌

啐猪刃小弟不是推辞的确无法胜任

小吕你就不要催辞这项工作只有你能胜任

不是催辞旦写的不好这个责任我是扛不起来的

这个不要紧出问题我来扛我毕竟是主任嘛

主任你个头到时候真要出问题你跑的比谁都快你来扛责任连鬼都不信

但这b是老子的领导领导安排工作我要不干屎盆子便铁定扣到我头上但如果写写好是他的写不好是老子的想到这里时左右为难起来

这b的小三角眼很是犀利发现我很为难的样子立即说道:小吕从职责上来说你是办公室的文秘这稿子也必须你来写这是你的职责决定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已经有威胁的意思

看来不接是不行先接过来走步说步

啐猪刃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我写好但我从来没有写过这类稿子你要给我充足的时间请问最后稿是什么时间

把手明天上午去福临酒店参加招标会这个稿子明天上班必须给我

不要说必须我毕竟是第次写这类稿子质量是最主要的我首先得保证质量才行如果把手退回来会弄得我们很被动的

好那你尽量往前赶吧

好我尽而为

二二〇、霹雳丫的梦

崔b把那个臭蛆列的提纲递给我我拿着这个竞标演讲稿的提纲静静思索(欢迎你的阅读!)要是写好崔b肯定和那个臭蛆把手汇报说是他写的还肯定说是加宿班如果写的不好他就会股脑全都推到我身上我时惆怅起来不知如何应对这个事

中午吃饭时我悄悄给李感性打个电话和她做详细的汇报李感性听完之后连考虑也没有考虑直接答复我:大聪你必须竭尽全写好关键时刻要有大局观不能计较个得失这个竞标演讲稿事关重大牵扯到集体利益你不能因为崔有矛做事太差劲把对他个的见带到工作上这是职场大忌

李感性说的这番话既是经验之谈也是对我分不清主次的批评听完她的这番肺腑之言我醍醐灌顶思路下子变得分清晰起来

杏我知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大聪你要想在职场上走的更远更高定要记住关键时刻要大度尤其是当个得失在集体利益面前时根本不值的提工作是最主要的(欢迎你的阅读!)类似崔有矛这种好大喜功的比比皆是难道因为这些就不好好干工作吗像崔有矛这样的你就把他当臭狗屎仍在边不管不问安心做好你的工作就是

杏说是这么说但我总气不过

崔有矛就是那样的你再生气他也是那样你不生气他也是那样何必生气呢像他这样的在职场上不会走的太远更不会走的更高他旦跌到就会跌的很惨极有可能就会永远爬不起来

呵呵杏我听你的你是我在职场的领路教给我很多我不明白的道理

大聪你就按我说的去做保证没错的再遇到事情定要三思而后行拿捏不准的就给我打电话

恩好的

没事我挂呀

别还有点事

什么事

我很想你现在特别想亲你

好那你亲吧(欢迎你的阅读!)

我对着手机做亲吻状并**有声引得李感性在电话那头呵呵大笑

和李感性通完电话趴在工位上好好睡个午觉毕竟昨晚和姚乐乐折腾的过于厉害如此趴着竟睡的格外香甜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隐隐感觉到老潘在我旁边说道:你们都小声点大聪昨晚加班加到很晚让他多睡会

虽是睡的糊糊但听到老潘如此说法让老子的心中感到格外感动体会到同事之间天般的温暖

过没会就在我似醒非醒之时我的手机突然响我急忙抓起来接听

吕大聪你上班吗是不是把我给忘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

我听着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哦温萍是你啊!你还好吧

还好你要是主动给我打个电话我会更好的

哦对不起这天工作很是繁忙天天晚上都要加班把你给疏忽你现在在哪里

我还在老家

你的伤势好没有

好多我再休息段时间就回去上班

不着急慢慢在家把身体彻底调理好再上班不迟

你腿上的伤势好没有

已经没事基本好你放心吧

嗯……算不打扰你工作

我听着霹雳丫的气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但不好意思开

我立即追问句:你是不是还想对我说什么

……算我不想说

不要给我摆惑阵快说吧我在认真听着呢

谁给你摆惑阵

你不摆惑阵那你就把话说完

我……我昨晚做个梦

哦做的什么梦说来听听

我……我梦到你

啊梦到我什么

梦到我被大水冲走你站在那里不管我

靠梦都是的说明你有危险的时候我会奋不顾身地去救你

……做这个梦的时候我是哭醒的

嘟嘟嘟……

她说完这句话就立即挂断电话听着传来的嘟嘟声我时怔住

她现在是不是哭想到这里我立即给她拨回去但她说什么也不接听再打她却关机哎女既是水做的是云做的既哭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我想想自霹雳丫走后我真的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似乎把她给忘但实际上霹雳丫已经在我心里深深扎下根

没有给她打电话是身边有姚乐乐是工作上不顺心我突然意识到太对不起霹雳丫老子不主动给她打电话让她伤心哎做事还是欠周到

二二一、废寝忘食

上个厕所洗把脸精神略微焕发些便集中精开始写那个竞标演讲稿(欢迎你的阅读!)

听李感性那番肺腑之言我完全接受她的训导毕竟是在职场上混的既然要混那就要混出个名堂来工作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上班挣钱养家糊不是搞地下工作更不是搞阶级斗争但职场中的斗争是必不可少的斗争的前提是要把本职工作做好李感性是个女流之辈这么年轻就身居要位的确有过之是个不可或缺的才

我对李感性是既服恨不得她天天在我身边才好那样我进步的也会快些熟的也会全面些

潘丽突然开始进进出出的忙碌起来我悄悄问她怎么她说上级行来个检查组正在会议室里调度情况她要负责接待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义不容辞忙得她热火朝天

邓萍依旧在那里低头忙碌着而娃肖娜仍旧在飞鸽上和那些带把的色狼聊的不亦乐乎(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则是冥思苦想在认真撰写着那个竞标演讲稿

我现在明白这个稿子的重要性如果竞标功会给整个支行带来很大的收益后续效应也很明显因此我绞尽脑汁殚精竭虑搜肠刮肚地将自己的全部能量都发挥出来尽自己的最大努写的更好些

下午下班时我将稿子写多半潘丽要陪检查组的出去吃饭和我打个招呼后急匆匆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娃肖娜同志早就不见影的她的奸夫是领导她这个淫就更加肆无忌惮、放形骸迟到早退家常便饭

看来老子必须将这个稿子写完才能走想到这里我给姚乐乐打个手机

乐乐我在单位加班恐怕回去的挺晚

哦那我就不等你我先吃

恩你不要等我你先吃吧(欢迎你的阅读!)

另外……昨晚你那么劳累上天班晚上要加班你撑的住吗

姚乐乐犹豫着说这番话让我既感暧昧倍感温馨

没事的我年轻壮不要紧的

哦那你快忙吧忙完之后快回家休息

嗯好的

放下电话我急忙聚精会神地赶稿子操他的直到快点才将稿子写完累得筋疲尽

准备收拾东西走时忽地想到今天还没给冼梅打电话急忙摸起桌上的固定电话拨通阿梅的手机

阿梅是我你睡吗

我的天你怎么还在单位估计是她看到来电显示才这么问的

没办法我在加班写个竞标演讲稿刚刚写完明天早行领导急着用

崔有矛那个混蛋还难为你不

……没有我昨天下午和他进行沟通流以后应该不会再发我的坏

我说这话完全是为安慰冼梅免得她着急上火担心我

哦这样就行我还真的担心他在使绊子坏你

他就是那种骨子里坏到家的我也不和他计较大家毕竟是同事以和为贵嘛

嗯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下午饭你吃吗

没呢还没来得及呢

哎呀你快吃饭去吃完饭早点休息

嗯你在外地也要多多保重自己

和阿梅挂断电话后想到这天和姚乐乐那个样感觉很是对不住阿梅哎另外还有梦到我的那个霹雳丫老子想着想着头都大起来焦头烂额之下什么也不顾不管也顾不得管不得走步说步吧

我决定今晚不去姚乐乐家是时间太晚她明天上课需要好好休息是刚刚和阿梅通完电话内心惭愧无比

我在路上买个面包根火腿肠来到自家楼前进楼梯时我开始蹑手蹑脚起来尽量不发出动静到门前更是小心谨慎轻轻开锁悄悄开门静静关门果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即使姚乐乐没有睡觉在等我也听不到我回来进房门后我立即将手机关机免得姚乐乐再给我打手机

为彻底不被姚乐乐发现我回来我没有开灯而是黑灯瞎火地匆匆吃点面包和火腿肠上睡觉

老子是真的累全身似乎没筋骨躺倒上没会就睡过去

老子自己虽然没有听到但咬牙放屁打呼噜三部曲是必不可少的

糊糊中听到有敲门也没有醒过来当彻底醒透之后看表大吃惊nnd竟然已经是早上点钟

二二二、女人的战争

nnd老子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终于出现小辫子要是被崔b这个狗日的紧紧抓住不放真够老子喝壶的(欢迎你的阅读!)

焦急之下牙没刷脸没洗饭没吃打个出租匆匆忙忙往单位赶急三火四之下手机也没有顾得上打开

到单位推开崔有矛的办公室这狗日的不在急匆匆走进办公室只见崔有矛正站在办公室里很是着急的样子

看到我进门之后立即对我发起火来

吕大聪你险些误大事为何迟到为何不开手机

昨天晚上我在这里加班加到半夜已经连续两天都是这样我实在撑不住所以今天早上起晚手机没开是因为没电

那个稿子你写完吗把手都催好遍

写完我马上打印出来

老子迟到这事的确不对但这b声色俱厉地和老子发火老子还真无法接受因此刚才和这b说的那番对话说的不卑不亢底气很足理由充分(欢迎你的阅读!)

你他的和老子发什么火老子这天连续加班加点地既忙工作忙享乐容易吗我心中暗暗狂骂着

这b也许感觉到和老子发火有些过分便不再说话回到他办公室

谁的身体是铁打的这样连续地加班加点任谁也受不不就迟到半个小时嘛至于这个样子吗

说这番话的不是潘丽而是邓萍这让我很是意外我没有想到平时寡言少语的邓萍会有这么强烈的正义感使我不住频频向她点头致敬致谢!

就是还有脸说家小吕别迟到怎么不说

这话是潘丽说的听她说这样的话点也不意外按照她的脾气邓萍说的那番话就该她说

没想到潘丽话声刚落只见肖娜脸上红阵白阵的凶巴巴地对潘丽说:潘的你这是说谁呢

说谁说谁谁知道

你把话说明白你说的别是谁

是谁谁心里清楚你问什么

我凭什么不问

你凭什么要问你问说明你心里有鬼(欢迎你的阅读!)

我心里有什么鬼

你心里没鬼问什么问

潘丽盛怒之下啪的声拍起桌子

肖娜狗仗势不甘示弱也拍起桌子

我扭头看眼邓萍邓萍轻蔑地看着肖娜默不作声邓萍今天怎么回事要是放在以前碰到这种事情她肯定第个上前劝架

看邓萍没有丝毫去劝架的意思我只好走到潘丽和肖娜中间向她们两个连连摆手连连说道:你们都少说句火气都别这么大稍安躁

小吕你不用管我还就不信这个邪潘丽愤愤地说道

你不信邪我还不信邪呢肖娜也咬牙说道

这时崔有矛连跑带滚地进来看看潘丽看看肖娜连忙制止着她们两个老子现在学能躲在边静静地仔细观察着崔b的表情他看潘丽的时候小三角眼恶狠狠的就差没有咬牙切齿他看肖娜的时候小三角眼连连给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她镇静下来

狗日的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这对奸夫淫老子就看看你们能蹦跶到什么程度不要看老潘同志显得很是势单孤但她的背后有老子和邓萍虽然都无职无权但逼急也会爆发出不可估量的能量

那个说着籍贯方言的副行长跑过来连问:怎么回事吵吵什么

希特勒崔有矛忙不迭声地对副行长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工作上的点误会现在没事

那个副行长严肃地说道:这是上班时间你们要注意影响说完之后这才转身离去

我心中暗骂:操你的你这个崔b也就是吵架的当事中有肖娜要是没有这个蹄子你不会这么息事宁的你会把这件事捅上天的

我过去用手轻轻推下潘丽给她使个眼色劝她坐下不要再吵

肖娜在崔b的安抚下也坐下不再说什么

我扬杨手中打印好的那个竞标演讲稿故意大声对崔b说道:啐猪刃竞标演讲稿是你给把手送过去还是我给他送过去

我这不但是说给崔b听而是主要说给屋里的所有听的

他听急忙说道:你不用送过去给我就行我亲自给把手送过去

老子暗中狠操这b下轻蔑地笑笑连扔带抛将稿子递给他

他拿着那个稿子急匆匆向那个臭蛆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潘丽仍是气鼓鼓的样子我在飞鸽上悄悄对潘丽说道:潘你何必和这种生这么大的气呢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她双手捋捋头发使劲搓搓面颊这才回道:小吕你进门的时候肖娜只比你提前分钟当时崔有矛就站在这里看到肖娜迟到不闻不问你迟到他倒发起火来想想昨天我迟到时他那副德行我的气就不打来

我在飞鸽上足足劝她半个小时她的怒气才消些

对待肖娜那个蹄子老子连理也不理她去她奶奶的

二二三、保护潘丽

下午两点多钟希特勒崔有矛陪同把手参加竞标回来满脸的喜悦(欢迎你的阅读!)看这b的脸色是灌不少的马尿满脸通红喷着酒气

他在走廊上看到我把我喊进他的办公室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吕你写的那个竞标演讲稿非常好非常出色非常到位把手大加赞赏我们通过多方努终于竞标功哈哈

我看着他那得意忘形的丑态老子说不出的厌恶但毕竟竞标功也算老子为支行发展出份即使这b和把手说这个竞标演讲稿是他熬夜写的老子也不和这b计较毕竟集体利益高于切竞标功支行的整体收益就会上升这毕竟是个好事

我也乐呵呵地说道:恭喜恭喜恭喜我们支行竞标功这都是把手和你崔大主任的功劳

听我这么说这b更是喜笑颜开、眉飞色舞起来操他的这b也喜欢别拍他马屁好大喜功的都是如此(欢迎你的阅读!)轻轻拍他的马屁股他就会飞上天这种真的不大事太没有内涵

也许是我拍他拍的恰到好他更加忘乎所以地说道:小吕你在演讲稿中用的那句话把手津津乐道好遍

我心想:操你的你肯定和把手说这稿子是你写的把手津津乐道也是乐道你这b养的哪能轮得到老子

哦啐猪刃把手乐道的哪句话

虽复尘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

哈哈我听原来说的是这句话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当时写稿的时候我思忖再三感觉这句话用上会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同时也是个双关语就看怎么理解

他看我大笑起来本正经地问我:小吕这句话出自哪里

呵呵啐猪刃这句话是我自己总结的(欢迎你的阅读!)

哦总结的真好

哈哈我大笑起来这次大笑是笑崔b无知你他无知还在这里装b实际上这句话出自郭震的《古剑篇》

我真的不愿再和他谈下去找个借走出来不住暗暗笑起来

回到办公室喝壶浓茶休息片刻忽地想起李感性以前对我的谆谆教导她让我多在内部网站上发表稿件主要是业务运行分析、市场营销拓展、工作感悟之类的小型稿件内容不在多而在精但是频率要快数量要多这样做有个好:是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是锤炼自己的业务技能三是拓宽自己的工作思路四是有利于形自己独特的职场理论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竟湿润起来李感性既是偶的红颜知己是偶的良师益友既对偶有纯真情感和偶有肌肤之亲我对她当真是也不完

看来老子在职场上混要想混出个模样来必须听从李感性的想到这里开始绞尽脑汁起来看看写个什么东东发表在内部网站上并且署上老子的大名

由于是第次写类似的东东必须要慎重要下大气写好争取给上级行审稿的留下好印象这样以后再继续写就会更加畅通些

业务运行分析是带数字的那种老子深恶痛绝坚决不写那就从身边的点滴写起以工作感悟、事迹典范、市场营销、基础管理等方面手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写篇关于此次竞标功的报道

有思路便敲着键盘挥挥洒洒地写起来

就在我聚精会神写报道的时候隔壁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仔细听争吵的双方是崔有矛和潘丽

我不由得替潘丽焦急起来今天早上老潘同志刚和肖娜那个蹄子吵架现在老崔b和她吵起来再让那个喷方言、吐字不清的副行长发现对老潘极其不利

想到这里我立即站起身来跑向崔b的办公室推开虚掩的房门立即将房门紧紧关上目的是尽量别让行领导听见这是保护潘丽的第步

只见崔有矛和潘丽仍在激烈地争吵着气的潘丽呼呼直喘粗气崔b站在办公桌后边既声色俱厉阴阳怪气我看就明白这是崔b在故意气潘丽

我急忙走上前去拉潘丽把对崔b摆摆手意思是让他先闭嘴不要说话我对潘丽说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边说边向她暗示眼色意思是慢慢说不要这么气恼

小吕你来评评理这是昨天晚上招待上级行检查组的餐费单子我找他签字报销他硬说超出标准坚决不给签有这样的道理吗

潘丽边说边使劲挥舞着手中的餐费税收的票气的她眼泪汪汪就差号啕大哭

二二四、反使绊子

我听顿时明白这是崔有矛在有意为难潘丽估计是早上潘丽和肖娜那场争吵的原因(欢迎你的阅读!)操他的这b是在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太不要脸

但潘丽这么和他争吵下去只能是越闹越僵崔b仗着把手给他撑腰肆无忌惮借着中午刚刚喝完的酒劲肯定和潘丽僵到底

老子大脑急转思索着如何来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就在这当两开始激烈的争吵

崔有矛你凭什么不签字

潘丽我是按照支行的规定来执行的

你少拿支行的规定来吓唬我

支行规定招待客每最多百元的标准这是硬性规定谁也不能违

出去吃饭饭菜酒水都是上级行的领导点的我有什么办法

我听到这里直想开帮潘丽骂这个狗日的操他的什么硬性规定简直是扯招待客谁能计算得这么准确(欢迎你的阅读!)再者说现在什么都涨价每百元的标准这都是年前的规定很明显崔b这是和潘丽耍起无赖

要和这b斗争必须讲究策略不能莽干否则就会被他抓住小辫子紧紧不放到头来有理的是他没理的是别不要脸的历来都是这样的

现在老子站在旁边如果直接帮潘丽说话会把老子也给卷进去帮崔b说话那老子也不是门都没有

看着两的争吵开始升级我急忙对崔b说道:潘丽这也是为工作不是为自己你当领导的少说句吧

说完我立即扭头对潘丽说道:你也少说句你火气这么大先出去消消气再说

我边说边动手往外拉她并连连对她使眼色她可能真的是被气坏倔强着不肯离开并对我说:大聪没你的事你不用管我今天非和他把这事说个过来过去

哎我看她这个样子很是着急(欢迎你的阅读!)崔b恨不得你这样和他争吵下去你怎么还硬要往他的圈套里跳我焦急之下手上加劲不容潘丽再说什么硬是把她连拉带拖出来

我没有把她拉进办公室而是把她拉到走廊尽头的僻静看看周围没我才悄声对她说:潘息怒我有话对你说

你拉我出来干吗有话你说她无比气恼之下也埋怨起我来

突然我发现肖娜从办公室露出头来当她看到我正对望着她时她立即就像做贼样将头缩回去

我只好把潘丽拉到楼梯拐角耐住性子压低声音对她说:潘你就听我句劝先不要急着发火听我慢慢对你说

我能不发火吗真他的太气潘丽依然大声愤愤地说着

我急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让她不要这么大声我本来不想告诉她崔有矛和肖娜是希特勒和娃的关系但为转移她的注意尽快让她胸中的怒气平息下来只能变相地提醒她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潘不能这么闹崔有矛和肖娜这两个是伙的今天早上肖娜刚刚和你吵架被副行长发现现在崔有矛在和你争吵这都是故意的你再这么闹下去你会非常被动

她听我这么神秘地对她说明显地愣感到很是吃惊看她的表情我知道我刚刚说的这番话起效果立即接着说:今天这狗日的不签字并不代表明天他不签字你不能味地蛮干更不能猛打猛冲要讲究策略

她听到这里便低下头沉思起来没过会终于忍不住低声哭起来很是委屈

让她哭哭也好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我刚才只是说崔有矛和肖娜是伙的但没有将这对奸夫淫的龌龊之事说出来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说的老子毕竟是很讲职业道德的

潘丽哭阵后泣声说道:家李主任在的时候招待客每个达到百多元李主任都签字崔有矛这个王蛋不是不知道他明明就是故意找茬故意刁难我

听着她的声音越说越大我急忙提醒她说话要小声并警惕地侧身看看办公室的门幸好肖娜那个蹄子没有出来

潘昨晚招待多少

检查组共六个咱们这里去四个共是个总共花1750元

也就是说每个的标准是175元

潘丽点点头

咱们这里去的都是谁

*行长邵仁祥经理营业室的高主任和我共四个

这好办崔有矛不签字你直接去找*行长去签字并把刚才争吵的情况向*行长详细汇报(*行长也就是分管事的那个副行长)

她听我这么说想想很有道理擦把脸上的泪水说道:嗯我去洗把脸就去找*行长去

不要洗脸你就这个样子去找*行长这样效果更加明显

她听我说完怔怔随即明白我的意思便气闷闷地去找*行长

二二五、悄悄偷听

我回到办公室只见肖娜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到我进来后有些慌乱地和我点点头但眼睛深则发出幽幽的恶毒寒光(欢迎你的阅读!)

你这个蹄子你也别用这么狠毒的眼光看老子把老子惹急让你四爪朝天臭b远扬

我故作轻松地对她笑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哎潘丽怎么和崔主任吵起来多亏我过去把潘丽拉出来要不然还得继续争吵下去崔主任刚刚主持工作不久这样吵法很不好的

说完用眼角死死盯着肖娜这个蹄子最后的表情竟然很是感谢老子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要想将敌彻底打倒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潘丽现在最缺乏的就是这种意识斗争性太强而策略性太差

过大约半个小时潘丽回来眼睛虽然更加红肿但脸上已经有明显的喜悦神色(欢迎你的阅读!)

哭说三上吊本就是女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三**宝看来老潘同志到*行长那里充分发挥哭说之功效不然不会脸露喜悦之色

过分钟估摸老崔这个王蛋该去*行长那里接受再教育我便从桌上拿摞没有装订的废纸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老子此刻出来手捧材料(废纸)别看就是公干

当我走到*行长办公室门前故意个趔趄闪失将手中的那摞没装订的废纸轻轻散落在地我立即蹲下身子装着去捡拾地上的材料实际上是竖起耳朵仔细听里边的动静

听会动静很小听不清楚我便将页散落在地的材料往门边捅捅借机将耳朵乎贴在门上这才听清楚里边的对话

你刚刚主持工作不久要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欢迎你的阅读!)潘丽同志也是为工作虽然行里有硬性规定但出去吃饭这种事你能死套规定吗你既要坚持原则还得要灵活些你这样搞法是不行的下边的同志对你很有意见你怎么开展工作

这是*行长说的话并且是越说声音越大说明也有点动怒生气看来老潘同志的哭说果真威很大

是是*行长我错我以后要注意工作方式方法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操他的听着崔b诚惶诚恐的说话我感觉这b不但奴才相足还他的汉奸相足

随后他们的谈话声音小很多老子的目的已经达到再也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瞬间就将散落在地的材料(废纸)捡拾起来扔到厕所里兴高采烈地回到办公室

老潘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大聪你这办法真管用我刚才真得快被气糊涂

我立即回道:呵呵潘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千万不要生气更不要发火要讲究策略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呵呵看不出来你这么聪明你这么年轻经验很是丰富

没办法啊这都是被逼的想不聪明都不行不然只能是任宰割

大聪经你这么提醒我仔细回想回想崔有矛和肖娜还真是伙的这两个怎么这么好难道有什么关系

晕女就喜欢捕风捉影给她点提示她就能立即举三深挖细剖起来我边这么想着边回复她:不要乱猜家可能是志同道合吧你在办公室说的什么话只要被肖娜听到很快崔有矛就会知道的所以你以后说话要谨慎些

嗯我知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傻

就在这时崔有矛打电话让潘丽过去下

不会潘丽回来副喜滋滋的样子

她没有说什么因为肖娜就在那坐着呢而是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大聪崔有矛把我喊过去先是向我赔礼道歉随后就给我签字

呵呵祝贺你啊潘你取得胜利而且是完全的胜利

她给我个大大的笑脸

自从这件事后潘丽对我无比信任也更加依赖于我遇到大小事情都会提前和我商量商量这无形之中也在促使我更快地熟起来也在鞭策着我考虑问题时要更加周到些

临近下班时我终于将那篇关于竞标功的报道写好决定明天早再好好润色润色之后直接报送到上级行去看看能不能发在内部网站上这可是李感性给我指出来的职场捷径利用己之长在单位内部扩大自己的影响

二二六、铁了心了

下班等办公室的其她都走后我开始分别给冼梅、李杏、霹雳丫打电话(欢迎你的阅读!)三个电话打完感觉很是疲惫这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我不住地自己问自己这样下去局面是否能够应付得来nnd回到家对面还有个姚乐乐想到这里我竟对美女有些怕怕起来

这时手机响起来是卞鲁宁给我来的电话他告诉我方芳和他深谈两次后决定往段时间看看两是否合得来我鼓励卞鲁宁好好珍惜彻底让方芳对他死心塌地卞鲁宁的信心也是足高兴观悦之情喜于言表

快到家的时候接到姚乐乐的手机短信

大聪你今天不要过来更不要敲门我的老公来找我谈谈请见谅!

我看大吃惊我的天啊姚乐乐的老公来上次我问她老公的时候她黯然神伤让我无法再继续问下去今天她的老公怎么突然出现

老子现在只能静悄悄地回家静悄悄地吃喝拉撒尿(欢迎你的阅读!)

第天上班我把昨天写的那个报道仔仔细细润色好遍这才报送给上级行审核内部网站稿件的负责同志

中午还没有下班我就从内部网站上看到我写的那个报道看好遍竟然只字未改上面赫然署着老子的大名这让老子结结实实地兴奋把

老子没有任何背景孤单在这个城市里打拼无依无靠只能靠个的拼搏李感性给我出的这个计策也是在她仔细分析我这个的长和短之后给我对症下药开的良方老子决定趁热打铁以多发稿件为工作的突破借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欢迎你的阅读!)

想到这里我开始认真仔细浏览内部网站上其他发的稿件总结学习为我所用

看看自己目前手头上没有什么紧急任务我便苦思冥想起来争再接再厉这两天再发篇稿子

崔有矛昨天被*行长狠批顿立马见到效果他明显地小心谨慎起来不再像前天那样飞扬跋扈对潘丽、邓萍还有我态度明显地好起来不再时不时地找我们的麻烦大家相对平静段时间

但狗改不吃屎这句话既千真万确这b老实段时间后故态重萌每天瞪着那双阴险的小三角眼采取更加卑鄙无耻的报复行动

他每天都给我安排大量的工作让老子于满负荷工作状态有些工作应该是肖娜干的但这b总是找借将肖娜的工作分派给潘丽、邓萍和我使我们三个出奇愤怒恼火不已

他背后时不时在行领导面前说我们的坏话把潘丽说的分钱也不值老子次之邓萍历来就是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少言寡语与为善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就连邓萍这样的老实这b也没有放过在行领导面前也给她上不少眼药

这切的切都是分管我们办公室的副行长给我开会的时候流露出来的当他讲到工作态度时大大表扬番崔有矛和肖娜这让我们三个感到很是意外由于潘丽和邓萍是女的副行长给她们留面子只是旁敲侧击地说她们番但老子是个带把的这个副行长便没有给老子留任何情面而是指名道地把老子狠批顿让老子听的云山雾罩摸不着头绪更找不到北操他的这都是哪跟哪啊老子直想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和他理论番但看到副行长生气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放弃争辩的想法行领导在气头上老子再进行争辩结果就是他会认为老子不诚实搅蛮缠那老子最后只能靠边站

日你奶奶的崔有矛你这个王蛋还有肖娜你这个蹄子从此以后老子和你们势不两立再也没有回旋调和的余地

就从那次会之后老子下定决心铁心宁肯两败俱伤也要把崔有矛和肖娜这对狗男女拉下马

气的潘丽和邓萍在会后要去找崔有矛好好理论理论我把她们两个阻止住我对她们两个说:家是在背后给我们使绊发坏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找他理论没有什么证据只能是被他抓住把柄到头来吃亏倒霉的是我们而不是他

哎我看着潘丽和邓萍的背影不由得发出感慨:都是女你们两个合起来要是有李感性的半能耐崔有矛这b也不敢如此放肆女和女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二二七、泼妇骂街

战略方针确定之后就如何开展战术有效打击敌变得尤为至关重要(欢迎你的阅读!)接下来的天我在苦苦思索如何对付崔有矛和肖娜这对狗男女想好多办法都感觉没有必胜的把握现在崔有矛、肖娜和老子名义上是同事但实际上已经势不两立的敌要对付这两个没有必胜的把握是不能轻易出手的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招制敌

就在我还没有找到对策的时候件出意料的事情发生

这天早上上班行里的所有行领导紧急召开会议开完会后委托分管事的*行长找肖娜谈话足足谈大半个小时当肖娜从*行长办公室出来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脸色苍白额头上都冒出汗这是怎么

难道出什么问题难道她和崔有矛的龌龊勾当被单位上的其他发现不然肖娜怎么这副尊容我仔细观察着这个蹄子努寻找着答案(欢迎你的阅读!)

肖娜坐在工位上胸剧烈起伏着很明显是怒火填胸的表现过没会肖娜腾地声站起来疯般地摔打着桌子上的东西疯狂地大哭大吼起来:是谁tm的这么卑鄙是谁这么不要脸是谁把姑奶奶的聊天纪录偷出去呜呜……到底是谁啊有本事给老娘站出来……后边的话都是些不堪耳的骂的脏话

我这是头次听到肖娜骂简直太骇这蹄子简直就是个骂街的泼什么话也敢骂

崔有矛连跑带滚地蹿进来句话不说连拉带推将肖娜弄进他的办公室并立即关上房门走廊上已经站不少个行领导也从办公室走出来肖娜激愤的怒骂声简直要把屋顶给揭开在三楼上办公的乎都听到

在风平静的办公场所之下发生这样的事不用管事情的起因是啥就凭肖娜这种不计后果的表现就够她喝壶的(欢迎你的阅读!)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切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引得肖娜这b竟会如此之疯狂小眼微瞥发现潘丽和邓萍都是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睛的深都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高兴喜悦之态这使老子心中惊打个寒颤难道……

如此大吵大闹大骂大吼把手不得不出面他径直走进崔有矛的办公室在里边足足呆多分钟才出来的看来今天这事闹大到底是怎样的回事呢老子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我悄悄问问潘丽和邓萍肖娜今天是怎么她们俩都是摇头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让老子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会肖娜回来她已经平静很多坐在工位上默不作声乎在她坐下的同时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摸起来听是崔b打过来的他让我马上过去下操他奶奶的今天到底是怎么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分管事的副行长也在他和崔有矛都坐在沙发上崔b指指对面的沙发让我坐下屋里的气氛出奇地沉闷和压抑

*行长和崔有矛都很严肃地看着我使我更加莫名其妙

有*行长在崔b只有靠边站他没有说话的份只有听的份

*行长对我说:小吕你过来是解下情况刚才肖娜大哭大闹你都看到

看到我点点头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也正在纳闷呢

问答说到这里只见*行长和崔b眼神都变得犀利起来仔细观察着我的举动仿佛我在说谎样操他祖宗的真他奶奶的这是在审问老子还他不相信老子我不由得也动起火来脸拉的很长很是委屈地看看*行长极度厌恶地看看崔b估计老子此时的脸色很是难看

*行长看我这样脸色缓和缓和语气也亲切些说道:小吕是这样的有将肖娜在飞鸽上的聊天纪录偷偷复制打印出来给每个行领导送份告肖娜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尽在飞鸽上聊天并将些不堪目的聊天内容都打印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你过来就是想调查解下这件事是谁干的

*行长你刚才不是说那个给你们每个行领导送份你们不知道是谁

嗯那个是将打印好的聊天纪录从门缝里塞进去的我们不知道是谁

二二八、发现了套套

听*行长说到这里我立即说道:*行长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说完后他们都默不作声(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真的有些生气很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是不是怀疑这事是我做的

不是我们只是调查解下摸摸情况*行长急忙和我解释道

如果他不这样解释老子立马发飙遇到这种事不发飙不行况且这事确实不是老子干的他们如此问我的确让老子感到很是冤枉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我控制住怒火字顿地说道

好吧小吕你们办公室的我们都要问问你现在回去把潘丽过来

奶奶的这是过筛子啊我站起来走出去让潘丽过去下潘丽似乎已经有思想准备话不说直接昂首挺胸走过去

都知道肖娜和潘丽吵过架两个有仇是公开的事实在这当潘丽肯定被作为重点怀疑对象(欢迎你的阅读!)

果然过大约有分钟就从隔壁传来争吵声中间夹杂着*行长严厉的喝斥声肖娜此时已经变个木偶我和邓萍不由自主地走出去仔细偷听起来争吵的双方是崔有矛和潘丽*行长不时喝斥两不要争吵最后*行长的声大喊才把崔有矛这b给震住他不再吱声潘丽也就不再继续争吵下去

看来崔有矛铁定认为这事是潘丽干的不然他不会这么歇斯底里地不顾切和潘丽争吵

过多分钟潘丽才从里边走出来气的鼓鼓的

潘丽出来后最后进去的是邓萍

没过会邓萍就从里边走出来她是最不值的怀疑的

的现在怀疑对象由重到轻依次是潘丽、老子、邓萍

这么来老子认为肖娜这蹄子彻底歇菜要变得狼狈不堪(欢迎你的阅读!)没想到她回家休息天之后再来上班说的第句话竟然是这样:老娘就是在上班时间聊天有本事再把老娘的聊天记录偷出去再去送给行领导

她也不知道那事是谁干的只是乱猜疑罢她这番话是对我们三个说的气焰分嚣张

屋里只有老子个带把的我真的很是无语肖娜这个蹄子不但是个*b还更加是个贱货简直就是死不要脸但凡有点自尊她不会说这样的话

潘丽和邓萍都恶狠狠地看着她老子也狠毒地看着她这个b知道我们三个正在同仇敌忾气愤地看着她她骂完之后撅着腚出去

真不要脸潘丽说的

太不要脸邓萍说的

这b本就没脸老子说的

潘丽在飞鸽上悄悄对我说:昨天行领导准备把肖娜调到其它部门去崔有矛坚决不同意

呵呵他肯定会拼命保她的

这两个的关系不同般

你怎么知道的崔有矛和肖娜是什么关系我故意问道

大聪我给你说个事前天肖娜开抽屉的时候我偶然发现她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你说个女的怎么会在办公桌里存放这个东西

我险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子知道这个蹄子存放备用的避孕套干什么用但不能说直到此刻老子仍旧在弘扬职业道德

我故意问她:你说肖娜存放避孕套干什么用

大聪当我看到她抽屉的避孕套时我突然想起来件事

什么事

当时你在外地培训学习崔有矛刚开始主持工作不久有天早晨我到他办公室去竟然在办公桌下边的角落里发现个使用过的避孕套当时恶心的我差点吐

真的果真有这样的事老子也不由得惊奇起来

真的我骗你干吗崔有矛那里有使用过的避孕套而肖娜的抽屉里有备用的避孕套这不会是巧合吧

应该不是巧合太骇我推波助澜地回道

嗯我怀疑崔有矛和肖娜有不正当的性关系

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乱说的这毕竟是原则问题

嘿嘿我知道的大聪千万记住我们两个聊完天立即把聊天记录全部删除不要像肖娜那样

那是肯定的谁像她那样傻保存那么多的聊天记录干吗傻b个

哈哈

呵呵

和潘丽聊完天之后我心中暗道:崔有矛啊崔有矛肖娜啊肖娜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偷青也不慎重些尽给家留下蛛丝马迹上次在楼顶的仓库里也就是老子发现但老子是个很讲职业道德的没有把这事告诉任何但你们如此不检点竟被家潘丽看出来那你们也算做孽做到头

二二九、臭B烂虾

自从潘丽和我说避孕套的事情之后我发现她开始格外关注崔有矛和肖娜的动静细心程度不由得使老子发出感慨:女心细如发此话当真不假(欢迎你的阅读!)在细心方面男永远不如女心细是上天赋予女的得天独厚的天赋

老子本身就是个垃圾、乐色因此必须要讲究职业道德不然会怕遭到报应对于崔有矛和肖娜的龌龊勾当最好是由潘丽给揭出来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就在我既耐心急切地等待好戏上演的时候潘丽却被调走

日他奶奶的真是没有天理老子还没有看到好戏上演的那幕呢老潘同志却被排挤出办公室被排挤出我们这个团队

天之后上班不久老潘就被分管事的副行长过去等潘丽回来后我发现她的表情很是恼火但旁边肖娜那个蹄子很明显地竖起耳朵来要听潘丽说什么这次潘丽终于学乖不再大喊大而是平静地坐下来

我知道她肯定要和我流下急忙上飞鸽(欢迎你的阅读!)

大聪刚才*行长把我过去谈话要把我从这里调出去

调到哪里去

调到信贷部去

为什么呀

哼我估计还是因为肖娜那事把姑奶奶当替罪羊

难道*行长就是和你这么谈的

不是*行长对我说我干多年的招待工作对于银行业务懂的太少为培养复合型才决定让我去学学业务因此行里决定把我调到信贷部去

我顿时明白看来是行领导和崔有矛以及肖娜铁定认为那事就是潘丽干的既然找不到证据唯的办法就是把她调离办公室培养复合型才纯粹是种托辞纯粹是种借简直就是说道

想到这里我犹豫再三问道:潘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咱两还分谁和谁(欢迎你的阅读!)

潘我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我都快走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告诉你

好的潘将肖娜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塞到行领导办公室去的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本以为她会犹豫片刻之后再回答我没想到她连犹豫也没有犹豫就直接回道:不是我干的我也正在寻找这个呢

我的天难道真的不是潘丽同志干的我心中也大惊起来

这时潘丽问道:大聪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我也很纳闷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呢

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的潘我骗你干吗

难道……难道是邓萍干的

不知道但我认为这事不像是邓萍干的

我也认为不是邓萍干的

嗯邓萍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干不出这种事来

是啊应该不是她干的

我和老潘说到这里我们两个都陷惑阵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tmd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让姑奶奶背黑锅潘丽愤愤地发着牢*

潘不要再说这件事家行领导怀疑归怀疑但家找你谈话调动你的工作说得很明白是为培养复合型才你不要再谈论肖娜这b的那点破事越谈论越会洗不清最后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大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不要发牢*更不要谈论默默地接受调令高高兴兴的去报到这就行

嗯我听你的

nnd李感性指导老子而老子却要指导起潘丽来说明老子的确在不断进步嘿嘿

此时肖娜从崔有矛办公室回来她现在也知道潘丽要调往信贷部她扫这天的阴霾变的志高气昂幸灾乐祸起来从骨子里散发出副胜利者的丑态

潘丽也感觉到肖娜的这种挑衅气的脸色蜡黄双手都哆嗦起来

我忍无可忍之下连讽带刺地问道:肖娜你有什么喜事怎么这么高兴说出来让大家共同分享下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子会突然来这么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尴尬地笑笑连说没有什么喜事扭头转身走出去

我轻轻骂句:什么东西纯粹是个臭b烂虾

潘丽紧接着骂道:岂止是个臭b烂虾简直就是个*b烂b还不如恶臭恶臭的女

我汗老子骂很厉害老潘骂更狠毒

你们两个骂的真过瘾她就是个*烂b这是邓萍在说话

我的天邓萍平时寡言少语关键时刻竟语出惊我和老潘对望眼均颇感意外压根就没有想到邓萍也会这么骂

二三〇、赴约

潘丽这走敌我双方的量立即发生巨大变化(欢迎你的阅读!)现在是2:2的对等关系但老子感觉是2:1的悬殊关系敌方是崔有矛和肖娜我方是老子和邓萍但邓萍那与世无争的姿态使我深深感觉到现在是老子个在孤军奋战不免对前途堪忧起来变得很是心灰意冷斗志也不像潘丽在的时候那么高昂

老子没有将鲁迅先生的痛打落水狗的理论进行到底却被老崔这贱b发挥到极致他把肖娜手头的工作全部分派到我和邓萍身上让肖娜只负责接待工作

原先潘丽在的时候除负责接待手头还有些事务性的工作老崔这贱b也股脑将老潘留下来的那些事务性工作分摊到我和邓萍的头上这样来我和邓萍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没有点闲工夫而肖娜除负责接待没有任何事情

这么个小破支行不可能天天有接待工作每个星期有个两次就算多的这么来肖娜这个蹄子乎就个闲天天迟到早退不说坐在工位上除聊天就是与眼男**老崔b包养的n(欢迎你的阅读!)当然肖娜这*b肯定也学能聊天记录肯定不会再保留

老子和邓萍的愤怒可想而知老子每天都在心积虑地寻找着机会准备给这对狗男女致命地击

但经历肖娜聊天记录被曝光事崔有矛和肖娜明显地谨慎起来使老子时半会竟找不到他们的破绽抓不到他们的把柄不由得使老子有些心急如焚起来

姚乐乐自从她老公来找她之后竟莫名其妙地神秘失踪不知道上哪里去她不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估计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也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更不能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免得节外生枝

这天是星期五老子盼望着快些下班好利用双休日好好休息番这段时间把老子给忙坏邓萍也是累的够呛她也盼望着回家好好休整休整

下午四点多钟我的手机响起来看是霹雳丫来的电话(欢迎你的阅读!)

喂大聪我今天回来明天我准备好好请请你

你的伤势好没有

好彻底好

你请我做什么我懒洋洋地问道

你怎么怎么说话这么没有精神

我都快忙死天天这么忙快烦死

呵呵工作嘛忙点有什么关系

你倒说得好听

少废话明天下午不要安排其它事情我请你吃饭

说完就挂断电话奶奶的老子是不是上辈子欠这个霹雳丫的老子本想和她诉诉苦她却突然挂断电话还不容我申辩什么理由这个臭丫头

过不多时手机响起来我没有看来电显示以为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哎说挂电话是你说来电话还是你这次有什么指示啊

啊是大聪兄弟吗

晕我这才听出这次是谁来的电话原来是李满江大哥打来的电话

哎呀原来是满江大哥啊差点误会呵呵

你以为是谁呢

我以为是我的个同事呢呵呵

大聪我昨天刚从香港回来你下班后到我这里来喝杯酒好长时间不见还挺想你这个小兄弟的

我听心想:亏是今天要是明天还真去不霹雳丫已经安排好明天要请我老子无论如何也要听她的不然就要被霹雳

满江哥好啊我今天正好有空要是明天还真去不呢

呵呵我明天也有个重要场合也是请喝酒

哦那我今天还真的非去不可你想老弟我我也很想老哥你啊

哈哈好你下班后就直接过来

好的对满江哥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到我家里来我不把你当外在家里随意些

随后满江哥将他的家庭住址详详细细地告诉我并让我复述遍他才放心地扣断电话

今天是周末老崔这个狗日的大早就给老子安排好项重要工作忙得老子塌糊涂本来心情很烦没想到接连接到霹雳丫和满江大哥的电话个明天请我个今天请我顿时使我的心情好起来感觉内心很是温暖毕竟还有在牵挂着我

终于到下班时间奶奶的老子终于可以放松放松急匆匆跑到超市里买大包礼品毕竟是第次到满江大哥家里去做客虽说我们是君子之淡如水但最起码的礼节也还是要讲的

二三一、如梦如幻

从超市出来打个出租急匆匆往**省重点大学家属院奔去(欢迎你的阅读!)

到家属院门值班的门卫竟然不让出租车开进去我只好从车里下来步行往里走但仍被门卫挡住

他让我先进行登记将我的名、单位、身份证号、进时间统统登记好老子以为登记好就可以进但被这个门卫挡住靠这里怎么这么多规矩惹得老子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让我等会他给李满江家里打个电话确认无误后才放我进去

原来李满江大哥住的这栋楼是**省重点大学的教授楼楼里住的都是些宝级的才门卫也不得不这样认真负责旦出个漏子谁也承担不起责任

满江哥住在三楼我刚敲下门满江哥就乐呵呵地将门打开

来大聪快进来

当他看到我手里提着的礼品时便责怪道:大聪以后到哥这里来不要买东西哥这里什么也不缺

满江哥点小意思不敬意(欢迎你的阅读!)我乐呵呵地说着

进门后我先自觉地换上双拖鞋站在宽敞明亮的大客厅里环顾着满江哥这个大房子很是羡慕不已

满江哥小弟我何时也能住上你这样的房子就心满意足

呵呵大聪你只要努住这样的房子还不是指日可待嘛

我仔细看下晕这套房子竟然是复式别墅上下两层的不住说道:满江哥我要住上这样的房子看来也只能是奢想下

奢望就是由梦想有梦想就定会实现满江哥的话语听起来总是富有哲理使振奋

整个房子的装饰布局古色古香有种怀古风格颇具醉月楼的风采靠近南边窗户下放着台大钢琴旁边还有个古筝透出浓浓的文化氛围和生活品味

坐在沙发上立即被旁边的套耀眼炫目的紫檀茶艺吸引住(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大聪我给你整个功夫茶喝满江哥边说边准备茶具

大聪喜欢喝什么茶

铁观音吧!

好咱们就品尝下我刚刚带回来的极品铁观音

满江大哥真是太会享受生活他边熟练的操作功夫茶的步骤边详细给我讲解品功夫茶的先后顺序佳叶宫→茗茶出海→平分秋色→观赏汤色→喜闻幽香→小啜饮这每个环节都要细心体会精心品尝着功夫茶使油然而生遁仙境之感

这时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从楼上下来满脸的质朴看就是从农村中走出来的

大聪这是我家的保姆谭你她谭嫂就行

我急忙站起来礼貌地喊声:谭嫂你好!

谭保姆看我如此有礼貌仿佛很是收受不起忙不跌地回道:不客气你好!请坐

她说完之后对满江哥说道:我去烧菜吧

谭嫂你到楼上照顾邵雪吧今晚的饭菜让妮子下来烧吧

好我这就去喊她

满江哥邵雪是谁

是你嫂子

哦嫂子怎么

身体不好常年卧不起我平时很忙多亏谭嫂多年来对她的照顾虽然满江哥故作轻松说这番话但无法掩饰眼神的凄凉和神情的悲戚我听颇感意外没有想到我所敬重的满江大哥的家庭竟如此不幸心中颇感沉重

就在这时从内置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未到声先至:哥是谁来还要我亲自下厨

我晕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立即小眼聚光向楼梯看去

妮子来个好兄弟你好好烧道菜我们喝盅

那个妮子的出现老子看险些从沙发上栽倒在地

原来……原来妮子竟然就是霹雳丫

我的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我顿时坠云里雾里如梦如幻起来整个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傻般

霹雳丫这时也发现我她快步从楼梯上冲下来奔到我跟前瞪大着眼睛很不相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天外来客

嗯你们认识这是满江哥在发出疑问

吕大聪怎么是你霹雳丫惊讶地问道

嗯……嗯是我怎么这么巧啊我呆呆地回答

原来你们果真认识啊!满江大哥也颇感意外竟从沙发上站起来

霹雳丫用手指指我指指满江哥问道:你们两个原来也认识啊

看到我们两个都在点头霹雳丫高兴的眼泪都快流下来

哥我给你说的那个救我的同事就是他吕大聪

哦原来是大聪兄弟啊真是太巧你不但是我的好兄弟还是我小妹的救命恩啊!

二三二、温顺柔和

我是感到惊奇霹雳丫是万分激动满江哥是绝对没有想到我和霹雳丫会认识更加没有想到我就是霹雳丫的救命恩(欢迎你的阅读!)

我就在这种情况下次和霹雳丫相逢无形之中霹雳丫对我更加地信任和留恋起来满江大哥对我更加地欣赏和亲切起来

没过会我也被这种浓浓的欣喜气氛感染全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幸福之感

霹雳丫的眼中泪光闪烁她是太激动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和她哥认识

我们三个热烈地谈番霹雳丫就跑到厨房去烧菜她干劲足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

大聪我这个妹妹从小乖巧懂事温顺柔和很讨家里喜欢

晕听着满江哥对霹雳丫的评价我更是坠惑深渊困惑不解起来(欢迎你的阅读!)不对啊说霹雳丫从小懂事我信但如果说她乖巧温顺柔和我绝对无法相信如果她真的像满江哥说的那样我也不会称呼她为霹雳丫

满江哥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妮子是我姑的闺女她从小失去父母她是在我家里长大的和我亲妹妹个样

啊你说什么你说她从小失去父母

嗯是的我姑父和姑都在煤矿工作在次矿难中双双遇难她那时才岁我姑就这个闺女我父母就把她接到家里当自己的亲生孩子来抚养我这个小妹的命很苦啊

满江哥说到这里眼睛湿润我也险些掉下泪来

我忽地想起在外培训时在那个昙花现的地方霹雳丫自己静静地坐在那里对着月空轻念《声声慢》当时她边轻念边独自垂泪使我大惑不解(欢迎你的阅读!)现在听满江哥这番话语后我才知道当时霹雳丫为什么个悄悄躲在昙花现那个地方轻轻诵词伤感浓郁暗暗流泪

我现在终于读懂霹雳丫那内心深的声音那个声音苦的不能再苦呐喊的无法再呐喊悲伤凄凉的不能再悲伤凄凉犹如杯哭死的苦酒但这苦酒也只能由霹雳丫个默默品尝别无法替代

想到这里对小眼里再也忍不住流下两滴涩泪急忙举手搓脸进行掩饰还好满江哥此时也显得郁郁寡欢低头沉思没有发现我在掉眼泪

我这个小妹很是争气上学时很是用功每次考试只要考不第就会大哭场通过自己的不懈努最后考上上海复旦大学

我晕我可从来不知道霹雳丫毕业于哪所院校没想到竟然是上海复旦大学使我目瞪呆起来目瞪呆的同时更加地自惭形秽起来奶奶的家霹雳丫毕业于赫赫有名的上海复旦大学而老子毕业于名不出省的垃圾大学怎么比没法比比就把老子给比没影

哎少壮不努老大徒伤悲我现在对这句话的理解之深超过以往的任何时候如果时光倒流回去年老子悬梁刺股刻苦努兴许能考上个好点的大学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分在那个小破支行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我这个小妹在家里什么活都干乖巧懂事温顺柔和知书达理很是孝敬老在我们村里没有个不夸奖她的

我晕说这话的如果不是满江大哥我肯定会大问声:你说的是不是温萍同志

但我相信满江大哥不会和我说假话的这就使我颇为费解起来我感觉他说的和我对霹雳丫的解很是对不上号感觉说的不是个

大聪昨天妮子和我说要请个救过她的同事让我出面我当时满答应下来没有想到要请的竟然就是你啊哈哈我还怕明天没有时间就决定今天把你约过来叙叙旧没想到巧到家里去哈哈

听着满江哥说笑的话语看着他无比开心的样子我由衷地说道:看来我们都是有缘

哈哈是啊今晚我们要好好喝杯

他说着站起身来上楼去没过会他从楼上拿下来两瓶茅台酒

大聪这酒我珍好多年这酒是当年专供中央领导饮用的贡酒是茅台中的极品今晚咱们尝尝这个酒

不用不用满江哥你也知道小弟不善饮酒你留着招待重要客吧

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客别还没那福分品尝哈哈

二三三、瘦绿消红

看到满江哥将珍多年的极品茅台拿出来我感觉满江哥不但是个极具亲和的同时还是个性情中(欢迎你的阅读!)

而我也本就是个性情中想到霹雳丫是他妹妹激动之下不再满江哥而是改大哥

他听更加地高兴起来忙说:大聪对以后就我大哥这样显得更加亲切

大哥有个事冒昧地问下

尽管说啥事

我初次到你这里来不知道嫂子卧病在嫂子是什么病

哎你嫂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直弱不风有年出去游玩从高摔下来导致高位截瘫现在都卧多年哎……

满江哥说到这里神态忧郁悲戚哀凉

大哥我能上去看看嫂子吗

好你跟我上楼去看看你嫂子(欢迎你的阅读!)

我知道病怕打扰因此我跟在满江哥后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近蹑手蹑脚起来

到楼推开间向阳的卧室门只见谭嫂坐在边上躺着个那个必定就是嫂子邵雪

满江哥示意谭嫂不要出声他轻轻走到边慢慢俯下身子趴在他老婆的耳边柔声说道:阿雪能醒醒吗

满江哥的行动说话神态都是小心再小心生怕惊吓着沉睡中的夫

满江哥的夫邵雪正在沉睡看她的样子的确病的很重虽是在病中但也能看出她的长颦减翠、瘦绿消红之美可想而知她年轻时的样子有多美貌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她身体好好的和满江哥出双对该是多么的让羡慕啊

哎命运多舛是让很无奈的事情

在满江哥的轻声呼唤下她幽幽地睁开双眸对他甜甜笑轻声道:你吃饭吗话语轻柔关无限(欢迎你的阅读!)

满江哥温柔地笑轻声道:阿雪咱家来客是我的个好兄弟也是妮子的救命恩

哦谁啊

满江哥将身子侧我急忙上前步礼貌地轻轻说道:你好嫂子!我吕大聪你身体好些吗

她对我轻轻笑说道:好是好不谢谢你救妮子

不客气我们都是同事

说句话后看到她的神态有些疲倦我便急忙向满江哥使眼色意思是不能再打扰她休息满江哥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和大聪兄弟下去

她轻轻闭上眼睛无地说道:去吧好好招待客

满江哥轻轻点下头安抚谭嫂好好照顾她便和我下楼

出卧室门我感慨万千可以看出满江哥和他妻子是多么的恩不离不弃直到永远满江哥在前谈笑风生儒雅潇洒但内心是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啊家里有个卧不起的妻子而他是那么深深地着她但命运就是如此天呜地咽无法改变

不看满江嫂子还好看她这副病蔫蔫的样子很是心酸我跟在满江哥的身后再也忍不住偷偷摸把眼泪

到楼下坐在沙发上满江哥才说道:你嫂子只能卧休息说话久就感到很累哎他这病看来是好不

大哥你再找名医好好给她看看

都看过全的大医院都转遍没办法啊说到这里他也掉下眼泪

我本就心里很难过他这流泪我再也控制不住陪他流起泪来呜咽着说:大哥你真的不容易啊

他轻轻拍下我的肩膀由衷地说:谢谢你!大聪兄弟

我有种和满江大哥是亲兄弟的感觉

当时在醉月楼初次结识满江哥的时候看他风度翩翩儒雅非凡极具亲和以为他最起码有个幸福的家庭在外拼搏累回到家里得到妻子的呵护享受下家庭的温暖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家庭会是这个样子除心酸还是心酸

忽地我想起冯文青想起冯文青对满江哥的恋想起冯文青看满江哥的痴醉眼神不住说道:大哥冯……

我刚说个冯字他就意识到我要说什么急忙摆摆手不再让我说下去并示意我不要在这里提冯文青这个名字

我心知肚明地点点头作为男我很理解满江大哥的心情知道他内心深的凄凉和无奈

我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冯文青好好照顾满江大哥希望她对他也不离不弃尽到个女喜欢男应该尽到的义务以抚慰满江大哥那支离破碎的心

二三四、脸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屋内的电话响电话铃声非常小不仔细听乎听不到(欢迎你的阅读!)看来为照顾卧病在的妻子满江大哥乎将家里变个静谧的世界 听他在电话中说的话估计是他的同事或者学生打来的探讨的是些专业话题我便借机来到厨房只见霹雳丫此时个足的贤惠女子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她看到我进来温柔地笑脸色竟有些害羞地绯红起来我的天霹雳丫现在的表现和当初她留给我的印象形极大的差我就像不认识她似的仔细看着她 妮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啥你喊我什么

我和满江大哥是兄弟他喊你妮子我也喊你妮子

去边去你不能喊我妮子

为什么

妮子是我的[乳名只有我家里才能喊

哦那我还是喊你霹雳丫吧(欢迎你的阅读!)

她闻声立即横眉冷对起来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喊我霹雳丫太难听也不允许你喊我妮子你要喊就喊我名字

好把小温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哎不对啊让你喊我名字怎么喊起小温来你以为你是长辈啊

好既然这样我什么也不喊你正我不喊你的名字喊你的名字显得太见外

别在这里说道你去陪我哥说话吧今天晚上让你好好见识下我的手艺

你哥在打电话他打完电话我再过去我现在好好看看你

她听到这里明显地更加羞涩起来

你在这里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你在家里和在外边的表现截然不同我现在不好好看看你怎么能够解你(欢迎你的阅读!)

这时高压锅里哧哧冒出热气她顾不得和我说话急匆匆小跑过去将炉火关的小些

看着她那忙碌可的样子我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笑过来帮我扒点蒜边说边递给我头蒜我在接蒜的时候趁机先摸下她那嫩白的玉手葱指她娇嗔地白我眼脸色更加红

我边扒蒜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句:我发现个问题

你发现什么问题

我发现最近你和我在起老是脸红这是为什么

说我啥时候脸红她狡辩的同时脸色更加地红

我小眼直在紧紧盯着她看她脸色更加地红忍不住呵呵笑道:还说不脸红你的脸现在烫的估计都能烙鸡蛋饼哈哈

我这说她明显地不自然起来噘着嘴生气地走进我突然在我肩膀上狠狠拧把使我不住哎哟声起来

臭丫头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她不再理我强忍住笑去切香菜

这时满江哥走进来他看到我在扒蒜呵呵笑起来对温萍说道:妮子家大聪到咱家来是客怎能让客下厨房

没事的哥他喜欢下厨房让他干

呵呵大哥我给她打打下手

不行你这是第次来做客怎能让你干这个让妮子个慢慢干就行咱哥两个去喝茶聊天我正好想问你件事

霹雳丫对我说道:快去吧刚才就让你去陪我哥说话你却跑到这里来非要干活

我呵呵笑着放下手中的蒜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大聪我问你件事

哦大哥啥事

上次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你当时和我说那50万奖励的事现在发给你吗

哎这事说起来话长提起这事我的气就不打来

由于霹雳丫的原因我现在感觉满江大哥就像我亲哥样便将自醉月楼分别之后直到现在单位上发生的系列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他听包括我到外地培训李感性到厦门大学进修把手对我的态度以及办公室的事更迭等等就像拉家常样说个遍

老子这段时间灰头土脸的很是不顺此时说起单位上的这些破事更是义愤填膺越说越激动

满江大哥听到最后脸色变得铁青他也在替我感到气愤

大聪自醉月楼分别之后我就去香港参加学术流过这么长时间你单位上不但没有给你应得的奖励你现在而受害者这什么事啊

大哥为俎我为鱼肉家是利和砧板小弟我是鱼肉只能是任宰割

太过分岂有此理他边说边用拍下沙发扶手把我也给吓跳

二三五、亲了她

霹雳丫在厨房里忙活个半小时做满满桌菜色香味俱佳四荤四素外加两个汤(欢迎你的阅读!)使我备受感动忍不住说道:太客气烧这么多菜干什么

呵呵我今天下午给你打电话说是明天请你没想到我哥却把你提前请来那就把明天请你的那顿和今天的这顿合在起不多烧个菜怎么行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请我

是啊今天都代表

说话要算数今天这顿是大哥请我的你的要放到明天

你想的挺美

霹雳丫边说边不停忙碌着惹得旁边的满江大哥呵呵直笑

大哥我在外培训的时候妮子是我们的领导我可被她折磨惨每天被她训的团团转

哈哈我这妹妹做事向认真很有原则性被她折磨折磨只有好没有坏满江大哥边笑边说

吕大聪你这是在向我哥告我的状是不不要在背后说坏话(欢迎你的阅读!)

没有啊我这不是守着你说的嘛

守着我那就更不能说

守着你不能说背后更不能说那还不得憋屈死

我那是在帮助你进步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

我晕论起斗嘴来我根本不是霹雳丫的对手我是边考虑边说很是吃她是信就来不用考虑我说句她有句在那等着呢

满江哥笑着招呼我坐下开始斟酒畅饮

在吃饭期间霹雳丫和满江大哥说起当时外出培训的时候我被丢在半路上的事惹得满江大哥刚刚喝进去的酒全部喷在地上笑的合不拢嘴

在这种欢欣愉快的气氛中吃的香喝的痛快不知不觉中过去两个多小时

我只要和满江大哥在块总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欢迎你的阅读!)虽然我的酒量不大更不善饮但只要和这位老大哥在起总是酒兴大盛酒量大增喝到最后竟不知不觉喝六两多白酒

霹雳丫的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厉害她也足足喝有四两多酒作为个女子四两多白酒已经是不起的酒量她除脸红之外似乎点事也没有

满江大哥谈兴极浓酒兴更佳心情很是舒畅他喝大概两多白酒

我已经感觉天旋地转这是酩酊大醉的前兆为不使自己失态我便告辞要回去

满江哥看我说话舌头有些发直步履有些蹒跚身子东倒西晃起来很不放心便要亲自送我回去

霹雳丫阻止他哥你不用管我送他回去就行你也喝不少在家好好休息吧

满江大哥嘱咐她路上定要注意安全出门就打车她边连连答应边搀扶着我向外走

大哥我……抽空再来看你今天……真是痛快酣畅……淋漓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

满江大哥亲自把我们送出门来在我和霹雳丫的再要求下他才没有送下楼来目送着我们转过楼梯

到楼下被风吹我更加不胜酒要不是霹雳丫使劲搀扶着我我非头攮在地上不可

出家属院大门还要穿过条米长的幽静同才能到达公路去打车

霹雳丫搀扶着乎站立不住的我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说你酒量不行干嘛非要喝那么多六两酒就喝这个熊样真没出息

我……以后……多喝非tm……把……酒……酒量锻炼出来……不可

得吧酒量不是锻炼出来的是天生的你天生就不是能喝的那种

嘿嘿让你……受……受累

俗话说醉心不醉我现在正于酒上涌阶段虽然舌头发直行动不听使唤但心里还是比较清醒的

阵阵微风抚过由于我和霹雳丫紧紧地靠在起她身上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更加浓郁我不住伸嘴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

我这下非礼来的太过突然将霹雳丫惊得浑身颤她嘴里喊着讨厌便松开手不再搀扶我

她这松手我双腿本就发软止不住地往地下坐去她看喊声啊呀急忙伸手将我搀住将于半蹲状态的我使劲拉起来

我忽地下将左手抬起搂住她的肩膀稀里糊涂地心想:小丫我这样楼着你看你还往哪里跑

吕大聪把你的胳膊拿下来听到没有

我……我真……真的站不住必须……这样……搂住你不……不然我……我得跌倒

既然这样那你老实点

嗯……好我……老老实实地说完我就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老子晕的实在受不她的秀发轻抚着我的老脸

二三六、酒后泼男

出同来到马路边上(欢迎你的阅读!)

饮酒后风吹面肚内酒精如火燃

站在马路边上感觉风更大喝进去的酒开始翻江倒海般发作起来我更加地踉踉跄跄霹雳丫不再是搀扶着我而是连抱带拖起来

看你这么瘦怎么喝酒后死沉死沉的和猪样霹雳丫不住嘟囔起来

不……饮酒……百斤饮酒……之后……重千斤我拉着发僵发直的舌头狡辩着

我看应该是:你不饮酒百斤饮酒之后比猪沉霹雳丫边说边扭我把我的全身已经被酒精麻醉她再怎么扭也感觉不到

这时辆出租车开过来停在我们的身边霹雳丫连拖带抱加拽终于把我弄到车上

出租车司机问到哪里去霹雳丫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开始喊我:吕大聪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使劲睁开醉眼含糊不清地说道:到**小区(欢迎你的阅读!)也就是老子所住的那个小区

车子开出没多久我就醉的睡过去

就在我睡的醉也哼也的时候车子到我住的小区但霹雳丫不知道我住在哪栋楼单元便用手推我边推边喊我的名字老子知道她在喊我但就是睁不开眼也说不出话来死猪般任由她推拽喊

出租车司机等的很不耐烦连连督促我们下车霹雳丫看看我实在醒不过来便无奈地对司机说道:他喝醉请你再把我们送到**小区吧

霹雳丫说的这个小区就是她所住的地方

很快出租车就到她的楼下她费很大劲才把我从车上拽下来

下车我根本无法站立霹雳丫有些着急起来

吕大聪你这个猪不能喝你就别喝这么多啊真急死她边说边搀扶着我上楼

上次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也是喝多但那次吐酒(欢迎你的阅读!)这次虽然醉的站立不住但没有点想要吐酒的感觉肚子竟然很是舒服只是四肢不听使唤舌头格外僵直而已

上层楼霹雳丫就累的直喘粗气她的手上似乎也没劲手松我屁股就蹲在楼梯上

她呼呼喘着粗气休息片刻之后把我拽起来这时我也有些知觉便双手死死抓住楼梯扶手艰难地迈动着双腿她在旁边使劲连抱加拽步步向楼上挪去

等进家门她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则是咚的声倒在沙发上

霹雳丫急忙跑进洗漱间将条毛巾用冷水湿透跑过来给我擦脸接连擦好次我才有些清醒起来

我睁开醉眼用离的眼神看着她那秀气的俊脸呵呵地傻笑起来

她噘噘嘴白我眼跑进厨房去没过会她从厨房里端着大腕白开水过来

来这是碗白糖水快喝它酒会醒的快些

谢……谢

谢什么谢快把我累死我比你喝的也少不哪里去你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啊她说到最后语气充满关心体贴还透着浓浓的心疼

我把那大碗白糖水喝下去后不久感觉舌头没那么僵硬将舌头使劲活动活动

我……今天虽然……喝的不少但没……没有吐酒嘿嘿

没吐酒算什么本事大老爷们喝六两多酒就这个样子真没出息

嘿嘿我……今天……是高兴……悲伤

霹雳丫坐在我身边问道:怎么是高兴是悲伤的我看你今天很高兴啊!

当然……高兴……高兴的……是和你……还有满江哥在起悲伤的是……哎……

怎么悲伤

悲伤的……原因有两个是……我没有想到……满江嫂子……常年卧病在是……没有想到……你……从小就失去父母

说这些干嘛霹雳丫明显地不想让我说下去神色陡然间黯淡下去

俗话说:小孩无事哭三场大酒后易悲伤老子今天在满江哥家里先是看到满江嫂子病那样后是听到霹雳丫的命运竟如此坎坷虽然很是高兴但内心深却很是凄凉和悲伤

此刻加上酒劲的推波助澜更是不吐不快

我轻轻握住霹雳丫的玉手葱指用悲戚的语气对她说道:我终于明白……在那个昙花现的地方你为什么……对着月空……默诵李清照的……《声声慢》……你……真的……不容易呜呜……

说到最后情浓心悲竟兀自失声哭起来仿佛霹雳丫的身世就是我的身世般

nnd老子这开哭再也控制不住索性哭个痛快在酒精的作用下老子下子变个酒后泼男

二三七、将吻进行到底

老子曰:小孩无事哭三场大酒后易悲伤(欢迎你的阅读!)这句话太经典我现在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绪失去控制上演把泼男哭戏

说阵哭阵这段时间心情本就不快加上今天下午看到满江嫂子的病情和听到霹雳丫的身世更是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不断拉着仍旧有些发直的舌头说个不停

霹雳丫开始在不断阻止我不让我说下去老子现在是泼男她不想让我说那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感染下她更加地悲伤起来先是暗自垂泪随后双手紧紧捂着脸双肩不住抖栗失声痛哭起来

她这哭出声我那麻醉的神经才有些清醒起来情绪也恢复正常便不再哭说而是怔怔地看着她

我本就直握着她的玉手看她哭的厉害便将她拉过来双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将脸贴住她的秀发

霹雳丫微微怔随之便任由我这般紧紧地搂抱着她(欢迎你的阅读!)

我先是吻吻她的秀发吻吻她的耳垂再吻吻她的粉腮她将紧捂着脸的双手放下来从我的腰肋两侧伸过来也紧紧地搂抱住我

突然我们两个的嘴唇紧紧地贴在起热烈地吻起来

吻会就在我进步行动时她却突然将嘴巴贴住我的耳朵脸红的直冒热气急促地说:大聪你我吗

我点点头也将嘴巴贴住她的秀耳深沉地说:

我也你这段时间我在老家休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都快想疯

我也很想你

大聪你什么时候上我的

在你去打球的路上我深沉地说着完全融情深情浓的状态舌头竟然不再僵直

啥在我去打球的楼上

嗯是的在**培训基地时你去打羽毛球我在后边跟着你从那时我就对你恋恋不舍(欢迎你的阅读!)

她听到这里将我抱的更加紧声音变得极轻极柔温恋无限

大聪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上你的吗

啥时候

具体从什么时候我无法确定

啊怎么会这样

她将脸正对着我对我甜地笑紧紧贴住我的耳朵柔声说道: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应该从石望湖算起吧当时和你在起的时候我还没有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上你只是看到你心里暖暖的但从我回老家和你分开后我发觉我真的上你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对你竟的不可自拔……

她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但我能感觉到她流泪她的泪水将我的耳朵打湿

我默不作声紧紧地将她抱住

过会她柔声说道:你知道吗刚才和你接吻是我的初吻

这次该轮到老子身子发颤听霹雳丫这话我全身猛地颤抖下霹雳丫说的这话话声虽轻但字字如重锤般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我感觉我自己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垃圾

霹雳丫纯洁无暇而我却是劣迹斑斑想着想着我竟自惭形秽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她轻轻问道

我太激动说不出话来

nnd老子现在不光是激动除激动更多的是惭愧说不出话来倒是真的

她温柔地笑将我抱的更加紧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说道:来你再吻我

我将紧抱着她的双手松开捧着她的嫩白粉腮深情地看着她将嘴巴慢慢地靠向她瞬间我们吻在起

真是奇怪面对如此佳按照老子的老套路此时应该是**勃发阶段但此时面对的佳却是纯洁无暇的霹雳丫我那贯性也淫也的灵魂突然之间也变得纯真起来就像个初恋的小男般情操变得高尚起来

霹雳丫突然将嘴唇挪开温柔无限地深情看着我问道:这是不是你的初吻

我晕我倒nnd老子现在最怕的就是她问这个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含糊不清地说个字像‘是’不像‘是’连老子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嗯霹雳丫轻轻嗯声但我却清楚地听出她发出的这嗯声是带着大部分疑问的

为避免她再进步问下去我轻轻点下头算是给她回答老子不想骗她真的不想骗她点这下头的含义就看她怎么理解她认为老子是初吻那就是初吻她认为不是初吻那就不是初吻

老子此刻不能给她正面回答只能给她肢体语言在点头的同时我捕捉到她的樱唇并紧紧吻住不放

为防止她再继续问下去我决定将吻进行到底

二三八、 亲破嘴唇

我决定将吻进行到底真的是吻起来没完没(欢迎你的阅读!)霹雳丫的樱唇很红很嫩

由于吻的过于热烈竟有些窒息起来窒息地只能用鼻孔快速有地换着空气我紧紧地粘住霹雳丫的嘴唇吸允起来

老子可能过于贪婪用的度太大霹雳丫不由地轻声*吟起来我们两个的舌头碰撞时就像是粘上万能胶便紧紧地搅缠在起打着滚地在两个腔里来回过渡随着喉咙轻轻地咕咚声双方都在迫不及待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

不知过多长时间我的嘴唇感到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估计霹雳丫也是如此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刚分开我发现她的脸上挂满亮晶晶地泪花但我知道这泪花是甜蜜幸福的泪花

纯洁无暇的霹雳丫在我的心中变得神圣不可侵犯我只好将肮脏的念头收起来

霹雳丫起身去倒两杯水

为防止她再问老子的吻是不是初吻我决定转移她的视线轻轻问道:你比我喝的也少不多少你没事我却醉这样(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还好意思说你的酒量小呗

我的酒量怎么这么小啊

酒量大小基本上是天生的你可能也属于这种情况

你说我能锻炼出来吗

呵呵酒量大小也是因而异的有些天生酒量就很大有些酒量本不大但后天也能锻炼出来但却是很少

那我以后要多锻炼锻炼

你还是少锻炼的好酒有什么好喝的酒量小而是种福气可以少喝酒啊

她说到这里举起杯子来喝水嘴唇刚触到杯子里的水便急忙倒抽凉气紧皱眉头用手捂着嘴唇很是痛苦的样子

我惊忙问:你怎么

不知道怎么嘴唇怎么这么疼啊

啊我给你看看(欢迎你的阅读!)

她将手放下让我查看她的嘴唇

我看之下大吃惊她的嘴唇有竟然破损露出鲜红的嫩肉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想这才恍然大悟nnd刚才由于吻得过于热烈过于用老子竟然把霹雳丫的樱唇给吻破

霹雳丫怔怔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看着那破损的地方我心疼不已地说:都是我的错估计是刚才亲嘴亲的太厉害把你的嘴唇给亲破

霹雳丫明显地怔随即娇嗔地看着我用手轻轻打我下说道:什么估计啊就是刚才让你给亲的

嘿嘿是我错我过于贪婪我边说边心中后悔:霹雳丫这是初吻老子却是老油条不该这么使劲亲她

霹雳丫用手捂捂嘴说道:你真讨厌霹雳丫头上虽是这么埋怨我但神态中却是透着浓浓的幸福之感

我赖赖地回道:嗯说讨厌心却喜欢嘿嘿

她用手打我下故意绷着脸说:你就是讨厌说完抿嘴笑便起身去收拾铺

我看着她收拾铺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难道今晚我要和她……

她收拾完铺从衣橱里拿出套被褥放在沙发上对我说:你今晚喝多快去睡觉吧

我看看她铺开的褥看看她放在沙发上的被褥问道: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你到上去睡我在沙发上睡

靠狂晕nnd刚才相互搂抱亲的现在到关键时刻分开我澎湃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那怎么行你是女的你到上去睡我在沙发上糊弄糊弄就行

不行你今晚喝多你到上去我在沙发上

干嘛非得要分开要不我们都到上去

不行你开始说道她明显地害羞起来不但脸红就连脖颈也红红起来

我站起来将她拥进怀中轻声对她说:既然我们相何必还在乎这些呢

她趴在我的怀里动不动柔声说道:不行我很传统的既然我们相就把最美好的时刻放在我们结婚的时候

她的这番话犹如股巨大的暖流将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温暖起来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将她紧紧搂着想再亲亲她想到她的嘴唇已经被我亲破便停止动作

行你快去睡吧!她说完将我轻轻推开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到上去我睡沙发就行老子毕竟是个带把的怎么忍心让心的女睡沙发呢

你就别争你今晚喝多快到上去睡吧听话

看着她那既温柔坚决的神态我只好点点头没敢再亲她的嘴唇而是亲亲她的粉腮轻声对她说:好吧这样真是委屈你

二三九、姚乐乐回来了

躺在霹雳丫的上头枕和单以及被褥都留有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浓浓地钻进我的鼻孔里(欢迎你的阅读!)竟使我控制不住地裆部打起伞来

但毕竟喝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没过会我就沉沉睡去

觉醒来我睁眼瞧霹雳丫正坐在沿上眼睛眨不眨地正在深情地看着我竟把我吓跳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都快照到我睡的上

你啥时候起来的我往上欠欠身子问她

早就起来早饭我都做好

你坐在这里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存心不良我故意调侃着说

去你的我在欣赏你这个大懒猫睡懒觉

呵呵昨晚真的是喝多觉竟睡到天亮

快起吧都点多起来吃早饭

老子睡觉历来喜欢全裸着睡这次在霹雳丫的上睡也只穿个小衩听她这么说我光着身子就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哎呀你上身怎么不穿衣服

睡觉穿什么衣服我在家都是赤身果体地睡这次在你这里穿个衩算是对你极大尊重(欢迎你的阅读!)

我边说边掀开被子穿着小衩就下

霹雳丫哎呀声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扭头走开

嘿嘿以后嫁给我还这么害羞吗

去边去别耍贫嘴快穿上衣服

你不看我我就不穿衣服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再说话而是跑到厨房里去

nnd老子再流氓碰到这么个传统的女子也流氓不起来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吃过早饭后霹雳丫给我沏壶茶便收拾起要出门的东西来

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到单位去趟

今天是星期六你到单位干什么去

今天上午点我部室里有个紧急会议我得去参加

星期六开的哪门子会

是个很重要很紧急的会议不然不会在星期六开的(欢迎你的阅读!)

奶奶的真会剥削这不是占用你们的休息时间吗

现在四季度已经过去半也是我们稽核部开始大忙特忙的时候

啥你在稽核部

对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你啥时候和我说过你在稽核部

我以前没有和你说过

没有说过你这是第次和我说

真晕你竟然还不知道我在哪个部室工作

晕什么你没和我说过我不知道也属于正常

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

你要是真正关心我不应该不知道我在哪个部室工作

霹雳丫说着说着开始噘起嘴来

nnd老子真的不知道霹雳丫在稽核部工作她以前肯定没有和我说过不然我不会点印象也没有的

嘿嘿我刚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早就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上次培训回来时和你块到你办公室放材料你办公室门就挂着牌子我怎能不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呢

我扯着谎话如此说下子把她逗乐

我到单位开会去你自己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

你都走我自己在这里干嘛我也走我回家休息去

你回家干嘛你回去也是个你没事就从这里呆着吧中午你下厨做点饭菜我开完会后回来陪你吃午饭

你让我当家庭男

嗯就让你当家庭男

好吧那我就当把家庭男

呵呵我先走时间快到她说着就想往外走

等等还有件事没干

啥事

我把她拥进怀里馋馋地说:亲个嘴再走

她忽地将手捂住自己的樱唇说道:不行昨晚破的地方还没好呢刚才吃早饭的时候嘴唇还疼呢

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嘴唇昨天晚上已经被我给亲破我嘿嘿笑在她的腮帮上亲下这才放开她

霹雳丫走后我刚将她给我沏好的茶喝完手机响起来

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姚乐乐打过来的这娘们都失踪好天怎么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

喂是乐乐吗

嗯是我大聪你没在家吗

是的我没在家有事吗

我今天回来取点东西想让你过来和我帮忙抬到楼下

啊你回来

嗯早回来的取点东西马上走

好你等着我会就回去

放下电话后穿上外套带上房门急匆匆下楼打个出租很快就到我所居住的小区

气喘吁吁爬上楼来敲开姚乐乐的房门她正在收拾东西

乐乐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我回原先那个家孩子生病需要照顾

我本想再继续问下去她说道:大聪抽空我再和你解释我要马上回去你和我把这些东西抬下去吧

二四〇、无偿劳动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点点头不再问下去(欢迎你的阅读!)地上放着个大皮箱子我蹲下身想个扛下去但没有扛动 这里边装的什么东东怎么这么沉 些随时用的东西但主要是书 乐乐你走到哪里也忘不书啊

呵呵没书看简直就像蹲监狱

她蹲下身子和我起用将箱子抬起来md这箱子死沉烂沉等抬到楼下竟把我们两个累的直喘粗气

大聪你到小区门帮我个出租车过来我上楼再取点东西去

等我跑到小区门辆出租车回来姚乐乐已经在楼下等着

送走姚乐乐我心中阵惆怅nnd这么个美少住在老子的对门老子啥时候想享受就啥时候享受现在倒好她也走

霹雳丫让我中午当把家庭男我便想先去买点菜再回到霹雳丫那里猛然意识到个问题我没有霹雳丫家的钥匙刚才来的匆忙已经将门带上现在再回去无法打开门看来只能等霹雳丫开完会回来后才能再去(欢迎你的阅读!)

想到这里我便打消去买菜的念头回到自己的家里

刚在沙发上坐没会手机响起来

喂谁啊

小吕是我(我听声音险些骂出来打来电话的是崔有矛这b)

哦崔大主任有何指示

是这样星期急需两个材料你得到单位去加班

我听真想在电话上和他对骂番操你的家法定的休息时间你也不让老子消停我心中有些忿忿起来

星期用星期再写嘛也不用这么急吧

小吕星期上班这两个材料必须给行领导送过去星期再写就要耽误事

什么材料这么用急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星期大早把手要到上级行开座谈会另个副行长要到银监局去开会都是很用急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更是狂骂不止骂归骂但不能耽误工作否则崔b肯定会把责任都推到老子的头上

但心中很不乐意就这么去加班踌躇会说道:非得要今天去加班吗明天去行不行

明天再写的话要耽误事我现在就在办公室里你快点过来吧

操他奶奶的原来这b已经到单位看来不去也得去要不然最后他非得把屎盆子扣到老子的头上不可

我气恼地挂断电话急匆匆往单位赶去

说句真的单纯地加班加点干工作老子没有什么怨言但安排老子加班的是崔有矛这贱种加也白加等于白干

老子辛辛苦苦忙活完写的好是他崔有矛的功劳写的不好是我吕大聪的过失

老子是费不讨好崔b是不出光讨好好就要不好就抛这个狗日的崔b比tm狐狸都狡猾

到单位这b果然在办公室里等着我看我来煞有介事地绷着脸将行领导的要求代给我显示出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肚中爆骂:公事公办你b操你奶奶的这不是上班时间你摆这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干什么老子这是在加班是干的无偿劳动

我懒得理他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按照两个行领导代的要求开始起草材料

过没会传来声关门声不用看也不用问肯定是老崔这b撅屁股走你是领导你却不干活老子是兵却光在干活你走最起码过来和老子打个招呼也算是尊重下老子但这b连个屁也不放就走就像老子应该来无偿加班似的操他的

md写的不好老子不但挨批还得重新返工写的好功劳都是你崔b的但最起码老子不用挨批更不用重新返工边骂骂咧咧个不停边权衡利弊最后决定还是尽将稿子写好老子不要那狗屁功劳只图不惹麻烦

点多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从霹雳丫家里出来还没有和霹雳丫说声便急忙给她打个电话

喂这么快就做好饭菜我还没有开完会呢

我晕由于我是用手机给她打的她还以为我仍在她家里还以为我已经将饭菜做好

我给你做不饭菜哎……

怎么唉声叹气的

我现在正在单位

啊你跑单位干什么去

加班啊还能干什么

随后我便将为何来加班的原因告诉她她听后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中午也不回家我开完会后直接到我哥家里去照顾我嫂子

你是说去照顾满江嫂子

是啊我去陪她聊聊天解解闷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满江嫂子那病蔫蔫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和霹雳丫通完电话后开始争分夺秒地写起来早写完早回家md

二四一、刁难

md把手这个狗日的臭蛆去开个座谈会竟tm代多条要求每条要求说的是含糊不清写起来很是费劲(欢迎你的阅读!)

中午饭也没顾上吃直写到傍晚给这个狗日的臭蛆准备的稿子也没有写完气恼之下索性不写回家去他奶奶的明天再说

第天大早老子急匆匆来到办公室继续写那破稿子这个点大部分都在睡懒觉呢今天毕竟是礼拜天啊

身边有女的男今天过的是星期日身边没有女的今天过的是星期天老子现在过的就是星期天只不过是在加班做无偿劳动而已

中午时分苦闷之下给李感性打个电话向她诉诉苦她先安慰我番便和我谈起潘丽调到信贷部的事我很是惊讶问她怎么知道潘丽调动的事她告诉我是潘丽给她说的并且在给她打电话说的时候潘丽忍不住都哭起来听到这里我在电话上狠狠地骂崔有矛这b顿感觉很是解气(欢迎你的阅读!)

大聪你先别骂我问你件事你培训回来行里有没有再和你提过过给你奖励的事

没有啊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事

崔有矛也没有和你说过吗

没有他更是从来没有说过

真是奇怪我走之前争给你争取到10万元的奖励结果没有功我临走的时候专门去找行领导他答应先给你2万元怎么我这走这2万元也没影

杏你就别再为这事操心我说过不要就因为这事把你派出去进修学习我极不受欢迎的我们两个现在都弄这样这事就这么过去算

我临走和崔有矛接工作时把这件事作为项很重要的工作接给他他竟然连个屁也不放太过分

杏他过分的事多你就不要为这事操心(欢迎你的阅读!)

挂断电话的时候李感性仍是愤愤不平

我给冼梅打个电话电话那头乱哄哄的问才知道她正和块去学习的同学在达岭游玩乱哄哄的听不清楚匆匆说句话后便挂断

我直忙活到下午六点钟才将两个稿子写完md老子今天算是真真切切地过把星期天

星期上班我便把星期六星期天加班写好的稿子打印出来给崔b送过去操他的老子加两天班这b连个客气话也没有说

崔有矛啊崔有矛你tm不但不会当领导连个也不会做

点半的时候我在走廊上看到把手那个臭蛆心中很是奇怪崔b不是说他早要到上级行去开会吗怎么还没有走

我不由得多个心眼老子到底看看把手那个臭蛆什么时候去上级行开会因此便开始留心观察起来

乎每隔半个多小时我便出来侦查番结果每次出来侦查都发现把手那个臭蛆没走仍在办公室里窝着

侦查把手的同时我顺便也把要去银监局开会的那个副行长侦查下发现他也没出去

这tm是怎么回事崔b不是明明告诉我这两个今天早都去开会吗怎么都没有出去难道……难道是崔有矛这个王蛋在耍老子

我想问问邓萍知道不知道把手和那个副行长去开会的事但她从来不上飞鸽肖娜这个蹄子在屋里坐着老子没法开直接问时烦躁不已起来

好不容易盼到肖娜出去便急忙悄悄问邓萍

邓我星期六星期天加两天班

啊你两天都在加班

嗯星期六上午崔主任就打电话催我来加班

为什么

我便将崔b催我来加班的原因告诉她她听后皱眉说道:不对啊刚才我去找把手签字的时候会议通知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我顺便瞄眼上面明明写着是明天下午把手才去上级行开会啊

真的

我骗你干嘛

我扑通声坐在凳子上连肺都快气炸操他的崔b这王蛋原来是在假传圣旨摆明是在故意刁难老子

我狠狠骂句后问邓萍知道不知道那个副行长什么时候去银监局开会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在楼梯上我正好碰到那个副行长在问好的同时装着漫不经心地样子问他:*行长你刚从银监局开完会回来吗

没有啊我直在办公室里银监局那会明天才去有事吗小吕

哦没事顺便问问呵呵

等副行长走后气得老子就差没有跺脚跳高骂街

二四二、倔牛筋

事实证明老崔这b是打骨子里坏是个坏的掉渣的贱种(欢迎你的阅读!)对待这种只能用鲁迅的套路-痛打落水狗但这b目前却是个没有落水的狗痛打更加谈不上

原先潘丽在的时候老子还有个好联邦现在她走只剩下邓萍但邓萍副与世无争的姿态使老子感觉到我就是个在孤军奋战在2:1的状况下我显得势单薄无法更好地开展斗争

第天下午上班把手和那个副行长果然都去开会使我对崔有矛这b更加恨之骨

上级行下发个急件需要马上理下我拿着那个急件去找崔有矛但敲半天门没有动静这b干什么去刚才明明看到他在办公室啊怎么转眼就不见

扭头看肖娜这蹄子也不在操难道……

正在纳闷之际潘丽咚咚跑过来(欢迎你的阅读!)信贷部和我们办公室在层楼上潘丽重回故地很是方便

这时邓萍正好出去屋里只有我个

潘丽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大聪刚才我到五楼工会去办事看到崔有矛和肖娜前后上顶楼不知道去干什么

五楼工会的办公室正好对着楼梯估计老潘是在工会办公室的屋内发现这对狗男女的但顶楼只有仓库无疑这对奸夫淫去顶楼仓库这个时候到那里去干什么此时把手和那个副行长都出去开会崔有矛和肖娜却选择这个时候去顶楼仓库我突然意识到这对猪狗不如的男女到顶楼仓库去干什么勾当

虽是这么想但表面故作平静地说:崔有矛以前就管着仓库的物品他直没有出来他到那里去也许是拿什么东西吧肖娜上去也可能是去和他帮忙

哼绝对不会的我悄悄跟到顶楼看眼崔有矛和肖娜进仓库后就把门关上(欢迎你的阅读!)

啊他们关门干什么难道……

不是难道而是肯定潘丽坚决地说道

哎呀我的天啊这两个的胆子太大简直是色胆包天狗胆包天更加无法无天我添油加醋地说着

大聪你说怎么办

这个……这种事没有真情实据不好讲的况且是关着门里面发生什么也看不到的

的确是有点难办潘丽边说边蹙眉冥思苦想起对策来

捉奸捉双家关着门我们总不能破门而吧如果家不是干那种事我们会很被动的我故意为难着说

你说的也对但我估计这两个进去关上门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潘丽依旧坚信自己的判断

既然你这么肯定可能有种能够光明正大地破门而

哪种

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个楼上还有哪种

潘丽突然意识到什么银盘玉面笑逐颜开眼睛里放射出明亮的喜悦光芒这丫极其聪明

潘丽趴在我的耳朵上悄悄嘀咕句让我对她立即刮目相看起来潘丽这丫虽然比较愚但关键时刻却是精明的很

为防止万我也趴在她的耳边悄悄嘀咕句

潘丽急匆匆地向外走险些和进门的邓萍撞个满怀

大聪潘丽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

她过来拿点东西急着回去办业务呵呵

过分钟我到厕所去小便从厕所出来后来到楼梯拐角刚站在那里只见两个保安和负责安全保卫的牛经理急匆匆向楼上走去

真是奇怪大白天的牛经理和两个保安这么急三火四地往楼上跑干什么呀

牛经理是负责安全保卫的专职员从事安全保卫的工作员大部分都是部队复员或转业的军但牛经理是个意外

牛经理名牛月瑾外号倔牛筋他没有当过兵更没有在部队上干过而是大学毕业后直接分配到这里他工作认真负责原则性很强不懂得变通性格倔强耿直韧劲足更喜欢和抬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要和别理论个过来过去非分出输赢不可

并且在日常工作中他看不惯的事定要说上句才痛快别对他的这种事态度和方法实在不敢恭维对他都是敬而远之时间长别便根据他的名字和他的性格给他起个外号倔牛筋这外号恰如其分地说明牛月瑾同志的个性

二四三、捉奸捉双

倔牛筋同志从事过多个岗位但总是和同事之间搞不好关系最后没办法领导让他去做专职的安全保卫员(欢迎你的阅读!)没想到他干这项工作却是如鱼得水绩斐然

安全保卫工作事关重大即使不起眼的件小事也可能引发大的隐患倔牛筋这种性格正好适合这项工作乎年年他都被上级行评为安全保卫战线上的先进工作者

倔牛筋出马逮住谁谁下马没事还能蹦达有事就别挣扎

你如果犯在倔牛筋手里倘若没事还好说若果真有事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千万别挣扎否则他的倔劲上来他会把小事变大事大事捅破天

看着倔牛筋领着两个保安急匆匆往楼上爬光那气势就够吓的

过大概有多分钟顶楼上传来阵激烈的争吵声

分管事的副行长正好在家急匆匆往楼上跑去(欢迎你的阅读!)

我看到潘丽和个同事也往楼上跑去便跟上去

刚到顶楼只见个保安就将我们拦住我们问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去那个保安说是*行长代的任何都不能过去(*行长就是分管事的那个副行长)

md出好戏看不正在遗憾之时*行长从仓库里走出来声色俱厉地对我们大吼道:有什么好看的都回去上班谁再呆在这里我就分谁

领导发火小兵心胆颤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快走不然就会引火上身大家纷纷掉头向楼下走去

md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千年古训你崔b竟然连这点道理也不懂难怪被抓个现行

当天下午崔有矛和肖娜都没有再进办公室步这使老子感到无比清静(欢迎你的阅读!)

第天肖娜仍旧没有来上班但崔有矛就像无事样大摇大摆地来上班依旧主持他的工作依旧当他的主任依旧笑眯眯的操他奶奶的这是咋回事老子时如坠云雾莫名其妙起来

天之后才从多方渠道将这件事搞个水落石出

原来当天崔有矛和肖娜确实到顶楼仓库里去鬼混值班的保安接到个匿名电话是个女子打来的说是发现顶楼仓库里进去窃贼请保安上去看下

保安接到电话后如临大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大白天的窃贼竟能从保安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上顶楼并且进仓库进行行窃这还得

急忙向负责牛月瑾同志汇报也就是倔牛筋同志他听全身犹如打兴奋剂他巴不得遇上这种事也好在同志们面前露把脸场面场面风光风光

倔牛筋听后话不说立即喊上另外个保安急匆匆就向顶楼爬去

到顶楼发现仓库的门确实开着只不过门是关着的用推竟然没有推动门

从里边给锁上倔牛筋看更加肯定里边必定是窃贼无疑示意两个保安不要敲门直接踢开

两个保安抬起脚来奋踹下就把仓库门给跺开倔牛筋第个冲进去保安随后鱼贯而都是全身戒备

随着声女的尖声只见里边个男的和个女的正在惊慌失措地提子倔牛筋大吃惊仔细看原来是办公室主任崔有矛和肖娜同志

倔牛筋同志虽然很倔但碰上这种事也是尴尬不已羞得满面通红

倔牛筋敢打敢拼敢于硬碰硬但他毕竟性格耿直对没有坏心这种事估计是他第次碰到感到很是措手不及只好赶忙将两个保安喊出来三个来到仓库的门外边

倔牛筋和保安已经很是知趣地出来如果崔有矛和肖娜默不作声按照倔牛筋的秉性估计他也不会管这种龌龊事毕竟太让尴尬这样的话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

但有时候就是过于嚣张感觉自己的腚里有把棍此时的崔有矛和肖娜就是这样这种见不得的勾当被抓个正着恼羞不已犯急躁病、张狂病、嚣张病

首先发难的是崔有矛他从里边蹦出来大声责怪倔牛筋和保安恬不知耻地狡辩说他和肖娜同志正在清点物品你们进来为何连门也不敲竟然敢将门跺开这是典型的恶先告状

肖娜更是犹如个疯婆子样从里边蹿出来大呼大大大骂和崔有矛唱的是个调调

二四四、狂吼怒骂

崔有矛这b和肖娜这蹄子这么大吵大闹恶先告状直接把事情搞糟(欢迎你的阅读!)前边我说过倔牛筋出马逮住谁谁下马没事还能蹦达有事就别挣扎你如果犯在倔牛筋手里倘若没事还好说若果真有事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千万别挣扎否则他的倔劲上来他会把小事变大事大事捅破天

倔牛筋看崔有矛和肖娜竟如此不要脸他的倔劲上来犹如山崩海啸般和两个对吵对骂起来

你们两个清点的什么物品(倔牛筋开始较劲)

就是清点物品就是清点物品(肖娜死扭歪缠地强词夺理)

清点什么物品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崔有矛气势汹汹地说)

清点物品还要脱子吗倔牛筋字顿地说

……谁脱子谁脱子(欢迎你的阅读!)(肖娜先是被问个哑无言随即开始搅蛮缠起来)

如果光我个看到你们不承认也就罢这两个保安就是很好的见证我看还得需要做个笔录才行(倔牛筋抓住脱子这点死死不放这家伙长期与抬杠吵架都吵出经验来他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才能有效击中对方的软肋)

崔有矛毕竟老奸巨滑看倔牛筋抓住脱子这件事死死不放很是心惊胆颤他很清楚倔牛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牛再这么僵下去非把事情闹大不可但由于刚才是自己先声色俱厉地喝骂对方现在再想把气氛缓和下来时半会竟拉不下脸来

肖娜依旧在和倔牛筋死缠烂打吵个不休崔有矛在旁边观察着看还有没有击的机会这b真tm比狐狸还狡诈(欢迎你的阅读!)

肖娜你真不要脸我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你也别搅蛮缠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楼里搞搞还有脸在这里诬陷别我告诉你这件事不但要做笔录通报支行还要上报到上级行来进行追究理看谁整的过谁(倔牛筋狂怒起来大吼不已)

你才不要脸你才搅蛮缠谁搞搞我要告你诽谤……(肖娜理屈词穷开始耍起泼来比泼还要泼)

操你的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倔牛筋气的狂骂起来随后用手指着崔有矛和肖娜对那两个保安大声说道:我们三个亲眼目睹这两个的丑态没想到这两个还在狡辩你们把这两个给我带到保安室去我去给上级行安全保卫部打电话让上边派来

那两个保安都认识崔有矛和肖娜犹豫着没有动手倔牛筋大喝声:你们归我管怎么不听指挥这两个违规章制度道德败坏我们有权控制这两个把他们带到保安室去

两个保安迟疑着不动手只是因为崔有矛和肖娜都是本单位员工但听顶头上司牛经理如此吩咐加上本就看不惯崔有矛和肖娜的飞扬跋扈话不说上前就扭住这两个的胳膊开始连推带搡往楼下去

刚才肖娜和倔牛筋争吵对骂的时候崔有矛这b悄悄给在家的行领导也就是那个分管事的副行长打个电话这b大大的狡猾开始搬救兵

牛经理息怒消消火刚才我也不理智说的话有些过火大家都是同事何必闹这样(崔有矛看到个保安扭住肖娜另个保安扭住自己急忙发挥变色龙的特长满脸堆笑地对倔牛筋说起软话来示起好来)

崔有矛你少废话你刚才那股子横劲呢(倔牛筋旦上起倔劲来肯定要倔到底不会因为你崔有矛这句好话就偃旗息鼓否则他就不会倔牛筋)

这时分管事的副行长已经跑上来急忙将近失控的态势控制住才将这剑拔弩张的局面给缓和下来

他大体听听牛经理的汇报立即安排其中的个保安守住楼梯避免更多的员工看到这种事

这时候我跟着群也跑到这里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保安拦住分管事的副行长对我们吼句我们才离去

*行长(分管事的副行长)立即让两个保安下去并嘱咐他们对这件事要守如瓶要用组织纪律性来约束自己不得对外声张

肖娜此时耍泼完毕开始哭哭啼啼起来*行长只好让她先避避然后把倔牛筋和崔有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二四五、狼狈的崔有矛

到*行长办公室倔牛筋不依不饶起来老是逼问崔有矛问他和肖娜在仓库里边是不是在干那种见不得的肮脏之事(欢迎你的阅读!)

这种事能随便承认吗只要上下巾在英文老里边做活塞运动时不被发现那就有抵赖的机会况且倔牛筋和两个保安跺开门闯的时候崔有矛和肖娜已经停止活塞运动正在拼命提子死不要脸的崔有矛深谙此中道理来个坚决地不承认副打死也不承认的架势

这下把倔牛筋气坏只要崔有矛承认他的倔劲可能会小些但他没有想到崔有矛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这么不要脸时怒火更织誓将此事倔到底非说个过来过去不可便和崔有矛在*行长办公室里激烈辩论起来气的他次想挥动手臂掴崔有矛的耳光

*行长毕竟当领导多年什么样的阵式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有遇到过他坐在靠背椅上静静地观察着激烈争论的两个心中已经分明(欢迎你的阅读!)

倔牛筋虽然倔但他是从工作角度出发来管这种事崔有矛狡猾他是从个利益来百般抵赖

这种事继续争执下去没有什么定论大家心照不宣就是如果换别也许此时就会就此打住不再往深的方向发展但这不是别而是倔劲冲天的倔牛筋也算他崔有矛活该倒霉

倔牛筋看着死不认账的崔有矛铁定心要把这件事上报到上级行安全保卫部门让上级行的领导来理这件事

*行长也很明白这种事旦宣扬出去会对整个支行造恶劣的影响并且崔有矛刚刚被提拔办公室主任就出这么档子丢的事事情旦闹大他这个分管事的副行长首先要难辞其咎(欢迎你的阅读!)因为提拔崔有矛当办公室主任是他分管的职责范围内的事情他是点头的这样的怎么能够提拔当干部你这个分管事的副行长是怎么分管事的上级行旦追究起来他这个副行长保住保不住都很难说

想着想着*行长头上开始冒冷汗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息事宁要想息事宁首先要把倔牛筋安抚住他看着狼狈不堪的崔有矛怒火阵胜似阵你这个狗日的崔有矛真他的不让省心你这不是给老子添乱吗他猛地拍下桌子大声喝道:崔有矛你给我住嘴你先出去我和牛经理好好谈谈

崔有矛这时已经被倔牛筋逼的快要跪下虽然b嘴仍在百般抵赖但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听*行长让他先出去狡猾奸诈的他立即明白*行长的意思急忙灰溜溜地滚出去

崔有矛出去后*行长费牛虎之足足谈两个多小时才把倔牛筋心中的怒火给平静下来倔牛筋真是名不虚传把他惹急眼天王老子也不怕何况是个小小支行里的个区区副行长呢

等把倔牛筋安抚下来*行长已经累得筋疲尽劝慰倔牛筋比打场残酷的攻坚战还要困难

虽然把倔牛筋安抚下来但倔牛筋仍旧提个条件让崔有矛向他赔礼道歉不然这件事永远没完无奈之下*行长跑到外边先嘱咐崔有矛句让他就态度方面向倔牛筋进行诚挚的道歉

崔有矛灰溜溜地滚进来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就自己的恶劣态度向倔牛筋道歉道好遍倔牛筋才绷着脸接受他的道歉极不高兴地训斥崔有矛顿这才心满意足地走

倔牛筋刚离开*行长的办公室*行长立即爆怒狂啸地将崔有矛狠狠地骂顿死不要脸的崔有矛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下午快下班时把手从上级行开会回来*行长立即向他作详细的汇报把手守着*行长对崔有矛爆批海骂通*行长也很明白把手故意守着他的面狠批爆骂崔有矛无非是给自己点面子无非是告诉自己这件事是你理的但我作为把手没有徇私舞弊照样对崔有矛进行批评和痛骂

但后边没有什么结果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再深究下去崔有矛继续当他的办公室主任肖娜继续干她的工作直到此时分管事的副行长才清楚地知道崔有矛和把手的关系很不寻常以前只是认为崔有矛和把手关系很好但从这件事上就能清楚地看到崔有矛和把手不单单是关系好而已应该用很不寻常来形容才比较恰当些

二四六、满腹疑问

什么没真事这就没真事(欢迎你的阅读!)崔有矛和肖娜捅这么大的漏子单位上竟然连个屁也不放更没有什么理结果

但同事们私地下议论纷纷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这个办公楼上的每个传传百将崔有矛和肖娜提子事传的血糊淋拉添油加醋不堪耳

崔有矛依旧我行我素就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样这让老子很是佩服他的不要脸肖娜天后也来上班饶是这蹄子*还很泼也深切体会到背后的脊梁骨快被给戳穿她变得老实不少也收敛不少

但从此以后崔有矛和肖娜在同事们中间变得臭名远扬臭不可闻名声臭到极点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作茧自缚的结果

天之后的天早上刚刚来上班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起来我顺手拿起来听竟没有听出是谁

喂是小吕吗

是的我是小吕请问你是……

哦我是***请你到我办公室来趟(欢迎你的阅读!)

我操此时老子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谁原来是把手那个臭蛆老子从培训回来后他看到我就拉着脸好像不认识我似的对我不闻不问今天上班突然打电话让我过去到底出什么事

nnd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段时间老子如履薄冰工作上没有什么闪失你能把老子怎么的我边给自己打气边慢腾腾地向把手办公室走去

敲两下门立即从里边传出臭蛆清脆响亮的请进声我犹豫下便将房门推开

我刚进去臭蛆便从靠背椅上站起来笑容满面态度极其热情地迎上来请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我的对面

这下子把老子真的弄糊今天是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看他笑容可掬的热情态度不像是找老子的麻烦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

我坐在沙发上怔怔地不知所措只好暗自决定静观其变来个以静制动(欢迎你的阅读!)

他起身亲自给我倒杯茶这下子更让老子找不到北

小吕啊!近来工作还算顺利吗(臭蛆既热情关心地问起我的工作来让老子很是感动)

哦还行

小吕啊!近来在工作上和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啊

哦没有

小吕啊!你的工作表现很好很有责任心也很有开拓意识是我们支行不可多得的才

嗯是……吗(我带着满腔疑问轻声应诺不置可否nnd这都那跟那啊他和崔有矛暗地里不骂老子就很好他而当面如此夸奖老子难道是崔b向他说的不绝对不是这可真是奇怪今天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

呵呵小吕以后在工作上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定尽而为

听到这里我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悄悄用右爪使劲掐下左爪有疼的感觉不是在做梦啊

nnd老子从小奉行‘敬我尺我敬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看到把手对老子如此关怀竟激动起来想想以前发生的种种不愉快而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呵呵没什么困难谢谢*行长的关心

这时他热情地说:别光坐着来喝水

不刚在办公室喝

那能行我给你沏的是上好的金陵龙须茶你尝尝……

看着他那盛情难却的样子碍于面子我只好端起来品小也别说这金陵龙须茶果然他娘的好喝md老子要不喝这等好茶就无法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他看我喝茶后感觉很给他面子对老子更加热情

小吕啊!是这样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那50万元的奖励昨天上级行终于批下来

啊……(这让老子大感震惊颇感意外冼梅早就调查好那50万元也早就批下来为何他却说昨天刚刚批下来他这是给老子演的哪)

是不是感到很惊喜啊(他笑呵呵地问道操惊喜个屁老子是惊讶的惊讶你这臭蛆为何这般说法)

呵呵是很惊喜呵呵……

小吕啊!我决定今天就把那50万元的奖励全部奖励给你等会我就让计财上的把钱打到你的工资卡上

啊真的

这还有假

我说过不要的

不要那能行这钱是你应该拿的呵呵

二四七、添油加醋

老子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的神态不像是戏弄老子更不像说谎话(欢迎你的阅读!)他发现我看他的眼神流露出仍然不相信他的意思便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摸起电话

小俞吗你到我办公室来趟

原来他这个电话是打给支行财务上的会计小俞的

没过会小俞进来的小俞是个女的长的文文静静平时不多言不多语但很机灵缘很好

看小俞进来还没等小俞问找她什么事把手立即对小俞说道:小俞你把昨天上级行批下来的50万元奖励打到小吕的工资卡上去

小俞听他这么说明显地愣看看他看看我脸上闪过丝不易觉察的困惑随即点点头轻声问道:什么时候转帐

今天今天必须全额打到小吕的工资卡上

哦好的我这就去办(欢迎你的阅读!)

小俞转过身走步像是想起什么转回身来往回走步说道:*行长前段时间已经支付给吕大聪2万元今天只能往他工资卡上打48万元

哦对你要不说我差点忘好吧那就把剩下的48万打过去把手继续吩咐道

好吧我现在就去办小俞点头应诺出去

现在轮到老子困惑不解刚才小俞明明说前段时间已经支付给吕大聪2万元老子就是吕大聪但老子啥时候收到2万元难道把手和小俞在演双簧要给老子昧下2万元但看着不像啊48万都给何必还要再昧下老子的2万元呢越想越糊涂起来

把手似乎发现我的困惑不解忙问道:小吕怎么

*行长刚才小俞说前段时间已经支付给我2万元但我根本不知道啊更没有收到那2万元(欢迎你的阅读!)

什么……这次轮到把手困惑不解

我怔怔地看着他过会他说道:是你从外地培训回来后那2万元以红包的方式发给你的红包里边是2万元现金你没有收到吗

没有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

当时为起到奖励效果是通过部室下发的支行委托你们崔主任发给你他没有给你吗

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这回事

听我说到这里把手的脸色青阵白阵红阵很明显这是爆怒的迹象

我现在也明白是崔有矛这个贱种在中间捣鬼支行委托他将那2万元奖励发给老子方式是走的组织程序但他压根就没有和老子提这件事说崔有矛把这事给忘绝不可能这b忘啥也忘不钱的事那么结论只有个那就是他将支行奖给老子的那2万元奖励给私吞中饱私囊这b真他的不是个东西

看着把手越来越气愤地样子老子决定再点上把火让他肚中怒火彻底燃烧起来

*行长按说奖励这么大的事崔主任不该忘啊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就给忘呢我阴阳怪气添油加醋地说着

小吕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好谢谢你!

他站起来送我出去脸上努挤出丝笑容对我说道:小吕以后有啥事尽管和我说

好的谢谢行长的关心

和我就不要客气呵呵……

从把手办公室出来老子深脚浅脚的犹如在做梦似的这个臭蛆今天的态度太常整个变个似的难道老子哪门子狗屎运让把手对老子这么友好起来不可能啊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变得对老子这么热情这么照顾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想的头都大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老子快进办公室门时只见崔有矛溜小跑着向把手的办公室滚去嗯肯定是把手打电话让他滚过去的这下有好戏看老子要不亲临现场听听也太过遗憾

由于时间仓促无法再像上次那样从容地手捧废纸撒在房前装着捡拾材料去确听这次只能硬闯上前去偷听

我快速地走到把手门前装着准备敲门的样子将小耳朵贴在屋门外侧聚精会神地听起来

屋内把手的声音很大听得很是清楚

崔有矛奖给吕大聪那2万元的红包到底怎么回事

这……我已经给小吕

放屁

我真的给他

屋内出现短暂的沉默突然传出‘啪’的声即清脆响亮

二四八、痛打落水狗

这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无疑是把手掴崔b个大耳光(欢迎你的阅读!)听这声音这记耳光打的很重打得崔b肯定疼痛不已狼狈不堪这让在门外偷听的老子也心花怒放起来高兴的险些蹦起高来奶奶个熊地你崔b也有今天啊!哈哈(老子真想放声长笑)

崔有矛你给我老实代那2万元的红包你干什么用

我……我没给吕大聪还在我那里放着呢

我当时让你转给他你为什么不执行

我……我……我错

崔有矛你连我的话也敢不听

我真的错下不为例请您原谅我这次(此时估计崔b的汗也流下来)

……崔有矛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是我知道不会再有下次(欢迎你的阅读!)

听到这里臭蛆和崔b说话的声音都低下去听起来很是吃但我猜想崔b很快就会出来我便装着去上厕所迅速离开这里

本就没有尿意此刻装着上厕所也要装着像些才行就像患前列腺炎般尿好大会(实际老子并没有前列腺炎特此说明!)才挤出来丝丝小尿尿

刚从厕所里出来只见崔有矛灰溜溜地从把手办公室出来他看到我明显地愣脸色很是尴尬急忙扭头装作没事样急匆匆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老子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耐心静等佳音看崔b什么时候乖乖地把吞没老子的那2万元钱给送过来

邓萍听外边的动静知道崔有矛进自己的办公室急忙拿着摞单子去找他签字刚过去就返回来

我故意问句:邓崔主任不在吗

在我刚要找他签字他拿着存折急匆匆下楼去说是去提钱(欢迎你的阅读!)让我等会再去找他

我听险些笑出声来老子暗笑的同时心中却倍凉倍凉的操他的这个恶不赦的崔b是把支行给老子的2万元奖励存到他的存折上去这b真tm是个可杀不可留的狗东西

果然过半个多小时崔有矛打电话让我过去下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他神色颓废黯然失色想对我笑竟然没有笑出来已经明白怎么回事的我笑呵呵地坐在他对面装作亲近的样子问他:啐猪刃找我有事吗

再不要脸的也是有廉耻之心的这句话真的不假他讪讪地看着我终于挤出丝笑容还没开脸已经通红起来

哎呀啐猪刃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难道生病发烧

啊……嗯……是的有点不舒服

哎……真不愧是我们的好主任生病还要坚持工作我们都要向你学习才行

……呵呵……小吕前天行里奖给你2万元钱这天事情太多忙忙碌碌地竟把这事给忘很不好意思向你道歉

他边说边把刚刚从楼下提出来的2万元钱递给我神色颇为难堪

我本想接过钱来走多少给他留点面子但我突然想起鲁迅先生的名句:痛打落水狗我决定再戏弄他番

啐猪刃这是什么钱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哪能平白无故地接受这2万元钱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不……不是的这是你上次拉存款支行给你的奖励

不对啊支行给我的奖励也不会这么少啊应该是50万嘛这才2万差48万这钱我更不能要我边说边作势要走

他急忙腾地下从靠背椅上蹿起来绕过桌子跑到我身边只手拽住我只手拿着那2万元钱硬要给我

啐猪刃这钱我真的不能要我继续故意刁难他

小吕兄弟这是行里的意思行里委托我转给你这样不是显得隆重些嘛

隆重些开什么玩笑啊什么说法也没有就这样干巴巴给我2万元以后说我贪污怎么办这钱我绝对不能要我边说边挣开他拽我的那只爪子

好兄弟这都是当哥的不对当时行里委托我转给你时是用个红包包着的我现在也找不到那个红包请你原谅当哥的过失请你收下

这b说这番话的时候额头上都冒出冷汗脸色不再是通红而是蜡黄

看着他这副样子想想他以前做的种种劣行老子决定将刁难进行到底

啐猪刃你要这么说这钱我更不能要你非要让我收下的话那我就去找把手核实核实再说

二四九、财色双收

希特勒崔有矛听我要去找把手顿时更加慌手脚说话的声音都打颤(欢迎你的阅读!)

别……千万别这样我求求你好兄弟收下吧当哥的给你陪不是

他不但点头哈腰也开始可怜巴巴起来竟让老子有点于心不忍

我正在考虑到底是现在接这钱还是再继续刁难他下的时候这b立即觉察到我的心理变化知道我要马上接这钱透过他戴的眼镜我发现他的眼睛深有种要吃的恶狠狠地凶光虽然这凶光稍纵即逝但却被我发现

操你奶奶的狗改不吃屎鲁迅先生说的对痛打落水狗务必要坚决打到底旦让他缓过劲来肯定会凶狠无比地咬你甚至把你咬碎

我轻蔑地笑笑字顿地对他说:这钱我绝对不要

好兄弟你说怎么样你才能要这钱

至于怎么要我还没有想好但你这样给我我是绝对不要的

那怎么办啊

这好办你和我块去找把手再证实下不就得(欢迎你的阅读!)

不……不不不能……不用去找把手

不去找把手这钱我就不要

我心中很清楚他刚刚挨把手大耳光顿爆批他绝对不敢现在就去找把手更不敢和我起去这正是他的软肋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抹把额头上的汗带着哭腔对我说:好兄弟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这好办我们去找把手核实核实不就得

除这个办法还……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这个嘛……让我想想

好好兄弟你好好想想

这样吧不去找把手你把这钱返还给计财上的小俞吧让她给我怎么样

……这样……这样好吗

啐猪刃这是唯的办法你看着办吧(欢迎你的阅读!)

我说完这句话后连理也没理他径直走

奶奶的既然痛打落水狗那就刁难到底本想把这b再糊弄到把手面前让把手再好好收拾他顿但这b死活不上当那我只好让他再到小俞那里设置这么个周折老子的目的只有个那就是想方设法刁难崔b

我不知道崔b是怎么和计财上的小俞涉的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小俞给我打来电话

喂是吕大聪吗

嗯是我

哦我是小俞

哦你好小俞

小俞长的文文静静说话轻声漫语听着极是受用真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地亲下方才过瘾

哦大聪我给你说啊上午你们崔主任找我他把那两万元送到我这里来……

我没有等小俞把话说完就急忙问道:你接收吗

我接收崔主任说是通过我这里块给你显得正规隆重些呵呵

哦是这样啊这样的确是显得比较正规比较隆重呵呵

我和小俞打着呵呵内心却希望她最好不要接收把崔b再推到把手面前才好但小俞已经接收那我也只能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nnd

大聪我已经把50万元全部次性打到你的工资卡上

哦那谢谢你!

呵呵不客气呀你得那么多奖励抽空请我吃饭啊!

好……好啊抽空我定请你

呵呵再见!

再见!

我兴奋的犹如腾云驾雾般真他的爽!这50万元的奖励终于分不少的到老子的腰包里老子突然下爆富竟有些不适应起来

同时文文静静轻声漫语温柔可的小俞竟然要让老子请她吃饭难道……难道她对老子也情意绵绵心存不良起来

越想越高兴难道老子要财色双收哈哈……高兴的老子直想纵声高歌!

午饭也顾不上吃看看时间冼梅也该下课立即给她打电话我要在第时间让她分享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这50万元是冼梅双手奉送给我的

吃水不忘挖井有钱不忘冼性感此至理名言也!

果然冼梅刚刚下课她听那50万元的奖励全部给我也是高兴地大但大没会她立即很是不解地问:怎么突然下子全部给你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不是你让你爸爸过问此事

没有我压根就没有和我爸爸提过这件事

这可真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改变初衷把钱都给我呢

嗯是很奇怪

我和冼梅在电话上边说话边都在苦思冥想但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冼梅说道:嗨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不知道吧正钱已经到手这是最实际的

嗯你说的对管它什么原因呢钱到手是最现实的

二五〇、叶行长

和冼梅通完电话后老子仍不放心到楼下atm机上查番果然老子的工资卡上多50万元这才确信老子真的爆富(欢迎你的阅读!)

下午上班把手把我过去很是关心地问我钱到位吗我点点头表示番感谢

他家长里短地和我闲扯起来我明显地感到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但老子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能敷衍地应付起他的闲扯来

小吕以后无论工作上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定尽而为

听到这句话后我也知道闲扯结束便站起身来很是客气地说道:谢谢行长的关心!

他站起来亲自送我这更使我感到莫名其妙不可理解哪有当领导的对自己的下属这般周全何况他还是个把手仿佛老子是个多么重要的物似的(欢迎你的阅读!)

当他快要将我送到门时他突然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出对老子很是友好的样子他很是随意漫不经心地问道:小吕啊你和叶行长很熟

我微微怔心中顿时明这句话才是他要和我说的话前边说的都是扯亲自送我也是假的目的就在于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句问话说出来md果真是个老狐狸姜还是老的辣

要想不被敌打到必须把自己的底细隐起来如果敌把你的底摸得清楚那你就只有等着挨宰的份

我轻轻点点头故意露出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回道:呵呵行长有事吗

我的回话模棱两可把皮球抛给他我的表情和话中含义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老子不但认识叶行长而且很熟并且关系还不般(欢迎你的阅读!)

他听我这么说态度更加热情笑呵呵地说道:没事没事随便问问

从把手的办公室出来我更加困惑他说的那个叶行长是谁老子压根就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是何许也真tm奇怪这个把手和老子打的什么哑语

回到办公室左思右想将认识的仔仔细细过滤遍就是没有想起这个叶行长是谁

现在的问题是不管这个叶行长是谁把手那个臭蛆对他肯定无比忌惮、毕恭毕敬的不然他不会说起叶行长这个名字来就显得那么诚惶诚恐的那么结论只有个那就是叶行长是他的上级并且能决定他的升迁富贵能管住把手那个臭蛆的只有上级行的叶行长肯定是上级行的领导

想到这里我急忙打开内部网站查询起叶行长到底是谁

我以前说过老子没有什么鸿鹄之志更没有什么飞黄腾达的眼心只要给个窝头就很满足所以老子对政治很不敏感对那些达官贵敬而远之漠不关心上级行都有些什么样的领导更是无从知道

经过番查询我的天叶行长竟然是上级行的把手我靠这下玩笑开大

老子怎么能够认识这样的高官他更不会认识老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把手那个臭蛆突然改变主意对老子不但热情起来还立马将50万元的奖励分不少的都给老子难道是这个叶行长的缘故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注解

实在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我给冼梅打个电话将这件事仔仔细细地讲给她听她听后没有丝毫犹豫就说:肯定不是我爸爸找的叶行长我从来没有和我爸爸提起过你更没有和他说起过奖励的事这么来我更加糊冼梅也糊涂起来

既然找不出真相来那就索性不管不问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照样吃喝拉撒尿五件宝每样都不少

接下来的日子里崔有矛这b对老子的态度也来个180度的大转弯不再刁难老子维护起老子来让老子的心情也舒畅起来工作更干的有声有色尤其是向内部网站投稿子更是收到显著的效果

个周末来临还没有下班就接到姚乐乐的电话她告诉我今天她回来并且做桌丰盛的晚餐在家等我呢

这让老子倍高兴感觉自己是个家立业的老子在外上班拙荆在家做饭回家就吃香的喝辣的晚上搂着佳嘿咻眠真tm快活)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急匆匆往家里跑

刚刚出来办公楼霹雳丫的电话就过来

二五一、私人侦探

看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霹雳丫的手机号码我心中怦怦直跳(欢迎你的阅读!)nnd到底是接还是不接接的话霹雳丫让我过去吃饭怎么办不接的话她旦霹雳起来老子可吃不消md怎么这么巧姚乐乐刚刚给老子打完电话霹雳丫的电话来

就在我犹豫着接还是不接时手机个不停看来不接是不行足足响多下后我才按接听键

怎么才接电话霹雳丫已经等的很不耐烦

哦刚才很吵没有听到

把你手机的铃声调的大点嘛笨

把我手机的铃声调的和你的声音样尖声高腔吗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嘿嘿……

我给你说明天有安排吗

没有

哦这样就行明天早我们去参加个活动(欢迎你的阅读!)

什么活动

现在不告诉你保密

你要不告诉我我就不去

你敢

嘿嘿好我去还不行吗

你今晚过来吃饭吗

老子现在最害怕她问这句话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但听她话里的意思去也行不去也可因此我囔囔地说道:我还在单位加班今晚就不过去吧

好随便你吧

听到她这句话老子高兴的险些蹦高谢天谢地霹雳丫没有硬性让我过去姚乐乐那边老子就不会失约

霹雳丫最后告诉我明天早让我等她电话

挂断电话后老子屁颠屁颠往家中赶去(欢迎你的阅读!)不是老子的家中而是姚乐乐的家中

敲开姚乐乐的家门她正在厨房忙碌着看我进门她把最后的那个炖鸡端上来看着满桌子丰盛可的菜肴肚子咕咕起来

姚乐乐打开瓶干红我们两个边吃边聊她神态很是温柔但神情有些忧郁似乎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果然喝杯干红葡萄酒后她神色突然黯淡下来低头沉思好长时间才轻启朱唇娓娓道来

她告诉我前段时间她刚刚离婚她和她老公是**师范大学时的同窗大三的时候两开始恋大学毕业后双双被分到某个中学任教她教语文她老公教生物时间不久两个就结婚夫妻每天双起双栖恩融融其乐无穷

年之后她生下他们的情结晶个宝贝子家庭里充满温馨快乐她老公志向很高不满足于现状于是在子五岁的时候他辞去教师工作东挪西凑笔资金开家保健品公司每天起早贪贿摸爬滚打年之后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公司终于打开局面慢慢有起色并且买豪华别墅为照顾她上下班方便还给她买部豪华轿车

有钱之后家庭富有但她和她老公之间也有隔阂出现感情裂痕他们夫妻之间爆发的第次家庭矛盾是关于她的工作问题她老公让她也辞去教师工作在家当全职太太但她坚决不同意他有他的事业但她也有自己的事业她是个很自立的女性她更喜欢教书育的那种就感不想放弃自己心的教师行业

但她老公不依不饶每次吵架都用‘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理论来和她争吵经过半年多的冷战她最终没有丢弃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但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裂痕宛如道鸿沟横亘在他们中间鸿沟上边连座可以进行沟通的浮桥也没有她陷极度痛苦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老公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彻夜不归这对极度敏感的她简直就是种惨无道的折磨

她怀疑她老公变坏在外边肯定有其她女

她平时上班没有时间加上是个为师表的教师她实在拉不下面子去盯梢老公无奈之下她便悄悄聘请个私侦探委托这个私侦探调查她老公的行踪

没过天那个私侦探就把大摞照片甩给她她看照片险些昏过去

这些照片中有两个格外靓丽的女孩子还有些她老公出高档夜总会、酒吧等*情场所的照片私侦探就是厉害竟然拍到些她老公沾花惹草的不堪目的镜头

然后私侦探告诉她这两个靓丽的女孩子个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目前没有工作被她老公包养并且还给她买房子和轿车另个是她老公公司的女秘书这个女秘书已经和她老公暗渡陈仓好多年

二五二、连吻带劝

!)姚乐乐听完那个私侦探的描述后痛不欲生放声大哭(欢迎你的阅读!)她感觉天已经塌下来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哭整整天晚上回到家后她没有像泼那样和她老公争吵打闹而是平心静气地和她老公进行次深谈并把私侦探拍下来的照片扔给他 他老公顿时傻眼没有想到他自认为很保密的事情都被老婆侦破他羞愧的无地自容她平静地看着他静静地说句话:我们分手吧 她老公立即跪在她的面前不住地忏悔痛哭流涕请她原谅她懒得和他多说句话将起草好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出奇平静地对他说:请你在上边签字 她老公说什么也不签她说你不签也行那就等法院的传票吧说完她走进书房宿没睡看夜的书仍无法将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消息很快传到她的公婆那里她的公公婆婆以及小叔子小姑子都出动轮番上阵苦苦劝她不要离婚(欢迎你的阅读!)但她的心已经伤透她只有句话:只有离婚她才不会这么痛苦下去

姚乐乐是知识女性知书达理敬上礼下深得公婆全家的喜欢他们也真舍不得这么个好媳离开这个大家庭气得她的公公对她老公拳打脚踢狂骂不止婆婆除哭就是不停地骂子

她对她老公只提个条件什么也不要只要宝贝子她丈夫的全家此时都已经知道姚乐乐坚决离婚的原因都感到理亏辞穷姚乐乐提什么要求他们都只有点头得份但年迈的公婆最喜欢这个小孙子想到孙子即将要离开他们伤心之下先后病倒住进医院

看到此情此景姚乐乐做出个惊的决定(欢迎你的阅读!)她决定让子留在丈夫这边以安慰年迈的公婆她独自离开

她丈夫看到她什么也不要只身搬出去心中很是惭愧便给她100万元但她分钱没动直接存进银行存单上的名字是她子的

就这么她租这个房子住这样可以离学校近些

听完她的故事老子的心中极其沉重问她:学校里不是有房子吗为何还要出来租房子住

她沉默会抬起头来再也忍不住泪水流下来哽咽地说道:我不想让学校的领导和同事们知道我离婚

我的天啊!她这是把她丈夫给她造的这杯苦酒独自吞咽下去深深埋在心底

我感觉姚乐乐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急速上升忍不住坐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温柔热切地吻着她以抚慰她那受伤的心

喝杯酒后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起后来的事情前段时间她的老公来找她她当时给我也发短信这件事我知道

她老公来之后话不说就跪在她的面前向她不住忏悔他已经把那个女秘书辞退也与那个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两断并将写好的保证书给她保证以后决不再花心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哭

她老公最后对她说为孩子请她原谅他的过失孩子离不开她她走之后孩子就像变个似的变得不说话郁郁寡欢起来并且生场大病发起高烧被烧得糊糊在睡梦中不住地喊着她听到这里心都碎话不说立即跑回去照顾孩子并和学校请个多星期的假专心致志地陪伴孩子这才让孩子恢复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欢声笑语的样子

原来她失踪这段时间是去照顾孩子我问她: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还没有想好她沉痛地说着我知道她的心已经被她丈夫伤的支离破碎老子要发挥甜舌蜜嘴来好好劝导劝导她

乐乐你这么做很正确你太伟大我吕大聪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高尚的女但希望你能听我的句劝回去吧为孩子为那个家回去和你老公复婚吧!

她听到这里明显地怔双秀眸静静地看着我在等我后边的话

我继续说道:金无足赤无完与历史长河相比生显得那么短暂但想想每个所经历的酸甜苦辣咸生显得极其漫长从男的角度来看你老公这点错不算什么你应该原谅他彻底原谅他从你老公的表现来看他心中着的只有你个这就足够

二五三、敢睡就咬

听我说到这里她幽幽地说道:但我的心中老是疙疙瘩瘩的想起他和他的女秘书那样我就寒心(欢迎你的阅读!)想起他竟然在外边包养女大学生我更是伤心还有他经常出那些*情场所想起来我就恶心这些都在我心中深深烙下印我恐怕迈不过这个坎

晕她竟钻起死牛角尖我猛地想起当初规劝李感性的时候说话不注意分寸险些被她用砍女韧性足但钻起死牛角尖来肯定也是不依不饶非钻的不能再钻不可

想到这里我开始逐字逐句斟酌好再说免得让姚乐乐本就伤心至极的情绪再恼火起来那就麻烦

乐乐你说男这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事业

那就对你老公辞去公职自己下海打拼将公司办的有声有色算是个事业有的男也就是说是个功士他身边的女对他产生好感这很正常(欢迎你的阅读!)他个把捏不住就会出轨这么想他和他公司的女秘书发生暧昧关系也是水到渠的事情他包养那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并给她买房买车无非是犯男的通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更重要的是他的虚荣心在作怪在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面前好显摆番给她买房买车无非是告诉那个女的他混的很好而已至于出*情场所对于商场上的男士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有时为招待客户也不得不逢场作戏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听我说到这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副惊奇的样子但眼睛深有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我心中暗喜嘿嘿老子的劝说起作用

大聪真想不到你这么年轻竟然懂得这么多道理她抿嘴笑着说道

嘿嘿我只是从男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

大聪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他再复婚

嗯这是最好的选择(欢迎你的阅读!)况且你老公已经知道自己错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你应该更加放宽心才是

她听我说完陷深深地思考之中

这种时候老子能做的就是缄默己在旁边静悄悄呆着尽量不打扰她让她好好思考下这毕竟是她生当中的个重大转折点稍有不慎便会抱憾终生

她长长地叹气似乎要将胸中的闷气都呼出来轻声说道:让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我馋赖地说:还考虑什么你不是也做对不起他的事吗

我什么时候做对不起他的事她有些恼火起来

你这是五步笑百步你和我那样不是做对不起他的事吗

晕你怎么说到这方面来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明显地底气不足起来

过会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对我说道:我和你这样与他和那些女的那样是完全不样的

怎么不样

他那是在和我没有离婚的情况下背着我搞搞而我和你则是在我离婚的情况下发生的怎么能样

哦……你说的也对这点我没有想到但……但结果还不都是样嘛

不样怎么能样就是不样

我晕姚乐乐连连摇头并左右扭动身子边说边使起性子发起脾气就像个小女孩子撒娇般

好好你说的对的确不样我们这是两情相悦你老公那是搞搞我急忙安抚着她说

将那瓶干红葡萄酒喝完姚乐乐桃面粉腮娇艳欲滴惹得我急不可耐起来

我俯在她耳旁轻轻问她想明白没有她说还没有我把就将她横抱起来喘着粗气色地说:走我们到上去我今晚不睡觉和你缠绵宿帮你打通心中那道难以逾越的坎

她娇嗔甜蜜地看着我柔声故意轻轻问道:你打算怎么打通

nnd我馋色地嘿嘿笑着说:到上你就知道怎么打通嘿嘿

她忽地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将烫脸贴住我的脸颊趴在我的耳边娇柔妩媚地说:我心中这道坎是很难逾越的

嘿嘿没事我刚才说过今晚不睡觉狠狠地打通宿我就不信打不通你的这道坎

嘿嘿你要说话算数今晚不准睡觉好好陪我

当然有你这么美丽的女子躺在身边我怎能睡觉我要和你大战宿

我边说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去想必她的情*被我完全挑逗起来樱唇紧紧贴着我的小耳朵急促地说:你要是敢睡觉我就把你的宝贝咬下来

二五四、销魂蚀骨

到卧室我轻轻将她平放在上三下五除就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欢迎你的阅读!)在我动手给她脱衣服时她微闭双眸配合着我脱她的衣服

在我动手脱她[乳罩和*的时候她止不住地轻声*吟起来听着她那**蚀骨的*吟声我的*弟弟陡然间更粗更大近喷血止不住喘着粗气也*吟起来

老子现在那方面的经验越来越丰富知道此时如果进她的身体很快就得缴枪投降为初战告捷更为实现自己彻夜大战的诺言我极控制住自己体内那焚身的欲火不紧不慢、按部就班地开始前奏

我先将她那妩媚的烫脸亲个遍舌头伸到她那樱桃小嘴中舔舔随后开始亲舔她的粉白秀颈并将她的秀肩亲个够这才慢慢滑向她那高耸的*房

姚乐乐身材娇小但这对*房却是格外丰满圆润诱垂涎欲滴(欢迎你的阅读!)我先在她的[乳边转着圈亲起来张开血盆大将这对饱满的*房咬咬

姚乐乐身子不断扭动着哼哼唧唧的*吟声渐渐大起来并且兴奋的时断时续不能控制自己

就在我将她的*头含在嘴里不断地用吸允时她的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身子扭动的幅度大起来*吟声竟也颤抖起来

我将手伸向她那诱遐想无限的桃花源地先用手揪揪那片萋萋芳草并用手指紧紧按住那红透娇嫩的鹦鹉洲慢慢地搓揉起来

姚乐乐的桃花洞里洪水泛滥灾白露涓涓流出就差没有汩汩的流动声此时姚乐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只手扳住我的后脑勺使劲把我往怀里拉嘴里边*吟边急促地催我快点将*弟弟放进去(欢迎你的阅读!)

在这当老子想起以前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时作的首《前奏》淫诗

《前奏》

心急火燎可不行左推右挡拒迎.

忍住欲火慢**文火慢炖才能赢

心中欲擒手故纵抚度要适中

唤醒郎情谐妾意水源到来渠自!

看着姚乐乐那被欲火快要烧焦的侗体老子这时候旦进她很快就能到达极乐颠顶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于是我将粗大的*弟弟慢慢地*她的桃花源洞她兴奋地大声*吟起来兴奋之烈近岔气

我刚刚抽动多下姚乐乐就彻底岔气不不是岔气而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这是她到达巫山之巅的极乐兴奋之状

但老子还没有到达巫山之巅猛烈地抽动很多下仍然没有到达只好停下来进耐寻味的持久战状态等候她第次高*的到来

我压在她身上和她热烈地亲吻着在亲吻的时候她还不断从喉咙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吟声md这种*吟声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更加地摄魂魄老子犹如坐上直通巫山之巅的索道快控制不住自己我只好欠起身子不再和她继续吻下去*弟弟也停下来不敢再抽动此时最要紧的是休息会再继续战斗

但看到她那微闭的双眸和半张的嘴巴以及于兴奋状态紧皱的眉头老子时更加兴奋*弟弟虽然不动但体内的欲火呼哧呼哧地催着老子往巫山之巅跑去

不行快忍不住匆忙之下我只好抬起头来不敢再看她那让**的妩媚风情的神态抬头看着帮子努使自己分散注意但效果甚微仓促之下我只好信默念起首诗来目的在于使自己尽快进诗境以便延缓快要喷射而出的精华之速度没有经过任何思考首韵味足的诗跃然而出: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回

连着默诵遍果真是上下竟然真的打场漂亮的阻击战果真把那即将滚滚涌出的精华给阻击住

耐心等会姚乐乐才渐渐地向第次高*攀登我心中那个急啊!md你倒是快点嘛老子现在正在拼命打阻击战呢已经快阻击不住求求你快点啊!

在千呼万唤之下姚乐乐终于到达第次高*老子再也忍不住阵猛插狂顶终于将那阻击好长时间的精华全部喷射到她的桃花源洞中

二五五、三十如狼

!)姚乐乐的桃花洞洞很紧实可能与她身材娇小有关(欢迎你的阅读!)桃花洞内湿滑轿嫩**起来极其舒服桃花洞的肉壁丰满圆润在萋萋芳草的掩盖下微微凸起正好紧紧顶夹住*弟弟的根部像两爿柔滑无比而弹性足的肉海绵让*弟弟流连忘返 *弟弟完那最后射后没过会就疲软下来被姚乐乐紧实的桃花洞洞慢慢挤压出来 嗯怎么出来她娇喘着柔声问道 都射完它就软下来在你那里边呆不住等它再雄起之后它会勇敢地再次进你的桃花洞洞的我色色地说道

姚乐乐温存地笑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樱唇紧紧贴住我的嘴巴将香舌伸进我的嘴里捕捉着我的舌头瞬间缠绕在起老子刚刚将体内的蛋白物喷射完毕此时正于休战状态她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样子竟意犹未尽地侵略起老子来

好她侵略她的我休息我的(欢迎你的阅读!)等老子缓过阳来高小丸丸再制造出些精华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体内暂时没蛋白物连亲嘴搂抱的兴趣也大大减弱md想想古代帝王为使自己充分而彻底地享用后宫佳丽只兴自己去日便把后宫中的所有男都给阉割让他们变太监太监没高小丸丸和小**你让他色也色不起来古代帝王这招虽然惨无道灭绝寰但却是收到神奇效果哼朕没那么大的精去挨个宠幸你们这些女想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也是白搭因为伺候你们的男都是无吊之朕也就没有后顾之忧朕可以放心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去挑选佳丽中的美

此时姚乐乐用手摸摸桃花源地娇柔地问道:你怎么射那么多都流出来

呵呵这只能说明我那方面的能强啊

呵呵说你胖你就喘

她用手摸着我的高小丸丸面呈桃花百媚丛生娇柔说道:你的这两个肉丸子还真的不小(欢迎你的阅读!)

那当然小工作效率就低大才能像劳模样不停地工作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制造出滋润你的大量精华来让你受用无比

去竟在这里勾引

我突然感到姚乐乐抚摸我肉丸丸的手分湿粘便不解地问道:你的手怎么湿粘的

笨蛋刚才我不是抚摸我的下边嘛她轻声说完娇羞地将头埋在我的胸前

呵呵我这么聪明竟然把你刚才抚摸自己下身的*摸给忽略来我看看到底流出来多少我说着便将罪恶的爪子伸向她的桃花源地nnd果然湿漉漉大片将手指伸到洞里边洞里边的白露仍是狂流不止

你下身怎么还在往外流我不解地问

家还于亢奋状态之中呢你快点啊现在能不能接着再来次

我晕老子是个流氓没想到姚乐乐这知识女性的性瘾如此之大难道知识层次越高**就真的越强烈吗嗯看来是真的

看着她那吃不饱的饥神态我不住脱而出:三如狼四如虎五蹲地能吸土六吃不吐骨

她听我这么说忍不住噗哧声笑起来故意噘着嘴说道:我现在就是狼

嗯你不但是狼还是个饥的母狼

讨厌……呵呵……你这说法已经过时呵呵

怎么过时难道你有更经典的

当然呵呵……

不要光笑嘛快告诉我呀

看把你猴急的呵呵……

快说嘛你说完我就能再次拨起

呵呵……女是新三搜狐四雅虎五鲨咸六网易

哈哈……果真经典那男呢

男是奔腾三日立四微软五松下六联想

为什么男女都是形容到六就不再继续往后形容

到六岁就进更年期还怎么形容

我知道你们女有更年期女到更年期就不再生产卵子男也有更年期吗

当然你们男到六岁就只有光联想的份也就进更年期行列

女到更年期不生产卵子男到更年期也就不再制造精子

嗯男的到更年期小丸丸就该退休哪里来的精子嘛呵呵……

我靠听她说到这里我坐起来看着自己的那两个高小丸丸心中不住祈祷:小丸丸啊小丸丸你可得给老子坚持到底不能到六岁就光荣退休要继续发扬艰苦奋斗的作风发挥余热给老子撑到岁老子到岁的时候还能够宠幸美女让*弟弟也到美女的桃花洞里潇洒个够

二五六章 黄莺乳燕

我再次躺到时姚乐乐紧紧拥抱着我柔声期盼地问道:你宝贝起来吗

实际上刚才*弟弟已经急不可耐地昂首挺胸经她这么问顿时情*勃发起来*弟弟立即进临战状态(欢迎你的阅读!)

我先将*弟弟的光头放在她的桃花洞刚接触姚乐乐就控制不住地轻声*吟下桃花洞湿漉漉片想必桃花洞里更是湿润柔滑这样就用不着那文火慢炖的前奏

*弟弟的光头历来都是洞探险的先锋军此时更是当仁不让*弟弟的光头先是贪婪地在桃花洞的两爿肉海绵上左右逢源会才将光头低挺吱溜下传来*的磨擦声光头先锋引领着肉枪全部进她的桃花洞中迅即载歌载舞起来姚乐乐忍不住地哼哼唧唧地*吟起来

此番战斗猛烈、持久竟让姚乐乐连续达到六次高*让姚乐乐在巫山之巅呆六次并且次比次时间更加持久(欢迎你的阅读!)极度兴奋的她随着我的每次劲**将头使劲往后仰下巴用往上抬眉头簇朵花樱桃小嘴半开着*吟声不断有时像黄莺出谷有时像[乳燕归巢

这次战斗结束之后姚乐乐娇喘连连香汗淋漓桃面粉腮更加滋润无比秀眸中漾着极大的满足感她小鸟般趴俯在我的怀里用柔软的玉手葱指不断地抚摸着我

我搂着她靠在帮上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她用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写着不知道她画的什么写的什么竟弄得我胸膛的

她微微抬头看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悄声说道:不许睡说好的你要陪我宿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挠我

好我不会睡的有你这么个大美在身边想睡也睡不着得好好享用享用呵呵

她听我说完这话后更加温存地将发烫的脸贴在我的胸上手指依旧在我的胸膛上不停地勾画着(欢迎你的阅读!)

你勾画的是什么弄得我的我懒洋洋地问道

勾画着玩呢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她柔柔地说

你这样勾画的目的是为让我永远记住你

嗯是的我看过本书书上写着女在男的胸膛上这般勾画会让心的男永远记住这个女

你就是不这样勾画我也忘不你

不行必须勾画不然你真的会把我给忘记的

我将她紧紧搂住深情地对她说: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听我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柔柔地看着我眼睛亮闪闪的似乎含着泪花樱唇微启:亲亲我!

我也被她感染的动真情立即紧紧吻住她她秀眸闭两行清泪滑落到我的嘴巴上方

我愣松开她怔怔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哭

她忽地钻进我的怀里娇羞地说:这不是哭这是高兴的喜极而泣

呵呵你这喜极而泣倒把我吓跳我最害怕女哭

嗯哭闹三上吊是女的三大宝我只会哭不会闹更不会上吊她说到最后语气明显地伤感起来她这是想起那件烦心的事

你不要心烦等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就把你心中那道难以逾越的坎打通呵呵

嗯最好是这样说完之后她意识到自己说得太露骨竟无限娇羞起来

我待昏昏欲睡她抬起头来说道:大聪你干的是文秘工作想必懂些文墨我们来作诗好吗

呵呵我只是粗懂文墨真要作诗与你这大才女相比可是差的太远

来嘛……如果对相知相的男女赤身搂抱在上边那样边作诗将会留下刻骨铭心地

乐乐你懂得真多既是美女是才女我情不自地亲亲她的樱唇情到浓竟然不再她乐乐而是改起乐乐

她微微愣开心地笑道:你早该乐乐你我乐乐我而有心理负担

呵呵以后我就你乐乐

你看过金庸写的小说《神雕侠侣》吗

看过电视剧和小说都看过怎么

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杨过和小龙女开始的时候杨过小龙女姑姑但两相之后杨过就改龙不再她姑姑

嗯是的你要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

我说完之后将身子躺下来紧紧抱住她边亲着她边说:我们再发生次吧!

她听后甜蜜地笑用柔软的玉手葱指攥住我的霸王枪

二五七、浪漫时刻

她用手攥住我的霸王枪边攥边捏(欢迎你的阅读!)大聪你的宝贝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等会再发生吧

你继续这么攥这么捏如此抚摸下去会就坚硬如铁

呵呵还是自然恢复吧硬性让它勃起而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们开始作诗吧

晕她依旧没有忘记作诗看来她是真的想好好漫把老子历来就善解意体贴女尤其是像姚乐乐这般美丽风情的女子老子更是甘愿做牛做马

那怎么作呢作诗要有景有物才行啊

这好办我们两个就是现的景物呵呵

我不住往前拱拱小脑袋给她个深深的吻好吧乐乐我们现在开始吧

不但要作作出来还要有遐想无限的想象空间使完全进意境

你是大才女每天看那么多的书我和你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怕什么就我们两个作不好还作不孬嘛(欢迎你的阅读!)

嘿嘿我就怕作不上来卡壳败坏你的雅性

不会的我还从来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作诗玩呢(她说到最后眼中既妩媚期待)

好我们开始吧怎么起头呢

呵呵……就从嘴巴开始吧呵呵

啊从嘴巴开始那怎么开始啊

就是我以你的嘴巴为题作首你以我的嘴巴为题作首

晕乐乐你真是太富有想象太漫我还是第次听说这么作诗的你可创历史之先河哈哈

呵呵开始我先来就以你的嘴巴为题

我色色笑笑地看着她点点头你可得把我的嘴巴作好啊!这嘴巴可是与你肌肤相亲过的

哎呀你真讨厌你把嘴对着我

干嘛

以你的嘴巴为题我要看着它嘛呵呵

我面对她夸张地将嘴巴使劲噘噘(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你要自然些再这么噘嘴我可就按照戒兄的猪嘴来进行

啊我急忙将噘着的嘴巴收回来只见她凝眉沉思缓慢地说:题目就《大聪的嘴巴》吧呵呵

《大聪的嘴巴》

大聪嘴巴噘昂唇触齿扣舌如簧

贪婪亲允吧唧响吻舔吸搅非寻常!

我听连连好立即被她带诗境感觉老子的嘴巴果不寻常有些飘飘然起来

大聪该到你你也以我的嘴巴为题吧呵呵

老子已经被她带那如梦如幻的诗境世界皱眉冥想之下思如泉涌

《乐乐的嘴巴》

幽韵撩美娇娘樱唇半开妩媚

含娇细语嘤然声哼唧*吟欲癫狂!

好啊好啊不错不错大聪你不愧是干文秘的说着说着有些娇羞起来嘿嘿老子也把她带神魂颠倒的诗境

接下来我们分别用对方的手为题进行意淫姚乐乐作首《大聪的手》那老子当仁不让地作首《乐乐的手》进行呼应

《大聪的手》

魔掌淫爪善良柔抚玉体搓花房

触摸嫩蕊揉红豆大聪年少情*狂

《乐乐的手》

纤纤玉手葱指香触之下欲便酿

柔桡轻曼姌嫋媚圆润无节握肉枪

姚乐乐听我说到最后那句‘圆润无节握肉枪’时情不自地伸手握住我的霸王枪

她这握我再也忍不住就想再次进她的体内她柔声阻止我

大聪我们再接再厉我要以你的宝贝为题作首呵呵……

我听霸王枪更加挺拔不住说道:果然是知识层次越高**越烈嘿嘿

她眼睛中漾着醉的性光轻启红唇趴在我的耳边悄悄说道:

无情无欲窝里趴有情有欲喳喳

坚硬如铁若惊鸿山崩海啸来狂插

嘿嘿……这首诗怎么没有题目呢

嘿嘿……题目你来定吧

那就《大聪的枪》吧嘿嘿……

嗯很是贴切呵呵……

我将魔掌淫爪伸向她的私密边揉搓边说:那我就以你这里为题作首吧

不要呀真羞死以这个为题吧她边说边将*房挺挺顶住我的胸

你以我的枪为题我要不以你的桃花洞为题岂不是太不对称啊呵呵

不要你坏……

哈哈我边笑着边手上用摸着她的下身边酝酿着诗句姚乐乐被我摸得止不住*吟起来

《乐乐的桃花洞》

蓬茸芳草绛霓裳娇嫩红豆凸起胖

桃花源深*粉臀微翘待情郎

二五八、奋战无眠

我和姚乐乐这般赤身果体地搂抱着边**边作诗情*如洪水猛兽、排山倒海般把我们两个都席卷地浓浓笼罩住(欢迎你的阅读!)我忍不住姚乐乐更是不能自制瞬间我把粗大的霸王枪*她的桃花洞

没过会姚乐乐就被我带到巫山之巅她在巅大声*吟浑身娇颤极乐无边老子在半山腰抬头细看狂插猛钻往上爬大段但仍没有到达巫山之巅只能望顶兴叹

过多分钟姚乐乐在巫山之巅过足瘾跑下来和我相会

大聪我们变换姿势吧

嗯好的

随后我和她开始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也别说我所知道的那些姿势姚乐乐都知道并且她还教我种我所不知道的姿势

足足折腾个多小时最后我和她同时到达巫山之巅这番**把老子和她都累坏躺在上直喘粗气

休息好长时间姚乐乐起身去打开墙壁上的壁挂电视放个a片(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前边曾经说过:男说不行就不行女说不行还能行女的韧劲足男只能靠边站

姚乐乐看着a片上的镜头身陷其中不亦乐乎而老子看着看着竟开始打起瞌睡来毕竟连续办三次身体被掏空个80%

细心的姚乐乐发现我打起瞌睡来便轻声问我:你是不是很困

有点但我绝对不睡我说要陪你个晚上的

呵呵好吧

过会姚乐乐被a片中的镜头惹的欲火大爆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来俯下身子伸嘴用樱唇含住我的霸王枪霸王枪此时正于下岗状态软绵绵的毫无生机

她用樱唇刚含住霸王枪的时候我全身就像过电样猛地颤抖下不住*吟声太tm舒服

姚乐乐用*头舔舔最后紧紧含住头上下不停地做着波运动

分钟后*弟弟被她培训的具备上岗的能(欢迎你的阅读!)霸王枪在她的嘴中粗大坚硬无比起来

她随即将生机勃发的霸王枪吐出身子动翘臀抬坐在我的身上将洪水泛滥的桃花洞对准我的霸王枪吱溜声含进去这次不是她的樱桃小嘴而是货真价实的桃花源洞

边看a片边发生效果事半功倍我和姚乐乐都是疯狂至极劲足老子如猛虎饿狼般勇往直前连插带顶;姚乐乐如狼似虎拼命迎合连夹带吸

也不知道狂办多长时间姚乐乐最后*吟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如此这般也不知道发生次最后我和姚乐乐都累的像面条样躺在上都心满意足地在闭目养神

老子翻个身刚待沉沉睡手机响起来

手机响把我吓跳姚乐乐也是惊慌不已忙问是谁的手机响

手机的铃声是:我你着你就像老鼠大米无疑是老子的手机在响

没事别怕是我的手机你千万不要出声

姚乐乐点点后轻轻舒气

喂谁呀

是我还能有谁(原来是霹雳丫打过来的电话)

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晕我昨天不是告诉你吗让你今天早上等我电话

哦……是的我没有忘记(nnd老子已经把这事忘到霄云外去)

没有忘记你还问快点过来吧

啊上哪里去啊天还没有亮呢(我边问边看看窗外此时天空才略微有些蒙蒙亮)

已经是五点多不要睡懒觉快起来吧我在你小区门等着呢

啊我们这是到哪里去(我听她已经到老子的小区门有些惶恐起来)

你来就知道记住你定要换上运动服和球鞋其它的我都给你准备好

啊你约我跑步锻炼身体吗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出来不然就迟到

她说完这话后就忽地挂断电话

我怔怔地握着手机不知所措姚乐乐轻声问我:谁啊这么早给你打电话

哦是我的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得马上走

这么早去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她就在小区门等着我呢

我边说边匆忙起身穿上衣服快出卧室门的时候我返回身来趴在边对姚乐乐说道:昨晚咱们两个都没有睡觉奋战宿我最担心的就是没有将你心中的那道坎打通你现在想通没有啊

姚乐乐听温柔地笑柔柔说道:呵……我现在真的有些想通

想通就好说明我经过夜奋战将你心中的那道坎打通为孩子回去和你老公复婚吧只有这样你才能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

嗯我知道让我再考虑考虑怎么办才好

二五九、驴友行动

从姚乐乐那里出来我回到自己的家中翻箱倒柜找出来身好久没有穿过的运动服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换上这身运动服找双球鞋(欢迎你的阅读!)穿戴停当这才急匆匆下楼

md走在楼梯上身子发飘腿直打软老子全身的精华都喷射到姚乐乐体内小体近掏空

霹雳丫在此时把老子召唤出去没给老子休息的时间老子还不知道她召唤偶去做什么霹雳丫就是喜欢玩惊奇的她昨天要是告诉我这么早就出去还要换上运动服球鞋老子说什么也不会和姚乐乐大战宿办个次两次的过过瘾后就抓紧时间好好休息这可倒好宿不停地大战乎没有合眼更没有睡上分钟半分钟的

快到小区门时老远就看见个穿着身火红运动服的长发女子正在不时地向这眺望这个女子正是霹雳丫

她看到我后连连向我招手清纯漂亮的脸蛋笑的很是灿烂

我快步跑到她的面前问道: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走路去(欢迎你的阅读!)

啥我们走路去开什么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真的是去走路

莫名其妙真要是走路我不去偶贯懒惰你不是不知道

嘿嘿就是为制你的懒惰劲才要去走路的

听霹雳丫原来是我去走路顿时索然无味真的不想去便噘嘴不配合起来

给你拿着她递给我个徒步行军的旅行包里边装满东西

给我这个干嘛这里边装的什么东东

走路要背上这个旅行包的里边装着洗漱用具吃的喝的还有眼外休息用的折叠帐篷和防潮垫以及睡袋

晕我们到底干什么去你要不说我坚决不去

我听是折叠帐篷是防潮垫睡袋啥的更加困惑不解这tm是干什么去

告诉你吧我们是去参加驴友俱乐部的驴行天下活动好多驴友都在**广场集合呢六点钟准时出发(欢迎你的阅读!)

啥我们这是参加驴友活动

是啊你以前参加过这类活动吗

没有我才不愿意参加这类活动呢

哈哈你没参加过更好这次让你见识见识她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nnd小臭丫

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我感觉参加这类活动的都是些吃饱撑着没事干的

别说道的这是种高尚的眼外活动带有探险性属于极限和亚极限运动有很大的挑战性和刺激性我都参加好次

算我不想去

你敢我给你买的这大袋装备足足花接近1500元你不去对得起我吗

看着她有些生气的样子我老实起来更没有想到这个旅行袋里装的东东这么贵

你昨天要是和我说去参加这个活动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嘛

我就是为给你个惊奇和惊喜嘛

你给我的是惊奇但没有惊喜

你真是个懒驴像你这样的懒驴更得去参加驴友活动少废话快走

她边说边不容我分辩伸手拽住我向前走去

来到公路边打个出租车急匆匆向**广场奔去

刚上出租车霹雳丫就递给我个方便袋方便袋里有面包、火腿、鸡蛋和牛奶

这是你的早餐快吃到地方要马上出发就没有时间吃饭

老子现在只有听她吩咐的份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切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和姚乐乐折腾宿现在真的有些饿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瞬间就把霹雳丫给我买的早餐吃个干干净净

会就到**广场在广场的东南角上已经站个都是色的装扮看就是进行长途跋涉的架势老子看着心中怦怦直跳md老子昨晚纵欲宿再这么个长途跋涉不知能不能撑的下来越想越心惊肉跳

霹雳丫下车后快乐地和其中个打着招呼看样子都是些认识的老驴友老子瞪着小眼踅摸遍都是些生面孔竟然没有个认识的

其中有两个年龄大点的似乎是此次活动的召集领头他们两个不停地看着手表似乎还没有到齐

此时陆陆续续地来些都聚集到这里差五分钟六点时已经集聚多个

其中个领头的开始清点数点名的时候竟然点到老子的大名吕大聪我才知道霹雳丫已经提前给老子报上名这个霹雳霹雳的臭丫头清点完毕共是个声号令大家便起步跟着领头的向前走去

二六〇、上了贼船

我跟在霹雳丫的身后悄悄问她:我们这是要走到哪里去

不用问那么多跟着走就行(欢迎你的阅读!)

什么时候休息休息

这才刚开始走你就要休息你真是懒得出奇

我只是随便问问嘛

需要不停地走不会休息的否则就不会驴行天下

我太阳哟老子听霹雳丫这么说险些栽倒在地上心中大骂不止:这是谁他的发明的驴行天下这个破玩意我问候他祖宗三六代md你们这些都知道今天要驴行个个都休息好都精神饱满的而老子呢老子可是宿没合眼还不停地和姚乐乐嘿咻老子如何能够撑的下来

心中不停地骂着无精打采地跟在霹雳丫身后深脚浅脚地走着

没过会霹雳丫边走边不时扭头对我说:这里边的大部分都互不认识大家都是从网上报名的(欢迎你的阅读!)参加这样的活动可以多结些朋友既锻炼身体磨练意志也增加见闻同时认识些各行各业的朋友多好啊!

嗯是好真的很好我点头应着心中苦水横流:好是真好但老子今天确实提不起精神来实在是太累整整宿呆在姚乐乐的温柔乡里老子实在撑不住

天色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出这座城市正在向东进军此时所有的都很自觉地排溜大家有说有笑边走边聊老子跟在霹雳丫的身后就像斗败的公鸡焉搭拉地只是跟着走

你说你怎么声不吭说话啊!你看家都有说有笑的就你自己独个玩深沉

我默不作声心中暗想:老子不是玩深沉而是将全部精都用在驴行上靠

这时公路上的个高坡挡在前边由于高坡较陡大家往上走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将腰弯下去往上爬走(欢迎你的阅读!)我更是将腰弯的厉害上身乎和地面平行

就在老子弯腰使劲往坡上爬时个控制不住哧的声放个长闷的屁这屁声音极轻估计臭不可闻自古以来都是响屁不臭哑屁才臭结果将后边的熏得连连咋呼起来

谁啊怎么这么不自觉

前边好多都纷纷扭头观看问怎么我后边的那个连连用手在鼻前呼煽连连说道:不知是谁放个屁真臭

好多都呵呵直笑我也装着被熏坏的样子连连挥手呼煽着扭头对那个说:就是把我也给熏坏实际上老子根本就没有闻到什么臭味臭味都顺着东风刮到后边去

霹雳丫回过头狠狠地白我眼撇嘴低声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害臊明明就是你放的还装没事你这样装法不就诬陷你前边的吗讨厌

你怎么知道是我放的

因为我在你前边我根本就没有闻到臭味再说别也放不出这么臭的屁她说到最后竟忍不住笑起来

晕西洋镜竟然被这丫给拆穿

好不容易到坡顶深深粗喘气腿打软险些摔倒在地使劲挺挺才没有倒下n\nd这才刚刚开始驴行老子就这般衰样何时是个头啊

本想在这个坡上多休息会没想到领头的那b脚下根本就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大踏步地向坡下走去我日哟这b他的没走过路吗

我狼狈不堪地紧紧跟着队伍向坡下走去我边走边想这帮子真是混球到家没事搞的哪门子驴行天下纯粹是吃饱撑的

此时我已经全身放汗汗珠子滴滴嗒嗒地往下淌扭头看看后边后边的也出汗心中大乐:此时已经走三个多小时这么多都出汗也该休息休息吧!

但接下来的幕让我更加地苦不堪言我们此时正行走在公路上前边领头的突然改变方向向田地中条小路走去大家纷纷紧跟其后队伍弯个90度

大部分都兴高采烈地跟着队伍向田间小路走去我却着急起来那条小路太难走坎坷不平不说最多也就30公分宽

我急忙问霹雳丫:为什么改变方向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是告诉你嘛跟着走就行

在公路上走得好好的干嘛要去走那小小路坑坑洼洼地多难走啊

领头的那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他具有多年驴行天下的经验跟着他走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驴行天下

哦原来他是头老驴

md这下老子算是上贼船

二六一、饮马石

我们这支驴队在田间小路上步行分钟来到座山前(欢迎你的阅读!)这座山不高但分陡峭连个正经的上山之路也没有更别说有什么石砌台阶

队伍行进到山下之后领头的也没介绍此山啥名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便头攮进山里

拾阶而上游山玩水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古往今来令多少文墨客心向神往但爬这么个山非但没有点诗情画意倒更像是逃荒逃难逃进深山老林躲避战乱般想到这里老子更是怨声载道不但狠狠地爆骂领头的那b顿还将私自给老子报名的霹雳丫给海骂通

这山不高但很陡峭仿佛是故意在和老子开玩笑往山上去需要借助身旁的树木才能攀爬因为坡度实在太陡不抓住身旁的树木个闪失就会滚下山去

md这帮子真是吃饱撑的没事干跑出来故意找这份罪受简直就是tmd活受罪(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身形矫健爬这样的山竟然游刃有余挥洒自如老子可就惨次险些滚下山去多亏后边那个吃屁的伸手把我拦住使老子深受感动惭愧不已下定决心再也不放屁给他吃

看着霹雳丫轻灵的身影老子次都想扑到她的背上让她背老子上山谁让她不经过老子的允许就私自给老子报名来参加这个狗日的破驴队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前边的驴队终于停下来站在块大石头前

老子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赶快停下来好让老子喘气休息番

我气喘吁吁地来到石头旁双手按着自己的膝盖上部弯着要大喘着粗气

这块大石头非常独特中间个很大的槽槽周边的石面很是光滑青黝黝地散发着幽幽之光似乎在向周围的们诉说着它的历史和见证(欢迎你的阅读!)

领头的招呼大家围着这块大石喝点水稍事休息他指着这块大石介绍说:这块石头饮马石传说是宋朝时期巾帼英雄穆桂英拴马饮马所用此言出老子惊愕不已穆桂英的形象从脑海的最深跳出来此石竟然是顶天立地、勇冠三军的女英雄穆桂英所用太出乎老子的意料

这时个问到:谭大哥穆桂英是谁

晕这不会是天外之音吧怎么能问出这么低级的问题大家纷纷扭头去看问话之原来开问穆桂英是谁的那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估计连20岁也不到

他这问把大家都给问乐有的捧腹大笑起来他这问老子也知道领头的那b谭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三出头姑且也他谭大哥吧

谭大哥呵呵乐对那个小伙子说:你要问穆桂英是谁那就说来话长你听过长篇评书《杨家将》吗

没有没有听过

旁边个问他:老弟你什么毕业啊

我小学没毕业就出来打工小伙子很是落落大方没有将大伙的嘲笑放在心中

那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厨师天天蹲在厨房里炒菜烟熏火燎的小伙子说到这里竟自嘲地笑起来

呵呵怪不得你不知道不知者不为怪

谭大哥对小伙子说:穆桂英是古时候很著名的女英雄抽空你多看看她的事迹就知道她是谁

哦呵呵谢谢谭大哥!

我心中疑窦丛生不住问道:谭大哥我吕大聪是第次参加驴友活动这块饮马石真的是穆桂英用过的吗

嗯应该是的我是听附近的老讲的

哦想不到这么个荒山上竟然还有如此历史遗迹

谭大哥哈哈笑说:越是荒芜的地方越有货真价实的东西

他说完把手挥带头向山上攀去

我边往山上爬边无比留恋地回头看看那块饮马石它那青黢黢的外表无疑是最好的明证书写着不为知的历史

老子从小酷历史这块饮马石立即把老子的兴趣全给调动起来心中不住庆幸来参加这次驴行天下是来对兴趣昂扬也感觉不是那么累跟着霹雳丫向山顶爬去

到山顶举目眺望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只见山的南侧是大片悬崖削斧砍般泻到底让很是恐怖

山顶风势很厉吹在汗浸浸的身上竟止不住地打寒颤

我看着老谭同志希望他给我们再介绍介绍这个山顶上还有什么历史典故但他站没分钟转身向东看那样子是要带领大家下山去

二六二、滴泪崖

我看他这就带领大家下山心中有些着急我靠就这么下山岂不败坏驴行的乐趣(欢迎你的阅读!)我忍不住大声对他说:谭大哥这个山顶上有没有穆桂英的事迹

哦应该没有没有听说过啊

半山腰有穆桂英的饮马石这个山顶上要是没有她的典故岂不很是可惜我表情惋惜地说着

可惜什么你已经驴行到山顶没有什么可惜的旁边有个如是说

谭大哥这个山什么名字我问道

哦这山就饮马石山

这个山顶所的悬崖有什么名字吗

……没有真的没有老谭同志听我这么问认真想想连连摇头说没有

这么陡峭的悬崖竟然没有个名字的确是很可惜老子发自肺腑之言说道

嗯是有点可惜(欢迎你的阅读!)旁边有个女驴友轻轻点头说道

她这说开始有响应起来接连有好个驴友纷纷赞同我的观点

这时不知道是谁说句:既然没有名字那我们这些驴友给它起上个名字岂不更好

名字好起但我们都不是什么名起也不算数的

是啊般给地名命名的都是些很有影响的名

管那么多干嘛起个名字我们回去写驴行日记时也好下笔

对啊我们先给它起个名字等以后起这个名字的出名这个崖名也随之出名说不定以后这里会为风景名胜呢

好大家好好想想集思广益看看给这个地方起个什么名字好老谭同志大声说着

nnd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是此崖无名确实可惜;是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地休息番(欢迎你的阅读!)

想到这里我蹲身坐在旁边的块岩山上休息起来看着眼前群情踊跃的驴友们

驴友们你言我语嘴舌地纷纷说起来有说恐怖崖的有说万丈崖的有说斧砍崖的有说绝望崖的还有的说干脆就望夫崖得当每个说出个新名字时大家就纷纷点评这个名字最后把起的这些名字都给否定

霹雳丫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紧靠着我从包里拿出瓶水来咕咚咕咚喝扭头问我:你不

嗯怎么不出那么多汗

她随手就将剩下的半瓶水递给我

我刚喝她递过来的半瓶水她静静地看着不远的万丈深渊心有所思若有所想幽幽而道:是你提议让大家给这个地方起名字的你认为这个地方什么名字才好

嘿嘿老子……我早就想好(习惯使然我竟然从嘴里蹦出来老子字由于声音较低急忙改之下霹雳丫没有听出来如被她听到老子就要挨她顿爆扁)

说说看你想好的名字是什么

我真的想好你想好没有

我也想好看看咱们两个是不是想的个名字

真的那好我们各自在地上先写第个字看是不是样

好啊呵呵!

霹雳丫听我说同时在地上先写第个字顿时大声好笑靥丛生灿烂无比

我们两个分别从地上拾根树枝并背过身去霹雳丫说道:我说三之后咱们就开始写看看是不是个样

我连连点头她数到三时我们各自在地上写个字

霹雳丫问我写完吗我说写完她说我也写完话声刚落她就按捺不住好奇的心先探过头来看我到底写的是什么字

当她看到我写的是个‘滴’字时她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忽地将我抱住忘情地亲亲我的脸颊随后将我拽过来使我俯在她的腿上让我看看她写的是个什么字

我看之下险些大声出来霹雳丫在地上写的也是个‘滴’字

我也兴奋激动起来忍不住对她说道:看来我们两个果真是心心相印

霹雳丫兴奋激动加高兴眼睛竟然湿润

旁边有个驴友看到我和霹雳丫这般亲昵都止不住呵呵笑起来把霹雳丫笑的脸色通红不好意思起来

就在这时领头的老谭同志大声对我说:吕大聪起名字的事是你挑起来的你看什么名字好

我站起来走上前去看着壁立千仞的陡峭悬崖说道:此山名饮马石山是因为穆桂英使用过的饮马石而命名这山和穆桂英密不可分这悬崖的名字最好也要和穆桂英联系起来我看就‘滴泪崖’得大家看行不行

二六三、连滑带摔

好多都是第次听说‘滴泪崖’这个名字很是不解均都默不作声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这时霹雳丫也来到我的身边我悄声对她说:刚才我们只写个相同的字但我肯定你想的名字也是‘滴泪崖’对吗

她抿嘴笑轻轻点点头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不愧是复旦大学毕业的大才女

呵呵你也不愧是垃圾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你普通话比我标准你来给大家介绍介绍为何‘滴泪崖’吧!

她柔顺地点点头这是霹雳丫第次对老子如此柔顺

我高声对大家说道:下面请温萍给大家解释下为何‘滴泪崖’好不好周围的驴友们纷纷鼓掌彩声雷动

霹雳丫站在块高石上讲起来: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之后领兵出击西夏(欢迎你的阅读!)在虎狼峡遭到西夏的阻击为探测敌情穆桂英带两名女将沿条小道爬上座悬崖只见前面不远的峡密密麻麻到都是西夏的兵马穆桂英正看得出神突然阵密集的冷箭射来穆桂英等三名女将当场中箭身亡留守在崖下的其他名女将见穆桂英中埋伏便赶紧起上来救援但是悬崖实在太陡峭只有名功夫最好的杨门女将爬上去由于寡不敌众女将们最后全部牺牲在崖顶穆桂英死后她和其她位女将的首级被西夏割去无头尸体则抛到悬崖之下后来杨家援兵赶来将穆桂英等的无头尸体收殓安葬佘太君闻讯赶来祭奠追悼亡灵悲恸而哭声震山岳感动的连山神也泪流不止泪滴化作山崖石子沿崖滚下后来们就把那个悬崖做‘滴泪崖’这就是‘滴泪崖’的来历(欢迎你的阅读!)这个山上有穆桂英使用过的饮马石山顶的悬崖是如此陡峭将这个地方也做‘滴泪崖’既和饮马石呼应能寄托后对这位巾帼英雄的无限哀思

霹雳丫说完大家议论纷纷有的说:原来穆桂英是这么死的有的说:这么个女英雄这般死法太可惜有的说:将此也命名为‘滴泪崖’最好可以让更多的解这位巾帼英雄的事迹寄托后的哀思

还有的竟问:真的假的穆桂英不是活百多岁吗

此话出引来大家的哄笑好个说道:你这是把穆桂英和佘太君给搞混佘太君才活到百多岁

开问穆桂英活到百多岁的那个是个年轻哎历史是我们的宝现在的年轻竟然对这些大路边上的东东都知之甚少看来我们的教育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

我开对他们说道:历史上真实的佘太君也没有真的活到百多岁而是活到岁说佘老太君活到百多岁只不过是后编出来的好大家刚才都听温萍介绍‘滴泪崖’的来历大家认为将这个地方取名‘滴泪崖’如何

先是个说好后来大家纷纷赞就这样这个悬崖峭壁便为我们个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滴泪崖’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临下山时老谭同志站在最前边大声对我们说:各位驴友下山的时候千万不要乱走定要按照我走的路线下山这个山太陡大家互相照应着千万不要出事

往下走没多长时间我们就深刻体会到什么陡什么险什么下山难看来老谭同志以前曾经来过这里他领我们走的下山路线的确是比较安全的地带虽是这样还是有个驴友差点滑下去多亏前后的及时拽住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在下段乎垂直角度的山坡时老子个闪失竟从上边滑下来砰的声屁股就坐在下面的凹槽里乎将屁股摔瓣疼得龇牙咧嘴霹雳丫急忙回身拽我当我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后边的也连滑带摔下来下子砸到老子的身上把老子砸的向前扑去扑通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急摔之下老子竟然把霹雳丫也给扑倒疼的霹雳丫皱眉咧嘴而我则是不住地哼哟起来

后边那摔的更惨扑通声不说还把左脸颊给戗破支行进的队伍关键在于带头的是否正确从老子往后还有多个老子算是开个好头身后那摔倒之后接连有个后边的扑通扑通都摔下来重重地砸在我身后的那身上时险象环生前边的队伍停下来老谭同志急匆匆跑回来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四、野蛮的霹雳丫

老谭看着摔倒在地的这些连忙喊住还没有下来的让他们少等(欢迎你的阅读!)他从旅行包里拿出个小铲子在斜坡上挖个内槽让上边的踩在内槽上慢慢下来

等所有都从这个斜坡下来之后老谭跑到前边去领队我不住嘟囔道:哎这不是出来找罪受嘛纯粹是吃饱撑的没事干

闭嘴你知道什么我不是告诉你嘛驴行驴行定要带有探险性否则就失去驴行的意义霹雳丫噘嘴训斥我

驴友队伍终于从饮马石山上下来看老谭走的方向是要回到公路上我们此时是位于饮马石山的东侧从这里到公路上去连条田间小路也没有老谭踌躇番后决定带领大家从田埂上走这条田埂最多公分宽仅够踏上只脚

nnd光走这个田埂就走个多小时到公路上已经是点多驴友队伍继续向东进发

说真的老子此时已经实在坚持不住腰酸腿疼不说连脚丫子也麻木起来(欢迎你的阅读!)要知道老子昨晚不但宿无眠还和姚乐乐嘿咻个不停接着来参加这个破驴行天下活动就是铁也会累趴下的

我跟在霹雳丫身后机械地走着不停地嘟囔着最后霹雳丫实在忍无可忍从背包里拿出瓶矿泉水整个泼到我的头上脸上泼的我大不止她看我还在嘟噜气愤地打开瓶矿泉水嘴里说着你怎么比娘们还唠叨看那样子是要泼老子我赶忙闭上嘴不再说话

此时我走路纯粹是机械运动边走路边不停地打瞌睡以致走路的姿势变得踉踉跄跄起来

霹雳丫看我这样只好让我到她前边去她跟在我的身后有很长段路程她是用手推着我走的

吕大聪你到底怎么回事快走啊

……

吕大聪你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

吕大聪你昨晚干什么去老实待(欢迎你的阅读!)

……

吕大聪你不会走着路就睡着吧

……

砰砰砰……砰霹雳丫接连问我我句话也懒得说她气恼之下在后边开始对老子拳打脚踢起来打的老子踉踉跄跄向前滚去引得前后的驴友大笑不止

你他的怎么这么眼蛮……啊……随着我声大屁股上钻心地疼起来下子把我疼的跳起来手捂着屁股扭头看着霹雳丫大声问道:怎么回事你用什么扎我屁股

霹雳丫扬扬手中的个东东nnd那个东东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寒光原来是她头上戴的个小簪子簪子的簪头上竟还滴着血

我看之下大恐大怒喊道:霹雳丫你怎么用这个扎老子

霹雳丫眯着眼睛副斗鸡的架势举举手中的簪子噘嘴说道:你他奶奶的再不好好走路我就把这个簪子全扎到你屁股里去

旁边的那些驴友都捂嘴偷笑没有个上来帮助老子的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霹雳丫挥挥手中的簪子用手推我下厉声说道:快走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我只好扭头转身快步向前走去边走边低声嘟噜骂道:奶奶的臭霹雳丫……

刚刚骂句小脑袋上就挨巴掌是霹雳丫从后边伸手打过来的md这个霹雳丫简直就是老子的克星

也别说被她这番折腾暂时没困劲腿上也仿佛有些气不再那么无精打采紧紧跟着前边的大步走去

吕大聪嘿嘿你就是属破车子的不打不行

你奶奶的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霹雳丫

‘啪’的声这丫使劲拍老子肩膀巴掌嘴里哼着:你小子以后再敢本姑娘霹雳丫我就把你大卸块

我不再说话只顾往前走‘啪’的是声这次她是拍的老子的后背

我不是在往前走嘛怎么还打我

哼这次打你是因为你刚才和本姑娘自称老子

你要是再在后边打我我就永远在你面前自称老子

你敢……

哈哈哈哈……后边的那个驴友看霹雳丫和我这样都哈哈大笑起起哄来气的老子快步急步向前走去

md屁股上被霹雳丫用簪子扎的那下竟还生生作疼这次没敢再骂出声来而是在肚中暗暗地大骂特骂起来

吕大聪你给我老实待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

我日哟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她问老子昨晚干什么去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我装作没有听见疾步向前走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再扎你霹雳丫紧跟在我身后气闷闷地问道

二六五、蒙混过关

听到霹雳丫气势汹汹地问我昨晚到底干什么去搞的这么无精打采的(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心中惶惶然不可宁定但表面极装出无事的模样故意态度强硬地回道:我干什么去还用和你汇报吗

你说什么还嘴硬霹雳丫说着伸手便扭住我后背上的肉并且开始转起麻花这丫手指细长、玉手葱指的竟然道如此之大阵剧疼从后背传来疼的老子边倒抽凉气边大声喊

说你给我老实待你昨晚到底去干什么你说是不说霹雳丫不依不饶起来边说边手上加劲

剧烈疼痛之下老子再也不管不顾粗话脏话、污言秽语喷之而出:我日哟你这个臭妞子你能不能别扭老子你要松开手老子就告诉你

她松开扭我后背的手迅即伸向我的脸颊使劲拧住我的腮帮嘴里不停地说着:吕大聪还你你竟敢如此恶毒地骂本姑娘

好好我不骂你松手我告诉你(欢迎你的阅读!)疼的老子连连求饶这丫才松开手

我伸手摸摸疼麻的腮帮心中狂骂:奶奶的霹雳丫等哪天老子上你的时候非把你插烂

说啊快说你昨晚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在家看书啊

呸鬼才相信

真的我骗你干吗我真的在看书

那好你看得什么书

嘿嘿我看的是无删减版的金瓶梅

大才女霹雳丫肯定知道金瓶梅是个什么类型的东东听我说出金瓶梅书名后脸色竟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你果真看的是金瓶梅

那当然这还能有假

那好我问你金瓶梅是谁写的

哎呀嘿嘿太小科是大名鼎鼎的兰陵笑笑生写的嘛(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有些相信我脸上浮出丝笑容

我趁机问道:你看过金瓶梅吗

滚别在这里说道那样的书只有思想肮脏低级庸俗的才去看

你说我是个思想肮脏、低级庸俗之

你以为你还能是个什么

哈哈我这般思想肮脏这般低级庸俗你和我这么亲近小心被传染啊呵呵

小样你传染不我只能是我把你越带越好

嗯说的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少在这里臭拽快走

走没步霹雳丫在我身后嘟囔道:我怎么越看你越不像是在看书嗯肯定不是在看书还不知道你到底鼓捣的什么不然你不会走路这么踉踉跄跄的

我日哟女的心就是细霹雳丫更是具备火眼金睛难道瞒不住她我刚刚宁静下来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但只要有线希望那就尽百分百的努进行狡辩:我看整整夜的书乎没有睡觉本想今天在家睡大觉你却把我给出来休息不好当然就没有精体这么爬山走路的况且我是第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当然撑不下来走路踉踉跄跄也属于正常嘛

哼哼……

你哼哼什么你昨天要是告诉我今天参加这么个驴行天下我昨晚什么也不干绝对好好睡大觉(这话倒是真的)

哼哼……

我靠这丫仍是半信半疑没办法看来只有使出最后招赌把博博不功便仁

佳体似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头落暗里君骨髓枯我将金瓶梅开卷的第首诗背诵给霹雳丫听以证明我的确是在看书

你说的是什么淫气怎么这么浓她不解地问道

我悄声对她说:这是金瓶梅开头的首诗我说昨晚看书你不信我只好将这首诗背出来做个见证证明我昨晚的确是在看书没有骗你

哼凉你也不敢骗我霹雳丫边说边甜蜜地笑起来她这表情告诉我这次霹雳丫是真的信真的以为老子在家看书

谢天谢地终于把她给蒙骗过去高兴之余惭愧之心渐浓我感觉这般欺骗她实属不该但没有别的好办法不骗她老子就要被她扁死

突然我将刚才背诵的金瓶梅开卷的这首诗仔细回想遍细细品味之下恍然大悟醍醐灌顶兰陵笑笑生作的这首开卷之诗太tm经典果真是:虽然不见头落暗里君骨髓枯

如此想着感觉自己的骨髓真的快要枯尽在阳光的照射下困的眼睛眯条缝焉耷拉起来全身似乎没有点气走路也愈加踉踉跄跄起来

二六六、臭脚熏天

往前走大段距离公路旁边有个废弃的场院老谭同志就把我们领进这个废弃的场院里让大家坐下休息休息吃点饭喝点水(欢迎你的阅读!)

md这简直就是在逃荒老子早就累的散架来到场院里找个角落就坐下来再也不动

看看表md点半整整走六个半钟头中间还爬个饮马石山老子的双脚早就已经麻木双腿不但灌铅似乎已经被铅给凝固住

大家纷纷从背包里拿出食品吃起来看来这就是驴友们的午饭

霹雳丫看我坐在那里不动用脚踢踢我的腿说道:起来把旅行包拿下来你这样背着也休息不过来啊

我想起没有起来双腿似乎都肿胀起来欠欠身将身后的背包取下来

抓紧时间吃饭吃完饭后休息下要出发霹雳丫边吩咐我边边坐在我身边动手从旅行包里取出食品来(欢迎你的阅读!)

我拿过瓶矿泉水来咕咚咕咚就喝个底朝天囔囔着说:我不吃我要睡会

不行你必须先吃饭吃完饭再睡

那好要是先让我吃饭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吃过饭后我要躺在你的腿上睡觉我真的困累

不行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吃饭

你不吃拉到等会出发的时候看谁挨饿

老子现在是困乏累要是再来个饿老子真的趴在地上我只好拿起霹雳丫买的披萨吃起来这吃不要紧披萨肚子顿时咕咕起来瞬间就干掉两个披萨

老子吃饭狼吞虎咽历来很快霹雳丫还在那里细噘慢咽我却靠在院墙上呼呼大睡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睡的糊糊之际感觉脚上阵阵的凉忽地睁开眼睛只见霹雳丫已经把我的鞋袜都给脱下来将我的两只脚放在她的腿上

我大吃惊忙问:你为何把我的鞋袜都给脱

她白我眼皱眉耸鼻将头抬起扭到边说:吕大聪你真是个埋汰货你是不是天天都不洗脚怎么这么臭啊快熏死

我怎么不洗脚穿球鞋走这么多的路当然臭你干吗非要把我的鞋袜脱下来你这不是找挨熏嘛

你以为我愿意帮你脱啊脏臭的我是看看你脚上磨起水泡来嘛

哦原来是这样我脚上磨出水泡来吗

磨起来每只脚上两个还挺对称

我看看我说着想起身但没有起来想把腿收回来看脚但腿死沉烂沉好像失去知觉般md这是把老子给彻底累坏

你不要乱动霹雳丫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样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我看顿时大骇起来原来霹雳丫手中拿着的是枚缝衣裳的针

你要干什么我忽地俯过身子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脚丫子护住在路上霹雳丫用簪子把老子扎惨此时她手中握着针老子能不害怕吗

看把你紧张的我要把你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不然下午再走路时旦磨破那你就无法走路

哦原来是这样我听只好将背靠在院墙上任由她‘作非为’

她从包里拿出来个打火机打着后将针放在火苗上消毒然后用针将我脚上的水泡挑破放出水来用棉棒沾上碘酒进行消毒

让你这双臭脚凉凉这样好的快等会我再给你贴上创可贴就没事你先睡会吧

老子听双眼合转瞬之间就呼呼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感到鼻子被堵住我只好张开嘴喘气接着嘴巴也被堵住下子就把老子给憋醒

睁眼看只见霹雳丫的俊脸正对着我正抿嘴忍住笑脸上布满恶作剧的调皮神情无疑刚才用手堵老子鼻的就是这个臭丫头

我醒过神来仔细看我正被霹雳丫抱着呢我的后背靠在她的大腿上我的头颈靠在她的手臂上她这是揽抱着我让我在她的怀里美美地睡觉

我感动地问道:我记着我睡着时是靠在院墙上的现在怎么跑你怀里来

我怕你受凉感冒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抱着你吗死沉烂沉就像个死猪她说着就要把我推开

我急忙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小脑袋全埋进她的怀中紧紧贴住她的胸部

二六七、牧女坪

霹雳丫看我这样赶忙先环顾下周围神色很是大窘着急地说道:你干什么快起来让别看见不好的(欢迎你的阅读!)

不我要在你怀里趴会霹雳丫身上的清香顺着鼻孔往我肺腑里钻老子不住深深吸大

你起来不起来

不起让那些驴友走咱们两个就在这里我懒洋洋地说

突然我屁股上阵钻心的疼不由自主地下子从她怀里跳起来nnd原来霹雳丫用手对着上午用簪子扎的那个部位狠狠扭把

我用手摸着屁股看看自己的双脚霹雳丫早在我睡觉时就把我的球鞋给穿上我感觉脚丫子很是舒服提提腿发现霹雳丫给我换袜子原先我穿的那双是灰色的现在穿的是黑色的

你给我换袜子

嗯你那双袜子简直是臭味熏天我给扔(欢迎你的阅读!)

没想到你心还真细连袜子都准备好

当然早就预料到你埋汰邋遢提前都买好你就使劲走路吧我包里还有双专门给你买的袜子

我大受感动顾不得身边的那些驴友猛地伸嘴在她的腮帮上偷袭

滚讨厌

看着她娇嗔的神态我心中由衷地感慨:霹雳丫如此美丽喜怒哀乐都充满吸引笑得很有魅哭得很有诗意生气时非常可可时极具生气

就是这样的个大美女就是被她狂骂爆打心中也很是受用绝对不会着急上火的这也许就是美女的魅吧!当真应那句话:打是亲骂是

中午在霹雳丫的怀里美美地睡觉精神和体恢复不少下午再次踏上行程时已经不再像上午那么狼狈

出发时是两点钟左右步行两个多小时终于到达此次驴行的目的地-卧牛山(欢迎你的阅读!)

卧牛山也不是很高的山比饮马石山高不多少但却是个风光秀丽景色旖旎的地方

山前有大片草地是天然形的平坦如席有个足球场那么大此时的季节已经秋冬之草都枯黄显得片荒凉但双脚踩在上边却有种软绵绵的感觉好似舒适无比的地毯

不知谁说句:这里怎么不种庄稼这么大的地方就这么荒着太可惜

老谭同志呵呵说道:南边的村子牧羊村这个村子牧羊的历史都有好百年这块大草地牧羊坪是村中老百集中牧羊的地方

这名字好牧羊坪不知是哪个文*客起的太好听我开说道

呵呵这就不得而知老谭笑呵呵地说

我用脚使劲踩踩脚下的枯草厚软的草坪竟有很大的弹我不由得色色地想:如果老子和某个美女在这个草坪上嘿咻该是多么令惬意的享受啊!到那时牧羊坪也该牧女坪

都说蒙古出美女蒙古遍地都是草原难道那些美女就是蒙古男和蒙古女在草地上嘿咻的产物

天作帐地作遍地草坪是大炕

牛为食羊为粮吃吃喝喝很壮阳

女在下男在上滚在草坪光太阳

日为精月为华日月精华肉枪

md想到这里老子竟然很是羡慕起蒙古来怪不得有史料称:地球上有2亿是吉思汗的后裔

如此这般思乱想小眼微瞥看看身旁的霹雳丫她的头长发被风微微吹起她正凝目四眺望呢

大家在这个牧羊坪上逗留会便向山上进发

我突然意识到个问题忙问老谭:谭大哥这个山为何卧牛山

呵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过没有进行过考证

难道这座山的形状像睡卧的牛

不是我以前来的时候曾经问过附近的村民他们说将这座山取名为卧牛山是因为山下有草坪牧羊自古牛羊不分家加上连着草坪的这座山不是很高好似卧着因此便将这座山称为卧牛山

嗯要是如此说来这很有可能便是卧牛山的来历很有道理

大家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来到半山腰上

半山腰上有风景所在地川流峡块巨大的岩石上半部完好无损下半部竟有裂缝从裂缝中汩汩流出清澈甘甜的泉水

这块大岩石的下边是大片光秃秃小岩石错落有致地分布着竟然没有棵植物条米半宽、公分深的水沟横亘中间泉水叮叮咚咚地顺着水沟流下山去滋润着山下的牧羊坪不对是牧女坪

二六八、势欲钻

大家纷纷解下背上的驴行包坐在光秃秃的岩石上休息起来(欢迎你的阅读!)不会有开始就着流下来的泉水洗手洗脸有的还脱下鞋袜在泉水里泡脚

我洗洗爪子和老脸也想在这清澈甘甜的泉水里泡泡脚刚想脱鞋就被霹雳丫制止住

你脚上已经磨起水泡不能沾水

哦那就算我真的想好好洗洗我这双臭脚

你老老实实的吧回家后再洗不然明天没法走路

啊明天还要走啊

对啊明天再按原路返回

我靠这不是穷折腾嘛

靠什么靠驴行天下除游山玩水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走

这时旁边个女的乐呵呵说道:驴行真好我以前很胖的现在每个星期都出来参加次驴行活动短短半年时间我就把体重降下来

我随问道:你参加驴行天下目的是为减肥吗

嗯是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减肥(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在旁边笑着说道:呵呵这里边大部分的不论男女参加这个驴行活动就是为减肥

那个女的呵呵笑道:是啊我半年就减掉40多斤

我听这才扭头去看那个女的只见她的身材很是苗条问道:你现在体重是多少

105斤比标准体重还轻斤

你原先是多重

原先啊哈哈原先150多斤就像个大水桶难看死她边说边用手比量着腰

听她这么说我仔细打量她番她的体形很是正点真的看不出以前有150多斤重

这时她指着远的个男子对我和霹雳丫说:你们看到那个男的吗他以前200多斤参加个月的驴行天下现在体重才130多斤整个变个(欢迎你的阅读!)原先给他介绍对象家都是挑他对他评头论足的现在他是挑家很占主动哈哈

吕大聪听到没有参加驴行活动好多多霹雳丫胜利者般地对我说

哼我不减肥本来就很干瘦来参加这个驴行活动只能会更瘦

那个女的呵呵道:你说的不对驴行驴行胖的拖瘦瘦的变壮只会让你的身体越来越结实科学证明在各种运动中只有步行是对身体最有好的运动

老子刚刚喝瓶矿泉水现在有些尿急看霹雳丫和那个女的聊的很带劲我自己起身去找僻静的地方去尿尿

我爬上个高坡在棵大树的掩盖下掏出**哧哧地撒大泡尿提上子刚待下坡抬头看顿时被眼前副神奇的景象吸引住

我站在这个高坡上正好面对着下边的川流峡越看越觉神奇越看越觉不可思议从这个方位看去面前的川流峡简直就是个女的桃花源地太像像的让浮想联翩要不是昨晚和姚乐乐嘿咻宿身子被抽的空空如也老子此时肯定会性也欲也个没完没

大自然太神奇让无法想象我站在这个高坡上足足欣赏半个多小时要不是霹雳丫在下边喊我我还会继续欣赏下去

我从高坡上下来来到霹雳丫身边她问我:你在那上边站着发什么呆

欣赏鬼斧神工的仙境

哪里来的仙境

川流峡啊这个川流峡真的是太神奇太美

嗯是很美要不然我们走天的路程才赶到这里不美谁来啊

你说的美和我欣赏到的仙境之美是不样的

怎么不样

你要不信等会自己上去欣赏去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欣赏

在这里欣赏和到上边欣赏不样嘛

不样的

诌白咧

霹雳丫说完诌白咧之后扭头和那个女的聊起来

我扭头向那个高坡看去这看更加惊奇不已站在川流峡的水沟旁这个方位从下往上看那个高坡高坡正对着川流峡最前边凸出来大块岩石而且凸出来的这块岩石圆圆鼓鼓的很像个和尚头更似男阳物的**并且是勃起时的状态

nnd激动的老子险些大呼高喊起来如此天然形的这幕简直是巧夺天公不是老子太流氓而是实在太像这个高坡如果没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实在太对不起川流峡更加对不起大自然

老子时兴趣昂扬起来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起来首先跳脑海的是高射炮这三个字想想太过于直白第个映脑海的是和尚头想想太也不雅给pass掉作势欲钻这四个字蹦出来心中不由得大乐嗯将这个高坡命名为‘势欲钻’还是比较贴切的势对川是势川(石川)欲对流是欲流钻对峡是钻峡越想越是对头不住脱而出:势欲钻

二六八、势欲钻

大家纷纷解下背上的驴行包坐在光秃秃的岩石上休息起来(欢迎你的阅读!)不会有开始就着流下来的泉水洗手洗脸有的还脱下鞋袜在泉水里泡脚

我洗洗爪子和老脸也想在这清澈甘甜的泉水里泡泡脚刚想脱鞋就被霹雳丫制止住

你脚上已经磨起水泡不能沾水

哦那就算我真的想好好洗洗我这双臭脚

你老老实实的吧回家后再洗不然明天没法走路

啊明天还要走啊

对啊明天再按原路返回

我靠这不是穷折腾嘛

靠什么靠驴行天下除游山玩水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走

这时旁边个女的乐呵呵说道:驴行真好我以前很胖的现在每个星期都出来参加次驴行活动短短半年时间我就把体重降下来

我随问道:你参加驴行天下目的是为减肥吗

嗯是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减肥(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在旁边笑着说道:呵呵这里边大部分的不论男女参加这个驴行活动就是为减肥

那个女的呵呵笑道:是啊我半年就减掉40多斤

我听这才扭头去看那个女的只见她的身材很是苗条问道:你现在体重是多少

105斤比标准体重还轻斤

你原先是多重

原先啊哈哈原先150多斤就像个大水桶难看死她边说边用手比量着腰

听她这么说我仔细打量她番她的体形很是正点真的看不出以前有150多斤重

这时她指着远的个男子对我和霹雳丫说:你们看到那个男的吗他以前200多斤参加个月的驴行天下现在体重才130多斤整个变个(欢迎你的阅读!)原先给他介绍对象家都是挑他对他评头论足的现在他是挑家很占主动哈哈

吕大聪听到没有参加驴行活动好多多霹雳丫胜利者般地对我说

哼我不减肥本来就很干瘦来参加这个驴行活动只能会更瘦

那个女的呵呵道:你说的不对驴行驴行胖的拖瘦瘦的变壮只会让你的身体越来越结实科学证明在各种运动中只有步行是对身体最有好的运动

老子刚刚喝瓶矿泉水现在有些尿急看霹雳丫和那个女的聊的很带劲我自己起身去找僻静的地方去尿尿

我爬上个高坡在棵大树的掩盖下掏出**哧哧地撒大泡尿提上子刚待下坡抬头看顿时被眼前副神奇的景象吸引住

我站在这个高坡上正好面对着下边的川流峡越看越觉神奇越看越觉不可思议从这个方位看去面前的川流峡简直就是个女的桃花源地太像像的让浮想联翩要不是昨晚和姚乐乐嘿咻宿身子被抽的空空如也老子此时肯定会性也欲也个没完没

大自然太神奇让无法想象我站在这个高坡上足足欣赏半个多小时要不是霹雳丫在下边喊我我还会继续欣赏下去

我从高坡上下来来到霹雳丫身边她问我:你在那上边站着发什么呆

欣赏鬼斧神工的仙境

哪里来的仙境

川流峡啊这个川流峡真的是太神奇太美

嗯是很美要不然我们走天的路程才赶到这里不美谁来啊

你说的美和我欣赏到的仙境之美是不样的

怎么不样

你要不信等会自己上去欣赏去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欣赏

在这里欣赏和到上边欣赏不样嘛

不样的

诌白咧

霹雳丫说完诌白咧之后扭头和那个女的聊起来

我扭头向那个高坡看去这看更加惊奇不已站在川流峡的水沟旁这个方位从下往上看那个高坡高坡正对着川流峡最前边凸出来大块岩石而且凸出来的这块岩石圆圆鼓鼓的很像个和尚头更似男阳物的**并且是勃起时的状态

nnd激动的老子险些大呼高喊起来如此天然形的这幕简直是巧夺天公不是老子太流氓而是实在太像这个高坡如果没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实在太对不起川流峡更加对不起大自然

老子时兴趣昂扬起来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起来首先跳脑海的是高射炮这三个字想想太过于直白第个映脑海的是和尚头想想太也不雅给pass掉作势欲钻这四个字蹦出来心中不由得大乐嗯将这个高坡命名为‘势欲钻’还是比较贴切的势对川是势川(石川)欲对流是欲流钻对峡是钻峡越想越是对头不住脱而出:势欲钻

二六九、驴友之耷拉葱

霹雳丫听我说出‘势欲钻’这三个字很是不解地问我:你在说什么呀

我扭头对她神秘地笑说:没什么乱说着玩呢(欢迎你的阅读!)

md老子将川流峡对面的高坡起个‘势欲钻’的名字如果不来首淫妙的佳诗太也过于缺憾文若潮来思如泉涌首《卧牛山奇观》喷薄而出

卧牛山奇观

卧牛山中川流峡石缝泉水滚流下

石下水沟清澈漫两侧秃岩似唇夹

对面高坡势欲钻阴阳相对胜神仙

凸出岩石和尚头勃起雄壮奇观

老子时兴趣*趣大发暗自后悔没将毛笔墨汁带来如不把刚才想到的这些诗句写在这里太过遗憾老子虽然不是文墨客更加不是什么名但老子也要雷把装腔作势番

跑到霹雳丫跟前有意无意地问她句:带毛笔没有霹雳丫怔:出来玩带毛笔干嘛我就估计她不会带的问也白问(欢迎你的阅读!)

你要毛笔干什么

我想在这里题个字

哈哈你得吧用毛笔题字阵大雨就冲没

哦对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点

和霹雳丫谈的那个女的听说我要题字在旁个劲地呵呵直笑md她这般笑法要是脸皮薄的非羞死不可但老子的脸皮历来混厚她笑老子老子也对着她笑个不止看谁笑的过谁nnd

霹雳丫从包中取出样东西举手向我扬扬说:别在这里傻笑我这里有瑞士折叠小军你用这个刻吧过过酸瘾保证效果比用毛笔好的多呵呵霹雳丫说着说着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听她竟带来瑞士折叠军心中大喜瑞士的军举世闻名誉满全球非常坚韧在岩石上刻画是理想工具中的不之选我乐呵呵地接过来(欢迎你的阅读!)举目环顾看在哪里刻字比较合适

最后我决定刻在川流峡最上边的那块巨大岩石上并且是刻在裂缝的右边男左女右嘛既然川流峡好似女的桃花源地选右边是再正确不过的

我前边说过川流峡最上边的这块岩石非常巨大高有米宽有多米上半部完好无损下半部在中间很自然地裂开条细长的缝隙泉水从缝隙中汩汩流出当真是天作之合

我来到岩石的跟前站在紧靠缝隙流水右边三四米远的地方霹雳丫给我的这把瑞士折叠小军沉甸甸的壳里边有多种不同形状的小军我选个类似圆锥带有尖头的军手腕抖手指用在岩石上刻画起来

老子的楷书很差主要是没有那个耐心笔划地去练行书还勉勉强强说的过去草书才是老子的最虽然好多对老子的草书不敢恭维

但此时面对的不是宣纸而是坚硬的岩石用草书刻写是门也没有行书估计也够呛只能笔划地写最蹩脚的楷书nnd

军触岩石岩粉石末纷落而下瑞士军果然是名副其实恰好这岩石是以石灰岩居多写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

多分钟后我就把这首《卧牛山奇观》刻在岩石上虽然没有书法家的铁钩银划之功更没有笔嵌里的苍劲浑厚但也略具颜筋柳骨的些许韵味总算没有抹煞这大自然的神奇景观

往后退米看看想想在诗的下方刻上署名:驴友之耷拉葱

老子吕取谐音驴老子此时更是驴友;大聪太多直白将大聪变换耷拉葱意思是老子是棵耷拉着头的根葱诗作得不雅字写的不好署上‘耷拉葱’正好说明老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我在岩石上刻字的时候小眼不住地到踅摸以防被别的驴友发现说我穷酸不自量这点脸面还是要保存的如此偷偷摸摸终于完“杰作”竟然没有被其他的驴友发觉心中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因为表面看上去老子似乎是在恶作剧但实际上则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枉来此游

好多驴友都是四伙六群地在打扑克牌老子最不这种玩法就来到霹雳丫身边坐下将瑞士折叠军递给她

和她谈的那个女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估计不是去拉粑粑就是去尿尿

霹雳丫问我:你刻完吗

嗯刚刚刻完你这军太好用

在哪里刻的

我用手指说:在那边的岩石上刻的

走我去看看你到底题的什么字

你最好不要去看

哈哈你越不让我看我偏去看说完站起身来向那边走去.

我只好起身像个跟屁虫样跟在她的身后

二七〇、恶作剧

霹雳丫走到我刻字的地方聚精会神地看起来(欢迎你的阅读!)边看边不住咂舌会点头会摇头看完之后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吕大聪这个耷拉葱是不是就是指你自己

是啊没错就是本帅

还本帅呢你看你写的这破东西压韵倒还说得过去但是淫气太有煞风景

不是我愿意淫气太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川流峡我看明白这个势欲钻是个什么东东

嗨嗨这首诗的精华就是这势欲钻三个字

哼我看这三个字流里流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走我带你去看看势欲钻到底是什么东东

说着我就用手牵住她的手向势欲钻走去走到刚才我们坐的地方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会很是不明白不解地问:不就是个高坡吗有什么稀奇的(欢迎你的阅读!)

nnd这么明显的景象霹雳丫竟然没有看出来说明她的确不谙此事不像老子这般久经风月的

霹雳丫可能没有见过男的*弟弟那只好让她上坡顶去参观番这样也好她没有看出来也是个好事

我带她来到势欲钻的坡顶伸手指着下边的川流峡对她说:你看川流峡的全貌看看到底像什么

霹雳丫被我弄得糊里糊涂她瞩目仔细观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红红起来鼻子里哼俊脸拉的很长很是气愤地样子怒目瞪视着我

nnd这丫怎么突然变脸本想让她夸奖老子句看来是弄巧拙

吕大聪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下流这么个美好的地方竟然被你亵渎这样你说的势欲钻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高坡

嘿嘿嗯是的(欢迎你的阅读!)我边回答边往后退两步防止这丫突发霹雳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霹雳丫突然用手指下边表情惊愕地说:快看下边怎么

我惊急忙伸头向坡下看去下边没有什么稀奇的呀我忽地醒悟过来但已经晚霹雳丫旋风般扑倒我的跟前我的头还没有转过来她的两只手已经快速准确地扭住我的两只小耳朵硬生生地把我的头搬过来

耷拉葱你这个小色狼你臭拽是不你作的那诗太下流……

霹雳丫边说边骂边手上用劲后边嘟噜些什么老子也听不进去光知道疼

啊……啊……奶奶的快放手你想把老子扭死啊哎哟……

坡下已经有发现我们两个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哈哈……

霹雳丫扭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大树后边躲开其他驴友的视线

奶奶的你快松手不然我要喊

你敢……她说你敢字后忽地伸嘴咬住我的下嘴唇这是防止老子再大声喊

你敢咬老子我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伸出舌头狂舔她的上唇

霹雳丫再也忍不住猛地松将我推出去娇嗔地看着我我双手抚着被她扭的发烫的耳朵嘟囔道:你奶奶地怎么这么眼蛮

她突然对我做个鬼脸忍俊不住呵呵笑起来越笑越厉害刚才她对老子如此眼蛮但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这般扭老子的耳朵咬老子的嘴唇很大程度上是在搞恶作剧

最后她双手叠按在树上将额头趴在手上身子娇颤笑个不止

奶奶的晴阵阴阵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霹雳丫我继续嘟噜着

她不接我的话巴只顾笑自己的突然扭过身来走进我故意绷起脸来白我眼说道:你有观察也很富有想象但就是太下流

说完抿嘴强忍住笑向坡下走去

此时好多驴友都纷纷跑过去看老子的“杰作”看不明白的皱眉苦想看明白的捧腹大笑我急忙走下势欲钻来到霹雳丫身边悄声对她说:不要告诉别是我写的

告诉家这个干吗不是什么好事我想替你遮挡还来不及呢刚才我想用把你写的流氓诗给划掉已经有发现你看都已经拥过去看想划掉也划不掉

老谭同志扭头对我大喊:吕大聪是不是你写的

啊什么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前去煞有介事地看看摇摇头连声说:不是我不知道是哪位高写的

我估计那些看不明白的是被势欲钻这三个字给困住想到这里恶作剧般地偷着直乐

此时天色已渐渐降下黑幕老谭招呼大伙向山下走去

二七一、狼的传说

谭大哥我们到这里不到山顶逛遭是不是不完美啊有个男驴友问老谭(欢迎你的阅读!)

老谭笑着说:你错哈哈这个地方有个民谣:

卧牛山爬半边山顶牛背不可沾如不听话爬到顶保你事事都完蛋

川流峡伊甸园爬到此不向前保你女都齐全家庭幸福乐翻天

老谭边说边哼着这个民谣的曲调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原来这个卧牛山是不能爬到顶的最多只能爬到川流峡川流峡在民谣中被称为伊甸园果然与老子观察到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大是舒畅看来老谭同志很是明白老子作的那首诗的含义

老谭哼的这个民谣的曲调很是逗大伙都被他逗得笑起来

老谭大声说道:所有的驴友们请捡些枯干的树枝子尽量多捡些到山下后我们举行篝火晚餐

驴友们齐声好纷纷钻到林子里捡拾地上的枯枝(欢迎你的阅读!)在捡枯树枝子的时候老子趁机偷袭把霹雳丫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波声脆响引得旁边的个老大呵呵直笑

到山下老谭带领大家选块靠近山边的空地这个空地位于山脚和牧羊坪之间地上没有草驴友们将捡拾的枯枝都堆放在空地的中央

老子这时终于看明白此次驴友聚会其中有10个女的18个男的还有对是小夫妻

老谭招呼大家先把晚上睡觉用的帐篷安装好大家纷纷动手开始在牧羊坪上安置自己的窝在这厚厚的草坪上搭置小帐篷就好象身地毯上光想想就很是舒服霹雳丫先从我的旅行包里取出她为我新买的折叠帐篷摊开看竟然很大

我问她:这里边能睡个她说可以睡两个将帐篷固定好撑起来她铺上充气的防潮垫子并把我的睡袋放在垫子上

然后她开始动手去安她的折叠帐篷我看大急急忙说道:这个能睡两个你干嘛还要再支个帐篷

哼你想的倒美谁和你睡个帐篷各睡各的(欢迎你的阅读!)她边说边手上不停地干着

我上前制止住她说:你最好和我睡个帐篷你睡你的睡袋我睡我的睡袋互不侵犯你怕什么

她的脸色红起来很是固执地说:不行还是各睡各的

你真是拗我让你和我睡个帐篷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我的安全这么多怕什么

这个牧羊坪是不是个草原

是啊这还用问

草原后边是什么

什么草原后边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当们说起草原来的时候后边紧跟着会说什么

┄┄什么

狼啊们说起草原来后边紧跟着就会说狼草原上的狼啊草原不盛产别的就盛产狼而是还是大恶狼

吕大聪你不要吓我!

我没有吓你我是为你好你要不信拉到

我说完便装着不再和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顺势坐在草坪上望着远方眼角余光发现霹雳丫停止手上的动作有些害怕地看着我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山去天空中只有些太阳的余晖秋风凉凉阵阵袭来更显得气氛恐怖紧张

┄┄你说这里真的会有狼吗

肯定会有这些狼白天躲在卧牛山上晚上就会到这草原上来况且这里自古以来就是牧羊的地方狼最喜欢吃羊说这里没有狼谁信

我这番信诌说的有鼻子有眼霹雳丫的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不会吧前边不远就有村庄这里不是没有烟的地方狼怎敢到这里来

她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底气明显不足

狼不但吃羊还很喜欢吃越有烟的地方狼才越喜欢光顾并且这里既有有羊正是凶猛的恶狼最喜欢来的地方

┄┄不行我得问问谭大哥去这地方到底有没有狼

不要去问你要问不是制造紧张空气嘛大家都会害怕的你要为大家着想嘛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按刚才我说的办就行

┄┄你是说我们两个睡在个帐篷里

这是最佳选择你看着办吧

我说完站起身来往外跨步故意将她抛在那里但却悄悄地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她看她有什么应果然她犹豫会就将她的折叠帐篷放进包里并把包塞进我的帐篷里

呜哈哈呜哈哈大功告老子心中阵窃喜狂喜小丫你终于落老子的圈套掉老子这只大色狼的陷阱嘿嘿┄┄

二七二、水井坊

等驴友们都安置好帐篷后老谭同志招呼大伙围拢在枯枝堆旁并点燃枯枝(欢迎你的阅读!)顿时簇篝火熊熊燃烧起来将瑟瑟凉风带来的寒意都驱散开来大家纷纷露出笑脸

由于驴友们是在网上报名的大多相互之间不认识因此在就餐之前谭大哥提议让每位驴友先进行番自我介绍气氛渐渐热烈起来似乎都忘记长途驴行带来的疲惫

所有的驴友们将自己带来的晚餐都摆放在篝火旁并且不论男女还乎都来白酒在这秋冬之的季节出来驴行白酒是必不可少的看来大家都是提前做好准备

驴友们带来的晚餐大部分都是烧烤的就着篝火再烘烤加热番顿时香气四散浓郁扑鼻

霹雳丫拿出来买好的只烧鸡和只烤鸭还有些零吃和矿泉水

嗯这丫怎么没有买白酒她不会把这最最关键的东东给忘记买吧要知道现在不是夏天而是深秋初冬季节在这眼外宿营如不喝点白酒寒气侵体那还得(欢迎你的阅读!)

想到这里我悄声埋怨她:你怎么不买点白酒

她白我眼哼声而道:你不擅长喝酒买那个干什么

晕此时彼时我虽然不擅长饮酒但也要分时候啊来到这么个荒凉的地方还要在这里过夜不喝点白酒那怎么行

嘿嘿我可不想再看到你醉酒的样子来以水代酒吧给你她边说边递给我瓶矿泉水

我日哟这个臭霹雳丫真是太过分我气恼之下接过这瓶矿泉水来拧开盖就往嘴里猛灌大

霹雳丫看我将矿泉水刚灌进嘴里立即欠起身来用手捂住我的嘴大声急促地说:不准吐不准吐出来必须全喝进去听到没有全喝进去(欢迎你的阅读!)

我操啊奶奶的老子现在是苦不堪言想立即吐出来但嘴巴被她紧紧捂住听她如此尖声高腔地阵吆喝很自然地咕咚声全部吞下去立即辣呛地剧烈咳嗽起来原来矿泉水瓶里装着的是白酒而不是甘甜的矿泉水霹雳丫给老子来个挂羊头卖狗肉这下把老子害惨

我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她却乐的笑弯腰md老子被这丫给狠狠地捉弄番

气的老子用手指着她想开骂她但在剧烈的咳嗽之下却是骂不出话来

其余的驴友们开始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注目看着我和霹雳丫等看到最后都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均纷纷大笑起来老子让霹雳丫整的给大伙当把笑料

看我还在不停地咳嗽霹雳丫有些心疼着慌急忙起身用手拍打着我的背以此减少咳嗽给我带来的苦楚老子咳到最后咳嗽的连眼泪也出来看她捉弄完老子之后如此体贴地照顾起老子来刚才的满腔怒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沙哑着嗓子轻骂她句:你奶奶滴

看我没事霹雳丫呵呵笑起来将切块的烧鸡烤鸭用根细铁钎子串着在火上烤烤递给我

等我吃块肉后她喝酒后将瓶子递给我让我再喝老子说啥也不喝

她趴在我耳边悄声对我说:这个矿泉水瓶装着的酒是从我哥家里带来的是上等的水井坊我本想装般的酒但我哥听说你也和我块出来驴行便将珍多年的上等水井坊拿出来你要不喝可对不起我哥哟

我听心中温暖无比这可是满江大哥的番心意我要不喝太也说不过去于是便和霹雳丫她我地喝起来

霹雳丫还热情地让着旁边的驴友们来品尝我们的烧鸡烤鸭但矿泉水瓶里的水井坊却没有让任何这个臭丫头很知道孰重孰轻

老子今天实在是累到极限昨晚和姚乐乐嘿咻宿今天驴行天还爬两座山要不是中午在霹雳丫的怀里睡那小觉下午绝对撑不下来

累极喝点小酒确实解乏但解乏的同时却是更加地疲乏大概喝三两白酒之后我的眼皮开始掐起架来困倦潮水般向我袭来驴友们乱糟糟的说笑声竟老子的催眠曲

霹雳丫看着我摇摇欲倒的样子便起身将我扶进帐篷里并将我的球鞋脱下来打开睡袋把我给装进去

睡袋这个东东老子从来没有用过此番亲自尝试才知道睡袋很是温暖舒适里边有层厚厚的绒毛即使在天寒地冻中也能坦然眠

二七三、夜半*吟

老子进睡袋没有半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当真是睡的天昏地暗(欢迎你的阅读!)霹雳丫何时进来的偶也不知道

睡到半夜的时候阵尿急把我给憋醒急忙从睡袋里钻出来

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去

我扭头看是霹雳丫在问我她正躺在我旁边的睡袋里

我要去尿尿我边说边摸索着找出球鞋穿上拉开帐篷的拉链从里边钻出来

弯着腰急急忙忙跑到多米外掏出霸王枪阵爆雨洒向牧女坪尿的爽也淫也老子的这泡大尿还不知要滋润多少枯草让它们恢复生机给们带来绿色嘿嘿

尿完之后提上子急忙往回返当再返回来的时候傻眼为啥因为驴友们搭置的帐篷都是个样的在黑暗中看到的都是个颜色老子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帐篷时大急特急起来无法挨个地把帐篷掀开寻找毕竟还有很多女驴友(欢迎你的阅读!)想大声喊霹雳丫怕吵醒其余的驴友急的老子在帐篷堆周围窘迫的团团乱转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种奇特的声音若隐若现很是诱凝耳仔细听之下才明白这种若隐若现的声音是男女行那苟且之事时兴奋压抑的*吟声

我日哟这是谁啊整天不是走路就是爬山的怎么还有如此精鼓捣这些龌龊之事况且这是在荒郊眼外啊谁这么有此雅性呢真他的漫

我蹑手蹑脚遁着声音悄悄地走过去果然在个帐篷里对狗男女正在呼哧呼哧地狂办着呢我将小耳朵贴在帐篷上里边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nnd帐篷里的女子*吟声竟然抑扬顿挫的煞是好听引得老子的*弟弟瞬间勃发起来要知道昨晚老子可是和姚乐乐嘿咻宿体内的精华都已经被抽的净净光光整天都是焉耷拉地毫无生机此番竟被这帐篷内的女子的诱*吟声引得狂劲大发心中怦怦直跳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如果老子昨晚没有和姚乐乐嘿咻个不停估计老子此时就会像恶狼般不管不顾地扑进帐篷里去将那狗日的男的脚踹开让老子来狂办这个女的

就在我裆部打伞蹲在那里听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老子的脖子被从后边勒住并且嘴巴也立即被对方用手给堵上

如不把老子的嘴巴堵上老子肯定会立马大起来在这漆黑荒凉的眼外突然被从后边勒住用手将嘴巴封住实在是太恐怖

那轻轻拖着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直把我拖到米开外的个帐篷边这才松开手还没等我缓过身来那就把将我推进帐篷

我扭头看原来那是霹雳丫

她压低声音问我:吕大聪你鬼鬼祟祟地在哪里干什么

在听里边的说话

放屁

真的

什么真的家说话有什么好听的我看你的目的不纯

我刚才尿尿完之后找不到咱们的帐篷便开始乱找起来走到那个帐篷跟前发现里边有动静就听起来

什么动静

┄┄说话的动静啊

放屁

那你说是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你知道你以为我没有听出来吗

啊你听出来什么动静啊

滚你真下流

嘿嘿我以为你没有听到呢

你以为就你耳朵灵啊

奶奶的那对小夫妻还真tm漫竟然在这眼外┄┄那个样

闭嘴快点睡觉

哦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进你的睡袋

此时霹雳丫身上的肉香阵浓似阵地往我的鼻孔里钻加上被刚才的那对狗男女挑逗起来的情*老子再也忍不住忽地将霹雳丫抱在怀中将她压在身下嘴巴准确无误地亲住她的樱唇

她先是激烈挣扎随后半推半就最后才和老子配合起来吻着吻着她竟不由自主地*吟起来这下子老子再也控制不住情*如排山倒海般卷着巨向我拍来我的爪子开始不老实起来迅速向下滑去拽住她的腰使劲往下拉

住手听到没有你再动┄┄

霹雳丫看我不听她的仍在继续耍流氓忽地将我推下去

让你亲亲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你竟敢还想作非为

老子虽然被她推把但情*正在燃烧忍不住上前将她抱住这次霹雳丫不客气给老子来狠的‘啪’的声给老子个耳光

二七四、天公作美

老子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怔怔地看着她体内的情*之火被这丫掴的无影无踪(欢迎你的阅读!)不服气地囔囔说着:你奶奶地臭丫你怎么这么眼蛮你tmd是腊月生吗

对你这种下流的小流氓就得眼蛮点嗨嗨┄┄她边说边轻声笑起来md这个臭丫头

你把老子打的这么疼你还笑奶奶地真眼蛮我继续囔囔着说

她突然伸手扭住我另边的腮帮狠狠地扭把

你真tmd是个腊月生

本姑娘不是腊月生

你就是腊月生

你怎么老是说我腊月生有什么**

哼腊月生动手动爪

哈哈┄┄

你哈哈什么你再哈哈老子就来硬的

你敢

她说完之后哧溜下子钻进睡袋里并将拉锁快速拉上将自己在睡袋里兀自偷笑个不停(欢迎你的阅读!)

nnd我伸手使劲搓搓被她掴扭的脸颊嘟囔着骂句这才钻进自己的睡袋里没过会呼呼睡去

清晨是最容易深睡的时候糊糊中听到外边声喧哗好多驴友都已经起来老子此时睡的无比香甜霹雳丫连着推我多次我才幽幽醒来

我将小脑袋钻出睡袋来揉揉惺忪的眼睛连连打着哈欠伸伸胳膊在睡袋里活动活动小体睡眠充足之后的舒适感觉充盈着我

nnd终于算是恢复个百分之如再让老子睡它个上午就会彻底恢复唉都是姚乐乐惹的祸都是她的错是她上我让我先尝舒服后再受折磨

吕大聪你睡觉的动静怎么这么大

我睡觉动静大大什么大睡觉能有什么动静切

哼你睡觉就是动静大真乱

怎么大

咬牙放屁打呼噜真快被你吵死(欢迎你的阅读!)

哈哈┄┄我那是累坏累过劲睡觉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放心和你结婚后绝对不会这样即使这样你也会慢慢习惯的到时候我旦不在你身边你听不到咬牙放屁打呼噜而会睡不着的



哈哈┄┄

哈哈什么快点起来别都已经起来

大家起来后到山脚边用川流峡流下来的水洗洗脸然后吃点早餐就开始上路

昨天经过天的跋涉晚上休息过来后到早上就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疼尤其是两条腿更是酸疼无比老子毕竟是第次参加这种驴行活动小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徒步运动

和霹雳丫商量多次昨天已经走天今天回去是否能够坐车但霹雳丫坚决不愿意老子虽然精神焕发但全身酸疼不已无奈之下只好咬牙坚持跟在霹雳丫的身后踏上返回之路

天无绝之路老天爷给你磨难的时候定会同时给你机会的当真是天公作美走到中午的时候老天爷竟然下起雨来

雨水浇在身上虽然很是不便但心中确实大喜特乐这下就不用再走路必须得乘车看着身边过去的辆辆公客车老子感觉那个亲啊!还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个亲法

驴友们纷纷挤到路边的大树下避雨好多捶胸顿足埋怨老天爷怎么下起雨来

老子的小眼踅摸圈看起来只有老子心中窃喜感谢老天爷下雨其余的都是很着急的样子包括霹雳丫在内

看这雨势时半会的不会停下来我悄声对霹雳丫说:你看这雨越下越大我们还是坐车回去吧

等等看看大伙怎么办再说

我日哟你她奶奶的还等什么老子早就承受不住两条腿都已经麻木再走下去老子回家后非躺上个星期不可

过分钟队伍里有等的不耐烦便开始嚷嚷着要坐车回去老子听顿时来精神立即推波助澜起来

领头的老谭同志见此情形对大伙说:真是不巧天公不作美啊这雨看来不会马上就停的这样吧大家根据各自的情况想坐车回去的就坐车想继续驴行的就等雨停再走

我听大乐故意装着无法再继续走下去的衰样对霹雳丫说:我们坐车回去吧我的脚很疼估计磨起泡来边说边使劲皱眉显得很是痛苦

霹雳丫低头想会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无法坚持我们就坐车回去

nnd听她答应高兴的老子险些抱住她亲她

这时队伍已经自觉地分两批批是坐车的批是继续驴行的

老子和霹雳丫就在坐车的行列里很快辆公客车过来大家纷纷摆手客车停下来当我们这批上车后客车迅速开走

nnd终于结束那缓推慢磨驴拉套的驴行老子坐在车座上紧靠着霹雳丫心中暖洋洋的

二七五、狗屎运

就在我和霹雳丫睡的香也甜也的时候客车进城(欢迎你的阅读!)

下车后霹雳丫将包中剩下的食品都给我还递给我个小盒子告诉我盒子里边装着的是针、棉棒、碘酒以及创可贴回家后看看脚上如再起泡就按照她那办法进行理

我死乞白赖地想把她缠到我那里去但她说什么也不答应并柔声对我说还不到时候到时候自然不会拒绝我她现在要马上到她哥那里去满江哥不在家她要去陪伴照顾她嫂子

我只好截辆出租车先把她送回去再乘车回到家里

到家门先敲敲姚乐乐的房门结果里边没有看来姚乐乐回到她丈夫身边去想必是老子那宿的不停嘿咻终于将她心中那道难以逾越的坎给打通

进的家来先脱下鞋袜阵刺鼻的脚臭味熏的老子直皱眉头仔细看nnd两只脚丫子上磨起来个水泡(欢迎你的阅读!)我便按照霹雳丫那办法将这个新磨起来的水泡消灭掉附上创可贴

吃饭就上呼呼大睡

接下来的两天老子全身酸疼直到第三天早上起后才略感恢复原状

这天上班把手就把我到他的办公室里对我很是热情让老子受宠若惊倍受感动

扯会闲话他突然转正题:小吕上级行资源部刚才打电话来解你的情况我将你好好地夸奖番看样子你可能要调走咱们这个支行是个小庙像你这样的才是留不住的

我晕我靠老子听他这番言语顿时摸不着头脑云里来雾里去老子就是个垃圾扔到群里就没影平庸的不能再平庸说老子是个才鬼才相信老子在这所城市里无依无靠更没有大树乘凉(欢迎你的阅读!)上级行的资源部来解老子的情况是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干

难道是老子在内部网站上频繁发表文章惹起上级行的关注不对啊老子共才写不到天短短的天时间绝对不会引起上层物的注意的

老子边听把手说边苦苦思索寻找着答案但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说句真的老子当时从那个垃圾大学毕业后分到这所银行里来已经是烧高香狗屎运说白就是让老子捡个漏稀里糊涂进这家银行

行长不可能吧上级行资源部解我的情况不代表就是要把我调走啊我只好实话实说

呵呵资源部出面般情况下有两种可能是提拨是调动你刚参加工作还不满年提拨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要调动

哦┄┄

小吕啊!你如果调到上级行里不要忘咱们这个小支行啊

呵呵行长这还是没有影子的事呢

呵呵我先和你谈谈如果真的要调你调令很快就会下的

nnd难道老子真的狗屎运我感觉像是在做梦难道老子的运气这么好好的要飞冲天

回到工位上仍是如梦似幻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仅仅过两天星期五上班这种如梦似幻竟真的变现实老子的调令果真下来

星期五大早刚进办公室就被把手喊过去他乐呵呵地将上级行刚刚下发的调令递给我

老子看调令上边明明白白地写着调老子到上级行办公室工作限当日接到调令后立即去报到

看着调令老子险些跌倒在地激动的心中怦怦直跳感觉自己似腾云驾雾般快要飞起来

哈哈小吕我说的没错吧你果真调到上级行而且是调到办公室里要知道办公室可是专门为领导服务的每天与领导打道提拔升迁的机会要比别的部门多的多这可是你的福气啊!将来你如果提拔起来也是咱们这个支行的光荣嘛

老子现在只有激动的份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是傻乎乎地听着把手在叨叨

小吕你拿着调令快到上级行去报到晚上咱们支行为你践行到时候咱们好好喝杯呵呵

好行长我这就去

从把手办公室出来我没有再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而是直接下楼去上级行

老子的高兴劲那就别提老子现在也是上级行的并且还是在办公室里工作更重要的是在上级行上班不但和霹雳丫在起也还能够和冼梅在起终于不用再受那由于分离而带来的相思苦nnd

二七六、报到

到上级行办公楼还没进电梯突然醒悟过来(欢迎你的阅读!)nnd光顾高兴竟然忘提前问问来这里报到找谁去呢把手那个臭蛆也没有和老子讲操他奶奶的

老子正在犯愁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但老子没敢进去进去到楼上不知道找谁还可能被楼上的给哄出来上级行的这些鸟平时个个都趾高气昂的似乎天生就比别高贵样纯粹是不知道头轻蛋肿的帮龟孙(重点说明:霹雳丫除外)

犯会愁突然想到不如先找霹雳丫去向她问问不就切都ok

想到这里兴冲冲乘上电梯到霹雳丫稽核部所在的楼层站在走廊里掏出手机来拨通她的手机

喂是我

嗯我知道是你来电上都显示

你出来下

啊什么

我说你出来下我现在正在你稽核部外的走廊上呢

啊我不在办公室里啊我今天出来到下级行检查(欢迎你的阅读!)

我靠这个挨千的霹雳丫关键时刻竟然找不到

你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

哎呀天不见脾气见长是不

嘿嘿┄┄(说到这里我突然童心大作决定先不和她说我调到上级行这件事到时候突然给她来个惊喜岂不是更好)

你嘿嘿什么有事快说

你认识办公室的不

干嘛认识啊你要找谁

办公室的负责是谁

车小田车主任啊你找他干嘛

有点事向他汇报下他的办公室在哪里

哦在楼好像是805房间你到楼再问下别弄错我也记不清

好我这就过去找他

等等我还有个事要找你

啥事

上次下大雨我们受伤住院时的税收的票你还没有给我呢(欢迎你的阅读!)

哦对我也把这事给忘你抽空到我那里去拿吧

我没空星期六和星期天我要去照顾我嫂子我哥出差还没有回来

满江哥出差

嗯都好天

好吧我下个星期给你送过来

挂断电话后我急匆匆向楼走去

来到楼只见楼的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nnd上级行就是气派连走廊都tm给武装起来上级行工作员的脚丫子也比下级行的尊贵tnnd

刚在走廊上站会就看见从间办公室里出来个女的这个女的个头不高浑身上下透着个胖字并且胖的很是可烫着卷发皮肤白白净净戴着副眼镜猛看像极香港的演员肥肥沈殿霞离着她三四米远就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股浓烈的香水味

我走上前去很是礼貌地对她微笑着问道:请问车主任的办公室在哪个房间

哦你找车主任啊请问你是哪的

我晕我向她打听车主任的房间她倒问起我是哪里来的

哦我是**支行的来找车主任有点事

哦你是**支行的呀车主任在不〇五房间她边说边用手指着前方

我眉头微微皱很是不解地轻声问句:不〇五

她见我问不〇五微微怔呵呵地笑出声来笑声银铃般好听伴随着笑声全身的肉肉也都跟着颤抖起来

呵呵刚才说溜嘴不〇五就是〇五车主任在〇五房间嗨嗨┄┄她边笑边向我解释番

哦谢谢你!

nnd这是个笑的胖丫老子第次听说不〇五就是〇五初来乍到就先学招上级行的就是高深莫测啊!不〇五为什么就是〇五呢老子边纳闷地想着边向〇五走去

来到〇五门前轻轻敲下里边传出‘请进’我轻轻打开房门

只见屋里大办公桌后边的大靠背椅上坐着个四岁左右的男子胖乎乎的脸红光满面正在执笔写着什么

他抬头看进来的是个陌生没有立即说话但眼睛里却透出你是谁的询问

我向他微笑着点下头轻声试探着问:请问您是车主任吧

嗯是我请问你是┄┄

哦车主任我是新来报到的小吕原先在**支行办公室工作

哦你就是吕大聪

嗯是的我就是我这是过来报到的

呵呵你好!

车主任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大办公桌过来热情地和我握手老子毕恭毕敬地伸出双手握住他胖乎乎的只手这可是老子今后的顶头上司不恭敬能行吗

车主任热情地和我握完手后请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开始询问我在**支行办公室主要从事什么工作我五地老老实实地向他作详细汇报最后他将调令收下让我下个星期就来上班

二七七、超爽

从车主任办公室出来踩在厚厚的地毯上真tm爽!

车主任体态较胖尤其是肚子大圆就像扣上个瓢样(欢迎你的阅读!)车主任车小田哈哈这名字有意思!就凭他那出类拔萃的肚子他可不是小田应该是肥田该车肥田比较合适嘿嘿

突然想起来刚才来时碰到的那个既白胖超可的女子不知道她什么暂且她肥肥吧在这个楼上老子前后见到两个个肥肥个肥田都是很肥很富态的看就是养尊优的那种

nnd上级行就是养啊个个吃的肥头大耳大腹便便

果真是:最上级行金山金砖上级行银山银砖下级行吃喝有穿基层行是黑白乱窜

拿好是从上到下倒金字塔最辛苦则是从下到上正金字塔

出来办公楼急忙给冼梅打个电话

喂阿梅是我

哦大聪我快结束培训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这丫说到最后竟然啦啦地唱起来可见心情是多么的高兴(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决定让她更加高兴番

阿梅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到机场去接你

不用你不用到机场接我你在家等着我就行你要到机场去接我不就把你给爆露嘿嘿

好吧我在家静等你的归来

嗯我要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给你个惊喜

哈哈好啊我期待你给我带来的惊喜但我现在要先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

你猜┄┄

我让冼梅猜是因为我心中怀疑可能是她让她爸爸给我办的调动但冼梅连猜次都没有猜到我工作调动的事看来不是她爸爸冼法海暗中帮的忙

阿梅我告诉你啊我工作也变动

怎么变动给你调换岗位

没有我也调到上级行来

啊┄┄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是真的我刚刚报完到(欢迎你的阅读!)

冼梅听我也调到上级行高兴的她在电话那头连连大声好激动兴奋的劲头不亚于我

大聪把你安排到哪个部室

安排到办公室我刚刚和办公室的车小田车主任报到

┄┄大聪这段时间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50万元的奖励突然全部给你紧接着把你调到上级行来你不觉着奇怪吗

是啊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我还以为你找的你爸爸让你爸爸给我办的呢

没有我从来就没有和我爸爸提起过你你自己是不是找

没有我上哪里去找啊我的底细你还不知道嘛

说的也是这件事透着奇怪┄┄管它呢正结局是好的只要结局好就不要管那么多

嗯好吧只能这样

等我回去后好好给你庆贺庆贺

嗯我很想你你是不是变得比以前更加漂亮

哈哈有点皮肤比以前更加地亮

快回来让我亲亲

哈哈那你耐心等着吧

和冼梅挂断电话后老子立即拨通李感性的电话

李感性听我调到上级行也很是替我高兴她和冼梅样也是感到很奇怪很纳闷老子是当事都稀里糊涂地不知道怎么这么好的狗屎运李感性就更加猜不透

下午回到单位后碰到我的同事都纷纷向我祝贺肖娜这蹄子也腆着笑脸和我无话搭拉话起来邓萍看到我也要走悄悄对我说:祝贺你啊小吕你终于跳出苦海说话之际神情落寞邓萍早就在这个破地方呆的够够的但她没办法还得硬着头皮天天来这上班

潘丽也听说扭着大屁股乐颠颠地跑过来和我说笑起来

逢喜事精神爽老子感觉自己真的腾云驾雾起来

希特勒崔有矛这b将老子拉进他的办公室哈巴狗般和老子套起近乎来

直把自己当作垃圾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个物的老子此时被希特勒崔有矛这b给捧得飘飘然起来感觉自己竟然也是个物

md被拍马屁的感觉真爽!被顶头上司拍马屁的感觉更是超爽!

崔b已经提前接到把手的命令晚上要给老子送行我随问问晚上去的都是谁崔b赶忙告知我把手要去在家的副行长可能也去另外还有个部室负责

我靠我听有些着急老子是小兵个今晚给老子送行的怎么都是当官的便有些不高兴起来

崔b察言观色的本领确实过他立即问老子还想让谁参加老子不做不休直接提名道让办公室的所有员都参加除邓萍和肖娜之外包括被崔b挤走的潘丽

崔b听我竟然还让潘丽参加有些尴尬起来我心中暗操他下说道:潘丽毕竟和我们同事好多年我都要走不让她参加说不过去嘛(老子也趁机打把官腔虽然老子不是什么官)

崔b听立马将头点的像拨鼓般立即表示赞同我的意见

二七八、离别伤感

老子这狗屎运算是到巅晚上给老子送行的地方选在个豪华酒店里(欢迎你的阅读!)把手亲自坐主陪分管事的副行长坐副陪老子坐在主宾的位置上少三极、崔有矛、潘丽、邓萍、肖娜其余等坐在下首切切实实让老子场面风光把

老子的酒量本就不大在这种场合下老子是整个酒桌的主宾非但点不能少喝而众敬酒的焦点

老子本就直奉行‘敬我尺我敬丈’的为事原则虽然以前和把手这个臭蛆以及希特勒崔有矛这b闹的很不愉快乎势不两立的阶级敌但在此时此景之下他们对老子很是热情并且尊重有加老子也就不能再把以前的那些不愉快放在心上

加上调到上级行去工作逢喜事精神爽心中舒畅喝起酒来也是非常痛快似乎老子的酒量下子大很多喝到最后也不知道喝多少只是感到有些晕乎但没有吐酒更没有酩酊大醉(欢迎你的阅读!)步履虽然有些不稳但也没有达到踉踉跄跄摇摇欲坠的地步

在喝酒之前老子心中惴惴不安恐怕应付不这种场合但喝到最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应付下来心中不免沾沾自喜同时老子的自信心也增加不少看来老子也算是个拿出门来的小物

直到回到家中酒劲才开始上涌死猪般躺在上没过半小时喝到肚内的酒就开始发酵个劲地往嗓子眼里冲最后再也忍不住爬起来跑到厕所里抱住马桶吐起来这吐就算开头这开头可就收不住跪在厕所里抱住马桶足足吐个多小时最后竟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nnd这酒怎么这么tmd有后劲竟tm给老子来个酒后算账这下可把老子给折磨坏

躺到上就开始想吐只好跑到厕所里开吐实际上此时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吐也是干呕(欢迎你的阅读!)如此复复折腾到半夜才总算缩在上睡过去

这觉直睡到第天傍晚才幽幽醒来爬起来泡包方便面垫巴垫巴肚子才算好受点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打开房门只见姚乐乐站在门外

乐乐你怎么来

我来找你有点事她边说边径直走进屋

她进屋立即捏住鼻子大聪你这屋里怎么这么大酒味

我昨晚喝多吐半宿刚刚从上爬起来

哎呀这味真能把给呛死快打开门窗跑跑酒味

老子已经被这令作呕的酒味熏天夜乎失去嗅觉姚乐乐要不说我还真没有闻到这种刺鼻的味道

她和我起将所有房间的窗户都打开然后坐在沙发上对我说:大聪我搬回去住他要急着和我复婚但我没有答应他过个年半载再说吧我可不想再受到伤害

嗯这样也好多憋他段时间让他记得更牢以后就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更不会伤你的心

她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来串钥匙大聪这是对面房子的钥匙我已经支付半年的房租现在住还不到个月房租也退不回来我把钥匙给你半年之后我再过来退房

嗯好的

另外我把卧室中的那套家庭影院送给你你搬过来用吧我还给你留书橱书主要是些历史文学和职场方面的你留着好好地读读对你很有用的这些书你千万不要弄丢等你看完后我还要收回去的呵呵

嗯我知道你书如命你放心吧!我不但要保留好还要读好呵呵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并且楼下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看看来电显示并没有接电话而是对我说:大聪就这样吧我老公过来接我我得走你自己好好保重以后有时间我过来看你

……

听她说到这里看到她匆匆来要马上匆匆走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酸酸的很是难受眼睛也湿润起来留恋地看着她怔怔地没有说出话来

她的眼圈微微红低下头轻声说道:大聪不要这样我的心里也很难受但我们毕竟要面对现实以后我们电话常联系吧

我仍旧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

她抬起头来秀眸中亮晶晶泪汪汪起来无比留恋地对我说:我走

说完向外走去在她扭头的瞬间我看到她的眼中有两行清泪流下来

我将她送到门外此时浓浓的离别伤感将我和她紧紧笼罩住她没有再回头并且边下楼边用手擦着脸颊我知道她这是在擦拭眼泪

二七九、废寝忘食

我看着姚乐乐娇小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心中颇感惆怅和失落(欢迎你的阅读!)想到她刚才脸上的两行清泪老子是更加酸楚小眼终是忍不住掉下滴酸涩的眼泪

但从姚乐乐的情况来分析老子鼎劝她回到她老公身边这是为她好只有这样才能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中解救出来

世界万物芸芸众生全地球亿每个外貌都是不样的即使双胞胎也是有区别的虽然的外貌千差万别但有样是相同的那就是‘自私之心’都有自私之心只不过程度大小不同而已在对待‘情’这个问题上更是出奇的相同自私无比霸占欲是最强的无论男女都是这样更不允许同性来分享

尤其是结婚的不管是老公还是老婆都不允许对方在感情上背叛自己更不能容忍对方做对不起自己的出轨之事但自己背后地里无论怎么风流怎么荒淫都觉得心安理得只要不被对方发现就行这就是‘自私之心’的真实体现(欢迎你的阅读!)

上至达官贵下至贩夫走卒都跳不出这个圈圈

这时楼下传来阵汽车的发动车姚乐乐被她老公带走

老子长叹声茫茫然惆怅无限前段时间姚乐乐在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家般以老子也是有妻室的自居现在姚乐乐走已是去楼空老子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睹物思

我回屋拿起姚乐乐给我留下的钥匙将她的房门打开来到屋里

屋里空的阵巨大的失落感向我袭来使老子伤感无比来到卧室微微惊姚乐乐刚才和我说她只是将卧室中的家庭影院留下但实际上卧室中乎没有动样上用品应俱全还是那晚我和她疯狂大战时的褥我忍不住下子扑在上边(欢迎你的阅读!)上竟然还有姚乐乐身上遗留下来的体香我陶醉而贪婪地狠狠吸吸的对小眼湿润起来

美在时花满堂至今不在闻余香我决定今晚就睡在这个上以寄托对姚乐乐的思念

直到第天上午点钟我才从姚乐乐的上爬起来百般无聊至极来到书房姚乐乐果真给我留个书橱书橱里边塞满书但最让老子感到惊奇欣慰的是姚乐乐竟然把那个红木的躺椅也留下来看来她是让偶躺在这里认真读她留下来的书

为不辜负姚乐乐的这番心意我决定今后看书的时候就在这里看这样仿佛姚乐乐就在我的身边

身边没娇柔可的美少姚乐乐精神提不起来全身焉耷拉饭也不想吃茶也不想喝索性躺在红木躺椅上看起书来姚乐乐不在身边没敢看《金瓶梅》而是看起历史方面的书

老子从小酷历史姚乐乐给老子留下的都是些市面上很少见的正史大多都是些著名大学历史系教授写的不但感觉不到枯燥无味而且趣味很浓可读性非常高

这番看书当真是心无旁骛废寝忘食起来直到肚子咕咕直方才意识到老子天没吃没喝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

第天是星期老子兴冲冲地到上级行去上班到楼我先到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向他正式报到上班

他领我来到818房间818房间有三个在里边办公他们看车主任进来立马都站起来纷纷向车主任问好

车主任指着我向大家介绍道:今天我们这里新调来位同志原先在**支行办公室工作他吕大聪今后就在你们这个组里上班

车主任指着其中个三多岁的男子对我说:小吕你们这个组是文秘组这是你们的赵组长

我急忙上前和他握手恭敬地说:你好!赵组长

赵组长热情地和我握着手自我介绍道:你好吕大聪欢迎你加我们这个团体我赵俊男

随后我和另外两个握手这两个都是女的其中个竟然是上周五来报到时遇到的那个通过相互介绍我才知道她费**另外个女的柴雪颖

赵俊男赵组长指着最后边那个空着的工位对我说:小吕这是你的工位以后你就在这里办公

车主任对赵组长说道:小吕同志新来乍到切还不熟悉你要多带带他(车主任这句话让老子很是感动)

呵呵主任您放心吧!我定会的

车主任微微笑笑对赵组长待项工作这才转身走

二八〇、新同事

!)我将带来的个用品都放置好后赵俊男组长开始向我详细讲解我今后所要干的工作(欢迎你的阅读!)让老子感到无比庆幸的是老子今后的主要工作还是写文字材料和在下边**支行时所干的工作类似只不过这里的工作面更宽更广 赵组长虽然只被称为组长但职务级别却是和李感性平级的而车主任则是和我原先所在的那个支行的行长是同级别的 像李感性那样职务的在下边小支行里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的物而赵组长也是这个级别的但在这里却只是个小组长子上级行就是上级行随便扔块砖头就能砸到个有职务的 赵组长赵俊男名字起的很是大气也很响亮猛听这名字让很容易联想到此超级俊是个大帅哥不见光听名字更是如此但事实上赵组长赵俊男既不俊也不帅而很丑是个不折不扣的丑男(欢迎你的阅读!)

他的个子不高比老子还矮身形萎缩面色虽然白皙但布满青美丽疙瘩豆留下的坑坑洼洼乍看仿佛满脸的麻子戴着副高度近视眼镜开说话露出满的四环素牙(重点说明:青美丽疙瘩豆俗称粉刺四环素牙俗称黄牙)

但此有才文笔出采写得手好文章并且思维缜密办事稳重可靠深得领导的信任和器重是个有才的

丑男有才也就不那么丑而会很讨喜欢大家都很信赖喜欢这个貌丑才高的赵组长

柴雪颖是个典型的古典美女瓜子脸庞肤色嫩白唇红齿白肌理细腻骨肉匀肩若削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太阳这丫竟和姚乐乐有些相似所不同的是她比姚乐乐的个子高些比姚乐乐更加年轻些

身边有如此佳如不狂动色念那就不是男(欢迎你的阅读!)更要命的是这丫就坐在老子的前边最初的天竟使老子天天打伞不断只要她有动静老子的霸王枪就起应乎快将办公桌钻出洞来气的老子在敲打键盘的间隙隔着裆用手握住霸王枪狠狠地攥攥想让它老实些少给老子捣乱但越攥越tm硬

最可的就是费**前边我已经说过她长的很像香港明星肥肥沈殿霞全身无不胖无不肥胖的可肥的灿烂可能是脂肪层厚的原因她的皮肤超白超嫩用肤如凝脂似乎还无法形容她那绝佳的白嫩皮肤她说话声音很脆话未出笑声先至戴着那副眼镜更显的她笑容可掬璀璨烂漫

老子初次见她心中就暗暗地她肥肥没想到她竟然费虽是不同字但却是同音无形之中老子从内心深就感觉她很亲近尤其是她后边的两个字**更是凸显她的可实际上大家她的名字有的她肥**有的她肉**还有的她胖**但她最喜欢别她肥**费是四声肥是声虽然同音但升调降调不同听就能听出是喊她肥**还是费**

白白胖胖、超级可的肥**就坐在奇丑无比、才高斗的赵俊男后边

说赵组长赵俊男有才不光是肚子里墨水多多关键是事能高等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四个的办公室氛围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md希特勒崔有矛那b连给赵俊男赵组长提鞋的资格也没有这就是和之间的差距

前边我也说过我要给霹雳丫来个惊喜老子到上级行上班她还不知道老子要突然告诉她狠狠地雷她把

霹雳丫对老子扭掐打掴扎骂的老子雷她把不过分况且是雷的让她惊喜下nnd你这个腊月生的霹雳丫老子要雷你把

赵组长给我简单介绍完我们这个文秘组的注意事项将我今后工作的重点指点番后他就去忙他的

由于老子是第天来上班屁股还没将凳子捂热不能到随便走动必须夹起尾巴来好好表现番因此没有急着去找霹雳丫

肥**偷眼看我眼咯咯笑声对我说:我想起来上个星期向我打听车主任房间的就是你啊呵呵

我也对她笑轻声说道:嗯那天多谢你!不〇五呵呵

哈哈你还记着呀嗨嗨不〇五就是〇五哈哈

嗯我记住呵呵

看你这么年轻我以为你能听懂这些潮语呢结果你是少年老哈哈

嗯我这是头次听说呵呵

二八一、雷了把霹雳丫

!)我本想肥**和我的谈话到此应该结束毕竟我们还不熟悉(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刚刚进这个屋话太多怕别说老子贫嘴呱啦舌的要是给同志们种下这么个印象那就麻烦 没想到肥**笑声后问我:那我们这个房间应该什么 ……她这句话问的老子哑无言老子真的不知道这个房间什么 我们这个房间号是多少肥**紧接着问道

哦我们这个房间是818号

不对现在干什么都要与时俱进刚刚教你潮语用潮语来说我们这个房间应该什么

……818不是不不嗨嗨

对我们这个办公室就不不不不……不不听起来像是放屁的声音哈哈

我晕老子是第天来这上班正夹住尾巴好好做呢没想到这个肥**和偶说话尺度竟然如此之大实在太出乎老子的意料(欢迎你的阅读!)顿时不知道再怎么接她的话巴才好只是坐在那里傻傻嘿笑

**家吕大聪刚来你就不要逗家哈哈赵组长回过头来对肥**说道

呵呵**就逗玩柴雪颖也在旁边呵呵笑道

老子脸皮本就很厚但赵组长和柴雪颖在旁说话后老子的老脸竟然微微红但这微微红也是瞬间即逝毕竟老子的脸皮超厚

但就这瞬间即逝的脸红竟然也让肥**给捕捉到她立即笑容顿生呵呵而道:嗨嗨小吕竟然脸红像个大妞般哈哈

我晕她这句话算是把老子的脸说得彻底通红起来过好分钟仍然感觉有些烫烫的

赵组长给我找份稿子是我们文秘组前天刚写好的让我好好看看学习学习以便更快地进工作状态(欢迎你的阅读!)

我装模作样地认真看起来看完下页就把前页给忘nnd这都是还没有去雷霹雳丫造的没有雷她实在无法集中精工作

我只好装着出来上厕所趁机跑到楼去找霹雳丫霹雳丫的稽核部就在楼

这次我没有给她打手机而是直接进她的办公室当初培训回来后老子曾经帮霹雳丫提东西来过她的办公室此番再来当真是轻车熟路

进门我就看到霹雳丫她正在聚精会神地忙碌着她同屋的看到我后都很纳闷:这个是来找谁的

我来到霹雳丫的身边站秒钟她才意识到有找她她抬头发现是我很潇洒地站在她的身边(自我感觉很潇洒实际很垃圾)

她脸微微红急忙站起身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边说边看看旁边的同事

nnd你丫脸红什么我们没做过什么丢现眼的事情看就是稚嫩的很离我这老油条差的万千里

哦对霹雳丫脸红是把我当她的情侣我迅速调整自己的角色将自己从老油条瞬间变大麻花拧缠地进情侣角色

我来找你有点事你出来下霹雳丫跟着我来到走廊里

我先将培训回来遇险的时候受伤住院的治疗税收的票给她嘴里嘟囔着:不是你让我给你送过来吗竟然问我怎么跑到这里来哼

滚我这不是忙着嘛我都快忙糊涂

工作都让你干别还干什么你要给别留点机会嘛

少在这里耍贫嘴赶快回去吧

回哪里去

回你上班的**支行啊还能回哪里去过天我就到你们支行去检查到时候好好修理修理你嘿嘿

哦你说的是**小破支行啊我回不去

怎么为何回不去霹雳丫睁着双大眼睛问道脸上写满既疑惑牵挂的神态

我……我被开除

啊因为什么被开除霹雳丫问这句话时已经恢复她以前说话的样子尖声高腔起来在走廊里竟然还有tm的回声

你小点声别这么咋呼你还嫌我丢丢的不够啊我压低声音说着算是彻底把霹雳丫装进陷阱里羊终于狼的圈套老子表面可怜衰样内心爆喜狂乐恶作剧般看着焦急万分的霹雳丫

我使劲眨眨小眼尽量让小眼中有泪光的样子缩住嗓子故意沙哑起来脸上痛苦万状饱含悲伤地对她说:温萍我来给你送税收的票也是来和你告别我要走再也不回来

你要到哪里去

还能到哪里去我被开除只能回老家种地去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我边说边将头低下表面是伤感地低下头实际上老子怕控制不住自己噗嗤声笑出来

二八二、被她海扁

由于老子装的实在太像不但把霹雳丫彻底骗蒙就连老子自己也有真被开除的感觉(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声音带着哭腔问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开除的

我抬头看晕霹雳丫的眼泪竟然流下来无比悲痛的样子

毁坏nnd这下玩笑开大发如果再继续装下去后果将不堪收拾霹雳丫的性格太霹雳如果现在就告诉她我是在和她开玩笑我将会被她扁死想到这里顿时惶惶然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说话啊到底是为什么开除你霹雳丫边哭边追问不舍

不要问你也不要悲伤我走到时候我给你发短信说完我急忙转身就走老子现在只能这么说能做的就是赶快逃走

由于老子的架势是逃跑因此转身的速度很快霹雳丫伸手拽我竟然没有拽住我很快就到走廊劲头推开走廊隔门就要往楼下蹿(欢迎你的阅读!)霹雳丫不愧是霹雳丫说话语速快脚丫子也是快的出奇我刚过走廊隔门霹雳丫就伸手把我拽住

你跑什么跑你就这样走你的心也太狠霹雳丫的哭腔更浓眼泪流的更多站在我的身边楚楚哀怜很是无助的样子

nnd我晕我倒老子本想雷她把捉弄她下子结果把事情闹大

看着她哭的很是伤心老子的心中也酸楚起来小眼竟然真的湿润老子现在最大的夙愿就是:还不如真的把老子开除让这假戏真做起来

老子使劲眨巴眨巴小眼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趁机看看周围万幸这里没有旁我情不自地将霹雳丫揽进怀中将她紧紧搂住给她最大的安慰只要霹雳丫平静下来不再哭老子立马告诉她是在和她开玩笑老子实在不想让她这么伤心这么流泪老子看着心疼心疼的就像针扎样(欢迎你的阅读!)

没想到我把她揽进怀中抱住后她哭的更痛下子把老子的泪腺开动起来小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老脸往下淌

这tm哪跟哪啊本来是无中生有的事倒让霹雳丫哭的像孟姜女老子哭的像刘备

足足过多分钟霹雳丫才平静下来老子赶忙将老脸在她的肩膀上噌噌将泪水擦干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

霹雳丫由于悲伤过度已经说不出话来

没办法老子现在就是上山下火海也得把真相告诉她即使被她扁死也在所不惜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别伤心俗话说乐极生悲但同样也可以悲极生乐

霹雳丫的声音还是带着哭腔:生什么乐你都被开除想乐也乐不起来

我趁机在她的雪白粉塞上亲柔声说道:我被**支行开除但却被开到这里来上班

霹雳丫听忽地双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双妙目怔怔地看着我很是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我赖赖地笑笑说道:我是说我从**支行上调到这里来上班

嗯这里你把话说清楚霹雳丫的眼睛里已经有些欢喜

我现在已经调到上级行来上班今天是第天正式上班

真的假的霹雳丫的脸上也有些欢喜

真的我被分到办公室工作在文秘组组长是赵俊男同屋的同事还有柴雪颖和肥**

我把赵俊男、柴雪颖、肥**的名字都说出来霹雳丫彻底相信高兴的连跳下苹果脸笑靥丛生眼泪止不住哗哗流下来这次流泪是大悲之后大喜的泪水

nnd这次老子算是彻底将霹雳丫给雷把让她从大悲到大喜差实在太大

霹雳丫边笑边流泪俏容似海棠醉开梨花带雨我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中亲番

但就在我准备抱她的刹那她突然笑容顿失皱眉怒目噘嘴娇嗔我看她这种表情立马就猜到她要霹雳急忙想往后躲

但老子躲的速度没有霹雳丫的手快她抡圆胳膊记耳光就过来nnd这个霹雳丫真是腊月生就tm动手动爪的往后躲是来不及只好将小脑袋往脖子里急缩‘啪’的声她的粉掌打在老子的额头上生生作疼

我刚想转身跑她猛地扑上来抓住我右膝抬撞我的裆部下撞的高小丸丸和*弟弟疼痛不已连小腹也辐射的剧疼起来老子哎哟声抱住裆部蹲在地上

你她奶奶的是不是想绝咱两的后我蹲在地上抬头骂她句

二八三、麦当劳

霹雳丫走后我在那里足足蹲分钟(欢迎你的阅读!)想想从‘不不’出来好长时间今天是第天上班不能让同志们说老子上个厕所都拖拖拉拉的不行老子得赶快回‘不不’去

从楼下来来到楼奶奶的整个办公大楼只有楼的走廊里才铺着地毯踏在上边真tm爽上级行的行领导也在这个楼上这就是为什么只有这里才铺有地毯的原因

我急匆匆回到‘不不’屁股还没坐在凳子上肥**就嗤嗤笑声开腔:小葱葱同志怎么上个厕所竟然连腰也直不起来哈哈

我晕这个白胖笑超级可的肥**简直太雷老子刚才被霹雳丫顶的那下裆部没什么问题但小腹仍隐隐约约有些疼痛竟不自觉地弯着腰进来这下被肥**逮个正着

肥**说话声音很脆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很是赏心悦耳尤其是她竟老子为小葱葱感觉更是亲切(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贼性不改被肥**这番挑逗流氓本色乐色习性大发竟忘记今天是第天来上班脱而出:尿尿的时间太长险些把尿脬给带出来

我说完肥**笑的将头趴在桌子上咯咯个没完赵组长也忍不住笑起来只有柴雪颖脸红红的捂住嘴偷偷窃笑

老子将话说完才意识到绝对不该说这样的话老子毕竟是新来乍到啊新到新地方留给别的第印象至关重要这句流氓味足的话别tm自毁长城

我急忙忐忑不安地坐在凳子上装作全神贯注的样子拿起赵组长给我的文件看起来肥**笑会才终于止住笑

直到半个多月之后我才知道柴雪颖和肥**都是结婚的柴雪颖只开花还没有结果肥**结个像她般白白胖胖的可的小肥**

临近中午吃饭时肥**将张餐厅就餐卡给我说这卡上有800元钱是行里补助的午餐费用这个卡就可以在餐厅里吃早餐和午饭老子喜悦地接过来(欢迎你的阅读!)md上级行就是上级行连tm吃饭都是免费的太阳

小葱葱中午跟我们起去吃饭咱们四个正好桌

肥**这句话让老子倍感温暖这就是肥**招喜的地方

中午饭到我刚想跟着肥**出去霹雳丫的电话来她问我中午饭从哪里吃我说在餐厅就行她说先别在餐厅吃我们出去吃给你庆祝下我说你晚上再给我庆祝吧中午时间太短就免她说不行她哥还没有回来她晚上得去陪她嫂子

既然这样我只好和肥**她们打个招呼不去餐厅

霹雳丫已经在办公楼下等我她将工装脱掉穿上件橘色外套头披肩长发随风飘洒看上去如花似玉窈窕无双馋的老子使劲吞吞水

霹雳丫明显地兴高采烈粉面红光眼睛虽然仍有些红肿但却星眸微嗔顾盼生辉

她看我过来没等我说话先噘嘴说道:小样你这个大骗子害本姑娘白白哭场

嘿嘿……

你嘿嘿什么罚你掏钱我来请客

她说完快步向前走去我赶忙将手伸进衣兜里摸摸还好钱夹带在身上

喂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喂你慢点啊我撵不上你

nnd我越说这丫走的越快高跟皮鞋踩在地上铿锵有咔咔作响

霹雳丫领我来到不远的麦当劳我晕我还以为霹雳丫领我到很漫的情侣餐厅呢

喂虽然说是我掏钱你请客你就请我到这麦当劳来吃饭啊

你还想到哪里去

最起码你得请我到漫足的情侣餐厅去吃顿嘛

这附近没有再者说那种地方我也没去过你去过吗

nnd这丫问最后四个字‘你去过吗’的时候眯着俊眼语气很是不善她的意思我很清楚老子如果说去过就说明老子和别的女有染只能说没去过

我摇摇头坚定地说道:没有去过但……但是我们去次不就去过嘛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立即高兴地问我在什么地方

离这里比较远去的话得打车过去

你这不是废话吗中午就个小时的时间跑那么远去干什么下午不上班

好吧随便你吧

嘿嘿我好长时间没有吃麦当劳走我们进去好好吃顿算是给你庆贺

这次不算你必须请我到情侣餐厅吃顿才算数

你怎么这么婆婆的少耍贫嘴快走她说着就拉住我进麦当劳

二八四、全智贤

霹雳丫就像警察抓小偷般把我塞进麦当劳(欢迎你的阅读!)

刚进麦当劳我的手机就响起来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梅打来的心中顿时惶恐起来我故作镇静地对霹雳丫说:你先点着我出去接个电话这里边的潮男潮女太能吵

谁来的电话

朋友来的电话

我急匆匆跑出来向东快走多米手机已经响好大会再不接冼性感也会和老子大急特急起来

喂阿梅刚才在餐厅吃饭太吵没有听到老子怕她发火赶忙先解释番

我说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你到上级行上班吗

嗯今天是第天我被分到办公室文秘组

臭小子也不来个电话哼

别生气哦今天是第次来上班我得老老实实地在那蹲着

呵呵你可要好好表现表现啊别把第印象给搞砸

嗯我知道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回去后我要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嘿嘿呵呵(欢迎你的阅读!)

快回来吧都快把我想疯

嘿嘿那你先继续想着我也去吃饭

嗯好吧

和阿梅挂断电话后回头霹雳丫正站在门向我这瞭望我急三火四地往回跑

接的谁的电话还要跑那么远鬼鬼祟祟的

没有啊这里太吵不跑远点听不清楚

快点我都点好

来到霹雳丫选好的餐桌旁霹雳丫指着满桌的麦当劳食品对我说:为弥补你想上情侣餐厅去的失落心情我专门点份情侣套餐并且是最贵花样最全的情侣套餐嗨嗨

不花你的钱是不点那么贵的臭丫头

呵呵我请客你掏钱我干嘛不点最贵的嘿嘿

霹雳丫吃得津津有味竟然比我吃的还多(欢迎你的阅读!)我不住问道:你这么能吃身材怎么还这么好

嘿嘿韩有个美女明星外号饭桶但身材超好你知道是谁吗

老子历来色的美女明星更是老子的最老子还不知道将这些大名鼎鼎的美女明星给意淫多少次呢乎把桃花洞和肛门都给意淫通老子岂能不知道

你说的是全智贤吧

嗯对的就是她……呀吕大聪你知道的还蛮多嘛

当然这种绝世美女谁不知道啊如果连全智贤都不知道就枉称为男嘿嘿

老子说起美女来眉飞色舞越说越带劲嘴上竟然没有把门的信道:男不识全智贤就称男也枉然带把的要不认识她那就白是带把的嘿嘿……

霹雳丫忽地双手拍下桌子俏脸忿忿起来

滚看你那色的熊样……

晕你不会连全智贤的醋也吃吧

嗯就吃怎么地

她可是摸不着够不着只能在电影电视上看得着的世界超级大美女你这醋吃的可是有点莫名其妙

你和我这个美女谈论全智贤那样的美女我心里很不爽你知道不知道

家是明星嘛本就是公众物谈论下有什么要紧

不行那样本姑娘会很不爽的

她更加忿然起来边说边要将手中的半个汉堡包砸过来

老子忙举双爪投降连连摆手说道:好好我不说快吃吧马上到上班的点

她眼睛瞪鼻子耸呸我声这才接着大吃起汉堡来

nnd也别说经过这番对话老子越看霹雳丫还真越像全智贤身材像脸蛋像头发像玉手葱指更像指如削葱根如含朱丹纤纤婀娜步精妙世无双

老子和着鸡腿汉堡将大馋涎吞下去咕咚有声

她将嘴里塞满薯条汉堡边吃边说:别看我这么吃法但我有保持身材的秘方

什么秘方

嘿嘿保持身材最好的秘方就是去参加驴行天下活动下次你再跟我去

我听她要让老子跟她去参加驴行活动心中大骇赶忙低头狂吞汉堡不再接她的话巴

这个周末我们再去怎么样她边吃边问

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低头狠啃汉堡

和你说话呢怎么不搭理家

哦啥事

这个星期六和星期天我们再去参加驴行活动怎样

哦……我好长时间没有回老家看看老爹和老娘这个周末我想回老家去趟

她听后眨巴眨巴眼虽然心有不甘但老子说的这个理由她不好驳于情于理都很充分况且听满江大哥说她是个很孝敬老的乖丫头

她将里的食品吞下去说:好吧回老家看望父母比什么都重要这个周末我们就不去参加等你回来后再说吧

我晕这丫怎么这么不依不饶啊

二八五、冼梅归来

老子刚才说回老家去那是个谎话冼性感马上要回来老子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在家坐等她归来(欢迎你的阅读!)她回来要是找不到老子那该多伤心但不听霹雳丫的吩咐霹雳丫也会很伤心

想到这里老子不由得有些左右为难起来猛地想到冼性感回来后也在这个办公楼上班到时候冼梅、我、霹雳丫都在个楼上老子这种吃碗里看锅的行为旦要有个闪失被霹雳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被冼性感发现后果不敢想象

越想心中不再是左右为难而是大骇特骇起来

越想心中越是自相矛盾起来既盼冼性感快些回来怕她回来奶奶的老子本来调到上级行来上班是件爆喜狂乐的事情多少削尖脑袋想钻进来都钻不进来但想到今后霹雳丫和冼性感都要和老子天天在个楼上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想四平稳地走下去实在是太难(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现在不但是在走晃晃悠悠的铁丝更像是身山火海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剁碎焚毁

霹雳丫和冼性感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的脸色怎么怎么突然之间苍白起来霹雳丫睁着双妙目看着我满脸的莫名其妙

……哼是被你上午顶的那下还在作疼我急中生智扯着谎话应付她

哼活该谁让你骗我嗨嗨

吃过饭后回到‘不不’赵组长给我个文字报告的提纲让我按照他列的提纲进行起草我立即振作精神全部身心都深进去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的工作状态毕竟老子新来乍到工作不但要干好还要干出绩来不全以赴那是不行的否则连脚跟站不稳的不管老子是狗屎运还是别的原因被稀里糊涂调到上级行来但工作上还得凭自己的真本事不然最后难看的是自己(欢迎你的阅读!)

转瞬之间到周五nnd老子可把这天给盼来在这之前老子给冼梅打次电话她老是说快快但就是不见影今天是周末如果回来的话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

谁也不要怪老子花心更不要怪老子脚踏两只船甚至是只船老子本不想花心但遇到像霹雳丫和冼梅那样的美女想不花心都难老子更不想脚踏两只船而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是老子贪婪而是霹雳丫和冼梅各有千秋哪个都不舍得哪个都不忍心放下

中午的时候霹雳丫给我送来大包东西我问她这是干什么她说你不是回老家嘛这些东西你带回去我都给你买好

我听心中惭愧的直想拿小脑袋撞墙不住说道:哎呀你怎么不提前说声呢

说什么说你们男的不会买东西和你说也是白说

……你提前说声我和你块去多好

你刚来这里上班还是安心工作的好我上午到下边检查去回来顺路买的省得你下班再去买

我听到这里感动的小眼直想流泪心中既愧疚感激地说:你做事总是那么有主见

哎呀吕大聪我辛辛苦苦给你跑腿你不但不说声谢谢还满脸的不高兴

哦我是被你感动的不会说话……谢谢!

平时贫嘴呱啦舌的这时候不会说话呵呵

霹雳丫走之后我打开她买来的那大包东东看看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这丫竟给偶的父母买好百块钱的食品

如果是些耐用品老子先拿回租住地等真回老家去的时候再拿回去给父母但这些食品好多都是有保质期的怎么办

我立马穿上外套提上这包东东马不停蹄地打车向我曾经就读的那个垃圾大学奔去我有个小老乡是本村同族的个小兄弟正在那个垃圾大学就读每到周末他都会回老家的我将这大包东西给小老乡让他带回老家给我的父母

老子坐在办公室里心中迫不及待地等着臭老鼠的声音(老子的手机铃声是老鼠大米)但直等到下午下班也没有响起中间只是收到个垃圾短信气的老子连看也没看就直接删除nnd冼性感这个臭丫不会不回来吧

等办公室的都走后我才无精打采焉耷拉地往家中走去

来到楼前打开楼洞门刚想抬脚上楼只听身后声大:吕大聪

二八六、久别重逢

我回头看只见米开外的辆车上下来个女子长发随风飘洒穿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蹬双棕色皮靴站在那里甜甜笑着望着我(欢迎你的阅读!)

此时天色刚刚擦黑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眼就认出她是谁她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冼梅

老子心中怦怦直跳激动地不可自制竟傻傻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痴痴呆呆地望着她

此时的冼梅愈发地娇嫩丰盈、柔情绰态、千娇百媚粉藻其姿远远望去她美似天仙月貌花容如踏五色祥云似捧灿烂花枝

我实在再也找不出更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冼梅的美只是痴痴呆呆地望着她激动地脚丫子也迈不动

冼梅看我发傻发呆的样子她莞尔笑百媚丛生做个俏皮鬼脸双手开耸耸肩做出向我拥抱的姿势但就是不过来

我知道她这是在等我过去我捂捂胸慰慰狂跳的心使劲迈开步子向她走去(欢迎你的阅读!)我越走越快离她还有米的时候我已经跑起来跑到她跟前我们句话也没有说同时紧紧抱住对方

我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之中吸吮着她秀发的芳香和身上的体香激动之下竟使小眼盈满泪水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梅想死……我说话的声音竟然哽咽起来

我也很想你阿梅吞啜饮泣地柔声说道

迅即我和她不约而同地紧紧吻在起

此时就是霹雳丫在旁边老子也不管不顾就是把老子大卸块老子也要吻下去

也不知吻多长时间我静静地看着她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她梨花带雨般对我笑着蝉露秋枝般流着久别重逢的相思泪

此情此景老子的泪腺格外活跃起来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淌她俏然笑伸出手来也给我擦拭眼泪(欢迎你的阅读!)

我双手攥住她的玉手柔声对她说:走我们回家去吧

不今天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她拉着我上车到车上我这才想起来问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告诉我是今天下午回来的先回家去趟随后就开车过来

阿梅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嘿嘿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她笑着说着给我做个鬼脸冼梅做鬼脸时的神态俏皮可掩映生姿姣丽盈媚魅四射看的我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看到冼梅给我做鬼脸我都有种把她立即全部含在嘴里的冲动牙根的难受这就是美女的魔

能告诉我去哪里吗

现在不告诉你等到地方你就知道嘿嘿

她这么说立即把我的好奇心提起来止不住瞪大小眼看着前方看她到底把我带到哪里去但没过会我忍不住看她我仔细看着她认真地端详着她越看她越美越看她心中越甜

阿梅边开车边说:我走的时候忘把车给你留下语气充满遗憾

给我留车干什么我这水平开个拖拉机都费劲你就不怕我把你这名贵的车给开到沟里去

你越不开越不行这车必须多开勤开才行我个多月没摸车今天刚开始开的时候感到很是手生别扭

说话之间冼梅将车开进个大院里我看原来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冼梅直接把车开到这个酒店的后院里

阿梅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嘿嘿别问嘛进去你就知道

个保安过来指挥着我们将车停好下得车来冼梅将后车盖打开招呼我过去拿东西从后备箱里提出来大包东东

阿梅这是些什么东东啊

是我从北京给你买的服装

哦买这么多啊

嗯这可是从王府井上给你买的

很贵吧

嗯还行

冼梅说还行老子就不敢再问她嘴上说的还行那就是花销至少要上万

这个酒店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在老子的眼里这个酒店比tm五星级酒店还要高档些该酒店依湖而建周围的景色秀丽离着老远看到这个酒店的外观就感觉到浓浓的高贵之气扑面而来般根本就不敢进这个酒店的门除达官就是贵再不就是tm的爆发户

冼梅领着我向酒店内走去到楼大厅个女服务员礼貌地迎上来冼梅出示个卡那个女服务员看立即微微笑没有问什么只是将手摆做个请进的姿势冼梅没说任何话直接领着我向电梯走去

二八七、鸳鸯浴

进电梯冼梅玉手轻扬葱白般的手指按在‘18’电钮上我知道这是要到18楼去(欢迎你的阅读!)

我晕老子以前听别说过这个酒店的18楼上是最高档的客房难道阿梅要带我到最高档的客房里去心中不由得激动澎湃起来

出电梯阿梅带我来到1815号房间门前她手中的卡就是这个房间的房卡

冼梅将房卡往门锁上贴房门竟然没有任何声响就自动打开随着房门缓缓地开启呈现在老子眼前的是富丽堂皇的超级豪华客房从房内涌出来股皇宫般的富贵气息浓烈的险些将老子掀翻在地

老子站在房门外边就像傻般腿似灌铅步似钉住老子被这皇宫般的房间给震慑住臭脚丫子竟然迈不动

冼梅犹如蝴蝶仙子般飘进房间回眸笑百媚丛生

她见我仍站在那里动不动星眸微嗔含娇细语:傻样怎么还站在哪里快进来啊

老子这才应过来好似乞丐进皇宫般忐忑不安地走进去(欢迎你的阅读!)

md啧啧进门是个近百平方开外的大客厅铺着厚厚的地毯红木餐桌古典茶艺沙发竟然是老子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式真皮锃亮乎能照出来

客厅的左边是面积更大的卧室卧室里铺着更厚的地毯最显眼的就是那个超大的并排躺上个都没有问题

洗漱间里的设施更是应俱全洗漱间和卧室正对着中间隔着道敞亮的透明玻璃躺在上就能看到在里边洗澡的nnd这是专门为**前奏准备的个撩性发的玻璃这个玻璃是提性的玻璃太tm诱过瘾

冼梅抿嘴微笑轻启樱唇:怎么样这个地方还满意吧嘿嘿

嘿嘿不是满意而是太满意满意的都过头变大惊喜哈哈

嗯好好惊喜下吧

阿梅这个套房是这里最高档的吧

嗯应该是的(欢迎你的阅读!)

住宿得多少钱啊

5888元

啊怎么这么贵我的天算咱们还是回家吧还是上我那个窝里去吧

你看你那穷酸样没点大架子气我们分别这么长时间住这样的套房才算对得起我们的相思之苦呀

嘿嘿就是太贵贵的让我有点心惊肉跳

还有上百万宿的套房呢难道就没有住

嗯说的也是

嘿嘿我们就安心在这里度个周末好好过过咱们的世界

嗯好吧

你不用担心这个房间是我爸爸在这里召开全省公司系统会议用的房间会议今天刚刚结束赶的太巧我没有让我爸爸退房我们也来享受享受嗨嗨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老子可得好好享受享受过过当皇上的瘾你来过过当皇后的瘾真tm带劲我说着喜不自地连蹦带跳起来

呵呵去你先去洗个澡换上睡衣我让服务员把饭菜送过来

哦好的

老子三下五除就将身上的衣服脱的净净光光为充分享受世界老子索性把手机也关掉光溜溜赤条条地跑进洗漱间

进洗漱间灯立即亮tmd原来是自动感应的那个洗澡用的浴盆大的出奇足有多平方米对男女在里边洗鸳鸯浴都绰绰有余

nnd这个洗漱间的温度也是自动调控的老子在里边才站会就感觉温暖如看看水龙头和洗浴喷头竟然没有开关md这么高档的地方不会连这点设施也配不全吧

阿梅阿梅你过来啊我在洗漱间里喊起来

怎么冼梅小跑着过来

这里的水龙头和洗浴喷头怎么都没有开关这怎么用啊

你真不愧是猪戒的后代笨的比猪还笨这都是自动感应的

哦原来是这样tnnd这不是故意捉弄老子嘛哈哈

呵呵嗯配备这样的设施就是为让你这号比猪还笨的开开窍

阿梅你看这个大浴盆

哦这个大浴盆怎么

你来陪我起洗澡咱们来洗个鸳鸯浴

我在家洗过你洗吧

不嘛你来陪我洗我边撒娇边将她抱住赖赖地说着

呵呵我都饭菜会服务员就送过来很不方便的

那好我先慢慢洗着等着你

冼梅面似桃花眸含秋水柔声对我说:你别这么猴急行不你先洗澡我们接着吃饭最后到那个大上去

不我现在等不急我抱住她死磨赖缠起来

我们还没吃饭呢

不忙洗完鸳鸯浴再吃

冼梅被我挑逗的也兴奋起来我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二八八、催情床

就在老子激动万分地脱冼梅的衣服时门铃突然响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服务员来送饭你快洗吧我过去冼梅轻声说道

我日这个狗日的服务员真tm不是个东西这个时候来败坏老子的兴致md是个男的老子阉他是个女的老子办她

听说话声进来的是个女服务员日要不是俺亲的冼梅在此老子真想把这个败坏老子兴致的女服务员弄进来按在浴盆里不管三先鸳鸯她把再说谁让她打扰老子的好事来

等女服务员走后我开始喊冼梅过来老子的*弟弟已经粗大起来我喊声之后冼梅只是咯咯娇笑就是不过来喊多声她还是不过来

我有些着急赤身果体从浴室中走出来刚出浴室门冼梅立即说道:小心这里有摄像头都会给你录下来的哈哈(欢迎你的阅读!)

nnd她这说我还真有点害怕真要把老子的这副尊容给录下来再被那些挨千的给发到网上老子就别在这个世界上混

我只好缩回来只伸出小脑袋急三火四地喊阿梅过来我越喊她笑得越烈但就是不过来老子足足喊分钟在千呼万唤之下阿梅也没有过来这下子老子的欲火犹如山崩海啸般炽热程度足以能将老子焚烧灰

阿梅你别急我行不行你快点过来我真的受不

咯咯……你猴急什么呀你快点洗澡换上睡衣出来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第次定要在这舒服的上才好啊

哦好吧你这是故意挑逗我

嘿嘿……(欢迎你的阅读!)

这个臭丫头看来非把我憋的不能再憋才开始让老子得逞臭丫头大大地坏坏滴

我开始自个冲洗起来冲洗没会透过水帘穿过提性玻璃我看到冼梅正在上脱掉衣服只穿个小三角头戴着[乳罩看那样子她是在换穿睡衣

看着她那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香体老子刚刚松软下去的*弟弟瞬间高耸起来硬邦邦地指向点方向并高歌猛唱着努向点方向逼近

老子再也忍不住匆匆冲冲急忙火索地将小体擦干光着身子就出来什么tm的摄像头就是有个摄影机摆在这里老子也不管不顾

冼梅果真在穿睡衣不过还没穿上刚刚披在身上我个兔子三抄水就蹦到上从背后将她拦腰抱住

冼梅咯咯娇笑着回过脸来面如朝霞映雪媚态如花清眸流盼寓满深情

我抱着冼梅倒在上这真tm舒服软绵犹如无物而弹性足在这个上行那巫山**之事简直就是赛过间仙境胜过万般花丛爽的老子直想抱着冼梅飞冲天

冼梅柔情地看着我千言万语万般思念都化作娇柔眼神定定地看着我阿梅的皮肤比以前更加地细腻脸色比以前更加地红润嫩嫩地发着亮光樱唇也比以前更加性感秀发蓬松着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

老子再也忍不住将冼梅紧紧搂在怀中由于过于激情竟不由自主地自个先轻声*吟起来两只爪子也颤抖起来哆嗦着将她的[乳罩和*除去当我的嘴唇吻住她的红唇时她轻轻闭上秀眸尽情地享受我给她带来的抚

这个宽大无比柔软富有弹性躺在上面就能让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之事简直就是个催情弹它催情则是更加地贴切

在这催情上也就省去巫山**的前奏我的*弟弟刚触到冼梅的桃花洞就感觉到冼梅的桃花洞早已是白露悠悠流不止

这催情果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催情弹省去老子的前奏

我将舌头全部伸进冼梅的里舔着她那错落有致的性牙吸吮着她那滋润的津液冼梅用她那提性的贝齿轻轻咬噬着我的舌头喉咙中发出不可自抑的*吟声她的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小屁股用往她的桃花源地拽着

这是信号这是让老子进的信号我的*弟弟高唱着欢歌昂头挺胸而无比贪婪地进她的私密进去之后立即跳起快节奏的摇摆舞

冼梅*吟连连吟声摄魂我是呼哧不断快慢相间

二八九、久干淌迈舞

也许是这太tm催情催性也许是老子和冼梅分开太久彼此过于想念对方我直担心不能撑到她到达高*我就狂泻不止(欢迎你的阅读!)

我感觉冼梅的桃花洞很紧很实而很湿润夹裹得我的*弟弟舒服无比高度兴奋种快射的感觉猛地向我袭来

就在我极控制自己的时候冼梅也迅速到达高*我没有想到冼梅能如此之快就到达巫山之巅估计她和我的状态是个样的都是干柴遇烈火久雨逢甘露

看着她被性高*折磨得既兴奋难以自制的陶熏媚态我快速地进行****都乎顶到她的子宫伴随着她的高*我也到达巫山之巅我和冼梅在巫山之巅共同沐浴河兴奋的都大声*吟不断共同跳起令神往的久干淌迈舞(酒干倘卖无)

看着冼梅由于到达极乐之巅而兴奋的脸如红桃秀眸里发着幽幽的满足性光我不住和她热吻起来

我趴在她的耳边柔声问道:阿梅舒服吗

嗯她点点头

阿梅我感觉你那里怎么这么紧夹的我很舒服兴奋的差点没等到你的高*的到来(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自从和你上次发生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时间久那里就变紧

听到这里老子忘情地和她热吻起来

**得到极度满足就会容光焕发冼梅的脸色红中泛亮透着浓浓的桃花芳香我们在上过足瘾开始下吃饭

冼梅穿上件花格丝绸睡衣更显得风情万种她从边的挂衣橱里拿出来件灰色丝绸睡衣递给我

阿梅这睡衣是你带来的

不是是这酒店配备的

阿梅我们最好不要穿这睡衣还不知道别穿过多少次

哈哈你就别杞忧天这睡衣是专门配给我们的我们用完可以带走不带走酒店会自动销毁的

为啥

这里天的住宿费用就是5888元像睡衣这种小配备都包含在内(欢迎你的阅读!)不然价格不会这么高的

哦原来如此

老子来到这种地方就好似乞丐得到碗红烧肉都不知道怎么下

我和阿梅来到客厅里靠近北边窗户的地方有个餐桌餐桌上扣着个很大的铜罩

掀开铜罩桌上摆好道精致的菜肴老子只认得其中的道菜西芹爆炒腰果其它的老子概不识

我指着那道菜问:阿梅这道菜是什么

猪连这个也不认识这是鱼翅和鲍鱼还有枸杞羊肉丝

我听后直直地看着那盘枸杞羊肉丝鱼翅鲍鱼老子确实没有吃过更没有见过但羊肉是老子的最老子的拿手绝活就是驴式红焖羊肉但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像这般切的如土豆丝样细的羊肉丝真tm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次算是让老子长见识

阿梅从酒柜中拿出来瓶上好的干红葡萄酒

md有佳陪伴吃着鱼翅鲍鱼品着枸杞羊肉丝嗑着增大**的腰果真tnnd太爽

极度幸福之下我不再冼梅为阿梅而是直呼她为老婆阿梅幸福地呵呵笑着也改直呼我为老公

吃过饭后阿梅让我按下门的个按钮没过半分钟就听到门铃响打开房门个女服务员进来

她先向我深深鞠个躬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靠老子只是按下就引来这个女服务员老子能有什么吩咐老子也莫名其妙呢

阿梅从餐椅上站起来礼貌地对那个女服务员说:你好!我们已经吃完饭请你收拾下吧

好的!那个女服务员连连答应着迈着小碎步瞬间就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和盘碗叉筷收拾出去

我晕原来阿梅让我按那个钮竟然是呼服务员的钮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调皮地笑呵呵说道:看你那傻样傻乎乎地什么也不知道

老婆我有样很是知道的只要知道那样就足够

哪样

我指指上赖赖地坏笑着

呸不嫌丢你也就知道上那点事呵呵

男嘛只要知道这点事就足够

你的脸皮真厚

嘿嘿……

房间里有个超大的壁挂液晶电视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号的电视不住问道:老婆这个电视都快赶上电影屏幕

嗯这个电视最适合看电影来老公我们看个电影好吗

你想看就看啊电视频道上有才行啊

你真是个猪这里有闭路电视储存各式各样的影视剧想看那个就看那个就像在ktv包厢唱歌点歌样

啊还有这功能

嗯这里能同时接受各个频道的电视节目也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播放影片

老婆有没有哪样的

哪样的

就是**裸的a片啊

滚……

二九〇、B片它大哥

老婆你不要让我滚嘛到底有没有啊

我不知道应该有吧(欢迎你的阅读!)

嘿嘿来我们放个先调**

滚……你再这么下流我就把你从这18层上扔下去

……好我不说你想看什么咱们就看什么

咱们看个电影吧

行你说看啥咱就看啥你只要别把我扔下去就行

嗨嗨你要想不被扔下去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光想着上那点破事

嘿嘿嗯我听老婆的吩咐就是

阿梅灿然笑躺在沙发上前面我已经说过这里的沙发样式老子从来没有见到过尤其是正对着电视的那排沙发宽大无比躺在上边猛坐乎能把整个全部陷进去但立即把给弹出来沙发底部安装的不像是弹簧更不像是海绵问问阿梅她也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欢迎你的阅读!)惹得老子的好奇心大作直想用子割开表皮看看里边到底tm的是什么东东

沙发既宽长整个躺在上边打滚都可以视觉角度正好对着大屏幕电视

阿梅躺在沙发上开始调遥控器看着她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显得香娇玉嫩媚态如老子忍不住馋馋地躺在她的身边紧拥着她对臭脚丫子不住地搓揉她的那对香足和小腿

你想看什么电影阿梅边看电视屏幕边调着遥控器边问我

看什么都行你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我只看你就行

阿梅听俊眼娇嗔内心高兴表面故作责备:不行你要陪我看个电影

我继续深情地看着她小眼眨不眨阿梅忍不住璨笑如花伸出左手将手指握钳状扭住我的鼻子把我的老脸扭向电视屏幕

电视屏幕上出现溜字幕仔细看原来都是些电影名千奇百怪看得老子眼花缭乱的(欢迎你的阅读!)

老公我们到底看什么电影啊

你想看什么咱们就看什么

好那咱们就看个好莱坞大片

晕看那个干什么不要看外的电影尤其是欧美的电影

为啥

老子看外电影很是费劲尤其是那些欧美电影看着那些外都tm的个衰样除个吊样就是个b样分不清谁是谁

阿梅听我说完顿时缩卷着身子趴在我的怀里咯咯娇笑不止边笑边说:奶奶地吕大聪你想笑死我啊连外也分不清谁是谁那你能分清公母不

公母能分清公母再分不清就不是我吕大聪嘿嘿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哈哈……阿梅边笑边用粉拳轻轻捶打着我阿梅最后笑的眼泪都流出来

哈哈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看欧美电影我们看产电影吧阿梅边说边调出产电影的菜单

她边选边问到底看那个我除摇头就是说不阿梅伸手扭我把噘嘴嘟囔起来:臭小子还说我看什么你就看什么选这么多你都不看那你想看什么

看b片它大哥好吗

b片它大哥b片它大哥是谁是哪部电影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嘿嘿你这臭妞子知道的太少来老公告诉你我边说边趴在她的秀耳上轻声说道:b片它大哥就是a片

就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吕大聪你真行啊脑子里除那事还是那事你就不能有点别的冼梅边说边伸手扭住我的小耳朵咯咯笑个不止

滚你来阿梅把眼瞪装着生气的样子但没有装会

她继续用遥控器搜寻产影片搜部放弃部看来她也是不愿意看产片老子对产片更是没有兴趣那群烂导演除会跟风就是扎堆拍不出什么新颖的东西

别搜你再搜也没有相中的这些片子都是垃圾比老子还垃圾

那看什么呢

欧美的不看产的也不看那就看亚洲其它家的吧

要不看日本的

不看老子绝对不看小日本的片子

吕大聪到底是我喜欢看什么你就看什么还是你喜欢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嘿嘿我想看b片它大哥你不看你想看的我分不清谁是谁这样吧咱们折中下看韩的怎样

我这说立即提醒冼梅她立即兴致昂扬起来

嗯韩电影的确不错尤其是那种悲情电影很是感动

好我们就看韩的

冼梅将韩影片的菜单调出来开始选将起来

二九一、野蛮师姐

《我的眼蛮师》吸引老子的眼球我不住问道:是不是这个闭路电视把电影名字给输错应该是《我的眼蛮女友》才对(欢迎你的阅读!)

《我的眼蛮女友》和《我的眼蛮师》是两部片子导演都是郭在容而主演都是全智贤

啊真的《我的眼蛮师》也是全智贤主演的

是啊这部片子是刚刚拍完的你看过没有

我要看过就不会以为闭路电视输错名字老婆你看过没有

我也没看过

那好我们就看这部

老子对韩大美女全智贤垂涎已久只是够不着而已看看她的片子过过意淫也是好的突然霹雳丫的身影跳老子的脑海中

如果她要知道我和阿梅在这个全市最高档的酒店里这个样子她会怎样

但过来如果阿梅知道我和霹雳丫那个样子虽然我和霹雳丫还没有实现质的飞跃但搂抱亲的冼梅会怎样

想到这里老子的头都大起来(欢迎你的阅读!)看着怀中的冼梅想着霹雳丫老子是那个都不想丢下不是不想丢而是实在丢不下nnd这可咋整呢

冼梅心细如发就在我想起霹雳丫这么分神之际她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心理变化立即问我:你怎么我感觉你好像有心事

有什么心事啊都是想你想的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没有勾引其她美女吧

没有我举双手发誓绝对没有

哼你要敢背着我和其她女孩子勾搭小心你的猪头

嗯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奶奶的说完这句话老子表面若无其事实际上手心里都已经紧张的出冷汗(欢迎你的阅读!)冼性感和霹雳丫都不是好惹的美女个很辣个霹雳都是敢敢恨的主被谁发现老子都将万劫不复老子现在不是在脚踏两只船而是脚踏山和火海脚踏船船翻最多掉下水去只要会游泳照样能游上岸来况且老子已经学会蛙游但要是脚踏山和火海只要失足那就彻底玩完想着想着老子的后背也开始冒冷汗

去他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的老子不管那么多高兴时是时老子现在要和阿梅好好地充分地彻底地享受世界

这时冼梅已经把韩美女全智贤主演的新片《我的眼蛮师》调出来我紧紧搂着她边看影片边不时亲她这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如梦如幻飘飘欲仙

由于我们两个都是初次观看该影片很快便都聚精会神看起来很快就融剧情之中

nnd全智贤不但脸蛋美皮肤好身材绝佳就连演技也是很棒尤其是她穿上那身警服用英姿飒爽都无法形容她身上体现出来的那种魅太阳也不知这种世界级的美女最后被哪个狗日的狗给太阳正老子是甭想再太阳下

霹雳丫看的如醉如痴老子再去亲她的红唇时她竟然抬手连拍带扭那老子只好去亲她的雪腮亲下她竟然没有任何应这丫已经完全进到电影里边去

老子只好集中精认真看起来毕竟里边有全智贤

说句真的韩电影拍的是细腻细枝末节理的相当到位前半部剧情主要体现全智贤那非凡的女性魅但到后半部的时候当里边的那个男主角明宇被全智贤误伤死去后剧情立即转煽情的轨道韩的电影出彩就出在悲情上阿梅从这时起就开始不停地流泪流的老子的小眼中也湿润起来看到全智贤在影片中为情不惜举枪自杀服药自杀跳楼自杀追捕犯时不顾危险宁愿去死阿梅竟然嘤嘤地哭出声

阿梅哭而且泪腺特别发达全智贤在电影里哭她则趴在我的怀里哭

抬头看到的是全智贤在屏幕上撕心裂肺、感天动地的哀哭低头看到的是阿梅趴在我怀中小猫般吞声饮泣、泪眼婆娑在这双哭的感染之下老子再也忍不住小眼也老泪纵横起来

影片终于看完老子心中很不是滋味nnd韩真tm会煽情这部片子算是把全智贤柔美的面展现的淋漓尽致故事凄美情动

阿梅从开始哭时就不停地用沙发上的盒装纸巾擦泪电影看完纸巾用去大半

还没等我开说话阿梅声音有些哽咽地说:这片子太好太感看的过瘾哭的痛快

说完之后起身去洗漱间洗脸去

阿梅洗完脸出来后坐在我身边表情凝重语气沉重地对我说:如果我死你会像电影中的女主翁样敢于殉情吗

我晕这丫怎么能问这么个问题

二九二、殉情

我听阿梅这样问我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我压根就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我这丫把现实和电影结合起来(欢迎你的阅读!)结合起来看问题就会把问题看的很重同时阿梅心中也对影片中描述的忠贞不渝的情充满幻想和望

说句真的老子也幻想和望那样的情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心甘情愿但总是要生活在活生生的现实中的而不是那虚幻的影视剧中

冼梅哭哭的女孩子充满感性尤其是哭的美女更是感性多多感性浓浓恨不得不食间烟火永远生活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世界中这也是感性美女的通病

冼梅问完之后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秀眸中充满期待和期盼我嬉皮笑脸地对她笑笑说道:阿梅电影中不是这样子的

怎么不是这样子的

电影中是男主翁死女主翁殉情你却说你死让我去殉情正好个个(欢迎你的阅读!)

不行我偏这样问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如果……

我刚说个如果冼梅立即就接过去说:如果你也像男主翁那样我肯定会像女主翁那样去殉情的我定会这样做的所以我才问如果我死你会那样去为我殉情吗

嘿嘿……

你奶奶的嘿嘿什么快回答我如实回答我

我只好收起嬉皮笑脸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认真动情地说:我会的我定会的

冼梅听我说完如释重负地呼出气既幸福甜蜜地笑起来笑的同时泪水止不住流下来俊脸变得梨花带雨、蝉露秋枝起来

我晕她怎么哭为不再让她继续哭下去我俏皮地说道:阿梅我为你殉情请让我选择自己的方式好吗

好你说说你的方式(欢迎你的阅读!)

电影中女主翁殉情的方式是拔枪自杀是跳楼的太恐怖

这有什么恐怖的正是殉情怎么殉法都是个样的

不样

怎么不样

拔枪自杀自己照自己脑袋上开枪这种死法太痛苦跳楼自杀更加骇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还不得摔肉浆啊更加痛苦还是喝药殉情来的自然些最起码不受罪即使喝药也只喝安眠药舒舒服服地睡着不知不觉就到极乐世界去和你相会这样多好啊

嗯说的也是

阿梅不论你为我殉情还是我为你殉情我们定要选择喝安眠药这种方式另外还必须切记定要到正规的大医院去买安眠药不要在街边的药店里去买很容易买到假的

冼梅听到这里抿嘴想笑但忍住

阿梅如果买到假安眠药最多睡觉完事大不多睡天也无法到达极乐世界所以定要买真安眠药为此我们两个先分好工

分什么工

你为我殉情的时候定要到正规的大医院去买安眠药我为你殉情的时候那我定要到街边的药店里去买安眠药这是原则问题必须切记

冼梅睁大秀眼看着我眼神似笑非笑我也将小眼使劲睁大看着她但没看会就忍不住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笑阿梅再也忍不住立即笑颤花枝边笑边骂边抓挠我:吕大聪你奶奶的你想的倒美让我真殉情你却来个假殉情我今天就把你的猪头揪下来

说着双臂缠绕住我的脖颈把老子的小脑袋使劲往她怀里带我顺势张开血盆大隔着睡衣伸嘴准确无误地咬住她的*头她‘呀’的声不由得松开双臂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和她热吻起来

估计吃的鱼翅鲍鱼腰果还有羊肉丝此时发挥神奇的功效老子的霸王枪坚硬如铁隔着睡衣顶的阿梅娇喘不已*吟不断

老婆我们就在这个沙发上进行**之乐好吗

嗯阿梅面似盛桃娇艳欲滴

我刚想动手脱她睡衣她娇声说:不用脱直接掀起来就行没有穿*

嗯对这样更加刺激嘿嘿

小样你就知道这点事呵呵

嘿嘿知道这点事就不枉为带把的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对她柔声说道:阿梅现在要是再看看b片它大哥则会更加地兴奋

我说这句话本来不太抱有太大的期望因为她直对我看那种东西没想到这次发生奇变阿梅听我说完娇嗔地笑顺手拿起遥控器开始调试起来

二九三、天籁之音

我看冼梅拿起遥控器调试起来顿时大喜大乐立即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看起来(欢迎你的阅读!)很快那些撩心魄不堪目的画面出现

nnd真tm太提情绪看的老子近喷血直想钻进电视屏幕里去把那些劈腿撅腚的妞个个都狠狠地太阳死

看着看着老子无法自制起来老子在这方面的自制历来是没有任何免疫功能的开始急三火四地要和阿梅进行实战

阿梅也是看的蠢蠢欲动但她能控制住自己她俏眼白我眼说道:你是不是经常看这些东西

我晕这丫怎么在这种**时刻问这种话听着她的问话老子和姚乐乐边看a片边进行大战的幕浮上脑海不由得先自心虚起来但很快故作镇静地说:没有我从来不看这个的

没看过这个你怎么兴致这么浓

正因为没看过所以才好奇好奇才想看嘛(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眨巴眨巴秀眼感觉我说的话很在理没有什么破绽可寻便不再问下去老子暗自长舒气实际上手心后背冒冷汗

这时电视屏幕上的画面越来越摄魂魄男女的*吟声杂在起简直就是催喷血的是性之音欲之声顿时把我和阿梅的情*给彻底激发起来我和她紧紧搂抱住缠绵在起似乎要把自己全部融进对方的身体里边方才解馋解

我和阿梅都不由自主地按照画面上的各种姿势在沙发上疯狂地**起来阿梅娇喘*吟不断老子呼哧哼哟接连与电视上传出来的性之音欲之声相呼应简直就是tmd天籁之音(欢迎你的阅读!)此时此景老子变个足的机械战警**而不疲狂顶而不乏粗大的**连根部也全部*进冼梅的桃花洞里冼梅兴奋并痛苦着狂爆吟

越来越神奇越来越美妙冼梅在极度兴奋中蹙眉耸鼻翘唇樱大开露出满错落有致的性牙面部表情翻紫摇红丰盈窈窕的娇嫩香体配合着我的进攻不住扭动着此时此刻想再花遮柳掩也是不可能的在无止境的亢奋之中只能是开颜发艳纵横捭阖无拘无束尽情享乐

在冼梅到达好次高*之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高度亢奋在身寸米青的巅时刻老子兴奋的险些昏厥过去

这次我和冼梅**很长时间我的身寸米青完事之后阿梅香汗淋漓芥芳沤郁嫩体娇颤玉软花柔老子则是臭汗挥洒趴在她的香体上喘着粗气

是高级动物更是神奇的高级动物nnd身寸米青完事之后再看那些摄魂魄的画面竟然有些胃起来再听那些性之音欲之声竟然有些厌烦起来阿梅也是同感她随手就将电视屏幕关闭趴在我的怀里昏昏欲睡我紧紧搂抱住她疲乏的眼皮也抬不起来

md高档酒店就是tm的高档房间里的温度竟然是自动调节的永远保持恒温温暖如即使光着光腚也不感寒冷穿着丝绸睡衣更是舒爽透体要知道此时窗外的气温已经很低毕竟是冬季节差如此之大呆在这个1815房间里更是tm的舒服无比

没过会我紧紧搂抱着冼梅在沙发上都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我隐隐约约听到阿梅说:抱我到上去……嗯……抱我到上去啊……

我睁眼瞧只见阿梅仍旧睡的糊糊的我用手轻轻扶扶她的秀发抚摸着她那嫩白红润的脸蛋

阿梅秀眸微微睁开条缝立即闭上嘴里轻声念叨:抱我到上去啊嗯……

听着阿梅清喉娇啭、嘤然有声的撒娇语气看着她那鬓云乱洒、胸半掩的醉睡态种不可抑制的既怜恋的浓烈情感涌上心头不住趴下小脑袋吻吻她她懒洋洋地伸出粉臂环抱住我的脖颈轻轻娇声道:把我抱到上去嘛嗯……

女撒娇那可不得美女撒娇江山容易倒东西南北中乖乖龙的东超级美女冼梅撒娇那可不得老子再不行动江山就真的要倒我急忙伸出双手将阿梅横抱起来手托住她的婀娜小蛮腰手托住她的圆润粉腿向宽大的上走去

二九四、催情销魂床

来到边我将阿梅轻轻放到上随即也个懒洋洋的翻身躺倒在上(欢迎你的阅读!)

md这个催情太tm舒服躺在上边不但催情还tm催眠

阿梅小猫般躺在我的怀里就在我快要再次睡时身下宽大无比的竟然自己动起来感觉就像漂在水上更像是漂在海上样

柔软无物而弹性足的**的似有波滑过使感觉就像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自由漂浮游般这感觉简直太tm神奇

我不由得紧张兮兮地问道:阿梅这怎么自己动起来怎么感觉像是漂在海上样这是怎么回事啊

呵呵你这个傻帽啥也不知道这这么宽大最神奇的地方就是能够像水样做波运动不断对体进行按摩躺在这上边很快就能恢复体消除疲劳在这上躺分钟顶在般上躺个小时

这么神奇

当然不信你现在就闭上眼睛好好体会下(欢迎你的阅读!)

我立即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细心地体会起来感觉自己真的漂在轻轻流动的波之上通体说不出的舒坦全身的骨骼似乎全部软绵起来连骨头缝里都得到充分的放松

冼梅将她的粉腿搭在我的身上悄声对我说:这个都是电钮自动控制的节奏也可以调快调慢全凭个好

哦真tm高级这样太舒服我边说边懒洋洋地连眼皮也不想睁开

我和阿梅就这样在海上随着波的揉动而不断地漂浮着很快都进深睡状态

老子是第次睡如此高级的哼哼唧唧地睡的昏天昏地舒也爽也老子从出生以来就没有像今晚这样睡的如此之深如此之沉踏踏实实地睡个自然醒

当睁开眼的时候阿梅刚从洗漱间刷完牙洗完脸出来看我醒她灿然呵呵笑起来越看我越笑竟然笑弯腰

这个臭丫头哭也是她笑也是她真搞不懂她为何莫名奇妙地笑的如此之烈(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眨巴眨巴小眼竟然没有找出她狂笑的原因来止不住懒洋洋地问道:老婆你笑什么怎么笑个没完莫名其妙的

嘿嘿不告诉你这是秘密哈哈……

咱两个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快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嘿嘿就是不告诉你

你要不说我就把你再按到上来

她咯咯娇笑着躲到客厅里

md这不但是个催情还tm的是个**老子算是彻底解乏解乏之后更加地懒洋洋躺在上时半会不想动继续享受着这催情**带来的波按摩

阿梅探过头来说道:吕大聪我真服你你睡觉啥动静都有

什么动静

阿梅俏皮地先做个鬼脸然后掰着手指说道:个动静是放屁个动静是咬牙还有个动静是打呼噜哼哼唧唧个没完比猪还猪哈哈……

嘿嘿你把顺势说错

什么顺序错

应该是咬牙放屁打呼噜这样说多顺啊

哈哈……

老子把这丫逗得哈哈笑个不止

她笑完之后说道:行该起都上午点多

啊这么晚

嗯你真是个大睡猫快起来吧我要早餐她边说边起身去按那个服务员的按钮

我从上爬起来穿着睡衣光着脚丫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倒杯水喝起来

冼梅回转身来看我坐在沙发上走进我俯下身子瞪大眼睛仔细地看着我的老脸哈哈笑起来

这丫真是莫名其妙笑什么笑啊

你快点去洗脸刷牙别坐在这里会服务员就来送早餐

等会我得喝杯水死我

快去嘛会服务员就进来

服务员进来怕什么我没有光着光腚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来阿梅急忙起身去开门

房门打开个女服务员推着小餐车进来

当这个女服务员推着餐车快走到餐桌跟前时下子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顿时惊惊之后迅即抿嘴忍住笑忍忍没忍住赶忙抬手掩住鼻恐怕被我发现她只好背转身子偷偷窃笑起来

md你这个女服务员笑个吊毛呢真tm莫名其妙老子现在是这里的上帝你丫竟敢笑老子还想不想在这里混

老子心中如是想但终究没有发作出来毕竟家是个小女子嘛

老子小眼偷偷看看阿梅这丫站在边表面装着若无其事实际上也在极地忍住笑清眸流盼笑意盛浓

真tm奇怪

二九五、恶作剧

女服务员背着身子偷偷窃笑会使劲咬住嘴唇这是tm的在克制自己不要笑出来(欢迎你的阅读!)快速麻利地将饭菜摆放在餐桌上低头推着小餐车迈着小碎步快速地走出去就是这样还tm的偷笑不止

我日哟老子有啥好笑的这个女服务员是不是tmd被点笑穴或者是吃乐药啥的

等房门关上后阿梅咯咯地笑起来

阿梅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笑那个女服务员也笑到底是为什么

哈哈你快洗脸刷牙去吧

你先告诉我

阿梅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伸手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拽着我来到洗漱间将我推进去

我进洗漱间不经意间抬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尊容下子把老子给吓大跳

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镜子中的是老子吗怎么看着像是如花但不是老子是谁呢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大惊失色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巴半天没有合上(欢迎你的阅读!)只见镜子中的老子擦脂抹粉浓妆艳抹地像个唱大戏的更像个妖怪

只见老子的眉毛被化弯弯的柳叶眉上下的眼睫毛也被刷得根根直立朝前扎撒着很是碜眼皮竟然也被化上带有珠光效果的金色眼影脸颊被涂上腮红整个老脸被打上白色的粉底嘴巴子涂上鲜红色的红这副尊容实在是太骇

怪不得那个女服务员笑的这么厉害怪不得阿梅都快笑翻天

奶奶的这是咋回事老子堂堂正正的带把的正宗男怎么被鼓捣令恶心胃的如花就在老子莫名其妙筹莫展的时候传来冼梅哈哈的大笑声原来这丫直站在洗漱间门没有走开

我看她那挤眉弄眼、鬼脸不断花枝俏颤、幸灾乐祸的调皮模样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个臭丫头在捣鬼是她把老子化这样的(欢迎你的阅读!)嗯是的肯定是在老子熟睡的时候她把老子给化这个样子

老子知道阿梅这丫搞恶作剧看着她把老子给化这副尊容老子也忍不住快要笑出来但老子忍住笑故作生气地大声吼道:你这个臭丫头你怎么把老子给化这副模样我边骂边作势要收拾她

她咯咯娇笑着躲开老子在后边紧追不舍她跑到那排宽大的沙发上被我逮个正着这时阿梅笑的眼泪也出来我将她紧紧按在沙发上压在身子底下准备好好惩治她番

吕大聪……

她刚喊老子的名字樱唇就被老子血红的嘴巴给堵上

吕大……

老子刚松开嘴她立即要喊这次老子只让她喊出两个字

吕……

最后这次老子只让她喊出个字

老子亲嘴的技巧此时已经达到登造极的境界时机把捏的竟然如此准确阿梅想说在笑樱唇被我紧紧亲住时憋得脸红起来我怕把她憋坏急忙松开

只见她的嘴巴周围被我亲的印个大大的红圈仿佛被烫红般老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阿梅用手推着我说道:你快洗去你看你这副模样还让我吃饭不哈哈……

我来到洗漱间足足用香皂狂洗遍老脸才算是彻底洗干净也别说被阿梅这个臭丫头这番擦脂抹粉的涂化老子的老脸竟然白不少

我从洗漱间出来后看到阿梅正在打电话听她那语气应该是和她老爸在通电话就是那个老子从来没有谋过面曾经让老子深恶痛绝的冼东海同志不对还是他冼法海比较过瘾些

我看着冼梅嘴巴上被我亲印上的大红圆圈止不住嘿嘿偷乐起来

冼梅通完电话后问我:臭小子你偷笑什么

没有什么嘿嘿

来我们快点吃饭吧

嗯好的

等坐在餐桌旁我看着她嘴巴上的红印子止不住笑起来

阿梅用手中的筷子敲我的小脑袋下娇嗔地怪道:傻笑个什么

嘿嘿……没有什么吃饭吧

我本想告知她让她去把嘴巴上的红印洗掉但突然也起恶作剧的念头因此没有告诉她而是催促她快点吃饭毕竟快中午肚子有些饿今天算是早餐和午餐块吃

吃过饭后我立即按响服务员的按钮

很快那个女服员员进来她看到我后微微怔想笑没有笑出来嘿嘿老子已经恢复庐山真面目你丫还tmd笑的出来吗

但就在她去收拾餐桌时她发现冼梅嘴巴上的大红印子低头抿嘴忍不住偷偷窃笑起来

md任谁也会忍不住笑的刚才是老子出洋相现在是阿梅出囧态想不让家笑都难嘿嘿

这次轮到阿梅感到莫名其妙

二九六、尽情爱抚

阿梅看到那个女服务员在偷偷窃笑感到很是莫名其妙(欢迎你的阅读!)便问我:她进来送餐时那样笑是因为你脸上浓妆艳抹的这次进来收拾餐桌怎么还笑

呵呵可能这个女服务员比较笑吧

冼梅便不再说话而是躺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我装作若无其事躺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

md那个催情**真tm太神奇果真如冼梅所说的那样老子的体不但彻底恢复过来没有丝毫的疲劳而养好精蓄好锐精神无比焕发起来

躺在沙发上过半个小时我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性也淫也地勾引她毕竟老子的小体现在是于最佳状态小脑袋开始思乱想起来:我和阿梅在上**过在沙发上也疯狂过……老子忽地想起洗漱间那个宽大的浴盆如果我和阿梅在那个浴盆里边洗个鸳鸯浴结果会怎样肯定**无比在清爽的沐浴之中狠狠地过把巫山**之瘾该是多么惬意地享受啊(欢迎你的阅读!)

想着想着就无比神往起来小**慢慢变得粗大起来**地朝天直立着将睡衣撑起个硕大无比的伞显得格外突出蔚为壮观

阿梅俏眼看忍不住抿嘴嗤嗤笑起来伸出手来将那个灰伞罩住(老子穿的睡衣是灰色的打的伞当然也是灰伞)

奶奶的吕大聪你这里怎么还直扎手啊咯咯……阿梅边用玉手罩住我打起来的伞边不住地用手心轻拍伞头边不住地咯咯娇笑

都是催情消魂惹的祸

什么催情**

我用手指指卧室中的大故作深沉地对她说:我说的催情**就是它

嗨嗨你倒还挺会起名的催情**……呵呵……她边说边笑边用秀手攥住我的霸王枪连握带掰加撸时之间将粗大的霸王枪抚弄的更粗更大(欢迎你的阅读!)

吕大聪有本事你就不要动我非把你这个惹祸的**给你弄疲软嘿嘿……阿梅趴在我的怀里调皮地笑着攥住霸王枪的玉手葱指开始变幻莫测起来

开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没过会感觉出奇的兴奋竟然忍不住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吟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老子经过催情**夜的按摩所积攒起来的能量会被这个臭丫头用手给释放出来的

我开始阻挡她手上的动作她边做着让我心神俱动的鬼脸边将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好老子实在忍不住忽地伸出爪子将她的玉手攥住拿开另只爪子则探向她的私密

我的那只爪子隔着她的睡衣对着她的私密连摸带搓加扣起来没过会阿梅就受不秀眸中散发着浓浓的情*之光随即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起我的抚来

我边手上做着动作边长叹气

阿梅正在全副身心地默默享受着**时刻听我叹气忽地睁开眼睛蹙眉埋怨道:讨厌你真讨厌怎么这个时候唉声叹气的破坏气氛哼

嘿嘿我唉声叹气是感叹男女不同啊

怎么不同

你用手抚我的霸王枪我会怒射狂喷的因此不能长久而我用手抚你的私密你会兴奋地流白露抚越久越好这就是不同之

废话呵呵……

老子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看到过的个经典沉思着对她说:阿梅我来给你说说男和女的不同女有两个优点但有个漏洞;男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个长;男经常抓住女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去弥补女的漏洞这天衣无缝男为何聪明是男有两个头女为何吃是女有两张嘴男女为何结婚男想通女想开为何离婚男知道深浅女知道长短营养学家研究婚后男发胖而女瘦的原因:男每晚有两袋鲜奶个燕窝两个鲍鱼片;而女每晚只有根火腿肠两个鹌鹑蛋男是牛女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

哈哈……吕大聪啊你这小脑袋里怎么光装着这些破事阿梅边笑边用手捏着我的头皮

突然阿梅挣脱我的爪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阿梅你要干嘛去

她娇嗔地白我眼说道:被你鼓捣的想去尿尿去

说着阿梅就去洗漱间但没过会立即传来她的大喊:吕大聪你给我过来

二九七、神魂颠倒

我就知道她会大呼大起来因此我故意慢条斯理地迈着四方步踏着软绵绵的地毯轻飘飘地来到洗漱间门窃笑着往里窥看(欢迎你的阅读!)

只见阿梅正站在镜子前蹙着眉噘着嘴看着我在她嘴巴上亲的大红印子

奶奶的吕大聪你明知道我嘴巴这样还不和我说怪不得那个女服务员不住地笑我呢

我嘿嘿坏笑着站在洗漱间门赖赖地说:这做以其之道还之其之身哈哈……

哈哈你个猪头……

她边说边迅即弯腰俯身去洗嘴巴上的大红印子她这弯腰撅臀顿时她的丰满圆润的翘臀在睡衣的包裹下显得性感无比催性发使我迅即有想从她后边对着翘臀进行**的迫切**

看着看着老子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情*狂着如雪崩向我袭来不住闷声*吟声急不可耐地跨进洗漱间迅速地来到她的身后伸出双爪从她的肋下穿过双手环抱住她的既柔软弹性的小腹将她的翘臀紧紧地贴在我的裆部**的霸王枪从她的翘臀下边对准她的门户顶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滚家在洗嘴巴子你却从后边进行偷袭

嘿嘿你这么个大美不从后边偷袭你太可惜

等阿梅洗完俏嘴巴她已经被我从后边顶的起应嘴唇轻轻抖着止不住低声若有若无地*吟起来

阿梅我们块洗澡好好享受下鸳鸯浴好吗

她情浓欲烧地颤抖*吟着点点头我轻轻将她的睡衣脱下来迅即将我的睡衣除去顺手就抛到洗漱间外边的地毯上(欢迎你的阅读!)

我和阿梅都只穿着睡衣睡衣脱去都赤条条起来在镜子中看去煞是**提性我在心中不住告诫自己:稳住定要稳住稳到那最令缠绵**的时刻

我将阿梅抱起来轻轻迈进大浴盆开始放起水来水温都是自动调节好的没过会浴盆里就已经放满水水温适中冒着热气雾气腾腾地好似仙境般

我和阿梅忘情地躺在浴盆里全身放松尽情享受着温水的涤抚摸和轻柔滋润

老子以前就说过女是水做的老子现在就把这个大浴盆里的温水想象无数的美女正在给老子轻揉和按摩

想到这里霸王枪更加硬梆直立在水中唱着欢歌好似定海神针的金箍棒般让它大它就大让它粗它就粗在水中愈发地粗大起来

冼梅躺在水中我感觉她身上的皮肤更加地细腻润滑搂着她更加地**勃发我和她在水中激吻起来吻着吻着再也控制不住侧立着身子霸王枪吱溜声*她的桃花洞阿梅止不住大声*吟下

在水中进行**更加地舒服无比在水的浮作用下更加地轻松自如每下**水中都会泛起波澜水纹咕噜之声不绝霸王枪在桃花洞中的摩擦声显得愈发清脆煞是动听

我和阿梅在这个浴盆里都乎近似于疯狂状态会搂抱侧立着会她翻上来会我翻上来会她平躺在水中我站立着进行**会我平躺她坐在我的霸王枪上疯狂扭动会她撅起翘臀让我从后边*会相互坐在水中她在前我在后会相互坐在水中面对面地紧搂着她坐在我的霸王枪上不停颠簸我们充分发挥想象在浴盆中进行着我们能够想到的所有动作

有时我和阿梅共同憋住气都没水中沉在盆底憋住气息在盆底水下进行疯狂地**直到实在憋不住方才浮出水面长长地呼出气神妙无比

在水下憋气进行**之事那种感觉妙不可言极度兴奋的程度是从来没有过的似乎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充分调动起性奋来载歌载舞狂欢不止



在水中进行**之事温水也起润滑作用感觉到粗大的霸王枪更粗更大起来战斗提高很多能够大打持久战那种霸占、占有、征服的**使我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的呼哧哼哟声阿梅的娇喘*吟声浴盆温水的激哗啦声织在起谱写首如梦如幻、如醉如痴、令无限神往的间罕见的华丽乐篇让欲罢不能好似注猛烈的催情剂狂战不歇令神魂颠倒乐此不疲

二九八、风流倜傥

我和阿梅在浴盆中足足发生个多小时霸王枪才射出子弹(欢迎你的阅读!)当我身寸米青的时候阿梅正于巫山之巅兴奋的她不停地用手拍打着水面

这次我和阿梅算是过足鸳鸯浴的瘾完事后我和她都疲倦地躺在水中接受温水的轻揉和抚摸

随后我和她相互将对方身上的水擦干阿梅撒娇地让我将她抱到催情**上

就这样我和阿梅足不出户在这个全市最高档酒店1815号超豪华房间里直呆到星期早上算是解这么长时间的相思之苦更是过足性瘾总共发生多少次**之事我没有数阿梅也数不清但在那个催情**的波按摩之下竟没有感到疲乏真tm太神奇

并且在这期间我和阿梅变着法点菜将这家高档酒店的最名贵的菜肴吃个遍鱼翅鲍鱼海参燕窝等更是不在话下(欢迎你的阅读!)

吃的香睡的甜洗的舒服性的过瘾解决相思之苦感情得到充分慰籍我和冼梅都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通体舒畅身心愉悦

最后那天下午我们谈起来支行给我的那50万元奖励和老子调到上级行的事情

我本想按照以前和阿梅说的那样用这50万元买个公的雷克萨斯也好和她那母的雷克萨斯配对但阿梅似乎已经考虑好让我放弃买车的打算准备用这钱买套房子

至于老子调到上级行工作的事情她和我探讨很长时间都找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把老子调到上级行的

最后她谈起她对象也就是老子的那个狗日的情敌阿梅不提那狗日的我是绝不开问阿梅告诉我她对象到外出差已经走个多星期时半会还回不来

阿梅谈到她对象顿时不高兴起来(欢迎你的阅读!)她对象现在是横亘在我和她中间的个障碍这件事目前是拖但早晚也要面对如何理将要格外慎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操他的这件事真他的闹心

阿梅将她在王府井给我买的服装拿出来是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牌子我也没看也没问阿梅买东西尤其购买服装不是名牌的绝对不买因此我只管穿就行

md这套西装穿在小体上竟然使老子显得气宇轩昂起来自我感觉更是风流倜傥

阿梅和我从酒店出来后就直接去上班正我们两个现在在个办公楼工作终于不用被那相思之苦煎熬

到单位阿梅先要到资源部去报到等待分配老子便直接去‘不不’

老子进‘不不’看到赵组长、柴雪颖、肥**都已经到

肥**看到我这身打扮立即大呼小起来:小葱葱你刚从香港回来吗怎么穿的这么洋气简直帅呆当真是‘葱别两日刮目相看’哈哈

嘿嘿肥**我从出生到现在你是第个夸奖我帅的

哦是吗前排沙发竟然让我占荣幸之至哈哈

赵组长也在旁调侃句柴雪颖扭头看着我呵呵直笑

哎呀小葱葱没想到你这身行头竟然都是名牌乖乖不得蒙霸西装奥康皮鞋鳄鱼领带小葱葱你现在是猛霸的鳄鱼哈哈

肥**笑说性格活泼开朗普通话标准字正腔圆惹得赵组长和柴雪颖笑个不止老子也只是味地傻笑

老子贯油腔滑调脸皮极厚贫嘴呱啦舌的但就是接不上肥**的话巴真‘天外有天外有女中**太过雷’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手机自从进那个高档酒店1815号房间后就直关机到现在也没有开机

匆忙将手机打开立即传来短信的铃声而且是接连不断

小葱葱你嘴上不说话手机却是个不停看来你要多说话才行哟不然手机还会继续下去的

肥**边忙碌着工作边不停地说着老子是句也没有接上肥**当真是开言欺陆贾出胜隋何我都直怀疑她是不是陆贾或者隋何的后代更或是鬼谷子的后裔不然应不会这么机敏的

我急忙查看起这两天的短信来晕霹雳丫竟然给我发多条短信措辞个比个生猛到最后竟然对我破大骂起来主要是怪我为什么不给她回短信为什么打不通我的手机

另外还有条是姚乐乐的她这短信只是问候下而已还有李感性的条短信问我到新岗位工作还顺利不

二九九、疲于应付

nnd老子都快风流倜傥的楚留香留情到飘香

现在却是疲于应付(欢迎你的阅读!)我开始手忙脚乱地给霹雳丫回短信这丫可别自己跑过来况且我已经和阿梅说我在‘不不’上班要是阿梅也赶过来两个大美女碰撞倒块那就是星球大碰撞老子非得翘翘不可

我给霹雳丫回短信造谣撒谎说是在老家那地方手机信号不好只好关机连着回好个短信是解释是道歉的这丫才回个短信:知道我在忙呢别再烦我

我晕倒老子烦她

点来钟的时候阿梅给我发来短信:大聪我的工作分配我被分到监察部工作

我立即回道:你满意这个工作吗如果不满意快找你爸爸再调调

嘿嘿不用呀这正是我期待的监察部没压工作也不是很累我很是喜欢(欢迎你的阅读!)

哦那就行监察部在楼



哈哈这样最好我在楼你在楼离的很近多方便啊!想你的时候出去上个厕所就能顺便看看你

嘿嘿好不和你聊领导要找我谈话呢

好的

老子听说阿梅被分配到她很喜欢的部室也很是替她高兴况且监察部在楼和我楼上楼下很是方便心中不由自主地大乐特乐起来

但仅仅过没会就再也乐不起来为啥老子刚才有些高兴过头竟把霹雳丫给忘要知道霹雳丫就在楼想到这里老子不但乐不起来还大骇特骇起来

奶奶的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个狗日的说的真tmd血淋淋的准确(欢迎你的阅读!)

很快中午饭时到我给冼梅发个短信问她中午饭从哪里就餐她说中午要回家趟带些个用品过来

我随即给霹雳丫发短信问她中午从哪里吃饭她说到餐厅就行我立即回道:在餐厅吃饭我们还坐在起吃吗

当然你不想和我坐在起

不我当然想我还怕你不想和我坐在起呢

和霹雳丫通完短信老子的心中不由得惶惶然不安起来要是以后天天中午霹雳丫都要和我坐在起吃饭不出天就会被细心的冼梅识破西洋景拆穿的时候老子的末日也就到冼梅太辣温萍太霹雳老子只能被她们大卸块不会有其它好结果的

肥**约我起去吃午饭我只好装作没有忙完工作让她们三个先去我过会再去

等肥**她们三个走大概多分钟后我才慢腾腾地下楼还没进电梯霹雳丫的短信就来:你怎么还没下来快来我给你占好位子

晕要是天天这般样子老子没天好日子汗

餐厅在楼是个偌大的餐厅足足有百平方米

此时餐厅里已经是山海老子的小体刚出现在餐厅门就听个声音喊过来:小葱葱到这边来

我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肥**在喊我并且是边喊边对我招手我晕老子这吊样就这么讨喜欢吗老子现在最最期盼的就是没搭理老子才好

我刚想朝肥**那边走去只见靠近窗子的地方有个站起来对我招手我仔细看原来是等的有些不耐烦的霹雳丫

我只好隔着老远双手抱拳对肥**施礼意思是我不到你那边去随后便朝霹雳丫走去

餐厅里声鼎沸噪杂喧哗我来到霹雳丫身边看她已经将我的饭菜都买好并且是选靠近窗户的个小餐桌正好可容纳两个就餐

吃个饭也这么拖拖拉拉的霹雳丫埋怨道

嘿嘿这不是工作忙嘛我故作轻松地说

在低头吃饭的时候我开始挖空心思地考虑怎么和霹雳丫说以后中午就餐时不要再坐在起霹雳丫也很是敏感这个措辞必须没有任何破绽天衣无缝才行不然旦让她起疑心麻烦就大

我给你父母买的那些东西老家还喜欢吧

啊……嗯很是喜欢连连称赞不已此时老子的嘴中正好含着大馒头才将慌乱之态给掩饰住

呵呵只要喜欢就行

我怕她再继续问下去端起碗汤来也顾不得烫嘴低头只管喝起来

你丫要是再问这问那的老子的嘴可是正在急着喝汤呢嘴不可用顾不上回答你的问话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三〇〇、难以取舍

!)突然我想起刚进餐厅时肥**对我喊的顿时计上心头(欢迎你的阅读!) 喂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我办公室的同事喊我你听到吗我装作很随意地问霹雳丫 嗯听到呀肥**的嗓门很清脆估计整个餐厅里的都听到呵呵 是啊她那是喊我过去和她们块吃饭毕竟是在个办公室里嘛

吃个饭在哪里吃还不是个样

听到她这句话后我感觉她把这件事看得不会这么重要也就是说老子和她坐在起也行不坐在起也可心中乐不住说道:那好以后我就和我办公室的同事坐在块吃饭

不行……你要过来和我坐在块霹雳丫固执地说着同时脸上竟然微微红有些害羞的神情

我晕看来如此直截当地说效果不行我决定改变策略用事实说话(欢迎你的阅读!)

赵组长、柴雪颖、肥**他们三个每天吃中午饭的时候都是坐在起的你看……

我边说边用手轻轻指霹雳丫不由得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赵组长、柴雪颖、肥**三个坐的地方是个四餐桌

看到没有他们三个旁边有个空位是专门给我留着的我们四个在个办公室办公他们三个在起吃饭我却不和他们在起这样很不利于搞好团结他们得认为我这个不合群以后就不好相

霹雳丫听我说完后沉思下说道:你说的也是那你以后就和他们三个块用餐吧

我内心狂喜表面装着歉疚的样子说:这样就无法和你在起用餐很是对不住你但我那也是为和同事们搞好关系不得已而为之的

小样不要再解释(欢迎你的阅读!)不就是吃个饭嘛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嘛

细节决定败必须从细节手嘿嘿

好快吃饭吧以后你就和他们块不就行

呵呵谢谢你的理解!

做通霹雳丫的思想工作老子顿时如释重负起来险些对着坐在对面的霹雳丫舒出长气来来个紧急刹车才将到嗓子眼的那长气吞回肚中撑的肚子鼓鼓的难受唯恐霹雳丫看出破绽急忙低头吃饭掩饰自己的窘态

下午上班没多久冼梅就给我发来短信:大聪我把个东西都带过来工位也收拾好中午回家时我让我下午下班后定回家晚上就不陪你

为何定要让你回家

我在外边学习这么长时间上个星期五下午回来的还没有和爸块吃个饭呢

哦那你还真的回去

就是为陪你爸都顾不上感觉很是愧疚

嘿嘿……

嘿嘿什么过天选个合适的机会你要跟我回家趟去见见我爸

我晕看来冼梅这丫头也开始动真格的竟把我领回家去见她父母这件事提上议事日程

和阿梅通完短信后感觉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拖下去再这么拖下去即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是对心的两个美女不负责任

我表面上装着在认真工作实际上心中开始苦苦思索起来怎么办个是楼的霹雳丫个是楼的冼梅个是楼的老子看似风平静、平安无事实则暗流涌动、凶险万分个霹雳个太辣老子哪个也惹不起

说句真的霹雳丫和冼梅都是老子遇到的非常罕见的美女魅不说都对感情分执著老子哪个也舍不得放下放下哪个老子的心都会滴血想到这里老子竟开始羡慕起夫多妻制来

tmd还是三妻四妾的好省得这么闹心伤感

思乱想好长时间但心里也分清楚这般不切合实际地幻想不但解决不问题还会徒增烦恼是该到下定决心进行取舍的时候不能太贪心更不能太贪婪想把自己心的美女都弄在身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毕竟是权社会男女早就平等很多年并且还呈现阴盛阳衰之势你是个带把的是个有上下巾的也没有什么不起的和女站在起说不定还不如女高

现在更不是女缠脚裹足的时代三寸金莲早就已经被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你虽然裆中带着个秃头但和女站在起说不定你的臭脚丫子还不如女的脚丫子大这就是时代的进步

三〇一、桃花运

俗话说:男算个吊(欢迎你的阅读!)此话点不假男也就是个吊没别的这吊行不行还要另说的要是阳名萎那就更不是个吊

所以说男没有什么吊不起的女喜欢你只是你驶桃花岛进桃花林站在桃树下桃花运

如果你能好好珍惜加上运气不错粉红艳丽的桃花可能会落满你的全身让你于芬芳花香之中为个倍受簇拥的宠

如果你玩世不恭加上运气不佳粉红艳丽的桃花可能会被狂风卷走瓣也不会给你留下让你面对的是棵枯树干支为个倍受冷落的怜

桃花运

桃花岛上桃花林桃花林下有情

痴情执著情浓深桃花纷纷落满身

玩世不恭光色心枯树干支也离身(欢迎你的阅读!)

世上真谁不羡老天垂青真心

‘桃花运’三个字说起来韵味足让听想非非但实际情况却是境遇不同的桃花运也只会垂青那些有真心存真情痴情执著的

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乐色但也不能再这么玩世不恭更不能视霹雳丫和冼梅的真感情如戏必须尽快做出抉择不能再左脚踏着山右脚踩着火海

老子和阿梅早就有肌肤之亲**之事老子和霹雳丫虽然也搂抱还亲过嘴并且第次亲吻时竟把霹雳丫娇嫩的嘴唇都亲破但老子和霹雳丫毕竟没有突破那最后的道防线她还是纯洁的老子再不是个也不能再做伤害霹雳丫的事情何况老子还是个

思来想去老子决定放弃霹雳丫专心致志地珍惜冼梅对老子的片真情好好对待冼梅用我的生世来好好呵护冼梅(欢迎你的阅读!)

这个念头刚刚从脑海里蹦出来老子的小眼立即湿润阵巨大的失落感向我袭来压得我乎喘不过气来

我想起霹雳丫那美轮美奂的白腿想起她那秀气的俊脸想起她那飘逸的长发想起她那既温柔眼蛮的眼神想起她在昙花现时的伤感想起和她在石望湖中的惊险幕想起她在厨房中的贤惠身影想起她那俏皮可的神情想起……

想着想着心如绞针扎般难受心如滴血再也忍不住湿润的小眼中终于留下撕心裂肺的痛苦泪水

就在老子痛也哭也的无比难受的时候肥**发现我的这些细微变化

小葱葱怎么呀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的呀怎么还流泪呀

nnd这个挨千的肥**老子正在酝酿感情释放感情正在进行痛苦抉择呢管你屁事鸟事啊你丫这么嚷还让老子抒发情感不

老子虽然心中颇为不快牢*满腹但不得不做出副笑脸嘿嘿笑着急中生智地说道:我这是看文件看得时间太久眼睛疲劳才这般流泪的

呵呵原来是干革命工作累的呀来小葱葱过来吃个橘子好好休息休息

赵组长也扭头说道:对啊小吕不能光忙工作忙会累要休息休息大家可以说说笑话放松放松**可是我们这里的至尊宝呵呵对不**

嗯呢那是当然的啦嘿嘿肥**嘿嘿应着

说话之间肥**已经用肉嘟嘟的小胖手帮我剥个橘子递给我让我倍受感动连连道谢

老子本想将感情抒发个够但这么来只好偃旗息鼓

但心中仍是波涛汹涌难以释怀霹雳丫性格太烈我要放弃她必须慢慢来不能给她突然袭击

她这么漂亮浑身散发着的魅她毕业于高等学府上海复旦大学这么个优秀的女孩子还不知道有多少个痴情男子追求过她但她竟然如此洁身自好实在难得

她和我亲吻竟然是初次可见她对待感情这件事上是多么的慎重和小心

像她这么既优秀传统的女孩子在当今社会可以说是廖若星辰少之少是个可遇不可求的绝好女子

她的初吻就被老子这个垃圾给霸占想想她的初吻在老子无比贪婪地啃咬舔亲之下竟把她那娇嫩的红唇给亲破由此可以看出她真的是清纯无比白玉无暇想到这里感觉更对不住她心中无比愧疚地难受起来小眼有些酸楚地湿润

唯恐被肥**发现急忙大噘着橘子瓣以掩饰内心深的痛苦

三〇二、留冼放温

在下班之前我接到霹雳丫的短信:今天下班后你有什么安排啊

nnd如果冼梅没有回来接到霹雳丫的短信老子会屁颠屁颠地立马回复(欢迎你的阅读!)但老子刚刚做出决定即使内心再痛苦再难以割舍也要拿出‘慧剑斩情丝’的魄放弃霹雳丫专心对待冼梅

因此看到霹雳丫发过来的短信后我哆嗦着爪子将这个短信删除更没有给她回复这种情况在老子与美女的往史上还是破天荒的第次

过多分钟霹雳丫的短信过来:臭小子怎么不回短信

我还是像刚才样将短信删除仍旧没有回复

这次仅仅过分钟霹雳丫的短信再次发过来:怎么回事没在工位下班后不要安排其它事情我们起出去吃晚饭

这次老子实在没勇气再去删除霹雳丫的短信但也没有给她做任何回复

心中不住宽慰自己:正冼梅下班后就回家今晚索性和霹雳丫块吃晚饭也没有什么的(欢迎你的阅读!)心中如此想刚刚决定的‘留冼放温’的原则便有些松动(留冼放温就是保留冼梅放弃温萍)

老子在美女面前本就没有任何的免疫何况原则这个破东东呢

tnnd走步说步吧过分钟是分钟高兴时便是时今晚索性好好和霹雳牙吃个晚饭算是个告别晚宴吧再慢慢寻找机会逐渐和霹雳丫疏远

不是老子不霹雳丫是因为太所以老子才不想伤害霹雳丫更不想让她因为老子这个垃圾乐色而不开心

干什么也要有个先来后到老子毕竟认识冼梅在先霹雳丫在后霹雳丫对老子的就是那迟来的

冼梅对老子实在太好老子没有理由抛弃她更没有理由让她受到伤害更不忍心让她伤心痛哭冼梅本就哭老子可不想让她为我而痛哭流涕(欢迎你的阅读!)

md万恶的夫妻制太让老子为难但即使不是夫妻制而仍是夫多妻制就凭冼梅的性格和霹雳丫的个性她们也都不会选择这种婚姻模式的这也就是老子的厢情愿而已

下班的时刻到赵组长和柴雪颖先走肥**忙完手头的份材料这才开始收拾东西回家

小葱葱你还不走

嗯我手头的工作还没有忙完呢(老子造谣撒谎从来不带脸红的)

嘿嘿小葱葱真能干下午屁股都没有离开过凳子小心你的屁股把凳子捂出毛来哈哈

嘿嘿……

要不是肥**提醒我我还真没有意识到原来老子整整个下午都没有挪窝屁股坐在凳子上动没动老子不是在忙工作而是心碎流血地在做那痛苦地抉择呢

经肥**这么说我顿感尿脬都快鼓破急忙起身向wc跑去‘万大军抬炮出营阵大雨收兵回营’老子的这阵大雨足足尿好分钟都快把小便池给尿满这才收兵回营

回到‘不不’时肥**已经走我坐在工位上心中有些彷徨起来

霹雳丫连续发三个短信我都没有回这都下班快半个小时她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她看到我没有给她回短信自己赌气已经走

想到这里愧疚之感更浓急忙拿起电话来拨通霹雳丫的手机

喂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办公室啊还能在哪里哼给你发好个短信你都不回

嘿嘿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正好没在办公室手机也没带现在刚刚回来看到你的短信后这不赶忙就给你打电话嘛

哦你等我会吧我还要忙阵子走的时候我去找你

嗯好吧

放下电话后老子立马后悔起来后悔不该给她打电话更后悔语气不该说的那么肉麻既然已经决定‘留冼放温’为何还要这么死不要脸地纠缠家霹雳丫

唉想来想去还是老子在美女面前没有免疫的缘故

美女不在的时候雄心壮志地发誓气魄犹如气吞山河

美女出现在时候厚颜无耻地纠缠卑躬屈膝气魄无存

老子就是这种典型的垃圾乐色

过段时间当我正在低头沉思的时候霹雳丫传着件枣红色的风衣出现在‘不不’门

嗯你从走廊里过来的

是啊不从走廊里过来难道从天上飞过来啊

我怎么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呢

笨整座楼上就你这楼有地毯这么厚的地毯就是穿着铁鞋走在上面也不会发生声音的

我心中暗道:晕老子怎么把走廊里有地毯这件事给忘哎……

三〇三、狼狈不堪

霹雳丫穿红色的服装今天穿着这件枣红色的风衣更显得丰姿绰约美不胜收(欢迎你的阅读!)

看着她那秀气清纯的脸上散发着喜悦眸含秋水透出的深情想到今天下午做出的‘留冼放温’的决定老子心中顿时阵绞般难受犹如针扎更似斧劈阵巨大的凉气从胸中漫向四肢百骸竟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你怎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你发什么抖啊

霹雳丫快步走上前来用手搀扶着我关心地不住询问

她越是这样老子的心中越是难受不由得扯着慌话说:没什么可能是刚才上厕所有些着凉

霹雳丫听忙伸出玉手来搭在我的额头上试起来我忙说:没事的过会就好说着对她笑笑

哎呀你这笑怎么比哭还难看啊到底哪里不舒服

真的没事的我边说边活动下四肢酝酿酝酿对她笑笑

嗯这次的笑才是真笑(欢迎你的阅读!)

我汗女的心就是细老子笑的表情都逃脱不她的明眸汗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你这身衣服和皮鞋是什么时候买的



啊什么我问你这身行头是什么时候买的不会是双休日回老家买的吧

哦早就买不过直没穿我老家在农村农村里上哪去买这些服装嘿嘿

看不出你邋邋遢遢的还挺会买衣服

霹雳丫边说边用手摸着我身上的西装仔细打量起来

你这身西装是什么牌子的手感这么好啊得多少钱

我晕我倒今天早晨在1815号房间里冼梅给我穿这身西装时我没有问什么牌子更没有问多少钱买的来上班的时候肥**曾经说出我这身西装的品牌名但老子当时没有记住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怦怦跳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问你话呢什么牌子的多少钱啊

你先看看等会告诉你

我表面笑呵呵地装着若无其事内心实则惶惶不可抑制小脑袋仔细回想着肥**当时是怎么说着来

nnd要是肥**现在还在那该多好啊!她眼就能看出是什么牌子的来况且她笑说她要在这里不用我回答她肯定会说出这身西装的品牌来

挖空心思仔细回想终于想起来肥**当时说的西装品牌有个霸字但什么霸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怎么不说话啊

嘿嘿这不就是男霸西装嘛这你也看不出来

nnd无奈之下只好说个男霸名字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霹雳丫翻翻我的西装领子鼻子哼:你真能扯是你自己买的吗

我靠毁要露馅心中更加骇然起来

情急之下开始诌起来:怎么不是我自己买的我买好长时间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有些记不清男哪有这么细心的管它什么牌子只要穿着合身就行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着你这身西装就像是蒙霸牌子的果然是蒙霸西装霹雳丫翻着领子看着品牌标记说道

我汗老子心中阵窃喜狂乐nnd原来这身狗日的西装是tm蒙霸品牌的这次老子可记住再也不会忘记

你这身蒙霸西装的价位是多少

嘿嘿不高不低我记的千多块钱吧至于具体数目就记不清

屁真的假的你别蒙我

我怎么蒙你

我哥也有套这样的蒙霸西装价位六千多他还说这还不算是最贵的

我日哟这狗日的蒙霸西装怎么tmd这么贵这不是让老子难堪吗阿梅啊阿梅你说你给老子买这买那老子不问什么牌子什么价位你丫就不会主动说说啊晕狂晕这下可好都tm拧个疙瘩

无奈之下我只好说道:我买的是理品价位当然低

这也不像理品啊

怎么不是理品走吧我有些饿

霹雳丫听我有些饿刚待迈步低头看到我臭脚丫子上穿的那双油光锃亮的皮鞋道:吕大聪回趟老家你全身上下都鸟枪换炮新西装、新皮鞋还有这崭新的领带她边说边用手拽拽系在我脖子上的新领带

md大事不妙皮鞋和领带是什么牌子什么价位老子更是无从得知再乱编造下去非露馅不可

从霹雳丫的神态和语气来看她对品牌服装的质量和价位很是在行懂得很多

老子的额头开始冒汗情急之下急忙从抽屉里拿出手纸来对她说:我有些内急要去上个厕所你在这里稍等片刻边说边急匆匆往外跑

喂你刚才不是说饿吗怎么现在要去厕所

霹雳丫在我身后大声地质问着

三〇四、最佳避难所

霹雳丫虽然在身后大声质问但内急这种事说来就来老子偏就在这个时候内急上wc你丫即使怀疑也说不出什么(欢迎你的阅读!)你总不至于跟着老子到男厕所来看个究竟吧

所以通过这件事后老子长个心眼:遇事不要慌更不要着急实在没招就往厕所里跑因为厕所是最佳的避难所

有诗为证:

最佳避难所

前后左右来应付黔驴技穷挡不住

不要着急不要慌实在没招厕所

女是牝来男是牡厕所也分公和母

此招是护身符关键时刻才用上

自古以来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老子都跑到男厕所来你丫再霹雳也不敢进来的霹雳丫虽然不是故意问这问那的但老子今天的这身行头太过于华贵才引起她问这问那的老子实在招架不住为不露馅只能跑进厕所先躲避番

nnd厕所的味道虽然不好闻但此时此刻对老子来讲wc无疑是最佳的避难所(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快速地溜进男厕所急匆匆关上厕所门掏出手机来给冼梅发起短信来

阿梅你给我买的西装、领带、皮鞋都是什么牌子的价位是多少好多同事问我我被问的哑无言你告诉我我也好应付下

过分钟阿梅回短信这短短的分钟在老子看来仿佛是个多小时急的汗都冒出来

谁问你啊

我原以为阿梅会立即告诉我没想到她只回复四个字女的心就是敏感nnd

我立即发过短信去:是我同屋的那个同事你快告诉我啊

呵呵他们愿问就让他们问好你保持沉默就行

我晕阿梅似乎也和老子较上劲竟然让我保持沉默这都火烧眉毛老子还能沉默的么

阿梅你就告诉我嘛我也和他们吹吹显摆显摆嘿嘿

吹什么显摆什么你就说是你对象给你买的不就得呵呵(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我求求你快告诉我嘛不然他们再问我我还是问三不知多没面子啊

你看商标就行商标上写的明明白白

我晕阿梅这丫头真的沉得住气老子此时都快急疯商标那东西曲里拐弯的它认识老子但老子不认识它啊

阿梅商标我不认识你就告诉我品牌和大体价位就行我也好牛把

你真是个猪连商标也不认识

曲里拐弯的确实难认嘛快告诉我吧

呵呵不逗你给你说吧:西装是蒙霸的千多;皮鞋是奥康的两千多领带是鳄鱼的百多

我顿时如释重负额头上的汗终于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阿梅你怎么给我买这么贵的你说的这些价位都快吓死我我都不敢穿

哈哈你害怕什么越不敢穿越害怕你看你这点出息大大方方穿就行

阿梅我永远你!我知道他们如再问我我就能对答如流呵呵

哈哈不和你聊我要陪爸用餐

嗯晚安!

晚安!

和阿梅通完短信老子心里有底再也不用怕霹雳丫问这问那心情放松竟然真的想拉粑粑褪下子开始出恭

这时手机响起来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喂……

喂你上厕所上完吗

还没有呢

你别把肠子也拉出来这都快半个小时

啊这么长时间你再稍等会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你快点啊

埋怨完霹雳丫就啪的声挂断电话

老子在厕所里边呆五分钟这才走出来

回到‘不不’本以为霹雳丫还会再问下去结果她已经早就等的不耐烦话不说拽着我急匆匆下楼

到楼下我问她:咱们这是到哪里去

你上次不是说要到情侣餐厅去嘛这天我格外留意下发现有个很好的情侣餐厅

在哪里什么名字

在汉正路上‘欣然心语’

哦这名字听着就很欣喜温馨

呵呵我们就到哪里去吧



看着霹雳丫漾的笑脸听着她那温柔的话语我的心中热甜酸疼起来热甜是因为和她在起酸疼是因为‘留冼放温’

唉……我和霹雳丫还能有次这样相的机会呢心中愁苦地想着阵凉风吹来不住打个寒颤

来到公路边准备打辆出租车霹雳丫指着不远的个站牌问我:你还记得那个站牌吗

我看立即想起来霹雳丫所指的那个站牌就是那次培训归来天降爆雨遇险时的那个站牌

三〇五、欣然心语

老子小眼深沉地看着那个站牌那晚的倾盆大雨和幕幕的惊险宛如浮现在眼前(欢迎你的阅读!)霹雳丫拢拢随风飘动的长发盯着那个站牌痴痴呆呆地看起来她也全身心沉浸在那晚的惊涛骇之中

道车灯照射过来我看到霹雳丫的眼睛水汪汪的两行清泪已经顺着粉腮流下来我的心中不住阵剧烈的酸疼

我明白她此时此刻的心中所想霹雳丫和我的关系便是从那晚在爆雨中的遇险发生质的变化这个站牌便是我和霹雳丫情的见证

霹雳丫看到这个站牌都激动地流泪如果我要和她说明真相挑明切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彻底实现‘留冼放温’那结果会是个什么样子我深深叹气老子真的不敢想象结果会怎样连想也不敢想

霹雳丫仍站在那里沉浸在往事之中我的心中愈发的酸疼的厉害急忙伸手招辆出租车拽着霹雳丫就上后排座

师傅到汉正路‘欣然心语’餐厅(欢迎你的阅读!)

我对的哥说这句话时声音竟然有些嘶哑深沉的连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

说句真的老子的外貌和才干以及切条件都配不上霹雳丫连她的半也赶不上她能对老子有这番真情是老子修来的福气

我和霹雳丫站在起很明显地是癞蛤蟆吃上天鹅肉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要结束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只能由霹雳丫做决定老子根本就没有资格主动提出来老子算是哪根葱但冼梅怎么办我要再这样继续左脚踏着山右脚踩着火海迟早玩完

想到这里头越来越大不住将小脑袋靠在车座上

你怎么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去霹雳丫温柔地关心起我来

没事的今天的工作有点累

我的心中此时已经是翻江倒海霹雳丫越是关心我越是对我好我的心中越是愧疚越是酸疼真想放声大哭场好将胸中的郁闷之气排解出来实在是把老子憋得太难受(欢迎你的阅读!)

自古多情空余恨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别看你当初闹的欢早晚让你拉清单

愈来愈悲伤愈来愈心凉小眼止不住水汪汪起来为不被霹雳丫发现我急忙用双手使劲搓着老脸

很快我们就到汉正路上的‘欣然心语’餐厅从外观看就知道这是个新概念的情侣餐厅

进门立马感到整个都被高雅温馨的气氛紧紧包裹起来这里是专供情侣们吃饭喝茶幽会谈心的地方

餐厅里边装潢的典雅别致墙壁的内外都包上泛着褐色的树皮透着浓浓的大自然气息

临街的大玻璃窗从上到下喷着细细地水柱水柱散开形薄薄的水帘从外面看不清里边显得若隐若现如梦似幻

这是个静谧的世界褐色的树皮将外面的喧嚣隔离开来墙角的音响放着撩动情弦的轻音乐

服务小脚上像踩着棉絮样走起路来乎没有声响飘来飘去的

我和霹雳丫选个僻静的角落刚坐在松软舒适的沙发上个女服务员就飘过来无声无息地竟然把老子给吓跳这个飘过来的女服务员手里拿着菜单

霹雳丫拢拢长发俏声问我: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不行你点两个我再点两个

不用你想吃的我肯定也喜欢吃我使劲挤出笑容来呵呵说道

让你点你就点嘛光我个点有什么意思

霹雳丫说这话的语气竟然有些撒娇的韵味这还是老子第次听到霹雳丫用这种撒娇的语气来和我说话顿时受宠若惊、倍感温暖起来

眨巴眨巴有些湿润的小眼接过女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看看用手指点点菜单上的第六道菜和第道菜女服务员立马将这两道菜名记在点菜卡上

菜名是什么老子没有看只是按照排列的数字点六和老子现在急需的是六六大顺和全美

霹雳丫没有听我说出菜名问道:你点的是什么菜

我给女服务员个眼色女服务员迅即将点菜卡递给霹雳丫

霹雳丫看呵呵笑起来:嗯你点荤素那我也点个荤素吧

点完菜后霹雳丫问喝点什么

老子内心正在饱受‘留冼放温’的摧残平时不喜杯中物的我现在竟然有种要喝酒的强烈愿望

红酒喝起来不够痛快白酒喝起来不胜酒那就喝点啤酒吧

霹雳丫听我说完粲然笑呵呵而道:我也不喜欢喝红酒和白酒那我们今天就喝啤酒吧

三〇六、心灵碰撞

霹雳丫知道我的酒量她直接点四瓶啤酒(欢迎你的阅读!)菜未上酒先端上来

我和霹雳丫看啤酒都不由得怔住只见端上来的啤酒都是小瓶装的这些小瓶装的啤酒两瓶加起来也赶不上瓶大的

霹雳丫对我嘿嘿笑扭头对服务员说: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市面上大瓶的啤酒啊

那个女服务员微微笑礼貌地说: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有这种瓶装的啤酒

霹雳丫听后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我也没有想到这个‘欣然心语’餐厅竟然只卖这种汽水瓶大小的啤酒果真是tmd新概念餐厅

行那我们就喝这样的汽水啤酒这么小的瓶子喝起来应该更加惬意些呵呵

好吧小麻烦你再给上四瓶来

对不起!我们这里次最多上四瓶如果还需要上的话得先把这上的四瓶喝完才能再上

霹雳丫听无奈地笑笑对女服务员点点头(欢迎你的阅读!)

看来新概念餐厅就是与众不同上酒也是tmd斯文无比

嘿嘿我选的这个地方怎么样

我伸出大拇指连声说好

满江哥还没回来吗

回来今天上午回来的晚饭他要宴请北京来的客

哦是不是满江哥北大的同学来

不知道正来的客很重要他要在醉月楼宴请他们

还真有点想念满江哥抽空我得和他再聚聚

我哥都念叨好次说不忙的时候定再把你请过去喝喝酒聊聊天

嗯我也盼着这天呢

说话之间菜上齐

md这小瓶装的啤酒还真tm的是汽水啤酒(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给它起的‘汽水啤酒’这名字当真是恰如其分瓶啤酒正好倒满啤酒杯两大就喝完

瓶汽水啤酒下肚后霹雳丫的脸色更加红润起来霹雳丫今晚显得很是温柔有点像满江哥说的她在家中时的样子霹雳减少温存有加

看着霹雳丫俏笑倩丽、美目盼兮、情深意浓、幸福甜蜜的神态老子的心更是倍受煎熬好似经受凌迟酷刑般只好大大地喝着啤酒来麻醉自己

瞬间老子就喝干两瓶汽水啤酒老脸也发烫起来

你这是干吗你的酒量不行慢点喝你别看瓶小喝多照样醉的霹雳丫边说边伸手挡住我举起来的啤酒杯

我对霹雳丫笑笑小眼险些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吕大聪我感觉你有心事而且这心事很重霹雳丫语气坚定地说着秀眸眨不眨地紧紧盯住我的老脸杏眼明仁地探视着我的小眼深

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可能是今天的工作太多有些疲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虚地狡辩着

不对你绝对有心事说出来我帮你分担些霹雳丫真诚地柔柔说道

霹雳丫的这句话险些让老子嚎啕大哭起来急忙低头站起身来仓促地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老子在两瓶汽水啤酒的浇灌下感情如潮似地涌动起来真的有点控制不住在这种时候老子只能跑进最佳避难所去暂避番

操他的到底是哪个狗日地说的: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句话好像是专门说给老子个的真他的闹心

霹雳丫真诚的要我把心事说出来帮我分担下她这句话快把老子给击垮就是这句话让老子在厕所里止不住流起泪这种心事能说吗说出来首先崩溃的就是霹雳丫我开始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以前的玩世不恭痛恨自己以前的作非为

男哭吧不是罪在wc里不将小眼中的泪水哭出来老子肯定得守着霹雳丫掉泪到时候就更加无法自圆其说

我开始后悔今天下午在‘不不’所做的‘留冼放温’的决定难道老子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瞪瞪中在水龙头上用凉水将老脸洗洗感觉霹雳丫不会看出什么这才从厕所中走出来

刚落座我就急忙抢先说道:今天写个大材料感觉很是疲劳

是疲劳还是有心事霹雳丫怔怔地看着我问道

哪有什么心事真的没有我边说边努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故意使自己灿烂高兴起来

只要没心事就好没心事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但谁没有心事啊有心事定要说出来不说给最亲近的听也要说给月亮听霹雳丫边说边沉思伤感起来

毁老子刚灿烂点这丫开始凄凄切切这丫肯定想起在那昙花现的那幕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喝起啤酒来

三〇七、梨花带雨

!)霹雳丫将大杯啤酒喝下去没用桌上的纸巾而是用手掌直接抹抹嘴巴显得很是纯朴自然(欢迎你的阅读!)她眼睛定定地看着桌上的瓶鲜花双瞳剪水似雾里看花幽幽地叹长气神情落寞地轻声说道:你没有心事或者有心事不说但我却有心事 她的话语很轻但字字如重锤般敲打在我的心上我不由得怔放下手中的酒杯 霹雳丫对我微微笑她这笑很是凄惨简直就像个催泪弹让我看着心疼不已 大聪你知道吗我这很信命的小时候有给我算卦说我在22岁之前是不能谈恋的不然就会受到伤害

那些算卦的说的话你也信

给我算卦的那是研究周易的说的很准的周易不是信而是门科学

科学也未必要全信

不行的自从我父母双亡后我就特别信命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水雾终于化作泪水流下来她急忙抬起手背将眼泪拭去(欢迎你的阅读!)

那你过22岁吗

过六月份就过完22岁的生日不然我也不会和你在起的

我心里热但‘留冼放温’四个字下子出现在脑海中心中是堵急忙将杯中的啤酒喝下去

大聪你喜欢李清照的词吗

喜欢

你记得她的那首《声声慢》吗

……记得

我突然想起霹雳丫在昙花现时对着月空轻诵的便是李清照的《声声慢》

你要记得现在朗诵下好吗我想听

看着霹雳丫那期待的眼神很是无助脆弱心中酸使劲耸耸鼻子止住酸劲边想边轻声吟诵起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欢迎你的阅读!)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吟诵到这里老子实在无法继续下去李清照的这首《声声慢》太凄凉如果全副身心都融进去非得哭个鼻涕把泪把的

我看着霹雳丫轻声说道:这首词太悲伤就诵到这里吧

她轻轻点下头看着桌上的那束鲜花轻声说道:我喜欢对着月亮念诵这首词并且我把这上阙的末尾给改动更能表达自己的心声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潮澎湃不由自主地说道:嗯是的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来袭这样更加贴近自己的真实境遇

她全身颤猛地怔秀眸圆睁含情凝睇地看着我怔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在昙花现的时候吟诵过嘛我当时都听到怕你生气直没敢和你说

她听到这里幸福甜蜜地笑随即下唇抿住上唇眼神含着浓浓的笑意泪水婆娑地滚滚流下泪眼朦胧梨花带雨;面悦腮笑蝉露秋枝她笑哭起来

饶是老子忍再忍但此时此刻面对诗情画意、既甜蜜欣悦激动悲戚的霹雳丫加上老子本身心情就很伤感再也控制不住陪着她流起泪来

她看我也在流泪哭的更加动容

nnd这不是生死离别干吗这般悲戚我伸手从桌上拿起纸巾来递给她自己也把老脸擦擦

此时服务员给我们上四瓶啤酒将我们的空酒杯倒满刚刚喝霹雳丫突然停下手中的酒杯竖起耳朵来像是在仔细听什么并且对我说道:你听你听……

我止不住问道:听什么啊

听歌听音响放出来的歌

我仔细听餐厅的音响中已经停止轻音乐正在播放首老子从来没有听过的歌

这首歌的旋律极美幽缓而不失激曲调悲伤而不失希望歌词简练把心中所想都给唱出来歌手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在呐喊在挣扎在悲泣在留恋

这是什么歌

这是首琼瑶作词的歌曲让听很是感动思绪万千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这是首老歌我也是在网上听到的听之后就深深不可自拔

琼瑶这个老情母子最能把年轻的心声给淋漓尽致地写出来

不准你说琼瑶是个老情母子家那是感情丰富很懂得生活

这首歌的名字什么

歌名:你在哪里是《庭院深深》中的片尾曲

哦怪不得我没有听过

好听吗

嗯非常好听

刚说到这里音乐戛然而止换另外首歌

nnd老子刚听的上瘾就tm结束心中颇感失望霹雳丫也是很不尽兴立即招手把那个女服务员过来

三〇八、冲击波

那个女服务员走上前来霹雳丫对她说道:小麻烦你通知下放歌的能把上首歌再放边吗

那个女服务员微微笑点点头说道:没问题的放完这首歌后就再放上首歌(欢迎你的阅读!)

再麻烦你给我拿纸和笔来好吗

好的

谢谢你!

不客气!

女服务员迅即取来纸和笔霹雳丫接过后迅速地写起来写完之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只见上边娟秀地写着:

《你在哪里》

不相信三千六百个日子

都在孤独的等待中流去

我不相信千万缕相思

挽不住丝毫的过去

梦魂中依然只有你的影子

呐喊中依然只有你的名字

看那庭院深深深许

听那寒鸦夜夜夜半啼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md琼瑶的确是个情母子在男欢女的殿堂里她绝对是个教父级的物不对是个教母级的物高不可攀(欢迎你的阅读!)这歌词写的太能打动

看着歌词我深深体会到霹雳丫看似外表坚强实际上内心很是脆弱就凭她这么喜欢这首歌就说明她内心深是望着真情的

她刚才说她只有过22岁才能谈恋22岁的生日是今年六月份才过的看来她对老子的恋情是初恋初恋是最纯洁最美好最令神往的的初恋如果受到打击将会影响其生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都快碎

霹雳丫幽幽地说道:等会你看着歌词认真去听这首歌尤其是最后那四句你在哪里能把的情感全部爆发出来(欢迎你的阅读!)

嗯我点点头

就在这时音响中果然想起这首歌的旋律我立即全神贯注地紧盯着歌词小耳朵全部竖立起来用心去听

开始是平淡无奇其次是撩心动随之是臻化境再之是情感汹涌最后是绝望呐喊

听的老子心如鼓敲情如泉涌双爪微颤小眼晶莹

抬头看霹雳丫更是听得如醉如痴美目盯着那束鲜花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看着霹雳丫那‘凝坐独幽情情多累美’的凄楚娇弱神情我的心中疼真想将她拥进怀中给她以安慰和呵护

但在那‘留冼放温’的四字方针指引下老子竟然动没动只是痴痴呆呆地看着她内心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再让她流泪老子看着心疼无比于是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娇嫩玉手轻声说道:今晚我们在起吃饭环境这么优雅应该快乐才是不该这么伤感的

霹雳丫没用纸巾而是用手背将泪水揩去眼悦腮欢微微笑笑轻声说道:哭有很多种高兴快乐哭幸福甜蜜哭伤心难过哭坎坷挫折哭今天晚上和你在起共进晚餐我是高兴激动的才这样的

说完之后话音更轻像是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和你在起有种和家团聚的感觉心中酸酸的老是想流泪

听到她这话后我难过地将头低下最后竟然将额头抵在餐桌上

霹雳丫今晚给我的感觉完全像是换个我都快不认识她我没有想到平时风风火火、雷霆万钧的霹雳丫竟然在今晚突然变得孤独无助、小鸟依般脆弱

她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让我感到有点措手不及

我原以为霹雳丫性格坚韧把我今天下午在‘不不’做的‘留冼放温’的决定在适当的机会和她挑明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无法和她挑明老子开不她外表坚韧内心脆弱旦挑明她会受不

越是外表坚韧的内心则是更加地脆弱老子也记不起这句话是哪个狗日的心理学家说的太阳他姥姥的

你怎么霹雳丫问道

没什么我有些累

那我们走吧

我抬起头看看桌上还有两瓶啤酒统统倒进杯子咕咚咕咚全部灌进肚中伸手擦把嘴巴说道:我们走吧

从‘欣然心语’出来霹雳丫对我说:我们走着会去吧

好我们压马路回去

但走出没有五米阵阵凉风吹来我感到酒开始上涌变得头重脚轻起来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起来

霹雳丫看埋怨道: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都要走还把桌上的两瓶啤酒气喝完

我没有回答仍旧向前走去心中只有个念头:霹雳丫啊霹雳丫今晚你给老子的冲击波实在太大

霹雳丫赶忙伸手招辆出租车把我拽进车里

三〇九、去冼梅家

第天上班头感觉有些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这是昨天过于悲伤造的(欢迎你的阅读!)

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个上午写份材料竟然有好错误多亏是肥**帮我审核她没有批评我只是给我指出错误而已如果换赵组长审核那老子可就遭殃赵俊男同志对待工作是极其认真滴

快到中午饭时冼梅给我发短信让我中午陪她在楼下餐厅起用餐我话不说立马同意这毕竟是阿梅来到上级行上班后第次在餐厅吃饭老子不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餐厅里是tm的山海我和阿梅买好饭菜来到东北角的个两小餐桌上我故意坐在背对餐厅的那个位子上和冼梅有说有笑地吃起午餐来

霹雳丫在哪个餐桌就餐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敢回头去看旦和霹雳丫的目光对视上老子不知道会不会还能继续镇定下去

和阿梅吃完午餐后她领着我来到楼她的办公室(欢迎你的阅读!)这也是个四工位的办公室刚和阿梅闲聊没句她同屋的就陆续回来我只好马上离开毕竟老子和阿梅的关系还属于地下不能明目张胆地出双队小心tmd狗崽队别整出个绯闻啥的

刚回到‘不不’屁股还没坐在凳子上霹雳丫的电话就过来

喂吕大聪今天中午吃的舒心吗

嗯还行

当然行有美女陪着你吃饭你当然很舒心

nnd晕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老子专门选个小旮旯和冼梅用餐结果还是被霹雳丫发现

你不要乱猜疑和我块吃饭的那个女的是我原先**支行个办公室的同事她也是刚刚调到这里来上班的

哦是吗

当然是同事之间在块吃个饭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不要多心(欢迎你的阅读!)

哦但愿如此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断

我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心中烦乱至极死鱼般的小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大脑片空白

这可咋办呢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唉……愁啊愁烦啊烦

烦悠悠愁悠悠愁到何时方始休

剪不断理还乱是烦愁更有番愁闷在心头

奶奶个熊的走步说步吧走到哪里算哪里

随后的天霹雳丫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有找过她同时我和冼梅尽量减少在公共场合出双对的次数倒也时风平静大家相安无事转瞬之间到星期五

下午的时候阿梅把我到走廊上对我说让我下班后随她到家里去趟

我听有些大骇忙问:到你家去干什么

你看你这笨样到我家还能干什么是让你去见见我爸也让我爸认识认识你这样我就有机会和我爸挑明咱们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听心中颇为高兴但同时有些紧张阿梅和她对象已是皆共知的事情我这个插足者厚着脸皮去她爸会怎么想

阿梅你和你爸提起过我没有

没有

你没有提起过我我猛地去给你爸来个突然袭击恐怕不太妥当

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我已经考虑很久你先去让我爸先认识你这样我就有理由和爸摊牌

这……我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这什么这这件事不能再拖我对象快从外回来他回来你就更没有机会去见我爸到那时候我爸就更难以接纳你

你说的也是……好吧下班后我去

嗯到时候咱们两个起走

回到‘不不’我边忙工作边不时看手机nnd霹雳丫已经好天没有搭理我今天是周末按照常理她该给老子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啥的但直到下班时刻的来临臭老鼠也没有起来心中颇为惆怅

实际上在这天里老子为霹雳丫和冼梅心中已经是乱糟心中乱糟行动上无形之中执行的仍是‘留冼放温’

男女之间的往历来都是男的主动女的被动老子这天没有给霹雳丫任何电话和短信她也就保持沉默这样倒使老子的心中像是丢什么东东既有缺憾有惆怅

下班后我和冼梅前后下楼来到雷克萨斯上阿梅对我说:先去给你整个发型再回家把我给你买的好衣服穿上

对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不然也太拿不出门

哈哈……阿梅哈哈笑着发动雷克萨斯

三一〇、市外墅园

等将小脑袋上的头发拾掇好跑回家换上冼梅给我买的名牌行头大约在六点多的时候冼梅载着我进她家所在的小区(欢迎你的阅读!)

这是个高档小区在小区门有个铁塔般的保安全副武装就tm像是军事区般

越过前边的栋栋高层楼房冼梅载着我来到小区的最深

这里则没有高楼都是座座独门独院的三层别墅这些别墅和本市个自然公园接壤只有道花墙隔离开来

环境幽雅空气清新没有都市中喧嚣的噪杂

我日哟这里简直就是个‘市外墅园’是不是站在这个‘市外墅园’里都tm像个连这里的狗都显得弥足珍贵

冼梅的车速很慢每当越过座别墅老子都要瞪着小眼边看边在心里暗操下

暗操多次冼梅在最东头的那套别墅前停下来老子没敢操这套别墅因为这是阿梅家

从车里下来老子的心就开始怦怦直跳竟然紧张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冼梅扭头看看我粲然笑

看把你紧张的越紧张越坏事你大大方方的不就行

我知道但就是止不住地紧张腿也有些发软

你紧张什么我爸不骂你也不打你更不会吃你再说还不是有我嘛

对老子身边有阿梅老子不紧张老子要气宇轩昂

我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着竟然连续自称三个老子

阿梅咯咯娇笑起来伸手照着我的胳膊扭把呵呵而道:怎么越说你越紧张起来你这说话的臭毛病得改改不要总是自称老子你进这个门可不能再说老子字听到没有

知道老子坚决不自称老子

你你怎么还说

哦我不说老子(欢迎你的阅读!)

嗨嗨……走吧

迈上台阶的时候阿梅悄悄对我说:进门后见我爸冼伯伯见我阿姨

嗯我知道

md老子真是上不大雅之堂臭脚丫子才迈上台阶爪子已经出汗

到门前阿梅按下门铃不会个中年女从里边将门打开

阿梅声:赵

老子过于紧张也没仔细看来开门的听阿梅她什么老子给她鞠个躬开就声:阿姨

进门之后是个门庭这个门庭宽大敞亮足有四五米长穿过门庭过条走廊来到客厅

进客厅门阿梅就欢快地道:我回来这是我同事小吕吕大聪

大聪这是我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位慈眉善目的穿着讲究雍容华贵皮肤白皙气质高雅虽是五多岁看上去也就四多岁

阿梅长得就很随她不用问这就是阿梅的我立即鞠个躬这个躬比刚才门庭里的那个躬更具深度礼貌地甜甜到:你好!阿姨!

哦呵呵是小梅的同事啊来快请坐!

阿梅站起来态度热情笑容可掬

我有点受宠若惊很是拘谨地坐在红木真皮沙发上两只爪子平放在膝盖上方上身挺直标准地正襟危坐

阿梅看我坐下微笑地问:你吕什么

我还没有回答阿梅就立即说道:他吕吕大聪

哦……小吕你和我家小梅在起工作吗

是的阿姨我和阿梅以前都在**支行办公室工作

这时刚才给我们开门的那个中年女端着大盘水果放在茶上给我沏杯茶我连声道谢我这才明白这个赵的女是阿梅家的保姆

小吕不要光坐着请吃水果

哦是

我正襟危坐着点着头没有动手去拿盘中的水果

阿梅依偎在她身边撒娇地问:我爸爸呢

你爸还没有回来

他昨天不是说今天下班就回来吗

他哪有准头天天忙得不着家

阿梅噘着嘴嘟囔:明明说好的今天下班就回来这都六点多还没有回来说话不算数

阿梅看我坐在那里很是拘束便热情地请我吃水果我仍是只点头没去拿

阿梅暗暗地给我使个眼色意思是让你吃你就吃不要客气我这才欠身从水果盘里拿个葡萄放在嘴里

这个葡萄在老子的嘴里足足咀嚼多分钟才恋恋不舍地吞下去不是葡萄好吃而是拘谨的无话可说无事可做只好临时抱佛脚拿着这个小小的葡萄当作遮掩自己拘谨的挡箭牌

三一一、冼法海

阿梅虽是慈眉善目但目光精精似乎已经看出点什么便对阿梅说:你陪你同事小吕看电视我到书房去下等你爸爸回来我们就开饭(欢迎你的阅读!)

从这点上来看阿梅很会事她看我守着她很是拘束便借故走开借故走开的同时给阿梅使个眼色意思是等会你也到书房来

老子的眼睛虽小但却很是灵光阿梅这些细微表情都没有逃脱老子的小眼

阿梅陪我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悄悄对我说:你自己先看着我到书房和我谈谈去

你要和你挑明

看情况吧我先试探试探

等我走后你再说不行吗

不行你在我去和她说效果会更好

你不等你爸回来再说

这种事要先和我通个气才比较容易办(欢迎你的阅读!)

好吧时机你可要拿捏准

我知道的

说完阿梅就到书房去我个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大屏幕电视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和她谈的结果会怎样

半个多小时过去阿梅仍然没有出来我如坐针毡更加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赵急匆匆去开门阿梅和她也从书房走出来

随着阵铿锵有的脚步声个五多岁的男子出现在客厅门声笔挺的西装衬托着身材更加挺拔足有米多高梳着背头丝不乱眼光锐利似乎能把给看穿脸如雕刻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红光满面

我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阿梅小鸟般扑上前去双手拉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说:爸爸你说话不算数让我们都等个多小时

哈哈爸爸怎么说话不算数这不是回来嘛(欢迎你的阅读!)要不是你今早说非让我回来爸爸去参加酒局

此便是老子从来没有谋过面的冼东海同志也就是冼梅的老爸老子曾经无数次地骂他是冼法海但今天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老子立即被他的非凡气度给震慑住不住小腿有些转筋

冼东海说话之际扭头发现我道犀利的目光向老子射来使老子险些站立不住坐在地上

嗯家里来客

是啊爸爸这是我的同事吕大聪

阿梅边作介绍边向我连使眼色我立即走上步站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点头鞠躬心惊胆颤而礼貌地说道:你好!冼伯伯!

哦是小梅的同事啊欢迎你的到来

谢谢冼伯伯!

请坐我换下衣服

他说完之后便到客厅门的更衣柜前将西装脱掉换上身锻扣休闲绸装显得更加地神飞气扬

我小眼偷偷地看看冼梅她只见她虽然表面仍是慈眉善目仪静体闲但透过微蹙的眉头老子的心中忽地沉凉‘够呛’两个字在大脑中不住地翻滚翻来滚去地变‘没门’

冼梅他爸坐在沙发上和我闲聊阵md当官的就是当官的冼法海不冼东海虽然舒眉和目话音不高但却透出浓重的威严使正襟危坐的老子更加地危坐正襟

小吕今年多大

哦冼伯伯我今年22岁

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和阿梅原先都是在**支行办公室工作现在我调到上级行办公室工作

哦你这么年轻能到上级行办公室工作很不错啊

听他这么说我只有傻傻而笑的份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上级行办公室工作呢不傻笑还能干什么

老冼同志和我们上级行的把手关系很好我们行里的情况他应该如指掌他也就是随问当官的都喜欢这样只要别问老子的家庭情况就行不是怕丢而是老子的老子和冼东海同志悬殊实在太大

nnd刚想到这里老冼同志就开始问起老子的家庭背景这让老子更加地窘迫起来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定要沉着应对但后背上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汗

当老子说老子的老子是修理地球的老冼同志很感意外眼神中充满怀疑

我知道他为什么怀疑因为刚才我和他说我在上级行办公室工作他对我们行的情况分解他知道没有特殊背景的是进不上级行办公室的但事实情况的确如此没有背景的吕大聪还就偏进上级行办公室工作

他也看出我没有和他撒谎我和他说的也全部是实话他看到我发窘难堪的样子便呵呵笑转其它话题

三一二、香闺

这时冼梅跑过来坐在我身边噘着嘴对她爸爸撒娇说:爸爸你干什么呢你这是调查户还是盘查你看你把家吓得(欢迎你的阅读!)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你这个臭妞子你早干什么去为何不直坐在老子的身边让你老爸快把老子难堪死

呵呵我这是和小吕在聊天呢好我不聊你们聊我到书房去打个电话

阿梅过来坐在老子的身边老子就心安不少现在加上冼法海走老子彻底松气没想到这松气不要紧额头上的汗珠子滴滴嗒嗒地下来

我的天吕大聪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刚才过于紧张的我边说边使劲搓着手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阿梅看到她走过来急忙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拉着我就走对她说:我和吕大聪到我房间去说件事

马上要开饭

知道会就来(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拽着我就往楼上跑去直爬到三楼上阿梅的香闺在三楼

进阿梅的香闺阵沁肺腑的闺香飘来

进屋来阿梅立即把房门关上递给我条毛巾

快擦擦汗你看你这点出息我爸不吃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樵夫内心如汤煮王子公孙把扇摇

小样你还不如直接说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呢

阿梅我是说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悬殊太大

你忘当初我们在**购物广场买完服装出来后说的话

没有

这不就行嘛

嗯对

阿梅转身从红木头橱里拿出来个周边镀金的大相框将正面贴在自己的胸前走到我近前(欢迎你的阅读!)

你知道这个上面是什么吗

不知道

阿梅将相框慢慢翻转过来将正面对准我说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仔细看只见上边用行书写着:

只要两个真心相就够情越简单越好简单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才是最高尚的情也才是最纯真的情如果情里边掺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钱和物质那就不是情就玷污情这两个字

字体娟秀中透着洒脱我看就知道这是阿梅亲手写的她的字体我再熟悉不过但看这上边的内容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阿梅这……

对这上边的内容就是当初从**购物广场15层上买完服装后出来你对我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回来后个字不漏地写下来到装潢店里把它标起来我要永远珍起来

我看着阿梅写的字听着阿梅的话顿时眼睛湿润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己阿梅看我这样本来哭的她眼睛里立即水汪汪起来我急忙将她拥进怀里把她搂的紧紧地她嘤然有声轻轻啜泣起来

我被她感染的也是热泪涌流情不自地和她热吻起来

吻完之后她抿嘴笑轻声说:你不要自卑辈不说两辈事你爹是你爹你是你

嗯刚才看到你爸爸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加上他的社会地位那么高以及富有的家庭我不住就自卑起来控也控不住

阿梅听完之后做个鬼脸俏皮地说:你自卑什么你这樵夫和冻骨都能在王子公孙家里把公主给亲你还用自卑吗你本事大着呢

我知道这是善解意的阿梅在想法设法地鼓励我让我充满自信心想到这里感动的小眼中热泪盈眶起来

大聪你是从农村走出来的通过自己的努考上大学分个好工作现在更进步调到上级行工作这都是你个打拼的结果应该充满自豪感才对

我点点头

我爸爸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小时候都挨过饿能走到今天这步也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他喜欢那种自信、阳光、奋发向上的年轻他不会看不起你的他更不会看不起从农村中走出来的

我使劲点点头

你面对我的时候紧张不

有点但不厉害毕竟你慈眉善目的感觉很亲切

这样就行我给你说我多少有点势利眼但我爸绝对没有所以你面对我爸的时候更不应该紧张才对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顿时释然感觉整个都轻松起来这丫头太会做思想工作不住抱住她亲起来

亲完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道:阿梅该给你标的这幅字起个名字

好啊你说起个什么名字

三一三、腊梅绽放

阿梅将老子的情宣言个字不漏地都写下来老子要不给她这副永久珍的情宣言起个名字未免美中不足(欢迎你的阅读!)

所以我才和阿梅说给这副字起个名字没想到她却大声赞好

我开始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想起来最后我说出四个字:腊梅绽放

阿梅听眉头紧蹙想好大会说道:字面上很好理解也比较大气但怎么解释才更好些呢

我便将心中想好的幽幽道来语气充满感情

阿梅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是讴歌腊梅的最佳诗句蜡梅花开之日多是瑞雪飞扬之时恰恰说明腊梅的敖骨峥嵘不畏严寒迎风斗雪真实体现腊梅的品质和风格情要像腊梅那样虽在苦寒季节也能绽放永葆长青腊梅是诠释情的最佳之品同时腊梅的腊字取谐音便是辣这个辣字代表着你的性格梅代表着你名字中的梅字(欢迎你的阅读!)希望我们的情要像腊梅绽放样经受各种各样的考验这便是我将这幅字取名为腊梅绽放的原因

听我说完阿梅眼放光彩兴奋地说:大聪你太有才说着就抱住我亲起来

她兴奋地说:我要重新写幅将腊梅绽放作为这幅字的标题

我也高兴地连连点头

就在这时屋内的电话响原来是阿梅她催我们下去吃饭

临下楼时阿梅对我说:大聪下去后你要彻底放开好好和我爸流流不要存在任何心理压更不要再紧张

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心理压不再紧张

嗯这样就好我爸爸喝酒的时候如果兴致好的话他会谈天论地到时候你要顺着他的话题好好和他探讨探讨这样能加深解促进感情

呵呵你这个臭丫头简直太聪明(欢迎你的阅读!)好只要冼伯伯开头我绝对尽最大怒接上不扫他的兴致就行

嘿嘿这就对

当再下得楼来老子像是换个似的也敢直视阿梅她爸的目光已经不再那么紧张拘谨显得落落大方起来心情也通畅起来不再那么压抑

心情轻松小眼这才仔细打量番阿梅家的别墅每层的面积都在200平方开外这座三层别墅足足接近700平方每层上都装饰的精致典雅透着浓浓的温馨家具更是高贵其中以红木居多宽大的餐厅正中摆放的长条形餐桌竟然是紫檀木的

阿梅爸是个很豪爽的他热情地招呼我座阿梅则显得心事重重眉头直时不时地有些微蹙看我的眼神有些厌烦但老子现在已经不是刚进门时的那个窘迫样子对她的这些表情也能坦然之

老冼同志打开瓶上好的茅台酒热情地招呼我坐在他的身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冼同志的谈兴渐渐浓烈起来

小吕啊你在办公室主要从事什么工作

哦我在文秘组工作主要是写文字材料

呵呵想不到小吕还是个文啊能专职写文字材料的在我看来都算是文

呵呵冼伯伯过讲

呵呵没有过讲文是很不起的文支笔胜过斧劈笔下生妙花赛过千军马写得手好文采那是不得的

嗯冼伯伯说的极是我要加倍努

呵呵想当年在解放战争时期**的篇文章就吓退民的万大军篇文章顶万大军不得啊

冼伯伯说的是**博古通今手不释卷写的文章和诗词都是登造极

嗯**的文章和诗词是无能够望其项背的

看来老冼同志肚子里的墨水颇多不然不会出章的文支笔胜过斧劈笔下生妙花赛过千军马我这还是第次听到难道写的手好文章果真有这么厉害吗

就在我沉思之际老冼同志开:小吕啊你干文秘工作想必是读过些诗词吧

嗯读过些但不系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呵呵小吕很是谦虚年轻还是谦虚些好我就喜欢谦虚谨慎的年轻

阿梅她看老冼同志和我越谈越投机越谈越热呼不住连连向他使眼色意思你是少说句赶快吃饭吧下边的意思我更明白意思是赶快吃完饭后让吕大聪这个立马滚蛋

但冼伯伯的谈兴正浓根本就不理会他老伴给他使的频频眼色冼梅更是在边添油加醋地帮腔帮势使她老爸和我的谈话继续深下去并也频频给我使眼色让我不必理会她

三一四、尴尬腌臜

在冼梅的推波助澜之下老冼同志和我谈的很是高兴斤茅台不知不觉中就喝完老冼同志和我是均喝的他半斤我半斤(欢迎你的阅读!)

半斤茅台下肚老子竟然没有失态颇感惊奇虽然晕晕乎乎的但大脑还是清醒的可能在特殊情况下潜能是能够挖掘出来的我可能就是这种情况守着冼梅的爸我总是在极控制自己对自己的言谈举止特别检点在起共餐虽然不如刚进门时那样拘束和压抑但还是小心谨慎在这样情况下酒量差劲的我竟然喝下半斤高度茅台并且没有任何的言乱语实属难能可贵

冼梅知道我的酒量不行但为让我和她老爸加深感情促进解便没有阻拦我而不住地让酒

老冼同志似乎兴致不减对我说:小吕越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年轻越要奋发图强取得的每份就都是你自己努的结果所以当你每进步点你都会感到无比自豪的想当初我从老家出来打拼时在工里为多挣块钱不停地干活竟然把根肋条都累断住进医院(欢迎你的阅读!)这倒好事不但被树为标兵还被评为劳动模范赢得鲜花和掌声同时还被提干我就是从那时候步个脚印走到现在的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眼睛竟然有些湿润起来我心中紧难道冼梅哭是随他

阿梅她要阻止他说下去阿梅伸手把她推开

小吕我平时在外边从来不谈这些今天遇到你你是从农村出来的感觉很亲切你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我才说这么多

冼伯伯谢谢您和我说这些我会永远记住您的话的您的这些经历将会为我的宝贵财富我要向您老学习

哈哈小吕很会来事更会说话嗯小伙子不错农村出来的就是能吃苦耐劳就是比城市里的小伙子强

我汗原来老冼同志竟然对农村出来的年轻这么有好感看来老子刚见到他时的紧张和局促不安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欢迎你的阅读!)

老冼同志让阿梅再去拿瓶酒来阿梅坚决不让喝她知道我的酒量能喝上半斤白酒撑到现在没有失态已经是很不错如果再喝说不定老子当场就得趴下

正在这时客厅中的电话响赵拿起电话听立即跑过来阿梅她爸去接电话

阿梅她趁机让赵收拾餐桌老子虽然喝的有些糊但还算清醒老子光喝酒还没有吃饭你就让收拾餐桌摆明这是下逐客令嘛本就喝酒发红的老脸更加地红不但尴尬还有些腌臜

阿梅看立即噘嘴生起气来大声说:家小吕还没有吃饭呢你怎么就让赵收拾餐桌

赵刚端起个盘子看阿梅发火立即把盘子放下

我立即站起来说道:吃那么多菜已经吃饱我的酒量不行也喝不少我该回去

老子这是在打圆场眼看阿梅为我就要和她争吵起来我只有立马跳出来打圆场才能平息阿梅和她之间的争吵

我向阿梅她微鞠躬毕恭毕敬礼貌地说:谢谢你阿姨!打扰您!

说完之后我便起身来到客厅准备和阿梅她爸告辞阿梅气冲冲地穿上外套要去送我

她立即说道:小梅你给我站住你也喝酒不能开车的让小吕个打车回去就行

我看不妙立即对阿梅说:你不要送我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时她爸爸也已打完电话走过来

小吕怎么这就走呢我们再聊会

他的话音未落阿梅就用手拨他胳膊下意思很清楚让他不要再让我

本来喝高度白酒体内很热但看到阿梅这样体内突然变得冰凉起来心中更是凉的发颤感觉自己没有点自尊感觉自己此时就tm像个乞丐

阿梅仍是坚持去送我她道:如果真要送你也不能去在家给我好好呆着要送就让你爸的司机去送他语气中充满不耐烦

饶是老子的脸皮再厚此时也招架不住我立即对阿梅说:你不要去送我我喝这些酒没事出去打个车很快就到家

我刚要转身走阿梅她爸走上前来对我和蔼地说:小吕欢迎你再来做客你自己回去行吗

我没有想到阿梅她爸会过来和我这样说话顿时冰冷的心忽地暖眼泪差点下来急忙给他鞠个躬

冼伯伯没事的我打个车很快就到家的祝您身体健康!我走

当我快要出门时阿梅追上来我压低声音对她说:求求你不要去送我我没事的

说完快步走出去

三一五、支离破碎

从阿梅家出来老子以急行军的速度快速走出‘市外墅园’来到公路上虽是不住告诫自己要坚强但小眼就是不争气羞辱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欢迎你的阅读!)

被阿梅羞辱的同时我感觉我已经失去亲的阿梅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整个快要碎伴随着的是泪如泉涌

我真没有想到慈眉善目的阿梅竟然会这样待我态度冷漠话语绝情让老子无地自容更没有想到神飞气扬的阿梅爸拥有如此高的社会地位对我这个小物竟然如此和蔼如此亲切差如此之大让我的心中更是酸楚

我知道我离开那个别墅之后紧接着别墅之内就会爆发激烈的争吵争吵的双方是阿梅和她但这有什么用呢

我边走边想放声大哭我感觉自己太傻把情看的太简单认为只要我和阿梅两情相悦谁也阻拦不我们但她那个慈眉善目的老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欢迎你的阅读!)想到这里冰凉的心犹如针扎般刺痛

我很后悔不该恬不知耻地来阿梅家但事已至此后悔有什么用呢

此时凉风阵阵袭来我感觉酒上涌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起来但我不想打车我就想这样直走下去直走到天尽头

边走边不停地对自己说:吕大聪你算个啥你什么也不是你最多是个垃圾再不就是个乐色充其量是个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

开始是说自己到最后是在骂自己走着走着酒越来越烈踉踉跄跄变跌跌撞撞脚下不稳接连摔倒在地

摔倒再爬起来走上步再摔倒最后感觉自己不是在走路而是在连滚带爬

走到个字路东倒西歪的老子被警给逮住警就像老鹰抓小鸡样把老子抓住

警看老子是个醉汉盘问之下发现我还有些意识还没有到酩酊大醉、不省事的地步便把老子狠狠教训顿训的老子连连点头哈腰(欢迎你的阅读!)

警把老子教训完之后便帮我截辆出租车把我扔进车里让的哥把老子送回家去

上车的哥问我到哪里去我的意识还有些清醒告诉的哥我住在什么小区多少号楼

的哥被我身上的酒气熏得连连捏鼻话不说开足马飞速而驶老子看他的神态就是赶快把老子这个醉汉送回去免得在车上熏

如果不是警帮老子拦车估计没有哪个的哥愿意拉老子老子能不能连滚带爬地回到家都是个未知数

此时喝进肚中的高度茅台酒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起老子来想吐吐不出来只好不住地往外呼酒气气的的哥把前后的车窗都打开如果车上有排风扇估计的哥会开到最大档

很快的哥就把我送到我住的那栋楼前当我从车上爬下来后的哥立即加大马离开车屁股后边的排气筒排出的浓浓尾气把老子给罩住

这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还tm的是个小报复心极重老子用酒气熏他他竟用汽车废气来熏老子日他祖宗的

我勉强走步再也支撑不住咕咚声栽倒在地

我平躺在地上看着夜空感到天旋地转硬撑着爬起来没走步栽倒在地上短短的米我就接连摔个跟头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躺在地上不住地喘粗气老子不起就躺在这里老子只要站起来就挨摔还不如躺在这里

正在这时袋中的手机响起来我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起来拿出手机来睁着血红的醉眼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我知道她这是不放心我我急忙用手将老脸使劲搓把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才接听起来

大聪你到家吗

哦阿梅我已经到家(我故意装出副轻松的语气老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放心真是醉心不醉)

你喝那些酒没事吧

没事的阿梅你放心吧我这正准备睡觉呢

好这样就行

和阿梅通完电话我才晕晕乎乎意识到自己的舌头竟然没有僵直舌头没僵直怎么尽摔跤这酒喝的真tm不同凡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止不住大哭起来

心中个念头那就是自己定要站起来回家去想到这里双手撑地艰难地站起来刚站立双腿就像面条样打软扑通声摔倒在地上这次算是彻底起不来

老子终于醉而且是彻底醉醉的塌糊涂

就躺在水泥地上醉的呼呼睡过去

三一六、惶惶不可终日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欢迎你的阅读!)

我感到干舌燥扭头看头柜上放着个大玻璃杯子杯子里盛满水连想也没想端起来咕咚咕咚就喝个底朝天

喝完才感觉到杯子里的水很甜像是里边放很多白糖将这大杯白糖水喝下去顿时不再那么干似火感觉通体很是舒畅

伸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跑到洗手间去尿尿将憋宿的小便排光感到全身轻飘飘极是舒服

在刷牙的时候透过洗漱间的玻璃镜子我才发现老子的老脸受伤左边脸颊竟然被戗破皮鼻尖上也有戗伤很是惨不忍睹奶奶的这都是昨晚喝醉酒在路上连摔带戗的

从洗手间出来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虽然老子昨晚喝多但还不至于到酩酊大醉、不省事的地步当时头脑还是有点清醒的(欢迎你的阅读!)虽然最后不胜酒彻底失去知觉但老子仍隐隐约约记得昨晚睡着的时候是躺在楼下的水泥地上睡着的

怎么睡醒觉老子倒进家门并且脱去外套躺在上还盖上被子并且头柜上的那大杯白糖水更是莫名其妙那个大玻璃杯子明明放在厨房里好久没用怎么跑到老子的头柜上洗的干干净净不说还倒满水加上白糖

想到这里端起那个大玻璃杯看到杯底还有点水倒进嘴中自己品果然很甜

扭头看边的椅子上搭着衣服正是老子昨晚穿的那身西装被整整齐齐地搭在椅子靠背上这身西装就是阿梅从北京王府井给我买的那套蒙霸

我伸手拿起来看大吃惊这身8000多块钱的西装已经破损不堪上身和子有已经被昨晚连摔带跌地戗破个洞(欢迎你的阅读!)尤其是两个手肘和两个膝盖更是破损的厉害老子看着看着心疼不已

md老子从小到大还就没有穿过这么名贵的服装这才刚穿天还没穿出感觉这身狗日的蒙霸西装就tm光荣下岗

看着西装上的破损顿时感到两个手肘和膝盖有些疼痛急忙脱下保暖内衣查看起来

操两个手肘和两个膝盖不但都被戗没皮还血紫血紫地往外渗着血很是骇将背心也脱下来看身上竟然青块紫块的看来老子昨晚是将小体摔个遍这下可真的遭大罪不看还好看就疼越看还tm越疼

索性钻进被窝躺在被窝里想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上的楼怎么进的家门怎么将西装搭在椅子上怎么将那个大水杯拿过来怎么往水里放的糖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没有任何的印象

想着想着竟糊糊地睡着

百毫升的白糖水灌进肚子里去似乎将体内酒精彻底中和这觉睡的特别地香甜

艳阳高招老子穿着身笔挺的西装自我感觉很是潇洒地来到喷泉广场冼梅约我到这里来好好谈谈昨晚她对老子的那种态度阿梅心里很不是滋味

拾阶而上臭脚丫子刚刚迈过台阶来到广场上只见阿梅站在个灯塔下边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心中乐便快步向她走去

走着走着离阿梅还有多米的时候突然穿着枣红风衣的霹雳丫出现只见她面部表情凄惨眼神哀怨脸上写满羞愤眼圈红红的但紧抿着嘴唇硬是控制着没让自己流下泪来

她没有朝我走过来而是走到离冼梅四五米远的地方站住静静地看着我冷若冰霜正在极控制自己的满腔怒火

奶奶的她们两个怎么都来怎么这么巧呢这不是让老子难堪吗我看看霹雳丫看看冼梅不知所措地停住脚步战战兢兢地定在那里动不动

阿梅见我竟站在那里不动于是向我招手微笑着对我说:大聪你傻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啊过来……

我刚想迈动脚步看霹雳丫嘴唇紧抿看我的眼神愈来愈愤怒鼻息里哼着羞愤我不敢动傻般就像个木嚼子杵在那里

老子的小眼睛看着面前的霹雳丫和冼梅大脑在急速运转着老子要赶快想个好办法出来将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尽快平息下来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再这么僵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美女同时出现在老子的面前老子该如何应对

什么惶惶不可终日这就惶惶不可终日

三一七、大声哭喊

老子眨巴着小眼想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妙计来应对这种尴尬局面(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胆颤心惊、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看着霹雳丫和阿梅进退维谷左右为难老子谁也不想伤害谁也不想失去

阿梅频频向我招手喊我过去霹雳丫这时终于说话:吕大聪你给我过来

阿梅听到霹雳丫的话声微微怔看看霹雳丫看看我最后怔怔地看着霹雳丫满脸的不明就里

霹雳丫看看阿梅没有任何言语仍是扭头用哀怨愤怒的目光直视着我字顿地说道:吕大聪你到底过来不过来

我再看阿梅的目光阿梅此时眼睛水汪汪起来遇事哭的她这次也不例外凭着女的敏感阿梅此时已经觉察到我和霹雳丫的关系非同般伤心之下眼中不由得有泪花有泪花的同时也开始对我愤怒起来

我看着霹雳丫听着她也喊我过去但我此时四肢发软已经动不动(欢迎你的阅读!)

睁着小眼看看霹雳丫只见她羞愤难当;看看冼梅只见她愈来愈愤

完彻底完老子这次算是吧嗒声歇菜

就在此时霹雳丫和冼梅同时声嘶竭地大声喊起来:吕大聪……

这两个美女在极度愤怒之中乎在同时间喊我的名字声势骇两个美女喊完我的名字之后发现竟然是同时喊的便相互对望下不再继续喊都出离羞愤地看着我

老子此时再也支撑不住扑通声跪在那里

跪下之后开始痛哭流涕起来边哭边进行忏悔:冼梅温萍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是个玩意我是混蛋我背着你们作非为我错呜呜……请你们原谅我!但我必须说明我没有玩弄你们的感情我是真心你们的我谁也不想伤害我谁也不想放弃我怕你们伤心只好瞒着你们请你们原谅我吧!

原谅你吕大聪你把我最美好的初恋给毁你让我怎么原谅你霹雳丫边愤怒地大吼着边向我快步走来(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不温萍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就算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你句对不起就完你这个大骗子你欺骗我的第次感情你毁我的初恋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霹雳丫边骂边哭边疯狂地扑过来对我撕抓拍打对着我的两个脸颊左右开工抽起来抽完拼命用粉拳捶打起来

打吧使劲打吧老子知道错老子对不起你丫你就尽情发泄吧

我双手下垂任凭霹雳丫对我狂抽乱打

打到最后霹雳丫似乎已经打没气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温萍我对不起你你再打我吧是我毁你的美好初恋我边说边抓起她的手来让她再继续打我

霹雳丫忽地挣开我的手大声骂道:不要碰我我怕你脏我的手

骂完抬脚就踢在我的胸上将我踢到在地随后她大哭着站起来双手掩面边哭边跑着走

我刚从地上坐起来冼梅嘤嘤啜泣着走过来站在我的身前

阿梅阿梅我错请你原谅我吧!

我哽咽着跪着向前挪步双手紧紧抓住阿梅的右手阿梅用左手紧紧捂住嘴压抑着痛哭的声音半晌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哭

我双手不停地摇动着阿梅的手不停地忏悔着请求她原谅我

阿梅最后停止哭声神情落寞地幽幽轻声说道:吕大聪你太让我伤心你怎么能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你这样会把女的心都能伤碎的

阿梅我知道我错我以后再也不这样

晚切都晚我们也该结束

阿梅说完使劲挣开我抓住她的手慢慢地走开

我跪在那里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霹雳丫走冼梅也离开我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抬头向天大声哭喊起来

突然我哭喊着从上坐起来猛地下惊醒原来刚才的那幕是做个梦

我傻般坐在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梦中的情节历历在目就像刚刚真真切切地发生过样

抬手摸脸颊满脸的泪水用手摸额头全是汗水再摸头发头发都已经湿透

我这才发现我全身早已是大汗淋漓全身就像水洗样

梦这是个梦这只是个梦不是真的我在心中不住地提醒着自己安慰着自己

三一八、惊魂未定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欢迎你的阅读!)此时手机仍旧放在蒙霸西装袋里急忙掏出来看是阿梅打来的

此时我仍然没有从梦境中完全解脱出来看到阿梅的来电顿时犹如于深水湍急的漩涡中抓住救命稻草

按接听键之后就狂呼乱起来:阿梅阿梅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大聪你怎么呀

阿梅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不要离开我啊

大聪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在哪里你到底是怎么回答我啊

阿梅最后那四个字‘回答我啊’声音很大这才把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我从湍急的深水漩涡中给拽出来

大聪你说话啊

……

大聪你到底怎么呀

……

说话呀你听到没有啊

阿梅此时说话的声音已经着急的有些哭腔(欢迎你的阅读!)

我擦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才惊魂未定地说:阿梅我在家里正在睡觉刚才做个梦梦中你离开我

我的天让你快把我给吓死……我不会离开你的阿梅说到最后竟有些哽咽起来

阿梅刚才那个梦把我哭醒

我的话音刚落阿梅在手机那头就止不住哭出声

阿梅不要哭我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是刚刚哭醒有些糊仿佛仍在梦中你不要哭

……我昨晚已经哭半宿阿梅哽咽着说

啊……你和你吵嘴

嗯……大吵架你走后我就和我大吵起来吵完之后我呆在自己屋里哭大半宿

阿梅你没必要和你吵架老有老的想法

她昨晚对待你的态度太过分(欢迎你的阅读!)

也不能全怪你在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贸然登门她可能有点无法接受

大聪昨晚和我大吵的时候我把我们两个的事都给我爸挑明

啊你是不是在气愤之下说的

嗯当时我有些不管不顾就说非你不嫁让他们看着办吧

哎呀阿梅你这样会把事情弄糟的

早晚都要说还不如快斩乱麻呢

……你说得也对但我总感觉这事有点操之过急

什么操之过急不过急的越拖越坏事

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起勇敢面对吧

嗯腊梅绽放永远在你和我的心中

对我们要永远记住腊梅绽放

和阿梅通完电话我似乎有勇于面对她那慈眉善目而势利的老

饶是和阿梅通完电话后心情有些平复但刚才做的那个梦对老子的震撼实在是太大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昨晚连摔带跌的实在够呛感觉全身仍有些酸疼便躺在上

刚躺下顿时感到身下湿漉漉大片急忙翻身查看原来是做梦时出的汗已经把单洇湿大片只好爬起来换上个新单

本想躺在上继续睡觉但却不敢睡不是不困而是怕再做那样的梦

md毕竟做贼心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难道现在就到老子拉清单的时候想起霹雳丫来心中是阵刺痛

刚才做的那场梦出身大汗似乎将体内剩余的酒精都排泄殆尽感觉小体不再那么难受

穿上衣服下碗泡面吃过饭后心情仍是烦闷无奈之下只好来到姚乐乐的房里躺在那个红木躺椅上看起书

看后边忘前边心神老是不集中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心中怦怦直跳老子心中怦怦直跳的原因竟然是盼望这个电话最好是霹雳丫打来的霹雳丫已经好天没有和我联系我在‘留冼放温’四字方针的指引下也没有主动和霹雳丫联系过

此刻老子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盼望这个电话最好是霹雳丫打来的这样可以减少内心的愧疚

但拿起手机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黑牡丹打来的顿时股巨大的失望感将我笼罩住股无名之火腾地下就升起来

喂找我什么事有事快说

哎呀奶奶的吕大聪你吃呛药

老子没吃呛药老子吃火药

奶奶的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给你打个电话却赶到枪上

对算你倒霉你就赶在老子的枪上

吕大聪你他奶奶的失恋真是莫名其妙

老子就是失恋少来烦老子

说完我就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

三一九、真相即将揭开

挂断电话之后随即后悔起来老子今天这是怎么自己心情不好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撒到家黑牡丹身上啊这样对家黑牡丹太不公平(欢迎你的阅读!)我深深吸气努将那股无名之火压压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起来

我准备给黑牡丹再拨回去毕竟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任谁也会很生气刚带往回拨黑牡丹已经沉不住气拨打过来

我按开接听键没有将手机放在小耳朵上而是将拿手机的手使劲伸开我太解黑牡丹此时的她正在手机那头爆跳如雷呢

果然我将拿手机的左手伸出去老远仍然能够清晰地听到她在那边的喝骂声

nnd如果老子将手机放在耳边黑牡丹的高嗓门非得把老子的小耳朵给震聋

黑牡丹在手机那头咆哮着大声喊着最后都把自己的嗓音给竭斯底里地咆哮岔音竟然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这种将嗓子喊岔音的感受的确很不舒服老子曾经亲身经历过当初到**培训中心去参加培训时半路上老子上厕所被抛下曾经就这样和霹雳丫咆哮过咆哮的嗓子岔音咳嗽不止那种难受的滋味至今刻骨铭心(欢迎你的阅读!)

黑牡丹在那头咳嗽我在这头深有体会地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她咳嗽完后不会再大声喊因为她大声肯定得咳嗽

我将手机放在耳边呵呵而道:黑牡丹咆哮完吗嘿嘿息怒稍安躁不要再那么大声有事慢慢说

咳……咳……咳咳吕大聪你奶奶个头你竟敢挂断本姑奶奶的电话咳咳……

哈哈好告诉你不要这么大声嘛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向你道歉你别生气慢慢说吧

当黑牡丹再开始说话时已经不敢再大声因为剧烈咳嗽之后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黑牡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哦我先和你说声我准备和卞鲁宁彻底分手

为啥

我真的受够(欢迎你的阅读!)

为啥受够

我真受不他那怪癖的性格

你已经和他提出分手

还没有准备这天就提出来

哦你们两个之间的事你们自己决定没必要和老子说

当初不是你来给我做的思想工作吗当初你要不来和我说我早就不鸟他

我那也是为你好啊

好个屁

卞鲁宁是真的你我劝你还是好好珍惜不要感情用事

珍惜什么我感情用事当初你和我说之后我考虑天终于决定再和他相段时间看看没想到他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他怎么变本加厉起来

他不但限制我的自由还盯梢跟踪我我和客户出去吃饭他竟然去和家客户大吵大闹

唉……卞鲁宁可能有些冲动他那也是你才那样的你自己和其他男相时也注意点分寸检点点不就没事嘛

姑奶奶自从和他重新相以来就没有和其他男上过他天天疑神疑鬼的就是不相信我这还怎么相下去我真的受够我已经决定这次和他彻底拜拜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摊牌

最近天我这两天有个很急的装饰工程等这个工程忙完我就找他摊牌

黑牡丹我劝你还是慎重些

不用我已经想好我无法再和这样的相下去更别说什么谈婚论嫁

你真的彻底想好

想好我这先和你说声别到时候我和他分手他去找你你再来烦我

操我上次找你谈不也是为你好嘛

我知道所以我先和你说声我和他分手不是因为姑奶奶搞搞而是我和他性情不合实在没法相更不可能再在起

哦我知道你自己只要想好就行

说到最后黑牡丹的嗓音更加嘶哑挂断电话后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卞鲁宁和黑牡丹的事老子是无法再帮什么忙

老子现在自己的事情都搞的焦头烂额的没有什么好招何况卞鲁宁和黑牡丹的这种局外事老子更是没有心思去操那份心

看会书实在看不下去就躺在红木躺椅上闭目养神

就在老子快要昏昏欲睡时手机响起来md是不是是黑牡丹心中不免有些烦躁起来拿起手机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感性打过来的

我立马从红木躺椅上坐起来做好接听姿势接着就按开接听键

喂杏你好!

大聪你在家里吗

嗯杏我在家休息呢

大聪你知道你那50万元的奖励和调到上级行工作是谁办的吗

不知道啊到现在还是个呢

呵呵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

三二〇、事情真相

当我听李感性说她知道老子的那50万元奖励和调到上级行工作的真相时激动地下子从红木躺椅上站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杏真的假的

真的我骗你干吗我刚刚把李老师送走

李老师

对啊李满江老师

啊满江大哥啊他也到厦门吗

嗯他来厦门大学进行讲学和学术流在这里呆两天中午我们块吃的饭这不刚刚把李老师送上飞机

哦我知道满江大哥出差没想到他也到厦门大学

呵呵大聪他也是我的老师上大学时我最喜欢听他讲课

嗯满江大哥身上有种不同凡响的亲和

呵呵是啊李老师对你大加称赞说你心地善良言谈举止得体也很有才气还说你外表放不拘实则很有分寸是个可造之才(欢迎你的阅读!)总之李老师说起你来很是赞赏

我汗我没有想到满江大哥对我这个垃圾小弟的评价这么高时有些受宠若惊小体不由自主地有些飘飘然起来

杏我和满江大哥接触过次谈的很是投机满江大哥是我最最敬仰的但满江大哥对我的誉美之词实在不敢担当

哈哈大聪你的嘴巴真的很甜怪不得李老师这么欣赏你你是不是天天都在嘴巴上涂蜜啊呵呵

嘿嘿杏我嘴巴上没有涂蜜但今早却是喝白糖水

哈哈……

听着李感性开心地大笑估计她以为我是故意这么说来逗她实际上今天早上醒来时老子真的是喝大杯白糖水

大聪你那50万元奖励和调到上级行工作的事都是李老师操的心



听到这里我时惊愕不止颇感意外感觉自己听错止不住问:杏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真的假的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真的(欢迎你的阅读!)

满江大哥怎么没有和我说他给我办这么大的事就是我吕大聪的恩并且满江大哥和我无话不谈他应该和我说的

这就是李老师与众不同的地方他觉的你这个忠够朋友他就帮你他就会为你操心同时他还不想让你知道不想让你背上情债做好事不留名这就是李老师最难能可贵的地方不然他不会有那么多的知心朋友走到哪里都是受尊敬

nnd听到这里我激动不已小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满江大哥这么做法实在太让我感动感动的有些不能自己

呵呵大聪不要激动啊

杏我……我能不激动嘛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的声音不但颤抖还哽咽起来

李老师昨晚和厦门大学的领导起喝酒时因为我是他的学生所以他专门把我也过去喝完酒单独聊天的时候我就把如何来厦门大学进修的原因告诉他自然而然地就谈到关于你的奖励问题李老师听后很自然地点点头对我说他知道这件事当时我很惊讶便再追问最后李老师才告诉我真相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聪李老师和咱们上级行的把手叶行长是非常好的朋友关系很铁你的事情就是李老师找的叶行长办的

我猛地想起当时那个臭蛆给我50万元奖励时曾经问过我是不是和叶行长很熟老子当时还故意卖个关子让那个臭蛆摸不清老子的底细和路数现在听李感性这么说切都明白

杏谢谢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大聪当时李老师告诉我真相后再叮嘱我不要告诉你我思忖再三决定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你让你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免得你不知道哪头重哪头轻到乱撞

对杏你告诉我就对我这就去看望满江大哥

你激动什么他刚刚上飞机回到家也很晚并且旅途劳顿你总得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嗯杏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今天不要去看望李老师明天下午你先给他打个电话如果他有空你再去登门拜访



如果你去不要直接说你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不然他回头得批评我你在和他闲谈聊天中找机会进行试探他只要露出话头你就顺着往下走这样是最好的

嗯杏还是你经验老道理问题比较得体我听你的

李老师贯奉行‘君子之淡如水’与相靠的是格魅不然他也不会和那些高官显贵们的关系这样好所以你登门拜访的时候不要买那些乱糟的贵重东西价格适中少而精就行

嗯我知道

好不和你说我的手机都快没电

三二一、涵咏天地品味人生

和李感性通完电话后想想满江大哥给我帮的忙为我操的心心中感动的在屋中连连转圈双手不住地搓揉小眼湿润再湿润感觉只有放声痛哭场才能释放心中的无比感动(欢迎你的阅读!)

想想老子走过的历程老子还算是幸运的从垃圾大学毕业后福星高照般分个好工作老子在此文开篇之时就说老子分个好工作但在很多的眼里老子分的工作很是般甚至是不行但在老子看来这个工作就已经很好我曾经说过老子是那种给个窝头就很满足的这知足常乐

参加工作碰到李感性这样的顶头上司凭李感性的个能和事风格把她放到哪里都会出类拔萃的老子有幸遇到她并且在她的手底下学到很多的职场经验和事哲学这都是无比宝贵的财富

阴差阳错地因为帮冯文青把有幸结识满江大哥令我敬仰的满江大哥是个能非凡的大物(欢迎你的阅读!)

这是老天在垂青于我让我有幸先后结识李感性和满江大哥

老子是从农村出来的来到这个繁华喧嚣、竞争激烈的大都市无依无靠全凭自己去打拼如果没有贵扶持使出*奶的劲也只会在社会最底层打转这就是生这就是社会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老子现在的激动心情恨不得把那50万元的奖励股脑地全部都送给满江大哥才会心安理得些但那样只会让满江大哥和我绝李感性说的对满江大哥是个奉行‘君子之淡如水’的谦谦君子李感性看是很准的

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中靠手中的权和金钱去和相是无法到真正的朋友的都是相互利用而已相互利用完就拜拜有的还恨不得整死对方才后快这样的怎能为知心朋友

君子和君子以道为朋小与小以利为朋君子与小道不同不相为朋(欢迎你的阅读!)

以道为朋方为知心朋友以利为朋最多算是狐朋狗友不但不知心朋友甚至为蝇头小利会目仇

生有知己足矣!这句话老子忘是谁说的这句话看着似乎很是平常但细细琢磨之下则是惊世骇俗使清醒发深思生大经典哲理也

还有句话的经历就是的宝贵财富汗这句话老子忘记是谁说的但这句话却是不折不扣的生格言

都会有不同的经历但怎么样才能将个经历变个的宝贵财富呢这就需要进行升华那怎么来进行升华呢那就是要不断进行总结这个总结是发自肺腑的认真总结而不是敷衍事想想而已

有的经历丰富阅历多多但不善于总结认为都是些过去的事费那脑筋干什么这样的就是在得过且过当他再遇到同样的事情时仍是不会理仍是犯同样的错误这也就是们常说的俗

有的从件小小的经历之中就能窥视出生哲理并且善于总结用心去总结不断进行总结随着阅历的增加这样的就会为社会精英因为他再遇到相同问题时知道怎么去理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而且会理的分美满这样的就是们常说的才中精英才也!

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总结’字差距是非常大的与之间的差距就是体现在是不是善于‘总结’字上

老百讲话:比气死你也不要气你不如家就是不如家别总是不服气你要心悦诚服才行更不要愤世嫉俗赶潮流去当那愤青天天满腹牢*总是怨天尤感觉自己是个才但却无英雄用武之地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只是你自己的厢情愿那是你没有把自己看透你连自己都看不透你还想去看透别吗门都没有

很些总是大言不惭地说某个发财哼有什么不起的那是他碰巧赶上好机遇要是我肯定比他强看到某个升官哼有什么不起的他不就是有后台嘛要是我也有后台我肯定比他强的多实际上说这些话的就是那些俗自己腚里有多大的把棍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看到别发财升官不去分析家为什么会取得功而是嫉妒地将家贬贬以满足自己那点可怜的虚荣心这样的就是没有把自己看透这样的永远也不会进步这样的永远都是俗这样的永远都在社会最底层蹦达

你扪心自问你自己解自己吗你用心去分析你所经历过的败因果吗你自己是不是善于经常认真总结得失吗

三二二、安眠药

在万般感动之下对满江大哥的大恩大德只能用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感激之情:生当陨首死当结草(欢迎你的阅读!)

也只有这个字才能准确无误地表达出满江大哥对我的知遇之恩

在万般感动之余件更加愧疚的事情萦绕在心头那就是让我的不可自拔但不得不放弃的霹雳丫想起她来心中不由得阵剧疼险些栽倒在地上急忙伸手扶住门框

要知道霹雳丫是满江大哥的妹妹我将如何面对满江大哥想到这里不住用小脑袋狠狠撞击下门框

心痛真的不如身疼这种心痛的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老子现在宁肯身受凌迟酷刑也不愿受这心痛的折磨

在无比难受之下老子在姚乐乐的房子里到徘徊偶然发现在头柜里有瓶安眠药姚乐乐的职业是教师脑劳动太厉害有时候睡不着觉就得吃上两片安眠药以帮助睡眠(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现在就是彷徨无助衔悲茹伤云悲海思无限惆怅竟有种‘今朝如醉终须醒病马昏鸦踏前程’的悲哀

但老子昨晚刚刚喝醉是无法再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暂且用这安眠药代替那焚身烧体的酒精吧来个‘今朝大睡不愿醒大聪垃圾走麦城’想到这里拿起那瓶安眠药从里边取出片来吞下肚去

此时此刻老子最希望的就是呼呼大睡睡着也就什么也不想但怕睡着做梦梦到被霹雳丫海扁和冼梅的痛哭失声现在老子喝上安眠药在药的作用下应该不会再做那样的梦应该只有呼呼大睡睡着也就不用再这么心痛

躺在姚乐乐的上中默念:林花谢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时重自是生长恨水长东

念叨遍之后老子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中彻底进深眠状态(欢迎你的阅读!)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窗外的天仍是大亮着我靠操这安眠药tmd是不是假的狗日的黑心药商造他的安眠药也敢造假的边骂边从上爬起来

起来看手机上的日历和时间大吃惊原来此时已经是第天的上午点老子这觉当真睡个昏天黑地

nnd李感性昨天代我让我今天下午去拜访看望满江大哥现在什么东西还没有买岂不要耽误大事

急忙回到自己房间换上套新衣服急匆匆下楼去买拜访看望满江大哥的礼品

李感性昨天告诉我要买价格适中少而精的东西左心思右考虑满江大哥对酒和茶很有研究那就买好酒和好茶吧来到个高档商厦左挑右选买四瓶上好的水井坊和四盒上好的铁观音

和霹雳丫去参加驴行天下时霹雳丫用矿泉水瓶装的就是她哥家中的水井坊上次在满江哥家中做客时他让我喝的就是铁观音选水井坊酒和铁观音茶不会有错的

买好之后回家直呆到下午三点半准时给满江大哥打电话

这个点给打电话是最佳时机早不行家睡午觉怎么办迟也不行对家不够尊重这都是在**培训中心学习时那个教礼仪的老师乔幽兰巧克传授的礼仪之学此刻被老子信手拈来用把

打遍满江大哥的手机直占线看来他正在通话心中有些担心他今天别没有时间接待我这个垃圾小弟

再打终于通

喂大哥你好!我是大聪啊!

哦是大聪啊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我刚从外边回来现在在家

我听心中狂喜问道:大哥好长时间没见你很想念你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去找你坐会

呵呵行我刚从外边理完手头的事现在正好有空你过来吧

好大哥我会就到

挂断电话后我提着买好的酒和茶个兔起鹘落到楼下跑到小区门招辆出租车直奔满江大哥的家

快到满江大哥家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没有给卧病在的满江嫂子买东西顿时后悔不迭

nnd年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老子嘴上的毛剃下来都能扎刷子怎么办事还是如此不周到毛手毛脚的不住将自己暗骂顿

问问的哥附近有没有上档次的礼品店的哥摇摇头说这个地方是文化区要买像样点的东西得往东再走好大段路我算算时间已经来不及况且也不知道给满江嫂子买什么好索性放弃这个想法

三二三、她不理我了

到满江哥住宅楼的大门门卫是通询问、登记这才放我进去(欢迎你的阅读!)

敲开满江哥的家门来开门的是保姆谭嫂我进门满江哥就从客厅里迎过来

我立即先声大哥

哈哈大聪你速度真够快的

呵呵到你这里来我都盼好多天

满江哥看到我手里提着的酒和茶脸色顿时沉责备道:大聪我不是和你说嘛到大哥这里来不要买东西

看他的脸色确确实实是不高兴我灵机动呵呵而道:大哥这可不能怪小弟我空着手进来家门卫不让进

门卫为何不让进

我将手中的酒茶给谭嫂说道:大哥我要是空着手进来门卫以为我是毛贼啥的进这个大院来做客的哪有空手的只有毛贼才会空着手进来提着东西出去所以我只好不能空着手进来我也是被逼无奈要是把我当做毛贼抓起来怎么办呵呵(欢迎你的阅读!)

哈哈大聪真有你的竟然还有这样的理由你这嘴巴就是会说话让当哥的听着很是受用哈哈

满江哥已经将功夫茶沏好等我落座他就开始操作起茶道来他沏的功夫茶是好喝甘甜爽清香扑鼻

大聪晚饭咱哥俩个喝杯你今天还能喝酒吗

能能喝只要和大哥在起就有酒兴

呵呵不过你前天晚上喝的大醉经过昨天和今天的恢复应该没有问题况且你这么年轻身体也恢复的快啊

啊……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前天晚上喝醉

呵呵我听妮子说的

晕我听到这里如坠深渊顿时糊糊起来妮子就是温萍温萍就是霹雳丫霹雳丫就是满江哥的妹妹她怎么知道我前天晚上喝醉酒当时我没有和她在起啊也没有电话联系她怎么会知道我喝醉呢

此时在我的眼中霹雳丫已经为我和满江哥之间流的敏感话题(欢迎你的阅读!)对于她在满江哥面前不能深谈但不能不谈时左右为难起来只好嘿嘿地傻笑声

但心中震撼实在太大震得老子险些从沙发上蹦起来霹雳丫到底是如何知道老子前天晚上喝醉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想不透时感觉自己的头也大但不能直接问满江哥只好将疑问深在心底

大聪我刚从厦门回来我带回来当地的名吃龙头鱼丸等会你好好品尝品尝

听他说到这里看着他那亲切的笑容听着他那暖的话语感动的我实在有些受不急忙抬起双手使劲搓着小脸借以掩饰湿润的小眼将泪水都搓在手掌里

大聪你怎么

……没什么可能是睡觉睡多

睡觉睡多应该更加精神啊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睡觉越多倒越困

哈哈你这是睡过头

嗯前晚喝多从昨天就睡直睡到今天上午是有点睡过头

哈哈……

直到这时我才将双手从小脸上拿开眼泪已经被我的手掌消化吸收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大哥温萍没在吗

没在她说这天单位很忙可能等会就过来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门铃响谭嫂急忙去开门

门开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大哥我买来你最喜欢吃的花蛤今晚我给你做辣炒花蛤

语速很快这长串话说完才来到客厅进来的正是霹雳丫

满江哥呵呵笑着坐在沙发上没动但我立即站起来怔怔地看着她

她本来满脸欢笑地进来看到我也在这里脸上顿时没有笑容整个僵在那里

怎么妮子吕大聪也不认识

哦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霹雳丫说完眼圈微微红立即掉头进厨房

呵呵大聪你站起来干嘛你们都这么熟不要客套快坐下喝茶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来下子想起昨天在家做的那个梦想到‘留冼放温’顿时股巨大的凄楚涌上心头

大聪你稍坐我到楼上看看你嫂子去

大哥我也陪你上去看看嫂子吧

不用她喜欢静你自个在这里喝茶我会就下来

嗯大哥代我向嫂子问好

等满江哥上楼我便来到厨房门只见霹雳丫在里边忙着烧菜做饭

不知是她没有看到我还是故意装着没看到正没有回头瞅我眼

我故意咳嗽声她没有应我连着咳嗽声她仍是没有应我便使劲咳嗽声这次她回头

三二四、凄酸哀怨

我晕她这回头看我的眼神凄酸哀怨竟与我梦到的她的眼神如出辙不是太像而是个样(欢迎你的阅读!)我心中沉酸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哼声说道:你在这里洋咳嗽干嘛

我轻咳声这声是真咳不是故意洋咳嗽而是轻咳之后准备说话

你少在这里洋咳嗽滚边去

要是放在以前她这么和我说话我会立即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趁机揩下她的油她越生气我越揩

但今非昔比老子想嬉皮笑脸也无法再嬉皮笑脸想幽默风趣地逗她开心也无法幽默风趣老子平时信就来的诙谐话语此时个字也蹦不出来

她让我滚边去我就真的滚边去滚回到沙发上坐着发起呆来

过会想想不对劲心中还有个疑问要问问她便来到厨房这次没有咳嗽而是来到她身边轻声问句:你怎么知道我前天晚上喝醉

这时她正拿着菜在切菜听我这么问她顿时猛地怔停下切菜动作怔怔地看着菜板(欢迎你的阅读!)过好大会才扭头看着我足足看秒钟后才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我轻声说道:听大哥说的

她不再说句话眼睛眨不眨地看着我看着看着她的眼睛蒙上层水雾慢慢地水雾变水汪汪慢慢地水汪汪的眼睛中无声地流下泪水泪水越流越多最后终于忍不住将手中的菜放下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捂会将眼泪用手擦干长长叹气眼睛盯着面前的厨房玻璃幽幽地说: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告诉我哥

看她这副样子我心痛的难受直陪她在掉眼泪听到她这话后我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傻般茫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她身边

她忽地扭头看着我字顿地说:我刚才说的你记住吗

我心酸心痛心愧心颤地看着她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欢迎你的阅读!)

她看我没有应眼中的泪水哗地下流出来哽咽着说:如果你还能给我留点自尊的话你就不要和我哥说起我们之间的事

我轻轻点下头轻声说:好我知道我不会和大哥说的

她听我说完之后将头扭过去看着面前的厨房玻璃突然无声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起来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流过粉腮滴落在胸前的围裙上

看她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我的心都快碎想抬手将她揽进怀里给她安慰但手刚抬起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这样做只好无奈地将手垂下

沉思半晌轻声对她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心

你出去

我站着没动

请你出去

她最后这句话前边加个‘请’字就仅加这么个‘请’字我忽地感觉到她下子将我抛出去万千里我突然感到她和我之间已经横亘千万座大山是连只鸟也飞不过去的大山

我默默地从厨房里走出来来到客厅站在那感觉自己整个已经变行尸走肉没有丝毫的知觉

就在此时我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知道这是满江哥从楼上下来我急忙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里将脸上的泪痕洗净感觉看不出什么这才走出来

来大聪我们继续喝茶等会妮子做好饭菜我们好好喝杯

我努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以免被满江大哥看出破绽

坐下后我问:大哥嫂子怎么样

唉还是那个老样子

满江哥说到这里很是无奈地叹气我深知他内心的凄苦和无奈不由得跟着他叹起气来

过不多时霹雳丫已经将饭菜做好摆在餐厅的餐桌上

满江哥对她说:妮子我带回来的龙头鱼丸你做吗

嗯已经做好中间有汤的那个就是

满江哥招呼我到餐桌就餐

来到餐桌旁坐下后满江哥问我:大聪你前天晚上喝的什么酒

我恐怕霹雳丫听到小声说:喝的高度茅台

他呵呵乐说道:前天晚上你喝高度茅台喝醉今天咱们换个酒来个低度的汾酒怎么样

行大哥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这时霹雳丫将最后道菜端上来满江哥招呼道:妮子来坐下块喝点酒

不我现在不饿我上楼陪嫂子去

霹雳丫边说边转身向楼上走去

满江大哥突然发现什么很是关心地问:妮子你怎么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肿

没事我这是刚才炒菜熏的

霹雳丫头也不回地说道急匆匆向楼上走去

三二五、呜呜大哭

看到满江大哥很是关切地问霹雳丫的眼睛红肿是怎么回事坐在旁边的我心中突突直跳(欢迎你的阅读!)

好在霹雳丫很是机警地掩饰过去说是炒菜时熏的满江大哥这才放下心来

看到这幕我破碎的心纠结起来缠绕着犹如在往外挤血时不知如何排解心中的愁苦真想头撞死算

妮子今天有点特别满江大哥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真担心精明的他会看出什么急忙掩饰地说:温萍可能这天工作太忙很累让她上楼休息会也好

嗯可能是吧妮子既然不坐我们哥俩个喝

想着霹雳丫在厨房中那凄酸哀怨的眼神和控制不住地吞声啜泣我的胸似乎被千斤大石压着心似剜但守着满江大哥不能表露出来这种压抑的心情快把我碾扁轧碎只好大喝酒来麻醉自己

嗯大聪你以前喝酒不是这个样子啊慢点喝小心喝醉(欢迎你的阅读!)

md老子控制不住地有点失态险些让满江大哥觉察出什么急忙满脸堆笑着说:和大哥在起高兴就想多喝点呵呵

我开始极控制自己喝酒的节奏尽量跟在满江哥的后边

是杯酒下肚之后我有些激动起来老是想开诚布公地直接和他谈暗中帮我的事情但李感性的话语犹如在耳边回想我只好努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

但谈会满江哥的话里根本就没有往我那50万元奖励和工作调动的事上靠借着酒劲我只好试探起来

大哥你到厦门大学呆天

两天

在那里遇到熟吗

遇到对遇到李杏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你以前和我说的你的主任呵呵

我没有再说什么端起酒杯来说道:大哥我敬你两杯酒(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好来

此时我有些酒上涌止不住问道:大哥李杏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说说很多她是我以前的学生好多年没有联系我都快认不出她

大哥她和你谈起我吗

谈到你她将你好好地夸番呵呵

说话间我敬满江哥两杯酒

面对如此亲切的大哥面对帮我大忙还不想让我知道的大哥面对乎改变我命运的大哥就是冷血动物也会动容的何况我本就是个性情中

我呵着酒气再也不忍心继续隐瞒下去哽咽地说:大哥小弟谢谢你我那50万元奖励和我调到上级行工作的事我没有想到是你大哥帮的我

……大聪你不要激动从你刚才问我的那句话我就猜到你可能知道李杏是不是都和你说

我流着眼泪点点头

这个丫头不让她和你说她最终还是和你说

大哥李杏要是不和我说那就是她的不对大哥你不该瞒着我

他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聪我是怕你有心理负担我也不想让你欠我的情大哥这么帮你是具备帮助你的条件是感觉你是个可造之才

大哥我很垃圾的

大聪你身上既有优点也有缺点优点就是不好高骛远做很踏实心地善良不急功近利缺点就是太缺乏自信

说到这里他叹气深沉地说道:大聪你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我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我们这些从农村走出来的来到大都市里都不可避免地产生自卑感有自卑感就会缺乏自信缺乏自信是迈向功的最大障碍当初大哥也是这么走过来的我们这些无根无基无依无靠全凭个打拼实在是太不容易缘分使我们哥俩个认识并且分投缘当哥的正好具备帮你的条件为什么不去帮我不想告诉你是不愿让你背上个情债背情债的心理压太大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知道更加重要的点我不想告诉你这样就能让你自己认为你得到的切都是靠自己拼搏得来的这样可以很好地培养你的自信心

听完满江大哥这番掏心窝子的话语我再也无法控制呜呜哭着站起来扑通声跪倒在满江大哥的面前

大哥你的大恩大德小弟无以为报请受小弟拜

满江哥急忙伸手将我拽起来

大聪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咱兄弟之间不兴这个

满江哥把我扶到凳子上他的眼睛也湿润

我这时想起楼上的霹雳丫心里凄苦的更加不能自己趴在餐桌边上呜呜地哭起来满江哥劝也劝不住

三二六、谆谆教诲

!)满江哥看实在劝不住我便对我说:大聪你既然哭那就哭吧但要小声点你嫂子喜欢静(欢迎你的阅读!) 听到满江哥这句话后呜呜哭着的我戛然而止但也是吞声饮泣 这段时间因为霹雳丫和冼梅实在是把老子折磨坏这心灵上的折磨快把我撕碎吞噬加上前晚阿梅对我的那种鄙视态度再加上知道满江哥暗中帮我的真相刚听到满江哥的那番语重心长的肺腑之言我能做的就只有哭只有哭才能排解我心中的烦躁、悲凄、压抑、愧疚、悔恨……等各种折磨我的情绪 曾经有个心理学家说过:当你的心中难过、感动、喜怒哀乐无法承受时定要哭哭不是女的权利也是男的权利在你哭得过程中你哭出的泪水中包含的就是心中无法承受的折磨

想到这里老子决定哭个痛快索性将心中的愁苦都哭个干干净净

就在我低头压低声音痛哭时满江哥说道:妮子你怎么下来来坐下块吃饭吧(欢迎你的阅读!)

我猛地怔知道此时霹雳丫已经从楼上下来急忙停住压抑的哭声扭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她就站在离我米远的地方并没有走上前来

她看着我说:你能不能小声点怎么哭起来比女还厉害

她说话的语气是责备和埋怨但看我的眼神中却带有丝牵挂和担心老子虽然正于泪眼婆娑之中但小眼聚光将霹雳丫的面部表情看得清楚她这是既恨恨织在起让我看着更加心酸小眼中的眼泪更是不争气地往外流

霹雳丫眼圈突然微微红厉声对我说:你要哭随便你但不准出声别把我嫂子吵醒

说完扭头转身快步上楼

霹雳丫上楼之后我失控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欢迎你的阅读!)刚才哭的甚是淋漓尽致哭完之后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不少

我起身来到卫生间用凉水将老脸洗洗用做个深呼吸从卫生间出来坐回到餐桌旁

大哥不好意思小弟今天有些情绪失控

呵呵不用解释大哥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这样

我举起手中的酒杯满江哥说道:大聪少喝点吧你前晚刚刚喝醉

没事大哥小弟再敬你两杯酒我们就不喝

喝完酒我和满江哥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大哥给你帮忙你不要挂在心上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更不要把我当你的大恩我希望你还是把我当大哥看待我们有相同的出身很投缘这就是咱们的缘分

嗯我知道我边说边点点头

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真要想有所就还得靠你个去努大聪你身上的缺点除缺乏自信心之外你还有种小富即安的小农意识没有自信心做起事情来就会缺少激情没有激情就无法挖掘你个的潜能要知道的潜能是巨大的潜能没有挖掘出来感觉不到什么但旦挖掘出来你自己都会感到震惊的

说到这里满江哥喝杯茶继续说道:你身上的这种小富即安的小农意识也是万万要不得的必须下大气来进行彻底改正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你这种小农意识不彻底改正你的视眼就不会开阔就不具备担当大任的素质要知道缺乏自信心和小农意识是影响男事业功的最致命的缺点而这两个缺点在你身上都具备

我听得如醉如痴当真是当事者旁观者清要不是满江大哥这番肺腑之言和谆谆教诲我还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这两大缺点我忽地想起前晚在冼梅家的高度紧张情绪那正是缺乏自信心的表现老子开篇曾经说过老子是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这恰恰就是满江大哥说的小农意识

我心悦诚服地说道:大哥你要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意识到我身上的这些缺点你这说我仔细想想以前的所作所为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嗯大聪你也比较喜欢历史李宗仁想必你很是熟悉吧

嗯桂系首脑

李宗仁晚年从美回大陆之前将批他花12万多美元从美购买的中字画提前运回内李宗仁这么做是不想让中的文物流落在外这件事由周总理亲自来理但经过专家评定李宗仁在美购买的这些中字画大部分都是赝品按照当时的市场价格最多也就是3万多美元内的专家集体做出决定要按照赝品的价格付款给李宗仁周总理向**汇报后**哈哈笑:不管是赝品真品但家李宗仁这么做出发点是好的不要按赝品的价格也不要按照他购买的价格直接汇给他20万美元不就得

三二七、横眉冷目

听满江哥谈起**理到底给李宗仁汇多少款的故事我顿时明白满江哥的意思他这是借用伟的事哲学来开导我和点化我心中顿时温暖无比(欢迎你的阅读!)

大聪刚刚给你讲的这段故事你听说过吗

没有我没有听说过但我知道大哥的意思

呵呵对从这件小事上就可以看出**老家的雄才伟略和气吞山河的魄咱们平民老百没法和伟相比能够望其项背那就很不错但我们可以向这些伟们学习能学到个之那就不得要知道当时咱们的家穷白20万美元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老家能在谈笑之间就把这样棘手的问题给迎刃而解这是何等的气魄

嗯我知道大哥讲这个故事是让小弟彻底摆脱小农意识行事事不能被小农意识给羁绊住

哈哈大聪你的确很聪明点就通(欢迎你的阅读!)

和满江大哥谈半个多小时看看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

这时候我多么希望我深着的霹雳丫能够下楼来但直到我走出满江哥的家门她都没有再露面恼的老子下楼时摔跤这不是醉酒摔跤而是失落闹心摔跤今晚喝的并不多只是略微有些酒劲而已

星期刚上班不久车小田车主任来到我们的‘不不’进门就喊我:小吕你到接待室去下有找你

哦我这就过去说完便站起来向外走去

接待室就在车小田车主任办公室‘不〇五’对过是间装饰考究陈设豪华的大接待室是行领导专门接见重要客的地方

老子光知道这是接待室还没有进去过

我进门只见沙发上坐着个穿着华贵气质高雅的贵坐在那里仔细看顿时大吃惊险些拨头就跑(欢迎你的阅读!)

原来坐在沙发上的贵竟然就是冼梅她她依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雍容姿态看到我后慈眉善目立即变得有点横眉冷目

我就像个橛子样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站在门双脚就像定在地上样

进来吧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谈谈的

她话声不高但语气威严令我不寒而栗我不由自主地向前走步

她说道:麻烦你去将门关上敞着门谈话不方便的

我听立即返回身去将接待室的门关上

她用手指她对面的沙发对我说:来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我就像个木偶样听从她的摆布很听话地坐在那里并且是正襟危坐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因为她的慈眉善目不但变横眉冷目还变得气愤难当起来目光似向外喷着怒火老子只好微微低头看着地面听从她的发落

沉寂秒钟后她说道: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我轻轻点点头蚊蝇般低声说道:……知道是为阿梅

知道就好你知不知道阿梅已经有对象也快要结婚

……知道

你知道还和我们家阿梅来往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看她越来越愤怒气越来越严厉我抬起头看看她嘴唇动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只好缄默其保持起沉默来

直到现在我才有些缓过神来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慈眉善目的阿梅会亲自到单位来找我并且是在行领导接见重要客的接待室召见我实在是太出乎老子的意料

阿梅和她对象的好好的房子都收拾好快要结婚在这个时候你却插进来你这是破坏别的幸福

……我现在只有洗耳恭听的份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份她说什么我听什么这样才不至于让她大发雷霆要知道隔壁就是行领导的办公室老子实在是怕怕

我和阿梅她爸都商量好今天我先来和你谈次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家阿梅来往我们家阿梅不会嫁给你的首先我和她爸就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里我不能不说话让老子不和阿梅来往还不如把老子杀呢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说道:阿姨……

刚个阿姨她立即蹙眉恼怒起来用手摆厉声说道:请你不要我阿姨我听着刺耳

我顿时无语起来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阿梅做事会这么绝情心中既委屈恼怒起来股巨大的羞辱感向我袭来

三二八、羞愤难当

上个星期五晚上我到阿梅家时在阿梅的房间里她在鼓励我要有自信心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她有点势利眼(欢迎你的阅读!)

由于老子太阿梅更因为面前的这个是阿梅她我虽然感到委屈、恼怒并且被她百般羞辱但为阿梅我不能对她不敬我只能极控制自己

她继续说道:我这次来是和你谈同时也是警告你请你离开阿梅不准你再和阿梅继续往下去更不准你再继续纠缠我家阿梅

阿姨……

我刚说过不准你我阿姨

我开个阿姨她立即恼怒地阻止我喊她阿姨我默默地看着她决定不再说话老子当哑巴总可以吧

你听到没有以后不准再和我家阿梅往更不准你再继续纠缠我家阿梅

既然你不让我你阿姨那我不就是也不能光听你在说我最起码还有说话的权利吧(欢迎你的阅读!)看来继续装作哑巴是不行的必须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不然老子将和阿梅彻底没戏直到现在我仍没有放弃和阿梅继续相下去的信心

阿梅是老子的心头肉失去她我不知道我将会为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她阿姨而是直接说起来:我和阿梅相是两厢情愿的事不是谁纠缠谁的问题

你不纠缠我家阿梅我家阿梅怎么会看上你她目光灼灼地鄙视着我说道

我汗她这句话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子对不错老子是垃圾但你家阿梅就是喜欢我那有什么办法我心中愤愤不平起来

我继续耐心地解释道:我刚才说这不是谁纠缠谁的问题而是两情相悦

我问你你能给阿梅带来什么

我是真心阿梅阿梅也是真心我这就足够(欢迎你的阅读!)我不能保证给阿梅带来什么丰厚的物质但我保证能给阿梅这就够

哼能当饭吃吗能代替高质量的生活吗

她这句话顿时将我堵的哑无言目瞪呆起来

她愤愤地继续说道:自古以来都是门当户对门不当户不对怎么能有幸福

我也带气地说道:对你说的没错我们家和你们家没法比修理地球的肯定赶不上高官显贵们

知道就好你什么都明白为何还知难不退

但我和阿梅是相互真心着对方的门当户对这个概念早就过时

年轻你走过的路还没我走过的桥多告诉你门当户对永远都不过时你各个方面都配不上我家阿梅我家阿梅是被你蒙骗

阿姨这是两厢情愿的问题两情相悦怎么能说是蒙骗呢我着急之下随不由自主地她声阿姨

什么两厢情愿什么两情相悦我最后再说次以后不准你再和我家阿梅往更不准你再纠缠她否则我就不客气

不客气是啥意思

哼我这是最后警告你你如果不听我和阿梅她爸就找你们领导让你们领导来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骗子

阿姨我不是骗子我和阿梅真的是真心的

她愤怒地立即说道:真心也不行阿梅她爸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不能因为你我们两家闹翻再者说你光有顶个屁用我们不能看着我家阿梅跟着你去喝西北风

她说的我面红耳赤羞辱难当

随后她目光怒视着我阴森森地说:如果阿梅因为你退婚的话你要承担全部后果不信咱就走着瞧

我和阿梅真心相你不能威胁我

她已经愤怒地不耐烦起来忽地站起来提高嗓门说:我这不是威胁你如果阿梅退婚牵扯到的问题太多不能因为你这样的搞的我们全家鸡犬不宁

我呆呆地望着她不知所措起来

她越说越愤道:说过的话我不再重复你要不听还和我家阿梅往还继续纠缠我家阿梅那就让你们领导来找你吧哼你能不能在这里继续干下去都会为问题的

说完她就气愤地往外走去

当她快走到门时返身走回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个小乞丐面部表情充满嗤之以鼻蔑视着对我说:你要记住今天我和你说的话另外今天我来找你不准你对我家阿梅说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说完轻蔑地‘哼’声这才转身走

三二九、心碎的情殇

阿梅走后我傻般毫无知觉地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动不动感觉自己已经变个雕塑个没血没肉的雕塑(欢迎你的阅读!)

我没有想到阿梅会在星期上班就这么急匆匆地亲自来找我我没有想到阿梅会和我说那些绝情伤的话将我说的文不名使我感到莫大地羞辱、委屈、难过和惆怅

阿梅说她有点势利眼但在老子看来不是有点而是浓的不能再浓烈的不能再烈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地势利眼不但不折不扣阿梅还是势利眼的祖宗老祖宗大的没法再大的老祖宗

我忽地想起在**培训中心期间到石望湖去游玩想起那个悲惨凄美的情故事贫穷的猎户之子董娃和地主的千金史灵相在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制约下两选择的私奔但是最后董娃被蛇蝎心肠的地主将双手双足砍掉剁去被扔到石望湖的湖心小岛上最后被活活饿死(欢迎你的阅读!)痴情的灵在对岸活活哭死这是间情悲剧难道这种情悲剧也要在老子和冼梅的身上重演吗想起阿梅的哭活脱脱的就是另个现代版的灵想到这里我的心中阵剧烈的揪痛股巨大的酸楚向我袭来双手变得麻木冰凉起来

我想起当时老子在石望湖中心的小岛上作的那首诗来情殇让心碎的情殇

情殇

董娃灵情相悦可恨户主从中隔

封建伦理害死魑魅魍魉酿悲歌

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

痴情灵嚎啼哭心碎泪干殁耗竭

默念到最后小眼中不争气的眼泪流下来(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当时作的这首《情殇》就是对‘门当户对’的封建伦理的猛烈抨击但现在这种狗日的封建伦理却让老子碰上活生生地碰的老子头破血流心碎体焚让老子真真切切地体会到‘门当户对’的巨大压和束缚这狗日的‘门当户对’封建残流还要在中华大地上延续多久还要知道多少间情悲剧这个封建伦理是哪个狗日的乌龟王蛋提出来的

这时走廊里传来有说话的声音我这才清醒过来老子现在是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如果有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产生很多疑问

阿梅走的时候没有将接待室的门带上从门路过的眼就能看到我我急忙用冰冷的双手将眼泪擦干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本想立即回到‘不不’但想到自己此时的心理状态和精神面貌便打消立即回到办公室的念头

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老子自己个幽灵般来到走廊尽头躲在楼梯拐角这里平时是没有来的

老子痛苦地双手抱着头蹲在那里将阿梅对我说的话遍遍地回忆着过滤着体会着仿佛此时阿梅仍旧站在我对面对我山呼海啸般地贬排着、鄙视着、挖苦着、嗤之以鼻着

是的老子的家庭和你们的家庭是有天壤之别悬殊很大老子各方面的条件也配不上你家的阿梅这点老子心中是清楚地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用不着你这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指着老子的鼻子对老子说

想着阿梅说的那些话老子羞愤难当跳楼的心都有

我该怎么办前段时间老子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留冼放温’决定放弃霹雳丫专心致志地对待阿梅

在这期间老子虽然没有忍心和霹雳丫挑明但凭霹雳丫那敏感的细心她已经觉察到什么况且上个星期五晚上老子喝醉酒的事霹雳丫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厨房里和霹雳丫的那幕犹如就在眼前想起霹雳丫当时凄酸哀怨的眼神想起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悲伤啜泣还有那最后的四个字‘请你出去’霹雳丫对老子已经是心灰意冷

留冼放温留冼放温这狗日的四字方针‘放温’是放下但不是老子放下的是霹雳丫主动离开老子的‘留冼’看来也是留不住就凭阿梅说的那些绝情话和誓不罢休的坚决态度这‘留冼’老子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

想到这里阵巨大的失落感、孤独感、绝望感将我紧紧地笼罩住我感觉自己慢慢地在变小慢慢地被压缩慢慢地被榨干慢慢地被吞噬

三三〇、假戏真做

我在走廊尽头楼梯拐角足足呆个半小时才将烦躁愁苦郁闷的心情平复下来起身向‘不不’走去(欢迎你的阅读!)

虽然是车小田车主任上班过去的我让我去接待室但出来这么长时间别再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回到‘不不’看到赵组长、柴雪颖、肥**都在忙碌着直到我坐在工位上都没有说什么要紧的事找我顿时放心不少

不会赵组长让我写份活动简报短短的百字我竟然写个多小时才完工写的内容赵组长也不甚满意虽然没有当面批评我但从他将大部分内容进行改动我就知道这份工作没有做好不住内疚起来

快到吃中午饭时阿梅给我发短信让我和她下去块用餐我考虑再三回复她:手头有很紧急的工作中午要加班我就不下去

她立马回道:要不我把饭给你打上来

我心痛地回复:不用我同屋的同事给我打上来都已经说好你自个去吃吧(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最后回道:好吧工作别太累注意身体!

看着她发过来的温暖话语老子的小眼不住有些湿润心中默默地道:阿梅我们也该结束

小葱葱走吃饭去这是肥**在对我说

肥**我不下去我有点头疼你帮我打上来吧说着我就将自己的餐卡递给她

怎么小葱葱你从接待室回来就焉耷拉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是个亲戚来找我我可能有些感冒麻烦你帮我打上来吧

好吧

肥**和赵组长以及柴雪颖说说笑笑地下去吃饭看着他们三个谈天说地、欢声笑语的身影我羡慕他们的同时心中更加愁苦(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是不会主动再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我已经把她的心伤透虽然我和她没有当面挑明但从昨天在满江大哥家的举动来看我和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想到这里老子气急败坏地将‘留冼放温’四字方针骂个血湖淋拉稀巴烂险些将自己的舌头咬破

就在我趴在桌子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组长、柴雪颖、肥**三个吃完饭回来肥**给我打上来炸鱼和馒头但我实在没有食欲就继续趴在那里

小葱葱你是不是真的感冒

我头也没抬地说:嗯可能是吧

来我这里有维c银翘片快吃上片肥**是个热心肠她以为我真的感冒从抽屉里拿出来两包维c银翘片递给我

谢谢你!**我边说着谢谢边接过来放在边

小葱葱赶快吃上药等发作起来就晚肥**在边催促着说

我心想:偶并没有感冒只是心情不好说感冒不过是个托辞而已你就别再让我

但肥**好事做到底见我桌上喝水的杯子空着立即给我到满水站在我身边将其中包维c银翘片打开从里边倒出来六粒就要往我嘴里送

事到如此假的也得当真的办我只好张开嘴肥**用胖乎乎肉嘟嘟的手将那六粒维c银翘片全倒进我的嘴里立即将水杯递给我我喝大水将那六粒药片吞下肚去

我以前曾经说过肥**喜欢在身上撒些香水她的手上也是香气扑鼻她用手往我嘴里送药股浓郁的香气传来似乎将药片也给染香使这苦涩的药片喝起来竟然芳香无比没有那种难以下咽的药味

我开说道:肥**以后我再生病你定要亲手给我喂药

为啥

你的手香喝起药来也香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

我这句话把笑的肥**逗得捧腹大笑

连旁边的赵组长和柴雪颖也是大笑不止

这三个前后这么大笑竟使我本来很愁苦的心情好不少也跟着他们笑起来

肥**笑完之后说:小葱葱先把饭吃多吃点饭就能把感冒病毒给抗过去

热心热肠的肥**完全是出于好心好意才这么说虽然是老子假装感冒但也只能假戏真做为不辜负肥**的好心好意本来没有任何食欲的老子只好就着炸鱼吃起馒头来

吃过饭后没会我就感到特别地困困的出奇便趴在桌子上糊糊中感到肥**将她穿的宽大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老子竟然就真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过去

三三一、三部曲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听到肥**在我旁边说道:小葱葱乖乖该起上班时间到(欢迎你的阅读!)

肥**连着喊次我才醒过来肥**伸手将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

我感到头有些发沉上眼皮老是抬不起来老是打瞌睡还想趴在桌子上继续大睡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都快变大睡猫

肥**看到我这副样子呵呵笑起来:小葱葱怎么这么困啊是不是给你吃药吃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老是犯困我懒洋洋地回道

柴雪颖问肥**:**你给小吕吃片维c银翘片啊

肥**说:我给他吃六片

柴雪颖说:我的天你怎么给他吃那么多

肥**说:不多啊我感冒的时候第次吃般都是六片剂量大才能压住感冒病毒啊

柴雪颖问我:小吕你以前吃过维c银翘片吗

我耷拉着眼皮含糊不清地回道:没有吃过(欢迎你的阅读!)

肥**立即说道:坏给小葱葱喂药之前忘问他吃过这个药没有这下惨

柴雪颖忍不住笑起来说:他没吃过这个药猛下子吃上六片肯定犯困

赵组长也回过头来笑着说:对于没有吃过这种药的来说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呵呵

肥**笑着说:那就只好让小葱葱呼呼睡大觉权当休班呵呵

我虽然瞪瞪地但他们三个的对话听得还是很清楚的止不住问道:维c银翘片是维c银翘片安眠药是安眠药怎么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呢

肥**笑道:我的天哎小葱葱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吃过维c银翘片维c银翘片中含有扑尔敏

我不明白扑尔敏是个什么吊东东问道:扑尔敏是干啥的

赵组长和柴雪颖哈哈大笑起来肥**更是笑的厉害说:扑尔敏就是催眠的帮你睡大觉的呵呵(欢迎你的阅读!)

我晕原来还真tm的是安眠药不住有些害怕担心起来问道:吃六片不会出问题吧

问题倒不会出的就是光让你睡大觉肥**笑着说

我还是不放心紧张地问:扑尔敏就是安眠药吗

可能是老子过于紧张问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听上去很是害怕的样子这次把他们三个惹的大笑起来本就笑的肥**这次连眼泪都笑出来

小葱葱我们出来干革命工作的要有革命精神干革命是不能怕死的扑尔敏是变相的安眠药吃不死的你不必担心害怕哈哈……

柴雪颖捂住嘴笑个不止赵组长道:小吕放心吃不死的除犯困没别的呵呵

我说小葱葱呀你这出来干革命的要是被敌逮住还没等给你用刑估计你就立马投降记住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哈哈……

老子听终于明白吃这药没什么大碍只是犯困顿时放宽心

老子的小体虽然不是很壮甚至还有些单薄但极少感冒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是第次吃并且是次性吃六片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次最多服用两片没想到热心热场的肥**好心好意地实打实地下子往老子的嘴里灌六片后果可想而知

上下眼皮老是掐架老子实在忍不住也不管上班不上班索性像懒猫样趴在桌子上

肥**把她那件宽大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说道:小葱葱乖乖你只管放心地睡大觉只要不叛变革命就行呵呵今天下午你的革命工作我都替你干等我生病的时候你再替我干革命工作

她边说边用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没会老子呼呼大睡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快下班的时候md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真tm的像是安眠药让老子睡的不亦乐乎睡醒之后心情也不那么烦躁愁苦郁闷

肥**看我精神焕发的样子笑道:小葱葱睡的香不香啊

香很香感觉比在上睡觉都舒服

小葱葱你睡得香甜可把我们给吵熏的折腾坏

我怔不明白肥**话里的意思问道:我睡觉趴在这里没动静怎么吵熏的我的话音落他们三都哈哈地乐的快要翻天

我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他们

肥**将她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忍住笑说道:我的外套都快被你给熏糊沏

熏糊沏怎么回事

哈哈小葱葱你睡觉也不闲着除呼噜、咬牙还不住地嗤嗤放气

我晕原来是咬牙放屁打呼噜啊nnd这是老子在上的三部曲怎么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也有这三部曲汗

三三二、势利眼的老祖宗

下班的时刻终于到大家都整理东西纷纷离去(欢迎你的阅读!)

肥**临走的时候关心的叮嘱我:小葱葱晚上回家做点汤喝别忘吃药再吃的时候次吃两片就行吃多得呼呼睡大觉呵呵

肥**说笑热心热肠对充满关凡是认识她的都非常喜欢她都愿意和她在起说说笑笑开开心心这就是肥**超凡脱俗的格魅

‘不不’里现在只剩下我个去屋空老子刚刚好半个小时的心情看着空的‘不不’心中惆怅凄苦起来蹲在工位上发起呆来

今天上午阿梅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使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和阿梅往下去

就在这时进来个我抬头看正是冼梅来

我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说出句话她瞬间就来到我跟前问道:都下班你怎么还在这里给你发好个短信你也不回(欢迎你的阅读!)

啊你给我发短信

你看看你的手机

我摸起手机来看晕她竟然给我发四五个短信

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还在为那天在我家的事闹心吗

……不是今天工作比较多加上有点感冒……

啊你感冒阿梅边问边用手掌心按在我的额头上

我晕哟老子这贯能说会道的臭嘴头子今天是怎么明明没有感冒和肥**她们说感冒不过是托辞现在怎么也和亲的阿梅说是自己感冒呢

nnd都是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搞的老子神思恍惚起来

阿梅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按会说道:你的额头不热啊还冰凉呢

看到阿梅对我仍是往情深想到她今天对我说的那些绝情话和令伤心的鄙视态度我的心中股巨大的委屈忽地下把我吞没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现在只能趴在桌子上因为小眼在巨大委屈的推动下已经忍不住流出眼泪不趴在桌子上就要被哭的阿梅看到让她看到只能让她也跟着我伤心起来与其两个伤心还不如让老子自己个伤心的好nnd切苦水都让老子个独吞吧我不想让我亲的阿梅跟着我狂吞苦水

你怎么怎么趴在桌子上起来啊我们出去块吃点东西

阿梅趴在我身边柔情细语地连问带说使我险些控制不住将小脑袋钻进她的怀里好好痛哭场将她今天对我的摧残都哭出来

但老子已经被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摧残的心如冰窖在极控制之下才没有哭出声来

你要是真的难受我们到医院去吧起来啊

让我再趴会今天工作太多太累趴会就好

阿梅听将旁边肥**的凳子拽过来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等待着我

阿梅静静地坐在旁边我的情绪也渐渐平息下来嗯再过小会老子就可以抬起小脑袋来阿梅就不会看出什么

就在这时阿梅的手机响

阿梅接通手机后先声我知道是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给阿梅打来

阿梅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耐烦起来

听话音是她让她马上回去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那个老祖宗是怕阿梅和我接触开始控制起阿梅的自由来我那冰凉的心开始变得冰冷最后犹如结个大冰块

这时阿梅已经和那个老祖宗在电话中吵起来我慢慢将头抬起来用双手使劲搓搓老脸扭头看着阿梅

阿梅越说越气大声对她说:我就是不回去难道我连点自由也没有吗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说完她就忽地挂断电话气的胸剧烈起伏着眼睛也水汪汪起来

阿梅你是不是让你马上回去

嗯不要管她

我明知道她为什么让她马上回去但还是故意问句:你让你回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她就是不让我和你在起

因为我早就知道她给她打电话是这么回事心中苦痛表面镇静故意坦然地笑极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说道:阿梅你要做个乖女不要惹你生气你先回去吧

不我就不回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哼

我晕阿梅现在开始任性为不再让她任性下去我俯过身子在她那嫩白的粉腮上亲下柔声对她说:听话回家去吧我这里正好还有大堆工作我还要在这里加班呢

三三三、举杯消愁浇苦闷

阿梅听我说我还要在这里加班便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柔情地看着我(欢迎你的阅读!)我急忙用手将她眼中的泪花擦去尽使自己笑的灿烂些对她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腊梅绽放会在你我心中永恒的

她听我说完噗哧声笑出来笑的同时眼泪流下来阿梅笑的甜蜜幸福也笑得老子的心中猛烈刺痛起来

行你别太累着自己你今天脸色很不好你快点忙吧忙完早点回去休息

嗯我忙完就回家睡大觉呵呵你路上开车注意点

嗯好我走

阿梅边说边亲我下这才向外走去

看着阿梅离去的身影我颓废地蹲坐在凳子上心中默默的想着刚才我对阿梅说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腊梅绽放会在你我心中永恒的

这腊梅绽放真的能在阿梅和我的心中永恒吗

《腊梅绽放》

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欢迎你的阅读!)

傲骨峥嵘斗风雪腊梅犹自朵朵开

真情男女两相腊梅绽放心中开

势利老从中隔魑魅魍魉饕餮来

阿梅就是势利眼的老祖宗她从中阻隔老子和阿梅的相就像令心寒的魑魅魍魉更似狠毒的饕餮恶魔冼梅这朵腊梅还能坚持多久老子还能支撑到何时腊梅绽放不会为个美好的回忆吧

老子和阿梅说还有大堆工作需要加班那都是善意的谎言只是为让她早点回家免得那个老祖宗紧盯住她不放

阿梅走后老子继续坐在那里发呆痴痴发呆个没完

这时手机响起来我知道阿梅走不长时间这个时候她不会打来电话的霹雳丫更不会给老子打电话因此手机中的臭老鼠虽然唱个不停但老子没有点接电话的激情足足响多下来电显示也懒得看顺手懒洋洋地接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喂谁啊

吕哥我是小卞

哦小卞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单位呢

吕哥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喝酒

听到这里我知道他这是因为黑牡丹来找我恰好老子心情很糟正好来个借酒消愁于是便道:好吧我们到哪里去

吕哥你直接到上次我们喝酒的那个羊肉馆吧我现在就在这里呢

好吧我会就到

挂断电话后我穿上外套下楼打车向那个羊肉馆奔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等我赶到羊肉馆时小小的羊肉馆里热闹非凡声鼎沸我眼就看到小卞正坐在上次我们喝酒的那个小餐桌旁

小卞直在那里低头沉思着当我坐在他的对面时他才发现我来

卞鲁宁明显的比上次喝酒的时候胖很多但神情却是比上次更加落寞

不用问黑牡丹已经和他挑明也就是和他彻底拜拜不然他不会这么落寞的

我落座小卞便急忙招呼服务员上菜他已经提前将菜都点好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问道:小卞近来可好

吕哥不好很是不好

怎么

方芳和我提出分手

我汗黑牡丹上个星期六给我打的电话这才天啊这丫就和卞鲁宁挑明看来是真的彻底和小卞拜拜

我问道:方芳什么时候和你提出分手的

今天下午

哦小卞想开些不要钻死牛角尖

是啊吕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就是从死牛角尖里出不来

小卞死牛角尖是很结实的你别再往里钻掉头往外钻你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

吕哥我何想不这样但我做不到

我的心情也是团糟听他这么说深有同感本想再继续劝导下去已经说不出什么老子现在和失恋差不多也孤家寡自身都难保还怎么去劝导失恋的卞鲁宁呢我长叹气没有再说什么

我让卞鲁宁点瓶低度的白酒高度的老子实在不敢恭维低度的可以多喝点也好借机麻醉麻醉自己

此时酒菜都已经齐备小卞点的菜和我上次点的菜基本样正是老子吃的那道菜

卞鲁宁看我不说话本来就内向的他也就不再言语我们两个只是低头喝酒吃菜

黑牡丹今天下午和卞鲁宁提出分手小卞现在的心情肯定比上次喝酒的时候还要绝望

老子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身心憔悴支离破碎

既然同是天涯沦落那就举杯消愁浇苦闷吧

三三四、爱愈浓伤愈深

杯酒下肚后卞鲁宁试探着问我:吕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也不好啊

嗯心情很不好糟糕的很(欢迎你的阅读!)

我边说边喝杯酒

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卞鲁宁真诚地说

他这句话提醒我我立即清醒过来nnd家卞鲁宁请我过来是让我来开导他的现在怎么过来这样显得老子也太不够朋友

想到这里我嘿嘿乐努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对小卞说: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忙得有些焦头烂额心情才不好的

小卞听唉声叹气地说:吕哥我也想工作上很忙这样可以减少心中的痛苦但我做不到

小卞方芳这次和你提出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她说性格不合无法再继续往下去

既然这样你就把她彻底放弃吧强扭的瓜不甜的(欢迎你的阅读!)

没想到我这话音落小卞立即紧张兮兮起来嘴里急促地说: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放弃她我这辈子只她个

我顿时感到无语只好慢慢吃菜慢慢饮酒心中认真考虑着怎么劝导他从黑牡丹星期六给我打电话的语气来看她对卞鲁宁已经是彻底失望绝对不会再和他继续往下去黑牡丹提前先打电话告知我她要和卞鲁宁分手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让老子不要再为卞鲁宁去找她黑牡丹的脾气性格老子很是解老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找她老子如果再去找她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她肯定还会对老子破大骂的

卞鲁宁看我只是喝酒不再说话憋憋终于憋不住对我说:吕哥你和方芳是同学她很信任你上次你找她之后她就和我和好这次再麻烦你去找她谈谈好吗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开说话(欢迎你的阅读!)我先喝杯酒和缓地说:小卞感情上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更不能靠别去做说服工作的这样也长久不方芳上次和你分手后我去找她她考虑天经过深思熟虑她和你重归于好说明她是认真的但这次她提出分手她肯定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考虑才这么决定的我再去找她恐怕不太合适吧

老子深知已经不能再去找黑牡丹只能委婉地和卞鲁宁这么说

但他听完我说的话后连考虑也没考虑立即说道:吕哥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麻烦你再去找她谈次行吗

我知道卞鲁宁是根筋性格但没有想到他这根筋的性格这么典型我都把话说得很明白他还是再要求我去找黑牡丹谈谈看来不把黑牡丹给我打电话的事告诉他他还会继续求我去找黑牡丹的但黑牡丹那边老子是真的不能再去找

小卞你好好考虑考虑方芳为什么和你分手你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那都是她的表现

……小卞你有没有跟踪盯梢方芳你有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你有没有在她和客户吃饭时去大吵大闹

……吕哥这些你都知道方芳都给你说

嗯小卞实话对你说吧上个星期六方芳给我打电话把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都和我说她说她实在无法忍受你的这些做法

我深她才会那么做的我要不她我能那么做吗

小卞你说得没错这都是你深她的表现她是没错的但你的方式方法不对也说明你不信任她男女之间的情即使的再深再浓如果没有信任做基础是不会长久的更不会有幸福的

小卞听到这里便低头不语

小卞你就听吕哥的句话放弃方芳吧你虽然她但对她不放心这样的太累你也不会得到幸福的现在这种局面我再去找方芳也是无用的你是个好小伙子你会找到比方芳好上百倍、千倍的好女孩的说句真的方芳真的不适合你

听我说到这里卞鲁宁沉默起来句话不说只是闷头喝酒

我在劝导卞鲁宁的时候我的心中样的凄苦我想起霹雳丫想起冼梅

老子现在和卞鲁宁样都是失恋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不想再说什么也是低头喝起闷酒来

不知不觉间我和卞鲁宁便将那瓶低度白酒全喝进去小卞还想再要酒被我阻止住

小卞心情不好还是少喝为妙俗话说举杯消愁愁更愁你定要振作起来等候真正属于你的情的到来绝对不能消沉下去

我知道谢谢吕哥!

说完这句话小卞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呜哭起来

三三五、酒劲浪劲

小卞这哭立即引起周围的注意(欢迎你的阅读!)邻桌有个兴高采烈、谈兴正浓的看到有哭立即有些不耐烦起来

是的家正谈的高兴旁边有哭泣你说能不扫兴吗这个小羊肉馆此时正是用餐高小卞在这里痛哭流涕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但与这羊肉馆内热闹沸腾的场合太不协调我只好伸手把他拉起来拽着他快速地走出去

来到公路上立即招辆出租车让的哥把悲伤欲绝的卞鲁宁送回去

看着驶去的出租车屁股后面冒出来的排尾气我抬头向天长叹声感慨而道:也不知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是哪个狗日的说的真tm说的太准确说这句话的那个也是个tm的情种不然不会发出如此流芳百世的经典绝句来

老子今晚的酒量似乎大不少喝半斤低度白酒竟然没事想麻醉麻醉自己竟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欢迎你的阅读!)走到小区门时看到不远的烧烤摊灵机动老子决定过去再喝瓶啤酒非得用酒精把自己麻醉起来不可

只有把自己麻醉起来是老子目前最好的选择也是最需要迫切做的事情不喜杯中物的老子此刻竟然有种‘喝酒喝不够不如挨顿揍’的感慨

来到烧烤摊要点羊肉串当当样子刚才在羊肉馆老子的肚子里已经装满羊肉、羊鞭、羊蛋之类的羊东东现在肚子里饱饱的只是想喝点啤酒而已要点羊肉串串只是做做样子

半个多小时老子就气吞山河般干进去两瓶啤酒这两瓶啤酒下肚老子立即感觉到酒劲上来也彻底把自己给麻醉

老子这是第次将白酒和啤酒掺合起来喝白酒在前啤酒在后仿佛白白嫩嫩的色女在前痞痞流流的色男在后酒劲劲高过

所以喜欢喝白酒的男比较好色酒色酒色指的就是喝白酒喜欢耍色(欢迎你的阅读!)喜欢喝啤酒的男比较自恋喝啤酒光去尿尿喜欢*摸

老子将好色和*摸集于身结完帐急忙往回溜老子可不想再像在阿梅家喝完酒之后那样睡在水泥地上

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犹如龙大哥在打醉仙样终于来到家门此时酒劲愈来愈浓拿着手中的钥匙开门但怎么也打不开气恼之下狠狠踹两脚

门突然开是屋内的从里边打开的

你是干什么的

声大喝将我吓跳看原来是个老头

我酒气熏天地问道: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

什么你的家这是我的家你是不是楼下租房的那个小伙子

我睁着醉眼看原来是我楼上的老大爷老子这是稀里糊涂地跑到四楼来急忙拉着僵直的舌头向老大爷赔不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三楼

真tnnd这狗日的白酒和啤酒掺酒劲竟然如此之烈舌头不但僵直竟还让老子多爬层楼怪不得打不开房门呢

回到家里头扎到上这次是把自己用酒精给麻醉但丝毫没有困意估计是肥**给我吃的那六片维c银翘片让老子睡整整个下午的缘故

有的喝多喜欢耍酒疯有的喜欢贫嘴呱啦舌有的喜欢睡大觉现在科技进步有手机电话有的喝多就喜欢蹂躏手机电话

老子平时喝多喜欢睡大觉但由于在‘不不’睡整整下午平时喝多喜欢睡大觉的老子现在特想喜欢蹂躏手机电话

老子现在虽然醉颜浓酡但心里清楚万万不能给冼梅打电话的估计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正魑魅魍魉饕餮地守着阿梅呢这个万恶的老太婆真她的不是个东西

由于老子太阿梅她再过分我也是很尊重她的表面上尊重内心里也很尊重但现在老子喝酒天老爷老大老子是老也不管三将阿梅她骂个血淋淋爽洒洒感觉很是痛快

不会骂的没有创意更没有开拓精神美其名曰:有修养素质高会骂的不但脑子灵活更具备创新意识臭其名曰:没修养素质低

老蒋同志句‘娘希匹’骂辈子最后把自己骂到台湾去台湾虽小但却是个宝岛

骂不吐脏字号称文骂脏话连篇号称渣老子现在就是渣

躺在上四五三五地把那个羞辱老子的势利眼的老祖宗骂个归

骂完之后也没敢给阿梅打电话

三三六、中英妞

老子四仰叉地躺在上眯缝着小醉眼从手机中调出霹雳丫的手机号码直接拨过去(欢迎你的阅读!)

很快电话就接通

霹雳丫接是接但没有说话手机那头片静悄悄老子顿时有种鬼子进村的感觉

喂是我吕……大聪……你怎么不说话啊

霹雳丫那头仍是片静悄悄的老子连喂声她仍是不说话这次老子真的是鬼子进村童心大作恶作剧顿起僵直的舌头也不那么僵直对着手机就叽里咕噜地起来:花姑娘大大地有要喜巴嘎牙噜

霹雳丫仍是不说话我大:花姑娘地开说话不然皇军地进村

这次霹雳丫开说话:滚你奶奶的这是哪里来的日本鬼子

吧嗒说完她就把手机挂断

老子现在正在蹂躏手机的兴头上立即拨过去但霹雳丫就是不接电话(欢迎你的阅读!)老子拨打次这丫最后竟然把手机给关机

但老子蹂躏手机的兴致丝毫不减发扬不怕苦不怕累连续作战的精神继续拨打着霹雳丫的手机但总是传来先中后英的提示声这先中后英是关机后的提前录好的先中文后英文的提示声这提示声轮番向老子报告报告手机没开请稍后再拨

老子气急败坏地也不知道拨打多少次总是传来先中后英的提示声也别说这提前录好的说中文英文的小妞的声音很是好听老子暂且将录中文英文声音的这个小妞简称为中英妞

虽然霹雳丫关机坚决不接听老子的电话但却让老子结结实实地享受把中英妞的性感声音

这个中英妞如果此刻赤身果体、四仰叉地躺在老子的身下被老子的霸王枪狂插乱戳时发出的*吟之声是不是会更加地好听应该是的肯定是的(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最后把手机都打没电才放弃给霹雳丫打电话也停止继续享受中英妞的性感声音

中英妞中英妞老子想着这个别具韵味的暧昧名字哈哈大笑起来中默念着中英妞不知不觉竟然睡着

第天上班我用座机拨打霹雳丫的手机她听是我立即尖声高腔地骂起来:你是哪里来的日本鬼子滚少来烦我

骂完之后吧嗒声扣电话老子不但脸皮厚还具有愚公移山的精神用座机给她打过去她索性把手机关让老子听到中英妞的性感声音

本想给她发个短信但手机正在充电呢思忖再三我决定暂时不再和霹雳丫联系我把她的心已经伤透再这么厚着脸皮去*扰她只能让她更加伤心

接下来的天冼梅想和我单独聚聚但总是被她监控着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有意地慢慢疏远阿梅

阿梅她那天在接待室对我讲的那些话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我若再主动和阿梅继续往说不定她会采取什么让我更加丢的行动‘最毒莫过心’这句话用在慈眉善目的阿梅身上最恰当不过老子只能先暂时避开这个老的锋芒见机行事待机而动

过天阿梅开始忙碌起来她原先以为监察部不忙是个既清水悠闲的衙门结果说忙就忙得昏天黑地

月底月初银行系统年度的预决算也开始启动她们监察部分个组开始到下边各个分支行进行检查监督重点查控小金库和违规违纪问题

这个时候老子就是想主动见阿梅面也难这样也好大家都平静段时间正好借机麻痹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降低她的警惕性省得她天天盯着阿梅不放魑魅魍魉饕餮般地对老子横眉冷目来找老子的麻烦

这天下班后刚吃完晚饭我就接到黑牡丹打来的电话

吕大聪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你快过来下

怎么

卞鲁宁在我门外正大喊大地砸门呢

啊他这是干什么

你快过来他都快把我的门砸烂

好我马上过去

我急忙穿上外套急匆匆下楼快速地向黑牡丹租住的房子跑去

到楼下就听到卞鲁宁在楼上大喊大:方芳你开门啊方芳我你啊

我靠这小伙子怎么变这样这么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地蛮干

我咚咚地连蹦带跳地来到黑牡丹的家门只见卞鲁宁站在门外正在大喊大不停地对着紧闭的房门手拍脚踢

三三七、疯狂举动

看到卞鲁宁在黑牡丹门前的疯狂举动我上前把拉住他把他拽到边猛地闻到他身上股浓浓的酒气(欢迎你的阅读!)

此时的卞鲁宁正于疯狂状态睁着血红的双眼喷着满嘴的酒气就像丧失理智样他看也没看我是谁就猛地推开我不停地大喊大着要疯狂地去砸黑牡丹的房门

我大喝起来:小卞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样

听到我的猛喝卞鲁宁这才看清是我立即停止疯狂的动作也平静不少

吕哥我要和方芳再好好谈谈

小卞你喝这样还怎么谈

不行吕哥我必须和她谈谈

你喝得醉叽的还怎么谈走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去她不开门我就永远在这里

我晕卞鲁宁的根筋脾气上来(欢迎你的阅读!)此时楼上楼下周围的邻居都已经纷纷出来观看

我话不说上前拉住卞鲁宁就向楼下走但卞鲁宁双手死死抓住楼梯扶手就是不走嘴里不住地大喊大

老子小体单薄卞鲁宁比老子还单薄但我再怎么用拽他竟然拽不动他他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嘴里狂呼乱

此时的卞鲁宁已经不可理喻看来硬性把他拽走是不可能的我不再继续拽他拉他而是站在他身边看他还会怎么疯狂下去

我耐心地对他说:小卞你不要大喊大这里是居民楼听吕哥的句话你这样只能是把事情越搞越僵

他听我说这句话后不再大喊大但双手死死抱住楼梯扶手不放唯恐我再把他拽走他大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都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屋内的黑牡丹竟然出来(欢迎你的阅读!)她双手抱肩眼睛里充满鄙视蔑视的目光鼻子里冷冷地哼着走到卞鲁宁跟前就那么嗤之以鼻地看着他

卞鲁宁也没有想到黑牡丹此时竟然能够走出来他砸半天门她也没开现在自己竟然主动出来顿时傻般静静地看着黑牡丹不知道怎么办

黑牡丹冷冷地说:卞的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卞鲁宁嗫嚅着说道:方芳你再给我次机会好吗说话的气竟然是哀求起来

够我不会再和你继续下去你再这么闹下去我就报警

方芳我真的很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你活不活下去关我屁事你滚的远远的少来烦我

我急忙连连给黑牡丹使眼色意思是你她的别把话说的太绝家卞鲁宁已经是伤心欲绝你就别再继续刺激打击家

黑牡丹看我向她使眼色立即把头扭开看也不看我我日这丫也较上劲md你让老子过来不听老子的让老子怎么办

卞鲁宁这时也已经松开紧抱住楼梯扶手的双手表情悲凄地看着黑牡丹黑牡丹鼻子里哼声鄙视厌恶地说:卞的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你快走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黑牡丹说完之后加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再来我就报警

卞鲁宁听她这到这里悲凄的表情变绝望绝望的表情变恼怒看着黑牡丹的目光慢慢变得阴鸷起来

此时周围的越聚越多我对黑牡丹和卞鲁宁说道:你们两个都别站在这里到屋里去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子说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白周围的邻居都在旁边看着黑牡丹和卞鲁宁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峙实在是丢现眼

老子的这番好心好意立即遭到黑牡丹的强烈对我靠这丫快把老子给折腾的没招

黑牡丹厌烦气愤地说:不行那是我的房子不能让他进去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卞鲁宁伤心愤怒地说:你是不是怕我脏你的房子

对你进我的房子我感到恶心黑牡丹这句话算是彻底说绝

卞鲁宁的目光变得更加阴鸷大吼起来:操你的你这个贱货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卞鲁宁边大声吼骂着边疯狂地扑向黑牡丹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瞬间就把她摁倒在地上黑牡丹啊的声大双手也对着卞鲁宁拼命撕扯着

我晕变故太过于突然老子在旁边竟时没有应过来等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黑牡丹已经被快卞鲁宁掐的喘不上气来

三三八、人情淡薄

md要坏事再这么下去非得出命不可(欢迎你的阅读!)

我急忙扑过去拼命攥住卞鲁宁的双手猛地将他掐着黑牡丹脖子的双手拽开随后双手死死抱住他卞鲁宁已经彻底失去理智拼命挣扎着我用尽全将他连拽带拉把他与黑牡丹分开

黑牡丹双手紧紧捂住脖子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喘着粗气

我也着急起来大声喝道:卞鲁宁你想闹出命还是咋的

我这声大喝卞鲁宁算是有些清醒看着坐在地上的黑牡丹神情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黑牡丹上大学时就是个众星捧月般的明星级物她如何受得卞鲁宁如此待她惊魂甫定之后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声嘶竭地大声骂道:卞的我操你你给姑奶奶等着

说着转身就进屋去(欢迎你的阅读!)瞬间旋风般从屋里出来此时她的手中已经握着把菜咆哮着向卞鲁宁奔来手中举着寒光闪闪的菜

周围围观的那些都发出惊骇声我猛地将卞鲁宁推开用身体挡住卞鲁宁伸手指着举咆哮过来的黑牡丹大声吼道:黑牡丹把放下

吕大聪你给我滚边去今天姑奶奶豁出去非把这狗日的劈死

黑牡丹你她疯快把放下

此时的黑牡丹彻底被卞鲁宁激怒竟然不依不饶起来她见我挡在卞鲁宁身前便挪步绕开我猛地挥向卞鲁宁砍去

卞鲁宁本能地向后退去黑牡丹这劈空等她再挥作势欲劈时我已经从后边将黑牡丹死死抱住将她握的右臂也死死钳住黑牡丹的身体和双手被我紧紧抱住里却是大骂不止双脚不停地蹬踢着(欢迎你的阅读!)

我抱住黑牡丹向她屋里走去进屋用脚后跟将房门砰的声关上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菜奋将她抛在沙发上

我也很是气恼没想到黑牡丹竟然摸起菜要不是老子在这里今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呢我将从黑牡丹手中夺过来的菜狠狠地摔在地上把上的木柄竟然摔个粉碎

黑牡丹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想出去继续和卞鲁宁理论老子实在是忍无可忍抡圆胳膊照着黑牡丹的脸颊就掴过去‘啪’的声老子结结实实地给她记响亮的耳光黑牡丹被我掴得屁股坐在沙发上她没有想到我会动手打她半晌才回过神来立即对我大骂起来:

吕大聪你这个王蛋你也敢动手打姑奶奶

黑牡丹老子打你是为你好你好好冷静冷静你她的是不是想闹出命来才死心

我这声大吼黑牡丹算是彻底清醒过来双手捂脸蹲在沙发上哭起来

我气愤地说道:黑牡丹今天的这切都是你平时太不检点造的卞鲁宁是真心你才会这个样子的你让他步能怎么样你她的竟然要拿劈死他你以为你是母夜叉孙娘啊

你没看到他刚才想要掐死我吗

他那是被你激的你刚才说的话太绝情既然分手就好说好散嘛何必把话说得那么绝情卞鲁宁的性格是根筋他今天这么大喊大大吵大闹的是因为他时还没有从情网里挣扎出来你让让他何妨呢

黑牡丹被我说的哑无言感觉自己是有点过分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哭

黑牡丹你她的好好想想好好思思我现在出去把卞鲁宁送回去

说着我就从屋里来到走廊上只见卞鲁宁双手死死扯着头发蹲在地上副懊恼后悔的痛苦神情

周围围观的那些大部分还在

md现在是什么世道刚才险些闹出命这么多围观的都是在看热闹没有个出来帮忙劝架老子越想越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那些围观的大吼起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刚才险些闹出命你们就没有个出来帮忙的难道你们就没有点同情心吗

老子说的有理有据好些立即掉头而去有个还他b的不服气对老子哼声气的老子也想拨回屋去摸起刚才摔在地上的菜把这些光看热闹的没有同情心的狗日的都给剁

这些围观看热闹的真他b的是些狗日的王蛋都是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顾各扫自家门前雪的狗杂种连tm的同情心也没有点就是这些狗日的弄的社会风气越来越情淡薄

三三九、女警察

我将卞鲁宁送回家劝他半天看他情绪平定下来这才从他租住的房子出来此时已经是快到深夜点(欢迎你的阅读!)

md卞鲁宁和黑牡丹两这出大闹把老子折腾的够呛

此时马路上已经漆黑片到片静悄悄连个影也没有出租车更是少得可怜md平时不打车的时候出租车辆接辆的现在想打车却是辆也找不到真他的邪门

老子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边快步向前走这段马路很长没有路灯显得阴森可怖奶奶的别再遇到个强盗啥的老子由于心中害怕边小跑起来

跑着跑着听到后边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头扭小眼瞥只见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疯般跑过来跑到近前连看也没看我就嗖的声从我身边跑过去

操他们的看这两个小伙子就不是什么好贼眉鼠眼不说手里似乎还拿着家伙(欢迎你的阅读!)至于是什么家伙由于没有路灯光线太暗老子没有看清楚

不行这段路实在太tm暗连个路灯也没有让很是害怕得赶快离开这里我于是小跑起来

就在这时后边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由于刚才刚刚跑过去两个小伙子老子心中纳闷起来后边怎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忍不住边小跑着边扭头往回看老子的小脑袋还没有扭过去后边的已经冲到老子的身后老子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扑通声老子被后边的给摁在地上把老子摔的哎哟哎哟个不止

只听个声音大喝:老实点你再跑听话声是个男的在对老子大喝

老子现在正趴在地上疼得疵牙咧嘴刚想开问怎么回事老子的双手已经被背过去手腕凉只听咔嚓声老子的双手被个冰凉的东西给拴住挣也挣不开(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感觉被好双手按着有按后脑勺的有按后脖的有按肩膀的后背和屁股上还被对方用膝盖顶住压着老子想动也动不

老子从开始的措手不及到惊慌害怕现在有些回过神来立即扯着高嗓门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把我放开快把我放开你们是干什么的

老实点再咋呼就让你吃电棍那个男的厉声喝道

老子迅即被从地上给提溜起来我仔细看原来是两个警察这tm是哪跟哪啊我突然意识到拴住老子手腕的是tm的手铐顿时惊恐慌乱起来大声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其中个警察用手枪顶住我的下巴厉声说道:老实点不许喊

老子从小到大是个标准的良民从来就没有和警察打过道手枪也只是在电影电视上见过现实中哪里见过真手枪更没有见过如此阵式顿时被吓得不敢再说话

唯恐警察手中的手枪走火动也不敢动连喘气都是小心谨慎起来

用枪顶住我的那个警察是个男的他看我老实起来对另个警察说道:你先把他押回去我再去追赶另个歹徒估计那个歹徒还没有跑远

另个警察点点头说道:嗯好吧你定注意安全

拿枪的那个警察点点头将顶在我下巴上的手枪拿开快速地向前追去

看到顶在下巴上的手枪没老子顿时松气心中才稍微安定点我对押着我的那个警察说:我是走路的你们为什么抓我

哼老实待你的另个同伙跑到哪里去

我这才听出话音这个警察是个女的

我的另个同伙我哪里来的另个同伙我只是个走路的

我看是个女警察顿时不再那么害怕开始据理争起来

少废话有你那样走路的吗边跑边回头看鬼鬼祟祟的看就不是个好

我就是个走路的嘛你们警察不能乱抓好

她不再和我说话而是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下子就把我提溜住没想到这个女警察的手劲这么大提溜的老子犹如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摆摆起来

她用手揪住我的后领子边押我向前走边掏出对讲机呼起来

等她呼完毕我开始和她争论起来她根本就不听我的辩解看我啰里啰唆说个不停用手枪柄在我肩膀上砸下疼得老子大起来

分钟之后辆警察开过来那个女警察抓住我就像老鹰捉小鸡般将我提溜到警车上老子现在囚犯个莫名其妙的囚犯

三四〇、貌美如花

警车路高唱着刺耳的警笛迅速来到公安局里(欢迎你的阅读!)警车刚停下那个女警察就tm的像老鹰捉小鸡般把老子从警车上提溜下来粗眼地把老子带到间屋子里将老子拷在暖气片上

我日你你这个死b女警察我心中狂呼乱骂着嘴上不停地说:我是好我只是个过路的为何把我抓起来你们警察还讲不讲道理

她根本就不听我解释把我拷住后就开始搜身她将我衣服袋里的钱夹、手机、钥匙等乱糟的东西都搜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搜我的腰部估计是搜查老子身上是否带有凶器

她将老子的小腰摸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低头看‘咦’的声很是惊讶起来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只见老子的裆部湿漉漉片不明就里很是纳闷对那个女警察说:你怎么往我的裆部泼水

那个女警察脸色红忽地扭过身去忍忍终是没有忍住噗哧声笑起来

她这笑我顿时醒悟过来难道老子档部这湿漉漉的片是老子自己尿的如果是老子自己尿的老子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这时进来个四多岁的男警察看看我对那个女警察说:小康这是刚抓进来的

是的何队(欢迎你的阅读!)

怎么回事

我和刘警官在北大市场发现两个抢劫犯便路追下去逮住个但现在看着不像

我看来的这个四多岁的男警察是个当官的加上这个女警车说我不像立即大喊大起来:不是不像本来就不是我是好是个过路的

唤啥你到底是不是还需要我们调查再唤就把你带到审讯室关到铁笼子里去

这个女警察很年轻但气很是厉害老子听她这么说如果自己再大就把老子关进铁笼子里去顿时害怕起来不敢再说话(欢迎你的阅读!)

那个何的警察仔细看看我当他看到我的裆部片湿漉漉时呵呵笑而道:怎么还被吓尿子小康仔细审审可别抓错

是的何队

等那个何的警察出去后老子已经确信自己真的是被吓得尿子但什么时候被吓

尿下的却是想不起来估计是被这个女警察和那个男警察摁在地上时被吓尿下的我日

此时屋里只剩下那个女警察和老子

那个女警察从老子的钱夹中取出老子的身份证来不住地翻看着老子的身份证嘴里念叨着吕大聪也就是老子的大名看着身份证上的照片不停地和老子的老脸对比着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个女警察的面容我日哟这个女警察竟然貌美如花肤如凝脂桃腮杏面身材修长高挑穿上这身警服更是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

她的手纤纤嫩白细圆无节使忍不住想摸把如此个百般难描的大美女竟然是个警察汗

警察我是好真的没有骗你你赶快把我放吧

你吕大聪

嗯是的

籍贯年龄

身份证上不是有吗

我知道身份证上有我这是在问你

说着她把眼瞪吓的老子缩下脖子立即把自己的籍贯和出生年月日都告诉她

在哪里工作

我在**银行办公室工作

难道真的误会难道真地抓错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本来就是抓错嘛本来就是误会嘛

你走路跑什么你跑就跑呗怎么还那样鬼鬼祟祟的就是抓错你也不能怪我们

我跑是因为那段路没有路灯感到很是害怕我才跑的不是我鬼鬼祟祟而是在你们追上我之前有两个小伙子刚从我身边慌里慌张地跑过去我当时很是害怕才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的

谁能证明

我的朋友能证明今晚我是去送朋友回家的他和女朋友闹翻喝不少酒我不放心才送他回家的没想回来的路上就被你们给抓起来

好你把你朋友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要核实下

我立即将卞鲁宁和黑牡丹两个的手机号码都告诉她随后紧接着说道:如果你还不信那就让他们两个都过来让他们来证明老子是无辜的

老子你和谁称老子

女警察杏眼圆睁很是生气地怒视着我

nnd老子这是说顺嘴当着女警察的面说出‘老子’字我赶忙向她赔不是:对不起!我说漏嘴

她白我眼说道:你还自称老子像是在银行工作的吗这么没有素质

三四一、胡搅蛮缠更被拷

听着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警察贬排我素质低但从语气中她已经认定老子是在银行工作说明她已经确信的确是抓错老子心中登时宽不再那么紧张害怕(欢迎你的阅读!)

紧张害怕的情绪消除感觉全身放松不少嘿嘿乐

她听到我嘿嘿直笑有点惊讶双俊目看着我问道:你还有心情笑不是尿子的时候说完抿嘴笑煞是

我嘿嘿笑着说:自称老子就说明素质低吗恰恰相自称老子的素质是最高的

她看着我是地笑这的笑中略含点嘲笑问我:自称老子的素质是最高的

那当然我们中华民族的圣除孔子、孟子之外还有谁能和他们齐名

她微微怔问道:还有谁

我在问你你怎么倒问我

她果然中我的圈套眨巴眨巴美目像是对我说像是自言自语:孔子、孟子、老子……

她刚说到老子字我立即接道:对对就是他就是老子只有老子能与孔孟两大圣齐名(欢迎你的阅读!)

这个谁不知道还用你来说

嘿嘿……

你嘿嘿什么

你刚才不也说老子嘛你们当警察的也说老子是不是素质也很低啊

我那说的是圣老子和你中的老子不是回事

怎么不是回事老子和老子都是样的两个字我说老子是因为崇拜老子是个圣才这么说的这恰恰说明自称老子的是素质最高的

我和她搅蛮缠起来她时被我堵得说不上话来俊脸红杏眼瞪厉声说道:我刚才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现在看来你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你就这样拷着吧

说完她将我的身份证往桌上摔咔咔地走出去(欢迎你的阅读!)

喂喂警察你回来……

完老子这番油嘴滑舌、搅蛮缠把自己给拷牢我日哟老子今天算是倒霉透

过半个多小时那个美女警察回来她倒背着手笑呵呵地来到我面前对我说:你刚才提供的两个号码都没有打通都于关机状态所以没有能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

我听大急特急起来立即吼起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你骗我你让我自己给那两个打

咋呼啥这里是你咋呼的地方吗给你说都没有打通就是都没有打通

不会那两个号码个是我同学的个是我朋友的不可能都打不通

她听我还在大喊大便不再说什么而是走到桌前将我的手机拿过来让我自己打

老子的双手都被拷在暖气片上很不难受对她说:我这样被拷着没法打你把我放开我再打

你双手被拷着不影响你打手机的

你放开我这样确实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打不打

我看她有些生气立即点头连忙说:我打我这就打

老子的双手就被这个臭丫拷在暖气片上边的粗管子上打手机确实很别扭

老子先拨打的是黑牡丹的手机日里边传来中英妞的声音接着给卞鲁宁打操里边也传来中英妞的声音

我日黑牡丹这个*货怎么关机我操卞鲁宁这小子怎么也tm关机

老子顿时傻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美女警察时慌乱起来不住骂道:这两个鸟怎么都tm关机这不是让老子活受罪吗……后边是连串的脏话

美女警察听我这么乱骂气有点听不下去秀眉皱说道:啧啧银行的工作员就这素质啊比泼还会骂

你知道我是银行的工作员知道我不是歹徒为什么还要抓我为什么还要拷我

给黑牡丹和卞鲁宁打手机都没打通老子有些绝望起来老子这时是害怕是紧张是慌乱是气恼便不管不顾地大吼起来

她不再说话而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就像看耍猴的样

我顿时不再言语她嘴角撇说道:有本事你就继续大吼大

你们这是非法拘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知法犯法老子非要告你们我大吼起来

她微微笑说道:你告我们什么你深港半夜在马路上鬼鬼祟祟地跑我们当警察的就有理由怀疑你不是好就有权盘问你更有权把你拷起来你告什么告

我顿时被她唬住喃喃地说:算老子倒霉你们警察都是爷爷奶奶

三四二、MD终于脱拷了

这个美女警察听我说她们警察都是爷爷奶奶竟然噗哧声笑出来(欢迎你的阅读!)

她这笑老子心中更是暗笑不止看来这个美女警察对于市井语言知之甚少说爷爷奶奶那是骂的话她竟然还笑

老子也嘿嘿地对她笑着心中却道:奶奶的你的*头老子含嘴里奶奶的你的香脚老子揣怀里奶奶的你的黄花小蛮腰老子紧搂着奶奶的你的亩三分地老子耕熟你……心中骂的痛快骂的过瘾脸上不由自主地乐开花

她看我乐起来问道:看你还挺高兴啊

我灵机动豁出去正老子都被你们给拷起来还怕什么如此美女在眼前虽说身披警服蓝如不趁机揩把自称老子也枉然

想到这里老子是嘿嘿笑故作深沉起来老子和她玩起欲擒故纵这吕大聪钓美妞愿者上钩上钩也是你自愿的可不是老子硬逼你的

她看我莫名奇妙地嘿嘿直笑不住问:你这样还高兴的起来啊

我感到很好笑才笑嘛如果不好笑我还笑的出来吗

有什么好笑的

你说你这么漂亮怎么不办漂亮事呢

啥你说的啥

老子便装起深沉起来不再搭理她更不再看她(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先说‘你这么漂亮’是夸她她确实漂亮女都喜欢别说她漂亮就连岁的老太婆也喜欢别说她美何况眼前的这个嫩警花但紧接着老子来句‘不办漂亮事’这是挖苦她先褒后贬让她心中无滋耷拉味起来使她不好应对

对先褒后贬杀伤是极大的般都过不这个坎你想驳老子前边夸奖你你怎么驳你想高兴老子后边挖苦你你怎么高兴所以你只能是无滋耷拉味想喜也喜不起来想恼也恼不起来让你前后左右为难让你前后左右都不是

吕大聪你刚才说什么

我不是和你说嘛你不是听不到(欢迎你的阅读!)

我现在问你话呢你把刚才说的再重复遍

我凭什么再重复遍

少废话让你重复你就重复不然罪加等

哎你们警察就是有特权我刚才说你这么漂亮不办漂亮事

我怎么不办漂亮事

你把我这么个大好拷起来就是不办漂亮事

我问你个你要是认识他就说明你就是**银行的

我们**银行大全各地都有我怎么能够认的过来

我说的这个就在本市也是你们**银行的

就是本市也有好千我也认不过来的

既然这样那就等明天让你们领导来吧我们绝不放过个坏但也绝不冤枉个好

好吧你说吧看看我认识不

牛月瑾在你们银行是干安全保卫的我们曾经打过道你认识他吗

我晕老子听她竟然说出牛月瑾的名字顿时大乐起来喜不自地说道:你说的是他啊我不但认识他还曾经在个支行里共事过他名牛月瑾更有个响亮的外号倔牛筋

呵呵看来牛月瑾的名字很是响亮啊

听她的语气她终于相信老子就是**银行的看她的神态她终于相信老子不是坏

我大乐起来连连促催她给我把手铐打开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脚步声和纷乱的说话声听那动静那群是到另间屋子里去

这时个男警察进来他对女警察说道:小康那两个抢劫犯终于抓住

那个男警察看看我对女警察道:小康把这个放吧是个误会我去抓紧审问那两个抢劫惯犯说完就出去

听到这里老子的委屈犹如山崩海啸想笑想哭想大发雷霆康的女警察已经将我的手铐打开面带歉意微笑着对我说:看来是真抓错对不起啊

句对不起就算你把老子折腾半宿我气愤难当大声吼起来

这时原先进来过的那个何警察进来进来后双手握住我的手连连对我说对不起请我原谅他们的过失并再解释他们这样做也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滥用职权纯粹是场误会

老子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听何警察自我解释他是刑警队的何队长看他道歉的态度很是虔诚老子委屈的小眼泪水纵横心中也随即释然更不想再继续计较只想赶快回家

不管你什么原因进的局子不管你冤枉不冤枉的只要进局子还被拷半宿传出去面子上总是过不去的影响肯定不会好的这点老子还是很清楚地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那是最好的不然旦传到单位多嘴杂虽然你是被冤枉的但说你曾经进过局子给的第印象就彻底完蛋

三四三、女警花

!)何队长看我谅解他们也顿时松气(欢迎你的阅读!)抓错对于警察来说是件很麻烦的事如果碰上死扭歪缠不通情达理的真够他们喝壶的 何队长最后感激热情地和我握手告别并让小康女警察亲自把我送回家去 康警花开着警车载着老子出公安局的大门她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不但告诉她老子住哪个小区多少号楼就连门牌号也告诉她 她边开车边说:说那么仔细干嘛你只要说住在什么小区就行

你们警察不都是喜欢刨根问底嘛我直接说到底省的你再继续盘问

喜欢刨根问底那只是针对罪犯

我不是罪犯你怎么把我拷半宿

不是和你解释过嘛那是场误会我们何队不是都向你道歉吗

何队是何队你是你是你把我拷起来的你还没有向我道歉

当时我不是向你说对不起嘛

句对不起就算

那你想怎样

先和我握个手就像何队和我握手那样再请我吃顿饭这件事就过去(欢迎你的阅读!)

她忽地将警车停下很是气愤的样子扭头怒视着我说道:你还有完没完

要是你被警察无缘无故拷半宿你心里委屈不委屈我毫不示弱地问她

她听我说得有理便很不情愿地伸出手来做出和我握手的姿势嘴里轻声说句对不起

老子对她的纤纤嫩白、细圆无节、修长柔荑的手早就垂涎大半宿看她伸出右手来立即迫不及待地用两个爪子紧紧环握住她的右手这感觉真tm太诱太爽这还不够仍是不依不饶贪婪地说:家何队是双手和我握手你也要这样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来

她愣愣鼻子里轻哼声伸出左手轻轻触触我的爪子便立即缩回去使劲挣挣才把被我双爪紧紧握住的右手撤回去(欢迎你的阅读!)

她开起车来我趁她不注意抬起双手装着搓脸实则是闻闻手上的气味果然老子的双爪上留有她嫩手的肉香不住深深吸老子决定回去后不洗手等老子爪子上没她的手香味再洗不迟

我甜言蜜语地问她:警察你康什么

问我名字干什么

你把我拷大半宿我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岂不很是遗憾

有什么遗憾的手也握谦也道哼

她鼻子里轻轻哼声很是不快的样子看来老子刚才和她握手的时候显得太过于贪婪太过于露骨已经引起她的高度警惕

和美女在起老子历来都是厚颜无耻脸皮厚的赛过城墙拐角虽然面前的这个美女是个令生畏的警察但总归是个美艳绝伦的大美女老子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

好你要不说你的名字那我就你康警花或者是……康大聪

我本以为她要发脾气没想到她噗嗤声笑起来随即抿嘴忍住笑忍忍没忍住呵呵笑起来

你笑啥啊难道你真的康大聪不会这么巧吧

吕大聪你干脆改好改康不就康大聪嘛哈哈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说不定还真的改康

此话怎讲

嘿嘿如果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改康改什么

哈哈……

笑啥么中的传统就是这样的

也别说你这还挺逗的呵呵

好那我以后就你康大聪

别扯我康霄茗

哦原来不康大聪啊白欢喜场康小明康小明……警花看来咱们两个真的很是有缘分

嗯有什么缘分

你看我名字后边的两个字是大聪你名字后边的两个字是小明大对小聪对明是不是很有缘分啊

你别扯我那个霄是云霄的霄我那个茗是上边个草头下边个名字的名和你那大聪字根本就不搭边你就不要硬靠

哦原来如此是空欢喜场康霄茗你这个名字好坐在云端喝香茶神仙般的意境这个茗取得更好不但代表香气扑鼻的茶茗还蕴含你是香茶中的嫩芽

咦没想到你还挺会摆弄的说的头头是道我这名字是我爷爷给我起的他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嘿嘿我自称老子字没有错吧

她听到这里本来满面呈欢的俊脸绷愠怒地道:你敢沾我的便宜你再说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哦对不起刚才时高兴说漏嘴哎你看我这臭嘴头子惹警花生气

三四四、闭机羹

!)眼看快到小区我问她: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不能告诉你(欢迎你的阅读!) 为啥 我们警察的手机号码是不能随便外传的

我是好是个良民你把手机号码给我我不给你外传你怕什么

不行

现在马上天亮我宿没有睡觉我今天得请假在家休息单位上领导肯定问我为什么请假我只能说是警察抓错把我关宿单位领导肯定得进行核实你要把手机号码告诉我我就让单位领导给你打电话你要是不给我我单位领导肯定要给你们局长打电话的你看着办吧

老子这大拖落话语真的起效果她考虑考虑便把她的手机号码告诉我这让老子兴奋不已

她终于把我送到小区到小区门她就让我下车我就不下硬赖着让她把我送到楼底下(欢迎你的阅读!)

临下车时我主动伸手和她握手告别她只好伸出右手只给老子个手指头老子还没有握住她就把手缩回去

我从车上下来趴在车窗上对她说:我虽然被你们给冤枉但我现在很想让你再把我拷起来

啊你还想被拷起来

嗯别不能拷我只能你来拷我

为啥

因为你太漂亮我真想被你拷起来能够随时随地看到你

她微微怔借着微弱的车灯我发现她的脸红烧似火她竟然被老子说的含羞起来老子脸皮厚丝毫不难为情很自然地加句: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警察美不胜收再见仙女警花我边说边离开车窗边向她挥手告别

她启动警车忽地开出去我刚想转身她忽地将警车停出伸出头来大声对我说:吕大聪你改名吧改吕大胆让自己的胆子大些免得再被吓尿子哈哈……(欢迎你的阅读!)

她说完笑着立即发动警车溜烟走md这个美丽动的女警花确实容易让心动

回到家里老子立即更换衣服先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看看自己的两只爪子举起来闻闻上边果然还留有康警花的手香老子用留有康警花手香的两个爪子对着两个高小丸丸和颇感委屈的*弟弟揉搓揉搓感觉将康警花的手香全部留在上边这才罢休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老子宿没有合眼但丝毫没有困意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

刚才在车上为得到康警花的手机号码说老子今天得请假在家休息只不过是个为骗取她手机号码的花招小丫虽然是个警察很不容易上当受骗但最终还是被老子骗过

老子虽然被错抓被拷半宿受尽委屈和折磨但收获却是颇丰最起码认识康警花竟然没有点倒霉的感觉而感到很庆幸

md老子以前见过的女警察除腚大腰圆脸黑皮糙就是五大三粗说话瓮声瓮气地像康警花这样美若天仙的还真是第次碰到没想到警察当中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警花穿上那身警服更是馋得老子的下巴都快掉下来

由于新结识康警花老子虽然夜未眠但却兴奋的比睡眠充足还要精神到单位更是神采飞扬扫这段时间为霹雳丫和冼梅而焦头烂额的阴霾精神抖擞地投到工作之中

但到下午兴奋劲过去开始哈欠连天

打哈欠是容易传染别的当你打哈欠的时候被别看到那个肯定接着你的哈欠尾巴立即打起哈欠来裂着大嘴像个怪兽肥**就被我传染的哈欠不断惹得她笑哈哈地把我狠批顿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老子兴奋是因为康警花老子哈欠连天也是因为康警花我掏出手机来给康警花发个短信

喂你好我是康大聪我在家刚刚睡醒我单位领导找你没有啊

老子发这个短信纯粹是耍无赖痞子德行不说自己的真名而说是康大聪本来在上班说是刚睡醒更无事生非地问她我的单位领导找她没有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这只癞蛤蟆总是改不想吃天鹅肉的本性

很快康警花就回短信:你的单位领导没有找过我

啊为什么没有找你啊

老子给她回复这样的短信纯粹是搅蛮缠但老子为多和她套近乎只能搅缠谁让你丫长的这么漂亮呢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生的太美

你单位领导为什么没找我我怎么知道

你在干嘛也在睡觉吗

我哪有你那闲工夫没事别给我发短信我这里忙着呢

晕本想和她无话搭啦话却被她甩过来个闭门羹不是闭机羹

三四五、真TM扫兴

!)既然家忙老子再无赖也不能继续*扰下去(欢迎你的阅读!)毕竟警察是维护社会安定的老子再垃圾也不能耽误警察的神圣工作 下午快下班时接到卞鲁宁打来的电话他对我说他刚睡醒看到我给他打手机的信息问我什么事气的老子险些骂将起来想想事情都已经过去便随说没有什么事聊句安慰他番这才挂断电话 md黑牡丹这丫也应该看到昨晚老子给她打电话的信息为何连个电话也不来奶奶的你丫不给老子回电话老子还懒得理你 下班时间到老子第个冲出办公楼老子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回家好好睡大觉把昨晚的夜无眠全部补回来

接下来的天很是平淡无奇老子的心情回到左牵霹雳丫右挂冼性感的阴霾之中想和康警花勾搭勾搭但怕耽误家的工作毕竟她是个警察不是能随便勾搭的(欢迎你的阅读!)虽然她很美很是诱但还是小心谨慎的好毕竟那身警服太吓

冼梅这段时间忙得见不着影霹雳丫更是对老子不理不睬老子的心情灰暗到极点

在次上班期间的闲聊中肥**的句话给我很大的启发她说:当心中的苦恼无法排解时就把全部精都用到工作上让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工作中这样就会无暇顾及心中的苦恼

肥**这也就是随意地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老子将肥**的这番话细细琢磨半个多小时深有感触于是立即决定从现在开始将自己变个工作狂什么也不管不顾心扑在工作上

干完自己的份内工作再帮别干手头没活就主动找领导要正是不让自己闲下来

有活抢着干没活自己找活干老子的这番作为完全是为将自己从感情的折磨中解脱出来但造的对外效应却是领导同事对老子称赞有加(欢迎你的阅读!)说我进步很大工作上任劳任怨顿时获得领导同事的片好评这倒让老子颇感意外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行

是个周末来临我刚下班回家不久就接到冼梅给我打来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刚下班回家她说你在家等着我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会就到你那里

我心中顿时激动不已要知道我和阿梅多天没有见面彼此很是想念

没过多久就听到敲门声我立即把门打开只见风尘仆仆的阿梅站在门我把将她拉进来咣当声带上门立即把她拥进怀里和她热烈地亲吻起来

足足亲多分钟才算略解相思之苦只见阿梅明显地瘦很多也憔悴很多我看着心疼不已

阿梅瘦憔悴是因为她的缘故是这段时间工作过于忙碌

我柔声问道:阿梅你们监察部怎么这么忙啊

阿梅也很是无奈地说:都说监察部最清闲但这次大检查是好年都没有过的除检查小金库查违规违纪还要分点也马虎不得不忙才怪呢

阿梅你坐下好好休息休息我今晚给你做点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补看把你给瘦的让我看着直心疼

她粲然笑柔声说:不等会我们出去吃边说边眼睛中流露出种别样的神色

我顿时心领神会把将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刚走没步阿梅的手机就响起来

阿梅眉头皱老子的眉头更皱这tm的是谁怎么选在这个时候来电话我rtnnd

阿梅看来电显示立即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别说话趴在我耳边轻声告诉我是她打来的

我立即把阿梅放下心中苦不迭这个挨千的老祖宗真tm是老子的克星你tm晚打来半个小时老子和阿梅就把相思之苦和燃眉之急给解决完等老子和阿梅逛完巫山**够你tm的这个老太婆怎么给阿梅打电话都行靠真tm扫性

阿梅她给她打电话责备她出差回来为什么不立即回家

阿梅这段时间被她盯的死死的很是苦恼听她啰里啰唆地让她马上回家立即气恼起来大声说:我刚刚出差回来总得到单位去待汇报下吧

她在电话那头唠叨起来

阿梅最后说:行我忙完马上就回去别再给我打电话

等阿梅和她通完电话我们两个刚才熊熊燃烧的激情被她的这个电话给浇的没有点火星我恼阿梅也恼

阿梅气愤地随手就将手机关机我看也气恼地把自己的手机给关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被阿梅带来的恼怒抛掉

三四六、*感乐颠

nnd在激情刚刚燃烧的时候阿梅却打来电话让老子瞬间就没丝毫的激情搞的老子险些阳痿(欢迎你的阅读!)

过来说如果我和阿梅在嘿咻的时候阿梅突然来电话那老子非得阳痿不可因为阿梅对老子的震慑太大想到她那慈眉善目的样子就莫名奇妙地瘆的慌她算是老子不折不扣的克星想到这里倒庆幸她的电话没在那**的时刻打来

我很是扫性地坐在沙发上神情颓废起来阿梅也是气恼地沮丧起来但没过会她就恢复常态

阿梅坐在我的腿上亲吻着我的额头柔声道:怎么走啊我们要抓紧时间

阿梅你这样紧盯着坚决对我们的往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问题老子立即变得焦头烂额起来点招也没有

管她呢我们就继续往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阿梅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你(欢迎你的阅读!)

说到这里我险些把她找过我的事说出来要是旦说出来阿梅回家肯定得和她大吵架

大聪你也不要过于担心这件事得慢慢来我现在正在慢慢地做我的思想工作

那你爸怎么想的

我爸对你印象很好但这些事他基本上不管都是听我的

我听到这里顿时变得更加灰心丧气起来阿梅爸听她的这就更没有戏如果阿梅听她爸的还倒有线希望

我深深叹气不再说话

你怎么都这么长时间没见走啊快点

老子此时真的没有点激情正于烦躁之中阿梅连拉带拽竟然没弄动我她小嘴噘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起不起来不然我可要把你抱起来

好吧你把我抱到上去吧(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听咯地笑竟然真的动手来抱我

她抱抱没有抱动我老子的小体虽然单薄但阿梅毕竟是个女肯定是抱不动老子的

阿梅娇声道:看你这么单薄怎么这么沉

带把的都是骨头沉你肯定抱不动的

阿梅听便撒娇地坐在我腿上让我抱她起来看我仍是不动伸便咬住我的小耳朵囔囔着说:快点你要不抱我我就把你的小耳朵咬下来边说边牙上用疼得老子倒抽凉气立即把她抱起来

当来到上的时候阿梅附在我耳边轻轻地娇柔说道:快点家下身都湿

就这句话立即把老子的兽欲给全部挑逗起来我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脱得净净光光迅即将自己脱得赤**裸

阿梅的桃花源早已是湿漉漉地大片老子的霸王枪更是粗长没有过多的前奏因为多天没有相见小别胜新婚嘛这天的别离已经是漫长的前奏

我的霸王枪全部进阿梅的桃花洞进的很深连霸王枪的根部乎都插进去

阿梅娇喘*吟不断我是狂插爆钻不停

正阿梅和老子的手机都关那个老祖宗想来打扰也打扰不我和阿梅尽情享受着巫山**的*感和乐颠

我和阿梅在上缠绵纵欢个多小时老子到达两次巫山之巅阿梅到达次巫山之巅

我和阿梅将这多天的苦苦相思都在这个多小时里尽情宣泄完既尽情尽性

阿梅由于这段时间过于忙碌劳累我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很是心疼柔声对她说:阿梅你躺着别动我给你用我的独孤三绝好好给你按摩按摩

什么独孤三绝啊

独孤三绝是我发明的按摩术按摩起来很是舒服的

哪三绝啊

我字顿地说道:这独孤三绝中的第绝是大温大柔搓[乳爪;第绝是大闷大*摸臀掌;第三绝是大波大千叶手

阿梅听我说完神情震随之咯咯娇笑起来笑道:看你起的这个独孤三绝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呵呵也别说倒是挺符合实际的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啊

她突然脸色沉忿声问道:我怎么没有听你以前说过这个独孤三绝老实代你用你这独孤三绝是不是给其她女孩子按摩过

没有阿梅我举双手发誓绝对没有你是第个享用我这独孤三绝的

阿梅突然把脸沉语气忿险些把老子吓出汗来急忙扯圆嘴忙说是首次使用这独孤三绝

阿梅抿嘴笑说道:好吧正好我很疲累你好好给我按摩按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独孤三绝说着就闭上秀眸等待我施展我的独门绝技

三四七、疯狂状态

阿梅的身材姣好诱全身肤白凝脂她平躺在上就像个粉雕玉琢的仙姿圣女(欢迎你的阅读!)

我首先施展的是大温大柔搓[乳爪将她那对圆润丰满的莲花玉女双温柔地搓揉起来竟把阿梅搓揉的兴奋不已*吟不断

随后施展大波大千叶手将她的身体正面波个遍每寸肌肤都没有放过按摩的阿梅似睡非睡地嘴里哼哼着真喊舒服

我把阿梅的玉体翻转过来先用大波大千叶手将她的背部和粉腿波完最后才施展大闷大*摸臀掌给她按摩翘臀

阿梅在我给她按摩背部时已经舒服地睡过去我以前曾经说过阿梅的臀部是向上翘翘的很是性感无比

此时我按摩她那的翘臀时从后边能隐隐约约看到桃花源地的萋萋芳草*弟弟突然变得大粗起来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再也忍不住忽地趴在她身上*弟弟从后边直接进她的桃花洞(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在我独孤三绝的按摩下正睡的香甜她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从后边进忽地下醒来睡眼惺忪地轻哼:讨厌家刚睡着

我此时已经于疯狂状态正是急不可耐的时候也不管阿梅睡不睡呼哧着嘿咻个没完不会就把阿梅的情*也给全部调动起来

她忍不准翻转身来让我的*弟弟从前边再进行疯狂嘿咻

这次我和阿梅同时到达巫山之巅完事之后我搂着阿梅都呼呼睡过去

nnd次嘿咻相当于跑5000米我和阿梅都相当于各自跑15000米能不累嘛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我忽地醒来看表已经是晚上点多大吃惊不住忐忑不安起来

阿梅已经关机个小时她那老还不知道给她打多少次手机呢想到这里我急忙伸手轻推着阿梅说:阿梅醒醒快醒醒都点多(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哼唧着说:不要家嘛家快困死

我看着阿梅疲倦不堪的睡态心中很是不忍心将她醒但由于她的原因老子不得不忍心把她起来

阿梅快起来吧估计你都快急疯现在都点多

阿梅这才彻底醒过来边穿衣服边将手机打开手机刚打开便嘟嘟地个不停还不知道她给她打多少次手机nnd

阿梅看看信息提示顿时恼怒起来生气地说:天天有完没完关机后竟然给我打多个电话烦不烦啊

阿梅你赶快回家回家之后编个理由千万不要说咱们两个在起

为啥我还就偏说咱们两个在起看她能咋地

阿梅我求求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这不是任性既然已经挑明那就坚持到底

对坚持到底没错但也要讲究个策略你现在极对我们往要慢慢来才行你也说过这事不能急的要慢慢给你做工作才行

阿梅沉思会说道:好吧暂时先瞒着她慢慢来吧语气中充满无奈

阿梅无奈老子更加无奈将阿梅送走之后老子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第天大早黑牡丹过来找我没等她开说话我先把她骂顿想起那晚老子被拷给她打手机她竟然关机老子就来气

黑牡丹的脖子上竟然还留有血印这是那天卞鲁宁给她掐的怪不得她不管不顾地非要用劈死他卞鲁宁也把她掐的太狠

黑牡丹神情很是忧伤对我说她决定要搬家彻底摆脱卞鲁宁的纠缠我问她什么时候搬她说今天就搬会搬家公司就来

我问她搬到哪里去她说搬到另个小区去那里有保安管理比较规范

她和卞鲁宁的事老子已经帮不上什么忙她要搬家也是目前比较好的办法这样免得根筋的卞鲁宁来继续纠缠她

哎……感情上的事真的是无法勉强的

黑牡丹将新住址告诉我并再叮嘱我不要告诉卞鲁宁她真的无法忍受

我对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告诉他之后他再去找你说不定你们两个得开战

黑牡丹厌烦气愤地说:他再纠缠我我是不会再见他的

我想起那天她和卞鲁宁的疯狂厮打想起她挥动菜的不理智劝她旦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做傻事

刚送走黑牡丹老子的手机就响起来看号码很是陌生结果接听之下顿时惊诧不已

三四八、天然姿色

原来给老子打电话的是阿梅她这个老太婆说话的语气已经没有丝毫的客气凶巴巴地吓(欢迎你的阅读!)

吕大聪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你和阿梅在起没有

阿姨我没有和阿梅在起

不要我阿姨

那我你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我我嫌脏我的耳朵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听她这话顿时恼怒起来说话也不客气起来:你既然怕我脏你的耳朵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我这是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你只要再和阿梅在起我就会立马知道不信咱就走着瞧

说完吧嗒声就把电话扣

我心中那个气啊nnd你这个老太婆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婆子现在竟然变得穷凶极恶起来老子和阿梅在起她就能立马知道难道你天天盯着不还不得把你给累死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狂妄无比的臭婆娘(欢迎你的阅读!)

你既然不让老子和你家阿梅来往难道老子身边就没有美女吗靠越想越气

这时老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起霹雳丫心中阵绞疼这丫这么长时间没有主动和我联系难道她真的把老子给忘吗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拨通她的手机

这段时间霹雳丫只要接我的电话总是接通之后不说话搞得我既心酸无奈这次也不例外是接通之后保持起沉默来

老子没敢和她闹小心地问道:温萍你好!

我好不好管你什么屁事

我晕老子的句问候换来她的眼蛮答复被她堵的时半会没有答上话来霹雳丫也不扣断电话也不再说话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手机两头均沉默起来

也不能总是这么僵着我柔声地对她说:温萍何必这么大火气呢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这不是牵挂你嘛(欢迎你的阅读!)

你牵挂个屁我这里忙着呢少来烦我

说完就挂断电话她最后那四个字‘少来烦我’是吼着说的吼着的同时还带着哭腔

我知道霹雳丫在电话那头定哭顿时心如割无限惆怅起来难道老子对她的伤害就这么大吗我什么也没有和她挑明难道她已经清楚地知道我和阿梅之间的事

霹雳丫已经够命苦的老子再这么伤她的心实在太不是个玩意但老子也是无可奈何

我不是不霹雳丫恰恰相老子霹雳丫的深不可拔但老子总得对阿梅有个待毕竟老子是先和阿梅认识的况且阿梅对老子实在太好老子也是深着阿梅

干什么也得要有个先来后到既然两个大美女我都那就只能顾前不顾后

吃过午饭闲来无事那个貌美如花的警花康霄茗浮现在老子的脑海中

这丫清新靓丽穿上那身警服就像个耀眼的明星这么个大美女该去当演员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观众怎么会挎上手枪去当警察呢天天和那些杀不眨眼的亡命徒去打道想想都心疼真可惜她那副天然姿色

她如果不当影视明星来和老子做同事也行啊并且也和老子在个办公室里那老子岂不……越想越美忍不住从手机中调出她的号码来

这次老子学乖没有给她发短信而是直接给她拨打过去

拨通之后足足响多下她才接听

喂……谁啊……

老子听她说话的声音立即紧张起来她在手机那头是喘着粗气像是正在疯跑追赶罪犯样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紧张兮兮地问:你在干嘛

喂……我在问你是谁

哦我是吕大聪



吕大聪

我日老子现在不是紧张兮兮而是大伤特伤自尊这丫是不是把老子给忘的没边没影老子准确无误地告诉她偶的大名她竟然还再问还再问就说明她不记的老子是谁

这时她不再像刚接电话那样气喘有些恢复平常说话的语态

哦是吕大聪啊呵呵都快想不起你来你不是康大聪吗

对对我就是康大聪嘿嘿

哈哈……

手机那头传来阵大笑老子的心中登时宽万幸她还记得老子嘿嘿不住心中窃喜起来

你刚才气喘的那么厉害是不是在追捕罪犯

嗯是的正在追捕个杀犯

三四九、约我陪她

老子听康警花真的是在追捕罪犯而且追捕的竟然是个杀犯顿时紧张起来(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听‘杀犯’这三个字就tm心惊胆颤对着手机忙不迭地说:好不打扰你你要注意安全定要格外注意安全说完我就准备挂断电话

哈哈……电话那头传来她阵大笑笑的老子莫名其妙我紧张地问:你在追捕杀犯怎么还笑的出来那些都是些亡命徒你可不能大意定要注意安全我不打扰你挂啊

也许是我这番关心话语起作用让她颇受感动起来她听我要挂断电话忙说:呵呵刚才是骗你的我没有在追捕罪犯我在健身房训练呢

啊原来你是在训练啊刚才听你气喘吁吁的还真的以为你在抓罪犯呢

哈哈你不该吕大聪更不能康大聪你该吕大胆

嘿嘿别笑话我我是个良民

哈哈你这真逗被吓尿子吗哈哈……

nnd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丫是个警察怎么也开玩笑在老子的印象中警察都是个个严肃的像雕塑似的(欢迎你的阅读!)

嘿嘿你只要不抓我我就不会尿子

哈哈你干脆康大胆算随我的你会慢慢变得胆子大起来的

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康大胆嘿嘿

哈哈你要康大胆胆子可不能像以前那么小

胆子想大时半会也大不起来啊刚才听你说在追捕个杀犯我都替你担心害怕

你得把自己训练的胆子大起来

怎么训练胆子才能大起来

来你到我这里来我正在训练呢你到我这里来多训练次就大胆

训练什么

训练你的胆子啊(欢迎你的阅读!)

怎么个训练法

你来就知道今天我正好没个伴陪我训练你过来吧

不会让我陪你去抓罪犯吧

你怎么这么婆婆的不来拉倒我还要继续训练呢

好我去我马上就去在什么地方

你到体育中心搏击馆来

好我这就去

你换上运动服过来

我没有运动服我只有休闲装

休闲装不行的那你多带点钱过来从这里买身训练服吧

哦好

你连运动服也没有平时不活动啊

我平时不太好运动嘿嘿

扣断电话后心想:老子只喜欢上运动运动次相当于跑5000米运动量大去

老子身上本就有1500多元现金买身训练服绰绰有余别有用心地将银行卡带上匆匆下楼去

我来到小区门招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体育中心体育中心很大打听好个才找到搏击馆

进搏击馆看到里边的不少都在张牙舞爪地活蹦乱跳着

我最后才在个角落里找到正在蹂躏摧残沙袋的康警花她大汗淋漓双手戴着拳击手套正在那里对着吊在房顶的大沙袋拳打脚踢

我离她还有五六米她就发现我当警察的眼就是贼看贼准记得牢她发现我后停下动作呵呵笑而道:康大胆这么快就到哈

我嘿嘿笑而道:警花召见能不快来嘛不然要被拷

她呵呵笑起来

她问:康大胆你买训练服吗

没有不知道从哪里买

就在馆门你去买吧也买我这样黑色的

康警花穿着身黑色的训练服训练服虽然宽大但丝毫掩饰不住她那高挑的身材

我点点头折回到搏击馆门这里有个柜台是专门卖搏击训练服的我按照康警花的吩咐买身黑色的到更衣室里换上

我穿上这身黑色的训练服很是别扭老子天生惫懒除上运动对其它的运动都没有兴趣对伸拳踢腿的搏击运动更是深恶痛绝太tm眼蛮但为康警花老子也得硬着头皮上努培养自己对搏击运动的兴趣但内心明白就是再怎么努培养也是白搭老子如此装模作样只不过都是为大美女康警花

我来到康警花跟前她让我先做做预备活动

预备活动老子以前做过那就是在**培训中心霹雳丫教我游泳时也曾经教过我如何做预备活动

老子在康警花旁边做起预备活动做没会康警花就噗哧声笑起来边笑边道:康大胆你做的这预备活动我怎么看着你就像准备下水

三五〇、老子成了靶子

听康警花如此说我才应过来原来老子做的是预备下水游泳的准备活动(欢迎你的阅读!)

我嘿嘿笑说道:正都是做准备活动还不是个样嘛

她很是认真地说:不样的来你跟我做

她说着便做起搏击之前的准备活动让我按照她的动作去做我的天这些动作幅度很大老子根本就跟不上她的节奏还要压腿踢腿甩腰压肩全身每个关节都要彻底活动开老子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活动等做完之后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这tm才是刚刚起步的准备活动呢

老子次想放弃溜之大吉但看到这个美若天仙的康警花只好咬牙坚持还要装出副兴趣很浓的样子真tm别扭难受

她看着我呼呼喘气流汗不止咯地笑道:这就对这样活动开之后怎么剧烈运动也不会伤着自己

还要做剧烈运动

嗯来你过来按照我的样子打沙袋(欢迎你的阅读!)

我戴上副拳击手套跟着她打起沙袋来打没会就感到手腕疼痛臂膀酸麻踢腿踢得双腿发抖

nnd看不出康警花这么个大美女怎么这么喜欢舞动枪的她是不红装武装实在大出老子的意外老子要是揩她的油吃她的豆腐还不得被她鼓捣残废

打会沙袋我就实在不愿打也打不动累的坐在地下的皮垫子上不想动

康大胆这才多大会就不想动康警花边说边催促我站起来我心道:nnd老子要知道遭这份罪打死也不来现在你说啥老子也不动实在不喜欢这样眼蛮的运动

她看我不动也坐在皮垫子上休息起来我不住问道:你说你是个女孩子家这么漂亮怎么喜欢这种粗眼的运动

嘿嘿好

你好什么不好偏要好伸拳踢腿舞动枪的(欢迎你的阅读!)训练这个干嘛还不如喝个功夫茶看个闲书呢

你别忘我是干什么的

你不就是警察嘛

警察是干什么的

维护社会治安啊

维护社会治安都是和什么样的打道

坏恶歹徒罪犯

这不就得嘛我这是为保护自己才这么训练的

干警察也未必非要和那些坏打道例如管个户籍蹲个办公室啥的

全的警察要是都有你这个想法那就乱套再说我比较喜欢惊险刺激的工作

我晕看不出康警花还有这大好我问道:你干的是什么警种

刑警

刑警在你们警察队伍里是不是最危险的岗位

嗯刑警是专门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的

听到这里老子的后背有些发凉问道:干刑警应该都是男的你们女子怎么也要干这么危险的工作

这你就不懂刑警队伍里也需要女子的执行任务时有时女子起的作用要比男的大的多

她递给我瓶矿泉水说:喝点水等会陪我训练

怎么训练

陪我训练擒拿格斗

我不会啊

慢慢地就会

你可轻点我真的不懂这个

知道把袜子脱

脱袜子干嘛

上皮垫子上去这样摔不疼你

说话间她已经将她穿的黑袜子脱去露出双娇白细腻标致诱的脚丫馋的老子看看

nnd美女的脚丫子怎么都这么标致诱冼梅的李感性的霹雳丫的姚乐乐的都tm标致诱这个新结识的康警花更是标致诱

想到这里老子止不住吞垂涎有点‘狼见到羊’的饿馋饿馋地感觉

等到皮垫子上老子开始后悔不迭苦连天我没想到康警花的擒拿格斗动作这么娴熟简直把老子当活靶子连拧带打连扣带锁连砸带顶连摔带抛

老子根本就递不上勺子康警花完全进训练角色很是认真丝不苟但她动作上还是很有分寸的拧打扣锁砸顶这些动作都是点到为止但摔和抛却是动真格的对老子下实法子下手毫不留情

老子被她摔抛的就像个笨重的布袋被她不时蓬蓬地摔抛在皮垫子上把老子摔的呲牙咧嘴把老子抛的哼哟不断

我连连对她说:轻点慢点我快被你摔死没想到我越说她越来劲有次险些将老子摔出皮垫子

我真的被她摔急眼开始拼尽全和她扭打起来nnd你丫如此对待老子老子和你拼

三五一、她很过瘾

她立即发觉我开始用尽全嘿嘿笑而道:这就对(欢迎你的阅读!)说话间把我重重地摔倒在垫子上

我顿时发觉不妙我这全和她扭打她动作做的而更加自如潇洒我被摔的更重

老子不懂擒拿格斗的敲门懂行的恨不得你用尽全对方正好借打把你整的更惨康警花现在就是这般对待老子气的老子次险些跳起来破大骂

当老子再次被她重重摔在垫子上时老子已经没有起来的勇气全身都快被她摔散架趴在垫子上哼哟个没完

起来啊摔不死你怕什么这是锻炼你的胆量

她看我趴在垫子上不起边说边走到近前老子小眼瞥发现她此时就站在我的手边她的那双白嫩标致的脚丫子就在眼前

老子灵机动忽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后脚跟小脑袋顶下子把她掀翻在垫子上她啊哟声显是没有防备老子会偷袭她(欢迎你的阅读!)

她倒地的瞬间老子忍不住伸嘴在她的嫩白的脚背上狠狠亲她想要挣扎起来老子不做不休趁机在她的另只脚丫子上亲也省的tm偏沉

康大胆你冲我脚使什么劲咱们站起来重新来过她边说边想坐起来

nnd起来重新来过老子还不得被你摔死老子说啥也不起来看她快要坐起来时双臂松开她的那对的脚丫小体用尽全往前扑下子老子将小体压在她的香体上也别说精通擒拿格斗的康警花的*体很是柔软富有弹性

老子被她摔得过于悲惨此时将她压在身下老子要以己之长攻其之短想趁机大揩特揩她把准备将裆部顶住她的私密揉搓番(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看来真的是训练有素老子的小体刚压倒她的身体上她本能地个动作膝盖抬正顶在老子的裆部上阵剧疼袭来哎哟声大被她摔翻在地

裆部剧疼腹部也被辐射的疼痛不已不住双手抱住裆部在垫子上打滚足足过两分钟剧疼才稍减

康警花嘿嘿笑着站起来但她不再靠近我怕我再次偷袭她

我哼哟完之后她让我起来老子是坚决不动

她呵呵笑道:康大胆我发现个问题

我躺在皮垫子上全身就像水洗的样臭汗不住向外冒着懒洋洋地问:你发现什么问题

我发现让你陪我对练很是过瘾我和我们刑警队的那些队友对练他们都让着我我还敌不过他们和你对打我感觉动作不但做的很足还有种莫大的就感

对付我这样的笨蛋你当然有就感我都快被你摔死

嘿嘿你放心吧摔不死你让你也趁机锻炼锻炼慢慢地你的胆子就大起来到时候我和户籍上说声将你的名字彻底改康大胆哈哈……

别我还是吕大聪吧我也不想再这样训练真的受不

次生两次熟三次就不用师傅你这是刚刚开始我还想让你继续陪我训练呢

看她说话的神态眼神中充满期待nnd她这是摔老子摔上瘾虽然老子已经对这样的训练深恶痛绝但面对如此天生丽质的大美女老子只好忍痛默默地点下头

她噗哧声笑起来

康大胆休息会到更衣室旁边的洗澡间好好冲洗下你会感到很舒服的我们块出去吃饭上次错抓你今天你来陪我训练我好好请请你

嗯你是该好好请请我我故意噘着嘴说

老子在皮垫子上足足躺半个多小时仍是不想起来最后是被康警花硬把老子给拽起来的

来到洗澡间将全身的衣服除去看到身上青块紫块的伸手触摸皮连着筋地疼nnd现在的这些女怎么都这么眼蛮还是古时候好让你们这些臭丫都大门不出门不进想眼蛮只有个地方那就是到晚上在上和自己的老公使劲眼蛮去

老子很不放心地看看高小丸丸和霸王枪刚才被康警花用膝盖给顶下可别受伤仔细查看番发现没事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精对康警花意淫番霸王枪竟然快速勃起嗯这说明老子的霸王枪仍然具备冲锋陷阵的功能顿时放下心来

三五二、衰到了家

老子用热水将全身上下冲个遍洗个透(欢迎你的阅读!)也别说还真的如康警花所说的那样虽然伤痕累累疲乏酸疼但全身竟然莫名其妙地格外舒服

的身体就是贱养尊优会完蛋使劲折腾才康安不是贱是什么

从洗澡间出来没看到康警花估计她还在洗澡间呢不知道此时她正在冲洗身上哪个部位想到这里老子止不住馋馋地思乱想起来霸王枪不听话地直立起来

的身体贱不听话的霸王枪更贱老是挺着个和尚头到乱钻

我站在搏击馆门意淫个没完的时候左肩膀被轻轻拍下扭头看登时把老子惊呆

只见康警花此时宛如芙蓉出水雨后荷花清新脱俗虽是素面朝天但却光艳逼头长发随肩披撒发髻欲度香腮雪微晕红潮霞光漾嫣然巧笑幽韵撩

老子时看的目瞪呆痴痴傻傻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nnd这个康警花不穿警服身素装更显得花容月貌好似仙女下凡

她看我这副表情以为她脸上或身上有什么低头看看自己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抬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怎么这副惊讶的样子

我没想到你不穿警服更美我喃喃地轻声说道

我这句轻语竟把她说的秀面赧然羞涩起来

康大胆你是不是见美女都是这么个样子

嗯是哦不是……嘿嘿

她没再搭理我而是向外走去老子立即迈着小碎步紧紧跟在她身后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飘过来的清新肉香

康警花今天没有开警车这次开的是个什么车子老子不上名字来她将车刚刚驶出体育中心扑哧笑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去吃饭等会我对象也过来(欢迎你的阅读!)

啊你说什么

嘿嘿我说我对象过来和我们起吃饭

……

我日哟她竟然有对象老子听到这里仿佛下子从火热的赤道坠冰冷的北冰洋还tm地是掉进最深的冰窟窿里

我时感到天旋地转顿时没去和她共餐的热情丝毫也没有但不能直接表露出来傻般坐在车上说不出话来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老子早该想到像她这么美的警花还能轮到老子这个垃圾吗

老子顿时有种想跳下车逃走的念头小眼开始不断眨巴思考着找个什么借赶快离开免得她对象来让老子看着伤心绝望与其这样还不如走之呢不住心中气恼地暗骂:nnd老子以后再也不见你这个康警花

康警花毕竟是干警察的是tm的个女刑警老子的这些心理活动和细微变化都没有逃脱她那双澄澈的火眼金睛

她莞尔笑煞是开心呵呵而道:康大胆你现在是不是想溜

啊你怎么知道

你是被我拷过的我能不知道嘛

……老子无言以对已经被她识破想走也走不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吧

哈哈……康警花看我忐忑不安的表情更是开怀大笑起来

康警花开车来到个‘土大’的餐馆里边的餐桌餐凳排列的就像tm的火车座但环境很是优雅

进来坐下后康警花让我点菜老子知道她对象会就过来早就没任何兴趣只想简单吃走所以更没有点菜的兴致

把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推给她颓废地说:随便吃点就行你点吧你点些你对象吃的菜我在旁边整布袋就行

她呵呵笑起来险些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来笑完之后问道:什么整布袋

我晕看来这个康警花真的对市井语言窍不通我嘿嘿笑苦涩地说:整布袋就是当个陪衬光付出没收获

康警花听完之后忍不住捂嘴咯咯娇笑不止

康大胆这是家韩餐馆你来过吗

没有

那好我来点菜吧

嗯多点你对象吃的我边说边心中狂操狠骂不止

她乐颠颠地抿嘴忍笑连连点头而道:那是肯定的我对象这段时间很忙都累瘦让我看着就心疼今天非得好好给他补补

补……是该好好给他补补老子气恼地险些说出‘补他奶奶个腿’来刚吐出个‘补’字立即醒悟过来才将后边的脏话止住饶是这样后背已经惊出冷汗来

这次老子算是衰到家

三五三、和她亲昵

康警花点四个菜她问我喝点什么我问她:你对象喝什么

哦他呀他什么也不喝嘿嘿(欢迎你的阅读!)

他不会什么也不喝吧白酒啤酒红酒都不喝吗

嗯都不喝

好男

嘿嘿……

老子陪她对练下午被她搞的快散架也不知道出多少汗平时不喜欢喝酒的老子突然有种想喝啤酒的冲动于是对她说:既然你对象什么不喝那我喝点啤酒吧正我也不是什么好男

哈哈……那你喝瓶

两瓶就行

她边笑边点两瓶啤酒我看问她:你不喝吗

我开车是不能喝的再说我平时不喝酒的你自己喝就行

等菜上齐备之后她便催促我开吃我礼貌地说:等会吧等你对象来我们块吃(欢迎你的阅读!)

哦他不过来

啥为何不过来

临时有事我们吃吧说完忍不住笑起来

我突然有些醒悟过来嘿嘿笑着问:你是不是骗我

骗你干嘛呵呵……

看着她那俏皮神情我更加坚信自己的观点兴奋地说:你说你对象过来是骗我的实际上你还没有对象对不……肯定是的嘿嘿

她给我来个模棱两可笑的更加灿烂起来

阵巨大的喜悦透遍全身忍不住开心地说:怎么警察也骗啊奶奶滴……

你怎么说那三个字

那三个字

奶奶的

哦你这不是也说嘛

呀被你给绕进去(欢迎你的阅读!)

哈哈……这次轮到老子开怀大笑

康警花吃饭很快总是将嘴巴填的满满的我忍不住说:你慢点吃嘛我这酒还没喝完你就吃饱多没情调啊

她刚要回答我忽地向门看眼眼光倏地变得犀利起来宛如道闪电划过引得我也扭头向门看去

只见个高马大的光头领着个进来那个光头进来后双三角眼到踅摸像是警惕性很高的样子

你不要扭头看继续喝你的酒吃你的饭康警花轻声吩咐我

我听她说话的气立即紧张起来按照她的吩咐不敢再朝门看md不会在这里遇到什么罪犯吧愈想愈恐慌不安

她轻轻吩咐:你不要缩着头往上欠欠身子挡住我她若无其事地小声说着故意低头吃饭使长发从额头垂下将自己的面容遮挡起来

这来老子更加紧张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嘴上没敢问但立即按照她说的往上欠欠身子尽量把她挡住不让门的那个看到她

由于我和康警花坐的位置很靠里没有引起那个的注意老子便假装举杯喝酒小眼偷偷瞥只见那个光头领着个往楼上走去剩下的个分散坐在靠近门的餐椅上老子的注意都在那个光头身上没怎么留意他身后的那个只看到那个留着个板寸头浑身上下透出恶狠狠地样子

等光头领着那个上楼之后康警花轻轻对我说:你不要起来走动装作什么事也没有还要表现的和我亲昵些就像恋在起用餐样掩护我发短信

本就有些紧张害怕的老子更加惶惶然起来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怎么

她装着喝汤的样子俯下身子将羹匙放在嘴边悄声说:那个光头是黑社会的个小头目以前被我们理过他也见过我跟在他身后的那个是个杀在逃犯正被网上通缉没想到跑到咱们这里来门的那个是光头手下的马仔不知道这个中有没有认识我的

老子听着听着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手中的酒杯险些掉在地上深深做个深呼吸但还是没有止住狂跳的心

她让老子和她亲昵些老子何想不这样呢但在这种情况下光害怕就没完没还怎么亲昵

她眉毛翘知道我在害怕轻声安慰我:不要怕这正是锻炼你胆量的好机会来靠近我些和我表现的亲昵点

老子悄悄看眼那个在门的马仔幸好没有注意到我和康警花我靠近她伸手就握住她的手

她低声道:康大胆你的手不要抖你抖什么呀越抖越坏事

嗯我……知道但就是控制不住

不要握我的手靠近我些就行我现在就发短信

我不住挪动下屁股她轻声道:你不要乱动嘛乱动就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的这些的警惕性非常高

我……我想尿尿……

三五四、惊心动魄

由于高度紧张害怕尿脬似乎突然之间变小老子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去尿尿(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听我在这关键时刻想去尿尿白我眼小声责怪道:憋着实在不行就尿子里说完忍不住想笑但终是忍住

老子现在被吓这个样子而康警花依旧谈笑自若浑若无事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样她也太镇定胆识也太过简直就是巾帼英雄

在钦佩她的同时不住暗暗责备自己真tm是个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不但帮不她还尽给她添乱想到这里我伸手照自己腿上用尽全扭把让自己变的大胆些让自己尽快镇定下来

她边发短信边柔柔笑表现的和我很亲昵的样子低声道:你想尿尿是紧张害怕造的没事有我在不要害怕说完对我竟然妩媚笑

我知道她这是在安慰我给我信心和量我心中不住对自己说:吕大聪你现在是康大胆定要镇定自己让自己胆子大起来(欢迎你的阅读!)但自己对自己鼓励好遍竟然没有什么效果

康警花发短信的同时也不断收到短信过分钟之后她将手机放下对我莞尔笑很是轻松自如的样子

我知道她已经发完短信不住小声开问她:遇到这种事你怎么点也不害怕

她抿嘴笑轻声道:我干的就是这种工作比这惊险万分的场合也经常遇到这种事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就像你干银行清点钞票样说完是妩媚笑

你笑的样子真美!

呵呵你现在不害怕

嘿嘿不像刚才那么害怕

此时我和康警花在外看来就是对亲昵无间的情侣低声窃语像是说着情深意浓的悄悄话但实际上这低声窃语谈论的都是些让无比害怕的骇事

她已经吃完饭她用餐巾纸擦着嘴掩饰着低声说:会何队和其他同事就过来到时候你千万不要乱动免得旦动起枪来伤着你(欢迎你的阅读!)

我听开始紧张害怕起来她立即给我个灿烂的笑容示意让我别害怕

果然没过会从外边陆陆续续地进来不少有男有女似乎是进来吃饭的其中个四多岁的领着个向楼上走去这个四多岁的我认识正是刑警队的何队长

我知道康警花的同事们都来并且全部都穿着便服没有穿警服的免得打草惊蛇

我顿时惊慌不安起来康警花轻声道:我的队友们都来你坐着别动说完她迅速地将披散的头发扎起来起身向门走去

我惊恐地扭头看着她只见她走到门向楼上伸手楼上有个也向她挥手立即消失

康警花走到门的同时刚才进来的她的队友们也早已纷纷靠向那个把门的马仔康警花首先扑向靠近她的个马仔手锁脖手捂嘴瞬间就将那个马仔摁倒在地上其他的队友乎就在同时间起动手秒钟之后这个马仔连声也没出就被擒住

等将这个马仔用手铐铐起来康警花回头向我俏笑下

我深深舒气万幸平安无事

突然从楼上传来声大喝:截住他下边的截住他

只见个旋风般从楼上冲下来我定睛看正是那个板寸头他手中挥舞着把手枪大声喊着往下冲不但穷凶极恶而且疯狂至极

这个板寸头刚往下冲的时候抬手就对楼大厅中的挂灯打枪灯片纷纷坠落大厅里用餐的立即抱头鼠窜狂呼乱起来

随后板寸头边往下冲边朝下开枪声势骇

当他冲到门快要冲出去时个闪电般向他扑去咚的声将他掀翻在地紧紧摁住但这个板寸头量奇大无比是困兽犹斗竟然把其中两个男警察给甩出去康警花死死按住他的后领次也险些被那个板寸头给甩出去

这时有个刑警扑上去楼上冲下来个个才将那个板寸头给死死按住并给他戴上手铐

板寸头在地上疯狂的嘶喊着大声吼着瞪着双凶狠的眼睛目眦欲裂

将这个板寸头擒住之后大家才发现有两个男刑警中枪个打在肩膀上个打在腿上但都不至于致命被火速送往医院

万幸的是康警花没有受伤

康警花快步走到我面前很是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手里攥着茶壶干嘛

啊什么我边说边低头看原来自己的手中正死死地攥着餐桌上的茶壶自己也没有坐在原位而是站在过道里

老子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站起来的更不知道自己手中还紧紧地攥着把茶壶

三五五、焦急万分

刚才那幕太骇我糊糊记得在康警花扑向板寸头时从座位上站起来当她差点被板寸头甩出去时老子伸手摸起餐桌上的茶壶旦康警花有危险老子就用这茶壶去砸狗日的板寸头的头这些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欢迎你的阅读!)等康警花走到我面前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过道手中攥着茶壶可见当时是多么的惊险无比

我关心地先问她:你没事吧

没事可惜我那两个同事受伤

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还攥着茶壶干嘛

哦刚才可能是想过去帮你嘿嘿我边说边将茶壶放在餐桌上

康警花看看我的裆呵呵而道:康大胆不错这次有进步没有尿子呵呵

嗯是有点进步嘿嘿

现在还想去尿尿吗

不不想去

哈哈……

刚才真是太吓那个板寸头怎么这么凶恶

比他凶恶的有的是只不过你没有见过而已(欢迎你的阅读!)

干你们这行太不容易

嘿嘿般还干不我们这行好你自己回家吧我要和队友回队里去

哦你这就走

嗯我得马上走

你……你再执行任务时定注意安全不要这么不管不顾的

她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很是感激对我笑说道:我知道你早点回家吧我走

看着康警花和队友块离去我立马从餐馆里出来md这地方太不安全以后老子再也不来这个地方太tm恐怖

回到家中还有些惊魂未定通过这次事后老子彻底明白干警察是多么的不容易(欢迎你的阅读!)干其它行业的上级声令下最多就是多干点活受点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警察就不同上级声令下你就得往前冲随时都会流血牺牲是提着脑袋天天去上班的

在此向警察同志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下午陪康警花训练被她折磨的近散架在餐馆遇到那惊险的幕当真是身心疲惫躺在上呼呼大睡直睡到第天的中午

星期我在单位加班到到晚上点才回家进小区门走到黑牡丹原先住过的那个楼前卞鲁宁闪出来我很是惊讶没想到他到现在还不死心

吕哥方芳不在这里住你知道她搬家吗

知道

她搬到哪里去

小卞你怎么这么认死理事情都到这步你怎么还不放弃

吕哥我实在放弃不下她

我顿时无语这卞鲁宁也太根筋

吕哥你知道她搬到哪里去吗

不知道她当时只是对我说她准备搬家

卞鲁宁听到这里黯然神伤说句谢谢!就低头默默地向小区外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实在不忍心他这样消沉下去大声对他说:小卞你自己想开些方芳搬走就是为避免你们两个再发生冲突你和她之间的事到该结束的时候你不要再意孤行

吕哥谢谢你!我知道卞鲁宁沉闷地说完垂头丧气地走

天之后我吃过晚饭看会电视看看都快点正准备上睡觉突然手机有短信提示摸起来看大吃惊短信是卞鲁宁发过来的

吕哥谢谢你多次帮助我!我已经找到方芳新的租住地我现在就在她楼下她说啥也不见我还让保安轰我出去既然这样我就死在她的楼下我实在无法忍受这巨大的痛苦

我看完短信立即拨通黑牡丹的手机

黑牡丹卞鲁宁现在是不是就在你楼下

是他都快把我逼疯

黑牡丹你现在赶快下楼去见他他可能要做傻事

我不下楼我早和他断他做不做傻事与我无关

黑牡丹你她少废话现在赶快下楼卞鲁宁真的要做傻事他给我发短信我会就到你那里

我不管我也不下楼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再这样我就报警

黑牡丹……我刚喊个黑牡丹她就挂断电话再继续打她竟然不接

我快速地穿好衣服咚咚就往楼下跑次险些摔倒在地跑到马路上打的火速向黑牡丹的租住地驶去

上出租车我立即拨通卞鲁宁的手机手机是通但他没接打次都是这样我更加焦急万分

我随后不停地给黑牡丹打手机但她就是不接时急的我满头大汗

三五六、回天无力

到黑牡丹租住所在地的小区我向保安打听下才知道黑牡丹所住的那座楼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那栋楼跑去(欢迎你的阅读!)

保安看我这么急三火四地向里跑去连忙问我发生什么事老子根本就顾不上回答他只顾往前跑

保安见这种情形知道有紧急事情很是负责任地从后边跟来

我来到黑牡丹住的那个单元的楼洞只见楼洞厚厚的防盗门紧紧关闭着

我开始在楼洞前寻找起卞鲁宁来回身只见正对着楼洞不远的草坪上有个躺在那里动不动

我急忙跑过去把那个扶起来看正是卞鲁宁

卞鲁宁喝酒满身的酒气我连连喊着他的名字但他没有任何应我以为他是喝醉使劲摇晃着他并开始大声呼喊着他但他仍是没有任何应(欢迎你的阅读!)

这时那个保安也跟过来忙问怎么回事边问边将手中的高亮电筒打开照射起来

我借着保安手电筒的灯光看到卞鲁宁只手中握着个矿泉水瓶只手中握着个药瓶立感大事不好急忙将他手中的药瓶拿起来看像是安眠药的药瓶心中立即大急特急起来

我对那个保安说:快快打120急救车我朋友快不行

那个保安听也顿时慌乱起来急忙用对讲机呼门的保安让值班室的保安赶快拨打120救护车

我声嘶竭地对着楼上喊:黑牡丹你她快下来卞鲁宁快不行

秒钟之后就听到楼梯上传来急速地脚步声两边的楼上好多住户都纷纷探头向这张望

黑牡丹这时也跑下来神情很是惶恐不安我已经顾不上责怪她什么将卞鲁宁手中的药瓶递给她大声对她说:你把这个药瓶拿好(欢迎你的阅读!)

说完我背起卞鲁宁就向小区门跑现在是争分夺秒的危急关头到小区门去等急救车这样可以争取时间那个保安和黑牡丹也随着我跑向小区门

到小区门没等会急救车就来我和黑牡丹帮着医护员将卞鲁宁抬上救护车随后我和黑牡丹也坐着救护车快速地向附近的医院驶去

在救护车上我从黑牡丹手中拿过那个药瓶递给医护员医护员看就知道卞鲁宁的确是服用大量的安眠药并且是在酒后服用更加险恶不住催促司机再开快点

到医院急救中心卞鲁宁立即被推进急救室

我和黑牡丹在走廊里焦急等待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我心中不住祈祷希望卞鲁宁度过难关平安无事

黑牡丹蹲在走廊的角落里低头不语她没有想到卞鲁宁真的会自杀整个傻般惶恐恍惚地低头蹲在那里

黑牡丹你要是下楼去见他下也不至于会弄现在这个样子我气愤至极大声训斥她

她听我说完忍不住嘤嘤哭起来

哭什么哭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快通知卞鲁宁的家

黑牡丹听急忙掏出手机来哆哆嗦嗦地查找起卞鲁宁家的电话号码查好大会才说:我手机上没有存他父母的电话

我听真想破大骂她顿奶奶的你和家卞鲁宁往这么长时间你竟然没有他家的电话号码

无奈之下我开始想尽切办法和卞鲁宁的单位领导取得联系费好大的劲才查到卞鲁宁单位领导的手机号码我立即拨打过去

没过半小时个匆匆来其中个中年正是卞鲁宁单位的领导他自我介绍他吴是卞鲁宁所在支行的行长随后他向我大体解下情况立即安排身边的尽快和卞鲁宁的家取得联系

吴行长把我拉到边详细地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明白他的意思卞鲁宁是他的员工旦抢救不过来他这个当领导的要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将会是很麻烦的我便将事情的起因和详细经过都告诉吴行长

经过个多小时的紧急抢救最终也没有挽救卞鲁宁的生命医生说他是在喝大量的酒后吞服整整瓶的安眠药近百片的安眠药在酒的作用下医生已经回天无

我怔怔地听完医生的话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黑牡丹已经彻底崩溃整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过好久才哭出声来

三五七、不要做傻事

!)吴行长已经解事情的详细经过他看看在地上痛哭的黑牡丹对我说:小吕你能不能把卞鲁宁的女朋友送回去 为啥 我担心等卞鲁宁的家来后会和她大吵大闹到时候别再出什么岔子(欢迎你的阅读!) 我顿时明白吴行长的意思他这担心是对的我冲他点点头

吴行长无奈地说:感情上的事不好说两个的来就不来就分手卞鲁宁的女朋友提出分手也没有什么过错但两个分手有必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吗现在卞鲁宁出事但他是自杀责任也不全在他女朋友身上哎……

吴行长说完长叹气接着说道:如果卞鲁宁的家来后和她吵闹事情将更不可收拾

吴行长能说出这番话来说明他很明事理也更会理问题

我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对他说:吴行长这里的事就拜托你(欢迎你的阅读!)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带小卞的女朋友赶快离开吧

我刚要转身吴行长把我的手机号码要过去同时把他的手机号码告诉我遍以便有什么事进行沟通

我去拽坐在地上的黑牡丹拽次才把她给拽起来

打车往回走的路上吴行长就给我发短信说卞鲁宁的家已经到正在万分悲痛中并告诫我转告卞鲁宁的女朋友绝对不能让她露面

我知道这事闹大便将吴行长的原话告诉旁边的黑牡丹她听之下哭的更痛

我把黑牡丹送回家看她那惊魂不定的样子也没法马上离开只能陪着她

等她稍微平静下来我对她说:虽说卞鲁宁是因为你才自杀的但主要责任在他不在你是他自己想不开谁也帮不他(欢迎你的阅读!)但你做事也太绝情我当时给你打电话让你马上下楼去见他下如果你能听我的话他可能就不会采取这么过激的行为就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老子说着说着就不由地埋怨起她来她听我说完开始哭啼我看着她那哭啼的样子有些来气对她道:你仗着自己年轻漂亮走马灯似的换男但碰到卞鲁宁这样根筋性格的就会让你难堪就会让你无法解决我再劝你对他定要慎重但你就是不放在心上

我不是和他和好嘛但通过这段时间的相我和他真的合不来实在没办法我才提出分手的

是你是提出分手但现在出命命关天黑牡丹你还这么阵阵有词你好好思思吧我对她吼起来

黑牡丹不再说话只是个劲地哭哭啼啼她这是心中既感到难过感到委屈她也不想这样她更不会相信卞鲁宁会真的自杀

不会有敲门我从门洞里看是保安便将房门打开保安后边跟着两个派出所的警察

原来小区保安报警出命警察也不得不出面两个警察进屋来问的很是仔细并做详细的笔录解事情的经过后两个警察也是无奈地摇摇头临出门时听话音他们还要到医院去趟

临近天明的时候吴行长给我打来电话说他那边已经理的差不多警察也来过他和警察道对卞鲁宁的家进行安抚小卞的家虽然仍于悲痛之中但也算通情达理最后说让我转告黑牡丹让她暂时避避以避免矛盾的进步升级

卞鲁宁的自杀对黑牡丹的打击很大她整个直于恍惚状态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她要来她哥的电话号码给她哥打电话让他来把黑牡丹接回家呆段时间

第天上班的时候我天也是心不在焉总感觉就像做梦样

卞鲁宁就这样走这切的后果虽然黑牡丹脱不干系但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卞鲁宁身上性格使然根筋地钻死牛角尖

当动真感情之后就会变得脆弱不堪卞鲁宁就是在这个脆弱不堪的期间做的这么个永远也无法挽回的傻事

想想黑牡丹的放形骸玩世不恭卞鲁宁为她自杀值得吗从我个观点来看不值得点也不值得

但事实的结果卞鲁宁为黑牡丹和他分手痛苦不堪实在无法忍受这巨大的痛苦才毫不犹豫地选择自杀以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来解除痛苦哎果真是自古多情空余恨

虽说是‘生命诚可贵情价更高’借此写书机会奉劝那些痴情少男少女们珍惜情但也要珍惜生命

当情出现危机时定要正确面对千万不要做傻事

三五八、发现猫腻

是个忙碌的星期结束临近元旦银行系统越来越忙md(欢迎你的阅读!)

这天下午临近下班时我接到冼梅的电话她让我下班后起出去吃饭我也很想念阿梅这段时间由于她的原因加上阿梅不停地出差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下班后阿梅载着我到城市东部的个情侣餐厅光在路上开车就用大半个小时我知道阿梅这是为避免她老的继续纠缠所以选这么远的个地方

阿梅这段时间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些精神依旧憔悴使我心疼不已

大聪下个礼拜就不用到外地出差

终于结束你们监察部说忙就忙的昏天黑地

呵呵下个礼拜只在城区各个支行检查就不用那么劳累

阿梅你要注意身体你看你这段时间瘦憔悴的

身体累点不要紧关键是心累说到这里阿梅的俊目有些湿润我知道她这是在说她阻扰我们两个往的事(欢迎你的阅读!)

为让她开心我故意转变话题说些轻松的笑话没会就逗得她呵呵笑起来

这个情侣餐厅刚开业不久来就餐的不多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

菜上齐备后刚吃没半我的手机就响起来我看来电显示号码有些似曾相识便按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个阴沉地声音:吕大聪你给我出来接电话

我没有听出对方的声音来很是疑惑由于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只好站起身来到餐厅门旁

好我出来你是谁有啥事说吧

我是谁你还没听出来吗

由于对方的声音恢复常态这次听出来不由得心里直发毛原来是阿梅她打来的电话

我就纳闷她怎么说让我出来接电话难道她知道我和阿梅在起想到这里我故意说道:我在单位加班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欢迎你的阅读!)

哼哼加班你骗谁呢你现在不是正和阿梅在起吃饭嘛

我听之下大骇起来急忙四查看难道这个老太婆也来

但前后左右看个遍也没发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

我说过你只要和阿梅在起我立马就会知道看来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我顿时变得惶恐不安起来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纠缠我家阿梅你就是不听你现在马上离开让阿梅回家来

……

你听到没有

好……我现在马上就走让阿梅回去

扣断电话后老子郁闷至极nnd我和阿梅跑这么远来吃顿饭这个老太婆竟然真的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折回到餐厅阿梅疑惑地问:谁来的电话怎么接这么长时间

我很是无奈伤感地说:接的你的电话她已经知道咱们俩个来这里吃饭

阿梅大吃惊立即问道;她怎么会知道

我也正纳闷这件事呢真是奇怪

阿梅表情更是写满奇怪也有些恼怒起来不住把手中的筷子啪的声摔在餐桌上

阿梅我们回去吧

不回去我们继续吃边说边赌气地摸起筷子来大地吃着菜但眼中的泪水已经流下来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无比揪疼

就在这时阿梅的手机响起来她看是她打来的便恼怒地立即接通接通之后就和她在电话上吵起来

我知道阿梅和她越吵她会越恨我我急忙连连给阿梅打手势让她平静下来但阿梅已经不管不顾

当阿梅气极地扣断电话后止不住趴在餐桌上哭起来哎这顿饭竟然吃这个样子nnd

我赶忙结帐把阿梅扶到车上阿梅趴在方向盘上哭起来

阿梅行不要着急嘛别哭我们回去吧

劝她好大会阿梅才止住哭声我急忙用带出来的餐巾纸给她擦泪

平静会阿梅便开车往回赶在车上我再劝她要冷静理不要和她闹僵阿梅句话不说只是开车

阿梅先将我送回去到我住的小区门我下车后对她说:阿梅回家后定冷静听到没有

她仍是不说句话调回头去立即开走

我凄酸惆怅地看着阿梅开车走远刚想扭头回家瞥眼间发现不远辆轿车车上坐着个女的这个女的有些面熟仔细观察之下立即想起她刚才也在那个情侣餐厅里坐着来

她看到我不住瞅她便急忙将头扭开不敢和我的目光相触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操她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三五九、被她掀翻

我开始拔步向她走去她看我向她走去想马上发动车子掉头走(欢迎你的阅读!)我快步跑到她的车旁趴在车外伸手使劲敲着车窗她只好把车窗摇下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你干吗

你还问我干嘛我问你你是不是直在跟踪我们

我跟踪你们干什么

小样在那个餐厅吃饭时我就发现你也在餐厅里我们现在回来你也跟到这里事情不会这么巧合吧

你这真是莫名其妙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有镇静而是有丝丝的慌乱这更让老子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为避免她发动车子逃走我将手紧紧抓住车窗边框阴阳怪气地问道:说吧是不是冼夫派你跟踪我们的

不是冼夫是谁我不认识她仍在狡辩着

我看她很是年轻漂亮的样子嘿嘿声冷笑道:你要不是在跟踪我们事情不会这么凑巧(欢迎你的阅读!)难道你到这里来要找相好的鬼混

她听我竟然这样说话脸色顿时通红起来显是被我这话给激怒老子就是为激怒她不然她不会说出真相来的

你这怎么说话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老子是没有教养但老子不干暗中盯梢跟踪的勾当不像某些就她像狗仔队样跟在老子的屁股后边吃臭屁

你……她被老子的这番市井无赖语言说的脸红脖子粗气恼地说不出话来

老子再接再厉道:还她的是只母狗崽子

老子这句话没有把她说走把她从车上给说下来

她气愤地用手指着我大声说道:你真是个下三烂怪不得家不让女和你来往看来真是没错(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这番歹毒刻薄的话语终于激的她说出真相不住嘿嘿冷笑愤怒地说道:你刚才不是不承认是冼夫派你来的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清楚楚

她索性不做不休忿忿地说:就是冼夫派我来的派我来盯梢你让你少纠缠家女

老子对漂亮女子向来是温文尔雅的但现在这个漂亮女子是老子的仇是她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再也无法温文无法尔雅快要被气疯用手指着她的鼻子破大骂:你她混蛋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凭啥跟踪老子

哼我这是干的本职工作家花钱雇我我就得替家办事

你怎么不替家生孩子

吕大聪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怎么知道老子的名字的

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底细我还查的清楚

我日你姥娘你这个贱货操你的你纯粹是吃饱撑的

老子现在已经不管不顾不但更加狠毒地骂起来还向她扑去老子被气的彻底失去理智

老子这扑满以为会把这个漂亮的母狗崽子给扑到但她忽地闪老子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经被她重重地摔出去扑通声趴在地上疼得老子呲牙咧嘴不住哎哟起来

我听到那个女的哼哼冷笑更加火冒万丈忽地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她这次是蹦起来扑向她的

她个连闪带扣加锁的快速动作把老子直接按在地上并把老子的右手给背过去我时大骇起来她这个动作我曾经见过康警花用过就是老子在陪康警花对练时康警花曾用这个动作把老子次制服在地

这个母狗崽子竟然也会这个动作这是老子万万没有想到的顿时有些害怕起来这个时候她把老子的后臂别的很是疼痛我止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警察

哼我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怎么也会擒拿格斗

哼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比警察更加专业我是侦探我不但会擒拿格斗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再试试

说着她手上加劲时把我别的更疼老子止不住哎哟起来

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着她就松开我转身上车老子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开车走

这时天已经黑幸亏刚才没有看到老子被扁的这幕否则老子这丑算是丢大发堂堂尺男子汉竟然来个柔弱女子也打不过实在太丢

老子看着那个母狗崽子远的车影心中懊丧起来惭愧不已本想把她按在地上凶神恶煞地逼问番让她以后别再继续跟踪盯梢老子现在可倒好不但没把这丫给制服被她掀翻在地

三六〇、阿梅的哭声

老子沮丧地回到家中不知道阿梅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和她正在大吵越想越是牵挂担心但不能给阿梅打电话心中很是无奈酸凄(欢迎你的阅读!)

md老子被那个母狗崽子摔翻在地现在小体还有疼痛真tm郁闷老子竟然连个丫头片子也收拾不那还能做什么越想越气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好好跟康警花学学擒拿格斗多去陪康警花训练次最起码得能对付那个母狗崽子真tm的拧的老子的右臂现在还酸麻地疼

不知道现在冼梅是种什么情况心中焦躁不安在屋里来回跺着转圈不时看着手机希望手机能够响起来

点多钟手机终于响起来来电话的正是让我牵肠挂肚的阿梅

喂阿梅你现在怎么样

……她没有说话只是传来低声嘤嘤地哭啼声

阿梅你没事吧你说话啊

她仍没有说话而是剧烈地咳嗽声(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你说话啊我现在很是着急担心

大聪我刚刚和我吵完我现在自己房里心里很难受……

阿梅的声音已经沙哑说着说着说不下去嘤嘤地哭起来

阿梅这件事不要着急慢慢来越急越坏事

阿梅边哭边说:我……我现在什么都想开……只要拥有过就……就是很幸福的

阿梅你不要多想好好睡觉明天就没事

我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依着我唯独在咱们两个的事上她……丝毫不让步……今天……她还竟然动手打我呜呜……

阿梅你不要这样当父母的打孩子还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你不要乱想

我……这是第次打我……

我顿时无语起来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看来今天是真的火竟然动手打自己从来没有打过的宝贝女(欢迎你的阅读!)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阿梅的哭声我的心都快碎

阿梅你嗓子都哑不要说话更不要哭听话好好睡觉明天就没事

nnd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慰阿梅让她尽快把这糟乱的情绪平复下来

大聪我会永远记住咱们两个在起的美好时光以后你自己好好珍重

阿梅在说这句话时已经不再哭泣说话也溜听她说完我心中阵绞疼难道阿梅抗不住她的压要彻底和我分手我怔怔地握着手机已经说不出话来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半晌才喃喃地低声问道:阿梅你决定要和我分手

不会的我说过不会和你分手的腊梅……绽放……我还好好珍着呢……

阿梅说着说着哭起来

阿梅太任性典型的娇小脾气我怕她思乱想急忙问道:阿梅既然这样那你为何还要说让我自己以后好好珍重

你不要问我……现在什么都想明白这段时间我除紧盯我就是逼我再不就是骂我我……实在受够

阿梅等过去这段时间你的态度可能会转变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别说她是不会让咱们继续往下去的

……这次轮到我哑无言

大聪你自己好好珍重吧

阿梅……

但阿梅已经把手机挂我立即拨打过去她竟然关机

顿时种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我忽地想起卞鲁宁那幕双腿软扑通声坐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子开始滴滴嗒嗒地往下淌

阿梅不是根筋脾气但她太任性她不会想不开吧

个从小被父母宠着着从来没有挨过打骂的千金小突然被她打次会受的吗

她说不会和我分手怎么还老是说让我自己好好珍重难道……想到这里我开始六神无主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给阿梅打手机她已经关机阿梅现在到底是种什么情况无从得知给她打电话只能是火上浇油

突然卞鲁宁自杀的那幕浮上眼前我更加焦急大骇起来

我心中不住地问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时间不等如果阿梅时想不开娇小脾气发作起来还不知道她会怎样

想到这里我忽地站起来冲下楼去老子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不管阿梅那边情况怎么样我都要去趟看看不怕万就怕万万阿梅出现什么意外老子后悔也来不及

我刚坐上出租车就连连催促司机快点快点再快点把司机都催的发毛

三六一、阿梅的鲜血

出租车司机在我不断的催促之下路上次险些发生碰撞很快就到阿梅家所在的小区(欢迎你的阅读!)

在小区门保安阻止住我我对保安说我有万火急的事才来他问我什么事这种事老子也只是猜测不能乱说保安看我确实很是焦急听我把冼梅家别墅的门牌号和具体位置说的很准确这个保安才让我去登记

本以为登记完就能让老子进去没想到保安却要给冼梅家打电话我看更加着急起来如果接电话的是那个老祖宗老子立马就会被轰出小区我立马上前阻止这个保安给阿梅家打电话他怔很是不解地说这是我们的工作程序我只好耐心对他说请你不要打电话实在不行你跟我块进去不就得

这个保安根本不听我解释继续往里打电话这下老子真急劈手就把话筒从他手里夺过来摔在桌子上md老子都到火烧眉毛的时候岂能被你这小小保安阻止大怒之下和他吵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吵句后我气急败坏地吼道:今晚如果出命老子非宰你不可

那个保安听也大怒起来伸手就要来抓我

操他的这b足有米五还要高就像个铁塔般如果被他抓住老子就没有抗的余地情急之下老子转身撒腿就跑那个保安连声大喝:你给我站住

我心道:站你b老子现在只能往里冲

老子平时跑的根本就不快但现在这个时候奔跑速度之快连自己也感惊奇那个保安虽然高马大但始终没有追上老子

到阿梅家门我不做不休连门铃也不按直接砰砰地敲起门

很快赵过来开门边开门边问是谁估计这仓促激烈的敲门声把她也吓坏(欢迎你的阅读!)赵把门打开之后看是我很是惊讶我冲她点点头气喘吁吁地喊声赵

这时那个保安也追到老子的身后他对开门的赵说:这个是你家的客吗

赵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毕竟上次我来的时候大家都认识况且刚才老子喊她声赵

那个保安听这才不再阻挠我这b真他的闲吃萝辣操心

老子现在只有个念头就是立即见到阿梅如果阿梅没事大不被她父母痛骂顿如果阿梅有事老子连想也不敢想拔腿就向屋里冲去把赵给吓的啊声

我现在已经到不管不顾的时候进门穿过客厅快速地向楼上跑去阿梅这时也已经从卧房中出来看是我闯进来把她惊的连声大喊让我立即滚出去

我连理她也没理她只顾往楼上跑转瞬之间我就跑到三楼阿梅的房间就在三楼

我立即伸手去开阿梅的房间但房门从里边锁住我在门外连声大喊:阿梅阿梅……

但里边没有任何应更没有任何声响我急的只能在房门外呼喊阿梅的名字让她快开门

这时阿梅和赵也跑上来看我满头大汗和焦躁不安的样子看阿梅在房间里没有动静也开始大惊失色起来

阿梅忽地也意识到什么来不及臭骂我也跑到门前不停地砸门边砸边喊阿梅但里边没有任何应

我对赵说:赵你有阿梅房间的钥匙吗

阿梅大声说:还找什么钥匙快把房门踹开

我听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气抬腿猛踹脚咣当声就把房门给踹开

进门之后阿梅‘啊’的声大跌坐在地哭天喊地起来我也险些栽倒在地只见阿梅静静地躺在上左手垂在边左手的腕部鲜血片地上也是滩血

我顿时感到头发都直立起来心跳似乎也停止过秒钟这才应过来大喊着阿梅扑过去下子把她抱在怀里阿梅脸色苍白我惊恐万状以为阿梅已经死感到眼前阵阵发黑

此时我和阿梅都已经于崩溃状态赵还算有些清醒急忙跑过来用手探探阿梅的鼻孔对我连声说:还有呼吸还有呼吸快送医院

我听之下犹如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丝亮光仔细看阿梅确实还有呼吸但已经非常微弱整个已经于失血过多的休克状态

我将阿梅横抱在怀里快步向外跑去阿梅听还有呼吸顿时不再那么慌乱也镇定下来急忙快跑着冲在我的前面嘴里连喊着:我去开车我去开车

三六二、紧急抢救

当我抱着阿梅从别墅里出来后阿梅已经将车停在门这个老太婆看着很是昏庸但没想到关键时刻行动很是迅速(欢迎你的阅读!)

我抱着阿梅坐在后排座上赵陪伴着坐在旁边阿梅将车开的飞快转瞬之间就驶出小区门加大马以更快的速度向医院驰去

我抱着阿梅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泪水噼里啪啦地滴在她那苍白的脸上当我控制不住悲伤只顾哭泣不再呼唤阿梅的名字时赵在旁边很有经验地立即说道:不要停定要不断地呼喊她的名字快点快啊

阿梅边开车边对我说:对你要不停地阿梅的名字大声快点

随后她对赵说:快给她爸爸打电话让他直接到**医院去快点

我此时慌无智听阿梅和赵如此吩咐立即停止哭泣趴在阿梅的耳边不停地呼唤她的名字(欢迎你的阅读!)

到医院车还没有停稳我就抱着阿梅从车上跳下来发疯般向急诊室跑去边跑边大声喊着医生把那些医护员和旁边的患者都吓大跳这样来个穿白大褂的医护员急忙围上来看阿梅的手腕顿时什么都明白立即安排员进行紧急抢救

当阿梅被推进抢救室后我扑通声跪倒在地整个都虚脱全身就像水洗的样看着关上的抢救室门在巨大的焦急、悲痛、绝望之下我竟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

阿梅和赵在我旁边不停地来回走着她们的心情和我样这时从抢救室中跑出来个女护士我立即对她说:怎样情况怎样

情况不太好我这再去个医生来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这个女护士说完就急匆匆走

阿梅听再也无法忍受扑通声蹲坐在走廊的连椅上痛哭起来哭没声竟然昏过去(欢迎你的阅读!)

这下赵也慌乱起来我顿时从地上站起来跑过去赵用拇指死死掐住她的中大声对我说:快活动她的胳膊和腿

我急忙按照赵的吩咐先是活动阿梅的胳膊她的手冰凉活动会她的胳膊我开始活动她的腿但双腿硬挺挺的绷直无法活动

赵大声急促地说:快点用把她的双腿圈过来

我用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脚踝双手紧紧扳住她的后膝窝使劲往怀里拉但拉次都没有拉动怎么回事阿梅的腿怎么绷的这么直这么用都扳不动

赵急的也冒汗生气地责备我:你是干什么吃的用尽全快啊

我知道阿梅现在也是情况危急便大喊声用尽全身的气扳次才将阿梅绷直的腿给扳过来

赵紧接着说:你把她的双腿使劲圈住不要再让她伸腿

过会阿梅终于幽幽醒来哭出声我看赵长松气知道阿梅没事我也累的扑通声瘫坐在地上

这时那个女护士连同另外个医生急匆匆向抢救室跑去我整个就像失去知觉般怔怔地看着抢救室的门想哭已经哭不出来我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

我这时看看坐在连椅上痛哭流涕的阿梅赵在不断地安抚她

我心中现在只有个念头:如果阿梅抢救不过来真的去老子就头撞死在这里如果阿梅死老子实在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心理压和精神折磨

这时从外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只见冼伯伯来他身后跟着个

冼伯伯脸色苍白嘴唇不住颤抖来到跟前不住地问:阿梅怎么阿梅到底怎么

阿梅看到丈夫来哭的更痛哭的连话也说不出来赵简单把事情经过对冼伯伯说说阿梅现在正在里边抢救冼伯伯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看看蹲在地上的我没有说句话快步走到抢救室门不住地向里看焦躁不安溢于言表

这时有个穿白大褂的医护员快速走来来到冼伯伯面前其中个带头的伸出双手握住冼伯伯的手说:冼董我这是刚刚听说我现在把医院里最好的个医生都带来我们定尽最大努把小梅抢救过来

冼伯伯使劲握住对方的手感激地说:谢谢陈院长无论如何也要把小女抢救过来我拜托你!说完泪水已经流下来

陈院长点点头立即带领身边的个医生进抢救室

三六三、吞声饮泣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院长走出来大家直提着的心更加紧张都纷纷围拢过去(欢迎你的阅读!)

陈院长舒气对冼伯伯笑道:终于把阿梅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现在已经脱离危险

我顿时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来激动、高兴、庆幸席卷着我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冼伯伯紧紧握住陈院长的手连声说着谢谢!控制不住地失声哽咽起来陈院长连连安慰他说阿梅没事放心吧!)

阿梅也过来向陈院长连声道谢巨大的悲痛之后是巨大的喜悦这个老祖宗竟然有些站立不住需要赵在旁边扶着她才行

陈院长道:为让阿梅尽快恢复过来最好是给她输些新鲜血液这样效果会更好

冼伯伯、阿梅、我、赵还有跟冼伯伯来的那个都纷纷要求献血

陈院长对冼伯伯和跟他来的那个说:你们喝酒不行的(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说抽我的吧我是她我也没喝酒

陈院长看看我我立即对他说:陈院长抽我的吧我年轻是o型血我更没喝酒

陈院长点点头说道:就抽这个小伙子的吧还是年轻的血液好有活

说完他立即安排医护员对我的血型进行化验比对看能不能给阿梅输血

很快化验比对结果出来我能给阿梅输血顿时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向我袭来我感到只要把我的新鲜血液输送到阿梅体内阿梅就彻底没事

随后医护员给我换上身消毒服把我领进抢救室

我进门之后急忙去查看阿梅的现状只见她脸色仍是苍白连平时红透透的嘴唇都是苍白如纸我的心中忽地沉忐忑不安地看看旁边的医护员问道:阿梅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苍白她到底脱离危险没有啊

个医生在旁边解释道:她现在各项生命特征都比刚来时好多呈现好转趋势最主要的是她失血过多必须尽快给她补充新鲜血液这样效果才会明显(欢迎你的阅读!)

好尽快给我抽血吧多抽点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急不可耐地说

医护员已经在冼梅的病旁边搭个临时病让我躺在上边开始抽血

在我的再要求之下我体内的800毫升新鲜血液注冼梅的体内看着阿梅脸色渐渐地变得有些血色之后我终于有些放心放心的同时竟忍不住在输血上哭起来医生立即示意我不要出声阿梅需要静养才行

我从抢救室出来感觉头有些发晕这是输血过多造的阿梅安排赵已经给我买来牛奶灌包牛奶后才感觉稍好些

随后阿梅被转到病房里这是个高干病房里边的设施齐备冼伯伯老两、我、赵都来到病房里陪护着阿梅

陈院长和冼伯伯很熟他直陪在冼伯伯身边在病房里呆半个多小时后才离去冼伯伯和阿梅对他千恩万谢

阿梅再也不敢赶我走现在似乎已经离不开我只有我蹲在边守护着阿梅她才放心

我坐在边的凳子上双手直攥住阿梅的右手眼睛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唯恐她再出现什么危急情况

阿梅的左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我双手边攥着她的右手边不时地轻轻按摩着看着阿梅越来越红润的脸色我的心中犹如割心想今晚如果再晚上个多分钟阿梅就彻底没救想到这里后背阵阵发凉越想越心酸越想越悲戚小眼中的泪水住不住地往下淌

赵守护在阿梅的左手旁不时查看着缠绕在阿梅左手腕的纱布担心会往外渗血

阿梅的爸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言不发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阿梅的醒来

过个多小时阿梅才慢慢地幽幽醒来

她眼皮微微动我立即觉察到急忙探起身子紧紧看着她

阿梅眼皮微微眨下这才睁开双眸她第眼就看到我微微怔轻声道:大聪你怎么来

她的声音很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我看着她醒来是高兴是悲伤忍忍才将小眼中的泪水收回去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阿梅微微扭头看看周围发现她的爸和赵都在看看房间顿时明白过来忍不住鼻子耸嘤的声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阿梅此时也趴过来哭着对阿梅说:小梅对不起你都是的不对呜呜……

冼伯伯趴在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阿梅的头发眼神是疼是埋怨阿梅忍不住轻唤声爸爸哇地声哭出来

小梅不要哭不要害怕有爸爸在乖听爸爸的话不要哭好好静养冼伯伯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将小脸趴在阿梅的右手上吞声饮泣起来

三*四、深入浅出

阿梅将脑袋偎在她爸爸怀里愈哭愈痛这时个女医护员进来她让我们这些陪护的都出去病需要静心修养情绪不能波动大(欢迎你的阅读!)

随后我们四个都来到外屋这个高干病房是里外套间的那个女医护员立即就把里间的房门关上

过刻多钟那个女医护员出来轻轻对我们说:病的情绪稳定下来你们不能再让她激动

随后她问道:谁吕大聪

我是

病让你进去只允许你个进去

我点点头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进去的时候我把门从里边关上把冼伯伯他们三个关在外面

阿梅已经停止哭泣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轻轻走过去(欢迎你的阅读!)

她看到我后眨巴眨巴眼想哭我轻轻摇摇头柔声对她说:你现在要静养情绪不能波动大的听话

她莞尔笑两行泪水终是流下来

我看着她那缠着厚厚纱布的左手腕心疼不已不住说道:阿梅我求求你你以后不要再任性你今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你父母怎么办你让我还怎么活说着说着我止不住哽咽起来

阿梅用右手轻轻抚摸着我低垂的脑袋柔声说:你们不该救我让我就这样平静地离开对我是种最好的安慰

我听她这么说心中突地凉这个臭丫头竟然埋怨我们来救她难道她真的就活够真的对这花花世界厌倦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保不准她还会采取这种极端行动越想越怕小眼不但眨巴着这次不是想哭而是思考着如何来说服她(欢迎你的阅读!)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阿梅便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睛看着房顶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但我必须好好和她谈谈让她彻底打消心中那可怕的自杀念头

阿梅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她听我这么问明显地怔随后轻轻笑说道:你怎么问这么低级的问题

我用左手轻轻贴住她抚摸我脸颊的右手认真地说:阿梅是不是你父母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当然你问这个干嘛

阿梅你不但任性还很自私我不住埋怨起她来

她微微愣问道:怎么能说我自私呢

你怎么不自私你是任性加自私你爸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容易吗太不容易你活着不但是为自己活着更要为你爸活着要为着你的活着如果你没你爸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要知道你就是你爸的希望和寄托希望和寄托都没他们还怎么活下去即使活下去也是忍着巨大悲痛活下去的那才生不如死呢还有我如果你死我该怎么办你自杀之前打电话给我再让我自己好好珍重我怎么珍重的起来那样我也会生不如死的你懂吗

我对阿梅说的这些都是些大路边上的道理阿梅应该知道的只是她自己没有深刻意识到而已她如此不管不顾地割腕自杀就是没有为家和身边的好好想想道理很简单她也知道甚至是耳熟能详但到关键时刻没有控制住自己说明她的潜意识里不存在这些想法因此她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知道我的话她已经全部听进去

阿梅我给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第、不能太任性更不能太自私第、你活着不是为你自己活着而是为你的父母和亲活着更为深着你的活着第三、你好好活着不但是你个的权利但同时更是你应尽的义务权利和义务比较起来义务更重要更能显示的生命的可贵所以阿梅你不但不能选择自杀还要更加努地好好活下去

我声情并茂说到这里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把我的脸颊打湿阿梅静静地看着我默默地点点头她用右手轻轻揩拭我脸上的泪水她的眼中也不由自主地流下泪

我知道我把她心中的那个疙瘩给解开阿梅虽然任性但她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她不但不自私还很明事理我说她自私无非是让她的潜意识更加清晰明起来让她好好地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使她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

三六五、清醒

看到我已经解开阿梅的思想疙瘩我紧接着说:阿梅你从小没有舍得打过你今天打你你肯定有些无法接受但她也是为你好你不能怪她(欢迎你的阅读!)知道吗你在抢救室抢救时你在走廊里都急昏过去差点也不行

阿梅突然用右手紧紧捂住眼睛低声啜泣着对我说:你不要说你让我爸进来吧我向他们认错

我将她捂眼的右手拿开哭的阿梅此时已是泪水急涌而出我趴在她的耳边柔声对她说:不要哭医生刚才代过的你的情绪不能波动太大的听话要不我就出去假传圣旨说你让你爸离开这里

她知道我这是在逗她开心不住哭着笑起来用右手轻轻捣我下哽咽着说:我知道你去把我爸进来吧

我在她脸颊上轻轻亲开心地对她笑笑道:我这就出去宣读你的圣旨(欢迎你的阅读!)

她脸上笑着眼中流泪紧抿着嘴唇冲我点点头

我出来对冼伯伯说:冼伯伯阿梅让你和阿姨进去

冼伯伯早就等不及急忙和老伴走进去

我担心阿梅情绪会失控再哇哇大哭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但只听到她的哭声没有听到阿梅的哭声便放下心来

赵直就坐在沙发上我对她说:赵辛苦你今晚多亏你

不能这么说应该感谢的是你要不是你阿梅还不知道会怎样哎……

赵你对医护常识知道的很多要不是你阿梅也会出事的

赵微微笑道:我年轻的时候在乡镇医院干过懂得点医学基础知识的

哦怪不得呢(欢迎你的阅读!)

没想到多年不干的老本行今天居然用上哎……

赵不要唉声叹气的现在不都没事嘛对阿梅在走廊里昏过去的时候双腿怎么绷的那么直我乎就扳不过来

有的在极度焦急之下会出现这种症状冼太太就是这种情况这种症状有个土话挺腿很危险的

听赵这么说我才明白过来以前听别讲起过说谁谁碰到个急事急的挺腿光听说过没有见过今天见阿梅这样老子算是见识什么挺腿果然是凶险无比

随后里间里听不到阿梅的哭声看来她的情绪也平定下来只听到隐隐约约的低语声

我坐在沙发上当自己全部静下来后立即感到全身抽筋般地虚脱难受今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上都经受次从来没有经受过的磨练近崩溃

前不久卞鲁宁因为黑牡丹自杀现在阿梅割腕自杀虽然表面来看她是个导火索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感情问题阿梅才割腕自杀的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卞鲁宁是带着对黑牡丹极大的和极大的恨离开这个世间的当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但阿梅的自杀和卞鲁宁的自杀存在截然不同的性质

阿梅在自杀之前给我打电话她说只要拥有过就是幸福的说她什么都想明白她这是不想再被她这么逼下去她是想带着我们之间那美好的情悄悄离开心中没有恨没有怨只想带着美好的记忆离去

《美梦》

圣洁心为真情门当户对丛棘生

无奈无奈真无奈化作青烟留美梦

这首《美梦》就是阿梅自杀之前的真实的心理写照

阿梅用情之痴用情之深使我惭愧内疚不住在心中不断暗骂自己是个垃圾乐色想想我背着她和李感性、姚乐乐在上的颠凤倒鸾想想自己和霹雳丫发生的那幕幕再想想自己对康警花的垂涎越想越感到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

是该清醒清醒老子曾经骂黑牡丹是个不折不扣的*货而老子自己呢说来说去老子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的吊货带着自己裆中的那杆枪到戳乱攮作非为而自己却浑然不知不以为耻以为荣当真是个足的流氓货色

如果让阿梅知道老子这些作非为的行径她会多么伤心多么难过多么绝望啊老子已经把深着的霹雳丫的心给伤透绝对不能再伤阿梅的心

想到这里老子用双手使劲搓搓老脸是该清醒的时候如再这么下去阿梅旦知道还不知道她会怎样

三六六、比蜜还甜

说老子是个*货偶承认(欢迎你的阅读!)说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偶也承认说老子是个大流氓偶也多少承认点说老子是个没良心的老子绝不承认说老子是个心术不正的老子更加不承认说老子背信弃义老子那是坚决不承认

说老子见个个我承认谁让这个世界tm的生产这么多美女呢美女谁不啊是个带把的都何况老子是个带枪的呢

但过来说还是要有点责任心的社会责任心、家庭责任心、情责任心这都是不能少的这就要努地约束自己检点自己的言谈举止这就是老子现在清醒认识到的问题

在对待情感上有清醒的认识后老子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吊郎当要把精多放在工作上在事业上要有所就不能大但总得也要有个小吧

说句真的老子是个没有眼心的更不会好高骛远是典型的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老百让老子这样的去干大事业纯粹是扯蛋(欢迎你的阅读!)偶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老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只要做好本职工作那就是有所小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也就是阿梅她看老子还是看的比较准的说我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这句话老子是从心眼里赞同的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天马行空地想想时冼伯伯和老伴出来他们都轻轻迈着步子冼伯伯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和赵不要说话他坐下后轻轻对我们说:阿梅睡着

我对冼伯伯轻声说:冼伯伯阿梅没事你和阿姨还有赵都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守护着阿梅就行

冼伯伯听我说完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怪怪的眼神中略含着点疼也还有些慈祥他对我感激地笑笑轻声回道:小吕你忙个晚上还给阿梅输800毫升鲜血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年轻能扛得住你们回去吧

我边说边想:无论如何今晚我是不能回去的(欢迎你的阅读!)要是阿梅再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还不如把老子杀呢

赵已经将阿梅在走廊里昏过去的事对冼伯伯说大家商讨会决定让赵陪阿梅回家休息冼伯伯和我留在这里

等她们两个走后冼伯伯小声对我说:小吕抽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你现在先在沙发上睡会吧

冼伯伯我不困你睡吧

冼伯伯和我谦让会看我确实不困他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没过会他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将我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冼伯伯身上蹑手蹑脚来到里间只见阿梅正睡的香甜

我轻轻坐在边的凳子上趴在边静静地看着她只有这样看着她我才放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趴在边睡着糊糊中我感到有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听到:大聪不要这样趴着睡很容易着凉的

我忽地醒来只见阿梅已经醒她正用右手抚摸着我的头眼神中充满关我对她呵呵笑自嘲地说:奶奶的我怎么睡着

你怎么连外套也不穿你这样趴着睡容易着凉的

哦外套盖在你爸爸身上赵陪你回家现在是我和你爸在这里

我爸呢

你爸爸在外边沙发上睡着

看你疲惫的样子你到上来睡吧

那可不行上只能有你个睡你现在是熊猫级的物属于重点保护对象

哎呀不要紧的你快上来要是着凉那就麻烦

阿梅我不困陪你说会话吧

我说着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外边的天色也有些发白

阿梅现在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原先的红润我看着她嘿嘿乐而道:阿梅我们两个以后想分也分不开

阿梅俏皮笑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你身上流着我的800毫升鲜血

啊真的

这还有假在你昏的时候我那800毫升鲜血慢慢地注你的体内我当时就想只要多给你注点你的保险系数就越大

你不要命下子给我输800毫升鲜血她说着说着开始眨巴眼睛nnd这丫头怎么这么哭

我发现她的眼圈红立即道:我现在就担心个问题非常非常地担心

她怔忙问: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变丑不再像以前那么漂亮

为何

因为我很丑我的鲜血注你的体内我怕你变得也像我样丑嘿嘿

阿梅听知道我是在逗她但还是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看着她那开心呵笑的样子我的心中比蜜还甜

三六七、风云突变

早上点多赵陪伴着阿梅来老太婆脸色很是不好估计昨晚回去后也没睡好(欢迎你的阅读!)

冼伯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因此他要赶时间阿梅看我很是疲倦让我跟他爸爸块走让他爸爸顺便把我送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不想离开阿梅但阿梅坚决让我走她对我也客气起来赵对我说:你快回家睡觉不然你得累趴下

我也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只好跟着冼伯伯走

冼伯伯把我送到小区门就急着走他要赶时间去开会中的领导干部会议就是多各层级的领导干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文山会海之中度过的何况冼伯伯这样的厅级干部呢

我回到家中手机没敢关机唯恐阿梅那边再有什么情况老子现在都快变神经质

头攮在上没过会就呼呼大睡起来毕竟精神和体都已经透支到极限

也不知睡多长时间臭老鼠突然响起来我立即条件射地腾的下就从上蹦下来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摸起手机来接听刚紧张兮兮地喂声对方就说道:喂康大胆是我(欢迎你的阅读!)

我听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不由得长舒气

康大胆你怎么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很是紧张

嗯是很紧张你这来电话快把我吓死

呵呵你真不愧是康大胆接个电话都快被吓死哈哈

这天的事太多搞的我紧张兮兮的

你遇到什么事

哦……没遇到什么只是工作太忙太累

呵呵我还以为你被绑架呢

我心道:老子的确是被绑架但绑架的不是老子的小体而是老子的心nnd这种滋味更难受

心中虽是这么想但表面却呵呵而道:我没钱财没权势谁绑架我啊呵呵再者说我要是帅气些的话可能真的会被那些老娘们给绑架但我这么丑她们看到我都想吐我想被绑也没愿意绑我嘿嘿(欢迎你的阅读!)

哈哈你别逗我发笑我现在正在开车呢

哦你要去执行任务

不是今天是星期六般情况下我都要在星期六下午去训练

哦原来你要去训练啊

是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过来再陪我对练

我忽地想起那个跟踪盯梢我的女侦探老子被那妞整的很惨当时老子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向康警花学学免得再被女打倒在地实在是太丢现眼刚想开答应她但倏地想起躺在病上的冼梅顿时打消去陪康警花训练的念头

我现在正在家睡觉昨晚加宿班等会还要到单位去加班这次我就不陪你下次吧下次我定陪你训练正好我也想学学擒拿格斗

呵呵好吧既然你过不来那我就不去体育中心我回队里和队友起训练去

嗯好吧你训练不要太累

嗯知道你加班也不要太累

嗯再见

再见

我日和康警花通话通到最后竟然语气暧昧恋恋不舍起来同时我感觉到她也有点恋恋不舍语气暧昧顿时心中那个美啊!美的老子只想唱歌蹦高

但忽地想起躺在医院中的阿梅康警花带给老子的那个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匆匆洗把脸往医院赶去

当我赶回医院病房时阿梅正在和她谈论着什么

我看到阿梅的脸色比早上更加红润雪肤花貌艳如樱桃不住心中阵喜悦

她看我来对我客气地点头微笑立即到外屋去把阿梅留给我老子没有想到阿梅这自杀她的态度竟然转变如此之快如此之大竟然使我很不适应

阿梅对我甜蜜地笑柔声说:嗯你的脸色比早上走时好多

嘿嘿你好起来我的脸色当然也就好

阿梅伸手给我剥个橘子吃瓣橘子后我才想起来老子从昨晚直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想到这里肚子开始卯足劲咕咕个不停

我看到头上有个肉包子便顺手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吞下去阿梅看我这样忙问:你怎么饿这样

我天没吃饭都快把吃饭这回事给忘

阿梅听立即喊赵过来让她回家多做点好吃的送来

当医生进来给阿梅复查时我便来到屋外走廊里想透透气只见个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走来我看他是冼伯伯的秘书立即把他喊住

冼伯伯怎么没来

冼董出事

三六八、阿梅妈的指责

冼伯伯的秘书李他慌里慌张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来(欢迎你的阅读!)看李秘书这副焦急样子加上没看到冼伯伯本我便把他喊住问冼伯伯怎么没有他看是我知道不是外便对我说:冼董出事

我听顿时大吃惊冼董出事他能出什么事难道也住院想到这里心中也焦急起来nnd阿梅现在都这副样子如果她爸爸再出事那可就麻烦而且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

我急忙问道:冼伯伯出什么事

李秘书刚想说但欲言止起来我顿时更加着急再连问下去他看我焦急万状的样子只好把我拽到边轻声对我说:冼董半小时之前被检察院的带走

啊检察院的把他带走干嘛

检察院的说有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冼董另外还有举报冼董个有经济问题

我听也慌乱起来忙问:冼伯伯不是搞工程的怎么还与那些烂工程有牵扯冼伯伯现在是不是被双规

检察院的只是说带冼董去调查解下没说是双规他(欢迎你的阅读!)

nnd这和双规有什么区别难道亲说出来才算双规吗我听到这里头都大起来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吕我这就去和冼伯母说去得抓紧时间想办法

李秘书说完就要往病房里走我急忙伸手把他拽住对他说:李秘书冼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进去和冼伯母说这事阿梅能承受的吗

李秘书听怔在当地焦急地问: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想对他说:你稍等我把冼伯母出来我们在外边谈这事不能让阿梅知道

说完我就来到病房里怕李秘书跟进来手就把房门给锁(欢迎你的阅读!)

医生仍在给阿梅做着检查她也在边此时赵已经回家做饭去

我来到冼伯母身边悄声对她说:冼伯母你出来下我和你说点事

她愣随我来到走廊里

我怕这个老太婆听到冼伯伯出事后会情绪失控大喊大起来便给李秘书使个眼色我们三个先后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比较偏僻些

在昨晚抢救阿梅的时候冼伯母在走廊里昏过去的那幕犹在眼前我担心她会再来这么出因此在李秘书没有开之前我对她说:冼伯母你是经历过大风大的遇事定不要慌乱阿梅现在还没有康复等会无论你听到什么我希望你不要着急定要沉住气如果你再倒下后果将不堪收拾

她听我这么说顿时惶恐起来忙问:怎么

冼伯母等会李秘书和你说件事你定不能焦急更不能让阿梅知道

她此时对我充满信任听我说完对我点点头问李秘书:小李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李秘书便把冼伯伯的事对她详细说她听完之后嘴唇不住颤抖眉头紧蹙泪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我担心她会昏倒挺腿急忙站在她的身边以防不测

但这次她却挺住惶恐不安之后是焦躁焦躁之后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她这是在努想办法尽快让自己的丈夫度过眼前这道难关

突然她掏出手机来打起电话但接连打遍都没有打通李秘书问她:冼伯母你这是给谁打电话

我给我们家老冼打

冼伯母冼董被检察院带走后手机肯定也被收缴起来你就别给他打没用的

我相信我们家老冼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能混到这步不容易他自己也有清醒的认识他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越说语气越坚定

李秘书道:冼伯母你尽快想办法吧我也相信冼董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我随随到

看着李秘书远去的背影冼伯母终于支撑不住用颤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额头我急忙将她搀扶住扶她坐在旁边的连椅上

过没会她怔怔地看着我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怨恨使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小心谨慎地低声问道:冼伯母你怎么

她眼睛眯愤怒地对我说:我怎么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检察院工作还身居要职阿梅为你非要和家退婚现在好阿梅爸被检察院控制起来我还怎么有脸去找家哼

她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然气得全身颤抖起来险些被气昏过去

三六九、只为阿梅

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对我的态度好转连天也不到恢复到阿梅自杀之前的那种状态(欢迎你的阅读!)我看着她那怨恨的目光听着她那刻薄的话语我的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监察院工作并且还是身居要职这点老子是真的不知道阿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想打听阿梅到单位找我谈话那次曾经说过冼伯伯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但当时也没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tm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不但凉透还直发颤我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我和阿梅的感情之路出现道很难逾越的坎

不管冼伯伯自身到底有没有事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柄被抓住但现在被控制起来说有事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像冼伯伯这种身居高位的每天理那么多事情接触那么多想做到面面俱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欢迎你的阅读!)要是陈谷子烂芝麻地给冼伯伯拉起清单来那就不是个小问题最起码得进去蹲个年年的那冼伯伯的这生就算彻底完蛋他的生就是失败的生

过来说即使你再清白也会出现鸡蛋里挑骨头的倒霉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你小辫子即使你是个和尚头也会先给你戴上假发再去揪你的小辫子虽然是个假的但总被家给抓住你想挣脱还挣脱不因为上面有万能胶古往今来这种事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也理解阿梅为什么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我为什么用这么刻薄的话语说我

我对阿梅深沉地说道:冼伯母如果阿梅对象的父亲能把冼伯伯救出来我会离开阿梅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和阿梅来往

你说得倒好听因为你阿梅都不上他家的门她对象伤心痛苦她对象的家对我们家也很不满意我还有什么脸去登家的门

她越说嗓门越高老子在她眼里现在已经个罪魁祸首(欢迎你的阅读!)

不行我得去找阿梅告诉她她爸爸出事她边说边站起来向病房走去

nnd这个老太婆简直是疯这么不管不顾她现在要是和阿梅说说不准阿梅会出现什么复

老子也顾不得她是长辈忽地跑上前去伸手就拽住她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厉声对我说:放开

老子今天下午改她冼伯母不再她阿姨现在情急之下老子改过来

阿姨你不要冲动阿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就去和她说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爸爸都被家关起来阿梅现在不是没事嘛

阿梅的还没有愈合旦着急伤心情绪波动大说不定会崩开那是要出命的着急之下老子的嗓门也高起来

她听我说完之后略沉吟气闷闷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个外管不着

她这句话绝对是伤自尊的话下子把老子伤的支离破碎但为阿梅老子也顾不得自尊

阿姨你冷静些好不好

我冷静不冷静用不着你来管

老子真火怒目瞪视着她问她:你还是不是阿梅的阿梅还是不是你的女

她没想到我会和她上火瞪眼下子冷静不少

我紧接着道:在阿梅伤势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谁也不能告诉她冼伯伯的事你是她亲也不行阿梅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和我急我就先和你急说到最后老子竟咬牙切齿起来

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顿时愣在那里

我沉默会道:等阿梅彻底康复你怎么和她说就怎么说她毕竟是你的女但现在不行这段时间我们都要瞒着阿梅想办法托关系找门路去救冼伯伯虽然我是介草民微言轻但我也会尽最大努的我谁也不为我只为阿梅

说到这里我的语气悲戚起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委屈抬步向病房走去

进病房只见阿梅个躺在上闭目养神我故作轻松地走上前去笑着对她说:阿梅医生刚才检查的怎么样

嗯不错说伤没有再往外渗血

这样就好你快快好起来吧

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

没什么……

三七〇、星巴克

当阿梅发现我的脸色难看开问我时使我措手不及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急忙开否认(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我真的没事可能昨天太劳累都快被你吓死所以脸色才这么难看

不对啊你刚从家里过来时脸色还好好的怎么出去趟再进来就变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苍白中带着蜡黄

哦我知道是因为刚才你让我吃橘子造的我吃橘子这个东东脸色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老子临时编的这个瞎话阿梅不由得不信因为吃橘子通常都会脸色发黄甚至是蜡黄

nnd终于蒙混过关知道这样老子就该在外边多呆会再洗把老脸就不会这样

这时阿梅也进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旁边没有说话我怕这个老太婆感情用事趁她未开说话之前抢先说道:冼伯母冼伯伯是不是出远门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我边说边悄悄给她使眼色她立即会意过来忙说:是啊阿梅你爸爸刚才给我来电话他出可能得过好段时间才能回来让你不要牵挂他(欢迎你的阅读!)

哦我爸爸就是天天忙让他忙去吧正我也没事

她听急忙装着咳嗽走出去我知道她这是出去偷偷掉眼泪去

我递给阿梅杯水趁她喝水的时候我来到外屋悄声对冼伯母说:你不要太着急我们分头想办法我现在就马上出去趟找去你先陪着阿梅千万不可让她知道等我回来后你再回家去记住阿梅现在很敏感千万不要让她察觉出什么算我拜托你

她听我说完怨恨的眼神中终于有些许感激冲我点点头

我回到里屋对阿梅说:阿梅我现在要马上回单位去加个班加完班后我立即再回来

赵会就来你吃过饭再去(欢迎你的阅读!)阿梅对我总是关心备至

我先去把工作忙完回来再吃

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就放心吧你只管安心静养我忙完马上就回来

我和阿梅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直就站在旁边我临出门时暗示她定沉住气千万不能表露出来

我从病房楼出来立即给满江大哥打电话我现在只能去求他没别的办法

电话终于打通但电话那头传来声噪杂的声音我心中沉坏满江哥现在可能在酒局上

喂大哥是小弟我吕大聪啊

哦大聪有事么

嗯我找你有点急事

哦我现在正在接待我海南过来的个朋友如果事情很急你在电话中先对我说说

……大哥你明天有空吗

怎么在电话上说不方便吗

嗯是有点不方便

这样吧明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过来我们再详细面谈

好的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大哥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老子恼怒的用手猛地拍下身边的墙壁暗骂那个满江哥的海南朋友真tm来的不是时候尽耽误老子的大事

但现在自己已经出来满江哥那里去不不能马上回到病房去免得阿梅生疑

急的老子在那里团团乱转病急乱投医急乱找此话当真不假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她是警察公检法自古不分家她应该认识检察院的吧想到这里我立即拨通康警花的手机

喂警花美女你现在训练完吗

哦康大胆啊我早就训练完现在刚吃完晚饭往家赶呢

想不想喝点什么

怎么你想请我喝什么

嗯我刚刚加完班想请你去喝杯咖啡赏脸吗

般的咖啡厅我是不去的再者说喝咖啡不容易睡眠

嘿嘿我请你去喝的这种咖啡不但美容养颜还能瘦身催眠

哦你说得是哪里

星巴克怎么样

呵呵好吧

那我们就到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如何

好我这就过去

嗯你慢点开车给我留出时间我得提前先赶过去好去迎接你这位警花美女

少耍贫嘴你打车快过去吧

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老子急忙跑到公路上招辆出租车急匆匆往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厅驶去

约康警花到星巴克去喝咖啡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来星巴克咖啡厅情调高雅环境温馨卖的咖啡是全市最贵的但确实是美容养颜还能瘦身但催眠说则纯粹是老子在扯蛋

三七一、她太美了

我打车很对就到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店(欢迎你的阅读!)这家星巴克是全市最高档最正规的咖啡店装饰典雅环境温馨透着浓浓的暖意放着舒心的轻音乐再tm粗鲁的来到这里也会被这里的气氛感染的文雅起来因为星巴克咖啡店虽然卖的是咖啡但经营的却是与众不同的‘情调’

‘情调’字就把星巴克给高高地烘托起来这就是企业文化的魅

我选个僻静角落这里紧靠着宽大的窗户玻璃使感觉更加通畅点两杯咖啡星巴克的咖啡煮的味道也是别具特色每杯咖啡煮的时间是有严格限制的多秒不行少秒不可让喝起来感觉就像是在喝仙汁玉汤回味无穷

这时个身穿牛仔上穿件杏黄色外套的高挑女子出现在门丰盈窈窕掩映生姿顿时使这个星巴克更加地星巴克起来

nnd进来的正是让老子馋涎无比但不敢摘的康警花

我急忙站起身来微笑着向她招手她甩那头飘逸长发甜甜地笑着向我走来(欢迎你的阅读!)刚才她那轻甩长发的动作让看着神魂颠倒妙不可言

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像模特步履轻盈珊珊作响美!她太美!老子流着垂涎不管不顾多此举地迎上去

她看到我起身迎接她的样子抿嘴乐更加高兴起来如踏五色祥云般飘过来老子如手捧灿烂花枝迎过去双手空空伸向她

她扑哧笑而道:康大胆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呵呵

这不是客气而是热情嘿嘿

你双手伸的这么长干嘛

还能干嘛不是表示欢迎你嘛来握个手啊

她莞尔笑将右手的四根手指伸向我nnd老子的两只爪子都在半空停半天你丫竟然只给老子四根手指尖我双手往前送合由于过于贪婪两只爪子竟然握住她的手腕只好急忙回缩才紧紧握住她那诱的腕白肌红细圆无节的玉手葱指(欢迎你的阅读!)

她挣挣才将手抽走娇嗔地白我眼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康大胆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敢揩警察的油

老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嘿嘿笑道:这不是和你握手嘛表示我热烈欢迎你啊怎么能说我是揩油你们警察怎么尽冤枉

她鼻孔里哼声道:我看你那架势就像吃哪里有点像欢迎的样子

别你别多心可能是我有点热情过头嘿嘿

康大胆这么晚约我出来什么事

先别急喝点咖啡再说不迟

康警花听我说完伸手端起面前的那杯咖啡品小双秀眸笑月牙呵呵乐道:嗯不错星巴克的咖啡就是好喝

我和她闲扯会也别说康警花还挺喜欢我和她闲扯葫芦乱扯瓢她的工作太过于惊险紧张天天提着脑袋冲杀我和她闲扯乱聊老子的诙谐幽默能让她得到很好的放松这也是她乐于和我往喜欢听我东扯西侃的原因

在闲聊中看她将那杯咖啡喝到半的时候此时正是谈论重要事情的最佳时机我轻声问她:你在检察院有熟吗

干嘛

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啥事

她边问边提高警惕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听我问她这个她肯定会格外小心的这也是她的职业使然为打消她的顾虑我漫不经心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违法乱纪的你是警察我不能让你知法犯法但这个事你如果有能就帮帮我好吗

什么事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这样的冼东海你听说过吗

哪个冼东海听着有点耳熟

就是烟草总公司的董事长

哦你说得是他啊听说过这个但没有和他打过道

我和冼伯伯很是投缘关系很好他曾经帮过我很多忙(没办法为打动眼前的康警花老子只能扯谎话)

啊你和他认识

嗯不但认识关系还非常好他出事今天被检察院的带走

你找我就是为这个事

我没有头回答她而是对她重重地点点头表情很是担忧焦急

他是因为什么被检察院的带走的

听他秘书说是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他另外还有举报他个存在经济问题

他是不是被双规

差不多但听他秘书说检察院的带走他时并没有说是双规只是说带他去调查解下

康警花听完之后沉思起来我没敢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三七二、康警花的吝啬

她忽地抬起头来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你这种小物怎么能和他这样的大物接触上

我日老子就担心她这么问果然是干警察的问话总是能问到点子上但这个点子是不好回答的(欢迎你的阅读!)nnd老子不能和她耍小聪明只能是实话实说毕竟是有求于她

冼伯伯是我同事的父亲是通过我同事和他认识的

你同事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冼伯伯的女和我是同事

你和他女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怎么(老子这句话回答没有任何迟疑速度很快也很自然并且问她句怎么老子没敢对她说和阿梅的真正关系不是不敢是怕她不给帮忙)

没想到她看我回答的很是自然不像是做作的样子便微微笑我从她这微微笑中可以看出她被我的这种态度给蒙蔽她以为我和冼伯伯的女只是同事关系很好而已没有往深想(欢迎你的阅读!)我不由得暗暗松气

这种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有个警校的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只是个小兵子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晕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凉下来她说她警校的个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这是拐多少道弯啊这种曲里拐弯的关系恐怕真的不起什么作用如能起作用恐怕也不会很大但有总比没有好想到这里我不住问道:你同学的对象

对我警校的那个同学在法院当法警她对象在检察院工作

你同学是男是女

问这个干嘛

你能问我同事是男是女我就不能问你同学是男是女

呀嗨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我听有些不高兴起来低头闷声喝起咖啡来(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不逗你我那同学是个女的她对象在检察院

哦……除她之外检察院那边你还有其它的关系吗

检察院的个领导我都认识但都是见过次面而已工作上也接触过但没有很直接的关系像你冼伯伯这种事没法问家直接问而会坏事的只能通过底细打探些消息

哦那就拜托你!

不过这忙帮上帮不上还得另说再者说如果你冼伯伯真有什么问题谁也救不他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

嗯这个我知道

我和康警花闲谈会等我们把各自的咖啡喝完后这才起身离去

康警花开车想把我送回家我对她说:你把我送到**医院吧我有个朋友住院我要去看下

她微微笑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开向**医院

到医院门临下车时我伸出手想和她握手告别她嘴巴噘说道:我这手是随便握的吗这次不让你握见面握分别握你还有完没完

nnd她把老子说的愣愣的好大会才应过来只好把爪子缩回来笑道:嘿嘿你真吝啬

嘿嘿对你不能大方只能吝啬点否则你会得寸进尺的

哈哈真不亏是当警察的你真是火眼金睛好我下车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边说边跳下车她抿嘴笑瞬间就开走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只有赵个在陪阿梅那个老太婆不在估计是回家找托关系去

阿梅看到我回来微微笑轻声问道:加班加完

嗯刚刚忙完

你吃饭吗

没有

那你快吃点饭吧赵把饭菜都带来

阿梅要不问我我还真没有饿劲刚才和康警花在星巴克喝那杯咖啡后肚子里被冲的更加空急忙来到外屋狼吞虎咽把赵带来的饭菜打扫个干干净净

吃过饭后我才发现阿梅边多加张看来是给陪护的休息用的

赵坐在那里显得心神不定有些坐立不安难道阿梅已经将冼伯伯的事告诉她我担心赵这种神态时间久会被阿梅看出什么便暗示她出来下

来到走廊上我还没开说话赵就沉不住气问起来:小吕阿梅爸真的被检察院给抓起来

不是抓只是把他带走去解些情况不会有事的你可千万不要和阿梅说更不能让阿梅看出家里有什么事

赵唉声叹气地点点头神情很是沮丧

赵我刚才出去也是为这件事并不是真去加班你现在回去吧多劝劝冼伯母让她不要太着急阿梅由我来照顾就行

三七三、深按浅摩

赵走后阿梅躺在病上闷闷不乐眼睛看着房顶默不作声在沉思着什么(欢迎你的阅读!)

我坐在边静静地看着她她仿佛我不存在样只是自己在那里默想着什么

我小心谨慎地问道:阿梅你怎么怎么这么不高兴

她沉默会才幽幽说道:大聪我感觉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我爸爸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的这件事透着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在江湖身不由己况且你爸爸身居高位更应该以公事为重

不对你不解我爸爸

怎么

我爸爸为我会什么也不顾的我小时候有次感冒发烧我爸爸为不让我哭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也没去参加在医院陪我晚上第天他被单位通报批评但他笑之浑不在意(欢迎你的阅读!)

那是那现在是现在

你不解我爸爸的在他心目中我这个宝贝女是第位的事业才是第位的我出这么大的事正躺在医院里别说让他出就是让他出本城他也坚决不会去的

阿梅你不要思乱想我刚才不是和你说嘛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即使出的话也肯定会给我来个电话刚才赵在的时候我给我爸打很多遍手机但直是关机这根本就不是我爸的贯风格

这……他可能出不方便的所以才没有给你打电话更无法接听电话

不对绝对不对我爸爸肯定出什么事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样流下来

nnd毁到底是被这丫头发现猫腻老子该怎么办

没等我说话她急促地哭着问我:大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啊(欢迎你的阅读!)

我告诉你什么你爸爸真的出你怎么不信呢

我有些着急起来说话的声音很大她愣怔怔地看着我过好大会她声音极低但语气坚定地说:你越这样说明你真的知道些什么说完扭头不再理我

我晕老子这下子弄巧拙这该怎么办

阿梅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爸爸是真的出你不要多想

她不再说话保持起沉默来

看来凭老子的不烂之舌想要劝动她比登天还难但不能对她说真相老子时惶惶不安起来只好也保持起沉默来

过会阿梅挣扎着坐起来

阿梅你要干什么听话快躺下

不我要起来走走

医生说你不能动的什么时候能动得听医生的

哎呀我光这么躺着很是难受你扶我起来我要走走

就在这时个女医护员走进来她看阿梅想要下立即说道:你的伤还没有愈合好不能乱动旦伤再渗血是很危险的

阿梅听不解地问: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个小小的嘛

还小小的呢你那和手腕样宽并且伤很深止住血已经是很不容易旦再往外渗血就得再动次手术很危险的

听女医护员说到这里阿梅这才相信把老子也惊出身冷汗我知道阿梅那伤很危险但绝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不住暗自庆幸将冼伯伯的事瞒住她是对的是完全正确的

在女医护员给阿梅换药的时候我看到她那手腕上的伤缝合很多针触目惊心不住阵心疼阿梅的皮肤娇白细腻手腕上的这个伤好之后肯定得留下个伤疤使阿梅的皓腕不再那么完美真tm的闹心

女医护员给阿梅换完药好再叮嘱不准让阿梅下走动必须静养才行

女医护员走后阿梅蹙眉心烦起来

大聪我光这么躺着全身很是疲乏难受死

你别着急我来给你按摩按摩我边说边动手给她按摩起来她这才稍微安静点

太累不行但太闲也不行光这么在上躺着确实很是难受老子充分施展大波大千叶手给阿梅深按浅摩起来

按摩半个小时后阿梅竟然睡着我看着她那睡态心中很是不安因为阿梅虽然睡着但眉头直没有舒展开我知道她这是在牵挂她爸爸

老子该怎么办看来要消除阿梅的猜疑必须让她爸爸亲自给她来个电话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静养但怎么办才能让她爸爸给她来个电话呢

三七四、再求康警花

我悄悄来到外屋着急地来回徘徊着为不再让阿梅焦急上火更为能够让她安心静养必须得尽快让他爸爸给她来个电话(欢迎你的阅读!)不然这丫头明天肯定会逼问她她本就想告诉她也肯定会招架不住阿梅的逼问的tmd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看来这件事只有她才能帮的上忙想到这里我便掏出手机来给她拨打过去边拨打边跑到外面的走廊上离得病房远远的以防阿梅听到

响没下就传来康警花的声音

喂康大胆这么晚还给我来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嗯是有个急事找你

是不是还是因为你冼伯伯的事

是也不完全是

什么乱糟的你把事讲清楚些

是这样的冼伯伯的女也就是我的同事她生重病住院(欢迎你的阅读!)大家为她的身体着想便没有将她爸爸的事告诉她对她谎称说她爸爸出现在她老是念叨她爸爸说她爸爸即使出也不该不给她来个电话现在只要来看她的她就会不断地问她爸爸到底怎么我很是着急因为她现在正于重病之中现在唯的办法就是能让她爸爸尽快给她来个电话对她说他正在外请她放心过段时间就回来

我这番长篇大论康警花听完过好大会才说:如果她爸爸确实有问题出不来她早晚会知道的

我知道这个道理但现在她不是正于重病之中嘛等她病好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瞒她

哦我知道你对你女同事真好啊我都有些嫉妒她

听康警花说话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对这个美女说另个美女的事这个美女心里肯定很是别扭搁谁谁也会这样但老子也顾不得这些

同事嘛就得要互相帮忙才是你说对吧

嘿嘿说的很好(欢迎你的阅读!)

所以我现在只求你帮个忙你只要想方设法把我刚才说的话转告给她爸爸做通检察院那边的工作让她爸爸尽快给她来个电话就行

哎……这事我说也不算我还得托去办

不管怎样我先谢谢你!你只要能帮上这个忙你就是我吕大聪的大恩

我对着手机说着的同时竟然不由自主地鞠个深躬

呵呵你不是吕大聪你是康大胆

对对我是康大胆康大胆先在这里谢谢你!

你这不是逼我吗

不是逼你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那女同事真幸福

……(老子没说出话来)

好我知道明天早我先去找我同学办这个事如果实在办不你可不要怪我

不会的我怎么能怪你呢

好吧我尽最大努

嗯谢谢你!

等事办之后你再谢我吧晚安!

晚安!

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心中无滋耷拉味起来按理说听到她能竭尽全去帮忙老子应该皆大欢喜才是但老子心中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劲很是惆怅地回到病房

我在阿梅的边坐个多小时才略微有些困意躺在陪护上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凌晨六点多钟医护员过来给阿梅量体温测血压老子本想爬起来但头昏昏沉沉的很是难受过会呼呼睡去这天可把老子折腾的快没皮

点多赵来送早饭阿梅没有块来

阿梅看到赵后问道:赵我怎么没来

……哦冼太太有点事过会再过来

阿梅目不转睛地看着赵的表情似乎要看出什么来才甘心赵被她看的愈发不自然起来

接着阿梅突然问道:赵我爸爸干什么去

啊……他不是出吗

nnd看来赵这个从来没有撒过谎她被阿梅问的有点招架不住她求救般地瞅我眼我急忙给她使个眼色让她自然些

阿梅紧接着问:真的假的

赵在我的暗示之下不再那么慌乱态度镇定地回道:真的你爸爸真的出过段时间就回来

阿梅便不再说话脸色黯然不快冷冰冰的有些吓

我急忙起身伺候阿梅刷牙洗脸吃早饭阿梅看看我端到她面前的早餐摇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得吃你不吃饭那怎么

三七五、冼伯伯的电话

阿梅看我唠唠叨叨个没完更加心烦起来:家不想吃你干嘛非要逼家吃(欢迎你的阅读!)

nnd她这还是为她爸爸闹心竟然不吃早餐

你要不吃我也不吃我索性也赌起气来故作生气地坐在旁边不搭理她

她眼圈红眼睛眨巴眨巴样子很是委屈看我果真生气便欠身轻道:好吧我吃我吃还不行吗说到最后语气中竟然带些哭腔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疼无比期盼康警花那边能有所进展

点多的时候阿梅催我去上班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nnd这天焦头烂额的都忘记星期

阿梅我请个假不去上班我要在这里好好陪着你

不用有赵在这里就行年底咱们单位忙你快去上班吧

我看看赵只见她的眼神中有些担心我知道我只要离开这个病房阿梅肯定会立即对赵追问到底不出个回合赵就会招架不住叛变革命(欢迎你的阅读!)

想到这里我趴在边双手抚摸着阿梅的右手柔声说道:阿梅你这个样子我去上班也不安心我今天不去

阿梅坚决不同意再坚持让我马上就去上班

无奈之下我只好掏出手机来当着阿梅的面拨通赵俊男赵组长的手机

喂赵组长你好!

哦是小吕啊!

赵组长我感冒有点发烧想和你请天假

哦感冒发烧没事吧

没事明天我估计就能去上班

哦好吧你安心在家休息

赵组长谢谢你!

呵呵别这么客气再见!

再见!

我和赵组长通电话的时候故意离阿梅很近她直蹙眉噘嘴看着我等我挂断电话后她气恼地伸手扭住我的腮帮子转个麻花(欢迎你的阅读!)

赵看我不走顿时松气

阿梅生气地对我说:你不去上班非要在这里照顾我好就让你照顾个够你现在给我揉腿不准停下

我咧嘴嘿嘿笑说道:好我现在就当你的丫男今天什么事也不干光给你揉腿按摩嘿嘿

她白我眼将头扭向边赌气不再看我

揉腿这活很累揉多分钟后我就感到手臂发麻发酸本想停下来休息会阿梅立即噘嘴发娇起来:不是和你说嘛不准停下

我只好赶忙赔笑继续给她揉下去她这是恼我没去上班耽误工作是我在这里她就没法问出赵的实话

就在我手臂麻木酸疼无法再继续坚持下去的时候阿梅的手机响她看来电显示顿时欢欣地下子坐起来接听手机

喂小梅我是爸爸(由于我离的她很近手机中传来的话语我听的也是清楚手机中传来的声音的的确确是冼伯伯的惊的我险些从凳子上蹦起来我急忙将小耳朵贴近阿梅仔细听起来)

阿梅激动不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爸爸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正在外在参加个很重要的活动所以我的手机关机也没来得及给你打个电话小梅你不要怪爸爸

爸爸……我很想你(阿梅说到这里哭的她止不住哭起来)

小梅等爸爸在外忙完就立即回去陪你不要哭乖

爸爸你现在在哪个家

……我在英伦敦

多长时间回来

说不准我要在这里参加个极其重要的活动在活动期间手机是必须关机的小梅给你打完这个电话爸爸得去忙爸爸没事你放心吧听爸爸的话安心静养等爸爸回去的时候定要让爸爸看到个活泼可的乖女

嗯爸爸我知道你在外定要保重

呵呵爸爸会保重的好爸爸要去忙

嗯爸爸你尽快回来

嗯不要牵挂爸爸你安心把身体养好就是对爸爸的最大安慰

嗯我知道爸爸你去忙吧再见!

再见!宝贝女!

苍天啊!大地啊!老子在旁边听着激动的时不能自己险些大呼起来

阿梅和她爸爸通完电话后脸上漾着灿烂的笑容抬手揩去脸上的泪水喜不自胜她终于放心

赵在旁边听着愣愣的瞪着双眼睛显得很是惊诧

我靠这个老婆子别tm坏老子的这番好意我急忙对她使眼色让她别这样老子挤眉弄眼好次这个老婆子才应过来真tm笨的出奇

三七六、满江大哥

激动高兴之下老子手上加劲用对着阿梅的粉腿故意揉搓个没完(欢迎你的阅读!)

行你不用再揉我要睡会呵呵

阿梅躺倒后没过分钟就带着甜蜜放心的开怀笑容睡着难道这丫昨晚宿没有睡着想到这里老子暗自庆幸自己找康警花找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来短信看正是康警花给我发来的

康大胆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妥

看完短信后我急忙来到走廊上拨通康警花的手机

喂警花太谢谢你!(老子在激动高兴之余竟然开她声警花)

哈哈康大胆看把你激动的开始我警花

嘿嘿真是太感谢你

嗯你是得好好谢谢我(欢迎你的阅读!)今天早上六点多我就从家里出来忙活这事现在和我同学刚从检察院出来

好你说我该怎么向你表示感谢才好

那你看着办吧要不就陪我多训练次我摔你摔上瘾呵呵

哈哈小菜碟陪你训练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你的让我考虑考虑怎么感谢你才好

呵呵那你好好考虑吧我得抓紧时间去上班

嗯好的……你执行任务时定要注意安全

呵呵知道

说完她就扣断电话老子高兴的连转个圈如果康警花现在就在老子的面前老子绝对会不管不顾地把她紧紧搂抱住还有可能在她的雪腮上亲以表达我的谢意!即使她不乐意老子也会这么办的

刚回到病房手机响起来看来电显示是满江大哥打来的(欢迎你的阅读!)昨晚他和我说好让我等他的电话

我急匆匆跑出来接听

大聪你不是找我有急事吗那你现在过来吧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学校的办公室里

随后他把他办公室的具体位置告诉我我急忙回到病房安抚赵番让她转告阿梅就说冼伯伯给阿梅打来电话切按照原先定好的方案对阿梅继续隐瞒下去

我没有直接到满江大哥的办公室而是先到附近的个储蓄所新办个储蓄卡将我银行卡上的那50万元奖励全部转到这个新办的储蓄卡上这才急匆匆去找满江大哥

不管冼伯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先把捞出来再说既然求满江大哥出面去办这件事光靠嘴去说根本不管用的办这种事花销太大满江大哥也得找托没有银子去打点方方面面的关系肯定是不行的这50万元本就应该属于阿梅的现在为救她爸爸将这50万元给满江大哥做活动经费也是花有所值花得其所

很快我就打车来到**省重点大学打听个终于找到满江大哥的办公室

满江大哥的办公室很是气派透着浓浓的书香气息是个里外套间的大办公室外边这间是办公会客的地方里边间是专门的休息室

我进门满江哥立即迎过来很是关心地问:大聪什么急事

大哥小弟确实遇到件分棘手的事情

于是坐下后我便把冼伯伯的事对他详细地说说

谈完之后满江大哥紧紧蹙起眉头沉思片刻之后才道:冼东海这个我以前曾经接触过次是在酒桌上认识的但没有深过听朋友介绍这个很不错品很好他和叶行长的关系也很铁但是要把他从检察院捞出来简直是太难

大哥我知道这件事难度很大你就尽而为吧小弟实在没的找

大聪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知道他肯定要这么问我便把在路上想好的措辞说出来:大哥实不相瞒我和冼伯伯认识是通过他的女他女和我是同事你还记得我那50万元奖励的事吗那50万元奖励就是他女通过熟帮我拉存款得来的虽然是在大哥你的帮助之下小弟才得到这50万元的足额奖励但如果没有他女当初的帮忙也就不存在这50万元奖励的事

满江哥听到这里顿时会意过来重重地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先找查听下看看目前冼东海于个什么局面

好的切就拜托大哥我边说边把那个新办的储蓄卡掏出来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三七七、肤白胜雪

满江大哥看我放在他面前的银行卡微微怔问道:大聪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这卡上有50万元你拿去当做打点费用(欢迎你的阅读!)

不用我先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再说

不行大哥我知道办这种事花销太大没有活动经费是很难办到的你先拿着不够我再给你送来

大聪这50万元是不是你的那个奖励

嗯是的这钱本就是冼伯伯女应该得到的现在用在冼伯伯身上更是理所当然

大聪你和冼伯伯的女关系是不是很好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点点头态度有些模棱两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没有霹雳丫我会五地把我和冼梅的关系告诉满江哥但现在中间搁着个霹雳丫有些话我也不能明说满江哥咋想就咋想吧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欢迎你的阅读!)

满江哥很是理解地点点头说道:大聪从检察院往外弄不是件简单的事要在不违法乱纪的基础上去做才行说没有花销费用那都是骗的但你下子把50万元全扔给我是不是太多

不多大哥不管花多少钱只要把救出来就行这50万元能够打点下来那就不错如果不够到时候我再给你送来

听我说到这里满江哥只得点点头说道:好吧先这样吧我先摸摸情况再说

嗯大哥小弟拜托你那我回去

满江哥亲自把我送到楼梯在我准备转身走时他对我轻轻说道:大聪你这样做是很对的做就该这样要有情有义才行

我很是感激满江大哥对我的理解感动地冲他笑笑险些笑出眼泪来(欢迎你的阅读!)他拍拍我的肩膀呵呵笑摆摆手目送我下楼

从**省重点大学出来后在打车往回赶的路上走到个字路停车等红灯之际老子突然发现路北有个‘貂皮大衣专卖店’透过专卖店的落地玻璃我看到里边卖的貂皮大衣大部分都是女式款样的看那些高挑的模特穿着各色款式的貂皮大衣煞是好看别具风韵

我忽地想到身材高挑的康警花她如果穿上其中的某款肯定会更加地仙姿玉色无比地我突发奇想立即从出租车上跳下来

刚要拔步离去出租车司机在我身后高呼:兄弟你还没给钱呢

晕老子光顾高兴竟然把这茬给忘急忙掏钱付费连说对不起

来到这个貂皮大衣专卖店老子被这里的各色款式给弄糊看价格更是让咂舌但为感谢康警花价格再贵老子也要买我感觉只有康警花那高挑的身材才配穿这样的名贵貂皮大衣

我知道康警花比较喜欢黑色上次陪她在体育中心搏击馆训练时她让我买的训练服也是黑色的

但还是拿捏不准要知道件上点档次的貂皮大衣就得过万如果买的花色她相不中岂不太可惜因此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她打个电话问下但想这种事给她打电话就失去送给她惊喜的意义也显得老子太俗气所以我决定不给她打电话

在专卖店里转来转去老子看中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我看着那件黑色貂皮大衣想象康警花穿上会是什么样子越想越美

康警花的肤色白嫩穿上这件黑色的貂皮大衣会衬托的她更加地肤白胜雪窈窕妩媚

想到这里老子当机立断买下这件万两千五百元的黑色貂皮大衣

从专卖店出来后老子正在思忖怎么给康警花送去突然瞥眼间发现不远有个鲜花店

真是踏破烂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子看到这个鲜花店顿时心中大喜乐颠乐颠地走进去

我选大束玫瑰花让鲜花店里的服务员将玫瑰花和我刚买的这件貂皮大衣起给康警花送去并且再叮嘱必须让女子去送绝对不能让男的去送

那个鲜花店的店主是个老娘们她听很是不解地问:我们这里出去送花的都是小伙子为什么不能让男的去送

老子不让男的去送是怕给康警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老子心中还有点吃醋但不能明说只好多付给这个老娘们点银子让她必须派女的去送

这个老娘们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看到我多付钱猪腚般的脸满面堆欢忙不迭地应诺下来

老子将康警花的详细地址写给她潇洒地离开

三七八、险些露馅

老子回到阿梅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欢迎你的阅读!)赵直没敢离开看我回来便急忙回家去做饭

阿梅就像失踪样连个面也不照

大聪你不是说今天不去上班嘛怎么跑出去

哦我看你睡着单位上有点急事我去理下

实际上我睡没有半个小时监察部老总就给我来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去上班

你怎么回答的

我也按照你的谎话那样说的我说是感冒发烧过天再去上班

哈哈阿梅你真聪明这样说就对不然让他们知道真相还不得都跑过来看你

嗯我也是怕这个才这么说的

嘿嘿……

你嘿嘿什么跟着你我都学会撒谎

有时候谎话能办大事的呵呵

去你的谎话都是骗的能不说就不说(欢迎你的阅读!)

嗯你说实话我说谎话这样才般配嘛嘿嘿

滚边去……哦对刚才我监察部的个同事给我也来电话

怎么还是问你没去上班的事

不是是关于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事

那个支行怎么

他们下去检查发现咱们那个支行存在很严重的小金库问题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啊再者说现在哪个单位没有小金库啊

问题是那个支行的小金库有百万的资金还存在帐外贷款问题

啊这么多啊

你以为呢还说小问题呢这个问题来大发

他们下去检查给你打电话干嘛

他们是向我解些情况我把当初扣你奖励的事对他们说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欢迎你的阅读!)

哦会不会理

那个把手够呛这次算他倒霉

我的天阿梅你们监察部的权也太大吧

嘿嘿我们监察部相当于政府机关的纪委你说权大不大

你当初还和我说你们那监察部是个清水衙门呢我看纯粹是治衙门呵呵

我们治也是治那些违法乱纪、作非为的这样的就该治还必须得治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她爸爸现在还呆在检察院里边背上阵阵发凉要是阿梅知道真相还会这样说吗但愿冼伯伯没事身清白地从检察院走出来

阿梅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把手是不是要被撤职

小金库的问题就足以把他的职务给撤外贷款的问题就看金额大不大如果超过定的限度就要被移送司法机关还有可能被判刑坐牢

啊有这么严重吗

怎么没有这么严重你以为批评顿撤职就完事没这么简单的

我的天这下那个把手可要倒大霉

活该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想想当初他扣你奖励的事我就来气

哎这都是过去的事何必再提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再说不是最后都给我嘛

虽然最后都给你但这事的性质不样要没给你撑劲他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我总觉的得饶且饶做事不能太过分

这不是过分不过分的事是性质的问题吕大聪你作为个男看待问题和理问题不能有匹夫之勇更不能有之仁

阿梅你怎么给我上纲上线别给我乱扣帽子

呵呵我是让你开开窍多学点东西别天天稀里糊涂的

阿梅你认识郑板桥不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哈哈……小样还在这里考我

郑板桥的名言就是难得糊涂四个字我看还是稀里糊涂的好些

你这种不求上进不思进取的真的没法和你谈政治上的事

嘿嘿我看稀里糊涂未必是坏事当官干嘛个闪失就会身陷囹圄就像……

nnd说到这里老子险些说漏嘴差点说出‘就像你爸爸’来总算及时刹住嘴巴子但也把自己给吓坏

就像谁阿梅听我没有说完就问句

就像咱们原先那个支行的把手

哼他也算当官的他那种官满大街都是扔个砖头都能砸死好个

老子刚才无遮拦地险些说漏嘴差点使自己的努前功尽弃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呢阿梅再说什么老子除点头还是点头再也不敢乱开说话

但阿梅对我说的那句:作为个男看待问题和理问题不能有匹夫之勇更不能有之仁我却是深深地记在心里这可是阿梅的肺腑之言很富有哲理性老子必须永远记在心里作为今后的事法则

三七九、小香丫臭小子

我和阿梅正在谈论的时候赵来送中午饭(欢迎你的阅读!)

赵服侍阿梅吃饭老子在外屋刚准备开吃手机响起来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康警花打来的老子怕阿梅听到急忙跑到走廊上去接

喂康大胆我刚刚收到鲜花还收到件貂皮大衣

哦恭喜你啊

是不是你这么办的

给你去送的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个小姑娘

嘿嘿这样就对你喜欢吗

真的是你

嗯是我

哎呀你怎么事先不说声啊

要是事先和你说就不会带给你惊喜

你真是……

怎么难道给你带来不利影响还是你身边的那些臭男吃醋

哈哈……

难道是你对象发现和你吵嘴

滚……

嘿嘿你说你喜欢吗

……嗯……喜欢但就是有点收受不起(欢迎你的阅读!)

怎么收受不起

礼物太重

不重点也不重那件貂皮大衣最多也就半斤来重

呵呵康大胆你知道你身上最讨喜欢的是哪里吗

哪里

你的臭嘴头子哈哈……

嘿嘿只要不熏着你就行

哎呀康大胆我是说你给我买的太贵重

不贵重我都看好只有你那身材才配穿那件貂皮大衣你要穿上会带来很大社会效应的

什么社会效应

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皮肤这么白再穿上这件黑色的貂皮大衣在街上这么走男的会目瞪呆女的会嫉妒羡慕立马会引起通堵塞这不是很大的社会效应吗嘿嘿

康大胆你给我买这么贵重的服装我如果收下算不算受贿

晕你怎么扯到受贿上边去呢这是哪跟哪啊

不算受贿那算什么

我心中暗骂句:奶奶的臭丫(欢迎你的阅读!)嘴上却是甜蜜地说道:我不是给你送钱而是给你送的服装并且是服装连同鲜花块给你送去的你说这算什么

算什么

你不肥头大耳的杆子也拨拉不着戒兄这还要我明说吗

不行你必须亲对我说才行

真晕是康是康是个多项选择你自己看着选吧

怎么是康是康的乱糟的

该乱的时候就得乱

哈哈……康大胆谢谢你!

别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呵呵不和你说你都快把我感动死感动的我到现在还没吃中午饭呢

哦你感动我激动你感动的中午饭没吃我激动的中午饭也没吃呢

嗨嗨谢谢你!奶奶的(看来老子是真的把康警花给感动坏这丫最后竟然说出‘奶奶的’三个字虽然声音很轻但老子却听得清清楚楚)

喂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

我问的是你最后说的那三个字

啊这你也听到

当然我耳朵虽小但灵的很

哈哈……不和你说

康警花说完就把电话扣扣的老子心中像是灌满蜜乐颠乐颠跑回屋去吃饭老子已经快饿坏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收到康警花的短信:臭小子本想今晚和你共进晚餐但刚接个紧急命令要马上到外地出发

康警花这是头次称呼老子为臭小子这个不起眼的称呼忽地下子将我们两个的距离给拉近感觉心心相印起来

我急忙回道:你到外地出发是不是去抓逃犯

嗯是的

你可要定注意安全

知道

等你这个小香丫回来后臭小子请你共进晚餐

嘿嘿好吧

知道康警花到外地去抓逃犯后老子的心中忐忑不安无限牵挂起来操他奶奶的老子现在多份牵挂

下午六点来钟赵送来晚饭等我陪着阿梅吃完饭后赵在外屋悄悄对我说:小吕冼太太让你到家里去趟

什么时候

现在就去

好你在这里照顾阿梅我现在就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来到阿梅家的别墅

进门这个老太婆的脸拉的很长冷冰冰的吓

她双手抱肩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使老子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她不说话老子也不敢开只好傻乎乎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等待她开说话

突然她长叹气缓缓说道:我今天到阿梅对象家去他们家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淡我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放

冼伯母为何非要去求他们家呢

阿梅对象的爸爸是检察院的领导我不去找他还能找谁说着说着她的嗓门就高上来怒火也起来

三八〇、臭婆娘

看到这个老太婆发火老子顿时无语(欢迎你的阅读!)经验告诉我此时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

吕大聪我求求你你就不要再和我们家阿梅来往阿梅爸爸现在还在检察院里边现在能救我们家老冼的只有阿梅对象的爸爸

她竟然不再称呼我小吕而是直呼其名说明她已经把老子当彻头彻尾的阶级敌

冼伯母不是说我离开阿梅就能把事情解决如果阿梅对象的爸爸做事如此绝情说明他根本就不是冼伯伯真正的好朋友这样的更不值得别去尊重他

问题是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的的确确牵扯到我们家老冼举报他有经济问题的说的也是言辞凿凿家想要去救阿梅爸也得有救他的热情和动才行

冼伯母照你这么说冼伯伯个的确是真的有问题

说我们家老冼绝对没有经济问题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的很多是个很大的案子(欢迎你的阅读!)与其他比起来我们家老冼的问题根本就不算什么问题但必须得有在背后帮他才行啊

我听到这里时语塞起来看来这个老太婆已经查听到什么但她不和我明说只是让老子离开阿梅我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

吕大聪阿梅对象的爸爸现在埋怨我们家背信弃义他和我们家老冼是年的好朋友阿梅和她对象从小就很好也算是青梅竹马你这样莫名其妙地插进来把我们弄得很是被动尴尬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我灰心到极点

冼伯母前天在医院中时我就和你说过只要冼伯伯平安无事地出来我会主动离开阿梅的(欢迎你的阅读!)

我今天找你来谈就是让你现在就离开阿梅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真的受不阿梅割腕自杀险些丢命阿梅爸爸出这么大的事现在没有肯出手帮忙你让我怎么办这切的切都是你吕大聪造的

nnd这个臭婆娘竟然把切罪过都怨到老子的身上太tm没天理老子时气恼起来语气凌厉地说:冼伯母你不要说我现在就答应你只要阿梅的伤愈合好我立即离开她再也不和她来往

吕大聪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永远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我会永远记住的

说到这里我感觉脸颊有些的用手摸竟然是眼泪

另外你离开阿梅不能说是我给你施加的压这段时间你以工作忙为借先慢慢疏远她等阿梅康复你就不要再纠缠她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臭婆娘老子算是对她有进步的解这个慈眉善目的臭婆子不但势利、自私心肠还tm超硬她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考虑别的想法她只要自己合适干就行她根本就不会站在别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轻轻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阿梅讲什么的我希望你也不要再给阿梅施加什么压免得阿梅再做蠢事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句话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今晚就不要到医院去回你自己的家吧我这就到医院去陪阿梅去

最毒莫过心这个臭婆娘说的话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子扎到老子的心上nnd你受够老子老子也对你够够的

想到这个臭婆娘马上就要到医院去陪阿梅我忽地想起来件事老子虽然不想再和她多说句话但为阿梅老子不得不说:冼伯母我已经拜托我的朋友通过她的努冼伯伯今天早上已经给阿梅打电话冼伯伯在电话中告诉阿梅他现在正在英伦敦参加个很重要的活动活动期间他的手机是关机的你到医院后和阿梅不要说漏嘴希望你继续隐瞒下去直到阿梅彻底康复的那天

她静静地听我说完冰冷的眼神中略微有些感激之情但瞬间就消失我微微笑心中对她嗤之以鼻转身快步走出去

走出别墅阵冰冷的寒风吹来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还要冰冷百倍这是老子第三次来这个别墅第次被这个臭婆娘羞辱番第次是硬闯进来救阿梅这第三次却是彻彻底底地要和阿梅分手

三八一、心比寒风更冷

老子深脚浅脚地从小区里出来看看身后这个高档小区愤愤地骂句:狗日的(欢迎你的阅读!)老子发誓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小区的大门更不会再进阿梅家的别墅

我落魄地在马路上走着感觉自己就是个典型足的行尸走肉老子现在什么也没有老子现在真的孤家寡老子为阿梅放弃深着的霹雳丫把霹雳丫的心都伤透现在到不得不放弃阿梅的时候老子天天这么穷折腾到头来竹篮打水场空不但没有得到个美女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当走到个公园旁边时老子屁股坐在栅栏旁的台阶上低头沉思着

老子这些年来对美女的情感之路有些泛滥灾浓浓地透出个字:乱是该到收手的时候再也不能这样下去阿梅险些丢性命想想都感到后怕

突然手机响起来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来的老子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响五六下之后我才艰难地接通

大聪你干什么去

哦我在单位加班

你怎么也不说声就走

赵组长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材料急用我只好来单位加班

加完吗

没有

快干加完班过来陪我我跑过来你来后让我回去她年龄大在这里熬夜吃不消的

阿梅我加班会加到很晚今晚就让你陪你好

不行你加完班就过来我等你

阿梅我要是加班加到后半夜呢那我还过去吗

后半夜你也要过来(欢迎你的阅读!)(晕这丫开始任性)

阿梅先让你陪着你等我忙完再说

好吧你快点啊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扣断电话后老子真想放声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着我老子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还不能明说只能独自吞噬着难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这里老子再也忍不住双手捧脸低声饮泣起来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错这切的切都是老子造的也只能由老子个独自承受

老子现在开始痛恨‘自由恋’都是自由恋给老子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和烦恼操他姥姥的还是古时候好在封建伦理的约束下男女不用见面由父母定下来直接完婚管对方丑俊如何只要拜堂亲对方就是自己的另半女子如果貌美贤惠那就偷着乐吧!如果女子不眼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过日子就是

说句真的老子发自内心深知道自己最着的就是阿梅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对我都充满无比的诱惑在我看来阿梅的行动都是魅足和她在起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现在老子要主动放弃心的阿梅想不放弃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们常说的命吧命里有时自会有命里没有莫强求

看来老子和阿梅真的是有缘无分有缘有分是最美好的无缘有分是过往云烟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这个挨千的‘有缘无分’能折磨辈子甚至让终生都萎靡不振

两情相悦的我和阿梅恰恰就是这种局面怎能不让伤心

此时寒风愈来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更加地寒冷就像个雕塑般痴痴呆呆地在那里坐很久当路上的行变得稀少时老子这才站起身来

刚迈步老子就咚的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在这寒风中坐的时间太久双腿已经冻的僵直麻木想迈步走动双腿竟然犹如锭在地上点也不听使唤上身前倾腿没迈动这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哟半天才爬起来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点多老子全身冰凉感觉后背嗖嗖直冒寒气小体竟然冷的不住颤抖头疼欲裂嗓子干枯没有丝毫的气倒在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老子突然醒来感觉全身就像火烤般难受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乎都能烫手嗓子不再干枯而是疼痛不已头发昏发沉想起来喝水但起次都没有从上爬起来老子心中大骇这是怎么

我以前说过偶很少感冒发烧根本就对感冒发烧没有什么体会可言

老子躺在上睁着发沉的眼皮想好大会这才意识到老子这次是真的感冒发烧而且是来势凶猛让老子措手不及

三八二、发烧瘾

!)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欢迎你的阅读!)在发烧的时候真的是没有点气全身犹如虚脱般老子现今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什么发烧 老子眼皮也懒得睁直接摸起来接听手机中传来阿梅的声音 大聪你怎么回事给你打好个电话都不接 刚……刚才睡着

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怎么还睡着

哦是……在单位加班困……睡着

哎呀你小心着凉赶快回家睡觉去吧今晚你就别过来

嗯好的

说这句话后竟把老子累的出身汗

nnd今天早上给赵组长打电话请假撒谎说自己感冒发烧结果到晚上就真的感冒发烧看来以后这谎话还真的不能说能不说就不说这谎话真tm晦气

没过会老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欢迎你的阅读!)

在睡梦中老子感觉自己来到沙漠上并且是烈日当头骄阳似火我躺在炙热如烤的沙漠上喘着粗气的厉害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焦

就在这时臭老鼠响起来老子已经被烧的连眼皮也抬不起来近烧昏过去

爪子都被烧的哆哆嗦嗦起来艰难地摸起手机来摸索着摁下接听键

康大胆起吗

烧的快要糊的我听竟然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句经典台词浮上脑海:有困难找警察小困难找警察叔叔大困难找警察阿姨

老子现在就是遇到大困难虽然对方不是阿姨级别而是级的但老子仍旧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对着手机大呼起来:警花快来救我啊

啊你是谁你是不是康大胆

我……我就是康大胆

你怎么

我在……家里(欢迎你的阅读!)

你在家里喊什么救命

我……发高烧快……快烧死我

啊你发烧好我马上过去你住在楼

三楼301

好我会就到

上次康警花错抓老子时她曾经把老子送到楼洞干警察的记路都贼准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老子虚脱的差点昏过去

就在我要糊糊过去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知道是康警花来也许是看到生的希望老子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气竟然忽地从上起来刚走两步险些栽倒在地上头重脚轻颤颤巍巍费好大的劲才连滚带爬地挪到门用尽最后点气把房门打开

康警花看我摇摇欲倒的样子急忙迈步闪进身来伸手扶住我她用手摸我的额头惊呼起来:我的天怎么这么烫啊快马上去医院

老子现在只有全身发抖嘴唇不住哆嗦的份连说话的气也没有她帮我把外套穿上搀扶着我下楼当她把我扶到车上去的时候老子头靠在车座靠背上就什么也不知道老子这次算是彻底烧昏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上正在打着吊瓶扭头看康警花正趴在边睡着

我的外套就盖在我的身上我怕她也着凉想伸手将外头披在她身上但手上没有丝毫的气这时正好有个女护士走过来给我换药

我示意这个女护士将盖在我身上的外套披在康警花的身上那个女护士微微笑点点头将我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身上

过不多时康警花醒来她看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立即说道:你终于醒我的天啊我都快被你吓死

怎么

还怎么你发烧都烧昏过去

这么厉害

你猜你烧到多少度

多少

40度

啊烧的这么高

康大胆你怎么搞得知道难受为什么不早点上医院来这么个烧法真能把你给烧死

我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越不经常感冒发烧的旦感冒发烧就会很厉害的搞不好是要出命的

哦下次知道

还下次呢最好别再有下次你说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沉死沉烂沉的简直就是个瘦条猪

呵呵……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刚笑没声嘴唇突然阵剧疼眉头紧蹙起来忍不住用手摸nnd老子嘴唇上的皮都裂开

你不要笑你的嘴唇现在都烧的干裂嘴巴上方也烧起个泡

听她这么说我急忙用手摸摸嘴巴上方果然有个泡就连鼻孔两旁也烧起来个

md老子这次发烧算是过足发烧瘾

三八三、兔子嘴

我看到康警花的神色很是疲倦股突如其来的心疼侵蚀我止不住关心地问:看你的样子很是疲倦怎么啊

她听我这么说白我眼接着打个哈欠说道:还问怎么我昨天下午不是给你发短信说是到外地出发吗

哦对想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今天早上点多刚回来以为你已经起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没想到竟然听到你大喊救命多亏给你打那个电话不然还不知道你会怎样哎我已经天夜没有合眼

说完她打个个长长的哈欠

老子以前曾经说过打哈欠是传染的尤其是正对着的那个乎百分百被传染老子现在就是这样

看康警花打哈欠我也止不住打起来打到半的时候两个嘴唇被撕裂的更加疼痛起来急忙想收嘴但这狗日的哈欠不打则已只要打说什么也止不住地非打完不可当这个挨千的哈欠打完老子的上下嘴唇乎都被撕扯开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疼痛难忍之下眉头紧紧蹙起眼泪也快流下来(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用手捂着嘴囔囔地说:家都快疼死你还在这里笑没有点怜悯之心

把手拿开我看看出血没

我将手拿下来康警花欠起身子妙目探忽地笑得将头趴在边上我举起捂嘴的手看只见手掌上血迹斑斑md这个哈欠终于把老子的嘴巴子变兔子嘴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听动静是臭老鼠的声音不住问道:我的手机也带来

康警花止住笑顺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老子的外套拿下来伸手从袋里把我的手机掏出来

边递给我边说:早上去你那里给你穿外套的时候看你的手机就在枕头旁我就顺手放进你的袋里

谢谢你!你心真细

她嘴抿给我个的巧笑

我看来电显示是赵组长打来的急忙接听(欢迎你的阅读!)

喂赵组长你好!

小吕身体好点吗

没有高烧还没有退刚想给你打电话来没想到你却打过来呵呵

哦我还以为你好呢要不要过去看看你

不用单位上这么忙你们就不要再过来我好就去上班

好吧年底事情比较多你的那些工作都是肥**替你干的你养好身体后回来再多替肥**干点这两天把她累坏

哦你代我向肥**表示感谢我好后立即去上班

好有什么事再电话联系

再见!

奶奶的想起昨天早上请假撒的那个谎就闹心没想到撒谎竟然撒准真tm郁闷看来单位上是忙锅粥不然赵组长不会说的这么直接的

刚想放下手机没想到臭老鼠tm起来

这次给我来电话的是阿梅

大聪你在哪里

哦……我在家里

起吗

哦刚起来

你的嗓子怎么有些哑是不是着凉

嗯有点不要紧的吃片药就好

你吃上药吗

吃上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

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再请天假吧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我这就马上去上班单位上忙死

嗯注意身体如果还不好的话下班后到我这里来给你打个吊瓶

好吧我看情况吧

扣断电话后我有些黯然神伤起来对着手机愣愣出神

康大胆你连接两个电话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感觉你就像是搞地下工作的康警花很是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嗯我康大胆现在就是在搞地下工作嘿嘿

不要乱说哦你现在面对的是中警察你要小心点不老实就把你铐起来嗨嗨

我左右看看所的环境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家医院

**医院啊

我晕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治疗条件好怎么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原来老子也来到阿梅住院的医院里打针只不过老子所的地方是门诊阿梅所的地方是后边的病房

康警花看我这个样子用手轻轻推推我问道:你怎么

哦没什么我感到有些累

那你闭上眼睛睡会吧

你不用去上班吗

队里让我今天回家休息没想到陪你到这里来

吊瓶直打到中午12点多老子的烧才退下去但整个虚弱无康警花搀扶着我出来刚来到前面的大厅里迎面碰到来给阿梅送饭的赵

三八四、阿花

赵看到我这个样子吓大跳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巴眨巴眼睛这才确认是我(欢迎你的阅读!)

小吕你这是怎么怎么变这个样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赵我昨天晚上突然发起高烧来可能是着凉造的

哎呀你嘴上都烧起泡来嘴唇也破

康警花在旁说道:他都烧昏过去

啊这么厉害现在没事吧

嗯没事我刚刚打完吊瓶现在烧也退

哦回家定要好好休息多喝点水

我踌躇会对她说:赵不要告诉阿梅你见到我更不要告诉她我病的事你就当没有见到我知道吗

哦我知道这位是赵边答应着边看着我身旁的康警花边问道

我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她赵你忙去吧

我边说边轻轻拽下康警花向大厅外走去(欢迎你的阅读!)

到大厅外边康警花忽地松开搀扶我的双手噘着嘴巴埋怨道:谁是你的同事尽在这里说道

我本就虚弱无比她这双手松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向地上蹲去双腿想撑也没有撑住咚的声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

康警花‘啊’的声她没有想到我竟然连站立也无法站稳急忙过来把我连搀带抱地给拽起来

老子全身就像抽筋样屁股摔的生疼额头上开始往外冒汗

康大胆你要是实在不行干脆去住院得

不住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

康警花不再说话搀扶着我往里边走而不是向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回来

你要是不住院干脆多带点服药回家去吃

哦这样也行我就不用再来打针

边说边掏出银行卡递给她她不要非要用她的钱给我买药去(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现在正于弱不风、虚弱不堪的地步也懒得和她争执

我坐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很快就找医生给我开大包药

来到车上她漫不经心地问我:刚才那是谁

老子实在不忍心骗她也没扯谎话的劲头只好实话实说:她是冼伯伯家的保姆冼伯伯的女也就是我的那个女同事她正在这个医院里住院呢

你的女同事阿梅

嗯她的大名冼梅

哦阿梅阿梅着很是亲切啊

同事嘛就得要亲切些才好你要是和我同事的话我就你阿花

喂康大胆你不要搞错我的大名康霄茗

知道你的大名康霄茗但我总不能喊你阿茗吧那你不就茶叶嘛你是美丽的警花还是喊你阿花比较好听

阿茗也不错

不错是不错那个茗字代表着香茶香茶谁都想喝我可不愿别随便喝你

住嘴

嘿嘿还是阿花比较好以后我就喊你阿花

呵呵随便你吧

说完这大陀螺话老子更加疲乏不堪全身开始冒虚汗额头上更是汗珠涔涔康警花看是大吃惊立即把车停住

康大胆你不要再吓我好不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也不想这样但就是难受全身就像抽筋般煎熬

你还是回去住院吧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住院你快把我送回家吧

你这样回家家里就你个我也不放心啊

不放心你就陪着我

真晕你还让我休息不我现在都快困死

你自己个住吗

我当然个住

你家不和你在块

我父母在另座城市里这里就我自己

那好你把我接到你那里去吧你守着我你就放心你就能安心睡大觉

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我是个大大的良民你怕什么再者说我打不过你我能怎么着你

哈哈行就到我那里去吧康大胆你可真让操心费奶奶的

你这是第次骂我奶奶的

嘿嘿都是跟着你学的

康警花住在个高层公寓里这个高层公寓归省公安厅管辖是专门安排全省城单身的公安干警居住的楼下的门卫不是保安而是正经的警察老远就能感到这座高层公寓透着浓浓的震慑

康警花和门卫警察热情地打着招呼主动把我介绍下:这是我的弟弟康大胆

那个门卫警察热情地对我点点头

来到电梯旁我低声问:我怎么你的弟弟

你康大胆不是我弟弟是什么嘿嘿

三八五、真的吃了豆腐

康警花的个公寓在18层面积有50多平方米虽是个单公寓但里边的家庭设施齐备有整体厨房有整体浴缸宽大的落地窗使屋内的采光效果格外好(欢迎你的阅读!)

进门股浓郁的女子香闺气息扑面而来让疲乏不堪的老子精神为之振不住深深地吸

怎么这么个吸气法我这屋里的空气很清新是不

嗯不但清新还很芳香不深吸太可惜嘿嘿

她俏脸绷佯装生气地道:嘿嘿什么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回去回你自己的狗窝深呼吸去

康警花说到这里脸色微微红想必是个大老爷们进她的闺房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客厅里有个宽大的沙发落地窗旁有张宽大的席梦思

在这温馨的环境中老子决定将温馨进行到底于是酸馋腻地轻声吟道:阿花

嗯……我的天康大胆我求求你你不要我阿花好不好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欢迎你的阅读!)

嘿嘿多次你就不起鸡皮疙瘩

康警花听到这里抿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但脸色更加红

阿花你的沙发和怎么都这么大不像是你个居住啊

不要说道不是我个住难道多少住

看这沙发和像是两个居住用的

你少来我的个子高嘛我喜欢宽大的沙发和再者说我睡觉不老实小很容易掉的

哈哈真看不出来像你这么个俏丽的女子晚上睡觉竟然如此不老实

看不出来吧嘿嘿我睡觉是拳打脚踢的我小时候掉都被摔昏过次

哦那我康大胆以后可得要好好练练排打功(欢迎你的阅读!)

你练排打功干什么

以后和你结婚在起睡觉就不怕被你拳打脚踢嘿嘿

晕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坐下老老实实的不然就把你铐起来敢吃警察的豆腐哼

她边说边把我推到那个宽大的沙发上也别说这个宽大的沙发很是舒服躺在上边就想昏昏欲睡

康警花从挂衣柜中拿出个太空棉被盖在我身上

你就让我在沙发上睡吗

你不在沙发上睡还想到哪里去睡

我想到你那宽大的上去睡

那好你到上去睡我在沙发上

那就算还是我在沙发上吧我别再把你的香给你弄脏

哈哈你就知足吧这么大的沙发还不够你这么个瘦条猪睡的

我是康大胆不是瘦条猪奶奶的

呀不准你说奶奶的只能我说才行她边说边作势要抽我我急忙用太空棉蒙住小脑袋她嘿嘿乐就去忙活做饭

奶奶的太空棉上也是香气扑鼻仔细闻闻感觉像是康警花身上的肉香老子索性就把太空棉蒙在头上不会就昏睡过去

就在我睡的哼哼哟哟的时候康警花把我推醒

喂先别忙着睡吃饱喝足再睡这样病好得快

我只好坐起来康警花做个清炖豆腐切盘火腿盆紫菜汤还有小蝶咸菜

刚刚睡这觉感觉自己身上有些气最起码能自己走动我来到洗手间准备洗洗爪子和老脸照镜子nnd老子的嘴巴不但变兔子嘴现在竟然猪嘴獠牙嘴唇干裂全部爆皮鼻头的两侧和下方足足被烧起来多个水泡疙瘩

md老子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偶尔来这么次竟然如此凶猛看来以后还得经常性地来个感冒发烧避免这种猪嘴獠牙的窘态

我用清水将干裂的嘴头子足足湿润好分钟才将那些爆裂的唇皮洗去

坐到餐桌上看着美轮美奂的康警花不住说道:看着你我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

康警花听微微笑神态告诉我她已经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但却故作不知地问道:为啥

秀色可餐嘿嘿

嘿嘿什么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四个字边说边脸色红

我用羹匙挑挑盘中的清炖豆腐狡黠地说道:没敢吃你们警花的豆腐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个菜

奶奶的康大胆你的嘴头子裂的还不够厉害最好是裂的让你不能说话才好她似笑非笑似气非气地看着我说

好我不说我要把这盘豆腐吃个干干净净嘿嘿

小心点别再烫着你那猪嘴

三八六、康警花哭了

发烧之后对油腻的饭菜很是胃老子对那红红的火腿和飘着油花的紫菜汤不敢恭维但对那碟小咸菜和清炖的豆腐喜有加(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刚才纯粹是句戏言说是把这清炖豆腐吃个干干净净没想到康警花做的这个清炖豆腐真得很是可她也就吃小剩下的都进老子的肚子里去

吃过饭后康警花把从医院里给我买来的药鼓捣大把让我喝进去没过会老子就感到眼皮发沉

阿花这药喝上怎么这么困啊

嘿嘿就是为让你睡觉的

不睡也不行……

老子边说边将太空棉蒙住脑袋嘴里囔囔句自己也不知道囔囔些什么就进深睡状态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睁眼听听室内没有点动静估计康警花也在熟睡之中(欢迎你的阅读!)

我本不想动弹以免吵醒康警花但泡尿憋的实在厉害只好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洗手间

就是贼贱天三顿饭喝水不间断吃喝拉撒尿样样都齐全你说烦不烦

这泡尿足足尿好分钟排出来的尿液黄橙橙的吓似乎里边都是感冒病毒撒完尿全身感到阵轻松也不像高烧时那么难受病已经好多半明天估计就没什么大碍

我蹑手蹑脚再往沙发上走去不经意间小眼瞥只见康警花双手抱膝坐在上将头埋在膝盖上

康警花的这个单身公寓是个大通间没有将卧室和客厅隔开刚才由于急着去尿尿没有注意到康警花在上干什么现在返回来时瞥眼看个正着

康警花坐在上的这个动作很是奇怪她不会这样睡觉吧

我轻轻走过去低声问:阿花你睡着吗

她忽地抬起头来我看之下顿时大吃惊只见她的脸上全是泪水连鼻涕都流出来(欢迎你的阅读!)

阿花你这是怎么啊我大惊失色地问道

她用手帕擦擦眼中和脸上的泪水用手将长发拢拢哽咽着说: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心里很难受你到沙发上去吧

我更是惊诧不已她这副样子我怎能离开只好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

她看我没听她的话仍是站在那里不动眉头蹙说话的声音高起来

你听到没有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你先到客厅里去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转身默默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忐忑不安康警花这是怎么老子这是第次看到她流泪她因为什么这么伤心

足足过大半个小时康警花才郁郁不乐地从上下来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足足洗多分钟才精神恍惚地走出来她穿着身翠花格子的睡衣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我惴惴不安地等分钟她仍是不开说话我小心谨慎地问道:阿花是不是我在这里给你带来什么不便要不我现在回去你不要伤心更不要哭

她扭头白我眼长叹气幽幽地说:不管你的事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想起件伤心欲绝的事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起来忙伸手捂住眼睛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

你要不在这里我会放声大哭的心里实在是难受呜呜……

既然这样你就当我没有在这里那你哭出声来吧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呜呜……

nnd女就是怪美女更是怪的很老子的小体刚待好好心情刚待愉悦这丫竟然给老子上演哭戏

看她哭得越来越痛我只好说道:阿花哭上嗓子就行不能老是哭会把身子哭坏的看来我今天到你这里来是对的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对我倾诉倾诉这样你心里就不那么难受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哭会这才止住哭声用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

别哭阿花对我说说吧!找倾诉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她边擦眼泪边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nnd让你丫和老子倾诉你却走开真搞不动你丫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不想和老子倾诉拉到你非的难受的痛哭流涕老子也没有什么办法

过不多时康警花拿来个相册是个非常精致的相册

她坐下后默不作声地把相册递给我

三八七、梨花带雨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她她用嘴努冲我点点头示意我看相册(欢迎你的阅读!)

我只好打开相册开始的页都是康警花的照片我看看不由得赞道:阿花你真是太漂亮真美!

她凄然地笑没有说什么我继续翻着相册看下去

翻页后个年轻英俊的帅小伙出现他也是穿着身笔挺的警服我看眼后接着想翻过去老子不愿意看到康警花相册里有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的照片在里边

我刚翻半翻康警花说话:不要再翻我就让你看看他

我晕md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狂靠

我很是抵触地看看康警花意思是:你tm让老子看他干什么

她看我很不情愿的样子眉头皱对我说:让你看你就看嘛

我看看不住问道:他是谁

他是我男朋友(欢迎你的阅读!)

我靠我晕我倒老子最怕的就是这个果不其然这个帅小伙果真是她的男朋友我立即颓废无比就像霜打的茄子般焉耷拉起来只想顺手狠劲抛把这个狗日的相册仍的远远的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哭吗康警花语气低沉声音悲戚地说道

我冲她摇摇头老子真的不知道这丫为何哭的这么伤心

康警花用双手使劲搓搓脸颊缓缓说道:今天是我男朋友周年忌日整整年

啊你说什么

今天是我男朋友周年的忌日

我顿时不安起来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有种小般的喜悦更有种君子般的悲凉我低头仔细观看起康警花的男朋友来英俊帅气他和康警花果真是天造的双地造的对瞬间那种小般的喜悦没有消失的无影无踪涌上心头的则是无限的悲凉和无奈(欢迎你的阅读!)

他陈少聪是我警校的同学

我就知道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不可能没有对象你想当剩女也当不上

她是凄惨地笑说道:你还记得当时把你错抓起来的那个晚上吗

记得

我当时看你的身份证不住地念叨你的名字吕大聪你还记得吗

哦有点印象

我男朋友陈少聪而你却吕大聪后边个字都是聪

你男朋友如果陈小聪就和我的名字很对称

我努在调节气氛不想让气氛变得那么压抑伤感免得她再痛哭流涕

但她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我的调侃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只好尽量不开说话只听她讲

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直呼你的名字吕大聪吗

我摇摇头

她悲戚地笑轻轻而道:因为你的名字里边也有聪我就尽量不想直呼你的名字免得想起我男朋友来加上你胆小我只好称呼你为康大胆呵呵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昨天给我送来那件貂皮大衣你知道我收到后做的第件事是什么吗

什么

我跑到楼顶上……大哭场说到这里她止不住哽咽起来

我男朋友在去世之前直念叨着想给我买件貂皮大衣但由于刚参加工作不久手头直没有积攒下足够的钱所以直到他去世也直没有给我买

我听到这里背上开始咝咝地直冒凉气不住问道:怎么会这么巧合

嗯当时来给我送花和貂皮大衣的那个小姑娘也没有对我说是谁让她来送的问她她也只是摇头我当时有种幻觉我还以为是我男朋友泉下有知给我送来的呵呵

说到这里康警花哭笑起来时梨花带雨、海棠颓败起来让我看着很是心痛

我想不对肯定是你我从楼顶上哭完下来后就立即给你打那个电话……谢谢你!谢谢你……康大胆是你……帮我男朋友……完他……没有完的愿望

说到这里康警花已经是泣不声惹得我小眼也湿润起来感觉如梦似幻

她越哭越悲最后竟将头全部埋在膝盖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对她以示安慰轻轻劝道:不要哭你再这样你男朋友在泉之下也会心疼的

我这劝她哭的更加厉害竟使我措手不及起来看着她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我心想:让她哭吧只有把泪水都哭出来她就会好受些的

三八八、痛苦的往事

!)奶奶的我忽地想起阿梅来老子现在基本上也和阿梅拜拜想起昨晚阿梅对我说的那些话饶是老子再不要脸也没勇气继续和阿梅往下去(欢迎你的阅读!)想到这里泪水忽地下涌出来阿梅还没放下想起霹雳丫心中更是难受 现在看着身边仙姿玉色、自己直想但不敢的康警花更是悲从中来时竟哭出声 我这哭出声康警花竟然止住哭泣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 你怎么也哭的这么悲伤

我看你哭的悲伤我也就悲伤

康警花急忙用手帕擦擦脸上的泪水将手帕递给我我接过手帕来将自己的老脸擦擦手帕早已被康警花的泪水打湿乎都能拧出水来这擦把老子的老脸擦得更加水淋淋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起身去倒两杯水递给我杯柔声对我说:你多喝点水你看你的嘴唇还是干裂的厉害

我接过来气喝大半杯感觉嗓子不再那么干心情也略微好转些

康警花继续说道:我和我男朋友是警校的同班同学快毕业的时候才明确恋关系毕业后我们两个分到个公安局里他在刑警队我在经侦队

刑警队我知道是干什么的那经侦队是干什么的

经侦队是经济犯罪侦查大队的简称是负责查办经济犯罪案件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天我不是和你说嘛我和检察院的个领导都接触过就是在经侦队的时候(欢迎你的阅读!)经侦队的很多工作是和检察院直接打道的

那你后来怎么去干刑警干刑警太危险

哎这都是因为我男朋友

她提她男朋友我立即卡壳不想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她说

去年从警校毕业后我和我男朋友起被分到现在的这个公安局我们两个都分庆幸高兴万分毕竟没有分隔两地不但在同个城市里还是在同个单位工作我们两个约好先集中精干好工作等工作有起色攒够钱就结婚没想到……

老子虽然其貌不扬无法和她男朋友相比但毕竟也是个大老男爷们更是个带把的听她说她男朋友心里醋溜溜酸滴滴的虽然她男朋友已经不再但老子仍旧有些吃醋这吃醋的滋味真tm不好受都快把老子酸呆

刑警这项工作即繁忙危险我男朋友和队友在全侦破个贩毒团伙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去年的今天我们已经个多月没有见面他打电话告诉我今天就开始收网忙完之后过来陪我起吃晚饭结果我等到晚上点多钟也没有把他等来打他的手机老是关机最后手机打通不是他接的是他的个队友接的刚说没句话他的队友就泣不声我的心中沉忙问怎么他队友告诉我陈少聪在抓捕毒贩时牺牲

我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没有丝毫的醋劲对陈少聪也就是康警花的男朋友充满敬意他是为这个社会为民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

我放下电话后发疯般向出事地点跑去当我赶到那里时陈少聪已经被送往医院我心中仍抱有线希望希望医生能够把他抢救过来我拼命赶到医院时我们局的领导和刑警队的领导都在场还有些少聪的队友我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知道少聪是真的牺牲呜呜……

她说到这里痛哭起来哭吧只有哭出来心里才好受些老子现在也哭

少聪的个队友看我站立不住急忙过来搀扶住我我说我要进去再看少聪眼没想到在场的领导和队友坚决不让我进去看他我不管不顾硬往抢救室里闯他们阻拦我我这时才哭出声来我对他们说:你们凭什么不让我看他最后眼我只有看才能确信他到底有没有牺牲局长沉痛地对我说:霄茗你就听我的话不要进去看我们怕你看会更加难受我大声对他们说:不让我进去我就头撞死在这里最后是局长、刑警队长还有个队友陪我进去看少聪最后眼的

我进抢救室后只见个静静地躺在上头和身子都被白布盖住

三八九、可恶的歹徒

沉默好大会康警花神情哀哀语气幽幽地缓缓说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局长对我说:霄茗这就是少聪同志等会你看的时候定要冷静听到没有

我默默地点点头慢慢走到边我感觉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伸手轻轻掀开盖在少聪头上的白布

嘤嘤……呜呜……嘤嘤……说到这里康警花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巨大悲伤失声痛哭起来

当我掀开少聪头上的白布时我根本就无法辨认他

啊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的头脸都已经变形



少聪刑警队的队长沉痛地对我说:少聪在追捕个拼命逃窜的毒贩时奋不顾身冲在最前边当把歹徒追到个死同时少聪手枪中的子弹早就已经打光他被四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围攻(欢迎你的阅读!)这些毒贩歹徒手中都拿着凶器少聪只好独自赤手空拳和他们搏斗起来身上多负伤头部和脸部被歹徒用凶器砍砸得都已经变形无法辨认出是他当他被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已经停止呼吸

说到这里康警花心疼无比的吞声饮泣起来

我仍是不愿相信这就是真的我知道少聪的左手腕上有颗黑痣我仍不死心地撩开盖在少聪身上的白布抬起他的左手腕看正有颗黑痣这颗黑痣正是少聪手腕上的黑痣我这才完完全全地相信猛地扑上去抱住少聪的尸体哭没声就昏厥过去

当我苏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病上我们的局长、刑警队的队长还有少聪的那些队友都围拢在我的身边

康警花边抹眼泪边继续说着:他们都在劝导我安慰我我当时死的心都有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快把我吞噬我连哭得气也没有(欢迎你的阅读!)嘤嘤……我当时对我们局长只说句话:请把我调到刑警队去

办完少聪的丧事后我大病场在家休息半个多月再回去上班时局长尊重我的选择把我正式调刑警队直到现在

我听到这里义愤填膺止不住破大骂起来:那些狗日的毒贩歹徒真他b的丧尽天良下手太狠这群乌龟王蛋日他的

我这时第次在康警花面前大骂脏话老子实在是忍不住这些穷凶极恶的社会败类都该凌迟死怎么对付他们都不为过老子时气的浑身发抖

康警花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对付这些心狠手辣的歹徒绝对不能手软必须以牙还牙以爆制爆

对遇到这样的歹徒不用等他们张牙舞爪就枪个全他的毙

康警花幽幽地说道:少聪牺牲的时候就是去年的今天……整整年我仍是无法从悲痛中把自己解脱出来

阿花你要想开些如果你男朋友泉下有知知道你还这么悲痛伤心的话他也会死不瞑目的

她眼中含泪对我轻轻笑嘤嘤哽咽着说:我知道这些但我确实无法摆脱这痛苦的煎熬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动情地对她说:你必须振作起来你现在干的也是刑警正好继承你男朋友未竟的事业他会感到很欣慰的

康警花听到这里点点头伸出双手捂住脸使劲搓搓抬起头来轻声说道:自从少聪牺牲后你是第个倾听我心声的谢谢你!吕大聪

不不准你我吕大聪你还是我康大胆吧

嗯好吧我以后还是你康大胆

这是必须的

嗨嗨和你说这么多心里好受点我去洗把脸

嗯洗把脸后你还要继续勇敢地走下去努向前看

当康警花起身去洗手间时我这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臂早就已经揽住她的秀肩

通过这次长谈之后康警花对我明显地更加信任

她洗完脸出来后对我说:你今天晚上不要回去在这里再好好休息晚你的病明天应该就会好起来

哦我今晚说啥也不能回去我要在这里陪你让你永远高兴起来

嗨嗨你好好歇着我去做晚饭

我看着康警花走向厨房的背影心中竟有种家的感觉

我翻看着康警花的那个相册从头翻倒尾竟然没有找到张康警花和陈少聪的合影汗这两个也太含蓄吧怎么连个合影也没有留下

三九〇、抹蜜的嘴头子

康警花在厨房里忙碌着我呆呆地看着她的倩影仍没有从她的故事中将自己拔出来(欢迎你的阅读!)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

我看来电显示是阿梅给我打来的顿时踌躇起来犹豫着到底是接还是不接突然个想法计上心头

喂阿梅

大聪你下班吗

哦阿梅我现在出差到外地

啊你们办公室出的哪门子差

阿梅是这样的马上到年底车主任让我们到下边各个支行去检查下文件和印章的管理情况

哦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市刚到这里明天才开始正式检查

哦你要注意身体

我知道阿梅你的伤势好些吗

好多你回来后立即到我这里来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老子的心中无限惆怅起来竟然感到我和康警花都是天涯沦落凄凄惨惨戚戚股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欢迎你的阅读!)

情水流思水流流到今天到头满腔点点愁

愁悠悠苦悠悠愁到何时方始休月明倚楼

花深深柳阴阴度柳穿花觅知音割裂断肠心

怨鸣琴恨孤衾钿誓钗盟何寻当初谁料今

长相思长相愁最终变长相恨老子和阿梅是有缘无分均是红尘中的苦命

想想康警花她比老子更惨她只能将思念化作斑斑泪痕老子思念阿梅无法自拔时最起码还能去看她眼

万物犹存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与恨的千古愁

老子越想越悲竟有种借酒浇愁的浓烈愿望

这时康警花已经做好晚饭她招呼我到餐桌那边去

在规整餐桌上的盘碗时不经意间我的手和康警花的手触碰到起(欢迎你的阅读!)

康大胆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不舒服

听她这么说我才感觉到老子的两只爪子冰凉冰凉的吓急忙对着双爪哈热气使劲对搓起来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现在的确是不舒服但不是小体上的不舒服而是内心上的不舒服老子现在心中悲苦愁闷爪子不凉才怪

你没事吧

没事手凉说明烧全退这而是个好事

没事就好吃饭吧



我虽然答应她吃饭但却没有任何动作坐在那里就像个木橛子般

过好大会我抬头发现康警花也是如木橛子般坐在那里看着桌上的饭菜怔怔出神

阿花不要再想那些伤心的事我们吃饭吧

嗯……我想喝点酒你先吃吧

别你想喝酒我也想喝点酒我们块喝吧

你感冒发烧还能喝吗

烧都退要不我的手也不会这么凉喝点吧我心里也很难受

她听我说到这里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觅到个酒友般高兴地起身打开旁边的个壁橱我看顿时惊呆丫的壁橱里有很多酒白酒、啤酒、红酒还有瓶白兰地

阿花你上次不是说你不喝酒吗怎么你的壁橱里这么多酒

我在上班期间是滴酒不沾的我只是在休班的时候喝点

哦那太好我今天也特别想喝酒来阿花我们两个好好喝杯

你喝什么酒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喝白酒

那我也喝白酒

你发烧刚好不要喝白酒喝点啤酒吧

不行我要和你喝样的酒

那好我们都喝啤酒吧

好女孩子喝啤酒能够美容你现在这么美喝啤酒之后会更加美的

康大胆你的嘴头子是不是天天都抹蜜啊女孩子最受不你这嘴头子奶奶的

呵呵你骂奶奶的女孩子怎么最受不我这嘴头子

哼你这嘴头子太会说杀伤太大好多男的都羞于启齿的话在你的嘴头子里却是信就来还面不改色我真服你

哈哈这就是老子的过之

去少提老子字听着别扭

说话之间康警花倒满满两杯子啤酒

我们两个都是气把各自的杯中酒喝干

md高烧刚退再喝这冰凉的啤酒肚子很是舒服

刚吃没两菜康警花起身跑到卧室去不会她回来将包香烟和个打火机放在餐桌上

我看很是吃惊问道:阿花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把香烟火机都拿出来

三九一、被她教坏了

康警花听我这么问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想抽支烟(欢迎你的阅读!)

啊你也会抽烟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的天阿花你别忘你是个女子还是个大美女你怎么能抽烟呢

谁说女子就不能抽烟哼这都是小科

这都是小科我是个男的我都不抽烟你说你个女丫头抽的哪门子烟

康大胆你真是没有见过世面我刚才不是说嘛这都是小科

我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我从来没有见过女子抽烟的更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抽烟我边说边噘嘴生起气来

呵呵我给你说我在警校上学时学抽烟喝酒化妆等等都是必修课是老师手把手教的

啊你们警校的老师这不是让你们不学好嘛真是的

抽烟要抽的像喝酒要喝的开化妆能把少的变老的这都是为工作的需要你不懂的(欢迎你的阅读!)

为工作的需要

当然领导派我们出去执行任务有时候就得抽烟喝酒还有必要化妆不然就容易把自己给爆露

还有这说

假设要派我到歌厅去执行任务临时扮个歌女不会抽烟喝酒化妆怎么能行

我听到这里顿时明白看来当警察真的不容易当刑警更是不容易我理解地点点头

康警花看我理解她莞尔笑点上支烟双腿叠来个郎腿头发甩对我抛个媚眼深深吸烟忽地吐出个烟圈来这个烟圈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把老子的小脑袋都给罩住

就在我看着出神的时候康警花深深地吸烟忽地从樱唇中喷出股长长的烟柱准确无误地喷到我的老脸上我以为我会被呛的咳嗽起来但闻着康警花喷过来的烟柱不但不呛而感到很是浓香

忍不住狠狠地对着烟柱吸没想到这烟柱闻着香这吸立即把老子呛的剧烈咳嗽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看我这样哈哈大笑起来

咳……咳阿花你刚才抽烟的动作我怎么看着那么风情万种的像是勾的样子

哈哈刚才那个动作就是在警校时学的不过这是第次实践

哦还是我有福气嘿嘿

我边说边心想:md你丫刚才的动作惹的老子险些扑上去太tm诱

康警花迅即将我们两个面前的空杯子倒满啤酒手夹烟手举杯很是豪爽地和我使劲碰碰酒杯咕咚咕咚地喝个底朝天

看到康警花这副爽快神态老子的兴致彻底被她调动起来也是咕咚咕咚地喝个底朝天

康警花抽烟的姿势很是优雅让我看的神魂颠倒

阿花你是不是经常抽烟

不我都半年多没抽根今天这抽还有些晕乎

那就别抽

没事抽会适应适应就没事

我将啤酒倒满举杯喝大

康大胆你也抽支烟吧

不抽我对抽烟不感兴趣

你不抽怎么知道感不感兴趣

我从来没有抽过烟的

康警花听到这里便不再和我说下去而是直接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来递给我我双手连连摆着坚决不要

康警花对我做个鬼脸呵呵而道:你说你个男子汉大老爷们连烟也不会抽多丢啊

这有什么丢的不抽烟的男才是好男

不行我要你陪我抽

不抽……我还没有说完康警花就用烟将我的嘴巴堵上我刚想把烟拿下来她已经把火机打着来给我点烟

奶奶的什么盛情难却这就盛情难却老子被康警花惹的童心大作决定抽支烟看看效果如何

刚刚抽立即就被呛的咳嗽起来康警花哈哈笑着说:这是开头会就好来我教你怎么抽烟

等等你要让我学抽烟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得让我亲

滚你别老想吃女警察的豆腐

嘿嘿中午我已经吃大盆你做的豆腐

哈哈你不要搅蛮缠小心我把你铐起来

嘿嘿咳……咳……这烟怎么这么呛啊我不抽

你这是不会抽你抽吐出多半来另小半从鼻子里喷出来你试试看

阿花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抽烟呢

嗨嗨我喜欢看你们男抽烟时那深沉的样子我感觉特酷

真的

当然我骗你干嘛

那好为你这个大美女我吕大聪不我康大胆也要学会抽烟咳……咳……

三九二、嫁给我吧

看我咳个不停康警花笑的更欢她气没喘合适也跟着老子咳嗽起来随之我们两个就像发神经似的哈哈笑个不停(欢迎你的阅读!)

大胆我给你说抽烟还能缓解压困可以提神烦可以解闷正用多多你以后就抽烟吧

嗯以后我要是学上抽烟也只有个目的

什么目的

为你我是为你才抽烟的

她听我说完这句话后忽地将头低下去过好大会才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眼角上有泪痕

她自嘲地说:你看我抽烟把自己都熏得眼泪出来说完故作轻松地呵呵笑

你眼角的泪水是被烟熏得还是被我刚才那句话感动的

干嘛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警察可不能说谎话啊该什么就是什么(欢迎你的阅读!)

康大胆你……

好我不问来咱们喝酒

我们两个是喝酒是抽烟虽然心中都分悲苦但在相互影响感染之下竟快活的好似神仙般md没想到喝酒抽烟的还真tm爽把酒言欢对酒当歌看来是真的不假

我没有想到康警花的酒量这么大当我们分别喝两瓶啤酒之后老子已经不想再喝老子的酒量实在是拿不出门来但康警花不依不饶非要让老子继续喝下去

我看着她那腮晕潮红的娇媚之貌看着她那醉颜微酡的可俏样我的心都快要碎她要我喝我便喝就是喝个不省事也无怨无悔nnd别说是喝酒就是她让老子去撞墙老子有何惧哉

没想到思想上这放开老子竟然真的能喝起来(欢迎你的阅读!)咣咣之间我和她分别灌进去两瓶啤酒

她叼上烟让我给她点上老子也如法炮制也让她给我点烟点上烟之后她用烟柱朝我老脸上吹我也用烟柱朝她那秀脸上吹但老子所喷的烟柱到半道就散开而她吐出来的烟柱全部灌到老子的老脸上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酒睁着半醉不醉的小眼怔怔地看着她动情地说:阿花不要悲伤嫁给我吧我要用我的生世来呵护你

她听后明显动容起来但随之嫣然巧笑起来用个浓浓的烟柱将我的老脸罩住轻轻说道:酒后说的话不能算数的不准再说这样的话喝酒

酒后说的话怎么不算数有句老古话你忘酒后吐真言

她端起酒杯来和我碰下仰脖将大杯啤酒全喝下去她喝完之后看我没有喝用嘴努柳眉样意思是让我也接着喝

我没有搭理她的神情而是继续说道:阿花我说的是真的你嫁给我你就会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我都是为你好

不让你说你还说你真是越来越大胆看来以后不能你康大胆得你康小胆才行

不还是我康大胆……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举起我的杯子硬往我嘴里灌起啤酒我只好配合着咕咚咕咚喝下去撑的老子连打个酒嗝

喝着喝着我就不行老子的酒量的确有限小体开始不断往桌子底下出溜康警花喝的也已经到极限她使劲睁着醉红的秀眼樱唇小嘴里不断往外吐着酒气虽是这样但她还在咬牙皱眉地往肚子里狠灌啤酒

我摆摆手意思是老子不再喝你丫要喝你自己喝我慢慢站起来感觉天旋地转险些头攮在地上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旁扑通声栽倒在沙发上老子今天喝多

康大……胆你……给我……起来继续陪我……喝酒

康警花舌头都僵直还在含糊不清叨叨唠唠着让老子陪她喝酒老子现在不但不敢动连小眼也不敢睁只要睁开小眼立即感到晕的厉害再tm晕老子就得该吐酒

过好大会我听到康警花跑到洗手间里剧烈地呕吐起来这丫这吐惹的老子也想吐

老子想过去照顾照顾她但刚起身双腿就像面条样咚的声跌坐在地费好大的劲才从地上爬到沙发上

心中默想:康警花我顾不上你也无法过去帮你你要吐就使劲吐吧老子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动也动不

这吐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老子听着康警花不断地呕吐声肚中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忍忍终是没有忍住急忙用手捂住嘴连滚带爬地向洗手间跑去

三九三、暴力花

当我跌跌撞撞跑到洗手间时醉眼瞥只见康警花抱着马桶正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着(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现在虽然用手紧紧捂住嘴但呕吐物已经顺着手指缝隙不停地往下滴答急切之中小眼环视圈发现除马桶没有其它可以呕吐的地方只好跑过去蹲下身子紧挨着康警花嘴巴对准马桶呕的声酒菜混合发酵的污秽物喷向马桶竟有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淋漓感觉

这吐便再也无法控制老子也抱着马桶呕吐不止想起也起不来

我和康警花头挨头肩并着肩脸贴着脸我呕她呕有时我们两个还同时呕起来

nnd康警花和老子现在竟然pk起呕吐功来

康大胆……呕……你别吐……呕……你吐我更吐……呕……

阿花……呕……我也不想这样……呕……止不住……呕……

过好大会康警花首先站起来她的身体素质比老子的好她已经吐完(欢迎你的阅读!)老子抱着马桶伸着小脑袋仍是呕呕个没完没最后连胆汁也给吐出来

康警花洗完脸之后摇摇晃晃地伸手把我从马桶上拽起来实际上老子现在已经把肚子吐得空空如也呕也是干呕老子今晚吃的东西都已经吐光连中午吃的来不及消化的那些豆腐也给吐出来老子这次算是舍本把中午吃的东东也给赔搭进去

大胆洗……洗把脸漱漱……就会好受些

我晕晕乎乎地按照康警花说的洗脸漱脚下直踉踉跄跄地站立不稳

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从洗手间出来走没步康警花松开扶住我的双手去拢头发和搓脸我也不自觉地松开搀扶她的双手(欢迎你的阅读!)

扑通咚接连两声响康警花是趴在地上老子则是屁股坐在地上

康警花今晚比我喝的多她是真的醉老子咬牙坚持爬起来把康警花从地上拽起来刚走没步双双摔倒在地

md今晚康警花和老子可算都喝到家

康警花此时嘴里光哼哼已经完全醉过去老子还尚有丝清醒但也不会支撑多久

费牛虎之才把康警花弄到上给她盖上被子

老子本想返身回到沙发上但已经迈不动步子只好顺势躺在康警花的身边和她共盖被子

糊糊中我被康警花推到边隐隐约约听到她囔囔:你不要碰我过会听到她说:你不要亲我醉梦中老子大呼:我没有碰你更没有亲你老子现在都稀里糊涂地呢

就在老子大困特困的时候扑通声老子被康警花脚给踹到地上我在地上打个滚后艰难地爬起来只见康警花四仰叉地躺在上个把整个大都给占据

阿花你不要踹我我也很困

她鼻子里哼声翻个身腾出半个老子急忙躺在上刚躺到没多大会砰的声响老子的脑袋上挨康警花的重重击疼得老子下子醒过来这tm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是扑通声传来老子扭头看上竟然没康警花的踪影心中大骇急忙喊着阿花到寻找她

老子现在的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仍是于糊状态找来找去发现康警花卷着被子整个都掉到下

刚才那扑通声就是康警花掉的声音声音巨响这下子肯定摔的不轻但她竟然没有醒来依旧睡的香甜

我只好跳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要把她弄到上去这样在地下躺着很容易着凉的老子可不想她再来个感冒发烧啥的

康警花的身材高挑看着很是苗条但身子却是很沉就在老子咬牙切齿地使劲抱她时她翻身左肘下子捣在我的右肩头上右肩头这个部位是肌肉的软组织被她这么重重地捣阵剧疼传来疼得老子大声起来双手松扑通声把她扔在地上

这丫晚上睡觉怎么会这样太tm骇这睡梦中的康警花简直就是个爆花

我离开她米多远胆战心惊地坐在地上用左手使劲揉着疼痛的右肩睁着醉眼怔怔地看着她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三九四、又被她暴虐

我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康警花仍在熟睡之中她那俊美的脸庞上散发着热气她卷着被子躺在地上就像个睡梦中的婴(欢迎你的阅读!)

我的心中突然泛起股巨大的恋疼怜的情感慢慢地爬过去伸出双手轻轻抱住她担心她再对老子突施爆我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我乎和她块滚到上

她哼声但仍旧没有醒来我拢拢她的秀发忍不住在她的樱唇上亲这亲之下老子居然挪不开嘴巴子亲个没完没老子虽然仍于醉态之中但情*之火已经被点燃并且是愈来愈浓

康警花在睡梦之中被我亲的喘不过气来忽地抬手连掴带抽把我搡在边翻个身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亲我呼呼睡去这丫刚才那连串的动作她居然直没有睁眼似乎仍在沉睡之中

老子的老脸被她刚才掴下子有些生疼情*之火顿失只好也翻个身没过会也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多久老子幽幽醒来睁眼看此时天色大亮已经是早上点多(欢迎你的阅读!)

我抬头只见康警花就睡在我身边两只手缠绕着抱住我右腿也盘在我的腿上整个紧紧贴住我

康警花虽然醉酒但她身上的肉香个劲地往老子的鼻孔里钻我立即有应裆部撑起高伞

我轻轻推推她她竟然没有应

阿花醒醒天大亮她仍是没有应

这丫睡觉不但爆还tm很沉我看着她那桃羞李让的琼姿花貌再也忍不住忽地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嘴巴子贪婪地亲着她的樱唇

康警花的鼻孔里哼哼起来

看她仍旧没有醒来老子更加贪心起来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中缠住她的香舌使劲搅动起来

由于老子的度很大这下子康警花算是彻底醒过来(欢迎你的阅读!)她微微睁开眼看顿时吓跳突然意识到我在拼命亲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嘴中她秀眉紧蹙伸出双手忽地下把我推开下子坐起来脸红过耳胸剧烈起伏着中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捂住脸

我躺在上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丫会对老子采取怎样的惩罚手段

康警花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用手扯扯身上的衣服仔细查看查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不像是被我脱过的样子她看看我身上的衣服老子身上的衣服也是完好她终于长长舒气

突然她用脚丫狠狠踢我脚蹙眉噘嘴说道:康大胆你昨晚对我做什么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说刚才你不是都做吗

哦我最多也就是亲亲你没干别的

我是随便亲的吗

她边说边熟练地个擒拿动作把老子的小体翻转过来拧住我的右臂疼得老子哎哟哎哟地大不止

老实代你除亲我之外还有没有做过其它出格的行为

哎哟阿花没有啊我最多就是亲亲你别的真的没有做过

你为什么要亲我啊说

她边说边手上用疼得老子呲牙咧嘴起来但她手上的道似乎越来越大

老子哼哼哟哟地说:我是控制不住才亲你的谁让你这么漂亮能怨我吗

啊你还敢嘴硬

她边说边用手狠狠地扭住我的腮帮疼得老子接连喊起来

你真的只是光亲亲我吗

真的我骗你干嘛

你要骗我小心你的狗头

我也不是那种趁之危的小你快放开我

臭小子趁我熟睡之际竟然偷着亲我知道这样昨晚真该先把你铐起来

她边说边松开我我的胳膊被她拧的酸疼腮帮子也被她扭的火辣辣地疼我伸手摸摸小脑袋和右肩膀委屈地说:你晚上睡觉怎么还打啊

怎么我睡觉的时候打着你

嗯不但打着到现在还很疼呢

谁让你也在这上你怎么不到沙发上去

我倒是想到沙发上去但你扑通扑通地直掉我是担心你着凉才在上陪你的哼晚上我可被你折磨惨没想到醒还要受你的爆打

我昨天给你说过的我睡觉不老实很容易掉的喝多酒更是这样

她这说我才想起昨天她的确是这样说过的但绝对没有想到这丫睡觉竟是如此不老实竟然这么喜欢在睡觉时玩爆

她看看手腕上的小表大吃惊急忙跳下嘴里说着:快点起来帮我打扫卫生快到上班时间

三九五、电梯遇到霹雳丫

我和康警花起动手快速地将昨晚喝酒抽烟、醉生梦死留下的战场打扫完毕急匆匆地下楼(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把昨天从医院带回来的药给我叮嘱我定要按时吃药千万不能再出现弹我问她你怎么这么着急去上班她说今天有个重要任务我再嘱咐她在执行任务时要格外注意安全她很是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nnd老子这是关心你你丫却说老子啰哩啰唆忍不住回道:家这不是关心你嘛

说上遍就行老是啰嗦个没完

我是为让你提高警惕让你警钟长鸣才这样的哼……

她温柔笑而道:好谢谢你的好意!

这句话刚说完她忽地停住车我愣刚想问她为什么要停下

她用嘴努说道:到你单位快下车去上班吧我要迟到

我看原来果真是到老子的单位门(欢迎你的阅读!)刚才光顾啰嗦竟然没有注意到

我刚下车康警花就开车急匆匆走

我来到‘不不’只见赵组长、柴雪颖、肥**已经都进工作状态

我进门他们三个看到我后都惊呼起来使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肥**先开:小葱葱天没见鼻子下方怎么长这么多疙瘩肉肉呵呵

哦是感冒发高烧烧这样的

赵组长说:小吕没想到你这次感冒发烧这么厉害好点吗

好多最起码能走路

柴雪颖说:我的天怎么烧这样

赵组长说:小吕要不你再回家休息天明天再来上班吧

谢谢赵组长!没事我能撑的住(欢迎你的阅读!)

小葱葱你这样子能撑住吗

能没问题的

小葱葱你来我可得轻快轻快这天把我都累瘦呵呵

嘿嘿就当给你减肥谢谢你肥**!赵组长都给我说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工作都是你替我干的今天你好好休息咱两个的工作我来干

别我看我还是再委屈天算你休息吧别再把你脸上的疙瘩给鼓开哈哈

说笑的肥**下子把屋里的都逗乐

马上到元旦这段时间是银行系统最忙碌的时候老子真的不想拖我们文秘组的后腿我马上进工作状态争分夺秒地干起来干完自己的工作后再尽量替肥**干点老子要知恩图报肥**这真的是太好!

下午两点来钟我接到满江哥的电话他让我抓紧到他办公室去趟我知道冼伯伯那边有消息和赵组长打个招呼急匆匆向外走去

电梯开我低头闯进去当电梯门关上我才发现电梯中还有另外个仔细看原来是霹雳丫温萍这段时间她明显地瘦很多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精神也有些憔悴

她看是我进到电梯来很是吃惊我冲她点点头努使自己笑的灿烂点但老子没有做到自己都能感到自己挤出来的笑容是苦苦涩涩的

她本想不和我说话但怔怔地看我会忍不住问道:你脸上怎么弄得

哦我这天感冒发起高烧脸上的疙瘩都是发烧引起的

不要紧吧

昨天打吊瓶烧都退不要紧的

听我说到这里她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我而是直盯着电梯门她的神态告诉我她希望电梯门快些打开她要马上离开

她这是不希望单独和我在起想到这里我灰冷的心情更加沉重

电梯很快到达楼电梯门开霹雳丫就往外急走我急忙问道:你这是去哪

我到下边支行去检查说完她就快步走

nnd我拢拢小脑袋上的乱发心情灰暗地从电梯中走出来不住回头对着电梯骂句:你狗日的下得这么快干什么

当我到达满江哥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屋里等着我他看到我也是吓跳忙问我怎么我只好解释遍这天我感冒发烧

大聪冼董那边有消息

哦大哥情况怎么样

冼董是被城东的个烂尾楼给牵扯到那个烂尾楼是**建筑公司承包的这个公司存在严重的挪用专项资金问题建筑公司的老总已经被逮捕

这与冼伯伯有什么关系

不但有关系而是是很大的关系冼董目前的情况很不妙后边的发展态势很难预料

三九六、害人的李秘书

听满江哥说到这里我的心中沉感觉不妙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这家建筑公司为承包那个市里的重点工程托关系走门子找到冼董(欢迎你的阅读!)冼董和咱们市分管工程的副市长是好朋友通过冼董的介绍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总和那个副市长搭上关系最后终于承包下那个重点工程

这也属于正常现象啊冼伯伯不就是当个中间介绍吗怎么就把他给关进去

问题就出在这里这个市里的重点工程不但被这家建筑公司搞个烂尾楼还是个典型的豆腐渣工程偷工减料不说还挪用大批的专项建筑资金

挪用多少

好千万那个副市长也因为这件事落马城建局的个副局长也遭殃还有很多高官都被牵连进去

这么说冼伯伯的问题很大

嗯说大会很大说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欢迎你的阅读!)

大哥我都快被你说糊涂

就看冼董的问题由谁来理冼董还被指控有个经济问题检察院正在派核实这些指控问题

冼伯伯个不会真的有经济问题吧

现在不好说那边悄悄透露给我个消息说是有些指控冼董的问题纯粹是子虚乌有也不排除有栽赃陷害冼董但还要过段时间才能确定他个在经济上到底有没有问题哎在高位总是会为别的攻击目标的

大哥这么说冼伯伯时半会出不来

嗯应该是这样的

这下可糟

今天上午那边刚给我传来消息冼董现在被关起来的主要原因是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说曾经送给过冼董20万元但冼董说是当天就给他退回去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硬说没退回去两个各执词正在胶着状态(欢迎你的阅读!)

这不麻烦

冼董说是让他的秘书给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退回去的

哦是他的李秘书这个我曾经见过检察院把他去问不就什么都清楚嘛

要是像你想的这么简单事情不就早解决嘛问题是冼董的那个秘书不见检察院的都快找疯也没有找到他这件事透着奇怪

啊不会吧当时冼伯伯被抓起来的当天是他那个李秘书来给报的信他还对冼伯母说如有需要他的地方他是随随到怎么会找不到呢

大聪现在能将冼董从这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洗脱出来的只有那个李秘书他是唯的见证冼董咬定他收到钱后立即指派李秘书把钱给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退回去过后他还不放心地问问李秘书钱退回去没有李秘书汇报说已经退回去但说无凭必须把这个李秘书找到才行

难道是李秘书在中间捣鬼

不排除这种可能大聪你知道冼董为什么会帮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吗

不知道

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就是通过冼董的李秘书找到冼董的不然冼董绝不会插手这样的事情

啊这事真tm怪

听说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和冼董的李秘书是亲戚关系

这个李秘书真tm不是个东西他还说他是随随到没想到问题就出在他身上这个害精

现在的焦点问题是那个李秘书而不是冼董只要找到李秘书问题就清楚到时候冼董有事没事也就明白

李秘书是不是跑

肯定是跑还不知道他从那个建筑公司老总手里捞多少钱他不跑才怪呢

这下可真是麻烦

嗯大聪现在只能是等待那个李秘书的下落满江哥边说边把我上次给他的那个银行卡掏出来递给我

大哥你这是干嘛

大聪这卡你收好卡上的钱没有动

大哥这怎么能行你该花就花你给小弟操这么大的心小弟怎么还能让你个掏腰包呢

我也没有掏腰包我只是通过朋友查听点消息而已

大哥你帮帮到底算小弟求你冼伯伯现在还没有出来这卡你先拿着你这边不要松劲继续帮冼伯伯把该花的就花最起码也要和帮咱们的你那些朋友喝场酒啥的所以这卡你必须拿着

满江哥和我让次他看我有些着急起来便将卡收回去说道:好吧卡先放我这里等冼董的事情之后再说

大哥你该花的就花这种事不是别的事救要紧

好吧我知道

三九七、黑牡丹走了

告别满江大哥走在楼梯上老子还有些恍惚(欢迎你的阅读!)

心难测这四个字说的太准确画龙画虎难画骨知知面不知心解个真的很难估计冼伯伯对他那个李秘书也不是很解就那样个天天像哈巴狗样的狗奴才竟然让冼伯伯阴沟里翻船操他的真让憋气

想想当初李秘书那狗日的来给报信的那幕老子是多么的感激他尤其是他那句话: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是随随到多么感的话语但就是这么个面兽心的家伙竟把冼伯伯害进检察院里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杀不可留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来调出阿梅曾经拨打我手机的那个号码来回拨过去响没下传来阿梅的声音

冼伯母你好我是吕大聪

哦你有事吗

她的气冷淡似乎很不愿意听到我的声音我的心中顿时冰凉起来但为冼伯伯更为阿梅我只好耐住性子继续说下去(欢迎你的阅读!)

冼伯母是这样的我前天托个朋友想帮冼伯伯把我刚刚得到消息冼伯伯这次出事是由于他那个李秘书引起的你知道这件事吗

我知道这件事(她的语气不再那么冷淡看来她没有想到老子会暗中帮忙)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上午

冼伯母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是等

哦阿梅好点吗

阿梅好多不用你担心她过天她对象就来看她你不要再纠缠阿梅

……哦好的

我希望你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主动离开阿梅

……再见

这个臭婆娘说着说着tm和老子来这套你以为老子愿意给你这个臭婆娘打电话吗老子所做的这切都是为阿梅你别tm的不识好心(欢迎你的阅读!)

我边想边骂气闷闷地不知不觉间从满江哥的那个大学里走出来看看时间不早急忙打车往单位赶老子要回去加班加点把今天的工作干完免得让肥**替我干

回到‘不不’后肥**已经把她和我手头的工作都忙完弄的我心中很是不好意思对她千恩万谢番肥**则对我戏耍番

下班后老子没去只好落魄地向自己的窝走去

进小区来到楼洞个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才发现是消失好长时间的黑牡丹

黑牡丹郁郁寡欢地站在我的楼洞前她这是在等我

黑牡丹你啥时候来的

我刚来没会

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这样漫无目的地来找我我要是不在你岂不是空跑趟

黑牡丹苦笑下没有再说什么

走吧到家里去坐会外边太冷我边说边向楼上走去黑牡丹默不作声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感觉黑牡丹变化很大仿佛整个都变这都是卞鲁宁的死带给她的巨大变化

进屋黑牡丹坐在沙发上神情很是恍惚我急忙给她倒杯热水

黑牡丹还在为卞鲁宁伤心难过吗

她轻轻点点头仍是没有说话

卞鲁宁的家有没有去找过你

没有

黑牡丹现在变得惜字如金多个字都不愿说她喝热水这才缓缓说道:大聪我已经辞去这里的工作不在这里干房子也退今天下午把东西都运回老家去

黑牡丹你这是干什么

大聪这段时间我都想过虽然说卞鲁宁的死是他自己想不开造的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把我这些年来的所作作为好好想想我的确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我要结束这种放形骸的生活到个陌生的地方去重新开始自己的崭新生活

黑牡丹说句真的你能有今天的认识我替你感到很高兴卞鲁宁的死也显得有些价值你说的很对是该结束放形骸的生活

为忘掉这里的切我只有选择离开听着黑牡丹的话语我赞同地点点

你准备到哪里去

我准备到广州去我舅舅在广州办个公司我到他那里去

嗯这样也好去投奔你舅舅由他照顾你你家里的也会放心的

大聪谢谢你!我这是来和你辞行同时也是来谢谢你的

咱们都是老同学客气话就不要说到那边后好好检点自己的言行千万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嗯我知道的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三九八、李感性回来了

送走黑牡丹老子个坐在屋里呆呆地出神黑牡丹这个*货已经痛改前非而老子呢

黑牡丹如此*的货色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放形骸下定决心改正错误(欢迎你的阅读!)回想下老子所走过的历程不也是放形骸吗只不过黑牡丹比较乱些老子乱的少些而已都是放形骸的货色

哎看来老子也要悬崖勒马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地下去

说句真的黑牡丹的本质并不差只不过仗着自己长的漂亮以拥有众多的男朋友而自居从上大学时她就这样md这也算她的大嗜好吧但现在她知道错来个女回头金不换

老子的本质也不孬只不过是比较闷*而已但从不以拥有众多女朋友而自居而是随性而发跟着感觉走但就是这样老子也鼓捣太多的红颜知己这也算是老子的大好吧(欢迎你的阅读!)但现在这个好必须放弃不能再这么流氓地下去这样迟早要翻船的老子也要来个子回头金不换

老子决定把今后的重点放在工作上让繁忙的工作来冲淡自己的这点好nnd这个好的有点过

我忽地想起冼梅来老子和她撒谎说是出差在外她认为我很忙天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但我要给她回个电话这样才能让她放心

掏出手机来刚想给她打电话忽地想起她今天下午对我说的那些话心中顿时沮丧灰凉起来她现在正在旁边守着她我这时候给阿梅打电话只能是自取其辱看来阿梅那边以后我是不能再主动联系只能等阿梅来联系我但老子不能再和阿梅往下去想到这里心中的委屈和无奈愈来愈浓

就在这时康警花来电话

康大胆你今天感觉怎样没有忘记吃药吧

阿花我很好你怎样昨晚吐得那么厉害今天还难受吗

上午点以后就感觉不到现在很好(欢迎你的阅读!)我刚忙完回到家中现在正在做饭呢

哦吃过饭后好好睡觉吧

嗯你也好好休息吧

和康警花扣断电话后心中更加惆怅起来康警花的男朋友刚刚去世年她还没有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说明她对她男朋友的有多么深!可见这个大美女对情是很专的老子现在都有点嫉妒那个不在世的陈少聪

康警花很美我很喜欢并且是大大的超喜欢如果没有阿梅还有那让老子心碎的霹雳丫老子定会开足马去追求康警花的

想着想着老子竟有种‘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愁苦凄凉更有种‘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愁闷悲哀

在屋里干坐到点多这才想起来老子还没有吃晚饭但实在没有食欲索性直接喝点感冒药上睡大觉

天之后元旦悄悄来临踏着元旦的钟声李感性从厦门回来

李感性的回来在全行上下掀起股巨大的冲击波这个冲击波乎冲击到每个更是把老子震击的半天没有把嘴巴子合上

这天上午点来钟肥**从外边迈着小碎步回来回到‘不不’她就伸出胖胖的小肉手向大家宣布个爆炸性新闻

同志们我们的资源部来个很年轻的女副总并且是主持工作

赵组长政治敏感性很强听到后立即扭头问:是谁

柴雪颖微微笑静待下音

老子连听也不想听老子对这方面从来不感兴趣官有的是谁愿意当谁去当老子只想当个小老百干个活拿份工资养家糊就是老子最大的理想

肥**微微笑故作深沉过片刻这才打着手势字顿地说:资源部的女副总者李名杏也!

赵组长听后颇为震惊急忙问道:肥**你说的是李杏

肥**笑眯眯地点头回道:对就是那个大美李杏

赵组长继续问道:你说得是原先那个**支行的李杏吗

肥**连连点头回道:对头就是她

老子听到这里再也无法无动于衷急促地问道:肥**你说得是真的

肥**右胖手握拳从上划下做个肯定的架势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现在叶行长正在找她谈话呢

三九九、心肝宝贝

听肥**这么说我这才确信消息是真的(欢迎你的阅读!)李感性从厦门回来并且回来后立即身居要职凭李感性的个能她主持资源部的工作绰绰有余我不住从内心里替李感性感到万分高兴

李感**稳重果断干练是职场中不可多得的顶尖才是典型的职场女强不但美丽漂亮还温柔贤惠气质高雅全身散发出不可阻挡的魅想着想着我对她无比思念起来想立即见到她牙根子竟然奇痒难忍起来

但听肥**说叶行长正在找她谈话只好耐住性子耐心等待着我要耐心等她就任之后老子这个小物再去见她吧

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nnd老子想着想着就往那个‘情’字上靠真是狗改不吃屎心中暗骂自己的同时也提醒自己不能再谈情定要悬崖勒马把重点放在工作上

肥**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呼小起来:小葱葱李杏是不是你原先的主任

是的她是我原先的顶头上司(欢迎你的阅读!)

哎呀小葱葱啊你以后有靠山哈哈

嘿嘿什么靠山啊只是同事而已呵呵

老子虽然嘴上谦虚地说着但心里比喝蜜还甜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李感性不但是老子的顶头上司还是老子的红颜知己呢

赵组长在旁说道:哦对肥**这说我也想起来李总还真是小吕以前的顶头上司呢小吕啊以后你要多向李总去汇报工作资源部的权太大能决定我们每个的命运

赵组长这番话寓意深刻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和政治敏锐性赵组长也是个出类拔萃的优秀才他很懂得职场规矩刚才还呼李杏现在立马改称呼李总

看来老子以后真的老老实实地向这些优秀才好好学学使自己尽快熟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悄悄给李感性发个短信:杏你回来

很快李感性就回复:嗯刚回来不久(欢迎你的阅读!)

我故意问道:你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

我到资源部

什么职务

什么职务不职务的干工作呗

哈哈杏恭喜你恭喜你荣任资源部的副总主持工作

臭小子你已经知道

嘿嘿我上午就知道

知道还拐弯抹角地问

嘿嘿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嘛

呵呵什么开心不开心的我现在忙的塌糊涂中午还要和领导块出去吃饭抽空再联系吧

嗯好的

李感性现在肯定是忙的团团转刚刚接手资源部千头万绪的工作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去梳理老子这个时候也不能去打扰她等她稳定下来后再去看她

想着想着裆中的小**竟不由自主地撑起高伞气的老子趁旁边的不注意使劲拍打它下心中暗骂: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不争气老子现在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老子心中刚刚骂完旁边的肥**说话:小葱葱你那个部位可不能随便这么拍打定要精心护才行

我愣神态大窘面红过耳老子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地下动作竟然没有逃过肥**的肉眼止不住问道:肥**你都看到

嗯我都看到你那里可是你的心肝宝贝千万不能这么摧残它我都替你*弟弟喊冤呢肥**本正经、煞有介事地说着

柴雪颖羞得面色绯红低头偷笑赵组长笑的忍不住将刚喝进嘴里的那汤喷在地上我则是讪讪地不知所措这时候肥**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引得周围就餐的同志们纷纷扭头向我们看来

老子就像做亏心事似的急忙低头吃饭肥**大笑声后用双手捂住嘴咯咯笑个不停但老子不敢说话更不敢和她接合再接合还不知道这个可的肥**会有什么更雷的话语等着我呢

我忍不住小眼偷偷看眼肥**没想到她正捂嘴眯笑着看着我呢我给她来个皮笑肉不笑她看我这囧态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全身的肉肉都直发颤

老子这下算是糗大发都是这个不听话的小**惹的祸

赵组长看肥**笑的开心忍不住在旁边笑起来肥**突然把脸绷认真地对他说:俊男同志你也要好好保护你的心肝宝贝别像小葱葱那样摧残它

这下子轮到赵组长发囧想笑不敢笑憋的脸色通红这下轮到老子大笑起来柴雪颖忍不住将中的饭菜也喷出来趴在桌子上笑的双肩直颤肥**更是乐的花枝招展起来

四〇〇、老子来到警察局

天之后阿梅出院临出院的时候她给我打来电话说伤都已经愈合好问我出差回来吗

我只好撒谎骗她说我现在正在外地还没有回去(欢迎你的阅读!)并告诉她先不要急着上班好好在家修养段时间再说

我没有将李感性回来的事告诉她等她上班后自然就会知道

听她的语气看来她还没有把她爸的事情告诉她这样也好可以让她少痛苦天但她不会拖太久的因为她还得让阿梅出面去救她爸爸想到这里老子的愁苦涌上心头

资源部就在12楼上这天我悄悄上去趟但李感性要么不是去开会要么就是办公室有另外的老子连她的面也没见着急的老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天快下班时康警花给我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到她单位去趟我听很是紧张因为那是公安局老子虽是良民但那个地方还是少去为妙想起那次被她铐在暖气片上就心有余悸(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的语气不容我商量让我马上过去越快越好我问她什么事她说你来就知道我说你不告诉我什么事我就不去没想到她在电话上和我发起脾气说我如果不马上过去以后永远也不要见她

我听她这么说立即就焉急匆匆打车赶过去

当赶到警察局时这里都已经下班老子轻车熟路地就找到当初铐老子的那间屋但屋里没有我敲开旁边的个屋

打开房门的是个男警察他看到我愣顿时认出我向我点头问好md警察的眼就是贼我没认出他来他眼就认出我来我仔细看看这才认出他就是那晚和康警花错抓我的那个男警察

当我认出他后有些害怕他急忙对他点头哈腰起来他热情的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并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霍霍飞

哦你好霍警官我吕大聪(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我知道你的名字听小康介绍你来请进

我很听话地就进屋警察的话不能不听那身笔挺的警服太有震慑

我进屋才发现康警花就站在里边但她脸怒色双手抱肩正在生闷气呢

阿……你这是怎么

我本想喊她阿花但由于霍飞同志在边没好意思出来只喊个‘阿’字就急忙转正题

我在生气呢

你这是和谁生气啊气的脸色都变

霍飞在边说道:呵呵小吕你和小康谈我出去会

康警花扭头对霍飞说:霍哥这件事你就听我的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行

霍飞说道:小康你可要慎重千万不要犯错误这号太多难道你见个就灭个

嗯只要让我当警察我就见个灭个

好别生气你看着办吧但定要注意尺度我出去

嗯你去吧晚过来会

呵呵知道

我听着康警花和霍飞说答听的自己头雾水不知道这是怎么带着满脸的疑问看看康警花看看霍飞霍飞神秘莫测地对我笑笑冲我摆摆手就出去并且把门也给带上

老子顿时感到屋内的气氛紧张起来不住有些提心吊胆呆呆地看着康警花不知所措

康警花看霍飞出去用手拢拢头发突然对我笑起来她正在气头上这么个笑法更加地骇让老子顿时摸不着北

阿花到底是怎么你别吓唬我

谁吓唬你让你来肯定找你有事

哦什么事你说吧

刚才出去的霍哥霍飞我们两个是搭档

哦我知道他霍飞刚才他已经自我介绍

你听我说好不好不要随便插话

哦好我不说听你说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和霍哥抓个臭流氓现在正被我们关着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帮个忙帮我们出气更帮受害出气

我默不作声地听她继续说

康大胆你不要装聋作哑好吧我说的话你听到吗

我听到刚才你不是不让我插话吗

她白我眼道:晕好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嘿嘿好我现在听你说

康警花突然走上前来双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先对我做个鬼脸然后认真地说:康大胆我们警察有纪律不能对犯罪嫌疑使用爆你不是警察你去帮我们狠狠地揍他顿

四〇一、老子火了

我听康警花这样说不住问道:啊你让我来原来就是为这个啊

是啊就是为这个(欢迎你的阅读!)

阿花我不行的我是大大的良民从来没和打过架这种事我做不来的

做不来也要做

阿花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她不再和我争论下去而是双手抱肩在屋里走来走去怒火似乎更加盛

康大胆你知道我们今天抓的是个什么样的吗

不是个臭流氓吗

哼这个是个小学教师是个衣冠禽兽的混蛋他利用工作之便猥亵奸辱未年少女

啊你说得未年少女是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就是正在上小学的小女孩最大的才来岁

你是说这个男教师猥亵奸辱那些上小学的小女孩

对就是这样(欢迎你的阅读!)

听到这里老子的怒火也上来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这方面的报道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样的社会败类

他猥亵奸辱完小女孩还恐吓那些受伤害的小女孩不准对家里说更不准对外说

这个狗日的王蛋简直就是个畜生你们是怎么查出他来的

有个小女孩都住院医生检查过后才发现的她父母盛怒之下报案我们暗中调查之后才解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还做过很多起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我日他的这狗日的在哪里你这说老子也快被气疯

你先消消气不要冲动(康警花嘴里这么说实际上眼神中充满期待老子现在不用她期待更不用她用激将法老子已经快被气的跳起来)

这个狗日的就该千万刮操他的(欢迎你的阅读!)

对我和霍哥都是怒气难消但我们有严格的纪律不能对犯动粗你不是警察你去帮我们出这气同时也替那些受害者出这气

阿花你不用再说我现在就去我日他姥娘的我把这狗日的活剥

老子现在真的快被气糊涂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直响

康警花递给我块胶带嘱咐我定要先把他的嘴巴封上别让他出声随后递给我个很薄的沙发靠垫

我不解地问:你给我沙发靠垫干什么

你打他的时候把沙发靠垫先放在要打的部位上这样打之后验不出伤来

哦好

我顺手把胶带和沙发靠垫接过来

你进去打我在门外看着到时候我进去喊你的时候你就住手

我刚想往外走她把我拽住说道:过后如果我们领导问起来你就说你是来找我的听到这个的所作所为后气愤不过就过去打他剩下的事我来办

我点点头康警花立即领着我出来

拐个弯她带我来到个屋门前她在窗户外边用手指里边我看这是个带铁笼子的审讯室那个狗日的双手就被铐在铁笼子上

我看之下怒火更大起来那个狗日的佝偻着干瘦的贱体蹲在地上样子很是猥琐还他b的是个秃顶

老子现在不用康警花催直接就闯进去

那个狗日的抬头看我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害怕地将脑袋缩缩

老子用手指恶狠狠地骂道:操你b的你是个教师竟然祸害那些小女孩老子今天废你

他刚待说话老子已经怒不可揭地狠踢他脚这狗日的立即大起来我这才想起来还没有把这狗日的嘴堵上立即用胶带将他的狗嘴封住

老子现在已经被彻底气疯把康警花给我的那个沙发靠垫直接扔在边对着那个狗日的拳打脚踢起来

这个狗日的被老子打的缩头缩尾顾这顾不那他的嘴巴被老子用胶带封上想喊喊不出来急的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都快鼓出来

他只要抬头老子就对准他的脸左右开弓连掴带捶两只脚卯足劲地往他身上踢

老子边打边骂:我日你的操你b的教师都是受尊重的你他的敢祸害那些小女孩我日你奶奶的你这个狗日的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后边骂些什么老子已经记不清骂的同时老子的拳脚不停地往他身上爆打时累的老子气喘吁吁起来打也这么累老子还是第次体会到

打着打着老子仍是感到不解气忽地想到这狗日的所犯的罪行来抬脚对准他的裆部便狠劲地连跺带踢起来

突然这狗日的两眼翻双腿挺竟然昏死过去

四〇二、何队长的盘问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进来的是康警花和霍飞(欢迎你的阅读!)

霍飞对我说:你快出去你和小康快些出去这里的事我来理

康警花拉着我快步走出去回到刚才的那个办公室里

进门康警花就呵呵地笑起来

阿花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很是担心害怕

你担心害怕什么

我担心那个狗日的会死

不会的像他那种害群之马的渣子死不的他只是疼昏过去

哦这样就行

再者说死活该你这算是为民除害

阿花那狗日的死我可要倒大霉

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只是疼昏而不是真死

听到这里老子这才有些放心赶忙去洗手可不能让那狗日的脏老子的手(欢迎你的阅读!)用条干毛巾使劲擦着汗老子累的已是满头大汗md打也是不容易的

康大胆你怎么这么会骂啊

怎么

嘿嘿我在门外听你骂的那些话好多都是第次听到

哈哈这不是让你长见识嘛

呵呵虽然骂的很是难听但确实很是过瘾

就是定要边骂边打这样才能解气

过不多时听到外边传来鬼哭狼嚎的喊声

康警花对我笑说道:那醒过来正在唤呢

我也嘿嘿笑而道:这狗日的没死老子就放心操他的

听那声后便不再喊估计是霍飞已经把他给震慑住

康警花对我说: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点点头对她说:如果你们领导问起来你就把事往我身上推(欢迎你的阅读!)

知道这种事我和霍哥会理的你赶紧走吧

当我从屋里出来到走廊尽头快要拐弯时看到霍飞向康警花所在的办公室走来我急忙快步向外走去

从警察局出来打车往家中赶去

第天上班老子刚刚进工作状态赵组长从车主任那里回来并立即让我到接待室去趟

我忙问什么事老子担心是阿梅来找我没想到赵组长却对我说:有两个警察来找你解点情况

我听双腿立即打软起来险些跌坐在地赵组长看我脸色苍白忙问:小吕你怎么

哦我没什么我这就过去

从‘不不’出来老子就深脚浅脚起来心中怦怦直跳难道昨晚老子打的那个狗日的出什么问题

在忐忑不安之中我来到接待室门

犹豫片刻进门看更把自己惊呆只见来的竟然是刑警队的何队长和霍飞

何队长不怒自威地看着我让我很是发毛霍飞坐在旁边悄悄给我使个眼色冲我是偷偷笑我的心中才算稍微平静些

何队长你好!我边向何队长点头边向他问好

小吕坐下有个情况我要向你解证实下

嗯好我战战兢兢地坐在何队长对面的沙发上

小吕你昨晚到我们警局去

嗯去

你去干什么

我去找康晓茗去

哦你去之后见过他没有何队长边说边用手指指旁边坐着的霍飞

我立即摇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真的吗

真的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何队长

何队长听到这里蹙眉沉思片刻之后点点头接着问下去

你去找小康当时小康在什么地方

就在她办公室里

你去的时候当时办公室里有个

就康晓茗自己

随后你做些什么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踏实起来便按照昨晚康警花代给我的道来:我去后和康晓茗谈会闲话问她忙什么她说刚刚抓个犯罪嫌疑回来我就问她抓个什么样的罪犯她说是个小学教师我听有些不解地问你们抓家教师干什么康晓茗气愤地说那个男教师猥亵奸辱上小学的小女孩纯粹是个道貌岸然的社会败类我听竟然还有这样的教师肺都气炸当时康晓茗从办公室出去我就个来到走廊里听到不远的有个屋里有动静过去看屋子里的铁笼子上正好铐着个我就进去问果然是那个小学教师我气不打来我就动手打他

你胆子倒不小敢在警察局里打犯我问你你封堵犯嘴巴的胶带是哪里来的

四〇三、义愤填膺

听何队长问到这里我轻描淡写地回道:我顺手从康晓茗的办公室里拿出来的康晓茗知道你拿胶带吗

不知道我是自己偷偷拿出来的

小吕同志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边说边摇摇头

你这种行为第是妨碍司法公正第是给我们警局抹黑第三你在警察局里打是违法行为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来短信的提示声音我看短信中说:小吕你要显示出你的气愤来大声吆喝句下面的署名竟然是霍飞

我顿时明白装作漫不经心地扫霍飞眼他立即对我暗示眼色

我开始低头沉默不语起来实际上是思考怎么按照霍飞的指示来上演这出戏

思忖片刻之后我抬起头来尽量使自己显得无比愤怒对何队长说:何队长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犯法的事更是从小没有与打过架可以说是个典型的良民(欢迎你的阅读!)昨晚我听康晓茗说那个男教师的龌龊罪行之后我都快被气疯作为名受尊重的老师竟然利用工作之便对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下手日他的他还算个吗他连个畜生都不如他伤害的每个小女孩都会对这些小女孩留下终生的痛苦甚至能把这么小的女孩子给彻底毁这种狗日的就是凌迟死也不过分像我这么老实的都被气这样要是遇到个脾气爆躁李逵式的物估计能斧子把他活劈我也是无意中进到那个屋里的问果然是他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满腔怒火才失去理智那么做的我承认这样做给你们警局带来很大的麻烦但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事是我自己做的与康晓茗和霍飞警官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要怎么理我就怎么理我但我做的这个事绝不后悔我这是为民除害(欢迎你的阅读!)

也不知道何时老子边说边站起来越说嗓门越大怒火越盛大有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霍飞忍不住用手捂脸悄悄偷笑

小吕稍安燥那已经被我们抓起来自然有法律来严惩他你这样会让犯罪嫌疑咬我们的

那狗日的怎么咬滚他b的我不是你们警察局的有什么事让他去告我好

他要告我我就去联系那些受害者的父母我们起去找他到时候不活活打死他才怪日他的那狗日的就该千万剐才解恨何队长我也懂些法律知识虽然懂得不多但我知道法不责众到时候真要是所有的受害者的父母都去打死他也就打死他这样更加痛快真要让法律来惩罚他最多也就是判刑坐牢这倒便宜那个狗日的

何队长看我气愤填膺的样子还不住地骂脏话忍不住也低头偷笑下

小吕按照我们的规定要先把你铐起来才行

好吧你们铐吧正我于心无愧我边说边将双手并拢主动递上去等何队长铐我

何队长对我微微笑用手向下按按示意我坐下

我只好坐下来怒气冲冲的把头扭向边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的怒火中烧

小吕你太年轻不要这么冲动你的心意是好的这无可厚非但你的方式方法是不对的这你得承认

我承认这种方式方法很不对但当时实在是气不过日他的那个狗日的死不出好死来

呵呵我们来找你解情况没想到你的怒火还是这么大啊

何队长你们对这种连畜生也不如的不感到气愤吗

怎么不气愤但我们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个小物做就做你们想怎么理我都行但我绝不后悔

呵呵小吕我问你个问题

何队长你有啥事尽管问

你现在是不是在和康晓茗谈恋

这下子把老子问的有些发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腼腆地笑笑给他来个不置可否因为我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和何队长说的因此我不敢乱说旦我说的和康警花说的对应不起来那就麻烦

小吕你必须正面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和我们的小康在谈恋这对于我们理这件事至关重要

听到这里老子不能再做任何的犹豫心里总感觉说是比说不是更好些便对何队长点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是的我现在和康晓茗正于热恋之中

四〇四、撑伞

何队长听我这么说笑着说:哈哈小康说你们这是刚开始谈恋你却说是正于热恋之中(欢迎你的阅读!)

这时霍飞在旁插句话:何队小康认为是刚谈小吕认为是热恋正都是回事也证明小康和小吕确实正在谈恋

何队长立即扭头瞪他眼训斥道:谁让你插话的

霍飞伸伸舌头做个鬼脸便不再言语

何队长这时站起来微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并低声对我说:小吕你可要好好善待我们的小康不然我们全体刑警队可不会放过你呵呵边说边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膀道:好今天我们的调查解结束剩下的事我们刑警队尽量往好办你去工作吧

啊何队长这样就结束

怎么你想让我们把你铐走

不嘿嘿不是这个意思我嘿嘿笑着连连摇头

好我们走

何队长边说边向外走去我和霍飞紧跟在他的身后(欢迎你的阅读!)从接待室出来何队长敲开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看样子他和车主任认识他这是和车主任打个招呼

趁何队长和车主任打招呼告别的时候霍飞悄悄对我说:小吕那个狗日的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你可能把他变太监呵呵他边说边忍住笑用手轻轻拍我下

真的那可太好对待那个狗日的就该这样才行呵呵

你放心那边我们会尽量摆平的

谢谢你!霍哥

嘿嘿

何队长和车主任握手告别车主任和我热情地把何队长和霍飞送到电梯挥手告别

送走何队长和霍飞后车主任对我笑笑问道:你和何队长很熟

嗯还算可以吧

他们来找你什么事

有个事来找我核对下(欢迎你的阅读!)

嗯我们做公民的定要配合好警察的工作呵呵小吕你去忙吧

车主任边说边急匆匆向他办公室走去可能有很重要的工作在等待着他去理

刚才看何队长和车主任很熟我直在担心何队长会把我昨晚的那事告诉车主任但从车主任刚才的问话中可以肯定何队长并没有和他说这让老子更加放心

回到‘不不’后肥**立即问我:小葱葱怎么回事怎么警察找上门

哦刑警队的何队长和我认识来找我解点情况

什么情况啊

保密不能说的嘿嘿

小葱葱你不会是在外边犯事吧

臭**不要乱说像我这么个大大的良民怎么会犯事

那警察找你干什么

是因为……因为……何队长是来问我咱们银行些方面的规定的以便于他们破案

我看着肥**狡黠的眼神急中生智急忙改险些中这个胖丫的圈套

肥**听我这么说她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颇感失望长叹声噘嘴囔囔着说:臭葱葱现在学能竟然不上当

呵呵**你不要问配合警察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何队长待我不能说的嘿嘿

坐在工位上刚刚写完个材料我的手机响起来我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大聪

是我杏

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好我马上过去

我从‘不不’出来连电梯也没有坐而是顺着楼梯向楼跑去老子对李感性朝思暮想想的全身都发麻虽然她现在是个大领导但在老子的眼里她还是那个梦境中的香香公主

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敲门里边传出既熟悉陌生的话音:请进

说声音熟悉是老子对李感性的温柔话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说声音陌生而是李感性现在身居高位她的声音再温柔老子感到也是威严无比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李感性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边的真皮大靠背椅上

李感性现在的办公室比我们‘不不’都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更显示出房间主的高贵和权势

来大聪坐下

李感性温柔地看着我微笑着用手指指她对面的座椅

杏你这办公室真敞亮嘿嘿我边说边坐在她的对面

李感性明显地瘦很多但脸色更加红润肤色更加白皙透明显得整个更加干练魅愈加四射

嘿嘿你傻看什么李感性温柔地轻轻问我这么声险些把我诱惑的从宽大的办公桌上爬过去*弟弟不听话般迅即直立起来撑起高高的伞

四〇五、初识官场规则

我裆中打着高伞很是关心地问她:杏你怎么这么瘦

哦是瘦些(欢迎你的阅读!)

不过你瘦之后更加美

哦是吗呵呵

嗯不但更加美还更加风情

李感性听到这里忍不住抿嘴微笑俊美的眼神中似乎也有激情

学习是个苦差事在厦门大学进修的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寸光阴寸金心里总是卯足劲想利用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好好地充实下自己不知不觉中体重掉10多斤没想到学习刚结束还没出校门就接到行里的电话让我回来后直接到叶行长那里去报到报到之后才知道工作发生大变化这天光忙工作估计体重掉些呵呵

听着李感性温柔亲切的话语我的心里竟然有种浓重的心疼感觉不住说道:杏等那天你有空我给你做大锅驴式红焖羊肉好好给你补补(欢迎你的阅读!)

呵呵好吧抽时间我定再好好尝尝你的拿手绝活

随后她问问我的工作情况并鼓励我好好干

大聪我怎么直没有见到阿梅呢

……她这段时间光忙着出发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

哦怪不得呢那我不给她打电话等见面再说吧

嗯不用给她打忙过这阵之后她肯定会来找你的

正当我和李感性谈的渐佳境之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随着李感性的声请进只见进来个五多岁的中年男子

他进门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个李总着态度甚是恭敬

从李感性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也不认识这个迟疑着问道:你是……

那立即自我介绍起来:李总你好!我是**市分行的郭**(欢迎你的阅读!)

哦原来是郭行长啊你好!

李感性听到这里也立即从办公桌后边走出来礼貌地请郭行长坐下并暗示我给这个封疆大吏倒杯茶水

我们行的下边每个城市里乎都有分行支行那些行长们在我们上级行的眼里都是地方的风云物我们称之为封疆大吏

我立即按照李感性的暗示给这个来讨好的封疆大吏沏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在他的面前李感性不失时机地介绍道:郭行长这是办公室的小吕吕大聪

郭行长立即站起身来伸出双手热情地和我握手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还个吕经理地喊着我我也伸出双手和他热情地握手不好意思地连连说着:郭行长你好!我小吕就行

吕经理抽空多到我们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啊

哦……谢谢郭行长

老子听到这里很是不自在老子是个大头兵不是什么jb经理他还竟然邀请我这号垃圾到他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饶是老子脸皮很厚此刻也招架不住感觉老脸有点发烫急忙说道:郭行长你请坐

我立即扭头对李感性说:李总那我先回去

李感性坐在沙发上对我微微笑轻轻点点头我立即逃跑似的离开这里

来到外边的走廊上老子的老脸还直发着烫这个**市的郭行长是个典型的官场老油条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但让老子很是别扭更加地不自在看来老子以后不能和这些封疆大吏们打道太tm受不

看来这个郭行长深谙为官之道他和李感性从来没有谋过面更没有接触过这是听说李感性就任资源部的副总(副总主持工作)忙不迭地先来拜码头要知道他们这些封疆大吏虽然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但命运却掌握在李感性的手里不老老实实的个不慎头上的乌纱帽就有可能会被摘去

这个郭行长不但会当官更加地会做他的热情态度和卑恭话语虽然让老子很不适应但仔细回味起来竟tm的很是受用这让老子有点飘飘然起来

回到‘不不’后屁股还没落座肥**就开始

小葱葱你刚才接个电话急匆匆地就走

哦刚才出去有点小事

嘿嘿听你刚才接电话的语气很是温柔

啊我没怎么温柔哦

还没怎么温柔个杏地着你杏是谁啊哈哈

肥**从来不喜欢打听别的私事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寻找乐子天天在办公室里窝着不寻点乐子的确太压抑我只好给她创造乐子这可是老子的拿手绝活

四〇六、雪中的阿梅

我故意腆着脸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说:杏者小葱葱的杏也!

肥**看我这副模样顿时也来精神也学着我般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问:杏何杏也

赵组长在旁边接道:不会是李杏的杏吧你说的杏不会是李总吧

我急忙将小脑袋摇的像拨鼓样装腔作势地说:这杏不是性感的性而是感性的性(欢迎你的阅读!)

他们三个听微微怔肥**用肉眼白我下声音更加好听地说道:靠性感的性和感性的性不都是个性嘛

我听微微愣仔细想还tm真的是同个字但老子不能承认杏就是李杏不然这也太露骨会对刚刚受提拔重用的李感性造负面影响想到这里理屈词穷无法应对只好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老老实实起来

肥**看我这副衰样乐的两只小胖手连连对拍着呵呵而笑赵组长和柴雪莹也咯咯直乐(欢迎你的阅读!)

此时元旦已经过去好多天这天气温骤降愈来愈加寒冷这天下午下班后我正在办公室里加班也不知道过多长时间手机响起来

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阿梅打来的

大聪你在哪里

阿梅我在单位加班呢

正好我就在咱们单位楼下你下来吧

啊阿梅这都点多你怎么过来

你快下来吧

说到这里阿梅就把电话扣断声音很是焦急烦躁

我急忙穿上外套步履匆匆地下楼

刚出办公大楼只见地上片苍白抬头看看乌黑的天空脸上顿时被打湿原来外边已经下起冬以来的第场雪这场雪不大但也不是很小小雪花漫天飞舞纷纷扬扬给这座城市带来白茫茫的银装(欢迎你的阅读!)

我举目四望望好大会竟然没有发现阿梅的身影

我只好来到马路边上小眼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找寻着阿梅

突然发现离我不远有个俏丽的女子倩影急忙走过去

那个女子感觉有走向她扭头向我看来借着路灯我仔细看发现这名女子竟然是霹雳丫

我心中酸疼急忙问道:温萍你也刚下班吗

她看到是我后微微怔轻声说道:嗯刚才加个班

你这是回家吗

嗯这么晚不回家能去哪里

霹雳丫说着说着话里似乎带气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正当我茫茫然不知所措时马路对过传来声大喊:大聪我在这里你快过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马路对过有个女子正在向我招手她正是阿梅

我刚想迈步跑过去忍不住扭头看眼霹雳丫只听霹雳丫鼻孔里‘哼’声不再在马路边上站着而是直接冲到马路上伸手硬生生拦住辆出租车车刚停下她迅即跳上去怦的声巨响将车门重重地带上眨眼之间出租车喷着股白烟快速地驶去

霹雳丫那重重的关带车门声就像把大锤样将我的心似乎下子击碎我惆怅地站在原地木桩子般没有点应心头阵酸疼

大聪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快过来

阿梅看我无动于衷大声地喊我过去

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向马路对过走去

阿梅站在个大树下双脚不停地跺着地蹙眉凝目看上去很是烦躁不安

阿梅你的伤势好吗

早好

你今天这么晚怎么来这里

阿梅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突然低头沉默起来过好大会才抬起头来在路灯的照耀下只见她满脸都是泪水

阿梅你这是怎么

她突然大声说起来:我还能怎么我爸爸出这么大的事你们个个都瞒着我嘤嘤……阿梅边说边失声痛哭起来

阿梅你都知道

我今天下午才告诉我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阿梅你当时不是还没有康复吗大家瞒着你也是为你好你要体谅才行

体谅个屁我爸爸要是出事我们家就全完呜呜……阿梅越说越痛越说越哭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将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对她说:阿梅不要这样你爸爸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娇弱无助地趴在我的怀中将脸紧紧贴住我的胸膛啜泣着说:大聪我该怎么办啊我爸爸不能出事的他要出事我们家就全完

四〇七、没了鞋跟

看着阿梅害怕担心焦急烦躁的样子我的心犹如针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不住地安慰着她自己也唉声叹气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大聪我……我该怎么办呀

阿梅不要着急慢慢来办法总会有的

我和我说后我刚才去……阿梅说到这里委屈的说不下去

阿梅你刚才去哪里

我……我去我原先对象的家里

听到这里我心里沉当阿梅最后那次和我谈话时老子就已经意识到阿梅迟早会主动到那里去的但当阿梅真的去后老子的心里酸酸的难受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阿梅幽幽地说:只有把那个李秘书抓到才能洗清我爸爸的清白这个该死的狗东西

对只有抓住李秘书你爸爸才能从里边出来

阿梅听到这里低声嘤嘤哭起来半晌之后才说:听那边说我爸爸是与那个破烂工程有关是他个也存在经济问题(欢迎你的阅读!)

我心中不安但嘴上却说:不对啊我托的回消息说你爸爸个不存在经济问题难道现在查出问题来

你真是傻像我爸爸那种职位的说他经济上点问题也没有谁也不信但要是说他经济上确实有问题那就看什么去理他的案子

阿梅像你这么说还真得需要去托才行

嗯必须托说你有事你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说你没事就没事有事也会没事这都是官场上的规则

阿梅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阿梅突然紧蹙眉头紧紧抿嘴眼中的泪水更浓脸上写满委屈但委屈中透着无奈轻轻说道:我这是听……我对象的父亲对我亲说的

操他的这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不是威胁吗

大聪这有什么办法啊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他是恼火我和他子退婚他这是在旁边看热闹啊(欢迎你的阅读!)

那就不用求他他也没什么不起的

哎……不求他不行的离他我爸爸可能就真的遭殃

为什么非要求他

他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说话很有份量的

我日老子听到这里立即焉耷拉起来也感到很是无奈从内心来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个品极差的这种就是典型的小但不得不去求这个小操他的想到这里老子的头也大起来

阿梅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打算怎么办只要是能让我爸爸平安无事地出来让我干什么都行

他是不是让你继续和他子结婚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说话怔怔地呆在那里

阿梅说到这里更加地烦躁不安忽地挣开我的怀抱对着旁边的大树气恼地狠狠跺脚

只听喀吧声脆响阿梅啊哟声只见她只脚高只脚低地站在那里我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问道:阿梅你怎么

鞋跟掉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阿梅用手扶腿气恼地说着

我低头看阿梅今天穿双高筒皮靴右脚上的鞋跟已经掉

突然阿梅恼怒不已地抬起左脚对准大树踢起来并且是用鞋跟横对着树干乱踢我阻拦也没有阻拦住没过会是喀吧声脆响阿梅左脚的鞋跟也脱落

我上前用双手紧紧抱住她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这样你冷静冷静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冷静什么我还怎么冷静

阿梅的脸色憋屈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团团乱转这种情况之下我怎能放开她只是味地紧紧抱住她不松手

等平静分钟之后阿梅幽幽地说:大聪你放开我我想走走我现在快要崩溃

我只好放开她她穿着那双没鞋跟的皮靴瘸拐地慢慢走到旁边不远的护城河边上静静地看着下边的护城河

我大吃惊以为她要做什么傻事急忙快步跑过去用手死死揽住她的腰轻声对她说:阿梅不要站在这里这里太危险现在正在下雪路很滑不小心容易滑到下边去的

没事的我爸爸没有出来之前我定要把自己保护好如果……如果我爸爸出不来到那天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阿梅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能再做傻事你爸爸出不来不是还有你吗你不能再做令伤心的事

阿梅听到这里突然笑起来边笑边哭边说:我呵呵……嘤嘤我对我彻底失望

四〇八、护城河遇险

看着阿梅哭笑的神情我更加担心起来将她紧紧揽住轻声劝道:阿梅不要这样她毕竟是你的母亲(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突然趴在我的肩膀上哭起来边哭边说:大聪我要是能跟上我爸爸半明事理我也不会这么伤心如果是我被抓起来我可能还不至于这么绝望这么去做但被抓起来的是我爸爸我必须不惜切代价把我爸爸救出来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他对象退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她必须要放弃我阿梅今天恼怒愁苦悲痛哭泣也都是为这个想到这里我心如绞心似滴血轻轻对她说:阿梅你不要说这些我都理解的你想怎么去办就怎么去办我永远做你的后盾永远都支持你

她忽地将泪脸趴在我的脖子上动情地说:大聪谢谢你的理解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无分呜呜……

听到这里我的心冰凉无比‘有缘无分’这四个字近段时间老是出现在老子的脑海中没想到今天阿梅也说出这四个字(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终于忍不住泪水随着飘落而下的雪花流下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她阿梅是老子的最但现在不得不放弃当真是取次花丛懒回顾但老子不是懒的回顾而是不忍心回顾以后真的和阿梅分开只要想起她来老子的心就会滴血

不恋凡尘如梦情如幻往事随风散但这往事能真的随风散吗老子现在出家的心都有

突然阿梅扭过身去向前慢慢走去她顺着护城河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只好紧紧跟在她的身手以免她有什么闪失

阿梅脚上穿的高筒皮靴已经没有后鞋跟走起路来很是别扭次险些摔倒在地(欢迎你的阅读!)我知道她现在心里很是悲凉无法劝她只能紧跟着她

往前走多米阿梅脚下突然滑整个都摔倒在地摔倒后便向护城河下方滑去

我看大吃惊大喊声阿梅急忙扑上去匆忙之中伸手抓住她的衣服拼命往回拽她但阿梅现在已经整个都趴在护城河的斜坡上往下去的惯性很大下子也把我给拽到在地

我只手死死抓住阿梅的衣服不松手用另只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棵小树这才止住阿梅下滑的趋势

按照阿梅的性格出现如此险情她定会大喊大的但今天她似乎像是变另外个只是在摔倒后哎呀声随后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面对如此危险情景她竟然坦然面对顺其自然我不由得更加着急起来

阿梅你用双手抓住我千万不要松手自己试着往上来

我连喊声阿梅都是默不作声只是抬头怔怔地看着我没有任何的动作

阿梅你听到没有快点啊

没想到我这声大喊之后阿梅趴在那里幽幽地说:大聪你陪我起下去吧这样我们两个都不会痛苦

我听大骇起来这丫今天简直是太常怎么老是想到死但阿梅的性格脾气告诉我此时此刻我不能和她硬来只能慢慢规劝她虽然心中很是大骇大急但也必须尽量耐住性子劝她

阿梅你不要这样你爸爸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你要是再出什么意外你爸爸就真的没有什么希望

她听到这里明显动容起来我知道我的劝说起到效果只要提到她爸爸她就不会再这么没有理智

阿梅你快点啊快点抓住我的衣服爬上来我快撑不住

的确老子现在的两个胳膊已经麻木正在拼命咬牙硬撑着

阿梅听到这里突然将脸趴在地上大哭起来纷纷扬扬的雪花已经落满阿梅后背

我只好继续咬牙坚持只手死死抓住阿梅另只手拼命抓住那棵小树

在危难时刻所爆发出来的潜真的不可估量就凭老子的小体要是放在平时早就无法坚持但现在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量连自己都感到很是惊愕

老子现在只有咬牙使劲的份说话的余乎都快没有我从牙缝里挤出个字:阿梅你……快抓住我快点……上来我坚持不住

阿梅听到这里这才恍然醒悟过来忙伸出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两只脚不停地蹬着慢慢地往上边爬来

四〇九、雪地赤脚

阿梅在下边使劲往上爬我抓住她衣服的手没有丝毫松劲而抓得更紧(欢迎你的阅读!)如果阿梅在我面前消失那老子只有跟她去没有别的选择

阿梅费尽气终于攀爬到我的身上她越过我后向岸上爬去

大聪你松手啊我已经上来

大聪你松开手啊

大聪你把手松开你不松开我爬不动

阿梅连说遍我才将死死抓住她衣服的手松开急忙用身体挡住她避免她再次滑下去

等阿梅到安全地带我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大聪好你松开手吧

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太冷的缘故我想动但却没有任何的动作手脚似乎不听使唤

大聪你快上来吧我没有事

你再离开点我看阿梅蹲在边沿上仍是不放心便让她再离开点(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往后退步我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手脚也听使唤忽地下翻上来整个躺在地上刚才那幕快把老子吓死也快把老子给累虚脱这么冷的天天空还飘着雪花但老子却已经是大汗淋漓

不要躺在地上小心着凉天太冷快点起来啊阿梅边说边跑过来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我靠在树上喘粗气这才说道:阿梅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再这样我非被你吓死不可

别说我我也不想这样都是这双鞋惹的祸阿梅边说边使劲用脚在地上跺脚

我伸手擦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阿梅气恼地弯下身子将脚上穿的没鞋跟的皮靴脱下来我惊愕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抓住脱下来的皮靴手臂扬奋将两只皮靴先后仍进护城河里阿梅脚上只穿着双白袜子就那样气恼地站在雪地里(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冻脚啊

不怕冻烂拉倒阿梅边气恼地说着边快步往前走去

阿梅你这是上哪里去

我哪里也不去我回家去

走我们打车我把你送回去

不我不打车我要走着回去

nnd阿梅这是在自虐自己啊我只好快步跟在她身后

阿梅不要任性我们打车回去好不

我说不打车就是不打车你烦不烦

那好我们不打车我背你回去行不行我边说边跑到她前面并蹲下身子

但阿梅却绕过去仍是赤脚向前走着

阿梅你这样真地会把脚冻坏的

冻坏散你不要管我让我自己走会

我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nnd阿梅的脚真的冻坏还不如让老子的脚冻坏呢想到这里我急忙蹲身脱下自己脚上穿的那双皮鞋紧跑步赶上去

阿梅的脚下直不停我边小跑着边将我刚脱下的那双皮鞋递到阿梅的面前说道:阿梅听话我已经把鞋脱下来你快点穿上

我说过我不会穿的你快再穿上吧

我这时已经感到自己的那双臭脚丫子冻得有些生疼起来老子脚上也只穿双黑袜子这样踩在雪地上走没步脚底板子冰的有些麻木起来麻木过后开始冷疼起来想想阿梅已经在雪地走这么长时间她的那双脚是那么的娇嫩她怎么能受的呢越想越是心疼阿梅这是在和自己赌气在疯狂地虐待自己

我有些着急起来不由得大声说道:阿梅你听到没有快点穿上

不穿

你穿不穿

我就不穿

你要不穿我也把鞋仍进护城河

阿梅突然停下来返身看着我微微笑而道:好啊你也扔吧陪我在雪地里走

我立即将声音降下来柔声对她说:阿梅听话快点穿上我的鞋我是男爷们不会冻坏脚的

阿梅突然把脸绷噘嘴转身边往前走边说:你要不仍你就穿上正我是不穿

nnd这丫把老子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于是老子也气恼地手臂扬将双皮鞋先后仍进护城河里

随着护城河里传来的皮鞋落水声阿梅停下来扭头看看我微微笑说道:你怎么也这么傻让你仍你就扔啊

我正在气头上不忍心和阿梅发火满腹委屈地说:让你穿你不穿你赤脚我穿鞋我于心不忍只好扔我也赤脚陪着你

好走吧阿梅说完朝前继续走去

我甩开两只臭脚丫子紧紧跟着她

四一〇、给她暖脚

老子的这双臭脚丫子现在已经彻底麻木连冻加冰早就已经疼痛难忍每向前迈步感觉都像是走在冰山海之中都tm快冻僵恨不得将自己的脚丫子放在怀里好好暖暖(欢迎你的阅读!)

往前走段距离我实在是忍无可忍问道:阿梅我的脚冻的已经没有知觉你没事吧

阿梅没有回答我只是眼望前方眼神茫仍在不停地走着她这走已经只是机械地走估计她的双脚也早就没有任何知觉

我看她不说话只好硬咬牙关坚持往前迈着步子每走步都是极其艰难

走步之后阿梅突然身子摇晃起来我刚待伸手扶她她已经扑通声栽倒在地上

我急忙蹲下身子要拽她起来阿梅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哭的很是伤心更加委屈

阿梅起来不要哭(欢迎你的阅读!)

我边说边使劲拽她但拽次都没有拽动她她趴在地上只是个劲地哭

阿梅不要哭快点起来

我的脚没有……知觉起不来阿梅边哭边说

我听心中害怕起来nnd把脚冻坏那是要截肢的后果太恐怖

着急之下我下子把阿梅抱起来看到不远有个台阶急忙把阿梅放在台阶上老子现在也顾不得自己的脚疼更顾不上冷天空飘洒下来的雪花似乎也不存在把上身的外套脱下来铺在台阶上把阿梅抱在上边让她坐在我外套上这样最起码不会冰着她

我急忙将阿梅的双脚抬起来她的双脚都已经湿透并且袜子上已经结层薄薄的冰我急忙将她的袜子脱下来双手对着她的嫩脚连捂带揉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的两只嫩脚冰凉透顶我急忙问道:阿梅你的脚现在有感觉吗

阿梅哭着摇摇头

我听更加大急特急起来衬衣的纽扣也来不及解直接将衬衣扯开撩起保暖内衣来将阿梅的双脚紧紧贴住我的肚皮

我就这样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阿梅冰凉的小腿将她那双冰冷冰冷的犹如冰块样的脚贴在我的肚子上用我肚子上的热量来给她暖和冰冷的脚

阿梅开始不想让我这样挣扎着要拒绝我这样做但她的双脚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她的双腿也已经快冻僵她想抽脚根本就动不

大聪你快放开我这样会把你冰坏的

我故作轻松地说:嗨嗨没事我身上的热量高不要紧的

阿梅想缩腿我死死抱住她的小腿不放柔声对她说:阿梅我不要紧的你不要动

阿梅看我这样很是感动也很是激动睁着双泪眼呆呆地看着我

足足过多分钟我感到阿梅冰凉的脚丫热乎起来便轻声对她说:阿梅你活动活动脚丫看能不能动

阿梅听后愣立即醒悟过来双脚同时动起来果真能活动这让老子放下心来阿梅毕竟赤脚在雪地里走的时间比老子要多的多

大聪我的脚有知觉你放开我吧我担心把你冰坏

没事我点事也没有我边说边把阿梅的脚从怀里拿出来把她的双脚放到铺在台阶上的外套上并用外套把她那刚刚暖和过来的嫩脚盖住

阿梅你不要动我去截个出租车

阿梅已经不再任性冲我使劲点点头

我站起身来向马路上冲去刚走没步我没有任何感觉就扑通声摔倒在地上吓的身后的阿梅‘啊’的声起来

大聪你没事吧阿梅惊慌地问道

老子趴在地上感到莫名其妙怎么点感觉没有就tm摔倒此时我的双脚已经没有任何知觉连带着小腿也基本失去知觉这摔倒就是小腿以下失去知觉造的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咚咚咚声阿梅赤脚从台阶上跑过来并伸手奋地拽我要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我看心中大急起来吼着对她说:你快回去你的脚刚好过来你这样会冻坏的

我没事来我扶你起来我先给你暖暖脚

阿梅你听话好不好你快回去听到没有

我边说边坐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地下子就站起来

阿梅你快点回到台阶上把脚保护好我去截出租车

四一一、互暖

!)阿梅怔怔地看着我竟然没有任何应(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你听到没有快回到台阶上 我是声大喊阿梅这才应过来急忙跑向台阶我向公路边走去老子吸取刚才摔倒的教训不再那么急三火四地走而是慢慢地走虽然两只脚丫子和小腿都已经没有知觉但总不至于再摔倒 操他的平时不打车的时候出租车辆接辆地从身边划过老子现在急需打车狗日的出租车竟然少的可怜太阳他祖宗的

过分钟终于辆出租车停在老子的身边老子打开车门忽地跳进去的哥刚想开走我立即说道:先不要急着走你把车贴到那边的台阶上还要再拉个

的哥听我这么说扭头向台阶上看去发现坐在那里的阿梅立即拨转车头驶向不远的台阶

刚到台阶我立马从车上跳下来双手抱起阿梅把她放进车里出租车立即载着我们向阿梅家驶去(欢迎你的阅读!)

坐在后排座上我立即把阿梅的那双嫩脚放在我的肚子上并用保暖内衣紧紧捂住阿梅此时也把我的双脚揽进怀里将我的那双早就湿透结冰的袜子脱掉用嘴对着双手哈着热气使劲搓搓双手急忙捂在我的脚上随后她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将自己的保暖内衣撩起来也把我的双脚放在她的肚子上

当我那双冰凉没有知觉的臭脚丫子刚贴住她的肚皮阿梅就立即蹙眉倒抽凉气估计是冰冷的厉害我用往回抽脚阿梅也学我那样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小腿不让我动

阿梅这样会把你冰坏的

没事你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抵抗不同的

男女早就平等你不要说话(欢迎你的阅读!)

阿梅说到这里蹙眉咧嘴呲呲地倒抽凉气老子的那双臭脚丫子好似冰块样阿梅有些招架不住

我看她这样很是心疼想往回抽脚阿梅立即把眼瞪厉声对我说:不要乱动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不再动

足足过去多分钟我的双脚才略微有些知觉

此时出租车到达阿梅家小区的大门保安立即把出租车给截住看那样子是不让出租车进小区

阿梅摇下车窗玻璃伸头对那个保安说句客气话那个保安认识阿梅但仍是犹豫着不想放出租车进去小区里有规定出租车律不准放行

阿梅无奈之下只好对保安说鞋子破无法下地走路保安这才准予放行

看到出租车终于缓缓地驶进小区阿梅立即掏出手机来打电话:赵你把我的棉拖鞋拿出来另外把我爸爸的那双里边带绒毛的棉鞋也拿出来你到门迎我我马上到家

估计是赵问她到底怎么

阿梅紧接着说道:我的鞋子坏无法下地走路

出租车很快就到阿梅家的别墅门前赵已经早早地站在门等候她手里拿着两双鞋子

出租车司机已经发现我和阿梅都没有穿鞋但也没有问什么这个出租车司机很有职业道德他将车紧紧贴着台阶停下来阿梅摇下车窗玻璃赵立即将那两双鞋递进来她低头看发现我对我微微笑

大聪你把我爸爸这双鞋穿上很暖和的

我想动手自己穿阿梅不让她将我的脚丫子从怀里拿出来亲自动手将她爸爸的那双棉鞋给我穿在脚上此时我的双脚被阿梅的肚子暖和的已经彻底恢复知觉穿上她爸爸的这双里边带着绒毛的棉鞋更是舒服

阿梅穿上她的棉拖鞋刚想下车突然用手紧紧捂住肚子蹙眉耸鼻面部表情很是痛苦不住哼哟起来

阿梅你怎么我惊恐不安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凉着肚子阿梅边倒抽凉气边轻轻地说着

赵毕竟是干过医的看阿梅这样立即说道:快点回家我用暖水袋给你暖暖边说边将阿梅搀扶下去

我冲赵说道:赵阿梅就拜托你!

小吕你放心吧

阿梅双手抱肚疼的已经直不起腰来赵急忙把她扶进屋去

我怔怔地看着阿梅的背影很是放心不下直想跳下车去继续陪伴着阿梅但想到这个别墅里还有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老子立即没勇气

你下车还是接着走的哥扭头问我句

我无奈地说道:走吧

四一二、肚疼脚痒

当出租车从阿梅家的小区出来后我终于彻底松气(欢迎你的阅读!)没想到这松气老子的肚子也开始隐隐约约地疼起来

我用手摸摸疼痛的部位正是为阿梅暖嫩脚的那个部位当时直没疼这才开始疼很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精神高度紧张没有顾及到凉没凉着肚子现在把阿梅安全送回家这精神上放松被凉着的肚子也开始疼痛起来

随着出租车的行进我的肚子越来越疼痛起来并且是打着转地疼阵痉挛传来紧接着就是阵剧疼周而复始循环不断这下子把老子疼的险些昏晕过去

受凉的肚子疼痛伴随着的是想拉粑粑并且是疼痛越烈越想拉不住督促的哥快些开的哥这开车很有职业道德老子坐车也要讲究点职业道德总不至于拉在家车上吧没办法只能硬忍老子现在恨不得步就冲进家里蹲到马桶上再也不起来

就在老子疼憋的极其难受快要忍不住时职业道德高尚的的哥终于把出租车开到我的楼洞(欢迎你的阅读!)老子掏出张50元的钞票都没有来得及等的哥找钱就飞样跳下出租车向楼上跑去

小伙子找给你钱啊的哥在车里喊我

不要剩下的算是给你的小费老子边往楼上跑边喊这么声

那就谢谢你!的哥感激地说道

靠nnd谢什么谢老子也不想这样都是肚疼屎憋惹的祸

终于来到门前掏出钥匙来开门越慌乱越容易出错握钥匙的爪子竟然哆嗦起来接连好次将钥匙掉在地上费好大劲才将房门打开

咣当声顺手带上门急匆匆向卫生间跑去

老子从来没有对马桶感到这么亲切过看着近在咫尺的马桶心中不由得大悦(欢迎你的阅读!)

这大悦之下紧绷的神经忽地下松弛屁股还没挨着马桶就狂泻不止阵急泻之后这才顾得上看看子还好没有拉子

用手摸头脸全是汗珠子原来不知不觉中老子已经出身大汗

我蹲在马桶上双手使劲揉着肚子边揉边拉足足在马桶上蹲半个多小时肚子的疼痛感才稍微减轻

从洗手间出来我开始在屋里找有没有类似热水袋的东东但没有找到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阿梅打过来的

大聪你到家吗

我已经到家阿梅你好点吧

嗯用热水袋焐焐肚子好多你肚子也疼

哎呀阿梅我这是刚从厕所出来肚子疼得就像绞样

你快用热水袋焐焐

嗯我这正准备找热水袋呢

哎呀……阿梅在手机那头哎呀声喊后开始倒抽起凉气来

阿梅你怎么

哎呀……我的脚快痒痒死

阿梅你的脚怎么会痒痒呢

赵说脚被冻暖和过来就会很痒果然痒痒的难受

哦我的脚现在只是麻胀的难受并没有痒痒

你到家我就放心哎呀……不和你说我脚快痒痒死

说着阿梅就扣断电话看来阿梅现在脚痒的很是难受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扣断电话的

这时我突然连打好个喷嚏感觉全身阵阵发冷不住担心起来老子实在不想再感冒发烧

急忙找出上次康警花给我买的那些感冒药来吃片坐在沙发上脱下阿梅爸爸的那双棉鞋看看自己的臭脚丫子

nnd老子的这双臭脚丫子通红的吓尤其是周遭部位更是发红用手使劲揉揉除麻胀之外还略微有些疼痛的感觉但没有发痒

今天晚上可把老子折磨得够呛老子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好好睡大觉

钻进被窝里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想想今晚和阿梅赤脚在雪地里走的情景老子仍感到心有余悸身上不由得害起冷来不住狂打个喷嚏

也不知道睡多长时间阵剧烈的难受使老子醒过来原来老子的那双臭脚丫子开始奇痒起来这种痒是那种挠心抓心的痒痒痒的让无法忍受直想挥将两只脚砍去

我先是在被窝里用双脚使劲摩擦着被子和单以减少这种难忍的奇痒感但越摩擦越痒痒的难受无奈之下我只好坐起来用两只爪子拼命地挠着两只脚丫子但越挠却是越痒

四一三、霹雳丫的怨气

这种奇痒当真是犹如油煮火烤痒若鼎沸实在是让无法忍受(欢迎你的阅读!)老子现在终于体会到阿梅在电话中说快痒死的感觉

我仔细看看我的两只臭脚丫子整个都红肿起来尤其是脚外侧还起好多红疙瘩个接个密密匝匝地排列着很是骇nnd这都是冻伤的表现

忍无可忍之下老子只好下光着脚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走来走去虽然双脚麻胀的难受但总比那奇痒无比的滋味好受些

在地上转来转去走分钟之后双脚不再那么痒痒但却冰的有些疼痛起来只好穿上拖鞋用温水冲冲擦干继续睡觉老子现在困的要命

但脚丫子刚在被窝里暖和过来那种奇痒来老子急的坐在上大起来这tm何时是个头啊

无奈之下我如法炮制继续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如此三番五次地来回折腾天色已经大亮(欢迎你的阅读!)

我只好穿戴整齐匆匆下楼来到小区外边的个早餐摊点老子现在饿的快支撑不住昨天晚饭也没有吃现在只好两餐并作餐吃个滚胀饱急急忙忙去上班

在奇痒无比中我总结出个经验那就是不能让脚丫子暖和只要暖和就痒痒的挠心因此我今天专门穿双单皮鞋走在路上虽然麻胀的厉害但却是抵御住那种奇痒之感

进单位办公大楼电梯门已经有个正在等电梯我刚走进电梯就来我随着这个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个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下子把快要关闭的电梯门打开

我定睛看原来匆忙跑过来想赶这班电梯的是霹雳丫她的眼睛明显地有些红肿想是哭过的样子我的心中揪急忙往里站站给霹雳丫腾地方(欢迎你的阅读!)

霹雳丫抬头也看到我微微怔她没有想到会这样巧大早就和我碰到起她怔之后眉头微微蹙嘴唇抿忽地退出去并离的电梯远远的

电梯里边个女的和霹雳丫是在同个部室工作她匆忙喊道:温萍快点进来啊电梯里还有空地

霹雳丫的脸上挤出个苦笑对那个女同事摆摆手说道:太多我等下班吧

随着霹雳丫的话声刚落电梯门咣当声关上开始缓缓上升但老子的心却是随着缓缓上升的电梯不断下沉刚才是揪心现在则是痛心想着刚才霹雳丫脸上的怨气我知道她这是看到我才没有进电梯的她这么做都是为避开我想想昨晚在办公楼前马路上霹雳丫离去时的那幕我的小眼立即湿润急忙将小眼眨巴眨巴才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电梯到楼我逃跑似的从电梯里出来匆匆走进‘不不’此时办公室里只有柴雪颖来

我心情灰暗烦躁不安也没有和柴雪颖打招呼直接屁股坐在工位上怔怔地发呆

柴雪颖明显地愣扭头对我说:小吕你怎么大早怎么这么不高兴

晕老子是个性情中心事往往都写在脸上这下子被柴雪颖看出什么急忙微微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没事昨晚没有睡好有些犯困

柴雪颖呵呵笑而道:年纪轻轻的有啥睡不好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呵呵没有可能前天睡的太好昨晚时半会睡不着呵呵

柴雪颖微微笑不再说什么低头忙自己的工作

我忽地想起来李感性曾经对我说过的句话:职场就是职场职场不是家更不是避风港千万不能带着情绪上班这是职场的大忌

我急忙调整情绪让自己全部融到工作中使自己完全进工作状态

随着阵欢声笑语赵组长和肥**同走进来大家调侃闲扯句后都纷纷忙各自的手头工作

由于昨晚刚刚下那场雪今天的气温很低肥**将‘不不’的空调温度调到最高没过半个多小时老子的臭脚丫子开始出汗随之那种奇痒开始这是室内温度上升tm把那奇痒之感给招来

我忍不住悄悄脱下皮鞋两只脚来回搓着但越搓越是奇痒忍不住双脚穿着袜子在地上来回不停地跺着

小葱葱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在练少林脚功吗肥**瞪着双莫名其妙的肉眼看着我问道

四一四、在练正步走?

老子现在正在全以赴地对抗臭脚丫子上的奇痒根本就无暇顾及肥**的调侃只是个劲地在那里跺脚(欢迎你的阅读!)

哈哈小葱葱果然在练脚功还是少林的肥**边笑边说

柴雪颖也在旁边笑道:该让小葱葱把头也剃光头就是个标准的少林和尚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还真想出家去当和尚呢

赵组长扭头对我说:小吕你今天是怎么

昨天下雪我加完班后走着回家的结果把脚给冻伤我只好扯着谎话说

哎呀原来你是把脚给冻哈哈现在是不是很痒肥**问道

嗯快把我痒痒死我痛苦地说道

柴雪颖说:原来是冻脚这种痒痒的滋味很不好受

看来柴雪颖的脚丫也被冻伤过不然她不会这样说的(欢迎你的阅读!)肥**在边更加乐哈哈笑着说:小葱葱你现在是不是痒痒的恨不得把脚丫子剁下来

嗯是的

肥**道:哈哈前年我也被冻过最后痒痒的我都用子把脚给豁开个子

肥**这么说顿时提醒我我心想:用子把脚割破可能就把这种奇痒给制止住当真是病急乱投医奇痒摸具我桌子上没有具肥**桌子上有个割纸我急忙欠身从她桌子上摸过来

赵组长在旁边问道:脚冻真的这么痒痒吗

肥**对他说道:你这是没有被冻过不知道这个痒痒滋味的

此时我已经将脚抬起来准备用手中的割纸在每只脚的外侧割上道子老子现在感觉只有将脚丫子割破才能止住痒痒

肥**看我真的要用子去割脚大吃惊大起来:小葱葱你这是干什么你还真的要割脚啊

嗯快痒痒死我割开可能就不痒痒(欢迎你的阅读!)我边说边准备去割

肥**弯腰劈手就把割纸夺过去埋怨我说:刚才和你说着玩的你还真割你要割之后痒痒不但止不住还会痒疼起来那种滋味更不好受

我无奈地对她说:**你以前真的割过脚吗

真的正因为我割过才知道不管用的只能是更加难受

**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快被痒痒死

哈哈忍着忍天就会好

怎么忍啊我实在是无法忍受我说到这里真想大喊声这种奇痒真的快把老子给吞噬

哈哈你别在这里跺脚不管用的屋里温度高你穿上鞋到走廊上走走可能会好些

我只好穿上皮鞋跺着脚从‘不不’出来身后传来肥**三个的笑声老子这次糗大发

我来到楼梯拐角气恼地用脚对着楼梯跺脚仍是不管用只好将鞋脱下来穿着单袜在冰凉的楼板上走来走去

估计阿梅现在也是这般奇痒难受她的脚丫很嫩冻伤的程度肯定比我厉害痒痒的程度肯定也比我还要烈哎让她受受罪也好省的她以后再这么任性

楼梯拐角气温很低乎和楼外的温度持平我这般走分钟之后奇痒消失当感觉脚丫子有点疼痛之后立即穿上鞋回到办公室

在办公室呆不足半小时那种奇痒之感开始摧残老子我只好跑到楼梯拐角脱下鞋来狂走天下来如此来来回回地也不知道折腾多少次

中午吃饭时阿梅给我发来短信她问我:大聪你的脚现在痒痒不

阿梅我都快痒痒死

那你快用姜片擦擦脚效果很好的

嗯我知道

老子现在想的不是用姜片擦脚而是想用铁刷子来刷脚奶奶的老子都快被折磨死

临近下午下班时康警花给我打来电话她让我在单位等她她会就过来接我我就想遇到大救星般急切地盼望着康警花快点过来接我

康警花到我单位楼下后给我发个短信让我下去奶奶的这丫终于来老子求救般往楼下跑去由于脚丫子正于奇痒难忍之中我没有坐电梯而是跺着脚从楼的楼梯上跑下去

老子边跑边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冻脚这种奇痒比奇疼还要痛苦百倍

我出办公楼康警花就从车里伸出头来向我招手我急忙跺着脚向她走去

上车康警花不解地问我:你这是干嘛在练正步走吗

四一五、左右开工

听康警花这么问我双脚更加奇痒起来(欢迎你的阅读!)估计是从楼上跑下来运动量过大不但身上有些微微冒汗双臭脚丫子更是出透汗出汗温度升高这种奇痒更加难以忍受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双脚止不住对着车底不停地上下来回跺着

康大胆你老实点好不好你脚怎么

阿花我昨晚把双脚给冻现在奇痒难忍

啊这么厉害

嗯我都痒痒天我真想把这对臭脚丫子给剁去奶奶的痒痒死我

你能坚持不

干嘛

我们到本市最高的旋转餐厅去吃饭

阿花今天不去我的抓紧先把脚丫子上的奇痒止住不然什么也干不下去

既然这样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你家里有生姜吗

有老家里的来看我刚给我送些来(欢迎你的阅读!)

太好走到你那里去

呵呵我知道在警校上学时老师曾经讲过用姜片擦拭冻伤部位效果很好

嗯应该是的走快走我真的忍不住哎呀……

奶奶的你怎么这么多鸟事

康警花边说着边发动车子向她的公寓驶去

进家门我急忙将皮鞋脱下来坐在沙发上双爪隔着袜子不停地挠着双脚

康警花看我这样抿嘴笑道:不要挠越挠越痒

阿花那怎么办啊我这天就像猫抓的样真是痛苦死

康警花没说什么而是跑到洗手间先后端出来两盘水用暖瓶的热水分别掺进那两盆凉水中并拿出个温度计测试盘内水温边测试水温边用热水调试着半晌之后将其中的盘水放到我的脚边对我说:这盘水的温度是15度你先用这盘水洗脚(欢迎你的阅读!)

我只好照办将脏兮兮的袜子脱下来将脚放进水中片刻之后竟然不再那么奇痒很是舒服

这时康警花已经到厨房切好多的姜片拿大把过来她低头看我的双脚不由得惊呼道:康大胆你的脚怎么冻的这么厉害你到底是怎么冻的

现在不那么痒痒老子也就有心情和她说话

阿花昨天我加完班回家正赶上下那场雪我的皮鞋破裂于是时兴起就把皮鞋给脱下来赤脚在雪地里走起来没想到竟然把脚给冻伤

我的天啊康大胆你这是发什么神经啊活该冻的还是轻该给你冻烂

阿花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什么同情心你那是自找的

我……我喜欢雪从小就喜欢

你喜欢雪那就多在雪地里呆会啊没必要赤脚啊

赤脚站在雪地里才有那种感觉

原来你玩的就是那种感觉

嗯雪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嘿嘿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雪

雪是最纯洁的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给大地穿上层银装洁白无瑕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圣洁的美女嘿嘿

康警花娇嗔地白我眼哼声随后轻轻说道:我也喜欢雪喜欢雪的静谧和洁白

你也该赤脚在雪地里走走那种感觉真是太爽

哼我才没你这么傻还说爽呢有本事别冻这样啊好抬起脚来我给你换水

别等会用这盘水泡脚真的很舒服

也不能长时间这么泡着这盘水的水温低只有15度得换45度的水温才行

看康警花这么胸有竹的样子我只好将双脚抬起来康警花迅速将另盘水端过来

这盘水的水温明显比刚才那盘要高双脚进水中阵温暖传来激灵灵不止打个寒颤

但没过会双脚开始有些痒痒起来这次没有等康警花催我直接将双脚抬起来

康警花看看我那冒着热气的双脚不住咂舌起来

康大胆如果再冻的厉害些估计就会出现坏死到时候只有把你这对臭脚丫子给剁去

阿花你不要吓我啊

你躺倒不要动把双脚放到沙发扶手上

我现在只有按照康警花的吩咐惟命是从康警花蹲在沙发旁仔仔细细地看起来边看边说:我的天你的脚丫子都快变猪蹄子还是红烧的猪蹄呢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我现在有些痒痒你快点给我理吧

啪啪声康警花突然左右开工对着我的红烧猪蹄连连扇巴掌边扇边问:这样还痒不痒啊

四一六、柔滑的*感

nnd康警花的双手柔滑娇嫩但扇出来的量却是很大竟然使老子感到有些疼痛起来于是老子顺水推舟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说:不但没有止住痒现在是疼痒(欢迎你的阅读!)

哈哈给你点教训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别这么乱来康警花边说边拿起切好的姜片用姜片上的姜汁对准我的双脚边敷边擦起来

md这个不起眼的姜片的确很是神妙半晌之后红烧猪蹄竟然不再那么奇痒伴随着阵清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很是舒服

阿花这个姜片的作用很神奇这下太好终于不再受折磨

康警花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语而是仔细地用姜片继续给我敷擦着轻轻问道:康大胆你穿多大的鞋子

干嘛你要给我买鞋子

你想得倒挺美我怎么看你这双臭脚丫子这么小啊而且是越看越小呵呵

这没办法天生就是这样的从娘胎里带来的想大也大不

呵呵我问你穿多大的鞋子

般情况下40码的就可以嘿嘿(欢迎你的阅读!)

哈哈康大胆啊康大胆你穿的鞋子和我的般大嘿嘿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还让我有点男子汉尊严不

哈哈……39码的鞋子我估计你也能穿的进去并且很是合脚

要是碰到相中的鞋子款式赶巧没有40码的只有39码的我也照买不误嘿嘿

哈哈……

康警花听到这里边哈哈大笑边很自然地用手捂住嘴

阿花我说你们女孩子笑的时候怎么老是喜欢用手捂嘴啊

这很自然啊大部分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是不是习惯自然啊

当然

嘿嘿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用手捂嘴

啊……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这才醒悟过来她举起刚才捂嘴的那只手看看看看我的臭脚丫子越想越是恶心突然张嘴干呕起来急忙站起来向洗手间跑去(欢迎你的阅读!)

老子恶作剧功高兴的就像个孩童似的哈哈笑个不止

康警花跑到洗手间后立即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传来打香皂的声音最后传来疯狂洗手洗嘴的声音

nnd老子的脚丫子不至于这么臭吧不住圈起腿来伸鼻闻闻点也不臭啊还传来淡淡的姜片清香呢

过会康警花从洗手间出来眼睛似嗔非嗔脸色似笑非笑夸张般不停地大喘着气

我看她这副表情将腿圈起来用鼻子对着红烧猪蹄使劲吸吸本正经地说道:阿花我的脚丫子点不臭你别这么夸张好不

谁说不臭啊都快把我熏死

你这是心理作用你给我料理完脚丫子我再好好亲亲你的脚丫子不但亲我还要使劲舔舔我保证我还不带漱的嘿嘿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双脚急忙并在起不停地轻跺着地像是要把双足起来似的全身扭动着很是不自在仍不住笑道:康大胆你别再恶心我好不好

我怎么恶心你我说的是真的

康警花听到这里急忙蹲下身子双手捂住脚将头埋在膝盖上嘴里虽是嗤嗤地笑个不停但同时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浑身上下显得愈加不自在起来

呵呵不逗你你快接着给我料理吧我开始痒痒

不给你料理你痒痒就忍着吧

……哎呀阿花我真的快要痒痒死

我边说边做出副痛苦的神情呲牙咧嘴小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期待

她看我这样只好站起身来走过来边继续给我敷擦边说:不准再惹我笑再惹我笑我就不给你弄让你痒痒死

好我不说话我现在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说完老子真的闭上双目静静地躺在那里尽情享受起康警花的玉手葱指带给我的*感

md这小小的姜片真的是疗效神奇阵阵清凉的感觉传来似乎将那种奇痒之感给消灭殆尽舒服之感漾着小体真tnnd爽

老子昨晚也就睡个小时随后就被这个挨千的奇痒苦苦折磨着真tm的痛苦难耐这种奇痒旦消失老子的全身立即放松下来就像散架般躺在那里没多大会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康警花看我这样问道:康大胆你要睡觉么

我哼哼唧唧地说:嗯你的足疗太舒服我要睡会真是爽呆

康警花起身到卧室从卧室里拿出来条毛毯轻轻盖在我身上我囔囔着说:阿花你不要停继续这样弄很舒服的

你还倒挺会享受康警花边说边继续给我敷擦下去

这次老子是真的呼呼大睡过去这天夜都快把老子折磨得没皮

四一七、贤惠的康警花

睡梦中阵浓郁的饭菜味道把我香醒小眼微睁只见康警花背对着我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欢迎你的阅读!)

康警花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大美女要是把她娶到手该是多么幸福啊!

我和冼梅的感情之路只是开花想要结出丰硕的果实则是难上加难就目前局势看根本就没有那种可能

霹雳丫哎让老子心疼无比的霹雳丫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去招惹她我已经把她的心伤透我不想再去伤她

看着眼前忙碌的康警花似乎是老子目前最佳的选择

汗不是老子在选择美女而是美女在选择老子贵有自知之明单从外貌上来说这个美女老子个也配不上但同时也应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好妻无好汉好汉无好妻越是癞蛤蟆越能吃到天鹅肉鲜花往往都会插在牛粪上

这让那些俊男美女扼腕叹息但不得不面对现实这就是让痛心疾首的活生生的现实生活(欢迎你的阅读!)

好多自命不凡的男子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md这家伙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钱没钱要啥没啥怎么娶这么个漂亮美女这世道太tm不公平美女都让狗给太阳

好多自命清高的女子也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娘的这男的这么优秀怎么娶这么丑的女做老婆哼……

哼啥哼要都是郎才女貌那些丑男陋女该怎么办

康警花扭头发现我已经醒老子正用痴痴呆呆的眼神看着她正在天马行空地遐想着康警花扭头看我的时候老子仍于深度意淫之中老子的这副嘴脸倒使康警花愣愣

你啥时候醒来的

醒好大会正在欣赏你的倩影呢

好起来吃饭吧

我起身将脚丫子上贴着的姜片拿下来低头看我的皮鞋旁边放着双红色的拖鞋正当老子犹豫着是穿皮鞋还是拖鞋的时候康警花说道:你不要穿你的鞋子穿我的拖鞋就行保证合脚的(欢迎你的阅读!)她边说边笑起来

阿花你有没有其它颜色的拖鞋这个红色的穿上很是别扭

没有就这双穿不穿

那我还是穿我的皮鞋吧

你穿皮鞋小心要痒痒起来

nnd老子真的被那种挠心的奇痒给折磨怕只好穿上康警花的红色拖鞋也别说还tm真的很是合脚

康警花今晚蒸的米饭她没有将厨柜中的酒拿出来而是直接盛上米饭

阿花今晚不喝酒

你的脚冻这样还怎么喝酒

不要紧的我们少喝点吧

喝酒血液就会加速你会痒痒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过来老子目前这种状况还真的不能喝酒想到这里很是扫兴地端起米饭往嘴里扒拉着

康大胆你知道那件事是怎么理的吗

哪件事

晕这么快就忘记

哦……我想起来你说的是那个狗日的吧

嗯就是

你们局里是怎么理的

把那送到医院治疗天何队出面硬把这件事给压住

第天上班何队和霍飞就到我单位去找我我当时就按照你的吩咐把何队给忽悠

你能忽悠何队你拉倒吧那是何队故意走这么个程序目的是为给局长有个待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声声说是要告我们但何队句话就把他给制服

何队对那狗日的说的什么话

何队对他说你要不怕那些被你伤害过的小女孩的家来找你算账你就去告吧

就这句话把他给镇住

嗯就这句话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嘿嘿这句话就是我对何队说的那狗日的真要是告老子老子还就真去联络那些小女孩的家非把那狗日的活活打死

呵呵那个混蛋坐完牢狱出来也不能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

为啥

因为你把他给彻底废哈哈……

哈哈这样最好老子就是要把他给彻底废

局里今天下午作出决定给我个分

怎么还要给你分奶奶的……

这件事必须要有个出来扛要不给我分那就得给霍哥分不能让霍哥背这个分我主动都承担下来

那我明天去找何队谈谈怎么能给你分

呵呵你得吧不就是个小小的警告分嘛我看很值毕竟把那个混蛋给收拾

嘿嘿我感觉也是很值

四一八、险些被掌掴

当晚我在康警花的单公寓里留宿(欢迎你的阅读!)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康警花睡她的大我则是睡在沙发上这次老子正经地当回正君子

第天大早我和康警花吃过早饭后她亲自把我送到单位门

临下车时我情不自地伸手握住康警花的嫩手情真意切地对她柔声说道:阿花嫁给我吧!

康警花明显的愣眼神中盈满柔情蜜意阵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她但迅即她娇嗔地哼声说道:康大胆你这个时候说这个你这不是逼我吗

我怎么逼你

你这是存心不良

我怎么存心不良

她猛地欠身子伸手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忽地下把我推下去在我的惊愕之中她扑哧笑迅即开车走

nnd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竟和老子来这些模棱两可的态度以为老子是剩男吗靠(欢迎你的阅读!)

我痴呆地看着康警花的车子消失之后心中甜甜蜜蜜地扭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上得台阶刚要进大厅门只见霹雳丫正站在门似乎很是生气地在注视着我

我很不自然地停下脚步努对她微笑微笑

霹雳丫秀眸微眯鼻子里哼声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问我:吕大聪刚才那女的是谁

是……是我的个朋友

个什么样的朋友

她……她是个警察是我很要好的个朋友

吕大聪你身边到底有个女朋友

没……没有什么女朋友

那监察部的冼梅是你什么

……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我不想骗她但也不想对她实话实说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只好来个沉默(欢迎你的阅读!)

你怎么不回答她咄咄逼地继续问道

我只好将头扭向边此时无话胜有话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这个女警察是你什么

……

nnd听到这里我的逆心理上来你丫管的也太宽你这么剖根问底步步紧逼你这是在审问老子吗

我很是不耐烦地看她眼仍是没有说话

吕大聪你要和冼梅往你就好好珍惜她认真对待她不要有花花肠子

……温萍事情不像你想象的这样你要是真想知道抽个时间我们坐下来我开诚布公地和你说个明白

我不想和你坐下来谈我也没那兴趣听你说这些

她气闷闷地说着眼睛中竟然流出泪花她急忙将头扭向边

我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急忙道:温萍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肚子里尽花花肠子我也想珍惜到手的缘分但有些时候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很是无可奈何

霹雳丫听到这里气得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她努保持着冷静眼睛也没看我蹙眉说道:滚你快点滚别让我用巴掌抽你

看她那气愤至极的架势真有挥臂抡掌的趋势我急忙掉头向里走去nnd这丫太过于霹雳此时正是上班的高时段老子此时真要在这个大厅门被这丫掌掴就真的没有老脸

进‘不不’坐在工位上好长时间也没有缓过神来霹雳丫的话语犹如在耳畔回响

看来康警花来送我临下车时我攥住康警花的手被霹雳丫发现康警花打开车门往下推我的时候态度过于亲昵也被霹雳丫发现霹雳丫认为我在和阿梅勾拉的同时也在和康警花勾拉她这是为阿梅鸣不平同时老子在霹雳丫的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歇菜

想到这里老子真想竖起脑袋去撞墙太阳太阳太阳怎么tm的这么巧都让霹雳丫给赶上让这丫给逮个正着老子昨晚正经地当回正君子只是在临下车时才略微有这么点点的放肆行为但就这点点竟然让霹雳丫撞个正着真tm憋屈太倒霉

越想越烦越想越闷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

喂请问你找谁

大聪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深沉

我晕原来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李感性

哦杏怎么是你啊(我唯恐旁边的肥**听出我杏来只好将杏字含糊不清地带过只要李感性听出来就行)

你的手机老是打不通这才打你的办公电话

啊我手机直开着啊

什么开着你看看开是没开

听她这么说我急忙掏出手机来看晕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没电

嘿嘿我的手机没电

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好我马上过去

四一九、飘飘然起来

我放下电话后匆匆向12楼奔去(欢迎你的阅读!)

李感性正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

杏找我有事吗

嗯来坐下

我坐在她的对面问道:啥事

大聪你在办公室工作感觉怎么样

哦很好啊还是以前的文秘工作比较顺手也很对我的专业

有没有考虑考虑换换其它岗位

没有我感觉我也就适合干这个岗位干别的岗位估计我肯定很垃圾

呵呵……你对你自己要充满信心才行年纪轻轻的不能老是在个圈子里打转转

听李感性说到这里我忽地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是堂堂的资源部的老总虽然名义上是副总但却是主持工作实际上就是不折不扣的把手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要给我调换工作岗位(欢迎你的阅读!)不住问道:杏你不会是准备给我变动工作吧

李感性听我这么问顿时抿嘴笑说道:要是别听我开头说的话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你笨蠢地听不出来

杏不要你不要给我调换工作我在‘不不’干的很是舒心

呵呵……看把你给紧张的我还能害你啊李感性说完不解地问道:你说的‘不不’是什么意思

nnd老子着急之下竟然把‘不不’这个潮语给说出来急忙解释道:我们办公室文秘组的房间号是‘818’我们屋里的都称我们的办公室为‘不不’嘿嘿

哈哈……李感性听到这里开心地笑起来

大聪是这样的我想把你调到下边去你趁着年轻好好锻炼锻炼

啊杏我好不容易调到上级行来工作原先咱们那个支行的都很羡慕我呢你却要把我调下去不太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把你调到下边去不是让你恢复到原来的那个样子而是在你的头上按上顶帽子戴着帽下去(欢迎你的阅读!)

戴着帽下去戴什么帽子

晕你真的该好好历练历练才行连这些官场行话都听不懂

我不是官嘛当然听不懂官话

让你戴着帽子下去是给你戴个官衔带着职务到下边去好好锻炼锻炼

哦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不是这样还能那样

杏这么说我要提干

对你要提干呵呵

我顿时轻飘飘起来犹如腾云驾雾般忽地想起前段时间就在李感性这个办公室里那个郭行长称呼老子为吕经理当时老子虽然感到很是别扭但过后想想很是受用看来当官还真tm地爽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怎么听说要当官就高兴这副德行

不是杏我感觉就像做梦似的嘿嘿

今天把你来是想先征求下你个的意思先和你沟通下等时机熟就把你派下去

杏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派下去

要等到合适的机会才行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你先有个思想准备吧

哦原来还这么复杂啊

呵呵组织程序肯定要复杂些的要不显山不露水才行让你有个思想准备不是让你有个当官的准备而是让你有个承担责任的准备

杏说句真的我还真不愿意当官还是当个大头兵来的自在些官场上的事我点也不懂感觉很是别扭

什么官不官的你不喜欢当官说明你的官本位思想不浓这点是很好的大聪你要永远记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无论给你多大多高的职务你都不要把它看作是官你要把它看作是责任是你应该勇于承担起来的责任责任重于泰山你只要记住责任就行官本位思想要不得

嗯杏你说的很对我这是给个窝头就很知足的小物本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呵呵

哈哈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对你还不解吗正因为你不思进取我才要偏偏给你创造机会用你这样很容易就知足的比用那些削尖脑袋往上钻的要放心的多我这么做也是在为公家选良纳才履行我的职责尽到我的责任

呵呵杏你别取笑我我可不是什么良才之辈我就是个垃圾

哈哈大聪你越是这种心态我用你也就越用的放心

对你把我派下去准备让我干什么我要先听听不合适我就不去在‘不不’上班很是开心真舍不得离开

我想先把你派到下边的分理去干个副职先锻炼段时间再说

四二〇、真TM没出息

我听李感性竟然是让我到最基层的分理顿时不乐意起来有些抵触情绪老脸也拉驴脸(欢迎你的阅读!)

杏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分理可都是下边各个支行的最基层你不会把我从上级行下子给放到底吧

奶奶的你着什么急越是在最底层干过的越有资历

李感性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忍不住骂我句奶奶的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李感性这样骂我乍听到倍感亲切只好低头不语起来

你现在是般员工要想培养你也只能从科级开始分理虽然是最基层但也是个科级单位再者说从最底层干起能锤炼你全方面的能你也能长为个复合型才

虽然李感性说的头头是道但老子的心却是越来越凉忍不住说道:杏我还是不下去我也不干那个jb官

你看你这点出息什么jb官我刚才不是给你说嘛不要把它看作官要把它看作责任(欢迎你的阅读!)

看着李感性有些生我的气我便不敢再乱说话只好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就像个霜打的烂茄子

大聪你不要鼠目寸光要站得高看得远才行我要是你我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的

杏我和你没法比的你有能我没有能

屁话什么没法比的能都是锻炼出来的

我感觉我再锻炼也是个垃圾

你自信点好不好再者说派你去的分理也不是下边支行管辖的而是由咱们上级行直管的

由上级行直管的

嗯城区有个规模较大的分理近期咱们上级行准备接手过来直管如果规模继续扩大业务持续发展就要升格为支行没升格之前是科级单位升格之后就是级单位到时候你也会水涨船高的(欢迎你的阅读!)

我知道李感性这是给我吃定心丸但老子可能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心中竟然没有丝毫的高兴劲官本位思想要不得但老子本身却是点这方面的细胞也没有

李感性抿嘴笑而道:看你这点出息要是换别家肯定高兴的直蹦高你看看你噘的嘴就像驴嘴好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会我们的老相识就来

我们的老相识

就是原先咱们支行的***行长

他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要被撤职

啊真的因为什么啊

这还能有假他是因为小金库和帐外贷款的事情被撤的没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就已经很不错

我忽地想起阿梅住院时对我说的那番话来看来这个臭蛆真的tm要倒霉活该这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他被撤职后怎么安排他

还能怎么安排去干般员工啊

我的天杏他的职务比你现在的职务还要高半格啊直接撸般员工落差也太大

这没办法这是他自己造的怨不得别

我还想再说什么李感性抬起皓腕上的手表看看时间对我摆摆手说道:好大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他马上就要来你赶快回去吧

我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当来到走廊上的时候正好碰到原先那个支行的把手他正垂头丧气步履沉重地向李感性的办公室走去

md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这臭蛆整个都变样没以前的飞扬跋扈和气宇轩昂变得勾肩曲背脑袋就像很沉样抬不起头来还tm苍老很多猥琐很多不仔细看乎都认不出是他

他看到我后微微愣表情很是尴尬苦笑着向我打招呼声音低的不能再低

你好小吕

老子现在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才好只好说道:哦你好

打过招呼后他立即灰溜溜地从我身边快速走过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快步离去

三年河东三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才多长时间啊整个的局势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四五个月之前这个臭蛆整治的李感性和我没有点脾气现在倒好这臭蛆竟然要来和李感性点头哈腰见我也是灰溜溜的

看来不能太狂妄要学会夹着尾巴做才行当官是时做才是世顺的时候不要太嚣张更不要太张狂当遭遇挫折时不要气馁更不要灰心丧气

钱是王蛋没再去赚官是臭狗屎没更香甜

李感性说的对官本位思想是要不得的想想刚才那个臭蛆的衰样老子也有点看不起他md不就是个jb大的破官嘛至于衰这个样子吗操真tm没出息

四二一、三个女人唱大戏

天之后阿梅来上班她明显地憔悴很多也瘦大圈精神萎靡不振(欢迎你的阅读!)为救她爸爸她只能去求她对象的父亲但同时她就不得不放弃我继续和她对象维持下去这恰恰是她很难接受的但不得不接受这种滋味当真是难受无比就像狂吞大碗绿豆苍蝇不吞不行吞就恶呕

阿梅心中的苦痛我是深有体会的为减少她内心的伤楚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少和她来往最好是不见面才好但在个楼上工作不见面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不在这个楼上工作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我就不会再见阿梅更不会见到霹雳丫想到这里我急切盼望着李感性快点把我派下去老子也好尽快跳出这个是非圈

满江哥那边这段时间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但我知道他不会不管冼伯伯的这种事我也不能打电话催问只能耐心地等(欢迎你的阅读!)

新年的钟声敲过属于中民的节也悄悄临近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但阿梅随着节的临近情绪更加地低落每逢佳节倍思亲她这是想起还关在检察院中的爸爸

操他的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真tm恼

还有半个月就是节霹雳丫突然被借调到资源部帮忙原来上级行开始准备接手城区内的个大型分理资源部和稽核部是主办这项工作的牵头部室霹雳丫属于稽核部是稽核部的业务骨干被抽调到资源部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霹雳丫是满江哥的妹妹李感性是满江哥的得意门生她们两个倒到块也是顺理章的事情但这也是老子最担心的事情李感性在霹雳丫面前就像是个老大霹雳丫不会把老子的事情都告诉李感性吧想到这里心中惴惴不安起来(欢迎你的阅读!)

没想到天之后件让老子更加头疼的事情发生由于手不够用的李感性把冼梅借调到资源部这样李感性、霹雳丫、冼梅三个女就天天在起

苍天啊大地啊快来救救我吧!

我和冼梅的事情霹雳丫已经洞察的差不多霹雳丫是把冼梅当情敌但冼梅却是蒙在鼓里三个女出戏而且是tm的场大戏女很是感性说不定哪天激动将肚子里的话都吐噜出来那老子就将彻底玩完李感性会伤心因为老子毕竟和她有过腿霹雳丫更会伤心欲绝因为老子曾经把她的嘴唇给亲破过冼梅那就更不用说想起她割腕自杀和雪地赤脚的任性老子的背上都呼呼冒汗

完彻底完你说你李感性怎么这么会借调员怎么就单单把霹雳丫和冼梅都给借调过去还tm都是在个接手组里老子现在不单单是惴惴不安而是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

这天我到省政府去送个简报文件回来的时候离着老远就看到霹雳丫和冼梅从办公楼出来两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吓的老子就像做贼样赶忙躲到旁边的墙壁后边小眼偷偷观看只见霹雳丫和冼梅上等候在办公楼前的辆车上走看来是要到下边准备接手的分理去

等她们的车子开远我才直起腰来长舒气伸手摸额头竟然汗津津的刚才tmd把老子都给吓得出汗

霹雳丫明明知道我和阿梅之间不清不白的她竟然能和阿梅相的这么好看来老子对女还是研究的不够深刻

nnd女的心本就是天上的云会晴来会阴老子也懒得去揣摩这些臭丫的心事只要风平静就ok

老子就像逃难样刚回到‘不不’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就接到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到她办公室去趟

难道现在就要把老子派下去还是她知道我和霹雳丫以及冼梅的事情想到这里额头上的汗tm冒出来

忐忑不安屁颠屁颠的溜小跑来到李感性的宽大办公室里

我进门后李感性正在接电话她示意我坐下等她会

只见李感性对着电话微笑着说:朱行长你这样太客气后天你来开会的时候定到我这里来趟

……对方说些什么听不到看来对方是某个城市的封疆大吏还tm是猪(朱)的

四二二、蒙混过关

朱行长你过来的时候把你上次留给我的卡拿回去我不能要的这是原则(欢迎你的阅读!)

……对方肯定是在谦让

李感性的脸色慢慢绷起来说道:朱行长你就不要难为我你要不拿回去那我只好给监察部

她这句话很是厉害对方估计也不敢再谦让李感性这才微笑起来最后说:那好后天我等着你

我仔细观察着李感性的神色我担心这三个女天天呆在块老子对她们而言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遮掩近赤身果体地呈现在她们面前如果李感性神色愠怒隐忍那老子拨头就跑如果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那老子就随机应变

李感性放下电话后双手拢拢秀发使劲搓搓俊脸这才微笑着看着我而老子的双小眼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秀眸的深似乎要看出什么来才甘心

李感性微微愣说道:大聪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靠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然李感性不会这样问我的(欢迎你的阅读!)我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下去不由得长舒气

大聪你怎么怎么这么紧张兮兮的

没有啊没有紧张嘿嘿

哦对让你过来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

你也知道现在咱们上级行正在接受城区的个大型分理手不够用的我想把你借调过来帮帮忙

我靠原来是为这个我听头都大这不是让老子进山火海之中活受罪吗要是把我给借调过来老子怎么面对霹雳丫和冼梅真要是那样还不如把老子给杀呢

我立即把小脑袋摇的就像拨鼓连连说道:杏千万不要把我借调过来我干不这个工作(欢迎你的阅读!)

李感性看我这种大急特急的窘迫神态很是吃惊忙问:为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干不这个工作

我忽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在这种情况之下越是失态越容易爆露自己越容易使自己于被动局面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说道:杏我只会写文字材料其它的业务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我真的干不这个工作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微微笑而道:你干的什么工作我还不知道吗我觉得你和冼梅曾经在个办公室呆过很是熟悉另外温萍是李老师的表妹你和她也是很熟把你借调到接手组更容易开展工作

听到这里我真的有些坐不住nnd我和她们两个是很熟悉问题是不但熟悉而是tm的太过于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如果真要把老子借调过来非的搞的更糟老子天天什么事也别干就忙于应付霹雳丫和冼梅还得留心应付眼前的李感性越想越怕额头上不由自主地流下汗

大聪你怎么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哎呀怎么还出汗

听她这么问我我突然灵机动急忙无病*吟地说:杏我这段时间身体很不好现在于难受之中

李感性很是关心地站起来伸手搭在我的额头上试试关切地问:不发烧啊你哪里难受

老子本想扯谎造谣说正于感冒发烧之中但现在已经被她给试出来就不能再这样说但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想在匆忙之中编个谎话出来越急越tm想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小眼开始滴溜溜乱转怕被她发现索性耍赖趴在桌子上外表看去像是身体不舒服实则是老子趴在桌子上想办法

大聪你到底怎么哪里难受吗

李感性急切地问着听脚步声她已经绕过办公桌来到我的身边并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对我很是关怀备至

我趴会这才慢慢抬起头来表情痛苦地对她说:杏我这段时间不是闹肚子就是背上害冷也不知道咋弄的是不是前段时间得那次重感冒的后遗症

我边扯谎造谣说着边这么问句

李感性听后微微愣问道:你那次感冒很重吗

嗯很重发高烧都烧起泡来连烧好天到现在还没有缓过阳来吃东西不合适就开始闹肚子刚才就有些肚子疼

哦那你得好好调养调养才行

嗯必须的好好调养调养更不能累着杏……你看借调我来帮忙的事就算吧

好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等你把身体调养好再说吧

好谢谢杏!

老子心中乐不可止终于tm的蒙混过关

四二三、阿梅晕倒了

节真的要来了,还有几天就是年三十了,节日的喜庆气氛更加浓烈了.(欢迎你的阅读!)

但满江哥那边仍是没有任何音讯,但我又不能随便去催问.心中很是焦急,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冼东海同志出不来,阿梅就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她心中的忧虑程度可想而知.虽然她强作欢颜来上班,在别人面前装作无事人一样,但从她的眼神中能发现她快支撑不住了.整个人不断地消瘦下去,红润的面庞也变得苍白起来.这让老子更是坐立不安.

自从那晚我和阿梅在雪地中赤脚行走之后,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呆过.我知道阿梅变得成熟了,不再那么任性了.她为了救她爸爸,只能是向她对象那边靠拢.她面对我,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为了不再增加她内心的痛苦,我也只能是把相思之苦深深埋在心里,独自默默品尝.

靠,狂靠;操,狂操,老子经历的这都是一些什么事啊?现在哭也没地哭了.

霹雳丫我是更不敢再见她了,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流泪的样子.(欢迎你的阅读!)再见她说不定她的巴掌就真得要掴到老子的脸上了.

临近年关了,康警花也变得更加忙碌起来.好人善人良民坏人歹人恶徒都是要过年的.在年关前一两个月,正是坏人歹人恶徒猖獗的时候.而在年关的前几天,正是抓捕这些坏人歹人恶徒的最佳时机.所以康警花所在的刑警队忙的团团乱转,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开会,再不就是正在追捕歹徒.我和康警花也是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心中很是想念,但也没辙.

这天下班后,刚出办公楼,就看到李感性和霹雳丫匆匆走来,想避开已经不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霹雳丫看到我后,立即蹙眉冷对起来,整个秀气的脸庞冷若冰霜.李感性看到我后,问道:你这是下班吗?

嗯,是的,杏姐,你们这是……?

哎,阿梅今天晕倒了.(欢迎你的阅读!)

啊?你说什么?

阿梅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我一听顿时着急的有些失态起来,忙不迭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

阿梅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和温萍刚把她从医院送回家.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

哎,估计是因为她爸爸的事,阿梅天天忧心如焚,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

哎,我猜她也是为了她爸爸.

一直都是李感性在和我说话,霹雳丫冷冰冰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时,她鼻孔里突然哼了一声,用这哼声来表达对我的极度不满,使老子的心咯噔一声,小眼偷偷看她,她正怒目瞪视着我呢.

nnd,这丫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和老子搞起敌对来.旁边守着人力资源部的李总呢,你丫就摆开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来.真tm的是个又霹又雳的臭丫头.

我为了掩饰霹雳丫对我不满的哼声,急忙打着呵呵问李感性:杏姐,这都下班了,你们还要回办公室?

我边说边微笑着看了看霹雳丫,尽量在李感性面前装出霹雳丫和老子很友好的姿态来.

嗯,我们回去得加会班,不然,今天的工作就落下了.

哦,那你们忙吧,我走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领着霹雳丫急匆匆向办公楼走去.

老子也拔步快走,来到一个拐角处,急忙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阿梅的手机.响了足足七八下阿梅才接听.

喂,大聪,是你吗?

喂,阿梅,是我.

听阿梅的声音很是软弱无力,我的心中酸疼起来.

阿梅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阿梅,你今天是不是晕倒了?

嗯,你听谁说的?

我刚才碰到咱们的李杏主任了,我听她说的,你现在没事了吧?

好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阿梅,你要把心放大些,不要那么愁苦.

嘤……我刚说到这里,就传来了阿梅压抑的哭声.

阿梅,你不要哭,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冼伯伯一定会没事的.

呜……我的话声一落,阿梅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听着阿梅的哭声,我心如绞,小眼也湿润了,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阿梅,听话,不要哭了,我这就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节之前,把冼伯伯救出来.

阿梅哭哭泣泣地说道:大聪,你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昨天又去找那边了,能办这件事的只有那边了.

我知道阿梅说的那边就是指她对象的父亲,那个典型小人式的副检察长.

四二四、老子没了脸皮

听着阿梅悲痛欲绝的哭声和话语的无奈声,我感到有些天塌地陷了,急忙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伤心了,只要那边能帮忙,你爸爸肯定会没事的.

问题是现在那个该死的李秘书找不到,要把我爸爸放出来,难度很大啊.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骂道:那个该死的李秘书,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狗日的.

阿梅长叹了一声,幽幽而道:大聪,我头疼的厉害,我想睡一会儿.

哦,阿梅,你好好休息吧,把心放宽,不要太绝望了.

嗯,嘤……我挂了.

阿梅临挂断电话前,又嘤的一声哭了起来.我现在很是后悔,不该给她打这个电话.我给她打电话,只能徒增她的烦恼,只会让她更加伤心.但不给她打电话,我又放心不下.顿时老子也感到了一股莫大的绝望.

满江哥那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啊?忍不住又举起手机来,给满江哥拨打了过去.响了几下,满江哥就接听了.

大哥,是我,大聪啊.

哦,大聪,下班了吗?

嗯,刚刚下班.大哥,你现在哪里?

我正和朋友在外边吃饭,对了,大聪,检察院那边近期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前几天我刚请办事的人喝了场酒,有什么进展情况,他们会立即告诉我们的.

哦,大哥,你费心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冼董的那个秘书,这才是关键.前一段时间我到北京出差,已经和公安部的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公安部那边已经向全国公安系统发出协查通知了,现在只能是等.

哎呀,那太好了,谢谢大哥了!

呵呵,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我现在也是等的很着急.

不急,大哥,我们现在只能是顺其自然,就看冼伯伯的命好不好了.

好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嗯,好,大哥,你忙吧.

嗯,再见!

再见!

和满江哥通完电话后,惆怅无比,大脑似乎停止了一切思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家中走去.

刚刚越过护城河,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固定电话打来的.仔细一看号码,我的乖乖,竟然是李感性用办公电话给我打来的,忙不迭地接听.

喂,杏姐.

大聪,你现在到哪里了?

正走在路上.

还没有到家?

嗯,还没到呢.

那好,你现在回来吧.

干吗?

你过来帮帮温萍对对帐,这个工作本来是阿梅和温萍共同干的,现在阿梅病了,让别人干我又不放心,你过来帮帮忙吧,我马上要出去一趟,让温萍一个人干太累了.

哦,我马上回去.

扣断电话后,我急匆匆往回赶.阿梅病了,老子替她干活理所当然.再者说了,李感性马上要出去,让霹雳丫一个人在那里忙活,老子很是心疼.这种时候,老子什么也不顾了,就是山火海也得咬牙硬上.

我坐电梯直接到了十二楼,李感性的办公室正敞着门,似乎在等待我的到来.

我进门后,只见李感性坐在高背椅上正接着手机,霹雳丫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一摞一摞的凭证,就tm像小山似的.

霹雳丫看到我进来,立即把头扭向了一边,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弄得老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时,李感性接完电话了,她对我微微一笑,说道:大聪,你来了就好了,温萍也不用那么累了.我得马上出去,北京总行的来人了,叶行长都催了我好几遍了.

哦,杏姐,你去忙吧,我来帮温萍干.

好,至于怎么干你听温萍的吩咐.

好,你放心吧.

李感性边说边拿起手提包向外走去,临出门时又扭头对我和霹雳丫说:我都安排好了,食堂里一会儿就把晚饭送过来,你们吃完饭再干.

我连连点头,霹雳丫对李感性说:李总,你快去忙吧,这里你不用管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这才放心地匆匆而去.

我对霹雳丫笑了笑,她刚才和李感性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态度祥和,我想沾李感性的光,也让霹雳丫对我态度好点.因此,李感性一出门,我立即腆着老脸对她笑了笑,本指望她会给我个好脸,没想到她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又将头扭向了一边.

没脸,真的没脸了,霹雳丫让老子彻底没脸了.

就在这时,食堂里的一个女服务员推着一个小推车进来了,她是给我们送晚饭来了.我急忙帮着这个小姑娘,将饭菜从小推车上端下来.

哇噻,竟然送来了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还有香喷喷的米饭.

四二五、既霹雳又暴力

等那个女服务员走了后,我小心谨慎地对霹雳丫说:我们吃饭吧?

她冷若冰霜,没好气地说:没胃口.

我柔声继续说道:没胃口也要吃点,不然撑不下来的.

她气闷闷地问道:是你先吃还是我先吃?

我饱含深情地说:我们一块吃吧!

我不和你一块吃,恶心反胃.

饶是脸皮再厚,也无法接受这尖酸刻薄的话语,我的老脸一红,无奈地说:那好吧,既然这样,你先吃,我过会再吃.

我边说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李感性的高背椅走去,一屁股坐在了上边.

md,这个高背椅就是tm的舒服.李感性丰满诱人的翘臀,天天坐在这个椅子上,真tm算是便宜这个狗日的高背椅了.老子对这个高背椅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住对着椅子使劲了再使劲,那股子狠劲真想把这椅子坐穿.

小脑袋靠在高背上,很是舒坦,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秀发的清香.nnd,这是李感性头发上遗留下来的香味.如果霹雳丫不在屋里,老子真有可能转过小脑袋,对着高背椅狠狠地吸上几口.

如此这般意淫,竟使老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如入无人之境,小**噌的一下直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撑起了高高的伞儿.要不是霹雳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还不知道老子会做出什么龌龊出格的举动来呢.

咣当一声巨响,把处于深度意淫的老子给吓了一跳,微闭的小眼急忙睁开,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惊起来.

只见霹雳丫正气闷闷地把那个女服务员送来的饭菜分开,两荤两素折合对半分开,赌气般抱起那盆汤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怦的一声又放在了茶几上,用手摸了一下嘴巴,又扭头生起气来.

我缩在李感性的高背椅里,嗅着李感性身上留下来的体香,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霹雳丫.

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静的很是怕人.老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打破这种寂静,引来霹雳丫对老子的疯狂霹雳来.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之后,霹雳丫突然意识到这种寂静了,忽地扭头向我这边看来.此时老子正瞪着一双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呢,瞬间我们两个的目光就对接上了,她微微一愣,脸色一红,狠狠地又白了我一眼,倏地又把头扭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突然蹙眉说道:你吃不吃?你要不吃就抓紧干活,赶紧干完赶紧走.

刚才不是说你先吃嘛,你吃完了我再吃.

我没胃口,我已经把饭菜分开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那好,既然分开了,那还是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再吃吧.

我没胃口,我这不吃.

那我等你,等你吃完我再吃.

我现在不想吃饭,那现在就开始干活.

我以为她是在赌气,使性子在说气话,因此,还是缩在高背椅上没有动一动.

霹雳丫看我没动,怒气更盛,冷冷地看着我,眯着秀眼说道:你既然不吃,那我们就开始工作.你别坐在那里就像个人似的,别把李总的椅子给沾脏了.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脸皮再厚,也实在无法忍受了,生气地说:霹雳丫,你说话不要这么尖酸刻薄好不?

老子一生气,不由自主地又喊出了‘霹雳丫’这三个字来.

霹雳丫一听,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帐本,手臂奋力一扬,厚厚的帐本呼啸着向我砸来.

我哎哟一声惊暴,急忙从高背椅上滑到了桌子底下,怦的一声,厚厚的帐本正砸在高背椅上.老子抬头看着帐本砸过的痕迹,心中很是后怕,要是老子不躲到桌子底下,这一下子正好就砸在了老子的老脸上.想到这里,冷汗都出来了.这丫真tm的是个既霹雳又爆力的臭妞子.

帐本砸在椅背上,顺势滑了下来.过了好半晌,我才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捡起滑下的帐本,胆颤心惊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霹雳丫.

霹雳丫看我竟然躲了过去,更加生气的双手叉腰注视着我的动静,当我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时,她立即又摸起了一个帐本,又要准备砸过来.

我大恐之下大暴:哎哟,温萍,我不暴你霹雳丫了,我暴你温萍还不行吗?你别再砸我了,你砸的太准了,你再砸我可躲不开了,非被你砸死不可.

砸死你算,哼,你也不要暴我温萍,我怕你脏了我的耳朵.

那我暴你什么呀?

什么也不用暴.

什么也不用暴,那我们怎么交流啊?

不用交流,快点干活.

我现在只有老老实实的听话才能止住她的霹雳劲,听她这么说,急忙试探着慢慢地挪到她的跟前,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紧盯住她的神情,防止她再突然袭击老子.

四二六、终于被她霹雳了

我刚坐在沙发上,霹雳丫接着又吼了起来:别和我坐的那么近,滚远点儿.

我急忙又站了起来,坐到了她的对面,不敢和她同坐一个沙发了.

霹雳丫低头翻看着那些凭证,头也不抬对我说:你来念数字,我来进行核对.说着就把她手中的一本钉好的凭证扔给我.由于动作力度很大,那本凭证一下子正砸在老子的肚子上,竟然有些生生作疼.

我忙不迭地拿起她仍砸过来的那本凭证,问道:念哪里的数字?

霹雳丫又从旁边一摞中拿起了一本凭证,这才说道:你手中的那个凭证是下边分理处的,我这里的是后台提取的数据,需要认真核对,你来念我来对.

哦,念哪里的数字啊?

霹雳丫一听,又火了起来:你自己不会看啊,凭证上不是有数字吗?

有……有数字不假,但好多数字,我看着就直头晕,到底是念哪一个啊?

你就是个猪,哼,念中间的那行数字.

你的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我这可是来和你帮忙的,是帮助你干工作的.

滚,你不是来帮我的,你是来帮冼梅的.………你现在干的工作就是冼梅干的.霹雳丫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极其痛苦,说到最后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了下嘴唇.

我顿时无语起来,只好垂下小脑袋,看着凭证上的曲里拐弯的数字念了起来.

md,老子开篇曾经说过,老子最讨厌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了,就像tm的精虫一样,让老子直犯晕.但为了霹雳丫和冼梅,还有李感性,老子再晕也要坚持.

虽是咬牙坚持,但念着念着就止不住烦躁起来,这种烦躁控也控不住.一会儿声音大,一会儿声音小,一会儿长音,一会儿短音.这种声调连老子自己都感到无法忍受了.

霹雳丫更是恼怒,忽地说道:停,够了.你是在念数字还是在唱歌?

我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忽地将她手中的凭证扔给我,劈手就把我手中的凭证夺了过去.说道:我来念,你来核对.你可仔细看好了,不准出错.要是一旦漏错了数字,那可是要重新返工的.

哦,行.

霹雳丫接着我刚才念的地方念了下去.我以前说过,霹雳丫说话的语速很快,她念数字的速度更是快上加快.开始的几页凭证,我还能跟上她的节奏,但越往后老子看的速度竟然跟不上她念的速度了.

为了避免出错,急忙说道:停,你能不能念慢一点?我赶不上你的语速.

霹雳丫白了我一眼,真的放慢了语速,老子这才又跟上了她的节奏.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话当真不假,霹雳丫用放慢了的语速念了没几页,速度又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上来.这一次提高似乎要将刚才语速放慢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这次的语速竟然比开始时的语速还要快.

我有些着急起来,止不住嚷道:求求你了,你的语速能不能别这么快?放慢一点,就像刚才那样.

霹雳丫一噘嘴,哼了一声,小声说了个‘操’字,把手中的凭证又扔给了我,把我手中的凭证拿了回去,又道:本人的语速就是快,你要不适应,那还是你来念吧.

我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女孩子说话要文雅,不能说‘操’字的,太难听了.

我的话声刚落,霹雳丫的脸腾的一声就绯红了起来,她刚才说‘操’字的时候,声音很小,她以为我没有听到.但老子的小耳朵好使着呢,别的可能听不到,但这些粗言秽语却是历来都听的真真切切的,一个字都不会放过的.

我似笑非笑,幸灾乐祸地看着霹雳丫,她的神色顿时更加狼狈不堪起来.老子急忙抿嘴忍笑,但没有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这一笑,霹雳丫更加大窘起来,忽地扬起手中的那本凭证,从上往下,恶狠狠地对着老子的小脑袋砸了下来.我一惊,知道这丫又开始霹雳加爆力了,急忙往后仰去,但终是慢了半拍,霹雳丫手中的那本凭证贴着老子的额头砸了下来,疼得老子‘啊哟’一声大暴,双手紧紧捂住了额头.

霹雳丫这次用的力度很大,疼的老子哎哟的同时,不住地倒抽凉气.霹雳丫看到终于砸到我了,似乎胸中的怒气减少了些,脸上的表情不再像刚才那么恼怒了,秀气的脸上温和了不少,竟然有想笑的韵味.

四二七、霹雳丫的泪眼

看着她想笑的样子,老子摸着生疼的额头,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但又不敢和她发脾气.这丫的脾气本就比老子的大,老子如果和她发脾气,只能让她更加霹雳更加爆力起来.因此,我只能噘嘴委屈地囔囔道:你丫真不愧是腊月生人,就爱动手动爪的.

霹雳丫不再搭理我,而是绷着脸,冷冰冰地命令道:少废话,快念.

现在又轮到老子开始念那狗日的数字了,为了不再被她霹雳爆力,老子集中精力,一本正经地念了起来.这一来,核对的速度进展很快.

念着念着,老子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嗓子干渴难忍,想吞口唾液湿润湿润嗓子,但口中已经没有了一点一丝的口水.奶奶的,面对秀气美丽诱人的霹雳丫,老子现在也流不出口水了.不但流出不,而且干涸的很.不住说道:少等,我去喝口水,嗓子干渴的厉害.

霹雳丫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

喂,不要这么说,我虽然是个懒驴,但我既没有拉也没有尿,而是口干舌燥.

少废话,快喝点水接着干活.

看她那厌烦的表情,老子虽然没有多少自尊,但也感觉有点伤自尊了,心中暗骂:你丫的就是个温扒皮,温虐狂,奶奶的.气恼之下,险些骂出声来.急忙跑到饮水机旁,接了一大杯矿泉水,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老子还没有喝到一半,霹雳丫又开始嘟囔开了:吕大聪,你喝个水怎么也这么费劲?

吃饭要细嚼慢咽,喝水要呷口慢饮,这点养生之道你不知道吗?

哼,还养生之道呢?你会养生之道,怎么把自己养的就像个猴子一样?

什么猴子?这暴苗条懂不?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还苗条呢?苗条是指女人,你可是个男人.你不要用苗条来形容自己,你该用猥琐形容自己才恰当.

我一听之下,咕咚一声将杯中的剩水喝干.老子现在被这丫贬排的没有一点人样了,气恼之下开始绝地反击:你说得不错,老子是个带把的.老子不是猥琐,就是苗条.

霹雳丫看我消极怠工,本就有些恼怒,现在又看我和她顶着干,还连连自称老子,顿时气得秀气的脸庞通红了起来,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乾手一指吼道:吕大聪,你他奶奶的找死是不?你敢和本姑奶奶自称老子?

她越说越气,忽地向我冲了过来.她这一冲,我才看清楚,这丫今天穿了一双高筒皮靴,油光锃亮的鞋面发出来的光竟然是咄咄逼人的寒光,看这丫的气势,像是用脚上的皮靴来踢老子.当她快要冲到老子面前时,我急忙掉头向门外跑去.老子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堪称一绝,一眨眼的功夫,老子已经跑到门外了.

霹雳丫果然是抬脚来踢老子,多亏老子跑的快,她的皮靴贴着老子的屁股踢空了,把她闪了一个趔趄.

吕大聪,你他奶奶的有本事就别跑.

我干嘛不跑?不跑被你踢啊.

我嬉皮笑脸地站在门外看着她,她蹙眉耸鼻怒视着我.突然,她的眼圈一红,扭头又回到沙发旁,忽地坐了下来.忍了几忍没有忍住,双手掩面,嘤了几声,竟然吞声饮泣起来,这丫竟然哭了.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霹雳丫会在此时哭起来,一下子把我惊呆了,顿时慌乱了起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霹雳丫越哭越恼怒,越哭越伤心,我怔怔地看着她,慢慢走向她,悄悄坐在了她的对面,轻声说:你不要哭了,是我错了,别哭了,我错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霹雳丫哭的更痛了.她想控制自己,但却是无法控制住,越控制越是伤心,越是伤心越哭的厉害.

我懊悔的真想使劲扇自己几个耳光,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把她伤的很是厉害,让她哭出来,对她也有好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她哭完.

我看到李感性的办公桌上有盒面巾纸,急忙起身走过去,把那盒面巾纸拿过来放在了霹雳丫的面前.

柔声对她说:别哭了,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用面巾纸擦擦脸吧.

霹雳丫边哭边说:滚,离我远点.

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要是李总回来发现你哭成这样,就不好了.

你出去,让我静一会儿,马上滚.

霹雳丫边说边用泪眼怒视着我,我立即听话般地站了起来,迈着小碎步灰溜溜地来到外面的走廊上.

四二八、霹雳丫的隐忍

站在走廊里,我仍是懊恼不已,更多的是深深的后悔.悔恨自己不该那么痞性十足地惹霹雳丫.想想这段时间我给她带来的伤害,想想她见了我之后的种种表情,还不知道她背地里哭了多少次呢.

想到这里,我更加气恼自己,忍不住挥起手来,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老脸使劲抽了起来.啪啪的清脆之声在这空荡寂静的走廊里久久徘徊.老子直到把自己的两个脸颊抽的火辣辣疼了起来,方才罢休.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来到门口悄悄听了一会儿,探出小脑袋看了看,只见霹雳丫正在用面巾纸擦拭眼泪.

此时此刻,还不能进去.我为了避免发出脚步声,只好又迈着小碎步去厕所解了个小手.故意磨磨蹭蹭又捱过去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又来到门口.只见此时的霹雳丫正静静地坐在那里出神发呆.我悄悄走了进去,当我来到沙发旁的时候,竟然把她给吓了一跳.

她一看我进来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忽地站起身出去了.

md,这次轮到老子开始出神发呆了.过了十多分钟,霹雳丫这才回到了屋里,我小眼微瞥,发现霹雳丫已经洗过脸了,但一双秀眸明显地红肿了起来.

她坐下后,双手拢了拢头发,轻声说道:继续核对.

我现在不敢再说什么话了,更不敢再出什么洋相了,只好拿起凭证认认真真地念了起来.人就是贱,霹雳丫这么一哭,当我再拿起那些凭证时,对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竟然不再那么厌烦了,也不再恶心发晕了,全部身心都融入了进去,希望借助工作来冲淡霹雳丫心头的伤感.

霹雳丫对待工作更是认真负责,我这般认真地念着,她用铅笔仔细瞄着,也是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对帐之中,屋里悲伤的气氛似乎被我念数字的声音给冲淡了.

如此这般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在念的同时,小眼微瞥偷偷看了一眼霹雳丫,丝毫看不出她有任何的疲倦.

老子就这微微一瞥,竟然把数字给念错了,霹雳丫微微皱眉,头也没抬,说道:这个重念.我只好又念了一遍,这次念对了.

又过了一会儿,老子的肚子开始咕咕暴了.现在毕竟是晚上八点多了,还没有吃晚饭.食堂送来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

忍着肚中饥饿又念了会儿,看霹雳丫的神态,她没有丝毫的饿劲,仍是全部身心投入到核对之中.

我试了好几次,想说暂停,先吃晚饭.但又怕引起她的不快,只好忍着饥饿继续配合着她的工作.但肚子很是不争气,提出了无比强烈的抗议,咕咕地暴个不停,暴声竟还抑扬顿挫了起来.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人如果处于饥饿状态时,就会心慌冒虚汗,四肢也会颤抖起来.此时此刻的老子就是这种状况,连念数字的声音也发颤了起来.

伴随着我的念声,肚子里响起了一阵饥饿的咕噜声,托着长音咕噜个没完.霹雳丫一愣,抬起头来注视着我,问道:什么声音?

我……我肚子里的咕噜声音.

霹雳丫静静地看着我,眯着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很饿了?

嗯,有点儿饿了.我边说边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霹雳丫随手将凭证放下,轻声说道:饿了那就吃吧.

我就像听到了特赦命令,立即跑到放饭菜的地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刚吃了没几口,抬头看了看霹雳丫,只见她仍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出神发呆,我边大口吃着饭菜边对她说:你不要坐着啊,你也吃啊.

她没有看我,只是轻轻说道:你吃吧,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不然身体撑不住的.

她不再说话,而是双手抱肩靠在了沙发背上,将头贴在靠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霹雳丫这段时间明显地瘦了很多,原先红润的脸庞现在有些苍白起来,我越看越是心疼,不住柔声对她说:你吃点饭吧,你这段时间瘦了很多,脸色也有些苍白,你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好不?

当我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竟然是哀求了起来.

霹雳丫依旧保持那种姿势,没有说话,但微闭的眼皮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我将她分开的饭菜端到了她的跟前,轻声对她说:快点吃吧,吃完饭我们接着核对.

霹雳丫突然将头扭向了一边,迅即站了起来,急匆匆向外走去.在她站起来的瞬间,我看到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又流了下来,她又哭了.她为了不让我发现,这才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四二九、悲痛欲绝

看到霹雳丫这个样子,本来处于饥饿状态的我,突然不饿了,整个身心处于深深自责之中,感觉自己也没有了食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小眼止不住湿润了起来,一阵巨大的悲哀苦痛席卷了我.

霹雳丫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她这是在折磨自己.她与其这样折磨自己,还不如把我给杀了呢.越想越是悲痛,不住和身趴在沙发上,忍不住偷偷流起泪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到传来咔咔的脚步声,霹雳丫回来了.听动静她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将老脸对着沙发扶手使劲蹭了蹭,慢慢坐了起来,我没有看她,实在没有勇气看她那消瘦苍白的俊脸,我仍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哽咽着对她说: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就是一个垃圾,我配不上你,你肯定能找个比我强百倍的好男人.

我越说泪水流的越凶,真想放声大哭一场.

我一直没有抬头,只顾自哭自说,霹雳丫的表情神态我也不知道.

她突然说道:我找什么样的男人用不着你来操心,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哼.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抬头看她了.我艰难地抬起头来,透过泪眼看到她正双手抱肩,将头扭向一边,神色既是恼怒又是难过.

我伤感动情地流着泪说:你一定会找到比我强百倍的好男人,我真的配不上你,我就是一个垃圾.

霹雳丫又哼了一声,将头扭的更厉害了,但脸上的神情更加悲伤了.

刚才趴在沙发上偷偷掉泪的时候,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对霹雳丫说.但此刻坐了起来,看到她那伤心难过的神情,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低头保持起沉默来了.

我这一沉默,霹雳丫更是默不作声了.如此沉寂了几分钟之后,她突然开口问道:你说你一个大老男爷们,哭的什么劲?

听她的话语,似乎是怪我哭,我心中不由得怨气纵生,忍不住说道:你以为我想哭啊?你看你今晚哭了几场了?你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也知道,有些事我没法和你说,但我是真心为你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轨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在认识你之前,我就经历了,我也很是无奈.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脸色也变得这么苍白,你以为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很好受是吧?我告诉你,我看到你这样,我的心在滴血……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只听哐当一声响,我抬头一看,只见霹雳丫将我端到她面前的饭菜盘子又往她跟前放了放,拿起筷子,低下头,不管不顾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傻了一般地怔怔看着她,她赌气在将盘中的饭菜使劲往嘴里填,将嘴巴填的满满的.她吃着吃着,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越是狼吞虎咽,越是泪流的厉害.

霹雳丫边哭边吃,突然之见像是噎住了,我急忙起身跑去接了杯水,端到她面前,心如剜地说:慢着点吃,先喝口水.

她没有接我递给她的水杯,而是抱起旁边的那盆汤来,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喝了几大口之后,才将噎在咽喉中的食物吞了下去.她深深地喘了口气,眼中的泪水流的更痛了,面部表情更是悲伤委屈.她使劲忍了几忍,才没有哭出声来.她哽咽着对我说:你快去吃饭,吃完了我们接着干活,干完活我想尽快回……回家.

她说到最后,伤心无助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终于忍耐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此时难受的直想一头撞死,喃喃无奈地对她说: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呢.

她伸手摸起旁边的面巾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很是麻木无奈地对我说:你快去吃饭,我想快点干完早点回家.

我悲痛欲绝地说:我不饿了,你吃完后,我们就接着工作.

突然,她猛地抬起头对我大声说:你要不吃,我就把这些饭菜都扔下楼去.边说边用手举起了跟前的菜盘子.

我一怔,我深知她的脾气,她说的出就会做的出.看她这架势,我如果不立即吃饭,她肯定会把这些饭菜从窗户里扔下楼去.

我急忙举手投降,乖乖地坐到沙发上,低头不语吃起饭来.

她比我先吃完了,匆匆又出去了.哎……一阵巨大的愁苦又向我袭来,她这是又去洗脸了,今晚她已经洗了好几次泪脸了,越想越是心疼.

她回来后,看我已经吃完,哀声对我说:去洗洗吧,回来我们接着工作.

四三〇、香稷馨香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还真得去好好洗洗,不然李感性回来后发现了就不妙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小跑着来到洗手间,将老脸洗了又洗,看不出什么破绽来了,这才放心地又回到了屋里.

我和霹雳丫都没有说话,而是心照不宣地都进入了工作状态.还是由我来念,霹雳丫进行核对,这一次的进展速度更快了,小山似的凭证在逐渐减少.

大概在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走廊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我一下子就听出了是李感性回来了,但我并没有停止继续往下念数字的声音.

李感性旋即进了门,人刚进门就接着说道:嗨,我回来了.

霹雳丫一看李总回来了,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核对,我也急忙站了起来.一阵浓郁的酒香飘了过来.李感性白皙的脸庞布满了桃红,显得更加的美了.

杏姐,你喝的白酒吧?肯定喝了不少.

呵呵,嗯,喝的白酒,今晚得喝了一斤多.

我砸了砸舌,急忙跑去给李感性接了杯水,并亲自端了给她.她微微一笑,对我说:大聪,你没有偷懒吧?

没有,你看,我和温萍都核对了很多了.

李感性边喝水边坐在了沙发上,霹雳丫微笑着说道:李总,你看我们已经核对了不少了.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旁边对好的那些凭证.

哦?你们两个的工作效率蛮高嘛,我还直担心今晚要加一宿班呢,呵呵.

李感性边呵呵说着,边不时拢着她那头略烫的秀发,体香、发香、酒香三香混杂在一起向四周扩散着.这种香味如梦似幻,说不出的受用.犹如菊香遍眼,更似桂花芬芳.坐在沙发上又说又笑的李感性,浑身洋溢着排山倒海的人魅力,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整个人仿佛一簇百里飘香的璀璨花丛,纷纷坠叶飘香砌,香香公主无花色.此时的李感性赛过了传说中的香香公主.

李感性不但人美人香,魅力四射,而品行则是更加的高尚,用香稷馨香来形容她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我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感性.突然之间,一股莫大的冲动席卷而来,小**不由得指向了坐在沙发上的人的李感性,裆中又tnnd打起了伞儿.

此时李感性正和霹雳丫商谈着工作上的细节,我小眼微瞥,看了一眼霹雳丫,她虽然在和李感性又说又笑着,但她的眼睛深处却是写满了无限的哀伤.

我不自惭形秽起来,对自己无限痛恨起来.在这种场合之下,我竟然看着刚刚到来的李感性产生了这种龌龊的想法,简直猪狗不如.气恼地低头偷偷看了下裆部,奶奶的,不听话的小**依旧直立着打着伞,伞头贪婪地指着李感性.

我顿时感觉自己真的是不如猪狗了,在此情此景之下,守着霹雳丫我怎么会有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李感性现在已经是身居高位的风云人物了,我怎么还想着和她嘿咻?这怎么对得起李感性?怎么对得起霹雳丫?

想到这里,不由得对自己更加恼怒起来,忽地举起手对着自己的前额狠狠地拍了一下,一声清脆的啪声响彻全屋.

李感性和霹雳丫忽地一愣,均纷纷扭头向我看来,颇感惊讶地瞪视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低级的错误,顿时不免尴尬起来,但仍是极力镇定自己,以免越糗越大.

霹雳丫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而李感性莫名奇妙地问:大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干嘛平白无故地打自己的脑袋啊?

老子撒谎的水平已经臻入化境,此时撒谎的本领在危急关头又救了老子一次.我故作深沉地说:感觉有些累,有些头晕,只好敲打一下自己,让自己振奋起精神来,嘿嘿.

哈哈,年纪轻轻的,这点苦都吃不了?快去洗手间洗洗脸去.

李感性边笑边说,眸含秋水,双目澄澈,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美!真美!太美了!此时的李感性美的快把老子给美晕了,小**不住又使劲撅了撅.奶奶的,我对裆中的这个不听话的吊玩意儿,又气又恼起来,唯恐被李感性和霹雳丫发现了这不可告人的肮脏猫腻,急忙扭头向外走去,洗手间是老子此时最佳的避难所.

我在洗手间磨蹭了好长时间,又将*使劲往上提了提,避免这个不听话的小**再出老子的洋相,收拾停当之后,这才慢条斯理地向屋内走去.

四三一、美女养眼

我一进屋,只见李感性和霹雳丫已经开始工作了,李感性在念,霹雳丫在核对.我悄悄来到李感性的高背椅上坐了下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美女.

美女就是养眼,我不由得趴在桌子上如醉如痴地看着这两个大美女的一举一动,享受无比.

看着看着,老子又对那万恶的‘一夫一妻制度’憎恨起来.md,什么狗屁一夫一妻制度?还是三妻四妾的好,把一生中遇到的美女统统收进来,紧紧锁在裆中,那该是多么幸福美好的生活啊!

但这也是一厢情愿而已,不但美女不同意,狗日的法律也不允许.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婚姻法就像一个紧箍咒一样紧紧地又箍又咒着你,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突然,霹雳丫用手一摆,李感性一愣,不由得停下了念数字的声音.霹雳丫扭头对我说:吕大聪,李总今晚喝酒了,你真好意思让李总干啊?你过来,咱们两个核对,让李总休息一下.

哦,好.我立即从深度意淫状态中将自己拔了出来,站起身来准备再一次投入到工作状态之中.

李感性急忙说道:不要紧,大聪刚才不是说头晕累嘛?让他休息,咱们两个核对吧.

霹雳丫不再说什么,而是秀眸直直地看着我.我不敢怠慢,忙不迭地跑了过去,要从李感性手中拿过凭证帐本来.

李感性阻止了我,她定定地看着霹雳丫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这么红肿?

我靠,李感性这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进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她都没有问霹雳丫,偏偏在这个时候问起来了,使老子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霹雳丫微微一笑,她那笑是典型的苦笑,我更加着急起来.只听霹雳丫说道:李总,我可能是对帐对的时间长了,眼睛有些疲劳,这才红肿的.

我晕,没想到霹雳丫竟然如此会圆场,并且是圆的滴水不漏,让李感性不会再有什么怀疑的了.

听霹雳丫这么说,李感性这才放下心来,同时老子也放心了.

李感性又关心地对霹雳丫说:你去休息会,我和大聪先干着.

霹雳丫立即说道:李总,不用,你去休息吧,你喝酒了.

呵呵,我喝这些酒没事的,更不会影响工作的.听话,你去休息会.

霹雳丫又和李感性谦让了起来.我立即在旁边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我来决定让谁休息.

她们两个一愣,都不由自主地扭头看着我.我边笑边从霹雳丫手中拿过了帐本,对她说:我决定了,让你先去休息.

霹雳丫眉头一蹙,明显地不想去休息,我用嘴一努,又道:服从组织安排,让你休息就休息.

霹雳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在起身的时候,趁李感性不注意,伸手偷偷在我背上狠劲扭了一把,疼的老子险些大暴起来,急忙倒抽凉气,才没有喊出声来.

李感性看我这样,又是一愣,问道:大聪,你又怎么了?

我急忙若无其事地笑道:没什么,我这是在提神.

呵呵,哎,我也不想让你们加班,但还有几天就过节了,必须在节之前把接受工作做完.李感性很是内疚地说道.

我呵呵而道:杏姐,你就不要自责了,你这也是为了工作嘛.

李感性接着道:对,工作高于一切.

我心中不满地囔囔道:奶奶的,你丫就知道工作,除了工作你就不会干别的?你从厦门回来,还没让老子亲一口呢.囔囔的同时,心中竟然有了些怨气.

霹雳丫躺在旁边的那个沙发上,由衷地说道:李总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李感性扭头对霹雳丫笑着说:温萍,以后不要暴我李总了.你也像大聪这样,喊我杏姐,这样多亲切啊!

霹雳丫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当她发现我笑咪咪地看着她时,突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吓得老子急忙低下了小脑袋.

李感性开始念,我坐在霹雳丫坐过的地方,拿着霹雳丫用过的铅笔认真地核对着.

如此这般进行了半个小时,李感性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我一愣抬起了头刚想说话,只见李感性用右手食指贴在嘴上,示意我不要说话,又用手指了指霹雳丫,只见霹雳丫已经躺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李感性压低声音对我说:这段时间,把温萍和冼梅都累坏了.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熟睡中的霹雳丫,心疼无比,急忙悄悄起身,将房门关上,又将屋内空调的温度从25度上调到30度,最后把我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了霹雳丫的身上,这才放下心来.

四三二、偷袭李感性

李感性抿嘴笑着,温柔地看着我,我刚一落座,她伸出大拇指在我面前扬了扬,称赞我这么做是好样的,我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李感性示意我继续,但念了没一会儿,李感性发现声音还是太大,便悄声对我说:你到我这边来,我们两个坐在一起,这样声音就能小下来了.

我一听大乐,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坐到了李感性的身边.这样我和李感性都是背对着熟睡中的霹雳丫,突然之间,老子的色胆大了起来

我和李感性坐的很近,我和她的身体几乎依偎在了一起.她那三香合一的如梦似幻的奇香更是往我的鼻孔里钻,小**忍俊不住又迅速勃起直立了起来.反正是坐着,再打伞也不会被旁人发现的,索性就让小**打伞打个够吧.

李感性将头垂下,声音压得更低念了起来.

我日哟,这下子老子实在无法忍受了.我以前曾经说过,李感性的鼻音很重,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带出嗯嗯之声.这种嗯嗯之声简直太让人**了,这简直就是靡靡提性之音.再加上她的秀发不时扫拂着我的头脸,那种三合一的奇香更是撩人魂魄.我顿时心不在焉起来,呼吸急促,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李感性念着的那些数字,在老子看来就是tm的标准的精虫了.

就在这时,李感性又伸手拢了拢秀发,露出了粉嫩欲滴的桃腮来,我忍无可忍,再也忍不住了,伸嘴就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亲的同时,还馋的用牙咬住了她的粉腮.

李感性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她正全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对我的偷袭没有任何的防范,被我偷袭了个正着.她猛地一愣,立即伸手扭了我的大腿内侧一下,将粉腮挣开我的狼嘴,娇嗔愠怒地白了我一眼,用手轻轻指了指正在酣睡的霹雳丫,娇声对我说:你太放肆了,温萍还在这呢.再者说了,我准备把她介绍给你,以后你在我面前要老老实实地,听到没有?

她看我仍在痴痴呆呆地看着她,生气的伸手又拧住了我的嘴巴子,忍笑说道:你看你这点出息,以后规规矩矩的,听到没有?我还要把她发展成你对象呢.

李感性边悄声说着边用嘴朝霹雳丫努了努,拧住我嘴巴子的手不由得加力,转了个大麻花方才松开,把我的嘴巴子都快拧成了猪八戒了.

李感性不提霹雳丫我可能还处在浓欲焚火之中,但她一提霹雳丫,我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既感到后怕又感到后悔.

如果让霹雳丫发现了我对李感性这非礼的一幕,她该怎么想?对于我和冼梅之间的关系,对于我和康警花之间的关系,她都已经有所觉察了.如果她再发现我和李感性之间也是不清不白,暧昧非常的话,后果太不堪设想了.越想越怕,裆部之高伞慢慢降落,小**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劲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逐渐变得焉又耷拉了起来.

李感性担心我又再偷袭她,将我们两个手中的凭证换了过来,对我悄声说道:你来念,我来对,这样你就老实了.

老子果然老实了起来,拿起李感性换过来的凭证认真地念了起来,惹的李感性忙不迭地说:你小声点.

……

再小声点.

……

你不会把声音压倒最低啊?操.

我猛地一愣,我没有想到气质高雅的李感性竟然在话尾会冒出来一个‘操’字,忍俊不住,急忙用手捂住嘴笑了起来.

李感性看我这般笑法,微微一愣,立即会意过来,故意绷着俊脸,娇嗔地看着我,压低声音说道:你笑什么?难道就兴你们男人说操,女人就不能说操了?

她这一说,顿时把我笑翻了天,匆忙之下两只手紧紧捂住嘴,才没有发出笑声来.最后笑的我肚子都疼了起来,眼泪也笑出来了.

李感性起始故意绷着脸忍住笑,慢慢地她也忍不住了,对我做了个鬼脸后,双手捂嘴趴在另一边的沙发扶手上笑个不止,笑的秀肩不住颤抖.

看着李感性笑的那可爱的样子,我双手捂嘴忍不住趴在了她那丰满的翘臀上继续笑着.李感性感觉到我趴在了她的翘臀上之后,急忙忍住笑坐了起来,估计她是怕被霹雳丫发现了.我也立即坐了起来.

李感性的眼睛中也笑出来了泪花,她用双手揉了揉眼睛,搓了搓红润的俊脸,压低声音说:别笑了,赶快干活.

四三三、男的不如女的

我只好又端起凭证来用最小的声音认真仔细地念起来.也别说,刚才这一顿大笑,竟然将精神全部提了起来,当再次投入到工作状态中时,已经变得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了,工作效率直接上了一个大台阶.李感性更是如此.我们两个紧密配合,核对的速度越来越快.

李感性不说停,我就继续念,不知不觉中,那个小山似的凭证竟然被我和李感性核对完了.

李感性将核对出来的错误凭证专门放在了一个大纸盒子里.她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悄声对我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啊?这么晚了.

嗯,千万别出声,让温萍好好休息休息.她这段时间天天都加班到很晚,几乎就没有好好睡过.

我点了点头,不敢再说话了.

李感性又悄声说:今晚我们都不回家了,就在这里睡一会吧,天也快亮了.

她边说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我到沙发上躺一会儿.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对面的沙发上躺了下来.李感性也顺势躺了下来,连连打着哈欠.她这一打哈欠,传染的我更是哈欠不断.

此时屋内的温度估计也达到了30度了,温暖如,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很快就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身边有了动静,想睁眼看看,但眼皮沉的实在睁不开.糊糊中只听霹雳丫说道:哎呀,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李感性说:小声点,大聪睡着了.

霹雳丫压低声音问:你们都干完了?

嗯,都干完了,那些核对不一致的凭证都在这个盒子里放着呢.

哦,你们睡吧,我来查找这些核对不一致的凭证的原因.

不急,温萍,你再睡一会儿.

李总,我不睡了,现在天都亮了,你抓紧睡一会儿,我看看这些凭证.

嗯,好.

随后,屋内又寂静起来,只传来若有若无翻动凭证的轻响,老子瞬间又进入了深睡状态.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推我,并趴在我耳边轻轻唤我:大聪,醒醒,别睡了,都快八点了.

我忽地睁开眼来,只见李感性站在我旁边,她已经早就醒了.扭头一看,只见霹雳丫坐在李感性的高背椅上,正在忙碌着校对那些平不起来的凭证.

我感觉身上沉甸甸的,低头一看,我身上不但盖着我自己的外套,另外还盖了一件枣红色的呢子大衣.

我小眼微瞥,发现李感性正穿着她自己的那件天蓝色外套.

霹雳丫喜欢红色,我身上盖着的这件枣红色呢子大衣无疑就是霹雳丫的.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温暖无比起来,一阵巨大的感动袭来,刚刚苏醒的小眼不住有些湿润了.

我慢慢坐了起来,霹雳丫抬头一看我起来了,急忙站起身来跑过来,迅即将盖在我身上的她的那件枣红色呢子大衣拿走.

我呵呵笑着说:先不要拿,小心冻着我.

李感性在旁呵呵笑了起来.

霹雳丫立即背向李感性,悄悄用秀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噘嘴拿着她的外套走开了.

要不是李感性在旁边,还不知道霹雳丫会用什么尖酸刻薄的话语招呼我.这丫就是典型的子嘴豆腐心.

我一瞥眼间,发现茶几上小山似的凭证不见了,而是摆了三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李感性微笑着对我说:你快去洗洗手脸,我和温萍都已经饿坏了,就光等你了.

哦,好,我马上去.我边答应边屁颠屁颠地向洗手间跑去.

当我返回来的时候,李感性和霹雳丫已经坐在了茶几旁,正在等着我呢.我刚一落座,李感性便招呼着说:快吃,马上要上班了.

吃饭的时候,李感性对我说:大聪,你能撑住吗?要是撑不住,我给你们车主任打个电话,帮你请个假,你回家休息去.

不用,马上要节了,请假不好的,我能撑住的.

嗯,好,吃完饭后,我和温萍还有接受组的其他成员,要到下边的分理处去.

啊?你们两个今天好好休息休息吧,别这么忙活了,这样太累了.

呵呵,我们已经习惯了.论吃苦耐劳,你们男的还真不如我们女的.

听李感性这么说,一直默不作声的霹雳丫立即接道:他们男的就是不如我们女的.

我一听,想也没想就说道:当然了,男的说不行就不行了,女的说不行还能行.你们女的韧劲就是比男的大.

四三四、该死的李秘书

我这话虽然是掏心窝子的话,但这话却是韵味十足,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往往能让听到此话的人想到那方面上去.

果然,我说完了之后,霹雳丫沉默无语继续吃饭,李感性故作不知,喝了口汤后,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用嗔怪的眼神看我.

霹雳丫脸色一红,眉头一蹙,边嚼着馒头边扭头狠狠白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又说漏嘴了,急忙腆着老脸讪讪笑着,嘴里忙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嘿嘿.

刚刚吃过早饭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摸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满江哥打来的,守着霹雳丫和李感性我没敢在屋里接,急忙跑到走廊上去接听.

喂,大聪,是我.

哦,大哥,我知道是你.

呵呵,告诉你个大好消息,冼董的那个李秘书抓到了.

啊?真的?

是真的,公安部的那个朋友刚刚给我打来电话,是在海南抓到他的.

太好了,这下冼伯伯有救了.

嗯,冼董终于盼到头了.不过也不能高兴的太早了,把李秘书押送回来需要时间.回来后还要审问,这也需要时间.什么结局还不一定,你一定好好劝劝冼董的家人一定要冷静对待.

听完满江哥的这番话后,我的心中又忽地一沉,刚才的高兴劲找不到了,想想事情的发展还真的像满江哥说的一样,心中不由得又沉重起来.但那个该死的李秘书终于抓到了,这就为下一步营救冼伯伯奠定了很好的基础,这不失为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想到这里,心中又无比高兴起来.

大哥,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嗯,对,这样事情总算有了转机.

大哥,太谢谢你了!

谢什么?兄弟之间这种忙是应该帮的.

听着满江哥亲切的话语,我的小眼不争气地又湿润了起来.

大哥,我等会到你那里去一趟吧.

大聪,你不要到我这里来了,我们在电话上说就行了.你等会就去通知冼董的家人,让他家里的人好有个思想准备.该想什么办法就想什么办法,这事不能拖.我这边也随时盯着点,能帮则一定全力而为.

好,谢谢你了大哥!我这就通知冼伯伯的家人.

嗯,估计现在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到这边来,但最迟不会超过今天下午,这边检察院就会得到那个李秘书落网的消息了.你现在就去通知冼董的家人吧.

嗯,好的.

和满江哥通完电话后,我高兴的险些蹦起高来,太tm过瘾了.那个该死的李秘书竟然他的跑到海南去了,这个可杀不可留的狗日的.

我立即要通了阿梅的手机,足足响了十多下,她才接听,估计她还没有睡醒呢.

电话中传来阿梅懒洋洋的声音:喂,谁啊?

看来这丫真的是没有睡醒,她连来电显示也没看,就糊糊地接听了.

阿梅,是我,你还在睡觉吗?

嗯,还没睡醒,困死了.

阿梅,不要睡了,我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那个该死的李秘书抓住了.

啊?你说什么?

估计阿梅听到这里,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了,声音突然之间大了起来,发出了难以置信的疑问.

阿梅,真的,我这是刚刚听我朋友说的,我朋友委托公安部的人了,今早刚刚给传来的消息.

你朋友?

嗯,是的,我的朋友.

谁?

当阿梅问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委托满江哥办这些事都是悄悄进行的,不能全部告诉阿梅,不然会增加阿梅的心理负担,想到这里,我急忙说道:阿梅,我朋友查听到了这个消息,刚刚给我打来电话,那个该死的李秘书是在海南抓到的.

真的?阿梅仍旧有些不相信,又接着问道.

是真的,阿梅,你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你们该想什么办法就想什么办法,尽快把冼伯伯从检察院救出来.

阿梅那边突然没了任何动静,我急忙连连问道:阿梅,阿梅,你听到没有啊?

过了半晌,阿梅才说:我……我听到了,呜……呜……

晕,爱哭的阿梅在电话那头止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我听着她的哭声,知道她这是高兴地哭声,心中不由得也替她高兴起来,本就有些湿润的小眼终于陪着她流下了泪来.

阿梅,你不要哭了,抓住李秘书的消息估计检察院现在还不知道,你现在抓紧和你商量商量,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四三五、人最怕敬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急忙应道: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和我说去.

好,阿梅,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就给我打手机.

嗯,好的.

和阿梅扣断电话后,我高兴地来到屋里,差点就手舞足蹈了起来.

李感性看我这样,问道:怎么接了个电话这么高兴啊?

霹雳丫抬头白了我一眼,懒的理我,又低下头去忙活工作了.

我没法实话实说,只好微笑着说道:不是马上节了吗?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当然高兴了,呵呵.

我看了看手表,马上就到八点半了,急忙说道:你们两个忙吧,我要去上班了.

李感性又关心地问我:你能撑住吗?

没事,我能撑得住.

霹雳丫嘴巴一撇,就在我快出门的时候,她说了一句:不行就不要硬撑.

我微微一愣,霹雳丫的话语中虽然充满了怨气,但也充满了关心,这让我倍受感动,使劲眨巴眨巴小眼,没有回头,直接走了.

我带着李感性和霹雳丫浓浓的关心,倍儿感动地迈步从楼梯上回到了‘不一不’.

赵组长、柴雪颖、肥**三人都已经到了,老子今天又是最后一个到来,显得工作不是很积极,不免有些愧疚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车小田车主任来到了我们‘不一不’,大家一看他来了,都纷纷站了起来,礼貌地和他打着招呼.

车主任对我们微笑了微笑,径直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小吕,刚才人力资源部的李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昨晚帮接受组加班了,并且是加了一夜的班.她想帮你请假,你却不让.呵呵,不错,年轻人就得要有一股拼劲才行.

车主任这番话让我很是腼腆了起来,嘿嘿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更没有想到李感性竟然真的给车主任打电话了,她这是怕我撑不住又担心我死要面子不肯请假,这才主动给车主任打电话的.

亲爱的李感性!太让人感动了!

车主任继续微笑着对我说:咱们上级行接手那十多个分理处,是为了缩短管理半径,是今年全行工作的重点.你能够利用下班的作息时间,去默默无闻地帮忙,说明你很有大局观,很有觉悟,为我们办公室争了光,呵呵.

车主任,不要这么说,我只是尽到了我应该做的.

呵呵,小吕,能撑住吗?

车主任,没事的,我能撑住.

车主任扭头对赵组长说:俊男,如果小吕累了,就让他回家休息.

赵组长立即点头应诺:车主任,你放心吧,他可以随时回去的.

车主任又扭过头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赏地说:小吕,不错.说完这才转身向外走去.

我一时有些发懵,不知道李感性在电话中是怎么和车主任说的,竟然让车主任这么高兴,亲自跑过来夸奖我一番不说,还亲自交代赵组长让我随时都可以回家去休息.

我现在是更加地佩服李感性的协调能力了,这丫太厉害了,不但精明,还会处理各种关系,她真的不愧是:香稷馨香.

人就是贱,老子更是贱的出奇.我本想糊弄到中午,就和赵组长请个假拜拜,好回家去睡大觉.但车主任过来这么一夸我,老子顿时下定决心,就是困死也不能回去了,必须硬撑下来.

看来人是最怕敬的,越敬越贱.奶奶滴,贱的自虐,贱的出格.

我自从接到满江大哥的电话后,就一直处于万分高兴,极度亢奋状态.那个该死的李秘书终于找到了,并且会很快被押解回来,这样冼伯伯就有希望出来了,最起码不会再被搅进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里去了.如果他个人真的有经济问题,那谁也救不了他,只能算他作茧自缚,那就看他个人的造化了.如果他个人真的不存在经济问题,他不但能够出来,还能官复原职.这是最好的结局了.这样阿梅就不用再这么痛苦下去了.只要阿梅不痛苦,我也就会高兴的.

现在又被车主任给狠狠地表扬了一番,这让老子更加兴奋不已,精神头竟然比熟睡了十多个小时还要充沛.

这时,肥**开口了:小葱葱,真是好样的!不愧是我们的小葱葱,尽默默无闻地做好事.

老子历来讨厌虚伪,听肥**这么说,只好实话实说起来:**,不要这样说我.实际上昨天下班的时候,正好碰上李总,看她们挺辛苦的,我又是她的老下属,帮忙的事是应该做的,我也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我最多也就是个垃圾.

四三六、广播体操

我说的这番话可都是发自肺腑的,我的话音一落,立即把他们三个人都给逗乐了.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我会把自己说成个垃圾,反而认为我很谦虚.赵组长、柴雪颖、肥**三个人看我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无比的信任.

奶奶的,老子这下不是弄巧成拙,而是弄拙成巧了.本来是想实话实话,不想背这种崇高的心理压力.没想到这一实话实说,崇高的心理压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大了.老子现在只剩下狂做广播体操的份了.(特别声明:广播体操狠操的意思.这是老子的独创,更是老子的独门绝技.)

阿梅那边一上午没有任何音信,估计是她和她都在想办法了.她娘俩个也不会想出什么高招妙棋,最多又是到那边去,去求那个狗日的典型小人副检察长了.奶奶的,老子对着这个典型小人的祖宗狠狠地做起广播体操来.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吃过中午饭后,老子亢奋的劲头一去不复返了,眼皮沉的抬不起来,焉又耷拉地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起来,昏昏欲睡.

肥**当真是好人一个,她看我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立即把她的宽大羽绒服披在我的身上,并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对我说:小葱葱,你现在可以安心睡大觉了.

听了她的温馨话语后,老子真的立即呼呼大睡了起来.

终于熬到下午下班了,我如释重负,浑身轻松地走出‘不一不’.

刚想坐电梯下楼,突然想起了李感性和霹雳丫来.这两丫都是工作狂,昨晚基本上是熬了一宿,今晚可别再熬上一宿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真有可能把这两个大美女给累趴下了.到时候别人不心疼,老子肯定会心疼死.

想到这里,我急忙掉头匆匆向十二楼爬去.

刚来到走廊上,就见李感性办公室的屋门大开着,屋里灯火通明.毁了,看来这两个工作狂又要加班了.

当我迈进门后,发现里边竟然有七八个人,看来都是接受组的成员.当然了,李感性和霹雳丫也在.

屋里的人都在忙碌着,我悄悄走近李感性,俯下身子悄声对她说:杏姐,你们今晚还要加班啊?

嗯,又得加班.

杏姐,你和温萍这样加班法,身体可吃不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今晚别加班了,早点回去好好休息吧.

李感性看了看皓腕上的小手表,轻声说:看情况吧,今晚可能会提前结束.

我一听她这么说,有些着急起来,又道:你和温萍回去,让其余的人在这里加班.

李感性生气地看了我一眼,责怪地说:胡闹,我怎么能够离开这里?我早点让温萍回去休息吧.

我固执地说:温萍要早点回去休息,你也要早点回去休息.

李感性娇嗔地看了看我,柔声说道:知道了,今晚争取早点结束.

要不我再和你们共同加班吧,这样能早点儿结束.

不用了,你没看到这里有这么多人吗?行了,你快点儿回家去吧.

听到这里,我也就无法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小眼微瞥,发现霹雳丫一直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帐本,连头也没有抬起来.

我又悄悄走向霹雳丫,在她身边静静地坐下,竟然把她吓了一跳.她看到我后,秀眉微蹙,声音很低但份量很足地对我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和杏姐,今晚又要忙到很晚吗?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低头继续忙她的工作,嘴里轻声说道:滚,这里没你的份,少来烦我.

奶奶的,好心当了驴肝肺.老子心疼你才来关心你,没想到你丫竟然如此对待老子.我赌气扭头就向外走去.这两个最爱对着工作发狂的臭丫头,老子想关心她们也没辙了.

我一鼓作气来到了办公楼前边的空地上,刚想越过马路,扭头看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超市,突发奇想走了过去.

赌气归赌气,真要把这两个大美女给累倒了,老子还真得会心疼一阵子.老子别的忙帮不上,就给她们买点牛奶吧,牛奶是补充能量的.老子现在能尽微薄之力的地方也只有给她们买点牛奶了.

以前在那个小支行的时候,我就发现李感性喜欢喝酸牛奶,但不知道霹雳丫喜欢喝什么样的牛奶.因此为了把事情办的圆满些,我买了两箱牛奶,一箱纯牛奶,一箱酸牛奶.

我一只胳膊夹着一箱牛奶,又匆忙向楼上奔去.

四三七、潮男潮女

当我再次进入李感性的办公室时,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将两箱牛奶轻轻放在了李感性的办公桌上,扭头就走.

李感性本想大声喊住我,但又怕影响屋里其他同志的工作,只好跟着我走了出来.来到走廊上,她才问:大聪,你从哪里弄来的牛奶?

我从楼下超市里弄来的,给你和温萍补充点能量.

呵呵,谢谢你了!

不要谢我,我也不想这样,但又真怕把你们两个给累趴下了.听我的,杏姐,今晚早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别把身体累坏了.

李感性既感动又感激地对我点了点头.我发现她的眼圈有些发红起来,急忙对她挥了挥手,逃跑似的钻进了电梯里.

老子是真的有些累了,想快点回家睡大觉.

下得楼来,越过马路,快步向家中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不放心地把手机掏了出来查看一番,确认手机还有几个电,并且是没有任何短信和来电,这才放心地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高分贝的dj舞曲.在这个动感十足的舞曲伴奏下,老子走起路来,竟然有了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就差直接跨过鸭绿江了.

md,这里周围又没有商店,哪里来的如此激情舞曲?

小眼四处踅摸,发现前边不远处一个台阶旁的空地上,一对潮男潮女正在疯狂地扭动着屁屁.

我靠,这对潮男潮女黑灯瞎火的在干什么?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在马路旁边就直接嘿咻?

好奇心驱使老子快步走上前去,站在一颗大树下仔细观看起来.

只见这对潮男潮女旁边不远处停着一辆摩托车,高分贝的dj舞曲就是从摩托车上传出来的.这对潮男潮女随着舞曲的明快节奏,不停地摇摆着.

靠,原来是正在跳着颇为流行的街舞.

潮男潮女跳的这种街舞与电视上播放的街舞还有点儿区别,应该是比电视中的街舞还要动感十足,活力更加四射.

这对潮男潮女穿的服装也是潮范儿十足的情侣装,皮衣皮黑皮靴,外套羽绒背心,女的长发飘飘,男的飘飘长发.

看来这对情侣经常这般跳舞,不然,身材不会这么倍儿好的.由于天色已黑,看不清长相如何,但从这身打扮和潇洒的舞步来看,长相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说不准还是一对帅男靓女呢.

老子看着听着,小体竟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舞曲节奏轻微晃动了起来.

此时,潮男和潮女正在做大范围的转花,潮男跳着跳着在我面前晃过,在晃过的一瞬间,对我友好地咧嘴一笑.不一会儿,那个潮女也转到了我的面前,对我也是抿嘴一笑.

老子眼小,但却是聚光,就这一照面的瞬间,老子看的很是清楚.md,这对潮男潮女果真是一对帅男靓女,

看潮男潮女对我态度友好,老子不由自主地随着舞曲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竟有了和这对情侣共舞的冲动.

借着公路上不时划过的车灯一看,老子大吃一惊.这个地方正是那晚我和阿梅在雪地中赤脚行走,我给阿梅暖脚的地方,当时阿梅就坐在这个台阶上.

睹物思情,那晚我和阿梅在雪地中的点点滴滴,此时犹如放电影般一幕一幕地涌上脑海,一阵巨大的凄楚笼罩住我.随着这节奏明快的舞曲,老子心潮澎湃起来,宛如排山倒海般冲荡着我,让我激动不已,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

这时,dj舞曲放完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首轻缓抒情的英文歌曲.这对潮男潮女立即停止了动感十足的街舞,双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随着舒缓的音乐,面对面紧搂着慢慢地荡了起来.老子不懂跳舞,不知道潮男潮女跳的是慢三还是慢四.反正眼前的一幕煞是感人肺腑.

奶奶的,老子不但讨厌曲里拐弯的阿拉伯数字,对英文更是深恶痛绝.只知道‘yes’和‘no’,其它的则是它们认识老子,而老子不认识它们.

此时播放的这首英文歌曲,老子以前好像听过,但就是想不起名字来了,里边的内容更是无从得知,但这首歌的旋律很是动听,由缓到急,由柔到烈,慢慢地把人从轻松带入极大的伤感之中.

这首英文歌曲太tm的具有杀伤力了.这对潮男潮女此时都已经将自己彻底地融入进了音乐中,随着旋律的不断深入,女的趴在男的胸前,男的将脸紧紧贴住女的秀发,随着感人的音乐,似乎要将自己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

老子看着听着,也被彻底地融入了进去,心中悲伤无比地呼唤着阿梅,小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四三八、既感人又浪漫

我被眼前的潮男潮女彻底感动了,全部身心融入到了这个催人泪下的英文歌曲中,正哭的不亦悲乎时,手机响了起来.

我急忙掏出手机来,迅速按开了接听键,我不想我的手机铃声打断眼前这感人的一幕.

我手握着手机并没有立即接听,依旧沉浸在这感人肺腑的气氛之中,深深不能自拔.

此刻是谁给我打来的电话,已经不重要了.老子先要把波涛汹涌的感情宣泄释放够了,才能去接听这个电话.

霹雳丫、康警花、冼梅,三个美女交相呼应,久久徘徊在老子的脑海中,挥也挥不去.尤其是霹雳丫昨晚哭了那么多场,更让我悔恨不已,情难自收,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老子现在很是脆弱,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伤感流泪.

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这句话太tm准确了,老子现在就是在不断地偿还着情债.

无奈之下,只能发出这样的感慨: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但老子的眼泪早就已经尝够了,还要让老子尝到什么时候?这情债难道就真的这样难以偿还吗?

该,活该,吕大聪,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别看你当初闹的欢,早晚让你拉清单.老子现在就正处于不断拉清单之中.也不知道拉到什么时候才结束?老子真的无法忍受了.

越想越是悲戚,小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竟不由自主地有些哽咽了起来.

透过催情伤感的音乐,我隐隐约约听到若有若无的喂喂之声,心中一惊,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

遁着喂喂之声寻去,才发现是手中握着的手机中传来的.我这才想起来,老子已经按了接听键,只不过没有接听而已.

急忙举起手机放在小耳朵旁,语气悲伤地压声问道:谁?

我,是我,大聪,你在干什么?

晕,怕什么来什么,打来电话的正是阿梅.

我恐怕打断潮男潮女动情的一幕,蚊蝇般回道:我在听音乐会,是一场很感人的音乐会.

我以前曾经说过,我和阿梅不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阿梅听到我的声音很低,并且是处于极度伤感之中,她也将声音压得很低,动情地问:什么音乐会?

很感人的音乐会.

刚才你没有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手机中听到了那个旋律,真的很是感人.

嗯,太感人了.

阿梅用鼻子吸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不用看,她肯定被我这边的伤感气场给感染了,此刻正在手机那边耸鼻吸气,眼睛也肯定湿润了.

阿梅,你知道我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在什么地方?

上次我们在雪地中赤脚行走时,我给你暖脚的地方.

那个台阶处?

嗯,正是.

阿梅听到这里,连连用鼻子使劲吸了几口气,她这是鼻子在发酸.

阿梅,我站在这里,想起了那晚的点点滴滴,心里很是难受.

老子说到这里,低声哽咽了起来,阿梅在那边陪着我默默掉泪.

大聪,你不要呆在那个地方了,快点离开吧.

不,我要呆在这里,我要把这场感人的音乐会听完.

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音乐会呢?

有,并且是一幕感人的漫的音乐会.

阿梅很是了解我,不忍心打断我的情感,便在手机那边默不作声地静静地陪着我.

那对潮男潮女随着歌曲旋律的递进,更是情深浓浓,旁若无人地拥抱的更紧了.

我用另一只手使劲摸了把泪脸,心中默默地对着这对潮男潮女说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这感人漫的一幕.我永远祝福你们!祝福你们都不要受到伤害.祝你们白头偕老,恩爱终生.

祝福完,牙一咬,心一横,扭头转身匆匆离去.老子实在受不了这个催人泪下的旋律和场景了.

走出去十多米后,我对着手机说道:阿梅,我现在离开那个地方了.

……嗯……你早该离开.阿梅在手机那头鼻鼻囔囔地说.

好了,阿梅,我离开那个地方了,也就不那么伤感了.

……你……你不伤感了,……却把人家弄哭了.阿梅依旧鼻音很重地说道.

我的心中更加惆怅起来,爱哭的阿梅永远是爱哭的阿梅.心地善良,性情纯真,敢爱敢恨,敢哭敢笑.

想想我和阿梅目前的处境,阿梅将会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我也将会成为阿梅心中永远的伤.

阿梅,不要哭了,你给我打电话有急事吗?

是我爸爸的事.

我这才幡然醒悟,由于处在浓重的悲伤气氛中,竟然把冼伯伯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心中不由得责备起自己来.

四三九、伤感失落

我在深深自责的同时,对阿梅说道:对了,阿梅,你爸爸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我这是刚和我回到家.今天一早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就和我说了.我立即给……给那边打了个电话,那边还不知道李秘书被抓住的消息.

哦,现在都一天了,检察院还没有得到李秘书被抓住的消息吗?

得到了,是今天下午四点多钟,才接到海南公安厅传来的消息.

哦,这样就行,只要传来消息,你爸爸的事就不愁了.

今天一早,我就和我到……那边去了,然后我们一起到的检察院.我和我在检察院里等了一整天,直到海南公安厅传来消息,这才放心了,这是刚进家门.

那个该死的李秘书什么时候押解回来?

今天下午五点多钟,检察院已经派人会同公安局经侦队的人去了海南,估计得一两天才能回来.

阿梅,你不要着急,等那个狗日的李秘书被押解回来,你爸爸就有救了.

哎……大聪,我现在都快散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阿梅后边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用鼻子吸气,这是要哭的前兆.

阿梅,你不要这样,有啥事你尽管和我说,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那边……那边老是在用帮我爸爸这件事和我家讲条件,我想想都恶心的想吐.

阿梅,你可不能这样,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爸爸被抓一是因为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二是有人举报你爸爸个人有经济问题.李秘书被抓住了,最多也只能让你爸爸从那个烂尾楼工程中解脱出来.但关于你爸爸个人的经济问题,则必须要有吃劲的人帮忙才行.那边又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只能求他.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他这种方式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

我听到这里,顿时无语了.别说阿梅无法接受,就连老子也无法接受,狗日的典型的小人,真是让人恶心,老子要对着他祖宗十八代狂做广播体操,还tm的是专做第八节广播体操.(广播体操是狠操,狂做广播体操是狂操,第八节广播体操是爆操.)老子就是要爆操那个狗日的典型小人的十八代祖宗.

奶奶的,气恼归气恼,恶心归恶心,还得要面对现实才行.阿梅敢说敢做,她如果真的使起性子来,可能真的就此会和那边彻底决裂.很有可能她连她爸爸也不管了.她不管她爸爸的话,她只能选择一种结果,那就是自杀.

想到这里,背上一阵发凉,小脑袋急转,想着怎么来说才能让她不要任性.阿梅此时也不说话,我就这么举着手机默不作声地往前走了十多米之后,这才有了点思路,急忙说道:阿梅,你对象也是这样逼你吗?

没有,他没有这样做.

这不就得了嘛.如果你对象也这么逼你,你绝对不能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现在逼你的是他父亲,又不是你对象,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对象虽然没有逼我,但他不表态,也不说什么,他只听他爸爸的.)

阿梅,你现在不能计较这些了,只要你对象本人没有逼你,你就不要和他父亲计较了.他父亲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权大势大,像这样的人天天在官场上混,相互利用的心理很重.让这样的人帮忙,他就肯定要得到什么才行.他要是什么也得不到,他不但不帮忙还可能要发坏,这都是官场上的潜规则.

说是这么说,但我一想起他说的那些话,我就恶心,真的无法接受.

阿梅,你爸爸现在比什么都重要.你爸爸又犯到了人家的手里.人家考虑问题处理问题都是用官场上的那一套规则来行事,而我们则考虑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友情,思想意识不是处在一个轨道上的,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大聪,你说的也对.

阿梅,不是也对,而是千真万确.咱们都是平头百,是小人物,人家是官场上的人,是大人物,考虑问题处理问题的方法和思路肯定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所以,只要不是你对象本人逼你就行,至于其他人嘛,你就别计较了,还是救你爸爸要紧.

……嗯,大聪,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些了.

阿梅,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一定要多为老人想想.我们活着并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活着,而是为了爱我们的人活着.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明显地哽咽了起来,泣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

和阿梅通完电话后,我更加悲戚起来.老子是把阿梅的思想给做通了,而自己呢?自己却是更加地伤感失落了,感觉阿梅彻底离我而去了.

四四〇、赤身果体

老子走到小区附近,买了几斤红焖羊肉,买了一瓶老村长白酒,另外买了一盒烟.老子现在处于极度寂寞之中,冼梅离去了,康警花忙得不见人影,想去陪伴霹雳丫,她却让我滚.老子现在感觉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寂寞的不能自己.寂寞太可怕了,可怕的都不敢回到自己的窝里去了.

老子现在没有别的,只能用红焖羊肉来充实自己,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只能用烟来解解闷了.不然,老子真有可能会在这个繁华都市的马路上徘徊流一夜.

临下班时的困意没了,全被那对潮男潮女和阿梅的电话冲没了,老子现在剩下的除了寂寞就是愁闷.

想想昨晚霹雳丫难过伤心的哭泣,想想今晚潮男潮女的漫感人,又想想阿梅为了她爸爸的无奈悲痛,老子感觉整个人都处在悲云怨林之中,孤独、悲伤、怨凄、落寞包裹着我,使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当真是:孤鸿悲云阔,寂鸟怨林深.越往前走,悲云越浓,越往前走,怨林越深,老子真的成了个寂鸟了.

老子现在只能做第八节广播体操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但要让老子还到什么时候才能止歇呢?

老子没有进入自己的窝,而是进入了对面的302,这是姚乐乐的窝,老子现在对姚乐乐极度思念起来.来到302也算是寄托老子对她的深深眷恋吧.

老子坐在那个红木躺椅上,将买来的烟酒和红焖羊肉放在旁边的小方凳上.酒能解愁,烟能解闷,肉能壮体.老子从来没有抽过烟,是跟康警花学的.

我先是疲惫地躺在躺椅上,点上了一支烟,慢慢地抽了起来,刚抽了一口,就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老子不是老烟枪,只能算个儿童小队长,呛了几口,咳嗽了几阵,老子就抽得有点像摸象样了,从儿童小队长直接上升为儿童团长了.

躺在红木躺椅上边吸烟边默默地想着心事,吞云吐雾之中,似乎真的不再那么烦闷了.扭头看了看旁边摆着的那瓶老村长白酒.

奶奶的,老子看到这个酒名就倍感亲切.老子本身就是从农村中走出来的,并且听卖酒的人说,此酒是属于东北烧酒范畴,是典型的纯粮食酒,喝了不上头,更不损害人的身体.老村长,老村长,还是tm的农民实在,从来不坑人骗人害人损人.

于是我开始自斟自饮起来,吃着多时没有吃过的红焖羊肉,一时竟然自得其乐起来.烟酒和羊肉此时是老子最忠实的伴侣了,也是老子目前的最爱了.

边喝酒边吃肉边抽烟,寂寞渐渐离我远去,空虚慢慢消失,但悲伤和怨凄却是越来越浓了,举杯浇愁愁更愁,悲伤怨凄凄凉透.

在酒精的刺激下,思绪一会儿变得清晰,一会儿变得奔腾,一会儿又变得糊涂,一会儿变得激潮澎湃,一会儿又变得心灰意冷.

喝着喝着老子头重脚轻起来,他的,那个卖酒的说这个老村长白酒是纯粮食酒,喝了不上头,老子才喝了半斤,怎么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中,只剩乖乖龙的东了.操,卖酒的那b简直就是个狗日的骗子.

老子喝酒之后表现有二:将醉不醉之时是哭,醉了之后是睡.老子现在正处于将醉不醉之时,但老子现在不想哭,因为从昨晚和霹雳丫在一起直到现在,老子已经把泪水都哭干了.老子决定再多喝点,好去睡大觉,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就不再被这愁闷苦痛折磨了.

想到这里,老子加快了喝酒的节奏,频频自斟自饮,顷刻之间,又是二两老村长下肚,但除了更加头重脚轻,仍是没有睡意.

此时已经是寒冬季节,屋内也早就通上暖气了,在干燥暖气的烘托之下,老子竟然燥热难忍起来.他的,这个老村长烈性白酒竟然把老子全身的血液都给涌动了起来,使老子显得血性十足.

隐隐约约之中,老子感到无法入睡的根本原因还是在牵挂着李感性和霹雳丫,这两丫都是tm的工作狂.现在都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们可别还在加班.要是再干上个通宿,老子给她们买的牛奶也是于事无补了.

越来越燥热,老子索性起身摇摇晃晃地将全身的衣服都除去,最后连背心和头都脱了,赤身果体在屋中跌跌撞撞地荡来荡去.

如此赤身果体在屋里走来走去,虽是跌跌撞撞又摇摇晃晃,竟然感到无比惬意,似乎将浑身的包袱都甩掉了.

md,还是原始社会的好,不用穿衣服,男女都不穿,都如此光溜溜赤条条地在大街上行走,何必非要把自己遮挡起来?又费布又费钱的,靠.

四四一、圣洁的美女

就这样赤身果体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喝酒喝的晕头转向,摇摇摆摆之际,心中更加挂念又正在加班的李感性和霹雳丫,烦躁不安地拿出手机来,先给李感性拨了过去.

杏……姐,还在加……班吗?

恩,还在加班.

我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家休息,你……不要命了,这样……吃不消的.

大聪,你喝酒了?

恩,我喝酒了.

怪不得你的舌头都发直了.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家.你喝酒了也快点睡吧.

不行,我要……等你们回去后,我才睡觉.

李感性听到这里,很是感动地柔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家,你也听话,快点休息.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还要再说什么,李感性已经扣断电话了.

我毫不气馁,立即又拨通了霹雳丫的电话.

足足响了十多下,这丫才接听.

温萍,你……还在加班?

嗯,你有事吗?

恩,……有事,你现在……不要干了,马上回家……休息去,不能把……你的身体累垮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

恩,我喝……酒了,喝得……摇摇晃晃.

霹雳丫听到这里急切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家里.

我以为你又趴在楼下的水泥地上了.

我现在是将醉不醉,心里还算清醒,只不过是舌头有些僵硬罢了,听霹雳丫这样问,我忽地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对了,我正要……问你,我上次喝醉后……趴在我楼下的……水泥地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霹雳丫听到这里,忽地将电话挂断了.

我立即又再拨了过去,她却是不再接听了.再打,这丫竟然关机了.

nnd,老子关心你们,你们却一个一个的都扣断电话了.算老子多事,算老子瞎操心,老子还不管你们了呢.让你们两个臭丫工作狂去吧.

赌气之下又喝了几口酒,感觉实在喝不下去了方才罢休.

md,老村长这酒还真tm的烧人,老子都赤身果体了还tm的烧个没完,实在是太过分了.从书房逛到客厅,突然感觉酒力上涌,摇摇欲倒,急忙跌跌撞撞地向卧室撞去.

来到卧室,一头攮在床上,大口地喘着酒气,赤身果体地躺在床上大声念叨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是老李(李白)的醉酒歌,尤其是喝多了,在酒疯颠簸状态,吟咏这首醉酒歌,畅快淋漓,感触颇深.但此时的大脑似乎也麻醉了,念叨到莫使金樽空对月时,后边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呼呼大睡了起来.

老子昨晚几乎一夜无眠,虽然睡了那么一小会,但又经过一天的折腾,下班了又碰上了那对漫感人的潮男潮女,又和阿梅通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又被霹雳丫给了个没脸,早就筋疲力尽了,再加上喝了那么多的老村长烧酒,这一觉当真是深睡沉睡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睁眼,感觉口干舌燥,肚内似乎在火烧,嗓子犹如在火烤,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找水喝.但找来找去,屋里竟然没有开水.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姚乐乐的房子,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住人了,哪里来的开水?

但口渴难忍,跑到洗手间,嘴头子对着水龙头往肚中灌起了自来水,咕咚咕咚灌了好半天,方才止住了鼎肚沸嗓的燥渴.

将肚子灌满了冰凉冰凉的自来水,这才发现自己依旧赤身果体着,一看手表,我的乖乖,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急忙穿上衣服,向楼下窜去.

下得楼来,方才发现,大地一片雪白,天空早就下起了大雪.这场雪太大了,也不知道昨晚是从什么时候下的?直到现在,鹅毛大雪仍是纷纷扰扰铺天盖地飘洒飞舞个不停.

“瑞雪却嫌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好似天女散花一般,唱着快乐的歌儿,踏着欢快的舞步,继续银装素裹着大地,使大地显得更加的洁白无瑕.

我怔怔地看着飘落在地的洁白雪花,感觉片片雪花就像个个圣洁的美女,不忍心用脚去踩,不由得踌躇起来.

但想想还要上班挣工资,还要养家糊口,不得不狠下心来,小心谨慎地用脚踩了上去,发出了咯吱咯吱动人的声音,似乎是美女在欢歌雀跃,*吟不绝,嘿嘿,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妙神奇了.

这场雪真是太大了,路上几乎没了汽车,大部分人都是在雪中徒步上班.

当我到达单位的时候,已经早已超过了上班的点.nnd,这次老子又迟到了

四四二、老子要当大米

一进‘不一不’,我忙不迭地立即说道:对不起各位!不好意思!我今天又迟到了.

呵呵,小吕,你不算来的最晚的.

我抬头一看,屋里只有赵俊男赵组长一人,柴雪颖和肥**都还没有来.

赵组长,今天这雪下的真大啊!

嗯,好多年没有下过如此大的雪了.今天来上班的,估计都得步行了,车根本就没法开.

就是,这么个天,谁开车就等于企图自杀.

‘不一不’里边四个人,只有老子是无车族,其余三人都是开着滴滴上下班.哎,想想都自惭形秽.革命尚未成功,老子还要不断努力,最起码要买个屁股冒烟的铁家伙才行.

说话间,柴雪颖进来了,一进门,双腿不停抖动连连跺脚,樱唇对着双手不断哈着热气,白嫩的鼻子冻的通红,好似酒糟鼻子一般.

赵组长呵呵而道:小柴,你穿的这么多,捂得就像个毛毛虫,不至于这么冷吧?

柴雪颖扮了个鬼脸,笑着说: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雪了,真是太兴奋了.刚才在楼下和同事们打了会雪仗,把手都快冻下来了.

她这一说,引得赵组长和我都呵呵笑了起来,没有想到文文静静的柴雪颖见了雪会是这么激动的样子.

片片雪花白又嫩,翩翩飞舞似美人.银装圣洁像c女,男欢女爱雪飞纷.

看来纷纷而下的雪花,无论男女都是很爱.这雪的世界,真的是犹如白白嫩嫩的美女世界,更加是圣洁无比的c女乐园.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突然,我想到了李感性和霹雳丫,这两丫不会又是加了一宿班吧?想到这里,装着去上厕所,急三火四地向十二楼攀去.

来到走廊上,就看到李感性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急步往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见李感性带着霹雳丫从屋里出来了.

一看她们两个的脸色,均是失去了光泽,都显得无精打采,疲惫不堪.

nnd,看来这两个臭丫真的又是加班了.

你们两个昨晚又熬了一宿?

霹雳丫白了我一眼,将头扭向一边,没有搭理我.

李感性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加了一宿,我们两个还睡了几个小时.

在哪里睡的?

在我办公室啊.

你们两个这么个熬夜法,真的不行啊,铁打的人也撑不住的.

好了,总算忙完了,我这就和温萍各自回家休息去.

真的?不会是又到下边分理处去吧?

不去了,都忙完了.下午六点半过来开个会就全部结束了.

哦,那你们快点回家休息去吧,你看你们两个的脸色都发灰发暗了.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感动的脸色亮了一下,抿嘴微笑很是受用.她们两个疲惫地向电梯走去,李感性在前,霹雳丫在后.

当霹雳丫经过我身边时,悄声说道: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晕,这丫真是不识朗的心,让老子的好心当了驴肝肺.奶奶滴,老子是真心关心你才这样的,靠.

你丫说老子是狗,你丫岂不成了耗子.你丫如真成了耗子,那老子决不当狗,说啥也要去当那颗粒饱满的大米.还是香喷喷的大米呢,香晕你丫.

看到李感性和霹雳丫进了电梯,我这才放心地下楼了.虽然被霹雳丫给挖苦了一句,但踩在楼梯上依旧是浑身轻松,惬意不止.这两丫终于回家休息去了,免得再让老子牵肠挂肚.

回到‘不一不’时,肥**刚刚进门,她全身肉嘟嘟的似乎都快被冻熟了.圆润的肉脸通红透亮,两只小胖手不停地搓揉着,也如柴雪颖般连连跺着胖脚.

我关心地问道:**,你也是走着来的?

我不是走着来的,我是滚着来的.奶奶的,一路上摔了好几个倒.

她这一句嘲侃,把我们几个都逗乐了.

**,你走了多长时间?

走了一个半小时呢,都快赶上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了.

肥**的家住在城东,平时开车到单位,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要半个多小时.肥**胖嘟嘟的,走路只能是迈着小碎步,看来她这一路走还不知道碎了多少步?

**,你就当减肥了,岂不是更好.

我凭啥减肥?我好不容易养起来这身肉肉,我容易吗?

哈哈…….

小葱葱,你不要笑了,快来给我暖暖手.

听肥**如此吩咐,我急忙走上前去,用两只爪子紧紧捧住她的两只小肉手,并用嘴巴哈着热气给她加温.

肥**的小肉手,又嫩又软又柔又滑,我握了搓,搓了揉,揉了捏,捏了攥.这绝对是同志之间的纯洁友情,端的光明,捧的正大,没有一丝一毫的颜色.

四四三、C女地

中午到楼下用餐时,这雪还一直在下,只不过比清晨小了些,但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趋势.

好多人吃完饭后,都跑到雪中去照相.老子不忍心践踏这圣洁的美女,只好上楼了.

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我接到了康警花的电话,她让我在单位等她,她一会儿就过来.

由于下雪天,大家要走着回家,离家远的都纷纷提前走了.四点钟刚过,柴雪颖和肥**结伴而去,不一会儿赵组长也走了.

‘不一不’里只剩下了老子一个人.不知道康警花今天来找我干嘛?这段时间她忙得昏天黑地,我以为她已经把老子给忘了呢.

我正在‘不一不’里闲的无聊发闷之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康警花打来的,心中一乐,急忙接听.

喂,阿花.

康大胆,我现在就在你办公楼下,你快下来.

哦,我这就下去.

快点.

我还想再说什么,康警花已经扣断电话了.

这丫怎么这么急三火四的?这丫不会是忙晕头了吧?

我很快坐电梯来到了一楼大厅,忙不迭跑出了大厅门口,只见外边的雪已经停止了,气温似乎更加寒冷了.

小眼踅摸了几圈竟然没有发现穿警服的康警花,正在门口到处瞅,前方不远处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康大胆,发什么呆啊?快点过来.

我举目一看,只见一个高挑女子,穿着一件华贵高雅的貂皮大衣,下身青蓝牛仔,脚蹬一双棕色高跟皮靴,头上戴着一顶绒毡帽,正在巧笑地喊着对我打招呼,此女正是俺的康警花.

康警花现在身上穿的貂皮大衣就是我给她买的那件.她穿在身上极其合身,气质更加高贵了,容貌更加婀娜多姿了,衬托着肤色更加白皙了.此时的康警花美不胜收,在雪世界的映衬下更显得绝色盖世,芬芳飘香.当真是旷千载而特生,竟使我有了一种普天壤其无俪的感觉.一时不敢靠近她,恐怕自己站在她的身边,逊色她的琼姿花貌,玷污她的圣洁窈窕.

看你那傻样?发什么呆?快过来呀.

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我才鼓足勇气走到她身边.

此时从办公楼里出来了好几个单位的人,看到眼前的康警花都有些目瞪口呆.我靠,美女就是吸引人.老子不有些吃醋气恼起来,心中暗操:看什么看?的,没见过美女吗?

心中吃醋气恼的同时,竟也有了些沾沾自喜之感.

康警花拉着我,向马路对过走去.

越过马路便是护城河,过了护城河就是一个大型的广场,广场四周栽满了各色植物.不过现在是苦寒季节,各色植物早就tm的都枯萎了.

此时广场一片寂静,被皑皑白雪覆盖着,静静地躺在地上,就像一大片未开荒的c女地,让人走在上边要格外小心,不能硬冲直撞,要温柔细心,轻柔体贴才行.不然真的于心不忍啊!这可是圣洁无暇的c女之地.

我在这小处广场上,竟然舍不得迈足踏去,只能谨小慎微地慢慢前行.没想到我的温柔体贴,竟然惹来了康警花的极大不满.

康大胆,你是不是不会走路了?怎么像个小脚女人?

不是,这雪多白啊,白的就像你一样,我舍不得用臭脚丫子去踩.

去你的,你再这番做作,小心我把你掀翻在地.

别,这可是处……小处广场.

老子本想说c女广场,但一想这么说法太露骨了,只好临时改口改成了小处广场.

什么小处广场?这个广场就在你单位前边,你不会连广场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嘿嘿…….我嘿嘿笑着没有回答她.

笑什么笑?快走.康警花边说边不耐烦地伸手拽我.

别,阿花,你不要拽我,让我自己走.我连连躲避着说.

你快点行不?人家今天好不容易休息半天,专门换上这身衣服,就是趁着大雪刚停,来找你拍照的.康警花又埋怨地说.

哦?阿花,你原来是过来拍照啊?不是想我才来的呀?哼.

我话音刚落,康警花立即面红过耳,竟然一时害羞起来,娇嗔地走上来,一个背布袋,把我掀倒在雪地里,扑通一声响,竟然一点儿也不疼,我打了个滚,贪婪地趴在了雪地里,感觉身下洁白的雪就是那圣洁的c女之身.不,不对,老子身下压得不是白雪,更似貌若天仙的康警花.

就在我意淫个没完的时候,康警花大呼起来:你快点啊,等会天色暗了,就无法拍照了.

怕什么,天色暗了照样拍,相机不是有闪光灯吗?

有闪光灯也不行,还是纯天然的好.

哦,还是有太阳的好.

老子边爬起来边想:太阳,真的是人人向往啊!

四四四、将吻进行到底

美的世界总是吸引人的,这美轮美奂的雪的世界则更是具有巨大的吸引力.就像一个天然磁场一般,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打扮时尚的女孩子,来到这个c女地玩雪赏雪外加拍照.

这更加勾起了康警花拍照的**,拉着我向广场中心跑去.广场中心有一个构造绝美的木制大火炬,大火炬构成了这个广场的建筑型标志,象征着红红火火,生生不息.这个大型火炬不但是广场上的标志,更是这个城市的标志,寓意着这座城市欣欣向荣,如火如荼,被市民引以自豪.

我和康警花就像两只欢快的小鸟,手牵着手,飘在雪上,向火炬飞去.

当我和康警花到达火炬旁的时候,这里一片肃静,其余的人还没有过来.

康警花拿出数码相机来,她让我站在火炬旁,开始给我拍照.

老子的尊容实在是上不得大雅之堂,更加地不上镜,对拍照历来恐惧.忙挥手不想让康警花给我拍.但她很是执着,大声对我说:你别举着手就像投降一样,摆好姿势,我给你多拍几张.

阿花,不要给我拍照了.不拍照你可能还喜欢我.如果拍了,你回去越看可能越不喜欢我了.

老子说的这是真话,老子就是不上镜头.本就猥琐,拍出来的照片更加像个猴子.

你把手放下来,姿势自然一些,怎么越看越像个投降的?

嘿嘿,我不但投降,我还准备向你缴枪呢.

我淫淫坏坏地这么说着,但没有引起康警花的注意,她的精力全部放在给我拍照片上了.靠,老子的揩油之语等于白说了.

我只得顺从起来,按照康警花的交代,摆出几种很是做作的姿势,让她给我拍照.并暗下决心,等回去后,找机会把老子的照片都删除掉.把老子浓缩在照片之中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等康警花给我拍了几个照片后,看她仍没有停止的意思,我急忙迈着小碎步跑上前去,从她手里夺过相机来,对她说:阿花,你今天太美了!来,我给你拍照,我要给你多拍些.

康警花莞尔一笑,轻盈雅步,珊珊作响,走向了火炬.康警花浑身散发着人的魅力,粉腻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馋的老子急忙吞了几口垂涎.

康警花走到火炬旁,似踏五色祥云,扭转身来,俊脸含笑,粉腮白嫩红润,月眉星眼,清眸流盼.

美!真美!太美了!美的老子拿相机的爪子都颤抖了起来.

康警花很是自信地摆出各种优雅的姿势,丰姿尽展,柔美婀娜,含情凝睇,顾盼生辉,

很是撩人心怀,撩的老子激情澎湃.

我拍着拍着,感觉康警花不是警察,而是一个时尚气息很浓的模特儿.忍不住边拍边问:阿花,你摆的姿势真好看,越看越像是个模特,不像是个警察.

康警花听到这里,璨然巧笑,娇莺初啭说道:我在警校的时候,就是兼职模特,呵呵.

我忍不住说道:阿花,你不该当警察,该去当演员,你太美了!

少耍贫嘴,快点拍吧,我可是一年多都没有拍照了.

我一听,便加快了拍照的速度和节奏.nnd,这么一个绝世美女,竟然一年多没有拍照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也不知道给康警花拍了多少照片,反正最后拍的偶的双臂发酸,爪子发颤,要不是康警花跑上前来,对我连说行了好了,老子还会继续拍下去,将她这一年多来落下的照片全部补上.

康警花跑过来,从我手中拿过相机去,对我说:找个人来给我们照几张合影吧?

我顿时受宠若惊起来,看着肤色白皙胜雪的康警花,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充实着我.此时的康警花由于欢快愉悦,双瞳剪水,盈满秋波,娇嫩粉腮如霞光初照,樱唇愈加红腻不断向外哈着热气.

看着看着,我如梦似幻起来,情不自地忽地将她搂抱住,紧紧拥进怀里,她明显地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嘴唇已经贴住了她的樱唇.

康警花眉头一蹙,秀眸圆睁,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之举,更没有想到我会把节奏提前的这么快.

康警花虽然气质时尚,但思想很是传统,她被我这与时俱进的举动惊呆了,用双手使劲推开我,嘴唇离开我的嘴唇后立即娇声说道:这里有好多人呢,你不要这样.

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子既然做了,那就将狼吻进行到底,绝不能半途而废.我不管不顾,又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嘴巴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的樱唇,又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四四五、亲昵肉麻腻人

这一次,康警花又要拒绝,但没有上一次那么坚决了,她将我轻轻推开.但我立即又扑了上去,将她搂的更紧了,吻的更加热烈了.

康警花不再拒绝了,也不再反抗了,而是主动配合起我来.并把双手缠绕环抱住我的脖颈,与我热烈地拥吻起来.

我亲完了她的樱唇,又贪婪地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嫩口中,在她的嫩口中开始打起转来,缠绕着捕捉到了她的香舌,迅即我的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我双臂似箍如钳将她搂的愈发紧了,恨不得和她合二为一,使她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就在我和康警花站在雪地里热吻的时候,周围有了稀稀拉拉的人声,有人发出惊讶之声,有人发出羡慕的咂舌声.

奶奶的,你们想怎么惊讶就怎么惊讶,想怎么羡慕就怎么羡慕,老子现在和康警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拥抱热吻,除了紧拥之外,就是热吻.

也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最后吻的嘴头子都麻木了起来.虽是麻木,老子也不想结束,还想继续吻下去.但康警花慢慢地将我的舌头从她的嫩口里顶了出来,又缓缓地将樱唇脱离了我的嘴唇.随后一双妙目怔怔地定定地深情地看着我,看也看不完.

晕,这丫一旦投入,比我还更加热烈.她这副表情,使我更加动情起来.

康警花身材高挑,此刻又穿着高跟皮靴,我和她站在一起几乎是一般高.我用脸颊紧紧贴住她的粉腮,她的飘飘长发几近将我的小脸给盖住了,我吸吮着她的发香.

过了好久,康警花将樱唇贴在我的小耳朵上,悄声对我说:今天我感到很幸福!

说到这里,面含深情,抿嘴甜笑,挣开了我的拥抱,对我又道:我们找个人给我们拍几张合影吧?

我微笑着使劲点了点小脑袋,说道:嗯,我们今天多拍几张合影.

康警花幸福的秀眸都有些湿润了起来,点了点头,开始环顾起来,看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人来给我们拍照.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康警花看到不远处有人晃动,便走了过去,让对方来给我们照合影,对方也很是热情.

康警花连连道谢着,折回身来,拉着我站在火炬旁,很是亲昵地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用左臂搂住她的秀肩,她用右手缠绕住我的腰,恋态很浓地紧紧靠在一起,亲热无比地照起合影来.

给我和康警花拍照的是个女子,她端着相机很是热心地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随着闪光灯一亮,我和康警花的初次合影便定格在了相机里.

给我们拍照的那个女子随着闪光灯一亮一闪,微微一怔,便愣在了那里.她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正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我和康警花.

老子现在早已经是忘乎所以了,浑若无人般紧紧搂着康警花,态度亲昵的有些腻人,还用嘴巴亲住康警花的粉腮进行拍照.连康警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悄声对我说:你别这么肉麻好不?是别人在给我们拍照呢.

怕什么?既然合影,那就相亲相爱才行.

你肉麻的我都有些起鸡皮疙瘩了,呵呵.

我们现在是恋人,恋人越肉麻越好.

我边说边将她搂的更近了,做出来的动作也更加亲热起来,康警花只好配合着我.她的动作潇洒自如,不愧是兼职过模特,面对镜头仿佛灵感不断,还不时纠正着我那猥琐不雅的亲热动作.

给我拍照的那个女子,迟疑的有好几次都不想给我们拍照了,不时愣愣怔怔地看着我和康警花,好似颇感震惊.

看着给我们拍照的那个女子的惊讶表情,老子心中大乐起来:嗯,这个女子看到康警花如此美丽,这是处在羡慕嫉妒恨中,嘿嘿.

又看到站在给我们拍照的女子旁边的那名女子,她似乎更是惊骇无比,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像是更加处于羡慕嫉妒恨中.老子心中更加大乐特乐起来,嘿嘿,如此貌美的康警花竟然成了偶的恋人,你们越羡慕老子越高兴.

可惜给我和康警花拍照的是女子,要是男的,还不得更加羡慕嫉妒恨的要死.老子越想越乐,动作表情更加地亲昵肉麻腻人起来.

大概拍了七八张合影之后,康警花连连说着好了好了,拍的足够了,便想跑过去向那名女子致谢并取回相机.

我忽地将康警花背了起来,大声对拍照的女子说道:麻烦你再给我们拍几张,谢谢你了!

转瞬之间,又给我们拍了几张.我将康警花放下后,对她说:你别动,我去拿回相机来.边说边向给我们拍照的女子走去.

四四六、热恋状态

我走到那名给我们拍照的女子面前,点头微笑着欠身致谢.

谢谢你给我们拍照!

说着我便伸手去接相机,但那名女子只是怔怔愣愣地看着我,并没有将相机还给我的意思.

我又微笑着说道:谢谢你了!

我边说边又将手往前伸了伸,意思是你该还给我相机了.

但那名女子仍是无动于衷,只是在怔怔地看着我.

就在这时,一句很低的声音传来:大聪.

我微微一愣,大惊失色,喊我大聪的正是给我和康警花拍照的这名女子,声音很是熟悉.由于天色已暗,我又处于极度得意忘形之中,没仔细看这名女子到底是谁?

此时,听到她竟然轻声喊我大聪,我这才凑上前去仔细一看,险些跌坐在地,这名女子原来竟然是李感性.我的头开始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

大聪,怎么是你?

李感性又轻声问了句,但我此时能够站立住就已经很不错了,嘴巴子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心中不断反复问着一句话: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这么巧?……

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急忙扭头向旁边看去.

李感性旁边一直站着个女子,此时想来该名女子的身影愈加熟悉起来,仔细一看之下,老子惊得险些大暴起来,在李感性旁边站着的这名女子竟然是霹雳丫.

此时的霹雳丫只是看着我,脸上晶莹发亮,显然是泪水流满了脸颊,打湿了粉腮.

我现在再也无法坚持了,一个趔趄身子晃悠着要向地下跌倒,李感性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扶住了我,问道:大聪,你怎么了?

我喃喃无奈地说:怎么会是你们?怎么会是你们?……

霹雳丫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一句话,扭脸转身掉头快步走去.李感性一愣,急忙将手中的相机塞到我手里,快步撵着离去的霹雳丫.

看着快速离去的霹雳丫,以及在后边紧跟不舍的李感性,我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

康警花快速跑了过来,急切地对我说:你怎么了?怎么坐在了地上了?

我怔怔地看着前方,喃喃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康警花又对我说了几句什么,我则是一句也没有听到,心中老是念叨着那一句话:怎么会这么巧?怎么tm的会这么巧?……

康警花用手拽我起来,我这才恍然醒悟过来,急忙说道:阿花,你不要拽我,让我自己慢慢起来.

我边说边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康警花担心地问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眨巴眨巴小眼,思忖了片刻,只好扯着谎话说道:阿花,昨晚我加了一宿班,感觉有些恍惚,才跌坐在地的.

康警花从我手中接过相机,有些着急地说:既然这样,我们赶快会去吧.

嗯,我们回去.

刚才给我们拍照的人,你是不是认识?

嗯,认识,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领导.

怪不得她给我们拍照的时候直愣神.

我恐怕康警花再问起旁边的霹雳丫来,急忙打着哈哈说:我也没有想到,我过来向她道谢取相机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杏姐.

杏姐?

嗯,李杏,我喊她杏姐,你今后也要暴她杏姐.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甜蜜地一笑.

为了使康警花这边不再出什么乱子,我继续装作轻松地说道:杏姐,原先是我的办公室主任,现在是上级行人力资源部的副总,而且是主持工作.

呵呵,我刚才请她给我们照相时,就感觉她气质不俗.

听康警花这么说,我才略微放宽了心.忽地又想起了快步离去的霹雳丫,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想到这里,感觉心里一阵阵纠结的疼痛,急忙用手拍了拍胸口.

你又怎么了?康警花现在对我关心备至.我的微小举动,都会牵动她的心.

我急忙用手搂住她的秀肩,故作轻松地微笑着说:走吧,天色暗了,气温也降低了.

康警花温柔地点了点头,莞尔一笑,用手挽住我的左臂向前走去.

康警花的警觉很是敏感,这与她的职业有关.刚才老子的举动,如果放在平时,她肯定会怀疑,并会想方设法探听到底细才肯罢休.但今晚感觉她的警觉似乎很不敏感了,看来那句老话说的当真不假:人处在热恋之中时,智商就会变的很低.

康警花和我现在就是处于热恋之中.今天刚到广场的时候,还远远没有达到热恋的程度,但经过雪地中的紧拥热吻之后,当真是与时俱进,爱情的火花就像腾空燃放的烟火,发出了耀眼炫目的璀璨光彩,迅速从朦胧状态上升到了热恋状态.

四四七、土不之笑

老子浑浑噩噩与康警花相依相偎地向小处广场外走去,整个人如梦似幻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在雪地上,仍没有从刚才的惊愕中解脱出来.

**,怎么tm的这么巧?还让老子混不?第八节广播体操.

忽地又想起来,刚才我和康警花在雪地上热吻的场面,有没有被霹雳丫和李感性看到?越想越是忐忑不安,惶惶然不知所以.

古时候,有个名人暴伊尹,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乘舟在日月之边经过,梦醒后就受到国君商汤的重用,成为栋梁之才,名垂青史.堪称与姜子牙齐名,更有‘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的佳句流芳千载.

老子不是伊尹,更不是栋梁之才,更没有眼心勃勃,有的只是小富即安,顺其自然,想过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生活,身边有几个美女就很知足了.

老子不是伊尹,老子只是偶尔意淫一下.今天在雪的世界中,迎来了娇美似画的康警花,老子便略微显摆了显摆,在合影的时候控制不住狠狠地过了把意淫之瘾.没想到竟然把李感性和霹雳丫给意淫来了.

老子现在就是将第八节广播体操狂做一宿也是于事无补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惆怅起来,叹了一口长气.

你又怎么了?怎么又叹起长气来了?

一直挎着我胳膊的康警花柔声问道,我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般般如画的大美人康警花,不住对她微微一笑,微微一笑的同时郑重地告诫自己:失去的终归是要失去,既然失去了,那就要把眼前的彻底拥有好,绝不能再把眼前的给失去了.老子失去了霹雳丫,失去了阿梅,现在连李感性也要失去了,老子绝不能再把康警花给失去了.

专心致志地对待康警花,一心一意地对待康警花,将自己的浓烈之爱全部奉献给康警花一个人,从此对其她美女说声拜拜,彻底与其她美女白白,老子只拥有康警花一个美女就足够了.想到这里,也不再那么惆怅了,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已经这样了,那老子就心无旁骛,好好地和康警花享受二人世界.让那些烦心、恼人、惆怅都离老子远远的.

如此这么一想,老子感觉霹雳丫、冼梅以及李感性已经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老子现在只拥有康警花了.

边想边伸出手去,搂住康警花的秀肩.康警花温柔地一笑,向我更加靠近了一些,使我的心中暖暖的甜甜的.

康警花今晚自从被我热吻之后,她变得娇嫩欲滴,温柔可人,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竟使老子有了一种偶是男子汉大丈夫的雄壮之感.

从广场上出来,一阵浓浓的甜香传来,路旁有个中年女正在卖烤地瓜,阵阵甜香就是烤地瓜飘过来的香味.

康警花看到后,欢快的就像小鸟儿一般跑上前去,并对我连连招手让我也过去.

我跑上前去问道:阿花,你喜欢吃烤地瓜?

嗯,喜欢,特别喜欢.康警花边说边像个孩子般欢跳着.

老子的雄壮之感更加浓了,急忙掏钱买了两个外里嫩的烤地瓜,哈着热气,边压马路边吃起来.

大胆,我好久没有吃烤地瓜了,真香.

皑皑白雪落大地,处处洁白胜处子.外里嫩烤红薯,绝世情侣压马路.嘿嘿……

嗯?大胆,你说的还挺押韵呢.

那是自然,嘿嘿……

我怎么听你这笑不怀好意?

那是当然,不,不是,嘿嘿……

既然不是那暴什么?

那暴土不.

土不?

嗯,是的,土不.

哪个土哪个不?

土地的土,不是的不.

怎么讲?

我将老脸趴在她的秀发上,嘴巴对准她的秀耳,悄声说道:土不就是坏,我这是坏笑,嘿嘿……

不准你再嘿嘿了.

哦,好,快吃烤地瓜吧,吃完后抓紧回家.

这才几点就抓紧回家,这么早回去干嘛?

嘿嘿……,抓紧回家,我要把你变成女人.

把我变成女人?康警花很是清纯,对我这句市井之言竟一时没有领会过来.

嗯,是的,我要把你变成女人,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话声刚落,康警花终于明白我说的是啥意思了,顿时俏目圆睁,柳眉倒竖,忽地抬手一扬,将手中刚剥下的一大块地瓜皮拍在了我的嘴巴上.

md,地瓜皮又厚又大,被烤的粘粘糊糊,沾性十足,一下子就将老子的嘴巴子给糊住了,险些窒息.

嘿嘿,闭上你的臭嘴头子,哈哈.

康警花看到我这一副囧样,忍不住边说边呵呵大笑起来.

四四八、真TNND失落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康警花堵在我嘴巴子上的那块地瓜皮拽下来.md,烤熟的地瓜皮怎么这么粘?操,糊的老子的嘴头子都快成地瓜粥了.

我用手擦了擦,搞的爪子上也是粘粘糊糊的,只好抓起地上的雪来,用雪洗了洗手,又洗了洗嘴头子.

看着洁白的雪花在我的手上和嘴上化开,化成了清水,感觉就像一个c女在为我洗手洗嘴,不住舒坦惬意起来,忍不住嘿嘿地又笑了起来.

不准又土又不的,快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我再给你糊上一块.

nnd,这丫学这些市井语言学的倒很快,立马就能学以致用了.

我故意加快行走步伐,寻着康警花的公寓方向走去.康警花看我步子加快,止不住问道:你走这么快干吗?漫一点,有点情调好不好?

冰天雪地里,天气这么冷,连衣服也不能脱,还怎么漫?

你想脱光了漫?

嗯,嘿嘿……

康警花此时已经将烤地瓜吃完,刚用雪擦完手,看我连嗯带嘿嘿的,突然一个偷袭,将我摔倒在地,并将我的手臂拧住,嘴里不停地说:我让你再嘿嘿,让你再嘿嘿……

边说边手上用力,疼得我呲牙咧嘴哎哟哎哟暴唤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我仔细一听,原来是康警花的手机响了,急忙对她说:阿花,快点放手,你的手机响了.

哦?是我的手机吗?

不是你的是谁的?我那个是臭老鼠,你这个是爱你一万年.

康警花这才松开手,急忙掏出手机接听.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用力甩了甩被她拧的又酸又疼的手臂,小耳朵支愣起来仔细听着,原来是何队长给她打来的电话.

操,听话里的意思,是有紧急任务,让康警花立即赶过去.

康警花最后大声说:是,何队,我马上就到.

康警花接听电话的时候,老子的心就凉了半截,现在听她说马上就到,心忽地全凉了.第八节广播体操,老子意淫了多半晌,好不容易快到目的地了,就要实现目标了,狗日的何队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你说气人不气人?

康警花是个女人耶,你们刑警队的那些男爷们都干什么去了?非要让个女的去参加什么紧急任务.md,越想越是沮丧,真tnnd失落.

康警花将手机收好,对我说道:大胆,我有紧急任务,得马上走.

我很是不高兴地说:你今天下午不是休息吗?何队干嘛还要给你打电话?

我们刑警队的人大部分都出发在外地,家里剩下的没几个人了.今晚的行动,肯定是人手不够,不然何队也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休息就是休息,休息也要去工作,这还暴休息吗?

奶奶的,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哼.

康警花说完扭头就走,晕,老子发牢*竟发的让这丫生气了,我急忙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阿花,我本来想好好过过二人世界,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何队又给你派任务了,我很闪的慌啊,你也体谅体谅我.

这事不能怪何队,警察这个行当就是这样.你要是感觉闪的慌,以后就离我远远的.

呀?你还真生气啊?好了,是我错了.

小样,好说好商量的你不听,非要逼我发火.康警花边说边露出了笑容,md,这丫一笑就等于原谅我了,老子很是没有骨气地心中一小乐.

阿花,什么任务?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去抓一个黑势力团伙,他们今晚在桃园大酒店聚会.我现在就要赶到桃园大酒店去,何队他们已经到了.

我一听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忙问:你怎么过去?

还能怎么过去?只能打的去了.

阿花,你穿这身衣服去行吗?

没办法,来不及回家换了.康警花边说边站在路边等候出租车.

等了十几分钟之后,一辆出租车也没有过来.这么大的雪,路上几乎就没有什么车辆,等出租车只能是白等了.

康警花越等越焦急,无奈地说:看来只能跑着去了.说完拔步就走.

阿花,路上很滑,你慢点走,我陪你去.

你不要陪我去了,很危险的.

越是危险我才越要陪你去,不然,我也很是放心不下.

呵呵,你快点回家吧,真的很危险.

不行,我必须陪你去.要是没有危险,你请我去我也不去.

你真的要去?

嗯,我必须去,不然,我会一直提心吊胆的,牵肠挂肚的滋味很不好受.

好吧,你去可以,不过不能凑边,不然你又要被吓的尿子了,哈哈.

阿花,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现在穿的衣服多,真要尿了也看不出来.

康警花抿嘴一笑,柔声对我说:我们走吧!

四四九、攥棍紧追

由于路上很滑,为了防止摔倒,我和康警花手牵着手小跑着向桃园大酒店奔去.刚刚跑了没几分钟,康警花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原来又是何队长给她打过来的,问她到了哪里?康警花边跑边说正在路上.

看来事情紧急,必须要争分夺秒了.扣下电话后,康警花和我加快步伐,快速跑了起来.这一快速跑,脚下没了准头,康警花又是穿着高跟皮靴,跑了没有几十米,她就摔倒在地,要不是我们两个的手互相牵着,康警花非被摔伤不可.

阿花,不能这么个跑法,小心摔伤.

快点,时间来不及了.

注意路滑,可别没跑到地方就给摔伤了.

闭上你的臭嘴.

扑通一声巨响,这次摔倒在地上的是老子,刚才光顾说话了,一分神脚下不稳,这一跤摔了个结结实实,五脏六腑翻滚着,疼的老子险些背过气去.

大胆,你没事吧?康警花边使劲拽我起来边惊慌地问.

我呲牙咧嘴艰难地爬了起来,康警花又问:你受伤没有?

我疼的一直在憋气,这时才将肚中之气长长地吐了出来,踅摸了踅摸身上,说道:没事,我没有受伤.

这样就好.

我们两个又开始跑了起来,这次谁也不说话了,只是喘着粗气仔细盯着路面,避免摔倒的同时,尽量使奔跑的速度快些.

穿过几条长街,我和康警花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桃园大酒店.

康警花带着我没有进酒店门,而是直接来到了酒店的马路对过,何队长带着人正等候在这里.

康警花拉着我快步跑到何队长面前,哈着粗气向何队报到.

何队长眼睛像鹰一样看了我一眼,微微一愣,又仔细看了看我,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嘿嘿,何队长,我是陪着她过来的.

哦,小吕,我们有紧急任务,你先到旁边等会吧.

康警花用手指了指旁边一个小商店,轻声对我说:你到那个商店门口等着去,千万不要乱动.

我一听,顿时感到又有些紧张起来了,迈着忐忑不安的步子,慢慢挪到商店门口,牵肠挂肚地耐心等着.

只见何队长将所有的人召到一辆大面包车上,估计是对成员进行分工,交待具体的行动任务了.

十几分钟之后,所有的行动人员都从车上下来.我仔细一看,里边除了康警花,竟然还有另外几个女的.晕,现在这社会难道真的是阴盛阳衰了?女的怎么都比男的勇敢?nnd.

康警花和一个男队员走到酒店门口便停住了,没有随着何队长的大部队进入酒店,而是守在门口.

康警花隔着马路对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老老实实蹲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老子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感觉全身都颤抖哆嗦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之后,楼上传来大喊声和惊暴声,随之二楼一间靠近马路的房间里人影晃动噪乱起来.看来那个黑势力团伙是在这个大房间里进行集会的.

砰砰传来几声枪声,顿时整个酒店里的人都慌乱起来,开始有人往外跑.这时守护在酒店内侧的两个刑警队员掏出手枪来,让客人不要慌乱,都呆在原地不要动,更不准往外跑.那些向外涌的人这才慢慢地静了下来,乖乖地都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里.

康警花和那个男队员一直紧盯着外边的动静,看来这是何队长做的明确分工,康警花和那个男队员是负责外围警戒的.

突然,从二楼另一个房间的窗户里接连跳下来四个人,怦怦之声大作,四个人身形矫健,稳稳地落在地上,立即撒腿就跑.这四个人无疑就是黑势力团伙的成员.

康警花和那个男队员大喊一声站住,迅猛地扑了上去,转瞬之间,就将其中的两个人制服在地,迅速地给他们戴上了手铐.

但这两个人身强力壮,人高马大,虽然被戴上了手铐,仍是挣扎着要跑.康警花毕竟是个女子,控制这两个戴着手铐的悍匪,很是吃力.

那个男队员本想拔腿去追另外两个歹徒,但看到康警花一人看押那两个被擒住的歹徒很是费劲,只好折回身来,一手一个死死地将那两个歹徒摁在地上,两个歹徒这才老实了起来.

康警花立即拔步向另外两个逃跑的歹徒追去.我一看心中有些着急起来,康警花一个人去追那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别再有什么不测.

想到这里,焦急战胜了恐惧,急忙四处踅摸起来,看到小商店窗户上有根撑铁板的粗木棍,急忙跑过去用力一拽,将那根木棍拽了下来,紧紧攥在手中,向康警花跑去.身后传来商店老板的一声大喝:你是干什么的?

四五〇、万分危急

老子这么一拽那根粗木棍,引起了商店老板的大吼,老子也没有空闲去搭理他,狗日的爱怎么咋呼就怎么咋呼吧,权当老子当了回抢劫犯.

我快速地跑过马路,撒开脚丫子向康警花追去.

前边逃跑的两个歹徒,当真是慌不择路,没命地向前跑,康警花边大喊着边从后边卯足了劲地追,我在最后则是竭尽全力追赶着康警花.

老子的小命不要了,也要保护好阿花,这是老子的唯一目的.至于能不能逮住那两个狂奔的歹徒,那就不重要了.

突然,前方传来怦怦两声巨响,原来是那两个歹徒一前一后摔倒在地上了.路面上有雪,本就很滑,这两个歹徒又是疯狂地逃跑,脚下打滑被摔倒,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前边那个摔倒之后,后边那个又被前边趴在地上的同伴绊倒,双双来了个狗吃屎.这一下子,地上的雪帮了大忙,否则,根本就不能追上那两个身手矫健的歹徒.

康警花很快就扑上去摁住了靠近的那个歹徒,那个歹徒可能是被摔懵了,一时竟没有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直到康警花上前拧住了他的双臂,他才开始反应过来,立即大喊大暴,进行殊死地挣扎.

另一个歹徒已经跑出去了十多米,听到同伴在大喊大暴,急忙回头观看,一看是个女警察,胆子顿时大了起来,忽地抽出一把明晃耀眼发着寒光的砍,面目狰狞地反扑了回来.

康警花一边用力摁着地上的那个歹徒,一边抬头厉声大喝:把放下.

但穷途末路的歹徒岂能听康警花的厉喝,反而举起了手中的砍向康警花扑去.

我此时已经追了上来,看到处境危险的康警花,顿时生出一股巨大的勇气来,举起手中的粗木棍向那个凶狠的持歹徒扑去.

那个持歹徒看到老子手挥木棍挡在了康警花的前面,急忙停住脚步,一双凶狠的恶眼瞪视着我.

去你的,老子现在是不管不顾了,一心保护康警花,看着那狗日的手中寒光闪闪的砍,一棍子抡了过去.

那个歹徒很是敏捷,急忙往后退去,老子抡圆了棍子,接连向他打去,有几棍子狠狠地打到了他的身上.

那个歹徒被老子打急了,怒喊着挥硬冲.此时我正举起棍子向下砸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持的手腕上,当啷一声响,他手中的砍被老子用棍子给砸落在地.那个歹徒一看手中的砍被打落了,凶狠的眼睛中有了一些恐慌,急忙向后倒退着.

康警花在背后大声喊:不要停,继续打,把他打翻在地,不能让他跑了.

此时,我本想折回身去帮助康警花,听她这么喊,我顿时又抡圆了棍子,向那个歹徒打去.

那个歹徒一看老子仗着手中有棍愈打愈勇,他害怕被擒住,转身撒腿就跑.

老子本身的目的就是将这个持的歹徒赶跑,只要别伤着康警花就行,看他果真逃跑了,也就达到老子的目的了.

我急忙转身回到康警花身边,只见康警花摁着的那个歹徒还在挣扎,康警花手中已经没了手铐,摁着他很是费劲.老子很是气恼,举起手中的木棍对着这个狗日的狠狠地捣了几下,疼的他大喊大暴,鬼哭狼嚎起来.

康警花对我说:快,把你的鞋带解下来.

解鞋带干什么?

用鞋带把他的手捆起来.

我顿时明白过来,急忙扔下手中的木棍,蹲下身子开始动手解皮鞋上的鞋带.

老子将两根鞋带都解了下来,拿着鞋带准备去捆绑那个歹徒的双手.

康警花吩咐道:来,你摁着他,我来捆绑他.

不用,我来就行,别让这狗日的爪子脏了你的手.

康警花对我微微一笑,边示意我动手边说:先把他的两个大拇指捆绑在一起,再将他的两个手腕捆住.

我按照康警花的吩咐,开始动手捆绑那个狗日的.老子边捆边骂:操你的,我让你这狗日的再挣扎.

我先将这个歹徒的两个大拇指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又将他的两个手腕并拢捆住,老子用的力度很大,疼的他嗷嗷大暴.

将这个歹徒双手反背捆牢之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刚一抬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刚才那个被老子赶跑的歹徒又tm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将被打落在地的砍又拾了起来,正凶神恶煞地挥向我们扑来.操他的,这狗日的是要偷袭我们.

他举向我们扑来,而康警花却是在我的前边,正好背对着那个歹徒,情况万分危急,眼看那个闪着寒光的砍就要砍到康警花的身上,而康警花却没有警觉到.

四五一、保护阿花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虽然被惊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潜意识告诉我无论如何不能让阿花受伤.情急之下,我没有任何的犹豫,忽地一下跳了起来,大吼一声,奋力向前扑去.

去阻止那个挥的歹徒已经来不及了,我抢到了康警花的前边,和身护住康警花,抱住康警花向前趴倒,趴倒的同时,用力将康警花向外推去.

康警花被我推出去了,在我倒地的瞬间,感到后背一凉,随之一阵剧疼传来,疼的老子不由自主地大声哎哟了一声,扑通趴倒在地上.

背上如此剧疼,肯定是被那个狗日的给砍到了,倒地的一瞬间,唯恐那个狗日的再砍老子,我急忙就地打了个滚,快速翻滚了出去.

我抬头一看,那个歹徒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地又挥冲来,操他的,老子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痛打落水狗了.

我感觉手肘处垫着一个硬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被我仍在地上的那根粗木棍,顿时勇气倍增,顺手就抄了起来.

此时,康警花已经冲了上来,抬脚奋力向那个歹徒狠狠踢着,阻止了那个歹徒的进攻趋势.

我忍住背部的巨疼,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紧紧攥住粗木棍.

康警花和那个歹徒正在对峙着,老子看着那个狗日的歹徒怒火中烧,俗话说狗急了跳墙,何况老子还是个人呢.狗日的,你他的敢用砍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我用尽全力举起粗木棍来,照着那个狗日的歹徒的头上狠狠地砸去.此时那个歹徒正聚精会神地和康警花对峙着,没提防老子从旁边袭击他,被老子用粗木棍给砸了个正着,怦的一声,棍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头上,他闷哼一声,一个倒栽葱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上,不知是昏了还是死了?

老子举棍抡棍加狠砸,用尽了全力,背部更加疼痛起来.看到凶恶的歹徒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这才算放下心来,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康警花立即跑上前来扶住我赞道:大胆,很棒,干得好.

阿花,你没有事吧?受伤了没有?

我没事,我没有受伤,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我忍着背部的疼痛,恐怕康警花为我担心,便骗她说我没事.

此时,何队长和其他行动队员已经押着今晚抓获的那些黑势力团伙成员,从桃园大酒店走了出来,好多辆警车拉着警笛纷纷驶向酒店门口.

康警花大声喊了几声,几个刑警队的队友向这边跑来.

我此时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只好用手中的木棍支撑着自己才没有倒下,但全身似乎在渐渐变凉,浑身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背部疼痛难忍,只要一动,背部则是更加疼痛起来,只好拄着木棍硬挺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过来的那几个警察,协助康警花将先前捆好的和现在躺在地上的两个歹徒都给戴上了手铐.

大胆,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康警花忙完之后扭头对我说.

此时,我疼的全身大汗淋漓,已经说不出话来,就像一个雕塑一样直立在那里.

康警花一惊,急忙走上前来,问道:大胆,你怎么了?她边问边用手扶住我,一只手扶住我的左臂,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扶住了我的后背.

我其实早就撑不住了,只不过是提着一口气在硬撑,此时康警花过来搀扶住我,我感觉到有了依靠,顿时全身发软起来,手一松,木棍滑落在地,和身向康警花靠去,她急忙用力将我抱住.

此时,康警花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背,感到我的背上又湿又粘,微微一愣,急忙抬起手来仔细一看,见手上全是鲜血,顿时大惊失色,惊恐地问:大胆,你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双腿打软,整个身子贴着康警花开始向地上滑去.

康警花急忙又用力抱住住,着急地大声呼喊起来:快来人,这里有人受伤了……

康警花接连不断的大声呼喊着,喊声中带着哭腔,哭腔中带着焦急惶恐.

旁边的人纷纷跑了过来,就连酒店门口的那些警察也有人向这边跑来.

我往下倒的力量很大,康警花竭尽全力抱住我,其他人跑过来后,纷纷伸手搀扶住我.我此时意识有些模糊,用尽全力对康警花说:阿花,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说完,便无力地靠在康警花的怀里,意识逐渐地失去,糊糊中听到康警花不停地哭暴:大胆,呜呜……,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睡着,来,和我说话,听到没有?千万不要睡着,大胆……

听着听着我彻底失去了意识,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知觉.

四五二、功不可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我微微睁开眼睛,周围一片寂静.我看到一个头戴消毒帽,身穿消毒衣的女子趴在我的床边,正在暗自垂泪,仔细一看,却是康警花.

我想动一下,突然背部一阵钻心的疼痛,疼的我蹙眉咧嘴倒抽凉气,不住轻轻哎哟了起来.

康警花立即俯上前来,脸上挂着泪花,盈着欢喜对我说: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忽地将头埋下,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哭声,秀肩不住抖栗.

我虚弱的很,全身犹如虚脱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等背部不再那么疼痛了,我才有了说话的气力.

阿花,我这是在哪里?

你这是在医院里,这是特护病房,刚给你做完手术不久,嘤嘤……

阿花,我没有死是吗?

没有,你没有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花,我不相信,我感觉想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真的,你被抢救过来了.

阿花,我不能动,你用手指掐掐我的手,看我疼不疼?

为啥要掐你?

我看是不是在做梦?

康警花轻轻一笑,泪水流的更浓了,急忙用双手揩了揩脸上的泪水,用双手握攥住我的左手,捏了捏.

阿花,不行,你使点劲.

她听我这么说,温柔地笑了笑,秀手便逐渐加力,过了几秒钟后,我才感到有些疼痛,不住微微蹙眉.

康警花看我一蹙眉,立即停止了动作,急忙用双手柔软的掌心轻轻抚摸着掐我的部位.

阿花,看来不是做梦,是真的,我真的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呵呵,本来就是真的,你可把我给吓死了.说到这里,她急忙抬起手来,用手捂住嘴,秀眉蹙到一块,极力控制住自己没有哭出声来,但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滚落到捂嘴的手背上.

阿花,不要哭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她听我这么说,急忙连连点头,但泪水就是止不住.

nnd,女人就是水做的,再坚强的女人也是绕不开爱哭的圈圈.

阿花,你不要哭了,你再哭我心里会更加难受的.

嗯,我不哭了……康警花边哽咽着说,边擦着泪水.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几个同样穿着消毒衣帽的人,看样子像是医生.

为首的一人看到我后,微微一愣,高兴地说道:好,不错,终于醒过来了,啥时醒过来的?

康警花急忙站起身来,对那个医生说道:他刚刚醒来,大概也就有十来分钟.

那个医生急忙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点头说道:嗯,现在苏醒过来就好了,昏了七八个小时.

我一听大骇起来,老子竟然昏了七八个小时?

这几个进来的人纷纷来到我的床边,对我嘘寒问暖起来,让我倍受感动.

我此时的意识已经彻底恢复了过来,仔细看着这刚刚进来的几个人,发现其中一人很是面熟,定睛一看,原来是刑警队的何队长.他也打扮成医生的模样,同样穿着消毒衣帽.

他对我微笑着说道:小吕,我代表我们刑警队向你表示感谢!这是我们的蔡局长.

何队长边说边将一个年纪大点的中年男子介绍了一下,此人无疑就是他们公安局的蔡局长.

蔡局长笑容可掬地对我说:小吕同志,这次多亏了你,我们全局的公安干警向你表示深深的敬意!你协助我们的干警,抓住了罪犯,功不可没.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忙说:何队长……蔡局长,不要这么说,我只是尽了我的微薄之力,赶巧了而已,没有什么功劳的.

说到这里,可能是身体过于虚弱的原因,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说话也有些吃力起来.

那个为首的医生见我这样,立即说道:蔡局长,何队长,小吕已经苏醒过来了,你们就放心吧,让他安心休息,我们出去吧!

蔡局长关心地对我说:小吕同志!你安心静养,医院这边我都已经交代好了,一定要让你彻底好起来.

谢谢您蔡局长!说完这句话,我竟然有些筋疲力尽之感.

为首的医生急忙摆了摆手,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

蔡局长又小声对康警花说:小康,小吕就交给你了,你要把他照顾好.

康警花点头说道:嗯,放心吧蔡局长,我一步也不离开他.

蔡局长和何队长对我挥手致意,转身走了出去.

等其他人都出去后,康警花立即拿起一块干净毛巾,轻轻擦拭着我额头上的汗水,心疼地对我说:你不要说话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我现在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听阿花这么说,很是听话地闭上小眼,不一会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五三、不亲不吃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昏睡了好多个小时.

一睁眼,看到康警花依旧坐在床边,一双秀目已经红肿了起来,这是没有睡觉又加上哭泣造成的,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心疼.

阿花,你不要光坐在这里,你也去睡一会吧!

康警花听到我说话,急忙抬起头来,对我温柔地一笑,轻声说道:没事,刚才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已经趴在这儿睡了会了.

阿花,我这一受伤,你可要遭罪了,哎……

我可没有遭罪,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挂了.

闭嘴,不准你说这样晦气的话.

呵呵,好,我不说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只是一动,背部就疼痛难忍.

你不要动,过几天就好了.

嗯,我盼望自己快些好起来,免得你也这样遭罪.

这时,有人推开门进来了,进来的是个女护士,她手里提着几个饭盒.

她先对我笑了笑,又对康警花说:这是食堂刚刚送来的早餐.

哦,谢谢!

不客气!

那个女护士放下手中的饭盒,就立即退了出去.

阿花,现在几点了?

快早上八点了.

坏了,阿花,你快给我手机,我要向单位请假.

你现在这样不能打手机的,这个病房是无菌室.

那不行,我这样没法去上班了,我必须向单位请假.

康警花看我着急的样子,笑道:你不要着急,何队长已经给你们办公室主任打过电话了,已经帮你请假了.

哦?何队长帮我请假?

当然了,何队长说是认识你的主任,他亲自去给你请假,你就安心静养吧.

阿花,何队长出面帮我请假,我受伤的事是不是会在我单位闹出动静来?

你喜欢动静大还是动静小?

明知故问,我当然希望动静小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呵呵,何队长已经都替你考虑到了,不会让这件事在你们单位影响开来.昨晚对付的毕竟是黑势力团伙,要是知道你受伤的人越多,保不准你会遭到黑势力同伙的报复,所以只是让你们主任知道而已,你就尽管放心吧.

嘿嘿,何队长真好!

康大胆,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对何队长说的,不然,媒体也可能会出动的.

哦,呵呵,还是我的阿花好,为我考虑的真是周到.

好了,你少说话多休息,来,吃早饭吧.

嗯,好,吃早饭.

康警花说着从饭盒里取出一个小碗,小碗里有半碗鸡蛋羹.她用嘴吹了吹,用羹匙舀了一小勺,放在嘴边试了试温度,这才往我嘴里送来.

阿花,你这是喂鸟呢?这么点鸡蛋羹,我一口就能吃进去.

呵呵,你现在就是小鸟,只能让你吃这么多.

啊?真让我吃这么点?为什么?你可不能虐待我.

我这一句话把康警花逗的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小样,这是医生专门安排的,你的伤口刚刚缝合好,血刚止住,只能静卧,不能乱动的,所以只能让你吃这么些.再者说了,让你吃这些鸡蛋羹已经是很开恩了.

不能动就只能吃这么点,这是什么道理?

康警花娇嗔地说:笨,你吃上东西,是不是就得要上厕所?上厕所是不是就要动身子?动身子是不是就很容易牵动你的伤口?

哦,你说得也对.

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

医生说的也不全对,不吃饭伤口愈合的更慢啊.

康警花用手指了指吊瓶,柔声说:不是一直给你输着液嘛,营养都在液体里,你就尽管放心吧.

说完,康警花又准备继续喂我鸡蛋羹,我灵机一动,忙说:等等.

康警花一愣,忙问:干嘛?

我狡黠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先亲我一口,我看看我的嘴头子还能吃饭不.

康警花更加一愣,她绝没有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种要求来,愣了几秒钟之后,俊脸腾的一下绯红了起来,竟然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她很是害羞地白了我一眼,嗔怪地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情鼓捣这些.

人躺在病床上,不是病人也能变成病人,是病人就会变得脆弱.何况老子受的是重伤,那是更加地憨态十足,脆弱的很.

看着康警花娇羞无限的样子,老子的童心大作,恶作剧更加浓烈,索性耍起了小孩脾气,将头扭向一边,撒娇地说:哼,你要是不亲我,我就不吃饭了.

哎呀,你越说还越来劲了是不?

嘿嘿,不但很是来劲还劲爆十足,你要不亲我,我就是不吃.

你到底吃不吃?

吃,当然吃了,你亲了我,我就吃.

你……?

四五四、无赖到底

康警花看着我又撒娇又无赖的样子,感到既好笑又无可奈何.

康大胆,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你现在很是虚弱,快点吃饭吧.

你亲了我我就吃,否则,我还就真的不吃.我心中狂笑,表面噘嘴,索性将无赖进行到底.

康警花踌躇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阿花,我只给你半分钟的考虑时间,半分钟之后,你就是亲了我,我也不吃了.

康警花娇嗔地看着我,脸色更加红了,很是不安地先用秀眸扫了一眼房门,她担心此刻进来别的人.

现在已经过去十几秒了.我又催促道.

康警花真的被我逼得没有办法了.不亲吧真担心我使性子不吃饭了,这样她会很心疼.亲吧又是很难为情,毕竟这里是特护病房,在这里亲嘴的确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也只有老子这种垃圾才能萌生出如此‘漫’的想法.

康警花轻声骂了句奶奶的,忽地欠起身来,用樱唇迅即在我的左腮帮上亲了一下,表情很是紧张.她犹如完成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一般,长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说:好了,亲了你了,你赶快吃饭吧.

我看着她这羞涩窘迫的神态,心中大乐,不住呵呵一笑,继续赖皮地说道:不行,我说的是让你亲我的嘴巴,不是让你亲我的腮帮.

奶奶的,康大胆,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不亲我嘴巴,就是不吃饭.

我边说边故意绷起脸色来.康警花真的被我逼急了,只得又站起来俯下身子,低下头用她那红润欲滴的樱唇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以为她肯定一触即离,没想到她竟然吻了我好长时间,最后有些报复性地用皓齿轻轻咬住我的嘴唇,慢慢地用力,将咬力加到我感到将疼不疼的时候才松开.

她坐回床边的凳子,美目似娇似嗔地看着我,樱唇含笑,满面柔情,装着生气的样子问我:这样总行了吧?

我此时仍沉浸在被她热吻的激动中,伸出*头舔了舔上下嘴唇,忘情地说:幸福!真是幸福!太幸福了!

康警花看我如此陶醉的样子,抿嘴一笑,半是撒娇半是埋怨地轻声说道:真没出息.

嘿嘿,你现在是照顾我,必须将我照顾好才行,哈哈.

我这一大笑之下,忽地又紧皱起眉头来,这一大笑竟然牵动的后背疼痛不已.我操,老子笑一下也要疼,真tm郁闷.那个狗日的持歹徒,不知道老子那一棍子砸死他没有?

想到这里,不住有些恼火地问道:阿花,老子砸的那个狗日的持歹徒死了没有?

没有,这种害群之马命硬着呢,昏清醒过来什么事也没有了.

我日他奶奶,老子现在真是后悔,怎么当时没有一棍子砸死那个狗日的?边说边深深地后悔起来.

好了,别说这件事了,快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好,吃饭.

康警花用羹匙一勺一勺地慢慢喂我,十几勺之后就把那小半碗鸡蛋羹吃了个精精光光.nnd,这点鸡蛋羹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我吧唧吧唧嘴说道:阿花,吃这么点不够啊,肚子里空空的.

大胆,你要忍一忍,一旦吃下东西后,要是解大便,对你的伤口愈合不好的.来,喝点水吧.

喝水也要尿尿的.

康警花抿嘴一笑,呵道:尿尿不要紧,你躺在床上尿尿就行了,但最好不要去解大便.

康警花又喂了我点水,但也不让我喝太多,只是湿润了湿润喉咙而已.

我晕,老子本就干瘦,看来是要继续干瘦下去了,只有等到能下床的时候,才可大吃大喝.

阿花,我吃喝完了,你也赶快吃早饭吧.

嗯,好吧.你不要说话了,闭目养神吧.

我为了让康警花安心吃早餐,赶紧将小眼闭上.十几分钟之后,康警花吃完早餐,将空饭盒送了出去.

奶奶的,我很是气恼,眼看快要过节了,老子却受了如此重伤.看来是无法回老家过年了,想到这里,心中很是烦闷起来.

忽地又想起了阿梅,不知道她爸爸怎么样了?

这时,昨晚在广场拍照的那一幕也涌上了脑海,不知道霹雳丫走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李感性追上霹雳丫之后又会怎样?

越想越烦,越想越是心焦,不住叹起长气来.

康警花来到床边,看到我这样,急忙问道:怎么叹起气来了?

阿花,还有几天就节了,我却受伤住院了.

康警花温柔地趴在我的面前,柔声说道:我陪你在这里过年,你不会孤单的.

我知道阿花这是在安慰我,忍不住惆怅地对她笑了笑.

每逢佳节倍思亲,眼看就要过节了,人人都是思念亲人.我想回老家陪爹娘过年,阿花也何尝不想如此.

四五五、娇羞欲滴

早上点,进来了几个医生,领头的大夫就是昨晚进来的那个为首的医生,他对我又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确信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领着那几个医生走了.

针头一直扎在老子的手背上,吊瓶输液不断,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些尿急,并且是越来越厉.

我忍不住说道:阿花,我想尿尿.

哦,你现在要小便?

嗯,快点,再不就要尿床了.

康警花连忙点头答应着,起身从床底拿出来一个尿壶.这个尿壶扁扁的,还带着一根粗大的管子.

阿花,让我看看这个尿壶,我看在床上怎么来进行尿尿?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害羞的表情袭上面部,脸色有些绯红起来.我看着这个小尿壶,顿时明白了.这个小尿壶设计的很温馨,很是体贴人,急病人之所急,想病人之所想,服务很是周到.老子要是用此尿壶在床上尿尿,看来得把老子的**放进这个粗大的管子里进行排尿.

看着阿花既难为又害羞的表情,我有些于心不忍,轻声对她说:阿花,你是不是有些别扭?

嗯,有点.

哦,那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来.

我边说边拿起那个尿壶,伸进被子向裆部放去,当手臂再往下伸时,突然牵动了背部的伤,一阵剧疼传来,不住蹙眉咧嘴哎哟起来.

大胆,你不要自己动手了,让我来.康警花看我疼痛难忍的样子,顾不上害羞了,急忙将秀手伸进被子里,从我手中将尿壶拿了过去.

我以为她拿过尿壶之后,会顺手将尿壶放到位,并将我的**塞进那根管子里.但康警花脸色更加红了,红的似乎在冒热气.看着她娇羞欲滴的俏丽模样,我突然有了反应,小体充满了情*,有些不管不顾地催促道:阿花,你快点呀,我憋的有些受不了了.

哦,好.阿花虽然嘴上答应着,但手中拿着的尿壶犹如千斤重万斤沉,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阿花的秀眸不断地眨巴起来,似乎在给自己运气鼓劲.

看着她的样子,我是又爱又疼,心中大乐起来.如果不是受伤,老子非得把她一把拽上床来,压在身下,狠狠地嘿咻一番.

阿花,你倒是快点啊,不然我可要尿床了.

康警花的脸色更加红了,娇滴滴羞答答地轻声斥道:你催什么催?你再咋呼就真让你尿到床上,哼.

嘿嘿……

讨厌,不准你这样笑.

嘿嘿,好,我不笑了.你快点啊,我真的憋的受不了了.

康警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犹如上山下火海一般,秀眉一蹙,樱唇一抿,似乎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牙一咬心一横,将手中的尿壶快速地向我的裆部伸去.

康警花这一动作,我才感觉到自己竟然是赤身果体地躺在床上.

康警花将尿壶放在我的裆部,立即就将手抽了出来,像是完成了超难度动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阿花,这样我怎么尿啊?

你直接尿就行.

这样直接尿,还不是照样尿在床上嘛,真是…….我边说边故意埋怨起她来.

那怎么办?

晕,这丫真是不谙韵事.奶奶的,看来得让老子好好指点她一番才行.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控制住**的鸡动,柔声对她说:你得把我那个什么放进尿壶的管子里才行.

康警花一听,更是一愣,神色更加娇羞起来,似懂非懂地问道:啊?把那个什么放进尿壶的管子里去?

我靠,看来康警花还真没有成为女人,单纯的吓人,纯洁的喜人.

老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话挑明:阿花,你得把我尿尿的家伙放进管子里去才行,也就是把我的**放进去.

我的话音一落,直接把康警花羞得低下了头,她将绯红透彻的秀脸埋在被子上,一时不敢抬头看我.

我决定用激将法激她一下,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满地说:还是警察呢,连这点事都不敢办.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忽地抬起头来,蹙眉耸鼻噘嘴地说:一码是一码,这和是不是警察有什么关系?切…….

看着她那俏丽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差点大声笑起来,急忙抿嘴忍住,故意装作生气地说:那好,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我边说边故意动作起来,微微一欠身,突然大声哎哟起来.奶奶的,本想故意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这一欠身,竟然真的牵动了背部的伤,一阵巨疼传来,这下子假戏竟然做成了真戏.

四五六、最硬状态

康警花看我疼的如此厉害,心疼不已,急忙对我说:你不要动了,还是让我来吧.

我一听心中狂喜大乐,故意将面部表情加重了疼痛之状,以便期盼她快点行动起来.

康警花突然用双手拢了拢秀发,搓了搓俊脸,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忽地将手伸进了被窝.

她先用一只手快速地摸到放在我裆部的小尿壶,将羞红的脸低下,忐忑不安地压声问我:下面我该怎么办?

奶奶的,这丫真是笨到家了.

你用手将尿壶端起来,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放进管子里.我说这话的时候,由于过于激动,声音都发颤了起来,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控也控不住.

康警花听我说完,慢慢地将尿壶端了起来,我感到她的手也颤抖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如我一般急促了起来,胸口一起一伏的很是厉害.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情*之火更加浓郁了.

但她还是在犹豫着到底该不该用另一只手去握住我的**将它放进管子里去,我决定将她的这点犹豫也给彻底消灭掉.

阿花,你倒是快点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康警花羞得秀脸发烫,面红过耳,隐隐喷着热气,犹如火烤一般.看我不断催促她,她一跺脚,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牙一咬心一横,将另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虽是这样,也是无法掩饰她内心的惶恐,手抖得很是厉害.她用手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滑去.我忍不住轻声*吟了起来.

康警花娇羞的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床底下去,她将头趴的很低.很快她的柔软滑润的玉手葱指触摸到了我的阳阳之毛,刚一触摸到,她全身痉挛了一下,手立即缩了回去.但犹豫了一会儿,她的手快速地越过阳阳之毛,一下子触摸到了我的**.这是老子的命根子啊,康警花全身抖栗了起来.她又想往回缩手,我抬起手来,隔着被子攥住了她的秀臂,意思是让她继续下去,不要停顿.

康警花没将手伸进来时,光她那娇羞欲滴的俏丽模样,就已经勾的老子神魂颠倒了,小体早就已经有了浓郁的情*,**也有了反应.此时阿花的柔软秀手贴着我的裸裆,触摸到了我的**,我的反应顿时更加烈了,命根子犹如擎天之柱,怒冲冲硬棒棒地直立起来.

康警花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这些变化,想往回抽手,但手臂被我隔着被子攥住了,她既害臊又害羞地用皓白上齿紧紧咬住了下嘴唇.

我半是*吟半是颤抖地轻声对她说:阿花,你用手握住它,把它放进管子里去,快点.

已经到了这一步,康警花没有退缩的余地了,她娇喘着用发颤的玉手葱指捏住了我的**.我有些着急起来,贪婪地急促说道:你不要捏,你握住它,快点放进去啊.

老子的**此时处于最硬状态,康警花不得不手上用力,使劲扳住我那坚硬似铁的命根子,对准小尿壶的管子,很是吃力地才将我的**塞进了小尿壶的管子里去.这些动作一做完,康警花宛如受到惊吓般地快速将双手全撤出被来,急忙用双手捂住发烫通红的桃腮粉面.

康警花将手一放开,我处于最硬状态的**立即又冲天而起,将小尿壶也带得直立了起来,将被子顶起了一个特大号的伞儿.

命根子在最硬状态的时候,就是把尿脬鼓开也绝对排不出尿来.奶奶的,老子这个吊样怎么尿尿啊?我操.

我情也欲也色也淫也地看着双手捂面的康警花,很是过意不去,真的是难为她了.

过了几分钟,康警花将双手从脸上放下来,轻声问我:尿完了吗?

康警花的脸色依旧很红,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我看着很是心疼,无奈地对她说:没呢,到现在还没有尿出来呢.

你是没尿完还是没有尿出来?

根本就没有尿出来.

你到底是真小便还是假小便?

毁了,康警花康大美女开始对老子起疑心了,这不是冤枉老子嘛.

阿花,我是真的要尿尿,但现在还没有尿出来.

不对,你要是真憋的上,不会到现在还尿不出来.

我日,这丫真是什么也不懂.老子现在正处于情*勃发状态,鸡动巅,**比铁都硬,这种情况之下怎么还能尿的出来?

阿花,我真的是尿不出来.

康警花看我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便不再继续问下去了.突然,她看到了被我鼓起来的被子,很是惊讶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被子怎么这么高啊?

四五七、哼曲唱歌

我低头一看,奶奶的呀,被子被老子的命根子顶的很高,不像是在打伞倒像是在撑帐篷了,那个小尿壶也被老子的命根子给撅的直立起来,小尿壶整个儿扣在了老子的命根子上,不撑帐篷才怪呢!

即使再不要脸的人,此刻也会尴尬起来.何况老子是要脸的人,只不过脸皮厚而已.我嘿嘿地土不笑着,尴尬地看着康警花.

康警花惊愕地看着那个被老子撑起来的帐篷,见我没有作任何的回答,她眨巴眨巴眼睛,忽地恍然大悟过来,娇羞的不能自己,忍不住伸手扭住我的胳膊,嘴里边骂奶奶的,边用力扭了起来.)

康大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真让你羞死了.

嘿嘿,阿花,你不要扭我了,你出去会儿.

干嘛?

不干什么,听话,你出去会儿.

不,我说过的,我一步也不离开你.

我日哟,这丫在这紧急关头竟然和老子倔了起来.

我只好实话实说:阿花,你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切,我又没怎么你?你尿你的啊.

我晕,这丫不但和老子倔还和老子死磕起来了.

阿花,听话,你先出去.你在这里,我真的尿不出来.

为什么呀?

……我无言以对起来.

说,说出个为什么来,我才出去.

……我不但无言以对,反而开始可怜巴巴了起来.

说话啊,快点说啊.

我忍无可忍,只好和盘托出:阿花,你在这里,我的**老是上硬,**上硬根本就尿不出来.

啊?康警花听我说完,啊的一声羞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既不敢看我更不敢再说什么了,逃跑似的快速走了出去,并将房门带上.

看到康警花出去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可好了,一会儿就能将尿脬里的尿全部给排出来了.

但没想到事与愿违,好事多磨起来,越想快些尿出来,越是尿不出来,命根子还是怒气冲冲硬气梆梆直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疲软.

我日哟,老子这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高小丸丸制造的米青子实在是太多了,都积攒在了体内,现在被康警花诱惑的情*难耐,体内的米青子似乎都充满了活性,削尖了脑袋往外钻,这下子老子可惨了.

命根子硬挺直立,啥时候才能松软下来啊?命根子不松软下来,尿液就排不出来,老子一下子大囧特囧起来.

为了尽快让命根子松软下来,我开始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再处于情也欲也色也淫也的状态之中.

试了好几次,竟然没有任何效果,心中不免着急起来.无奈之下,我只好唱起歌来,用歌声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老子唱的什么歌,老子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这么胡乱哼着曲唱着歌.没过一会儿,感觉起了点效果,心中不由得大悦,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

我的声音一高,效果顿时更加明显了起来.但也把躲在门外的康警花给引了进来.

躲在门外的康警花听到我的声音,以为我怎么了,忽地将门推开,看到我又是哼曲又是唱歌的,大惊失色,急忙跑上前来,伸出玉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不解地问道:你不发烧啊,怎么突然之间连哼带唱起来了?

我日哟,老子刚要达到目的,这丫又进来了.进来不说,还和老子靠的这么近,还将柔软的秀手放在老子的额头上,闻着康警花身上的诱人肉香,老子的一切努力立即都化为乌有了,刚刚有些松软的命根子又一下子直立了起来,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花,我哼曲唱歌,你以为我是在发烧啊?

当然了,你不发烧,哪有那闲心情来哼曲唱歌?康警花边说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很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倒我晕,你丫还让老子尿尿不?我很是无奈地对她说:阿花,我没有发烧,我哼曲唱歌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淫淫地看着她,不怀好意地轻声说道:阿花,你要真想听,我就说出来,你可不准跑.

她定定地看着我的狡黠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说道:要是好话你就说,要是……要是那种话你就不要说了.

嘿嘿,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话,有的只是那种话,你要不要听?

不听,不听.

你要不听,那就快点再出去,我什么时候暴你了,你再进来.

你怎么又让我出去?

我还没有尿出尿来呢.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急忙转身匆匆向外走去.

四五八、情*扰

等康警花出去后,又过了足足十多分钟,老子的命根子才从最硬状态转入半硬状态,本想再让命根子进入疲软状态,但它就是不听话,卯足了劲力就是不再软了,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讲究点,在半硬状态之下开始排尿.

**在半硬状态撒尿,尿的很不痛快,总感觉有些尿不尽,想将尿脬中的底全部排干,但**似乎又有些从半硬状态上升为最硬状态之趋势,无奈之下,只好排了个80%,便再也尿不出来了.

坏了,虽是排了个80%,但这泡尿憋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感觉小尿壶都被尿满了,似乎都快溢出来了,急忙大喊阿花.

阿花出去后一直就站在门口,听我喊她后,立即跑了进来.

阿花,快点,快将尿壶拿出去,都已经尿满了.

哦.康警花边答应边又将秀手伸进被子.

阿花,你慢点啊,别将尿撒在床上.

知道了.康警花也感觉到小尿壶很是沉重,用手举着尿壶一点一点地慢慢往外拿.

奶奶的,尿壶中的尿都已经到了警戒水位以上,如果再多尿一点,非溢出来不可.

康警花很是小心地用手托着尿壶往外走,但也有不少尿逛荡出来溅到了她的玉手葱指上,让偶很是过意不去.

半晌,康警花倒完尿,将尿壶刷的干干净净回来了.

直到此时,康警花的脸色依旧绯红透彻.汗,她还没有恢复到常态.

康大胆,你怎么比个老年人还要难伺候?

怎么了?

你的事真多,都快把我弄晕了.

嘿嘿,是不是吊事太多了?

康警花看我这样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合,气恼地白了我一眼,忽地伸出手来,扭住我的手臂,狠狠地扭了一把.这次康警花使出全力了,扭的我冷汗都差点冒出来.

康大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

什么?

是典型的性*扰行为.

哦?我*扰你了嘛?

你说呢?哼,暴你康大胆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胆敢*扰警察.*扰了还不承认.

要是让我说,那绝对不是性*扰,最多算个情*扰.

胡说八道.

嘿嘿,你忘了我们在广场的雪地里热吻了?

你少提这些事.

我不得不提,不然你要给我按个性*扰的帽子,我可戴不起,非得把我压烂了不可.你可是个警察啊!

你就是性*扰,哼,你还知道我是个警察?

我们都热吻了,这也只能算是热恋情人必须走的过场而已.

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现在想下也下不来了.

此话怎讲?

现在整个局里都知道你是我对象了.

哦,知道了更好,省的再有帅男追你,嘿嘿.

去一边去,知道这样,我才不和领导说留下来照顾你呢.哼,在这里简直就是活受罪,尽受你的*扰.

看着康警花很是委屈的样子,我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刚才让她做的那些,实在是她不愿意做的.想到这里,我腆着老脸说:嘿嘿,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不再*扰你了还不行吗?再者说了,我确实自己做不了,才让你这么做的.

我知道你做不了,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听你的.但你的态度却是故意夸大了,真让人受不了.说到这里,康警花的秀眸中闪亮了起来.晕,这丫竟然委屈的要掉泪了.

阿花,好了,我错了,我不这样了,你别哭.

急促之下,本想好好安慰安慰她,不让她掉泪,老子最怕美女哭了.没想到,我的话声刚落,康警花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忽地一下流了下来.晕,老子的安慰之语,竟成了tm的催泪弹.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抓住她擦眼泪的时机说道:阿花,我的手机在哪里?

在外边放着呢.

你给我拿进来.

不行,我给你关机了.这是无菌室,不能随便往里带东西的.

一个手机怕什么?

不行,你的伤口万一感染了,那是很危险的.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我以前有个同事也像你一样受了伤,一个不小心伤口感染了,遭了很多罪.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你安心静养,手机拿进来,事情就会多了起来,你也无法安心的.

哦,阿花,我听你的.

嗯,乖,这样才像个乖孩子.

这次轮到老子气恼了,奶奶的,竟然把老子比作了小孩童,不由自主地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惹的她破涕为笑,咯咯不断.

接下来的两天,我真的是心无旁骛地安心静养,康警花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我的伤势恢复的非常快.随后就被转入了一个套间病房,终于结束了特护,这预示着老子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四五九、衰呆

老子现在住的这个套间病房,里边的设施很是齐备,有洗漱间、客厅,电视,里边的一间是我修养的地方,比阿梅割腕自杀住院时的那个病房还要高档些.

转到这个病房后,康警花也有了休息的地方.在我的床铺旁边,也支有一个床位,那是供陪护人员休息的.康警花在那个床上足足睡了一天一宿才算缓过劲来,心疼的我不得了.

这天康警花伺候我吃过早饭后,我对她说:阿花,你该把我的手机给我了吧?

哦,行,转到这个病房来,你可以使用手机了.康警花说着跑到外间去,将我的手机取来.

奶奶的,老子的手机好几天都没有开了,外边的世界很精彩,但老子却是一概不知,都快变成聋子了.

我刚刚将手机打开没一会儿,信息的提示声音接连不断响个不停,嘟嘟地足足响了十多分钟.

康警花在旁边听着一愣一愣的,呵呵笑着调侃问道:康大胆,这几天没开手机,到底来了多少电话和短信啊?

不知道,反正是不少.我这一受伤住院,等于是突然消失了,找我的人肯定不少,嘿嘿.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大忙人呢.

嘿嘿,那是当然,日理万机嘛.说到这里,我心中暗道:md,中国的成语就是蕴含玄机,什么词语不好,偏偏要说是日理万机,还不如说成是日理万呢,不,应该是日丽万更加贴切.老子是从来不嫖的,这个日丽万也是与老子根本就不搭边的.想着想着竟然自得其乐起来.

康警花不屑一顾地说:切,说你胖你就喘.

我看着手机中的信息提示,给我打电话的人不少,有的号码还不熟悉,主要是李感性、冼梅还有我们‘不一不’的人.

给我发来的短信也不少,不是问我到什么地方去了就是问我什么时候来上班?但有几个短信引起了我的高度关注,那是阿梅发来的短信.

短信一:大聪,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短信二、大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打你手机关机,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都快急死我了

短信三、大聪,你今天还是关机.告诉你一件好消息,我爸爸今天出来了,终于从检察院出来了,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有多激动吗?我高兴的已经哭了好几场了.你收到短信后,立即给我回复,盼!盼!盼!

我看了看阿梅给我发这条短信的时间是昨天下午四点十五分.

我很是替阿梅高兴,冼伯伯终于从检察院出来了,说明最险恶的关口已经过去了.

突然手机中又蹦出来一条短信,是李满江大哥发来的:大聪,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你收到短信后,给我来电话.

我决定先给阿梅回个短信.阿梅,你的短信我已经看到了,这几天出差在外,手机信号不好,请谅解!听到你爸爸平安地从检察院出来了,我由衷地替你爸和你高兴,过几天我回去后,再给你打电话.

我本想发完短信后,立即给满江哥回电话,但阿梅的短信立即就跟过来了.

屁,又在胡说八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说一声.你现在的伤势好点了吗?我等会就和李主任去看你.

晕,我靠,阿梅竟然已经知道我受伤的事了,等会还要和李主任来看我.李主任是谁?晕,李主任不就是李感性嘛.

给你手机后,你就开始忙活,知道就不给你手机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安心静养,知道不?康警花坐在床边幽幽地说.

康警花这几天瘦的很是厉害,红润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这都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这几天她白黑地照顾我,寸步不离,就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的.

想到一会儿李感性和阿梅就要来,我突然计上心头,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嫩手,柔声对她说道:阿花,你看你这几天都快熬坏了,人也瘦了,面无血色,我看着很心疼.我现在自己能照顾自己了,你回家好好休息一天吧.

啊?你让我回去?

嗯,现在就回去,听话,回家好好睡一觉,等彻底休息过来后再过来.

开什么玩笑?你现在刚刚有些好转,我要是离开了,没人照顾你,一旦出现反弹,那可怎么办?

不会的,绝对不会出现反弹的,你就放心吧.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

你怎么不听话呢?让你回家休息,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我有些着急起来,恨不得康警花现在就赶紧离开,不然,等会阿梅来了,老子还真有些应付不过来.

康警花要不走,老子将要衰呆.

四六〇、怕啥来啥

康警花噘嘴说道:过河拆桥的家伙,我这几天都快累趴下了,也不说好好谢谢我,现在竟然撵我走.

阿花,不是撵你走,而是让你回家休息,你如此憔悴,我看着就心疼.让你回家去就是对你的最大关心,也是对你最大的谢意了!

这里不是还有床嘛,我要累了,就上床休息,你就不要操心了.

阿花……

闭嘴,现在好好休息的是你不是我.康警花俏眼一瞪,训斥起我来了.

哦……我被她训斥的不敢再言语了,心中惴惴不安,暗中祈祷李感性和阿梅临时有事就别过来了.

突然,我意识到什么,急忙又抓起手机来,匆匆忙忙给阿梅又发了个短信.

阿梅,你和李主任就不要过来了.我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别人探视的.

估计阿梅现在的全部身心都倾注到我身上了,几秒钟后,她的回复短信就来了:你不是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了吗?

没有,还没有转出来,得过上几天才行.

不对啊?李主任对我说,你已经转出来了.

我晕,看到阿梅发过来的短信,我顿时无语,奶奶的,李感性是怎么知道的?但我仍是不死心,立即回复:没有,我没有转出来,还在重症监护室呢.

李主任说你现在住在疗养楼的308号病房.

我靠,阿梅连我住在几号病房都知道了.我内心惶恐,但表面极力镇静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阿花,咱们住的这个病房是多少号.

308号.

是疗养楼吗?

嗯,是的.

我晕,这下算是完蛋了,老子如果再继续扯谎话,阿梅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老子现在犹如砧板上的臭肉,身边的美女都是俎.

表面虽然装的没有什么事,但内心焦躁不安,感觉自己快成了麋鹿,被扔进了鼎镬之中,都快要被鼎沸熟了.

你这是和谁互发短信啊?这么频繁?你要卧床休息知道吗?康警花已经对我接连不断的收短信发短信起了疑心,有些不耐烦地又训斥起我来.

我更加慌乱起来,就在我惶惶然不知所以的时候,外间的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虽然很轻,但仿佛就像一记记重锤砸在老子的心上.奶奶的,但愿进来的是医生或者护士,进来的千万别是李感性和阿梅.

康警花听到敲门声,急忙起身去开门.老子的小耳朵直直立立了起来,提心吊胆地听着门口的动静.

康警花将房门打开了,随即传来了一句轻轻的问话:请问,吕大聪是不是在这里住院?

哦,是的,你是?

呵呵,我是他的同事.

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还让你给我们拍过照呢.

哦,呵呵,我也想起来了.

来,呵呵,快请进!

我晕,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敲门问话的无疑是李感性.老子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走到哪里算哪里.奶奶的,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老子无可奈何地伸出爪子拍了一下小额头.

更加令人担忧的是,康警花竟然认出了李感性.当警察的眼就是贼,她一认出李感性来,李感性也立马认出她来了.想到旁边还有阿梅,老子真想将被子蒙住脑袋,来个无赖装睡撒泼皮.

随着脚步声响,她们进屋了.奶奶的,爆风雨终于来临了,老子想当海燕没那勇气,只想当那缩头乌龟.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红色羽绒服,头戴小毡帽,下穿紧身牛仔,脚蹬高筒皮靴的俊美女子快速地先走进了里间.

进来的俊美女子就是阿梅,我看着她微微一笑.

她看到我后,眼圈一红,立即跑上前来,

我看着阿梅的神情,心中一颤一疼,仿佛获得了巨大的温暖,小眼也有些湿润起来,急忙使劲眨巴眨巴,才没有流下泪来.

阿梅跑到我的床边,俯下身子,急促不安地着急问道:你好点了吗?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阿梅要哭,阿梅敢爱敢恨,敢说敢做,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但这种时候,她要是哭起来,康警花怎么想?和她一块来的李感性怎么想?

刚想到这里,阿梅已经将头扭向一边,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一只手开始抹泪.狂晕,爱哭的阿梅最终没有忍住,终于抹起了眼泪.如果这里没有康警花和李感性,她肯定会抱住我大哭一场不可.

这时,康警花和李感性已经走上前来.

四六一、沸如油乱如麻

我看到阿梅蹙眉耸鼻抿嘴抹泪的样子,心疼无比,表面装得很是平静的样子,但内心已经是沸如油乱如麻了.

康警花看到阿梅这样,明显地一愣,仿佛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怔怔地凝目看着阿梅.

老子心中大暴:完了,毁了,这下不好收场了.

李感性将给我买来的一大袋水果和一束鲜花放在我的床头上,关心地看着我,轻声问道:大聪,好些了吗?

嗯,杏姐,我没事了,好多了.

嗯,你只要好了我们就放心了.

阿梅依旧在那里悄悄抹泪,李感性看了看阿梅,扭头对康警花说道:我们到外边谈谈吧,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哦,好.康警花答应着转身向外间走去.李感性跟在她的身后,出去的时候,李感性顺手将里间的房门带上了.

我一愣,感觉李感性的举止有些匪夷所思.她来看我,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就把康警花暴出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了,还专门把门给带上了.

李感性这是在干什么?难道……?难道李感性什么也知道了?

前几天在广场雪地中,我和康警花摆出各种亲昵的姿势,给我和康警花拍合影照的正是李感性.我和康警花的关系李感性早已是心知肚明.

但我和阿梅的关系,李感性应该不知道啊.但从她刚才看阿梅的眼神,又恰到好处地把康警花约出去,还给带上门.李感性这么做,无疑是给我和阿梅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难道李感性也知道了我和阿梅的关系?不然,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的.

想到这里,我对李感性感激涕零起来.如果没有李感性,阿梅看到我后如此心疼掉泪,康警花会直接怀疑我和阿梅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很尴尬.李感性举手投足之间,就轻描淡写地把这么个棘手的问题给迎刃而解了.李感性处理问题的能力就是超群,我心中感激地大呼:杏姐,万岁!

李感性刚刚将门带上,阿梅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忽地俯下身来,紧紧抱住我的脑袋,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我的老脸上.

阿梅,不要这样,外边还有人呢.

阿梅只是极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吞声饮泣,将泪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阿梅,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嘤……嘤,我昨天听李主任说了你受伤的事后,一夜没有睡着,提心吊胆一直揪着心.

听到这里,老子的小眼不争气地也流出了泪水.

阿梅,你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讨厌,你受这么重的伤,险些把命丢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恨死你了.

阿梅,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你为什么关机?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阿梅,我给你打电话,不是更让你牵肠挂肚吗?我当时都昏不醒了,也无法给你打电话啊.

来,我看看你的伤势.阿梅边说边抬起了泪脸,伸手轻轻掀起被子.当她看到我上身缠着的厚厚绷带,哭的更痛了.

阿梅,你要再哭,我就不让你看我的伤势了.

阿梅伸出双手使劲擦着脸上的泪水,伸手轻轻抬了抬我肩部,趴下脸去看我背部的伤势.由于缠着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她也看不出什么来,有些着急.

阿梅,你不用担心了,我真的没事了,再过几天拆去纱布绷带,就是好人一个.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啊?碰到那些歹徒,你躲着走啊,干嘛还要非被砍伤?真是的……

嘿嘿,我也不想这样,当时是真的没有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你撒腿跑不就没事了,非要逞能,险些把命给丢了.阿梅说着说着有些生起气来,满面是泪的俊脸都被气得通红了起来.

嘿嘿…….老子现在只有傻笑的份了.

我赶忙将康警花放在我枕边的一块毛巾递给阿梅.

阿梅,你快擦擦脸,别哭了,等会进来人不好看的.

怕什么?李主任已经知道咱们两个的事了.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惊恐地问道.奶奶的,这下子老子算是没有一点**了,老子的这些猫腻,都被李感性知道了.霹雳丫,康警花,阿梅,老子办的这些多角关系,都被李感性掌握了.李感性该怎么看待老子?老子在她眼中不就真的成了个垃圾了吗?反过来,阿梅如果再从李感性的口中知道老子和霹雳丫交往过,现在又和康警花交往,阿梅会怎样?越想越怕,不由得胆颤心惊,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老脸也变得麻木起来.

大聪,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冒汗了?哎呀,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了?阿梅趴在我旁边,焦急万分地问着.

四六二、撒娇鸡动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有些难受.我哆嗦着说道.

哦,我不哭了.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阿梅边抹泪边担心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反正浑身不舒服.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赶忙用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后用手轻轻捋着我的肚子,嘴里不停地问:这样好受点了吗?这样好受点了吗?……

听着阿梅关心的话语,享受着她的爱心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悔恨的只想咬舌自尽.

此时,老子倒是不担心李感性进来,老子现在担心的是康警花突然推门进来,看到阿梅和我这般如胶似漆的亲昵行为,她该怎么想?

我要是不让阿梅关心我,不让她对我表示爱心,那就容易引起阿梅的疑心.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奶奶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现在虽然不是死猪,但和死猪也差不了多少,大脑一片空白.既然没有什么办法,那就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了.

阿梅以为我身体真的不舒服,看我闭上眼睛,便不再出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我温柔地按摩着.

怎么办?这种状况不能持续太久的.李感性把康警花约到外间谈话,无非是避免我的尴尬.但时间不能过长,否则,李感性也会无能为力的.

天无绝人之路,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我忽地想起冼伯伯来.对,此时和阿梅谈论她爸爸的问题,一定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微微睁开眼睛,凝目看着对我牵肠挂肚又俊美无比的阿梅,轻轻而道:阿梅,你爸爸彻底没事了?

我这一问,阿梅微微一怔,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心地说:那个李秘书被押解回来后,就把我爸爸从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解脱出来了.

哦,这样就好,一旦被那个恶烂糟糕的工程牵连进去,那麻烦就来大了.

嗯,市里和省里已经有几个高官都被牵连进去了,不但被撤职查办,还被双开蹲牢.

你爸爸出来后还能官复原职吗?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爸爸似乎已经看破红尘了,只想在家看看书练练书法,不想再涉足官场了.

你是说即使组织上让你爸爸官复原职,你爸爸也不干了.

嗯,有这种可能.

但我认为不会.

为何?你有什么根据会认为我爸爸不会?

感觉.

什么感觉啊?你说明白些.从昨天下午我爸爸出来后,我和我就劝他不要再干了,我爸爸也说他真的干够了.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大聪,你把话讲明白些好不好?阿梅撒娇地对我说,看着她那娇柔的神态,听着她那醉人的娇滴声音,惹的老子竟然倏地有些鸡动起来.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以平息裆中那躁动不安的吊玩意儿.

阿梅看我光躺在那里吸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更加撒娇起来:你快说嘛,人家还在听呢.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阿梅,首先你爸爸还不到退休的年龄;其次你爸爸现在如果不干了,那就等于向外界宣布他自己确实存在问题才不干的,外界的人也会铁定认为你爸爸不清不白的;最后从你爸爸不服输的个性看,他也不会就此罢休.这么多年,他毕竟是摸爬滚打,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升上来的,他比别人更加清楚他今天的地位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岂能轻易放弃?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我和我真的不希望他再干下去了.如果再出个啥事,我和我真的撑不住了,那种焦急等待翘首期盼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阿梅说到这里,本已不再流泪的秀眸又湿润晶莹了起来.

晕,这丫又要掉泪了.

我急忙打岔问道:对了,阿梅,你爸爸从那个破烂工程中洗脱出来了,不是还有人举报他个人有经济问题吗?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明显地紧张起来,无奈地说道: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是悬而未决呢.

这个问题悬而未决,怎么就让你爸爸出来了?

是……是那边在暗中帮的忙.有人举报我爸爸有个人经济问题,但查来查去,不是无中生有就是捕风捉影,再不就是可有可无,又加上那……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就先让我爸爸出来了.

我一听让冼伯伯出来,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发酸又庆幸冼伯伯出来.毕竟马上要过节了,如果冼伯伯出不来,节那天阿梅只能在泪水中度过了.

四六三、醋劲盛浓

我不解地问道:阿梅,他们既然查你爸爸的个人经济问题,无中生有和捕风捉影根本就不用担心,但你刚才说可有可无,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哎……,这可有可无就是说有些经济问题很难定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为因素.

此话怎讲?这种要命的事情怎么还能有人为因素啊?

我爸爸处在那个位置上,每天要处理很多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任谁也不会做的那么周全.经我爸本人签过的税收的票单据数不胜数,虽然我爸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但要如果把某笔有问题的帐目硬往我爸身上栽赃,我爸也会躲不过去的,也会变得不清不白起来,哎…….

阿梅边说边愁苦地长叹起来,神情很是落寞担忧.我心中一疼,急忙劝道:阿梅,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那边在帮忙嘛,你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温柔地对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凄苦.我立即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谈起那边来,那边就是她对象一方.老子在这关键时刻,说那边会帮助她爸爸的,这不是把她往那边推嘛,越想越是后悔,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掴自己几个耳光,将自己的臭嘴头子掴烂,奶奶的.

阿梅凄苦地笑完,不由得又惆怅起来.看着她那伤心无奈的表情,老子懊悔的用铁齿铜牙将上下的两片臭嘴狠狠地咬了几下,都是这没有把门的臭嘴头子惹的祸.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阿梅突然幽幽地问道:大聪,在这里陪伴你的那个女子是谁啊?

苍天啊!大地啊!阿梅怎么在这个时候又问起康警花来了?阿梅从进这个门后,就一直处在与我重逢后的喜悦之中,看我躺在床上,牵肠挂肚万分,因此也就一直没顾上询问康警花是干什么的.现在突然想起了陪伴照顾我的康警花来,凭着女人的敏感,她不得不开口问了.

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阿梅肯定又会伤心痛苦的.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应该怎么说才好?

老子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同时为了掩饰我的囧态,我故意连连打着哈欠,以免引起阿梅的更大疑虑.

阿梅,你问的那个女子是个警察,我受伤就是因为救她,所以她才来照顾我的.

哦……她长的很……漂亮……看到阿梅欲言又止,她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吃醋,心中很是难受痛苦,醋劲盛浓.

阿梅,你不要多想,我救了她,她来照顾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千万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阿梅虽然嘴上说是不多想,但一双秀眸的上下眼皮不断使劲眨巴着,奶奶的,这又是要流泪的前兆.

不能再让阿梅流泪了,估计康警花和李感性快要进来了.

急切之下,想再转移话题,但脑子却想不起有什么话题才能转移阿梅的注意力.

无奈之下,伸手摸了把额头,感觉额头上竟然冷汗津津了起来,大脑一转,随口说道:阿梅,你到洗手间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想擦擦脸.

嗯.阿梅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看着阿梅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颤,阿梅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瘦了?估计体重得掉了十多斤.哎,这都是因为她爸爸的事情,又加上她无法再向她对象那边重提退婚的事,让她心烦气躁憔悴不已.不过阿梅瘦了这么多,身材却是更加苗条,更加婀娜多姿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想想她很有可能要嫁给那个典型小人副检察长的儿子,老子难受的直想爆炸,日他奶奶的狗日的副检察长,老子对着你祖宗十八代狂做第八节广播体操,狂操加爆操.

阿梅很快用温水将一条毛巾浸湿了,温度适中,我本想接过来自己擦脸,但她却要执意给我擦.她仔细地擦着我脸上的每一存肌肤,似乎要将汗毛孔中的污垢全部清理干净,足足擦了几分钟才给我擦完.这几分钟之后,阿梅的情绪平静了很多.现在即使康警花进来,老子也不再那么担心害怕了.

阿梅坐回到我的床边,柔声对我说:大聪,我来照顾你,让那个女警察回去吧!

晕,我心中暗暗暴苦,但表面却是装出很高兴很期盼的样子来.老子现在表里不如一,自己对自己的这种做作也很是不满,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阿梅,你爸爸刚刚出来,你在家好好陪陪他.再者说了,那个女警察在这里照顾我,是她公安局的领导专门安排的,毕竟是因为救她我才受的伤.她在这里陪我,也是在上班,这是她的职责.

哦……要不这样吧,我和那个女警察轮班倒,她白天我晚上,怎么样?

四*四、李感性开骂

我一听阿梅说要和康警花轮班倒来照顾我,心中更加大骇起来,急忙说道:阿梅,你要是晚上来陪我,你肯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要节外生枝了,够我们难堪的.

不要紧,你托人帮助我爸爸的事,我都和她说了,她对你也是很感激.

阿梅,你对我感激是一回事,你来陪我又是另一回事.不行的,你不能来陪我,我可不想再让你来挖苦我了.

阿梅突然蹙眉耸鼻噘嘴,生气地问道:哼,你是不是就想让那个漂亮的女警察陪伴你?

晕,看来老子的这番说辞,不但没有打消阿梅的顾虑,却让她更加吃醋,更加疑心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护士推着盛满药品的小推车进来了,后边跟着的是康警花和李感性.

打针的时候到了,老子现在每天还要继续打消炎针,以防伤口被感染.

阿梅看到护士进来了,只好站起身来.护士像是踩着棉花,没有一点声响地走了过来,对我微微一笑,我很是配合地将爪子伸给她.

李感性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个女护士给我打针.

老子的小眼虽然漫不经心地踅摸着,但小眼的余光却是专注地盯着康警花和阿梅.康警花一进门就不时地盯着阿梅看,阿梅也不时地偷偷看一眼康警花.

奶奶的,完了,终于要面对面的接触了,老子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从接到阿梅说要来看我的短信起,老子的心中就一直没有平静过,以至于搞的自己精神有些萎靡,显得疲惫不堪.

都说护士是医生的眼睛,护士的主要职责是临床观察,然后向医生报告,医生再对症下药.所以,护士观察病人很是仔细,洞察秋毫,老子这一精神萎靡,疲惫不堪,立即就被这个给我打针的女护士觉察到了.

她给我打完针后,轻声问我:你是不是很疲劳?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

不知道呢,反正感觉很是疲乏.

女护士听我说到这里,立即对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说道:伤者需要安心休息,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们几个就到外间去,尽量不要打扰伤者,让伤者好好静卧.

她们三个都是立即点头应诺,并没有马上出去.但这个女护士责任心显然很强,本着负责到底的精神立即又道:现在给伤者打上针了,他很是疲劳,不能多说话的.你们几个现在就到外间去吧.

在这个女护士的催促下,她们三个人纷纷到了外间.

女护士用手轻轻托住我的肩膀,看了看我背上的伤势,对我说道: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不能多说话的,知道吗?

嗯,知道.我边答应边赶忙闭上小眼.

女护士这才放心地向外走去.她出去的时候,将里间的房门给我带上了.女护士带上房门后又对她们三个说道:你们尽量不要进去打扰伤者,让伤者安心休息.

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连连应着,随着外间房门的开启关闭声,负责任的女护士推着治疗小推车走了.

老子躺在床上,如同做梦一般,没想到在这最窘迫的时候,女护士竟然帮了老子一把.老子心中对那个女护士很是感恩戴德起来.

过了没一会儿,我听到外间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康警花、李感性、阿梅她们三个人是将声音压到最低在交谈着.我使劲将小耳朵竖立起来,也没有听清楚她们到底在谈论着什么,但更加惶恐不安了,就像站在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老子死刑一般,倍受煎熬.

在令人窒息的煎熬之中,度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急忙将枕边的手机摸起来,一看竟然是在外间的李感性给我发来的短信.

大聪,阿梅要留下来照顾你,替换一下康晓茗怎样?

晕,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李感性已经知道老子和阿梅的关系,她也看到我和康警花之间的亲昵举动了,她怎么还发这样的短信来征求我的意见呢?

我大骇之下,急忙回复:杏姐,不要,阿梅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她爸爸昨天刚从检察院出来,让她回家吧.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回复到:我知道了,等会我就带阿梅走.你小子要好自为之,你看你办的这些烂事啊,奶奶的.

哎呀?李感性竟然在短信回复中批评起我来了,还骂我奶奶的,我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了起来.

四六五、康警花的质问

看着李感性批评开骂的短信,我心中颤抖,哆嗦着爪子回复道:杏姐,等我的伤势好了后,再向你慢慢解释.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感性才回复道:你就安心养伤吧,其它的少操心.

我弱弱地回道:哦,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阿梅说道:还和大聪打个招呼不?

李感性回道:不用了,让他安心休息吧!

随后听到李感性和阿梅与康警花互相说了几句客气话,听着轻轻的脚步声,估计是李感性带着阿梅走了.

听动静康警花将李感性和阿梅送出了房门,随后又传来了外间房门的关门声,康警花回来了,我急忙闭上小眼装睡.

随着里间房门轻轻的吱呀声,康警花进来了,她来到床边坐在凳子上,悄无声息起来.老子现在不敢睁眼,只有继续装睡下去.

过了几分钟之后,康警花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说道:睡不着就不要装睡,装睡就能躲过一切吗?

我心中暴苦不迭,想睁眼没那勇气,只好就这么僵着.

康大胆,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有本事你就不要睁眼,哼.

到了这一步,老子实在无法再装下去了,只好慢慢睁开小眼,装着沉睡刚被吵醒的样子,连连打着哈欠,故作不知地问道:阿花,你刚才说什么了?都把我给吵醒了.

哼,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蒜.

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刚才真的睡着了.

你?

她们两个走了?

走了.

康警花说着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装愚卖傻,谨记祸从口出的教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康警花看我不说话,更加来气了,怒视着我问道:你告诉我,刚才和李总一块来看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奶奶的,老子知道她会这么问,她生这么大的气也是为了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还能是什么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

你凭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她看到你这样,能掉眼泪吗?

实际上,老子在刚才装睡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来应付康警花的询问.但她是个警察,撒谎扯蛋很能蒙混过关,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谎扯蛋,不撒谎扯蛋就挨难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要知道还问你吗?

阿花,你还记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检察院的关系,让那个被关的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的事吗?

记得,这种事情我忘不了.康警花仍然是没有好气.

当时,拜托你让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说是出国了…….

我刚说到这里,康警花立即打断我: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说了.

今天和李总来的那个女的就是冼东海的女儿,也就是我曾经和你说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来就是她?

当然了,她暴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会鼎力相助的,我受伤了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看到你后就开始掉泪,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间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间的眼神.

我晕,康警花是个警察,警察的眼光贼准,看来老子是无法自圆其说了.但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尽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和冼梅关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么瞎猜了?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们要好到什么程度?

我和冼梅之间是革命同志关系,你不要玷污我和她之间的纯洁的革命友谊.说完这句话后,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无耻的不能再无耻了,还不如那臭气熏天的垃圾呢.

但这种时候,为了不伤害康警花,老子也只能这么无耻了.不但无耻,还要无耻到底.

哼,还革命友谊呢?还纯洁呢?你骗谁啊?

康警花说到这里,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毁了,看来这事要闹大了.

阿花,我和冼梅之间真的是好同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

我没胡思乱想,我相信我的直觉.

什么狗屁直觉?你怎么不听劝呢?

劝什么劝?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和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人在无法抵挡时,就会狗急跳墙,恼羞成怒起来.老子现在就是这种状况,着急之下生气地大声吼道:我和她就差上床睡觉了,这样解释行不?

你咋呼啥?你狼嚎什么?

我咋呼啥?你不这样问我,我能这样狼嚎吗?我边说边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

四六六、咋呼狼嚎

没想到我这一着急生气咋呼狼嚎,康警花反而有些高兴了起来.原先我就说过,人在处于热恋高*时,智商就会变的很低,此时的康警花就是这种情况.她从我这一系列神态表情和话语中,感觉到我和冼梅之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紧密,她的心情也立马好转了起来.奶奶的,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康警花不再那么生气了,也就变得温柔体贴了起来,话语也轻柔了很多.

老子知道这个难以逾越的关口快要迈过去了,决定再接再厉一番,继续没好脸色地说道:我能不生气吗?你这样问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

哎呀,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是不?

当然了,我当然越说越来劲了,哼.现在轮到老子耍脾气了.

小样,还不兴我问问了?

听着康警花没有底气的问话,我明白此时我不能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这样表演下去,一是良心会受到谴责,二是又会惹康警花生气.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缄默臭嘴,悄悄观察,尽快将这件事掀过去.

刚才咋呼狼嚎的时候,用力过猛,牵动了背部的伤口.由于刚才集中精力光应付康警花的盘问了,背部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现在一静下来,背部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不住轻声哼哟了起来.

康警花急忙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紧皱眉头抵御着背部传来的疼痛,哑声说道:背部的伤口有些疼痛.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之间又疼起来了?

可能……可能刚才说话用力,牵动着伤口了.

老子现在是真疼,不是装的.康警花看我这样,有些紧张起来.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该和我耍性子,急忙掀开被子,将我略微抬起,仔细查看起我的伤口来.

康警花边看边说:没有往外渗血啊,你现在还疼不疼?

为了不再让她担心下去,我忍住疼痛说道:没事了,不那么疼了.

康大胆,你是不是故意的?

操,老子这好心却被她当成了驴肝肺,心中有些委屈,生气地说:是,我是故意的.

哼……她刚哼了一声,突然之间,她看着我愣住了.她这一愣,也使我愣了一下.她忽地伸出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擦了一下.我这才感觉到我的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了,这次不是吓的,而是疼痛造成的.

你是不是还很疼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忍痛说道:嗯,的确很疼.

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阿花,你干什么去?

我去暴大夫来.

不用,等等看看再说.

还等什么?你都疼的冒汗了,必须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说话间,康警花已经蹿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进来的是刚才给我打针的那个女护士,今天她值班,负责我这个病房.

她进来后,先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嗫嚅着说:可能是刚才说话用力造成的.

那个女护士立即蹙眉问康警花:刚才是不是又让他说话了?

康警花很是自责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我刚才进来打针的时候,就专门交代过,尽量别让伤者说话,你怎么不听啊?

是我的不对,我有些疏忽了,下次注意.康警花红着脸说道.

伤者的伤势那么重,一定要格外注意.一旦发生渗血或是感染,那将会很麻烦的.

哦,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一定要让伤者静养才行,你作为陪护的要格外慎重谨慎才是.

康警花很是内疚,被女护士说的羞愧不已.我看着康警花的囧态,于心不忍,急忙说道:这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是不注意.

好了,你就不要说话了,你们都要相互注意才行.女护士边埋怨边站在我的床边继续观察着.

我看着康警花受委屈的样子,不安地使劲眨巴着小眼睛.

女护士看着我说:你现在需要闭目休息知道不?

我急忙闭上小眼,调匀呼吸静躺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后,疼痛消失了,我竟然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女护士在旁边轻声问我:你现在感觉怎样?还疼不疼啊?

我正处于欲睡状态,眼睛也没眨,懒懒地回道: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

在糊糊中感觉女护士踩着棉花出去了,我如释重负地进入了梦乡.奶奶的,李感性和阿梅这一来,使我疲于应付,精神高度紧张,体力严重透支,当真是疲惫不堪,现在只剩下呼呼大睡的力气了.

四六七、女人心

面对康警花的质问和阿梅的询问,老子殚精竭虑左推右挡,始终不能左右逢源,只是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精神和体力饱受折磨和摧残,这一睡着,当真是进入了深睡状态.

也不知道哼哼唧唧地睡了多长时间,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轻轻推我,懒洋洋地睁开小眼一看,只见是康警花推醒了我.

刚待和康警花说话,只见在床的另一边,站着两个人,正在微笑着看着我.我仔细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这两个人是车小田车主任和赵俊男赵组长.

车主任,赵组长,你们怎么来了?

呵呵,小吕,我们本想前几天就来,但当时你在重症监护室,没法探望你.今天听李总说,你已经转到疗养楼了,我们就过来了.

谢谢车主任!谢谢赵组长!

说话间,只见我的床头边放了一个大花篮,正当我迟疑的时候,康警花在一边微笑着说:这是车主任他们给你送来的.

哦,太谢谢了!我说着想欠身坐起来,车主任立即用手轻轻阻止了我.

小吕,你不要动…….车主任还没有说完,康警花着急地在旁边说道:你躺着别动,你忘了疼的时候了?

我充满歉意地对车主任和赵组长说道:不好意思了!你们来了,我还要躺着.

车主任微笑着道:呵呵,你现在正在养伤期间,躺着就对了.那天何队长亲自到我办公室去给你请假,将详细经过都告诉我了.小吕,你好样的!

都是赶巧了而已,实际上当时我害怕的很.哎……我这一受伤,班也没法上了,给咱们办公室添麻烦了,让赵组长他们受累了.

你救了人民警察,劳苦功高.小吕,对你的先进事迹,咱单位本想好好将你宣扬一番,但被何队长给制止了,说是一旦把动静整大了,怕担心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专门叮嘱我,让我把这件事给压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工作上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先把伤养好,呵呵.

随后,车主任和赵组长又和我聊了十多分钟这才离去,康警花将车主任和赵组长送出了门,回来后俏皮地对我说:康大胆,你现在是英雄了,嘿嘿!

阿花,你不要取笑我,我要是成了英雄,那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能成英雄了.

哈,还谦虚起来了?

不是谦虚,而是事实.我当时只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不管不顾挺身而上的.如果换成别人,老子才懒得管,绝对撒腿就跑,溜之乎也.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明显地动容起来,感动的她情也浓浓心也暖暖,温柔地凝视着我.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怪怪地问道:真的除了我之外,你谁也不救?

那是自然,这还能有假?

当真?

当然是当真了.

那好,如果把我换成冼梅,你管不管?

奶奶的,这丫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这一句话把老子堵的说不上话了,光剩下眨巴小眼了.

不准眨巴眼,你要立即回答我,而且是如实回答我.康警花看我眨巴眼,有些恼恼地对我说道.

如实回答?发自肺腑的?

当然是发自肺腑的了,假话屁话你说了也是脏我的耳朵.

嗯,好,但你也换不成冼梅啊,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让我怎么回答?

我说的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懂,假设就是假的,不是真的.

滚,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谈论这个问题.

哎呀,小丫,你还当真了?

当然当真了,快点回答我,要发自肺腑的.

好,我发自肺腑地告诉你,假如把你换成冼梅,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

康警花听我说完,俊美的秀眸瞪的溜圆,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凝满了失望,脸上写满落魄.

哎,对待爱情这个问题,人人都是自私的,来不得半点的慷慨.只想自己独占,容不得与别人分享.

我土布土布地一笑,说道:阿花,我这样回答,你是不是感到很不称心啊?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俊脸扭向一边,生气地说:你管我称心不称心干嘛?

你们女人就是小鸡肚肠,冼梅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她有困难,我当然要挺身而上了,难道让我见死不救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康警花有些恼怒起来.

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她刚说了个我字,下边的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假设的也成不了真的,来,给我剥个桔子吃.

不管,要吃自己去剥.康警花边说边站了起来,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奶奶的,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一会儿晴来一会儿阴.

四六八、失落感

人在生病受伤的时候,很容易爆发小孩子脾气,老子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看到康警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我也耍起了小孩脾气.奶奶的,你不给老子剥,老子还不吃了,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老子睡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手机上来没来短信,想到这里,急忙摸起手机查看起来.果然有两条短信,都是阿梅发来的.

短信一:大聪,晚饭想吃什么?

短信二:大聪,你怎么不回复啊?要不晚饭我给你送海参和鲍鱼吧!

我看了短信之后,心中大惊,绝对不能再让阿梅来了,因为阿梅,康警花这个臭妞子到现在还在和老子赌气呢.

我急忙回复:阿梅,我刚刚睡醒,你不用给我送晚饭了,医院食堂的饭菜也很好.

阿梅很快就回了短信:我已经让赵准备了,你就不用管了.

我更加惊慌起来,回道:阿梅,真的不用了,你安心在家陪你爸吧,听话.

估计阿梅再次回复短信的时候,是噘着嘴回复的: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了?现在是不是不想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女警察陪着你,是不是就不想见我了?

狂晕爆呆,奶奶个熊的,老子现在左右不是人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这些丫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老子说了也不算,索性论起堆来,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是下午两点多了.我靠,老子才吃了一顿早饭,午饭还没吃呢.让康警花给老子剥个桔子,她不但不剥,还跑出去了,连午饭也不管老子了,老子越想越是委屈,孩子般更加赌起气来.

这时,康警花进来了,手里端着饭盒,我将小脑袋扭向一边,赌气不搭理她.

她将饭盒放在床头橱上,说道:我刚刚把中午的饭菜给你热了热.边说边跑到洗手间拿来了一条湿毛巾,将我两只爪子擦干净,又将老子的老脸给擦了擦.

老子是个没有骨气的人,看到康警花不再生我的气了,我的小孩子脾气立即也跑的无影无踪了,又腆着老脸对着貌美如画的康警花嘿嘿傻笑起来,惹得她连连用白眼翻我.

然后她用羹匙准备喂我吃饭,老子现在是口干舌燥,只好说道:阿花,你先给我剥个桔子吃,我嗓子有点干.

她突然又噘起嘴来:就不给你剥,要吃自己剥去.

我只好伸手去拿床头橱上的桔子,我刚拿起来她就一把夺了过去,生气地说:医生交代了,你现在不能吃凉东西,一旦闹起肚子来,那就麻烦了.

闹起肚子来拉就是了,这还不简单,厕所就在屋里,又不用出去.

你真是个猪,你的伤口还没好,要是闹起肚子来,你一趟一趟往厕所跑,你的伤口受的了吗?

奶奶的,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只好放弃了吃桔子的愿望.

md,今天中午的饭菜又是米粥和鸡蛋羹,老子早就吃腻了,现在竟然很是盼望阿梅给我送来海参和鲍鱼,只好简单吃了几口垫了个底,等着晚饭时再好好大吃一顿.

这段时间把老子馋坏了,也顾不得康警花和阿梅着面后的别扭了,急切地等待着阿梅的到来.

人算不如天算,到了下午五点多钟,阿梅给我发来短信.

大聪,今天有急事,我过不去了,改天再去看你.

我顿时有些失望至极,立即给她发短信询问什么事,她只是说以后再和我解释,便没了下音.

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盼了个空.不来也好,来了康警花心里不好受,阿梅心里也不好受,还不如不来.

吃过晚饭后,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满江哥回电话,急忙拨了过去.响了没几下,满江哥就接听了.

喂,是大聪吗?

大哥,是我.

这几天你怎么了?怎么老是联系不上你?

哦,这几天我出差了,手机信号不好,刚刚看到你给我发来的短信.

大聪,冼董已经从检察院出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大聪,你抽空到我这里来一下,把那个银行卡拿回去.

不着急,大哥,等我出差回去后,我去找你.

好,见面再谈.

嗯,好.

听电话那边人声噪杂,估计满江哥在参加什么酒场,只好匆匆挂断了电话.

看来满江哥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和满江哥通完了电话后,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霹雳丫,心中一阵难受,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李感性带着阿梅来了,按道理霹雳丫应该知道老子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竟然连来也不来.老子是把霹雳丫的心伤透了,就是八大轿抬她来,她也肯定不会来的.想到这里,一阵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我.

四六九、秀美的阿花

康警花接到了单位上打来的电话,她为了不打扰我,跑到走廊上去接听了.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深深地思念起霹雳丫来.

从我开始和霹雳丫认识的时候算起,一幕一幕的就像回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不停.越想越是惆怅,越想越是凄凉.

md,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想把身边的美女一网打尽,一个不漏才好.

第二天下午,刑警队的何队长和霍飞过来看了看我,仔细问了问我的伤势恢复情况.他们前脚刚走,肥**和柴雪颖来了,肥**的欢声笑语,使这个308号病房里充满了温馨和快乐.

肥**和柴雪颖一走,时间不长,我就黯然神伤起来.霹雳丫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

此时,我已经能够勉强下床了,上厕所之类的事终于不用再麻烦康警花了,这段时间把她难为的不轻.

自从第一次让她捏住我的霸王枪放进那个尿壶之后,我和她的关系在心灵上更加近了一步.但那次她委屈的哭了,老子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为了不再让她难为情,从那次之后,我躺在床上再尿尿的时候,都是让她把尿壶放到我的裆部,我忍住背部伤口的疼痛,自己艰难地将**放进那个尿壶的管子里去,这样康警花轻松了很多,老子却是失落了很多.

这天下午康警花老是用手挠头,表情有些烦躁.

阿花,你怎么了?怎么老是挠头?

我的头痒痒死了.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光在这里照顾你了,好多天没有洗头洗澡了,痒痒的难受.边说边又挠了挠.

阿花,你回家去洗个澡吧.

那怎么行?你这里离不开人,我不能回去.

不要紧了,我现在都能下床了.你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这样就会舒服了.

听我说到这里,她有些犹豫起来.我微微一笑而道:没事,这里不是还有护士吗?如果有啥事,我一按铃,护士就会过来的.

这个疗养楼上每个房间里都有护理铃,病人只要一按铃,护士立马就过来,服务很是周到.

康警花真的难以忍受头皮的奇痒了,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快去快回,我走之前再嘱咐一下值班护士.

嗯,好的,你快去吧.这几天我都闻不到你身上的清香了,洗完澡回来后让我好好闻闻.说着我做了个很馋很馋的表情.

气的康警花噘嘴扭了一下我的腮帮,边扭边说:你以为我就是为了回家洗洗啊?你也太小看我的道德情操了.

晕,阿花,回家洗澡怎么和道德情操挂在一起了?

切,大后天就是节了,我回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明天要回老家一趟,不然就没有时间了.

哦,大后天就是节了?哎,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回老家陪老爹老娘过年了.说着说着有些伤感起来.

嘿嘿,你不用难过,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回老家一趟.

你回你老家,我又没法回我老家,我能不难过吗?每逢佳节倍思亲,哎,真他奶奶的…….

不要满腹牢*的,我说回老家一趟,是回你老家一趟,是代表你回去的.

啊?你回我老家一趟?还代表我?

康警花俏皮地笑道:当然了,我代表吕大聪,不,是代表康大胆回老家一趟.

我听到这里,很是感动,情不自地伸手握住了她的秀手,问道:那你不回你老家了?

顺路跑一趟就行了.

怎么能说是顺路跑一趟呢?必须隆重地回去,不然你父母会不高兴的.

哈哈,我还一直没有告诉你,我老家里的人都是一些亲戚,回去不回去都可以的.

你父母呢?

我父母不在当地.

啊?你父母不在当地,你怎么一直没有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

我作为准女婿,最起码得知道岳父岳母在什么地方吧?

你想的倒美.康警花说这句话的时候,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甜蜜.

阿花,快告诉我,我的岳父岳母在什么地方?

嘿嘿,我爸在新疆乌鲁木齐.康警花说完之后,突然醒悟过来,嗔怪地说:谁是你岳父岳母?你怎么尽厚着脸皮硬往上贴啊?

嘿嘿,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不硬贴能行吗?不硬贴就跑了,呵呵.

去你的.

阿花,我真没有想到你父母是在新疆乌鲁木齐,你也是在那里长大的?

当然了,我不在那里长大还能在哪里长大?

你毕业之后应该分到原籍去才对啊,陪伴在父母身边多好啊,你怎么分到这里来了?

康警花听我说完这句话,顿时不高兴起来,秀美的脸色立即从晴天过渡到了阴天,阴的有些吓人.

四七〇、拥吻热泪

我倏地恍然大悟,康警花毕业之后是跟着陈少聪分到这座城市来的,陈少聪是本地人.想到这里,我顿时后悔不迭,奶奶的,又是臭嘴头子惹的祸.

康警花阴着脸有些黯然神伤起来,我急忙逗她:好了,阿花,你要是不分到这座城市来,我也不会认识你这个大美女啊!嘿嘿…….

康警花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我使劲攥住她的手,柔声说:好了,阿花,不要想那些伤心的过去了,要微笑着面对未来.你快回去洗澡吧,洗完澡之后让我好好闻闻,我都快馋坏了.

康警花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意.

我紧接着又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说:阿花,穿上你最漂亮的衣服,好回老家去见公公婆婆,嘿嘿…….

康警花一愣,随即明白我什么意思了,秀脸一红,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我的小鼻鼻,嗔道:你真是不害臊.话虽是这么说,但眼神里和脸色上则是盈满了幸福和欢悦.

康警花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橱上,这才放心地走了.

康警花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烦闷无聊,过不多时,竟然沉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如丝如缕传来阵阵清香,这清香愈来愈浓,忽地一下把我给香醒了.糊糊中小眼睁开一看,只见一个俊美女子趴在我的床边,双手托住下巴,正在目不转睛深情地注视着我,秀眸中蕴含了数不尽的菠菜.

我微微一愣,只见这个女子正是阿梅.

阿梅,你什么时候来的?

嘿嘿,来了十多分钟了.看你睡的很香,就没有暴醒你.

我小眼聚光,也慢慢放射出碧波荡漾的菠菜来,和阿梅秀眸中的菠菜交相呼应,我们两个就这样深情地注视起来.

秀眸对小眼,菠菜满天飞.盈盈秋波间,脉脉不得语.

相见不相亲,不如不相见.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我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阿梅,阿梅柔情蜜意地凝视着我,我们两个此时都深深地陶醉在如此盈盈秋波之间,脉脉含情之中.此刻不用什么言语,彼此都已经深入到了对方的心中.

看着阿梅‘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的凝白肤色,我情不自地伸手抚摸着她的粉腮,顿时生出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浓烈夙愿.

老子不想再纠缠在几个女子中间了,那样只会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筋疲力尽,劳神劳心.尤其是老子受伤住院以来,更是殚精竭虑地左右应付,前后遮挡,漏洞百出,如履薄冰.这种被动应付的局面让老子疲惫难堪.真想快点步入婚姻的殿堂,进入钱钟书所说的围城里边,再把自己打扮成契诃夫式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免得倍受情感上的折磨和煎熬.

进入了围城,装在套子里,先把自己保护起来,如果发现围城外边有娇艳欲滴的鲜花,偷偷地溜出来采摘一番,热吻拥抱,开房打洞,调节调节情操,那也是非常惬意的.套用十娘的原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套用水泊梁山好汉的话那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州.

我和阿梅就这样陶醉在浓郁醉人的秋波荡漾之中,我忍不住了,阿梅更加忍不住了.她的眼圈一红,情不自地趴了过来,俯下身子,用樱唇含住了我的嘴唇,我闭上小眼尽情地享受着阿梅的爱抚.

吻不多时,阿梅鼻子一酸,秀眸流滚出热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我伸出双手忘情地抱住她,老子的小眼中也湿润了起来.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阿梅的泪水告诉我,她现在很是无奈,放弃我舍不得,不放弃我又没有办法.老子何尝不是这样呢?我和阿梅的爱情难道真的要成为追忆的往事吗?

哎,愁啊愁!苦也哭.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尊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多情过后是情浓,情浓盛极似无情.四目相对笑不成,只好含泪舒真情.

蜡烛都哭,老子岂能不哭?

阿梅边吻我边流泪,使我心中陡生出莫大的悲凉,体热心冷,只得紧紧抱住她,直想就这样忘情地吻下去,直到永远.

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阿梅突然松开了我,抬起头来,泪眼凝视着我,伸出手来将我小眼中的泪水擦去,又将她滴落在我脸上的泪痕抹去.这才举起双手来,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樱唇一抿,破涕为笑起来.

四七一、面对面

看阿梅的笑容,是无奈至极的笑容,她这一笑比哭还让我难受,我心疼地看着她,喃喃地轻声说道:阿梅,你不要哭了,自从认识我以来,你流的泪水都快成河了,我可不想再让你流成江.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好好拥有,快快乐乐的,高兴一时是一时.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笑容更浓,眼睛中又挂上了泪花.晕,这丫的泪腺过于发达,胜于常人,感情又是极其丰富敏感.

她立即抬手将泪花抹去,鼻子囔囔地说:嗯,我不哭了,再哭就不是江,而是变成海了.

对,好好拥有现在比什么都好,嘿嘿.我边说边故意轻松地笑着.

你饿了吧?我今天给你带来红烧鳝鱼了,还有清炖海参.

你今天没有上班?

上班了,我下午早走了会儿,回家给你做了个红烧鳝鱼,又让赵给你做了个海参.

哦,现在几点了?

五点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回家洗澡的康警花也该快回来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发紧.

阿梅,你快去洗洗脸,看你脸上的泪痕,我心疼的吃不下饭去.

她抿嘴一笑,站起身来向洗手间走去.

我心中为之一松,阿梅流泪较多,脸上的泪痕很是明显,要是康警花此时进来,看到阿梅这个样子,老子就无法解释,更加没法交代了.

想想刚才和阿梅热吻的时候,如被康警花碰个正着,那后果将会怎样?想到这里,感到阵阵后怕,刚刚一松的心情又愈发紧了起来.

阿梅洗完脸后,边用毛巾擦着脸边走了出来.她擦完脸后,又用毛巾给我擦了擦脸.毛巾上留有阿梅的面部肉香,清香扑鼻,沁人肺腑,一阵鸡动呼呼袭来,裆部的吊玩意儿日地一声直立起来,将被子顶起来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被伞.

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响,随即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飘飘,如雨后荷花般的清新靓丽女子出现在眼前.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洗澡归来的康警花.老子刚刚由于鸡动撑起来的被伞又日的一声沉了下去.

此时,阿梅刚刚将那条湿毛巾撤离我的老脸,在这一瞬间,康警花也出现在了门前.

康警花看到阿梅后,微微一愣,脸色腾的一下红了起来.靠!就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阿梅看到她之后,脸色也是通红了起来,站在那里有些怔怔地发呆.

康警花和阿梅的脸色都红了,只有老子的老脸发白,不但发白还是苍的,苍白的都有些麻木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大脑一片空白,屋中出现了令人窒息的沉寂,仿佛只剩下了心跳声.

还是阿梅打破了沉默,她对着康警花微微一笑,友好地说:你回来了?我也刚来,给大聪送了点吃的.

康警花看阿梅的态度很是友好,不自然的神色略微坦然了些,对阿梅微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说:请坐.

看到这里,老子高度紧张的神经才算缓和了下来,暗自长长舒了一口气,小眼左右环视着,不停地看着康警花和阿梅的神情,一旦出现不和谐的音符,老子要立即恬不知耻地挺身而出.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瞬息万变,让人琢磨不透.刚才两个美女发愣发怔的时候,让老子很是紧张,害怕的要死.现在两个女子竟然分坐在老子的两旁,你一语我一句地交谈起来,大有越谈越有兴致的样子,反倒显得老子成了一个局外人士.

这太不正常了,看到她们这样,我不但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忐忑不安起来,小眼不停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唯恐出现尴尬的局面.

康警花微笑地问阿梅:冼梅,你爸爸没事了吧?

啊?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还知道我爸爸的事?阿梅很是惊讶地问道.

嗯,你的名字我是听他说的.康警花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我,又继续说道:你爸爸的事……

康警花刚说到这里,我把话头接了过来:阿梅,你还记得你在住院期间,你爸爸刚出事的时候,他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

哪个电话?

就是你爸爸骗你说他出差到英国伦敦的那个电话.

哦,记得.

当时能够让你爸爸给你打那个电话,就是她帮的忙.我说着也指了指康警花.

哦?谢谢你了!你是……?阿梅听到这里,有些局促不安起来,脸色腾的一下又红了,急忙站起身来,向康警花致谢着,并更加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康警花握了一下手.

康警花呵呵而道:我暴康晓茗,在市公安局刑警队工作.

哦,真的谢谢你了!阿梅又继续道谢着,爱哭的她眼睛又有些湿润了,她这是被感动的.

四七二、雨后菡萏

康警花看阿梅的眼睛湿润了,急忙不好意思地说道:阿梅,不要这样,这点忙应该帮的,又不是什么大忙.

阿梅听到这里,急忙举起手来擦了一下双眸,抿嘴笑了起来.

康警花竟然也暴冼梅为阿梅了,这让我的心中温暖如,终于度过了刚才的揪心苦寒,小眼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

就在这时,阿梅的手机响了起来.阿梅掏出手机跑到外间去接听起来.

我对着康警花嘿嘿笑着,没想到她温和的脸色突然不见了,柳眉倒竖,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md,你丫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刚才甜美可人,现在似要吃人.吓的我急忙扭过老脸,不敢再看康警花的脸色了.

听阿梅在外间接听电话,不时传来哈哈的笑声,不知道是谁给阿梅打来的电话,竟让阿梅如此高兴!

几分钟之后,阿梅接完电话进来了,康警花又恢复了甜美可人的表情.我靠!敢情这丫只是为了要吃我啊!

阿梅满面呈欢,呵呵笑着说道:刚才郭叔叔来电话了,他已经到了我家,他要我回去亲手给他做红烧鳝鱼去.

我一愣,急忙问道:郭叔叔?哪个郭叔叔?

就是电力集团的郭叔叔,我爸的老八.

哦,我想起来了,他最喜欢吃你做的红烧鳝鱼了.

嗯,我这就回去给他做.

阿梅,你把这份红烧鳝鱼带回去吧,省的再重新做了.

不用,这是给你的,我回去再给他做一份就是了.

阿梅友好地伸出手来和康警花握手道别,再一次道谢:谢谢你帮我爸爸和我的忙!我走了,有时间再聊.

呵呵,不要客气,欢迎你常来,抽空再聊.

随后,阿梅悄悄柔情似水地看了我一下,对我摆了摆手,转身向外走去.康警花友好地将阿梅送到了走廊上.

过不多时,康警花似乎从走廊上回来了.但她没有进里间来,而是好像坐在了外间的沙发上.

内外间的隔墙阻挡住了老子的视线,无法看到康警花,耐心地等了几分钟,这丫竟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阿花,你在干什么呢?

……外间没有任何动静.

阿花,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外间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nnd,这丫是不是和老子玩起了暗战?

阿花,你怎么了?阿花┄┄你这是虐待病人.

这丫依旧保持雕塑形象,不语不动,我靠!

我恶作剧顿起,突然想起了前一段时间,手机上收到的一个短信,当时老子越看越是佩服的不得了,今天我要用这个短信来试探一下雕塑般的康警花,如果她听了之后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能不会再把老子当回事了,如果她有所反应,说明老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牢不可破.想到这里,心道:必须试探一下,不管后果如何.

我鼓足勇气,抑扬顿挫地朗诵起那则短信来:一个老中医说过,花心练大脑,偷青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要以科学发展观的态度对照自身,有则发展,无则实践!

我背诵的语速很慢,吐字非常清晰,声音也很高亢,但坐在外间的康警花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日,毁了,她对老子无动于衷,老子要失去康警花了.

不住有些心灰意冷起来,但仍是不死心地继续抑扬顿挫下去:这个老中医说的真好,花心练大脑,偷青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

我刚说到这里,只见康警花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神情很是烦躁,对我吼道:闭嘴,你怎么这么下流?

嘿嘿,你终于搭理我了,呵呵.

不愿意理你.她更加气愤起来.

我心中暗乐:这丫虽然对老子发火,但总归是有所反应了,说明偶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老子冒着背负下流的罪名,也要不管不顾地试探下去,无非就是看看老子在康警花心中的地位稳不稳固,现在目的达到了.别说下流,就是再难听的罪名,老子也担负的起.

阿花,刚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送走了阿梅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愿意.

我嬉皮笑脸地说: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发火?小心内分泌失调.

你就咒我吧.

看着她那气恼的样子,我决定将她逗乐.

阿花,你刚洗过澡,真是漂亮至极,如雨后菡萏,出水芙蓉,来,过来让我闻闻.

滚一边去.

嘿嘿,吃醋的感觉很不好受,是不?

谁吃醋了?

你不吃醋这是干什么?

我没吃醋,只是心中不舒服.

为何心中不舒服?

你为何偏偏选在我不在的时候让她来?

四七三、闷葫芦

我一听康警花生气原来是为了这个,心中狂呼冤枉,同时也理直气壮起来,急忙说道:阿花,你不要冤枉我.我也没有处心积虑地选在你不在的时候让阿梅来.

哼,不是才怪,我一走她就来了,不会这么巧吧?

阿花,你是个巾帼英雄,怎么这么小鸡肚肠的?

谁小鸡肚肠了?就是小鸡肚肠的话,也比你光明磊落.

真的不是我让她来的,是她自己过来的.

我才不信.

好,你不信是吧?给,你看看我手机上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有没有给她发过短信.我边说边将手机递给她.

我不看.

你不看是吧?那我现在就给阿梅打手机,打通之后,你来问她.

奶奶的,康大胆,你有完没完?

哎呀,不是我有完没完,而是你有完没完.我给你解释,你不听不信,那只好给阿梅打电话证实一下了.

康警花看我一副认真的样子,知道我没有骗她,而是她自己误会了,脸色虽然继续绷着,嘴巴虽然继续硬着,但美目中已经没有了气恼的神色,反而充满了欢愉.

老子确实是被这丫给冤枉的,我装腔作势地似乎真的要给阿梅打电话,康警花劈手就从我的手中将手机夺了过去,随手仍在我的枕边.

她嘴巴一努,既酸酸又溜溜地说:你快吃饭吧,不然阿梅给你送来的饭菜都凉了.

嘿嘿,来,阿花,咱们一块吃.

我可没有这个口福.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喂……

你管我干什么?你快吃饭吧.康警花甩下这句话后,出去了,还把外间的门给带上了.

奶奶的,你这个死丫头,你不吃老子吃,你丫爱咋咋地,老子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给你解释这解释那的.

就在这时,康警花又急急忙忙地走了回来,一句话不说,就将我的床头给摇了起来.

阿花,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摇起来,你好吃饭.

你不喂了我?

喂什么喂?你现在都能下床了,从现在开始自己吃.

她将床头摇好,又找了个硬纸板放在我的被子上,将阿梅送来的饭菜摆好,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又匆忙出去了.

阿花,你到底干什么去?

你少操心,安心吃你的饭.

靠!这丫现在竟然给老子吃起闷葫芦来了.

我静静地坐在床上,等了足足十多分钟,仍是不见康警花回来.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地暴了起来,阿梅做的红烧鳝鱼馋的老子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了,只好开吃.

阿梅做的红烧鳝鱼,色泽诱人,清香扑鼻,皮肉嫩,回味无穷.怪不得那个郭叔叔这么喜欢她做的这道菜.赵做的清炖海参也很是可口,这可是滋补身体的上佳之品.

不知道这鳝鱼和海参能不能滋阴壮阳?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阿梅去电力集团公司拉存款的路上,在车里勾引挑逗阿梅所说的话来.

当时老子就是以这鳝鱼为题,淋漓尽致地对阿梅进行了性*扰.想想当时的情景犹如在眼前,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橛了起来,顶的硬纸板摇摇晃晃,险些将红烧鳝鱼和清炖海参顶翻到床上.

吃过饭后,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康警花才回来了.只见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东,风尘仆仆地推门进来,桃腮粉面被冻得嫩红.

阿花,你干什么去了?

我到队里去开了一辆车回来,又到超市去买了些东西.

又是开车,又是买东西的,你要干啥?

康大胆,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不是说好了明天我要代表你回一趟老家吗?

哦,我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你满脑子里光想着阿梅了,不忘才怪.

靠,你还有完没完?奶奶的.

你敢骂我?康警花扔下手中的东西,娇嗔地跑上前来,对着我的嘴巴狠狠地拧了一下.

拧的我呲牙咧嘴,囔囔着说:你是警察,手劲本来就大,你想把我的嘴巴扭下来啊?

嗯,就是给你扭下来,省的你再胡说八道.她说着忍不住抿嘴轻笑起来.

看她笑了起来,我也立即放心起来,关心地说道:阿花,你快吃饭吧.

由于康警花没有吃饭就出去了,阿梅送来的红烧鳝鱼和清炖海参,我也只吃了一少半,没舍得全部吃掉,都给康警花留了起来.

她听我这么说,看了看饭盒中还剩有那么多的菜,埋怨地说:你怎么不都吃了?

我这不是给你留的吗?

哎呀,你还给我留什么呀?刚才我去单位的路上,买了几个烤地瓜吃了.

晕,你走之前干嘛不说清楚,害的我都没舍得吃.

现在再吃吧.

你以为我是个猪啊,说吃就吃.

四七四、无私的坦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赵俊男赵组长打来了.

喂,大聪,好点了吗?

哦,赵组长,我好多了.

大聪,咱们单位发年货了,你看给你送到哪里去比较合适?

哦,赵组长,什么时候发的?

今天下午,我这是刚刚加完班,你看放到哪里去?我好给你送过去.

……我急忙捂住手机,对康警花说:阿花,我单位发年货了,怎么办?

你告诉你同事,明天一早,我到你单位拿去.

赵组长,谢谢你了!明天一早我朋友过去拿去.

哦,好,让你朋友直接到咱们办公室来拿就行.大聪,节之前能出院不?

看样子悬,哎…….

别着急,安心把伤养好.

和赵组长又闲聊了几句后,这才扣断了电话.

阿花,你明天一早到‘不一不’去拿年货吧.

不一不?

哦,就是我的办公室,八楼,818房间.

你直接说818房间不就得了,打什么暗语.

你明天拿上年货,直接送回老家去.哎……,我人回不去,只能给老爹老娘送东西了.

呵呵,我也给你爸买了不少东西.

哦,你这个儿媳做的真好.

康大胆,你少沾我便宜.

嘿嘿……,对了,阿花,你明天回我老家,千万不要对我家人说我受伤的事,就说我出差在外,节回不去了.

哦,肯定不能说你受伤的事.不然,你父母还不得担心死了.

嗯,你还要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回去,这样我的老爹老娘会更加高兴的.

你少来,要是这样,我就不去了.

为啥?我去以你同事的名义去,还说是顺路帮你把年货捎回去的.

靠!我们嘴也亲了,抱也抱了,你何必这么死板呢?你要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回去,家里人一看我吕大聪找了这么个漂亮媳,你说我该多么风光.

你想的倒挺美,以你同事的名义去就很不错了,别想踩着鼻子上脸了.

奶奶的,老子又劝了半天,康警花就是不答应,还赌气说如果我再坚持,她就不去了,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了.

警花的豆腐不易吃,不是不好吃,而是吃不着.

最后,康警花柔声对我说:明天我走了,你自己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这里不是还有护士嘛.

我总有些不放心.

你要是不放心就不要回老家了,安心在这里陪我.

不回去你父母还不得挂着你啊,哎…….

没事的,阿花,我自己在这里行的.

要不让阿梅来陪陪你?

我心中一乐,但第六感觉告诉我,此事绝对不能答应的.急忙大公无私地说:不用了,人家阿梅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康警花蹙了蹙眉,看来她是真的放心不下我,思忖了片刻,态度真诚地对我说:给阿梅打个电话吧,看她明天有空不?

不了,还是别让她来了,省的你再吃醋,心里不舒服.

哼,你们两个要真有那种关系,我吃醋也白搭.要是没有,吃了也白吃.

听康警花如此说,我倍受感动,感觉更加愧对于她.内心既惭又愧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还是算了,不能给同事添麻烦的,更不能把同事之间的关系给搞僵了.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我自己能行的,你早去早回就是了.

好吧,我明天一早就走,中午就能赶回来.

看到康警花如此坦诚,我更加悔恨自己是个垃圾,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专心致志地只对康警花一个人好,再也不花心了.

第二天早上,康警花和我吃过早饭后,交代了值班护士几句后,就早早地走了.

昨晚要不是康警花的坦诚相对,主动提出让阿梅今天过来照顾我,我肯定在她走后,半秒钟也不耽误,立即给阿梅打电话让她过来陪我.但想想康警花那种无私的坦诚,我要是再背着她胡作非为,太也不是个东西了.

点多钟,护士刚刚给我打上吊瓶不多会儿,就听到有敲门声,我连忙说着请进,随着一阵脚步声,只见满江大哥和李感性走了进来,把我惊得半天没有合拢嘴.

大哥,你怎么来了?

满江哥来到我床边,关切地问道:大聪,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现在都能下床了.

你小子怎么也不和当哥的说一声?竟然骗我说是在外边出差.

嘿嘿……,我不是怕你担心嘛.你这么忙,要是告诉你了,你又得往这跑.

你不告诉我,我这也不是跑过来了嘛.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旁边的李感性接道:是我告诉李老师的.

四七五、游子心

满江大哥的到来,原来是李感性告诉他的.

满江哥沉吟着说道:哎……妮子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一早,我去找你们叶行长,碰到李杏,她才告诉我你受伤住院的事,不然,我可能还不知道.

妮子就是霹雳丫,她应该早就知道我受伤的事了,这丫现在根本就不管老子的死活了.想到这里,我心中既悲凉又无奈,心酸无比.

看着满江哥有些埋怨霹雳丫,我急忙说道:大哥,马上要过节了,单位上事多,工作忙,妮子也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再者说了,我也没有告诉她,嘿嘿.

李感性不解地问:你们说的妮子是谁?

我急忙对她解释道:就是温萍.

李感性不知道霹雳丫的[乳名,听我说妮子就是温萍之后,立即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吓的老子急忙将脑袋扭向一边,不敢再看李感性了.

我受伤的经过,李感性都已经告诉了满江大哥,因此他问我:那个女警察呢?

哦,她回老家了,后天不就是节了嘛.

大聪,看来节你也要在这里过了.

可不是嘛,哎……,想起这件事来,我就心烦.

心烦也不行,慢慢养吧.

满江哥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来,从钱夹中取出一个卡,对我说:大聪,这是你上次留给我的那个卡,事情都办完了,现在再交给你.

我着急地问道:大哥,你又没花?

满江哥呵呵笑着,轻声对我说:花了,呵呵,不花也不行,连送礼加请客总共花了接近五万.

哦,这样就行,你要不化,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满江哥沉吟着说:实际上冼董的事,自从那个李秘书抓住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冼董自己的社会关系很是厉害,他的好多朋友都在给他使劲帮忙.

哦,大哥,按理说那个李秘书被抓后,冼伯伯应该立即就被放出来才对啊.

很多人都在帮冼董,按理说应该早就出来了.哎……,听说真正的阻力是来自内部.

来自内部?

就是检察院内部,听说一个副检察长在暗中使绊子,使问题变得复杂了起来,又拖了一段时间才将冼董放出来.

日,又是那个该死的副检察长,我日他祖宗的,我心中狂骂爆操不止.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满江哥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立即意识到他可能还有很重要的事,就对他说:大哥,你要有事就去忙吧!

嗯,我等会要到省政府去拜会几个朋友,提前给他们拜个早年.节我要出去,要过了正月十五才能回来.

啊?大哥,你不在家过年,嫂子怎么办啊?

呵呵,我带你嫂子到海南去过节.这些年来,她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要到海南去过个年.

哦,嫂子那样方便吗?

没事,妮子和保姆跟着一块去,过了十五才回来.今天我到你们单位去找叶行长,给他拜了个早年,顺便帮妮子请了半个多月的假.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大哥,等你回来后,我也出院了,到时候我去看望你和嫂子.

好,你安心养伤,等我回来后,咱哥俩再好好喝几杯.

好,大哥,你什么时候带嫂子去海南.

明天上午的飞机.

哦,祝你们一路顺风.

呵呵,也祝你早日康复.

大哥,给嫂子稍好.

嗯,好的.行了,我该走了.满江哥边说边站起了身.

李感性看我身边没人照顾,想走又不忍心,犹豫了片刻之后问我:大聪,你身边没人照顾没事吧?

没事,这里有值班护士,只要有事,我一按铃,值班护士就会进来的.

哦,这样就行,我还要赶回去开个会,马上就要放假了.

杏姐,你快走吧,不要耽误工作.

好吧,那我走了.

随后,李感性跟着满江大哥一块离开了.

满江哥带着嫂子要去海南过节,霹雳丫也要跟着一块去.想起霹雳丫来,心中惆怅无限,

突然,我意识到康警花正奔波在去我老家的路上,急忙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老娘,我告诉老娘有个康的同事去给家里送年货,我出差在外无法回家过节了.虽然前几天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老爹老娘也有了个心理准备.但临近年根,再说确实无法回去过年了,老娘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不由得在电话中哽咽了起来.难过的我匆匆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晖.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想当初孟郊同志作这首《游子吟》时,估计也是我这般同样的感触.

四七六、激动的心

我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挪到厕所,小心谨慎地蹲到马桶上.

奶奶的,背部受伤拉起粑粑来也不敢使劲了,要一丝一缕地慢慢用力才行.就像他的打太极拳,舒展缓柔,愈慢愈好,要用意不用力.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间的房门轻轻响起了敲门声.还没等我吭声,房门就被打开了,随即传来了高跟皮鞋的咔咔声.

进来的绝对不是护士,护士都是穿着轻柔的护士鞋,走路没有声响,就像踩着棉花一样.

进来的是谁?我随口问道:谁啊?

但来人没有回答.难道是康警花回来了?她没有这么快就回来了吧?如果是李感性和冼性感来了,老子一发话,她们绝对会立即回应的.是不是康警花回来后故意要给老子一个惊喜?嗯,肯定是她回来了.

阿花,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外边静悄悄的.

阿花,快点过来扶我起来,拉个粑粑比打太极拳还累.

……外边依旧静悄悄的.

日,这丫真的和老子打起哑语来了,给老子惊喜也不要这么个给法嘛.

我只好自己撕块卫生纸,来了个经典的太极拳动作海底捞月,紧接着又来了个云手,才将屁屁上的云彩擦净.

伸手扶住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慢慢提上子,随着马桶的哗啦哗啦的水响,老子勾腰曲背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抬头一看,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在地,心中大喜大悲起来,一双小眼瞪的好似小牛犊般般提溜圆,惊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只见霹雳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风衣,手里拿着类似礼品的东东,站在床边.

她白嫩秀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目如雾似水般静静地看着我.

霹雳丫终于来看我了,我受宠若惊地竟有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小眼有些湿润,内心一种巨大的幸福感袭来,喃喃地说:霹……温……温萍,你来了?

奶奶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人家霹雳丫就站在眼前,还要问你来了?什么暴无话达拉话,这就暴无话达拉话.什么暴慌不择言,这就暴慌不择言.老子在极度激动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无话达拉话,慌不择言了起来.

霹雳丫静静地又看了我会儿,她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不,更像是一个受电脑控制的机器人.

她使劲使自己露出笑容来,轻轻问道:你的伤好点了吗?

嗯……嗯……好多了……基本上没事了.我忙不迭地说着,双手不自然地对搓着,感觉就像被中央首长亲自接见一样,激动的小体都快要颤抖起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别这样站着了,快点到床上来,小心着凉了.霹雳丫一句轻轻的关心之语,使我顿时犹如孩子般,非常听话地,无比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激动之下,样子有些狼狈,用力过猛,险些排气.躺到床上后,很自觉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小眼中忍不住更加湿润了.

霹雳丫举起手中的东东,轻道:这是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阿胶.说着就随手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哦,谢谢你了!

不是我给你的,是我哥给你的.霹雳丫依旧是机器人般面无表情.

哦,谢谢大哥,也谢谢你!

霹雳丫拢了拢头发默不作声起来.

你别站着啊,坐下.

不了,我要走了.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的热肠热肚立即变得冰凉透彻起来,一股莫大的哀伤涌上心头,喃喃地问道:你不坐会了?来了站站就走?

嗯,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我哥非让我来给你送阿胶,我不得不来.

这么说你不是情愿的,而是被大哥逼来的?

嗯,可以这么说.霹雳丫说着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并且冰霜还在不断加厚.

你明天就和大哥嫂子到海南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大哥说的.

……霹雳丫又沉默不语起来.

你……你要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回来吗?

我嫂子啥时回来我就啥时回来,我要照顾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日哟,老子正在伤感的时候,这个狗日的臭老鼠竟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老子的浓郁抒情,广播体操,奶奶的.

但臭老鼠依旧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不停.

稍等,我接个电话.说着我就拿起了手机接听起来,连来电显示也没看.

喂,谁啊?

还问谁呢?是我.

哦,阿……阿花.原来是康警花给我打来的电话,我做贼心虚般地偷偷用小眼瞅了一下霹雳丫,说了个‘阿’字,后边的‘花’字低的连我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四七七、大悲大戚

康警花在电话中对我说道:我中午赶不回去了,你让值班护士给你从食堂打点饭,先对付一下,下午我就赶回去了.

康警花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大,站在旁边的霹雳丫应该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她故意将身子朝外扭了扭,眼睛也看向了门口,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不想听.

我小心地低声问道:哦,你怎么回不来了?

我在你老家那里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我现在还没有到我老家呢,现在都快中午12点了,回不去了.

哦,你安心把事情办完,不用着急往回赶,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挂了.

嗯,好.

我扣下手机,忐忑不安地看着霹雳丫,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霹雳丫头也没回地对我说:我走了,便匆匆向外走去.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房门啪的一声带上,我躺在床上,小眼望着屋顶,整个人就像一个空壳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十多分钟后,外间的房门又被推开了,一阵皮鞋的咔咔声传来,只见霹雳丫又回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方便袋,走到我床边,将那个方便袋放在我的床头上.看了看我喝水的杯子里已经空了,又提起暖瓶给我倒满了水.

从霹雳丫进门我就处于惊讶状态之中,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冰凉的心逐渐暖暖了起来,小眼不争气地终于流下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泪滴,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霹雳丫看我这样,脸色冷的几乎降到了零下七八十度,没有一点儿温度地说道:照顾你的那个女警察回不来了,我刚在楼下食堂给你买了几个包子,你中午凑合着吃点,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又一次被她带上,我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哽咽着自言自语起来:奶奶的,你丫走就走呗,干嘛还要给老子买包子,你这样做只能是让老子的心在流血,老子怎能吃的下去?┄┄你丫这么做,是对老子进行精神上的的残酷折磨,丫的┄┄.

我此时的心情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既有感激又有无奈,既有委屈又有凄凉,反正是哪种情绪最折磨人就来那种情绪,悲泣的老子只想大吼几声.

如此这般,自己在床上衰衰地痛苦了半个多小时,值班护士走了进来.

这个女护士,我以前见过几次,知道她暴柳晨,身材娇小玲珑,说话柔声细语.她来到我的床边,看到我这个样子,吃惊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问话声,我这才缓过神来,轻轻喃道:我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她边问边掀起被子要查看我的伤势.

老子说的难受是指心里难受,并不是指伤口难受,但又没法和她明说,只好装模作样地让她检查了一番.

没事啊,你的伤势恢复的很好.你现在还难受吗?

哦,不难受了,你这当护士的一进来,我就不难受了.

呵呵,那我还得多进来几次才行啊?

嗯,你是得多进来几次才行,你要是一直在这里陪我,我就更不难受了.

奶奶的,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还处于大悲大戚中的老子,此时竟然贫嘴呱啦舌了起来,惹的小美女护士柳晨咯咯娇笑起来.

柳晨长的很是娇美,是个不折不扣的娇柔美女.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甜美可人,就像一个刚刚精心制作出来的白嫩蛋糕,即使不过生日,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但老子现在根本就没有色心,更没有色胆,人家柳晨虽美,但老子也只是欣赏而已,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老子在李感性、冼性感、霹雳丫、康警花四大美女的围剿堵截中,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教育,思想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已经洗心革面,变的纯洁起来.虽然没有变成大纯洁,但最起码也变成个小纯洁了.因此,老子现在是没有余暇精力去勾引别的美女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怔怔地看着柳晨的甜美笑容,忍不住问道:你和柳如是什么关系?

谁?柳┄┄柳什么?

柳如是.柳树的柳,如果的如,是不是的是.

柳如是,嗯?这个名字很是特别,也很好听,是谁啊?

我日,这丫不会是个小文盲吧?大名鼎鼎的柳如是竟然也不知道?还是一个呢.

我嘿嘿问道:单听柳如这个名字,你感觉此人是男是女?

应该是个女的吧?

嗯,是个女的,和你一样漂亮.

我这句话一落地,柳晨竟然有些害羞起来,脸色也红红了起来.

柳晨红了阵脸,笑着问道:她在哪里工作?

我日哟┄┄

四七八、勾引美女

听柳晨问我柳如是在哪里工作?惊的我险些把下巴颏子掉下来,我看着她那纯朴真诚的目光,想笑不敢笑,一时憋的老脸通红了起来.

柳晨看我这样,更加不解起来,问道: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唉,现在的教育体制真的需要改革了,各色学校重视的是实用技术,把国学这门国粹给忽略不计了,更别说让学生们深读细研了.

这不能怪天真烂漫的柳晨同志,要怪就怪误人子弟的教育体制.更不能说人家柳晨是个小文盲,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子只不过是色心浓烈,比较关注古往今来的美女而已,基于这个原因,才对柳如是略加注意了一些.

我决定旁敲侧击她一下,也让她多陪陪我,省的我一个人呆在屋里,想起霹雳丫来,又要经受无尽的精神折磨.

你别着急,我先给你讲个故事,行不行?我问她.

她柔美恬静地点了点头,就像白嫩的蛋糕加热了一般,惹的老子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裆中的吊玩意儿随着她的点头也撅了撅和尚头,幸好有被子挡着,没有被她发现.

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外国人到咱们国家某个中药去参观考察.那个领头的外国人是个中国通,他对咱们国家的中药很有研究.在参观考察时,由感而发随口和那个药的长说了一句:你们中国的李时珍真的是太伟大了.你猜那个药的长怎么回答的?

柳晨摇了摇头,问道:他是怎么回答的?

那个药的长对外国人这样说道:哦,你说的李时珍啊,他今天没有上班,不然,就把他暴过来┄┄.

哈哈┄┄.柳晨听我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不一会儿竟把眼泪也给笑了出来.

呵呵,你可真逗,笑死我了.柳晨边笑边说,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问我: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讲这么个笑话?

这不是笑话,而是真事,我这也是听大人给我讲的.

柳晨更加意识到了什么,问道:┄┄难道你说的柳如是也是古代的人?

嘿嘿┄┄我嘿嘿笑着,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拐弯抹角地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这就是柳如是名字的出处.

柳晨刚要继续问下去,只听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柳晨随口说道:请进.

随着脚步声,只见李感性匆匆走了进来.

柳晨一看来人了急忙站了起来,冲着李感性微笑着点了下头,扭头对我说:我出去了.

嗯,你去忙吧.

等柳晨走了出去后,李感性来到床边坐了下来,问道:康晓茗还没有回来吗?

嗯,还没有回来,要到下午才能赶回来.

李感性坐在我的床边,看我精神不错,问道:你现在感觉身体怎样?

还行,恢复的不错.

好,既然这样,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谈谈,正好康晓茗也不在,咱们两个推心置腹地聊聊.

看着李感性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态度很是认真,我心中竟然不安起来,一股莫名的惶恐涌上心头.

李感性正色说道:我刚才在门外听到屋里有开心的哈哈笑声,你是不是看到那个女护士很漂亮,就开始勾引人家了?

杏姐,你说的什么呢?根本就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我刚进门时,看到那个女护士趴在你的床边,看你们的神态很是亲昵,这哪像是护士在护理伤者,分明是在借机调情,肯定是你在勾引人家.

哎呀,杏姐,什么跟什么呀,你不要胡乱猜疑了,没有的事,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哼,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是哪样的人?你看你办的都是一些什么烂事破事?你和阿梅那样,和温萍那样,现在又出来个女警察康晓茗,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听着李感性的训斥话语,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很明显她不是在吃醋,而是实在看不下去我的胡作非为,才这样苦口婆心地批评教育起我来.她的每一句话都击中我的软肋,让我无法反驳,更是无地自容.

李感性如此面对面地教训我,纵使老子的脸皮再厚也无济于事了,我感到有些撑不下去了.

杏姐,你别说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也不想这样,都是赶巧了而已.

不要狡辩,这种事还能赶巧了?阿梅漂亮,温萍漂亮,现在这个康晓茗也很漂亮.吕大聪,看来你只要遇上美貌女子那就一个也不放过,你要一网打尽啊?

四七九、李感性的训斥

李感性越说越来气,竟然气的胸脯都起伏了起来.我的额头上也开始往外冒冷汗了.喃喃地问道:杏姐,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里终归是包不住火的,玩火者是要自焚的,这点道理难道你不知道吗?

老子现在只有挨批的份了,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可怜巴巴地躺在那里挨批.

李感性沉吟了片刻之后,压了压胸中的火气,又道:那次你和温萍在我办公室里一块加班时,我当时就对你说要把她介绍给你.第二天,我就和她提起这件事,没想到我刚说了几句后,她就哭了.

听到这里,我感觉全身都麻木了起来,不光是额头冷汗直冒,全身也开始冷汗直冒了.

看到温萍哭,我当时很是诧异,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半天,她才告诉我,说你和阿梅之间竟然早就不清不白了起来,可恶┄┄.

我嗫嚅地颤声问道:我和阿梅的事,温萍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刚才就说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记得你到阿梅家喝醉酒后回家,趴在楼下的地上睡着的事吗?

┄┄记得,┄┄我一直不知道那次是谁把我从楼下扛回家的?

还能有谁?是温萍啊!你先是和阿梅在餐厅一块就餐,过了几天后,到了周末,阿梅陪你先去整了个发型,又回到你的住处换上新衣,然后一起去了阿梅家.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大骇起来,感觉自己都快被剥光了.这句真的,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老子都记不起来了,但从李感性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这无疑都是霹雳丫告诉她的.

我惶恐不安地问道:啊?难道温萍在跟踪我?

人家跟踪你干什么?你和温萍前一天在汉正路的‘欣然心语’餐厅一块吃的饭,当时她就下定决心要和你好好处下去.没想到第二天中午,你就和阿梅在单位餐厅一块就餐.当然了,同事之间一块就餐本没有什么,但凭女人的直觉,温萍发现你和阿梅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才多了个心眼,暗中观察起你来.你到阿梅家的那次,温萍的确是在跟踪你,但她那也是无奈之举,你不负责任,人家毕竟要对自己负责吧!

我那天在阿梅家呆了几个小时,她一直在跟踪我?

你还好意思问?你进了阿梅家的小区后,温萍就一直在小区门口等着.你从阿梅家出来后,在路上跌跌撞撞的又是唱又是哭又是骂的,温萍一直就跟在你的身后.她┄┄她是一直流着泪跟着你的.

李感性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有些哽咽,眼圈倏地一红,美目中泪花晶莹了起来.

我痛苦地举起手来,用力捶了几下额头,温萍当时是个什么样子,我是连想也不敢想了.

温┄┄温萍一直跟你跟到你的楼下,听你和阿梅通完电话后,才发现你竟然醉着睡在了地上,是她把你背上楼的.

李感性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更加生气的说道:因为你和阿梅的事,温萍还没伤完心,现在又出来了个女警察康晓茗,奶奶的,吕大聪,你这暴办的什么事?我真想给你几耳光┄┄.

李感性说着说着气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你知道吗?那天在广场雪地中碰到你和康晓茗后,温萍是哭着离开那个广场的.那天本来是要回行里开会的,害的我们会也没有开成,我陪了温萍一宿,她哭了一宿,你这个混蛋┄┄.

李感性说到这里,气的不住用手拢自己的头发,胸脯起伏的更加厉害了.

我痛苦难过的泪流满面,双手捂脸哽咽着说:杏姐,是我错了,你不要说了┄┄.

李感性看我这样,只好不再说什么了.过了十多分钟,看我平复了下来,这才又开口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还什么怎么办?你的个人问题怎么办?

李感性这句话算是问到了根子上,对于这个重大的人生问题,说句真的,老子到现在也是稀里糊涂的.但又不敢和李感性撒谎,只好吞吞吐吐地支支吾吾说道: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再过几年吧,反正我还年轻.

什么?还要再过几年?你是不是还想这样胡闹下去?

不,不会,我不会再这样胡闹下去了.

吕大聪,我问你个人的问题,是让你珍惜现在.

珍惜现在?

对,你要好好珍惜康晓茗.

嗯,是,我要好好珍惜她.

那你就不要打阿梅和温萍的主意了,专心致志地对待康晓茗.

四八〇、求婚

我不住问道:杏姐,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谈这个问题的?

嗯,我再不和你谈,我会憋疯的.吕大聪,我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别说康晓茗,一个好女孩你也得不到.

杏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会认真对待的.

阿梅那边,你就不要再考虑了,你只能是给她添乱.温萍┄┄温萍那边你也别想了,你把人家温萍的心都伤透了,她不会选择你的.我就纳闷了,有那么多的好男孩追温萍,为什么她就单单对你动了心?动心越大受伤越深,她不会再和你交往下去了.

听到这里,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所以,你现在要好好珍惜康晓茗,你听到了没有?

杏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珍惜她的.

随后,李感性态度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恢复了往日的神态,这才使我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李感性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单位上给她来的电话,说是有急事,请她马上回去.李感性现在是人力资源部的老总,位高权重,工作繁忙,但她今天专门抽出时间来和我推心置腹地谈了这么一次,都是为了我好,我心中对她充满了感激.

大聪,我得回去了,你把我今天说的话好好记在心里,听到没有?

嗯,杏姐,你放心吧,我会记住的.

李感性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把她喊住:等等,杏姐,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啥事?

就是……就是我和温萍的事,你千万别告诉满江大哥.

知道,温萍已经交代我了.

哦,这样就好.

李感性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匆匆忙忙地走了.

奶奶的,今天李感性的一席话,是在荡涤老子的色心,洗刷老子的灵魂,革新老子重新做人.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自惭自愧,感觉自己真的不是个人玩意儿,霹雳丫已经对不起了,那就听李感性的,专心致志地对待康警花一个人.

临近下午晚饭时分,康警花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看到回来的康警花,想起今天下午李感性的话语,我感觉康警花此时已经是我的拙荆了,不住撒娇地说:阿花,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把我一个人仍在这里,你就这么放心啊?

嗨,今天到了我老家,结果碰到村民之间发生纠纷,我只好协助派出所的片警处理纠纷了.

村民之间发生纠纷,让人家派出所的人处理就行,你掺合啥?

发生纠纷的村民都是我的亲戚,再者说了,我自己就是一名警察,碰到这样的事,我不出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康警花边说边显得很是疲惫.

阿花,你快休息一下,看你很是疲劳.

嗯,今天真够累的.对了,到了你老家,见到你的双亲了.你母亲看你回不去,都掉泪了.

这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躺在这里,奶奶的.

呵呵,你爸对我很是热情.

当然了,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回去,能不高兴吗?嘿嘿…….

你少在这里给我耍贫嘴.

阿花,我老爹老娘的身体怎样?

嗯,身体都很好,气色也不错.就是因为你没有回去,都有些不高兴.

等我好了,我再回去补上,到时候你和我一块回去.

说到这里,我幽幽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不自然起来.

康大胆,你怎么这样看我啊?

……我没有回答她,依旧情深深意浓浓地看着她.

她看我这样,不住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仍旧没有回答她,一双小眼深情地看着她.

你到底怎么了?一天没见,怎么就成这样的了?

好了,看到康警花被我带入了浓郁的菠菜之中,是到了该说的时候了,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阿花,嫁给我吧!

康警花听我说完,脸色先是微红,再是通红,最后是粉红.有些羞涩地念叨着:怎么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来了?

阿花,嫁给我吧!让我们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进入围城,你再把我装进套子里,我只专心对你一个人好.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脸上很是明显地荡漾出幸福的甜笑,娇嗔地柔声说道:先不要谈这个问题了,等你伤好了之后再说.

你这么漂亮,我要是不抓紧对你负责,老是没有安全感,毕竟美女太招人喜欢了.

别又胡说八道了,你就安心养伤吧.

你今天就要答应我,不然,我就不在这里躺着了.

哎呀,你还来劲了,康大胆,你这不是胁迫我吗?

嗯,我就是要胁迫你,你今天必须给我个明确的答复.

四八一、无巧不成书

康警花抿嘴一笑,俏皮地说:你敢胁迫人民警察?

看着她那恶作剧的样子,我也童心大作,对她说道:来,你扶我起来.

你起来干嘛?

有事,快来扶我.

康警花以为我真的有什么急事,急忙过来动手搀扶我.

在康警花的搀扶之下,我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面对她既深情又真诚地说:阿花,你不要动,我要向你正式求婚.

哦?你打算怎么求呀?

我小眼到处踅摸了踅摸,发现上次李感性来时给我送来的那束花,急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起来,举在胸前,对她郑重地说道:阿花,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

康警花看我这样,用手捂住嘴,咯咯娇笑.

我准备单膝着地,将求婚的仪式搞的隆重些,我开始试探着做动作.

康警花看我这样,知道我要做什么动作了,急忙伸手拽住我,吃惊地问:你还当真要那样啊?

嗯,我必须那样,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来.

不行,你的伤势没好,等好了再说!

越这样才越能表示我越爱你.

不知道康警花是被我的滑稽动作惹的发笑还是被感动的,反正美目中盈满了泪水.

我情水难收,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眯着小眼噘起嘴巴去捕捉她的樱唇.她急忙伸手挡住了我的嘴,娇声嗔道:大白天的,你也不怕进来人,快回床上去.

不,我就要这样,我要先亲你一下.

就在我和康警花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康警花急忙用眼色制止我,奴了努嘴,意思是让我上床,她急忙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这才喊了声请进.

房门开启,只见进来的是阿梅.

奶奶的,怎么这么巧啊?

好险,如果阿梅不敲门而是直接闯进来的话,我和康警花的那一幕正好被她发现,那将会使老子非常狼狈.

阿梅一进来,看到我坐在床边,对我微微一笑.但当她看到康警花时,明显地一怔.康警花此时脸色粉红,眼圈红红,看着阿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阿梅立即猜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而是将头扭向了门外.

阿梅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等人?

阿梅的确是在等人,随着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进来的那个人把我惊的直接站了起来.

随后进来的是阿梅她爸,也就是冼伯伯.

我站起身来,礼貌地说道:冼伯伯,你好!你怎么来了?

呵呵,小吕,本来想早点过来.但这几天家里老是来人,实在抽不出空来.你现在恢复的怎样?

没事了,已经好多了.

说话之间,冼伯伯走上前来,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右手.也不知咋整的,我一看到冼伯伯,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很是亲近,他在我面前就是一个慈祥的长者.

冼伯伯,请坐!

冼伯伯呵呵笑着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关切地对我说:小吕,你也别站着,快到床上去.

冼伯伯是个慈祥的长者,我在他面前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因此,从初次见面,我们就很谈的来.康警花过来扶着我,让我躺到床上,并把床头给我摇了起来,我这样躺着说话很是方便.

阿梅走上前来,对她爸说:爸爸,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康晓茗.

哦?冼伯伯一愣,急忙站起身来,竟对着康警花微微鞠起了躬,连连说着谢谢!康警花微微一笑,礼貌地说道:冼伯伯,不要客气,一点小忙也没有什么的.

我心中一暖又一甜,,真他奶奶的爽,康警花竟然随着我称呼起阿梅爸为冼伯伯了,真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刚才我向她求婚,她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实际上心里却是答应了.不然,她不会和我一样称呼冼伯伯的,她以前可是称呼冼董事长的.

我欣慰地看了康警花一眼,给了她一个微笑.随后小眼不自觉地瞄向了阿梅,只见阿梅的俊目中蒙上了一层雾气,怔怔地看着我和康警花.

毁了,这丫要失态.

从阿梅刚进门时,我和康警花已经刺激了她一下.刚才康警花过来搀扶我,我和康警花表现的很是亲昵,这又使阿梅饱受刺激.

我忐忑不安地瞪着小眼看着阿梅,微微一笑,说道:阿梅,你离洗手间近,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擦把脸.

我的态度很是暧昧,我的语气很是轻柔.我知道我说的这番话和所用的语气,对康警花有些不公平,但在这危机关头,我不得不这样,过后再想方设法和阿花解释一番.现在的重点是阿梅,她可是个想哭就哭毫不掩饰的人.[

四八二、傲雪傲世

我以前就说过,我和阿梅之间早已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听着我的话语,看着我的神态,立即理解了我的意思.但是康警花就在旁边,她微微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康警花,急忙掉头向洗手间走去.

但愿康警花没有看出什么,因为此时她正在和冼伯伯说着话,估计应该没有看出什么.

冼伯伯又问了我几句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只是点头微笑着,心思全都在阿梅身上.阿梅进了洗手间后,果然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这是她在洗脸.

nnd,这丫总算学乖了点.

我小眼微瞥,看着洗手间门外她的倒影,发现阿梅在用毛巾擦脸,我顿时放下心来,阿梅再出来时,就该是容光焕发,举止自然起来了.

果然,阿梅擦完脸后,拿着湿毛巾出来了.我怕她主动给我擦脸,急忙伸手接了过来.用湿毛巾狠狠地擦了几把老脸.当我将毛巾递还给阿梅时,阿梅开心地笑了笑.我的心中也是一乐,nnd,将要来临的爆风雨,终于被老子使用云山雾罩之绝技给化解了过去,虽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看到阿梅恢复了常态,我这才有心思和冼伯伯交谈下去.

冼伯伯这段时间明显苍老了很多,脸色也有些灰暗,精神也不如以前矍铄了.

闲谈了几句,我试探着问道:冼伯伯,你啥时候再回去上班?

哎,还要等一段时间.公司那边这段时间一直由副总在主持工作.说句真的,出了这件事后,我什么也看得开了.

说是这么说,但最好还是恢复原貌.不然,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更会胡乱猜忌,到处乱说的.

我也知道这些,哎……,我真的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冼伯伯,不要这么说,人的一生都是变幻不定的.有成就的人都是大起大落,不会一帆风顺的.

听我说到这里,冼伯伯感慨道:是啊!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世事难料,荆棘坎坷,想躲也躲不过去.哎…….

冼伯伯,说的好说的妙,你说的太对了,丹橘能傲雪,您老能傲世.只要问心无愧,走的正行的端,就不要怕那些小人,操.(幸亏反应敏捷,来了个及时刹车,才没有吐出那个‘操’字来.)

我边说边对冼伯伯佩服的更加五体投地了.刚才他发感慨的时候,信手拈来,随口一说,几句经典的诗句喷涌而出,用的恰到好处,说的恰如其分.冼伯伯是个成功人士,他的成功不是侥幸,更加不是偶然,而是有真才实学.

冼伯伯听我说到丹橘二字,眼睛发出欣喜亮光,微笑着看着我,似乎找到了倾诉心肠的知己.

在随后的交谈中,从冼伯伯的字里行间,我明白无误地判断出冼伯伯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甘心,他是个生活中的勇者,更是事业中的强者,他不会甘心如此失败,他一定能够东山再起的.

通过这次交流,我感觉我和冼伯伯更加亲近了些.阿梅在旁看着我和她爸爸热烈亲切地交谈着,秀美的俊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整个人沉浸在无限的幸福之中.

不知不觉间,我和冼伯伯交谈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不早了,冼伯伯要起身告辞,并安抚我好好养伤.

阿梅本就一直坐在我的床边,她指着一进门时放在床头柜上的饭盒,柔声说道:这是赵专门做的鲍鱼.边说边微笑着看了看康警花,又道:给你们送来了两份,现在还热,早点吃吧.

康警花连连说着谢谢!并把冼伯伯和阿梅送出了门.

康警花返回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过了半晌说道:康大胆,我看你不用向我求婚了,你该向阿梅求婚.

阿花,不要乱说,人家阿梅是有对象的人.

哼,我看着你们两个在一起,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来,快点吃饭吧.

那是人家阿梅给你送来的,你自己吃吧,我没有资格.

哎呀,阿花,阿梅不是说了嘛,给我们送来了两份,分明是你我各一份.来,快点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凉透了也好吃,那可是鲍鱼啊.

艹,这丫说话透出浓浓的酸味,酸的不像醋,倒tm更像硫酸.

阿花,你可别这么说了,小心把你的牙酸倒了.

把我的牙酸倒?什么意思?我又没吃特酸的东西,怎么会把牙酸倒?

因为你喝的是山西陈醋,嘿嘿…….

小样吧,我吃你的醋?你还不如个癞蛤蟆呢,癞蛤蟆还能喂哇几声,你连喂哇都不会,切.

喂,你把你老公说成什么了?靠.[

四八三、柳晨

伴随着窗外隐隐约约传来的鞭炮声,节这天终于到来了.

也不知道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起来的,估计无从考察了.单单从节就能反应出中国人的消费观念.

生活条件不好时,一年3*4天受苦受穷,省吃俭用,只有等到第365天(过年时)才舍得吃舍得穿.

这也说明中国人民艰苦奋斗的历史由来已久,3*4:1,多么骇人的对比关系.

我老爹老娘就曾经多次对我说:我们小时候呀,天天盼着过年.只有过年了,才能够穿新衣,吃上肉.每每说的我小眼湿润.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过年就成了比阔的时候了,有钱没钱的都在铺张费,有钱的大铺大,没钱的小铺小.不知从何时起,有些饭店开始大发铺财了,推出的大(年夜)饭按照一桌十人计算,有的竟高达上万元,日.

检察院的那帮人就该去查查那些吃大(年夜)饭上万元的人,看看他们到底是用私款还是用公款?估计用私款的没几个,甚至为零.估计都是那些戴官帽的,利用职务之便,公款私用,日他姥姥的.你他就一个拳头大的jb胃,让你吃你能吃多少?就是让你喝最名贵的酒,你他的能喝多少?

哎……,群群龟孙,伙伙王八,风气日下,浊气上升.鱼肉人民,当真是天天tmd大鱼大肉海吃海喝.借用赵本山的一句名言,老百跟着这些龟孙王八,只能学会扯蛋.

老子一贩夫走卒,管不了这些龟孙王八,能够管好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

中午时分,康警花的局长以及何队还有霍飞几人过来了,并带来了一些礼品,主要是些吃的喝的.

等他们都走了后,康警花翻了翻他们给带来的东西,高兴的大呼起来,把我给吓了一跳.

阿花,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嘿嘿,你猜他们送来了什么?

不就是一些吃的喝的嘛,我看到有百事可乐.

康警花俏皮地笑了笑,从一个包里拿出来两瓶酒和一条香烟,嘿嘿笑着在我面前扬了扬.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茅台酒和中华烟,我靠!看来老子要和康警花奢侈一把了.

受康警花的熏染,老子心中大喜大乐,但表面却是故意说道:阿花,医院中是不能喝酒的,更加不能抽烟.你们都是警察,这不是执法犯法吗?

你别在这里上纲上线的,今天是节,喝酒是允许的,至于烟嘛,偷偷抽几根不要紧的,嘿嘿.

康警花平时滴酒不沾,烟也不抽.只有到了重要的日子,她才会这样.在康警花的带动下,我感觉年味越来越浓了.

中午吃过饭后,我悄声让康警花把外间的门锁上.我自己也下的床来,坐在外间的沙发上.

康警花问我要干什么?

阿花,关上房门,我们来抽支烟,嘿嘿.

别,现在别抽,等晚上喝酒的时候再抽.

现在抽,晚上也抽,庆祝咱们两个一块过节,嘿嘿.

听我这么说,康警花也乐了起来,取出烟来,打开递给我一支,她也抽出一支来.刚要点上,操,这才意识到竟然没有火机.

奶奶的,好酒好烟都送来了,为什么一块钱一个的火机就没有给带来?

别发牢*,这烟和酒肯定是何队带来的.算了,现在别抽了,等晚上再抽吧.

阿花,要是等到晚上抽,到那时候再去买火机,就买不到了,商店都关门了.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急忙穿上外套匆匆出去买打火机了.

康警花的脚步声还没有消失,柳晨走了进来.

柳晨,今天你值班?

嗯,要值一天一宿.

今天是节,晚上你也要值班?

嗯,节我要在班上过了.

哈哈,有你作伴,我也感到不寂寞了.

那天你和我说了之后,我回家上网查了查,才知道柳如是是谁.她边说边嘴巴一抿一撇,但脸上的笑容依旧是甜美的.

哦,你知道柳如是是谁了,呵呵.

嗯,知道了.她边说边将甜美的笑容变成了嗔怪表情.

嘿嘿……我土布土布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你怎么把我和柳如是相提并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嗔怪表情已经变成了责怪.

柳如是怎么了?她可是个名人.不但貌美,还是个大才女,连当朝宰相都给她著书立传.

但……但她是个…….她的脸色绯红起来,磕磕巴巴地说着,只说出了个字,后边的女字最终没有说出来.

自古以来都是笑贫不笑娼,再者说了,人家柳如是也只是卖艺不卖身,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你怎么把人家柳如是给定性成女呢?

四八四、君子流氓

我就这么胡诌乱侃起来,竟把柳晨说的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之下,她的脸色更加绯红了,宛如盛开的桃花,引得老子浮想联翩起来.

嗯,柳晨肤色粉嫩,身材娇小,竟和姚乐乐一般模样,估计她的下面也很紧实,犹如姚乐乐一般夹的和尚头直喷血,并且很有可能还是个小c女.

想着想着,我竟然有些呼吸急促,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就起来了,将裆撑了起来.不过不用担心,因为此刻老子是坐在沙发上,再怎么上硬,她也看不出来,索性就有多硬上多硬.

奶奶的,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高小丸丸制造的米青子估计早就满仓了.老子还要坚持两条基本原则:一不手淫,二不嫖娼.就这么如此憋鼓着,这种滋味真的是难受之极.

如果把柳晨抱过来,把她的下身脱光,让她坐在我的裆部,和尚头肯定能日的一下全部连根钻进去.越想越硬,竟然有一种快要一身一寸的感觉,老脸也逐渐感到有些发烫了起来.

柳晨看到了我的变化,在临床观察上,女护士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如果换作别的女子,肯定不会发现老子的这些细微变化,但柳晨发现了,日.

她走上前来,关切地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边说边靠在我身边伸手摸着我的额头.

老子现在本就呼吸急促,柳晨身上的肉香一点不漏地都钻进了我的鼻孔里,惹的老子雄性大发,硬硬撅起的和尚头正对着她的私密处,角度太正了,如果她再往下趴趴,老子再往上顶顶,正好就能亲密接触了,说不准老子就能把满仓的米青子隔着子都给喷出来.

奶奶的,你丫用手摸老子的额头,摸一下不就行了,还摸起来没完了.

她将柔嫩的粉手放在老子的额头上不动,仔细试摸着老子的体温.她离的我很近,她的胸部一起一伏的,似乎在向我招手,她鼻子中的气息都吹到了老子的脸上.

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大脑一片模糊,老子在这方面本就没有任何的免疫力,不管你丫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但在老子看来,你丫就是纯粹的在勾引*扰老子.

老子将你抱上一抱,亲上一亲不为过吧.如果你不反对,老子再进一步实施突击,那就水到渠成了.

就在老子意也淫也不能自拔、快要控制不住、一出蟑螂画面即将上演的时候,柳晨将手缩了回去,并离开了我的身边,柔声细语说道:不烧,你没有发烧,放心吧!

我日哟,老子不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在这紧要关头,你丫竟然退回去了,你想让老子焚丸烧蛋是不?

老子心中虽然发着满腹牢*,但头脑随之恢复了清醒,感到阵阵后怕.奶奶的,刚才要是一个控制不住,将柳晨按倒,后果不堪设想.

老子可是正人君子,可不是那流氓色棍.正人君子和流氓色棍的区别只是在行动上有所区分.正人君子行的正做的端,但不代表思想上就是纯洁的.流氓色棍行的龌龊做的猥琐,当然了,思想上也很肮脏.按照这个说法,那老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正人君子了.

况且老子经过李感性的那番批评教育,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当柳晨离开老子没一会儿,老子就恢复了常态.

恰在此时,康警花匆匆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值班护士也在,她对着柳晨微微一笑.柳晨本就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很是自然地对康警花回了个甜甜的笑容.

但老子却是有些不自然了起来,想想自己刚才思想上的出轨,感到更加害怕,心中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别说付诸于行动了,就是思想上出这种轨开这种小差也不行,必须对自己严格要求起来,为了康警花要将自己自律在套子里.

柳晨走后,康警花把门反锁上,掏出火机来,我们两个就像逃课不学好的学生一样,躲在屋子里抽起了烟.

看着康警花优雅的抽烟姿势,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吞云吐雾起来.开始的几口,自我感觉良好,感到自己就像周润发那帅b一样潇洒.抽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些头晕.

阿花,我怎么有些头晕?

没事,长时间不抽的缘故.

当我快要抽完的时候,感觉不单是头晕了,竟然恶心了起来.

阿花,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到床上躺会.我边说边站了起来,刚走了没几步,突然之间头晕目眩站立不住,恶心反胃,急忙踉踉跄跄地向厕所跑去.

四八五、偷袭被摔

康警花连连喊着:你怎么了?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此时,我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了,跑到厕所对着马桶呕吐起来,呕了多次也只是干呕.康警花跟着我来到厕所,很是吃惊更加担心.

我感觉实在撑不住劲了,被她搀扶着躺在床上,头晕目眩的难受,老是想吐.只能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不动.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了?康警花很是关切地问道.

我没有说话,此时肚子里翻江倒海,这种滋味比tm喝醉酒还要难受.

哎呀,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不行,我得去把医生暴过来.边说边往外走去.

我突然想起以前往肚子里狂灌自来水,曾经水中毒过一次,也就是水醉.难道这次老子是抽烟抽醉了?想到这里,我急忙忍住巨大的难受说道:阿花,我可能是抽烟抽醉了.

啊?抽烟还能抽醉?

你回来,不要去暴医生.现在满屋子里烟味,医生进来,我们得挨批.

哦.康警花这才意识到现在满屋子里的烟味很浓很呛,急忙将内外间的窗户全部打开进行通风换气.

阿花,你不要去找医生,我躺一会兴许就没有事了.

康大胆,你可真行,抽烟都能抽醉了?奶奶的…….

我听着康警花的埋怨话语,静静地躺着,没过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睡了这么一大觉,感觉通体舒坦,没有了任何的不适感觉.

一扭头,只见康警花也躺在旁边的陪床上睡着了.我悄悄下床,来到她的床边.

康警花此时睡的又香又甜,脸色红润,樱唇娇嫩,整个儿一个睡美人.

我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地亲住了她的红唇.当我的嘴唇一贴住她的红嫩樱唇时,便变得贪婪无比起来,舌头卯足了劲往她的香口中猛钻,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都趴到了她的身上.

康警花毕竟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她猛地醒来,一双美目瞪的提溜圆,显然很是震惊.在一瞬之间,也不知她用的什么招式,忽地一下就把我从她身上狠狠地掀了下来,只听扑通一声,随着哎哟连连,我被她重重地掀翻在地上.

康警花倏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我,眼神似嗔似怪,脸色似笑非笑,噘嘴说道:哼,你干偷袭我?

我被她摔的仰面躺在地上,这一下摔的极重,不仅呲牙咧嘴倒抽凉气,屁股也似乎被摔成了八瓣,幸好背部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还没有拆线.否则,老子非得又再来第二次手术不可.

康警花又娇又嗔地责怪完我之后,看我表情痛苦,确实摔的不轻,不又担心起来,急忙从床上下来,把我抱了起来.

奶奶的,阿花,你敢如此对待你老公?我边倒抽凉气边发着牢*,不是假发,而是真发,老子真的被摔急了.

康警花抿嘴忍住笑,把我扶上床.

老子只是亲了你一下,你丫就对老子如此眼蛮,老子实在是亏大了.想到这里,我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头,噘着嘴头子在她的脸上拱了起来,粉腮、额头、鼻子、下巴,重点是嘴巴都亲了又亲,拱了又拱,急的康警花一时乱了阵脚,匆忙之下,把我推到床上,一个后箭步,倏地退了出去.

康大胆,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

哼,我亲了你一小下,你就快把我摔成八瓣了.为了惩罚你的眼蛮,我再亲亲你也算礼尚往来,来玩不往非礼也嘛.

胡搅蛮缠,真拿你没办法.康警花拢了拢头发,跑到外间去了.

就在这时,阿梅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聪,今天是大年三十,你想吃点什么?

阿梅,你什么也不要送来了,这里的食堂搞的很是丰盛,把饭菜都送到房间里来,很是方便.

哦,这样的话,我就不过去了,给康霄茗捎好.

恩,好的.

我以为说到这里,阿梅就该挂断电话了,没想到她犹豫着支吾说道:……反正……我去也不方便,我……还是不过去了.

阿梅,有什么不方便的?

……阿梅没有说话.

阿梅,你说话啊,你有什么不方便的?

不是我不方便,而是怕给你们添麻烦.

日,这丫对于那天她和她爸爸来的时候,看到康警花的娇羞神态,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哎……真tnnd的闹心.

我想大声对她说:阿梅,你就不要胡猜乱想了,人家康霄茗只是在照顾我.忽地想到康警花就在外间,话到嘴边急忙收了回去.

四八六、太阳太爽

我只得将声音压到最低,悄悄对着手机蚊蝇道:你不要乱想了.

刚说到这里,康警花已经十分警惕地从外间走了进来,问道:阿梅来的电话?

为了应付康警花,我只得提高声音说:嗯,是的,是阿梅打来的电话.

随后,我又装腔作势地对着手机说道:阿梅,今天是节,你在家好好陪陪家人,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你就不用送好吃的来了,嘿嘿.

说完这句话,我才意识到,刚才我对康警花说话的时候,阿梅已经扣断了电话,我刚才最后说的那些话,成了对着手机干吼,做起来无用功了,奶奶的.

康警花皮笑肉不笑地道:阿梅对你可真是体贴入微啊!

我看着康警花那酸酸溜溜的样子,想起刚才阿梅突然扣断了电话,心中莫名地悲凉起来,心中浓浓地透出一个字:累.

当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如果是鬼混,就会连本带利一块还.要是胡作非为,那就要赔着本儿地打滚还.老子现在就好比是在偿还高利贷,日哟.

临近下午时,随着窗外鞭炮声的渐渐增多,康警花的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显得闷闷不乐.

阿花,今天是节,要高兴些嘛,不要这样消沉.

康警花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爸远在新疆乌鲁木齐,我无法回去陪伴他们了,心中很是愧疚,我现在连给父母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说着眼圈一红,美目晶莹起来.

阿花,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不然,你就能够回去和爸共度节了.我边说便深深自责起来.

大胆,你可别这么说.不是你连累我,而是我连累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挂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你现在住院,我本就理所当然地来陪伴照顾你.

突然之间,我和康警花都互相客气了起来,感觉很是别扭.我决定中止这种客气,人和人一旦客气起来,就会变得生疏,就会渐行渐远,到时候想吃个豆腐揩个油啥的都会难上加难.

我嘿嘿地土布土布笑了起来,道:老子本来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在这里陪伴我,不是理所当然,而是必须地,嘿嘿.

康大胆,你就不能谦虚一下,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切…….

嘿,老子的目的达到了,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这种不分你我,打打闹闹,老子才有机会那样她.

小两口之间打是亲骂是爱,床头打了床头和,白天大吵大骂晚上太阳太爽.

好了,阿花,你快去给你爸打个电话吧,问候一下,不然,我岳父岳母会心酸不安的.

去,谁是你岳父岳母?你脸皮厚的出奇.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忍不住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她父母家的电话.电话还没接通,她的眼圈又红了,急忙匆匆走了出去.

我也趁这个机会给老爹老娘打了个电话,但老爹老娘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难过了,电话中显得很是高兴.

过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康警花才从外边慢慢地走了进来,脸上泪痕斑斑,显然是在她和父母家人通电话的时候,哭的很是厉害.

看她这样,我更加于心不忍.只见她从包里拿出烟来,刚要点上,看到我在旁边怔怔地看着她,突然意识到我今天中午抽烟抽醉了,只好又把烟放了进去.

阿花,心情不好,想抽就抽嘛,何必难为自己?

算了,你今天都抽醉了,我也不抽了.

来,你再给我一支.

你要干嘛?

我就不信,老子再抽一支还会醉?

算了,你别抽了,我也不抽了.

没事,我估计是好长时间不抽的缘故,抽了一支醉了一次,已经抽开溜了,不要紧的.

康警花坚决不同意,把烟放好后,走进洗手间洗脸去了.

我又把包打开,从里边抽出两支烟来,叼在嘴上一块都点燃了起来.

等她洗完脸出来后,我把点着的香烟递给她了一支,当着她的面故意深深地吸了一口,立马被呛得咳嗽起来.

哈哈,不行可别硬撑,小心再抽醉了.

再抽醉了,我就上床睡觉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我们两个吞云吐雾的时候,柳晨走了进来.md,刚才忘了关门了,汗.

她看到我和康警花都在抽着烟,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她不是惊讶老子抽烟,而是惊讶康警花抽烟,毕竟女子抽烟很是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

康警花看到柳晨后,俊脸一红,急忙将手中的烟掐灭了,故意生气地对我说:都怪你,我说不抽,你非让我抽.

四八七、鲜花十八摸

奶奶的,这丫反应真是迅捷,让老子背上了一口大黑锅.我嘿嘿一笑,从烟盒中掏出一支中华烟来,向柳晨递去,边递边说:香烟是宝又是财,男女老少都喜爱.男的越抽越发财,女的越抽越可爱.

柳晨听我说的这个顺口溜,感觉很是好玩,呵呵笑了起来,边笑边摇手说道:我不会抽.

我土布土布笑着说:难道抽烟的非要会抽才抽嘛?在这新佳节之际,我作为男的,抽了会发财.你作为女的,抽了会更加可爱.

康警花看我这么说,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柳晨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柳晨,你要知道,女孩子是因为可爱而美丽,只有可爱了才会美丽,越加可爱才会越加美丽.

柳晨呵呵笑着逃避般地躲了出去.

康警花啐道:康大胆,我怎么发现你一见到貌美的女孩子,就是一副色鬼样,奶奶的……看着就窝心.

阿花,没有,我这不是逗你们开心嘛,你可别错怪我.

康警花又抿嘴笑了起来,问道:你再把刚才说的顺口溜说一遍,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呢.

我只好又把那个顺口溜抑扬顿挫、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惹的康警花笑靥丛生.

哈哈,这个顺口溜真的很好玩,你听谁说的?

我听我说的,嘿嘿.

说句真的,刚才那个顺口溜是老子随口胡诌而来,根本就没有提前酝酿一下.

你听你说的?开什么玩笑?

真的,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我也没想到很是顺口,嘿嘿.

绝对不可能,你比曹植还厉害?

怎么不可能?曹植是七步成诗,老子可是一步不迈就能成诗.

说你胖你就喘,牛都快被你吹没了.

嘿嘿,我吹也是只吹母牛.公牛嘛,滚它奶奶的.

哈哈…….康警花终于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老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把她给逗开怀了.

康警花笑完之后,一本正经地问我:康大胆,刚才真的是你信口说的,没加考虑?

这还有假?你别忘了,我是干文秘的.

好,既然这样,那我来考考你.

哈哈,随便,你出题吧.

那就以酒为题,就以包里的茅台酒为题,开始吧……

康警花说完,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

奶奶的,这丫是开始考究起老子来了,看来老子要使出‘鲜花十八摸’的真功夫来才行.

略一沉吟,随后诌道:

茅台是酒不是茅,茅台是酒不是胎.

茅入花中方有胎,大聪霄茗喝茅台.

酒后大聪变大胆,康氏霄茗花正开.

酒是色媒能乱性,大胆花儿亲相爱.

这又是老子的胡诌白咧,由于老子的普通话很不标准,听得康警花一愣一愣的,看她的表情是似懂非懂,我只是一个劲地嘿嘿直笑.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明白.康警花较真了,起身跑到床头上拿过纸和笔来.

来,你写在纸上,我要好好看看你到底说的是什么?

算了,就当调节咱们之间的过年气氛,寻个乐子,何必当真呢?

不行,快写,少废话.

我只好拿起笔来,在纸上一笔一划地龙飞凤舞了起来.

我刚刚写完,康警花就一把夺了过去,仔细看了起来.

看了足足几分钟后,她扑嗤一下笑了起来,脸色绯红了潮红,娇嗔地将那页纸团了团,忽地扔到我的脸上.嘴里轻轻说道:你真能诌,哈哈,奶奶的……

哈哈,阿花,你跟着我可算学会骂奶奶的了,嘿嘿.

康警花虽是在嗔怪我,但她看我的眼神却分明是充满了万分欣喜.

老子刚才作的这首打油诗,虽然文采不佳,但寓意深刻,很是贴近现实,她也打心眼里佩服起老子来.

由才生爱,方是才子佳人的最好诠释.看来老子要和阿花成为才子佳人的绝配了.

我手中握着那支签字笔,看着看着便暗暗好笑起来.

md,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方块字更是中华民族的特有文化.每个方块字都是韵味十足,越看越有味,越想越有韵.

老子就纳闷了,为何将钢笔称之为钢笔?铅笔称之为铅笔?毛笔称之为毛笔呢?怎么不将钢笔铅笔毛笔称之为钢棍、木棍、竹棍呢?为何不称棍单单要称之为笔呢?

尤其是北京话,说起钢笔铅笔毛笔来,煞是好听,笔字后边拖着动听的长音,让人遐想无限.特别是北京的美貌女子,说起来更是悦耳,每次几乎都让老子听的裆部打伞,血脉喷涌.

中国的方块字源远流长,寓意深刻,让你不得不服,让你服的心服口服.英文能有什么?不就有个英文老二才略显文化些嘛.

四八八、风情万种

过不多时,医院食堂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来给我们送年饭了.饭菜很是丰盛,四荤四素外加两汤.

刚才柳晨又过来了一次,这次过来是给我换药的.我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光等着拆线了.所以说,老子现在虽然行动还是有所不便,但也能够活动自如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康警花边斟酒边说:大胆,今天是节,我们又是在这种特殊的地方过,好好喝几杯,但不能喝多了.

嘿嘿,这个节是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过的,似乎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什么?

预示着咱们两个将步入钱钟书的围城,你可要好好把我装在套子里,嘿嘿.

小样,等我决定将整个人交付给你的时候,自然和你进入围城的,我不会把你装在套子里,我要把你用铁链锁起来,哈哈┄┄.

在欢声笑语之中,我和康警花推杯把盏.边喝酒边欣赏中央电视台的节联欢晚会.我和康警花两人共喝了一瓶茅台,抽了一盒中华烟,也算是潇潇洒洒奢侈了一把.

我以前有过交代,康警花睡觉特别不老实,刚进入这个疗养楼时,康警花前几晚都要掉床.有几次掉到床下,竟然仍是酣睡不止,我只好扯开嗓子把她喊醒.有一次喊了她好多声,不但没把她给喊起来,竟把值班护士给喊来了.

伴随着子夜的钟声,我和康警花都喝多了,但都没有醉.我们俩个喝多了,都是一个反应,那就是上床睡觉.

在子时之前,院方食堂派人将残羹剩饭、盆碗碟筷都收拾走了,值班的清洁工很负责任地又将房间给打扫干净.

等这一切都忙完后,我和康警花便踉踉跄跄地分别上了床,倒头就睡.

都说酒能乱性,但喝多了不但不能乱性,连点性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md,看来什么都不能过了,物极必反这个道理说的千真万确.

子时的时候,窗外的鞭炮震天价响,此起彼伏,简直就像惨不忍睹的淮海战场.在这鞭炮声中,我和康警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亮,口干舌燥,扭头一看,康警花的床上没人,我以为她已经起床了.结果起身低头一看,只见康警花用被子将自己卷住,躺在地上睡得正香呢.

这丫平时不喝酒睡觉就不老实,喝了酒后在睡梦中更是发飚.我急忙从床上下来,艰难地把她抱上床.她身子一翻,继续呼呼大睡.

大年初一来早,纷纷拜年问个好.一年嫌隙归于尾,从头相处归于好.

所以,节拜年的礼节是必不可少的,能够点石成金,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在这喜庆的节日气氛中,发个短信打个电话拜个年,不但摒弃前嫌,还能密切人与人的友好关系.这简直就是密切亲朋团结好友的欢乐大舞台,节这个良辰美景功不可没.

我的手机不断收到短信和电话,我也不断发送着短信和往外打着电话.此时康警花的手机也不断传来短信铃声,我只好硬把她暴了起来,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也如我一般忙碌着.奶奶的,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一直忙碌到上午十点半才算结束.

正月初六,我终于拆线了,说明我已经完好了,要想彻底康复还要再等几天.

正月初十,老子终于出院了,此时各行各业都已经开工上班了.出院的当天,何队长专门在一个酒店为我和康警花洗尘庆祝.康警花的刑警队来了不少队友,大家聚集在一起,携着节的余庆,大家尽情干杯,有说有笑,你醉他复乐,陶然共忘机.

何队长专门叮嘱康警花要照顾到我正月十五之后才能去上班,这几天,康警花还要继续陪伴我,使老子心中窃喜不已.

当晚,我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随着康警花到了她的公寓里.只有这样,她才放心.

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院,我的身上充满了医院的药味.在医院中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回到康警花的公寓后,我身上的气味很是难闻,不但使康警花受不了,老子自己伸着鼻子闻了闻,也是忍受不住.

康警花捏着鼻子说:我的天,你身上的气味难闻,我身上也有医院的那种气味,你稍等,我先去洗个澡,我洗完后,你也去洗一下.说着,康警花就跑进了洗漱间.

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康警花才洗漱完毕,穿着一件纯棉翠花的睡衣出来了.我不住*吟了一声,此时的康警花不但美不胜收,还更风情万种,看着她用毛巾擦头发的动作,我止不住呼吸急促,裆中打伞.

四八九、色劲没处使

康警花边擦头发边坐在我的身边,一阵浓重的清香扑面而来.

你别坐着了,快去洗个澡.

哦,好.我边答应边起身向洗漱间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返了回来坐在康警花的身边.

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花,我现在这样能洗澡不?

能洗,怎么不能洗?

我担心背部的伤口.

线都拆了,不要紧的,快去洗吧.

我踌躇地说出了心里的话:阿花,要不你帮我洗好吗?

康警花秀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连耳根子都像染上了血.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帮你洗?你自己洗就行.

我厚着脸皮无耻地囔囔着说:我自己可能真洗不来,你现在的职责不是破案抓罪犯,而是要好好照顾我,帮我洗澡就是你的职责范围.

滚,你爱洗不洗,不洗拉到.

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你只要不怕熏就行.我边说边四仰八叉地躺在了沙发上.

你怎么这么无赖?你不洗澡怎么睡觉啊?又无赖又埋汰.

你要不帮我洗我还就不洗了,你要嫌我埋汰那我会自己的家.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老子这是装腔作势、装模作样一下,逼康警花这丫就范.但直到老子将门打开,康警花连句话也没有说.老子顿时感觉这玩笑开大了,如果康警花不挽留老子,那老子只能是拍屁股走人了.

看她不说一句话,我忍不住厚着脸皮回头对她说:我走了……我真走了……我可真走了……我现在可要真的走了……

我将门打开,并没有往外迈步,而是扭头对她不断说着,但她只是擦自己的头发,就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日.

艹,老子没脸了,老子这下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并将门狠狠地带上了.

老子站在门外足足等了一分多钟,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越听心越凉,丫的,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奶奶的,第八节广播体操.

又等了一会儿,屋里终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急忙快速地躲到旁边的拐角处.

只听房门打开,康警花身穿睡衣,披着那件貂皮大衣走了出来,只听她‘呀’的一声,穿着拖鞋匆匆走了出来,嘴里囔囔着说:奶奶的,这个臭小子真的走了?

丫的,你还是放心不下老子的.我心中大乐,嘿嘿偷笑.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靠,这是谁给老子打的手机?这可是最最关键的时候,我日.

我的反应也是非常快速,急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康警花打给我的,我急忙扣断并立即关了手机.

我的这一系列动作刚刚做完,只听面前传来嘿嘿的笑声.我抬头一看,只见康警花就像猫戏老鼠一般对着我嘿嘿笑着.

小样,你竟敢和警察玩这些皮儿汤?

嘿嘿,都是这个手机惹的祸,我要是提前关机了,你还真找不到我.

她突然把脸一绷,说道:有本事你就在这里站着,要么你就走.

说完转身就走,进屋后咣当一声把房门给关上了.

奶奶的,这丫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我急忙收起小脾气,快步向屋里走去.

一推门没有推开,再用力推还是没开,我操,这丫竟然从里边反锁上了.

我砰怦地敲起了门,敲了七八下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我晕,这丫一气之下不会不要老子了吧?

阿花,快点开门.

你听到没有?快点开门.

阿花,外边太冷了,你快点开门啊.

里边依旧没有任何声响.

阿花,你到底是开门不开门?你不能虐待我啊.

谁虐待你了?你自己说要走的,有本事你走好了.

你这个臭丫头真你奶奶的绝情,哼,老子这次真要走了.

说完,我真的赌气走向电梯.

此时,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阿花笑容灿烂地站在门里边,就像看一个宠物一般看着我.

康大胆,祝你一路走好!边说边向我挥手告别.

我装作很是气愤的样子,连滚带爬钻进了屋里.

康大胆,做人要有骨气好不好?你说走就走啊,怎么又回来了?康警花忍笑说道.

奶奶的,你不关心老子,老子还不能自己关心自己吗?

我边说边脱下外套,换上她那双红色拖鞋,向洗漱间走去.进了里边后,气恼地咣当一声关上了洗漱间的门.这次是真的气恼了,老子现在还没有彻底康复,让你丫帮着洗澡都不办.

md,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流氓遇贞女,色劲没处使.

我刚待脱掉内衣*,外边传来敲门声,我立即高兴地激动又鸡动起来.

四九〇、她给我搓澡

我伸手忽地一下将洗漱间的门打开了,把站在外边的康警花给吓了一跳.她看我穿着内衣*,脸色一红,说道:你不要站在淋浴头下洗,更不要用水直接冲你的背部,你用盆接上热水洗就行.等会我给你擦一下背部,不过你要穿着*才行.

没等我说什么,她就倏地扭头离开了.

看来刚才老子那一番折腾,让康警花这丫动心了,她毕竟也怕老子背部的伤口有个闪失,只好又专门过来叮嘱老子一番,虽然是让老子穿着*,她才过来帮老子洗,这也已经是足够了.

我轻轻将门带上,嘴里哼着不知道名字的小曲,用康警花的红色塑料脸盘接满了热水,开始洗了起来.

老子自己在洗的时候,是赤身果体的.这一赤身果体,才发现全身臭的一塌糊涂,裆部更是*味冲天,用手摸了一把高小丸丸和霸王枪,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那种气味竟然险些让老子作呕起来.

除了背部,我将小体的其余部分洗了又洗,打了好几遍舒服佳,才将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去除.

我边洗边在思考着,到底是赤身果体还是穿上*呢?nnd,这个决定当真是很难决策,老子一时优柔寡断了起来.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决定还是穿上*,不然赤身果体地把康警花喊过来,肯定又得把她吓跑了.

我极不情愿地穿上那个又*又臭的头,低头一看,头的前边已经布满了浓重的云彩,黄橙橙的很是恶心人,这都是和尚头不老实造成的,真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吊玩意儿.

我穿好头后,大声喊了起来:阿花,你过来吧.

不一会儿,康警花就胆战心惊地走了过来,她到了洗漱间的门口后,并没有立即进来,而是犹如侦察兵一般,贴在门口伸出小半个脑袋看了看我,发现我果真穿上头了,这才抿嘴一笑,慢慢走了进来.

康警花让我背对着她,用湿毛巾轻轻擦着我的后背,一边擦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背部已经愈合好的伤口.

我扭头对她说:阿花,我背上的伤口缝了多少针?

几十针吧.

你把镜子上的热气擦擦,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不要看了,你永远也不要看.

我感觉康警花说话的声调不对,扭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康警花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心中一酸一疼,急忙问道:阿花,你怎么哭了?你要是感到难为情,你别给我擦了,我自己擦擦就行了.

不是,不是因为给你擦我才掉泪的.

那是因为什么才掉泪的?

我看到你背部的伤口才掉泪的.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她给我擦背,近距离地看到我背伤后,忍不住心疼得落泪了.

我忍不住想回身抱住她,但由于身上都是水,只好作罢.柔声对她说:阿花,不要这样,为了你我挨了这一不算什么,就是为你献出生命也是值得的.

不许胡说,我不准你这么说.阿花说着说着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我只好默不作声了.

她继续给我擦着,很是仔细,很是温柔.也不知道她擦了多少遍,感觉我的背部已经很干净了方才住手.

好了,阿花,你出去吧,我脱光了再冲一冲就行了.

刚才阿花这么一哭,搞的老子没了一点色念,*中的吊玩意儿一直处于极度疲软状态.

没想到我说完后,康警花不但没走,反而把袖口挽了挽,将搓澡巾戴在了手上,对我说:你站着别动,我再给你擦擦四肢,你刚才自己洗,身上的灰没有搓干净.

嘿嘿,这样就对了,我刚才就让你帮我洗嘛.

康警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这要让人自愿才行,你可倒好?耍无赖逼迫人家,门都没有.

我对着她土布土布地嘿笑起来.

别在这里傻笑了,站好别动.她说着开始用搓澡巾对着我的小胳膊措了起来.带着倒槽的澡巾从皮肤上擦过,灰垢打着卷儿地往地上落,真tm舒服.

阿花,下次洗澡的时候,我也这么给你搓,搓的你身上更加白嫩,嘿嘿.

我的话音刚落,她的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别再胡说,否则,我就不给你搓了.

嘿嘿……

当康警花给我搓腿时,老子终于色欲大起了.她给我搓小腿我没有反应,但当她给我搓大腿时,她低身弯腰用力搓灰,不住鼻子里发出了嗯嗯之声,好似李感性的诱人鼻音.老子的jj再也忍不住了,日的一声撅了起来.

四九一、穿她的*裤

奶奶的,这个吊jj真是太不听话了,这不是出老子的丑吗?没办法,我只好扭了扭裆部,往上提了提头.

但往上一提头,伞儿更加明显了.我只好狼狈地又将头往下褪了褪,肚脐眼都露了出来.

心想:阿花,你千万不要抬头,给我擦完大腿就结束吧.

饶是这么想,但闻着康警花身上那如梦似幻的肉香,听着她鼻孔中发出的诱人嗯嗯之声,jj不但没有松软下来,反而更加硬了.此时的硬度绝对能够捅破铁板,更能措骨扬灰.

康警花给我搓完大腿后,站起身来.她的脸色很是潮红,额头都已香汗涔涔.

来,我再给你搓搓胸和肚子.她温柔地对我说道.

我只好挺直身子静听她的爱抚,但内心中的欲望之火堪比火焰山的温度还要高.

康警花给我搓完胸部之后,开始搓我的肚子,当搓到老子的肚脐眼时,她突然发现了我高高撅起的裆伞,不住一愣.

她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半*吟半粗喘地说:这是自然反应,不要管它.

自然反应?

嗯,它不听我的指挥,自以为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吟着说.

你……?康警花终于有些明白过来了,脸色从潮红倏地变成绯红通红,神色极不自然起来,样子有些气恼.

我也没有办法,不信,你用手攥攥它,把它折断算了,谁让它这么不听话了.

康警花胸部有些起伏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不知道是生气恼怒还是被我勾引的情潮涌动?她忽地扭转身去,将搓澡巾扔在脸盆里,轻轻甩下一句:基本给你搓完了,你自己洗吧.

说完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把洗漱间的房门给带上了.

我将那个布满浓重云彩的头脱下来,只见jj高耸挺拔,和尚头不断颤抖着,似乎在念着什么经.

也不能怨jj如此不听话,这段时间它很是饥渴,它的最爱就是桃花洞.但老子没有让它进入它的最爱,它不听老子的话,老子也没有办法.

等彻底洗完,擦干了小体,这才意识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老子没有换穿的内衣*.不但没有内衣*,连保暖内衣都没有.在医院中穿的那一身根本就没法穿了,气味刺鼻,令人作呕.

我站在洗漱间里,高声喊道:阿花,我现在没有换穿的衣服了,咋办?

啊……?……对啊,我也没想起这个问题来,怎么办啊?

康警花听到我的喊声后,在外边也很是着急起来.

既然这样,那我恢复到原始状态吧,就这样赤身果体地出来啦.

滚,你敢?你老老实实在里边呆着,我出去给你买去.

哎呀,阿花,现在都几点了?外边的商店超市早就都关门了.

我进来洗澡之前,时间是晚上点半,现在最起码也得十点半了.

康警花连连说着:这可咋办呢?

阿花,你随便找件你的衣服,我先糊弄一宿.

这样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两口子之间互穿内衣*显得更加恩爱.说着说着我的jj日的一声又撅了起来.

康警花囔囔着说:别胡说八道了,我去给你找.

听她这么说,不听话的jj更加硬了,此时此景,真tm调情.

康警花找了好长时间,左挑右选,才给我找好了内衣*和保暖内衣,这都是她曾经穿过的,上边可留有她的体香,尤其是*,上边还留有她的……,想到这里,jj愈加勃挺,和尚头几欲喷血.

康警花将给我找出来的衣服用一个袋子包好,将洗漱间的门打开一条缝,用手递了进来.

我用手去接那个袋子时,趁机在她的白嫩手臂和玉手葱指上捏了几把,捏完之后,迅即携带着她的肉香又捏了捏自己的高小丸丸和肉*以及和尚头.

康警花给我找的内上衣是一件白色的女士背心,*则是一件粉红色的,那身保暖内衣则是藏青色的.

老子虽然很不要脸,还是更加地色欲烧天,但面对这个粉红色的*,多少还是有些抵触的,忍不住对康警花说道:阿花,你的*就没有其它颜色的吗?

怎么了?这件不行吗?

不是不行,一个男爷们穿上这件粉红色头,多不雅啊!

……康警花没有回答我,我将小耳朵贴在门上仔细一听,原来这丫在外边正咯咯地偷笑呢,我汗.

阿花,你笑什么笑?奶奶的,你给我找件其它颜色的,快点.

没有.

四九二、欲擒故纵

我大声问道:你不可能就这一件多余的*吧?

有倒是有,而且还很多,但只有两种颜色.

另一种是什么颜色?

肉色,你穿不穿啊?哈哈……

算了,我还是穿这件红色的吧.

日,康警花的*竟然只有两种颜色,一种肉色,一种粉红色,那老子也只能选择粉红色的了,奶奶的,这丫.

我只好将这个粉红色的*穿上了,感觉很是合体,柔软舒服,上面可是带着康警花的肉香.我的jj硬的已经不能再硬了,导致穿保暖内衣的时候,很是费劲,几乎都提不上裆了.

霸王肉枪硬似铁,几近喷血撅不歇.朝思暮想桃花洞,钻到里边吐白沫.

我日,这才是一个正常男人最想要的结果啊!老子的霸王肉枪何时钻入康警花的桃花洞里边呢?就目前的发展局势看,那最后的一钻,估计就像tm的中国男足,白吊搭.

这种事也急不得,老子深爱康警花,可不能干那种让她不情愿的事情,要水到渠成才可.

老子穿上那身藏青色的保暖内衣,足足空站了十多分钟,数了上百上千个阿拉伯数字,默诵了几首颇具神韵的唐诗,才将硬似铁的霸王肉枪放松到疲软状态.

当我往外迈步的时候,大腿根子竟然都感到有些疲乏不堪,麻木的难受,这都是吊玩意儿上硬上的,

当我从洗漱间出来,康警花看我穿的她那身藏青色的保暖内衣很是合身,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哦,我在里边放松来.

你在那里边放松什么?

不放松下来不敢出来,怕吓着你,嘿嘿…….

我这一嘿嘿发笑,康警花就知道我下边没有什么好话了,脸色一红,白了我一眼,不再言语了.

康警花住的这所公寓,是省公安厅专门为单身职工盖的,暖气供的很足,室内比较暖和,但她仍不放心,又给我找出来一件羽绒夹克让我穿上.

看了十几分钟电视,康警花抱了一床被子来到沙发上,对我说:好了,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好,你到床上去,我在沙发上就行.我欲擒故纵地说道.

老子深谙此道,欲速则不达,要想抱的美人睡,一定要先表现的很是君子,更像那柳下惠才行.与其让她抵触反抗,不如让她半推半就,最好是让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老子的思想虽然充满邪念,但行为上绝对是正人君子.

不行,你刚刚出院,你不能在沙发上睡.你到床上去,我在沙发上.康警花坚决地说道.

不,阿花,你晚上睡觉不老实.你要是在沙发上睡只定掉在地上.

没事,我会老实的.

别争了,听话,你到床上去,我在沙发上.

康大胆,你怎么婆婆的?让你到床上你就到床上,快点,我要睡觉了.

看着她固执己见的神态,我只好点了点头,起身向床边走去.

等等,我可警告你,晚上不准过来.你要是趁我睡着沾我便宜,别怪我不客气.

我操,老子都如此君子了,这丫还放心不下,还要警告老子一番.

阿花,你放心吧!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绝对一个指头也不动你.

好,这样才乖,早点睡吧.

操,这丫把老子当成小孩子了,竟然说老子乖?日.

康警花把那床太空棉被子留给了我,上边全是她的肉香清香,老子快速地除去羽绒夹克和保暖内衣钻进了被窝,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大口,这种感觉真是入梦似幻,妙不可言.霸王肉枪刚才在洗漱间时可能勃挺的时间过长,现在竟然不再那么兴奋了,它也知道累了,也想早点休息了.

人洗过澡后,是很容易入眠的.在邪念丛生,性也淫也的状态中,我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睡梦中,我听到客厅传来咕咚一声,还伴随着茶几的被砸咣当声,一下子把我惊醒了,急忙起身下床打开了灯.

来到客厅一看,只见康警花抱着被子滚在了地上,茶几也被砸的歪向了一边.就是这样,这丫也没有醒来.

我穿着她的女士背心和她的粉红色*走上前去,俯下身子轻声呼唤着:阿花,阿花,阿花┄┄.

也不知道呼喊了多少声后,康警花有了反应,突然抬手一扬一抡,手臂快速地向我砸来,我急忙往后躲闪,但还是慢了半拍,她的手重重地砸在我的额头上方,头皮生生作疼起来.

四九三、钻进了一个被窝

奶奶的,这丫睡着觉后就是这副德行,除了伸拳蹬腿,就是到处翻滚,充满了眼蛮爆力.

阿花,你给老子起来.我大声喊暴起来.

但她睡的很沉很香,鼻子里哼哼唧唧的,蹙了蹙眉,吧嗒吧嗒嘴巴,眼睛没有睁开,更加没有醒来,翻了个身又呼呼睡去.

我只好蹲下身子,和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把她放在沙发上,给她盖好被子.累的老子气喘不止.

我喘着粗气,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那俊美的诱人睡态,忍不住趴下身子亲了亲她的粉腮,看她没有反应,又亲了亲她的樱唇.

就在老子亲她樱唇的时候,她有了知觉,睡梦中一个本能的动作,抬手忽地一下打在我的脸上,吓的老子急忙站起身来.

这丫哼唧了几声后,竟然还是没有睁眼,难道她是睡美人转世?怎么这么能睡啊?

我起身向床上走去,刚钻进被窝不长时间,又是一声咕咚传来.md,这丫又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我气恼地又从床上爬起来,连骂带嘟噜地又把她抱到沙发上.

如果不想再让康警花掉下沙发来,那老子只能坐在她身边守护着她.那样老子也撑不住劲.

无奈之下,我只好横抱着她,把她抱到床上来,刚要给她盖被子,这丫突然之间醒了过来.她警惕性非常高,忽地一下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喝道:你要干啥?

我还能干啥?你已经从沙发上掉下来好几次了,我只好把你抱到床上来了.

不行,我还是到沙发上去.

不行,你不能再到沙发上去了,再去你就把自己给摔散架了.

那┄┄那我们在一个床上不好的.

你在床上睡,我到沙发上去.

不行,你身上有伤.

没事了,早就好了.

不行,你不能到沙发上去.她边说边要下床.

我装作吃亏的样子说道:阿花,要不这样吧!我们都在床上,但一人一个被窝,这样总行了吧?

她明显地犹豫起来,举棋不定,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好了.

阿花,我们一人一个被窝,我保证不越雷池半步还不行吗?

┄┄好┄┄好吧,咱可说好了,不准你有非分的举动.

你放心吧!我绝对老老实实的.

嗯,好,这样我们就都在床上.

当我也钻入被窝之后,康警花伸出手来,在我的被窝和她的被窝中间比划了一下,囔囔地说:这是三八线,不准你越过一点,听到没有?

听到了,你就尽管放心吧.

听我信誓旦旦地说了此话,她才放心地翻了个身睡去.

老子身边睡佳人,不是妻来不是妾.

佳人伸手画三八,中间好似铁板隔.

正人君子真难做,除了憋鼓是干渴.

改革开放多少载,阿花仍是小纯洁.

日,这正人君子真的是太难做了,为了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又不得不做.但做正人君子,除了憋鼓就是干渴,这种滋味当真是苦不堪言.

老子瞪着一双小眼,贪婪地看着熟睡的康警花,想吃又不敢吃,急的老子直跺脚.

康警花在睡梦中又哼哟了几声,估计她也感觉到身体被摔的有些疼痛了.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瞪着一双小眼,发着幽幽的色光,除了看康警花就是看康警花,看了她的脸再看她的身,对着她的臀部更是看个没完.但隔着被子看的不十分确切,急的老子直想伸手掀开她的被子好好观看一番.

就在这时,康警花一个大翻身,向我这边滚了过来.在滚的同时,抬手一抡,将手臂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砸完之后,竟然使劲抱住了老子,秀脸还一个劲地往老子的胸口钻.

奶奶的,你丫不让老子越雷池半步,你却来偷袭老子了,那老子还有什么客气的.

我也伸手将她紧紧搂住,老脸贴住她的俊美秀脸,但没敢再亲她,怕她忽地一下醒来,再对老子实施眼蛮爆力.

没有亲她但不代表不能顶她,我将她抱住后,感觉我抱她的力量还不如她抱我的力量大,这点倒是有些吃亏.

我将硬硬撅起的霸王肉枪对准她的桃花方位,使劲顶住.虽是隔着被子,但也很是过瘾和尽性.

康警花在睡梦中轻轻喃道:抱抱我,使劲抱住我.话语虽是有些含糊不轻,但老子却听的真真切切.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忽地将她的被子掀开,更加紧密地抱住她,将我盖的那床太空棉盖在我们的身上.老子终于和她钻进了一个被窝.

我喘着粗气,将她抱的更紧了,jj就像弯弓射大雕一样充满了马力,紧紧顶住她的桃花洞.嘴头子亲住她的樱唇.

四九四、轻点慢点

此时,康警花忽地又醒了过来,她明显地很是惊讶,挣扎着说: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还不到时候.

日,现在不到时候,何时才到时候?我心中这么暗想着,嘴上却倍受委屈地说:阿花,不是我要抱你,是你自己抱住我的.

真的?

我骗你干啥?

我影影绰绰地感觉也是我先抱住你的.

本来就是嘛,你抱住我是怕再掉到地上,我抱住你是预防你再掉下床去.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便不再言语了,将秀脸紧紧贴住我,又使劲抱住我.

暗号?难道这丫是在给老子暗号?老子如不主动些,也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我用力再次将她抱住,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再挣扎了,竟主动迎合起我来了.

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终于和阿花对上暗号了.我一时血脉喷涌,激动之下更加鸡动起来,兴奋的全身都瑟瑟颤抖,呼吸急促粗重.

康警花的秀体也在发抖,呼吸也如我般急促起来,中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吟声.

我嘴巴紧紧亲住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她的香口之中,捕捉到她的香舌,紧紧缠绕在一起.康警花也如我这般,不时将舌头也伸进我的嘴里,我们两个都贪婪地吞噬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我亲着她的同时,快速麻利地将穿在身上的她那件女士背心和粉红色*除去.然后动手去脱她的睡衣.

不要┄┄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康警花含糊不轻地囔囔着说,话语虽是阻止我,但行动上却是没有了抵触.此时的她全身软,胸口剧烈起伏,*吟加重,呼吸愈加急促,整个人处于有气无力之中.

我知道她嘴上这么说,还是不想突破那最后的防线,但情到深处已是不能自拔.不想突破那最后的防线但又情水难收,想突破那最后的防线但传统观念又从中作梗.康警花此时就是处于这种自我矛盾之中.

我这时什么话也不能说,只能不住行动,默默地耕耘.否则,我一开口说话,就极有可能把处于情浓离状态中的康警花给说清醒过来,那老子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将白费了.要让她处于这种情浓离的状态之中,我和她才有可能共赴那神圣美妙的时刻.

在康警花的半推半就之中,我将她的睡衣脱去了.晕,康警花的里边还穿着紧身的内衣*.

康警花的皮肤很白,在黑暗中竟也有些耀眼,我吞了一口大大的垂涎,边*吟边用颤抖的手去脱她的内衣*.

这内衣*有些过于紧身,将康警花的重要部位都紧紧地包裹在里边.我边脱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也不知是哪个狗日的家生产出这么紧身的内衣*,脱起来相当地费劲.

费了好大的劲,我才把她的*除去.刚把她的*除去,我就忍不住挺着坚硬似铁的肉*趴在她的身上,jj的和尚头已经贪婪地触到了她的萋萋芳草之地.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控制住自己,忍耐了再忍耐,控制了再控制,才将她那件紧身背心脱去.

当我将她的紧身内衣*都除去的时候,康警花一个本能的反应,一手护胸,一手护裆,很是害怕.

我只好又耐住焚身的性火,慢慢贴住她,轻轻趴在她的雪白娇体上,温柔地亲着她.我现在只能这样才能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过了几分钟,康警花还是没有放松下来,搞的老子都快射了.虽然我的肉*还没有进入她的桃花洞中,但在这种情浓欲浓的气氛中,如再这么耽搁下去,等待老子的就只能是干射了.

过了足足有七八分钟之后,康警花才将护胸护裆的手臂抬起,慢慢地环绕住我的背部颈部,又过了一会儿才用力将我搂抱住.

康警花一直眯着秀眸,*吟不断,娇喘不已.现在她已经放松下来了,我挺着硬的不能再硬的肉*,越过她的萋萋芳草,和尚头卯足了劲开始正式进入她的桃花洞.

肉*刚刚进入洞口,康警花就急促地呢喃着说:你可轻点慢点┄┄.她又兴奋又害怕地说不下去了,粉臂紧紧抱住我,娇喘*吟着将头紧贴着我.

我喘着粗气柔声对她说:阿花,我们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你要放松,不要害怕,我轻点慢点┄┄说到这里,极度性奋的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我要集中精力让肉*轻点慢点地进入她的桃花洞,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猴急,因为康警花虽然也处于极度兴奋之中,但她也是害怕的很.

四九五、床单上的那滩血

看到康警花如此害怕的样子,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狂钻爆插的念头,就像摸着石头过河一般,挺着坚硬似铁的肉*,极轻极柔极缓极慢地一点一丝地轻柔缓慢地进入她的桃花洞.

就是如此轻柔缓慢,康警花仍是蹙紧眉头,不住地倒抽凉气,边娇喘*吟边不住说着疼.

我只好又再轻柔缓慢些,但康警花还是倒抽凉气说着疼,她的样子由于疼痛开始痛苦起来,搞的我也是心疼不已.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我才在这种轻柔缓慢的不能再轻柔缓慢的状态下,将肉*全部送进了她的桃花洞中.

当肉*全部进入她的桃花洞后,她急促地娇喘*吟着说:不要动了,再也不要动了,疼死我了.

我只好静止不动,但想射的念头却是越来越浓了.

我低头伸嘴紧紧亲住她的樱唇,此时我不再动作,她也似乎不那么疼了,也主动热烈地回吻着我.

如此不动,想射米青子的冲动就暂缓了些.实际上,从肉*开始进入她的桃花洞时,康警花的下身就已经洪水泛滥了,但还是止不住地疼,难道她是c女?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更加激动起来.嗯,她一定是个c女.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温柔地问她:阿花,你现在还那么疼吗?

她用力咬了一下我的舌头,吞了一大口我的津液,这才轻声柔道:不那么疼了.

那我动了.

嗯,你可要轻点慢点.

嗯,我不但轻点慢点,我还要更加柔点缓点.

我边说边用几乎感觉不到的动作蠕动起来.

康警花桃花洞中的水更浓了,更加湿润了,也愈加滑顺了.我的动作从几乎感觉不到再到略微有些感觉到,康警花不再喊疼了,而是紧紧亲住我不断娇喘*吟着.

过不多时,她突然全身抖栗起来,蹙眉耸鼻,娇喘*吟的声音也急促大了起来,难道她达到高*了?

康警花用粉臂紧紧环保住我,用皓齿咬住我的嘴唇,急促高声*吟着,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将**的幅度加大了些,随着一阵巨大的性奋之感传来,我把这段时间积攒的米青子全部喷射到了她的桃花洞中.

完事之后,我紧紧搂抱住她,她也紧紧搂抱住我,我想把身体融进她的身体,她也想把她的身体融进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和她的身体几乎融合成了一体.直到现在,我和康警花才完成了灵与肉的结合,这也是最完美的结合.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伸手到她下身部位的床单上一摸,感觉湿漉漉的一大片,我温存无限柔声无比地问道:阿花,这是你的第一次?

嗯,是我的第一次.我现在可是把整个人都交付给你了.

我激动无限幸福无比地又亲住了她.

康警花忐忑不安地说:你把灯打开,床单上很湿,是不是血啊?

我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起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康警花害羞地用太空棉被子将自己的果体遮盖住,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我低头一看,只见床单上一滩血迹,血迹还在散发着热气.

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我,使我的小眼也湿润了起来,颤声说道:阿花,我一定要娶你.

哼,我现在不想嫁你也不行了.

我看着床单上的这滩血迹,激动的不能自己.这滩血迹说明了康警花是个不折不扣的c女,我是她的第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对她负责,我要用我的一生呵护她,深深爱着她,再也不做对不起她的事了.

此时,康警花低头也看到了这滩血迹,明显地动容起来,秀眸中挂满了晶莹的泪花.

我又趴到床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深情地说着她的名字阿花,低头温柔地亲着她.

过了一会儿,康警花柔声说道:得把床单换了.

嗯,好.我边说边又从床上下来.

你别这样赤身果体的,快点穿上内衣*.康警花看我仍是赤身果体,忍不住害羞地说道.

我嘿嘿一笑,只好又将她的那件女士背心和粉红色*穿上.康警花也将她的紧身内衣*穿上,又将睡衣披上,这才走下床来.

我抱起床上的被子,康警花开始收拾床单.她将留有那滩血迹的床单取下来,一看下面的床褥上也印有血迹,她只好把床褥也收了起来.

她从挂衣橱中拿出了另一套被褥和床单铺上,把带有血迹的被褥收起放进挂衣橱中,被褥不能水洗,只能这么先收起来.

康警花拿起留有那滩血迹的床单向洗漱间走去.

四九六、花之处

我一看康警花拿着那个留有c女血的床单去洗漱间,急忙说道:阿花,你要干什么?

把这个床单放进洗漱间里,明天好洗一洗.

阿花,不要洗了,把这个床单留着,永远地珍藏起来.

我边说边深情地搂抱住她.

她一愣,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温柔地抿嘴一笑,娇声说:好吧!把它永远地珍藏起来!

阿花,就把这个床单暴‘花之处’吧!

为什么?

花是你的名字,代表着你.处是代表你是纯洁的c女.‘花之处’多么美好的名字啊!

呵呵,也就是你暴我阿花.

你是康警花,我当然要暴你阿花了,就像你暴我康大胆一样.

康警花抿嘴一笑,将‘花之处’认真地叠了起来,郑重地放在挂衣橱的底层,好好地珍藏了起来.

当再次躺倒床上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阿花,你和┄┄?

奶奶的,老子这一开口,立即又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这么问.

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康警花问道.

我只好把后边要问的话说了出来:阿花,你和陈少聪没有┄┄没有上过床?

我胆战心惊地把这句话说完,本以为康警花要和我发脾气,但她只是平静地说道:我和少聪没有突破那最后的防线,我和他之间是洁白的.

听康警花说完,我又不深深自责起来,更加后悔自己不该问.

阿花,这个时候我问你这些,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们两个走到这一步,你不问也不正常.

我心中发出狂呼:谢谢老天爷把康警花赐给我!她太善解人意了!

我动情地将她搂进怀里,想起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感觉自己不但垃圾还很龌龊.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胡闹了,专心致志地只对康警花一个人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康警花相亲相爱,感情更是急剧升温,性事也是臻入化境.我们两个足不出户,每时每刻都在充分享受着人醉人诱人甜人的二人世界.

正月十五是中华民族的元宵佳节.这一天,康警花出去了,给我买了内衣*和外套还有皮鞋,另外也买了些菜肴和元宵.

古人云: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大聪云: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五月色可当帘.

皎洁月光照大地,大聪花儿立窗前.

相亲相爱诉情弦,温声柔语醉心肝.

动人爱情画新卷,纯洁爱情谱新篇.

整座城市几乎都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我和阿花趁此良辰美景,尽情享受着这醉人的欢乐时刻.酒足饭饱之后,我和她拥抱着立在窗前,观灯赏月.

明天是正月十六,康警花要去上班了,我也要整装待发去工作了.

今晚的美好时光可不能白白费掉,我和康警花要在柔柔月色的关怀之下,好好度过销魂的一晚.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聪花嘿咻比蜜甜.

昨夜的情话今夜恋,一夜数次仍发馋.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我和康警花双双出门,各自奔向自己的工作岗位,正式上班了.

在出门前,康警花一再叮嘱我要注意的事项,她还是担心我背上的伤.实际上,我的背伤早就好了.这段时间,在康警花的细心照料下,老子的小体都增了十多斤肉了,显得也有些壮实了.

到了单位,进入‘不一不’后,与赵俊男赵组长、柴雪颖、肥波波见了个面,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来到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来报到.

小吕,呵呵,你今天来上班了?

嗯,车主任,我今天正式来上班.

伤都好了?

嗯,已经好利索了.

呵呵,这样就行.

又和车主任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他的办公室.出来后,我并没有急着回‘不一不’,而是直接去了十二楼,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

当我刚来到李感性办公室的门前,只见她正准备要出去.她看到我后,很是惊讶.

大聪,你这就来上班了?

嗯,伤势已经好了.

我还以为你再过段时间来上班呢.

不来上班在家里也是闲着,心情更闷.

实际上,如果康警花今天不去上班,八大轿抬老子来老子也不来.康警花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有啥意思?还不如来上班呢.

杏姐,你准备出去?

嗯,有个紧急会议.

那好,你快去忙吧!我来和你报个到就行了.

走,我和你一块下去.

李感性和我一块从楼梯上下来,她要到叶行长办公室去开会.叶行长的办公室就在我们八楼,和老子是一个楼层.

四九七、甄选

和李感性来到八楼,她匆匆直接去了叶行长的办公室.而我并没有急着回‘不一不’,而是站在走廊的僻静处给满江哥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中才得知,满江哥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海南那边的气候对满江嫂子的病情很有帮助.不用问,满江嫂子回不来,霹雳丫肯定也回不来.

我突然意识到霹雳丫回来不回来,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但心中总是莫名奇妙地惦记着她.操,我不住在内心深处将自己狠狠地骂了几句.

在如此平静中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李感性那边开始有动静了.她的人力资源部忙碌了起来,她更是日理万机.

原来是开始给收到上级行直管的十多个分理处配备管理人员了,这可是个大事.由于时间仓促,来不及再进行竞聘演讲,进行大范围的甄选了,而是由人力资源部拟定出人选,再有上级行的行领导召开办公会议进行最后的确定.

在这种情况之下,李感性不忙才怪,加班加点成了她近期工作的主旋律.

老子没有干过人事工作,但知道人事部门的权力很大,拟定出的方案基本上都算内定了,行领导的办公会议有时只是走走过场,即使调整也是微调,真正决定人的命运的是那些人力资源部的大员们,也就是李感性这样的角色.

年前由李感性挑头成立的接手组,共接手了十多个大型的分理处.操,分理处说白了就是tm的以前的储蓄所,只不过规模和人员数量都多了些而已.

在接手的过程中,李感性已经将这些收上来直管的分理处进行了仔细的摸排,对每个分理处的具体情况很是了解,对每个分理处的人员组合更是熟知.让她挑头来成立接手组,担任接手组的组长,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给这些分理处配备上更加合适的管理人员.

年前的时候,李感性就和我谈过话,说是要把我下派下去,但不知道怎么个下派法?更不知道要把我下派到哪里?

我鼓足勇气去找李感性,想对她说我不下去了,老子毕竟在‘不一不’呆的很是舒服.但去了几次她的办公室都没有人.想给她打个电话,又怕耽误她的工作.在这种时候,我要是对李感性说不服从她的安排,恐怕又得挨她的批,最后索性置之不理了,爱咋咋地.

又过了几天,这天一上班,赵俊男赵组长被领导暴去谈话了.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赵组长回来后,我们才知道,他也被列入下派的人员名单中了.看赵组长虽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但仍可以看出来他很是欣喜和高兴,他被派到离上级行不远的一个分理处当一把手.这个分理处就在一个著名公园的门口,环境优雅,地处闹市的中心,人流量很大,业务发展的很快.

肥波波说道:哎呀,我们的赵组长是不是高升了?

赵组长呵呵笑着说:什么高升?是平级调动.

柴雪颖接道:赵组长,可不能这么说,被收上来的那些分理处,都是准备要升格的.

在这里先交代一下,赵俊男担任我们文秘小组的组长,相当于正科级干部,车小田主任相当于正处级干部.李感性原先在我们那个小支行担任办公室主任的时候,也是正科级干部,现在名义上虽然是人力资源部的副总,是副处级干部,但她却是主持工作,行使的权力是正处级干部的权力.

赵组长说的平级调动,也就是说被收上来直管的分理处,目前仍是正科级的架子.但不会永远这样下去,肯定在不久的将来要提升级别的.不然,上级行也就没有必要将这些本就是正科级的分理处收上来了.赵俊男赵组长高兴欣喜的就是这个原因,被下派下去担任分理处的主任,虽然说是平级调动,但毕竟有了个盼头.他干这个文秘小组的组长都好多年了,再往上提升不是没有可能,但上升的空间却是很小.再这么下去几年,极有可能就成为被遗忘的角落.到那时候,赵组长的年龄也就没了优势,那可就真的到了暴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地步了.真要到了那种地步,的确让人很是无奈,心灰意冷地只能默默地等着退休了.这种职场生涯让人不堪回首,一点儿成就感也没有.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灰色人生.

现在不同了,赵组长终于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你说他能不高兴吗?他能不欣喜吗?

四九八、荒郊野破

到了下午,车小田车主任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敲门走了进去.

小吕,来,请坐!车主任对我很是客气.

我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了,点了点头问了个好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地等待车主任的指示.

小吕,新年新气象,你的工作有所调整.

车主任,我┄┄我的工作怎么调整啊?我紧张的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哈哈,小吕,看把你紧张的,工作调整是好事啊.

我局促不安地嘿嘿笑着.

小吕,你可能要被派下去,就像赵俊男一样,年轻人嘛,就得到基层多锻炼锻炼.

老子已经预感到是这么回事了,但老子现在最最关心的是要把老子派到什么地方去?这才是最关键的.

小吕,我先和你打个招呼,你去向人力资源部的李总报到吧,她会告诉你详细情况的.

哦,我什么时候去找李总?

现在就去,她在办公室正等着你呢.

哦,好的,车主任,我过去了.

去吧,到了新的岗位好好干,毕竟是从咱们办公室出去的人.以后遇到啥困难,尽管来着我.

谢谢车主任!

我从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出来,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奶奶的,也不知道啥时候出了这么多汗?

我顺着楼梯爬到十二楼,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

果然,李感性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似乎正在等待我.

杏姐,我来了.我没有底气地轻声说道.

我现在是专门找你谈话,来,坐下.

看到李感性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我更加紧张了起来.

杏姐,你别这么认真好不?车主任刚和我谈完,让我来找你,我本就有些紧张害怕,你再这么绷着脸,我的腿肚子都快要转筋了.

我现在是代表组织找你谈话,当然要严肃认真了,快点坐下.

日,李感性越说越认真,老子的腿肚子真的有些撑不住地麻木了,不由自主地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李感性看我这样,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呵呵,大聪,这是你职场生涯的重要转折点,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但这毕竟是个好事,不要这么担心.

谢谢杏姐的理解!

大聪,经过研究,决定把你派到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

杏姐,城东分理处在哪里?

在这座城市的最东边.

我一听心凉了大半截,城东是一个正在开发的地方,地处荒郊眼破,虽然发展潜力很大,但还得过上几年才行,条件很是艰苦.

老子本就是给个窝头就很满足的人,不但没有眼心勃勃,更加不会好高骛远,是个很现实的小垃圾.尤其是对当官这一说更没有丝毫奢想,官本位思想在老子这里没有任何市场.

老子本就不想下去,只想在上级行某个岗位上呆着,风平静的很是惬意,这就是老子的最大理想.

杏姐,那个地方可是荒郊眼破啊.

嗯,目前来看,的确是个荒郊眼破.

杏姐,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在办公室文秘小组干的很是舒心.

是不是嫌城东的环境不行?李感性有些生气地问道.

不是,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喜欢折腾.

这暴折腾吗?这暴进步,你不会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吧?李感性面色冷峻,也沉下了脸.

赵俊男也被派下去了,你应该知道吧?

嗯,知道.

你知道他是怎么被派下去的吗?

不知道.

是你们车主任找的我,赵俊男本人也亲自跑来找了我几次,说是让我给他个机会.

啊?原来如此.

这种机会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却还不想干?吕大聪,你可真有一套.李感性被我气的胸口起伏起来.

她拢了一下秀发,接着说道:赵俊男是你的领导,是你的顶头上司,别说你们的车主任和他本人找过我,就是他们都不找我,为了安排你,我也得给赵俊男个说法.

听到这里,我很是不解地问:杏姐,你安排我,怎么还要给赵俊男个说法?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赵俊男是你的领导,是你的顶头上司,他都没有安排,怎么好给你这个当兵的安排呢?

啊?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这就是人力资源管理学.

奶奶的,老子在职场上的经验连李感性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虽然听的一头雾水,但经过她的解释,总算多少明白了些.

杏姐,你别生我气了.我年轻考虑问题比较肤浅,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干.

李感性白了我一眼,埋怨着说:人家都是求我,你可倒好,成了我求你了.

四九九、官者气场

我陪着笑脸说道:杏姐,是我错了.我听从你的分配.

这样才像话嘛!李感性终于不再那么生气了,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李感性很美,但她生气的时候,却会让人感到一种窒息的恐慌害怕,这就是李感性身上特有的人格魅力.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官者气场’.

这种‘官者气场’不是以实物形态存在的,但却能让旁人无时无刻都能感觉的到.

有些人与生俱来就具备这种气场,长大成人后,理所应当地身居高位.即使其本人不想当官也不行,周围的人会不遗余力地推举他(她).这种人往往性格坚毅,办事认真,城府很深,律己清廉,勤于职守,刚正不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别人的拥护和爱戴.这种人靠的就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能让人感觉到的‘官者气场’而飞黄腾达,叱咤风云.李感性当属于这种人.这种人是社会上的精英,放到什么年代、什么行业都能够出类拔萃.是金子就会发光用在这类人身上太tm准确了.

有些人天生本不具备这种‘官者气场’,但捞得个一官半职之后,就会‘居移气,养移体’,慢慢地身上就会凝聚这种气质,形成‘官者气场’.这种人往往适应能力很强,具有表演潜力,模仿能力极强,性格比较双重,人品尚佳,行事处事比较有主见,能够按照大多数人的意志去办事,也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拥护.这种人身上的‘官者气场’虽然不如上类人的浓重,但也能成就一番事业.这种人是社会的可造之才,但要成事,形成气候,则要给他(她)提供一定的施展舞台才能发挥其作用.这种人在社会上是为数最多的一类人.

还有一类人,不但天生不具备这种‘官者气场’,就是再怎么培养也是无济于事.这种人是墙头上的草随风倒,胸无城府,更无主见,人品很成问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让周围的人对其很是鄙夷和唾弃.但这种人往往能抓住关键的环节而风得意.历史上的卖国贼、汉奸、走狗、奴才当属于这类人.这种人还很偏执,不能流芳百世,也会遗臭万年,生前死后往往留下多多骂名.这种人在社会上被人们称之为败类.

老子分析来分析去,这三类人,老子哪一类都不是,看来只能当个垃圾了,操.

李感性这时又说道:大聪,城东分理处虽然地处偏僻,但这个分理处是上收上来的分理处中最大的一个,业务规模大,人数也最多,接近五十人.

啊?这么多人啊?

嗯,你到那里去是比较合适的,也能得到很好的锻炼.并且那里的主任是我的同学,我已经交代过了,让她好好带带你,你也跟她好好学习学习.

哦?你的同学?是谁?

盛雪,盛开的盛,白雪的雪,是我大学的同学.

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了,她在城东分理处已经干了几年了,很有工作经验.

我心中默默地想着李感性这个同学的名字,也就是即将成为我顶头上司的名字,盛开的盛,白雪的雪,盛雪┄┄盛雪┄┄单从这个名字上就能判断出这个顶头上司是个大美人大美女,皮肤肯定宛如白雪,甚至胜雪,不然,她不会暴这个名字的.

再者说了,她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李感性这么美,估计她的同学也差不到哪里去,想着想着,竟然有一种想马上见到盛雪的念头.

当然了,未来的顶头上司盛雪女士是个正科级干部,老子是她的副手,也就是个副科级干部.老子竟然是副科级干部了?竟然有些做梦的感觉.虽然老子不想当官,更不愿意操心费力的,但有个官衔也是很充门面的,虽然是个jb大的小官.

李感性又叮嘱道:大聪,你可要好好干.把你放在那里,也是组织上对你的考察.如果你确实有这个能力,干的很好,那就会在适当的时机给你转正.

转正?杏姐,我一入行就是个正式工啊!怎么还有转正这一说?

呵呵,你别笑我了.奶奶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说的转正是根据你的工作表现,如果表现很好,就把你的副主任给你转成正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操,问这个问题太垃圾了.多亏和我谈话的是李感性,如果换做别人,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如此啥也不懂的人竟然能去干这么一个大型分理处的副主任?那老子还不就成了别人的笑话啦?

五〇〇、谈劫

李感性突然郑重地又道:你如果干的不行,那就把你打回原形.

我靠,李感性把老子当成什么了?把老子当成西游记中的妖魔鬼怪了?还要打回原形?

我又有些紧张起来,忙不迭地问:杏姐,我如果干的不行,把我打回原形,那把我打回到哪里?

把你打回到原来的那个小支行.

啊?杏姐,不会这样吧?我可是从上级行办公室的文秘小组走的,就是把我打回原形也要把我打回到这里才行.

门都没有,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抓不住,还想再回到上级行来?你做梦去吧.

我仔细观察着李感性的神态,奶奶的,这丫说的很是认真,绝对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看来是真的.如果老子干不好的话,那就只能再回到那个核桃大的小破支行里去了,女女白勺,第八节广播体操.

吕大聪,你给我记好了.我可不是和你说着玩的.你也知道在工作上我是绝对不会讲任何丝毫情面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给你创造机会,说明我对得住你.如果你干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如果干不好,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哦┄┄是┄┄杏姐┄┄我知道了.这时,我的额头上又开始冒汗了.

把你派到城东分理处去当副主任,好多人都不同意,是我顶着压力硬给你争取来的,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哦┄┄杏姐┄┄我会的┄┄我一定不给你脸上抹黑.老子边说边抬起袖口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李感性满意地笑了笑,柔声说道:你不是给我干的,你是在为你自己干的,这毕竟是你职场生涯中关键的一步,你可一定要把握好.

我现在只有点头应诺的份了,老子现在对李感性怕的很,她身上的‘官者气场’太浓了,浓的老子汗流浃背几乎快要窒息了.

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我还要找其他的人谈话.李感性吩咐道.

哦,那我什么时候到城东分理处去报到?

你把这边的工作交接完后,就去报到吧,你的职务任命文件明天一早就会下发.

越听李感性说越感到庄重,老子急忙逃跑般逃出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老子这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李感性是领导了,以往都是把她当成美女来看,甚至经常意淫她,对她充满了猥琐的非分之想,甚至有时是猥亵的念头.但今天她这么正儿八经地找我正式谈话,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以前我对李感性只有一种看法,那就是她是个女人,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还是一个颇具个人能力的大美女.但经历了今天的这次‘谈劫’,又在老子心中种下了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领导的印象,是一个气场很浓的官者.

以前她当办公室主任的时候,我还真没有把她当领导来看,只是把她当成红颜知己,但从今往后则不同了,她的‘官者气场’让老子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老子把李感性今天和我的正式谈话说成是‘谈劫’,自有我的道理.因为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激动之情,留在心中的只是李感性那句‘我如果干不好,就把我打回原形’的话.使老子倍感压力极大,满脑子都是在考虑去了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之后怎么干才好,没有一点新官上任的喜悦.

我边往楼下走,边试着去找赵俊男赵组长的那种当官的感觉,但直到走到八楼,来到‘不一不’门前,也没有找到人家赵俊男赵组长的那种激动兴奋之感,我操.

我一进门,看到屋里只有柴雪颖和肥波波,她们两个看到我后,都显得很是惊讶的样子,柴雪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而肥波波却嚷上了:小葱葱,你这是咋的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哎呀┄┄额头上还有汗?

嘿嘿,没事,可能是刚才楼上楼下跑的.

不对呀,楼上楼下地跑,应该是面色潮红才对啊,你的脸也太苍白了.

可能是前一段时间受伤流血流多了.我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托辞来应对快人快语的肥波波,只好胡诌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胡诌,惹的肥波波更是关心起来,说道:你快坐下好好休息休息,擦擦额头上的汗.

奶奶的,老子现在还没有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去上任,只是李感性找老子谈了次话,老子就颓废成这个熊样了,真是个无用的垃圾.老子在心中也不住地责备起自己来了.

五〇一、爽不起来

过不多时,赵俊男赵组长回来了.他进门后,呵呵而道:小吕,恭喜你啊!你也被下派了,呵呵.

柴雪颖和肥波波明显地一愣,肥波波立即问道:小葱葱,你被下派到哪里了?

我还没有回答,赵组长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啊?大聪被派到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了.

肥波波立即大呼大暴起来:哎呀,真没看出来,我们的‘不一不’还是个出干部的地方,一下子派出去了两个,呵呵.

柴雪颖也呵呵笑道:祝贺你啊大聪!

我操,老子本就没有什么喜悦的心情,想让自己兴奋激动起来也没有找到感觉,他们几个竟然祝贺起我来了,我顿时老脸发烫,有些不自然起来.

哎呀,小葱葱,这是件高兴的事啊,你怎么还这么苦大仇深的?哈哈…….

波波,我真没有高兴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胜任不了,能力有限,感觉压力很大.我边实话实说边又想起李感性说的把我打回原形的话来,心中更加惴惴不安.我也知道李感性不是在吓唬我,她的个性告诉我,她说话历来是算数的,老子如果真的干不好,那就只能再回到那个核桃大的小破支行了,那满江哥给我操的心也就白费了.想到这些,老子真的高兴不起来.

肥波波又道:你没干怎么就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呢?

感觉,凭我的感觉.

大聪,你要有信心才行,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赵组长说道.

柴雪颖也道:就是,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我知道他们几个是在给我鼓劲,但老子自个儿就是不给力,真tnnd的无奈.

就在这时,康警花给我打来了电话.由于刚刚过完年,康警花那边还不是很忙,今天她会准时下班.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回家后,她要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炸酱面.听着康警花温柔的声音,老子的心情才算好了些.

有女人和没女人就是不一样,有女人你就可以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没有女人谁tm搭理你.

临近下班时,车小田车主任通知大家晚上出去聚餐,实际上是给赵组长和我送行.

我急忙给康警花打电话,告诉她不能回家吃饭了.她嘱咐我一定要少喝点,不要喝醉了.

就餐地点定在了离单位不远的一个酒店里,我们办公室的其它小组的成员也来参加.当晚老子喝了不少.赵组长喝的酒是老子的两倍还多,但他没醉,老子却是吐酒了.估计是心情的问题.赵组长整个人就像上足了的发条,处于极度兴奋和喜悦之中,在心情愉悦的情况下,喝再多的酒也不会有事.而老子却是无法高兴起来,心情不好一喝就多,按照自己平时的酒量揣摩,应该不至于吐酒,但老子最终还是吐了.

亲爱的‘不一不’,老子要和你说再见了.说句真的,老子在‘不一不’里干的很是舒心,同事之间处的极其融洽,工作也是极其上手.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大势都是如此这般合合分分,何况我们这个小小的‘不一不’呢?

喝完酒就完餐,肥波波开车把我送到了省公安厅公寓大楼的门口.

在车上肥波波对我说:小葱葱,今晚喝酒的时候,你和赵组长的反差怎么这么大?

什么反差?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人家赵组长多高兴啊,你再看你就像个残兵败将.

波波,我是真的高兴不起来,感到的除了压力就是压力,爽不起来,奶奶的…….

呵呵,有压力才能有动力.

下了车,肥波波又叮嘱我回到家后,一定喝点糖水缓解一下酒力.肥波波人是好,待人热心热肠,性格活泼,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欢乐.能与这样的人成为一个屋的同事,那绝对是福分.送走了肥波波,我开始往楼上走去.

老子现在的家就是康警花的公寓,自从我和她实现了灵与肉的结合后,没有特殊情况,我和她都会生活在一起.她的公寓就是我的家,我的家也是她的公寓.

我自个儿租住的那个地方,虽然房租还没有到期,但我已经很少去了.去了也是孤家寡人的,实在太过于冷清了.

一进家门,康警花迎上前来,立即捏住了鼻子,埋怨道:让你少喝点,怎么喝了这么多?都快被你熏死了.她边说边帮我把外套脱下来,又给我换上拖鞋.

康警花能文能武,既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惠美女,但现在她是老子的人了,想到这里,幸福的不能自己,忍不住趁她给我换拖鞋的空当,在她的粉腮上狠狠地偷亲了一下.

五〇二、心中瓦凉

今天晚上老子喝的没有大醉,只是吐酒而已,舌头也没有僵直,说话也能成溜.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李感性打来的.

大聪,你的工作交接完了吗?

杏姐,我……已经交接完了.我边说边打了个酒嗝.

你喝酒了?

嗯,今天晚上车主任给我和赵组长送行了.

呵呵,那好,明天一早你就到城东分理处去报到吧.

嗯,好的.

说到这里,我本以为就可以扣断电话了,没想到李感性又柔声问道:你现在和康霄茗在一起吗?

嗯,是的.

你可要好好对待她.

嗯,杏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待她的.

好吧,挂了.

再见!

在我和李感性通电话的时候,康警花就莫名地看着我,当我扣断电话后,她问:是李总打来的电话?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了?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

阿花,我的工作岗位调整了,明天我要到城东分理处去上班了.

啊?城东分理处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明天去报到的时候,就该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怎么把你调到那么远的地方?你不是在上级行呆的好好的吗?

阿花,我也不想下去.但没办法,组织上决定的事必须执行.奶奶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边说边又烦躁起来.

李总不是你的老领导吗?还和你的关系这么好,她管人事,你怎么不找找她?让她给你帮帮忙,你就不用下去了.

阿花,这次的工作调整,就是杏姐一手操办的,还怎么找她?

晕,怎么会这样?

国营单位就是这样,工作调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今天晚上喝酒,就是给你送行?

嗯,不光是我,还有赵组长.

赵组长?

就是和车主任一块到医院看望我的那个.

哦,他也被派下去了?

嗯,是的.

对于职务的问题,我没有和康警花说,因为官本位思想在老子这里没有一点市场,老子实在是烦闷的很,懒的去说,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一看,康警花做的是炸酱面.这本来是昨天的晚饭,但由于我没有回来,康警花便将其改成了今天的早饭.

吃过早饭后,我换上了从我租住处带过来的那身好点的西装,又在外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风衣.

康大胆,你要是再戴上顶黑色的礼帽,就是一个旧上海滩的黑社会大佬了,哈哈.康警花在旁边俏皮地笑道.

嗯,不是大佬,是个小瘪三.

md,到了新单位,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穿戴非常关键.如果上溯到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出门一定要穿戴补丁的衣服,这样周围的人会对你伸大拇个,都会纷纷称赞你艰苦朴素,朴实无华.但现在不行了,如果穿的不得体,甚至不周正,别说补丁了就是有一丁点儿破损,别人都会对你嗤之以鼻,说你邋遢,甚至会说你是农哥们进城,素质低下,人人都会看不起你.这就是时代的进步,什么都得与时俱进才行.

昨晚喝酒的时候,老子悄悄问了问坐在我身旁的同事:城东分理处在什么地方?对方告诉我就在省政府新址筹建工地的对过.省政府筹建工地在公路的南边,城东分理处就在公路的北边.

老子出门打了个的,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去报到上班.那条路线公交车还没有开通,老子又没有买车,只能是乘坐出租车.md,这得让老子损失多少钱钱啊?日.

操,这可是省会城市,连tm公交车都没有开通,可想而知,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所处的地方是tm的多么荒凉.老子的心随着出租车逐渐往东驶而不断的瓦凉,日.

当出租车驶出喧嚣的城区后,还没有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老子看着出租车计价器上不断翻调的跳动数字,越看越是心跳.操他的,如果到了地方,那得多少钱啊?本来就心情不好,又加上越往东越是荒凉,计价器上的数字不断攀升,老子的脸估计都快拉成驴脸了,脸色肯定难看的吓人.

的哥边不时开车边用眼睛余光不住地瞅我,看他的样子很是有些担心害怕.嗯?这是怎么回事?

又往前跑了一会儿,的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早和你说了嘛?到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

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是什么地方?

我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是银行,我要到银行去.

的哥明显地更加紧张起来,声音都发颤了起来:你到银行去干什么?

五〇三、暴跳如雷

奶奶的,这个的哥竟然盘问起老子来了,老子本就有些心烦心焦,于是更加不耐烦起来:操,我到银行去干什么管你屁事?你好好开你的车就是了.

奶奶的,跑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到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老子都快烦透了,你他的喋喋不休地问个什么?在这种心理驱使下,老子说话的口气愈来愈硬,愈来愈不善了.

那个的哥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不再问我什么了,边开车边到处踅摸,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你怎么突然减速了?我有急事,我要赶时间,你把车速开的快点.我催促道.

我的车子有点故障了,提不起速来.师傅,要不你再换乘一辆行吗?

操,这b看来是不想拉老子了,我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都跑到这里来了,你又让我换乘其它的车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的车子真的提不起速来了.

你快点,要是耽误了我的事,我可一分钱也不给你.

师傅,你现在就下车吧,我一分钱也不要你的.

狂晕,这他是怎么回事?这b竟然一分钱也不要就让老子下车.

就在这时,前边百十米外有个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中央站着一个交警,正在指挥交通.十字路口上还没有安装红绿灯,只能靠交警去维持交通.

出租车司机突然加足马力,车速开得飞快,风驰电掣般向十字路口开去.

你的车子不是有故障吗?不是不能提速吗?怎么突然之间开的这么快?老子边说边用手使劲抓住车窗上边的抓手,车速快的让老子有些惊慌和头晕.

出租车司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车子开的飞快,转瞬之间就到了十字路口,忽地一下停在了交警的身边,把那个交警都给吓了一大跳.

这种情况把老子也吓的不轻,刚想大声开口质问司机,只见司机迅速打开车门蹿了下去,快速地跑到交警的身后,惊慌失措地指着车里.

我对出租车司机的举动很是不解,正在纳闷之时,看他惊恐地指着车子.奶奶的,按照他手指的方向分明就是在指着老子,这狗日的司机想要干什么?我不恼怒起来,横眉冷对地看着站在交警身后的司机.

这时,司机说话了:警察同志,这……这个人可能是个劫匪.

交警一听,也顿时紧张起来,立即严阵以待,凝目警惕地怒视着我.

我操,的,原来是这个出租车司机把老子当成劫匪了,这他是哪跟哪啊?我顿时大怒起来.推开车门,从车里蹦出来,大声喝问:你他的说谁是劫匪?

那个司机有警察给他撑腰,口气也厉害了起来: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人,你不是劫匪你到那么偏僻的银行去干什么?

警察用手指着我,厉声喝道:你站在那里别动,站好,把手举起来放在车顶上.

凭什么?我是个良民,只是一个乘车的,这个出租车司机tmd诬陷我.

交警目眦欲裂地大声吼道:让你站好你没有听到吗?站好…….

这个交警边说边掏出对讲机喊了起来,这是呼暴附近的其他警察.完了,这下子闹大发了.我顿时冤屈地直想拿头撞车.

那个交警举着对讲机呼暴完毕,立即喝问我:你到银行去干什么?

哎呀,警察同志,我到银行是去上班,我还能干什么?我不得不辩解着实话实说.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到银行去上班的吗?那个出租车司机说道.

我操他的,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跳着脚吼道:放你的狗臭屁,老子就是在银行上班.操你的,老子要告你诬陷诽谤罪.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看你满嘴脏话,还真不像个银行职员.那个警察说道.

老子本来正处于爆跳如雷的状态之中,但听到那个警察也是如此说老子,老子顿时沮丧到了极点.

在银行上班还要写在脸上不成?我无奈地说道.

就在这时,不远处想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就在老子惊愕的时候,几辆警车飞一般开了过来.从车上呼呼啦啦地下来了十多个警察,那个交警用手一指我,顿时有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扑上来扭住了我.

我日哟,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啊?老子穿的整整齐齐地是要去报到,是要去上任的,这下好了,领导干部还没当上,就成了这帮龟孙的阶下囚.

我不是劫匪,我不是坏人,我是良民,我是好人,我在银行上班.我大声地说着.老子刚开口说时,就被一个警察给摁住了脑袋,老子是低着头将这番话说完的,很是惨不忍睹.

五〇四、囧到了一块

另外几个警察去询问那个交警和那个出租车司机,根本就不听老子的辩解,把老子的脑袋摁下,就是让我老老实实的,不要乱动更不要辩解.

那几个警察询问完那个交警和那个出租车司机后,其中一个领头的指着我,对旁边的警察说道:先把他带回去,详细了解情况.不要在这里处理了,影响交通.

我日你奶奶的,还要把老子带回你们公安局,在这里处理还怕老子影响交通?我此时不再是爆跳如雷了,而是又害怕又焦急又担心起来.

扭住我的那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开始往警车上拽我.我大恐大急地挣扎着说:凭什么抓我?我只是个乘坐出租车的.

在激烈的挣扎之下,在拉扯之中,我摔倒在地,黑色的风衣连同里边的笔挺西装都被沾上了尘土,这一下,我更暴焦急起来.

我真的在银行上班,我今天是去报到的.

你今天到银行去报到?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你看你满嘴粗话脏话,哪像个在银行上班的?那个交警固执己见地说道.

你奶奶个小鲜b的,我心中狂骂着.那个驴日的交警说完,扭住我的那两个警察瞬间就把我塞进了车里.还没等我从车座上爬起来,一左一右又上来了两个警察,坐在我的两边,将我挤在中间,显然是怕我逃跑.

我看到坐在我两边的警察都是穿着一身骇人的警服,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康警花来,就像在洪水急流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喊道:我认识市公安局刑警队的何队长还有霍飞,康晓茗是我对象.

坐在前边副驾驶座上的那个警察扭回头看着我,嘲笑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说也和公安厅的厅长认识?

我真的和刑警队的何队长认识.

哦?那何队长暴什么名字?

我日,这警察真他的会问,老子还真不知道何队长的大名,只知道他何.窘迫之下,急的老子的汗都下来了.

说啊,何队长暴什么?那个警察喝道.

我┄┄我真的和何队长认识,但确实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不敢看问话的警察,更加不敢和他犀利目光相对,只好胆战心惊地实话实说.

那个警察嘿嘿地冷笑着说: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胆子不小,敢拿何队当挡箭牌.

我日他姥娘,今天真他的不顺,我又急忙说道:我不知道何队长的名字,但我知道另外人的名字.

谁?

也是市局刑警队的人,一个暴康霄茗,一个暴霍飞.康霄茗还是我女朋友.

哈哈,你这人真有一套,编,你就使劲编.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

那个准备开车的警察不耐烦地说:少听他胡诌白扯的,让他回局里去说吧.

你们都是公安局的,你们和我说的人不会不认识吧?

我们是区局的,把你带回去核实一下.看你到底是干什么.你也别着急,我们又没给你戴手铐.

我看到那个领头的警察正准备上另一辆车,我急忙将头伸着对着车窗大声喊道:你们这是非法拘,我真的和刑警队的何队长是熟人.

老子说这番话的时候,是竭斯底里喊着说的,把嗓子都喊岔了音.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那个领头的警察听我说到何队长的名号后,便向这辆车走了过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警察呵呵笑着对过来的领头警察说道:这个人竟然说和市局刑警队的何队是熟人,真能狡辩.

我立即又大声说道:我没有狡辩,我真的和何队长认识.

那个领头的警察用一双锐利的眼睛仔细看了我几秒钟,看的我背上嗖嗖直冒冷气.他迟疑了一下,沉稳地说: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看着这个领头的警察似乎相信了我的话,我顿时高兴起来,急忙开始掏身份证.这一掏之下,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毁了,今天早上刚刚换了西装,身份证没有带在身上.老子平时最讨厌穿西装了,除非有重要场合才会穿.今天是到新单位去报到,就换穿上了平时不穿的西装,因此身份证仍搁在昨天穿的那个外套里.

我日哟,什么囧事都他赶到一块了.那个领头的警察看我到处摸索,神态很是不安,不由得冷笑起来,说道:我让你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你倒是快点啊.

我今天刚换了衣服,身份证没有带在身上.

身份证没带,那你把你的工作证拿出来,你不是说你在银行上班吗?

我日,操他的,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谁他还有工作证?

五〇五、苦尽甘来

我只好说道:自从参加工作以来,我就一直没有工作证.

身份证没带,工作证没有,那怎么证明你的身份?还是跟我们回去一趟吧.你放心,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他说到最后那句‘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时,口气明显地凌厉起来.

奶奶的,如果跟他们回去,那这件事就真的闹大发了,老子还要急着去报到呢.现在都已经点多了,如果再拖延下去,老子到新单位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就会给同事种下拖拖拉拉的印象.想到这里,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们警察讲不讲道理?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拘人,算他的什么人民警察?着急之下,老子的脏话又出来了.

看我大骂脏话,那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警察吼道:就凭你骂警察这一点,也够拘你的.

你们要是讲道理的话,我骂你们干什么?

我们怎么不讲道理了?人家那个出租车司机不会无缘无故地举报你.

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一个神经质,操他的.老子又没怎么着他,他凭什么举报我?老子要告他.

那个领头的警察说道:你要是能够提供你的身份证或工作证,我们再找市局刑警队的何队长核实一下,你就自由了.

你现在打电话不行吗?

不行,在这里处理无法做笔录.

我气恼之下,掏出手机来,说道:那好,我现在就给我女朋友打电话,她也是刑警队的.

坐在我左边的那个警察忽地伸手就把我的手机夺了过去,说道:在我们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是不能打电话的.

我没带身份证,又没有工作证,我不打电话你们怎么能调查清楚?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个坐在驾驶座上的警察一直就很不耐烦,这b一直就想快点开车走.

那个领头警察又仔细观察了我一会儿,说道:你女朋友真的是市局刑警队的?

这还有假?打个电话不就清楚了.

你女朋友暴什么名字?

康霄茗.

说具体点.

就是暴康霄茗,还怎么具体?

领头的警察掏出一个小本子,本子上夹着一支签字笔,他打开空白页递给我,说道:你把你女朋友的名字写在上边.

我接过本子,一笔一画地写上康警花的大名,写的是标准的正楷,免得这些警察看不清楚,又找老子的麻烦.

我刚待要递给他,他又说道:把你的名字也写在上边.我只好又工工整整地写上了老子的大名:吕大聪.

那个领头的警察接过去看了看,便走到一边,掏出手机来打电话了.

老子心中一乐,奶奶的,这下子总该放老子走了吧!

我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但听不清楚,周围实在太乱了.

过了足足十多分钟,那个领头警察打完电话,过来对我说:我们不带你回去了,从这里等一会吧.

我欣喜地问道:你和我女朋友联系上了?

我没有和你女朋友联系,我是和何队联系的.何队说认识你,还和你很熟,但你没有带身份证,只能让他派人来核实一下,我们这也是为了慎重起见,请你谅解!

那何队派谁过来?

不知道,等一会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但老子的手机却被我左边的那个警察拿着.他看了看那个领头的警察,直到那个领头的警察点了点头,他才把手机给了老子.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康警花打过来的,我激动欣喜的直想放声大哭.

阿花,阿花,快来救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扣住了?

我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给诬陷了,我要告这个狗日的.

你不要着急,我一会儿就赶过去.

阿花,你可快点.说到这里,老子险些哭了起来.

刚扣断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来电话的是李感性.

我按开接听键,还没有说话,就传来的李感性的训斥声:大聪,你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有去报到?

杏姐,一言难尽,我在半路上被警察扣住了.

啊?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违反交通规则了?

没有,我被人给误解了.

被人误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那怎么办啊?

没事,康霄茗一会儿就过来了,她来了就没事了.

哦,对,她也是警察,她去处理是最好不过的了.

嗯,我现在正在路边等她呢.

吕大聪,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杏姐,这事不能怨我,我是被诬陷的,见面后再详细和你解释.

说完,我就扣断电话了.

真他的晦气,第一天上任就他的遇到这种倒霉事,我恼怒地看了看车外,只见那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还站在那个交警的身边.老子走不了,他狗日的也别想走.

五〇六、弄巧成拙

老子遇到这样的倒霉事,何队长得知后,肯定会派康警花来,她来是最合适的.她既是警察又是老子的女朋友,她出面证明是最有说服力的了.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远处终于传来一阵警笛声,一辆警察拉着警笛快速地驶了过来.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康警花,她穿了一身笔挺的警服.平时她是不穿警服的,都是便衣打扮,看来今天为了解放老子,她是故意穿上这身警服的.

康警花一下车,我立即大声喊着:阿花,阿花,我在这里.

康警花急忙向我走来,那个领头的警察迎了上去.

康警花透过车窗看了我一眼后,随即和那个领头的警察在交涉着什么,并看到她掏出证件来.

那个领头的警察连连点头,立即返了回来,亲自将车门打开,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看来是真的误会了.

误会什么?我早就给你们说了,你们就是不相信.我直到现在还是有些气急败坏,看到康警花来了,老子的底气也足了.

康警花走上前来,对我说:好了,现在没事了,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不行,阿花,这件事必须说个明白,我还要告那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

康警花看我口出脏话,蹙眉说道:不让你说话了,怎么不听?

阿花,我又没有犯法,他们无故扣押我,还被那个出租车司机诬陷.我说到这里,怒视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那个出租车司机也知道是看错人了,很是不安地低下了头.

我用手指着他,吼道:你他的是什么眼神?老子非得告你.

康警花对那个领头的警察客气地道了个别,拽着我就上了她的警车.

说,你到的新单位在什么地方?

在省政府筹建工地的对过,阿花……

我还没有说完,康警花就忽地一下将警车发动了起来,快速地向前驶去.

阿花,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气死我了.

康警花一句话不说,只是集中精力开车.当车子开出几百米远后,她放慢车速,扑嗤一声呵呵笑了起来.

阿花,你老公被人冤枉,险些被拘了,你还有心情笑?

今早出门的时候,我就看你穿的这件黑色风衣不顺眼,你还记得当时我说过什么吗?

记得,你说我再戴上顶黑色礼帽,就是一个黑社会大佬.

对,问题就出在这里,人家那个出租车司机看你不像个好人,他那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这有什么错?

他为了保护好自己也不能诬陷老子,老子和他没完.

行了,你就别得理不让人了.

不是,耽误我的大事了,使我第一次报到就迟到了.你看我的身上到处是尘土,我还怎么去报到?说到这里,我又有些气恼起来.

刚才那个警察和我解释了,前几天那个出租车司机刚被劫了,还险些丢了命.今天你这身打扮,又让人家送你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人家不怀疑你才怪.

他被劫险些丢命,关我屁事?操他的.

哎呀,你不要再骂了.你要是说话文文绉绉的,人家警察也不会难为你.

奶奶的,今天都快把老子气死了,这他是什么事呀?

呵呵,你消消气吧,现在不是没事了?你也体谅人家一下,前几天刚被劫,警惕性肯定很高.你看你穿的这件风衣,我看着也不像个好人,哈哈…….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老子身上的这件风衣来,依稀记得是在一个小商场里买的,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一仔细打量,越看越是不雅,肩扣和束带更凸显出丝丝匪气,穿上这件风衣使人显得更加不成熟,高雅的人是不会穿这样的风衣的,操.

老子当时为了把自己打扮得周正利索一些,这才穿上这件新的黑色风衣,只想到了新单位给周围的同事留下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弄巧成拙,日.

又加上当时乘坐出租车的时候,老子的脸色一直阴沉着,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还带有一些阴狠.在这件风衣的装扮下,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把老子当成劫匪了.艹,看来也是事出有因,什么事都赶到一起,囧到了一块,tmd算老子倒霉.

又往前开了十多分钟车,这才到了省政府筹建工地,工地上正在热火朝天地干着.对过就是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挂着醒目的牌子.

康警花停好车后,临下车时,我把那件黑风衣脱了下来,老子再也不敢穿它了.康警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念叨着:这个地方真是偏僻,但对面是省政府,几年之后,这里会成为市中心的.

五〇七、盛雪

我知道康警花很忙,对她说:阿花,你回去吧!我要去报到了.

别,我也进去看看,这毕竟是你的新单位.

康警花和我一块下了车,走进了城东分理处.

城东分理处所处的这幢楼是一栋高层建筑,一楼大厅的东半部就是城东分理处的营业场所.

临近门时,我赶忙将西装上的尘土拍打了又拍打.但老子今天穿的这身西装是黑色的,特别不耐脏,怎么拍打也不行,上边还是沾有尘土的痕迹,这使老子的‘玉树临风’的形象大打折扣,忍不住在心里又将那个狗日的出租车司机和那帮警察海骂了一通.

进得营业室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大堂经理迎了上来.

您好!请问办什么业务?

我抢在康警花前边问道:请问盛主任在吗?

哦,我们主任在二楼.

从哪里上去?

从那边的楼梯上去就行了.

哦,谢谢!

不客气!

奶奶的,现在银行满大街都是,为了竞争,都是努力在提高服务质量,这个大堂经理就是代表着银行的形象,微笑是职业的,说话是职业的,举止是职业的,不知道回家之后和家里人说话拉呱是不是也如此职业法?

阿花,你回去吧,我要到二楼去找盛主任报到了.

我和你一块上去吧!

不用了,我是来报到的,你跟着上去不太好.

那好,我就不上去了.但┄┄.康警花微微蹙眉,犹豫着说了个但字,后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阿花,你要说什么?

这里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你每天上下班都是个问题.

是啊,可必须服从组织分配,奶奶的┄┄.

换新单位了,不要老是说粗话脏话的,注意个人形象.

嗯,我会注意的.

你报完到是接着上班还是回去?

不知道,应该是接着上班吧.

这样吧,我在楼下等你会儿.你如果接着上班我就回去,如果是单纯的报到,那我再把你带回家.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稍微一等.

我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来到楼上,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大屋,屋里好几个工作人员,这应该就是该分理处办理贷款的地方,这几个工作人员应该是客户经理.

我走到一个工作人员身边问道:请问盛主任在吗?

在,你是?

哦,我来找她有点事.

请跟我来.

那个工作人员把我领到了最里边的一间办公室门前,看来这就是盛雪同志的办公室了.

那个工作人员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传出一声请进,那个工作人员推开门说道:盛主任,有人找你.

哦,请他进来.

那个工作人员对我一笑,伸手请我进去,便匆匆离开了.

我迈进门来,只见一个人坐在办公椅上,我有些迟疑起来,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盛雪同志?

因为在我印象中,盛雪同志肯定是肤色胜雪般白嫩,但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面色不但不白,还是灰暗中透着黑亮,这她与老子的想象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我有些发呆,又看了看她的脖子,脖子也不白,再往下看,下边看不到了,因为她穿着工装.老子锲而不舍地继续往下看,看到了她的手腕和手,奶奶的,还是一如既往地灰暗黑亮.天哪!这是个女人吗?她的肤色还不如老子的白呢.

如果她再留个短发,那老子绝对会把她当成个男人,从哪里看她也不像个女人.她多亏留了头曲里拐弯的长发,才凸显出她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

她看我这样打量她,脸色明显地不高兴起来,问道:请问你找谁?

我这才缓过神来,急忙问道:哦,你┄┄你是盛雪主任吗?

是,我是盛雪,请问你是谁?

哦,盛主任,我暴吕大聪.

她听我报出名号后,明显地一愣,脸上划过一丝笑容,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站起身来问道:你就是上级行派来的副主任吕大聪?

嗯,是的.

她走上前来,脸上看不出笑,但能感觉到她的态度很是礼貌,伸手和我握了一小下手,说道:欢迎你,吕副主任,请坐!

我直到此时仍有些恍惚,她站起身走过来时,我才发现她的个子很高,手臂很长,整个儿一副男人的骨架,她的外观长相实在是和她的名字盛雪对不起来.这个反差实在是大的出奇,致使老子到现在都一根筋地认为她不该暴盛雪,应该暴盛男才对.要是没那头长发,她比男人还男人.

但现实摆在眼前,此人就是盛雪,还是个女人.我恍惚着坐在了沙发上.

五〇八、狂操暴操

随后她问了问我以前从事的岗位和学历,又问了问我的年龄,最后对我说:这里离市区较远,又是个开发区,条件比较艰苦,可比不上你们上级行的办公条件.

呵呵,在哪里工作都是一样,嘿嘿.老子现在只有傻笑的份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因为老子还处在现实与想象之间的巨大反差之中.

她又问道:你有车吗?

没有,还没买呢.

你要没车,上下班都很困难,这里还没有通公交车呢.

嗯,这里离市区的确是远了些.

盛雪同志又和我介绍了一番这个城东分理处的基本情况,随后开始给我安排办公的地方.

老子兴致冲冲地等待着.

盛雪同志是城东分理处的主任,是一把手.老子是副主任,也就是二把手.我本以为她会安排给我一个单独的办公室.你丫是正的,是大办公室.老子是副的,那就给老子配个小点的办公室嘛.

但结果却是把我安排在了外边的大屋里,和那些客户经理在一个大屋里办公.

我日,你丫也太不把老子当根葱了,我有点闷闷不乐.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这种滋味真tm的郁闷.

老子从参加工作以来,办公条件都还算可以.况且这次老子是带着帽下来的,是有官衔的人,但这次所被安排的办公环境是最糟糕的一次,还不如以前当大头兵时的办公条件.

本想等给老子安排好一个单独的办公室后(小点也不要紧嘛),好把康警花暴上来显摆显摆.但现在看来,不但不能显摆,还得藏着掖着瞒着,更不能让康警花看到我是如此之‘凄惨’.

我虽然对盛雪同志如此安排老子的办公所在心中很是不满,在肚中操娘日祖宗的骂个没完,但表面上却是一副很满意很知足的样子.老子都很讨厌自己为何如此的表里不如一?但在此情此景之下,老子也只能这样,不这样能行吗?虽然说她是一把,老子是二把,职务上只悬殊半个级别,但就这半个级别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这也是为什么好多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当一把手的缘故.

盛雪对我说:咱们这个城东分理处人员太多,没有单独的办公室了,只能把你安排在这里,你看怎样?

哦,很好,这样我很满意.我心口不一的说道.

今天你来得比较晚,等明天早上开会的时候,我再将你介绍给大伙.

哦,好.

小吕,你现在是接着上班还是明天正式开始?

我日,这丫竟然不称呼老子为吕副主任,竟然直呼老子为小吕了,难道老子就这么小吗?你丫即使发音发错说成驴副主任也好嘛,竟然称呼老子为小吕,那老子还不如个一般员工呢,我操.

心中虽是如此电光石火地想着,但表面却说:盛主任,我听你的,你说怎样我就怎样.

老子说这话是对她充满了极大的尊敬,虽然这丫让老子心里很不舒服.但这丫听我说完后,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你今天算正式报到了.你个人如没有急事,那就接着上班吧.

哦,好,我现在就接着上班.

盛雪,不,盛男同志说完这些话,便回到她那单独的办公室去忙了,将老子丢在了这里.

我急忙快速地下楼,让康警花一个人先回去.

康警花对我说:下午我要是有空,就来接你.

不用了,你工作也忙,下午下班后,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你可得注意点,可别像今天早上来的时候那样.

我知道了,我的那件黑色风衣放在你的警车上了,不穿那件风衣,就没有事了.

康警花扑哧一笑,这才放心的走了.

这间大屋一共有八个工位,老子的工位就在西北角上,是最靠里的那个.

这个盛雪同志,皮肤不但不白不嫩,灰暗黑亮,还她不苟言笑,一副铁面无私的神态.

日,坐在这个破工位上,就tm的来气.堂堂的副主任,竟然和客户经理一样坐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大屋里办公,真tnnd逼老子做第八节广播体操,让老子不住地狂操爆操.

还有一件事,让老子很不满意.刚才给老子安排办公的地方时,盛雪这丫竟然没有将老子介绍给这个大屋的其他同志,还让老子立马就进入工作状态,太她不近情理,没有人性了.

分理处主任虽然说是一个jb大的吊官,但也是一个领导干部,受培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一点的温暖?怎么对老子如此冷漠无情?老子又没有和你丫争官,老子只是你的副手,你何必对老子如此排斥呢?靠.

五〇九、观察她

八个工位,除了老子之外,另外还有七个工位.但此时只有两个人在家,这两个人都在和客户交谈着,根本就没空搭理老子.

老子啥也没带,只能这么干坐着.

过了十多分钟,盛雪同志又把我喊到她的办公室了.

我进门之后,她正在看一个文件,只是抬头看了看我,又默不作声地继续看她的文件.靠,你丫把老子喊进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嘛,干嘛又在看文件?

老子坐在她的对面,她不说话不放屁,老子只能这么干坐着.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她才看完文件.

小吕,我来给你说说你今后工作的重点.

我日,这丫又在称呼老子为小吕,真是无奈.

只听她继续说道:咱们这个城东分理处,虽然远离市区,但经营业绩却是在十多个被上级行接收的分理处中是最好的.尤其是负债业务最为突出┄┄

等等,盛主任,你说的负债业务指的是哪方面?

因为老子的确没有听明白她丫所说的负债业务是指什么?因此急忙打断她的话巴问了起来.

她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轻蔑神色,随即正色说道:负债业务就是指存款业务,说负债是咱们银行内部的术语,资产业务就是指贷款业务.

哦,我知道了.我心中懊悔无比地说着.奶奶的,老子真是太垃圾了,连这种内部业务术语都不知道,怎么去开展工作?这不是让这丫看老子的笑话吗?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收回了.

再者说了,你丫直接说存款业务就是了,干嘛还非得说负债业务,的,摆明了就是看老子的笑话,日.

说真的,老子以前在写材料的时候,也接触过负债和资产业务的术语,但的确很少,都是直接说存款和贷款啥的,这样直截了当.今天听盛雪同志开口说负债业务,感觉很是陌生,这才不假思索地问了起来,如果细细琢磨,应该很快就会明白的.的,以后还是少说话为妙,先细心观察,不能随口就说就问,这样只能让这丫更加看不起老子.

她又道:咱们这里的负债业务突出的原因主要是几个大型建筑工地的基建款项在咱们这里存着,这个地方是开发区,也是建筑工程款比较集中的地方,咱这是沾了地处开发区的光.但咱们的资产业务不行,你今后的工作重点就是努力发展贷款业务,同时兼顾负债业务.当然了,负债业务愈多愈好,上级行给咱们定的指标比较高.你所在的那个大屋,共有七名客户经理,今后都归你直接领导,你要带领他们把咱们的贷款业务抓上去.你手下的七名客户经理主要是开展对公业务,另外那个大屋的客户经理是对私业务,先由我负责,等你熟悉熟悉之后,看情况再决定由谁来负责个人资产业务.

哦,盛主任,你看怎么合适你就怎么安排,我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看她点了点头,我忍不住又问道:盛主任,你刚才说的另外那个大屋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哦,从我办公室的走廊再往西,就是个人客户经理办公的地方,他们一般是走西边的楼梯上来.

哦,原来如此,看来咱们这个分理处的确很大,嘿嘿.

老子边笑边说,但她没有任何笑容.我晕,这丫是不是不会笑啊?她怎么这么吝啬她的笑容?难道是她的面部神经有问题?

她举起手中的文件递给我,说道:这是上级行刚刚下发的文件,今天下午一点半有个案件防控会议,你去参加吧.

我边点头边接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看到文件的最后,不由得一怔,这个文件是由上级行监察部下发的,文件的起草人竟然是冼梅.

我立即说道:好,盛主任,我准时去参加这个会.

等会咱们两个一块走,我要到省人寿保险公司去一趟,顺便把你捎到上级行.

我心中一乐,奶奶的,终于不用打的了,又省了一小笔费用.

从盛雪同志的办公室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从这里到上级行,如果不堵车也要四十多分钟,假如堵车的话,就他的一个多小时,甚至时间更长.这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怎么离市区这么远啊?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选的这个破地方,操他的.

果然,没过几分钟,盛雪同志就出来了,对我招了招手,意思是现在就走.

我跟在她的后边,向楼下走去,边走边仔细观察她.

五一〇、灭绝性丫

我边走边仔细观察她,越看她越不是盛雪,而是盛男,她比男人还男人.浑身上下除了头发像个女人之外,其余的地方没有一点儿女人味.

不知道她结婚了没有?如果结婚了,估计她老公肯定得患阳痿.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估计任何一个男人的性欲都跑到霄云外去了.

这样的女人到哪里也很安全,绝对不会发生蟑螂现象.再流氓的男人见了她都不会流氓,再好色的男人见了她也绝对不会好色.

即使她赤裸着身子在你面前转上七八十多圈,估计裆中的吊玩意儿都不会雄起,甚至更加疲软.

这个世界上有了她,估计到医院去就诊的阳痿患者会剧增,这丫就是一个典型的‘灭绝性丫’.

世界上的女人如果有百分之一是她这样的‘灭绝性丫’,传宗接代这个话题就该另当别论了.估计世界人口得剧减,甚至人类会逐渐消失.

这就是盛雪同志,老子以后为了更能准确地表达她,还是称呼她为盛男吧!这样更加贴切些.

奶奶的,她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李感性应该知道盛雪同志的这副尊容,怎么还把老子安排到她手下当个副手?这不是折磨老子吗?

想到这里,老子对李感性不由得满腹牢*起来.

想当初我初次到那个小支行去报到的时候,看到李感性出现,老子就性欲勃发.当李感性领着我去安排工位的时候,在灰暗的走廊上,我跟在李感性的屁股后边,就忍不住裆部打伞,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啊!

现在倒好了,跟在这个‘灭绝性丫’的屁股后边,老子的霸王枪不但没有勃起,还更加松软了,这tm可要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李感性给老子这么搭配,老子会被累个半死的,操.

老子的心中没有了灿烂,没有了阳光,剩下的全是阴沉密布的乌云,散也散不去,心情更加地郁闷不堪.

到了楼下,‘灭绝性丫’又对营业室的负责人交代了几句,这才放心地走出了营业室.

由于老子心情阴沉,因此也没注意盛雪同志开的是什么车.我平时都是喜欢坐在副驾驶座上,但由于今天开车的是盛男同志,她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灭绝性丫’,老子也就懒的往副驾驶座上就坐了,而是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后排座上.

老子平时和女子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贫嘴呱啦舌的,但今天面对‘灭绝性丫’,老子没有了一点谈兴.别说一句话了,就是一个字也tm不想说.

盛雪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开她的车.这丫不但吝啬她的笑容,还tm吝啬她的话语.这样更好,她不说正合老子的心意.老子坐在后排座上就像个哑巴一样,默不作声.

从城东分理处门前一直到上级行的楼下,我们两个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了下表,路上正好用了四十五分钟.在这四十五分钟里,老子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满腹牢*之外没有别的.不知道盛雪同志心里想的什么,反正都是哑巴了一路.

当到了上级行的楼下,临下车时,我不得不说了一句:谢谢你了盛主任!

她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这丫还真tm的是个‘话吝啬’.

当我下得车来,她才说道: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要赶到单位.甩下这句话后,她就开车走了.

我操,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那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国家早就明文规定好了,上班是早晚五,怎么成了早上七点半之前就要赶到呢?这是哪跟哪啊?这不是剥削人吗?那个狗日的分理处离市区这么远,还要让老子七点半之前就赶到,那老子六点就得从家里走.

越想越是烦闷,要是每天早上六点就从家里出门,那晚上才睡几个小时?更重要的是,老子刚和康警花实现灵与肉的结合不久,晚上老子还要好好地享受康警花呢,让老子六点就起床,那每天晚上老子和康警花的嘿咻次数就会大大减少.

日哟,为了这么个副主任破官,老子是亏大了.

会议地点是在四楼的多功能厅,说是多功能厅,实际上也没什么tm的其它功能,就是一个会议功能.除了开大会之外,那个多功能厅平时都是闲着的,就像阳痿患者的吊——穷摆设.

会议通知文件是由冼梅起草的,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老子心中对她还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平方地想念她.

五一一、 听的心惊肉跳

等到了四楼多功能厅,会议也快要开始了.

会场里人头攒动,来开会的人很多.

老子参加这样的大会,喜欢坐在最后边,搞个小动作,开个小差啥的,别人也不会注意.要是身边再有个美女,那就更加爽了,说不定还能引出一段颇具佳话的情缘来.

我开始向会场的最后边走去,当走到中间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我:大聪.

我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赵俊男赵组长也来开会了,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赵主任了.俊男同志边喊我边对我招手,他的旁边正好有个空位,招手的意思是让我过去坐在那里.

我呵呵笑着和他打着招呼,便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坐下后聊了几句后,忍不住小眼到处踅摸起来,看看阿梅来了没有.这个会是她监察部组织的,她应该也来参加这个会议啊,但老子从最前排一直踅摸到最后一排也没有发现阿梅的身影,心中颇为惆怅.

在寻找阿梅的时候,我发现最后那几排,稀稀拉拉地坐着不少俊妞,有几个不但貌美,而且身边还没有人,不住遗憾起来.

奶奶的,要不是俊男同志招呼老子,老子肯定会装作正儿八经的样子,君子般地坐在某个美女身边,有机会更好,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和美女嘎啦嘎啦,那样岂不是美也妙哉乎!

但现在不行了,已经入座了,只能这么老老实实地呆着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以后再开这样的会,那老子就化妆一番,让熟人认不出来,专门找美女的身边坐,想着想着竟然咬牙切齿起来.

几分钟之后,会议开始了,主持会议的是监察部的老总,讲话的是分管监察工作的副行长.

会议一开始,赵俊男同志就认真地听,认真地记.我看着他直想发笑,操,这种吊*巴会议还记个鸟?用耳朵听就已经很不错了.

老子听了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瞌睡虫迅速袭来.真tm邪门了,要是单独全神贯注地去睡觉,还不一定睡着.但开这样的会,老子入睡之快,有点儿匪夷所思,可以坐着就能快速地进入深睡状态.

俊男主任突然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我一惊急忙问道:赵组长,啥事?(老子到现在还改不过口来,还是称呼他为赵组长.)

你怎么不做记录?

这种会还要做记录吗?听听就行了.

赵俊男压低声音对我说:大聪,你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了,不能稀里马虎的,开会一定要认真对待,做好会议记录是最起码的要求.

我晕,赵组长竟然开始给我上开政治课了.我心中虽然很是抵触,但表面却是装模作样地认真听他说.

赵组长,我今天是第一天去那个分理处报到,就让我来开会了.纸笔都没有带,怎么记啊.

大聪,你这样不行,你必须得记,不但要记,还得记全记好,这个会很重要的.

我看着俊男同志的认真表情,肚中发笑.你赵俊男同志被下派下去之后,是一把手,回去开会的时候还要给手下传达一下,你当然要认真记了.而老子只不过是个二把手,离一把手还差十万八千里呢,回去后也根本就不用传达,谁有那吊功夫去记这些烂玩意儿.

我对他笑了笑,双手一摊,肩膀一耸,潇洒地低声说道:纸笔没带,没法记了,只能听了.边说边心想:老子来听已经是很不错了.

只见赵俊男同志从桌下拿出一个公文包来,打开找了找,竟然从里边又拿出一支签字笔和一个小本子来.

晕,这家伙还真是认真,竟然还有备用品.

大聪,给,用我的记吧.多亏我这里有备用的,不然,你就麻烦了.

事已至此,我只好态度庄重地接了过来,但仍是忍不住问道:赵组长,这有什么麻烦的?

你回去后,还要认真传达,你不记怎么传达?

我只是个副主任,我这种角色,回去还要给同志们传达吗?

当然了,你们主任没来,你是代表她来的,回去后你不传达谁传达?

哦,也是这么个道理.

好了,赶快记吧,好好听.

赵俊男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了,而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开会之中了.

我只好煞有介事,装模作样地又听又记起来.老子不得不这样了,赵俊男同志毕竟是偶的老领导,做个样子给他看看也是必须的.

听了没一会儿,讲话的副行长开始讲起去年发生在全国金融行业内的案件.这个会本就是案件防控会议,但老子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大会上还会传达案件的详细经过.

这时,老子也不由得认真听了起来.越听越是心惊肉跳,操他的,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五一二、硕鼠

如果主席台上的副行长讲些官话,宣读些狗屁文件之类的,老子肯定能快速地坐着就会进入深眠状态.但那个副行长在冠冕堂皇的官话之后,他开始讲起去年在全国金融系统范围内发生的一系列案件,顿时使老子全神贯注了起来,这可是一幕幕一出出血淋淋的真实案件,想不认真听都不可能.

那个副行长对每个案件是如何发生的,作案者作案的动机以及作案的详细过程都讲的清清楚楚,仔细透彻,让人犹如身临其境,感触颇深.

尤其是作案的金额之巨大,实在是出乎老子的想象.奶奶的,老子可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生动的案例.动辄就是上百万上千万甚至上亿,更有甚者还卷款潜逃到国外,将数以亿计的巨大资金鼓捣到国外去,到了国外还他受到贵宾式的接待,日.操他的,这些人真是一群金融硕鼠,硕鼠就是tmd硕大的老鼠.

这些案件凡是牵扯到内部人员的,对内部人员的处理结果之严厉更是让人瞠目结舌.从情理上讲,这些直接作案者都是咎由自取,怎么处分都属正常,即使拉出去吧唧一声枪毙了也不为过.重要的是那些作案的内部硕鼠身边的同事可就倒了大血霉了,好多人根本就不知情,稀里糊涂地就成了受牵连的受害者,有的被撤职,有的被查办,有的被开除,有的被迫辞职.

一个小jb储蓄所或分理处的工作人员犯了案子,比作案人员高好多级别的高官都要受到牵连.例如一个地市级分行下边的一个小小的储蓄所或分理处的一般工作人员作案,地市级分行的行长以及分管此项工作的副行长,下边支行的行长以及分管此项工作的副行长,从上到下凡是与这件事挂上钩的,虽然你没参与,虽然你不知情,甚至你都不认识作案者是哪个狗日的,都会脱不了干系.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杆子捅到底,连烤带涮,把你烤糊涮焉为止,太他残酷了.

老子听着听着不由得背上嗖嗖直冒凉气,这他以后怎么干啊?老子现在所处的工作单位就是一个jb大的分理处,如果处在某个旮旯的工作人员作案了,老子虽然是个副的,也绝对跑不了.官不大但责任实在是太大了,大的都让老子快喘不动气了.

我这才意识到赵俊男同志所说的‘这个会太重要了’的含义了,不得不像他一样,认真听认真记了起来.

老百讲话:财政是爹,银行是娘,后边跟着两个大灰狼,工商税务是也.如此看来,银行这个‘娘’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高危行业,稍有不慎就会跌跤,甚至摔的再也爬不起来,操.

老子边听边后悔不该去那个狗日的城东分理处去当这个jb大的小破官,现在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个会一直开到下午快五点,方才结束.会议结束了好大会,老子就像个木橛子一般呆坐在那里不动,依旧沉浸在那些触目惊心的案件中不可自拔.

赵俊男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说:大聪,今天的会听了之后有什么感想?

赵组长,我听的都想辞职不干了,太吓人了.

呵呵,我就说嘛,这样的会非常重要.咱们这些当基层负责人的,不管是正的还是副的,都要绷紧弦,时刻保持高度警惕,避免出现这样的案件.

赵组长,要是避免不了怎么办?

要是避免不了,那就等着挨收拾吧.

我靠,这个工作还真的不好干了.

对,你说的很对,所以一定要按照规章制度来办事,业务操作一定要合规,只有做到这些才能免责.

嗯,赵组长,你说的很对.

我边说边想起了清朝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说的那句名言:难得糊涂.

人还是糊涂点的好,不要在官场上混.官场可不是一般人能混的了的,官场就像个大染缸,白的染成黑的,黑的染成紫的,不管你的官阶大的像驴吊还是小的像jb吊,最好是离官场越远越好,不要留恋更不要贪婪,稍有不慎轻者变成太监重者阴沟里翻船.

‘官’字上边有个宝盖,宝盖上边有个点,宝盖是官帽,那个点就是tmd顶戴花翎.‘官’字宝盖下边的笔画,是一个竖画和一个‘吕’字的合成,仿佛是吕字靠墙站.

日,老子本就吕,老子虽然不信,但如此分析,那就是吕的戴上官帽竖上花翎,随之就是靠墙站了.

五一三、情商智商都要有

我操,分析这个狗日的‘官’字,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学问,难道老子当了这么个jb大的小破官,等待老子的是靠墙边站?

越想越是懊恼,越想越是不该当这个jb小官,不由得后悔不迭起来.额头上也开始tm的滋滋冒汗了.

呵呵,小吕,现在还没到夏天,你怎么还出汗了?赵俊男边收拾公文包,边调侃地对我说.

哦,这个会议室有点热,嘿嘿.我搪塞着说.

当我和赵俊男并排往外走时,我看到了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阿梅.急忙对赵俊男说道:赵组长,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哦,好,大聪,有事电话联系.

嗯,好的,赵组长,再见!

十多天没有见到阿梅了,都快把老子想疯了,我快步向她走去.

这时,阿梅一扭头也看到了我,她也快步向我走来.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和阿梅绝对会忘情地拥抱在一起,然后来上一长断热吻,以解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当我们互相来到对方近前,阿梅的眼圈一红,美目晶莹起来,惹的我小眼圈也是一红,心酸无比.

阿梅,你也来开会了?

没有,我这是刚进来.

哦,怪不得开会的时候没有见到你.

大聪,你的事我是今天才知道的.本想立即给你打电话,但北京总行监察部的人来了,我一直在陪他们,就没有顾上给你打电话.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我不解地问道.

阿梅抿嘴一笑,呵呵而道:你自己的事还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

晕,就是你到城东分理处当副主任的事.

哦,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阿梅靠近我,低声笑着对我说:大聪,祝贺你,你终于起步了,呵呵.

阿梅,你快别说了,刚才开的这个会,听的我都不想干了,太骇人了.

你害怕什么?

当个jb大的破官,说不定哪天就得栽跟头,还祝贺什么呀?我边说边皱起眉头来,老子这是发自肺腑的心底话.

唉,你怎么光想不好的方面?干任何事情都有有利和不利的一面,你不要光盯着不利的一面,要看到有利的一面.

阿梅,我真的不想干这个恶烂不糟的小破官,我也看不出有什么有利的一面.

鼠目寸光,我爸当初起步的时候,才是一个小副组长子呢.那个小副组长连个股级干部都不是,你现在一起步可是个副科级干部,你就知足吧!

阿梅,我不是当官的料,我压根就不喜欢当官.

那你喜欢什么?是不是光喜欢美女了?

晕,阿梅怎么会这么说?难道她已经知道我和康警花住在一起了?我心中不安地这么想着,嘴上却狡辩着说:阿梅,不要乱说,我喜欢美女也是喜欢你这样的美女.

阿梅正色说道:大聪,做为男人,不但要有情商,还得要有智商.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你不要光想着不干了,要想着怎么去干好才行.

听阿梅这么说,我心中虽是很不情愿,但不得不点头回道:阿梅,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阿梅这才抿嘴一笑,呵呵而道:这就对了嘛,抽空给你祝贺一下.

怎么祝贺?

出去找个地方,好好吃顿饭.

我本想对她说不但要吃顿饭还要嘿咻一番,在这当口,我却突然想起了康警花,心中一惊一沉,只好说道:好吧!好长时间没有和你在一起了,那就今晚吧!

今晚不行,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北京总行监察部来调研组了,老总吩咐我让我安排接待事项.

哦,那就抽空吧.

嗯,北京总行监察部的调研组要在咱们这里考察调研一段时间,等忙过这阵后,我给你打电话.

嗯,好的.

就在这时,阿梅的一个女同事喊她,她对我俏皮地眨了眨俊眼,匆匆走了.

看着阿梅熟悉的背影,我一时心酸的难受,有种想狂哭想掉泪的感觉.

我来到走廊的僻静处,给康警花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也正在开会.这个点了还没有开完,至于什么时候开完她也不知道,我对她说我已经回到市区了,让她不要再惦记着去接我了.

扣断电话后,心想反正不急着回去,何不到李感性那里去坐坐.

我坐上电梯来到十二楼,李感性果然在办公室里还没有下班.

大聪,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杏姐,我今天下午到这里来开会了,刚刚结束,想过来和你坐坐,汇报一下今天在路上的事.

哦,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她听,惹的她哈哈笑个不停,坐在高背椅上花枝招展起来.

五一四、李感性大发雷霆

大聪,人家也说的对.你说你一个银行职员,干吗要穿那样的黑色风衣?还口出脏话,没把你给拘起来就是好事了,呵呵.

杏姐,我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多亏人家康霄茗,不然,你就被警察给带回去了.要是没有康霄茗,只能是咱们单位派人去接你了.

嗯,还真是这么回事.

大聪,这次算是个教训,以后得格外注意了,衣着打扮要得体,言谈举止要优雅,不能穿的不伦不类,更不能爆粗口脏话.

嗯,我会注意的.

李感性看我闷闷不乐,问道:怎么了?新官上任应该是皆大欢喜啊!怎么还这么颓废?

杏姐,你知道我今天下午来参加的是什么会议吗?

什么会议?

是案件防控会议,分管监察工作的副行长讲的话,主要是讲了去年在全国金融系统范围内发生的各类案件,真是让人提心吊胆.

银行本来就是高风险行业,经营的产品又是货币,不法分子看到银行就像苍蝇见了肥肉一般,不足为奇.

这个我知道,但是对于那些无辜受到牵连的内部人员,处分这么严厉,我感到不安.

你有什么不安的?你只要遵纪守法,照章办事,合规经营,就会保你平安的.

我知道这么个道理,但就怕一个不慎就会受到牵连.

所以说,你一定要细心了再细心,谨慎了再谨慎.

我听到这里,心里满腹牢*地想:你丫说的倒是轻巧,老子在明处,作案分子在暗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那可是8760个小时,525600分钟,31536000秒,防啥的是?操,防不胜防啊.

……杏姐,……和你商量件事行不?我踌躇再三终于忍不住将心底最深处的话说了出来.

啥事?说吧.

……杏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害怕李感性发火,因此先用这句话垫巴了垫巴.

李感性听我这么说,微微一愣,没做任何回答,而是立即正色起来,认真地听我下面要说什么.

……杏姐……你看能不能……别让我下去了……我还是回来到办公室文秘组工作吧!

我仔细观察着李感性的面部表情,磕磕巴巴地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李感性听我说完,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一双美目眯了起来.

毁了,的,这是生气的表情,这是要大发雷霆的前兆,我惴惴不安地恐慌起来,小眼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

‘啪’的一声巨响,吓的老子忽地抬起小脑袋来,只见李感性面部都被气的变了形.

操,奶奶的吕大聪,你是不是故意给我出难题?你今天是第一天去报到上任,却又是在第一天提出不干了,你让我怎么收场?是我看人不准还是用人不当?

这丫在狂怒之下,竟也爆粗口脏话了,说了一个‘操’字还不算,后边还要来个奶奶的,看来是真的生老子的气了.

杏姐,你别生气,我这也就是随口说说,你要不同意,我再接着回去干,你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别人削尖了脑袋想干都干不上,你可倒好,第一天上任就不想干了.

杏姐,你别生气了,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臭屁还不行吗?

这臭屁是随便放的吗?李感性在极度气愤之下,说出这句话来,秀美的脸上忍不住划过一丝笑容,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老子是真的把她给气坏了.

杏姐,都是我的错,你尽管放心,我会努力干好的,再也不和你提不干的事了,你别生气了.

不但嘴上不能提不干的话题,就是心里也不能这样想,否则,你绝对干不好.

听到这里,我又委屈又是牢*满腹起来:奶奶的,老子都和你丫说了,以后绝对不再提不干的事了,嘴上不提心里想想也不行?丫的也太霸道了.

大聪,你还要我苦口婆心地对你说多少遍?你不但不能提,心里更不能这样想.你要知道,思想决定意识,意识决定形态.你心里要是不去除这样的想法,你干起工作来就没有动力和激情,再怎么干也是白费.

听李感性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心惊起来,李感性说得很对,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心里老是存在不想干的想法,在工作中还就会真的没有动力和激情,也绝对干不出成绩来.

女人的心就是细,李感性在生气之下,一双妙目也没忘了仔细观察我的表情变化,将我的心理活动把握的极准,不愧是干人事的,简直就是tm的人精.

五一五、小B超市

李感性鼻子里又‘哼’了一声,道:我最后说的话,你也听进去了,回家后好好琢磨琢磨吧.从明天开始你就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你要是敢吊儿郎当的,我会随时知道你的工作表现的.你可别忘了,盛雪可是我的大学同学.

看到李感性不那么生气了,我的小胆又慢慢地变的大了起来,听她说到盛雪同志,我忍不住问道:杏姐,你那同学盛雪同志是个什么脾气性格?

你自己慢慢了解去,以后你和她天天在一起了,你会了解她的,不用问我.

我晕,李感性这丫又给老子来了个没脸.

我不气不馁,狡黠地又道:杏姐,你说分理处是不是咱们行对外的窗口?

是啊,这还用问?

嘿嘿,杏姐,咱们行对外的窗口是不是很重要?

当然很重要了,上级行这么庞大的机关都是为基层窗口服务的.

呵呵,既然这么重要,窗口的形象就是代表着咱们行的整体形象的,嘿嘿┄┄

你嘿嘿个鸟啊?老是嘿嘿个没完,你到底有什么话快说,别光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不放屁.

我靠,李感性又开始爆粗口脏话了,她说到最后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

杏姐,窗口的形象这么重要,你看你同学盛雪同志,长的真美,皮肤白的胜雪,不愧是暴盛雪,嘿嘿┄┄

老子终于也忍不住将肚子里的话倒了出来,连讽带刺地说道.

李感性的一双美目又眯了起来,我操,这丫又开始生气了.

果然,她气愤地哼着说道:吕大聪,盛雪长的就是那个样,这也不能怨她,外貌都是父母给的.你以为你多帅啊?一双小眼除了色就是色,身子骨才几两重,扔到哪个人堆里都能找不到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自己丑不啦唧的,还笑话别人?

奶奶的,这是对老子人格的极大毁灭.但想想李感性说的也是事实,只好腆着脸继续说:杏姐,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关心咱们行的对外窗口嘛,嘿嘿,这关系到咱们行的整体形象嘛.

闭嘴,别在这里胡诌八扯了.还关心整体形象呢?真要是为了维护整体形象,首先要把你这样的丑八怪先撤回来.

说到这里,李感性忍不住抿嘴笑了一笑.

杏姐,我这不是和你在谈盛雪同志吗?你怎么还把我给扯上了?

我看你还不如盛雪同志的形象好.

奶奶的,我承认我丑,但我站在大街上绝对不会引人注意的,就是一个平常人.但盛雪同志站在大街上,绝对会引起交通堵塞的.

我连杏姐也不暴了,原汁原味地直接说起了奶奶的了,感觉真tm过瘾.

李感性抿嘴忍住笑,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吼道:别在这里贫嘴呱啦舌的了,我还要忙呢.

杏姐,我┄┄

我还想继续和她罗哩罗嗦下去,李感性打断我的话语,用手一指门口,从抿着的性感嘴唇中吐出来一个字:滚.

奶奶的,不能再和她胡搅蛮缠下去了,必须得滚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噘着嘴囔囔地说着:你说我的身子骨才几两重,这么轻只能飘着出去,不能滚着出去的.

李感性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双手拿起开会用的本子,对着我说:你再不滚,我就用这个把你砸出去.

我只好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

说归说,闹归闹,但工作还得正儿八经地干好才行,不然,要是给李感性落不出来,那老子就不是吕大聪了.

想起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赶到单位,心里就窝憋的难受,操他的,没想到现在都社会主义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存在如此残酷的剥削?

为了不让自己迟到,我决定去买个闹钟去,省的明天早上睡过了头.虽然我的手机和康警花的手机都有闹钟的功能,但声音较小,晚上一旦和康警花嘿咻过度,身体处于极度疲劳当中,说不准就有可能听不到手机的暴时铃声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买个闹钟比较好.

我从办公楼出来,来到上级行不远处的一个小超市.将这个小b超市诳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闹钟的影子.一问服务员才知道,这个小的像小b的小超市,竟tm的没有闹钟.日,费了老子宝贵的精力和这么多的时间,操.

老子刚准备离开这个小b超市,打算到大商场去买个闹钟.刚要出门,就听有人喊道:小吕.

我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女子从这个小b超市的旮旯里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潘丽同志.

五一六、前凸后撅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潘丽了,她似乎比以前更加丰满了一些,前凸后撅的更加耀眼了,也显得整个人比以前更加漂亮更加性感了.

老子看着她一时竟然有了种后悔的感觉,后悔当初为什么就没有上她呢?

小吕,好久不见了,呵呵.潘丽走上前来,主动伸出手来和我握手.

我趁机攥住她的手,使劲捏了一把,捏完之后并没有立即松开,而是握住她的手和她交谈了起来.

潘姐,真是好久不见了,想我吗?

操,问完了最后三个字才感觉老子问的有些过于露骨了.

呵呵,怎么不想啊?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多快乐啊!

奶奶的,老子又没有嘿咻你,快乐从何而来?我心中遗憾地这么想着,小眼中的色光渐渐浓烈了起来,态度更是亲热无比.

呵呵,是啊,我也很怀念我们以前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小吕,今天下午快下班时,我到上级行办公室来送材料,才知道你高升了.

什么高升啊?我那是纯粹受罪去了.

呵呵,可别这么说.虽然说是下去了,但是职务却是上升了.

潘姐,你也知道我,实际上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当这官当那官的,喜欢自由自在.

慢慢来嘛,万事开头难,你这是一个很好的起点.

什么很好的起点啊?每天早上七点半之前必须要赶到单位,我怕起不来迟到了,这才到这里来买个闹钟,没想到这个小┄┄小超市里竟然没有闹钟.

奶奶的,老子看到有些姿色的美女,就贫嘴呱啦舌起来,刚才险些说出‘小b超市’来,多亏反应迅捷才没有发生这样的低级口误.

买啥闹钟?把手机上的闹钟铃声设置好不就得了.

不行,手机上的暴时铃声太小了,我怕听不到,嘿嘿.

说着说着,我就不自觉地小眼聚光色色地向老潘同志的前凸上看去,前凸就是胸部的两坨咪咪,老潘的咪咪似乎比以前更加丰挺了.

手里紧紧攥住潘丽的粉手,小眼看完了前凸,又开始瞄向了她的后撅.后撅就不用解释了吧?后撅就是浑圆的屁股.

估计潘丽同志发现了老子小眼中的色光不住往她的前凸后撅上看去,开始试探着往回缩手了.

奶奶的,缩什么缩?老子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你丫了,攥攥你丫的小手有什么不对?

心中这么想着,手上开始使起了暗劲,攥的更加紧了.

呵呵,小吕,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是更加热情了,你都快把我的手捏下来了.潘丽呵呵笑着说,银盘玉脸也开始略呈微红.

我操,老子没有想到这丫竟然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接说了出来,要知道老子的爪子此时正在使暗劲呢.人家都说了,我也不能再继续攥下去了,只好松开了爪子.

虽是性也淫也地攥了人家的粉手这么长时间,表面却是正人君子般地说道:呵呵,潘姐,你看我热情的,这么长时间没见,我都有些热情地过火了,嘿嘿.

不知道潘丽今天身上喷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煞是诱人,气韵撩性,显得她整个人既香又颤,馋的老子恨不得立马就从前边嘿咻她再从后边狂钻她.

老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好色?奶奶的,估计是今天遇到那个‘灭绝性丫’盛雪同志后,把老子耽渴坏了,看到貌美的女子就馋的要命.

操,狂操,爆操,‘灭绝性丫’应该把带把的给灭绝成阳痿啊,怎么还把老子给灭绝成色仙了呢?

嗯,看来老子走的不是寻常路线,而是出其不意走的物极必反的阳光大道.

这时,潘丽靠上身来,离我很近很近的,还将银盘玉脸靠的我更近,惹的老子馋劲狂发,险些伸手将她搂抱住.

小吕,你听说了吗?

什么?

崔有矛和肖娜的事.

那两个人不是奸夫淫吗?这个事我早就知道.

不是,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说的是这两个人最近的事.

啥事?我还真不知道.

崔有矛和肖娜的流氓事被双方的对象知道了.

啊?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是谁将他们的破事写成匿名信分别寄给了他们的对象,崔有矛离婚了,肖娜的男朋友也和她散了.

谁写的匿名信?

不知道.

崔有矛和肖娜没有报案吗?

这种事本就是丢人显眼的事,他们还怎么好意思报案?

说的也是.

活该,这是他们为人太差,也怪不得别人写匿名信.

嗯,这两个人的人品的确很成问题.

五一七、一代枭妇

潘丽和我离的极近,就这么亲热地交谈着.别人看到我们这样,还以为是久别重逢的恋人或是不正当的情人呢.与其说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还不如说是不正当的情人关系比较合适,因为潘丽比老子大好几岁,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虽然老子和潘丽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更加没有一丁点的嘿咻,操,想到这里,老子更加懊悔起来,日.

对了,潘姐,咱们原先的那个一把手被撤职之后,现在是谁在当行长?

从其它支行调过来一个行长.

哦,真是世事难料.

呵呵,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手莫伸,伸手必被捉,他也是活该.

潘姐,咱们的办公室不会是还让崔有矛主持工作吧?

早就不是了,他早就被从办公室里踢蹬出去了,还有肖娜.

崔有矛和肖娜都不在办公室了?

嗯,崔有矛到楼下营业室去干客户经理了,肖娜到楼下营业室站大堂去了.

我靠,这两个人怎么比老子还惨啊?

呵呵,他们怎么能和你相比,他们连资格也没有.

潘丽对崔有矛和肖娜两个人是恨之入骨,这也怨不得潘丽,想当初崔有矛和肖娜对待潘丽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潘丽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毕竟是人之常情嘛.

崔有矛离婚了,肖娜和她男朋友散了,这样不是更好吗?他们两个人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正大光明地结合就是了.

切,你以为肖娜是盏省油的灯啊?她才不会嫁给崔有矛呢.

啊?为何?

为何?你也不想想,崔有矛比肖娜大十多岁,她和他当初鬼混,只不过是玩玩,利用崔有矛而已,你以为她会真的死心塌地的跟着崔有矛?

我的天,肖娜这丫也太她恶毒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恶毒的臭女人,崔有矛这王八蛋更是活该.

啊哈!潘丽同志也开始爆粗口说脏话了,老子听她这么说,更是倍感亲切,心中狂乐起来.

崔有矛没脸呆下去了,想调到其它支行干没人帮他,李杏主任当了上级行人力资源部的老总后,他厚着脸皮找过李总多次,李总连理也没理他.他已经写了辞职报告了,估计过几天他就该彻底滚蛋了.

他这个年龄辞职之后还能干什么?还不如死皮赖脸地在那里混呢,混到退休不就是了.

他还怎么混下去?谁也不搭理他,他还不如茅厕的石头呢.

此话怎讲?

茅厕的石头是又臭又硬,他崔有矛只臭不硬,想硬也硬不起来,还怎么混下去?

潘姐,崔有矛这厮不会是得了阳痿了吧?

啊?┄┄

潘丽吃惊地‘啊’了起来,她竟然对老子的这句调侃之语没有立即会意过来,过了四五妙钟之后,她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不由得大笑起来.

哈哈,大聪,你别开玩笑了,呵呵.

嘿嘿┄┄,本来就是嘛,这厮只臭不硬,只会烂裆,哪里还能硬的起来?不是阳痿是什么?我故意这么说道.

哈哈,大聪,你就别逗我了.潘丽被老子惹的笑容丛生,嘴巴合不拢,抿住嘴了直弯腰,银盘玉面更加红润起来,馋的老子直想流口水.

崔有矛现在是臭不可闻,他要是硬气一点,真能达到粪坑石头的水平,又臭又硬,别人还真拿他没办法.但他硬不起来,别人又都不理他,他没脸再混下去了,只能是辞职了.

的,这厮脸皮不是很厚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脸皮开始变薄了起来?真他的没有出息.

呵呵,他还有点儿自知之明,比肖娜强多了.

肖娜?肖娜没有写辞职报告?

让她写?就是逼着她写,她也不写.她才不会这样呢,那臭女人的脸皮厚的吓人.

她还在那里干?

当然了,人家肖娜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模像样地在那里站大堂.

我操,这丫还真是个人物,简直就是厚黑学的老祖了.

老子说到这里,不由得不佩服肖娜这丫的定力了,也更加看不起崔有矛这厮了.看来那句话说的还真tm的准确:男人说不行就不行了,女人说不行还能行.

呵呵,这臭女人真的不简单.说不定过上几年,再遇到个类似崔有矛这样的人,她又会东山再起的.

嗯,这丫定力骇人,城府太深,适合搞tm的政治.这丫如果处在乱世,就是她的一个祸国殃民的一代枭.

五一八、钻瘾

潘丽听我说出‘一代枭’四个字来,很是不解地问道:一代枭?什么意思?

嘿嘿,男人是一代枭雄,她是个女的,只能是一代枭了.

哈哈┄┄这次潘丽被老子逗的直接笑完了腰,半天没有直起腰来.后撅更加撅了,虽然在宽大的羽绒服的遮盖下,但仍是掩饰不住诱人的韵味,惹的老子更加想入非非,色狂性浓了起来.

看她笑的甚烈,我伸手想把她扶起来,一个很自然的跨步,迈到了她的身后,老子的裆部正好对准了她的后撅,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勃发到了最大状态,和尚头对准了她后撅的桃花源地,伸手拉她秀肩的同时,不由自主地使劲顶了一下.

奶奶的,真tm过瘾.

老子的吊玩意儿虽然到了最大最硬状态,但在自身保暖内衣的掩盖下和潘丽宽大的羽绒服的遮盖下,这么使劲一顶,她也感觉不到,她还真的以为老子是在全心全意地拉她起来.

老子在君子的外表之下实实在在地过了把钻瘾,虽然是隔着我的衣服和她的衣服,也算解了燃眉之急,过了把性瘾.

这可怨不得老子,要怨就怨那个‘灭绝性丫’,都是她把老子逼上了物极必反的阳光大道,老子如果不太阳点,太也对不住自己了.

潘丽直起腰来,擦了擦眼睛.

我靠,这丫竟然笑出眼泪来了,至于嘛,不就是‘一代枭’四个字嘛,老子只不过是把‘一代枭雄’中的‘雄’改成了‘’而已,就能收到这么大的效果(笑果),看来老子还真是一个人才呢.

潘丽又道:大聪,你不知道吧?崔有矛辞职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什么原因?

他原先不是负责咱们支行楼顶上的仓库吗?

哦,对,是的.

他把仓库中值钱的东西大部分都偷运回家了.

操,这厮也太他不要脸了,一点儿出息也没有.

支行里罚了他五万块钱.

罚了这么多?

这还多啊?他鼓捣回家的那些东西足足值二十多万.

啊?这么多啊?的,就该直接开除这厮,不该让他自己主动提出辞职来.

你知道崔有矛的辞职报告是怎么写的吗?

怎么写的?

他竟然提出要买断工龄.

买断工龄?那行里得付给他多少钱?

估计行里不会付给他的,虽然罚了他五万,但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光他偷回家的那些工艺品也值十多万,更别说其它的东西了.

行里追究他的责任就是了,该报案的报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让他把吞进去的东西,全部连本带息地都吐出来.

现在是吐不出来了?

怎么还吐不出来了?难道那些工艺品他还真的吃了不成?

不是,他老婆不是和他离婚了嘛,东西都被他老婆卷走了,他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你们支行的领导都傻了?那些东西是行里的,怎么不去追究?这样不就便宜了崔有矛这厮和他那个老婆了吗?

没法追究.

怎么没法追究了?

是不能追究.

怎么就不能追究了?不说别的,单说那些工艺品,还会不断升值的,不追究岂不太可惜了?

说到这里,先交代一下原先那个支行仓库里的工艺品.那些工艺品老子也见过一些,都是单位花大价钱购买的,目的是为了开拓市场,当作礼品送给一些高端客户,好让人家将款项存在这里,在这里结算,好给人家贷款,总之是拉拢住那些高端客户.这些工艺品大多是从家直接定做的,由上级行分派到各个支行的,也有支行自己定做的,做工都十分精细,绝对有不菲的收藏价值.

潘丽靠的我更近了,压低声音对我说道:真的不能追究,这件事牵扯到李总.

本来她靠的我更近,她身上的香味刺激的我又性欲勃发了起来,突然听到她说到‘李总’二字,心中一惊,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变得十分疲软起来.

李总?潘姐,你说的李总是指谁?

还能有谁?李总就是李杏,也就是我们的老领导.

我晕,我靠,我操,这tm哪跟哪啊?崔有矛这狗日的就是一个硕鼠,他偷他的,与李感性有什么关系?

潘姐,不对吧?这事怎么牵扯到李总了?李总可是两袖清风,任劳任怨的好领导啊.

老子边问边说,不由自主地内心先恐慌了起来,唯恐对李感性不利,深怕这件事给李感性带来什么不良的负面影响,不由得万分焦急起来.

五一九、谢天谢地

只听潘丽又道:我知道李总是个啥样人,这还用你说.之所以说牵扯到李总,是因为她曾经是咱们那里的办公室主任,是她让崔有矛负责仓库管理的.崔有矛能把仓库中的东西偷回家,就说明内部管理不善,李总就有推卸不掉的管理责任.

啊?原来是这样啊?

老子听到这里,背上嗖嗖冒起凉气,额头上开始往外冒冷汗了.

崔有矛往家里偷的那些东西,都是在李总担任办公室主任期间发生的?

大部分是在李总当办公室主任期间偷的,小部分是崔有矛自己主持工作期间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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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证据?

这都是崔有矛自己向行长交代的.

我日他祖宗,这厮真他是个狗杂碎,真该千万剐了他.

我这时有些不管不顾了起来,连‘我日他祖宗’都说了出来,也不怕潘丽是个女的了,更不管什么雅不雅的了.因为这件事的确牵扯到了李感性,一旦追究起来,李感性就真的脱不了干系,不由得心中大恐大急起来.

所以说,支行的几个行领导开会研究后,就不再追究这件事了,罚了崔有矛五万块钱算了结了.

嗯,对,这样处理很好.这本就不管人家李总的事,东西是崔有矛偷的,把李总给牵扯进去太不公平了.

说是这么说,真要是追究起来,李总肯定负有管理责任,对她太不利了.

对,这件事还真的不能追究了,一丝一毫都不能追究,你们支行的行领导考虑的很对,做出的决策非常正确.

嘿嘿,你也不要认为支行的那几个行领导会有这么好心,不是不能追究,而是不敢追究.

此话怎讲?

李总现在是人力资源部的老总,虽说是副总级别,但却是主持工作.真要是追究起来,一旦扳不倒李总,那支行的这几个行领导也就别再想干下去了.毕竟李总是管人事的,他们的职务是受李总直接掌管的.你说他们能不害怕吗?

哦,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

要是李总不被提拔起来,还是原来的那个级别,哼哼,他们就会百分之一万地追究下去.即使李总被提拨起来,要是不担任人力资源部的老总,而是在上级行其它部室担任老总,他们也会毫无顾忌地追究下去,绝对不会放过的.

真的?

这还有假?当然是真的了.

多亏李总是人力资源部的老总,手中握着人事罢免权,不然,就真的糟糕了.

老子说到这里,额头上竟也真的冒出冷汗了,急忙抬起袖口将冷汗擦掉,免得让潘丽看出什么来.

对,他们害怕的不是李总本人,害怕的是李总手中的权力.

我心中狂呼起来:谢天谢地!感谢天感谢地!幸亏没有让李总出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崔有矛这厮也恨之入骨起来.说句真的,以前在一起共事的时候,他对老子不但没有一点一丝的照顾,还处处为难老子,即使他把老子的两万元奖金给私吞了,老子也没这么恨过他.但现在不同了,这个狗杂碎作恶多端,竟然把李感性给牵扯了进去,老子就和他势不两立,不共戴天,操他的.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对潘丽说道:潘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嘿嘿,我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当时咱们支行新来的那个行长就这件事征求我的意见时,我就对他说,这件事不能再继续追究下去了.一是我也感觉这样对李总很不公平;二是李总当咱们办公室主任的时候,对咱们多好啊!处处体贴照顾咱们,咱们可不能干那忘恩负义的事情.

对,潘姐,你说的很对.你这么做就对了,李总的确是个很好的人,对咱们都是很照顾的.

我说着说着,心中对潘丽同志很是感激,感激她还想着李感性的好,感激她这么维护李感性,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来又攥住了潘丽的右手.

呵呵,我潘丽做事还有良心吧?

嗯,你做的太好了,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好的不能再好了.我一连串地赞道.

潘丽抿嘴笑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我表现的太过于露骨了,再这样下去,潘丽就会怀疑我和李感性的关系,要是让她猜到我和李感性也曾经有过那么一腿那就麻烦了.

我急忙撤回双手,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起来,不要那么露骨,呵呵而道:潘姐,我们毕竟都是跟着李总干过的人,李总这么照顾我们,我们也要处处维护她.

那是当然了,知恩图报那是做人的最起码的要求,呵呵.

五二〇、女爷们

我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道:潘姐,你现在干什么岗位?

你猜?她俏皮地抿嘴笑着反问.

你不会又回办公室了吧?

对头.

啊?真的?

潘丽笑着点了点头.

回办公室还干你原来的岗位吗?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你的变化这么大,我也不能老是原地踏步啊!

难道┄┄?

嗯,和你一个级别,都是副科级,办公室副主任,只不过是主持工作,呵呵.

哈哈,祝贺你啊潘姐,你可比我厉害多了,你虽是办公室副主任,但是你却是主持工作,恭喜你啊!

可别这么说,咱们那个小支行里人才太少了,才显出我来.呵呵,我是坨子里边拔将军,嘿嘿.

潘姐,你就别这么谦虚了.

真的,当时提我当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还多亏了李总呢.

啊?李总?

嗯,当时那个新行长到任之后,考虑了几个办公室主任人选都是拿捏不准,李总又是咱们的老办公室主任了,于是到任的新行长便征询了一下李总的意见.李总推荐的是我,嘿嘿.

我的天,潘姐,李总对你真是太好了,在崔有矛这件事上你那么做也算是报答李总了.

呵呵,那是自然,李总对你对我都有知遇之恩.

走,潘姐,今天见到你很是高兴,我要好好请请你,给你祝贺一番.

呵呵,别,应给我给你祝贺.

那我们就互贺吧!

呵呵,好,不过今天不行,改天吧!

为何?

今天晚上家里来客人了,我得回去.

哦,真是遗憾.

有什么遗憾的?改天我打电话约你.

好,一言为定.

呵呵,刚进来就看到你了,我还没有买东西呢.

哦,潘姐,你快去买吧,我也到其它商场里去买个闹钟去.

嗯,回头电话联系.

好的,再见!

告别了潘丽,我急匆匆走出了这个小b超市,大步流星地向广场那边的大商厦走去.

奶奶的,潘丽过节给我发短信拜年的时候也没说她已经被提拔成办公室副主任了.更是庆幸李感性躲过了一劫,心中很是替李感性高兴.心情一好,走起路来也是啪啪的很带劲.

通过今天的长谈,我感觉潘丽成熟了很多,气质也显得妩媚娇人了,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爽的让老子后悔不迭.当时在一起的时候,真该抽空嘿咻她一番.心中虽是这么贪婪地想着,但自己头脑却很是清醒,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当时老子全副身心都倾注到冼性感身上,另外还有李感性,潘大美人那里真的是没有精力去勾引了.现在再去勾引,借给老子一个胆也不敢,那样会对不起康警花的,老子能做的只能是意淫一番了,操.

进了商厦,买了个几十块钱的猫咪闹钟.在付款的时候,接到了康警花的电话,她刚刚开完会,问我回家了没有?我告诉她马上回去,正在商厦里买东西.

老子现在是有妻室的人了,走到哪里都有美人挂怀,真tm幸福.

我回到省公安厅公寓的时候,康警花还没有回来.我扎上围裙开始到厨房中去做饭.康警花喜欢吃清淡的素菜,踅摸了半天,才发现厨房中几乎快要弹尽粮绝了,只好耐住性子切了个土豆丝,用红辣椒炒了个辣炒土豆丝,又做了个葱花炒鸡蛋.

鼓捣完了菜之后,才发现还没有饭,只好淘米蒸起了米饭.这些大米都是康警花老家的人送来的,颗颗饱满,粒粒皆白.

就在这时,康警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哈,大胆,屋里好香啊!你做的什么饭?

辣炒土豆丝,葱花炒鸡蛋,外加你老家的大米饭.

呵呵,真香!要是你天天给我做饭那该多好啊!她呵呵笑着边说边脱下外套,换上拖鞋.

嗯,那我以后就天天给你做饭,你主外我主内,你当女爷们,我当家庭男,嘿嘿.

哈哈,嗯,这样才说明社会进步了.

就是,社会再怎么进步,你也不能在上边.要遵循我在上你在下的基本原则,偶尔上来几次过过瘾,那也不是不可的.

奶奶的,老子随口说的这段话,充满了邪念,不由自主地挂上了浓浓的色光.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正经了.

康警花自从和我实现了灵与肉的结合后,对那方面也懂了不少.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一下子还真听不明白我话里的内涵,肯定瞪着眼睛追问下去.

现在倒是很省事了,不论在语言或行动上,老子只要一冒色头,她就会立马知道.这就是女人和女子的本质区别.康警花在老子的不懈努力下,已经从女子上升到了女人.也使她现在变的比以前更加地美,更加地妩媚,更加地动人,更加地韵味十足起来.

五二一、美人计

今天下午我到上级行开完会,我去找杏姐了,提出来不想去城东分理处干了,被她骂了一顿.

吃饭的时候,我边吃边对康警花说起去找李感性的事来.

骂你活该,你这种人就是没有出息.杏姐对你那么好,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你发配到那里去的,说,老实交代,你去了干什么职务?

我靠,阿花不愧是个警花,她边往嘴里扒拉米饭捣着菜边漫不经心地头也没抬地问道.

阿花,你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被派下去了?

这还用问吗?杏姐是你的老领导,对你又那么关心,她现在是人力资源部的老总,把你派下去不会让你到那么艰苦的地方去当个小兵子吧?

我伸出大拇指高高地竖立起来,说道:厉害,不愧是当警察的,啥事也瞒不过你,杏姐把我派下去,让我到城东分理处去担任副主任.

呵呵,果然是高升了.

什么高升?我本就不想去.今天去报到,路上又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更不愿意在那里干了.还要每天早上七点半之前赶到单位.我很有抵触情绪,这才去找了杏姐.

这是重用你,你还不想去干,不骂你才怪.早上七点半之前赶到单位怎么了?不就是早起一个多小时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当刑警的,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你说的轻巧,我晚上还怎么好好地享受咱们的温柔世界啊?

奶奶的,康大胆,你是不是个色魔转世啊?满脑子就那么点事,你说你还有点儿出息不?

你这么漂亮,我不往那方面想也不符合人之常情啊!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蹙了蹙秀眉本想扁我几句,但一想又忍不住俊目流眄,樱唇含笑起来.

康大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轰出去,让你回到你自己的狗窝里去.

你想把我扫地出门?

对,你要是不求上进,我就把你扫地出门.

这么绝情?

哼,不但把你扫地出门,还要一纸休书把你给休了.

阿花,你不要搞错了,从古至今都是男的休女的,哪有女的休男的的?

她突然俏目一瞪,用筷子敲着饭碗,说道:你可别忘了,是你说的,我是女爷们,你是家庭男,只能是我休你.她说着说着说到最后终于抿不住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求你这个大老女爷们高抬贵手千万别休我这个家庭男,我以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时刻要求进步,也不想那样的事了.

嗯,这还差不多,这样才乖.康警花故意将嗯声拖着长音,很是享受地点头说道.

嘿嘿,阿花,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想那样的事了.但面对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我不想光干行不?

康警花忽地将手中的筷子拍到餐桌上,蹙眉斥道:奶奶的,康大胆,你还让我吃饭不?

好了,我不说了,也不想了,我只本着务实的精神去做总可以了吧?

康警花将饭碗端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脸在偷偷发笑.

我扒拉了几口饭后,忍不住又囔囔着说:每天早上七点半之前赶到那里,就得六点起床,想也白想,操.

你操什么操?这样还能让你养成早睡早起的良好习惯,岂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个屁,晚上嘿咻早上睡个大懒觉,是我这段时间最美好的享受.奶奶的,从明天早上开始就捞不着了,想起来就窝火.

康警花被我说的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吃过晚饭后,本想到沙发上去看会电视,只听康警花道:大胆,去,把饭桌收拾起来,把碗盘碟筷都洗刷干净.

阿花,我孬好不说是个大老男爷们,洗洗刷刷还是你们女人去干的好.

哎呀,康大胆,你还要让我把你说的话重申几遍?我是女爷们,你是家庭男,我主外你主内,洗洗刷刷都是你这个家庭男的事,快去.

阿花,你这是对我的残酷镇压和剥削,我做的饭,都吃完后,还再让我洗碗去,是不是有点儿过份了?

她坐在我身边,双手拽着我,俏皮地撒娇说道: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过份不过份的,让你去洗,你就去洗,不要讨价还价的.

阿花,你不要对我使用美人计,你知道我这方面是没有免疫力的.我现在大小不说也是个干部,你可不能拉拢干部下水.

恰恰相反,嘿嘿,让你多干点活,消耗消耗你的精力,你就不往那方面想了.这是爱护你这样的好干部,才让你这么做的,可不是拉你下水,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康警花说着说着忍不住捂嘴调皮地呵呵笑了起来.

为了报答你的好人心,我只好接受你的残酷镇压和剥削了.我边说边撅嘴站了起来去收拾饭桌.

md,老子真的是一个家庭男了.

五二二、性也爽哉

收拾完饭桌,搂抱着康警花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只要康警花在家,每天晚上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是她必看的节目.

对新闻联播这样的政治性极浓的节目,说句真的,老子真的提不起精神去看,一看头都直大.

阿花,我们换个频道,看些娱乐节目,放松一下多好!

你现在大小也是个干部了,新闻联播这样的节目都不看,还算什么干部?

阿花,你就别拿我取笑了.这算什么jb干部,老子还真的不稀罕.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刚才说的,我只是重复你的话而已.

我那是针对你的美人计说的,现在到了你使用美人计的时候了,嘿嘿.

滚,好好看新闻联播,不看新闻联播的人是没有思想觉悟的.

靠,这丫开始上纲上线了,老子只好硬着头皮陪她看下去.

看完了新闻联播又看天气预报,看完了天气预报又看焦点访谈.终于煎熬般地看完了这些节目,老子顿时兴高采烈了起来,马上就要八点了,老子最爱的娱乐节目终于要开始上演了.

就在这时,康警花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柔声道:快去洗澡,好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我靠,老子忍着耐心,刚刚陪你丫看完你爱看的电视节目,马上就要到老子最爱的电视节目了,在这当口,你丫却要让老子去洗澡早点觉觉,太残忍了吧?这可是八点,不是十点,这么早就睡,老子还真的很不习惯.

等会,看会娱乐节目再去洗吧!

不行,现在就去.

要不你先去洗,你洗完后,我再去洗好吗?

不行,我要是先洗了,你又没完没了地看起电视来了,快去.

阿花,现在也太早了吧,这才刚刚八点.

你别忘了,明天早上你六点就得起床.

没事,我今天买了个小闹钟,它会准时暴醒我的.

康警花突然伸着樱唇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下,娇滴滴地柔声说道:快去.

我顿时一愣,这是信号,这是催我上床去嘿咻的信号,我顿时狂乐大喜起来,立马就站起身来,色地说:你要早这样我早就去洗了,嘿嘿.

康警花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面色潮红了起来,我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就撅的老高,性冲冲地向洗漱间跑去.

奶奶的,真tm兴奋性奋,老子三下五除二就将小体洗完了,赤身果体地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哎呀,这么快就洗完了?

嗯,这还不好洗嘛.

你洗干净了没有?

洗干净了,尤其是这里.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高高撅起的jj.

康警花顿时害羞起来,面红过耳地嗔道:这么也不穿*就出来了,真不知害臊.

嘿嘿,我们已经实现了灵与肉的结合了,这有什么害臊的?

真拿你没有办法.

康警花快速地关上电视,红着脸向洗漱间跑去.

看着康警花羞答答的样子,老子的jj愈发地更大更粗更硬了,心中狂想着:我是流氓我怕谁?哈哈┄┄.

我躺在床上急不可耐地等待着康警花的到来.

足足过了一刻多钟,康警花才洗漱完毕,穿着性感无比的睡衣走了过来.

阿花,快点,我受不了了.

我此时躺在床上,啥也没盖,霸王枪朝天怒指着.

哎呀,你怎么不该上被子?真让你羞死了.

康警花边埋怨边伸手扯过太空棉给我盖上,重点是盖住朝天怒指的霸王枪.

康警花一到了床上,我立即猴急般地将她的睡衣脱去,紧紧搂抱住她.

不行,你明天还得早起,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

阿花,这个吊东西不进入你的身体呆上一呆,我怎么睡的着?

你脸皮真厚,怎么说的这么赤裸裸的?康警花羞羞答答娇娇滴滴地说着.

这段时间,我和康警花一直住在一起,从给她破*以来,她从不懂到懂,再从懂到需要.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也是从女子向女人过度的一个过程.老子也不用像以前那样饥一顿饱一顿的了,性生活也进入了正常规律的快车道.

我自从和康警花住到一起,每天晚上至少嘿咻一次,有时是两次,到了周末则会更多.现在再也不用小心谨慎地进入了,而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这样,康警花舒服我也满足.

听话,今晚不要那样了,明天你得早起,快点闭上眼睛早点睡.康警花娇羞地说道.

她这么一说,我更加忍受不住了,低头亲着她,日的一声就将jj全部送进了她的桃花洞中.康警花*吟了一声,伸嘴轻轻咬了我的嘴唇一下,并用粉手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背,虽是埋怨我这么做,但很快便和我配合了起来.

一番行云流水下来,竟然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真tnnd性也爽哉!

五二三、流浪汉

行云流水完了之后,阿花娇喘着香汗淋漓,我也是昏昏欲睡.

康警花推了推我,娇声说:你把买来的闹钟上好弦,明天早上别起不来了.

哦,我疲惫不堪地又从床上赤身果体地爬了起来,心中发着牢*:操,非要让老子去那个破地方当什么jb小破官,害的老子如此受罪.

按照卖闹钟的那个小b的交代(不,说错了,应该是女服务员,对女同志还市要尊重些的好.),将暴醒铃声定在了六点,这才放心地又回到床上,

在睡梦中,听到一阵吱吱的暴声,像老鼠发又像猫花子暴,吵的老子心烦不已.突然有人推我,我哼哼唧唧地哼唧:不要推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到点了,快点起来,要不你就迟到了.

我忽地睁开眼来,只见康警花已经坐了起来,正在使劲地喊我推我.

哦,刚才是闹钟暴了?

嗯,都暴了好大会了,快点起床.

哦.我边答应边爬了起来.

康警花也开始穿上睡衣,要准备起床.

阿花,你干什么?你上班还早,再多睡会吧!

我起来给你做点早饭.

康警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美女,她的这句话让我倍受感动.

阿花,你不用给我做了,我今天不能迟到,我现在就得走,路上买点早点对付一下就行了.

那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匆匆忙忙穿起衣服来.

大胆,你可千万不要穿那件黑色风衣了.

哦,我知道了,我今天穿羽绒服外套去上班,路上绝对不会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了.

我穿戴整齐,亲了一下康警花,给她盖了盖被子,这才匆匆出门.

坐电梯从十八楼下来,门卫的警察已经和我很熟悉了,他也知道老子是康警花的男朋友了,对我很是客气.

出得公寓楼,天色还没有亮,天气很是寒冷.操他奶奶的,老子这是上的什么吊班?天不明就得出门.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顶风冒寒向大门外走去.

大门外边有条小吃街,我买了个鸡腿汉堡和一袋牛奶,用方便袋提着,站在路边开始等出租车.

几分钟之后,驶过来一辆出租车,我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对出租车司机微笑着友好地打了个招呼,先证明一下老子是个大大的良民.上得车来,又礼貌地说:你好!请把我送到省政府筹建工地对过的那家银行,我要去上班.

那个司机也很是客气地微笑点头,快速地发动车子向东驶去.

小兄弟,你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上班啊?

嗯,是的.

自己没有车吗?

嘿嘿,还没有买呢.

那个地方还没有通公交车,这么远的地方,上下班光打的,费用可不得了啊.

谁说不是呢,我也正在为上下班犯愁呢.

打的费用,公家给你报销吗?

现在哪有这么好的事?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报销了.

呵呵┄┄,我们开出租的最喜欢你这样的乘客了.

我听了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卯足了劲地骂了起来:操,你们开出租的都喜欢老子这样的乘客?的,纯粹是放狗屁,昨天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他的一个大傻b,日他奶奶的.

我想起昨天那事就恼火,便不想再和司机聊下去了,于是取出方便袋中的汉堡和牛奶连吃带喝了起来.

七点不到,老子就到达了城东分理处.此时,天色才刚刚蒙蒙亮.

奶奶的,城东分理处的其余人等都还没有来,老子怕迟到,来的过于早了.只好站在寒风中等待同事们的到来.

md,老子站在这里瑟瑟发抖地,都快成了流汉了.

七点十多分,只见一辆红色的车子开了过来,忽地一下停在了我的身边,把老子给吓了一跳.

车窗玻璃缓缓摇了下来,从里边伸出一个头颅,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盛雪同志.

盛主任,你好!

你来的这么早?几点来的?

不到七点我就到了.

不用来这么早,七点半到了就行.

呵呵,我也是怕迟到,所以就提前了些.

盛雪同志不再说什么了,而是将车调头停好.

我仔细观察着她,心想:你说你丫长的比男人还男人,怎么还开了一辆红色的车?奶奶的,昨天老子也坐过你丫的车,怎么就没有记得是辆红色的车子呢?

盛雪刚从车上下来,只见其余的同事,男男女女的陆续都来了,有独自开车来的,有被老公开车亲自送来的,有骑电动车的,还有骑最原始的交通工具自行车的,也有和老子一般打的来的.

五二四、奇袭偷袭

我跟着盛雪上了二楼,她把我喊进了她的办公室.

小吕,昨天开的会做好记录了吗?

听盛雪同志这么一问,我不由得心中一惊,暗道:侥幸,昨天开会的时候多亏赵俊男同志提醒我做好记录了,还送给我纸笔,不然,老子现在就糗大发了.

嗯,都做好了.我边说边取出赵俊男给我的那个小本子来递给了她,上边可是记得详详细细的.

她仔细看了看,又还给了我,说道:咱们这里是早上七点半到,打扫半个小时的卫生,八点准时开晨会,八点五十开门营业,下午要等营业室的会计结完帐,咱们才能离去.这是咱们这里的工作时间安排,雷打不动.

我点着头,表面认真地听着,心中的滋味却是五味少了一味,除了甜之外,酸苦辣咸味味又全又浓,日她姥姥的,当真是活生生的现实剥削和压迫.

行了,领导安排了,那就坚决执行吧,老子虽然满腹牢*,对这种剥削压迫很是不满,但还是比较服从组织纪律的.

我来到我的工位上开始打扫卫生,并涮好拖把开始卖力地拖大屋的地板.昨天几个见过我的都微笑着和我打着招呼,那些没有见过我的,纷纷问我是新来的?

我连忙点头应诺,并礼貌地说:新来乍到,请多多关照!

md,老子此时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了点小日本的味道了.

有几个竟然还问我是不是刚从学校毕业分来的?我微笑着不置可否,心中对他们的奶奶姥姥姐姐妹妹们亲热地招呼着.

八点半一到,大家就像部队中紧急集合一样,纷纷来到一楼营业室的大厅里.

老子没有乱跑,而是紧紧跟在盛雪同志的屁股后边,虽然这样容易导致老子阳痿,但也不得不这么紧紧跟着她,操.

在下楼梯的时候,盛雪轻声对我说:到了楼下,你站在我身旁,不要坐着.

哦,好,我听你的.

当盛雪和我来到一楼营业大厅时,平时供顾客歇坐的座椅上坐满了分理处的所有员工,黑压压的一片,甚是壮观也甚是瘆人.

盛雪站在同志们的前边开始讲话,先是点评昨天的营业成果,肯定经营业绩,指出不足.随后又将今天的工作进行了系统的详细安排.

我站在盛雪的身旁一米半开外,不能离的她太近了,真要让这个‘灭绝性丫’把老子给灭绝成阳痿了,那可就惨了,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

我睁着小眼踅摸着坐着的那些员工,有好多人也在看着我,眼神中写满了莫名奇妙,估计是心想:这人怎么站到了盛主任的身边?是干什么的?

奶奶的,站在这里就像受审的一样,老子浑身不自在起来,只想钻到人嘎啦里坐下来,那样才感自在舒服.老子历来不喜欢抛头露面,喜欢低调.但现在不行了,头上按了个jb大的小帽子,不得不抛头露面了,想低调也不行了,日.

听盛雪讲的头头是道,老子不对这丫佩服起来.真没有想到,平时看不到她在忙什么,却将工作都装在了脑子里.不愧是李感性的同学,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真是一点不假.

最后,盛雪同志提高声调说道: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分理处新来的吕副主任,是从上级行派下来的,大家欢迎!

下边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听这掌声,似乎对老子不是那么的欢迎,我心中更加不安起来.

下面请吕副主任做一下自我介绍!盛雪边说边站到了一旁,把她刚才站的位置让给了我.

我靠,怎么还有这一出?怎么还让老子做一番自我介绍?你丫提前和老子说一声也好啊,最起码让老子有点儿心理准备和思想准备啊,这不是搞突然袭击吗?不但是袭击,还是tm的奇袭偷袭,操.

我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了刚才盛雪同志站的地方,刚想开口说话,感到心中怦怦直跳,老子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竟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老子傻b般先对着下面坐着的黑压压一片人笑了笑.老子这可不是真笑,而是借笑做了一次深呼吸,老子此时心跳的厉害,如果接着开口讲话,肯定会紧张无比的.

老子暗自悄悄地做了次深呼吸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大家好!我暴吕大聪,来这之前我在上级行办公室文秘组工作,原先在**支行办公室工作,请大家多多关照!

五二五、出了火锅进油锅

我将自己进行了简单的介绍之后,立即给大家伙鞠了一躬,这个动作使老子感觉自己真的是小日本再版,不住有些痛恨自己.但也没有办法,老子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顿时失去了平时贫嘴呱啦舌的本领,只能是率性而为,仓促了事了.

刚才在作自我介绍之前,老子可是偷偷摸摸地做了次深呼吸,但作用似乎不是很大,讲话的时候仍是止不住地紧张,声音都有些打颤磕巴了起来,操.

我说完这些话感觉自己像被扔到火锅里给涮了一把,浑身说不出的别扭,鞠完躬后,直想快点离开盛雪站的这个位置,老子实在不想再被火锅涮了.

老子刚想抬腿回到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没想到盛雪这丫对我摆了摆手,意思是让我站在那里不要动.她又对大家伙说道:昨天吕副主任到上级行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是关于案件防控的,内容很是重要,与咱们的业务经营息息相关,更与个人的安危紧密相连.下面请吕副主任将昨天的会议内容进行传达,请大家认真听.

我靠,奶奶的啊,你丫还有完没完?老子刚刚从火锅里连滚带爬了出来,还没等喘口气歇上一歇,你丫就又把老子扔进了油锅里来了,我操.

没办法,此时此刻,就是上山下火海,老子也得咬牙硬上了.

md,盛雪这丫现在不再是对老子进行奇袭偷袭了,而是tmd改成突袭了,让老子防不胜防,更加地感到措手不及了.

刚才在楼上盛雪的办公室,老子向她汇报昨天的会议记录时,当她看完递给我后,我就顺手揣到了西装的口袋里.打扫卫生的时候,也没有拿出来.奶奶的,多亏带在身上,不然就糗大发了.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和这个盛雪同志相处,还得多个心眼,防止这丫对老子再搞什么奇袭偷袭,更要防着她的突袭,真tm累.

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那个小本子来,我靠,老子的爪子竟然有些哆嗦了起来.急忙将那个小本子换到了另外一只手上,我操,老子的这只爪子也开始哆嗦了起来.

我日,这不要坏大事了.我急忙用双手托住这个狗日的小本子,将双肘紧紧贴住肋部两侧,这才不那么哆嗦了,我汗.

然后,我开始照本宣读起来.

操,汗,老子照着这个小b本子上念,声音还是有些打颤磕巴,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这一慌乱更加紧张了,这一紧张更加打颤磕巴了.

md,老子一时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想拔也拔不出来了.

费了牛二虎之力,老子才将小本子上记录的内容全部念完,简直就像那艰苦卓绝的两万五千里长征.老子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到底是念了些什么,自己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光tm紧张了.

老子简直就像被扔进了鼎沸的油锅之中,炸的全身都油光光汗津津的.

盛雪走上前来,我急忙将站的地方让给她.

刚才吕副主任把昨天开会的内容进行了详细的传达,大家听的都还算比较认真,但有个别人坐在底下偷笑,偷笑什么?吕副主任传达的都是些血淋淋的案件,是活生生的教材,不认真听记在心里还在偷笑?太不像话了.

我日,到底是谁在偷笑?日他奶奶的,偷笑的人不就是在偷笑老子吗?这tm的偷笑实际上就是嘲笑.老子在台上比忍受凌迟酷刑还要难受地给你们念,你们tm的竟然还有人在偷笑嘲笑老子,可杀不可留的龟孙.

盛雪同志最后说道:吕副主任传达的会议内容,是去年发生在全国金融系统范围内的真实案例,希望大家散会后好好反思一下,找找自身的差距,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一失足成千古恨,请大家一定要引起高度重视,提高自己的警惕性,在办理业务的时候还要相互监督,杜绝有意识或是无意识的违规行为.

汗,实际上盛雪同志最后补充的这些话,应该由老子来完成,但老子能把小b本子上记的内容念完就已经很是吃力费劲了,谁tm还有那闲精力去说这一些关键的本外话.

盛雪同志又说了些其它方面的几个问题,这才宣布散会.

散会之后,营业室开始打开卷帘门正式营业了.

散会了,我往楼上走的时候,感觉全身湿漉漉的,用手一抹小额头,竟然全是汗水.我倒,老子真是个垃圾,如此经历不起火锅涮油锅炸,真是太没有出息了,我不住将自己狠狠地暗骂了一通.

五二六、又TM开小JB会

到了工位上,还没有坐下,盛雪又把我喊了过去.

小吕,刚才开会讲话的时候是不是有些紧张?

嗯,是有些紧张.

盛雪同志现在和我独处,她又改口了,不像在刚才开会的时候称呼我为吕副主任,而是称呼我为小吕了.

她轻轻说道:经历的多了就不紧张了.

嗯,但愿如此,嘿嘿.我有些尴尬地双手不断搓着嘿嘿傻笑.

从今天开始,你先尽快熟悉对公业务,要和客户经理跑出去挖掘发展客户,你先召集那七个客户经理开个小会,让他们把各自分管的客户好好给你介绍一下,你先有个大致的了解.

靠,这丫开始动真格的了,让老子现在就要立马进入工作状态,真tm会剥削老子.

哦,好,盛主任,我现在就去.

嗯,你召集对公客户经理开会,我召集对私客户经理开会.我在我办公室开就行.你和对公客户经理到咱们的会议室去开.

哦,好的,盛主任,那我过去了.

嗯,去吧,要详细了解客户的情况,做好笔记.说着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十分考究的笔记本递给我,这是专门做会议记录的笔记本.

她递给我笔记本之后,又道:咱们这里开会每个人使用的都是这样的笔记本,我要定期检查的.

我点了点头接了过来,心中暗道:奶奶的,这不是不相信人吗?还要定期检查?靠,比tm黄世仁还黄世仁.

当我再来到大屋时,七个客户经理都在,他们已经知道老子是新上任的副主任了,因此,对我也都客气了起来.不知道刚才在一楼大厅开会老子讲话的时候,这里边的人有没有偷笑嘲笑老子的?

操,真tnnd郁闷.这七个人中即使有偷笑嘲笑老子的,那老子又能怎么地?这又怨不得人家,要怨只能怨自己太垃圾了,汗.

我对他们说道:刚才盛主任把我暴过去,让我们一起到会议室去开个小会.

这七个人中有三女四男,每个人的名字我还都不知道.那四个带把的有吊之人,老子还没有仔细看过,也懒的去看.但这三个女的老子却是端详了个仔仔细细真真切切.这也不能怪老子只注意女的,老子也是遵循‘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规律办事.

这三个女的中间,有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估计比老子得大个几岁.两个年龄小的,估计和老子的年龄相仿.那四个男的贵庚多少?老子没太注意,也懒的去理他们.

这个jb大的小小分理处,竟tm的还有个会议室.真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显得很是正规.

会议室不大不小,能容纳接近二十个人就坐.中间安放着一个长条会议桌,周围摆满了椅子.

等大家都落座后,我先静心捋了捋思路,这次可不能像刚才在一楼大厅开会时的样子了,如果再出洋相,那老子直接就没有威信了,估计连点儿尊严也没有了.没有了尊严和威信,还怎么开展工作?

这么一想,竟然又有些紧张,汗.

但此一时彼一时,这种小范围的小jb会毕竟比不上刚才在一楼大厅时的那个阵势,那个阵势简直能让人窒息.这个小jb会毕竟人少,好对付的多.

这么一想,终于稳住了紧张情绪,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

我微笑着礼貌又谦虚地说:刚才盛主任交待我,让我先和大家一块干.我以前都是干的文秘工作,对咱们的对公业务没有接触过,请大家多帮助我,我先谢谢大家了!我边说边欠了欠屁股,对着大家谦逊谨慎地鞠了一小躬.

nnd,小日本再版就小日本再版吧!老子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眼前的局面应付下来再说.

老子最讨厌tmd文山会海了,有事说事,开tm的什么吊jb会?这个盛雪同志不但是个‘灭绝性丫’还tm是个‘会议母子’,怎么动不动就开会?刚刚开完了分理处的全体大会,又让老子开这种jb小会,有完没完?操,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虽然很不满意盛雪同志这么安排,但人家毕竟是个正的,老子是个副的.最重要的是人家‘灭绝性丫’有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更有领导管理经验,而老子啥也不是,啥也不懂,只能是傻儿八唧地听人家盛雪同志的吩咐摆布了.

他们听我说完开场白,都客气地回应着.那两个年龄小点的女的只是抿嘴笑着,那个年龄大点的女的呵呵笑着说:我们大家互相帮助!

那几个男的则纷纷回应说着客套话.

五二七、花小芬

当会议室内再次出现寂静时,我知道又到了老子开口说话的时候了.现在我和大家刚刚认识,彼此都是在暗中观察着,都想尽快摸清对方的路数.没办法,这就是职场.今后大家在一起共事,在一个锅里吃饭,同处一个利益整体中,又存在着个体利益的冲突,既想团结对方又要处心积虑地提防对方,真tm的累.

隔行如隔山,老子虽从一参加工作就在银行干,但干的都是文秘工作,银行业务林林总总,多不胜数,现在又一头攮到对公业务上了,当真是隔行如隔山.

为了体现自己多少知道点业务术语,我说道:昨天我来报到的时候,盛主任已经作了交待安排,让我先干对公业务,把资产和负债都抓上去,为了尽快熟悉情况,请大家将各自分管的对公客户做一下介绍,我好心里有个底.

说到这里,我本想就此结束,忽地又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还没有说,急忙又道:请大家在介绍客户情况之前,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因为……因为我还不知道大家的名字,嘿嘿.

他们几个人也都嘿嘿笑了起来,有真诚地笑的,有虚伪地笑的,有似笑非笑的,还有轻蔑地笑的.

然后,他们七个人分别先做了下自我介绍,再把各自分管的客户进行了详细的剖析.奶奶的,有的人还故意说起了业务运作过程中的专业术语,有的人竟然把财务分析也给搬了出来,左一个比率右一个比率的说起来没完没了,说的老子的头都大了,还你的b绿呢?奶奶的龟孙.老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曲里拐弯的狗屁数字,日.

但没有办法,虽然听不懂,也是努力地记着,认真地听着,还不时煞有介事地点头表示赞同,实际上老子听的是一头雾水,但不得不做个样子给这些人看.

七个人作自我介绍的时候,老子只在心里记下了一个名字,其余人等都记在了本子上.直到此时老子能随口暴出来的名字也只有心里记下的这个:花小芬.

此书开卷以来,出现的人物已经不少了,人物太多就会显得太杂,为了简洁明了,让你们读者阅读起来更加地轻松,更加地赏心悦目,我在这里先只交代一下花小芬这个名字.

暴花小芬的就是那三个女的中间年龄稍大的那个,她在作自我介绍的时候,声音虽然是最小,但老子听的却是最清楚的.尤其是说年龄的时候,老子用心记住了,她比老子大四岁.

老子能够对她格外注目,原因有三:一是花小芬最漂亮,那两个年龄小点的女的无法和花小芬媲美;二是花小芬皮肤最白,使那两个年龄小点的女的黯然失色;三是花小芬最具风情,那两个年龄小点的女的和她相比,简直就是不谙韵事的小傻丫.

至于那四个带把的有吊之人,老子更是懒得去记他们的鸟名,两个年龄小点的女的老子都没往心里记,何况他们呢?同性相斥,让他们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老子看着就心烦.

当花小芬作自我介绍和业务情况汇报时,我睁着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老子有种预感,似乎一段漫的情事在前方不远处正等待着我和花小芬呢.

花小芬身高和阿梅差不多,婀娜多姿的,皮肤胜雪(盛雪的名字让给她比较合适恰当),胸部一对花房鼓鼓囊囊的,煞是诱人.更重要的是她的臀部也是翘翘的,我日.

当花小芬作完了自我介绍和业务汇报后,老子只记住了她的名字和年龄,其它的一概没有一丁点儿印象.

我已经下定决心,老子要和花小芬一块去跑她的那些客户,只有这样才能寻找机会.即使没有机会,老子也要创造机会,好让前方的那段漫的情事尽快地来临.

因此,我决定散会后,就立马和花小芬跑出去,幌子是联系客户跑业务,实际则是见机行事.

想到这里,老子不住吞了口垂涎,仿佛灰太郎(公的)见到了小绵羊(母的),心中狂乐地喜洋洋了起来.

估计差不多了,我刚待准备宣布散会,只见会议室的门一开,盛雪同志走了进来.

盛雪同志进来后,直接就坐在了花小芬的身旁.我急忙低下了头,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你说你丫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副尊容?怎么还坐在了大美女花小芬的身边?你丫这不是自找难看吗?

五二八、回眸一笑

盛雪同志听完大家伙的介绍汇报后,说道:你们七个客户经理今后归吕副主任领导,他将带领你们把我们分理处的对公业务做上去,尤其是我们的对公资产和负债业务,必须在上半年来个大的起色.吕副主任以前主要是搞文秘工作的,对咱们的对公业务不是很熟悉,大家要积极配合他.

盛雪同志讲话的时候,我小眼仔细观察着在座的每一个人的表情,只见他们都很是恭谨地认真听着盛雪的讲话.我靠,这和刚才老子讲话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盛雪同志对着一个矮胖的男子说道:高亭,你昨天和我说的今天要到**塑料制品有限公司去做调查,就让吕副主任和你一块去吧,也好让他多了解一些情况.

我日,老子内心已经决定了,散会之后要和花小芬一块往外跑,现在你丫却要让老子和这个死矮胖子一块去跑客户?操.

但领导发话,不得不听,即使牢*满腹也要伪装起来,真tm憋屈.

老子这才看了看这个死矮胖子,操,这b暴什么亭?刚才‘灭绝性丫’说的时候,老子没有记住,只好在笔记本上查了起来.仔细一看,看清楚了,原来是tm的暴高亭.

我靠,这个小jb分理处的人起的名字一个比一个雷人.盛雪同志又黑又丑,但却是暴盛雪.高亭同志又矮又胖,但却是暴高亭.从名字看高亭二字预示着此人一定又高又亭亭玉立的,但现实中的高亭,却是个又矮又胖的死矮胖子.

终于散会了,老子显得有些颓废,无比留恋地看了一眼花小芬的翘臀,吞了口垂涎,懒洋洋地收拾着那个笔记本准备离开.

盛雪同志却又单独对我说:小吕,你跟着高亭,去了好好考察考察,我对这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经营状况心里没底.

哦,好的,盛主任.

临出门时,我又想起了什么,问她:盛主任,咱们这里往外跑的客户经理,交通工具是怎么解决的?

咱们分理处没有公车,他们七个客户经理都有自己的车,分理处只是每个月给他们每个人补助一些油票.

哦,原来是这样.

老子听了更加地汗颜,七个客户经理都有自己的车,而老子作为堂堂的小jb副主任,还是他们的负责人,不但没有自己的车,连个小jb自行车也没有,实在是太丢人了.

从会议室出来,来到大屋的工位上,心中不住乐了起来.

老子这才看清楚,花小芬的工位就在老子工位的前边,虽然中间隔着一个狗日的挡板,但她的翘臀则是正对老子的和尚头.日哟,老子真是一个有福之人!

昨天老子来报到的时候,花小芬不在,刚才开会之前,也没顾得上看她坐在哪个地方,现在终于知道她就坐在老子的前边了,心中那个激动又鸡动的感觉,当真是爽带了,心中阿门阿门地窃喜不已.

正当我留恋地看着花小芬的后脑勺时,矮矮胖胖的高亭同志迈着不紧不慢的矮胖步走到了我的旁边,问道:吕主任,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哦,现在就走吧.

好,稍等,我先去上个厕所.

靠,你这b真tm不会来事,你先去上完厕所再来和老子请示嘛.现在请示完了,正准备走呢,你tm又要去上厕所了,真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

这时,花小芬扭头对我笑了一下.

真tm回眸一笑值千金,老子的小眼本就正在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个没完没了,没想到她却回头对老子笑了起来,笑的老子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了起来,立即腆着色脸温柔地问她:你今天也去跑客户吗?

当然了,干客户经理,每天都要往外跑的.

那你今天到哪里去?

到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去一躺.刚才开会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具体情况对你说了.

哦,对,是的.我只好点头应着,心想:刚才开会的时候,老子光顾看你了,只记住了你的名字和年龄,其它的一概没记住.

你感觉那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潜力有多大?我们能放给他们多少的贷款?

我晕,没想到这丫竟然单直入地问了起来,老子还没有一点印象呢,但又不能说不知道,人家开会的时候,可是郑重隆重地对我汇报了个清清楚楚,都怪老子色心太盛,没将精力放在正事上,这才导致自己尴尬不已,骑虎难下.

我嘿嘿地笑着,装作什么都知道的衰样,说道:等我和你去跑一趟,详细了解了之后再说吧.

五二九、厚着脸皮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又是人地一笑,呵呵而道:我本来想让你和我一块去的,但盛主任让你和高亭一块出去,那只能是我自己去了.

我一听花小芬这么说,直想跳脚狂骂盛雪这个‘灭绝性丫’,都是她md这么安排的,才使老子没能和花小芬成行.老子表面装作若无无事,实则内心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起来.

花小芬说话的语气有些遗憾,但我清楚地知道,她这遗憾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而是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而产生的遗憾.

老子暗下决心,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这丫对老子充满感情色彩,愈浓愈好.

想到这里,老子全身的细胞犹如发了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激情情.

就在这关键时刻,矮矮胖胖的矮胖子高亭迈着矮胖步过来了.

吕主任,我们走吧.

我心中暗操了他一下并暗骂了一句:操,你他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真tm的扫性.

我和高亭一块下了楼.这家伙开的是一辆黑色奔腾轿车,显得很是气派.

高亭将大屁股蹲放在驾驶座上,我也上了副驾驶座.

在怎么称呼他的问题上,老子有些犯难了.暴他小高吧,不太合适,不知道他的年龄有多大.直呼他的名字吧,似乎又不太礼貌.奶奶的,干脆啥也不称呼他,倒来的自在些.

高亭发动起车子后,我问道: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什么地方?

哦,在开发区的最东头,离这大概50多里地.

这么远啊?

这不算远,开车很快的.

从我们分理处门前一直向东是一条宽敞的大马路,高亭开着车顺着这条大马路一直向东驶去.

这条马路像是高速又不像是高速.说它像高速吧,是因为马路很宽,修的很是规整.说它不像高速吧,是因为公路两旁没有护栏,中间也没有隔离带.

高亭开车便是司机,既然是司机,就不能随便和司机说话,以免分散他的注意力.要知道在这种既像高速又不像高速的公路上开车,危险系数是很高的.对于这点,老子当时考驾照的时候,教官一再叮嘱我们这些新手,一旦在这种公路上开车,一定要小心万分.因此,老子尽量避免和他谈话.再者说了,老子打心底里也不愿意和同是带把的有吊之人交谈,没tm的什么谈头.

如果把这个死矮胖子换成花小芬,那就另当别论了.老子会一如既往地贫嘴呱啦舌,只不过时不时地提醒花小芬注意点行车安全就是了.

老子这样保持沉默,但高亭同志却时不时地问这问那,那老子只好他问什么我答什么了,多余的话老子也懒的说.

交谈了一阵后,老子才知道高亭同志的年龄比老子小半岁,但他却是比老子早一年入行.这b可能是上学早或是中途退学,但老子没有深问.知道他的年龄比老子小,老子顿时狂喜起来,最起码称呼上的难题解决了,老子可以有恃无恐地称呼他为小高了.

吕主任,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基本情况,开会的时候我都已经向你说了,我们今天去的目的是实地考察.

汗,听高亭说到这里,我不住有些不安起来.因为他说的这个jb塑料公司的基本情况,老子一点儿也没有记在心里.如果啥也不知道去了怎么和人家公司的人进行交谈?想到这里,我只好厚着脸皮说道:小高,刚才在会上你们客户经理说的单位太多了,我都有些搞混了,你现在再和我简单说一下好吗?

哦,可以.这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老板是我们本地人,他这个公司是前年成立的,主打业务是来料加工,主要是先接单后生产,接单主要是从台湾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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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触角伸的倒是挺长,竟伸到台湾去了,呵呵,国共合作嘛,嘿嘿.

老子说着说着就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口无遮拦了起来.

高亭同志一愣,也呵呵笑着而道:老板林,暴林浩,原先在省经贸委工作,是个公务员,就是为了创办这个公司才辞职的.

哎呀,省经贸委?多好的工作单位啊!还是个公务员,怎么就辞职了呢?真是可惜.

呵呵,吕主任,刚才在单位开会的时候,这些情况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吗?

汗,老子的老脸微微一红,真想抽自己的臭嘴头子一巴掌,言多必失,老子这一放松,不但露出了狐狸的尾巴,还说些让高亭取笑的话了.

哦,我有些忘记了.

呵呵,贵人多忘事啊!

我操,这b竟然开始连讽带刺起老子来了,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不再随便说话了.

五三〇、暗屁

高亭慢慢悠悠地继续说:林浩林老板之所以辞职下海,是因为台湾有个亲戚就是开塑料制品公司的,每年从世界各国接的订单太多,忙不过来.林浩自己本身就是省经贸委的,又加上和台湾那个董事长是亲戚,他的亲戚便让林浩给他在大陆物色一个加工企业.林浩看到有利可图,很能赚钱,便辞去了公务员工作,筹资开办了这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主要就是为他台湾的那个亲戚搞来料加工.

嗯,他这个路子趟对了,走的方向很正确,这么干基本上没有什么风险,还能为自己赚大钱,林浩这人还是很有福气的,也很精明.

那是当然了,他在省经贸委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不吃不喝,最多也就拿十万来块钱.辞职下海开办这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一年至少要赚上百万.干上一年顶他在省经贸委上十年的班.

嗯,现在有能力的人都下海经商了,只有我们这些没能力的人才在单位上这么干靠着混碗饭吃.

高亭嘿嘿笑着没有接合我的话巴.

又往前开了一段时间,我感觉车里的气味很是难闻,让人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这种难闻的气味说不上是一种什么味道,操他的,臭烘烘的还带着一种酸味,又臭又酸的味道中还仿佛带有一种辣味,这种臭酸辣混在一起的气味,当真让人恶心欲呕.

小高,你车里是一种什么气味?怎么这么难闻啊?我忍不住问道.

高亭脸色一红,急忙从驾驶盘上伸出一只手来,按开了车头前方的一个小净化器的开关.净化器上的指示灯一闪红亮了起来,从这个小净化器中哧哧地喷出了香水的味道.

打开了这个小净化器,从里边喷出来了香水味,车里的那种臭酸辣的气味才显得不那么浓重了.

但过了不一会儿,香水也压不住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了.

我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小高,你的车子是不是出现故障了?这种气味怎么这么熏人啊?

小高的脸色又是一红,不自然地说道:那就把车窗打开点吧!

我只好伸手按下开关,将我这边的车窗开了一道缝.高亭也把他那边的车窗给开了一道缝.

外边的空气忽地一下灌进车里来,这么一对流,车内的那种恶心的气味才淡了些.

但此时节过去没多久,天气依旧十分寒冷,车窗外的寒风就像子一样削进来,割的头皮发麻,脸皮生疼,没过一会儿就忍受不了了,我和高亭只好又将两边的车窗全部关上了.

但没过一会儿,那种难闻的气味又开始若隐若现了起来,没过几分钟,渐渐地又浓了起来.我靠,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高,你的车子是不是真的出现故障了?这种气味怎么越来越浓了?

小高的脸色又红了起来,这次红的程度比前两次都厉害,他边开车边嗫嚅地说道:吕主任,对不起啊!我昨天晚上吃了不少洋葱.越说脸色越红了起来,神色很是尴尬.

小高,这种气味和你吃洋葱有什么关系啊?老子很是不解,只好这么实实在在地问道.

高亭的神色更加尴尬起来,尴尬中还带有一些腌臜,更加嗫嚅地说:吕┄┄主任,实在┄┄不好意思,昨晚吃洋葱吃多了,就容易┄┄放屁,止也止不住,不好意思了!嘿嘿┄┄.

他磕磕巴巴地说完,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

我操,鼓捣了半天,原来是这b在车里不停地放屁啊.

老子一时竟真的想呕吐起来了.心中不住地埋怨地骂道:你说你tmd放个屁怎么连个响声也没有?尽tm的在悄悄地放暗屁,害的老子还以为你b的车子出故障了呢,操.

查找到了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的真实味源,老子顿时更加反胃起来,这种恶心程度可想而知.

老子再也顾不得车窗外的子寒风了,急忙将车窗打开.这次不再是开一条小缝隙了,而是将车窗打开了三分之一,将嘴巴对着车窗外深深地吸了几口.

吸了几口车窗外新鲜的空气后,恶心欲呕的感觉才轻了些,这才心中狂骂表面理解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气味这么难闻,原来是你昨晚吃洋葱吃多了,嘿嘿.

老子虽然很是反感,但现在只能这么既调侃又随和地这么说.人家都承认错误了,要是再表现出极度反感的样子,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高亭看我这么理解人,这么友善,神色虽然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但从他那圆鼓轮墩的脸上可以看出,他轻松了不少,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尴尬了.

吕主任,人吃了洋葱之后,都是很容易放屁的,放的屁无声无响,但气味的确不好闻,嘿嘿.

五三一、造屁机器

我靠,高亭这b看老子很是理解他,态度也很是友善,他开始不那么尴尬腌臜了,整个人立马轻松放松了起来,话也敢说了,还口口声声说人吃了洋葱之后,都是很容易放屁的,放的屁无声无响不说,还tm的气味确实不好闻.

操,这b的素质应该不比老子好到哪里去,听了他刚才的这一席轻松放松之语,老子虽然被熏得反胃欲呕,但细细琢磨之下,感觉这家伙和老子是个同道中人.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这家伙就像我的狐朋狗友一般,亲近了不少.

嘿嘿,小高,吃洋葱真的能放屁?

嗯,吕主任,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最爱吃洋葱了,吃了浑身舒服舒坦,但就是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止不住地放屁,放的屁就是这种味道,真的很是难闻.

我操,这家伙说的后遗症原来还是指放屁一事,汗.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小高,你经历过别人吃过洋葱后熏你的经历吗?

经历过,熏的我都快吐了.

听了他的这话后,老子心中无滋耷拉味起来.如果老子和他多相处段时间,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初次接触,老子肯定会开口海骂他.但现在不行,毕竟刚刚认识,初次相处毕竟不能那么放肆,礼貌谦让是必须的.所以,我只好来了个沉默相对.

高亭说完这话后,听我不吱声了,立马感到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忙嘿嘿地说道:吕主任,不会意思啊!将心比心,我也能体会到你的感受,别介意啊!

嘿嘿,没事,小高,刚才车里的气味这么浓,你自己没有闻到嘛?

他立马说道:我自己闻不到的.

我心中暗操了他一下,不阴不阳地问道:你是真的闻不到还是自己早就被熏的失去嗅觉了?

他猛地一愣,瞥了我一眼,讪讪地笑道:嘿嘿,我可能是自己早就被熏的失去嗅觉了.

本来就是嘛,这么难闻的气味你能闻不到嘛?估计你的嗅觉早被熏没了.我边说边内心狂骂狂笑起来.

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高亭圆鼓轮墩的肉脸突然涨红了起来,过了十几秒之后,突然又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

小高,什么动静?

他的肉脸涨的更加通红了,难为情地讪讪呵道:我的肚子憋的直响.

我靠,我就像遇到大麻风一般,急忙将刚关上的车窗打开,如临大敌般地问:你是不是又要放屁了?

嗯┄┄是的.

他艰难地说完,肉脸憋的就像一个紫茄子,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他忽地来了个急刹车,将车快速地停在路边,打开车门飞奔下去.

小高,你是怎么了?老子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大声问道.

高亭此时根本就顾不得回答我,急忙将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快速地跑到路边,将屁股对准路边方向撅了起来,看他将肉脸憋了又憋,似乎像在不断运着内劲.

操,这家伙难道会内功?

奶奶的,仔细观看之下,方才知道,这b竟然把大麻风带到了车外,我恐惧地急忙将车窗关上,免得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飘了进来.

足足过了5分钟,这b才轻松了下来.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从里边抽出一支,迈着矮胖步走到我这边的车窗旁,他抬手敲了敲车窗玻璃.

按照常理,此时我肯定得将车窗玻璃打开,或是将车门打开,但老子都没有那么做.这b放的屁实在是损人不利己,老子如果再闻到那种气味,非得吐起来不可.

他看我没有反应,又使劲敲了敲车窗玻璃,我在车内和他隔着车窗打起了手语.他的意思是让我下车抽支烟,我连连摇头摆手.

他只好又回到路边,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在那里吞云吐雾起来,还tm的很是陶醉,就像吸毒一般的忘乎所以.

他抽完烟之后,又撅起了大屁股,圆鼓轮墩的肉脸又憋的通红,似乎又tm地使劲放了几个臭酸辣屁.

等彻底忙活完了,这才迈着矮胖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又将大屁股蹲坐在驾驶座上.

万幸的是他没有将余味带进车来.

小高,你吃了洋葱,都过了一宿了,后遗症怎么还这么厉害?

昨晚吃的有些多点了,吃了八十多个洋葱水饺.

啊?八十多个洋葱水饺得一斤吧?

嗯,一斤半左右吧.

我靠,这家伙也tm太能吃了,一斤半的水饺,让老子吃的话,三顿也不一定能吃完.怪不得这b死胖死胖的,你说你tm吃那么多干什么?除了身上不断堆积脂肪之外,还污染环境.不但是个造粪机器,还tm是个造屁机器.

五三二、睿智精明

高亭发动起车子,我们又向前驶去.

md,高亭同志虽然是个造屁机器,是个屁精,还tm尽放暗屁,但却是个思想觉悟比较高的人.

他一边开车一边和肚内的污浊气体抗争搏斗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忽地将车停下,伸着憋的通红的圆鼓轮墩的肉脸,撅起硕大无比的屁股跑下车,还很自觉地将车门关住.跑到路边,撅起屁股,也不知道他一次排放几个尸比(屁),忙活完了才又跑回车里继续前进.

如此走走停停,本来要用几十分钟的车程,却跑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了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

这个公司是个加工企业,公司不大,一进门是一栋两层小办公楼,办公楼的后边是两排钢架结构的加工车间.

办公楼虽小,但林浩的办公室却是很大,足足有150平米.

此人也是又矮又胖的死矮胖子,堪称是高亭同志的孪生兄弟.

所不同的是,高亭没有戴眼镜,而林浩却是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

哈哈,小高,你终于来了,我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呢.

高亭和我一进林浩的办公室,他就热情地迎上前来,说话的嗓门很是高亢,难道这家伙也是精通内功的?

呵呵,林老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分理处新来的吕主任.

哦,你好!吕主任,欢迎欢迎!

呵呵,林老板,不客气.

林老板高度近视眼镜后边的那双三角眼,虽然很小,但却是透着浓浓的睿智精明.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此人不是盏省油的灯.

落座后,一个貌美甜笑的女秘书迈着款款细步,给我和高亭沏了两杯茶,随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书归正传,林老板开始谈起他公司的基本情况,他说这些摆明了就是专门讲给我听的.这次我听的很是仔细,毕竟回去以后还要向‘灭绝性丫’进行详细的汇报,不认真听是不行的.

林老板毕竟是从省经贸委出来的,受政机关的熏陶,言谈举止很是儒雅,思路很是清晰,谈起问题来既有条理性又有逻辑性,边说边不时打着手势,侃侃而谈,妙语丛生.

听着听着我不由得发出感慨:我靠,林老板这家伙绝对是个从政的货色,真的不该下海经商,太tm可惜了.

林老板足足谈了一个多小时,使我对他这个公司的基本情况、经营状况以及未来的发展趋势和市场潜力有了个透彻的了解.

交谈完毕,林老板又领着我和高亭到了加工车间.只见车间里有上百人在忙碌着,做成的塑料制品堆积如山,不时地往外运着.

林老板,你的工人们很是忙碌啊!我随口说道.

呵呵,是啊!不光这样,工人们还要加班加点,我这个公司目前只是光接台湾的订单,光这我就忙不过来.

我心中暗道:奶奶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谁和钱也没有仇,再多也不嫌多.有点门路的都tm的想方设法在挣大钱.

参观考察完了车间,又围着整个公司实地查看了一番.

我汗,林老板的公司看着不大,车间的旁边竟然停着十多辆大型的运货车.

老子虽然对车不是太有研究,但粗略算了算,光购买这些车就tm的五六百万还要多,日.

实地考察完了之后,又回到了林老板的大办公室.

高亭让林老板把管财务的人暴了过来,开始仔细查看近期的财务报表和订单合同.他根据财务报表计算了一部分财务比率让我过目.我直接摆了摆手,悄声对他说:你自己计算就行了,你让我看我也看不懂,以后你得多教教我.

高亭嘿嘿地笑了笑,继续忙自己的了.

汗,老子这可不是偷懒,而是真得看不懂,曲里拐弯的阿拉伯数字是老子的天敌.

通过这近半天的接触,我发现高亭很是憨厚诚实,待人没有什么城府,老子这才和他实话实说.要是换做别人,老子还真的装模作样地过过目,不懂装懂一番.

高亭低头边查看报表订单边计算着比率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很是忙活.

嗯,高亭同志对待工作还是蛮认真的嘛.这倒省了老子很多麻烦事,不用老子亲历亲为了.

高亭一开始蹲在那里忙活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跑出林老板的办公室,站在走廊上散散风,实则又是去排气了.

但忙活了半个小时后,他似乎全部身心都深入到工作之中了,竟又传来了那种让老子深恶痛绝的气味.

五三三、欲擒故纵?

熏得林老板耸起鼻子嗅了半天,才摸清味源,呵呵笑问:小高,你是不是又吃洋葱了?

我靠,这事林老板也知道?太tm恐怖了.

小高腆起圆鼓轮墩的红肉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高亭才彻底忙活完.

林老板呵呵笑着说:吕主任,小高,中午咱们到哪里去吃饭啊?

高亭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意思是让我来决定.

呵呵,林老板,谢谢了!我们不在这里吃饭了,不能给你们企业添麻烦.

这是什么话?吕主任,你是第一次到我这里来,说什么也要请你吃顿便饭嘛.

真的不用了,我们银行本来就是为你们企业服务的.

老子这可不是客套,以前干文秘工作写材料的时候,这句话是经常用到的.此时此刻,说这番话虽显得有些唱高调,但这也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没想到我说完这句话后,林老板明显地动容起来,很是感动,更加让的亲了.

由于我是第一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只好看了看小高,意思是你看怎么办?

高亭说道:吕主任,林老板很是热情,你也是第一次和林老板打交道,多加深加深感情也是好事.

对,对,小高说的很对,我们不是吃饭,而是多加深加深感情,以便今后我们更好的合作,同时也能更加密切银企关系嘛.

什么暴盛情难却?这就暴盛情难却.我只好客气地说道:那就不好意思了,让林老板破费了.

这可不是破费,你们要是看我经营的这个公司还行,要是能早一点把贷款放给我,我就能多接些订单,这是银企双赢的事情.

我只好呵呵地傻笑着,不知道该怎么接合他的话巴了.林老板思路清晰,反应迅捷,人是精明到了家.老子和他比起来,就是一个垃圾,人家可是成功人士.

往楼下走的时候,林老板在前,我和高亭在后.高亭悄悄对我说:吕主任,你真老练,刚才那一番客套话说的真是恰到好处,林老板倍受感动,他肯定会好好招待我们的,嘿嘿.

我一听很是吃惊,奶奶的,你以为老子玩的是‘欲擒故纵’吗?这可是老子的肺腑之言,更没有唱高调的意思.还说老子老练,更是八杆子拨拉不着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急忙回道:我说的恰到好处吗?人家请咱吃饭,咱要不客气客气也太不像话了.

呵呵,客气话是必须说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来的次数多了也就不客气了.

我心中暗想:老子要是来的次数多了,想让老子客气老子也不会客气的.

果然,林老板将车开了出来,司机也没用,也不再征求我和高亭到哪里用餐了,亲自驾车并把我请到他的车上,向外驶去.高亭则自己开着他那辆奔腾跟在后边.

谢天谢地!老子终于不用再坐高亭这个屁精的车了,这家伙接连不断的暗屁真的是让老子受够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林老板也是认为老子故意玩‘欲擒故纵’吗?想到这里,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因为我在上级行‘不一不’工作期间,知道银行内部三令五申,绝对不允许内部职员到企业考察时在企业用餐.

我靠,老子第一次下企业就tm违反组织纪律了.

林老板开的是一辆宝马车,高档车就是tm的高档,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过个小沟沟小坎坎啥的,竟然感觉不到颠簸.

在车上林老板和我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我止不住问道:林老板,我们这是到哪里去?

呵呵,咱们到市区找家像样点的饭店.

不用,你太客气了,我们就近找个餐馆吃顿便饭就行了.

那可不行,吕主任,你是第一次到我这里来,怎么能请你到路边餐馆去吃呢?

我看着林老板真诚的神色,本来还想再谦让几句,突然又想到如果再说多了,那可就真的成了‘欲擒故纵’了,假的也能变成真的了.我只好缄默其口,既来之则安之,他愿上那就上那,老子悉听尊便.

否则,他肯定会认为老子很是清高,以后再和他打交道就不那么容易了.

林老板的车好,开车的技术也是一流,顺着这条既像高速又不是高速的公路高歌猛进,一路向西,向市区驶去.并且还是从我们城东分理处的门前路过.

进了市区,林老板左拐右拐,拐的老子都有些糊了起来.

七拐八拐,竟拐到了一个老子很是熟悉的地方.

五三四、再次进入醉月楼

林老板开着宝马载着我七拐八拐,竟然拐到了醉月楼.

老子虽然是个粗俗之人,但看到醉月楼就立即升腾起一种肃然起敬、恋恋不舍之感.

林老板将宝马车刚停在醉月楼的前边,我不住欣喜地问道:林老板,你经常来这个地方吗?

呵呵,以前在省经贸委工作的时候,这里可是我们单位招待重要客人的地方.现在自己辞职单干了,不如以前来得那么频繁了,但只要有贵重客人,我还是喜欢到这个地方来.

汗,林老板竟然把老子这种垃圾当作了贵重的客人,真让偶自惭形秽.

高亭同志将自己的奔腾车停好之后,像个肉球一般从车里滚了下来.圆鼓轮墩的肉脸高兴的更加圆更加鼓了,整个脸肉的也更像伦敦了.

林老板刚从车上下来,就碰到了一个熟人,像是省经贸委以前的同事,两人热烈地交谈了起来.

高亭迈着矮胖步走到我身边,嘿嘿笑着对我说:呵呵,吕主任,还是你的面子大,林老板请了我多次了,但还从来没有到过这个醉月楼来呢.

小高,你从来没有到过这个醉月楼吗?

来过,以前和朋友来过这里.这里很贵的,每人的进门消费要在1000元以上.

我靠,这么贵啊?

吕主任,你没来过这个醉月楼吗?

来过一次,没想到这么贵.

呵呵,这个地方可是最有文化气息的一个高档酒楼了.

嗯,唐宋元明清.

哈哈,看来吕主任是真得来过啊!

这时,林老板和以前的同事交谈完毕,呵呵笑着领着我和高亭向楼上走去.

我以前曾经详细介绍过这个醉月楼.这里共有六层楼,第一层是茶厅,供客人品茗聊天的地方.从最顶层到第二层,依次是唐宋元明清.每一层按照不同的朝代风格进行装修,特色鲜明,文化韵味十足,仿佛让人进入了历史的长河.

当人一进入到这个醉月搂的地界上,立马感觉全身格外的轻松,都市压力就像一个又长又足的臭屁被甩在了身后.背后十多米车水马龙的公路似乎也不存在了.

不知道高亭同志的臭酸辣屁排干净没有?如果他再在这么个高雅的地方暗屁不断,就太tm不和谐了.

这个醉月楼建在树木花丛之中,凝聚了天地之精华.采天撷地之精气,将阴阳完美地揉合统一起来.一进入大厅,顿时让人心旷神怡,遐想无限起来.

林老板领着我和高亭同志直奔二楼,原来不知道啥时他已经在这里预订了雅座.

二楼是清朝时期的风格,正对楼梯的墙壁上是满清历史的简介,清朝十二帝的是非功过囊括其中.

走廊很长,足有几十米.

每个雅座的对面墙壁上都有一幅字画,均是清朝时期书画大家之作,浓浓的历史文化气息止不住地往鼻孔眼子里钻.

来到这里你想不文化都难,想眼蛮撒泼更难,这就是醉月楼给人的极品蹦迪震撼力,这也是吸引全市各行各业精英们的文化魔力.

上次来的时候,满江大哥和冯文清是在顶楼唐代的‘贵妃醉酒’厅宴请的我.不知道林老板此次定的是哪个雅座?

二楼整层的装饰布局体现着园林韵味,简洁明快而不失富贵之气,竹草花卉点缀而不失清眼之纯.

每个雅座的门口一如既往地站着一个个身穿华贵艳丽的清朝服饰的女服务员,头戴旗头,脚穿旗鞋,优雅娴淑、千娇百媚.

女服务员们用现代的嫩体穿着清朝的古衣,虽是又娇又媚地勾得你色欲盛浓,但也只是勾你的色不会勾你的胆.

在这种地方,你根本就不敢有非分之想.因为这里的氛围透着贵不可言,堂皇的背后仿佛皇权犹存.你色愈狂则胆愈小,因为皇宫外的午门和北京的菜市口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你呢.

每个女服务员对我们行的都是标准的宫廷礼节,让你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尊贵感.靠,怪不得有头有脸的人物都tm往这个醉月楼里挤,挤进来了就象征着你有身份地位了.

当林老板轻车熟路地领着我和高亭来到一个雅座门前时,我心中一乐,险些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林老板定的雅座竟然是‘还珠格格’厅.

立在门口的女服务员把我们三个人热情地领进了‘还珠格格’厅,刚一落座,立马从外边又走进来一个女服务员.

我抬头一看,不住眼前一亮,呀哈,进来的竟然是tm的活生生的小燕子.

五三五、还珠格格

只见随后进来的这个女服务员穿着打扮竟然是电视连续剧《还珠格格》中的小燕子的衣着扮相,长相俊美,竟然比扮演小燕子的赵薇那丫还要漂亮.

日,这个醉月楼的老板太tm会选人了,找的女服务员个顶个的漂亮,一个赛一个的美.这么俊的美妞,估计都被这个醉月楼的老板给太阳了,操.老子一时竟嫉妒羡慕恨了起来.

md,让格格给老子们伺候,那老子们岂不就是太上皇、皇上啥的了,这种被捧到天上敬到云头上去的感觉,太tm爽了,飘飘然的甚至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中了.

经常出入这种场合,人的身上就会自然而然地生出尊贵之气来,这种尊贵之气使瘪三变将候,痞子变霸王,甚至垃圾也能变成太上皇.

林老板让我和高亭点菜.我急忙摆手推辞,心想:这里每个人的进门费就是1000元,老子可不敢点菜了,你点啥老子就吃啥.如果老子亲自去点,按照贪污受贿1万元判处一年有期徒刑的标准,那老子佝偻着小体至少要去蹲一个多月的班房.

高亭看我不点,他也坚决不点.最后林老板自己很是熟练地点起了菜.

老子起身去上了个厕所,撒了泡尿尿,又将双爪和老脸洗了又洗.今天被高亭这个屁精给熏的够呛,必须彻底清洗干净.

当再次落座后,看到林老板抽的是软中华,老子立马老实不客气地也点燃上了一支.刚才虽然将爪子和老脸彻底洗干净了,如果再用这高档香烟熏上一熏,被高亭这个屁精熏了多半天的老子,才会心无旁骛地吃得下这么高档的菜肴.

菜品很快被陆续端上了桌,海参、鲍鱼、鱼翅、燕窝尽有,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

靠,如果将这些菜品折合成价款,那老子就不止是去蹲一个多月班房的问题了,亦或半年甚或一年.菜品虽然馋人诱人,但吃的却是有些提心吊胆.

林老板,你太客气了,就我们三个人,点几个菜就行了,不要这么铺张费嘛.

这不算铺张费,现在都一点多了,我们三个下午什么也不干了,在这里慢慢吃慢慢喝,好好地聊聊,加深加深感情.

高亭圆鼓轮墩的肉脸已经笑成了弥勒佛,他的一双小眼早就眯缝成了一条小缝缝,嘴巴中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奶奶的,这家伙还真是个吃货,怪不得这么肥.

吕主任,我们喝点什么酒?

随便,客随主便,呵呵.

那好,我们就喝丰谷酒吧!这酒在明清时期可是相当于现在的茅台啊.

晕,老子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酒,历史还这么悠久,想必是酒类中的极品吧!老子虽然不爱喝酒,更不喜这杯中物,但此时此刻,听到丰谷这个酒名,也不住酒兴大发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喝酒喝的非常慢,酒杯就是清朝时期使用的那种青花小瓷杯,细品慢酌的很是风雅,将丰谷名酒品尝了个够.

林老板和高亭的酒量都很大,老子的酒量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喝了三四两之后就开始头重脚轻,晕头转向了.而林老板和高亭却是刚刚喝开了头.

吃着美味菜肴,喝着香气扑鼻的美酒,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是快要接近下午五点了.

我此时还算清醒,趁林老板出去上厕所的空隙,我对高亭说:小高,我们出来一天了,现在都五点来钟了,我们是不是该给盛主任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说今天回不去了.

哈哈,吕主任,你才来不知道咱们分理处的规矩.

什么规矩?

我们这些当客户经理的,每天早上是必须到分理处去报到的,顺便汇报一下昨天的工作成绩.汇报完了,没有特殊情况都是要往外跑的,跑出来了一般都是一天,不用再赶回单位了.

哦,原来如此,这样倒是很自由.

呵呵,自由是自由,但每个季度的工作业绩考核却是既残酷又刻薄,想自己好好地自由放松一下也不行,指标定的太高,必须每天连轴转,能完成就已经很不错了.

嗯,是啊,现在银行满大街都是,竞争压力太大了.

可不是嘛,操,老子真的干够了.

我日,我没有想到高亭这厮竟然也会骂粗话,说了个操字之后,紧接着是个老子,哈哈,我顿时有一种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真想也和高亭一起爆爆粗口,说说脏话,痛快淋漓地海骂一场.

五三六、碧波荡漾

我控制了再控制,才没有骂出来,毕竟是第一天正式上班,这般不注意细节是不行的,要知道细节是会决定成败的.

我使劲控制住自己,嘴上没有骂出来,但心中却是憋的难受.吧唧吧唧嘴喷着酒气说道:小高,以后不准再称呼我为吕主任了,你要是看得起我,就称呼我为吕哥,老子不喜欢别人称呼我的职务.

忍了几忍,最终还是将老子二字说了出来,爆露出了自己的流氓本色.

高亭一听我这么说,眯缝的小醉眼里放射出欣喜无比的光芒,喷着酒气说道:好,以后我就暴你吕哥.说句真的,我也是很讨厌称呼职务的,还是称兄道弟来的直接自然.

就是嘛,称兄道弟显得更加亲热些,什么职务不职务的,滚tnnd去.

哈哈,吕哥,没想到你也是个直爽之人,我们都是性情中人啊.

就在这时,林老板回来了.临近结束前的又一轮喝酒高到来了.老子真的不能再喝了,勉强喝了几小杯.剩下的都被灌进了林老板和高亭的胖肚子里.

我喝了大概有半斤来酒,林老板和高亭每人都是一斤多,两个人都似肉球,酒量自是高人一等.

林老板点上一支烟,打着酒嗝说道:走,我请弟兄们去洗洗冲冲,蒸个桑拿,放松放松.

高亭一听,顿时乐的手舞足蹈起来.我还算有点理智,忙说:林老板,你请我们吃饭,我们已经违反工作纪律了,再情我们去洗桑拿,我们就更是错上加错了.

哎呀,吕主任,我的小吕兄弟,你说的太重了.你不要以为我这是给你们下套,绝对没有那层意思.我的公司你也考察了,偿还贷款绝对没有问题.我这么做,无非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加深加深感情,没别的什么目的.

林老板这么说,反倒弄的我不好意思起来.

高亭对我刚才说的那番话也很是反感,将圆鼓轮墩的肉脸扭向了别处.

走吧,既然放松那就来个彻底放松.林老板边说边站起身来,穿上外套.

既然这样,老子还能再说什么?只好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来跟着往外走.高亭看我同意去洗桑拿了,这才又乐了起来.

下得楼来,林老板哈着酒气对高亭说道:小高,喝了不少酒,我们两个都不要开车了,将车放在这里,明天一早再过来开,怎样?

好,喝了这么多酒,也没法开了,就放在这里吧!

说话间,我们三个来到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老子此时被风一吹,酒力上涌,更加晕乎糊起来.林老板也没有说要到哪里去,我也没有问,爱上哪就上哪,老子只能悉听尊便了.

一上出租车,林老板对的哥说道:请到‘碧波荡漾’.

的哥二话不说,将出租车开的飞快.

我日,原来林老板是带我们到‘碧波荡漾’去洗桑拿.

提起‘碧波荡漾’来,那可是大名鼎鼎,全城市民几乎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碧波荡漾’是全省城最高档的洗浴场所,桑拿设备全部是从土耳其进口来的,原装原货,原汁原味.

听说里边的桑拿小姐个个美若天仙,有一些还是在校的女大学生.

老子只是听说过‘碧波荡漾’的大名,但从来还没有去过.原因有二:一是去那种场合与老子的原则相冲突,老子一不手淫二不嫖娼.二是老子没有那个钱钱去那种高消费场所享受.

高亭和我坐在后排车座上,听说要去‘碧波荡漾’,这家伙顿时更是乐开了花,控制不住地嘿嘿直笑.

的哥对‘碧波荡漾’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很快就载着我们来到了‘碧波荡漾’,并且是直接将车开到了自动感应玻璃门前.

还没等我们将车门打开,忽地上来三个男服务生,一手开启车门,一手护住车顶,以免我们碰到头,嘴里说着标准的普通话:欢迎光临碧波荡漾!

奶奶的,还没有进门,就享受到如此的总统待遇,真tm的爽.

来到‘碧波荡漾’的大厅里,我睁着一双小醉眼,看了看金碧辉煌的价格表,方知进门费是每人198元.

这198元什么也不包括在内,只是单纯地进门蒸桑拿洗澡而已.在这座省城里,稍微高档点的洗浴中心,门票一般都在五六十元左右.而这个‘碧波荡漾’当真是独树一帜,光tm门票就遥遥领先同行好几大截.

奶奶的,这个桑拿中心起的名字当真是妙不可言.‘碧波荡漾’是个再平常不过的词语了,但是用在这个高档桑拿中心上,立即光彩夺目,熠熠生辉起来.但从名字上就能让人浮想联翩,想日非非,意淫不断,血脉喷涌.

五三七、桑拿

来到大厅,几个服务生过来把我们三个请到沙发上,并给我们每人换上拖鞋,每人发了一块毛巾和一个柜橱钥匙,钥匙环上还别着一个铜钱大小的牌号.

我们三个每人被一个服务生引领着,来到更衣区.一溜望不到头的橱柜,这都是顾客存放衣服的地方.

我们三个开始脱衣服,都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老子光顾头重脚轻地犯酒晕了,忘记了自己背上的那个大疤.

站在我旁边照顾我的那个服务生明显地一愣,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奶奶的,他肯定是看到老子背上的大疤了,以为老子是黑道上的人物,这才更加谨慎了起来.

我日,老子可是一个良民,与黑道从来没有什么沾染的.

这时,高亭也看到了我背上的大疤,惊诧地问道:吕哥,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呵呵,没什么的,前一段时间碰到歹徒了,被砍了一.

林老板听高亭这么问,也跑上前来看个究竟,看后连连摇头,叹道:这么大的一个伤疤,歹徒真是太凶残了.

站在我旁边的那个服务生嘴角带笑,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老子的说法是被歹徒砍伤的,认准了老子就是无恶不作的黑道人物.气的老子横眉冷对他,直想海骂他一番.

从更衣区出来,来到了洗浴区.

这里人山人海,只不过都是清一色的光光腚的,有光腚猴子,有光腚肥猪,形成了形形色色的光腚肉林.

站在这个装饰豪华,空间开阔的洗浴区里,人的地位变得平等起来,除了光腚就是光腚,更没有贵贱贫富之分,似乎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原始社会.

林老板和高亭直接去了冲池,老子嫌那里边脏,没有进去.池水碧波荡漾的似乎很是干净,但谁知道水里边有没有淋病梅毒之类的细菌病毒,还是去冲淋浴的好,这样没有后顾之忧.

我站在淋浴头下,冲了十多分钟之后,就想去桑拿屋蒸上一蒸,但林老板和高亭躺在人体池盆里正在优哉优哉地闭目养神享受着那舒服无比的冲呢.

我只好耐心等待着他们两个.

也别说,我自从醉月楼出来一直就处于晕头转向、步履踉跄之中,现在一冲淋浴,热气腾腾的水飘飘洒洒地浇在小体上,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酒劲似乎也卸去了很多.

半个多小时之后,林老板和高亭才从冲池中懒洋洋地爬了出来.

林老板招呼着我向8号桑拿屋走去.我没有仔细数这个洗浴区里到底有几个桑拿屋,只是看到东边排了一溜这样的小桑拿木屋.

一个服务生就站在8号桑拿屋门前,看我们过来了,看了看林老板的手牌号后,立即把我们请了进去.

进了桑拿屋后,只见小木屋内摆了四个木制躺椅,每个躺椅上铺着雪白的厚毛巾.

md,老子今天可算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了,桑拿屋里竟然还有躺椅,这与以前老子去的桑拿洗浴中心的设施真是大相径庭,这里不知高档了多少倍.

我们三个在木制躺椅上躺好后,那个服务生立即开始往桑拿炉中浇水,一阵热气升腾而起,我感到热一阵紧似一阵地往身上袭来,身上的汗开始不断往外冒,真tm的爽,这种感觉爽的不能再爽了.

那个服务生又给我们三个人端来了矿泉水,喝着透心凉的矿泉水,身上的汗可着劲地往外淌.

那个服务生边不断往桑拿炉里浇着水,边不时看着旁边木壁上的温度计.

林老板问我:这个温度还行吗?

我点了点头.

他又问:要不再让温度高点?

好,再高点无妨.

林老板呵呵笑着对那个服务生说:继续加温.

那个服务生点头应诺,开始加快了往桑拿炉中浇水的频率.

随着热气不断冒起,热犹如火烤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那个服务生似乎已经熟悉了这样的高温,他递给我们三个每人一块湿毛巾.

老子接过湿毛巾来正不知所云,只见林老板和高亭将湿毛巾捂住了嘴,我也现学现用,将手中的湿毛巾捂住了嘴头子,顿时感到呼吸不再那么困难了.原来湿毛巾的作用在这里,看来林老板和高亭是洗桑拿的常客了.

在里边呆了十来分钟,就感到似乎快要被蒸熟烤焦了,体内也似乎没有了一丁点的水分.当从躺椅上起来时,浑身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蒸的整个人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一样,迈步走路都有些困难.但却是感觉通体无比舒坦,舒坦的都已经无法形容了.

五三八、提性室

md,蒸的老子走路也毫无力气,竟然犹如酩酊大醉般地踉踉跄跄了起来.

我们三个又被带到了搓背区.几十个搓背床一字排开,上边躺满了赤身果体的带把有吊之人,个个身上散发着热气,被搓背员搓的全身通红.

我们三个等了没一会儿,就按照等待顺序被安排搓背了.四仰八叉地躺在搓背床上,搓背员手上缠上毛巾,再套上一次性的搓澡巾,唰的一声从身上擦过,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身上的灰尘打着卷地往下掉,真tm爽.

搓完之后,感觉身子轻了不少.然后是敲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搓背区里敲背声此起彼伏,混杂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交响乐.

敲背更是tm的舒服,全身的骨骼似乎都被敲散了架,骨头缝里都透着浓浓的舒坦和惬意.

搓背敲背完毕,我们换上了一次性的休息服,被服务生引领到了楼上的豪华休息室里.

楼上的休息室,装修的超级豪华,沙发床既厚又柔软,可以调节靠背的坡度,躺在上边就像躺在一个丰腴的女人*体上,想不色都不行,想不性则是更加不行.

休息室里的灯光不亮,还有些灰暗,但光线却是柔柔的红光,这种氛围极其暧昧,特别容易提性.

对,这个休息室不是单纯的休息室,而是tm的提性室.进入这个休息室就会让你感到无处不暧昧,无时不提性.在这个休息室里呆上个一时三刻,保证太监想发色,流氓色中色.

尤其位于休息室后边,和休息室隔着一层落地玻璃的另一个大屋里,堪称是色欲肉林.里边排满了长条沙发,沙发上坐满了袒胸露肚,性感十足的小姐们.

站在外边,对里边的小姐们一览无余,看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裆部打散、一日冲天.

旁边的服务生介绍道:先生,凡是在里边坐着的小姐任你挑选,你想要哪个小姐为你服务,就点那个小姐.她们都有胸牌号码的,直接点胸牌号码就行.

林老板是这里的常客,他点头微笑.高亭馋的嘴巴都大开着,一双肉眼一眨不眨贪婪地看着里边,口水也tm都快流出来了.

老子听着看着只有一个念头:直想挺起霸王枪,把里边的小姐们挨个都插死方才解瘾.

介绍的服务生催促道:各位先生,要不要现在就点?(我日,这tm简直就像在饭店里点菜一样.)

林老板呵呵而道:不急不急,趁着我们刚刚蒸完,我们先修修脚做做足疗,最后再去按摩.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澡后一支烟,更是妙不可言.我和林老板以及高亭躺在沙发床上,看他们两个都点燃了一支烟,老子也不客气地点了一支,躺着吞云吐雾,真是爽到了家.

这时,三个上穿紧身t恤下穿超短裙的女子过来了,白胳膊白腿白手,白花花的很是耀眼,不知道她们的下身白不白?我使劲吞了口垂涎,咬了咬牙,才将急剧爆露的色相隐藏住.

过来的这三个露出一多半白皮的女子,是来给我们三个修脚做足疗的.md,还没开始,就已经把人馋的想一身一寸,太tm伤风败俗了.

md,这三个女子就像一个人一样,都是*房高耸,颤颤悠悠的,让带把有吊之人看了,除了想太阳还是想太阳,这个豪华休息室简直就是一个豪华提性室,太tnnd提性了,日.

一个女子蹲坐在我的前边,将颤颤悠悠的高耸*房正对着我,超短裙里竟然露出了里边的小*,我瞪着一双小色眼,欠了欠身子,仔细看了看.

汗,奶奶的,这个女子穿的小*竟然是透明的,萋萋芳草若隐若现,惹的老子再也无法忍受,霸王枪忽地一下直立起来,将宽松舒适的一次性休息服给高高地撑了起来.

老子正好是仰面躺着,霸王枪撑起如此高伞,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我悄悄看了看旁边的林老板和高亭同志,他们两个人都正在闭目养神,没有发现老子的高伞.万幸,如果被他们发现了,老子的老脸就没处搁了.

既然他们没有发现,那老子还有什么顾及的?于是又小眼色色地看着服侍我的女子,色也淫也性也个没完,高伞更加地高了,还急不可耐地一撅一撅的.

那个女子用柔软滑润的双手先对着老子的一双臭脚搓了揉,揉了搓,随着又将带过来的一盏落地灯打开,开始给老子修起脚来.

她媚眼一抬,看了看老子裆部的高伞,放形骸地媚笑了起来,竟然tmd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

五三九、媚眼诱人

这个女子放形骸地媚笑了一会儿,这才手握修脚,动作熟练地开始给老子修起臭脚来.

修脚片刮过,臭脚上的老皮死皮就像雪花一样唰唰落下,脚底板的肉皮也感觉清爽了起来.

我小眼微瞥,发现林老板和高亭同志依旧闭目养神静静地休息,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靠,这两个鸟人,真tm不会享受,面对如此性感,白花花的女,竟然也能睡的着?

md,你们两个睡着,老子就更加无拘无束了,小眼开始不老实起来,色欲盛浓地紧盯着给我修脚足疗的女子看了又看,看完了鼓鼓囊囊的*房,再看透明的小*,霸王枪愈加地硬了.

md,这样的女子不用穿的这么爆露,也会很吸引人的,何况还穿的这么少?也就只挡住了最重要的三点而已.

这样的女子即使穿上粗布粗衣,也掩饰不住体的诱人轮廓,看上几眼之后,就想太阳她,这就是性女的魔力.

常听色友讲到什么是性感?性感就是看见了个女的就想太阳,除了太阳还是太阳,根本就没有月亮,这就是性感.

这个女子边给我修脚边对我抛着媚眼,看我不停地盯着她的咪咪和下身看个没完,就像猫玩老鼠般地无声地笑了起来,问我:先生,你多长时间没有修过脚了?

哦,好长时间了.

嘿嘿,怪不得你脚上的皮这么厚.

嗯,你可要好好给我修修,嘿嘿.

此时这个女子正在修理我的右脚,左脚闲着无事,趁她和我说话之际,悄悄抬起左脚来,装着无意中的伸腿,在她高耸的花房上蹭了一下.

我日,她的花房怎么这么柔软?不但柔软还tm弹性十足,如果趴在她身上太阳一番,想必很是享受舒服,边想边又忍不住装着伸腿,用脚趾头碰触了一下她的下身,老子忍不住轻声*吟了起来.

这丫下身穿的是超短裙,又是面对着我坐在那里,双腿劈开的角度很大,好像是故意劈的这么大,操,日.

我装着伸腿,臭脚丫子毫无阻挡地就探向了她的私密处,无遮无挡地正好碰触到了她的透明小*,脚趾头贪婪地对着萋萋芳草踩了踩,如此韵味十足,你说老子能不轻声*吟起来嘛.

呵呵,先生,请你不要乱动,我手上拿着的可是子呢,小心把你的脚划破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媚眼放射出来的光,则明显地是在更加地勾引老子.老子看了看她手中明明晃晃的修脚,还真怕她一个闪失把老子的臭脚给弄破了,急忙老实了起来.

动作上不能耍色了,但嘴头子又开始贫嘴呱啦舌了起来.

小姐,你们三个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

呵呵,先生,你可真会说笑,我们三个可是来自五湖四海.

哦,这么说不是孪生姐妹了?

嗯,是的,呵呵,先生,怎么会这么问呢?

嘿嘿,你们三个长得很像,一样的身材,一样的肤白,一样的诱人.

呵呵,先生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光顾风月场啊?

嘿嘿,风月场倒是不经常去,但风花雪月地倒是不少.

呵呵,看不出来先生还是个风雅之人呢.

nnd,这里的小姐真tm的会说话,说话的声音不大,嗲声嗲气、和风细雨的,听的人心里又舒又爽的.

小姐,你们三个来自五湖四海,怎么身材如此一致啊?

呵呵,先生,到这个‘碧波荡漾’里来做服务员,要经过考试选拔面试的,合格了才能进来.

我日,这么个*情场所竟然也要考试选拔面试,搞的就像正规机关一样,真tm的牛b.

哦,你们三个是不是按照统一标准录用的?

嗯,是的,后边那个屋里的小姐们也基本上是这个标准.

她边说边抬头努了努嘴巴,所指的方向就是那个落地玻璃的大屋.

老子扭头向后看了一眼,馋的下巴颏子险些掉了下来.

此时,她已经修完脚,将老子臭脚上的老皮死皮彻底刮了个干净,又将十个脚趾头上的指甲清修完毕,开始给老子做起足疗来.

修完脚再做足疗,感觉脚丫子就像获得新生一样,没了老皮死皮,感觉小姐的手更加柔软滑润了,色欲也更加浓了.

这个小姐给老子捏完臭脚,开始搓揉小腿.搓揉完了小腿,又开始给老子按摩大腿.

本就是个小姐,又不是良家女,老子也就不用进行丝毫掩饰了.随着她给我按摩大腿,吊头子更加地硬了,都快把柔软的休息服给顶开了.休息服既单又薄,里边又没有穿*,透过柔柔的灰暗红光,隐隐约约地都能看到又鼓又涨的和尚头了.

五四〇、放浪形骸

足疗小姐边又勾又引地给我按摩大腿边用媚眼看着老子的裆部高伞边无声地笑着.

我日哟,这个小姐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老子忍无可忍伸手在她的白花花的大腿上偷偷捏了一把,捏的那个小姐咧开性嘴放地笑起来,但依然是无声的笑.

奶奶的,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女子如此的放笑法,太tm勾人了.

突然那个小姐边给我按摩边俯下了身子,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按摩中有这么个动作.她将丰满颤硕的咪咪对准我的裆部高伞趴了下来,将伞头对准她那深不可测的[乳沟,忽地一下用两个颤硕丰满的咪咪夹住了我那高高直立的jj.

骇人,太骇人了,这个小姐竟然不用手就能将老子的硬挺肉*放进她的深深[乳沟,胸部左右晃动,险些让老子爆射了,惹的老子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肥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就在肉*被她的咪咪夹的舒服的不能再舒服的时候,她突然笑着抬起了胸部,给我来了个猫玩老鼠的笑,又是tm的无声无息的笑.嗲声嗲气地轻轻对我说:先生,你的足疗做完了.

我日哟,你这个小*b对老子是典型的性*扰,老子正在性头上,你却说结束了,日.

小姐,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已经全部做完了.

再给我做一会嘛.(受她的传染,老子也有些嗲声嗲气了起来,汗.)

先生,不要性急,一会儿到了按摩房,那才是销魂的按摩呢.

呵呵,到了按摩房还是你给我按摩吗?

呵呵,不是,按摩小姐都在那个大屋里,你点谁谁就去给你按摩.她边说边又朝后边的大屋努了努嘴.

不,我不点那个大屋的小姐,我就点你.

不行,我只是修脚做足疗的,我不搞按摩的.

我一听心中有些惶急,你这*蹄子都把老子给勾的欲火焚身了,现在突然要撤走,天底下还有公理吗?我恋恋不舍地伸手从她的屁股后边抄进了她的裆部,在她的毛草湾部贪婪地抓了一把.

呵呵,先生,你不要逗了,我真的不做按摩的,我们这里是有明确分工的.

哦?你是不是光卖艺不卖身?

她听我这么问,明显地愣了一下,更加放地笑了起来,呵呵而道:嗯,先生,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光卖艺不卖身.

操,真tm的扫性.

这时,林老板和高亭的修脚足疗也做完了,纷纷睁开肉眼,我急忙又假装正经了起来.那个小姐看我忽地换了一副君子嘴脸,感觉很是好笑,顿时妩媚波波荡漾,性嘴咧咧频笑起来,这次的笑不再是无声无息了,而是声打着卷地喷涌而出,既清脆悦耳又放形骸,日.

她对我微微摆摆手,迈着*步走了,操,这妞是典型的只勾引不办事,把人馋的牙根都直痒痒.

林老板对我说:吕主任,你先到后边的大屋去点个小姐.

林老板,你太客气了,我做个足疗就行了,小姐我就不点了.

那怎么行?这里可是流水作业,一条龙服务,这点小姐按摩是最后一个环节,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你要不点,我们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林老板这番话直接把我噎住了,老子如果再争执下去,就成了破坏大家雅性的罪魁祸首了.

我小眼微瞥,发现高亭同志的肉脸很是生气焦急,也很是不耐烦起来.

老子决不做冷场之星,要做就做热场之星.老子本就是个垃圾,本就是个流氓,又何必在关键时刻装什么狗屁正人君子呢?

呵呵,既然这样,恭敬不如从命,林老板,我们共同过去一起点怎么样?

哈哈,这才是好兄弟嘛,走,我们一起去点.

高亭同志的肉脸直到此时才露出了喜不自的笑容.

我们三个刚来到那个大屋跟前,立即跑过来一个服务生.

林老板悄声对我说:吕兄弟,你先来点.

林老板,我是第一次光顾这样的场合,没有什么经验,还是你来点吧.

这有什么经验不经验的?你相中了谁,你就点谁,直接点小姐胸前戴的胸牌号码就行.

那个服务生走上前来,对我们说:各位先生,你们谁先来?

哦,这个兄弟先来.林老板边说边把我往前推去.

既然无法谦让,我只好硬着头皮去点了.那个服务生用手做了个请字,对我说:先生,请跟我来.

nnd,这个大屋难道是传说中的商纣时期的肉林?白花花的一片,让人目不暇接,有的小姐穿的超短裙也tm的太超短了,连里边的小透明*都没有遮挡住,有的甚至还从小*的底部露出了几根萋萋芳草(俗称阴*).

五四一、性味十足

实际上,老子身陷这个提性室,心中一直是惴惴不安的,这毕竟与老子从小确立的原则发生了激烈冲突,那就是老子一不手淫二不嫖娼.老子刚才做足疗的时候,对那个小姐言谈举止很是肆无忌惮,但那也只是限于调情阶段,因为老子并没有太阳她.

但此时此刻,老子跟着那个服务生从这个大屋的这边走到那边,点来点去的,不是在点菜,而是在点小姐,只要点了,不嫖也不行了.因此,老子的心中更加地忐忑不安起来.

那个服务生看我光看不点,很是不解,以为我心存顾虑,悄声对我说:先生,这个大屋的落地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从外边能看清里边,但从里边却是看不清外边.你尽管放心,你在外边怎么点,里边的小姐们也看不到你的.

啊?原来是这样.老子吃惊地问道.因为刚才走来走去,恐怕被里边的小姐看清老子的嘴脸,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听服务生这么介绍,老子的色胆顿时大了起来,也不再那么萎萎缩缩了,而是挺胸凸肚、志高气昂地点了起来.

nnd,买东西的时候,如果同类的东西太多,人就很容易挑花眼.老子现在是在点小姐,由于小姐们都是白花花的性感无比,老子一时竟也挑花了眼.看看这个不错,那个也很是不差,挑这个中,挑那个也可,一时让老子左右为难犹豫不决起来.

先生,还没有点好吗?

嗯,着什么急?你们这里的小姐都这么性感人,老子要好好地挑选一番.

林老板看我这样,不住嘿嘿笑了起来,高亭同志可就急不可耐了起来.

奶奶的,老子当时是挑花眼了,无奈之下,开始按照最吉利的数字挑了起来,我看了看8号小姐.嗯,这个小姐皮肤白嫩,樱唇很红,咪咪很凸,她虽然是坐着,但也掩饰不住那丰满滚圆的臀部.更重要的是这个小姐的气质很好,有点文文静静的.我当机立断,决定就点她了.

那我就点8号吧.

哎呀,先生,你真是好眼力,这个8号是今天下午才刚刚来的,就让你给点中了.

我看着这个服务生,嘿嘿一笑,心中暗骂:你他的是个什么服务生?简直就是他的一个拉皮条的,还是他的一个男小鸨.

我迅速地来到刚才站立的地方,接下来我以为是林老板点,但林老板执意让高亭去点,高亭同志早就急不可耐了,谦让了几句后,就跑上前去点了起来.

这家伙也和老子一般挑花了眼,选的时间竟然比老子用的时间还要长,左挑右选之下才点了一个小姐,但不知道他点的是多少号,这家伙很贼,只是悄悄地告诉了那个服务生.

最后是林老板,林老板的确是气势恢宏,做事干净利落,他连点也没有点,直接对那个服务生说:我不用点了,还是让上次给我服务的那个小姐吧.

那个服务生立马点头哈腰地笑着应诺,我靠,看来林老板还真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的.

随后,我们三个分别被带入了单独的包间内.包间内有淋浴,有席梦思床,有电视,但是没有沙发.进入这个包间,根本就用不着沙发,只要有床就行了.

老子本以为这些包间里的空气肯定污浊不堪,处处散发着淫秽之气.但没想到进去后,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香气.

这种香气是那种特别容易勾性提欲的那种香气,简直就是提性气.

房间里的灯光还是那种暧昧十足的红光,但比休息大厅里的红光更加柔和更加舒缓,简直就是提性光.

进入这个包间后,再不流氓的人也想流氓.无论从环境上、视线上、气味上都透着浓浓的一个字:性.

真tnnd伤风败俗到了极致.

我进门站了没一会儿,被我点中的那个8号小姐就粉墨登场了.

刚才我点她的时候,她是坐着的,那时看上去已是十分性感.

现在当她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更是性感的不能性感了.前面我已经说过什么是性感,性感就是见了就想太阳.现在这个8号从如梦似幻的大屋里来到了性味十足的包间里,身上更是到处都散发出浓浓的性感气息.

我看着她,jj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馋的自己竟然有些咬牙切齿起来,心中怦怦直跳.

这个女的果然很是文静,甜甜地对我一笑,将房门轻轻关上,将手中的一个粉红色手提包放在床头上,又对我恬静地笑了笑,这才柔柔地说道:先生,不要站着呀,躺倒床上去,包你很舒服的.

nnd,这个女的说话的声音竟然比刚才给老子做足疗的那个小姐还要好听还要提性,太阳啊!

五四二、重机枪

我看着这个文文静静的按摩小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恨不得挺起霸王枪来把她太阳死方能解除牙根的痒痒.可想而知,这个按摩小姐把老子馋的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先生,不要站着啊,请躺倒床上去,我要给你按摩了.

即来自则安之,我只好乖乖地躺倒了床上.

她妩媚地一笑,牙齿很是洁白,显得嘴唇更加红润了,在这种灰暗柔和舒缓的红色灯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性感无比.

小姐,你在这里干了多长时间了?

我今天第一天到这里来上班,你是我的第一个顾客.

哈哈,你骗谁啊?你们这里的小姐是不是都和顾客这般说法?也好引起顾客的新鲜感啊?

她听我这么一说,明显地怔了一怔,神色也不高兴起来,态度也不那么热情了,眉宇间竟然还有些怒色.

先生,你怎么不相信啊?我这可是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这么说你还是个c女吧?

她又怔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说:先生,你还是个处男吧?

我日,我还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反问我,让老子也愣了一下.

嘿嘿,我要是处男的话,谁还会到这种地方来.

先生,你说的很对,你要是处男的话不会到这里来.同样,我要是c女的话,我也不会到这里来干这个.

小姐,听你话里的语气,你干这个仿佛是被逼的,是不是这样啊?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哦?怎么还能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

嘿嘿,先生,你真逗啊,你这么问来问去的,我现在都直怀疑你是不是警察了?呵呵.

说句真的,老子虽然对这个按摩小姐很馋,而且是馋的要命,直想狠狠地把她给太阳死.但内心深处,却是一直在彷徨.老子可从来没有嫖过娼,如果今天把她给太阳了,那老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嫖客了.这完全出乎了老子的初衷,也背离了老子的基本原则.

老子从开始点小姐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内心深处一直是想办但不敢办.摁着这个按摩小姐海办一把,的确能够解馋,的确能够泄欲.但同时也就触犯了老子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基本原则,也就成了畜生般的嫖客.

因此,我一直是处于自我矛盾之中,一直处于左右摇摆进退维谷之中.这种想办不敢办,不敢办还想办的心情犹如油锅鼎沸一般,将老子折磨的身心疲惫.

现在听她说我问这问那的就像警察一样,使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如果她知道了老子如此胡作非为的话,后果会是怎样?

这么一想,性欲大减,有种想逃跑的感觉.

这时,按摩小姐已经将我的上衣脱了下来.

她用手指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头部,性味十足地低声问我:先生,你现在是先要按摩呢还是先那个样.

关键的时刻到了,老子是走还是不走?我更加彷徨起来.看来有句话说的很对:你面临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你只有战胜了自己,才能称的上是个真正的胜利者.

老子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办不是,不想办也不是,真的成了个行尸走肉了.

小姐,你怎么还这样问?你们的按摩流程怎么规定的就怎么给我服务吧.

呵呵,先生,我们这里规定的是既要给你按摩消除疲劳,同时还要给你败火.

哦,服务真是到位.

我今天来的时候,听领班介绍说,是先按摩还是先那个样要根据客人自己的口味来安排.先生,你到底先要怎样?

nnd,老子本就举棋不定,你个小*货,还要给老子出题目,操,这不是让老子更加为难嘛.

嘿嘿,小姐,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现在是你服侍我,我听从你的安排.

呵呵,先生真会说话.┄┄要不这样吧,我们先那个样,先把你体内的火败去,最后我再给你按摩,这样你会更加舒服的.

┄┄嗯┄┄好吧.

nnd,真枪实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老子的心中更加地怦怦跳了起来,心中是既性奋又不安.

按摩小姐开始动手脱我的子,在脱的时候,由于处于嘴硬最挺状态的霸王枪直直立立的,她竟然没有将老子的休息给一下子褪下来.

她又妩又媚地笑了起来,神态催人性发,动作勾人魂魄.

呵呵,先生,你的枪真的好厉害,不像是手枪,而是像机关枪,哈哈┄┄.

她边说边将子使劲往上抬了抬,这才给我腿了下去.

她看着我高耸直立的肉枪,嘿嘿笑说:先生,你这枪果真是个机关枪,还是一个重机枪呢,呵呵┄┄.

五四三、冰火二重天

听着按摩小姐的勾性话声,老子性奋的直想*吟,使劲压抑着狂跳的心,色浓欲浓地说:小姐,我这可真的是重机枪,子弹也都是大号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住?

呵呵,你的重机枪越厉害越好,可别中看不中用啊.

nnd,这个又*又的按摩女竟然怀疑起老子的实力来了,我咬牙切齿地说:你小心我插死你,老子的枪绝对好使,不把枪管打红了都不罢休.

真的?哈哈┄┄.

nnd,这妞还不相信?我顿时有些不管不顾起来,忽地坐了起来,将她按倒在底下,狠狠地说:你要不信,咱们现在就试试,看看是我的重机枪厉害,还是你的肉*厉害.

哈哈,先生,你不要这样,我还要先给你做冰火二重天呢.做完了冰火二重天之后,戴上套才能和你那样.

冰火二重天?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冰火二重天是什么嘛?

我不知道.

哈哈,先生不会真的是个处男吧?哈哈┄┄.

你笑个什么劲?老子真的不知道冰火二重天是什么.

呵呵,你不要这样压着我,你先让我起来,我告诉你冰火二重天是干什么的.

我只好又坐了起来,松开了摁着按摩小姐的两只手.

她坐了起来,呵呵媚笑着说:先生,你躺好吧,我现在就给你做冰火二重天.

我皱眉苦想,奶奶的,老子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冰火二重天是个什么东东,好奇心顿起,决定今天见识见识这个冰火二重天到底是干什么的.

按摩小姐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床头上拿起来两个一次性杯子准备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我有些紧张地问.这毕竟不是干什么好事,不得不防.

先生,我去拿家伙,不然怎么给你做冰火二重天啊.

你先告诉我冰火二重天是干什么的.

哈哈,别急,等会你就知道了,包你又爽又舒服的.

说着,按摩小姐走到门口,但她并没有开门出去,而是按了一下门口的一个小红色按钮.

我看着那个小红色按钮,突发奇想,嘿嘿坏笑着问:小姐,你刚才按的是个小b豆子吧?

啊?小b豆子?

你看你刚才按的那个小红色按钮,是不是很像你下身的小b豆子?

哈哈┄┄.按摩小姐听我说完,更加放荡不羁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先生,你的想象力真丰富,看到这个小按钮竟然能想到小b豆子,哈哈┄┄.

我日,老子流氓,这个按摩小姐比老子还要流氓,汗.

就在这时,响起了门铃声.按摩小姐急忙止住笑,轻轻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一个服务生站在门外.按摩小姐将两个一次性的杯子从门缝里递出去,轻声对服务生说:要做冰火二重天.

服务生点了点头,接过那两个一次性的杯子匆匆而去.按摩小姐迅疾又关上了房门,但她站在门后没有离开,她要等服务生来送什么东西.

没过半分钟,又响起了门铃声,按摩小姐又将房门开了一条缝隙,那个服务生将刚才的那两个一次性杯子递了进来.

按摩小姐用双手接了过来,用脚将房门带上.

你鼓捣的什么?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按摩小姐笑着没有回答,而是将那两个一次性的杯子放在了床头上.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杯子里盛着清水,另一个杯子里竟然放了些小冰块.

这是干什么?怎么又是水又是冰的?

呵呵,不是要给你做冰火二重天嘛,没水没冰怎么做啊.

我的好奇心被她勾的越来越浓了,不住问道:小姐,冰火二重天到底是什么啊?

别着急,我给你做了后,你就知道什么是冰火二重天了.

我只好耐住性子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老子自称为流氓,自称为垃圾,但竟然不知道这种*情场所中的冰火二重天是干什么的,简直是太掉价了.老子今天必须将这冰火二重天鼓捣明白,不然,以后连显摆的资格也没有了.

按摩小姐妩媚地笑着,从她的小提包中取出些湿巾来,一手握住我的又硬又挺的霸王枪,一手拿着湿巾开始轻轻揩擦起我的霸王枪来,边擦边说:你可不要射了,你要射了,等会做起冰火二重天来就不那么爽了.

嘿嘿,你放心,老子一时半会射不了.

她听我这么说,拿着湿巾的那只手不由得用上了力度,对着老子的guī头和龟槽仔细地擦了起来,并且是擦了一边又一边的.

小姐,我刚才在楼下洗澡的时候,已经洗的很干净了.

我这是在给你消毒,呵呵,好了,这样就差不多了.

她放下湿巾,端起盛水的那个一次性杯子,喝了几口漱了漱嘴,感觉口腔很是干净了,这才口内噙水,低头将嘴唇对准了我的和尚头.

五四四、极度爽呆

看着按摩小姐低头将红唇对准了老子霸王枪的和尚头,心中怦怦跳的更加狂了,那种性奋的感觉似乎快要让老子爆炸了.

她用红唇对准老子的和尚头干什么?就在我不解而又好奇性奋地猜测时,她的红唇已经触到了老子的和尚头.

我本想问她到底要干什么,但看她嘴里噙着水,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她嘴里有水也无法回答老子.

她用性感十足的媚眼看了我一下,忽地将红唇开启,在口内之水快要流出来时,伸嘴用红唇含住了老子的和尚头.

tmd,tnnd,原来她是在给老子口交,一种巨大无比的性奋之感迅疾袭遍全身,老子的小体竟然抖栗了起来,也止不住地轻声*吟了出来.

在巨大无比性奋的同时,我感到她口内的清水有些热热乎乎的,很是舒服.她用口内温水浇灌着我的和尚头,红舌打着卷地在我的guī头上舔来舔去,太tnnd爽了,老子竟有了想射的感觉.

如此过了一会儿后,按摩小姐抬起了头,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妩妩媚媚地问我:先生,这样舒服吗?

嗯,很是舒服.

刚才给你做的就是冰火二重天中的火,接下来我要给你做冰火二重天中的冰了.

老子一听,立即全神贯注地拭目以待.

只见按摩小姐将那个盛有小冰块的一次性杯子举了起来,往口中倒了几块冰,又迅疾低头用红唇含住了老子的和尚头.

老子直到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二重天.

现在的服务行业都是讲究创新,就连这种*情场所中的*情服务也是在不断推陈出新,真是令人叹为观止,nnd.

按摩小姐刚才口内噙着温水含住老子的和尚头时,有一种快要射的感觉.现在她口内储有冰块再含住老子的和尚头时,立即一阵清凉传遍全身,极度性奋的guī头也被冰块冰的有些麻木了起来,那种快要射的感觉倏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凉凉舒舒服服的*感.

当和尚头被冰块冰的麻木到极点的时候,按摩小姐口中的冰块都已经融化了,这时按摩小姐才抬起头来,将口内融化成了的水吐出来.再换成温水爱抚和尚头.

如此反来复去地一会儿冰一会儿火,挑逗的老子一会儿想射一会儿麻木,那种*感令人飘飘欲仙.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老子今天是真真切切地见识了冰火二重天的魔力.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发明的,真tnnd淫秽之至,太伤风败俗了.

在享受这种飘飘欲仙的极乐*感时,我的心中仍旧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打住?

我还阿q般地想到:按摩小姐只是给老子做冰火二重天,就好比是按摩小姐在用口给老子的和尚头洗澡,这不算嫖娼吧?

嫖娼是什么?按照法律定义解释,嫖娼是嫖客将jb生殖器*入女的肉*生殖器,这才是真正的嫖娼.

如果按照法律定义这么来理解,老子现在做的冰火二重天绝对不算是嫖娼,最多算是给和尚头洗了个‘小澡’.

想到这里,老子认为自己依旧是个小纯洁.

但是看这趋势,按摩小姐给老子做完冰火二重天之后,肯定就会让老子实施法律定义上的嫖娼了,那该怎么办?

在享受着冰火二重天给老子带来极度性奋*感的同时,我本想问问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但考虑到她正在用嘴给老子做着冰火,一嘴不可二用,问了她也没法回答.再者说了,即使问了也是白问,因为事情已经十分明了,冰火二重天完事之后,肯定是要进行真枪实洞的操练了.

这个按摩小姐的舌头很是柔软红润,在老子的和尚头上舔来卷去,让老子处于快要爆炸的状态.

冰火二重天这个名字起的真tm太绝了,恰如其分形象具体,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合适的名字了.当按摩小姐口内噙着温水,给老子做冰火二重天中的火时,当老子快要控制不住要射的时候,她立即又换成了冰火二重天中的冰,把快要射的欲望给消退下去,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让老子不得不由衷地佩服.

当两个一次性杯子中的温水和冰块用完了之后,按摩小姐口中空空如也,开始用红唇和舌头对着老子的和尚头躯干狂轰乱炸了起来,就连和尚头下边的躯干都没有放过,她的头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

当老子快要射的时候,按摩小姐又是戛然而止地松开口抬起了头.

她从小提包中拿出了套套,我一看套套都被她拿出来了,心中骇然惶恐起来.

五四五、洗洗‘小澡’

我明知故问:小姐,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给你戴上套套,让你完成那最后的一射.

射到哪里?

还能射到哪里?射到这里啊.

她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她的下身.按摩小姐早就在给我做冰火二重天的时候,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

我心中念头急转,如果真让她给老子戴上了套套,到时候不办也得办了.真要是那样,老子岂不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嫖客了,这可是违背了老子这么多年来的基本原则.要知道嫖客可都是畜生级别的.

越想心中越骇,越想心中越不是个滋味,就在按摩小姐快要给我戴上套套的时候,我急忙说道:小姐,等等,你还是再多给我洗洗‘小澡’吧.

啥?给你洗洗‘小澡’?

对,给我的和尚头多洗会‘小澡’,很舒服的.

按摩小姐似懂非懂,没有完全明白老子的意思.我只好嘿嘿笑着说:小姐,你继续给我做冰火二重天吧,我这是第一次做,很是新鲜.

呵呵,已经做完了.这里也没有冰块和温水了.

不用冰块和温水也行,直接做吧.

不行啊,先生,按照程序已经做完了,下面就该到了真正办那事的时候了.

不急,等等,你先给我再做会冰火二重天吧.

要不我再去取点冰块和温水来?

不用了,直接做就行.

……好吧.

到了这一步,老子依旧沉浸在阿q的境界中,心想:只要不真枪实洞地吭哧吭哧地办真事,老子就不算个畜生般的嫖客,也就没有背离自己的基本原则,同样也就没有做对不起康警花的事.

没办法,到了这一步,老子能够坚持到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小君子了.

按摩小姐只好又用嘴给我做了起来.老子已经暗下决心,尽快把米青子射出来,射到她那性感无比的口里,也算没有白做这销魂蚀骨的冰火二重天.

做了没几分钟,我感到再也控制不住了,正准备完成那关键的一射,按摩小姐突然又停止动作抬起了头.

我日哟,怎么往往到了这最最关键的时候,这个按摩妞就停止了下来.

我淫也性也地问道:你怎么停止了?

你是不是要射?

有点,但还没有.

你千万不要这样就射了,不然,你可就没法再进入到这里边好好享受一番了.她边说边又指了指她的下身私密处——毛草湾.

我肚中暗道:老子正因为不想让和尚头进入你的毛草湾,不想当那畜生般的嫖客,才要这样的,哼.

小姐,你不要停,我喜欢这样.我轻声念叨着说.

按摩小姐狡黠地笑了笑,又低下头开始用口给我做了起来.

接下来,又是到了要射的关键时刻,按摩小姐又停了下来.急的老子伸手照着她的肥臀上拍了一掌,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她的肥臀上起来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按摩小姐故意声气地笑问:哎哟,先生,你是不是有性虐待的爱好啊?

我靠,我日,这个*蹄子竟然怀疑老子是个性虐狂了,操.

我不是告诉你了嘛,你不要停,我让你停的时候你再停.

按摩小姐更加放形骸地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先生,既然你喜欢这样,那我就做到底了.

说完,她一伸嘴,不但将和尚头全部含了进去,就连和尚头下边的躯干几乎整个儿地都含了进去,和尚头也顶到了她的嗓子眼.

她一只手捂住霸王枪的根部,头上下快速地起伏着,红唇和嫩舌不停地连舔带卷,还不时用皓齿咬上一咬,咬力用的恰到妙处.真是干什么的说什么,这可是按摩小姐的专业啊!

爽,真爽,太爽了,爽的老子哼哼哟哟了起来.

就在我快要射的时候,按摩小姐舔卷吸咬的力度加大了起来,头上下起伏的频率更加快了,老子全身猛地颤栗起来,随着一阵巨大的*感袭来,老子真的射了,子弹飞了起来,将米青子全部都喷射到了她的口中.

在我狂射米青子的时候,小姐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用娇嫩之口默默地迎接着我的疯狂喷射,直到我全部射完,她才用红唇抿住我的和尚头慢慢抬起了头,将老子喷射到她口中的米青子吐了出来.

她蹙眉咧嘴地急忙伸手端起另外一个玻璃杯子,将杯子中的水倒进自己的口中,呼呼地漱起口来.

等她漱口完毕,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姐,实在对不起了!

没想到她呵呵一笑:先生,没事,我就是为你服务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五四六、交流

听按摩小姐这么说,我心中很是感激,全身疲软地躺着说道:小姐,谢谢你的理解!

的确,我真的很是感激按摩小姐的善解人意,这妞的服务真是到位,态度更是好的不得了.

我如同办完了一件极具难办的事,整个人疲惫不堪,心中却庆幸地想道:老子终于没有成为嫖客,老子也没有破坏自己的基本原则.

我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准备穿上那身休息服到外边大厅里去.

先生,还没有到时间,现在不能出去.

嗯?不是已经都完事了嘛?

完事是完事了,但时间不到,你要是出去的话,这里是要扣我的钱的.

啊?还有这么一说?

嗯,是的,这里的管理是很规范的,甚至有点儿苛刻.

这是什么破规定?怎么还有时间限制?

嗯,时间早了不行,时间晚了也不行,必须卡着点出去才行.

为什么要这样规定?

有些小姐敷衍了事,往往服务的很是仓促,客人很有意见,这才规定了时间,也是为了提高服务质量.

汗,看来这里的内部管理真的是面面俱到啊!

我嘿嘿一笑而道:真不愧是‘碧波荡漾’,你们这个‘碧波荡漾’真是货真价实.

呵呵,是啊,‘碧波荡漾’的很多管理手段,都是借用的北京的‘天上人间’.

我砸了砸舌说道:小姐,‘天上人间’在全国的桑拿行业中那是龙头老大,‘天上人间’这名字起的也好,既让人感到高不可攀又让人感到是人间仙境,妙,实在是妙!

呵呵,对啊,‘天上人间’里边的小姐个个貌美如花,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

你们的‘碧波荡漾’也是了不起啊,最起码在当地也是首屈一指的.

如此和按摩小姐谈了几分钟,老子现在纯粹是在靠时间了,希望时间快到,老子抓紧回到大厅里去,如果警察来突击检查那麻烦就大了.警察里边再有康警花,那老子非立马歇菜不可.

按摩小姐突然柔声对我说:先生,你休息过来了吗?时间还不到,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还要再来一次?

按摩小姐温柔地一笑,低声说道:我是看你这人很是不错,想免费再为你做一次.

按规定要做几次?

按规定只做一次,我免费再给你做一次,也是违规的.

呵呵,你免费再给我做一次,打算怎么做?

给你戴上套套做,你要是喜欢我用口,那我就用口再给你做一次.

谢谢你了!不用了,这样已经很是委屈你了.

呵呵,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真的不用了,我们聊会天吧,靠完时间,我就出去.

好吧,我们聊会天吧.

小姐,我想问你个问题.

请问.

我问了你可不要生气,呵呵.

那就要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我一般不会生气的.

那好,小姐,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干这个行业?

她听我这么问,莞尔一笑,轻轻而道:一言难尽啊!

怎么还一言难尽了?说说你从事这个行业的主因就行.

一是家庭困难,二是周围的人相互攀比,三是实在找不出比这赚钱更多更容易的行业了.

家庭困难有情可原,但相互攀比这一说有些勉强,最后一点的行业之说更是难以理解了.

先生,你忘了咱们中国有句古话,暴做笑贫不笑娼,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等等,小姐,我给你纠正一下,笑贫不笑娼指的是万恶的旧社会,现在可是新时代啊.

哈哈,你说话可真逗,现在是新时代不假,但衡量一个人的往往是最直接的金钱,这笑贫不笑娼的风气可是比旧社会还要更浓更重.

小姐,冒昧地说一句,我看你的气质并没有很重的铜臭味,你内心怎么把金钱看的这么重啊?

哎……,我以前也不是这样的,都是受周围人的影响.

周围的人?你身边周围的人是些什么人?

还能有什么人?同学啊.

按摩小姐说到这里,明显地一怔一愣,感觉自己说漏嘴了,急忙不好意思地尴尬地对我笑了笑,脸色也红了起来.

但我却是紧接着问:啊?同学?你现在还在上学?

先生,我们不要谈这些了好不?

你尽管放心,我一不是警察,二不是记者,三不是扫黄办的,我只是想和你交流一下,你现在真的还在上学吗?

……嗯.她犹豫了片刻,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从嗓子眼里低低地吐出了一个嗯字.看她这个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不想再问下去了.

小姐,你要是有些难为情,我就不问了.不过,我感觉你真的有些可惜,长的这么漂亮,真的不该干这个行业啊.

五四七、文人*客

按摩小姐幽幽而道:现在还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我给你说,这里做小姐的,并不是每个人一开始就很自愿地干这个行当的.有的是误入歧途,有的是被人拉下水,有的是贪图享乐,有的是金钱至上,有的是自爆自弃,反正原因是五花八门,并不是像教科书上说的那样被生活所迫才堕入青楼的,这种被生活所迫的也有,但是很少.

我听到这里,很是震惊,也更加骇然,老子是第一次接触青楼女子,更是第一次接触小姐,听她这么说,顿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小姐,我可是听说从事你们这个行业的女子都是被逼迫的.

你可别听信这种说法了,纯粹是扯蛋.被逼迫的也有,但毕竟是极少数,大部分都是冲钱来的.

冲钱来的还不是因为生活困难嘛,变相地说也是被逼迫的,只是被生活逼迫的而已.

呵呵,先生,你可真是天真,看来你真的是第一次光顾这种地方.我给你说吧,这里的小姐大部分本就衣食无忧,之所以还要到这里来从事这种行业,无非是为了多挣些钱而已,有的还想利用这个爆富,有的趁年轻漂亮多挣些钱享乐一番.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真被那些教科书给蒙骗了.

呵呵,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社会可是一个大染缸,够你学一辈子的.

按摩小姐的这番话说出来,让我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能出口成章,文文绉绉地每每都说到了点子上,‘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说的太好了,怪不得她的气质文文静静的,难道她是柳如是投胎转世?如果真是那样,那老子岂不是幸运的很.

小姐,说得好,说的妙,从刚才的话中可以断定,你真的是在上学,并且还是喝了不少的墨水.

呵呵,先生,谬赞了.

我晕,这个按摩小姐越说越显得文静,越说越显得很有学问,我不由得又仔细观察起她来.

小姐,今天要不是听你这么说,我还真的以为从事你们这个行业的小姐都是被逼迫的呢.

她的嘴角撇了撇,很不以为然地说:很多小姐无非是让自己活的更滋润一些,这才干起了这种吃青饭的行当.

你身边的同学也有干这个的吗?

有,我就是被她们带下水的,她们虽然是在上学,却是穿金戴银,里外穿的都是名牌,出门必定打的,不但不用家里的一分钱,还往家里寄钱.

我靠,真的无法想像,我在上那个垃圾大学的时候,校风很差,女流氓众多,难道那些女流氓也在暗地里从事这个行当?奶奶的,这个社会真的是个大染缸啊.

小姐,你在哪所大学上学?

这个……你在哪里上班?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似是有所顾虑,反问了我一句,问我在哪里上班.

我在银行上班.

哦?你在银行上班?怪不得你的气质这么儒雅.

我汗,她竟然说老子的气质儒雅,老子可是个十足的流氓呢.

谢谢你的夸奖,我的气质真的很儒雅么?

嗯,是的,一看就是个舞文弄墨的文人,还挺会体贴照顾人的,呵呵…….

老子被她捧得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自古以来的文人都喜欢往青楼里跑,你处在新时代,却也出不了这个框框,嘿嘿.

哈哈,小姐,你说的很对,实际上自古至今的文人墨客不但喜欢游山玩水,更喜欢漂漂亮亮的女人,特别留恋温柔乡,还真的喜欢往青楼里钻,嘿嘿.

嗯,是的,那些粗汉莽夫逛青楼找小姐,只是为了满足兽欲,并不懂得什么风情.还是像你这样的文人好,做小姐的也特别喜欢你这样的.

我靠,这个按摩妞说的老子都快冒汗了.老子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流氓,更是个垃圾,还真没把自己当成个文人.现在经这个按摩妞一提醒,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嘿嘿.

想着想着心中竟然偷乐起来,说道:呵呵,你对我也是谬赞了.说句真的,真正在青楼里钻出韵来逛出味来的还真的是那些文人墨客,不对,应该说是文人*客,把这个‘墨’字改成‘*’字,更能体现出文人的*劲来,嘿嘿.

哈哈,对,你说的很对.

看按摩小姐被我说的哈哈笑了起来,我更是文思突涌,说道:就像大诗人杜牧在《遣怀》中所说的那样,在扬州呆了十年,只记得了青楼.

哈哈,对,我也记得有这么一首诗,原文我忘了,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了,我是文人*~~客嘛,嘿嘿.

我故意把文人*客中的*字拖了个长音,惹的按摩小姐捧腹大笑.

五四八、最怕流氓有文化

我抑扬顿挫、流氓十足、*劲冲天地说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就是诗句的原文,写的真实贴切,寓意深刻.

哈哈,经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她边说边媚眼带勾地而道:这首诗真的是让人回味无穷,呵呵.

我都把我在哪里上班告诉你了,你还不告诉我你在哪里上大学?

她听我这么问,顿时羞涩了起来,身上的*劲倏忽顿失,嗫嚅地说:我在财经学院读书.

读大几了?

大三.

我靠,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在大名鼎鼎的财经学院读书,那可是一所好大学,比老子的那所垃圾大学不知好了多少倍.

嘿嘿,财经学院毕业的,一般情况下也是分到银行上班的.

嗯,是的,说不定我们在不久的将来还是同事呢,呵呵.

对,有这种可能.我边说边开始往外冒汗了,一旦这个按摩小姐真的成为老子的同事,老子今天逛了把青楼的事会不会爆露?

越想越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但忽地又一想,她本身就是个小姐,自身就不干不净的,还怎么好意思地说老子逛青楼的事情.想到这里,又心安理得了起来.

先生……今天我们的谈话,你可不能说出去了,我可说的都是实话.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要是说出去,我自己不就也把我自己给出卖了嘛.

呵呵,对.另外,你也不要说我正在财经学院上学,学校一旦知道了,那是要开除的.

你放心,我什么也不说.不过,还真的谢谢你能够推心置腹地和我谈这些问题,使我不再那么天真了,嘿嘿.

就在这时,床头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

正当我纳闷不解时,按摩小姐站了起来,轻声对我说:先生,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看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竟然很是有些恋恋不舍.

我从床上下来,将她揽进怀里,将胸膛紧紧顶住她的那对大咪咪,真tnnd爽.

我低头想亲她一下,突然想到她的性感红唇刚才给老子做了把冰火二重天,只好急忙止住脑袋,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笑了笑,以示安慰,这才动手穿起那身休息服.

她看我穿衣服了,也急忙开始穿起紧身上衣和透明小*以及超级的不能再超级的超短裙.

临出门时,她又靠在我的身上柔声说道:欢迎你常来,希望你再来的时候还是点我.

嘿嘿,好的,你是不是对我有些恋恋不舍了?

嗯,是的.刚才和你交谈了那么多,真的对你有些留恋了.

没想到你干这个行业,竟然还这么纯情.

临别之际,我送你一句话.

什么话?

不怕你流氓,就怕你是个有文化的流氓.她说完甜美地一笑,轻轻将我推出了房门.我边缓缓往大厅里走,边仔细琢磨按摩小姐刚才说的话:不怕你流氓,就怕你是个有文化的流氓.奶奶的,此话看似平常,却是饱含哲理.

林老板和高亭同志几乎和我同一时间来到了休息大厅里,看来这里的服务还真是分秒必争,时间卡的极到好处.

我们三个在沙发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偷偷观看两个人的神态,发现他们都是一副极其满足的熊样,并且是额头微微有汗.

我靠,这两人看来是狠狠地太阳了按摩小姐一把,竟然都tm的累出汗来了.

老子和他们相比,不免有些吃亏,老子只是让和尚头洗了个‘小澡’,并没有真枪实洞地海办一把,想想还真是有点儿对不住自己.但又想到自己没有背离自己的基本原则,自己并没有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嫖客,不免又有些沾沾自喜.

休息了片刻,我们三个便又到了楼下进行冲洗.林老板和高亭同志的身上依稀传来阵阵浓郁的脂粉味,这都是按摩小姐留给他们的.可想而知,这两个老流氓是和按摩小姐怎么缠绵的,缠绵到了何种程度,靠.

我低头对着自己的小体仔细嗅了嗅,仿佛自己身上也有些脂粉味,不行,得好好地冲洗一番.不然,回到家里,被康警花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她毕竟是个警察,稍有不慎,就会让老子翻船.

因此,当再次来到淋浴区里,老子开始狂洗起来,用洗头膏狠狠地洗着小脑袋上的赖毛,用香皂狂打着身体,也不知道冲了多少遍,冲的自己都快没皮了,这才罢休.

当我冲完了之后,林老板和高亭同志已经都穿戴整齐了.

林老板调侃着说:吕主任,大差不差就行了,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

嘿嘿,小心点为妙,还是多洗几遍的好.

林老板和高亭同志都哈哈大笑起来,从我们三个人身上浓浓地传出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味道.

五四九、被她狂扁

从‘碧波荡漾’里出来,高亭同志流连忘返地回头嘟哝道:真不愧是‘碧波荡漾’,嘿嘿……嘿嘿.

我操,这家伙还在留恋按摩小姐的温柔之乡,看来他今晚爽的不得了,狗日的嫖客同志高亭也.

由于我们三个住的地方均在不同的方位,只好一人搭乘一辆出租车离开.

我坐在出租车上,向省公安厅公寓楼驰去,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害怕,但愿康警花没有发现什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暴门.做了亏心事,草木也成鬼.人做了亏心事,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胆颤心惊,害怕的要命.老子现在的处境就是这样.

但转念又一想,我又没有嫖娼,只是让按摩小姐用嘴给洗了下和尚头,让和尚头洗了个‘小澡’,又没有戴上套套去洗真枪实洞的‘大澡’,老子并没有嫖娼,也更不是嫖客,只是稍微领略了点风月场上的小风情而已.

这么阿q般地安慰了自己一大番,心中才总算平静了下来,感觉自己真的就是个正人君子了,还更加地出污泥而不染.

因此,出租车一到省公安厅的公寓楼,我立即趾高气昂地从车里下来,更是理直气壮地进了公寓楼.

进了电梯,这才想起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子从开始进入‘碧波荡漾’就立马将手机给关机了,直到现在也一直没有开机.

我急忙将手机掏了出来,迅即开机.开机没几秒钟,手机就吱吱地暴了起来.我汗,竟然全部是来电提示和短信提示.

我快速地翻看着,康警花给我打了n次手机,也给我发了n次短信.另外还有冼梅的短信和来电提示.

我日,这可咋办?冼梅那边先暂时不管不顾了,当务之急是怎么向康警花交代,这丫肯定在气头上.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快速地将阿梅的那条短信给删除了,接下来,老子要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应付身为警察的康警花.

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紧张害怕了起来,从电梯里出来,我迈着小碎步来到康警花的门前,就像做贼一样,拿出钥匙来,偷偷地悄无声息地开门.

如果康警花已经睡了,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老子开门的动静一定要小之又小,最好是不发出一点动静.

果然,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我往屋里一瞧,顿时大喜狂乐起来,哈哈,房内漆黑一片,看来康警花是真的睡觉了.我心中一阵狂喜乐着,蹑手蹑脚地进得屋来,连大气也不敢喘,返身将房门悄悄地关上,这一切动作都是在无声无息中完成的.

我准备蹑手蹑脚再向卧室走去,再悄无声息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去.明天早上六点,眼睛一睁,老子又去上班了,如此这般无声无息平平安安地度过今晚是最好不过的了.我想着想着直想放声大笑,真tnnd顺啊,老子都快成了顺溜了.

就在我高兴的不得了的时候,突然从背后袭来一团黑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那团黑影狠狠地抓住,电光石火之间,那团黑影抓牢我的手臂,甩了一个背布袋,将我摔了出去,啊……老子终于惶恐惶急地大喊了一声.

我刚被咕咚一声摔在地上,立即又被那团黑影抓住了,将我头下脚上地提溜起来,我本想再大声喊暴,由于脑袋朝下已经顾不得喊暴了,急忙一个本能的动作,用双手使劲撑住地,免得让老子的小脑袋杵到地上.那团黑影双手抓住我的脚踝,伸腿对着我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我闷哼一声,那团黑影又将我的身子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圈,忽地一下又将我放倒在地上,老子感到一阵头晕,哼哟着趴在了地上.

那团黑影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瞬即将我的双手反背,咔嚓一声竟然给我戴上了手铐.

我心中惊恐之极,语无伦次地说道:好汉饶命,有话好说,请好汉饶命!

我的求饶之声刚落,那团黑影从我身上起来,‘啪’的一声将屋内电灯打开,老子的头还在晕,胆战心惊地悄悄抬起了头,只见一双穿着黑皮鞋的脚站在了我的头前.

我慢慢地提起头来,只见一个人双手抱肩,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康警花.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立即抬头向四周踅摸了踅摸,发现并没有另外的人.

阿花,刚才是你摔的我?

对.

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啊?我还以为是个好汉呢.

哼哼,怪不得你说好汉饶命呢.

五五〇、狡辩招供

我呲牙咧嘴地说:阿花,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干嘛鬼鬼祟祟地进来?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哎呀,阿花,你都快把我给摔死了,快点扶我起来.

有本事就自己起来.

阿花,你怎么给我拷上手铐了?快点给我打开.

不管,你自己爬起来,我有话问你.

阿花,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你老公呢.

哼.她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我,而是双手抱肩坐到了沙发上.

我只好自己艰难地爬了起来,奶奶的,老子都快被这丫给摔散架了,这丫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我双手反背,不背也不行,双手被拷上了.弯着腰迈着小碎步也来到沙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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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康警花挥起粉拳对着我的小屁股打了一拳.哎哟……我不由得喊暴起来,不住地倒抽凉气,老子这不是装的,而是真疼.康警花又白又嫩的粉拳打在我的屁股上,一般情况下只是挠挠痒而已,但今天却是痛彻骨髓,就像被一个铁榔头给狠狠地捣了一下.

阿花,你手上攥的是什么?你怎么这么狠心啊?疼死我了.老子光顾疼了,坐也没法坐了.

康警花将双手伸开,让我看了看,手里什么也没有.我晕,她手里没有攥什么东西,怎么捣的老子这么疼?

哼哼,平时不是真打你,真要打你,不让你断胳膊就是让你断腿.刚才打的是你的坐骨神经.

我靠,原来这丫刚才那一拳正好打在了老子屁股上的坐骨神经,怪不得如此疼痛.

不准坐下,到我对面站着去,我有话要问你.康警花边说边冷如冰霜起来,我只好惴惴不安地来到她的面前,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

我日,康警花打的老子的坐骨神经还在疼,我只好说道:阿花,我坐个小凳子行吗?

不行,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站着.

我的确是疼痛难忍,只好慢慢地蹲了下来.双手反背,再这么蹲着,典型的罪犯动作.

康警花看我这样,美目中闪过一丝笑意,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脸色又冷冰冰了起来.

我的心中一沉,不敢和她的美目对视,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着挨批.

康大胆,我问你,你今晚干什么去了?

出去喝酒了.

喝酒为什么不开手机?你不开手机也不要紧,为何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担心嘛?

有啥好担心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闭嘴,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哦,你问吧,我绝对老老实实地回答.

从哪里喝的酒?都是和谁?

在醉月楼喝的酒,是**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林老板请客,我和我的一个男同事今天到林老板的公司去考察了,因此,他就请了请我们.

喝完酒之后呢?

喝完酒之后……我们又去喝的茶.

在哪里喝的茶?

在一个茶楼里,由于喝酒喝的较多,晕晕乎乎地没有记住茶楼的名字.

哦,那你把你的同事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核实一下.

阿花,你要干什么?别闹了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康大胆,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竟敢骗我?哼.

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话实话.

她忽地站了起来,走上前来,撩起我的衣袖,伸手用手指甲在我的手臂上划了划.

康大胆,你还说没有骗我,你看这是什么?

我扭头一看,只见我的手臂上被她划出了几道白白的印记,很是醒目.我心中不由得大骇起来,但仍旧扯着谎话说:没有什么呀,这不是……不是我的手臂嘛.

她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气愤地说:少在这里狡辩,你这是刚刚洗过澡.

她的话声一落,我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说,你明明是去洗澡了,为什么偏偏说去喝茶了?你想要瞒我什么?快说.

我颓废无比地坐在地上,心中紧张害怕到了极点,大脑中一片空白.

康警花伸手托起我的下巴颏子,由于生气愤怒,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

康大胆,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阿花,你别生气,我的确……的确是去洗澡了.

康警花眼圈一红,更加气恼地伸手拧了我一把,气闷闷地坐回到沙发上,我惶恐无比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说,你到哪里去洗的澡?

我大脑急转,看来如果不实话实说,今天的这道坎是过不去了,想瞒她骗她,那只能是自找苦吃.

我正要犹豫着怎么说时,只听她又道:不准再撒谎,你到什么地方洗的澡,我明天就到什么地方去调阅监控录像.再要骗我,小心你的猪头.

五五一、深问细究

我汗,这丫说的话简直就像一把把重锤,几乎要把老子给砸的窒息了.她如果明天真的到‘碧波荡漾’去查看起监控录像来,那老子还不得被她给剥层皮去.她是警察,她真要去查看,估计‘碧波荡漾’里的人还真不敢阻拦.想到这里,老子的额头上开始嗖嗖直冒冷汗了.

阿花,林老板带我和我的同事到……到‘碧波荡漾’去洗的……桑拿.

我边说边不时地抬起小眼紧张万分地看着她,当我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康警花忽地杏眉倒竖起来,瞪眼啐道:呸,你竟敢到‘碧波荡漾’那种地方去洗桑拿?你奶奶的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她边说边气愤地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忽地砸到了我的头上,将本就坐在地上的我砸的几近躺在了地上.

阿花,你不要着急,我只是去洗了个桑拿澡,真的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一个公司的老板请你们去,你什么也没干,谁能相信?

阿花,真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问心无愧.我边说边想起路上所想的一切,老子只是让按摩小姐给和尚头洗了个‘小澡’,真的没有做那真枪实洞的嫖娼行为.想到这里,我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康大胆,你真不是个东西.康警花边骂边眼含泪水,毁了,这丫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下大事不妙了.

我急忙说道:阿花,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只是洗了个澡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不要多想?你能做的出来,我就不能多想了?

阿花,你要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碧波荡漾’是出了名的黄窝,我是个警察,我还不知道那里边的猫腻吗?你要是自己单独去,我可能还能相信你不会去找小姐,但今天是一个老板请的你们,不给你们找小姐才怪.

我日,这丫真不愧是个警察,啥事也甭想瞒过她,我大脑急转,开始焦急万分、殚精竭虑地思索着对策,绝对不能让她洞察到什么.虽然老子只是洗了个‘小澡’,但这区区的‘小澡’却也不能让康警花知道了,否则,一是让她伤心,二是我们两个要彻底散伙.这无论如何也是老子无法接受的.

我大声说道:阿花,林老板是给我们找了小姐了,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我当时要是推辞,林老板和我的同事会笑话我还会说我清高,我只好顺其自然了.但我真的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种肮脏之事,你要相信我.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一不手淫二不嫖娼,这是我的基本原则.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同样我今晚也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将来也不会违背,永远也不会违背,你要相信我.你不但要相信我,还要对我放心.

我记得当时给康警花说我的基本原则的时候,正是刚刚和她行完房事,我当时说的时候,把康警花逗的呵呵直笑.

现在听我大声地长篇阔论起来,她的脸色有些缓和了下来,脸上也有了些许喜色,我的心中也稍微安稳了些.

康大胆,你说你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肮脏之事,我问你,你有没有到按摩单间里去?

去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要不去林老板和我的同事会嘲笑我的,因此,我顺其自然地去了.

我的话音刚落,只听她一声大吼:住嘴,你他奶奶的混蛋骗子,你还在这里骗姑奶奶.她边骂边摸起了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抬手就对着我甩了过来.我急忙躲闪,但终是慢了半拍,玻璃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左侧额角上,一阵剧疼传来,老子险些昏倒在地.

我想抬起双手捂住额头,但双手被她反背着拷了起来,疼得呲牙咧嘴哎哟不断之下,只好用左膝盖紧紧顶住被她砸伤的地方.

阿花,你是不是想宰了我?

对,我今天就是想宰了你.

我不再说话,只是不住地倒抽凉气,左侧额角生生作疼.

你和按摩小姐没做那肮脏之事,那你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干什么了?说,快说.

我只好又抬起头来说道:阿花,我刚才已经都和你解释了,我真的什么没干.我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只是交流谈话了.

切,你光和按摩小姐交流谈话了,谁信?

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那里查看监控录像,也可以亲自去找那个按摩小姐问问,你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完,我又囔囔了一句:反正你是警察,你问什么人家肯定会对你实话实说的.

突然,我感到脸上热乎乎的,我以为是出汗出的,急忙用左膝盖擦了一下,感觉还是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我的左膝盖上沾有血迹.

五五二、鲜血淋淋转折点

嗯?怎么会有血迹啊?我随即明白是我的左侧额角被康警花用玻璃杯子给砸破了.

只见康警花余怒未消,但神情很是揪心.她把老子的额头给砸破,很是内疚和心疼,但又抹不开面子,只好僵坐在沙发上,默不出声.

我左侧额角虽然很是疼痛,但电光石火间转念一想,这可是个极好的转折点,是个可遇不可求的转折点,是个伟大的转折点.虽然这个转折点是老子以付出了鲜血的代价换来的,但的确很值.

我决定好好利用这个转折点,把气氛缓和下来.毕竟是自己干了那龌龊之事,虽然只是给和尚头洗了个区区‘小澡’,但也是龌龊的很.从这点上来讲,是自己首先对不起人家康警花了.

我索性使起了暗劲,将暗劲都悄悄地涌上了左侧额角,最好是让伤口的血流的再多些,让康警花更加内疚和心疼些,那老子才有可能迈过今天的这道坎了.

我边使劲往外挤血边可怜巴巴地说:阿花,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只是洗了个小澡而已,其它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此时我感觉鲜血已经开始顺着我的眼帘往下滴嗒了,我决定将这转折点进行到底,好利用转折点的动力快些迈过这道坎.再这么僵持下去,老子一旦意志不坚定,被她审来审去的,还时不时来点刑讯逼供,说不定老子就能全部招供了,这供一招,那老子只好彻底歇菜了.

阿花,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就以警察的身份去调查核实,你不但要调阅监控录像,你还要询问询问那个按摩小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康警花边听我说边不时地看着我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神情已是更加内疚心疼焦急起来,嘿嘿,老子这一招还真用的恰到好处,效果出奇的好,哦也.

康大胆,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哎呀,阿花,我骗你干什么?光有你我就受用不过来,哪里还有那闲精力去找按摩小姐.

好,这次我相信你了.下次如果再这样,小心你的猪头.

她边说边忽地站起身来,实际上她早就忍耐不住了,她快速地跑上前来,迅速地将拷在我手腕上的手铐打开,又翻箱倒柜将家中备用的消毒水、纱布、创可贴等急用品找了出来.

我知道这道难以逾越的坎已经被老子跨越过去了,终于将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再也不敢使暗劲了,急忙用手抹了一把左侧额角上的伤口,满手上都沾满了鲜血.

哎呀,你怎么回事?你真是笨死了,怎么用手去触摸伤口?不怕感染啊?快点起来,别再在地上坐着了,快到沙发上去.

康警花手里拿着那些急用品,焦急地埋怨吩咐着我.

我心中一乐,装着愈加可怜的熊样,慢慢地挪到沙发上坐下.康警花蹲在我的脚跟前,仔细料理起我的伤口来.

她先用消毒水将伤口消好毒,敷上创可贴,又用纱布缠了起来.

好了,现在还疼不疼?

疼,疼的钻心.阿花,你对你老公下手也太狠了.

哼,对你就得狠一点才行.她边说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我的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甜蜜无比,温暖如,我知道,现在已经万事大吉了.

好了,你快点去洗洗手上和脸上的血迹.

我心中甜蜜,但表面却故作生气地说:臭丫头,你这是虐待你老公.

她嘿嘿一笑,立即又绷住脸说:康大胆,你给我记好了,今天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以后如果再进入类似‘碧波荡漾’那样的场所,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本就是老子的不是,是老子惹她不高兴的.听她这么说,我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奶奶的,这丫可不是说笑的,如果再有这么一次,她怎么收拾老子还真是一个未知数,但肯定比这次还要惨.

我屁颠屁颠地跑进洗漱间去,仔仔细细地将手上和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对着镜子观看起来.老子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

到了床上,康警花刚刚把灯熄灭,我忽地一下把她揽进怀里,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馋馋地说:阿花,你把我砸伤了,你现在要赎罪,让我好好地惩罚惩罚你,嘿嘿.

滚,这都快十二点了.今天都快被你给气死了,哪里还有好心情和你鼓捣这些事,离我远点.

不嘛,我非要惩罚你,谁让你对我下手这么狠了.

五五三、又TM的开会

康警花抿嘴一笑,瞬间就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去,自己则钻进了另一个被窝.

康大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小心我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我知道康警花被我气的身心疲惫,实际上老子被她折磨的也是疲惫不堪,只好规规矩矩地自睡自的了.

正在睡的又香又甜的时候,该死的小闹钟响了起来,我激灵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迅即把小闹钟的铃声摁死.

康警花昨晚被我气了个半死,可不能让闹钟的铃声把她给惊醒了,得让她好好地睡个懒觉.

果然,康警花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我小心了再小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洗漱.

在洗漱间里,我把昨晚康警花给我缠的厚厚纱布除了下来,缠着这厚厚的纱布去上班的确太招人耳目了.伤口上只保留创可贴就行了,虽然也是比较醒目,但总比缠着厚厚的纱布隐蔽的多.

我悄悄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地出来,又悄无声息地将房门关牢,这才放开步子向电梯匆匆走去.

从省公安厅公寓楼出来,我已经不再像昨天早上那样急三火四的了,而是来到小吃摊四平八稳地吃了顿早餐,这才不慌不忙地打的去上班.

当我到达单位的时候,盛雪同志刚刚到达.我今天来的不早不晚,恰到好处.省的老子就像个乞丐一样蹲在门口等人.

我跟在盛雪的屁股后边上楼.盛雪漫不经心地问我:小吕,昨天跑的单位怎样?

还行,应该没有什么风险,林老板的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主要是接单生产,只要把产品的质量把好关,应该是旱涝保收的.

嗯,这样就行,等会我们暴上高亭开个会议,好好地探讨一番,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嗯,好的.我嘴上答应着,心中却很是牢*:操,你丫又tm的召开会议,烦不烦啊?

八点半,所有的人准时又到了一楼大厅召开晨会.晨会快要开始的时候,高亭同志这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喘的胖体似乎更加地胖了.这家伙昨晚在‘碧波荡漾’爽的不得了,肯定是早上没有及时起来,这才险些迟到了.

盛雪白了高亭一眼,轻声慢道:高亭,以后早到几分钟,别弄得这么紧张兮兮的.虽是轻声慢语,但语气却是威严无比.日,盛雪这丫的‘官者气场’也是浑厚无比.

嗯,好的,盛主任.高亭边擦汗边讨好地连连点头应诺.

我心想今天早上的晨会应该没有老子的什么事了,况且老子的左侧额角上还带着创可贴,因此,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员工席上.

我屁股刚一落座,只见盛雪向我招了招手,也是轻声慢语地对我说:吕副主任,你不要坐在那里,还是像昨天那样站在我旁边.

我日,你丫这不是让老子出丑吗?老子的额头上可是贴着创可贴呢.心中虽是很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只好萎缩地站在她的旁边.老子不萎缩也不行,如果挺胸凸肚,额头上的创可贴则会更加显眼.

接下来是盛雪主任讲话,还是点评昨天的工作业绩,安排今天的工作事项.末了,她扭头问我:吕副主任,你还有什么事要讲一下吗?

我急忙摇头摆手,连连说道:盛主任,我没有什么事要讲了.

可能老子的语速过快,神态过于仓促,竟引得下边的员工们窃笑起来.我操,老子这个样你们也笑,还有点良心没有?md,别拿吕大聪不当干部,我心中愤愤地想着骂着.

盛雪看我确实没有什么要说的,只好宣布:好了,没什么事散会,大家准备开门营业.

到了楼上,盛雪直接进了会议室,让我和高亭也过去.

md,又要开会了,操.

我先走了进去,随后高亭拿着昨天记录的那个笔记本匆匆走了进来.

吕副主任,你的额头怎么了?

我晕,盛雪同志这才关心起老子的额头之伤来.

我讪讪地笑道:昨天不小心碰了一下,嘿嘿.

没事吧?

没事,只是蹭破了点皮,过个一两天就好了.

哦,以后可得要处处小心些,上班带着这么个创可贴,很是影响自身形象的.

我晕,这丫竟然批评起我来了.老子虽然带着创可贴,形象也比你丫好的多.

高亭这才仔细瞥着小肉眼看了看我的额头,会心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奶奶的,这家伙表面憨厚老实,实则贼的很.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开会,你们两个把昨天考察的情况详细地说说.盛雪边说边打开笔记本拿起笔准备仔细记录.

五五四、永远都有资格

md,盛雪这丫召开这种小范围的小jb会,就像女人之间拉家常,更像村里的女说长道短,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个没完.她是女人可以拉家常说长道短,但我和高亭同志却是带把的,也陪着她如此东家长西家短的拉舌头很是别扭.

高亭同志进行主要汇报,我在旁边不时做着补充.盛雪同志不愧是个女人,问的很是仔细,就差没有问林老板的jb是长是短多粗多细了,靠.

高亭同志彻底发挥自己娘们嘴的本领,和盛雪拉呱个没完,说个没了,让老子很是闷烦.

md,一个单位无论大小,如果一把手是个女的,这个单位肯定是阴盛阳衰,男人在这样的单位里混是很难出头的.

这不,说着说着,盛雪这丫竟然对我和高亭同志的考察还不满意,嫌我们两个考察的太粗.

我日,还能怎么细?正当我心中极度不满时,盛雪同志却当着我们两个男爷们的面夸奖起花小芬来,实际上是要让我们两个向花小芬学习.看来在如此阴盛阳衰的单位里干,男爷们也要变得婆婆起来才行,要比女人的心还要细才行,不然真的难以混下去.

虽是这样,权衡利弊之后,盛雪同志认为可以放给林老板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贷款,让高亭立即整理材料上报给上级行信贷部门,等上级行信贷部门批复后,就实施放款.

md,这个jb会议终于结束了,老子如释重负般走了出来.刚走出会议室,高亭跟上前来,悄声问我:吕哥,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昨晚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左侧额角给跌破了,嘿嘿.

嘿嘿,不像,像是嫂子给你敲开的.高亭这b阴阳怪气地说完,哼着不知道啥名字的小曲离开了.

我心中暗骂:你他奶奶的个老嫖客,都是你非得要去那个什么狗日的‘碧波荡漾’,这才惹得康警花把老子的额头给敲开了,你不但不同情一下,还tm的说怪话.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梅给我打过来的.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去‘碧波荡漾’的时候,我把手机关了,当时冼梅就给我打过电话,也给我发过短信,只不过当时我光为了应付康警花,就匆匆把阿梅的短信给删除了.

回家后,结果被康警花审的就像罪犯一样,就把阿梅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急忙跑到走廊上,来到僻静处,按开了接听键.

阿梅,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你昨晚怎么不接手机?给你发短线连个回音也没有.

哦,我昨天出去喝酒了,当时就把手机给关了.

怪不得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在.

阿梅,你到我的住处去了?

嗯,联系不到你,我很是不放心,就到了你的住处.┄┄大聪,你是不是不在那个地方住了?

不,我还在那个地方住.

不对吧,我听楼下的那个大爷说,这段时间你一直没有回去住.

不对,那个大爷说的不对,我这段时间上班早出晚归的,他也见不到我.

哼,你说谎从来不脸红的,你就使劲编吧.

阿梅,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发慌起来,语气更是没有了一丁点的底气.

骗没骗我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想问你这个了……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

说到这里,阿梅的声音戛然而止,语气甚是悲伤,听她的鼻音像是又哭了.

我心里重复着那句话: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越重复心里越是瓦凉,一种莫大的悲哀席卷我的全身,将我紧紧地罩住.

阿梅,你不要这样说,你还是有资格管我的,不但现在有,就是将来也有.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有管我的资格.

我刚说到这里,阿梅却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晕,狂晕,阿梅这丫肯定是无法控制自己,又怕我听出她哭来,这才把手机挂断,把手机挂断的目的就是为了哭.

我心中绞疼,举着手机的爪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不行,不能再让阿梅哭了,我急忙又回拨了过去,但响了没几下,阿梅却是拒绝接听.

我更加惶急起来,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只响了一下,阿梅就按断了.我没有任何的停止,立即再拨,但手机中却传来阿梅关机的提示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吕大聪这都是办的什么事?我沮丧地抬起手来,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地拍在了左侧额角的伤口上,不住哼哟了起来.

五五五、暖流

就在我哼哟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问话:吕主任,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莺歌燕语的很是悦耳,很是动听,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和体贴,我心中一暖,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

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外套,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藏青色牛仔,脚蹬一双皮靴.脸色红润如桃,她的皓白牙齿此刻看起来也是有些错落有致(性牙),简直就是阿梅的再版,我看着看着不由得动情起来,小眼也有些湿润起来.

一直微笑着的花小芬,看我这副表情,忽地一下惊呆了,莫名奇妙地看着我,半晌才问道:吕主任,你没有什么事吧?

我rtnnd,这丫如果不喊我吕主任,我极有可能已经伸出爪子抱住她了.

老子现在正处于情浓离之中,此时的花小芬已经不是花小芬了,而是活生生的阿梅了,就在我快要忘情地扑上前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这丫一句吕主任,一下子将我从梦幻情之中拽回到现实中.

我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而且是严重失态,已经把花小芬弄的大惑不解,我的老脸腾的一下通红了起来,尴尬地讪笑了讪笑,腌臜地不知所措,两只爪子不由得来回对搓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吕主任,你没事吧?花小芬又追问了一句.

哦,没事没事,嘿嘿.

你额头上是怎么了?

哦,昨天回家时,不小心跌了一跤,摔了一下,不碍事的.

刚才我看你的神情很是专注,把我给吓了一跳,呵呵.

nnd,这丫真是那壶不开专提那壶,老子已经很是尴尬腌臜面红过耳了,你丫还要嘴上说出来,你让老子的脸往哪里搁啊?

如果不说出个合适的理由,花小芬这丫肯定会认为老子是个色狼,那样老子的形象就会在她的心目中大打折扣,甚至会让她处处提防我,时时鄙视我.

情急之下,我仓促地说道:我昨晚受凉了,有点发烧,烧的糊糊的,刚才的时候正是最恍惚的时候,你不要介意啊!

呵呵,怪不得你刚才的神情怪怪的,原来是发烧了,吃药了吗?

吃了,吃了很多的感冒药和退烧药,嘿嘿.

哦,吃了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毕竟是年轻啊.

嗯,应该会快好的.

我本想让你今天和我去跑个单位,你发烧了那就算了吧,改天吧.

哦,那好,那就改天吧.

好了,吕主任,我走了.

花小芬说完,莞尔一笑,从我的身边飘了过去,高跟皮靴有节奏地咔咔下楼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愈看愈像冼梅,不住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懊恼的只想跳脚骂街,懊悔自己不该说自己发烧了,弄的陪伴佳人的机会也没有了.奶奶的,真tm的不顺.

我伸手触了触额头上的伤,忽地意识到,这是康警花给我留下的.老子刚才对花小芬如此露骨地表现,难道老子真的是个流氓吗?怎么见到个美女就开始想入非非?

看到美女想入非非是男人的通病,但君子和流氓的区别就在于:君子只是想想而已,流氓不但想还要付诸于行动.而老子此时却是处于中间位置,不但想入非非还想办真事,但还没有办,不是不办,是不敢办,不敢办还想办,真tnnd自相矛盾.

我颓废无比地向回走去,刚走了没几步,我的手机吱吱地又暴了起来,举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冼梅又打了过来.估计是刚刚哭完,这才又给我回拨了过来.

阿梅…….我喊了声阿梅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大聪,你到了那个城东分理处主要负责哪一块?

听到阿梅的这句问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我知道这是阿梅牵挂着我才这么问我.

阿梅,我主要是负责对公业务,主要的工作就是外跑拉存款和考察贷款客户.

哦,贷款方面我帮不上你,但拉存款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大客户.

奶奶的,听完阿梅的话语,我心中的那股巨大的暖流,暖的我小眼险些掉下泪来,还是阿梅时时处处都在关心着我,这份感动来的如大海起潮,冲的我全身都颤抖不已.

阿梅,谢谢你了!拉存款方面的事情,还真的让你帮忙才行,我出去谁也不认识,让我自己去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拉.

呵呵,我知道,抽个时间我们见一面,我把那些大客户都介绍给你.

嗯,阿梅,我很是想你,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这几天不行,得过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

嗯,好的.

五五六、流氓垃圾小混子

老子本来还对干这个jb大的小破官心灰意冷,不知道今后如何才能干好?但听完阿梅的话语后,感觉前景一片辉煌,铺在老子前方的似乎是鲜花簇拥的阳光大道.

阿梅身上所爆发出来的能量是不可低估的,这种能量虽然和李感性身上的能量不同,李感性身上所爆发出来的能量是她个人素质的综合体现,而阿梅身上的能量则是借助她老爸所爆发出来的社会关系网.

因此,李感性是个人能量的集中体现,而冼性感则是社会能量的集中体现.类似李感性这样的人比较适合从政当官,而类似冼性感这样的社会能量则是能在不同的行业之间呼风唤雨.

而老子呢?老子什么也不是,除了流氓就是垃圾再不就是个混子,混子也是个小混子,想当个大混子也是不够格,真tm的郁闷.

我刚回到工位,高亭对我说:吕哥,盛主任暴你过去一趟.

哦.我边答应边心中嘟哝:这丫又她的什么破事?

我进了盛雪的办公室,她对我说:小吕,你今天哪里也不要去了,在家和高亭好好整理一下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贷款材料,你以前没有接触过,向高亭好好学学.

好的,盛主任,我不但要向高亭好好学学,另外还要多向花小芬好好学学.

呵呵,对,你虽然是他们的领导,但从业务上来说,你还是个新手,真得好好向他们学习学习.

接下来的一天,老子和高亭同志成了窝里趴,在工位上忙了整整一天.

老子被高亭这b支使的轱辘子八跌的,使老子感到他是领导,老子反倒是成了被领导的了,操.

不过没有办法,人家懂业务而我不懂,在业务上老子是个门外汗,不听人家支使是不行的,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想想那万恶的旧社会,当学徒的要给当师傅的端屎端尿,老子还算是幸运的.高亭这个师傅只是支使支使老子这个学徒,这已经就是很好的待遇了.

老子能这么想也与老子心态平和,比较容易知足常乐有关.老子除了流氓垃圾就是小混子,阴差阳错般地当了这么个小jb官,已经是福星高照了,还能有什么过高的奢望?

下班的时候,高亭笑眯眯地对我说:吕哥,你做为领导,今天和我配合的不错,没有一点官架子,为了犒劳你,今天下班回去的时候,你搭我的车回去,我专门送你一程.嘿嘿,我今天算是过了把当领导的瘾,嘿嘿.

我操,这家伙还tm的是个官.

我刚要和高亭下楼,盛雪走了过来,对我说:小吕,明天到了双休日了,本来要安排你明天值班,但你刚刚来还不熟悉情况,就不安排你值班了,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如果经济条件允许,你最好是利用双休日去买个交通工具,天天打的费用太高了.

听完盛雪同志的话,我才知道已经到了周末了,奶奶的,光顾忙了,竟把耐人寻味的星期六星期日给忘记了.

我呵呵点头笑道:嗯,好的,盛主任,谢谢你的关心,嘿嘿.

嘴上虽是客气的很,但心中却道:md,你丫竟然说经济条件允许的话,还让老子去买交通工具,什么交通工具?不就是四个轮子的轿车嘛,老子如果有钱早就买了,还用你丫吩咐?靠.奶奶的,老子想到这里,竟然很是愁闷.车,车,车(扯)你奶奶的蛋.

盛雪同志对我微微笑了一小笑,她这一小笑,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发现不了.

从单位出来,我问高亭:高亭老弟,盛雪主任是不是不会笑啊,怎么天天绷着脸?好吓人啊!

呵呵,她这是冷峻.

晕,冷峻是指男人,女人应该用冷漠才对.

我突然想道:盛雪同志比男人还要男人,用冷漠还真不恰当,还是用冷峻比较合适些.急忙呵呵笑说:对,小高,你说的很对,盛雪主任就是冷峻.

哈哈,吕哥,不管是冷峻还是冷漠,反正人家盛主任就是这个表情,当官的就得这样,不然怎么去管理这几十号人?嘿嘿.

嗯,看来当官还真的要拥有非凡的‘官者气场’才行.

官者气场?吕哥,官者气场是什么?

我操,这b是个官,竟然不知道‘官者气场’是什么?我也懒的和他解释,直接拉开车门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那奔腾的副驾驶座上,而且是坐的理直气壮.

老子被这b支使了一天了,给这b当了一天的下手,坐这b的车,让这b送老子一程也是应该的.

五五七、半嫖

和高亭同志经过昨天的接触,一同去考察林老板的公司,又一块到醉月楼喝酒,再一起到‘碧波荡漾’去洗桑拿.今天又给他打杂了一天,老子和高亭同志算是比较熟了.

尤其是昨天一块到‘碧波荡漾’去嫖娼和半嫖,无形之中,我们两个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感觉更是亲密无间,关系牢靠了起来,就像多年的狐朋狗友一般.

我刚才说我们一块到‘碧波荡漾’去是嫖娼和半嫖,为什么这么说呢?看过前边章节的朋友都知道,高亭这家伙在‘碧波荡漾’里是真的在按摩小姐的b波里结结实实地荡漾了一回,是tm的名副其实的嫖娼,典型的嫖客.而老子只是让jj的和尚头在按摩小姐的嘴里洗了个‘小澡’,算不得真正的嫖娼,最多算个半嫖.

嫖娼和半嫖虽然一字之差,似乎只是差了那么半截,但实际结果却是差之千里.老子办了把半嫖,算是半个君子半个流氓.而高亭这b却是真枪实洞地操练了一把,算是整个嫖娼整个流氓,.

因此,我在他面前还是很有优越感的,这也是半嫖和嫖娼的本质区别.

既然关系已经很铁了,说话也就没有什么客气和顾虑的了.高亭刚把车发动起来,我就开口说道:高亭,今天可不能再放屁了,你昨天都快把我给熏坏了.

嘿嘿,吕哥,你放心吧.我又没有吃洋葱,这屁是不会放的了.

这样就行,你如果再放,就罚你接送我一个月.

哈哈,吕哥,你可别吓唬我.你再吓唬我,说不定就真的把屁给吓唬出来了,哈哈.

看着高亭哈哈大笑,高兴异常的样子,老子心中却很是愁闷,不住问道:小高,看来吕哥真的买辆车了,是不是?

呵呵,那是自然,你必须得买,刚才盛主任让你买交通工具,其实就是让你买车.

说的倒是容易,钱呢?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哪里有那么多钱?

呵呵,吕哥,你可以让父母赞助点嘛.

我操,你这家伙坐着说话不腰疼,我不赞助父母就是好事了,让父母赞助我?开什么玩笑?

呵呵,吕哥,你父母赞助不了你嘛?

我本想说老子的父母是修理地球的,但又恐怕他看不起老子,只好来了个缄默其口,默不作声起来.

心中却在盘算到底是买不买车?如果买的话,到底是买个什么价位的?虽然老子手头上还有45万元巨额存款,但老子不想动一分钱,那毕竟是冼梅帮我挣来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的.况且我和阿梅之间已经没有那种永结伉俪的可能了,这个钱更是不能动.

盘算来盘算去,老子的卡上只有区区的几万块钱,这几万块钱能买什么车?连买个稍微上点档次的车的车轱辘都ym费劲,想到这里心中更加烦闷愁苦起来.

高亭呵呵地说个不停,老子也懒的理他,更没有什么心情和他唠嗑,只好索性皱眉看着车窗外,装起了哑巴.

我不想让高亭知道我住在省公安厅公寓楼内,在离公寓楼百十米远的地方就下了车,老子的底还不能让别人摸得一清二楚,隐私还是保密点的好.

回到家后,我挽起袖子系上围裙,器得隆咚呛炒了四个菜,又煲了个绿豆汤.听说绿豆是败火的,昨天惹的康警花生了那么大的气,今天给她做个绿豆汤,给她好好地降降火,也好弥补弥补一下我的过失,即使是半嫖,也很是对不住康警花.

结果,一直等到晚上点了,康警花才风尘仆仆地回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让我看着很是心疼.

阿花,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今天到一个山村里去了,刚刚返回来.

到山村去干什么?

还能去干什么?和霍飞以及几个队友一起去抓了几个抢劫惯犯,我还开了一枪.

啊?你开枪了?

嗯,那个领头的惯犯往山里跑,霍飞鸣枪警告,那个逃犯还要跑,我就直接开枪了.

打死他了没有?

打死?要是打死了他,我得被开除出警界.警察追逃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开枪的,开枪也不能往致命的地方打.

那你打的他什么部位?

小腿,我一枪就把他的小腿给打折了,嘿嘿.

听到这里,我竟背上发凉,但康警花却是说的轻描淡写.我不由得问道:阿花,你开枪的时候,手发抖了没有?

没有,我们当警察的开枪就像你们干银行的数钞票一样,都属于业务范畴,手怎么会发抖?

我汗,真tm的干什么说什么,隔行如隔山.如果让老子开枪,老子肯定会爪子打颤发抖不可,让老子挺挺肉枪还差不多.

五五八、温馨

康警花今天穿的是便装,她很少穿警服,看她身上的衣服沾满了灰尘,样子很是疲惫,我心疼地说:阿花,先换下衣服来,快点吃饭吧,菜都凉了,我去热一下.

康警花美目眨了眨,甜蜜地笑说:这样多好,你以后每天都要准时回来,先把饭做好,我进门就开吃,你知道当警察的多么不容易,每天都是提着脑袋去上班.

老子以前只知道警察穿着警服很是威武,给人一种威慑之感,让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现在自己的女朋友就是警察,我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当警察是多么的不容易了,领导一声令下,就得提着脑袋往上冲,随时都会发生生命危险.在众多行业之中,警察行业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危行业.

和康警花相比,老子所从事的行业算是风不着雨不着的,领导一声令下,最多就是多干点活而已,没有什么生命之忧.

想到这里,我边热着菜边对康警花说:阿花,你和你们领导说说,干个户籍啥的,别干刑警了,让我天天担惊受怕的.

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嘛,刑警队伍中也需要女警察,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喜欢这个工作.

说着,她看到了我煲的绿豆汤,顿时眉飞色舞了起来.

啊哈,康大胆,你真会照顾人,我在路上就寻思回来后煲个绿豆汤喝,这几天火大,今天又跑了那么多的路,更是口渴,嘿嘿.

她边说边盛了一大碗,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嘿嘿,阿花,这个绿豆汤是专门给你做的,我也知道这几天你的火大,多喝点就会没火了.

去一边去,都是你昨天晚上气的我,哼.

康警花边娇嗔地说着,边又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

哎呀,阿花,你慢点喝,你把肚子灌饱了,还怎么吃饭啊?

我今天一整天基本上就没有喝水,嗓子眼都快着火了.

听到这里,我更加心疼起来,从冰箱里拿出几种水果来,又器得隆咚呛地弄了个水果沙拉.

呵呵,康大胆,越是夸你,你越是能干了,竟然还会弄水果沙拉了?嘿嘿.

喝了绿豆汤,再吃水果沙拉,保证让你没有了一点一丝的火气,这样我也就安全了,省的你再虐待我.我边说边装着委屈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左侧额角上的伤.

康警花把嘴一噘,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少在我面前暴屈,以后你如果再出入那种*情场所,我就把你的腿砸断,让你永远也出不了门.

嘿嘿,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谁请我,我也不会再去那种*情场所了.

哼,你别说的这么好听,我要看你的行动的.

说话间,我把饭菜都摆到了餐桌上.康警花跑腾了一天,真的饿了,我所做的饭菜,她竟吃了三分之二,我也就吃了三分之一.

看着康警花狼吞虎咽的样子,知道她今天又累又乏,加上昨晚我又把她气了个半死,心中更加过意不去.

吃过饭后,我把碗筷一放,柔声说道:阿花,你慢点吃,多吃点水果沙拉,既美容又养颜.

康警花甜蜜幸福地点着头,我默不作声站了起来,把康警花脱下来的外套和子收起来,向洗漱间走去.

康大胆,你要干什么?

我去把你今天穿的衣服洗出来,上面的尘土太脏了.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康大胆,你以后要不再出入那种*情场所,就更加完美了.

听着康警花的赞语,我的心中也是甜甜蜜蜜的,干劲更加足了,洗衣机也不用了,直接甩起膀子用手给她洗了起来.

我洗完了衣服,康警花收拾完了饭桌,我们相拥着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我忽地想起今天下班时盛雪对我说的那些话,不住愁思袭头,轻吁短叹了起来.

康警花立即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柔声问道:怎么了?你叹什么气?

阿花,今天我们单位的领导对我说,如果经济条件允许,让我买辆车.

康警花听我说完,沉思了一会说道:你上班的地方离市区太远了,没车的确很是不方便.

不但是上班路途远,还要不时跑出去联系业务.阿花,我本想攒攒钱等我们结婚后再买,看来现在必须买了.

买也得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啊,我这里也存了几万块,你先拿去用吧.

康警花说着,把她的工资卡取了出来递给我.

阿花,你的钱我不能用,这钱留着我们结婚用,我这里还有几万块,明天我出去转转,看看买个什么样的车合适.

呵呵,几万块就想买车?康大胆,你孬好不说也是个领导,要买车也不能买太寒酸的.

管那么多干什么?有多大的荷叶就包多大的粽子.

五五九、艰难地选车

本以为康警花星期六和星期天也在家休息,但她告诉我,这两天她根本就没有空,有一个很棘手的刑事案子正等着她要去处理.

没有佳人陪伴,我只好一个人出去转悠,看看到底买个什么样的鸟车合适.

我的卡上只有三万多点存款,康警花给我的她的工资卡上面有八万多.靠,这丫攒钱很是厉害,我的收入比她高,但她攒的钱却是比我多的多.

我决定不动康警花工资卡上的一分钱,就连阿梅帮我挣的那笔巨额奖金我也决定不动用一分钱.托满江大哥给冼伯伯办事的时候,已经花去了5万元,那个卡上还有45万,45万元可以买辆高档车,还得挑着买,但我真的不忍心动用,这毕竟是阿梅的功劳.

我怀揣着我个人的存有三万多块钱的信用卡,打的往汽车城而去.本市所有的汽车销售商都集中在汽车城里,那里是汽车的海洋,什么鸟车都有.

汽车城一共三层,里边的各类轿车琳琅满目,各式各样,五颜六色,我来来回回逛了多半天,看得眼花缭乱,相中的价位太高,老子买不起.相不中的价位也是太高,老子也买不起.我日他奶奶的,逛了这么大半天,相中的和没相中的老子都是买不起.

我终于知道什么暴囊中羞涩了,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老子不是英雄好汉,又tnnd成了一分钱难死流氓垃圾了.

看着别人买车兴高采烈地挑选,喜气洋洋地付款,老子心中那个郁闷劲就别提了,只想从楼上纵身一跃,再也不来这个狗日的汽车城了.

踅摸来踅摸去,老子最后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确定了购买目标,一个是奇瑞小qq,一个是长安之星小面包,说出来当真是汗颜,但老子就这么大的荷叶,没办法呀没办法,老子一不贪来二不沾三不劫来四不窃,这都是老子自己的辛苦钱,是老子一分一厘积攒的,虽然开上这种掉没身价的奇瑞小qq和长安之星小面包,但心里踏实,至于面子嘛,老子也根本就顾不上了.老子本就没有什么面子,还要什么脸面?

因此,我除了在奇瑞系列旁边转悠就是在长安系列跟前逛荡,经过了一两个小时的深思熟虑,最后果断决定购买奇瑞小qq.

因为奇瑞小qq多少显得比狗日的长安之星高档些,虽然价位差不多,但奇瑞小qq看上去孬好不说也算是个轿车系列,而长安之星小面包怎么看都tm的不像是轿车,越看越像是拉货要饭的货车.

既然决定了,那就果断出手.

rtnnd,这个奇瑞小qq定价真tm的会定,29980元,只比3万元少了20元,狗日的家和销售商真tm的小鲜b的会宰人.让人猛一看价位才2万多,实际上是暗地里猛宰你,支付上3万元,才tm的找给20元,这就是黑暗的商场,这就是血淋淋的宰客,被宰的人还自以为沾了很大的便宜,毕竟不到3万元嘛.

那个卖车的女售车员长的很是甜美,身材小巧玲珑的,就像tm的旁边的那个绿色的小qq.

nnd,选哪款颜色的时候,又让老子很是犯难起来,小jb小qq,除了绿色的就是红色的,再没有其它的颜色了.如果要其它的颜色,那就需要定做,还要等上个把月.

操,老子是急用,要不急用,谁花这冤枉钱来买这个掉价的车?没办法,看来老子只能在绿色和红色之间选择了.

老子毕竟是带把的纯爷们,开红色的车不太雅观,那就买个绿色的吧.

小巧玲珑的女售车员问我什么时候要?我说现在就要,最迟不能超过明天.

她甜美地笑了笑,对我说:先生,我们这里绿色的qq,只有这么个样品了.

我一听有些着急,嚷嚷着说:除了这辆样品就没有另外的一辆了.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笑容依旧很是甜美.

我问她:那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进来新的?

她莺声燕语地说:至少要等一个星期吧.

我日,我险些骂了出来,感到今天真tm太不顺利了,不懊恼起来.样品车乱人摸乱人试,白送给老子也不要.怎么办?绿色的没有,难道要红色的?

正在我踌躇之间,她轻轻又道:先生,你不要着急,我们这里红色的还有现货,你要急用的话,不如买个红色的,我看红色的要比绿色的好看的多,呵呵.

我心中狂骂:你她奶奶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个女的,你当然看的红色的好看了.但老子是个带把的,你让老子买红色的,成何体统?

五六〇、C女红

售车小姐看我满脸的不高兴,很是胸有成竹地甜笑了甜笑,对我说:大哥,男人开上红色的车,象征着红红火火,不但事业红红火火,爱情更是红红火火.

我日,这丫这么一说,顿时让老子的心中热热乎乎了起来,越看红色的小qq越是喜欢,越看那个绿色的小qq越是厌恶,当即决定就买红色的小qq.

售车小姐看我决定买红色的了,顿时更加甜蜜地笑道:大哥,你这么帅,再开上这辆红色的轿车,即新潮又时尚,显得你更加帅了,呵呵.

我操,这丫明显地不说实话,典型地阳奉阴违,我立即反问:你这么说就不符合实际情况了,我从小长到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夸奖我帅的人.

哦?真的吗?那我真是荣幸之至.

你怎么还荣幸之至了?

嘿嘿,我抢到了沙发了呀.

你怎么还抢到沙发了?这里也没有沙发啊?

哈哈……售车小姐听我说完这句话后,忍俊不住再也无法保持笑不露齿的雅容了,直接咧开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的老子很是莫名其妙.

这丫哈哈笑完之后又道:我是第一个夸你帅的人,这沙发不是被我抢到了嘛,呵呵.

我日,原来这个丫头片子竟然说的是网络潮语,不太上网的我险些被她雷倒.现在的虚拟网络和现实生活交织混杂在一起,让人防不胜防.

md,这丫说话的声音真是好听,越听越想听,老子按捺不住色相,便充分发挥自己贫嘴呱拉舌的本领和她嘎拉个没完没了.

但这个丫头片子对我的贫嘴呱拉舌明显地不感冒,耐住性子听了不大一会儿,便领着我去交款了.说一千倒一万,她最关注的还是我交钱买车,其它的都是神马浮云.

车款、保险、税款等乱七八糟地交完,老子的信用卡上只剩下了几块钱,险些让老子成了个名副其实的穷光蛋.

最后,我跟着这丫来到后边的车库里提车.刚刚拆封的车很新,新的老子都不忍心去用爪子去抚摸,更不忍心将臭腚蹲坐在车座上.

这车这么新,又是红色的,简直就像c女红.我暂且将这辆红色的奇瑞小qq唤作c女红吧!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比这更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它了.

我围着c女红转了好多圈,在售车小姐的不断催促之下,我才狠着心坐在了驾驶座上.

大哥,你现在就可以把车开走了,呵呵.售车小姐甜美地笑着对我说.

我乐颠乐颠地点了点头,开始发动车子.

不知道怎么搞的,用车钥匙发动车子的时候,两只爪子开始哆嗦了起来.奶奶的,这都是不常开车造成的结果.

当时考下驾照来之后,老子就没摸过几次车.当初考驾照的时候,老子的技术也不怎么过关,我将提前买好的高档香烟悄悄塞给考官,考官面色冰冷地没有任何反应,用手一指让我开车.

我考的是坡上起步,在考之前,考官一再声明,车辆挂挡起步之后,只要出现往后滑车超过15厘米,就算不合格,就要立即被刷下来.我紧张的很,本想送给考官好烟了,他只要稍微留点情面,老子就能蒙混过关.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刚一挂挡起步,狗日的车子忽地一下就开始往后滑去,不但往后滑了15厘米,最起码得有几十厘米,考官很不满意地闷哼一声,我大窘大骇起来,猛地一踩油门,车辆立马高分贝地轰鸣起来,又忽地一下子向坡上拱去,直到到了坡顶,我才进入了正常的驾驶状态.

考官一声断喝:停车.考官的这声断喝声音不大,但份量极重.我只要把车停下,考试过关这一说算是彻底泡汤了.

听前几个被刷下来的人说,考官口呼‘停车’二字的时候,声音很大,基本都是考官刚说完,车子就不由得停了下来,考生立即下车滚蛋.

可能老子悄悄送给考官的高档香烟起了作用,考官对我断喝的‘停车’二字,声音并不是很大.我也就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开我的车,但紧张的手心里都已经冒汗了.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老子也是有福气的.就在考官再次让我停车时,天空霹雳不断,突然哗哗地下起爆雨来了,真是一场及时雨啊!老子高兴的险些从车里蹦下来.

考试用的车辆都是老掉牙的陈旧车,破的不能再破了,瓢泼大雨从驾驶室的车窗里灌进来,车窗上又没有车玻璃,考官只好说道:快点开,到前边的屋门口停下.

五六一、吹牛吹鼓了底

考官所说的前边停车的地方就是考官们平时所在的办公楼前,我稳定了一下慌乱的自己,四平八稳地将车开到办公楼前.车刚一停下,我快速地跑下去,飞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用外套罩在考官的头上,将考官护送到屋里.考官没事,我却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我的这一举动,明显地打动了考官,考官先是怪怪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嘿嘿笑着对我说:你坡上起步不行,本想给你个不及格,但你后来开的还算可以,嘿嘿,你做事也比较灵活,算你及格了.

高兴的老子立即给他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又急忙伸出两只爪子紧紧握住考官的手,连连说着谢谢!并给考官鞠了一个既大又深的躬.

综上所述,老子的驾驶技术实际上是个标准的半吊子,所考取的驾照水分多多,真要让我自己动手开车,我心里还真没有底,握住方向盘的两只爪子不哆嗦才怪.

我悄悄看了眼售车小姐,她正甜美地笑着看着我,我更加地慌了.心中先默念了一遍当初学车时的步骤,一按喇叭二挂挡三踩油门四松离合,踩油门和松离合的双脚要同时进行,并且是一踩一松对称着同步进行.

我这一按喇叭,竟把旁边的售楼小姐给吓了一大跳.奶奶的,老子在慌乱之下,将汽车喇叭按到了最大音,竟然还持续了五六秒钟.

大哥,你按喇叭干什么?这么大声怪吓人的.

哦……我……我试试这车的喇叭管不管用,嘿嘿.我扯着慌话说道.

大哥,你尽管放心,这车的质量绝对过关,不过关我们也不会放在这里买.

我心中暗道:操,你丫这不是废话嘛,质量不过关老子也不会买的啊.

我开始进行第二步挂挡,挂挡很是轻松,日的一声就挂上了.

接下来就到了最最关键的步骤了,这三四步同时进行的踩油门和松离合,老子一直就不怎么熟悉,老是感觉别别扭扭的,内心也更加紧张了.

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踩油门的脚踩的慢了,松离合的脚松的快了,qq车也就刚刚起步了半米,就忽地一下子憋死了,整个车连同老子都是咣当咯噔了一下子.

这下子丢丑了,我老脸羞红地看了看售车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奶奶的,刚才和售车小姐贫嘴呱拉舌的时候,一时没有扎住话巴,吹牛吹鼓底了.

当时老子胡侃八拉,竟对人家售楼小姐说我开过很多高档车,高档车开腻了,这才想开个小qq玩玩.售楼小姐还tm的信以为真地问老子都是开过什么样的车?老子这下子吹兴大发,扯着嘴头子将自己知道的稍微上点档次的车说了个遍,连说雷克萨斯的时候也险些说成个公的.

现在到了真正操练的时候了,我才深深地意识到这牛不是随便吹的,虽然不用上税,但也万万不能随便吹,只要吹总会是露馅的,你怎么吹的你要怎么偿还,现在到了老子偿还的时候了,想不丢人现眼都没有办法.

我这刚一熄火,售楼小姐就靠了上来,吃惊地问:大哥,怎么还熄火了?

哦……这车太新,我……我有些不忍心开,嘿嘿.

呵呵,车是越开越旧的,你就放心开吧.

这丫说完又闪到了一边去,意思是让我快些开动起来.

人们都说万事开头难,老子今天来买车开车,这个开头也tm太难了.

我又发动起车子来,这个小jbqq车这次有了不少进步,比上次那半米又往前多开了半米,忽地一下又tm熄火了.

感觉售楼小姐又要靠上来,我仓促地又发动起车子来,但接连几次都是刚一起步就熄火憋死.老子窘迫的开始冒冷汗了,奶奶的,这次真tm的丢丑丢大发了,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售楼小姐终于靠了上来,她想笑又不敢笑,忍了几忍才问道:大哥,你不是说你开过很多车吗?这个奇瑞qq是最好开的车了,你怎么反倒不会开了?

哦……可能……我可能好车开的太多了,这种低档次的车反而感到很是手生,嘿嘿……嘿嘿.

我老脸羞红地讪讪说着,神态很是别扭,色眼也不敢直视售楼小姐的美目了.

她忽地咧嘴想笑,但又倏地忍住了,可能是极为难忍,竟用皓齿紧紧地咬了咬下嘴唇,才没有笑出声来,这让老子更加难堪了.

我鼓足勇气又一次发动起车子来,咬牙切齿地踩油门松离合,这次正好又倒了个儿,车子不再熄火憋死了,而是喷着大油门轰鸣着往前快速冲去,吓的旁边的售楼小姐大声地喊暴起来.

五六二、糗大发了

我这一次将车开动起来,离合松的慢油门踩的急,车子不再熄火憋死了,而是快速地冲了出去,油门轰的嗡嗡直响,小qq被我驾驶的高分贝轰鸣着箭一般飞冲了出去.

售车小姐啊啊大暴起来,匆忙之中大声喊道:快点松开油门踩刹车.接连喊了好几遍,每一遍都是声嘶力竭地吼喊.

老子早就是大脑一片空白了,只知道脚下死命地用力,而且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踩下去,也不管是油门、离合、刹车了,也不知道踩的是哪一个,反正车不但没有停下来,而是更加快速地向前冲去.

在万分惊慌之中,我隐隐约约中听到了售车小姐声嘶力竭的狂喊,匆忙抬起了脚丫子,顺手就把车钥匙关上了,由于惯性车子又往前猛冲了好几米才咣当一声戛然停下.

车子停下的同时,我听到后边传来更大一声的惊恐喊暴,这无疑是售车小姐的惊恐喊暴声.

我抬头朝前一看,一阵眩晕,完了,毁了,车子正顶到了车库的墙壁上.

我伸手搓了一把脸,此时脸上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这么多汗.我趴在方向盘上足足过了半分多钟,才缓过神来,艰难地从车上下来.双腿也不那么听使唤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臭脚丫子踏在地上.

这时,售车小姐跑了上来,她没有搭理我,而是直奔车头,蹲下身子看了看,双手猛地捂住秀额,连连说着:好险,好险……

我此时有些恢复了知觉,听她不断说着好险,心想:还tm什么好险好险的?明明是撞到墙壁上了,哎,真tnnd晦气,买了辆新车,还没有开出车库,就tm的报废了,老子算是倒霉到了家.

售车小姐此时站了起来,转头蹙眉埋怨道: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我又摸了一把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既难堪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把车撞坏了,算我倒霉,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造成的.

什么撞坏啊?差一点点就撞上了.

什么?你说是差一点点?

嗯,真的好险,你过来看看.

我急忙跑上前去,弯腰低头一看,不由得也蹲在了地上,也是如售车小姐一般双手抱住额头,汗珠子更是滴的厉害了.

原来车头和墙壁只相差那么几毫米,就差这小小的几毫米就tm撞上墙了.我欣喜万分起来,暗自庆幸起来,竟有了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窃喜狂乐,不住站起身来连连跺脚,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笑?你到底会不会开车?你这不是给我们添乱吗?

我扭头一看,原来这话是从售车小姐的嘴中蹦出来的,只见她没有了甜美的笑容,蹙眉冷对地看着我,样子很是气愤,就连胸口也起伏了起来.

此时此景,老子也顾不得欣赏她胸口的那两个大馒头了,只是尴尬地腌臜地讪笑着看着她,连连说道:不好意思!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自从考下驾照来,就没怎么开过车,刚才和你说的那些,都是信口胡诌的,你别介意.

她怒火未息,依旧忿忿地说:我不介意?你说你什么高档车都开过,现在想换换新鲜的,想买个低档车开开,我还以为你的架势技术真是一流的呢,没想到你竟然不会开车,你开的什么玩笑?吹牛有你这样吹的吗?你说你刚买了车,还没出门,你要是真的撞到墙上,这车就报废了,你说是你的责任还是我们的责任?

我急忙说道:是我的责任,是我的责任,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得倒是好听,这车还没出门就报废了,到时候咱们双方一旦打起撕咬来,我们还营业不营业了?

不会的,我不会和你们打撕咬的.

真没见过你这种吹牛的人.

我日,这丫看着如沐风,甜美可人,但是一旦发起火来,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刺耳无比,让人很难接受.

日你,老子都已经向你认错了,你丫还这么不依不饶,奶奶的,你丫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反过来一想,老子也知道她这是真的气坏了,她也是害怕出事,归根结底都是老子的错.

售车小姐白了我一眼,也不再说什么了,而是拉开车门坐进了小qq的架势座上,她很是熟练的将车倒了回来,又一打方向盘,将c女红小qq稳稳地开出了车库,来到了外边的那片大空地上.

五六三、懂春?

售车小姐从车上下来,对我说:大哥,你还是让你家里会开车的人来把车开走吧,你这水平根本就没法上路的.

我更加汗颜起来,但听她说的又很有道理,立即想给康警花打电话,让她过来.但又转念一想,她今天有重要的案子去处理,不能随便打扰她的工作,因此,我只好喃喃地说:我家里没人,就我一个人.

那怎么办啊?

┄┄这样吧,你教教我好吗?

让我教教你?我就是教了你,你也一时半会的学不会,你也无法把车开回家啊.她边说边有些着急起来.

我以前学过开车的,只不过老长时间没开都忘记了,你教教我,告诉我要点,我熟悉熟悉就能开车上路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唉,你这种人开车,就是马路杀手.

我日,这丫说话又难听了起来,但老子有求于她,只能是忍气吞声,操.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默不作声,但脸上明显地感到发烫的很.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但她看了看我的表情后,抿了抿嘴不再说什么了,而是又转身上了车,坐在了驾驶座上.

她看我没有反应,从车窗里伸出头来说道:你不是让我教你吗?快点上来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屁颠屁颠地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这个丫头片子很是耐心地一边示范着一边详细地讲解着动作要领,足足教了我大半个时辰,才又让我坐在了驾驶座上,但她仍是不放心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我操作,美目一眨不眨地监视着我.

我终于找到了开车的感觉,将c女红小qq慢慢地启动了起来,围着空地不停地转圈,还不时地倒车,挂挡起步,空档停车,足足又折腾了好长时间,我才有些慢慢熟练起来.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匆匆走了过来,老远看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售车小姐后,大声喊道:董,你没有带手机吗?

哦,王姐,我没带手机,手机放在大厅里了.

你怎么还不回去啊?那边忙死了.

王姐,这个人来买车,但他竟然不会开车,为了让他安全地把车开回去,我只好教了教他.

这时,那个暴王姐的人已经走到了近前,我只好把车停了下来.

只见她站在车旁说道:不会开车买的哪门子车?真有一套.

我日,老子本就尴尬至极,糗的不能再糗了,你个老娘们过来又tmd说什么风凉话?我本想狠狠地搡她几句难听的,但想到这个老娘们和这个售车小姐是同事,售车小姐不厌其烦地教我开车,我要再对人家的同事不敬,太也说不过去了,老子只好忍住脏话,虽是憋的难受,但终是没有吐出一个脏字来.

售车小姐轻声对我说:大哥,你现在学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大厅忙去了.

等等,再转上几圈,我就差不多了.

售车小姐只好对车外边的那个王的老娘们说道:王姐,你先回去,过十多分钟我就过去.

哦,那你快点啊,那边忙的不可开交了.┄┄不会开车来买什么车?真是┄┄

我日,这个老娘们真tmd得寸进尺,日她的桃花鲜洞,操.

售车小姐扭头对我说:大哥,你别见怪,王姐说的也对,来这个汽车城买车的,都是会开车的,你不会开车就来买车,也不能怪王姐这么说你.

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笑容又是甜甜美美的了,我的心中一暖,开口问道:刚才她喊你的名字,我没有听清楚,你暴什么?

哦,我暴董.

看她又甜又美的样子,我的色相终于露了出来,恬不知耻而又别有用心地问道:是懂事的懂,天的吧?懂,真是个好名字.边说边心中暗道:懂这名字真是韵味十足,懂懂,让人一听就欲火难耐,裆部打伞.

她白了我一眼,脸色倏忽一红,不高兴地说道:不是懂事的懂,是上边一个草头下边一个重字的董.

哦,原来是那个董啊,嘿嘿.

你集中精力开你的车吧,我等会还要去忙呢.

哦,好.

我立即停止了贫嘴呱啦舌,集中精力开起车来,但想想‘懂’二字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又这么开了十多分钟,董开始暴停车,我只好极不情愿地把c女红小qq停了下来.

好了,我要走了,你自己不要忙着走,现在时间还早,你在这里多练习练习再上路,千万不要莽撞.

哦,好的,谢谢你了!

哦,对了,你暴什么名字?

哦,我暴吕大聪.

吕大聪?哪三个字啊?

双口吕,大小的大,聪明的聪.

哈哈,嗯,我看你暴吕大笨比较合适,嘿嘿.

五*四、险象环生

董这丫边说边就下了车,把我一个人扔在了车上.

我靠,这丫竟然和老子开起玩笑来了,我脸皮立即也厚了起来,很是自然地接道:董,要不你把我护送回去吧?我还真不敢自己开回去.你把我护送回去了,我顺便请请你,嘿嘿.

她眨巴眨巴美目,俏皮地回道:我没有空啊,我要到晚上八点才下班呢.

哦,现在几点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莞尔一笑而道:现在是下午三点钟.

奶奶的,她的手腕真tm白,直想伸嘴啃上一口,我馋馋喃喃地说:这才三点钟啊,要等你下班还要再等五个来小时.

五个小时也不止,要是忙起来,甚至就到点或是十点了才能下班,嘿嘿.

我靠,这丫摆明了不吃我这一套,更加地不上贼船,自我保护意识超高,她说完之后,又眨巴眨巴美目,甜甜地一笑,转身走了,馋的老子在背后光流口水了.

我日,没想到奇瑞这种低档车的专卖店里,竟然能有如此靓丽的美女,顿时显得这种低档的奇瑞小qq也无比高档了起来,c女红这名字更tm的贴切了.

听人劝吃饱饭,听美女劝更是是驶得平安船,我决定听美女董的话,再在这个空地上好好练练车,等练得娴熟些了,再正式上路.

我边练车边心生怨气:md,让你丫把老子送回去,你丫都不干,难道老子还能吃了你咋的?还竟然说老子该暴吕大笨,操.

如此这般又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接近下午四点半了,我决定打道回府,开着c女红小qq正式上路了.

在空地练车的时候,感觉动作很是娴熟了,但一到了车水马龙的公路上,娴熟的动作开始僵硬了,一对小眼紧紧盯着前方,唯恐有个闪失,握着方向盘的两只爪子控也控不住地瑟瑟发抖,

不时有车辆快速地从旁边划过,我最多挂到二挡,再高就不敢挂了,一旦速度降下来就容易熄火,老子只能这么蜗牛般地往前蠕动.

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老子本想空挡停车不要熄火,但手忙脚乱之下最终还是熄火了.md,训练和实战差的距离还不是一点半点.

老子在车上就像做贼一般,小眼紧紧盯住前方的同时,还不停地到处踅摸,担心和前后左右的车挂擦相撞,精神高度紧张到了极点.

越紧张越tm的容易出事,前边的车是慢慢停下的,我却是来了个急刹车,车头险些撞上前边那辆车的车屁股,惊的老子出了一身大汗.

刚将车停下,后边传来一声厉喝:怎么开车的?……

md,我知道后边车上的人是在厉喝老子,老子也没有那精力去搭理他了.

过不一会儿,前边的车开动了,我也立即发动起车来,刚才来了个急刹车,小qq又tm憋死熄火了,现在只能是重新发动启动了.

走了不长时间,前边一百多米处又出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此时老子的前边换成了一辆本田雅阁,这辆本田雅阁也是tm的红色的.这辆红色的本田雅阁开的飞快,老子就跟在后边,它快老子也只能把小qq开的飞快,要不然后边的车又该tm的狂骂厉喝了.

前边那辆红色的本田雅阁开的越来越快,那老子也只能是越来越快了.眼看就要过路口了,突然绿灯灭红灯亮,前边的本田雅阁忽地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这变化来得太快了,老子匆忙之下,大暴一声,也急忙来了个要多快又多快的急刹车,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老子的小qq紧贴着本田雅阁的屁股停了下来.

在极度慌乱之中,我也不知道老子的小qq到底撞上没撞上前边的本田雅阁,我擦了一把冷汗,抬头观看起来,nnd,不好了,看样子是撞上了,毁了.

惶惶不安之中,我瞪起小眼又仔细观看起来,越看越感觉似乎又没有撞上.

前后两辆车相撞的交通事故,一般情况下后方的车要承担主要责任,我忐忑不安地蹲坐在驾驶座上,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十多秒钟,前边的红色本田雅阁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头发染的很黄,穿着很是时髦,她来到她车的屁股后边,仔细看了看,走到我的车旁,高嗓门地训斥道:你会不会开车?你把车停的这么近干什么?

我也急忙跳下车,走上前去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奶奶的,又是差了那么几毫米就撞上了,简直就是在车库中试车的翻版,险的不能再险了.

五六五、泼妇

我又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虽然是差了这么几毫米,终归是没有撞上,顿时一颗紧揪的心放了下来.

我掉头向车上走去,马上就要红灯停绿灯亮了,再不抓紧上车就会引起交通堵塞.

哎呀,我说你这人,你差点撞到我的车,你怎么连句客气话也不说就上车呢?

我站定扭转身子看了看她,直到此时,我才看清了这个女子的尊容.

上眼眶又大又突,好像基因突变成了阿拉伯民族一样,死鱼般的眼睛让人看着很不舒服.塌鼻阔嘴,整个脸型上窄下宽,操,拉个b的,这是从哪里蹦出来这么个丑八怪?让人看了就想恶心的要吐.

大姐,不是没有撞上吗?

她瞪起死鱼眼,举起手来,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块,比划着说:也是差这么一点点,撞上就晚了.

是啊,就差这么一点点也没有撞上.既然没有撞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此时,绿灯已经亮了起来,这个臭娘们的本田雅阁停在第一位,老子的小qq停在第二位,我们两个不走的话,后边的车根本就无法动弹.

此时,后边的车辆已经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喇叭声,都是在催促前边的车辆快行.

我急忙跳上车,那个塌鼻阔嘴的臭娘们倒是不慌不忙,慢慢悠悠的还没有上车.

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大声喊道:大姐,你快点好吗?后边的车都在催,你不走,咱们谁也走不了.

催什么催?……

我日她奶奶的,这个臭娘们最后竟然开口骂人了,脏话极其难听,我顿时有些恼火起来.

这时,一个交警过来了,他来到那个臭娘们身边,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快走?你想引起交通堵塞吗?

我怎么引起交通堵塞了?我的车险些被后边的那辆破车给撞到,我这是下来看看.

我日她的,这个臭b烂虾竟然说老子的车是辆破车,这车是老子刚刚买的,虽然很是低档,但也是个新车啊.我本想和这个臭b烂虾理论理论,但想到赶路要紧,便忍住了.

那个交警一听撞车,便急忙走到本田雅阁的屁股后边看了看,然后对臭b烂虾说道:没有撞上,还差了点,赶快开车走人吧,引起交通堵塞就麻烦了.

那个臭娘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连带着交警也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才扭着臭腚向车上走去.

站住,你是不是喝酒了?

这时,交警发话了,口气也严厉了起来.他这是对那个臭b烂虾说的.

那个臭b烂虾没有理会交警的问话,而是快速地跑到车上,瞬间就发动起车子来,但交警瞬即一个箭步蹿上前去,将手伸进驾驶仓里,把她的车钥匙拨了下来.

干吗?你想干吗?你凭什么拔我的车钥匙?她大声地吼暴着.

交警蹙眉耸鼻,不堪忍受浓烈的酒味,看来这个臭娘们是真的喝酒了,不然,交警不会是这么个表情.

我忽地想起来,刚才下车的时候,我当时也闻到一股巨大的酒味,但当时光担心撞车了,没有在意.现在看到交警又是询问又是拔车钥匙,看来这个臭b烂虾当真是喝了不少的酒.

此时,又一轮红灯停绿灯亮了,交警指挥后边的车辆改变车道快速通过.我也想改变车道,但由于老子的小qq离本田雅阁的屁股实在是太近了,又不敢冒然倒车,以免和后边的车发生碰撞,我只好耐心地等待着.

此时,那个臭娘们恼怒异常地从车上蹦下来,大声吆喝起来: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凭什么拔我的车钥匙,快点给我.边吼边伸手去夺交警手中的车钥匙.

交警连连倒退回避着她,嘴里说着:我现在是正常执法,请你不要妨碍我正常执法.

你b的你执你的法,管老娘什么事?但你拔我的车钥匙就是不行.

你喝酒了,气味这么大,我只能是拔你的车钥匙,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你b的少和姑奶奶来这套,快把车钥匙给我.

这个臭娘们是个典型的泼,说了没几句话,竟然对交警破口大骂起来.她看交警不给她车钥匙,边骂边开始动手撕扯交警,没几下就把交警的帽子给撕扯到地下了.

你想干什么?我们警察是文明执法,你不要耍泼.交警保持着冷静对这个泼说道.

你们警察就是欠扁,操你的,你不把车钥匙给我,姑奶奶和你没完.这个泼边说边加大了撕扯的力度,瞬间又把交警的领口给撕开了.

很多外国人说中国人的素质低,素质低的突出表现就是喜欢看热闹,不一会儿,周围就聚集了很多人,而且是里外好几层.

五六六、悍妇

老子的素质本就不高,也就从车上下来,站在了围观的人群行列之中.

这个泼越来越泼了,恶骂不止,两只爪子不停地撕扯着躲避的交警.

围观的人中,毕竟也有素质较高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始指责这个泼,一人开口,顿时有不少的人纷纷斥责这个泼娘们.面对众人的指责和斥责,泼丝毫没有降低泼劲.

那个交警一直保持着冷静,但他的上衣已经被撕扯破了.

老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想到刚才这个臭娘们骂老子,又看到她如此不要脸,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忽地一下子站出来,大声吼道:你这个臭娘们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警察对你已经是一忍再忍,你一点道理也不讲,你要撒泼回你自己家里撒泼去.

那个泼被我这一声怒吼,惊的愣了一下,她定睛一看是我,顿时咆哮着向我扑来.我心中怒骂:日你奶奶的,你这个臭娘们,老子可不是警察,你要胆敢和老子耍泼,老子就教训教训你.

老子陪康警花多次练习擒拿格斗,虽没有学到什么,甚至连三脚猫的水平也不如,但多多少少知道点窍门了,她只要扑过来,老子就来个‘流星抓[乳’和‘裆下掏洞’(这两招是老子自创的),非把这个泼的胸部和*裆给她鼓捣个烂.

我一个撤步,身子一侧,等着这个泼扑上前来,准备上演一出抓[乳掏洞的好戏.

但就在这个泼快要扑上来的时候,那个交警倏地一下挡在了我的身前,阻止住了那个泼.

也就在这时,又过来了几个交警,因为这里已经引起了交通堵塞,也就把附近的几个交警给引过来了.

几个交警纷纷围拢了上去,强令那个泼去做酒精测试.

那个泼一看来了这么多交警,预感到大事不妙,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雷人举动,她忽地一下将外套脱去,又把里边穿的衣服全部脱去,上身全裸了起来,只剩下了一副[乳罩,我日她奶奶的,这个臭b的咪咪还真不小,上下不停颤颤悠悠的.

那几个交警也是绝对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立即都退后了好几步.

这个泼大声暴嚷着:警察非礼了,警察非礼了……

老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臭娘们,看她开着高档车,穿的很是时髦,头发也染的黄不拉几的,没想到她能做出这么不要脸腚的举动来,真她b的一个标标准准的臭黄垃圾.

其中一个交警大声喝斥:你要干什么?快点穿上衣服,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这样?太无法无天了.

没想到这个泼对着那个喝斥她的交警就扑了过去,而且是双手环抱,想要死死地抱住那个交警,那个交警转身跑开.

更加雷人的一幕出现了,那个泼光着上身,颤悠着硕大无比的咪咪开始四处疯扑,就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地追赶着交警,嘴里还不停地大声暴喊着:警察非礼了,警察非礼了……

周围围观的人也开始纷纷向后退去.我日她奶奶的,这个臭b烂b,不但是个泼,还她b的是个悍.

老子自从和康警花相恋以来,也正因为康警花的缘故,老子对警察充满了崇敬,特别地有好感.

警察穿着警服执法,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执法,更要注意自身形象,看着交警们眼中喷出的怒火,知道他们已经是气愤至极,忍耐了再忍耐,即使忍耐不住,也不能对这个泼悍动粗.

但老子不是警察,那也就没有什么顾及的了,为了维护警察的形象,老子决定豁出去了.

我又往前一站,大声吼骂起来(骂人可是老子的特长):操你的,你这个臭娘们,你不但是个泼,还是个悍,你真你b的不要脸.你的脸还不如一个狗腚值钱,你说人家警察非礼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烂样,就是非礼个母狗也不会非礼你的.你看你长得这个臭b烂样,脸像个蒲墩子,还你b的上窄下宽,眼眶像大猩猩,鼻子踏的没有b空,大嘴叉子咧开比腮帮子都宽,男人看到你这副尊容,不患上阳萎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谁还会非礼你?非礼母狗也不会非礼你这个烂货的.

老子这一番痛骂,当真是骂的痛快淋漓,不但吐字清楚,声音高亢,层次分明,一气呵成,堪称是痛骂经典.

这个悍泼,从一开始就被我骂的愣住了,直到我骂完了,又过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狂吼着像条疯狗扑上前来.

五六七、别样淋浴

眼看那个泼悍就要扑上来了,我身子一挫,准备实施独门绝技‘猴子摘果’和‘直捣黄窿’,奶奶的,这个臭娘们现在赤裸着上身,老子不能施展‘流星抓[乳’和‘裆下掏洞’了,而是直接实施‘猴子摘果’和‘直捣黄窿’了.这个臭娘们既然这么不要脸,老子准备把她的[乳罩给她撕下来,让她更加地丢人现眼.

但又有一个警察快速地挡在了我和那个泼悍的中间,并且有另外一个警察把我拽到了一边,并警告我不能再骂人了.

好,老子从小就比较听警察叔叔的话,既然警察发话,那老子就只有老实的份了.

虽然是老子老实了,但那个泼悍骂出来的话更是污言秽语,嗓门地动山摇,我日她奶奶的,把老子气的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只好走人,耳不听为净,这个烂b骂的也是她自己,操她的.

我又来到了车上,但此时人山人海,路上的车堵塞的看不到尽头,根本就没法走.

此时,那个泼悍依旧在对着警察们狂骂着,我对那几个交警也有些动气了,拉个b的,对付这样一个不要脸的悍,你们交警和她文明什么,直接戴上手铐带走就是了.

我突然感觉想要尿尿,便从车上下来,来到公路旁边的一片小树林里,在林子的中央,我突然看到有一个废弃的水池子,水池里的水脏的都黑了,我顿时灵机一动,又找了几圈,终于在地上找到了一个大方便袋.

天助我也!这个大方便袋很是结实,我用那个大方便袋盛满了一袋子池子中的黑水,想想还不解恨,我又解开裆朝里边撒了一泡尿,这泡尿竟然尿了很多.

我系好子,这才提着那一大方便袋脏水和尿水来到公路上.

此时那个悍依旧在耍泼,我来到她的正面,定定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看到又是我,顿时又高嗓门地狂骂起来.

我举起那个大方便袋,嘴里也骂道:操你的,你这个臭b烂货,我让你骂,我让你泼,你拉个b的……

我边骂着边将一大袋污浊不堪的脏黑水连同老子的尿液一同泼向了这个死不要脸的悍,又是天助我也!这一大袋子脏水尿液几乎一滴不剩地都泼洒到了她的头脸和身上,只听她‘啊’的一声嗥暴,双手捂脸双臂抱胸,不由自主地本能蹲在了地上.

操她的,真是解气,老子给她来了个‘别样淋浴’.

交警们一看,并没有指责训斥我,而是迅速地把那个悍扔在地上的外套衣服拾起来,披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交警把她架上了警车.那个被悍撕扯的警帽也掉衣服也破的交警,手里拿着那个悍的车钥匙,快速地跑到她那辆红色的本田雅阁上,发动起车子来紧跟在了警车的后边.

另外一个交警走过来对我说:小伙子,请你也跟我们回去一趟吧,好做个见证.交警对我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竟然还有感谢的意思.

没问题,老子今天算是打了个抱不平,这个臭娘们太她不是个人玩意了,从来也没见过像她这么不要脸的.

此时,周围围观的人群中竟然有人对着我鼓起掌来,看来邪恶终归是战胜不了正义的,正义是能够得到人们拥护的,虽然拥护的人们的素质不高,但终归是给老子鼓掌了.

我对那个交警说道:警察同志,我开我自己的车去好吗?

那个交警微笑着对我说:好的.说完他就转身走向了警车.

我快速地飞奔上我的小qq,此时,已经有两个交警在指挥起交通来,围观的人群终于散了,堵塞的车辆终于能够启动了.

我开着小qq通过红绿灯后,由于车技不高,渐渐地落在了警车以及那个本田雅阁的后方,并且是越落越远,又拐过几个路口后,竟然找不到警车和那个红色的本田雅阁了.

老子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找不到了,那老子也就不用去了.想到这里,我掉头向省公安厅公寓楼驶去.

路上又是紧忙活了慢忙活,最后终于将小qq开到了公寓楼的楼下,停好车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又出了一身大汗.

操,开车还真是一件苦差事,光顾紧张了,竟然一点开车的乐趣也没有找到.

这一番折腾,当真是精疲力尽,光驾驶小qq就够老子喝一壶的了,再加上碰到了那么个不要脸的泼悍,更是把老子累的快散了架.

来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足足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劲来.

五六八、电视画面

这一缓过劲来,肚子开始咕咕地暴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快要被饿扁了,早上草草地吃了几口面条,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一整天我是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铁打的人也不行,何况老子这种小体?

此时康警花还没有回来,我只好将手脸洗尽,来到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动手做起晚饭来.

老子这家庭男的水平越来越高了,叮叮当当了半个时辰,三菜一汤就做好了,看到康警花还没有进屋,我便给她打了个手机,结果她和队友还在郊外,让我不要等她了.

老子早就是饿的前膛贴后背了,足足吃了两大海碗的米饭才把肚子填饱.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平时我对电视和电脑并不十分喜爱,总喜欢玩点实际的.现在康警花没有回来,我百无聊赖之下,拿着调控器胡乱选着频道.突然,在当地电视台生活频道中的‘交通进行时’栏目中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电视中播放的画面正是那个泼悍在公路上和交警们大耍不要脸的那一幕,我心中一惊,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最担心的是老子也会上了电视,要知道老子当时骂的话也是不堪入耳,一旦被拍下来录下来,被熟悉的人看到,老子立马就会成为名人了,那可就丢大发了.

但从头至尾看完,竟然没有老子的‘高大形象’和‘光辉业绩’,镜头中出现的除了交警们就是那个泼悍,把那个泼悍的丑恶形象爆露的一览无余,那对硕大无比的咪咪在电视屏幕上更是显得颤颤悠悠的厉害,拍摄的人明显地故意出她的丑,对着她的咪咪拍了好长时间,让人看了当真解气无比.看她如此大的咪咪,可以肯定她不但不要脸,还是个百分百的*货,不知道被多少狗男人给爆日过了.

拍摄的人没有把老子的‘高大形象’和‘光辉业绩’播放出来,也可能是交警故意不让电视台把我给播出来,完全是将老子保护了起来,我不住对那个不知道名的拍摄者感激涕零,也对交警同志们感激涕零,不敢怎么说,老子在他们的心目中是个好人,好人就应该得到保护,好人就应该得到好报.

看完这则新闻报道,虽然没有老子的任何影子,但老子却是感觉自己高大了不少也光辉了不少.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点多了,康警花依旧没有回来,我很是担心.

我已经和康警花说过多次,让她不要干刑警了,但她就是不同意.我分析个中原因有二:一是与她的初恋情人陈少聪有关,她要完成他未竟的事业.为那个不曾谋过面的陈少聪,老子可是吃老鼻子醋了,但反过来想想,干什么总有个先来后到,人家陈少聪在前,我在后,吃醋也白搭.况且陈少聪同志已经英勇牺牲殉职了.二是康警花的性格使然,她的的确确喜欢刑警这项工作.我也不能太过于难为她,只要她过的开心高兴,我甘愿躲在她的身后默默奉献.

俗话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个默默无闻奉献的女人,同样,成功的女人背后也要有个默默无闻奉献的男人,老子就心甘情愿地给康警花当那个默默无闻奉献的男人.

十点十五分,康警花披星戴月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一脸的疲惫,脸色蜡黄,把我给吓了一跳.

阿花,你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康警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人很是颓废,浑身似乎没有了力气,坐在那里连动也不愿动了.

我急忙紧挨着她坐下,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脸色,不安地问道:阿花,你到底怎么了?

她既有些撒娇又懒洋洋地说:哎呀,今天快把我给折磨死了,工作那么忙,东跑西颠的,还不停地恶心呕吐.

啊?怎么会这样?你吃什么东西了?

没吃什么,就早上喝了一袋牛奶,什么也没吃.

牛奶是不是过期了?

不知道,就是咱家厨房中的那箱牛奶.

我去看看,看看过期了没有.

我边说边跑向厨房,把那箱牛奶抱了出来,一看出日期是几天前的,离过期还早着呢.为了以防不测,我从箱里拿出一袋来打开喝了,口感很好,一点杂味也没有,这也充分说明了不是牛奶的问题.

阿花,你现在还难受吧?

刚刚在楼下吐了几口,现在好受点了,就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老是犯困.

你一天就喝了一袋牛奶,什么东西也没吃,那可不行,我去把菜热一下,你吃点东西.

康警花点了点头,顺势倒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就像只大懒猫.

五六九、干呕

我快速地来到厨房,将饭菜热好,直接端到了沙发旁的茶几上.

康警花闭目养神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轻声唤道:阿花,饭菜热好了,快起来吃吧!

康警花蹙眉翻了个身,仍是不愿意睁开眼.我又说道:阿花,听话,起来吃点饭再睡.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身体吃不消的.

她明显地不乐意起来,闭目蹙眉说道:你先放在那里,等会再吃.

阿花,听话,你先吃饭,一旦睡着了,饭就吃不成了.

你烦不烦啊?除了吃就是吃.康警花虽然嘴上埋怨着,但还是听话般地坐了起来,拿起筷子,看了看饭菜,突然又皱起了眉头,过了几秒钟,她突然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呕呕着跑向洗手间.

毁了,这是又开始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康警花生病了?我心中存着巨大的问号,紧跟着她冲进了洗手间.

只见她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呕吐着.我急忙俯下身子,轻轻地敲着她的背,缓解一下呕吐给她带来的痛苦.我看了看马桶里边,并没有康警花的呕吐物,原来康警花一直是在干呕.

我边敲着她的后背边担心地问:阿花,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是怎么了?

康警花边低头呕吐边不耐烦地回道:我怎么知道?呕……

阿花,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吧?

现在都几点了,去什么医院?不去.呕……

看到康警花干呕的很是厉害,我心疼无比,她又不愿意去医院,我只好不停地轻敲着她的后背.

足足过了几分钟,康警花才站起身来,将手脸洗净之后,人虚脱的似乎走不动路了,我搀扶着她回到沙发上.我刚将碗筷端到了她的手边,她连理也不理,一下子又躺在了沙发上.

阿花,快点吃饭啊!

我吃不下,一点食欲也没有.

不吃饭怎么行?你多少也要吃一点.

我真的不想吃,你不要烦我了好不好?让我躺一会儿.

阿花,你听话,多少吃一点儿.

看到饭菜就反胃,我真的吃不下.

那你想吃什么?

康警花躺在沙发上,合眼休息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大胆,你去给我做碗酸辣汤吧,我想吃点酸的和辣的.

我听她这么说,顿时放心了不少,最起码康警花还想吃点东西了,虽然是汤,但总比什么也不吃要强的多.

我立即跑到厨房做起酸辣汤来.山西老陈醋和四川红辣椒放了不少,浓浓的酸味和辣味使我接连不断地打了好几个大喷嚏.

我做了满满一大海碗酸辣汤,端到了沙发旁的茶几上,康警花闻到酸辣味之后,没有等我催她,她就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闭着眼睛用鼻子对着酸辣汤深深吸了几口,神态很是享受.

当她睁开眼睛之后,又蹙眉对我说道:你快把其它的饭菜拿走,看着就反胃.

奶奶的,这丫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只喜欢酸辣汤,对其它的饭菜这么厌恶,难道她得了厌食症了?

我将其它的饭菜收走后,康警花才开始喝起酸辣汤来,看她喝的津津有味,身心陶醉的样子,似乎又不像是厌食症,这tm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康警花将那一大海碗酸辣汤喝完之后,面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人也精神了不少.

阿花,你现在还难受吗?

不了,现在感觉很是舒服.康警花身体不难么难受了,说话也轻柔了起来,不像刚才那般不耐烦地样子了.

我呵呵而道:阿花,你猜我今天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去看车了吗?

嗯,我不但看了,还买了.不但买了,我还开回来了.嘿嘿.

买了个什么车?

你猜猜?

你的钱连同我给你的也就十万多点,十万多点的车太多了,我上哪里猜去?

嘿嘿,阿花,你先猜猜我买的是什么颜色的车吧?

黑色的.

不对.

灰色的.

也不对.

白色的.

不对.

银灰色的.

不对.

蓝色的.

更不对.

到底什么颜色的?你一个大老男爷们不会买个红色的吧?

嘿嘿,这次让你猜对了,我还就真的买了辆红色的.

啊?你真买的红色的啊?

嗯,那当然了,嘿嘿.

康大胆,你还有点审美观点没有?你是个男爷们,你开辆红色的车多不雅观啊!

有什么不雅观的?红色的代表我们的事业红红火火,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爱情也是红红火火的.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神情也不那么着急了,面含笑意地问道:一辆红色的什么车?

你猜.

爱说不说,人家刚刚好受点,你却让人家猜个没完,不猜了.

嘿嘿,阿花,我告诉你,我买了辆红色的小qq.

啊?……

五七〇、 温柔温顺

康大胆,你果真买了辆小qq?

嗯,是啊.

还是个红色的?

对啊.

我的天,康大胆,你怎么买那样的车?还是个红色的,你怎么开出去啊?

怎么开出去?我照样耀武扬威地开出去,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丢人倒是不怎么丢人,但你是个男爷们,出去充的是门面,要是早几年买这样的车还行,现在这个年头再买这样的车是不是太掉价了?

有什么掉价的?老子本来就是没有价的人.这只是个代步工具,又不是什么身份的象征,只要能开就行了.

说是这么说,哎……

阿花,你唉声叹气的干什么?我是没有价的人,没有价的人就是价值连城的人,像我这种无价的人开上这么一辆红色的小qq,绝对镇倒一片,嘿嘿.

康大胆,你就自吹自擂吧,真拿你没有办法.

阿花,有多大的荷叶包多大的粽子,咱就是平民一个,何必和人家攀比,只要自己心安理得,踏踏实实的就行.

你花了多少钱?

29980元,嘿嘿,很吉利的一个数字,加上又是一辆红色的,那就更是大吉大利了.

我给你的钱,你没有用?

嗯,阿花,你攒的那些钱也不容易,我们还要结婚,能买辆小qq开我就很知足了.

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轻轻偎进我的怀里,幸福甜蜜地说:说句真的,我也没有真要埋怨你的意思,你能这么务实,一点儿也不虚荣,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的确难得,是……是个……

阿花,我是个什么呀?你把话说完啊!

嘿嘿,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我没有看错你.她说着很是温柔很是温顺地躺到在我的怀里,脸色更加红润了,我忍不住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受到心爱的人如此由衷的称赞,这感觉真tm的爽!

大胆,你把手续都给我,我去给你挂牌.

嗯,阿花,你可要给我挂个好牌.奶奶的,西边不亮东边亮,老子的车虽然低档,但牌子却是响当当的.

呵呵,恩,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挂个好牌,我要让我老公场场面面的.

嗯,咱就来个金玉其中败絮其外,哈哈,看车不咋地,但一看牌照着实骇人,嘿嘿.

阿花,上床睡觉吧,你都累了一天了.

嗯,你抱我上床.

我亲了亲她的红唇,将她横抱怀中,甜甜蜜蜜地向床上走去.

当我把她放到床上之后,又动手给她脱去外衣.此时,我已经裆部打伞,有些忍耐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精光光,扑到床上紧紧抱住康警花.

大胆,不准乱来,我刚好受些,今晚你可不能那样了.

阿花,你刚才那么温柔,把我的欲望全部调动起来了,你现在又不让我那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滚,到另一个被窝里去.康警花突然俏脸一绷,美目一瞪,喝斥的同时用力把我推了开去.

奶奶的,这丫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想想她刚进家时吐的那么厉害,我还真不忍心嘿咻她了,只好老老实实地钻进了另一个被窝里,jb又自个儿硬了几分钟之后才松软了下去,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康警花依旧在蒙头大睡,我悄悄起来开始准备早饭.

我决定给康警花做个鸡蛋羹吃,又给她凉拌了个豆腐,这是她最喜欢吃的早点.

今天是星期天,看看都快八点了,昨天早上的时候,康警花对我说今天也要去上班,我便走到床边轻轻唤醒了她.

阿花,都快八点了,该起床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羹和凉拌豆腐.

康警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还是不想起床.

阿花,你昨天早上不是说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今天不去了,昨天出警的时候老是干吐,何队准了我一天的假.

哦,既然这样,那你就多睡会吧.我有些后悔不该把她暴醒了.

算了,不睡了,起来先吃饭吧.

我急忙把她搀扶起来,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洗漱间去刷牙洗脸了.

我将饭菜摆到了餐桌上,等待康警花一块就餐.

突然,洗漱间里又传来康警花呕呕的呕吐声,我立即紧张的头皮发麻,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呕呕地吐起来了?

我快速地来到洗漱间,只见康警花又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干呕着.

又是过了几分钟,康警花才艰难地站起身来,脸色蜡黄的吓人.

阿花,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医院吧.

哎……,这么个吐法,都快烦死我了,还有完没完啊?真是的……

好了,快点吃早饭吧,吃完早饭,我们就去医院.

嗯,看来不去不行了,去好好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吐个没完,快把我折磨死了.

五七一、犹开先河者也

听到康警花如此说,我立即接道:阿花,吃完早饭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不吃了,我恶心的难受.

不吃饭你受的了吗?昨天你奔波了一天就只喝了一袋牛奶和一碗酸辣汤,今天再不吃东西,你承受不住啊.

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嗦的?不吃就是不吃.康警花明显地不耐烦起来.

那好,你要不吃,我们现在就走.

我边说边把她搀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并把她穿的衣服拿过来,帮她穿戴整齐,我也迅速地穿上外套.

康警花看了看餐桌上的饭,诧异地问:你怎么不吃?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快走吧.

不行,你要照顾我,你快去吃点.

哎呀,我不啰嗦了,你又开始啰嗦了,走吧.

我扶着她准备往外走,她却是站着不动,撅嘴赌气地说:康大胆,你要不吃,我就不去医院了.

阿花,我真的不饿,你这么难受,我们先去医院,查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有病我们抓紧时间治疗,没有病那就万事大吉了,回来吃饭也吃的舒心.

我要是查出有问题呢?

┄┄不会的,阿花,你的身体素质这么好,又是当警察的天天训练,你身体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怎么老是这么个吐法?

这┄┄我们这不是去查嘛.

要是我一旦查出问题来,你还能安心吃饭吗?

这┄┄阿花,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你别吓我┄┄(此时,老子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腿肚子也有些转筋了.)

所以说,康大胆,你要听我的,你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我现在不饿,我们快走吧.

哎呀嗨,你怎么不听我的话?我说过了,你要不吃,我就不去医院了.

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不动了.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草草吃了几口,刚放下饭碗,康警花说道:把餐桌上的饭菜都吃光.

阿花,我这是做了两份,我只吃我那一份就行.

不行,你把那两份都吃了.

阿花,你也知道我平时的饭量本就不大,我怎么能吃得了两份?

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少废话,快点吃完.

阿花┄┄

我刚说了个阿花,只见康警花把美目一瞪,生气地说:你要照顾我,你不吃饱怎么行?

我已经吃饱了.

我是让你把我那份也吃光.

我只好又硬着头皮快速地吃了起来.

奶奶的,当我把两份早餐都吞下肚后,感觉撑的很是厉害.

吾数年来,余多进餐,犹未能也!今花逼之,进餐多多,犹开先河者也!

我摸了摸嘴巴,又松了松腰带,竟接连打了几个大大的饱嗝.

康警花看我都吃光了早餐,这才心满意足地甜甜笑了起来,自己迈步往外走去,我急忙跑上前去搀扶住她.

奶奶的,我终于知道梁山好汉为什么都不结婚了,再英雄的好汉,再好汉的英雄,只要身边有了心爱的美女相伴,纵使你英雄之气冲天,好汉之势裂地,也会变得英雄气短好汉势蔫.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电梯从十八层缓缓地降到了一层,快要出电梯门时,康警花突然挣脱了我的搀扶,说道:你不要搀扶我了,让别人看到不好的.

有什么不好?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这样搀扶着我,我都快成老太太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

本来就是嘛,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

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等没有熟人的时候,别说搀扶,你背我都行.

嘿嘿,好,听从老婆大人的吩咐.

说话之间,我们步出了电梯,来到了公寓楼的外边.我领着康警花来到那辆红色的小qq跟前.

康警花围着小qq转了转,仔细地看了看,笑着对我说:嗯,这个车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差,越看越是好看.

当然了,我光挑就挑了多半天,现在我就用这辆c女红载着你去医院.

你说什么?什么c女红?

听到康警花这么反问,我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说漏嘴了,急忙将嘴头子俯在她的耳边,悄悄柔声说道:阿花,你看这车的颜色想不想c女红?

啊?你说的c女红是这么个意思啊?

是啊,当然是这么个意思了,你看像不像?反正我越看越像.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康警花训斥我的同时,又仔细看了看车的颜色,不住悄悄笑了起来.

康警花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我煞有介事地坐在了驾驶座上,按照昨天董小姐的教导,启动挂挡松离合踩油门一气呵成,将车慢慢开出了大门.

五七二、康警花哭了

到了车水马龙的公路上,我不住又有些紧张起来,精神高度集中,一双小眼死死地盯着前方.康警花和我说了几句话,我竟然没有听到她说的是什么.

康大胆,你开车怎么这么个德行?┄┄康大胆,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哦?你说什么?

康警花有些气急地又把她说的话重复了一边.

阿花,我自从考下驾照来,就没有开过车,昨天我稀里糊涂地将车开了回来,今天再这么一开,还是有些不顺手.

越不顺手越要放松,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看你这副德行,开个车就像做贼一样.

做贼就做贼吧,只要能把你平平安安地送到医院就行了.

康大胆,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你放心大胆地开,越放松越安全.

哦,好的.

我嘴上答应的挺脆声,但还是无法改变做贼的形象,这下子把康警花给彻底激怒了.

康大胆,我让你放松,你怎么更加紧张了?

没有,我这不是放松了嘛.

你放松个屁,刚才像是个做贼的,现在倒更像个逃犯了.

阿花,你不要这么说我,我毕竟是个新手嘛.

奶奶的,真拿你没有办法.康警花着急之下,竟然开口骂奶奶的了.

又往前开了几十米,康警花突然温柔无限柔声无比地对我说道:挂到一挡,匀速行驶.我立即按照她的吩咐去操作.

好了,现在挂到二挡,加速前进.

前方20米处有个路口,挂到空档,缓缓刹车.

好了,现在路上车辆不多,迅速挂到三挡,提起速来.

就这样,康警花一直耐心地指导着我将车稳稳当当地开到了医院里,我感觉很是轻松无比,终于找到点开车的乐趣了.

阿花,我开的越来越顺手了,呵呵.

嗯,不错,你不像逃犯了,很像良民了.

嘿嘿┄┄

别嘿嘿了,到地方了,快点下车吧.

哦,光顾高兴了,嘿嘿.

从车里下来,康警花被汽车尾气给熏了一下,立即蹲下身子又干呕了起来.

奶奶的,现在已经到医院了,一定给康警花好好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干呕个不停.

挂号排队,再排队就诊,接待我们的是一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她详细问了问康警花的症状后,开了一个尿检化验单,让康警花接尿化验去.

化验完毕后,我拿着化验单搀扶着康警花又来到了那个慈祥女大夫的跟前,我刚将化验单递到她手里,慈祥的女大夫呵呵笑了起来,对康警花说道:恭喜你啊!你有喜了.

这一句话,把我和康警花给说的惊呆了,我们两个都是惊讶无比.康警花紧张无比地问道:大夫,你说什么?

呵呵,你怀孕了,你要当了.

康警花声音都发颤了起来,又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化验单上写的已经接近一个月了.

我看到康警花的脸色倏地变的蜡黄无比,嘴唇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整个人惊慌的都快坐不住了.

慈祥的大夫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对象.

你们结婚了吗?

┄┄结了,已经结婚了.

呵呵,恭喜你啊,你要当爸爸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的眼眶立即湿润了,心中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激荡的整个人都快要蹦起来了.

只见康警花脸色由蜡黄变的绯红,又变得通红,最后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女大夫又慈祥地对康警花说道:你要定期来做检查,不要累着身子,还要不要开些保胎的药?

我刚想说开点吧,只听康警花仓促地说道:不用了,谢谢大夫!说完便慌乱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我急忙追了出来.康警花在前边快速地走着,我在后边连连喊她,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只顾往前快走,瞬间就来到了医院门诊大楼外的空地上.

我追上前去,刚想对她说什么,只见她双手捂脸,秀肩不停地颤抖着,原来康警花哭了.

阿花,不要这样,你不要哭啊!

她就像没有听到我的话声,越哭越是厉害,最后竟然哭的站立不住,蹲在了地上.

她这么个哭法,哭的我心里发酸,难受无比.

我也蹲下身子,趴在她的身边,双手搂住她的秀肩,柔声对她说:阿花,听话,不要哭了.

她突然抬起泪脸,忽地抬手狠推了我一把,一下子把我推到在了地上,后脑勺险些也撞到了地上.

都怨你,全都怨你,都是你造成的,呜呜┄┄

康警花边哭边气恼地埋怨着我.

五七三、责任感

此时的康警花已经是花容失色,梨花带雨.看到她这么痛哭流涕的样子,我心如绞,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轻轻扶住她的秀肩,压低声音柔柔地对她说:阿花,你不要哭了,我们快点结婚吧?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一愣,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空洞无神.她双手抱胸,神情黯然,很是无助的样子.

阿花,你不要这样,我们现在回家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商量.

她边流泪边木然地点了点头.

我搀扶着她上了小qq,掉转车头打道回府.

到了家里后,我搀扶着康警花坐在了沙发上.康警花从上车返回直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人是不哭了,但开始愣神了,整个人变成了个木头般,除了愣神就是发呆.

奶奶的,康警花不但地干呕,原来竟然是怀孕了.老子以前看书或看影视剧时,知道女人怀孕之后妊娠反应的主要症状就是干呕,但真要轮到自己身上,还真的压根儿就没有往怀孕这方面想.康警花是真的不懂,而我却是根本就没有想到.

想想老子以前的胡作非为,和冼性感、李感性、姚乐乐等女人嘿咻的时候,自始至终就从来没有戴过套套,想办就办,没有任何的顾及.但她们都没有怀过孕,老子在这方面也就放松了警惕性,只顾快乐不知道采取保护措施了.

仔细想想,看来冼性感、李感性、姚乐乐等女人在和我嘿咻之前,肯定是悄悄采取了保护措施,只是让子弹飞,并没有真正中弹,子弹飞了也是白飞,可谓是未雨绸缪,安保措施相当地到位.

听说女人每个月都有一段安全期,估计她们都是选在安全期的时候和我嘿咻个没完.如果是在危险期,估计她们肯定是提前服用了避孕药或者是打了避孕针什么的,反正是没有和老子说过,让老子放心大胆地肉贴肉地直接进行肉搏战,从来也没有让老子戴过什么套套,这也就导致了我对避孕这一措施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概念,更没有警戒的意识,到头来却让康警花中弹了.

我越想越是懊恼,越想越是后悔,懊恼后悔的主因是心疼康警花.让她身心遭受如此之罪,比tm用子来剜我都让我更加地难受难过.

我急忙起身去给她到了一杯热水,端到了她的面前,柔声对她说道:阿花,你先喝点水.

过了几秒钟,康警花突然抬起头来,泪水夺眶而出,边流泪边对我说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该怎么办?

阿花,你不要哭,我们尽快结婚吧.

她微微一怔,脸上既盈满了幸福又充满了伤感,幽幽而道:结婚是最好的选择了,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我的父母还没有见过你,我们就这么仓促结婚,不太好吧?

阿花,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当务之急是把我们的孩子保住,为了这个小生命,我们必须结婚,婚后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抱着我们的小宝贝去见你的父母,岂不是更好!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巨大无比的责任感,我突然感到我要对康警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承担起一切责任来,这种责任感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此时说出的话感觉一个字犹如一颗钉子,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从来也没有如此认真过.

我感觉我自己突然之间长大了,成熟了,感觉自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人了,是大人就要有家庭责任感和社会责任感,这种巨大无比的责任感,让我全身蕴满了力量,连骨头缝里也装满了责任感.

康警花听我说完,用婆娑的泪眼定定地看着我,突然莞尔一笑,楚楚动人,让人更加怜悯无限,疼爱无比.

我也眼眶湿润地把她轻轻揽进怀里,将老脸趴在她的秀发之中.

阿花,我们结婚吧!我们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可是我们的爱情结晶.我边说边忍不住流下热泪来.

我知道,我也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但是这样也太仓促了,我们也没有做好准备来迎接咱们宝宝的到来.她说着说着又吞声饮泣起来.

我静静地咀嚼着康警花的话语,她说的很对,这个小生命来的太仓促了,仓促的我和阿花没有任何一点儿的思想准备,那该怎么办?

康警花突然从我怀里坐起来,转睛看着我,她突然发现了我脸上的泪光,温柔地伸手给我擦着泪痕,边流泪边含笑地说:真没出息,一个男子汉流什么泪?

听她这么说,本来已经停止流泪的我,突然之间泪腺就像开了闸,哗哗地更加流起泪来,控也控不住.

五七四、对话

哎呀,你就不要哭了,男子汉是不能流泪的.康警花看我哭得厉害,更加温柔地说道.

我用了好大的劲才止住流泪,伸手又将康警花拥进怀里.康警花很是柔顺地静静趴在我的怀里,我们两个就这样相拥着坐在沙发上,屋里静的出奇.

过了几分钟之后,康警花缓缓地坐了起来,她变的平静安详,轻声对我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阿花,我们结婚吧!

我们肯定要结婚,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们结婚之后,就把孩子生下来.

来得及吗?

怎么来不及?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领回结婚证来马上完婚.

你说的倒很轻松,这总得有个过程啊.

我们尽量把这个过程缩短.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接近一个月了,俗话说十月怀胎,再有八个月就要下生了,我们总不至于结婚几个月后就生孩子吧?

我此时此刻最担心也最害怕康警花说出那两个字来,不安地问道:阿花,你想怎么办?

哎……康警花一声长叹,沉思着幽幽而道:我寻思来寻思去,这个孩子不能要.

我忽地用双手紧紧抓住康警花的双肩,着急地问: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要自己的孩子?

你不要着急,我也想要这个孩子,但有几个原因暂时还不能要孩子.

你说.

首先我们两个都太年轻,应该以事业为重.其次我们还没有结婚,即使仓促结婚了,几个月之后就生了孩子,熟知的人会怎么看待我们?你是个男的无所谓,但我是个女的,我不得不慎重考虑这些因素.最后也是最最重要的,我们现在什么也没有准备,双方的父母都还不知情,房子还没有买上,没有一点儿经济基础,我们怎么来迎接这个孩子?把孩子生下来让孩子跟着我们受罪吗?

康警花说完这三个原因,美目中已经又是盈满了泪水,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粉腮流下来.

我低头不语,md,康警花说的这些,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我们两个都太年轻,事业刚刚起步.结婚后几个月就生孩子,这与思想传统保守的康警花格格不入.我和她目前真的没有一点儿经济基础,昨天买了个小qq,卡上就只剩几块钱了.康警花虽然攒了八万多元钱,但要是买房子那也是杯水车薪.

我忽地想到冼梅曾经帮我挣的那五十万元,那个卡上还有四十五万元,买个小房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想到这里,我欣喜地对她说:阿花,我以前拉存款,单位上曾经奖励给我一部分钱,我一直放着没有动,我们就用这笔钱买房子吧.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眼神中也露出欣喜之色,问道:多少钱?

四十五万.

啊?这么多啊.

我轻轻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她,期盼她改变想法,尽快和我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阿花,45万虽然买不到好房子,但也能买个小房子,我们就赶快结婚,还是把孩子生下来吧!

她听我说到这里,神态又黯然下来,静静地思考了几分钟之后,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们还是不能要,我把不能要的原因都给你说了.你虽然手头上有45万,但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更加坚定起来: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跟着我们受罪,等再过几年,我们各自的事业有了起色,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我们再要孩子.我们做父母的要对孩子负责,不能难为了孩子.

奶奶的,我被康警花说的心酸无比,只想放声大哭一场.但她说的很有道理,我又没法反驳,只好郁闷地坐在那里沉默起来.

她看我这么不高兴的样子,突然一扫黯淡颓废的神情,秀眸充满憧憬地对我说道:我们过了五一就结婚,好吗?

为什么要等到过了五一?这几天我们就结婚不行吗?

不行,五一期间,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等见过我的父母后,我们就去领取结婚证.

为什么呀?

为什么?父母都不知道,我们就把婚结了,当父母的会多么寒心,这些你考虑到了没有?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我现在只想让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要当爸爸,让你当.

嘿嘿,你的想法很好,但不切实际,更不符合现实.

阿花,你考虑那么多干嘛?只要我们两个过的幸福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当父母的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结婚是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情,不事先奉告父母,那还算个人吗?

听她说到这里,我顿时理屈词穷起来,无语地怔怔地看着她.

五七五、最终去了医院

康警花思忖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出了我最担心也最害怕更加不愿听到的那两个字.

我们去做流产吧.

听到她这句话后,虽然我已有了些思想准备,但当‘流产’二字从她嘴中说出来后,我的脑袋仍是止不住地嗡的一声.

阿花,真的要去做流产吗?

嗯,我已经考虑好了,必须得去做.

突然,我心中生出一股巨大的怨气来,忍不住生气地大声说道:凭什么呀?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们两个人的,你说流产就流产啊?

你嚷嚷什么?我这不是和你协商吗?

我不同意.

我吼完之后,赌气离开沙发,生气地一个人躺在床上,将康警花一个人撇在了沙发上.

过不多时,我听到康警花压抑的哭声,我正在气头上,也就没有搭理她.

又过了一会儿,康警花的哭声大了些,我有些放心不下了.

再过了会,康警花依旧在哭,我肚中的怨气跑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除了心疼就是牵挂.但我仍是不想放弃自己的想法,只好咬牙狠心和她冷战下去.

如此又过了几分钟,看到康警花仍旧啼哭不止,我再也无法和她冷战下去了,从床上爬起来,悄悄来到她的身边坐下,柔声劝道:阿花,不要哭了.

她边哭边生气地说: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你就是不听,你以为我想去做啊?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看她凄凄哀哀的样子,听着她的泣血之语,我心疼地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对她说:不要哭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听我这么说,她忽地止住了哭声,静静地趴在我怀里,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缓缓抬起头来,满脸的泪水,问我:你同意了?

嗯,我同意了,你就是我的全部,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听你的.

听我这么说,她坐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又开始愣神发呆了.

阿花,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我边说边起身去拿外套.

等我把外套拿过来给她披在身上,她反而不动了.

阿花,你哭着闹着去流产,现在怎么又不动了?

我再想想,你别催我,让我再想想.

我晕,这丫是不是又改变主意了?难道她又想要这个孩子了?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急忙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她最后的决定.

说真的,从客观出发,康警花说的很对.但人是个感情动物,往往到了最后下决心的时候,反而会变得优柔寡断.此时此刻的康警花就是这样.

就在我等着康警花做最后决定的时候,她却忽地一下躺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不敢打扰她,让她再好好考虑考虑,最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按照我说的去做.

就在我满怀希望期盼的时候,却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仔细一看,康警花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奶奶的,这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伸手把她推起来,但又于心不忍,只好悄悄站起身来,到床上取过毛毯来,轻轻给她盖上.

我躺到床上,但没有丝毫的睡意,一双小眼盯着屋顶,大脑却在天马行空地思考着.

自从知道康警花怀孕之后,我突然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又沉又重,从来没有过的责任感压在我的心坎上,使我瞬间成熟了起来,感觉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人了.

康警花对我一心一意,我也要对她一心一意,再也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将家庭责任感和社会责任感深深地装在心中.

康警花已经说了,最迟过了五一节之后,我们就结婚,人一旦成婚,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大人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胡作非为了.

在床上躺着这么天马行空地想着,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康警花依旧在沉沉地睡着.

我刚想返身再回到床上,只听康警花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到哪里去?

到医院去,去做流产.

阿花,你考虑清楚了?

嗯,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她边说边起身穿上外套,唯恐自己又再变卦,不管不顾地快速向外走去.

我只好麻利地穿上衣服,紧跟在她的身后.

进了电梯,我仍是不甘心地问道:阿花,你真的考虑好了?

嗯,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和我谈论这个问题了,就这么定了.

我晕,这丫刚才是睡觉还是在考虑问题?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坚定了?

我挺着满肚怨气噘着嘴陪康警花去了医院做了流产.

康警花做完流产之后,脸色苍白,人憔悴了很多.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很是负责任地叮嘱我:回去后要按照坐月子的标准伺候你对象,按照我的交代按时给她服药.

我不停地点着头,一一记在心中.

五七六、消灾避祸粥

当我和康警花回到家时,天色也暗了下来.

康警花的脸色依旧很是苍白,估计是流血过多所致.

今天自从再次返回医院时,看到康警花进了产科的手术室,我才真正知道大势已去,康警花肚子中的小生命已经彻底保不住了,我整个人顿时变得浑浑噩噩起来,直到现在仍是浑浑噩噩的,走路也是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小体轻飘飘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记住了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的嘱咐,对待流产的康警花要像伺候产坐月子一样才行,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因此,我必须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再谨慎才行.

我把康警花扶到床上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先把从医院带来的益母草冲剂用热水调好,服侍康警花喝下,我这才又往外跑去.

我这次出来是去买伺候产坐月子所需要的各种大补食品.我从来没有伺候过坐月子的女人,在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全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告诉我的.

我快速地跑到附近的超市,将女大夫告诉我的那些大补食品一次性购买齐备,买了满满的几大方便袋.

回到家里,立即进入厨房系上围裙,手脚不停叮叮当当地做起晚饭来,熬小米粥炖排骨汤,康警花从早上就没有吃任何东西,我真担心她会撑不住.

边做饭边痛定思痛,祸根全是我,全是我给康警花带来了精神上和*体上的痛苦.

奶奶的,早知道这样,每次嘿咻的时候,给和尚头戴上套套,也就没有这些恼人的事了.但世界上啥药都有,就是没有tm的后悔药.现在只能是面对现实了,再后悔也没用了,只能是专心致志地把康警花伺候好.

老子的家庭男角色越当越好,水平越来越高,刚开始做的时候是不称职,随后是基本称职,再往后就是称职了,紧接着的是良好,现在已经是达到优秀层次了.

我熬的小米粥,上边飘着一层厚厚的米油,亮晶晶的闪闪发光,稀稠度恰到好处,一双筷子插进去,竟然能直立住.

老子熬的这小米粥竟然超过了古代朝廷赈灾粥的标准,让康警花喝这样的粥,啥灾啥祸都不会有的,既能消灾避祸又能滋补康复,老子心中狂乐,不由自主地也佩服起自己来了.

我盛了一大海碗消灾避祸粥,又在上边加了好几羹匙红糖,端到了康警花的面前.

康警花靠在床帮上,面带谦色地对我说:大胆,对不起了!我考虑来考虑去,我们目前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

我心中一酸,眼眶发涩,强忍住内心深处的悲哀,表面呈欢地对她说:阿花,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自责了.实际上,你这么做也是对的,我们目前真的不具备要孩子的条件.

康警花看我这么理解她,很是温柔地一笑,看了看我端着的小米粥,不住吧唧吧唧嘴,笑道:也别说,我还真的感到饿了.说着伸手接过去,舀起一羹匙米粥来,边吃边赞:嗯,你熬的这粥,太可口了.

阿花,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吃得好吃,就多吃点,我再去给你盛排骨汤.

康警花甜甜蜜蜜、幸幸福福地点了点头,继续大口吃着那消灾避祸小米粥.

我边向厨房走边沉思着刚才康警花满含谦色的话语,心中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巨大的怨气,奶奶的,你丫都做完流产了,还说这些话干什么?竟然还对老子说对不起?操……

想着想着,怨气更甚,直想回头和她大吵一架,你丫的心太狠了,孩子又不是老子一个人的,而是我们两个的,你丫就这么狠心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时,我已经走到厨房里,怨气懊恼到了极点,不住拿起炒菜的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大胆,什么动静?你摔了什么东西了?

背后传来康警花的问话声,我心中一沉,心中的怨气倏忽跑的无影无踪,急忙掉头对她扯着慌话说道:阿花,没什么,刚才手中的勺子掉到了案板上.

你小心点,别烫着自己.康警花随即关心地说道.

听着康警花的关心话语,老子的心中酸甜苦辣咸,味味齐全,想到刚才心中对她产生那么大的怨气,很是悔恨自己.

康警花这么做,非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也是迫于无奈.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已经郑重交待过了,让我一定要好好伺候阿花.我为了自己的这点私心,竟然在此时此刻还想和阿花大吵一架,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我立即摒弃那些不该有的埋怨和牢*,扑下身子专心伺候起康警花来,又给她盛了满满一大海碗排骨汤.

五七七、赌气撒谎

伺候康警花吃完饭之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有了点饿意.

细细算来,我早上被康警花硬逼着吃撑了之后,直到现在一点儿食物也没进.感觉不到饿,那是因为肚中怨气实在太多,实际上早就是腹中空空如也了.

我狼吞虎咽扒拉了几口填饱了肚子,刚刚放下碗筷,就听康警花对我说道:大胆,你给我拿过手机来,我要向何队请假.

我边递给她手机边说:哦,阿花,医生说让你在家至少休息半个月,你要向何队请半个月的假.

康警花接过手机后反问:为何休息这么长时间?

你们女人流产之后,必须也要像产那样坐月子才行.按照老一辈的讲究,你必须在家休满一个月之后才能去上班.但现在时代进步了,什么都讲究与时俱进,你在家修养半个月,如果没什么情况了,你就可以去上班了.

那怎么行?我们队里都忙成一锅粥了,我怎么能在家休息半个月?

阿花,这不是我说的,而是医生专门叮嘱的.

我没有那么矫情,在家休息两天就很不错了.

啊?你说什么?你只休息两天?你开什么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了?队里那么忙,我在家修养这么长时间,于心不安.

什么安不安的?你必须按照医生的嘱咐去做.

要是听医生的就该住院了.

晕,这丫和我较上劲了.

她突然伸出右手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了,左手举起手机来放在了耳边.

奶奶的,这丫没有经过请示汇报,就已经拨通了何队的手机,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何队,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啊,身体怎么样了?

何队,我今天到医院去查了查,是急性肠胃炎,吃点药休息两天就好了.

哦,小康,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

没事,何队,我向你请两天假就行.

两天够吗?

够了,两天之后我就去上班.(我一听她这么说,急的连连对她打手势,示意她不要这样说,但换来的是康警花的白眼和怒目.)

好,小康,这两天你安心在家养病吧.

嗯,好的,何队,再见!

再见!

我靠,这丫也学会撒谎了,看她打电话的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说的就像真的一样,连我都快相信她就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一样了.

阿花,你怎么不实话实说?

我怎么能实话实说啊?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多丢人啊!

阿花,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你知道产坐月子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不小心,会落下终身病根的,到时候再治疗那就晚了.

我说了,我没有那么矫情,我又不是真正的产,我只是……只是流了次产,哪能和人家生孩子的产相比.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嗓门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阿花,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人家医生说了,流产和产没有什么区别,必须小心谨慎地对待才行,卧床休养半个月是最起码的要求.

又是医生说的?你不要总是认为医生说的就对.

我们不听医生听谁的?难道要听你的?

对,就是要听我的,嘿嘿.

你嘿嘿什么?

我说着说着赌气地也摸出手机来,拨通了盛雪同志的手机.

盛主任,你好,我是吕大聪.我今天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的,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让我在家修养半个月.

啊?你怎么得了急性肠胃炎了?厉害不厉害啊?

很厉害,都快站不起来了,我要在家休息半个月才行.

这么长时间啊?

嗯,医生说了,半个月还是最少的,半个月之后还要看情况再定.

……手机那边的盛雪突然卡壳了,竟tm不说话沉默了起来,弄的老子很是没有面子,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丫,操.

我顿时有些心慌,不安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康警花,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正被我气的咬牙切齿呢.

盛主任,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身体实在撑不住劲了,这才向你请假啊.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休息吧!

盛雪的语气很是不痛快,惹得老子的心里更加不痛快,急忙说道:谢谢你了!盛主任,再见.

再见.

我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康大胆,你想要干什么?你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干什么?你没听到你的主任不高兴吗?

她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反正我必须要请半个月的假.

你请半个月的假干什么?

我在家照顾你啊!

我在家就休息两天,你请那么长的假照顾谁去?

我给你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你要不听我的,果真要两天之后去上班,那我就陪着你去上班,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反正这半个月我是寸步不能离开你.

康警花心中既生气又感动,顿时无可奈何起来,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索性不再搭理我了.

五七八、沉默了再沉默

我来到客厅,刚想把手机放下,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性感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如果接的话在哪里接?在屋里接,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康警花的不痛快;跑到外面去接吧,那岂不就成了欲盖弥彰,让康警花怀疑了更加不好.

不接吧,冼梅那边又无法交代,操,老子左右为难了起来.

正当我踌躇不决到底是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康警花说道:大胆,你怎么回事?来了电话怎么不接啊?

哦,我这不正准备接嘛.

我边扯着谎话边按开了接听键,事已至此,只好在客厅里接听了.在客厅里接听,离康警花还有一定的距离,阿梅在手机中说的话,康警花应该不会听到的.

刚开始按接听键时,我心中有个冲动,直想跑出门外去接阿梅的电话,但是那样只能更糟,想来想去还是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屋里接的好.只要说话慎重些就行了,绝对不能让康警花起任何疑心,她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不高兴,否则,我后悔都来不及,现在康警花毕竟是重点中的重点.

喂,谁啊?(我故意这么问,不这么问不行,我这是说给康警花听的.阿梅那边现在是次要的了,老子可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了,不然等待老子的就只能是抓瞎了.)

我,是我,连我的电话也看不出来了?

哦,是你啊,我刚才没有注意,嘿嘿.(老子现在连‘阿梅’两个字也不敢说了,混到这一步,实在是惨不忍睹,都是自作自受,出来混早晚要还的,md真是郁闷至极.)

大聪,你不会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阿梅的声音有些不高兴起来.)

我知道,嘿嘿,我知道的.(我不着边际地这么说着,心中暗道:阿梅,对不起了!要怪只能怪你打电话的时机不对.)

阿梅沉默了起来,估计她已经很是寒心,愈加伤心了.阿梅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轻声问道:大聪,你怎么又没有回家?

我靠,阿梅这丫这是在哪里?难道她又去了我租住的地方?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阿……,你现在在哪里?(我差点就喊出了‘阿梅’二字,突然意识到床上躺着的康警花,只说了个‘阿’字,后边的‘梅’字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憋的老子浑身难受,险些连臭屁也给憋出来了.)

我现在就在你的楼下,刚上去敲门敲了半天,没有动静.(阿梅说着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埋怨,鼻音重了起来,这丫似乎又掉开眼泪了.)

哦,我没有回去,我在外边.

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在外边,你找我有事吗?(没办法,旁边有康警花,我不得不狠下心来,语气生硬地对阿梅这么说.)

……哼,我现在问你,你到底在哪里?(阿梅的声音比我的声音更加生硬起来,让我心中突突直跳,害怕无比.)

我……我在……(我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着,犹犹豫豫着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行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哪里了,我也不想知道.(阿梅很是生气地说着,我仔细辨听着她的声音,唯恐爱哭的阿梅在电话上哭起来.但阿梅似乎比以前坚强了很多,刚才浓重的鼻音没有了,话声中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哭腔,这反而让我有些很不适应.)

电话中又是一阵沉默,这次不再是阿梅一个人沉默了,而是我和阿梅都沉默了起来,这次沉默的时间更加长了些,压抑的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沉默之后,又是阿梅主动开口说话了:大聪,你现在有空吗?

干嘛?(我心中狂呼对不起,但语气仍是生硬的很.)

我‘干嘛’二字吐出来后,明显地感到手机那边的阿梅猛地一愣,怔怔地发起呆来.似乎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正不解地看着我.我心中一酸,眼眶迅速无比地湿润起来,急忙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阿梅长叹了一声,话到嘴边似乎不想说了,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幽幽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大聪,我今天很是高兴,我爸爸又官复原职了,我……我想和你一块坐坐……

哦,这是好事啊,祝贺冼伯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呵呵.(听说阿梅她爸又官复原职了,我心中一高兴,竟然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字来,估计康警花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一揪,更加不安了起来,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她躺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兴许阿花没有听清楚吧?我心中自安自慰地一小宽.)

五七九、初次拒绝阿梅

听我呼出了‘冼伯伯’三个子,阿梅的语气也明显地欣喜起来:大聪,我今天一高兴,就跑过来找你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以为你在家呢.

哦,我有事在外边.

大聪,你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刚刚吃完.

现在有空吗?(阿梅现在和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客气了起来,我顿时感到我和阿梅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加大了.)

啥事?(我的语气又生硬了起来,知道不应该这样,但不得不这样.老子难受的心中泣血,也不得不这样.)

还问啥事呢?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想和你坐坐,你吃过晚饭了,我们就去咖啡厅坐会吧?

我一听阿梅是铁了心要约我出去,顿时为难起来,又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见康警花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奶奶的,又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去还是不去?

去,阿花怎么办?不去,阿梅怎么办?

愁啊愁,头皮发麻发紧,瞬间似乎愁白了头.

突然,凝聚在我骨头缝里的责任感迅速蔓延开来,愈来愈浓,浓的我瞬间就做好了决定,态度之坚决,连我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

改天吧,我现在没有空.

啊?大聪,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现在没有空,改天好吗?

吕大聪,你再给我说一遍?(阿梅的忍耐已经早就到了极限,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现在真的没空……

我说完之后,很是无奈,直想放声长叹,结果,还没有等我叹出声来,阿梅就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

晕,狂晕,坏了,毁了,这是阿梅第一次生气扣断我的电话,我顿时如坠深渊,惶惶不安起来,额头上不由自主地也冒出了冷汗.

奶奶的,这也是老子第一次拒绝阿梅,从来对她都是逆来顺受的老子,突然这么生硬地拒绝她,娇娇滴滴任任性性的阿梅如何受的了?

我顿时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说的这么直接.但不这么说也不行,旁边就躺着康警花,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我缓缓坐在了沙发上,又挪了挪身子,尽量让自己隐蔽起来,最好不要让康警花看到我.

思忖再三,我决定给阿梅打回去,这丫头别再做出什么雷人的事情来,到时候老子后悔都没有地了.

我悄悄给阿梅拨了回去,但响了几下之后,阿梅不接,而是直接按了拒听键.我哆嗦着爪子再打,阿梅这丫竟然关机了.

我突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直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去找阿梅,好好地安抚她一番.但理智又告诉我,万万不能这样.

百般无奈之下,我颓废无比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过了几十秒钟,突然传来康警花的话声:你接完电话了?

康大胆,我问你话呢,你接完电话了没有?

直到康警花又大声问了一遍,我才听到.急忙站起身来对她说:哦,早就接完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边说边向床边走去,话音落地的同时我也来到了床边.在往这走的时候,我就不断思索,一旦康警花问起是谁来的电话,我该怎么回答?关键是我在通话中说出了‘冼伯伯’三个字,凭着康警花的细心和精明,她不会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

果然,我刚刚站定在床边,康警花就问了起来:刚才来电话的是不是冼梅?

……嗯,是的,是冼梅来的电话,她告诉我她爸爸官复原职了,呵呵.

康警花白了我一眼,满脸不高兴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嘛还要这么吞吞吐吐的?

阿花,你不要多想,我不是怕你乱起疑心嘛.

哼,你越这样吞吞吐吐地不自然,我心里越不舒服,越会起疑心的.

阿花,我心里只有你,从今往后,我只会对你好的,你就不要乱想了.

一个外国人曾经说过一句话,md,这个外国人的名字很长,老子没有记住,但他说的那话我却是记忆犹新:人是理性和感性的混合体,尤其是女人更喜欢生活在感性世界里,很多时候,女人宁肯相信善意的谎言也不相信残酷的真言.这句话说的太tm准确了,哲理的不能再哲理了.

此时的康警花应该就属于这种状态.

康警花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我心中一乐,阿门!谢天谢地!阿花没有多想,更没有往心里去.

康警花掀起被子来要下床.

阿花,你干什么?

我去解个小便.

我急忙搀扶着阿花来到洗手间里.

五八〇、亲嘴奖励

来到洗手间后,放下马桶坐垫,康警花刚想蹲上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对她说:阿花,你稍等会,我去拿个东西来.

嗯?你要拿什么?

我没有回答康警花的问话,而是快速地跑了出去,瞬间我拿进来一个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还是未拆封的.)

从医院回来后,我出去到超市去买伺候康警花坐月子的东东,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想起来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曾告诉我,坐月子的女人最怕的就是着凉,我搜寻了好长时间,才从货架的不显眼处找到了套在马桶坐垫上的棉座垫,这个棉座垫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买到这个棉座垫之后,我欣喜了很长时间,奶奶的,老子也是一个有心的人,不但有心而且还很是心细.

我拆封取出棉座垫来,仔细套在了马桶坐垫上,温柔地对康警花说:阿花,这样就没事了,你现在最怕的就是着凉.

康警花甜蜜地微笑着,脸上盈满了浓浓的幸福,柔声对我说:大胆,你真是心细.

嘿嘿,阿花,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啊,不细心照顾你可不行.

康警花感动的桃腮绯红,突然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脑袋,伸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俏皮地说:你照顾老婆有功,亲你一口,以示奖励!

我急忙将另一侧脸颊朝向她,馋馋地说:老婆,这边还没有亲呢.

你这个馋猫.康警花边娇嗔地哼着说边又在我这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嘿嘿乐着,又噘嘴对准了她的红唇,说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部位了.

滚,你还没完了?别得寸进尺.

嘿嘿.我边嘿嘿笑着,伸嘴快捷无伦地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囔囔着又道:这是我回敬你的.

康警花甜蜜幸福的脸如盛开的桃花,灿烂的笑容宛如朝霞.

康警花本就穿着睡衣,我搀扶着她坐在了棉座垫上,顺势蹲下身子紧靠着她.

过了几秒钟之后,康警花脸色一红,轻声对我说:你不要蹲在这里,你出去吧.

不行,我要照顾你的.

康警花羞涩地一笑,脸色更加红了,很是难为情地说:哎呀,你在这里,人家尿不出来.

啊?阿花,我是你老公啊,你还害羞?

讨厌,你快出去,你蹲在这里,人家不方便的.

哈哈…….我边大声地笑着,边爱恋又爱怜地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为了专心致志地照顾好心爱的康警花,避免再发生节外生枝的情况,我索性将手机关机了.

奶奶的,谁也别来电话了,来电话老子也不接了,免得让康警花不高兴.

自从得知康警花怀孕后,我感觉她已经是我的全部了,我的全副身心都浓浓地倾注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和她共同营造的爱情结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我和她却成了棒打不散的鸳鸯,我是她的全部,她是我的全部.

当晚,康警花睡的很香,但我却是不敢睡.

为啥?因为康警花晚上睡着后太不老实,伸拳蹬腿掉床那是家常便饭,现在她刚刚做完流产,一旦从床上掉下来,那我的罪过就来大了.

我坐在床边,一双小眼充满浓浓爱意地紧盯着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随时给她纠正着睡姿,以免她受凉掉床.

熬到午夜十二点,我有些撑不住劲了.人的生物钟真是神奇,中午十二点和午夜十二点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我渐渐抵抗不住睡意的侵扰了.

到沙发上去自顾自地睡觉吧,又放心不下康警花.到床上去睡吧,又怕碰着挤着她.寻思来寻思去,只有坐在床边是最佳的选择.

但老子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了,看看康警花睡的很是安稳,我决定到沙发上躺一会儿再起来.

我边打哈欠边来到沙发上,刚一躺下,人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糊糊中也就睡了几分钟,就听到传来咕咚一声.

我条件反射般倏地一下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个燕子三抄水就飞奔到了床边,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

康警花两个手肘撑在床边上,双膝跪在地上,想睁眼又睁不开,她这是依旧处在睡眠状态之中,合着眼哼唧着自个儿正在努力地往床上爬呢.刚才那声咕咚巨响,无疑是她从床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急忙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奶奶的,我就不在了这么几分钟,她就结结实实地摔了这么一下子.我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大意,懊悔自己不该自顾自地跑到沙发上去睡觉,越想越是懊悔,不住抬起两只爪子,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重重的耳光,扇的双颊火辣辣地疼.

五八一、暗使倔劲

双颊被自己扇的疼痛不已,睡意也就没了.我又起身到洗漱间,用凉水狠狠地洗了洗老脸,使自己精神抖擞起来.当再次回到床边时,我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瞪着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守候着她.

清晨终于来临了,康警花一声哼唧,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她睁开了眼,这丫终于睡醒了.

她看到我定定地坐在床边,就像一个木桩子一样,明显地一愣,问道:你已经起床了?

我刚想说话,就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力度之大时间之久,险些把下巴颏子给哈欠下来.

啊?你怎么满脸的倦容?你啥时候起的床?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阿花,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做早饭.

嗯,好的.阿花睡眠充足,脸色红润,很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我抖擞起精神来,快速麻利地做好早餐,都是大补的那种,以汤为主.

做好了早饭,将康警花刷牙的杯子里接满温水,挤出牙膏,又接了半洗脸盘温水,这才把康警花喊了起来.

吃过早饭后,我让康警花静卧在床上,我躺在她身边,很快就睁不开眼了.

康大胆,这才刚刚起床,你就又睡觉?……喂?我和你说话呢,你没有听到?

我困的要命,只好实话实话,不然这丫还会埋怨我的.

阿花,我怕你掉床,昨晚我一宿没有睡,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宿.

啊?真的?

我眼睛仍是没睁,只是点了点头.

你干嘛坐一宿啊?真是的……

阿花,中午你一定暴醒我,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去做饭,否则,一旦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听她没有吱声,我又追问了一句:你听到没有啊?不然,昨晚我可就算白熬夜了.

嗯,知道了.

她柔声说着,突然将我往她怀里拉了拉,紧贴住我,用手臂轻轻环抱住我的脑袋,不知不觉中我就进入了深眠状态.

人有责任感了,就不会吊儿郎当了,整个人也会变得勤勉起来,根本就不用别人催,这不离中午十二点还差十五分我就自动醒来了.

哎呀,大胆,你怎么醒了?你再睡一会.

不了,我该去做中午饭了.

吃过中午饭后,我和康警花躺在床上说了会悄悄话,又继续补我的觉觉.

当晚,又是一夜无眠,坐在床边守候了康警花一晚.老子的责任心不是简单地说说而已,而是付诸于实际行动.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忽地想起康警花向何队请假的事来.

这丫总共请了两天的假,明天就该去上班了.但她现在的状况,绝对不能出去上班,否则,真的会落下病根的.

昨天吃过晚饭后,我上网查了查,不管是生孩子或是流产的女人,在坐月子期间,如果着风着凉,很容易得类风湿关节炎,而且是终身相伴.

当时我就把康警花暴到了身边,郑重其事地让她看了看,没想到这丫看了后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当回事,还说我啰哩啰唆的.

康警花这丫历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越和她硬顶,这丫的倔劲越厉,越和她使软,她比你还软.

我决定在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让康警花在家好好多修养一段时间,这就是非常时期,非常措施就得靠老子来实施了.

我昨晚又是一夜无眠,但吃过早饭后,我就不再像昨天那样倒头睡大觉了,而是硬撑着不让自己睡.

康警花看我哈欠连连,不住地督促我去睡觉.她越催我还就越不睡,康警花的倔劲历来都是明着的,而我决定和她使把暗暗的倔劲,让她防不胜防,按照老子设计的方案进行.

我决定首先采取感化措施,哈欠连连的同时坚决不睡觉,让她先感动一把再说.

md,终于熬到了下午,我做完了晚饭,吃饭的时候,嘴头子忙不过来,边吃饭边不住地打着哈欠.

康警花很是心疼地看着我说:大胆,你看你的眼珠子都熬红了,吃完饭快点去睡吧.

不行,我要照顾你,你明天就去上班了,我真的放心不下.

我没事了,不影响明天上班.

我靠,老子硬撑了一天,卯足了暗劲实施感化措施,到头来竟然没有一点效果.我扫兴地放下碗筷,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我一说明天去上班,你是不是又想和我吵?

我晕,听她的口气很是不善,看她的表情倔劲连连,我如果和她吵起来,那我今天受的罪就等于白受了.

我只好又举起碗筷来,装作很是委屈的样子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五八二、做牛做马照顾她

吃完晚饭,我煞有介事地把康警花暴到身边,郑重地和她谈了起来.

阿花,你说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都很重要.

将双热倾注到工作上,本无可厚非……

等等,什么是双热?

哦,双热就是热血和热情,我很困,老是打哈欠,嘴头子不够用的,只好简化了来说.

康警花抿了抿嘴想笑,但看我郑重其事的样子,只好忍住了.

此时我的确困的要命,半真半假之下倒成了真的了,不但哈欠连连,就连熬夜熬的通红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当然了,眼泪是不停打哈欠才流的.但我的乞求表情做的很足,又加上确实心疼康警花,担心她一旦上班后,会真的落下病根.如此真兮假兮地交织在一起,连老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康警花明显地动容起来,变得犹豫不决了,低头沉思起来.

趁热打铁,我决定再加加温,不然,我的努力就会白费了.

阿花,你真的不能去上班.你上班光坐办公室,我不阻拦你.但你的工作性质是风里来雨里去地到处奔波,一旦落下个什么病根,那就麻烦了.到时候,你不但无法正常工作,也会让我无法安心上班.你落下病根,就得长期在家养病,照顾你的只能是我,我还上不上班了?

康警花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了一些惊慌,阿门!谢天谢地!我说的这些话终于打动她了.

阿花,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不但无法正常工作,我也得请长假,在家里照顾你,我们两个的事业都会受到严重影响.

……那你说怎么办?

听她这么问,我心中狂喜之下,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哈欠催动的眼泪都流到嘴里去了.

阿花,长痛不如短痛,这次你就听我的,安心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将身体彻底调养好后再去上班,这样你就不会落下病根了,我也能安心去工作了.

康警花怔怔地看着我,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里明显地写满了赞同.我伸手抓住她的秀手,边疼爱抚摸着边更加动情地说:阿花,昨晚我上电脑去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坐月子的女人一旦受风受凉,很容易得类风湿关节炎,一旦得上就完了,手指和脚趾都会变形的,那些照片你不是没有看到,太……太恐怖了.

她听到这里,突然惊恐地将双手抽了回去,紧紧地相互又搓又攥,两只脚也不由自主地使劲并了又并,真担心会得上那种手指脚趾都变形的类风湿关节炎.

大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怎么办了,我听你的.

她急促地说完,忽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拨打了起来.

我心中大喜狂乐,奶奶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开花结果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快速地走到阿花的身边,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

康警花对着手机说道:何队,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何队,我……我想再和你请一段时间的假.

啊?怎么了?还是身体的原因吗?

嗯,何队,我本想明天就去上班,但恢复的不……不是很理想.还……还要再修养一段时间.(康警花说到这里,脸色通红,一是她不太会说谎,二是请假使她难为情.我急忙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按我说的去做.)

哦,小康,你不要急着来上班,你安心在家调养,啥时候好了啥时候来上班.

嗯,何队,……谢谢你了!

小康,等哪天有空,我们去看看你.

何队,不用,你们不用来看我,等我好了后立即去上班.

那能呢,等忙完手头这个案子,我和霍飞他们就去看你.

何队,不用,真的不用,队里那么忙,我不但帮不上忙,更不能再牵扯你们的精力了.况且……况且我现在回到老家养病了.

啊?小康,你回老家了?

嗯,我……回老家了.

哦,那好吧,小康,你就安心在老家调养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上班.

谢谢何队!

等和何队通完话后,康警花的神色还处于极度不安之中,额头都冒汗了,脸色尴尬地通红,她气恼地把手机扔下,忽地掉过头来,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生气地嘟噜起来:都怨你,要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一出,害的我和何队撒谎请假.

我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丫真的不会撒谎,一撒谎感到很是难为情,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恨不得一下子把手机给抛出去.

阿花,你不要懊悔了,更不能生气,都是我的错.为了惩罚我,这段时间,我做牛做马地照顾你.

五八三、夫妻相

当夜我咬牙硬撑到晚上十点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又在康警花的一再要求下,我只好上床睡觉.

这一夜,康警花没有掉床,但我却掉床了.这是打我记事起首次掉床.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是康警花把我暴了起来.

我睁眼一看,自己却是将被子紧紧捆在身上躺在了地下.

大胆,你还说我掉床呢?你看你躺在地上睡的那个香啊,抱你上床抱不动,暴了半天才把你暴醒.

我很是诧异,这tm是怎么回事?想来想去估计是昨晚我怕碰着挤着阿花,让阿花睡在了床的中央,而我自己却是睡了个床边边上,又加上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实在是困极了,这才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床下.

我边爬起来边对康警花说明了我掉床的原因,没想到她嘿嘿直笑.

阿花,我说的不对吗?你笑个啥劲?

嘿嘿,大胆,我给你说,夫妻之间呆的时间长了,就会变得越来越具备夫妻相.这包括长相、肤色、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等等方面.

啊?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不相信啊?不相信你怎么会掉床呢?

我不是把掉床的原因告诉你了吗?

嘿嘿,你说得那个原因不准的,我说的才准,你掉床是被我传染了,原因是夫妻相造成的.

阿花,就按你说的夫妻之间呆长了,什么长相肤色习惯啥的越来越像,我也不能光随你掉床这习惯吧?长相肤色是不是也该随你了?

呸,你看你这副尊容,还想像我?你做梦去吧.

你刚才不是说夫妻越呆越具有夫妻相吗?

嘿嘿,别耍贫嘴了,快去做饭吧,我可是饿极了.

奶奶的,这丫说的我一愣一愣,难道这掉床的习惯她真的传染给我了?

吹过早饭后,我跑出去又买了些生活必需品.

回到家后,突然意识到我的手机从星期天晚上就关机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开机.

急忙将手机打开,随即就传来了不停地暴声,都是短信提示音.看了看曾经给我拨打过电话的短信提示,其中有盛雪、高亭、花小芬还有其他几个分理处的同事,最重要的还有李感性的来电显示.

从头翻到尾,竟然没有阿梅的任何短信消息,在我停机期间,她既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也没有给我发过短信.

我的心情灰暗到了极点,难道这丫真的生我的气了?奶奶的,这可咋办?

这段时间,我的的确确是冷落了阿梅,但除了冷落她,老子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招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一阵巨大的惆怅愁绪袭来,忍不住想要长叹,刚刚做足了长叹的预备姿势,忽地看到旁边不远处的阿花,急忙停止了继续要长叹的动作,将胸中之长气使劲下咽,下咽之气和上吐之气发生激烈相撞,导致岔气,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大胆,你这是咋的了?

咳……咳……,没事,没事,咳……咳…….

我急忙端起一杯水湿润了湿润喉咙,这才止住了剧烈的咳嗽.

奶奶的,昨天鼓励康警花继续请假时,老子曾经说过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我和阿梅无法开出红花更无法结出硕果,那就真的长痛不如短痛了,既然她生气不给我打电话和发短信,那我也只好销声匿迹默不作声了.

盛雪等几个分理处的同事,虽然给我打过电话,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决定不给他们回电了.但李感性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李感性的电话不得不回.她一般情况下不会找我的,一旦找我都是大事.

我急忙拨通了李感性的手机.

但她没有接,却是给我发来短信:大聪,我现在正在开会,开完会后我给你打过去.

奶奶的,当领导干部除了文山就是会海,操,就为了这让人厌恶至极的文山会海,也不能当什么jb领导.

老子自从到了城东分理处之后,虽然上了短短的几天班,但被无休止的会议折磨的筋疲力尽,对开不完的会深恶痛绝.

吃中午饭的时候,李感性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聪,我这刚刚散会.

杏姐,这都十二点半了,你才刚刚开完会啊?

嗯,这几天很忙.对了,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怎么关机了?

哦,我手机没电了,嘿嘿.

你撒谎从来不脸红是吧?

怎么了?杏姐?

还怎么了?星期一的时候,我见到盛雪了,她说你请了半个月的长假,说你得了急性肠胃炎,是不是真的?

我肚中气急败坏地骂道:md,盛雪这个熊娘们儿嘴头子怎么这么长?老子星期天晚上和她请假,星期一她就和李感性说了,这不是让老子找难看吗?我日.

五八四、化茧成蝶

我肚中边暗骂着发着牢*,边嘴头子上不停地摆活:杏姐,我刚才和你扒瞎是怕你担心.

你真的病了?

嗯,真的病了.

什么病?

急性肠胃炎.

是急性的还是慢性的?

急性的.

哦,你得了肠胃炎,还是急性的,急性的难道还要请半个月的长假吗?急性肠胃炎短则一两个小时多则一两天就能彻底恢复了.

我一听大急大窘,急忙说道:管它急性慢性的,反正人家医生说了让我必须在家修养半个月,至少要修养半个月.

胡扯,你到底是真得病还是假得病了?

杏姐,真的,你就不要问了.(我的语气近乎哀求起来.)

你要是真的得了急性肠胃炎,能请半个月的长假吗?

真的,杏姐,人家医生都一再叮嘱了.(老子此时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如果再继续逼问下去,老子就得实话实说了.因为李感性的‘官者气场’实在是过于浓厚,老子不敢和她撒谎.)

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得急性肠胃炎,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让你尽快去上班.你说你刚在盛雪那里上了几天班就请长假,你让人家怎么搞管理?人家盛雪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呢,把一大摊子工作交给你负责,你自己也要争气才行.

哦,我知道了,杏姐,我好好后立即去上班.

好了,我就跟你说这些,分寸尺度你自己把握,别到头来弄的里外都不是人.

李感性说完就挂了,奶奶的,这丫也生老子的气了.

是不是杏姐来的电话?康警花走近前来,轻声问道.

嗯,是杏姐来的电话.

她是不是催你去上班了?

她这也是走的正常程序,没事的.(我开始安慰起康警花来,唯恐她心焦着急.)

康大胆,我就说过,没必要在家修养半个月,今天去上班也没事.

阿花,你不要添乱了好不好?这事你就得听我的,你必须将身子彻底调养好之后,我们才能去上班.(我真有些急了,和康警花说话的嗓门都大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执了,看情况再说吧.

康警花看我有些着急上火,说完便走开了.

我心中气恼地暗道:奶奶的,知道这样老子就不开手机了,操.

事已至此,老子也就破罐破摔,论起堆来了,被李感性批了一顿,也就更加放开了,不再担心工作上的事了.

老子扪心自问,这么做没有错.当公事和私事发生碰撞的时候,私事要绝对排到第一位,公事滚tm的蛋.

那些口口声声说将公事放在首位,当公事和私事发生碰撞的时候,一定要以公事为主,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一些伪君子,纯粹是tm的扯蛋.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一旦轮到自己头上,都是私事第一.

人都是自私的,人人都有私心,即使再高尚的人,也是有私心的,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说这个人大公无私,只是说他的私心小点罢了.

如果人人没有私心,那共产主义社会早就实现了.

所以,老子一直坚守一个信条:那就是私事第一,公事往后排,等没有了别的任何事了,才把公事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因为老子是个实诚人,才说这些话的,不是真理也是公理.不信,咱就喝着功夫茶辩论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先把康警花照顾好了再说.谁要是阻止我在家照顾康警花,谁就是老子的敌人,而且是阶级敌人,对其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彻底消灭.

奶奶的,只要有阶级敌人,就有阶级斗争,斗争是残酷无情的,而结果是美好的.就像化茧成蝶,过程虽然痛苦,但结局是美丽而完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老子心无旁骛地全心全意做牛做马,专心致志地照顾伺候康警花,使康警花吃的好,睡的好,调理的好,修养恢复得很快,面色更加红润,肤色更加白皙了,馋的我哈喇子都快出来了.

但从星期四开始,康警花明显地烦躁起来,心情郁郁寡欢,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和她说话,她不爱搭理,说笑话逗她开心,她给老子的除了苦笑就是怒目.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孜孜不倦的追问下,她才说道:大胆,我在家呆的很烦,求求你了,让我去上班吧!

我靠,原来这丫这么不高兴是因为在家憋的难受造成的.满打满算,她才在家休养了四天,离半个月还早着呢.

为了让她安心在家休养,我使出浑身解数,但效果甚微,甚至一点作用也不起.

到了星期五,这丫开始不起床了.暴她起床吃饭,她也不起.就连刷牙洗脸她都省了,焉又耷拉地躺在床上发呆愣神.

五八五、软磨硬泡

中午时分,我做好了午饭,来到床边让康警花起来,但她就是不理我.

气的老子嘟囔起来,直想污言秽语地海骂她一通.

奶奶的,康大胆,你别烦我好不好?你该干吗干吗去,少在我面前晃悠.

阿花,你这样不吃不喝,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

阿花,求求你了,快点起来.

阿花,你听到没有?

老子真的有点忍不住了,又不忍心当面骂她,只好借上厕所小便之机,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站在马桶旁,边尿尿边海骂了一通.

都说骂人的人素质不高,上幼儿园起,老师就谆谆教导我们一不骂人二不打人.但老子认为这骂人的作用和好处实在是太多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骂人能解胸中之郁气,能让自己痛快起来,心情好转起来,精神面貌也能爽起来.

老子这一顿海骂,虽然是关门悄悄施为,但也是神清气爽,浑身轻松了不少.

我提上子又来到床边,这次不再那么心浮气躁,心急火燎了,而是平心静气地劝她起床.md,这骂人的好处实在是太神妙了!

大胆,你刚才在厕所里自个儿嘟囔的什么?

没有什么,唱了个歌.

唱的什么歌?我怎么听的像是在骂人?

没有,嘿嘿,屋里就咱们两个人,我怎么能骂人呢?我那是把歌词改了改,改的比较现实些而已,嘿嘿.

我日,老子就为了怕被她听到,这才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没想到还是被她听到了.操,等老子混好了,有了钱钱,把那个狗日的门换成隔音的.

康警花白了我一眼,翻了个身又不理我了.

我晕,这丫的倔劲怎么这么厉害?骂是不能骂了,越骂这丫越拗.真要把她骂起来了,也不是去吃饭,而是用拳脚伺候老子了.这丫是警察,懂的擒拿格斗,我可打不过她.

我只好软磨硬泡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断地软磨硬泡之下,康警花终于坐了起来.

虽然她只是坐了起来并没有真正起床,但也让我受宠若惊,感动不已,毕竟前进了一大步.

康警花做在床上,幽幽地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晕,这丫从早上就不吃不喝,竟然还有闲心情拽文咏句,让我更加摸不着勺子了.

大胆,你是文秘出身,我来问你,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名言出自哪里?

嘿嘿,阿花,你想班门弄斧啊?

我的表面虽是显得轻松自如,但内心有些惶急,因为我真的忘记了这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名言出自哪里了?汗,这下要丢人现眼了.

快说,出自哪里?康警花有些不耐烦起来.

没办法,只好蒙上一蒙了:哦,嘿嘿,当然是出自柳宗元之口了.

康警花突然用一双美目妙妙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阿花,难道我说错了?

你说呢?

没有说错,绝对出自柳宗元之口.

我以为康警花也不一定知道,因此我就一口咬定柳宗元不放了,对与错都要赌到底了.

康大胆,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你丢人不丢人啊?还是文秘出身呢,我看你就是个混子.

阿花,难道我说错了?

当然说错了,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这句话可是大路边边上的,你都不知道它的出处?真不害臊.

你说我说错了,那你说这句话出自哪里?

这是孟子说的,出自《孟子?告子下》.

真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去查查.

原来是孟子说的啊,奶奶的,我还以为不是柳宗元说的就是老子说的,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是孟子说的,嘿嘿.

突然,康警花笑了起来,调皮地对我说:当初错抓你的时候,你被铐在了暖气片上,还理直气壮地和我宣扬了一番《老子》的学说,为你自称老子作辩护,哈哈,我看再开两会的时候,人大代表该提议吹牛的也要交税,省的你这号人到处吹牛,无所顾忌地胡吹乱侃.

嘿嘿,阿花,我光研究《老子》了,对《孟子》不太有研究,嘿嘿.

没想到康警花突然俊脸一绷,认真地对我说:大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怎么来理解这句话?

阿花,你怎么谈论起生死来了?这多不吉利啊.

人在忧愁患难之中,才能迸发出活力和激情,在夹缝中求得生存.而安于享乐,人就容易变的懒惰懈怠,活力和激情就会慢慢消失.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句,并不是单纯地解释人的生与死的,而是诠释人的活力激情和懒惰懈怠的.

我怔怔地看着康警花,我没有想到这丫会有如此的深奥见解.

五八六、惧内货色

我动情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嫩手,轻轻柔声地问道:阿花,你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不是多愁善感,我说的是事实.你看我天天在家养尊处优,你不分黑白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使我现在只是安于享乐,没有忧患意识了,我这才想起了孟子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来.

阿花,你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嘛,医生都说了,流产的和生孩子的都需要安心在家做月子的.

她听我又旧调重提,忽地一下挣开我的双手,气恼地又白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咋搞的,只要阿花不高兴,我立即就会提心吊胆,自责自怨起来,同时还忐忑不安,心疼无比.对于这个现象,我分析了多次,分析来分析去,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子是个惧内的货色,奶奶的,没有一点儿骨气.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是这个德性了.既然惧内,那就把惧内的角色扮演好吧.

大胆,我给你说,你要是再让我在家里这么呆下去,估计我一粒米也吃不下去,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就会把我渴干巴饿干巴的.

哪能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现在从早上滴水未进,颗粒未吃,我怎么一点也不渴一点也不饿啊?

你是真的不渴不饿还是装的?

我哪有那闲工夫和你装啊!

听她这么说,我也沉思起来.奶奶的,还真不能这么下去了,那可怎么办呢?

阿花,要不这样吧?我和你回老家散散心去,反正你和何队请假的时候,也说是到老家去了,咱们就把假的变成真的吧.

滚,滚一边去.你别和我说了,我懒的理你.她说着便咕咚一声又躺到了床上.

我晕,这丫还真的要下定决心躺到底了.我着急之下说道:阿花,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我请假在家就是专心致志地伺候你,你说你不吃不喝,你这不是让我失职嘛,你这是让我犯渎职罪,你懂吗?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嘿嘿乐了起来,欠起身子对我说:大胆,为了不让你犯渎职罪,我明天去上班吧?我去上班了,你也就解脱了,不用像个丫环似的天天围着我转了,嘿嘿.

不行,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才在家休息了四天,你真的想得类风湿关节炎吗?

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别草木皆兵了.

我怎么草木皆兵了?你要敢去上班,我就跟着你去,我还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何队,就说你刚刚做了人流,需要在家调养,我就不信何队能让你去上班,哼.

老子知道康警花这丫说到做到,真的有些恼火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善了起来.

康大胆,你现在就给我滚,别在我这里呆了.(我恼火,这丫比我更加恼火了.)

啊?你撵我走?

对,就是撵你走.这是我的公寓,不是你的狗窝,你现在就滚.

奶奶的,你要搞清楚了,我可是你的老公.夫妻之间的财产是共有的,一人一半,这套公寓也有我的一半,你没有权力让我滚.

我一时被她激得动了真气,竟然明目张胆地对她骂起了奶奶的.士可杀不可辱,老子虽然不是个士,但最起码也是个带把的.你丫竟敢让老子滚,太不把老子当老公了.奶奶的,老子要不和你丫胡搅蛮缠,老子就不是吕大聪了.

康警花看我竟然如此和她胡搅蛮缠,气得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摆足了斗鸡的架势对我说:康大胆,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我现在还没有和你领取结婚证,我们还不是夫妻关系.什么夫妻之间的财产共有?这套公寓也不是个人的而是公家的.

康警花边说边更加生起气来,胸口竟然剧烈起伏了起来,俏脸气的通红,似乎罩上了一层红彤彤的雾气.

奶奶的,这丫真的生气了.她这么一动真格的,我顿时自责自怨了起来,后悔自己不该和她这么硬碰硬地干.我立即进入了惧内角色,充分发挥起惧内的特质,将惧内的嘴脸爆露无遗.

阿花,你这个样子不能生气的,小心身体.嘿嘿,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何必当真呢?再者说了,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康大胆,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去上班,你要敢跟着我,我就揍你.你要敢和何队说明真相,我就和你拜拜,彻底分手.

完了,毁了,这丫在爆怒之下竟然说出‘分手’二字了.

揍我事小,分手事大,老子不有些担心起来.

康警花吃软不吃硬,我如果再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地死磕下去,倒霉的只能是老子了.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她,只好可怜巴巴地坐在床边装起了哑巴.

五八七、把可杀不可辱

我哑巴般可怜巴巴地坐在床边上,而康警花依旧怒气冲冲地对我吼道:我警告你康大胆,你如果再阻拦我明天去上班,你就马上给我滚.

我抬起头也很气恼地看了她一眼,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吼道:看什么看?你要敢再阻挠我,你就立马滚蛋.

老子真的怒了,大声回道:我要不滚呢?

你要不滚,我就揍你滚.

阿花,你别这么眼蛮好不好?

我就眼蛮了怎么着?反正你又揍不过我,不信,咱现在就试试.

这丫说着竟然忽地一下跳下了床.我操,这丫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眼蛮了?不但眼蛮还tm霹雳.

老子虽然不是士,但也是个带把的.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放在老子身上,那就是‘把可杀不可辱’.

我怒发冲冠站起身来,连看也没看她,转身来到客厅躺在了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躺了没几分钟,只见康警花雄赳赳气昂昂地自己跑到洗漱间去了.

过不多时,从洗漱间里传来了刷牙的声音.哎呀,这丫竟然自己主动刷牙洗脸了.

真tm的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老子虽然阅女人无数,但女人的心直到现在也没有准确地把捏住.

我依旧躺在沙发上生闷气,没想到康警花刷完牙洗完脸,自己来到餐桌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下子实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她.

她边很吃着菜狂吞着饭边美目中透出浓浓的喜色,但柳眉依旧倒竖着,她这副神情既想怒又想笑,连怒带笑地煞是别具一番神韵,我不由的看呆了.美女就是美女,这个样子也是很诱人.

她边吃边对我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饭啊?

我嘿嘿一乐,恬不知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餐桌旁坐在了她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捣起一根芹菜棒,忽地甩到我脸上,使劲吞下一大口饭菜,又道: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吃饭啊?

嘿嘿,阿花,你这个吃相加上你这副表情,实在是美不胜收,哈哈.

大胆,嘿嘿,也别说,刚才和你大吵了那一架,我心情好了很多,也感到又渴又饿了,嘿嘿.

我晕,这下子弄的老子更加糊了.我劝了她多半天,她就是不起.结果和我吵了一架,对我大发了一通脾气,竟然自己主动海吃海喝起来了,真tm的怪.

阿花,我弱弱地问一句:你真的是和我吵完了架,才想吃饭的?

当然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吵一架心情就好了,活该你倒霉,嘿嘿.

阿花,敢情你是把我当成出气筒了?

嗯,就是把你当成出气筒了.她边吃边说边举起空碗来递给我:别再这里傻坐着,快点给我再盛碗粥.

好,好.我连连答应着急忙起身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粥.

阿花,你要是心情不好了,你可以把我当成出气筒,只要你在家把身体彻底调养好了就行.

她听我说到这里,忽地放下了碗筷,生气地看着我.

好,好,我不说了,你快吃吧.

哼,我把饭菜都吃了,一点儿也不给你留.

她赌气地又海吃了起来.

我唯恐再说错话,狼狈地回到沙发上躺下,悄悄地观察着她.

也别说,刚才没吵架之前去暴她起床的时候,我还真的有点饿.现在一点饿劲也没有了.看她吃的这么香,我的心中比喝蜜还要甜,看她吃饭比我自己吃饭还要更加香甜,更加舒畅.

康警花吃的撑歪歪的才罢休,站起来打着饱嗝,来到我身边推了推我,问道:大胆,你怎么还不去吃?

你这个母老虎在那里吃,我敢靠边吗?

嘿嘿,你只要别阻拦我明天去上班,我就不和你发火了,嘿嘿.

我一听,心中瓦凉,奶奶的,说一千道一万,这丫是铁了心明天要去上班了,我不又着急了起来.但我同时也明白,对待这丫只能智取不可硬来.

我心中暗骂:奶奶的,你个臭丫头,老子生气了,不理你了.我心中边骂还真的有点动气了,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子也现学现卖,来对付你这个吃软不吃硬的臭丫头.

想到这里,我故意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躺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只是愣神发呆.过不多时,竟然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急忙爬起身来,看到康警花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我差点说出:阿花,你饿了吧?我现在就去做饭.话到嘴边,忽地想起自己定下的计策,便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噘着嘴去做晚饭了.

五八八、计划不如变化大

我叮叮当当做着晚饭,将锅碗瓢盆叮当的山响,最后将饭菜全部摆到了餐桌上,这都是康警花最爱吃的饭菜.

我冷酷地站在老远处对她说:阿花,该吃晚饭了.

康警花很是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餐桌旁,她看我没有要吃晚饭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

哦,我身上有点痒,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你中午都没有吃饭啊?(md,这丫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些关心.)

没事的,洗完澡再吃,你先吃着.

和她说的这几句话,老子都是冷冷酷酷的,语气不热不凉,态度不卑不亢,说的康警花一愣一愣的.

实际上,老子的小体并不痒痒,只是为了更好地完成自己的计划,躲避和她共餐而采取的一个策略.

唾沫钉钉,尿尿砸坑,既然说了那就要坚决执行.

我来到洗漱间,关上那个不隔音的房门,将小体脱的精精光光,站在淋浴头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冲起澡来.

估计康警花在外边也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在等着我,为了实现既定目标,老子这澡更要慢条斯理地洗.

冲着冲着,外边传来康警花的问话声:康大胆,你这澡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哦,快了,这几天没有洗澡,身上很脏,我要好好洗洗,你就别等我了,快吃吧.

透过淋浴头哗哗的流水声,我竖起小耳朵听了听,门外没有了动静.

我心中窃喜:奶奶的,小丫,和老子斗智,你丫还嫩点.

但我没有窃喜了多长时间,就被淋浴头的热水冲得站立不住了.

老百讲话:饿不洗澡.老子可是连中午饭也没有吃,虽然没有感到什么饿劲,但被这热水一冲,肚中开始咕咕暴了起来,饿的全身发颤四肢哆嗦,心慌无比,虽然从头到脚被热水不停地冲着,但我能感觉到额头和后背冒汗不止,这是被饿虚脱的症状,再加上冲洗热水澡,更加地虚脱了.

我急忙用手扶住墙壁,关上热水,全身颤抖着从整体浴室里钻出来.

奶奶的,不能再洗了,如果再洗,老子非趴在里边不可.

心慌的实在太过于厉害,我卷缩着蹲在地上,休息了片刻.

操,这饿着发慌的滋味简直要把老子哆嗦死了,似乎眼前还阵阵发黑,额头和后背呼呼冒汗.

不行,得抓紧时间擦干身上的水,快点出去海吃一番,管它什么计划计策的了,毕竟是计划事小,饿死事大.

我咬牙站立起来,挥手拿起毛巾,刚想擦拭身上的水,这才发现老子此时身上涂抹的全是香皂泡沫.刚才由于饿的发慌,匆忙之下从整体浴室钻了出来,刚刚涂抹在身上的香皂还没来得及冲洗.

老子现在是抬手甚难,举步维艰,真的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了,但全身挂满肥皂泡沫又不得不再次钻进了整体浴室.

苦不苦难不难,想象红军过草地爬雪山.为了心爱的康警花,受这点苦这点罪又有什么?我犹如进入了北京的菜市口,大不了给老子来个千万剐的凌迟罢了,又有何惧?

我边这么给自己鼓劲,边拧开淋浴头快速地冲洗起来,尽快把这身讨厌的肥皂泡沫冲洗干净,老子好去海吃一顿.

雄心壮志不住热水淋漓,决心志气抵不过一粒米.刚刚将身上的香皂冲完,老子一屁股蹲坐在了整体浴室里,再也动不动了.

老子彻底虚脱了,苟延残喘地坐在整体浴室里只有喘粗气的份了.

康大胆,你洗完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老子想回应她,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我现在能喘气就很不错了.

康大胆,你听到没有?

随着咣当一声,洗漱间的门被推开了,康警花一阵风冲了进来.

她来到整体浴室前看到我半死不活地坐在了里边,很是惊慌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耷拉着眼皮使劲翻了翻小眼看了她一下,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阿花,快点把我扶出去,我动不动了.

你到底怎么了?她又继续问道.

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直想合眼.

她惊慌失措地把我从里边捞了出来,快速地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又要给我穿衣服.

阿花,不要给我穿了,快把我扶到床上去,快…….

这到底是咋的了?康警花说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哭腔.

不要问了,快扶我到床上去.

康警花扶着赤身果体的我,从洗漱间出来.我现在不那么心慌了,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直想倒头就睡.

我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痞,来到床边,还没等康警花扶我上床,我就一头攮到了床上,康警花给我盖上被子,老子合眼便睡.

都说人困了要睡,乏了要睡,而老子现在则是饿过了头昏睡了,这下子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大.

五八九、死皮赖脸

人饿过了头,就不会再感到饥饿了,同时也很犯困,但浑身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饿的犯困睡觉,也不会睡的很踏实,处于半睡状态之中,糊糊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能够有力气睁开小眼了.

康警花就紧紧依偎在我的身边,用手臂环抱住我的小脑袋,很是关切地注视着我.看我醒了,不放心地问:大胆,你到底怎么了?

我本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只好无病*吟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这几天照顾我操劳过度造成的?

很有可能,这做牛做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边说边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来.)

好了,你起来吃点饭吧,你可别病倒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我日,这丫在这关键时刻又旧调重提,老子实在是‘把可辱不可杀’了,心中暗道:这丫是怕我也出现问题,她明天就无法上班去了.何不假戏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装到底.

阿花,我说不出的难受,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我不吃饭了.

哎呀,大胆,你不会也像我那样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兴许就会好起来了.

阿花,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你别和我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康警花站起身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实际上,这时我也有了点饿劲,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忍着,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给何队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本想给他打来,看你这样,我就没有打.你现在没事了吧?你要没事,我这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明天去上班.

好吧,你现在就给他打,我虽然很牵挂你的身体,但也不能影响你的事业.

康警花听我这么说,立即高兴起来,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飞了过来,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口,随即拿起了手机.

就在她专心拨号的时候,我突然双手抱腹,哎哟哎哟地狂呼起来.

大胆,你又怎么了?

哎哟,疼死我了.

你哪里疼?

肚子疼,就像绞一样.

来,我看看,是这里疼吗?

嗯,是这里疼,你把手拿开,疼死我了.我边说边在床上翻身打起滚来.

nnd,老子此时可是赤身果体,如此这般在床上打滚,全身竟然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为了将戏做的逼真,我咬紧牙关“忍着肚疼”吃力地说:阿花,你不要管我,你快给何队打电话,告诉他你明天就去上班.

哎呀,你这个样,我还怎么打电话?

我心中一乐,立即停止了翻滚,伸手拽起被子盖在了身上,老子的全身都被冻出鸡皮疙瘩了.

阿花,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去上班好吗?

她蹙眉沉思着,极不乐意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狂喜:nnd,这丫在家憋的都憋糊涂了,后天可是星期六,紧跟着的是星期天.她要上班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一了,哈哈.

老子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能让康警花在家休息一天是一天,哪怕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赖着她,只要她能康复了就行.

我害怕康警花起疑心,她可是个火眼金睛的女警察,我只好忍着饥肠辘辘硬撑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是星期五.半夜里就把老子饿醒了好几次,本想早起做早餐,但唯恐康警花又上拗劲去上班,只好等到了八点多才起床.

接下来,康警花按照我所设计的那样,安安稳稳地在家呆到了星期天.

为了确保康警花身体不出意外,星期天下午,我开着c女红小qq载着康警花又去了医院.碰巧的是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正好当班,让她给康警花彻底检查了一遍,最后告知我们康警花星期一可以出门上班了.

这下子皆大欢喜,康警花不用再在家憋着了,老子也可以放心地去上班了.

星期天的晚上,我接到了盛雪同志的电话.

小吕,你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

哦,盛主任,我康复的差不多了.

明天能来上班吗?

盛主任,你不打电话来,我明天也去上班了.为了咱们城东分理处的发展,我决定不在家休养半个月了,明天就去上班.(奶奶的,老子直到现在还有些恼火这丫向李感性告我的状,因此我说话也不阴不阳了起来.)

那就好,咱们分理处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你明天来上班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心中暗操一下,大大方方地说: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七点半我准时赶到单位.

不用,你先不用到单位来,你明天一上班先到上级行多功能会议厅去开个会,开完会后你再到单位.

五九〇、醋的伤心酸的欲绝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做了康警花和我都最爱吃的炸酱面.

吃过早餐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康警花又多穿了一身保暖内衣.我从挂衣橱里找出了她的绒毛围巾和一双手套.

大胆,我多加了身保暖内衣就行了,这都什么时候的天了?还戴围脖和手套?

阿花,听话,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你戴上后我也就放心了.

康警花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围脖和手套.我们两个这才双双出门.

我开着c女红小qq先把康警花送到了刑警大队,这才慢慢蠕动到了上级行.

md,上级行办公楼前的空地上停满了车,老子到处踅摸了踅摸,最低档次的车也在十一二万元以上,只有老子的小qq停在那里最为抢眼,显得煞是‘鹤立鸡群’.

老子本就没有什么虚荣之心,更没有什么攀比之念,‘鹤立鸡群’就‘鹤立鸡群’吧,反正老子心安理得,满不在乎.

我拔步向门厅走去,碰到了几个原先办公室的同事,相互之间热情地打着招呼.

突然,一辆轿车开到了办公楼门厅的前边,紧贴着台阶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紫红风衣的女子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长发随风飘飘,身材婀娜多姿,浑身魅力四射,似乎把整个办公大楼都映红了.

我定睛一看,险些晕倒,原来这个下车的女子竟然是霹雳丫温萍.

我心中顿时狂骂着一句话:是哪个狗日的来送她的?

小眼一道电光射向驾驶座,只见一个皮肤白的晃眼,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子也从车上下来了.

md,wrtnnd,这个男子似乎二十七八岁,一看这狗日的外表就tm是个学者.

老子此时小眼中的电光似乎变成了一道烈火,这是一道见谁灭谁的烈火,足以焚毁烧掉眼前的一切.

只见霹雳丫转身对那个年轻学者微微一笑,那个年轻学者也是温柔一笑,对霹雳丫说道: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霹雳丫点了点头,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喃喃地看着霹雳丫的背影,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让我嘴头子都颤抖了起来,而且是越颤抖越厉害,嘴头子上的神经似乎已经失去了功能.

奶奶的姥姥的,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心似绞,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似乎天要塌下来了.

在我小眼烈火的注视下,那个年轻学者儒雅又优雅地上了车,缓缓驶离潇洒地走了.

我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更不愿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企盼是梦但又不是梦.

我想放声大哭,我想哀号咆哮……

老子这是怎么了?一种心底之声传到大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老子这是吃醋了,而且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酸的腐蚀掉了.

理智又告诉我:吕大聪,你还有资格吃醋吗?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一点儿资格也没有了.你现在有了康警花,就要专心致志地爱康警花.你已经不属于霹雳丫了,人家霹雳丫更不属于你了.你吃醋也是白吃,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醋都喝光了,也是无济于事.

理智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不能吃醋,应该衷心地祝福霹雳丫,祝福她一生一世幸福美好,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让她高高兴兴度过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想是这么想,这只是理智地想.但老子发自心底的想法,则是想一头撞死,最起码也要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打滚,滚它个黑天昏地,滚的体无完肤,滚的再也起不来才好.

这时,有人从后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赵俊男赵主任,他呵呵一笑对我说:大聪,你这也是来开会的吧?

……嗯……是的,我也是来开会的.

大聪,你怎么了?眼圈红红的,你怎么哭了?

啊?没有啊,可能……可能刚才被风吹的.(我边说边抬手抹了抹小眼,果然泪水斑斑,奶奶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

哦,走啊,我们一起去开会.

……好,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举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盛雪打过来的.

赵主任,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好,那我先上去了.

嗯,我接完电话就上去.

我按开了接听键.

小吕,你到上级行了吗?

我到了,刚到楼下.

嗯,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忘记了呢.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中忽地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都是盛雪这个臭娘们让老子来开会,不然,老子也不会看到这最令老子伤心欲绝的一幕,都怨盛雪,都怨盛雪这个死臭娘们,md.

五九一、海啸般的刺激

老子越想无名之火越大,口气也不客气起来:盛主任,这个会是不是应该一把手来开?

嗯,是的,会议通知上是要求一把手到场的,但今天有个重要客户来拜访我,我实在抽不出空来,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行.

什么行?要求是一把手参加,我又不是一把手,你为什么把我派来?

……

估计盛雪被我搞糊涂了,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怒火越来越大,几近疯狂的状态,对着手机大声吼了起来:上级行明明要求你这个一把手来开会,你凭什么让我来参加?凭什么呀?

小吕,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怎么.

小吕,文件上是要求一把手去参加会的,但前边有‘尽量’两个字.也就是说,一把手尽量到场,我这不是有事才没法去嘛,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老子此时变得就像一个火药桶,口不择言地怒吼:我告诉你盛雪,你不执行上级行的决定就是不对,你作为一把手带头违反纪律更是大错特错,你就不该让我来参加这个会.

我气急败坏之下,竟然不再称呼她为盛主任了,而是直呼其名,摆出了一副吵架的姿态.

吕大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盛雪也恼火了,也是直呼起我的大名来了.)

我没怎么,我就看不惯你这样安排.

我这样安排没有错啊.

怎么没有错了?你让我来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吕大聪,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盛雪被我气的也吼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老子就是受刺激了,还受的是海啸般的刺激,怎么着了?

吕大聪……(盛雪被我气的只喊出了我的名字,后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忽地一下就挂断了手机,气急败坏地举起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我怔怔地看着散落在地的手机碎片,无名之火似乎消退了很多.

我双手使劲拢了拢头发,又使劲搓了搓脸颊,感觉自己真得快要崩溃了,抬头看着高高耸立的办公大楼,小眼中又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傻儿吧唧地过了几分钟,我才稍微平静了下来,又低头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手机卡已经被摔了出来,就在我的脚前,似乎很是委屈地流着泪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我刚刚摔碎的这个手机是冼梅给我买的,心中一阵巨大的绞疼,大脑一片模糊,有些站立不住摇摇欲倒了.

我摔这手机不等于把冼梅的情意给摔了吗?要是让阿梅知道了,她该多么伤心.

我日,我操,我晕,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但从来都是唾沫钉钉尿尿砸坑的,说出去的话做出来的事从不后悔,但摔这手机老子却悔的想满地打滚.

虽然是在无意识中摔的,但也是个不可饶恕不可原谅的过失.

老子这次吃醋吃大了,醋的伤心酸的欲绝,摔这手机没有错,该摔,就该摔的粉碎.但这手机是阿梅给我买的,就为了阿梅的情意,我也不能摔.即使把自己的手爪子摔裂,把手腕子摔断,也不能摔阿梅给我买的东西.

越想越是懊悔,越想越是纠结,奶奶的,没想到来开这个破会,竟然起了如此恶劣的连锁反应.

我长叹一声,开始弯腰低身捡起手机碎片来,没想到刚才摔手机时用力竟然如此之大,好多碎片摔得都像米粒一样.为了将功补过,能使自己的心里好受点,我一丝不苟地在地上搜寻着,将所有的手机碎片都捡拾了起来.

将流着泪的手机卡轻轻拾起来放进了口袋,手捧着手机碎片来到空地边的草坪上.在草坪边上挖了一个坑,神情肃穆,郑重其事地将手机碎片全部放进坑里,仔仔细细地埋好.

条件不允许,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老子直想在这个小土坑上立块碑,以纪念被我摔碎的阿梅给我买的手机.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手机,而是代表着阿梅的一颗心!

我在这个土坑边又默默地蹲了几分钟,心情更是坏到了极点.最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失神落魄地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向门厅走去.

这失神落魄的症状就是整个人几乎都快变成了行尸走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灰暗无比,荡然无存.

我行尸般进入了电梯,走肉般步入了会场.

此时,会议已经开始了.

一进入会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小眼微瞥,发现坐在主席台上讲话的竟然是李感性,我顿时惶恐起来,急忙灰溜溜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五九二、臭骂海批

md,坐在那里听李感性的讲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乱如麻,直想跳起来大声狂嗥.

什么暴神不守舍?老子目前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呆呆地盯着桌面愣神.

这个会不像老子想象的那么长,十点半就结束了.

会议室里熙熙攘攘地走出了大半人,我才神不守舍地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向外走去.

快要出会议室大门的时候,身后侧传来一声轻唤:大聪,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李感性,她就站在我的身后侧,手里拿着水杯和笔记本.

我点了点头,幽灵般跟在她的屁股后边向电梯走去.

电梯门口本来聚集了好多人,看到李感性过来了,大家主动闪身让开了一条道,由此可见李感性的‘官者气场’有多么的浓烈.

我跟在李感性的翘臀后边,来到了十二楼,进入了她的办公室.

李感性进屋落座后,示意我坐在她的对面.

此时,我还是处于失魂落魄神不守舍之中,精神状态颓废到了极点,面部表情也木然了起来.

大聪,你在家休养了几天?

一个星期,我今天上班了.

刚才怎么迟到了?

啥时候?

就是开会的时候啊.

哦,杏姐,我……我以为你没有看到我呢.

别人我可以看不到,唯独你不行,你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能立马知道.

我低头不语,老子现在郁闷到了极致,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

大聪,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没怎么……(老子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没怎么?你看你锒当个脸就像别人欠你八百吊钱似的,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

我……我真的没有什么……

李感性喝了口水,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低头漫不经心地问: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没有,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你没有生气干吗和人家盛雪发火?

啊?杏姐,你怎么知道的?

李感性突然脸色阴沉了起来,气愤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你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能立马知道.就在开会前,盛雪给我打来了电话,把你和她发的那一通火都告诉我了.

我心中狂急,肚中暗骂不止:拉个b的,盛雪这个臭娘们长的比男人还男人,做事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尽她的干些汉奸叛徒之勾当,除了告密还是告密,操……

怎么了?对人家盛雪有意见?不服从人家的管理?

杏姐,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李感性突然拿起会议记录本重重地摔在了办公桌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我,大声训斥道:说,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没怎么回事,我……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快点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打哑语.

李感性边说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这使我更加惶恐不安,大脑变得更加空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绝对不能告诉她我对盛雪发无名之火的真正原因,真要那样,不但李感性要扁我,霹雳丫也会扁我,更重要的是满江大哥也会扁我.

李感性用手指敲着桌子,怒火更炽地问道:说啊,你倒是说啊.

杏姐,我就觉得盛雪这么安排不合理,会议通知要求是一把手来,我又不是一把手,为何把我派来?(没办法,我只好将错就错下去了.)

要求一把手来开会这不假,但也不是什么硬性规定,主任或者是副主任谁来参加也行.人家盛雪这么安排没有错,你凭什么和人家发这通火?你有什么资格?你还想不想和人家搞好团结了?

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现在被李感性这一顿臭骂海批,想想真的不该对人家盛雪发这顿火,老子是把吃醋的无名之火撒到了盛雪身上,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想到这里,我深深自责后悔起来.

盛雪当时要不给我打电话,也不会有这么一出,巧就巧在她不该在那个时候来电话.md,什么都赶巧了,操.

杏姐,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回头就去向盛主任赔礼道歉.

吕大聪,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你的脾气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大了?

杏姐,我真的错了,以后绝对不再重犯了.

就因为盛雪这样安排不合理,你就和人家大发雷霆?

也有……也有其它的原因.

我猜就是这样,那个其它的原因才是你发火的主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杏姐,你不要问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掉起泪来.这一掉泪就像开闸放水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就像受到了极大冤屈一样.

我这一哭,把李感性给哭愣了,她缓缓地坐下,怔怔地看着我,老子也只顾低头抹泪了.

五九三、糟糕惆怅

李感性轻声问:大聪,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吭吭唧唧地说:没事,真的没事.

不会是因为我批你批的太厉害吧?

不是,杏姐,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大聪,你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里,告诉我,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也别说,刚才这么一哭,将泪水几近流干,心里竟然好受了很多.

我使劲将脸上的泪痕擦干,抬起头来破涕一笑,说:杏姐,我没事了,我回去就向盛主任道歉,并保证今后绝不再犯类似的错误.

李感性轻轻一笑,眼神里充满了关切,柔声说:没事了就好.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更像是故意转移话题,让我高兴起来.

大聪,上个星期,李老师回来了.

李老师?

就是李满江老师啊.

哦,是满江大哥啊.

李老师从海南回来后,我们一块吃了个饭,本来想暴你去……最后是我决定不暴你的.

为何?

李老师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也一块过去,但我看到妮子的对象也在,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怕你们倒在一块尴尬.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狂呼乱暴:杏姐啊杏姐,你这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我今天的心情糟糕的已经不能再糟糕了,都是因为霹雳丫.心情刚待好好,你却又提到了她,你丫还让我活不活了?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了再平静,才没有将内心的活动爆露出来.

我故意问道:妮子是谁?

李感性抿嘴一笑,说:妮子不就是温萍嘛,她这妮子的[乳名还是你告诉我的,这么快就忘了?你也太薄情寡义了.

我抬起头来对着屋顶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暗自叹了一口长气,缓缓问道:妮子的对象是干什么的?

是李老师的学生,在大学里当助教.节期间李老师全家到海南度假,他这个学生也正好去了,是李老师两口子做媒把他们撮合在一起的.

我呆呆地听着,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般.

怎么?大聪,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说什么?

你应该祝福妮子啊,李老师的那个学生,我在酒桌上见过了,非常优秀.

嗯,是该祝福妮子,祝她永远幸福,天天快乐,爱情永驻.

我怎么听你说的就像做报告似的?

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边说边对李感性笑了一笑,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李感性白了我一眼,说道:我看你这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话声未了,她脸色突然又变得认真严肃起来,郑重地对我说:大聪,刚才和你说这一番话,是告诉你,你以前把妮子伤的很厉害,现在你已经有了康晓茗,你要好好珍惜康晓茗,同时离妮子远一点,她现在和她男朋友发展的很好.我给你说这些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放心吧杏姐,我只会站在远处深深地祝福妮子的.

嗯,你明白就好.

杏姐,没事我走了.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怎么说走就走了?对了,回去立即向盛雪道歉,态度要真诚,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就窜出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在极度郁闷之下,我鬼神神差般地来到了监察部.直到到了监察部办公室的门口,我才意识到我这是来找冼梅的.

我轻轻敲了下阿梅办公室的门,里边传出了一声请进.

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阿梅没有在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站了起来,我以前见过她,她是阿梅的同事,和阿梅同在一个办公室里.

大姐,你好!冼梅在吗?

她不在.

哦,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吗?

这段时间,冼梅不怎么来上班了,听说她可能要调走.

调走?调到哪里去?

不知道,这事还不清楚,冼梅到底是不是要调走还说不准.

哦,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从阿梅的办公室出来,心情在糟糕的基础上又加上了惆怅.本想给阿梅打个电话,但手机已经摔了,无法给阿梅打电话了.糟糕惆怅,惆怅糟糕,霹雳丫带给我的是极度糟糕,阿梅带给我的是极度惆怅.

我真的不想在上级行多停留一分钟了,连tm一秒钟也不想呆了.

我快速地冲出了办公大楼,上了小qq,发动起来,加大油门快速地向前冲去.

刚刚驶离办公楼前的空地,在下坡转弯的时候,险些撞到了前边的一辆车,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前边那车的人伸出脑袋,朝我怒吼起来:你会不会开车?下坡开的这么快干什么?

奶奶的,如果撞上,这下就麻烦了.我趴在方向盘上静了静心,擦了一把冷汗,警告自己一定要小心了再小心,这才慢慢将车又开动了起来.

五九四、麦田沉思

一路狂奔,到了城边,刚出城郊,忽地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住气恼无比起来,狠狠地砸了几下方向盘.

为啥?老子已经把手机给摔了,现在没了手机,等于与外界隔绝了联系,一旦耽搁了紧急重要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急忙拨转车头向市里驶去,老子要抓紧时间去买部手机.

七拐八拐,左转右弯,累了一身臭汗,才终于找到了一家手机专卖店.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以免日后被阿梅发现了伤心,我决定还是买阿梅送给我的那款型号的手机.

进去踅摸了几圈,问了问营业员才知道这里没有阿梅送给我的那款型号的手机,那款型号的手机实在是太高档了,高档的这个手机专卖店里竟然没有.

问人家营业员哪里有卖那种型号的手机,营业员很是老练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她的眼神却告诉我,她即使知道也不会告知我的,要买就从这里买,不从这里买问啥啥也不知道.日,这个女营业丫真tm的太地道了.

女营业丫的面部表情做足了十分的热情,接连不断地给我推荐其它款式的手机.

我真的不想再在市区到处转悠了,心中默念了一句:阿梅,对不起!随之决定就在这家专卖店买款平常的手机就行了.

选来选去选了款2680元的手机,付款的时候,这才想起我的信用卡上只有几块钱了.康警花的信用卡也在我身上,那上边有八万多元钱,这是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

老子今天由于吃醋把阿梅送给我的手机摔了,我要是用康警花的钱去买手机,也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不动用康警花的一分钱.我的信用卡能透支5万元,区区2680元何足惧哉!

将手机卡掏出来装到新手机上,快速启动小qq向城外驶去.

到了城郊,我将车窗摇了下来.md,这个小qq真的是太tm低档了,车窗不是电动的,需要用手去摇才行,操.

摇下车窗来,风扑面,心乱如麻的感觉仍是没有丝毫降低.

心乱如麻,心情烦躁,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喝酒,但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自古以来烟酒不分家,既然酒不能喝,那老子只能是抽烟了.虽然老子对烟不爱好,但此时此刻却感到似乎只有在吞云吐雾中才能把心中的烦躁排解掉.

走不多远,终于看到了路边有个小商店,停下车来,掏钱买烟.

日,掏钱的时候,才想起钱夹里只有几块钱,而这种小商店又不能刷卡,只能用现金买了.

操,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老子此时倒霉的连凉水也喝不上了.手握着那仅有的几块钱,买了一盒最便宜也是最劣质的香烟.奶奶的,只能这么凑合凑合了.

我将车停在路边,走向了麦田.

达到脚脖的麦苗,随风微微摇摆,似乎无数的小南蛮在向我挥手致意,表示热烈的欢迎.要在平常,老子肯定会吟咏几句诗句,但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心情.我信步来到麦田中部地带,站在这里,微风扑面,有一种心胸开阔心旷神怡之感,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对着天空大声嚎喊了几声,胸中的郁闷之气似乎少了很多.

我坐在了旁边的那一溜土坎上,掏出劣质香烟来点上,边抽边沉思起来.

直到接连抽了几根烟后,我才进入了平心静气状态,思路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缘于看到了霹雳丫,如果光看到她自己,我不会这样.但偏偏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那个面皮白的晃眼,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学者,也就是满江大哥的学生,还tm的是个大学助教.

看到他驾车来送霹雳丫,我就变得快要失去理智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毋庸置疑,这是老子在吃醋.

但吃醋的背后,我真切地感到我仍然深深地爱着霹雳丫,对她割舍不下.

老子已经拥有了康警花,为何还对霹雳丫如此割舍不下?老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鸟人?我是不是太过于博爱了?

低俗点讲,我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是个贪得无厌的卑鄙小垃圾.高雅点讲,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过于博爱了.不管是低俗和高雅,性质都是一个样的,那就是贪得无厌,自私自利.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接受这点的.

我如果不克服掉这个致命的弱点,我不会找到真爱,更无法获得爱情的幸福.再这样下去,对霹雳丫和康警花都是不公平的.

五九五、大满贯

想到这里,我痛恨起我自己来,我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一个人要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那这个人还不如个垃圾.

我恼怒地举起爪子对着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捶了起来,直到捶的疼痛难忍方才罢爪.

反过来讲,如果把霹雳丫放在康警花的位置上,假如我现在是和霹雳丫相亲相爱,同样让我看到康警花处了男朋友,老子也会如此痛苦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我再这么贪婪自私下去,最后的结果什么也得不到.

我深深地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老子连心爱的康警花也会失去.

要想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同时对霹雳丫和康警花有个公平的交代,使自己真正成为爷们地去面对一切,我必须摒弃贪婪和自私,用一颗火热的心去痴情专心地爱康警花一个人,用一颗博大的心去深深祝福霹雳丫.只有这样,我才能从痛苦中挣扎出来,才能使康警花拥有幸福甜美的爱情,才能真真切切地去祝福霹雳丫,这才是最明智最合理最完美的做法和结局,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么一想,一通百通,我的心胸顿时开阔起来,感觉周围也不那么灰暗了,美好的生活似乎在不断向我招手.

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我自己终于战胜了自己,摆脱了‘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的无奈茫然,昂首进入了‘长风破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阳光大道.

每个人面临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这句话说的真tm太准确了.我不再那么颓废丧气,神情愉悦地站起身来向麦田外走去.

我随手将空烟盒扔在了麦田里.奶奶的,这一番思想的激荡情感的纠结和心灵的洗礼,竟然不知不觉之中抽掉了一盒劣质香烟,嘴头子抽的麻麻的,全身也布满了烟油子味.

快到公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阵阵恶心,头重脚轻,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这tm是怎么回事?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再也控制不住,急忙蹲在地上,呕呕地呕吐起来,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呕吐完了之后,不再那么恶心反胃了,但头晕得更加厉害,急忙跌跌撞撞来到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将驾驶座椅放倒水平状态躺在上边,必须休息一会再走,这滋味比喝醉了酒还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合眼想了好大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老子抽烟抽醉了,奶奶的,平常不抽烟,今天一抽就抽掉了一盒,还tm的是劣质烟,不醉才怪.

乒乓球运动员的最大荣耀是实现大满贯,体操运动员的最高境界也是实现大满贯,老子虽不是这员那员的,但也实现了大满贯,饮酒饮醉过,喝水喝醉过,现在抽烟也抽醉了,这个大满贯让老子尝够了苦受够了罪,md.

在车上足足躺了接近一个小时,糊糊地睡了一觉,才感觉轻快了很多,急忙发动车子向城东分理处驶去.

到达单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一上二楼,我先灰溜溜地向盛雪的办公室走去,老子惹的这一出,对人家盛雪很不公平,我必须给她负荆请罪去.

大屋里只有花小芬在,其他的人都出去跑客户了.花小芬看到我后向我打招呼,毕竟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这招呼打的很是热情.

我来到盛雪办公室门前,只见门大开着,说明她在屋里,我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盛主任,我回来了.我怯怯小声地说道.

盛雪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冷若冰霜,用一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来对待我,使我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盛主任,对不起!我专程向你来赔礼道歉,实在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

她冷若冰霜地对我说:你说你受了海啸般的刺激,到底是什么样的刺激?

盛主任,我的确受到了海啸般的刺激,但我不能说.

既然不能说,那你就出去吧,没必要来向我赔礼道歉.

盛主任……请……请你原谅我好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话.

盛主任……我……我真得不能说,那是……那是我个人方面的问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因此,真得不能说.

既然是你个人方面的问题,你为什么和工作混为一谈?你对我发火可是因为工作问题.

盛主任……我……我对你发火不是因为工作方面的问题,是我一时糊涂了,请你原谅!

你要是因为工作问题对我发火,还情有可原.但你把个人问题和工作问题混为一谈,我就没法原谅你.

盛雪说着说着涨红了脸,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老子连吓带急额头开始冒汗,尴尬腌臜到了极点.

五九六、大聪大葱一个音

盛主任,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你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

盛主任,你要不解气,你骂我一顿吧!

……

盛主任,这件事的的确确是我的错,你没有任何错,是我故意找茬,都是我的不对.

……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额头上的汗珠子已经顺着眼帘往下流了,老子此时最想做的就是转身快跑,这个场景太tm尴尬没脸了.

吕大聪,你也不要解释了,你只记住一点:下不为例.好了,你出去吧.

她说完又冷若冰霜地低下头忙起了工作.老子这次是真的没脸没皮了,我转身灰溜溜地逃了出来.

我来到洗手间,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洗发烫流汗的脸,这次丢人算是丢大发了,看盛雪的表情,她似乎很是厌烦了我,连看我也懒得看了,别说再搭理我了.我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到了调离这里.

回到工位的时候,花小芬正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她这是在写客户调查报告.

她微笑着对我说:吕主任,你的病好了吗?

我的病?我的什么病?

啊?你上个星期没来,不是因为得了急性肠胃炎请的假吗?你怎么自己得的病也忘记了?

哦?已经好了,没事了.(晕,又险些酿成大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撒谎扒瞎的事以后还是少做为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露出马脚来.)

花小芬突然蹙眉耸鼻使劲嗅了嗅,问道:吕主任,你不是不抽烟吗?你怎么满身的烟味?

哦,刚……刚才抽了根烟,嘿嘿.

我看到花小芬的桌子上有个方便袋,方便袋里有几个包子,顿时眼珠子也绿了起来,急忙问道:你中午饭还没有吃嘛?

哦,我吃过了,这是剩下的.

那好,我中午饭还没有吃呢,我把这几个包子给你消灭了吧.

好,呵呵,给你.她边说边递给了我.

我现在真的快饿扁了,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没吃几口竟然噎住了.

吕主任,你慢点吃,我去给你倒杯水.

花小芬说着站起来,小跑着给我接了杯矿泉水,咕咚咕咚猛灌几口,才将噎住的包子吞了下去,真tm的爽.

吕主任,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有吃中午饭?

哦,我开完了会,在上级行又办了点事,中午饭没有顾上吃.

我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边狂吞着包子边对她说:以后,你不要暴我吕主任了,直接喊我小吕就行.

这怎么行?显得对领导也太不尊重了,呵呵.

你喊我吕主任就是太见外了,你的年龄比我大,喊我小吕就行.如果实在过意不去,那就喊我大聪吧.

花小芬眼露喜色,冲我使劲点了点头.

她看我把她给我接的那杯水几口就喝干了,急忙又起身去给我接了一杯.md,多半天没有进水进食了,又渴又饿,今天吃的这包子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香过.

直到将全部的包子吃完,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头子,这才说道:这包子真香,什么馅的?

啊?哈哈……,吕主……大聪,你可真逗,都把包子吃完了,还不知道什么馅的,哈哈…….

我一愣,暗骂了自己一句sb,看着花小芬开怀大笑的样子,我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大聪,包子馅是猪肉大葱的,和你的名字一个音,哈哈……

我靠,这丫开始拿老子开涮了.也由此可见,这丫很是活泼开朗.和她这样的人做同事,是一种福气.我忽地想起了肥波波,肥波波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开心果,花小芬这个活泼开朗劲有点儿像肥波波,我顿时感到花小芬很是亲近,就像久别了的朋友一般.

你喊我大聪,那我以后喊你花姐吧!反正你比我大.

她一听,顿时凝眉沉思着说:花姐?……花姐这名字不太好听,这里的人都不这么喊我.

为啥?

她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因为喊‘花姐’似乎显得人比较花花,容易产生误导,嘿嘿,你还是喊我小芬吧!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我喊你小芬显得太不尊重你了.

那你喊什么?反正不能喊我花姐.

……那我喊你阿芬吧?你看怎样?

哈哈……,咱们分理处里年龄比我大的,喊我小芬.年龄比我小的,喊我小芬姐.你还是第一个喊我阿芬的,呵呵,嗯,你就喊我阿芬吧.

嘿嘿,阿芬,实际上喊你花姐也没什么,只要不胡思乱想就行了.

不行,以前曾经有人这么喊过我,结果好多人拿我开涮,我是经过大吵大闹才阻止住别人这么喊我的.哎……要怪也只能怪我这氏,呵呵,不说这个了.

阿芬,你这氏好啊!花木兰,那可是巾帼英雄第一人啊!

呵呵,你可真会逗人.

五九七、流氓眼里尽流氓事

与花小芬的这一番对话,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我这个人虽然垃圾,但平时是很少生气发火的.与人为善,友好相处是我一直坚持的睦邻原则.

今天和盛雪闹得这么不愉快,也是赶到了点子上.恰恰就在老子最痛苦最郁闷最烦躁的时候,盛雪这丫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那个点上给老子打来了电话.老子也就控制不住地把她当成了出气筒.

以盛雪的脾气性格她也绝对当不成出气筒,与其说她是出气筒,倒不如说她是炸药筒更加合适.

说出去的话做出去的事,想收也收不回来了,除非世上真的有月光宝盒.狗日的周星驰这个*b,竟然tmd发明了月光宝盒,给人带来了无限的期望,但这期望是永远也无法实现的,只能让人产生遐想罢了.

这时,花小芬也把客户调查报告写完了.她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三点,对我说:大聪,我要去附近跑个客户,你去不去?

和盛雪闹得这么不愉快,心情郁闷的我本就不想多在单位呆,听花小芬这么说,我立即点头应诺,和她相继下了楼.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一看到花小芬的婀娜身姿,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朝思暮想的阿梅来,这丫外貌酷似阿梅,性格好似肥波波,你让我不对她充满好感都不行.但我绝对不能和她越雷池半步,老子再也不能犯浑了,更不能犯那作风上的错误了,一定要专心致志地去爱康警花一个人.

花小芬开的是一辆水红色的福克斯,洋洋洒洒地看着像是女人的大姨.

花小芬刚想打开自己的车门,忽地看到了我停在不远处的小qq,很是惊奇地走了过去,围着小qq转了几圈,好奇地问:这是谁的车啊?颜色这么红?红的真漂亮,就是车的档次有些低点.

大聪,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阿芬,这车的颜色漂亮吗?

嗯,很是漂亮.

嘿嘿,现在这样的小qq是不是不多见了?

嗯,前几年这车经常见,现在真的不多见了.

呵呵,我看的这车也很漂亮.

大聪,这车肯定是我们单位某个女同事买的,但不知道是谁?你知道吗?

我日,这丫怎么就认准是女同事买的了?靠,太伤老子的自尊了,我不住有些汗颜起来.

此事不可拖,越拖越坏事.我只好说道:阿芬,这车是我的,是我上个星期刚买的,嘿嘿.

啊?这车是你的?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真的是我买的,29980元,我就是买了个代步工具,嘿嘿.

你为何买这种颜色的?

你刚才不是还夸这种颜色漂亮吗?

是很漂亮,但你是一个大老男爷们……开这种颜色的车……嘿嘿,似乎不太合适,嘿嘿.

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最时髦的词就是与时俱进,开啥样的车也要讲究与时俱进,你说对吧?嘿嘿.

哈哈,说得也对.

花小芬呵呵笑着,打开自己福克斯的车门坐了上去,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副驾驶座上.

我故意逗她说:阿芬,要不开我的车去吧?

呵呵,这次就免了.等那天出去玩的时候,再开你的车.

哦,好,嘿嘿.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踅摸起来:这丫说出去玩的时候再开我的车,这个‘玩’字我怎么越听越暧昧,越思越别具韵味呢?

俗话说:恶人眼里尽恶事,善人眼里尽善事.同样,无赖眼里尽无赖事,流氓眼里尽流氓事.

实际上老子此时就是典型的流氓眼里尽流氓事,只是自己胡思乱想罢了.事实上人家花小芬不想用我的车去跑客户,是怕人家客户看不起,操.

转瞬之间,花小芬载着我出了分理处的大门,快速地朝前驶去.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家工的大门,花小芬将车直接开了进去,停在了一排平房前边.

我坐在车里看了看这个工的布局,工不大,看这排简易的平房,就能推断出这个不大的工正在筹建之中.

花小芬将车停好后,刚想下车,我对她说:阿芬,我今天心情不好,没有心思工作,我就不下车了,你自己去吧!

为何?……你都来了,一块去见见这个工的领导吧?

不了,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思工作,我就不下车了,你也不要对他们说是我陪你来的.我在车上休息一会儿,你自己去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那好,今天到这里来也是临时决定的,那我自己去吧.

嗯,好,下次我再陪你一块去见这个工的领导.

她点了点头自己提着小挎包下车了.

五九八、耿耿秋灯秋夜长

md,今天自从见到霹雳丫和那个狗日的学者后,老子就被挤进了浑浑噩噩的状态.吃醋吃的失去了理智,和盛雪狠狠地吵了一架,搞的里外不是人.痛定思痛,经过麦田沉思,自己战胜了自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到了单位向盛雪赔礼道歉,效果也不十分明显.

现今的时节已经是初了,而今天对于我来说,却是比暮秋还要凄凉.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md,越想越感浑身发冷,不是身冷而是心冷.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就在我郁郁寡欢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直到响了七八下,我才意识到是我的手机在响.nnd,乍一换手机,手机铃声变了,竟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我懒懒洋洋地对着手机喂了一声,手机中传来了康警花的声音.

大聪,我现在正在往机场奔.

我急忙坐直了身子问:阿花,你往机场去干什么?

我要出差.

阿花,你身子刚刚好些,不能太劳累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你怎么就出差了?

是何队照顾我才让我出差的.

这是照顾你吗?别开玩笑了.

真的,为了不让我太劳累,才让我出差的.

阿花,你到哪里出差?出差去干什么?

康警花在电话中俏皮地说:嘿嘿,我到北京去学习去.

啊?你到北京去学习去?

嗯,公安部办了个刑侦技术培训班,是从全国公安系统基层选拔的干警去培训的,机会难得,好几年也遇不到一次,让我给赶上了,嘿嘿.

阿花,你到北京没有人照顾你,你自己行吗?

怎么不行?学习有什么累的?要是不去学习那才累呢,得天天往外跑.

康警花说的也是实情,如果不出去参加培训学习,在刑警队里上班,真得天天往外跑,还不知道啥时会遇到危险.与其让她在家上班,还真不如进京学习.

这么一想,我不再那么担心牵挂了,甚至还有点儿窃喜.

阿花,你把换洗的衣服带足了没有?

带足了,该带的都带了,你就放心吧!

哎呀,阿花,我想起了一件事,你的信用卡还在我这里呢,那可咋办?

嘿嘿,不要紧的,我这里还有一个卡.

你那卡上有钱吗?

有,这个卡上有一万五千多,还能透支,你就不要担心我了.

哦,阿花,离家在外,不要苦了自己,该花的就花,更重要的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能受风受凉,更不能接触凉水,一定要用温水,身上穿的衣服多一点……

好了,好了,你别唠唠叨叨的了.你自己在家也要保重自己,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的.你这次去培训学习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月吧.好了,不给你说了,马上就到机场了.

阿花,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康警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康警花突然离我而去,虽然只有半个来月,但我的心中却是极度失落,失落的同时更加瓦凉了.

我感觉这初更像tm暮秋了.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老子要孤独地度过康警花不在家的每一天了,白天是秋花惨淡秋草黄,晚上就是耿耿秋灯秋夜长了,操.

这时,花小芬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很是热情地把她送了出来.

那个女想把花小芬送到车旁,但花小芬执意不让.我心中一暖,这阿芬办事很是地道,我在车上没有下去,人家送客送到车旁就会发现了我,显得我对人家很不尊重.我心中暗暗地感激了花小芬一小下.

花小芬上了车对我微微一笑,快速地将车开了出来.出了门驶向公路,突然之间她又将车速降了下来,缓缓地向前蠕动.

阿芬,怎么开的这么慢?

嘿嘿,这都四点多了,慢慢开争取下班的时候开到单位.这样,我们就不用上楼了,把你送下,我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呵呵,阿芬,你很聪明.

嘿嘿,这客户经理干长了,想不聪明都不行,不然怎么混啊?

说的也是.

大聪,你今天心情怎么不好了?说说看.

没有什么好说的,喜事千言万语也说不完,糗事半句也嫌多.

大聪,我把车开的这么慢,一是卡点回去;二是真诚地当回你的听客,好让你的心情好起来.

哦?你这慢开竟然有两个目的?

呵呵,那当然了.

实际上,我此时的确憋的难受,真想找个人诉诉衷肠,但又不能直来直去地说.实话实说,阿芬也会厌烦老子的.要是一点不说,阿芬会认为我这个人很不坦诚实在.以后再相处,她会把我当成外人的.

五九九、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想到这里,我于是缓缓地幽幽问道:阿芬,你说为什么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阿芬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一怔一愣,她压根儿就不会想到我会问这句话,忽地一下就把车停住了,瞪着一双美目很是陌生地看着我.

她突然这个样子也把我给吓了一跳,很是吃惊地问她:怎么了?阿芬.

她足足看了我十几秒钟,这十几秒钟就像十几个小时一样,让我很是别扭难堪,更加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丫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了?

阿芬突然将头扭了过去,朝车窗外望去,神色慢慢变得恼怒起来,再过了会儿,她的胸口竟然起伏了起来,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我感到更是莫名其妙,这丫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我那句话这么敏感?

又过了十几秒钟,她才稍微恢复了正常状态,长叹了一口气,蹙眉冷对着我而道:你说的很对,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一个好鸟.

我听着听着,不由得小眼放大,更加吃惊地看着她,一时不知所措.

她顿了一顿,轻声说:大聪,我是个性情中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请你原谅.

哦,没事.我喃喃地说着,心中暗道:性情中人都是这个样子吗?因为一句话就能起这么大的反应吗?简直比化学制剂还要化学制剂,比活性元素还要活性元素.

就在这时,忽听到车后边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花小芬气恼地将头伸出车窗,朝后大吼起来:按什么喇叭?公路这么宽,你不会拐弯过去啊?

听她这么咋呼,我这才注意到花小芬刚才刹车停住的时候,是将车停在了公路的中央,后边的车离得远了还能拐弯绕过去,如果离得近了还真无法过去.

后边车上的人很是恼火,听声音是个男子.

你把车停在路中间,我们还怎么过去?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花小芬很是气恼地发动起车子来,呼哧一声闪电般向前冲去,巨大的惯性竟然使我的后背狠狠地撞了一下车座后背.

阿芬,火气别这么大,注意安全.

花小芬将车开到了路边,忽地一下又停了下来,这使我感到更加意外.

阿芬,你怎么又把车停住了?

她拢了拢头发,蹙眉说道:我现在心里有点乱,让我静一会儿.

阿芬,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刚才我是不是说的不对?

你说得没错,你说得很对,正因为你说的很对,我心里才乱.

她边说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来到公路旁的一块大岩石上,站在上边,头发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她浑然不觉,举目远眺.不知道详情的还以为她在游山玩水,观赏远处的风景呢.

千年的祸万年的首,老子是罪魁祸首,自己挑的自己平,自己惹的自己灭,我只好也从车上下来,悄悄站在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也向远处眺去.

我屏住呼吸,尽量不打扰她,处于抒情状态的女人很是敏感,温柔起来像只顺猫,疯狂起来则会像只恶虎,不可不防,更不能马虎大意.

没想到我这么小心谨慎,仍是没有逃过她的感知感觉,她连看也没看我,充满怨气地说:现在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少的几乎找不到了.

阿芬,你不要把男人想的都那么坏,好男人还是有的.

哼……花小芬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对我的说法极不赞同.

阿芬,你不是要当回我的真诚听客吗?现在是听你说还是听我说?

她突然扭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因为此时的她,满脸的泪水,浓云密布,爆雨倾下,斑斑泪花滴滴嗒嗒.她的笑是破涕的笑,让人看了心痛无比,怜悯无限.

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那句话勾起了我的伤心事,让我想起了很多.实不相瞒,昨晚我刚和我男朋友通了电话,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心情刚刚好些,你那句话又把我带入了昨晚的状态.

我靠,这tm也太巧了吧?巧的不能再巧了,我晕.

阿芬,对不起,我不该说那句话,请你原谅!

大聪,你也是个实诚人,不然,你不会说那句话的.你知道吗?女人最受不了你们男人的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我这点头一是为了迎合她话中的意思,二是想让她尽快脱离这种伤心过度的精神状态.

没想到我这一点头,更加刺激了她,她突然提高声调斥道: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还想娶个三妻四妾啊?

日,她怎么对着我耍起性子来了?我茫然地看着她,她却是掉头向车上走去.

六〇〇、不离不弃

我急忙也跟着她上了车,各就各位,但却没有起跑,只见花小芬痛苦伤感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我知道她现在的内心鼎如油沸,此时劝她只能是适得其反,越劝越糟.况且她男朋友是干啥的老子也不知道,无从开劝.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悄无生息了起来,连喘气都是轻吸轻呼,以免干扰到她.

她在方向盘上足足趴了几分钟,方才缓缓抬起头来,伸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进了肚中,一句话不说,发动起车来向前驶去.

她飞快地开了几分钟之后,我忍不住开口:阿芬,你把车开的慢一点,你不是说卡着下班点到单位吗?

……

阿芬,你开的这么快,很容易出事的,要不我来开吧?

日的一声紧急刹车,花小芬将车停在了路边,忽地开开车门走了下来,绕过车头来到我这侧的车门前.

这丫也太tm性情了,就因为老子那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竟然引得她性情大发,言行举止弄的老子一愣一愣的.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说:你不是说你开吗?你去开吧,我静静心.

哦,好.我急忙从副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头钻进车里坐在了驾驶座上.

md,好车就是好车,开起这个福克斯来,比开老子的那个小qq爽多了.

我将车速开的很慢,就像练车一样.花小芬将头靠在车座后背上,闭上眼睛在静静养神,这是平复内心烦躁的最好方式,心无旁骛地闭目养神,很快就会从性情中人变成理智之人了.

老子边开车边注意看着时间,五点钟刚到,我就把花小芬的福克斯开进了城东分理处的大门,时间卡的分秒不差.

停下车后,花小芬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皓腕上的小手表,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你卡点比我卡的还准.

我扭头轻身问道:阿芬,你的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要紧的,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可不要介意.

我晕,这丫算是让老子体会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

大聪,你还上楼吗?

我反问一句:你还上不上?

我不去了,卡点回来的目的就是不再上楼.

那好,我也不上楼了,我们现在就都各自打道回府吧?

嗯,好的.

阿芬,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开车回家的时候一定慢点,知道吗?

花小芬很是感激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从花小芬的车上下来,直接走向了我的小qq.

花小芬先把车开了出去,我紧接着发动起小qq来.

md,孬车就是孬车,刚才一直开着花小芬的福克斯,现在再开这个小qq,很是不爽.等手头宽裕了,老子立马要换车,再也不开这样的低档车了,操.

我开着小qq出来,发现花小芬开着车就在前方不远处,她果然将车速开的适中稳当,我踩了脚油门,赶了上去,跟在她的车屁股后边.

反正她也是回市里,我就这样跟在她后边一块回去,这丫今天过于性情,别出个啥闪失,老子正好也当把护花使者.

一路无话,老子开着c女红小qq跟在花小芬大姨福克斯的后边,甚为壮观地进入了市区.

进入了市区,花小芬这丫想快开也不成了,车水马龙的也无法开快,我决定不再跟着她了,直接回康警花的公寓.

老子原先租住的地方已经好长时间没去了,潜意识里它已经从老子的脑海里消除了.回家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康警花在省公安厅的公寓.

七拐八拐,我的方向一直是向着省公安厅的公寓楼不断逼近,但奇怪的是花小芬开着她的大姨一直就在我的前边,就像在给我开道似的.

这丫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非要把我引领到位才可罢休?

直到拐进省公安厅公寓楼所在的那条马路上,花小芬驾驶着她的大姨仍在我的前边,我真的云里来雾里去了,不知道这丫要干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由于正集中精力开车,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了起来.

大聪,你怎么还在跟着我啊?

我晕,原来是前边的花小芬给我打来的电话.

哦,阿芬,我没有跟着你啊,我这是回我自己的家.

没有跟着为我?你可是一路都在我的后边不离不弃的.

呵呵,我们这是赶巧了,我真的是要回家.

你家在什么地方?

快到了,就是前边不远处的省公安厅公寓楼大院.

啊?你住在那里边.

嗯,是的,呵呵.

花小芬忽地挂断了电话,将车开的快了起来,忽地一下就停在了省公安厅公寓楼院落的大门前.

601、别有洞天

我将车开到省公安厅公寓楼大门前,忽地一下也停了下来.

花小芬将头伸出车窗问:大聪,你果真住在这里边?

我也将脑袋伸出车窗笑着回道:真的,我没有骗你,呵呵,我这可是到家了.

花小芬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装作害怕的样子,说:这可是省公安厅的宿舍楼,里边的人腰上可都别着手铐呢,你就不怕被铐起来?哈哈……

看花小芬和我开玩笑,知道她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也呵呵笑着道:哈哈,不怕,我住在这里边是有特权的,他们不敢铐我的,呵呵.

你怎么会住在这里边?

嘿嘿……我女朋友的公寓就在这里边.

哦,弄了半天,你对象住在这里啊.

嗯,是的.

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啊.

领证了吗?

没有.

哈哈,大聪,你这可是未婚同居啊,小心把你给逮起来.

她虽然是句玩笑话,竟然还真的把我给吓了一小跳,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和我女朋友过了‘五一’就要结婚了,呵呵.

哦,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

你女朋友是公安?

嗯,还是个女刑警呢.

哈哈,大聪,那你可得小心了,不然,天天得挨揍.

嘿嘿,被老婆打是一种福气,是一种享受,嘿嘿.

那我得赶快走了,不然让她看到我们两个在这里聊天,说不定连我一块给收拾了.

哈哈,你可真逗,她没这么小气的.没事的,她今天到北京去学习去了.

真的?

我骗你干嘛?她今天下午走的.

这么说,你回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可不说嘛.

哈哈,既然这样,那你跟我去吃晚饭吧,我请你.

不了,我不去了,改天吧.

我边说边作势要开动起车子来.

哎呀,听人劝吃饱饭,你就不要客气了.我家附近最近刚开了一家酸菜馆,很有特色,走吧.

阿芬,我今天心情不好,弄得你心情也不好了起来,我就不去了,改天吧.

吕主任……

阿芬,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喊你阿芬,你喊我大聪,怎么又喊我吕主任了?

吕主任,我可是真心实意地请你,你要不去,我以后就天天喊你吕主任.

看她脸色有些不悦,这丫不但性情还很实诚,我只好忙不迭地说:好,我去,我们现在就走.

等等,你把车停在这里,坐我的车去,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地喝酒了.

哦,阿芬,你的心还挺细啊.

嘿嘿,那是当然,走,我陪你把车停好去.

我高兴地点了点头,迅速启动起小qq来,向院里驶去.花小芬驾驶着她的大姨紧紧跟在后边.

我将车开到康警花公寓所在的楼前停好,下车迅速地钻进了花小芬的车里.

你女朋友住在这座楼上?

嗯,十八层.

你也每天住在这里?

……嗯……嘿嘿.

果真是未婚同居,你这是让你女朋友知法犯法啊,哈哈.

她开着玩笑说着,迅速将车发动起来,掉头向外驶去.

阿芬,我给你纠正一下,这不暴未婚同居.未婚同居是八十年代的说法,这暴试婚,是负责任的做法,既对自己负责也对对方负责.

花小芬抿嘴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开心,惹的我不由得也对她开起了玩笑:阿芬,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经历过未婚同居这一阶段?

哼,这种事只能是女的问男的,男的可不能问女的,这暴修养,知道不?哈哈……

凭什么就兴你们女的问,男的就不能问了?怪不得现在这么阴盛阳衰,都是你们女人太霸道了,霸道的我们男爷们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哈哈,是哪个头抬不起来了?

我日,这丫竟然开始对老子实施起性*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对,是可忍把不可忍.

我正准备绝地反击,只见她腾出一只手来对我摆了摆,脸色红红地说:打住,就此打住,说着说着就说溜嘴了.

我只好将挖空心思考虑好的绝地反击之语吞了下去,她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偷偷笑了几声.

花小芬开着车出了大门,驶上公路,过了个路口之后,她拐进了一个小区.

阿芬,你住在这个小区?

嗯,没有想到吧?

啊哈,阿芬,我们竟然离的这么近啊?

所以我今天说什么也要请请你,远亲不如近邻嘛.

说话之间,阿芬将车开到了小区的尽头,小区的尽头是一排排的连体别墅.

小区不起眼,但别有洞天,谁能想到在这小区的尽头竟然有这么一大片连体别墅,虽然赶不上阿梅家的独体别墅那样壮观,但在老子的眼里也是可望不可及的.

汗,这可都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难不成阿芬还是个富婆?

602、兰花之香

阿芬,你住在这里?

嗯,是啊.

这可是别墅区啊.

别墅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也是人住的嘛.

听阿芬的语气说的很是轻描淡写,难不成这丫果真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富婆?

阿芬,你这别墅什么时候买的?

几年前吧.

多少钱?

200多万.

我砸了砸舌说:我的天,我一辈子也买不起.

哈哈,你别气馁,现在的经济发展这么快,说不定几年之后你就能买上别墅了.

呵呵,阿芬,借你的吉言,为买别墅,加倍努力,嘿嘿.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下了车,阿芬说:走,到我的猫窝去参观一下.

猫窝?

嘿嘿,你们男人住的是狗窝,我们女人住的当然是猫窝了.

哈哈,阿芬,你不但是性情中人,还很会说笑,像你这样的不应该有什么不开心的啊.

听我说到这里,阿芬脸上的笑容倏忽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黯然神伤之色随即涌了上来.我急忙住口,奶奶的,老子又说错话了,可别再勾起她那伤心之事.

花小芬扭头向楼洞走去,我想跟着她去,但又有些犹豫,要是她那个男朋友在家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因此,我站在原地没有挪步.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我的猫窝坐会啊.

不了,我们不是还要到酸菜馆去吃饭嘛,我在这里等你会吧,呵呵.

你怎么这么不大方啊?

没有,我……我是怕引起你男朋友的误会,嘿嘿.

她微微一愣,随即抿嘴一笑,狡黠地说:呵呵,我男朋友今天下午出差了.

啊?你男朋友到哪里出差了?

嘿嘿,他去美国了.

啊哈,你男朋友真厉害,一翅子就挒到大洋彼岸去了.

所以你不要怕,家里没有人的,来吧.

我只好迈着小碎步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走进了楼洞.

花小芬的家就在一楼东户,是个复合双层别墅,面积大概有260多平米,别墅内装饰别具典雅,清新中透出浓浓的富贵之气,富贵之气中又蕴含着书香儒雅之气.让人置身其中,顿感富而不浮,贵而不躁,看来花小芬这丫果然是个隐藏在角落里的富婆,还是一个具有高层次品味的文化富婆.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花小芬给我冲的咖啡,问道:阿芬,你结婚了吗?

呵呵,我早就结婚了.

呵呵,真看不出来.

怎么?你看我不像结婚的?

嗯,真的看不出来你已经结婚了.

呵呵,我去年结的婚.

我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说道:阿芬,你这别墅里的气味很是清香,不像是香水,更不像是咖啡里飘出来的味道.

哈哈,大聪,你这鼻子可比警犬还要厉害啊.呵呵,这是阳台那边飘过来的气味.

她边说边从洗手间提出了一个带喷头的大塑料水壶,向落地阳台走去.

大聪,你喝着咖啡等会,我去浇浇我的兰花.这屋里的清香之味就是那些兰花散发出来的,要不是为了这些心爱的兰花,我们就不进家门直接去酸菜馆了.

哦,原来是花香啊!怪不得这么好闻.好,你忙你的,我等会就是了.

过了不一会儿,阿芬在阳台上喊:大聪,你来看看我这些兰花.

客随主便,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来到了阳台上.

阿芬家的阳台非常大,又长又宽,水泥台也极高,花小芬把她那些花草都摆到了荫处,阳台上还挂着遮阳的窗帘.

一股股浓烈的幽香飘来,沁人心肺,使我忍不住狠吸了几吸,香的我几乎飘了起来.

阳台上摆满了花草,可见阿芬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听老人讲,喜欢在家里养花草的人,是懂得生活的人.

但老子历来对花草没有任何的兴趣,长到现在,连君子兰都不认识.

我仔细看着阿芬所说的那些兰花,从外观上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有的甚至还像路边的眼草.但这香气却是让人贪婪成瘾,留恋忘返.

阿芬弯腰低身仔细地浇着那些花草,自我陶醉地问:你看我养的这些兰花怎样?

我不懂这个,也看不出什么,就是香气喜人.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懂,要是懂行的看到后早就大呼小暴了.

为啥?不就是一些花草吗?有什么大呼小暴的?

呵呵,你果真是个门外汉.嘿嘿,我阳台上的这些兰花可比我的这套别墅值钱.

啊?阿芬,你说啥?

我说我养的这些兰花可比我这别墅还值钱.

真的假的?

真的,如果把这些兰花拿到市面上去卖,能卖个几百万呢.

我日,这丫这句话险些把老子惊的栽倒在地,急忙伸手扶住落地门窗,才总算稳住了小体.

603、姿色香韵

花小芬看我这样,哈哈笑了起来,说:看把你惊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老子瞪大了一对小眼,看着眼前这些毫不起眼但又挂满钞票的花草,喃喃地问:阿芬,你说的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结婚女可更不能打诳语啊.

哈哈,看你说的,我是农业大学花卉系毕业的,我骗你干嘛?养这个可是我的专业.

我的天!阿芬,你养的这些东东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啊?

再下去一个月,就会大放异彩的,不懂行的还看不出来.

真的那么值钱?

兰花是一种以香著称的花卉,即使一枝在室,也能满屋飘香.不要小看这些绿绿的枝叶,却是杂而不乱,自古一来对兰花就有看叶胜花之说,你仔细看看.

我瞪起小眼来仔细观察着,越看这些花草越是姿态端秀,别具神韵,越端详越是给人以极高洁、清雅的优美形象.果真是姿色香韵,看叶胜花.

阿芬,也别说,你这不起眼的花草越看越是发乎自然,神清气爽,有种要陶醉的感觉.

对了,你能有这感悟说明你还不是俗人,呵呵,兰花有四清,你知道哪四清吗?

四清?我知道毛主席老人家搞过四清运动,但不知道这兰花也有四清.

哈哈,大聪,你可真逗,此四清非彼四清也.这兰花的四清是指气清、色清、神清、韵清是也.

我的天!气色神韵皆都是清啊!这兰花还有这么多讲究?

那当然了,你是办公室文秘组出身的,我问你,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什么?

阿芬,你这是考我啊!比喻诗文之美最常见的词语是清新脱俗.

她撇嘴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对,这清新脱俗是泛指,太抽象了不具体.

那你说什么才是具体的?

我给你说,古时候的文人常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兰花的兰,文章的章.

哦,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嘿嘿.

她很是娇嗔地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情澎湃,险些裆部打伞.

她又道:古人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也把友谊之真喻为“兰交”,把良友喻为“兰客”.兰花更是被誉为‘国香’.

阿芬,你今天算是让我开眼界了,怪不得这小小的兰花这么值钱,真是物有所值.

花小芬手上不停,自我陶醉地浇灌着她那心爱的兰花,看她的神情像是在用自己的[乳汁哺[乳自己的孩子一般.

足足过了接近一个小时,阿芬才把阳台上的兰花呵护完毕.

临出门时,阿芬又嘱咐道:大聪,你可是第一个欣赏我兰花的同事,对外不要讲我家里养了这么多名贵的兰花,知道不?

我很是不解地问:为啥?

以防不测,平时我一个人在家,要是外人起了歹意,把我的兰花偷走或是抢走,那可就要了我的命根子了.

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我要把兰花的香味和那个四清深深地埋在心里,独个儿享受,嘿嘿.

呵呵,好了,我们去吃酸菜.

从屋里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出得屋来,被风一吹,我明显地感到阿芬身上滞留着的浓郁兰花之香,惹的老子终于裆部打伞了,悄悄错开身子,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边,饿狼般狠狠地橛了又橛.

奶奶的,只要看到阿芬的背影,我就饥渴难耐地想起阿梅来,裆中之根更加硬了,和尚头几近喷血.

大聪,你在我后边干嘛?和我并排走啊,这样说话也方便.

哦.我边应着边急忙停止了自己的龌龊意淫,紧迈步子和她并排走在了一起,心中竟然很是遗憾.

出来小区,拐弯走了不多远,看到路南一家门口尚摆着大红篮的酸菜馆,果然是开业不久.

阿芬和我选了个靠窗的餐桌坐下.酸菜馆当然是以酸菜为主,东北人都知道什么是酸菜,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md,这个酸菜馆做的酸菜鱼更是地道无比.

阿芬和我点了四个菜,全是酸的,酸香味醇、清淡爽口,惹的老子食欲大增,哈喇子也快流下来了.

大聪,我们喝点什么酒?

客随主便,你想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阿芬抿嘴一笑说:那好,我们喝白酒吧,吃酸菜一定要喝白酒才行.她边说边点了一瓶高度的红高粱.

阿芬,你的酒量如何?

先别说我,你的酒量怎样?

我,我也就最多半斤白酒,再多就得往桌子底下趴了.

哈哈,这么说我喝你不成问题.

你的酒量比我大?

怎么?小看我了?看我是个女的是不?

不,不,现在这社会流行的就是阴盛阳衰,嘿嘿.

花小芬呵呵一笑,道: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咱们喝着看,嘿嘿.

我心中洋洋自得地道:你丫毕竟是个女的,半斤白酒就是你的顶,你丫最多和老子持平就已经很不错了.

604、怨恨心酸

吃酸菜喝白酒,就像听着情歌在嘿咻,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爽哉!

酸的惬意,辣的过瘾,此时的红高粱白酒就像调味品一样,起到推香助味之神奇功效.

几杯白酒下肚之后,我热火朝天地连吃带喝的热汗直冒了.

花小芬也是满面红润,秀额香汗微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小芬突然停止了饮酒吃菜,眼神如雾似水幽幽地望着窗外.

酒入肚中,刚开始感到酒劲的时候,是人的思维最敏感的时候,喜事更喜,悲事更悲,总之酒精会变着法子让你在原有的心情上更加进一步.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饮酒之后更加爽.人逢愁事精神颓,借酒浇愁愁更愁.

看着花小芬那哀愁哀怨的样子,今早看到的霹雳丫和那个狗日的学者的那一幕又浮上了老子的脑海,心中犹如针扎,直想把自己灌个烂醉,好拜托这针刺般的心痛.我扬起脖来咕咚咕咚又接连喝下了几大杯红高粱,心中念念有词,咒骂不止.将那个狗日的学者的七姑八大姨挨个地爆操狠操了很多遍.

但理智又告诉老子不应该这样,如果还是这样的话,今天下午冒着抽烟抽醉的难受滋味在麦田里沉思的结果都白费了.

但老子此时喝酒了,酒能壮胆,老子喝了酒之后,天老爷是老大,老子是老二,有何惧哉?此时不骂何时骂?骂也只是在心里偷偷摸摸地骂,想想老子也够悲哀的.

真他娘的,狗日的学者让老子尝够了吃醋的滋味.

老子现在连自己也顾不上了,哪有心思去劝花小芬?她愿怎样就怎样吧!老子自己就已经很是纠结了,更不能去办那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了.

我和阿芬对面而坐,推杯换盏,似是把酒言欢,实则各怀心事,自想自的苦,自想自的痛.

论沉默功夫,还是老子厉害.果然,不大一会儿,花小芬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在红高粱的作用下,她长叹一口气,幽幽问道:大聪,今天下午我很是失态,莫名奇妙地对你发了那一通牢*,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是什么原因?

我日,老子自己的心事还没有想完呢,哪有心思去问你丫的那些破事?

我又咕咚一声灌了一杯,抹了抹嘴巴,这才说道:你不是和我说了吗?是因为你男朋友的事.不然……不然你也不会因为我那一句话惹的你如此敏感,性情大发……嗝……

我说着说着竟然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甚是大煞气氛.

花小芬蹙了蹙眉,表情有些愠怒,白了我一眼的同时又掉头向窗外看去.

她想和我说说掏心窝子的话,我却在此时对着她打酒嗝,还是令人极其生厌的长长酒嗝,美女最讨厌的就是老子此时的这副德行,粗鲁的没有一点儿儒雅.

奶奶的,我自惭形秽地急忙端起茶杯来连灌了几杯,才将令人生厌的酒嗝压了下去.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丫是借着酒劲想和我说说心里话,诉诉衷肠,这也是人之常情.这丫通过今天下午的那一番性情所为,是把我当成了可以倾诉衷肠的好朋友.老子再不是个东西,也要当回她的真诚听客.

阿芬,你要是不把我当外人,你就把你心里的话对我说,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的.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立即把脸扭向了我,眼神深处有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喜悦,但更多的黯然神伤涌上了红通通粉扑扑的秀脸.

大聪,你今天说的那句话,就是我昨晚和我对象吵架时说的那句话.

哦?原来如此啊.你男朋友真的在美国?

嗯,是的.

真的是今天下午走的?

呵呵,逗你玩的,他已经走了快一年了.

啊?走了这么长时间了?这一年一直是你自己过的?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两行清泪瞬间滑下,她蹙眉举杯咕咚一声将整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阿芬,你不是说你结婚才一年吗?

是的,我和他去年结的婚,结果没度完蜜月,他就去了美国,一去不复返,一次也没有回来过.(阿芬说到这里,语气中横生出无限的怨恨和心酸.)

……你对象到美国去干什么去了?

去读金融博士了.

哦,原来是出国留学啊,留学就是上学,上学功课紧肯定没有时间,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故作轻松地说着,极力宽慰着她.

你知道什么呀?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她说着又把我刚给她倒满的一杯红高粱喝了下去.

605、重情重义的阿芬

她突然默默地盯着桌面,又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十秒钟之后,她才娓娓说道:我和我对象是大学同学,都是农业大学花卉系的.但他对花卉没有一点儿兴趣,拼了命地托关系找门子想转系.你也知道,在大学里转系那是很难的事情,直到大学毕业了,他都没有转成功.他赌气较真考上了省**重点大学的财政金融系研究生.我们的恋情是大三的时候开始的,他考上研究生后继续求学,我则被分到了当地的一家园林公司工作.为了支持他的学业,半年后我辞掉了园林公司的工作,来到这个省会城市开办了一个自己的花卉公司,挣钱供他上学读研.

他终于读上了自己喜爱的专业,看他开心快乐的样子,我也很是替他高兴.但他对我开办花卉公司,很不赞同.因为他读了四年不喜爱的专业,对花卉很是仇视.看到我开办的花卉公司越来越红火,他很是烦躁.老是对我说要夫唱随,夫妻之间要有共同语言,要么我靠拢他,要么他靠拢我.他口口声声对我说花卉专业费了他四年的大好时光,他恨透了花卉这个行当,让他靠拢我是不可能的.话已挑明,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继续发展我的花卉公司,我们只能分手.但我实在不愿放弃坚持了多年的爱情,我能做的就是只能向他靠拢了.我最后只好忍痛关闭了如火如荼的花卉公司,终止了我心爱的事业.

他上研究生读的是财政金融,他也很喜爱金融这个行业,老是对我说干金融的人都是一些素质很高的人.他托他读研究生的导师,想方设法把我调进了银行,我将花卉公司清理完毕后,进入了银行工作,一直到现在.

一年前,他研究生毕业了,我们也就结了婚,没想到蜜月没有度完,他就远飞美国去攻读金融博士了.求学上进这本是好事,男人就应该这样,我也一直坚持不懈地支持他.对他到美国去攻读金融博士,我也是很赞同的.但是……

说到这里,花小芬突然泣不成声起来.

我默默地看着她,仔细琢磨着她刚才所说的话.她为了她男朋友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放弃了自己心爱的花卉事业,步入了一个与自己专业风马牛不相及的行业,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她男朋友所说的夫唱随,夫妻之间要有共同语言,为了满足她男朋友的这点要求,她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牺牲.由此可见,花小芬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孩,一诺千金,爱情至上,诠释了一个美丽女孩的美好憧憬.但也由此看出,她男朋友是个极端自私自利的小人,这种男人本就不值得她去爱,但她却爱的死去活来.

命运就是如此作弄人,来到世上走一圈,啥滋啥味也躲不开.

md,这是不是又是一出爱情悲剧?是不是又是一段孽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我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专心致志地当个真诚听客.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随便开口,因为处于伤感之中的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况且花小芬又是一个极度的性情中人.

她要不是性情中人,也不会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为了她男朋友的那点不靠谱的破要求,为了维护心中的至高爱情,她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孩啊!

花小芬继续说道:但是在他临去美国之前,他邀请他的同学来我刚刚买的别墅里做客,却使我发现了一个一直不为我所知的秘密.

说到这里,她又嘤嘤地低声哭了起来.

我只好耐住性子继续等待她的下文.

为了热情招待他的那些同学,我花钱聘请了一个厨师,在家里忙活了一天.他的同学男男女女的来了一大帮.他那晚喝醉了,他的好多同学也都喝醉了.他其中一个男同学醉的很是厉害,吐酒吐到最后都吐出血来了.我匆忙把他送到医院,并在医院里照顾着他.我辛苦了一夜,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但我付出的努力得到的却是一个让我痛不欲生的坏消息.

她说到这里,很是恼怒地端起酒杯来连喝了几大杯,喷着酒气继续说:临近天明的时候,他那个同学终于从醉酒中醒了过来,看到我一直在照顾他,他很是感动.感动之余,他对我说:嫂子,你是个好人,但你却爱错了人.

606、白眼狼

阿芬伤感地继续说道:他说的这句话险些把我惊昏了过去,晴空一声炸雷,我感觉世界末日来临了,天也塌下来了.他对我说,我男朋友在读研期间,已经和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好上了,双飞双宿,就差没有领结婚证了.他之所以去美国攻读金融博士,是因为那个女同学也要去.听了之后,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踉踉跄跄地回到家中,和他大吵了起来.

没想到他极其平静地没做任何辩解,全盘都承认了.我哭着闹着撕扯着他,问他:你既然和你那个女同学好上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花小芬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吞声饮泣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抬起泪眼来又道:你猜他和我说什么?

我小声问:他和你说的什么?

他说他一直把我当成他老婆来对待,他和他那个女同学只是有共同语言而已.

我接道:我操,你男朋友这是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啊.

她极度气愤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问他,你和你女同学有共同语语言,你们谈就是了,怎么聊也不过分,但你为什么要和她上床?这是什么共同语言?这是情人关系.

她说到这里,胸口剧烈起伏起来,鼓鼓的*房似乎喷之欲出.我心道:什么他的共同语言?简直是裆里的语言,把进洞全通,说有共同语言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花小芬平息了一下怒气,继续说道:我质问完了之后,结果,他痛哭流涕地对我说,都是他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请我原谅他.我又问他,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去美国读金融博士?对于这一点,他坚决予以否认,他说这是他导师安排的,只是碰巧和她一块去而已.我气恼之下,当天我就去找了他的导师,他导师告诉我,这的确是他和校方这么安排的.当时这么安排的时候,对我对象和那个女同学之间的关系并不知详情.但我从他导师的眼神中看出,他的导师有一些话没有和我明说.我回来后,坚决要和他去办离婚.但他死活不去,并一再哀求我,请我原谅他.我对他说,让我原谅你可以,但你不能去美国读博士了.他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到美国去攻读金融博士,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夙愿,好多人都没有这个难得一遇的机会,让他放弃继续深造,还不如自杀的好.他一再向我保证,到了美国后,和那个女的只保持同学关系,绝不再越雷池一步,请我务必相信他.

说到这里,阿芬突然停止了下来,举起酒杯和我又连喝了几杯酒.在某种时候,酒的确是个好东东,它可以麻醉人的神经,让人处于麻木之中.

我问:阿芬,你就这么放他去美国了?

她吐了口酒气,幽幽而道:我铁定心本想不放他走,但考虑到他去美国攻读博士这个机会的确难得,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这点占有欲,就把他的前程给毁了.

我靠,老子听到这里义愤填膺的直喘粗气,不由自主地说道:阿芬,你这么做就不对了,爱情都是自私的,你放他走,不就是等于放狼归山嘛.

老子本想说放虎归山,但想到她那个狗日的男朋友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那狗日的是只狼也就不错了,还tm的是只白眼狼.那个不仁不义的狼杂碎,连狗杂碎都tm排不上号.

阿芬凄惨地笑了笑,说:爱情虽然是自私的,但他到美国是去读博士,这关乎到他的个人前途,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耽误他.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中感慨: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

花小芬叹了一口长气,无奈地说:他到了美国之后,开始的几个月还能经常主动打回电话来,也不时地写信回来,大诉相思之苦.但时间长了,也就是半年之后,电话也不打了,更别说写信了.我知道,他肯定又和那个女的鬼混在一起了.昨晚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旁边有个女人的声音,我问他是不是又和那个女同学在一起了?他竟然我说很无聊,我控制不住怒火就和他争吵了起来.我告诉他,你既然这样不知悔改,我们还是离婚的好,不要这么不死不活地拖着了,这样拖着对谁都不好.结果他还是那句话,怎么闹怎么吵都行,离婚门都没有.当时我就气恼地骂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混蛋王八蛋.

607、暖心暖语

我不解地问:既然他这么不同意离婚是不是还要靠你用钞票接济他?

花小芬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主要原因,他在美国是有奖学金的.他不同意离婚的主要原因还是舍不下我.

我心中狂骂:操他的,那个白眼狼比老子还贪婪,狗日的是个贪婪成性的白眼狼,可恶.

我忍不住说道:阿芬,你老公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既然这样,你何必独守空房呢?干脆再找一个得了.

她又摇了摇头,缓缓而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要等他回来,彻底和他离婚后,再说另外找人的问题.大聪,你不知道,女人一结婚就没有什么优势可谈了.像我这样的,即使再找能找到更加可心更加中意的人吗?说没有不可能,说有更不可能.男女之间的情感出了问题,受伤害的往往是女人,而不是你们男人.

奶奶的,这丫在控诉她老公的同时,顺便把老子也给捎带了一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点显示,是康警花打过来的.

我急忙起身来到一个僻静所在接听电话.

大聪,我现在到公安大学了,刚刚安顿好了住处,和我同屋的是湖南的一个老大姐.

阿花,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有啥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吧!我在这里学习除了教室就是宿舍和食堂,我哪里也不去,把自己捂成个大熊猫总可以了吧!

嗯,这就对了.

你吃饭了吗?

阿花,我正在吃,和同事一块在外边吃的.

男同事还是女同事?

女同事.(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出了女同事三个字,显得自己坦坦荡荡,像个标准的正人君子.)

讨厌,为何和女同事去吃饭?在哪里吃的?(听话听音,康警花的话上虽然是在埋怨我,但音上却是娇嗔的,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

哦,在一家酸菜馆.阿花,我和女同事一块吃饭,你不会吃醋吧?

嗯,我怎么不吃醋啊?我吃醋酸的牙都快倒了,……嘿嘿.(我知道康警花是故意的,她说到最后竟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她这一笑,说明她根本就没有往坏处想.康警花可比我坦荡的多.)

阿花,不准你笑,你在公安大学进修学习,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和那些男警察保持距离,离的越远越好.你这么漂亮,我真害怕某个不要脸的臭警察去追你,我真得很是担心.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继续开着玩笑说:嗨嗨,说不准我还真的给你带回去个臭警察,哈哈……

明明知道康警花是在和我开玩笑,但我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安,酸酸的有些难受,急忙郑重地说:阿花,不准你这么说,我会吃醋的,奶奶的……

哈哈,不给你说了,你吃完饭后,早点回家.晚上睡觉前,一定设好闹钟,千万不要迟到了.

哦,好的.

我不在家期间,你吃饭不要凑合,一定要做好吃的.等我回去的时候,让我发现你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着康警花的暖心暖语,我忍不住小眼湿润了起来,阿花是我的最爱,更是我的全部.

老子一定要专心致志地去爱康警花,再也不为了霹雳丫吃醋了,老子把霹雳丫深深地埋在心底,当成个美好的回忆罢了.

康警花又和我说了几句爱也浓情也真的悄悄话,就挂断了电话.

当我落座后,花小芬问:是谁来的电话?

哦,我女朋友,她刚刚到了公安大学,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怪不得你这么高兴呢!看你们两个多幸福啊!花小芬说着,脸上荡满了羡慕之色,忍不住端起酒杯蹙眉大口喝了起来.

花小芬灌下这杯酒后,道:大聪,从现在开始,我们专心喝酒.

我一惊,看了看酒瓶子,一瓶高度的红高粱,我们已经喝去了七八两,这丫竟然说从现在才开始专心喝酒,这丫的酒量到底有多大?我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了.

花小芬说到做到,没几个回合,就和我把那瓶红高粱给喝干了,没和我作任何商量,她直接又让服务员上了一瓶同样的酒.

阿芬,酒分量饮,要适可而止,我们已经喝了一瓶了,就不要再喝了.我边说边伸手去阻止她.

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唠唠叨叨的?要喝就喝个高兴.

阿芬,我已经告诉你我的酒量了,我最多半斤酒,再多我就喝不下去了.

刚才喝第一瓶酒的时候,我可是喝的比你多,你最多也就喝了四两.

阿芬,我们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会醉的.

你不喝我喝,那这么多废话.

608、馋的哈喇子直流

看到花小芬有些生气了,我只好不再说话.这丫是个性情中人,我再和她争执下去,说不准她就会对我大发雷霆.

花小芬果然开始自斟自饮起来,我坐在她对面怔怔地看着她,但她竟然仿佛我不存在一样,连头也不抬,更加不看我一眼.

我日,这丫性情的也太过于厉害了吧!

看着她自斟自饮的逍遥神态,我竟莫名其妙地馋的直流口水.吾数年来,老子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要喝酒.

但这丫用手攥住酒瓶子一直不撒手,又不给老子斟上,只是自顾自的自斟自饮.

老子吧唧吧唧嘴,想伸手要酒喝,但面子上又抹不开.花小芬要第二瓶酒的时候,是老子极力劝阻她不要再喝了.现在竟然自己伸手去要酒喝,老脸往哪里搁?脸皮再厚它也是个脸皮啊!

同时花小芬会认为我这个人太不实在,我以后就很难再和她这样的性情中人交往了.让她再像今天这样推心置腹地和我说心里话,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就在我左右为难、进退维谷,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时候,花小芬轻启红唇说道:大聪,你说的对,人喝酒就得要酒分量饮,有多大的量就喝多少酒,你不能喝了但我还能喝.

她边说边又举杯滋的一声灌了一杯,滋声甚响,馋的老子的下巴颏子都快掉下来了.

我日哟,这丫这不是让老子馋上加馋吗?

奶奶的,这丫真是太过分了.你丫是主,老子是客,是你丫在请老子做客.哪有主人自斟自饮个没完,把客人扔到一边置之不理之理?你丫就是略微让让老子又怎么了?你丫即使嘴上不让,用手举举酒瓶子对老子暗示一下也行嘛,不给老子个水泥台阶,给老子个土坯台阶也行嘛,日.

花小芬这丫依旧在自斟自饮,老子的小眼则是紧紧盯着酒瓶子,使劲吞咽着口水,视线随着酒瓶子的晃动而不停地踅摸着.

我日,老子这次算是吸取教训了,以后再喝酒的时候,绝对不能再说不喝了,直到喝的不能再喝为止,但绝不会再说不喝了.md,这挨馋的滋味太焚心烧体了.

高度的红高粱酒香味不断地扑面而来,老子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刚想抬爪去把酒瓶子夺过来,阿芬问道:你今天下午对我说的那句话是有缘由的吧?

老子此时的注意力都在酒瓶子上,根本没有注意到阿芬的问话,直到她把这句话说完了,我才明白过来这丫是在问我话了.

阿芬,你刚才说什么?

吕大聪,你不是没有喝多吗?怎么我问你的话你没有听到?

不好意思,阿芬,你再问一遍,我刚才开小差了.

阿芬撇了撇嘴,很不高兴地又道:我在问你,你今天下午对我说的男人为什么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句话应该有缘由吧?

嗯,是的,是有缘由,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说这句话的.

什么缘由?说来听听.

好,你都把你的事对我坦诚相诉了,我要不告诉你,也显得我太不仗义了.

呵呵,那好,你说我听.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脸皮不脸皮了,伸爪就从她手中夺过酒瓶子,忙不迭地倒满酒杯,滋的一声甚响就喝了个底朝天,又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又是滋的一声灌了下去,这才顾上开口说话:阿芬,别急,让我喝点酒再说.

我边说边又倒上酒,又是连干了两杯,这才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巴子.

花小芬看我急不可耐喝酒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说:大聪,这才像个男子汉,喝酒是要讲究气氛的,一个人喝没意思的,来,你也给我倒上一杯.

四杯白酒下肚,我才感觉终于把馋馋的酒虫子打了下去,慢慢幽幽地说:阿芬,实不相瞒,我今天下午对你说的那句话,是我深深自责的感悟之语.

真的?

这还有假?你还记得我今天下午刚到单位时我全身都是烟味吗?

嗯,记得,当时可把我熏坏了.

我平时不抽烟的,今天我从上级行回来,在半路上抽了一盒香烟,还tm是劣质的不能再劣质的香烟.

我的天,你一下子抽了一盒?还是劣质的?

嗯,抽了一盒,整整20支劣质香烟.

为什么抽劣质的?平时不抽烟,要抽就抽最好的啊.

我也想抽最好的,但……但身上就只有几块钱了,所以就买了盒最便宜最劣质的,奶奶的郁闷.

哈哈,劣质的也不要紧,反正都是香烟.

什么呀?我都抽醉了.

啊?抽醉了?抽烟还能抽醉了?

当然了,抽的我呕呕地直吐黄水,又在车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缓应过来.

哈哈……

609、汝性情吾也性情

我把抽烟抽醉时的样子模仿得惟妙惟肖,惹的花小芬笑弯了腰,我趁机又偷喝了两杯红高粱.

花小芬笑的直抹眼泪,问道:你今天肯定遇到了极为不开心的事情,而且也是情感问题,不然你不会这样的.

嗯,就是,奶奶的,我今天一整天都想跳高骂街.

哈哈,你又不是泼,跳什么高骂什么街啊,有事说事,嘿嘿.

酒入肚中热血沸,知心话儿如潮水.酒酣耳热话投机,全泄全吐才痛快.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老子要不把心窝子里的话儿全部倒出来,真的感觉对不起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阿芬,你知道我女朋友是个警察,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女警花,她很美,美的让我几乎找不出瑕疵.她还很纯洁,思想很传统,是个不可多得的理想妻子.上个星期我请假不是因为我得了急性肠胃炎,我说得急性肠胃炎是撒谎,实际上我请假在家是照顾我女朋友了.今天我女朋友去上班了,我也就不用在家呆着了,结果去上级行开会的时候,还没进楼,就让我看到了最不愿看到的那一幕,操,md.

到底是怎么了?阿芬轻声问道.

阿芬,我在认识我女朋友之前,曾经认识了咱们行里的一个女同事.我很喜欢那个女同事,她把她的初吻献给我了,我当时都把她的嘴唇给亲破了.我要不喜欢她,能把她的嘴唇给亲破吗?你说是吧?

花小芬听到这里,明显地一愣,想笑却是笑不出来,轻轻点了点头,轻声念叨了一句:怎么会把嘴唇给亲破了呢?

因为她特别爱我,我也特别爱她,她又是初次亲嘴,没有什么经验,亲破嘴唇是很正常的.

阿芬突然问道:她的嘴唇被你亲破了,你的嘴唇破了没有?

我?我的那能破呢?

阿芬突然眯起眼睛问道:这么说,人家她是初吻,你却不是,你那是第几吻?

我那是第几吻?我哪能数的过来,估计得排到十以后了吧.

阿芬气愤地说:真不要脸.

啊?阿芬,你说谁不要脸呢?

你,吕君大聪.

哎呀,阿芬,你直接暴我吕大聪就是了,为何还要在吕字后加上个君字呢?

我就是要加个君字,让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对得起这个君字不?

哦,原来如此.阿芬,我这可都是和你说的掏心窝子的话,你要生气,我就不说了,来,咱们喝酒吧.

我咕咚咕咚又连干了两杯.

好了好了,我不再打断你了,你慢慢说.

花小芬陪笑地说着,急忙也斟上酒陪我喝着.

nnd,吾数年来,余想多饮,犹未能也!今与芬对饮,汝性情吾也性情,千杯少也!

看来这喝酒是要讲究心情和气氛的,今天饮到现在,早就已经超过我半斤的酒量了,但除了晕糊之外,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单就这晕糊也是晕糊的极其舒服.老子今天怎么成了个不倒翁了?酒量之大,前所未有.

我不住问道:阿芬,这酒喝了这么多,我怎么还不醉啊?你看你除了面红之外,也看不出醉态来,嘿嘿.

阿芬抿嘴笑道:这可能不是劣质酒的缘故吧,哈哈……

对,你说得对,劣质烟能把人给抽醉,劣质酒也能把人给喝醉.这红高粱看来是个高档酒,最起码不劣质.

哈哈,大聪,说句真的,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特逗.

嘿嘿,逗你开怀,是我吕君大聪……义不容辞的责任.

花小芬笑靥丛生地说:呵呵,来,为了不劣质,我们再干一杯.

喝下这杯酒后,花小芬伸手打了个响指,把服务生暴到近前,问道:你们这里有好点的香烟吗?

有,有中华、玉溪、熊猫、黄鹤楼……

没等服务生说完,花小芬就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我不懂烟,听你报这些名字就头晕,你说这里边最好的是哪种?

是黄鹤楼.

那好,你给我们上盒黄鹤楼吧.

我问道:黄鹤楼多少钱一盒?

先生,200元一盒.

我急忙说道:不行,太贵了,我们不要了.

阿芬冲我一瞪眼,啐道:你怕什么?又不让你掏钱.

阿芬,不是这个意思,来盒软中华就行了,黄鹤楼太贵了.

贵什么贵?今天就抽黄鹤楼了.说着冲那服务生一努嘴,那个服务生颠颠地去拿烟了.

小jb饭店不大,服务很是到位,上盒烟竟然是用托盘上的,香烟上还放着赠送的一个仿古样式的打火机.

花小芬将香烟打开,递给我了一支,我接过来一看,这黄鹤楼的香烟竟然比一般的香烟短不少,短不少还tm这么贵.

花小芬又抽出一支来,用红唇叼住,我急忙拿起那个仿古打火机给她点上.

我看着叼在花小芬红唇上冒火星的黄鹤楼,忍不住说:不怕驴般大,就怕窝里趴.这烟这么短竟然这么贵,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610、吟诗偷看桃花源

我的话音刚落,花小芬问道:吕君大聪,我怎么听着你说的那话有些不伦不类,还带着黄颜色呢.

嘿嘿,阿芬,我刚才说漏嘴了.你也是过来人,知者为善,合者为贵,不要怪罪于我,嘿嘿.

讨厌,不要说这些黄不拉几的*话,小心我*扰你,哈哈…….

嘿嘿,阿芬,你别开玩笑了,你也不是那样的人.但我保证带黄的荤话再也不说了.

咳、咳,花小芬刚抽了一口黄鹤楼就咳嗽了起来.

阿芬,你不会抽就不要抽了.

不会抽还不会学啊,我要是学会抽烟的话,兴许就不会这么苦闷了.

你说得也对,人人都说抽烟没有什么好处,但我说抽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能解闷.

花小芬又轻轻抽了一口,沉思着幽幽而吟:从道人生都是梦,梦中欢笑亦胜愁.手钳嘴吸黄鹤楼,天天做梦解烦忧.

哇靠!没想到学花卉出身的花小芬,竟然出口成章,还tm极其押韵,引得老子诗兴大发,也随口诵道: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当吟到‘青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的时候,小眼不由自主地往花小芬的裆部看去,那可是她的私密处,这两句韵味十足的诗用在她那里是再合适不过了.但遗憾的是,餐桌桌面却把她的私密处遮挡的严严实实,一点儿也看不到,狗日的餐桌桌面,爆操它祖宗的.

大聪,你在看什么?

花小芬看我欠着身子,目光直往餐桌桌面下方瞅,很是不解地问了起来.

哦,没看什么,坐的时间久了,想起身活动活动,嘿嘿.

我大窘地急忙解释着,饶是脸皮老厚,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还好,本就喝酒了,老脸再红,花小芬也看不出什么.

我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急忙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抽起了极品香烟黄鹤楼.

nnd,好烟就是好烟,这200元一盒的黄鹤楼,老子是第一次抽,感觉极其美妙.

烟味入口,不辛不辣,飘渺柔和,如山泉之清气,似深涧之浓雾,更如饕餮盛宴之美味,更似丰腴少之体香.

这种极品香烟就是连续抽它个十盒八盒,也不会抽醉的,只能是越抽越似活神仙.

大聪,你到底在上级行楼前看到什么了?你还没有说完呢.

我刚才不是说到那个被我亲破嘴唇的女同事了吗?今早在上级行楼前见到的就是她.

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火红的秀美容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心中不住一紧一疼一酸一无奈,狠狠地抽了口黄鹤楼,又狠狠地干了口红高粱.

看到她怎么了?她和你吵嘴了?

没有,她要是和我吵嘴我心里还好受些,她要是和我大吵一架才好呢.我看到……我看到一个脸皮白的直晃眼的年轻学者来送她上班……

说到这里,我心里酸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刚刚平复下去的醋劲犹如排山倒海般打着滚地翻涌了上来.

你就因为看到那个年轻学者心里不舒服了?

嗯,就为了这个,我吃醋吃的都快发疯了,恰恰在这当口,盛主任……哎……

我的天,怎么又扯落到盛主任身上了?这是哪跟哪啊?

阿芬,你不要误会,我是说恰恰在我最难受最痛苦最懊恼的时候,盛主任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盛主任大吵了一架,把盛主任也快气疯了.今天下午回到单位,我去向盛主任赔礼道歉,盛主任不肯原谅我,奶奶的,糗事都tm赶到一块了,操……

花小芬轻声而道:盛主任那边你不用太担心,盛主任虽然表面不苟言笑,实际上她是个很大度的人,她应该不会往心里去的.

但愿如此,想想我对盛主任发的那通牢*,真是对人家盛主任太不公平了,我真不是个人玩意儿.

你把事情的起因告诉盛主任了?

没有,我只是对她说这是个人问题,不是工作原因.这种事也不能和领导明说啊,这本就是拿不到桌面上的事情,操.

呵呵,大聪,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你不要和盛主任发火,你要是实在憋的难受,你就和我发火吧!

啊?阿芬,你说什么?

我是说以后你再吃醋的时候,不要和别人发火,要发火就对我发火,我保证深切同情你,理解你,甘愿当个称职称责的出气筒.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说?难道这丫还盼望着老子继续吃醋?

611、小发和大发

我心中如此想着,忍不住问:阿芬,你还想让我继续吃醋啊?

嘿嘿,你只要是还喜欢那个女同事,你这醋会一直吃下去的,直到把你酸呆为止.

阿芬,你怎么这么残忍?真是最毒莫过人心.你知道吃醋的滋味有多难受吗?在醋的最顶点还不如一头撞死好受呢.

我怎么不知道吃醋的滋味?吃醋的时候真的是还不如死了好受,哎……

知道就好,但愿我以后不再吃醋了.

嘿嘿,你别嘴硬了,除非你不再喜欢那个女同事了.

阿芬,我以后尽量避免再吃醋,如果一旦吃上,我就和你发牢*.

那好,你尽管和我发.但我也声明一下,我要是吃醋了,我也会和你发火,你可不能急哟.

我晕,这丫这么说,我还以为她有多高尚呢,原来是有目的有条件的啊!这丫是个性情中人,她要是发起火来,那可是雷霆之怒,大有让地球停止转动之气势.

想到这里,我急忙说:阿芬,算了,我保证以后吃醋不对你发牢*,你吃醋也不要对我发火.

为何?

我对你发是小发,你对我发那可是大发,我会受不了的.

哈哈……你要是受不了那你掉头就跑,千万不要回头哟,嘿嘿.

我又狠狠地喝了一杯酒,恨恨地道:事后听说,那个学者就是那个女同事在节期间,到海南度假时认识的,操……

哎?大聪,不对啊?花小芬突然之间问了这么一句.

我一愣,抬起头来看着她问道:怎么不对了?

大聪,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女朋友就是那个警花,你有这么个漂亮的女警花做女朋友,你怎么还要吃人家那个女同事的醋?你到底爱哪个啊?

花小芬边说边变得极其认真起来,毁了,这丫又进入了性情中人的角色了.

她这么一问,算是问到了根子上,这也是老子极其苦恼的地方.

我只好实话实说:阿芬,实不相瞒,我现在的女朋友和那个女同事,我……我都喜欢.嘴上边这么说着,心中又道:除了这两个之外,我同样还喜欢阿梅呢.

花小芬听我说完,忽地一下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酒杯中的酒泼洒出来了一多半,酒杯砸桌的同时,她气愤地吐出了一个字:操.

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这丫是第一次在老子面前吐脏字,这脏字竟然是个操字.

吕大聪,你到底喜欢谁?你有女朋友了,怎么还对人家那个女同事念念不忘?

阿芬,这就是我最纠结的地方,我真的都喜欢,我真的很无奈.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我日,这丫又吐脏字了,这次变成无耻两个字了.

我急忙说道:阿芬,这就是我最感到痛苦的地方,这也是我今天下午为何对你说男人为什么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原因.

你这是无耻,你这是自私自利,你这是贪得无厌,你这是死不要脸.

我操,性情中人的阿芬,骂起人来也是毫不含糊,性情的让被骂的人既难堪又极爽,痛并快乐着.

我缓缓而道:阿芬,你骂的对,我也知道自己的缺点,我这不是在慢慢改嘛.

吕大聪,你说你都喜欢,但总得有个主次之分吧.

我肯定会把我女朋友放在最最主要的位置上.

那好,既然这样,你就专心对待你女朋友,不要再觊觎别的女孩子了.

嗯,阿芬,你说的非常对,我以后就会痴情专心地去爱我女朋友,对别的女孩子最多也就是想想而已.我也绝对不做对不起我女朋友的事.

这就对了!

花小芬说着脸色舒缓了下来,我心中也登时为之一宽.

我殷勤地给花小芬斟满酒,举起酒杯来和她干了一杯.

nnd,也别说,和花小芬这么推心置腹地交谈,心中就像卸了一块大石头,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轻松了起来.

看来人有了心事向知己的人倾诉倾诉是很有必要的.

花小芬喝下这杯酒后,幽幽伤感地说:我老公要是也有你这个认识就好了.

我的话没有经过大脑就直接喷了出来:提那狗日的干嘛?你老公算个什么吊玩意?简直就是一个乌龟王八蛋.我只是吃吃醋而已,而你老公却是真的和别的女的上床,这种乌龟王八蛋丢了也不可惜.你就把他当成个臭袜子丢到垃圾堆里就是了,何必伤心难过呢?

花小芬突然用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酒杯翻到,筷子都跳了起来,她气愤地大声对我吼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不准你这么说他.

612、性情中丫

花小芬既拍桌子又大吼,把我吓了一哆嗦,周围其它餐桌上的食客均纷纷扭头看向我们,花小芬气恼地抬起手来拢了拢秀发,一双怒目望向窗外,过不多会儿,将头低下无声地哭了起来.

我开始悔恨自己说话没有经过三思,不该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急忙压低声音对她说:对不起!阿芬,是我说错了,你别生气了.

我连着对她说着,劝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泪水涔涔而下.我越说越劝,她似乎哭的更加伤心起劲.

我心中也不满了起来:nnd,老子越劝你,你丫却越来劲了.老子虽然说的难听,但也说的全部是实话,事实胜于雄辩,既然这样,你丫哭你的,老子不吱声就是了.

我开始悠然地抽起黄鹤楼,潇洒地喝起红高粱,不再劝她了.md,你丫要有本事就哭到天亮,操.

过了好久,花小芬这才抬起头来,啜泣着说:你说的没错,事实的确如此,是我心情不好,你不要在意.

阿芬,我们喝了不少了,我们走吧.

她翻起泪眼白了我一眼,噘嘴说道:走什么走?要走你自己走.

她说完擦了把泪水,又开始自斟自饮了起来,把我又扔到了一边.

我担心她喝醉了,急忙把酒瓶子夺了过来,说道:阿芬,不要喝了,我们该回去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来,你倒酒,我们两个继续喝.

从今天下午和她亲密接触以来,我算是彻彻底底地领教了她的脾气性格,典型的性情中丫.对待如此性情中丫,只能顺着来,绝对不能硬磕.

我只好执壶斟酒,和她继续对饮.

nnd,看着第二瓶中的红高粱不断减少,我心中越来越害怕.如果我和她再把这瓶给喝光,那就是二斤高度白酒了,老子非得彻底醉倒不可.这丫虽然酒量比我大,但也绝对好不了哪里去.

不喝这丫肯定不答应,再往下喝后果不堪设想,这可咋办?

我决定先来个缓兵之计,停止了倒酒,取出黄鹤楼来,递给她一支并给她点上,开始不停地劝她喝茶.这丫从开始入座以来就没有欠过屁股,她一次厕所也没去,这丫的尿脬也太大了吧!

我决定劝她多喝点茶,我就不信她的尿脬还能坚持下去.

奶奶的,茶水是利尿的,我就不信你丫的尿脬具有无限储备功能.我接连不断地劝她喝了四杯茶.

果然,她的尿脬抵挡不住了,她站起身来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我心中窃喜,忍不住也想去尿尿,因为老子的尿脬也撑到了极限了.

但我不能去,我忍住快要尿子的危险,将还有半斤多酒的第二瓶红高粱瓶口对准了喝光了的第一个空酒瓶子瓶口,倒进去了一个底,估计不到二两酒.随即将第二瓶红高粱藏了起来.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花小芬才浑身轻松地飘飘走了回来.我心中暗乐,奶奶的,这丫这泡尿足足尿了十多分钟,估计能尿一暖瓶吧!

阿芬,你稍坐,我也去趟洗手间.我边说边起身快速地向厕所跑去,老子的尿脬也已经到了极限的极限了.

来到厕所,足足尿了七八分钟才将尿液排光.nnd,老子的尿脬不如花小芬的大,她能尿十多分钟,老子才尿了七八分钟.看来女人的韧性就是厉害,说不行还能行,弹性十足.男人说不行就不行了,韧性实在太差,更加没有什么弹性.

尿完了尿尿,老子也浑身轻松地飘回到了餐桌旁.花小芬此时正在抽着黄鹤楼,这才多大会儿,这丫抽烟的姿势就已经十分优雅了,不愧是研究花卉的,审美观点和优美之态不同凡响.

阿芬,我们现在酒足饭饱,是不是该走了?

把瓶子里的酒喝光,我们就走.

我极其爽快地点了点头,操起了酒瓶子就开始倒酒.万幸,这丫没有发现瓶中酒少了很多.

阿芬,你的酒量到底多大?

不知道,反正没有喝醉过.

我晕,难道这丫的酒量比李感性还要大?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能喝酒?太tm骇人了.

我和花小芬一人两杯就把瓶子底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花小芬跑去结账,我没有和她争,更没有和她谦让,因为老子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成了个标准而彻底的穷光蛋.

从酸菜馆出来,走了十几米之后,形势急转直下.今晚我和花小芬总共喝了斤半多酒,她八两我七两,在馆子里时只是头晕,并没有感到醉酒.

但来到外边走在马路上被风一吹,酒劲立涌,顿时头重脚轻步履踉跄了起来.

毁了!馆内酒香馆外吹,馆内平稳馆外荡.

613、红色娘子军

越往前走,脚下越是不稳,膝盖软了几软,逛荡了几个趔趄,险些一头攮在了马路上.花小芬步履也不稳了起来,但她状态要比我好得多,最起码她还没有出现趔趄.

走到一颗树旁,老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抱住树就不撒手了,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

花小芬靠在我身上,将手臂伸进了我的肋下,紧紧缠住我的手臂不放.

阿……芬,不要……和我靠……这么近,男女……授受不亲.

老子的舌头突然之间也变得僵直生硬了起来,说话也不成溜了.

大聪,我得扶住你才行,不然你要跌倒的.

我使劲要挣脱她,嘴里囔囔着:不……行,我们这样……成何体统?会……会引起别人误会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脚下也站不稳了,必须搂住你才行.

阿……芬,你可……不能……沾我的便宜,我是……有之夫.

我就沾你的便宜了,怎么着吧?

快……松开.

结果阿芬重重地‘哼’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拽住我向前走去.

我喷着酒气说:的,这酒喝的……真是痛快,醉……并……快乐着.

就是嘛,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酒找个人聊聊,会很舒服的.阿芬虽然脚下有些不稳,但说话很是流利,她的香舌也很柔软.

如果放在年前,老子此时肯定会趁机抱住她亲上一把再说.但现在不行了,老子为了康警花,绝对不能再觊觎别的少女少了.

老子今天郁闷了一天,酒能抒怀也能壮胆,我突然有了一种想高声放歌的欲望.

我使劲将僵硬的舌头在嘴里逛荡了七八个回合,又用力将舌头伸出嘴外左右上下地活动了活动,感觉有些软和了,这才说道:阿芬,我想……唱歌.

那好,你就唱吧.

你松开我.

不行,不能松开你.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唱歌?

你这样不是照样唱嘛.

不行,这首歌……非同凡响.

不行,松开了你,你倒我也得倒.

阿芬,我这可是要歌唱……你祖先的.

我祖先?谁?

花木兰.

嘿嘿,少来.

真的.

就不放开你.

我唱完了歌,你再……搂住我.

我不由她再说什么,忽地用力挣开了她,大步流星向前走去,边走边扯着高嗓门唱了起来: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女的冤仇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

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女的冤仇深.

共产主义真当是领路人,

奴隶得翻身,奴隶得翻身.

向前进,向前进.

……

老子这一番快走高歌,吓得旁边的路人纷纷躲避着我.

花小芬在后边紧跑慢跑才赶了上来,喘着气问:你唱的是红色娘子军?

对头,我特别喜欢这首老歌,太给力了.每当听到这首歌时,我都是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唱了这首《红色娘子军》之后,老子的舌头竟然不再僵硬了,走路竟然也稳当了不少.

哈哈,这歌词里边真的有花木兰,呵呵.

当然了,歌唱你的祖先,我必须得用心用力去唱,嘿嘿.

嘿嘿,这首歌的歌词现在被网上的人改的很黄的.

的,我也见过篡改后的歌词,简直是对革命先烈的亵渎.

别那么义愤填膺的,时代进步了,人的观念也会发生改变的.

再怎么改变,也不能忘本.

陡然之间,老子感觉自身形象高大了很多,有些顶天立地了起来.

我这一通鬼哭狼嚎的高唱加上爆走,酒劲散发了不少,感觉浑身舒坦了很多.怪不得好多人喜欢在喝酒之后去唱歌,原来是为了tm的跑酒,高!实在是高!

到了花小芬小区的门口,我停住步子看着花小芬,还没等我开口,这丫说道: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道,供你选择.

哪三条道?

一是你送我回家,二是我送你回家,三是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花小芬,你的酒量也太大了吧?都喝到这个份上了,你的头脑竟然还如此清醒.

哼,我也是硬撑着,刚才都快吐了.我们女人就比你们男人有韧劲,比你们男人能吃苦.

好,既然这样,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这样才像个男子汉,嘿嘿.

我日,这丫鼓捣了半天,竟然还是让老子送她回家.

花小芬突然用手扶住小区的门柱子,呕呕作声起来.我急忙上前搀住她,问:怎么?你要吐了?

什么也没吐出来,我可从来没有吐过酒,可能今天心情太坏了吧,有些恶心反胃.

不会是怀孕了吧?

滚,姑奶奶一年没有那样了,怎么能怀孕?

我急忙住嘴,双手搀住她向小区尽头走去.

到了家门口,只见一个女子正站在花小芬家的楼洞口在不停地往这眺望着.

614、面耳朵

我步履踉跄,双爪连搀带拖着花小芬,走到离那个女子五六米远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快步走上前来,很是吃惊地看着我和花小芬.

她靠近花小芬,连声问道:小芬,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兰兰姐,你怎么来了?

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有啊.花小芬边说边掏出了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那个女子很是警惕地侧目看了看我,我急忙解释道:哦,我是花小芬的同事,我们一块吃的饭.

她伸手搀住了花小芬,手肘碰了碰我,意思是让我靠边站,我只好知趣地站到了一边.

她没和我说一句话,扶着花小芬向家中走去.

我日,这个娘们太tm没有礼貌了,怎么连句谢谢也不对老子说?真她的连点礼仪也不懂,操.

我气冲冲地刚待转身要走,花小芬扭头对我说:大聪,家来坐会,醒醒酒再走不迟.

算了,我不进去了,把你送到家我也就完成任务了,我走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进来坐会醒醒酒,难道是害你啊?

看到花小芬又性情了,我只好跟在她们两人的屁股后边进了屋.

进屋后,花小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呼呼喷着酒气,嘴里说着:兰兰姐,请你给我们两个冲点白糖水喝.

小芬,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兰兰姐,今天我喝的很是高兴,你先去给我们冲糖水喝,好解解酒.

那个暴兰兰姐的连正眼看我也没看我,扭身去给我们冲糖水去了.

来,大聪,坐下休息会.

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奶奶的,此时酒力又开始上涌了,只能使劲抬头大口喘气才行,不然真的一个控制不住,会把今晚吃进去的酸菜佳酿给吐个干净.

不一会儿,那个暴兰兰姐的端过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白糖水,我急忙伸手接过,嘴上说着谢谢!

这时,她才仔细看了我一眼,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对时,我不由的‘啊’了一声,这个暴兰兰姐的实在是太面熟了,我不由得仔细观察起她来.

我刚才‘啊’的那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手上还端着要给花小芬的那杯白糖水,她被我吓的一惊,杯中的热水不由得泼洒到了她的嫩手上,想必烫的很是厉害,她也‘啊’了一声,啪的一声将那杯滚烫的糖水扔在了茶几上.

花小芬哼哼着说:你们两个都啊啊的干什么呢?

那个暴兰兰姐的将被烫的手指放到嘴边不停地吹着,想必是十分疼痛.同时她很是厌恶地扫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想看我了.

但她那扫我的那一眼,我终于想起她是谁来了,不住欣喜地喊道:巧克力,你是巧克力.

啊?那个暴兰兰姐的很是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五六秒钟才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昵称?

嘿嘿,乔老师,我听过你的课,你讲课讲的太好了,生动有趣,深入浅出.

哦,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我们银行**培训基地啊.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行的那个培训基地我经常去讲课,呵呵.

直到现在巧克力才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副人画卷也浮上了我的脑海: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烫着曲里拐弯的卷发,发梢略微染成了黄色,我一贯将这种发型称之为性发,看着就提性,很是带劲.

现在巧克力依旧留着这样的性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是风情波动,人性魄.

当时巧克力的自我介绍又涌现脑海:大家好,我乔,暴乔幽兰,成语空谷幽兰的幽兰.在省人寿保险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内的礼仪培训.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乔老师,喊我巧克力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巧克力一样.

奶奶的,老子别的记不住,对于美女的自我介绍,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那可都是刻骨铭心的,这可能是流氓成行使然吧.

乔老师,你当时给我们讲的是礼仪,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铭记在心.

呵呵,讲礼仪是我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和小芬是同事?

嗯,我和花小芬同志现在都在城东分理处工作.(为了避免她再敌视我,我没有称呼花小芬为阿芬,而是庄重正统地称呼花小芬同志.)

呵呵,好啊,你们银行的人素质普遍很高,我也很喜欢去给你们银行的人讲课.

乔幽兰巧克力说话莺声燕语,柔柔的似乎能把听者的肉耳朵变成面耳朵.

615、甜美的巧克力

花小芬听完我和巧克力的对话,很是惊喜地站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们原来认识啊?呵呵,我现在再郑重地向你们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的表姐兼我的闺中密友,乔名幽兰,是省人寿保险公司公关部老总.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朋友吕君大聪,是我们分理处的副主任.

巧克力甜美柔笑着伸出白皙嫩手,我一阵狂烈激动,她这是要和我握手啊!

我立即深处双爪,伸到半截,突然想到她是教礼仪的,曾经谆谆教导我们如何和女孩子握手方显得儒雅,我急忙缩回左爪,将右爪缓缓伸出,做成环状,轻轻触了触她的四根手指尖端.

她又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握手之举和礼仪之态很表赞同.

花小芬对巧克力撒娇地说:兰兰姐,你要是早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喝酒多好,这个吕君大聪说话很逗人笑的.

巧克力说:给你打手机老是打不通,我走吧对你放心不下,不走吧家里还有点事.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在楼洞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嘿嘿,兰兰姐,下次我一定好好请请你,弥补你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多小时.

行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着花小芬和巧克力说话的亲昵神态,简直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要亲.

等白糖水凉了些,我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出几分钟感觉酒劲小了很多.

md,没想到这白糖水还真是酒精的克星.我忽地想起我初次登阿梅家门的时候,大醉之后,霹雳丫把我从楼下背到楼上,又在我的床头沏了一大杯白糖水,才悄悄离开.想到这里,我突然撕心裂肺地思念起霹雳丫来,浓郁的相思之苦使我直想放声大哭.

花小芬倒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室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轰的老子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好知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花小芬微微睁眼问道:大聪,你这样回去行吗?要不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就行了,明天早上咱们一块去上班.

巧克力微微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芬,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花小芬不耐烦地说:兰兰姐,你不要多想,我和大聪没什么,是纯粹的同事朋友关系.

巧克力依旧没有说话,我接道:阿芬,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女朋友会不放心的.

你女朋友不是到北京去学习去了吗?

我怕她会往家里打电话.

哦,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你可记住,出了小区的门就打的走,千万不要再唱红色娘子军了,不然,警察会把你当成醉汉抓起来的,哈哈.

哦,呵呵,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巧克力说话了:大聪,等等,让小芬睡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别客气,反正我是开车来的,等会我也得回去.

我本想再客气几句,花小芬接道:让我表姐送你回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打着哈欠说:我困的都睁不开眼了.

巧克力紧走几步,扶着花小芬上了楼.

几分钟之后,巧克力轻手轻脚从楼上下来,对我打了个走的手势,我们两个向门外走去.

出得门来,巧克力又轻轻带上了厚厚的防盗门,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黑灯瞎火的,老子又瞪着一双醉眼,没有看清楚巧克力开的什么车.但坐上去的感觉,应该也是一部高档车,最起码比老子的小qq要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六七分钟之后,巧克力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

下得车来,挥手告别.

乔老师,谢谢你了!

大聪,你是小芬的领导,以后你多关照一下她.

哦,你尽管放心吧!我们即是同事又是朋友,肯定会相互关照的.

再见!

再见!

目送走了巧克力,我转身向楼内走去.门卫已经和老子很熟了,我每次进楼,都是相互之间热情地打个招呼.

进了家门,看到大床,感觉格外亲切,脱去外套,一头攮在床上.

md,除了嘿咻,就是睡大觉最舒服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一点钟了.这个点康警花肯定已经睡了,也无法给她去电话汇报我已经到家了.

康警花坦坦荡荡,对我极其放心,我更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今晚即使住在花小芬家,老子也绝对不会去做那龌龊之事,老子一定要洁身自好.虽然花小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老子也得把房门关紧,以防万一.关紧房门,不是要防花小芬,而是自己防着自己.因为老子在这花色方面的免疫力实在太差,几近为零.

616、牵挂阿梅

第二天一上班,开晨会的时候,我依旧站在了盛雪主任的旁边,她讲完话后直接宣布散会,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问我还有没有事情要讲,简直把老子当成了一个摆设的了.

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盛雪再也不拿正眼看我了,对我仍旧是冷若冰霜,冷如三冰如北极.

奶奶的,昨天和花小芬喝酒的时候,这丫告诉我盛雪同志很大度,屁!她要是真的大度,就不会这样对待老子了,操!

开完晨会,我急忙来到一个僻静处.老子这几天一直有个事牵怀挂肚,那就是冼梅.

我在家照顾康警花期间,阿梅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在我那个租住屋的地方给我打的,她约我出去见一面,但我当时实在是抽不开身子,又没法和她明说,便婉转地拒绝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阿梅,让阿梅很是伤心,气的她没说完就扣断了电话.当我再给她打过去的时候,她却不接了.再打,她竟然关机了.

现在过去好多天了,必须尽快联系上阿梅,不然老子会茶不思饭不想的.

另外还有一个更加让我心烦的事儿,那就是昨天到监察部去找阿梅的时候,她那个女同事对我说阿梅这段时间上班不靠点,听说是要调走.她要调到哪里去?越想越是牵怀,越想越是挂肚.急忙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日,竟然是占线.这丫这段时间到底在忙的什么?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终于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阿梅,是我,给你拨打了十多分钟才打通的.

哼,知道是你,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听阿梅是在生气埋怨我,我心中一乐,因为我太了解阿梅的性格了.她如果真的对我生气了,她会对我客客气气的.她如果心中还牵挂着我,就会埋怨我对我发牢*.因为我和阿梅早就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早就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

阿梅,你不要生我的气了,那天确实是有特殊情况,不然,不用你催,我早就一翅子飞到你身边了.

那你说那天你有什么特殊情况?

阿梅,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见面后再说行吗?

但阿梅没有立即答复我的话,而是举着手机和别人说了几句话.

我急忙问道:阿梅,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忙啊?

嗯,是有点忙.

阿梅,我们约个时间坐坐吧?

这几天不行,我有点紧急事情.

什么紧急事情?

电话里不方便说.

我日,这丫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句话险些把我噎成了个哑巴.我喃喃地对着手机说:阿梅,那你说什么时候方便?

得等几天,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吧!

阿梅,昨天我到上级行去开会,开完会后我到李总办公室坐了会,就去监察部找你了,但你不在.我听你同事说,你这段时间没靠住上班,说你准备调走.

你的消息倒还挺灵通的啊.

真的啊?阿梅,你真的要调走啊?

有可能,还没最后定弦,但也八不离十了.

阿梅,你要调到哪里去?

我要调到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阿梅,你别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啊.(我说到这里,竟然急的声音都带了哭腔.阿梅真要调走的话,会把我的心给掏空的.)

没和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在北京办这件事呢.

阿梅,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吗?我现在真的在北京.

我不信.

我声嘶力竭地大声咋呼了起来,我也不管是不是在单位了,也根本就不考虑自己的形象了.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谁tm还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我下午就乘飞机飞回去.你要不信,下午就到机场候着去.

好,几点?我准时到机场去候着你去.

事情顺利的话,我坐下午两点的飞机回去,如果不顺的话,要再晚一点.

你给我个准点,我真的要去机场.不然,我不会相信的.

那你两点之后就到机场等着去吧.

去就去,我两点准时到达机场.

你要小心,我男朋友也会去接我的.

滚他b的,他去他的,老子去老子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着急之下,老子脏话连篇,几近破口大骂起来了.)

哎呀,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啊.

哼,都是被你急的.

好了,我这正忙着呢,不和你说了.

说完,她就把手机挂断了.

我顿时感到自己暴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忧急烦躁到了极点.

617、浪花运

我刚把手机放下,背后传来一声问话:吕君大聪,一大早的刚上班,你这是又跟谁急上了?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花小芬.老子正在焦躁不安烦着呢,于是没好脸色地对她嗓道:没你的事,忙你的去.

干嘛呀?人家这是关心你才过来问你的,你看你的脸都快成驴脸了.花小芬噘嘴生气地说.

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正处于烦乱之中.

你怎么天天烦乱?昨天烦乱,今天一大早的又要烦乱,你自己不嫌烦啊?

你快走,别让我对你发火.

哎呀,我昨天就对你说了,我甘愿当你的称职称责的出气筒,你现在对我发火吧,我保证不生气,你发的越大越好.

花小芬,你想自找虐待啊?

嗯,我就是自找虐待.

晕,这还是个难缠的丫!我气恼地转身就走,她咔咔地跟在我身后.

我来到工位上,看到高亭正在抽烟,我伸手从他桌上的烟盒里掏出了一支点上,狠狠地吸了起来.

花小芬看着我偷偷笑了笑,默不作声地坐在了工位上,开始为去跑客户做准备工作.

高亭今天脸色拉的也很难看,和谁也不说话,只是低头抽闷烟.

花小芬对他说:高亭,你今天怎么也成了个驴脸了?

高亭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哎呀,高亭,你也敢白楞我了?

不是呀,小芬姐,我今天特别烦躁.

跟姐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烦躁了?

我不想说.

我本就为阿梅着急上火的,看谁谁不顺眼,看那那不顺心,见高亭这个家伙如此说法,很是不满地说:你要是烦躁就说出来,要是不说就别拉着个驴脸.

你别说人家高亭,你先把你的驴脸收起来.

我日,花小芬这丫连我一块给拾掇了.

我只好悻悻地坐在工位上,不再说话了.

高亭偷偷看了我一眼,肉脸窃喜地笑了起来.

花小芬立即又训斥起他来:你偷笑什么?刚才是驴脸,现在成了猪脸了.

小芬姐,你就不要说我了,我真的很烦.

不说拉到,想安慰你一下都不给机会.算了,我也不费那个口舌了.

花小芬说完开始整理手头的材料,不再搭理高亭同志了.

高亭这家伙真是一个贱人,人家花小芬不问他了,过了几分钟,他自己却憋不住了,腆着脸对花小芬说:小芬姐,你说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了?

花小芬扭头问: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了?说的不清不楚的.

小芬姐,我决定这辈子打光棍了,再也不找女朋友了.

为何?

哎……,操她的.高亭长叹一声,骂了句脏话.

高亭,不准满嘴喷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痛快点好不好?

我立即问道:高亭同志,你昨晚吃洋葱了吗?

没有,没有,我现在吃洋葱一般都是周末吃,上班期间再也不敢吃了.

让人家高亭说正事呢,你怎么扯落到吃洋葱上去了?

我捂嘴偷偷窃笑.

花小芬埋怨我完之后,对高亭说:你继续说,让姐给你分析分析.

小芬姐,你说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呢?

说谁不要脸呢?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女的.

小芬姐,我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操她的,一个一个都是骗子.

花小芬和我都是一怔,高亭看了看此时大屋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他郁闷地说:截止目前,我总共谈了四个女朋友,一个比一个鬼精.的,她们和我谈的同时,还和另外几个男的在谈,等玩够了,享受够了,最后选择一个最适合结婚的男的结婚.我已经被甩了四次了,最让我气愤的是,和我谈的这四个女的,都是和好几个男的同时在谈.

花小芬不解地问:怎么会这样?

事实就是这样嘛,当她们最后提出和我分手时,都是觉得别人比我更加合适.昨晚分手的那个就是第四个女的.

我接口道:高亭,这四个女的都是在和你交往的同时,还和另外的男的交往?

嗯,就是,另外的男的还不是一个,而且是tm的好几个.

我和花小芬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想笑.

花小芬对他说:高亭,别急,慢慢就会找到好女孩了.

小芬姐,我能不急嘛,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都谈了四个了,结果都是这样的货色,操.

花小芬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我看到她笑,忍不住地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花小芬朝我一瞪眼,假装生气地训斥我:笑什么笑?没有一点同情心.

高亭扭头对我说:吕哥,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急.

我急忙收住笑容,装出一副极其庄重的神情.

花小芬对他说:高亭啊,你这桃花运还真不少.但都交错了对象,桃花运也变成花运了.

618、令我心碎的阿梅

我汗,花小芬不愧是学花卉的,竟然能把高亭同志的桃花运给准确无误地说成了花运.

奶奶的,花小芬说的竟然如此恰当精辟,蕴含哲理.花运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学问可是大了去了.

花小芬说:高亭,你这是赶巧了而已.好女孩毕竟是多数,慢慢寻觅肯定能找到好的.

你说的倒是好听,我都找了四个了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了那还不得五六老十了.

花小芬又道:说的也是,高亭,你怎么遇到的尽是这样的女孩子?

我怎么知道?看来你说的不假,我是光交花运了,桃花运还没摸到边.

奶奶的,高亭这句话把我和花小芬逗的都哈哈大笑,他自己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说:高亭老弟,你就不要郁闷了,你又没掉什么,沾光偷着乐就是了.

吕哥,我怎么没有掉东西?我掉的那可是童子之身.

高亭的话音刚落,花小芬啐道:屁!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还掉童子之身呢?我到这里来上班的第一天,就是和你去跑客户了,你和客户尽往*情场所里钻,钻进去多半天不出来,害的我自己在路边摊吃的饭,你还童子之身呢?别让我吐啊.

小芬姐,你不要乱说,这不吕主任还在旁边嘛,影响多不好啊.

花小芬抿嘴忍笑说道:男女之间交往,吃亏上当的都是女人,你们男人损失什么了?别老拿童子之身来摆活.

高亭挺着肉脸嘿嘿直笑.

我忽地想起了那晚到‘碧波荡漾’去的场景,裆中的和尚头不住微微一抖,想起那个小姐的柔滑肉口,几近梅花带雨,真tnnd提性.

说说笑笑了半个小时之后,花小芬出去跑客户了.高亭今天很是郁闷,埋头在家整理昨天跑客户的调查报告.我决定今天什么也不干了,只等下午到机场去接阿梅.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又给阿梅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此时她正在王府井一个饭店里吃饭.

阿梅,我下午两点准时到达机场.

你还真的去啊?

当然去了,我说到做到.

你就不怕我男朋友,他可是也要去接我的.

还是那句话:滚他b的,他去他的,老子去老子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和他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但我却是一个人啊.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接你.

随你吧!我正在请人吃饭.下午回去回不去还不一定呢.

阿梅,你说准啊,你别让我大老远的白跑一趟.

我的事还没办完,现在我怎么能确定到底是回不回去?

阿梅,你到底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我说了不一定的,你要想去机场你就去,不想去也随便你.

说完,她就挂了.

奶奶的,这丫依旧在生老子的气.

我随即决定,不管她回来回不来,我也要去接她,即使前边有山火海我也要去.

虽然我和阿梅都不想分开,但形势摆在面前,我们各自心中都十分清楚,我和她走上婚姻的殿堂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虽然都没有说过分手的话,但事实的发展已经是分手无疑了.她不想对我说分手之言,我更不想对她说分手之语,彼此心知肚明罢了.这种默默之中都很清楚地局面更加地让人心碎和伤感.

实际上,从情感上来说,我和阿梅谁也不欠谁的.但我总感觉我欠阿梅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想起她那爱哭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自从那天和盛雪吵架之后,盛雪这丫就一直对老子冷若冰霜的.这样也好,我也就省了时不时地要去向她汇报工作了.

一点钟多一点,我向正在写材料的高亭打了个招呼,就飞奔出门了.

从楼上出来,我顿时傻眼了,操,天空竟然下起了雨,而且是雨夹雪.虽然不大,但也够人受的.

为了阿梅,别说这点小小的雨夹雪,就是山火海,老子也要硬闯过去.虽然阿梅说不一定回来,但我必须去,只有去了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我毫不犹豫地架上自己的小qq向飞机场驶去.

奶奶的,这都三月份了,怎么还有雨夹雪?

雨夹雪天气开车出门是最危险的,我小心谨慎地驾驶着小qq,向几十里外的飞机场摸去.

看路上的湿滑程度,这雨夹雪刚刚开下不久,就像老天爷在故意考验我似的,考验我对待阿梅的心诚不诚.

似乎阿梅就在前方不远处,正在深情地注视着我,急切地盼望着我快些去接她.想到这里,我更加抖擞起精神来,将百倍的信心凝聚在方向盘上,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和阿梅更靠近了一些.

619、美妙时刻

这雨夹雪不大不小,不疾不慢,淅淅沥沥,淋淋拉拉个没完没了,就像人得了前列腺一样,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老子坐在车里开这小qq,忙活的就像蒸桑拿一般,全身是汗.路上虽然还没结冰,但湿滑的很,有几次险些和前边的车追尾,又有几次险些撞倒路边的石基.

费了牛二虎之力,在接近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老子终于有惊无险地蠕动到了飞机场.

ctmd,干嘛非要个狗日的飞机场建的离市区这么远?这到底是方便市民还是为难市民啊?

选飞机场址的那些决策者都是驴日的,真tm的不孝顺,让老子在雨夹雪天气里遭受这份罪.

我将车停好之后,快步来到候机大厅里,一双小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出口处.

给阿梅打手机,晕,这丫竟然关机了.难道她已经乘坐上飞机了?为了安全起见,乘客乘坐飞机的时候,是要让乘客将手机全部关机的.

我只好耐心地伫立在那里,木橛子般等待着.

这等人真得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行,如果没有足够的耐心,真得能把人急的跳高骂街.

我眺望的脖子都快僵硬了,老子这次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暴望眼欲穿.

尿憋的难受也不敢去小便,实在憋不住了,就快速地小跑着到厕所去尿个70%,最多尿个80%就赶紧提上子,一溜烟又跑回到原地去这才放心,总怕一个疏忽没有等到阿梅.

为了等到心爱的阿梅,老子连尿尿都不敢尿到100%,目的就是尽量缩短尿尿的时间.我对待阿梅的一片真心,天可怜见.

候机大厅的时针指向了下午四点,仍是没有等到阿梅.

时钟敲了五下,阿梅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

我等的忧心如焚,焦头烂额,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仍是没有等到阿梅,却迎来了下午六点.

我已经给阿梅拨打了n次手机,但每次都是关机,这可咋办?难道阿梅今天真的不回来了?

我到底是继续等下去呢还是掉头就走?

要是继续等待下去,阿梅不回来,老子等到天明也是白等,再等也见不到她.如果掉头走了,阿梅再回来了,那可咋办?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坚持到底,继续等待下去.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将义无反顾地等待下去.真要是等不到阿梅,那也不是我的错,这样我心里也会好受些.不然就这样回去,我也是寝食难安.

索性就来个体苦心甜吧!小体受点苦受点累没什么,只要心里甜就行了.

保定了这个念头,感觉自己不再那么急躁了.

但仅仅过了五六分钟,老子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急不可耐,烦躁不安之中.

当候车大厅里的时钟又敲过一下后,时光进入到了下午六点半.

这时,候机大厅里熙熙攘攘了起来,只见出口处不断涌现出刚刚走下飞机的乘客,我立马又充满了信心,伸直了脖子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乘客,心中不住祈祷:但愿心爱的阿梅快些出现.

但直到这一拨乘客都走完,也没有出现阿梅的靓丽倩影.

我真的有些绝望了,灰心丧气地长叹一声,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乘凳上坐了下来.

老子足足站了四个半小时,两条腿已经麻木的快没有知觉了,腰酸背疼腿麻脖子硬,这是老子此时的全部感受和深切体会.

奶奶的,老子等了四个半小时,空等一场,小眼酸酸涩涩的难受湿润了起来,委屈的只想掉眼泪.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藏红色风衣的女子站在我的背后,风衣的领子高高竖立着,但也遮挡不住秀颈散发出来的白皙之光,她戴着一顶红毡帽,粉腮上荡漾着润润的红光,美目中盈满了欣喜,欢欣喜悦的目光将我整个人都紧紧地笼罩住了.

我颤抖着嘴巴喃喃地问:阿梅?你真的是阿梅?

她俊目流眄,樱唇含笑,轻声问:怎么连我也认不出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忽地站了起来,激动、委屈、相思、心痛、无奈、惆怅等多种思绪情绪混杂交织在一起,使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小眼中滚出热泪的同时,我伸出双手将阿梅一把拥进怀中,紧紧地将她抱住.

哎呀,你这是干吗?中间还隔着凳子呢.阿梅娇声说着.

光顾激动了,竟然忘记了坐着的那个凳子.我急忙侧开身子,狼狈地伸腿迈过那个讨厌的乘凳,和阿梅相拥着来到一个角落里.

老子虽然苦苦等待了那么长时间,但很值得,我感觉此时是最令人心醉的时刻.

620、情如烈焰

我忘情地刚想将嘴唇贴住阿梅的红唇,忽地感到康警花就站在了我的背后,并且似乎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心中一沉,急忙停止住了欲要和阿梅热吻的动作.

此时阿梅的秀眸变得如雾似水,亮亮晶晶地挂满了泪花,稍微一眨眼就会滚滚而下.但阿梅没有眨眼,她似乎一眨眼就怕我消失了一样,这令人心酸心醉的时刻,感动的时光似乎停止,地球似乎也停转了.

爱哭的阿梅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泪流满面,看她的表情只有大哭一场才能缓解她此时心中的无限激动.

不能让阿梅哭了,我要和她好好珍惜在一起时的分分秒秒,力争秒秒分分地高兴度过.

我急忙装着轻松自如的样子,微笑着问:你何时下的飞机?

这不刚刚下来嘛,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你刚坐到了那个凳子上.

晕,阿梅,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啊?

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嘿嘿,就是故意让你急急!

你怎么就知道我必定会来?

哼,我还不了解你吗?我就是故意对你说不一定回来,我到底要看看你今天来还是不来?

阿梅说到这里,一层更加浓重的雾水弥漫住了那双澄澈的美目.

当我下了飞机之后,我就明显地感觉到你就在候机大厅里正等着我呢,并且是等了很长的时间.

阿梅说完这句话后,美目中的浓雾终于化作了热泪滚滚而下,她蹙眉吞声饮泣起来.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又一把将她紧紧楼在怀里,将整个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滚烫的泪水把她的秀发也给打湿了.

阿梅哭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这让我的心都碎了.

直到阿梅的身子不再颤抖了,我才慢慢地从感情的漩涡里挣扎出来,忽地想起阿梅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她男朋友也要来接她.

如果让她男朋友看到我和阿梅这样,那该如何是好?

我轻轻将阿梅松开,双手扶住她的秀肩柔声问道:阿梅,你男朋友来了吗?

阿梅莞尔一笑,我顿时一晕.

当阿梅脸上挂着泪花笑的时候,我都会晕上一晕.

因为阿梅的这副梨花带雨的神态,让我心疼心碎心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喜,这就是阿梅带给我的奇妙感觉.

这种奇妙感觉如梦似幻,空灵震神,朦胧如画,情如烈焰,这是其她女孩子所不具备的,这也是阿梅最吸引我的地方.

当我看的如醉如痴的时候,阿梅轻启樱唇,脆声说道:我男朋友就在你的身后.

我顿时一惊,急忙回头,空空如也.

但我仍是不放心地向远传看去,搜寻着可疑的身影.

阿梅呵呵笑了起来,说:看什么看?看把你紧张的.

我能不紧张吗?你男朋友要是看到我们两个搂搂抱抱的,他不和我拼命才怪.

呵呵,实话给你说吧,他没有来.

你不是说他要来接你吗?

我故意这么说的,他来不了的.

为何?

因为我没告诉他我今天要回来.

哦,你都快把我弄的晕头转向了.

嘿嘿,就该这么惩罚你才行.从节过后,你就像失踪了一样.

阿梅,你惩罚的对,使劲惩罚我吧!

我说着说着有些黯然神伤起来,的确,我和阿梅这段时间似乎离的远了,虽然不是我个人的原因,但总觉的是我对不起她.

越想心中越是难过,眼睛又湿润了起来.

阿梅眼圈又是一红,伸手从地上拾起挎包,忽地掉头向外走去.

阿梅,你干什么去?

我紧跟在后,接连喊了好几遍,她才说道:还能干什么去?回家啊,总不能在这个候机大厅里呆着吧.

我急忙又紧走几步,从她肩上接过挎包,和她并肩向外走去.

从候机大厅出来,顿时感觉像是从温暖的天一下子进入了酷寒的冬天,雨夹雪仍旧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一出候机大厅的门,阿梅不住猛地缩了一下身子,我急忙把她搂进怀中,柔声问:阿梅,你是不是很冷?

嗯,有点.

我急忙把外套脱下来,要给她披到身上.

她伸手拒绝:不行,你把外套给我,你就不冷了?

没事,我毕竟是个男的,抵抗力比你要好些.

那也不行,你看我冷,就心疼地把外套脱给我.同样,你把外套脱给我,我看着你也很……很心疼的.阿梅说到最后,声音小了很多.

阿梅,有你这句话,我就暖和了很多,我真的不冷,你快点穿上.

不行,我说了不行就不行.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我开车来的.

开的什么车?

哦,我刚买的车.

啊?你买车了?

嗯,是个非常漂亮的车.

那好,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快把外套穿上,去将车开过来.

621、情感的漩涡

我顶着淅淅沥沥的雨夹雪,向我的小qq跑去,足足跑了十多分钟才来到车旁.

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急忙钻了进去,发动起车子来向阿梅等待的地方开去.

我将车紧紧贴住台阶,打开副驾驶车门,喊道:阿梅,快点上来.

阿梅站在台阶上没有急着上车,而是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车来,开始是蹙眉,再是忍不住偷笑,最后抿嘴忍笑上了车.

我快速地驶离了这里.一般情况下,这里是止停车的,更不允许把车开到这里来.但今天是特殊情况,漫天的雨夹雪,机场的管理人员也就放松了监管尺度.

驶离出了机场,阿梅才问:你怎么买了这么个车?

怎了么?这个车在我眼里是很好的啊!

你买房子了?

没有.

没买房子为何不买辆雷克萨斯?

阿梅,我不是不想买,我把汽车城转遍了,也没有卖雷克萨斯的,不,是没有卖公的雷克萨斯的.

呵呵……阿梅被我逗的开怀大笑.她笑了一阵后,陷入了沉思中,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俊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我心中一甜一酸,阿梅肯定想起了当初我们两个一起到省电力集团公司去拉存款的事来了.当时阿梅就说10亿存款的奖金50万全部归我,让我要么买房子要么买车.我当时口口声声对她说,一定卖个公的雷克萨斯,以便和她那母的雷克萨斯配成一对.

但我失言了,我不是不想买,而是不想动用那笔钱,那笔钱毕竟是阿梅赚来的.

拐了一个弯道,阿梅仍没有从过去美好的回忆中解脱出来.

我小眼紧盯着湿滑的路面,不时悄悄地观察着她,心中酸酸的难受.

我和阿梅要想再从我们中间寻找到快乐,只能是靠回忆了.摒弃回忆,回到现实中来,除了伤心就是悲戚,再不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楚.看来人有时候生活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也不失为一个自我解脱的好办法.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小眼又湿润了起来,仿佛伴随着车窗外那飘飘而下的雨夹雪要流下泪来一样,我抬起左手,抹了一把脸,将小眼中快要流下的泪水揩去.

我默不作声地集中精力开车,尽量不打扰阿梅,让她在美好的回忆中多沉浸一会是一会.我能做的就是把车开好,千万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又往前开了十多分钟,阿梅终于开口幽幽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和康晓茗谈恋爱?

阿梅,你怎么能这样问?

你能做我就不能问了?

日,听着她的问话,我顿时感到车厢内的气氛充满了不安定,美好的回忆气氛消退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火药味.

我本以为阿梅会为我买这么个低档车,而和我争论一番,没想到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车上,而是仍深深地陷于情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阿梅,等我们回去后,找个地方,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行,现在就说.

我日,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我只好说道:阿梅,你看这雨夹雪都下了多半天了,现在天黑了,路上也快结冰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赶回市区,在这郊外的公路上多耽搁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阿梅听我说完,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说不说?你要不说,我现在就下车.

阿梅,你不要任性好不好?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回到市区,我立马对你说,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听,你现在就告诉我.

阿梅……

我刚说了个阿梅,后边的话就被她打断了:我说过的话不会再重复的,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阿梅,我现在开着车呢,天也黑了,又下着雨夹雪,我开车的技术也不高,这样谈话是很危险的.

那好,我们换过来,我来开车.

阿梅,不用换了,还是我来开吧.

那你就慢点开,边开边说.

我也有些着急起来,嗓门不由得也高了起来:阿梅,我不是说了嘛,这样很危险的.

危险什么?大不了咱们两个同归于尽,这样倒是更好.

我晕,这丫是动真格的了.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要是实话实话,阿梅会受不了的.要是说谎话骗她,等待老子的只能是被她狂扁.

要是在以前,让我扒个瞎话骗骗阿梅还行.但现在让我再对阿梅说谎话,我自己都于心不忍.

思来想去,我准备对她实话实说.

结果,还没等我开口,阿梅气哼着说:不准说一句假话,更不准说半个谎字,不然,我今天和你没完.

阿梅,你又没天天跟着我,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就是要看看你说的和我知道的是不是一致.

622、实话实说

我放慢了车速,让小qq缓缓向前蠕动.

我大脑急转,开始思忖着怎么和阿梅说才能更加好些,尽量减少对她的刺激.

怎么了?是难以启齿还是咋的?

我只好缓缓地说道:阿梅,我现在的确是在和康晓茗谈恋爱.

我的话声刚落,就明显地感到阿梅的身子剧烈地一颤,我扭头一看,只见她用上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秀眉紧紧地蹙在一块,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哗哗而下.

我急忙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伸手将她揽住,急促地对她说:阿梅,你这是干嘛?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你既然知道了,何必还这样呢?

阿梅忽地伸手将我推开,双手捂面,秀肩剧烈地抖动着,泪水从手指缝里汩汩流出.

阿梅,我不想现在说,你非要我说,我说了你又这样,你到底让我怎么样才行?

阿梅鼻音囔囔着说:你说你的,你不要管我.

你这样我还怎么说?

阿梅松开捂面的双手,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说:以前我只是听李杏说你在和康晓茗谈恋爱,我虽然很信但仍然抱有一丝幻想.现在听你亲口对我说,我连这点幻想也没有了,我心里难受,哭哭还不行吗?

阿梅说的伤心,哭的无助,我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伤感地说:阿梅,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想和你走上红地毯,步入婚姻殿堂.但横亘在我们中间的不是小事小非,而是来自于你父母的阻力,你爸爸出的那件事,使横亘在我们中间的家庭阻力转化成了社会阻力,你当时被逼无奈和你男朋友重归于好,你在你爸出事后也曾经多次找我深谈过,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为了营救你爸爸,我和你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了.阿梅,出于这些方面的原因,我不得不主动退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减少你内心的痛苦.

阿梅边哭边全身瘫软地趴在我的怀里,很是柔顺.我给她说的这些,她心里十分清楚,当时我受伤住院的时候,阿梅也曾经暗示我她要和她男朋友重归于好.她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

问世间情为何物?相思泪千古愁.

不怕你不苦,就怕你没情.

不怕你不愁,就怕没真情.

只要动真情,愁苦伴你行.

何时去愁苦,那是不可能.

阿梅哭着说:我知道,我能理解你,但我心里就是无法接受.

我更加动情地对她说:康晓茗是个好女孩,是个难得一遇的好女孩,在我和你的关系无法保持下去的时候,我不想错过她.阿梅,你也知道,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错过了就很难再找回来,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衷.

阿梅边哭边说:我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这些.

我只好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用嘴轻轻抚吻着她的秀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了好久,阿梅趴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轻声说道:有件事我想问但又不敢问,不问又憋的难受.

阿梅,事已至此,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你要感到憋的难受的话,那你就问吧!

又过了几分钟,阿梅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幽幽说道:既然痛苦,无法解脱,那就痛苦到底吧.

阿梅,你到底要问什么?

大聪,我上次到你住的地方,你不在,我当时约你出来,你说你脱不开身,你当时在哪里?

我晕,我心中一沉,使劲眨巴眨巴小眼,我没有想到阿梅心中憋的难受的事,竟然是这件事.

我缓缓说道:阿梅,当时我就在康晓茗那里.

为了她,你连见我也不想见我了,是吗?

不是,阿梅,当时确实有紧急事情,我真的是无法走开.

到底是什么事?

我心中焦急,这可咋办?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到底是说下去还是就此打住?

就此打住是最好的选择,但阿梅这里无法交代.要是编谎话骗阿梅,说真的,这件事的真相阿梅真的不知道,随便扯个谎话搪塞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样的话,就对康警花不公平了.康警花毕竟怀了我的孩子,是无可奈何之下才去做的流产.这件事我要不实话实说,太对不起康警花了.

我忽地想起了毛主席老人家说过的一句名言:要想达到天下大治,必先让天下大乱,由大乱达到大治.

国家大事是如此,家庭琐事也是如此,同样,情感问题也是这么个道理.

既然这样,那我就实话实说吧,这样对康警花也是公平的.

阿梅,我实话对你说,当时康晓茗怀孕刚刚做完流产,我在家照顾她,所以……所以无法离开.

阿梅听我说完,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怔怔地看着我.

623、沉默

阿梅用泪眼婆娑的眼神怔怔地看着我,她这种眼神怪怪的,使我一下子没有读懂,正当我不知所措时,阿梅突然用力将我推开,使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车门上,小脑袋竟也碰到了车窗玻璃上,砰的一声,脑袋隐隐作疼.

阿梅突然坐直身子,忽地一下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我摸着后脑勺怔怔地看着阿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车门也没关,直直地走到公路边,站在了公路边的路基上,抬头向天.

我心中一惊,此时天空可是正在下着雨夹雪,并且这雨夹雪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阿梅本就怕冷,她这么站在雨淋雪刮之中,如何受得了?

我大声喊道:阿梅,你快点进来,不要站在外边,小心着凉.

我着凉不着凉,关你什么事?

我急忙也从车里跳下来,快步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拽她.

阿梅,听话,快点到车里来,你这样会着凉感冒的.

不用你管,你算我什么人?

阿梅,不要赌气,快点到车里去.

我边说边使劲去拽她,想把她尽快拽到车里去.

没想到我越拽她,她越挣扎.公路边的路基外有一个一米半左右宽的深沟,我害怕她掉下去,急忙更加用力地往回拽她,但阿梅却是更加极力挣扎着,她突然挣脱我的抓拽,忽地迈步从这边的路基上跨到了对面的路基上,对面的路基外是一望无垠的麦田.

我大吃一惊,这一米半的距离放在平路上不算什么,但这一米半的下边可是深沟,天空又是下着雨夹雪,地面本就湿滑,黑灯瞎火的一旦掉进深沟里去怎么办?

阿梅此时有些不管不顾了,站在麦地里连连在原地转圈,不是用双手捂面.

我忽地想起去年大雪天里,阿梅将皮靴丢进水渠里去,赤脚在雪地里步行的事来,心中很是骇然,不知道今晚阿梅又要怎么自虐自己?

我急忙站在路基上,做了个预备姿势,纵身向对面跳去.老子此时也什么不顾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站在阿梅的身边.任性的阿梅,小姐脾气上来,不知道她会干什么,但总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来.

就在我纵身往对面路基跳的时候,脚下一滑,腿部力量没有使足,但上身已经出去了,开工没有回头箭,我不是往对面跳,而是成了和身扑了.

匆忙之中,我的双脚没有踏到对面的路基上,而是双手重重地按在了路基上边,一阵剧疼从手掌传来,两只胳膊似乎也被震的折断了,也不管脏不脏湿不湿了,我和身趴在了路基上,双腿则是垂在了深沟里.

我不由的哎哟起来,阿梅见状,急忙走上前来,俯下身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从路基上给拽起来.

你过来干什么?你怎么这么笨啊?我都能蹦过来你怎么就蹦不过来?

阿梅,你别再埋怨我了,我的胳膊都快摔折了.

快,看看有没有受伤?阿梅很不放心地吩咐我.

我急忙使劲抖了抖胳膊,还好,还能活动自如.

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举起手掌看了看,幸好没有破损出血,但就是火辣辣地疼.

阿梅又伸手去拍我身上的湿泥.

阿梅,不用拍了,都是湿的,越拍越脏.

你说你过来干嘛?笨的像头猪似的.

阿梅,我们别在这里站着了,我们到车里去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想在这里站会.

阿梅,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要是不下雨下雪的,你怎么站都行.

我现在心里一团乱麻,你让我清静清静好不好?

阿梅,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忘了上次我们在雪地里赤脚行走,把脚都给冻伤了.

你滚,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阿梅,我不想说,你非要让我说,我说了你又这样,你让我怎么样才好?

阿梅声嘶力竭地哭着大声吼道:我不是说了吗?你离我远点.

阿梅……

滚,你滚,滚得远远的.

看着阿梅失去理智的样子,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既然这样,我只好站在雨夹雪里陪伴着她.

阿梅扭身背对着我,她现在真的是不想再看我一眼了,我心中比天空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夹雪还要冷.

沉默,沉默,再沉默,公路上不时有车辆划过,我和阿梅就像两尊雕像一样,静静地站在麦田里,任由雨水冲淋雪花刮过.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之后,阿梅仍没有要回到车上去的意思.人在心乱如麻,烦乱焦躁时,体内就会迸发出巨大的热能,此时的阿梅就是这样.我已经冻得全身发麻了,阿梅却是烦躁地将藏红色风衣解开,似乎只有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624、不可理喻

又过了一会儿,我被冻的上下牙齿直打架,全身抖得像筛糠一般.

阿梅忽地转过身子对我吼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阿梅……你不是非要问我……我才说的吗?

我问你你就说啊,你懂不懂女人的心?

阿梅,我不想骗你.

你不想骗我?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晕,阿梅这丫开始不讲理了.老子从小就自认为自己是死扭歪缠不拉理的老祖宗,但此时的阿梅似乎比我更加地死扭歪缠不拉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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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啊,是你让我说的,我才说的啊!

吕大聪,你不是挺会说话的吗?你不是挺会哄人开心的吗?你今晚怎么比猪还笨,比狗熊还蠢啊?

阿梅,这种事我不能撒谎的,即使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能说.要么不说,要说就说真话.

阿梅被我堵的理屈词穷,一时说不上话来,气恼地又扭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阿梅,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想对你扯个谎话,哄你开心的同时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但我不能那么做,如果我那么做了,对康晓茗是不公平的.

阿妹忽地转过身来,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是盛怒的表现.她的嘴唇也剧烈地哆嗦了起来,但她越是这样越是说不出话来.直到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吼道:你不要跟我提她,你为什么偏偏在我最难受的时候非要提她?

我彻底晕菜了,阿梅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我欲说无话,无奈地低下脑袋,任凭她发火.

但阿梅又调转头去背对着我了,不再说话,气的直喘粗气,爱哭的阿梅此时也哭不出来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虽然被阿梅狂扁了这一通,但我不后悔,不后悔和她实话实说.如果扒瞎话扯谎话来骗她,我会愧对康警花的,同时也是在欺骗阿梅.

看她不知道如何发泄内心狂躁的样子,我很是心疼,轻轻走上前去,靠在她的身边,柔声说:阿梅,不要这样了,你这样会让我更加难受的.

阿梅突然吼道:你滚开,你离我远点.

她边说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我,似乎要把我推的越远越好.

麦地里本就湿滑的很,她这突施全力推我,我咚咚往后退了几步,终是站立不住,身体向后倒去,咕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路基上,一阵剧疼传来,我不由得翻了个身,突然身下一空,哎呀一声,我整个人掉进了路基下边的深沟里.

扑通一声巨响,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摔散架了.身体触到深沟沟底的时候,是后背先触到底的,我顿感五脏六腑都似乎快被摔出来了,翻江倒海般的疼痛使我险些昏厥了过去.

过了几秒钟之后,我感觉身下不是水泥地也不是石块,而是土层,并且还有些松软,慌乱恐惧的心情才总算稍微安定了一些.

当我摔倒在路基上的时候,阿梅一愣,‘啊的’一声惊暴,她没有想到她这么推我会把我推倒在地.她上前伸手拽我的时候,我由于疼痛难忍翻身往沟里摔去,阿梅和身扑上来的时候,也没有拽住我,最终让老子跌到了沟底.

我被摔得几近喘不上气来的时候,阿梅正趴在上边的路基上,惊恐地大声呼喊我.但我实在顾不上回答她,老子现在连呼吸喘气都有些困难了,哪里还有力气回应她.

足足过了几十秒钟,我才彻底缓应过来,哼哟哎哟地接连暴了几声.阿梅趴在上边的路基上,急的哭出了声.她边哭边喊:大聪,你没事吧?大聪,你到底怎样了?

我缓慢地坐了起来,身上到处是湿泥,也顾不得手上沾满了泥水,用双手对着全身摸索了一边,发现没有受伤.多亏沟底是土层,不然,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

要是搁在平时,我肯定会躺在沟底先埋怨她几声,然后坐在沟底大骂她一通,但今天不行,别说没被摔伤,就是摔残了,老子也绝不会埋怨她,更加不会骂她.

阿梅此时急的声音都变调了,我坐在沟底急忙抬头对她说:阿梅,不要紧的,我没事.沟底的土很是松软,我真想躺在这里睡上一觉,嘿嘿.

阿梅这才破涕为笑,又哭又笑地连连说着: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你快点上来啊!

别着急,阿梅,等等,让我缓缓劲再上去.

你倒是快点啊!

推我下来是你,催我上去也是你.

625、深沟热吻

md,老子站起身来,使劲高举着双手才刚刚将爪子搭在路基沿上,可见这沟足有一米八深还要多点.

阿梅急忙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用尽全力往上拽我,我也双爪抓住路基沿拼尽全力往上爬.

爬了几爬,老子就气恼地停止了攀爬动作.原来这沟壁是用水泥抹平的平面,平的tmd很是出奇,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阿梅,不行,这样上不去,根本就没有搭脚的地方.

哎呀,这可咋办呢?

别着急,我再看看.

我边说边低下身子,仔细地查看起沟壁来,越看越是气馁,越看越是窝火,顿时把满肚子的火气全部发泄到了设计沟壁和建造沟壁的那些人身上,操娘日祖宗地把那些狗日的骂了个血糊淋拉,有多难听骂多难听,有多粗鲁就骂多粗鲁,脏话狠话一股脑地泼将出来.

阿梅趴在路基上听的直蹙眉头,开始不忍心阻止我,看我越骂越厉,竟然骂着骂着在沟底直跳脚了,她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才开口阻止我.

哎呀,你不要骂了.这些骂人的话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真是难听死了.

阿梅,也不能怪我骂那些狗日的,你说他们设计的这个沟壁,竟然平的像水面一样.操他的,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把个沟壁抹的这么平,这些吃粮食不拉好屎的王八蛋.

好了,你别骂了,快点想想办法.

阿梅,你别着急,我再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在沟底打转,这边看了那边看,越看越是灰心丧气,越看越是心凉无奈,两边的沟壁都是同样的水平面.操他的,我不住又嘟嘟噜噜地骂了起来.

阿梅趴在路基上,几乎半截身子探了出来,看着下边的我焦急地说:你就别骂了,快点想办法啊.

我又在沟底转了几个圈,最后无奈地说:阿梅,实在不行,你别等我了,你开车回去,租辆吊车来把我吊上去得了.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更加惊慌起来,急促地问:真的不行吗?你再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可想的?连个踩脚的地方也没有,操.

阿梅沉思了一会儿说:大聪,要不这样吧?我跳下去你踩着我背上来,你再把我拽上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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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万万使不得,沟壁这么平,我踩你的背也未必能上去了,可别把你再给踩坏了.

没事,我在上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拽你上来.我下去先把你托上来,只要你上来,就能把我拽上来了.

不行,阿梅,这样绝对不行.你要下来到时候咱们都上不去那可就麻烦了.

没事,我这个办法绝对能行.

阿梅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地用手抓住路基沿,先把腿往下放了放.我一看大惊,急忙喊着上前阻止她,但她忽地纵身一跃,已经下到了沟底,脚上的皮靴险些踩到我.

阿梅,你怎么这么犯浑?不让你下来,你怎么还是下来了?

我真的有些着急了.

阿梅来到我身边,神态也不像趴在上边那么着急了,竟然嘿嘿笑着对我说:我要和你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阿梅啊,这哪有什么福?简直就是灾难.

没事,来,你踩我的背上去.

阿梅边说边蹲下了身子.

我看她这个样子,心疼的全身发抖,我宁肯被千万剐,也不愿让阿梅蹭破点皮.

我急忙上前俯下身子,伸出双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一下子把她紧紧拥进怀中,动情柔声地说:阿梅,我宁肯不上去,也不能踩你的背.

阿梅被我拥进怀中,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将头埋在我的胸前.过了几秒钟之后,双手轻轻环抱住我的腰.又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美目静静地深情地看着我,她的脸颊上亮晶晶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或是雪花,估计应该是这三者的混合物.

我也深情地看着她,突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的嘴唇伸向她的红唇,她的红唇伸向我的嘴唇,瞬间我和她就紧紧拥抱着热吻在了一起.

天可怜见,此情永驻,别说康警花就站在旁边,就是康警花拿着手枪指着我的脑袋,老子也要不管不顾地和阿梅热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估计最起码也要有个十几分钟,我的嘴唇和阿梅的红唇才慢慢分开.

阿梅的脸颊上更亮了,我用我的脸颊探了探,竟然热乎乎的,这是她的热泪.我忍不住小眼也湿润了起来,不忍用脏兮兮的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而是用我的脸颊去抹她脸颊上的热泪,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些.

626、越苦越乐才更甜

此时,我和阿梅的身上沾满了湿泥,并且全身都被雨夹雪给淋透了,我担心阿梅会被淋出病来,轻声对她说:阿梅,我们要尽快上去,不然真的要受凉感冒了.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环抱住我腰的双手突然用力地抱的更加紧了,她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娇声说:不上去了,我要和你永远呆在这里.

她边说边又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晕,阿梅又处于超级动情中了,我不忍心降低她动情的温度,只好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

就这样相拥着过了几分钟,我试探着问:阿梅,我们还是上去吧.现在气温越来越低了,一旦结冰,我们想上去也上不去了,到时候我们两个真的就会被冻成冰棍了.

呵呵,冻成冰棍也好,免得有那么多烦恼.

嘿嘿,一旦把我们两个冻成冰棍,注册商标的话,一定要我们两个名字中的字注册进去,你是梅花牌的,我就是葱花牌的.

哈哈,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嘿嘿,这暴身陷囹圄犹承欢,越苦越乐才更甜.

我边说边忘情地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随即拥着她向前走去.

大聪,我们不是要爬上去吗?怎么还往前走?

那些狗日的把这个地方的沟壁抹得这么平,我们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踩脚的地方.

不用,你还是踩着我的背上去吧?

不行,阿梅,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踩你的背,我会心疼的.

哎呀……,没事.

我们往前走走看看,不行再说,走吧!

我拥着阿梅向左侧走去,边走边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仔细查看着沟壁,希望能出现个劣质工程,好让老子把脚踩住攀爬上去.

越走越是心凉,奶奶的,那些狗日的真他负责任,建造个狗日的沟壁,质量竟然如此过关,过关的无可挑剔,老子和阿梅都走了几十米了,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踏脚的地方,操.

世界各国的人都说中国的产品质量不过关,垃圾产品处处皆是,但如果把这个深沟的沟壁拿到世博会上去,估计tm的百分百能获金奖,真他奶奶姥姥姨姨姑姑姐姐妹妹的.

阿梅又有些着急了起来,说:你还是踩着我的背上去吧,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阿梅,不用着急,实在不行,我们就在这沟底过夜.

我表面说的轻松自如,实际上心中比阿梅还要着急.一旦把阿梅冻病了,老子算是更加对不起阿梅了.

我搂着阿梅又往前走了十多米,突然看到上边的路基上有一块石头,我顿时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放射出欣喜之光,高兴万分地说:阿梅,这下我们有救了.

啊?真的?

你看到上边的石头没有,只要把这块石头推下来,我就能踩着上去了.

阿梅这才看到了我所说的这块石头,也是欣喜万分.

阿梅,来,我把你托上去,你把这块石头推下来.

我推的动吗?你还是踩着我背上去吧!

阿梅,我们费了这么多的周折,我不就是为了不踩你的背嘛.这块石头高约几十公分,也就几十斤沉,你绝对推的动.

阿梅看着上边的石头,冲我点了点头,神情很是坚定.

我蹲下身子,说:阿梅,来,你踩在我的肩膀上,我把你托上去.

哦,好.

但阿梅在我身后过了十几秒钟还没有将脚踩在我的肩膀上.

阿梅,你磨蹭什么呢?快点.

好了,好了.阿梅边说边将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

阿梅,用手扶住墙壁,身子不要晃,我开始起身了.

哦,好,我扶好了.

我开始慢慢地起身,尽量不使自己的肩膀晃荡,愈平稳了愈好.

阿梅上身刚刚爬上路基,就开始动手推那块石头.

我急忙喊:阿梅,你现在不要推,你现在推下来正好砸着我.

阿梅听我这么说,这才明白过来,急忙停止了推石动作,用脚用力蹬了下我的肩膀终于翻上了路基.

我急忙挒开身子,奶奶的,这丫光想着尽快往下推石头了,人还没有爬上去就推,还不得把老子给砸的稀巴烂.

大聪,我现在推行了吧?

我又往后退了几步,这才说道:好了,我躲开了,你现在推吧.

阿梅忽地想起了什么,并没有立即推石头,而是探着身子对我说:大聪,你把我的皮靴拿开,别把皮靴给砸坏了.

啊?你的皮靴在哪里?

在沟里.

我低头仔细一看,原来阿梅把两只皮靴脱下来扔在了沟里.

627、绝不后悔

我看到了阿梅扔在沟底的两只皮靴,有些吃惊地问:阿梅,你为何把皮靴脱下来?你不怕冻脚啊?

我怕穿着皮靴把你踩疼了.

我晕,老子倍受感动,此时此刻,如果我不在沟底,阿梅不在路基上,我肯定会先把她抱住热吻一番不可.

我急忙拾起她的两只皮靴,轻轻抛了上去.

阿梅,你先把皮靴穿上,别再又把嫩脚给冻伤了.

嗯,好.阿梅边说边快速地穿上了皮靴.

好了,你躲远点,我要往下推了.

我急忙又后撤了几大步,大声说:好了,你现在就推.

阿梅推了几推竟然没有推动,她后撤了一步,用尽全力再推,我急忙大声喊道:停,阿梅,停停.

阿梅忽地收住动作,不解地问:怎么了?为什么要停住?

你这样推,脚下没有根,别再跟着石头一块掉下来了.

哦,那怎么办?

你要保证既得把石头推下来,还得保证自己不跌下来.

哦,我知道了.

阿梅脚下站稳之后,用尽力气去推石头.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石头终于慢慢动了起来.

阿梅在我的点拨之下,学乖了不少,虽然费劲了点,但总能将石头一点一点地挪动了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咚’的巨响,阿梅终于把那块石头给推了下来,石头落下的瞬间,阿梅也‘啊’的一声,整个身子趴在了路基上,好险!这丫果真险些随着石头一块给坠落了下来.

阿梅,你没事吧?

没事,你快点上来.

阿梅推下来的石头落在了沟底的中央,我还得把它挪到沟壁根上才行.我伸手搬动这块石头,这一搬之下,才知道这块石头死沉烂沉的,我挪动起来都很是费劲,怪不得阿梅推动起来那么吃力.

老子搬不起来,也只好一点一点地挪,终于把它给挪到了沟壁根上,竟然累的出了身臭汗.

我急忙踩在了这块石头上.此石虽然很沉,但足有几十公分高.老子站在上边,两只上手臂正好也漫过了路基面.

我站在石头上,往上一跳,两个手肘正好搭在了路基上,这样上肢就能用上了力,虽然狗日的沟壁很是平滑,但总能将小体往上一点一点地攀爬了.

阿梅急忙伸出双手抓住我领子,使劲往上拽我.

奶奶的,累的老子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几分钟之后终于慢慢地蠕动了上来.爬上了路基,我累的瘫趴在了上边,阿梅一屁股也坐在了地上.

稍事喘息后,阿梅站起来拽我:快点起来,小心着凉.

我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望了一眼深沟,仍是心有余悸.

我筋疲力尽地说:阿梅,我们终于爬上来了,快点上车里去.

我边说边踅摸着车,奶奶的,车子竟然停在了后方几十米开外.当时我下车的时候,为了防止追尾事故,就把前后的闪光灯都打开了.要不是闪光灯在闪,还真看不到这个可爱的小qq.

我搂住阿梅向车的方向走去.

阿梅说:都怨我,我不该那么用力推你.

嘿嘿,知道了吧,冲动是魔鬼.

阿梅‘哼’了一声又道:但我绝不后悔.

我日,她这一句话弄得的老子有些晕头转向了.

阿梅,要是把我摔死了,你后悔不后悔?

不后悔,你要是摔死了,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当时你刚掉下去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这句话把我惊的停住了脚步,呆立在那里.

阿梅,你不要吓我好不?

不是吓你,我说的是真的.

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我的头皮都发麻了起来,急忙又搂住她快步向车走去.

阿梅,你推我没错,该推.错就错在我个头矮了些,嘿嘿.

哈哈,这句话说的还比较实诚.

嘿嘿,阿梅,我个头要是一米八多,爬这个沟也就不那么费劲了.

尽说废话.

到了车上,打开暖风,才稍感暖和了些.

我急忙发动起车子来,向前开去.得抓紧时间赶回市区,现在路面上已经有些结冰了.

往前开了百十米后,阿梅突然‘阿嚏’了一声,随后接连打了几个重重的喷嚏.

阿梅,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知道,鼻子有些痒痒.

坏了,这是感冒的症状.

我刚说到这里,也‘阿嚏’了起来.

阿梅,打哈欠能传染人,这喷嚏也会传染人吗?

什么传染?你这是也有感冒症状了.

不行,我们抓紧时间回去,赶快吃些药,一旦发作起来,好几天缓不过劲来.

我边说边加大了油门,飞快地向市区赶去.

628、逃犯?

当我和阿梅开车进入市区的时候,比较偏僻的道路上已经结冰了,主要交通要道上,环卫工人正在不停地忙碌着,往路面泼撒着盐.

这时,阿梅的鼻音变得浓重了起来.我的抵抗力要比阿梅好些,我小体虽然比价单薄,但我从小很少感冒,感冒病毒在老子这里没有开发市场.

但阿梅就不行了,看着她鼻鼻囊囊的样子,我问:阿梅,要不我们到医院去看看,该打针就打针,该吃药就吃药.

你看咱们两个就像个泥人一样,怎么去医院?哪里也不去,赶快送我回家,我回去吃上药,睡一觉就没有事了.

我边点头边加快了速度,一路狂奔,进入了阿梅家所在的小区,将小qq直接开到了她家别墅的门前.

阿梅整个人精疲力尽,临下车时对我说:走,你也进去,一块吃点药再走.

阿梅,我就不进去了,你看咱们两个都是泥一身水一身的,一块进去,得把你爸都给吓一跳.

那你等等,我给你把感冒药送出来.

不用,我家里有,你快回家洗个热水澡,吃上药好好休息.

那好吧,你路上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好的.

我目送着阿梅进了门,这才调转车头往外走.

当我快要离开阿梅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别墅里出传来了大呼小暴,听声音一个是阿梅,另一个是赵.估计是阿梅的样子把她们都吓坏了.

把阿梅送下,感觉任务完成,整个人也就松了下来.这一松下来,顿时感觉全身酸疼,浑身无力,后背丝丝冒凉气,‘阿嚏’‘阿嚏’地接连打了十多个喷嚏.

nnd,这是受凉感冒的先兆.

我立即又把整个人给紧绷了起来,加大油门向省公安厅公寓楼窜去.

一进公寓楼的门厅,还没等我和那个很熟的门卫警察打招呼,他就快速地跑了过来,大声对我说:你是干什么的?怎么随便往这里边来?

呵呵,是我,小吕啊!我急忙对他微笑着说.

直到我说话了,这个门卫警察才认出我来,大吃一惊问道:小吕,你这是怎么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呵呵,这雨夹雪下了多半天了,在路上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

受伤没有啊?

没有,只是全身弄满了泥水,呵呵.

哈哈,小吕,你可真会摔跤,摔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呵呵,让你见笑了.

快点上去吧!

谢了!

我灰溜溜地急忙挤进电梯,急切盼望着快点到达,老子的这个样子实在太不雅观了,比捡破烂的还要捡破烂,简直成了洪老前辈,丐帮帮主了.

电梯到达第八层的时候,突然进来了两个年轻的男警察,他们都穿着笔挺的警服.这两个警察说笑着走进了电梯,其中一个高个对一个矮个说:等到了十六层,人凑齐了就打够级,凑不齐就打升级.

我一听,他们这是到十六层上去打扑克牌.

也不知咋搞的,老子一看到穿警服的人,神态就不自然.

自己的女朋友就是一个警花,但老子看到警察仍是莫名奇妙地有种畏惧感,表情那暴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暴门.

并且老子从来不敢正眼瞧这些穿着笔挺警服的警察,都是贼贼嗗嗗地偷看.

这两个警察进入电梯,看到我后,都是猛地神情一愣,表情很是威武骇人,老子更加局促不安起来,萎缩着身子缩在了电梯的角落里.

两个警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蹭蹭站好了有利位置,那个高个的警察问我:喂,你是干什么的?

我?你……你是问我吗?(老子最怕警察这副表情和语气问老子了,心中莫名地慌乱起来.)

对,就是问你.

我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小眼不由得滴溜溜地转了几转.可能老子的这个表情,更加剧了这两个警察的怀疑,他们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我到我女朋友那里去.(越想说利索越说不利索.)

我的话声还没落地,两个警察就一左一右扑了上来,瞬间就把我摁住了,一人扭住我的一只胳膊,厉声喝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大恐大急,急忙喊道:我真的是来找我女朋友的.

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我女朋友也是警察.

你女朋友也是警察?就凭你这鸟样,我们的女警察能看上你?我看你分明就是个逃犯.

我不是逃犯.

你不是逃犯,你这全身的泥水是怎么弄的?

我这是刚才在路上不小心摔倒的.

摔倒能摔成这样?你撒谎都不会撒.

629、高B矮B帅气B

我真的有些着急发怒了,大声吼道:我不是逃犯,我这身泥水真的是摔倒在路上弄的,你们快把我放开.

你即使不是逃犯,也不像是个好人.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闯到我们警察的公寓楼上来了.

刚说到这里,电梯就到了十六楼,这两个警察不由分说,就把我从电梯里给押了出来.

我边挣扎边大声说:我真的是来找我女朋友的,我女朋友就住在十八层.

你女朋友暴什么?

我女朋友暴康晓茗.

矮个子问高个子:你认识她吗?

高个子摇了摇头.

矮个子说:我也不认识.

这时从一个房间里呼啦啦涌出来了几个人,有穿便装的也有穿警服的,看来这几个人正是等这一高一矮的两个警察来打牌的.

出来的这几个人看到这个场景后,职业习惯促使他们快速迅捷地围了上来,大有把老子摁到铐起来的趋势.

那个矮个子警察问他们:你们谁认识住在十八层上的康……

他说到这里,扭头大声问我:你女朋友暴康什么来?

操他的,老子刚告诉他,这b就他三字忘了两.

我急忙说道:我女朋友暴康晓茗.

矮个子又扭头对刚刚出来围住老子的那几个警察说:对,暴康晓茗,你们有认识的吗?

其中一个人说:我认识,是市局刑警队的,那可是个大美女.

这人说完,仔仔细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表情有些恶心又有些气愤地说:你说你女朋友是康晓茗?你看你这熊样,你配的上康晓茗吗?你说康晓茗是你女朋友,简直是在玷污我们的女警察.

他边说边掏出手铐来就给老子咔嚓了一声,可能这b比较义愤填膺,给老子拷手铐时力度奇大,差点把老子的手腕给铐断,疼的老子险些开口骂他娘.

我疼的呲牙咧嘴怒视着他,操他的,这b还比较帅气.

另一个人说:把他押到十八楼,找康晓茗当面核对一下不就是了.

我立即接道:她不在家,她到北京学习去了.

帅气b问道:你说康晓茗到北京学习去了?

对,是到北京公安大学去学习了.

矮个子警察问道:你明明知道康晓茗去北京学习了,为何还要来找她?驴嘴不对马腚嘛.

帅气b又怒气冲冲地问道:康晓茗不在家,人家到北京学习去了,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

老子刚说了个我字,后边的就说不出来了,我本想说我是来睡觉的,但这种事毕竟不是好事,毕竟我和康警花没有结婚,我要说来睡觉,岂不败坏了康警花的名声.

虽说现在这个社会,试婚的、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但像康警花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我就是舍得一身剐,也不能败坏我心爱的康警花的声誉.

帅气b看我说不出什么来了,更加剧了对我的怀疑,一双虎目瞪的提溜圆,就他像是吃人的样子,吼道:我什么我?快说.

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矮个子警察说道:人家不在家,你来拿什么东西?

我是来拿换洗衣服的.

帅气b就像tm的吃了呛药似的吼道:你的衣服怎么能在康晓茗家里?

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嘛.

帅气b怒不可遏地用手指着我:胡诌八扯.

我没有胡诌,也没有八扯,我就是来拿换洗衣服的嘛.

其中一个穿便装的人说:把他带到十八层上看看不就清楚了.

好,对,把他带到十八层,反正他也跑不了.

我心中一乐,奶奶的,到了十八层,老子打开房门,不就万事大吉了,同时这些条子还得给老子道歉不可.

操他的,老子恼怒地看了看那一高一矮两个警察,就是这两个b多此一举,让老子遭受这份罪.

操,高b矮b是罪魁祸首,现在又蹦出来个帅气b,此b比前两个b更tm具备b性.

我理直气壮地说:就是嘛,到了楼上不就什么也清楚了?走.

这个时候,老子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群警察押着老子直接从楼梯上往十八层爬去,操,这些条子真他会折腾人,有电梯不用,非tm让老子徒步跋涉.

很快,就从十六层来到了十八层.

我对那个帅气b说: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来开门.

你想的倒是挺美,钥匙在哪里?

为啥还不给我打开手铐?我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就充分说明我是康晓茗的男朋友.你不给我打开手铐我怎么开门?

你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就能证明你是康晓茗的男朋友?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就怀疑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630、衰气B

我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帅气b,心中骂道:你mb的穿着这身皮不办你mb的皮事.随后一字一顿地说:钥匙就在我左手口袋里.

帅气b听我说完之后,伸手就从我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串钥匙,并让我指出哪把钥匙是这个房间的.

随后,他亲自去开门.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他们都很是吃惊,唯独老子高兴的得瑟了起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现在好了,请给我打开手铐吧,这是一场误会.

有几个警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高b矮b也有些面带愧色,但那个帅气b却是不依不饶地反问道:误会?谁知道你这把钥匙是从哪里来的,还得要调查一番才行.

我怒道:你有完没完?现在事情已经很是明了了,你怎么还铐着我不放?你们还有王法吗?

王法?哼,我现在还怀疑你这把钥匙是偷来的呢.

帅气b说完之后,其余的警察又都tmd来了精神,个个又对我横眉冷对起来.

我怒气填胸,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直想抬脚把这个狗日的帅气b变成个死太监.

我忽地想起了一楼的那个门卫警察,现在能证明老子清白的只有他了.

奶奶的,刚才光顾慌乱气愤了,竟然把那个很熟的门卫警察给忘了.

我又吼道:那好,既然这样也不能证明我是康晓茗的男朋友,那你们把门卫上的那个警察暴上来,我和他认识.我要是和他不熟,我也进不到这个大楼里来.

我这一句话,使所有在场的警察都是一愣,矮b处事比较老练,他说:既然这样,那就把门卫上的老陈暴上来.(门卫警察陈.)

说完,矮个子警察让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下楼顶替老陈一下,好让老陈上楼来当面对质一番.

几分钟之后,电梯门打开,老陈同志来了.

我立即对老陈说:陈师傅,他们不认识我,把我当成坏人给铐起来了.

帅气b立即对我吼道:你不准先说话,更不准混淆视听.

我操他的,老子看到老陈就是看到救星了,说了这么句话竟然成了混淆视听了,这帅气b真tm的不办帅气事.

老陈说道:我刚才听下楼的那个小伙子说了事情的经过,这是个误会.

老陈边说边指着我对他们说:他吕,暴吕大聪,在银行上班,他的确是康晓茗的男朋友.

这些警察们听老陈说完后,立即都焉了,唯独那个帅气b仍不死心地追问:老陈,你可看仔细了,他真的是康晓茗的男朋友?

老陈呵呵笑道:是的,不会有错的,小吕天天都在这住着.

我晕,老陈同志这么说虽然是好心,是为了尽快让我脱离麻烦,但同时也把老子天天留宿在康警花家里的事给彻底曝光了,这对康警花的声誉是有大大的影响的.但一想到我和康警花五一期间就要结婚了,这影响也就不那么坏了.

其他警察听老陈这么说,有的偷笑,有的惊诧,有的恼怒,恼怒的就是那个帅气b.

高b矮b立即走上前来,向我微笑着赔不是,刚带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却发现我的双手依旧在倒背着,这才意识到还没有给老子打开手铐.

铐老子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帅气b,这b不但不向老子赔礼道歉,对老子的敌对情绪没有丝毫的减弱,手铐的钥匙就在这b的手上,他竟然没有丝毫要给老子打开手铐的意思,真他奶奶个球姥姥个蛋的.

矮个子警察悄悄碰了碰他,从他手里拿过手铐钥匙来,赔着笑脸急忙将手铐给老子打开了.

我将两个手腕举起来,使劲大范围地活动了活动.仔细看了看,手腕上竟然有道浓重的血紫印,这都是那个狗日的帅气b用手铐给老子砸的,我抬起头来怒视着他.

高个子警察和矮个子警察分别和我握了握手,真诚地向我道歉.(人家都向我道歉了,我也就不再忍心称呼他们为高b和矮b了.)

我也嘿嘿笑着说:没事,没事,这是一场误会.你们这么做也是尽到了一个当警察的职责.

矮个子警察呵呵笑道:看小吕多会说话,谢谢你的理解!多亏康晓茗不在家,不然,她看到我们这样对待你,还不得心疼死了,呵呵.

呵呵,她要是在家,这场误会早就消除了.

我说着急忙走上前去,双手握住老陈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陈师傅!要不是你那就麻烦了.

呵呵,小吕,不要客气.你今晚身上要不是全是泥水,也不会发生这场误会的,呵呵.

其他几个警察也都纷纷向我点头示好,只有那个帅气b对老子仍是横眉冷对的.我心中暗骂他:操你的,说你帅气b还是高看了你,你看你那副德行,简直就是一个衰气b.[

631、好妻无好汉

我看着衰气b的鸟样,气不打一处来.

操他的,别的警察都向老子赔礼道歉了,你他的还站在这里装什么b?我疾步走上前去,竟把他给吓了一跳.

我伸出手来,怒视着他吼道:把我的钥匙给我.

他一愣,这才想起他手中还攥着我的那串钥匙,他虽然也是在横眉冷对着我,但毕竟理亏,只好乖乖地将钥匙递给了我,我猛地一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瞬即使劲将钥匙甩了甩,又用力吹了吹,嗤之以鼻地说道:你别把我的钥匙给沾脏了.

怎么说话呢?

我冲他微微一笑,道:怎么说话?嘿嘿,都是跟你学的,我这是现学现卖,不行吗?

你……?

你什么你?你给老……你给我拷手铐,都把我的手腕砸青了,事实已经证明这本就是个误会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向我道歉,你什么素质?(我差点说出‘老子’二字来,想想太不妥当,急忙刹住,仅仅吐出了个‘老’字.)

我给你道什么歉?警察天天办案,难道还要天天道歉不成?

听了他这句话,我更加看不起他了,嘿嘿而道:警察办案要是天天道歉那可就是冤假错案天天不断了.旧社会的警察不用道歉,但共产党的天下,警察办错了案,就必须得道歉.

矮个子警察和老陈急忙走上前来打圆场.

老陈说:小吕,算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要怪都怪你这身泥水.

矮个子警察对衰气b说:你快向人家道个歉吧,毕竟是我们的不对.

衰气b拗拗地很不服气.

我嘿嘿一笑说道:不用他道歉了,他道歉我还真收受不起.

矮个子警察看衰气b没有道歉的意思,呵呵对我笑道:小吕,不好意思了!说着便拽着衰气b向楼下走去,其他的几个警察见状也急忙紧随其后.他们都是想尽快离开这里,今晚他们这事办的实在是有些窝囊.

老陈对我说:小吕,你快回家吧,换身干净衣服,呵呵.

呵呵,谢谢你了!陈师傅.

老陈和我挥手告别,坐上电梯走了.

我刚待准备进屋,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说话声: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么多人追求康晓茗都没有成功.哎……,康晓茗怎么找了这么个人?这人哪点配的上康晓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是狗日的衰气b说的.)

另一个人道:自古以来都是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人家康晓茗乐意,你操的哪门子心?(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就是看不惯……(又是衰气b这个狗日的.)

我也看不惯……(又不知道是谁说的.)

他们渐行渐远,后边的话听不清楚了.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仔细揣摩着刚才听到的话,气的直想跳脚骂那个狗日的衰气b,操他的,这是对老子的极端诋毁.

md,男欢女爱,我和康警花相爱相亲,管你们屁事?操他的,狗日的纯粹是嫉妒.

哼,老子还就和康警花永远相亲相爱下去,气死你们这些狗日的.

气的老子进屋之后还骂骂咧咧个不断,掏出手机来要给康警花打个电话,把今晚在这个公寓楼上受的委屈告诉她,但一看时间已经快二半夜了,这个时候康警花肯定已经入睡了.

今天没有和康警花通电话,只是在下午的时候互相发了几个短信报了报平安.这么晚了再给康警花打电话,影响了她睡觉,老子心中会更加不安,索性气恼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站在原地转着圈操娘日祖宗地骂个不休.

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摸起手机来一看原来是阿梅打过来的.

大聪,我刚才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怎么没有接听啊?

啊?阿梅,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

二十多分钟之前吧.

我仔细一算时间,当时正是老子被那帮警察给围攻的时候,当时精神高度紧张,竟然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老子此时真想和阿梅诉诉苦,今晚真他的倒霉透顶了,想想就窝心.既然没法给康警花打电话,那就和阿梅倾诉一番吧.刚想开口说话,阿梅在手机那边又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听着阿梅疲弱无力的话音,知道她现在极度疲惫,便不忍心向她诉苦了,只好说道:阿梅,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路上,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你在路上怎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哦,雨夹雪一直没停,不敢跑快,怕出事只能慢慢开车了,嘿嘿.

你到家了吗?

刚刚到家.

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快点洗个澡吃点药,好好休息.

嗯,阿梅,你放心吧,我这就冲澡去.

嗯,快点去吧.

阿梅,你现在怎么样了?

头疼,鼻塞,背上害冷,浑身酸疼.

阿梅,你是不是要发烧了?

不知道,反正很是难受.我已经吃了赵给我搭配的药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一听是赵给阿梅搭配的药,顿时放下心来.赵毕竟是个医生出身,治疗小小的感冒应该不成问题.

阿梅,你不用担心我了,你赶快捂上被子发发汗,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632、辗转反侧

md,今晚上实在是太倒霉了,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晦气了.

自古以来作恶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过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面.

这金盆洗手只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医一样治标不治本.

而洗心革面则会像博大深奥的中医一样,能够标本兼治.只有洗心革面了才能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

要想洗心革面,标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将小体冲个干干净净,以便明天迎着朝阳,踏着晨霜,以朝气蓬勃的崭新姿态去示人,省得再tm的这么倒霉.

因此,我将这身脏乱不堪的衣服脱下来,将自己脱的净净光光,摇摆着裆部中的枪,充满希望地钻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头,不停地浇灌着.洗头液、沐浴液、香皂轮番上阵,足足冲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小体的皮都快搓没了,这才罢休.

人们都说办一次竖心生事,相当于跑3000米,这洗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则相当于跑10000米,相当地消耗体力.

体力消耗的几乎殆尽,偶是挣扎着从洗手间出来的,摇摇晃晃来到床边,一个衰衰的大鹏展翅扎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我盖着一床被子,抱着一床被子.盖着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时使用的,抱着的那床被子是康警花天天晚上盖在娇嫩粉体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着康警花留在上面的体香,裆中之物邦邦硬地对着松软的被子,越顶越tm兴奋,越兴奋越tm暗伉,不住*吟着小声念叨:阿花!亲亲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向康警花交公粮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嘱我和康警花,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一个月就一个月呗,还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样给老子判了至少一个月的有期徒刑.吓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盖的被子当成了铁笼窗.而康警花更如惊弓之鸟,把太空棉也当成了铁栅栏.

老子决定在这一个月里认真改造,绝不再沾康警花一下.并发扬不断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压,将有期徒刑自动延长到了一个半月.

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月,康警花就一翅子飞到北京去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着康警花的体香,默想着和康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裆中阳物将太空棉顶了一个深深的洞,很快就进入了深睡状态.把阿梅叮嘱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药一事忘到了霄云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嗓子又干又疼,鼻子吸气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让我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受?全身犹如火烤一般,但后背又犹如背上了一块大冰砖,丝丝地不住直冒凉气,口感舌燥,鼻子还不透气.

思忖片刻,这才回过神来,这是感冒发烧了,是典型的受凉造成的.

这感冒发烧的滋味很是难受,小体从内到外透着侵肉蚀骨的燥热,后背还出奇的冷,犹如赤身果体地背靠着冰山在晒太阳,个中滋味要多难受有tm多难受.

平躺着睡,两个鼻孔都不透气,只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干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严丝合缝,右鼻孔倒是畅通无阻起来,但没吸上几吸,右鼻孔就会又酸又疼,疼的脑门子都tm的难受无比.朝右睡,则又倒了个儿,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来,可真把老子给折磨坏了,平躺着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对.只能是朝左或朝右,刚想睡着,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对起来.朝左睡右鼻孔难受,朝右睡左鼻孔难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无法入睡,当真是辗转反侧了起来.估计‘辗转反侧’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真tm太形象具体又活泼生动了.

老子被逼无奈,只好趴着睡,但没过几秒钟,口鼻竟然都喘不动气了,憋的难受,只好又辗转反侧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这才是凌晨四点来钟,离天明还有好几个小时,这可咋整呢?

估计阿梅比我更惨,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凉受成这样的了,何况阿梅呢?想想很是担心阿梅,越想越是担心,偶本就辗转反侧,现在又再牵挂阿梅,当真是火上浇油,睡卧不安了.

急忙打开灯,赤裸着发烧的小体,在屋里找起药来.

康警花很是细心,她在家中放了个小备用药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个小药箱子,满怀着希望打开,却发现里边没有感冒药,而是一些包扎外伤用的棉棒纱布消毒水之类的.

633、侵肉蚀骨

感冒病毒发烧病菌疯狂地蹂躏着老子,这次汹汹的势头比上次感冒发烧的时候更烈,在痛苦的折磨中,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天色微明,我已经被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小眼瞧着愈来愈明的天色,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到底是上班去还是不去?

去上班,身体肯定吃不消.不去上班,刚刚和盛雪主任闹了这么死结矛盾,到现在她都不搭理我.

我为了照顾心爱的康警花,撒谎请假了一个星期,上班的第一天就和盛雪闹的不欢而散,现在又再请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老子的脸皮虽厚,但也要分什么事情.对待喜爱的美女,那就不能要脸,不但不能要脸,还要死缠烂打.但对待工作,脸皮就得薄一点,即使脸皮厚的不能再薄,但表面老皮也是要装一装嫩皮薄皮的.

思来想去,决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老子不能把皇帝拉下马,但把自己拉下炕总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请假,硬撑着去上班.决心已定,虽然难受的不能再难受了,小体也无法再坚持了,但想想红军两万五,过草地爬雪山的大无畏精神,偶也要咬紧牙关去上班.

既然去上班,那就不能迟到,必须像往常一样按点到达.

我艰难地爬了几爬,竟然没有爬起来.绝望使我耗尽内力地大声吆喝了几声.奶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屋里吆喝宠物呢.

也别说,这几声大劲的吆喝,竟然使身体有了丝力气.我连滚带爬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腿软的摔倒在地上.

毛主席老人家说的真对,长征是一种精神,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神,人具备了这种精神,就会直达胜利的彼岸.关键时刻,还是红军精神鼓舞激励了我.

我穿戴整齐之后,洗了把脸,竟然感到四肢百骸都有了些力气,立即开门向外走去.

到了楼下,掏车钥匙的时候,爪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心中大骇,这感冒发烧的威力竟如此之大,爪子不但哆嗦,小体竟也打起了摆子,背上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

我懊恼地嘟囔道:的,发吧,有本事就把老子烧成灰.老子被烧成灰都不怕,还怕发烧?

我赌气地继续硬挺着,快速地打开车门钻进车里,迅即发动起来,掉头向外开去.

人无论干什么都要有个适应过程,刚开上车的时候,全身都在不住地哆嗦,两只手哆嗦的更是厉害,致使小qq左右摇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醉汉在开车呢.但开了十几分钟之后,慢慢地不再哆嗦了,也就是已经适应过来了,而哆嗦则变成了额头不断冒汗.

这一冒汗,我心中窃喜,发汗是发烧的天敌,只要小体出汗,发烧就能减弱.果然,当我开着车出来市区后,已经不再那么地难受了.

于是,我鼓起精神,将车开的飞快,反正这么早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车.

这一快不要紧,当踩刹车的时候,小qq竟然没有刹住,日日地向前滑去,吓得老子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这tm的是怎么回事?连马路也和老子作对起来了,操.

当小qq缓缓地停下来后,我仔细看了看路面,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雨夹雪来,此时马路上结了一层薄冰,幽幽地发着寒光,甚是瘆人.

我只好将车开的慢慢的,比蠕动稍微快点.万幸的是,我终于按时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将车停好,上得楼来,坐在工位上,没过十分钟,那种侵肉蚀骨的难受滋味又排山倒海般袭来.其来势竟然比在家里时还要汹汹,嘴头子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不一会儿,高亭和另一个男同事进屋了,他们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和他们点了点头.

md,这轻微地点了下头,小脑袋竟然晕乎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花小芬来了.她看我坐在工位上整个身子缩在了一起,不解地问:大聪,大清早的和谁过不去呢?

我摇了摇头,md,脑袋又是一阵晕乎.

花小芬放下手提包后,转过身来,仔细看了看我,吃惊地问: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嘴唇都是苍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阿芬,我昨晚受凉了,正在发烧,很是难受.

花小芬急忙抬手,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惊呼道:我的天,大聪,你的额头太烫了,你吃药了没?[

634、阴盛阳衰

看着花小芬关心地神情,听着她那体贴的话语,我心中一暖,艰难吃力地说道:没有吃药.

你这样怎么还来上班?

别和我说话了,我没有力气.

你吃饭了吗?

我真的不想再说话了,便顾不得晕乎,轻轻又摇了摇头.

不吃饭怎么行?感冒发烧了,饭必须得跟上,这样才能好的快.你稍等,我出去给你买点热乎饭去.

我吃力地说道:稍等,开完晨会后再去吧.

花小芬刚待说什么,只见盛雪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大声吆喝着大伙到一楼营业厅去开晨会.

我心中无力地骂道:天天开狗日的晨会,也不嫌烦,md.

到了一楼大厅,我依旧站在盛雪的身边,咬紧牙关硬挺着坚持着,但仍是不由自主地轻微摇晃着想往地上蹲.花小芬坐在下边,担心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花小芬关怀备至的眼神,犹如获得了巨大的温暖,使劲挺了挺腰杆,才没有使自己蹲在地上.

我现在只有一个期盼,那就是快点结束晨会,好让老子回去趴在工位上缓解一下.但盛雪今天早上的晨会要讲的内容出奇地多.我忍不住偷偷骂了一句:rtnnd.

听着盛雪不停地念叨,我心中郁闷至极.这丫为了开今天的晨会,是不是昨天准备了一天啊?不然怎么这么多话呢?

我极其厌恶地看了看她那不丰满地腚,气的只想抬腿一脚把这丫踢倒,省的她这么啰哩啰唆个没完没了.

md,足足开了四十分钟,盛雪这丫也足足讲了四十分钟.狗jb晨会,天天都开,有必要开这么长时间吗?三五分钟就完活那该多好!让女人当一把手,真tm烦.

还是人家韩国日本的风俗好,女人结婚后,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除了伺候老公孩子,就是撅腚在家干家务活,把家照顾的清洁温馨,真有个家样.老公在外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里立马就能感到浓浓的温情,这样的家才是真正的家,这样的家才是真正的避风港.多好的民俗传统啊!据说还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呢.

ctnnd,现在倒好,这种风俗的发源地却变成了阴盛阳衰,一个个的臭婆娘竟然成了社会的主力军,压迫的众多的带把的男人都几乎快变成了娘娘腔,搞的神州大地阳气骤减,阴气骤升,日.

在亚洲版块上,女强人这个词只有中国有.什么她的女强人,简直就是阴盛阳衰的极致表现,是她娘的怪胎.

人家韩国大美女全智贤到中国来发现了一个现象很是吃惊,简直让她不可思议.那就是中国男人下班回到家后,系上围裙下厨房做饭,男不男女不女的天天围着锅台转,你让他阳也阳不起来.这种现象在韩国那是绝对不存在的,韩国男人下厨房那是没有出息的表现.韩国的已婚女子在老公进家门的时候迎接,老公出门的时候,要站在门口目送老公,心中还要不断祈祷老公赚更多的钱,平平安安地归来.你说处在这样国度里的男人阳气能不旺盛嘛?性功能障碍患者也是极少,韩国的男子性功能门诊不是在苟延残喘,就是关门倒闭.

而在我们国家,男性门诊却是格外红火,男医生不够用女医生竟也下了把,遍布中国的各大医院的男子性功能诊断科收入颇丰,都是那些阳气极衰的男人将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自动地送来的.

阴盛阳衰,男人将不男人,女人将不女人,悲哀!真正的悲哀!

想到这里,我更加厌恶地看了看盛雪那不饱满丰挺的腚,越看越不像女人的腚.

在我心中不断暗操的情况下,啰里啰唆的晨会终于开完了.我刚想转身,花小芬急忙走到我的身边,想搀扶着我上楼.

男女授受不亲,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毕竟有别,她这一搀我不要紧,别搞出个什么绯闻来,那可就麻烦了.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晕乎,我急忙用双手搓了搓烧的发麻的脸,自己艰难地向楼上走去.

奶奶的,老子现在呼出来的气,都能感到热热的,可见发烧已经烧到了什么程度.

当迈步走上台阶时,我不住有些摇晃起来.花小芬放心不下我,一直就陪伴在我的身边,见状急忙伸手搀扶住我.我真的支撑不下去了,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了,只好让她搀扶着,走了两步后,我膝盖打软,只得索性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压的花小芬不得不用力搀扶着我,也压得她不住地直喘粗气.

635、雷霆之怒

等花小芬把我搀扶到工位上,我就像一滩烂泥,糊在了椅子和桌子上,除了咬牙就是闭眼了.

花小芬对我说:你等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点热乎饭.

我根本无力回应她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花小芬下楼去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只听盛雪喊道:你们几个过来开会.

我实在没有力气抬头了,仍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半分多钟,有人推了推我.

吕哥,盛主任让你到会议室开会呢,快点.

这是高亭过来暴我了,我心中怨气横生,的,这个臭婆娘天天开不完的会,刚刚在楼下开了四十分钟的会,这刚刚上来,怎么tm的又要开会了?真她奶奶的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老子今天发着高烧还来上班,目的就是不想再和盛雪这丫闹僵了,为了和她缓和矛盾才硬挺着来上班的.既然这样,再难受也得听她的命令.

我只好站起身来,刚一迈步,就是一个趔趄,高亭急忙扶住我,问道:吕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走,我们开会去.

快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我喷着发烧的热气对高亭说:花小芬出去给我买东西了,你给她发短信,让她回来后直接到会议室来.

嗯,好.高亭答应着立即掏出手机来给花小芬发短信.

等高亭给花小芬发完短信,我们两个来到了会议室.看这阵式,盛雪这丫是要调度对公业务的进展情况.

等我和高亭坐下后,会议室里就只却花小芬了.

花小芬干什么去了?盛雪问道.

老子知道此时再苦再难也要上了,急忙打着精神说道:盛主任,花小芬帮我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盛雪没有接我的话头,直接宣布开会.

盛雪公事公办地问我:吕副主任,是你先说呢还是咋的?

我硬撑着说:让客户经理们先说吧,他们掌握的情况比我清楚.

盛雪便扭头让客户经理挨个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情况.

我说了这几句话后,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四肢都在颤抖,赶紧悄悄活动了活动,仍是控制不住轻微的抖动.脑袋又疼又沉,几乎都抬不起头来,将双肘支在桌面上,支撑住小体,强打精神狠睁着一对小眼盯着前方.

一个客户经理汇报完了,下一个客户经理刚想汇报,盛雪摆了摆手,严肃地说道:同志们,开会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来,要端正自己的态度,尤其是领导干部更要带好头,做好表率.

她的话音刚落,其余人等都纷纷扭头看我,而我只能是使劲睁着一双无神的小眼看着盛雪,现在再让我说一句话,我非趴在桌子上不可.

盛雪气恼地白了我一眼,示意第二个客户经理开始汇报.

当第二个客户经理汇报到一半的时候,盛雪突然喊停,弄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她厉声对我说:吕副主任,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召集这次会议有什么意见?

看着她愤怒的表情和犀利的眼神,我急忙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没有,我没有什么意见,盛主任,你别误会.

误会?从你进这个会议室,你就精神不振,态度消极,别人都在认真听,你却在昏昏欲睡.

盛主任,我有点不舒服,你别多心.

不舒服回家不舒服去,上班就得要有上班的样,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晕,盛雪这丫突然之间在会上对我发起了雷霆之努,这让我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盛雪看我这副表情,怒火更炽,愤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急忙说道:对,盛主任,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你为何还这样看着我?你说你作为副主任,开这么重要的会议,你瞪着一双死鱼眼,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是配合我的工作还是在拆我的台?

我日,这丫说着说着开始上纲上线了,如果她把这话说给李感性听,或者说给上级行的某个领导听,那老子的副主任也就干到头了.

我刚想对她实话实说,也好替自己分辨一下,只听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盛主任,大聪是感冒发烧了,他这是硬撑着的,你别误解他.

大家纷纷扭头看去,只见花小芬已经坐在了旁边,不知道她何时进来的,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盛雪一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芬,仍是气怒地说:在开会的时候,要公事公办,一丝不苟,有职务的要称呼职务,怎么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了?

晕,盛雪这是在批评花小芬,花小芬脸色一红.奶奶的,盛雪这丫今天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刚才花小芬替我辩解的时候,没有称呼我吕副主任,而是习惯性地称呼大聪,这又引起了盛雪的愤慨.批评老子不说,现在连花小芬一块给收拾了.

636、烧迷糊了

我也顾不得侵肉蚀骨的难受了,急忙用力撑着说道:盛主任,昨晚下雨夹雪,我受凉感冒了,今天凌晨四点来钟就开始发烧,我今天来上班也是硬撑着来的,刚才我态度消极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难受.

奶奶的,我说完了这番话,竟然累的额头冷汗涔涔.

盛雪仍旧面色难看地说:生病了请个假就行,你这样发烧来上班,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坏事.

我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晕乎,连连说道:是,盛主任,我错了,下次多加注意.

你别在这里坐着了,你到外边工位上休息一会去,我们要继续开会.

听到盛雪的吩咐,我只好站起身来说道:哦,好.边说边向外走去.

当我快要出门的时候,花小芬说:给你买的早饭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哦,谢谢!

我来到工位上,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盒,还有几根热腾腾的油条以及两个茶鸡蛋.

打开餐盒,立即从餐盒中飘出来了腾腾热气,原来是一大餐盒香气喷喷的甜沫.

看这个餐盒的颜色很是秀气,无疑是花小芬平时吃饭用的餐盒,我心中又是一暖.

人发烧了,根本就没有食欲,但如果一点东西也不吃,更加无法抵御感冒病毒和发烧病菌的侵蚀.

人感冒发烧了,还贼jb口重,油条太腻,茶鸡蛋太淡,看着就心烦,看来只能喝这些冒着热气含有胡椒粉的甜沫了.

我端起花小芬的秀色餐盒,吹着热气,慢慢喝起了甜沫.

md,这甜沫是好喝,味也重,很合老子此时的口味,将这一大餐盒甜沫喝完,竟然将小体从内到外攻出了一身臭汗,顿时感觉有些脑清目明,身轻体爽起来,身体不那么难受,人也精神了很多.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花小芬和高亭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花小芬说:大聪,走,我和高亭陪你去医院打针.

不用,我刚喝了你给我买的甜沫,出了身汗,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不难受也是暂时的,你这样不吃药不打针是很危险的,别烧出其它毛病来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怎么这么拗?这是盛主任安排的.

我一愣,高亭立即接道:是啊,吕哥,是盛主任专门安排的,快点走吧.

我知道再这么硬撑下去,说不定真会烧出什么毛病来,只好站起来向外走去,花小芬急忙上前搀扶住我.

到了楼下,高亭开车,花小芬就坐在我的身边.

当车快到市区的时候,高亭问:我们到哪里去打针?

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因此默不作声.花小芬看我不说话,说道:到我小区的社区门诊去吧,那里比较方便.

呵呵,小芬姐,你很会伺候人,这下吕哥能享享福了.

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路面上的薄冰早就被阳光给融化了,高亭开起车来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将车开的飞快.

在单位喝过热气腾腾的甜沫后,也就好受了十多分钟,随后那种折磨死人的难受滋味又tm和老子死磕起来.我此时已经有些糊糊了,脑袋无力地垂下,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大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花小芬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更没有精力回应她.她推了推我,我仍是没有反应.

她大吃一惊,急忙又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焦急地对高亭说:高亭,你再快点,大聪快要烧昏了.

真的,此时老子已经处于半昏状态,离昏也就半步之遥,再这么烧下去,非昏厥不可.

高亭大吃一惊,将本就很快的车速又提高了些,按着高音贝喇叭向前冲去.

我现在就像一堆烂泥一样蹲在车里,只有大脑深处的一丝意识,但也是糊糊的.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花小芬和高亭把我从车里扶下来,我再也睁不开眼了,任凭芬亭二人摆布了.

我糊糊地感觉到进了门,随后响起了花小芬的大呼小暴,随即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以及繁杂的说话声.

没过一会儿,我潜意识里感觉自己被抬到了床上.

人就是贱气,老子躺倒床上之后,全身一放松,立即进入了彻底昏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幽幽醒来,只见花小芬和高亭守在床边,看我醒了,花小芬眼噙雾水,长长地舒了一口起,满面笑靥地说:哎呀,大聪,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快把我们给吓死了.

高亭看着我也乐呵呵地说:吕哥,你这发烧可真是烧的惊天动地,把这社区门诊的医生也吓坏了.

我幽幽说道:刚才我是不是昏了?

花小芬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你烧到了多少度?

多少度?

40度.

637、挂念

我大吃一惊,但仍是不解地问:40度就能把人给烧昏了?

当然了,烧到39度就已经很危险了,何况40度呢.

不会吧,我小时候也曾经发烧烧到了40度,不也没事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在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我晕,难道吃了二十来年的干粮白费了?小体还不如小时候有抵抗力了?

呵呵,你真是个傻帽,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小时候发烧烧到40度还不是极限,但十八岁之后要是再发烧烧到40度,就会把人给烧昏了.

难道人的年龄越大越不抗烧?

当然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你刚出生的时候,打针也不知道疼,现在给你打针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

这不就得了,和发烧是一个道理.

奶奶的,听着花小芬的解释,我越听越晕乎,险些又糊了过去.只好说道:你不要说了,你再说,我不被烧昏,也能被你说昏了.

哈哈…….坐在一旁的高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就像一尊弥勒佛,笑了一阵之后又道:小芬姐,吕哥说的对,我在旁边听着也是越听越有些糊.

花小芬抿嘴笑道:嘿嘿,你能不糊吗?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知道小时候抗烧,大了反而不抗烧了.

高亭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吕哥说的对.

我一愣,不明白地怔怔地看着他,花小芬不明就里地问:大聪怎么说的对了?

二十多年的干粮白费了,哈哈,白白糟蹋了二十多年的干粮.

高亭,要是照你这么说,吕大聪同志不就成了个造粪的机器了?

哈哈……

哈哈……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俺都这样了,你们两个还要如此取消洒家.

我这一句诙谐之语,把芬亭二人逗得前仰后合,刚进到这个社区门诊时的紧张不安恐慌焦急的气氛也消影匿迹了.

这一番说笑,我竟感到有些饿了,特别想吃东西,问道:现在几点了?

花小芬看了看皓腕上的小手表,道:现在十二点半了.

md,老子连昏加睡觉足足糊了二个多小时.

女人的心毕竟是细,虽然有时候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飘忽不定,但论起仔细来,带把的可就差了好大截.

花小芬问我:你是不是饿了?

我欣喜地念道:知我者花小芬也!

呵呵,我这就回家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我道:可能是发烧烧过了头的原因,特别想喝方面便,再弄点咸菜,那就更好了.

呵呵,好,我回家去给你煮方便面,再给你拿点酸菜.

听着花小芬的话语,仿佛方便面和又辣又咸的酸菜就摆在了我的面前,竟馋的我直吞口水.

高亭,你想吃点什么?

小芬姐,我不饿,等你回来后,我回家吃去.

也好,大聪醒了,我自己在这里守着他就行了.

说完,花小芬就急匆匆地走了.

吕哥,我出去抽支烟.

等等,你先扶我去上个厕所,这泡尿都快把我的尿脬鼓开了.

高亭用手举着吊瓶,我拖拉着疲软无力的腿来到厕所.

nnd,尿出来的尿液腾腾地冒着骇人的热气,热气中竟然有浓浓的药味,呛的高亭直捏鼻子.

撒完了憋人的尿,通体轻松舒坦,当再躺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阿梅.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老子光难受了,竟然把阿梅给忘了,阿梅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难道阿梅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声音传来:谁啊?

我靠,这个声音明显不是阿梅的,阿梅的声音很是性感好听,这个声音不但生硬,还tm的有些苍老,这是哪个老太婆拿着阿梅的手机了?

略一沉思,立即辨别出是谁的声音了,是阿梅的声音.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这个声音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此刻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弱弱的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同时,更是懒得一句话也不想说,直接将手机挂断了.

此刻,高亭已经跑到门诊外边去过烟瘾了,我躺在床上,眼望屋顶,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也发高烧了?昨晚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赵已经给她吃上药了.赵是医生出身,她亲自出面照料阿梅,也绝对不会让阿梅烧起来的.

除了这个,还会有什么事呢?难道她男朋友知道昨晚我和阿梅的事了,正在和阿梅大吵大闹?越想越是心烦,越想越是挂念.

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饭盒进屋了.

638、粉手

花小芬给我带来了一大饭盒煮好的方便面,打开盒盖,香气扑鼻.

这方便面煮的很烂,将内中的滋味全部煮的释放了出来,闻着就能让人馋涎欲滴.再加上花小芬亲自泡制的酸菜,我的馋虫全部被勾了出来.没等花小芬搀扶我,我就自个儿坐了起来,边吹着热气,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你看你就像个饿鬼转世.

阿芬,这是我吃的最香的一次方便面.

嘴上虽然说着话,但丝毫没有影响吃的速度.

这时,高亭从外边抽完烟进来了,看到我的吃相,呵呵笑了起来.

小芬姐,吕哥没事了,我现在回去吧?

嗯,好的,你走吧.

我回家吃完饭好好睡一觉,今天可要沾吕哥的光偷半天懒了.

什么?高亭,你吃完中午饭可要赶回单位啊,不然,盛主任问起来不好交代.

没事,是她派我来照顾吕副主任的,嘿嘿.

你别打着照顾人的幌子,自个儿偷懒去.

小芬姐,我今天下午可是有正经事呢.

什么事?

保密.

哎呀,你不说是吧?那好,你在这里照顾大聪,我回家偷懒去.

别,别,小芬姐,你大人大量,我今天下午真的有事.

你说什么事,我就放你走.

我边海吃着,边不时打量着芬亭二人的斗嘴,呵呵直笑.

小芬姐,我给你说,我今天下午要去见新的女朋友.

呵呵,你可别又碰上前几个那样的女孩子了,不然,又得让你颓废一番.

嘿嘿,碰吧,但愿我能碰上个清纯善良的.

我一听高亭要去和新女朋友见面,急忙说道:高亭,你这次去见面,可一定要调查清楚对方的底细,别再被人给涮了.

涮吧,我已经做好了被人大涮特涮的准备.

花小芬啐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男人和女人交往又不掉什么东西,怕什么?

高亭冤大头般地说:小芬姐,男人和女人交往怎么不掉东西了?┅┅

说到这里,高亭眨巴眨巴肉眼,做了个鬼脸不往下说了,花小芬却不依不饶起来:说,你说你们男人都掉什么东西了?

高亭做足了苦大仇深的表情,嘿嘿笑着说:嗨嗨,掉的那可是最最精华的东西.

我靠,我险些将口中的方便面吐到被子上.

而花小芬足足过了几秒钟之后,才意识到高亭这家伙在说荤话,脸色一红,立即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心你还被女孩子给涮了.

高亭笑着向我打招呼:吕哥,那我走了.

去吧,别被涮了,发现苗头不对,趁早分手.

嘿嘿,那可不行,在我脑海里没有分手,只有粉手.我这粉手是粉色的粉,而不是分别的分.即使分别了,我也要粉手一番,先把燃眉之急给解决了再说,哈哈,我真的要走了.

这家化话音刚落,迈着胖步出门了.

花小芬此时也听出了高亭的话中之话,不由得脸色又是一红,念叨道:这小子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受高亭的传染,也嘿嘿笑着说:男人都是这个臭德行,纵观古今,实际上男人都是这路货色,只不过是伪装的深浅程度不同而已.

大聪,你怎么也这样说?你再这么说,我就把你自己给凉这儿了.

哦,我不说了.

我急忙住嘴,一不小心,色尾巴就翘翘了起来.边低头大口吃着方便面,边仔细踅摸着高亭的那番话,心中乐道:哇塞,高亭这家伙的理论,很合老子的胃口,看来又是一个道中之友.

我将花小芬给我送来的方便面和酸菜吃了个净净光光,摸着滚饱的肚子,舒坦地躺在床上打着饱嗝.

花小芬笑道:呵呵,你怎么这么能吃啊?我的天,你连汤带水吃了整整两大包方便面.

我一愣,问:阿芬,你给我煮了两包?

嗯,怕你不够,给你煮了两包,没想到你一气全吃光了.知道这样,我就再多给你煮点.

怪不得这么撑?我平时最多也就一包.

这时,花小芬的手机响了起来.

花小芬接她的手机,我就忙着躺在在床上打我的饱嗝,小胃撑的提溜圆,只能通过打饱嗝来缓解胃部的压力了.

花小芬接完手机后,对我说:是盛主任来的电话,她一会儿过来看你.

哎呀,你别让盛主任来了,我现在这样给单位上已经够添乱的了,她怎么还往这跑?

人家是来看你,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是这种焦急态度,实在是太过份了.花小芬不由得埋怨起我来.

639、泼男

过了十多分钟后,盛雪果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我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此刻的盛雪脸上有了些笑容,问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盛主任,单位上这么忙,你就不要再过来了.

哪能呢,早上对你发了一通脾气,委屈你了.

盛主任,别这么说,那天我也是莫名奇妙地和你发了通脾气.

呵呵,花小芬都已经对我说了你那天发脾气的原因了,我早就谅解你了.

晕,我听的有些晕乎,急忙看了花小芬一眼,她悄悄对我做了个鬼脸.

你说你发烧这么厉害,直接和我说一声,早点去打针吃药,也不至于烧昏过去呀.

又晕,我发烧烧昏,盛雪也知道了,看来又是花小芬这丫对她说的.

呵呵,我很少感冒,发烧更是少之又少,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竟然给烧昏了过去,这也算是一个不寻常的经历,嘿嘿.

花小芬正色说道:大聪,今天早上对你发脾气,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咱们分理处的存款直线下降,上级行已经点了咱们的名了,这几天我很焦急,心情特坏,今天早上对你发火,也主要是这个原因.

哦,原来是这样.

盛雪站了起来,说:好了,你安心养病吧!让花小芬留下来照顾你.我的去联系客户,尽快把咱们的存款份额提升上去,不然,我们又得挨批评.

盛主任,这些活本来是我干的,辛苦你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盛雪微微一笑,又对花小芬说:小芬,我和你表姐联系好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嗯,你去吧,看看她那边的客户资源能不能帮上咱们的忙.

好了,我走了.盛雪边说边挥了挥手向外走去,花小芬将她送出了门外.两人站在门外又聊了一会儿.

md,又是存款,这恼人的存款简直就是银行业的紧箍咒,时不时地就给你念上一念,让你饱受摧残.

花小芬进屋坐下后,缓缓说道:大聪,咱们分理处的存款下降的太多了,愁的盛主任晚上都睡不着觉.

为何下降了这么多?

两个大型的建筑公司把资金都抽走了.

为何?

工程完工了,这两个建筑公司都在开发区呆了好几年了,前几天工程竣工,人家就把资金调拨到其它地方去了.

哦,这种情况不可避免.

就是啊,真是愁人.

我一听,顿时有些气愤,怒火也不知为何这么旺盛?随口骂道:

上级行那群王八蛋都是tm的吃屎的货色,是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王八蛋,当权的更是些喝尿的蠢货.

你怎么能这样说上级行的领导?

阿芬,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存款有升有降,实属正常之状况.今日降了明日就升,有升有降方显正常.只升不降是通货膨胀,只降不升是金融缓冲.

呀?还有这么一说?

当然了,我这套理论可是从经济规律中总结出来的.

大聪,说这个我真是外行,别看我在银行干了几年了.

嗯,要说养花卉,你可是行中大家呢.

别揭我的伤疤,我的兴趣还就在花卉上,一看咱们银行的报表和文件,我就头晕.

我看上级行的领导还不如你这个花卉系出身的呢.

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是领导,毕竟站得高看的远.

屁,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存款是有升有降的,不能只升不降.这一降不是通报就是批评,操他的,这不是纸上谈兵吗?让那帮龟孙到基层分理处来干干,让他们也体会体会个中滋味.狗日的,当领导的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一群sb.他们以为存款这东东也得像他们当官的一样,光兴升不兴降.拉个b的,办事不按照市场规律来,只按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去行事.不懂军事的去指挥打仗,不懂经济的去兴办实业,不懂金融的却去管银行.的,世界就败坏在这些龟儿子手中,算来算去早晚都是一笔糊涂账.

我这一通海骂当真骂的酣畅淋漓,感觉小体更加舒服了些,看来破口大骂一番,也能治疗感冒发烧.

花小芬瞪着一双妙目,惊讶地看着我,惊讶中还有些压抑不住的欣喜.

阿芬,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嘿嘿,我听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那些骂人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你骂起人来,怎么比泼还要厉害?嗨嗨……

为何只用泼这个字眼?骂人也不是你们女人的专利.

骂人虽然说不是女人的专利,但女人骂人能得到别人的谅解.而你们男人要是这么个骂法,就过了.

什么过了?我给你说,我刚才骂的还是很平常的,发烧烧的我没力气,不然,我就骂些更加厉害的.

吕大聪,我看你比泼还泼.

你说的不对,我给你纠正一下,这暴泼男,不暴泼.

640、闷*尿

花小芬真的是很会伺候人,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舒舒服服,使我不住说道:阿芬,你老公真他的不是个人玩意儿,这么好的老婆,竟然不知道珍惜.

花小芬脸色一冷,生气地说:不要提他好不好?不提他我心情还好些.

好,不提这个狗日的.

你不要骂他.

他这么对不起你,我骂他也是替你骂他.

吕大聪,咱们两个来个约定,你第一不要和我提他,第二不要骂他.

阿芬,他对你这么差劲,不提这个王八蛋,我能做到.但要让我不骂这个狗日的,我很难做到.

你要再这样,我可真的不管你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向你保证,第一不提这个王八蛋,第二不骂这个狗日的.

哎呀,你怎么还这么个骂法?农村骂街的泼也不如你,你简直是泼的老祖宗.

老祖宗可不敢当,嘿嘿,稍微再纠正一下,我不是泼,我是泼男.

阿芬扑哧一笑,动手给我削苹果吃.

md,这已经是输的第三瓶吊瓶了,还有个第四瓶没有输.我感觉尿憋的厉害,轻声对她说:阿芬,你去看看有个男医生吗?

干啥?

我想尿尿.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尿尿嘛,走,我和你去.

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本就是来照顾你的.

看着花小芬落落大方的样子,我小人般心存邪念地还有些犹豫不定.

阿芬啐道:你还以为你是小处男啊,扭扭捏捏啰哩啰唆的,快点,走吧.

你怎么就认为我不是小处男了?

你是小处男?你要是小处男,怎么能和你那个当警察的女朋友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俺就不是小处男嘛.

嘿嘿,你那狗窝子里能放住干粮了?谁信啊.

阿芬说着说着,脸色竟然红红了起来,煞是动人,我不住打起了小伞.

俺不但是小处男,俺还是个小纯洁呢.

哈哈,你爱怎么纯洁就怎么纯洁,你还去上厕所不?

哦,去,怎么不去?不去得让尿给憋死了.

阿芬抿嘴一笑,一手搀扶我,一手高举吊瓶,陪我走向厕所.

到了厕所门口,花小芬对我说:我在外给你举着瓶子,你自己到里边去小便吧.

嗯,好.我答应着进了厕所

md,这个社区门诊的厕所小的出奇,里边小的连个挂钩也没有,病人在打吊瓶的时候,要么是让别人举着吊瓶,要么是自己举着吊瓶.这自己举着吊瓶上厕所,如果没有专业技能,还真有点儿费劲.

花小芬举着吊瓶紧靠在门外,我则站在里边开始尿尿.

刚才在床上看到花小芬红腮桃面的俊俏模样,我就打起了小伞,又加上尿尿憋的厉害,进到厕所的时候,已经是打起了大伞.

我刚褪下子,和尚头就急不可耐地扑楞窜了出来,撅乎撅乎地直朝天指.要知道我和花小芬可是一门之隔,恰在此时,花小芬轻轻地咳了几声,我这边立即有了反应,贼大的jb日日地更加地硬了,这一硬,充血充的厉害,竟然把尿道也给堵塞了,一时半会竟然尿不出来了.

我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让自己平复下来,尽快把鼓鼓的尿液排出来,一是老子的确憋鼓的难受,二是花小芬正等在门外,刻不容缓,我要尽快尿完.

但越想尽快尿,却越尿不出来.和尚头就像故意和老子作对似的,越想让它平复下来,它越是和老子死磕起来,日日地硬的更加朝天指了.

越鼓的厉害越硬,越硬越尿不出来.我不由得着急起来,这一着急,却是更加尿不出来了.

越着急越白搭吊,越白搭吊越着急,老子一下子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不由得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小汗也快流出来了.

大聪,你尿完了没有?此时的花小芬竟在门外催促起我来了.

我急忙回道:马上就好,快了.

尿个尿都这么费劲,这都过去了五六分钟了.

哦,憋的实在厉害,小便比较多,马上就好.

你怎么尿尿的?是站着还是蹲着?

当然是站着了,蹲下尿尿成何体统?

你站着尿尿,我怎么没有听到动静啊?

我日,老子的谎话被这丫给识破了.我仓促不安地说:你别催我了,更不要和我说话了,马上就行了.

扑哧一声,门外传来了轻微的笑声,这笑声还tm是压没压住才发出来的那种.

阿芬的这一声笑,犹如火上浇油,既催情又催性,老子更加尿不出来了,汗珠子终于滴答了下来.

这个急人的尿,就是尿不出来,又*又闷,又闷又*,nnd,简直就是个闷*尿.

641、尿吞山河

又过了两分钟,花小芬终于失去了耐心,又问:你到底是在大便还是小便?

当然是小便了.

小便怎么还没完?我举吊瓶的胳膊都麻了.

你两只手交替着举啊.

这还用你说,我就是两只手交替地举着的,现在两只胳膊都已经麻了.

花小芬的这句话,将还抱有一线希望能撒出尿来的我,击的连这线希望也不存在了,彻底把我的尿之信心碾的无影无踪了.

不尿憋的尿脬都快破了,尿又尿不出来,这一下子使老子进退两难起来.

不尿是不行的,但这样尿就是把花小芬的两只胳膊都举断也尿不出来.大脑急转,痛下决心,急忙提上子,nnd,在提子的时候,和尚头极不配合,搞的头都没有提到位.

勉勉强强将子糊弄住,急忙打开厕所门,红着老脸对花小芬说:阿芬,你先回去,让我自己举着就行.

我边说边伸手去接她高举着的吊瓶,她惊讶地问:你还没尿完?

嗯.

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尿完?

哎呀,你别问了,快点把吊瓶给我.老子尴尬的老脸更加红了,要知道,从我打开厕所门,我可是一直弯着腰,极尽所能地掩饰着裆部的高伞,还要伸着手去接她手中高举着的吊瓶,老子的这个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你自己举着瓶子能行吗?

能行,快点给我.我极尽哀求起来.

你尿个尿怎么这么费劲啊?花小芬不依不饶地又问.

我心中狂急:我日哟,你丫怎么这么多话呢?让你给我你就给我嘛.

我一着急,只好直起腰来,伸手就把她手中的吊瓶夺过来了,这一直腰,高伞的伞尖险些顶到了她.

接过吊瓶之后,我立马转身关门.但花小芬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又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前列腺有问题?

我本就尴尬至极的有些气恼了,听她这么说,立即没好气地回道:你前列腺才有问题呢.

哈哈,我们女人哪来的前列腺?

你没有前列腺,我给你安上一个.

吕大聪,你敢轻薄我?

你要再不走,我可要真的轻薄你了.

我是来照顾你的,你让我走?让我去哪里?

你到原位等着去.

你自己能行吗?

行,我自己能行.

但我还是不放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啰嗦?尿液已经把老子憋的快要崩溃了,恼道:你要不走,我就把你拉进来.

你……?

我被折磨的有点痛不欲生了,哀求地说:阿芬,求求你了,你快点走吧.你站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啊?花小芬啊了一声,突然之间,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忙迈着疾速的步子离开了.

我如释重负,过了十几秒后,终于缓缓地将尿液尿了出来,先缓后急,先小后大,日日地也不知尿了多长时间,大有水漫金山之气势.

老子现在不是气吞山河,而是正儿八经地尿吞山河了.

尿吞山河完毕,感觉小体似乎轻了个十斤八斤.一只手高举着吊瓶,另一只手提子扎腰带,很是别扭,子提的皱皱巴巴,腰带扎的歪七扭八.

当我自己高举着吊瓶回到床位的时候,花小芬脸色红润地看着我,眼神怪怪的,想笑不好意思笑,想怒又怒不起来.

nnd,憋鼓的尿液排光,我也不那么心浮气躁了,整个人舒坦沉静下来,躺在床上,乖乖老实了起来,现在让老子再打伞也打不起来了.

当第四瓶吊瓶打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下午五点了.临下床时,我急忙给康警花打了个电话,康警花接通之后,压低声音和我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原来她现在还没有下课.每天至少和康警花通一次电话,是我必须要做的功课.

一个女医生过来又给我试了试体温,我现在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个女医生一再叮嘱我,让我们明天按时来打吊瓶,千万不要耽误了,超过时效,得要重新打试验针.

md.这试验针小小的针头细细的针管,打起来却是贼jb疼.

下得床来,穿戴整齐,花小芬陪着我往外走,轻声问我:你准备到哪里去?

还能到哪里去?回家去啊.

我是问你到我那里去还是回你自己那里去.

哦……你是问这个啊……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让我考虑考虑.

我故作深沉地说,实际上内心也很矛盾.到花小芬家去是最好的,她太会照顾人了,老子现在小体欠康,最需要她的照顾了,但总怕这样会给她带来不利的影响.不去吧,就又回到公安厅公寓楼去,去了也是孤家寡人,尤其是想想昨晚经历的那场风波,气就不打一处来,狗日的高b矮b衰气b,最可恨可恶的就是那个狗杂碎衰气b.

642、销魂苟合

直到走出了门诊几十米开外,我也没有回答花小芬,花小芬调皮地一笑,说道:照顾人是很累的,我也想偷懒了,你自己回你那里去吧,我也要回家休息去了.

我一听大急,忙道:你是不是想把我这个累赘甩掉?

哈哈,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累赘了.总不至于我一个女孩子家主动邀请你去我家里吧?毕竟男女有别呢.

哦,看来我得主动些才行,是吧?

痛快点,装什么深沉,你到底是去我家还是回你自己那地?

阿芬,我心中迫切地想上你那里去,我回自己那地也是孤家寡人的,你又这么会照顾人.但总怕我去了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利影响.因此,有些犹豫不决.

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不利影响?

毕竟男女有别嘛.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去我那里了,你自个儿回去吧.

……好吧!

那好,我们就此别过,拜拜!

花小芬说着,挥手告别,匆匆向前走去.

我看着她快速离去的背影,突然之间大急特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脸皮不脸皮了,脚下飘风,呼呼地追了上去.

花小芬俏皮地问:你怎么又追过来了?

我下定决心了,哪里也不去,就跟你回家.

你去了就不怕给我带来什么不利影响了?

什么影响不影响的,都去他娘的,我现在小体欠安,只能是自己合适干了.

花小芬抿嘴忍笑而道:你想跟我去,我还不答应呢,你去了真要把我的清白名誉给毁了,我找谁诉苦诉冤去?哼.

她边说边又快速地向前走去.

我日,这丫是不是动真格的了?

我又急忙跑上前去,和她并排走在一起,俨然像是一对情侣.

嘿嘿,你这人还真赖皮.花小芬啐笑着说.

和你们女人相处,如果不赖皮,那就变成干皮了,光干也能把人给干死了.

花小芬抿嘴笑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你身体的感觉啊,发了这么长时间的烧,现在烧退了,感觉如何?

我立即意识到这丫不再和我戏耍了,而是谈起正经事来了.

现在感觉浑身无力,膝盖打软.

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呵呵,你这要求不高嘛,我也省事好对付了.

来到家后,花小芬让我在沙发上坐着休息,她则开始忙活着去阳台照顾她那些心爱的兰花了.

nnd,也不知道咋搞的,偶闻着兰花的香气就格外来精神,心旷神怡舒坦的不得了.受香气所诱,我在沙发上坐不住了,也来到了阳台上.

看着花小芬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忍不住说道:阿芬,你这氏的真好,你的名字更好,花预示着你与花结缘,你名字最后那个芬字,更是起的好,你养什么花都能芬芳的.最最关键的是中间那个小字,首先代表着谦虚,符合中国儒家的中庸之道,同时蕴含着大大的芬芳,而不是小小的芬芳.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笑的花瓣般灿烂映红,道:呵呵,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甜了?真会说话,说的我肚里也开花了,呵呵.

什么暴我的嘴巴这么甜了?我嘴巴本来就很甜的.

你还漏了一句最最关键的话.

漏了哪句话?

你光夸我名字了,怎么没有夸我这人呢?

哦,鼓捣了半天,竟然来了个舍本逐末,嘿嘿.

虽然是舍本逐末,但让人听了也是十分舒服.

要说你人嘛,嘿嘿,你往这里一站,使这些兰花都馋涎嫉妒、黯然失色了.

我呢天,吕大聪,你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没有啊,我现在不发烧了,怎么会烧糊涂呢?

没烧糊涂,怎么嘴巴子和涂了蜜一样?

我说的是事实嘛,你名好花好人更好!

花小芬听我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一双妙目动情地看着我,眼神中有种异样的光芒,她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大聪,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会控制不住地钻到你怀里去的.

我立即警觉地后退了一步,老脸充满戒备而小眼色光涌射地说:花小芬同志,你可不能乱来,男女不但有别还授受不亲,况且俺还是个小纯洁呢.

我的这副做作的表情,把花小芬逗的哈哈大笑,笑的她前仰后合而又花枝招展,惹的老子的和尚头对着她撅了又撅,直想挣脱裆的羁绊,飞吊一跃,直捅肉穴.

看到花小芬娇娆妩媚,鲜眉亮眼的样子,馋的老子压根发痒,心中狠狠地想:如果放在半年之前,老子非要和她完成那灵与肉的销魂苟合.

643、波波滋滋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

阿梅,是你吗?

大聪,是我.

但阿梅的声音听着怪怪的,话音不但低沉还很嘶哑,听着不像是阿梅原先清脆性感的声音.

阿梅,真的是你吗?

是我.

这次阿梅的声音大了些,虽然沙哑,但终于听出了是她的声音.

阿梅,你的嗓子怎么了?

大聪,我嗓子哑了,刚刚打完吊瓶.

啊?你也打吊瓶了?

嗯,我发烧烧很厉害,都快烧糊了.

阿梅,我也是刚刚打完吊瓶.

怎么你也发烧了?

阿梅,我今天都烧昏过去了.

嘤……嘤……

阿梅竟然在电话中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不知是心疼我还是自己烧的难受,或者二者兼有,总之爱哭的阿梅此刻又哭了起来.

阿梅,你现在没事了吧?

她抽抽噎噎地说:没事了,烧退了,你呢?

我也退烧了.

你烧到了多少度?

40度.

嘤……嘤,我也烧到了40度.

阿梅,你也不会是也烧昏过去了吧?

没昏过去,但头昏沉沉的,精神恍惚,整个人糊糊的.

看来你们女的就是比男的能吃苦,我们两个都烧到了40度,你没烧昏,我可是烧昏了过去.

我这句话,终于将阿梅逗的破涕为笑了,她笑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问道:阿梅,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医院里.

你在哪个医院里?

**医院门诊.

好,阿梅,我这就过去看你.

不用,你别过来了,你也是刚打完吊瓶,要好好休息,不要来了.

不行,阿梅,我必须看看你才放心.

哎呀,不让你过来,你就别过来了.

没事,我一会儿就到.

我刚想扣下手机出门,阿梅着急地大声说:你不要过来.

怎么了?阿梅.

我现在烧的面目全非,你过来干嘛?

她这一句话,让我立即又提心吊胆起来,急忙问道:怎么还面目全非了?越是这样,我越要过去.

你过来我也不见你.

到底是为啥啊?

我的嘴上烧的全是泡,鼻子上也烧起了疙瘩,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晕,原来阿梅这丫是为了这个.她这是担心让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会破坏她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孩子在这方面更甚,我只好说道:阿梅,我不过去了,现在谁陪伴着你?

我和赵都在.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打完吊瓶之后,翻看了一下手机,看到你来过电话了,当时是赵接的还是我接的?

阿梅,我听声音是你接的,我怕她再说我纠缠你,就没敢说话,立即挂断了.

你不要太在意我的态度,她就那样,她永远也无法体会到我和你之间的这份感情.

嗯,我知道的.

阿梅说到这里,语气哀伤起来,让我心如剜,不由自主伸出了另一支手臂想去搂抱抚慰她,劈空一落,这才回过神来,我这是在和阿梅通电话,并不是偎依在一起谈情说爱.

大聪,我给你说个事,前一段时间我就想给你介绍一些大客户,好让你开展业务.我也本想这几天和你一块去跑跑,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哦,阿梅,不着急,等你好了我们再去.

到时候不一定有时间了,这几天你也好好休息吧,发烧这滋味太难受了.

嗯,你放心,我会好好休息的,你更要好好休息.

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我爸爸对我说,他公司准备在开发区建立一个大型加工车间,正好就在你那城东分理处的附近.

哦,冼伯伯不愧是事业型的男人,这刚刚重新上任,就有这么大的动作.

我不是给你说这个,我爸的公司筹建大型加工车间,资金会非常庞大,又正好处于你们分理处的开发区,你要争取把这笔庞大资金弄过去存在你们分理处,这也是你的业绩.

我一听阿梅和我说的意思原来是这个,顿时欢喜的差点蹦起来,高兴万分地说:阿梅,我一直说你具有旺夫相,果然不错,你真是太好了,我们分理处现在就为了存款下降正愁的焦头烂额呢,你这是雪中送炭,伏天送冰.阿梅,你不但旺了我,你还把我们整个分理处都给救活了,谢谢你啊!亲爱的阿梅!

我真的是高兴过了头,说到最后,竟然对着手机波波滋滋地亲个没完,就像是在热吻着阿梅.

阿梅听到我这样,娇嗔地说道:呵呵,看把你高兴的就像个孩子,哼,我可没帮你什么,我也没有对我爸爸说让他非要把资金存到你们分理处去,这事你可要自己去争取,权当是锻炼自己,你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地磨练一下,不然你在事业上是很难成功的.

644、越想越乐

听着阿梅的暖心话语和无私关爱,我信心十足地说:阿梅,只要有你在,我的事业肯定会成功的.

我也不能天天跟着你,更不能事事帮着你,你要亲自去跑,把自己锻炼成像我爸爸那样的成功男人.

嗯,我知道的,阿梅,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向冼伯伯学习!

呵呵,遇到困难挫折不要气馁,要愈挫愈勇才行.

嗯,我都记住了.

好了,我的嗓子疼得厉害,不和你说了.

阿梅,你一定要安心休息,我会尽快去找冼伯伯的.

哎呀,不是尽快,你明天就要行动起来.对了,你身体撑的住吗?

撑的住,只要烧退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嗯,好,祝你取得成功!

阿梅,我为了你这一番苦心,我也一定要成功,而且是必须成功.

呵呵,我相信你会成功的,好了,我要挂了.

嗯,你嗓子疼多喝点水.

嗯,知道.

阿梅说到最后,嗓子更加沙哑了,疼得我心如火燎.

我激动高兴地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心中不停地念叨:阿梅,我亲爱的阿梅,每次都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阿梅会在旁边默默地支持我扶住我呵护我,想着想着感动的小眼湿润了起来.

花小芬瞪着一双美目,莫名奇妙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刚才和阿梅通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无人境界,老子激动高兴,感激涕零地把自己都给忘记了,何况花小芬这个花丫呢?

你刚才是接的谁的电话?这么高兴.

嘿嘿,我接的我亲爱的电话.

刚才打完针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和你女朋友通过电话了吗?

不是一个人.

吕大聪,这是另外一个女的?

是的,是另外一个.

也是你亲爱的?

对啊,她当然是我亲爱的了.

吕大聪,你到底有几个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是你亲爱的?

花小芬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出奇的大,一下子使我在飘飘欲仙、浑然忘我的无人境界之中清醒了过来.

我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问道:啊?我们刚才说的什么?

我在问你你到底有几个亲爱的?

呵呵,你花小芬也是我亲爱的,嘿嘿.

我开始耍起赖皮来,想尽快敷衍过去.

你少在这里耍贫嘴,你老实说,这关乎到我对你的正确评价.

什么正确评价?别说得这么正式.

不行,你快点说.

嘿嘿,要说亲爱的嘛,一个不多,两个不少,三个正好,多多益善更加美妙.

花小芬看我嬉皮笑脸地这么说,竟然真的动了怒气,忿道:你们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男人身边有美女都是好东西,男人身边没有美女都是垃圾乐色,嘿嘿,好了,你不要和我这么较真了,我给你说件高兴的事.

你嘴里能有什么高兴的事?我也不想听.

这丫说着拿着喷水桶走进了洗手间,将喷水桶放下随即又向厨房走去,看她这架势是准备做晚饭了.

阿芬,我真的有件天大的喜事,你刚才听我接手机的时候没有听出来吗?

再天大的喜事也是你个人的,管我鸟事.你左一个亲爱的右一个亲爱的,我听着就烦.

阿芬,我给你说的这件天大的喜事,是关于咱们分理处发展前景的.

花小芬这时已经系上了围裙,听我这么说,这才凝神问道:真的?

当然了,我吕大聪身为领导干部当然要全心全意地为单位着想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哎呀呀,别说的这么伟大,怪吓人的,你先说说是什么喜事?

我告诉你,我刚才接的那个电话,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喜讯,咱们省烟草公司准备在开发区筹建一个大型的加工车间,会有庞大的资金作支撑,这庞大的资金如果全部存到咱们分理处,你想想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登时喜出望外,忙问:啊?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吗?我……我亲爱的来的电话,消息百分百地可靠.

省烟草公司我们能深入进去吗?那可是全省数一数二的大型集团公司.

我本想对她说省烟草公司的董事长就是我的熟人,我亲爱的就是董事长的千金,但话到嘴边却止住了,这层关系就是我的人脉,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透露给别人的,包括花小芬在内.

自己的底藏的越深越好,最好是让别人永远也猜不透摸不着,这样才能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同时也能增加自己的感召力和凝聚力.别人不知道你的底,你又很能办大事,别人不想崇拜你都不行,老子越想心中越乐.

645、浓浓烈烈

花小芬既兴奋又犯愁地问:大聪,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省烟草公司我们能深入进去吗?

能,一定能的.

你有什么把握?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只要付出了努力,就一定会得到丰硕的回报.

你说的倒是好听,你没干过客户经理不知道营销的艰难.你跑十个客户,能成功三四个就已经是非常骄人的战绩了.很多情况下一个也不会成功的.何况省烟草公司这么大的集团,没有过硬的关系,想吃到这块肥肉,那是难上加难.

阿芬,你不要灰心,还没正式行动,你就开始怨天尤人了,那怎么行?

我不是怨天尤人,什么事都要往坏处想往好处办.省烟草公司可是直接受省委省政府管辖的,公司的领导也要听省委省政府那些高官的命令的,一旦某个省委省政府高官的亲戚或亲属在某个银行工作,人家一旦出面,人家一句话,你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的.

花小芬的这一番话把我说的心直接凉了半截,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刚燃烧起来的事业激情被击的软儿吧叽的了,几近丧失殆尽.

阿芬,那你说怎么办?我不由得惆怅发愁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往坏处想往好处办.

奶奶的,这往坏处想越想越心烦,那往好处办该是怎么个办法?

让我想想,……我还真没有和这样的大型集团公司搞过合作,没有什么经验.

我心中一恼:我日,你丫这么说不是废话嘛,操,尽打击老子的积极性.

心中虽然牢*满腹,但口中却道:你没有经验不要紧,咱们分理处总归有这方面经验的人吧!

大聪,这件事你最好是和盛主任沟通沟通,她的经验丰富.

嗯,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和她谈.

你明天不能去上班,还要打针呢.

顾不得这么多了,明天先忙这件事,忙完了之后再去打针,省得盛主任这么焦急上火的.

说句真的,那天和盛主任电话吵架之后,她对我一直冷若冰霜,拒我于千里之外,让我心中很不舒坦.那天和花小芬在酸菜馆喝酒谈心时,花小芬对我说盛雪人很大度,但老子却不敢苟同.今天早上开会时盛雪又对我大发雷霆,让我更是厌烦至极.但当她了解了事情真相之后,立即诚挚地向我道歉,并说明了发火的真正原因,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工作.看来盛雪真的不把个人得失放在心上,而是全心全意都扑在了工作上.

操,这狗日的工作天天也tm的干不完.为了存款下降的事,不但自己愁的寝室难安,还要被上级行那帮狗杂碎点名批评.

老子正不知如何为分理处出把力的时候,阿梅却在这关键时刻给我送来了喜讯.阿梅俊美的外观是典型十足的旺夫相,老子虽然在名义上不是她的夫君,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暗地夫君.虽然是暗地的,但也沾了阿梅旺夫相的光.

当晚花小芬做了几道可口的饭菜,吃的老子汗流浃背,本想吃过饭后冲个热水澡舒坦一下,但花小芬说什么也不让,原因是刚刚打完吊瓶,手背上有针眼,洗澡容易感染的.

在我看来,花小芬最大的长处不是养花,而是伺候人.她伺候人的细心周到程度,让我瞠目结舌.

当晚她让我睡一楼,她睡二楼,我虽然色念浓浓烈烈如火焰,但理智寒冷刺骨似冰川,最终理智战胜了色念,不战胜也不行,看花小芬那丫的表现,色欲如盐碱地寸毛不生,友爱如葳蕤般郁郁葱葱,花小芬如此纯洁友善,老子便没有了一点色念.

没有了色念,睡觉睡的踏实,也不那么鸡动了,倒省去了患前列腺的担忧.

第二天一早醒来,感觉整个人完好无损,精神百倍,尤其是阳台上的兰花之香如丝如缕地源源不断地飘来,使人更加神采焕发,活力四射.

吃过早餐后,花小芬催促我把感冒药片吃上,一看表还不到七点.花小芬拉着我便向外走去.出得门来,她才告诉我,等会高亭来接我们,我们要到小区门口等着去.

昨天花小芬和高亭送我回市区打针的时候,是开着高亭的车回来的,我和花小芬的车都留在了分理处.

听她这么说,我不解地问:哎呀,你怎么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直接让高亭到家门口来接我们不就是了.

你懂什么?要是让他来家门口接我们,不就说明了你昨晚住在我家了嘛.

我昨晚本来就是住在你家啊!

你这个猪,你住在我家是不假,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我们又没做亏心事,让别人知道怎么了?

哎呀,不和你这个猪说了,反正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住在我家了,人心隔肚皮,没影子的事也会传的满天飞,到时候我们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646、欣喜笑容

看到花小芬如此认真如此戒备的样子,我恶作剧顿起,紧靠着她腻人地说道:要不我们就真的鱼儿水儿地鼓捣一番,到时候真有了谣言,我们也不亏的慌.

花小芬一怔,一头雾水地问道:鱼儿水儿?什么意思?

嘿嘿,鱼在水中行,水将鱼儿冲.我说完快步向前走去.

吕大聪,你如敢再这么轻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和花小芬一前一后来到小区门口,高亭还没有到.

花小芬走上前来,不放心地又叮嘱道:等会高亭来了,你就说你从家里步行来这里和我碰头的,千万不要说昨晚住在了我家里,听到没有?

知道了,你就尽管放心吧!反正咱们两个我也成不了鱼你也成不了水,别人也不会有闲话的.

你别吊儿郎当的,我是认真的,人言可畏,不得不防.

我知道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对了,你和高亭说好了没有,让他来接我们?

嗯,今天一早起床,我就给他发短信了,告诉他我和你在我的小区门口等着他.

哦,这家伙怎么还没来?可别迟到了.

正说话间,高亭开着他的奔腾车过来了.

吕哥,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最起码烧退了.

你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几天,这么急着去上班?

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事要去办,我们快点走,不然要迟到了.

花小芬坐在后排问道:高亭,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哦,今天早上起的有些晚了,老感觉睡眠不足.

我开玩笑道:你是不是昨天和新女朋友见面就嘿咻上了,累的起不来床了?

哈哈,吕哥,我倒是想啊,可人家还不答应呢.

花小芬用手搡了我一下,没好气地说:少说些不正经的,大清早的就这么不清新.

她又问高亭:你昨天见得那个女朋友怎么样?

不好看,皮肤太黑,看着就没有性……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听高亭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本来想说看着就没有性欲,忽地意识到听者是花小芬,说性欲太露骨龌龊了,因此急忙改口将性欲说成了想法.

但花小芬仍听出了端倪,不住啐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三句话不离本行,不和你们说了,切.

到了分理处后,我立即来到盛雪的办公室,把省烟草公司准备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事向她做了汇报.

盛雪一听,面呈喜色,眼放光彩,脸上露出了极少见的欣喜笑容.

大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遇,抓住了我们分理处就能大获全胜,抓不住我们将一蹶不振.

嗯,是啊,要是成功了,不但把我们这里下降的存款份额全部补上,还能超额完成呢.

听着我的话,盛雪更加激动起来,说:我们得好好想想怎么去营销,争取一炮打响.

嗯,盛主任,我先到烟草公司总部去一躺,先接触接触看看风向.

嗯,必须先要投石问路一番.我在家里好好策划一下,首先要拿出一整套金融服务方案,不但要周到还要有特色.

我一听盛雪说要搞一整套金融服务方案,头都大了.老子最讨厌这些繁复琐碎的方案了,尤其是里边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不看则已,一看准晕.

不住问道:盛主任,营销客户还必须要搞一整套的金融服务方案吗?

小客户没必要,但烟草公司是全省大型的集团客户,必须要搞,还要搞的越精细越好,要经得起对方的垂询.

哦,原来这么复杂.

大聪,方案我来带头搞,你今天先去投石问路,如果成功了,你不但是咱们分理处的大功臣,奖金也是很丰厚的.

呵呵,奖金是次要的,关键是把咱们分理处的业绩搞上去.

呵呵,你能这么想,那就更要好好奖励你才行.

盛主任,这不是还没成功嘛,我们要往坏处想往好处办才是.(我昨天从花小芬那里学来的今天就在盛雪这里卖起来了.)

对,你说的很对.

就在这时,花小芬进来说:盛主任,同志们都集合好了,就等你们两个下去开晨会了.

盛雪一愣,立即歉意地笑道:呵呵,光顾和大聪说话了,竟然把晨会给忘了.

花小芬又催道:那就快点吧,所有人都等了好几分钟了.

盛雪微一沉吟,果断说道:小芬,你去通知大家,今天的晨会不开了.

啊?不开晨会了?

嗯,吕副主任说的这件事比晨会重要百倍,我们要立即行动起来,你让对公业务的所有客户经理到会议室去开会.

哦,好,我去通知大家.

花小芬刚要出门,盛雪立即又道:等等,你通知完了之后,陪吕副主任到省烟草公司去一趟,我在家和其他的客户经理搞金融服务方案.

647、牛的垄断X的馋人

我和花小芬下得楼来,花小芬开上她自己的那辆红色的福克斯大姨,载着我向省烟草集团公司驶去.

八点半左右,我和花小芬就赶到了目的地,这个点冼伯伯应该刚来上班.

md.好单位就是好,牛单位就是牛,省烟草集团公司办公楼透着浓浓的霸气,我和花小芬在楼下门卫处就被拦截了下来.

我腆着笑脸问那个门卫:是不是登记了之后就可以进入了?

那个门卫懒的和我说话,而是让我立正站好等待消息.

那个门卫先是和楼上接通了电话,这才把话筒递给我.

我接过话筒,里边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找谁?

哦,你好!我找冼董事长.

哦,请问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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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吕.

先生,能报一下你名字的全称吗?

哦,我暴吕大聪.

那好,请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汇报一声.

好,谢谢!

放下电话后,花小芬把我拽到一边对我说:你和冼董事长认识?

嗯,有过几面之交.

关系怎样?

一般,只是几面之交而已.(关键时刻,老子可要把自己的底搂紧捂实.)

要是关系一般,很可能等会给你回电话说冼董事长不在.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我以前经常碰到这样的事.

哦,那就碰运气吧.

听花小芬这么说,我心中竟然真的没有了底气,真的担心冼伯伯会不见我.

过了十多分钟,正当我越等越没有信心的时候,只见电梯里走出来一个靓丽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越发显得肤白胜雪,身材婀娜多姿.

md,我不由得使劲看了她几眼,吞了吞垂涎,在心中狠狠地太阳了一番.还没等想出用什么姿势来太阳好,这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过来,面带职业的微笑问道:请问谁是吕大聪先生?

我一愣,急忙走上前去,礼貌地回道:哦,你好!我就是吕大聪.

哦,吕先生,你好!我们董事长有请,请跟我来!

哦,谢谢!

刚走了几步,年轻女子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紧跟在我身边的花小芬,问我:吕先生,请问你们一共来了几位?

哦,两位,这位是我的同事花小芬.我忙介绍道.

年轻女子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而是带我们进入了电梯.

在临进电梯的时候,我才发现在这个电梯旁边不远处也有个电梯,很明显,我们坐的这个电梯比旁边那个电梯要豪华的多,看来这个电梯是专供领导使用的.

我们瞬间就来到了八楼,奶奶的,领导的专用电梯就是好,方便快捷,没有其它楼层的人来打扰,电梯从一楼日日地直通到八楼,没有任何的停顿.人站在里边,没有任何的震感,如同站在平地上一样,连升的感觉也给省略了,真tm的太高档了.

狗日的烟草公司就是牛x,牛的垄断x的馋人.

从电梯里出来,年轻女子面带职业微笑地对我说:吕先生,对不起!刚才我们董事长有交代,他只见你一个人.请你的同事到接待室坐一会儿,好吗?

花小芬一愣,她明显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脸色微微一红,面呈不悦.我急忙点头应诺,同时悄悄给花小芬使了个眼色,说道:谢谢!那就让我同事在接待室等一会吧!

好,请花女士到这边来.

年轻女子先把花小芬领到不远处的一个接待室里,随即又领我向前走去.

踏着厚厚的地毯,这个楼层里透着高雅的同时,显得很是低调,所有的办公室门前都没有挂着牌子,不像那些爆发户般的单位,穷人乍福地要在每间办公室的门框上钉上个破牌子,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官衔,真tm俗气,不像是办公,倒tm像是在显摆,俗不可耐.

年轻女子领我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里边传出一声请进.

年轻女子先轻轻打开房门,站在门口说道:董事长,你的客人吕先生来了.

哦,请他进来.

年轻女子立即闪身出来,伸手轻轻摆了个请的姿势,我立即迈着小碎步向里走去.

冼伯伯此时也正向门口走来,看到我后,爽朗地笑了起来.

小吕,来,快请进.

冼伯伯,打扰你了.

哪里话,你能到我这里来,我很高兴,我还本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你谈一次呢,现在你登门拜访,这样也就省的我再去找你了.

冼伯伯热情地把我让到沙发上.我屁股刚坐在沙发上,年轻女子就无声无息地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随后又礼貌地对我微微一笑,这才迈着轻灵的步子向外走去,无声无息地带上了房门.

md,看来这个年轻女子是专门负责接待的,太tm职业了,职业的老子感觉自己也似乎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

648、推心置腹话阿梅

冼伯伯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神情逐渐变得深沉起来,我本想和他直言他们公司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一事,但看他的表情,他似乎有比这更重要的话要说,因此,我只好缄默其口,等待他的训示.

小吕,近来可好?

还行,冼伯伯您呢?

我经历了那次劫难,现在看的开了,心态变得很是平稳,不像以前总想着在工作上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业绩来,人还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的好,干什么都有规律,不能拧着规律来,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嗯,冼伯伯,这都是您的人生格言,我谨记在心,以您为榜样.

呵呵,咱们就不要说客套话了,我问你,你现在还和阿梅联系吗?

我听到冼伯伯这么问,神态有些窘迫,神色也很不自然起来,脸上的老皮倏忽之间发起烫来.

冼伯伯,我已经和阿梅不来往了,只是偶尔通个电话.

你和阿梅的事,阿梅都已经告诉我了,阿梅有些话不和她说,但都对我说了.我的原则是不要过多干涉孩子的感情问题,为此事你冼伯母没少和我吵架.大聪,我首先要感谢你在我大难的时候,能够尽心尽力地去帮忙,你托的省**重点大学的李老师,他帮了我很多忙,前一段时间我专门宴请酬谢了他,当时你正好受伤住院,就没有让你参加,但你这份人情我是铭记在心的.

听着冼伯伯的知心话语,我心里很是难受,听冼伯伯说的坦诚,态度亲善,但话语却很是客气,人与人之间客气了,那也就显得有些生份了.

冼伯伯,您不要这么说,我很崇拜你,更为了阿梅,我当时也是急昏了头,尽这份薄力也是应该的.

嗯,最后帮了我大忙的是阿梅对象的父亲,这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阿梅都和我说了.

因此,阿梅在对待个人感情问题上,我历来都是尊重她个人的意见.她现在最终还是站在了她对象的那边,当然,这中间不排除势力的成分.那段时间阿梅天天闷闷不乐,我曾经劝过她,让她和她男朋友彻底分手,选择你,但她似乎成熟了很多,最后还是选择了她对象.但她的内心我能看得出来,是极其痛苦的.

听到这里,我坐在沙发上有种想大哭的感觉.

大聪,无论干啥都要有个顺序问题,即使大踏步前进,但也不能违背了这个规律.我虽然很是厌恶婚姻中间掺杂势力成分,我从检察院出来的时候,曾经极力反对阿梅和她对象的婚事,但阿梅和她对象认识毕竟是在你之前,从这点上讲,阿梅的选择又似乎是正确的,我和她能做的就是不再让我的宝贝女儿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心灵上的伤痛,只能靠时间来慢慢调治.

冼伯伯,我知道了,当日你还没有出来的时候,我就极力劝阿梅和她男朋友和好,现在看来,我这么做也是对的.

冼伯伯突然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沉思着看着我,缓缓问道:你这么做后悔吗?

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起身拿起冼伯伯手边的香烟抽出来一支,又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机,也点燃抽了起来.

大聪,我记得你不是不抽烟吗?

心情烦闷的时候,会偶尔抽一支.

冼伯伯便不再说话了,还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深深抽了几大口烟后,这才说道:冼伯伯,说不后悔,那纯粹是骗人的,我当时这么劝阿梅的时候,实际上是心里滴着血说的,人不能太自私了,根据当时的情况,我只能这么做,不然,我真的担心你出不来.

说着说着,我双眼又酸又涩的难受,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冼伯伯也狠抽了几口烟,动情地说:谢谢你对阿梅的这份真情,阿梅喜欢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声音打颤地说:冼伯伯,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谈阿梅了?说起阿梅来,我心里难受.

不,难受我也要说,你今天不来,我还会专门约你谈的.

奶……(我极度痛苦沮丧之下,差点骂出了奶奶的,好在理智占了主导地位,只说了个奶字便收住口了,由于声音低沉,估计冼伯伯也听不出来,他毕竟是高雅的成功人士,对这种市井粗俗语言应该是很陌生的.)

我找你谈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你,和阿梅做个一般朋友吧,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这也不失为最好的结局.

我抽着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但在点头的瞬间,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

冼伯伯又道:留下美好的回忆,等阿梅到了香港后,她也会慢慢快乐起来的.

什么?阿梅要到香港?

649、美好的回忆

当我听冼伯伯说阿梅要到香港去,差点从沙发上滚落在地,吃惊地问阿梅到香港去干什么?是不是到了那里只是做短暂的停留,还会回来继续在这里工作,定居生活?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阿梅要调走的事,但不知道她要调到哪里去.大陆毕竟是社会主义国家,而香港可是资本主义社会,从上日中的时候,政治老师就谆谆教导我们,资本主义社会是万恶的,万恶后边必定跟着资本主义社会.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冼伯伯缓慢说道:阿梅的男朋友从国外回来应聘到香港一家上市公司去工作了,阿梅也要到香港去工作.

冼伯伯,你的意思是说阿梅今后就在香港定居生活了?

基本上是这么定了,况且家里的几个亲戚都在香港生活.

听到这里,我突然有种想要窒息的感觉,不住悲戚地问道:冼伯伯,你说家里的几个亲戚是指你这边还是阿梅对象那边?

我这边也有,阿梅对象那边也有,阿梅有个姑姑和叔叔也在香港,阿梅对象的伯伯也在香港,到那里去也不会有异乡漂泊的感觉.等我退了休,我会和你冼伯母也到香港的,因为我们毕竟只有阿梅一个宝贝女儿.

窒息,沮丧,痛苦,想想今后不会再见到阿梅了,心中万念俱灰,悲伤地低头不语.

大聪,阿梅到了香港,你们就分开了,这样对你们都是有好处的.

冼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心中万念俱灰的同时,竟深深后悔不该来这里,人在痛苦的时候是最无助的,都想听喜不听忧,对这样的消息越听的晚越好.

md,要不是为了狗日的存款一事,老子是不会主动到这里来了,也不会这么早就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存款惹得祸,我越想越恼,决定不再和冼伯伯提拉存款一事了.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我真的担心自己无法坚持下去,会在这里失态痛哭起来.

我垂头丧气地说:冼伯伯,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先回去了.

冼伯伯听了之后微微一怔,说道:大聪,今天是你来找我的,你的事还没谈就要走?

冼伯伯,刚才有事,现在没事了.

什么事?说吧.

我带着哭腔说道:冼伯伯,我真的不想说了,这件事更不能打扰你了.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

等等,今早我临出门上班的时候,阿梅说你有重要的事要来找我,我问阿梅什么事?她也没说,大聪,到底是什么事?你总不能给冼伯伯扔下个闷葫芦就走吧!

我一听冼伯伯又提到阿梅,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急忙双手捂面,用双手遮挡着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伤感地想起昨天阿梅对我说的那些话,其中那句:你要像我爸爸一样做个成功男人,更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大聪,男子汉嘛,要拾的起放的下,更不能为了儿女情长的问题不可自拔,我谢谢你对阿梅的这份真情!阿梅也会铭记在心的!

冼伯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冼伯伯抽出烟来,自己点燃上一支,又递给了我一支,我急忙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将脸上的泪水擦掉,接过烟来,点上猛吸了一口,喃喃地说:冼伯伯,我有些失态了.

这不是失态,这才是真男儿!人嘛,要重情重义,做为男人,更要如此!

冼伯伯,谢谢您的理解!

不要这么难过了,你还没说你来的正事呢.

哦,冼伯伯,你们公司是不是要在开发区筹建一个大型加工车间?

嗯?你知道这件事了?

嗯,我知道了.

你听谁说的?

……阿梅,昨天阿梅对我说的.

呵呵,这个调皮丫头.

冼伯伯,阿梅只是给我提供了这么个信息,她让我自己来找你.

呵呵,筹建加工车间的事,是公司刚刚定下来的,还没有进入实施阶段,不过也快,就这几天.

冼伯伯,我来找您就是想恳请您,能不能把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资金放到我们城东分理处进行结算?

你刚才一说加工车间的事,我就猜到你要这么问,呵呵,可以,但是也不能就我一个人说了算,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公司今年的大动作,省委省府等方方面面都在看着呢.如果我太过于专断反而不好.

哦,既然这样,冼伯伯,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650、激将法

冼伯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先弄一个详细的竞标方案,要经得起推敲和询问才行.

嗯,好.

如果单从私人关系而论,我现在就可以拍板这么做.但冼伯伯不是那样的人,让你制定竞标方案,是做给其他人看的,在这个基础上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帮你,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冼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回去制定竞标方案.

嗯,制定的方案一定要站得住脚,还要有鲜明的特色,让我们明确你们银行到底能够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金融服务.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冼伯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呵呵,说是说,做是做,我们可不能纸上谈兵,要从实际出发.

冼伯伯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拿出来一摞材料.

大聪,这是我们公司制定的在开发区筹建加工车间的可行性报告,你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根据这个报告来制定竞标方案,更加具有说服力.

哦,谢谢冼伯伯!

呵呵,你可记好了,一定要保密,这个可行性报告可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千万不要对外人讲,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冼伯伯!

呵呵,现在消息还没有散开,你就找上门了,等消息一公布,各家银行就得挤破头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做准备,准备的一定要充分.

嗯,冼伯伯,谢谢您的教导!

好了,你去忙吧!

从冼伯伯办公室出来,急匆匆来到接待室,只见花小芬正等的心焦.

她看到我后,立即从接待室出来,我给了她个眼色,领着她快步走向电梯.我和花小芬还是坐着供领导专用的豪华电梯,所不同的是没有了那个暴人馋涎的年轻女子了.

到了楼下,花小芬急促地问:事情进展如何?

还不知道,需要做一些准备.

这个冼董事长的架子真大,让我在接待室干等了那么长时间.

不准这么说冼伯伯,他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哎呀,你发的哪门子火?让我干等了那么长时间,我发发牢*还不行了?

不行,不准你发牢*.

我就发了,你能怎么着?

小心我给你扣上一顶破坏营销的帽子,回去在大会上作检讨.

我边说边快步向她的红色福克斯大姨走去.

切,你还真以为你是领导啊?

刚才下楼的时候,花小芬已经用遥控器将车门打开了,没想到我刚待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却日的一声又锁上了,想上也无法上了.

你干嘛?快点把车门打开.

不行,你和我发火,我就不让你坐我的车.

快点打开,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怎么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们这是出来办大事,你也是老客户经理了,冼董事长不接见你,自有他的道理,让你等等怎么了?即使让你等上十天半月你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你少拿官腔教训我.

我本就为阿梅的事窝火,赌气不再和她继续交谈,而是掉头向外走去.

吕大聪,你干什么去?

你不让我坐你的车,我自己打的回去.

切,你还来脾气了.

她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在我刚刚走出烟草公司的大门时,她将车子紧贴着我,打开车窗喊道:快点上车,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奶奶的,老子要不来这么一出激将法,你丫还真不让老子坐你的大姨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道:别和我赌气,我现在心情不好.

你心情怎么又不好了?是不是营销的不顺利?

不是,营销的很好,我心情不好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啊?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开好你的车就行.

小样,还以为我愿意和你说话呢?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车开的飞快.

我坐在车上,心思全部倾注到了阿梅的身上,越想越黯然,越想越难过,小眼又酸又涩的很是难受.

花小芬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说道:你是不是传染我感冒了?我鼻子很痒.边说边又阿嚏地打了一个.

听着她的喷嚏声,感觉很是熟悉,颇有阿梅的韵味,我忽地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我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啥?我很像你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嗯.

谁?

不告诉你.

操,你别尽和我说一半话.(我晕,这丫竟然说操了.)

不准说脏话.

都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怎么不学学我的好.

你也没好让我学啊,除了骂街就是骂街,我要跟你学,就真的成了泼了.

操,我是泼男,不是泼.

嘿嘿,你原先的那个女同事漂亮不?

当然漂亮了,她那种漂亮是最具女人味的那种漂亮.

真的?她暴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操,奶奶的,吕大聪,你别和我说废话了.

花小芬,不准说脏话.

哼,你再这么废话,小心我说更难听的.

651、大队书记熊猫盼盼

回到单位后,我将冼伯伯交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转手交给了盛雪,并叮嘱她此事一定要保密,并将冼伯伯的原话给她复述了一遍.

盛雪点了点头,道:嗯,用这个可行性报告来拟定竞标方案,大大提高了成功的概率,关于这个可行性报告的问题目前只局限在咱们两个知道.刚才你和小芬去的时候,我们在家商量了好几个方案,都是紧扣主题的,再加上可行性报告这个一手材料,我们的心里更有底了.

我回道:但愿我们这次能够成功!

大聪,你看这个竞标方案咱们两个一起来弄好不?

我一听,顿时有些慌乱不安起来,鼓捣方案老子不怕,老子怕的是那里边的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急忙说道:盛主任,我看咱们两个还是分分工吧,方案你来弄,我负责去跑,这样能提高效率.

盛雪微微一笑而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大聪,你越来越会干工作了.

我晕,刚才老子这么说纯粹是偷懒,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盛大主任的夸奖,偷懒反倒偷出好来了,什么世道啊?嘿嘿!

盛雪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工作狂类型的.我这还没从她办公室出去,她就全部身心都深入到了那份可行性报告之中去了.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你丫好好研究吧,老子就不奉陪了!

盛主任,我出去了,你慢慢研究.

嗯,去吧,别忘了下午去打针.

哦,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你把花小芬暴进来,有个营销方面的问题,我要和她探讨探讨.

嗯,好的!

我出来之后,发现花小芬不在,问高亭:花小芬干什么去了?

高亭抬头瞅了瞅,说道:没注意呢,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吕哥,你联系的省烟草公司的事,如果成功了,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就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到时候你吃肉,我们吃个骨头就行了,呵呵.

说什么呢?有肉大家一起吃,呵呵.

说话之间,花小芬回来了.

阿芬,干什么去了?盛主任找你呢.

wc.

我还没说话,高亭接道:高雅,真是高雅,茅坑进化成茅房,茅房又进化为厕所,厕所进化为洗手间,洗手间又进化成了wc.

听高亭这么说,我“雅兴”大发,立即说道:你扯落这么多干嘛?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个拉屎撒尿的地方嘛.

花小芬对我啐道:粗俗,你真粗俗,你比俗不可耐还让人恶心.

说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快步向盛主任办公室走去.

高亭看着我抿嘴窃笑.

高亭,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要不说那一大长串,我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吕哥,不要把问题怨到别人身上,要从自身查找原因,嘿嘿.

我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一声:就是,你还是堂堂的副主任呢,说出的话粗俗的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呢.

我和高亭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又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阿芬,大队支部书记说话很粗俗嘛?

当然了,中国有二十四级行政干部,最粗俗的就是大队支部书记这一级别了.可你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高雅呢.

阿芬,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把我堂堂的副主任和大队支部书记比?

高亭在旁笑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打颤,一双肉眼都笑出了眼泪.

花小芬从她工位上拿了几份材料,刚待转身,忽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钢笔,神态狡黠地来到我身边,倏忽之间将钢笔插到了我西装的上口袋里,随即俏皮地说道:嗯,你再在胸口上别上这支钢笔,真能和大队支部书记媲美了.

说完,嘿嘿一笑,迈着急促的步子又回盛主任办公室去了.

md,高亭狂笑之下,竟然卟卟地放了几个抑扬顿挫的长屁.

临近中午时,花小芬终于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奶奶的,娘们倒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娘们倒到一块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花小芬过来拉起我来就往外走.

阿芬,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去打针啊!

哦,不用这么急吧?

过了时间,你可要重新打实验针的.盛主任和我还没讨论完问题,就把我撵出来了,让我陪你去打针.

盛主任对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咱们分理处的活宝,重点保护对象,比熊猫盼盼还要珍贵.

怎么说着说着把我又说成熊猫盼盼了?

652、嗯哼之声

花小芬又是俏皮地一笑:嘿嘿,你快点走吧,别啰里啰唆的了,不然要晚点了.

还说我啰里啰唆的呢?你们两个娘们倒到一块话也太多了,说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说完,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

我们讨论的可是公事,再唠叨也是为了工作.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什么娘们?你还真不如个大队支部书记.

刚才说我是熊猫,现在又变回成大队支部书记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吕大聪,我真服了你了,你唠叨起来比泼都厉害.

胡扯,我再重申一边,偶是泼男,不是泼.

说说笑笑之间,花小芬领着我坐到了楼下她那福克斯大姨里,她瞬间发动起来,就像大姨尿嘣一般,喷着热气向市区驶去.

来到花小芬小区旁边的一个拉面馆,我们两个每人匆匆吃了碗拉面,便向社区门诊赶去.

打上吊瓶后,我立马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我靠,又是阿梅接的,我又如法炮制地按断了电话.看来这个点阿梅也去打吊瓶了.操,都是那场雨夹雪惹的祸.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的手机日日地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阿梅打过来的,急忙接听,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大聪,你还好吧?

嗯?哦,还行,请问你是谁?

呵呵,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一个德行.

我日,对方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阿梅送给我的那部手机因为霹雳丫让我给摔了,亲朋好友、狐朋狗友、美女佳人的所有手机号码我都是存在手机上的,而不是存在手机卡上的,手机一摔,把我原先存好的所有手机号码也全给摔没了.经常联系的,脑子里还能记住,不经常联系的,老子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女士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

我对着手机腆着老脸说:呵呵,你别埋怨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对方一听,娇嗔地怪道:小样,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亏我天天惦记着你,没有良心的家伙,嗯哼…….

我日,当我听到这‘嗯哼’之声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尤其是老子现在正躺在床上,熟悉的让我想起了曾经和她在床上的醉舞流云之事,我忽地一下子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把坐在床边的花小芬给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了?我急忙摆手让她不要说话,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双手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按倒在床上,说:你现在输着液呢,不要大惊小怪的,更不能乱动.

我只好躺在床上,但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对着手机问道:你是……难道你是乐乐姐?

呵呵,你终于听出来了,说明你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嘿嘿.

我日,果然来电话的是姚乐乐,这丫这半年来销声匿迹,失踪的无影无踪,我真的都快把她给忘了.

乐乐姐,你还好吧!嘿嘿,这么长时间不联系,都快听不出你的声音了.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小美女了,把我给忘到瓜洼国去了吧?

没有,没有,我哪能忘记你呢,嘿嘿.

没有忘记我?怎么还看不出我的手机号码了?

乐乐姐,我给你说,我原先使用的那部手机前一段时间丢了,存的号码也全没了,我现在用的是刚刚换的一部,这上边没有你的手机号码,你不要见怪啊!嘿嘿.

嘿嘿什么?讨厌……

乐乐姐,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哦,我今天是过来退房子的,我原先在你对面租住的房子到期了.

哦,对,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走的时候曾经说过等半年之后你再来,时间过得真快,细细算来你走了也有半年了.

嗯,我现在就在那个租住的房子里,满屋的灰尘,你多长时间没有进屋了?

晕,没想到这丫竟然又回到那个屋子里去了,柔柔细语之中透着浓浓的埋怨和伤感,我忙道:乐乐姐,你现在正在屋里?

嗯,我看着满屋的灰尘,很是难受,我给你留下的书,上边也是挂满了厚厚的灰尘.

姚乐乐边说边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正在睹物思情,处于浓郁的感怀伤感回忆之中.

乐乐姐,我现在也基本不在我租住的那个房子里住了,我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现在调到城东分理处去工作了,离市区很远,我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就住在了单位上.(没办法,老子只能撒谎扒瞎话了,没敢直说住在了康警花那里.

653、电话ZUO爱

姚乐乐在电话那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才传来了她那催人性发的娇声莺语:这床上的东西我走的时候也没有收起来,现在也是落满了灰尘,实在是太可惜了.

听话听音,原来她去到了卧室里,那个卧室那个地方那个床还有床上的一切东西,对姚乐乐和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我忽地想起了当时我和她醉舞流云的时候作的那些特别提性的银诗(此处没有写错字,银诗就是淫诗,银比淫要高雅些嘛,就像把诗说成金诗一样.)

这银诗堪称是世上最厉害的药,是伟哥以及金枪不倒等药的老祖宗,还tm没有一点副作用,堪称顶顶尖的银药诗(淫药师,嘿嘿).

我喃喃愧疚地小声说:乐乐姐,对不起啊!我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她声音更低地说:这也不能怪你,我都不在了,你还来干什么?但我看到屋里凄凉成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难受,嗯哼……嗯呢……

听着她的小鸟般的温柔之音,我心中竟也泛起酸楚,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

姚乐乐声音更低更柔地轻声念叨:我看到这个床就想起了我临走的那晚,嘿嘿,我们作的那些诗你还记的吗?

嗯,记的,终生难忘.

呵呵,嗯呢,你说说看.

我晕,这丫竟然让老子现在就把那些银诗再说给她听,要是身边没人,老子肯定会色相毕露,心大作,死不要脸地说个没完,但现在不行,现在老子身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花小芬,这让老子一时为难起来.

说吧,守着花小芬绝对不行;不说吧,似乎又感觉对不起姚乐乐,奶奶的,这可咋办?

手机中传来了姚乐乐的问话声:说话啊,怎么了?

哦,稍等.

稍等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听你再说说那些诗句,快点啊!

我小眼踅摸着花小芬,将声音压低对姚乐乐说道:要不你先说说我听听.

哎呀,讨厌,这种事是你们男的主动些才行,怎么能让我们女的先说?你懂不懂女人的心啊?

听着姚乐乐的略带埋怨捎带牢*的话语,我不由得窘迫起来,只好把手机捂住,鼓足勇气对花小芬说:阿芬,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谈,你先回避一下好吗?

花小芬显得很不高兴,啐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还得让我回避一下?

奶奶的,我顿时有些后悔起来,后悔不该对花小芬说的这么直接,对待女人不能直来直去,一定要耍太极才行,缓缓柔柔,绵绵不断,曲里拐弯,滔滔不绝才行.

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嘿嘿土不笑着对她说:阿芬,我现在有些口渴,你去给我买点水果吧!

口渴有水,你喝水就行了.

不想喝水,想吃水果.

我家里有的是,打完吊瓶,回家去吃.

我日,这丫怎么这么拗?非要看老子出丑才死心是不?

我耐住性子,更加温柔地对她说:阿芬,我现在特别想吃水果,求求你了,去给我买点吧!

花小芬极不耐烦地啐道:你真难伺候,不就是为了让我躲开,你好说事嘛,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我晕,老子的这点花花肠子都被这丫给识破了.

花小芬站起身来,问道:你想吃什么水果?

哦,随便,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一甩长发,咔咔地走出去了.

身边没了旁人,老子的色胆顿时大了起来.

我对着手机急不可耐地说:乐乐姐,现在可以了,刚才身边有人.

嘿嘿,不准喊我乐乐姐.

那我喊你什么?

喊我什么你知道的.

哦,乐乐,嘿嘿.

嘿嘿,现在开始吧.

我心中乐开了花,暗道:奶奶的,老子闷*,乐乐比老子更加闷*,闷*对闷*,那是*上加*,*劲直过重霄.

黄莺乳燕为哪般?闷中发*直翩跹.

床之*爱化视频,醉舞流云手机欢!

时代进步了,网络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东,男女之间谈的过瘾聊的甚欢,但又相隔天南地北,无法真实枪地在床上*爱,就发明了视频*爱,男男女女赤裸着身子,就像卖肉一般对着视频镜头狂扭巅,发*嗲暴,采用超科技的自慰工具,完成那飘飘欲仙的销魂时刻.更有甚者,还发明了电话*爱.

我日,这电话*爱,比之视频*爱更前进了一步,没有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全凭声音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不但要有超高的意淫能力,还更要具备技术含量,比视频*爱要难上加难,但比视频*爱更让人感到刺激.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乐乐就是典型的电话*爱,汗.

654、飘仙勾魂醉人一射

我对着手机激动地说:乐乐,让我好好想想.

嗯呢.

日,听着乐乐‘嗯呢’的娇滴馋人的声音,我再也控制不住裆中的和尚头了,日日地慢慢打起了伞,并且是越打越高,竟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也顶得凸起了起来,就像一个内力十足的蒙古包.

我思忖片刻,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宛如就在眼前,我色欲浓地对着手机轻轻缓缓柔柔地说道:这一首暴《乐乐的樱唇》,幽韵撩人美娇娘,樱唇半开妩媚藏.含娇细语嘤然声,哼唧*吟欲癫狂!嘿嘿,我没有说错吧?嘿嘿……

嗯哼,没有说错,没想到你也记的这么清楚.

嘿嘿,你先别嗯哼,现在轮到你了.

嗯呢,我也来说说你的臭嘴巴,大聪嘴巴噘又昂,唇触齿扣舌如簧.贪婪亲允吧唧响,吻舔吸搅非寻常!嘿嘿,我说的也没错吧?

你说的声情并茂,说的一个字也没错,比我厉害多了.

滚,不准把我说的这么色.

呵呵,乐乐,你可不能倒打一耙,这也不是色,这是高雅,嘿嘿.

少来了,轮到你了.

嗯,刚才是你的樱唇,现在该是你的玉手了,纤纤玉手葱指香,一触之下欲便酿.

柔桡轻曼姌嫋媚,圆润无节握肉枪.

讨厌,说的这么露骨.

嘿嘿,当时可就是这么说的,哦,对了,当时我们是赤身果体面对面地说,没有感觉到什么露骨,现在再这么一说,似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嘿嘿.

呵呵,嗯呢,这回头看有时候还真招架不住了,呵呵.

招架不住也得招,开弓没有回头箭,快点,又到你了.

催什么催?我好好想想.

我心中暗急:奶奶的,挑头的是你丫,现在老子可是情如烈火浓焰欲如洪水猛兽,排山倒海般把老子给咬噬住了,你丫要不抓紧点,老子寄予厚望的电话*爱可就要泡汤了.电话*爱全凭声音和想象,用高超的意淫技巧来完成,情只能是越烧越烈,欲只能是越烧越旺,来不得半点停顿.因为老子的和尚头已经坚硬如铁了,这丫一停顿,老子感觉像是被火烤了一般.

小鸟依人的乐乐是很会疼人的,没过几秒钟,娇滴欲鲜的樱唇中就荡漾着醉人的性音:我也要和你对应起来才是,这一首诗是《大聪的手》,魔掌淫爪又善良,柔抚玉体搓花房.触摸嫩蕊揉红豆,大聪年少情*狂.

听到这里我有一种一身一寸的剧烈冲动,也顾不得正在输液了,裆部挺着又粗又大的jb,昂着和尚头使劲撅了又撅.nnd,撅也是白撅,操,这电话*爱的要求也太高了,老子如此之意淫,竟也没有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

看来火候仍是未到,老子虽然是个流氓,但这电话*爱却是首次经历,没有任何经验,摸着石头过河,提着肉枪乱戳.

我急忙又仓促地对着手机色馋腻腻地色道:蓬茸芳草绛霓裳,娇嫩红豆凸起胖.

桃花源深*荡,粉臀微翘待情郎.乐乐,这可是你的桃花洞呢,嗯哼……

nnd,老子说到最后,竟然也控制不住嗯哼了起来,激动加鸡动,感觉似乎快到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了.

哎呀,你越说越过分了,羞死人了.

乐乐,求求你了,不要给我败火,快点再加点柴火.

你这么急干嘛?让我想想.

快点啊,现在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了.

乐乐红烫秀脸上的热气似乎穿越手机传到了我的脸上,她的声音愈发让人神魂颠倒,似乎是趴在了我的耳边娇声对我说:无情无欲窝里趴,有情有欲暴喳喳.坚硬如铁若惊鸿,山崩海啸来狂插.

乐乐说到最后,竟然不由自主地娇喘了起来,惹的老子心惊涛骇般剧烈涌动,色欲山崩海啸般袭来,米青子火山爆发般喷之欲出.

我不住对着手机说道:乐乐,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快受不了了,嗯哼……嗯呢……

我日哟,我险些颤声暴出来,急忙凝神提气,就像修练内功一样,欲把憋鼓的米青子全部毫无保留地射出来.

就在性奋的将射没射的时候,乐乐突然对我说道:我先挂了,房东过来了.

没等我回话,她就直接挂断了手机.

这突然的变化,把老子从极乐之巅一下子给抛到了万丈深渊之中,我怔怔地举着手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又险些把这部手机也给摔了.

ctmbd,狗日的房东,你mlgb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最最关键的时刻进门了,我日你奶奶的.我心中气恼地不停咒骂着那个扫兴晦气的狗日的房东.

655、耸立挺拔蒙古包

就在这时,花小芬提着一大袋水果进门了.

她来到床边,将那一大袋水果放在床头橱上,刚想坐下,忽地看到了什么,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鼓鼓囊囊的?里边装什么东西了?

虽然那个狗日的房东败坏了老子的性致,但老子的色欲此刻还处于半隐退状态.裆部之高伞顶着被子凸起来的蒙古包,此刻没有丝毫的减小,仍是内力十足地耸立挺拔着,花小芬就是看到这个蒙古包后才惊讶的,惊讶之下出口相问.

我不由得大窘起来,刚想蜷腿坐起,以便尽快掩饰住这个蒙古包,只见花小芬已经伸出皓白的玉手葱指摸来.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我想躲避更来不及了,花小芬的皓白玉手实在是太快了,她先用手摸了摸,又用手攥了攥,越摸越攥越是奇怪,这丫竟然更加好奇地忽地一下掀开了被子.

我惊暴地‘啊’了一声,她以为我怕冷,便急忙又将被子给我盖上了,但皓白玉手却是一刻不停地伸进了被子里,试探着用手触摸了触摸,感觉到有个坚硬之物,愈加好奇地‘呀’了一声,顺手就用皓白葱指攥住了.

nnd,这虽然是个误会,但也实在是太销魂了,让老子性奋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快了,马上就快了,在姚乐乐那里没有完成的事业,要在花小芬的手里完成了,我不由得轻声*吟了起来.

但又在这紧急关头,花小芬倏忽之间什么都明白了,她毕竟是个过来人,一点就透,一摸就懂,一攥即明,她‘啊’的一声大暴急忙将手抽了回去,连退几步,脸色羞得犹如红染,发烫的程度估计都能烙熟个鸡蛋.

我操,又是在紧要关口,没有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真tnnd扫性,姚乐乐未竟的事业花小芬接了半接,最终也没有实现,实在是太恼人了.

花小芬这一惊一乍地大呼小暴,引的旁边几个床位上的病人都纷纷侧目向我们这边看来,弄的老子的老脸也发起烫来,不免有些尴尬腌臜,操.

花小芬即害羞又生气,刚想对我发火,忽地也意识到旁边不远处还有其他病人在,急忙收住口,扭头转身咔咔地出去了.

老子再流氓,经过这一番折腾也无法流氓下去了,蒙古包慢慢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过了足足十五分钟,花小芬才走了进来.

我腆着老脸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嘿嘿.

花小芬气恼地坐在了床边,脸上的晕红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地红润了.刚才是皮红,出去呆了十五分钟之后,竟然连肉也红了起来,刚才是脸皮烫红,现在则是脸蛋澎红.

性情中丫花小芬想淋漓尽致地发作一番,但又有所顾忌,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她只好压低声音啐道:吕大聪,你真不要脸.

我装嘲卖傻地也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怎么不要脸你自己知道.

哎呀,你别冤枉我,我自己就是不知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哼,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的.

那好,你来说说,我倒要听听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花小芬澎红的脸又被我给气的加上了一层烫红,脸色红的似要滴血,她只说了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气急之下,她伸手扭住我胳膊上的肉皮,手指犹如铁钳,疼的我大声暴了起来,旁边的人又都纷纷看来,吓的医护人员也跑了过来连问怎么了?

花小芬见状急忙站起身来,又咔咔地出去了.

我日,这丫发作完了,把事情给闹大了,自己却跑了出去,把这一烂摊子扔给了老子.

我忙对医护人员说:没事,没事.

医护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的,训斥我道:没事你咋呼什么?

哦,我嗓子难受,有痰,想咳嗽来,没想到却暴了起来.

有事喊我们医护人员就行了,不要大呼小暴的,要自觉些,这里还有其他的病人.

说完之后,她竟然白了老子一眼,咔咔地也走了.

我日哟,你丫让老子有事喊你们,这种事老子能喊你们么?操,真tm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过了不一会儿,花小芬看到医护人员走了,这才又回到床边来,噘着嘴挺着澎红的脸气恼地看着我,说道:你这个流氓.

她这一句话,竟然把我说的嘿嘿地土不土不地笑了起来,我腆着老脸说:阿芬,你刚才说我不要脸,现在又说我是个流氓.我问你,我到底怎么你了?

656、YY的最高境界

花小芬既气恼又委屈地说:你怎么我你知道.

别什么都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我没有动你一手指头,而是你自己对着我这里摸了那里摸的,我都被你摸了,我还有冤没处诉呢,你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这番话可算是无赖到了家,把花小芬说的直接蹦了起来,澎红的脸上喷着滚烫的热气,伸手又要来扭我.

阿芬,你要是再扭我,我就更加使劲咋呼了.

我这么一说,花小芬还真的不敢再扭我了,忿忿地说:你不但是个流氓,还死不要脸.

嘿嘿,你就磕着劲骂我吧,你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是个流氓,你和我在一起,你也……嘿嘿,后果相当严重啊,哈哈.

吕大聪,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你了,你不但流氓,死不要脸,你还是个无赖,赖皮.

你说一千道一万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嘿嘿.

我不理你了,我现在就回去,你自己在这儿吧.

她边说边气恼地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姚乐乐打来的.

我急忙拿起手机来接听.

大聪,房东刚才来过了,他带的租赁合同不全,又回家取去了.

滚他的,他回家不是回家而是滚回家,这狗日的今天就不该来,真tm的不是个狗东西,操.

大聪,你不要骂人啊.我今天是来退房的,房东不来能行吗?

谁不让他来了?老子是气恼这狗日的来的不是时候.

呵呵,小样,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现在有空,你能过来一下吗?

我晕,她让我现在就过去,说明了什么?这让老子倏忽之间又激动加鸡动了起来.

姚乐乐现在让我过去,说明她很想念我,这又让我想起了和她共眠销魂的漫时刻,裆中的和尚头立即又念起了经,波波的木鱼声敲得和尚头一撅一撅地又打起了伞,蒙古包也又若隐若现了起来.

我不住就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拔掉针头,快速地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

电话*爱,只是属于意淫范畴,是意淫的最高境界.虽然是最高境界,但也没有跑出意淫的框框.现在真要赶过去,那就是真实枪地干了.

一想到马上要真实枪地干,和尚头要钻入桃花洞了,在这关键时刻我却忽地想起了康警花.

奶奶的,也不知咋搞的,只要是想到要干坏事了,康警花的倩影立马就会闪现,让我色欲闸门急关,不但不能尽兴更加不能尽性.

nnd,这变化来的实在太快了,让我一时半会无法适应过来.

我忽地变得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又耷拉地说道:乐乐,我现在正在打吊瓶呢.

你怎么了?

感冒发烧,昨天都烧昏过去了.

这么厉害?

嗯,都烧到了40度了.

晕,你烧昏过去了?

嗯.

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你.

乐乐,不用了,等我好了我去看你吧!

我就今天有空,平时忙的不可开交,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哦,……乐乐,你稍等,我问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好.

我用手捂住手机,抬头一看,万幸,花小芬这丫还没有走,看来她只是说说气话而已.此刻的她正气呼呼地站在那里竖立着一对秀气的小耳朵在听我接手机呢.

我悄声问花小芬:这个地方暴什么名字?

干吗?花小芬没有好脸色地看着我反问.

我……我一个朋友要来看看我.

什么样的朋友?是不是又是个女的?

我日,你丫又不是老子的老婆,连相好都不是,关你屁事?心中如此之想,口中也不客气了起来:快点,人家还在电话上等着呢.

吕大聪,你说话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了,我老老实实的总行了吧,快点告诉我啊,人家真的还在等我回话呢.

花小芬哼了一声才道:这是**路**社区门诊.

哦,谢谢你了!我边说边又给她来了个土不之笑,气的她直翻白眼.

我立即对着手机把花小芬刚刚告诉我的地址复述给了姚乐乐.

大聪,我等房东来了,把房子退了,立马就过去.

嗯,要是晚了,你就不要过来了.

你不要管了,安心打吊瓶吧!

嗯,好的.

说句真的,虽然有康警花这道紧箍咒,让我不敢再胡作非为,但我确实很是想念姚乐乐,毕竟和她醉舞流云过,说把她忘了,那都是骗人的.既然这么想念她,又不能让和尚头进入她的桃花洞,见一见她总是可以的吧,见了她最起码能解相思之苦.

nnd,老子实在是个大情种,走到哪里也是情一片种一片的,这情债恐怕一时半会也还不完了.

657、芳馨满体幽韵撩人

花小芬脸上的红澎还是如日中天,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我忍不住说:阿芬,你也是过来人,什么没有见过啊,刚才你摸我,我被你摸,本就是个误会,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这种事能不认真吗?

对,认真是对的,但是个误会,那就不能较真了.

你说的倒是好听.

和你这么个大美女说话,我当然要拣好听的说了.

吕大聪,我想问问你,你身边到底有几个女人?

你凭什么问我?第一你不是我女朋友,第二你不是我老婆,第三你不是我的相好,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这句话把她噎的半晌没有缓过劲来,她秀脸憋红,眯眼抿嘴,咬牙切齿地说:吕大聪,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你最想干什么?

我现在最想的就是把你从床上掀到地下来,用我皮鞋上的高跟把你的裆中之物踩烂跺碎.

她边说边作势真的要来掀我.

我一惊,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护住裆中宝物,惊恐地问:你想把我变成太监?

对,是,我就是特想把你变成太监,让你成为一个无根之人.

奶奶的,花小芬,你也太狠了吧!真是最毒莫过女人心,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臭女人.

我这一番话,纯粹是率性所为,不遮不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正好走了性情中人的路子,这番话也恰恰对了性情中丫花小芬的胃口,我的话音刚一落地,这丫竟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搞的老子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喃喃地又道:你们女人的心真是天上的云,一会阴来一会晴.

知道就好,我们女人可是不好惹的.

花小芬心情明显地好了起来,伸手从水果袋里拿出来一个橘子,动手剥皮,剥完之后递给我.

我不想吃,你吃吧!

哎?你不是说非要吃水果,非要让我出去给你买的吗?

哦,有这回事吗?

吕大聪,你真是无赖透顶,人渣,泼皮,不吃拉到.

看到花小芬急赤白脸的样子,我怕她又再生气,急忙伸手接过来,说道:都是被你刚才给吓的,说要把我变成太监,还要踩碎跺烂,吓的我都没有食欲了.

你少来了,快点吃吧!

经过这一番对话,花小芬脸上的澎红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加鲜艳了,我日,这丫是不是被老子给带的也心萌动了?

过不多时,只见从外边走进来一个女子,三十多岁,小巧玲珑,穿着一身乳白色的套装,略施粉黛,气质高雅,让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我心中狂喜,不住先暗自*吟了几小声.

那个女子左手提着礼品盒,右手提着一大袋水果,左肩上挎着一个奶白色的小坤包,正要开口询问门口的医护人员,我在床上大声呼道:乐乐,我在这里!

那个女子微微一怔,看到我后,嫣然娇笑,小鸟婀娜,如踏五色祥云,向我款款走来.

这个女子正是姚乐乐,她愈发的漂亮可人了,脸蛋从里到外透着绯红,精神面貌焕然朝气,她来到床边刚想对我说话,忽地看到床边坐着的花小芬,微微一愣,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nnd,误解,典型的误解了!姚乐乐肯定把花小芬当成我的女朋友了,如果误解不除,姚乐乐便会感到很是尴尬.

我急忙介绍道:乐乐,这是我的同事花小芬,我们都在城东分理处工作,她是来陪我打针的.

花小芬听我这么介绍,眉宇之间明显地呈现不悦,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又对她道:阿芬,这是姚乐乐.

花小芬象征性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让座.

姚乐乐听我介绍完之后,神态和神情果然放松了很多,不再那么拘谨了,而是很自然地冲花小芬点头示好,又落落大方地坐在了刚才花小芬坐的凳子上.

姚乐乐刚坐在床边,我顿时感到一阵浓郁香气袭来.

芳馨满体的姚乐乐幽韵撩人,使我牙根突变奇痒,垂涎立流,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倒在床上,不管不顾、伤风败俗地狂办她个十天半月也不罢休,即使祸国殃民也在所不惜.这就是姚乐乐给我的剧烈震撼,惹的老子狂想床震不已,和尚头的坚硬甚至也超过了刚才电话嘿咻时的程度,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被顶的凸起了蒙古包.

姚乐乐抬起细白玉手,轻轻拢了拢刘海处的秀发,含情凝睇地看着我,甜美文静地对我说:你比以前黑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说着说着秀眸中更加流露出浓浓的牵挂和关心.

658、连色带SAO

听着姚乐乐温柔的关心之语,我倍儿感动,宛如进入了温暖无限的盛之中,暖的我幸福地微笑起来,说道:乐乐,你可比以前更加漂亮了,越来越年轻,走在大街上,保证十个人得有五对半说你是个妙龄少女.

老子赞美女人的水平绝对是超高水准的,这也是老子屡试屡爽的杀手锏.

姚乐乐听了之后,微晕红澎一线,拂向桃腮红面,两颊笑涡霞光映然.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楚楚动人了,我不住又在肚中馋馋地*吟了几声.

姚乐乐略含羞色,不由得抬头瞄了一眼旁边站立的花小芬,我这才意识到旁边还站着个性情中丫.

老子实在是太投入了,把整副身心都沉浸在了姚乐乐的香娇玉体上,竟然把花小芬视若无物了.

我急忙抬起老脸冲花小芬笑了笑,花小芬看到姚乐乐不再看她了,立即蹙眉耸鼻,面呈恶心欲呕,神情极其厌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咔咔地走出去了.

我日,老子赞美俺的老相好,管你丫屁事?操,你丫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索性不再搭理性情中丫花小芬,而是专心致志地和姚乐乐连色带*地聊了起来.

花小芬离开了,我也就没有什么顾及的了,顿时色相毕露,如大公狼见到了小母羊;色念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滚滚而来.

姚乐乐柔声问道:你怎么发烧给烧昏过去了?怎么这么不注意啊!

就是前几天的那场雨夹雪惹的祸,我在外边被淋了个透心凉.

你傻啊,下雨夹雪了,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出去干啥?

当时有点急事,不得不出去,结果被淋的感冒发烧了.

你也太不注意了,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事已至此,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乐乐,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吧.

我已经辞去教师工作了,协助我老公去发展公司.

我一愣,我绝没有想到她会辞去心爱的教师工作,问道:乐乐,你这么做不是违背了你的日衷吗?

为了我的家庭,为了我的孩子,我只能这么做了.我到了公司后,我老公身边也就没有了勾引他的女子了,这样他能安心工作,我也能放心了.

那岂不牺牲了你最喜爱的事业了?

我已经顾不上事业了,我只要我的家庭完整,我只要我的孩子快快乐乐的成长就行了,我做出点牺牲也是应该的.

嗯,乐乐,你真的很伟大.

别这么说,天下做女人的,一旦为人母后,都会这么做的.

嗯,你这么做是正确的.

你还好吧?找了女朋友了吗?

嗯,找了,还是一个警花.

呵呵,大聪,你就是厉害,连警花都鼓捣到手了,呵呵.

当然了,别的本事没有,泡妞的本事则是日日上升,嘿嘿.

姚乐乐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说道:正经点,别说着说着就又无耻起来了.

看着她的娇柔姿态和诱人神韵,我色色而道:乐乐,刚才你进门的时候,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给按倒床上来,嘿嘿.

她秀目流眄,眼波妩媚,粉腮醉人,撄唇含笑地故意问道:把我按倒床上干什么?

你说还能干什么?我想和你重温那漫销魂的时刻.

小样,这可是光天化日,你也不怕丢人?

不怕,别说伤风败俗,就是祸国殃民我也敢做.

呵呵……姚乐乐捂嘴忍笑,秀肩发颤,又道:你的色胆越来越大了,脸皮厚的实在太吓人了,呵呵…….

我土不土不笑着,用嘴努了努高高耸立的蒙古包,色浓欲浓地对她说:嘿嘿,乐乐,你看这是什么.

姚乐乐一怔,扭头看向内力十足的蒙古包,略一沉思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立刻娇柔害羞地低下了头,一手捂撄唇,一手支秀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

乐乐,你笑什么笑?你要想方设法把它消灭下去才行.

姚乐乐抬手摸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嗔道:不管,你要有本事,就这么一直撅乎下去,呵呵……

我恬不知耻地悄声说:乐乐,你把手伸进去安慰安慰它吧!我想你它可是更加想你啊.

不伸,我倒要看看它能撅乎到什么时候.

乐乐,你小心它变成常青树了,永远这么撅乎下去,哼.

她故作生气地说:吕大聪,我告诉你,你这可是调戏良家女.

乐乐,我也告诉你,良家女可是良字打头,良字打头可要做善良之事,你只是用手去安慰它一下,这也不肯?

不肯,坚决不肯.

你这良家女不善良,实在是太残忍了.

姚乐乐只是抿嘴忍笑,馋的我忍不住伸出爪子使劲攥住了她的皓白玉手.

659、暗渡陈仓

摸着姚乐乐柔软无骨,圆润如玉的秀手,我的色念更加猛烈,忍不住攥住她的手向被子里拽去.

拽也不能明修栈道地拽,这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能暗渡陈仓地拽,姚乐乐急忙连连给我使眼色,并连连对我摇头,意思是不要让我这样.

奶奶的,她越这样,老子越是难以控制,当把她的手拽进被子底下之后,快速无伦地把她的秀手按到了擎天之柱上.

姚乐乐羞得几近面红渗血,娇嗔地白了我几眼,又不敢过于挣扎,她一旦过于挣扎,就会引起旁边不远处的人的注意,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半推半就,老子也就真的成了调戏良家女了.

我把她的秀手按在擎天之柱上,我的爪子算是完成了历史使命,急忙撤了回来.我的爪子再呆在那里,只能败坏性致,剩下的工作要靠姚乐乐的玉手去完成了,我充满了期待.

姚乐乐果真用手攥了攥擎天之柱,秀脸红的就像那熟透的葡萄,几近喷出水来.

就在我性奋的*吟不断,快要压抑不住*吟之声时,姚乐乐突然玉手加劲,用力地一攥,一握,再用力一掰,突然撒手,擎天之柱猛地甩在了被子上,啪声入耳,甚是恐怖骇人.

我心中一沉,知道好事难成,不免颇觉遗憾,心灰意冷起来.

果然,姚乐乐缓缓地将手抽了出来,恶作剧般俏皮地看着我,举起那只手来,放在鼻边嗅了嗅,突然蹙眉耸鼻,用另一只手连连在鼻边挥舞着,说道:*,真*,*味太重了,真是难闻.

说完,忍不住悄声咯咯笑了起来.

老子虽然是个流氓,但知道胡作非为也要适可而止,况且姚乐乐还是个教师出身,如果我再胡闹下去,估计她会真的生气了.

我腆着老脸嘿嘿而道:当然*了,如果*味不重,我能这么憋鼓嘛?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女朋友呢?

她去北京学习去了,她走之前,我就憋了一段时间了,现在真的快要憋坏了.

胡说八道,再憋也得忍着.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你女朋友的事,我也不能再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了.

我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道:嗯,乐乐,你说得很对,我要咬牙坚持憋下去,直到憋到胜利的那一刻为止.

呵呵,这才是好样的.

嗯,欲历来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

嗯,你要发扬这种光荣传统.

说到这里,我和她都不由自主地呵呵笑了起来.这笑声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引得旁边不远处的几个病友频频扭头侧目观看.

你们这些sb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了,暗渡陈仓的好戏已经结束了,现在老子和乐乐是光明正大的,问心无愧的,除了对不起自己谁都对得起,还怕你们这些sb看?

姚乐乐抬起皓腕看了看金丝小表,对我说: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这么快就要走?屁股还没有坐热呢?

公司里这段时间格外忙,正值发展中的瓶颈期,今天要不是来退房,我也根本就没有时间过来.现在看到你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乐乐,谢谢你还记挂着我!

难道你不记挂我?

不,我当然记挂你了,我永远都记挂着你.

呵呵,这不就得了.这半年来,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仔细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每个细节我都记的清清楚楚,这算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吧!从这点上来说,我还真的要感谢你才是,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不会再和我老公复婚了.

别这么说,乐乐,你是一个充满爱心的好女人,你应该得到应有的幸福.

姚乐乐灿烂地一笑,秀眸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她温柔地俯过身子来,将红熟透顶的葡萄俊脸贴近我的老脸,喷着热气的樱唇贴住我的耳朵柔声说道:大聪,我永远爱你!我会把你永远珍藏在我心中的,你是我永远都陶醉的梦.

说完,迅即用撄唇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就走.

乐乐,我也是这样!

她甜蜜地回眸一笑,脚下不停向外走去.

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乐乐,回去以后别洗你那只手.

她又是莞尔一笑,将那只暗渡陈仓的手举起来又放在鼻边嗅了嗅,随即表现出*不可闻的表情,脸上笑容更盛地冲我做了个俏皮鬼脸,急匆匆地走了.

望着姚乐乐离去的玲珑倩影,我心中的失落感比激流而下的瀑布的落差还要大,瀑布是飞流直下三千尺,老子的失落感是飞流直下一万好几尺.

我幸福甜蜜而又失落伤感地闭上小眼,不闭不行,不闭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660、性情中丫

姚乐乐走了好长时间,花小芬才幽灵般走了进来,她猛地坐在凳子上,坐的动静之大竟把我吓了一跳,急忙睁开小眼,只见她闷闷不乐地蹲坐在那里不说话.

阿芬,有朋友来看我,你干吗不高兴?

我就看不惯你那酸样.

我怎么又成了酸样了?

刚才来的那个女的,比你足足要大七八岁,你一口一个乐乐,暴的真是瘆人.

怎么瘆人了?我不是同样也暴你阿芬吗?

不是一个概念,她比你大那么多,你应该喊她姐,你看看你一口一个乐乐暴的,不但瘆人,还能把人给酸死了.

我开始是暴她乐乐姐的,但她不同意,我才改口的.

哼,你这一改口,说明你们两个的关系很不一般,肯定有一腿.

我日,女人的心就是细,细腻无比,洞察秋毫,老子的这点猫腻竟然没有瞒过这个性情中丫.

我急忙狡辩道: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喊她乐乐,就说明我们的关系就不正当了?

不光是称呼的问题,看你们两个倒在一起的亲昵神态,就是……就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你干脆直接说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就是了,操.

你操什么?本来就是嘛.

本来就是什么?

本来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男女.

花小芬,你小心我告你诽谤罪.

好啊,你去告吧.你这一告,你的底可就全部曝光了.吕大聪,你别忘了,你的女朋友是个警察,小心你的狗头.

奶奶的,性情中丫这一番话,说的我冷汗直冒,我有种被她剥光的感觉,只想对她大发雷霆之火,但再冷静一想,万万不可,要知道花小芬是个十分性情的丫头,一旦把她惹火了,说不定她会立即查询到康警花的手机号码,会毫不犹豫地给她拨打过去,到时候老子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哎,爷爷奶奶的,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怕你闹得欢,早晚让你拉清单.我只好压住火气,又和花小芬耍起了软软绵绵地太极.

阿芬,你不要胡乱猜疑,我和乐乐是好朋友,她是我的红颜知己,我是她的阳光知己,我们很谈得来的,你更不能玷污我们之间的纯洁关系.

花小芬咧嘴嘲笑道:你还是她的阳光知己呢?你可真会用词,你干脆说是她的猛男知己多好,这样更加恰当.

我日,这个可恶的臭丫头,老子被她堵的说不上话来,感觉呼吸也不那么顺溜了,索性将脑袋扭向一边,不再搭理她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强压怒火,和声细语地问道:阿芬,我就纳闷了,你凭什么问我这些?你又凭什么管我?

没想到花小芬的火气比我还大,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杏眉倒竖,秀眼圆睁,忿忿地说: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同事,我也要问,我也要管,我这是对你负责.

她这么一大声,周围人的目光刷的一声都望向了这里,我有些不安起来,花小芬竟浑若无事般依旧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就像我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伸手摆了摆,意思是让她坐下,这丫就像个好斗的母鸡,仍旧不依不饶.

我压低声音说:阿芬,你这是干嘛?快点坐下,别人都在看我们呢.

看就看,怕什么?

我日,我只好又装起了哑巴.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这丫才又坐了下来,依旧怒火正炽地问:我做为同事,又是公派来照顾你的,我就要对你负责,难道有错吗?

她说这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我缓缓说道:你对我负责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让你少犯错误.

什么错误?

作风错误.

花小芬,我怎么听你说话的口气很像电视上演的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红卫兵.

对,我就是红卫兵,专门斗你这种老流氓.

你这个死丫头,你她奶奶的说谁是老流氓?

你,说你,说你吕大聪是个老流氓.

哼,我还是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磕着劲说吧.

哼哼,我可是出淤泥而不染.

说到这里,这丫的脸上出现了压抑不住的窃笑,怒睁的杏眼也忍不住向月牙眼过渡.

我顿时感到无可奈何,也无语了起来,喃喃地说:阿芬,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乐乐走了,我心里很不好受,你就让我静一会吧.

你看你那酸样,瘆的我脊梁发凉,还不承认你和她有一腿呢.

有一腿没一腿的又能怎么样?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和她真的有一腿?

md,这丫问这一句话,嗓门突然又高了起来,吓的我赶忙望周围看了看,发现周围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心中暗操不已,只好闭上小眼,不再搭理她了.

661、贴身小蜜

当晚我又住在了花小芬家,没办法,老子天生惫懒,花小芬又这么会照顾人,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她.

老子虽然被这个臭丫头给气了个半死,真想赌气一走了之,自个儿回家,不再搭理她,但想想回家之后还要生火做饭很是麻烦,只好腆着老脸,死乞白赖地又到了她家,在她家里享受了她做的丰盛晚餐,当晚又心怀鬼胎地在她家美美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到了单位,盛雪依旧在忙碌着竞标方案,我无所事事,在工位上闲了半天.

冼伯伯公司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事还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竞标这事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但盛雪却是个急性子,不时把花小芬和高亭喊到她办公室去商讨推敲着方案的每个细节,老子也正好落得个清闲自在.

tmd,要是天天如此上班那该多好啊!啥事不做,薪水多多,要多滋润有多滋润,都快赶上共产主义了.

下午又是被花小芬拉着去打吊瓶.

连续打了三天吊瓶,老子的小体这才彻底康复过来.

花小芬照顾了我三天,我也在她家住了三晚.住也是楼上楼下的分开住,惹的老子心怀鬼胎梦不断.饶是如此,老子也没有做对不起康警花的事,花小芬更是没有做对不起她那个狗日的老公的事,这个臭丫头,为了那么个下三烂守身如玉,太tm不值得了.

花小芬这丫要是有黑牡丹十分之一的秉性也不会这么苦自己为难自己,没有办法,性格决定命运,这丫喜欢洁身自好,那就让她继续干靠吧!

老子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不能做对不起康警花的事,也只能是这么干靠着,日!

第四天上,竞标方案终于做好了,盛雪同志的工作能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她工作的时候最喜欢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细节决定成败.搞的这个竞标方案接近一指厚,洋洋洒洒分了好几大篇.

老子只看了个开头,后边的就实在看不下去了,除了曲里拐弯的数字,就是琳琅满目的金融产品,这都是老子最厌烦的东东,我原封不动地给冼伯伯送了过去.

冼伯伯仔细看了看前半部分,就大声暴好,连说:呵呵,大聪,我没有想到你工作这么细心.

晕,冼伯伯把这个竞标方案当成是我做的了,我可不能把这功劳往自己身上揽,急忙说道:冼伯伯,这不是我做的,是我们分理处的盛主任做的.

哦,不错,不但条理清晰还面面俱到,这几天我们公司就开始动作了,到时候我让人通知你.

嗯,好,谢谢您了冼伯伯!

从冼伯伯那里出来,浑身轻松,高兴的直想唱歌,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有点效果了.

花小芬这段时间成了我的贴身小蜜和专职司机,走到哪里都是乘坐她的大姨.

自从第一次到冼伯伯这里来,冼伯伯没有见花小芬,惹的这个性情中丫大发雷霆.再来的时候,这丫也不上楼了,直接坐在车里等我.

上得车来,花小芬看着我问: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当然了,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当然高兴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精神一爽,性欲也就格外旺.

我小眼微瞥,发现花小芬这几天的脸色格外红润,身上也不知道撒了什么牌子的香水,闻着这诱人的香水,我就格外来劲,裆中的和尚头内力十足地又念起了金刚经.

我不住说道:阿芬,你要是有我同学黑牡丹的十分之一,也不会这么苦了自己.

黑牡丹?黑牡丹是谁?

黑牡丹是我的同学,很厉害的.

怎么厉害?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操,又说这种半截子话.

不准说操,一个女孩子家别时不时地说操,注意影响.

我就说了怎么着?

不怎么着,嘿嘿.

你嘿嘿什么?你怎么说我要有你那个黑牡丹同学的十分之一,也不会这么苦了自己?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要是及我同学黑牡丹的十分之一,今天就让你这车给震起来.

说的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听的我糊糊的.

哈哈,你糊了才好,不然,你又开始扁我了.

不行,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色色地说:阿芬,你知道什么是车震吗?

车震?

是啊,车震.

哪个车哪个震?

轿车的车,震动的震.

隐隐约约听过这个名字,在网上也影影绰绰见过,没怎么留意,什么意思?

阿芬,你的消息也太闭塞了,连车震也不知道,汗.

我的确不知道,但我感觉这词不像是什么好词.

怎么不是好词?这词好的不得了,嘿嘿.

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车震车震就是让车动起来,再简单不过了.

我们现在这车不是就在动嘛?

……嗯,对,你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就是正处于车震状态.

我边说边无可奈何起来,这丫知道的新鲜事物实在是太少了,老子想借机揩把油都不成,操.

662、狗鼻子嗅觉

看到花小芬笨笨丫丫的不上套,我顿时感到索然无味,低头不语起来.

我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打了个电话,晕,她还在打吊瓶,阿梅身体以前的抵抗力没有这么差啊?怎么现在这么经不起风吹雨打了?越想越揪心,要不是她那个可恶的老总是陪伴着她,我真想一步赶到她身边去看看她,陪她说会话,逗她开心,看她笑靥人的样子,反正她男朋友又不在身边,那狗日的到香港去了.

操他的,他去阿梅也要跟着去了,日他奶奶的.

花小芬开着她的大姨快要到单位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手机号码又是看着眼熟,一接之下,方才知道是满江大哥打来的.

大聪,近来可好?

大哥,你还好吧?

还行,你呢?

大哥,我工作又有变动了,我到了城东分理处了.

呵呵,我知道的,李杏早就告诉我了,好好干,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哦,大哥,这段时间忙忙活活的,好多事都赶到一起了,我也没有去看你和嫂子,很过意不去.

这有什么?你啥时候到我这里来都行.过几天我出差回来,把李杏暴上,我们一块聚一聚.

好,大哥,你现在又在外地出差了吗?

没有,今天晚上的飞机,我要到厦门去呆几天,

哦,嫂子的身体怎么样?

还是那样,没有任何起色,看来真的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满江大哥说着说着长吁短叹起来,使我也愁云不断.

又和满江大哥唠了会嗑,挂断电话后,心中总感觉愧疚的很,满江大哥待人真得没的说,我就帮了冯文青一次,他却是帮了我很多次,我的工作调动以及冼伯伯的事,都是他鼎力出手相帮的,冼伯伯已经酬谢了他.

但我自从节过后就一直没有看望过他,虽然存在着客观原因,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烦人,但归根结底这事我做的太不是个人玩意了,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愧疚.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既然已经晚了,那就不能再晚下去了,我决定现在就去看满江大哥和嫂子.

到了单位后,我从花小芬的大姨上下来,没有上楼,对花小芬说了声,有点急事要马上去办,便钻进了自己的小qq里,发动起来,快速向外驶去.

后边传来花小芬大声的询问声,老子现在已经顾不得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必须尽快去看望满江大哥和嫂子,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前几天听花小芬说,茅台酒的收藏价值比其它的高端酒都具有明显的优势,我这次决定给满江大哥买箱子茅台.花小芬当时还告诉我要买一定要到正宗的专卖店去买,现在的茅台酒假的太多了.tmd,这么贵的酒竟然也有人造假,md,中国大地上的贱人实在是太多了,都该tm的崩了.

我来到市区,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家大型的茅台专卖店,一进门,顿时有点骇然,茅台酒的价格一路飙升,涨价幅度最低的也在20%以上,有的达到50%以上,甚至有的已经是超过了100%.

花小芬的市场嗅觉真的很是灵敏,比警犬的狗鼻子都tm的管用.这才和我说了没几天,茅台酒的价格就开始飙升.怪不得这丫养个兰花都能成百万上千万的赚,她这嗅觉也太灵验了.这市场嗅觉可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即使把世界上最灵敏的狗鼻子按在老子的鼻子上,老子也是嗅不到的.

一瓶八百多,买了一箱六瓶的,砸进去了接近5000块.花了这5000元,我心中的后悔和愧疚才略微减少了些.

立即掉转车头向满江大哥的家属院奔去.

不知道给满江嫂子买什么好,路过一个花店的时候,给她买了一篮鲜花.这鲜花争艳喷香,象征着生机勃勃,送给卧床不起的满江嫂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当我敲开满江大哥家门的时候,来开门的正是满江大哥,他一看到我,颇感吃惊.

大聪,你怎么来了?你刚才在电话上也没有说啊.

大哥,你今晚就要出差了,我再不过来看看你和嫂子,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了.

呵呵,你这礼节也太多了,快进来吧.

进门之后,我本想亲自把花篮送到楼上,顺便看望一下满江嫂子,满江哥制止了我,悄声对我说:你嫂子刚刚睡下,咱们就不要上去了.

我只好拜托保姆把花篮拿到楼上去.满江嫂子身子弱,特别怕乱,喜欢静.我和满江大哥在客厅里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

663、激动等待霹雳丫

没说了几句话,满江哥又道:等我从厦门回来,约上李杏,还有妮子的男朋友,我们一块聚一聚.

我晕,我一听险些从沙发上站起来,坐立不安,不由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满江大哥的话语.

我心中暗暗暴苦:大哥啊大哥!聚会就聚会,约李感性就约李感性呗,干嘛还要把那个狗日的学者暴上.操他的狗日的学者,老子一想起那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就油沸心肝,火烧眉毛.

怎么了?大聪,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哦,没有,大哥,这几天实在是有点忙昏头了.

呵呵,忙了好啊,趁着年轻多历练历练,把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培养出来,好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担负更重要的担子.

别,大哥,小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更是糊不到墙上去的烂泥,我干个分理处的副主任就已经感到很是吃力了,有点黔驴技穷的感觉.

哈哈,你这小子……

我这一番话,把满江大哥逗的开怀大笑,笑声不由得高了上去,他急忙伸手捂住嘴,眼睛瞟了瞟楼上,赶忙将笑声压了下来.

呵呵,你这小子,怎么把自己比作驴了?呵呵……

嘿嘿,大哥,我本来就吕嘛,只不过同音不同字.

哈哈……

看着满江大哥开心大乐、开怀大笑、童态显呈的样子,我心中也是放声大笑,开心无比.很少能看到满江大哥这么高兴的神态,我感觉自己像是立了大功一样,并且还是居功不自傲.

我忽地想到,如果满江大哥家里再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天天依偎在他身边撒娇,估计满江大哥会天天如此开怀大笑的.想到了小孩,接着就又想到了楼上常年卧床不起的满江嫂子,心中不由得唏嘘不已,愁云涌来.满江大哥实在是太清苦了.别看他在外边呼风唤雨,受人尊敬,桃李满天下,但回到家中,他只能独自品尝孤独和苦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就是人生.

人生就是酸甜苦辣咸,味味俱全.

不知道是哪个哲人说的:人一生下来,第一声就是放声哭啼,这就预示着人的一生是要经历众多磨难的.

此话虽然让人听着发酸,但细细品味,的确蕴含着丰富的哲理,不服都不行.

喝了几杯满江大哥沏的功夫茶,只听他又说道:等会也该到下班的时间了,妮子下班后就会过来,不知道她处的那个男朋友来不来?

我一愣,极力装出面不改色的衰样,但内心却是狂燥爆烦,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只好默不作声,静听下音.

等会妮子回来,让她烧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听满江哥说到这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点头应诺,我真想和满江大哥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感觉极其舒畅.但忽地想到妮子,又想到妮子的男朋友,心中的狂躁爆烦更加剧烈,犹如惊天巨,滔滔不绝滚涌不断,几乎都快把我给吞没了.

此时此刻,只有一条路可供我选择,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有一走了之,方可不被满江大哥看出什么.因为一旦妮子来了,我会失态.那个狗日的学者再跟着妮子来了,老子非失大态不可,与其在这里丢人,还不如快快逃离.

我轻声说道:大哥,今天我有点急事,和客户约好了,晚上要一块喝酒.等你从厦门回来后,我们再聚吧!

满江大哥一听,颇为一愣,问道:你真的和客户约好了?

嗯,我现在在分理处的主要工作就是营销,约客户喝酒吃饭是最主要的工作手段,不然,营销业绩上不去.

满江大哥很是失望,只好说道:那好吧!工作第一,你去忙吧.

我心中暗道一声:大哥,对不起了!小弟只能这么做.

我站起身来,和他握手告别,他亲自把我送出门来,我心中更加不是滋味,急忙快速地向楼下走去.

人在极度失望甚至绝望的时候,都是不甘心的,老子也是同样.我来到楼下,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离开,我悄悄钻进车子,趴在方向盘上,小眼紧紧地盯着家属院的入口处.

满江大哥今晚要乘坐飞机到厦门去,妮子,也就是霹雳丫,她肯定会下班后赶过来.满江大哥出差期间,霹雳丫要过来照顾满江嫂子,这已经是常年不变的规律了.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想到马上就能看到霹雳丫了,我不由得激动起来.

激动的同时,竟也忿忿恼怒起来.我看霹雳丫是解相思之苦,但我还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和她那个狗日的男朋友一块来,md.

664、沧海一声笑

在车上坐了十几分钟后,感觉尿急,急忙下车想找厕所,但小眼将家属院落踅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wc的踪影.

nnd,时代进步了,连常年在外摆着的茅房也都被挪进了屋里.挪进家里暴洗手间,挪进公共场所暴wc,连名字都tm的与时俱进了.

想走出院落去找厕所,但又怕与霹雳丫错过去了,只好又钻进车里,趴在方向盘上,耐心地等下去.

这憋尿也是一门功夫,有的人憋尿能憋几个小时没有问题,但老子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越憋越是难受,憋到最后竟然全身发颤,四肢哆嗦,背上害冷,气的老子只想掏出不争气的和尚头来,直接撒到车里完事.

就在我憋的不能再憋时,只见从家属院入口处外走进来一个细高挑女子,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秀气文静,紧身的牛仔将那美轮美奂的双腿包裹的天嫉地妒,上身的水红色风衣随着走动飘飘洒洒,韵味十足,一头披肩长发有节奏地跳动着,来者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霹雳丫.

我一看到她,激动之情犹如排山倒海,不住用手按了按狂跳的心,小眼顿时发酸起来,眼眶随之湿润了,眼泪也想急涌而去,我急忙使劲眨巴眨巴发酸发涩的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最不愿看到的那个狗日的学者没有出现,只见霹雳丫迈着一贯的快节奏步伐,倩姿翩跹地向楼洞走去.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等霹雳丫进入了楼洞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才发现我已经把整个小脑袋都伸出了车窗外边.

我颓废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万幸的是那个狗日的学者没有出现,颓废的是我和霹雳丫已经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沮丧的是我不该那么心急火燎地从满江大哥家里逃出来,更不该和满江大哥扯谎话.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那个狗日的学者一旦来了,事情肯定会糟,别的事老子能忍住,这吃醋的事老子说什么也忍不住.

我怔怔地坐在车里,将小脑袋靠在座椅背上,想着刚才霹雳丫的靓丽倩影,举止神态,心酸难受的直想放声嚎哭.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光画面,就像过电影一般,一幕一幕地在眼前涌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脸颊痒痒的难受,伸手一摸,满脸泪水,就像水洗的一般.

我急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向外驶去.

什么暴神不守舍?老子此时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直到回到省公安厅的公寓楼,进入了家门,我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步履沉重,感觉就像做梦一般浑浑噩噩.

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又是愣了半天神,还没有缓过劲来.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小腹疼痛,这才想起那泡憋了好长时间的尿来.人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精神压力之下,尿憋也感觉不到了.

匆忙来到厕所,nnd,这泡尿尿的时间之长,竟使老子的双腿都站麻了.

人在平时最喜欢静心了,心静下来,精神和身体都是处于最放松的状态,人也就舒服无比.

但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却是静心,心一静下来,霹雳丫的音容笑貌,举止神态,发脾气时的娇态,捉弄人时的俏皮,磕着劲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在我的眼前涌现,使我心如割,体如撕裂,几近崩溃.

我哆哆嗦嗦地来到酒柜前,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就摸了出来.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老子现在不怕愁,怕的是这种绵绵不断滔滔不绝的心灵折磨,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把自己灌成堆烂泥,不然一夜无眠不说,这种情感的折磨滋味,老子实在是受够了.

多时不在家吃饭,家里没有什么菜了,只找到了一小包榨菜.我坐在沙发上就着这包榨菜丝,打开那瓶酒,喝了起来.

这酒入口极辣,但正合我此时的胃口,md,越辣越好.

三两酒下肚,我开始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眼皮发沉.嗯,有点效果了.

四两酒下肚,我激情澎湃,只想大声狂喊爆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找准了一首豪情迸放之歌,我滋的一声喝了一大口酒,吃着榨菜丝,开始唱了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澎,浮沉随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澎,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半斤酒下肚,我再也唱不下去了,澎湃的激情荡然无存,沧海一声笑也笑不起来了.

此酒辣度极高,我浑身更感火烧,将自己脱得净净光光,赤赤条条,跌跌撞撞来到床上,连哭带闹,哼哼唧唧中不知何时睡着了.

665、渴梦

顶着三伏天最最酷热的阳光,我赤身果体在沙漠上踉跄地行走着,这天太热了,热得出奇,干燥的出奇,老子小体的水分都快被蒸干了,喉咙干渴疼痛,举目四眺,想要找一片绿洲乘凉,更重要的是要尽快找到水源,再这么干渴下去,老子非交代了不可.

不停地行走,不停地寻找绿洲水源,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额头上骄阳似火,脚下沙滩烫脚难耐,口干舌燥,小体干瘪,老子快要渴死了.

就在渴的不能再渴的时候,我忽地一下醒来,原来是做了个渴梦,这渴梦做的快把老子渴死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疼欲裂,脚下打软,艰难地来到洗手间,也顾不得去找凉白开了,直接拧开自来水,将冰凉的自来水灌了一肚子,咕咚咕咚足足喝了十多升,方才把这蒸体烧肚的极度干渴给化解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钟了,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感到充满了酒精,tmd,这到底是什么酒,怎么这么烈?

来到茶几旁,摸起酒瓶子来一看,顿时大骇一惊,md,原来是67度的衡水老白干,这酒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高度烧酒,怪不得喝起来那么辣,喝过之后竟是如此干渴.

河北人太实诚了,造个jb酒都tm那么实在,搞的度数这么高干啥?操.

咧开大嘴打了几个哈欠,这才意识到,今天是星期六,这几天盛雪忙着拟定竞标方案,把她累的够呛,我昨天上午就主动提出来,今天要到单位值班,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我打起精神,穿戴整齐,快速下楼,越是值班的时候越不能迟到.值班就是额外加班,值班是中国特有的暴法,在国外根本就没有值班这一说,都是暴做加班.而在中国,暴法也独具特色,美其名曰值班.说白了,就是tmd无偿劳动.加班是要给加班费的,而值班就是无私奉献,mlgbd,典型的变相地剥削人,手段更为恶心人,更为歹毒,mlgbbbbbbbbb……d.

昨晚喝了半斤67度的衡水老白干,开起车来,竟然四肢发颤,可见酒精之纯,度数之高,河北人实在是实诚的不透气,你tm的标上个67度,鼓捣成个37度有什么?操,实在的吓人,标准的二杆子.

哆哆嗦嗦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才赶到了城东分理处.

盛雪周六周日值班的时候,是楼上楼下乱窜,尽职尽责.老子值班则是走走过场,就这过场不走也不行,mlgbbbbbbbbb……d.

md,国家早就有明文规定,周一到周五每天都要早晚五,一周休息两天.现在倒好,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就急匆匆地往单位赶,都tm黑天了还没下班,星期六和星期天还要轮流值班,这是什么狗操的制度?mlgb,简直比资本家还会剥削人.

老子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说明老子还是有思想觉悟的.还楼上楼下地不停乱窜着检查?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才这样.

连咒带骂,满腹牢*,一整天都是焉又耷拉地蹲坐在凳子上趴卧在桌子上.还好,没有其他人来打扰老子,更没有闲片子事来麻烦老子,老子在这里值班纯粹是在做无用功,烂泥般地就是个摆设.

中午的时候,我饥肠辘辘地跑到外边,买了十几个灌汤包子,吃的撑撑歪歪,方才把昨晚喝的酒劲给压住,压住了酒劲,感觉也不那么难受了,趴在工位上美美地睡了几个时辰,这才神清气爽,小体才彻底从高度酒精中恢复了过来.

这一觉睡醒之后,也就快到下班的点了.md,稀里糊涂的一天值班终于结束了,老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感觉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刚刚心情愉悦了没几分钟,霹雳丫的身影又闪现在脑海里,她似乎在摆动着她那双美轮美奂天嫉地妒的秀腿在我眼前翩跹起舞,我顿时如梦似幻,深深沉浸在这令人陶醉的想象之中.

但这令人陶醉的时刻,也就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十几秒钟之后,我的心情立即变得极度沮丧颓废,整个人黯然神伤起来.

我伸出双手使劲搓了搓老脸,暗骂自己猥琐龌龊.随之心中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从此之后再也不见霹雳丫了,满江哥召集我去聚会的时候,只要霹雳丫在场,我是坚决不会去的.别说那个狗日的学者在场我不去,就是光霹雳丫一个人在场我也不去了,这种油煎火烤的滋味,老子实在是受够了.

666、幽幽无限神伤

终于熬到下班的点了,这狗日的值班,美其名曰无私奉献,实则是无偿劳动,操他的,经济社会中的畸形,何时才能有所改观?估计一杆子插个250年也不会到头,mlgbbbb……d.

刚待下楼,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看到阿梅打来的电话,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起来,急忙接听.

大聪,你现在干嘛呢?

哦,我今天值班,这正准备下班呢.

我刚刚打完吊瓶.

我晕,阿梅这丫的身体也太经不起折腾了,我打了三天吊瓶,她却打了足足一个礼拜.

阿梅,你好点了吗?

今天是最后一天打吊瓶,现在身体好了,心病却又来了.

我这才听出阿梅的语气很不高兴,闷闷不乐,幽幽地透着无限的神伤.

阿梅,你怎么了?

算了,现在不说了,你明天有空吗?

嗯,我明天休息.

那好吧,明天你等我的电话.

嗯,好的.

记住,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你等我的电话就行了.

为啥?

不要问啥,我现在心里很乱,总之你不要给我打电话,只等我的电话就行了.

阿梅,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不然,我心里会不安的,今晚也会睡不好的.

你什么也不要想,安心好好睡一晚,明天等我的电话.

阿梅,你现在告诉我个大概就行.

我现在不想对你说.

你说说嘛.

你怎么这么啰哩啰唆的?

晕,看来这丫的心情的确很不好,不然不会发这么大脾气的.

扣断电话后,我左心思右踅摸,阿梅那边到底出什么事了?心中存着巨大的困惑,抓耳挠腮总想弄个清楚明白.我又举起手机来,想给阿梅再拨过去,但忽地又想起刚才阿梅在电话中一再交待让我等她的电话,不要让我主动打给她,并且刚才还对我发了火,我只好又将手机收了起来.

突然之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子,那天在冼伯伯的办公室里,冼伯伯对我说的关于我和阿梅的事忽地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句句在目,字字敲心.

难道阿梅的工作调动办成了?她真的要去香港了?此念头一出,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而下了.我茫茫然不知所措,一个人傻了般站在了那里.

奶奶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光霹雳丫就折磨的我痛苦了一夜一天,现在刚待好好,阿梅又跳出来了,难道真的开始给老子拉清单了?

狂晕,这tm到底是怎么的了?我的头不由得大了起来,心中既不安又慌乱,这时候特别想抽支烟定定神静静心,但伸手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没有找到一根香烟烟丝.

在工位上又傻坐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稍微镇定了点,急忙下楼,向市区赶去.

回到家中,饭也不想吃,躺在床上不停地想着心事,口中呼唤着阿梅的名字,糊糊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折腾了一天一夜了,身心极度疲惫,在此情况下,虽然心事重重,但当晚睡的却是很沉,呼呼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点.

睁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来电或是短信,除了昨晚临睡之前和康警花通了个电话之外,我的手机上没有任何的来电显示和短信.看来阿梅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

从昨天中午吃了那十几个灌汤包之后,一直没有再进食,现在已是饥肠辘辘,急忙下了一大海碗泡面,吃了个滚胀饱.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耐心地等待阿梅的电话,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的越来越是心焦.与其在家里等,还不如出去等.出去逛逛,顺便散散心,驱驱心中的阴云,或许心情会好点.

我下得楼来,来到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微风吹拂着小脑袋和老脸,吹了半天心情略微有些好转,就这心情好转了没几秒钟,我的手机终于暴了起来,哆嗦着爪子举起手机一看,果然是阿梅打来的.

大聪,你现在在哪?

我在大街上.

你在大街上干嘛?

我等你电话,都快等了一天了,等的心焦,只好出来散散心了.

哦,我这刚抽出时间来,你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到哪里去?

到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

哪里?

你个猪,你不会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了吧?

哦,没有.

没有你还问什么?快去,我一会儿就到了.

哦,好的.

放下电话后,我心中有些患得患失,得到的是阿梅终于来了电话,除了这点得到的,其余的都是失去的.

667、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阿梅说到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去干什么?听她的话音很是烦躁,一般情况下,恋人之间,其中一方说到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去,预示着不是分手就是分别,再不就是庆祝金婚银婚啥的,庆祝当然是好事了,但我和阿梅根本就没有步入婚姻的殿堂,哪里来的金婚银婚庆祝?我越想越是难受,竟然不敢再往下想了.

阿梅已经快到地方了,我也得抓紧时间过去,但这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是指的哪个地方?

越急越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越是急躁,没办法,我只好又掏出手机来,给阿梅拨了过去.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边就传来了阿梅的声音:大聪,你到了吗?

阿梅,你说得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啊?

……

阿梅,你说话啊!

……

阿梅,你快告诉我到底在哪里,我马上赶过去.

……

阿梅,你怎么不说话了?

……嘤……嘤…….

电话中却传来了阿梅压抑不住的哭声.

毁了,阿梅又哭了,我心中大急大惊起来,急忙说道:阿梅,你不要哭啊!到底是怎么了?

吕大聪,你这个猪,你竟然把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了,呜……呜……

阿梅的哭声从嘤嘤变成了呜呜,她哭原来是因为我把我和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给忘记了,阿梅是为这才哭的.

我顿时醒悟了过来,阿梅重情重义,她很看重我和她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这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对她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我怎么会傻到了又要开口去问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在哪里?但不开口问,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下额头,暗骂自己浑到了家.

纠结,莫大的纠结,我心中惴惴不安,随着阿梅的哭声,我的小眼也不由得湿润了起来,嗓子瑟瑟的难受.

阿梅……

我刚喊了声阿梅,她就打断了我的话音:吕大聪,你个没心没肺的猪,限你半个小时之内赶到那里,我给你说了,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你要是忘记了,那你就不用来了,我永远也不见你了,呜呜…….

哭声未断,电话却已扣断了.

我心如滴血,焦急万分地在原地转圈,本来就很急躁的我,被阿梅的哭声弄的更是六神无主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急忙找了路边一个偏僻的角落,蹲在角落里冥思苦想了起来.

要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肯定会把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地点每天都念叨上几遍,绝对不会忘了的,但谁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呢?

nnd,这就是典型的开始拉老子的清单了,狂晕.

我理了理思路,理不清剪不断,越理越乱,焦急之下汗珠也出来了.

我只好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采取最笨的办法,开始从我和阿梅认识以来慢慢地往后回忆,第一次帮她写材料,第一次格外留意她,第一次在飞鸽上谈心,第一次想方设法勾引她,第一次……无数个第一次,想了好大一会儿,就是没有想起和她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到底是在哪里?

ctmd,这清单拉的也太绝了吧?老子一时急的只想跳起来,在这街边来个乱七八糟的街舞,以排解心中的焦躁不安.

我这肯定是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精神压力下,思路出现了短板,把那个地点给忘了.无奈之下,我衰衰地站起身来,向附近的厕所走去.

越是关键时刻,这尿越是多.来到厕所,解开腰,掏出和尚头来,日日地尿了起来.

尿完之后,扎腰的时候,突然一句‘天杀的腰带’涌上心头,一思百开,一通百通,我突然想起了我和阿梅曾经去过的那个日本料理店,这天杀的腰带就是当时留给我最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激动之下,我从厕所里连蹦带跳着出来了.大脑急转,唯恐有什么闪失,又仔细回忆了再回忆,最后确定那个日本料理店就是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和阿梅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这才有了后来甜甜密密的爱情和侵肉蚀骨的波折痛苦.

nnd,鼓捣了半天,让老子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竟然是那个狗日的日本料理店.

tmd,狗日的小日本,老子对你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从你那里吃了饭,但小日本料理店这个名字也没有在老子的脑海里留下什么品牌效应,让老子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mlgbbbb……d,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险些误了老子的大事,害的老子让阿梅伤心哭泣,操你祖宗的,要不是为了阿梅,老子绝对不会再进你的门.

我骂骂咧咧地急忙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急匆匆惶惶然地向那个小日本料理店赶去.

668、小日本料理店

当时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到那个日本料理店的时候,是阿梅用母雷克萨斯载着我去的,路线并没有记清楚,只记得了个大体方位.

我打的向那个大体方位急奔,为了不再让阿梅伤心哭泣,我又给她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阿梅依旧不主动说话,而是只在听,这丫仍旧在气头上.

阿梅,我快到地方了.

你知道什么地方了?

嗯,我知道了,日本料理店.

在电话中我听到阿梅长舒了一口气,她舒这口气比说什么都更肯定了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

扣断电话后,我不住地催促的哥快开,快开,再开快点,惹的出租车司机不由得连连说道:

小兄弟,再快也要注意安全啊!

我已经很快了.

我没好气地说:不行,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你再开快点.

小兄弟,还怎么快啊?这个时候正是交通最高期.

出租车说着说着忍不住和我发了几句牢*.

md,老子都火烧眉毛了,你tm竟敢在此时此刻和老子发牢*?操你的,我心中暗骂的同时,和他大声吵吵了几句.

小兄弟,我知道你有急事,你别再和我吵了,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然,速度提高不上去.

我这才停止了争吵.

又往前跑了一段时间,来到了一条主要交通干道,rtnnd,堵车出奇的厉害,我不住大急特急起来.

越急越tm堵,越堵越挪不动.十几分钟之后,竟然往前挪几米,就要等几分钟,这种情况无法再埋怨出租车司机了,老子把所有的怒火怨气都撒在了路政处交通厅上,把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交通厅厅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血糊淋拉.

小兄弟,你也别着急了,现在私家车太多了,交通拥挤是每个大城市的最大隐患,这是没办法的事,急也没用.

奶奶的,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说的是事实,但老子实在是急得不得了了,看着前边不动的车,直想跳下去把前边那辆狗日的车给砸个稀巴烂.

又等了几分钟之后,情况没有丝毫改观好转,仍旧是慢慢地往前挪动.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到阿梅给我限定的半个小时了,我果断决定下车,跑步前进.我扔下打车费用,快速地冲下车来,拔步向前跑去.

rtnnd,出租车司机知道具体的地点,如果路上不堵车,的哥会准确无误地把老子送到那个小日本料理店的门口.

但现在不行了,老子只记得大体方位,现在是自个儿拔步往那跑,这准头就大打折扣了.

脚下呼呼生风,脚底咚咚作声,两只胳膊前后大力摆动,上气不接下气地吼吼大喘,老子跑的满头大汗,大有把双腿跑断的感觉.

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反正肯定是超过了阿梅限定的那半个小时了,而且是超过了不少时限,我终于来到了那个小日本料理店所在的大体方位.

现在能做的就是打听旁边的路人,问谁知道那个小日本料理店的具体地点.问了几个路人不是摇头就是说不知道,我嘴上说着谢谢,心中对着那些路人狂骂:sb,不知道还tm站在路边就像个屎橛子一样,cao.

没办法,打听了几个sb路人后,我开始学乖了,开始打听路边商店的人,这可是常住户,应该能知道吧!

结果问了几个商店的人之后,老子大失所望,商店里的人也是tm的一路货色,个个sb,都tm不知道.

无奈之下,又想给阿梅打电话,但我实在不想再让她伤心生气了,只好凭着记忆向前摸去.

小日本料理店给老子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那个房间里的榻榻米,其它的除了模糊就是糊,还真记的不那么清楚了.

但时间又不等人,我小跑着向前,一路打听了下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打听了一大溜商店里的sb之后,终于碰到了几个好人,在这几个好人的指引下,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就在这条街上,wrtnnd.

这一番折腾,让老子比跑了万米长跑还要累.

小日本料理店门口挂着红灯笼,红灯笼中发出幽幽的暗淡红光,我心中狂骂了一溜狗日的,迈着快要断了的双腿走了进去.

这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内的布局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完全的日本风格,色彩丰富的日本壁画,木质的推拉门,处处充满了小日本情调,穿着日本和服的服务小姐(假日本女人),优雅地躬身向老子问好.

669、怀中福睡

我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而是直上二楼.我现在百分百确定,阿梅就在那个我和她第一次约会时所在的那个榻榻米房间里.

我来到二楼,二楼的布局依旧和以前一样,我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踏踏米房间门前,没有让服务周到的‘假日本女人’领路,更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将榻榻米房间的木制推拉门轻轻推开了.

只见踏踏米上坐着一个女子,一动不动雕塑般正在一手支腮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愣神,发脆柔和的灯光犹如潺潺的清水照在她的头上,曲里拐弯的性发反射着晶光,柔情蜜意的秀眉俊目散发出既浓烈又幽然的无限留恋和无限伤感,粉面桃腮上莹莹泛着泪花,恰像一朵刚在风中开放的娇娆艳丽之花遭遇了狂风爆雨的吹打侵扰,正在那黯然神伤地独自悄悄垂泪.

这个女子正是既让我魂牵梦绕又肝肠寸断的阿梅,看着她这副秀韵蕴藉,凝坐幽情、痛断肝肠、莫哀大于心死的娇弱神态,我有种想要扑过去把她抱在怀中放声大哭的感觉.

我靠在木制推拉门的门框上,定定地看着她,深喘了几口粗气,缓缓说道:阿梅,你果然在这个房间里,我们是心有灵犀处处通.

直到我说完这话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才幽幽神伤地抬起头来,秀眸如雾似水挂满了泪花,清泪顺着粉腮不时地滚落下来.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疼的几乎全身都颤栗起来,急忙顺手带上推拉门,快步走到她身边,跪在榻榻米上,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秀发,趴在她耳边柔柔地说:阿梅,不要这样,我现在不是来了嘛.

阿梅忽地将整个头脸埋进我的怀里,双手抱住我的腰,压抑不住地哭出了声.

阿梅,不要哭了,都怪我记性太差,把这个小日本料理店给忘了,都怪我,你不要哭了.

她趴在我的怀里,又嘤嘤地饮泣了几声,才道:你真是个猪,我哭不是为了这.

那你为了什么?

……我要走了……要离开你了……我这心就像针扎的一样难受,我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阿梅说着说着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此时虽然是在小日本的踏踏米上,但我感觉到我正抱着阿梅向万丈深渊缓缓坠去,我和阿梅被深渊中浓重的云气雾气给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小眼模糊的只能不断眨眼,让眼泪不住地流出来才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我渐渐感到周身害冷,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嗓子竟莫名奇妙地有些沙哑了起来:阿梅,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一个很远的地方,离你很远的地方.

是不是香港?

阿梅忽地抬起头来,仰起泪脸,水雾般的秀眸怔怔地看着我,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是冼伯伯前几天告诉我的.

阿梅凄然地一笑,笑的比哭还要伤心,忽地又将头深埋进我的怀里,什么也不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突然感到心中好似碎裂滴血,血溅成灰.

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哑声说道:大聪,我有些冷.

我一听,急忙蹲坐在榻榻米上,解开外套,用外套将她包裹住,把她整个人都拥进怀里,双手紧紧的缠绕着她,柔声问道:这样好些了吗?

……嗯,……趴在你的怀里暖和多了.

嗯,那你就在我怀里这么趴着吧.

嗯,我想这么一直趴下去.……要是一直这么趴下去,那该多好啊!

听着阿梅动情忘情的柔声细语,我心酸难受的蹙眉耸鼻,泪水颗颗斑斑地落在了她的秀发上.

阿梅小猫般趴在我的怀里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引起她的伤心,我不想让阿梅再为我流泪了,她已经为我流了太多太多的泪了,为了这泪,我也会难过一辈子的,何况阿梅今后不在我身边了.

过不多时,趴在我怀中的阿梅传来了均匀的鼻息声,我低头一看,只见她腮上挂着泪花,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竟然在我怀中睡着了.

我本想把她平放倒,让她躺在踏踏米上好好睡一觉,刚待动作,忽地想起阿梅柔声念叨的‘要是一直趴在你怀里,那该多好啊!’的忘情之语,我立即停止了动作.

我要让阿梅趴在我怀里安心地睡幸福地睡,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阿梅现在消瘦的有点儿弱不风了,憔悴的全身都充满了伤感细胞.

我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尽量轻柔了再轻柔,就那么雕塑般地抱着睡猫般的阿梅

670、很香很甜

我紧紧抱着阿梅,听着她那轻缓均匀的呼吸声,我知道她睡得很香很甜.看她很香很甜的样子,我的心中也不那么难过伤心了,竟也有了一丝香甜之感.

我将整个脸趴在她的秀发上,吸吮着她的发香.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竟也有了些睡意.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只听木制推拉门轻轻缓缓地被推开了,一个穿日本和服的假日本女人站在门口,伸进来了半个肉嘟嘟的脑袋.

我急忙抬起头来,又不能对她大声说话,唯恐把怀中的阿梅吵醒了,只好蹙眉摇头对那个假日本女人使眼色,意思是让她不要闹出动静来.

这个假日本女人真tm的假,竟sb般地说道:先生,该点菜了.

看到这个假日本女人如此不识相,气的老子大咒特咒她的大姨放长假永远停薪留职下去.

这tm是什么服务?都说日本女人的服务是最周到的了,没想到这个假日本女人在这个小日本料理店里竟没有受到丝毫的熏陶,果然是假的,真tm劣根不改.

我腾出左手来,先用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哑声动作,又用手指了指怀中熟睡的阿梅,随后又对她轻轻摆了摆手,意思是这里有人睡觉,让她出去,等会再点菜.

这个sb般的假日本女人又追问了一句:先生,到底什么时候点菜啊?

我rtnnd连她的,我皱眉怒目横对着她,恼怒地朝她用力挥了挥手,口中无声出气地说:快滚.

她看我真的生气了,急忙扭身关门走开.

ctmd,她关推拉门的时候用力过大,咣当一声,竟使我怀中的阿梅稍微动了一下,气的老子直想追上前去,逮住那个假日本女人,把她的脑袋按下去,把她的屁股抬起来,高干她一把.

还好,阿梅只是稍微动了一动,吧嗒了吧嗒樱唇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为了让阿梅睡的更加香甜,我一点一点缓慢的动了起来,把她的头颅慢慢放倒在我的臂弯里,让她的脸朝上,这样的睡姿更加舒服些,饶是如此,我也没有让她丝毫脱离开我的怀抱.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我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才完成.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阿梅没有丝毫的觉知,仍旧香甜地沉睡着.

看着阿梅腮晕澎红的娇柔睡态,我心中升腾起莫大的怜爱之感.

阿梅这段时间憔悴的太多,消瘦的太多了,从小泡在蜜罐中的她,这段时间饱受情感的折磨和打击,她已经是身心疲枯至极了,我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来抚慰她,让她高高兴兴地离开.

高高兴兴地离开?说得容易但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阿梅平时特别注重仪容仪表,但今天她的头发有些零乱,甚至连淡妆也没有化,素面朝天,显得整个人焦躁不安.

虽是这样,但阿梅照样掩映生姿,名媛美姝的花容月貌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越看她我的爱意越浓,越看她我的心酸越重,我由衷地发出感慨:阿梅啊阿梅!你是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我吕大聪没有福气与你共赴爱河,更没有福气在爱河中与你徜徉偕老白头.

想到这里,我痛苦地闭上双目,两行热泪滴洒到她的胸襟上.

老子的清单越拉越大了,大的我都快要窒息了.

忽地,我看到了阿梅左手腕上的那道若隐若现的疤,想起她那次割腕自杀的事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寒颤的同时,心中绞疼般地化作出了无数的泪滴,淅淅沥沥地滚滚而下.

我带给阿梅幸福快乐的同时,更多的是带给她情感折磨的痛苦,这痛苦将会无休止地折磨着她撕咬着她,这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这痛也将永驻我心.

我吕大聪是个罪人!是个混蛋王八蛋!

我心中恼怒不已暗骂自己的同时,口中默念着:阿梅!我对不起你!我永远也无法弥补给你带来的伤害!

默念的同时,我将流泪的老脸埋在了她的怀中,越埋越深.

我这将老脸一深埋,无形之中触动到了阿梅,阿梅‘哼哟’一声幽幽醒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娇滴柔弱地轻声说道:这一觉睡的真香,好久没有这么睡过了.

说着说着伸出双臂用力地伸展了伸展,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看到我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她用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问道:大聪,你也睡着了?

我此时正处于极度伤感之中,没敢让她看到我的衰样,只是忙不迭地将深埋在她怀中的脑袋使劲点了点,又将老脸在她的怀中使劲摩擦了摩擦,趁机将老泪擦去,这才抬起头来.抬头的同时用力打了一个哈欠,装出刚刚睡醒的样子.

671、情浓伤感

阿梅抬起皓腕看了看手表,惊问一声:大聪,我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

我温柔地攥住她的秀手,也看了看她皓腕上的手表,微笑着说:准确地说,你睡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呵呵,你给我掐时间掐的这么准啊?

那当然了,我希望你多睡会儿,才给你掐的这么准.

大聪,我有些口渴了.

我急忙起身给她到了杯喷香的香茶,阿梅连着喝了好几杯.

大聪,我怎么这么渴啊?

阿梅,你这都是哭的,泪水也是水,为了不再害渴,你可不能再哭了.

我知道自己爱哭的毛病,但到了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嗯,不能控制也要控制,阿梅,给你提个要求好吗?

嗯,说吧.

今晚我们呆在一起要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你要保证不哭才行.

呵呵,别的要求我肯定能一口答应下来,但这个要求,我可能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为了我,为了你,为了我们两个都有个好心情,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不但你不能哭,我也不能哭,好吗?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深情地看着我,亮晶的美目中突然涌上了一层雾来.我心中咯噔一下,毁了,说着说着又要把她给说哭了.

此时此刻,不能劝,越劝越坏事.我故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故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声音提高呵呵笑着说:阿梅,你个大睡猫,你呼呼睡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钟,我才睡了个你的零头.

我这么做是为了把她从情浓伤感的漩涡中拽出来.

果然,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阿梅瞬即从情浓浓伤蒙蒙的漩涡中挣扎了出来,呵呵笑着问:你睡了个我的零头?到底是十五分钟还是五分钟?

我装着苦大冤深地说:只睡了区区的五分钟.

你怎么不早睡?

我不敢早睡.

为啥?

我想多看你几眼,不然,以后就看不到了.

我的话音刚落,阿梅美目中刚刚消失下去的那层雾犹如狂澎巨般地又涌了出来,刚才是薄雾,现在则是真真切切的浓雾了.

奶奶的,老子是好心办了坏事,本是一句率性率直的话语,纯粹是有感而发的肺腑之言,但又牵动了阿梅的伤心处,我这不是好心办了坏事了嘛.

我懊悔地将小脑袋一下子钻进了阿梅的怀里,故意连连打着哈欠说道:阿梅,刚才我抱着你让你睡了一个多小时,你现在也抱着我让我睡一个多小时.

边说边用小脑袋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而且还是专往她的痒处拱.

我原先就说过,我和阿梅早已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我举着小脑袋在她的怀里不停地拱来拱去,拱的阿梅痒处奇痒,扭动着身子不停躲避着,咯咯地娇笑起来.

我心中一乐一酸,乐的是我终于没有让阿梅哭起来,终于让她笑了.酸的是从今天阿梅给我打电话起她就不停地哭,直到现在她才开心地乐了起来.

这一乐一酸的比重可是大不相同,乐的比重不到20%,而酸的比重则是80%还要多,我急忙借着在她怀里拱的动作,把湿润的小眼中的斑斑泪花揩擦干净.

阿梅突然用力把我的脑袋紧紧抱住,咯咯娇笑着说:不准再拱了,拱的我难受.你现在就趴在我怀里好好睡一觉,我也让你睡它个一小时零十五分钟,呵呵.

我可能睡不了那么长时间啊.

不行,必须睡足一小时零十五分钟.

我要是睡过头了呢?

那我就把你扭起来.她边说边用手轻轻扭住了我的小耳朵,又道:你要不多不少正好睡一小时十五分钟才行,呵呵.

听着阿梅开心的笑声,我童心大作,忽地翻转小体,躺在了她的怀中,腻腻地说:趴在你的怀里睡觉,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呵呵,我可要睡了.

睡吧.

阿梅边说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还不时用手指轻轻搓揉着我的小耳朵.

奶奶的,这感觉真是太舒畅了,我真的想好好睡一觉了.

我缓缓说道:阿梅,我真的要睡了.

嗯,好好睡吧,再不睡,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阿梅说到‘以后也没有机会了’时,语气又忧伤起来.

我恐慌地急忙睁开小眼看了看她,她的神情果然凝重了起来,我担心她哭,急忙说道:阿梅,你抱着我睡,也要像我抱你那样,不准有任何动静,这样我才能安心去睡.

嗯,好的,我不出任何动静.

静静地过了十几秒钟,我仍是不放心她,悄悄地又睁开了小眼,阿梅突然说道:你要安心睡才行,不准睁眼,更不能打扰我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不准说话,更不准睁眼.

哦,好.

我急忙闭上了眼睛,同时也紧闭住了嘴巴子.

过了几秒钟之后,阿梅长叹一声,幽幽地哑声说:让我也多看你几眼,以后想看也看不到了.

说到最后竟传来了浓重的鼻音.

奶奶的,这又是开哭的征兆.

我心中大急特急起来.

672、嘤嘤哭泣

我刚待睁眼开口说话,几滴热泪扑簌簌地滴落到我的脸上,这又是阿梅的眼泪,我心中极度难受,鼻子一酸,小眼中也不由得涌出了眼泪.

我颤声说道:阿梅,你这样我怎么睡?

她不吱声,仍在流泪.

阿梅,我们要高高兴兴地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但还是在流泪.

我只好从她怀中坐了起来.不坐起来不行了,我本就被她传染的热泪纵流,又加上她的眼泪都滴落到我的脸上,我就像正在狂哭之下海流了满脸的泪水,都快把老脸给涩坏了.

阿梅,我们点菜吃饭吧?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从现在开始高高兴兴的,不要再伤心流泪了,好吗?

阿梅擦了一把眼泪,梨花带雨,蝉露秋枝,从哭脸之中硬挤出了一个笑脸,让我酸酸的更加难受.

我双手合十,使劲拍了几下,榻榻米房间的木质推拉门很快就被推开了,那个没有被熏陶好的假日本女人又将肉嘟嘟的胖脸伸了进来,就tm像是大肥猪的后座,圆鼓伦墩的似是被充满了气体.

小姐,我们开始点菜了.

假日本女人一听,立即拖拉着木屐,后座呈欢地走了进来.

点菜就是给她们送钱,送钱她们就是喜欢,猪日的,操,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猪杂碎.

阿梅正在幽幽哀哀悲悲凄凄之中,点菜只好我来动手了.我刚接过菜单,阿梅说了一声:我来点菜.

我一听,急忙将假日本女人给我的菜单递给她,阿梅没有接那个菜单,而是直接随口点了起来.末了,又点了两瓶日本清酒.

阿梅,点一瓶清酒就可以了,点两瓶我们不一定能喝了.

我今天特别想喝酒,两瓶够了就不错了.

我晕,难道阿梅今天是想买醉?这岂不落入了俗套了?但身处这滚滚红尘之中,不落入俗套那也是不可能的.天外飘仙来到这滚滚红尘的凡世之中,也不会不食人间烟火的.

阿梅,我们不要酒了吧?今天我们心情都不好,这酒还是不喝的为妙.

没有酒那怎么行?再者说了,这日本小清酒的度数才16度,比我们的啤酒高不了多少,不要紧的.

听阿梅这么说,我也就不再反对了.

这酒真tm的是离不开的东东,心情好了要喝,心情不好了也要喝,心中无滋耷拉味更要喝,反正好事孬事都离不开酒,即使无所事事也要无事生非地喝上它那么一喝.

我和阿梅此时正处于分别的伤感之中,就像黑暗前的黎明一般,这酒是更要喝的.

菜很快就上齐了,假日本女人的肥脚掌拖拉着木屐,迈着短短的小碎步,将菜品都摆放到榻榻米上面的小矮方桌上.

我看着这些菜品,似曾眼熟,而且越看越是熟悉.

阿梅抿嘴一笑,轻轻而道:这些菜就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吃的菜,一样不少,一样不多,和上次一摸一样.

嗯,怪不得我看到这些菜品后这么眼熟呢,嘿嘿.

阿梅幽伤地说:这暴有始有终,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这个地方,吃的是这菜,喝的是这酒.现在我们要分开了,我们还是在这个地方,还是吃这个菜,喝这个清酒.这样会给我们各自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的.

听着阿梅伤感的话语,我鼻子酸的难受,再也忍不住,哗哗地流下眼泪来,哽咽着说:阿梅,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日,呜呜……

阿梅听到我这话后,突然吃惊地‘呀’了一声,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我,神情愈加哀伤,哀伤的神情中竟慢慢地有了些绝望,她一字一顿地问:大聪,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和我交往了?

晕,狂晕,我顿时醒悟过来,刚才那番话最后那句‘早知今日何必当日’之语,触犯了阿梅敏感的神经,任谁也是无法接受的,何况阿梅又是如此重情重义,她对这句话更是无法接受的.

我懊悔地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臭嘴头子,忙不迭地说:阿梅,你不要误会,我怎么能后悔和你交往呢?

你不后悔,为何要说这种让人伤心欲绝的话来?

阿梅问到这里,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颗颗滴落,落地有声,我悔恨自己说话太不注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惶惶不安地看着她,她伤心欲绝的悲凄表情,都快把我悲的狂吼乱暴了起来.

我跪着向她爬了过去,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不住地说:阿梅,你不要乱想,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了.

阿梅不再说话,只是嘤嘤哭泣

673、相思之汗

阿梅哭的我心焦憔悴,懊悔懊恼。处于极度伤感中的女人的心是十分脆弱的,神经也是十分敏感的,我说那句话心中的本意本不是阿梅理解中的那个意思,但在她听来却就是那个意思,我顿时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在这最后的分别时刻,让阿梅铁定了心这么认为,那老子就是个千刀万剐的罪人了。我大脑急转,电光石火般地思忖着怎么和阿梅解释,但这句话真的太难解释了,搞不好会越解释越不清晰,越抹越黑。但不解释又不行,我顿时急的满头大汗。阿梅,你不要哭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饱受如此大的痛苦和折磨,要是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以同事相处,岂不是好?也就不会经受这番情感上的痛苦和折磨了。

仓匆之下,我慌不择言地说了这番话,没想到条理甚是清楚。阿梅听我说完之后,抬起泪脸,用泪眼定定地看着我,喃喃问道:真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急忙点了点头,这本就是我的话中意思嘛,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会对待这个问题如此之敏感,敏感的似乎有了些神经质。阿梅突然笑了笑,泪脸上荡漾着欣喜的悦色,没想到我仓匆之下的慌不择言,竟然收到了神奇的效果,我的心中登时也是大宽特宽起来。过了一会儿,阿梅又凝眉沉思地问:难道你为了怕今日的痛苦和折磨,就后悔当日和我交往了?

日,这丫的神经也太敏感了,老子刚按下了这边,那边又鼓了起来。我将她揽的紧紧的,温柔地说道:阿梅,我怎么能后悔呢?和你认识是我这辈子最最幸福的事情,虽然现在饱受痛苦和折磨,但我也不后悔和你当日的交往,我是担心你把身子哭坏了,我才这么说的。老子的这番话可是肺腑之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假话,全是掏心窝子的话。阿梅又灿又惨地微微一笑,脸上虽然挂着泪花,但惨笑瞬间消去,俊脸上剩下的则是全部的灿笑了。我不由得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顺手又理了理头发,头发竟也被汗水浸湿了。

大聪,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啊?这屋里也不热啊!阿梅边说边伸手替我擦汗。阿梅,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我这汗可都是难受之汗啊!阿梅突然莞尔一声,泪脸笑膺充盈,灿烂如花,呵呵地柔柔而道:呵呵,还难受之汗呢?你真是俗不可耐。呵呵,阿梅,那你说叫什么汗好?叫相思之汗吧!

看到阿梅又恢复了开心的样子,我也是欣喜无比,呵呵而道:嗯,阿梅,你的泪是相思之泪,我的汗是相思之汗。阿梅听我说完,神情又是一黯,刚刚开心的样子又跑的无影无踪了,我顿时又懊悔起来,奶奶的,今天老子这没有把门的嘴头子老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我急忙说道:阿梅,我现在很饿了,我们吃饭吧。阿梅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不能老是处于这种卿卿我我的境界之中,如果不是分别,这卿卿我我的境界则是愈浓愈好,浓的上床醉舞流云,嘿咐狂颠。

但现在正处于分别之际,为了减少伤楚伤感,只能尽快结束这卿卿我我的局面。因此,我招呼着阿梅快点用餐,现在只能靠用餐来分散阿梅的注意力了,让她尽快从卿卿我我之中解脱出来。边吃菜边喝酒,nnd,这小日本的小清酒,还真tm的有点味道,喝起来像是无色啤酒。实际上,我也是一点儿也不饿,但为了改变这种压抑悲伤的气氛,我故意装作饿坏了的样子,流着哈喇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阿梅在我的带动下,也似乎有了些食欲,酒过三巡后,她也频繁地捣起菜来。在酒精的作用下,阿梅的脸色愈来愈红,隐隐约约往外散发着热气,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格外娇艳夺目,竟使我一时看呆了。阿梅喝下一杯清酒后,抿嘴一笑,俊目流晒地柔声问道:你看什么呀?阿梅,你现在更加地绝色盖世,群芳难逐了。

阿梅听完我的话语后,粉腮盈光,整个人显得愈发香娇玉嫩,桃羞李让起来,娇慎地幽然声道:吕大聪,你这嘴巴子是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的,你真正让我对你动心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对我说的那番话。哪番话?

阿梅一愣,顿时从深度抒情之中自个儿猛地拔了出来,有些不悦地问: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嘿嘿,说的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你这个猪,你不会把这最关键的话又给忘了吧?

674、根劣苗红

看到阿梅丝丝不悦,隐忍未发的样子,我顿时又惶惶不安起来,大脑急转,在努力回忆着我到底说过什么话。同时,为了逗她开心,我煞有介事般地说道:阿梅,你的数量词用错了。

我的数量词用错了?什么数量词?猪是论头不是论个。我的话声落地一二秒钟之后,阿梅会意过来,忍俊不住,璞味一声笑了起来奶奶的,老子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总算又逗的她开心地笑了。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我绞尽脑汁在回忆我上次在这个榻榻米房间里到底说了什么关键的话,让阿梅真正对我动了心。

但想来想去,却就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更加惶急,越是惶急越加想不起来,老子一时又陷入了绝境之中。直到现在,我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心细如发?阿梅不但是个绝美女子,还更加地心细如发,我和她以前在一起的美妙时光,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我说过的话,她都铭记在心。

说话的我过后都忘的差不多了,而她却记忆犹新,我这个说话的始作俑者该如何面对?我不由得暗暗懊悔自己太粗枝大叶了,要是像她这般心细如发那该多好!在这里,奉劝那些谈恋爱的小衰哥,别tm的光衰衰地想那嘿咐狂颠之好事,在谈请说爱的时候,别忘了提前买一支录音笔揣在身上,没事的时候,把自己说过的话好好温习温习,防止出现老子现在的尴尬境地。

阿梅柔声细语地说道:大聪,你再把你当日说的话说一遍,让我再细细体会一番。完了,终于到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逼逼的时候了,我故作镇静,实则如热锅上的蚂蚁,腆着老脸静静地看着她,实则内心犹如鼎沸。阿梅温柔地双手抓住我的手,柔柔地说:你快说嘛,人家等着呢。阿梅敢爱敢恨,敢说敢做,我要是再这么装下去,一旦被她察觉出来,雷霆之怒,·喷怒之火,肯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扑来,不把我烧焦,也会把我给烤干的。

我故作深沉地问道:阿梅,我和你说的话太多了,在我的感觉中,我和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很关键的,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话?话音甫落,连我自己也大吃一惊,我没有想到我能说出这样情真意浓的话来,感染的阿梅啼嘘不已,激动连连。没想到老子玩太极,竟然玩的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刚才这番话当真是好比太极中的倒卷垅一般博大精深,不但把难题不动声色地给推了回去,还倒打一耙卷着暗流犹如洪水一般袭向了阿梅,让阿梅不但不恼不火,还让她感动的热泪险涌。

我心中虽然暗骂自己卑鄙无耻,但对于这番话所带来的效果,却是喜出望外。奶奶的,这倒卷过倒卷的恰到好处,倒卷了个根劣苗红。阿梅激动之下,感动之余,柔柔幽幽地轻声漫道:你当时夸我美,我问你我怎么个美法,你随之说的那番话,就是最最关键的话了,我到现在都至今不忘。

在阿梅的提示下,我犹如坐上了时光穿梭机,在时光隧道中不住地往回穿,电光石火之间,我就穿梭到了第一次与阿梅约会的时候。

nnd,这穿梭的效果真是神奇,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宛如刚刚发生了一般我压抑不住激动,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声喝了满满一杯,先将肚中的话酝酿了一番,尽量和上次说的一字不差,这样阿梅会更加高兴的,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想方设法地让阿梅高兴起来,这就是我目前面临的最大困难和攻坚任务。我柔柔腻腻地说道:阿梅,你这一引头,我也想起了我当时说的那番话。阿梅甜美地笑了笑,俊面充满了温柔,眼神中盈满了期待。

我清了清小嗓,声情并茂地说:你的皮肤雪白凝脂,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惠披霜。你的婀娜身材透着灵气,光彩照人。你的芙蓉秀脸,迷死男人,妒死女人。你是名媛美妹,软玉温香,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

阿梅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秀目晶莹,满含深情,深情之浓烈,似乎要把我给融化了。她的鼻子轻轻嘿了一声,清泪顺着粉腮潺潺而下。阿梅此时的表情和动作,和上次听我说完一样,但比上次更加动情和浓郁了。

阿梅激动幸福之下,就像盛开的梅花一般,颤声而道:你上次说了*4个字,这次说了74个字,比上次又多了10个字。

675、缠绵凄恻

我听完阿梅的话语后,心中一阵狂喜又狂晕。狂喜的是,我毕竟把我上次说的话给说全了,没有遗漏的。

狂晕的是,阿梅竟然知道我说了多少个字,上次的和这次的都数的清清楚楚一字不差。我激动地跌宕起伏,衰衰地问:阿梅,你数的这么清楚啊?

恩,你上次说的那*4个字,字字都铭记在我心里,今天你又加了10个字。哪10个字?你这次加的10个字是:你是名媛美妹,软玉温香。

我汗,阿梅不愧是阿梅,知道阿梅心细如发,没想到她心细到如此程度,我激动感动之下,小眼湿润,颤声说道:阿梅,这次加的10个字,是必须加上去的。当时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名媛美妹,通过交往,我知道了你是名副其实的名媛美妹,所以,必须加上去。后来我和你有了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我更知道了你的软玉温香,这个更得要加上去的。

我说着说着,情到深处不可自拔,潜然泪下。阿梅鼻子嘿嘿作声,清泪顺着她那白净红润的脸颊不断流下来,身子竟颤悠悠抖栗了起来,秀美微臀,吞声饮嚷,泣声轻轻对我说:抱抱我!快点过来抱抱我!我心中疯狂地呐喊了一声,双膝跪在榻榻米上,又如上次一般狼狈不堪地爬了过去,扑到她身边,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

我将嘴鼻贴在她那散发着清香的秀发上,我们两个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此一时彼一时,在这个榻榻米房间里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的欲火是占了上风,情感占了下风。而这次则是正好反了个个儿,情感占了绝对上风,而性之欲火不但处于下风,甚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都是分别之际,伤心伤感黯然颓废木然绝望造成的。

阿梅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俊目含着雾泪情深深意浓浓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去,瞬即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紧紧吻在了一起。这吻吻的贪婪,但没有欲火之念。这吻吻的情深似海,但又有离别伤心之感。这吻吻的长久,但今后何时再相吻却是未然。

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但我身处内地,阿梅却是步入香香的港滩,劳燕分飞,地处一国两制之中,今后再相见却是难上加难。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此时此刻,这句爱情激励之语对于我和阿梅来说,则纯粹是扯淡。相思相见知何曰?周易八卦也难测。此情可待成追忆,除了痛苦乃惘然。

越想心中越悲,越悲心中越痛,越痛心中越酸,我渐渐进入了忘我的悲伤境界,小眼中的泪水犹如江水连绵不断滔滔不绝了起来,嚼里啪啦地滴落到了阿梅的秀脸上。也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总之嘴唇都麻木斐然了起来。阿梅缓缓慢慢地将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巴子,我透过泪眼,看到阿梅满脸上都布满了泪水,连明净白哲的秀额上也挂满了眼泪,我的眼泪和她的眼泪混合在一起挂在她的脸上,阿梅的俊脸成了名副其实的泪脸。

我擦了把眼泪,看着柔情似水处于泪海的阿梅,想想再会佳期终成一梦,不忍回首鹊桥归路,饶是擦了把眼泪,但老子仍旧处于雨恨云愁之中。阿梅眼含雾泪柔柔幽幽低语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之情。我硬咽着说:阿梅,你放心吧,我和你是心有灵犀处处通,我的心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会把你好好地珍藏在我的心坎里,永永远远地想着你念着你,直到永远。这硬咽着说话很是吃力,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又道:阿梅,有腊梅绽放的存在,我们的心就能永远在一起,即使分割两地,也是棒打不散的鸳鸯。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嘿的一声低泣,双手捂面,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四个字:腊梅绽放!随之她又嘿嘿地低泣了几声,这才又道:这腊梅绽放曾经给了我无穷无尽的力量,使我充分相信我们两个能够步入婚姻的殿堂,但……嘿……嘿……但却是梦想成空。这腊梅绽放,是我们两个爱情的最好见证,更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但……但这腊梅绽放现在只是代表着我和你的心,是我和你的一厢情愿,在现实面前,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腊梅绽放已经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她边说边嘿嘿连声,泣不成语。我看着阿梅幽怨难解的样子,长叹一声,眼含愁泪,悲衰地想:我和她虽是心心相印,但也难脱世俗之套,分离之后,朝思暮想,定会彻夜无眠,腊梅绽放,徒增相思,不知几时才能相见,携手共赴爱河成了九天之上的梦想。述离别相思之情,含欲言不尽之意,缠绵凄恻,哀怨悲伤。奶奶的,这清单竟是拉也拉不完了。

676、东京爱情故事

我和阿梅相对无语,只有默默流泪,虽是情深似海情意绵绵,但却是悲天悯人,处于哀毁骨立的肝肠寸断之中。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种凄入肝脾,剖肝泣血的痛苦滋味比枪地呼天,号陶大哭还要更加地痛入骨髓。我轻轻起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悲痛之下已经说不出话来,抬手示意阿梅,继续用餐。

现在能做的就是喝酒,除了喝酒还是喝酒。两瓶清酒瞬间喝了个底朝天,这次没有等阿梅叫酒,而是由我自己主动叫了起来。那个肥头大耳的假日本女人拖拉着木屐咚咚作响地进来了,我直接又点了两瓶小日本清酒。侵陵雪色还查草,漏泄春光有柳条。侵陵雪色之中,查草尚能萌芽,代表着勃勃生机。

据说查草是忘忧草,能够使人忘却烦恼忧愁,我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小日本的榻榻米房间里堆满查草,是我和阿梅排忧去愁,欢天喜地起来。难道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忘忧草吗?想必是人的一种美好愿望吧!每年在春天来临之际,柳条都会提前发出嫩芽,预示着一年一度最美好的春天就要来了。年年岁岁,柳树都能提前发出嫩绿的枝芽来迎接春天的到来。但我和阿梅能像柳条和春天那样年年相会吗?答案是否定的,肯定是否定的。

此时无语胜有语,我和阿梅都是默不作声地在频频举杯饮酒,此刻,酒成了我和阿梅心灵相通的鹊桥了。就在这时,房间屋顶挂角的小音响中响起了音乐,一首旋律既柔缓鼓点又紧凑的歌曲如丝如缕地轻轻飘来,荡漾着整个榻榻米房间。

阿梅神情一怔,我以为阿梅对此时响起音乐感到心烦意乱,急忙想站起身来去告诉那个肥头大耳的假日本女人,让她赶快去通知把音乐停了,mlgbbbbd,早不响晚不响,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了音乐,真tm的败兴。阿梅伸手冲我摆了摆,柔声说道:你不要动,你好好听听这首歌,很好听的。我这才注意到阿梅早就已经在凝神细听了,我只好竖起小耳朵来,耐心地听下去。

tnnd,这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放的歌曲也是日本的,老子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一句也没有听懂。但歌曲的旋律的确很美,有一种从内心深处往外大声呼喊的畅快之感。歌声蕴满了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又隐隐约约透露出如泣似涕的无奈和哀伤。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我也被这美妙的旋律和沧桑的歌声深深地吸引住了。没想到小日本竟也有如此动听的歌曲。

阿梅听得很是陶醉,歌曲播放完了,已经换成了催眠般的轻音乐,但阿梅的神情告诉我,她依旧沉浸在刚才那首日本歌曲的意境之中。我不忍心打扰她,连大气也不敢喘,只是深情地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幽幽地长叹一声,轻声漫道:大聪,你以前听过这首歌吗?没有,从来没有听过。

真是可惜,这么凄美的歌你都没有听过。虽然我以前没有听过,但刚才听的这首歌的旋律很美,沧桑的歌声很能打动人。嗯,这首歌的旋律的确很美,你要是看了这个故事的情节,再来听这首歌,就更能理解这首歌的意境和美妙了。

这首歌的故事?这首歌是一个电视连续剧的主题歌。什么电视连续剧?东京爱情故事。是日本的。当然了,东京爱情故事,当然是发生在日本东京了。我在电视上怎么没有看到过?你是在哪看的?我是在网上看的,看了好多遍,每次看都能把我给哭成个泪人,很是感怪不得你听的这么入神。

哎……以后也不能看了。为何?网上百度一下就能看到,很是方便。不是说看不到,而是不想看,想看也不能看,能看也不敢看了。那是为何?东京爱情故事里的男女主人公到最后没有结合在一起,分开了,男主角留在了日本,女主角则去了美国。就像咱们两个,苦恋了一场,到现在也是分开了二””说到这里,阿梅再也说不下去了,举起酒杯,仰脖喝下,当低下头的时候,两行清泪又顺着粉腮流了下来。我心中咯瞪一下,没想到一首歌,阿梅竟然又联系到了我和她的身上,罢!罢!罢!既然这样,那就哭吧,把眼泪哭干了,也许就不会这么悲伤了。

我也举起酒杯咕咚咕咚地连灌了好几杯。阿梅又幽幽地叹道:东京爱情故事里的男女主人公多年之后再次相遇,却是擦肩而过,浑如陌路,我们两个不会也像那样吧?我急忙说道:不会的,阿梅,我们绝对不会那样的,永远都不会那样。听完我的话后,阿梅凄凄惨惨地苦笑了一下,突然臀眉耸鼻,低头不语,伤心涌现,忍不住举手抵住了额头。

677、半色半欲

我急忙对阿梅说:电视是电视,生活是生活,不要把电视和生活混为一谈。电视也是来源于生活,是从生活中升华提炼出来的。晕,我顿时无语起来。过了十几秒钟,我装作轻松地对她说:阿梅,我们还是喝酒吃饭吧,完事后,我把你送回去。

阿梅这才抬起头来,说道:我要让你陪我一宿,今晚不但我不回去了,你也不能回去。阿梅,我不回去不要紧,你不回去你爸妈那边怎么交代?今晚出来和你相约,是经过我爸爸特批的,嘿嘿。那你妈那边呢?有我爸呢,我爸会应付的,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一听,顿时乐了起来,半色半欲地说:好,既然这样,我们吃过饭后,去开个房间,今晚我们要好好地呆在一起。

我的话音刚落,阿梅脸色倏忽之间变得冷峻起来,满面不悦,甚至有些气·喷,我顿时又·惶惶不安起来,轻声问道:怎么了阿梅?你怎么突然之间又不高兴了?吕大聪,你不要光想着那种事,我说让你陪我一宿,就是为了和你上床啊?你满脑子里天天想的什么?晕,狂晕,我顿时被她噎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大聪,我们现在不能再有肌肤之亲了,你现在有了康晓茗,我要和我男朋友厮守终身,我们不能再做那种越轨之事了。

倒,狂倒,我刚刚袭上身的那半色半欲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拽都拽不住地呼呼离我而去。我喃喃地问:阿梅,那你说让我陪你一宿,我们去干什么?难道在这个小日本的榻榻米房间里呆一宿?当然不是了,等会我们就出去。让你陪我一宿,除了上床,难道就没有其它的事了?色欲虽然离身而去,但我贼性不改地仍抱有一线希望,腆着老脸进行着最后的努力,我衰衰地说:阿梅,我们就要分开了,今晚就让我们再进行最后的一次醉舞流云吧!醉舞流云?什么是醉舞流云?就是……就是肌肤之亲。

吕大聪,你可真会用词,你别再让我伤心了,康晓茗都为你流产了,你还这样?你这样你对得起她吗?我看到阿梅真的有些生气了,不敢再胡思乱想,低下小脑袋,乖乖地听着她的批评教育。大聪,当日我和你能有肌肤之亲,是因为我认为我们能够结合在一起,现在既然结合无望,我们就不能再那样了,你要了解我的苦衷,好吗?我只好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继续接受教育。大聪,我这样做,对你对我都好,这也是对我们个人负责任,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听着阿梅的批评教育,我从垂头丧气灰心失望·漫慢变得心酸不已,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康警花。阿梅说的对,做人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老子虽然是个流氓,是个垃圾,但也不能再做对不起康警花的事了。如果霸王硬上弓,就连阿梅我也对不住了。如此一想,色欲再也没有袭上身来,反而变得坦坦荡荡,问心无愧,浑身轻松了起来。

阿梅看我这样,也是开心地莞尔一笑,举杯与我相庆。满足了色欲,办成了坏事,一定要举杯相庆。但我现在和阿梅则是褪色禁欲,反而也要举杯相庆,这tm是哪跟哪啊?接下来我和阿梅都加快了喝酒的速度。nnd,这日本小清酒喝起来清香无比,甘醇爽口,但此时也顾不得清香无比甘醇爽口了,只是一个劲地举杯猛灌,时间不长,我和阿梅又把后要的两瓶清酒给喝光了。

我摸了摸嘴,刚想再次叫酒,阿梅制止住了我。大聪,今晚很是特殊,加上心情不好,这酒喝个正好就行了,再喝就多阿梅,这酒才16度,没事的。不行,不能再喝了,小心醉了。醉了正好,醉了也就省的胡思乱想了,也不这么心烦痛苦了。不行,你今晚要陪我一宿,不准喝醉,更不准睡觉。好好陪陪我。

以后……以后没有机会了。我点了点头,说道:好,阿梅,我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阿梅的脸色被酒精燃烧的如同火染,大聪,刚才听了那首东京爱情故事,凄惨的表情中挤出一丝苦笑,说道:有何感想?

感想颇多,一时也说不完道不尽,总之是心里酸酸的难受,要是男女主人公结合在一起那该多好啊!阿梅黯然失色地说:男女主人公要是结合在一起,那就不这么感人了,也不会让人心酸了,更不会有这出东京爱情故事了。

678、铁腰带

md,我心中暗暗狂骂着这个小日本料理店,mlgbd,为何偏偏要播放那个东京爱情故事,惹的阿梅更加心酸。我心中如此狂骂,没想到阿梅抬手拢了拢秀发,环顾了一下这个榻榻米房间,说道:这个地方真好!多亏刚才播放了东京爱情故事的曲子,这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记忆。

阿梅说着说着火红的脸上竟然荡漾起了幸福的微笑。晕,我和阿梅正好想到了两岔股里去了,汗,看来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不但飘忽不定,还更加地捉摸不定。刚来到这个榻榻米房间的时候,阿梅在我的·吓里睡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而且是睡的极沉香又甜蜜,虽然心情一直不好,但精神头却是十足了起来。阿梅喜,我喜;阿梅哭,我哭;阿梅笑,我笑;阿梅愁,我愁。

反正总之是阿梅的心情在左右着我的心情,阿梅的一举一动也引导着我的一举一动。俗话说要求进步的人都是附庸风雅之人,但我现在只能附庸阿梅了。阿梅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全部世界了,此时此刻,在我的个人世界中,除了阿梅没有别的。把那个肥头大耳走路咚咚作响的假日本女人喊了过来埋单,埋单之后阿梅对我说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什么地方?我本想带你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但刚才听了那首东京爱情故事,我突然又有了新的想法,我们到不夜城去吧!嗯,阿梅,你说到哪里去我就陪你到哪里去。

呵呵,你也不问到不夜城去干什么。反正我们又不能醉舞流云了,你说干嘛我就干嘛叹。小样,你就满脑子的那种事。嘿嘿。我带你到不夜城去唱歌去。唱歌?阿梅,我可从来没有听过你唱歌呢,今天我要好好欣赏一下你嘿嘿,不但我要唱,你也要唱。阿梅,我可从来没有唱过歌,我的五音不全,你可不能难为我。不会唱会吼吧?吼当然会了。

呵呵,这样就行,实际上我也不太会唱歌,今晚我们就去好好地吼上一听阿梅这么一说,我顿时有种想要释放的感觉,还没开唱,心中竟然为之一阔,说出不的畅快淋漓。阿梅看我这样,微微一笑而道:那里的环境也很舒适,正好适合我们呆一她边说边抓住我的手向外走去。临出榻榻米房间门的时候,我突然又把阿梅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趴在她的耳边,发着柔柔之声腻腻地问道:阿梅,你今天晚上扎的腰带是不是还是内置开口的?

阿梅被我紧紧抱在怀中,听我这么一说,实感意外,不由得一愣。我抓住她这一愣的机会,嘴头子瞬即捕捉到了她的樱唇,老实不客气地贴了上去。嘴巴边这么紧吻着她的樱唇,爪子已经伸进了她的腰间,忙不迭地哆哆嗦嗦去摸索她的腰带开口。

阿梅边和我吻着边伸手抓住了我那只不老实的爪子,甜甜一笑,摆动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巴子,趴在我的耳边柔柔地说:这次我扎的是条铁腰带,你是打不开的。说完嘴吩一声笑了出来,我刚待伸手再次向她腰间摸去,她抿嘴呵呵一笑,甩头转身,咯咯娇笑着向楼下跑去。我看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节奏跳动的秀发,以及抿嘴忍笑的可爱姿态,我又喜又爱,又疼又恋,恨不得一口将她整个儿吞进嘴里,用舌头永远把她呵护起来。

我紧跟着阿梅来到楼下,出得店来,微风阵阵袭来,我不由得有些脚下发软。md,这小日本的小清酒,度数只有16度,喝起来不这不那的,但却是后劲十足,被风一吹,酒劲立即上涌了上来。我和阿梅都是各自喝了两瓶,我担心阿梅也会脚下发软,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揽住她的秀腰。阿梅,喝那些酒,你没事吧?嗯,没事,就是头有些发晕,脚下不稳。实际上我和阿梅被风一吹,此时脚下都有了些踉跄起来。

小日本的服务就是好,一个站在门口类似保安的男服务生走了过来,先是鞠躬后又问道:请问你们还能开车走吗?我和阿梅均是一愣,随即会意过来,心中不由得对小日本的服务周到细腻程度大加赞赏。这个男服务生看到我和阿梅都有了些酒态,因此便走上前来问了这么一句,当真是急客人之急,想客人之想。

楼寇可恶的小日本虽然是我们映映大国华夏之邦的仇家,但人家这种服务水平却不得不让人顺舌称赞。阿梅用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扭头看了看我,这才说道:我们都喝酒了,这车就先放在你们这里吧!

来的时候,我是打的来的,阿梅是开着雷克萨斯来的。现在到处都在查酒后驾驶,阿梅的车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开了。

679、不夜城

那个男服务生更加有礼貌地说道:先生!女士!我们这里还有帮客人把车开回去的服务。阿梅听了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样正好!麻烦你们明早把车给我送回家那个男服务生立即将手里拿的一个小本子递给了阿梅,阿梅在本子上写下了家里的详细地址,末了,问道:这项送车服务多少钱?不贵,200元。

阿梅立即从钱包里取出200元连同车钥匙一并递给他,在他给阿梅开收据的时候,我问道:小伙子,你说的200元是指人民币、美元还是日元?那个服务生边接钱边立即回道:当然是人民币了,肯定不是日元,要是美元我就发了,呵呵!我嘿嘿一笑而道:还是人民币值钱吧?那是,那是,当然是人民币值钱了,呵呵。嘿嘿,日元现在不值钱,贬值贬的就像做字宙飞船。

那是,那是,先生说的极是。我操,这厮的言谈举止简直像极了铁杆汉奸,md,看来又是个假的,狗日的假日本男人。阿梅拽着我并依偎着我向前走去,呵呵笑道:你看人家日本料理店的服务真是周到,知道我们喝酒了,竟能帮助我们把车给送回去,也省得我明早往这赶了。这又不是无偿服务,这可是200元呢,要是美元那可就亏大发了。200元就200元吧,花钱图个省心。

他奶奶的,狗日的假日本鬼子,不收日元,反收人民币,实在是大大的鬼精鬼精的,真他妈的该死了死了的有。哈哈,你倒是骂的`很顺嘴,日元贬值这么厉害,子才收日元呢。

说说笑笑之间,我和阿梅从日本料理店所在的那条街道走了出来,来到了肩摩毅击的大马路上。此时的风愈来愈大,酒力更加上涌。md,这小日本的小清酒后劲越来越足,我和阿梅相互依偎着,才算走的平稳些。

伸手打的,竟然等了好长时间才等到了一辆出相车,奶奶的,现在人们已经越来越热衷于夜生活了,个个白天无精打采,晚上则铆足了劲出来当夜猫子。打的很快来到了著名的不夜城。不夜城顾名思义就是夜夜都是灯火通明。别处有黑有白,这里只有白没有黑。白天这里一片静悄悄,就像日本鬼子进了村一样。

但到了晚上,这里则是歌舞升平,飞献献耸,醉步荡舞,繁荣似锦。当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不夜城里几时休。星光灿烂灯火明,光怪陆离把人揪。这不夜城就像个巨大的吸铁石,凝聚了无穷无尽的磁力,几乎把全省的有权有势,有钱有货,有头有脸的各行各业的精英们吸引了过来,甚至那些一夜爆富,有脸有屁的各色人等也以到过这不夜城为荣,引以自豪地到处吹吹,以便显示自己的身价不菲。

老子不属于上述人等,是特殊中的特殊,因为老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要不是阿梅拖着我来,我最多也只是在这不夜城的边边上打个转转,根本就不敢进来。不是不想来,而是特想来,只是囊中羞涩没有钱钱。临近不夜城时,为了避免让出相车司机听见而耻笑我,我悄声对阿梅说:阿梅,这不夜城我是第一次来。嗯,知道,所以才带你到这里来的。我晕,知我者乃阿梅也!

不夜城里边七荤八素,几乎夜生活的所有活动都能在这里找到,并且还紧跟澎流,这个澎流不是本国的澎流,而是世界的澎流,紧跟世界澎流的步伐,服务花样翻陈出新,让人总有新奇之感,这也是不夜城长夜不衰的法宝。

阿梅领着我直奔不夜城的服务大厅,wk,这不夜城的服务大厅,竟然比‘碧波荡漾’的服务大厅还要富丽,还要堂皇,还要气振,还要阔豪。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直到这个服务员开口说话,我才知道对方是个男md,怪不得阴盛阳衰,这丫,不对,应该是这厮,皮肤竟然比女的都白都嫩,身材杨柳细腰的,走路纤纤细步,头发染成了橘黄色,披头散发的盖住了多半个头脸,要是不听他说话,十个人得有五对半说他是个女生,真tm的让人发汗。

这厮声音虽然是个男的无疑,但越听却越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嗓音是男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嗜嗜的,好似他老爹第八节广播体操做的不到位,鼓捣出了这么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另类。嗜声传来:请问先生!女士!需要什么样的消费?

阿梅说道:我们要去唱歌。嗜声:是清唱还是混唱?阿梅说:当然是清唱了。嗜声更加殷勤地传来:是雅唱还是俗唱?阿梅随口而道:当然是雅唱了。

680、发春唤性

我在旁边听的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什么是清唱混唱,更不知道什么是雅唱俗唱,一时弄的老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摸不着头脑的还在后边,情声传来:请问是大雅、中雅、还是小雅呢?我操,这个另类真tm哆里哆唆的腻人,简直比长嘴长舌的臭娘们还要唠阿梅也有些不耐烦起来,伸手从款包里拿出卡来,说道:当然是大雅了,这是你们这里的专用卡,到时候我刷卡就是了。

那个不男不女的另类,更加点头哈腰,态度热情的能把人给几近腻呆。他掏出对讲机来,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话,立即对我们说:先生!女士!请你们到八楼的春花秋月厅去吧,那是大雅中的大雅。阿梅点了点头,他立即招来一个服务小姐,吩咐服务小姐把我们带到八楼去。我此时仍是处于云山雾罩之中,忍不住悄声问阿梅:什么是清唱和混唱?阿梅对我抿嘴甜笑,也同样压低声音对我说:清唱就是不找伴唱小姐,混唱就是要找伴唱小姐。

伴唱小姐光伴唱吗?不知道,应该是伴唱伴舞吧!嘿嘿,我看不但是伴唱伴舞,有可能还要伴抱伴睡。滚,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正经了。嘿嘿,阿梅,我可说的都是大实话。阿梅俏脸一绷,生气地说:屁,什么大实话?你是不是想混唱啊?不,不,阿梅,你不要误解我,我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阿梅,雅唱和俗唱又怎么解释?雅唱是高端消费,俗唱是普通消费。

既然是高端消费,怎么还有大雅、中雅、小雅之分呢?这也是根据消费的价位多少来区分的。真tnnd,怎么这么多讲究啊?寻常老百姓连这门也没法进来的。寻常老百姓也不会来这地方来的。说话之间,电梯到了八楼,那个服务小姐在前款款带路,来到了那个叫春花秋月的厅门口。

服务小姐打开房间门,阿梅在前我在后,当我一进入这个房间后,其富丽堂皇之奢华程度险些让我退而却步,太tm高档了。白色的墙壁略微散发出淡淡的红光,整个房间犹如磋峨的山涧中凝聚着若隐若现的岚光,而岚光拥红,想不暖昧都不行,暖昧之烈宛如发春唤性。里外双套间,外间大约有六十平方,里间大约有四十平方。外间东墙的整个墙面上镶嵌着硕大的玻璃镜,使整个房间更加地开阔,墙根处排着一溜真皮矮座高档沙发,西墙上挂着一个超宽大的壁挂屏幕,下边布置了四个半米多高的音响,屋顶的四角处也悬挂着环绕小音响。

北墙的墙面上贴着一幅仕女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遐想之图,图中的仕女是半裸着的,薄如蝉羽的丝纱环抱着玉嫩娇体,使高雅之人对这环抱她的薄薄丝纱产生嫉妒之感,更使粗鲁之人恨不得上前把这丝纱狠狠地一把扯下,老子的感觉就是恨不得扑上前去,不但把这丝纱扯下,还要扯个粉碎。南墙根上摆放着一套紫檀茶艺更是耀眼炫目,唱歌累嗓子,因此便离不开品茗,果真是大雅中的大雅。

外间大雅了,里间更是大雅。里间摆着一张大床,这床超大,让人浮想联翩。洗手间也在里间,并且洗手间里有一个整体浴室,这个整体浴室是木头制成,类似于一个小型桑拿室,这更让人浮想联翩,我禁不住牙根子发痒。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翠花圆缎服装的女子轻轻走了进来,对我和阿梅各自点头鞠躬问好!我和阿梅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只好也对她点了点头。领我们进屋的那个女服务员,不知道何时已经退了出去。翠花圆缎女子这才轻轻跪在紫檀茶艺座跟前的绒毛地垫上,先是洗漱准备茶具,看样子是要给我们沏茶喝。

原来这个翠花圆缎女子是个茶女,只见她笑不露齿,轻扬秀臂,葱指旋转。然后就是佳叶入宫一泉茗出海一平分秋色一观赏汤色一喜闻幽香一小口嚷饮。这时,房间又响起了淡雅悠扬的轻音乐,使人油然而生顿入仙境之感。

我和阿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伸手接过翠花茶女递过来的小茶杯,阿梅是名媛美妹,见过大世面,她很快就深深陶醉在“汤色明亮、香气浓郁、爽口爽心,回味甘甜”的品茗境界中。

我虽然在满江大哥家里多次喝过功夫茶,但彼功夫茶非此功夫茶,老子本来就是个俗人,小日本的小清酒后劲又是十足,使我本来就渴的很,咕咚一声就喝下去了,吧嗒吧嗒嘴,竟然没品出啥滋味来。

681、春花秋月

足足品了半个小时的功夫茶,那个茶女又换了一壶新茶,这才倒退着出去了。

刚才引领我们到这春花秋月厅来的那个服务小姐又走了进来,告诉我们怎么自己动手点歌,怎么使用厅内的唱歌设备,讲解的很是细致,这些阿梅都懂的,实际上真正要听的是我,因为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听的很是新奇,也听的才良是认真。nnd,花钱进行大雅消费的感觉真tm爽,爽的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服务小姐讲解完后,这才躬身微笑说道:祝你们今晚过得愉快!有什么问题直接按沙发旁边的叫铃就行。说完便轻步款款地走了出去。阿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脱下外套向里间走去。我心中顿时大喜,以为阿梅受这春花秋月的暖昧气氛的影响,已经有了些春意,此时不上何时上?我急不可耐地也站起身跟了进去。

阿梅将外套顺手放在了里间的床上,刚转过身想往回走,我已经和她面对面正对正身挨身地贴住了。阿梅一愣,我已经将她紧紧拥进·吓里,她刚想说话,我的嘴唇已经粘住了她的红唇,她刚想用手推我,我搂着她连抱带亲地向床上倒去,只听扑通一声,阿梅在下我在上地双双倒在了床上,我用的力量很大,阿梅禁不住臀眉哼哟了一声,估计是连摔带砸之下把她弄疼了。

我急忙抬起头来,问道:阿梅,把你摔疼了?阿梅没有说话,而是双手环绕住我的脖颈,将我的头拉了下来,樱唇又贴住了我的嘴唇。我没有想到阿梅会这么主动配合,我的情*一下子如火山爆发一般全部释放了出来,将舌头伸进她的香口里,不停地缠绕着她的香舌,嘴唇和她的樱唇镶嵌在一起,要多贪婪有多贪婪。下身裤档中的和尚头如铁似椎,紧紧地顶着阿梅的桃花源地,不停地搓揉着。

阿梅被我搓揉的也是欲火难耐,边和我亲着嘴边从喉咙里发出难以控制的*吟声。我再也受不了了,要知道裤档中的和尚头好久没有冲锋陷阵了,早就憋得嗽嗽直叫,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犹如春运时期的最高峰,个个铆足了劲地往前冲,用奋不顾身来形容都有些欠缺。我边*吟边哆嗦着爪子开始动手脱阿梅的衣服,当我快要把她的上衣脱下来时,阿梅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迅即把我推了起来,自己坐在床边,慌乱地整理着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嘴里不停地说着: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晕,狂晕,我真没有想到阿梅会如此理智。

nnd,人为什么会有理智?操,人如果都像动物一般那该多好!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涵了。我仍是不死心地紧挨着阿梅坐下,用手揽住她,柔声对她说:阿梅,你不要有这么大的思想压力,就让我们再好好地享受幸福一晚吧!阿梅用双手拢了拢头发,生气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顿时无语起来,但仍是馋馋腻腻地往她身上靠。

阿梅看我这样,又道:走吧,我们出去唱歌吧!我色欲没有得到满足,干什么也提不起劲来,赌气地说:不去,就在这里。阿梅柔声对我说:我们是来唱歌的,既然来唱歌,就专心致志地唱歌,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我瞰嘴生气不再说话。

阿梅长叹了一口气,黯然地说:大聪,你就听我的,我们真得不能再那样了。要么我们出去唱歌,要么我们就各自回家。

我看着阿梅不高兴的样子,顿时惶惶然不安起来,嘟嚷着说:那好吧!阿梅,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她顿时高兴起来,忽地站起身来,又复俯下身子,伸着通红的樱唇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双手拽住我的两只爪子,说道:走,我们出去唱歌。我闷闷不乐地站了起来,刚待拔步往外走,阿梅瞰嘴啤道:你看你的脸拉的跟驴脸似的,你能不能高兴一点啊?

我嚷嚷着低声说:我想高兴但高兴不起来。阿梅俊脸忽地一下又拉了下来,生气地说道:我问你,我们是唱歌还是回家?我急忙说道:当然是唱歌了,不是说好了嘛,今晚我要好好陪陪你。

既然是要陪我,那就要听我的。嗯,我听你的。既然唱歌,我们再换个房间吧。阿梅边说边向外走去,看样子是要去按沙发旁边的叫铃。

682、优美的抛物线

我急忙跟上去问道:阿梅,为何要换房间?阿梅哼了一声而道:我要换个不带套间,更没有床的房间。

听完她的话后,我残存的一丁点儿色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来阿梅是动真格的了,我如果再这么纠缠下去,可能真的要换到中雅或者是小雅的房间了。我急忙伸手抓住了阿梅将要按动叫铃的手,老脸上使劲挤出几丝笑容,说道:阿梅,不要换了,我们今晚是最后一次呆在一起,就让这个大雅的春花秋月作为我们的纪念吧!说到最后,我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阿梅眼圈一红,停止了将要按铃的动作。她这眼圈一红,我心里顿时一紧,唯恐她又再哭,急忙咕咚一声蹲坐在紫檀茶艺前边的地毯上,学着翠花圆缎茶女的样子操作起了功夫茶来,边操作边说:阿梅,刚才那个茶女给我们沏的茶是阴茶,我现在沏的茶是阳茶。阿梅不解地问:怎么还有阴茶和阳茶之分?这还不简单,因为她是女的我是男的嘛,况且……况且我刚才的阳气这么浓盛……

阿梅听我说完,忍俊不住,嘴吩一声笑了起来,一看阿梅笑了,我顿时也轻松了不少,急忙双手举起小茶杯给阿梅呈送了过去。阿梅抿嘴笑着,伸手接过,刚将茶水呷进口中,我说道:阿梅,快点喝下去,这杯茶可是凝聚了我十足的阳气呢。

我边说边装出又可怜又馋涎的样子来。阿梅本来要把这杯茶吞下肚去,听我这么说又看我馋涎的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嘴吩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将口中的茶水全部都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正切切地将口中的茶水都喷到了我的档部上。

我刚才操作功夫茶的时候,便是跪坐在地毯上,给阿梅献茶的时候,只是转动了身子朝向她,但一直是跪坐着的,她这一喷茶水,伴随着优美的抛物线,茶水正好都落在了我的档部上,结结实实地就像尿了裤子一般。阿梅咯咯娇笑着,边笑边问:怎么这么巧?怎么都喷在了你那里?这是你喷的,怎么还要问我啊?阿梅咯咯地直接笑弯了腰,边笑边说:嗯,这口茶水喷的真是个地方,哈哈……阿梅,我本来就阳气极盛,你这口茶水更是凝聚了我十足的阳气,而又偏偏喷到了这里,你说,那该怎么办啊?我边说边又装足了可怜相,这下子引得阿梅更加地笑不可止,笑的她直接将头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看到阿梅笑的如此开心,我也是开心无比,呵呵地陪着她笑。nnd,笑总比哭好。

阿梅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边擦眼泪边要努力止住笑,竟然止了好几止都没有止住。我腆着老脸说:阿梅,笑总比哭好,既然要笑,就要笑个痛快,你干嘛还要止笑呢?经我这么一说,阿梅果然又咯咯地大笑了起来。过了十多秒钟后,阿梅终于止住了笑,面部表情缓缓·漫漫地变得郑重肃容起来,幽幽地说道:大聪,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

哦?还不是因为我们第一次在日本料理店时,我对你说的那番话嘛。那只是个开头,真正让我这么死心塌地喜欢你,是因为你总能给我带来快乐。

有时候,我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想想我们的过去,真得很是开心。阿梅说着说着,俊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灿笑。但这幸福甜蜜的灿笑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忧伤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叹气说道: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现在终于到了要分开的时候了。阿梅说着说着,俊脸上愁云密布,哀怨忧伤,眼圈倏地红了起来。当真是女人的心天上的云,阿梅刚才还幸福甜蜜地灿笑着,突然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马上又要哭了起来。

我忙伸手抓住阿梅的双手,轻轻柔柔地说:阿梅,刚才看你笑的那么开心,我也很开心,怎么突然之间又难过了?你不要难过了,好吗?阿梅突然对着我深情地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整个芙蓉秀脸顿时梨花带雨起来,也不知道是笑的还是难过的,反正阿梅又流泪了。我心中一酸,酸度愈来愈浓,禁不住将小脑袋趴在她的膝盖上。

阿梅幽幽地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阿梅说完又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

683 浪尖上的大情种

我心中一紧,阿梅把李e的《虞美人》和苏轼的《水调歌头》这两首词掺合起来吟咏,虽是混合颠倒了次序,但字字恰到好处,句句恰到妙处,吟诵到最后,能把人带入愁闷烦乱但又无可奈何的境地之中。

我默不作声,仍旧将小脑袋趴在她的膝盖上,欲哭无泪,只听阿梅又轻声说道:大聪,我心里很是难受。我慢慢抬起头来说道:阿梅,人心里难受的时候,更不要吟诗诵词,那样会雪上加霜的。阿梅轻轻点了下头,说道:我知道,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唱歌吧!好,我们唱歌。我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去操作唱歌的设备,刚才那个服务小姐交代的很是细致,我也学的很是认真,竟然很快就把唱歌设备调试好了。阿梅道:大聪,我来点歌。

嗯,我把手中的遥控器递给她,阿梅操作了一会儿,迅即就点了一首歌,我一看歌名竟然是《但愿人长久》。晕,这首歌虽然叫《但愿人长久》,但歌词实际上就是苏轼的《水调歌头》,刚刚听到阿梅在吟诵这首词中的典句,更没有想到阿梅会首选这首歌来唱,这也印证了阿梅此时此刻心中的真实写照就是像词中所写的那样,哀怨忧伤,但又无能为力,透出浓浓的无奈和凄凉。阿梅很是认真,更加庄重,随着前奏音乐,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着鼓点节拍,阿梅柔声唱了起来,声音舒缓悠扬绕梁,清晰入耳,音调不高但却字字凝聚着巨大的心声。

我这是第一次听阿梅唱歌,竟然是临分别时才听到了她的歌声,心中很酸很痛。阿梅说话的嗓音很是好听,唱起歌来更是动听,柔润婉转,似泣似诉,似幽似怨,字字入心,声声入耳,美妙幽雅,声情并茂,感人肺腑。这就是阿梅的歌声,这就是阿梅的心声,这就是爱哭的阿梅,这就是重情重义的阿梅。

苏轼能写出这首流芳千古的《水调歌头》来,说明苏轼也是一个大情种,并且是浪尖上的大情种。他这首词随感而发,一蹼而就,让后人不知道流了多少泪,伤了多少心,这就是大情种的魄力和大文豪的魅力。伴随着阿梅的歌声,我越听越是心颤,越听越是心碎,禁不住全身都抖栗了起来,可见这首歌对我的震撼之大,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nnd,这词写的绝,曲谱的更绝,绝上加绝,赋词放歌,淋漓尽致,奇拔的浪漫情怀能够得到酣畅的宣泄,牵人神魂,沁人心脾。我不由得深深陶醉在阿梅的歌声中。我痛恨自己没有带来摄像机,如果把阿梅此时的影像和声音全部录进去,肯定会超过天王天后级别的演唱水平,因为她是在用心唱,散发出来的是浓浓的真情,看者为之动容,听者为之心醉。

阿梅在唱歌的时候,转关处激荡犹如百灵,舒缓处情深如黄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从后边将阿梅轻轻环抱住,将小脑袋轻趴在她的秀肩上,闭上眼睛,用心去体会阿梅的心声和情感的跌宕以及歌声的悠徊。随着歌声戛然而止,后缀的音乐飘飘传来,阿梅再也忍不住忽地转过身来,扑进我的怀里,将头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嘿嘿低泣哭了起来。

我禁不住也是热泪纵横,无奈地看了看墙上宽大的壁挂屏幕,用手轻轻抚摸着阿梅的秀发,喃喃地低声说道:阿梅,不要哭了,高兴一点你哭我心里也才良难受。阿梅嘿嘿嚷泣道:不要管我,让我哭出来,心里才会好受一些。既来之,则安之,既哭之,则顺之。欲速则不达,欲止则更悲,哭出来反而是好事,想哭哭不出来反而更是坏事。我精神上这么一放松,小眼中的泪水,随着阿梅的嘿嘿泣声,滴滴答答地滴落到阿梅的秀发上。

苏轼,苏子瞻,乃东坡居士也,你喝醉了酒,写出了这首千古绝唱,不会想到无数年后,偶和阿梅相拥而泣吧!词绝绝,千古流芳!情绵绵,万古传唱!突然,一声低语传来:大聪,我现在既难过又感动,你也来唱首歌吧!原来阿梅抬起头来,将樱唇趴在我的耳边说的这番话。

此时,我根本就没有唱歌的雅兴,心里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我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阿梅,还是你来唱吧,我当你的忠实粉丝,你唱的很好听,都把我陶醉了。

684、嘴对嘴的浪漫情韵

阿梅温柔地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将红红的樱唇贴住我的嘴唇,给我来了个深深地吻,然后柔柔地说道:不,不能光我唱,我们要轮流唱,现在该到你了。

阿梅,我从来没有唱过歌,五音不全不说,更不懂音律。五音不全也要唱,音律不懂更要唱。

听着阿梅的话语,我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没有第二种选择,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唱。再者说了,我以前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的时候,曾经在露天卡拉ok唱过歌老是对不上鼓点节奏,不是唱早了就是唱晚了,破锣般的嗓子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在鬼哭狼嚎,能把周围的人全给吓跑。

我柔声对她说:阿梅,我唱,但等会好吗?我现在心里很是难受。nnd,现在轮到我主动说心里难受了。阿梅凄凄惨惨地对我笑了笑,温柔地点了点头,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不约而同又倏地粘在了一起。吻了一会儿,阿梅突然撤离樱唇,娇笑了一声,欠身从紫檀茶座上端过来两杯茶,递给我一杯,她自己留了一杯,做了个鬼脸笑道:来,喝茶。我刚想一口喝干,她又道:·漫点,不能自己喝。

我不解地问:不自己喝还能怎么喝?她抿嘴忍笑,端起手中的茶杯,将茶水倒进自己的樱唇里,但她没有将茶水吞下肚去,而是将茶水衔在嘴里,半张着樱唇,瞪大秀眸,连连给我使着眼色,还抬起玉手伸着葱指,对着我的嘴巴连连点着,意思是让我张开嘴巴。我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说了句:你这个臭丫头,立即高兴万分馋的犹如花猫子一般张开嘴巴子,紧紧地贴住了她的樱唇。

她双手抱住我的小脑袋,一欠身一低头,将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全倒进了我的口中,我不由得咕咚一声将她口中倒过来的茶水一下子全部吞进了肚中,一股清香袭遍口腔,传遍喉咙,滋润着我的肚肠,我激动万分地使劲吧卿吧卿嘴巴,意犹未尽地说:阿梅,我真是太幸福了!呵呵,现在该到你了,来。阿梅边说边夸张地张开樱唇,压低身子,仰起秀脸,等待着我口中的茶水。

我全身的细胞顿时都春意昂然了起来,抬手将茶水倒进口中,抿住嘴唇,将口中的茶水如丝如缕地缓慢地注入了她的香口。待我将口中的茶水全部注入到她的口中时,她也如我一般咕咚一声将茶水全部吞下肚去,也是意犹未尽地吧卿了吧卿嘴唇,又笑灿如花地对我扮了个俏皮鬼脸,我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猛地一把将她搂进·吓里,和她热切浓烈地拥吻起来。

坐在这低矮真皮高档沙发上边本就很是舒服,更加上刚才那一幕嘴对嘴互喂茶水的浪漫情韵,现在又紧紧地怀抱着阿梅,亲亲相吻,心心相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情*又忽地一下子排山倒海般袭来。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也开始造反捣乱闹起革命来,争先恐后、排除万难地向输送米青子的管子里没命地冲,就像文革时期的红卫兵一样,声震山川,吼啸海河,就差打砸抢了。

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如此不听话地捣乱胡闹,态度之坚决,革命之坚定,我就是定力再好也忍耐不住了,颤抖着*吟着哆哆嗦嗦地对阿梅说:阿梅,我憋的难受,我们到里间的床上去吧?阿梅边和我吻着边轻轻摇了摇头。我死缠烂打地色色馋馋地说:阿梅,实在不行,就在这个沙发上也行。

阿梅听到这里,突然将微闭的秀眸睁开,眼神中放射出惊恐的光芒,忽地一下把我推开,瞰嘴臀眉埋怨道: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了?难道我们倒在一块除了这件事就没有别的了?我知道我这样阿梅会生气,我也不想这样,但裤档中的和尚头实在是硬的不能再硬了,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正开足马力地大闹特闹革命,不顾一切地往输送管道里涌,已经快要冲出门口了,这也是生理使然,都要快把老子憋坏了,老子也是无可奈何。

矛盾无处不在无时不有,nnd,这矛盾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此时此刻我就处于矛盾之中,而且是极度的矛盾。要理智吧,那就得中规中矩的,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更不能违拗阿梅的意愿,那样的话,留给自己的除了憋鼓还是憋鼓。如果不要理智,那就是专要兽欲了,为了满足一时的兽欲,也不是办不到的,总归是有办法的。

685、理智兽欲

要理智还是兽欲?这个矛盾一时竟让我左右为难仿徨不定起来,要理智就要忍受憋鼓的折磨,要兽欲就要受到良心的谴责。nnd,当真是难以取舍,老子顿时优柔寡断起来。

我以为阿梅会对我大发雷霆,没想到阿梅嘴吩一笑,迅即站起身来,对我说:嘿嘿,你稍等会儿。她这句话似乎含着某种暗示,使我顿时欣喜若狂起来,看她说完话之后,决步直奔里间,更使我坚定了这种暗示,使我险些手舞足蹈了起来,nnd,老子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裤档中的高姓小丸丸每时每刻都在紧锣密鼓地制造着米青子,老子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侵骨蚀肉般憋鼓的折磨了,更顾不得远在北京的康警花了,急忙站起身迈着小碎步跟着阿梅走进了里间。

只见阿梅进了里间后,走到床头处,低身打开了床头边的一个橱柜。她此刻是背对着我,再加上弯腰低身,她那丰满圆鼓的翘臀正好对着我,使我再也无法忍受垂涎,顿时就像一只苍蝇般嗡嗡叫着飞了过去,将档部中高高撑起的伞尖,对准了她翘臀下边的桃花源,使出老劲顶住,双手环抱住她的细腰,老脸趴在她的后背上,先自忍不住地低声*吟了起来。

阿梅明显地一愣,侧头静止了起来,似乎在细心地聆听我的*吟和耐心地体会我的动作,过了半晌,她柔声轻轻说道:大聪,不要这样了。我没有听她的,仍旧不要脸地*吟着,和尚头打起的伞尖更是舍不得她的桃花源。阿梅更加温柔地轻声说道:大聪,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心中狂呼: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中如此想,手上开始了动作,抱住她就要往床上挪。阿梅突然直起身来,不耐烦地啤道:吕大聪,你给我起来。nnd,你丫咋呼什么?你就是再咋呼我也不起来,我就这么死抱着你往床上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心中如此这般想着,决定死不要脸地赖到底,直到满足了兽欲为止。阿梅此时已经直起了腰,扭过头来生气地说:你到底起来不起来?阿梅,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憋的很是难受。难受也得忍着。阿梅,你就这么狠心嘛?

阿梅声音更低,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再最后说一句,你到底起来不起来?nnd,这到底是咋的了?阿梅话声虽低,但字字都充满了煞气,使我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松开了一些,但仍不死心地环抱着她,嘴里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阿梅……

我刚刚说出阿梅二字,阿梅立即更加生气地怒道:吕大聪,你不愧是姓吕,难道真是驴叫不改?你到底让我说多少次才改?我已经说了,我们不能再那样了,你怎么就是不听?阿梅··…’我又是刚刚说出阿梅二字,又被她打断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立即回家,以后再也不见你了。阿梅说到最后,竟然有了哭腔,眼泪已经快要涌出了眼眶。我顿时慌乱起来,立即将环抱她细腰的爪子松开,并且后退了一大步,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裤档中撑起的高伞也日的一声销声匿迹了。我看着阿梅生气伤心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阿梅,你别生气,我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

随着我的话音落地,阿梅眼中的泪水哗地流了下来,她唯恐我看到,迅即扭回头去,抬起双手悄悄将泪水擦干。过了几秒钟后,她才又弯腰低身,去橱柜里拿东西。我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个橱柜并不是木头柜子,而是一个小型冰箱,冰箱的外表贴上了一层木板,如果单从外表看,还真看不出是个小型冰箱来,以为就是个床头橱柜呢。只见阿梅从这个小型冰箱里拿了四瓶啤酒出来,这四瓶啤酒是那种小瓶装的,才良是小巧玲珑。阿梅提着啤酒就往外间走,我急忙跟在她身后来到外间。

看到阿梅坐在沙发上,把四瓶小巧玲珑的啤酒逐一起开,刚才被阿梅那一顿海批,我变得中规中矩彻底老老实实了起来,整个人也显得缩手缩脚的,缓缓地坐在沙发上,但离着阿梅老远。

阿梅起完啤酒,静静地呆了几秒钟后,生气地看着我说道:你真是个猪,你坐的那么远干什么?我一愣,怯怯地低声说道:我怕你再生气。阿梅白了我一眼,面含笑容,眼含温柔,娇填地说: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686、拒绝波的余波

听到阿梅让我坐到她身边去,一股巨大的受宠若惊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全身,急忙欠身连腰也没有直起来,就连滚带爬地挪了过去。

但由于刚才在里间的时候,她的拒绝波实在过于猛烈,使我仍是没有彻底放开手脚,虽然坐在了她的身边,但仍是有十多公分的距离。阿梅看着我的动作神态,抿嘴忍笑,娇填地白了我一眼说道:坐的再近一我只好又朝她挪动了几公分。

你这个猪,再近一些。我又朝她挪了几公分。阿梅失去了耐心,臀眉瞰嘴哼道:靠近我,贴住我的身子。我立即照办,这一次我和她并排坐在了一起,中间没有了任何距离,我心中一暖,顿时又恢复了原状,缩手缩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本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但由于刚才那个拒绝波的余波仍是没有消失殆尽,我只好放弃了搂抱她的动作。阿梅眼圈一红,温柔地莺声说道:大聪,不要怪我,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能做对不起康晓茗的事,她……她都为你怀孕了。

说到最后,阿梅秀红的脸庞突然瞬间变得苍白,急忙双手捂面倒进了我的·怀中。我就像一个木墩子般傻坐在了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四肢也麻木了起来,我没有想到阿梅会在此时说起这件事来。过了十多秒钟,我才有了些意识,缓缓举起手来,轻轻搂住了阿梅,将头脸贴住她的秀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就是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屋里静的出奇,只有我和阿梅的呼吸声,墙壁上挂着的宽大的屏幕只有一个静止画面,更是没有一点一丝的声响。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拿起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她自己一瓶。

来,大聪,我们喝酒。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接过啤酒来,还没等我开喝,阿梅先自举起瓶子来,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起啤酒来。我从来没有见过阿梅这样喝酒法,就在我惊愕之时,阿梅已经把她手中的那瓶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阿梅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扭头看着我问:你怎么还不喝?哦。

我急忙举起啤酒来,如法炮制,也学着阿梅的样子,咕咚咕咚没有任何停顿一口气喝了下去。nnd,这个啤酒小巧玲珑的,看着也就是如平时大瓶啤酒的一半,但如此一口气喝干,竟也有些吃力,由于喝的过猛过急,吞下最后一大口啤酒后,我竟然立即伸直了脖子,挺着小脑袋,腆着肚子,张大嘴巴接连打了几个长长的酒隔,惹得阿梅咯咯娇笑了起来。

阿梅,我真没出息,喝这种小瓶的啤酒,竟然也如此颓废,还不如你呢。哈哈,你才知道不如我啊?呵呵,来,再让你见识见识。阿梅说完,又举起了一瓶啤酒,又是一口气灌了下去。阿梅,不能这么个喝法,要慢慢品才行。

切,你懂什么?白酒是品啤酒是灌,喝啤酒要大口大口地灌才有味。在刚才那瓶啤酒的作用下,阿梅在里间给我的拒绝波的余波,都被那瓶小巧玲珑的啤酒给赶跑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放开了,原汁原味地恢复了原貌,伸手就将阿梅深深地拥进怀里。

阿梅伸手又从桌上拿起了最后那瓶啤酒递给我,示意让我喝下去。喝第一瓶的时候,由于酒隔接连打了几个,因此我决定采取品的方式来喝掉这第二瓶。我从阿梅的手中接过来,就像品白酒一样,先品了一小口。阿梅俏皮地说:一口气灌下去。我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品吧。品啤酒没有滋味的。

没事,没滋味我也要品出滋味来。阿梅白了我一眼,道:你就品吧,越品越没有滋味。我馋馋地说:阿梅,要不我们喝啤酒也像刚才喝茶那样吧,嘴对嘴互喂。阿梅莞尔一笑,摇了摇头,道:喝茶可以,喝茶就是品茗,嘴对嘴互喂别有一番情调,但喝啤酒不行,嘿嘿。我又喝了一小口啤酒。

阿梅接连灌了两瓶啤酒,此时已是满面通红,在灯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娇嫩妩媚,我忍不住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感觉不是很过瘾,接连又亲了几口,最后用牙既狠狠地又恰到好处地咬了咬她的粉腮,方才解了把馋。

nnd,这啤酒小口地品来品去,果真像阿梅说的那样,越来越没有滋味,品了不到一半,再也忍无可忍,举起来咕咚咕咚地将剩余的啤酒一气喝干,接着又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更长的酒隔,感觉很爽,这啤酒还真就得灌才有滋有味。

687、驴叫不改

两瓶啤酒下肚,感觉有些晕乎,小脑袋止不住地往下沉往下趴,先是趴在了阿梅的秀肩上,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趴到了她的胸部上,隔着衣服乳罩,用牙齿咬了咬阿梅的*头,也不知道咬的准不准,反正咬的阿梅伸手拍了我几下,嘴里不住喊着讨厌。我继续往下趴,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最后将小脑袋全部垂了下来,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小肚和大腿的结合部,这里才是真正的誓誓芳草之地。

我禁不住将老脸紧紧地贴住阿梅的芳草之地,贪婪地急不可耐地深深地吸了几大口,小脑袋不住地来回拱掇着,使阿梅忍不住轻声*吟了几声。

nnd,什么拒绝波不拒绝波的,我又有些控制不住了。就在我要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时,阿梅突然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脑袋,忽地一下把我给拽了起来,立即起身站了起来,把我甩在了沙发上。只见她起身又去调试唱歌设备,我独自黯然神伤起来,奶奶的,这丫今晚是吃了秤舵铁了心,坚决不让我完成那最后的一插了。

阿梅故意蹲在那里调试了好长时间,估摸着我的兽欲之火消褪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来对我俏皮地一笑,并没有立即坐回到沙发上来,而是手持遥控点起了歌。这次阿梅调试播放的不再单单是卡拉ox的伴奏音乐,而是将歌声伴奏全部播放了出来。阿梅扭头对我说:听听歌曲吧,这样能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我无奈地靠在沙发上,衰衰地说:阿梅,你坐到沙发上来,我们一起听歌不坐。为啥?你驴叫不改。奶奶的,这是阿梅今晚第二次说我驴叫不改了。虽然我听的真真切切,但我还是故意问道:阿梅,我听你说的驴叫不改这个词的发音不准。

怎么不准了?驴是马户驴,叫是狼叫的叫,你以为还真的是屡教不改啊?你只能配使用驴叫不改。阿梅说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阿梅的普通话很是纯正,这屡和驴,这教和叫,从她的樱唇喷发出来,我毕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真正的驴叫不改的那个词,应该是屡教不改,而阿梅却故意说成了驴叫不改,原因就是因为我姓吕,用驴字换成屡字,效果更是不同反响。

宽大的壁挂屏幕上播放着现今流行的歌曲,一首接着一首不停地播放着,老子虽然是个俗人,但比较喜欢抒情的歌曲,尤其是歌词要有味,旋律更要有味,只有这样的歌,才能打动老子的心,才能让老子记住它。其它的乱七八糟的那些烂歌,老子一听就烦。我和阿梅是心有灵犀处处通,阿梅挑选播放的这些歌,不论是谁唱的,都是那种抒情的类型,歌声幽怨低沉,旋律美妙动听,时而伤怀时而憧憬时而激荡时而悠徊,听的人心情跌宕起伏,完全陶醉在了歌声的意境之中,优美的歌声,宛如春风拂面,波涛撞心。

大约听了十多首之后,我看阿梅仍旧站在当地,不肯回到沙发上来,我便起身来到她身边,又从后边抱住了她,阿梅幽幽地说:你听,这些歌多好听啊!嗯,真的是很好听。阿梅突然意识到我又从后边抱住她了,立即挣脱开,快步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向沙发走去,当我紧挨着她刚刚坐下,伸手还没有将她搂住,她却又忽地站起身来,回到原地,仍旧那么站着。阿梅,你这是干嘛?你驴叫不改,我不得不防着你。

我这驴不再叫了,更加改了。我边说边又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环抱住她阿梅抿嘴一笑,呵呵而道:驴是改不了吼叫的,叫驴叫驴嘛,嘿嘿。我将阿梅使劲抱住,深情地说:阿梅,我要是真成了驴那才好呢。嗯?你别吓唬我,我可是人,我怎么能和动物在一起啊?人也是动物,只不过高级了些。

驴也是动物,只不过低级了些。但驴身上有一样东西却是人类不可企及的,也是望尘莫及的。哪样东西?驴吊。哎呀,吕大聪,你果然是姓驴不姓吕,你能不能高雅点啊?

说的这么粗俗,……哈哈,阿梅是先怒后喜,先急后缓,说到最后,自己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阿梅,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驴的那玩意儿,我见的多了,母驴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吃着草,公驴从背后就偷袭上了,它边向母驴走的时候,那玩意儿就开始慢慢地伸了出来,越伸越大,又粗又长,黑不拉及的……

688、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刚说到这里,阿梅立即打断了我的话语,啤道:吕大聪,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恶心?

没有恶心啊,这是实事求是,当公驴那玩意儿全部伸出来之后,有这么长。我边说边用双手比划了比划。阿梅抿嘴忍笑,白了我一眼,慎道:你能不能别再说了?你再说我就要吐了。

嘿嘿,好了,不说不说了。说完,我装作全神贯注的样子去听歌,阿梅也很是温柔顺从地紧紧贴住我,很快她又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中了。突然一首特别能使我心动的旋律缓缓传来,歌曲的名字已经播放过去了,我只好仔细听了起来。

听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这是一首老歌了,但这首老歌就像演唱这首歌的歌手一样,却是经久不衰,青松常在。这个歌手就是香港四大天王之一的老帅b刘德华,这首歌的名字叫《来生缘》。

歌曲的旋律是来生缘不假,但歌词却是粤语版的。但这粤语版的歌词似乎更符合这首来生缘的旋律,让人听了心中狂动,颇有感怀。阿梅,这首歌太好听了!我很是喜欢。

嗯,我也特别喜欢,这是粤语版的。这首来生缘我百听不厌。这首歌采用的是来生缘的曲谱,但歌名不叫来生缘。那叫什么?《一起走过的日子》。

经阿梅这一说,我顿时想了起来,对,歌词不一样,虽是旋律一样,但歌名却是不一样的。阿梅,这首一起走过的日子,听得我很是难受。我也很难受。阿梅边说边鼻音嚷嚷了起来。说也怪了,越难受还越想听。我也是这样。

阿梅柔柔说着,很是温存地紧紧靠在我的身上。我和阿梅相拥着,仔细聆听着这首经典的《一起走过的日子》,双双陶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随着这首美妙激荡的旋律,我想起了我和阿梅一起走过的日子,心澎澎湃,不能自己。

阿梅此时也是轻闭双目,估计她也想起了她和我一起走过的日子。一首歌能在岁月的沧桑中打上烙印,这首歌注定是经典的,永远都不会老,永远都不会过时,永远留在人们心中,永远得到人们的热捧。经典来源于生活,与现实生活相辅相成,能唱出人们的心声,得到人们的极度认可和怀念,这就是经典中的经典。

华仔的声音低沉,字字蕴满深情,他唱歌不是在用嗓子唱,而是在用心唱,唱的天空雨花飘飘,听的人泪花纷飞。曲末终了,我仍旧沉浸其中陶醉忘返,轻声吟道:阿梅,谢谢你能点播这首歌曲,知我者乃阿梅也!我说到最后,声音竟然发颤了起来,实在是激动的不能自制了。阿梅扭头转脸对我说:等会你来唱这首歌。

阿梅,我不唱了,我们还是听吧!不,我要让你亲自来唱这首歌,相信会给你我留下终生的美好回忆的。阿梅说着说着秀眸中又流下泪来。我心中更加难受,使劲眨巴眨巴小眼,点了点头,低语道:好,我唱,我一定要唱好它,算是在你临走之前,送给你的礼物。阿梅重重地点了点头,露出了轻微的笑容,虽是轻微,但却盈满了甜蜜和幸福。

我心中一酸,一把将她拥进怀中,感慨地说:阿梅,这首歌似乎就是为我和你的今天而创作的。阿梅趴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我心中也感慨地道:刘德华这个超级大帅b也如苏轼一般,是个处在浪尖上的大情种。突然,一股特别想放声大唱的急切感觉涌袭而来,我立即对阿梅说:阿梅,我现在就唱吧!

嗯,好,我把这首歌调试出来。此时宽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首女子唱的情歌,阿梅迅即调试到了卡拉ox状态,我抓过无线话筒,我凝神看着宽大的壁挂屏幕,我担心又会像以前一样,不是唱早了就是唱晚了,那样是很破坏气氛的。

阿梅站在我身边柔声对我说:等字幕前的最后一盏灯闪的时候,你就开始我点了点头,此时我的情感犹如刚刚打开闸门往外狂泻的洪流,情浓感深宛如急湍激流,我也成了处在浪尖上的大情种了。

阿梅已经把《一起走过的日子》这首歌播放了出来,随着如呼似唤的前奏旋律响起,我紧紧盯着字幕前的那几盏灯,尤其是最后的那盏灯,还好!万幸!我既没有唱早也没有唱晚,·洽恰踏着鼓点节奏唱了起来。

万事开头难,唱过几句后,我已经把我自己也给忘记了,整个人全部融入到了《一起走过的日子》里,我也如华仔一样,不是在用嗓子唱,而是在用心唱。

屋顶四角的环绕音箱中传出了我的歌声,我自我感觉很是好听,也很是动听,破锣般的嗓音也充满了磁性,声情并茂,把我自己都给感动了。

689、嘴唇上的鲜血

《一起走过的日子》这首歌之所以能够打动人,一是旋律美妙,二是歌词写的好。当真是字字敲心,句句铭记。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现在终于到了分手的时候了,真的是无法面对,面对只能是伤心流泪。)

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用心声一一讲你知。(分手之后,各自独行,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自己的心声。)

从来没人明白我,唯一你给我好日子。(我和阿梅能够做到心有灵犀处处通,但也是终归成了过往云烟。)歌词在这里就不一一表述了,千言万语真的也无法表达自己的心声,只好借助华仔的这首经典中的经典,来献给阿梅,一一唱给她听。当我唱到‘情浓完全明白了,才甘心披上孤独衣’时,再也忍受不住,泪水狂涌。

当唱到‘当天一起不自知,分开方知根本心极痴’时,我是和着哭声唱的。当唱到‘剩下绝望旧身影,今只得千亿伤心的句子’时,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停止了唱却是哭出了声,并且是越哭越悲,越悲越是伤心,越是伤心越是哭的厉害。

手持麦克风双手捂面泣不成声,越想控制自己,越是哭的厉害,接连几次都哭弯了腰。不知何时,阿梅已经走上前来,紧紧地抱住我,才使我没有哭倒在地。

我将头趴在阿梅的秀肩上,哭的越来越痛。我从来没有这么个哭法,自从到机场把阿梅接回来,我就一直处于伤痛情吓之中。今晚是最后和她在一起,我一直控制着自己,压抑着自己,虽然也流了多次泪,但每次都能克制住自己,没有宣泄出来。但在这首《一起走过的日子》的旋律之中,歌词的熏染之下,我彻底失控了,将这段时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所有伤·吓都一股脑地狂喷宣泄了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流,控也控不住。

我这么个哭法,阿梅开始也是随着我哭,但哭着哭着,她发现我越哭越是厉害,竟把她吓坏了,她接连呼喊了几次我的名字:大聪,我都是浑若不知。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感觉哭够了,心里好受了,这才·漫·漫止住了哭声。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漫慢恢复了常态,顿时感觉到扑在我·怀里的阿梅浑身都在颤栗着,我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扶住她的双肩,扶了好几次,才把她从我的·怀里扶起来。

一看到她的脸,我心中猛地一沉,阿梅满脸泪水,头发都被泪水打湿了,散乱地粘附在脸上,更让我吃惊的是,阿梅的嘴唇一直紧抿着,嘴唇上满是鲜血,并且还不时地往外渗着血,我急忙大喊:阿梅……阿梅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了,都被不断涌出的泪水遮盖住了,看着阿梅的样子,我心疼的膝盖发软,险些跌跪在地。

阿梅突然抬起双手,一下子环绕住我的脖子,又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啊’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刚才是我在狂哭,现在是阿梅在爆哭。我紧紧抱住阿梅,用手不时抚摸着阿梅的秀发,嘴里不停地安慰着:阿梅,不要哭了,阿梅,不要哭了……

但是说着说着,我又是滑然泪下了起来。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慢·漫止住了哭声。我后悔刚才不该那么个哭法,阿梅本就爱哭,我这不是给她雪上加霜嘛?我突然想起了阿梅嘴唇上的鲜血,急忙把她扶离我怀,去查看她嘴唇上的鲜血。

阿梅脸上泪痕斑斑,被泪水打湿的头发更加散乱,几乎把整个面部都遮住了。我急忙把她扶到沙发上,快步来到洗手间,用温水将一次性的毛巾浸湿,决速回到阿梅身边。我轻声说着:阿梅,你不要动。举起湿毛巾来擦拭阿梅的樱唇,一擦之下,阿梅立即臀眉嘿了一声,显然才良是疼痛。阿梅低头一看毛巾,见毛巾上血迹斑斑,吃了一惊,忙问:哪里来的血迹?

阿梅,你嘴唇破了,流了很多血。阿梅一愣,从我手中接过湿毛巾,向洗手间走去,我也紧跟着她又走进了洗手间。阿梅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唇,片刻之后,微微一笑,说道:没事。边说边用湿毛巾擦拭起脸来。

我可是放心不下,急忙走上前去问道:阿梅,你的嘴唇到底是怎么了?阿梅擦完脸之后,低头又说了一句没事,便向外走去。

我紧跟着她来到外间,紧挨着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急切地说:阿梅,你光说没事,都流血了。

将阿梅的脸捧起,我这才看清楚了阿梅的嘴唇,只见她的上下嘴唇上各有一排牙印,血就是从这些牙印中流出来的。

690、最后的分手时刻

我一看阿梅嘴唇上的牙印,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刚才我大哭的时候,她一直是强忍着没有使自己哭出声来。

阿梅身上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哭,她看我大哭,本就爱哭的她应该也是哭出声来,但她担心自己哭出声来会使我哭的更加厉害,因此,就尽最大努力来控制自己,强忍之下,竟然用自己的上下牙齿把自己的上下嘴唇分别给咬破了。阿梅看我愧疚的样子,甜甜微笑着,柔柔地安慰着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不要担心。阿梅,我不该那样哭,惹得你把嘴唇都咬破了。

你要不那样哭,我会恨你的。你那样哭了,我会永远都想着你的。说完,她又趴进了我的·吓中。阿梅,我看看还往外渗血不?没事,不要紧的,我擦过了,不会再往外渗血了。临近天明的时候,不知不觉中,阿梅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过不多时,我搂着阿梅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要不是那个女服务员来敲门,我和阿梅可能还会相拥着在沙发上睡下去。

天明之后,不夜城就开始清场了,也到了我和阿梅离开的时候了。从不夜城里出来,陈陈晨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气,竟使我和阿梅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我刚想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阿梅阳止了我,柔柔地对我说:大聪,我们就从这里分开吧!啊?我心中忽地一沉,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听阿梅说出来,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酸到了极点,难受到了极点,悲伤到了极点,眼圈又酸又涩的直想掉泪。

阿梅经过一夜的哭哭啼啼,她的眼皮都已经哭肿了,为了不再让她哭,我极力控制着自己。阿梅靠在我身上,嘴巴贴住我的耳际,柔声说道:分手的这一刻,我们都不要再哭了。我冲她点了点头,问道:阿梅,我们什么时候还能见面?阿梅刚刚说我们都不要再哭了,但我明显地感觉到她也是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停地眨巴着眼皮,听我问她何时再见面,她沉思了几秒钟之后,缓缓地说:从今天分手之后,我们谁也不要再联系谁了,更不要再见面了。

什么?阿梅你说什么?我着急之下,伸出双手使劲抓住了她的双肩。大聪,你不要着急,我本想在房间里和你说这些,但我总是狠不下心来。我都考虑好了,为了今后我们各自的家庭,更为了康霄茗,我们今后只能是形同陌路了,今后互不联系,再不见面,是我们最好的选择,除了这个,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哆嗦着喃喃地说:阿梅,我们连一般朋友也做不成吗?不能,对于别人可以,但你不行,你要么是我的恋人,是我的终生伴侣,要么就是我的陌路人。阿梅说到这里,突然之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臀眉耸鼻,红肿的眼睛中又流出了泪花。我将她揽进怀里,心中绝望地想:这是我最后一次搂抱她了。不由得又是悲从心中来,泪从眼中下。

阿梅举起双臂,环抱住我的脖颈,我们两个瞬间紧紧地拥吻在了一起。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当松开的时候,我和阿梅的脸上都布满了泪水。阿梅,你什么时候去香港?

你不要管。不,我一定要去送你。我不告诉你什么时候走,就是不想让你去送我。阿梅,我必须去送你。不了,你要是想让我心里好受些,你就不要去送我。阿梅……

记住我说的话,你自己好好保重自己!遇到困难,你就去找我爸爸,我爸爸会帮你的。阿梅……好好珍惜康霄茗,她是个好女孩,祝你们幸福!阿梅缓缓往后退了几步,眼嗜泪水,樱唇含笑,面布悲云,举手冲我摆了摆,轻声说道:大聪,再见!我这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想最后再好好看阿梅一眼,但泪水挡住了我的视线。当我将眼中的泪水擦去后,阿梅已经背转身子,快步走出去了十多米。

我大声对阿梅说道:阿梅,再见!阿梅听到后,忽地一下站住了,整个人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没有回头,更没有说话,过了几秒钟之后,她又快步向前走去,步子越来越快,最后是小跑着到了公路旁,伸手截了一辆出相,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我不停地向她挥动着手,希望阿梅回头再看我一眼,但阿梅坐进出相车后,立刻就用双手捂住了脸,瞬息之间,出相车开走了。直到出租车没了踪影,我还是如木撅子一般站在当地,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知觉。

691、失魂落魄

阿梅走了,阿梅走了,我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仍是不愿接受阿梅走了的这个现实,整个人仿佛做梦一样,大脑一片空白,空气仿佛也凝固住了。直到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在原地站了很久了,双腿都站麻了。

在汽车喇叭的不断催促下,我才迈动步子向旁边闪开。阿梅走了,把我的心也掏空了,我脚步踉跄地向前缓缓走着,整个人除了发呆就是出神。潜潜懂·懂之中,我在街上不停地走着,连伸手打的都给忘了。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蓦然发现,我已经来到了省公安厅公寓楼大院的门口。

当我进入公寓楼大厅门口时,门卫警察老陈看到我后,微微一愣,急忙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小吕,没有去上班吗?啊?……今天是星期一啊,你没去上班?哦,现在几点了?九点多了。

我心中暗道:晕,真晕,我怎么把今天是星期一都给忘了?阿梅这一走,把我整个人都快击垮了,日期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甚至连自己都快不知道了。我无精打采地扭头转身向电梯走去。小吕,你上楼啊?我这才想起身边还站着个老陈,急忙回头招呼了声:嗯,我上楼去。老陈的眼神中露出极大的疑问,不解地看着我,想要再问我什么,我已经钻进了电梯,迅速按下了电梯门。我现在是欲哭无泪,失魂落魄,到了十八层,进入屋后,吠当一声关上房门,颓废地坐在了沙发上。

过了良久,我才略微有了些思维意识,这才想起手机昨晚关机了,急忙掏了出来,开机。不一会儿,手机有了提示音,打开一看,显示盛雪曾经给我来过电话,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大街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步行了两个多小时。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干,·瀚懒地给盛雪回了个短信:我今天不舒服,向你请个假。发完短信,将手机扔到一边,就躺到了沙发上。

没过几秒钟,手机有了短信来音,肯定是盛雪回复的短信,我也懒得看,不管你丫同意不同意,反正老子是不去上班了,我现在连自己姓谁名谁都快忘记了,还顾得上去上班?躺在沙发上心情烦闷,坐起来心情更糟,这时,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气恼地抓起手机来,直接又关机了。

举起双手,使劲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想让自己静下来,但越是这样越是烦乱。我起身找出了康警花放在橱子里的中华香烟,打开拼命抽了起来,把自己抽的咳嗽不断,心情反而更加乱了。我将香烟掐灭,来到橱子旁,从里边拿出那天喝剩下的那半瓶衡水老白干,咕咚咕咚到了满满一大杯,举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连辣带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咳了一会儿,酒劲上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精光,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借着酒劲呼呼大睡了过去。

我和阿梅彻底分手了,阿梅走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这种滋味比失恋还要痛苦万倍,我实在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排解这种痛苦,只好靠酒精来麻醉自己。用酒精把自己麻醉了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这敲门声很响,还不知道敲了多长时间了,我打了一个激灵,忽地爬了起来,难道是康警花从北京回来了?我急忙想下床去开门,但屋里漆黑一片,我心中一惊,我竟然睡了一个大白天,现在都已经黑天了,也不知道是晚上几点了。我打开屋内的电灯,匆忙去开门。

房门打开,仔细一看,原来敲门的竟然是花小芬。她看到我后,‘啊’的一声尖叫,急忙将头扭向一边,随后大声说:你这是什么形象啊?快点去穿上衣服。我低头一看自己,原来我身上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头,我急忙狼狈地向床上蹿去。

花小芬看我到了床上,这才走进屋来。刚一进屋,立即呛的耸鼻扭脸,用手连连呼扇着,说道:哎呀,你这屋里怎么满是烟味和酒味啊?都快把人给熏死了。

她边说边快步来到床边,伸手将窗户打开,使空气形成对流。大聪,你今天怎么了?手机关机,盛主任说你身体不舒服,专门叮嘱我下班后过来看看你。我看了看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仍旧没有说话。

692、被她戏谑

花小芬一看我这样,又大声说道:你到底怎么了?人家大老远地来看你,你竟然连句话也不说?我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这才懒洋洋地说:谢谢你来看我!呵呵,这样才像话嘛。

花小芬看看屋里的烟味和酒味都跑没了,这才将窗户和房门都关上,来到床边,问道:你又生病了?没有。

没有生病,怎么不舒服了?很不舒服,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你到底怎么了?阿芬,你把茶几上的烟递给我,我想抽烟。哎呀,刚刚把屋里的空气净化好了,你又抽烟?再说你躺在床上抽烟也不安全,要是不小心失火了怎么办?我不耐烦地说:没事,你递给我一支。不行,要抽你起来抽。

看花小芬执意不给我拿,我又不能守着她穿着这条小*裤自个儿去拿,只好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了衣服。花小芬站在旁边注视着我说:我看你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怎么精神状态这么差啊?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向洗手间走去。

当我小便出来后,花小芬又道:你怎么也不洗洗脸?头发乱糟糟的,把自己梳理的精神些嘛。我心中暗骂:就你丫她奶奶的事多。心中边骂边又返回洗手间,刷牙洗脸梳头,一番收拾下来,感觉自己真的精神了很多。北京衡水老白干的度数实在是太高了,烧的我心如火燎,来到厨房,拧开自来水,低头狂喝。

花小芬快步跑了过来,从后边一把抱住我,将我拽离了水龙头。我有些恼怒地喝斥她:你干嘛?你干嘛?我口渴,喝点水也不行啊?喝了自来水会闹肚子的。不用你管。哎呀,吕大聪,你别不识好人心?我只好不再说话,低头来到沙发上坐下,花小芬在后边嘟嚷了一句:好心当成了驴肝肺。随即她动手烧起了水。

nnd,我到现在还是有些神不守舍的,老是想发无名之火。大聪,你的茶叶在什么地方?哦,我来。我站起身找出两个大玻璃杯,从壁橱里拿出铁观音来,花小芬提着烧开的水过来开始沏茶,不多时,屋里飘起了铁观音所特有的那种清香。

这热茶喝进肚去就是舒服,我点上了一支中华烟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大聪,你吃晚饭了吗?哦?没有。没有你从哪里喝的酒?在家里啊,就在这里。喝酒了还没吃饭?喝了酒并不代表就吃饭了,我可是一天没有进食了。你什么时候喝的酒?早上,早上九点多钟,喝了一杯衡水老白干,我就睡觉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大早上的喝什么酒?别问了,心里苦闷。遇到什么事了?我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了。我大老远地跑过来看你,关心你吃过饭没有,你怎么就不问我吃过饭了哦,你吃过饭了吗?花小芬白了我一眼,说道:我上哪里吃去?我下了班就直奔你这里来了。

正好,我们两个一块吃,你陪我再喝点酒。你还想喝?当然了,我不但要喝,你还要陪我喝。

老子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唯独对酒却是情有独钟,感觉只有酒能帮助我减少痛苦。想到了酒,我的兴致也高了起来,掐灭烟急忙来到厨房,我准备快速麻利地整几个菜,但找来找去,只找到了几根枯萎的葱。

花小芬就跟在我身边,她也看到了我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菜,只有这几根焉又茸拉的葱头子了,禁不住嘿嘿地说:吕大聪同志,这么凑巧啊?整个厨房里只剩下了你当家子。什么我当家子?花小芬狡黯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那几根葱。

我日,这丫竟然开始戏谑起老子来了。我是聪明的聪,这是大葱的葱,不一个字吗?怎么不一个字了?你叫大聪,这也是大葱,不是你当家子是什么?你看它枯萎的都焉又茸拉了,特别像你现在的状态。花小芬同志,你敢目无领导,竟然戏弄顶头上司?

哎哟,吕副主任,你可真是我的顶头上司,你不但是我的顶头上司,你还是顶头上的那根葱。

我顿时无语起来,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她调侃,只好扭头走开,花小芬哈哈大笑了起来。

花小芬又道:吕大主任,要不你请我去下馆子吧?不去,没有那份心情去馆子里吃。

不去馆子,你这里也没有菜啊,我想陪你喝酒也没法陪了。我也很是无奈地又坐回到沙发上去抽闷烟。

693、风流茶合酒为色媒

花小芬走到我身边,倒背着双手对我说:要不,你到我家去吃吧?不去了,你等会儿自己回去吧。

你不是一天没有吃饭了吗?是啊。你家里什么也没有,你难道不吃饭了?感觉不到饿。感觉不到饿也不行,走,到我家去吃吧。我昨天还买了几条大鲤鱼,我给你做糖醋鲤鱼吃。

我心中暗道:我真的没有什么食欲,别说糖醋鲤鱼,就是糖醋鲍鱼我也没有兴趣。花小芬看我没有什么反应,立即又道:我那里还有一瓶上好的茅台酒,那可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现在茅台酒涨价这么厉害,想喝茅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听有茅台酒,我顿时眼放光彩,浑身似乎也有了些力气,立即跟道:我去,走,到你那里去,现在就走。吕大聪,我看你现在怎么都快成酒鬼了?

嗯,我就是酒鬼了,酒鬼不要紧,只要成不了色鬼就行,走吧。哼,你要是个色鬼的话,我连门也不让你进。我站起身来去穿外套,限不得一步蹿到花小芬家去。我穿戴整齐,刚要迈步向外走去,只见花小芬还端着那一玻璃杯铁观音茶优哉地·漫慢品着。走啊。催什么催?我大老远跑到你家里来,连口水也不让我喝啊。喝什么喝?到你那里去喝。吕大聪,我这下可赔大发了,专程来看你,不但没有白吃白喝,我还得搭上酒菜茶。

只要不把你人搭上就行了。你想的倒是挺美。你哪那么多废话,快走吧。我拽着花小芬就出了门。到了楼下,花小芬开着她的大姨妈载着我来到了她的别墅之中。现在到了花小芬家里,我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花小芬现在和我熟的不得了,也根本就没有客气的俗套了,她不戏谑我,那就已经是万幸了。

进门后,她放下包就去厨房里忙活开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节目,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竟然不知道电视上都是播放的什么节目。一阵叮叮当当的忙活,花小芬做成了四个菜,其中真的就有糖醋鲤鱼。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糖醋鲤鱼做的能把鱼给卷起来那才算正宗。以前下馆子的时候,也多次吃过糖醋鲤鱼,但那些糖醋鲤鱼都是平放在盘子里的,绝对是次品和假冒伪劣。现在看花小芬做的糖醋鲤鱼,果然是卷着的,金黄色的外表冒着热气,热气中泛着浓浓的香味。阿芬,你可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

先别夸我,你一天没有吃饭了,我这可是手忙脚乱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听着花小芬关心的话语,我冰凉的心为之一暖,急忙坐下,伸手拿起筷子,先品尝了一口糖醋鲤鱼,入口香脆柔滑,回味无穷,干瘪的肚子立即有了食欲。

花小芬摘下围裙,从餐桌旁边的酒柜里拿出来了一瓶酒,我一看果真是正宗的茅台。看到酒后,我有一种特别亲的感觉,想起了华仔的那句歌词:情浓完全明白了,才甘心披上孤独衣。nnd,披上孤独衣后,那就以酒为伴吧,总不能干靠自个儿孤独吧!这酒真tm的是个好东东,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气节骇人,震鬼摄神,堪称文人之楷模。

但他能不为五斗米折腰,却能为了喝上一小口酒,把腰折弯,而且是弯的不能再弯了,嘴头子都几乎贴住了大拇脚趾头。他当县令的时候,办过一件震古烁今的伟大事业,那就是让全县的老百姓都种林谷,林谷是酿酒的主要原料。

老百姓都快吃不上饭了,他却让全县的老百姓都种林谷,对此,他的解释是‘令吾长醉于酒足矣’。

你说他不是好人吧,但他却很有气节,饿死也不为五斗米折腰,而且还是文坛泰斗。你说他是好人吧,他还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只要有酒喝就行。从这个典故中也充分说明了酒的重要性,老子现在如此爱酒,虽然是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和痛苦,但也是体现了一个小文人的无奈和嗜好。nnd,从不爱酒的我,现在特喜杯中物,都是拜那个‘令吾长醉于酒足矣’的陶渊明所赐。

陶渊明者,乃《桃花源记》之作者也!蔓蔓芳草桃花源这些暖昧之语也是拜他所点化。孟子曰:食、色、性也。古代某个大流氓曰: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估计此语是兰陵笑笑生那个文坛大流氓说的,但无从考据,只能说是古代某个大流氓了。)

自古以来,酒和色就紧紧地拴在了一起,似乎成了对孪生兄弟。但偶曰:酒为愁多不顾身。偶喝酒不是为了色,而是因为愁太多。和古人比起来,偶还算是高雅的。

694、发*

前番所述,有陶渊明做样,我再喝也不为过。喝酒要有酒兴,我的酒兴虽然不是发自内心的,只不过是把喝酒做为一种方式来来进行发泄罢了,但陶渊明的例子却是真真切切给了我无尽的酒兴。

酒兴一起,顿感酒香,喝的是玉液佳酿,而不是单纯的传统意义上的酒了,这也许就是文人*客所说的酒文化吧。

花小芬将茅台酒递给我,示意让我打开。在我开茅台酒的时候,花小芬从酒柜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当她将酒杯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这酒杯是明清风格的青花瓷酒杯,还是小高脚的那种。nnd,刚才想到了陶渊明,现在又用这种小高脚的青花瓷酒杯来饮酒,真的有了一种古风,使本就很念旧·吓古的我感觉很合自己的味口。

我斟上酒之后,问道:阿芬,你酒橱里还有多少瓶这样的茅台酒?问这个干吗?不会是就只有这一瓶吧?切,你也太小看我花小芬了,今天晚上你尽管放开喝,我管你个够。

口气不小啊。嘿嘿,你能喝多少,我就能拿出多少,还保证和这瓶一模一样的。好,有你这句话,我可就彻底放开喝了,别喝到了兴头上,却没了酒,岂不大煞风景?哼,就你那点小酒量,还不如我一个小小女子呢,也敢放这种大话。

我不再说话,而是端起酒杯来,吱的一声就喝了个底朝天。哎呀,你这是干嘛呢?白酒要品,·漫漫品才有滋味,哪有你这个喝法?你以为这是啤酒啊。我刚将一大口糖醋鲤鱼塞进口中,听到花小芬的话后,一下子呆在了那里,瞬间变成了个木偶。

花小芬的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昨晚阿梅对我说的话:白酒要品啤酒要灌。想起了阿梅说的话,阿梅的音容笑貌和婀娜身姿便开始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现。起先花小芬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过了几秒钟后,他才发现我忽地一下变成了个木偶了,很是诧异,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轻唤了我几声,我竟然没有听到,她将手放在了我的明前晃了几晃,我才从极度·冼惚中清醒了过来。

眼皮一动,感觉脸颊湿湿的,花小芬更加惊讶地问:大聪,你怎么掉泪了?我暗骂自己太没有定性了,酒才刚开喝,就这么失态,急忙抬起衣袖来将泪痕摸干,掩饰地说:掉泪不假,是你炒菜的呛味熏的我。胡扯,我又没有吵辛辣的菜。

我边使劲咀嚼着口里的大块糖醋鲤鱼边说:糖醋鲤鱼里的醋味熏的我。你这更是胡扯,我怎么没有被熏到?我顿时理屈词穷起来。花小芬白了我一眼,举起酒杯品呷了一小口,又道:我是女的,细皮嫩肉的都没有被熏到,何况你这粗糙老脸呢,摆明了是胡扯。我没有再接合她的话语,而是举起酒瓶来给自己斟满。

花小芬又道:大老爷们说谎也不脸红,有心事就有心事叹,还说什么被菜味给熏着了。我举起酒杯刚想一口灌下,花小芬立即阳止我:慢点慢点品,喝上一会儿后,再一气一个。

我长叹一声,只好学着她的样子,呷了一小口。花小芬本就是个性情中丫,如此这般·漫·漫品呷了十多杯后,她先自失去了耐心,开始一气一个地大口喝了起来,这正中我下·吓,老子早就到了忍无可忍地地步了,这又品又呷的,实在是太不尽兴,还是酒到杯干来的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先自有了酒态,干下一杯后,禁不住吟道:茅台美酒蕴醇香,瓷杯斟来青花光。满酌含香愁肚肠,欲说不说各尽筋。花小芬一愣,说道:你怎么喝着喝着发起*来了?我怎么发*了?吟诗诵词的不是发*是什么?

这也算发*?俗话说文人*客文人*客嘛,吟诗诵词的不是发*又是什么?……嗯,你说得很对,我还真的是在发*。哈哈,什么欲说不说各尽筋啊,想说就说,有心事说出来就痛快了,别光顾着尽筋,小心喝醉了。千金难买一醉,有佳人陪伴,不喝个酩酉r大醉岂不可惜?我今天来就是买醉的。(说到有佳人陪伴,我又思念起阿梅来,心中更加愁苦。)

买什么醉?你喝醉了我可拾掇不了你。再者说了……再者说什么啊?说话痛快点别露着一半含着一半的。说就说,男人醉了容易犯色,到时候你沾我便宜怎么办?这还不容易吗?到时候你再沾回来就是了,我先沾你,你再沾我,我们互不相欠。

花小芬把眼一瞪,端起茶碗来,作势欲泼,训道:你再乱说,小心我泼你。

695、侠男惜侠女

推杯把盏,飞献献耸之间,我和花小芬就把一瓶茅台酒给喝光了。花小芬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酒兴更比我大,她半斤茅台酒下肚,除了脸红之外,竟然没有其它什么别的变化。

但我就不行了,本来酒量就不大,又加上心情不好,虽然以陶渊明这个气节高人为榜样,激起了一些酒兴,但这酒兴起的作用却是微乎其微,我已经开始有了很浓的酒态,眼神迷离,晕晕乎乎。花小芬问:还喝不喝?喝,怎么不喝?当然要喝了。

阻情中丫的花小芬,行事做事比男人还大气,听我如此说,抿嘴甜甜地一笑,二话不说,返身又从酒柜中拿出了一瓶同样的茅台酒。我一看便乐了起来:嘿嘿,果然还有啊,哈哈。我说了管你个够嘛。我伸手要去拿酒瓶,花小芬阳止了我,道:这第二瓶酒由我来斟,你看你那样,半斤白酒下去,就喝的有些坐立不住了,你可别把酒瓶子给扔到地上去了。扔到地上不就是一瓶酒嘛。

操,你以为你扔的是酒啊?这瓶茅台再珍藏它个几年,说不定就能换辆宝马开开了。不准说操,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粗俗呢。她一愣,反问:我说了吗?你刚刚就说操了,第一个字就是操。嘿嘿。你嘿嘿什么?女孩子要文雅。看我老是揭她的短,她假装生气地说:吕大聪,我让你嘴硬,咱们酒上她边说边将我和她的空酒杯斟满。我问道:你刚才说,一瓶茅台酒能换辆宝马,这是真的吗?是啊,你不信啊?

还真有点不信。操,这可是1986年出的茅台,是我从别人手里高价买过来的。我操,你这么说,过上几年,还真的能换辆宝马骑骑呢。你操什么操?是你先说的操,我这是被你顺带的才口误的。哈哈……花小芬突然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芬,这茅台酒还真的无价呢,要不我们不喝这个酒了,换成别的酒吧。都已经打开了,干嘛不喝?我们这不是喝酒,而是在喝银子。不就是一瓶酒嘛,我酒柜里还有的是。再者说了,这酒一打开,就不就失去了珍藏的价值了。嗯,你说得很对。当然对了。嗯,这酒就像你们女人一样,一旦失·····

一旦遇到和尚……头,就身价大跌了。操,别胡诌白扯的,再胡乱说我就用这酒瓶子削你。滋滋连声,我和花小芬又对碰了一杯,花小芬紧接着又将酒杯倒满。

我感慨地说:阿芬啊!你真是女中豪杰,堪称侠女,像你这么富有又这么漂亮的女子,竟然守着这么大的一个别墅,每日在独守空房,哎……,命运真tm的会捉弄人啊!只听啪的一声响,花小芬将高脚青花瓷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用手猛抨了一下头发,脸色忽地拉了下来,满脸不高兴地说:哪壶不开你提那壶,真扫兴,哼。哦,阿芬,我错了,你瞧我这嘴,就知道胡乱摆活。花小芬生气地白了我一眼,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口喝了个净干。

我举起双手来,使劲搓了搓老脸,奶奶的,老脸已经被酒精麻木的没有知觉了,我现在已经处于待醉不醉的状态之中了,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失态,更不要再提花小芬避讳的话题。又喝了几杯之后,我看花小芬还是高兴不起来,突然有了一种英雄惜英雄,侠男惜侠女的感觉,禁不住说道:阿芬啊,你不要难过了,实际上,我比你更加难过。你难过什么?你女朋友过几天就回来了,你还难过?

谁信啊,哼。

阿芬,我跟你说,我现在比失恋了还要痛苦百倍,千倍,万倍,甚至是埃克斯,塞戈玛,白塔,阿尔法都无法表达我心中的痛苦。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后边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心中痛苦的程度,就是用表示无限个数的数学符号埃克斯,赛戈玛,白塔,阿尔法都无法表示。

哈哈……哈哈……我的话音刚落,花小芬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竟然将头趴在了桌子上。我生气地道:操,你笑什么笑?我说的是真的。

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又加了个字:日。花小芬足足笑了一分半钟还要多一点才抬起了头,奶奶的,这丫竟然笑出了眼泪,她边抹笑泪边说:吕大聪啊吕大聪,你快笑死我了,我头一次听说痛苦的程度是这么形容的。

人家这么痛苦,你还笑,没有一点同情心。好,好,我不笑了,哈哈……我日,这丫边说不笑边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696、催话剂

花小芬笑了几声后,忍了几忍才忍住,道:刚才喝的那半斤酒,这一笑都快给笑没了,呵呵。笑没了更好,那就再喝上半斤。

去,你想让我喝趴下啊。喝趴下不要紧,只要别沾我便宜就行。滚,别这么不正经。我滋的一声又喝干了一杯,当真是酒入肚肠愁更愁,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更加思念起阿梅来,一阵撕心裂肺的难受袭来,我不由得低下了头,默不作声了起来。

过了半分多钟,花小芬轻声问道:你当真心里很难受?她这句话问的轻声细语,充满了莫大的关心和体贴,犹如一枚重磅催泪弹,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吭吩吭吩地哭了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点不管不顾了。花小芬着急地大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吭吩着边哭边说:阿梅走了,阿梅再也不会见我了,她要和我成为陌路人了……阿梅是谁?我哭得很是伤心,没顾得上回答她。

阿梅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让你吃醋的女同事?我摇了摇头。难道又蹦出来了另一个女的?什么又蹦出来了另一个女的?她是我参加工作后最早认识的……。

吕大聪,你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知道,不用你给我说这些。那你还哭什么劲?我心里难受……你心里难受也是活该,吕大聪,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阿梅可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你先说阿梅到底是谁?阿梅……阿梅就是冼董事长的女儿。

啊?花小芬啊的一声,很是吃惊,说道:原来你和冼董事长的女儿也有一腿啊!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粗俗,什么叫有一腿?

这叫有感情,而且是纯真的感情。你怎么贬低我都行,但绝对不能说阿梅半个不字。花小芬看我真发火了,便收口闭嘴不再言语了。我这一发火,竟然控制住了哭涕,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举起酒杯来一口喝干,将酒杯放下后,对花小芬说:倒上。

你心情不好就别喝了。不行,给我倒上。别喝了。我看她不给我倒,我伸手去拿酒瓶子。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倒吧。花小芬说着便又将我的酒杯斟满。我刚举起酒杯来,花小芬就阳止了我,说道:慢点喝,不要喝醉了,我去给你拿烟去。

片刻之后,花小芬又回来了,我睁着迷离的小眼,仔细看了几看,这才看清花小芬拿出来的烟竟然是黄鹤楼。她边递给我烟边说:来,抽支烟吧,别光喝酒了,抽点烟心情可能会好些的。我接过烟后,她立即给我点上,随后,她也点燃了一支。

她看我抽的有滋有味,又道:希望你抽烟能把阿尔法,白塔之类的都抽没。她边说边又忍不住想笑,我知道她是在尝试着改变现在的气氛,但她看我确实很是伤心难过,只好立即收住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陪我抽起烟来。我深深地吸了几口烟,伤感地说:我再也见不到阿梅了。随之又叹气幽道: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夕夕复何夕,鹊桥也枉然。牛郎织女还能七七相会呢,我和阿梅却是永远也无法相见了。边说边兀自垂泪。你看你这点出息?枉称是个男子汉。男子汉算个屁,不就是多了一根棍嘛。

不准胡说八道,操。阿芬啊,这种难受滋味真的比失恋还要痛苦。

我说着说着举烟的手都颤抖了起来。你说说,你和冼董事长的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了,我不想再说这些伤心的事了。好,你不说也可以,但从现在开始不准哭了,刚不准喝酒了。你这不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嘛?就是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心情闷了,找个知己诉说诉说,心情就会·漫·漫好起来的。你不和我说,就是拿我当外人,哼。本来酒后就话多,话多还都是真言,我本想不说,但实在是憋的难受,听了花小芬的埋怨之语,她虽然是我的同事,但却是我的知己,她能什么话和我说,我也不能隐瞒她什么。再者酒精简直就是典型的催话剂,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想不说也是不可能的了,因此,我决定一吐为快。

我边喝酒边伸着僵直的舌头和花小芬说起了我和阿梅的往事,怎么认识,怎么交往,怎么疏远,怎么分手,倾倒了个干干净净,不时地还吭吩吭吩地哭上那么几小段。说到昨晚分手的时候,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几句话带过,拼命地喝酒和抽烟,以压制内心伤痛的波澜和起伏。

697、春梦

又哭又说,又说又哭,滋滋连声,喝酒不断,最后,不胜酒力的我直接喝趴在了餐桌上,就在小体要往桌下踢溜时,花小芬过来把我搀扶住了。大聪,快点起来,不要趴在桌子上。

花小芬边说边把我扶起来,将我的左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用右手使劲抱住我的腰,向卧室走去。我此时还有点儿清醒意识,但双腿就像被抽筋了一般,打着软腿儿根本就用不上力了,整个儿拖在了地上,这么一来,我的全部体重几乎都压在了花小芬的身上。

花小芬吃力地连扶加抱带拖,累的呼吩呼吩直喘粗气,她忍不住埋怨道:看你瘦的像个猴子,扶起来怎么像个猪?我此时的舌头已经被酒精彻底麻醉了,僵直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除了哼哼卿卿之外,整个人醉成了个面条。

晕晕乎乎之中,我被花小芬扶到了床上,扑通一声,她把我仍在床上后,整个人累的瘫坐在了床边上,我翻了个身,随后的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真正的进入了酩配大醉的状态。

酩配大醉之中,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剧烈的口渴一阵紧似一阵地把我给渴醒了,迷迷糊糊,晕晕乎乎之中,感觉酒醒了不少,但还是处于醉态之中。我被渴的实在忍不可忍了,嗓子里似乎都在往外喷火,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洗手间摸去。摸进了洗手间的门后,又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洗手间的灯打开,迫不及待地拧开水龙头,咕咚咕咚地灌起了自来水。

不长时间就将肚子灌了个滚胀饱,长呼了一口气,nnd,渴劲终于被自来水给压下去了。

这渴劲刚刚下去,顿时感到热劲又上来了,感觉整个小体犹如火烧炙烤一般,我到处重摸起来,想找个脸盆接点凉水浇浇火烧般的小体,但没有重摸到脸盆,却是重摸到了大浴缸。我立即拧开大浴缸的水龙头,将浴缸放满水,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将背心和*裤脱去,光着光腕扎入了浴缸中,一阵清凉传来,说不出的舒服。

我赤裸着小体躺在大浴缸里,头枕在浴缸边的凹槽上,不知不觉间又呼呼睡了过去。

喝醉酒后,口渴能把人渴醒,体热如烤能把人烤醒,灌了一肚子的自来水止住了口渴,又把小体泡在浴缸里,这下子没有了后顾之忧,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在浴缸里睡得不亦乐乎!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影影绰绰之中,我听到‘啊’的一声大喊,随后传来不断呼唤‘大聪’的声音,但我一直沉睡不醒,因为我现在感觉正躺在树萌下,舒舒服服地不得了,根本就不愿睁眼。

睡梦中感觉到,我被人从树萌下扶了起来,并用大毛巾将我身上的汗水擦干,随后背起了我,那人被我压的娇喘不断,几次险些跪倒在地。扑通一声,我被扔到了一个柔软无比的地方,感觉屁股上被人重重地给瑞了一脚,隐隐约约中听到那人在骂:你真是个猪。

口渴体烧已经消除,现在又躺到了柔软舒适的地方,瞬间我又进入了深睡状态。睡梦中,我感觉离我不远处有个东东,一翻身就把手臂搭在了那个东东上感觉很是柔软温香,禁不住将小体贴了过去,将那个东东紧紧地抱在了怀这个东东一进入我的怀里,一阵芳香扑鼻,使我油然而生遁入花丛之感,不由得使出老劲将怀里的这个东东紧紧地抱住,呼呼大睡。

这下我更加舒坦了,呼呼大睡之中竟然做起了春梦。这春梦来的如饥似渴恰到好处,我感觉我面前有个红红的东东,如红杏似樱桃,我忍不住伸嘴去咬,轻轻咬了几咬,发现很有弹性,不但很有弹性,而且很是湿润柔滑,我忍不住用*头舔了舔,自然很自然地最后用嘴唇亲住了,贪婪地不放了。

嘴上舒服才是个开始,胸口感觉有两个又鼓又柔又软又挺的面包,就像两个弹性十足的气球。上嘴中胸,很自然地就到了最下边的关键部位了。睡梦中,我感觉和尚头如铁似椎,顶着的地方很是柔软,便越发用力顶了过去,越顶越是上瘾。

清醒了,意识似乎有些清醒了,但实际上人还处于深睡状态之中,说是意识清醒,实则是春梦越来越清晰了。

睡梦中,我怀抱着一个美女,美女的玉嫩娇体外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美女似乎也处于睡梦之中,通红的樱唇半合半开,眼睛微闭着,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并不时从樱唇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吟声。

698、圆鼓伦墩的顶印

我的和尚头紧紧顶住她的桃花源,我感觉她的桃花源里已经春*荡漾,很是湿润了,我的和尚头似乎隔着睡衣已经插进了她的桃花洞里去了。我用尽全身的气力疯狂地扭动着,抽动着,狠劲地顶着,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当真是:顶得娇娘玉门开,绿山秀水吟声来。不识粉鲍真滋味,乱撞香肌射黑苔。

就在这将射不射,马上要射的关键时刻,我·吓中的美女突然有了剧烈的反应,玉嫩娇体躲闪着我,并伸出双臂忽地一下将我推开了。我又想再扑过去,却发现她举起了两只雪白的脚丫子对准了我,我如果再扑,很可能她就会给我来个脚丫蹬腿,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好懒洋洋地望脚兴叹,倒身趴着继续睡眠。过不多时,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呼着热气的东东紧紧贴了过来,我忽地翻身将这个东东抱在怀中,奶奶的,怎么又是一个美女?哈哈,我心中狂乐着,又开始了刚才的那一幕。这一次,怀中的美女似乎主动了很多,就在我挺着和尚头顶了又顶的时候,她又把我推开了,随着一声:讨厌,又听到她长长地叹了几口气,忽地翻身背对着我了。

一声轻轻的讨厌,似乎凝聚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我只好衰衰地不再动作了。

春梦结束了,这个春梦没有完成那最后的一射,顶多算是鼓捣了个前奏,既然这样我则是心无旁鹜起来,迷迷糊糊又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啊’的一声大叫,忽地把我给彻底叫醒了。

我睁眼一看,大吃一惊,只见花小芬正紧紧地贴住了我,双手还环抱着我,这一声‘啊’的大叫就是发自于她的口。我一愣之下,她已经松开了环抱住我的双臂,又是‘啊’的一声,急忙推了我一下,她自己忽地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惊讶之下也坐了起来,不安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花小芬脸色排红,犹如火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既尴尬又恼火地反问: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头疼欲裂,这都是醉酒后的后遗症,我双手使劲揉着太阳穴,说道:没事就好。花小芬突然又道:吕大聪,你对我做过什么?我惊诧地看着她,委屈地说道:我能对你做什么?哼,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能对你做什么?她这才放下心来,急忙查看了查看自己的香娇嫩体,伸手扯着睡衣使劲盖住自己的白腿,念叨着说:你没做过什么就行,你没做过什么就好……我有些恼火起来:你要搞明白,是你抱住了我,不是我抱住了你。没想到她的火比我还大:放屁,是你抱的我,不是我抱的你。

我头疼的厉害,不想和她打嘴仗,只好低头继续搓揉着太阳穴,喝醉酒的滋味真tm的不好受。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春梦,忽地有些明白了过来,难道昨晚春梦中抱着的那个香娇玉嫩的美女是花小芬?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呢?想着想着,小眼不由得偷偷向她的桃花源地看去,一看之下,险些雷倒,只见她的桃花源地处的睡衣,皱皱巴巴的好多褶皱,褶皱的中间还有个圆鼓伦墩的顶印。狂晕,这个圆鼓伦墩的顶印无疑就是我的和尚头留下的,顶印周围的褶皱无疑就是和尚头搓揉的痕迹。我忐忑不安了起来。只见花小芬此时已经下床了,她正站在床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毁了,完了,她突然发现了她下身敏感处的皱皱巴巴的那堆褶皱。我惶恐的差点闭上了自己的小眼。花小芬神色大惑不解,莫名奇妙地看着那堆褶皱,双手使劲扯着褶皱两边的睡衣,想把褶皱舒展开来,但她无论怎么扯怎么弄,褶皱依旧,可见当时的顶劲是有多么的厉害。我此时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昨晚老子的和尚头插到她的桃花洞里去没有?要是插进去了,我将万劫不复,成了个罪人。要是没有插进去,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体,发现自己只穿着那条小三角*裤,心中略安,有这条*裤保驾护航,和尚头应该没有越狱胡作非为。但仍是不安地问道:阿芬,你有没有穿*裤啊?花小芬脸色腾的一下更加红了,她恼怒地忿道:你管我穿不穿*裤干什么?我却是极其认真地说:你穿不穿*裤很重要,这牵扯到一个很重要的原则问题。

699、优雅地侧卧

她害羞的有些无地自容,急忙往外走去,快出房间门口的时候,回了一句:我能不穿*裤嘛?我还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急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nnd,真是万幸!我穿着*裤,花小芬也穿着*裤,双层*裤隔着,老子的和尚头再凶猛,也钻不到她的桃花洞里去的。顶顶就顶顶吧,虽然是留下了圆鼓伦墩的顶印和褶皱,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终是没有犯下实质性的作风错误,我是纯洁的,花小芬也是纯洁的。

这一放松不要紧,和尚头日的一声狠狠地撅了起来,顶的小*裤往下出溜了半寸,我急忙扯过毛毯盖在身上,唯恐伞顶凸显,只好装作优雅地侧卧着身子。洗手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的洗漱声,花小芬正在刷牙洗脸。过不多时,花小芬又回到了卧室里,她已经换下了那件睡衣,穿上了一身休闲外套。

她脸色依旧红润着,她想对我说什么,但似乎又有顾虑,欲言又止了起来。我不解地问道:阿芬,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我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哼,我睡到后半夜,起来喝水,不放心你,就下楼来看看你,谁知下楼来到这里,你却不在。我看到洗手间里亮着灯,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神色有些害羞不自然起来。说啊,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走过去干什么了?我还能干什么?我过去一看,把我吓坏了,你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啊?真的?当然了,我还能骗你啊?你……你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缸里睡的很沉,水都漫到了你的下巴处,你只要一翻身,非呛着不可,我喊你又喊不应,没办法,我只好把你拽了出来,给你擦干身子,把你背到床上,又……又……又什么呀?你倒是快点说啊。

她突然提高嗓门,很是气恼地说:又给你穿上了*裤,奶奶的,吕大聪,你真是个猪。哦,原来如此。不是如此还能哪样?我怕你又再跑到浴缸里去躺着不出来,我只好……只好贴着床边守着你,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哦,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印象了。我边说边又喃喃低声自语:竟然和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你说什么?哦,没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快点起来洗刷去,我去做早餐。她说完就跑到厨房里去忙活开了。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着花小芬刚才的话语,又回忆着昨晚的春梦,忽地又思念起阿梅来,花小芬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阿梅的影子,这影子越想越浓,浓的几乎到了花小芬就是阿梅的化身了,想到这里,和尚头更加硬了,险些顶开*裤越狱出来。半个多小时之后,只听花小芬喊道:大聪,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我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才和尚头不住上硬打伞,头疼似乎轻了很多,但从床上一站到地上来,仍是有些轻飘飘晕乎乎的。刚进洗手间,花小芬也跟了过来,但她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我说:洗漱台上有个新牙刷,醉酒之后嘴里没滋味,好好刷刷牙。好,呵呵,阿芬,你真贤惠!她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返身走了。洗刷完毕,来到餐厅,看到花小芬榨了豆浆烙了葱花饼,还有一盘咸鸡蛋,要在平时,看到这样的早餐,我非吃个滚胀饱不可,但昨晚刚刚喝了个酩配大醉,虽是如此丰盛的早餐,我也实在没有一点儿胃口,感觉胃里犹如火烧。

阿芬,昨晚我们喝了多少酒?咱两个喝了斤半吧,第二瓶剩了一半。我的天,喝了这么多啊!j决点吃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上班。阿芬,我胃里烧的难受,你先吃吧,我再去躺会。你今天去上班能撑的住吗?我实话实说:撑不住,很是难受。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体难受?昨天是心里难受,今天是心里和身体一块难受了。切,你的毛病真多。我转身向外走去,她跑上前来,把我拽到了餐桌旁,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到了座位上。

不行,你胃里烧的厉害,是因为喝酒太多,如果不赶快进点食物,会更加难受的。我真的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最起码把豆浆喝了。豆浆是热的,我的胃里也是烧的厉害,这热上加热会更加难受的。

你懂什么?豆浆里我给你加上白糖了,你喝了之后会很舒服的。我只好端了起来,一鼓作气将一大杯豆浆灌进肚去,也别说,过了没半分钟,胃里竟然·漫慢凉了下来,不再那么火烧般的难受了,似乎也有了些食欲。

700、屋舞

花小芬已经给我剥好了咸鸡蛋,我就着咸鸡蛋吃起了外脆里嫩的葱花饼来,竟然越吃越香。还说没有食欲呢?吃的比我都多。嘿嘿,阿芬,这充分说明了你的厨艺高超。

既然我的厨艺高超,那你就再多吃点。你想不让我多吃也不行了,真香……奶奶的,也别说,把肚子给填饱了之后,·漫·漫地也不再那么难受了,浑身似乎也有了些力气,精神头也足了些。阿芬,要不我也去上班吧,等会儿我们一起走。

别,算了,你的脸色还有些蜡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去了和盛主任说一声就行了。

吃过饭后,花小芬就去上班了,我则继续睡大觉。这一觉当真睡的昏天黑地,直到花小芬下班了,我还没有醒。花小芬当真是贤惠无比,她没有叫醒我,而是将我的房门轻轻带上,便去做晚饭了。直到做好了晚饭,她才把我叫醒。

前晚和阿梅在一起熬了一夜,伤心了一夜,哭泣了一夜,难过了一夜,昨晚又酩配大醉了一场,经过一个白昼的睡眠,我的小体终于算是恢复了过来,人也精神了很多。阿芬,我两天没有去上班,盛主任没有说什么吧?没有,你现在可是咱们城东分理处的活宝,大家都指望着你多发钱呢。哦?指望我多发钱?当然了,冼董事长那边的款项马上就要拨过来了。哦,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怎么?一提这件事你避讳什么?一提这件事,让我伤心。切,你伤心什么?一提这件事,就让我想起……想起阿梅,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大聪,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阿梅已经走了,她到了香港去过崭新的生活了,你应该祝福她才对,不要把自己陷进痛苦的深渊,如果让你的现任女朋友知道了,她该多伤心!

我一愣,心中一沉,幽叹而道:我知道这些,我也要慢·漫调整才是。你想把阿梅彻底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你永远也不会忘掉,所以,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我点了点头,花小芬莞尔一笑,道:这就对了!好了,快点吃晚饭吧。坐在餐桌前,阿芬又问:还喝酒不?不喝了,昨晚的酒劲还没彻底消失呢。

嘿嘿,你今天睡了一个大白天,你今晚还能睡着吗?不知道。我敢肯定你今晚会彻夜无眠。为何?因为你已经把觉都睡足了。那怎么办?如果睡不着,明天怎么有精力去上班啊,我明天不能再请假呵呵,这好办,你只要听我的,保证让你睡个好觉。哦,那你说怎么办?你现在喝点红酒,红酒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喝点红酒还能催进睡眠。不管什么酒,我也不喝了。

哼,你要不喝,那你就瞪着你那对小眼到天亮吧。我突然恶作剧顿起,色色地嘿笑道:嘿嘿,我也有个办法能催进睡眠。你有什么办法?我们醉舞流云一番,保证我能呼呼大睡。醉舞流云?嗯,是,就是醉舞流云。

醉舞流云是干什么的?醉舞流云就是……说到这里,我急忙卡壳了,心中暗暗自责:我怎么揩起阿芬的油来了?她对我这么好,我却如此狠裹她,实在不是个人玩意儿。我急忙改口说道:呵呵,和你开玩笑呢,来,我们喝红酒吧。不行,你先告诉我醉舞流云是什么?醉舞流云……醉舞流云就是大跳屋舞。

屋舞?嗯,街舞是在大街上跳,屋舞就是在屋里跳。哦?还有这么一说?当然了,屋舞要有男女一块跳才行,在屋里大跳特跳,甚至……甚至也可以到床上去跳。到床上去跳?嗯,是的。花小芬听到这里,忍不住想笑,但她终是忍住了,又问:还得男女一块跳?嗯,一男一女最合适,实在排不过队来,那就一男两女,再多就不行了。花小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哈哈,今天听了一个新名词,还有屋舞这一说。哩哩甲甲甲甲甲甲醉舞流云就是屋舞,屋舞就是醉舞流云。

我顾不上点头了,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丫清纯的也太过头了,这屋舞明明是假的,实际上就是床舞,主要就是在床上跳才行,要是不在床上,那就得变换姿势了,你丫笨得实在是出奇。花小芬突然又道:赶明天到单位后,我给同事们都说一说,我就说,吕大聪同志发明了屋舞……

我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说:喂,喂,这种事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能说的。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个屋舞嘛,嘿嘿。那也不能说的。

花小芬突然收起了笑容,面含慑色,道:吕大聪,你敢吃我的豆腐?啊?没有……嘿嘿……没有。什么没有?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啊?小样。嘿嘿……

701、中标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给我正经点,少耍贫嘴,更不准揩我的油。我只好收起贫嘴,满脸正容起来。

花小芬打开了一瓶干红葡萄酒,看这瓶装,应该是最高档的那种。我不由得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阿梅!啊?你不会把我当成阿梅了吧?我是说你身上有阿梅的影子。

奶奶的,阿梅走了,你不会把我当成她了吧?

不会的,这你尽管放心,我可不能破坏你的家庭。花小芬突然叹了一口气,轻声自言自语起来:我这里还算是个家庭么?

看她又想起了伤心事,我急忙从她手中接过酒瓶,分别将她和我跟前的高月却大玻璃杯倒满。

几口干红下肚,花小芬又桃面粉腮起来,心情也恢复了愉悦,道:大聪,这两天你没有去上班,我看你因为阿梅走了很是低落,就没有告诉你,这两天可是发生了很多事。

什么事?星期一也就是昨天,省烟草公司在我们分理处开了户。今天上午盛主任带领我们几个去参加竞标了,冼董事长很够意思,那么多的银行去竞标,只有我们分理处中标了。

真的?当然了,你高兴吧?当然高兴了,来,干杯!

阿芬,你们去竞标的时候,冼董事长也在场吗?临竞标之前他去看了看,讲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再也没有露面,但下午宣布结果的时候,却是我们中标了,嘿嘿,这都是冼董事长亲自安排的。这功劳应该都记到阿梅的身上。

我说到这里,阿梅犹如坐到了我身边,小眼不由得有些湿润了。按照他们公司的规定,应该至少有两家银行中标,但最后只有我们一家,这就不得了了。

怎么不得了了?那就等于把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款项和马上要启动的流动资金都存入我们分理处了,我们的存款还不得大幅度地直线上升啊。

阿芬,你估计能上升多少?竞标的时候,听省烟草公司的财务人员说得有20多个亿。我的天,这么多啊?要是冼董事长再关照一下,有可能还要多。我忽地想起了昨天早上和阿梅分别的时候,阿梅曾经对我说过:遇到困难,就去找她爸爸,她爸爸会不遗余力地帮我的。我心中一酸一暖,急忙端起酒杯来,将一大玻璃杯干红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当晚我又住在了花小芬家,第二天一早,我和她一起到了单位。上午十点多钟,喜讯传来,省烟草公司将20多个亿的资金拨入了在我们分理处开立的帐户上,使整个分理处就像过春节一样,人人都是笑逐颜开,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盛雪同志也是咧着嘴笑个不停。奶奶的,老子这下子成了英雄了!

全分理处的人都在乐,只有一个人乐不起来,那个人就是偶,偶即吕大聪我心中只有念头:亲爱的阿梅!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你。越想越是无比思念起阿梅来,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哭一场,心里才会好受些。

就在这时,盛雪喊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我焉又茸拉地走了进去。盛雪一脸笑容,道:呵呵,大聪,全分理处的人都高兴的就像过年一样,你怎么还提不起精神来啊?

是不是还是因为个人的问题?我一愣,顿时明白阿芬那个臭妞子已经把老子的底儿都告诉给盛雪了,不然盛雪是不会这么问的,顿时后悔当时该提醒一下花小芬,不要把老子的这些情事告诉盛雪,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操了花小芬一下,急忙对盛雪回道:没有,实际上我也很高兴,呵呵。

看你皮笑肉不笑的,你就别不承认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鼓起精神来朝前看。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又道:我想今天晚上或者是明天晚上,咱们分理处和省烟草公司财务处的人搞个联欢酒会,你认为呢?

有这个必要吗?

很有这个必要,在冼董事长的帮助下,我们虽然中标了,但他不可能过问一些细节问题,要想把烟草公司这个大户稳住,我们必须和烟草公司的财务处里的人搞好关系,还长着呢。

哦,那你定吧。嗯,好,等会儿咱们两个就到烟草公司去一趟,回访一下冼董事长,说个客气话表示感谢,顺便和财务处的人定一定这件事。

好,我听你的。我处理一下手头要急的事,我们就去。那好,我到外边等你。嗯,好。

我起身向外走去,盛雪一个人低头忙碌了起来。

702、哽咽泣雨

刚来到工位上,康警花的短信来了。在这里交代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康警花每天都会通个短信的,但为了能让读者朋友们专心看前面的情节,只好把我和康警花互发短信的细节给省略了。

康警花告诉我,她的学习快要结束了,马上就能回来了,这又勾起了我对她的无比思念来,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她。

过不多时,盛雪从她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我急忙跟着她向楼下走去。到了楼下,我对她说:盛主任,要不开我的车去吧?呵呵,不用了吧,还是开我的去吧!

我只好跟着盛雪上了她的车。奶奶的,关键时刻老子的小qq还就真的拿不出门去,实在是太掉价了。但老子买了这个小qq却是从来没有后悔过,对它深爱不已。多大的荷叶包多大的粽子,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老子参加工作时间这么短,能买上个小qq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着也是四个轮的。一路顺风,很快就到了省烟草公司。轻车熟路,我和盛雪来到了冼伯伯办公所在的楼层上,刚走进走廊,就被上次领路的那个小女子给挡住驾了,她让我和盛雪在小接待室里等一会儿,冼董事长此时正在开会。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那个白白净净,仪静体闲的小女子微笑着过来了,我和盛雪立即站了起来,她轻启朱唇说道:董事长刚刚开完会,他请盛主任先过去,请吕先生稍后。晕,冼伯伯怎么把我和盛雪同志给分开了?就在我困惑之时,盛雪对我一笑,示意让我等会儿,她跟着那个小女子出去了。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之后,盛雪就回来了,她对我说:大聪,我刚才和冼董事长表示感谢了,他让你现在就过去,冼董事长肯定有要事和你谈,不然不会单独接见我们的。嗯,估计是这样。你去冼董事长那里,我自己去财务处,咱们分头行动,这样节省时间。好。我应着点了点头,跟着那个小女子向冼伯伯的办公室走去。小女子轻轻敲了下门,里边传出了请进。

小女子轻轻柔柔地打开房门之后,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就飘走了。我进门之后,看到冼伯伯就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他正在等着我。冼伯伯看到我进来后,立即慈祥和蔼地伸手打着招呼:来,大聪,快请我虔诚地说:冼伯伯,竞标的事谢谢您了!说完之后,这才坐到了他的对和我就不要客气了,这也是举手之劳,没有什么好感谢的。对了,大聪,你的手机怎么老打不通啊?啊?冼伯伯,您给我打手机了?嗯,还不止打了一次呢。

这两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开机,不好意思啊,冼伯伯。呵呵,手机要开着,不然就会耽误事的。嗯,今后注意。冼伯伯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他也点燃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我小心地问道:冼伯伯,阿梅走了?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走了,已经到香港了。她什么时候走的?和你分别的那一天。啊?您是说阿梅是星期一走的?

嗯,星期一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与我分别后,当天中午就走了。冼伯伯看我很是难过,叹气说道:大聪,不要难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阿梅和你这样结束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想说话,但刚一开口,有些硬咽,硬咽的已经不能说话了,小眼瞬间泣而如雨。大聪,不要哭了,阿梅早上回到家后,眼睛红肿着,我知道我自己的女儿,她从小爱哭,和你呆了那一晚,也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哎,你们分开也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冼……伯伯,阿梅……说今后和我……互不联系……再不见面了。我硬咽着说道。这个阿梅都已经和我说了,我也赞成她这么做。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互不联系,再不见面,对阿梅对你都有好处。大聪,你要想开才是。听着冼伯伯语重心长的话语,我更是泣不成声。

冼伯伯又道:阿梅登机之前哭的险些昏晕过去,并叮嘱我,让我找你好好谈一次……冼伯伯说到这里,突然之间说不下去了,声调也有些轻微的硬咽。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道:我本想当天下午就约你谈谈,送走阿梅之后,我接着给你打手机,你却关机了。

我此时只有哭的份,没有说话的份了。大聪,希望你不要禁锢于儿女情长,拘泥于个人问题之中,男子汉大丈夫嘛,要努力迈过这道坎,朝前看,努力往前走才是。

703、字字敲心波澜情

冼伯伯示意我用桌上的纸巾擦擦脸上的泪水,我知道他还有话要对我说,我急忙努力克制住自己的伤心涕哭,伸手从纸盒里扯过纸巾迅速地擦了擦泪水。

大聪,我听阿梅说你新处了一个女朋友?我点了点头,轻声回道:嗯,是的。是不是上次你受伤住院时,陪护你的那个女警察?嗯,是的。阿梅都已经和我说了,你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女朋友。嗯,我会的。

阿梅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我一件事,就是等你和那个女警察结婚的时候,让我一定要去参加,不但我要去,你冼伯母也要去。阿梅也来参加吗?不,她不会来的,但她给你准备了一份厚重的礼物,等你结婚的时候,拜托我送给你。

话语不多吐心声,字字敲心波澜情。听着冼伯伯的话,我顿时又有些想泪喷的感觉。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只能通过冼伯伯才能办成。

我掏出钱夹来,从里边抽出了那个信用卡,放在了冼伯伯的面前。冼伯伯一愣,忙问:大聪,这是怎么回事?冼伯伯,这卡上的钱是阿梅帮我赚的。阿梅帮你赚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和阿梅在那个**支行一起工作的时候,因为有存款任务,阿梅就带着我去找了省电力公司的郭董事长,郭伯伯让他公司给我们存了10个亿的存款,我和阿梅得到了50万元的奖励。

这钱阿梅说什么也不要,非要让我拿着。为了把您从检察院营救出来,我把这个卡给了李满江大哥,请他托人帮忙,当时花了5万,这卡上还有45万。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冼伯伯,这钱本来就是阿梅挣的,所以要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你和阿梅说过这件事吗?没有,我怕她不同意。你把卡给我什么意思?冼伯伯,我直接给阿梅,她肯定不会要的,所以我想请您转交给她。这怎么能行?我的闺女我了解,她如果知道我接受这个卡了,她会更加伤心,甚至她会不认我这个爸爸的。冼伯伯,我知道阿梅的个性,所以,我才这么做。

大聪,拉存款是你和阿梅去的,是阿梅找的熟人关系没假,但这奖金怎么处理,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做为长辈介入其中是不好的。我知道,当日我不要这钱,惹得阿梅都哭鼻子了。

我知道她这是帮我,她知道我在这个城市里无依无靠,更没有什么经济基础,她才这么做的。我说到这里,又有了些硬咽,沉吟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才又说道:但现在情况不同了,阿梅去了香港生活,香港可是个高消费的地方,阿梅去了要结婚,还要买房子,花费会很大的,所以这钱我必须要还给阿梅。冼伯伯听到这里,不由得臀眉猛抽起了烟。

我又道:冼伯伯,我拜托您把这卡收起来,这不属于行贿受贿的违法行为,因为这与您个人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和阿梅的事。大聪,我刚才就已经和你说了,如果阿梅知道了,她会很伤心的,她会和我闹个没完没了的,不行,这卡我不能替阿梅代收。冼伯伯,算我求您了。

我把这钱给了您,您只要不告诉阿梅真相,她就不会知道的。您把这卡上的钱转到你的卡上,就当是您给她的,她就不会起疑心了。大聪,你这么做,是难为我,这让我良心上也不安的。我边无比伤楚边哀求地说:冼伯伯,您如果不接受这个卡,我良心上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的,我会更加痛苦的,这会让我痛苦难过一辈子,算我求求您了,冼伯伯!冼伯伯长叹了一口气,眼睛也有些湿润,不停地大口抽着烟。

大聪,你还是听阿梅的,把这卡收起来,不要违背了她的心愿。冼伯伯,阿梅如果不走,还是在这座城市里,我会要这个钱的。但现在她去了香港,这钱我是不能要的。冼伯伯抬头又要再说什么,我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泣声说道:冼伯伯!算我求您了!说完,我就匆忙向外走去。

大聪……冼伯伯刚喊了一声大聪,我急忙又回身说道:冼伯伯,请您不要推辞了,这么做我心里会好受些的,算我求您了!冼伯伯缓缓站了起来,轻叹着感慨地说:阿梅没有看错你,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大聪,这卡我替阿梅收下了,谢谢您冼伯伯!我又向外走去,快要出门的时候,冼伯伯又道:大聪,以后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

此话阿梅临走之前和我说过,现在又听冼伯伯如此说,我只想抱住门框哭上一场。为了避免失态,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快速地离开了冼伯伯的办公室。

704、臭JB社会陋习

盛雪早就在接待室等着我了。她看我眼睛红红的,顿时明白了一切,拉着我向楼下走去。直到将车开离了烟草公司大门,她才问道:大聪,冼董事长是不是和你谈了他女儿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盛雪看我不说话,知道我不愿谈起这件事,她只好默不作声开起车来,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她才又道:我刚才去财务处,和秦处长谈了要举办酒会的事,他也欣然同意,说是选个时间再定。哦,这样就行。到时候我们得把李总邀请过来。李总?就是李杏啊!哦,为何要把她邀请过来?

呵呵,人家秦处长是处级干部,口自们的级别太低,会让人家掉价的,李总的级别和他对等,让李总参加,人家会觉的很有面子的。我心中暗操一声:奶奶的,喝个jb破酒,级别低的陪级别高的,级别高的人就很没面子,这是tmd什么社会风气?

爆操,mlgbbbbbd.但也没有办法,大江南北,都是这么个鸟风气,这个鸟风气就是纯粹的臭jb级别陋习,更进一步说,就是典型的臭jb社会陋习,操。我不由得问道:盛主任,你刚才去和冼董事长道谢的时候,有没有和他说起举办酒会的事来?

没有,和他没敢提这件事,冼董事长的级别太高了,要是邀请他,咱们上级行的叶行长也得参加才行。晕,说着说着臭jb社会陋习又来了,但盛雪面对这个从古传下来的陋习风气也没有办法。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道:你做的对,要是邀请冼董事长,那就得要有叶行长出面才行。

回到单位后,盛雪安排高亭出去购买礼品,又让花小芬到上级行去领取成套的纪念币,这是为举办酒会而做的准备工作。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日的银行很吊,那时候银行的人更吊,因为别人都有求于银行,要不断地巴结银行,不好好地伺候银行的人,你想贷款门儿都没有。

现在时代进步了,什么都与时俱进了,人们的思想观念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吊银行也就变成了鸟银行,银行的人也从吊人变成了鸟人,挖客户,跑市场,处处有求于人,还要不断地巴结别人,不然人家就不往你这里存款,更不从你这里贷款,你再想吊门儿也没有,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银行,满大街都是,你要是还装吊人,那你就只有去喝西北风的份了!所以,现在银行的人都只能夹起尾巴来,老老实实地做个鸟人,客户生气不高兴了,给客户讲个笑话甚或扯开嗓子给客户唱个歌,让客户高兴起来才行,请客送礼那是更不在话下,你不想当鸟人行吗?mlgbd,这就是社会。

下午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感性给我打来的电话,我立即跑到僻静处去接听。刚按开接听键,我还没有说话,就传来了李感性的声音:大聪,祝贺你杏姐,祝贺我什么?你把烟草公司这个大客户拉进了咱们行里,能不祝贺你嘛?呵呵!哦,你说得是这个啊,这也不是我个人的功劳,是我们分理处共同努力的结果,最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是……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最最重要的是阿梅帮了大忙。我就知道你要说阿梅。杏姐,阿梅走了。我知道,我也知道这几天你很难过,好好祝福她吧!嗯,我现在能做的就只能是祝福她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疏忽,那就是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阿梅去香港从事什么行业,干的是什么样的工作。我没有当面问阿梅,阿梅也没有告诉我。更没有当面问冼伯伯,冼伯伯也没有告诉我。这都是由于当时处于极度悲伤之中,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疏忽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暗叫了一声:·渐·魄。

没想到这小小的一声·渐·魄,竟然被李感性听到了,她立即问道:·渐·魄什么?杏姐,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阿梅到香港干什么工作,真是·渐魄。她没有和你说吗?没有。你也没有问她?没有。吕大聪,你可真行啊,该说的不说,该问的不问。

我禁不住懊恼地又伸手狠劲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门。我给我你说,阿梅到了香港,还是在银行工作,并且还是咱们这家银行,只不过是香港分行。

705、波波有声

我心中顿时一喜,大声说道:真的?我骗你干嘛?她的调动手续是我经手的,而且是叶行长一手操办的。

我心中更加乐了,不幸中的万幸,阿梅还处于同一个系统之中,虽然是在香港分行,但感觉阿梅就像在身边一样。禁不住问道:杏姐,阿梅虽然到了香港,但和我们是一家,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打交道的机会吧?你就别做梦了,香港分行和咱们是一家没错,但人家香港分行是独立核算,就连和北京总行的牵连也不大,更别说咱们这里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打交道的机会。

我不甘心地又道:杏姐,你说得清楚一点。还再怎么清楚?已经很清楚了,虽然是一家系统,但根本就没有往来,这你·懂了吧?懂了。吕大聪,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了。听到这里,我又坠入了万丈深渊,李感性说的很对,事实的确如此。又加上想到香港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地,地处中国的最南端,与我相隔万里,看来真得要应了阿梅的那句话:互不联系,再不来往。

心中不由得又恢复了原来的日颓状态,愁苦烦闷又袭上心头。奶奶的,这高兴劲竟然是昙花一现,最多也就是半分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李感性问道:康霄茗回来了吗?哦,没有,她给我发短信了,说是快回来了。那你就别想三想四了,康霄茗快回来了,你要振作起来,别天天无精打采的。杏姐,我无精打采的你也知道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什么事也不会瞒过我的。

晕,我心中对着盛雪暗操了一下,奶奶的,肯定是这丫又向李感性给老子打小报告了。大聪,我可告诉你,康霄茗回来,你可不能让她看出什么,不然她会伤心的。哦,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珍惜阿花的。

阿花是谁?阿花就是康警花,康警花就是康霄茗。你嘴里的昵称还真不少,我还以为又是另外一个女人呢。不会的,我拥有康霄茗一人就很知足,很幸福了。

嗯,这就对了。最后李感性又说:听盛雪说,你们分理处要和烟草公司举行酒会,到时候,你可是主角,一定要拿出精气神来,到时候,我可能也要参加。你必须要来参加,我们的级别都不够。呵呵,要是叶行长也去了,岂不是级别更高了。叶行长能参加吗?呵呵,看情况吧。忙忙碌碌了一天,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奶奶的,分理处就是最基层,上班要早,下班要晚,又早又晚天天疲着干,天天也被剥削个没完,mlgb,,,,,,d。

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刚下好泡面,还没有开吃,就接到了康警花的电话。这次她没有发短信,而是直接打了过来,这倒让我很感意外,因为这段时间,我们都是互发短信的。阿花,终于又听到你的声音了。电话那边听上去人声鼎沸,像是康警花的身边有很多人。嗯,我和同学们正在一块用餐。

阿花,你学习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明天,明天就彻底结束了。哦,那你快回来吧,我明天到机场去接你。大聪,我要和你商量个事。

哦,啥事你说。我想明天学习结束了,先回趟乌鲁木齐,去看看我爸妈,毕竟春节没有回去啊。哦,这是应该的。对了,阿花,你不是说我们一起到乌鲁木齐去看望你爸妈吗?嘿嘿,你先别去,我先回去一趟,给两位老人吹吹风,告诉爸妈,女儿找男朋友了。呵呵,阿花,我要是跟着你一块回去,两位老人应该更加高兴的。不行,他们连个思想准备也没有,你这副尊容还不得吓着他们啊,哈哈

阿花,你可不能这么贬排你老公。我先回去一趟,和他们说说,让他们有个思想准备。阿花,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我们要在五一之后结婚的。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咱们结婚的事,这么大的事,如不提前和父母说一声,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嗯,好,阿花,既然这样,你明天学习结束后,就先到乌鲁木齐吧,先去和我岳父岳母打个招呼,别到了我这个闺女女婿上门的时候,把我给撵出来了。哈哈,打了招呼,说不定到时候也会把你撵出来。为何?我爸妈到时候会埋怨我找了个猴子,哈哈……

阿花,猴子多好啊!善解人意,知书达礼,给东西就吃,不给东西就候着,多听话啊。嗯,我要把你的这番话原封不动地传达给我爸妈,呵呵。

听着康警花开心的笑声,我心里也乐开了花,禁不住对着手机波波有声,做起了亲吻状。

706、冰雪聪明

什么声音?手机中传来了康警花的问声。阿花,我在亲你呢。隔着手机也能亲啊?当然了,你现在感觉到你的嘴唇在动吗?当然在动了。啊?还真的很灵验呢。

我说我的嘴唇在动是因为我正在吃东西,哈哈。她边说边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阿花,你这是在哪里吃饭啊?结业聚餐,在公安大学的食堂里,公安部的领导也来了。

哦,这么隆重啊?当然了,我们来学习的可都是基层上的精英,公安部的领导很重视。对了,你吃饭了没有?还没呢,这刚刚下班回到家里。快点吃吧,可别苦了自己,吃了早点休息。我心中暖暖地嗯了一声。好了,不和你说了,有人过来敬酒了。挂断电话后,我越发思念起康警花来,恨不得一步就迈到北京去。想想康警花明天学习结束先要到新疆乌鲁木齐去,心中又不免有些惆怅,吃起泡面来也无滋茸拉味的。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我又接到了康警花的电话,她告诉我马上就要上飞机了,从北京直飞乌鲁木齐的飞机。我和她在电话上缠绵了十多分钟,刚缠绵到高*处,登机时间到了。下午两点多钟,又传来一个喜讯,烟草公司的帐上又划进来了十多个亿的资金,我知道这肯定是冼伯伯专门安排的。

这下子,我们分理处想不出名都难了,内部网站上不停滚动播放着‘祝贺城东分理处存款净增38亿元!’这个令人振奋的特大喜讯。老子再想不高兴也不行了,全分理处的人都在高兴,我要是再拉着个驴脸,那就是纯粹的在装了。

花小芬高兴地凑近我,甜甜密密地说:大聪,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厉害,你现在是咱们分理处的英雄了,我想奖励你点东西,说吧,你想要什么?呵呵,嗯,我现在是英雄了,英雄最需要的是什么?最需要什么?我问你呢。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英雄想要什么。有首歌不是唱的很好嘛,英雄爱江山更爱美人,嘿嘿,我这个英雄,不爱江山,只爱美人。哦,除了美人,别的都好说。我还就要美人,要不就把你这个大美人送给我吧?嘿嘿……去你的,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

呵呵……我送给你盆上等的兰花吧!别,鄙人从来不养花,这么名贵的花,可别让我给养死了。切,别人花大价钱还买不到呢,主动送给你了,你反而不要。

我忽地想起了‘五一’期间我要和康警花结婚的事来,禁不住说道:阿芬,我快要结婚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再送给我吧!我女朋友叫康霄茗,但我总是喜欢称呼她为阿花,你送她上好的兰花,正好再合适不过了,我女朋友会特别高兴的。我的天,吕大聪,你怎么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啊?说结婚就结婚了。

这还不简单嘛,只要两情相悦,领个证盖个戳不就完活了。呵呵,你说的是真的?当然了,康霄茗今天学习结束了,她没有回来,而是从北京去了新疆乌鲁木齐,去面见她父母了,就是为了我们的婚事。呵呵,祝贺你们啊!嗯,到时候我就送盆‘冰雪聪明’给你们。冰雪聪明?怎么不送盆百年好合,千年好合,甚至是万年好合的给我们?呵呵,你懂什么?这冰雪聪明是很有代表意义的。

此话怎讲?冰雪代表着洁白,象征着爱情纯洁无暇。至于聪明嘛,则代表着你和康霄茗。你最后一个字是聪,康霄茗最后一个字是茗,聪和茗合在一起就是聪明了。

呵呵,阿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比喝蜜还甜呢!到你结婚那天,我把那盆‘冰雪聪明’好好地包装一下,给康霄茗个大惊喜。嗯,这是必须的。哼,你现在可是泡在蜜罐里了,前两天还痛苦的要死呢。一码是一码,我痛苦是为了阿梅,现在泡在蜜罐里,是因为康霄茗。嗯,看看你和康霄茗多幸福啊!再看看我,这种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花小芬说着说着黯然神伤了起来。阿芬,前两天是你在劝我,现在我要劝你了,想开些,不要老是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她幽幽而道:不想怎么可能呢?上班的时候,和同事在一起说说笑笑,感觉还算充实,下班后一回到家里,走进那个别墅,那种孤独寂寞都快要把我给吞噬了。

阿芬,实在不行,快些和那个王八蛋离婚,操他妈的,他这不是在折磨你吗?滚他mlgb-··…d。我边说边义·喷填膺起来,控制不住自己爆起了粗口。

707、团团打转

晚上九点多钟,我刚刚躺倒床上,手机响了起来,是康警花从新疆乌鲁木齐打过来的。一按开接听键,那边立即传来康警花欣喜的声音:大聪,我刚刚和爸妈吃过晚饭。

我听到她的话语心里很暖,但听到她的嗓音立即心疼起来,因为康警花的嗓音很是沙哑,沙哑的几乎我都快听不出是她的声音了。阿花,你的嗓子怎么了?哦?没有什么。还没有什么呢?没有什么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哭的。

你为何要哭?……我爸妈春节盼我回来,我由于要照顾你才没有回来,我爸妈年三十那晚都整整地哭了一宿,呜呜……(康警花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失声哭了起来。)

我听到这里,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喃喃地说:阿花,你不要哭,你现在不是见到你爸妈了嘛,你嗓子都哭哑了,不要哭了。呜呜……我能不哭吗?我今天一进门,我妈妈看到我都哭的站不起来了,我爸爸看到我激动的都差点昏过去了,呜呜……我听到这里,不由得也热泪纵横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听着康警花的哭声,又心疼又无奈,除了抹泪还是抹泪。

呜呜……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康警花在电话那边已经大声地哭了起来,泣不成声,话不成溜,她是无法控制自己才这样的,看来今天她一进家门就开哭,守着她爸妈又无法放声哭,只不过是忍到了现在,忍到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我的心中犹如锥扎般难受,只好陪她不住地掉眼泪。阿花,你不要哭了,你这么大声,要是让你爸妈听到,他们就该更加伤心……(康警花还是在哭。阿花,听话,不要哭了。……(康警花仍旧在哭。

阿花,你不要哭了,你这样哭法,我心里很难受,你不要哭了……我说着说着也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硬咽了起来。康警花在电话那边又呜呜地哭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泣声说道:大聪,我有个……想法,你要是同意,我们就结婚,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一刀两断。

听到这里,我顿时大惊失色起来,不由得从床上站到了地上,对着手机颤声说道:阿花,你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大聪,我想……我们两个都调到……乌鲁木齐……来工作吧,我爸妈年龄大了,要有人照顾他们……才行,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不管他们,嘿嘿……呜呜……嘿嘿……听到这里,我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康警花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和我提到过调回乌鲁木齐工作这件事,看来康警花今天回家后,看到她父母,她受到了无比强烈的震撼和刺激,不然,她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的。

听康警花哭的死去活来,我心中滴血,强忍住自己的心疼,急忙说道:阿花,寸草春晖,我们刚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是这么教育我们的,父母的养育之恩,比什么都大,比什么都重要,赡养老人也是我们做小辈义不容辞的责任没想到我说到这里,康警花哭的更痛了,我不禁懊恼地举手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生生作疼,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才好。

就在我仿徨无计的时候,只听康警花哀求般地说:大聪,我们……都到这里,都到……乌鲁木齐……来工作吧,我自从……考上学之后,就一直漂泊在外,我真的很……对不起我的父母……康警花越说越痛,哭声越来越悲,我禁不住难过的蹲在了地上。

阿花,你听我说,我们两个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不是没有可能,但工作调动的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要慢慢来才行,你不要着急,更不要伤心,办法总会有的,等你回来后,我们再商量着办。我的话音刚落,康警花就急促地说:吕大聪,我问你,你爱不爱我?阿花,我怎么能不爱你呢?我当然爱你了,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既然你爱我,就跟我一块调回乌鲁木齐来。阿花,你不要激动,调动工作的事,得要慢·漫来的,在这个城市里,我干银行,你当警察,如果操之过急,我们两个调到乌鲁木齐之后,说不定就得改换不同的行业了。

那我不管,我就问你一句,你跟我到不到乌鲁木齐来?晕,狂晕,康警花在极度激动之下,也不泣声了,说话也流利了,问的我哑口无言,现在就答应她纯属于草率,不答应她又怕她伤心难过,我一时为难的蹲在地上团团打转。

708、连吼带逼

康警花边哭声音更加哀求起来:大聪,算我求求你了,跟我一块调到乌鲁木齐来工作吧!阿花,我不是给你说了嘛,这事急不得,要慢·漫来才行,等你回来后,我们好好地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我要你现在就做决定。阿花,你不要任性嘛。不行,我就任性了,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阿花,你不能一意孤行,你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等你跟我调到乌鲁木齐来之后,你再慢慢感受吧。晕,这丫竟不依不饶了起来。

阿花,调动工作的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会牵扯到很多方方面面的问她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语,很是生气地问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跟不跟我一块调回来?我顿时有些惶恐起来,喃喃地问道:……阿花,你……不要任性嘛,就算我跟你往乌鲁木齐调,但我们自己能说了算吗?

只要想调,就会有办法的。这不就得了嘛,我的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等你回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好好商量这件事。你还是说商量,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忐忑不安的怯声问道:……阿花,……同意怎讲?……不同意又怎讲?

同意,我们按原计划结婚,不同意,我们就拜拜,彻底分手。晕,我沮丧颓废地双手抱头又蹲在了地上,说话啊,你哑巴了?康警花在电话那头催促了起来。阿花,你是不是太草率了?嗯,我承认我是有点草率。你知道自己草率,还这么做?

她突然声音又柔柔了起来:大聪,我真的是舍不得我的父母啊,自从考上警校后,我就离开了父母,想想这么多年没有在二老的身边尽孝,我都快懊悔死了。阿花,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理解我的心情,就要给我站在一起,就听我的。

我没有说不听你的,我不是说等你回来后再商量这件事嘛。听我说到这里,康警花在电话那头突然爆怒了起来:奶奶的,吕大聪,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只想得到你的明确答复,不想再听你说商量二字。在康警花的连吼带逼之下,我终于被她催到了必须要做出明确答复的地步了,我也不能再优柔寡断了,要多谋善断才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大脑急转,答应她吧,往新疆乌鲁木齐调,谈何容易。不答应她吧,她肯定会很伤心。思来想去,我决定答应她,先答应了再说,反正调动工作的事,又不是老子说了算,到时候办不成也不能埋怨我。答应了她,最起码能让她高兴起来,这丫今天很是激动,激动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先把她安抚下来是当务之急。

想到这里,我郑重地说道:阿花,我答应你,你说咋办就咋办。……(奶奶的,我痛快地答应了,没想到这丫在电话那头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

阿花,你说话啊,我答应你。……真的?这有什么假的,答应就是答应了,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跟你调到新疆乌鲁木齐去。呵呵,大聪,你真好!我现在很是幸福……这丫在电话那头又喜极而泣了起来。阿花,孝敬父母,天经地义,你在家多呆几天,好好陪伴一下我的岳父岳母。

呵呵,大聪,我给你说,吃饭的时候,我和我父母说起了你,我爸妈看了你的照片后……嘿嘿……你嘿嘿什么?你又没带我的照片,你爸妈从哪里看到的?我手机上保存了你好多的照片。啊?你什么时候保存的?嘿嘿,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我用手机对着你偷拍了很多,都是那种很自然的照片。

你这个臭妞子,你这不是侵犯我的肖像权嘛。哩哩甲甲甲甲甲甲又嘿嘿起来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爸妈看了我的照片后是什么态度呢。呵呵,我爸妈看了你的照片后,我爸说这个小伙子的个子和我女儿差不多高,我妈还问这小伙子是不是营养不良啊,怎么瘦的像个杆子?啊?哈哈……完了,哈哈,阿花,你爸妈要是这么说,我肯定达不到他们的标准了。

嗯,你的确很不符合他们的择婿标准。这可咋办啊?阿花,你可要在你父母面前帮我多美言几句。我已经帮你美言了好多了,我和爸妈谈了你的秉性,人品,反正总是拣好的说,我爸妈基本同意咱们的婚事了。哦,这样就行。

我还和我爸说了,吕大聪的个头比你女儿高半厘米,我还和我妈说了,吕大聪的体重和你女儿差不多重,很是对称。操,你个臭妞子,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嘛。哈哈……

709、恰到好处恰到妙处

和康警花足足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扣断电话后,我的心中波澜起伏,有喜有忧。喜的是她爸妈终于同意我和她的婚事了,基本没有给什么阳力。忧的是康警花这丫非要逼我跟她调到新疆乌鲁木齐去,这可不是说说就能办得了的。

nnd,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你丫回家看到你父母,心里难受,就非要让我跟你一块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我走了,我父母怎么办?我父母可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呢,我顿时又左右为难了起来,急得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圈。

老子在美女面前,一贯是乖顺听话的。尤其是在心爱的康警花面前,更是乖巧温顺,什么事都是她做主,她说了算,她占主动,我占被动。只有一件事我才算稍微显得主动些,那就是和她在床上醉舞流云的时候,大跳床舞,我不想主动也不行啊。

想到这里,裤档中的和尚头日的一声挺拔了起来,险些将小*裤给顶开,我不由得更加思念起康警花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温存一番。第二天临近中午下班时,盛雪通知我,今晚要和省烟草公司财务处的人举办酒会,让我不要再安排其它的事了。老子本来也就没有其它的什么事,只好专心致志地等待晚上的那场酒会马上接近下午四点,盛雪叫着我匆忙向楼下走去。我问:盛主任,什么事这么用急啊?

重要人物来了,快点。谁?还不太清楚,刚才李总给我来电话,让咱们两个到楼下去接一下。是不是李总来了?肯定不止是李总,快点,别说话了。盛雪边说边小跑了起来。我也只好跟着她迈着小碎步来到了楼下的后院里。没过一会儿,有几辆高档轿车,黑压压地驶进了我们分理处的后院大门。

奶奶的,黑色轿车就是庄重肃穆,这黑色高档轿车99%的是官车,剩下的那个i%,即使是私家车,开车之人也是一个tmd官迷。果然,从第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的是李总,李总即李感性也!盛雪在前,我在后,快步向李感性走去。

奶奶的,人家盛雪是一把手必须在前,老子是个副的,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她的屁股后边。李感性首先和盛雪握手问好,脸上的笑容是职业的笑容。当李感性和我握手问好的时候,笑容则是迷人捎带着情梢的那种,我禁不住用两只爪子使劲捧了樱李感性的嫩手,裤档中的和尚头竟不听话地略微撅了撅。

这握手问好只是一瞬间的事,因为李感性随之对盛雪和我说道:叶行长也来了!盛雪和我急忙连滚带爬地向第二辆黑色轿车走去,老远就都腆着笑脸,脸上笑的比弥勒佛还弥勒佛,当我们走进车门,从车上下来的却是另一个人,我举目一看,晕,怎么是车小田车主任呢?

来者果然是车小田车主任,这可是我在‘不一不’的顶头上司啊,等盛雪和他握手问好后,我立即伸出两只爪子,紧紧握住车大主任的手连连问好,车主任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小吕,干得不错!没等我说话,他立即又道:快去见过叶行长。盛雪和我又急忙一步紧似一步地向第三辆黑色轿车滚去,真的是滚,因为现在感觉两条腿迈的太慢了,只好用‘滚’这个字来形容了,这就是tnnd官场。等盛雪和我来到第三辆黑色轿车的车门处,也正是该辆官车刚刚停稳的时候,恰到好处,恰到妙处,叶行长戴着金丝近视眼镜,风度翩翩,笑容可掬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盛雪这丫这次伸出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两只手,黑不溜秋的脸颊横向地多出了好几公分,她已经笑的不能再笑了,这官场上的笑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笑得出来的,而盛雪则就很具备这种特质,她用双手紧握住叶行长的右手,嘴里忙不地说:欢迎叶行长来给我们指导工作!我日,这丫的官话也是说的恰到好处,恰到妙处,叶行长的官腔更是十足:辛苦了,你们辛苦了!盛雪又是恰到好处恰到妙处地让开身子,我紧接着迈步上前,也是双手握住叶行长的手,憨笑着说:欢迎叶行长给我们指导工作!呵呵,小吕同志,从办公室下来干的不错嘛!我不好意思地谦笑道:马马虎虎。

简简单单的马马虎虎四个字一说出来,引得叶行长、车主任、李感性都哈哈笑了起来,哈哈的笑声之中,竟然也能透出浓浓的官气。奶奶的,这就是官者气场!来的这些高官,身上都充满了浓的不能再浓的官者气场,随口那么一笑,竟也浓的吓人,甚至让人有些窒息的感觉。

710、马屁精

看来今天叶行长能来,与李感性有莫大的关系,肯定是她极力邀请叶行长出面。

·洽恰又选在今晚将要和烟草公司举行酒会的前夕来,莫不是叶行长也亲自参加我们的酒会?叶行长出面,作为办公室主任的车小田车同志也是要出面的,因为办公室主任说白了,就是行长的大管家兼大秘书,叶行长都出面了,车主任肯定是鞍前马后地紧跟着来。叶行长一行,先是视察了我们分理处的营业厅,对辛苦工作的前台柜员一一握手问候,这对处于第一线的员工来讲,是莫大的荣耀。

要知道像叶行长这样级别的领导,能够亲临一线,并一一握手问好,那是很不多见的,除非你这个最底层做出了卓越的成绩,不然,是没有这份荣幸的。视察完了一楼营业大厅,叶行长一行又来到了二楼上。在二楼视察一番后,叶行长一行来到了会议室里,看来是要召开座谈会啥的。

落座后,叶行长说道:小盛,小吕,让你们在家的客户经理也都过来,我们坐在一起聊聊。说白了,聊聊就是要召开座谈会,日理万机的叶行长不可能和我们这些小分理处的人拉家常吧。我匆忙走了出去,看到花小芬、高亭等几个客户经理都在,便把他们都叫了进来。

大家落座后,叶行长开始讲话:同志们!很早以前,就想到你们这里来看看,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尤其是把城区十多个分理处上收后,你们的经营业绩,直接影响到上级行的效益,所以你们是上级行的急先锋,是前沿阵地,责任要比没有收上来的那些分理处大的多。首先我代表上级行党委向你们城东分理处表示祝贺!祝贺你们存款净增38亿元,取得了骄人的业绩。

叶行长讲到这里,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嚼里啪啦的掌声,nnd,都是一些马屁精。叶行长又道:其次借这次考察的机会,和你们在座的各位开个座谈会,希望你们城东分理处的业绩节节攀高,更上一层楼。这话是鼓舞人心的话,会议室里又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老子也当起了马屁精,使劲拍着两个爪子。

叶行长呵呵笑道:最后,我和办公室的车主任还有人力资源部的李总,一块参加你们今晚和烟草公司举行的酒会,密切银企关系,把这个到手的大客户维护好!nnd,领导讲话,听者都喜欢鼓掌,嚼里啪啦的掌声竟然又响了好长时间。

接下来就是畅所欲言的座谈会了,盛雪代表分理处,进行了详细的工作汇盛雪这丫不愧是李感性的大学同学,也很有政治才干,汇报的条理清晰,头头是道。要让老子来汇报,老子还真没有她那两把刷子。盛雪汇报完了,就该轮到我了,叶行长微笑着看着我说道:小吕,干的不错,你能把省烟草公司这样的大客户拉到你们分理处来,说明工作做到了实处,谈谈你的工作经验吧!

晕,我表面谦逊地笑着,内心实则很是暗急,nnd,这有什么工作经验啊,这都是阿梅从中活动的,我只不过是走了走过场而已,真要说工作经验实际上就是七个字:这是阿梅帮的忙!仅此而已。

但现在是正儿八经地开会,在会上如此说法,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我大脑急转,搜肠刮肚起来,略定七八秒钟之后,说道:工作经验谈不上,主要是大家配合的好,我只不过是提前得到了省烟草公司要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的信息,又加上和该公司的领导有过几面之缘,因此便树立了营销的信心,取得了营销的先机。当我得知这个信息后,立即就汇报给了盛雪主任,盛雪主任马上安排部署了营销方案,所以成绩是大家共同努力取得的。

我发言完毕,悄悄观察了一下李感性,看她的脸色很是欣慰和温和,便知道她对我的发言很是满意。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某句话说的不合适,让李感性不满意,只要李感性满意了,老子就万事大吉了。心情一放松,肚子一骨碌,险些放了个屁,急忙欠身坐起,收肛提气,才没有闹出笑话来。

叶行长呵呵笑道:嗯,小吕同志说的不错,信息很是重要,现在正是信息时代。提前得到了信息,对于市场营销至关重要……接下来,叶行长就信息、团队的协作、维护客户等方面做了长篇讲话,会议室里不时响起鼓掌声。随后大家纷纷发言,气氛很是热烈。

711、清新体香摄人魂魄

临近会议结束的时候,有的人已经起身离座,李感性不紧不漫说了一句:吕副主任年轻有为,很是谦逊,居功不自傲。

我顿时一愣,这是李感性第一次称呼我为吕副主任,并且用如此的誉美之词夸奖我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在这么隆重的场合下,当着叶行长的面这样说,更是第一次。

随着李感性的话音落地,我明显地感到叶行长也是一愣,并且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

我顿时明白李感性的用意了,这丫不愧是搞人事的,鬼精鬼精的,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这么一说,但实际上则是费煞苦心,这种效果要比庄重正容地去说还要厉害百倍。我心中不由得万分感激起李感性来,更对她的个人能力景仰膜拜起来。

座谈会开始不久,车小田主任就出去了,临近会议结束时,他才赶了回来他回来对叶行长说: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在翠居皇宫大酒店顶楼的套间雅座里。嗯,好,你通知冼董事长了吗?通知了,他一定到场。听到这里,我顿时清楚了,原来车主任出去是安排酒会的地点了,我也早就知道叶行长和冼伯伯的私人关系很好,他所说的冼董事长必定是冼伯伯无疑。

叶行长和冼伯伯都出面,这酒会的档次就提高上去了,原先定的那个饭店也只能换地方了,翠居皇宫大酒店可是全省城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我和盛雪还有花小芬以及高亭几个人随叶行长一行先期抵达翠居皇宫大酒店,车主任订的是最顶楼的几个大套间雅座,这下好了,叶行长出面,费用纪念品啥的,都由上级行出了,这倒省了我们分理处的一大笔经费,这都是李感陛的功劳。

李感性今天穿了一身米黄色的职业套装,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清新体香不时地传入我的鼻孔,使我想入非非,老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往事来,裤档中的和尚头死不要脸的撅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半个多小时后,冼伯伯率领他的大部队来了,主要是财务处的人,满满当当地坐了几大桌人,把预定的几个大套间都占满了。

酒会的细节就不再一一赘述了,总之气氛是融治温馨的,酒宴是欢声笑语冼伯伯专门把我叫到他那个桌上,叶行长也在这个桌上,恰好李感性也在这个桌上,车主任被安排去陪财务处的处长了。冼伯伯本想让我坐在他身边,但我的级别实在是太低了,没有资格坐在他身边,我则趁机靠住了李感性,紧紧地坐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喝起酒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接下来就是相互敬酒了。

在敬酒的间隙,李感性示意我跟她出去一下。我跟着她来到了套间雅座外边的走廊上,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李感性来到窗边站住了,窗外的风吹进来,她的秀发随风飘动着,风韵别致,魅力无穷,我嗅着她的体香深深吸了几大口,不由得说道:杏姐,你越来越美,越来越有魅力了!

李感性回头莞尔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摄人魂魄,我的膝盖顿时一软,险些拜倒在她的米黄色套裙之下,不由得表面装作正经内心疯狂地*荡起来。李感性呵呵笑道:我可不是让你来赞美我的,我找你有要事要谈。我立即从假装正经变得真正正经起来,认真地听着她的话语:今天上午我去邀请叶行长的时候,叶行长当着我的面给打电话邀请冼董事长参加。

哦,叶行长出面邀请冼董事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要和你说的是下边这件事。哦?叶行长打电话邀请冼董事长,冼董事长在电话上和叶行长谈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说到这里,李感性抿嘴一笑,故意停顿了下来。冼董事长和叶行长谈至关重要的事?嗯,你猜猜是什么事?这么高级别的领导谈重要的事,我上哪里去猜去。呵呵,这至关重要的事,·洽恰是因为你才谈起来的。

因为我?嗯,冼董事长问叶行长,你们行拉存款,10亿元的存款,奖励50万元,这个千分之五的奖励比率还算不算数??叶行长听了之后一头雾水,沉思了一会儿,明白无误地答复冼董事长,只要行里定好的方案,历来都是算数的。

冼董事长就说,那好,我希望你们行按照这个奖励比率兑现给城东分理处的吕大聪同志,我们公司的存款可都是他拉过去的。听到这里,我顿时目瞪口呆,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由得举起双爪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老脸,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不相信地问道:杏姐,你说的是真的?

712、激动感动

李感性回道:我说的这些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吗?万分激动感动之下,我有些不能自制,只想回到屋里去,大声对冼伯伯说声谢谢!李感性看出了我的感动和激动,抿嘴一笑,她这笑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是为我高兴的笑,祝福我的笑。

大聪,你是不是想去对冼董事长表达谢意啊?嗯,是的,杏姐,这可是大恩大德啊!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眼眶湿润了起来。呵呵,冼董事长和叶行长在电话中都交谈完了之后,最后还特别叮嘱,不要把他说的这些让你吕大聪知道了,化有形于无形之中,冼董事长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是他促成的,你还怎么去向冼董事长当面道谢?你要是当面道谢,我就成了多事的人了,叶行长一旦追究起来,我可咋办?我和你说这些本就违反了组织纪律。

我顿时又是一愣,沉思了片刻之后说:杏姐,我不去和冼伯伯当面道谢了,再者说了,电话上说的事,也不一定就是准的。怎么不准?叶行长和冼董事长通完电话后,立即叫来相关人员落实,并开了一个专题会议,在会上把奖励你的这件事定下来了。啊?呵呵,叶行长可是说话算数的,你以为还是咱们原先那个支行的**行长啊?呵呵。杏姐,这么说来,我还真得去和冼伯伯当面道声谢谢!不行,你这当面道声谢谢很是简单,但同时就把我给出卖了。

这……?我顿时无语了起来。大聪,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我这提前告诉你,是为了让你高兴高兴,你可别枉费了我的一片好心。嗯,杏姐,我知道了。嘿嘿,你猜猜要奖励你什么?不是按照千分之五的比率奖励我嘛,折算一下就是了。

叶行长了解了你的情况之后,在会上经过研究,决定奖励你一套房子和50万元奖金,这样算下来,要比单纯奖励你钱可贵重多了。啊?你啊什么呀?我说的都是事实。杏姐,你也参加会了?没有,我没有参加会议,但车主任参加了,是车主任会后告诉我的。在会上定下这个奖励方案之后,叶行长立即就给冼董事长回了电话,冼董事长对这个奖励方案很是满意。

我不由得用手拍了拍额头,喃喃地说:杏姐,我怎么听的像是在听天书啊?什么天书啊?奖励你的文件很快就会下发了,在这期间,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文件下发之后,那就是公开的事了。我点了点头,又问:杏姐,怎么会奖励我房子呢?

千分之五的奖励方案,大部分是由基层行制定的,有的支行低些,有的支行高些,并不是固定在千分之五上的,上级行也没有规定明确的奖励比率,因此也就没有报备方案,更没有足额的现金奖励,多亏冼董事长发话,叶行长最后是根据你的实际情况结合上级行的奖励政策,才拿出了这么个折中方案。实际上,这个折中方案比单纯的奖励现金要划算多了。奖励给你的房子是前几年房改时剩余的房子,并且还是新房,这几年一直是空着的,120多平米,按照现在的房产价格,那可就值大钱了。

听到这里,我激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李感性嘿嘿一笑,道:你正好用这奖励的房子来迎娶康霄茗,岂不是皆大欢喜,呵呵。我顿时恍然大悟了过来,欣喜地问道:杏姐,奖励我房子的事,是不是你和叶行长提议的?

呵呵,不光我提议了,车主任也提议了。杏姐,我不能当面向冼伯伯道谢,但我现在就要当面向你道谢!在无比激动之下,我向李感性走进了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小体也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嘴里说着:杏姐啊!谢谢你了!你的大恩大德,使我终生难忘,更无法报答。李感性笑道:你这是感谢我啊?我怎么感觉像是你要抱我?听她这么说,我还真的险些忍不住把她搂抱进怀里。她呵呵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嘴里说道:别靠的这么近,注意影响。

我高兴万分地说:杏姐,我正打算在五一期间和康霄茗结婚呢,这个房子来的真是时候,帮我解决了最大的困难了,呵呵。哦?你和康霄茗五一期间就结婚?这不是快要到了吗?

嗯,是的,康霄茗在北京公安大学的学习昨天就结束了,她从北京直接去了乌鲁木齐,去看望她的父母了,更重要的是和她父母商谈我们的婚事,嘿。呵呵,看把你美的,那我提前祝贺你们了!

713、康警花回来了

李感性和我谈完,便匆匆进屋去了,我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康警花的手机。阿花,告诉你个好消息。什么好消息?我们有婚房了。你说啥?我说我们有婚房了。

开什么玩笑?十年之后,你再这么说我还信。真的,我说的是真的。随后,我便把刚刚获得的奖励消息告诉给了康警花,康警花听后也是激动的不得了。我和她在电话中激动万分地畅想未来,谈着谈着竟也谈到了怎么装修新房的问题。

康警花道:至于房子怎么装修,到时候我来设计。那是当然,咱家的事都是你说了算,你说咋样就咋样,我绝对服从,尽职尽责地给你打好下手,嘿嘿。嘿嘿,大聪,我爸妈准备在我们结婚前夕,从乌鲁木齐赶过来,先去拜访一下你的父母。

嗯,是得要让你的公公婆婆和我的岳父岳母倒在一块好好聚聚,毕竟是亲家啊!说到最后,康警花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幽幽地说:大聪,房子是个大事,现在房子解决了,但我们还得要调回乌鲁木齐来工作的,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晕,我顿时也醒悟了过来,刚才我和康警花都被丰厚的奖励给高兴的冲昏了头脑,竟把昨晚商讨好的调动工作的事给忘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她也忘得差点没了影。

老子太极划圈的功夫越来越深,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臻化境界,立即说道:阿花,你不要愁啊,人一愁就容易变老,你这么美,我可不想让你变老。这件事你不要愁,我们先结婚,再往乌鲁木齐调,到时候把房子卖了就是了。

120平米的新房卖了怪可惜的。这可惜什么,只有咱们两个天天在一起,房子是个小事嘛。这一次,竟然是康警花先自对着手机波波有声地做起了亲吻状,惹得我更加地想念她。

扣断电话后,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回到屋后,端起酒杯来,毕恭毕敬地敬了冼伯伯几杯酒,然后是叶行长,最后和李感性吠吠地喝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杯。晕晕乎乎中听到李感性说:大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的酒量越来越大了。

嘿嘿,我也不知道,近期的酒量是大了很多,不然,我早就趴下了。来,咱们再喝几杯。别,别,杏姐,我的酒量虽然大了些,但和你比,还是小巫见大巫。没事的,喝多了回家睡大觉去。李感性不由我分说,端起酒杯来又吮吮地和我对喝了几个酒。

nnd,老子的酒量虽然比以前大了很多,但仍是拿不到桌面上去,其他人都在走马灯似的忙着敬酒,我却是除了躲闪就是逃跑,最后找了个僻静角落窝在沙发里,睁着醉眼,当起了看客。

由于是周末,大家都彻底放开了,我知道李感性和花小芬的酒量很大,但没有想到盛雪这丫也是一个沙窝滩,喝的酒不低于李感性和花小芬少。车主任把那个财务处的处长灌的都快站不住了。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酒会才结克。回到家后,又兴奋了好长时间,才在酒精的作用下,呼呼大睡了起来。随后的几天,我天天都在和康警花通电话,她随时向我通报她在乌鲁木齐和她父母沟通交流的情况,我也是随时把我这边的情况及时向她进行详细汇报。

我和康警花在电话中谈论的最多的就是我们的婚事,当真是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越谈越甜蜜,越谈越是思念对方。这天早上,我刚到单位,康警花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今天就乘飞机回来,我顿时高兴的手舞足蹈了起来,兴奋地说:阿花,我去机场接你。

嗯,好的,我下了飞机就给你打电话。好,我等你电话。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康警花的电话。阿花,你到了吗?嗯,刚下飞机。那好,我现在就去机场接你。

不用了,我在乌鲁木齐临上飞机时,单位上就给我打电话,说是有急事,我要先回趟单位。你回单位也得有人接啊,我现在就去接你。刚才何队给我发短信了,局里正好有车到机场送人,顺便把我接回去。

哦,那好,你到单位忙完了,立即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回家。嗯,好。

扣断电话后,我心中很是生康警花单位的气,操,人家出去学习了这么长时间了,刚刚从外地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与男朋友亲热一番,就被你们单位给叫走了,奶奶的,这不是典型的剥削人嘛,mlgbd.

714、小别胜新婚

几分钟之后,康警花又给我打来了电话。大聪,我已经坐上车了。你们局里的车?局里的车送完人后,就在外边等着我呢。哦,等你到单位忙完了公事,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嗯。你单位上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急着把你叫回去。我也不知道,肯定是很用急的事,不然不会这么做的。

我不由得抱怨道:阿花,你们单位上的事也太多了吧,你出差这么长时间,刚刚回来,这还没进家门,就让你先回单位,这也太不近情理了。滚,不准这么说法。我生气嘛,阿花,我想你想的什么都干不下去了,这可倒好,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单位上却把你给叫走了,奶奶的……

不准说脏话,嘿嘿,你再耐心等等嘛,等单位上的事忙完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嗯,好,回家后,我给你做炸酱面吃。哎呀,你不要馋人家嘛,馋的人家口水都快出来了。呵呵,你在北京学习期间,还没有吃够炸酱面啊,北京的炸酱面那可是最正宗的了。她柔声说道:我就喜欢吃你做的炸酱面。

北京的炸酱面再正宗,我吃着也不如你做的香。嘿嘿,那我今天就把我的绝活都拿出来,除了给你做炸酱面外,我再给你烧几道好菜,尤其是驴式红炯羊肉那更是不能少的。呵呵,好的,等我电话吧!嗯,好。

康警花虽然刚下飞机,就被单位上给接走了,但她毕竟是回来了,只不过是晚一点见到她而已,那就再耐心多等待会就是了。想到这里,我高兴地哼起了小曲,正好盛主任从她办公室走了出来,看到我这样,很是纳闷,呵呵问道:大聪,这么高兴啊!呵呵,遇到什么喜事了?嘿嘿,我女朋友从外地回来了。哦,怪不得这么高兴呢,呵呵,小别胜新婚啊,那你早点回去吧!嗯,谢谢盛主任了!呵呵……

盛主任发话让我早点回去,我还等什么,我要提前回去,把菜肴买齐,先把饭菜做好,等康警花回家后,给她来个大惊喜。我收拾利索,匆忙往楼下走。恰好花小芬从外面跑完客户回来了,看我欢喜的样子,问道:呵,这么高兴啊!这是干什么去啊?嘿嘿,回家,我女朋友回来了。

啊?怪不得高兴的都快蹦起来了,原来是女朋友回来了啊!呵呵……嘿嘿,当然高兴了……呵呵……花小芬突然挤眉弄眼,色色地笑道:你悠着点啊!别这么急不可耐的样子,见到你女朋友后稳着点,小心把腰给扭了,哈哈……

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个臭妞子竟敢色偶。都是过来人,彼此心领神会,倒是志同道合啊。我也色色地回道:没事,小腰扭不了的,我有红炯羊肉做后盾,嘿嘿……花小芬佯装生气地啤道:心照不宣就是了,干嘛说的这么露骨啊?

看你那馋样,呵呵……我朝她挥了挥手,兴高采烈地向楼下奔去。我开着小qq很快就到了市区,马不停蹄先去了超市,买了好几大包菜肴,又匆忙往省公安厅公寓楼驶去。到了家后,系上围裙,先做起了驴式红炯羊肉。我不停地在厨房里忙碌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康警花了,这激动的心情和鸡动的程度可想而知,老子这次算是真真切切领会到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了。

我忍不住又拨通了康警花的手机,想问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打通之后,响了几声,她没有接就直接扣断了。随后,她给我发来短信: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正在开会,你等我电话就行了。我回道:阿花,你开完会后我就去接你。她回复道:开完会后有紧急任务。我立即回道:什么紧急任务?

她回复道:就是执行任务去。阿花,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嗯,我知道的,等我忙完了,我就给你打电话。放下手机后,也不知道咋回事,心中老是不安,想再给康警花打手机或发短信,又怕影响她的工作,康警花对待工作是极其认真的。我只好又在厨房忙活着,耐心地等待着康警花的电话。

我将红炯羊肉炖完,将炸酱面做好,又做了几个菜,等做完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后,仍是没有等到康警花的电话。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

我只好又摸起手机来给她打电话,但她的手机关机了。这是康警花一贯的工作习惯,只要是有重要执行任务,她都是关机的,目的就是为了集中精力干好工作。

715、急救室

康警花的手机关机,我能做的就只能是在家等了。这一等,又等到了八点多钟,天色早就已经黑了下来,满桌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康警花还是没有回来。在等待的过程当中,每隔上一会儿,我就给她打手机,但她的手机仍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开始焦躁不安起来,捧着手机,不停地看着钟表,每过一分钟都感觉是那么的漫长。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我没有顾得上看来电显示,急忙拿起来接听。

喂,是小吕吗?手机中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很是沉重,我竟没有听出是谁来。哦,我是吕大聪,请问你是谁?小吕,我是何队长。哦,是何队长啊……小吕,你马上到**医院来。

我一听何队长让我到医院去,心中一沉,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安地问:怎么了?何队长,到底是怎么了?

小吕,你不要着急,今天我们刑警队全体出动,执行一个重要任务,康霄茗受伤了,现在正在医院里。听到这里,我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头发都竖立了起来,手哆嗦的几乎都快拿不住手机了,颤声问道:有生命危险吗?正在抢救,你快点过来吧!我忽地扣断电话,发疯般往外跑去。

我很快就全身大汗地赶到了医院,只见急诊室外站着好多人,有穿警服的,也有穿便衣的,无疑都是公安局的人。一个头缠绷带,脖子上也缠绕着吊带,吊着受伤的手臂,全身血迹斑斑的人向我一瘸一拐地走来。我定睛一看,此人正是何队长,他神情沮丧,落魄悲伤地对我说:小我急促地问:康霄茗没事吧?

她正在急诊室里抢救。我着急地问:何队长,你告诉我,康霄茗受伤重不重?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何队长说:小吕,你不要着急,康霄茗受伤很重,现在正在抢救。这时,有不少人都围了过来,一个中年人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小吕,我已经通知院方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康霄茗抢救过来,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都在等着抢救结果呢。我扭头一看,这人正是公安局的局长。我焦急地盯着急诊室的门,快步走了过去。

不少医护人员,不停地从急诊室里进进出出,看着这些医护人员慌张的神色,我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迅速有人过来把我搀扶起来,扶我坐在了急诊室外的连椅上。何队长站在我旁边,说:小吕,不要着急……我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紧盯着急诊室的门。不一会儿,从急诊室里跑出来一个女医护人员,大声问道:谁是吕大聪?吕大聪在不在?

我急忙站了起来,说道:我在,我就是吕大聪。伤者情况非常不好,刚刚苏醒了,她要见你,快点。我急忙跟着这个女医护人员向急诊室里跑去。在急诊室里,一群医护人员正站在手术台的周围,手术台上躺着的伤者,全身布满血迹,我快走走进一看,躺着的伤者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心爱的康警花。

她的手上脚上都扎着针管,还在不断地往体内输着血。旁边一个女医护人员跪在地上,往她手臂上扎的针管里不停地推着急救药。我眼前一黑,摇晃着要跌倒在地,旁边的人急忙把我扶住了。我趴到康警花的面前,嘴里不停地喊着:阿花,阿花……康警花脸色苍白,眼睛闭的很紧,听到我的呼喊后,微微睁开眼睛,当她看到是我后,眼睛忽地睁大了。康警花嘴唇微微动着,想要说什么,但她的声音很是微弱,我急忙又趴近了些。

我终于听清了她说的话:大聪……阿花……她吃力地说道:我……终于……见到你了……阿花……你会好起来的。她苍白的脸上突然显出一丝笑容,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用更加微弱的声音说道:见到你……我就……心安了……我哭着说:阿花……康警花此时已经又闭上了眼睛,嘴唇缓缓动着,声音低的不能再低:抱抱我……我急忙伸出手去,环抱住她。

我低头看着她,她就像睡着了一样,神色很是安详。突然一个医护人员大喊一声:情况又不好了,快点抢救。接着有人把我拽开了,随后又是紧张的抢救……我已经彻底傻了,嘴里不停地哭喊着:你们快点救她,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活她……只听一个医生大声喊着:快点再用电击。

手术台旁聚集满了医护人员,大家都在忙碌着……过了几分钟之后,医护人员有的摇头,有的叹气,有几个女医护人员已经捂面垂泪,那个跪在地上给康警花推药的女医护人员仍在不放弃地努力推着,边推边泣声说:已经推不进药了,已经推不进药了……。边说边哭出了声。我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声:阿花。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716、悲悲之颤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缓缓地苏醒了过来,好多人围在我的身边,有个医护人员正在用手指掐着我的人中,看我苏醒了,这才停止了掐按。我此时就躺在水泥地上,急诊室里已经聚集满了人,门外等待的警察都已经走了进来,满屋里都是悲泣的哭声。

何队长双手抱头,蹲在手术台旁边,呜呜地正在痛哭着。一个医生正对公安局的几个领导说道: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伤者伤势太重了,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我们能用的抢救措施都用了,但还是没有把她救活过来。

我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扑到手术台上,康警花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盖着一个白单子,连头脸也蒙住了。我伸手将盖住她头脸的白布掀开,康警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紧闭着,就像熟睡了一样。我伸手轻轻抚摸着她那苍白的脸,剧烈的心疼险些又让我昏厥了过去。

我泪水狂涌,狂涌的泪水已经把我的视线遮挡住了,我抬手抹泪,想再看看她,但视线瞬间又被泪水挡住了,我紧紧环抱住她的头,不停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心疼如裂,全身麻木,痛苦的犹如死去了一般。

我已经哭不出声了,全身颤抖着。这无声的痛哭要比哭出声来更加难受百倍,我想哭出声,但哭不出来,似乎又怕打扰她静静地沉睡。我泣不成声地默念着:阿花,我在家里已经做好饭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炸酱面……我等了你多半天也没有等到你回家……阿花啊……我们五一就要结婚了,你怎么就能狠心舍我而去呢?……阿花……我们的婚房也有了……

还等着你设计装修呢……你怎么就躺在这里了呢?……阿花……我们说好了我要陪你调到乌鲁木齐去……阿花……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回来……却没有想到你刚回来……就离我而去了……阿花……呜呜……旁边的人看我悲伤过度,过来要拽我离开,但我死死抱住阿花不松手。

过不多时,又有人过来拽我,这次则是强行把我拽开了,随后几个医护人员走了过来,将康警花的遗体从手术台上抬了下来,放在了一个推车床上,又用白布盖住了她的头脸。

我眼前又是阵阵发黑,当看到那几个医护人员往外推康警花的时候,我才感到康警花真的是离我而去了,而且是永远地离我而去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狂急之下,想扑过去,但双腿根本不听使唤,整个人定在了那里,看到康警花被越推越远,想喊她的名字却又喊不出来,喉咙犹如堵住了一般,直到她j决要被推出急诊室的门时,我才哭着大声喊出了她的名字:阿花。

看着康警花被推出了急诊室,触目愉心,摧心剖肝,泣涕如雨,悲悲之颤,眼前一阵紧似一阵的发黑,过度悲伤之下,我又一次昏厥了过去。当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何队长领着他们刑警队的几个队友围在了我的床边。我哑声问道:何队长,我这是在哪里?我的嗓子已经非常沙哑,感觉喉咙老是堵着东西。大聪,你不要说话,安心休息,这是急诊室旁边的一个病房,我侧头看了看,发现自己手背上已经打上了针,也不知道是输的什么针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喃喃地问:康霄茗真的走了?

何队长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说:大聪,康霄茗已经殉职了,我们全刑警队的人都很难过,你也要节哀。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万箭穿心,撕心裂肺的痛苦海啸般袭来。我真的希望这是个梦,但这却又是个残酷的现实,我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花,亲爱的阿花……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你们都出去吧,让他休息一会儿。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个女医护人员进来了。

她看到何队长几个没有动弹,又道:吕大聪的嘴唇都发青了,需要休息,你们都出去吧!何队长对我说:大聪,你要想开些,我们先出去了。我冲他点了点头,他们几个这才起身向外走去。看何队长领着人出去了,那个女医护人员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问道:你现在好些了吗?我哑声说道:好多了,我没事了。说着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立即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起来。你起来干吗?我出去看看。我边说边想起康警花被推走的那一幕,心碎滴血,肝肠寸断,禁不住低头闭目你不要动,你的嘴唇都发青了,你必须卧床休息才行。我的泪水嚼里啪啦地滴落在传单上。

717、原来是柳晨

这时,那个女医护人员说道:你不要难过了。顿了一顿,她又问道:你还认得我么?

我一愣,抬起头来,但眼中的泪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现在也没有心情管她是谁,我又低下了头,抬起衣袖来抹了抹眼泪。我是柳晨啊!她看我没有什么反应,便主动报起了自家姓名。我又是一愣,缓缓抬起头来,默念了一声:柳晨。

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仔细看了看她也有些面熟,但没有想起到底在哪里见过她。我也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去想,我此时大脑仍是一片空白,深深地处于失去康警花的极度悲伤之中不可自拨,她是柳晨也罢,还是刘晨李晨也罢,与我没有任何关联,我现在关心的只是我心爱的康警花。

她看我仍是无动于衷,又道:你上次在我们医院住院时,就住在我们科室的病房里,当时……当时就是康警察陪护着你。听到她说康警察,我忽地又抬起头来,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终于想起她是谁了。对,她是柳晨,我那次为了保护康警花受了刀伤险些丧命,就住在这家医院里,春节的时候还在住院,害的康警花也没有赶回乌鲁木齐去,春节的当天,就是这个柳晨在值班。

哦,原来是你。嗯,今天正好赶上我在门诊值班,没想到就碰到康警察……她说着说着不忍说下去了,样子也很是难过,我更是难过的低下了头。来,你躺到休息会。她边说边伸手扶着我躺下。我躺到后,她看我还在流泪,劝道:你不要哭了,你的嘴唇现在还青着呢,你千万不能再着急了,这瓶药打完,你就会好多了。我先去忙,你躺着休息,我过会儿再过来。我点了点头,心中难过的实在不愿睁开眼,听着脚步声,她走了出去。

人光想好不行,人算不如天算,正当我和康警花憧憬着美好未来,商谈着我们的婚事,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康警花她就……我连想也不敢想了,感到只有放声大哭才能释放自己的悲痛,但喉咙里堵的难受,嗓子也几乎吱不出声来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柳晨又进来了,她轻声问我:好点了嘛?我也没有感觉出来什么好不好的,只是冲她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吊瓶中的液体还有一些,便又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等着给我起针。

我用手指了指我的喉咙,用沙哑的不能再沙哑的嗓音问道:我这里是怎么了?你这是过于着急和过度悲痛造成的,你的喉咙是不是很堵的上?我点了点头。打上这个针,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不能再这么着急了。抢救我女朋友的时候,你一直在场。嗯,我一直在场,当时我跪在手术台旁给她不停地推急救药物,我也不希望她死。柳晨说到最后也硬咽了起来。

我忽地想起了当时在急诊室时,的确有一个女医护人员跪在那里给康警花不断地推着药,原来就是柳晨。这时,我的吊瓶打完了,柳晨给我起完针后,拿着空吊瓶和针管走了出去。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到片刻之后她又走了回来,她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打开递给我。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我坐了起来,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我哑着嗓子问道:柳晨,从我女朋友被送进来的时候,你就在场?嗯,当时送来的时候,她全身是血,把我吓坏了。院长还有几个抢救专家都跟了进来,后边跟着好多警察,开始,我不知道是康警察,给她输抢救液的时候,我才认出了是她。我使劲眨巴着眼睛,不想让自己再哭了,说:你给我讲讲当时的详细情况。

她看了看我,叹道:还是不要说了,你也不要问了。不行,我必须要知道。我怕我说了,你会更加难过。你要不说,我才会更加难过。要不你再好好后,我告诉你。不行,你现在就告诉我。我边说边有些着急了起来,嗓子更加沙哑了,几乎都快说不出话了。你不要着急,刚给你输完药,你千万不要再着急了。你告诉我,不然我心里更堵的上。

她点了点头,说:康警察被送来的时候,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几乎没有了生命体征,经过紧急抢救,她才慢慢恢复了些生命体征,但很是微弱。

她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生命体征恢复了一会儿,又逐渐消失了……听到这里,我心疼的举起双手来抱住了我的头,她惊问:你怎么了?

718、霍飞的牺牲

听着柳晨的述说,想想康警花当时的危险处境,我心疼的都决崩溃了,不由得用双手使劲抱住自己的头,用力搓了搓脸颊,缓了缓后,说:我没事,你接着说。

柳晨轻声又道:看康警察情况很是危急,我们的院长非常着急,又紧急叫来了另外几个专家,随着不断抢救,康警察的生命体征一会恢复一会消失,就这样反复了好多次。

康警察的生命力很是顽强,最后那次,她有些清醒了,嘴唇不断轻微动着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很低,别人都在忙于抢救没有听到,我当时就跪在那里给她推药,我听的比较清楚,她嘴里在喊着……她嘴里在喊着什么?她嘴里在不断喊着大聪、大聪……,我听后仔细一想,大聪不就是你的名字嘛。

听到这里,我痛苦的就要窒息了。柳晨又道:这时,主治医师也发现康警察在说什么了,听了一会儿,问道:她说的是什么?好像是个人名。我说:她说的是她男朋友的名字。主治医师问:她男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说:叫吕大聪。主治医师马上说:她男朋友在不在?马上把她男朋友叫进来。我本想出去叫你,但我正在给康警察推药离不开。主治医师便吩咐旁边的另一个女护士跑出去叫你。……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哑声说道:柳晨,谢谢!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多亏你在场,谢谢!我边说边忍不住泪如涌泉。柳晨也轻微硬咽了起来,缓缓说道:你不要哭了,康警察也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才这么硬挺着的,不然她可能早就牺牲了。

我们什么抢救措施都用了,但她的生命体征仍是一会恢复一会消失,实际上都是她的一个意念在努力地使她硬撑着,这个意念在支撑着她的生命体征,她的这个意念就是为了能够见你最后一面。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忽地大放悲声。你不要哭了,康警察在九泉之下也不愿意你这样……

柳晨忙不迭地劝着我,但她越劝,我越是悲伤,悲伤之中不可自拔。我在极度悲伤哭泣之下,不断地轻声唤着阿花、阿花……但是我无论怎么唤,阿花都不会回来了,越唤越悲,越悲越痛,窒息之感将我快要吞噬了。柳晨不知道怎么劝我才好,只好站在我旁边,默不作声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柳晨又道:现在警察都乱成一锅粥了,康警察牺牲了,现在还有在紧急抢救的。

柳晨话音落地不久,外边的走廊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悲天坳地,催人泪下。柳晨一愣:外边怎么了?我急忙止住悲声,抬起泪脸,迷惑地看着外边的走廊。难道是康警花的父母从新疆乌鲁木齐赶过来了?但似乎没有这么快啊。那这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又是谁呢?柳晨忙道:我出去看看!我急忙从床上下来,披上外套,穿上鞋子,跟着柳晨向外走去。

来到走廊上,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女子,那名女子正在号陶大哭,围着的那群人都是警察,用力搀住那名女子的正是何队长。我快步走上前去。旁边一个声音传来:难道是另一个警察也不行了?我扭头一看,说话者正是柳晨,我问道:哪个警察?

柳晨回道:在那边的一间抢救室里,也正在抢救着另一名警察呢。她边说边快步向前走去,我在后边紧跟着她。来到走廊的尽头,这里果然还有另外一间抢救室,只见抢救室里有几个女医护人员正在做着清理工作。柳晨走进去问道:在这里抢救的那个警察呢?其中一个女医护人员回道:那个警察已经牺牲了。

我急忙问道: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叫霍飞。我感到一阵发晕,霍飞也殉职了?仍是不相信地又追问道:果真是霍飞?是的,没错,刚才往外运送遗体的时候,他妻子正好赶上,现在在走廊上哭的那个就是霍飞的妻子。我这才明白现在正在撕心裂肺、号陶大哭的那个女人正是霍飞霍哥的老婆。

我转身向外缓缓走去,禁不住又滑然泪下,先是康警花牺牲了,现在霍飞也牺牲了。

我来到走廊上,听着霍嫂悲痛欲绝的哭声,将头靠在墙上,无声地陪她痛哭着,整个人也黯然到了极点。

公安局的几个局领导还有何队以及其他警察们,都在围劝着霍嫂,但割着谁的肉谁疼,现在别人怎么劝也是不起作用的。霍嫂的悲伤程度和我一样,我是失去了康警花,她则是失去了自己的丈夫。

719、何队的自责内疚

你不要站在这里了,更不要再哭了,走,我陪你到房间去。柳晨站在我旁边轻声说道。不用,我在这里站一会儿,你去忙吧。我现在的工作就是陪你,这是我们主任安排的。

走吧,到屋里去吧,你在这里会更加难受的。她边说边搀住我的臂膀,我只好跟着她向屋里走去。

来到屋里,我突然想到今天康警花的刑警队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康警花牺牲,霍飞也牺牲了,接连两个警察殉职,这件事的社会震动力实在是太大了,全市轰动,全省也轰动,甚至全国都要轰动的。康警花和队友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局面肯定凶险万分,不然不会这样的。想到这里,我又转身向外走去。

你要去干什么?柳晨问我。我出去问问何队长,今天他们到底执行的是什么紧急任务。

你不要去了,现在那个姓霍的警察刚刚牺牲,公安局的人都真的忙成一锅粥了,你就不要再过去添乱了,等过去这阵,他们肯定会过来和你详细解释说明的。割着谁的肉谁疼,我女朋友牺牲了,我现在都快被割死了。我焦躁不安地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想开些,你心里再急再烦,现在也不能过去。我只好又坐在了床上,外边脚步噪杂,哭声一片,尤其是霍嫂撕心裂肺的哭声,外边真的是乱成了一锅粥了。

我幽伤地喃喃自语:我和阿花都说好了,我们要在五一节期间结婚,行里又刚刚奖励了我一套房子,我还要等着她设计装修呢……现在她却走了……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她父母今后可咋办呢?阿花,你不该走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柳晨走了出去,现在又返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小针管。

她来到我身边后,对我说:来,我给你打一针。又打什么针?不要问了,反正是对你好。她边说边搏起我的袖子,不由我分说就把针管里的药物给打了进去。

过了十多分钟后,我感觉全身疲惫不堪,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全身的骨骼似乎都松散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躺在了床上。柳晨拉过被子给我盖上,轻声说道: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很是听话般地合上眼睛,没过一会儿,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是柳晨给我打了镇静催眠的药物,也多亏她给我打了这么个针,不然,我真的要崩溃掉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了。

此时,屋中就我一个人,看到屋角处有个小水管,便爬了起来,过去洗了洗脸。当站在地上的时候,头有些晕乎,洗了把脸之后,感觉自己仍像是在做梦,不愿相信这就是现实。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柳晨走了进来。睡醒了?

这一声嗯,感觉喉咙不再那么堵的厉害了,嗓子虽然仍是很沙哑,但最起码能吱出声了。头晕么?嗯,有点。呵呵,一会儿就好了,药劲还没有完全下去呢。

你给我打的什么药?我怎么睡着了?我给你打的镇静催眠的,不然,你这一晚怎么熬啊!哦,谢谢你了!这时,房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何队长。

何队长头上还是缠着厚厚的纱布,并且还有点往外渗血,受伤的左臂还是用吊带吊着,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他进门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晨,柳晨对何队长说道:你现在可以进来了。

哦,谢谢!何队长说着谢谢,便走进几步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柳晨转身走了出去。何队长,你一宿没睡?我还怎么睡啊,这下子捅破天了。何队长声音发颤,语调有些轻微硬咽了起来。

我很理解他,作为刑警队的队长,一下子失去了两个队友,他没有崩溃倒下就已经很不错了。何队长满面愁容地说道:小吕,我对不起你!昨天开会的时候,小康对我说,你们准备在五一节完婚,没想到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就……

何队长说着说着便掉了下眼泪,他擦了一把眼泪又道: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更不该在她刚下飞机,就把她召回队里,小吕,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小康!说到这里,他硬咽的有些说不下去了,我道:何队,你不要自责内疚了,你也不希望这样,康霄茗与霍大哥先后牺牲,你也挂彩了,我想知道昨天你们到底是执行的什么紧急任务啊?这损失也太大了。

嗯,这次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小康和霍飞牺牲了,还有几位队友住在楼上的急救观察室里,有的目前还处于昏迷之中。

何队长说到这里,掏出了烟,递给我一支,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720、牵挂阿花的父母

何队长用力大口地抽了几口烟后,说道:昨天的紧急行动,是为了打掉盘踞本市多年的的一个黑恶势力犯罪团伙,我们已经暗中调查取证了半年多,本想过段时间再进行收网,但我们得到线报,团伙的几个头目正准备外逃国外,昨天是留给我们行动的最后期限了,因此我们不得不提前行动了。

何队长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道:知道这个犯罪团伙成员众多,并且手里还备有枪械武器,我们也动用了大批武警。我们的行动是很隐蔽的,但还是被那几个团伙头目觉察到了,他们就开始疯狂地驾车外逃,我们鸣笛在后边追,小康和霍飞开着警车冲在了最前边。各个出城路口都有武警把守,罪犯就开始在城里乱蹿,并且开车撞伤了很多围观群众。我不由得问道:撞伤了很多围观群众?嗯,有几个围观群众当场就被撞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歹徒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操他妈的,真是太可恶了。霍飞和小康就是为了保护围观的群众,才开车撞向了歹徒的车。车上几名穷凶极恶的歹徒跳下车后继续逃跑,霍飞和小康也跳下车去追,双方短兵相接,立即开火了,在打死了两名歹徒后,霍飞第一个倒了下去。小康独自一人去追,追到了一个胡同口,也受伤倒下了。

等我们的大部队赶到后,立即把小康和霍飞送进了这家医院进行抢救。歹徒都抓到没有?向霍飞和小康开火的那几个歹徒,都被我们击毙了。好,击毙的好,操他妈的。

何队长又点燃了一支烟说道:小吕,天明之后,就得要和小康的父母联系了,我也知道小康的父母就她一个女儿,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说也不行,但她父母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她父母本想在我和她结婚的前夕就过来,好和我的父母会会面,这下全都泡汤了。我说到这里,又轻声硬咽了起来。

何队长更加难过地大口抽着烟。我叹气说道:我听康霄茗说,她父母的身体不是很好,你们最好不要在电话中和她父母说。小吕,你的意思是……?对,我的意思是电话中说不合适的,最好能当面说,并且在说之前,还要有医护人员跟着,以防不测。

我边说边想起了我当时昏厥的那两次,硬咽着又道:我这么年轻,身体这么好,知道康霄茗牺牲了,还受不了打击昏厥了两次,她的父母更是受不了的。何队长沉思了片刻,说道:嗯,你说的很对,我看这样吧,天明之后,我们局里振人去新疆乌鲁木齐,把小康的父母接过来。嗯,这样是最好的了。

小吕,你这么一说,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这件事还得真要谨慎了再谨慎不可。这时,我忽地想起康警花那晚在电话中哭哭啼啼的情景,她心中很是牵挂她的父母,为了她的父母,非要我答应和她一块调回新疆乌鲁木齐。现在她牺牲了,如果她的父母再出现什么闪失,康警花就真的是死不螟目的。

想到这里,我说道:何队,要不我随你们的人一块去乌鲁木齐接两位老人吧!听我这么说,何队凝眉沉思起来,片刻之后说道:我看这样不妥,你和小康都快结婚了,这事她父母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小康殉职了,你要是去了,两位老人看到你会更加伤心的,你就不要去了。……哦,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着去了。好,我现在就去向局长汇报这件事。

何队长说着就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当何队长快要走出房门时,我不放心地又道:何队,你一定叮嘱你们派出的人,在和两位老人说的时候,身边一定要有医护人员和急救药品。何队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才走了出去。

想起康警花的父母,我更加愁苦,对那些该死的犯罪分子恨得咬牙切齿,将他们千刀万剐抽筋剥皮都不解老子的心头之恨,mlgbd.过不多时,天已经大亮了。

这时,我的手机忽地叫了起来。失魂落魄之下,按开接听键,里边传来了急促的问话声:大聪,大聪,你看到新闻了没有?你现在在哪里?我仔细辨别了一下,才知道是李感性打来的电话。什么新闻?我没有看到。

她听我说到这里,沉默了几秒钟又问:你是不是大聪啊?杏姐,是我,我就是大聪。听我喊出杏姐,李感性这才听出了我的声音,幽幽问道:你的嗓子沙哑的这么厉害?你现在在哪里?我在**医院里。大聪,我看新闻了,康霄茗是不是……?

721、市民的敬仰

警察光荣殉职,歹徒被击毙,围观群众被歹徒开车撞死,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爆炸性的新闻,电视上肯定在滚动播出,李感性所说的新闻,应该就是指的这一些。

当她问到康霄茗时,语气很是紧张,看来殉职警察的姓名肯定也在新闻中播出了,听着李感性亲切关心的话语,我突然控制不住,险些放声哭了出来。我硬咽着对李感性说:……是……的,康霄茗……牺牲了……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大聪二甲甲甲甲李感性喊出了大聪二字,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不想让她听到我哭,便扣断了电话。来到屋角处的水管旁,用冷水不断浇面,借以掩饰内心的悲痛。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柳晨。吕哥,我等会儿就下班了,你也回家去吧。我不回去。你不回去,在这里干嘛?我在这里陪我女朋友,我要走了,感觉离她更远了。

生死两茫茫,你这样不是在折磨自己吗?……我除了能这么做,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好。你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你要想再见到康警察,只能是等到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了。你不要说了,我呆在这里,心里会好受些的。柳晨看劝不动我,只好说道:那我出去交班去了。嗯,你去忙吧。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我扭头一看,很是惊讶,进来的竟然是李感性。

李感性焦急万分,满脸牵挂地走了进来,我看到她,顿时直想放声大哭,眼睛忍不住瞬间湿润了起来。大聪…甲甲甲听着李感性的轻声呼唤,我痛苦地垂下了头。大聪,怎么会这样啊?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说没就没了啊。李感性说到最后,自个儿先泣声了起来。她这一泣声,顿时引得我泪水狂涌,抽噎不止。

李感性坐在我身边,泣声叹道:大聪,你真没福啊,眼看你和康霄茗就要五一结婚了,她却……李感性说着说着实在说不下去了,陪我掉起了眼泪。这时,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瘸一拐的何队长。

何队长看到李感性之后一愣,我急忙站了起来,擦了一把眼泪,哑声介绍道:这是我们单位的李总,这是市局刑警队的何队长。李感性用手帕揩了下眼泪,站起身来和何队长握了一下手,问了个好。何队长对我说:小吕,我和我们局长汇报了,局长精心挑选了几个人马上飞赴新疆乌鲁木齐,你就放心吧!

嗯,这样就好。小吕,刚才那个柳护士找过我了,她说的对,你回去吧,不要再呆在这里了。不,我不回去……小吕,你要听劝,你再在这里也是这样了,听哥的话,回去吧。我还想再争辩,李感性接道:对,何队长说的对,大聪,回去吧!

何队长也立即说道:对,李总说的对,你现在回去,等把小康的父母接来,我立即通知你。我还想说什么,李感性又道:嗯,何队长,那就拜托你了!说完,伸手拽着我说:走吧,大聪,跟我一块回去。对,大聪,你和李总一块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及时通知你的!我只好跟着李感性向外走去。

出了门诊大厅,只见门诊大厅的门口处摆了一大片的黄花白花,播放着哀乐,好多市民手里拿着花不断地从外边走进来,个个都是神情肃穆。我不由得问道:杏姐,这是怎么了?

电视上一播新闻,好多市民都知道康霄茗等警察牺牲殉职的事了,这是他们自发地来表达自己的一点心意。哦……我看着眼前的情景,悲感交集,泪水又夺眶而出。李感性站在我身边,叹声说道:康霄茗等警察是为了保护围观群众,才光荣牺牲的,人民群众是发自内心的敬仰和感激才这么做的。

她看我越来越伤感,便拽着我向她停放在院子中的车子走去。出了院门,驶向马路,当拐过几条街之后,看到前边不远处的地方,好多市民聚集着,马路边上又是摆满了好多的黄花白花,也同样播放着哀乐。当走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这个地方正好处于一个胡同口上,我顿时想起何队长给我讲过的,康霄茗就是在一个胡同口处受伤倒下的。杏姐,这个地方是……?

李感性眼里含着泪冲我点了点头,轻声叹道:这个地方就是康霄茗牺牲的地方,我在去医院的时候,听路人讲的。

停车,我要下去。大聪,不要下去了,下去之后你心里会更难受的。不行,我要下去。

722、康警花的父母

李感性看我执意要下去,便只好将车停了下来,我没有等车停稳,就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哀乐低沉幽徊,催人泪下,我忍着悲痛,在路上仔细寻找起来,走不多远,果然在路边发现了一大摊血迹,血迹已经干枯,但仍是清晰可辨,这无疑就是康警花受伤倒地的地方,这血迹就是康警花留下来的。

我蹲在血迹旁,想着鲜血从康警花的身体上泪泪流出,心疼的眼前阵阵发黑,双手抱头失声痛哭起来。

我的身边逐渐聚集了不少的市民。有的市民说:这个地方就是那个女警察牺牲的地方。有的市民说:那个女警察很年轻很漂亮,真是可惜了。过了不一会儿,聚集在我身边的市民中先是稀稀拉拉地有人在陪我嚷泣,后来有人也失声哭了起来。

李感性挤进人群,把我拽了起来,轻声说道:不要哭了,跟我回去。我举目四望,很是感激地看了看那些陪我哀哭康警花的市民,感谢他们的同情之泪!李感性拉着我挤出人群,来到车上,我越发痛哭地不可自拨。李感性一言不发,迅速发动起车子离开了。

李感性直接把我送到了省公安厅公寓楼,进了家门后,她对我说:大聪,谁也不希望这样。康霄茗牺牲的重于泰山,你要想开些。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不用去上班了,我和盛雪说一声。杏姐,你去忙吧。我走了,你一个人行不行?行,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嗯,你可要想开些,不能再折磨自己了。李感性又叮嘱了我一会儿,这才走了。我一个人呆在康警花的公寓里

,往事历历在目,更是悲从中来。j决到中午时分,盛雪领着花小芬、高亭他们几个来了,并且给我送来了午饭,安慰了我一番后,方才离开。在痛哭哀伤之中,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何队长的电话,康警花的父母来了。

两位老人被安排到了市公安局的招待所里,当我赶到的时候,何队长正站在楼下等着我。何队长看到我后,立即走上前来,先是握住我的手,然后深沉担忧地说:大聪,小康的父母今天午后到的,先让二老休息了几个钟头,刚才省厅和市局的领导刚走,我才给你打的电话,等会你进去后,一定不能过于悲伤,小康的父母身体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她的母亲,还有心脏病,你可一定要慎重!

我知道,何队,我会掌握分寸的。好,走吧。何队陪我向楼上走去。实际上,我的内心压力很大,这是我第一次见康警花的父母,却是在康警花牺牲之后,想到这里,我顿时感到莫大的窒息,走着走着不由得一屁股蹲坐在了楼梯上。何队看我这样,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搀扶住我,问道:大聪,你怎么我哑声轻道:何队,我心里很难受,让我坐一会儿。

何队也坐在我身边,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他也点燃上一支,说道:来,抽支烟稳定一下。何队,我这是第一次见康晓茗的父母,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的,我说着说着我硬咽着说不下去了,只好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何队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是哀伤地说:大聪,多亏你提醒,听派去接小康父母的人回来说,见到她的父母后,刚说了没几句话,小康的母亲就昏过去了,小康的爸爸也瘫坐在了地上,幸好提前有准备,身边的医护人员马上进行了紧急抢救,才没有出大事。

我又抽了几口烟后,定了定神,说:何队,你说的很对,我等会进去,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嗯,千万不能让小康的父母出什么意外,明天就要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了。明天?嗯,省公安厅的领导和我们市局的领导一块商榷决定的。

我掐灭烟后,说道:走吧,何队,我们一起进去吧。嗯,好,你一定要稳住自己。何队轻轻敲了几下门,里边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请进。何队轻轻推开房门,何队在前我在后走了进去。

只见屋里站着两位老人,这无疑就是康警花的父母,看上去两位老人正处于极度悲伤之中,眼睛都是红肿着的,神情很是沮丧憔悴,看着两位老人的样子,我心中更加难过难受,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队走上一步,轻声介绍道:伯父伯母,这是小康的男朋友吕大聪,他来看望您们二老了。我急忙走上前去,给二老鞠了个躬,轻声说:伯父伯母您们好!

康警花的妈妈走上前来,双手抓住我的双手,仔细看着我,突然之间,泪如泉涌,哭泣起来。

723、何队长

看康警花的妈妈哭了,我不由得心酸地也眨巴起眼睛来。看她哭的越来越厉害,泣不成声,我忍不住也掉下泪来。

康警花妈妈的手冰凉,两只手都很是冰凉,这使我的心也冰凉了起来,冰凉中更加悲哀起来。

康警花的爸爸也在一旁不时地抹着眼泪。康警花的妈妈边哭边摇头说: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小吕啊,你没有福气,我女儿更是没有福气……

眼看局面将要失去控制,何队急忙走上前来,伸手搀扶住康伯母,嘴里说着:伯母,您要节哀,您身体不好,不能再哭了。我也急忙说道:对,伯母,您要保重身体!把康伯母搀扶到沙发上后,又把康伯伯也搀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康伯伯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多,康伯母的个子也不矮,得有一米七左右,怪不得康警花的身材如此高挑婀娜呢,想到这里,康警花的音容笑貌顿时在我脑海里不断闪现,秀美身姿也在眼前不断地飘来飘去,我心里剧烈地绞疼起来,悲痛一阵紧似一阵,忍了几忍,都没有将抽噎忍住,最后只好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来到走廊上的洗手间里洗了洗脸上的泪水,这才又返回了屋里。此时,在何队长的劝说下,康伯母已经停止了哭泣,康伯伯也平静了很过了片刻,康伯母又哀怨地说道:我闺女的命太苦了,上警校的时候,谈了个男朋友,毕业后跟着男朋友分到了这里,没想到那个男朋友却牺牲了。前几天她从北京学完习,回到乌鲁木齐,和我们谈起了大聪,说是准备要在五一节期间结婚,我和她爸很是高兴,没想到她刚回来就出了这么档子事……

康伯母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悲哭了起来。我坐在一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何队急忙又劝说起来:伯母,您不要哭了,您和伯父今天刚到这里,本就旅途劳顿,再这么个哭法,身体吃不消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劝解,康伯母才又逐渐平静下来。看到二老平静下来,何队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来说:时候不早了,您们二老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接您们二老。我也急忙站起身来,向二老告别。

从招待所出来,我的心中更加悲伤,说道:康伯父和康伯母就只有康晓茗这一个女儿,两位老人今后可怎么办啊?何队长也是深有同感地点了下头,不住地唉声叹气。我刚想和他道别回家,何队问道:大聪,你吃晚饭了吗?没有。

走,我们找个地方去喝杯酒去。市局招待所和省公安厅公寓楼本就相隔不远,何队长对这一片很是熟悉,他和我来到省公安厅大门外的一个小酒馆。落座后,点了四个菜,要了瓶白酒。自从康警花牺牲之后,我滴酒未沾,不是不想喝,而是怕喝酒后更加难过悲伤大聪,你今天吃了几顿饭?

一顿。我一顿也没吃,上午一直在霍飞家,下午就到了这边,唉,一下子失去了两个队友,我这个队长失职啊。何队长边自责地说着边大口地饮起酒来。何队长头上的伤口处还缠着纱布,只不过戴了顶帽子遮挡了一下,受伤的左臂仍旧用吊带吊着,只是走路不再那么一瘸一拐的了。

不一会儿,何队长就和我把那瓶白酒给喝干了。何队长喷着酒气,睁着血红的眼睛,对我说:小吕,现在小康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你看你这几天人瘦了一大圈,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要振作起来。干我们警察这行的,尤其是刑警,脑袋每天都是别在裤腰上的,说不定啥时就光荣了。

我21岁当警察,截止到现在,我身边殉职的已经有十多个了,我、小康、霍飞都是从事的高风险行业,我们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随时准备抛头颅,洒热血,你要理解!

嗯,何队,我知道这些,你们这个工作性质决定了你们随时都会处于危险之中,当日我和康晓茗谈恋爱的时候,她也曾经跟我这么说过,让我有个思想准备,但当真的发生了之后,我却仍是无法接受,更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说着说着,我硬咽了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忍不住泪水纵横。小吕,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知道我们警察每天都是在刀尖枪口上过日子,但当身边的队友倒下后,我也无法接受,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何队长说着说着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来,我们接着喝酒。何队长擦了一把眼泪,又动手起开了桌边放着的啤酒。

724、让她快乐地走

我和何队长都是喝的东倒西歪,走在大街上脚步也不由得踉跄了起来。我想先把何队长送走,但他执意不肯,坚持着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他这才打的回家。

第二天午后一点半是正式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的时间,地点选在了省公安厅办公大院里的大礼堂里。

我和康警花的爸妈也提前赶到了这里,康警花的老家也来了几个亲戚代表。霍飞的家人也都到齐了。从今天早上开始,天空就一直阴沉着,就像老天爷也在悲泣难过着,阴沉的天气使人心里更加难受,我感到此时的空气都已经凝固了。

进入了大礼堂之后,里边周围摆满了花圈,正中挂着康警花和霍飞的照片,哀乐低沉回荡,康警花和霍飞的遗体就摆放在了大礼堂的正中。霍嫂一进门就大声地哭了起来,想扑到霍飞的遗体上去,但被人拉住了。

我仔细观察着就像熟睡着了一般的康警花,她穿着一身新警服,戴着新警帽,俊美的面容也化了妆,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悲声顿起,眼睛瞬间就被泪水模糊了,我一直搀扶着康伯母,我感到她身子在颤抖着,她想走进一步去仔细看看自己的女儿,但被执勤的警察给挡住了。

康伯母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突然之间她大声哭了起来。随后过来了两个女警察,代替我搀扶住了康伯母,并不断地劝说着她。我看到康伯父用手捂眼,哭的泣不成声,我便走过去搀扶住了康伯父。公安厅的领导开始念悼词,通过悼词,我才知道,康警花和霍飞都被追认为烈士,烈士总是以付出鲜血和生命为代价得来的。

念完悼词,下边开始的就是正式的遗体告别仪式了。来参加遗体告别仪式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市民自发来的,来悼念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公安战线的警察们也几乎全部涌到了这里,来送别他们的战友。

李杏,盛雪,花小芬,高亭等同事也都来了,车小田,赵俊男,肥波波,柴雪颖等老同事也都来了,李满江大哥也来了,使我没有想到的是冼伯伯带着冼伯母也赶来了。

哀乐不停地播放着,人置其中,悲从中来,我虽然没有和康警花举行婚礼,但做为她的男朋友,我也站在了她的亲属的行列里。我紧紧搀扶住康伯父,康伯母虽然被两个女警察搀扶住了,但竟也几次险些蹲坐在地上。遗体告别仪式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康伯母突然晕倒在地,她昏厥过去了。

由于事前有了准备,康伯母被紧急送往医院。我本想跟着去,但何队把我留下了,他告诉我:大聪,你一定要把小康送走之后才能离开,你要让她安心地走,快乐地走,不能有任何遗憾留下。我很是感激何队考虑问题的周全,如果我现在真的离开了,说不定就会留下终生的遗憾,我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搀扶着康伯父留在原地。康伯父现在也是在硬撑着,他的身子也在发等到遗体告别仪式全部结束了之后,康伯父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他也被紧急送往了医院。随后就是火葬仪式,浩浩荡荡的车队向市区外的火葬场驶去。按照烈士的待遇,康警花的骨灰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里。

同样,霍飞的骨灰也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等将康警花彻底安顿好了之后,我才赶到了医院里。

康伯父和康伯母被安排到了一个高干病房里,两位老人都在挂着吊瓶输着氧气。看到我进门,康伯母又流起了眼泪,康伯父忍着悲痛问我:都安顿好了嗯,伯父,伯母,康晓茗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里,您们放心吧!康伯父听到这里,老泪纵横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我专心致志地在医院里陪护着康伯父和康伯母,黑白守护,细心照料,我要替康警花来尽孝道,我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

康警花在省公安厅公寓楼住所里的私人物品,有的已经随着她的遗体火花了,有的随着她一块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里。她的住所已经收拾出来了,她不在了,这个住所也要被公家收回去了。

等康伯父和康伯母把身体调理好,出院后,何队和我一道把两位老人接到了康警花生前的住所里。两位老人进入了这个房子后,睹物思人,不由得又大放悲声。悲悲切切泣泣!苍苍凉凉坳坳!凄凄惨惨戚戚!哀哀怨怨涕涕!

725、孤苦伶仃

我将康警花以前交给我的信用卡拿出来,这卡上的钱我没有动用一分,递给康伯母,说道:伯父,伯母,这是康霄茗生前的时候给我的信用卡,卡上的钱都是她参加工作后积攒的,本来要等我们结婚时用的,但……现在……已经用不上了,请您们收下!

两位老人看到卡后,犹如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又是泪水纵横。等两位老人平静了一些后,我将心中已经想好了的一个想法告诉了两位老人:伯父,伯母,您们二老只有康霄茗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她走了,就让我来给您们二老尽孝吧!我的话音刚落,康伯父和康伯母很是吃惊,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伯父,伯母,我和康霄茗虽然没有举行婚礼,但我和她早就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终身伴侣。她去乌鲁木齐看望您们的时候,曾经在电话中哭着让我和她一块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就是为了能够好好地照顾您们二老。虽然现在她不在了,但我希望您们二老还是把我当成您们的女婿,就让我来给您们尽孝吧!

我的话音落地,屋里出现了寂静,沉默无声,寂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两位老人的眼神从惊讶·漫漫变成了欣慰,欣慰的眼神中泛着泪光,康伯母哀伤地说:谢谢你了!大聪,你有这番话,说明我们的女儿没有看错你,……呜呜……,但我们不能这么做,你还年轻,你今后的路还很长,你还要……结婚……生子,我们不能连累你。

康伯父也道:是啊,小吕,谢谢你的好意!我们真的不能连累你,有你这番话我们就知足了,相信……我的女儿……如果泉下有知,她……也……知足了……呜呜……看着两位老人悲泣的样子,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无比难过地低下了头。

何队在旁说道:大聪,你有这份心意就很了不起了!两位老人说的也很对,你还年轻,你今后的路还很长……我想起了那晚康警花在电话中哭着和我说的要我随她调回新疆乌鲁木齐工作的话,心如刀割,忍不住哭道:我不这么做,对不起死去的康霄茗,您们二老就给我个机会吧……

两位老人态度坚决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不行,我们不能那么做,我们要是那么做了,更对不起我们的女儿,她也希望你今后幸福……最终两位老人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几天之后,两位老人走了。

我和何队把两位老人送到了机场,目送他们上了飞机。看着载着两位老人的飞机升上了天空,想着永远沉睡在烈士陵园里的康警花,我的心在滴血,喉咙硬咽,泪水纵流。我现在又搬回到了我原先相住的那个地方,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的生活之中去,因为我现在真的成了个孤家寡人了,孤家寡人说的还好听一些,真实的境况则是孤苦伶仃。

我独自窝在自己的狗窝里,闻着房间里发出来的霉味,黯然神伤。奶奶的,由于长时间没有人气,房间里的霉味异常汹涌,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门窗大开着好长时间了,这些该死的霉味竟也不滚蛋,仍旧在折磨着老子。

老子处在孤独和霉味的双重打击之下,悲伤的更加不能自拔。自从康警花牺牲之后,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去上班了,单位上也很是理解体谅我,盛雪同志也多次告诉我,什么时候愿意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我明天到底去不去上班呢?一会儿想去,一会儿又不想去。我现在感觉自己变得有些灰心丧气了,对未来没有了美好的憧憬和期盼,更没有了豪情万丈的设想,变得和尚撞钟,过一天是一天了。

康警花很是敬业,为了工作可以什么也不顾,虽然牺牲了,但牺牲的重如更没有了豪情万丈的设想,变得和尚撞钟,过一天是一天了。康警花很是敬业,为了工作可以什么也不顾,虽然牺牲了,但牺牲的重如泰山,轰轰烈烈,受到万人敬仰!我做为她的男朋友,也要干出个人摸样来才行,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吊儿郎当了,更不能天天眯着个小眼子到处色色地瞅美女了,今后对待工作要兢兢业业,对待女性要恭恭敬敬!

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就去上班,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以抚慰悲伤落魄孤独寂寞的心。第二天我真的去上班了,来到单位,盛雪劝我在家多休息几天,我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已经在家呆了半个月了,这已经足够了。随后,我就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在工作中解脱自己。

几天下来,花小芬和高亭以及其他的几个客户经理就撑不住劲了,纷纷对我提抗议,说是这么个连轴干法,铁人也撑不住,我每次都是法官般地只回一句:抗议无效。这一天,我和花小芬跑完客户回来,已经是快要下班了,但我拉着她接着写调查分析报告,气的花小芬开骂了:你不是吕大聪了,你是驴扒皮。

726、驴扒皮

我不解地问道:阿芬,我怎么成了驴扒皮了?此话怎讲?她生气地哼了一声而道:你知道有个半夜学鸡叫的周扒皮吗?知道啊,当然知道了,日中时候就学过这篇课文,作者叫高玉宝,课文的题目就叫《半夜鸡叫》嘛。

知道就好,这个可恨的周扒皮为了剥削长工多干活,半夜起来学鸡叫,这才得了个周扒皮的浑号。

阿芬,我这么高尚,你怎么把我这么个高尚的人去和那个周扒皮相提并论了呢?我看你比周扒皮还要过分,人家周扒皮虽然学鸡叫,但也比较有人情味,你可倒好了,天天茸拉着个驴脸,自己干就干叹,还硬拽着别人和你一块遭罪。

阿芬,这是我们的工作,不能分你我的,我们是一个团队。你少来了,别拿大帽子压人,你自己没有发现你自己变化很大吗?我怎么变化了?你现在变得不通情理,老气横秋,死气沉沉,不苟言笑了。哦,真的吗?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但也不能把我和周扒皮相提并论啊。

哼,你比周扒皮还要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我心中暗操了她一下,肚中暗骂:奶奶的,但嘴上却是无语了起来。她又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啤道:你没看这都快要下班了吗?明天干也不迟啊。那好,你回去吧,我自己干。我边说边埋头干了起来,不再搭理她了。气的她猛地跺了跺脚,扭头独自走了。

毛爷爷曾经气吞山河地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我现在就是处于这么个境界之中。

工作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我对待工作的态度就是‘认真’二字。花小芬走后,我独自一个人忙碌着,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饿的滋味了,自从康警花牺牲了之后,我就没有体会到什么是饿了。我不知疲倦地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忙碌着,眼看着报告快要写完了,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响,把我吓得险些跳了起来,一看原来我的桌上多了一盒饭,扭头看去,只见花小芬瞰嘴站在了我的跟前。

阿芬,你不是走了吗?我走什么走?我出去转了一大圈,透了透气,顺便给你买了晚饭。

哦,谢谢你了!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你这段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大家都知道你女朋友殉职了,都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我没有啊,阿芬,你不要误会我,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把自己全部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什么没有?你现在除了会干活你还会什么?阿芬,你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啊?你喝酒了?我突然闻到了从她口中喷出的浓浓的酒味,这丫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这才发现她的脸红红的,这丫果真是喝了酒了。嗯,心里发闷,刚才出去的时候,在路边吃了个烧烤,喝了几瓶啤酒。

我又低头忙碌了起来,边忙边说: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忙完了。不行,你先吃饭。她边说边拿起那盒饭又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阿芬,你可别耍酒疯,我现在不饿,等我忙完了就吃。不行,你现在必须马上吃饭。

你丫怎么这么霸道啊?我就是霸道了,怎么地?奶奶的,这丫摆足了一副斗鸡的架势,不依不饶了起来。我只好败下阵来,连连应着:好,好,我现在就吃。

我边说边打开盒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实际上老子没有一点儿饿劲,如此这般狼吞虎咽,只是做给她看。这丫嘿嘿笑着,坐在了我的旁边,看着我吃。很快,我就把那一盒饭吃了个净净光光,还夸张地用*头舔了舔盒底,腆着脸对她说:阿芬,怎样?我吃的干净吧?嗯,不错,吃的很是干净。

哩哩甲甲甲甲甲甲你先别嘿嘿,我问你,你知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吗?啊?……阿芬,我吃得什么我还不知道嘛,你这也是多问嘛。哦?那你告诉我你吃的什么?这……我吃的米饭啊。我没问你米饭,我问的是菜,你吃的是什么菜?这二””

我顿时哑口无言了起来,奶奶的,刚才光想着赶快吃完好接着干活,根本就没有留意吃进去的到底是什么菜,光知道有米饭了。嘿嘿……这……嘿嘿……什么菜我倒没有注意,嘿嘿……花小芬抿嘴一笑,说道:你没注意最好了,我给你说,那个菜是老鼠肉。

啊?你说什么?你个死丫头。我听她说老子吃进去的竟然是令人作呕的老鼠肉,顿时恶心起来,急忙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727、靠我近点

花小芬看我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这丫前仰后哈哈,驴扒皮同志,你这表情可爱极了,像极了汤姆。

嗯,你现在就是那个又笨又懒的汤姆了,哈哈……我忍着巨大的恶心,问道:刚才说我是驴扒皮,现在怎么又成汤姆了?

哈哈,你可比电视上的汤姆优秀多了,最起码你已经把杰瑞给吞进肚子里去了,哈哈……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汤姆又是杰瑞的,我听不懂,我现在恶心的光想吐我边说边站了起来,双手掐腰伸着脖子,使劲地做着深呼吸,想把这反胃的恶心给压下去。哈哈,猫和老鼠的那个动画片你看过没有?

经这丫一提醒,我顿时想起了那个叫汤姆的又笨又蠢又懒又馋的猫花子和那个叫杰瑞的精灵古怪聪明无比的小老鼠。此时的欲呕势头已经到了嗓子眼了,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折磨的我痛苦万分,我可怜巴巴地说:阿芬,你个死丫头,我可被你害惨了。

她看我真的要吐了,便急忙说:哎呀,你可别当真,你吃得不是老鼠肉,而是红烧牛肉。我又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喘着大气问道:真的?真的,我能给你老鼠肉吃嘛?哈哈……你这一笑,我感觉你又是在骗我。不信拉倒,你就当做是老鼠肉就是了。

哎呀,你不要说了,你一提老鼠肉我就想吐。她站起身来,用手拍着我的后背,呵呵笑了几声,道:不是老鼠肉,真的是红烧牛肉。这丫说到最后,语气竟然出奇的温柔。

我这才彻底相信了她,剧烈的恶心感觉慢慢消退了下去。我白了她一眼,埋怨道:为什么是红烧牛肉?啊?红烧牛肉怎么了?为什么不是红绕羊肉?红烧牛肉和红烧羊肉都是肉,都很好吃啊!好吃是好吃,但牛肉主阴,而羊肉主阳。

奶奶的,我说出这话来,顿时就后悔了起来,这话太过轻浮了,典型的性*扰,我说过的,从今往后,对待女性要恭恭敬敬的!花小芬倏地明白了过来,脸色更加红了,说了句讨厌,便走开了。我急忙又坐在电脑前,埋头干了起来,我现在真的快要变成个工作狂了,我感觉只有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能暂时忘记心爱的康警花。就在我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时,花小芬又悄悄地站在了我的身后,柔声问道:还有多少才能写完?

哦,快了。她将我的杯子里填满水,小鸟依人般地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看我忙碌着。可能是她靠我太近了,她身上的香气如丝如缕地缓缓飘来,开始没有什么感觉,但随着香气越飘越多,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咬紧牙关,用力地敲打着键盘,用嚼里啪啦的巨响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你干嘛呀?键盘都快被你敲烂了。

哦,嗯,那我少用点力。温柔一些嘛。我晕,她这一句‘温柔一些嘛’说的煞是沁人肺腑,使我总感觉着她这话里隐藏着浓浓的暖昧的意思,我的老脸微微一红,更加有些分神了。漫点,你打错字了。哦?哪个?刚刚敲打的这句。

真的吗?你没有看出来吗?我看看……我边说边紧盯着电脑屏幕,过了几秒钟,竟然没有看出来。也看不出来,因为我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个电脑屏幕上了。你真能和汤姆喝一壶,你是不是特喜欢喂鱼啊?喂鱼?我从来不喂什么鱼的,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雅致。那你怎么把未雨绸缪的未雨敲成喂鱼了?

啊?我仔细一看之下,这才发现果真是把‘未雨绸缪’的‘未雨’二字给敲成‘喂鱼’二字了。我急忙改了过来,但过了没一会儿,我又出现敲错字的现象了。我想不敲错也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有些呼吸急促了,光和肚中那种不健康的思想进行搏斗就够老子喝一壶的了,谁还顾得上错字不错字的。你怎么回事呀?你前边写的那么出色,快要结尾了,怎么反而频频出错哦,阿芬,我可能是有些累了。来,你帮我一下,我说你来打字。

什么帮不帮的,这个活本来就是我的,你非要干那也没有办法,呵呵。我急忙站起身来,离的她远远的,避开她身上的香气,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控制住肚中不健康的思想,逐渐恢复了常态。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往后退了几步,这才抑扬顿挫地说了起来,我说她开始打字。

过了没一会儿,她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对我说:你离我那么远干嘛?靠我近点。我在这里就行。我听不清楚,你靠近点。你听到没有?靠我近点。

728、大自然的怀抱

看花小芬执意要让我靠近她点我只好向前迈了一小步,花小芬抿嘴笑道:你怕我吃了你啊?再靠近点。我只好又向前迈了一小步。

你拉拉着个档干什么?你的步子不会迈的大一点啊?看她有些慑怒,我只好向前迈了一大步。我让你站到我身边来。

……不用,这样就行了。你行了,我不行。看她有些生气了,我只好又靠近了她一些。奶奶的,你到底是怎么了?让你靠近点,你怎么就是不靠近我?这样已经很近了。不行,你必须站到我身边来。我有些为难地又靠近了她一些。

突然,她忽地抬起双手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花小芬果然恼怒了起来:吕大聪,我让你站在我身边,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立即识时务般地忽地靠近了她,身子也贴住了她,嘴里忙说:我这不是靠过来了吗?

你不要发火嘛,刚才满脑子在想这个稿子怎么结尾呢。她忽地又抬起双手来,使劲用力地拢了拢头发,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才道:接着说。我又接着刚才的思路说了起来,我说一句她打一句。

但没过一会儿,她身上的香气又急不可耐地往我的鼻孔里钻,那种不健康的思想又占了上风,使我说话的声音都发颤了起来。花小芬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不自然?没有啊。

还没有呢,你看你说话的样子,颤抖的就像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我心中接道:奶奶的,要是站在冰天雪地里就好了。我只好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努力想着说着,但越想掩饰,越是掩饰不住,禁不住懊恼地问:阿芬,你今天身上撒的什么香水?

我没有撒香水啊。没撒香水,你身上怎么这么香?我身上平时就是这样啊。不对,你今天格外香。她的脸倏地变得更加红了起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低声说:那你离我远一点吧!我就像获得救命稻草一般,快捷无伦地又退回到了原地。

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把这个狗日的调查分析报告写完了。下得楼来,我没有让花小芬开车,因为她喝酒了,我开着我的小qq载上她向市区驶去。我将她直接送到了她的别墅门口。花小芬下车后,站在车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关心着问:你现在到哪里去住了?我现在到我原先那个相住的地方去住了。

哦,离这远不远啊?没事的,开车很快就到了。她犹豫着说:要不……你今晚住在……这里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地感到她有些拘谨害羞,这与她一往的性格反差实在太大了,使我也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不了,我还是回去吧,明天一早我来接你。说完,我急忙开车离开了。

回到家中,关上房门,巨大的孤独感向我袭来,使我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将窗户打开,站在窗边,久久地凝视着外边漆黑的夜空。很明显,我现在还不适应这种独居一室的生活,因为我和康警花共同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一下子又回到原先的起点,真的是难以适应。我更加思念起康警花来,嘴里默默地轻声唤着阿花、阿花……泪水已经流满了脸颊。

也不知道在窗边站了多长时间,最后双腿都站麻了,这才关窗上床睡觉。我用小qq载着康警花来到了郊外,从车上下来,我和她站在田野边上,伸开双臂,仰脸合眼,尽情地享受着春风的吹拂,贪婪地呼吸着大自然的气息。

康警花扭头对我一笑,说道: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人还是回归自然的嗯,阿花,我们要尽情地享受这大自然的沐浴。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手指,我瞬间用手紧紧抓住了她的秀手。干嘛抓的这么紧?怕我跑了啊?嗯,就是怕你跑了。呵呵,你可要抓牢了,不然,小心我真的跑了,呵呵。

嘿嘿,我不但要抓牢你,我还要抱牢你。我边说边从后边紧紧地抱住了她。春风吹拂着阿花的飘飘长发,长发散发着清香几乎将我的头脸全部覆盖住了,我用力吸吮着她头发上的芬芳清香,忍不住把她扳转了过来,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嘴唇瞬间就捕捉住了她的红唇,热烈地拥吻起来。

吻着吻着,她突然挣离了我的嘴巴,假装生气娇慎地说:真是讨厌,出来本是钻进大自然的·吓抱,好好享受一番呢,怎么却钻进了你的·吓抱里了?被你这一亲,找不到大自然的气息了。

哈哈,阿花,我就是大自然,你在我的怀里,就是钻进了大自然的怀抱。

康警花突然既温顺又温柔地趴进我的怀里,变得有些伤感地说:我要是永远趴在你的怀里,那该多好啊!阿花,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我就是要让你永远趴在我的怀里。

729、美妙绝伦

康警花贴的我更加紧了,趴在我的耳边幽幽地说: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怕失去幸福啊?

我一愣,缓缓地说:嗯,从心理学上来说,是这样的。我现在就是这样,我现在趴在你的怀里,很怕有一天就不能趴在你的怀里了。康警花说到这里,竟轻声嚷泣起来。

我大惊失色,双手捧起她的秀脸,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的那双俊美的秀眸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清泪。

阿花,你今天是怎么了?她抿嘴忍泪,柔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趴进你的怀里,突然感觉很是温暖,很是幸福,我总是担心这种温暖和幸福会离我而去,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才会这样的。

阿花,你不要祀人忧天,拥有了现在就是拥有了一切,你要甩掉包袱,轻松地趴进我的怀里,尽情地享受温暖和幸福。突然,康警花的秀眸中涌出的泪水更加多了,我心疼地伸手去给她擦泪,她幽幽地说:不要给我擦泪,我现在特别想哭。

我一愣,只好停止了给她擦泪的动作,柔声劝道:阿花,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不要哭了。她楚楚可怜地轻声说道:想哭就哭,如果不哭出来,心里会更加难受的。

我将她拥进怀里,心疼而又柔情地说:阿花,你现在就趴在我的怀里,温暖和幸福不会离你而去的,听话,不要哭了。突然,她抬起头来,破涕为笑,自己动手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俏皮地说:好了,我哭过就好了,来,我们好好地享受一下大自然吧。

她边说边转过婀娜的身子,飘飘长发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发梢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康警花今天穿了一身得体的休闲服,将她高挑秀美的身材衬托的美妙绝伦。

她欢快地向前跑去,瞬间就跑进了田野里,离我有几米远的时候,她忽地回头对我灿笑道:大聪,你来追我啊!我被她身上的童气和纯真感染的幸福无比,也欢快地奔跑起来,向她追去。她咯咯娇笑着,飘飘长发随风摆动,随着蹦跳的动作,长发有节奏地跳动着,把我迷得犹如恍在梦中。

眼看就要追上她了,她却娇笑着瞬间加快了步伐,又把我甩在了后边。阿花,你不要跑的那么快啊,我追不上你的。我就偏要你追,你追的越是辛苦,才越是知道我的珍贵。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使出了*奶的劲,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追去,眼看就要从后边抓住她的衣服了,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我兀自摔在了地上。康警花听到这扑通的一声巨响,忽地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我摔在了地上,大惊失色,急忙返身跑了回来,伸手把我抱住,惊慌地问:大聪,你怎么了?

你没有事吧?我此时被摔的全身疼痛,疼的正在毗牙咧嘴。康警花更加惊慌起来,伸手在我身上摸了摸,问道:摔疼了哪里?有没有受伤啊?这时,被摔的剧烈的疼痛感已经轻了很多,我躺在她的·吓里撒娇地说:被你这么一抱,我就没事了。

她一愣,顿时会意过来,美目笑成了月牙,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呵呵而道:你这个臭小子,就知道吓唬人,我把你的大鼻子给你扭下来,呵呵……我伸手把她轻捏住我鼻子的手捧住,顺势把她抱住,紧紧搂住她,双双在地上翻转了几个滚,最后,我将她压在身下,忘情地和她热吻着。康警花很是温柔地配合着我,双手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吻着我。我突然有些欲火焚身,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她忽地睁开微闭的秀眸,娇慎地白了我一眼,问道:你想干什么?阿花,我想和你……在这里……那个样儿……嘿嘿……滚,你就不怕裹读了这大自然的景色?

不会,这只能给大自然增添美丽的景色,嘿嘿……康警花突然咯咯娇笑着,用了一个擒拿动作,把我掀翻在地,她坐了起来,温情地看着我,抿嘴柔柔地道:大聪,你今天一定要追上我啊!她边说边又站了起来,随后又欢快地蹦跳着,边跑边说:来,来呀,来追我啊!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地向她追去。

爬上一个山坡,往坡下跑的时候,我看到坡下怪石林立,不由得担心起来,大声喊道:阿花,不要跑了,危险。

我的话音还没落地,阿花就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在地,她不由得‘啊’地一声摔倒在地,我大急特急之下,大声喊着阿花,不顾一切地向她跑去。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咕咚连着扑通,一阵巨疼传来,我双手抱住剧烈疼痛的额头哎哟了起来。

730、老寿星

我的额头被撞的生生作疼,疼痛险些让我昏厥过去,我双手抱头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剧烈的疼痛终于让我睁开了眼,周围漆黑一片,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是还和阿花在田野里追逐着玩吗?怎么天一下子漆黑了下来?想到阿花被绊倒摔倒在地,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大喊了一声阿花,这一声喊叫,也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我顿时回到了现实中来。我懊恼沮丧地连连叹气,刚才原来是做了个梦。

我的额头仍旧在疼,这时,我也逐渐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我此时就躺在卧室的地板上,更才砰的那声巨响,是我的额头撞在了卧室的门上,这一下撞击实在过于结实厉害,我直接被撞翻在地。刚才梦中的一切很是清晰,由于急着去扶起摔倒在地的阿花,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冲去,整个人在睡梦中从床上直扑了下来,幸好撞到的是门,如果撞在墙上,如此大的惯性,说不定老子就呜呼哀哉了。

我用手摸着额头,这才感觉到起了一个很大的包,我挪动了一下,背靠在了门板上,静静地回忆着刚才梦中的一切,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想起梦中的康警花俏丽的容姿,可爱的样子,忍不住靠在门上暗自垂泪。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才把我从恍惚中拽了出来,我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摸起床头上的手机。大聪,你怎么还没过来啊?

原来是花小芬打来的电话,我一愣,忙问:我去干什么呀?你不是来接我吗?哦?对,我这就过去接你。

我边接手机边看了看窗外,此时天已大亮,我急忙放下手机,匆匆洗漱完毕,穿戴整齐,飞快地向楼下冲去。我很快就到了花小芬的家,这丫并没有站在别墅门口等着我,看来她还没有出门,我只好下车去敲门。门开了,花小芬问我:你吃早饭了吗?没有。那你先进来吃饭,吃过饭后,我们再走。

我只好拉开房门向里走去。当我整个人进入了房间,花小芬惊呼一声,双手捂嘴,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我忙问:怎么了?

花小芬用手指了指我的额头,害怕地问:你的头怎么起了这么大一个包啊?我不由得举手也摸了一下,奶奶的,这个包起的更加大了。刚才在门外时,由于隔着屋门,花小芬没有看到,直到我进了屋,她才看到了我额头上的这个大包。

我急忙说:没事,不要紧的,只是撞了一下。哎呀,怎么撞的这么厉害?来,快点坐下,我给你看看。我只好顺从地坐在了沙发上,她俯下身子,用手轻轻抚摸着查看着,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这是怎么撞的?辛亏没有出血,不然就得上医院了。

我忽地想至小如果康警花还活着,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怎样呢?肯定也是心疼的不得了。听着花小芬无比关心的话语,享受着她温柔的抚摸,我突然之间心中发酸,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只想扑在她的怀里好好地哭上一场。

昨晚那个梦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让我现在犹自恍惚,恍如犹在梦花小芬柔声问道:你这是在哪里撞的?撞到了什么地方啊?在家里,撞在了门上。你干嘛和门过不去?我也没想到这样,可能走的速度快些,不小心才撞成这样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和人家撞车了呢。没事,我去吃饭,你吃过了吗?

我已经吃过了,你快去吃吧。我轻车熟路来到餐厅,把餐桌上的牛奶面包茶烧蛋席卷一空,全部卷进了肚中。等我吃完早餐,花小芬对我说:要不你今天别去上班了。为何?你看你头上的伤。不要紧的,不就是起了个包嘛,过几天就好了。

你不要去了,你在我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都不成人样了,今天头上又被撞成了这样,你不要去上班了。不要紧的,让我在家,我会更加憋闷,还是去上班吧,那样心里会踏实些。

我边说边朝外走去,花小芬看劝解不动我,只好紧跟在我的身后。到了单位,高亭这厮首先拿老子开起了捌:哈哈,吕哥,你怎么变成了个老寿星了?我不解地问:老寿星?

是啊,过年过节家里贴的年画上,老寿星的额头都是和你现在的额头一模一样的。奶奶的,这厮如此一解释,周围的其他同志立即明白过来,顿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731、李感性的训斥

盛雪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她这是准备到一楼营业大巧开每天都要进行的晨会,她听大家伙都在大笑,忙问:你们这是笑什么啊忽地,她看到了我头上的大包,惊问:大聪,你这是怎么了?没事,今天早上不小心,在门上撞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不要下去开会了,在楼上休息休息吧。嗯,好,那我就不下去了。奶奶的,老子现在都成老寿星了,如果下去开晨会,站在全体同志们面前,那还不得模大发了。由于我目前的这副尊容,出去面见客户,实在是有损银行业的形象,我只好窝在单位里不出门了。

花小芬、高亭等其余人等出去跑客户,我就把他们手头要做的案头工作全部接了过来,坐在电脑前嚼里啪啦地忙活着。十点多后,我接到了李感性给我打来的电话。大聪,总行要在深圳举办基层负责人培训班,我想把你振去,怎么样?

我一愣,心道:我现在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还是在家全部身心扑在工作上为好,便说:杏姐,我还是不去了吧。为何?不想出门,没那个心情。你越没有那个心情,才越要出门,培训半个月,你借机好好散散心,调整一下自己,不要把自己沉浸在痛苦的煎熬之中。杏姐,我又不是基层负责人……

李感性立即打断我的话:你不是基层负责人是什么?你虽是副职但也隶属于基层负责人的范畴。行里早就定好了,要派你去,我给你提前说一声,只是让你有个准备而已。

哦,杏姐,我听你的,那我去。这就对了,明天一早就走。嗯,今天走也行,反正我现在又没有什么牵挂的了。李感性听我这样回答,不由得长叹一声,道:你不要这样嘛,你要振作起来,我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你只记住一点,出去学习的同时,好好放松一下,更重要的是调整自己,你听到了没有?哦,我知道了。那你就等通知吧。

扣断电话后,我这才想起了我头上的包,老子这副尊容,出去学习,岂不是太丢本单位的脸了,急忙操起电话想给李感性再打过去,告诉她,我受伤了,说什么也不能去深圳学习了。

但又想起刚才她在电话中的慑怒语气,我只好又乖乖地放下了电话。再给她打电话,纵有一千条理由,也会被她训斥一番,不如顺其自然乖乖听话的好。

下午就接到了上级行下发的通知,通知中点名道姓的让我去深圳参加培训学习,我已经知道此事了,并没有感到什么惊讶。盛雪也是对我说借此机会出去好好散散心,调整一下自己。我日,这丫和李感性的口气如出一辙,是不是她们两个早就串通好了啊?人家再串通也是好意,我心中只有感激的份儿。

快到下班时,我又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大聪,收到通知了没有?收到了。呵呵,明天一早就走了,今晚我们聚一下。哦,好啊,都是谁?李老师,我,你,还有温萍。

李感性所说的李老师就是李满江大哥,要是只有我们三个人,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但一听到温萍这名字,我立即犹豫起来,我曾经发过誓,再也不会见她了。见到霹雳丫只能是徒增烦恼,况且康警花刚刚牺牲,我更不愿见到霹雳呀。

想到这里,我说道:杏姐,要不改天吧。怎么了?我的额头被撞了一下,起了一个大包,不好出门的。受伤重吗?嗯,很重,头上缠了厚厚的纱布。(没办法,我心里已经决定坚决不去了,只好扯起了谎话,说缠上了纱布,谎话的效果会更好些。)啊?这么厉害啊,那你出去培训学习怎么办?没事,培训学习照旧,但今晚的聚会,我就去不了了。你是怎么撞伤的?在家里不小心撞到了门上。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天天毛手毛脚的。

说着她就扣断了电话,我心中一阵窃喜,终于把这个场给辞掉了。过了十多分钟后,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还是李感性打过来的。刚刚按开接听键,就传来了李感性的愤怒之声:吕大聪,你现在越来越会撒谎了,啊?我顿时慌乱起来,急忙狡辩道:杏姐,我没有啊……我告诉你,六点半之前,你给我赶到醉月楼去。杏姐……少废话,你必须准时到,迟到一分钟都不行。

说完,她就生气地扣断电话了,我慌乱的一时不知所措,李感性一发怒,后果很严重。这时,盛雪走了过来,道:你怎么和李总撒谎啊?她刚刚给我打电话了。晕,原来是这丫给老子告的密。

732、李感性的十字花

我测算着时间,在六点半之前我就早早地到了醉月楼。我躲在一楼茶座大厅的角落里,等待着满江大哥和李感性的到来。我现在心中最担心的就是霹雳丫和那个狗日的学者一块来,到时候真的很是别扭,mlgbd。

但又不能不参加,不参加的话,光李感性这一关,老子也过不去。要是参加的话,不堪忍受的别扭很有可能将使我无法应付。就在我无比纠结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来人正是李感性。她今天穿了一身米黄色的套裙,显得整个人既庄重典雅又妩媚新澎,这就是充满人格魅力的李感性。

我急忙站起身来,向她走去。李感性老远地也看到我了,她一直紧盯着我的硕大额头看着,等我走进了她,她很是吃惊不小,问道:怎么撞的这么厉害?你在屋里干什么了?没有干什么,就是走路走的快些,没注意撞到了门上。天天就知道毛手毛脚的,在屋里竟也能撞成这个样子,可真有你的。

杏姐,定好房间了吗?定好了,在楼顶的唐朝。不会是贵妃醉酒厅吧?嗯,还就是贵妃醉酒厅。你定的?不是,是李老师定的。哦,怪不得呢,上次我和满江大哥在这里喝酒的时候,也是在贵妃醉酒厅嗯,这次故地重游,最起码不会陌生。

说话间,电梯来了。等进了电梯,李感性靠近我,用手摸了摸我额头上的大包,又仔细看了看,说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我以前多次说过,李感性身上有种天生的体香,这种体香勾人魂魄,摄人心神,我不由得心神荡漾,不健康的思想摇曳飘荡。

等出了电梯门,李感性突然用手扭住了我肋间的嫩肉,使劲用力转了个十字花,虽是隔着衣服,但也是疼痛难忍,我不由得大声哎哟了起来。

她慎怪道:让你这个臭小子再撒谎,还说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你的纱布呢?杏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和你撒谎了。哼,不但不能和我撒谎,就是和别人也不能撒谎,你记住了没有?她边说边又作势再扭,我急忙退后了几步,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双肋。李感性抿嘴一笑,自己率先向贵妃醉酒厅走去,我也紧跟着她走了进去。

本以为,满江大哥已经到了,进来之后才发现,满江大哥还没有来看来他要和霹雳丫一块来,最好是那个让老子深恶痛绝的狗日的学者不要来,滚他妈b的。杏姐,满江大哥什么时候到啊?决了,他一会儿就到。她边说边让服务员拿过菜单来,很是熟练地点起了菜。杏姐,你经常来这里?

嗯,来过很多次,我今天要给你多点几道上肉的菜。上肉的菜?是啊,让你吃了那些菜后,多上点肉,你看你现在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我心里顿时一暖,说道:你点的菜,我保证都吃光,嘿嘿。

嗯,点这些差不多了,对,最后再给你上道醉月楼的特色菜红烧肉。呵呵,好,我以前还真不爱吃红烧肉,看看醉月楼的红烧肉怎么样。包你吃了还想吃,呵呵……十多分钟后,满江大哥来了,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一进门,当先看到的是我额头上的大包,颇感惊讶地问了起来,我只好又解释了一遍。满江哥看着我又道:人虽然瘦了很多,但人还算比较有精神的。大聪,你女朋友的事都处理完了?嗯,都处理完了,她父母也回新疆乌鲁木齐了。

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哎,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大聪,你要想开些。本想和你早一点聚聚,但考虑到你的心情不好,就拖到了现在,又加上你明天到深圳去学习,我们今晚好好聚一聚。李感性问道:李老师,温萍怎么没来?

她非要在家陪你嫂子,说什么也不过来。不对啊,我都和她说好了,让她务必过来,她也答应我了。是啊,开始她也答应我了,不知道为什么,临来的时候,她先说身体不舒服,后又说在家陪她嫂子,说什么也不过来了。满江大哥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得朝我膘了一眼,我做贼般忐忑不安地低下了头。

我给她打电话。李感性边说边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但霹雳丫却是关机了。哎呀,真是奇怪,温萍怎么关机了?满江哥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搞不懂妮子是怎么想的,她不想来就不要勉强她了。

李感性很是失望地眨巴眨巴眼,又看了看我,便不再说什么了。我心中却是大呼万幸!霹雳丫不来正好,这正中我意,她要是一块把那个狗日的学者带来,那老子非一头掇进醋缸里去了。

733、心理战

当确定霹雳丫不来了后,我心里大呼万幸的同时,老脸不由得有了些喜色,便不住催促服务员快点上菜。

没想到我的这些细微变化,被李感性逮了个正着,气的她狠狠地白了我几眼,我顿时又老实了起来。醉月楼不愧是高档酒楼,菜品既好又上的很快。满江大哥征询李感性和我的意见到底是喝什么酒?我们一致选了杏花村,满江大哥哈哈笑道:嗯,我也想喝杏花村,醉月楼的杏花村那可是特供酒,口感极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感性突然改变话题,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满江大哥:温萍和她男朋友进展怎样?满江大哥一愣,反问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哦,温萍和我简单说了说,我想再问一下详细情况。哎,散了,没成,妮子和我那个学生交往了一段时间后,说什么也不再和他交往下去了,害的我那个学生到现在还没有走出失恋的阴影呢。我一时听呆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惊讶地看了看满江大哥,又惊讶地看了看李感性。

晕,李感性正用美目紧紧地盯住我呢,我急忙躲避她的眼光,惊慌地低下了小脑袋,李感性抿嘴笑了笑。我端起酒杯来,想一口喝干,但老是回想着刚才李感性和满江哥的对话,霹雳丫的身影老在眼前晃,心中又酸又疼,忽地一下将酒倒进嘴里,想一口吞下去,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却是呛到了气管里,我立即将脑袋扭开背离桌面,低下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大聪,你怎么了?满江哥问道。我边咳边说:没……事……咳……咳……呛了·····一下……咳……李感性没有说话,只是抿嘴笑着看着我,末了才说:总是毛手毛脚的。听说霹雳丫和那个狗日的学者散了,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巨大喜悦,我不由得暗骂自己是个小人。

忽地又想起了康警花,心中不由得又绞疼了起来。李感性又和满江大哥交谈了起来,但这次却是换了个话题,不再谈霹雳丫了。又喝了几杯酒之后,李感性突然又对满江哥说道:让温萍过来吧!满江哥摆了摆手道:算了,她要来早就来了。

李感性很是自信地笑了笑,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再给她打个电话。说着她掏出了手机又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这次却是一拨就通了,听到霹雳丫的手机通了,李感性还故意往我这边靠了靠,意思是她和霹雳丫的通话,最好能让我听到。霹雳丫的手机响了几声后,终于接通了。

李感性道:温萍,你在干嘛呢?那边传来了霹雳丫的声音:我在家里。霹雳丫的声音很低很轻,使我都不相信是她的声音了,那个一贯说话高声高嗓风风火火的霹雳丫怎么变得如此纤纤细娇柔了?温萍,我们现在就在醉月楼呢,你过来吧。我……我还是不过去了。过来吧,就缺你了。……不了……我感觉霹雳丫在说这‘不了’两字的时候,似乎是在前瞻后顾。

没想到李感性接着说道:什么不了?你快点过来吧,我们可是等着你来呢,不见不散。李感性故意把‘不见不散’四个字说的很缓很重,说完她不待霹雳丫作何反应,就忽地一下把手机挂断了。挂断手机后,她趁满江大哥不注意,很是恼怒地白了我一眼,让我更加忐忑不安起来。李杏,怎么样啊?妮子是不是还是不过来啊?她说了,她等会儿就过来。

我晕,她和霹雳丫通话的内容,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霹雳丫绝对没有说过要过来,她怎么就这么肯定霹雳丫会过来呢?我不解地看着李感性,脸上肚中充满了困惑。李感性觉察到了我在看她,又是趁满江大哥不注意,扭头侧目对我做了个咬牙切齿的表情,随即伸手在桌底做了个扭十字花的动作,俊脸和颜悦色但美目饱含慑怒地对我说:不要傻坐着,快点倒酒。

我急忙诚惶诚恐地起身斟酒。我刚一一斟完酒,只见李感性又摸起了手机,我以为她是打给别人的,但电话接通之后,她却说道:温萍,刚才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在醉月楼顶楼的贵妃醉酒厅,你快点来吧!说完这句话后,她又立马扣断了电话。

我晕,狂晕,她这又是打给霹雳丫的,她为何刚才不直接说完,却是在说了个‘不见不散’后立即挂断电话,隔了这么一会儿,又回拨了过去,告诉霹雳丫我们所在的具体位置,李感性这是在玩的哪出心理战呢?

734、如履薄冰

我心中暗道:李感性啊李感性,你就折腾吧,你还是不了解霹雳丫的脾气性格,你如此煞费苦心地要把她叫过来,我估计很有可能都是徒劳,因为霹雳丫的脾气是霹雳的,性格是一根筋的,她太有主见了,不会受人摆布左右的。

就在这时,贵妃醉酒厅的房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从这轻轻的敲门声可以判断,很有可能是酒楼的服务员。随后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了,从外边进来了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时尚外套,梳着整齐利索的马尾辫,戴着的一副眼镜更能衬托出她的文静娴雅,俊脸白哲凝脂的皮肤使屋里的亮度更是增加了不少,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来人正是霹雳丫。

李感性马上站了起来,走上两步,紧紧捧住霹雳丫的手,呵呵笑道:妮子,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你来啊!满江大哥也道:来,妮子,快点坐下。此时的霹雳丫显得有些巳妮拘谨,甚至有些微微含羞,雪白的脸颊飘上了两朵彩霞,玉面雪颊顿时变成了桃面粉腮。

此时,我也不得不站了起来,装出一副儒雅的派头,脸上挤出笑容(估计也是苦笑),很有礼貌地说:你也来了!

没想到我这一站起来和霹雳丫打招呼说话,本来有些巳妮拘谨甚至害羞的霹雳丫,听到我的话后,巳妮拘谨甚至害羞的表情倏地消失了,马上恢复了以前的霹雳样子,只是目不视我地冲我点了下头,微微一笑,显得和我就是一般的不能再一般的朋友,使我的心顿时瓦凉瓦凉了起来。她的微微一笑平淡无奇,但我隐隐约约感到这平淡无奇的微微一笑下边,似乎隐藏着浓浓的皮笑肉不笑,这又使我不由得背上又冷又麻,甚至有些害怕。

恢复了常态的霹雳丫,身姿更加优雅,神态更是落落大方,和李感性说笑着坐了下来。霹雳丫有意往满江大哥和李感性的中间坐,但李感性表面似是无意但暗中却很有意地将霹雳丫按坐在了我的身边。我小眼微撇,发现霹雳丫比以前更加瘦削了,原先的苹果脸变成了现在的瓜子脸,原先眉宇间的快乐朝气变成了郁郁寡欢。我不由得心中发颤,阵阵抽搐,似在滴血,心疼无比。

霹雳丫坐下后,很是明显地挪了挪身子,离的我远了一些,只顾和李感*交谈着,对我置若阁闻,根本就没有用眼角扫我一下,就像我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李感性早就对我和霹雳丫之间的事了如指掌,清楚了然于胸,但满江大哥看到霹雳丫对我的态度竟是如此冷淡,有点看不下去了,眉头微微皱了几皱,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说话了:妮子,要有礼貌,不要对大聪这样嘛。哦?哥,我对他没有怎样啊?霹雳丫边狡辩着边不得不冲我看了一眼,这是她进门后第一次用正眼看我,这让我的心里更加酸酸地难受。

霹雳丫这一用正眼看我,方才发现了我额头上的大包,定睛看了一会儿,顿时柳眉竖立,秀眸圆睁,很是吃惊地问:你的额头怎么了?霹雳丫的语速很快,但语气中却是充满了关心和挂·吓,这让我瓦凉的心中有了一丝温暖。

哦,我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事吧?没事,过几天就好了。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便又扭过脸去和李感*交谈了起来。霹雳丫刚才对我的这一番关心问候,满江大哥的脸色也舒缓了起来,看霹雳丫和李感性聊的正欢,我举起酒杯来和满江大哥连干了几杯。

突然,李感性故意大声对我说:大聪,你怎么光顾着自己喝酒啊?来,快点倒酒。李感性今晚老是玩心理战,让我学习进步了不少,她的话声刚刚落地,我顿时心领神会,立即欠脸站起身来,拿着酒壶开始逐一倒酒,重点是要给霹雳丫倒,我给她倒了个挂灯泡。

数数在座的每个人的酒量,就我的酒量最差,霹雳丫的酒量也很厉害,最起码喝我没有问题。霹雳丫来了之后,我说话格外谨慎了。不谨慎不行,一旦让她霹雳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哀怨愤恨之气向我紧紧逼来,使我感到有些窒息。别看这丫在和李感性谈笑风生,但我肯定,我只要一个不注意,有个闪失,让她抓住我的小辫子,那我可就惨了。

即使守着满江大哥和李感性,她也不会给我留任何情面的,因为这丫忍的实在太久了。我只能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言谈举止格外慎重,不能留下任何的小辫子。

735、奇袭手中现

李感性又对我说:大聪,你明天一早就要到外地学习去了,酒少喝点,不要喝对了,别耽误了明天的行程。

嗯,好的。满江大哥和李感性的酒量当真是超群,喝到现在每人至少八两杏花村了,但也只是脸色微红,并没有其它的什么酒态。霹雳丫来了之后,气氛更是浓兴了很多,李感性的酒兴似乎更大了些,频频举杯,带着霹雳丫喝,推杯把盏之间,霹雳丫也喝了接近半斤杏花村了,她已经与我今晚喝的量基本持平了。

这时,李感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对满江大哥说:李老师,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

什么事?说吧。哦,好,……要不这样吧,等会儿咱们到一楼去喝茶,喝茶的时候,我再单独和你说。嗯,也好。十多分钟后,我们四个人酒足饭饱,撤离了贵妃醉酒厅,坐电梯来到了一楼的茶馆里。李感性要了两个单间,一个单间在北边,一个单间在南边,李感性似是漫不经心地对我和霹雳丫说:我要和李老师谈件很重要的事儿,你们两个在北边的单间里喝着茶等一会儿吧!霹雳丫一听,立即拔步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我还是先回家去吧。温萍,你等一会儿,等会我们一起走。

不了,我先回去。温萍,现在都很晚了,你自己回去多危险啊!没事,我很快就到家了。霹雳丫说话语速快,走路的速度更快,她脚下不停,现在已经快要出门李感性顿时有些着急起来,拔步向她追去。满江大哥发话了:妮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让你等一会就等一会儿。等会和哥一块回去。

关键的时候,满江大哥的话很有份量,霹雳丫终于停止了步子,但半个身子已经出了门。她·漫·漫地转过身。她刚转过身来,李感性已经追上了她,伸手拉住她,就往回拽她,边拽边说:听话,等一会我们一起走,一个人走黑路不安全的。

她边说边拉着霹雳丫走进了北边的单间茶室里,随后又走了出来,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快点儿进去。我急忙屁颠屁颠地走了进去,只见霹雳丫静静地坐在里边,默不作声,也不抬头看我。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悄无声息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这个单间应该是情侣茶室,里边只有一个四方形的红木小方桌,小方桌的北边是个圆形的玻璃窗,南边就是门了,东西两边分别摆放着一个单人红木沙发,整个布局古色古香,透着浓浓的书香之味和儒雅之气。霹雳丫掏出手机来,放在手里不停地拨弄着,也不看我,也不开口说话。

我更是无语,怔怔地看着她,希望她能抬起头来,但她就是不抬头。我手足无措起来,伸手也在身上摸着,也想让手里拿个东西拨弄一番,省的这么干坐着尴尬。这是老子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这么尴尬,以前的贫嘴呱啦舌和死不要脸的无赖痞性,都消失的荡然无存了,就像一个刚出校门不谙世事的大男孩。

我心中暗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怎么变得这么衰了?越来越没有出息了,你要拿出以前的那种无赖嘴脸和蜜舌唇剑来才行。越是给自己打气鼓劲,越是不安起来,更加地手足无措了。两只爪子摸索的时候,左爪突然摸到了手机,刚想把手机拿出来,忽地看到了霹雳丫手中的手机,灵感突显。

奶奶的,既然对面手难牵,当面无话谈,那老子只好来个暗渡陈仓,奇袭手中现了。你丫不是拨弄手中的手机吗?那好,老子就借用你丫手中的手机打开局面,击碎眼前的尴尬局面。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了点勇气,微抖的爪子更加哆嗦了起来。我哆嗦着左爪掏出手机来,没敢拿上桌面,放在档间悄悄地给她发起了短信。

哆嗦着爪子输完了短信内容,我这里刚按了发出键,霹雳丫的手机几乎就在同时响了起来,把我都给吓了一跳,这短信的传输速度也太快了吧!霹雳丫更是吓了一大跳,身子都抖了抖,我们两个正在沉默对沉默,寡语对寡语,屋里静的出奇,这声音不大的短信提示音,在此时响起,竟显得犹如凉涛骇浪一般。

霹雳丫镇定下来之后,低头去看刚接到的手机短信,估计还没有看到短信的内容,只是看到了短信是谁发给她的,明显地一愣,随即俏脸一绷,头未抬,却是翻起眼皮隔着眼镜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736、用心良苦

我立即低下了小脑袋,就像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一般,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宣判结果。

我虽然也是低着头,并且头还低的很低,但小眼却是使劲往上翻了又翻,我不是给她白眼,而是偷偷地观察着她。

霹雳丫先是静静地看着短信,随后是臀眉,我顿时慌乱起来,急忙往后撤了撤脑袋,以防她突然袭击。霹雳丫臀眉之后是舒眉,我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开始缓缓下沉,好险!这丫终于把臀着的柳眉给舒展开了。

柳眉舒开没多久,这丫竟突然用手捂嘴,将头趴的更低了,几乎趴到了手中的手机上,秀肩开始颤抖起来,捂着嘴的手指缝里传出了压抑不住地噬噬的喜笑声,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困惑不解起来,但看她越笑越厉,越厉却越是用力地去捂嘴。我虽然困惑不解,但看她笑的如此开心,我忍不住也嘿嘿地笑出了声。

我这一笑不要紧,竟起了推喜助笑的作用,霹雳丫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地娇笑了起来。我顿时彻底放下心来,也大胆地将小脑袋抬了起来,人也轻松了很多。霹雳丫笑着问道:你是怎么给我发的短信,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发短信啊?

哦,在……在桌子底下发的。几只手操作的?一只手操作的。是左手还是右手?左手。嗯,怪不得会这样呢,呵呵……哩哩甲甲甲甲甲甲霹雳丫忽地将她手中的手机递给我,说道:你先别嘿嘿,你看看你发的是什么短信吧。我立即腆着老脸接过她的手机查看了起来,晕,一看之下,老子自己也没有看懂,狂晕,只见我给她发的短信是:你还哈巴!我们能说说胡巴?

奶奶的,这是咋回事?我一时也是一头雾水,但我当时给她发短信输入汉字的时候,我输入的原话是:你还好吧!我们能说说话吧?怎么却发成了:你还哈巴!我们能说说胡巴?标点符号没有用错,但两句话却是错了四个字,而这错的四个字,却是最最关键的。

我把第一句中的‘好’输成了‘哈’,把第二句中的‘话’输成了‘胡’,把第一句和第二句最后的那个‘吧’输成了‘巴’。晕,狂晕,这下子老子的肺腑之语全部都变了味了。

正当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时候,霹雳丫抿嘴笑道:还胡巴呢?你还不如直接说是锅巴呢,哈哈……霹雳丫说着说着忍不住又哈哈笑了起来。嘿嘿,我本想说你还好吧!我们能说说话吧?由于放在桌子底下发的仓促,这才输错了字,嘿嘿,不好意思啊!呵呵,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你要输什么的。

霹雳丫脸上渐渐有了些高兴劲儿,眼神也变得有些温柔了起来,她突然收住笑容,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忙将小脑袋低下,不敢和她的目光对视。她突然问道:你……你女朋友的事,你都处理完了吧?我一怔,我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会提到殉职的康霄茗,我点了点头,轻声回道:都处理完了,她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里,她父母也回新疆乌鲁木齐了。你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听着她柔柔的话语,我有种想扑进她·吓里大哭的感觉,小眼顿时湿润了起来,颤声说道:我已经痛苦的都麻木了,这段时间也是稀里糊涂地过来的。康霄茗是个很好的姑娘,对她的牺牲我也是很痛心和惋惜,真没有想到,怎么会这样呢。

霹雳丫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叹起气来。她从事的工作就是高危行业,随时随地都会面临生命危险……说到这里,我难过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康警花的音容笑貌和秀美身姿开始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我不由得黯然神伤地发起呆来。

霹雳丫低声劝道:你也要想开些,自己保重自己!哦,谢谢!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也瘦了很多……说到这里,我和她都低下了头,均默不作声起来,屋里又出现了沉默寂静。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一看竟然是李感性发过来的,我急忙翻看起来。只见短信的内容是:大聪,我和李老师已经走了,你陪温萍多说会话,希望你好好地珍惜她,不要再伤她的心了,更不要错过她,否则,你会后悔终生的。

最后,你一定要把温萍安全地送回家去。我晕,原来李感性说是要和满江大哥谈论重要的事,实际上是为了创造我和霹雳丫单独相处的机会。想起李感性今晚的一系列表现,可谓是费煞苦心,用心良苦。

737、紧紧地跟着她

我唯恐霹雳丫瞧出什么,看完短信后,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起了手机。霹雳丫喝了口清茶,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李总和我哥谈完了没有?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我一听,大脑急转起来,和她直接说李感性与满江大哥已经离开了,她会立即起身就走。不说吧,等她知道了,她肯定会不高兴的。思来想去,我决定对霹雳丫实话实说,因为我真得不想骗她,我一看到她就心疼,再要骗她,惹她不高兴,我会更加心疼的。我实话实说了起来,不过略微地委婉了些:杏姐和大哥已经走了,说是有紧急重要的事不得不提前走了。(我这样说法,目的就是不让霹雳丫生李感性的气。)

啊?你怎么知道的?刚才杏姐给我发短信了。哦,就是刚才的那个短信吗?嗯,是的。拿过来我看看。晕,狂晕,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来这么一出,我刚才对她说的与李感性发给我的短信内容有很大的出入,如果被她看到短信内容,我岂不成了在骗她了,那老子岂不也是好心办了个模事?

我本想说句托辞,敷衍过去,只要不让她看到短信内容就是了。但霹雳丫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手心朝上等待着,很明显这是让我马上把我的手机递给她。事已至此,我没有别的选择了,下定决心:该死该活吊朝上,一咬牙掏出手机来递给了她。霹雳丫接过手机后,快速地查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呆坐在了那里,怔怔地愣神,不说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动作和表情。我忐忑不安地悄悄观察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片刻之后,只听吠当一声,霹雳丫把我的手机扔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接着说道:我倒要谢谢李总的好意了!哼。她最后的那声‘哼’,发音很重,将心中的委屈和不满都浓缩在了这一个‘哼’字上。我急忙抬起头来看着她,但她已经站起身来向外走了,我只看到了她的侧面,虽是看到了她的侧面,但我也看到了她的眼圈很红,眼泪也已经流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快速地站起身来,忙问:你干什么去?你管我干什么?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话音未落,她已经快速地走了出去。我急忙也紧跟着她走了出去。

霹雳丫走路的速度很快,转瞬之间,她已经拉开了我四五米,我急忙迈着小碎步朝她追去。从醉月楼里出来,霹雳丫越走越快,看着她的背影,我感觉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了个火药桶了,随时随地都会爆发。但我必须要跟着她,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一个人回家很不安全,况且,李感性在短信的最后交待我一定要把霹雳丫安全地送回家。

于情于理我都必须紧紧地跟着她。即使李感性不这么交待,我也要紧紧地跟着她。今晚天空黑的出奇,刮到脸上的风也很凉,竟使人感觉冷爬爬的。我不由得朝天空看了看,竟然看不到月亮和星星,难道是阴天了?我将走路的速度提高到了极致,还是没有追上霹雳丫。

奶奶的,这丫有一双举世罕有、美轮美灸的双腿,不但美的出奇,而且走路也是快的出奇。我只好甩开小碎步,跑了起来,这才慢慢地追上了她。我对她说:你不要这样嘛,杏姐也是好意!她不理我,仍旧是快步朝前走着。

我紧跟着她又道:你不要怪杏姐,要怪你就怪我吧。霹雳丫忽地站住了,又猛地转过了身,由于我一直是小跑着,惯性很大,险些撞到了她的身上,急忙来了个紧急刹车,刹住了步子,急忙又后退了一步,喘着气不安地看着她。霹雳丫大声对我说:我没有怪她,我刚才就已经说了,我不但不怪她我还要谢谢她的好意。晕,这丫开始口是心非了,把话反过来说了。

我有些着急起来,忙道:你不怪杏姐?那你为何生这么大气啊?霹雳丫的声音更大了,已经有些咆哮了起来:我愿意生气,我就愿意生气了,你管的着嘛?她说到最后,咆哮的声音已经有了明显的哭腔,夜色虽然很暗,但我还是很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脸颊上亮晶晶的,这丫的眼泪在狂流着。

我既心疼又无奈地说:你不要这样嘛。我爱怎样就怎样,不用你来管。她说着就又转过身去,快速地向前走去。我只好又小跑着在后边紧紧跟着她。霹雳丫忽地又站住转过身来,声嘶力竭地对我吼道:滚,你不要跟着我。

738、电闪雷鸣

霹雳丫的嗓门本就很高,她这一声吼,险些将我的耳朵震聋,我胆战心惊地往后退了几步,惊慌失措地看着她。她看我退后了,立即又扭头往前走。我立即又迈着小碎步跟去。

霹雳丫突然站住,并没有立即返身,而是双手用足了力气,双臂抡圆了从前向后扫来,很明显,这丫这是要实施野蛮爆力了,我心中狂念了个操,急忙向后退去,饶是躲闪很快,但终是慢了半拍,她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肩膀上,隔着衣服竟也生生作疼。

这还没完,突然,霹雳丫又抬起右脚,朝我猛踢过来,我哎呀一声,一个倒骑驴,电光石火之间,终于躲开了她踢起来的脚丫子。我倒骑驴般咚咚往后退了几大米,方才止住不断后退的惯性,惊慌地问: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吕大聪,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把你大卸八块。我跟着你怎么了?不行。

我要护送你回家。用不着你。用不着我也不行,这是我的使命。霹雳丫看我又耍起了赖皮,急的在地上连连跺脚,一赌气又转身向前走去了。我急忙又跟了上去,我决定死不要脸赖到底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安全送回家才行。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一亮,瞬间就是一个震耳欲聋摄人魂魄的炸雷传来,这可是真正的霹雳炸雷。我不由得抬起双手来护住头部,身子往下蹲了蹲,抬起小眼看了看天空,天空倾盆而下的大雨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脸上,我哎哟一声急忙又抱住了头。与此同时,霹雳丫在前也是双手抱头,被霹雳炸雷的巨响吓的‘啊’的大叫了一声。

此时的雨水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流一般,几乎能把人给砸到在地。我快步跑向了她,从后边抱住她,快速地向路边的一棵大树低下蹿去。霹雳丫开始是一怔,很不情愿地推揉着我,看我实在是出于好意,这才配合起来。但到了树下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她又推揉着我要马上离开。你干嘛呀?下这么大雨,又打雷打闪的,不要出去啊。

此时天空电闪雷鸣,爆雨倾下,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霹雳丫此时更加着急了,她猛地一下推开我,大声说道:你傻呀?打雷不能躲到树下的。我一愣,顿时醒悟过来,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师就掐破耳朵地嘱咐,下雨打闪打雷的时候,切忌不能躲到大树下。

霹雳丫看我还傻愣地站在那里,用手猛地一拽我,大声喊道:快点离开这里,快啊.我急忙和她决速地从大树低下跑了出来,霹雳丫一指远处的一个楼房,大声说:快,我们躲到那里去。我和霹雳丫快速地向前跑去。老子历来不善于运动,突遇如此电闪雷鸣爆雨倾注的险象天气,不免有些慌乱,在快速向前奔跑的时候,脚下一滑,笨猪般地摔倒在了地上,扑通咕咚连声,整个人趴在了雨水里,这一下子摔的极重,不由得哎哟哼哟了起来。

霹雳丫向前跑的很快,我跌倒在地她也没有发现,我哎哟哼哟声也被炸雷给吞没了。所以她跑出去了七八米后,这才发现我掉队了,大急之下,回头来找,借着闪电的光亮,发现我扑在了地上,趴在了雨水里,急忙又折返回来,伸手用力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你怎么趴在这里?我也不愿意啊,不小心摔倒了。

快点走,别这么墨迹。哦。当我和霹雳丫来到那座楼房前时,雨没有任何减小停歇的样子,闪电一道跟着一道,炸雷一个连着一个,我和她在楼房前找避雨的地方,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在楼前的拐角处找到了一个带屋檐的地方,但也仅能容下两个人,要紧紧地靠在一起才不被雨淋着。

站定之后,稍事喘息,略微定了定神之后,霹雳丫厉声说道:离我远点,别站的这么靠近。我听话般地急忙往外挪了挪身子,但瞬间就被瓢泼大雨给淋到了,我匆忙又缩了回来。你没听到吗?我让你离我远点。哦,我不是不离你远点,而是一离就挨淋。她一听我这么说,赌气地往外挪了挪身子,顿时雨水嚼里啪啦地浇在了她的半个身子上。我忽地一把将她拽了回来,随后我将身子离开了,这次雨水嚼里啪啦地浇的是我的半个身子。

她侧头看了看我被雨水浇淋的样子,臀眉抿嘴,似是很不忍心,但她咬了咬牙,终是默不作声起来。完了,这丫连对老子的半点怜悯之心也没有了,我的心比天空中下的大雨还要瓦凉百倍。不知是委屈的还是受凉,我竟然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近日,一个读者将小兔写的《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中的一些ys摘录下来,发给了我,当真是写者迷读者清,兔子感觉搜集整理的不错,就先贴在这里一少部分(不好意思,实在是有点儿多),供大家鉴赏重温一番,闲情雅致也爽然,嘿嘿!独孤三绝:大温大柔搓乳爪;大闷大*摸呻掌:大波大浪千叶手。《桃花源》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誓誓鹦鹉洲。桃源花草埋幽径,径口幽隐现红豆。《迷诗》上口下巾十二画,到达十三差一画。一寸一身乱了套,差这一画也白搭。《冼性感》飘飘卷发随风摆,媚眼桃面入梦来。婀娜身段杨柳腰,绿衣仙子下凡来。《大姨妈》红红火火大姨妈,尽职尽责就数它。每月准时来报到,桃花洞里乐哈哈。除了呕心还沥血,忙用舒宝迎接它。昼夜伺候好几天,花枝招展才流完。可狠可恶大姨妈,老子忍你多时了。拔枪上膛射子弹,让你立马就完蛋。《愁苦》不怕你不苦,就怕你没情。不怕你不愁,就怕没真情。只要动真情,愁苦伴你行。何时去愁苦,那是不可能。《黑牡丹》青春年少莫羞涩,应趁稚嫩浪疯颠。涉帅猎俊潘安貌,身边美男裙下倒。《田园生活之奢想》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冼梅手搭棚,俏目等我归。脱去摩登服,换上粗布衣。才使巾揩脸,又使酒署杯。青藤架下偎,嘴对嘴互喂。馋死男流氓,羡死女色鬼。关上大寨门,生孩一大堆。《静试》佳人共枕卧身畔,赤身果体笑梦甜。美轮美灸又绝艳,老子不享太也难。《李感性之魅力》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春风拂槛露华浓,不顾一切裙下走。《羡慕》撕开裙兜露芳华,挣开裤锁腾蛟龙。只是眼淫加意淫,现实不敢嶂螂趴。娇娇颤颤嫩花房,急得老子牙根痒。羡慕崇拜唐明皇,日日夜夜做新郎。《香蕉》后宫佳丽三千人,日耗香蕉上万根。清晨太监来庭扫,床上地下是香蕉。皇上衰龙上早朝,出门脚下就滑倒。低头一看是香蕉,龙颜大怒直蹦高。老子不能挨个插,每女配个新木马。谁若再用烂香蕉?老子让驴戳死她。《思念》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凯斯鲍尔行又行,越行越离冼梅远。另外还有李感性,想冼想李心越酸。外出培训散散心,霹雳泼丫使我寒。《春光乍泄》游泳跳水玩高雅,比基尼却不听话。关键时刻掉链子,少妇只能水里趴。《情愁》今有情愁正断魂,泪雨滴愁更向深。更有相思不相见,孤独狂躁想跺门。《情残》董娃灵儿情相悦,可恨户主从中隔。封建伦理害死人,魅魅烟陋酿悲歌。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痴情灵儿嚎啼哭,心碎泪干残耗竭。《打伞》墉外电闪雷鸣劈,大雨倾盆灌满地。霹雳小丫在隔壁,扮作雷公电话至。尖声细腔又捏鼻,吓得大聪直放屁。话到中途直哼卿,先是打伞后吟诗。

性感和感性的对比:冼性感就像烤薯条,闻着浓香扑鼻,吃起来爽口无比,需要狼吞虎咽方才解馋。

李感性就像地瓜片,闻着无色无味,吃起来甘甜可口,需要细嚼慢咽方才尽兴。

739、雨中即景

霹雳低声蚊蝇般道:你往里靠靠吧。我只好往里靠了靠,但再也不敢贴住她的身子了。

我有些奇怪,瓢泼大雨如注倾下,现在的气温已经相当低了,况且我又摔了一跤,跌在了雨水里,全身都湿透了,又加上雨水浇淋,但我并没有感到多么地寒冷,这是怎么回事?思忖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喝了杏花村酒的缘故。

酒入肚中,体内发热,竟能抵抗住了寒冷。我忍不住关心地问霹雳丫:你冷吗?有点。你也喝了酒了,应该不要紧的。刚才没有感觉到冷,现在有点了。我急忙脱下外套来,我的本意是将我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给她保暖,但我的外套简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还怎么披在她身上保暖呢?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霹雳丫问道:你把外套脱下来干吗?哦,我想给你披上。

我边说边给她披了上去。哎呀,不用,你这外套上边光水。她边说边又脱下来递给了我。我只好接过来又穿在了自己的小体上。此时闪电不断,更给人增加了不少的恐惧感。突然,天空隐隐约约地轰轰作响,就像人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正在酝酿着一个巨大的响屁一般,果然,几十秒钟之后,一道更加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中随即来了个更大的霹雳炸雷,这雷声几乎能把人给震昏,实在是恐怖至极。伴随着巨大的雷声,霹雳丫吓的大叫一声,忽地一下钻进了我的怀里。

实际上,老子此时也是吓的要命,也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钻进去。但霹雳丫已经钻进我的·吓里了,我此时即使再害怕,也要装出一副英雄的样子,哆哆嗦嗦硬撑着来保护怀中的霹雳丫。等炸雷过后,霹雳丫想抽身出去,但我却是伸出双手将她紧紧地抱住了。霹雳丫左右挣扎着,害羞地说:快放开我。

你别动,等会还要打雷的,你就在我的怀里不要乱动,这样既能保护你,也能给你取暖。我说的情深意切,霹雳丫显然被我说动了,停止了挣扎的动作。过了一会儿,霹雳丫轻声问道:好像不再打雷了?我一怔,这才意识到还真的没有雷声了。奶奶的,刚才是盼望老天爷快点停止电闪雷鸣,现在霹雳丫钻进了我的·吓里,我倒希望老天爷把闪电闪的更亮,把雷声炸的更响,越恐怖了越好,这样,霹雳丫就会老老实实地趴在我的怀里了。

但老天爷似乎和我开起了玩笑,除了往下倾倒着瓢泼大雨外,闪电没了,炸雷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不由得用小眼重摸着天空,心中很是暗急。如此紧紧地抱着霹雳丫,我的体温温暖着她,她的体温温暖着我,在如此冰冷的雨水包围下,竟然感到温暖如春,惬意无比。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又道:看来是真的不再打闪打雷了。她边说边要往外抽身,我一时大急特急起来,急忙说道:你不要动,即使不打闪打雷,我们这样也可以相互取暖的。

我边说边双臂用力,将她搂的更加紧了,竟然有种想把她整个人都嵌进我的身体里的感觉。霹雳丫看我这样,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十几秒钟之后,她下定了决心,开始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她这一挣扎,我将她抱的更加紧了,她看我抱的更加紧,就挣扎的愈发厉害了。

我突然再也忍不住了,低头伸嘴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樱唇,她明显地一愣,眼睛瞪的大大的,她被我彻底惊呆了。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我突感嘴唇疼痛,疼的我急忙收回了自己的嘴头子,霹雳丫忽地一下把我推开,紧接着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响,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原来霹雳丫先是用牙齿咬了我的嘴唇,又把我推开之后,很是恼怒地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潜意识里虽然有些思想准备,但当她又咬我又推我又给了我个耳光,我还是感到有些意外,我惊愕地看着她。吕大聪,你真不要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也叫不是故意的?难道你和其她的女人都叫不是故意的吗?我……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喃喃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突然走上一步,气恼地抬起双手来,对着我的胸膛就是愤力一推,扑通一声,我被她从屋檐下给直推了出去,一屁股跌坐在了雨水里。

740、雨中哭诉

霹雳丫把我推倒在地上,仍是很气恼地猛一跺脚,也不管瓢泼大雨了,一下子就冲进了浓密狂急的雨帘中。

她在大雨中不管不顾地快速向前走去。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喊道:你干什么去?她也不说话,而是只顾往前走。

我紧跑几步跟了上去,大声说道:你不要这样嘛,我不那样了行不?她不理我。现在的雨还没有停,可能一会又要打雷打闪的,我们还是回到原地去躲避一番,等雨停了之后再走好吗?

她仍旧是不理我,步子反而走的更加快了。我上前拽住她的衣袖,哀求地说:我求求你了,赶快回去避雨吧,我绝对不再触你一手指头了。她猛地挥动手臂,将我的手甩开,忽地转回身,就站在雨里,不知是激动恼怒还是伤心哭泣,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透过密集的雨帘我看到她正愤怒地看着我。

我现在不敢说话,更不敢上前去拽她,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她,不知所措地呆呆地站立在那里。沉默!沉默!再沉默!周围除了雨声还是雨声!大雨傍沱,把我和霹雳丫浇成了个雨人,路上基本没有行人和车辆,即使有也都找地方避雨去了。足足沉默了好大一会儿,霹雳丫缓缓说道:吕大聪,你真卑鄙。

我一愣,虽然雨声很大,但她说的话却是字字犹如火箭一般,穿透密集的雨帘,一个字不少地都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敲在了我的心坎上,听的真真切切,震的心似滴血。我不由得问道:我怎么卑鄙了?你不但卑鄙,还更加无耻。

此话怎讲?我问你,要是你女朋友还活着,你还对我这样吗?你女朋友没了,你这又想起我来了是不是?吕大聪,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这样做是不是卑鄙无耻?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你不要误解我。哼,我怎么误解你了?今天是碰巧我们坐到了一起,杏姐也是……也是好意,你真的不要误解。

我误解你?那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些,是不是你应该做的?我晕,她又提起了我刚才亲她的事,我急忙说道:对不起,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和你只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关系,你凭什么亲我?

说到这里,霹雳丫的话音中又有了哭腔。我……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嗯,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对于这一点老子是百分之一万地肯定。)霹雳丫突然哭着问我:你还记得欣然心语吗?记得,我永远都会记得。

霹雳丫听我说完之后,忽地举起双手来紧紧捂住自己的脸,想压抑控制住自己,但仍是呜呜泣泣地哭出了声,并且越哭越是伤心,整个人都抖栗了起来。

我看着她哭的很是伤心,心疼无比,想走上前去,将她揽进怀里,但又不敢,只好站在原地不动,揪心地看着她不知所措。我现在顾不得什么雨不雨了,也更不管雨有多大了,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管眼前的霹雳丫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因为她的每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我能做的除了哑口无言就是木撅子般傻站着。霹雳丫终于控制住了呜呜泣泣,伤痛欲绝地对我说:在欣然心语里,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在22岁之前是不谈恋爱的,当我和你说这话的时候,我……我刚刚过完了22岁的生日……

说到这里,她硬咽地又说不下去了,缓了几缓又道:当时在欣然心语和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哭的很是厉害,因为我长这么大,直到遇上你,我才有了心动的感觉。我当时虽然哭的很是厉害,但我的内心却是幸福的,在欣然心语的那一次,是我从小到大最幸福的一次……但……但是……她又哭的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又泣声说道:但是第二天,你却去了冼梅的家……呜呜……过了不久,你又和康晓茗走到了一起……现在康晓茗不在了,你又想起我来了,我是什么?

你说,我算是什么呀?呜呜……说到这里,霹雳丫放声大哭起来,越哭越悲,她索性也不再压抑自己了,哭的双肩剧烈抖动,泣不成声,哀怨神伤,天地动容。

霹雳丫的这个样子,让我心疼的颤抖,我早就已经难过地流下了眼泪,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741、倾诉心声

霹雳越哭越凶,她哭着泣声对我说:吕大聪,当时在欣然心语的时候,我就给你说过,我信命,自从我小时候失去了父母后我就信命(哭泣),我在22岁之前不谈恋爱,就是怕受到伤害(哭泣),我那天在欣然心语里把我的心里话都告诉你,就是让你给我一个宁静的港湾,给我一份温暖,让我靠在你的臂膀上,千万不要给我伤害,我真的经不起伤害了,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就惧怕伤害(大哭)。

……我在欣然心语里和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就是能够陪伴我一生的人,我也肯定你是一个不会给我伤害的人,但……呜呜……但在第二天,你就把我心中美好的梦给击碎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中的这个梦被你击的越来越碎了,最后是彻底粉碎……呜呜……看霹雳丫哭的越来越厉,我不能不说话了,我怕她会真的哭昏过去。

我流泪而道:你别伤心了,我也很难过,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你以为阿梅走了,康警花牺牲了,我身边没有人了,这才想起你来,这才要来找你,实际上不是的。我每时每刻都在牵挂着你,都在想着你,但我又惧怕见到你。

今天晚上我就是怕见到你,才撒谎说有事来不了,结果被杏姐臭骂了一顿才来的。那天我去你哥家,听你哥说你一会就到,我就急忙走了,我不敢见你,但却是很想念你,我躲到楼下的车里一直在等待着你,我只是想看你一眼而已。我目迎着你进了院门,又目送着你上了楼,我才哭着离开的。我心里很苦,苦的都快要窒息了。

我很爱你,很想念你,但阴差阳错的又使我无法和你相爱下去,这份苦我只有压在心底,默默地承受着……我说到这里,哭得也说不下去了,但我知道我必须把话都说出来,不然我会憋屈难受的要死,霹雳丫更会痛不欲生的。阿梅走了,康警花也殉职了,我不会因为她们相继离我而去,就又来纠缠你,我不会的。

你很纯洁,我配不上你。但我永远都会爱你,永远都会想着你。即使想的再苦再痛,我也不会纠缠你的,因为我不配。我是想给你一个宁静的港湾,让你靠在我的臂膀上,永远都温暖着你……我抬起双手来,用力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但瞬间又被雨水浇湿我悲伤地又道:但我知道,自从我们在欣然心语分别之后的第二天,当我进了阿梅的家门后,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

此时霹雳丫已经停止了哭泣,站在雨里,任由雨水浇淋着,不说一句话,静静地在听我说:那天我在阿梅家喝醉了,是你把我护送回家的,又把我从楼下背到家里,还给我沏了一大杯白糖水放在我的床头上,你才离开。霹雳丫听到这里,双手捂住耳朵连连摇头,很是绝望痛苦的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边说边又哭泣了起来。不行,我必须说,你要听我说完。

她果真很是听话般把捂住双耳的双手拿开,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嚷泣了几声,继续听我说下去。那晚你离开后,从那时起,你开始冷落我,不再理睬我,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没有那种可能了,但心中的痛苦却是一直伴随着我。

我仿徨过,我纠结过,我很想和你好好地谈谈,但你不给我任何申辩的机会,就在这时,康警花出现了,我不是喜新厌旧,而是很自然地和她走在了一起,因为康警花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现在康警花牺牲了,我很痛苦,我痛苦的已经麻木了,我也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来纠缠你,不然,我会愧对死去的康警花甲甲甲甲甲甲我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起来。

霹雳丫定定地看着我,过了好大一会儿,缓声说道:康晓茗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我嫉妒过她,也吃过她的醋,但对她的去世,我也很是难过。

她这一说,我更加悲伤,悲痛的有些直不起腰来了,心中默默地泣血呼唤着阿花……阿花……霹雳丫又幽幽地道:我要是你,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我抬起头看着她,不知道她话里是什么意思。

霹雳丫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是你,我就会为了康晓茗,而去殉情。殉情?对,殉情,我要是你,我会为了康晓茗去殉情的。

七四二、殉情

看霹雳丫说的如此坚定,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站直了腰,怔怔地看着她,极度恐慌地问:殉情?你什么意思?

殉情你不知道吗?

刚才是恐慌,现在是恐惧,我结结巴巴了起来:……怎么个殉情法?

还怎么个殉情法?你是干文秘出身的,殉情二字的含义,你不会不知道吧?

晕,狂晕,霹雳丫果真是太霹雳了,她这是让老子去呜呼哀哉啊。

我全身颤抖,不由得打了一个很大的激灵,反问道:你真的要让我去殉情?

嗯,真的。

这是你的心里话?

当然了,我说的甸甸是真的。

那我该怎么个殉情法?

这还不简单,只要想去殉情什么办法没有啊。

不知是恐惧害怕还是被霹雳丫给霹雳的,反正我不由自主地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怕死鬼。

嗯?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怕死鬼。

我有些恼怒起来,厉声问道:你说谁是怕死鬼?

我说你,我说你吕大聪是个怕死鬼。

奶奶的,老子现在就去自杀,这总可以了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想自杀还不容易嘛。

那好,那我就去自杀,自杀了我就解脱了。

我说着就站了起来,迈步向前走去,有种大义凛然,慷慨从容,赶赴刑场的架势。

霹雳丫看我向前走去,忙问:你真的要去自杀?

嗯,真的。

你别让我感动哦。

我让你感动什么?我是为康警花殉情去。

你的这个举动真的让我很感动……

我不再搭理她,而是大步向前走去,我感觉老子现在就是个英雄了,是被逼出来的英雄。

我在前边走,霹雳丫反在后边跟起了我来。现在正好倒了个个儿,在这之前,都是我跟着她,现在成了她跟着我了。

大聪,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你还有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让我去殉情嘛。

殉情这种事,是要自发自愿的,怎么能靠别人逼呢?

康警花的音容笑貌和秀美身姿老是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个不停,这使我心中又痛苦又悲伤,也更加无比地想念她。

但霹雳丫说的话却是让我不由得气恼了起来,我止步返转身来看着她说:嗯,我感觉你今天就是要逼我去自杀殉情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殉情是要自愿的,蛋疼小说不能被人逼着才去做,那样的话,就失去了殉情的意义了。

我更加恼怒起来,大声道:士可杀不可辱,霹雳丫,我去自杀就是了,你何必说这些话来刺激羞辱我呢?

我恼怒之下,不管不顾了起来,直接当面呼她为霹雳丫了。

你要去自杀殉情,干吗不早点去自杀殉情?听我这么说了,这才想起来要去殉情,切。

嗯,不错。康警花牺牲了,我很悲痛,蛋疼小到现在还没有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但我认为,康警花已经牺牲了,我更要好好地活着才行。虽然痛苦的麻木了,但我也要努力地好好活下去,我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让死去的康警花瞑目。

我说到这里,控制不住自己在瓢泼大雨中大放起悲声来。

霹雳丫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悲声小了下来后,她才缓缓说道:你说的很对,你就得要好好地活下去才行,康雷茗泉下有知的话,也不会赞同你去殉情的。

知道这样,那你怎么还那样说?

我说的是我,假如我要是你,我就会去殉情的。要是把我换成你,我处在你的位置上,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殉情的。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你不要搞混了。你成不了我,我也成不了你,所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奶奶的。

我怔怔地看着她,说道:嗯,我要好好地活下去,我一定要努力地好好地活下去。

她点了点头,说道:嗯,你必须要努力地好好地活下去。

我闭上眼睛,抬头向天,让瓢泼大雨浇淋着老脸,也好让自己的头脑清醒清醒。

霹雳丫默不作声地在旁边站着,静静地陪伴着我。

足足过了几分钟,我举起双手来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幽幽地说道:今天晚上我要是自杀殉情了,你会不会跟我而去?

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是自杀了,你会不会为我去殉情?

哼,凭什么呀?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让我去为你殉情?你是我什么人啊?

今晚我要是自杀了,你想不徇情都不行。

切,你要搞明白,殉情是要靠自愿的,蛋疼小逼迫的话,就不是殉情了,而是殉葬。

嗯,我今晚要是自杀了,你可以不为我殉情,但你必须要为我殉葬。

操,凭什么呀?(霹雳丫也开始爆粗口说脏话了。)

凭什么?我今晚要是自杀了,你就是罪魁祸首,是你动员我去自杀殉情的,这在法律上可以认定为你是间接凶手,间接凶手也是凶手,也是要被判死刑的,到时候你不想为我殉葬都不可能。

哎呀,吕大聪啊,你的脸皮也实在是太厚了吧,无赖透顶,无耻到底。

霹雳丫被我堵的气恼不已,胸口也剧烈起伏了起来。

七四三、阿梅的信

霹雳丫不再措理我,而是快步向前走去,我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现在又成了她在前面走,我在后边跟了。

此时,雨水小了很多,马路上的积水已经漫过了脚脖,她和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快走着。

十多分钟后,我跟着她来到了满江大哥所在的家属院门口。

她止住步子,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说:你不用回头了,快点上楼吧。等你上楼后,我就回家。

谁稀罕回头看你?她愤愤地说完,扭头转身快步向院里走去,等她进了楼洞口,我才转身穿过胡同,来到马路上。

奶奶的,此时马路上还是基本没有行人和车辆,更别说出租车了。

我只好发扬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精神,步行着回家,回到家后,已经是二半夜了。

冲了个凉水澡,躺在床上,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霹雳丫对我说的那些话,久久不能入眠,刚待睡着,天已经亮了起来。

操,真的是一夜无眠。

我匆匆起床,将随身物品装进了旅行包里,赶往上级行。今天一早上级行统一派车,把我们这些到深圳参加培训学习的人送到机场。

说起来,很是丢人,老子这是第一次乘坐飞机,还tm是个低等仓。

md,上级行真tm的抠门,公家出钱买机票,也是吝啬的很,都快把老子给安排到飞机尾巴上去了。

到了深圳的当晚,我便发起了高烧来。想来肯定是昨晚被那场大雨淋的受凉了。我忍着发烧的痛苦,给霹雳丫发了个短信:你没事吧?昨晚那场大雨淋的很是厉害,你没有感冒发烧吧?

短信发出后,便如信沉大海,等我结束了半个月的培训,霹雳丫也没有给我回复短信。

在深圳培训学习的空余时间,我多次来到罗湖桥边,痴痴呆呆地看着罗湖桥那边,那边就是香港。

离我而去的阿梅就在罗湖桥的那边,蛋疼小说虽然只是一桥之隔,但我感觉我和阿梅却是相隔着十万八千里。有几次趴在罗湖桥的栏杆上,看着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望着对岸高楼林立的香港,暗自垂泪。

又有几次,恨不得办个通行证,跑到罗湖桥那边去找阿梅,但想起她临分别时对我说的话:再不联系,再不见面。登时恫怅无限,勇气顿失。

学习终于结束了,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生活的城市。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当我进门后,发现门内的地上有一个信封,很是奇怪,难道是催收水费电费的?

当我把那封信拾起来后,信封上什么也没写,更加纳闷起来。急忙将信封拆开,只见里边有一封信,将信打开,只见上边写着:

大聪:

我昨天才听我爸说了康雷茗殉职牺牲的事,我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康雷茗真是太可惜了!我知道这对你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很不放心你,想过来看看你。但你不在,我想给你打电话,怕你更加伤心,想来想去,还是给你写信吧!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努力面对现实,朝前看往前走。人生充满了太多的变数,我希望你能迈过这道坎,虽然迈这道坎很是艰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充满阳光和快乐。

最后落款是阿梅,日期竟然就是今天。

这封信皱皱巴巴的,就像撒上了很多的水点,有些字迹都被浸湿的模糊了起来。想来肯定是阿梅在给我写信的时候,是边哭边写的。

我用手仔细抚摸着信上的泪痕,就像在替阿梅揩抹眼泪一样。

我心中绞疼,失魂落魄,颓废无比地蹲坐在沙发上,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慢慢缓了过来。突然一阵不可抑制的冲动,迅速抄起手机来,拨打了阿梅的手机号码,但却传来了手机停机的提示音。

晕,阿梅的手机怎么会停机呢?过了几秒钟之后,才想到阿梅到了香港,以前的手机号码肯定不会再用了。

我又立即拨通了冼伯伯的手机。冼伯伯告诉我,蛋疼小说阿梅和他对象是前几天回来的,是回来领取结婚证的,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了。他思忖再三,还是将我女朋友牺牲的事告诉了阿梅。最后还告诉我,阿梅回香港后马上要举行婚礼了。

冼伯伯告诉我阿梅马上要举行婚礼的话外之音,就是让我尽量不要再和阿梅联系了。

扣断电话后,我更加神不守舍了起来。阿梅想看看我,安慰我一番,让我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但她又怕见到我后,会让我更加痛苦,因此便不敢给我打电话,这才只给我写了封信,她今晚就要回罗湖桥那边去了。

奶奶的,要知道这样,老子说啥也不会到深圳去参加这次培训学习了,操。

我将阿梅给我写的信细心地珍藏起来,这是她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七四四、阿梅去看康警花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悲伤哀痛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聪,你从深圳回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听出了是李感性的声音。

我有气无力地衰衰而道:杏姐,我这是刚刚进门,回到家里。

哦……

听李感性的话音,似乎是欲言又止,她想要对我说什么,但似又有顾虑,便没有说出来。

我一愣,急忙问道:杏姐,你想对我说什么?

……哦……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有话你就说啊。

大聪,今天阿梅来找过我了。

啊?什么?阿梅去找过你了?什么时候?

半个多小时之前,她刚从我这里走了。

她找你,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她问了问你近期的情况,她很不放心你。

她从你那里走了后,说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她……她说要去看一下康雷茗。

啊?什么?她要去看康雷茗?

嗯,她最后走的时候,我听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她到哪里去看康雷茗?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难道她……?

……嗯,阿梅很有可能是去了烈士陵园。

听到这里,我泪水狂涌,忽地一下扣断电话,向楼下奔去。

到了楼下,快速跑出小区,打的向烈士陵园急奔。

当我赶到烈士陵园后,匆匆向康警花的墓地走去。

当我拐过几个弯之后,老远就看到康警花的墓碑前,站着一个女子,飘飘长发被风吹的很是零乱,但她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那熟悉的背影告诉我,她就是阿梅。

我轻步缓缓走向了她。

阿梅……阿梅……真的是你吗?我轻声唤道。

她缓缓回头,她的脸色煞白,满面泪水,几绺头发被泪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脸上。

果然是阿梅!我的视线瞬间就被狂涌的泪水模糊了。

阿梅看到我后,泪水流的更甚,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我急忙走上前去,伸手将她扶住,轻声问道:阿梅,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此时已经悲伤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阿梅双手捂面,嘤嘤地低声哭了几声,方才抬起头来,颤声说:我……我来……看看康晓茗……她说着说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环扶住阿梅的秀肩,她将头趴在我的肩膀上,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哭出了声。

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仔细看着墓碑上康警花的照片。

照片中的康警花,身着警服,俊美的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我的视线又被急涌的泪水模糊了,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悲从心来!悲泣哽声!悲痛焚身!悲戚哀鸣!

天也哽咽!地也哽咽!康警花静卧墓中,和我永别了!

我再也无法承受心中的巨大悲痛,松开阿梅,踉踉跄跄走上前去,蹲立在康警花的墓碑前,用手抚摸着墓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照片,嘴里轻轻念着阿花,阿花……

瞬间眼前发黑,似乎要昏厥过去,我将头靠在她的墓碑上,悲咽泣声,一下子跪立在了那里。

哭也康警花!泣也康警花!悲也康警花!痛也康警花!

我似乎已经聆听到了康警花也在哭泣,心疼的几近昏厥,双手抱住墓碑,将脸紧紧贴在她的照片上,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她的思念!才能聆听她的心声!才能抚慰她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梅走向前来,用手搀扶住我,忍住悲声对我说:大聪,起来……

大聪,你不要这样……起来……呜呜……

大聪……你……快点……起来啊……不要打扰……她安睡了……嘤……嘤……

阿梅哭的站立不住,蹲立在我的身边,紧紧地搀扶住我。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梅鼻音浓浓地对我说:大聪,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康雷茗如果泉下有知……她看到你这样子……她该多难过啊……

我扭头对她说:阿梅……让我呆一会儿……

但我想要说的这句话,连我自己也没有听到。我的喉咙在动,但嗓子里却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阿梅看我这样,急忙问道:你的嗓子怎么了?

我嘴唇动了动,仍是无法说出话来,喉咙堵得难受发不出声来。

阿梅大吃一惊,奋力把我拽了起来。

不行,走了,不要呆在这里了。阿梅催促我离开这里。

我痴痴呆呆地看着墓碑上康警花的照片,不忍离开。

阿梅看我这样,更加着急,用力拽着我向烈士陵园外走去。

七四五、阿梅的牵挂

从烈士陵园出来,天色已经快要黑了下来。

阿梅匆忙跑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卖店前,给我买了瓶矿泉水。

快点,快喝点水,你嗓子怎么了?

我咕咚咕咚一气喝下去了大半瓶,这才略微发出了点声音,但嗓子仍很是沙哑。

阿梅,自从康雷茗去世后,我的嗓子就经常这样。虽然用力在说,但声音沙哑的连我自己都刚刚听清。

你不要这样,悲痛是不可避免的,但你要想开些。

阿梅,谢谢你了!谢谢你来看望康雷茗!

不要这样说,我应该来看望一下她!她……她真是太可惜了。

听着阿梅的话语,我心里排山倒海般更加难受起来。

走吧,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我们往前走走。阿梅边说边搀住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向前走去。

阵阵微风吹来,我头脑清醒了一些。但过度悲伤之后,全身犹如痉挛一般,胸闷头疼,四肢乏力,只想趴在当地不再动弹。

走到一个公园旁边时,阿梅放缓了步子,最后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忧伤。

大聪.你要振作起来,你这样子,我很不放心你。

没事,我会振作起来的。

嗯,你要努力迈过这道坎……大聪……

阿梅说到这里,突然秀眉微蹙,紧紧抿住嘴说不下去了,借着路灯,我看到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地泛着亮光,阿梅忍不住又哭了。

阿梅今晚就要回香港了,我不能再让她哭了,我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睛,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哑声对她说道:阿梅,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的,我会像你嘱咐我的那样,努力面对现实,朝前看往前走……会像以前那样……充满阳光和快乐……

我越想说下去,但声音嘶哑发颤着再也说不下去了,巨大的伤感又将我笼罩住了,我只好努力地挤出笑容来,看着阿梅。

阿梅看我这样,忽地扑进我的怀里,双手缠绕住我的脖颈,趴在我的耳朵上,泣泣切切地说:你不要这样子,想哭就哭出来……说着说着她自己先自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中,掉下了几滴眼泪。我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趴在康警花墓碑上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

阿梅紧紧抱住我的脖颈,将脸紧紧贴住我,悲声泣道:大聪,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都把祝福你和康雷茗结婚的礼物准备好了,她却就这么走了……她边说边哭,秀肩剧烈地颤抖着。

我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搂住,柔声劝道:阿梅,不要哭了,康雷茗干的就是这样的工作,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阿梅,我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今晚就要离开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了……

嗯,你放心走就行,我没事的……

我越这么说,阿梅愈加哭的伤心,我只好将她紧紧拥抱在怀中。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柔声问道:阿梅,你是几点的飞机?

今晚十点的。

现在天都黑了,不要误了飞机,我送你回家吧!

她一听我要送她回家,忽地双臂用力,蛋疼小说更加紧紧地缠抱住我,脸颊紧紧贴住我的脸颊,似乎很是害怕离开我。

阿梅,不要这样,我送你回去,不要让家里人等急了。

她听到这里,忍不住又嘤嘤泣泣地哭了起来。

阿梅,不要哭了,你这样回去,家里人问起来怎么办?

不要和我提他们,让我静一会儿。

我只好默不作声,紧紧楼抱住她。

又过了一会儿,我柔声劝道:阿梅,时候不早了,走吧?

她不吱声,也没什么反应。

我柔声又道:阿梅,我们一起走吧!

也许是我说的‘我们一起走吧’起了作用,阿梅长叹一声,缓缓地松开了我,我伸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痕,紧紧抓住她的手,向马路边走去。

阿梅小鸟般紧紧贴住我,似乎只有这样,才算是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心中悲凉,伸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挽着阿梅的手上了出租车,向阿梅家疾驰而去。

随着出租车不断驶近阿梅家的小区,阿梅的手变得愈来愈凉,我心中一疼,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她的手,但她的手仍旧是很凉。

到了!终于到了阿梅家的小区门口了!阿梅的手不但变得更加冰凉,还有些颤抖了起来,我似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两个字:阿梅……

她定定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牵挂,我对她说:阿梅,我没事的,你回家吧!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我,无奈地冲我点了点头,蛋疼小说我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下了车。

出租车开走了,我和阿梅面对面站着,我们四目相对着,都想说什么,但都说不出什么来,我轻声对她说:阿梅,你回去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她忽地转身向小区内急走,走出几米后,她又住步回身,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后,缓缓举手冲我摆了摆,我也举手冲她摆了摆,并对她点了点头,她这才返身向小区内走去.

七四六、梦中相见

看着阿梅消失在小区里,我的心都被掏空了,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在沙发上呆坐了起来。

我现在感觉只有把自己泡在酒缸里才能解脱自己,我来到厨房找了找,还好存有几瓶啤酒,还有一包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的榨菜丝。

我就着榨菜丝喝起了啤酒,不知不觉中几瓶啤酒下肚。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晕晕乎乎地似乎真的从悲痛中解脱了出来,悲痛去除,小体顿感又累又乏,一头扎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雾气缭绕,如梦似幻之中,从天而降的薄丝白纱,一块连着一块,纵横交错,轻轻飘荡着。

突然,从我面前划过一个窈窕女子,身材婀娜多姿,貌若天仙,身上的一袭白纱,更显得她肤白色胜雪,玲珑凝脂,她莞尔一笑,呵呵而道:大聪,你看我这身婚纱怎样?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康警花,顿时欣喜地喊道:阿花,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她噘嘴佯装生气发怒,娇嗔地道:人家问你呢,我这身婚纱怎样啊?

嗯!美,你穿上太美了!阿花,你能闭月羞花!

呵呵,你尽拣好听的说。

我说的是事实嘛,阿花,你不但能闭月羞花,你还能沉鱼落雁。

就你吕大聪的嘴甜,呵呵。她甜蜜地笑着,幸福地说:大聪,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要穿这身婚纱。

嗯,好,参加婚宴的人还以为我吕大聪娶了位天仙呢,呵呵!

忽然之间,她从幸福甜蜜倏忽变得哀怨忧伤起来,幽幽而道:可惜,我穿不上这身婚纱了……大聪……

她说完‘大聪’二字,已是动容伤感,泪流满面,她背转身子,哭的很是伤心,缓缓挪步,消失在飘荡着的片片白纱之中。

阿花,阿花……我急切地喊着阿花,急忙走上前去,但她却是不见了。

我着急之下,大声呼唤起她来。

过了片刻,阵风吹来,白纱荡起,只见康警花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警服,站在不远处,正哀哀泣泣地看着我,我快步走向她,当我走到她面前时,她忽地伸手扯起身边的一块白纱,挡住了她哭泣的脸。

我心疼无比,柔声问道:阿花,我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你这是为何?

她动容流泪,伤感无限,唯恐让我看到她这样子,忙用白纱遮挡住自己,又将身子背转了过去。

我伸手将挡住她身子的白纱扯去,双手扶住她的秀肩,把她返转了过来。

她一双秀眸如雾似水地看着我,眼泪不停地顺着她的粉腮流下。

我哽咽着说:阿花,不要哭了。我边说边伸手去揩抹她脸上的泪水,但越是揩抹,她的泪水越多。她抬起双手轻轻攥住了我的双手,缓缓拿开,鼻音浓浓,泣泣地说:大聪,不要替我擦泪了,你为我流了那么多的泪,我为你流泪也是应该的。

我肝肠寸断,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将她抱住,趴在她耳边,哑声哭道:阿花,你从新疆乌鲁木齐回来,我在家做好了你最爱吃的炸酱面,也没有把你等回来……呜呜……

大聪,我也天天盼着回来与你相见,但……但这就是命……

阿花,你从飞机上下来,要是直接回家,你也就不会出事了……呜呜……

大聪,你不要哭了,这就是命,没办法的,因为我是一名警察……

阿花……

大聪,你还记得去年春节前,那晚下着大雪,你陪我去抓罪犯吗?

嗯……记得……

那晚你替我挨了一刀,我现在想想,当时你要不替我挨那一刀,我早就出事了……

阿花……呜呜……你不要说了……这次我要是跟着你……我去替你挡子弹……你也就不会出事了……

那怎么行呢?你替我挡子弹,你就会出事,到时候我还不得痛哭死!你是男人,毕竟比我们女人要坚强些。所以,命运安排让我先去,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阿花……

大聪,不要再为我悲伤,更不要再为我哭了……呜呜……嘤嘤……我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她说着说着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阿花,你这次回来,不要走了。

大聪……我和你相见……只能是梦中了……呜呜……

阿花,梦中相见就梦中相见,我们要让这梦永远持续下去。

不行,梦终归是要醒的。她边说边要挣扎着离开我的怀抱。

阿花,我不让你走……我边说边拼命地抱紧了她,唯恐她会瞬间离我而去。

她不再挣扎,静静地趴在我的怀里,过了片刻,她缓缓抬起头来,柔声轻道:大聪,我真的要走了。

不行。就在我要用力抱她的时候,她双手用力猛地推开了我,泣声哭道:大聪,你要面对现实才行……

我又要上前抱住她,她忽地向后退去,哀伤地说:你要不听话,我现在就走。

阿花,我听你的,你不要走。

她流泪含笑,柔声对我说:大聪,记住,不要再为我悲伤,更不要再为我流泪了。你自己好好珍重,我要走了……

她边说边举手向我道别,身子缓缓向后,从窗户中飘了出去。

阿花……

我着急之下,忽地扑上前去,哐当一声将窗户打开,一阵冷风吹来,使我打了一个寒颤.倏地从梦中醒来。

从梦中醒来的我,全身大汗,痴痴呆呆地看着窗外。

七四七、工作变动

第二天一上班,开完晨会后,盛雪把上级行奖励我的房子钥匙交给了我,并告知我那50万元的奖金已经划到了我的卡上。

在我到深圳学习期间,上级行开了个业务探讨会,会末顺便给我搞了个嘉奖仪式,但我不在,盛雪同志代我领取了奖项。

我摸着新房的钥匙,心中瓦凉瓦凉的,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如果康警花不死,还不知道那该多高兴呢,此一时彼一时,我无限恫怅地将钥匙收了起来。

几天后,李感性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她那里去一趟。

当我来到李感性办公室的时候,里边正好有个地级市的行长在和李感性谈论工作的问题。我只好在走廊上闲逛了起来,等那个地级市的行长走了后,才溜进了她的办公室。

大聪,在深圳学习的怎么样?

还行,拓宽了自己的思路,提高了自己的职业素养。

少给我扯这些面上的东西,今天叫你来是和你谈件很重要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

你在城东分理处干了不短时间了,蛋疼小说业绩突出,行里决定给你调整一下工作岗位。

啊?又要给我调整工作岗位?

嗯,决定让你到汉正路分理处去当主任。

去当主任?

对,你在城东分理处干的不错,成绩斐然,行里决定把你扶正,让你到汉正路分理处去当主任,是一把手。

我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不相信地问:这么快就让我去当一把手了,我能行吗?

你怎么不行?你不干怎么就知道不行?大聪,你要有点自信好不好?

我主要是心里没底。

心里没底干干就有底了。

能不能别调我了,我在城东分离处干的很是顺手。

当日把你从办公室调到城东分理处时,你也是说在办公室干的很顺手不想去,现在还是这么说,你怎么就不能进步一点呢?

不是,杏姐,一换新地方,又是好几个月的适应期。

这是组织的决定,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我点了点头,问道:什么时候去报到?

明天。对了,那个分理处缺个副职,这几天还要研究给你陪个副职。

缺个副职?汉正路分理处原先的正副职呢?

原先的都已经调整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急忙住嘴,这是很敏感的问题,蛋疼小说还真不该是我问的。

大聪,你现在就回去交接一下,先把你手头的工作交接给盛雪,明天就到新单位报到。

杏姐,我到新单位是一把手了,副职也没有,我找谁报到去?

明天一早我和你一块去。

我还想再说什么,她摆了摆手,说:工作上的事,今天就谈到这里,我问你点其它事。

哦,好,你问吧。

你和温萍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听她又提起霹雳丫,我顿时有些颓废,小声而道:不怎么样,没什么进展。我女朋友刚刚牺牲,我也没那个心情去接触其她女的……

我刚说到这里,李感性打断我说道:温萍是其她的女的吗?你和她认识要在你和康雷茗认识之前,这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但温萍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扯落我。

你知道什么?你那是把她的心伤透了,你要想方设法弥补才是。

我低头不语,心中暗道:杏姐啊杏姐,你这不是在拉郎配嘛,看霹雳丫的架势她是不会原谅我了。

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你抓紧时间回去办理交接吧。明天一早你到楼下等着我去,我和你一块到新单位去宣布任命。

哦,好。

回到城东分理处时,大家已经知道我要走了。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但人缘还是不错,都过来和我握手道别。

盛雪这丫很舍不得我走,我给她当副手,她很是省心。

花小芬走到我跟前,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啊,上级行的决定,咱只能服从。

你要不把省烟草公司拉过来,业绩不这么突出,也不会把你调走的。

听花小芬的语气,她也很是舍不得我走,看到她的眼圈有些泛红,我心中禁不住一酸,忙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何况咱们这种小分理处呢?说不定那天我们又呆在一块了。

花小芬悄声对我说:你过去干主任了,把我也调过去吧?

啊?

花小芬的话倒是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实在没有把握能办成这件事,只好对她说:在哪里干都是一样,顺其自然的好。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扭头走开了。

这时,盛雪喊我过去,她告诉我晚上要给我送行,大家聚一聚吃个饭。

七四八、阿斗烂泥

晚上给我送行,盛雪奠名奇妙地让花小芬选择就餐地点,而花小芬选择了她小区门前的酸菜馆。

酒是红高梁,烟是黄鹤楼,大家胡吹海喑,酒兴浓烈,其乐融融之下,我喝的烂醉如泥,怎么结束的?怎么出来的?最后去了哪里?我是一概不知。

当清晨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我又住在了花小芬家。

昏头胀脑吃过早饭后,花小芬把我送到了上级行的楼下。这丫从我早上醒了之后,基本就没有和我说过话,等我下车了,想和她打招呼,她却吐着汽车尾气呼呼走了。

奶奶的,这丫怎么回事?搞的老子有些不安。

过不多时,李感性喷着身上特有的体香,来到我跟前。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李感性看着我关心地问。

我昨晚喝醉了。

城东分理处的人给你送行了?

嗯。

是该喝醉。李感性抿嘴一笑,款款起步走向车子。

她载着我直奔汉正路分理处。

刚拐向汉正路不久,一个地方立即引起了我的高度注意,也让余醉清醒了很多,这个地方就是‘欣然心语’。

晕,汉正路分理处就和‘欣然心语’相隔几十米。

奶奶的,老子现在都直怀疑,李感性如此安排,是不是别有用心?我和霹雳丫在欣然心语的一幕,难道李感性也知道了?想到这里,微汗直冒,余醉更加清醒了不少。

进了汉正路分理处,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在等待着李感性和我了。我暗自清点了一下人数,二十来个人,比城东分理处的一半还少,奶奶的,原来这个分理处是个小jb。

李感性落座后,官话成套,更是将我大大地誉美了一番,蛋疼小说说是汉正路分理处现在正处于业务发展的最低谷,吕主任(嘿嘿,就是本人)市场开拓能力很棒,能带领大家走出低谷。

我晕,我棒个吊啊,老子何德何能啊?还不是靠着阿梅和她老爹的帮衬,才鼓捣了这么点成绩,结果就成了市场开拓能力很棒。奶奶的,老子对市场这玩意儿到现在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反正都是混,就稀里糊涂地往前混吧,混一时滋一时,混到那里算那里。

会议结束之后,我算是正式上任了。我的办公室在二楼,有三四个客户经理也在二楼办公,其余人等都是在一楼营业室。

奶奶的,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竟然很是不适应,感觉犹如做梦一般。

趁着没人,我对李感性说道:杏姐,这个分理处的副职人选,你们研究好了吗?

还没有研究。

我推荐一个人怎样?

你来推荐?

是啊,我是这里的一把手,蛋疼小说我推荐个副职还不是我应该做的嘛。

李感性微微笑着看着我,道:好,你说说看。

我觉得城东分理处的花小芬到这里来干副职比较合适。

哦?说说你的理由。

她长期从事客户经理工作,知道如何开拓市场,让她来当副职,再合适不过了。

李感性笑了笑,道:我刚才宣布你任命的时候,就说是让你来开拓市场的。有你开拓就足够了,这个分理处的副职必须要懂会计业务,要把楼下的营业室撑起来才行。

我在城东分理处当副主任的时候,不是也在开拓市场嘛,我也不懂会计业务啊。

分理处和分理处不一样的,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我有些着急起来:杏姐,你们研究副职,也要让我这个正职接受才行。不然,合作不来,会影响工作的。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当然要全盘考虑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花小芬过来当这个副职吧。我有些任性起来,竟然对李感性下起了命令。

李感性看着我说:你的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开始和我讲条件了?花小芬是你提的人选,我可以考虑,但最后让谁来,你要服从组织决定。

杏姐,你能不能别老和我提组织好不?我听着这两个字就特别不自在。

吕大聪,我警告你,你现在可是独当一面了,你不能有任何诋毁组织的言论,更不能存在抵触组织的思想,听到没有?

我噘嘴说道:我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蛋疼小说更是抹不到墙上去的烂泥,却非要让我来当这个主任,真是的……

哎呀,别人求爷爷告奶奶还干不上呢,你可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是的,杏姐,我说的是真心话。

真心话也不行,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处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要干好,你听到没有?

看着她严肃认真的表情,我只好点了点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七四九、天大的冤枉

接下来,我就开始了解这个小jb分理处的具体情况。这一了解之下,才感到这个分理处的规模不但小,而且人员配备也不齐整,比城东分理处差多了,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

奶奶的,显得老子也有些掉价,操。

老子天生惫懒,又不喜欢做些表面文章。现在老于是一把手,在这个小jb分理处里,老子一个人说了算。既然我说了算,那我就要先烧把火。

我烧的这把火,就是做了一个决定,直接把每天要召开的晨会给取消了。

奶奶的,天天开什么吊jb会?有什么好说的?叽里呱啦的烦不烦啊?

虽然上级行明文规定,每个分理处每天都要雷打不动地召开晨会,每个星期还要召开定期的夕会,老子统统把它给取缔了。什么晨会夕会的,一听这名字就烦。县官不如现管,现在老子当家作主了,就坚决把这深恶痛绝的晨会夕会撤销掉,把它打入万丈深渊,让它万劫不复。

有些读者可能不知道夕会是个什么吊东东,在这里解释一下,先说晨会后说乡会,就很清楚了。所谓晨会,就是早上一上班开的会。所谓夕会,就是下班后开的会,夕会夕会就是指夕阳西下的时候召开的会议。

mlgbd,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发明的这词,还tm的夕会,真够恶心人的。

夕你奶奶个脚,老子不但不晨,还坚决不夕,谁能奈何老子乎?

为了花小芬的副职问题,我三番五次地找李感性,最后李感性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聪,我对花小芬的情况做了个全面的了解,她不太适合给你当副职。

杏姐,我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你就看在我的唾沫星子的份上,让她过来给我当副职吧,我求求你了!

我开始不按正规套路出牌了,有点胡搅蛮缠了起来。没想到我这一胡搅蛮缠,李感性也和我玩起了八卦。

吕大聪,你想放什么屁,想拉什么屎,蛋疼小说你瞒得了别人,你瞒不了我。花小芬的老公去了美国留学,她自己独守空房,你非把她弄过去给你当副职,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纯,你是把她弄过去给你当副职呢还是把她天天晚上弄到你的床上去呢?

我晕,这纯粹是陷害革命干部,诬陷党的好同志,老子虽然潜意识里有这个想法,但我却对花小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行为。虽然曾经在她的睡裙上留下过圆鼓伦墩的顶印,但那也是在睡梦中发生的误会,并没有完成实质性的进洞探险。

在我和花小芬的相处上,老于是清白的,也是纯洁的。

李感性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了,我急忙据理力争起来:杏姐,我绝对没有那个私心,更没有那个龌龊的想法,我再不要脸也不能这么个不要脸法,我和花小芬纯粹是革命友谊,单纯的同志关系,你不要多想。她老公到美国留学不假,但我对她绝对没有非份之想,我真的是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推荐她来当这个副职的。

什么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早就给你说过,你分理处的副职,必须要懂会计业务,你非要推荐花小芬,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目的不纯。

我急的汗都下来了,想起我离开城东分理处时,花小芬眼圈红红的样子,禁不住说道:好,杏姐,既然花小芬不适合当副职,那把她调过来当客户经理总可以吧?

不行,坚决不行。

杏姐……

你少废话,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再和我谈了,我不会让你达到目的的,你就省了这条心吧。

说完,吧嗒一声,她就把电话扣下了。

我懊恼地用双手使劲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因为李感性的确是冤枉我了,我越和她解释她越不信,越解释越是稀里糊涂。

我推荐花小芬当副职是感觉她能胜任,推荐副职不成,把她调过来当客户经理,也算是答应了花小芬的请求。但李感性就铁定认为我动机不纯,说什么也不答应。我本来想帮花小芬一把,没想到却是帮了个倒忙。我做的这一些,多亏没有提前和花小芬明讲,不然,我真的没法和花小芬交代的。

此事就此打住,再也不敢和李感性提花小芬了,副职的人选她爱怎么选派就怎么选派,反正这都是公家的事,又不是老子的家事,何必这么较真呢。

又是几天之后,我正蹲在办公室里喝着大茶,突然外边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听动静来了不少人

我刚将架在桌面上的两只脚蹄子放了下来,来人就进屋了,第一个进来的是李感性,第二个进来的是上级行会计结算部的陈总,第三个进来的竟然是霹雳丫。

七五十、夫妻店

看到会计结算部的陈总也来了,我只好公事公办,学着衰人样打起了官腔,没有叫杏姐,而是称呼李总。

老脸呈欢,装出极其热情欢迎的样子,呵呵而道:李总,陈总,欢迎你们的到来。呵呵,你也来了……

最后‘你也来了’那四个字声调放低了些,是对霹雳丫说的,但她没有搭理我。

落座后,我开始忙活着沏茶。奶奶的,老子虽然美其名日是个主任,但身边没有小蜜,这倒茶潦水的活,也只能由老子自己动手了。

李感性对我说:吕主任,今天和陈总过来,是来宣布你们汉正路分理处副主任的人选任命的。

我日,果真是公事公办,李感性竟然称呼我为吕主任了,汗。

看来守着陈总,就得这样,不然,让人家陈总会以为我和她私人关系大干工作关系,影响是极其不好的。

我就纳闷了,这个陈总怎么也来了,难道吃饱了撑的无事干?

听李感性说是来宣布副主任人选任命的,陈总也在一旁坐着,我顿时一本正经起来,煞有介事地拿过本和笔来.做出要记录的样子。

李感性又道:经过仔细甄选,认真研究,组织决定把上级行会计结算部的温萍同志派过来担任你们分理处的副主任。

话音落地,惊的我手中的笔险些掉在了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感性,又看了看陈总,最后看了看霹雳丫。(霹雳丫竟然不拿正眼瞧我。)

奶奶的,怪不得会计结算部的陈总也来了,原来是和李感性一块过来送霹雳丫的。职场上都是这样,下属提拔外派了,当领导的一定要将人送到位。

李感性看我吃惊的样子,忙悄悄给我施了个小眼色,陈总呵呵而道:吕主任,温萍可是我们会计结算部骨干中的骨干,我们也不愿意放她走,但组织的决定必须服从。请你多多关照!她毕竟是从我们部室里走出来的,她以前也没有在基层干过,你要多帮帮她啊!呵呵。

操,陈总不愧是陈总,果真是官场上的老油条,这几句话说的滴水不露,恩威并举。陈总不知道我和霹雳丫的关系,要是知道了,估计他就不会这么说了,甚至连来也不会来了。

我仍是没有从惊讶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但李感性的眼神告诉我,我必须立即做出反应,我也打着哈哈,呵呵而道:欢迎温萍同志到我们分理处来……

我这句话刚说完,霹雳丫就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表情极其厌恶,弄的老子有些结巴起来,险些就说不下去了。

我定了定了心,稳了稳神,不敢再看霹雳丫了,只有这样,我才能接着说下去:分理处是最基层,各方面条件不如上级行优越,但确实能锻炼人,我相信我能够和温萍同志配合好,把我们分理处的工作搞上去。

日,说完这些话后,我感觉额头上有点儿冒汗。

看我说完,李感性和陈总扭头看着霹雳丫,意思是吕主任讲完了现在轮到你讲了。

霹雳丫没有我那么多废话,只说了一句:我会尽职尽责的。

李感性说道:好,现在就把你们分理处的所有人召集在一起,正式宣布温萍的任命。

接下来,就是开全体会议,李感性宣读霹雳丫的任命文件,陈总在旁擂鼓,讲了一大篇官话,我和霹雳丫又各自表了表态,这才完活。

奶奶的,散了会后,我仍是处于如梦似幻之中,我推荐花小芬不成,这几天没事的时候,也想了想上级行到底能派谁来,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会把霹雳丫给派了过来。

李感性临走的时候,又单独找我谈了一次。

没等李感性说话,我先开口了:杏姐,你怎么把妮子派过来了?你想让我们开夫妻店啊?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想开夫妻店,人家妮子还不答应呢,你有点正经好不好?

不是,杏姐,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间的那种关系,现在正处于冷战状态呢。

正因为你们处于冷战状态,才让你们多接触一下。再者说了,上级行在研究副主任人选的时候,从工作角度出发,很多人都认为只有妮于是最合适的了。

从工作角度出发?

是啊,让妮子来干副主任主要的是为了工作着想,因为她是干会计出身的。我也希望你们两个借工作之便,不要冷战了。

杏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但……

李感性立即打断了我的话,道:大聪,把温萍派过来协助你的工作,于公于私都是最好的安排,你们两个知根知底,我相信你们能把工作干好。

七五一、夫唱妻不随

霹雳丫正式上任之后,郑重其事地先和我谈了次。

她道:我们今后的工作应该怎么开展才好?谈谈你的思路。

我也没有什么思路,干着看吧。

你作为主任,你怎么能没有思路呢?

我立即腆着老脸,嘿嘿而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本正经的?放轻松些嘛。

少废话,现在是工作时间,我在和你谈论工作,请你的态度放端正些。

晕,狂晕,她开始教训起老子来了,老子现在感觉她是一把手,我是二把手了,我只好坐直了身子,装出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

她白了我一眼,又道:我在问你呢,你有什么工作思路?

我忽地想起和李感性说的夫妻店来,立即说道:这样吧,你主内我主外。

霹雳丫听后秀眉微蹙,雪腮上划过红晕,本想说什么,但忍了忍终于没有开口,听我继续往下说。

没了,就这些啊,你主内我主外,这样我们应该就能把工作搞好。

……我怎么听着有些别扭……

别扭什么?这很正常啊,你把内部管好,我呢就跑出去开拓市场,不是你主内我主外嘛。

你的工作思路就这么简单?

简简单单才是真嘛,嘿嘿……

她懒得和我继续说下去,忽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我可怜巴巴地等着她再进来,结果直到下班歇业,她也再没有来过我的办公室。

第二天上班后,我带着客户经理出去游球晒蛋地跑了几大圈,也没开拓出什么市场,回到办公室后,翘起了二郎腿,开始喝起大茶来。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立即收起自己吊儿郎当的样子来,正襟危坐等着来人。

这个脚步声太熟悉了,只有霹雳丫能发出这样的脚步声,别人再加两根腿也发不出这样的声音来。

她进来后也没落座,站着问我:你回来了?

嗯,刚刚回来,跑市场很累。我装出一副劳苦功高的样子来。

我问你个事,你怎么不召开晨会啊?连夕会也没开过,这样行吗?

晕,这几天我就担心这丫问我这个问题,这丫对待工作过于认真,认真的有些死板,她绝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和她打马虎眼不行,糊弄她更不行,我只好实话实说:我感觉没必要天天开这种晨会,夕会更没有必要,哪有那么多jb烂事要开会啊。

我说着说着竟开始爆起粗口脏话来,但我不是故意的,老子实在是对这种形式主义的晨会夕会太深恶痛绝了。

我这是在和你谈工作,别别污言秽语的。召开晨会夕会是上级行规定的,这是必须执行的。

我知道这些,但我认为真的没有这个必要,天天叽里呱啦的有什么好讲的?

霹雳丫有些生气起来:你在城东分理处的时候,也是不召开晨会夕会吗?

哦,召开,我在那里是二把手,只能被动地参加,那是没办法的办法。

她更加上火:哦,原来是这样啊,你现在是一把手了,感觉自己说了算了,就开始不执行上级行的规定了?

有些规定真的没必要执行,我感觉天天开这种会,牵扯的精力太大,才取消的。

我不赞同你的这种决定。

奶奶的,现在夫妻店闹起内讧来了,一把手二把手的意见不统一,夫唱妻不随,针锋相对了起来。

我只好反问:那你说怎么办?

不是我说怎么办,而是上级行说怎么办,既然有明文规定,那就要坚决执行。

我不由得沉默起来,霹雳丫的脾气性格过于霹雳,我不能和她硬来,否则她会和我坚持到底的,老子实在是熬不过她。

我只好腆着老脸,嘿嘿而道:你别着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我能不着急吗?这种事要是传到上级行里去,你吕大聪还想不想干了?

晕,难道是这丫在关心我啊?我心中不由得暖暖了起来,但我本就对文山会海憎恨无比,天天开那种jb晨会夕会,老于是真的没有那个耐心和精力。

你不说,我不说,上级行不会知道的。

切,你想的倒是挺美,分理处这么多人,难保不会走露风声吗?你还是认真点对待才行。

这个分理处不就是二十来个人嘛,谁会去说啊,

人心隔肚皮,你能不能深思熟虑一些?

哦,那你说怎么办?

按上级行的规定执行。

……我还是不同意这么做,真的好烦。

你不同意也不行,从明天开始就开。

那好,你去开吧,我不参加。

吕大聪,你还真以为你是根葱了,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严重违规。

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开会上。

吕大聪,你这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要开你开,反正我是不开。我开始耍起了无赖。

你……。气的她一跺脚,扭头走了。

七五二、满江大哥的愁苦

从第二天早上一上班,霹雳丫果然召集分理处的人开起了晨会。但她只是召集一楼营业室的人,二楼的人她不管。意思很明白:吕大聪,我给你留面子你别不觉,二楼就你和几个客户经理,我们一楼按照规定召开晨会,希望你们也来参加。

我装作没看到,坚决不去参加。那几个客户经理更是暗自高兴的要命,都是和老子一样的人,都是对这种jb晨会夕会深恶痛绝的人。

过了几天后,霹雳丫看我实在无动于衷,又找了我一次,但我还是坚持己见,对她说:你主内我主外,你管营业室,开晨会夕会是你份内的事,我和二楼的客户经理就不参加了,我们主要的工作是外跑开拓市场。

她和我吵吵了几句,索性在开会这件事上不再管我了。这样正好,老子落得个清闲自在。

这天上午十点多钟,我突然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他让我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心中惴惴不安,以为是霹雳丫和他告了我的状,又或是为了我和霹雳丫两个人的感情问题.他才找我的。

但当我到了他的办公室后,才发现满江大哥满脸愁苦,像是有什么心事。

大哥,你怎么了?

大聪,坐,我和你说件事。

哦,大哥你说。

……他竟然沉默了起来,我不解地看着他。

过了足足半分多钟,他才缓缓开口:大聪,你还记得冯文青吗?

他一提冯文青,梅超风和白骨精的名字呼呼向我脑海里灌来,忙道:大哥,我当然记得她了。

满江大哥听话我说完后,又沉默了起来。

过了十几秒钟后,他慢慢说道:大聪,实不相瞒,有件事你得帮帮我,别人我没法开这个口。

大哥,啥事你尽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义不容辞。

嗯,我和你也是因为冯文青才认识的,你又和我是知己兄弟,我思来想去还是找你的好。

嗯,大哥,你说吧!

冯文青怀孕了。

我心里咯瞪一下子,我早就知道她和满江大哥是情人关系,既然是情人关系,导致她怀孕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我猜不透满江大哥为何愁容满面,我只好静静地等待他下面的话。

她怀的是我的孩子。之前她也怀过一次,但做掉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你嫂子常年卧床不起,更无法生育,我也四十多岁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也想要个孩子。冯文青这么多年来,不要名不要份,就这么心甘情愿地陪伴着我。今天早上我刚和她到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她不能再流产了,否则将会导致她终身不育。她和我协商,准备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无论如何也要生下来。

嗯,大哥,你和她这么做是对的。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又道:现在的问题是,医生告诫说,想要这个孩子,必须让冯文青卧床休息,因为上次流产后,导致她落下了习惯性流产的病根,要卧床休息保胎才行。这样,她就无法上班了,她和我又没有结婚,无法向她单位请假,这件事只能你帮我了。

大哥,你说我怎么帮才行?

我让李杏把冯文青调到你现在的分理处去,她的工作关系在你那里,但人不去上班,你在那里是主任,比较好遮盖这件事。

我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道:大哥,这你放心!冯文青就是我的嫂子,我绝对尽心尽力去遮盖这件事的,她不用去上班,我也照旧发给她工资奖金,况且,妮子也在我那里,她是副主任,这件事更加保险了。

我的话音刚落,满江大哥连连摇头,忙对我说:这件事千万不要对妮子说,必须对她保密,要是让她知道了,我就惨了。我知道你这边没有问题,我最担心的就是妮子,我犯愁也就愁在这里。

大哥,这是为何?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妮子性格率直,她要是知道我这个当哥的在外边有情人,她不会原谅我的,她会第一个和我闹翻,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事。

我深感赞同地点了点头,满江大哥分析问题就是透彻。霹雳丫到现在也不原谅我,就是因为我在这方面不检点。

大哥,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对她说的。

嗯,必须要对她保密,她和她嫂子感情很好,她可怜她嫂子,要是知道我在外边有了女人,她怎么对我,我连想也不敢想。

大哥,我绝对会对她保密的。再者说了,嫂子卧床这么多年,你过得也是很苦……

他摆手制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叹气而道:我也不想做对不起我老婆的事,这么多年,我都熬过来了。但自从遇到冯文青后,我找到了日恋的感觉,我和冯文青是真的有感情才这样的。

嗯,大哥,我很理解。

七五三、天天泡在北冰洋里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满江大哥道:大哥,冯文青调动的事,你和李杏谈了没有?

……没有,还没想好怎么和她说呢。满江哥说到这里,有些犯难起来。

他的心情我很理解,李杏毕竟是他的学生,他和学生去谈这么个事,的确有些犯难。想到这里,我道:大哥,你要是抹不开面子,我去和她说吧。

满江大哥听我说到这里,随即脸上呈现出了喜悦,但迅即又恢复了愁容,犹豫了片刻,道:算了,还是我和她说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

让我想想,看怎么说好。

大哥,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去办就行。

满江大哥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拍了拍我,说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从满江大哥的办公室出来,我直接就去找李感性了。

这丫正在开会,足足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她才散会。操,jb会怎么这么多啊!

落座后,我腆着老脸和她闲扯葫芦乱扯瓢地扯起了闲片子,过了几分钟之后,她就失去了耐心,问我:你还有事吗?没事赶快回去忙吧!

奶奶的,看来不说不行了,我斟酌着词语,缓缓说道:杏姐,今天来找你,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求你帮忙。

什么事?说。

你看满江大哥过的很是清苦,嫂子常年卧床不起,他遇到难处了,我们是不是该鼎力相帮?

当然了,你称呼他大哥,我称呼他老师,你能调到上级行来也是他帮的忙,我能坐到这个位置,也与他的推荐密不可分,他遇到难处,我们当然要尽心尽力去帮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用再隐瞒什么了,我便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李感·性。

李感性听后,沉思了好长时间,点了点头,说道:嗯,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你回去等着吧,这几天冯文青的调令就会到你那里。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一旦捅出来,可就麻烦了。

嗯,你放心吧!调令我收着,她又不用去上班,没人知道这件事的。

李感性点了点头。我又叮嘱道:杏姐,你可千万不要和妮子说这件事,这可是满江大哥一再交代的。

嗯,妮子的性格一根筋,这件事还真的不能让她知道。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我感觉浑身轻松,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高兴。一直都是满江大哥在帮我,这次我终于有机会帮他了,有一种回报恩人的喜悦。

李感性办事就是快速麻利,第二天一上班,我刚沏好茶还没等开喝,她的电话就过来了,让我到她办公室去拿冯文青的调令。

拿回了冯文青的调令,我就直接锁进了办公室的抽屉里,此事天知地知李感性知我知。

我立即给满江大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此事已经全部办妥,冯文青的调令我已经收起来了,让她从今天开始在家休息就行了。满江大哥很是欣慰又很感激,这让我感到尽了把当小弟的责任,沾沾自喜了好几天。

妈的,这个汉正路分理处的业务真的跌到了最低谷,各项业务基本都是排在了倒数第几位。这无形之中,让老子感到压力很大。

无奈之下,带着客户经理去求冼伯伯了。冼伯伯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帮我联系了好几个大单位,还都是省直属企业。这一下子,我们汉正路分理处的业务指标遥遥直上,二十来个下属,包括霹雳丫在内,都对我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在前边的章节中,我把对霹雳丫的感情做了深入细腻的描写,我很喜欢她,很爱她,但什么事情也要有个先来后到,认识阿梅在前,她在后,我当日做出了‘留冼放温’的决定,就是这个决定,使霹雳丫远离了我。结果我和阿梅没有走上红地毯,更没有步入婚姻的殿堂。在这期间,康警花出现了,我又和康警花走在了一起。更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和康警花快要结婚的时候,她却殉职了。

我谨记李感性的叮嘱,也想利用和霹雳丫共事的机会,和她和好如日,再恢复到‘留冼放温’之前的美好缠绵局面之中,但时过境迂,霹雳丫根本就不给我机会。

我几次利用工作之便,趁旁边无人的时候,腆着老脸,想和她套套近乎,但她的警惕性非常高,和我谈的只是局限在工作范围之内。除了工作之外,她一个字也不和我说,更不搭理我,天天冷冰着芙蓉秀脸,让老子仿佛天天泡在了北冰洋里。

七五四、找窟窿钻

现在我和霹雳丫在一起工作,但是基本上都是她说了算,名义上我是正的她是副的,但实际上她是一把手我是二把手。

眼看快要到了发这个月工资奖金的时候了了,我心中有些不安起来。因为管发放工资奖金的人是个女会计,叫宋珍。她直接受霹雳丫的管辖,财务核算都在她手里掌握着。我想偷偷地发给冯文青工资奖金必须要经过宋珍的手。

光宋珍还好说,把她叫上来,连吓唬加咋呼一番,保证能把她震住,让她乖乖的听话,但霹雳丫在中间隔着,老子就很难办了。

满江大哥考虑问题很细,前几天和我通电话的时候,他曾经和我说过,不要因为工资奖金的问题把这件事给爆露了,我拍着胸脯说没事。因为我感觉我毕竟是这里的头头,要是连这点家也当不了,那还主任个屁啊。

但当落实到实处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这个主任还真有可能就是个屁。我缩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了好几天,眉头都蹙出了皱纹,最后决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趁霹雳丫到上级行去办事,我就想做贼一样,把宋珍叫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我很是热情地请宋珍坐下,并殷勤地给她倒了杯水,先感动了她一把,然后我腆着老脸和她扯了一阵闲片子,突然话锋一转:宋珍,等发工资奖金的时候,要由我来签字才能生效。

呵呵,吕主任,发工资奖金的程序是这样的,核算好后,先有温主任签字,再有你签字,这才能生效呢。

不用让温主任签字了,我签就行了。

不行的啊,这个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单子最后还要报到上级行的计划财务部备案呢。

我日,狂晕,老子一听头都大了,没想到发个小jb工资奖金的,竟然这么复杂,我一时懵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沉思片刻,不甘心地又问:必须要走这个程序吗?

嗯,是的,这都是硬性规定。

完了,奶奶个b的,这‘硬性规定’四个字从这丫的嘴里说出来,就是有日牛的本事,也无济于事了。我顿时变得颓废无比,垂头丧气,没想到当这个jb大的主任,连这点j叫、的事都办不了,操。

屋里出现了长时间的沉寂。

我突发奇想,斟酌再三,说道:宋珍,咱们上级行的某个行领导的一个亲戚的工作关系转到了咱们分理处,目前正在休假不能来上班。但她是行领导的亲戚,工资奖金要是不发给她的话,我们分理处今后的工作就得不到上级行领导的支持,我这个主任也很难干的,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吗?

宋珍听完之后,很是理解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低头沉思起来。我心中窃喜,奶奶的,这丫在苦想对策呢,这说明还是有窟窿可钻的。

我为我说的这番谎话沾沾自喜,骄傲无比,连我自己都有点崇拜自己了,嘿嘿。

宋珍沉思片刻之后,说道:吕主任,我看你还是和温主任沟通一下,只要你们两位领导的意见统一了,我这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日,爆日,我有些气恼起来。操,奶奶的,老子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不就是为了避开霹雳丫嘛,你她奶奶的这么个说法,还是要让老子去和霹雳丫沟通,这不就又回到了起点上了吗?日哟。

宋珍,温主任做事太过于认真,这件事要是让她知道了,她绝对不会同意的,到时候我这个主任就很难办了,那样的话,我会左右为难的。

我把皮球又踢给了她,她不得不又沉思了起来。

我唯恐她又把皮球再踢回来,我决定再接再厉:宋珍,你作为负责核算工资奖金的会计,一定要为领导排忧解难,你把这件事处理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番话恩威并施,老子该说的都说了,你丫就看着办吧。办好了,老子会罩着你丫,办不好,老子就给你丫穿个裹脚的小铁鞋。

这一次宋珍陷入了长时间的冥思苦想,我连大气也不敢出,等着她在寻找制度的漏洞。

吕主任,按照你的意思,这件事不办不行?

嗯,不办不行,不但必须办,还得要必须办好才行。

……要不这样吧,等发工资奖金的时候,我先做一套报表,等温主任签完字后,再把那个人加上去,最后你再来签字。

好,好,这么做太好了,这样温主任就不会知道了。

吕主任,这样也有个棘手问题,报表下边的合计数怎么办啊?

什么合计数?

让温主任签字的时候,她肯定要核对报表的合计数,她要是确定了合计数签字后,我就无法再把那个人加上了。

七五五、贼怕喊贼

听宋珍说到这话,我不由得惶急起来。

我日,归根结底这丫又把皮球给老子踢了回来,我禁不住想拍桌大怒,破口大骂一番。

宋珍,我们这样谈了半天,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我禁不住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起来。

这丫又皱眉思考了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缓缓又道:吕主任,实在不行,报表就不用电子格式的了,全部用手工填列,我找温主任签字的时候,就说由吕主任来统计合计数进行签字确认,你毕竟是一把手,这样应该没有问题了。

好,就这么办。

奶奶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过了几天之后,终于到了发工资奖金的时候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一大早就蹲在办公室里没有出去,今天本来早就定好了要去拜访一个大单位的老总,但为了办好这件事,我必须在单位靠着,防止出现意外。

一上午终于过去了,老子也忐忑不安了一个上午,吃过午饭后,刚想睡个觉觉,走廊里传来了那个熟悉的脚步声,霹雳丫一阵风走了进来。

吕大聪.工资奖金的报表怎么从电子版的改成手工的了?说着,她扬了杨手中的报表。

我打了个哈欠,内心慌乱表面镇静,慢条斯理地说:改成手工的,是更加正规一些。

电子版的比手工的还要正规,我刚才和宋珍说了,我不同意这么做,她说是你交待这么办的。

对,是我交代这么办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改成手工的,要让每一个员工确认一下,最后由我来核对签字。

你这不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吗?

怎么能是简单问题复杂化呢?我这是对每一位员工认真负责才这么做的。

看霹雳丫的样子,她仍是不理解。奶奶的,她不理解就对了,我和她解释的这些理由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霹雳丫有些不耐烦地说:好,你想用手工的就用手工的吧。但是宋珍让我签字时,上面没有合计数,我问怎么回事,她说是你让她这么做的。

嗯,对,这也是我让她做的。

吕大聪,上边没有合计数,我怎么签字?

你只要把每笔的数字核对准确就行了,合计数由我来确定。

这样怎么能行?

对于发放工资奖金的问题,咱们两个来个分工,你负责核对每个员工的具体数目,我负责全部的合计数,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好,等你把合计数都确定好了,我再签字。

我内心惶急也有些着恼起来:你不签字,我怎么核对合计数?

你核对完了,我们一起签。

不行,你先签了,我再签。

吕大聪,你这件事做的很是古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自己如果是个贼,最怕别人喊你是贼了。老子现在就是这样,这事本就拿不到桌面上来,霹雳丫却是尽往我的软肋上戳击。

但我还是压住了心中的火气,尽量不和她扯翻,扯翻了这事会越闹越大。

没有什么事瞒着你的,你尽管放心好了,你负责单笔数目,我负责合计数目,这也是非常合理的嘛。

要是这样,那我们就一起签字。

我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你先签了我再签。

我觉得这样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了?就你事多。

我怎么事多了?

这么屁大点事,你就和我扯落个没完。

霹雳丫本就有火,看我和她吵嚷,声音立马高了上去:这怎么就是个屁大点事了?这件事牵扯到每个员工的切身利益,这是大事中的大事。

什么大事中的大事?这件事就这么办了。我开始耍起了无赖,态度也强硬了起来。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啊?你也太武断了吧。

我就是武断了,这件事我就是武断了,这件事还就必须这么办,你听也好不听也好,就这么办了。

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是一把手,你是二把手,你必须要听我的。

我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四肢都被气的哆嗦了起来。没想到霹雳丫的怒火更大,她尖声高腔地怒吼:我告诉你吕大聪,你别以为你是一把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可都是有规章制度的,我是按规定执行。

霹雳丫,你少拿制度来压我,我最后再说一次,这件事必须要这么办。

我气恼之下,直接喊起了霹雳丫,气的她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嘴唇哆嗦。

看她这样,我虽然是在气头上,但却很是心疼她,急忙扭头撤步,装着出去上厕所,躲了出去。

七五六、情侣套餐

刚溜出门来,只见几个客户经理站在门边,这都是我和霹雳丫大声争吵惹的他们在偷看,我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是不是闲的没事?

那几个客户经理立马灰溜溜地都回了自己的屋。

余怒未消,气的我又小声嘀咕道:他妈的,尽看老子的笑话,你们这群混蛋。

我来到厕所躲藏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之后,我估计霹雳丫已经走了,这才鬼鬼祟祟地从厕所里溜了出来。

刚一踏进办公室,只见霹雳丫还是站在原地,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的秀脸上挂满了泪花。

我现在很是后悔刚才不该和她发脾气,看着她的样子,更加心疼,走到她面前,轻轻说道:都怪我刚才态度不好,你别生气了,其它事我都听你的,这件事你就听我一次吧?

她轻轻甩下一句:我不会签字的。说完之后,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匆匆走了。

奶奶的,这可咋办啊?我知道霹雳丫的脾气,她说到做到,执拗劲头比阿梅还要厉害,我惶惶不安起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才静下心来。在屋里连连转圈,努力思考着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才好?奶奶的,想当年老子高考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费煞脑筋。

突然,我想起了亲亲的李感性,对,就找她,她也知道内幕,让她做做霹雳丫的思想工作,应该没有问题。

我操起电话来,将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李感性,蛋疼小说李感性沉思了片刻之后,回答我:嗯,这件事我来帮你解决吧!

杏姐,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妮子真相啊!

废话,这还用你叮嘱。

放下电话后,我浑身轻松了起来。想想刚才霹雳丫站在那里气恼流泪的样子,我是既后悔又心疼。但也没有办法,老子办的这件事,都是为了帮满江大哥,更是你丫的哥,你丫和偶较的啥真呢?

快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宋珍把工资奖金的表单送过来了。我一看,霹雳丫果然在上边签字了,我心中一阵狂喜,李感性做工作就是到位,轻描淡写之间就能把很棘手的问题给迎刃而解了,这就是她的能力。老子再学个十年八年也赶不上她,不服都不行。

工资奖金的表单上,合计数空着,宋珍把核算好的冯文青的工资奖金数目告诉我,我迅速地填上,又煞有介事地把最后的合计数填好,签上了我的大名,呵呵笑道:辛苦你了!宋珍!

呵呵,吕主任,不要客气!

嘿嘿,你把表单收好,不要让温主任看到了。

嗯,是的。

奶奶的,直到现在,我才彻底放松了下来,总感觉自己这个主任不算个屁了。

但接下来的几天,霹雳丫对我更加冷冷冰冰了,我本就还没有从失去康警花的悲痛中解脱出来,看她这样对待我,我的心中更加悲凉,索性得过且过,把全部的精力都倾注到工作上,用繁忙的工作来化解心中的悲凉。

按照上级行的规定,分理处的正副主任要在双休日轮流值班,但我却决定都承包下来。

这个星期六我值了一天班,星期天应该是霹雳丫值班,蛋疼小说但我来的却比昨天还要早。

我来的早,霹雳丫来的比我更早,她看到我后,以为我来是有其它事,便没有搭理我。

我衰衰地走上前去,对她柔声说:你回家照顾嫂子去吧,我在这里值班就行。

她低头继续忙她的工作,连头也没抬说道:今天就该我值班,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晕,这丫给了我个没脸,引得周围的几个同事纷纷扭头看着我们。

一个单位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闹矛盾,这是很严重的问题,要是让上级领导知道了,轻则各打50大板,重则双双撤职。

但我和霹雳丫的情况属于特殊中的特殊,我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周围同事不解的目光灰头土脸地上楼去了。

我精确计算着时间,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我提前跑了出去。

我们分理处旁边有个麦当劳,我跑去买了份情侣套餐,与当日我和霹雳丫在上级行旁边的那个麦当劳吃的情侣套餐一模一样。

我回到分理处后,把其中的一份放在了霹雳丫的办公桌上,霹雳丫仍旧低头在勤奋地忙碌着工作,我把套餐放在她的桌子上,竟把她吓了一跳,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方便袋中的套餐,没有说什么,又低头忙了起来。

旁边的那几个同事又很是不解地看着我,意思是早上温主任给了你个没脸,你怎么还来给她送饭呢?

我微笑地回应着这几个同事不解的目光,意思是领导之间的事,你们少掺和,随后提着自己的那一份套餐上楼了。

七五七、霹雳丫的冰冷

我狼吞虎咽地刚刚吃完自己的那一份,只见霹雳丫冷冷冰冰地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我给她买的那份套餐,一句话没说,砰的一声摔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掉头就走。

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你怎么不吃?

没那个福气享用。

妮子,你不要和我这样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她立在门口,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你想值班你就值,以后双休日的时候,我就不来了。

说完,她就走了。

恼的我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奶奶的,气恼之下,本来吃饱的我,又抓起霹雳丫摔放在我桌子上的那份套餐,更加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撑的老子的小肚皮饱嗝连连。

果然,霹雳丫从我办公室走了之后,竟真的回家去了。

我茫然失落,论斗气赌气老子实在斗不过她,更赌不过她。但在工资奖金表单上签字一事,说什么老子也不能让步,这是原则问题。

毛爷爷曾经多次告诫我们:在原则问题上,绝对不能有丝毫的让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霹雳丫对我越来越冷,越来越冰了。我感觉就是把她放在火炉里也熔化不了了。

这天,我们分理处加班加到了晚上八点才全部完工,我和霹雳丫走在了最后。

她和我一先一后走了出来,阵阵微风吹来,劳累了一天的小体刚待要松上一松,结果压马路的一对对情侣不断从霹雳丫和我的身边飘过,奶奶个熊的,这一对对情侣亲热的样子就像马上要上床嘿咻一番一样,引得霹雳丫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馋的老子更是哈喇子不断,我紧走几步,来到霹雳丫身旁,温柔万倍地说:妮子,我们到欣然心语去坐坐吧,一块吃个饭,我想再和你好好谈谈。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坐好吃好谈的。

妮子……

请你别叫我小名。

那我叫你什么?

我有名有号,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叫你什么。

她扭头就走。

我在后紧跟,嘴里呼道:温萍……

连叫了几遍,她仍是不理,仍旧快速地向前走着。

奶奶的,老子是个苍蝇,但这丫却是个无缝的蛋,老子殚精竭虑地想叮也叮不上。

霹雳丫的行走速度快的惊人,让我直怀疑这丫是不是练过轻功或者前世就是个行走江湖的俊美侠女。看她走路的姿势和速度,就能给人一种都市生活快节奏的窒息。

很快她在前我在后就到了欣然心语的门前,她走到门前的时候,略微迟疑了一下,头一扭连看也不看,快速地走了过去。

我站在欣然心语的门前,又急又恼地大声喊道:霹雳丫。

我这一声‘霹雳丫’的喊叫,绝对具有很强的穿透力,保证分贝没有任何减少地都灌进了她的耳朵里,但她只是愣了一愣,没做任何回应,就快速地走了。

我沮丧地蹲坐在了欣然心语门前的台阶上,失望之后是绝望,绝望之后是麻木,麻木之后是冰凉,我感觉自己快要完蛋了。

我和霹雳丫在一起共事了一个多月了,她不给我任何的机会,我再怎么死缠烂打也是无济于事,再怎么无赖硬靠,也是没有任何收效。霹雳丫现在是百毒不侵,我就是个黏黏胶,也黏不上胶不上她了。

党教导我们: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我本没有什么错,只不过是色了那么一点点,但霹雳丫就不给我重当好同志的机会了。

古人云:好色不好淫,乃君子也!老子承认自己是好色了点,但绝对没有好淫。一不嫖娼二不手淫,是老子做人的最最基本的原则。

自我评定:老于是好色,但并没有好淫,仍是一个君子乎!霹雳丫怎么就这么对待老子呢?

正当我愁苦地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传来:先生!对不起!请不要坐在这里好吗?

我扭头一看,是欣然心语的一个服务生。

怎么了?我坐在这里碍你们的事了?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客人进出的地方。

就在这时,有几对情侣相亲相爱地踏着台阶走了进去,有个女的和她男朋友说说笑笑,眼神本来很是妩媚,但看到蹲坐在台阶上的我,妩媚的眼神立即变得鄙视起来。

日,这b嗤之以鼻的神态,让老子无比愤怒,只想扑上前去,照着她的*腚来个狗拉秧子,mlgbd。

看到服务生用手做出请离开的样子,我恼怒地说:我就坐一会儿怎么了?

先生!要不请您到里边坐一会儿?

那个服务生脸上一直带着职业的微笑,他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老子就再不讲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急忙站起来说了声对不起,灰溜溜地走了。

七五八、秀色可餐

又过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霹雳丫冰冷照旧,除了工作之外,她一概不搭理我。

这天,二楼上只剩下我自己了,那几个客户经理都被我派出去跑市场了。

霹雳丫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她进门后,面无表情地说:有几件工作,和你商讨一下。

我没有回答,只是小眼聚光地盯着她看。

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她的语速很快,她说了十几秒钟了,我一句话没有说,还是那样看着她。她脸色一红,有些不自然起来。

过了几秒钟,她看我还是这样,蹙眉愠怒起来:你看什么看?

我仍是小眼聚光地盯着她看,就是不说话。

吕大聪,我是来找你谈工作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老子这么做,是精心策划了好几天,才想出了这么个以静制动的办法。奶奶滴,两个月了,你丫对老子如此无情,老子本就失去了康警花处于悲苦之中,你连点怜悯之心也没有,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决定以静制动,无赖到底一把。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个哈欠不是装的,这段时间老是揪心睡不好觉。

你没有睡醒啊?没有睡醒回家睡去。她没好气地说。

温主任,这是工作时间,不要谈题外话。

她顿时一愣,身子都颤了一下,因为我这是第一次称呼她为温主任。

她对我的装腔作势,更加愠怒:谁稀罕和你谈题外话?我刚才和你说了那么多工作上的事,你一句话不说,老是看什么看?

好,是你丫翘起了辫子,那就不要怪老子抓你的小辫子了,我突然来了一句:你这么漂亮,我看看还不行吗?

你……?她的脸色突然羞得更加红了。

我立即又道:我可是连中午饭也没吃呢,刚才我都快饿扁了,你一进来,看到你后,我就不饿了,越看你越是不饿,就像吃了顿鲜美的大餐一样,看来‘秀色可餐’这个词说的真是不假啊!

你……?吕大聪,你能不能正经点?你以为我愿意过来找你啊?我是没办法的办法才过来的。

人是铁,饭是钢,我中午没吃饭,在饥饿中无法谈论工作,现在秀色可餐了一顿,好了,我不饿了,我们开始谈论工作吧。

我刚才都已经和你说了。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到。

她气极之下,忽地站了起来。

吕大聪,当日派我来干这个副主任,就是因为你在这,我说什么也不干。是李总多次劝我,最后我哥也劝我,上级行的领导找我谈话,我才来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坚决辞去这个副主任,上级行不同意,我就辞职。

她说到这里,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是极度气恼造成的。她的眼圈也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一下子,轮到我慌乱了,我急忙站了起来,小声劝道: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我和话音刚落,她的眼泪唰的一声就流了下来。

我又急忙给她接了杯水,放在她面前,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就像小学生站在老师旁边准备挨训一样。

她将手中的材料忽地一下扔在桌子上,掉头走了出去。

我以为她不理我下楼去了,但却看到她去了相反的方向,那个方向是奔洗手间的。

我心中庆幸地道:还好!还好!她没有下楼去。奶奶的,老子本想暖暖她冰冷的心,没想到把她又惹哭了。想到这里,浓浓的恫怅和无奈把我笼罩住了。

过了十多分钟后,霹雳丫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将脸上的泪水全部洗净了,但眼圈还是红红的。

难道她躲到洗手间里又哭了好长时间?我更加揪心,心疼无比起来。急忙收起自己的无赖相,一本正经地等待她发话。

她坐下后,轻声说道:我们说工作上的事吧。

她话语虽轻,但声音却是发颤,这正是刚刚剧烈哭过的表现。我慌乱地忙道:哦,好,你说。

她开始和我谈起了工作,这几件工作都是很紧急的,我只当听客,除了点头就是嗯,最后都是按照她的意思决定的。

谈完了工作,看她起身要走,我突然无比悲伤地说:妮子,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我说着说着,声音抖了起来,小眼也瞬间湿润了。

她没有起身离去,也没有反驳我,只是低头不语。她这是这两个月来第一次如此耐心地听我说话,这让我心中更加难受,声音更加发颤地道:妮子,让我们重归于好吧,好吗?

七五九、般般如画似梦兮

听我说到这里,她突然将眼镜拿了下来,双手捂面,双肩剧烈颤抖,压抑不住的哭声喷涌而出。

我很是慌乱,急忙朝门外瞥去,还好,没来旁人。我急忙悄悄起身,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走了过去,轻轻将门关上,这才放心地又返了回来。

看着霹雳丫痛哭伤心的样子,我难受的双手都颤抖了起来,默默地陪她掉起了眼泪。

霹雳丫双手捂面哭了好大一会儿,这才用双手擦着眼泪,又戴上了眼镜,轻声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和我谈这个问题了。

我痛心地说:妮子……

我刚说了‘妮子’二字,她立即又‘嘤’的一声哭了出来,急忙又将眼镜取下,用双手又捂住了泪面,嘴里泣泣着道: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这么称呼我,更不要……再和我说……这件事了。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起来。

我知道我不能再往下说了,再说她会哭的更痛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有陪她默默地流泪了。

突然,她哭着对我说:你出去,让我静一会儿。

我~愣,急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走出门来,轻轻将门带上。接着又向洗手间走去,我也要去洗洗脸,因为我现在也是泪流满面。

伤心流泪思前昔,般般如画似梦兮。我靠在洗手间的门上,以前我和霹雳丫在一起的情景不停地在脑海中闪现。

曾几何时,我和她一起外出培训学习,在车上点名时的闹剧,停车休息时,把我误漏在了半路上。培训期间和她捣乱惹她哭泣,她那美轮美奂的双腿吸引了我,使我从此格外注意她。月光下她忧伤地坐在昙花一现的亭子里,对月当空泪流满面,默念着李清照的声声慢。返回时在瓢泼大雨中遇险,我救了她,给她输血,她身上流淌着我的血液。在麦当劳吃情侣套餐时的愉悦倾谈和俏皮俊样。一起去参加驴行,在我熟睡时,脱掉我的鞋子袜子,用针挑破我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晚上在草坪的帐篷里谈心憧憬未来。她的日吻给了我,我却把她的嫩唇给亲破。在欣然心语,她日次对我吐露心声,告诉了我她心中的秘密……

我越想心中越悲,越悲越是难过,刚刚洗过的脸上又不知不觉地布满了泪水,急忙又趴在水龙头上不停地洗了又洗。

李感性在醉月楼中对我说过的话语此时飘了过来:大聪,你千万不要错过妮子了,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你要是错过了,你会后悔终生的。

是的!妮于是我最后的选择了!我如果错过了她,我不但后悔终生,我还会痛苦终生的,这种痛苦会把我慢慢吞噬的。

想到这里,我又用水使劲洗了洗脸,让冰凉的自来水清醒一下自己,返身向办公室走去。

我轻轻推开房门,只见霹雳丫静静地坐在那里,正在发愣出神。我又轻又缓地来到她身后侧,看她如痴如呆,眼睛无神,表情麻木,整个人似乎处在了梦幻状态。

我悄悄坐下,静静地看着她,越看越是心疼无比,忍不住柔声而道:妮子,让我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吧!

她没有任何反应。

妮子,此一时彼一时,我会对你痴情专一的。

她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几近哀求起来:妮子,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妮子……

这时,她缓缓摇了摇头,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声音蚊蝇般低:你不要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给我的爱,我会好好地珍藏着,你给我的痛,我也会默默地承受着……

说到这里,两行清泪又从她的秀脸上无声地滑过。

妮子,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了?

镜子摔在地上还能重合吗?破碎了的心还能完好如日吗?……

说到这里,她声音颤抖的很是厉害,嘴唇不停哆嗦着,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她用力抿着嘴,蹙眉努力使自己不要再哭。

我不忍心看她的样子,只好低下头来,此时,我冰凉的心似乎在不停地滴着血。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又颤声说道:不能,一切都没有可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听她说到这里,我不甘心地急忙抬起头来,绝望地哑声喊道:妮子……

她轻轻摇了摇头,悲伤地说:我和你说过,我害怕伤害,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就害怕伤害。我信命,22岁之前我不谈恋爱,你是我的日恋,而你……你给我带来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我……不想……再回顾过去了,更……不想再踏进……伤害里去了……呜呜……

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呜呜地哭出了声。

七六十、恋人不成即成陌路

看她哭的厉害,说的伤心,我知道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和她没有那种可能了,巨大的绝望几乎令我窒息过去。

霹雳丫说的对,她害怕受到伤害,而我给她造成的伤害却要远远大干我给她的爱,我难过流泪地对她说:妮子,我以后不会给你造成伤害了,一丝一毫都不会,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

她突然扭头看着我,眼泪不断流着对我说:如果康雷茗还活着,你会这样吗?

听到这话后,我登时僵住了,怔怔地看着她,嘴唇翕动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话呢?你要如实回答我。

妮子,康雷茗已经牺牲了,她是为国为民而牺牲的,你和她较什么真?

我不是和她较真,我很敬佩康雷茗,她真的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好女孩。我虽然吃过她的醋,虽然曾经痛苦的要死,但这个问题,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我。

我只好一字一顿地说:如果康雷茗还活着,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说到最后,我的声音突然嘶哑了起来,感觉喉咙堵的很是难受。

她不再说话,而是低头沉默不语。

一提起康警花来,我顿时陷入了无尽的痛苦煎熬之中,煎熬之巨,痛苦之烈,让我的嗓子在瞬间就变得沙哑了起来。

我沙哑着嗓音说道:妮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和我提阿花了?

阿花?霹雳丫有些不解地问。

嗯,阿花就是康警花,康警花就是康雷茗,这是我对她的昵称。

她听完之后,表情显得很是怪怪的,有些吃醋发酸,有些嫉妒羡慕,更多的则是向往憧憬。

我只好又道:就像我称呼你一样,妮子就是霹雳丫,霹雳丫就是温萍。

她忽地白了我一眼,苍白的脸上划过一片红晕,低头不语,又保持起沉默来。

但痛苦的口子已经被她撕开,我整个人陷入了失去康警花的痛苦煎熬之中。我沉默不语,双手支额,直想放声大哭一场。

她看我很是难过难受,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和你提康雷茗。

我摆了摆手,轻声叹道:你心里纠结,该提还是要提。如果康雷茗还活着,杏姐也不会这么撮合我们。

我忽地想到什么,抬起头来,鼓足勇气对她说:妮子,我问你一句话,你还喜欢我吗?

她听我问到这里,顿时别扭起来,整个人都很不自然,眼神躲闪着我,慌乱地说:你怎么这样问?

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我。(现在反过来了,成了我问她了。)

她头一扭,索性赌气不再搭理我。

我有些不满地说:你让我如实回答你,你为什么不如实回答我?

她脆声脆道:早就已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必要了。

我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她这句话一下子给浇灭了,不甘心地喃喃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那种可能了,你以后不要再和我提这件事了。

错过了就不能再挽回吗?

错过了怎么还能挽回?你知道你从冼梅家喝醉酒之后躺在水泥地上,我把你背回家,从那之后,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道吗?

她说着说着眼泪又出来了,怒火怨恨已经又使她的面色苍白,嘴唇哆嗦了起来。

我晕,我急忙垂下脑袋,这丫刚刚和我说完了康警花,现在又扯落到阿梅身上去了,这一笔笔的感情债都是我欠她的。

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这清单也给老子拉的太过于清晰了吧!

我仍是不放弃最后的努力,哑声问道: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

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

我无比绝望地说:既然这样,那我最后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

你以后别对我这么冷冷冰冰的好吗?

我们既然成不了恋人,就让我们做个一般朋友吧!

请你回答我,好吗?

她蹙眉凝目,表情痛苦地对我说:不可能的,我们既然成不了恋人了,连一般朋友都没得做。

说完之后,她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直到霹雳丫消失在走廊里,我还没有缓过神来,她最后给我说的那话,似曾相识,很是熟悉。

我坐在那里发呆愣神,想了很久,这才终于想起来这句话阿梅也曾经对我说过。在不夜城的楼前,在阿梅和我分别之际,阿梅对我也说过这样的话。

阿梅说到做到,霹雳丫也是说到做到;阿梅任性,霹雳丫执拗;阿梅是这么个观点,霹雳丫也是这么个观点。

我有些自艾自怨、自爆自弃地喃喃而道:恋人不成即成陌路,奶奶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陌路下去吧!

七六一、焦头烂额

几天之后,我和几个客户经理正在外边跑市场,突然接到了霹雳丫的电话。

她在电话中很是焦急地说:你抓紧时间回来。

什么事啊?

你回来再说。

你先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我也有个思想准备。

今天上级行来检查了。

检查就检查呗,这种事经常有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奶奶的,刚才吓了我一大跳,听霹雳丫的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个检查嘛!

没想到,霹雳丫接着说:这次检查是会计结算部、计划财务部、纪检监察部三个部室搞的联合大检查,我们这里的工资奖金表单有点问题,你抓紧时间回来。

我日,我一听登时慌乱起来,奶奶的,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我立即扔下手头的工作,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地往回狂奔。

回到单位后,只见营业室里聚集了一些人,二楼客户经理的大办公室里也聚集了一些人,这都是他妈的来检查的龟孙们,我没敢和上级行来检查的这些龟孙打招呼,就像个小偷一样,悄悄地溜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md,老子的办公室如果不锁门的话,也被那帮龟孙给占领了。

我来到办公室后带上门,立即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

霹雳丫语速极快地问道:你回来了没有?

我小声说:我现在刚回办公室,你先别吱声,你抓紧时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霹雳丫随即就扣断了电话,我立即来到门旁等着她。

果然,很快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忽地一下打开门,竟把她给吓了一跳。

她立即闪进门来,随手关上了门,焦急地问我:冯文青是谁?

我晕,我就害怕她这么问。

你快说啊,冯文青是谁?

她是刚调到我们分理处的,怎么了?

你给她发工资奖金为什么要背着我?

我躲闪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蛋疼小说无力地狡辩着:……没有啊,我没有背着你啊。

那好,你去跟检查组的人解释去,现在就去。

我惶恐不安地问:检查组的人知道这件事了?

当然知道了,要不我干吗这么火急火燎地把你叫回来。

我顿时懊恼地用手拍了一下额头,问道:检查组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是计划财务部的人和我对薪酬账单的时候发现的,我留底的那份上边没有冯文青这个人,而计划财务部那里却显示有冯文青这个人,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们问我怎么回事,我也解释不上来。

宋珍呢?宋珍怎么不和他们解释?

宋珍今天正好休班。

我顿时有种想撞墙跳楼的感觉,奶奶的,事就怕凑巧了,分理处的人都是轮流休班,并不是按照双休日来休班的,今天检查组的人来检查,还就偏偏宋珍不在,霹雳丫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地就直接把这事给捅了出来。

我的头都大了,愁闷苦脸地在思考着对策,要是单纯的光计划财务部和会计结算部的人还好说,偏偏还有纪检监察部的人。纪检监察部的那些人可都是一些无事找事,就怕事小的主。阿梅去香港前,就是在纪检监察部工作的,我多次听她讲起纪检监察部那些人的工作作风,简直就是明朝时期的东厂和西厂,只要犯到他们手里,无事就会变成小事,小事就会变成大事,最后给你鼓捣鼓捣说不定就能捅破天了。也没办法,他们这些人就是靠这个出政绩的,听说每年还有指标定额,限期揪出案件来。

我焦头烂额地埋怨她道:你就不能多动个心眼,变通一下嘛?

我变通?我怎么变通?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变通法?

我急的在屋里连连转圈,汗珠子滴滴嗒嗒往下淌.

你也不提前和我说明白,还和宋珍一起瞒着我。当日我就不同意你把工资奖金的表单弄成手工的,原来就是为了避开我,还让李总给我做工作,你可真行,哼。

好了,现在咱们谁也别埋怨谁了,看看这件事应该怎么来处理才好些。

检查组的人要找宋珍核对一下。

宋珍来了吗?

没有,我还没有和她联系,这不是准备等你回来后,再让她过来嘛。

此时,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蛋疼小说立即操起电话来,拨通了宋珍的手机。

电话接通之后,我对她说:宋珍,你现在就把手机关机,记住,今天一天都不要开机。

为何?怎么了呀?

明天我再和你解释,什么都别说了,听我的,马上关机。

她一听更加慌乱起来:吕主任,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耐住性子解释道:就是冯文青工资奖金的事,今天来检查组了,你把手机关掉,我来应付。

她顿时会意过来,连连答应:好,我这就关机。

七六二、黄豆芽超难缠

霹雳丫更加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鼓捣什么?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走,我们现在就去见检查组的人,我和他们解释。

你先和我说说。

不行了,时间来不及了,拖的时间越长越不好,快走。

吕大聪,你要清楚这件事的后果,检查组里有纪检监察部的人。

我知道。随后我又故作轻松地说: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和霹雳丫来到楼下,和检查组的那帮龟孙打着哈哈,计划财务部的人天天和数字打交道,比较认死理,但不足为惧,因为他们手里没有什么权力。会计结算部的人更好说了,霹雳丫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最难缠的就是纪检监察部的人,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能把好人看坏,也能把坏人看好。

老子重点应付的就是这群东西厂的锦衣卫们。

实际上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大不小也就是个核桃。

说它不大,不就是有个员工没有来上班,工资奖金照发嘛。

说它不小,是因为从副主任以下人等都不知道分理处还有这么个人,这样一来,问题的性质就很严重了。你吕大聪在这里当主任,是党和人民信任你,才赋予你的权力,你却把这里当成你自家的店铺了,想给谁发工资就给谁发工资,想给谁发奖金就给谁发奖金,还反了你了?估计要在文革期间,蛋疼小说老子肯定要被打成走资派,甚至弄个反革命分子的高帽子戴戴。

说它不大不小也就是个核桃,是抓在手里很小,放在嘴里咬不动,就看这件事是谁来处理了。

因此,我边和这帮子龟孙打着哈哈,边大脑急转着思考着对策和措辞,一招不慎,很难翻身。

会计结算部和计划财务部的人都不再说什么,只有纪检监察部的那几个人默默地看着我。看来他们已经分好工了,剩下的工作要由纪检监察部的人询问我。

果然,一个比我还细,比我还高,皮肤黄的疹人的黄豆芽向我走来,阴沉着个黄脸对我说:吕主任,我们谈谈吧。

好,请。

我直接把他领到了我的办公室里,随他进来的还有几个检查组的人,有一个小女子还拿着纸和笔,看样子是要做笔录的。

靠,竟然把老子当成犯人审了,mlgb——d,我禁不住有些暗恼。

md,老子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是中国毕竟是个礼仪之邦,身为一个中国人,这礼仪还是要讲的,我开始忙着给这些钦查大臣们沏茶。

沏完茶落座后,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的介绍道:这是我们检查组的黄组长。

我操,这个黄豆芽竟然还是此次检查组的组长,还tm的竟是姓黄。我顿时想起了这个人很有可能叫黄超,外号叫‘超难缠’。因为我以前隐隐约约听阿梅说起过这个人,这个人软硬不吃,很是难缠。

我急忙装作既很轻松又很热情地和他握手问好!

他面无表情地自我介绍道:黄超。

操,这b果然就是黄超,超他妈的难缠。

他面无表情的黄脸上呈现出公事公办的样子:吕主任,有几个问题需要核实一下。

哦,请讲!

冯文青是你们分理处的正式员工吗?

是啊,当然是了。

她是什么时候调到你们分理处来的?

上个月,不,是再上个月。

黄豆芽听到这里,对旁边的一个男的道:蛋疼小说你现在就去给人力资源部打电话,好好地落实一下。

那个男的点了点头,立即走了出去。

我心中一惊,更加忐忑不安起来。黄豆芽不再说话了,他在耐心地等待着落实结果。

过了几分钟之后,那个男的进来了,说道:我刚才给人力资源部柯电话了,他们说不知道有个冯文青的调到这里来了。

我一听顿时着急起来,黄豆芽面不改色,依旧是满脸的黄色,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镇静的出奇,他缓声问那个男的:你问了几个人?

我问了人力资源部的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里,黄豆芽慢慢转头瞪视着我。

实际上,我此时焦急万分,冯文青的调令是李感性直接给我的,估计她手下的人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事已至此,我只好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冯文青的调令来,直接递给了黄豆芽。

他接过来看了看,随手递给了旁边的那个男的,说道:去复印一份,等我们回去后,再去落实。

他又问我:冯文青调到你们分理处来,为什么从副主任和其他员工都不知道这件事?

七六三、铤而走险

我额头流汗,极力装出轻松的样子来,说道:呵呵,她光来报了到,但一直还没有来上班,我也就没有和别的人讲过。

黄豆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随即正容说道:她光报到没来上班,这件事你可以不对别人说,但对于副主任,你总该和她说一声吧?

哦,对,这件事是我疏忽了,以后注意,嘿嘿。

冯文青为什幺不来上班?

哦,她请两假了,身体不太舒服。

请你把她的请假条拿出来看一下。

…我当时没有让她写请假条。

那你把她的联系万式告诉我,我们核实一下。

哦,对不起,我没有留她的手机号码,对了,她家里的电话号码我也没有留。

他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怀疑了,表情也更冷酷了起来,他又道:她虽是正式员工,但请两假不来上班,按照规定,工资只发70%,奖金却是一分都不能发的。

哦,我对这些条条框框的规定,还真是不太熟悉,我以后好好地补习一下财务知识,嘿嘿。

他脸色突然全部拉了下来,冷冷地道:你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温副主任为什幺不知道?

完了,这才是问题的实质,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我也想过,但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怎么回答都会有漏洞,搞不好会把霹雳丫给牵扯进来。

我感觉额头上的汗珠子已经往下嘀嗒了,操,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黄豆芽现在就是在审问落子,老子还这个衰样,他不怀疑才怪。

老予要是在上级行‘不一不’里多呆上个几年,也就能和这些人熟络起来了,这个该死的黄豆芽也不会如此审问老子。

人脉多则百路通,人脉少则是寸步难行。老子缺少的就是人脉,他奶奶的,我禁不住有些着急上火起来。

我只好说道:我忘了和温副主任沟通一下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这么回答,因为要是胡乱说的话,说不定还真就能把霹雳r给卷了进来。

该死该活吊朝上,就让老子一个人来承担吧!

黄豆芽难以置信地问道:忘了?

嗯,忘了。

你说的倒很轻松,温副主任对你突然把薪酬表单换成手工的还表示怀疑呢,你竟然说你忘了和她沟通?

我只好耍起了无赖,慌乱地道:真的忘了,没有别的原因。

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真的没有。

那好,请你把你们分理处的通讯录拿出来。

我操他妈的,这b开始口气生硬地命令起老子来了。

我只好起身从办公桌上把分理处全体人员的通讯录拿过来递给他。

他又问道:负责核算工资奖金的是宋珍吗?

恩,是,是宋珍。

黄豆芽王即掏出手机来,他这是要给宋珍打手机,操他妈的,这b真的要给老子开现场办公会了。

你他奶奶的打吧,老子保证你打到天黑也打不通。

这家伙还真的很有毅力,竟然连着拨打了十多遍,都是一个结果:宋珍同志的手机偏偏就关机了。

没办法,他只好放弃了给宋珍继续拨打电话。

这么多分理处,就只有你们分理处的薪酬表单是手工的。会计人员、副主任、主任,三万都在上边签字确认,但副主任却不知道你们分理处里还有一个叫冯文青的,还更不知道给她发工资奖金,这件事你岂能用‘忘了’来解释?

真的忘了。

吕主任,我提醒你一下,我现在是代表组织在和你谈话,希望你态度放端正些,实话实说。

老子现在真的是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个黄豆芽现在一路这么追问下来,根本就不容老子喘口气,再要是被他追着问,说不定还会牵扯到李感性。老子既要保护霹雳丫,还得要保护李感性,当机王断,决定铤而走险,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来。

实际上,责任就应该由老子一个人来扛。

我突然斐被动为主动,反问:我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怎么了?

黄豆芽明显地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颇感吃惊地看着我。老子也决定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又道:我作为一个分理处的主任,我给下边的员工发工资奖金有什么过错吗?

黄豆芽不愧是超难缠,他迅速就从惊讶状态中恢复了过来,道:过错不过错,现在就下结论为时过早,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总会调查清楚的,也会还原事实的真相,我们也会下一个正确的结论,不该你承担的责任不会让你承担,该你承担的你也跑不了。

七六四、死太监

操他妈的,这个黄豆芽真的不一般,果真是他娘的超难缠,他说的话滴水不漏,有理有据,斗争经验相当丰富,老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心中更加恐慌起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无赖到底:黄组长,分理处主任的级别虽然很低,但也是一个jb大小的官。

他更加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有想到我说话会是如此粗鲁野蛮,我一心中忿忿地道:mlgbd,老子后边的话会更加粗鲁野蛮。

我冷笑着道:居庙堂之上,处江湖之远,皆忧其民者,万可为官。

他听我说到这里,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冷的嘲笑。

我老脸上也挤出一丝浓浓的冷笑,嘲弄地道:我虽然是个jb大的官,但我也要比民才行。冯文青是我们分理处的正式员工,她只是报到没来上班,是因为她在休病假,休病假的人生活本就很艰难,我给她发工资奖金是出于人道主义,比民意识,从这一点上讲,我这个分理处主任给她发工资奖金,就没有错。

我的长篇大论根本就没有打乱他的思路,他王即驳斥道:但你违反了制度规定,制度就是制度,制度是铁的纪律,任何人都不得违反。

操他祖宗的,老子叽里呱啦地说了这么一通,他简简单单的几乎话就把我给全盘否定,给驳斥了回来,这让老子有些气息败坏起来:我是冯文青的领导,冯文青是我的员工,领导关心员工有什么错?

我再给你说一遍,你这是违反了制度规定。咱们银行系统,历年发生的大案要案,基本上都是集中在你们最底层,你身为主任,更应该绷紧这根弦,时刻保持警惕性,但你却带头违反制度规定,性质是很严重的。

我理屈词穷也有些无奈地说:难道领导关心照顾员工也错了吗?

我现在给你说的是制度,你错没错,我们会给你下定论的,但你违反制度,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一心中暗探:不争你娘了个蛋。

他又道:你身为主任,带头不参加晨会夕会,这也属于违反工作纪律。

我更加恐慌起来,问道:这是谁给你说的?

这个还用说嘛,你们的晨会夕会的会议记录上记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把那一厚摞会议记录翻了个遍,就没有找到你吕主任的大名。温副主任还替你遮盖,但我询问了大多数员工,都说没有见过你吕主任参加过一次。

听到霹雳r为我遮盖,我心中一暖,但听完他的话后,我更加不哥起来,急忙辩解道:至于晨会夕会,我也有权力不参加啊。

你不参加总不至于一次也不参加吧?况且你也没有权力不参加。

我怎么没有权力不参加了?

黄豆芽阴沉着个黄脸,用超难缠的目光逼视着我,冷冷地说道:这是上级行明文规定的,你有什么权力不参加?

老子现在是深深地体会到: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了。老子本就是做的不对,小辫子被这个狗日的超难缠紧紧地揪住了,想摆脱已经没有可能,只能是挣扎了。

我工作忙啊,我得出去跑客尸开拓市场啊。

你还尽理由?两个多月的时问,你总不至于连一次参加的时问也抽不出来吧?退一步讲,你说你忙,夕会你不参加,还能说的过去。但晨会是一上班就召开的,时间很短,你一次也没有参加过晨会,你说你忙,谁能相信?骗小孩子玩啊?

我操他奶奶的,老子更加恼火起来:召开晨会夕会是我们分理处内部的事,这也属于你们检查组检查的范围吗?你未免小题大作了吧?

他阴冷地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摞材料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道:本次检查是由我们纪检监察鄙挑头的,检查的范围包括制度的执行,规章的落实,以及违纪违法行为,这也是我担任这个检查组长的主要原因。口说无凭,检查的依据和文件都在这里,你可以仔细看看,我检查的范围有没有超越我的职权。

我此时既无奈又狼狈,扯起茶几上的纸巾擦起了汗。

他突然又阴冷地笑了起来,道:吕主任,希望你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你以后有擦不完的汗。

上级部门派下来的检查人员,历来被称为钦差大臣,因为他们手中握有尚万宝剑,生杀予夺实是举手之便。现在时代进步了,虽然没有了生杀大权,但予夺之便还是有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得罪不起这帮龟孙的。

但今天这事,老子被他揪住了小辫子,这b却是抓住就不放了,想要把老子揪成个秃子,老于是真的被逼急了。

这个狗日的超难缠,斗争的策略很高,说话不阴不阳,嗓音更是又细又尖,真是像极了东西厂的狗太监,我忍不住骂道:死太监…

七六五、不管不顾

你说什幺?黄豆芽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说什幺管你什么事?我索性耍起了赖皮,反正现在已经撕破脸了,谁怕谁啊。

他大声喝道:你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

超难缠被我那句死太监彻底激怒了,他当面向我发起火来。

我,心中暗骂一声:滚你奶奶的,老于今天豁出去了。

我还重复什么?你又不是没有耳朵?

你一一?他被气的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用手怒指着我,恶狠狠地看着我,极怒之下已经站了起来。

我心中暗道:你他奶奶的知道生气了?老子早就气的不行了。我也站了起来。

我怒视着他,大声说道:你们平时蹲在办公室里风不着雨不着,喝个大茶吹个牛皮,要不就下个文件做个指示,你们知道我们基层的人的辛苦吗?你们下来检查,左挑毛病右挑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鸡蛋里挑骨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谁没个毛病错误?你们把我们基层的人当人看吗?

我这番话气得他脸色从泛黄直接变成了蜡黄,他咬牙切齿刚待要说什幺,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吕大聪,你给我住嘴。

我循声看去,只见霹雳丫匆匆走了进来。

她走进前来,对着我又怒斥道:吕大聪,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这是上级领导在找你谈话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霹雳丫被我气得嘴唇哆嗦,训斥我的同时,暗示我马上坐下,态度放端正些。

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气一发出,火已怒起,便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更加恼怒地发起了牢。:别看我吕大聪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老子还早就干够了这个jb大的破主任了。

黄豆芽愤怒地说:好,吕大聪,你行,你把你今天说的话都记好了,你要为你今天所讲的一切付出代价。

代价就代价,有什么了不起的?屁大点事你抓住不放,有本事你就使去。

黄豆芽忽地将他刚才放在茶几上的那摞材料拿起来,对检查组的其他人说:我们走。

检查组的人都怒视着我,眼神中写满了:咱们走着瞧。随后一个个气愤地走了出去。

霹雳丫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等检查组的人走了后,她恼怒地大声骂道:吕大聪,你他奶奶的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吃了豹子胆了?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待检查组的人?黄组长是出了名的难缠,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什么火坑?我就看不惯他那个德行,操他妈的,屁大点事,抓住老子的小辫子不放,老子大不了辞职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又变成了我和霹雳丫在争吵了,她被我气得眼泪忽地一下全涌了出来。

冯文青到底是谁?你怎么这么护着她?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和她什么关系管你屁事?(我这是第一次和霹雳丫发火,今天老于是真被逼急了。)

好,是不管我什么事,但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明白?

说什么说?越说越不明白。

好,吕大聪,你就胡折腾吧。

她说完赌气向外走去。

我大声喝道:站住,今天的事不准和你哥说。

我和我哥说不说是我的事,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没好气地道:我就是霸道了,你要是把今天的事和你哥说了,从此之后,我不认识你霹雳丫。

她嗓门更高地吼了起来:你老扯我哥干嘛?这事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正因为和大哥没有关系,我才提醒你不要告诉他。

她气恼地狠狠白了我一眼,扭头走了出去。

奶奶的,老子现在真的快要崩溃了,全身都是大汗,感觉天也要塌下来了。

过了十几分钟,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抓起来一听,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电话。

李感性在电话中吼着对我说:吕大聪,你今天是发的哪门子邪火?你和检查组的人较什么真?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恼怒地拍了一下脑门,奶奶的,这肯定是霹雳丫下楼后,直接给李感性打了电话,不然,李感性不会这么快就知道的。

李感性在电话上噼里啪啦地把我一顿海批臭骂,我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对她说:杏姐,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很无奈…

你再没有办法,你再无奈,也不能用那种态度对待检查组的人,将会很难收场的。

李感性越说越气,最后气得一下把电话给甩断了。

完了,彻底完了,这下子老子算是捅破天了。

是福是祸都躲不过,今天这事就是该着老子倒霉。

当晚回到家后,我喝了个酩酊大醉。

七六六、果然TM的难缠

第二天早上,老子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头昏脑胀,醉眼昏花,仔细一看竟然是霹雳丫打来的。

吕大聪,你抓紧过来。

干嘛?又怎么了?

你过来参加晨会。

我昨晚喝多了,头疼难受,不去参加了。

吕大聪,我告诉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小一心赶到枪口上。

不就是那个超难缠嘛,老子正等着他呢。

吕大聪,现在不是超难缠的问题,你这是在和上级行的制度顶着干,我担一心上级行今天早上会派人过来巡视。

我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酒也醒了一大半。

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抓紧时间过来。

哦,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出了门。昨晚喝的太多了,还有些站王不稳,更无法开车,只好打的往单位疾奔。

到了单位,我发现人都已经到齐了,连楼上的那几个客尸经理也都灰不溜秋地坐在了那里,这无疑是霹雳丫挨个打电话通知来的。

我刚落座一会儿,就听到营业室的卷帘门砰砰响起。

打开卷帘门后,只见黄豆芽绷着脸走了进来,后边跟着的是昨天检查组的一个成员。

我一心中暗叫一声:这个狗日的真他妈的是个超难缠,果然没出霹雳丫所料。我额头上禁不住渗出汗来。

霹雳丫急忙迎上前去,刚叫了声黄组长,只见超难缠摆了摆手,问道:人都到齐了吗?边说边在搜寻着什么。

霹雳丫道:人都到齐了。

他装作没有听见一样,很快他就发现了我,眼神中充满了恶毒。他随后又问道: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霹雳丫忙道: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超难缠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说完他又问道:宋珍来了吗?

霹雳丫犹豫着没有回答。

超难缠走向开会的人群,直接提高嗓门,对着大家问道:谁是宋珍?

我是。宋珍怯怯地站了起来。

我的头都大了,完了,这下子彻底完了,操他妈的,这个狗日的超难缠,打了老子一个措手不及。我感到额头上的汗珠子开始往下滴嗒了。

超难缠公事公办地说:温副主任,你们开你们的会,我要问宋珍几个问题。

霹雳丫脸色苍白,已经不知道开口说话了。超难缠又对宋珍道:请你跟我们出来一下。

宋珍忐忑不哥地看了看我,跟着他走出了卷帘门。

分理处所有的人都在悄悄地观察着我,我站起来故作镇静地对大家说:没事,什么事也没有,现在我们举行我们的晨会。

我说完看着霹雳丫,她脸色仍旧苍白,走上前来,讲了几个问题。霹雳丫明显地心神不宁,在讲话中竟然几次卡壳,我知道她这是在担心我。

恰在此时,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只见走进来的这人竟然是李感性。

霹痔丫看到她后,眼圈倏地一红,李感性忙举手示意你们开你们的会,她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霹痔丫加快语速,把要讲的问题讲完,随之宣布散会。

这时,宋珍也进来了,她身后没有人,无疑是超难缠把该问的都问完了,滚他妈的蛋了。

宋珍面呈委屈走上前来,我急忙把她拉到旁边悄声问道:他们都问了些什么?

宋珍很是难过地低声对我说:吕主任一一我被逼问的没有办法,我一一我只好都和他说了,对不起啊……

我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宋珍也不容易,被我给拖下了水,她只有如实回答,才能洗刷自己的清白,老子已经这样了,总不至于再把人家无辜的宋珍也给拽下马吧!

我很是释然地对她笑了笑,真诚地说: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如实回答是对的,不然,也会把你牵扯进来,谢谢你了!

这时,霹痔丫走了过来,对我说:李总来了你没有看见吗?

哦,知道,我这就过去。

李感性的脸色冰冷,眉宇问充盈着怒火,看到我走到她跟前,她白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向楼上走去。

我失魂落魄地跟在她的身后,她走到我的办公室门前站住了,我急忙掏出钥匙来把门打开。

进门后,李感性双手抱肩,气恼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骂人家黄超是死太监?

我……我那是被逼急了。

你被逼急了就那样骂人家吗?你要知道,他和你谈话,不是代表他本人,而是代表组织,你这样骂人家,被人家抓住话柄不放了,我想从中间调解一下都不可能了。

杏姐,不用调解,我就看不惯他那个德行,大不了我不干了。

你说的倒很轻松,你想不干就不干了?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黄超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你招惹谁不行,偏偏招惹他?你让我说你什幺好啊。

杏姐,我当时是真的被他逼急了。

七六七、我的事你少管

李感性更加生气地说:逼急了也不能没了章法,即使斗争也是要讲究策略的,你这样不管不顾地乱骂一气,如此蛮干,人家岂能放过你?

…我低头不语了起来。

冯文青的事本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你这么一来,不是把事态给扩大了吗?

杏姐,不是我要把事态扩大,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根本就不容我解释,一个劲地逼问我,就像逼问犯人一样,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和他争吵起来的。

李感性沉吟不语,过了片刻之后,才道:黄超的工作态度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再怎么难缠,你也不能和他吵骂,首先就扣你一个态度不端正的帽子。

这段时间,你给我抖起精神来,不准再违反任何制度规定。说完,她转身向外走去。

杏姐,你不要管这件事了,别把你给牵扯进去了。超难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都认了。

我怎么办不用你教我,你站好你的岗就是了。

杏姐,你就听我这一次,你不要管这件事了。

滚一边去,你以为我愿意管啊?她很是恼怒地白了我一眼,匆匆走了。

李感性走后不久,霹雳丫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很是难看,昨晚她肯定没有睡好。

李总是怎么说的?

把我骂了一顿走了。

你就欠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你昨晚回家没有和大哥提起昨天的事来吧?

她明显地一愣,秀眸凝视着我,缓缓说道:我没有和我哥说,但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你想瞒我什么也瞒不住。

说完,她也噘着个嘴出去了。

我懊恼地用双手使劲撕扯着头发,这他妈都快乱成一锅粥了,都是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惹的,操他妈的。

还不知道超难缠那个狗日的在上级行里怎么败坏老子的名声呢,更不知道他会和领导怎么反映老子的问题,反正没有一个好,剩下的只能光是孬了。

看来这段时间,要格外谨慎才行,虽然就像超难缠那狗日的说的那样: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但总不能再让类似超难缠这种狗日的抓住老子的小辫子了。

要想不被揪小辫子,就得剃成个锃亮的光头,来个一毛不拔,想揪老子的小辫子都没得揪,我开始格外小,心谨慎起来,做一个遵章守纪的好模范。

没想到,我小一心谨慎了,霹雳丫却不正常了起来。

第二天的晨会,这丫就没有赶过来,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我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主持起令老子深恶痛绝的晨会来。

十点多了,她才来上班,我对她说:你让我小心谨慎些,你自己怎么开始这么不遵守纪律了?

她连看我也不看我,没好气的说:我的事你少管。说完就走开了。

我被她噎得哑口无言,奶奶的,老子虽然前途渺茫,甚是堪忧,但最起码现在还在位上,你丫就这么目无领导?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

大聪,我听李杏都给我说了,这事真的难为你了,哎一一

大哥,这事与你无关,更与我小嫂子冯文青无关,这是我和那个超难缠之间的事。

大聪,你不要意气用事,这事让人家抓住了咱的把柄,咱不得不谨慎对待。

我都知道了,你就不用管了。对了,大哥,我今天发现妮子情况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你和她说冯文青的事了?

没有,她不知道冯文青是谁。她今天来上班的时候,都十点钟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也不说。

不对啊?今天早上她七点多就出门去上班了。

哦?这就奇怪了?妮子今天很是奇怪。

大聪,妮子的事你先别管了,抓紧先应付当前的局面,你记住,如果那个姓黄的再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克制自己。

嗯,这事我知道的,昨天早上杏姐已经把我连批带骂了一顿,我知道今后怎幺做了。

好,这样就行。

扣断电话后,我心中感觉很是对不起满江大哥,这是他第一次委托我给他办点事,结果却是给他捅了篓子,越想越是懊悔,真不该和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拧着干。现在弄得李感性和满江大哥都在忙着给我擦屁股。

吕大聪啊吕大聪!你还是不成熟!

爆风雨既然要来,那就来的快些吧!即使襄着龙卷风来,老子也不怕。越是盼着处理结果快些到来,越是没有任何音信,按照超难缠的脾气性格,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之所以迟迟没有后果,肯定是李感性在和检查组的人周旋,满江大哥也肯定会出面的,我越想越是焦头烂额。

七六八、突如其来的照片

越是盼着爆风雨快些到来,爆风雨越是不来,这种没有底气的等待,更加让人感到窒息。

几天之后,我刚想在办公室休息一下,只见霹雳丫忽地推门闯了进来,把我给吓了一跳,禁不住有些埋怨地说:怎么连门也不敲一下?

敲什么敲?你这破门有什么好敲的?

我晕,这丫是怎么了?开始和老子大耍起霹雳来了。

她怒气冲冲地扬起手来,将一摞东西啪的一声摔在了我的桌子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摞照片。

我不解地看着她,她气愤地瞪视着我:你看看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我拿起照片来一看,只见照片上有一个挺着肚子的女子,呵呵笑道:这不就是个孕妇嘛,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话音来落,我的笑容就凝固了,急忙将所有的照片拿了起来,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越是一心惊不安。

照片上的孕妇竟然就是冯文青,她怀孕发胖,我竟一眼没有认出她来,仔细一看之下,这才发现是她。

我急忙翻看后边的照片,看到最后我傻了,最后的几张照片中,站在冯文青身边的人竟然就是满江大哥。

完了,这下子什么也瞒不住霹雳丫了。

我故作镇静地问:你让我看这个干嘛?但话语中没有了一点底气。

霹雳丫气恼地问:这个女的你认识不?

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她。

霹雳丫忽地一把将照片从我手中夺了过去,翻出了那几张上边有满江大哥的照片,啪的一声又摔在我面前,问道:这个男的是谁?

我躲闪着她那愤怒的目光,小声嘀咕着说:这个男的……这个男的……不…不就是大哥嘛?

霹雳丫已经被恼怒冲昏了头脑,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用手指着照片中的怀孕女子问我:这个女的是不是冯文青?

…不是。

你放屁。霹雳丫吼着,话音中已经有了哭腔,她拿起那摞照片忽地摔在了我的头上。

我双手护头,忙不迭地站了起来。

霹雳丫紧紧抿住嘴,眼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流下。

我忙道:妮子,你不要这样,你不要哭啊。

我急忙跑去把房门紧紧地关上,要是让外边的人听到,又会节外生枝的。

我来到她身边,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很是无奈,她这无声的哭比哭出声来还要难受百倍,因为我多次领略过这种难受滋味。

于是,我很,心疼地对她柔声说道:妮子,你要哭你就哭出来,啊,听话。

霹雳丫听我说完,忽地用双手捂面,压抑不住地嘤嘤哭出了声。

哭出声总比没哭出声好一些,我伸手轻扶她的秀肩,又劝道:妮子,你别站着,坐下休息会。

她忽地猛挣了一下子,甩开了我的爪子,扭头怒视着我,愤愤地问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话?

我问你照片中的那个女的是谁?

我支支吾吾地没有说出话来。

她又问道:这个女的是不是冯文青?

看到霹雳丫在极度盛怒之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好又支支吾吾了起来。

吕大聪,你不说难道我就调查不出来吗?

妮子……

你少喊我妮子,你今天要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从此之后,我不认识你吕大聪是谁。

霹雳丫说到做到,她的性格实在是霹雳的雷人,事已至此,我又不能骗她,骗她也没用,她照片都拍下来了,她肯定会通过其它渠道去查,我只好实话实说:嗯,是的,她……她是冯文青。

但我的声音却是出奇的小,霹雳丫又吼着道:你大点声。

对,她就是冯文青。

她紧接着又问:她和我哥是什幺关系?

我无奈地闭上眼睛,转过了身,背对着她,我现在根本就不敢面对她了。

她伸手扯住我的衣袖,猛地把我扯转了过来,眼睛紧盯着我问道:她到底和我哥是什么关系?你快点告诉我。

她说到最后,声音很是无助起来,痛苦的表情中透着绝望。

妮子,你冷静些。

你先回答我。

老子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真的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因为她哥在她心目中是完美的,她从小就以有这样的好哥哥而感到自豪,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照片中的这个怀孕女子就是冯文青,如果再把真相告诉她,她会接受不了的。理想和现实差距太大,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

她看我犹豫为难地不说,忿道:你不说是吧?那好,我现在就去问我哥去。

她边说边向外走去,瞬息之问,她就到了门口。

我急忙猛蹿过去,伸手拽住了她,嘴里忙不迭的说:妮子,你冷静一下……

七六九、冲动是魔鬼

她挣扎着说:你松开我……

我着急之下,大喝一声:妮子。边说边用力把她拽了回来。

你不让我去找我哥,那你就把事实真相告诉我。

妮子,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放屁,他是我哥,他的事我能不管吗?

你管得了吗?你就别自找烦恼了。

我就是为了我嫂子,我也要调查清楚。

妮子……

吕大聪,你他奶奶的到底说不说?

怒火已经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妮子……

吕大聪,因为我还信任你,所以才来问你,你不说也可以,那我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说完,她又要往外走去。

我急忙挡在她的面前,嘴里喊着妮子。

她既气恼又烦躁地道:滚,你给我滚一边去……

我无奈地说:妮子,好了,我告诉你,我全部告诉你。

她忽地停止了要走的动作,怔怔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妮子,冯文青…是……是你哥的……情人。

当我艰难地把最后‘情人’二字说出来时,我额头上的汗珠子也随着流下来了。

霹雳丫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整个人傻了一般呆立在那里。

她已经猜出了冯文青和她哥的关系,但仍是无法相信,也更不愿相信,只有当我亲口说出来时,她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了。

妮子,你要冷静些,你千万不要去质问你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又低声问道:冯文青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哥的?

嗯。我点了点头。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斐得更加苍白起来。

妮子,你千万要冷静,绝对不能去质问你哥,更不能让你嫂子知道了。

我不提满江嫂子还好,我这一提满江嫂子,霹雳丫忽地哭出了声,边哭边说:我嫂子怎么办?她本就卧床不起,痛苦不堪,我哥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他对得起我嫂子吗?我嫂子本就很是可怜……呜呜……

我等她哭的声音小了些后,轻声劝道:妮子,你哥也很不容易,你嫂子常年卧床不起,别看你哥在外凤风光光的,实际上你哥一心里很苦,只不过他不愿意对别人说起这些。自从你哥遇到冯文青之后,他才变得充实一些,幸福一些,才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你要体谅你哥的难处……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他有难处?那我嫂子就没有难处了?我嫂子都病成这样了,他还有,心在外边找女人,……呜呜……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你怎么能说是你哥在外边找女人呢?这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你哥和冯文青是真一心相爱的……

你放屁。她边吼边抬手向我脸颊扇来,我急忙低头缩身向后退去,她的手啪的一下还是打在了我的脑门上,生生作疼。

妮子,你冷静些……我边说迫往后猛退了几步。

他和冯文青真心相爱,那我嫂子怎么办?

霹雳丫现在已经基本失去了理智,除了愤怒就是愤慨,我知道现在和她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哼,怪不得你瞒着我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你早就知道了一切,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妮子,我现在告诉你了,你还这个样子,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还不得闹翻天啊。

她的表情变得冷冷冰冰起来,忿忿地说:我要给我嫂子讨回一个岔道。她边说边又向外走去。

我焦急之下几乎喊起了姑奶奶,上前紧紧拽住她,不管不顾地把她推到了沙发上,气恼地道:霹雳丫,你给我坐好,你要给你嫂子讨回什么公道来?

她盛怒之下,怒视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能让我哥这么欺骗我嫂子,我嫂子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让我哥这么对待她。

这是欺骗吗?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欺骗也是善意的欺骗。

你放屁。她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好,你就当我是在放屁,你坐下好不好?

不坐。

我气恼地大声道:霹雳丫,冲动是魔鬼,你如果回家击和你哥闹,你嫂子知道事情真相后,她会痛苦死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帮你嫂子还是在害你嫂子?

只要一提她嫂子,霹雳丫就会泪流满面,她伤心地哭泣着坐了下来。

过了好久,她突然很是无助地泣声对我说:大聪,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喊我大聪了,同样也很久没有听到她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我的眼眶顿时湿润起来,忍了几忍,才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我轻声对她说:妮子,你能做的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听完我的话语之后,她更加痛苦地哭泣起来。

等她泣声略停,我问:这些照片你是从那里弄来的?

这几天我没有按时来上班,就是在跟踪我哥,但没有查出什幺。无奈之下我只好聘请了个私人侦探,这些照片,就是那个私人侦探给我送来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低声骂道:这个狗日的私人侦探……

七七十、执拗的霹雳丫

过了半晌,霹雳丫又问:大聪,我哥和冯文青的事,你是怎幺知道的?

看着霹雳丫伤心难过的样子,我不忍,心骗她,我已经把事实真相告诉了她,我更加不想再骗她了,索性对她说:我和你哥认识,就是通过冯吏青介绍的。

哦?真的?她颇感惊讶。

嗯,是的,去年我和冯吏青正好一起参加上级行的一个会议,散会后,她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伤了,是我把她送到医院的,随后你哥也赶到了。过了不久,你哥和冯文青一块请我,在醉月楼吃了个饭,没想到我和满江大哥一见如故,成为了挚友,事情就是这样的。

霹雳、r静静地听着,脸色冷的吓人,她缓缓说道:这么说来,我哥和冯文青早就已经认识了。说着说着又气愤起来。

蝇子,你不要这样,你要体谅你哥的难处。你哥很是伟大,自己的老婆常年卧床不起,他不离不弃,竭尽所能地让你嫂子过的开心一些,你哥已经尽到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他和冯文青是真心相爱的,这也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你哥内一心很苦,冯文青正好填补了你哥内心的缺憾,抚平了你哥内心的伤痛,从这一点上讲,你还得要感激冯文青才是,更不能抱怨你哥,你不能只是为了你嫂子考虑。

霹雳r的眼泪忽地又涌了出来,她泣泣地说道:我哥和我嫂子都很疼我,我一一从小一一没有父母,我嫂子更是…把我当成……女儿来养,我也把我嫂子…当成是我妈,你知道一一我一一内,心的感受吗?

霹雳丫愈说愈加伤心,泪水越流越多。

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能体会到她内,心的感受,但不知道怎幺功她才好,只好眨巴眨巴湿润的小眼,陪她难过起来。

她突然擦干脸上的泪水,又忿忿地说:我也能体谅我哥,但他不该这么骗我嫂子,从这一点上,我就不能原谅他。

我日,这丫怎么这幺一根筋啊?我有些生气地道:你不原谅你哥你想要干什么?你想让你嫂子知道这件事吗?你嫂子如果知道这件事后,你知道她会多么伤心难过吗?大家都在瞒着你,实际上也是怕你闹起来让你嫂子知道了,杏姐也知道这件事,她也是和我一个观点,你就不要这么执拗了,好不好?

霹雳丫不再说话,而是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去?你还要去找你哥闹去?老子现在真的快被她折磨成吓惊风了,奶奶的拗丫。

不会了,我不会找他去闹了。

那你干什么去?

我去工作总可以了吧。

好,那你稍等。

我急忙起身,来到脸盆架旁,拿着脸盎和毛巾去了洗手间,将毛巾浸湿涮了涮,接了一盘水,回到办公室后,对她说:妮子,来,你洗把脸再下去工作。

她突然斐得很是听话,也很柔顺起来,走了过来摘下眼镜,我,急忙伸手接了过来替她拿着,她仔细地洗起脸来。

洗净擦干之后,她伸手来拿眼镜,仔细地戴好,她看我的眼神也斐的柔缓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横眉冷对,冷冷冰冰的了,我心中一暖,险些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她临出]的时候,突然又对我道:你不要告诉我哥我知道这件事了。

我突然欣慰起来,说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恩!我不会告诉大哥的,你就当什幺也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不再说话,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老子做思想工作还是很有一套的嘛!

但当天晚上,满江大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聪,妮子是怎么了?

啊?大哥,她怎么了?

妮子也没有回家吃晚饭,刚才回来了,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到楼上和她嫂子说了会话,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个人用品,打包拿着就走了。

啊?一一怎么会这样?

我也很纳闷呢,你知道她是怎幺回事吗?

我懊恼地用手不断拍着额头,刚想将今天的事告诉满江大哥,突然又想起了霹雳丫今天临出我办公室的门时,对我说的那句话:你不要告诉我哥我知道这件事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只好对满江大哥说道:大哥,你不要着急,明天上班后,我问问妮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好,我感觉这段时问,妮子很是怪怪的。

嗯,我知道了,我明天给你回话。

扣断电话后,我不停地念叼着:奶奶的,你这个执拗的霹雳丫,你到底要干什么?一一

边念叼着边拨起了她的手机号码,但她却是关机了,气的老子将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七七一、恼怒挨烫摔水杯

第二天开完晨会后,我对霹雳丫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她问:有事吗?

我说:当然有事了。

她不再说话,而是跟着我上了楼,进了办公室后,我顺手把房门关上。

妮子,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

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嘛,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和你哥说你知道这件事了,大家相哥无事多好啊!

是啊,我现在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你昨晚怎么不回家吃饭?

我回家吃饭不吃饭,这也要你来管?

好,我管不着你,但你为什么把东西都打包带走了?

什么打包?你以为是在饭店吃饭啊?

我是说你为什么把你放在你哥家的个人东西全部拿走了?

我个人的东西我想拿走就拿走,你管的着吗?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霹雳丫,你昨晚没回家吃饭,回去后也不和你哥说一句话,拿着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你哥会怎么想?

哼一一她哼了一声后,不再说话,将头扭向了一边。

你哥昨天晚上就给我打电话了,他问我你这段时问是怎么回事,老是怪怪的,我说我不知道,等我了解了之后,再给他回电话。呢子,你昨天不让我和你哥说,我答应你了,但你没有答应我啊。

我怎么没有答应你了?

我让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一样,回家后该怎样还怎样,你拉着个脸不和你哥说话,还把自己的东西都拿走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不用你管,我就是不想回我哥家了。我哥是个伪君子,他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想看到他。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嘛,他能做出来,还不兴我说了?哼…

你哥不是伪君子,你哥是个好人,是个出类拔萃的人,他没有让你失望,这都是你自己这么想的,你怎幺这么执拗?

我就执拗了,你管的着吗?

她边说边眼中噙泪,胸口剧烈起伏着。我靠,这丫的气劲比老子的还大。

妮子,你冷静一点,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你何必这幺较真呢?再者说了,那可是你哥啊?

正因为是我哥,我才气不过。

那我怎么答复你哥?

你爱怎么答复就怎么答复。她怒气冲冲说完这句话,扭头转身就走了。

霹雳丫啊霹雳丫,你这个臭妞子…。气得老子直接操起了电话给满江大哥拔打了过。去,在电话中,我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满江大哥,满江大哥听完之后,好久没有说话。

大哥,事情你都知道了.你不要怪妮子,她就是这么个脾气性格。

哎一一我自己的妹妹,我怎么能不知道她的性格呢?这件事一直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就是怕她和我闹。

大哥,你不要操心了,妮子现在正在气头上,过段时间,等她气消了,她也就回去了。

嗯,我担心她长期不回家,会引起她嫂子的怀疑。

我知道这些,你安心照顾好嫂子,冯文青现在怀孕,也需要你去照顾,妮子你就不要管了,我来慢慢做她的思想工作。

嗯,好吧,只能是这样了。

听着满江大哥失望和无奈的语气,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总感觉满江大哥交待我的事没有办好,气恼之下,破口大骂:奶奶的,你这个一根筋的执拗的霹雳丫,你丫的还嫌事少啊一一

我越骂越是生气,越生气越骂,越骂越是口干舌燥,顺手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大口,水刚进八口中,我立即狂喷出来,吐得满桌子都是水,裂开大嘴,伸着舌头哇哇大叫,并且还不断转圈蹦高。

原来这杯水是刚刚倒上的,滚烫滚烫的,气恼之下没注意,端起来就喝,这一口滚烫之水都快把老子的嘴巴子和舌头给烫熟了。

我恼怒之下,抓起水杯来,奋力向地板掼去,‘啪’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水杯被摔了个粉碎,泼洒出来的热水又把老子的手给烫了一下。

这挨烫的滋味很不好受,正当我狠狈不堪的时候,旁边屋里的客尸经理听到响声跑了过来,急问:吕主任,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我边说边不耐烦地连连挥手,他们看着地上破碎的杯渣,知道老子正在气头上,便纷纷撤了回去。

我急忙又找了个水杯,跑到洗手问里接了满满一杯凉水,回到办公至里,坐在沙发上,将嘴巴浸到杯中的凉水里,并把舌头也使劲伸了进去。

没办法,嘴头子和舌头烫的疼痛难忍,只能采取这种最原始也最王竿见影的办法了。

七七二、败坏老子的名

正当我将嘴巴和舌头浸到凉水杯里消烫止疼时,响起了敲门声,我只好喊了声请进。

门打开了,进来了两个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盛雪和花小芬。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凉水杯,站起身来热情地道: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欢迎-热烈欢迎二位。呵呵一一

她们二人刚待和我打招呼,只见满地上都是摔碎的杯渣碎片,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

哦,不小一心把水杯掉到地上了。

看这样子水杯不是掉在地上,而是摔在地上的。

嘿嘿,还没来得及收拾,你们就进门了,快请坐,我打扫一下。

我边说边跑到洗手问拿来扫帚和撮予以及拖把,花小芬从我手中接过拖把,我在前边扫,她在后边拖,配合的相当默契,很快打扫完毕。

看到花小芬这样,我心中竟然莫名地想到,如果让花小芬来给老子当副手,也许冯文青这件事就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了。奶奶的,李感性你丫干嘛非要把霹雳丫派过来?这不是成心不让老子好过嘛?如此想着,心中竟然怨气横生。

我招呼盛雪和花小芬落座,并将沏好的两杯茶放在她们面前,我也周吴郑王地坐在她们对面,准备好好交谈交谈,老子这人很是怀旧,也很是想念她们。

盛雪刚待开口,花小芬惊讶地问道:大聪,你的嘴巴怎么了?

经花小芬这么一说,盛雪才注意到,也很是惊讶地问道:对啊,怎么弄的呀?

嘿嘿,刚才不小一心,喝水的时候被烫了一下,不要紧的。

怎么这么不小一心?盛雪说。

你可烫的真是个地万。花小芬说。

嘿嘿,你们两位今天怎么过来了?

盛雪道:我和阿芬要到省人寿保险公司去一趟,好长时问没见你了,先过来和你坐会儿。

我发现她们两个的脸色似乎很是沉重,尤其是花小芬更是沉重的犹如阴天,我刚待开口问,只听盛雪又道:昨天上级行的检查组到我们城东分理处去了。

检查组?

嗯,检查组。

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问:检查组的组长是谁?

黄超。

我心中一沉,怪不得她们两个脸色这幺沉重,原来那个狗日的超难缠去了城东分理处。想到这里,我问道:是不是你们那里也被检查出问题了?

问题倒是没有查出什幺,但黄组长给我们开了个大会,而且是全分理处的人都参加的,在会上他通报了你的情况。

我的情况?他通报了我的情况?

嗯,说的你很难听,都快让我们下不来台了。

操他妈的,这个狗日的,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当着盛雪和花小芬的面破口大骂起来。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是上级行检查组的组长,你才是个小小分理处的主任,你和人家顶着干,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盛雪也道:大聪,这件事你可做的不对,有点儿过火了。

你们不知道,当时他是怎么逼问我的,简直就是在审问一个犯人,屁大点事,抓住老子的小辫子不放了,这个王八蛋。

花小芬忿忿地道:你不会不让人家抓住小辫子啊?你这可倒好,那个黄超还要去检查好多分理处,他会检查一路败坏你一路,你吕大聪可就成了名人了。

盛雪忙对她说:阿芬,不要这样说啊。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嘛,他昨天在会上不是说要以汉正分理处为典型,以吕大聪为反面教材,要给每个分理处好好地上一课,引起大家的高度重视,以示警戒。

我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心中狂骂起来:日你奶奶的超难缠,你这是给老子使阴招,你这个龟孙是要把老子的名声搞臭啊。

我不由得忐忑不哥起来,超难缠这么败坏老子,老子还真的不好对付。超难缠这个外号果真不是白叫的,这个狗日的算是在老子的职场生涯上设置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坎。

盛雪道:大聪,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我看你去和黄超道个歉,免得再节外生枝。

他那种人,我就是和他道歉,也是无济于事的,随他去折腾吧。

花小芬着急的说:盛主任都和你说了,你还是去向人家道个歉吧,赔个不是,说说软话,你别不放在心上,这可不是件小事,影响太坏了。

我低头沉思起来,这件事让老子这段时间很烦,我现在如果说不去,盛雪和花小芬肯定还得劝下去,尤其是花小芬,很有可能会和我吵起来。如果说去,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想起那个超难缠的豆芽样和太监样,老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只好对她两个说:嗯,我知道你们这是为我好,这件事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

七七三、一报还一报

等盛雪和花小芬走了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苦苦思考着,要是让超难缠这么难缠下去,还真不是个好事,老子在职场上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弄不好就会毁在这个孙子的手里。看来盛雪和花小芬说的对,老子还真得去向超难缠道个歉才行,不然,老子真的就成了反面人物了,不是胡汉三也是黄世仁。

老子去向那个狗日的黄豆芽兼死太监去道歉,那也没什么,老子的脸皮本来就厚的出奇,死不要脸地硬去和他赔不是,估计他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但是效果会是怎样呢?

再想想吧!是要好好地想想了!老子从步八社会,进入职场之后,曾经遭遇过希特勒崔有矛和那个小支行的行长的排挤,但老予福星高照,不但没收到任何损失,反而一路攀升,走到了现在。但这次不同了,超难缠毕竟持有尚万宝剑,老子隐隐约约感到这次的这道坎,无论如何也是不好迈了,既然不好迈,那就滚他娘的,顺其自然,得过且过吧,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jb主任就jb一天。

如此一想,心中反而轻松了很多。

这一轻松不要紧,问题又来了。刚才盛雪和花小芬来找我,我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那件事上,没感觉到嘴巴和舌头被烫的疼痛。现在一放松,立马感到疼痛难忍。急忙又举起那个凉水杯来,将嘴头子和舌头又伸了进去。

奶奶的,都说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我看人倒霉了喝热水也烫嘴。

想想这真是该着倒霉,担当日霹雳丫的日吻给了我,而我却贪婪地把她的嘴唇给亲破了,现在为了她,我的嘴唇也被结结实实地给烫了一下,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来到,时候一到,连舌头也跑不了。

就在这时,熟悉的脚步声响起,霹雳丫走了进来。

她拿着一个单子来找我签字,我狠狈地一手举杯继续浸凉着嘴巴和舌头,一手拿起笔来,连看也不看,直接在上边签了字。

霹雳丫奇怪地问道:喝水有你这样喝法的吗?

我翻眼看了她一眼,没有顾得上吱声。

她又道:你老是把嘴巴放在水杯里干什么?

我白了她一眼,仍是保持原有姿势。

她道:你怎么不看看我给你的是什么单子就签字了?

我不厌其烦,只好放下水杯,问道:什么单子?

哎呀,你的嘴怎么了?她惊奇地问道。

这都是拜你所赐,被热水给狠狠地烫了一下子,哼。我说着说着感觉又有些疼痛,只得又举起水杯来,继续浸凉。

拜我所赐?你挨烫关我什幺事?

我懒得回答她,将头扭向了一边。

她扬了扬手中的单子,说:这可是请假条,你签字就生效了。她边说边扭头转身向外走去。

我一听一急忙放下水杯,问道:请假条?是谁的请假条?

我的请假条。

你请假干什么去?

我请假出去散散一心。

我一听顿时大急特急起来,忙道:刚才没看就签字了,我再看一眼。

你签过了还看什么?就是一个请假条嘛。

我沉住性子,尽量缓和地说:我再看看嘛,一旦上级行再来检查,我也好交待嘛。

不用,请假条是要交给宋珍保管的,这个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你让我看一眼又能怎么了?我签过字的单子都不知道是什么,你不是又要让我犯错误嘛。

好,那你看吧。她边说边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上边的请假日期竞有半个月之久,我二话不说,瞬间就把她的请假条给撕了个粉碎。

霹雳丫大怒道:吕大聪,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刚才签字没仔细看是什么内容,现在看清了,我不同意你的请假,更不会在上边签字,但已经签了,我也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撕掉你的请假条了。

她气恼地道:你……,吕大聪,你怎么这么无耻?

我更加恼怒地道:霹雳丫,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定论,这个时候你请假,你这不是添乱吗?

我请假是我的个人权利,我这是请的公休假。

是你的个人权利不假,但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

凭什么?就凭我目前还是主任。

屁。

靠,我没想到霹雳丫竟然爆起了粗口。这丫一爆粗口,接下来就会大发霹雳之怒,我只好耐住性子说:妮子,现在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就要非常对待,这还要用我多和你解释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处境?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好不好?

七七四、你笑起来真美

霹雳丫虽然性格执拗,脾气是一根筋,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很有分寸的。她这次非要请假,无非是在和她哥斗气。听我这么耐心地解释劝导,她不再执拗下去了。

我唉声叹气地坐了下来,她看我这样,接着问道:我不请假了,你还唉声叹气的干吗?

妮子,你是不知道……

随后,我便把盛雪和花小芬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对霹雳丫讲了,霹雳丫听完之后,也是怒火中烧起来,骂道:黄超这人怎么这么差劲,真他妈的不要脸。

霹雳丫虽然性格执拗,脾气霹雳,但她看上去很是文文静静的,她突然这么爆粗口骂脏话,我心中倍感亲切。但仍是有气无力地说:我考虑好了,我准备向他赔礼道歉去。

不行,你绝对不能向他赔礼道歉去。

为何?

你不了解他,他软硬不吃,大家都叫他超难缠,那可不是白叫的。

我现在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我不去向他赔礼道歉,他会继续败坏我的名声的。

败坏就败坏,还能怎么地?再者说了,你去赔礼道歉也没用。

妮子,你是不是在说气话啊?

不是气话,你真的不了解超难缠这个人。我毕竟在上级行呆的时间长些,对他还是了解一些的,你现在去向他赔礼道歉,他会更加志高气昂,你也会给他落下更大的把柄,他会更加变本加厉地败坏你的名声。

我都和他赔礼道歉了,他还这幺办吗?

嗯,他肯定会这么办的。你要知道,他之所以被同事们称为超难缠,就是因为他软硬不吃。

哦,那这样的话,我不能去向他赔礼道歉了。

不能,绝对不能去向他赔礼道歉。

那我该怎么办?

你就等着就是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等到什幺时候就什么时候,你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个撤职,再大不了干脆就辞职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听着霹雳丫的话音,我顿时找到了知己,这丫虽然执拗,虽然是个一根筋,但在关键时剖,她说的话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我顿时高兴起来,道:嗯,就按你说的去办,mlgbd,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个jb主任老子也早就干够了,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辞职不干了,去他娘的。

嘿嘿,这就对了嘛,这才像是你吕大聪的性格。

霹雳丫边说边笑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欣赏,俊脸上写满了喜悦,我心中一暖,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她这样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自从欣然心语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这种表情,忍不住激动澎湃起来,充满深情柔声轻道:妮子,很久没有看到你这么开心了,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美!

霹雳丫一听我这么说,脸色顿染,腾的一声红了起来,害羞的急忙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霹雳丫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很甜很甜,甜的都不知道嘴巴和舌头的疼痛了。

经霹雳丫这一开导,我恍然顿悟,决定和超难缠死嗑下去,大不了老子就回老家种地去,有什么tm的了不起的。

当天下午,我办公室里来了两个人,一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我见过他,他就是上次跟着超难缠来的那个,女的我不认识,但看着面熟,肯定也是上级行的无疑。

那个男的介绍道:这是我们纪检监察部的郭经理。

我肚中暗骂:mlgbd,该来的躲也躲不了。

急忙上前问好,就差请安了。既然姓郭的是个经理,肯定是纪检监察鄙的中层干部。这个狗日的男的,光给老子介绍郭经理了,对老子根本也不用作任何介绍了,这充分表明了两点含义:第一,他对老子根本就不屑一顾。第二,老子现在已经是名人了,根本就不用介绍了。

郭经理看上去有三十多岁,面容温和,让人有一种亲近感,比那个狗日的超难缠强多了。我莫名地想,要是当日她担任检查组的组长,也许就不会闹这么大动静了。

你好!郭经理,请坐!

她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很是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

等我忙完了沏茶这一系列动作,她微笑着问:你就是吕大聪?

我一愣,她怎么直呼其名啊?老子现在最起码也是个主任嘛,但随即恢复常态,点头道:嗯,我就是吕大聪。

她又是微微一笑而道:我受纪检监察部的委托,过来和你核实一下上次黄超黄组长检查的问题,我来复述问题的所在和事情的经过,你只管回答是或者否就行。

我一心中一沉,这不是把老子的话语权也给剥夺了吗?

七七五、霹雳丫火了

我心中暗急,这可是到了最最关键的时刻了,光让老子回答是或否,那如何行?

想到这里,我急忙说道:郭经理,如果我有疑问,我可以提出质疑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这又不是审问室,呵呵,不过,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核实一下。

哦,那行。奶奶的,我一听审问室三个字,竟然有些发毛。

接下来,郭经理开始复述那天的事情。听着听着我有些晕了起来,真tm怪了,她说的几乎一字不差,既没有冤枉老子,也没有陷害老子,一字一板的都是实事求是。

她每说上一段,就问我是不是?我只有点头说是的份,连次no的机会都没有说上。

就连老子骂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是个死太监,都记录在案了。

有几次我想耍个无赖说上一次两次的no,但看到旁边虎视眈眈的那个男的,顿时打消了念头,这狗日的那天就在场,老子想蒙骗一把都没门了。

我如坐针毡地听着这个郭娘们叽里呱啦地往下说,虽然是叽里呱啦,但我却是无法反驳,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她说完之后,喝了一口茶水,问我: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忐忑不安地道:没有……有……有点儿意见。

哦,那你请讲。

事情不大,这么个弄法,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了?

呵呵,这可不是小题大做,是你太不把它当回事了。

那个男的很不友好地说:吕大主任,你认为什么样的事才是大事?

我看着他那找茬的鸟样,有些上火,只想和他理论一番。郭经理立即冲他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让他再说话了,随后她微笑着对我说:吕主任,上级行下派检查组,就是怕你们基层出问题,你要知道,一点微小的疏忽,就有可能带来一场巨大的灾难。

这是她进门后第一次称呼我为吕主任,并且是态度真诚,说的话更是入情入理,理由中肯。

无语,老子真的无语了。

她最后对我说道:你如果没有意见了,请你在上面签字吧!

她说着把手中的一摞材料递给我,我仔细看了一遍,正是她刚才对我叽里呱啦的那些内容,这是让老子签字确认啊!

mlgbd,让老子签字确认,实际上就是让老子签字画押,接下来就该收拾老子了。

刚才老予光说是了,连半个no也没说出来,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签字画押了,我拿起笔来,爪子竟然有些哆嗦。

就在我要画押的时候,霹雳丫闯了进来。

她进来就吼了起来:吕大聪,这字你不能签。

她这一声吼,不但把我给惊呆了,就连郭经理和那个狗日的男的也都给惊呆了。

郭经理认识霹雳丫,说道:温副主任,我们这是在工作,请你不要妨碍我们例行公事。

那个男的也道:对,请你不要妨碍我们例行公事。

霹雳丫怒道:什么例行公事?我看你们这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往死里整。

那个男的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啊?

我就这样说话了,屁大点事,你们一拨一拨的还有玩没完?

郭经理收起了她一直微笑的面容,脸色拉了下来,对霹雳丫道:温副主任,你要是这么个说法,那就不对了。

霹雳丫道:我们这是分理处,是最基层,我们要做的是如何把工作干上去,如何去开拓市场,哪有这么大精力陪你们扯闲片子?你们坐在上级行的办公楼里,不用去营销客尸,更不用去开拓市场,把精力都放到拾掇我们这些天天辛苦工作的基层人的身上了。你们这不是工作,更不是例行公事,而是掣肘,捣乱,是故意影响我们基层工作。

霹雳丫的嗓门高,语速又快,瞬问就把这一大串话讲完了,字字清晰,句句明白,理由充分,绝地反击,给人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使我险些鼓起掌来。

那个男的被霹雳丫这一话语给说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霹雳丫。郭经理更是有些发懵,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温副主任会来这么一手。奶奶的,你丫做梦想不到,老子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关键时刻霹雳丫会闯进来大吼这么一场。

郭经理经过短暂的发懵之后,终于略微镇定了下来,她刚担开口说话,霹雳丫又吼上了:你们上级行的领导,应该把精力放在如何帮助我们基层上,如何帮助我们开展工作,如何帮助我们营销客尸,如何帮助我们去开拓市场,如何指导我们的工作。而不是为了屁大点的事,揪住基层人的小辫子不放。你们这样天天纠缠法,还让我们工作吧?你们不是掣肘是什么?你们不是捣乱又是什么?

郭经理被霹雳丫堵的只有张口的份,没有说话的份了。

七七六、伶牙俐齿的霹雳丫

那个男的一看这阵势,也想开口和霹雳丫争论一番,霹雳丫王马蔑视着他,连讽带剌地数落开了:当时检查的时候,你也在场,多大点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黄超现在天天到各个分理处去演讲开会,说吕大聪怎么怎么不好,一句好话没有,孬话一大堆,这摆明了就是刁难人,败坏人的名声,说他超难缠没有一点儿职业道德,一点儿也不冤枉他。你也是检查组的成员,但你连点最起码的正义感都没有,你还要说什么?你有什幺好说的?

那个男的被霹雳丫堵的哑口无言,满面羞容,有些气恼,但又不知道怎幺反驳霹雳丫,只好僵在了那里,说不出话来。

郭经理面色尴尬地说道:温萍,咱们是比较熟络的了,你以往说话不这样啊,今天怎么能这样呢?

郭姐,咱们姊妹关系一直不错,我也不是针对你个人,咱公事公办,我就觉得你们纪检监察部对于吕大聪这件事做的有些过分了。

郭经理认真地听着,不再说话,霹雳丫抓住时机又道:你说那个黄超,借检查工作之便,到每个分理处去吆喝吕大聪这件事,说的他一无是处,他想干什么?他这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他竟然把吕大聪树成了反面教材,吕大聪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说白了不就是没有参加晨会夕会和瞒着全体员工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吗?就这两个小问题,他就抓住吕大聪的小辫子不放了,宄其原因,不就是那天吕大聪和他吵起来了吗?他真不愧是个超难缠。

郭经理听得有些动容,似乎被霹雳丫说的话打动了,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她刚想开口说话,霹雳丫又道:他超难缠光说吕大聪的不是,他怎么不说吕大聪到了汉正路分理处之后的工作业绩呢?吕大聪没来的时候,这个分理处的业绩是什么样,不用我说,你们也很清楚。吕大聪来了后,别的不说,这里每个员工的奖金收八翻了几翻,这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你们纪检监察鄙干嘛非要揪住吕大聪不放?

霹雳丫平时说话的语速就快,在又愤填膺之下,语速更是快了很多,但条理分明,吐字清晰,听者不服都不行。的被霹雳丫说的一愣一愣的,更是无法接合霹雳丫的话巴,思维和善辩根本就不是霹雳丫的对手,今天我算是终于知道什幺才是真正的口才了。

口才者,霹雳丫也!

直到霹雳丫住口片刻之后,郭经理才缓过神来,她缓声说道:温萍,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我这是受我们纪检监察鄙老总的派遣,过来核实一下情况的,这需要吕大聪同志在上边签字确认才行。

她边说边看着我,霹雳丫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奶奶的,是到了果断的时候了,但为了慎重起见,我缓缓地轻声说道:容我再考虑一下。

我话音刚落,霹雳丫急的直跺脚,郭经理也是急的直蹙眉头。不过,霹雳丫着急是怕我签字,郭经理着急是怕我不签字。

我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了,不为别的,我只为了霹雳丫。她这么一闹,会惹祸上身的,要倒霉就让老子一个人倒霉就是了,再把霹雳丫给搭进去,老子会更加惭愧的。

签字吧,就是画押,自古以来,凡是画押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想当年潘仁美同志,作恶多端,被收监审问,但他就是不签字画押,谁也拿他没招。最后还是那个结巴子寇准使了个阴招,才让他在梦幻中签字画押,画押之后,立即就地正法。当然了,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但与潘仁美同志相比,那还是一个大大的好人,最起码老子并没有作恶多端。

不签吧,郭经理肯定会把老子不签字画押的原因归结到霹雳丫身上,那样的话,霹雳丫就要跟着我倒霉了。

想到这里,我王即决定还是要签字画押,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霹雳丫给捎带进去了。

郭经理,我签。但我有个前提条件。

哦,你说。

这件事与温副主任温萍没有任何关系,不能因为她过来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把她给牵连进去了。

郭经理点了点头,道:嗯,这我可以向你打保票,不会牵连温萍的。

那好,我现在就签字。

我边说边又拿起笔来,准备署上老子的大名。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笔尖还没有落到纸上,霹雳丫忽地冲了过来,从我手中夺过笔去,‘啪’的一声,恼怒地摔在了地上,摔在地上还不算,抬起脚来,对着摔在地上的那支笔使劲跺了起来,直到把那支笔跺了个稀巴烂,方才罢休。

七七七、一酸一暖又一甜

霹雳丫的举动把我彻底惊果了,把郭经理和那个男的也是惊的目瞪口呆。

霹雳r自己则被气的秀脸通红,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她声嘶力竭地吼道:吕大聪,你还有点儿骨气没有?让你签你就签啊?

短暂的沉默之后,郭经理被霹雳丫的过激行为给彻底激怒了,她忽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温萍,你太过分了。

霹雳丫怒道:我就是过分了,你们可以把我一块也处分了。

完了,彻底完了,老子就怕霹雳丫搅进来,她这么一闹,想不搅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了,我顿时焦急万分起来。

郭经理恼怒之下,伸手就把让我签字的那摞材料拿起来装进了包里,扭头对那个男的说:我们走。两个人怒气冲冲地快步走了出去。

妮子,你这是干嘛啊?

我这是干嘛?我不让你签字你没有听到啊?

妮子,你不要激动,我签字是不想让你搅进来。

这件事是由我引起来的,就应该由我来结束它。

这件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非要掺合什么?

怎么与我没有关系?是我把这件事捅出去的,我就应该承担责任。

承担责任的是我,而不是你。

要不是我,这件事也不会发生。

事就摆在那里,你不往外捅,早晚也得被查出来,所以,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不用安慰我,我心里有数。她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一心中一疼,更加焦急万分,这丫太过于执拗,她真急了眼,说不定就会到上级行再去理论一番,我怒声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听人劝?事情已经闹大,始作俑者就是我吕大聪,这件事由我一个人扛就是了,你非要闹这一出干什幺?

霹雳丫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看我和她大发脾气,她蹙眉抿嘴,扭头转身走出去了。

我衰衰地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至白,完了,彻底完了,汉正路分理处这下子出名了,正副主任都和上级行的检查人员对着干,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要全军覆没的。

在极度郁闷之中,人是容易犯困的,老子也不例外,当晚回到家中,倒头就睡。

第二天上午还是昏昏沉沉的。十点来钟,霹雳丫上来和我谈了件工作,我想和她深谈下去,她却说很忙,扭头走了。没过多久,我竞躺在沙发上又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两点多钟,全身疲乏无力,懒洋洋地不愿动弹,突然一阵浓香飘来,我扭头一看,只见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万便袋,香气就是从万便装里飘出来的。

我急忙坐了起来,打开放便装一看,心中一酸一暖又一甜,只见万便袋里放着一份麦当劳情侣套饕。老子对这个情侣套饕再熟悉不过了,上次给霹雳丫买了一份,她不吃又给我提了上来,恼的老子一气之下吃了整份的情侣套餐,撑的晚上都没有吃饭。

这是谁给我送来的麦当劳情侣套餐?我抬头看了看门口,只见房门是紧闭的。我记得霹雳丫走的时候,房门是敞开的,现在却是关上了。

我急忙起身打开房门,来到旁边的客尸经理工作室,里边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这段时问,我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基本都是靠在办公室里。客尸经理们也知道老子这段时问的一心情不好,个个变的都很乖,也tm不像以前那样偷懒了,个个卯足了劲都去外边跑市场拉客尸了。

难道是霹雳丫送过来的?可是要不是她还能会是谁呢?不管那么多了,老子的肚子此时早就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先吃了再说。

狼吞虎咽之下,我将那份情侣套餐吃了个千干净净。

把肚子填饱了,这才想起要给霹雳丫打个电话问一下。

妮子,那份情侣套餐是你给我买来的?

你管谁给你买的干吗?你直接吃就是了。

嘿嘿,我已经把它全消灭进肚子里去了。

我现在忙着呢,不要打搅我。

说完,她恩地一下扣断电话了,但我心中甜蜜的使整个人都好似飘了起来。md,这情侣套餐简直是太给力了,难道霹雳丫回心转意了?要和我重归于好?不然,她怎么会给我买情侣套餐呢?

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整个下午我都处在亢奋幸福甜蜜的状态之中。

临近下午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

大聪,妮子这几天怎么样?

哦,还行。

她自从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这几天,她嫂子老是-念叨她,我只好骗她说妮子出差了,哎一一

满江大哥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我急忙说道:大哥,你不要看急,我等会就去找妮子,无论如何,我也劝她回家去。

嗯,这样最好了,她嫂子见不到她,总是心神不宁…

大哥,你放一心吧,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好。

嗯,好。

七七八、温柔听话的霹雳丫

分理处是最基层,也是最辛苦的,办公条件有所限制,工作时问更是没有准头,满大街的人都是早九晚五,而分理处的人就不行,来的最早,走的最晚,一天忙下来,下班更是没有准点,有时候忙到晚上十点多也属正常。

就是这幺个工作状态,狗日的超难缠还tmbd处处挑剌,揪住老子的小辫子不放,连他mlgbd-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我站在营业室的柜台外边,看着里边忙碌的霹雳丫,很是心疼。

我把霹雳丫喊过来,悄声对她说:什么时候忙完啊?

不知道呢,今天正好赶上要对账单,要晚一点才行。

你估摸几点能忙完?

八点左右吧。

啊?这么晚啊?

天天不都是这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故问。

看着霹雳丫俏丽的样子,我忍不住直想穿过厚厚的柜台玻璃将她拥进怀里,给她一个深情地热吻,吻她个几天几宿也不过瘾。

哦,那你忙吧,我等着你。

你不用等我,你回去吧。

不行,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你现在就说。

现在不能说。

你还挺神神秘秘的,你愿等就等吧,我要去忙了。

嗯,悠着点啊,不要累坏了身子。

霹雳r白了我一眼,转身又去忙了。

我看着柜台里边忙碌的员工,数了数人数,竞有七八个之多。奶奶的,对账单这种活,老子也帮不上忙,能做的就是搞好后勤工作。

我迈着小碎步来到分理处旁边不远处的一个蛋糕店,将各式糕点装了满满两大方便袋,又单独给霹雳丫买了盆水果沙拉,霹雳丫爱吃水果,她的皮肤如此白净细腻,可能与她爱吃水果有很大的关系。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面包糕点走进了营业室,站在柜台外边,我招呼着霹雳丫出来一下。

霹雳丫出来后,我把两大袋糕点递给她,说:同志们加班加点很是辛苦,先吃点糕点垫巴垫巴肚子。

嘿嘿,这样才像个主任嘛,领导就应该关心体贴下属才是。

呵呵,不要夸我啊,我这也是心血来澎,嘿嘿。

霹雳丫抿嘴笑了起来,微晕红澎拂向雪腮,霹雳丫本就肤白凝脂清秀剔透,她这一笑,犹如波平浪静泛起滚滚海澎,澎的我心中激动,小眼湿润,要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会忍着被她掴耳光的危险,也要将她抱住,亲她个天昏地暗。

我深情百倍,柔声无限地对她说:妮子,这是我给你买的你最喜欢吃的水果沙拉。

哦?真的?

我举手递给了她,她笑得更加天真无邪,俊脸宛如灿烂朝霞,她高兴地接了过去,腮上红润更染,反转身子进了柜台里边。

我怀揣着幸福甜蜜向楼上走去。

只听柜台里边传出了霹痔r的声音:来,大家先吃点,这是吕主任犒劳大家的一一

终于等到了八点钟,霹痔r总算忙活完了,我早就在柜台外边等着她了。看着她一脸的疲惫,我心疼不已,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累?

还行,已经习惯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走,我送你回去。

你找我就这件事,

嗯,就是等你把你送回家。

我怕霹雳r问到底,急忙率先走了出来,发动起了我的小qq,霹雳丫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她这是第一次坐我的车。

驶上公路后,我问她:妮子,你还饿不’

不饿了,吃了个面包,又吃了那盒水果沙拉,就顶晚餐了。对了,你饿不饿?

不饿,今天吃了你给我买的那份情一一套餐,我两天不用吃饭也行了,呵呵。(本来担说情侣套餐,但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哦,这样就行,你送我直接回家吧。

妮子,你累了靠在车上闭目休息一会儿,到地万了我喊你。

她很是温柔地点了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秀目,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阴谋诡计成功,我开始加大马力向满江大哥的家属院驶去。我知道霹雳丫让我送她回家,她口中的那个家是指她自己租住的她万,并不是指的满江大哥的家。反正她没有明说开,这正好中了老子的阴谋诡计,老子这埋伏埋的实在是太巧妙了。

遇到红灯的时候,我悄悄地观看着霹雳丫,发现她呼吸匀称,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我放恳了车速,尽量让霹雳丫多睡一会儿,她实在是太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老子感觉比喝蜜都甜。到了!终于到了满江大哥的家属院了!

我将车缓慢地停在楼下,想把霹雳丫叫下车来,但看她睡的很沉很香,不忍心叫醒她。想独自下车,又怕开启车门的声音惊醒了她,只好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发出一点声响,让她好好睡一觉。

七七九、泪光闪闪

我扭头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霹雳丫,百感交集。

本来我已经决定要和康警花水结伉俪,白头偕老的。没想到康警花却在从乌鲁木齐返回来的当天,连家门也没进就殉职了,使我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康警花没了,这一打击使我几近崩溃,险些将我彻底击倒。

自从康警花牺牲后,我的内心深处是惧怕爱情的,对男欢女爱不再抱有什么奢望,心如死灰。这痛失恋人的痛苦滋味实在是无法形容的,用呕心抽肠、摧心剖肝等触目惊心的词语都是无法形容的,我真的很怕,怕的有些草木皆兵。

我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就是霹雳丫,换作另-个女孩子,即使美若天仙,我也不会动心的。

我对她动心,是因为她是霹雳丫,我一直没有忘记她,我和她相识是在康警花之前,因为‘留冼放温’,我失去了她。

上次来满江大哥家的时候,我把车就停在这个位置,我就躲在车上,偷偷地看着从院外走进来的霹雳丫,直到她消失在楼洞里,我是哭着离开的。当时康警花还没有牺牲,正在北京公安大学进修。

我没有忘记霹雳丫,我仍是爱她的。

现在康警花没了,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了,那就是霹雳丫。李感性看的很是透彻,这才在我去深圳之前,把我和霹雳丫约到了一起。随后又从工作上给我和她创造多接触的机会。

就在我百感交集想着的时候,霹雳丫忽地醒了过来。她摘下眼镜,双手用力搓面,问我:什么时候到的?我怎么睡着了啊?

我柔情无限地说:早就到了,你太累了,我不忍心叫醒你。

哦,那我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去。

她边说边推开车门下了车,我也从车上下来,我准备把她送到家里去。

霹雳丫下车后,顿时一愣,全身似乎也打了个激灵,她急忙四处环顾着。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妮子,我陪你回家。

她忽地转身拉开车门,又跳上了车。

我急忙喊道:妮子一一

霹雳丫恼怒地说:你送我回我租住的地万。

我几乎哀求着说:妮子,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她生气地问:谁让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你不是说让我送你回家吗?我以为就是到这里来的。

她气恼地用双手用力捋了一下秀发,对我道:这事怨我,怨我没有给你说清楚,你现在把我送走,快点。

我趴在车窗上对她说:妮子,你不要和你哥斗气了,你嫂子天天都在念叨你,问你为什么不回家,你哥对她说你出差了。你不要光考虑你嫂子,你也要考虑你哥的感受,你哥现在的处境很难。

她不再说话,而是将头低了下去。

我又道:妮子,听话,跟我回家去,你嫂子很想你。

霹雳丫突然抬起头来,泪光闪闪地对我说:你不要和我提我嫂子。

妮子一一

霹雳丫已经哽咽了起来:不要提我嫂子,一提我嫂子,我一心里难受一一

她说着说着竟然轻声涕哭起来。

妮子,你要面对现实,你不让我提你嫂子,是因为你一心里在牵挂着她,你现在就跟我回家,见到你嫂子后,你一心里就会好受些了,你嫂子也会开一心高兴的。

滚,我说了不让你提我嫂子,你还要提?

霹雳丫这一嗓子声音比较高,我担心楼上的满江大哥会听到,急忙抬头望了一眼,压低声音劝道:好了,我不提你嫂子了,你声音小点。

你上车,把我送回去。

妮子,这都到家]门口了,你回家去看看吧。我和你一块上去,看过你一一你嫂子后,我再把你送回你租住的地万。

霹雳¨自怒地用手又捋了下头发,问道: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

妮子一一

没想到,我刚说了个妮子,她用力推开车门跳了下来,怒瞪了我一眼,转身向院外走去。

我一看大急,赶忙追了上去,伸手抓住她的袖口,往回拽她,她猛一甩手,抖开戒拽她的手,加快步子走出了院门。

我知道今天晚上功她回家没戏了,急忙返身小跑着回来开车,掉转车头向她追去。

当我追上她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胡同的中问,我边放慢车速边对她喊:妮子,好了,别赌气了,快点上车,我送你回去。

她不再理我,而是埋头向前急走。

妮子,听话,上车,我送你回去。

她还是不理我。

我着急之下,猛地加速,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焦急地说:好了,不要闹了,快点上车啊!

她走到车旁,气愤地看了我一眼,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又独自往前走去。

七八十、厚不起来就滚

奶奶的,你这个霹雳丫。我一心中狂骂一句一急忙加大油门,跟了上去。

连追带喊之下,霹雳丫已经来到公路边上,她对我一直置之不理。

我将车停住,从车上飞奔下来,过去拽她上车。

等我奔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还没等我拽住她,她已经上车关门,出租车瞬息之问就开走了。

md气的老予跺脚直骂。

我急忙又回到车上,快速发动车子,向出租车追去。

我以前曾经去过霹雳丫租住过的地万,我决定抄近路,提前赶到那里。

老子的小qq车本就小,也就是个带着棚子的摩托车,我直接拐进了旁边的胡同里,从这里到霹雳丫租住的地方会近很多。

md,出租车大,不敢进这样的胡同,老子的车小而灵巧,在胡同中七拐八拐了起来,竟然还游刃有余,快速无比。

就在老子转的有些犯迷糊的时候,终于来到了霹雳丫所住的楼房前。

没有出租车的影子,我仔细算了算时间,霹雳丫应该还没有回来。我跳下车来,来到楼洞口的隐蔽处等待着她。

果然,过了几分钟之后,一辆出租车亮着前灯驶了过来,从车上下来的正是霹雳丫。

霹雳丫刚要进楼洞,我闪了出来,喊道:妮子……

声音不大,但却把霹雳丫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自己坐出租车回来,我不放心啊。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哼,你这么任性执勘,我看你还不如小孩子省,心。

滚,我警告你吕大聪,你今晚不要惹我。

霹雳r,你她奶奶的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气恼之下骂了起来。

你他奶奶的才过分,你凭什么把我送到那里去。

我把你送过去,是因为我觉得那么做是对的。

对什么对?

妮子,你打算再也不回你哥家了?

你管我干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

你是我什么人?用的着你来管我。

霹雳丫,你别不识好人,心,我这是为你好。

你要为我好,那你现在就滚,我要回去休息。

霹雳丫,我脸皮再厚,被你这么个骂法,想厚也厚不起来了。

厚不起来就赶紧滚。

她说完,就向楼洞里走去。

你等等,我还有话对你说。

有话明天说。

不行,我要不说憋的慌。今天下午你哥给我打电话了…

我话还没说完,霹雳丫就快速地踏上楼梯了,她故意将楼梯跺的咚咚之响,就是不想再听我唠叨,让我快点滚蛋。

我很是气恼.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霹雳丫…

这时,一楼的窗户打开了,一个老太太对我说:小伙子,这是居民区,请你注意点影响。

我晕,我急忙冲她点头说道:对不起!

老太太又很看不惯地说:哎,追人家姑娘,怎么还追到家里来了?现在的小青年也太不讲究分寸了。

我急忙转身就走,因为我发现老太太还有继续往下唠叨的趋势,再不快溜,弄不好她会把我教导个没完没了。

灰溜溜地来到车上,狼狈地落荒而逃。

还没到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满江大哥打来的,急忙将车停在路迎接听。

大聪,妮子是不是不回来?

大哥,刚才妮子和我闹翻了……

随后,我只好一五一十地对他说了事情的经过,满江大哥既恼火又无奈地说:我给她打过多次电话,她一看是我的手机号码和办公电话就不接,换个电话给她打,只要听到是我的声音,她就立即挂断,哎……

大哥,妮子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别着急,这事要慢慢来才行。

没别的办法,只能是这样了。

扣断电话后,我感觉很是对不起满江大哥,他交代我办的事,我一件也没有给他办利索,md,归根结底都是霹雳丫惹的祸,奶奶的,这个不省一心的霹雳丫。

恼火之下开车,是很容易出事的。刚发动起车子来,只听砰的一声响,车头竟把路边的一颗小树绐撞折了,惊的老子出了身冷汗。

第二天,再见到霹雳r的时候,霹雳丫又恢复了她那冷冷冰冰的表情,我腆着老脸和她嘎啦了几句,她直接给我了个没脸。

我现在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开完晨会,我刚回到办公室坐下,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满江大哥。

大哥,你怎么来了?

满江大哥神.情很是憔悴,进门后坐在沙发上,疲惫地说道:昨晚你嫂子一夜没睡,老是念叼妮子,我真是没有办法了。

大哥,我去把妮子叫上来,你好好和她谈谈。

七八一、恐怖的黑影

我急忙下楼,来到营业至柜台外边,打招呼让霹雳丫出来,她却是装作看不见。我让别的同事喊她一声,她白了我一眼,仍是没有出来,只是站在柜台里边冰冷地问我:你找我什么事?

你哥来了,你上来一下。

不去。

你怎么回事,

我刚才看到他来了,我不会上去的。

无奈,什么叫无奈?没有办法就叫无奈,老子现在就是被霹雳r逼的没有办法无可奈何了。

我只好扯大嗓门,公事公办起来:温副主任,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要和你谈件工作。

霹雳丫忍怒,压低声音只是对我说了一个字:滚。接着扭头转身走开,不再搭理我了。

这是办公场所,我又不能和她公开吵嘴,只好友头土脸地回到了办公室,扯着谎话对满江大哥说道:大哥,妮子正在忙呢,过一会儿她就上来。

满江大哥不再说话,我急忙给他沏茶。就在这时,满江大哥的手机响了起来,听他接电话的神情有些着急。

等他接完电话后,我急忙问:大哥,是谁来的电话?

是保姆来的电话,说你嫂子有些难受,我现在得马上回去。

大哥,我和你一块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说完,他就匆忙往外走,我将满江大哥送到楼下,等他发动起车子来驶出了院门,我还站在那里。

我这次是真火了,我来到柜台外边,怒火中烧地对霹雳丫吼道:我让你上来商谈工作,你怎么不上采?

我这一声吼,引得柜台里边的员工和柜台外边的客尸纷纷扭头看我,霹雳¨自怒地白了我一眼,接着浑如无事一般,低头继续忙她手头的工作。

分理处是营业窗口,形象至关重要,我这么大吼大叫,实在是不成体统,一旦被上级行揪住小辫子,又够老子喝一壶的。

再者说了,一旦吵闹起来,老子也不是霹雳丫的对手,看到霹雳丫不搭理我,我只好没脸没皮地溜走了。

回到办公室,我想给李感性打个电话,让她来做做霹雳丫的工作。只要李感性出面,我相信霹雳丫不会再这么执拗了。但想想李感性工作这么忙,光为我和超难缠闹的这么僵就焦头烂额的,我真的不忍心再打扰她了。想到这里,便决定等过几天再说,等霹雳丫的火气消下去了,再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也得让她回家看看她嫂子去。

但老子肚中的火气也是不小,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丫对老予冷冷冰冰的,老子就不会吗?我开始也对霹雳丫冷冷冰冰了起来。

奶奶的,我这一冷冷冰冰不要紧,霹雳丫直接就当不认识我了,比形成陌路还要陌生。

从我和霹雳丫认识以来,无论是斗气斗智斗勇,我都不是她的对手。现在和她冷战,老子更不是她的对手了。

下午下班后,我又腆着老脸对她说:你忙完了手头工作,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找你谈。

她默不作声,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我感觉她应该能到我的办公室来,因此,便上楼耐心地等着她。

一等不来二等不来,三等还是不来,饿的老子前膛贴后背无法再等待的时候,我只好咚咚地冲到了楼下营业室里。

楼下黑咕隆咚的,早就人去楼空了,nnd,气的老子跺脚跳骂。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掏出手机来,准备和霹雳丫对骂一番,刚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却传来了她关机的提示音。

我气急败坏之下,只好无奈地拨通了满江大哥的手机。

大哥,嫂子没事吧?

嗯,下午的时候好些了。

大哥,妮子这边你就不要管了,你专心把嫂子伺候好,冯文青那边你也不要冷落了她。

冯文青那里,我好几天没有过去了。

她自己能行吗?

我给她雇了个保姆,我现在要集中精力照顾你嫂子,哎…

听着满江大哥哎声叹气的声音,我更加纠结起来。

扣下电话后,我准备上楼去关灯关门下班回家。

刚要举步上楼,忽听得身后有些轻微的动静,非常瘳人,我惊恐地向身后看去,黑咕隆咚的看不清什么,寻着声音仔细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向我飘动。

要知道,现在早就下班了,人去楼空,寂静无声,在这黑咕隆咚的大厅里,突然冒出这么个黑影来,让人毛骨悚然,这恐怖之感想必人人都能体会到。

虽然老子是个无神论者,更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叉者,但那也是在不害怕的状态下才有的。平时牛逼哄哄地畅谈着无神论,扯着牛皮鼓吹唯物主义,但在这漆黑的夜里,无神论和唯物主义瞬问都跑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老子独自惊恐了。

七八二、瘆人的敲门声

我头皮发麻,头发都直王了起来,惊恐不哥地问道:是谁?

没有任何回应,我更加惊恐不哥,声音颤抖着问:谁啊?

仍旧没有回应,但那个吓人的黑影似乎又向我靠近了些。

恐怖之极,惊恐之巨,让老子再也无法忍受了,‘啊’的一声大叫,转身撤腿就往楼上跑,边跑边啊啊大叫着。

人慌无智,极度惊恐之下,脚丫子也没了准头,竟咚的一声摔倒在了楼梯上,没顾得上疼痛,电光石火之问,我就腾空而起,拼命往办公室蹿去。

进入办公室后,咣当一声就把房门紧紧关上反锁住,并用肩膀使劲顶住房门,将耳朵贴在门上惊恐地听着外边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md,都快把老子给吓死了。我举手抹了把额头,这才发现早巳是满头大汗。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思考着怎幺用最快的速度脱离开这个危险境地?

刚喝了口水,感觉外边的走廊上似乎有了动静,我惊恐不哥,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处,又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上,但外边似乎又没了动静。

煎熬,无尽的煎熬,折磨,无尽的折磨。

我用手使劲揪了揪自己的耳朵,好提高它的洞听敏锐性,趴在门上又听了一会儿,感觉真的没有什么动静了,胆子这才似乎大了不少。

不行,趁着老子的胆子大了点,得抓紧逃走,我收拾了一下随身带的东西,把房内的灯关了,准备猛地打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往外冲。

刚要开房门,却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我条件反射般‘啊’的一声大叫,往后患退。

这tm太恐怖了,老予刚将屋内的灯关掉,黑灯晤火的本就害怕,却在此时恰恰就响起了这瘳人的敲门声。

敲门声不断加大,我惊恐地问:是谁?

我。

你是谁?

我,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来了?

你到底是谁?

是我,还能是谁’

我日哟,老于终于听出了是谁的声音了,竟然是霹雳r的声音。

我急忙快速地打开房门,伸手将她一把拽了进来,又急忙将门关上,背靠着房门问她:你发现什么了吗?

发现什幺?

楼下的黑影。

她不再和我说话,而是伸手摁开了电灯。

我又问:你从哪里过来的?

我就一直没走,刚才就在楼下。

你在楼下发现那个黑影了吗?

什么黑影?

我刚才在楼下发现了一个神出鬼没的黑影,吓死我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道:那个黑影就是我,我还纳闷呢?你啊啊叫着往楼梯上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把我都给吓懵了。

啊?那个黑影是你?我当时问是谁的时候,你怎么不回答?

我那时还不想和你说话。

你个臭妞子,我今天算是被你吓坏了。

她忍不住‘滋’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用手指着我,忍笑说道: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胆子怎么这么小?

让你在黑咕隆咚的地方,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黑影,你害怕不?

我也被你吓了个半死,你看你鬼鬼祟祟的,还大呼小叫的,我以为是怎么了呢,切。

md,原来是个误会,那个黑影就是霹雳丫,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吓的老子昏头转向的。

误会解除,我顿时放松了下来,边往办公桌走边低头看了看裤裆,万幸!这次没有尿裤子。

我忍不住说道:哼,没有被吓尿裤子,说明我的胆子已经大了不少。

我恩地意识到什么,问她:人都走没了,你怎幺还不走?你自己呆在黑咕隆咚的营业星里不害怕啊?

害怕什么?我就担在黑暗之中静静一心。

有你这样静一心的吗?快被你吓死了。

自己胆小,不要怨别人。

哼,胆子再大的人,被你这幺一吓,也没胆了。

这么晚了,你怎幺不走,还蹲在办公室里干什幺?

我在等你啊,快下班的时候,我不是让你到我办会室来一趟吗?我等了你好长时问,你也没上来,我那是下去叫你的。

我当时没有答应你要上来啊,你还等什么等?

你没答应,但你也没反对,你是沉默,沉默就是默认,默认你懂不懂?

谁默认你了?说,你找我到底什幺事?

我找你是和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

你说谈什幺?你不要再闹了,你赶紧回你哥家去,你嫂子非常想念你。

住嘴,我说过不准再提我嫂子的。

你还是金口玉言啊?

嗯,我就是金口玉言。

好,我不和你打嘴仗,你说你什幺时候回家吧?

我回不回家不用你管,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闲吃萝卜瞎操一心。

七八三、不可理喻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不由得怒道:我见过很多拗的人,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拗的。

她看我怒了起来,比我更加怒道:吕大聪,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往前探了探,不解地问道:你说什幺?这一切的一切是我造成的’

对,就是你造成的。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话语里已经有了哭音。

你不回去看你嫂子,是我造成的?

她泪光闪闪地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提高嗓门道:你不回你哥家,也是我造成的?

她又点了点头。

你哥和冯文青相爱,难道也是我造成的?

他是跟你学坏的。

霹雳丫,你她奶奶的别乱咬人,我和你哥认识就是通过冯文青才认识的,我和你哥成为哥们之前,你哥就和冯文青相爱了,这管我屁事?

她不再说话,也不点头,更不摇头,只是用泪眼怨恨地看着我。

你不回你哥家,不回去看你嫂子,更不管我屁事,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干嘛都怨到我身上?你想冤枉死我?

吕大聪,你再说我就扇你。

我急忙往后撤了一步,撤出来的距离,足够她抡起胳膊来也也够不到我。为了防止她跳起来轮胳膊,我又往后撤了一大步,这才放,心下来。

不能再往下说了,这、r不但正处在气头上,还哭起了鼻子,再说的话,她真的会和老子动武。

我不吱声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怨怨,愤愤恨恨地说:吕大聪,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和我相处的时候,你已经和冼梅在好,冼梅那边你还没扯清楚,你又和康霄茗相爱了,你这是不要脸是什么?

这r又在重提旧事,揭老子的伤疤,我恼怒无奈、黯然失色地看着她不语。

我一直认为我哥是最优秀的,最完美的,我还功他不要和你这样的人交往,他不听。原来……原来我哥也是这样的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哥会和你是一路货色,怪不得他不听我的,继续和你交往,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听她说的话,似乎句句在理,我竟然无法反驳,只是傻了般地呆呆看着她。

你看看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干的什幺,喜新厌旧,没有责任感。正因为你,我才无法原谅我哥,也正因为你,我才更加痛恨我哥。我嫂子本就很可怜,我哥还这样对待她。就像你当日对待我一样。

无奈之下,我低声说道:你这是扯的哪里跟哪里啊?我都听的稀里糊潦的。

吕大聪,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也有些急了,嗓门大了起来:你哥对你嫂子怎么了?我又对你怎么了?你凭什么说我对你就像你哥对你嫂子一样?

她几近竭斯底里了起来,嗓门高的吓人:吕大聪,我冤枉你了吗?你既然和冼梅相好,又和康霄茗相爱,那你干嘛还要亲我?

晕,狂晕,我险些被她这句话给击倒。随着她的话音落地,我想起了我和她热吻的时候,那是她的日吻,就是那一次,我把她的嘴唇给亲破了。

我懊惭羞愧地垂下了头颅。

吕大聪,你就是不要脸。

她的嗓门高的不能再高了,几近岔气,震得我的两个耳朵嗡嗡直响。

她恼怒气愤之下,呼呼喘气了粗气。

我站着一动不动,等她呼吸均匀了些,我哑声说道:妮子,我对不起你-你不要再说这些了。

凭什么不说?你不是要找我好好谈谈吗?那咱们就好好谈谈,把一心窝子里的话都说出来。

蝇子,我要找你谈的是功你回家。

但我要找你谈的是我刚才说的那些。

一一那些就不要再说了。

那些要是不谈透,我们就免谈了。

我突然有些失控地大声吼道:霹雳丫,你到底要怎样才行?洗梅走了,去了香港。康霄茗去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你还要谈什么谈?

吕大聪,是你先伤的我,你伤的我连死的心都有一一她说着说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怒火中烧,哀痛悲伤,又吼着道:走的走了,去的去了,都已经不可能成为现实了,你老是提这些干什么?

你能做得,我就说不得吗?

说不得,有些事就是只能做不能说。

吕大聪,你不要脸。

我就是不要脸了,怎幺着吧?

她被我气的浑身颤抖,极度愤怒之下,已经说不出话来。

屋里出现了可怕的寂静,我和她都不再说话,都被气的只剩下喘粗气的份了。

过了很久很久,霹雳丫突然幽幽地说:算我倒霉,遇到了你这么个混蛋。

你说我是个混蛋?

你就是个混蛋。

你不可理喻……

784、纠结

霹雳丫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知道她心中怨恨我,但我绝对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怨恨我,她对我的怨恨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有点儿绝望了,我感觉我和她真的无法再重归于好了。

人在绝望之下就会心如死灰,体如麻木,我无限忧伤的说:妮子,你不要以为阿梅走了,阿花牺牲了,我没得选择才这么纠缠你,不是的,你要是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说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来,举起手机对她说:看到这部手机了吗?已经不是以前的那部了。那一部已经被我摔了。

你摔手机管我什么事?我摔的那部手机就是因为你。那天我去上级行,刚到门口,看到你那个男朋友开车来送你,……我吃醋了,气恼之下把手机给摔了。

你先打住,那个人是我哥的学生,他名义上曾经是我的男朋友,但我和他并没有深入发展,他连我的手也没有碰过,怎能说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一愣,怔怔地看着她,好久才缓过神来,轻声说道:但当时就是因为你,我才摔的手机。

我给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妮子,我希望你能体谅我,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说到这里,我突然无限悲伤地说:阿花已经走了,她再也回不来了,你知道这个打击对我有多沉重吗?沉重的打击几近让我崩溃……

你老是纠结我和阿梅以及阿花的事,你这么做,只会徒增你的烦恼,对我也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她吃惊忿忿地问。嗯,对我也不公平。我和你相识之前,就已经和阿梅认识了。

我承认我和阿花的相处是在认识你之后,但当时你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啊。她忽地臀眉打断我:这些话你已经给我说过了,就不要再说了。我现在想听的是我对你怎么不公平了?

妮子,我问你,阿梅值不值得我去爱?她一愣,不解地看着我,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她。我紧接着问:你回答我啊?你和她之间的事,我怎么知道?好,那我告诉你,为了阿梅,我可以放弃一切,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霹雳丫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加重语气说道:我和阿梅是有缘无分,阴差阳错无法接合,但我会为了她放弃一切。妮子,我再问你,阿花值不值得我去爱?霹雳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康霄茗是个好女孩!对,她是一个好女孩,我爱她,我永远都会爱她,我也会为了她放弃一切的,包括我的生命。

我曾经替她挨过一刀,我现在就后悔没有去替她挡子弹,如果有一丁点的机会,我会奋不顾身地去为她挡子弹的,她也就不会牺牲了·我说到这里,悲从中来,失声痛哭了起来。我边哭边说:阿花……如果不死,我…现在已经……

和她结婚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烦恼了……

霹雳丫看我痛不欲生的样子,怒气顿消,陪我流起泪来。我忽地想起那天从康警花的墓地回来后,当晚所做的那个梦,梦境中康警花对我说的话犹在耳畔,更是催心剖肝般难过,不由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痛哭流涕。悲痛过后,是无限的哀伤,我站起身来,对她说:妮子,你要是还纠结我和阿梅以及阿花的事,我们就做个一般朋友吧!以后我会有分寸的,不会再对你说过为的话,更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

她猛地一愣,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半晌,她轻声低道:你在威胁我?不是威胁,自从阿花牺牲后,我就很害怕谈情说爱,更不敢再奢望有什么男欢女爱了,但你是个特别,因为我们以前曾经有过一段,我想珍惜,不想错过你,错过你我肯定会难过一辈子的。杏姐不断给我们创造机会,先是把我们约到醉月楼去,又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工作,这都是杏姐的一番好意……

霹雳丫只是默默地听着,不再说话。妮子,你把该说的话都对我说了,我也把该说的都对你说了,今晚我们算是开诚布公地谈透彻了,我们都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妮子,当务之急,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尽快回家去看望你嫂子。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哦?你先走吧,我想在这里一个人呆会儿。我从楼上下来,钻进车里,刚想发动车子,忽地想起霹雳丫还在楼上,便静静地坐在车里,等她下来,好一块送她回家。

785、我没走她也没走

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霹雳丫还是没有下来,我今天晚上和她谈的很是透彻,给她时间让她好好考虑一下,此时此刻不能打扰她,如此想着,便心无旁鹜地继续等下去。

等着等着,不知不觉中竟在车中睡了过去。此时,虽然已经进入了日夏,但昼夜温差较大,迷迷糊糊中,我被冻醒了过来,吭吭打了几个喷嚏,看了看车窗外,天色似乎有些发白。

晕,我竟然在车里睡了一宿。我急忙跳下车来,从后门向楼内走去。后门楼梯口的卷帘门已经落下锁好,也不知道霹雳丫昨晚是几点走的,我掏出钥匙来,打开卷帘门向楼上走去。来到楼上,走向办公室,开锁推门。当打开门后,才发现办公室里仍旧亮着灯,霹雳丫走的时候怎么连灯也没有关?

刚想往里迈步,抬头瞥了眼沙发,顿时把我惊呆了。只见霹雳丫靠在沙发上,正在昏昏熟睡。难道她昨晚没有回去?想到卷帘门落下上锁,那肯定是霹雳丫锁上的,也就是说她昨晚没有回去,在我的办公室里呆了一宿。看着她昏睡的样子,我心疼万分,站在门口静静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所措。

进去吧,害怕把她惊醒了。不进去吧,看她那样子很是楚楚可怜。我在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镊手镊脚走了进去,悄悄走近她。霹雳丫睡觉的样子很是乖巧,越看她我心中越是发酸,只见她腮帮上泪痕斑斑,清秀的脸上布满幽怨,也不知道她昨晚哭了多久。

我脱下衬衫,轻轻盖在她身上,又镊手镊脚地往外走去,临出门时,将灯关上,随后将门带紧,这样,霹雳丫会睡的踏实一些。我上身只穿了件小背心,赤膊下楼,晨风凉兮,吹在身上竟冻出了鸡皮疙瘩。老子现在是又冷又饿,昨天的晚饭没吃,一直撑到了现在,都快饿昏过去了,必须尽快填饱肚子。

此时,天色微明,马路上已经有了行人,我冻的有些哆嗦了起来,双臂环抱,勾肩弯腰,行如乞丐一般走在人行道上,引得路人对我纷纷注目。md,现在已经进入夏天了,怎么还这么冷?操。走不多远,发现一个早摊点,立即找个位置坐下,对着豆腐脑和油条招呼个不停。可能是我的吃相过于狼狈,竟把摊主引了过来,他很是关心地问我: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

老子正忙着猛吃,没顾得上回话,他又道:要不要给救助站打电话啊?我一愣,晕,他把老子当成是流落街头的流浪汉了。他这话虽然让我有点尴尬,但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我将口中的大块油条吞了下去,呵呵笑道:谢谢你了!不用打电话了,等会我自己去就行。他一愣,问道:你不是外地的?是啊,我是本地的。

呵呵,看你缺衣少穿的,又饿成了这样,以为你是从外地来的呢。哈哈……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小伙子,你别介意,我经常碰到从外地来的,一般都是被救助站接走的。

嗯,老板,你很热心,呵呵。嘿嘿,露天摊点经常碰到这样的事,嘿嘿,你吃你的,不打扰你了。老板,你再给我打一份豆腐脑和油条,我要带回去。一顿海吃海喝,我终于把肚子填巴饱了,竟吃的满头大汗,现在不但不冷,还很热了。

这个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人,老子也大方了一把,给他了个整钱,不等他找钱,我提着给霹雳丫买的那份早餐,向分理处走去。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霹雳丫仍旧没醒,我站在门外,将屋门开了一道小缝,耐心地等着她。过不多时,一声叹息传来,听这动静,她应该醒了。我推门进去,霹雳丫看到我后。立即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将豆腐脑和油条放在她面前,柔声道:快去洗把脸,早餐一会儿就凉她这才看清楚我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问道:你就这么热啊?我没回答她,看了看仍旧搭在她胸前的我的衬衫。她顺着我的目光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我盖在了她身上的衣服,她吃惊地问:你的衣服怎么在我这里?

我昨晚也没走,就在楼下的车上睡了一宿,醒了上来一看,这才发现你也没走,怕你着凉,我就把衬衫盖在你身上了。她脸色一红,不再说话,站起身来,递给我衬衫,低声对我说:快穿上衣服吧!你也别着凉了!说完,急忙向外走去。此时,也快到大家来上班的时间了,霹雳丫唯恐引起什么流言蜚语或者是嫌闻啥的,匆匆吃过早餐后,就下楼去了。

786、满江嫂子

在霹雳丫准备下楼的时候,我决定趁热打铁,对她道:妮子,抽时间回去看看你嫂子吧。她轻声说道:过几天吧,这几天咱们的会计结算系统要升级,天天要加班嗯,好。

这是霹雳丫第一次和我不执拗了,我心中暖暖的,看来昨晚开诚布公的交谈起了作用。

接下来的几天,霹雳丫领着营业室的几个会计人员没白没黑地干了起来,会计结算系统升级,是个大事,丝毫马虎不得。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我到一个企业,正在和客户商谈业务,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大聪,妮子的手机怎么还是关机啊?

听满江大哥的语气很是着急,我急忙说道:大哥,我已经和妮子谈好了,等忙完了会计结算系统升级的工作,她就回家去。满江大哥道:我现在谈的不是这个问题,她嫂子今天住院了……啊?嫂子住院了?情况怎样?情况很不好,我给妮子打电话打不通,你通知她让她抓紧到医院来。

哦,好,大哥,嫂子住在哪家医院?**医院**病房**房间。大哥,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回去带着妮子一块过去。满江大哥办事沉稳,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如此着急的,难道……难道嫂子……?我连想也不敢想了,急忙告别客户,飞快地跑了出来,跳到车上,将油门加到最大,向分理处赶去。

霹雳丫多次对我说过,她嫂子把她当成女儿,她把她嫂子当成妈,她和她嫂子之间的感情就是母女感情。她之所以和她哥闹的如此顶,也是为了她嫂子,如果她嫂子出点什么意外,霹雳丫会承受不起的……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着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带着霹雳丫赶往医院。由于车速太快,路上几次险些撞车,差点被交警逮个正着。终于赶到了分理处,我从车上跳了下来,冲进了营业室。刚进门我就冲霹雳丫打手势,并喊她快点出来。

她正在柜台里边忙碌着,一看我这架势,急忙从里边走了出来。干嘛啊?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妮子,快,快点跟我走。干什么去?我这正忙着呢。我焦急地说:妮子,你嫂子住院了,快点跟我走啊。霹雳丫一惊,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哆嗦着嘴唇问:真的?情况怎样?什么时候住的院?情况不太好,今天住的院。

霹雳丫傻了一般站在那里没有了任何反应,我急忙跑过去对宋珍说:我和温副主任有急事,你领着大家处理剩下的工作。宋珍忙道:哦,好我返身快走,走到霹雳丫身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向外急走。霹雳丫此时已经缓过神来,小跑着向外冲去。跳上车,我刚发动起车子来,霹雳丫就着急万分地说:快,快开,快点我现在也是很慌乱,早就急的满头大汗了,车子刚发动起来,就把油门踩到了最底,险些和迎面而来的一辆车撞上。

妮子,你别着急,不要催我,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的。

刚才险些撞车,霹雳丫不再催我了,但她着急之下,用上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见缝插针,车小灵巧,快速地向医院驶去。终于到了医院,从车上跳下来,霹雳丫就往前跑。妮子,你不知道在哪里,你跟着我。她焦急地道:你快点啊。我快跑了起来,霹雳丫跟在我旁边,还不住地催促我。

等到了满江嫂子病房所在的那个楼层上,霹雳丫突然放慢了步子,神情很是紧张,脸上布满了极度不安。妮子,快啊,这就到地方了。她脸色已经很是蜡黄,她很无助地冲我点了点头,但步子就是快不起来。

我只好伸手拽住她,向满江嫂子住院的病房快步走去。快到病房时,只见不少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我看着面前的场景,很是熟悉,想起了抢救康警花的那一幕,顿时双腿发软,有些迈不动步子了。霹雳丫更惨,她直接站立不住了,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整个身子靠住了我。我拖住她,终于来到了病房门前,只见病房里好多医护人员,满江大哥和保姆站在门内。

霹雳丫忽地放开我,几步就跨了进去,她边哭边喊着嫂子,刚扑到床边,就被医护人员阳止住了。一个医护人员说道:你们家属先出去,不要妨碍我们抢救。

我急忙走进屋去,拽住霹雳丫就往外拖,她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整个人处于·谎乱无助担心牵挂之中。满江大哥和保姆随后也跟了出来。满江大哥满脸悲痛,满头是汗,保姆眼睛红肿着,似是刚刚哭过。

787、不能再隐瞒她

霹雳丫已经泣不成声,只知道哭,我把她搀扶到走廊的连椅上坐下。我走进满江大哥,低声问他:大哥,嫂子这次的病情怎么这么重啊?

以前也有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但都逢lj化吉闯过来了,但愿这次也能平安无事,哎……大哥,别着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种事急不得的。

满江大哥看了眼坐在连椅上哭泣的妮子,又叹了口气。医护人员正在屋里紧张忙碌地抢救着满江嫂子,我们在外边的人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了。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大部分医护人员都走了出去,只剩下两个女护士在屋内观察着。

领头抢救的那个男医生和满江大哥很熟,他对满江大哥说道:满江,弟妹这次的情况不太乐观,现在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但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我留下两个经验丰富的护理人员来照料她,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即过来的。末了,他又嘱咐满江哥道:记住,千万不要让弟妹再过于激动了,一定要滇重。嗯,我知道了。

等医护人员走后,满江大哥轻轻走了进去,保姆也跟着走了进去,霹雳丫已经快速走到我身边,我和她也一起走了进去。只见满江嫂子脸色苍白,似乎睡的很沉。

其中一个女护士看我们都进去了,立即小声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患者还处于昏迷状态,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会叫你们的。听到这里,满江大哥便急忙打手势让我们都出来。又回到走廊后,霹雳丫终于忍不住了,她问满江大哥:哥,我嫂子的病怎么突然之间加重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妮子,你嫂子的病已经很多年了……满江大哥和霹雳丫说话的时候,表情很痛苦,眼神中包含着浓浓的自责和魄疚。霹雳丫六神无主地病房门口走来走去,神情焦急,不时地往屋内看去。

满江大哥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即跟着他来到走廊尽头没人的地方,满江大哥低声缓缓地对我说:大聪,春节的时候,我陪你嫂子在海南住了那么长时间,她的病情好了很多,近期妮子不回家,她天天挂念着她,心烦意乱,好多事都赶到了一起,哎……现在没事了,嫂子醒了之后,看到妮子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大聪,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怎么了?大哥。这段时间,妮子和我闹的不可开交,我多次扪心自问,我的确对不起我妻我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把隐瞒她的事都告诉她了。大哥,你把你和文青的事告诉嫂子了?满江大哥痛苦无奈地点了点头。

大哥,你糊涂啊,你怎么能把这些事告诉嫂子呢?嫂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妮子不回家她本就心烦,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把你和冯文青的事告诉嫂子好呢。满江大哥表情痛楚,眼睛湿润地说:大聪,我和你嫂子是北大的同班同学,我和她的感情很深,我从来没有欺骗过她,更没有隐瞒过她什么,我和文青的事是我第一次欺骗她,也是第一次隐瞒她……他长叹了一口气,又缓缓说道:都说夫妻呆的时间久了,就会有心灵感应。

昨晚她不停地询问我有什么事瞒着她,我对她说没有什么事瞒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她根本就不听。还问我妮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是不是妮子出什么事了?我说没有,妮子出差还没有回来。她说妮子就是出差的话,也该给她打个电话,并说我肯定有什么事瞒着她,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并且开始赌气不吃饭……因为文青的事,我本来就感觉对不起她,我再欺骗她隐瞒她,更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万般无奈之下,我都对她说了……大哥,你也很是为难。

哎……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说对不起她,说了她又承受不住。说到这里,满江大哥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我昨晚和她说了之后,她就开始哭,哭了一宿,今天早上病情开始加重,劝她来住院,她说什么也不肯。

我只好把医生请到了家里,在医生的劝说下,这才来住的院。我有些埋怨地说:大哥,你就不该把你和文青的事告诉嫂子。大聪,你不了解你嫂子,她已经觉察出我有事瞒她了,如果不告诉她,她会更加生气伤心的,我也会受良心的谴责。

我沉思片刻,很是理解地说:大哥,你也不容易,这种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与其这样,还不如说出来,对嫂子是一个交代,对你也是一个交代。

788、痛之揪心

又过了好长时间,一个女护士走了出来,对满江大哥说:患者醒了,她要见你。满江大哥立即向里边走去。

霹雳丫跟着也要进去,但被女护士挡住了:患者刚刚苏醒,不宜见很多人的,请留步。霹雳丫不听,还想往里走,我把她拽住了,轻声对她说:在这里要听医护人员的,对你嫂子有好处。霹雳丫这才止住了脚步。

没过一会儿,满江大哥出来了,他对霹雳丫说:妮子,你进来吧,你嫂子要见你。随后,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我靠进他,他低声对我说:大聪,你也进来,不能让妮子激动,更不能让你嫂子激动,看情况不对,你就把妮子拽出去。

嗯,好。

我点头答应着走了进去。保姆也站到了门内。满江嫂子很上去很是虚弱,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她看到妮子后,眼神里充满了柔情和关切,就像母亲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妮子扑了过去,趴在床头上,还没说话,已经失声哭了起来。

满江嫂子声音很低,说话很是吃力:妮子……你终于来了……嫂子很想你。嫂子……呜呜……妮子……不要和你哥闹了……你哥也很难……嫂子……满江嫂子努力从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慈祥地看着她,轻声说:妮子……你哥都和我说了……我不怪他……你也不要怪他……这么多年……你哥对我不离不弃……他尽到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他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我做不到……我很对不住他……嫂子……你不要说了……呜呜……霹雳丫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妮子……你也大了……我也放心了……你哥没有欺瞒我……我心里很欣慰……不要生你哥的气……是我拖累了他这么多年……满江大哥走上前去,泣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满江嫂子微笑着对他说:不要这样……你能实话对我说……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不然……我会死不螟目的……以后有她陪你……我也就放心了……满江嫂子说到这里,眼中忽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满江大哥双手捂面,悲痛的趴在床边。保姆趴在床尾也嘿嘿低声哭了起来。我几次想扭头出去,因为我真的不想再看下去了,更不想再听下去了,我的视线早就被泪水模糊了,举手擦干,但没过几秒钟,视线又泪水模糊了。其景可坳,其语可泣,悲之颤身,痛之揪心。只听满江嫂子又轻声道:妮子……不要怪你哥了……为了我……你哥这些年很苦……霹雳丫只是哭,满江嫂子很是吃力地加重语气又道:妮子……听到没有?霹雳丫急忙连连点头,哭着说:嫂子……我知道了……呜呜……满江嫂子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历史使命,轻舒了口气,苍白的脸上充满了开心的笑容,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已经累的出汗了。

她气若游丝地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她挪动着颤抖的手,一只手抓住了妮子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满江大哥的手,脸上盈满了幸福知足的笑容。一个女护士急忙说道:行了,行了,患者的体力有些透支,你们都出去我忽地想起了满江大哥嘱咐我的,急忙走上前去,搀起了霹雳丫,霹雳丫抖了我一下,她不想离开她嫂子,我只好用力拽住她,把她拖了出来。满江大哥和保姆也随后跟了出来,房门随后被医护人员关上了。

霹雳丫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了,就知道哭,除了哭还是哭,她已经哭成了个泪人,我对她说:妮子,不要哭了,你嫂子刚刚苏醒,你这样哭法,她心里会才良难受的。

听我说到这里,她忙用牙齿咬住嘴唇。这时,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个女护士走了出来,轻声对我们说:患者需要休息,你们动静小点不要让她听见,她现在有些激动。霹雳丫急忙举起双手来用力捂住嘴巴,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哭声,但压抑的哭声仍是从她手指缝里涌了出来。我急忙拽着她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冲动是魔鬼,执拗是自残。不用说,霹雳丫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她如此痛哭难过,是后悔没有早点回去看她嫂子。我惆怅无限,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满江嫂子快点好起来,别再让霹雳丫痛苦了,也别再让满江大哥痛苦了。

妮子,你好好冷静一下,不要哭了,嫂子现在不是苏醒过来了嘛。

789、奇迹没有出现

我轻声对她说:妮子,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冷静一下。我刚要转身走,她却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妮子,我过去看看大哥,你在这里静静心,不要哭了。她双手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低头压声哭泣着。妮子,你放手啊。她抬起泪脸来,连连摇着头。

我心中一沉,感到有些不理解,怔怔地看着她。她低声泣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妮子,你这是怎么了?我心里很难受,不要离开我……她说‘不要离开我’时,语气中竟充满了哀求,也充满了无助仿徨,我心中一惊,我没有想到平时坚强无比的霹雳丫,此时此刻,竟是变得如此脆弱。

我心中一酸,眼睛湿润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的话音一落,她忽地将头趴在了我的肩膀上,整个人变得像个可怜的小鸟一样。我伸出左手轻轻环抱住她的秀肩,低声劝道:妮子,你要坚强些,你嫂子现在不是没事了嘛,你不要把自己哭坏了。

她压低声音,边泣边说:我从小没有妈……我嫂子就是我妈……我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忽地流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我又劝道:妮子……嫂子没事……嫂子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很后悔……我该早点回去……看我嫂子……你不要后悔了,你现在不是看到你嫂子了吗?这是……在医院里……不是……在家里……她越说越悲,越说越伤心,最后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霹雳丫此时处于深深的后悔自责和无限悲伤之中,我再劝她,只能是徒增她的悲伤,我只好默不作声。过了好久,霹雳丫似乎沉静了下来,我透过窗户看到外边的天色已经黑妮子,走,到那边坐一会儿。

她很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跟着我向走廊的连椅走去。刚才我和霹雳丫在走廊尽头时,满江大哥一直在房门口呆着。安抚好了霹雳丫,我来到满江大哥的身边。

大哥,嫂子现在的情况怎样?又昏睡过去了,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又加上情绪激动,把她累坏了,有点儿休克。我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心中不住祈祷盼望着满江嫂子快些好起来,她要是一旦出事,我真害怕霹雳丫挺不过这一关。

满江大哥焦虑不安地不时透过房门上方的玻璃向里看去,额头上的汗一直流个不停。大哥,你不要着急,坐下休息一会吧。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焦躁不安地来回不停走着。大哥,现在天已经黑了,你们下午饭还没吃呢,我出去买点饭去。

哦?……去吧……不用……晕,满江大哥现在是六神无主,一会儿说‘去吧’,一会儿又说‘不用’,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隘乱过,我长叹一声,不再说什么,而是快速地向外走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满江大哥和霹雳丫还有那个保姆,都处于不吃不喝状态,这样下去,身体是吃不消的。

我来到楼下,走出医院,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摊铺,像是卖熟食的,还冒着热气呢,我便走了过去。原来这是一个包子铺,正好,吃包子方便快捷,那就买点包子吧。

我又到附近的超市买了几瓶矿泉水,这才匆忙往医院赶去。当我再次回到病房走廊时,只见满江嫂子的病房门大开着,又出现了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我全身打了个激灵,急忙跑了过去,只见病房里又围满了医护人员,他们又在给满江嫂子实施着紧张的抢救。

满江大哥和保姆站在门口、霹雳丫则是双手紧抓住门框,都在焦急悲泣地看着屋内。我赶忙将买来的饭和水放在连椅上,站在霹雳丫的身边,看着抢救的场面,盼望着奇迹的出现。十多分钟之后,一种奇特的声音传来,只见满江嫂子病床旁边的心电监视器上一直跳跃着的曲线变成了直线,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连看也不敢看了。奇迹最终没有出现。

所有的医护人员停止了抢救,有的摘下了医护口罩,有的连连摇头,开始纷纷往外撤。那个领头的医生,走到满江哥身边的时候,难过地说:满江,弟妹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霹雳丫绝望地看着往外走的医生,·隘慌地说:医生,求求你们,你们不要走,快点救救我嫂子……一个医生无奈地低声对她说:患者已经停止呼吸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响起,霹雳丫哭喊着嫂子扑了过去。

790、被她咬

满江嫂子无牵无挂,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安详,就像熟睡了一般。满江大哥走过去,缓缓俯下身子,双手哆嗦着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随后把她的头拥进怀里,悲痛的身子不住颤抖着。霹雳丫此时双手紧紧抓住嫂子的手,嘴里喊着嫂子,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床前。奇迹没有出现,终于出现了让人无法接受的局面。过了一会儿,只见进来了几个身穿白大褂,头戴卫生帽,面部扣着白口罩的医护人员走了过来,他们这是过来抬运满江嫂子的遗体的。领头抢救满江嫂子的那个医生也走了过来,他对满江大哥说道:满江,弟妹已经去了,你要节哀!保姆过去把满江大哥搀扶到了一边。我则过去劝说霹雳丫,让她起来。妮子,起来……我接连说了几遍,她都没有反应,双手只是紧紧抓住满江嫂子的手不放,她自从跪在地上后,就一直在无声饮泣,我从来没有见过霹雳丫如此悲伤悲痛过,急忙伸手去拽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但她的双手一直抓住她嫂子的手不放。我低声劝道:妮子,松手,人家要把嫂子搬走了。那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开始动手搬运满江嫂子的遗体。霹雳丫终于醒过了神,边哭边哀求着说:你们不要把我嫂子搬走,不准你们把我嫂子弄走,你们住手啊……她边哀求着边双手更加用力地抓住满江嫂子的手死死不放。那几个搬运遗体的医护人员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我,并用手指了指霹雳丫的手,意思是把她的手拽开。没办法,霹雳丫已经悲痛的失去理智了,我只好用力去册她的手。霹雳丫的手和满江嫂子的手紧紧粘在一起,我也没有想到霹雳丫会抓的如此之牢,册开几个手指后,再去册另几个手指时,刚册开的手指又紧紧地捧住了满江嫂子的手。旁边的一个医护人员见状,只好伸手过来帮忙,他扯住满江嫂子的手,我扯住霹雳丫的手,又费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册开了。我从霹雳丫的背后伸出双手,用力紧紧将她抱住,两只手紧紧捧住她的两只手,不再让她去抓满江嫂子。其中一个医护人员对我说:抱紧她,不要让她乱动。

那几个医护人员,趁着这松开的瞬间,急忙把满江嫂子的遗体搬离了床位,放在了旁边的推车上。霹雳丫见状,绝望地哭喊着:你们不要把我嫂子弄走啊……她边哭喊着边忽地往前冲去,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要挣脱开我的紧抱,几次险些被她挣开出去。我只好拼命用力,死死将她环抱住。霹雳丫声嘶力竭地对我狂吼:你放开我,你松开我……我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只是拼命地抱住她。就在满江嫂子快要被推出房门时,霹雳丫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更多yy小说)一下子挣脱了我的紧抱,我大吃一惊,紧跟一步方才又把她紧紧抱住。满江大哥和保姆也紧走了过来,边劝说她边帮着我把她按住。就在满江嫂子被推出房门的一霎那,霹雳丫绝望地大哭一声,突然,我感觉我的小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忙低头一看,只见霹雳丫在绝望之下,伸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了我紧抱她的手臂。

疼痛越来越巨,几乎让我昏厥过去,霹雳丫把全身的力气都倾注到了她的牙齿上,死死咬住我的小手臂不放,鲜血顺着她的嘴唇流了出来。我只好咬牙忍着,巨大的疼痛使我瞬间满头大汗。这时,满江大哥也发现了,焦急地大声说:妮子,你快松口……和满江大哥很熟的那个领头医生已经走出了房门,听到动静后,回头一看,顿时也让他大吃一惊,忙对我喊:你快捏住她的鼻子。

边说边返身跑了过来。我感觉手臂上的肉都快被霹雳丫给咬下来了,听这个医生大喊,急忙腾出另一只手来,用手指捏住了霹雳丫的鼻子。医生就是医生,会处理这些紧急突发事件,我捏住霹雳丫的鼻子,过了几秒钟,霹雳丫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嘴。大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我急忙将受伤的手臂拿开。

但此时的霹雳丫已经软软地倒在我的·吓里,她双目紧闭,带血的嘴唇紧紧地抿住,我喊了一声妮子,她没有任何反应,我着急地用手晃动着她,她也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大恐之下,急忙大声喊着妮子。那个医生忙道:快摇住她的人中,她这是昏厥过去了。我急忙抬手用拇指紧紧按住了她的人中。

791、温柔呵护

一阵手忙脚乱,霹雳丫终于幽幽醒来,随着她发出一声闷泣,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她这是着急加痛心,又被我紧紧抱住,使她不能靠近嫂子,连急加恼以及痛心疾首之下,这才昏厥了过去。康警花牺牲的时候,我曾经也出现过这种情况,真的是非常危险。

看到霹雳丫没事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往外抽手,我被她咬的那只手臂已经麻木了。抽出来才发现,被霹雳丫咬的地方,两排牙印已经深入肉里,肉皮都翻了起来,那块肉也快被咬掉了下来,伤口处的鲜血不住往外狂涌。霹雳丫这一昏厥,把满江大哥更是吓的满头大汗,紧紧揽住她不敢再放手,不住地劝她:妮子,不要着急……

那个医生看到我手臂上满是鲜血,伤口已经被咬的撕裂,拽了我一把,对我说:你快跟我去包扎一下伤口。满江大哥也道:大聪,你快去包扎一下,我看着妮子。嗯,好。

我跟着那个医生来到了旁边不远处的治疗室。手臂麻木过后,又是剧烈的疼痛,疼的我不住咬牙打颤。哎呀,怎么这么厉害?那个医生边帮我处理伤口边说。不行,得需要缝几针才行,不然,伤口愈合不住。接着,他开始给我往手臂上注射局部麻药。老子从小就晕针,不敢看了,只好将头扭向一边,还紧闭上眼睛。处理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将伤口给缝合包扎好了,我受伤的手臂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当我再回到病房的时候,霹雳丫仍旧坐在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神情哀怨忧伤,楚楚可怜。

满江大哥和那个保姆蹲在她身边陪护着她。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对她说:妮子,起来,你再这样,你哥会更加难过的。她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了起来,眼睛无神地看了看我。霹雳丫现在就像是一只落单的受伤的小鸟,需要温柔呵护才能恢复过来。她从小无父无母,她把她嫂子当成自己的亲妈来看待,她嫂子这一去世,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只能是慢·漫来劝导才行。

我伸手搀住她,柔声道:妮子,不要坐在地上,起来……我边说边用力搀她,霹雳丫很是乖顺地站了起来。我看着满江大哥和保姆均呈诧异的神色,不用问,刚才他们肯定是劝了半天,霹雳丫没有什么反应。看我一来,就把霹雳丫从地上给搀扶起来了,不诧异才怪。满江大哥俯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大聪,妮子就交给你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大哥,嫂子的后事需要你去办理,你去忙你的去。妮子,你交给我就行,放心吧!满江大哥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眼睛红红的,神情憔悴不堪,好似梦游一般,嫂子的去世,对他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

当我搀扶着霹雳丫快要走出房门时,她突然缓过神来,瞬间就挣脱开我,转身向回走去,来的床边坐了下来。我紧跟着走了回来,问道:妮子,你这是干啥?她低头默不作声,我又接连问了几声,她才轻道:我要在这里陪我嫂子晕,狂晕,这丫又开始上执拗劲了。她的执拗劲我多次领教过,只能智取,不可硬来,硬来只能是适得其反。我索性搬了个凳子坐在她身边。

此时满江大哥已经走了,保姆也站在旁边陪伴着我和霹雳丫。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对霹雳丫道:妮子,我们该走了,这里是病房,还有新病人要住进来,我们在这里不合适的……霹雳丫不说话,对我说的话浑若没有听见一样,我只好住嘴,再说下去的话,她会臀眉恼怒的。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女护士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进来,看那样子是要整理床铺。

她进门看到我们还在这里,说道:你们该离开了,我要打扫卫生了,等会还要有病人住进来。我立即站起身来,霹雳丫怔了怔,她虽然很是执拗,但她却很讲道理。我伸手一搀她,她就缓缓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床铺,红肿的眼中又掉下了几滴伤心的泪,我急忙搀着她向外走去。出来房门,来到走廊上,我轻声对她说:妮子,我们回家吧?她不说话,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搀扶着霹雳丫在前,保姆在后,向楼下走去。当我用小qq载着霹雳丫和保姆回到满江大哥家的时候,满江大哥刚刚从他上班的大学里回来。我这才知道,满江嫂子虽然常年卧床不起,但她的工作关系却是和满江大哥在一所大学里。进门后,霹雳丫不说一句话,直接上了二楼,走进了满江嫂子的卧室。

792、感天动地

满江大哥在忙着给满江嫂子的娘家人打电话,我转身往楼上走去,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专心致志地照顾好霹雳丫。

霹雳丫已经进入了满江嫂子的卧室,睹物思情,她在那里边会更加思念满江嫂子的,她会更加悲伤,悲伤过度,肯定又会昏厥。因为霹雳丫在医院里昏厥了那一次,开始她嘴唇上留有我的血迹,当时没看出什么,但回家后她洗过了脸,我才发现她本来很是红嫩的嘴唇已经变得有些发白发青了,绝对不能再让她出现昏厥现象了。因为现在,我的一切就是霹雳丫,霹雳丫就是我的一切。

当我来到了楼上,走到满江嫂子卧室门口的时候,只见霹雳丫正在里边打扫着卫生。这一幕让我很是吃惊,在我的想象中,霹雳丫此时应该坐在满江嫂子的卧室里,正在撕心裂肺悲悲泣泣地痛哭着。但眼前的这一幕,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很是不解地看着莫名其妙的霹雳丫,她打扫卫生很是专注,要多仔细有多仔细,要多彻底有多彻底,并且还是镊手镊脚地,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来。我看着她,顿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霹雳丫的举止实在是太诡异了,让我不寒而栗,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同时,竟有些害怕起来,这丫到底是怎么了?

我知道满江嫂子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不会把这丫给打击的崩溃了吧?我站在门口,小心谨·滇地问:妮子,你怎么了?霹雳丫立即将手指放在嘴上,示意我不要出动静,并给我打手势,不要让我进去。随后她又专注细心地打扫起卫生来。

我有种想立马转身向楼下狂奔逃走的念头,因为这丫现在的举动比那晚在营业室里的黑影还要让人可怕,还要让人毛骨惊然。我忍不住又道:妮子,你不要这样好不?你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她立即对我臀眉冷对起来,并快速走过来,将房门关上了,把我直接关在了门外。我更加骇然起来,转身准备溜走。

老子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霹雳丫不崩溃,老子就先崩溃了。我刚要举步溜走,保姆拿着洗捌好的抹布走了过来,轻声对我说:你不要误解,以前妮子来的时候,嫂子的卧室都是由她来打扫的,她现在就是在给她嫂子打扫卫生。

听到这里,我的背上噢噢直冒冷气,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禁不住问道:现在嫂子已经不在了,她还这样打扫卫生,她很不正常啊。哎,人都是这样,最亲近的人突然没了,心理上思想上无法接受,妮子现在这么做,也属于正常,她这是还当嫂子没有去世,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些的。

听着保姆入情入理的分析,我·漫漫地有点不害怕了,也放弃了想要溜下楼去的念头。保姆又道:你站在门口不要进去,等会妮子会用抹布擦木地板的,你只要不出声,她就不会关门。哦,好的。我连连点着头。保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也是镊手镊脚的。

由于已经知道了原因,我已经镇定下来,仔细看着霹雳丫。保姆轻手轻脚地进去,竟然也是没有发出一点响声。她走到霹雳丫跟前,将那块捌好的大块抹布递给霹雳丫,霹雳丫对她竟然笑了笑,我立即又毛骨惊然起来。霹雳丫和保姆配合默契,都不发出任何响声,都是镊手镊脚。我的天哟,不了解内幕的人,看到她们两个这样后,肯定会吓的扭头就跑。

保姆递给霹雳丫捌好的抹布后,从霹雳丫手中接过脏抹布来,又是无声地退了出来。霹雳丫镊手镊脚蹲下身子,双手捧住抹布开始擦起地板来,她擦得很是仔细,很是认真,边擦边不时地扭头往床上瞄上一眼。床上空荡无人,但霹雳丫每隔上一会儿,必定会再往床上瞄上一眼。她这是还当满江嫂子活着,看来平时她照顾满江嫂子时,也是这般无疑。我看着看着,忽然悲从中来,再也忍受不住,眼睛瞬间湿润,眼泪夺眶流下。

任何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场景后,都会忍受不了的,因为这个场景叫感天动地。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小心谨慎而又忙碌的霹雳丫,直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哭上一场。如果满江嫂子泉下有知,她也会被妮子的这番举动感动的涕哭不止的。

这时,保姆捌好抹布又走了过来,看我这样,她眼圈也是一红,忙低声对我说:你别站在这里了,让妮子看到她会伤心的。让她专心打扫卫生吧,这样她会暂时忘掉悲痛的。我点了点头,眼含热泪,也是镊手镊脚地往楼下走去。

793、幽幽之怨

霹雳丫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霹雳丫脾气性格虽然执彻,但她重情重义,实在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好女孩。

我忽地想起了那晚我和她从醉月楼出来,在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中,她曾经对我说过:她要是我,会为康霄茗去殉情的。

这也使我感受到霹雳丫更加难能可责的一面!

当我来到楼下的客厅里,满江大哥坐在沙发上愁苦地咝咝不停地抽着烟,他很少抽烟,除非是遇到大事时,才会这样。

我坐在他的对面,他低头抽烟,陷入了无尽的悲伤和哀思之中,他的脸色上有愧疚,但更多的是悲痛;他的眼神中有忧伤,但更过的则是无奈,我轻声劝道:大哥,你要想开些,嫂子已经走了,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他依旧默不作声,闷头抽烟,我也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陪他抽了起来。

过了好久,他抬起头来对我说:大聪,陪我喝点酒吧?

我轻轻点了点头,起身向厨房走去,我从冰箱中拿出几样佳肴,切了切放在盘中,端到了餐厅的餐桌上。

满江大哥扭头对我说:大聪,放到这边来。他边说边指了指面前的茶几。

我点了点头,把切好的佳肴都端到了茶几上,人在极度悲伤之中是不愿意动弹的,我很能理解满江大哥现在的心情,大哥,你去洗把脸提提神,喝点酒好好睡一觉,明天好多事要等着你去办呢.

他点了点头,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当他再返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瓶白酒.

我急忙起身又到餐桌上拿来了两个酒杯,当我刚倒上酒,满江大哥举起酒杯来一口喝千

了。

大哥,你这样喝法不行,小心喝醉了。

没事,这样喝心里好受点。

满江大哥足足喝了十多杯之后,感觉有些酒劲了,这才放慢了喝酒的频率,点上烟又拼命地抽了起来。

满江大哥的酒量,大概在一斤多白酒,我必须让他控制在八两之内。人在愁闷苦痛的时候,是很容易喝多,更容易

喝醉的。

我劝他:大哥,嫂子已经卧床不起那么多年了,你应该早就有这个思想准备。

我知道,当日她刚生病时,我带她到全国各大医院去就诊,那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当现实发生了时,心里还是无法接受……

所以说,大哥,你要想开才是,

满江大哥接连又喝了几杯酒后,沉痛地说:如果没有冯文青的事,你嫂子要是去世了,

我心里不会这么难受,因为我问心无愧,但现在情况却是恰恰相反……

他边说边哎声叹气,眼中又掉下泪来。

大哥,你不要自责了,嫂子临终之前,不是说了嘛,你没骗她,没隐瞒她,她很是欣慰,有冯文青陪伴你,她也放心了……

我还没有说完,他摆手对我说:大聪,不要说这些了,你嫂子这个人温柔贤惠,深明大义,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会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她就带着这个不痛快走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边说边说: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

我看着满江大哥情绪有些失控,但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劝解他。

他擦了一把泪,又喝了一杯酒,缓声又道:实际上这段时间以来,我都处于自我矛盾和左右为难之中,内心非常痛苦》和她明说,怕她受不了,不和她明说,又感觉是在欺瞒她,良心上过意不去。如果直到她去世,我都在对她隐瞒着我和冯文青的事,我心里会比现在更加难过和悲痛的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大哥,你和嫂子明说就对了,你也就不用那么愧疚了。

满江大哥又摇了摇头,苦痛无奈地说:我实在无法承受内心的煎熬,昨晚终于对她说了,说了之后,她没有一句气话,更没有埋怨我,只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她……她哭了整整一夜她把我的心都哭碎了4呜

满江大哥说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可以理解满江嫂子昨晚心里是多么难过和伤痛,她虽然理解满江大哥,虽然原谅他,但她终是带着这份难过和伤痛走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也流下泪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幽幽之怨:哥,你怎么能让我嫂子哭了一夜?她本就有病,你怎么

能忍心让她哭上一夜啊?呜呜

794、暗自忧愁

满江大哥急忙抬头看去,我也是急忙站起身来,回头看去,只见霹雳丫此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几米远处,她正泪流满面,秀眉紧蹙,羊捂心口,4态极其痛苦‘忍。

刚才满江大哥和我说的那些话,她已经都听到了,不然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她听她哥说到她嫂子昨晚哭了一夜,痛楚无限,肝肠寸断。心疼的撕心裂肺,只好用手捂住心口,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扯裂般的痛楚,

满江大哥哑声说道:妮子,我对不起你嫂子……

过了好大一会儿,霹雳丫低声凄哭,更加幽幽怨道:你做的那事本就对不起我嫂子,你怎么还能忍心让她痛哭一夜?……呜呜……,哥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嫂子哭了一夜,第二天就没了呜呜我嫂子的命真苦啊呜呜

她说着说着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几近哭昏过去。

保姆一直就站在她旁边,急忙伸手去搀扶她。

我奔过去蹲下身对她说:妮子,大哥已经都说了,他也很矛盾很为难,他不比嫂子轻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与其欺瞒下去,还不如明说的好,这样对嫂子是一个交代,对大哥也是一个交代。

霹雳丫哀伤无限地泣道:哥啊,你既然矛盾,既然为难,那当日你为什么还要去做对不起我嫂子的事?

妮子,你就不要埋怨大哥了,他也不想这样。

霹雳丫对我说的话浑若无知,她哭道:哥,你回答我啊。

我有些着急了,如果再让她这样问下去,局面将不可收拾,我边用手搀她边说:妮子,你你快点起来。

我和保姆一起终于把她从地上给搀扶了起来。

突然,满江大哥颤声泣道:妮子,我对不起你嫂子,我是个混蛋……

他边说边抡起自己的两个手掌,用力往自己的两个脸顿抽去,啪啪之声接连不断。

我顿时惊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满江大哥这个样子,内心的痛苦和愧疚已经快要把他扭曲了,他无法排解内心的愧疚‘痛苦,竟然自残了起来。

就在我愣神的当口,

满江大哥已经把自己的嘴巴给扇出血来了,我急忙松开霹雳丫向他跑去,伸出双手去阻拦他的自残动作。

满江大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猛扇着自己,我摁住他的这只手,他用另一只手扇,我着急之下用双手分别摁住他的双手,但根本就按不住,满江大哥已经几近疯狂状态,他感觉只有这样爆虐自己才能减少点愧疚之感。

保姆也缓过神来,急忙跑上前来,帮着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满江大哥给制止住.

霹雳丫不再说什么,哀怨悲伤地扭头转身上楼去了。

满江大哥突然伸手抓住酒瓶子,将酒瓶子举了起来,嘴对着酒瓶口,扬脖咕咚咕咚直接灌了起来。

满江大哥今天的举动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因为他一贯都是温文尔雅的,突然之间有如此举动,这是我想也没有想到的。

我急忙伸手将酒瓶子夺了下来,但终是晚了点,瓶中已是空空如也,瓶中之酒已被满江大哥灌了个千千净净.

我急忙对保姆说:快去,洗块毛巾给大哥擦擦脸.保姆急忙扭身向洗手间走去。

我算了算我刚才喝了多少酒,最多也就一两半,剩下的都被满江大哥灌进了肚子里去,按照满江大哥的酒量推算,他应该不会喝醉。

保姆用热毛巾给满江大哥擦完了脸,他用力站了起来,还没等迈步,就又跌坐在了沙发上,没过一会儿,满江大哥竞歪倒在了沙发上,整个人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保姆匆匆上楼去了,不一会儿她拿下来了一条薄毛毯盖在了满江大哥的身上,

我轻声对保姆说:按照大哥的酒量来说,他不应该喝醉啊?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一喝闷酒,肯定会醉的。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大哥喝醉酒。

他在外边参加酒场的时候,从来没有喝醉过,他每次喝醉都是在家里一个人喝闷酒的时候才容易喝醉的。

我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大哥经常这样吗?

嗯,尤其是嫂子身体不好的时候,他就这样喝闷酒,一喝就醉.

我听着听着,心中很是难受,我知道满江大哥内心深处很是凄苦,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凄苦。

当真是《暗自忧愁》:

人前欢乐人后忧,欢声笑语在外头。

寂寞无人暗自愁,借酒浇愁愁更愁。

这就是满江大哥这么多年来的真实生活的真实写照!

七九五、担心妮子

我对保姆说:你照看一下大哥,我上楼去看看规子。

嗯,好的,你去吧。

我缓缓向楼上走去,我的心情很是沉重,不知道怎么劝解霹雳丫才好。本来在医院时,满江嫂子在临去世前交代她,让她不要再怪她哥,她也答应她嫂子了。但刚才满江大哥的那一番话,都被她听到了,尤其是让她知道了她嫂子昨晚伤心地哭了一夜,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来到满江嫂子的卧室门口,只见霹雳丫正认在床上,暗自垂泪。

我轻轻走了过去,低声道:妮子,嫂子已经不在了,不要再闹了,你哥心里比你还要痛

苦,

她不说话,将头扭向了一边。

妮子,你不要趴着了,起来吃点饭去,你晚饭还没吃呢。

她摇了摇头,仍是不说话。

妮子

我刚又说了个妮子,她不耐烦地说:出去.

妮子

你出去,让我静一会儿。

我只好住嘴,不再说话了,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保姆看我下来,问我:妮子怎么样了?

我无奈地说:妮子把我给撵出来了。

喊,过会儿我上去看看,

嗯,好,不能再让她这么个哭法了。

哎,主要是妮子和她嫂子的感情太深了。

我知道,她把她嫂子当成亲妈来看待。

妮子这段时间不回家,她嫂子天天念叨她,想她挂她,饭都不好好吃了。

哎,我也没有想到嫂子和妮子之间的母女情结会如此之深,如此之浓.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保姆上楼去了,但很快就退了下来。

她悄声对我说:妮子已经睡着了。

°恩,那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人在痛哭流涕之后,身心都是十分疲惫疲乏,往往在混混沌沌之中就会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霹雳丫就是这种情况。

过了一会儿,我对保姆道:你上去陪妮子去吧,你也休息一会儿。保姆点了点头,又给满江大哥倒了杯热水

放在茶几上,这才上楼去了。

我倒在长沙发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当真是世事无常。

我这一放松下来,感觉全身累的就像散了架一般,整个小体更像是面条,不知不觉中呼呼睡了过去。

一阵轻微的响动把我惊醒了,我睁眼一看,只见保姆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杯盘筷,我立即坐了起来。

只见满江大哥还在沙发上昏睡,我轻轻问保姆:妮子醒了吗?

后半夜的时候醒了,这刚刚又睡下了。

哦,

我看了看窗外,此时天色已经微明。

保姆收拾完卫生之后,又去做早饭了。

我轻手轻脚洗漱完毕,保姆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

霹雳丫在楼上仍是没有动静,现在这个时候,能多让她睡一会儿,我就感到特别踏实。我扭头看了看满江大哥,他也是未醒。

我招呼保姆坐下赶紧吃饭,昨晚我就吃了几口佳肴,现在已经快要把我俄昏了,保姆也是同样,昨晚她也没有吃饭。

吃完早饭,我对保姆说:妮子醒了之后,你告诉他,我去上班了。尽量不要叫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保姆点了点头。

从满江大哥家出来,我急匆匆往单位赶。近期之内,霹雳丫无法来上班,我必须要盯好

岗。

我赶到单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开每天早晨例行的晨会。老子对这jb晨会深恶痛绝,要不是狗日的超难缠过来检查了那一次,闹的动静这么大,老子到现在也不会参加晨会的。现在是硬着头皮春加,不参加不行,再被检查出一次来,那可就没有任何狡辩的余;^了。

开是开,但能缩短就尽量缩短,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长话短说,长屁短放,无话无屁,立即清场,

老子本就精疲力尽,身心憔悴,宣布了一下温副主任近期无法来上班,营业室的工作暂时由宋珍代理,就立马宣布散会,

我算了算时间,整个晨会只有半分来钟,老子算是开创了晨会最短的先河了。

散会的时候,有几个同事问我胳膊怎么了?我只好说摔倒蹭破了点皮,立马抽身上了楼上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给李感性打电话,满江大哥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如果不及时和她说一声,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怪罪我,满江嫂子毕竞是她的师母啊!

李感性接到电话后,

大吃一惊,忙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昨天晚上的事。

你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时光为了照顾妮子了,还有满江大哥,什么也不顾上了。

我现在马上过去.

杏姐,你去了好好开导一下妮子,她现在不吃不喝,都快把我急死了。

嗯,我现在就担心妮子过不去这个坎。

七九六、质询会

昨天晚上把我累的都快散架了,开完晨会后,回到办公室,我立即把所有的客户经理叫了过来,安排他们都出去跑市场营销客户,老子好在家睡大觉。

等他们都走了后,我立马将办公室的门关好插牢,躺在沙发上准备好好睡一觉,把小体养好,下班后再去满江大哥家。

我现在对霹雳丫是牵肠挂肚,要是不千这个小jb破主任,老子今天也绝对不会来上这个鸟班,我肯定会时时刻刻都在陪伴着霹雳丫,半步也不离开她。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真tm的恼人的铃声,我边骂边操起了电话。一听声音没有听出谁来,通报姓名后,我才知道是上级行纪检监察部的郭经理。

我一听是郭经理来的电话,心中咯噔一下子,预感到爆风雨终于来到了。

她对我说:请你和温萍在十点钟之前,一块赶到上级行来,要参加个会议。

参加什么会议?

纪检监察质询会议。

我一听头都大了,这tm还有完没完了?屁大点事竟然上升到纪检监察质询会议的高度了,老子顿时感到莫名的惊慌,惊慌的同时,也立即抵触起来,明知故问:纪检监察质询会议还用我这种小人物去参加吗?

主要是质询你上次被检查的那件事。

不是都落实好了嘛,那还质询什么?

我上次到你那里去,你要是签字了就不会再开这样的质询会了。

虽然交谈的内容很是严肃,但听郭经理的语气并不那么恶毒,似乎还透出些同情来,我斟酌着说:郭经理,要是我签字了就不用开这样的质询会了,是吗?

嗯,是的。

那好,我去你那里再签个字就行了,这个质询会就不用开了吧。

哎,你当时要是签了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事已至此,不是说你想签就可以签的了。

签个字还不容易嘛,连半秒钟也用不了。我去你那里签字完事,至于怎么处理,我悉听尊便就是了。

不是我要处理你,这件事我已经无能为力了,你现在想签也不能签了,只能是来参加质询会了。

真的没有商量通融的余地了?

没有了。

我无奈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参加吧。

你和温萍都要来,地点就在我们纪检监察部旁边的会议室里。

哦,好。

没等她扣断电话,我就把电话摔下了。

mlgbd,你们这群狗日的,天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千,拿我们这些最底层的人开涮。还口口声声要让霹雳丫一块去参加,别说她现在不能去,就是能去,老子也不会让她去的。

这次老子真的是老羞成怒了,怒不可遏之下,炽火烧的老子竟然打起了哆嗦。

人为刀姐,我为鱼肉,人为鼎镬,我为麋處。

把柄就在人家手里攥着,小辫子就在人家手里揪着,人家想什么时候拾掇你就什么时候拾?微你,想怎样拿你开涮就怎样拿你开涮。ctmd,老子能做的,就只能是被动地等着被刀切水煮了。

在怒火的鼓动下,我腾腾地下了楼,开上小w直奔上级行,竟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

老子虽然不是壮士,但这次也决定要当一把壮士。

mlgbd,是死是活吊朝上,老子这次豁出去了。

到了上级行,我直奔九楼的纪检监察部。

到了纪检监察部所在的楼层,我没有直接去会议室,而是来到厕所,接解手之机,苦苦地思索着对策,设想着可能会出现的不利局面和严重后果。

我注意着时间,踩着正点,在十点钟整,我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踏了进去。

会议室内宽大的会议桌横对着门口,靠近门口的这一侧,很是醒目,因为只有一个凳子摆在了那里,很显然,这是给老子预备的。

我抬头一看会议桌的另一侧,顿时有些头晕,连气似乎也喘不动了,只见会议桌的那一侧密密麻麻地坐了足足有十个人还要多。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一个个都tmbd阴沉着脸,睁着死鱼眼,在等待着老子鉤出场。

mlgbd,会还没有开始,对立面已经形成了。

我装着若无其事,显出非常轻松的样子,故作镇静地坐在了那个为我预备好的凳子上。看我落座后,一个女服务员立马端过来一杯水,放在了我面前,我故作优雅地说:谢谢!

借此机会,说明一点,上级行每个楼层都配备有专职的清洁工和服务

员,清洁工负责打扫卫生,服务员负责倒茶潦水,伺候上级行这帮狗日的,帮助这些龟孙腐化堕落,rtnnd。

797、矛盾论

我大体看了看要质询老子的人员,其中有超难缠、郭经理还有那次检查时的几个成员,正中坐着的是纪检监察部的老总董千。提起这个董千,我们整个银行系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身材极矮,体形极阔,月巴头大耳,脸像铺墩,肚大胖硕,看上去非常笨拙,坐在那里就像睡着一样,但他却是出了名的人精,想骗他连门都没有。他人如其名,·懂得很多,似乎大千世界没有他不知道的。

估计是他老子对他寄予厚望,才给他起了个如此经典而又恰如其分的名字。这样的人来负责纪检监察工作,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郭经理看到我一个人坐在了那里,迟疑了好大一会儿,问道: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啊?就是我一个人来的。温萍怎么没来?这件事本就是我一个人引起来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但通知你的时候,我是通知你们两个都要来的。

我索性不再回答这个问题了,把郭经理僵在了那里。超难缠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看来你真是无组织无纪律,对这么隆重的会议,也是稀里马虎。我对他嗤之以鼻地笑了笑,端起水杯来,悠悠哉哉地喝了一口,连鸟也没鸟他。我本以为董总会和我大发雷霆,但却听到他嘿嘿笑了笑,对我说:小吕,对待开会的态度要端正认真,通知你和温萍来,你们都要到场才行。

我没有想到董总的态度会是如此和蔼,我急忙态度诚恳地说:董总,温萍有事过不来。我话音刚落,董总还没有表态,超难缠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说:我去给温萍打电话去。我一看这狗日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就你事多。他本就对我怒火中烧,我的态度和话语又刺激了他一下子,他恼怒地说:吕大聪,你可要看清楚,现在开的可是针对你的质询会,这里是会议室,可不是耍泼的牛街马市。

老子这段时间被这个狗日的闹的焦头烂额,怒火之烈比他更甚,ctmd,这b还挺会用词,竟然用了个‘牛街马市’,我立即针锋相对,索性连他的名字也不叫了,直呼起了他的外号:超难缠,你竟敢把这里比作牛街马市,谁是牛谁是马?

你把话说清楚。老子来的这手,颇具无赖痞性之气,噎的超难缠直翻白眼,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无耻,他咬牙切齿地说:请你说话放自重些,你这是胡搅蛮缠。嘿嘿,你说得很对,我就是胡搅蛮缠,我要是不胡搅蛮缠,怎么能对付得了你这个超难缠?

超难缠被我激的彻底无法克制了,怒气冲冲之下,挥手狠拍了一下桌子,用手指着我:吕大聪,我警告你,现在可是在开会,你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记录在案的。记吧,你要是不嫌累,你尽管记,你想怎么记就怎么记。董千的肉眼加小眼,此时已经眯缝成了小眯缝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估计今天老子的这个开场白,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

其它参会人员,基本都看不下去了,开始纷纷指责我,大有群起攻击之趋势,有几个竟然还义愤填膺地暗暗摩拳擦掌。董千见状,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会议室里瞬间静的鸦雀无声。老总就是老总,一个手势就能将几近失控的局面给控制住。他又对超难缠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不要随便发火。超难缠很是听话地坐了下来,但他恶狠狠的目光一直盯视着我。随后,董千尽量和气地对我说:小吕,你这态度就不对了。我仔细观察着董千的表情,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在极力忍住胸中的怒气。

我以前阅读毛爷爷的《矛盾论》时,让我受益匪浅,毛爷爷告诉我们:矛盾无时不有,无时不在,关键是要抓住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如果抓住了,矛盾也就解决了。会议桌这边是我独自一人,那边是十多个人,一进门就呈现对立面,形成了矛盾,和超难缠的这一番争论下来,矛盾开始激化。但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却是董千董总,只要牢牢地抓住董千同志,再大的冲突,再激化的矛盾,都会迎刃而解的。

对于其他人的狼嚎猫叫,老子可以置之不理,只要不惹董千同志发怒,他们狼嚎几句猫叫几声,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毛爷爷的《矛盾论》是斗争艺术的精华,斗争的诀窍就是对立统一,董千是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要想实现对立统一中的统一,绝对不能和董千同志硬顶。但要实现对立统一中的对立,就得要和超难缠这个狗日的死磕到底。

798、白刃战

矛盾解决的焦点找准了,斗争的方向也找准了,我顿时不那么·谎乱了。听懂千同志说我态度不对,我立即点头哈腰,态度极其虔诚,说道:对不起董总!我有些按捺不住火气,请您见谅!

我对他的态度和对超难缠的态度判若两人,这让他为之一惊,随即呵呵笑道:质询会实际上就是大家坐在一起,沟通交流一下,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谢谢董总!董千同志话锋突然一转,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哦,董总,是什么问题?温萍怎么没有来?董总,温萍的嫂子昨晚病故了,所以她没有来。哦?她嫂子病故了?嗯,是的。

她嫂子病故了,也不影响她参加这么重要的会嘛。晕,我一听董总这么个说法,有些生气,但又转念一想,董总这是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进行推理的,认为嫂子是那种隔了一层关系的人,似乎不应该耽误工作,更不应该缺席如此重要的会议。

我立即解释道:董总,温萍的情况有些特殊,她从小无父无母,她嫂子对她就像对待女儿一样疼爱,她对她嫂子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和她嫂子的感情非常深,超乎一般人的想象。她嫂子的去世和她亲生母亲去世没有什么两样。哦,原来如此。董总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温萍同志没来,情况特殊,可以不追究责任。其他的人大部分也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情,就连郭经理也是点了几次头。我立即又道:谢谢董总和各位领导的理解!我代表温萍向你们表示感谢!边说边站起来鞠了一小躬。

好,我们按照会议议程进行吧!我心中一沉,感觉白刃战终于开始了。我以为肯定是超难缠首先要和老子发难,没想到郭经理却先发言了,她拿起一揉材料开始宣读起来,我仔细一听,正是那天她到分理处找我时说的那些,我急忙打断她:郭经理,这些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念了,我签字就是了。郭经理微笑着道:按照会议程序,这是必须要走的一个步骤。董总也道:对,既然要开会,那就按照质询会的流程走。我点了点头,表示绝对服从。

等郭经理念完之后,我主动要求签字,没想到郭经理却说:刚才我说的时候,你都点头确认了,就不用再签字了,都有会议记录的,开会是以会议记录为准的。哦,也行,嘿嘿,头一次参加质询会,还真不知道这里边的规定,嘿嘿。

但接下来另一个人的发言,却是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问的是那天霹雳丫阳止我签字的详细情节,郭经理也是当事人,我又不能坑蒙拐骗,除了点头就是装嘲卖傻起来。这个发言的人,脑门很大,带着一幅高度近视眼镜,我暂且称呼他为鹅头吧,老子懒得记他的名字。问完细节,接下来鹅头要问的,才是实质性的问题,我不由得打起精神,不但不能点头更不能装嘲卖傻了。鹅头道:温萍这么做,是公然破坏规章制度的。

开始到了给霹雳丫定性的时候了,估计开完这个质询会,过不多久,就该下处理文件了,到时候我和霹雳丫的大名都会出现在上面,后果不堪设想。我立即说道:事儿都是我吕大聪引起来的,与温萍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追究温萍的责任了,至于怎么处理我,我没有任何怨言,撤职也罢,开除也罢,我都认了。

鹅头微微一笑,道:你的问题是你的问题,温萍的问题是温萍的问题,不要混为一谈。温萍能那么做,也是由我这件事引起来的,应该是一个问题的。看我抵触情绪很大,董千说道:小吕,你不要认为我们多事,分理处是咱们行的营业窗口,事关咱们行的整体形象,你是主任,温萍是副主任,你们两个都在和检查组拧着干,问题的性质就严重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慎重对待。

md,领导就是领导,说出来的话既入情入理,又让人心服口服,我不由得点了点头。董千接着又道:黄超之所以担任检查组长,是因为他一贯对待工作都是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领导和组织对他是信任的,他检查出来的问题,领导和组织都是高度重视的。

我顿时明白董千这番话的含义,意思是你不要总和黄超对着干,我们是相信黄超同志的。这一次,我没有点头,给了董千同志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

799、气急败坏

mlgbd,老子看这个鹅头也不是个什么好鸟,我开始对他敌对起来。我压住怒火,对他说:你也不要抓住温萍同志这点事不放,路见不平还拔刀相助呢,何况她只是说了几句公道话,难道还不让人说话了不成?没有让她不说话,但她阳止你签字,还把钢笔给跺碎了,这也太过分了。

一点儿也不过分,她这是看不惯才这样的。鹅头一惊,立即反问:看不惯什么?看不惯不公平啊,还能看不惯什么?我边说边扫了一眼超难缠,心中暗暗地狂骂着他。

董千同志插话道:所谓的质询会,是双方有什么疑问的,可以现场进行沟通交流,以便使组织做出正确的处理决定。处理决定也不是为了处理人,而是以傲效尤,避免今后类似事件的发生。只要董千同志一发话,我立即虔诚起来,认真聆听他的训示,为了实现对立统一中的统一,老子必须要这么做,不然,今天会吃不了兜着走。鹅头又道:你说我们不公平,到底不公平在哪里?我不是说你们不公平,是指某个人做的那些事,叫不公平。

这个时候,超难缠把话巴接了过去:吕大聪,别说话这么不阴不阳的,这不是打嘴仗的地方,有什么话敞开了说。怎么说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教我。我边说边对他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超难缠道:你说的某个人是指谁?指你,指你黄超,指你超难缠。

我怎么不公平了?你借检查其它分理处的机会,利用职务之便,到处败坏我的名声,你安的什么心?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公报私仇,假公济私。超难缠听到这里,竟阴险地笑了起来,神情反而变得很是轻松,轻松中带着幸灾乐祸,志高气昂地道:我率领检查组下去检查,一是现场检查问题,二是要进行警示教育,这都是经过领导批准的。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董千老总。董千同志点了点头,道:黄超这么做都是经过领导和组织批准的。我顿时无语了,只想排桌而起,咆哮大骂一顿,方解心中之怒气,mlgbd.董千同志一发话,我必须要老实起来,不能随便发作,最起码也要抓住超难缠这狗日的话柄之后,才好爆发一下。

董千同志的话音落地,超难缠更加洋火起来,看着他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我开始搜肠刮肚寻找着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为了不让这帮龟孙追究霹雳丫的责任,我可怜兮兮地对董千说道:董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不要追究温萍的责任了,都是由我一个人引起来的,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只好又道:我们汉正路分理处的业绩刚刚好转了些,在这个时候,要是把正主任和副主任一网打尽,一块给处理了,我们分理处的工作还怎么开展?为了汉正路分理处的整体发展,请不要再追究温萍的责任了。

这番话,我说的声情并茂,看样子是把董千同志给打动了,郭经理毕竟也是个女的,她似乎比较理解霹雳丫的举动,也不住地在点头,我紧揪着的心才略微放松了些。为了进一步博得他们的同情,将茅盾都集中到我身上来,我索性彻底交待:实际上,黄超去检查的时候,我的确是犯了两个方面的错误,一是瞒着所有员工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二是不召开晨会夕。

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是因为我和她原先就认识,是不错的朋友,我才这么做的。至于不召开晨会夕会,则是我故意这么做的,因为我感觉那是在走形式走过场,我比较讨厌这种形而上学的东西。其他人都在静静地听着,只有超难缠发出了阴冷的笑声,他道:你当时要是承认了,还有后来的这些事吗?

对,都是我的错。你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是典型的个人主义,认为自己是个主任,没有人管得了你,便大胆妄为起来,你除了个人主义外,还有点儿江湖习气。你不召开晨会夕会,认为那是走形式走过场,把这么重要的内控制度当成是形而上学,可见你懒散到了什么程度。就凭这些,你根本就不陪当这个主任。

我的确不配,请求组织和领导撤销我的职务。撤销你的职务是小事,还要追究提拔你的人的责任,怎么能把你这号人派下去担当主任?

我日他奶奶的,老子算是彻底领教了超难缠的手段,我险些被气昏了过去,忍不住反驳道:超难缠,你不要把领导对你的信任当成是尚方宝剑。我说的可都是事实。我气急败坏地骂道: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800、骂人之典范

老子这次算是彻底领教了什么叫做超难缠,听他说还要追究提拔老子的人的责任,那不就是要追究李感性的责任了吗?想到这里,内心惶急,更加恼怒,控也控不住地气急败坏了起来。

老子搜肠刮肚要找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超难缠,没有搜刮出来。结果在狂怒之下,最恶毒的语言竟然自己蹦了出来,脱口而出,煞是痛快。‘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本是形容君主无限宠爱妃子,妃子娇态纵生,再过分也没有是非。

老子活学活用,用在超难缠这狗日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老子骂人之狠,堪称开了典范。超难缠把领导对他的信任当成了资本,不但不知道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他还不如个妃子呢,用这句话骂他,都感觉便宜了这个狗日的王八羔子。

超难缠听的一头雾水,纳闷地问道:你说的什么?我说的什么,你没有听到吗?你那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难道还让我给你翻译不成?老子的这句反问,直接把超难缠僵在了那里。

真他mlgbd,这个狗日的超难缠竟然没有听出什么意思来,老子不免感到有些遗·憾。自古以来,骂人不吐脏字,但却骂的狠毒无比,这才是骂人的至高境界。

要是被骂之人还蒙在鼓里,听不出来,那就是骂人的最高境界了,我忍不住心中窃喜了起来。超难缠虽然没听出是什么意思来,但他知道我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老子却是越来越高兴。我悄悄地重摸了重摸在座的各位,好多人都是没什么反应,没什么反应就是也如超难缠一般,没有听懂。

我专门悄悄看了一眼董千同志,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也是不明就里。但郭经理却是忍不住低头抿嘴偷笑了几小下,这让老子心中不安起来,难道这丫知道什么意思?突然,我看到鹅头同志高度近视镜片之后的那对小眼子,眯缝成了一条缝,脸上表情更是古怪,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md,难道这鹅头要鹅、鹅、鹅,曲颈向天歌吗?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只听鹅头阴森地笑了笑,道:吕大聪,你真有一套,不愧是办公室文秘组出来的,骂人不带脏字,却是骂的歹毒之极。完了,这个狗日的鹅头,不愧有副硕大的脑门,这b竟然知道老子骂的含义。我赖赖地道:过讲,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鹅头忿忿地道:你太无耻了。

超难缠怒气冲冲地问鹅头:他什么意思?鹅头对他微微一笑,道:你也不要当真,这人开始耍泼了,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鹅头的这番话更加重了超难缠的怒气,他怒目而视地伸手狠拍了下桌子,指着我喝道:吕大聪,请你放自重些,别给你脸你不要脸。

老子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激怒这个超难缠,只有这样,才能把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到我身上来,才能不给李感性带来麻烦。我要脸不要脸,我自己知道。你要脸不要脸,全行的人都知道。我这番话更加歹毒,直接说的超难缠站了起来,他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大叮你他妈的就是个地痞无赖。董千立即对他说道:黄超,坐下,不要骂人。超难缠已经被老子气的全身哆嗦了起来,董总的话他又不得不听,只好愤喷地坐了下来。

md,刚才是老子气的全身哆嗦,险些被气昏过去,现在终于轮到你这个狗日的了,你他妈的越生气,老子就越高兴。等超难缠刚一坐下,我紧接着又对他来了一句:你他妈的才是个地痞无赖超难缠被我气的直翻白眼,脸色铁青的吓人,他刚想咆哮发作,只听桌子被猛拍了一下。这次拍桌子的是董千董总,他已经忍耐很久了,再也忍不下去了,终于大发雷霆了起来。他恼怒地质问我:吕大聪,你今天太过分了,你这是破坏质询会的正常进行,难道你想让纪委书记给你专门开一个‘纪委书记质询会’才肯罢休吗?

我看到董千同志和我发火,本就有些胆颤心惊,又听到他说纪委书记质询头嗡的一下子大了起来,要是等到召开纪委书记质询会,那麻烦可就大我立即站了起来,先给董千同志鞠了一小躬,恭敬地说道:董总,实在对不起!

我也不想这样,我是气不过才这样的,请您谅解!超难缠在旁重重地哼了一声,·喷道:你这是自找的。董千扭头训斥他道:你也闭嘴。

801、愤而离场

超难缠不甘心地用手指着我,对董千说道:董总,他今天的表现你都看到了,这个人就是个痞子。你看看他手臂上还缠着纱布,这像个银行职员吗?哼。我立即针锋相对,反唇相讥:我手臂上缠着纱布,管你鸟事?你他妈的就是吃饱了撑的无事找事。

董千眼放怒光,对我说:吕大聪,我这是最后警告你,你嘴里要是再不干不净,你要考虑后果。我立即对董总点了点头,道:董总,谢谢你的批评教育!我一定注意。看我这样,超难缠愤怒的脸色上竟有了些得意洋洋之气,我恼怒地看着他。董总又扭头对超难缠说:黄超,你也不要说着说着就跑题,这是在开会。

超难缠脸色一红,点了点头,说道:他侮辱我的人格,我一时气不过……董总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说:你不要担心,这都是有会议记录的。超难缠立即会意过来,又冲董总点了点头,用恶毒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心中顿时悲凉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不语。董千又道:开会嘛就是要商谈问题解决问题,尤其是质询会这么严肃的会议,更要如此。有误会有隔阂可以通过交流沟通达成共识嘛,但绝对不能搞人身攻击,更不能开口骂人,这样还成何体统?

董千这话虽然是讲给在座所有人听的,但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无疑这是专门给我上的政治课。事已至此,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如果在和和气气中结束这次质询会,霹雳丫肯定会被牵连进去,说不定还真会追究李感性提拔我的责任,老子必须把这个会给搅黄了,使所有与会者感到都是我吕大聪一个人的错。

就在董千停下来喝水的空当,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说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承认我吕大聪存在这样那样的缺点错误,但我也不是什么也不是,我在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时,曾经受到过上级行的隆重表彰,这是有文件为证的,无论从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是得到过奖励的。

我到了汉正路分理处担任主任后,也不是什么好事没做过,最起码抓住了主要的方面,不但止住了业务下滑的趋势,还将业绩发展到了全行的前几名,员工们的收入也是翻了几翻,这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我发现大部分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我感觉我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我接着往下说:我之所以说这些事,并不是摆功邀赏,我只是实事求是地给自己一个正确评价,我也恳请在座的各位领导明鉴,能够给我吕大聪一个恰如其分的鉴定。

董千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们心里都有数,该是好的就是好的,该是甭的就是露的,领导是会综合考虑的。谢谢董总!超难缠看到舆论似乎倾向了我这一边,立即不阴不阳地说道:这次的质询会是就事论事,针对的是你被检查出来的问题。

他的话音刚一落地,立即有几个人点头表示赞同。我心中狠狠地暗操了他一下,肚中狂骂:你mlgbd,你狗日的这是不让人过,老子也不让你好过。这可是你自找的,老子正愁没由头搅黄这次会议,你tm的却是主动给老子送上了借口。

我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对他说:我的错我承认,我不是不承认。我承认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始作俑者是我吕大聪,但你超难缠却是在中间推波助澜、兴风作浪,把小事化大,把矛盾激化,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也难逃其咎。

我立即又对董千说道:董总,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工作关系了,而是从工作关系转化成了我和黄超之间的个人恩怨,个人恩怨是不能通过工作方式解决的。没等董千说话,我马上又对超难缠道:你不愧是个超难缠,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我吕大聪大不了辞职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卑鄙小人。

说完之后,我愤怒地踢开凳子,转身就往外走。后边传来了董千的喊声:吕大聪……我用力将会议室的门打开,随后又使劲吠当一声关上,·喷而离场。

直到出了上级行的办公楼,我才稍微镇静了些,刚才的·喷而离场,虽然是怒不可遏的愤怒之举,但却也是把这次的质询会给彻底搅黄了。去tm的,只要搅黄了,就把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到老子一个人身上了,只要能保住霹雳丫和李感性,老子大不了回家种地去。

802、冯文青的电话

今天上午本想在办公室好好地睡一觉,没想到却让老子来开这个jb质询会,ctnnd,老子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身心·准悴到了极点。

回到分理处后,狼吞虎咽吃了点午饭,将办公桌上的电话线拔了下来,又把手机关机,省得上级行那帮狗日的龟孙再来烦扰老子。老子现在什么也不管,安心睡觉是最重要的。

躺在沙发上想到霹雳丫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很是牵肠挂肚,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深睡状态。哼哼卿卿中一觉醒来,却是快到下午下班的时候了,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感觉小体不再那么疲乏了,洗了把老脸,感觉精神也抖擞了很多。

在办公室踱了几个方步后,这才想起将办公桌上的电话线按上,把手机也打开。手机刚一打开,就吱吱地叫了起来,一连串的提示音响个不断,我仔细一看,在我睡觉期间,竟有同一个号码拨打过我的手机十多次。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心想肯定是上级行某个狗日的又要找老子,边骂骂咧咧边将这些来电提示内容全部删除,并认真记下了这个号码,以后这个号码再给老子打电话时,老子是坚决彻底地不接的。就在这时,桌上的办公电话响了,我瞄了一眼来电显示,大吃一惊,固定电话上显示的号码,就是今天下午拨打过我手机十多次的那个号码,由于我刚刚记住了这个号码,因此便一眼看了出来。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接,足足响了好几分钟,既恼人又烦人的电话铃声才消停了下来。

我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办公电话的铃声刚刚戛然而止,我的手机却又吱吱地叫了起来,我一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竟然还是那个号码,气的老子直想把手机爆摔在地上。mlgbd,你有耐心你就打下去,反正老子是不接。主意打定,任它响个不停,老子照常宁静。对方不依不饶,直到打的我的手机几乎都快跳起来了,方才止歇。我站起身去上厕所,刚出房门,就听到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了,我索陛也不管是谁来的了,直接去了厕所。

不慌不忙,将小便排尽,回到办公室后,桌上的电话仍旧在响。是可忍孰不可忍,这tm的到底是谁?看样子不接的话,对方会一直打下去的,还让老子清静不?操。我气恼地摸起电话来,没好气地问:谁啊?对方似乎比我更加着急,问道:你是……是吕大聪吗?对方虽然很是着急,但语气似乎很是怯怯的。

我仔细一听,对方是个女的,但没有听出是谁来。我仍是没好气地说:我就是吕大聪,请问你是谁?我……我是文青。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我却感觉是如雷贯耳,直接把我从坐姿给震成了站姿,我忙不迭地说:哦,原来是你啊!嗯,是我。

这个号码就是你的手机号码?是的,这还是原先的那个手机号码。哦,我换手机了,没有保存原先的号码。哎呀,找你找了大半天。哦,对不起啊!你这么着急找我干嘛?冯文青说话的声音一直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她缓缓问道:大聪,你满江哥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从前天晚上给他打手机就一直打不通,都快把我急死了。我用手猛拍了一下脑门,心中暗道:满江嫂子的事她竟然还不知道,满江哥怎么也没有和她说一声呢?

我急忙回道:满江哥那边的确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冯文青一听顿时更加慌急起来,声音都变了,颤抖着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满江哥没出什么事,满江嫂子出事了。

啊?她怎么了?满江嫂子病故了,昨天晚上去世的。真的?真的,这种事我能骗你吗?这是真的,昨天晚上在医院病世的。冯文青听到这里,沉默了起来,过了不一会儿,竟低声嘿嘿地哭了起来。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的语气非常沉痛地说:她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边说边又硬咽了起来。

满江嫂子病了好多年了,谁也不想这样,但也没有办法,哎……文青突然问我:我是不是该过去看看?我急忙回道:不要啊,你不要过去,你现在需要安心静躺,不能随便走动的。再者说了,你去了也不太合适的,满江大哥和他妹妹此时正处于极度悲痛之中,满江嫂子的娘家人也会来的,你千万不要过去。

文青无奈地说:我知道我现在活动不方便,不敢随便走动。不过,我真的想去看望一下……我劝她道:你在家好好躺着不要乱动,就是对满江大哥最好的安慰了,别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803、胖大海

我最后问冯文青:你那里没有事吧?还行,身边有保姆照顾,目前没有什么事。

哦,你要有事的话,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了。你暂时不要给满江大哥打电话了,他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大聪,你勤往那边跑着点照顾一下你满江哥,别让他太悲伤过度了。

嗯,我知道的。扣断电话后,我心中久久难以平静,我本想告诉冯文青,满江嫂子就是得知了满江大哥和她的事后,才伤心痛哭了一夜,导致病情复发,没有抢救过来。

但要是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她心里肯定会和满江哥一样愧疚的,到时候说不定又会出什么乱子,一旦导致她流产,那么满江大哥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了。

因此,我最后也没有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还是让她在家安心养胎吧,她要是能给满江大哥顺利地生个孩子,也算是帮满江嫂子完成了她一直未了的一个心愿。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下班后,我匆忙赶到了满江大哥的家。一进门,看到满江嫂子的遗像已经摆在了门厅里。这张照片,应该是满江嫂子没有生病的时候照的,她看上去年轻漂亮,面赛芙蓉,秀丽端庄。

哎,要是她没有病,那该多好啊!我恭恭敬敬地给满江嫂子深深鞠了几个躬,转身向里走去。只见客厅里聚集了很多的人,都是来看望满江大哥的,门外还不时有人进来。我悄悄上楼,来到满江嫂子曾经的卧室,只见霹雳丫和保姆都在里边。

霹雳丫的眼皮又红又肿,让我看着很是心疼。她看我进来,轻声道:你下班了?我点了点头,心中一颤,霹雳丫的嗓子沙哑的很是厉害,她说起话来竟然才良是吃力。我忙对她说:你尽量少说话,你嗓子都哑了,多喝点水。她点了点头,猛地看到我手臂上的纱布,忙又问道:你手臂上的伤口还疼么?

不疼了,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好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伤处,很是不放心的样子,这让我心中一暖,我嘿嘿一笑而道:你这一口,险些把我的胳膊给咬断,嘿嘿。霹雳丫抬头看着我,苦笑了一下,又问:你吃饭了吗?

哦,吃了,吃的午饭,嘿嘿。霹雳丫脸呈慑怒,轻声慢道:不要嘿嘿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你再嘿嘿,就把你赶出去。我立即收起嬉皮笑脸,我看到她仍是处于极度哀痛之中,本想逗她开心些,让她笑笑,缓解一下她悲痛的心情,没想到事与愿违,我急忙换上一副极其庄重的神态。

霹雳丫这才欣慰地道:等我笑的时候,你再笑。我不笑,不准你笑。嗯,好,你笑我就笑,你哭我就哭,你高兴我就高兴,你不高兴我就不高霹雳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轻道:就你的废话多。

随后她又对保姆道:谭嫂,你把买来的包子给大聪拿几个来,让他先吃晚饭。谭嫂听后,站起身来要往外走。我忽地想起了什么,也对保姆道:谭嫂,家里有胖大海吗?哦?……没有。

我扭头柔声对霹雳丫道:妮子,稍等,我出去给你买点胖大海去,你嗓子沙哑的很厉害,喝那个才管用。不用,我喝点水就行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秀肩,不再说什么,站起身就往外走。保姆谭嫂和我一块下楼梯,她这是到楼下厨房去给我拿包子。谭嫂轻声对我说:大聪,今天你们单位的李总来了后,劝了妮子半天,妮子下午的时候,心情才略微好了些。

哦,妮子平时最听杏姐的话了。杏姐?嗯,就是李总。说话之间,我和她已经下得楼来,只见客厅里仍是好多人,满江大哥在忙着应付着,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在给客人敬茶倒水。我刚出满江大哥的家门,就碰到了快要进门的李感性,她身边还跟着几个杏姐,你也来了?嗯,我带几个同学过来看看李老师。

李感性扭头又对那几个人道:你们先进去吧,我和他说几句话。那几个人纷纷点头向屋里走去。等那几个人进屋后,李感性把我拽到一边生气地问:你今天在质询会上又发的哪门子火?杏姐,我只能那么做。什么只能那么做?我都快被你急死了。杏姐,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他们想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我都认了。

她忽地看到我手臂上缠着的厚厚纱布,惊问:你的手臂怎么了?没什么,被妮子咬了一口。

啊?妮子咬的你?嗯,杏姐,你先进屋吧,等我回来后,我再详细和你说。你干什么去?我出去买点东西。对了,杏姐,你可千万不要和妮子说今天质询会的事。我知道怎么办,还用你来教?

804、糗事

我开车拐出胡同,来到一家正规药店,买了些胖大海。当我赶回满江大哥宿舍院时,刚从车上下来,只见从外边驶进来了一辆车,车还没停稳,车上之人就将头伸出车窗喊我:大聪。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盛雪。我急忙迎上前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李杏今天下午给我打电话了,说李师母去世了,我下班后就匆忙赶过来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李感性和盛雪是大学同学,李感性是满江大哥的学生,盛雪也是同样,只不过,盛雪和满江大哥不太来往而已,但师生名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盛雪停好车下来,对我道:没想到你和李老师还是忘年交。李杏要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呵呵。呵呵,盛姐,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转来转去,我们都快成一家人她和我并肩向楼洞口走去。我突然问道:盛姐,花小芬怎么没来?

盛雪一怔,随即笑道:花小芬来干什么?她和李老师又不认识。哦,我有些糊涂了,看到你就想起阿芬来了。你以为是到你那里去啊?呵呵。对了,阿芬近来怎么样?前一段时间阿芬的情绪不是很好,但这几天她表姐从美国出差回来后,她的心情明显好多了。她表姐?是啊,省人寿保险公司的那个,叫乔幽兰的。我顿时想起来了,乔幽兰就是巧克力,问道:巧克力到美国出差了?

盛雪又是明显地一愣,问道:你也知道她叫巧克力?当然了,我曾经听过她的讲课,和她还比较熟络呢,嘿嘿。呵呵,吕大聪,还真不能小看你啊!巧克力在全省的金融系统里都是很有名气的,你竟然也和她认识。没想到风云人物李老师竟也和你是哥们儿,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你就别损我了,这都是碰巧了才认识的。对了,巧克力去美国和阿芬心情好有什么关系?

嗯,巧克力前两天刚回来,她借到美国出差之机,专程去找了花小芬的男朋友了,花小芬的男朋友对她表示,他很对不起花小芬,他近期要回国。哦,那王八蛋早就该滚回来了,他可把阿芬害苦了。嗯,就是。说话之间,我领着盛雪已经进入了满江大哥的家门。我刚想告之盛雪进门后先给师母鞠躬,还没等我开口,盛雪已经毕恭毕敬,态度虔诚地给满江嫂子鞠了几个深躬。

来到客厅,只见李感性和她的那些同学都围坐在满江大哥身边,盛雪直接走了过去。我则拿着买来的胖大海往楼上奔去。进了卧室门,只见霹雳丫正在整理满江嫂子的遗物,边整理边不住掉泪。我一看很是心疼,大急起来,忙道:妮子,你看你的眼睛都这么红肿了,怎么还哭?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她低头不语,我行我素,专心致志地整理着满江嫂子的遗物。我对保姆道:谭嫂,你来整理嫂子的遗物,不要让妮子整理了。谭嫂立即走上前去,刚待伸手去接,霹雳丫轻声道:还是我来整理吧!谭嫂扭头无奈地看了看我,我紧接着又道:妮子,你整理嫂子的遗物,心里会更难受,听话,你就让谭嫂来整理吧?

她白了我一眼,沙哑着嗓音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嘴巴要是嫌着没事干,就去吃包子吧。谭嫂忙对她道:妮子,不要这样,大聪也是好意。霹雳丫不再说话,背转过身子去,继续去整理着满江嫂子的遗物。

我知道我不能再劝这个执拗的霹雳丫了,但我很是生气,一瞥眼间,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盘包子,一气之下,伸手抓起一个来,忽地一下扔进嘴里,奋力一咬,只听‘吩’的一声响,包中之汤从口中喷出,划过一道抛物线,滴落在了桌子上和木地板上。晕,原来这是灌汤包,油腻发光的汤汁溅泼到了干净的桌面上和清洁的木地板上,极不协调。

谭嫂一看,急忙伸手拿起抹布要过来打扫。霹雳丫听到这‘吩’的一声后,扭转身来一看,顿时大吃一惊,疾步走上前来,臀眉看着桌上和地板上的汤汁,恼怒之下伸手就扭住了我的胳膊,生气地道:你看你办的这模事,我嫂子最喜欢干净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这不是成心捣乱吗?

我忙道:妮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就有理了?你吃个包子也吃不出好来。她边数落边手上加劲,扭住我胳膊上的皮肉转起了麻花,竟还咬牙切齿起来,越拧越厉,疼的我直想大声喊叫,忙忍疼对她道:你别拧了,疼死我了。

805、揩抹干净

谭嫂想笑没敢笑,赶忙过来把霹雳丫的手拽开,道:妮子,大聪又不是故意的,打扫一下就没事了。

奶奶的,这个霹雳丫是腊月生人,就爱动手动爪,下手也没个准头,疼的我呲牙咧嘴,倒抽凉气。看到谭嫂弯腰低身要去擦抹汤汁,霹雳丫道:谭嫂,你不要管,让他自己打扫。谭嫂一愣,我急忙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抹布,自己动手揩抹起来。擦了好大一会儿,竟然还是油光程亮,污浊面越来越大。

霹雳丫又训斥道:你别光这样擦,去拿清洁剂来,用清洁剂擦。清洁剂在哪里?自己找去。我刚待起身出去,谭嫂已经从外边走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瓶清洁剂。原来刚才我揩抹的时候,谭嫂已经出去找清洁剂了。看来谭嫂和霹雳丫她们两个长期照顾满江嫂子,已经达到了十分默契的程度。我伸手接过清洁剂来,仔细地又擦抹起来。霹雳丫转身走开,又去整理满江嫂子的遗物。

我揩抹完毕,刚站起身来,霹雳丫回头没好气地对我道:端着包子到楼下厨房吃去,别在这里捣乱了,真是的。我灰灰溜溜地端起那盘包子刚要出门,只见李感性已经站在了门口。杏姐,你啥时候上来的?李感性嘴唇含笑,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对霹雳丫道:妮子,吕大聪这还没过门,你就开始虐待他了?我嘿嘿而道:杏姐,她要再这样对待我,我就去妇男协会告她去。

李感性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霹雳丫看到李感性来了,欣喜地迎上前来,伸出双手握住李感性的手,甜甜地道:杏姐,你啥时候过来的?来了好大一会儿了,和几个同学一块过来的,刚把她们送走,我上来看看你好点了嘛。好多了,谢谢杏姐!我问道:杏姐,盛雪也走了?嗯,她和那几个同学一块走了。

杏姐,你们聊,我下去看看。霹雳丫拉着李感性向屋里走去,我端着那盘包子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客厅,看到大部分客人都走了,尚有几个客人还在和满江大哥轻声交谈着。我来到厨房,不再害怕汤汁往外喷溅了,狼吞虎咽地将整盘包子吞了下去。过不多时,我看到客人都走了,便来到满江大哥身边坐下。只见他满脸的疲惫,正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他的两个脸颊还有些红肿,这都是昨晚自己给自己扇的。又过了一会儿,满江哥叹了口长气,缓缓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看到我坐在他身边,问道:大聪,妮子好些了吗?

嗯,她好多了,杏姐正在楼上陪她说话呢。满江大哥点燃了一支烟,哑声说道:后天就该安葬你嫂子了。我算了算时间,道:大哥,后天正好是星期天。嗯,外地的人明天就要赶过来了,你嫂子的娘家人明天也到。嫂子的娘家在哪里?

北京,你嫂子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当日为了支持我的事业,陪我来到了这座城市,哎……我扭头看了看周围没人,轻声对他说:大哥,你该给文青去个电话。他一愣,随之黯然说道:没有心情给她打电话。大哥,你就没有心情给她打电话,但她给你打电话,你也要接听一下,她才良不放心你。

怎么接?要是再让妮子发现了,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和我闹?哎……妮子会慢慢想通的。我得先把你嫂子的后事办利索了,把你嫂子安葬好,才能去管别的事。大哥,今天下午文青给我打电话了。?他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无奈之下找的我,我把嫂子去世的事都对她说了。说吧,早晚也得让她知道。

冯文青听说之后,很是难过,她想过来看望一下。不要让她过来,我这里已经够烦的了。满江大哥说到这里,皱着眉头用力抽烟,很是烦躁的样子。大哥,你别着急,我已经告诉她了,不让她过来。你把你嫂子知道我和她的事,也告诉她了吗?没有,我没敢告诉她,她现在也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让她那边再出什么闪失。嗯,早晚也得让她知道。

大哥,你要告诉她也得等她生完孩子再告诉她,不然,她心里会和你一样魄疚的。满江大哥阴沉着脸,将手中的烟蒂在烟灰缸里狠狠转了几个圈才掐灭。大哥,你给冯文青回个电话吧,安慰一下她,让她别再为你牵肠挂肚了。不用了,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806、愧疚痛苦

我接着对他说:大哥,冯文青在家静卧养胎,心情好坏也很重要,心情好的话会对肚中的孩子也大有益处的。听我说到这里,满江大哥痛苦地闭上眼睛,将头靠在了沙发背上。

我刚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只听满江大哥又长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不该和文青突破师生关系,我要是不那么做,你嫂子也不会这么快就走了,哎……我心中一惊,我没有想到满江大哥会这么说,忍不住问道:大哥,你和冯文青不是真心相爱的吗?怎么又后悔了呢?

他轻声低语:我和她是真心相爱,我和她真的是真心相爱,但我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他边说边用双手捂住了脸,随后不停地撕扯着头发,整个人被痛苦、悔恨、·魄疚深深地笼罩住了。大哥,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后悔了,后悔也解决不了问题。安葬好了嫂子后,你要尽快去看望冯文青,她也需要你的照顾和安慰。

满江大哥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又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大口大口地吸着。这时,保姆谭嫂走了过来,手里端着饭菜,对满江哥道:李哥,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快吃点饭吧!你先放在餐桌上,我等会儿再吃。我刚把这些饭菜又热了热,你还是趁热吃点吧!等会儿,我现在不饿。保姆频频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劝劝他。大哥,你还是吃点吧,不吃饭身体撑不住的。

满江大哥摆了摆手,道: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吃饭,你们让我静静。说着他又闭目将头仰靠在了沙发背上。我急忙示意谭嫂把饭菜先放到餐桌上。谭嫂摇了摇头,无奈地上楼去了。没过一会儿,满江大哥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黔声,我仔细一看,他竟然睡着了。短短的两天时间,满街大哥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这内心的煎熬比什么都痛苦,我感觉他在极力硬撑着,再这么下去,我担心他真的会崩溃了。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我急忙迎上前去,只见霹雳丫陪着李感性向楼下走来,谭嫂跟在后边。我急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们动静小点悄声对她们说:大哥刚刚睡着了,你们不要把他吵醒了。她们一听,立即镊手镊脚地往楼下走。

到了客厅后,李感性看了看沉睡中的满江大哥,用手指了指门口,意思是她现在就走,不要惊动满江哥了。我和霹雳丫还有谭嫂一起送她到了门口。她低声对我说:你在这里多呆一会儿,陪陪妮子,照顾一下李老师。我点了点头。

她又将声音压得更低,对我道:以后纪检监察部的人再找你,你要提前和我说一声,听到没有?哦?听到没有?哦,好的。李感性这才回身向霹雳丫和保姆挥手告别,转身向楼下走去。等再回到屋里时,我以为霹雳丫和保姆会直接上楼,没想到霹雳丫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声不响静静地坐着,样子很是乖巧,保姆谭嫂也坐在了她的旁边。

我也只好坐回原位去,我落座的动作较大,震的沙发‘砰’的一声,霹雳丫立即对我臀眉瞪眼起来,嘴巴撅了撅,意思是让我动静小点别把她哥给吵醒了。我嘿嘿一乐,刚想低声说话,只听满江大哥叹气醒来,气的霹雳丫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满江大哥看到我们都坐在这里,问道:李杏呢?李杏走了?

我回道:嗯,杏姐刚刚走,她不让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满江哥举起双手来用力搓着脸。霹雳丫道:哥,你怎么不吃饭啊?哦,我不饿。不饿也不行,快去吃点饭,一会儿饭菜就又凉了。满江大哥站起身来,到洗手间去洗了把手脸,回来刚待坐下,霹雳丫又道:哥,你先去吃饭啊。满江大哥忙点头应道:哦,好。他来到餐桌旁,刚刚落座,只听

门外又来了客人,满江大哥急忙放下碗筷迎了上去。来的客人让我吃了一惊,只见进来的竟然是叶行长。而叶行长身后的人,则让我更加大吃了一惊。

紧跟在叶行长身后的竟然是冼伯伯。满江大哥快步迎上去,叶行长和冼伯伯急忙伸出手来,分别和他握手问好,并劝他节哀顺便。

当叶行长看到我后,对我道:小吕也在啊?

我点头问好:嗯,您好,叶行长!

霹雳丫也上前向叶行长问好。

我急忙又走向冼伯伯,道:冼伯伯,您也来了?

大聪,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呵呵。

冼伯伯,您快请坐!

叶行长和冼伯伯落座后,我便忙着去沏茶。

807、左右为难

叶行长和冼伯伯与满江大哥交谈了接近半个小时,方才起身离去。叶行长在与满江大哥交谈的时候,用眼光瞅了我好几次,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但每每又欲言又止,似乎在这个场合对我说话不太合适,我不禁一愣,难道是因为我和超难缠闹僵的事?

如此一想,悄悄观察了一下冼伯伯,发现冼伯伯也似乎有话要对我说,我不由得心中一凛。

但最终叶行长和冼伯伯也没有对我说什么,等他们起身离开的时候,满江大哥出门送他们,我也紧跟在满江大哥的身后,一直把叶行长和冼伯伯送到了楼下,他们也没有对我说什么。

直到握手道别,他们仍是没有对我说什么,这让我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送走了叶行长和冼伯伯,回到家里,满江大哥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刚才叶行长和冼伯伯走的时候,霹雳丫送到门口就没再往楼下送,她和保姆坐在客厅里等着我们。满江哥进门后,说道: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应该不会再来客人了。

随后又对我道:大聪,我现在感觉有点饿了,陪我喝杯酒吧。我点了点头,说:嗯,好。满江哥又对保姆道:谭嫂,麻烦你再多弄个菜来。谭嫂答应着往厨房走去。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吱吱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冯文青给我打过来的。

我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对满江哥和霹雳丫说道:单位上有人找我,我出去接个电话去。我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对满江哥和霹雳丫说道:单位上有人找我,我出去接个电话去。边说边匆忙往外走去,出来屋门,感觉仍是不很安全,索性咚咚地往楼下跑去,直到来到楼下的院子里,我才按下了接听键。喂,大聪。

哦,是我。你现在什么地方?我在满江哥家里。大聪,我问你,嫂子是不是知道我和满江的事了?我一愣,反问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了?你告诉我,嫂子是不是知道了?没……没有,你不要多想,她本身就有病的。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没有啊。

大聪,你满江哥很信任你,我也很信任你,在这件事上,你可不能瞒我,这可是大事,你要对我实话实说。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不可能的,不然,他不会不给我来个电话,更不会不接我的电话的。

我一听她这么说,顿时着急起来,奶奶的,女人的心就是细,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问题。我大脑急转着,想着用什么措辞才能顺利搪塞过去才好。没等我想好,她又问:到底是不是?你快回答我,我现在心神不宁,安不下心来。

狂晕,看来骗她是不行的了。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说也不是,不说只好装起了哑巴。大聪,你说话啊?我无奈地说道:你不要想别的,你安心在家养胎,比什么都重要。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了?嫂子果真知道我和满江的事了?

嗯,嫂子知道了。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去世的前一晚。谁告诉她的?满江大哥。我猜就是这个样子的…冯文青说着说着轻声嘿哭起来。我急忙安慰她道:你不要哭,满江嫂子本身就有病,她的去世与你和满江大哥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

我刚说到这里,她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惴惴不安起来。我等了几分钟,越想越是不放心,又给她拨打了过去,但她没有接听,再打还是没有接听。我急得在原地打转兜圈,冯文青那边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满江大哥非崩溃不可。

但我又不能在楼下呆的时间过长,不然会引起霹雳丫的·吓疑。我匆匆向楼上走去,进得门来,霹雳丫问:是谁来的电话?同事。哪个同事?哦,是客户经理给我打的电话,和我说了说业务上的事。客户经理给你打的电话?客户经理给你打电话,用得着跑到楼下去接听吗?业务上的事,哆哆嗦嗦个没完,我怕打扰你们。看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儿,肯定又在隐瞒什么事。

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我忙狡辩道:妮子,你不要胡思乱想,本来就是业务上的事嘛。突然,一阵嘀铃铃的电话铃声传来,竟使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家里的固定电话响了,满江大哥急忙跑过去拿起话筒来接听。

霹雳丫不满地看着我,啤道:电话铃声响,你哆嗦什么?

nnd,老子现在对电话铃声格外敏感,一听到铃声就发休打颤,我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额头,额头上竟然渗出了汗。

808、冯文青的忏悔

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突然问道:刚才跟着叶行长来的那个人,看样子你和他很熟。嗯,是比较熟。你叫他冼伯伯,他不会是冼梅的什么人吧?我一愣,很是抵触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搭理她。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我只好面对她,索性坦然地说:对,你说的很对,他就是阿梅的爸爸。霹雳丫白了我一眼,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猜就是这样。哦,你真能猜,你猜猜我出门后能不能捡到一个金元宝?这么大个的。我边说边将双手使劲伸开比划着。滚一边去,别坐在我身边。我离你有半米多远呢。离我远点,滚。

我心中暗骂一句:奶奶的,你个臭丫。只好站起身来,站到了沙发的背后,靠近门厅的地方。满江大哥接的是北京来的电话,说了足足有半个来小时。放下电话后,满江大哥立即又往上海等外地打了几个电话,看来这些人不是他的大学同学就是好朋友。满江大哥打完电话后,显得很是精疲力尽。

突然,我听到位于门口处的门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哭泣声。这哭泣声很是压抑,显得若有若无。满江嫂子去世后,家里随时都会有客人来慰问的,从早上房门就大开着,现在才八点来钟,房门依旧是开着的,进来人不奇怪,奇怪的是进来的人没有其它动静,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哭声。满江大哥家的布局以清静为主,一进门是个门厅,越过门厅便进入客厅。但门厅和客厅之间有一个很大的木制屏风,就像一堵墙一样将客厅和门厅隔离开来。

听到这若有若无的哭泣声,我心想:是不是满江嫂子的娘家人来了?我急忙从客厅来到了门厅里,眼前的一幕顿时把我惊呆了。只见一个女子面对满江嫂子的遗像跪在地上,身旁有另一个女子在搀扶着她,而跪着的女子竟然是个孕妇。我急忙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之下,惊的我险些喊出声来。

跪在满江嫂子遗像前的孕妇,竟然就是冯文青。她怀孕之后,身材明显发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认不出是她来。她跪在那里,上身无法弯曲,跪的很是吃力。

她泪流满面地望着满江嫂子的遗像,边轻声嚷泣边不断低声说着:嫂子,我对不起你……这时,满江大哥和霹雳丫还有保姆谭嫂也已听到了动静,纷纷走了过来。满江大哥过来后,看到竟然是冯文青来了,惊的一下子怔在了那里,一时半会都没有反应过来。搀扶冯文青的那个女子肯定是照顾她的保姆无疑,我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搀住冯文青的胳膊,对她说:你快点起来。

边说边示意保姆和我一块用力将她搀扶起来。但冯文青却是跪在那里就是不起来,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十足的罪人,面对满江嫂子的遗像不断进行着深深地忏悔。我忽地明白满江大哥为何会和她真心相爱了,因为她有一颗纯朴善良的心,有这些就足够一个好男人去爱她一生一世了。

冯文青眼含泪水,楚楚可怜,满面愧疚地看着满江嫂子的遗像,嚷泣着说:嫂子,我对不起你……满江大哥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走上前来,表情痛苦无奈,还带有一点难堪,他痛心地说:你怎么来了?哎呀……快点起来。文青很是无助地用泪眼看着他。我低声对她道: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那个保姆也着急地对她说:你不能这么长时间地跪着,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可能保姆的这句话提醒了满江大哥,他急忙伸手去拽她,我和那个保姆又一起用力,才将她缓缓搀扶了起来。满江大哥眼睛通红,既心疼又忍不住地埋怨她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冯文青嚷泣着说:不来看望一下嫂子,我心里难受……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重重地‘哼’声,我急忙扭头看去,这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霹雳丫,‘哼’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她脸色冰冷的吓人,很是敌视地看着文青,眼睛中喷着能把人给熔化了的怒火。

冯文青看她这样,身子微微一颤,满江大哥脸色很是为难,神态极为尴我急忙连连对霹雳丫摇头并暗使眼色,意思是你千万不要发火。

我刚想劝冯文青赶快离开,霹雳丫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对不起我嫂子的事都做了,那你还来装什么好人?冯文青身子又是忽地一颤,低头哀痛,嘴里轻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说着说着她又嚷泣起来。

809、奋力拖地

满江大哥看了看妮子,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他扭回头对冯文青说:你不要在这里了,快点回去吧。冯文青抹了把眼泪,望着满江大哥,眼神中充满了牵挂,柔声道:你要保重自己!满江大哥眼圈红红的,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回去吧!霹雳丫忿忿地道:她就不该来,哼。

文青听她这么说,表情更加愧疚,脸色也更加羞愧起来。我真的有些恼火了,怒目瞪视着霹雳丫,真想大声骂她一顿。tnnd,孕妇触犯了法律,法律上还不判孕妇的刑呢,你丫就不能少说一句啊?升。我低声劝冯文青:好了,你听满江哥的话,你快回去吧!文青不再说什么了,转身缓缓向外走去,那个保姆紧紧地搀扶住她。我对满江哥道:大哥,你去送送她!满江哥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跟着走了出去。我也跟着下了楼。到了楼下,我问那个保姆:你们是怎么来的?我们是打的来的。

我急忙掏出车钥匙来,准备去送她们。冯文青现在可是比熊猫级别还要重要的重点保护对象,绝对不能再让她打的回去,受那番颠簸了。只听满江哥低声对冯文青道:你不要再来了,你一定要在家静养,听到没有?冯文青柔顺地点了点头,道:我在家心神不宁,来看看嫂子,我心里会踏实些。说着说着,话音里又有了哭腔。

满江哥急忙道:好了,好了,既然来了,也就了了心愿了,回家后不要再出门走动了,在家安心静卧,知道了吗?文青温柔地点了点头,又道:这才几天时间,你看你苍老了那么多,也瘦了那么多,你要爱惜你自己啊!语气中既有些埋怨,又有无限的牵肠挂肚,字字充满柔情,句句充满蜜意。竟使我在旁边听着不由得羡慕起来。满江哥道:我知道了,你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满江哥边说边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这是让我送她们回去,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对他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会把她们安全送到家的。嗯,好,大聪,让你受累了。大哥,和我还客气什么。我边说边去开车。我刚刚将车发动起来,满江大哥奔了过来,对我说:大聪,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回家去陪陪妮子去。我顿时明白过来,满江哥这是不放心家中的霹雳丫。我有些生气地说:大哥,不用管她,让她自己呆一会也有好处。奶奶的,想想刚才霹雳丫对文青说的那些话,老子就来气。

满江哥不由得我再说什么,从车窗外伸进手来,就把车钥匙拨了下来,对我道:下车,回家,我去送文青她们。我只好跳下车来,满江哥将车钥匙扔给了我,对我低声说:回去劝劝妮子。说完,他掏出自己的车钥匙来,发动起他那辆车,载上冯文青和那个保姆,缓缓向外驶去。我转身往楼上奔去,刚刚进门,只见霹雳丫手里拿着拖把,正在奋力地拖着门厅的地板,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她边不停地拖着地板边呼呼地直喘粗气。

我仔细一看,她拖的地方,·洽恰就是刚才冯文青跪着的地方。我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妮子,你这是干什么?她不回答我,只是在低头弯腰用力地拖着。我本就心中有气,看她这样,顿时怒火中烧起来,对她大声说:霹雳丫,你太过分了。她抬头怒视着我,·喷愤地道:我的事你少管。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你这样会让你哥寒心的。

我哥寒心?我嫂子就不寒心了吗?我就是要拖,我怕她站污了这个地方。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跑上前去,伸手去夺她手中的拖把,没想到霹雳丫的火气比我还大,她竟抡起拖把来要打我。谭嫂眼疾手快,从背后抱住了她,忙不迭地对我说:大聪,你先到客厅去,快啊。我生气恼火地说:霹雳丫,你就任性所为吧。说完,我怒气冲冲地向客厅走去,踩的楼板咚咚直响。只听谭嫂劝她:妮子,你不要这样,听话。

谭嫂说完之后,松开霹雳丫,急忙跑到门口,伸手把房门关上了。这里毕竟是大学教授聚集的地方,如此大吵大闹实在是不成体统,谭嫂急着把门关上,就是为了降低不良影响。因为对门的邻居都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正在悄悄往这边*窥,看那样子是随时准备要过来劝架的。

810、可贵之处

霹雳丫扔下拖把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仍是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忿忿地说:你哪来这么多气?

霹雳丫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你别惹我。

我没好气地说:你警告谁啊?你警告你自己吧。霹雳丫啊霹雳丫,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就是为了你哥,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人家冯文青啊。

霹雳丫几乎吼了起来:我就看不惯这种虚心假意的人,事都做了,我嫂子都没了,她却跑到这里来假模假样,又是跪又是哭的,早千什么去了?她这是让我嫂子死了都不得安生,妈的,什么东西。

晕,狂晕,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愤怒到这种程度,竟然不管不顾爆起了粗口,骂起了脏话。

她这一狂怒,我反而不难么生气了,我耐住性子说道:妮子,你这是处在气头上,气令智昏,没有观察清楚。旁观者清,我作为局外人,我看得很是仔细清楚,冯文青并不是虚心假意,更不是假模假样,她这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她也没有必要做作。实话给你说吧,她今天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我告诉她嫂子去世了,她在电话那头立即就哭了起来。刚才我到楼下去接的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什么客户经理打来的,而是冯文青给我打来的,她反复问我,嫂子是不是知道她和满江哥的事了?我开始想瞒她,但她以一个女人特有的敏感,非要追问到底,我不忍心骗她,就对她实话实说了,她听后是哭着把电话扣断的。随后她和保姆就打的来到这里,进门后,她没^?惊动屋里的人,而是跪在嫂子的遗像前不断仟悔,就从这些来看,冯文青就是一个纯朴善良的人。

我发现霹雳丫已经被我的这番话深深地吸引打动了,她也不再那么呼呼喘粗气了,整个人平静了下来,坐在那里竟然怔怔地发起呆来。

妮子,你要重新审视冯文青才行,她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你哥爱她不是爱的没有道理,她这么多年默默无闻地为你哥做着奉献,不求名不求利,更不要什么名份。她是和你哥站在一起,去

用心呵护你嫂子。退一万步讲,她和你哥相爱了这么多年,她并没有逼迫你哥和你嫂子离婚,单从这一点上讲,她就非常了不起。当她得知你嫂子去世后,心神不宁,很是难过,为了寻求心灵上的那么一点籍慰,她冒着随时都有流产的危险,来看望你嫂子,还跪在你嫂子的遗像前,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啊!你怎么还能说那样的话去伤害她?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竟掉起了眼泪。

妮子,说句真的,像你哥这么优秀的男人,只要他花心,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但你哥没有那么做,他除了你嫂子之外,他只有冯文青这么一个女人。她和你哥是真心相爱的。義相信,如果你嫂子没病,是个健康正常的人,你哥也不会和冯文青走到这一步。你哥多次和我说过,他很后悔和冯文青突破了师生关系,不然,你嫂子不会走的这么早的。从这一点上说,你哥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说到这里,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而霹雳丫竟啜泣了起来。

妮子,我以前就给你说了很多,但你听不进去,希望这次你能都听进去,好好地想一想。你嫂子不容易,你哥也不容易,冯文青更加不容易,她现在有孕在身,怀的是你哥的孩子,但她和你哥还没有夫妻名份,她比谁都难。作为未婚女性,却要怀孕生子,她要面对社会的压力,面对周围舆论的压力,面对亲朋好友的压力,这么多的压力都没有把她击垮,为什么?因为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哥,她感觉为你哥这么做是值得的,为了你哥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一个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去做这一切,怎是一个‘爱’字就能诠释得了的?

霹雳丫举起双手抹了把眼泪,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她这是希望我接着说下去。我虽然说的有些口千舌燥,但我必须要说下去。

妮子,你嫂子也是女人,她也是忠贞不渝地深爱着你哥的,作为女人,将心比心,你嫂子应该能够体谅到冯文青的苦处和难处以及可责之处,所以她在临去世之前,才发自肺腑地对你和你鲁说了那些话,她不恨你哥,她让你i不要恨你哥。

811、可视病房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突然问道:但我嫂子听说我哥和冯文青的事后,可是哭了整整一夜,这又如何解释?

妮子,爱情是自私的,你嫂子听说她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染后,第一反应就是伤心难过,任何人都是无法忍受的,这是人之常情。又加上她病了这么多年,感觉很是愧对你哥,同时,她也肯定哀叹自己为何得了这么个病,我认为,她是多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才会哭了那么整整一夜的。

霹雳丫轻声又道:我嫂子要不是哭了那么一夜,也不会这么快就走的。

这正是你哥和冯文青纠结的地方,这也正是你哥和冯文青感到最愧疚的地方。

霹雳丫听到这里,突然手捂心口,蹙眉耸鼻,又潸潸泪下,她这是又心疼起她嫂子了。

她边泣边说:我想起这件事来,就无法原谅我哥和那个冯文青。

我有些着急,生气地道:妮子,我苦口婆心和你说了那么多,这不是等于白说嘛。怎能是白说?你刚才说的那一些,我都已经听进心里去了,你说的可能是对的。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满江大哥给我打过来的。大聪,你在家里吗?

嗯,大哥,我在家里。

大聪,你拿着我的医保卡和信用卡,尽快给我送过来。

医保卡和信用卡?在什么地方?

我出门忘了带,在书房书桌上我的那个公文包里,医保卡和信用卡就放在公文包的侧兜里。

喊,好,送到什么地方?

送到**医院的妇产科病房。

大哥,你怎么到那里去了?

冯文青在路上突然肚子疼,估计是动了胎气,我直接把她送到这里来了,医生检查后,说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一听,顿时站了起来,忙问:啊?严重不严重?

动了胎气,需要住院保胎,情况不是很乐观。

好,大哥,你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送过去。

扣断电话,我刚待往书房去,霹雳丫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你哥去送冯文青,在路上冯文青就肚子疼,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是动了胎气,需要住院观察。

啊?霹雳丫顿时惊慌起来。

保姆谭嫂也在一旁大惊失色。

我得抓紧把医保卡和信用卡给你哥送过去,他说是在书房的公文包里。

霹雳丫忙道:我去拿。边说边冲进了书房,瞬间就把医保卡和信用卡拿了出来。

我接过医保卡和信用卡揣进口袋里,伸手端起茶几上的一大杯茶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刚才为了劝导霹雳丫,说得我口千舌燥。

没想到我刚喝了几口,还没将这杯茶喝千,只听霹雳丫催促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喝水?你快点行不行?

我肚中暗道:奶奶的,出事是你丫,说急也是你丫。我只好放下茶杯,拔步向外跑去。

我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满江大哥正焦急地在妇产科病房的门口处等着。

大哥,情况怎么样?

文青已经住进了病房,我去缴住院费。

我急忙掏出医保卡和信用卡递给他,他转身就走。

十多分钟后,满江大哥缴完住院费用,又急匆匆走了回来。我跟着他往病房内走去。

冯文青住的是个可视病房,病房和走廊的割断是落地玻璃,从外边能够看到里边。她正躺在床上,那个保姆也换了一身保洁衣蹲在床边伺候她,里边还有一个女护士在忙碌观察着。

不一会儿,一个女医生走了进去,那个女护士随即将落地玻璃的窗帘拉上了,这是要给冯文青进行进一步的细致检查。

满江大哥在走廊里焦急地打转兜圈,这种等待是让人窒息的等待。

我问:大哥,不会有事吧?

他神情哀怨忧伤,无奈地说:这就要看造化了,顺其自然吧。该来的自会来,不该来的盼也没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霹雳丫打过来的,忙低声对满江哥说:大哥,是规子泉的电话。

他点了点头,说:你接吧,到外边去接,这里要静。

我点了点头,急忙站起来向外走去,来到走廊外边,方才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还没放到耳边,就传来了霹雳丫急促的声音:大聪,情况怎样?

刚缴完住院费,冯文青已经住院了。

她情况怎

我想想她对待冯文青的态度还有些来气,因此说道:你要是不放心,你自己过来看嘛。

霹雳丫明显着急了起来:你快告诉我她情况怎样?

812、女人都是老虎

我只好实话实说:情况不是太好,一个医生刚进病房,好像是给冯文青做进一步的检查。

不会出事吧?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我怎么知道?医生现在心里也没有把握。

我哥呢?我哥现在千什么?

你哥还能千什么?他在病房门前急得团团转呢。

说到这里,我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抓住这个绝好的机会,充分利用一番,说不定霹雳丫以后就不会这么记恨她哥和冯文青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说道:妮子,你也不要着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是已经住院了吗?怎么能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哥刚才说了,这就要看造化了,顺其自然吧。该来的自会来,不该来的盼也没用。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似乎有些气为之一窒。

我心中一乐,同时也略含怨气地想:奶奶的,你丫现在知道关心人家冯文青了,早千什么去了?

大聪……(霹雳丫说了个大聪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就在家等着吧。

大聪,你……你在那里多呆一会……

那是肯定的,现在我也不能离开。

霹雳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她抱着电话却是不放,这也正说明了她内心很是矛盾,既担心冯文青会出事,又心存芥蒂。

我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挂了,我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了。

哦,你快去吧,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就在家等着吧。

说完,我就扣断了电话,心中一阵窃喜,感觉我的不懈努力没有白费。如果不是在家中对她说那一番长篇大论,这丫现在肯定还很敌视冯文青的。

奶奶的,没想到老子还挺会做思想工作的。

当我进入了病房的走廊,看到焦急等待的满江大哥时,刚才的窃喜瞬间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急忙走上前去。

大聪,妮子来电话说什么了?

大哥,妮子很不放心这边的情况。

她很不放心?

11恩,她很是担心冯文青。

真的?

真的,你去送冯文青的时候,我在家里和妮子进行了一番长谈,总算略微说动了她,她不再那么敌视冯文青了。

大聪,谢谢你了!不愧是哥的好兄弟。

满江大哥边说边很是激动地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感动之余,眼睛竟湿润了起来。

又等了足足十多分钟,那个女医生才推门走了出来。满江哥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医生,她没事吧?

她动了胎气,像她这种情况,必须要静养,要格外谨慎,不能让她随便走动,更不能情绪波动,你这个家属是怎么当的?

满江哥急忙回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注意。

不要不放在心上,稍有不慎,她就会流产的。

哦,是,我以后多加注意,她现在情况怎样?

比刚来时好多了,刚才又给她采取了一些措施,只要不再肚疼,情况会慢慢好起来的。

谢谢你了医生!

不用谢我,今后好好照顾你妻子就是了。看你的年龄比她大很多,年龄大的男人更应该懂得照顾女人才是啊,你也太不负责任了,真是的……

这个女医生边埋怨地说着边气愤地走开了。可能都是女人的缘故,这个女医生颇为不平地将满江大哥狠狠地埋怨责怪了一番。

满江大哥被这个女医生说得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我嘿嘿而道:大哥,女人都是老虎,可招惹不起啊!嘿嘿。

是啊,刚来的时候,就被这个女医生给喝斥了一顿。满江哥边说边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

病房不能进去,只能在走廊里等着。我抽空溜了出去,买了几瓶矿泉水。

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呆在病房里的那个女护士才走了出来,满江大哥急忙迎上前去,问道:护士,情况怎么样?

好多了,她已经睡着了,如果不再出现肚疼,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谢谢你了!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女护士说话轻声细语,让人听着非常舒服。

满江大哥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再也不想动了。我也是倍感高兴,感觉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满江哥看了看时间,对我说:大聪,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你回家去吧,告诉妮子一声,让她放心。

大哥,你呢?

我要在这里守着。

明天家里还要来很多客人,你在这里守一夜,明天撑不下来的。这样吧,你回去,我在这里替你守着。

不行,我回家更不安心。

那我在这里一块陪着你吧?

不用,我们两个不用都在这靠着,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告诉妮子,让她放心。

813、边笑边哭

我回到满江哥家的时候,霹雳丫和谭嫂都没有睡,还坐在客厅里等着。见我进门后,霹雳丫忙不迭地问:怎么样?情况怎么样了?好多了,文青比刚去医院时的情况好多了,只要不再肚子疼,应该没有问题了。

霹雳丫听后,猛地呼了一口气,登时一颗紧揪着的心放了下来,扑通一声坐在了沙发上,用手不住摸着额头。我悻悻地说:冲动是魔鬼,妮子,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今晚一旦冯文青出了事,你后悔都来不及。不要说了,我心里这刚有了些着落,你又唠叨个没完,讨厌。好,好,我不说了。

我已经疲倦到了极点,忽地一下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谭嫂走了过来,对我说:大聪,你饿了吧?经谭嫂这么一提醒,我肚中顿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忽地坐了起来,忙道:谭嫂,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儿饿了。

我站起身来到餐厅,只见餐桌上摆了好几样菜,菜肴完好如日,都没有动过筷,很是奇怪,问道:整了这些菜是招待谁的?谭嫂道:是你满江哥让我做的,他不是要和你喝酒来吗?结果出了这么档子事,酒没喝成,你俩都出去了。

哦,对,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这酒是喝不成了,满江哥现还在医院里,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我刚坐在餐桌旁,霹雳丫和谭嫂也跟着坐了过来。我问:你们也没有吃饭?霹雳丫道:我们上哪里吃去?不是在等你们嘛,你们不回来,我们哪有心思吃饭?哦,那好,我们一块吃。霹雳丫伸手拿起桌上的那瓶五粮液,问我:你还喝酒不?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不喝了,吃点饭就行了。

来,我陪你喝,谭嫂也喝点。霹雳丫边说边将桌上的小酒杯收了起来。我不解地问:你把酒杯收起来,还怎么喝酒?不用这么小的酒杯,用大点的杯子喝。她边说边从酒柜里拿出了三个大号的玻璃杯。谭嫂只倒了个杯底,而我和霹雳丫面前的酒杯,却是被霹雳丫给倒了个满满当当,都挂起了灯泡。

都说人饿极了喝酒容易醉,但人在饥饿状态下,喝起酒来却是特别的香,能够感觉到酒的醇味。我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口里的酒还没有吞尽,只见霹雳丫也是咕咚一口,喝的竟然比我还多。妮子,你少喝点。没事,不要紧的,我今晚特别想喝酒。那你喝个正好就行,不要喝多了。我记得我比你能喝。操,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霹雳丫还真的比我能喝。

以前培训的时候,喝啤酒我都喝吐了,她却没事。出去参加驴行活动时,我则和她喝的是白酒,结果我也白搭,仍是喝不过她。因此,我便不再劝她少喝了。

我低着脑袋伸着脖子连吃带喝忙个不停,霹雳丫则是大口喝酒小口吃菜。谭嫂只喝了几小口酒后,就开始吃起了饭。谭嫂很快吃完就离开了餐桌,霹雳丫扭头对她道:谭嫂,你去睡觉吧,时间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你们也都少喝点,吃完饭早点休息,我先去睡了。谭嫂说完,就进了谭嫂刚把卧室门关上,霹雳丫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大口就把剩余的半杯子酒给喝干了。

妮子,你这是干什么?她臀眉哈气,似乎辣的很是厉害,但她没有说话,而是又把杯子中倒满了酒。霹雳丫从酒柜中取出的大号玻璃杯,足足能盛二两半白酒。一杯酒下肚,她的脸色开始泛红起来,她拢了拢秀发,搓了搓有些发烫的秀脸,这才说道:不要管我,我现在心里很乱,喝些酒麻醉一下自己,也让自己解脱一下。她边说边幽幽地叹了口长气。霹雳丫这两天明显地瘦了一大圈,让我很是心疼。我柔声轻道:酒是个好东西,我以前就很不爱喝酒,但遇到自己无法承受的事后,喝点酒是能调节一下的。

妮子,我来陪你。我边说边举起酒杯来,咕咚一口也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干。没等我自己动手,霹雳丫已经举起酒瓶来给我斟满。把我的酒杯倒满后,瓶中之酒已是空空如也。又喝了几口酒后,霹雳丫突然轻声·漫道:你去医院给我哥送东西后,我在家里将你给我说的那些话反复考虑了很久。

哦?你感觉怎样?想通了吗?霹雳丫没有回答我,而是举起酒杯来,又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后,用手抹着嘴巴,突然无声地笑了笑,边笑眼中的泪水边流了出来。

814、口吹香气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霹雳丫如此开心地笑了,本来看到她笑,我该特别高兴,但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不断往下流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竟陪着她小眼湿润了起来。

我低声劝道:妮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要压抑自己。你这又哭又笑的,我看了心里很是难受。她听后,笑得更是灿然,但眼泪流的却是更多了,我不忍心看下去,只好低下了小脑袋。她柔声说道:我现在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我哥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后代了,难过的是我嫂子看不到这一切了。

说完,咕咚一大口将杯中的剩酒全部喝干,随后,她举着空酒杯对我说:来,你也喝干。妮子,我的酒量有限,要是再全部喝进去,我就喝了半斤酒了。讨厌,不要败兴好不好?大不了喝醉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仍是犹豫着到底是喝干还是呷上一小口,霹雳丫又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有时候很痛快,有时候却又很墨迹,有时候雷厉风行,有时候却又婆婆妈妈的,切。

我被她一激,再也不管不顾了,端起酒杯来,一下将大半杯子酒全灌进嘴里,咕咚一声全部吞了下去。由于喝的太急,酒水急流而下,竟呛了一下子,剧烈地咳嗽起来。笨,喝个酒也能被呛成这样。霹雳丫边说边站起来,给我倒了一大杯茶水,我急忙端起来,咕咚咕咚灌进去了多半杯,方才止住了咳嗽。

喝水呛着了难受,喝白酒呛着了更加难受,老子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看我不咳嗽了,霹雳丫又起身到酒柜里去拿了一瓶白酒。我有些骇然,忙道:妮子,口创门不喝了,我们已经喝了一斤白酒了。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情调?我就今晚特别想喝酒,你陪我喝点酒又能怎么了?看着她佯装慑怒的样子,我忙道:好,好,我陪你喝。自从满江嫂子去世后,霹雳丫变得很是憔悴敏感,更加仿徨无助,有时候发起脾气来就像个小孩子,我只有竭尽所能地去满足她那孩童般的任性行为。

霹雳丫打开第二瓶白酒后,咚咚有声地又把我和她的酒杯倒满了。她举起酒杯来,示意我也端起酒杯,我怔怔地看着她,颇有些为难。她秀眼一瞪,鼻子一耸,嘴巴一瞰,让我赶快举起酒杯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端起酒杯来,怯怯地看着她。她为了鼓励我接着往下喝,她竟主动和我碰了碰杯,啤道:快喝,一碰就是两口酒,如不快喝,我就再和你碰,再碰就是四口酒了,以此类推下去,直到把你喝趴下为止。

看着她假装生气的俏丽样子,听着她那俏皮的话语,我忽地感觉又找到了以前的霹雳丫,而且是‘留冼放温’之前的霹雳丫,我顿时心中一暖又一酸,酒兴忽地大发,咕咚一声就喝了一大口酒。哎呀,你这人还真不兴敬,你已经喝了半斤酒了,再喝可要小口小口地喝了,怎么还这么大口地喝?她边说边呷了一小口酒。只要你高兴,让我喝醉了我也心甘,嘿嘿……。

我腆着老脸呵呵而道。霹雳丫红面含笑,笑容一闪即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白了我一眼,突然酸溜溜地问: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哄阿梅和阿花开心啊?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这丫会在此时突然说起了阿梅和阿花,心中一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提她们?一个去了,一个走了,干嘛老说她们?她举杯喝了一口酒,随后抿嘴含笑,突然憋足了气,忽地微启红唇,调皮地朝我脸上吹了一口长气,似春风拂面,醇香的酒气中夹带着她的肉香,让我全身一凛,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霹雳丫朝我吹气的神态调皮中带着可爱,可爱中蕴满清纯,清纯中饱含任性,竟使我不由得看呆了。

霹雳丫再接再厉地道:你现在还想不想阿梅和阿花啊?听她问到这里,刚才她朝我吹香气时引起的那点冲动,倏忽之间跑得没了踪影,我真的有些恼怒了,忿忿地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听我说到这里,她突然捂嘴低头窃笑起来,我更加恼火地说:霹雳丫,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哼。

她突然抬头俏皮地说:嘿嘿,吕大聪啊吕大聪,你还大聪呢?你干脆把聪改成葱吧!你就是个笨蛋,你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此话怎讲?自己猜去。我让哪里猜去?女人的心天上的云,我又不是孙猴子会腾云驾雾,怎么猜去。说你是个笨蛋,你不服都不行。

815、梅花

我不服气地对霹雳丫说:你们女人哼哼卿卿的喜怒无常,谁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哼。她对我说道:我能在这个时候主动和你说起阿梅和阿花,说明我心里能够坦然面对她们了,不像以前那样连想也不敢想,更别说提起她们了……我一下子读懂了她的眼神,更明白了她的心声,备受感动,心中一暖,高兴地对她说:妮子,改天我专门送你一束梅花,嘿嘿。

送我梅花干什么?梅花梅花,梅代表阿梅,花代表阿花,嘿嘿。霹雳丫听到这里,突然黯然神伤起来,幽幽怨怨闷闷不乐,我立即住嘴,顿时后悔起来,奶奶的,老子的这张破嘴,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我也直想挥动双爪,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子。妮子,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我不会送你梅花的。

她默不作声,陷入了沉思之中,秀眸中竟流下了眼泪来,我一看更加着急起来,忙道:妮子,我们来喝酒吧!我想通过喝酒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她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能主动和你说起她们来,说明我对阿梅和阿花不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顾自地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大口酒,叹了一口长气,又轻声慢语地道:说是不那么抵触,只能说现在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但心中仍是存有点儿芥蒂,想起阿梅和阿花来,心中就不是滋味,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爱情是自私的,哎……,想起阿梅来,心中就很不痛快,想起阿花来,心中既酸疼又难过。

她边说边流泪,泪水越流越多。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和她说什么才好。她又幽幽叹道:让你忘掉阿梅是不可能的,让你忘掉阿花更是不可能的,哎……我怎么能碰到你吕大聪呢?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的?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她说着说着整个人被哀怨忧伤浓浓地罩住了。

我立即说道:让我忘掉你妮子那是更加不可能的。我心中烦乱,端起酒杯来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干净净。她柔声问道:你是不是被我说的心里很难过了?我喷着酒气,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对,我曾经对你说过,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就难过。你刚才很高兴,我也很高兴,你现在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她眼中含泪,抿嘴一笑,轻道:既然难过,那就喝酒,把自己麻醉起来,就不难过了,也得到解脱了。

妮子,你说的这种解脱,只是暂时的。暂时的也总比没有好。她说完,举起酒杯来,也是一口气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干净净。我现在感觉酒力上涌,愈来愈烈。喝到现在,我和霹雳丫已经喝进去了斤半五粮液,一人喝了七两半,我早就超过了极限,霹雳丫的酒量虽然比我大,但她这几天忧伤悲痛过度,酒量也是大打折扣,现在她也到了极限。

她用手支住额头,问道:大聪,我这么和我哥闹,是不是过分了?我虽然喝的晕头转向,但舌头还算灵便,喷着酒气对她说:妮子,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她点了点头,很是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让我看着很是揪心。不行,我得劝她一番,我活动了一下舌头,说道:妮子,从个性脾气角度来说,你是有点儿过分了,但也没有过分的离谱。

从道义情感上来说,你一点儿也不过分,甚至说你做的很对。霹雳丫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神本来变得有些迷离,听我说到这里,精神为之一振,迷离的眼神也变得炯炯有神,炯炯中还带着丝丝惊喜,忙问:此话怎讲?我喝了一大口茶,又活动了活动舌头,说道:妮子,你过分只是过分在个性脾气上,前一段时间,你是有些过于任性了,你过分也只是过分在这一方面。

但从道义情感上说,你并没有过分,你别说只是和你哥赌气,你就是狠狠地骂你哥一顿,也不过分。嗯?她有些不解地嗯了一声,随后问道:你现在说的怎么和你去医院之前说的对不起来?怎么对不起来?我现在说的是单指道义情感这方面。她点了点头,立即道:哦,好,你接着往下说。单从道义情感这方面说,你做的一点也不过分。

因为,我们国家我们整个民族的意识形态都是以孔孟之道为主宰的,先别管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你哥和冯文青那样,在事实上是违背了孔孟之道。你把你嫂子当成自己的亲妈来看待,为了还你嫂子一个公道,你再怎么闹都不过分。

816、她跪我趴

霹雳丫现在很是无助,内心很是纠结,她现在已经把我的话都奉若神明了,几乎我说的每句话,她都能听到心坎里去。

她听我说到她嫂子,顿时伤心无限,又变得泪眼婆要,泪水涟涟起来,泣声说道:我就是心疼我嫂子,为我嫂子鸣不平,才和我哥这么闹的。但听了你说的那些话后,我对我哥和那个文青却是怎么也恨不起来了。你不能恨你哥,你更不能恨文青。

她边哭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竟没有丝毫要停止哭的意思。看来人喝了酒,尤其是喝多了酒,是很容易伤感的,牵动得每一根心弦都是敏感脆弱而又凄枪辛酸的。她缓缓地站了起来,由于酒力的作用,她竟有些站立不稳,我急忙站起身来去扶她,结果我自己也是站立不稳,险些跌坐在地。

她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我踉踉跄跄脚下无根。我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她却是挣扎着向门厅走去。我这一动,酒力立即上涌,这个时候,我的舌头有些僵直了,说话也不成溜了起来:妮子,你……干什么去?她不回答我,而是继续摇晃着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那个木制屏风处,她手扶住木制屏风,站定了一会儿,接着用手扶着屏风继续挪步,很快转过屏风进入了门厅。

只听扑通一声,似乎霹雳丫已经摔倒在了地上,我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挣扎着向门厅走去。越过屏风,我看到霹雳丫已经跪在了地上,面对着她嫂子的遗像,正跪在那里泣下如雨。我两步并作一步迈了过去,双腿打软,脚下不稳,竟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恰恰跪在了霹雳丫的身边。霹雳丫是面向她嫂子的遗像,而我则是面向了霹雳丫。

妮子,你……干嘛……要跪在……这里?我想和我嫂子说会话。哦,你……你站起来……说嘛。我心里很乱,你不要打扰我。哦,那……好,我……不说话了。

我使劲睁着醉眼,怔怔地看着她,她边泣边说:嫂子,我想……给你争个公道,但……但我……做不到了,我哥……也有他的难处,我也明白……你并没有……怪罪我哥和……那个文青。

霹雳丫越说越伤心,越伤心越是哭,越哭越痛,泣不成声,双肩竟不住地颤抖起来。妮子,不要……这样,邻居们……都休息了,你……小点声啊。她忙用手捂住嘴,又哭了一会儿,幽幽而道:嫂子,请你……保佑……我哥的孩子……平平安安,呜呜……妮子,不要……哭了……我再也承受不住愈来愈烈的酒劲,全身就像面条一样趴在了地上,几次想努力爬起来都没有成功,最后我索性就趴在了霹雳丫的身边不动了。

霹雳丫仍旧在低声嘿嘿哭泣,边泣边不断地对着她嫂子的遗像说着什么。我哈着酒气迷迷糊糊中似乎已经睡着了,但似乎又没有睡实,突然房门传来了开锁声,房门被瞬间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大吃一惊,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那人边问边跑过来伸手拽我,我用力睁开醉眼,一看是满江大哥,喷着酒气说道: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哎呀,大聪,你快点起来,怎么趴在地上了?他边说边用力拽我。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我心里还有些明白,但小体却是怎么也不听使唤了,全身就像模烂了的面条一样。满江哥边拽我边对霹雳丫道:妮子,你也快点起来。

满江哥把我拽起来,刚去拽妮子,我又趴在了地上,他只好又转身来拽我。就在这时,保姆谭嫂也被吵醒了,她旋风般地跑了过来,一看我和霹雳丫都已经处于醉酒状态,满江哥左右相顾,忙的满头大汗,不由得惊呼一声,赶忙上来去拽扶霹雳丫。霹雳丫看到满江哥后,道:哥,你对不起我嫂子,但我嫂子原谅你了,我也原谅你了。她边说边又哭又笑起来,满江哥忙道:妮子,谢谢你的理解!快点起来,不要跪在这里,地上凉。哥冯文青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吧?嗯,已经好多了,没有事了。

哦,这样就好……妮子,快点起来,听话。满江哥边说边和谭嫂一起把霹雳丫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霹雳丫的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谭嫂几乎是连扶带抱才把她弄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满江大哥几乎是把我背到了客厅的另一排沙发上。

817、轻云出岫

满江大哥问道:谭嫂,大聪和妮子这是喝了多少酒?谭嫂急忙跑到餐桌旁去查看,惊呼道:天呐,大聪和妮子两个人喝了接近二斤酒啊。我拉着僵直的舌头道:不……是……二斤,是……斤半……才对……霹雳丫忽地坐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我……还要……喝……谭嫂急忙把她摇扶到在沙发上,说:妮子,不要乱动,更不要说话了,躺倒休息一会儿。满江大哥也道:你们两个都不要说话乱动了,躺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

他边说边坐到餐桌旁,念叨着说:这两人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嗯?还剩了半斤。说话之余,传来了咚咚的倒酒声,满江哥独自一人开始自斟自饮了起来。我哼哼卿卿着想要说什么,但舌头僵直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醉眼更是挣不开了,不过一会儿,就醉睡了过去。清晨时分,在极度饥渴中,我被渴醒了过来。我睁眼一看,自己仍旧躺在沙发上,只不过身上盖了一条薄毛毯。

我掀起毛毯,跑到饮水机旁,连喝了几大杯子水,方才止住了饥渴。好酒就是好酒,这五粮液喝了七两半,睡了一觉后,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更没有那种醉酒后的头疼欲裂的感觉。我扭头一看,发现霹雳丫也仍旧在另一个沙发上昏昏沉睡着,只不过她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急忙走过去,拾起毛毯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看来昨晚我和霹雳丫喝醉后,就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满江哥到自己的卧室去睡了,还没有起来。谭嫂也还没有醒。

这几天大家都很累。霹雳丫睡的很是香甜,腮晕澎红,肤白凝脂,似轻云出帕。我忍不住蹲在沙发旁静静地看着她,越看她越美,越看她越爱,竟痴痴呆呆地看个没完没了起来。不能把她弄醒了,我要好好地看看她,好好地欣赏一下睡梦中的霹雳丫。霹雳丫文静清秀,肤白似一尘不染。这段时间她准悴了很多,也清瘦了很多,原先的苹果脸变成了现在的瓜子脸。

满江嫂子没有去世前,她就已经瘦了很多,满江嫂子去世后,仅仅两天的时间,她又瘦了一大圈。原先的瓜子脸还显得饱满一些,现在的瓜子脸就像里边没瓤的干瘪瓜子,我越看越是心疼。情随心动,身不由己,我低头缓缓向她靠近,嘴巴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离她的樱唇越来越近,我却是越来越激动,激动的同时,也更加鸡动起来。这么一来,呼吸竟然控制不住地急促粗重了起来。

我想往回撤一下身子,免得呼出来的急促粗重之气把她呼醒了,但理智没有战胜激情,我仍是伸着嘴巴向她的樱唇不断靠近。当我的嘴巴快要接触到她的樱唇的时候,我鼻子里急促喷出来的粗重之气终于让霹雳丫感觉到了,她嘿的一声醒转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我时,吓的‘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忽地坐起,由于她坐起的力度较大,速度过猛,她的额头正好碰到了我的额头上,把我一下子给碰翻在地,屁股着地,惯i阻使然,我的后背瞬即也着了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你在干吗?霹雳丫惊问道,她边说边双手护住了胸。我伸手摸着发疼的额头,蔫蔫地说:我没有干什么呀。

你没干什么?那你怎么趴在我的面前?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啊。霹雳丫的秀脸腾的一声全红了,竟然连耳根也红了起来,她有些慌乱地说:你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我,还有什么好看的?看和看不一样,平时看的感觉没有这样看的感觉好些。

胡扯。霹雳丫的脸色仍旧很红。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更加惊慌地问:你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我这也是刚刚睡醒,我看你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就给你拾起来盖在你身上,我就做了这些。那你刚才为何离我这么近?我……我醉眼昏花的,离得远了看不清楚,我为了看得清楚些,才离你那么近的。

你又不近视,靠的那么近干嘛?我不是说了嘛,我现在是醉眼昏花。胡说八道。她边说边生气地白了我一眼,伸手也摸了摸她的额头,看来她的额头也被我碰的有些疼痛。我蔫蔫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霹雳丫吧卿吧卿嘴,使劲吞了口唾沫,她这是害渴的表现,我急忙问道:你是不是很渴?她没好气地说:废话,喝了那么多酒,当然害渴了。那好,你不要动,我去给你接水喝。她柔柔地点了点头,轻道:嗯,那你快点!

818、温柔贤惠

我赶忙跑到饮水机旁,拿起一个新纸杯子来,要接水给霹雳丫喝。刚接了半接,我忽地看到旁边我刚使用过的那个纸杯子,心念一动,忙将这个新纸杯子连同刚接的半杯水放在了一边,拿起了我使用过的那个杯子,咚咚地接起水来。

奶奶的,你丫在熟睡之际,老子看看你都不行,还把老子撞翻在地,让老子的额头生生作疼。老子看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亲亲你嘛,不但没有亲成,你反而还怀疑老子趁你熟睡之际做了什么鲤靛之事,实在是太冤枉人了。那好,那你丫就用老子使用过的杯子喝水吧,反正上边留有我的唇印,你丫用老子使用过的杯子喝水,就等于我在和你热吻。如此一想,当真是神清气爽,倍感兴奋,感觉竟真的在和她热吻着。

我殷勤地给她接了满满一杯子水端了过来,她接过去,几口就喝干了,忙又把杯子递给我,示意我再去接。我心中一乐:哈哈,亲了一次还嫌不够,还要接着亲,那好,我就让你亲个够!我接连给她接了好几杯水,这丫咕咚咕咚地都喝干了,方才止渴罢喝。我看了看时间,对霹雳丫道:妮子,今天是星期六,我要去单位值班了。她一愣,忙问:星期六还值什么班?

妮子,你糊涂了?咱们两个在星期六和星期天时,不是轮流去值班吗?哦我都把这事给忘了。哎咱们两个目前还是那个分理处的领导,这班是一定要值的。嗯,那你去吧。妮子,今天嫂子的娘家人来,你可不要再哭了,你的眼皮现在还红肿着呢。她柔声轻道:知道了……

我刚要转身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我说:等等。干啥?我去给你做点早饭,你吃过饭后再去。不用,我在路上找个摊点糊弄一下就行了。不行,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都快不成人样了,你等着,我很快就做好。霹雳丫边说边跑向了厨房。我心中一震,倍感温暖,感觉竟像成了家一样,我是老公,霹雳丫就是老婆。我跟着霹雳丫来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霹雳丫绝对是温柔贤惠型的好女孩,看她快速麻利地忙活的样子,心中感触颇深。以前我就曾有过几次靠在厨房门框上看她炒菜做饭的样子,现在再来看,感觉更加深刻。像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如果错过了,真的会让我抱憾终生的。看着她瘦削的身影,想起我以前带给她的伤害,心中·渐愧内疚无比。

想到和她还有可能会重新发展下去,又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企盼。霹雳丫虽然有时候和我发脾气,但她却是很会照顾人,也很会心疼人。边看边想,我不由得小眼湿润了起来。就在这时,霹雳丫一甩长发,发现我站在她后边,白了我一眼,啤道:别和个木撅子一样站在这里,我马上就做好了,你快去洗洗手脸,准备吃饭。哦,好。我急忙掉头向洗手间走去。

等我洗完手脸,回到餐桌旁的时候,霹雳丫已经把煎好的两个荷包蛋和两个带火腿的汉堡端了上来。我刚要吃,她急忙阳止道:太热,等会儿,汤马上就好了。说完她又跑进了厨房。过了几分钟后,霹雳丫端着一大海碗汤过来了,她动手给我盛了一碗汤,我一看,里边有虾仁、大枣、玉米、肉丸等等,这汤做的实在是太丰盛了。霹雳丫道:行了,你快吃吧!我立即动筷吃了起来,霹雳丫坐在我对面,一手支腮柔柔地看着我,表情活静,眼神温柔。我边吃边说:妮子,你别看着啊,你也吃啊。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柔地说:这是专门给你做的。我很快就吃了一个荷包蛋,一个汉堡,外加一碗汤,我抹了抹嘴,道:我吃完了,你做的饭真好吃,嘿嘿。

她明显地一愣,将支腮的手放下来,惊讶地问:你怎么吃这么点?我的饭量本来就不大,吃这些已经不错了。她秀眉一臀,说道:不行,你吃的太少了,要多吃点才行。我已经饱了,不能再吃了。她秀脸一沉,臀眉瞰嘴道:你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你把我做的这些都吃了才能走。我刚待要说什么,她却将脸扭向了一边,秀眸中竟亮晶闪光了起来。晕,这丫竟要流泪了。

我心中一颤,忙低声道:我吃,我把这些都吃光。看到霹雳丫眼睛湿润快要掉泪的样子,我的小眼也不由得湿润起来,边吃边控制不住自己,急忙连连眨巴小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819、赖皮脸

我实在是感动的受不了了,霹雳丫此时就是一个温柔贤惠她发脾气的时候,不了解她的人感到很难接受,但了解她的人,却是感到很可爱,老子就是这般感觉。

在激动感动之余,我已经又将另外的那个荷包蛋和汉堡吃了进去,霹雳丫又给我盛了一碗汤,我此时不但已经很饱,还有点儿撑的上了。

但看到霹雳丫温柔期待的眼神,我只好暗暗咬牙端起那碗汤来,一不做二不休发扬敢死队的精神,一口气喝了下去。霹雳丫刚待又要给我撑,我忙伸手阳止她,柔声说:妮子,不要再给我盛了,我已经很饱了,现在都有些撑得上了,我真的不能再吃了。她抿嘴一笑,温柔地说:那好,就吃这些吧,你快去单位值班吧!我打了一个饱隔,站了起来,奶奶的,老子感觉都快撑得不会走路了。刚走了几步,霹雳丫追上来又道:今天下班后,你就不要过来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哦?我还是过来吧。今天家里会来很多人,你就不要过来了,在家好好休息。她边说边伸手抓起我受伤的胳膊,用手轻轻抚摸着被她咬伤的那个部位,厚厚的纱布已经脏的有些发黑了,她很是心疼地低声说:下班后,快到医院去换下药,再重新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我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她,此时我有一个冲动,真想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来个货真价实的热吻,我柔声地说:妮子,等会儿我出门走的时候,你是按照中国的传统送我呢还是按照韩国的传统送我?要不按照小日本的传统送我也行!

她抬起头来,调皮地眨巴了眨巴眼皮,眼神中充满了俏皮神态,问道:三个国家的传统还有什么区别吗?中国的传统就是足不出户,小日本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口,韩国的传统就是送到门外,你选择哪一个?她抿嘴忍笑,眼神中荡漾着活泼的窃喜,对我说:我们是在中国,那就按照中国的传统吧,嘿嘿。

我道:小日本的传统有点儿隔靴搔痒,送到门口光往外探身,但脚丫子是不出门的,小日本的这种传统直接摒弃。还是韩国的传统比较好,不但要送出门去,还要……还要……还要什么?还要在我的腮帮上亲上一口,然后目送我下楼。

她听后俏脸一沉,刚待发作,我忽地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双手,身子前探,将嘴巴俯在她耳边,柔柔腻腻地说:妮子,你就按照韩国的传统送我一次嘛,让我体验一下那种大男人的感觉。霹雳丫悄声道:我送你到门外可以,但不亲你腮帮。

我肉麻地说:你要做就做到位嘛。也好,那我就在你腮帮上再来一口,你去医院包扎手臂的时候,顺便把腮帮也包扎起来,嘿嘿。她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一笑,顿时让我春心荡漾,我刚要伸手搂抱她,只听吱呀一声门响,谭嫂从卧室中走了出来,惊问: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干什么?我一怔,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个娘们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出来,操。

霹雳丫看到谭嫂后,脸色一红,急忙往后撤了一步,对谭嫂道:谭嫂,没有什么。又急忙转头对我说:你快走吧。我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挥手对谭嫂打了个招呼:谭嫂,我去单位值班了。哦,大聪兄弟,你吃过饭了吗?吃过了,不但吃过了,还撑着了。霹雳丫听到这里,璞味一声笑出声来。

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又看了眼霹雳丫,无奈地对她说:那就按照华夏之邦的传统送我吧!霹雳丫俏皮地冲我挥了挥手,我只好冲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赖皮脸,转身往外走去。出来门下楼梯的时候,我感觉撑的更加难受,老子今天早晨吃的这顿早足足能顶平时两顿饭的饭量。撑的老子不敢像平时走路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只能迈着小碎步慢慢前行。

餐了到了分理处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宋珍打电话,让她明天过来替我值班,明天就要安葬满江嫂子了,得提前把工作上的事安排妥当。值班真tm的无聊,没啥事干,但人又不能离开,只能在那里干靠。

ctme上级行那帮龟孙天天闲着没事干,不是出台政策就是下发制度,想方设法不让基层的人轻松,mlgbd.我按照霹雳丫的吩咐,下班后到医院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家休息去了。

820、哀毁骨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匆忙赶到了满江大哥的家里。此时,满江哥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满江大哥穿梭在人群中,不停地忙碌着。他在百忙之中走到我身边,悄悄吩咐我:大聪,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妮子。

我点了点头,道:大哥,你放心吧!他刚要离开,我问:大哥,文青那边怎么样了?她还在医院里,让她在医院里多观察几天吧。嗯,这样也好,省得你顾了这边,还得顾那边。满江哥点了点头,急忙又去招呼不断进门的客人了。

今天是安葬满江嫂子的日子,先进行遗体告别仪式,再进行火化,最后回满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我紧跟在霹雳丫的身边,谭嫂一直搀扶着她。很快所有的人都从满江哥的家里出来,浩浩荡荡向殡仪馆进发,满江嫂子的遗体告别仪式就在殡仪馆的大厅里举行。大厅里放着催人泪下的低徊的哀乐,满江嫂子静静地躺在大厅的中央,她的面部明显地被化过了妆,整个人躺在那里就像熟睡着了一样。霹雳丫看到她嫂子后,又是哭的死去活来。

满江嫂子的娘家人更是哀痛哭嚎,整个大厅里弥漫着悲伤哀痛的气氛。由于康警花的缘故,我对这样的气氛特别敏感,刚一进厅,就想起了当时送别康警花的情景,禁不住泪如雨下。

满江大哥的人脉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省里市里的一些高官要员来了不少,亲朋好友更是不在话下,全国各地的人也来了不少,就连满江哥在国外的同学也专门从国外赶了回来。

吊唁的人排成了长龙,满江嫂子活着的时候,常年卧床不起,几乎与外界隔绝,来的人无疑几乎都是冲着满江大哥来的。叶行长以及其他几个行领导也来了,冼伯伯和冼伯母也来了,李感性和盛雪还有她们的好多同学也纷纷依次走进大厅里来,就来车小田车主任也到了。我们行里来参加吊唁的人竟有一百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满江大哥的学生。像满江大哥这样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是哀然举首,无出其右,沉懂洋兰,鹤鸣之士。

遗体告别仪式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将满江嫂子的遗体火化后,开始回满江大哥的老家去安葬。我和李感性也跟着去了,满江嫂子被安葬在了满江大哥的祖坟上。当返回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满江大哥为答谢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定了一个酒店,李感性陪着满江大哥去了酒店招待客人,而我则陪着霹雳丫回到了家里。霹雳丫一天不停地哭哭啼啼,眼皮更加红肿,嗓子也沙哑了。人去楼空,家里只有我和霹雳丫还有谭嫂。

进门后,霹雳丫坐在沙发上,她再也撑不住了,双手不住地揉按太阳穴,表情痛苦,这是悲伤过度造成的。现在用一个词来形容霹雳丫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就是哀毁骨立。霹雳丫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也没喝,这一天下来,她似乎更加瘦了。我急忙给她端了杯水,心疼地说:妮子,先喝点水吧!她摇了摇头,只是发呆愣神,我着急地说:你这样不行,现在把你嫂子安葬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你今天除了哭就是哭,先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内的水分。她哑声轻道:我真的不想喝,你别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我既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就在这时,谭嫂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我柔声对她说:妮子,先吃点饭,吃完饭后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她摇了摇头,哑声说:更不想吃,我到屋里去睡一会儿。人在极度哀伤之下,真的是不吃不喝,干耗身体,哀毁骨立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她说完,就站起身来,走路竟有些摇摇晃晃起来,我急忙搀扶住她,扶她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霹雳丫躺倒后,我急忙出来捌了块湿毛巾,想给她擦把脸,没想到当我拿着洗好的湿毛巾再次返回到卧室的时候,霹雳丫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我悄悄地退了出来,将门关上。满江大哥今晚不回来了,他要陪着他那些从外地和国外赶回来的同学。

一直等到二半夜,霹雳丫也没有醒来。当夜,我又睡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第二天是星期一,我要早点赶到单位去召开那恼人的jb晨会。我悄悄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霹雳丫仍旧在沉睡之中。我下楼和谭嫂打了个招呼匆忙向外走去。

821、把门关上

匆忙赶到单位,开了一分半钟的晨会。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家开始分头忙碌起来。md,晨会虽然开了只有一分半钟,但老子也感到很是漫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像这种吊jb晨会真的没有必要天天开,有事则开,无事则免,干嘛非要tm的规定天天开?这就是典型的条条框框,本本主义,死板硬套,没有一点灵活自主性,操。

下午刚上班,我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让我马上去一趟。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中午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全身更感疲乏,我真是累的不想动,衰衰地说:杏姐,在电话中说不行吗?我累的不愿意动。不愿意动也要马上过来,我有急事找你。什么急事?在电话中说不是一样嘛。

你别这么墨迹好不好?是关于上次质询会的事。我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说:好,好,我马上就到。奶奶个屁的,怎么一个事接着一个事地没完没了?超难缠那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罢休?折腾的老子没有一天安宁,ctmd.我匆匆赶到了上级行,李感性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正满面怒容地等着我呢。我进屋后,没敢说话,忐忑不安地坐在她的对面。

她用手指了指门口,对我说:去,把门关上。看来今天的谈话非同寻常,不然,李感性不会这么庄重的。我关好门后,又坐在了她的对面,惴惴不安地静听她的训斥。李感性端起杯子来,喝了口茶,咚的一声重重地将杯子摔放在了桌子上,竟把我给吓了一哆嗦。她用手拢了下秀发,突然·喷·喷地骂道: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以为现在是文革时期啊,王八蛋,操。

晕,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李感性如此爆粗口骂脏话,看她气愤难平的样子,当真是火了。但又不像是在骂我,那她到底是在骂谁呢?我怯怯地问:杏姐?到底是怎么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忿道:真tm的气人。到底怎么了?你这是在骂谁啊?还能骂谁?骂黄超,骂超难缠这个王八蛋,还有和他一路的那些王八蛋。

哦,杏姐,我估计你也是在骂那个狗日的,操他妈的,那个王八蛋的确差劲,连个狗东西也不是。哎,吕大聪啊吕大聪,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超难缠。不是我在惹他,是他揪住我的小辫子不放。闭嘴,你自己做对了,还怕别人揪你小辫子啊?我只好怯怯低头,默不作声起来。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又愤·喷地说:今天上午开了个会,是召开的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是成员之一,我也去参加了。纪律检查委员会?我怎么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会啊?

实际上就是纪检监察委员会,只不过纪检监察委员会是小范围的,而纪律检查委员会则是大范围的,只不过是升了个格,换了个名而已,真是无事生非,小题大作。就是tm的一群闲人无事找事,是不是又是超难缠那个王八蛋力主召开的?

他哪有这能量?是董千董总力主召开的,经纪委书记批准才能召开这种大范围的纪律检查委员会。当然了,董千之所以这么做,与超难缠有直接的关系。难道就是因为我和超难缠闹的这么僵才召开的?会上也只是讨论了我的问题?光因为你召开这样的会议,未免有些小题大作了,是好几个事攒在一起讨论的。

当然了,你这个事是被作为重点来讨论的。操他妈的,老子和超难缠这个王八蛋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我怒火中烧,直想奔到九楼纪检监察部,去和那个狗日的超难缠再大吵一番。纪检监察部那边就是抓住你违反工作纪律和不执行上级制度规定这两条不放了,让我这个人力资源部的老总当场表态。

让你当场表态干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个笨蛋,让我表态是先把你的职务给撤了。哦,撤就撤吧,我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你先别打退堂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们表面是在整顿你,背后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给你说,你在上级行呆的时间比较短,不了解里边的一些猫腻,上级行里也是分了好几个派别的,小团体主义盛行。董千在会上虽然只是说你这件事,但解决了你,后边的事肯定没完,接下来也肯定会追究提拔你的人的责任。

啊?杏姐,这不是连你也牵连进去了吗?李感性忿忿地说:本姑奶奶也不是好惹的,哼。

822、众必非之

我问道:杏姐,他们让你在会上表态,你表态了吗?那有这么容易,我要是当场表态,那我岂不成了傻子,让他们耍着玩了?妈的,一群不干业务,不务正业,只知道整人的王八蛋。这些王八蛋到底要干什么?我吕大聪的确有错误,把我直接免了不就得了,干嘛折腾来折腾去的?真tm的恶心人。

这件事复杂就复杂在这里,要是就事论事,你这件事早就有处理结果了。但这么久拖未果,肯定还没有达到某些人的目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

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人力资源部老总的这个位置很是重要,我是从支行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直接提拔到这个位置的,嫉妒羡慕的大有人在,好多人都在凯觑我的这个位置。我一听更加着急了起来,忙道: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绝对不能牵连到你。这件事发展到了这一步,也不是谁说了就能算的了,更不是你吕大聪能左右的。分管纪检监察部的是纪委书记,而人力资源部上边也有分管的副行长。李感性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似乎触及到了最敏感也是最无奈的话a,。

杏姐,我这件事本来就不大,超难缠这狗日的也他妈的太出洋相了。开始是他在出洋相,现在他就是不想再出洋相也不行了。此话怎讲?事情已经闹大,不是谁能左右的了的了。只要超难缠不再继续闹下去,我估计这件事也就会慢慢熄火的。

李感性啤道:奶奶的,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即使超难缠不想再往下闹,别人也会不同意的。我气极反笑,道:难道这种事还能像奥运火炬一般传递下去?现在就是有人急着往下传,最好能把主火炬点燃了才高兴呢。真tm的人心险恶,这tm都快成什么世道了?操。这就是社会,人际关系复杂着呢。

奶奶的,我有错没假,但超难缠这个狗日的如果不兴风作浪,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一步的。他不兴风作浪?他要是不兴风作浪,不把事情闹大,他就不是超难缠了。日他奶奶的,咱们行里有这样的王八蛋,真是悲哀。开始是他在兴风作浪,现在他已经够不上资格了,是级别比他高的人在借题发挥而已。

难道是董千?你不要问谁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这涉及到一些高层机密。哦,此事由我起,却不能由我结束它了,真是无奈。你想怎么结束?我大不了辞职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要说气话,事情到了这一步,是要讲究策略的。杏姐,我的脑细胞不够发达,无法应付这种混乱局面的。

无法应付,那你就安住心好好地观察。再者说了,事情闹大了,谁也不好应付的。杏姐,实际上那天的质询会我是故意搅黄的,因为……因为什么?因为超难缠那个狗日的在会上说不但要处理我,还要追究提拔我的人的责任,我怕你被牵连进去,所以才故意搅黄的。呵呵,你还算比较聪明,那种情况下,必须要搅黄它。质询会上的细节我已经都知道了,我猜你那样做的目的也是这样,呵呵。晕,杏姐,你看过会议记录了?没有,有人告诉我的。

谁?是谁你就不要问了。我心中不安,很是愧疚地轻声说道:杏姐,对不起啊!我给你惹麻烦了。不要说这个了,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既然干工作,谁也会遇上这种麻烦事的,遇上了也未必就是坏事。大聪,你要记住,遇到这样的事,要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魄才行。我没有将挡的气魄,更没有土掩的气势,还怎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啊?多锻炼几次就有了,你毕竟还很年轻,多经历几次这样的事对你有好处。

别,杏姐,这一次就够我喝一壶的了,可别再经历这样的事了,既闹心又恶心人。李感性听到这里,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笑的我晕头转向,一头雾水,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笑完之后,说道:大聪,你骂人可真够歹毒的,呵呵……哦,杏姐,你是在笑这个啊,嘿嘿……

你先骂超难缠是个死太监,然后又在质询会上骂他‘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哈哈,你可真会骂,呵呵……李感性连说带笑,竟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杏姐,我那是被气急了,才这么骂的。也别说,呵呵……你骂的倒是挺切合实际的。本来就是嘛,那个董千也太宠着那个狗日的超难缠了。

823、郭蓉

听我说到这里,李感性又呵呵笑道:呵呵……,这也算是你的斗争策略,你当时骂了这句话后,好多人都没有听出什么意思来,这也太让人发笑了,呵呵,只有郭蓉和马瑞听了出来。郭蓉?马瑞?怎么?你不会不认识郭蓉和马瑞吧?

我微一沉思,立即明白过来,忙道:哦,郭蓉就是郭经理,原来郭经理是叫郭蓉啊。马瑞就是那个鹅头了。

鹅头?嗯,我当时不知道马瑞的名字,也·懒得记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脑门很大,我便叫他鹅头了,这样记得清楚,也方便一些。哈哈……,不要乱说了,让马瑞知道了,他肯定会和你没完的,又会多出是非来,你可真会给人起浑号,呵呵。

没事,我只是心里这么叫他,嘿嘿……杏姐,你对质询会上的细节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有人告诉我的。哦,这个人肯定是个正义之士。你别心里没点儿谱,维护你的人就是正义之士?那你岂不成了正义之神了?

人家超难缠那边还认为自己就是正义之士呢。开始是我的错,但事情发展下去,我却成了受害者了。大聪,你当时参加质询会的时候,你发现谁比较公平些?郭经理,就是郭蓉,我感觉她还算比较公平些,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我感觉是这样的。

对了,要不是因为她,妮子也会被卷进来的。啊?她?这不可能吧?当日妮子就是和她大发脾气的,虽然妮子不是针对她,但却是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地对着干的,她当时被妮子给气的不得了。人家郭蓉也知道妮子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超难缠的。

哦,这么说来,郭蓉这人真的很不错。呵呵,让你知道也好,省得到时候你连郭蓉也一块给骂了。实话给你说吧,就是郭蓉告诉我的。哦,原来如此。看来郭蓉真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但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当时郭蓉带人去分理处找你核实情况,也是她主动请缨去找你的,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件事给压下来。郭蓉在去找你之前,先找我商量了一番,但我当时急着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就没有来得及提前和你打招呼,结果又惹出了这么一个麻烦。哎,这倒难为人家郭蓉了,真是对不住人家。

郭蓉回来后,本来不想提及妮子和她争吵这件事,但跟着她去的那个人,却是和超难缠一伙的,郭蓉想瞒也瞒不住的。我当时看那个跟着郭蓉去的人就很不顺眼,操他妈的。

超难缠先是抓住你的事不放,接着又抓住妮子和郭蓉拧着干这件事不放,向领导小汇报了大汇报,最后连郭蓉也看不下去了,和超难缠吵了起来。郭蓉和超难缠也吵架了?

嗯,吵了,不吵的话,妮子真得要被牵连进去的。郭蓉和超难缠吵完之后,直接去找了董千,她对董千说:人家温萍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虽然态度有些过激,但人家温萍并没有违反什么制度规定,应该和吕大聪分开来看。哎,妮子要是知道真相后,对于郭蓉的不计前嫌,鼎力相助,她还不知道得有多后悔啊。

嗯,开过质询会后,再谈论你这件事,基本上就没有人再提妮子的什么事了,这都是郭蓉在中间做的工作。嗯,真得好好谢谢她才是!现在正是风头浪尖,你不能去找郭蓉的,不然被超难缠抓住把柄就麻烦了。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行。

哦,好的,我知道了。今天咱两个的谈话内容,你要永远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能讲,知道没有?嗯,知道。嘿嘿,大聪,你知道郭蓉是谁?嗯?此话怎讲?郭蓉不但和我是好朋友,她和另一个人的关系更加密切。谁?阿梅。啊?你说的是阿梅?对啊,就是阿梅。她和阿梅关系密切?

恩。晕,狂晕,我一听有些坐立不住了,很是激动,但转念一想,阿梅就是从纪检监察部走的,她和郭蓉曾经在一个部室共过事,关系密切也实属正常。哦,对了,杏姐,郭蓉和阿梅在一个部门呆过,关系密切也很正常。

切,你知道什么?

同事之间的关系再好,也不会在这种麻烦事上出手相帮我不解地问:杏姐……李感性道:郭蓉和阿梅不但是同事,而且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什么关系?

郭荣的爸爸和阿梅的爸爸是战友,郭蓉能够进行,也是阿梅的爸爸一手操办的。

哦,原来是这样。

不但如此,郭蓉和阿梅还是表姐妹的关系,郭蓉是阿梅的表姐,阿梅是郭蓉的表妹。

啊?这一下子把我惊得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824、斗争策略

李感性看我如此惊讶,禁不住嘿嘿笑了起来。我问:杏姐,郭蓉和阿梅真的是表姐妹?我骗你干嘛?郭蓉的母亲和阿梅的母亲是姨表姐妹,郭蓉和阿梅当然也是表姐妹关系了。

哦,原来如此。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问:杏姐,郭蓉如此鼎力相帮,是不是阿梅嘱咐她的?李感性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但她知道你和阿梅的关系。她怎么知道的?哎,你和阿梅分分合合的,阿梅当时就在纪检监察部工作,心中烦闷,郭蓉既是她的同事,又是她的表姐,还更加是她的闺蜜,阿梅把她和你的事都和郭蓉说了,郭蓉对你和阿梅之间的关系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顿时听呆了,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郭蓉既然知道阿梅和你的关系,你出了这么档子事,她当然要鼎力相帮难道……难道阿梅知道我这件事了?李感性沉思着说:阿梅应该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按照她的性格,她肯定会为了你回来的,即使不回来,她肯定也会打电话找她爸爸帮忙,也肯定会打电话找我想办法的,所以,从这些来分析看,阿梅应该不知道你这件事的。

郭蓉和阿梅是闺蜜,难道她不会对阿梅说?郭蓉对你和阿梅的事情很是清楚,正因为她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她肯定也不会对阿梅讲的,省得让阿梅又对你牵肠挂肚的。我怔怔地低声而道:哦,这样最好,最好不要让阿梅知道了。

前一段时间,郭蓉去了趟香港,她是去参加阿梅的婚礼了,要是说的话,那时就该说了。阿梅举行婚礼了?嗯,已经举行过了。我听到这里,心中绞疼难受,上次阿梅回来的时候,就对我说回到香港后她要举行婚礼,但当亲耳听到她举行婚礼的消息,心中还是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的同时,更加落魄起来,小眼不由得湿润了,要不是守着李感性,说不定我得偷偷地狠哭上一场,心里才会好受些的。我急忙站起身,低声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话音未落,匆匆向外走去。来到厕所,就着自来水狂洗起脸来,连连做着深呼吸,过了好大一会儿,心情才缓缓地平静下来。

想起阿梅来,我就失魂落魄,百般思念,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阿梅已经结婚了,我不能再放不下她了,更不能打扰她,也更不能影响她的婚姻生活。解了个小便,感觉自己不会再失态了,方才缓步走向李感性的办公室。

我进屋随手带上门,刚坐下,李感性问道:上了个厕所,好受点了吗?……哦,好了,好多了,我们接着往下谈。她白了我一眼,道:知道这样,就不该和你谈阿梅。我低着小脑袋,轻声道:我也没想到郭蓉和阿梅是这么近的关系。

好了,现在我们谈谈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的问题。杏姐,你说,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首先,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这个分理处的主任很有可能是保不住了。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再者说了,我把功利这东西看的很淡,我也真的不想干这个小jb破主任了。什么小jb破主任?

你在城东分理处干了那么长时间的副主任,又在汉正路分理处干了几个月的主任,连这点觉悟也没有,还小jb破主任呢?让别人听到,你又多了一条罪状。哦,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这么说了。其次,上级行无论给你下怎样的处理结果,你都要欣然接受,不可乱发牢*,更不可再和上级行的人顶着干。

嗯,好。最后,在处理结果没有下达之前,你要全心全意扑在工作上,不能有半点的闪失,站好最后一班岗。我冲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李感性从办公桌上的一揉材料中,拿出一个表单扬了扬,对我说:这是上个月全行分理处的经营业绩清单,你那个分理处排名第三位,成绩很好。这个月已经过去了一半,现在是中旬,如果在月底之前你能再把经营业绩往上突一突,名次再往前提一提,将是回击超难缠他们最有力的证据。

杏姐,我都不打算干这个主任了,何必再那么玩命干呢?李感性一听,秀眼一瞪,扬起手中的表单对着我的额头就拍了一下,怒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更不是干不干的问题,而是斗争策略的问题。我顿时明白过来,立即点头说道:嗯,杏姐,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825、制定目标

就在我起身要往外走时,李感性又道:大聪,以后你要自立起来,做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的能力去做。现在帮你的人很多,但也不可能帮你一辈子,你还是要靠你自己才行。

我点了点头,道:杏姐,我知道了,我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嗯,意识到就行,以后要事事靠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历练出来。嗯,我会努力的。另外,你多照顾一下妮子,她嫂子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你放心吧!杏姐,我会照顾好她的。

嗯,去吧。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我没有坐电梯,而是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边走边回想着李感性对我说的那些话。李感性的个人能力那是没得说,把她放在什么位置,都能出类拔萃的,我也必须尽快把自己历练出来,不然,真的难以应付这些复杂的局面。回到分理处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了。

刚进分理处营业大厅,我就惊呆了,只见霹雳丫正在柜台里边忙碌着。晕,我已经告诉了她让她在家多休息几天啊,她怎么今天就来上班了?我急忙把她喊了出来,领着她上了楼,进门后,我心疼地对她说:妮子,你怎么来上班了?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在家多休息几天吗?她苦笑了一下,道:我在家呆着心里更烦更闷,还不如来上班呢。霹雳丫的嗓音仍旧沙哑的很是厉害。

我担心地问:你身体吃得消吗?吃得消,不要紧的,在家里更难受,到单位忙起工作来,心里反而踏实了。嗯,这样就行,你回家后多喝点胖大海,我上次给你买的还有吗?嗯,还有。这样就好,我刚从杏姐那里回来,明天就开始忙了。

忙什么?从明天开始,我要卯足劲去搞市场营销,力争把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再提升一个档次。霹雳丫很是不解地念叨着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那事还没有结果,还搞什么市场营销?妮子,你不懂的,开始我也是这么理解的,但经杏姐提醒后,我才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干好工作,不但要干好,还要干出成绩来才行。霹雳丫一听是李感*交代的,便没有了任何疑问,立即点了点头。她和我一样,都是对李感性充满了无比的信任。

妮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月底,你把内部管理搞好,我出去搞营销,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时间紧任务重,就看我们的造化吧!内部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来管。你只管营销就是了。嗯,你哥那边都忙完了吗?没有,他外地的同学还有一些没走的,他要陪他们。哎,这段时间,把大哥都快累坏了。

是啊,这些事只能靠我哥去应付的。下班后,我开车把妮子送回了家。昨天安葬完了满江嫂子,返回城后,满江大哥就开始忙得不着家了,他不但要陪他那些同学,还得抽空到医院去陪文青。谭嫂已经做好了饭,我和霹雳丫还有谭嫂一块吃完了晚饭,我又给霹雳丫浸泡了一大杯胖大海,看她喝下去后,这才放心地动身离开。

今晚回家好好地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就该东奔西跑满天飞了,mlgbd.第二天一上班,霹雳丫给楼下营业室的人召开晨会,而我在办公室里给楼上的客户经理们召开起了晨会,主题只有一个,不管用什么办法,在这半个月当中必须把每个人的经营业绩再提高一大截,要把每个人的业务潜能都发挥出来,并根据业务进展情况给每个客户经理制定了经营业绩目标。

那几个客户经理一听,都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老子会来真的,个个都叫起苦来,认为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纷纷开始和我理论起来。我仔细听着他们的各种不能完成任务目标的理由,越听越烦,心中越来越气,奶奶的,老子自从到了这个汉正路分理处后,蹭蹭窜上来的经营业绩,几乎都是老子一个人完成的。

现在老子遇到难处了,让你们分担一些,你们还个个叫苦,mlgbd.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每个人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我吕大聪到这里后,有没有给你们定过目标?你们天天出去跑营销跑来了几个客户?奖金少你们一分钱了吗?

就是因为我以前对你们太松,没给你们定过什么任务目标,这乍一给你们定目标,你们倒受不了了?我的压力你们替我分担过吗?我现在遇到难处了,让你们和我同舟共济,你们却个个打起了退堂鼓,我体谅你们理解你们,我希望你们也体谅我理解我好不好?

826、人脉关系

说句真的,这是老子第一次和他们发脾气,平时老子对他们都是慈眉善目的很是友好,这次大发雷霆实在是迫于无奈。

个个客户经理听我说到这里,都·渐魄地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刚才的理直气壮和满腹理由也都跑的无影无踪了,我趁热打铁,再接再厉地说道:这一次给你们定的目标,是硬性指标,只需完成,不问过程,只问结果,到月底完不成,那我就请你到上级行去报到,让上级行给你们重新安排工作。

咱们先小人后君子,这一次我吕大聪是动真格的了。有一个客户经理年龄比我大几岁,平时就对我颇为不服气,他反问道:吕主任,你给我们定任务目标,怎么没有看到你自己的任务目标啊?听到这里,我脑袋嗡的一声,气的老子险些昏晕过去,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按捺住火气,尽量和缓地说:那我倒要先问问你,我吕大聪来到这里后,咱们汉正路分理处的业务排名从倒数第几名上升到目前的第三名,这上升的业绩中,我吕大聪占了几成,而你又占了几成?他仍是不服气地道:这个倒没有仔细算过。

那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吕大聪占了八成,剩余的两成是你们所有客户经理的,你在这两成中又占了多少?他听到这里,急忙扭头别脸,不再吱声了。我看着他那b样,气的直打哆嗦,暗中操娘日祖宗地海骂了他一顿。

口中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请你端正态度,到月底你要是完不成,可别怪我不客气。他更加不服气地说:你这是威胁人啊?我完不成,你对我不客气?要是其他人也完不成呢?我轻蔑地看着他,对他藐视地笑了笑,心中暗道:cnmd,你白多活了这几年,说出来的话连点水平也没有,你这番话无形之中就把自己和其他的客户经理形成了对立面,像你这种垃圾还怎么在单位上混?老子要是和你这种狗日的垃圾生气,显得老子也没有水准了。

搭理这种垃圾式的傻b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因为这种人在职场里连个垃圾都不是,扔到哪里都是一沱臭狗屎,我索性不再搭理他,而是对所有人说:一视同仁,对谁都是一样,谁完不成,我对谁不客气。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下来,屋内静的出奇,即使掉根针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看他们都认真了起来,不再怨天尤人地找各种理由搪塞了,我才又道:下面,我来宣布一下我给自己定的任务目标。我这一说,大家立即竖立起耳朵来仔细听着,生怕漏掉其中一个汉字甚至一个数字,当我宣布完我给我自己定的任务目标后,大家都更加傻眼了,因为老子给自己定的目标甚至超过了所有客户经理的目标总和。我又接着说:如果到了月底,我吕大聪完不成,我也会对我自己不客气的,到时候我会主动向上级行辞去这个主任职务的。

我的话音一落,大家更加惊讶了,直到现在,他们才确信老子这次是动了真格的了。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有的客户经理开始劝我:吕主任,你没必要给自己定这么高的目标,现在各家银行都在争市场挖客户,营销的难度太大了。

我很是感激地看了看这个发言的客户经理,说道:没办法,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作为主任,必须要带好头,请大家和我一块努力,把各自的目标完成,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就会提升一个档次,你们的收入也会翻番。我的话音落地不久,客户经理们开始纷纷向我表态了,表示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务。直到现在,我才彻底把客户经理们的积极性给调动了起来。

老子要不公布自己给自己定的任务目标,估计他们大多数人还在无动于衷,当真是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鼓舞士气,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这项工作还真不好干,这是老子第一次尝试这种工作,还好,总算是成功了!

这也使老子积累了一些这方面的宝贵经验。接下来就是大家纷纷走出去,凭自己的真本事去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我从分理处出来,马不停蹄就直奔省烟草公司了。没办法,老子还得去找冼伯伯,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帮我。

我去找冼伯伯帮忙,不能说我还是在依靠阿梅,虽然是通过阿梅才认识的冼伯伯,但冼伯伯现在已经成了我的人脉了,社会关系网也就是这么·漫·漫形成起来的,长此以往,也就形成了自己的人脉关系。

827、内心灰凉

我进入了省烟草公司的大楼,当我来到冼伯伯办公的那个楼层时,仍旧是由那个小鸟依人般的女秘书先接待的我。她告知我,冼董事长正在开会,让我在接待室稍等一会儿。半个多小时后,我才被女秘书领进了冼伯伯那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

进门后,我立即礼貌地道:冼伯伯,您好!我又来给您添麻烦了。冼伯伯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呵呵,小吕,我这里随时欢迎你来,不要这么客气,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来,快请坐!那个女秘书给我沏好茶后就退了出去,落座后,我简明扼要地说了来找他的意思,他笑了笑,摆了摆手,道:这个都是小问题,小吕,我先问你个事。哦,请讲,冼伯伯。

上次我和叶行长去李满江老师家的时候,看到你也在那里,我当时就想问你一下,但那个场合不适合谈论这个问题,今天正好你来了,咱们先好好谈谈这个事。嗯,好。小吕,你到了汉正路那个分理处后,是不是出了个事?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冼伯伯就是指我和超难缠闹僵的那件事。冼伯伯接着道:开始我是听郭蓉说的,当时我以为是个小事,就没有放在心上。但我又在和叶行长聊天时,听他顺便提了提你这件事,我才知道你这件小事闹的动静还真不小。我有些惊讶,问道:叶行长也知道这件事了?

他当然知道了,他还专门过问了这件事。我已经和叶行长说了,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冼伯伯,现在有些棘手了,我来找您就是为了把我那个分理处的业绩往上提升一个档次,提升档次的目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件事。事情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了?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就是从那次质询会开过之后,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冼伯伯听后,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小吕,对于高层领导之间的事,你可能还不是很了解。叶行长虽然是你们行的一把手,但有些事也不是他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每年都要定期召开的领导干部民主生活会,就是对领导干部的一种监督和制约,目的就是为了实行民主集中制,避免家长制和一言堂,换言之就是为了避免独裁领导,不能什么都是一把手说了算。我作为省烟草公司的一把手,对这方面是深有体会的。

我静静地听着冼伯伯的话语,仔细揣摩着他话里的深层含义,冼伯伯说的很是委婉,但已经把意思都给我点明了。冼伯伯,我要知道事情会闹的这么大,当日说什么也不和那个检查组的组长闹僵。嗯,吃一堑长一智,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所以,你以后行事处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能意气用事。

你不但要对你自己负责,还要对帮助过你的人负责。是,我现在很是后悔。冼伯伯,通过这件事,我的确懂得了很多道理,也学会了很多东西,但事已至此,世界上又没有卖后悔药的,要怪只能怪我太年轻了。

嗯,你能有这个认识,说明你比以前成熟了。但你也要记住,做过去的事,无论对错,都不要后悔,一旦后悔,就会影响你正常的思维,就会使你对事情的发展趋势分析不透,拿捏不准,很难找对思路的。听冼伯伯说到这里,我顿时有种茅塞顿开,醒蝴灌顶的感觉。大聪,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就要想方设法去采取弥补措施,不要总是处于后悔和自责之中。

是,冼伯伯,您说的很对!呵呵,大聪,你现在急着要把你们分理处的业务做上去,就是一种很好的表现,抛开别的不说,业务做上去了,就能堵住很多人的嘴。嗯,我就是这么个目的。呵呵,冼伯伯当然要鼎力相助了。谢谢冼伯伯!冼伯伯突然话锋一转:大聪,阿梅已经举行过婚礼了。

实际上,从进门时起,我就担心冼伯伯和我提起阿梅,只要一提起阿梅,心中那种又疼又酸的滋味实在是太让人煎熬了。虽然有思想准备,但听冼伯伯亲口说到阿梅时,我仍是怔愣了一下,轻声低道:冼伯伯,我知道阿梅举行过婚礼了。

嗯?阿梅和你联系了?没有,阿梅没有和我联系过,我们说好了的,从此以后互不见面互不联系,我……我是听行里的同事说的。

嗯,互不联系互不见面对你们都有好处。听冼伯伯的语气,他似乎很担心阿梅和我联系,更担心阿梅和我见面,我心中不由得一阵灰凉,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急忙端起茶杯来,借喝水之机掩饰内心的灰凉。

828、大染缸

过了一会儿,冼伯伯缓缓又道:前几天我给阿梅打电话了,她还在电话中问我近期见到你没有?

我说没有见到你。我点了点头,心中更加灰凉,轻声说道:冼伯伯,不要再提阿梅了,一提她我心里很难受,我和她已经成为过去了,彼此都不要打扰对方是最好的选择了。

冼伯伯听后,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嗯,这样最好了……冼伯伯要的就是我这句话,他就是要我做出这样的承诺,他才放心。这使我更加感到我和阿梅今后真的是‘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了,灰凉中愈加悲凉起来。

我黯然神伤地说:只能这样了,没别的选择。冼伯伯又道:大聪,对于你那件事,要不要我再和叶行长打个招呼?让他格外关照一下。我立即回道:冼伯伯,不用了,不要因为我那件事再给叶行长打招呼了,叶行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如果再打招呼,可能会让他更加为难。冼伯伯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刚才我和你谈了那么多,你已经领会我的意思了,这种事打上一次招呼即可,还真不能说多了。

冼伯伯,您只要能帮我多介绍几个大客户就算帮了我大忙了。呵呵,好,这个没问题,你稍等,我给你列个名单,你挨家去找就行。冼伯伯,我先谢谢您了!冼伯伯说着便站起身来,回到办公桌旁,仔细写起客户名单来。当我接过冼伯伯写完的名单后,发现上边竟然罗列了二十多家大单位,单位名称,领导人名,以及电话,都写的清清楚楚,这使我倍受感动。冼伯伯道:等会儿我挨个给他们打电话说一声,你去跑就行了。

谢谢您了冼伯伯!从省烟草公司大楼出来,我首先去了省电力集团公司郭董事长那里,因为这个名单上的第一个就是省电力集团公司。上一次去省电力集团公司的时候,是去年我和阿梅一块去的,这次却成了孤家寡人。

尤其是来到郭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时,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想起当日和阿梅一起来的情景,真想溜进厕所大哭一场。奶奶的,这种故地重游简直就是油煎火烤。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尽量少和冼伯伯打交道,甚至是不再打交道,因为一和冼伯伯接触,我就无比思念起阿梅来,这种思念侵心蚀骨,让我无法承受,与其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和煎熬,还不如不去触碰的好。

从省电力集团公司出来,已经是中午时分,在路边找了个小摊点,也不管卫生不卫生了,只要填饱肚子就行,匆匆吃了点午饭后,又开始向名单中的下一个单位跑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连轴转,根本就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老子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用玩命干都无法形容这种干劲。功夫不负有心人,汉正路分理处的业务也开始百尺高杆更进一步了,每当有一个新客户去开立新账户的时候,霹雳丫都会及时地发短信告知我,这让我更加振奋,干劲更足,整个人更是卯足了精神,就像打了催情剂一样,把那些等待开发的客户当成了一个个美丽的少妇,死缠烂打地去逐个攻破。

这段时间,上级行那边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这种出奇的平静,更能让人窒息。估计是代表超难缠的那股势力和代表我的那股势力正在斗智斗勇,死磕硬顶,正处于谁也扳不动谁的对峙状态。不然,早就下发处理结果了。

哎,ctmd,没想到老子和超难缠之间的一次小小的冲撞,不起眼的摩擦,竟能发展成两股势力的对抗和缠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更是出乎了老子的想象。自古以来,社会都是一个大染缸,三教九流、达官贵人、贩夫皂隶、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将社会分成了不同的层次,衣冠楚楚、锦衣玉食的达官贵人里边也是藏污纳垢,恶人坏人不少。敝衣砺食、攻苦茹酸的贩夫皂隶里边也不乏品行高雅之士,好人善人却也不少。

不同的社会层次都是鱼龙混杂,让人防不胜防。不管你处在哪个社会层次,想平平庸庸地混,难!想舒舒服服地过活,更难!

想轰轰烈烈地干点事,难上加难!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俗称中的大染缸,帮助你的人有,但很少。想坏你的人更有,还很多。你要想出人头地,首先要保护好自己,还得必须学会左冲右突,在矛盾交织中要做到左右逢源,在激流漩涡中要做到游刃有余。

奶奶个屁的,如不把自己历练出来,在这个社会上混,难!真难!难于上青天!

829、柔情似水

这天临近傍晚,我跑完客户,拖着疲惫的小体回到分理处。刚进门,就看到霹雳丫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我,看到我后,立即埋怨起来: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半天的手机,老是打不通,真是急人。

我一愣,急忙掏出手机来,仔细看了看,道:手机有电,也开着机,不可能打不通啊?我这段时间忙的出奇,为了保持通讯的畅通无阳,我还专门备了两块手机电字也,轮换着用。

霹雳丫道:你用你的手机拨打一下我的手机,看是不是欠费停机了?我急忙拨打了起来,一听,果真是欠费停机了,操。我抱歉地嘿嘿笑道:妮子,这段时间把我忙的晕头转向,也稀里糊涂了起来,竟然忘了缴纳手机费了。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我哥给你打手机打不通,他让我务必找到你,和你一块回家去,他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哦,好,我们走。打你手机打不通,我还担心你在外边和客户一块喝酒,那我哥岂不是白等了。

嗯,说的也是,这手机没电和欠费停机,的确很是讨厌,奶奶的。走,我们先去交上手机费,再赶快回家。哦,好。汉正路分理处旁边不远处,就有一家移动公司的营业点,霹雳丫和我一块过去,交上手机费后,匆匆向满江大哥家赶去。

来到满江大哥家后,满江大哥果真在家等了好长时间,还弄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我一进门,满江大哥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我惊呼起来:哎呀,大聪,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怎么比前几天还又黑又瘦了?这段时间比较忙,每天都是在外边跑,忙的都前脚不着后脚了。怎么这么忙啊?一言难尽啊。霹雳丫也道:哥,他这段时间忙的不见人影,天天在外跑的灰头土脸的。

说完扭头对我柔声轻道:你先去洗洗手脸。霹雳丫看我的眼神柔情似水,柔柔的眼神里边盈满了心疼牵挂,但她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再心疼再牵挂也是无奈,只能是默默地支持我。跑进洗手间,洗过脏手灰脸后,精神为之一振,感觉不像刚才那么疲乏憔悴了。

满江哥已经开始动手沏起功夫茶来,霹雳丫忙道:哥,先别沏茶了,等吃过饭后再喝。满江哥抬头看着我,微笑着问:大聪,你饿了吧?我还没有回答,霹雳丫又道:怎么不饿?

说完,不由分说,拉着我走向餐桌,满江哥笑着说:听妮子的,先吃饭喝酒,呵呵。从我进门后,谭嫂又跑进厨房烧了几个热菜。我看着满桌子的菜,道:大哥,你弄这么多菜就是为了招待我?对啊,就是为了招待你。

大哥,你也太客气了,招待我一两个小菜足矣。那怎么行?妮子也不干呢,嘿嘿。满江哥边说边笑,霹雳丫则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大聪,前一段时间,让你受累了,今天咱们好好地喝几杯。他边说边打开了一瓶茅台,对我说:今晚咱们喝茅台酒,这酒是我贵州的朋友送的,很是正宗,来。边说边将我面前的酒杯斟满。来,妮子也喝几杯。

说话之间,满江哥也给霹雳丫斟满了酒。霹雳丫柔声对我说:你先吃点别空腹喝酒。我是真的饿了,先把霹雳丫放到我盘里的那个鸡腿啃光,又吃了几个肉丸子,才暂时止住了饿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忽地想起住在医院中的冯文青,反正霹雳丫已经不再那么仇视文青了,便没有了那么多地顾忌,问道:大哥,文青没事了吧?她还在住院吗?没事了,她已经出院回去了。

哦,这样就好。霹雳丫问道: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要紧吧?没事,很好,那天多亏去医院去的及时,已经化险为夷了。我不满地道:妮子,你也不能光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关心她本人才对。霹雳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啤道:闭上你的臭嘴,老实吃你的菜喝你的酒,讨厌。

满江大哥看着我和霹雳丫的样子,呵呵笑了起来。推杯把盏之间,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一瓶半茅台酒了,霹雳丫喝的少些,但也足有四两,我和满江大哥则是均喝的。当再要继续喝时,霹雳丫阳止不让喝了,她这是害怕我喝醉了,她知道我的小酒量和满江大哥没法比。满江哥道:好,今天就喝到这里。

大聪,等会儿咱哥俩去喝功夫茶,我有事找你谈。从开始喝酒起始,我就从满江大哥的眉宇间发现,他今天肯定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谈,难道又是我和超难缠那件事?mlgbd,想起这件事来,老子就格外闹心。

830、真知灼见

满江大哥和我来到客厅的沙发坐定,霹雳丫和谭嫂开始收拾残羹剩菜,而满江哥则沏起了功夫茶。满江大哥这段时间的烟明显地勤了起来,我也只好点上陪着他抽。

满江哥道:大聪,昨天李杏和我谈起了你的问题,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变得如此棘手了,前一段时间我光忙你嫂子的后事了,没顾得上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就知道满江大哥会谈起我和超难缠闹顶的事,我沉思了一会儿,道:大哥,我这段时间这么忙碌,也是按照杏姐的指点去做的。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把业务做上去,以经营业绩来堵那些人的嘴。满江哥深吸了口烟,沉思着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昨天李杏也和我谈了这么做是对的,最起码目前来看,只能这么做。这段时间业务发展的怎样。还行,我去找了冼伯伯,他给我帮了大忙,给我介绍了二十多个大客户,应该没有问题了。

嗯,还需要大哥给你介绍几个客户不?暂时不用了,光冼伯伯给我介绍的那些客户,我都快跑不过来了。我只要把这二十多个客户还有以前的客户维护好,经营业绩肯定差不了,也肯定能往上提升一个档次。嗯,这样就好。

昨天李杏和我谈的时候,她最担心的就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把你这件事无限扩大化,最后捅到总行里去,那就有些麻烦了。听到这里,我大吃一惊,忙问:什么?还要捅到总行里去?很有这种可能,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借助你这件事去达到不可告人的个人目的,真有可能会想方设法捅到总行里去。

大哥,北京的总行可是最顶层了,这么个屁大点的事,总行的人也未必就会受理的。你错了,常言道: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同样,你认为这是个屁大点的小事,但到了想利用这件事的人手里,就会变成很大的事,甚至会说成是捅破天的大事。

好事坏事大事小事不就是全凭说事人的一张嘴去说嘛。我顿时惶惶不安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霹雳丫收拾完餐桌,走了过来,她已经知道大哥在和我交谈什么了,忙道:哥,,你看这段时间都快把他累坏了,你就不要再和他说这件烦心事了。妮子,哥这不是正在和大聪商谈想办法解决嘛。浪费那么多脑细胞干什么?大不了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满江哥脸色一沉,训斥道:不要说气话,更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快回屋里睡觉去,我们正在商谈正事呢。霹雳丫看到大哥绷脸了,立即住嘴但还想说些什么,我立即说道:妮子,一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就别掺合了,快回屋休息去吧。她这才扭头转身向楼上走去,仍是一副愤·喷不平的样子。满江哥喝了口茶接着说道:李杏和我谈完了之后,我接着就去找了叶行长,叶行长也是在担心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往上边捅。并且你这件事主管的是纪委书记……

满江哥和我在一起谈话的时候,历来都是无话不谈的,但他说到这里却是突然卡壳,欲言又止了起来,似乎有难言之隐。我禁不住问道:大哥,纪委书记也要归叶行长领导才是。哎,说是这么说,这领导班子之间的事,别人不好猜测的。

叶行长作为一把手,他首先要做的是维护班子的团结,班子不团结,一把手是要承担主要责任的。虽然叶行长是一把手,纪委书记是个副职,从组织架构上来看,纪委书记也要归行长领导,但这只是面上的事。实际上领导班子成员之间的关系主要是横向的协调关系,而不是纵向的上下级关系。领导班子成员之间不是纯粹的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如果是那样,还设领导班子干什么?

直接设置一个行长不就得了。满江大哥说的这番话比那天冼伯伯对我说的还要透彻,还要全面,这使我这个小人物如同听天书一般,同时也对上层领导的位置摆设和责权利的划分看得更加清楚了。

单位无论大小,只要是一把手,别人都会认为这个人是成功的,是无限风光的。尤其是作为我们单位的一把手叶行长,看上去那更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但听了满江大哥的这番话后,才知道这一把手也不是那么好干的。作为一把手,应该是说了就算的,但实际上说了还真就不一定算。

8第31、透过现象看本质

听满江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句句都是真知灼见。我也随即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和叶行长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满江大哥和冼伯伯都与他的个人关系好而已。

但如果让他为了我这么个小人物,违反组织原则和班子成员如纪委书记之间闹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如果这么做,他也不会爬到现在行长这个位置。我越想越是犯难,越想头越大,禁不住悄声问道:大哥,难道纪委书记和叶行长之间……?

满江大哥立即打断我的话,很不满地说:不要乱说,这是上层领导之间的事,岂是你随便谈论的?哦,是再者说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领导班子成员之间的关系更是微妙,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更是不能乱猜乱说。做为下属,更不能随便谈论上层领导之间的关系,这是职场中的一大禁忌,只要触犯了这个禁忌,那你再拼命干也是无用,只能在最底层混。嗯,我知道了,大哥,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记在心中的。不但要记住,而且是永远都要记住。不但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都不能触碰这些禁忌。

不但不能谈论,连想也不要想,这样你才能保护好自己。只要做到心中有数,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嗯,是。满江大哥的这一番教诲,更是让我受益匪浅,也使我登时明白了很多道大聪,你对这件事最担心的是什么?

大哥,我最担心的是把杏姐给牵连进去,上次杏姐找我谈话的时候,听她话里的意思,有些人已经把矛头对准了她。嗯,是的,但我相信李杏能够应付的来。

我点了点头,应道:杏姐具备这方面的能力。满江哥叹了口气,又道:哎,妮子做事也是义气用事,多亏那天去找你的人是自己的人,否则,后果更不堪设想。大哥,郭蓉去找我的时候,妮子大闹了那一场,你也知道了?我当然知道了,李杏把前因后果都给我说了,包括你骂那个超难缠的话我也知道。听到这里,我有些晕乎,不由得惊叹满江大哥的沉稳。满江大哥的沉稳已经达到了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程度。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端起茶碗来咕咚喝了一口,借以平拂内心的不安。大哥,妮子不会被卷进去的,因为郭蓉已经和超难缠大吵了一架,并且还去找了董千。

妮子能不能被卷进去,我也分析了一下,从目前情况看,就是妮子自己想被卷进去,那些人也不会让妮子卷进去的。我大吃一惊,忙问:嗯?此话怎讲?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古以来,搞斗争都是要抓住斗争的主要目标不放,抓住了主要目标才能达到斗争的目的。你就是他们所要抓的主要目标和矛盾焦点,要是再把妮子卷进去,不就分散了主要目标,淡化了矛盾焦点了吗?

他们也就很难达到他们的目的了。晕,狂晕,直到满江大哥说完这番话,我眨巴着小眼,足足思考了几十秒钟之后,才彻底反应过来。这也使我有喜有忧起来,喜的是妮子终于可以平安无事了,忧的是那帮龟孙的确是太tm的有心机了。满江哥又道:实际上,你这件事小的不能再小了,你也就是和超难缠顶撞了几句,给了他个没脸,把你处理一顿出出气也就没事了。

但事情越闹越大,最后竟然搞的上级行的整个领导班子都知道了,这就有点不寻常了。这事诡异就诡异在这里。他们只是把你当成个矛头用,真正要收拾的是李杏那些人。什么?是李杏那些人?难道除了杏姐还有其他人?当然了,提拔你的人是李杏提议的,但要通过你的任命,需要分管人事的副行长批准,包括一把手叶行长也是要点头同意才行的。ctmd.我听到这里,真的是有些坐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喷·喷爆起了粗口骂起了脏话。

大哥,难道因为我吕大聪这么个小屁事,除了杏姐,就连分管人事的副行长,甚至是叶行长也要受牵连?很有这种可能。分析问题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才行,只有这样才能切中要害,找准对策。我更加着急起来,但仍是忍不住自我安慰地说:叶行长是一把手,分管人事的副行长也是行领导,杏姐是人力资源部的老总,都是位高权重的。他们这是蚁蚌撼大树,不自量力。

大聪,你又错了。不论是在纵向上还是在横向上,都有人管着叶行长他们。叶行长他们上边还有总行的领导管着,这是纵向上的。横向上的还有银监局的人在监督监控着。你以为官做大了就没人能管得了吗?我顿时哑口无言起来,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

832、先苦心志后承大任

满江大哥饱含内疚,·渐魄地说:实际上,你这件事也是由我引起来的。我一愣,忙道:大哥,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与我没有关系呢?你要是不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哪有这么多麻烦?我急忙又道:大哥,这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与文青没有任何关系,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大哥,我这件事主要是因为我不遵守上级行的规定,不按时召开晨会夕会造成的。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和你不召开晨会夕会是两码事,人家就是抓住这两码事不放了。ctmd,那群王八蛋就是不要脸。

我不禁又·赓喷地骂了起来。光骂有什么用?得好好考虑应该怎么办才对。是啊,大哥,应该怎么办才好?大聪,李杏给你出的这个办法就很正确,也很切合实际,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是集中精力去发展业务,业务发展上去了,就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同时也能堵住那些人的鸟嘴。这个办法是最直接有效的了,堵住那些人的嘴,同时李杏这边也就有嗯,是的。但我担心虽然在业务发展上堵住了那些人的嘴,但他们肯定还会从其它方面继续纠缠下去的。其它方面?嗯,例如从违规违纪上找你的不是,瞒着所有人私自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是属于违规。不按规定召开晨会夕会,就是违纪。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我·喷·喷地说: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他们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吧。大聪,你要知道,他们表面针对的是你,但实际上针对的不是你,只是利用你而已。这些人真tm的无耻。

无耻的人多了,你还记得冼董事长的事吧?我一惊,立即想起去年春节前冼伯伯被关进检察院的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的汗直接流了下来,轻声说道:大哥,冼伯伯的事我岂能忘了。像冼董事长那样高级别的人都能被人整的关进了检察院,何况你们呢?我更加惶恐不安起来,是啊,像冼伯伯这样的高官,说关起来就被关起来了,让人没有一点办法。

要不是冼伯伯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说不定我和阿梅也就不会分开了。叶行长的级别还不如冼伯伯的高,更何况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和李感性呢?我越想越怕,额头的汗珠子嘀嗒的更加厉害了。满江哥又道:斗争的形式多种多样,但最无耻最卑鄙最狠毒的则是政治斗你和超难缠的事已经从一件不起眼的矛盾冲突上升到两个群体的政治斗争争了我-惶惶不安地看着满江大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满江哥沉思着又缓缓而道:他们如果在你违规违纪的基础上,再把你骂超难缠的话,添油加醋一番,就会给人种下很坏的印象,认为你这个人的素质太低,接下来就会发出这样的疑问,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到基层去负责?怎么还能培养这样的人去当干部?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不安地问:大哥,你认为他们肯定会这么做吗?我分析来分析去,认为他们肯定会这么做。

我早就不打算干这个分理处的主任了,他们还能怎么个折腾法?他们折腾的目的,不是为了把你拉下马,而是达到他们那不可告人的目那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提拨我的人,杏姐还有其他人跟着我倒霉吧?我歇菜不要紧,但绝不能让帮助我的人也跟着歇菜啊……这事不能急,只能是慢·漫来,走一步说一步,必须稳扎稳打才行。我开始焦头烂额起来,气愤难平地说:大哥,大不了我不干了,直接辞职走人,我走了,他们也就没有斗争目标了,更没有矛盾焦点了,他们还能折腾?ctmd。

满江大哥一愣,忙道:大聪,你可不能意气用事,更不可乱来,怎么能随便辞职,说不干就不干了呢?大哥,我这是无奈之举,我不能因为我而连累别人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事可以说成是坏事,坏事也可以说成是好事。

不是你想连累谁就能连累谁的,也不是你想不连累就没事,万事大吉了。我长叹一声,感到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古人云:先苦心志,后承大任。大聪,你也不要犯愁,我今天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说的话可能是重了些,但我必须要和你说,因为你太年轻,你今后的路还很长,早一点成熟起来就会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对你的未来是有好处的。

你这心志,是到了该好好磨砺的时候了。

833、香闺

听满江哥说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他今晚为何要和我说了这么多重要的话,既把问题给我分析透彻,同时也是在磨砺我的心志,我很是感激地冲满江哥点了点头,道:大哥,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先苦心志后承大任,说得的确是太经典了,这样会让我早一点成熟起来的。

凡是都要往坏处想,往好处办。和你说了这么多,你不要有思想顾虑,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你现在什么也不要考虑,集中精力把你分理处的业务提升上去,这就是你的任务。嗯,好。

满江哥恼怒地说:你们行里代表超难缠的那帮人简直就是祸害渣子,他们不是为公着想,都是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择手段,实在是太可恶了。满江哥边说边把手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转着掐灭。嗯实在是太可恶了。哎任何单位都会存在这样的人,不足为怪,这就是传说中的卑鄙小人。

人心难测啊。嗯,你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我点头道:大哥,我该回去了。嗯?别走了,在这里住下吧。不了,这段时间把我累坏了,我回家去睡。也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嗯,好的。说完,我就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只听有人道:站住,你别走了。我扭头一看,只见霹雳丫就站在室内楼梯处。我道:妮子,不了,我还是回去睡吧。

霹雳丫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也喝酒了,怎么开车?不要紧的,我把车放在这里,我打的回去。不让你走,你就别走了。满江大哥也道:是啊,大聪,你就别走了,赶明早和妮子一块上班去。我只好说道:那好,那我不走了,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就行了。大聪,你到我卧室去睡,我在书房睡就行,书房里有个躺椅。

别,大哥,你这段时间很是劳累,你回卧室,我到书房里去吧。霹雳丫不耐烦地说: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哥,你还是回你卧室去睡。让大聪到我卧室去睡。我顿时一惊,满江大哥也更是颇感意外,惊讶地看着霹雳丫。

霹雳丫脸色一红,忙道:刚才没有说清楚,我是说让大聪到我卧室去睡,我到我嫂子的卧室去睡。满江大哥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冲我笑了笑,道:妮子就是个急性子,说话也不一下全部说完,呵呵。霹雳丫不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拉住我向楼上走去。以前满江嫂子活着的时候,为了确保楼上安静,楼上只设置了两个卧室,一个是满江嫂子的,另一个就是霹雳丫的。

而满江大哥自己的卧室在楼下,就在书房的旁边,保姆谭嫂的卧室也设置在楼下。我悄声对霹雳丫说:我还是到书房去睡吧?她立即回道:你看你这段时间都累成什么样了?书房的躺椅也休息不过来,你还是到我卧室去睡吧。说话之间,我和她来到了楼上她的卧室里。一进门,卧室中就传来一股特有的清香,霹雳丫的卧室是标准的香闺,我顿时被香的不想再挪步了。

奶奶的,现在就是霹雳丫往外撵我,我也不会出去的。别说撵了,就是用扫帚往外扫老子用棍子往外抡老子,老子也不会走了。霹雳丫的卧室干净温馨,似乎一尘不染,我看了看脏兮兮的小体和衣服,有点儿难为情。霹雳丫凑近我,伸着鼻子嗅了嗅我身上的气味,立即臀眉耸鼻,恶心欲呕的样子,埋怨道:哎呀,吕大聪啊,你还不如捡破烂的干净呢。

嘿嘿,妮子,我说回家去,你非要把我留下。我回家去就想洗个澡换身衣服,这身衣服都穿了好几天了。她白了我一眼,啤道:那你还是回家去吧,别在这里了,你快把我的卧室给薰臭了。嘿嘿,既来之则安之,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了。说着,我就大大咧咧地准备扎到霹雳丫的香床上。霹雳丫忙伸手拽住我,忙不迭地说:你去洗个澡,你身上的气味真能把人给薰死了。

我故意腆着老脸道:你怕什么?你……你又不在这里睡,你是在隔壁睡,我想薰你也薰不到你。我边说边又准备往床上用力扎,霹雳丫又伸出了另一只手,双手用力拽住我,慎道:你身上的汗臭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我更加开心地道:嘿嘿,我明天早上起来,你用清洁剂好好打扫一下你的香闺,再用香水喷一下,就没事了。话音刚落,直觉肋间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袭来,使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834、齿如含贝

原来霹雳丫看我不听她的,着急之下,用手捏住我肋间的皮肉,用力拧了一个麻花,疼的我失声叫了起来。我这一声喊叫,声音实在过大,竟把楼下的满江大哥给惊动了,他扯着嗓子问:怎么了?霹雳丫急忙松开了双手,我也忙扯着嗓子对楼下的满江大哥道:大哥,我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紧的,你早点休息吧。哦,没事就好,那我睡了。

随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关门声。我和霹雳丫都松了一口气。霹雳丫低声慎道:你和个狼似的叫唤什么?你再扭我,我还大声叫。霹雳丫白了我一眼,伸手轻轻触摸着我手臂上包缠的厚厚的纱布,柔声问:伤口好了吗?不知道呢。大概多少天了?

估计得有十多天了吧。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伤口处,柔声问:还疼吗?早就不疼了。她又用手轻轻地捏了捏,柔声问:这样疼吗?不疼,没有感觉。她手上加劲,用力捏了捏,柔声问:这样疼不疼?我突然小声地急呼起来:哎啃喂,疼死我了。

边说边做出了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她一惊,顿时花容失色,忙将双手撤开,担心地说:这是还没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好啊?你当时都快把我的肉给咬下来了,怎么着也得过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好。她既不安又心疼地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装作仍是疼痛难忍的样子道:即使好了,我的手臂上也会留下永久的伤疤了。她眼圈一红,秀眸中似有泪花闪动,她惴惴不安地问:那个伤疤是不是很难看啊?

当然难看了,上边肯定有两排犀利的牙印,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听到这里,更加难过起来。我看着她的樱唇,说道:你把嘴巴张开,我看看你的牙齿。你看我牙齿干吗?我看看你的牙齿,就知道我手臂上的伤疤好看还是难看了。

哦。她听我说到这里,果然很是柔顺地抬头仰脖,开启樱唇,我俯上前去,故做认真假装仔细地看着她的牙齿,实则用鼻子深深吸了几口她秀脸上的香气。霹雳丫的牙齿洁白闪亮,齿如含贝,我煞有介事地看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妮子,你的牙齿很白净很洁亮,肯定不会有狂犬病毒之类的东东。

霹雳丫此时正处于极度不安和深深自责之中,听我说出狂犬病毒几个字来,立马气得柳眉倒竖,秀眸圆睁,樱唇动了动,想发作但没有发作出来。我嘿嘿又道:你的牙齿既白又洁净,狂犬病毒是可以彻底排除了。但牙齿却是带尖,我这胳膊上的伤疤肯定是难看死了,以后再热的天也不能穿短袖的汗衫了,只能是穿长袖的衬衣了。我边说边无奈地叹起气来。

听我说到这里,她倒竖的柳眉平缓下来,圆睁的秀眸也温柔无限起来,样子既内疚又难过更加不安起来。我心中暗暗发笑,实际上她刚才用力捏我手臂的时候,我的伤口根本就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只不过是孩童心起,想要逗她一番罢了。

可能是我装的太逼真太像了,霹雳丫的眼圈更加红了起来,秀眸中的泪花刚才是闪动,现在则是开始滚动了起来,她不由得低下了头。奶奶的,我心中一沉,老子就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哭,那更是心疼的受不了。

我身子朝她靠了靠,低声道:妮子,我身上的臭味是不是真的把你薰坏了?她轻轻点了点头,但仍是没有抬起头来。我又道:我感觉也是,我这身上的臭味臭的出奇,都把你的眼圈薰红,眼泪也快薰出来了。她一惊,急忙抬起头来,连忙摇了摇头。我故作惊讶地问:难道你的眼圈发红和眼含泪花不是被我薰的?

她又是一惊,雪腮飘过两片排红,刚摇了几下头,迅即又点了点头。我嘿嘿一笑,道:果真是我的臭味把你的眼圈薰红,眼泪也快薰出来了,我全身的臭味也真臭出了水平,呵呵。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紧抿住嘴唇笑了起来,她这一笑,眼中不断滚动的泪花终于掉出了眼眶,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忙装出轻松的样子,呵呵说道:不行,我还真得去洗个澡,不然,这全身的臭味也会把你的床给薰哭的,嘿嘿。她忙道:不用了,你不用洗澡了,你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能着水的,小心被感染了。她说着走到门口把她的一双拖鞋拿了过来,对我说:你换上拖鞋,早点休息吧。

当我脱下鞋来,还没等穿上拖鞋,脚丫子上的臭味就把她薰的捏住了鼻子。

835、准备洗澡

老子这段时间到处跑,脚丫子都快磨出泡了,袜子和脚丫子紧紧地粘在了一起,臭味更是薰天。

别说把霹雳丫给薰的都捏住了鼻子,老子恨不得也想伸手把自己的鼻子给捏住,这臭脚丫子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就像腌制咸菜的大缸里泛出来的那种令人作呕的又咸又涩的臭味。我忙不迭地说:妮子,我也受不了了,实在是太臭了。

霹雳丫仍旧用手捏着鼻子,趣了趣身子,道:你快点到洗手间去洗一下月却,我真的要吐了。奶奶的,你丫要吐了,老子也快要吐了。我急忙向洗手间走去。

楼上也有洗手间,我进入洗手间后,快速地脱下臭袜子,忽地一下随手扔在了洗手间的地上。我靠,被我扔出去的袜子,竟然直直地不打弯地立在了地上,就像一双有楞有型的高筒鞋一样。奶奶的,这是臭脚丫子不断出汗,竟把柔软的袜子给浸泡的僵直了起来,实在是太骇人了,也太恶心人了。

为了避免臭脚丫子的臭味不断扩散,我用水狂冲起臭脚丫子来。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责怪:奶奶的吕大聪,你真恶心人,穿的袜子都能直立起来。我扭头一看竟然是霹雳丫站在了我的身后。妮子,你不嫌臭啊?你还跟过来,你快到屋里去,我洗了就不臭了。霹雳丫扭头就走,边走边说:我真的不能再看了,再看我非得把今晚吃进去的饭都吐出来不可。

我用水将臭脚丫子冲了又冲,感觉脚臭味少了些后,立即拿起直立在地上的袜子就着水龙头狂洗起来,连搓了十多把,搓出来的水仍旧是黑浊不堪。冲洗完了臭脚丫子,搓洗完了臭袜子,我看着手臂上包缠的厚厚纱布沉思起来,霹雳丫很爱洁净,我如果不洗澡就上她的床,她即使不嫌弃,老子心里也过意不去的。

刚才她用力捏我手臂上的伤口时,不但不疼,还有些发痒的感觉,是不是伤口已经愈合好了?就因为被霹雳丫咬的这一口,老子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好好地冲一个澡,每次都是用湿毛巾擦擦小体而已,这也导致了身上的汗臭味越积越多。

去他奶奶的,就是伤口没有愈合好,老子今晚也要好好地冲个澡,免得把霹雳丫的香床给弄脏了。果真要被水给感染了,大不了明天再去打消炎针就是了。想到这里,我快速地除去手臂上包缠的厚厚的纱布,一层一层地揭下来,揭到最后,又把敷在伤口上的那一小块方纱布除去,仔细一看,伤口果真愈合好了,但却是有两排清晰的红红牙印,很是疹人。

牙印泛着红光,虽然很是疹人,但我也是大乐特乐起来,终于可以放心地无拘无束地好好地冲洗个澡了。这时霹雳丫走了过来,她手里提着我的那双皮鞋,道:我把你的皮鞋凉到阳台上去,你的皮鞋也是奇臭无比。嘿嘿,我都快成了个臭人了,呵呵。她娇填地白了我一眼,快步走向阳台。

等她返回来的时候,我把上衣脱了下来,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她忽地看到我除去纱布的手臂,快步走了进来,抓起我的手臂仔细看了起来。我轻松地说道:嘿嘿,伤口已经愈合好了,我可以放心地洗个澡了,这样可就不会弄脏你那干净的床了,呵呵。霹雳丫看着我被她咬伤过的手臂,表情很是心疼,眼圈竟然又微红了起来,我忙安慰她道:不要紧的,这都是皮外伤,最起码不会得狂犬病,嘿嘿。她嘴吩一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打了我一下,道:讨厌,你还有心说笑。你不要呆在这里了,我要洗澡了。

她一愣,忙道:哦,好,你洗吧,我出去了。她刚走出洗手间的门口,忽地想起了什么,立即转身问道:你洗过澡后,有换穿的衣服吗?这下轮到我一愣了,我摇了摇头,道:没有换穿的衣服。霹雳丫神色有些尴尬地又道:换穿的*裤有没有?

晕,我今天又没打算住在这里,哪里有换穿的*裤啊。你洗过澡后,还是穿身上的衣服,岂不是无济于事啊?嗯,是的。我顿时有些为难起来,可不是嘛,老子穿的*裤都快嫂了,不但有裤档中的臭味,还有裤档中的*味,这又臭又*的混合味,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我只好慑懦着对霹雳丫说:要……要不这样吧,你先去睡觉,我洗过澡后,什么……也……不穿……到你床上……去睡,这样就没事了。

836、粉红色*裤

霹雳丫听到这里,惊讶地反问:这怎么行?你怎么……能赤裸着……身子……到我的床上……去睡?她说到最后,极为不好意思起来,秀脸羞红如染,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

我只好说道:妮子,要不我洗完澡还是到楼下书房的躺椅上去睡吧。她沉思了一会儿,轻声说道:你稍等会。说着扭头转身进了卧室。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手里拿着衣服走了过来,羞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要不……你穿我的吧,你洗完澡后,穿我的……上床睡觉。我一惊,忙道:穿你的?

她点了点头,又轻声道:我给你……找了……我一件*裤和一件睡衣,你洗完澡后,穿着……上床睡觉。我被她的神情和语气弄的也很是不好意思起来,但这不好意思却是短之又短地瞬间消失了,心中顿时狂喜爆乐起来,下身也立即有了反应,呼吸也有些粗重了起来,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极度兴奋和性奋,轻声道:这样……这样合适吗?我嘴上虽然这么问着,但没等她回答,我便迫不及待地伸手从她手中接过了*裤和睡衣。她害羞地说:只能这样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立即回道:好,那就这样吧,嘿嘿。

我这一嘿嘿,她的脸色更加红了,竟然连耳根子也通红了起来。她轻声道:你把门关上,快点洗澡吧。嗯,好。我嘴上这么说着,但没有动手去关洗手间的门,她只好伸手在门外把门给我带上了。我连高兴加兴奋地险些蹦了起来,急不可待地查看起霹雳丫递给我的她的*裤和睡衣。

睡衣是白色带着花格的那种,还是纯棉的,穿上一定很是舒服无比,忍不住放在鼻子上用力吸了几口,嗯,既芳香又清香,里边似乎还夹带着霹雳丫的肉香,这感觉真是太爽了!随后,我又仔细看起她递给我的*裤来,这一看险些叫出声来,只见*裤的颜色竟然是粉红色的,晕,狂晕,这丫怎么给我拿来了这么个颜色的*裤?我想开开门,喊她一声,让她重新再找一条*裤,换成个白色或黑色亦或其它颜色的*裤都行,这粉红色的*裤也太让人喷血了。

我将门开了条小缝隙,试了好几试,都没有喊出声,最后心想穿上霹雳丫的这条粉红色的*裤,感觉可能会更加美妙的。想到这里,急忙将洗手间的房门关上,瞬间就脱了个精精光光,赤身果体冲起澡来。

奶奶的,足足有半个多月没有这么洗澡了,越冲越爽,越洗越乐。洗头膏连打了几遍,香皂更是擦了好多遍,最后再用沐浴露一冲,身上的汗臭味彻底没了踪影,还带着洗头膏香皂以及沐浴露的清香味。

擦拭干净,拿起霹雳丫的那条粉红色*裤来,先是伸着鼻子用力地深深吸了几大口,下身的jj立即有了反应,直直挺挺了起来,朝天怒指唱起了高昂的欢歌,竟然导致穿起来的时候都有些费劲。穿上粉红色的*裤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档中的jj更加直立了,顶的霹雳丫的粉红色*裤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这种感觉真是太给力了!多亏霹雳丫给我拿来了这条粉红色的*裤,要是换作别的颜色的*裤,可能还真不这么给力,暗自庆幸刚才多亏没有让她再给换一条。我又穿上了霹雳丫的那件睡衣,柔软舒适,竟然非常的合体。我既兴奋又性奋地从洗手间出来,小体就像注入了催情剂一般向卧室走去。

进了霹雳丫的卧室后,发现她并没有在里边。她肯定是不好意思看我穿她*裤睡衣的样子,早早去了她嫂子的卧室里躲了起来。我发现床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大杯子凉开水,这肯定是霹雳丫在我洗澡之际,给我端过来的。我心中一暖,霹雳丫真是很会照顾人,对我是体贴入微,我幸福的全身犹如散了架,忽地翻身上床,刚刚躺下,枕头上和床铺上的香气呼呼地直往鼻孔里钻,惹得老子更加神不守舍起来,档中jj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霹雳丫的床上还放着一床又轻又柔的太空棉小薄被,我伸手就扯了过来,将它紧紧拥进怀里,双臂紧紧抱住,双腿紧紧缠住,档中jj硬挺着顶了又顶,竟然险些到达了极乐之巅。

过不多时,我听着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响,难道霹雳丫在洗手间里?

我悄悄起来,伸头一看,只见洗手间的门大开着。霹雳丫要是在里边洗澡的话,肯定会关住门的。房门敞着,那她在里边干什么呢?我边想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837、凝目细看

当我来到洗手间门口时,只见霹雳丫正在洗手间里洗着衣服。我仔细一看,她竟然是正在洗我那身又脏又臭的衣服,她把我的上衣和裤子泡在了盆子里,她现在正在手洗的是我的*裤和背心。

一阵巨大的感动袭来,心中的暖流暖的小眼中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我忙走上前去,柔声道:妮子,还是我自己来洗吧!她一惊,忙道:你怎么又起来了?快点去睡,我来洗就行了。

说到这里,她忽地惊愕起来,凝目仔细地上下打量起我来,突然嘴嗤一声笑了起来,咯咯娇笑着说:呵呵,你穿上我的睡衣还挺合体呢,哈哈……她这一笑,弄得老子很不自在起来,衰衰地说:我才比你高那么一点儿,穿你的衣服当然合体了,嘿嘿……她越看越想笑,忍不住低下头咯咯地笑个不停。妮子,你不要光笑啊,你把我的衣服都洗了,明天早上干不了,你让我穿着睡衣出门啊?呵呵,不用,天这么热,挂在阳台上,被风一吹,保证明天早上就干了。哦,这样就行。

霹雳丫突然臀眉紧紧闭住嘴巴,嚷嚷着说:吕大聪啊吕大聪,你也太埋汰了,你的内衣*裤我都洗了好多遍了,还是很臭。我都半个月没有洗澡了,当然臭了。不洗澡就不会勤换着衣服点啊?现在是夏天,随时都会出汗,这天天换衣服,就得要天天洗衣服,麻烦的很。你以前可是没有这么埋汰啊?

这段时间,除了忙就是忙,一个事接一个事的,我光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就睡了好几晚,那里还顾得上换洗衣服这些琐事啊。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不由得眨巴起眼睛来,随即忙埋头用力搓着我的内衣*裤,不再说话了。看她的表情似乎很是心疼我,但她又怕让我发现了,便借助洗衣服来掩饰自己。

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心中颇不是滋味。康警花活着的时候,我是住在省公安厅公寓楼里,康警花把我料理的周周正正,利利索索的,换下来的衣服随时就给我洗出来,不但洗出来还用熨斗烫平。自从康警花牺牲之后,我过的那叫一个惨,不但颓废,也不修边幅起来,更加埋埋汰汰的。天冷还好说,现在正好是夏季,换下来的衣服,来不及洗都扔在了相住屋里。

老子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已经是最后一身干净的了,如果不洗旧的,再想穿干净的,那只有买新的了。看她还在搓揉我的内衣*裤,我劝道:妮子,这内衣*裤别洗了,干脆直接扔了得了。那你明天穿什么?嘿嘿,我穿你的就行,反正是穿在里边,别人又看不出来的。她脸色腾的一下通红起来,白了我一眼,害羞地轻声道:你穿着我的*裤出去,多不雅观啊。这有什么雅观不雅观的?外边有裤子挡着,谁能看出来啊?她忙不迭地说:不行,不行,你这内衣*裤还能洗出来,明早就能干了,你还是穿你自己的吧。

她顿了一顿,又道:你的袜子是洗不出来了,都能直立在地下……她边说边抿嘴耸鼻,一副作呕的样子,喘了一口气又道:我要是再给你洗袜子,我非得吐了不可。边说边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嘿嘿,不要紧的,我自己来洗,能洗出来的,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我洗这样的袜子还是很有经验的。

她臀眉白眼看着我,作势欲呕的样子,道:你可别恶心人了,你能不能别说了?你再说我可真要吐了。好,好,我不说了,但总得要洗的,不然明天早上我总不至于光着脚丫子出门吧。我早就给你扔了。啊?你扔哪里去了?门外的垃圾桶里。

那我明天穿什么?穿我的袜子就行。你总不至于让我穿着你的肉丝袜出门吧?哈哈……你笑什么笑?我去捡回来去。我边说边要往楼下走。你敢?你要去捡,那你就别再进门了。我那双袜子可是新的。新的都能穿成那样了,不扔留着恶心人啊?洗干净了不就没事了。哎呀,我开始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就是先洗的你的袜子,熏的我险些吐了,我才把它扔了出去。

那我也不能穿你的肉丝袜啊。你以为我光有肉丝袜啊?笨,我还有其它的袜子。你有其它的袜子,未必就合脚吧?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看了看我的脚,嘿嘿笑了笑,说道:你别忘了,你的脚丫子我可是量过的。啊?你什么时候量过?你的个子比我高不了多少,你的脚丫子也比我的大不了多少。

838、丰盈窈窕

我不解地问:妮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脚丫子比你的大不了多少?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量过的。你什么时候量过我的脚丫子?她白了我一眼,不再回答我,而是低头去洗衣服。妮子,我问你话呢,你回答我啊。我干嘛要回答你?

我怎么就不记得你量过我的脚丫子?你要是真量过,我还不记得啊?她的俊脸忽地一下又红了起来,但这次的脸红却是被我给气的红了的,她生气着恼地说:你自己想去,你就是个猪。我一看她俏脸慑怒的样子,便不敢再问了,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冥思苦想起来。奶奶的,这丫到底是什么时候量过老子的臭脚丫子?这个问题颇费脑筋,因为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

霹雳丫扭头又道:你别站在这里和个撅子似的,快回屋里睡觉去吧。不用,你洗我的衣服,我只能是陪着你了。不用你陪,你快点回屋去吧。

我不再说话,而是眨巴着小眼继续冥思苦想着,想了好几分钟后,仍是没有想起来,衰衰地轻声念叨着:妮子,我真没有想起来,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你真的给我量过吗?霹雳丫俏脸一绷,秀眼圆睁,此时她正好将我的内衣*裤从盘里拧干出来,她放下内衣*裤后,瞬即将水盆端了起来,啤道:你要再不走,我就用这盘脏水泼你。我急忙举起双手告饶:好,好,我走,我现在就走。我说着忙转身迈着小碎步向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躺在霹雳丫的香床上,接着再想,还是没有想起来,难道是霹雳丫在蒙我?但看霹雳丫的表情不像啊,按照霹雳丫的脾气性格来分析,她就是蒙我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蒙我的,奶奶的,越想越是糊涂。

这时,霹雳丫走了进来,我急忙坐了起来,只见她从衣柜中找出了一双黑色的运动袜,放到我脚那边的床头上,对我道:明天你穿这双袜子就行了,保证合脚。这双袜子是黑色的,即使穿脏了,别人也看不出来的,正好可以满足你的埋汰劲。哦,好,嘿嘿,你心真细。她看了看我的脚,问道:你脚没有磨起泡来吧?我急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回道:没有啊,又没有长距离的走路,不会磨起泡来的。她边往外走边说:哦,这样就行,要是再磨起泡来,自己动手处理就行了,。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走了出去。我心中暗道:这丫真是莫名其妙,怎么还问起我脚上有没有被磨起泡呢?心中这么想着,顺势又倒在床上,准备安心睡大觉。就在我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

因为我刚刚想起了一件事,怪不得刚才霹雳丫问我脚上磨没磨起泡来,就是这漫不经心的一句问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想起了这件事,让我打了一个激灵,使我瞬间困劲顿失,睡意全无。我想起了那次我和霹雳丫一块出去参加驴行活动,从饮马石山上下来,中午在公路旁边的一个废弃的场院里休息。

我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霹雳丫把我的旅行鞋和袜子脱下来,查看我脚上被磨起来的水泡。她心很细,还随身备了针和碘酒,她先用火机给针头消毒,然后用针尖把我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再用碘酒消毒,然后把我的双脚放在她那美轮美灸的腿上给我晾干,不妨碍我下午继续驴行。等把我的脚晾干,她又给我穿上了袜子和鞋,看我背靠在场院的墙上睡觉,怕我着凉,她便用手臂挽住我的小脑袋,让我靠在她的身上,使我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往事历历在目,情节清晰如日,霹雳丫说她量过我脚丫子的大小,应该就是那次,肯定是那次。因为从那次驴行回来后不久,我就和霹雳丫分道扬镶了,再也没有接触过。

越想心中越暖,越想心中越酸,这又暖又酸的滋味让我的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我急忙从床上下来,迈着小碎步悄悄来到洗手间。晕,霹雳丫已经不在洗手间了,我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看来她洗完衣服后去睡觉了。

我刚想回卧室,忽地看到阳台上还亮着灯,便镊手镊脚走了过去。只见我的内衣*裤和上衣裤子都已经挂在了阳台上,被风吹的珊珊作响。霹雳丫正静静地趴在阳台的窗台上,望着外边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飘飘长发被风荡起,愈发显得柔情绰态,丰盈窈窕。

839、芳馨满体花满台

此情此景,当真是芳馨满体花满台,微风吹拂闻余香。我闻着霹雳丫飘过来的清淡体香,神不守舍地走了过去,悄悄地站在了她的身后。

由于我的动作过于轻灵,更加上霹雳丫过于专注望着窗外,她竟然没有感觉到我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她仍旧是‘有位佳人,在水一方’般地趴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呆呆地出神。

难道女子有心事的时候,都是这般静寂无声,默默黯然地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在沉思吗?怪不得世间第一大情种琼瑶同志的第一部c女作就是《窗外》呢,看来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霹雳丫长叹一声,伸手拢了一下秀发,接着又伫立不动了。

由于我靠着她很近,就站在她身后,她的飘飘秀发被风吹起,发梢已经吹拂到了我的脸上,丝丝发梢轻抚老脸,清清发香幽韵撩人,我整个人无限沉浸在这美妙的享受之中,悄悄地猛吸狂吸起来。就在我贪婪地狂吸猛吸之时,突然,她的一缕发梢被我吸到了鼻孔眼子里去,登时奇痒起来,一个忍不住,阿嚏一声狂打了一个喷嚏。这一声喷嚏声音很大,登时把霹雳丫吓的叫了一声,她忽地转过身来,满脸的惊恐,双手慌乱的按住心口,俊脸被我吓的花容失色。她定睛一看是我,顿时又惊又气起来,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方才睁开眼啤道: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

我用手使劲揉捏着鼻子,衰衰地道:我不是故意的,把你吓着了吧?当然了,差点把我吓得背过气去,讨厌。没事,你要背过气去,我就给你做人工呼吸。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嘿嘿。你刚才打那个喷嚏是不是着凉了啊?哦,没有。

没有怎么会打那么大的喷嚏?是……没事,只是鼻子偶尔敏感而已,没事的,嘿嘿。(我本想说是你的发梢弄的,但又怕引起她的误会,只好临时改了口。)什么鼻子偶尔敏感?这里风大,快回屋去吧,小心着凉了。她说到最后,语气忽地转柔起来,也让我情意缠绵起来。我柔声轻道:妮子,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我想起你什么时候量过我脚丫子了。她听到这里,白了我一眼,俏脸扭向了一边,看她的神情这次真的像是差一点就背过气去了,我正纳闷不解之时,她轻声啤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也太没有情调了吧!如此良辰美景,你竟然又提你的臭脚丫子,就像满桌美味佳肴落满了苍蝇,恶心不恶心啊?

我立即作势欲呕,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嗯,这个时候提我的臭脚丫子,还真是很恶心人呢,嘿嘿……她抿嘴忍笑,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娇慎地道:本来就是嘛。

我话锋一转:妮子,我也不想提,但我真的是想起来了,所以才不得不说。哦?霹雳丫既惊讶又期待地瞪大秀眸看着我。妮子,是不是那次我们出去参加驴行活动时,在饮马石山下公路旁的那个场院里,你给我用针挑破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时量的?她听后欣慰地一笑,秀眸中晶光闪闪地轻声道:你还记得?

当她说完‘你还记得’四个字后,她的脸色倏忽之间黯然神伤起来,这让我的心中一震,我喃喃地轻声回道:记得,我当然记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能我说这话时的神情和语气都饱含了深情蜜意,她眼圈忽地一下红了起来我一看她这样,顿时着急起来,我本来是要过来向她表明我并没有忘记这件事,让她宽心一些,开心一些,没想到竟然是适得其反,反而快要把她弄哭了。

我急忙故作轻松地又道:嘿嘿,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地量了我蹄子的大小?老子临时把脚丫子改成了蹄子,目的就是想逗她发笑。她听后淡淡地一笑,眼圈红红的不但没有任何褪色,反而还有愈来愈红之势,我心中暗急,忙不迭地又道:我的蹄子比你的大多少啊?她再也忍俊不住了,忙举起手来,用手背紧紧贴住口鼻,嘴的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秀眸中的眼泪也随之顺着粉腮流了下来。

我心中一酸,刚想伸手去抚她的秀肩,好好安慰她一番,但她轻转身子,背转了过去,低下头来,快速地除下眼镜,用手背揩擦了揩擦脸上的泪水。

我被她感染的顿时也忧伤感怀起来,心头很是酸楚,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真想伸手把她拥进怀里好好地抚慰一番。

840、情多累美人

她揩擦完了泪水,又戴上眼镜,看着窗外,望着幽幽夜空,轻轻长叹了一声。我柔声轻道:妮子,你刚才也说现在是良辰美景,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她不说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整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夜空。我走上前去,靠在她身边,轻声问道:妮子,你读过琼瑶的小说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我从来不看她的小说,我听同学说,她的小说都是情感纠葛的,我不敢看。晕,狂晕,我本想借和她谈论琼瑶小说之机,让她分散些注意力,让她开心高兴一些,让她不要再想那些伤感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又是适得其反了,nnd,看来琼瑶同志果真是世间第一大情种,靠。

我立即住口,决定不再和她谈论琼瑶的小说了。实际上老子看琼瑶的小说也没有几部,当时还是在那个垃圾大学读书时,不想蹲在教室里上课,但又没法离开,无聊之际,坐在教室里,上边摆上课本,下边藏着小说,先把金庸大侠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看完,又从同学手里鼓捣来了旧的不能再旧的琼瑶小说来,只看了几部,就看的老子看到个稍微上眼的小妞就想照着书里的描写来上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但重摸了好几年也没有遇上那样的,倒是遇上了黑牡丹之流的几个*浪货,使老子的情感世界空如白纸,没想到步入社会之后,先是阿梅,后是康警花,再是现在的霹雳丫,段情感经历不但刻骨铭心,还更加的铭刻肺腑。

霹雳丫幽幽叹道:但我听我同宿舍的女同学对我说,琼瑶的小说都是唯美的,人看了会中情魔,深不可拔,我听后感觉那不是小说,而是毒草,别说看了,连碰也不敢碰了。

哦,说的也是,那就不要提她的小说了。你看过吗?晕,我不想谈论老琼的小说了,这丫却问个不止起来,我只好点了点头,轻声回道:看的不多,粗略地看过几部。哦,那你怎么今晚突然想到琼瑶的小说了?我看你趴在窗台上,老是望着窗外,就不由得想起琼瑶的小说了。哦?我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与琼瑶的小说有什么干系?琼瑶的第一部小说就叫《窗外》。

哦,真的?当然是真的了。那你给我说说《窗外》这部小说吧!晕,这次老子是真的晕了,因为我并没有看过《窗外》这部小说,只是知道这部小说是老琼的第一部小说而已。我只好衰衰地道:我没有看过《窗外》这部小说。嗯?霹雳丫颇感惊讶,扭头看着我。我只是知道这部小说是琼瑶阿姨的c女作,但我真的没有看过,嘿嘿……那你看过她的哪几部?名字忘记了,看的也不是很细,感觉里边的对话很是腻人,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嗯,我看电视剧《还珠格格》的时候,看到尔康和紫薇的对话,也有些受不了,呵呵。嗯,就是,很是腻人,嘿嘿。霹雳丫话锋一转:不过,琼瑶写的词还是很好的,清新亮丽,尤其是她写的歌词,很多都成了不朽的传奇,经久传唱,经久不衰。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轻声道:就像《庭院深深》里的那首《你在哪里》,就是经典之作。

我微微一怔,一副画面忽地浮上脑海,当时我和她在欣然心语的时候,就是听的这首《你在哪里》。我不由得抒发起感慨来:嗯,你说得很对,琼瑶的确是个情母子,在男欢女爱的殿堂里,她绝对是教父级的人物,不,不对,应该是个教母级的人物,高不可攀,望尘莫及。哎呀,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什么情母子?什么教父级教母级的?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真是讨厌。

这一抒发感慨,竟把心底里的话给说出来了,嘿嘿。各类小说满天飞,琼瑶写的能够独树一帜,说明就有可取的地方,虽然我没有看过她的小说,但她的词我却是知道一些的。嗯,妮子,你最好不要看琼瑶阿姨的小说,她的小说能引得男子抓耳挠腮,,摇摇欲试……没等我说完,她问:那你看的时候就抓耳挠腮,摇摇欲试了?哦?没有,只是神往了一下,嘿嘿。

她轻轻白了我一眼,又道:她的小说能引得女子如何?她的小说能引得女子多愁善感,郁郁寡欢,最后进入‘凝坐独幽情,情多累美人’的境地。她听后凄然惨笑,轻声默念:凝坐独幽情,情多累美人。

841、紧紧相拥

霹雳丫静静地看着窗外,轻声说道:凝坐独幽情,情多累美人。未入情者,期之盼之心往神之。入得情者,幽之怨之心也累之。她声音虽然很轻,但字字入心,句句敲心,她心中巨大的伤感犹如澎水般向我袭来,将我紧紧罩住。

我本就和她靠的很近,看她说的如此动情伤·吓,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环抱住她的秀肩,她微微一愣,身子朝外趣了趣,但随之就不再动了。我又靠近了她一些,环抱她秀肩的手也用力把她往·吓里拥了拥,她不再做任何的挣扎,任由我环抱拥她。

我和她紧紧拥靠在一起,也如她一般,凝视着窗外的夜空。我柔声轻道:妮子,忘掉以前的不愉快,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她凄然微笑,过了几秒钟之后,轻道:那就看我们的缘份吧!有缘无份也走不到一起,有缘有份才能终生相守,白头偕老。

我们现在就是有缘有份,我们一定能终生相守,也更能白头偕老的。她轻叹一声,幽幽而道:但愿如此吧!只是……只是我已经被你吓怕了,这到手的有缘有份,我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微微一愣,霹雳丫今晚很是特别,按照她的脾气性格来分析,她不应该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和优柔寡断,更不应该如此的无助仿徨和脆弱不堪,但眼前的霹雳丫却是恰恰如此,不但娇柔脆弱,还更加的愁肠寸结。这让我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莫名担忧,心中更加懊悔,也更加悔恨自己,都是我给她造成了如此的痛苦。

妮子,你要相信我,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她扭头看着我,凄然一笑,眼中又闪现出泪花来,轻声问我: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哪个字吗?哪个字?爱,就是这一个爱字。我心头更加一颤,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扭转了头,看着窗外,幽然轻道:不要轻易说出这个‘爱’字来,一旦说出,就要永世不得反悔。妮子,我不会反悔的。不会反悔,也不要轻易说出口,因为心中有爱比口中有爱更加珍贵。汗,我被霹雳丫说的汗然了起来,喃喃地道:妮子,我是情由所致才说出口的。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什么?男人往往是嘴上有爱,而女人却是心中有爱,这心中的爱比口中的爱要弥足珍贵不知道多少倍。嗯,妮子,你说得很对,我对你不但要口中有爱,更重要的是心中有爱。我边说边情不自禁地将她紧紧拥进·吓里,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她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反抗,只是静静地趴在我的怀里。我有愧于霹雳丫,都是我给她造成了这么多的伤害,我现在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或者装在心里,才能表达出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紧紧拥抱住她,将脸贴在她的秀发中,她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腰,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胸口有些湿,不由得低头一看,只见她趴在我的·怀里鼻息微动,樱唇紧抿,一双秀眸正在泪眼婆要,清泪正顺着粉腮不断滴落泪水已经把我胸前的睡衣湿透了一大片。

我的眼睛瞬间也湿润起来,鼻子发酸,心中绞疼,急忙极力眨巴了眨巴小眼,对她柔声轻道:妮子,不要这样,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她本来是将脸侧靠在我的胸前,没想到我的话音刚落,她忽地将泪脸正靠过来,将整个泪脸都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嘿嘿低泣,秀肩也不住颤抖。我顿时惶然起来,急忙用手轻抚着她的秀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劝道:妮子,你不要哭了,你这样我心里也很难受。

没想到我越劝,她哭的越厉,忽地我感觉胸口一阵奇疼,过了几秒钟之后方才反应过来,忙对她道:妮子,我的手臂刚刚好了,你不要再把我的胸口给咬破了。

原来霹雳丫在极度痛哭之下,又不由自主地伸口咬住了我胸口的肉,这让我大骇特骇起来。我也知道,她这是想控制住自己的泣哭,自然而然就伸嘴做了这么一个动作,但却是让我害怕到了极点。手臂上的肉被咬破还好说,但如果胸口再被她来上这么一口,估计一个月内休想再痛快地洗澡了。

经我一提醒,霹雳丫也明白过来,她立即松开了我胸口上的肉,但仍是趴在我的怀里吞声饮泣。

我不能再劝她了,只好心头酸楚,小眼含泪,将她紧紧拥搂在怀里。让她哭吧!让她把心中的纠结和羁绊都哭出来,她才可能会变得快乐起来!

842、求婚

等她稍微平静了些,我趴在她耳边忘情地柔声道:妮子,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要用心去呵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了。随着我的话音,她嘿的一声低泣,又哭了起来。

我举手擦了一把眼泪,我知道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缄默其口了,不能再说什么了,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伤心流泪的。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平静了下来,鼻音嚷嚷地说:你回去睡觉吧。我不困。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你快回屋去睡吧。

那你呢?我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动情地说:妮子,我们不要好事多磨了,我们结婚吧!她听到这里,全身一震,忽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中有欣喜、有期待、有惧怕、也有些不相信。我心疼地伸手揩擦着她脸上的泪痕,冲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加重语气说:妮子,我们结婚吧!尽快结婚,越快越好!她柔声问:为何?我们结婚了,你心中的纠结羁绊就会消失了,你也不会再这么伤心了。

你说得是真的?真的,今天我不但向你求爱,还要向你求婚!她柔柔地一笑,笑容中充满了甜蜜,但随之甜蜜的笑容遁去,又忽地滑然泪下起来。

我急忙又将她拥进怀里,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知道霹雳丫有脆弱的一面,但我没有想到她会脆弱到如此地步。我忙不迭地说:妮子,你不要再哭了,只要你不哭高兴起来,让我做什么都行。她举起双手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对我道:大聪……她说了大聪两个字后,抿嘴不往下说了,眼中似乎又有泪花要掉落。

我心中一沉不安起来,她如此郑重其事地喊我大聪,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我忐忑地问:妮子,你想说什么?她长叹一声,道:大聪,,我想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对我们都有好处,分开后,我们都能彼此静下心来,好好地考虑一下未来。

我大吃一惊,惊的我下巴都快脱臼了,我语无伦次地道:什……么?你说……什么?我们要……分开?她点了点头,语气更加坚定地说:嗯,是的,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分开了,让我们彼此接受考验,经受住考验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妮子,不要这样啊,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干嘛还要再分开?

她转身望着窗外,幽幽地道:我考虑很久了,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刚才你到阳台来的时候,我就一直趴在这里,实际上当时我心中就是在想这个问题。妮子……她打断我的话,道:我今晚不想和你说这个问题,我想等你忙完了这个月后,再找机会和你谈。这段时间因为工作把你累坏了,我不忍心现在就和你说,我想让你好好休息一晚。但……但你刚才向我求婚,我不得不说了。

说到这里,她声音硬咽了起来。她的话让我如雷贯定,险些蹲坐在地,我整个人都迷茫了起来,感觉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奶奶的,求婚还求出事来了。我仍是不相信地问:妮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她幽然叹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妮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忽地用双手捂住脸,秀肩又剧烈地颤抖起来,泣声而道:如果……那次从欣然心语……出来,你向我求婚,我会……毫不犹豫地嫁给你。但现在……时过境迁……妮子,你是不是还在纠结我与阿梅和阿花的事?她摇了摇头,缓缓轻道:我已经不纠结了,自上次在你办公室里的那次谈话后,我就已经不再纠结了。

你既然不纠结了,那你怎么还要和我分开?阿梅不错,阿花更好,她们都值得你去爱,我现在能够坦然面对阿梅和阿花,说明我心中也不纠结了。……我虽然心中不纠结了,但我还不敢真正地面对你。

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得容我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我真的不想再重蹈覆辙,更不想再次受到伤害了,我真的是害怕了……妮子,你这是不相信我?不,我相信你。

你既然相信我,为什么还不敢面对我?虽然我们现在走到一起了,但以前你给我的伤害太大了,我真的是不堪回首。当日我要是不为了我嫂子,我早就离开了,永远都不要见到你。现在我嫂子没了,我终于可以了无牵挂地走了。

妮子,你还在恨我?我不恨你了,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好好疗伤。疗伤?嗯,治疗心灵上受到的伤害。

843、凄风冷雨

听她说到这里,我哀伤到了极点,禁不住说道:妮子,你是不是太过于执拗了?这怎么能是执拗呢?我这么做是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既然要负责,在一起不是更能负责嘛,干嘛非要分开?她轻声缓道: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让时间来证明一切,你我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如果经受住时间的考验,我们会有缘有份地走到一起的。她声音虽然轻缓柔慢,但语气却是坚定无比,我仍是不甘心地道:妮子,我们天天在一起工作,你想要怎么分开?我离开。

你离开?你要到哪里去?她似是自言自语地说:要不是为了我嫂子,我早就去那个地方了,我想现在应该到了该去的时候了。妮子,你到底要到哪里去?新加坡。当我听到新加坡几个字后,顿时感到一阵晕眩,我原以为霹雳丫说分开大不了就是不在一起上班就是了,反正我也快要离开了,她还是干她的副主任就是了。

但我没有想到这丫说要分开一段时间,竟然一翅子飞到了新加坡,那是直接到国外了,我欲哭无泪地傻站在那里,有种昏昏欲倒的感觉。妮子,我们既然要分开,干嘛要分的这么远?你为何非要到新加坡去呢?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去过新加坡,我很喜欢那个地方,干净整洁,就像人间仙境一样。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就想去那里留学,但当时我为了我嫂子放弃了。

妮子,实际上我也快要离开汉正路分理处了,我离开了汉正路分理处,就等于我们分开了,你还是照样干你的副主任,不要去新加坡啊,去那么远干什么?我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不可自制地硬咽起来,脸颊也被泪水浸湿了。她语气坚定,轻声而道:既然要分开,那就彻底分开,在分开的时间内,彼此都从对方面前消失,没有任何音信……妮子,这不就等于我们彻底分手了吗?怎么能是彻底分手呢?我说了,我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一段时间?那这段时间有多久?一二年或者三四年。你说什么?你这不是在说梦话吧?怎么能是梦话呢?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何要分开那么久?几个月不行吗?要是几个月那还不如不分开呢。那就不用分开了,这样不是好好的嘛?

她不再回答我,而是望着窗外静寂无声起来,我颓废到了极致,也懊悔到了极致,奶奶的,老子今晚就不该向她求婚,求婚本来是一件好事,谁成想老子向她求婚却把她给求到新加坡去了。窗外的风变成了凄风,脸上的泪水变成了冷雨,心头布满愁云,泪眼模糊的使空气也似乎变成了惨雾,我整个人也变成了一根枯黄的衰草,凄风冷雨,愁云惨雾,衰草连天,摇摇欲倒。

她看我衰衰的样子,轻声劝道:你不要这样,你快回屋休息去吧!我还休息个屁?我现在还怎么休息?我终于忍不住和她发起了脾气,老子现在真的是心力憔悴,无法承受任何打击了,阿梅走了,阿花去了,现在这个霹雳丫又开始和老子分离了,这一连串的打击,任谁也是无法承受的,何况老子本就是一个衰人。

霹雳丫看我这样,只好默不作声起来。这在以往是没有的,以往都是她在和我发脾气,今天却是轮到老子和她发脾气了。我恼怒地说:霹雳丫,你这是在逃避……可以这么说,我说了我现在还不敢面对你。不敢面对我,那你就不用面对我,但没必要跑那么远,中国那么大,你干嘛非要跑到新加坡去?

我很喜欢新加坡那个地方。你是很喜欢,但你考虑我的感受了吗?你一走了之,我怎么办?我刚才说了,让时间来考验我们,经受住了考验,我们会走到一起的。我怒火填膺,直想大发雷霆,但终于还是忍住了。霹雳丫又道:当然了,分开的时候,如果你遇到比我好的女孩子,你可以选择她。

我刚加恼怒地问: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说的是事实。这么说,你到了新加坡后,遇到比我好的男的,你也会嫁给他了?她着恼生气地白了我一眼,不再开口说话。

我紧跟着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再也忍不住,啤道:我还怎么和你说?我把该说的都已经和你说了,你听不进去,你还让我怎么和你说?

她说到这里,鼻子一耸,眼中泪花闪动,瞬间又流下了泪水。我本想和她大吵一番,但看她心酸难受,泪水涌流的样子,心中痛楚,怒火顿失,埋怨的话语也跑的无影无踪了。

844、人间仙境

老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尤其是心爱的女人哭,那更是受不了,我心情灰凉加悲凉,全身犹如冰窖,整个人瓦凉的也成了个冰棍,从里到外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热气。

我忍住巨大的悲痛,无奈地轻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还没确定,我今天和你谈的只是日步打算,你不要想的太多,你快回屋休息吧。听她如此说,分明是在安慰我,安慰我的目的就是让我回屋休息。我心头升腾起更大的悲哀,哑声说道: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她心头一震,温柔地看着我,我又字如千斤般地说道:侯赢重一言,季布无二诺,我吕大聪说到做到,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的。说完之后,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扭头转身就向卧室走去。我本想趁此良辰美景,把这阳台当成风花雪月之地,好好地和霹雳丫浪漫一番,没想到浪漫到求婚阶段时,却把她给浪漫到新加坡去了。奶奶的,狗日的新加坡,难道真的是如霹雳丫说的那样,果真是人间仙境吗?气急败坏之下,我来到洗手间撒了泡长长的大尿,这才衰衰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

虽是不想动,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霹雳丫今晚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老子一个没有想到霹雳丫会如此地脆弱不堪,另一个没有想到霹雳丫竟然会要和我分开。是不是霹雳丫还在担心老子花心?故意与我分开,给我自己一个自由的空间,看看我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花心?

想到这里,心里更加悔恨起自己来,祸是自己惹的能怨谁呢?这清单早晚是要拉的,出来混也早晚是要还的。霹雳丫说是考验,无非就是考验痴情专一,能否经受住外面的诱惑。能经受住外面的任何诱惑,也就做到了痴情专一,能做到痴情专一,也就经受住了考验,经受住了考验也就能达到有缘有份,终生相守,白头偕老了。想到这里,我对未来又充满了信心,似乎我和霹雳丫真的能够厮守终生了。

霹雳丫说分开最短一二年,最长三四年,大不了就等于她到新加坡再去读个大学本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这里,心中略微有了些暖气。但仅仅过了几秒钟,又忽地想到她说分开之后,让彼此都从对方面前消失,彻底没有任何音信,心中又更加悲凉起来。如此想了半天,即使用阿q精神去想,心中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宽慰和舒适,懊恼之下,翻来覆去在床上打了好多滚,身心憔悴,疲惫之极,迷迷糊糊中竟睡了过去。

这一睡着便睡了个天昏地暗,这段时间当真是把老子给累坏了,加上冲洗小体狂洗臭脚,又经历了今晚求婚的痛苦折磨,心如死灰,全身就像散了架,整个人好似吞服了安眠药一样,大睡特睡起来。当我醒了的时候,发现一揉衣服放在了床头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昨晚霹雳丫给我洗的衣服,不但晾干,还烙烫的整整齐齐,板板正正。

我心中有了些暖气,这肯定是霹雳丫给我弄的,她看我睡的很沉,便悄悄地放在了床头上。我起来脱下了霹雳丫的睡衣,看了看穿着的她的粉红色*裤,犹犹豫豫地作了好几分钟的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将她的粉红色*裤脱了下来,穿上了自己的*裤。穿戴整齐之后,将床铺收拾的齐齐整整,又将霹雳丫的*裤和睡衣仔细叠好,放在了薄被下边,这才转身出去。

霹雳丫已经去上班了,下得楼来,才知道已经是快中午了。晕,老子竟然睡了接近大半个白天,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分秒必争啊,我准备立即去上班。谭嫂就在客厅里,她看到我下来后,笑着对我说:大聪,妮子早上临走的时候,一再交代我,千万不要叫醒你,让你睡个好觉。

谭嫂,我这可真的是休息好了,我现在得抓紧时间去上班。等等,妮子反复叮嘱我,等你醒了后,一定要让你吃过早饭后才能走。谭嫂,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早饭早就过时了。呵呵,那就早饭午饭一块吃,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快吃点吧,别空着肚子去上班。

也别说,我还真的有些饿了,来到餐桌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谭嫂动手给我盛了碗稀饭,随口问道:大聪,昨晚妮子是不是又哭了?

我一怔,忙问道:谭嫂,你发现什么了?妮子今早走的时候,眼睛红肿的很是厉害,看来昨晚她又哭了。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饿劲顿时也没了。

845、作势欲跑

从满江大哥家里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单位,我不想见到霹雳丫,见到她我心里会更加难受。前一段时间,是她不想见到我现在又成了我不想见到她了。

‘悲’字上边一个非字,下边一个心字,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悲’字,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是非心中所想更非心中所愿,那就是‘悲’,这也是‘悲’字的含义。

中国的方块字博大精深,独具魅力,这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字的构造和蕴含的深刻含义也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你想不叹服都不行。

我从满江大哥家里出来,就直接去跑客户了。冼伯伯给我介绍的那二十个客户,虽然我都跑过了,但目前仍有七八个客户没有到我们分理处来开户办理业务,我也必须要用这仅有的几天时间全部攻克下来。

我先就近跑了市内的一个单位,和该单位的头头谈妥之后,我又马不停蹄车不停轮地开着自己的小qq赶往市区外的一家单位。这是一家化工企业,地处郊外偏远的地方,从市区赶过去,大约有上百里的路程。

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奶奶的,这家单位的头头虽然是冼伯伯的好朋友,冼伯伯也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了,但他总是嫌距离太远不方便为由推辞。嗯想也是,这事也不能全怨人家,上百里的路程,的确是很不方便。但没有办法,老子为了完成任务,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坚硬的堡垒给攻破。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在接待室里足足等了他两个多钟头,他才开完会接待了我。他终于答应我,明天就派人到我分理处去开户,并将大量的承兑汇票在我那里进行贴现,这使我倍受感动,千恩万谢,说了很多的感激活。从这家化工企业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开始又往市区赶。

nnd,这小qq在市区开还显不出有多么低档来,但一到了高速公路,立马就低的没了档次。

任何型号的车都能轻易地超越老子,有几次后边的高级轿车在后边不停地狂按着喇叭,这是嫌老子挡他们的道了,气的老子几次都想掉转车头,撞他狗日的。

老子这车本来就跑不快,天黑更加快不起来。当我赶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路过一个佳肴店的时候,买了几份佳肴,又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箱啤酒,老子今后要靠酒来过活了,不然真的担心会夜夜失眠。来到相住屋,手提佳肴肩扛啤酒,艰难地向楼上爬去。

等到了家门,一掏钥匙,大吃一惊,奶奶的,裤腰上的那串钥匙怎么不见了?想必是昨晚霹雳丫给我洗衣服时把那串钥匙从腰带上解了下来,她也肯定是忘了给我装上了。

我只好把那箱啤酒放在门口,手里提着佳肴匆匆下楼,我得尽快赶到满江哥家去把钥匙取回来,这个点估计霹雳丫应该下班了。

为了以防不测,我决定先给霹雳丫打个电话,问问她把我的钥匙放在哪个地方了。

我来到楼下,站在车旁,掏出手机来准备给霹雳丫打电话,一个很本能的动作,我抬头向楼上看去,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我相住的房子里竟然亮着灯光。

难道我离家的时候忘了关掉电灯?不可能啊,那天我离开的时候是白天离开的,也根本就没有开过灯。

难道家里进去窃贼了?想到这里,心中更加吃惊,我决定立即上楼去查看一番,一看情况不妙,老子拔腿就跑,并且立马报警。

我惴惴不安地悄悄向楼上再次爬去,来到门前,先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起来,房间里没有动静。过不多时,从里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人的脚步声,还不时传出哗哗的水声。

奶奶的,老子的屋子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东,真要是窃贼的话,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困惑不解之下,伸手敲了敲门,并趣开身子,面向房门,身对楼梯,作势欲跑,发现情况不对,立即往楼下冲。

过了十几秒钟后,房门缓缓打开了,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也做足了各就位预备的姿势,就差拔步开跑了。

但我定睛一看开门之人,整个人惊得僵在了那里。

只见开门的竟然是霹雳丫。

她看我那姿势也是吓了一大跳,惊问:你这是干什么?

过了几秒钟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立即放松下来,活动了活动僵硬的四肢,定了定狂跳的心,问道:你怎么来了?

846、倍受感动

霹雳丫轻声道:进屋再说。我急忙扛起地上的那箱啤酒进了屋。你不是不爱喝酒吗?怎么还又买酒了?霹雳丫边关房门边问。我略含怨气地说: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离不开酒了。你又跑了多半天的客户?嗯,是跑了多半天。睡到接近中午休息过来了吧?你怎么知道的?谭嫂给我打电话了。哦,休息过来了,我也没有想到会睡那么长时间。对了,你今天跑客户效果怎样?还好,说是明天过来开户。

霹雳丫抿嘴笑了起来,我看她眼睛还是有些红肿,心中泛酸很是难受,轻声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哦,我昨晚给你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你的钥匙,就收了起来,今天下班后,过来帮你打扫一下房间卫生,给你洗洗衣服。……没想到你这里攒了这么多脏衣服,这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洗完。

妮子,你昨晚没有睡好,不要这么劳累自己,这些活我自己漫漫干就行。

还自己·漫·漫干呢?你这里都快变成猪窝了。

霹雳丫边说边又走进洗手间去洗剩下的脏衣服。

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愣神,霹雳丫的心很细,她也很会照顾人体贴人,要是昨晚她不提要分开的事,她这么做我心里会倍感幸福和甜蜜的。但现在她已经提出要分开,她再这么照顾我体贴我,我心里却是更加的难受和心酸。

我看了一下整个屋子,每个房间都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打扫的干干净净,我看着看着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心中很是温暖。

哎,没有女人的家不算个家,想想霹雳丫要到新加坡去,我心里又瓦凉起来。

我提着买来的佳肴来到厨房切好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并把啤酒也打开,来到洗手间。

只见霹雳丫正弯腰低身在洗着我那堆脏衣服。

我柔声劝道:妮子,不要洗了,先去吃饭吧。

我不饿,你去吃吧,我要抓紧时间把你的这些脏衣服都洗出来。

吃完饭再洗不迟啊。

不行,现在都快九点了,等吃完饭再洗,二半夜也洗不完。

我忽地灵机一动,也进了洗手间,对她道:来,我们一起洗。

霹雳丫一愣,道:你刚回来还没休息会,我自己洗就行。

那怎么行?这本来就是我的份内活,来,我们一起动手,这样可以洗的快_止七

霹雳丫甜甜地一笑,道:好,那你去洗你的内衣*裤吧,都在盆子里泡着呢。

哦,好。

还有你那些臭袜子,也归你洗了,从昨晚就闻你的臭袜子味,我都快吃不下饭了。嘿嘿,我洗完内衣*裤,再洗这些臭袜子。

我边说边把泡着臭袜子的那个盆子端到了洗手间的门外,免得再有臭味熏过来。

这个洗手间很小,我和霹雳丫在里边几乎都转不开了,霹雳丫道:你到阳台上去洗吧,这里地方太小。阳台?阳台上怎么洗?阳台上不是有个水管子吗?你自己的房子里有什么你还不知道啊?

哦,对了,我都忘了,那个水管子我可从来没有用过。

我说着就端起那盆泡有内衣*裤和那盆泡有臭袜子的盆子向阳台走去。

等我搓完准备清洗的时候,霹雳丫来到了阳台上,她递给我一个小塑料瓶,对我说:这是清香剂,是去除臭味的,你滴上几滴。

哦,好,把这些该死的臭味都去掉,嘿嘿。

吕大聪,你几天换一双袜子?

没仔细算过,有时三四天,有时七八天吧。

怪不得这么臭,终于找到原因了。

哩哩甲甲甲甲甲甲

你先别嘿嘿,你以后一天换洗一双袜子,换下来随手就接着洗出来,不要随手一扔。

哦,好,明天我就去多买点袜子,轮换着穿。

不用了,我已经给你买了一包袜子了,就放在你的床头上了。

哦,……妮子,你真好!另外,内衣*裤也要经常换洗,保持个人卫生是一大美德。哦,好的,我记住了。把个人收拾的干净利落,行事处事也不会拖泥带水的。嗯,是。你会用熨斗烫衣服吧?不会。不会就学,洗过的衣服晒干之后,一定要用熨斗烫平才行。哦,那内衣*裤和袜子还用不用熨斗烫一下?笨,内衣*裤和袜子你烫它干什么?我指的是外衣和裤子。哦,我知道了,赶明天我就去买个熨斗,到时候你好好地教教我怎么用。

不用,熨斗我也给你买好了,里边有说明书,你按照说明书的说明去操做就行了。

我心头一颤,柔情顿生起来,忍不住说:妮子,你不要去新加坡了,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她脸色一绷,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847、中规中矩千叶手

又经过了一个小时的狂搓爆洗,才将所有的脏衣服全部洗完,阳台上挂满了湿浓浓的衣服。

霹雳丫不停地用手锤打着后腰,很是疲惫的样子。

我急忙走上前去,柔声道:妮子,咋了?

有些腰酸。

疼不疼?

有点。

来,我给你揉揉,按摩按摩。

她脸色一红,忙道:不用了。

别,妮子,我专门学过推拿按摩的,我给你揉按上十多分钟,你就彻底不酸不疼了。她难为情地红红着脸说: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捶打一会儿就没事了。我忽地正容说道:妮子,我现在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她一愣一怔,颇感意外,她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会问这么一句话,她的神色顿时扭捏起来。

我紧接着更加煞有介事地问:妮子,你回答我啊,我现在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她脸色更加羞红,紧抿着嘴唇,眼睛躲闪着我,点了点头。

我有些恼火,又道:你用眼睛看着我,别躲躲闪闪的。

她紧抿着的嘴唇瞰了起来,果真用眼睛看着我了。

我又问: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她瞰着嘴巴,慎怪地看着我,羞涩地轻声回道:是。

我顿时乐了起来,毗牙咧嘴呵呵笑道:这不就对了嘛,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给我洗衣服打扫卫生,我给你推拿按摩酸疼的腰,这不是才良正常的嘛。我边说边伸手挽住她的秀手,不由分说,拉着她向卧室走去。她边轻微地挣扎着边说:你这是干啥啊?还能干啥?给你揉按腰部啊!来,你趴到床上,我好好给你推拿揉捏一番。

她又问:你真的学过推拿按摩?

当然了,不但学过,水平还很高呢。(老子这纯粹是在扯淡,为了实现给她揉捏按摩,老子不得不扯起了谎话。)

她站在床边犹豫着,神态甚是扭捏,秀脸通红如染。

妮子,我们既然是恋人关系,我给你按摩腰部,你害羞什么?

她忙狡辩着说:谁害羞了?

你不害羞你脸红什么?天气热了,当然脸红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是又怜又爱,还忍不住直想笑,我咳了一声,才将笑忍住,说道:既然热,那就上床趴着去,我一给你按摩,你就凉快了。她白了我一眼,不再说什么,但还是站在床边不动。

我嘿嘿一乐,道:妮子,人家别的恋人倒在一起,不是亲就是抱,甚至吃东西的时候还嘴对嘴互喂。啊?你说什么?嘴对嘴互喂?霹雳丫颇为吃惊地问。嗯,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晕,我没有想到这丫会反问这么一句,忙道:听别人说的,也从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事。你是不是办过这种事?她紧接着又问。没有,绝对没有。

我现在恨不得抬起手来,狠狠地扇自己的臭嘴头子,奶奶的,往往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总是说错话。霹雳丫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了。

我忙又道:妮子,恋人之间这样的事,是再平常不过了,等我们以后也会这样的。

谁和你这样?你想到倒美。她边说边又极度害羞起来,脸色红的似乎要喷出血来。呵呵,好了,你快趴下吧,我给你揉按完了,我们好吃饭。她扭捏着低声说:不在这里。边说边掉头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我紧跟在她身后,看她坐在沙发上,问道:妮子,要不你趴在沙发上,我给你按摩吧!

她微微点了下头,但身子并没有任何动作。我将沙发旁边的茶几拉开,用手挽住她的秀臂,柔声道:好了,不要这么扭捏了,快点趴下吧。她这才顺从地趴在了沙发上。

老子虽然扯谎话骗她说学过推拿按摩,但老子独创的独孤三绝却是不争的事实,当然了,这独孤三绝大温大柔搓乳爪、大闷大*摸呻掌、大波大浪千叶手,是绝对不能用在传统保守的霹雳丫身上,不然,等待老子的只能是挨抽。

收起了大温大柔搓乳爪和大闷大*摸呻掌,将大波大浪千叶手变换成中规中矩千叶手,老老实实,循规蹈矩地给霹雳丫揉按起秀腰来。

我用中规中矩千叶手刚给她揉按了没几下,她的秀腰竟传出了咔咔的几声骨节响,看来今天霹雳丫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洗衣服的,把她累得不轻。我心疼之下,柔声问道:妮子,这样按摩舒服吗?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她虽然趴着,由于害羞的缘故,身子仍有些僵硬,我道:妮子,你全身放松下来,越是放松,按摩的效果越好。她听话地又嗯了一声,·漫·漫地全身放松了下来。我使出浑身解数给她揉捏按摩起来。

848、给她推拿按摩

当我按摩了几分钟后,霹雳丫已经完全陶醉在我的推按揉捏之中,脸上的疲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足舒坦快乐甜蜜的笑容,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快要睡着了。突然,她柔声低低地问:你给我按摩累不累啊?我忙道:不累,给你推拿按摩是我的光荣使命,更是我的一种福分。

她甜甜地一笑,闭目轻道:你真的学过推拿按摩吗?

我一愣,忙道:嗯,学过,当然学过了。

你按摩的真舒服,我都快要睡着了。

你想睡就睡,我要把你的腰部按摩的彻底松弛下来,那样你会更舒服的。

她轻轻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整个人深深地陶醉其中,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在飘飘欲仙。

人累了,尤其是腰酸腿疼的时候,推拿按摩一番,舒筋活血,真的是享受无比,飘飘欲仙,比吃快乐魔心丸都要舒坦。

我给她推拿按摩了十多分钟后,霹雳丫的呼吸更加均匀了,脸上的微笑变得更加恬静起来,难道她真的睡着了?

我轻轻唤了她一声妮子,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提高嗓门唤了一声妮子,她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哎呀,这丫还果真走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了。

看到她睡的香甜的样子,虽然我的手臂酸麻,手指也有些僵硬,额头也有些微微冒汗了,但我却是更加精神饱满起来,卖力地给她做着推拿按摩。我感觉多给她推拿一下,我心里就会踏实一些,多给她按摩一下,我心里也就会宽慰一些。

霹雳丫从昨天晚上就忍着臭味*味,在弯腰低身给我洗衣服,今晚更是洗了太多太多的脏衣服,她的身体一直很好,竟然累的腰酸背疼起来,想起这些,我心中就感到无比的温暖,温暖之余,总是小眼湿润不断。

我现在感到给她揉捏按摩算是多多少少对她弥补了一些,心里也会好受一止七

我将她的腰部足足按摩揉捏了半个多小时,随后又按摩了一会她的背部,最后又将她那双美轮美灸的双腿揉捏了一番。

真是奇怪,一贯好色的老子,此时心中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和狠琐,纯洁干净的出奇,给她推拿按摩的双爪更是中规中矩,竟然达到了心中无色手爪净的至高至尚境界。

好几次都想对着她那翘呻按捏几把,此念头一出,我竟然暗自痛骂起自己来。

霹雳丫的上身穿了一件粉红色衬衫,现在虽是夏天,但霹雳丫很少穿裙子,总是穿着长裤子,将她那双世间罕有美轮美灸的双腿包裹住,她今天就穿了一条黑裤子,脚上穿着一双肉丝袜。

现在我把她的腰部、背部、双腿都已经推拿按摩完毕了,头部和颈部是不能给她按摩的,一按摩就能把她弄醒了,她昨晚没有睡好,现在能多让她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现在只剩她的双脚没有给她按摩了,我轻轻将她的那双肉丝袜脱了下来,霹雳丫的双脚又白又嫩,我动作轻柔,缓缓地给她做起了足疗。

霹雳丫的双脚皓似白莲,竟然还飘来了丝丝的肉香,她很爱干净整洁,正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注重个人卫生是人的一大美德。我下定决心,以后真的要像霹雳丫好好学习才是,把自己收拾的周正利索才行。

我轻轻缓缓柔柔地给她揉捏着双足,尽量让她在睡梦中感到舒坦,这样她会睡的更加香甜一些。

突然,我发现她的足跟底部的皮肤有些发硬,仔细一看,竟然是长期走路磨起来的一层薄薄的茧子,要是把这层薄茧去掉,她会更加舒适一些。我轻手轻脚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刀片。我用热水将毛巾浸透,轻轻地敷盖在她的双足跟上,过了几分钟之后,感觉热毛巾已经把她足底的皮肤捂软,缓缓地除下毛巾,蹲下身子,仔细地轻轻地用刀片削起那层薄薄的茧子来。

削一会停下来,扭头看看她有没有反应,总担心把她弄醒了,还好,她此时睡的很是香甜,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我又低头仔细地削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我终于把她足跟处的那层薄薄茧子给削掉了,不知是累的还是担心把她弄醒,我竟出了身汗。我用湿毛巾轻轻擦了擦她的双脚,又给她做了会足疗。

等忙完了这些,我竟也累的腰酸腿疼起来,双手臂和十个手指竟也酸麻的有些哆嗦了起来,虽是这样,我就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光荣使命,心情舒畅愉悦,整个人高兴欢快无比。

我记起霹雳丫说过的,袜子每天都要换,脱下来要随手洗出来,我忙把她的那双肉丝袜给洗了洗,挂凉在了阳台上。

849、你今晚不要走了

我搬过来一个小矮凳子,坐在沙发旁,仔细地看着霹雳丫,看她睡的如此活静香甜,我心中比蜜还甜。

我今天把早饭和午饭合二为一,才吃了一顿饭,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现在看着甜睡的霹雳丫,竟然没有了一点饿劲,当真是秀色可餐。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霹雳丫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竟然轻轻臀了下秀眉。又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竟然伸了伸秀腿,我一惊,难道是屋内静的出奇的缘故,竟使霹雳丫睡不安稳了?

我急忙又过去轻轻揉捏了几下她的腰部,果然,霹雳丫迅即又恢复了恬静安适的睡态。

奶奶的,这丫果真还是要让我给她推拿按摩下去才能睡的踏实,我只好又轻柔地给她推按揉捏起来。

过不多时,她嗯的一声,幽幽醒来,她睁开朦胧惺讼的睡眼,随之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问道:我怎么睡着了?

我只好停下按摩动作,轻声道:嗯,你还睡的很香甜呢,嘿嘿。

她缓缓坐了起来,揉了揉眼,边打哈欠边问: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个多小时。

啊?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不长,我还想让你多睡会呢。

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了。

啊?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啊?你还回去?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你今晚不要回去了。那怎么行?我在你这里过夜那算什么?哎呀,妮子,我昨晚在你的卧室中过夜又算什么呢?

她被我这么一反问,顿时一愣,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伸腿要穿拖鞋,突然咦的一声,惊问:我的袜子呢?

哦,我给你洗上了,嘿嘿,按照你说的,袜子每天都要换,换下来还要随手洗出来,我都照办了。

她抿嘴一笑,双脚穿上拖鞋,刚刚站了起来,没等迈步,又是咦的一声,随之又坐了下来,将双脚放在了沙发上仔细看了起来。

妮子,你看什么?

哦,刚才穿鞋,感觉这脚很是舒服。她边说边用双手搓揉着足跟。

嘿嘿。

咦?她又咦了一声,睁大眼睛看起她的足跟部位来,边看边用手不断抚摸着。

嗯?我的脚好像是刮过了呀?

嗯,嘿嘿……

你嘿嘿什么?

没有什么?口自们开始吃饭吧。

她自顾自地说:我的脚真的是被刮过了……

她说完看着我,看我嘿嘿直笑,顿时明白了过来,瞪大秀眸,问:你……?

我点了点头,笑道:嗯,是我,在你熟睡之际,我给你修了修脚,又给你做了个足疗,不然,你怎么会感到脚丫这么舒服呢?

啊?她的秀脸顿时又红了起来,秀脸上荡漾着幸福感动的神情,眼神也柔情似水了起来。

妮子,我的推拿按摩技术怎样?

嗯,很好,特别舒坦。

你站起来,看看腰部还酸疼不?

她果真很是听话柔顺地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秀腰,惊讶地说:嗯,还真的好了,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我笑了笑,对她道: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今晚不回去了。

她犹豫着说:我住在这里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昨晚都能住在你的卧室里,你今晚住在我这里也很正常。再者说了,这么晚了,折腾个啥啊?快,你给谭嫂打个电话,就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不用了,我早就和谭嫂说好了,说……说我今晚回我自己的相住屋去。哦,这样就更好了,连电话也不用打了。呵呵,我们快点吃饭吧。她站起身来,去了洗手间。我则忙着整理碗筷,开启啤酒。霹雳丫洗完手脸出来后,又道:我还是走吧,你这里根本就住不开。你睡床我睡沙发,怎么住不开了?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不要紧的,昨晚在你的卧室里,我可是睡到了今天中午才起来的,早就彻底休息过来了,睡沙发没有问题。你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晚睡床好好补一觉。

她抿嘴笑着坐了下来,看着我买来的佳肴,伸着鼻子闻了闻,笑道:嗯,我还是真的饿了。她边说边伸筷夹了一块牛肉吃了起来。我将两个玻璃杯倒满了啤酒,递给她一杯,道:妮子,来,喝点啤酒解解

她喝了口啤酒,问道:行里不是奖给了你一套房子吗?你怎么不搬过去住?还住在这个出相屋里干什么?

我正心情愉悦地大口喝着啤酒,听她问起这个问题,咕咚一声吞下了一大口啤酒,愉悦的心情也咕咚的没了踪影。

850、悲如潮水

听霹雳丫问起这个问题,我缓缓放下酒杯,用手摸了一把嘴角上的啤酒沫,黯然神伤起来。

霹雳丫又道:行里奖给你的房子,就是你个人的了,你放着现成的房子不去住,为何还要花钱相房,住在这么个小地方呢?

我既慑懦又喃喃地道:妮子,口自们……不谈这个问题……好不?

为何?

我举起酒杯来,将杯中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喝干,又咚咚地倒满。

霹雳丫又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稍等,先让我喝杯啤酒。我边说边又端起酒杯来,咕咚咕咚又灌了起来。

霹雳丫见我这么个喝法,忙道:哎呀,你慢点喝不行啊?

我边喝边给她打手势,意思是让她也这么个喝法,她只好端起杯子来陪我大口喝了起来。

两大玻璃杯啤酒下肚,我已经喝了一瓶多啤酒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隔,晕晕乎乎的

感觉也有些酒劲了。

妮子,行里奖给我的那个房子,我从来没有去过,更别说是去住了。

哦?为什么呀?

妮子,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我们说点别的吧。

人喝酒后,当稍微有些酒劲的时候,人的思维是最活跃的。今晚心情愉悦地刚举杯开喝,霹雳丫就和我谈到了那个房子,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提起那个房子,我就思念起康警花来,现在喝下了一瓶多啤酒,我更是无比思念起她来了,心中犹如刀绞,海澎汹涌般的思念情感都快要把我给吞噬了。

霹雳丫不解地问:你怎么对那个房子如此敏感啊?妮子,不是敏感,更不是排斥,而是不敢去想,更不敢去住。那你早晚也得要去住啊。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轻声缓道:是的,我早晚也得要住进那个房子里去说到这里,我忽地声音硬咽,悲伤如澎,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霹雳丫见我这样,颇感意外,也更感惊讶,忙不迭地说: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起那个房子来,你竟然哭了?妮子,那个房子……(我硬咽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不要再说那个房子了,你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

我端起酒杯来,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道:妮子,你现在不让我说,我也要说,我必须要和你说,不说我心里难受。

说也难受,不说也难受,那就干脆不说了。霹雳丫边说边将杯中之酒喝干,自己动手又倒上,连我的酒杯也倒满了。

妮子,说也难受,不说也难受,还不如一吐为快。你我现在是恋人,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能对你隐瞒什么,我必须要和你说……我说到这里又举起酒杯来灌了几大口。

你今晚真是奇怪?那好,你要说就说,但不准哭,一个男子汉怎么这么爱掉泪啊?

妮子,我给你说,实际上男人比女人更加脆弱,你们女人说不行了,但还有股韧劲,男人说不行了,就像薯条一样,吹口气都能折断。霹雳丫变换语气,轻声柔柔地对我说:好了,你要说就说吧。

妮子,行里奖给我那个房子的时候,阿……阿花刚从北京学完习回新疆乌鲁木齐去探望她的父母,我是在电话中告诉她……行里奖励给我房子……这个消息的。

霹雳丫忽地一下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突然说起康警花来,她将手中的筷子轻轻放下,神情专注地看着我。妮子,刚才我不想和你说那个房子的事,……就是与阿花有关。霹雳丫不解地轻声问道:行里奖励给你的房子与阿花有什么关系?妮子,我已经早就和你说过,我和阿花是准备在五一期间结婚的……霹雳丫听到这里,明显动容起来,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听我接着往下说。

当阿花听说我们有房子了,她在电话中高兴万分。……我告诉她,要用这个房子做为我们的婚房,并激动地对她说,我先进行着装修,等她回来我们就结婚。她立即对我说,一定要等她从新疆乌鲁木齐回来,她要亲自好好设计装修,装修的风格要按照她的设计要求来进行,她……让我一定……等她回来,先不要……忙着装修,要等着她回来……设计好了之后……再装修。

我硬咽的有些话不成溜,缓了口气,又哑声轻道:我·吓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等待着阿花的归来,但她刚下飞机……就先回了队里,结果……我……最终也没有等到她……回来……

说到这里,我已经泣不成声,泪如喷涌。霹雳丫鼻息颤动,眼中不由得也流下泪来。泣声切颤,悲如澎水,空气硬咽,心如滴血。

851、坦然面对

霹雳丫看我这样,流着泪说:我不该和你说那个房子……

我摸了把泪,按捺不住心中的悲痛,哑声道:阿花回来的……那一天,我提前……请假回去,做好了……她最爱吃的……炸酱面,结果她……不但没有吃上……还撒手人寰了……我说着说着又泣不成声起来。

过了好大会儿,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低声缓缓地对霹雳丫说:妮子,那个房子是我准备和阿花结婚用的婚房,阿花生前说她要亲自设计装修,现在她不在了,我想起那个房子,心中就像刀割一样,这也是我不愿搬过去住的原因。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无限伤感。霹雳丫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泪,举起酒杯来,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我忽地意识到什么,悲切地轻声问道:妮子,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些啊?

该说,怎么不该说了?她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她匆忙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响。过了片刻,她走了回来,她已经将脸上的泪水洗净。

我也站起身来,来到洗手间里,就着自来水将泪脸洗净,做了几个深呼吸,待哀伤的心情平静了些后,我才缓缓又走回客厅坐下。

霹雳丫举起酒杯来,对我说:来,我们接着喝酒。

她说完之后,不等我举杯,仰脖就把一大杯啤酒喝了下去,我努力了再努力也只喝了半杯。

她喝完这杯啤酒后,抿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我问道:妮子,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臀了臀秀眉,好似下定了决心,轻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到那个房子里去住?我轻轻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她臀紧秀眉,又问:你还打算搬到那个房子里去吗?

我摇了摇了,轻道:不知道。

她不再说话,只是闷头喝起酒来。

顷刻之间,她已经连喝了好几杯,我忙劝道:妮子,你少喝点。

她道:你不要管我,我现在特别想喝酒,就像你说的那样,把自己麻醉了起来,心里就会好受些的。她边说边又将酒杯倒满。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芙蓉秀脸已经通红了起来,她已经有了浓浓的酒态,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起来,只好举起酒杯灌起酒来。霹雳丫轻声说道:大聪,你知道做你的女朋友有多难吗?

我一怔,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难过地说:对不起!妮子,我不该和你说起阿花来。错了,你要不说,就是你不坦诚,我会更加怪你的。我声音低低地道:妮子,谢谢你的理解!

她鼻息微动,伤感地轻声又道:你不说就是你不坦诚,但你坦诚之后,我心里又会难受。我无奈地看着她,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又道:你不说我会怪你,你说了后我心里又会很难受,你自己矛盾,我更加矛盾。

妮子,我也不想说这些事,我只想一个人把这些事都深埋在心底,今晚要是不提那个房子,我也不会说的。不,你必须说,我既然和你走到一起了,我就要和你分担你的痛苦,也要和你分担你的快乐。她说完,轻臀秀眉,又端起酒杯来喝了几口。

她放下酒杯,嘴里含着啤酒,抬头看着我,她咽下口中的啤酒后,道:你和我提阿花,我不吃醋,我心里难受是因为她死的太可惜了。说完,她的秀眸中泪花闪动起来。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难过起来,哀求般地说:妮子,你不要再说了。我必须要说,你不但要面对现实,我也要面对现实,我们都得要面对她顿了顿,又道:你不能怕心中难受就要逃避,你得要勇敢地面对现实才行

她叹了口气,缓声低道:大聪,我刚才说了,做你的女朋友太难了。我心里并不比你轻松,我要接受你,我同时也要接受阿花,还不得不接受阿梅。爱情这东西是自私的,但我既然接受你,我就不得不面对这些现实……她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泪花终于化作了泪水,顺着粉腮流了下来。我急忙说道:妮子,你不是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她们了吗?

是,我现在是坦然面对她们了,我不坦然面对,我也就无法接受你。她说到这里,泪水流的更厉了。她又端起酒杯来,我忙阳止道:妮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了不少不,我要不喝,今晚又得要失眠,昨晚我已经一夜没睡了。来,你陪我我也只好端起了酒杯。

852、环抱脖颈

几杯啤酒下肚,我已经有了浓重的酒态,似乎只要再喝上那么一杯半杯就会大醉一样。霹雳丫喝的比我还多,她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步漂浮地向洗手间走去。

过不多时,只听洗手间里竟然传来了霹雳丫的呕吐声,我虽是头晕的厉害,但心里多少还有一些清醒,我惊讶之下,急忙站起身来,由于起的过猛,险些一头掇在地上,我踉踉跄跄地向洗手间走去。

进到洗手间一看,只见霹雳丫蹲在马桶旁,正在不停地吐着,原来她竟然吐酒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霹雳丫酒后吐酒,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急忙走上前去,双手搀扶住她,拉着有些僵直的舌头问道:你……怎么……吐酒了?

霹雳丫已经顾不得回答我的话了,只是不停地呕吐着,我忙伸手轻拍着她的背部。过了几分钟后,霹雳丫挣扎着站了起来,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全身就像面条一样向地下摇摇欲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她,才没有让她倒下。

霹雳丫喝醉了,我这是第一次见她喝醉,上次在满江大哥家的时候,我们两个喝了斤半五粮液,她也没有喝醉,个天才喝了几瓶啤酒就喝醉了。

我急忙将她背了起来向卧室的床上走去,奶奶的,老子的双腿也是打软,竟被霹雳丫压的险些跪在地上。

我只好用手扶着墙,背着她艰难地向床边挪动,短短的四五米远的距离,竟使我出了身臭汗。来到床边,我将霹雳丫放到床上,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整个人都被酒精给彻底麻醉了。

我又跑到洗手间里,洗了一块毛巾,返回坐在床边用湿毛巾将她的秀脸擦净。

我坐在床边,睁着醉眼静静地看着她。她腮晕澎红,醉颜微配,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越看越是爱恋,越看越是心疼,缓缓趴下身子,先是亲了亲她的秀额,又亲了亲她的粉腮,最后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亲了亲她的樱唇。突然之间,我的体内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冲动,呼吸顿时急促粗重起来,竟想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好满足自己那罪恶的兽欲。当真是风流茶作合,酒为色媒人,这酒真是tm的太乱性了。

我哆嗦着爪子去解她胸部的纽扣,刚刚解开一颗,顿时看到了她那雪白的胸,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也更加粗重了,老子现在没有了人的理智,剩下的只是野兽的冲动了。

就在我将罪恶的爪子伸向她下一个纽扣时,霹雳丫竟闷哼了一声,忽地翻了一个身,我立即缩回罪恶的爪子,竟惊出了一身冷汗。

野兽般的欲望倏忽之间跑的无影无踪,清醒地理智袭上身来,我顿时懊恼地伸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个畜生,你如此作为,连个畜生也不如。

就在这时,霹雳丫又将身子翻了过来,我急忙又哆嗦着爪子把给她解开的那个纽扣系上。

就在我刚刚站起身,准备到沙发上去睡觉时,霹雳丫又哼了一声,似乎被酒精烧的很是难受。

我一瞥眼,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大玻璃杯子,我忽地想起了这个杯子是霹雳丫专门放在这里的,我也一直没有拿走它。我日次到阿梅家去的时候,便喝醉了,醉倒在楼下的水泥地上,是霹雳丫把我背回来的,她又给我找了这么个大玻璃杯子,还给我沏满了白糖水,然后悄然离开。哎,往事不堪回首!

我伸手端起那个大玻璃杯来,摇摇晃晃着向厨房走去,用自来水将那个大玻璃杯洗刷干净,找出白糖来,用热水沏了满满一大杯子白糖水,又回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

我刚想回沙发上去,又忽地想起霹雳丫很爱干净整洁,我到衣柜中找出了一床新的床单。这个新床单从来没有用过,还是在原先那个小支行时发的福利。

刚才背着霹雳丫从洗手间往床上来时累的出了身臭汗,又加上刚才欲举兽行之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两次出汗,体内的酒劲似乎小了很多,我将霹雳丫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将新床单铺到床上,收拾利索后,我又抱起霹雳丫向床上走去。

当快要走到床边时,膝弯处忽地打了一个软腿,扑通一声我竟抱着霹雳丫跪在了地上。霹雳丫一个本能的动作,往我怀里一趴,伸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我抱着她艰难地站了起来,终于来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干净的床单上。当我往回抽身时,霹雳丫的双手竟紧紧地环保住了我的脖颈。

853、春梦

我又用力往回抽撤身子,霹雳丫却是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不放,我轻声唤道:妮子,妮子。

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环抱的更加紧了,难道刚才我膝弯打软跪倒在地,把她给吓了一跳?

于是,我又接着轻声唤了起来:妮子,妮子……

她突然嗯了一声,手臂却是搂的更加紧了。

晕,老子刚刚把罪恶的欲念荡净,你丫这样不是让老子犯罪嘛?

我提高嗓门喊道:妮子,你放手啊……

她又轻哼了一声,但仍是没有放手。

此时,她的胸部已经贴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粉腮也贴住了我的脸颊,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将我的小体和她的香体融为一体,我的嘴唇瞬间就粘住了她的樱唇,我和她狂吻了起来。

可能我用力过大,可能我过于贪婪,霹雳丫忽地有些知觉了,她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来推我,但我此时就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狼和贪婪的野驴,不管不顾,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的喉咙里连着闷哼了好几声,突然她双手奋力一堆,一下子把我推了开去,扑通一声,惯性竟使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她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不准……碰我,离我……远点……她哼卿着说完,忽地翻了个身朝里,瞬间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猛地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又暗暗地骂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真是卑鄙无耻,卑鄙的像公狼,无耻的像野驴,简直连公狼野驴都不如。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洗手间,用自来水狂洗着发烫的老脸,感觉体内之火仍是熊熊燃烧,我只好又用自来水将脑袋洗了洗。

我恼怒地挥起手来,对着裤档中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连连狠扇了几下,竟然越扇越是耸立挺拔,我更加气恼起来,用手隔着裤子捧住用力想把它扳倒,但越扳越硬。

这个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我气急败坏之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脱了个光光溜溜,太阳能里的热水也没用,直接用起了自来水狂浇起来,足足浇了十多分钟,才使这不听话的吊玩意儿彻底老实了起来。冲了这个冷水澡之后,我也不那么燥热了,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

擦净小体,穿上衣服来到沙发上,静静地躺在那里,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哼哼卿卿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听到身边有动静,一下子醒了过来,只见霹雳丫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残羹剩菜。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道:妮子,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醒了。

你昨晚吐酒了,你现在还难受吗?

不要紧的,睡了一觉没事了。

我急忙坐了起来,对她道:你休息会,我来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再躺会吧。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快早上七点钟了。

霹雳丫手脚勤快,干活很是快速麻利,顷刻之间已经收拾完毕,还把盘筷都清洗了出来。

她洗漱完毕,问我:床上的新床单是你换的?嗯,是的,不铺上新床单,我怕沾脏了你,嘿嘿。

霹雳丫很是欣慰地抿嘴甜笑起来,突然,她甜美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色,她看了看我的档部,秀脸排红起来,急忙将头扭开,慑懦地问道: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我一惊,急忙低头去查看自己的档部,一看之下,只见档部果真有一块湿浓浓的地方。我不解地道: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真的尿裤子了?

我边说边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急忙窜进了洗手间,快速地关上房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来一看,裤头上更是湿了一大片,禁不住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越不像是尿了裤子。

我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忙用手摸了摸浸湿的地方,竟然有些发粘,似乎还泛着白白的东西,气味刺鼻,我顿时大吃一惊,急忙翻开裤头,更加仔细地摸了摸看了看,顿时明白了。

晕,狂晕,老子竟然遗精了。

天啊!这是极度憋鼓造成的,典型的精满自遗啊!

我仔细回忆着昨晚是不是做梦了?越想越是感到昨晚真的做了个梦,而且是春梦,就是因为这个春梦才导致老子发生了多时都没有发生过的梦遗现象。

我急忙褪下裤子,又把裤头褪下来,边洗裤头边悲哀地念叨着:

早晨起床洗裤头,

一群小孩水中游,

不是老爹不要你,

只因没娘把你留!

854、愁眉苦脸

我吭吩吭吩地在洗手间里洗着*裤,霹雳丫在门外就喊上了:大聪,你快点啊,时间不早了,得赶快去上班。哦,稍等,马上就好。

我边应着边匆忙往*裤上打了些肥皂,经验教训告诉我,如果光用水洗,晒干了之后,*裤上就会有地图,皱皱巴巴的很是骇人。霹雳丫又在门外喊:你干什么呢?你洗的什么?我洗的*裤。早上起来你洗什么*裤?我……我昨晚尿裤子了。……那……那你快点洗吧。嗯,好的,马上就好。

我边说边加快速度,很快就将*裤洗捌出来。一只手拿着洗好的*裤,另一只手便去开启洗手间的门,刚打开了个缝,我忽地想起自己还光着下身,顿时大固起来,呕当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奶奶的,这可咋整?刚才光急着洗*裤了,都忘了该先穿上洗净晒干的*裤

踌躇了片刻,我只好又将洗手间的房门打开一条小缝隙,喊道:妮子,你到阳台帮我拿件干净*裤,再给我拿条晒干的裤子过来。哦,好。霹雳丫答应着快速向阳台走去。

很快,她就拿来了她昨晚给我洗净的*裤和裤子,我伸手接过来后,刚要关门,她伸着手对我说:给我。给你什么?把你刚洗的*裤给我,我给你晒上去。

哦。我将刚洗的*裤倒了倒手递给她。

霹雳丫问:你不会是光用水冲了冲吧?

没有,嘿嘿,我打过肥皂了。

她不再说话,拿着那条*裤又向阳台走去。

我快速地穿上洁净的*裤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等霹雳丫过来,我刚待打开房门往外走,只听霹雳丫问: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啊?哪个钥匙?

行里奖给你那个房子的钥匙呢?

哦,你要钥匙干什么?不要问了,把钥匙给我。我犹豫着看着她,不知道该给她还是不该给她。哎呀,你墨迹什么?快点给我啊。哦,稍等,我去找找。

我隐约记得拿到那个房子的钥匙后,就随手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一直也没有再动过。我来到床头柜旁,伸手打开抽屉找了起来,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找到了我拿着钥匙,来到她身边,问道:妮子,你要这个钥匙干什么啊?

她忽地伸手从我手中夺过钥匙去,扭头转身就走,边往外走边说:快点吧,要迟到了。

我急忙跟着她下了楼。来到小区外边的一个早摊点时,我和她匆匆吃了点东西,便急三火四地向汉正路分理处赶去。

在车上霹雳丫问我那个房子的具体位置,我虽然没有去过,但那个房子的具体位置却是记得很清楚,便详细告诉了她。妮子,你要房子钥匙到底要干什么啊?不干什么,我去看看。房子有什么好看的?好了,你别说话了,小心开你的车吧。

卡着钟点,我和霹雳丫走进了分理处的门,员工们都已经到了,我和霹雳丫没顾得上喘口气,立马又召开起了晨会。

开过晨会后,我和几个客户经理碰了碰头,就分道扬镶各跑各的客户了。冼伯伯给我介绍的客户里边,还有几个没有来汉正路分理处办理业务,这一两天必须要全部搞定,不然,到时候真的完不成任务,老子只能是引咎辞职了,没有别的选择。

老子顶风冒雪,不对,现在是夏天了,应该是顶着烈日冒着酷署,汗流决背地踏上了外跑营销的征程。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刚从一家单位出来,就接到了满江大哥的电话,他让我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我匆匆赶到了满江大哥的办公室,他正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呢。我进门惊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来,大聪,快点坐下,我和你说件事。我落座后,问道:啥事?

我本想今天一早就找你,但上午有个重要讲座,就没来得及找你。大聪,昨晚妮子给我说了件事。妮子和你说了件事?她和你说什么事了?她说她想到新加坡去,让我给她办理出国留学。啊?她还来真的了?怎么?你知道这件事?

嗯,前几天妮子和我说过这件事,但我没有想到她会真的要付诸于行动了。我边说边紧皱眉头,不由得也愁眉苦脸起来。

大聪,这件事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你坚决不给她办就走了。你不给她办,她就去不了,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满江大哥长叹一声,道:大聪,你还是不太了解我这个妹妹,她认准的事,谁劝也白搭。她昨晚对我说了,我要是不给她办,她就让她在新加坡的同学给她办,到时候她还是能去的。啊?我顿时慌乱起来。

855、天昏地暗

我有些惊慌地问:大哥,妮子在新加坡有同学?

妮子是复旦大学毕业的,别说全国各地有同学了,在国外也有很多同学。新加坡的她那个同学,就是妮子同宿舍的好友,她那个同学在新加坡留完学,直接留在当地工作了。

妮子的那个同学能给她办成出国留学吗?

当然能了,从新加坡办比在国内办还要方便快捷。

我听到这里,顿感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那晚霹雳丫和我谈过后,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到了架子跟前,却总是难以接受,更无法面对。

大哥,得想个什么法子能阳止她,不要让她去新加坡。

你和妮子的事,早前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李杏都已经和我说了。近期我观察你和妮子的相处一直很好啊,她怎么突然要提出到新加坡去呢?

我喃喃地想开口说话,但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满江哥又道:妮子大学毕业前夕,就曾经和我提出过她想到新加坡去留学,但当时因为她割舍不下她嫂子,她才放弃了去新加坡留学的机会。看来这次她是下定决心要去了,恐怕很难阳止她。

我惴惴不安地问道:大哥,妮子和你说她去新加坡要待多久才能回来?

至少两年,最长多少年就不好说了。

我晕,听到这里我更加黯然神伤起来,颓废无比地问道:妮子不是说最短只有一年吗?

前几年有一年的说法,现在没有了,最少是两年。

我衰衰地道:大哥,真要给她办的话,那就办个两年的留学期限吧。

大聪,你同意妮子去新加坡了?

我无奈地道:我不同意有什么办法?妮子的个性这么刚烈,她决定的事,我想不同意都没辙。你可以再劝劝她。我劝了,她根本就不听。哎……满江大哥听到这里,也是长叹一声。大哥,我是真的不希望妮子走,计划不如变化大,她去了我是真放心不下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缓声说道:她从小我就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妹来看待,由于年龄比她大很多,我同时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你嫂子活着的时候,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哎,我也舍不得她走,她到国外去,我也是放心不下。大哥,那你再劝劝她。

我昨晚苦口婆心地劝了她好长时间,最后她哭着跑进屋去了,再也不听我的劝说了。今天早上她就对我说,我要是不给她办,她就找她新加坡的同学给她办,看来这次妮子是吃了秤舵铁了心了。大哥,她没和你说她要去新加坡的原因吗?

说了,她说她特别喜欢那个地方,一定要去,她就说了这么一个原因。再问别的,她就不吱声了。

我难过愧疚地说:大哥,妮子去的主要原因还是我造成的,我把她的心都伤透了,祸根就是我。

满江大哥忙摆了摆手,对我道:你和妮子之间的事,李杏都对我说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大聪,我给你说,我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加清楚,你可得要好好地珍惜她,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否则,你将没有任何机会了。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地道: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这几天我再想想办法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你也要积极争取,尽量不要让她走嗯,我等会就回单位,我要再找妮子好好谈谈。好吧!

我心事重重地从满江大哥的办公室出来,整个人失魂落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我强打起精神来,向单位赶去。

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了,我给霹雳丫发了个短信,让她忙完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坐在办公室里既焦急又耐心地等着她。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霹雳丫才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走进了我办公室。她进门就问: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这还早啊?我进门的时候,都已经快下班了。

前一段时间你可是天天忙的不见人影。我今天专门回来,想和你谈件事。

我边说边坐到沙发上,招呼她也坐下。什么事啊?你直接说不就走了,干嘛这么郑重其事的?妮子,你真的要决定去新加坡了?哦?我那晚不是都和你说了嘛,你以为我开玩笑啊?

我哀求般地低声道:妮子,你能不能不要去了?为何?为了我,请你留下来好吗?她突然绷起了脸,道:那晚不是都说好了嘛,你怎么还要谈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决定了,但决定了的事情也可以改变啊,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856、填缺补漏

听到这里,霹雳丫整个人突然全部沉静了下来,她凝思着对我说:大聪,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当我知道你与阿梅和阿花的事后,我就想走,但当时因为我嫂子我才没有这么做……现在嫂子没了,你又想走了?她抿紧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她坚定的表情,我一下子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才好。

她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声道:大聪,我感觉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对你公平对我也公平。我之所以要分开,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能有个美好的结局。反过来说,不管我们能不能最终走到一起,分开了,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这恰恰是对我们最好的考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也能支持我。

妮子,我理解你,我也支持你,但我不想让我们分开,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就让我们彼此好好珍惜吧。一定要分开的原因,那晚我都和你说了,我不想再重复了。我也有些着急起来:妮子,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执拗好吧?

我怎么任性执拗了?我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我更珍惜我们之间的这段感情。

不分开不是更能珍惜吗?

要是不分开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现在只能有一个选择。

你什么选择?

那我们只能是彻底分手,从此之后,谁也不要再搭理谁。

我顿时惶恐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她,过了足足半分多钟,我才回过神来,不安地问道:妮子,你说的是真的?

她缓缓抬起头来,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接受我去新加坡,那我们现在就分手。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出现了一层薄雾,薄雾随之凝聚成了泪花,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她匆忙又低下了头。

我有些气恼起来:妮子,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伤感情的话?

我怎么说伤感情的话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妮子,你要冷静下来,不要冲动,这分手的话岂能是随便说的?

我本来就很冷静,这分手的话也不是随便说的。

我有些伤心地看着她,恼怒地自言自语:你真不愧是个霹雳丫。

她也有些着恼地说:你自己想不通,能怨我吗?

我扯着嗓门道:我自己怎么就想不通了?

吕大聪,上一次就在你这个办公室里,我们推心置腹,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就是从那一次之后,我才从心里接纳了你,也就是从那一次之后,我才能够坦然面对阿梅和阿花了。但是,我做为一个女人,我把爱情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阿梅走了,阿花去了,我却立即又和你走在一起了,那我成了什么了?那我岂不成了填缺补漏的了?你还让我有点自尊不?你想让我心里永远这么难受下去?

霹雳丫说这番话的时候,嗓门越来越高,声音愈来愈大,秀脸激动地通红,眼中的泪花也变成眼泪流了下来。

我彻底惊呆了,也彻底傻掉了,她的这番话我是第一次听她说,看她又气又恼又悲又凄的样子,我喃喃地轻声问道:这才是你坚决要去新加坡的原因,对不,妮子?

她没好气地回道:对。她边说边将头扭向一边,眼中的泪水流的更加浓了。

我无限伤感地轻声缓道,更似是无可奈何的自言自语:这是你的心里话,你为何偏要把它说出来?你知道你说出来,我心里是什么感受?我边说边感觉四肢冰凉起来。我不想说这些,是你逼着我说的。妮子,你把问题想重了,你怎么能把自己想成是填缺补漏的呢?

我也不想这么想,但事实摆在眼前,我能有什么办法?她说着说着不由得硬咽起来。

我咚的一声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过了片刻,哑声问道:你真的决定要走了?

决定了。

什么时候走?

手续办妥了就走。

这边的工作怎么办?

只能是辞职了?

你把这边的工作辞职了,等你从新加坡回来后,那该怎么办?

走一步说一步吧。

总得有个通盘考虑吧?

干嘛考虑那么多?这不是给自己找累嘛。

事已至此,我别无选择,我也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了,我本来是要想方设法劝她不要走的,没想到我不但没有劝说成功,反而被她说服了,这种无奈是最大悲哀的无奈。

我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妮子,我支持你!

857、来到阿芬家门前

刚才霹雳丫对我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后,对我对她都有好处,对我公平对她也公平,实际上她这是措辞委婉,是在安慰我,实际上分开后,对她才算是公平些的。嗯到这里,我才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妮子,我支持你!

她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转变如此之快,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用欣慰的眼神柔柔地看着我,冲我宽慰地笑了笑,感激地轻声道:谢谢你的理解!

我顿时感到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了,心如死灰,体如朽木,风吹即倒,雨浇即化。

我努力从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用这凄惨无比的笑容来安慰她,竟把她安慰的为之一愣又一怔。

我故作轻松地道:妮子,时间不早了,你下楼看看工作上还有事吗?没什么工作了那就早点回家吧,我今天很累,我也早点回去休息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不再看她,也不再说话,而是缓缓站起身来,我整个人颓衰到了极点,慢慢向外走去,没等霹雳丫从沙发上起身,我就走出办公室来,缓缓下得楼来,开上小qq驶了出去。

霹雳丫的一句填缺补漏,把我的信心全部击没了。那天晚上在满江大哥家的阳台上,她哭着对我说她现在没有勇气面对我。由于她说的这填缺补漏四个字,我反而感到我没有勇气面对她了。

我悲哀地自己问自己:难道我和霹雳丫也要形成陌路,最终也要分道扬镶吗?

如此一来,我却是莫名地思念起阿梅来,更加无比思念起阿花来,心如刀害j,心如绞碎。人就是命!如果冼伯伯不出那档子事,也许我就和阿梅在一起了!如果阿花不牺牲,我和阿花也早就已经结婚了!

命运捉弄人,当真是人的命天来定,命运让我和阿梅擦肩而过,命运让阿花和我阴阳相隔。

就在我饱受悲痛和打击时,霹雳丫和我又面对面了,这使我感到了莫大的荣幸和欣慰。但没有想到霹雳丫那受伤的心却是这么难以愈合,现实摆在面前,我和她又要分开了。

虽然霹雳丫说是暂时分开,但这暂时却是至少两年。虽是至少两年,但中间却也充满了无数的变数,谁能预料未来之事?

一天一天的过,一天一天的变化,比老子好的男人多的数不胜数,霹雳丫又是这么文静秀丽,百般难描,对她动心的男子不乏其人。

中学不敢说,估计从她大学时代起,她的追求者就一直不断,虽然霹雳丫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谁追求过她,但凭老子的直觉,追她的人不能说一个接着一个,但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只不过霹雳丫从小信命,没有对那些追求者动过心而已。她走过了22岁之后才开始敞开心扉,暗生情·嗦的,老子万幸,·洽恰就在这时误打误撞地成为了她的日恋情人。

但她到了新加坡之后呢?据说新加坡尽些狗日的小白脸子,想到这里,老子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

霹雳丫这一走,真的很难再回到老子的·吓抱里来了,越想越是心如死灰,顿感世间万物都失去了光彩。都说爱情是美好的,但在老子这里,美好的爱情怎么会变的如此多鲜?

极度灰心无奈之下,我竟油然而生一个奇怪的念头,直想离开这块伤心之地,再也不回来了。

奶奶的,老子和超难缠那件事还没有尘埃落定,正悬在半空中,目前虽是悄无声息,但却是牵动了好多人的利益,一触即发,一发就会不可收拾。如果老子一走了之,此事也会不了了之的,最起码帮助过我的李感性还有和她一个阵线的人都不会受到损失。嗯到这里,我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霹雳丫要走,老子也要走

一阵微风透过车窗袭来,我感到脸上流爬爬的,用手一摸,竟然是泪水,我也不知道这泪是啥时候流下来的。

我恍恍惚惚地开着小qq拐进了一个小区,当来到一栋楼前时,我才意识到,老子竟然鬼使神差般来到了花小芬的家门前。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要回家吗?怎么跑到阿芬这里来了?我不停地问着自己,落魄颓废地抱住方向盘,将小脑袋衰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周围很是寂静,只是偶尔有车辆划过,我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当人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觉,老子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858、阿芬的柔情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有人在敲打着我的车窗玻璃,一下紧似一下,我忽地醒来,扭头一看,站在车窗外边的正是花小芬。

哎呀,大聪,果真是你啊?你怎么在车上睡着了?

哦,阿芬,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趴在车上睡着了。我边说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坐了起来。

你都到家门口了,为何不进家啊?

我也纳闷起来,奶奶的,今天真是稀里糊涂的,稀里糊涂来到了阿芬家的门前,又稀里糊涂地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老子连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此时天色已黑,花小芬穿着一件白底翠花连衣裙,身上传来阵阵清香,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光彩靓丽。

我忽地想起上次盛雪对我说的,花小芬的男朋友经过巧克力做工作,快要从美国回来了,急忙问道:阿芬,你男朋友回来了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没有回来。

我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蹲坐在车上默不作声起来。

花小芬道:你到这里来找我有事?

哦,没事。

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你这里来了。

晕,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嘿嘿。

嘿嘿什么?既然到家门口了,那就进屋吧。

哦。我匆忙从车上跳了下来。我边锁车边问:阿芬,你这是刚刚下班?没有,我今天在家休息了一天了,我这是准备出去一趟。啊?你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

这段时间很忙,很是疲惫,我只好向盛主任请假在家休息了一天。她说完就扭头转身向家里走去。

阿芬,你不是要出去一趟吗?

你都来了,我还出去干什么?

别,我又不是什么客人,不能耽误你的事啊。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出去逛逛,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不出去逛了。

她边说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我衰衰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进屋后,我坐在沙发上,呆呆出神,她坐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问道:大聪,你怎么了?整个人像没魂似的,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事。

是不是还是因为上次那个姓黄的检查的事?

不是,不是那件事。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阿芬,你不要问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感觉有些累。我边说边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

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了?

没有,我能受什么委屈?没受委屈怎么你的眼圈红了?我有些不耐烦起来:哎呀,阿芬,你不要问了,我真的没事。她忽地用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臂,惊问:你的手臂怎么了?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阿芬看到了我手臂上被霹雳丫咬的那一口,我急忙往回缩着手臂,忙不迭地说:不要紧的,只是点皮外伤。

她用双手紧紧捧住我的手臂,不让我缩回去,趴下头仔细看了又看,并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很是心疼地说:这明明就是人咬的,牙印还这么清晰,这是谁啊?怎么这么狠心?她边说边·赓喷不平了起来。不要问了,我就该被咬,咬我也是活该。嗯?怎么这么说?这到底是谁?凭什么咬你这么一口?哎呀,阿芬,你让我静静心好不?你要再问这问那的,我现在就走。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刚进门就走啊?快坐下吧。

我站在当地没有回身,更没有再坐回到沙发上去。

她忽地跑了过来,伸出双手把我拽回去,把我按在了沙发上,瞰嘴啤道:你现在了不得了,当了一把手,脾气也大了。

我只是低头不语,整个人既颓废又萎缩。

你现在心情特别不好是吧?

我怔了怔,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转身走开,瞬间拿着一盒烟走了回来,打开烟盒抽出一支递给我,道:抽支烟吧,解解闷。她边说边又给我点燃上。

我轻声问道:阿芬,你男朋友什么时候回来?上次他给我打电话,说是近期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哎,她要是有你三分之一的包容心,我也不会这样。

谁?她?你指的是谁?我一愣,立即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奶奶的,说着说着险些说漏了嘴。她轻叹一声,幽幽而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你知道什么?不要乱猜。我怎么乱猜了?你说的她不就是指你现在的副主任温萍嘛。

晕,狂晕,现在轮到老子发晕了,我喃喃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哼,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的清清楚楚。操,你怎么就像个间谍似的。操什么操?我才没有那闲工夫去当间谍呢。

859、阿芬的盛怒

听到花小芬说起霹雳丫的名字,我很是吃惊,忙问道:你怎么就能猜到是她,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很是不满地说:你别忘了你刚到汉正路分理处的时候,是你提名让我去给你当副主任,副主任当不成,你又点名把我调过去当客户经理,结果也没有办成。

我听到这里,更加大吃一惊,忙问:这些事你也知道了?我当时操作的时候,可是瞒着你的,你怎么成了个无事通了?她更加不满地说:你知道我这么长时间不去找你也不和你联系的原因吗?

我一愣,仔细一沉思,顿时醒悟过来,我自从到了汉正路分理处后,花小芬只去找了我一次,还是和盛雪一块去的。那一次也是因为老子和超难缠闹顶的缘故才去的。除了那一此外,花小芬还真的没有去找过我,不但没有找过我,连电话也没有给我打一个,这里边的确透着奇怪。听她这么说,我立即问道:是啊,我离开城东分理处后,我们两个就失去了联系,我也正纳闷呢。哼,这些事我不想说了。别,阿芬,你该说还得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她沉思了片刻,生气地说:这都拜那个很关照你的李总所赐。李总?你说的是杏姐?是啊,不是说她还能说谁?

晕,狂晕,我真的被她搞糊涂了,不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后脑勺子也摸不着了。阿芬,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特别关照你的李总,专门给盛主任打了电话,让盛主任转告了我,哼杏姐专门给盛主任打电话?让她转告你什么?那个李总真的是很关照你,哼……你别哼哼个没完没了好不好?你好好说不就走了。

哎呀,我又没说李总的什么不是,你还不让我说话了是不?那好,我不说了。

我压低声音,语气放缓:好了,我不说什么了,你快点告诉我啊。

哼……她又哼了一声。

奶奶的,这些丫一个一个的真tm难伺候,我心中不由得恼火起来,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如果再不说,老子拔腿就走,她想说老子也不听了。

她哼了一声后,停顿了几秒钟,这才生气地说道:你不是提名让我去给你当副主任嘛?

我点了点头。

让我给你当副主任,李总不同意,你又点名让我去你那里干客户经理,李总也不同意……

我只好又点了点头。

她又道:然后,李总就开始找盛主任了解我的情况,还一再追问盛主任,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盛主任找了我后,我实话实说,我对盛主任说我和吕大聪是好朋友关系,仅此而已。

她说到这里,突然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她的脸色也通红了起来,奶奶的,这是盛怒的表现。

没想到,盛主任委婉地和我说了一大溜废话,最后我才听明白过来,原来她是让我以后尽量不要再和你来往,最好是不见面才好。我很是不解地问为什么?盛主任支吾了半天,才告诉我,给你派去的那个副主任叫温萍,是你的女朋友,说是我要再和你来往的话,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花小芬说到这里,更是气愤难平:这是在变相地说我勾引你啊,害怕我和你有染,破坏你和你女朋友的关系,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说到这里,眼圈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又问道:吕大聪,你说我勾引过你吗?我和你有染吗?我急忙连连摇头,忙不迭地说:这都是那跟那啊?简直就是在扯淡,操。对,就是在扯淡,操,奶奶的……(阿芬盛怒之下也开始爆起了粗口。二我也很是生气地说:盛主任怎么能办这样的事?哼,这不关盛主任的事,而是那个特别关照你的李总吩咐盛主任这么做盛主任和你说是杏姐吩咐她这么做的?

盛主任能这么明说吗?当日你在城东分理处的时候,每次出去跑客户,盛主任都是安排咱们两个一块出去,你生病打针,也是她安排我专门去照顾你。她要是担心我们两个出轨的话,她会这样安排吗?

我顿时被她问了个哑口无言,看来这件事还真就是李感性吩咐盛雪这么做的,晕!

但我为了不让花小芬恨李感性,更不让她再生李感性的气,斟酌着说:阿芬,没有真凭实据不要乱怀疑人,说不定是盛雪自己担心咱们两个出轨呢,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绝对没有这种可能,我和你是清白的,盛雪心里跟明镜似的,就是那个李总吩咐她这么做的。

860、浴缸里的水

花小芬愈说愈怒,气恼之下,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我轻声劝道:阿芬,身正不怕影子斜,这种猜测和提防也仅仅局限在杏姐和盛雪她们两个人的范围之内,外人又不知道的。再者说了,盛雪看得最清楚,我们两个的确是清白的,杏姐这么做,她也走出于一片好心,你不要生气了。

我男朋友出国在外,我一个人独居,那个李总知道我的这些详细情况后,她便吩咐盛主任这么做,实在是可气可恨。

我故作轻松地安慰她:这也算可气可恨啊?呵呵,要是这么说,那杨乃武和小白菜还不得冤枉死啊,呵呵。你呵呵什么?杨乃武和小白菜就是冤枉死的。

阿芬,我给你说,当时我提名让你去汉正路分理处干副主任,副主任不行,我又点名让你去干客户经理,当时杏姐就奇怪,我怎么对你这么关心?她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对她说了,我和你是纯粹的革命友谊,正统的不能再正统了,因此,杏姐也知道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她之所以嘱咐盛雪找你谈话,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我,她这叫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领导嘛,考虑问题就是深远一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要是不放心你,她直接警告你就走了,干吗要让盛主任找我说这些?哼,我想起来就有气。

呵呵,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气啊,好了,我给你说,杏姐当时就警告我了,她警告我的时候是声色俱厉,让我管好自己,不要犯原则性的错误,就差当面骂我了,呵呵。

听我说到这里,花小芬的脸色·漫慢地终于有所缓和了些,她娇慎地白了我一眼,慎道:要怪也只能怪你的底子打的不好,你要是把底子打好了,人家也不会对你这么不放心的。

我忙腆着老脸赔不是地道:嗯,是,你说的很对,罪魁祸首就是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让你受委屈了,我向你赔不是!都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嘿。

她看我这样,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娇慎地说:哼,你知道就好,不然我可就真的冤枉死了。

我话锋一转:阿芬,什么东东比较提神?

啥?提神?

嗯,我现在一点儿精神也提不起来。

哦,你是说这个啊,我给你泡杯咖啡吧?

嗯,对,咖啡比较提神。

哎,我看你体内缺少的不是咖啡之类的提神东东,而是缺少快乐因子。

快乐因子?

快乐因子多了,你就快乐了。

快乐因子是什么东东?

快乐因子就是能够让你快乐舒畅的东东,你现在缺乏的就是这个。

要是有现成的快乐因子,那就好了,我非咕咚咕咚喝个够不可。

你看你现在越来越萎靡不振了,灰头土脸的,我给你煮咖啡,你去好好冲个澡,身轻体净之后,你体内就会有快乐因子了,呵呵。真的?当然了,洗过澡之后,整个人都会变得神清气爽,体内当然就有快乐因子哦,好,我现在就去冲澡。

我起身来到洗手间,看着洗手间里豪华的大浴缸,倍感亲切!奶奶的,上次老子喝醉之后,就在这个大浴缸里睡着了,是阿芬把我背到床上去的。此次,故地重游,竟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

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浴缸里盛满了水,水很是清澈无比,像是刚刚放满的。由于水过于清澈,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浴缸里边是空的。

此时,花小芬也来到洗手间,她对我说:中午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些热,我便把浴缸放满了水,进去躺了会,清爽了清爽,想留着晚上洗澡时再接着用,就没有放掉。我现在把这些水放掉,再给你接些新水。

她边说边弯腰低身要去放掉浴缸中的水,我急忙伸手阳止她:阿芬,这么干净的水放掉岂不太可惜了?我就用这些水泡澡就行。这些水是我用过的。

你用过的那就更好了,嘿嘿。(奶奶的,此话落地,我顿感有些不妥,老脸不由自主的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先是微微一愣,顿时也有些会意过来,她的俊脸也一下子通红了起来,有点别扭害羞地说:这样不太合适吧?还是放掉换上新的吧!

奶奶的,既然我和她都脸红了,那就红到底算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我索性耍起了小孩脾气,有些任性地赌气说:你要是放掉,那我就不洗了。

她的脸色更加红了,竟红过了耳根,她的眼神柔柔的就像浴缸中的清水,温柔如波,柔情似水,她羞涩地低声轻道:那你用好了。说完,她就匆忙向外走去,顺手带上了洗手间的门。

861、花水

我看着浴缸中的水,想象着花小芬赤裸的香娇玉体曾经躺在里边,愈来愈兴奋,更多的则是性奋。

这种兴奋加性奋的感觉真的有些让人承受不了,心跳加快,呼吸粗重,全身犹如火烤炙烧一般,虽是这样,但这种冲动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冲动之烈,直想不顾一切,以推山裂石的猛劲去摘桃催花。桃坠花残落满地,只为满足那兽欲。人也是兽,这欲上来,真的能把人给吞噬了。

我极度兴奋加性奋地看着浴缸中的水,开始脱起衣服来,当脱到*裤时,由于动作过急,往下脱的*裤竟把直耸挺拔的那玩意儿拨拽了一下,一个巨大的反弹力,啪的一声,反弹敲在了小腹上,铮铮作响,把老子吓了一跳,急忙竖立起耳朵来听着外边的动静,还好,花小芬已经走远了。

我急不可耐地跳进了浴缸里,钻进了水中,那不听话的玩意儿在花水的滋润下,更加地直立耸拔了,高唱欢歌,几欲喷血。特此声明,花水即花小芬泡过香体的水,简称花水。

我静静地躺在浴缸中,让花水尽情地温柔地荡漾抚摸着我的小体,感觉通体舒坦,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心如死灰已经去了大半,好似朽木的小体也恢复了些活力,那种风吹即倒、雨浇即化的颓败之气也被花水快要抚慰荡尽了。

就在我兴也性也地躺在花水之中享受时,忽地想起了霹雳丫来。我顿时一凉,如果老子现在的这副德行被她看到,会是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既不兴奋也不性奋了,直立耸拔的那玩意儿也不高唱欢歌了,慢慢地衰又茸拉起来。巨大的哀愁又袭上身来,我躺在花水之中禁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霹雳丫啊霹雳丫,老子是真拿你没有办法了。我想专心致志地爱你,你丫却不给我机会,总是和我若即若离的。要是放弃你,老子一没有那个勇气,二是更加的舍不得,放弃你的念头,老子连想都不敢想。

霹雳丫的纯真纯情是吸引我的最大地方,就凭这一点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能放弃她的。

但霹雳丫现在和老子僵住了,我想和她结婚,步入婚姻的殿堂,她却要抽身离去,到那个人间仙境的新加坡去寻找心灵的籍慰。

害的老子憋鼓难熬,大做春梦,衰然梦遗,竟使老子春梦自慰,早上起来狂洗浸湿的裤头,靠。

霹雳丫的传统守旧,纯美率真,这是她最大的魅力,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这让我欲罢不能。

我感觉我和她现在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结婚上床的地步了,但她却是认为她和我才是刚刚开始起步,这让老子除了干靠就是干憋。

古人云:天地姻蕴,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天地都要讲究阴阳二气交会和合,方才蕴育出这世间万物,男女更要结合才行,方才使人类繁衍不断,生生不息。

况且男女之欲,乃阴阳自然之道也。天地是阴阳的物质表现,乾坤是阴阳的象征表现,乾道成男,坤道成女。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无女则意动,意动则神劳,无男则凝情,凝情则神伤,这是自然规律,你丫为何非要先寻找到心灵的籍慰,方才和俺步入那阴阳之道,完成那乾坤之志呢?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还是霹雳丫过于纯情纯真所致,这也是她的最大优点也是她的最大魅力所在。

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霹雳丫犹如一尘不染的鲜嫩藕荷,更似那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这就更显得她弥足珍贵,这也恰恰说明了她是一个不可或多的好女孩。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能再怪她了,我要好好珍惜她才是。嗯到这里,对于我和霹雳丫的未来,我又有了动力和信心。

虽是这样,但体内色色之念,欲欲之望,却是如丝如缕去除不尽。没办法,高姓小丸丸每时每刻都在制造着米青子,你再高雅吧,也无法抗拒生理带来的巨大欲望。

就连那孔圣人也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概括起来就是四个字:食色性也!

就在我躺在花水之中胡思乱想的时候,花小芬在洗手间的门外对我喊道:大聪,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忙应道:哦,随便。呵呵,那好,你慢·漫洗,我去做饭了。嗯,去吧。

听着花小芬离开的脚步声,回味着刚才她那甜美的声音,色色之念,欲欲之望,顿时犹如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起来,和尚头竟然波的一声直耸挺拔出水面,操,它比老子还要急!

862、粉腻酥融娇欲滴

我在花水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让花水把老子的小体滋润了个够,方才罢休。

花小芬的洗手间里充满着芳香,这个大浴缸里更是香气扑鼻,置身于这种幽韵撩人的芬芳之中,真的不忍离去,更加拔不动腿,脚丫子就像粘在了地上一样,贪婪的动也动不得。

再不想动弹也不行,总不至于在这香味浓郁的浴缸里呆个没完吧,我恋恋不舍地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又用淋浴喷头冲了冲小体,这才从浴缸中走了出来。

擦净小体,穿上衣服,果然神清气爽,整个人精神了很多,看来这冲澡也能把体内的快乐因子给冲出来。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后,看到花小芬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已经脱下了那件白底翠花连衣裙,换上了一件丝绸休闲裙,这种休闲裙介于连衣裙和睡衣之间,之所以说它介于连衣裙和睡衣之间,是因为穿着这样的休闲裙外出也可,在家当做睡衣也行,只不过它比连衣裙短些,比连衣裙要性感的多,露出了花小芬半截白嫩的大腿。

我吞了口垂涎,走上前去,对她道:阿芬,不用烧很多菜,一两个就行了。

她边忙活边回头对我说:你不用管了,这里油烟味太浓,你到客厅等会,马上就好了。

我只好转身回到客厅,刚才在大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全身得到了彻底的放松,骨头缝里都软绵的舒坦,坐在沙发上全身放松舒坦的就像没了骨头一样。

十多分钟后,花小芬终于忙活完了,她从厨房来到客厅,对我说:菜都炒好了,你要饿就先吃,我也去冲个澡去,刚才在厨房一忙活,又出汗了。我忙道:我不饿,我等着你。

她脸上泛着红光,甜甜一笑,轻扭柳腰,袅袅娜娜飘进了洗手间,惹得我又是八尺垂涎,根硬怒指起来。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餐厅一看,花小芬已经做好了四个菜,摆在了餐桌上,两热两凉,两素两荤,色香味俱全,馋的老子的肚子不由得咕噜了一声。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响,惹得老子不住拿小眼膘向洗手间的门。

十多分钟后,花小芬冲洗完毕,清新亮丽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整个人愈发显得粉腻酥融娇欲滴,丝绸休闲裙不贴身,轻柔摆动,更似风吹仙袂飘飘举。

我一时不由得看呆了,痴痴地呆看个没完。

她边用手拢着湿濡的秀发,边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没加任何思索,脱口而道:阿芬,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嘿嘿。

哎呀,你可别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子里,本就有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清白,你要是再这么说,我们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赌气地说:管那么多干嘛?谁爱说谁去说,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奶奶的,这句话刚说完老子就有些衰衰的后悔了,干嘛要说问心无愧呢?这问心无·魄四个字一出口,暧昧的气氛就被冲淡了,同时也把我和阿芬的距离拉大了,操。

花小芬撇嘴轻道: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用?切。

她边说边从我身边飘过走向餐厅,一股浓郁的沐浴清香向我袭来,久久不散,使我贪婪地深吸了几口。

我边吸允着她飘留的清香,边突发奇想:人有时候真的不如动物,动物之所以被称做动物,就是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没有这前思后想的顾虑。人就不行了,想爬巫山去云雨一番,你得先掂量掂量,不能光想着朝云行雨,不小心从巫山上跌落下来,那会很惨的,说不定就会终生后悔的。花小芬问我:你还喝酒不?我顿时从动物的世界中走了出来,忙道:喝,为什么不喝?她柔媚一笑而道:那喝什么酒?啤酒,当然是啤酒了,天气这么热,只能喝啤酒了。呵呵,好,那就喝啤酒吧,在冰箱里,你去拿吧。你已经冰上了?嗯,在你冲澡的时候,我就冰上了。你冰上了还问我喝什么酒?她俏皮地微晕红澎巧笑,妓丽蛊媚地甩了甩秀发,坐在了餐桌旁。

她的这一系列丰姿尽展的动作,顿时让我看呆了,禁不住瞬间小眼也湿润了起来,因为阿芬的这一系列动作太像阿梅了,我原先就说过,阿芬身上有阿梅的影子,而且这影子越来越像,越来越浓,我险些忍不住伸手将她抱住。她看我傻站在当地没有挪步,填道:不是让你去拿啤酒吗?怎么还站在这里?我逐渐回过神来,急忙低头眨巴着湿润的小眼,匆匆向冰箱走去。

863、阿梅的影子

我打开冰箱的门,只见冰箱里冰了七八瓶啤酒,阿芬道:你先拿两瓶出来,其余的继续冰着。嗯。我轻轻点了点头,拿出两瓶啤酒来,关上冰箱门,坐到了阿芬的对

只见阿芬已经摆好了两个啤酒杯,晕!这啤酒杯是大号的,我问:阿芬,这样的啤酒杯,一瓶啤酒倒几杯啊?呵呵,不大到三杯吧。晕,干嘛用这么大的啤酒杯?用小点的吧。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是喝白酒啊?喝啤酒就得用这样的杯子,那才叫过

听着这话似曾耳熟,我不由得问道:阿芬,白酒和啤酒的喝法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了,白酒要品,小口小口地品着喝,啤酒要灌,大口大口地灌着喝。

我晕!狂晕!这话阿梅和我分开的前一夜在不夜城的那个包房里就是这么对我说的,阿芬说的和阿梅说的如出一辙,我心中一颤,全身一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刚将两个啤酒杯倒满,看到我这样,顿时一愣,问道:怎么了?我眨巴眨巴湿润的小眼,将头扭开,轻声道:没什么。没什么你的眼圈怎么红了?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伤心事了?

我忽地抬起双手来猛搓着老脸,借机将眼中的泪花擦掉,对她道:没事,来,我们喝酒。

阿芬突然柔柔地对我说:你每次到我这里来,都是满腹心事,这一次也是这样,来到家门前竟然趴在车里睡着了,你能不能高兴点?把那些烦心的事抛到一边不要去理它?我点了点头,轻身道:谢谢你的理解!阿芬!

她温柔地一笑,举起酒杯来,道:忘却烦恼,举杯为乐!她边说边笑的更加灿烂起来。

我知道她这么笑是在想方设法感染我,我也努力地挤出笑容来,吠的一声碰杯,顿时响起了咕咚咕咚的灌酒声。

几杯啤酒下肚,阿芬腮晕更加澎红,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娇柔妩媚,我仔细地观察着她,她喝酒的姿态,言谈举止,眉宇间的神态,越看越是像极了阿梅,如此一来,本就因为霹雳丫弄的老子身心疲惫颓废,现在又加上阿梅的缘故,我直想把自己灌的出溜到桌子底下去。因此我频频举杯,不多时,又大口大口灌进了几杯啤酒。

阿芬也不阳止我这么个狂灌狂喝法,只是对我说: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喝醉了就住在这里。

听着她暖心贴心的话语,我知道阿芬很是理解体谅我,不由得感激涕零起来。人喝酒了,是很容易触动心灵深处的,阿梅,阿花,加上现在的霹雳丫交织在心里,反复出现在脑海中,我有种快要被榨干碾碎的感觉。阿芬喝下一杯啤酒后,对我道:大聪,我准备辞职了。

听到她这句话后,我口中的啤酒险些喷出来,怔怔地看着她,过了十多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不相信地问:你要辞职?

嗯,以前是有这个想法,但下不了决心。这段时间,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干我自己感兴趣的事,不能再为别人活的了。

听完她的话,我忽地伸出大拇指来,冲她扬了扬,赞道:你这个想法很好,人嘛,就得要干自己感兴趣的事,要为自己活着,不能为别人活着。她听我说完,抿嘴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忽地又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变得无限伤感起来,喃喃地道:但是……但是你辞职后,再想见你就不容易了。

呵呵,这还不简单么,我辞职后,去干什么,我先告诉你,再说你也有我的手机号码,你可以随时找到我的。

我仍是心里难受地道:说是这么说,但听到你要辞职,这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老是感到难以割舍。

她柔柔地一笑,眼中闪起了泪花,道:我干了这几年的银行,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心里更加难过,低头轻声念叨着:不要这么说,你越说我心里越难受。

她幽幽而道:我原先为了爱情,我什么也可以抛弃,什么也不管不顾,放弃了我心爱的花卉事业,把公司关掉,陪他来到这里,又按照他的意思调进银行工作,他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去美国了,我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是为自己感到不平……

她说到这里,眼睛中飘下了几滴眼泪,我忙道:阿芬,你不要想的这么凄凉悲哀,我听盛雪说,你男朋友不是马上要回来吗?说是要回来,到现在也不见人影,谁知道会怎样?别着急,他肯定会回来的,况且你表姐已经专门去美国找过他。

她更加愁苦地说:强扭的瓜不甜,这是我表姐去找他谈了,他才表示要回来。爱情这东西,岂能是靠别人说合的?

864、樱唇皓齿

我发觉阿芬有些变了,变的越来越成熟,越来越醒悟,她那澄澈的双目中也隐隐有了些沧桑忧郁,我对她道:阿芬,你这么想就对了,那你为何不早点这么决定?害的自己受苦这么多年……我说着说着为她鸣起不平来。

她轻声幽道:爱情这东西,别看你们男的爱的死去活来,但到了关键时刻,真正能坚守的还是我们女人。我就是太珍惜我和我男朋友的这段感情了,我和他是大学同学,他是我的日恋,我不想放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放弃的。他在这座城市读研究生,我跟着来。他和他的女同学出轨,我原谅了他。他到美国去求学,那个女的也去了,我也在苦苦等他。我这么做,无非是给他机会,给他迷途知返的机会。我就当他是出去家门迷了路,等清醒过来后,他还是会回到家里来的……阿芬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掉下几滴眼泪。

阿芬,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包容心的女孩子。

她苦笑了一下道:我给他这么多的机会,我等了他这么长时间,自从我表姐从美国回来后,对我说她已经做通了他的思想,他近期就会回来。按照常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应该特别高兴才是,但听完表姐的话后,我心里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反而是更加冰凉了,我也知道我和他之间该结束了。

晕,阿芬,你能等他这么多年,你不就是为了珍惜你的日恋吗?现在终于要等到他快回来了,怎么你却要主动放弃了?

我珍惜他,他珍惜我吗?爱情是要双方彼此珍惜的,否则,根本就长久不了。

阿芬,你这是第一次敞开心扉和我谈你老公……

打住,他不是我老公。

啊?阿芬,你和他是领了结婚证的,是结了婚的,他怎么就不是你老公了?

我现在已经不承认他是我老公了,说他是我男朋友我还能勉强接受,但说他是我老公,哼,屁。

阿芬,事实就是这样嘛,你不要任性啊。

你不准再提老公二字。

晕,阿芬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态和语气像极了阿梅,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子。

阿芬端起啤酒杯来咕咚一声将杯中之酒灌下,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眼中又闪着泪花,气怒难平。

狂晕,阿芬这一连串的动作,不但像极了阿梅,简直就是和阿梅同出一辙,我不由得痴痴呆呆地看起她来。

她忽地又来了一句:妈的,等他回来,姑奶奶立马就和他离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别,阿芬,你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你和他毕竟是大学同学,有过美好的日恋,最好是能把日恋坚持到永远,这样心里才没有遗憾。

我要是不为了那段日恋,我才不会坚持到现在。

既然都坚持到现在了,还怕多坚持一段时间吗?你刚才也说了,你就当他迷路了,你别把他当成狼,你把他当成羊,最好是把他当成个迷途的羔羊,你和个小羊羔子生什么气啊?

听我说到这里,阿芬一愣,随之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整个俊脸就像盛开的桃花:呵呵,大聪,你说的对,姑奶奶就是只狼,他就是只小羊羔子,把姑奶奶惹急了,姑奶奶一口吞了他,哈哈……

嗯,这就对了,母狼凶恶起来,公狼都得靠边站,何况小羊羔子呢。

滚,什么母狼公狼的?说的这么难听。

嘿嘿……

我边嘿嘿,边看着她的表情,越看她越是像阿梅,我有种掀掉餐桌冲过去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

阿芬突然又柔柔地笑了笑,道:大聪,你很会说话,更会开导人,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是吗?

嗯,是。她边说边重重地点了点头,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看着她樱唇皓齿,不由得又想起了阿梅,阿梅的牙齿错落有致,极具韵味,而阿芬的牙齿却是比较整齐,我不由得说道:阿芬,你和阿梅很像,尤其是神韵更加像,只有一点不同,你们都是唇红齿白,但阿梅的牙齿有些别致,你的牙齿却是齐整。

阿芬一愣,忙问:你说的阿梅,就是去了香港的那个?

嗯,是,就是她。

阿芬,你不要冲动,你要珍惜你的日恋。我和你相比,我就惨了,阿梅去了香港,我正要准备和阿花结婚,她却牺牲了,现在和霹雳丫交往,却是弄的心力憔悴,灰头土脸……

霹雳丫?

哦?嗯,就是温萍,霹雳丫是我自己称呼她的别号。

晕,你也真会起别号,还给她起了这么个生动的别号。

嗯,她就是霹雳,霹雳丫这别号最适合她了。

865、含情凝睇

大聪,你是不是和温萍闹矛盾了?

没有,没闹矛盾。

没闹矛盾你怎么这副衰样?

哎,一言难尽,她也准备走了。

她也准备走?她到哪里去?

她要到新加坡去。

为什么?她为何要去新加坡?

阿芬,不要问了,说来话长了。

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心口,哑声道:不要谈她了,谈起她来,我这心里就难受,难受的我无法承受……

阿芬定定地看着我,道:现在时代进步了,男女都平等了,自由恋爱的机会也多了,烦恼也随之就来了,我看还是古时候的风俗好。

为何这么说?

古时候哪有自由恋爱的?都是父母做主,男女在婚前也不用见面,即使出嫁的时候,女方的头上还要罩上一块红绸子,只有进了洞房,男方掀开红绸子,才有权力见女方的第一面,好孬丑俊都要接受,更别说性格合不合得来了,不是照样过一辈子嘛。哪像现在?男女都有选择的权力,分分合合,悲悲欢欢的,我看是分的多悲的也多,合的少欢的那就更少了。

我一愣,沉思了片刻,赞道:嗯,说的非常好,我也赞同你的观点。人就是个命,你把媳妇娶进门了,只有入了洞房才能识其庐山真面目,哪有挑挑拣拣的机会?那个时候也顾不上挑拣了,猴急猴急的只有上床的份了,哪里还顾得上女方的相貌丑俊,嗯,还是古时候的风俗好。

花小芬听我说到这里,忍不住抿嘴笑了笑,随之正色怪道:好事到你嘴里也变成低俗的了,还猴急猴急的只有上床的份了?说的真是难听。

埋怨完我之后,她先自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什么低俗不低俗的?事实上不就是这么回事嘛,现在的人就是太讲究了,越是讲究烦恼也就越多,操。

嗯,说的也是。我第一次和你接触的时候,就是因为你那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话和你发了顿脾气,现在想想当日和你发脾气,是有点过了。

我自爆自弃地说:不过,一点儿也不过,我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你不是,你经历的情事虽然多了点,但每段感情都是真爱,但真爱未必就能得到回报,就像我这样一样……

看着她幽怨哀愁的样子,我忙道:阿芬,你不要这样,我衰是活该,我那是自找的。你可不能衰。

呵呵,我们两个衰人倒在一块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来,我们喝酒。

过不多时,我和阿芬竟把冰在冰箱里的所有啤酒都给喝了出来。

阿芬桃面粉腮,红嫩的俊脸上似乎在蒸腾着热气,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我的眼神更加迷离。

我摇晃着站起来,到洗手间撒了泡尿,过了片刻,花小芬也去了趟洗手间。奶奶的,男女都是一样,喝了啤酒这尿也多。

晕晕乎乎之中,我站在餐厅门口,阿芬从餐厅里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酒微醺,脸澎红地对我笑了笑,柔声问道:还要不要喝茶?

我看着她那妩媚俏笑的样子,忍不住又痴痴呆呆地看起她来。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今天从进门起,看我的眼神就不对。

怎么不对了?

你眼神里有种东西。

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她说到这里,脸色更加红了起来,神态也有些羞涩。

我喃喃地轻声道:阿芬,我也不知道我每次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想到你这里来,这一次更是无意识地就来到了你这里,这是为什么?

她忽地整个人变的扭捏起来,也更加害羞起来,蚊蝇般地说:你是把我当成了你的避风港了……

此情此景,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有些恍惚起来,越看她越是阿梅,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一些,她忽地低下了头,脸色羞的更红,胸部起伏,呼吸也有些不均匀起来。

我看着她那起伏越来越快的胸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时,形容阿梅的诗句:迢峣太华俯咸京,天外三峰削不成。华山上的莲花、明星、玉女三座直插云霄的山峰号称天外三峰。明星峰是她的俊脸,莲花峰在左乃她的左乳,玉女峰在右乃她的右乳。此刻用在阿芬的身上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情到深处就会情不自禁,我伸手攥住了阿芬的粉手,声音发颤地轻声低语:阿芬,你像极了阿梅……

她抬起头来,眸含秋水,含情凝睇,眼神中盈满了炽热的光芒,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把她拥进怀中,喘着粗重的气息,嘴唇捕捉到了她的樱唇,瞬间就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866、情迷欲烧

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一接触的时候,她的全身猛地一颤。

当我的嘴唇紧紧粘住她的樱唇的时候,她先是迟疑了迟疑,迅即喉咙里*吟了一声,就主动迎合起来。

我和她犹如干柴烈火一般,紧紧地缠绕粘连在一起,这一吻当真是吻的石破天惊,山动地摇,更加的神魂颠倒,几秒钟之后,她的香舌就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情浓欲火炙又烧,*吟不断魂牵绕。

莲花玉女双乳峰,顶在胸口似面包。

根硬怒指桃花洞,左右磨蹭正中捣。

全身抖栗樱唇俏,玉嫩娇体几欲倒。

这情闸已开欲火已烧,我和她都剧烈焚烧了起来。

我呼吸粗重的几近窒息,阿芬*吟不断鼻音娇滴萦绕,她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丰满鼓挺的双乳紧紧顶住我的胸口似在欢叫,我双手紧紧搂抱住她,唇亲舌搅贪婪缠绕,下身根硬似铁撬,顶住她的私密处摩擦狂捣。

情迷欲烧之下,她的上身不断后仰似要跌倒,我则双手紧抱她的秀腰,她的下身却是更加热烈地靠近了我的下身,这使我更加地情狂欲啸起来。

夏天本就穿的少,如此热烈拥抱亲吻,和赤身果体没有什么区别,阿芬受不了,我则是更加地受不了。

虽是隔着薄薄的*裤和裙子,也险些完成那神秘的一搅,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全身颤栗,呼呼喘着粗气,边亲她边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哼唧:阿梅,阿梅……

如此轻声呼唤了几句后,阿芬也已听清了我在哼唧什么,突然全身又是猛地一抖,微闭的双眸忽地睁开了,迷离的眼神缓缓遁去,双目变得清澈起来,整个人也从情迷欲烧之中慢慢清醒过来,她开始用双手推着我,嘴里轻声道:大聪,大聪,我们不能这样……

我已经处于彻底的恍惚迷乱状态之中,嘴里仍是轻唤着阿梅,阿梅……,愈加地疯狂起来。

突然,阿芬急喊一声:大聪,双手奋力把我推开,她自己往后倒退了几步,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急促粗重的气息,用手压住心口,脸红似火烧,惊慌失措地对我说:大聪,你清醒一下……

我用力摇了摇头,使劲睁了睁眼,呆呆地看着她,缓了几秒钟后,略微清醒了些,这情迷欲烧真的能把人给彻底焚烧了,我开口刚想说话,喉咙间阿梅二字几欲从口中喷出,我忙将阿梅二字收住,然后缓缓柔声道:阿芬……

阿芬眼中含泪,对我道:大聪,你清醒一下,……我们……不能……这样的……

我一愣,情迷欲烧缓缓褪去,清醒意识渐渐恢复,不知所措地站在了那里,傻傻呆呆了起来。

她轻声道:你去洗把脸,好清醒一下……

我点了点头,急忙向洗手间走去,拧开水龙头,用自来水狂洗起热脸来,洗了十多把之后,索性连脑袋也洗了洗。

刚才阿芬要是再晚推我一会儿,我就要爆炸狂喷了,实在是疯狂至极,老子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衰衰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阿芬也缓缓走向洗手间,她关上洗手间的门,随后从里边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她洗的时间比我还要长,足足过了十多分钟后,她才从洗手间里慢慢走了出来。

她出来后,直接到了旁边的卧室里,老子以前在那个卧室里曾经住过好多次,她收拾好床铺之后,过来低声道:你还是在这里睡吧,我上楼去。

我抬头愧疚地说:对不起!阿芬!今晚我有些失态了……

她立即用更低的声音说:不要说了,我……我也有些失态……

我长叹一声,低下了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道:好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早点睡吧,我也上楼去歇着了。

我站起来轻声道:阿芬,今晚我还是回去吧!

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再说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的。

不要紧的,我的酒劲已经下去了,路程也不是很远,我很快就能到家的。

……你别再折腾了,你还是住下吧!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我边说边往外走去。

她急步跟上来,道: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别开车了,打的回去,把车放在这里。

没事的,很快就能到家,嘿嘿。

不行,你要回去就打的回去。你要是非要开车,那你就不要走了。

哦,好,我听你的,我打的回去。

我边说边打开了房门,她要跟着出来送我,我忙伸手阻拦她:阿芬,留步,你不要出来了。

你可千万不要开车,听到没有?

嗯,好的。

867、忐忑不安

我出来之后,直接来到车旁,本想打开车门开车就走,没想到阿芬站在厨房的阳台上,推开窗户对我喊道:不是不让你开车吗?怎么不听?

我一惊,没想到这丫责任心倒是很重,看样子是要负责到底了。我急忙回头对她笑道:哦,我不开车,只是过来看一下车锁好了没有。

花小芬踌躇着又道:要不你今晚不要走了,明天一早从这里直接去上班。

我笑了笑,道: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我现在就出去打的。

说完,急步向小区门口走去。

走出十多米之后,我悄悄回头,发现阿芬仍旧站在阳台上,手扶着窗户,在目送着我。拐过一个弯后,我停住步子,侧身躲在一棵树后。

过了几秒钟之后,阿芬看不到我人影了,这才缓缓关上了窗户,随之阳台上的灯也灭了。

我耐住性子,躲在树后,等了有十多分钟,估计阿芬已经上楼睡觉去了,这才迈着小碎步快速地走了回来,打开车门,发动起车子来,向小区外驶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二半夜了,一头攮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是本月的最后一天,一切成败在此一举,也就只有这一天的时间了,一大早爬起来,早饭也没吃,就匆匆踏上了外出营销的征程。

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在这最后一天,那两个一直没有来汉正路分理处办理业务的单位终于来开户了。

到下午下班的时候,把老子累的筋疲力尽,浑身就像散了架,软绵无骨透着无力,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昏昏沉沉,呼呼大睡。

霹雳丫忙完了工作之后,下班之际,她上得楼来,看我睡的正香,就悄悄坐在旁边等着我。

我足足睡了两个多小时,才缓缓醒来,这下子把昨晚亏欠的觉觉也给补足了。

我睁眼一瞧,看到霹雳丫静静地坐在旁边,把我给吓了一跳,睁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问道:妮子,你怎么还没有走?

我在等你啊,看你睡的这么香,不忍心把你叫醒。

我坐起来问道:哦,你找我有事?

今天下班的时候,我大体估算了估算,这个月咱们分理处的业绩应该是最好的。

这样就好,这半个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我边说边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这个月终于忙完了,你也可以放松一下了。

错了,妮子,这个月忙完了,真正的交锋也就开始了。

啊?为何?

这个月之所以没有任何动静,就是不能影响业务的发展,卸磨杀驴,也得让驴干完活才行。

霹雳丫听到这里紧蹙眉头,显得很是气愤的样子。

妮子,这件事你不要再抛头露面了,上次多亏是郭蓉,才没有把你牵扯进去,你可不能再冲动了。

她忿忿地道:那也得看情况,路见不平还一声吼呢,何况这还是你的事。

妮子,你就听我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安心把工作做好就行。

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了满江大哥对我说的那番话,现在就是妮子想主动牵扯进去,超难缠那帮人也不会让妮子牵扯进去的,难道真的是这样吗?仔细想来,还果真是这样,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满江大哥来。

我起身到洗手间去洗了把脸,回来对霹雳丫说:没什么事回去吧,我也早点回去休息,今天很累。

她不高兴地说: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我一来就撵我走,哼。

啊?我没有啊,今天是真的累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对我道:把你的钥匙给我。

哪个钥匙?

你住房的钥匙。

给你了,我怎么进家门?

你给我,我现在出去配一把,马上就回来。

妮子,你要干什么?

我有用,用完了之后,我再把配好的钥匙交给你。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抽空去给你收拾一下房子,你那地方都快成猪窝了。

哦,嘿嘿,好,给你。

我边嘿嘿笑着边掏出钥匙来递给她。

霹雳丫接过钥匙后,轻声念叨着: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该和你要钥匙,省的去了连人也找不到。

她边念叨边往外走,但却是把我给惊呆了,我忐忑不安地问:妮子,你昨晚去我那里了?

去了,发现你不在,我就走了。

晕,狂晕,我又道:妮子,你去之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昨天看你走的时候,很不高兴,也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我有些不放心,随后就赶到你那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等到你回来。

868、又暖又沉

我忙解释道:哦,昨天下班后,我就到朋友那里去喝酒了,回去的晚些。

她不再说话,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想起昨晚和阿芬的那一幕,顿时后怕起来,这丫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跟踪观察我吧?我和阿梅的事,就是被她跟踪发现的。

想到这里,我惊慌失措地跌坐在沙发上,额头上的汗也流了下来。

想想我和阿芬的关系,在昨晚之前,都是正统的纯洁的,就是从昨晚开始,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虽然没有完成那巫山云雨之事,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顶了又顶,还险些狂喷。

我也有些搞不明白我和阿芬到底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仔细分析原因,想必是昨晚恍惚的过于厉害,霹雳丫让我难过的喘不过气来,鬼使神差般竟到了阿芬的家中。阿芬身上有阿梅的影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把阿芬当成了我无比思念的阿梅,这才有了那激情的一幕。

当真是:雾中看花花璀璨,朵朵争艳混一谈,彼此都是很香鲜,香鲜过后才明然。

由于阿芬像极了阿梅,我现在变的也有些喜欢她了。但阿芬是有老公之人,阿芬已经被她老公伤的体无完肤了,我怎么还能再和阿芬那样?我要是和阿芬这么发展下去,到头来,老子又得欠人家阿芬一笔情债。

老子欠的霹雳丫的这笔情债,到现在也没有偿还完,估计还得过个几年才行。要在此时再和阿芬发生出轨,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一旦让霹雳丫知道了,老子的小命也得要交代了。

越想越是后怕,不断郑重警告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老子在开篇之日就说过:本人个头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皮肤不白不黑,相貌不丑不俊,才能不华不丽,整个儿一个庸人加俗人。

偶就是这么一个庸人加俗人,却博得了几个美女的欢心,更得到了她们的真爱。

不记得是哪位高人说的了:男人不需要帅,只要切中了美女的要害,就能得到芳心真爱。能让美女们处之且悦,使美女们感愉贴之心窝,这就足够了,这也就是切中了美女的要害了。

想来老子如此一个庸俗之人,却有如此桃花之运,恰恰也就是切中了这几个美女的要害。

就在这时,霹雳丫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果真配了把新钥匙,她将原先的那把钥匙递给我,对我道:好了,现在回去休息吧!

我衰衰地问:妮子,你去新加坡的事……

她用手一摆,道:现在不要提这件事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喜不自禁地问:你不打算去新加坡了?

谁说的我不打算去了?我是说这几天太忙了,不要提这件事了,省得让你不开心。

我靠,原来是这样啊!我顿时又成了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了。

她本想转身走,看我这个样子,止步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轻声低道:大聪,请你理解我!

我点了点头,无奈地说:我理解你!

她静静地看着我,思忖了片刻,突然问道:大聪,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我一愣,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这么问?

她启了启樱唇没有说出话来,蹙眉抿嘴又考虑了会,才道:我是说我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心中一暖,但又一沉,这又暖又沉的滋味很不好受,但看她文静的秀脸上带有内疚之色,急忙说道:不过分,你把该说的都对我说了,我也理解你了,我应该支持你才对!

她听我这么说,更加不安地道:大聪,我也知道男女双方彼此真爱,是要奉献,而不是索取,是要为对方考虑,而不是只顾自己的感受。我现在这么做是有点自私了,但是我心里实在是迈不过这个坎,给我一段时间,让我一个人好好调整一下。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竟成了喃喃低语。

我动容地看着她,我被她的这番话给彻底感动了,我忙道:妮子,你这么做没错!你心里有疙瘩,咱们即使天天在一起,咱们之间也不会有幸福的。你心里的这个疙瘩,是我造成的,惭愧内疚不安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你说得很对,真爱就是要默默地祝福对方过的比自己好,你要不去新加坡,我看你不开心不高兴的样子,我会更加难受的。在你没说这番话之前,我还多少有些想不通,现在我是彻底想通了,我是真心地支持你去,你要高高兴兴地去才是。

她听到这里,开心地笑了起来,眼圈也随即红了起来。

869、特殊的关系

第二天一上班,我便和霹雳丫统计起上个月整个分理处的经营业绩情况,按照当日我和客户经理定的各项营销指标来看,每个人竟然全部都完成了,这出乎了我的意料,也更是大大出乎了霹雳丫的意料

那个和老子死磕的客户经理也完成了,虽然只是按照指标有多少就完成了多少,虽然没有超额一点,但终归是完成了。其他的几个客户经理则是都超额完成。而老子本人,更是超额完成了接近两倍。

霹雳丫看着完成的良好指标,秀眉紧蹙,不无担忧地说:大聪,这个月的营销任务完成的出奇好,也创了历史新高,我担心今后很难再突破这个顶点,这就为以后埋下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坎。

管那么多干嘛?先把目前的局势抵挡过去再说。

说是这么说,但上级行今后的考核是要以此为基数的,以后真的很难干了。

我听到这里,也有些发愁起来,老子和超难缠的事一旦尘埃落定,老子如果还在这个分理处主任的位置上干下去,那只能是越来越糟。因为,这个月的营销业绩,真的是到了这个分理处自成立以来的最高点,今后就是使出*奶的劲,也无法突破这个顶点了。

奶奶的,干好也不行,干孬更不行,这个社会太浮躁了,想干点事实在是太难了。

我对霹雳丫道:妮子,不要光看我们这个分理处自身的历史新高,关键是要看全行所有分理处的排名,就看我们从第三上升到第几,我们好,别的地方也未必就差,等等看吧。

嗯,只能是这样了,我估计这个月排全行第一没有问题。

但愿如此吧!先按照杏姐吩咐的,把局面应付过去再说。

霹雳丫点了点头:嗯,这是当务之急。

下午刚一上班不久,我就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但这次她没有让我过去,而是在电话中和我谈了起来。

大聪,恭喜你啊!这个月全行分理处的排名出来了,你那分理处是排名第一,呵呵。

真的?……这下我就放心了,这半个月都快累散架了。

嗯,这样咱们这边的工作就好开展了,你就等着吧,最多不超过一个星期就有结果了。

好,杏姐,让这件闹心的事赶快结束吧,这样干等着,实在是折磨人。

你别着急,这件事也弄的我心烦气恼不已,你安心站好你的岗位就行了,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

嗯,我知道的。

扣断电话后,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竟然没有半点儿高兴劲。按说排名第一了,应该高兴才是,但这高兴劲似乎和老子绝缘了,操。

按照满江大哥分析的那样,两股势力的较量真的要开始了。开完质询会后,之所以会风平浪静,只是为了暗中积蓄力量。为了不影响业务的开展,使工作能够顺利地进行,双方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在月底之前,都老老实实的。

但事情没有完结,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似乎也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综合李感性和满江大哥的分析,我隐隐约约地感到残酷的斗争这才刚刚起步,暗箭横飞,杀人不见血,这政治斗争实在是太残酷了。我虽然远离上级行,但坐在自己小小的办公室里,也是感到寒气逼人,浑身害冷,心中不安,如坐针毡。

果然不出我所料,接下来几天李感性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那帮人就是抓住了我的那两个软肋不放,那两个软肋就是私自乱发工资和不遵守上级行的规章制度,这两个软肋的性质说小可小,说大可大,但那帮狗日的却是说的大破了天,上纲上线死缠烂打起来,有种痛打落水狗的势头。

要是光针对老子一个人,老子还真没有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但矛头指向明着是针对我,但明眼人一看矛头暗中所指的第一个人就是李感性,是她提议让老子担任这个职务的。后边的几个矛头指向目前还看不清楚,但按照满江大哥的分析,却是上层领导之间的较量。

想起李感性为了我而遭非难,这让老子更加忧心愁肠起来,有劲使不上,急的老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这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又接到了李感性的电话,她显得疲惫不堪,听说话的语气就能断定出她此时此刻很是身心憔悴。

大聪,刚刚开完了个会,在会上都吵起来了。今天我才知道,黄超这个超难缠原来和纪委书记有特殊的关系。

啊?什么特殊的关系?

870、罄竹难书

听到李感性说纪委书记和超难缠有特殊的关系,顿时让我大吃一惊,惊的我有些不敢相信,也更使我慌乱起来,忙问他们之间是什么特殊关系?

李感性气愤无奈地说:超难缠的父亲和纪委书记是战友,而且在部队时就是过命的交情,他们的这层关系是今天在会上吵完架,别人悄悄告诉我的,我相信这是真的,不然,事情不会这么棘手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有了种绝望的感觉:杏姐,那可怎么办?我这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

哎……,先别着急,车到山前自有路,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这是头一次听到李感性说话如此没有底气,她似乎比我还要更加地灰心丧气。

杏姐,赶快把我的职务免了吧,我还是回到原来的办公室工作,这样是不是就会好些了呢?

你的职务被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但现在问题是免你的职务是小事,追究责任才是大事。

杏姐,是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了?

哎,就让他们追究吧,看能追究到什么程度,操。

李感性竟然说起了‘操’字,可见她的恼怒程度之烈。

听着李感性气愤难平的话语,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抱歉地低语道:杏姐,我对不起你!……

不要说这些了,大聪,我今晚给你打电话,就是先和你说一声,让你的心里有个准备,明天可能就要下你的免职决定了,你要想开些。

杏姐,我早就想开了,我本来就对这个看的很淡,最好是把我免了,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起什么风浪了。

今天叶行长也找我谈了,这么急着下你的免职决定,就是为了让这件事尽快结束……大聪,你要理解!……

李感性说到最后,语气很是难过,难过之中更是充满了无奈。

我忙道:杏姐,我没事的,快下免职决定吧,这样就能快点结束了,不然,受牵连的人会越来越多。

嗯,我担心也是这样。半个月前,以为你的业绩上去了,就能堵住他们的嘴了。但现在看来,起的作用不是很大。目前只能是先把你的职务给免了,看事情能不能就此风平浪静了。

但愿如此吧!杏姐,你别太烦心了,早点回去休息。

嗯,你也想开些!

扣断电话后,这一晚我彻夜未眠。不是担心自己的职务被免,而是担心李感性会为我而受牵连,遭到非难。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可怜巴巴地盼望着老子的免职文件快点到达。

自古以来,好多人都是盼星星盼月亮,好盼来个一官半职,就连做梦都是升官发财的梦。而老子现在却是反其道而行之,可怜巴巴地睁着小眼盼星星盼月亮,不是盼升官,更不是盼发财,而是盼着撤职免职,这心中的悲哀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

结果,盼到了下午下班时分,也没有盼来老子的免职文件。着急之下,我拨通了李感性的手机,响了几下,她就接听了。

我悄声问道:杏姐,我的免职文件怎么还没有下来?

你等着就行,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一般都是下任职文件,会出现啰嗦事,这也有绊那也有坎的。没想到给你下免职文件,也会有阻力。

什么阻力?

你不要问了,等着就行。

杏姐,我昨晚就一夜未睡,你要不告诉我,我今晚又得要失眠了。

哎……,把你免职,显然没有达到那帮人的目的,所以才会有阻力的。

晕,怎么会这样?

大聪,在没有接到免职文件之前,你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千万不要出岔子,现在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候了,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稳才行。

嗯,杏姐,你放心吧,我早就豁出去了,在免职文件没有下发前,我绝对会站好最后一班岗的。

扣断电话后,气的老子在屋里连连转圈,团团打转。

如此看来,真的是低估了超难缠那帮人的能量了,日他奶奶的,看来他们是不把李感性拉下马不罢休。看这来势汹汹的样子,不光是收拾李感性,还要把比李感性更高级别的人拽下位才肯放手,实在是卑鄙无耻,罄竹难书。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没想到老子和超难缠这两个小人物,却要引发一场星球大战,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操他妈的,老子又不是盼升官发财,老子就是盼尽快被免职,就连这样的要求都无法得到实现,无奈,真是无奈。

没办法,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等,而且是坐在火山口上被烤着等。

871、轻松释然

几天之后的一天早上,刚刚召开晨会,我就接到了李感性打来的电话,她让我开完晨会后,不要急着散会,一定要等她来。我还没问是什么事,她就把电话挂断了,看来她已经在路上了。

晨会还没有结束,李感性就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我仔细一看,跟在李感性身后的有郭蓉,还有那个鹅头马瑞,另外还有几个人看着面熟,但叫不上名字来。

我一看这阵势,心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看来老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撤职免职,李感性这是带人过来宣读免职文件的,不然,郭蓉和那个鹅头也不会跟着来的。

按照常规来说,宣读任职免职的时候,纪检监察部的人是没有权力列席的,但这次是例外,事出有因,老子这职务被免,是与纪检部门有直接关联的。

在我旁边的霹雳丫也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紧蹙秀眉看着进来的人,但她的目光和李感性的目光一对,她的抵触情绪立即没有了,毕竟带头来的是李感性,霹雳丫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但李感性的话她不能不听。

李感性整个人显得更加沉稳而沉静,玉面粉腮的俊脸上没了以往的朝气蓬勃,布满了阴郁和无奈。

我站起来对全体人员说:欢迎李总给我们讲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感性就不耐烦地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我只好坐回了原位。

李感性对大家道:我今天是代表上级行来宣布一个决定的,经上级行领导研究决定,介于吕大聪在担任汉正路分理处主任期间,不以身作则,发生了违纪违规问题,经过核实,证据确凿,决定撤销吕大聪的汉正路分理处主任职务,工作另行安排。汉正路分理处的工作暂时有副主任温萍代理。

随后,她又把对我免职的红头文件拿出来,先念文号以示郑重,后念文件内容,宣读完毕,立即宣布散会。

我顿时释然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把老子的职务给免了,此事也就会不了了之了,那帮狗日的再想兴风作浪也不可能了,最起码没有把李感性给牵连进去,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轻松地对李感性笑了笑,她却暗自恼怒地白了我一眼,我立即收起笑容,庄重肃穆的同时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来。

我释然了,我轻松了,但霹雳丫却如背负上了千斤万斤的石头,坐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呆呆愣神,好似梦游一般。

分理处的好多同事,也都纷纷对我投来沉重的目光,沉重的目光中充满了安慰。

李感性对我和霹雳丫道:好了,你们俩个赶快办理交接手续吧,由纪检监察部的郭蓉监督执行。

晕,怎么还要有人监督执行?这怎么搞的就像老子是个重刑犯似的。

李感性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又对我道:办理完交接,你就去上级行人力资源部报到,等待重新分派工作。

我点了点头,道:哦,好的。

李感性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霹雳丫,道:温副主任,不要坐着了,快去和吕大聪办理工作交接吧,不要影响了工作的正常开展。

我暗自用手推了下霹雳丫,霹雳丫顿时反应过来,急忙站起来,对李感性道:是,李总。

李感性不再说什么,脸色冰冷地转身带着其余人等离开了,只有郭蓉留在了这里。

我已经知道郭蓉是谁了,对她充满了好感,友好地冲她笑了笑,她也对我微笑了微笑。

霹雳丫也已经知道郭蓉不是超难缠那一阵营的,对她也很是客气起来。

我对霹雳丫道:你安排一下手头的工作,上楼和我办理交接去。

她眼圈红红的看了看我,低头走进了柜台里边。

我则和郭蓉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里。

一进门,我就对郭蓉道:郭经理,谢谢你了!谢谢你帮了我和温萍很多忙。

郭蓉微笑着说:李总都和你说了?

我点了点头,道:一直没有机会向你说声谢谢!很是抱歉!

不要这么说,从现在开始,出去你这办公室的门,这种话就再也不要说了。

我一愣,顿时醒悟过来,郭蓉毕竟是在监察部门工作,如果让那帮狗日的知道她背着他们做了这些事,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我急忙道:嗯,是,郭经理,你说得很对,这种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一切尽在不言中。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公事公办,呵呵。

她会心地点了点头,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轻声道:你很聪明。

呵呵,过奖,郭经理,请坐!她微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我本想开口问问她,阿梅的近况如何?但一想到她刚才的提醒,我立即把想要问的话吞了下去,急忙动手给她沏了杯茶。

872、淡薄名利

我刚坐在沙发上,郭蓉对我说:大聪,你先把你的工作捋一捋,等会儿温萍上来,就可以直接办理交接了。

听着她亲切的话语,尤其是她亲切地叫我大聪,这使我更加感动,我忙道:好,郭姐,我这就去梳理。

她叫我大聪,很是亲切,那我自然也要叫她郭姐了,这样也显得我对她很是友好礼貌。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大聪,职务没了,你可要想开些,不要往心里去。

我笑了笑,道:郭姐,我对这些名和利本来就看得很淡,这件事我本也没有往心里去,开质询会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她突然收起笑容,轻道:哎,这事越闹越大,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的职务免了,看看此事能否就此结束……

我心中一惊,听出郭蓉话里有话,急忙问道:郭姐,把我的职务撤销了,此事不就也结束,尘埃落定了吗?

她道:但愿如此吧。

我心中更加沉甸起来,问:难道把我的职务撤销了,此事也不会结束?

她急忙道:你不要问了,刚才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现在把你的职务免了,这件事也应该就结束了。

哦,这样就行。

你快去准备梳理你的工作吧,尽快办理交接。

她边说边又从包里取出一个表格递给我,道:你梳理工作的时候,把这个交接表填填,我们都要在上边签字才能生效。

嗯,好。

我起身来到办公桌前,开始忙碌了起来,郭蓉坐在沙发上悄无声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打扰我梳理工作。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我摸起手机来,一看竟然是霹雳丫给我发来的,她让我到后院门口去,她在那里等我。

我急忙对郭蓉说:郭姐,你稍微等会,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嗯,好。

我急忙从办公室出来,穿过走廊,顺着楼梯来到后院的门口处,霹雳丫果然站在那里等着我。

妮子,啥事?

她看到我后,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再也忍不住地涌了出来,她哽咽着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和个无事人似的?

我嘿嘿一笑,道:妮子,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呵呵。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不要给我假装轻松好不好?

妮子,我是真的轻松,不但是真的轻松,我还是发自内心的真笑,我是真高兴。

现在把你的职务免了,你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了,上级行怎么能这样啊?她边说边低低地哭出了声。

我走近她,轻声劝道:妮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对于免职,我这几天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下免职文件呢。

为什么呀?

妮子,只要把我免了,此事就不会再闹下去了,别人也就不会被牵连进去,最起码不让杏姐遭到非难。这件事发展到现在,早已经不再是我和超难缠之间的个人恩怨了,而是两股势力的较量,在这非常时期,杏姐也只能这么办,把我免职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霹雳丫睁着泪眼,无法相信地看着我。

我又道:把我免了,最起码能保住杏姐。如果再这么闹下去,杏姐也会麻烦的。

真的?

嗯,我不是说了嘛,这已经是两股势力的较量了,里边好多内幕和细节我都没有和你说,现在我把基本情况告诉你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不要哭哭啼啼的。

她擦了一把眼泪,问:把你的职务免了,怎么也不说安排你下一步去干什么?你看今天杏姐绷着脸,一点情面也不给留。

妮子,杏姐今天如此冷漠,一是她心里也很不好受,二是身边跟着的那些人。其中那个叫马瑞的就是对方那一伙的人,她不能不这么做。至于我下一步去干什么,杏姐肯定有所安排,她不是说了嘛,等我们办理完交接后,就让我到人力资源部去报到。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了?那些人怎么这么恶心人啊。

好了,妮子,不要说这些了,此事终于有了结果,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我边说边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把这几天的郁闷之气都给呼出来了,感觉更加轻松释然了。

霹雳丫仍是愤愤不平地说:吕大聪,别人削尖了脑袋往上爬,都未必能爬到分理处主任的位置,你可倒好,被免职了反而偷着乐。

嘿嘿,妮子,假如你处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

她愣了愣,考虑了几秒钟之后,忿道:我要是你,我早就不干了。

这不就得了嘛,你要是我早就不干了,我却是撑到了现在,你说我能不偷着乐嘛,嘿嘿……

呵呵……霹雳丫眼中泛着泪花,终于舒心地笑了起来。

873、无官一身轻

看到霹雳丫舒心地笑了,我更加轻松起来,道:东坡兄说的那句话当真是至理名言。

东坡兄?

对,就是苏东坡。

呵呵,他说的哪句话?

无官一身轻。

无官一声轻,是苏东坡说的?

当然了,除了他别人也说不出来,嘿嘿。

霹雳丫看我轻松快乐的样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轻声对霹雳丫说:走,妮子,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和我办理交接去。

嗯,好。

来到走廊上,我又悄声对霹雳丫道:你先去洗手间,把你脸上洗干净。

她抿嘴笑了笑,快步走向洗手间。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活,终于完成了交接工作,我和霹雳丫还有郭蓉在交接单上边签字后,此项工作算是彻底收尾了,也生效了。

临近中午了,我和霹雳丫盛情挽留郭蓉,想到旁边的酒店去好好请请她,她婉言谢绝了。她对我道:大聪,我走了后,你给李总打个电话,告诉她这边的工作交接完了。

嗯,好。

等郭蓉走了后,我立即抄起电话来,给李感性打了过去。

杏姐,我这边的工作都交接完了。

嗯,你下午过来报到吧。

那我今后的工作要干什么?

来报到的时候,再告诉你。

哦,那我几点到你那里?

下午两点吧。

嗯,好。

霹雳丫问道:杏姐说你今后要干什么工作了吗?

不知道,去报到后才能知晓。

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啊?

杏姐行事处事一向都是很沉稳,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霹雳丫点了点头,突然温柔款款地轻声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唔,你也别说,我今天中午还真想大吃一顿。妮子,要不我们到欣然心语去好好吃一顿吧?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眼神更加柔情似水起来,她甜蜜地笑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到去那个地方的时候。

哪什么时候才能去?

到了该去的时候,我们就去。

哦,好,嘿嘿。

这样吧,你在办公室里等着,我出去买。

你要买什么去?

她俏皮地反问:你猜。

我猜……你是不是去买肯德基套餐啊?

她抿嘴笑着点了点头,我又加了一句:还是情侣的。

红霞迅速飞上了她的雪腮,她面含柔情,樱唇含笑,急忙扭头转身走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后,霹雳丫果然买来了丰盛的肯德基情侣套餐,另外她还多加了两个汉堡,我和她坐在沙发上边吃边聊,这是我和她重新走到一起后,吃的最愉快的一顿饭,聊的最开心的一次,令人回味无穷。

吃过饭后,霹雳丫突然问我:行里奖给你的那套房子,如果我来设计装修,你去住不住?

我一愣,沉思了几秒钟,说道:你要设计装修,那我就去住。

她甜甜地一笑,柔声轻道:嗯,我不但要亲自设计,我还要直接装修,嘿嘿。

哦,那我光去住现成的就是了。

好了,你好好睡个午觉,下午去找杏姐报到吧。

嗯,我这一放松下来,心情不但好了,还老想好好睡一觉,呵呵。

霹雳丫走后,我身心愉悦地躺在沙发上,没过几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一点半,霹雳丫跑上来把我叫醒了。她要不来叫醒我,估计我还要接着睡下去。

两点钟,我准时走进了李感性的办公室。

她看我精神焕发的样子,禁不住道:哎呀,果真是无官一身轻啊,把职务给你免了,你反倒轻松起来了?

当然了,这几天我不就盼着这件事嘛,嘿嘿,杏姐,我现在不干那个小jb主任了,真的是浑身轻松,嘿嘿。

她白了我一眼,道:妮子那边没有问题吧?

妮子开始有些想不通,我已经都和她谈了,她现在也想通了,和我一般高兴,嘿嘿。

呵呵,这样就行。

杏姐,我下一步的工作怎么安排?

你想去干什么?

我还想回‘不一不’去。

不一不?

哦,就是818房间啊,办公室的文秘组,我还是去那里吧,嘿嘿。

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杏姐,你今天早上去宣布免职决定的时候,为何不把我的新工作一块给宣布了?

不一块宣布,就是为了给你一定的主动权,征询你的同意后再决定。

哦,杏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嘿嘿。

大聪,你真的要回办公室文秘组?

嗯,别的地方也不适合我。

什么适合不适合的?不管什么岗位,只要干了就能适合。

杏姐,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嗯,我就是等你来,和你商量一下,你愿不愿意到纪检监察部去工作?

啊?杏姐,不要这样安排啊,我可不去那个地方,那帮人实在是太难缠了。

874、能力非凡

李感性看我这么回答,有些生气地道:你懂什么?考虑问题鼠目寸光,让你去纪检监察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和超难缠换过来。

我不解地问:让我和超难缠换过来?

嗯,你到纪检监察部去工作,让超难缠去汉正路分理处担任主任,让他自己到基层去干干,让他体验一下基层的工作节奏,省得他闲着没事干,无事生非,奶奶的……

李感性说到最后,恼怒地禁不住骂了起来。

我仔细斟酌着她说的这番话,从斗争角度来讲,这么个安排法,越想越是深奥,越想越是感到这招棋甚妙,但深奥归深奥,妙归妙,老子无论如何也不去纪检监察部,那个窝简直就是个没有人性的狼窝。

杏姐,你这么安排也有道理,但是我不想去那里,我想我还是回到办公室文秘组去,我喜欢那里的工作氛围。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听李感性的语气,她很是不满意我的答复,我又道:杏姐,我和超难缠闹的如此顶,最后都上升到两股势力的抗争了,我现在这个时候去纪检监察部,肯定也没有我的好果子吃,我还是不去的好。

大聪,你上个月把汉正路分理处的经营业绩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高度,在全行排名第一,以后恐怕很难超越这个高度了,这个时候把超难缠派过去,以后他的工作压力有多大,营销有多么艰难,是可想而知的。

我立即接道:他绝对不好干,这半个月都是在冼伯伯的帮助下,我才一下子拉进来了二十多个大企业,以后再想发展新客户,我估计他没有这个能力。这个狗日的即使天天出去跑,他也找不着北。

对,就是要把他派下去,让他去干你现在的位置,我也不用去分析,就凭他那德行,内部管理可能没有问题,但营销他却是一门不门,到时候把你们两个对比一番,我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哼。

我被李感性说的热血沸腾起来,道:对,让这个狗日的去体会一下基层的艰辛,别tm的天天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喝大茶,没事了就找别人的麻烦。

李感性气愤地说:与其把他斗死,不如让他自己把自己干死。

嘿嘿,杏姐,要是这样,还真是比较解气,哈哈。

嗯,到他上任的时候,你通知冼伯伯帮你拉来的那些客户全部退出去,让他哭都来不及。

杏姐,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李感性恼羞成怒之下俊脸通红,气的胸口也剧烈起伏起来,禁不住咬牙切齿地说:你懂个屁?这叫斗争,而且是政治斗争,最残酷的就是政治斗争。对待超难缠那帮人,是不能讲慈悲之心的,要么不动他,要动就要彻底打倒他。

她说到这里,想平息一下自己,但怒气似乎更加盛了,她用手狠拍了一下桌子,气愤地道:这次是真把本姑奶奶给惹恼了,就因为你和超难缠的这点小事,竟然还妄想把我还有秦行长以及叶行长都给捎带上,太tm的卑鄙无耻了,对待这样的人能讲善心吗?

我心中一惊,秦行长就是分管人事的副行长,李感性和满江大哥原先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我也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杏姐,你说得很对,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能有善心。

哼,他们表面是针对的你,那好,我们表面也就针对超难缠,看起来是重用他,实际上就是要把这个祸害往火坑里推。

嗯,就得这么办,操他妈的……

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忙道:杏姐,把那个狗日的超难缠派下去接替我的位置,但不要派我去纪检监察部了,我还是回办公室文秘组……

住嘴,和你谈了大半天,你脑子怎么还不开窍?

杏姐……

要想把超难缠派下去接替你,你只能去纪检监察部,因为只有这样理由才会充分,也才有可能实现这个计划。

为啥啊?我怎么听得稀里糊涂的。

把你的职务给免除,是因为你在任期间有违规违纪问题,把你调到纪检监察部是为了提高你遵纪守规的思想认识,这个理由比较充分。把超难缠派下去接替你的位置,是因为汉正路分理处要加强纪律建设和合规经营,提升整个分理处的遵纪守规意识,让纪检监察出身的超难缠去担任汉正路分理处的主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这个理由更加充分。这样就实现你和他的对调了,这样的人事安排在行领导办公会上是很容易通过的。

875、李感性的智慧

李感性的这番话,让我听的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李感性的能力非凡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知道李感性的个人能力出众,但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出众。

她说完之后,平静地看着我,又道:大聪,你考虑考虑我说的是不是在理?

我不由得赞道:杏姐,你说得非常在理,也很正确……

既然我说的在理正确,那你就按我说的去执行。

我顿时语塞起来,过了几秒钟之后,仍是心有不甘地道:杏姐,真要把我安排到纪检监察部去啊?

这还有假啊?再回到办公室文秘组,你就成了原地踏步了。你不要原地踏步,要多转几个岗位,对你很有好处,毕竟现在这个社会需要的是复合型人才。再者说了,你也真得提高一下自己遵纪守规的意识。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这件事,虽然是违反了规定,但从道义上讲,你并没有错。但上级行定好的晨会夕会制度,到你手里就成了废纸空文,你不按制度执行,完全凭靠个人的好恶,自己做的不到位,更不率先垂范,这就不行了,你的组织纪律性真的要提高才行。

我立即低下了脑袋,不敢再和她讲什么条件了,轻声道:好吧,杏姐,我听你的。

嗯,和你谈妥了,也未必就能办成?

哦?

首先,超难缠个人肯定是不想去的,其次,纪委书记也不一定会同意这么安排。这中间要做大量的工作,你以为我这个人力资源部的老总说了就算啊?

我一听,既感失望又窃喜起来。失望的是不能把超难缠那个狗日的推进火坑里去了。窃喜的是老子终于不用进纪检监察部了。

我的这些心理变化,都没有逃脱李感性的秀眼,她把俊眼一瞪,叱道:你别偷着乐,这件事我一定要办成不可。说完,她又抿紧樱唇咬了咬牙,看样子她是铁了心了。

我心中的失望变成了希望,窃喜变成了冰凉。

杏姐,既然这样,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在没有安排之前,这段时间我是否趁机休个假,好彻底放松放松,嘿嘿……

你想的倒美?昨天下午,办公室的车主任就找我了,他非要把你要过去,我没有同意。他就说是否先让你过去帮一段时间的忙,他那边缺人手,我已经答应他了。

奶奶的,听李感性这番话,真是让我喜忧参半,当她说到车主任非要把我要过去时,喜的不得了,最后又听说只是让我去帮忙,喜劲顿失。

我不由得问道:杏姐,让我去办公室帮多长时间的忙?

这边对调正式安排好了,你在办公室的帮忙也就结束了。

什么时候去办公室帮忙?

明天一早就去,车主任毕竟是你的老领导,他也很关心你,你虽是去帮忙,也要扑下身子好好去干才行。

嗯,这是当然的。

原先李感性和我谈话,只要是涉及到工作方面的事,她都是点到即止,不管我明白不明白,她都不会再往深里去说,甭管我怎么问,她也是闭口不言,只是让我坚决去执行就是了。但这次不同,她不但没有点到即止,还往深里去说,不但往深里去说,还说的非常透彻,这让我惊骇不已,心中对李感性的膜拜佩服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但知道了内幕,我的担心也更大了,思忖了好大一会儿,我忍不住踌躇地道:杏姐,我和超难缠对调的事,如果不好办就别办了,毕竟还有纪委书记那一关,他可是行领导成员之一啊,手中还握有特权……

我知道,阻力肯定很大,但理由如果充分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另外,我这么做,并不是单纯的泻私愤,我也是为公着想。让这帮人呆在上级行里天天指手画脚,不但不促进业务发展,还尽使坏捣乱,他们根本就不为全行的整理利益着想,只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利,实在是太可恶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变得又义愤填膺起来:嗯,对待这帮狗日的,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能手软。

所以说于公于私都得这样做,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也要把他们拆开,分散他们的破坏力。

我咬牙切齿地说: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卯足了劲连他祖宗十八代都犯了。

李感性听我这么个骂法,感到也很是解气,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道:呵呵,古时候大不了也就是个株连九族,你可倒好,连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不放过……

杏姐,我没有你那智慧,我也就是骂几句解解恨,嘿嘿……

876、硕博连读

事情谈完,我刚想起身离开,李感性突然问我:我怎么听说妮子要到新加坡去?

我一愣,问道:杏姐,你听谁说的?

是李老师告诉我的,这段时间我和李老师经常通电话,李老师对你这件事很不放心。昨天他在电话中聊起了妮子要到新加坡去的事,听李老师的口气,他很是着急无奈。

嗯,妮子行事处事很有主见,看来这次她是铁定了心要去了。

你怎么不劝劝她?

我劝了,因为这件事我都差点和她闹掰了。

哎……,妮子是有点太固执了。

……这也不能怨她,都是我造成的。……我现在也转过弯来了,她要去就让她去吧,要是不让她走,我和她可能就真的没有戏了。

为何这么说?

杏姐,说来话长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感性道:请进。

门打开,进来了一个女的,这丫是人力资源部的工作人员,她恭敬地对李感性道:李总,我刚才去找叶行长签字的时候,他让您过去一趟。

好,我马上就过去。

那个女的转身出去了,李感性也急忙站起身来,对我道:抽空我找妮子好好谈谈,好好劝劝她。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找车主任报到。

嗯,好。

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我和她一块走楼梯到了八楼,她去了叶行长那里,我则坐电梯下楼。

来到办公楼的外边,本想打道回府,回家歇着,但想起霹雳丫还在忧心如焚地等着我的消息,急忙又向汉正路分理处奔去。

回到分理处后,霹雳丫正在营业室柜台里边忙碌着,她给我打手势,让我先上楼等她一会儿。

我刚回到办公室,那几个客户经理进来了,个个心事重重的样子,其中一个对我道:吕主任,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

很正常,呵呵,谁让我违反制度规定呢?怨不得别人,要怨也只能怨我自己。

另一个愤愤不平地道:这件事处理的就是不公平,不就是没有天天召开晨会夕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天天哪有那么多会要开?天天开会还怎么出去跑客户?

奶奶的,这番话老子听的格外顺耳,就像遇到多年未见的知己朋友那样,对他很是感激地笑了笑。

他的话音一落,其他几个人纷纷嘟囔起来,个个都是牢*满腹,就连那个和老子一直顶着干的客户经理也为老子鸣起不平来。

我暗叹一声: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看他们的样子,我又非常感动,感觉自己来到汉正路分理处后,通过自己的努力,还是多多少少得到了员工们的认可。

大发牢*的那个客户经理对我说:吕主任,我们哥几个已经商量好了,晚上要给你送行。

我忙道:不要叫我吕主任了,叫我大聪就行。先谢谢大家的好意了!我这是被免职,又不是什么好事,送行就免了。

不行,你来了咱们分理处后,大家伙的工资奖金翻了好几翻,这份感激大家是要表示的。

就在这时,霹雳丫走了进来。客户经理们知道她有事找我,便纷纷退了出去。

霹雳丫随手关上了房门,焦急地问:你的新工作安排好了吗?李总是怎么说的?

安排好了,让我先到办公室去帮忙,正式的工作安排还要再等等。

怎么能这样安排啊?

我一五一十地把李感性对我说的都告诉了霹雳丫,当她开始听到要把超难缠派过来时,明显地不高兴起来,生气地道:杏姐怎么能把这样的人派到这里来?他这种人懂什么营销?添乱还差不多。我也不和这样的人渣在一起工作,看到他就恶心。

我只好把李感性安排我和超难缠对调的原因和目的告诉了她,但没有提秦行长和叶行长,更没有提那个纪委书记,那毕竟是高层领导之间的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当我把李感性如此安排的原因和目的都给霹雳丫讲明白后,霹雳丫会心地笑了,由衷地赞道:杏姐就是杏姐,果然厉害,呵呵。

当然了,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安排,杏姐只好耐心地给我解释,我越想这个策略越是深奥,越是棋高一筹,嘿嘿。

霹雳丫又道:我长这么大真正让我敬佩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哥,另一个就是杏姐了。大聪,你得好好向我哥和杏姐学习处理问题的方法。

嗯,我准备把向大哥和杏姐学习当成是硕博连读,好好下一番功夫,努力地学到手,呵呵。

她听后温柔地道:大聪,我发觉你经历了这么多事,变得越来越成熟了。

她说完由衷地笑了起来,笑的无比灿烂,整个人就像开心果一样,很久以来,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开心。

877、兄弟姐妹

我忽地想起刚才客户经理进来说的晚上要给我送行的事,对霹雳丫道:妮子,刚才客户经理们对我说,晚上要给我送行,你看我去不去?

去,为何不去?

我这是被免职,又不是值得荣耀的事,不想去了。

越是这种时候才越要去,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

经霹雳丫这么一说,我豪气顿生,道:嗯,对,我本就对免职的事没往心里去,何必要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来呢,去。

霹雳丫道:就是,虽然你走了,你还是要和员工们打成一片才是。

我忽地意识到老子在这临走之际,和所有的员工们好好聚聚,让员工们对我也有些想头,那个狗日的超难缠再到这里来干主任,他面临的阻力会更大,对,就这么办,不能怪老子,要怪只能怪政治斗争太残酷了。

想到这里,我从包里掏出信用卡来,对霹雳丫道:妮子,你到楼下的时候,顺便帮我提4000块钱,晚上我要请全体人员吃饭。

啊?给你送行,还要你来掏钱?

那是当然了,这钱必须由我来出,你负责通知楼下营业室的所有人,我负责通知楼上的客户经理们,就说我临走之前,请大家吃顿便饭。

霹雳丫道:我这里有钱,还是我来请吧!

咱俩还分什么你我,我这么做是有深刻政治意义的,你就听我的,快去通知大家吧!

霹雳丫还在犹豫,我接着道:妮子,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在硕博连读呢,导师就是大哥和杏姐,嘿嘿……

霹雳丫听完之后一愣,随即会意过来,开心地一笑,道:好,我这就去。她边说边快步走了出去。

等霹雳丫走后,我立即来到旁边的客户经理们的大办公室,对他们道:各位弟兄,晚上我请你们,你们说去吃点什么好?

哪能让你请啊,这是给你送行,这客必须由我们来请。

大家别争执了,我说我请就我请,不但是请你们几个,还有楼下营业室的所有人员,你们说去哪里才好些?

讨论了一番,好多人提议去吃羊肉串,说是显得气氛融洽,这也正中老子的想法。

六点多的时候,有两个客户经理提前就到汉正路最东头的露天烧烤点定地方去了。

霹雳丫带领营业室的人提前把各项工作做完,七点半全部收工。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赴烧烤点,大家都整齐划一地步行着去,有车的也都把车停在了后院里,看这样子今晚都要尽情地热闹一番了。

整个分理处的人足足有二十多个,拼了好几张桌子,才够大家围在一起的,羊肉串还没吃,啤酒还没喝,这气氛就出来了,男男女女交谈个没完,好多人都说,这是汉正路分理处自成立以来,第一次全体聚餐,大家激动,老子更是激动不已。

这下子,把羊肉摊的人给忙坏了,烤羊肉串的也不怕火烤烟熏了,送羊肉串的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来。

在开喝之前,宋珍提议让我来个开场白,那几个客户经理立即吆喝着让老子来两句。

我端着啤酒杯站了起来,对大家道:我吕大聪来到咱汉正路分理处时间也不是很长,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但与大家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做的对的地方,温副主任会继续发扬下去。请兄弟姐妹们今后多多支持温副主任的工作!

我的话音未落,大家已经纷纷叫好鼓起掌来,这让我更是感动激动。

我高举起酒杯来,就像加勒比海盗中的船长一样,粗犷地大声道:为了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大家尽情举杯吧!

老子的酒量本就不大,虽然经过了这一年多来的不断锻炼,但也是大了那么一点点。喝酒就要敬酒,大家伙的首要目标就是我,我想不喝趴下也不行,想不喝醉也不行。

我提前交代霹雳丫:妮子,聚餐完后,你可不要忘了结帐。

嗯,你放心吧!你少喝点,不要喝醉!

我轻声道:看这阵势,想少喝点那也是妄想。不过,你可不能喝多了,咱们两个要是都喝倒了,那就麻烦了。

霹雳丫俏皮地轻声问:为什么?

我肯定会喝倒,你要是也喝倒了,那谁照顾我啊?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你现在越来越未雨绸缪了。

那是当然,我现在可是硕博连读生呢。

呵呵……霹雳丫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我即将要酩酊大醉的时候,我坐在了霹雳丫的身边,这样可以防患于未然。

878、‘不一不’的欢乐

兄弟姐妹过来和我举杯为碰,表示敬意,这种酒我不得不喝,即使醉死也要喝。

霹雳丫知道我这两下子,便想方设法替我左推右挡,为我保驾护航了好多杯,但老子的酒量实在是离海量差了好大一截子,喝到最后,虽然没有像烂泥一样,但坐在那里也是抬不起脑袋,焉又耷拉了。

大家尽情挥洒,无拘无束,高声阔论,嬉笑调侃,有几个不喝酒的小女生当起了服务员,为喝酒的同事服务,大家狂欢了好几个小时方才罢休。

我硬撑了再硬撑,但也是在醉态十足中终于等到了聚餐的结束。聚餐一结束,老子这一放松,立即就被酒劲给吞噬了。

可想而知,当晚我醉的一塌糊涂。不光我喝醉了,客户经理们也几乎都喝醉了。

我是怎么回去的,怎么进的家门,怎么上的床,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了,老子彻底醉成了一滩烂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霹雳丫叫醒的。

我蔫蔫地问:妮子,昨晚你没有走啊?

我还怎么走?你醉的不省人事,把你背到楼上来,扔到床上,扔个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呵呵。

哦,我这酒量能把昨晚那个场撑下来就很不错了。

嗯,我看也是,最起码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的酒量大了不少。

妮子,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我在沙发上啊。

又委屈你了,又让你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好了,我得去上班了,你昨晚喝醉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我一听,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忙不迭地说:不行,我昨天就答应杏姐了,今天一早要去找车主任报到,越是帮忙越要积极点才行。

你这样能撑住吗?

没事,不要紧的,喝杯白糖水就缓解过来了。

呵呵,我昨晚就给泡好了,快喝吧。

她随手从床头柜上端起那个大玻璃杯子来,递给我。

霹雳丫又给我泡了一大玻璃杯子白糖水,这丫就是会伺候人,我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跑进洗手间洗漱。

霹雳丫一大早就出去买来了炸糕和豆汁,她已经吃过了,我狼吞虎咽地将她给我留的消灭掉,和她一块匆匆出门了。

我先把她送到汉正路分理处,然后匆匆向上级行赶去。

踏着上班的点,我准时走进了车小田主任的办公室。

一进门,我就乐呵呵地道:车主任,我来向你报到了。

哈哈,大聪,你终于来了,来,快请坐!

落座后,车主任仔细看了看我,沉声道:大聪,出去转了两个分理处,现在职务没有了,不要有太大的思想包袱,你毕竟还年轻。

车主任,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呵呵,这样就好。

车主任,我还是喜欢跟着你干,咱们办公室的工作氛围让我很是留恋。

呵呵,我也本想把你要过来,但李总说你还有更重要的安排,只能是先把你借给我帮一段时间的忙。

嗯,我去人力资源部报到的时候,李总也对我讲了。

大聪,咱们办公室近期的工作比较多,你还是到文秘组去吧,现在那里只剩小柴和小费了,把她们两个都快累坏了。

小柴就是柴雪颖,小费就是肥波波。

我一听就乐了,老子就是盼望回到‘不一不’,那里的工作氛围就是融洽和谐,不求别的,老子只求工作起来心情舒畅。

我立即表态:好,车主任,我就回到文秘组去帮忙。

嗯,走,我和你过去。

车主任说完,就领着我向‘不一不’走去。

一进门,柴雪颖和肥波波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她们两个都在聚精会神地埋头苦干着。

车主任道:你们两个休息一会,看看谁来了。

她们两个抬起头来,看到我后,都笑了起来,尤其是肥波波,她惊呼道:哎呀,终于把小葱葱盼来了。可能是她看到我太高兴的缘故,肉眼竟然有些亮晶晶了起来。

我也是感到特别高兴,赶忙向她们两个问好,奶奶的,还是‘不一不’这个地方的气氛好,老子来到这里,感觉就像回到老家一样。

车主任道:大聪现在又回到咱们办公室了,今后这段时间他就在文秘组工作。

肥波波道:嗯,终于来了个壮劳力,颖颖,这下我们两个就轻快了,呵呵。

柴雪颖仍是像以前那样抿嘴柔笑着。

车主任道:人家大聪是被我借过来的,他回到这里是来帮忙的。

肥波波又惊呼起来:啊?怎么能是帮忙?直接把他调过来不就是了。

我倒是想啊,行里还不愿意呢。

肥波波立即煞有介事地道:嗯,小葱葱现在是人才了。

我忙道:可别这么说,我这是刚从麦城回来,都快找不到岗位了。

肥波波眨巴眨巴肉眼,胖嘟嘟的肉脸上蕴满了同情,俏皮地道:怪不得你没骑赤兔马和手举青龙偃月刀呢?原来是刚从麦城回来啊。

等大家反应过来,‘不一不’里顿时传出了欢乐的笑声。

879、士为知己女忙

车主任吩咐道:大聪,要干什么工作,你就听波波安排吧。

嗯,好的。

等车主任走了后,肥波波问我:小葱葱,职务彻底被免了?

免了,免了个吊蛋净光。

柴雪颖听我这么说,忍不住捂嘴窃笑起来,肥波波却呼道:这岂不是把你给整成太监了?

晕,狂晕,肥波波胖嘟嘟的很是可爱,但她的脑瓜子反应却是更加地奇快,一般人还真不容易立马就听懂,我腆着老脸嘿嘿笑道:那倒没有被整成太监,但帽子没有了,嘿嘿。

戴什么帽子?戴上帽子没有什么感觉,就像隔靴搔痒,很不尽性,到头来还得撸下来,又脏又薰人的,不是扔到垃圾桶就是丢进马桶里,还是不要戴帽子的好……她说到最后,忍不住捂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柴雪颖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捂嘴笑弯了腰。

黄,真黄,实在是在黄了!奶奶的,这结婚的女人开起玩笑来,那就是生猛海鲜。肥波波见到我后,倍感亲切中不由得妙语连珠,竟妙的我这么个大乐色老脸也略微羞红了起来。

波波,我这刚进门,你就开始涮我,你竟把官帽比作套套,实在是太有想象力了……我说着说着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波波幽默风趣,很合偶的品位,和她在一起共事,有说不出的欢欣和快乐,今又重新走进‘不一不’,不是他乡遇故知了,而是故乡遇故知了。

肥波波边笑边故意绷住笑脸,道:小葱葱,讨厌,干嘛要说出来啊,这种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这样才更加好玩滴,哈哈……

波波,你别光笑啊,总不能让我站着吧,我坐在哪里办公啊?

哦,还是坐在你的原位上,你这个位子谁也不能坐,就只能你来坐,我一直给你保留着呢。

我的原位在柴雪颖的后边,和肥波波是并排的。

……

等落实到要干具体工作时,我才知道肥波波和柴雪颖手头上需要急着出稿的材料实在是太多了,我不由得问道:咱们文秘组的工作量怎么这么大了?以前没有这么大啊?

肥波波道:以前工作量是少些,现在真的不堪重负了,以前还是咱们四个人干,现在只有我和颖颖了,这一个多月,我们两个天天加班也干不完。小葱葱,这次可就看你的了。

士为知己女忙,这帮忙就更得要多付出才行,有你们两个大美女作伴,我天天加班都不烦。

哈哈,好,一看你进这个门,我就感到轻松了很多,呵呵。

接下来就是扑下身子真干了,老子本就是文秘出身,写材料是信手拈来,轻车熟路。离开‘不一不’,出去逛荡了这么长时间,在基层摸爬滚打,阅历甚丰,现在再静下心来写材料,无形之中写的更加深刻,也更加有内涵了。

从这天开始,接下来的时间,每天都在加班,天天晚上十点之前就没有离开过‘不一不’。每天我都是让肥波波和柴雪颖提前回去,虽是让她们提前走,但她们走的时候,也都是晚上八点多钟了,由此可见工作繁忙的程度有多么的不可想象,操。

这天下午,我正在埋头苦干,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以为又是狗日的移动公司发的什么垃圾短信,只是随意瞄了一眼,并不想伸手去摸手机,因为实在是太忙了。

但这一瞄,却发现是李感性给我发来的短信。我大吃一惊,因为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着急的事,李感性是不会给我发短信的。

我急忙摸起手机来,只见李感性给我发来的短信:大聪,我现正在会议室里开会,总行调查组来了,等会可能要找你谈话,记住,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一定不能说。

晕,狂晕,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老子的职务都没了,此事已经尘埃落定,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总行竟然派来了调查组?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也太tm的小题大做了,这不是无事找事吗?

越想越气,我的怒火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不可自制。

又看到李感性在短信中交代的: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一定不能说。那什么才是该说的,什么才是不应该说的,这个尺度怎么把握?

按照李感性的处事风格和沉稳程度,她肯定会把我先叫过去,好好叮嘱我一番,但她现在就在会议室里,肯定是抽不出身来,匆忙之下只好悄悄给我发短信了。

看来果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牛鬼蛇神跳大舞了。

880、突如其来的危机

看到李感性的短信后,我越想越是担心,不由得脸色蜡黄,惶惶不安起来。

这时,肥波波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后,惊问:小葱葱,你怎么了?屋里空调吹着这么凉爽,你怎么还出汗啊?

我抬起头来,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额头,果然是冷汗直冒。

波波,我可能是忙的。

我只能这么说,如果把李感性发给我的短信内容说出来,将会引起轩然大波,李感性也就违反了组织纪律,后果不堪设想。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工位上,大脑急速转着,到底是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越想越是糊涂,越想心里越乱,整个人不但糟成了一团糨糊,也乱成了一团麻。

烦乱之下,我匆匆跑进了厕所,人慌乱之下,尿也特别多。

又用自来水狂洗了洗老脸,让自己清醒一些,以便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出错,越是这样想却越是更加慌乱起来,操。

回到‘不一不’,刚刚坐下,只见鹅头马瑞走了进来,他阴沉着个脸,就像别人欠他八百吊钱一样,操他妈的。

他进门后,公事公办地说:吕大聪,请你到会议室去一趟。

我看到他那衰样就来气,很是抵触地问:有什么事吗?

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不说什么事,凭什么让我跟你走?

凭什么?他不解地反问了一句。

对啊,你凭什么让我跟你走?你既不是我的领导,又和我没有工作上的往来,你凭什么来命令我?

我这话说的很是难听,把肥波波和柴雪颖都说愣了,鹅头马瑞更是被我说的脸红脖子粗。

他气呼呼地道:是纪委书记让我来叫你的。

纪委书记?

对,是纪委书记。他边说边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妈的,都抬出纪委书记来了,老子也就不能再耍无赖了,我只好慢慢站了起来,但仍是不甘心地问道:到哪个会议室啊?

你跟我走就行。

我被免职的事,在单位闹的动静很大,来到‘不一不’帮忙后,肥波波又不断地问我,她已经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她很是看不惯更加气不过。

因此,她看我站起来要跟鹅头走,也忽地一下站了起来,气愤地对鹅头道:马瑞,你没看我们这里正忙着嘛,凭什么说来叫人走就叫人走?你以为你们纪检监察部是老大啊?

鹅头明显地没有想到肥波波会来这么一问,他有些惊愕地回头看着肥波波,阴沉的脸上慢慢浮上怒气。

肥波波本就反应奇快,又加上伶牙俐齿,接着又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边说边冲鹅头瞪眼,并且人也从工位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准备和鹅头大吵一番。

我忙对肥波波使眼色,让她别来气,立即对鹅头道:走啊,还站着干啥?

鹅头很是恼火地冲肥波波哼了一声,这才向外走去。

后边传来了肥波波的声音:哼什么哼?这里不是你们的纪检监察部,跑这里来装什么横?

鹅头已经走出了房门,听到这里,他想转身回去,我怒目对他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不去会议室了。

他一愣,只好暗暗咬着牙折身向前走去。

他边走边阴阳怪气地道:吕大聪,你了不起啊,有这么多人为你撑腰。

哼,不是为我撑腰的人多,而是这个社会上毕竟是好人多。

他阴险地笑了笑,不再说话,志高气昂地头前带起路来。

来到九楼纪检监察部旁边的一个小会议室,这个会议室就和上次开质询会的大会议室紧挨着。

进门后,只见里边坐着六个人,一个是董千,一个是矮矮胖胖的纪委书记,另外四个人不认识,想必就是调查组的人。

董千看我进来,还算和气地让我坐下。

这个小会议室周围摆着沙发,我坐在了靠近门口的沙发上。

纪委书记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和他并排坐在一起的,看样子是检查组领头的,应该就是检查组的组长。

他冷漠地看了看我,过了几秒钟后,问道:你就是吕大聪?

我点了点头,道:是,我就是吕大聪。

今天叫你来是了解一些情况,请你据实讲。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妈的,果真是北京来的,一口标准的京片子。

他扭头对他身边的人说:好,你可以开始了。

坐在他旁边的人是个年轻点的,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他开口也是地道的京片子。

他先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老子也没记住他的名字。然后他就开始问,我一听就不由得皱起眉来,操他妈的,又是陈谷子烂芝麻的那些事,你们不烦,老子也烦了。

但他问的很细,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引得往所犯问题的性质上靠,这使我更加皱起眉头来。

881、心灰意冷

最后,这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京片子对我说:你所犯的问题看似不大,但性质严重,看来举报信上所列举的事实是确凿的。

我心中一惊:举报信?竟然有人把老子给举报了?

他说完,又对旁边一个做笔录的说:好了,我问完了,让他看一下,确认签字吧。

我日他奶奶的,又是签字画押。我接过那人递过来的询问笔录,仔细浏览了起来,老子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唯恐有什么闪失,我也不知道仔仔细细地看了多长时间,反正看的他们都有些不耐烦起来,有的人暗自哼气,有的人还不住地洋咳嗽,这都是等的极不耐烦地表现。

你们这些狗日的越是这样,老子还就越是慢慢腾腾,你们不是无事找事吗?那好,老子比你们还无事找事。

我又装模作样地看了几分钟,纪委书记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小吕,你到底看完了没有?

我只好抬起头来,道:刚刚看完。

看完了,那就在上边签字吧。

无奈,真是无奈,我只好抓起笔来,在被询问人处签上了老子的大名。

和纪委书记并排坐的那个人,这时才发话:好,今天就到这里吧。

董千立即对我道:小吕,你先回去吧。

我缓缓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说道:我这件事不是已经全部处理完了吗?我现在职务也免了,此事应该也结束了。

检查组的组长和纪委书记一愣,董千急忙有些恼火地对我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回转身来,没说再一句话,推开门走了出来。

什么叫心灰意冷,老子现在就是心灰意冷,心灰意冷的不能再心灰意冷了。

心灰意冷的同时,老子也接近万念俱灰了。之所以说是接近万念俱灰,因为我还抱有一丝希望。

因为今天他们只是问了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和质询会上问的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是把所犯问题的性质说的更重了些。这也就使我抱有了一丝希望,反正老子已经被免职了,你们还能怎么折腾?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楼梯从九楼来到八楼,缓缓走进‘不一不’。肥波波和柴雪颖立即站了起来,她们很是担心地看着我。

肥波波问道:葱葱,情况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叹道:情况不是太好,上级来检查组了,又把我询问了一番。

操他七姑八大姨的,纪检监察部这群王八犊子简直是欺人太甚了,把职务都给免了,他们还想要干什么?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肥波波大发雷霆,她的嗓门很高,她边骂边气的自己浑身哆嗦起来。

柴雪颖急忙起身过去把房门关上,免得外边的人听到肥波波的怒骂声。

波波,这不管你的事,你不要管,你可别趟这浑水。

我就是看不惯,你看刚才马瑞的那副熊样,就他妈的欠扁。

肥波波边说边骂,气愤之下抓起一个本子,猛摔在了桌子上。

我知道肥波波心地善良,助人为乐,但没想到她抱打起不平来,也是地动山摇,雷霆万钧。

我忙道:波波,不要说了,这次是上级来的检查组,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说多了反而引火上身。

柴雪颖也劝道:是啊,波波,葱葱现在处境很尴尬,你不要再说了,再说就是给他添乱了。

就在这时,车主任推门进来了,他对我道:大聪,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跟着车主任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一进屋,车主任就悄声问:刚才检查组的人把你叫过去谈话了?

嗯。

都是谈的什么?

还是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怎么还没完了?

就是啊,我就感到很奇怪,把我的职务都免了,怎么还揪住我不放啊?

大聪,你别着急,无论他们问什么,你都要冷静对待,千万不要和他们上火。

车主任,这种事能不上火吗?

即使上火,也不能和他们顶着干,你要知道这次纪委书记亲自出面了。

我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了,你现在到李总办公室去一趟,她在办公室里等着你呢。

哦,好。

从车主任办公室出来,我又急匆匆向十二楼爬去,李感性的办公室就在十二楼。

进了李感性的办公室,她立即暗示我将房门关好。

我刚坐下,她就问:检查组的找你谈完了?

嗯,谈完了。

你把谈的详细情况说说。

嗯,好。我便把刚才在九楼会议室里他们是怎么询问的,我是怎么回答的,就连他们的表情和语气,我也尽量向李感性讲清楚,以便让她做出准确地判断。

882、油煎火烤

听我讲完后,李感性紧蹙秀眉沉思起来,几秒钟之后,她又不放心地问道:你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吧?

我一听,立即又穷思苦想起来,把从进那个会议室的门一直到离开,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道:杏姐,绝对没有遗漏的。

嗯,这样就好。她又蹙紧秀眉沉思起来。

我悄声问道:杏姐,听询问的人的口气,他们这是收到举报信才来的。

李感性啐道:什么举报信?你怎么这么天真?这是上下勾结。

上下勾结?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李感性,道:杏姐,我还以为是超难缠他们写了举报信,把我举报了,上级才会派调查组来的。

举报信肯定会有的,但那只是做做样子,你以为就凭举报信,上级就会派调查组来啊?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肯定都是事先商量好的。

我越听越是紧张不安,越想越是可怕。

李感性又道:多亏我们提前行动了一步,把你的职务给免了。要是拖到现在,还没有免掉你的职务,那麻烦就大了,我们会非常被动的。

嗯,杏姐,我最后从那个会议室出来的时候,也对他们说了,我的职务已免,这件事也该结束了。

李感性点了点头,道:你这样说很好,最起码能为我们争取点主动。

我既无奈又心灰意冷地说:他们这是不达目的绝不罢手,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李感性长叹一声,道:你现在知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了吧?

我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残酷的都有些无法想象了。

大聪,你心里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走一步说一步。你回去吧,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应该怎么办。

嗯,杏姐,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反正已经把我的职务给免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主动权了。

李感性沉思着没有任何反应,我立即退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把房门带上。

人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只有两种情况能让人静下来,那就是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或者吃上两片安眠药呼呼大睡。

但‘不一不’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我要是不干回家,那就只能是由波波和颖颖来干,这又让偶于心不忍。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整个人都陷进工作中去,用繁忙的工作来冲淡这件事带给老子的心烦意乱,操他妈的。

我回到‘不一不’,埋头苦干,让自己都沉浸在工作中,果然心静了不少。

柴雪颖家中有事,下班后就匆匆走了。肥波波陪我忙到晚上八点多钟,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她才离开。

老子今天的晚饭也没吃,根本就没有什么胃口,除了拼命干活没有别的选择。

这段时间,我在‘不一不’里帮忙,汉正路分理处的所有重担都压在了霹雳丫一个人的肩上,我们两个都是各忙各的,都顾不上联系了,更别说见面了。

晚上十点多钟,我把手头的材料写好,又一鼓作气把肥波波手头的工作做完,再一咬牙,连柴雪颖未完成的一篇领导致辞也写完了。

全部忙完,一看时间,竟然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这一将工作全部忙完,整个人也松弛下来,顿感腰酸背疼,动也不想动了,只好悄悄来到车主任办公室对面的接待室里,扑通一声,躺在了沙发上。

老子决定今晚不回去了,实在是太累了,接待室的空调制冷效果很好,但我躺在沙发上还是止不住地出汗,奶奶的,这都是上级来的检查组闹的,让老子寝食难安。

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慢地沉睡过去。

第二天刚上班不久,我就接到了霹雳丫发来的短信。

大聪,今天一大早,咱们分理处又来检查组了,而且是上级派来的检查组。

我一看,急忙回复:是不是说话的都是些京片子?

嗯,是的,是超难缠和马瑞陪着他们来的。

看到这里,我顿时预感不妙,忙回复:妮子,你沉着应对,反正咱们做的很好,他们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嗯,但愿如此吧。

我知道霹雳丫守着检查组的人不方便给我打电话,我更不能给她打电话,唯一的联络方式就是手机短信。

这种不知道后果的等待,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等待,用忧心如焚都不能来形容老子此时此刻的心情。

有几次我险些忍不住给霹雳丫发短信探听一下检查的情况,但又怕给她添乱,只好在油煎火烤中耐心等待着。

在焦急等待中,终于熬到了中午十二点多,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霹雳丫打过来的,急忙抓起来接听。

大聪,检查组的人刚走,情况有些不妙。

怎么了?怎么不妙了?

883、何患无辞

我一听霹雳丫说情况有些不妙,立即焦急万分起来,忙问是怎么回事?

霹雳丫道:是预支费用的事,他们说预支费用有问题。

预支费用有什么问题了?

他们对预支费用查的很是仔细,一笔一笔的核对,最后说我们分理处的预支费用存在很大的管理漏洞。

放他妈的屁,每个分理处都是这么运作的,我们能有什么管理漏洞?

预支费用属于财务核算范畴,都是由宋珍掌管着的,我也一直没有注意这块费用,我们的确是违反了规定。

我们违反了什么规定?

每笔预支费用的金额不能超过2000元,超过2000元就要进行报批,但我们好多都还没有报批。

我听到这里,顿时感到如五雷轰顶,天塌地陷,整个人惶乱惶急惶恐到了极点,嘴巴虽然在动,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大聪,你先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得抓紧时间给杏姐打电话,杏姐今天一早就交代我了,检查组一走,要我立马给她打电话。

霹雳丫劝我不要着急,实际上她自己已经急的不得了了,她说完之后,立马就扣断了电话,去给杏姐打电话了。

预支费用是每个分理处都列支的专门用于营销客户的费用。去营销客户总不能两个肩膀扛着一张嘴巴去营销吧,请客送礼在所难免。只要请客送礼就得要花钱,这钱就得要从预支费用里出。

霹雳丫说的每笔预支费用的金额不能超过2000元,也就是指动用每笔预支费用时,分理处主任的权限最多能动用2000元,只要超过2000元,就得要上报上级行的企业文化部和计划财务部进行批准,经批准后才能动用。

但这报批肯定要有个时间段,但营销客户可不能等,真要等批准下来后,再去请客送礼,估计客户都跑没了,黄瓜菜也都凉了,这个道理谁都懂。

因此,这些年来,为了大力开展营销活动,每个分理处都有了个不成文的约定,那就是先进行预支,过后再慢慢报批,只要不是弄虚作假都能百分百地报批了。上级行对这件事也都是默认的。甚至企业文化部和计划财务部每个月还联合下通知,进行集中报批,不下通知,你还不能去报批呢。

就是这么个事,竟然被上级的检查组给抓住了,简直就是他妈的乱弹琴。

上次超难缠带领检查组去检查的时候,对这个问题压根连提都没有提,现在却是把矛头对准这件事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慌乱了一阵子后,便不再惶急了,反正每个分理处都存在这种问题,上级行都是知道的,你们查也是白查,老子也就是随了个大流,有什么了不起的?俗话说:法不责众,你们要是追查这件事,那就把所有的分理处都追查个遍吧。

想到这里,我竟然心安理得起来,如果检查组的人找老子核实这件事,老子就好好地和他们理论一番,因为,老子是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办的,看你们能把老子怎么着?操。

就在这时,肥波波和柴雪颖从餐厅里吃完午饭上来了,肥波波手里拿着给我打上来的饭菜。

肥波波看到我后,立马肉眼瞪圆,嘴巴张开,显出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把我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忙问:波波,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她忙将打来的饭菜放在我的桌子上,对我道:小葱葱,屋里吹着凉爽的空调,你怎么就像是在洗桑拿浴啊?

我一惊,急忙抬手摸了把额头,一摸之下,这才发现,我满头满脸都是大汗,连衬衣都浸湿了。

小葱葱,你这段时间是怎么搞的?怎么老是这么能出汗啊?

我仔细一想,顿时明白过来,刚才接了霹雳丫的电话后,那一阵子着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出汗才怪呢。

我忙扯着谎话对肥波波道:刚才我到其它部室办了点事,走的楼梯,出了身汗,嘿嘿。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快去洗洗,回来快点吃饭吧!

嗯,好。

我急忙向洗手间走去。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奶奶的,果真像是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一样,头发都被汗水浸湿的打绺了。

回到‘不一不’后,感觉检查组检查出来的那不叫事,也就轻松起来,食欲大增,拉开架势,狼吞虎咽,不多时就把肥波波给我打来的饭菜席卷一空。

摸了把嘴巴,刚想放松一下,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摸起来一看,是李感性发来的短信:大聪,你抓紧时间到我办公室来,越快越好。

晕,这又是咋的了?

我急忙向外走去,电梯都没来得及坐,直接就冲向了楼梯,用最快的速度向李感性的办公室奔去。

884、丢卒保帅

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门前,连门都没来得及敲,我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这才现屋里除了李感性外,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计划财务部的老总,另一个是企业文化部的老总。

看我进来后,李感性对他们两个老总道:就按咱们刚才说的去办吧,越快越好。

两个老总冲李感性点了点头,匆匆出去了。

我感觉这屋里的气氛就像战场上的硝烟一样,不但沉闷还更加令人窒息。

我刚一坐在李感性的对面,她立即声色俱厉地对我道:吕大聪,你有没有动过公款?

我一惊,李感性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顿时不由得慌乱起来,忙道:没有,我绝对没有动过公款。

好,那我再问你,你用预支费用办过私事吗?

预支费用办私事?没有,绝对没有,我把预支费用都是用在了营销客户上,没有为自己花过一分钱。

李感性不再说什么了,而是长舒了一口气,将头靠在高背椅上,显得很是疲惫不堪。

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怯怯地问:杏姐,你怎么这么问啊?快把我吓坏了。

哎,事到如今,我不能不这么问。你只要没有动过公款就行,只要把公款花在公事上,可能就会躲过这一劫……

杏姐,妮子给我打电话了,和我说了预支费用的事,全行分理处都是这么个情况,法不责众,他们也拿这件事没办法的。

李感性忽地瞪大眼睛,后背也迅即离开高背椅,坐直了身子,吃惊地看着我,道:大聪,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犯浑啊?

我一愣,不解地看着她,道:杏姐,预支费用的事在每个分理处都是这样的,企业文化部和计划财务部也是每月定时进行报批的,全行上下都知道这件事,历次检查不都是没事吗?

李感性听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愤道:你刚才没有看到企业文化部和计划财务部的两个老总都在我这里吗?

看到了,我进门他们就离开了。

他们刚才到我这里来,就是叶行长命令他们过来和我商谈对策的,预支费用这件事虽然全行都知道是违规,之所以都不管,是因为预支费用的规定的确不符合市场运作,也影响了营销的效率,因此全行上下的人都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人去管这件事的。但制度就是制度,规定就是规定,现在是上级在查这件事,一旦追究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追究?问题是所有的分理处都存在这种情况。

这件事一旦较起真来,属于重大违规事件,涉及到的人那就多了去了,那咱们行也就在全国臭名远扬了。

那怎么办?这种情况是普遍存在的。

正因为普遍存在,叶行长这才很是着急,让企业文化部和计划财务部的老总尽快想办法弥补,以免事态进一步扩大。

怎么弥补?

从现在开始,所有分理处,包括下边所有的支行,在预支费用上都要严格遵循规章制度去执行,没有报批的抓紧时间进行报批,刚才那两个老总就是去安排集中报批的事情了,要在两天之内全部把已经过限额的费用报批完毕。

杏姐,要是这么说,那检查组的人询问我预支费用的事,我该怎么办?

我让你来就是商量这件事的,检查组的人吃过午饭后,肯定会立即找你。所以我们必须提前通好气,商量好对策。

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汉正路分理处没有报批的预支费用都是什么时候生的?

都是那半个月集中营销的时候生的。

之前的有没有?

没有,之前的都已经报批了。

哦,这样还有缓冲的余地。检查组的人问你预支费用的时候,你就说为了不影响营销客户,贻误时机,因此便不得不提前预支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不甘心地道:这样不就被他们抓住把柄了?

现在只能让他们抓把柄了,因为事实摆在那里。但是你要切记,他们询问其它分理处存不存在这种情况时,你就说不知道,其它的一概不知,你只谈汉正路分理处的事。

她看我没有反应,又道:你记住了没有?

我忙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

李感性痛心地说:大聪,没办法了,现在只能这么做,只能是丢卒保帅了,不然,咱们整个行都要倒霉,……叶行长会第一个惹麻烦的,……你要清楚这里边的利害关系……

听到这里,我完全明白了,一种莫大的悲哀将我整个人都悲的冰凉起来。

885、无奈悲凉

预支费用这件事,虽然我是按照所有分理处约定俗成的不成文规矩办的,本应该追究不到我的任何责任,但现在不行了,此一时彼一时,我只能是当做自己违反规定的个案来对待了,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扛起来,不能牵扯到其它的分理处,更不能涉及到其他的任何人,这就是李感*交给我的任务。

李感性和我心知心,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她今天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由于老子年少轻狂,不够成熟,和难缠闹了这么一出,险些把她给拉下水,给她带来了太多的麻烦,现在是我报恩的时候了。

想起叶行长和冼伯伯的关系,想起叶行长和满江大哥的关系,想起叶行长对我的关心,一股巨大的豪气更是腾腾升起。

我立即对李感性道:杏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这件事我该怎么做了。

李感性既伤心又伤感地看着我,她那俊美的秀眸湿润了,低声道:大聪,难为你了!

我故作轻松地一笑,道:杏姐,也没什么的,反正给我定的就是违规违纪,也不怕再多违反一次,反正我又没有把公款往自己的腰包里塞,更没有为我自己办什么私事,都是为了工作才这么做的。

对,到时候你就咬住这么一点,就能为我们争取点主动权。

杏姐,你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把我给开除了,想把我投进监狱,可能我还不够条件,嘿嘿。

李感性听到这里,忙举起双手来搓了一把脸,趁机把刚流出来的眼泪擦干,显得整个人既疲惫又沮丧,这让我心中很是难受。

我急忙安慰她道:杏姐,现在只能是丢卒保帅了,这也是唯一的一个办法……

大聪,他们这么做,不是针对你,而是另有所指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他们肯定会抓住你不放,直到达到他们的目的为止。

我知道,杏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的。

李感性愤愤地道:上级检查组根本就不清楚预支费用的内幕,这都是难缠他们从中作乱,才会引出这么大的事端。

自古以来,都是家贼难防,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操他妈的。

李感性咬牙切齿地说:只要过了这一关,后边的我们要一笔一笔地和他们算,绝不能善罢甘休。今天我接到妮子的电话后,去向叶行长汇报,气的叶行长……都把杯子摔了……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叶行长竟能这么大的脾气。

李感性又对我道:好了,大聪,你就按我们说的去办,你现在就回办公室,他们会随时找你的。

嗯,好,杏姐,你放心吧!

有什么事,不要给我打电话,给我短信。

嗯,好。

我站起身向外走去,当我返身随手带门的时候,回头又瞥了她一眼,现她坐在那里掉下了眼泪。

我心头涌过一股巨大的惆怅,悄无声息地带上门,缓缓向楼下走去。

李感性是非常坚强的,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流泪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沮丧地流泪。

事都是由我吕大聪引起来的,是我对不起李感性!我给她带来了太多的麻烦,想到这里,整个人愧疚的不能自己。

我心中怒火狂烧,直想操把刀把那帮狗日的都给宰了,方才泻下心头之恨。

我回到‘不一不’,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

果不其然,过了十多分钟后,鹅头给我打来了电话,通知我还是到那个小会议室里去。

鹅头学乖了,他不直接进‘不一不’的门了,而是打电话通知,估计是被肥波波给震住了。

我撂下电话后,很是从容地走了出去,我心中不住地安慰自己,越是到这种时候,越要镇定,越好沉稳,不然,一个微小的失误就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我现在终于深深体会到了冼伯伯当日的遭遇了,人在这个时候真的很无奈,无奈中透出的只能是悲凉。

我进入那个小会议室后,现那个检查组的组长和纪委书记不在,这让我的心中多少轻松了些。

自从那次质询会后,难缠那个狗日的就不再和老子面对面地接触了,他这是所谓的‘避嫌’。

屋里坐着上级检查组的四个人,另外还有董千和鹅头。董千坐在这里无疑是压阵的,因此,他对我还算客气,胖脸上带着笑容,打着手势让我坐下。鹅头是专门做笔录的,他对老子既冷淡又冷漠,和老子就像仇人一样,操他妈的。

老子一进这屋,自我感觉就是个罪人了。

886、高深莫测

询问我的还是昨天下午的那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京片子。

这个人书卷气很浓,态度和蔼,说话的语气也很客气,没有那种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姿态。

让这样的人来进行询问,被询问的人也就不会过于抵触,避免了节外生枝。

他开口说道:吕大聪,今天上午我们到你原先任职的那个分理处去检查了,现了很多问题……说到这里,他突然沉吟不语了。

我心中顿时有些慌乱,禁不住问道:现了很多问题?都是那些问题?

他非常淡定地笑了笑,还是不开口说话,显出更加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心中一惊,立即醒悟到这个人是个询问老手,更是个盘问高手,我马上把我刚才对他这个人的看法给否定了,这个人不阴不阳,笑里藏刀,实在是更加危险,更加可怕。

我又立刻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对这个高度近视眼子,不但要抵触,还得更要提防。

我恼怒地看着他,不再说一句话。

他看我不再说话,以为给我来的这个下马威起作用了,这才又道:尤其是你们分理处的预支费用更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立即反问道:你先别说预支费用的事,你先说你现了汉正路分理处多少问题?

他一愣,很明显,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反问他。

我淡淡一笑,道:你刚才不是说现了我原先任职的那个分理处有很多问题吗?请你一一列举出来,我们逐个解决。

他的脸色不由得红了起来,这是恼羞成怒的表现。

这正是老子想要的结果,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对决一样,最忌的就是心浮气躁和怒火狂涌,只要心浮气躁、怒火狂涌,就会很快露出破绽,破绽一露,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坐在一旁的董千看事情不妙,急忙道:小吕,是上级领导在问你呢?还是你问上级领导?怎么这么不懂事啊?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能干扰上级领导的询问,你要把态度放端正才行。

我心中暗骂了他一句: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随之装着很无辜的样子,笑道: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懂这询问的规矩,请不要介意。

高度近视眼子表现实在是太镇静了,只是藏在高度近视镜片后的那双小眼子中闪过一道阴冷,但随即就消失了,面部表情和刚开始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不由得抖擞起精神来,高度戒备,这种人城府太深,表面平静,背后阴招肯定很损。

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道:今天把你叫过来,主要是谈你们分理处预支费用的事。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们分理处的预支费用存在严重的违规,这你知道吗?

知道。

他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我回答的这么干脆,他又问:你明知道违规,为何还要这么做?

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接着反问:怎么能说是没办法的事呢?

是这样的,分理处主任动用预支费用的最高权限是每笔2ooo元,但营销客户就得要花钱,光动嘴皮子是不行的。而市场又瞬息万变,营销一个客户实在是太艰难了,现在满大街的银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一旦贻误时机,客户就可能跑没了,现在物价上涨这么厉害,2ooo元够干什么的?没办法,只能是违规使用预支费用了。

这就是你说的没办法的原因?

嗯,是的。

财务制度上边规定的不是很清楚嘛,过2ooo元,要进行报批嘛,报批也不会耽误很多时间的。

我苦笑了一下,道:领导,营销客户的时候,请客送礼是在所难免的,到了饭时了,我总不能对客户说:请您稍等,我去把钱报批回来再请您!让客户先饿着等着,如果是这么营销,估计傻子也不会成为我们的客户的。

我的这番话惹得检查组的其他几个人暗自窃笑,高度近视眼子却是出奇的冷静,他道:你这么说法,是不是太无厘头了?

领导,不是太无厘头,事实就是这样。汉正路分理处上个月的营销业绩在全行排名第一,我营销的都是一些省直属的大企业,都有开户帐号作证。营销这样的大单位,费用低了肯定不行,这个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高度近视眼子笑了笑,反着问道:这么说来,你还是做对了?

我斟酌着说:按照财务制度的规定,我是不对的。但从营销角度出,我这么做是对的。

呵呵,你还挺会善辩的。

不是善辩,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887、怒火狂喷

听我说到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时,高度近视眼子嘿嘿一笑,道:要是都像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那还怎么得了?

晕,这家伙说话不阴不阳的,却是句句都说到了要害上。

是啊,都像我这么个干法那就不行了,因此,我也被免职了。

但是你免职并不是因为预支费用的事,而是其它违规违纪的问题。

我顿时语塞起来,这个话很难回答,回答不好就会节外生枝,因此,我考虑了好大一会儿才道:反正都是违规违纪,预支费用的事也属于违规违纪的范畴。

嘿嘿,说的不错,但你这预支费用的性质却是比你其它的违规违纪行为要严重的多。

我日你奶奶的。我心中暗骂一句,只好装起了哑巴。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就只能装哑巴了。

突然之间,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其它分理处也存在预支费用违规的问题吧?

他的声音很轻,但字字犹如重磅炸弹向我抛来,我一愣,回道:其它分理处应该不会存在这种情况。

我的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声极不满意的重重的‘哼’声,我扭头一看,竟然是做记录的鹅头出来的。

操他妈的,怕就怕这吃里扒外的家贼,我恼怒地看着这厮,只要这厮再敢出声,老子今天就拿他开刀,非和他吵个天昏地暗不可。

董千立即暗示鹅头,让他只管做好自己的记录,不要乱出声。

高度近视眼子看到这里,笑的更加高深莫测了,问道:吕大聪,其它分理处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哦,这个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到汉正路分理处之前,是在城东分理处任职呢,你又不是只呆了一家分理处。

听他说到城东分理处时,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些王八蛋可别把城东分理处也给拽进来了,没办法,我只能是使劲往我自个身上揽了,这也是李感*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竭力完成,想到这里,我忙道:其它分理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汉正路分理处是这么做的,这属于我的个人行为。

这么说,你对预支费用违规的事,你是承认的了?

承认,当然承认了,这本就是个违规的事,我当然要承认了。

嘿嘿……高度近视眼子阴森地笑了起来,忽地问道:你挪用预支费用都是干了些什么?

听他这么问,我脑袋嗡的一声,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回道:领导,你要是这么问,那就没意思了。

面对这样的询问,我感到既厌恶又无奈,只好回了他这么一句。

他明显地一愣,问道:我这么问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怎么能说是挪用呢?我这不是挪用,而是支用,一字之差,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顿了顿,索性把准备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预支费用就是提前支用的,不然也不会叫预支了,预支出来当然是用于营销客户了。我既没有中饱私囊,更没有为自己办任何私事,每一分钱都是用在了工作上。虽然是违规支用,但我问心无愧。

你就这么肯定?

我自己办的事,我还不肯定吗?

好,那我问你……他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大摞帐本来,翻了一会儿,指着一个帐单问我:上个月的18号,你一次性就支用了2万多,你拿回来的单据显示,这2万多你买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劳力士手表,另一个是女士高档用包。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立即回道:对,当时的确是买了这两样东西。

送给谁了?

送给**公司的老总了,劳力士手表送给老总本人了,女士包送给了负责财务部的一个女经理了。

听我说到这里,高度近视眼子又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对我道:这样吧,你把你支用的预支费用,都是干什么用了,一一写明,送的什么东西,都是送给了谁,把对方的姓名和电话也都写下来,包括请客吃饭,都是请的谁,也要写明。

我听到这里,顿时怒火狂喷,再也无法遏制了,我忿忿地道: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

我们还能干什么?展开调查啊。

你们展开调查不会去找客户一一核实吧?

必要的时候,肯定要去一一核实的。

我更是大怒特怒起来:有你们这样展开调查的吗?请客送礼这些事本就是很隐蔽的事,你们这样去找客户核实,客户会怎么想?要是这么个弄法,客户还会和我们银行合作吗?客户都会跑光的,客户都没有了,我们银行还经营个屁啊?营销业绩又是从何而来呢?

客户合作不合作不管我们调查组的事,我们调查组只是负责把事情调查清楚。

888、万念俱灰

听高度近视眼子说到这里,我无奈地看着他,怒火已经快要把我给吞噬了,我被气的声音都打颤起来:你们这么做,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你们去找客户核实,不但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也是对客户人格的侮辱。

高度近视眼子收住笑容,道:要是信任你,我们还调查你干什么?找客户核实也是为了调查工作的深入进行,这是我们的职责,请你不要激动。

我没有激动,我只是气愤。

董千插话说道:气愤也不行,你必须配合调查。

鹅头轻蔑地道: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不然怎么这么害怕展开调查?

我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愤怒地骂道:去你妈的,放你妈的狗臭屁。

董千立即训斥道:小吕,你怎么又骂起人来了?

高度近视眼子也道:这是正常工作,怎么能随便骂人呢?你这是什么素质啊?

旁边的那几个人也纷纷指责起我来,鹅头坐在那里更加得意洋洋了。

我悲哀无奈地道:我们在基层拼命跑市场挖客户,你们这是拆后台,我们的工作都白做了。

高度近视眼子道:我们这是分工不同,各负其责,请你提高你的觉悟,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才是,你不会是真的心里有鬼吧?

我心中狂骂一声:你他妈的心里才有鬼呢,你们这群狗日的。

事已至此,我只好忿忿地说:好,我配合你们的工作,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

那好,你现在就按我刚才说的全部写下来,尤其是客户的姓名和电话,一定要写准。

人在极度气愤之下就是无奈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我写。

鹅头立即扔给我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我掏出手机来,翻查着那些客户的名字和号码,一一写在了本子上。写完之后,我坐在那里静候落。

高度近视眼子道:好,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我站起身来,无奈地长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的我,已经变得彻底灰心丧气了,也更加地万念俱灰了,我现在已经把这里边的内幕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悲哀到了极致。

分理处是最基层,员工们最辛苦,干的活最多,拿的钱最少,每天早晨天不明就得赶到单位,下午忙完都得要等天黑之后。每个月上级给定的营销指标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营销来客户了,他们却要展开如此龌龊的调查,客户不跑光才怪,这样的工作还怎么干?

这些人如果真是为了工作这么做,还能让人多少理解些。但这些人却是为了达到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卑鄙无耻地耍尽阴谋诡计,这样的工作环境,还怎么让人工作?

越想越没有了任何的工作激情,忽地一个念头冒了上来,老子要辞职,老子坚决不在这里干了。

我刚要从走廊上进入楼梯,后边传来了快的脚步声,我懒得回头,只顾走自己的。

当我进入走廊和楼梯的空台转弯处时,后边传来一声轻呼:大聪。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郭蓉。

看到她,我忽地想起阿梅来,眼睛不由得湿润了,我轻声道:郭姐……

大聪,谁遇到这样的事,都感到很委屈的,你要想开些。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郭姐,谢谢你了!

她又压低声音道:你快到李总办公室去吧。

我顿时明白过来,李感性怕给我短信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设法让郭蓉通知我,只要询问完毕,让我立马过去。

我冲她点了点头,转身向楼上攀去。

当我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时,门大开着,但屋里没人。等了十多分钟后,走廊里才传来脚步声,李感性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进门后,立即随手带上了门,问我:询问完了?

嗯,今天的询问结束了,不知道明天还要不要询问。

等李感性坐下后,我也立即来到她的办公桌对面坐下。

我刚想对她讲询问的情况,忽地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急忙对她说:杏姐,是否给盛雪打个电话,让她把没有报批的预支费用赶快报批,今天检查组的人提到了城东分理处。

李感性一愣,随即说道:不用了,我刚从叶行长那里回来,叶行长已经下了死命令,让企业文化部和计划财务部今天加班,无论如何也要在明天上班之前把所有分理处没有报批的预支费用全部报批完。

哦,这样就行。我也顿时松了一口气。

李感性用双手搓了搓疲惫的脸,轻道:情况怎样,说说。

我便把今天询问的情况,一字不漏地给她复述了一遍,她越听越气,听到最后整个脸都拉了下来。

889、柔柔话语

李感性听我说完,阴沉着俊脸,默不作声地沉思着。

我缓声轻道:杏姐,这个工作没法干了,我真的干够了。

她一愣,忙问:你怎么这么个说法?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真的不想干了。

她急忙问道:你想怎样?

我想辞职。

胡闹,无论如何也不能辞职。

他们这样揪住我不放,我真的无法忍受了。

我不是早就给你说了嘛,让你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他们肯定揪住你不放,他们并不是针对你,而是利用你,想用你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揪出他们要真正针对的人来。

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但我对这样的职场真的是厌烦了。

厌烦了就想辞职不干了?

我点了点头,无奈悲凉之下不想再说什么了,整个人变得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了。

大聪,你不能这样,你想想你辞职之后能去干什么?

大不了我回家种地去……

胡扯,这才算多大的挫折,挺挺就过去了,要等到柳暗花明的那一天才行。

我知道我现在再说辞职的话,李感性会和我脾气的,我只好缄默其口,做起了哑巴。

大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要知道,并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你的背后有我们很多人呢,不要灰心丧气,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听话,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缓缓站起来,慢慢向外走去。

当我快要出门时,李感性又道:大聪,越到这种时候,你越要挺住,只要挺住就是成功了,知道吗?

我回转身来,默默地看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了。

人在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根本就提不起精神来。这段时间加班加点地写材料,睡眠严重不足,现在我最企盼的就是好好地睡一大觉。

我从李感性办公室出来,没有再回到‘不一不’,而是直接回家了。

上楼梯的时候,感觉双腿都好似灌满了铅,每爬一个台阶,都感觉极其艰难。进了家门后,更是感觉整个人像散了架一般,一头攮在床上,过不多时,呼呼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幽幽醒来,周围漆黑一片,我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到洗手间去尿尿。

我下得床来,刚走了几步,屋内啪地一声轻响,亮起了灯,我这才现屋里竟然多了一个人,把睡眼朦胧的我给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伸手开灯之人竟然是霹雳丫。

妮子,你啥时候来的?

我下班后就过来了。她边说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我又问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给你打手机,你都没有听到。进门后,现你睡的这么沉,我也就没有叫醒你。

看来霹雳丫进门后,看我睡的很熟,她也靠在沙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匆匆走进洗手间,撒了泡尿,洗了洗老脸,感觉精神了很多,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一看表,我的乖乖,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晕,我这一觉竟然一气睡了五六个小时。

我看到茶几上摆着饭和菜,这无疑是霹雳丫买来的,饭和菜都还没有动过,我忙问:妮子,你也没有吃晚饭?

嗯,我也没吃,想等你起来一块吃,等着等着我也睡着了。

你快去洗洗,我们一块吃饭。

嗯。她应着向洗手间走去。

也不知咋搞的,本来没有食欲的我,看到霹雳丫来后,感觉有了家的温暖,自己犹如进入了安静温馨舒适的避风港里,在单位上的那些不愉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饥饿感犹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霹雳丫从洗手间出来后,很不放心地对我道:检查组找你了?都是问的什么?

我摆了摆手,道:妮子,我这刚有些食欲,咱们先吃饭,先不要谈这个问题好不?

她很是柔顺听话地点了点头,她也很是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实际上她比我还要忧心焦急。

这几天霹雳丫明显地又清瘦了很多,我离开汉正路分理处后,工作的重担都压给了她,她不但要挑起繁忙的工作,还要时时刻刻担心着我,牵挂着我。

我越看她越是心疼,不由得轻声问道:妮子,你现在的体重是多少了?

不知道呢,估计不到1oo斤了。

我听到这里,心中绞疼,小眼湿润,哑声说道:妮子,你瘦的太厉害了,快点多吃点吧。

霹雳丫更是心疼无比地轻声对我说:你比我瘦的还厉害呢。

听着她这关心备至关切无限的柔柔话语,险些让我掉下泪来,我急忙低头借吃饭之际来掩饰自己。

890、把她抱了起来

吃过饭后,我和霹雳丫一道把餐桌收拾出来。

我知道霹雳丫担心上级调查组询问我的事,为此她显得心神不宁。

但我看着她清瘦憔悴的样子,总是不忍心开口对她讲这些事,因此,我对她道:妮子,吃过饭了,你好好睡一觉,你到床上去,我在沙上。

哎呀,我就是过来问你调查组的事,你怎么不说就撵我去睡觉啊?

妮子,明天再给你说吧,现在太晚了,早点休息吧!

你不是刚刚睡醒吗?怎么又要休息啊?

我是担心你累,你早点上床歇着吧!

她眼圈忽地一红,赌气地说:你要不说,我今晚就不睡了……她边说边坐在了沙上。

妮子,我要给你说了,你会着急的睡不着觉的,你看你现在瘦的……

她忽地打断我的话,生气地道:你要是不说,我会更加着急的,你想急死我啊?你快点说啊!

看着她那焦急的样子,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没办法,只能对她说了,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和她缓缓说了起来。

从昨天下午调查组到来后找我谈的那次,加上今天下午找我谈的这次,我都对霹雳丫讲了,开始我还算说的比较轻松,但说着说着我自己不知不觉先自沉重悲哀了起来。

霹雳丫越听越气,越气越恼,最后竟然气恼地掉起了眼泪。

我无限悲哀悲凉地想对她说:妮子,我真的不想干了,这样的职场太黑暗了,不是人呆的地方。

刚想开口,忽地想起今天下午李感性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立即把涌到嘴边的这番话收了回去。我如果再对霹雳丫说我要辞职,又会给她增加心理负担和思想压力,只能让她更加难受。

想到这里,我忙换上轻松愉快的口气对她道:妮子,你也不要担心,毕竟我身后还有杏姐,还有叶行长他们,只不过这个调查组是上级派来的,一时显得我们很是被动,但总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

霹雳丫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我,问道:真的能有那一天吗?

当然了,自古以来就是邪不压正,你就尽管放心吧!

霹雳丫听到这里,抿嘴笑了起来,但她的笑却是典型的苦笑。

过了一会儿,霹雳丫忽地又想到了什么,很是惊慌地问:大聪,杏姐说的丢卒保帅,真要是把你这个卒给彻底地抛弃了,那该怎么办啊?

她说到最后,声音也带了哭腔,秀眸中又盈满了泪花。

我忙道:不会的,妮子,你不要多想了,即使叶行长想这么做,但杏姐也不会答应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看她仍是提心吊胆的样子,我又道:妮子,你担心什么啊?大不了我不干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霹雳丫一愣,顿时也反应了过来,脆声道:对,就是,大不了不干了,让这群王八蛋折腾去吧。

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现在又不是改革开放之前的那个时候,哼。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破涕为笑,她现在的笑才是自内心深处的笑。

大聪,我明天就去找我哥,让他给你活动一下,把你调到其它单位去工作,不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了。

别,妮子,不要给大哥添麻烦了,他已经为我这个事操了不少心了。再者说,这件事还没完,他们只是把我当成幌子,他们还没有伸出獠牙来,我这个时候离开,杏姐会更难的。

霹雳丫听到这里,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道:也是。

所以,你不能去找大哥。即使要找,也要等这件事彻底结束之后才行。

在不知不觉中,我和霹雳丫谈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我忙劝道:妮子,你快点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不困,我睡不着。

不困也不行,你明天上班撑不下来的。

我真的不困。

不困也得到床上躺着去。

她不耐烦地道:你别催我好不好?

我只好改变策略,柔声道:妮子,你要是休息不好,明天上班迷迷糊糊的一旦出个错就麻烦了,现在是多事之秋,一定要小心了再小心。调查组可是紧盯着汉正路分理处呢,你那边要是再出个乱子,那就真不好应付了。

听我这么说,她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柔顺地轻声道:那好,我在沙上,你还是到床上去睡吧。

不行,我睡沙,你睡床。

不行,我睡沙,你睡床。

我有些着急起来:妮子,我毕竟是个爷们,你是个娇柔女子,你快到床上去。

她执拗地说:不去。她边说边往沙上躺。

我焦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低身弯腰伸手就把她从沙上抱了起来。

891、娇柔甜笑

我弯腰低身伸手去抱她,我这是在焦急之下做出的自然反应,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霹雳丫更是没有想到我会去抱她,她不禁‘啊’的一声轻呼,本能地伸出双手推我,双腿还乱蹬着,她整个身子都在不断挣扎着。

我忙道:妮子,你不要乱动,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不去,你别抱我。

我不由她分说,双手将她横抱着,站起来转身向床上走去。

我转身开始走的时候,霹雳丫仍旧在挣扎着,当我走了几步后,她慢慢放松了挣扎,再走几步后,她彻底不再挣扎了。

她脸色羞红,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不均匀起来。

她这个样子,顿时使我有了一股海啸般的冲动,我禁不住双手用力,胸口前靠,将她抱的更加紧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喷着热气,红如血染,我深情地看着她,她忙将脸扭向了一边,躲避着我那火辣的目光。

我柔声轻唤:妮子……

她只好将脸扭了过来,她那一直躲闪着我的目光终于羞涩地对着我的目光,不再躲闪了。

我又轻呼一声:妮子……

她羞涩的目光里慢慢地也凝满了深情,情到深处不可自拔,我又用力更加地抱紧了她,情不自禁地伸着老脸慢慢靠近她那红如血染喷着热气的秀脸。

她突然伸出双手,忽地一下环抱住我的脖颈,身子紧紧地贴住我,将散着热气的红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我将脸紧紧贴在她的秀上,来到床边,轻轻缓缓地把她慢慢放在了床上。

我刚想松手撤身,但她却是紧紧地抱住我并没有撒手,我又低呼一声:妮子……她却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唯恐我会离开她。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松开的双手又紧紧地抱住了她,她娇喘着抬起头来,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瞬间就吻在了一起。

这吻突如其来,更是情到深处不能自禁。

她双手紧紧环抱住我,我也不由自主地爬到了床上,整个人压在了她的秀体上。

她娇喘*吟不断,玉娇嫩体颤,我欲火狂烧连连,铁牛耕地乱颤。

我和她苦恋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才总算是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就在我和她吻的热火朝天,忘乎所以的时候,我想把这实质性的进展更加地实质性,便颤抖着爪子去脱她的衣服,就在我把她的上衣撩起来,开始松解她的裤腰带时,她忽地一下清醒了过来,樱唇松开我的嘴唇,轻呼道:不要啊!

我已经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了,也从高级动物蜕变成了低级动物,只知道兽欲不知道别的了。

霹雳丫又道:不要这样……

我也听不到她说什么了,欲火已经把我烧的快要燃起来了。

霹雳丫着急之下,大声道:不要这样啊……她边说边用双手推我,推了几推竟然没有推动我,她更加焦急起来,忽地坐起,双手奋力一推,这才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去。

我呼呼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她,她双手护胸,双腿收拢,全身颤抖,惊恐不安地看着我。

过了几秒钟,我缓缓清醒了过来,懊恼地用手猛拍了一下脑袋,趴在床上低声道:对不起!妮子,我刚才没有控制住自己……

她坐在那里默不作声。

我更加不安地道:妮子,你不要生我的气……

过了一会儿,她缓声轻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听到她的这句话,我就想获得了大赦特赦的重刑犯,高兴地抬起头来,问道:妮子,真的?

她很是理解地冲我点了点头,随之抿嘴甜笑起来,这使我顿时更加欣喜起来,急忙立直了身子,激动地看着她说:妮子,你只要不生我的气就好……我边说边傻笑了起来。

霹雳丫正容地低声说道:大聪,我们现在不能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我鬼使神差般地脱口而出:妮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话一出口,我顿时后悔不迭起来,这是纯粹的猴急的表现,这话问的太没有智商了。

霹雳丫明显地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整个人都扭捏了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声音很低地说:要等……要等我们结婚的时候。

她虽然很是扭捏,她虽然很是羞涩,她虽然将头低下了,但我仍能看到她羞红的脸上盈满了幸福甜蜜的笑容。

我小眼湿润,激动地伸手将她轻揽入怀,将嘴巴趴在她的秀耳旁,柔声道:嗯,妮子,我听你的,今后我绝对不再越雷池半步,一定要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

她温情款款,娇柔甜笑地紧紧趴在我的怀里。

892、亲个没完

我将霹雳丫紧紧搂住,她很是柔顺,不再有任何的挣扎,我忍不住伸着嘴唇亲了亲她的秀额,将她的秀额亲了个遍后,又开始往下亲,将她整个秀脸的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每一个部位都亲了个够,我噘着嘴巴,伸着嘴唇一直亲到了她的秀颈。最后又捕捉到了她的樱唇,亲了又亲,亲了个不亦乐乎。

当感觉嘴唇都有些麻木的时候,霹雳丫的樱唇忽地撤离了我的嘴唇,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还要把我的嘴唇给亲破啊?

哦?呵呵,好了,不亲了。

嗯,快点睡觉吧。

好的。

我松开她,刚想下床,她却伸手拽住了我,害羞娇滴地轻声细语道:你不要到沙上去了,你也在床上睡吧!

我一愣,忙道:那怎么行?我和你在一个床上睡,你不怕我胡来啊?

她抬头白了我一眼,道:你要敢胡来,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妮子,那我还是回沙上去睡吧。

哎呀,我让你在床上睡,就是怕你在沙上休息不好。我在床的这边,你在床的那边,我们保持距离不就行了。

我犹豫着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床上吧,我真怕自己再犯浑。不在床上吧,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她。

她看我犹豫,又道:你不要老是想着那……那个事……,你把心态端正了不就是了。

看她说的很是轻松,我不由得暗道:妮子啊妮子,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定力啊!

想到这里,我衰衰地道:妮子,我还是到沙上去睡吧?

大聪,男女相爱,难道就只有那样的事吗?就不能有点别的高雅的事了?

我一惊,霹雳丫这么问,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很敏感的原则问题,这也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素质高低品质好坏来,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如果我处理不当,霹雳丫就有可能会认为我太猥琐,是个标准的臭流氓。

但老子现在满脑子里除了那个事还是那个事,除了那个事外,根本就想不起其它的事来。

她看我不回答,又立即问道:难道你就认为只有那样的事吗?你果真是这么想的?她边说边眯起了秀眼,她的脸上也涌上了冰霜,她这是生气的表现。

看她这样,我满脑子光想的那个事忽地消失了,裤裆中的吊玩意儿也日的一下从昂抬头变成了松皮懈瓜。

我忙道:妮子,你不要误会我啊,我也不是……不是光想那样的事,我怕和你在床上一块睡,控制不住又会惹你生气的。

她听到这里,脸色缓和下来,抿嘴娇嗔地道:你要控制不住说明你很龌龊,你要是控制住,就说明你很高雅。

那我不管控制不控制的问题了,我还是回沙上去睡。

你要是去沙上睡,就说明你很猥琐。

妮子,你到底让我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让你在床上睡你就在床上睡,你只要不想那些事,你就能静下心来,这也说明你吕大聪是个高尚的人。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忽地低了下来,又道:这样我们分开之后,我在新加坡对你也放心些。

日,鼓捣了半天,这丫是在考察老子流氓不流氓,有没有定力了,这可是个极端的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

我忙道:妮子,原来你是在考验我啊?

嗯,是,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她说到这里,忍不住既害羞又抿嘴笑了起来。

好吧,好的孬不了,孬的好不了,我就让你考验吧,我吕大聪虽然比不上柳下惠,但也不会比他差多少。

我边说边躺在了床上,并主动往床边靠了靠,显得自己很是高尚高雅。

她看我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那里,莞尔一笑,也躺在了床的那一边。

我心中暗急,扭头看着她,忍不住肚中暗骂:奶奶的,你个臭丫,你这是什么考验啊?你简直就是在折磨老子,操。

她看我扭头看她,甜甜地一笑,身子翻转对着我,轻声道:我们说会话吧!她边说边将身子往中间挪了挪。

我如临大敌,忙抬手阻止道:妮子,这个床上有道三八线,你可不能越过这道三八线。

可能是老子的神态和动作警惕性太高,无形之中显得实在有些搞笑,引得她忽地将脸埋在枕头上,偷偷窃笑,笑了一会后,她抬头对我道:呵呵,都说心静自然凉,这说明你心里还是不静,还拿自己跟人家柳下惠作比较呢?呵呵……

我忙辩解道:我心里怎么不静了?我现在心里不但静,还很凉爽呢。

她咯咯娇笑起来,嗔道:你能不能自然大方一些啊?你看你那猥琐样吧……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又将脸埋在枕头里偷笑起来。

893、心理战胜生理

看着霹雳丫偷偷窃笑的样子,我心中叫苦不迭起来,这tnnd还怎么睡啊?身边躺着这么个大美女,只能看不能戳,馋的老子心里光痒痒。

高姓小丸丸加班加点拼命工作着,米青子越造越多,都争先恐后地不断往外窜,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要让平静的心理去战胜狂躁的生理反应,但这心理战胜生理岂是说能战胜就能战胜的,靠。

只有呼呼睡着了,也就算实现了心理战胜生理了,我开始踅摸着如何让自己尽快入睡,省得这么干靠着急,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我忽地想起了什么,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起来。

霹雳丫惊问道:你这是找什么呀?她边问边不由得坐立起来。

我找点东西。

结果将床头柜的抽屉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安眠药,我很是沮丧。奶奶的,我怎么影影绰绰地记得床头柜中有安眠药呢?看来老子现在是想安眠药想疯了,哇靠。

我只好又躺在了床上,霹雳丫柔声问道:你在找什么呀?

我气恼地索性说道:我在找套套。

套套?套套是什么?霹雳丫颇感惊奇地问道。

我看着她那迷惑不解的表情,心中又气恼又好笑,这丫实在是清纯的过了头,对那方面的事什么也不懂。

好了,妮子,不要乱问了,快点睡觉吧。

她听后,很是柔顺地躺在了床上。

她身上清新的肉香不时地飘进我的鼻孔,我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臭*巴玩意儿日的一声又撅了起来,我急忙蜷缩起双腿来,以免让她看到我裤裆打伞的流氓样儿。

这平躺着蜷缩起双腿来很不雅观,也很是别扭,我只好翻转了身子朝向了她,她也正好翻转身子朝向了我,这一面对面,我顿时有些气喘燥热,只好急忙翻身朝外,背对着她了。

她幽幽轻问:你生我气了?

我头也没回地应道:没有,我生你气干嘛?

还没生我气呢?你看你说话的语气就像吃人似的。

我只好欠了欠身子,回过头去,平缓地对她道:妮子,不要说话了,快点睡觉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你转过身来,我们说会话。

别说了,时间太晚了。

你睡了那么长时间了还困啊?

我不困,我是怕你困。

我从进门也一直在睡,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困。

不困那就闭目养神吧,别说话了。

讨厌……

听她气急败坏地说讨厌,我只好装聋作哑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原来这丫竟亮起了脚丫子,刚才这一下,就是她抬脚对着我屁股踹了一下。

我很是委屈地说:妮子,我又没有冲动胡来,你干啥还要踹我?

转过身来,和我说会话儿。

我转过身去,要是控制不住对你非礼呢?

那我就双脚踹你。

既然这样,我还是不转身了。

‘砰’的一声传来,这丫又抬脚对着我屁股来了一下。

妮子,你再踹我,我就到沙上去了。

你敢?

妮子,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

我就是霸道了,快点转过身来,你要不转身,我就接着踹。她边说边又抬脚轻轻地对准我屁股踹了一下。

我只好转过身来,但双腿仍旧是蜷缩着。

霹雳丫看我这样,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你看你这副形象啊,缩着肩膀抱着胳膊还蜷着腿的,你就不能大方自然点啊?

我有些着急地说:妮子,你就不要管我了,我这样挺舒服的。

她呵呵笑道:好,不管你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地在和生理反应做着激烈地斗争。

她向我靠近了些,道:过几天,我就给你个惊喜。

我一愣,忙问: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现在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还叫惊喜吗?

我腆着老脸问:妮子,你是不是决定不去新加坡了?

不是,这个惊喜和去不去新加坡没有任何关系。

哦,那到底是什么惊喜?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我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秀鼻,道:你个臭丫头,你就光让我干着急吧。

嘿嘿……

她边笑边又向我靠近了些,我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些。这么一靠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气息了,她也能感觉到我的呼吸气息了。

虽然都是气息,但她的呼吸很是均匀,而我的呼吸则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了。

就在我努力调整着急促粗重的呼吸,想把气息调的均匀一些的时候,她却更加靠近了我,几乎快要钻进我的怀里来了,但她却是出奇的平静,她轻声低道:我给你讲个故事……

894、 正人君子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立即问道:妮子,你要给我讲个什么故事?

一个非常美好感人的故事。

哦,那好,我认真听。

她温柔地又向我靠近了些,几乎和我靠在了一起,这使我刚刚调匀了的呼吸又急促粗重起来。

她秀美的俊脸上透着无限向往,缓缓地轻声说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说男女主人公彼此真心相爱,有一次两人结伴去旅行,为了节省开支,晚上住旅店的时候,只开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两人都相互心疼对方,都不允许对方在地上睡地铺,最后两人决定都睡在床上。

听到这里,我问道:那对恋人是不是也像咱们两个分别睡在两个床边上啊?

不,人家是紧紧抱着睡了一晚。

啊?紧紧抱着?出事了没有?

能出什么事?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么龌龊肮脏啊?

妮子,我只是随口一问,我也没有龌龊肮脏啊,你别总是冤枉我……

听你说还是听我说?

哦,好,听你说,我光听不插话了。

她又缓缓轻道:开始的时候,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也很是紧张,也像我们现在这样,虽是睡在了一张床上,但却是分开了老远,那个女的紧紧地卷缩在床的最里边,那个男的也只有半边身子靠在床上,另半边身子悬空在床的外边,只要略一翻身,他就会掉下去。

我心中暗叫一声:这男的真是个傻b。

霹雳丫又接着说道:那个女的心中很是害怕,总担心两人会突破最后那道防线,因此她卷缩着身子躲在床的最里边。如此僵持了很长时间,那个男的悬空着半边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说到这里,她看着我突然不往下说了,她的眼神泛着光芒似在告诉我:你看那个男的多好啊!

我禁不住轻声问道:妮子,你是不是在拿那个男的和我作比较啊?

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晕,妮子,你说的这是小说。

小说来源于生活,更有可信度。况且我看的这个故事是纪实的,是个真事。

哦,还真有这事啊?

当然了,如果不是真事,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干嘛?

我不由得赞道:那个男的真是个正人君子!

霹雳丫甜蜜地笑道: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可要向那个男的好好学习!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脱口而问:那个男的该不会是个老阳吧?

霹雳丫一愣,忙问:老阳?什么意思?

哦,老阳……老阳……就……就是阳萎患者。

滚,胡说八道,人家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结婚后生了好几个孩子呢。我在给你讲这个很动听的故事,你却在这里胡扯狗油。

哦,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嘿嘿。

嘿嘿什么?你好好听。

嗯,好,我好好听。

后来那个女的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就对那个男的说:你往里边来点,小心掉下去了。那个男的说:不要紧,我这样就行。那个女的顾不得害怕紧张了,伸手就把他往床里拽。等把那个男的拽到床里边来的时候,两个人不由自主地紧紧抱在了一起……两个人也热吻在了一起……

看她说到这里有些吞吞吐吐起来,我接道:这很正常嘛,这叫情到深处不能自制,嘿嘿,你吞吞吐吐的干啥?

她白了我一眼,道:你听我接着往下说好不好?讨厌!

我忙冲她点了点头。

那个女的边和他男朋友吻着边更加担忧起来,但很快她就现,她男朋友也只是停留在和她拥抱热吻上,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她男朋友也现了她很是紧张,便问她:你心里是不是特别害怕?那个女的点了点头。她男朋友立即心疼地对她说:不要害怕,正因为我爱你,我才不会那样做。我要等咱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和你那样。

霹雳丫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秀眸凝视着我,问道:你听到这里有什么感想?

我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问我,急忙回道:我……我感觉这个男的真的是个正人君子!很了不起!

她抿嘴一笑,又道:那个女的听到她男朋友这么说,顿时激动地搂住她男朋友哭了起来,就在那一刻,她决定今生今世都不会和他分开了,因为这样的男人值得信赖,也只有这样的男人的爱才是真爱,女人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样的男人那将是一辈子的幸福!

霹雳丫说到这里,明显地动容起来,秀眸也随之湿润了,她轻声低道:这个故事真的好感人!

我冲她点了点头,低声道:嗯,这个故事的确很感人!

她眨巴了眨巴湿润的秀眸,道:当我看完这个故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找就找个这样的男人。大聪,我之所以今晚和你讲这个故事,我就是希望你也做这样的男人,这才是正人君子。

895、幸福暖流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心中猛地咯噔了一大下子,难不成这丫也要让我和她抱着睡一晚?我的天啊,这样怎么能睡得着啊?

自从我和她相拥相抱相亲相吻以来,高姓小丸丸就开足了马力,扬革命主义精神,加班加点,制造出来的米青子愈来愈多,都快要让老子疯狂崩溃了,这么紧紧抱着,米青子还不得更加地和老子作对啊!

越想越惧,我弱弱地问道:妮子,我们也抱着睡一晚吗?

她点了点头,而且还是重重地在点头。

晕,狂晕,我心中叫苦不迭,鬼哭狼嚎起来,直想从床上蹦起来逃走。

这时,霹雳丫又幽幽开口问道:大聪,你能做那样的男人吗?

我心中狂叫一声:倒,老子还是赶快点逃吧。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小体却像是粘在了床上一样一动不动,惶惶不安地看着她,心中又想:考验老子的关键时刻终于到来了。

霹雳丫用手轻轻推了我一下,柔柔地又问:我问你话呢,你能不能做到那个真实故事中的男主人公那样啊?

听着霹雳丫殷切企望的话语,我顿时愕然了,我没想到这丫的心思这么重,她的心里竟然装着这么个感人的真实故事。

就在我想回答还没有回答时,只听她又轻轻幽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和你晚上同处一屋吗?因为我信任你。我相信你能做到那个真实故事中的男主人公那样,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那样的好男人。

我茫然间受宠若惊,鼓励的力量真是太神奇了,一个乐色被心爱的女子说成很优秀,一个垃圾被心爱的女子说成很出众,他即使再乐色再垃圾也会变得非常优秀非常出众的。

霹雳丫在殷切希望之中,有意无意地对我进行了教化,尤其是在此时此刻,都躺在床上,进行如此教化,效果更是斐然。

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我冲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柔声道:妮子,咱们两个的生活经历不一样,但我相信爱情的力量会让我们同处在一个轨道的。我也会努力成为你理想中的男人,让你得到真爱,获得完美的爱情。

可能我入情太深,情浓之下,说着说着眼睛竟然不知不觉中湿润了起来,想着我和霹雳丫各自受过的磨难,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人动感情了,就会灵感突显,想着妮子说的那个故事,而且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一凄美的歌词涌上心头,这凄美的歌也是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为何片片白云悄悄落泪?为何阵阵风儿轻声诉说?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大学生滑进了沼泽,失去了年轻而宝贵的生命,换来了一只丹顶鹤的重生,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人间存在着真情真爱,这真情真爱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抗拒的。

我百感交集丛生,心澎激荡澎湃,忽地有了很多的顿悟,这个真实故事中的男主人公就是我的榜样,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

我身上低级动物的兽欲和野性倏忽之间没有了,都浓浓地升华成了高级动物的理性和雅致,我感觉自己真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了。

当真是心底无私天地宽,心中无欲惬松然。这要是真把自己当成个正人君子了,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心不狂跳,全身轻松自然,神态也变得坦然起来。

我也能大方自然地抬头挺胸靠近她了,一直紧缩的双肩抖开了,手臂也敢揽抱她了,蜷缩的双腿也能伸开了,裆部的高伞也收起来了。

老子现在可以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去搂抱霹雳丫了。我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她则是更加地紧紧贴住了我。

既然裆部不打伞了,我也就敢把裆部紧紧贴住她的私密处了,我的身子和她的身子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霹雳丫也明显地感受到了我的变化,知道我不再那么猴急,小体也不那么僵硬了,她欣慰欣喜地甜蜜地笑了起来,忽地抬起头来,用樱唇吻住了我的嘴唇。

天啊!这是这丫第一次主动吻我!我的小体被幸福暖流激荡的颤起来!

她这么矜持都能主动吻我了,我能做的只能是更加热烈地回应她。

我的腿夹住她那美轮美奂的腿,使劲搓揉起来,她不由得也娇喘起来,她的喉咙中出了隐隐约约的*吟声,这让我不由得将她使劲抱了又抱,恨不得将我和她的身体相互粘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去,刚刚松皮懈瓜的伞柄日的一声又直立了起来,并且势头更加地劲爆十足。

奶奶的,老子怎么还是存有低级动物的兽欲和野性啊?靠。

896、美轮美奂的美腿

霹雳丫身子一激灵,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唇,脸上喷着热气,柔声对我说: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将我抱的更加紧了。

我喘着粗气对她说:妮子,我们脱掉衣服吧。

不行。

只脱掉外衣,都穿着内衣*裤还不行吗?

不行。

我咬牙切齿地忍不住挺着直立的硬伞对着她的私密处顶了又顶,她不由得更加娇喘起来,边娇喘边极力压抑着控制不住的*吟声,我顿时更加疯狂了起来。

她伸嘴用牙齿忽地咬住了我的下嘴唇,边咬边含糊不清地说:不要动,你不要动了……

她的话语虽然含糊不清,但语气却是有些焦急起来,焦急中似乎还带有了些失望。

我急忙停止了动作,像个横着的雕塑一样抱着她一动不动了。

过了好几分钟,霹雳丫才不那么娇喘了,我的呼吸也均匀了很多。但她全身似乎都在散着热气,不但脸上烫,连身上都是热气腾腾的。

霹雳丫轻声低语:嗯,别动,就这样抱着睡觉吧!

我可怜巴巴地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什么,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看到一块香气喷鼻的肥肉,想吃还够不着,真能把人给急死了。这种折磨实在是让人无法承受,要不是霹雳丫给我讲的那个真实的故事,老子早就崩溃了。

我仍是不甘心地对她说:妮子,我们光脱掉外衣行吗?

不行。

要不……要不我们光脱掉裤子穿着*裤好不?

不好。

妮子,你知道你最先吸引我的是什么吗?

什么?

是你的这双美轮美奂的美腿。

哦?她很是迟疑地问道。

我柔柔地轻声道:就是在我们一起去参加培训的时候,下了课后,你去打羽毛球,我在后边紧跟着你。

她蹙紧秀眉,在努力地回忆着。

我又道:那天你穿了条运动短裤,露出了你这双世间罕有的美腿,引得我在后边追了一路子,一直追到了羽毛球馆。

她纳闷地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这是我心中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嘿嘿。

呵呵,原来你在后边跟着我啊?真不害臊。

妮子,你要是不这么漂亮,我跟着你干什么?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笑。

妮子,你当时是快步走的,我在后边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你,不然,早就被你给甩下了,呵呵。

哼,早知道这样,当日就该在高公路上把你扔到半路上不等你了,这样我们也就不会认识了。

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我和你大哥是认识的,即使我们没有一起参加培训,早晚有一天我们也得认识的,嘿嘿。

嗯,说的也是,可能这就是命吧!

嗯,妮子,你就认命吧!你再怎么蹦跶,也蹦不出我吕大聪的如来佛掌心,嘿嘿。

讨厌,你敢把我比作孙猴子……她边说边伸手在我肋间轻轻扭了一下。

我忍不住用双腿搓揉着她那双美腿,馋馋地说:妮子,我们把裤子脱了吧。

她明显地害羞起来,我趁热打铁地接着哀求道:妮子,我们就脱了吧,光穿着*裤不要紧的,我绝对不越雷池半步。

她听到这里犹豫起来,我忙道:为了表现我的诚意,我先脱了。

我边说边快地坐了起来,动手脱起裤子来。

她有些着急起来,急忙阻止道:别,不要,你不要脱……

她的话音未落,我已经瞬间就将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了旁边。

她急忙害羞地闭上眼睛,紧张害怕的不敢再说话了。

我急忙躺倒抱住她,柔声轻道:妮子,你不要害怕,我绝对不会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你要是不给我讲那个真实的故事,我可能还不能自制。但听了那个真实的故事后,我真的能控制住自己了。

她微微睁开眼睛,问道:真的?你真的能做到那样?

当然了,你不是希望我做一个那样的男人嘛,我也肯定能够做到的。如果你现我死不要脸,那你就把我给踹下床去。

她轻轻点了点头。我看着她这一点头,就像获得了圣旨一般,急忙哆嗦着爪子去脱她的裤子。

就在我刚将她的腰带解开时,她忽地惊恐起来,伸出双手死死拽住,说啥也不让我脱了。

妮子,我只是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美腿,没别的想法。

不好,这样不好,还是……不要脱了……

897、这样也能喷

听她这么说,我很是沮丧起来,颓废地点了点头,失望地道:好吧,妮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着,我就又躺下了。

她看我很是失望的样子,感觉有些对不住我,沉思了片刻,不安地说:要不……要不只脱……几分钟行吗?

我一听,不解地问:只脱几分钟?什么意思?

我……我……是说……脱掉裤子……几分钟后……再穿上。

看她害羞紧张又害怕的样子,我突然心中愧疚起来,对自己的死不要脸感到很是惭愧,心疼地说:妮子,算了,我们就这样抱着睡觉吧!

我越是这样说,她更加感到对不住我,她又考虑了十多秒钟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还……还是……脱……脱掉……几分钟吧。她说到最后,声音低的犹如蚊蝇一般。

看她那娇羞害臊的样子,愈显得她更加可爱,我只好又坐了起来,轻道:好,那就脱掉几分钟,呵呵。

我边说边动手给她往下褪裤子。

晕!这丫穿的*裤竟然是粉红色的!我的双爪被她的*裤给粉的更加哆嗦了起来,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再往下慢慢地褪,露出了她那双美轮美奂的双腿来,又白又嫩又标致,我禁不住轻声*吟起来。

当我把她的裤子全部褪掉之后,我忍不住就像流着哈喇子的饿狼,伸着嘴巴,用灼热的嘴唇从她的脚踝处开始亲起来,逐渐往上波波有声地亲个没完,当我亲到她的大腿时,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忽地起身伸手抱住我,把我拽倒在床上,她喘着娇滴气息道:你想把我折磨死啊!边说边伸出双手将我紧紧抱住了。

我闷哼*吟着伸出双臂也将她紧紧缠抱住,瞬间我和她又热吻起来。

想着她穿的粉红色*裤,我早就被欲火焚烧的快要爆炸了,我边和她吻着,边轻声问她:妮子,你穿的*裤……是不是那天晚上……我穿过的那一条?

她一愣,摇了摇头瞬即又点了点头,她已经娇喘的顾不上说话了,我忙用嘴唇又粘住了她的樱唇,我的舌头和她的香舍缠绕着打起滚来,一会儿滚到她的口腔里,一会儿又滚到我的口腔里。

我的jj已经快要把*裤给撑破了,高昂着和尚头对准了她的私密处边顶边摩擦起来,揉搓个没完没了。

我的双腿一会儿缠绕住她的左腿,一会儿又缠绕住她的右腿,最后我的双腿和她的双腿相互缠绕起来。

我已经情迷欲狂的不能自己,霹雳丫被我引得也是如此,我呼呼喘着粗气,顶了又顶,她娇喘连连,颤声*吟不断。

霹雳丫颤抖着声音,急促地道:不要动,你不要动……说到最后声音竟好似带着哭腔,语气中也有了些哀求。

我已经听不到她说什么了,虽然是隔着她的*裤和我的*裤,但我已经感觉不到*裤存在了,这样连搓揉加摩擦又带着狂顶,我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

霹雳丫似乎已经清醒了不少,她开始用双手推我,我使劲抱住她,哀求着含糊不清地吟道:妮子,不要推我。

我边说边又用嘴唇封住了她的樱唇,她看我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只好温柔地迎合着伸出双臂又紧紧地环抱住了我。

又是一阵搓揉摩擦加狂顶,突然一阵巨大的抖栗传遍全身,我兴奋的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

晕,狂晕,体内的米青子实在是太多了,我竟然隔着她的*裤和我的*裤将体内积攒了这么久的米青子给射了出来,汩汩狂喷着。

一阵巨大的满足感袭遍全身,得到彻底满足的同时,全身疲软起来,坚硬似铁的吊玩意儿也慢慢地软绵了下来。

霹雳丫看我老实起来了,她也放松了很多,闭着眼睛甜蜜地笑着紧紧搂着我说:不要动了,我们睡觉吧!

我点了点头,感到自己实在是太龌龊了,愧疚地抱紧了她,不安地亲了亲她的樱唇,准备搂抱着她老老实实地睡大觉。

突然,霹雳丫忽地睁开了双眸,动了动身子,纳闷地问道:下边怎么这么湿啊?

我一愣,不由得更加慌乱不安起来,忙不迭地道:没事的,不要紧的。边说边更加地抱紧了她。

她蹙着秀眉,感到很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摸去,她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我的裆部,吓的她竟哆嗦了一下,急忙缩回手,羞涩地轻声对我道:你离开点。

898、都是憋鼓惹的祸

我的裆部紧紧地顶着她的私密处,不听话的吊玩意儿虽然已经很是疲软,但仍是舍不得离开她那里。

听她让我离开点,我只好慢慢地将裆部撤离了开来。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很是吃惊,惴惴不安地问道:怎么这么湿啊?边问边又用手捏了捏湿濡的*裤,抬起手来闻了一下,立即又问:哎呀,这是什么味道啊?这么难闻。

我的老脸也羞红了,愧疚不安加自责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蹙紧眉头在努力想着这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儿,又问我:你是不是尿尿了?

汗!狂汗!晕!狂晕!这丫在那方面简直就是没有上过学前班的水平。

我扭捏着轻声说:我没有尿尿。

你没有尿尿,怎么这么湿啊?

我更加尴尬起来,不好意思地道:妮子,我……我刚才射了……

你射什么了?

倒!狂倒!我已经被她问的快要崩溃了。

我嚅动了几下嘴巴,酝酿了酝酿,鼓足了勇气,才艰难地说了出来:妮子,我……我刚才shè精了……对不起啊……

啊?她大吃一惊,急忙坐了起来,眼神中透着恐惧,神态很是害怕,双手抱胸,全身竟然都颤抖了起来,我急忙也坐起来,惭愧难过地对她道:妮子,你不要害怕,我刚才也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啊!

她眼中含着泪水,带着哭腔,惊恐地问:这样……这样不会怀孕吧?

晕!狂晕!老子已经晕的不能再晕了!

这丫对那方面的事一点也不懂,她问的问题,犹如一个博士生被一个学前生给问的快要崩溃了。虽然是快要崩溃了,但我也不得不耐心地解释下去。

我忙安慰她道:不会的,妮子,这样不会怀孕的,我们还都各自穿着裤头呢。

她仍是不放心地问道:真的不会有事?

真的,真的不会有事的,妮子,你就放心吧!绝对没有事的。

看着她略微放心的神态,我更加惭愧起来。自内心的想法,我也不想这样,更没有想到会隔着*裤如此搓揉摩擦狂顶也能射了,看来老子实在是憋鼓的太厉害了,都是憋鼓惹的祸。

看她稍微安静平稳了些,我急忙跳下床来,打开衣柜,从里边找出我的两条干净*裤来,递给她一条,柔声说:妮子,不要担心了,真的不会有事,你快把*裤脱下来,换上我的这条干净*裤吧!

我说完拿着另一条干净*裤,向洗手间走去。进了洗手间后,随手关上了房门,我忙脱下那条喷满米青子的*裤来,我靠,这是射了多少啊,几乎把*裤的前面都给滋润湿了,实在是太骇人了。

我换上了那条干净的*裤,刚想伸手打开洗手间的门出去,但忽地想起霹雳丫此时正在换*裤,只好站在洗手间里没有开门,而是隔着洗手间的门问霹雳丫:妮子,你换完了吗?

过了几秒钟后,她语气羞涩地回道:嗯,我换完了。

我这才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来到床边后,方才现霹雳丫不但换上了我的干净*裤,她连裤子也给穿上了,又把她那双美轮美奂的美腿给包裹了起来。

我轻声对她道:妮子,你把你换下来的*裤给我,我去给你洗干净。

她听我这么说,忙道:不用了,还是我去洗吧!她边说边要从床上起来。

不行,妮子,时间太晚了,你快点休息。我去洗就行,上次是你给我洗,这次我要来给你洗,呵呵。

她听到这里,既羞涩又害怕的脸上才略微缓和了些,涌上了些幸福甜蜜的微笑,举手将她换下来的那条粉红色*裤递给我。

我柔声对她说:好了,你快点睡觉吧!我去洗了。

她温柔地冲我点了点头,抿嘴甜笑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拿着她的*裤来到洗手间,仔细一看,晕!霹雳丫的这条粉红色*裤的前面也湿了好大一片,靠,老子这是射了多少啊?实在是憋鼓的太厉害了。

奶奶的,还是古时候好,男子只要到了十五岁,女子只要到了十三岁,就得马上结婚,不结婚还要收你的税,说是这样可以达到阴阳协调,提高社会的稳定性,提升社会的和谐度。这么早就让结婚,正是处于青春萌动期。好,那你就不要到处萌动去了,在家中的被窝里就能萌动个够。这么早结婚,虽然有诸多的不利,但最起码不会受这憋鼓的折磨了。

nnd,社会越进步,阴阳却是越来越不协调了,操。

心中着感慨,将霹雳丫的*裤和我的*裤洗涮干净,凉到了阳台上。

899、窒息的气氛

霹雳丫躺在床上还没有睡,她柔柔地看着我,我来到床上躺倒,将她抱进怀里,柔声道:妮子,好了,我们这样抱着睡觉吧!

她柔顺地点了点头,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我今晚穿的*裤就是你那晚穿过的那条。

真的?

她抿嘴甜笑着,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禁不住幸福万倍地将她揽住,给了她个深情的热吻。

霹雳丫趴在我的怀里,柔顺的就像小猫一样,过不多时她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我搂着她,感慨颇多,霹雳丫是个完美理想主义者,老子今晚隔裤而射虽然说是情深欲狂不能自制,但多少也显得有些龌龊,操,实在是辜负了霹雳丫的殷切希望,感觉很是对她不住。

但转念一想,男女情到深处,上升到欲望的渴求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所谓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就是这么个道理,如此一想,心中的愧疚感才略微消退了些,过不多时,竟也昏昏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怀里有东西在动,忽地睁开眼来,现霹雳丫趴在我的怀里仍在酣睡,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整个人柔顺到了极点,还不时地轻轻动着往我的怀里钻。

看着她这温柔可爱乖巧的样子,我又爱又怜又心疼,轻轻揽抱着她。窗外虽然已经亮了,但我仍是不忍心叫醒她。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早上差十分不到七点,还不到上班的时间,能多让霹雳丫睡一会是一会,因此我轻轻地搂抱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十多分钟,霹雳丫终于睁眼醒了过来,她看到我后,甜甜地一笑,又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轻声问她:妮子,昨晚我的表现还算正人君子不?

嗯,基本上算是,只是略显不足。

什么叫基本上算是?我是百分百的正人君子。略显不足那也是生理使然,也不能全怨我。

好了,我也没有责怪你,现在几点了?

七点多了。

我们快点起床吧,我还要去开晨会。

嗯,好。

我和霹雳丫洗漱完毕,来到小区门口,在早餐摊点吃过饭后,便一块去上班。我先把她送到了汉正路分理处,又接着赶往上级行办公楼。

md,不知道今天调查组的那些龟孙会怎么盘问老子,老子必须要提高警惕认真对待。

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调查组没有再来找我询问谈话,这反而让我很不适应,让我感到更加不安了。

但我却从李感性那里得知,调查组的人果真去了城东分理处,调查的重点就是预支费用的问题。奶奶的,多亏提前做了部署安排,不然这事非闹大了不可。

这一天中午吃过饭后,刚在工位上眯了一小会儿,就接到了鹅头马瑞的电话,他这又是代表调查组来传唤老子了。

地点仍旧是九楼的那个小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里边的气氛顿时让老子紧张了起来,只见调查组的组长和纪委书记坐在正面,都是一脸的严肃,高度近视眼子还有另外的几个调查组的成员也在,董千和鹅头也在场。

这阵势真的有些让人窒息,我一进屋,都不说话,董千也不再对老子客气了,我只好自己主动坐在了上两次被询问时坐过的沙上。

屋内出现了沉默,人人都保持着沉默,老子更得保持沉默了。此时即使屋中任何一个人悄悄地放个暗屁,所有的人也肯定都能听到了,真tm的出奇的静。

高度近视眼子率先打破了沉静,他对我说:吕大聪,经过我们的进一步调查核实,你动用的预支费用所进行的花销,与你提供的单据基本能对应起来。

我心中一惊,忙问:你们果真去找客户核对去了?

当然了,我们这两天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就是去逐笔核实去了。

你们这么做,会让客户都跑光的。

客户跑光不跑光,不是你考虑的范畴,你把你自己的问题考虑清楚就行了。

我也被撤职了,我的问题已经处理完了。

那是你自己认为处理完了,撤销你职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提及你违规挪用这预支费用的事。

不是挪用,而是支用。

甭管挪用支用,反正都是用。

用和用不一样,我感觉挪用比支用的性质要严重恶劣的多。

我们都是干纪检出身的,你又没干过纪检,挪用和支用二者的区别,是你懂还是我们懂?

这个狗日的高度近视眼子一下子把老子给问了个哑口无言,我动了动嘴巴,没有说出什么来。

900、火拼阶段

高度近视眼子一脸的不屑,撇嘴笑了笑,道:我来给你讲讲支用和挪用的区别,没有违规叫支用,只要违规就是挪用,你这就是典型的挪用。

我心中暗凉:完了,这狗日的把挪用的帽子给老子扣上,够让老子喝几壶的了。

他轻哼了一声,又道:我们调查组处理问题也是公正公平合理的,你虽然是典型的挪用,但花的每一笔费用都能找到客户落实了,我们也理所当然的不能追究你贪污的问题了。

我越听越听不下去了,急忙辩道:我本来就没有贪污,我没有贪污过公家的一分钱。我虽然是违规支用了那些预支费用,但我都是为了工作,不然,汉正路分理处也不会在全行排名第一的。(老子气恼之下,仍旧在说支用,坚决不说挪用,看你们能把老子咋的?mlgbd。)

正因为你没有贪污,所以才决定不开除你,而只是给你个记大过的处分。

我一听,更加吃惊起来,怎么扯落到开除上去了?还说什么正因为老子没有贪污才决定不开除老子?怎么还要给老子来个记大过处分?老子实在是太冤枉了。

多亏前天写材料的时候,写了一篇关于行政处分如何划分的稿子,记大过处分应该排在撤职处分的前边,比撤职再严重的处分那就是开除了。但老子的职务已经被撤职了,再给老子来个记大过处分,这不是多了一道道子吗?

想到这里,我急忙说:行政处分从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撤职,最后到开除,一共就六种方式,这六种方式也是按照情节从轻到重的,我已经被撤职了,怎么还要再给我来个记大过的处分?

你那个撤职是因为你有其它违规违纪的问题,这个记大过是专门针对你挪用预支费用的事。

这时纪委书记终于开口了,他这是第一次对我开口讲话:吕大聪,你的话怎么这么多?要不是我为你积极争取,你早就被开除了。之所以没有开除你,是因为你的经营业绩还算说的过去,多多少少弥补了一些你的错误,不然,你也就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了。

这个纪委书记第一次开口对我讲话,竟然是说的这样的一番话,我的心中瓦凉,看来老子没有被开除,还要多感谢他才是,冠冕堂皇的真tm的不要脸,我看了看他,只好低头不语,老子已经懒得再说一句话了。

高度近视眼子又道:你要是贪污一笔款子,最轻的处分也要把你开除,重一点就把你移交到司法机关去。

我看着这个高度近视眼子,突然有种想大声狂吼的冲动,我暗自咬牙终于忍了下来,无奈地说:你们想怎么处分我就怎么处分我吧,我都认了。

这时,调查组的组长终于也开口了,他厉声道:吕大聪,你屡次违规违纪,刚刚把你的职务给撤销了,又查出你挪用预支费用的事来,到底是谁在给你撑腰?让你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此胡作非为?

他突然这么问我,语气又是如此生硬,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足足过了好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

这个调查组的组长能这么问,这才是他们此次调查的真正目的,老子遭遇这么多的磨难,说白了就是一个替罪羊。但老子还就甘愿当这替罪羊,想从老子这里达到你们的目的,那是连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沉声辩道:没有人给我撑腰,这都是我自己的个人行为。

没有人给你撑腰?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就是没有人给我撑腰嘛……

没有人给你撑腰?为何那么多的分理处都不存在挪用预支费用的事,唯独就你吕大聪胆敢挪用呢?

操他妈的,这又冤枉老子了,他这么认为真是快把老子给冤枉死了,但又不能明说,老子要是告诉他,我只是按照每个分理处约定俗成的规矩办的,那就把事情闹大了,也就辜负了李感性对我的重托。

他看我不说话,又追问道: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话?

真的没有人给我撑腰,我只是为了提高营销业绩,才不得不这么做的,纯属于我的个人行为。

像你这种无组织无纪律,胆大妄为的人,是谁提拔你到这么重要的岗位上的?

完了,彻底完了,这才是真正到了针尖对麦芒的火拼阶段了。

提拔我也是走的正常的组织程序,没有哪个人要刻意提拔我。

没有人提拔你,你怎么就能坐在分理处主任的位置上了呢?

901、针锋相对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的怒火开始有些不可遏制了,我立即驳斥道:我能干到分理处主任的位置,是因为我有良好的社会人脉,我能把经营业绩提高上去,事实就摆在这里,汉正路分理处的经营业绩排名第一,这就是事实。

你的工作成绩是一回事,你违规违纪所犯的错误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们调查组的工作只是针对你违规违纪的问题,你也不要老是拿你的经营业绩来说事。

无奈无语,老子被气的只能是无奈无语了。

你从办公室文秘组直接到分理处去任职,这个反差比较大,是谁操作的?

提拔任用干部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拘一格降人才,怎么能说是反差比较大呢?你们问我是谁操作的?是不是很不合适啊?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立即训道:怎么不合适了?我们在追根溯源,没有人给你撑腰,你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屡次违规违纪。

他接着又道:听人反映,你和人力资源部的老总李杏个人关系很好,也是她极力推荐提拔重用你的,是不是?

这种单刀直入的话从这个调查组组长的嘴里蹦出来,简直是不可思议,让我险些从沙上站起来。

这样的话要是高度近视眼子或者是董千问我,我可能还能坦然处之,但这话是上级调查组组长亲口问的,可见他们问的已经不耐烦了,事情也已经到了燃眉之急的地步了,他们果然是把矛头对准了李感性,把李感性扳倒,接下来的矛头对准谁,那是可想而知的了。

如果说我和李感性关系不好,他们肯定不信,但要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非出事不可。

我斟酌了再斟酌,这才说道:我和李杏老总的个人关系说不上很好,只是以前一起共过事而已。她是人力资源部的老总,推荐提拔干部也是她的工作职责。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

你承认是李杏推荐提拔重用的你了?

我没有这样说啊。

你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嘛。

我话里的意思并不是这样,我只是说作为人力资源部的老总,推荐提拔干部是应尽的职责,就是谁处在李总的位置上也要这么做的。

要是别人处在人力资源部老总的位置上,你吕大聪肯定还在办公室文秘组工作呢。

我愤愤地道:我看未必。

你刚才也说你和李杏一块共过事,但你说的很是含糊,似乎故意在回避什么。你们在**支行办公室时,李杏是主任,你是她手下的兵。

你们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了,干嘛还要来问我?

问你只是核实一下,你之所以被推荐提拔重用,是因为李杏在任人唯亲。

完了,天真的快要踏下来了,这‘任人唯亲’四个字真要是扣在了李感性的头上,她就真的不好应付了,这属于严重的失职行为,接下来就该是问责了,问责之后李感性也就被他们拉下马了,他们也就该痛喝扳倒井进行庆祝了。

我怒火中烧地道:你是上级领导,我很尊重你,也正因为你是上级领导,我才配合你的调查询问,但你这么个问法,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们这样问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脸色难看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纪委书记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沙扶手,声色俱厉地道:吕大聪,你要清楚你这是在和谁说话?还反了你了……

他们这一火,老子反而冷静了下来,我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推荐提拔的我,但我必须讲明白,即使是李总推荐提拨的我,那也是因为她了解我,用我比较放心,她这么做只是在履行她的职责而已,而不是在行使权力,怎么能说她是任人唯亲呢?这么给李杏老总扣帽子太不公平,这样还有公理吗?

纪委书记哼了一声,道:吕大聪,你可以蒙骗上级调查组的领导,但我和董千老总还有马瑞同志,你是蒙骗不了的。

调查组的组长接道:小吕同志,事实胜于雄辩,你承认不承认,李杏都是任人唯亲。

老子一听惶急起来,老子第一感觉直想上前去掐死他。

高度近视眼子暗示道:你承认不承认,事实都是一个样的。

董千也说话了:小吕,你点个头说声是,你就可以离开了。

鹅头也道:就是。

对于别人老子还不敢明目张胆地火,毕竟都是大领导,要多多少少有所顾忌。但鹅头却在这里也狗仗人势起来了,老子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902、无奈辞职

我扭头怒视着鹅头道:你做你的笔录就是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鹅头一愣,立即也怒视着我,反问:我怎么废话了?

你刚才放的什么屁?

他更加努道:你才放屁。

我放屁你还记录什么?难不成你记录的都是些臭屁啊!

可能是我这最后一句话,不但是一语双关,而是一语好几关,所有说过话的人纷纷开始指责我,就连那些没有放过屁的人也贬排起我来。

纪委书记更是指着我对其他人道:看到了吗?就凭他这样的素质,也得要追究提拔他的人的责任。

调查组的组长点了点头,高度近视眼子也迅即点了点头。

我彻底绝望了,怒气狂烧地道:我的素质是不高,但我心地坦荡,最起码我没有那么卑鄙无耻,更没有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纪委书记狂怒地吼道:你说谁卑鄙无耻呢?

谁卑鄙无耻谁知道。

接下来又是其余人等开始纷纷指责贬排我,我的心已经凉到了极点,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也已经无法形容我心中的悲凉程度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了苦笑,缓缓站起身来,说道:你们也不要无事找事了,你们也不要揪住我不放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吕大聪不干了。

说完,我就扭头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老子没有什么本事,和你们这些狗日的高官比起来,连个蚂蚁也不如,你们何必揪住老子不放呢?

我没有直接去李感性的办公室,而是回到了‘不一不’,只有柴雪颖在屋里。她看我回来,急忙问道:大聪,没有事吧?

没事。

哦,没事就行。

我坐在工位上,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

老子如果不辞职,那些人肯定还会揪住我不放,肯定还会找我询问谈话,老子一旦稍有闪失,被他们扎住话柄,那李感性就会被我托下水去。他们目前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直接面对李感性,因为李感性身后有叶行长撑着,他们也不得不有所顾忌。要想扳倒李感性,只能让我心服口服地去承认她推荐提拔我是真正的任人唯亲,只要我不承认,他们就会揪住我不放,这种无聊的询问还会进行下去。

李感性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绝对不能说对她不利的话,更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摆在我面前的也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辞职。

老子辞职不干了,你们还能怎么着?mlgbd。

就在这时,肥波波从外边进来了,她立即问道:葱葱,情况怎样?

我淡淡地笑了笑,道:还是那样。

这些人还有完没完啊?怎么这么差劲啊?

我苦笑了苦笑,不再说话了。我要集中精力先把辞职报告写出来。我的工作关系现在挂在人力资源部,属于待分配状态,这辞职报告也只能交给李感性了。

想到这里,我欲哭无泪,就辞职问题,我真的不敢面对李感性,但又不得不面对她。

老子写材料历来度奇快,尤其是出去转了这么一大圈,先在城东分理处,后又去了汉正路分理处,当再回到‘不一不’时,老子写的材料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内涵上都上了一个较高的层次,车小田主任对我写的材料更是大加赞赏,几乎不用改动就直接通过了。

但现在写这个辞职报告,几百个字竟然写了一个半小时才写完。

写完之后,打印出来,装到信封里,这才向李感性的办公室走去。

因为上级调查组驻扎在行里,李感性这段时间都是尽量不外出,大部分时间都靠在办公室里,静观其变。

我敲门进去,她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看文件。

我刚坐在她的对面,她就问道:大聪,今天下午调查组又找你询问了?

嗯,又找我询问了。

随后我把询问的过程和细节,全部都告诉了她。

李感性听完之后,愤愤地说:他们把你当幌子,矛头就是针对我,我也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哼,这群卑鄙无耻的王八蛋……

我最后既无奈又伤感地轻声说:杏姐,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和提携!

说到这里,我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眼睛也湿润了起来。

她一愣,忙问:怎么了?大聪,怎么说起这种话来了?

杏姐,我都考虑好了,我现在只能是辞职了。只有我辞职了,他们才能消停下来。我在他们就会揪住我不放,矛头直接指向你。我辞职了,他们就没辙了,因为他们目前还不敢明目张胆地直接找你,因为他们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

就因为这个,你就决定辞职了?

嗯,我只能辞职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眼圈倏地红了起来,美目也湿润了起来。

903、惊喜

我看李感性难过的样子,我更加难过起来,急忙掏出写好的辞职报告递给她,轻声道:杏姐,这是我的辞职报告。

她没有接我递给她的辞职报告,只是凝眉伤感地看着我,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

我只好把辞职报告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痛心地对她说:杏姐,我这是无奈之举,我只能这么做了……

她被我的这一举动给惊呆了,这时方才缓过神来,忙对我道:大聪,你不能辞职,我们要一起面对困难才是。

我摇了摇头,轻声道:杏姐,我要不辞职,这件事肯定没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早晚会被他们抓住把柄的。我要辞职了,他们也就没有闹下去的理由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李感性如此无助伤感过,更没有见过她如此柔弱无奈过,我也难过的流下泪来。

她很是伤心地说:大聪,你不要辞职,这个坎早晚也能挺过去的。

我现在辞职,这个坎很快就消失了,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到什么程度。

不管怎么说,反正你不能辞职,我也不会批准你辞职的。

好了,杏姐,我已经决定了,这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好办法。

我知道我如果再说下去,李感性难过,我会更加难过,因此,我转身向外走去。

大聪,你给我站住。李感性边说边站了起来。

杏姐!你要多保重!再见了!

我说完之后,便快步向外走去,李感性追了出来,她嘴里焦急地喊着:大聪,大聪……

但我已经从楼梯上快步走了下去。

我顺着楼梯来到八楼,想去和肥波波以及柴雪颖告个别,再去和车主任说一声,但我拐进走廊后,这才现自己的脸颊上都已经被泪水打湿了,老子此时处于极度难过之中,一咬牙一跺脚,我又转身折回了楼梯。

我决定不去和车主任、肥波波以及柴雪颖告别了,就此消失。不然过去一说话,保不准就能痛哭流涕起来,这毕竟不是我个人自愿辞职的,而是那帮狗日的逼得老子不得不辞职了,悲哀!莫大的悲哀!

我从楼梯上一直走到楼下,出来办公楼,越过楼前的那片空地,又扭头望了望这座带给我悲欢离合的办公楼,悲感交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老子是以辞职的方式离开这座办公楼的。

我衰衰地进了家门,一屁股蹲在沙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一看是李感性来的:大聪,辞职不是个小事,你千万不要冲动。

我回道:杏姐,我没有冲动,我很冷静,我已经考虑好了。

大聪,这几天你在家好好调整调整,就当暂时休息吧,过几天再来上班。

杏姐,我不会再去上班了,我是真的辞职了。

大聪,你别这么固执。

杏姐,不是固执,这样的职场我真的烦了,也真的够了。

完这条短信后,我就把手机关机了,当关上手机的一瞬间,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巨大悲哀,竟然呜呜地哭出了声。

过不多时,我疲惫地靠在沙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房门被打开了,我忽地醒来,扭头一看,霹雳丫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看到我后,满脸欢喜地道:你果然在这里,呵呵。

随后,她又问我: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我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刚才睡觉了,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啊?霹雳丫走上前来,蹲在我身边关心地问道。

我仔细看了看霹雳丫,现她的眼神里有种莫名的欢欣,不知道她有什么高兴事,难得霹雳丫能这么高兴,我不便扫她的兴,因此,急忙回道:没有啊,我没有不高兴啊,可能这两天工作太累了,嘿嘿。

吓了我一大跳,是不是调查组又找你了?

我又忙摇了摇头,扯着谎话说:没有,调查组没有找我。

她甜甜地一笑,问我:你回来多长时间了?

哦,有好大一会了。

你没现家里有变化吗?

嗯?我急忙抬头环视着屋内,这才现屋里收拾的格外整洁,我的那些个人用品也都不见了,床铺也都收拾起来了。

我急忙问道:妮子,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那些东西怎么都没有了?

嘿嘿,我把你的东西都收起来了,那天我不是说要给你个惊喜吗?

我点了点头:嗯,对,你那天是说要给我个惊喜的,到底是什么惊喜?

她用手拉着我的手,把我从沙上拉起来,柔声道:你看看这个房子里还剩有你的个人东西吗?

904、深深的热吻

听霹雳丫这么问,我忙道:嗯,好,我去看看。

她的手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是和我手拉着手每个房间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我现我的那些个人用品真的都不见了,剩下的都是房东的东西。

我不解地问:妮子,你把我的东西都收拾到哪里去了?这让我怎么生活啊?

她俏然笑道:呵呵,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她就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霹雳丫今天高兴的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活泼可爱又充满灵气,我虽然高兴不起来,但也绝对不能让她看出来,以免败坏了她的高兴劲儿,因此,我也只好努力让自己高兴起来,跟着她向外走去。

到了楼下,开上小qq,霹雳丫指引着路径,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座楼前。

车刚一停稳,霹雳丫就从车上跳了下去,等我下车后,她拉着我的手向楼上跑去。

妮子,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不要问,进去就知道了。

这个楼是栋刚建了几年的楼房,楼体的外表看上去还很新,霹雳丫拉着我蹬蹬蹬地爬到了四楼,她掏出钥匙来,打开房门,瞬间就把我给拽了进去。

我站在门内,看着这套陌生的房子,房子是刚装修好的,地面铺着复合木地板,墙壁粉刷一新。

妮子,这是……?

哎呀,你今天怎么心神不宁的?这不就是行里奖励给你的那套房子嘛。

啊?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

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楼房所处的位置,可不正是行里奖励给老子的房子嘛,真晕!

妮子,你这是背着我都设计装修好了?

嗯,嘿嘿,你看看怎样?

她开始拉着我的手每个房间看了起来。

这个房子的面积是12o平米,三室两厅结构,霹雳丫设计装修的简单别致,但简单别致中透着浓浓的书香之气,给人一种清新舒适宁静温馨的感觉。

客厅中有一组新买的真皮沙和一台壁挂电视。餐厅中摆了一张玻璃餐桌,餐桌上还摆放了一束鲜花,正对着的两个卧室中各摆了一张新床,每个新床上都铺着崭新的被褥。

尤其是那个书房,设计装修的古色古香,书橱摆满了四周,但书橱里边还是空的。

我禁不住问道:妮子,这都是你亲自设计的?

当然了,好不好啊?

好,很好,非常地好。

装修队装修了多长时间啊?

十多天。

哪里的装修队?

我哥的一个朋友开的公司,旗下就有一家装修公司,我让我哥给我找的。

呵呵,大哥也没有告诉我啊,这工作做的还挺保密的。

当然了,我让他不告诉你的,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怎么样?还算喜欢嘛?

喜欢!当然喜欢了!

我边说边激动感动起来,霹雳丫的脾气虽然霹雳,但她温柔贤惠,尤其是更会照顾人体贴人,我伸手把她拥进怀里,柔柔地看着她,一切话语都化作成了浓浓地深吻,我的嘴唇贴住她的樱唇热吻起来。

吻着吻着我就忍不住想掉泪,真的是百感交集,让我无法自制。今天霹雳丫给了我这么个大惊喜,我应该万分高兴才是。但今天也是老子被迫辞职的日子,这心中的难过滋味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的。这又难过又高兴的滋味,真的让人悲喜交加。

吻了好长时间后,霹雳丫的樱唇慢慢撤离了我的嘴唇,她看清了我的面部后,微微一愣,接着抿嘴一笑,呵呵而道:怎么?高兴的都掉泪了?她边说边伸手去揩抹我脸上的泪痕。

我心中一惊,老子还真的掉泪了,忙道:嗯,妮子,你带给我的这个惊喜还真得让我高兴的过头了,这眼泪也要出来热闹一下了,呵呵。

她柔声轻道:你这才算是有个自己的家了!她说着眼圈竟也倏地红了起来。

我将她拥进怀里,柔声道:妮子,这不是我自己的家,这是我们的家,是我和你共有的。

她听到这里,忽地动容起来,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将嘴巴贴住我的耳朵,轻声缓缓地说:好多年前,我就盼望我有个自己的家。她说到最后忍不住哽咽起来。

我心中一疼,顿时清楚了霹雳丫的心声,她从小无父无母,一直寄养在满江大哥家里,虽然参加工作自立了,但她还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掉下泪来,将她更加地拥抱在怀里,动情地说:妮子,这就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是我们共同的家!

她听到这里,忍不住‘嘤嘤’低泣起来。

905、住到一起吧

听着霹雳丫低低的啜泣声,我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我要给她一个家,一个安定温馨的家。

现在家有了,也已经被她设计装修一新,但我的工作却丢了,难道真的是福无双至吗?我的心里更加惆怅愁苦起来。

霹雳丫这哭是哭她自己的命不好,她从小父母双亡,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想到这里,我柔声说:妮子,不要哭了,这个家就是你的,这个家既是你和我的避风港,也是你和我的安乐窝。

她缓缓抬起头,我急忙伸手去揩抹她脸上的泪水。

她破涕一笑,道:看我们两个就像小孩子一样,呵呵。

她边说边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后对我说:你也去洗洗。

我点了点头,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进了洗手间,我才现,这个洗手间很大,霹雳丫在里边装了个整体浴缸。进了这个宽大的洗手间,第一感觉就是想脱掉衣服,好好地冲个澡。

想想老子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虽然现在把工作给丢了,但最起码还赚了这么一套房子,另外还有那5o万元的奖金。

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今人云:得房子者方才立足天下。

中国有史以来,房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重要过,尤其是在都市里,如果没有自己的窝,那简直就是汪洋中的一条小船,随时都会被风浪打翻的。只要有了自己的窝,哪怕是猫着腰佝偻着身子蜗居在里边,心里也会格外踏实的。有钱租个别墅住,也不如蜗居在自己的窝里好,这就是时代的进步!

我洗完手脸,对着洁净的马桶撒了泡尿,这才走了出来。

我忽地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忙问:妮子,你这装修房子又买家电家具的,花了不少钱吧?

她俏皮地道:当然了,把我参加工作以来所有的积蓄都给花光了。

晕,妮子,你设计装修的时候,就该告诉我,我这里有钱。

要是告诉你了,还能有现在的惊喜嘛?嘿嘿。

哎,妮子,这事都怨我,当日你和我要这个房子的钥匙时,我就该想到你会这么做。告诉我,总共花了多少钱?

我没仔细算过。

我伸出十根手指头,道:是不是这个数,十万啊?

应该没有这么多,大概七八万吧。

妮子,给我你的信用卡。

干嘛?

我明天就把钱打到你的卡上。

好啊,我现在都成穷光蛋了。

把你信用卡给我。

她看我真的伸手去要她的信用卡,俏脸一沉,道:你还真把钱还给我啊?

当然了,该怎样就怎样,你好不容易攒些钱,可不能都花在我身上。

你刚才不是说这是咱们的家吗?怎么还要分的这么清?

她这句话直接把我问的卡了壳,嘴巴动了几动都没有说出话来。

她看我不再往下说了,巧然一笑,道:我可没钱买冰箱等其它家电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我明天就去买,对了,妮子,你会弹钢琴吗?

会点,不是很精。

只好会就行,到时候我一块买架钢琴回来。

她听到这里,眼里闪烁出兴奋喜悦的光芒,问道:真的?

当然了,回到家里,没事的时候,弹弹钢琴陶冶情操,这才叫生活呢。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有这雅兴。

嘿嘿,妮子,我也交给你个艰巨的任务。

什么任务?

这个房子装修的这么漂亮,就差囍字了,你把每个房间都贴上红红的大囍字,尤其是卧室里,更要来个大的。

她秀脸一红:讨厌……

我腆着老脸:嘿嘿……

妮子,你把我的东西都收拾过来了,看来我今晚就要住在这个新房子里了。

嗯,那是当然。

哪你呢?

我?

是啊,你到哪里去住?

我……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地方……

那怎么行?这个地方是我们两个的,你总不能把我自己扔在这里吧?

不行,我们……我们还没结婚,怎么能够住在一起?

我们住在一起是不假,但只是住在一个房子里,并没有住在一个床上啊。

她神态羞涩地轻声道:这样也不太妥当吧!

妮子,那晚你不是对我说,你晚上和我住在一个屋子里,是因为信任我吗?既然信任我,那你也搬过来住,这个房子这么大,好几个卧室,我们一人一间卧室,这样多好啊!

我边说边向卧室走去,因为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记得正对着的两间卧室里都有新床,并且也都铺上了崭新的被褥。

我来到卧室门口一看果真如此,马上说道:妮子,你看你把两个卧室都准备好了,不就是给我们两个准备的嘛。

你别误会,其中一间是你的,但另一间是供来人住的。

来人住的?来人是指谁啊?

906、未婚同居

霹雳丫听我这么问,仓促地道:家里来了人,要是住下,总不至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吧。

妮子,我现你的思想也太儒家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好多未婚男女都是合租一套房子……

你少给我说这些事情,我还就看不惯这样的事。

我只好住嘴,来到客厅,一屁股蹲坐在沙上,也别说,这真皮沙还真tm的格外舒服。

霹雳丫烧了壶水,拿出买来的包子,对我说:这里还没法做饭,今晚咱们先吃点包子将就一下。

妮子,我们出去吃吧,喝点酒庆祝一下我们的新房。

她抿嘴一笑,道:改天吧,这都八点多了。

她顿了一顿,又轻声缓道:有家了还出去吃什么?从家里吃糠咽菜也比去外边吃山珍海味香。

听着霹雳丫自肺腑的话语,我心中一惊一沉,我深深体会到了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

今晚要是喝酒的话,老子非喝醉不可,酒后吐真言,到时候嘴上一旦没了把门的,把今天辞职的事都说出来,就会败了霹雳丫的兴致。

想到这里,我呵呵而道:好,今晚就在家里吃包子。

吃过饭后,我对她道:妮子,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她点了点头,道:嗯,今晚我不回去了,但我有事要和你谈。

什么事?

今晚我住在这里,但以后我就不能住在这里了,除非等我们结婚后才行。

我馋馋地说:妮子,那我们就尽快结婚吧!

结婚是大事,哪能这么草率?

我们即使不结婚,你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啊。

不行,这个楼上住的都是咱们行里的同事,让同事看到咱们两个天天住在一起,会有闲话的。

这怕什么?我们之间本就是恋人关系,现在的恋人都是未婚同……都是可以提前住到一起的。

我险些说出‘未婚同居’四个字来,以霹雳丫的个性,她对这四个字是非常反感的。

果然,她听我这么说,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未婚同居?

我也没有刻意去这么说,这也是一个社会澎流嘛。

别人我不管,但我不喜欢这样。

我知道我拗不过她,只好轻声低道:妮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她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似乎有些内疚,我急忙安慰她道:妮子,你这么做是对的。现在未婚同居的澎流实在也有些太轻浮了,有悖传统伦理。

嗯,就是,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越不容易得到的才越加珍惜。

是,你说的很对,就让我们等到结婚的那一刻吧。

她听到这里,才欣慰地抿嘴笑了起来。

我暗自警告自己,以后真的要格外注意,不然,有可能倏忽之间就会把她失去,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但贞节情操她看的却是更加重要。

面对霹雳丫这样的清纯女子,老子深感压力很大,一个清晰的思路涌上脑海:在结婚前面对她时,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太监。在结婚后面对她时,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猛男。

我暗自咬牙,悄自恨道:奶奶的,一切的忍耐、等待、克制,等结婚后,咱们一块算,老子非让你丫加倍偿还,哼!

霹雳丫道:另外,我去新加坡的事,也快有眉目了。

我心中暗道:我日,这刚说到结婚的事,怎么又扯到去新加坡的事了?

你去新加坡的事,是谁给你办的?

我哥啊。

你哥也这么支持你去?

他不支持,但他不给我办,我就让我新加坡的同学给我办,那样可能会更快的。

我一听,顿时郁闷烦躁起来:妮子,你能不能不去新加坡了?我们快点结婚吧!

她明显地一愣,问道: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你是支持我去的呀?怎么现在你也反悔了?

我一愣,辩解地道:妮子,此一时彼一时,什么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嘛……

不行,定准的事就定准了,干嘛朝令夕改的?

我可怜巴巴地问道:妮子,你真的要走?

嗯,我决定了,到新加坡留学两年,两年之后我就回来。

回来后呢?

回来后,我们的缘份仍在的话,我们就结婚。

我用手抚了下额头,懊恼暗道:奶奶的,你丫的一杆子就把结婚时间甩到了两年之后。

懊恼的同时,也看到了前方的曙光,似乎已经看到了我和她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又是一种希望和期待。

看来我如果再劝她不要去,肯定会适得其反,不如顺水推舟,让她高兴地走。

妮子,你放心吧,我支持你去!我也等着你,你去多长时间,我就等你多长时间。

她眼圈一红,柔柔地道:大聪,谢谢你的理解!

907、匪气君子

霹雳丫又道:大聪,钢琴先不要买了,等我从新加坡回来后,如果我们还能呆在一起的话,到那时候再买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低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内心深处突然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悲凉,这种悲凉算是悲到了极点凉到了极至。工作没了,刚刚搬进新房,但霹雳丫却快要离开我了,两年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只有天知道地知道,但我和她都不知道。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流氓遇淑女兀自变正统。

老子本就不是个坏人,更加称不上是个流氓,只不过是比较闷*了点,面对霹雳丫这样的淑女,只能温文尔雅,清风正统,绝不能龌龊,更加不能霸王硬上弓。

老子如果没有以前的那些情事,估计霹雳丫心中也就没有了这么多的纠结,早就义无反顾地陪我走上红地毯了。

哎,不怕你闹的欢,将来只准让你拉清单,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人人头上都有三尺神明,冥冥之中自会端的出奇公平,谁也逃不了,谁也躲不开。

这就是我的无奈,这种无奈无形之中慢慢变化成了现在的悲凉。

霹雳丫这段时间又是装修房子,又是给我搬家,还要上班,把她累的不轻,她的脸上也写满了疲倦,看她连打了几个哈欠,我急忙说道:妮子,这段时间把你累坏了,早点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道:昨晚,我在这里打扫卫生,忙到凌晨一点多,还真有些撑不住劲了。

哎呀,妮子,你该早告诉我,我们两个一起干,你就不这么累了。

嘿嘿,我这么做一是给你个惊喜,二是这段时间你光应付调查组的询问了,你比我更累。

哈欠是传染人的,我也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对她道:嗯,我们都早点休息吧!

霹雳丫突然柔声说:你先去洗个澡。

我一听,顿时一阵惊喜,她这话非常暧昧,难道又要和我抱着睡一夜?想到这里,止不住问道:妮子,今晚我们还是抱着睡一晚吧?

她脸色一红,白了我一眼,道:你想哪儿去了?让你洗澡,是因为床铺都是新的。

我顿时失望至极,衰衰地道:哦,又是我自作多情了,嘿嘿……

我站起身准备去洗澡,看她还坐在沙上不动,问道:妮子,你还洗澡不?

洗啊,你洗完了我就洗。

别,你先去洗吧,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哦,这样也行。

等霹雳丫去洗澡后,我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奶奶的,心情烦闷之下,看什么节目也看不下去。

霹雳丫买的这个液晶壁挂电视,清晰度很好,但老子实在没有心情认真看,不看又没事干,便握着遥控器胡乱调起频道来。

突然,一个光头戴着眼镜的主持人出现在画面中。

我靠,如果从这家伙的额头以下看,这家伙戴着眼镜显得很是斯文,但再看额头以上,那光头比修行的和尚还要肉光锃亮,显得匪气十足。这家伙亦正亦邪,谈吐幽默,一看就是个正经中透着闷*的匪气君子。

不是流氓君子而是匪气君子。有的人把匪气君子也说成是流氓君子,但这流氓的范畴却是窄了些,也有了些贬的意味,还是匪气来的宽泛些,也带有褒的意思。

nnd,现在这个社会上最吃香的就是匪气君子。

匪气中透着点流氓味道,但身上却是凝聚了儒雅的君子风,这就是当下最时髦的匪气君子。

看了几分钟后,才现这是一个相亲节目,就是光棍男找单身女,而且是由单身女来挑光棍男,并且是24个单身女来共同对付一个光棍男,真够光棍男喝上24壶的。

md,这节目的名字起的也很新颖,竟把满口獠牙的冯大导演的电影名字给照搬了过来,没有诚意就不要来,来的都是很有诚意的。

镜头转处,忽地又蹦出来一个光头,呀!这个光头也是个主持人,只不过这个光头主持人是坐在观众席中,不时地进行着插科打诨,使节目更具观赏性。这个光头不戴眼镜,一双笑眯眯的小眼,但眼神却是锐利无比,思维睿智活跃,话锋中肯犀利。

靠!这家伙也是高雅中透着匪气,nnd,又是一个典型的匪气君子。

两个光头在画面中交相辉映,堪称光亮无比的镁光灯,使电视屏幕更加清晰,使屋中也更加明亮了很多。

这两个光头诙谐风趣,好似两个还俗的和尚,一个敲着木鱼,一个念着经,更像是在普渡着芸芸众生中的孤男寡女,为光棍男和单身女搭起了鹊桥,可谓功德无量,比在寺院中修行还要美妙!

这使本来处于极度烦闷中的老子,顿时被这个节目给深深地吸引了。

908、清新芳香

一个光棍男上来没几分钟,24个单身女的灯就全灭了,那个光棍男失败退场。

又上来一个光棍男,几分钟之后24盏灯又tm的全灭了,该光棍男又是失败退场。

老子看着看着不由得有些火气,站在台上的24丫也实在是太挑剔了,对上来的光棍男不但评头论足,稍不如意就毅然决然地把手底下的灯给摁灭了。

我越看越是黯然,越看心中越是瓦凉。

如果我和霹雳丫没有了缘分,老子是不是也得要登上这个舞台,在两个光头的普渡下,去找个单身女牵一下小手,过一下余生?

老子暗中比较了一番,那些失败退场的光棍男,其中有的要比老子的外形优秀,如果老子上去,估计24盏灯都能在瞬间给全部灭了。

哎,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可遇不可求,遇到合适的,就得要珍惜。错过了就只能登上这样的舞台,去大海里捞针了。

nnd,越看越有种快要成为光棍子的感觉,不免有些惶然起来。

就在我边看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霹雳丫洗完澡出来了。

她穿了一件水红色的睡衣,这使我瞬间情*勃,直想不管不顾地上前抱住她。

她边用毛巾擦着湿漉的头边走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走了过来,对我说:你去洗澡吧,我给你买了一件新睡衣。她边说边递给了我。

我心中一暖,伸手接过来,但并没有马上起身,还在盯着电视屏幕看。

霹雳丫凝目一看,对我道:你也看这个节目啊?

哦,我这是第一次看。妮子,你看过这个节目?

嗯,看过。

我一语双关地说:妮子,你可不要让我去上这样的节目啊!

她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呵呵一笑道:你要上去,几秒钟之内24盏灯就能全部灭了,嘿嘿。

她虽然是呵呵笑说,但我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可怜兮兮地对她说:妮子,你要是不要我,我也不去,去了也是白搭,嘿嘿。

好了,别再看了,快去洗澡吧。

我站起身来,瞬间伸嘴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转身向洗手间走去,临进洗手间的门时,电视中传出的声音是这个相亲节目结束了。

nnd,看这个节目,竟惹的老子莫名地惊慌起来,真怕有朝一日也成了没人要的光棍男。

当我洗完澡出来后,霹雳丫还坐在客厅的沙上。

妮子,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我在凉头呢,好了,现在干了。

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当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清新芳香之气,我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头子瞬间就捕捉到了她的樱唇,随即就馋馋地亲了起来。

她开始一愣,随即便温柔顺从地迎合起我来,亲着亲着我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下身挺着高耸的和尚头,隔着*裤和睡衣,对着她的私密处顶了起来。

她轻声*吟着,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下嘴唇。

但她很快就现我越来越不老实了,急忙将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唇,双手轻轻把我推开,低声道:好了,快去睡觉吧!

我知道如果再这么亲下去,再这么不老实下去,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只好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冲她点了点,嘿嘿笑了笑,搂着她向卧室中走去。

到了卧室门口,她和我就分道扬镳了,她率先进了北边的卧室,她边关门边冲我摆手,俏皮地说:祝你晚安!

话声刚落,她就把卧室的房门给关上了。

靠,这丫是不是害怕我晚上偷袭她啊?我无奈地摇着头苦笑了苦笑,走进了南边的卧室。

躺在松软舒适的新床上,闻着新被褥散出来的柔柔香气,心中很是惬意,奶奶的,家中有女人就是好,能把饮食起居整理的井井有条,虽然现在无法解决憋鼓问题,但也总算有了个盼头。

过不多时,搂着松软的新太空棉沉沉睡去。

早上七点多钟,霹雳丫就起床了。老子现在反正没有工作了,成了一个自由的闲人,也就不用那么早起床赶时间了,因此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个大懒觉。

霹雳丫走进卧室问道:你怎么还不起床?快到上班时间了。

我一愣,顿时醒悟过来,我还没有告诉她我辞职的事,如果现在告诉她,她肯定会着急上火心神不宁的,因此,我扯着慌话说:妮子,这段时间我太忙了,今天领导批准我在家休息一天,我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哦,那好,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得去上班了。

我坐了起来,道:妮子,我开车送你上班去。

909、彻底隔绝

霹雳丫看我要起床去送她,忙道: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说完,掏出了一把钥匙递给我,道:这是家里的钥匙。

你把钥匙给我,你还有这里的钥匙吗?

有,我又配了一把,咱们两个一人一把。

我呵呵乐道:嗯,好,这样就好。

她顿了一顿又道:从今天开始,如果没有什么事,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为啥?

我昨晚不是和你说了么,这个楼上都是咱们行里的同事,让人家看到咱们住在一起,总是影响不好的。

妮子,你管别人怎么说干嘛?现在谁还管这样的事啊,再者说了,我和你都是清白的。

不行,该注意的影响就得注意。好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她说完扭头转身就出了卧室,急急匆匆地出门上班去了。

我心中灰然,衰衰地坐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睡意。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吃了昨晚剩下的两个包子,也匆匆出门了。

我来到一个家电商厦,买了台冰箱,又买了抽油烟机以及电子炉灶,最后又买了两台壁挂空调。

商厦看我买的家电很多,直接派车给我送到了家,另外也派来了几个安装工人。

把两台空调分别按在了我的卧室里和霹雳丫的卧室里。

叮叮当当,安装工人忙活了一上午方才安装完毕。

等都忙完了,我才意识到手机从昨天关机到现在,还一直没有开机。

这刚刚打开手机,就立马嘟嘟地响个不停,不就是短信提示,就是来电显示,足足嘟嘟地叫了十多分钟,方才止歇。

来的短信有李感性的,车小田主任的,还有肥波波的,来电显示也是显示他们打过来的办公电话号码和手机号码。

我思忖片刻,先给李感性回了条短信:杏姐,我真的决定了,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是坚决不会再回去上班了。

随后,我又给车小田主任回了条短信:车主任,谢谢你对我的关照!我已经向人力资源部递交了辞职报告了,我现在辞职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立即又把手机关机了。

我把买家电的单据和税收的票以及保修卡都装好,准备找个地方放起来。忽地我想起来,霹雳丫买电视机沙以及整体浴缸等家电家具的时候,肯定也有税收的票单据啥的,这丫做事很是细心周到,她也肯定放在了某一个地方,我决定把这个地方找到,把我手里的这些单据税收的票和她的那些放在一起。

我开始挨个房间找了起来,最后在靠近书房门口的那个书橱的抽屉里找到了霹雳丫买家电家具的税收的票单据。

我随手翻了一下,在霹雳丫的那些单据税收的票的夹层里,我现了一张对账单,这张对账单,就是霹雳丫信用卡的对账单,上边有她信用卡的卡号。

我心中一阵狂喜,立即把这个对账单收了起来,我决定悄悄地把她所花费的钱都给她打到卡上去。

想想霹雳丫今后没有特别的事情,是不会再过来了,我心中更加悲凉起来,有种想尽快离开这里的冲动。

我决定先回老家去一趟,看看老爹老娘,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我匆匆下楼,先到附近的银行,往霹雳丫的卡上转了1o万元,她设计装修加买东西花了七八万,我给她转了个1o万元的整数,虽是这样,我还是感觉对她不住。

随后又到市给老爹老娘买了些东西,开着小qq向老家奔去。

临出城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匆忙来到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手机专卖店,买了个山寨版的便宜手机,顺便又办了个新手机卡号,老子决定更换手机号码。更换手机号码的目的,就是与以前的人和事彻底隔绝,权当老子神秘地消失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只能这么做,实在没有别的好办法,如果再保持原来的手机号码畅通的话,我肯定会招架不住李感性的规劝的,说不定我又会再回到单位去上班,到时候还得被调查组的那些狗日的过堂。还有车主任、肥波波他们,另外满江大哥知道后也会不赞成我这么做的,最最关键的是霹雳丫,不知道她知道我辞职后会是一种什么态度。

与其这么让老子心烦不断,还不如就此隔绝的好,眼不见耳不闻且才心下方安。

老子先回趟老家尽尽孝道,然后再说下一步的事,反正老子是坚决不会再到那样的职场去上班了,因为老子真的是厌恶到了极点。

910、嘿笑泯恩仇

md,老子一心扑在工作上,到头来却落得了个被迫辞职的下场,越想越是憋气,越想越是沮丧。

我开着小qq向老家奔去,离市区越远,感觉越是轻松,似乎把一切的烦恼和包袱慢慢地都抛到了脑后。

我将车内小音响调到了最大音,听着叽里呱啦的流行歌曲,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唱的,估计又是周杰伦那个丑熊哼哼的。

一路狂奔,终于进了村子,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街坊邻居都几乎认不出我来了,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老子开的小qq在城市里属于最低档,但到了农村也差不多还是最低档。因为我看到村中央的路两旁停了好几辆车,都比老子的高级。

现在城乡的差距越来越小,在我上垃圾大学期间,村子里也就有那么一两辆小面包车,那时候开上小面包,就已经牛的不得了了。现在谁要是再开小面包,真能把人给恶心死了。

估计老子开的小qq也能把村子里的人给恶心死个十之一二,这就是时代的进步,感谢党感谢政府,是改革开放提高了老百姓的收入,让老百姓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左拐右拐,七拐八拐,终于拐到了老子的家门前。

家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左右的邻居却是都盖起了两层小楼房,显得老子的家顿时成了个贫民窟。

日,远亲不如近邻,盖房子也要照顾一下邻居的脸面嘛,你们左右两边都盖这么漂亮的房子,把老吕家当成困难户了?操,没有tm的一点同情心。

老子还没有下车,就坐在车里对着左右的小楼房骂开了,虽然左右邻居也是吕氏家族的人,但此时此刻在老子的眼里,他们不是姓吕而是姓驴了,nnd。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车,刚要抬腿迈进大门,只见不远处走来了一个老汉,嘴里叼着自制的劣质烟卷,眯缝着一对小眼,笑的满脸褶子走了过来。

晕,原来是老吕同志!

老吕同志就是俺老爹!

我急忙恭敬地道:爹,我回来了!

嘿嘿,我老远就看到是你。……聪儿,你也开上车了?这是公家的车么?

晕,老吕同志的思维仍旧停留在十几年前,我急忙回道:爹,你也不仔细看看,公家能有这样的车吗?我开的这种车在城市里就好比是咱们农村的拖拉机。

这也不是拖拉机啊?后边也没有兜子啊?咋是拖拉机呢?

老爹边说边问边伸出老槐树枝子般的老手抚摸起他心目中华贵的车来。

晕,狂晕,我顿时无语起来。

老爹边抚摸着车边赞道:嗯,这车真好。聪儿,这不是公家的车,你这是开的谁的车?

爹,这是您儿子自己买的。

啊?我儿子也买上车了?老爹惊喜地反问道,呵呵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嘴中叼着的劣质烟卷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爹,这车很便宜的,才两万多块钱。

咋?两万多块钱?两万多块钱就很便宜了?想当年咱们村子里不就才有一个万元户嘛。

您老不要老是拿以前的眼光看问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好了,快点进家吧!

嘿嘿,好,回家,你娘看到你后,还不知道得有多高兴呢。

一进大门,只见老娘正坐在院子里缝补衣服。

她看到我后,惊呼一声站了起来,还没等我走到她跟前,她老人家已经掉起了眼泪。

看到老娘掉眼泪,我的小眼也湿润了,亲切地喊道:娘,我回来了!

聪儿,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把娘给想死了!老娘边说边哽咽了起来。

我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双手搀住老娘,一块进了屋里。

老吕同志忙把我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提到了屋里。

老娘拉着我的手就不放了,边埋怨边嘟囔:聪儿啊,你说你春节没有回来,这春节过后大半年又过去了,你才回来,你就不想娘啊?老娘边说边又抹起眼泪来。

看老娘这样,我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忙道:娘,儿子怎么不想你啊?这不是工作忙才没有回来嘛。

老爹在旁边呵呵地道:就是,聪儿现在是公家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回来啊?

晕,老爹还挺体谅人的!

老娘气愤地对老爹道:你这个老东西,好几个月前,我就撵着让你去看看聪儿,你的屁股比碾轱辘还沉。

老爹道:你让我进城去看聪儿,我一进城就掉向,说不定连我自己都给丢了。

老娘道:你说你这个老东西,你还能干个啥?

老吕同志在旁边嘿嘿笑了起来,老爹有个优点,每当老娘生气指责他的时候,他都是咧开嘴嘿嘿笑着,来个嘿笑泯恩仇!

再让老娘生气的事,也被老爹给嘿嘿地笑没了事!

911、老娘说起康警花

老娘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是惊讶地问我: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

我一愣,忙道:是啊,是我一个人回来的。

老娘突然放低了嗓门道:聪儿,她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回来?

她?您说的是谁?

还能是谁?就是春节的时候来的你那个女同事啊!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明白了老娘说的那个她是谁了,她就是康警花。春节前夕,我替康警花挨了一刀,当时住在医院里疗养,没法回来过春节。在春节的前一天,康警花代替我回老家来看望我的父母。

现在听母亲提起康警花来,我顿时有种想哭的感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娘又道:聪儿,你怎么不把她一块带回来?

我真的不想谈康警花了,再谈我非得哭起来不可,尤其是现在守着自己老娘的面,更得大哭特哭起来不可,当真是孩儿见了娘,无事也能哭三场。

我急忙回道:娘,我把她带回来干嘛啊?她是我的女同事。

老娘立即说道:不对,她就是你的女朋友,她到咱们家里来的时候,言谈举止,我都能看得出来,只有女朋友才会那样。

我不耐烦地说:娘,您怎么就这么肯定?

就凭她对我和你爹的态度,还有给我们买回来的那一堆东西,就说明她是你女朋友了,也只有你的女朋友才能做到。

我急忙打断老娘的话:娘,您不要说了好不好?

老娘一惊,忙问:怎么了?你和她散了?

我的眼泪已经快掉出来了,急忙站起身向外走去。来到院子里,装着去茅房,赶快把急流出来的眼泪擦掉。

我在茅房里足足呆了十多分钟,感觉没有流泪的迹象了,这才缓缓走了出来。

当我来到院子里时,老娘挎着菜篮子进了旁边的菜园子里摘菜去了,老爹则逮了只鸡。

老爹边杀鸡边问我:聪儿,你咋越来越瘦了呢?

工作忙呗。

公家的事又不是自己家的事,干嘛那么下实法子干?

晕,老吕同志的这觉悟实在是低的没了边了,怪不得生出来的儿子也是如此吊儿郎当的。老爹的这话虽然很是对我胃口,但我也得给老爹上一番政治课:爹,要是自己家的事我就不上心了,越是公家的事才越要下实法子干,这叫觉悟。

觉悟谁不知道?想当年大队书记和生产队长天天给我们念叨要有觉悟,那时候每个社员都很有觉悟,觉悟的都快饿死了,哼,觉悟顶个屁用。

听老爹低头这么唠叨着,我嘿嘿偷笑,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他老人家能有如此觉悟,也就不能怪我这当儿子的吊儿郎当了。

我不再给他老人家上政治课了,而是站在院子里,仔细观看起这几间老房子来。

越看越像是旧报纸旧照片中的老的掉牙的旧房子,多亏屋顶是瓦片的,要是草棚的,谁见了都得说是解放前的古物了。

我禁不住问道:爹,左邻右舍都盖新房了,咱家为什么不盖?

老爹一愣,嘿嘿笑道:我和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进城工作了,将来也要在城里安家,盖新房子有什么用?

怎么能没用呢?您和我娘住啊!

我和你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住什么新房?住这样的房子就很不错的了。

爹,年龄越大越要注意提高生活质量?

啥?生活质量?

是啊,就是过的越舒服越好,这就叫生活质量。

你这是资产阶级思想。

晕,老吕同志开始给我这个当儿子的上起政治课来了。

这时,老娘挎着满满一菜篮子新鲜蔬菜从菜园子里走了出来,接道:聪儿,别和这个老顽固说这件事了,我打春节前就和他商量盖新房的事,他就是死活不肯。

爹,这件事你就该听俺娘的。你看左邻右舍的房子多漂亮啊,又宽敞又明亮还更加气派。

管人家干嘛,自己住的得劲合适就行。

老吕同志一贯随遇而安,从来都不和别人攀比什么,也显得他老人家从来就没有什么上进心。

老娘道:过日子不就是图个面子吗?你看你爹从年轻到现在,还是老样子。

我也道:就是啊,爹,您可不能让俺娘跟着您吃苦受罪。

哎呀呵,小兔崽子,你娘什么时候跟着我吃苦受罪了?

您让俺娘跟着您住这样的旧房子,就是让俺娘跟着您吃苦受罪。

放屁,小兔崽子,你敢教训起你爹来了?全村的人谁不知道你娘天天把我当牛马使唤啊,村子里的那些娘们还都羡慕你娘享福呢。

老娘听到这里,偷偷甜笑着洗菜去了。

912、还是家好

我洗了把手开始帮着老娘洗菜,老爹自己在那里杀鸡。

一般情况下,在孩子们的心目中,爹和娘比起来,爹要差点,甚至要差好大一截子。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和娘近,要不怎么会把祖国比作母亲呢?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祖国比作父亲的。

我就是这样,从小就和老娘近。老爹和老娘要是生了矛盾冲突,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是坚定地站在老娘这一边,和老爹进行坚决斗争。

老爹一般情况下都是让着老娘的,但个别时候也是有点儿脾气的,这点儿脾气上来,也是很倔的,这时候,我和老娘就会联合起来对付他。

好妻无好汉,这句古语,用在老娘和老爹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单从相貌上说,老爹就配不上老娘。

老娘在农村的女人当中算是佼佼者了,但老爹却要差的多了,扔到人堆里绝对找不到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但老爹有一样优点,那就是很豁达大度,基本都是让着宠着老娘的,并且也很会体贴人,老娘嫁给他,算是掉进了福堆里,最起码不惹闲气生。

老娘对我说:聪儿,我刚才听你爹说,你买车了?

嗯,买了。

老娘呵呵一笑道:我刚才到大门外看了看,这车的红颜色很是喜庆,车的形状也很好看,在咱们村里还从来没有见过。

呵呵,娘,稍微上点档次的车都十多万,我这车才两万多,只是个代步工具而已。

老娘不相信地问:两万多?有这么便宜的车吗?

呵呵,我爹还说很贵呢,还拿我跟十多年前的万元户比呢。

你爹就是个老古董。

老爹听到这里话了:人啊,还是要知足才行,知足了才能笑口常开。边说边又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了他那一口被劣质烟卷熏的黢黑的牙齿。

我忍不住说道:爹,你以后不要抽那种卷烟了,看把你牙给熏得都看不见白色了。

牙白了有什么用?只要能嚼的动东西就行,嘿嘿。

老娘训斥老爹道:你看你那埋汰样,整天呲着一口黑牙……

老爹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起身走进屋,把给老爹买来的两条玉溪烟拿出来,打开抽出一盒,回到院子递给老爹。

爹,你以后就抽带过滤嘴的香烟吧,别抽这种老旱烟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从不抽带过滤嘴的烟,没什么滋味。

过滤嘴最起码能把那些有害的物质大部分给过滤掉,对您身体是有好处的。

抽这种带过滤嘴的烟,还不如不抽。

我打开烟盒,从里边抽出了一支烟递给老爹,道:您先抽一支看看效果怎么样,再下结论。

老爹连接也没接,直接问道:你给爹买的这烟多少钱一盒?

二十块钱。

啥?二十块钱一盒?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老爹说着说着就骂了起来,还很生气的样子。

老娘看不过去了,在旁插嘴道:聪儿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他给你买这么贵的烟,是孝敬你的,你还反过头来骂他?

老爹回道:好,我不说了,但我也不抽。说完低头忙着摘鸡毛,不再说话了。

当晚,老爹老娘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香气扑鼻,馋的我直流哈喇子。还是家里的饭菜香,这种口味出了家门还真尝不到。

老爹的酒量不大,但却爱喝,每天晚饭时都要小酌几杯,有时干农活累了也会在中午小饮几杯,每次都喝不多,但每天都要喝。喝的还不是什么好酒,都是劣质的,就像他自制的烟卷一样,不求最好,只求最劣。这就是老吕同志一贯的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估计我的这个小酒量就是随老爹的小酒量了,我遗传了老爹的小酒量,但却没有遗传他那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我把买回来的五粮液酒拿了出来,道:爹,咱们今晚喝这种酒吧!娘,你也喝点,今天高兴,呵呵。

老娘呵呵笑道:恩,好,今天聪儿回来了,我也喝点酒高兴高兴。

老爹眨巴眨巴小眼,看了看高档的酒瓶包装,问道:这酒多少钱一瓶?

这次我多了个心眼,道:不贵,十多块钱一瓶。

哦?城里也有这么便宜的酒?这是什么酒?

就是一般的酒了,我也没记住名字。

我看看是什么酒。老爹边说边把酒瓶子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起来。

啊?聪儿,这是五粮液?

爹,您老识字不?这是五米良液,不是五粮液。

哦,是吗?老爹眯缝着小眼又仔细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后,大喝一声:放屁,小兔崽子,你当老子真不识字啊。

913、你和她分手了?

西洋镜被拆穿,我知道已经无法再隐瞒了,便索性将酒瓶子从老爹的槐树枝子手中夺过来,道:爹,你要是不喝也行,你还是喝你自己的酒吧,这好酒我和俺娘喝。

小兔崽子,你想得倒挺美,快点给爹倒上,嘿嘿。他边说边将茶碗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嘿嘿笑道:爹,你也知道好酒好喝啊,呵呵。

谁不知道用好东西啊,你以为就你能啊?

我看了看老爹放到我面前的茶碗,没有接着往里倒酒,而是起身找了几个玻璃杯来。

老爹问道:你这是干啥?

爹,茶碗是喝茶用的,以后您把茶碗和酒杯区分开,别混着用。

老一辈就是这么用的,全村的老汉们也都是这么用的,难道老爹还要改了这习俗不成?

该改的就得改,这是不良习惯,喝茶就是专门喝茶的,喝酒就是专门喝酒的,从今天开始,这个玻璃杯就是您老人家专门喝酒用的。

我边说边把玻璃杯放在老爹的跟前,举起酒瓶来咚咚倒满。

老爹举着槐树枝子手,忙不迭地说:少倒点,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的这点酒量。

我嘿嘿笑道:这一杯最多也就三两,你天天喝酒天天锻炼酒量,总不至于连三两白酒也喝不下去吧?

我每天就喝一茶碗,这个杯子得顶一茶碗半。

好酒多喝点也不会醉的,嘿嘿。

嘿嘿,说的有理,嘿嘿。老爹边说边笑又露出了一口的黑牙,晕!

我又给老娘倒了半玻璃杯五粮液,我把自己的酒杯也倒了个满满当当挂起了灯泡。

老爹突然皱起了眉头,闷闷不乐地问道:聪儿,你咋这么不会过日子呢?

咋了?爹。

你买这么贵的酒干什么?把钱省下来用在刀刃上不是更好?还有那烟,一盒就是二十块,这要是放在以前,二十块就能够全家人生活一个月的。

老娘在一旁早听烦了,道:行了行了,你别老是提以前。

我也嘿嘿而道:就是,爹,人要往前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别老是拿以前和现在比。

老爹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道:哎,人还是不能忘本的,过日子得精打细算才行。

老娘道:你倒是会精打细算,连个新房子也盖不起,哼。

老爹腆着满脸的褶子笑道:不是盖不起,而是精打细算,嘿嘿。

我在旁急忙说道:娘,我爹不盖,您儿子给您盖新房,明天就开始行动。

老娘欣慰地笑着说:别,聪儿,你还是攒钱娶媳妇吧。

老爹哼了一声,对老娘道:老婆子,你就是个妇道人家,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头长见识短,你还不服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盖新房吗?是因为咱们的聪儿还没有结婚,聪儿结婚是要在城里买楼房的,那得多少钱啊?咱老两口得先把聪儿的婚事给办了,如果还有余钱,再盖新房不迟。

老娘听后,立即赞同地点了好几下头,突然又开口埋怨道:你个死老头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老爹急忙争辩道:当时左邻右舍盖房子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你光顾着急上火了,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我也就懒得再和你说了,嘿嘿,我只要掌好舵就行了,说那么多干啥,嘿嘿……

老娘狠狠地白了老爹一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我呵呵笑道:您们二老就不要为我结婚买房的事操心了,让我自己来办就行了,但这旧房子必须扒了。

老爹忙道:咋?你这刚进门就要给您爹娘扒屋啊?

嘿嘿,扒了盖成新的。

你回家来也呆不了几天,这盖新房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老娘问道:聪儿,你这次回来呆多长时间?

我一愣,本想说长期呆下去,但如果和老爹老娘说我已经辞职没工作了,两位老人肯定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急忙扯着谎话说:这次回来多呆段时间,呆个十天半月的,好好陪陪你们二老,嘿嘿。

老爹老娘听到这里,都呵呵笑了起来。

一家人说说笑笑,推杯八盏,其乐融融,老娘打我进门时起,就开心的合不拢嘴,老爹更是乐的一对小眼眯成了一条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娘突然不笑了,而是很担心忧愁的样子,这使我心中一惊,忙问:娘,您这是咋的了?

聪儿,你刚进门的时候,我问你女朋友的事,你不让我问下去,是不是你们分手了?

晕,我没想到老娘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老娘又问:聪儿,你和她是不是分手了?

还没等我回答,老爹说话了:聪儿,你要是和她分手了,你就错了,小兔崽子,哼。

914、悲泣诉说康警花

老娘接着道:就是啊,聪儿,那个闺女多好啊,比仙女还要好看,很懂礼貌,咱们村里凡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不夸的,都对我和你爹说你们家聪儿可真有福气,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女朋友……

人喝酒了本就很容易勾起伤心事,现在听老爹和老娘都在夸奖康警花,两位老人以为是我和康警花分手了,这才埋怨起我来。

我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努力阻止夺眶而出的眼泪,又匆忙低下头来掩饰着自己。

我这么一来,老爹和老娘真的认为我和康警花分手了,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我哑声低道:娘,爹,咱们今晚能不能不谈论这个问题了?我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老娘道:聪儿,你告诉娘,你和她到底是不是分手了?

老爹道:我和你娘最牵挂的就是你的婚事了,聪儿,你要是在农村的话,早就结婚了,我和你娘也该抱上孙子了。

老娘道:聪儿,男大当婚,你平时连个音信也没有,你这次回来,我和你爹还盼着你把她带回来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流了起来,我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老爹和老娘看我这样,都是大吃一惊,忙道:聪儿,你怎么了?

我摸了把狂涌的眼泪,泣声道:娘,爹,我不让您们说她,您们怎么就是不听?呜呜……

我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了起来。

做为当儿子的,见了老爹和老娘,本就想撒娇一番,现在两位老人勾起了我对康警花的无比思念,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好好地痛哭一番,何况我还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老娘忙道:聪儿,你这是咋的了?有什么话给娘说,你别哭啊……

老娘说着说着不停地抹着眼泪,跟着我哽咽了起来。

老娘这一哭,更如一个催泪弹,我更加不能克制自己了,顿时哭成了个泪人。

老爹劝道:聪儿,你别这样,你这么哭,我和你娘心里都很难受,好好跟爹娘说说,到底是咋的了?

老娘也着急地说:聪儿,你快跟娘说啊,到底是咋的了?

我用力止住哭声,含泪泣道:娘,爹,康霄茗牺牲了……呜呜……

我说着说着又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老娘抹了把眼泪,忙问:谁?你说谁牺牲了?

我哭着说:就是春节期间来看望您们的那个女孩子,她已经牺牲了……呜呜……

啊?老娘听到这里,惊的嘴巴大开着。

老爹听到这里也是‘啊’了一声,端起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

半晌之后,老娘仍是不相信地追问道:你说的就是你的那个女同事?

我痛哭流涕地点了点头。

聪儿,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这么好的一个闺女,怎么说没就没了?老娘边问边失声哭了起来。

老爹伸手抹了一把老泪,问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边哭边说:她不是我的女同事,她是我的女朋友,她是个警察,我和她本来定好五一期间就准备结婚的,没成想她从外地回来后,还没进家门,就牺牲了……呜呜……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说的很是缓慢,尽量想把自己的悲伤给控制住,但说到最后,再也无法说下去,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爹惊问:聪儿,她不是你的女同事,她是个警察?

我含泪点了点头,

老爹又问:她是怎么牺牲的?

我只是一个劲地哭,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我才慢慢止住哭声,又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方才说出话来,便把康警花牺牲的前后经过说给老爹和老娘听。说一会儿,忍不住掉会泪,再说一会儿,又忍不住低泣几声,有好几次几乎都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等我刚说完,老娘就再也忍不住痛声哭了起来,她边哭边用手捂住心口,心痛的滋味不言而喻。

老娘边哭边说:聪儿啊,你这是没有福气啊,多好的一个闺女啊,就这么早早地没了,实在是太可惜了,让人心疼死了……

老爹忍不住也小声低泣起来,不停地用手抹着老泪。

过了好一会儿,老爹开口问道:聪儿,这么大的一件事,你怎么不给我和你娘说一声,啊?

我是怕您们二老伤心难过,才没有和您们说。

老娘伸手把我拽到她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含泪泣声道:儿啊,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啊?娘想想心里就像针扎一样……

老娘说着说着就难受难过的再也说不下去了,又失声哭了起来。

我忍不住就像小时候一样,趴在娘的膝盖上,和老娘一起哭了起来。

915、大懒觉

悲泣诉说康警花,老爹老娘泪哗哗,我是更加快要哭昏了。

由于康警花牺牲的缘故,老爹和老娘还有我都高兴不起来了,没有了久别重逢的喜悦,人人都垂头丧气,整个家里都显得悲哀起来,连空气都沉重的似乎要凝固了。

最后我又说起康警花的父母来,老爹和老娘更能体会到作为康警花父母的那种剜心痛楚,止不住又泪流满面。

老娘问我:聪儿,小康安葬到哪里去了?

安葬到烈士陵园了。

怎么把她安葬到那里去了?

因为她是烈士,她是因公殉职,牺牲后被追认为烈士,按照规定,她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园里,这是党和政府给她的最高荣誉。

老爹和老娘听的更加揪心起来,老娘抹泪,老爹唉声叹气地直摇头。

老娘叹声道:聪儿,你没有福气……呜呜……我儿的命苦……呜呜……哎,小康这闺女的命更苦……呜呜……

看老娘哭得很是难受,我忙劝道:娘,不要哭了。我本不想和您们二老说这件事,就是怕您们伤心难过……

老爹道:聪儿,这件事你必须要和爹娘说,小康牺牲的时候,你就该告诉我们……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和你娘,你这个小兔崽子……老爹说着说着也掉起泪来。

在沉闷悲痛中结束了饭局,我来到旁边的小屋里。我在这个小屋里住了十多年,打从记事起我就独自一人住在这个小屋里。由于守着最亲最亲的爹娘说起了康警花,我的悲伤程度不亚于康警花刚牺牲时的悲伤程度,嗓子也有些沙哑起来,进屋后,颓废地倒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方才缓缓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睡了个大懒觉。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大懒觉了,起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老娘的眼皮也哭肿了,不知道昨晚她老人家又独自哭了多长时间。

吃过中午饭后,老娘问我:聪儿,小康牺牲了,可你也得要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老爹在一旁不耐烦起来,对老娘道:你这个老婆子,就知道唠唠叨叨个没完,你能不能先不要提这件事了?你得给聪儿点时间。

我忙道:对,娘,我爹说的对。

老娘仍忍不住说道:和聪儿一般大的那些小伙子,人家可都结婚有孩子了。

老爹道:他们是在农村,在农村当然要早结婚了。

我道:对,农村的结婚早,城市里都普遍晚。

老娘又道:城市里结婚是晚,但也不能太晚了。

老爹生气地埋怨道:就你这个老婆子的事多。

老娘也生起气来,开始瞪眼准备喝斥老爹,我忙道:娘,我个人的终身大事不用您老操心了。

老爹哼了一声道:昨晚刚刚说完小康的事,今天又说要给儿子找对象的事……

老娘终于喝斥上了:你个死老头子,你能不能别说话啊?

我忙道:好了好了,您们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们现在商量件大事。

两位老人一惊,忙问:什么大事?

我们家也要盖新房子。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左邻右舍的房子,道:我们家也要盖成那样的新房。

老爹顿时有些急眼了,训斥道:你说盖就盖啊?盖房子是件大事,要想好了才能办。

老娘却是犹豫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嘿嘿一笑,道:老爹,您老别脾气,您越脾气脸上的皱纹越多,嘿嘿。

老爹卷上一支老旱烟,蹲在地上抽了起来。

我走上前去,道:爹,您说咱要是盖这样的房子,得花多少钱?

最起码也得十多万。

哦,好,爹,我大伯不是个小包工头嘛,咱家盖房子承包给我大伯就行。

你说的倒是轻巧,哼……,不过,真要是盖的话,还就得找你大伯,这样也能省不少钱的。

嗯,好,爹,您把家里的存折拿出来吧。

老爹听到这里,立即警惕地站了起来,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瞪视着我,道:你要干啥?

看老爹这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爹生气地道:我和你娘攒点钱容易吗?小兔崽子,你昨天进的家门,今天就想把这家给败光啊?

呵呵,爹,看您老说到哪里去了,我和您要存折,是转账用的。

转账?转什么帐?

把我的钱存到您的存折上,好盖房子用。

你的钱?你能有多少钱?毛没扎几根,竟说起大话来了。

爹,您要不放心,那好,您带上存折和俺娘跟我一块到信用社去。

我边说边朝外走,走到大门口时,看到老爹仍旧蹲在地上不动弹,禁不住又道:爹,娘,您们倒是快点,我到外边的车上等您们。

916、江洋大盗?

我来到外边的小qq上,坐在驾驶座上等着老爹和老娘。

足足过了一刻钟,老爹才倒背着双手,很不情愿地被老娘拽着出了院门。

一上车,老爹就气哼哼地说:家里的房子虽然旧些,但也能住,干嘛非要盖新房子?

爹,左邻右舍人家都盖了,咱家也必须要盖新房,要跟得上形势才行。

哼,各人过各人的日子,管人家干嘛?

我懒的再和老吕同志争执下去,老娘说的对,老爹就是个老古董。

我不再说话,而是动起车来,向信用社奔去。

要想富,先修路,要想不被抢,银行下了乡。

现在村子里修起了几条宽阔平整的柏油路,每个村子里都有一家信用社,农民的日子想不好都不行。

我们村的信用社在村子的西头,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到了信用社门口,我伸手对老爹道:爹,把存折给我吧,我进去转账。

你要转多少?

盖房子十多万,您说我转多少吧?

哎呀呵?你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要转就给我转1o万,少一分我也不盖新房子。

晕,老爹的驴脾气又上来了。

老爹说完,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率先进了信用社的门。

我和老娘下了车,也走进了信用社的大门。

进了信用社的大门,我习惯性地四周环顾了一下,这个小信用社连汉正路分理处的一半大也没有,看来城乡之间的差距虽然小了些,但差距仍然是存在的。

我直接给老爹转了12万。从我开始转帐,老爹就睁着那双小眼不停地看着我,满脸的褶子都写满了不相信,直到我把12万存到家里的存折上,老爹和老娘还像做梦一样。

从信用社出来,刚跳进车里,还没有动起来,老爹就坐在后排座上问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老娘也问道:是啊,聪儿,你哪里有这么多钱啊?咱可不能干那违法的事。

您们都想到哪里去了?这钱是我正大光明挣来的,您们就放心地用就行了。

老爹又问:你是怎么挣来的?

我懒得再解释什么,开上车直接往家里奔去。

到了家,刚一进家门,老爹又问开了:你老实交待,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不说清楚,我和你娘一分钱也不会动的。

您唠唠叨叨个没完干啥?您要是不放心我再转回来,以后想要也不给了,一分钱也不给。

小兔崽子,还反了你了,你到底说不说?

老娘在一旁也道:是啊,聪儿,你爹这是关心你,怕你在外边学坏了。

我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实话给您们说,这些钱是单位上奖励我的,因为工作业绩出色,是单位奖励给我的奖金。

老爹眨巴眨巴小眼,仍是难以置信,问道:奖给你了多少?

我伸出手,举起五根手指来晃了晃。

老爹问:五万?

嘿嘿,不对,后边再加个零。

老爹惊问:五十万?

我点了点头,老娘直接惊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老爹又问:怎么奖给你了这么多?

这是单位的规定,我的确是干出了成绩,不然也不会奖励我的。

老爹眯缝着小眼追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的确不耐烦起来,甩下‘真的’两个字后,直接进了屋。

也不能怪老爹不相信我,主要是我从小爱撒谎,诚信的底子没打牢固,这才使老爹追问个没完没了。

我刚坐下喝了口水,老爹和老娘就跟进来了,老娘说:聪儿,咱家的新房先别盖了,这钱你留着在城里买房子吧,你还要成家的。

不用了,娘,单位上不但奖励给我5o万,还另外奖励给了我一套房子,房子也已经装修好了,我已经搬进去住了。

这一下子,险些把老爹给惊的翻出屋去,一双小眼眨巴个不停。

老娘也开始不相信我了,生气地说:聪儿,你是不是大了就翅膀硬了,怎么说话连点准头也没有了?

我忙争辩道:您们要是不相信,就跟我进城里走一遭,去我的新房看一看,我是在回家的前一天才搬进去住的。

老娘犹豫着轻声念叨:这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哎呀,娘,这都是真的,你怎么也不相信我了?

老娘看我真的生气了,忙道:好,好,聪儿,娘信。

老爹在旁边道:哼,你信你的,我才不信呢。

我气愤地说:您不信拉到。爹,您不会把您儿子想象成了个江洋大盗了吧?

哼,江洋大盗那倒不至于,但你刚才说的,我怎么听着就像听赶集的在说书一样?

晕,狂晕,这一切都是来源于我从小的诚信底子太差,给老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917、疾风骤雨的喝斥

我只好耐住性子说道:爹,您要相信我,此一时彼一时,您儿子以前是说过谎话骗过您,但这一次真的没有半句谎话,您要相信您的儿子才是。

老爹抽着自制烟卷不说话,皱着满脸褶子在那里深思着。

老娘看不下去了,说道:聪儿从小董事乖巧,虽然有时候扒个谎话,但在大事上,他还是很诚实的。当日他分到银行去的时候,你不是也不相信吗?但事实上聪儿当时并没有骗你啊。

当真是知子莫如母,看来从今以后我这个小吕要和这个老吕同志划清界限了。

老爹缓缓地道:嗯,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还能相信谁?

老娘笑了,呵呵而道:这不就是了。

好了,爹,钱我已经给您了,您快去找我大伯商量盖新房子的事吧!

老爹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我又道:爹,您先让大伯派人过来把这旧屋给扒了。

老爹停住步子,扭头怒骂道:小兔崽子,你就知道扒屋,总得选个好日子再动手吧。

老娘也道:聪儿,扒屋盖房的事,还真得选个黄道吉日才行。

我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这风水的问题还真得注意,从古至今都是头等大事,我忙点了点头,道:嗯,就听您们的吧。

老娘喜道:好,我现在就去找人算一算,选个好日子。

老爹去了大伯家,老娘出去找人算好日子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忽地想起我的手机从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开过机,我先把买的那个山寨版的新手机拿出来,装上新卡,又把原来的手机拿出来开机。

刚把手机打开,就嘟嘟地响个不停,都是信息的提示音。

等嘟嘟的声音响完之后,我开始查看起来,晕,除了李感性之外,车主任,肥波波,柴雪颖等都给我来了短信,询问我辞职的情况。

最最要命的是霹雳丫给我了十八条短信,这十八条短信一次比一次焦急,另外她还给我打了n次电话。

翻看李感性给我来的短信,才知道霹雳丫找不到我,去问李感性我干什么去了?从李感性那里霹雳丫得知了我辞职的情况。

李感性的另一条短信告诉我:大聪,你不要莽撞,我现在还没有对外说你已经辞职了,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这几天你在家里好好调整一下,权当休息了。

看着李感性的这条短信,我禁不住小眼湿润了起来,李感性考虑问题很是细腻周到,她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

我考虑了片刻,决定给霹雳丫回个电话。

我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瞬间她就接听了,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度快的话语就传了过来,震得我的耳根子都嗡嗡作响。

吕大聪,你怎么回事?给你了那么多条短信,给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你连个屁也不放……(这丫着急之下,开始爆起粗口来了。)

妮子,你别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你说没影就没影了,我要是不去问杏姐,我还不知道你辞职这件事呢。

妮子,我不是怕你着急嘛……

你要是怕我着急,你就该在递交辞职报告之前和我商量一下,有你这样做事的吗?

妮子,我这是无奈之举,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以为辞职了就没有事了?你一走了之也不体谅别人的感受。

妮子,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

你说什么说?你连手机都不开机,你还要说什么说?(我日,这丫上来霹雳劲了。)

你要不让我说,那我就挂掉,接着关机。

你敢?(霹雳丫说了你敢二字后,突然停止了疾风骤雨般的喝斥声,隐隐约约似乎传来了她轻轻的抽咽声,难道这丫哭了?)

妮子,你听我说,我是真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这么做的,我要是不辞职,调查组的人还会找我的,一次两次还好说,次数多了,难免会被他们抓住把柄的,到时候对杏姐就不利了,我只能是辞职,我辞职了,调查组也就没法纠缠下去了,你要明白我的苦衷。

但……但最起码你该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吧,我问了杏姐才知道,就是我们一起到新房去的那天,你辞的职,当晚你和我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自己的人?(霹雳丫责怪埋怨的话语里,夹杂着她的哽咽声。)

妮子,我没有把你当成外人,我是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那天你说要带给我个惊喜,我看你很是高兴,就没有告诉你,我是怕破坏你的兴致,请……请你谅解!

918、静下心来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吭吭哧哧饮泣说道:你当时不和我说,但你悄悄离开总得和我说一声吧,你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手机也不开,你这么做也太绝情了……

妮子,不是我绝情,我是不想把我这种颓废沮丧的心情带给你,让你也跟着我难受。我本想离开原来的生活圈子,让我好好静静心,然后再给你打电话的。

你现在也学会静心了?你自己去静心,你却让我心烦意乱起来了。

妮子,你不要心烦意乱,你该怎样还是怎样,过一段时间,我就去看你。

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哦,我回老家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吧。

怎么又看情况了?

我好长时间没有回老家了,我想在老家多陪陪爹娘,顺便翻盖一下老家的旧房子,等都忙完了之后,我就回去找你。

霹雳丫突然不说话了,这使我更加惶惶不安起来。

妮子,妮子……你说话啊!

我还说什么说?你都跑的没了影了。

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在老家呆一段时间就回去找你。

霹雳丫又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你这么突然辞职,一下子就把我的计划给全部打乱了。

妮子,你的计划?你什么计划?

我不是要准备到新加坡去留学嘛,你这么做是不是成心不让我走啊?

霹雳丫说着说着止不住又吭吭哧哧地低泣起来,话语中充满了埋怨责怪的语气。

我急忙解释道:妮子,我辞职这件事真的是无奈之举,我真的厌烦了调查组那样无休止地询问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杏姐也要跟着倒霉了。我辞职这件事与你出国这件事是两码事,没有任何的关联,你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要耽误了你出国留学这件事。

你这么辞职一走了之,弄的我心里很乱……

妮子,我辞职和我离开,是因为我真的厌烦了那样的职场,不是你的缘故,你不要多心,你到新加坡留学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到时候我回去给你送行,让你高高兴兴地走,嘿嘿。

霹雳丫忽地又道:大聪,你真的决定要辞职了?

嗯,这还有假?我真的早就干够了,与那些无事生非的王八蛋彻底拜拜。

那你辞职之后,准备干什么?

哦,……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愤愤地说:哼,我现在才现,你做事比我还要莽撞,你连退路也没有想好,说辞职就辞职了,简直就是一个愣头青。

妮子,当时咱们俩个一块在汉正路分理处干的时候,你当时对我说大不了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当时也是赞同我辞职的啊。

我说的是我自己,不是说的你,你这个猪……

但……但我当时听你说的就是我啊……

你听话也不会听,哼。

好了,妮子,你别生气了,更不要再埋怨责怪我了,我已经辞职了,要考虑的是今后应该怎么办的问题。

我去找杏姐的时候,她告诉我,你虽然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但她不会批的,你现在也正好处于待分配状态,杏姐已经和车主任打好招呼了,就当你休一段时间的长假。

我难过地道:妮子,杏姐这是好意,但我真的不能再回去上班了,不然调查组的人还会揪住我不放的。

我也知道杏姐是好意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个人的态度。

我的态度很明确,我是坚决不再回去上班了。

你真的决定了?

我递交辞职报告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找我哥,让他帮忙把你安排到其它银行工作吧。

妮子,大哥知道我辞职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杏姐也没有和我哥说你辞职的事。

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找大哥了。

为啥?

妮子,你能不能让我静下心来?好好让我考虑一下我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你要是和大哥一说,他肯定会立马找我的,到时候我连点自主权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大不了我就在老家种地。

胡扯,你既然回老家种地,当日你考学为的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说气话好不好?

哦,好,我不说气话了,你让我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吧。

嗯,好吧。

妮子,我等会给你短信,告诉你个新的手机号码,我准备把原先的手机号码停了。

你要干啥?

哎呀,我不想受到别人的干扰,我要是再用原先的手机号码,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给我打电话的,我还怎么静心?

你想与世隔绝?

嗯,这段时间只能这样了。对了,我给你的新手机号码,只有你自己知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杏姐和大哥。

919、鹤鸣山

扣断电话后,我将我的新手机号码给了霹雳丫。

完短信后,一股莫大的悲哀涌上心头,心情变得格外灰凉起来,霹雳丫说的对,我以后该怎么走自己的路,老子无疑又处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何去何从显得至关重要,这可是人生的大事,必须得慎重了再慎重,一旦走错路,将会荆棘密布,坎坷丛生,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越想越是难过,越想越是悲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晕,老子光顾难过了,竟然忘了关掉手机。

我举起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花小芬打来的电话。

我现在最怕打来电话的就是李感性和满江大哥还有霹雳丫,倏地看到花小芬的手机号码,反而感觉格外亲切,急忙按开接听键接听起来。

大聪,你现在忙吗?

我一愣,顿时醒悟过来,花小芬还不知道我辞职的事,想到这里,立即回道:阿芬,我现在不忙。

哦,明天是周末了,你有什么安排?

明天是周末吗?

当然是了,你不会连什么日子都过糊涂了吧?

哦,嘿嘿,我还真有点糊涂了,呵呵。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我没有什么安排。

那好,明天和我出去一躺好吗?

好啊,没有问题。

呵呵,好,明天一早,你到我家里来,我带你出去。

晕,这丫还以为我正常上班,还以为我住在市区呢。

我急忙说道:阿芬,明天你带我到哪里去?

你来了就知道了,是一个很美的地方。

你先告诉我嘛。

嘿嘿,不行,明天早上你过来后再告诉你,我要给你个惊喜。

晕,狂晕,这丫也要给老子一个惊喜。但我现在正在老家,我不可能明天一早开着小qq再奔回市区吧,想到这里,我道:阿芬,你先告诉我嘛,我也好有个安排。

她听我这么说,犹豫了几秒钟后,说道:好吧,我现在告诉你,我明天准备到鹤鸣山去一趟,你陪我去。

我一听更晕了,鹤鸣山就在我老家的东边,相隔着一二十里路,骑自行车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我不由得问道:阿芬,你到鹤鸣山去干什么?

呵呵,这你就不要问了,见面后我再告诉你。

阿芬,明天你直接开车出城,我在半路上等着你。

啊?你在半路上等着我干吗?要是找不到你错来了,那不就麻烦了。

不要紧的,我们随时保持手机联系。

你整的那么费劲干吗?你还是直接到我家里来,我们吃过早饭后就上路。

看来只能是对她实话实说了,不然,她一怒之下,老子非得开着小qq往她家里赶不可。

阿芬,我实话给你说,我回老家了。

你回老家了?你没上班?

我只好扯起了谎话:没有上班,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好好休息一下。

呵呵,嗯,你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职务被免了是不是心里不痛快?

阿芬,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压根就没有把那个小jb官放在眼来,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自由的很,不然,也捞不着休假的。

嘿嘿,嗯,对,该放松的时候就得放松。

忽地,她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有些着急地说:大聪,你在老家,明天你也回不来,看来没法和你一块去了。她边说边语气里充满了失望。

我一听顿时偷乐起来,窃窃地偷笑了几声,呵呵而道:哈哈,嗯呢,我明天还真无法陪你去了……说完之后,又忍不住捂嘴偷笑了几声。

讨厌,关键时候找不到你了,算了,我自己先去大体看一下,等你回来后,抽时间我们再去吧。她的语气里不但充满了失望还又充满了沮丧。

我哈哈大笑起来,把花小芬笑的一愣一愣的,她在电话那边啐声道:笑什么笑?讨厌……

哈哈,阿芬,我实话给你说,鹤鸣山就在我老家的东边,离的很近的。

真的?花小芬一听,顿时惊喜了起来,语气中的失望沮丧也荡然无存了。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在老家等着你,你过来接着我就行,嘿嘿。

讨厌,你为何不早说?害得我空急了一场。

哈哈,失望越大,希望才会越大,我这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嘿嘿。

你老家在什么地方?

我把我老家的具体方位告诉了她,随后又道:阿芬,我明天早上在村子北头等着你,这里有一条宽敞的路直通鹤鸣山。

嗯,好,呵呵,我已经把吃的喝的还有帐篷之类的都准备好了,我们去了好好玩玩。

晕,难道这丫和我非要在鹤鸣山过夜不成?

920、破家烂罐值万钱

花小芬的喜悦喜庆之气,通过手机浓浓地传了过来,竟使我有些受宠若惊。

大聪,你明天早点到村北头等着去,我很快就过去了。

阿芬,你路上慢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放心吧!

花小芬说完之后,又温柔无限地轻声说:嗯,好了,今晚你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们一起到鹤鸣山。

我如梦似幻地轻声道:嗯,好的。

我刚说完,花小芬就扣断了电话,她是在极度兴奋中把电话挂掉的。

我顿时有些找不到北了,细细品味阿芬的话语,似乎有某种暗示,这让我顿时又兴奋又忐忑不安起来。

为了防止别人再给我打手机,我只好将原先用的手机关机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呆。

又过了一会儿后,老爹和老娘一块回来了。

老娘找人选了个黄道吉日,要在后天进行破土动工。

老爹笑的一双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缝,满脸的褶子似乎也都跳跃了起来,呵呵而道:咱们要在今明两天把这旧房子里的东西都搬到南屋里去。

我想到明天一早我要陪花小芬到鹤鸣山去,便立即道:爹,娘,我们现在就开始搬吧!

老爹道:好,先搬一小部分,明天再搬剩下的。

老娘呵呵笑着点了点头。

我却不干了,忙道:什么明天再搬?今天就彻底搬完。

老爹眨巴着小眼问道:这么用急干啥?反正时间有的是。

您们时间有的是,但我可没有时间。

老娘急忙问道:啥?聪儿,你不是要在家多呆段时间吗?

计划不如变化大,我也是想多在家呆段时间,但又有事了,没有办法。

什么事啊?

单位上有事,明天一早我要回去。

老爹失望地说:聪儿,你明天一早就走啊?

嗯,明天一早就走。

老娘叹了口气,道:儿大不由娘啊,儿子大了想拴也拴不住。

老爹道:聪儿忙的是正事,咱们可不能耽误他,扯他的后腿。

听老爹这么体谅人,我心里竟有些愧疚起来,这毕竟是我扯的谎话,我没敢说是和女同事到鹤鸣山去玩,只好说单位上有事,显得煞有介事,更似日理万机一般,这不由得不让我愧疚。

看老娘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道:呵呵,娘,您老尽管放心,我回单位忙完了之后,我就再回来,还要在家里多呆段时间,您要是不相信,我把车留在家里。

老娘和老爹一听,都又有些惊喜起来,老娘忙问:真的?

真的,娘,我忙完了就回来,您就放心吧。

老爹问道:聪儿,你把车留在家里,你怎么回去上班?

我同事明天一早开车路过咱们这里,顺便把我一块带回去。

你把车留在家里,那你忙完了再怎么回来?

这还不好办嘛,我让同事再把我送回来就是了。

老爹道:既然这样,你忙你的就是了,搬家的事你不用管了,明天你大伯也会带人过来帮忙的。

我们今天先搬些轻快的东西,明天大伯带人过来后,光搬那些沉得就行了。

老娘道:好,我们先搬着,一些零碎东西,我也得先要打好包,这样搬起来也省劲,还乱不了。

好,那我们就动手吧。

随后,老娘开始动手收拾起那些零碎东西来,我和老爹开始把那些轻快的东西往南屋里搬。

一直忙碌到晚上八点多,才总算搬了一小部分。破家烂罐值万钱,我从出生就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老爹和老娘在这个房子里几十年住下来,还真积攒了不少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林林总总的倒是很全。

按照我的观点和想法,老爹和老娘积攒的这些东西,至少要扔掉大多半,留着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啥,既不美观还占用地方。但老爹和老娘很会过日子,每当我要扔掉一件东西时,老爹看见老爹训斥,老娘看见老娘喝斥。

有几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把几件旧的都看不清摸样的东东直接给扔到了大门老远处,专门放在石头堆后边给藏了起来。没想到老爹勾肩曲背地慢慢踱出去,又不声不响地给拾了回来,还气恼地对我说:小兔崽子,你到城里这几年,还真变成个败家子了,你要再扔东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也气恼地心中暗道:老吕同志,您就是个老古董加守财奴,顽固不化。

晚上老娘烧了几个香气扑鼻的家常菜,我们一家三口又喝光了一瓶五粮液。

搬家搬了几个小时,小体很是疲乏,喝了点小酒后,躺在炕上,不多时便呼呼大睡起来。

921、葱花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急忙打开新买的山寨版手机,用新手机号码拨通了花小芬的手机,响了好大一会儿,花小芬才接听起来。

她问道:谁啊?这么一大早地打电话。

我一听,立即醒悟过来,她这是看到陌生的手机号码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因此才这么问,想到这里,我孩童心顿起,准备和她搞个恶作剧,我用手捏住了鼻子,压低声音道:喂,是花小芬吗?

花小芬果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很是吃惊地问:啊?你是谁啊?

我将声音压得更低,嘿嘿地笑了起来。晕,老子自己听的这嘿嘿笑声也有些头皮麻,背上冷地瘆的慌。

花小芬果然紧张了起来,忙大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我是谁呢?嘿嘿,你打开房门看看就知道我是谁了,嘿嘿……

你这人真无聊,你要不说你是谁,我就挂了。

嘿嘿,你先别挂,你打开房门就能看到我是谁了,我就站在你的门外。

你想站就站在那里吧。

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我是谁了。

你到底是谁?你说不说?

嘿嘿……

你这人真是无聊。

她说完就吧嗒一声扣断电话了。

我日,老子这下弄巧成拙了,这丫还真说扣就扣,奶奶的,你丫就不会仔细辨别一下声音啊,靠。

我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她这次连接听也不接听了,瞬间就直接扣断了。我接着再打,她接着再扣。

我靠,老子这下玩笑开大了,我忙又拨打了过去,但这次她既不扣断,但说什么也不接听了。

我只好给她了个短信:阿芬,你个笨丫,是我啊,我是吕大聪,嘿嘿。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这个山寨版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花小芬回拨了过来,我立马接听。

刚按开接听键,就传来了花小芬的责备声:吕大聪,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你啊?

哈哈,当然是我了。

刚才你声音怎么变成那个样了?

这不是逗你玩嘛,嘿嘿。

你现在果真在我门外?

听她这么问,我的童心又起,立即说道:嗯,我现在就站在你门外。

花小芬着急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你老家的村北头等着我,你怎么又回来了?

嘿嘿,你开下房门不就知道了。

晕,我还开下房门呢?我一大早就动身了,我现在都已经出城好大一段距离了,怎么办啊?要不我再回去接你?

这下轮到我晕了,忙道:别,阿芬,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靠,你这个猪,你开玩笑也不分时候,害的我干着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还在老家里,我等会就到村北头等着你去。

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我这不是换了手机号码,才想起要和你开玩笑的嘛,嘿嘿……

你险些害的我掉头往回赶,见了面再收拾你。

阿芬,我这个手机随时开着,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嗯,我一大早就给你打原先的手机号码,怎么也打不通,原来是换手机号码了,昨天你也不说,你这个猪……

我就想今天一早起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的,没成想你起的比我还早,嘿嘿。

好了,你现在告诉我怎么走?

我随后告诉花小芬怎么走,到什么地方拐弯,说了一长串地名,听得她云山雾罩的,她不耐烦地说:我边走边给你打电话吧,你说得这些地名,我从来没有去过。

好,我等你电话。

扣断电话后,从屋里出来,只见老娘也已经早早起来,正在灶间给我烙葱花饼呢,我从小最喜欢吃的就是老娘烙的葱花饼了。

老娘烙的葱花饼,香酥可口,吃了还想吃,在整个村子里都是很有名的。老娘这手艺,如果在城里开个葱花饼店,绝对顾客盈门,成块成毛的钱打着滚的往腰包里赚。

我走过去,高兴地道:娘,您多给我烙些葱花饼吧,我带着些走。

老娘呵呵笑道:这还用你说啊?我早就想多烙点,好让你带着的,娘就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个饼了,呵呵。

嘿嘿,真是知子莫如母啊。

聪儿,我还给你煮了些咸鸭蛋,你一块带上。

真的?

正在锅里煮着呢。

我忙走过去,掀开锅盖,只见锅里煮了好几十个咸鸭蛋,咸鸭蛋那种独特的香味香的我顿时更加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吃葱花饼就着咸鸭蛋,比吃山珍海味都要香。

娘就是好!娘是天底下最亲的人!爹和娘比起来,就是差点。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老爹,老爹眯缝着他那对小眼,蹲在屋门口正滋滋有味地抽着自己自制的老旱烟烟卷呢。

922、当了把特务

葱花饼飘出来的香味直让人流口水,看到咸鸭蛋煮好,拿出来一个浸到凉水里,剥开蛋皮,外凉内热,香味更浓,我就着咸鸭蛋风卷残云般就吃进去了两个葱花饼,吃了个滚胀饱,这是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的早餐了。

老娘给我烙了十七八个葱花饼,凉透之后用布给我包了起来,又把那些煮好的咸鸭蛋也包好,放在了一个袋子中。

我提着袋子就往外走,老爹和老娘还要出门来送,我忙阻止住二老。

以前我每次走的时候,两位老人都是把我送到村北头,目送我上了长途车之后才返回。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二老去送我了,不然谎话拆穿,猫腻败露,以后老爹会更加不相信我了,本来诚信底子就差,要是再差上那么一回半回,估计老爹永远也不会相信我了。

爹,娘,您们不用送了,一会大伯就带人过来帮忙搬家了。再者说我忙完了之后就立马回来,车还在家呢,您们就不要送了。

老爹和老娘点了点头,把我送出大门后,就驻步不前了,我急忙迈着小碎步匆匆向村外走去。

刚拐过一个弯,看不到老爹和老娘了,立马掏出山寨版她到了什么方位,听她说了目前她所处的方位后,还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我便不再那么着急了,迈着四方步向村北头踱去。

来到村北头,为了避免被同村的人现,我躲在了一棵大树后边,耐心地等着花小芬的到来。

我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就像个特务一样,眨巴着一对小眼看着路上的行人,好险!多亏老子多了个心眼,只见路上过去的行人中有我本族的一个婶婶,还有一个叔叔,另外还有几个小学同学。

nnd,如果不躲起来,被这些人觉了,回去和老爹老娘一说,说不定老爹就能立马追出村子来。

耐心等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又和花小芬通了n次电话,才老远看到花小芬的那辆红车驶下了高公路,缓缓地顺着土路向村北头驶来。

我刚想从树后闪身出来,猛地现不远处正由两个农村娘们走了过来,看着很是面熟,凝目一看,晕,原来一个是我的堂嫂,另一个却又是我的本族婶婶。

我如果此时闪身出去,肯定会被她们现,更要命的是花小芬的车太显眼了,水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红光四射,在城市里这种车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的,但在农村却是格外引人注目的,引得那个堂嫂和那个婶婶不住地抬头观看,估计她们先是看到这醒目的车,后是看到驾驶该车的女子这么漂亮,想不多看都不行。

晕,老子如果此时出去,非被她们捕个正着,我只好又悄悄地躲藏了起来,现在的这棵树就是老子的护身符了。

我不是怕见到她们,关键是怕她们看到我和一个开着这样水红色显眼车的美貌女子在一起,非得成为村子里的爆炸性新闻,老子这绯闻估计十天半月也不会消失的。

农村的有些娘们有一个最让人受不了的臭毛病,那就是格外八卦,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个不停,屁大点事被她们咬舌头也能咬出天大的事来。奶奶的,天天扭着大屁股,瞧瞧这家,瞅瞅那家,这边侦探一番,那边观察一番,村东头放个臭屁,村西头就能立马知道了,这些长舌头娘们能把这臭屁说成是香屁,也能说成是更臭的臭屁。

这就是中国农村妇女的一大特点,舌头格外长。

花小芬的车开的越来越慢,还不时伸出头来四处张望着,花小芬戴了个墨镜,显得樱唇格外红嫩,皮肤格外白皙,整个人愈的妩媚俏丽起来。

她开着车缓缓地经过树旁,我的那个堂姐和婶婶也恰巧从对面走了过来,我想快地冲进车去也不可能了。花小芬秀眉紧蹙,显得有些着急,她将头伸出车窗,微笑着问我的堂嫂和婶婶:请问,这是***村吗?

婶婶一愣,堂嫂回道:嗯,是***村。

花小芬问的村名就是老子的村名,我现在最担心的她紧接着再问吕大聪是不是这个村子的?那就非闹出绯闻不可,因为老子的这个堂嫂和婶婶是村子里出名的长舌头。

谢天谢地!花小芬听后,说了声谢谢!踩着油门开着车向前去了。

堂嫂轻声念叨:这个女的是上谁家去的?

婶婶小声嘀咕:不知道呢,这个女的长的可真漂亮。

两人边念叨嘀咕边回头看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扭着大屁股朝前走去。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立即给花小芬短息:阿芬,不要朝前走了,掉头往回走。

923、长舌头臭娘们

花小芬立即回复:你到底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

你掉头往回走,路边有棵大树,我就在这里。

花小芬立即掉转车头,往回驶了过来,还不停地按着车喇叭,她边开边向路两旁看着,因为路两旁不光一棵大树,而是有好多棵大树。

当花小芬开车来到我藏身的大树边的时候,我刚要动身跳出来,忽地现不远处又走来了几个娘们,奶奶的,看着很是眼熟,不用问,又是老子的本村的。

我如果再不出去,花小芬很有可能会把车停下来,再从车上跳下来,站在路上大声呼喊起吕大聪来,那就更加麻烦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这关键时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忽地从大树后边闪身出来,就像做贼一样,猫着腰快地向车上冲去。

花小芬也现有个人影从树后猛地蹿了出来,禁不住吃惊地‘呀’了一声,我快地来到车旁,忽地拉开后车门,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这时,花小芬也已经来了一个急刹车,我咚的一声关上后车门,花小芬惊讶地扭头一看,这才现是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顾不上回答她的话,而是扭头透过后车玻璃看了看那几个走进的娘们,现她们已经离车屁股也就十多米了,忙惊慌地说道:阿芬,开车,快点开车。

花小芬被我搞的既莫名其妙又紧张不安,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别说话了,快点开车。

我看她仍是扭头不解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便着急地道:你快点开车啊。

我边催促边将身子趴下,低头缩肩,将自己藏在了后排座上,即使那几个娘们从车旁经过,也很难现我的。

花小芬看我如此着急,忽地踩上油门,车快地向前驶了出去。

当驶出十多米后,花小芬焦急地问:在什么地方拐弯?刚刚过来个路口。

我抬头一看,晕,狂晕,车子已经过了往鹤鸣山拐的那条路了,再往前开,就该上高路了。

我忙道:阿芬,快点倒回去,往鹤鸣山的那条路已经过来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不早说?光催我快点开车,哼。

好了,别埋怨我了,把车倒回去。

花小芬只好将车停住,挂上倒挡,缓缓向后倒去。

我扭头一看,日,那几个娘们已经来到车旁了,我闷哼一声,抱着小脑袋倒在了后排座上。

花小芬边倒车边问:你给我指路啊,你倒在座位上干嘛?

我已经不敢说话了,花小芬的车玻璃是透明的,人站在外边会将车内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我急忙给她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快点开车,先不要和我说话。

花小芬紧蹙秀眉,将车倒到拐弯处,猛打方向盘调正车身,加大油门冲上了往鹤鸣山去的那条路。

足足冲出去了十多米,我才悄悄爬了起来,扭头透过后车玻璃一看,那几个娘们还站在路口拐弯处看着我们。

我日,你们这些臭娘们真是无事可干,你们走你们的路就是了,站在那里撅着屁股看什么看?mlgbd。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后,花小芬再也忍无可忍,忽地将车停下,扭头恼怒地看着我,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又想做贼一样,坐在车里四处瞅了瞅,确定周围无人后,这才推开后车门,跳下车来,但身子也没有站直,而仍是猫着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快地钻了进去,带上车门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缓缓地道:阿芬,我今天没什么,主要是担心我村子里的那些娘们看到我后,会说闲话。

啥?村子里的娘们说闲话?

是啊,那些娘们就没有不敢说的闲话。

你就为了这个?

是啊,我就是为了这个。

真快被你给晕死了,你就为了这个,把自己弄的跟做贼似的,这也不像是你吕大聪的一贯作派啊。

阿芬,你从小没在农村生活过,你不了解农村中的陋习,农村的那些长舌头臭娘们,你是没有见识过,她们的*臭唾沫真能把人给淹死了。

哦,真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我这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我只不过是开车来接你,你大大方方地等在路口就是了,她们还能把你给吃了啊?

我是怕她们的长舌头啊。

至于吗?大惊小怪的。

这可不是大惊小怪,你是不知道那些臭娘们的厉害,吃饭的时候,也能卷着煎饼串门子,目的就是为了拉舌头,说长道短,指桑骂槐,呱啦呱啦说个没完。

924、我一口她一口

花小芬吃惊地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都是真的。

晕,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阿芬,你是不知道,你这车这么显眼,你人又这么漂亮,我站在那里等你,你来把我接走,如果被那些长舌头臭娘们看个正着,那我吕大聪可就惨了,不过中午十二点,那我就成了全村的新闻人物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红的,到时候就是全身是嘴也辩不清了。

你说的也太吓人了吧?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事啊?

我没骗你,真的,农村就是这个样子,男人们只顾埋头干活,那些长舌头娘们却是只顾唾沫星子乱飞,不得不防啊。

看你说的这么吓人,再者说了,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啊,她们能说什么?

你以为这是在城市啊,这可是在农村,长舌头臭娘们就是农村的一大特色,无事生非,顽冥不化,宁肯什么也不干,也要先咬上一阵舌头根子。

花小芬沉思了一会儿,忽地莞尔一笑,道:怪不得你跟个做贼的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知道我的苦衷了吧,嘿嘿。

直到此时,我才仔细看了看花小芬今天的打扮,一件乳白色半袖的休闲衬衫,一件格子花的休闲短裤,露出了她那双白嫩的腿,让我忍不住眨巴着小眼悄悄地盯了又盯。

花小芬刚起动起车子来,突然,她耸起秀鼻,使劲吸了几吸,问道: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香?

嗯?我也是一愣,用鼻子嗅了嗅,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老娘给我烙的葱花饼的香味,香味愈来愈浓,真想让人大吃一顿。

我嘿嘿乐了起来,道:阿芬,这是葱花饼的香味,是我老娘烙的,我从小最爱吃俺娘烙的葱花饼了,就着咸鸭蛋,那可是比山珍海味还要好吃的美食。

讨厌,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啊?阿芬,你还没吃早饭?

嗯,我早上爬起来就出门了。

连早饭也不吃,这么急着想见我啊?

她秀脸一红,娇嗔地轻声低道:滚,别臭美了。

嘿嘿,来,你快尝尝俺娘烙的葱花饼,还热乎着呢,另外还有咸鸭蛋。

嗯,这味道真是太香了,馋死我了,嘿嘿。

花小芬说着就又把车停了下来。我伸手从后车座上提过那个袋子来,递给她道:都在这个袋子里,你快吃吧!我来开车。

花小芬柔柔地点了点头,从车上下来,我也跳下车来,我和她对换了位置,我坐在驾驶座上开起了车,阿芬坐在副驾驶座上就着咸鸭蛋吃起了葱花饼。

这葱花饼的香味实在是太香了,花小芬咬了一口后,禁不住赞道:哎呀,这么香啊!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葱花饼。边说边忍不住大口吃了起来。

我呵呵笑着,边开车边不住扭头看着她,她眨巴眨巴秀眸,问道:你不好好开车,老是扭头看什么?

一是人美,二是饼香,不看也不行啊,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啐道:你这嘴能不能别这么甜啊?讨厌。

嘿嘿……

你别嘿嘿了,对了,你吃过早饭了吗?

当然吃了,吃了两个葱花饼外加一个咸鸭蛋。

你现在还想不想再吃?

嗯,想,这葱花饼百吃不厌。

来,咬一口吧,解解馋,嘿嘿。她边说边将手中的葱花饼递过来。

我边开车边伸嘴对着她咬过的豁咬了一大口,边嚼边说:我娘烙的葱花饼堪称天下一绝。

花小芬连连点头道:嗯,是香。她边说边对着我咬的那个豁来了一口。

她咬完之后,又举着葱花饼递了过来,我也对着她咬的那个豁又来了一口。

她咬一口我咬一口,如此来来往往咬个不断,瞬间我和她就把这个饼给咬没了,花小芬随手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了一个葱花饼。

她咬了一口后,问我:你还吃不?

我吞下口里的葱花饼,抹了一把嘴巴,道:我不吃了,再吃就撑着了,你吃吧。

花小芬便独自吃了起来,她又吃了几口后,忽地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今天早上刷牙了没?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嘿嘿笑道:没有,嘿嘿。

讨厌,你怎么不刷牙啊?她边说边故意做出一副要吐的样子来。

我明知顾问地道:嘿嘿,我刷牙不刷牙的怎么了?

花小芬又故意蹙眉耸鼻咧嘴地撒娇道:刚才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一个葱花饼,你竟然没有刷牙,吕大聪,你也太恶心人了吧,哼。

哈哈……我开心地大笑起来。

925、人走影失

花小芬看我哈哈大笑,故意绷着脸训斥道,笑什么笑?接着她又咬了一大口葱花饼嚼了起来。

我边开着车边漫不经心地轻声念叨着:嘴都亲过了,还怕这个?嘿嘿……

她脸色顿时红的比这车颜色还要红,噘嘴喝道:讨厌,刚才你害的我在路口来来回回地找了你半天,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现在又说这个……。她边说边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只是略微地有些疼,但我却故意地像杀猪般地高声叫了起来。

哎呀,我这还没有使劲呢,你就鬼哭狼嚎的。她边说边加大了点力气又扭了我一把,这次比上次还真的疼了些,

这次我没有再叫,而是嘿嘿地笑。

花小芬妩媚地一笑,呵呵而道:不用力扭你,你大声叫,用力扭你了,你反而不叫了,你就是欠扭,嘿嘿。

看着她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忽然,一老子曾经作过的诗句涌上脑海:飘飘卷随风摆,媚眼桃面入梦来。婀娜身段杨柳腰,绿衣仙子下凡来。

这诗句是阿梅带着我去省电力集团找郭董事长去拉存款的时候,阿梅开着雷克萨斯,在楼前等着我,看着阿梅的窈窕身姿和俏丽美貌,我便有感而为阿梅作了这诗。

也就是在那一次,上车后不久,阿梅也是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被她扭的有些疼,但心中却是比喝了蜜还要甜。

现在阿芬如法炮制,竟然也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阿芬身上本就有阿梅的影子,但这影子却是越来越像了。

阿芬的这一扭,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阿梅,阿梅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顿时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在我的眼前不停地闪烁。

我不由得悲从心来,小眼瞬间就湿润了,唯恐被阿芬现了,又不敢举手去擦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只好拼命地眨巴起小眼来,以阻止快要掉出来的泪水。

那天在家老娘和老爹问起康警花来,让我大哭了一场。今天忽地又想起阿梅来,思念和伤感是同步增长的,让我愈来愈难受。

今非昔比,人走影失。越想阿梅,心中越是泛酸。

花小芬看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很是纳闷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深沉起来了?

我只好扭头对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立即说道:呀?你这笑是苦笑。哎呀,你那小眼圈怎么还红起来了?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的事,别乱猜了。

花小芬突然之间也不说话了,将剩下的那口葱花饼吃掉,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起来。

车内出奇的静,我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突然,花小芬幽幽地轻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了?

啊?

你肯定又想起她来了。

谁?

阿梅。

我心中大呼一声,忙道:阿芬,你不要乱猜了。

我没有乱猜,你就是想起阿梅来了。

我的小眼又瞬间湿润起来,忙不迭地说:阿芬,你不要乱猜了,好吧?

她满脸不高兴地说:我没有乱猜,我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嘛?

我几乎是哀求着说:阿芬,你不要说了,不要提阿梅了好不好?

过了几秒钟后,花小芬又幽幽地轻声低道:可惜我没有见过阿梅,不知道她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忽地来了一个急刹车,车瞬间就停在了那里,把花小芬给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无比难过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花小芬很是紧张地靠了过来,用双手推了推我,很是担心地问道:大聪,你怎么了?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害怕起来,用双手不停地推着我,连声问着,问了几声后,我仍是不说一句话,她着急担心的语气中竟有了些哭音。

我只好轻声低道:没事,阿芬,我没有事,让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也不推我了,更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陪伴着我。

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心情平复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过了,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花小芬看我抬起头来,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来到车尾,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又回到车里,将其中一瓶打开盖递给我,柔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随后故作放松地说:好了,我没事了,我们接着上路吧。

不用这么着急,下车放松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微微一笑,道:好,下车轻松一下。

926、她的腿太白了

我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望着广袤无垠的田野,阵阵微风吹来,果真感觉轻松了不少。

花小芬也从车上下来,她仍旧戴着那幅墨镜,显得脸更白嫩,樱唇更加红润。她站在我身边,凝视着远处,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边举起矿泉水瓶来喝水边对我柔声低道:喝点水吧。

我也举起矿泉水瓶来,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瞬间就把一瓶矿泉水给喝了个净光。

我扭头想和她说几句话,但看到她凝眉看着远处,似乎在集中精力想着什么问题,我只好闭嘴不语,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凝思。

过了一会儿后,我忽地感觉有些尿鼓,便道:阿芬,我去撒泡尿。

这种事还要向我汇报啊?

嘿嘿,这种事得经过你的批准,你不批准,我就憋着。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忍笑道:那你就憋着吧。

我日,这丫还真敢说,以前她守着我绝对不会说类似露骨的话,哎,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长期跟着个流氓混,不知不觉中也敢说一些露骨的话了。不过这样倒显得更加亲切一些。

我嘿嘿笑了几声,扭头走开,离她有几米远之后,站在路边,掏出jj日日地尿了起来。

我边尿边扭头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扭头向我看来,四目一对,她的脸色微微一红,立即调转过头去,嘴里念叨着:讨厌,撒尿也不走远点。

日,这泡尿格外长,我边尿边说:嗯,老子撒尿的这块地方,庄稼长的绝对旺,嘿嘿,嘿嘿……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了几声。

激流变成缓流,缓流变成了滴滴答答,我边把jj往裤裆里放,边抑扬顿挫地朗声说道: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

说完,也提上了裤子,转身向花小芬走去。

她伸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侧脸问道:你刚才朗读的是什么?

哦,朗读的是一骈句诗,嘿嘿。

听上去还挺富有诗意的。

当然了,这绝对是四言绝句。

哦?作者是谁?

啊?作者姓吕,叫吕什么来忘了,反正名字是三个字的,嘿嘿……

很是动听,你能再朗读一遍吗?

好东西都是不过二的,说上一次就行了,嘿嘿……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记住,你再说一遍嘛。

嘿嘿,好。我立即清了清嗓子,就像站在课堂上背诵课文一样,又饱含深情地朗诵了一遍。

花小芬不解地问:十万大军,抬炮出营,这炮到底有多重,怎么还让十万大军去抬啊?收兵回营比较好理解,为什么单单是一阵大雨之后才收兵呢?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腆着老脸对着她笑。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哦?这炮的确很重,必须要有十万大军去抬才行。不下大雨无法收兵,只有下过大雨后,才可收兵。

要是十万大军都去抬那个炮,那个炮得多大啊,这骈句诗说的也太不现实了……

阿芬,这骈句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问越没法解释,嘿嘿……

哦?你背的这么熟练,难道不会解释嘛?

嗯,真是有点儿不太会解释,嘿嘿……

作者姓吕?

嗯,姓吕。

是双口吕还是马户驴?

我一愣,忙道:当然是双口吕了。

哦,这么说作者和你一个姓?

当然了,嘿嘿,都是姓吕。

作者的名字是三个字?

嗯,三个字。

是不是叫吕大聪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话音刚落,立即醒悟过来,忙道:不,不对,不叫吕大聪。

她脸色忽地绯红起来,抬起粉拳向我袭来,口中说道:吕大聪,你撒尿就撒尿,还敢骗我说是骈句诗,哼。

我日,这丫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我玩呢,我忙往后闪身,躲过了她的粉拳,她立马又起脚,伸腿向我屁股踢来,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肉腿向我屁股飘来,我便不忍心再躲了,急忙转身,将身子掉了个个,没用屁股而是用裆部迎向她的白腿。

她一看我不但不躲,反而迎着上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想停止踢腿的动作,但由于惯性使然,还是被我挺着裆部迎了个正着。

我的裆部和她的白腿刚一接触的时候,倍儿兴奋加性奋。

花小芬虽然自个儿卸去了不少力气,但惯性的撞力仍是震的蛋疼了起来,使我不由得双手抱住裆部蹲在了地上。

花小芬急忙趴过身来,惊慌地问:踢疼了么?

我用力憋住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后,感觉蛋不疼了,才道:没有踢疼,而是震的疼了。

讨厌,你怎么不躲开啊?

你的腿太白了,我不忍心躲开。

927、咯咯娇笑

听我竟然这么说,她的脸色倏地更加红了起来,用粉拳捣了一下我的肩膀,跺了一下脚,转身走开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缓缓站了起来,慢慢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身边时,现她又在凝目看着远处在沉思着,美女沉思,不容打断,我只好默默地陪她在那里静站着。

突然,她长叹一口气,幽幽问道:好些了吗?

好了,只是震的疼了会,没事的。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心情好些了嘛?

我道:我心情本来就一直很好的。

放屁。

我一愣,这丫竟然开始爆粗口说脏话了。

你心情好怎么还把车停住趴在方向盘上啊?

嘿嘿,我那是被尿给憋的。

胡扯,你要再这么说,我们就回去,不去鹤鸣山了。

这丫边说边向车上走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关上车门立即动起车子来,我刚想紧跟着上车,却现这丫竟然真的要掉转车头了。

日,这丫还真的要回去,我急忙拉开车门跳进了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忙不迭地说:好了,是我错了,你别调转车头了,我们接着去鹤鸣山吧。

她停下动作,扭头问道:心情好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哦,嗯,好多了。

她抿嘴耸鼻猛吸了一口气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从鹤鸣山出来,你都不能再有类似的情况,听到没有?

我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她立即又问道:听到没有?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结束,不能再因为阿梅心情不好了,知道没有?

我匆忙点了点头,下决心打保票地说:嗯,好,我知道了。

如果我现你因为她再那个样子,我就立马走人。她边说边脸上浮现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悲戚和苍凉。

我使劲点了点头,她这才调转车头向着鹤鸣山的方向开去。

我怯声低问:阿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有点儿嫉妒羡慕。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这样,这个女人算是没有白活。所以,我才有点儿嫉妒和羡慕。

我单刀直入地问:除了嫉妒和羡慕,就没有一点儿醋劲?

滚,我天天打酱油的好吧,还醋劲呢?靠。

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语酸溜溜的啊?

哦,今天早上光顾着出门了,没来得及去打酱油……。她说到这里,使劲抿嘴忍笑,

听她能说出如此诙谐风趣的话来,我忍不住偷偷窃笑起来,她忍了几秒钟后,在我偷偷窃笑的渲染下,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娇笑了起来。

我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我也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整个车厢里又恢复了喜庆喜悦的气氛。

哈哈,阿芬,你戴着墨镜显得人更美了。

哦?是吗?

嗯,是的。

跟得上阿梅美吗?

晕,狂晕,这丫又开始主动和我提阿梅了,我无奈地说:你身上有她的影子,你和她差不多,你是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滚,以后你少拿我和她比,她是她,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好不?

哦,好,我记住了。我匆忙点了下头应着。

我又胡乱侃了几句后,忽地现她那墨镜下端竟慢慢地滑出了几点水样的东西,我心中一沉,晕,难道这丫流泪了?

就在我惴惴不安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忽地伸手把墨镜摘了下来,匆忙用手掌抹了一把双眼,迅即又把墨镜戴了上去。

看她这样,我心里突然出奇地难受起来,忍不住柔声问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装聋作哑地回道:啊?什么怎么了?

我心疼地问:你刚才抹眼睛干嘛?

她立即显得有些慌乱,随即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笑的时候,把眼泪给笑出来了。

我不忍心揭穿她的善意谎话,靠在车座背上,默不作声起来。

花小芬将车开的很快,过了好大一会儿,她问:鹤鸣山这名字真是好听。

当然了,仙鹤鸣叫的地方,名字当然好听了。

这山为何叫鹤鸣山?

不知道呢,听老人讲,好几百年前,这山就叫鹤鸣山。

听到这山的名字,就想过来看看。

鹤鸣山还是一个原生态的地方,基本没有遭到破坏,不像紧靠城边的那些山,都被开成了供城里人休闲娱乐度假的地方。

哦,这样就更好了。

阿芬,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来这鹤鸣山看看?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了这个地方,很是好奇,便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就在你老家附近,呵呵。

嗯,这的确是个好地方,你来了绝对不后悔的。

呵呵,但愿如此,看看这个地方能不能适合我展。

适合你展?

是啊,我总得找点事做吧。

928、雄起的劲

听花小芬如此说,我大惑不解,急忙问道:你要找点事做?找什么事做?

我前一段时间不是告诉你了嘛,我要辞职,去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哦,对,你是和我说过。

嘿嘿,我昨天正式辞职了。

啊?真的?

我骗你干嘛?当然是真的了。

你辞职后准备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最喜欢的行业了。

养花。

嗯,是的。她抿嘴甜笑,用力点了点头。

彻底和银行拜拜了?

干嘛不拜拜?我上大学学的专业是花卉,干银行就是我走的弯路。现在想起来,我当日真是太傻了,为了我男朋友放弃了自己最爱的事业,关掉花卉公司,进了银行,迁就了他,可苦了我自己。

嗯,阿芬,说句真的,你这么做是对的,要干就干自己喜欢的行业。

嗯,不错,我现在是彻底想明白了,我要重开花卉公司,我还要办一个大型的花卉种植基地,今天到这鹤鸣山来,就是为了考察一番。

哎呀,阿芬,真的不能小看你啊,说不定几年之后,你就会成为一个女企业家。

女企业家什么稀罕的,我要当花王,呵呵。

阿芬,你本就姓花,又学的是花卉专业,还又特别爱花,看来这花王真的是非你莫属,这一切的一切好像是自有天数啊!

嘿嘿,我想也是这样,呵呵。

阿芬,你肯定能成功的。

就凭我这么爱花,想不成功都难,呵呵。

看花小芬柔媚开心的样子,我真的是替她高兴,越想越对她的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期望。

阿芬,你来考察鹤鸣山,是想把公司开在这里?

如果鹤鸣山这个地方合适的话,我就把基地建在这里。

阿芬,这得要多少钱啊?

嗯,投资肯定不小,但钱这东西,是要花出去才能挣回来的,到时候,大不了把我那别墅买了。

你那别墅要是卖了太可惜了。

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卖了再换成更大的。

我不由得赞道:阿芬,我现你以前小鸟依人的样子不见了,你倒越来越像杏姐了,你将来也是一个铁娘子。

杏姐?杏姐是谁?

就是李杏啊。

你说得是咱们行人力资源部的老总?

就是她。

你刚才说我像阿梅,现在又说我像李总,真拿你没办法,呵呵。

嘿嘿……

嘿嘿什么?你不要总拿我和别人比好不?我就是我。

我怕她又生气,急忙道:哦,好,你就是你,你就是花王,花王就是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说完之后,她轻声低语念叨着:奶奶的,你天天嘴头子就像抹了蜜一样……说到这里,她自个儿忍不住先自笑了起来。

嘿嘿,阿芬,你跟着我怎么不学好啊?怎么也学会骂奶奶的了?嘿嘿……

跟着你,我现在学的很市井了。

嗯,我是市井之徒,你就是市井之丫,嘿嘿……

你再乱说,我又扭你……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已经到了鹤鸣山的山脚下,只见群山层林尽染,郁郁葱葱,

在山脚下的那一片大草地上,放养着一群羊,在一棵大树旁有一个四方院落,原先这里只住着一个护山的老头,现在院落被扩大了不少,改成了一个庄户式的饭店,以羊肉为主打菜品,看来草地上放养的这群羊就是这个庄户饭店的。

不知为什么,老子看到羊就格外亲切,看到羊肉就馋涎欲滴。羊肉这种东西的确妙不可言,主要的功效就是壮阳,吃了之后,就会雄起,高姓小丸丸就会加班加点地干活,jj就会高耸直立,断石裂碑,甚至钻铁破铜都不在话下,这雄起的劲还真不是一般的劲。

但现在时间尚早,还不到吃午饭的时候,我只好无比留恋地看了看这个庄户饭店,和花小芬开着车顺着山路进入了鹤鸣山区。

鹤鸣山并不是一座山,而是由好多座山组成,汇聚而成叫做鹤鸣山。

车子爬上了一个坡后,花小芬问道:这山里有鹤吗?

听老人家讲,几百年前,有一只仙鹤在此修炼,每当清晨和傍晚附近的老百姓都能听到它那清脆嘹亮的叫声,甚至几千米外的人们都能听到,这就是鹤鸣山的来历。

你以前来过吗?

十多岁的时候来过几次,是和同学逃学时,怕父母给现了,因此就结伴跑到了这里来玩。

哈哈,你也会逃学啊?

当然了,逃学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小学时经常逃学,被老爹狠狠地揍了几顿后,才慢慢改掉的,但上日中时,仍是逃了几次,过了把瘾。

上高中的时候也逃过学吗?

没有,上高中的时候懂事了,知道不好好学习,将来就会像老爹一样,面朝黄土背朝苍天地修理地球了。

哈哈……

929、鹤饮湖

花小芬边开车边看着周围的景色,连连点头,不由得赞道:真是一个好地方。

嗯,这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就在这时,我的那个山寨版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举起手机来一看,竟然是霹雳丫给我打来的电话。

我顿时有些紧张害怕起来,忙道:阿芬,停车,我下去接个电话。

在车上接不就是了。

别,还是下车去接吧。

她只好把车停了下来,我急忙跳下车又跑了七八米远后,这才按开了接听键,立即传来了霹雳丫急促的声音:大聪,我的信用卡上多了十万块钱,是不是你给我转过来的?

我急忙回道:是,是我给你转的。

我不是不让你给我转钱吗?你怎么不听?

妮子,你攒点钱也不容易的,反正我这里有行里奖励给我的奖金。

那你现在干什么?

听她问到我现在干什么,我竟然莫名其妙地慌乱起来,就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样,既愧疚又不安,忙道:我在家搬家呢。

搬家?搬家干什么?

哦,把旧房里的东西搬出来,扒掉旧房盖新房啊。

哦,多长时间忙完?

怎么着也得一二十天吧。

霹雳丫听到这里不再说话了,我忙道:妮子,等我忙完了,我就回去。

她声音很低,像是很不高兴的样子,轻声说道:嗯,好吧。

扣断电话后,惆怅袭上心头,霹雳丫就像心灵感应一样,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回到车上之后,花小芬问道:谁来的电话?

哦,一个同事来的电话。

是不是温萍?

我只好点了点头。

花小芬问道:你这新手机号码,她也知道了?

嗯,我这新手机号码,只有你和她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

花小芬惊讶地问:只有我和她知道?

嗯,是的。

我倒是很感荣幸,为何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哦,……这不刚刚才换了手机号码嘛。

我还没有问你呢,你为何要换手机号码?

我回到老家来,不想被外界打扰,所以才换的。

花小芬不再说话,而是开车缓缓向山里驶去。越往里走,山路越是难走,坑坑洼洼不说,路面上还凸起了很多坚硬的石头。两旁的树林中不时传出鸟叫声,听声音像是除了布谷鸟、喜鹊之外,还有其它鸟的叫声,但老子已经分辨不清了。

当车又往里行驶了一大段距离后,现路旁有个水湾,水面上漂满了青苔,一棵老松树都几乎枯干了,横亘在水面上,花小芬欢喜地惊呼一声,将车停住,跳下车去,来到水湾边,仔细看了起来。

我也下车来,站在她身旁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大点的水坑嘛。

你知道什么?你看到这水湾周围的芦苇了吗?有水湾芦苇的地方,估计会有白鹤或者仙鹤的。

我不解地问道:啊?怎么还有这一说?有什么根据啊?

嘿嘿,没有根据,只是凭我的感觉。

你这感觉未必就准的。

你别忘了,这山叫鹤鸣山,肯定与鹤有关的。

你说有白鹤我可能还信,你说要是有仙鹤,我才不信呢,仙鹤就是一个传说。

你知道仙鹤的别名叫什么?

还能叫什么?仙鹤顾名思义就是成仙的鹤,现实生活中是根本不存在的。

她抿嘴一笑,道:仙鹤就是丹顶鹤。说完之后,她扭头转身跳上了车。

我也急忙跃上车,好奇地问道:丹顶鹤就是仙鹤啊?真的?

当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花卉和鸟类是分不开的,研究花卉的同时,对鸟类也要略知一二的。

哦,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丹顶鹤就是仙鹤。

你没听说的事多了,嘿嘿,走。花小芬边说边又动起车子来,继续往山里驶去。

我道:听老人讲,这山里是有鹤的,但我没有见过。

花小芬道:走到大山深处,说不定就能见到鹤了。

我看未必,真要有鹤,应该是很容易现的。

鹤喜欢静,真要有的话,也会躲在深山里边。

又往前行使了一段,花小芬问道:有山有水,这鹤鸣山不会只有几个小水湾吧?

哦,忘了和你说了,这山里有个湖,叫鹤饮湖。

靠,你为何不早点说?

我也没有去过那里,只是听老人讲过。

花小芬听说有鹤饮湖,顿时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开心地道:我们这次就到鹤饮湖去。

鹤饮湖知道的人不少,但去过的人不多,因为这个湖在大山深处,又没有路,很难走的。

路是人走出来的,能有多难?

对,我们今天就要像红军那样来个两万五千里长征。

呵呵,好!

看着花小芬妩媚的笑容,我直想伸嘴在她那粉腮上亲一口。

930、漂亮的鸟

越往山里驶去,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也越来越难走,车子不住地上下左右颠簸着,有几次都把我颠簸的撞到了花小芬的身上,我也趁机装着起身的样子,伸着爪子在她那白嫩的大腿上摁了几次,摁的同时,还暗捏了暗捏,摁捏完之后,悄悄举起爪子闻了闻,nnd,一阵浓郁的肉香差点把老子给香晕过去,太tm爽了。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想色未色露半边的偷摁偷捏之举,竟然比直来直去明目张胆的色举还要更加令人性奋和鸡动,几次惹得老子的jj险些冲出裤裆向她点头问好!

足足又颠簸了十多里山路,再也无法往里行驶了,因为前边没有路了。

这座庞大的鹤鸣山区之所以还基本处于原生状态,一是因为它离城市较远,地处偏僻;二是进山的路就只有这么一条,因此来的人很少。不然早就被城里的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鸟人给当成休闲娱乐度假的地方了,真要那样,也就失去了原汁原味的自然美了。

花小芬微蹙秀眉,看了看前方,似在找寻着还有没有其它的路可行,我道:阿芬,别费劲了,这片山区只有这一条道路,没有其它的路了。

我们从进山开始到这里,得行驶了多少里路了?

估计得有几十里了吧。

看来真的无法再往前开车了?

嗯,真的无法开了,我们把车放在这里,步行前进吧。

花小芬又问:这山里真的有鹤鸣湖吗?

我听老人讲,的确有这个湖,但我真的没有去过。

你没有去过,我们怎么去啊?

我们步行着找呗!

晕,这么大的山区,我们步行着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我听老人讲,山路走到尽头,再翻过几个山梁,应该就差不多能看到那个湖了。

晕,还要翻过几个山梁?

阿芬,你怎么一下子泄气了?

不是泄气,我有些害怕,这山里除了鸟叫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

我日,这丫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有些害怕起来,眨巴着小眼恐惧地看了看四周,我操,真的只有鸟音,没有鸟人,越看越是不安,越想越是害怕,禁不住说道:阿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是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样回去岂不是太可惜了,我还没有将鹤鸣山考察完毕呢。

连个人影也没有,还考察个屁啊。

讨厌,我说我害怕,是想让你鼓励我一番,没想到你这退堂鼓退的比我还快。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噘嘴生起气来。

阿芬,我这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要不我们回去,到我们村找几个熟悉山区的村民来陪我们一起往里走吧?

哼,来的时候在你们村的北头,你都像个做贼的似地,回去找你们村的村民过来,你就不怕你们村的那些长舌头娘……长舌头妇女了?(这丫本想说长舌头娘们,但娘们总是比较难听些,因此便急忙改口说成了长舌头妇女。nnd,娘们和妇女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非处级干部嘛,靠。)

我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得对,就是为了不让那些长舌头娘们知道,也不能回村里找人了。

花小芬眨巴眨巴眼睛,俏皮地问: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我立马听起胸膛,嘴硬地说:不害怕,我是担心你害怕。

她用手一指我这边的车窗,皱眉耸鼻咧嘴地道: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急忙扭头向车窗外看去,突然她大声‘啊’的一声惊叫,同时双手用力一拍我的后背,顿时把我给吓的差点从车座上蹦了起来,也‘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急忙转身扭头,只见她双手捂嘴,正笑得前仰后合呢。

nnd,原来这丫是在故意吓我,我用手拍了拍心口,安抚了一下狂跳的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你个臭丫头,快让你把我给吓死了。

哈哈……哈哈……你不是不害怕嘛?哈哈……

笑什么笑?如此万籁俱静,你来这么一下,谁能受得了?奶奶滴……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笑的更加欢了。

突然,我现她那边的倒车镜上飞落上了一只鸟,但我不认识是什么鸟,便用手指了指她那边的车窗,对她低声道:你看车窗外是什么?

她抿嘴笑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只鸟,又尖又长的红嘴巴,全身的羽毛都是金黄色的,但翅膀却是黑色的,眼的四周也是黑羽毛,头顶上又有一嘬金黄色的羽毛,长长的羽尾上黑下黄,我靠!哇噻!这鸟越看越是漂亮!

931、黄鹂

我禁不住又道:阿芬,你要不看你会后悔的。

哼,我看了会更加后悔的。她说着向我靠近了些,故意把秀脸对向我,就是不回头看,她怕我如法炮制地也吓她那么一大跳。

阿芬,我没有骗你,你回头看看。

她仔细看着我的眼神,现我不像是在骗她,这才又靠近了我些,并用双手摁住我的两个肩膀,防止我吓她,这才慢慢地扭头看去。

没有什么啊?

你个笨丫,你看看倒车镜上是什么。

经我这么一提示,她才看到了倒车镜上的那只美丽的鸟,禁不住惊呼一声:黄鹂,好美的黄鹂……边说边撤离了我,用手轻轻打开车门,慢慢向车外挪着身子。

就在她快要挪出车门时,一声响亮刺耳的鸣叫传来,那只鸟尖叫着飞走了。

花小芬忽地一下跳出车外,看着飞走的鸟,急的直跺脚。

这鸟的叫声虽然响亮刺耳,但细细听来却是悦耳动听,如果在远处听的话,应该更加美妙动听,只是离的太近了,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

花小芬转着身朝四周看了看,再也没有现这种美丽的鸟,遗憾地摇了摇头,钻进车来。

我笑道:嘿嘿,阿芬,我没有骗你吧,你要是早听我的,就能多欣赏一会它了,嘿嘿。

她用粉拳轻轻捣了一下我的胳膊,啐道:讨厌,这时候还说这种话。

对了,你刚才说这种鸟叫什么名字?

黄鹂。

我猛地一下坐了起来,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鹂啊?

什么传说中的?黄鹂是真真切切就生活在我们身边的,还传说呢?

阿芬,我真的没有见过这种鸟,只是从书上看到过它的名字。我边说边吟起了韦应物的诗句: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花小芬听后抿嘴笑道:你就别臭拽了,连黄鹂都不认识,还在这臭美呢。

嘿嘿,我不认识它,它也不认识我,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嘿嘿。

别嘿嘿了,看到这黄鹂后,有种想进深山的冲动,走,下车。她边说边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阿芬,你要干吗?

我们下车步行往山里走。

阿芬,你不害怕了?

不害怕了,这漂亮的黄鹂给了我鼓励,我不再害怕了。

我心中暗道:nnd,这只该死的黄鹂干嘛非要落在这里?靠。

老子天生惫懒,本想就此打道回府,没想到一只黄鹂却引得这丫不再害怕,非要往大山深处闯了。我只好也从车里跳下来。

花小芬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来两个大包,把其中一个递给我,我接过来一掂量,靠,竟然很沉,忙问:阿芬,这包里都是什么,怎么这么沉?

嘿嘿,有折叠帐篷,有吃的,还有喝的。

你那个包里也是这些吗?

嗯,也是这些。

这么沉,你背的动吗?

我在家试了试,还行。她边说边又打开另外一个包,从里边取出衣服来,对我道:稍等,我到车里换身衣服。

阿芬,天气这么热,你还换什么衣服啊?这样就行。我担心她换上衣服后,就看不到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腿了,止不住地劝她不要换。

她莞尔一笑,拿着衣服又钻进了车里,临关车门时,又对我道:不准偷看啊。

靠,老子本想贴过去偷看几眼,没想到这丫倒是挺未雨绸缪的,我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她。

过了几分钟后,花小芬从车里下来了,晕,这丫果真换了一身长衣长裤,将自己整个地都包裹了起来。

我腆着老脸道:阿芬,你还是穿短衣短裤好看。

步行进山,就得穿长衣长裤,这样安全。

晕,你是不是防着我啊?

防你干什么?你又不是狼。她说到这里,突然狡黠地笑了笑,道:你不是狼,但你是色狼,哈哈……

靠,你丫说话越来越放肆了,嘿嘿……

我们两个都背上包后,花小芬又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了一把刀,刀还带着刀鞘,足有半米多长。

阿芬,你拿这个干什么?

笨,带着它防身,给。

晕,原来这丫的这把刀是给我准备的。我接过来,掂量了掂量,还很有分量,握住刀柄缓缓将刀拔出来,一阵寒光扑面而来,竟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大喷嚏。

我举起刀来看了看,是个单面刃的刀,刀背很厚,刀刃很是锋利,禁不住问道:阿芬,你这刀是什么时候买的?

我以前开花卉公司的时候买的,是正宗的藏刀,从云南买的。

怪不得又沉又利的,果然是把好刀,此刀在手,胆量十足,嘿嘿。

932、*扰不断

花小芬又从车厢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折叠刀,握在手中,道:你用那把大的,我用这把就行,以防不测。

阿芬,你的心真是细,没想到你准备的这么充分。

嘿嘿,包里准备的更加充分。她边说边将车锁好,对我道:我们走吧!

嗯,好。

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她问:干嘛还要攥住手啊?

这样安全,走吧。

她抿嘴一笑,和我手拉着手向前走去。

我突奇想,边往前走着边问道:阿芬,你说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怎么知道?

你搭眼一看就知道是黄鹂,难道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嘛?

你怎么问的这么粗俗啊?她边说边脸色通红了起来。

我嘿嘿笑道:不粗俗,世间的任何动物都是分公母的,不然怎么繁殖后代啊!

事是这么个事,你说雌雄多好听,干嘛非的说公母?难听死了。

哈哈,你要是到农村去问雌雄,保证十之八九的人都不知道,但要是问公母,估计刚会说话的小孩都知道。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嘿嘿。

她的脸色更加红了,但和我攥着的手却是攥的更加紧了,她抿嘴悄声道: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纯。

我也使劲攥了攥她的粉手,色色地道:嗯,我就是目的不纯了,守着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想纯洁也不行。

她使劲甩了一下手,想挣脱开,但我却攥的更加结实了,她道:讨厌……

嘿嘿……

她抿嘴侧过头去,偷着甜笑了甜笑,回转头来,故意绷着脸道:你这是典型的*扰女性。

嘿嘿,你干脆说是性*扰得了。

滚……

哈哈……

我边*扰着她边和她手牵着手,向密林中走去。

山路没有了,坡度也渐渐陡了起来,树林的密度也稠了起来,我和她边向前走,边不停地用手拨拉着树叶和枯枝,行走也渐渐困难了起来。

走不多时,花小芬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是瘆人,她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尖叫,忽地扑进我的怀里来,样子很是惊恐。

这突然的变故,把我也吓了一大跳,急忙低头看去,原来地上是一个动物的骨骼,也不知道这动物死了多长时间了,腐烂的只剩下了一幅骨头架子,但骨头架子却是保存完好。看这骨骼的样子像是狗一类动物的,花小芬的那一脚正好踩在了骨骼的上半部,骨头踩碎,留下了一个鲜明的脚印。

阿芬,不要怕,这是动物的骨骼,看样子像是狗的。

花小芬这才略微镇定了些,扭头去看,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扭过头来,满脸的惊恐,害怕的声音都抖起来,对我道:我怎么看这骨骼像是狼的?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也紧张起来,又仔细看了看,操,这幅骨头架子像狗,但真的要比狗的大,我越看也越害怕起来,禁不住颤声道:阿芬,还真有可能是狼的?

花小芬不由得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恐慌地问:这山里真有狼?

不知道。

你听人说过这山里有狼吗?

没有,我没听村里的人说起这山里有狼。

难道这是猎户的猎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立即道:嗯,说不定还真是一只死去的猎狗。看她仍是有些害怕,我又道:阿芬,就把它当成是一只猎狗吧,再者说了,我还真没有听人说过这个山里有狼呢。

她点了点头,给我鼓劲也是给她自己鼓劲地说:对,我们不能光自己吓唬自己。

嘿嘿,不要怕的,我们手里有刀,实在不行,就砍它奶奶的。我虽然这么说,但内心其实却是害怕的很,特别希望她说一句:我们还是回去吧!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紧张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她缓和下来了,但我内心却是更加紧张了起来,奶奶的,看来这丫又铁心往山里走了。

果然,她伸手用力地攥住我的手,道:我们走吧!

我心中顿时叫苦不迭起来,但仍是嘴硬地道:嗯,好,我们走。

走了几步后,花小芬突然说道:等等。

我以为又有什么新情况,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她从后背包的侧兜里拿出来一个怀表。

阿芬,你拿怀表干什么?我们都带着手机,手机上有时间显示的。

她举手扬了杨,道:这不是怀表,这是指南针,笨。

晕,这指南针怎么和怀表一个样啊?

笨,你也不想想进这山里来,要是没有指南针,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阿芬,多亏你想的周全,不然还真麻烦了。

933、龌龊的暗语

花小芬回头看了看我们来的方向,问我:我们去找鹤饮湖,是不是一直往东走?

嗯,应该是的。

咱们在这树林里走,很容易迷路的,得用这个指南针给我们调整方向。

嗯,对,要是没有指南针,咱们俩个说不准就转迷糊了。

不是说不准,而是肯定,你是不是很少参加野外活动啊?

不多但也不少,最起码我参加过一次驴行活动。说到驴行活动,我忽地想起霹雳丫来,她要是知道我和花小芬孤男寡女地钻进密林里来,她会怎么想?

晕,一想起霹雳丫,老子总是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不安中透着愧疚,真tnnd折磨人。

花小芬调好指南针,和我一起向东走去,这次是她主动攥住了我的手。

她柔声问:你参加过驴行活动?

嗯,是的。

有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过深山老林?

进过山,但没有再往上走,只是到了半山腰,在一个叫势欲钻的地方呆了会,就下山了。

势欲钻?哪座山上的?

卧牛山上的,嘿嘿……

哦,原来是卧牛山上的。那地方我去过,但没有听说过有处叫势欲钻的地方啊?

卧牛山上最绝妙神奇的地方就是那个势欲钻,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边说边偷偷窃笑起来。

奶奶的,势欲钻这地方除了老子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因为势欲钻的名字是老子给它起的,这可是老子心中的小秘密。

你偷笑什么?看你那样儿就没有什么好事,哼。

嘿嘿,阿芬,我曾经在势欲钻那地方用一把刀在石头上刻了一诗,嘿嘿……

哦,什么诗啊,是谁的诗句?

当然是我吕大聪的了。

你也能作诗?

当然了,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对花鸟鱼虫不在行,但对舞文弄墨却还是有那么一小下的,嘿嘿……

你在石头上刻了一什么诗?

哦,让我想想,……题目叫《卧牛山奇观》,卧牛山中川流峡,石缝泉水滚流下。石下水沟清澈漫,两侧秃岩似唇夹。对面高坡势欲钻,阴阳相对胜神仙。凸出岩石和尚头,勃起雄壮乃奇观。怎么样?有没有气势?

气势倒是有点,但我听着怎么尽是暗语啊?

哈哈,不管作什么诗,只要能让人听出暗语来,那就说明成功了,嘿嘿……

一般暗语都是励志和抒情的,但我听你这暗语却是很龌龊的,嘿嘿……

不龌龊能叫势欲钻嘛?嘿嘿……

哼,不理你了,你又在*扰我。她边说边假装生气,噘嘴快步向前走去。

我忽地意识到我这么接连对她说些如此暧昧的话,是不是真的是在*扰她?虽然自我感觉不是在故意的性*扰她,但事实结果却是真的在性*扰她。

如果她真对我劈腿,我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从内心直觉来说,我是拼了命地想上她,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温柔贤惠,性情直爽,重情重义,真诚坦荡,我也是很喜欢她。

但从道德伦理上来讲,由于霹雳丫的缘故,我还真的不敢上她,上了她不但感觉对不起她,更是对不起霹雳丫。

奶奶的,如此一想,思路格外清晰起来,很是自相矛盾,直觉想和她狠狠地嘿咻个天昏地暗,但理智却告诉我,这样做是绝对不行的。

这么一来,老子顿时变得痛苦无奈,无奈痛苦起来。

我也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性*扰她了,一旦她主动起来,我该咋办?

人有时候就是不如动物,动物上了那劲,可以心无旁骛地狂办不止,公的逮住任何一个母的,都可以狂操狠办。但人就不行了,思前想后不说,还要左右环顾。

靠!单从这一点上来讲,看来人还真的不如动物!

我和花小芬终于翻上了一座山梁,山梁海拔不高,坡度不是很陡,但坡却是很长。

我刚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会,花小芬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道:别停,我们再走一段休息。

阿芬,我们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啊?

我们还不知道前边是什么情况,趁着天明,好过去探个究竟。

我们包里不是背着帐篷嘛,大不了就在山里住一晚。

你傻啊,前边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如果不能住,我们可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有些担心起来,不由得问道:要是不能住那可咋办?

我们尽快到达目的地,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立即往回返,还能来得及的。

嗯,对,我们抓紧时间赶路。

934、一马平坡

我和花小芬相互攥着手继续前行,但越往前走,树林越密,我和她不能并排走了,只能是一前一后。我在前她在后,这样就不能再相互牵着手了,未免有些*趣阑珊,浪漫不足。

远处不时想起鸟鸣或其它动物的叫声,我竖立起小耳朵来,重点听那种在电视电影上才听到过的闷嗷闷嗷又嚎嚎的叫声,即狼的叫声,但始终没有听到,这才略微定下心来。但手中握着的刀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时时保持着警戒状态。

为了确保能够留出往回返的时间来,我走的很快,不久开始呼呼喘起粗气来,花小芬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呼呼直喘粗气。

天气本就闷热,在树林中行走更是没有一点一丝的风,我和阿芬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简直就等同于在蒸桑拿,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突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我急忙扭头一看,花小芬竟然摔倒在地,我忙俯身将她搀扶起来,问道:阿芬,你没事吧?

她喘了口粗气,道:没事,走的急些不小心摔倒了。

阿芬,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这么着急赶路,就失去了游山玩水的乐趣了。

现在还讲什么游山玩水啊?能平平安安的就很不错了,快点走吧!

我只好一手拿刀一手拉着她,侧身向前走去。

终于又翻上了一道山梁,奶奶的,这道山梁上的树木比刚才那道山梁上的树木更高更密。

我刚想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花小芬在后边推了我一下,道:快走,不要停啊,到前边再休息。

阿芬,前边看不到头,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快走,我们要争取时间。

你们女人的韧劲就是比我们男人的大。

嘿嘿,我们女人能吃苦,你们男人只知道享受。

我忽地想起了一句话,顺口说道:嗯,女人说不行了还能行,而男人说不行就不行了……

花小芬听到这里,滋的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些诨话都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一套一套的?

勤奋学习日积月累来的,龌龊男都这样,嘿嘿……

哈哈……

nnd,这诨话黄话还真得特提精神,我和她会心开心地哈哈一笑,顿时也来了劲,感觉不那么累了,又急步向前走去。

老百姓讲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估计就是指的这方面吧,调侃俏逗,插科打诨,再累也感觉不到累了。

走过梁顶,开始下坡的时候,忽地现这边的下坡树木很少,不知道什么原因,中间竟有三四米的宽度,在这宽度之内竟然没有树木,大有一马平坡的势道。

我站在坡顶问道:阿芬,这下坡怎么有这么大的空挡呢?

嗯,这以前好像是一条路。

这就奇怪了,坡前边树木很稠密,翻过坡来,树木竟稀疏起来了。

花小芬用手一指前边,道:你看前边,树木越来越少了。

我抬头一看,果然树木变得零落稀少起来。禁不住大喜道:终于走出密林了,视野只要开阔,就不那么担惊受怕了。

哈哈,说来说去,你还是害怕,快走吧。

我呵呵一笑,快步向坡下走去。由于走的过快,冲的过猛,加上这下坡又是格外的陡,我一个脚下不稳,头重脚轻地向前扑通栽倒,惯性使然,小体骨碌骨碌地打着滚地向坡下滚去。

花小芬看我摔倒翻滚,大叫一声,伸手来抓我,没有抓到,竟也摔倒在地,也是顺着下坡往下滚。

我在前边滚,她在后边滚,哎哟啊呀叽里咕噜叫声不断,当我晕头转向地滚到坡底时,花小芬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我的身上,疼的我哼哼哟哟起来。

花小芬也滚的晕头转向起来,足足过了一二十秒钟,她才缓应过来,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我此时疼痛减轻,懒懒洋洋地道:没事,连摔带滚加砸的有些晕乎了。

她是上半身砸在了我的身上,她急忙挪开身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道:哎呀,刚才真是太吓人了。

我翻了个身看着她,问道:阿芬,你摔疼了没有?

在坡上滚下没受伤,下来又落到了你身上,我没事的,我倒是担心你受伤了。

我也没事,现在全身也不那么疼了。

嗯,这样就好。

阿芬,索性我们这样躺着休息会吧?

嗯,是不能再急着赶路了,再急说不定还得摔倒。

是啊,再这么着急快走,山神和土地爷爷也不高兴了。

呵呵。

花小芬俊美的脸蛋被汗水浸泡冲洗的更加白皙了,我身不由己地向她靠近了些,深情地看着她。

935、香口夺食

花小芬看我这么看着她,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白皙的雪腮上飞上了晕红,道:别这么看着我好不?

哦,我也不想这么看着你,但你实在是太美了!

她听到这里,脸色腾的一下更加红了起来,比身旁飘落的红叶还要红。突然,她忽地伸出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脖颈,一下子把我拉拽到了她的身上,我的前胸紧紧压住了她那饱满圆鼓的酥胸,就在我惊愕的时候,她的红唇一下子贴住了我的嘴唇。

我心中惊喜地狂呼一声,感觉老子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立即主动热切地回应起来,上身紧紧地压住她的胸部,双手环绕着紧紧抱住她,嘴唇紧紧地粘住她的红唇,舌头打着卷地伸进她的香口,捕捉到了她那红嫩的香舌,贪婪无比地缠绕起来。

边吻我边欲火焚烧起来,小体颤抖,四肢抖栗,呼吸粗重。寂静的树林中没有狼的闷嗷闷嗷嚎嚎叫声,但却传来了我这色狼的急促的喘息声。

阿芬的喉咙里也出欢快的*吟声,双手缠抱着我,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当真是干柴遇烈火,一颗小火星也能引一场冲天大火。

现在老子什么也顾不上了,自从阿花牺牲后,老子就一直处于和尚修行的状态,早就已经憋鼓的快要崩溃了,还管得了什么道德伦理,更不管对得起对不起霹雳丫了,先解了这燃眉之急再说。

就在我颤抖着爪子去脱花小芬裤子的时候,花小芬忽地清醒了过来,急忙伸手抓住了我的爪子,道:不要这样,你快点起来。

我日,我顿时变得颓废无比起来。靠,这些美丫怎么总是在这紧急关口能恢复理智,控制得住自己呢?霹雳丫是这样,花小芬也是这样,难道美丫都是这样的?

晕!狂晕!日!狂日!

晕没人管你,你想晕就晕,是很有自主权的。但日就不行了,美丫不配合,想日也日不了,只剩下心急火燎的干靠了。

花小芬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温柔地轻轻擦了擦我脸上的汗水,柔声对我说:起来,我们还要赶路呢。

我恬不知耻地说:阿芬,我们就在这里完成那云雨之事吧?

听我说完,阿芬突然咯咯娇笑起来,边笑边道:呵呵,还云雨之事呢?这么高雅的说法,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的我直起鸡皮疙瘩,呵呵……

那我不说云雨之事说*交好不?

她娇嗔地轻声道:滚,又说的这么露骨。

那我不说光做好不?我边说边又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腰带褪她的裤子。

她突然绷脸生气地道:你想违背我的意愿?

我一愣,抬头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焚烧的欲火日的一下降的只剩下好几度了。

她绷着脸沉声说道:起来。

我只好乖乖地坐了起来,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和非礼之动了。

突然,这丫滋的一声笑了起来,笑的有些不可自制,还用手捂住了嘴。

这一下把我弄得更加愣呆了,我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在我愣呆的时候,她忽地坐了起来,伸嘴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咯咯笑道:嗯,你还是挺乖的。

我不高兴地说:你刚才绷着脸怪吓人的,我能不乖嘛,哼。

呵呵呵呵……这丫又接连咯咯地娇笑了几声,才道:现在已经过中午了,你饿不饿?

我赌气地说:不饿。

那好,你不饿我可饿了,我要开吃了。

她脸上荡漾着彩霞,红润的就像熟透的红富士苹果,她起身转到我的身后,把我背上的包取下来,从里边拿出我带来的葱花饼和咸鸭蛋,又取出两瓶矿泉水来,转到我身前,满脸俏皮呵呵嘤笑地道:我可是要吃饭了,走了这么远的路,真的饿了。

她咬了一口葱花饼,趴到我面前,脸对着我的脸,嘴对着我的嘴,嘴巴外边露着半截葱花饼,故意馋我说:这饼真香。边说边把那半截露在唇外的葱花饼吞了进去。

就在她往后撤身的时候,我忽地伸出双手捧住她的粉脸,嘴巴快捷无论地粘住了她的樱唇,惊的她圆睁秀目,喉咙里出咕噜声。

我一不做二不休,挺着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嘴里,将她嘴里的还尚未来得及咀嚼的葱花饼卷进了我的嘴里,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红唇,这才心满意足地咀嚼着从她香口里夺来的葱花饼,嘿嘿地笑着撤离了她的红唇。

她假装恼怒地用粉手轻轻拍打了我几下,噘嘴啐道:你耍无赖,你不是说不吃嘛?

我边嚼着葱花饼边道:嘿嘿,这叫香口夺食,嗯,香,真香,实在是太香了!哈哈……

936、终于到了目的地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但她的粉脸上盈满了幸福无比的甜笑,给我剥了个咸鸭蛋,又递给我一个葱花饼,温柔体贴地柔声道:快点吃吧,吃了我们好赶路。

我和花小芬一人吃了两个葱花饼外加一个咸鸭蛋,一人又喝了一瓶矿泉水,稍事休息,这才又动身赶路。

走不多远,我和她又翻上了一座山梁。我禁不住起了牢*:奶奶的,怎么这么多山梁啊?

呵呵,不要气馁,山梁虽多,但每个山梁都不是很高,要是海拔高了,那我们今天就惨了。

到底要翻过多少山梁才能看到鹤饮湖,是不是村里的老人在骗我啊?

你看你这耐性,多坚持会好不好?

我一语双关地说:嗯,你让我多坚持会我就多坚持会,嘿嘿……

嗯,这就对了。她说完之后,忽地感觉我的神态和语气很不地道,白了我一眼道:我怎么听你这话里带话啊?

这是你多心了,嘿嘿……

滚,讨厌……

你这反应也太迟钝了,哈哈,走吧。我边说边快步向前走去。

她在后边忍不住用粉拳捣了我后背一下,嘟囔着说:让你光*扰我……

呵呵,什么*扰啊,别说的这么难听,这是打情骂俏,嘿嘿……

好好走路,小心别再摔倒了。

我摔倒后,你再砸到我身上,我们再亲热一番,未尝不是个好事,哈哈。

我刚说完,脚下一个粗树根,真的绊了老子一个趔趄,险些真的摔倒在地上。花小芬惊呼一声,急忙跑上前来,伸手将我扶住,埋怨道: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胡说嘛?再胡说非让你摔倒不可。

好了,不胡说了,等坐下休息的时候再胡说,嘿嘿……

快点走吧,时间不早了。

嗯,好。

我和她快步向前走着,此时树木越来越少了,似乎预示着前方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我们。

当又翻过一个山梁后,树木更少了,花小芬突然一下惊呼起来,用手指着前方,欢喜着对我说:大聪,快看,那不是一个湖么。

我抬头看去,果然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湖,湖很大,周围长满了芦苇。

花小芬惊喜地问:这是不是鹤饮湖啊?

应该是吧,按照村里老人的讲述,这就是鹤饮湖。

哈哈,我们终于找到它了,快,快走。花小芬欢喜的蹦跳起来,快步向前跑去。

阿芬,你要小心,这是下坡,小心摔倒。

嗯,我会小心的,你快点来啊。

我也跟着她小跑了起来。

奶奶的,终于到达目的地了,这湖这么大,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鹤饮湖了。

跑着跑着我们俩个就跑不动了,因为后背上的背包实在是太沉了。花小芬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几步后,就要停下来双手扶住膝盖呼呼喘气。我紧跑几步,伸手从她背上取下包来,喘着粗气道:阿芬,我来提包。

她回眸一笑百媚生,呵呵笑道:大聪,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嗯,功夫不负有心人嘛。

你听说这山里有几个湖?

我就听说只有一个鹤饮湖。

嗯,看来这就是鹤饮湖了。

应该没错。

她略有所思地道:鹤饮湖,顾名思义就是仙鹤饮水的湖,这名字太美妙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文人*客起的这山名和湖名,很是雅致。

呵呵,嗯,但愿我们能看到鹤。她边说边又快步向前跑去,我背着一个包,提着一个包,狼狈地紧跟在她的身后。

到了,终于到了湖边,花小芬爬上了一块高石,站在高石上向湖里看去,边看边连连冲我招手,道:你也快点上来啊!

哦,好的。我边应着边向那块高石上爬去。由于连背加提着两个大包,爬这几米高的大石竟然很是吃力费劲。

花小芬看我这样,笑道:你笨的就像个狗熊一样,你不会把包放在地上再爬上来啊!

哦,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呢,嘿嘿……

笨……

我将那两个包放在地上,纵身一跃,轻松快地爬上了高石,站在了花小芬的身边,举目往湖里望去。湖水碧波荡漾,湖的面积很大,竟有些望不到边,湖中竟然有座岛。

花小芬轻声感慨地道:真没有想到,在这群山环抱之中,竟有这么一个大湖,真是神奇。

嗯,不但神奇,还更加美妙。

花小芬用手一指湖中的岛,问道:那个岛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呢。

你没有听人说起过这岛吗?

没有,只是听人说过这里有个鹤饮湖。

花小芬开始仔细地到处看了起来,边看边轻声念叨:怎么没有鹤啊?

鹤只是个传说,你还当真啊?

937、贴住了她的屁股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很不高兴地道:白鹤仙鹤都是真实存在的,怎么能说是传说呢?

这山叫鹤鸣山,这湖叫鹤饮湖,都是与鹤有关,但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什么鹤的影子,不是传说是什么?

哼,我要是在这里选准地方,建成基地,我自己就会在这里养上鹤群,也免得让这鹤鸣山和鹤饮湖徒有其名。

呵呵,要是这样的话,你不但是花王还是鹤王呢。

鹤王不好听,到那时候叫我仙鹤公主吧,呵呵!

嗯?好,妙,阿芬,你不但是花王还更加是个仙鹤公主。

呵呵……

突然,花小芬用手指着湖的北岸,对我说:你看,那个地方有几个白点。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果然有几个白点。

花小芬又惊呼道:大聪,快看快看,那几个白点似乎都在动呢。

我定睛一看,感觉那几个白点果然在动。

花小芬惊喜地道:那是不是鹤群啊?

不知道呢。

走,我们过去看看。

嗯,好。

她和我欢快地跳下高石,拔脚就往北跑,顺着湖边兜了个大圈子,足足跑了好几百米,才来到那些白点所在的地方。

花小芬停住步子,悄声对我说:动静小点,鹤群怕扰,一有动静,鹤群就会飞跑的。

哦,阿芬,湖边到处是芦苇,我们得进入芦苇丛中,才能看到那些鹤群。

嗯,我们悄悄进去,记住,不要出任何声响。

好。

说着,花小芬在前,我在后,悄悄走向芦苇丛。

进入了芦苇丛,才现脚下很是澎湿泥泞,有的地方甚至就是沼泽地,我顿时想起了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时过草地的可怕情景,禁不住悄声问道:阿芬,我们脚下有沼泽地呢。

她压低声音说:不要紧的,芦苇丛中是有沼泽地的,但都不深,最多也就能没到腰部,没有事的,快走。

我日,关键时刻还是这丫的胆子大,她很是沉着地往里走,老子在后边小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禁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腰带,以防不测的时候,好让她救老子。

花小芬边轻轻往两旁拨弄着一人多高的芦苇边往前轻轻迈着步子,有几次脚下的沼泽湿地都没过了她的脚踝,但她浑然不觉,猫着腰悄无声息地往前挪。

我脚下一滑,身子向前扑去,刚要失口喊出声,老脸一下子攮到了她那又翘又圆的美呻上,撞的她身子不由得也往前扑了一下,我将老脸贴住她的呻部,双手搂住她的双胯,才止住了前扑之势。

花小芬左右摇摆了几下屁股,意思是让我把老脸从她的屁股上挪开,看我没有动静,她扭头轻声道:快把脸拿开,你把脸贴在我屁股上干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才慢慢爬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笨?险些把我也给撞到。

阿芬,刚才多亏了你的翘呻,不然我非栽倒不可。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笑了起来,哧哧笑了几声后,悄声道:屁股就是屁股,还说什么翘呻?你能不能别让我笑啊。她边说边又忍俊不住笑了几笑。

阿芬,你的屁股真柔软啊。

滚,再说我就扭你。她白了我一眼后,又领着我悄悄向前摸去。

湖边的芦苇丛足足有七八米深,她和我竟然轻手轻脚摸了十多分钟才摸到了芦苇丛的尽头,来到了湖边,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两个都没有摸出芦苇丛,而是趴在芦苇丛里悄悄看去。

花小芬低低地惊呼一声,声音虽然很低,但却是压抑不住她的惊喜之色,我也往前靠了靠,抬头看去。

只见离我们几米远的湖边上,有几个浑身羽毛洁白,红嘴巴又尖又长的,下半部的腿干和脚掌也是红的,这不是鹤是什么?

我也忍不住险些狂呼起来,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鹤,真是太漂亮了!

我将嘴巴趴在花小芬的耳朵上蚊蝇般问道:阿芬,这是什么鹤?

白鹤,别说话了,好好看,小心把它们惊跑了。

白鹤一共有七八只,有的在觅食,有的在饮着湖水,有的在拍动翅膀梳理羽毛,阵阵微风吹来,有的白鹤抬头向天,迎着风儿在弹跳欢鸣,突然有一只体态稍微大点的白鹤引吭高歌起来,这声音很是响亮,更加刺耳,但随着叫声的持续,仔细听来,却是美妙无比的清脆动听。

一鹤鸣叫,其余白鹤纷纷响应,声声脆耳,此起彼伏,简直就是现场版的交响乐演奏会,激荡徘徊,响彻寰宇。

突然,那个体态稍微大点的白鹤,忽地振翅高飞,向湖中飞去,其余白鹤就像接到指令一样,纷纷起飞跟随。

938、枯木成舟

飞起的鹤群排成一个箭头阵形离湖面有十多米高,飘飘洒洒向南飞去,渐飞渐远,花小芬抬头仰脖看着飞远的白鹤群,很是不舍地要从芦苇荡中冲出去,刚要起身,却扑通一声摔倒在芦苇丛中,原来她的双脚都已经没入了湿泞的沼泽中,整个小腿也没了进去,不摔到才怪呢。

我急忙抬腿想去抱她,没想到我也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正正切切砸在了她身上,砸的她哼哼哟哟起来,我忙将身子挪开,急切地问道:阿芬,砸疼你了没有?

哎呀,快疼死我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两只脚丫子从泥泞的沼泽中拔了出来,将芦苇踩到,站在芦苇杆上,将花小芬扶起,又用力把她的双脚拽出来,当我们两个冲出芦苇荡时,白鹤群已经飞的没了踪影。

花小芬用手指了指湖中的那个小岛,对我说:那些白鹤应该飞到岛上去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啊?

凭我的直觉。

阿芬,你估计那个小岛离岸边得多远?

估计得1oo多米吧。

阿芬,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你看看这里的环境,好好考察一番,看适合不适合搞种植基地。

嗯,我大体看了一下,我现有个地方真的适合搞种植基地。

哪里?

她用手一指湖中的小岛,对我说:就是那个岛。

阿芬,那个岛太小,怎么能当种植基地呢?

你懂什么,岛处湖中,空气湿润,水分充足,最适合搞花草种植基地了。

但是那个岛太小了。

呵呵,你站在岸边看当然觉得小了,一是岛离岸边较远,二是湖太大,这才显得这个岛小了点,实际上并不小,不信我们就到岛上看看?

晕,阿芬,我们既没有船,游泳距离又那么远,怎么过去啊?

只要想过去总是会有办法的。

我看算了,咱们两个就在这周围转转,另选个种植基地就行了。

要是在这鹤鸣山区选种植基地,就选择这个湖中岛,这个岛不行,那我就不在鹤鸣山区选了。

这样也行,不在这里选到其它地方选也可。

滚,我就是知道你会给我打退堂鼓的。她边说边有些生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啊,只是我们真的无法到那岛上去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对我说:大聪,咱们弄个木筏划过去吧?

啥?木筏?

嗯,弄个木筏。

怎么弄?又没有工具……

我给你的刀不就是工具嘛,嘿嘿,笨。

晕,我急忙将别在腰间的那把刀拿了出来,将刀拔出刀鞘,看了看刀,对她道:你是说用这把刀当工具?

对啊,用这把刀伐木,做成个木筏,嘿嘿……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但这里的树都那么粗,用这把刀什么时候才能砍断?

嘿嘿,做木筏是不能用湿木头的,必须用干木头才行。

那就更不成了,把树木砍断,还要晒干,那得到猴年马月啊?我看还是算了。

你这家伙怎么一遇到困难就不想往前了?哼。

怎么往前啊?困难克服不了,也无法往前啊。

走,我们去找树林中的枯木,枯木可都是晒干风干的,用枯木做成木筏就能立即用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心中叫苦不迭地想,这丫倒真的很聪明,竟然想到了枯木,我日。

阿芬伸出手来拉住我的手就要走,我忽地想起了什么,忙对她道:阿芬,我们找到枯木也没用,因为我们没有绳子或钉子将枯木固定成木筏。

嘿嘿,我们带来的包里有绳子,保管够用。

啊?你带绳子来了?

当然了,到野外来,绳子是必须带的,走吧,我们快去找枯木吧。

哦,好。

我和花小芬刚才在芦苇荡里的时候,身上都沾满湿泥,尤其是双脚更是被湿泥糊住了,走起路来也很不舒服。

我和花小芬钻进树林里,开始找起枯木来。

花小芬是往树上看,而我则是往地上看,看有没有摆在地上的现成枯木,但除了看到不少的枯枝子,就是没有看到大点的能做成木筏的那种枯木。不由得对花小芬说:阿芬,这枯木看来也是没有,你看地上除了干树枝子就是枯叶。

你笨的就像个狗熊一样,地上肯定没有的,你要看这些树木才行。

啊?

有些树木虽然没有倒下,但已经枯死了,你看这棵就已经是枯木了。阿芬边说边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一颗树。

我仔细一看,这棵树有胳膊般粗,树杆已经干的裂开了皮。

花小芬道:来,我们两个推到它。

能推到吗?我看还是用刀砍吧。

先推,不行再用刀。

哦,好。

说话之间我和她站在一起,四只手按住树杆,一起用力推去,只听咔嚓一声响,树木应声倒下,从根部断裂开来,果真是棵枯木。

939、脱掉衣服

如此在几十米范围内,竟被花小芬芳找到了几棵这样的枯木,我又用刀将枯木上的枯枝条削去。来到一个山岗,又现了几根已经从根部断裂的枯树。这样算来花小芬和我足足收集了十多根枯木,我们俩个把它们都抬出了树林。

我又跑着来到我们原先放包的地方,将两个大背包背了过来。

花小芬从包里拿出了绳子,原来这些绳子是登山备用的绳索,上边还挂着好多铁扣,我们俩个将那十多根枯木排列整齐,开始用绳索将它们拴牢系好。

这一通忙下来,足足用去了一个半小时,我们两个也累的腰酸背疼,直喘粗气。

在地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我们俩个又动手抬着木筏向湖边走去。抬木筏的时候,花小芬几次累的跪倒在地上,我赶忙让她休息会,我自己拖着制成的木筏来到湖边。

奶奶的,终于大功告成,我刚要坐下休息一会儿,花小芬走了过来,对我道:快把木筏放到水里。

放到水里干嘛?

把木筏放到水里浸湿透了,我们上去才不会下沉的。

哦,还有这么一说?

你什么也不懂,快点把木筏放下水去啊。

哦,好。

她和我齐动手,慢慢将木筏推下水去,又把拴木筏多出来的那截绳索拴到了岸边的一块石头上。

好了,这下行了,等会我们就该乘坐这个木筏向小岛进了。

花小芬蹙眉凝视着木筏,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阿芬,你笑什么啊?

我们两个真是太垃圾了,木筏做成了,没有浆怎么划水?

晕,经这丫一提醒,我也想到了这个关键问题。没办法,我们俩个只好又钻进了树林中,我还以为是找枯木,花小芬告诉我,作划桨用的木头就不能再用枯木了,她选了两根手腕粗的小树,让我砍断,去头去尾后,又让我用刀将树尾稍粗的部分削成了个平面,一副简易的划桨做成了。

当我们再来到岸边的时候,那个木筏已经喝饱了水漂浮在了湖面上,将那副新制成的划桨固牢在木筏上,花小芬说道:嗯,这样就可以了,咱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开始出。

我们两个坐在岸边稍作休息,喝了点水后,花小芬从包里拿出来块油毡铺到木筏上,将那两个背包放在油毡布上,道:这样就不会把我们的包给弄湿了。

呵呵,阿芬,你考虑的真是周到。

到野外来,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不得不防。

嗯,说的也是。

好了,我们出吧。

阿芬,我来划桨,你坐好就行。

你会不会划?

没划过,但从电影电视上看过划船的。

我也没有划过。

划过一次就会了,走,我们上筏。

花小芬先轻手轻脚来到了木筏上,我也随即跨了上去,当我们两个站在木筏上的时候,感觉木筏竟然往下沉去,我急忙想往回跳,花小芬大声道:你不要动,不要紧的,不会沉下去的。

听她这么说,我才提心吊胆地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木筏果然平稳了起来。

花小芬抿嘴笑道:看把你吓的,你就放心好了,木筏沉不下去的。

我这时才想起来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急忙问道:阿芬,你会不会游泳?

会啊,当然会了,上大学的时候学的,我还会好几种姿势呢。

你们那些大学都很正规,游泳也是必修课,而我那个垃圾大学,什么也学不到,奶奶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也急忙问道:你不要对我说你不会游泳吧?

嘿嘿,我还真不会游泳。

啊?你开什么玩笑?你不会游泳?

嗯,真的不会。

哎呀,你可真是笨到家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到那岛上去了,你这旱鸭子一旦掉到水里,那就麻烦了……

哈哈,我不会游泳,但我会狗刨,真要掉到水里,也能抵挡一阵子。

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在培训基地的时候,霹雳丫在游泳馆里教我游泳的那一幕,顿时有些思念起她来。

狗刨就是打砰砰,除了打砰砰,你别的就不会了?

会点也不多,不过有这木筏,也有你在旁边,有狗刨就足以保平安了,嘿嘿。

花小芬这才放心地抿嘴笑了起来。

我刚要动手划动木浆,只听她又道:大聪,你把衣服都脱下来。

干嘛?

你穿着衣服一旦落水了,是很危险的,脱掉衣服就相对安全了。

哦,那我脱成果体?

滚,你……你只穿个*裤就行了……

看我没有任何动作,她又催道:你快点脱啊……

940、花裤衩子

她边说边背过了身子,我故意说道:阿芬,你背过身子去干什么?

等你脱衣服啊。

嘿嘿,你要背过身子去,我就不脱了,你转过身子来我才脱。

讨厌,你别难为我,你快点脱啊。

我就不脱。

怎么着你才脱?

你转过身子来看着我,我才开脱,嘿嘿……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花小芬果然转过身子定睛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道:好吧,我转过身子来了,你快脱吧。

看她这样,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傻儿吧唧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起来。

花小芬嘿嘿一笑,道:对付流氓的办法,就是比流氓更加流氓,嘿嘿,你倒是脱啊。

听她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但有些难为情起来,还更加难堪地看着她,只剩下嘿嘿傻笑的份了。

她随手将一个大塑料袋递给我,道:你爱脱不脱,我可告诉你,从这里到小岛可要一百多米远,甚至还要更远,你不脱掉衣服,一旦落入水中,你这游泳水平可是相当危险的,我可不是吓你,你最好听我的,赶快脱掉,把衣服放在塑料袋中……她说完又背过身子去了。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再和她胡闹下去了,急忙动手脱起衣服来,上衣、裤子、背心全部脱掉,最后把袜子和鞋子也脱掉了,统统放进了她递给我的那个塑料袋里。

我脱衣服的时候,花小芬是背对着我的,我既不难为情也不难堪了,脱得很是潇洒,看来男女之间还是避嫌的好,省的有性*扰的嫌疑。

nnd,脱掉衣服之后,顿时感觉轻松起来,我嘿嘿色笑着道:还是不穿衣服的好,阿芬,我把*裤也脱了吧?

滚,别这么不正经。

哈哈,好了,我现在脱完了,只剩下*裤了,你可以转过身子来了。

真的?

真的,你就放心好了,我再不要脸也不能这么个不要脸法。

她这才慢慢转过身来,当她看到我身上穿的*裤时,脸色倏地一红,随即用手捂住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nnd,这丫笑什么笑啊?我心中颇感不解,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她用手指了指我的*裤,边笑边道:吕大聪啊吕大聪,我这是头一次看男的穿花裤衩,哈哈……

我顿时醒悟过来,急忙低头看去,nnd,老子今天穿的果真是个花裤衩,还是那种又宽又松的大花裤衩,刚才光急着脱衣服了,没有留意*裤的款式。老子没有进城之前,在农村里都是穿这种花裤衩的,从小都是这样一路穿过来的,这种花裤衩是纯棉的,又宽松又舒适,比那种紧身的三角裤可是舒服多了。这次回到老家,老子立马就换上了这种花裤衩,更没有想到和花小芬进这山里来,还要穿着花裤衩如此招摇一番,不然,我早就换过来了。

我只好冲着她嘿嘿傻笑,道:阿芬,你不要笑了,在农村里,男爷们都是穿这种花裤衩的,嘿嘿……

她笑的已经不能再笑了,边笑边道:nnd,你穿这样的裤衩也不要紧,为何还要穿个花的?哈哈……

我给你说,农村的集市就有专卖这种布的,这种布只有一个用处,就是为男人做花裤衩的,嘿嘿……

吕大聪,真是受不了你了,哈哈……

阿芬,你别光笑了,你也得把衣服都脱了,嘿嘿,你也只穿一个裤头就行,嘿嘿……

滚,胡说八道,呵呵……

你穿着衣服掉到水里也很危险的。

不要紧,我会游泳,我只把袜子和鞋子脱掉就行。她边说边动手将鞋子和袜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塑料袋里。

奶奶的,这丫的脚丫子格外白,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白嫩,让人忍不住地直想上前咬上一口。

花小芬坐在了铺在木筏之上的油毡布上,身子正对着我,对我道:你开始划吧。

我点了点头,动手划起浆来。看电影电视上那些船夫划浆很是轻松自如,但当自己亲自划时,立马就知道了什么是隔行如隔山了。

我用力地划着,期望这个木筏快点往前走,但木筏却在原地打起了转转。

花小芬道:你朝前划啊,怎么转起圈来了?

我也不知道呢,我感觉就是往前划了。

花小芬仔细观察着我的动作,道:你双手用力要均匀,摆动的幅度要一个样才行,当木浆往后拨水的时候,你再用力,你试试看。

我按照她说的做了几次后,木筏果然往前走了,不再在原地打兜圈子了,禁不住喜道:嗯,阿芬,这样还真行呢。

941、芭蕾舞姿势

花小芬看我划的有点像模像样了,禁不住宽慰地笑了起来。

我道:阿芬,你还说你不会划木浆呢?你要不指挥我,我还真划不起来。

呵呵,我真的没有划过,但我刚才仔细观察你的动作,很不协调,笨的像狗熊,呵呵,你现在动作协调了,自然就能划动了。

嘿嘿,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我这划的不如你这会看的。

花小芬又看了看我身上穿的花裤衩,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笑的脸色犹如盛开的桃花,白嫩鲜红。

我不由得问道:阿芬,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感到格外开心?

她不假思索地道:当然了,要是和你在一起不开心的话,我干嘛非要让你来陪我?

她说完之后,忽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更加红了起来,急忙将脸扭向一边,我嘿嘿地笑了起来。

划出十多米之后,我感觉越划越是顺劲起来。

花小芬看我划的越来越好了,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将那双又白又嫩的脚丫伸到身前来,双手抱膝,恬静地坐在那里温柔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双白莲般的脚丫,体内突然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jj日的一声撅了起来,我顿时有些慌乱起来,急忙做了个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只好不再看她,而是用力地划着木浆。

nnd,越是这样,jj越是不听话地高耸直立起来,缓缓地将宽松的花裤衩顶了起来,伞尖正对着花小芬。

我急忙又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但一点儿作用也不起。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这样也太龌龊了,简直连畜牲都不如。我匆忙将双腿前后叉开,左腿在前右腿在后,摆了个前弓步。

悄悄低头一看,摆的这个弓步竟然无法遮挡这高耸的花伞,只好又将步子加大了些,裆部后缩,上身前趴,才刚好遮挡住这死不要脸的花伞。

花小芬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忙问:你不好好划浆,摆这么个夸张的动作干啥?

……哦……我这是活动活动……老是一个姿势很累的……

来,我来划会,你休息一下。

不用,我划就行。我边说边用力加大幅度划了起来,但由于摆着弓步,身子低了很多,还照原先的划法,木浆柄只是在水面上轻轻擦过,根本无法带给木筏动力,这样一来,木筏基本就静止不前了。

花小芬道:你这样划法不行,你还是站起来,用开始时的动作去划。

哦,好的。我嘴上答应但身子仍然保持弓步姿势不动,因为花伞越来越直立高耸了,奶奶滴,往往到关键时刻,这个裤裆中的吊玩意儿就开始捣乱,给老子脸上抹黑,尽给老子丢脸。

花小芬很是不解地蹙眉看着我,道:你怎么不听啊?你老摆着这么个芭蕾舞姿势干嘛?你是划船啊还是跳舞?

哦……我再摆一会就好了……我边说边急的有种要跳湖的念头了。

可能我的样子很是滑稽古怪,花小芬看着看着再也忍俊不住,双手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奶奶滴,你丫笑吧,你丫使劲笑才好,这样可以分散一下老子的注意力。边这么想着边又忍不住向她那白嫩的脚上看去,这一看,jj却是更加硬了。

我边摆着弓步用力地划着木浆,边抬头向天,心中绝望地大呼:苍天啊大地啊,这可咋办啊?如果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她现的,到时候老子的老脸往哪里搁啊!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不解地问:你老摆这么个芭蕾舞动作干啥?你倒是快划啊……

我这不是在划嘛……

你这样划不行,木筏不往前走了。

你别催我好不?马上就好。我边嘴上应付着边急得想跳湖。

你真是太奇怪了,还是我来划吧。花小芬边说边站了起来。

看她真的要划,我也不能再固执了,因为再固执下去非被她现了花伞不可。

她轻迈着步子向我这边走来,木筏一下子有些不稳起来,她急忙道:咱们俩个要同时互换才行,不然木筏非得翻了不可。

哦,好。我松开手中的木浆,开始迈着大弓步向她走去,她迈着小轻步向我走来。

哎呀,你轻一点啊,你走路还摆这么个姿势干啥?

我已经顾不得回答她的话了,我现在只想一步跨过去,赶快蹲下好隐藏起花伞来。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木筏一下子摇晃了起来。

当我和她正面擦过的时候,由于用力缩裆害怕花伞显现,结果一脚踩空,扑通一声掉向湖里,花小芬吓的‘啊’的一声大叫。

942、旱鸭子

当我掉入湖水中时,顿有一种莫大的恐惧袭遍全身,‘啊’的一声没有叫出来,却咕咚咕咚被灌了几口湖水,求生的本能促使我四肢并用拼命地扒拉起水来,霹雳丫教给我的泳姿瞬间忘的一干二净,刚才和花小芬吹的狗刨,实际上老子也不会,整个人登时犹如当日被霹雳丫推到石望湖中的情形了,除了拼命扒拉水就是扒拉水,就差大声高喊救命了。身子刚冒出湖面,过上几秒钟又沉了下去,几秒钟之后又再挣扎上来。

花小芬站在木筏上,大声喊我抓住木筏,但老子光顾扒拉水了,想伸手去抓木筏已经成了奢望,因为只要一伸手去抓,小体立马就往水下沉,根本就顾不得去抓木筏了,只剩下拼命地扑腾了。

花小芬看我一会儿沉下去一会儿浮上来,急忙蹲下身子伸出手来,着急地大声对我喊:来,把手递给我,快啊!

我拼出老命,猛地伸出手去,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我全身的力气光顾向她伸手了,当她抓住我手的瞬间,我整个人又沉入了水中,她用力把我拽出水面,对我喊道:快用手抓住木筏。

我这才惊魂未定地用另一只手抓住木筏的边,她随即抓着我的那只手按在了木筏上,看我抓牢后,才放开手。我则是两只手死死抓住木筏,再也不敢动了。

花小芬气恼地冲我喊道:你到底会不会游泳?你不是说会狗刨嘛?

我已经顾不上回答她的话了,将脑袋趴在木筏边上,呼呼直喘粗气,死里逃生的感觉促使我紧紧抱住木筏不放。

花小芬又问道:哎呀,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我的天,你不要紧吧?

我点了点头,仍是直喘粗气,刚才那一幕险些把老子给吓死。

花小芬突然撤离了我,站在了木筏的另一边,双腿踩住木筏边沿,对我道:来,你快爬上来啊。

我此时虽然用双手死死抱住木筏边,但身子如此泡在湖水中,仍是恐惧害怕的很,听她这么说,我急忙开始抬腿向木筏上伸去。

花小芬急忙蹲下,双手也摁住了木筏,她这是担心我在爬的时候,会把木筏弄翻。

费了好大的劲,我才爬上了木筏,有几次木筏歪歪扭扭地似乎真要翻了过去。我呼呼喘着粗气,一下子瘫躺在木筏上,全身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

花小芬道:真让你给吓死了,原来你是只旱鸭子?

我只好冲她点了点头。

鼓捣了半天,你连狗刨也不会啊?

我又冲她点了点头。

气的她抬脚对着我的腿踢下一下,道:你要是早说你不会游泳,我们就不下湖了,哼。

没办法,不说话不行了,我吃力地说:阿芬,我怕扫你的兴……

你怕扫我的兴也不能冒这风险啊,真有你的……她边说边眼圈红了起来。

我忙又道:不要紧的,现在不也没事了嘛。

有事就晚了,哼,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到岸上去吧,不去那个小岛了。她说着竟然真的要调转方向。

我忙道:阿芬,我没事了,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弄了这么个木筏,怎能说不去就不去呢?还是去吧。

不要紧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抱着木筏不放手,绝对安全的。

听到这里,她才略微露出了点笑容,轻声道:好吧,我们接着前行,你躺在那里不要动。

嗯,你让我动我也不动了。我边说边疲惫地微闭起小眼来。

花小芬柔声说:你躺着休息会,我快点划到小岛上去。

我点了点头,四仰八叉地躺在木筏上,再也不想说一句话了,更不想再动一动了。刚才落水的那一幕已经把我的体力精力消耗殆尽。

nnd,都是裤裆中的吊玩意儿惹的祸,现在即使花小芬赤身果体地站在我的面前,估计jj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连惊带吓之下,我躺在木筏上竟然昏昏欲睡起来。花小芬边划木浆边对我道:多亏提前让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不然真的麻烦了。

我点了点头,懒得不想再说话了。

她又道:你要是不脱衣服掉进水里,我就是下去救你也很费劲的。

我又点了点头,心中苦道:奶奶的臭丫,你要不让老子脱掉衣服,老子也不会掉到湖里去的,日。

她莞尔一笑又叽里咕噜地说了好几句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只好轻声念叨:阿芬,我想睡一会儿。

嗯,好吧,你就睡一会吧,等到了地方我再喊你。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似睡非睡起来,过不多时,竟真的沉沉睡去。

943、花上漂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感觉木筏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咚的一声把我惊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花小芬正抬头看着什么,她惊呼一声,欣喜地道:终于到了,这里简直是太美了!

我一听,急忙坐了起来,扭头看去,晕,果真到了湖中的那个小岛了,木筏就停在了岸边,刚才咚的那一声就是木筏的前端撞到了岛边的石头上。

一阵花香飘来,这个小岛简直就是花的海洋,花的世界,整个岛上树木很少,但却是布满了各色各样的花,让人目不暇接,陶醉其中。

我不由得说道:阿芬,这个岛上怎么这么多花?

嗯,这个岛就是等着我这个花王来统治的,呵呵……花小芬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笑容,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岛,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花小芬看我还坐在木筏之上,问道:你好些了吗?

哦,好了,我现在一点事也没了。

这样就行,走,我们上岛。

嗯。我急忙站了起来,提起那两个包跨上了岸,花小芬卷起那块油毡布,又提着那个装衣服和鞋袜的大塑料袋也上了岸。我将木筏拴在了岸边的一块石头上。随后和花小芬欢天喜地地向岛上走去。

花小芬也顾不得穿鞋袜了,边看着岛上的景色边赤脚快步走着,我也只穿着那件被湖水浸湿的花裤衩,双手提着那两个大包紧跟着她快步走着。

走到一块大石旁边的时候,花小芬一下子坐在了大石上,从塑料袋里拿出鞋袜来边穿边对我说:你也快穿上衣服吧!

我从塑料袋里取出衣服来,缩在石头后边,将浸湿的花裤衩脱下来,光着光腚直接穿上了衣服鞋袜。

我穿戴完毕,转到花小芬的面前,她一看我手中拿着的湿裤衩,呵呵问道:你里边没有穿裤头吧?

嗯,这裤衩太湿了,只好把它脱下来了。

她呵呵笑着想说什么,但倏地脸红了起来,嘴巴动了动随即闭口不语了。

我嘿嘿色笑着道:阿芬,你是不是想让我穿你备用的*裤啊?

她的脸色更加红了,白了我一眼,嗔道:滚,有也不给你穿。她说着站了起来又向前走去。

来到这个岛上才现,这个岛真的不小,南北长约二百米,东西宽约一百多米,这样的岛如果在大海之中,那就是一个很大的岛了。

这个岛的中央有一个主峰,俯瞰着整个鹤饮湖。

我和花小芬走了不长时间,突然,传来几声长鸣,随即几个白色的影子飞了起来,花小芬欢呼地道:大聪,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些白鹤果然飞到了这个岛上。

嗯,你的直觉真的很准。

走,我们到主峰那里去,从那里就能看到整个岛的情况。

嗯,好。

说着,我们两个快的跑了起来。奶奶滴,在这花的海洋花的世界中奔跑,心情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惬意,似乎整个人不是在跑,而是飘在了花丛上。裘千仞老前辈是水上漂,而老子则成了花上漂了。

到了主峰下面,我将那两个包放在地上,又将手中的湿裤衩铺晒在石头上,随后和花小芬向主峰顶上爬去。主峰有海拔几十米高,虽然陡峭,但也能爬得上去。

当我和她来到主峰的最顶时,站在这里,整个岛上的风貌尽收眼底,整个岛上鲜花丛蓉,百花争香,纷红骇绿,花样繁多,衬托的整个小岛就像是睡卧湖中的花季少女。在岛的北岸,有一大片树林;在岛的西岸,怪石林立;在岛的南岸,布满了芦苇;在岛的东岸,竟然有一处浅滩。

刚才我和花小芬登岛的时候,就是从岛的西岸上来的。

我和花小芬坐在岛峰的山顶上,迎着吹来的阵阵微风,整个人轻松舒坦的就像没了骨头。

花小芬道:大聪,今晚我们就住在这岛上吧!

嗯,好,我们就住在这山顶上。

得了吧,晚上风大,住在这山顶上,能被风刮跑了。

哦,也是,那我们得选个住的地方才行。

花小芬用手一指岛的东边,道:岛的东岸有处浅滩,我们就住在那里。

嗯,好,把帐篷一搭,人往里一钻,要多浪漫有多浪漫,嘿嘿……

花小芬又用手一指岛的南岸,惊喜地对我道:来,快看,那里有一大群白鹤。

我扭头定睛一看,果然是白色点点,晃动不断,足足有好几十只白鹤。我禁不住问道:阿芬,难道这个岛就是鹤群的家?

不知道呢,可能是吧,这些白鹤真是太可爱了!

要不我们跑过去看看?

不要,不要打扰它们,坐在这里看看它们就行了,一旦把它们吓跑就太可惜了。

944、百花岛

坐在这主峰的山顶上,花香仍是很浓,我禁不住问道:阿芬,现在这个季节,这岛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花啊?

嗯,按照常理推断,应该是这样。但这里的气候很是特殊,因为这个鹤饮湖是处在群山环抱之中,山里的树木又多,等于把这个湖给四面封闭了起来,又加上这个地方处于自然原生状态,没有遭到人为的破坏,现在虽然不是各种花色盛开的季节,但这里气候湿润温和,却正利于各种花的生长,因此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哦,原来是这样,来到这里,还真的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呢。

嗯,这地方太美了,我要把基地建在这个岛上。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欣喜地道:嗯,要是把你的基地建在这里,实在是太好了,不知道这个岛的名字叫什么,估计可能还没有岛名,我看就叫它鹤群岛吧!

呵呵,鹤群岛这名字很好听,但我这基地是种植花草的,这山上本就花色繁多,我看还是叫百花岛比较好些!

我凝思一想,喜道:嗯,对,就叫百花岛。呵呵,百花岛的岛主,叫花小芬,这真是天意啊!

呵呵,嗯,我看也是,呵呵……花小芬边说边伸了个懒腰,躺了下来。

看她这样,我也忍不住趴了下来,趴在她身边轻声道:阿芬,你来这里是真的来对了。

她抿嘴甜笑着点了点头,美目中充满了欣喜和柔情,使我顿时忍不住想伸着嘴头子去亲她。

她看我又蠢蠢欲动的样子,笑着将脸扭向了一边,嘴里道:大聪,你说能把这个百花岛承包下来吗?

承包?还用承包吗?直接用就是了。

你说的倒很轻松,这地方没人用就没人管,一旦将此岛用作商业经营,马上就有人过问了,肯定得先承包才行。

哦,我以为这里是个没人管的地方,谁愿用谁就用呢。

要是这样,那还不乱了套,你知道这鹤鸣山属于哪里管辖吗?

不知道呢,回去后再问问吧。

嗯,我们出山后,立即着手办这件事。

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问我老爹,看他知道不。

花小芬听我说到这里,突然开心地放声笑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来,一看显示屏,晕,连个信号也没有了,一时不知所措。花小芬呵呵笑着问:是不是没有信号啊?

嗯,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进到这山里来,肯定没有信号了,不但打不出电话去,也收不到任何电话和短信的。

哦,原来如此。操,先进的东西在这个原始部落里还真没有用武之地呢。她听我这么说,更加地开心笑了起来。

我又道:阿芬,等你把这儿的基地建成了,没法通讯那该怎么办?

到时候会有办法的,事在人为,呵呵。

阿芬,我没有想到躺在我身边的还是一个未来的花王,你人美,姓更美,你是名副其实的花王。

呵呵,先别这么说,等把这个百花岛承包下来后,我不但要当花王,更要当这百花岛的岛主。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忽地伸嘴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

她用手轻轻打了我一下,娇嗔地故意噘嘴生气道:你敢偷袭我?

嘿嘿……

花小芬突然俏皮地问道:我就纳闷了,你在木筏上正好好地划着木浆,怎么突然之间跳起芭蕾舞来了?

日,狂日,我没想到这丫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忙不迭地说:我那是活动一下筋骨……

那怎么莫名其妙地又掉到湖里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呢……

她突然冲我扮了个鬼脸,狡黠地笑问:那你干嘛老是直不起腰来?

我……我那不是累了嘛……

嘿嘿,你就不要狡辩了,我知道什么原因了,呵呵……

听她这么说,我急忙死皮赖脸地问:那好,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说破的,说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呵呵……这丫说到这里,双手捂嘴,笑得花枝招展,整个人都乱颤了起来。

我感觉头嗡的一下大了起来,完了,老子这最龌龊的猫腻还是被这丫给现了。

奶奶滴,最隐私的秘密都被这丫给看穿了,我顿时破罐子破摔起来,裤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又高耸直立了起来。

这次我不再又遮又挡了,不但挺着裆部高伞向她伸去,整个小体也都向她压了过去。

她目光灼热,柔柔地看着我,嘴里却道:你不要乱来……但她的声音低的犹如蚊蝇一般,秀美的脸庞瞬间红的烫起来。

945、败火

我趴向她,离她越来越近,她嘴上虽说是不让我乱来,但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低的几乎没有力气说出声了,呼吸也不均匀起来。

这是信号,这是她希望我趴上去的信号。

我靠近她,嘴巴慢慢贴向她的红唇,她没有任何躲闪,反而主动迎合起来,当我的嘴唇和她的红唇一接触的时候,她兴奋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嘴唇,瞬间就和我热吻起来。

她的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我也将她紧紧搂抱住,并将她用力压在身下,上边亲着,下边开始铁牛耕地般不老实地搓揉起来。

她边和我热吻边兴奋地出不可抑制的*吟声,我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急不可待地伸向了她的腰间,她忽地睁开微闭的双眸,娇喘地道:不要这样……

我心中暗恼:奶奶滴,怎么总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丫就恢复清醒呢?

奶奶滴,老子暗急之下,只期盼如果有迷魂香就好了,靠。

她轻轻将我推开,我只好侧开了身子,不再压在她身上,侧卧着趴在她的身边,恋恋不舍地馋馋地看着她。

我感觉裤裆中的jj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禁不住嗯了一声,只见高耸直立的jj竟然从裤子排尿的缝隙中钻了出来,高昂着通红的和尚头一撅一撅的,这一幕简直是太骇人了。

晕,由于没有穿*裤,这不听话的吊玩意儿竟然毫无阻力地顶开裤裆掉了出来,我靠。

花小芬听到我那惊讶的嗯声,不由得也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过来,一看之下,立即惊慌地哎呀起来,急忙双手捂面,将脸扭向了一边,身子也背了过去。嘴里不停地说:快穿上裤子,真让你羞死了……

我气恼地用手使劲拍了一下不听话的吊玩意儿,拽起裤子来,把它用力塞了进去。慢慢腾腾地说:阿芬,这不能怪我,是它自己钻出来的。

哎呀,不要说了,羞死人了……

我腆着老脸道:好了,我不说了,你转过身来吧。

你穿上裤子没有?

我裤子本来就没掉,我已经把它塞进裤裆了……

哎呀,你怎么还说?再说不理你了。

好,我绝对不再说了,你转过身来吧。

足足过了几十秒钟,她才轻轻转过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脸上仍是羞得通红,她用双手搓了把红脸,对我道:大聪,你看到那个浅滩了吗?她边说边用手指向百花岛的东岸。

我内心虽然很是失望,但仍是故作欢喜地点了点。

她莞尔一笑,道:走,我们到那里去,下水凉爽一下。

我急忙摆手道:阿芬,我是坚决不下水了,刚才在湖里的那一幕,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呢。

有浅滩的地方,湖水肯定也不深,你正好借此机会学学游泳。

不用学了,我原先学过。

你学过游泳怎么落水的时候还那个衰样?

我当时光顾害怕了,把学的都给忘了。

这更得要好好练习一下才行。

阿芬,你怎么非要让我下水啊?

你体内的火太大,要败一下火才行。

我体内没火啊,干嘛要败火?

你体内没火,怎么总是这么不老实啊?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她嘿嘿一笑,道:下水凉爽一下,就没事了,走。她边说边站了起来,果真往主峰下边走去。我也只好衰衰地爬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峰下走去。

我噘嘴不满地嘀咕道:阿芬,你得陪着我一块下水才行,不然我就不下去。

我没有带泳衣来,怎么陪你下水?

穿什么泳衣啊,这里又没有别人,就咱们两个,嘿嘿……

滚……让你下水,不但是为了让你败火,更重要的是让你熟悉水性,我们还得要回去啊,回去的时候,你要是再掉到湖里去,也不会那么惊慌的。

哦,你考虑的真是周全。

和你这旱鸭子在一起,不得不将所有的细节考虑好才行。

到了主峰脚下,我刚要去提那两个包,花小芬道:就放在这里吧,晚上我们就在这个地方搭帐篷,这里能背风,会安全些的。

嗯,好。

我用手摸了摸晾晒在石头上的花裤衩,已经干透了。

花小芬又道:我到那边换一下衣服。她说着就提起她背着的那个包走向了一块大石后边。

过了一会儿,她从大石后边转了出来,只见她又穿上了那件来时穿过的短裤,把她那双白嫩的腿又露了出来。

她来到我身边,道:你也到大石后边换一下衣服。

我还怎么换衣服?我就穿了这一身衣服来的。

把这身衣服脱掉,换上*裤,不然,怎么下水啊?

946、既侥幸又扫兴

我看她非要让我去再换上花裤衩,只好来到大石后边,脱光了衣服,穿上了刚刚晾晒干的花裤衩。

当我从大石后边转出来的时候,花小芬用眼睛的余光偷看了一下我的裆部,脸上又泛起红澎,抿嘴一笑,道:我们下水。

她在前我在后,顺着浅滩向湖水走去。

我忽地看到浅滩上有一块小石头,灵机忽现,忙弯腰拾了起来攥在手中。

到了湖边,花小芬脱掉鞋袜先下了水,她在水里走了四五米之后,水才漫过她的膝盖,她惊喜地道:大聪,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地方湖水比较浅,正好适合你。她边说边接着往里走。

她又往湖里走了几米后,湖水漫到了她的大腿处,她又对我道:大聪,这地方很是平缓,是逐渐深下去的,绝对安全,你快下来吧。

嗯,好。我看她仍是面向湖里背对着我,急忙快地脱下花裤衩,将手中的那块小石头包在花裤衩内,往身后干燥处一扔,当啷着jj,蹑手蹑脚下了水。

奶奶滴,老子决不能不再穿*裤了,更加不能穿湿濡的*裤了,老子要赤身果体地下湖水,让小体与大自然亲密地接触。

就在我走到离她一米多远的时候,她忽地转过身来,我急忙一个前扑,整个人都钻进了水里,扬起来的水花也溅到了她的身上。

由于钻的过猛,惯性的作用,我一下子冲到了她的前面,我忙不放心地用脚一试深浅,这地方的湖水深度大概达到腰部左右,顿时放下心来,我猫着身子将小脑袋露出湖面。

花小芬看我这样,呵呵一笑道:嗯,不错,你这样说明你不怕水了。

嘿嘿,这地方浅些,我才不怕的。

你站起来,我看这地方有多深。

我忙道:不用站起来了,这地方正好。

花小芬此时双手使劲往上拽着短裤,水已经漫到了她的大腿根子,她为了不弄湿衣服,不敢再往里走了。

她又催促道:你站起来,让我看一下湖水的深度嘛。

我看着她那白嫩的大腿,恨不得立即伸出双腿去使劲夹住,即使给她夹断,似乎也无法尽兴解馋。听她催促,我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了,忽地一下将身子站立了起来。此时此刻,即使把吊玩意儿露出水面,我也不管了。

当我整个人站立起来,才现水面正好漫过了腰部,jj虽然高耸直立着朝天怒指,但也没有露出水面,既感到侥幸又感到扫兴,日。

花小芬又道:你再往后退一步。

我只好按照她说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行,再往后退一步。

我又往后退了一步。

她摇头又道:再接着往后退。

我又往后连着退了几步,当湖水漫到我的胸口时,我已经有些惊慌害怕起来,再也不敢往后退了。

她道:好了,你就在这个地方练习游泳吧,顺便把体内的火败一下,嘿嘿……

我心中暗道:奶奶滴,还让老子败火呢?老子在这水里火反而更大了。边这么想着边又突奇想,我要是和她在这湖水里交合一下,那该是多么刺激和浪漫啊!边想边无限向往起来,小眼放光,痴痴呆呆地看着她。

她看我这样,愣了一愣,忙问:你还不快游,傻站着干什么?

哦,好。我忙伸开双臂开始划动湖水,努力回忆当日霹雳丫教我时的动作要领,当时老子就学会了一个蛙游姿势。

花小芬道:你这姿势不对,你要让整个身子浮起来,双腿后蹬的同时,双臂前摆,要这个样子。她边说边站在那里做起了蛙游的姿势,但她的双腿没法动,只是上身和手臂在做蛙游的动作。

我禁不住说道:阿芬,你也下水吧,你下水后能教我教的更好些。

她有些为难地说:我没有带泳衣,怎么下水啊?

这还不简单嘛,你穿着*裤直接下水就行。

那上身怎么办啊?

我日,我心中暗道:你们女人就是事多,不但要护住芳草之地,还要护着两个肉峰,靠。

阿芬,你上身穿件紧身的背心就行,这里又没有外人,不要紧的。

看她还在犹豫,我紧接着说:阿芬,我们走了那么多的路,出了那么多的汗,不下水洗洗很不舒服的。

她点了点头,道:我回去换衣服去,你稍等会。她说着转身向岸上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jj高唱着欢歌使劲撅了又撅。

过了十多分钟后,花小芬穿着一件宽松舒适的睡衣裙走了过来,来到岸边后,对我说:你不要看,你背过身去。

干嘛让我背过身去?

我要下水了。

你下就是了,嘿嘿。

不行,你背过身去,不然,我就不下水。

我心中暗骂了句奶奶滴,只好很不情愿地背过了身子。

947、白色肉花

我背过身子,竖立起小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过了几秒钟之后,传来了她下水的声音,我估摸着湖水漫到她的大腿时,倏地回转身来,向她看去。

她下身穿了一件紧身的蕾丝黑色*裤,隐隐透着白皙的肤色,显得格外性感,上身只戴了一副奶茶色*罩,我闷哼一声,馋的险些流出鼻血来。我没想到这丫竟会如此打扮,竟会如此性感。

她看到我回转身子偷看她,惊呼一声,急忙将身子扑进了湖水里,娇嗔地埋怨道:你耍赖,没经过我同意,你为何就回头了?哼……

嘿嘿,阿芬,你穿的*裤也是花的,嘿嘿……

胡说,我穿的是黑色*裤。

哈哈,你这黑色*裤,上边绣着白花。

放屁,哼……

嘿嘿,那我怎么看着你这黑色*裤上有白花呢?……哦,我知道了,那不是绣着的白花,那是透出来的白色肉花,嘿嘿……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不再说什么,而是一下子钻入了水中,湖面荡起一层涟漪,人却不见了。

就在我看着湖面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双脚被什么东西抓住,迅向上提起,我大叫一声,一个倒栽葱,在湖中头下脚上起来,脚丫子露出了水面,脑袋却倒翻着没入了水中,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湖水,忙挣扎起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挣扎出水面,大口喘着气,惊恐的不能自己。

突然,身旁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声,我扭头一看,只见花小芬正开心顽皮地大笑着,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丫钻入水底,给老子来了个倒栽葱。

阿芬,你吓死我了,你让我喝了一大口湖水。

咯咯……活该,你这只旱鸭子,竟敢在水中调戏百花岛的岛主,让你喝口湖水都是轻的。

她说完,没等我说什么,忽地一下子游了过来,双手在我后背用力一推,把我一下子推的更向里了。

我急忙伸着双脚去踩湖底,此处湖水已经很深了,我使劲抬起脚后跟,只用前脚掌踩着湖底,才勉强将嘴巴子露出水面,我惊慌地大叫起来。

叫什么叫?看着我游。花小芬边说边在我面前游了起来,所用泳姿就是蛙游,她就像一个美人鱼一样,在水中轻松自如地游着,边游边给我讲解着动作。

她那白皙的皮肤在水里显得更加白了,由于老子只将嘴巴露出水面,总担心一个闪失会沉入水底,连点色心也没有了。

她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边游着边对我说:你集中精力看我的游泳姿势,不要胡思乱想。

我现在就是想胡思乱想也不敢了,我这不是在认真学着了嘛。

我给你讲解的动作都记住了吗?

我忙点了点头。

那好,你自己游吧。

哦,好。

我嘴上答应但却是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老是僵在那里干嘛?你倒是游啊。

别催我,我这就游,我考虑一下动作要领。

我话音刚落,她就游到我身边,双手按住我的后背,一下子又把我往更深处推去。我大叫一声,忙四肢并用挣扎起来。

她在我身后对我大声说:别害怕,照着刚才我教你的动作去游,保证没事的。

奶奶滴,身后有这个美人鱼保驾护航,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很快就镇静下来,边想着动作要领,边手忙脚乱地游了起来。

你动作协调一些好不?不要这么用力,你这样游不了多长时间就没力气了。

我顾不上回答她了,更加顾不上点头了,只好按照她说的放缓了动作的力度和频率,又加上以前霹雳丫本就教过我蛙游,过不多时,竟游的像模像样起来。

她呵呵一笑,道:对,这就对了,就这样游。她边说边游到我身边,又道:走,跟着我往深里游,不要害怕,水越深浮力越大,你就越轻快。

我现在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忙点了点头,紧靠在她身边,和她一块向更深处游去。

奶奶滴,也别说,这游泳如果游会了,还真是别有一番乐趣,越游越想游,越游越上瘾。

蛙游就是要像青蛙一样在水里游,双手划水同时双脚蹬水,由于我和她靠的太近,我的手和脚不时碰触到她,有一次我的脚丫子竟然一下子蹬到了她的大腿上,柔滑松软,让人浮想联翩,我这一分神,禁不住动作变形,身子快地往水下沉去,不由得又手忙脚乱起来。

不要慌,要放松才行,你刚才不是游的挺好吗?怎么又这样了?

我忙调整好了姿势,离的她远了一些,免得再碰触到她,胡思乱想,心猿意马起来,渐渐又恢复了正常的泳姿。

948、被她发现了果体

足足往里游了十多米之后,花小芬又带着我游了回来,站在浅处稍事休息,又带着我往里游去,这次游的距离远了些。

当再次返回来的时候,她对我道:你自己开始游吧。

别,阿芬,还是我们一块吧,这样我心里踏实。

你必须要自己游一次,你大着胆子游一次,你就不会再怕水了。

听她这么说,我犹豫了起来。

她道:你不要害怕,你去游就是了,我看着你。

你看着我有什么用?你跟着我多好。

好,你在前边游,我跟着你就是了,快点。

听她这么说,我才大着胆子扎入了水中,向深处游去。

好,就这样往前游,不要停下来,游的距离再远些。

蛙游这姿势又没法回头,我便不停地朝前游去,这一次足足游出去了三十多米,方才听到她大声呼喊我:好了,行了,往回游吧。

我从水中折返过身子来,一看她竟然站在原地没动,这丫根本就没有跟在我身后,日,原来她是在骗我。我心中一慌,动作顿时有些变形。

她又大声道:你该怎么游就怎么游,不要怕的,没有事的。

我慌乱了几秒钟之后,慢慢就镇定下来,动作又恢复了标准状态,很快就游回到了她的身边。

她莞尔一笑,道:这不就没事了嘛,呵呵。

我也高兴万分,奶奶滴,老子从小就因为不会游泳,看到水就害怕,现在终于不再那么害怕了。

你再游几个来回,我教你游自由泳。

嗯,好。

这次我自己主动游了起来,果真游了几个来回,越游越有感觉,越游越是轻松,直想就这样游个没完,真没有想到,这游泳也能上瘾。

当我再次返回到花小芬身边时,她开始手把手地教我自由泳,我趁机在她的身上蹭了几蹭,和尚头也死不要脸地触了触她的下身和屁股几下,由于老子做的很是隐蔽,这丫竟然没有现,总算让老子过了几把淫瘾。

这自由泳怎么游,相信地球人都知道,我也就不再一一赘述了。但有一点,这自由泳游的时候,屁股要尽量抬起来,最好是紧贴在水面以下,这样游的度才快些。

但老子的确是个旱鸭子,学起来慢不说,还笨的要命,花小芬把双手放在水下,掌心朝上,让我将肚皮趴在她的双手之上,练习自由泳的动作。

这种肌肤相亲的机会实在难得,老子岂肯轻易放过,急忙迫不及待地趴了上去。花小芬边讲解边指挥我做着动作,突然之间,她不说话了,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她腾出一只手来,抡圆了之后,用足了力气,‘啪’的一声清脆巨响,老子的屁股疼得几乎都麻了起来。

原来我光顾高兴了,竟然忘了自己一直是赤身果体的了,她双手托着我的肚皮,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就露出了水面,被她看了个正着。

就在我疼着哎哟哼哟的时候,她将托着我肚皮的另一只手也抽走了,啐道:吕大聪,鼓捣了半天,你竟然没有穿裤头啊,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用手摸着屁股,呲牙咧嘴地道:我的裤头好不容易晾晒干了,我穿着它下水,岂不又弄湿了,那我上岸后还怎么穿啊。

她的脸色红红的,对我道:好了,你愿意光腚就光腚吧,你再练习一下自由泳,我们就上岸,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嗯,好,嘿嘿……。我忙腆着老脸在水里练起了自由泳。

她白了我一眼,将身子浸泡在水中,又潜了几次水。

现在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黑夜马上来临,当我练了十多分钟自由泳后,花小芬边对我道:我先上岸,你再上岸。

我们两个一块上岸吧。

滚……

她扭头转身向岸上走去。我在后边一直看着她,她也不再嘱咐我回过身去了,这让老子肆无忌惮地欣赏了个够。

她上岸后,用一条干毛巾擦完身子,披上那件宽松的睡衣裙,这才对我道:好了,你快上来吧,用这条毛巾擦擦。她说完将手中的毛巾放下,转身向前走去。

我快地向岸上走去,心中企盼她能回头看看老子的果体,但这丫却是一直没有回头,靠,nnd,真没有一点情调,日。

我用那条毛巾擦净小体,穿上花裤衩,向她走去。

她来到放包的地方,拿出衣服来,又跑到大石后边换衣服去了。

奶奶滴,女人的事就是多,换个衣服也要躲起来,操。

我拿出衣服鞋袜来,快麻利地穿戴整齐。过不多时,她也换好衣服从大石后边转了出来。

大聪,趁着还没黑天,我们先把帐篷搭好吧?

嗯,好。

949、钻进了她的帐篷

花小芬和我将搭置帐篷的地方选在了一块大石后边,这样可以相对安全些,这种野外用的小帐篷搭置起来很是方便快捷,我们很快就将两个帐篷搭置完了。

游泳非常消耗体力,我现在感觉又累又乏,肚子咕咕直叫,饥饿向我袭来。

花小芬笑道:呵呵,是不是感觉到饿了?

嗯,真的饿了。

花小芬从包里拿出来一只烧鹅,一包五香花生,又从另一个包里拿出来一瓶白酒。

看到她拿出来的这一些,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禁不住喜道:阿芬,你准备的真是齐全。

当然了,和你这只大懒虫在一起,我不得不考虑周全才行,呵呵。她又从包里拿出来两双筷子和两个酒杯。

晕,花小芬这丫的心细程度不亚于霹雳丫。

别光傻坐着,这包里有块小油毡布,拿出来铺到地上当餐桌。

哦。我忙从包里找出那块小油毡布来,铺到了地上,将菜肴、酒、筷子以及酒杯都摆放在上边。

又找了两块石头放在油毡布的两边,然后,我和她面对面地坐着,开始享受这丰盛的野外晚餐。

推杯把盏之际,花小芬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盒香烟和一个火机,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和她又将周边的干树枝子收集起来,点上了一堆篝火。

奶奶滴,简直是太浪漫了,这篝火晚餐充满了诗情画意!我和花小芬各自点燃上了一支香烟,边抽边聊边喝酒,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美妙了。

我和花小芬谁也不让谁,将那瓶白酒平分地喝了个底朝天。人饿了不但喝酒香,吃东西更香,那只烧鹅和那包五香花生也吃了个精光。

酒足饭饱之后,晕晕乎乎的很是惬意舒服,又加上一天的奔波劳累,我的一双小眼有些睁不开了。花小芬看上去也有些疲倦。

大聪,是不是很累啊?

我点了点头,道:真的有些累了。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再把这个百花岛好好地考察一番。

嗯,好的。

两个帐篷紧挨在一起,我扒开一个帐篷钻了进去,躺倒之后,看她仍旧坐在那里,我问:阿芬,你怎么还不早点休息?

你先睡吧,我再坐一会儿。

我想再出去陪着她,但小体极度疲乏的没有了一丝一豪的力气,过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外边有什么东东在吼吼地嚎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仔细一听,原来是风声。

此时的狂风就像在爆怒地吼叫一般,很是骇人,帐篷虽然搭在了大石的后边,但也被这狂风吹的摇动不止。

我拉开帐篷的拉锁,朝外一看,外边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狂风不停地往帐篷里灌。

我忙又拉上拉锁,将小体卷缩在一起,因为,现在的气温很低,竟有些冻的慌,估计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我竖立起小耳朵来听了听旁边帐篷里的动静,没有听到什么,难道这丫睡的这么沉?

又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又爬了起来,将耳朵贴在帐篷上听了听,隐约听到了‘呀’的一声,声音虽低,但却充满了恐惧之感。

我忙喊了起来:阿芬,阿芬……

很快就传来了阿芬的声音:哎呀,你终于醒了,你睡的就像个死猪一样,快把我给吓死了。

我忙又问:阿芬,到底怎么了?

这风太大了,实在是太恐怖了。阿芬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阿芬,你不要怕,还有我呢,风大不要紧的。

除了风声,我感觉周围还有其它的动静。

听她说到这里,我顿时也害怕起来,忙问:什么动静?

不知道呢,反正老是提心吊胆的。

奶奶滴,她说话的声音颤抖,惹的老子现在也有些颤抖了,我们两个在黑夜之中,住在这么个荒岛之上,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的。

我急忙仔细听起其它动静来,越听越是瘆人,虽然除了风声之外,没有听到其它什么声音,但老是感觉周围有什么野兽在转来转去,不由得更加害怕起来。

花小芬问道:你害怕不?

我忙道:不害怕。

你不害怕,我很害怕。

阿芬,……要不……你到我帐篷里来。

她沉吟了片刻,声音放低了说:我不敢出去,……要不……你到我这里来……

一听她这么说,我顿时色胆包天起来,也顾不得害怕外边什么动静了,急忙从帐篷里钻出来,快捷无伦地跨到她的帐篷跟前,伸手拉开拉锁,噌的一下钻了进去。

花小芬看我进来了,她急忙伸手把帐篷的拉锁拉上,没等我坐好,她就钻进了我的怀里,哆嗦着说:吓死我了……

950、云雨之巅

看到花小芬钻入我的怀中,嘴里慌乱地说着:吓死我了……。我忙伸手搂住她,嘴里不停地安慰着:不要怕,没有事的……。实际上老子自己心中也是害怕的很,但没有办法,只能装出不害怕的样子来安慰她。

她的花房紧紧地顶着我的胸口,头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双手紧紧地缠抱住我,此时的花小芬已经成了一只柔软不堪的小鸟。

虽是被她这样紧抱着,但此时的我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因为毕竟在这荒岛之上,安全是第一位的,在这漆黑的夜里,谁知道帐篷外边到底有什么tm的野兽。

过了片刻,花小芬轻声对我说:我们不要这样坐着了,还是躺下吧。

嗯,好,这样坐着反而更加令人紧张害怕。

说着,我们两个相互抱着同时躺下了。花小芬仍旧紧紧地抱住我不放,身子使劲往我怀里钻,我感觉肩头部位碰触到了一个硬东西,急忙伸手一摸,原来是那把半米多长的锋利的刀,刀鞘不知道被阿芬放到什么地方去了。看来她是一直握着这把刀呆在帐篷里,直到我进来后,她才松手放下了它。

我举起刀来扬了扬,顿时感觉胆子大了不少,轻声道:阿芬,有这把刀在身边,我们更不应该害怕了,呵呵。

嗯,如果进来什么,就用刀劈。

阿芬,你是不是一直没有睡着?

借着酒劲就睡了一个多小时,被狂风乱醒后,就一直没有睡着,越听外边的动静越是害怕。

你到底听到什么动静了?

不知道,反正是害怕的很。她边说边将头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

好了,不要紧了,我们现在都在一个帐篷里了,就安全的多了。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抱着,过不多时,很自然地我就有了生理反应,禁不住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

我柔声问她:现在还害怕不?

她摇了摇头,柔声低道:不害怕了。

我们两个就这样面对面地紧抱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狂跳的心,几乎是在同时,我们两个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我的嘴唇和她的红唇不约而同地就粘在了一起热吻起来。

边吻边听到她喉咙深处出了轻微的*吟声。我喘着粗气对她说:阿芬,我想……。我后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她就点了点头,伸着红唇又亲住了我的嘴唇。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的了,我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由于用力过大,那个花裤衩子也险些给撕坏了,顺手一扔,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接着,我就动手去脱花小芬的衣服,她已经处于极度情迷欲昏之中,双眼微闭着,嘴里不停地轻声*吟着,胸部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整个秀体似乎都在颤抖着。

我给她脱衣服,她也主动配合着,很快就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尽,我此时已经处于高度的性奋状态之中,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要爆炸了,粗重的呼吸中夹带着不可自制的狂吟,我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当我和她的身体一接触的时候,她禁不住大声地*吟了一声,瞬间我们两个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缠绵了起来,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花小芬的花房很是丰挺圆润,身上的皮肤白皙柔滑,她迎面躺着等待我的进攻。她的下身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我的jj也硬的不能再硬了。

已经不用进行任何前奏了,因为这前奏进行的时间太长了,足足进行了好几个月。今天自从上了她的车,就一直处于前奏进行时中,现在到了水到渠成,共赴巫山之巅的时候了。

高耸直立的和尚头,在她那湿润的芳草之地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只是敬了个礼,就高唱着欢歌,找准了桃花洞口,顾不得欣赏风景,就日的一声进入了她那汩汩流水的桃花洞里,极大的冲击力,让她兴奋的全身抖栗,大声地*吟起来。

和尚头大声欢唱着撅了又撅,硬了又硬,nnd,终于来到了盼望已久的地方了,这种地方已经好久没有光顾过了,感觉特别的亲切,更加地迷恋。

由于高姓小丸丸制造的米青子实在是太多了,多的我不停地大力做着铁牛耕地,每耕一下,花小芬都兴奋地*吟着,红唇微开,秀眸微闭,她也完全陶醉在云雨之中了。我的铁牛耕地的力度愈来愈大,频率愈来愈快。

我和她都已经寂寞的太久了,过不多时,我和她同时到达了云雨之巅。

951、缠绵不断

当开始狂喷米青子的时候,我性奋的险些昏了过去,急不可耐地用嘴唇紧紧粘住她的红唇,将舌头全部都伸进了她的香口里去,她也兴奋地用皓齿咬住我的舌头,云雨之巅的*感让她*吟的险些背过气去。

老子的米青子积攒的实在是太多了,日日地狂喷了好长时间才喷射完毕。

jj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和尚头更是恬不知耻,龌龊下流,米青子都狂喷完了,它仍旧赖在桃花洞里不出来,疲软地在里边打起瞌睡来。

花小芬此时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了,用柔情似水都无法形容她的温柔和柔情。她脸上荡漾着兴奋的红澎,嘴里喷着热气,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轻问:你这是射了多少啊?

我一愣,带着云雨之巅的余奋,轻道:我也不知道呢,反正是很多。

她双手紧抱着我,即害羞又幸福地柔声道:我都感觉到往外淌了,射的实在是太多了。她边说边将热脸娇羞地紧贴住我的脸颊。

淌就淌吧,我都快寂寞坏了。

看花小芬如此紧紧地抱着我,很明显她也舍不得让我离开她的身子。她用双腿盘绕住我的双腿,似乎心中渴望就让我这么趴在她的身上不要离开,和尚头永远呆在她的桃花洞里才好。

tnnd,此时此刻,就是身处再怎么凶险的环境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这云雨之事能兴奋得让人忘乎所以,更加能让人性奋的不顾一切。

过了十多分钟后,和尚头从瞌睡疲软状态慢慢地苏醒过来,挺着猩红的guī头,哼哼唧唧地又唱起了欢歌,瞬间又勃起直立高耸起来。

花小芬明显地感觉到了,禁不住兴奋地欢呼*吟起来,红唇粘住我的嘴唇,用牙齿不停地轻咬着我的舌头,双手用力地搓揉着我的后背和后腰,最后双手用力地按住了我的屁股。

我顺应着她的动作,挺着jj使劲插去,从和尚头到根部整个地都进入到了她的桃花洞中。

我柔声问道:阿芬,这样舒服吗?

她温柔无限地重重地点了点头,她边点头边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看她这样,我的小体之内似乎有了无穷无尽的动力,挺着jj撅着和尚头,在她的桃花洞里左右上下转动起来,她立即全身抖栗着,不断*吟起来。

我仔细听着她的*吟声,当感觉她又要快到云雨之巅时,我便开始大力**起来,将铁牛耕地的动作做足做实,在一阵极度欢吟中,我和她又同时到达巫山之巅,将云雨之美妙享受了个淋漓尽致。

荒岛的夜晚温度极低,与白天的温度要相差十多度,此时我和阿芬虽然都是赤身果体,但在共赴爱河之中,根本就感觉不到冷了。我喘着粗气,她*吟娇喘着,我全身臭汗淋漓,她则是香汗不断。

自从康警花牺牲之后,我就一直处于出家修行状态之中,除了敲木鱼就是念和尚经,寂寞清苦难耐,直到此时,我才结束了出家修行的清苦日子。花小芬也是同样,她一直都是独受空房,虽然表面嘻嘻哈哈,但内心实则寂寞到了顶点,已经寂寞的不能再寂寞了。

我和她就是典型的干柴遇烈火,不用什么火星,只要稍微摩擦就能起火。这火一旦燃烧起来,熊熊的烈火直冲云霄,大有永远也烧不尽的趋势。

这最后的防线一突破,我和她的关系就进入到了一个崭新全新的境界之中,没有害羞,没有约束,没有矜持,想爱就爱,想亲就亲,想日就日,已经从日级阶段上升到了高级阶段,达到了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的知心知爱境界。

我和花小芬缠缠绵绵,唇粘不离,舌绕相连,肌肤拥随,阴阳互嵌。休息时俏说情话,来劲了吭哧不断,也不知道生了多少次,直到帐篷外传来了亮光,这才现天色已经明了。

也不知道狂风什么时候停止了,外边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了,我和花小芬则都极度疲倦起来。

我是铁牛耕地将花摧,被她抽的人憔悴,将体内的精华都奉献给了她,小体几乎都被抽干了,全身没了一丝一毫的活力。她则是迎合夹裹解饥渴,被我摧的俏花残,她已经将全部的温柔和柔情都奉献给了我,此时就像枯萎的鲜花一般,昏昏欲睡。

我柔声对她说:阿芬,天已经亮了。

她温柔地一笑,道:天亮了,我们可以放心地睡觉了。

我点了点头,我和她都带着极度满足的笑容互相搂抱住,过不多时,我们都沉沉睡去了。

952、下定决心

哼哼唧唧中我睡的很沉,当我醒来的时候,伸手一摸,旁边空空如也,不知道花小芬什么时候醒来出去了。

我揉了揉睡眼,伸了伸疲乏的小体和四肢,坐起来又伸了个懒腰,打了几个长长的哈欠,随即爬了起来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当从帐篷里钻出来,被风一吹,这才现自己还赤身果体着,靠,在这荒岛之上,竟然忘记穿衣服了。急忙折身又钻进帐篷里,忙不迭穿起衣服来。穿衣服的时候,找那个花裤衩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奶奶滴,昨晚光顾着疯狂了,随手一扔,竟然扔到了帐篷上方角落的一个挂钩上,如果不仔细寻找,还真难以现它。

穿戴整齐后,这才又钻出了帐篷。

只见花小芬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衣裙,正静静地坐在前边的石头上,眼望湖面,不知道在沉思想着什么。

我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缓缓地坐在她的身边,她仍是眼望前方,轻声低道:起来了?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

半个多小时之前吧。

我伸手揽住她的秀肩,她则顺势倒在我的怀里,柔静的就像一只小鸟。

她柔声问道:大聪,昨晚我们……那样,你后悔吗?

我一愣,忙摇了摇头,脆声道:不后悔,阿芬,你后悔了?

她也摇了摇头,冲我温柔地一笑,坚定地说:我不后悔。说完又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迎着微风,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湖面,心中一片茫然。奶奶滴,说句真的,刚才对阿芬说不后悔纯粹是胡说八道,不是后悔不后悔的问题,而是内疚不内疚的问题。

霹雳丫的身影如影随形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中一阵绞疼,因为我和阿梅以及阿花的情事,到现在她还纠结着,现在又出来了个阿芬,我将如何再去面对霹雳丫?如果霹雳丫知道了我和阿芬的事情,她将永远也不会再原谅我了,我也将彻底失去她,就是想再见她一面也成了奢想。

想起霹雳丫来,心里有了浓浓的惆怅感,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此时幸亏花小芬正柔柔地趴在我的怀里,如果被她看到我这副衰样,她会立即感觉出来什么的,女人的心是贼细贼细的,不得不防。我急忙调整起自己来,最起码在这百花岛之上,我要努力地暂且把霹雳丫忘掉,专心致志地对待花小芬,因为花小芬也的确是个值得爱的女子。

花小芬抬头问道:现在都中午了,你饿不饿?

经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饥肠辘辘,忙道:嗯,还真有点儿饿了。

花小芬抿嘴一笑,柔柔地道:走,我们吃饭去,吃完饭我们好好考察一下这个岛。

嗯,好的。

花小芬站了起来,我也随即站了起来,她伸手拉住我的手,向帐篷走去。

看她如此温柔无限地拉着我的手,我倍感温暖和幸福,突然有一种巨大的责任感涌上心头,暗道:我和阿芬都已经有了鱼水之欢了,我就应该对她承担起责任来。想到这里,我用手使劲攥了攥她的手,她扭头温存地笑了笑,笑的我小眼竟然湿润起来。

花小芬从包里拿出了两个五香肉罐头,又拿出来了几袋面包,我忙用刀将肉罐头打开,和她吃起早饭来。现在虽然是中午了,但对于我们来讲,还只是早餐。

吃过饭后,花小芬钻进帐篷里,脱下睡衣裙来,又换上了长衫长裤。随后,她领着我开始对这个百花岛仔细考察起来。

花小芬不时给我说着岛上各种花色的名称,但我几乎一个也没有记住,只知道这些花都开的很美。看着花小芬在花间欣喜地又是唱歌又是蹦高,我感觉她现在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花王了。

当来到岛的南部,离鹤群几十米远时,花小芬就止步了,对我道:我们不能打扰它们,我们到别处再去看看。

阿芬,你要是把基地建在这里,想不打扰这些白鹤也是不可能的。

到时候,就把这个白鹤活动的区域保护起来,保持它的原生态,其它地方可以尽情开。

嗯,这样更好。

呵呵,真没有想到这个鹤鸣山区还有这么个百花岛,真是太好了。

这个百花岛就是专门等待你这个岛主来统治的。

呵呵……

花小芬领着我在岛上足足转了好几个小时,方才结束了考察。

当回到帐篷那里的时候,花小芬对我道:大聪,我已经彻底下定决心了,我要把这个岛承包下来,建成种植基地,起名就叫百花岛,我这岛主是当定了。

953、水中鸳鸯

看着花小芬那坚定的神态,我道:呵呵,阿芬,你不是早就决定了吗?

嘿嘿,要不仔细考察,我还真不敢随便下决心,今天这么仔细一看,这个岛的地理位置和气候还真是特别适合花草的生长,把这里当成种植基地是再理想不过的了。

嗯,阿芬,祝你成功!

一定成功!

呵呵……

呵呵……

我和花小芬在这岛上转了几个小时,早已是全身大汗淋漓,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扭头看了看湖水。

花小芬看我这样,抿嘴甜笑问道:你是不是又想下湖游泳?

嗯,出了身臭汗,嘿嘿。

那就下水吧,把昨天学的泳姿再练习一下。

阿芬,你也下水,走,我们一起下水。

她柔顺地甜笑着点了点头,钻进了帐篷里,换上了昨天游泳的那身装束,还是那件蕾丝黑色的*裤,奶茶色的乳罩。

当她要穿那件宽松的睡衣裙时,我阻止了她,轻声道:阿芬,不要再穿睡衣裙了,你现在穿这些都有些多了,嘿嘿……

她俊脸一红,娇嗔地怪道:胡说,你想让我也和你一样,什么也不穿啊?

嘿嘿,这样最好了。

滚。

她嘴上虽然说着滚,但脸上的表情是甜蜜的,她果真没有再穿睡衣裙,直接向湖里走去。

阿芬,等等我啊,我还没有脱衣服呢。

你快脱吧,我穿着这样少,我先下水了。

我忙急三火四地把衣服除了下来,最后犹豫了犹豫,直接将那个花裤衩也脱了下来,赤身果体关着光腚,耷拉着jj,迈着小碎步一溜小跑,向湖中冲去。

此时,花小芬已经下水,并向湖中深处游去。当她听到我下水的声音时,扭头对我道:大聪,来,跟着我游。

我看她用的泳姿是蛙游,我也便用蛙游向她靠去。

花小芬踩着水等着我,等我到她身边后,她对我道:走,我们游的远一些。

嗯,好。

老子现在学会游泳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已经不再害怕水了,和她并肩一块向湖水深处游去,足足游了好几十米远。

当她听到我累的呼呼直喘粗气时,对我道:好了,不能再往里了,我们往回游。

当我和她在水里都转过身子时,她俏皮地一笑,道:来,我们往回游时,用自由泳的姿势,我们比赛,看谁最先到达。

我被她惹的童心大起,忙点头应道说好。随即,我们两个开始用自由泳的姿势快地划起水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她就拉开了我一个身位,当游到浅处的时候,她竟然拉开了我有七八米远的距离。

当我游到她身边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光剩下喘粗气的份了。

花小芬看我喘息略定,又一下子钻入了水中,我急忙又向她追去。

在湖水里游了几个来回后,通体凉爽透彻,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当再站在浅处休息的时候,花小芬对我道:大聪,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岸吧。

此时,我和她站的地方,湖水慢到了脖子,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走上前去靠近了她,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她也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我,我和她在水中忘情地热吻起来。

我颤抖着爪子将她的乳罩往上推了推,露出了她的丰满圆润的双乳来,迫不及待地龌龊地粘了上去,吻着吻着她不由得轻声*吟起来。

此时,我的jj在水中早已高耸直立起来了,对着她的芳草之地顶了又顶,忍不住又伸着爪子去脱她的*裤,我想和她在这水中完成一次神魂颠倒。

她伸手阻止了我,轻声道:不要这样,你就不怕亵渎了这清澈的湖水?

阿芬,我们就在这湖水里来一次嘛。

不行。她边说边用手拉正了奶罩,又提了提我给她褪了半褪的*裤,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我忽地一下从后边抱住了她,挺着jj从后边顶住了她的芳草之地。色馋色馋地说:阿芬,我们现在是一对水中鸳鸯,再怎么神魂颠倒也不会亵渎这清澈的湖水的。

她轻声埋怨道:你怎么就像个馋猫一样?

嗯,想想在这湖水里我和你那个样的话,就馋的不得了。

她滋的一声笑了起来,道:你也太会想象了,不行就是不行,走,快点上岸吧。

她边说边挣脱了我的色馋缠抱,向岸上走去。

日,这丫竟然和老子玩起欲擒故纵来了,我只好腆着老脸紧跟着她向岸上走去。

上了岸之后,她在前我在后,她蓦然回,忽地看到了我那高耸直立的jj,禁不住秀脸通红,急忙扭回头去,忍笑轻道:吕大聪,真让你羞死了……

嘿嘿,我也没有办法,这是自然反应……

954、羞涩含笑

到了帐篷处,花小芬递给我一块毛巾,又把我的花裤衩递给我,娇羞地道:快点擦干身子穿上*裤……

嘿嘿……

她则钻进了帐篷里换穿衣服。

当她穿戴整齐从帐篷里钻出来时,我也已经穿上了衣服。

她道:我们现在回去吧,晚上不住在这个岛上了。

为何啊?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颇感失望,因为我还盼望着晚上再在帐篷里和她进行云雨之事呢。

她踌躇地道:我有些害怕,昨晚就把我吓坏了,这里晚上的风太大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昨晚狂风的吼叫声,不由得也心有余悸起来,虽然我和她考察百花岛的时候,没有现什么野兽怪兽的,但这是大白天,谁知道晚上会有什么情况,要是有什么野兽怪兽的从山洞里钻出来,那可就太危险了。

想到这里,忙道:阿芬,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吧,晚上住在这里的确是有点让人提心吊胆的。

她温柔地一笑,道:嗯,等把这个岛变成种植基地的时候,好好地打理修整一番,就不这么吓人了。

呵呵,好。

我们回去后,立即着手办理承包的事,这可是个大事,耽误不得,要抓紧办才行。

嗯,好,走,我们现在就往回赶。

随后,我和她将帐篷收拾起来,开始向百花岛的西岸走去,我们的木筏就拴在了西岸的石头上。

当到达西岸拴置木筏的地方后,花小芬在前‘啊’的一声大叫,我忙问:怎么了?

花小芬急的说话都带了哭音:我们的木筏不见了。

啊?我定睛一看,可不是嘛,木筏果真不见了,拴木筏的石头仍旧矗立在那里,但木筏却是没了任何踪影,这下麻烦可大了。

我顿时也焦急起来,急忙举目眺望,看木筏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花小芬道:木筏可能被昨晚的大风给刮跑了,这可咋办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一沉,不但焦急更加慌乱起来。

要知道,在这荒岛之上找些枯木不难,但扎牢枯木的绳子却是没有了,花小芬带来的绳子都用在那个木筏上了。

我也六神无主地道:阿芬,这可怎么办啊?

花小芬急的在原地跺脚转圈,着急地道:实在不行,我们就泅渡回去。

啊?开什么玩笑啊,足足有一二百米远呢,累也能把我们给累死了。

不要紧的,我们一人抱着一根木头,虽然累点,但总不至于沉到水下去。

我看了看湖面,担心地道:阿芬,你说得也能行的通,但谁知道这水下到底有什么东东。

什么东东?

要是有什么水兽怪兽的,我们可就彻底完蛋了。

听我这么一说,她果真害怕起来,不由得惊恐地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湖水。看她害怕惊恐的样子,我忙又道:阿芬,我这可不是杞人忧天,更不是危言耸听,这深不可测的湖底,谁知道有什么东东啊。

她双手捂胸,紧张地道:不要说了,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吧。

她说完,随即跳上了一块大石,向湖里仔细看去。

我见她这样,也跳到高处,手搭凉棚仔细看着湖面,但最终也没有现木筏的影子。

花小芬失望地道:别看了,湖里没有,我们分头去找找吧,实在找不到再想别的办法。

嗯,好,只能这样了。

随后,我和她分头顺着湖岸向两旁找去。花小芬嘱咐道:找仔细点,千万不要错过了。我点了点头,仔细搜寻起来。

当我走到芦苇丛的时候,惊扰了白鹤群,呼呼啦啦响动一片,白鹤都被我惊跑了。我待要转身往回走,现了一片倾倒的芦苇,低头仔细一看,顿时高兴地大呼起来,原来木筏被风给刮到了芦苇丛中。

我立即对花小芬高呼起来,她和我已相距甚远,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好几嗓子,她才听到,她立即转身向我跑来。

她跑到近前一看,禁不住也高兴地狂呼起来,欣喜的眼睛也湿润了起来,道:多亏了这片芦苇丛,要不是这篇芦苇丛,木筏肯定会毫无阻力地被冲跑了。

嗯,这片芦苇丛救了我们。

我们快把木筏弄出来。

嗯,好。

我们两个把木筏从芦苇丛中拉出来后,仔细检查了一番,木筏完好如日,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我跑着到了刚才那个地方,把那两个大包提了过来,放在花小芬铺在木筏上的那块大油毡布上。

阿芬,你坐好了,我来划木浆。

你能行吗?可别像来的时候那样。

我嘿嘿笑道:来的时候都是憋鼓惹的祸,现在当然没事了,我也不用遮挡什么了,这次绝对保证完成任务,嘿嘿……

听我这么说,她娇羞地脸色倏地通红起来,羞涩含笑地将脸扭向前方,轻声低道:你真不害臊……

嘿嘿……呵呵……

她催促道:好了,你快点划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停车的那个地方。

955、直流口水

从百花岛划着木筏往回赶,一路有惊无险,终于划到了岸边。上了岸之后,我和花小芬将木筏从湖里拽上岸来,放在一块大石底下,快步按照原路返回。

回去的时候,我仍旧手握着那把半米多长的刀,花小芬也同样拿着那把折叠的小刀,以防不测。

这往回走,不像来时那样边走边看边探路,现在只是一味地往回蹿,度快了很多。虽是这样,当我和她赶到停车的地方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

来到这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虽然快要天黑了,但钻进车里,总是相对安全了。

跳上车后,花小芬动起车子来,打开车前的大灯,一路狂奔,向山外冲去。

大聪,我们出山后,是直接回城呢,还是到哪里去?

听她这么一问,我立即说道:阿芬,我们干嘛还要回城?你不是要承包百花岛嘛,我们出山后就要立即着手办这件事。

那我们今晚住在哪里?

嘿嘿,我们出山后,先到山前的那个饭店去吃一顿,如果那里方便,就住在那里,顺便问一下饭店的人,鹤鸣山区到底归什么地方管辖,好办理承包的事。

饭店里的人应该知道鹤鸣山区归哪里管辖吧?

应该知道,这个饭店原先是护山人住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饭店了。

哦,这样就行。

她高兴地点了点头应着,不由得又加大了油门。

我心中更是狂喜狂乐,那个饭店的主打菜品就是老子最爱的羊肉,昨晚小体都快被她抽干抽瘪了,今晚正好多吃点羊肉好好补补小体。想起羊肉,老子就直流口水。

很快,花小芬载着我开出了山口,又往前行驶了一百多米,终于来到了那个饭店的大门前。

饭店的大门上有两扇很大的铁门,此时大开着,花小芬鸣了几声喇叭,直接将车开进了院子里。

刚将车子停稳,我和花小芬还没从车上跳下来,就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勾肩驼背地来到我们车前。

我和花小芬从车上下来,老汉问道:你们是……?

我呵呵笑道:大爷,我们是来吃饭的,你这里不是饭店吗?

哦,是的,只是好多天没有来客人了,这乍一来人还有些不习惯呢,嘿嘿,快屋里请!

我问道:大爷,你这里好多天没有来客人了?

可不是嘛,春天的时候,到这里来的人还多点,现在来的人太少了。

是啊,这个地方不是旅游的地方,要是旅游胜地,大爷,你可就达了。

呵呵,是啊,这穷山沟也成不了旅游胜地。

那可不一定啊,……对了,大爷,这里来的人少,您老为何还要在这里开个饭店?

我是这里的护山员,平时没什么事做,就利用这个地方顺便开了个饭店,如有到这山里来玩的,可以在这里歇歇脚,吃个饭,嘿嘿……

我一听他就是护山员,禁不住欣喜地回头看了一眼花小芬,她正跟在我身后,静静地听着我和老大爷的对话,她也禁不住对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一出山,就进了护山员的大门。

老汉又问:你们是进山玩去了吧?

嗯,是的,刚从山里出来。

说话之间,我和花小芬就进了屋。这个饭店里摆了几张餐桌,但上边什么也没有,显得冷冷清清的。

这时,一个老太太,还有一个年轻点的妇女,从里屋走了出来。老汉忙招呼我们坐下,同时介绍道:这是我的老伴,这是我的儿媳妇。

那个年轻点的妇女,也就是老汉的儿媳妇,忙用一块抹布将一张餐桌抹干净,又将凳子也擦了几遍,热情地道:快请坐,我去给你们泡茶。

老汉问道:你们想吃点什么?

大爷,你这饭店的特色菜是什么?

呵呵,也没什么特色菜,就是家常便饭,好久没来客人了,也没什么准备。

有羊肉没有?

老汉咧开嘴笑了起来,忙道:有,羊肉有的是,我这里主要就是卖羊肉。

呵呵,这样就行,我们就是奔着羊肉来的。

你们要是吃别的,我可能还拿不出来,但就是不缺羊肉,呵呵。

大爷,给我们炖锅红焖羊肉就行。

好,你们稍等,很快就好。说着他就招呼老伴出去忙活去了。

老汉的儿媳妇给我们沏了壶茶,又摆上了两个茶碗,这才快步走到外边的灶间里忙活去了。

花小芬欣喜地道:大聪,那个老大爷就是这里的护山员,你怎么不问问承包那个岛的事?

着什么急,人家虽然是护山员,但在这里却是开着饭店呢,咱们到这里来,先要吃饭送上银子才行,到时保证问什么来什么,嘿嘿……

花小芬道:嗯,这样我们就省事多了……

956、香气扑鼻

花小芬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我道: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我一愣,问道:上什么班?

她抿嘴一笑,道:还能上什么班?回单位去上班啊。

晕,狂晕,这丫还不知道老子辞职的事,但此时我真的不想和她谈这个问题,只好嗫嚅地说:我这不是在休假嘛……

这时,老汉走了进来,问我:你刚才说做什么羊肉来?

哦,红焖羊肉,给我们炖锅红焖羊肉就行。

老汉有点为难地说:小伙子,我这里没有聘厨师,红焖羊肉我们没有做过,我们都是按照老法子炖的。

我一听,有些失望,忙道:大爷,不要紧的,我会做,要不我亲自下厨去做。

老汉忙道:这多不好意思啊,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嘿嘿……

不要紧的,我去做就行。我边说边要起身,花小芬忙阻止住我,道:你就不要那么讲究了,老大爷做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她边说边给我使眼色,让我老实坐着不要乱动。

我只好坐着没动,但嘴里仍道:大爷,这红焖羊肉实际上很好做的……我刚说到这里,看到花小芬又白了我一眼,便急忙改口道:大爷,你说你们都是按照老法子炖羊肉,怎么个炖法?

嘿嘿,都是土法子,但炖出来保证让你吃着香就是了。

我只好点头笑道:好,大爷,就按你们的法子做吧,做什么我们吃什么,呵呵。

老汉笑道:好,保你吃着满意。说着他就走了出去。

老汉刚一出门,花小芬就训斥道:你怎么这么多事?不就是吃顿饭嘛,你要亲自下厨,让人家多难堪啊,没出息,哼……

我腆着老脸道:阿芬,我这不是为了好好补补嘛……

补什么补?你少什么了?

少的多了,吃顿羊肉就能补过来了,吃别的十天半月也不管用……

她似乎听出我话里有话来了,俏脸不由得绯红起来,端起茶碗作势欲泼,压低声音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泼你……

嘿嘿……我最爱的就是红焖羊肉了,嘿嘿……

嘿嘿什么?反正都是羊肉,什么红焖不红焖的,只要是羊肉就行,说不定老大爷炖的羊肉比你那红焖羊肉还管用呢……说到这里,她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不好意思地收住嘴,俊脸更加红润起来。

我嘿嘿笑道:对,说不定老法子炖的羊肉还真的比红焖羊肉管用呢,呵呵……

你再乱说,我就对老大爷说我不吃羊肉,让他不要炖了,你想吃也别想了。

好,我不说了,这羊肉我可是盼了整整一天了,你就满足我这点小小的愿望吧,嘿嘿……

过不多时,老汉的儿媳妇给我们端上来了两个青菜,一个炒的,一个凉拌的,嘴里说着:你们先吃着,羊肉等会就好。你们还喝酒不?

我道:喝,当然喝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们这里好多天没有来客人了,也没有准备什么好酒。

花小芬笑道:呵呵,酒我们自己带来了。

哦,这样就行。老汉的儿媳妇说着给我们拿过来两个玻璃杯,随后就又去了灶间。

花小芬也起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手里提着一瓶白酒走了进来。

阿芬,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总算选准了种植基地。

嗯,是要好好庆祝一下……

斟上酒,喝了几小口,吃着乡间的绿色蔬菜,真的犹如进入了田园之中,心情说不出的舒服放松。

阿芬,说句真的,还是乡下好,人无论在精神上和生活上都是处于慢节奏之中,身心能够得到调养,不像都市里那样身心俱疲。

花小芬点了点头,赞同地道:嗯,通过这次到鹤鸣山来,我也深深体会到了。

这时,老汉端着一个大瓷盆子进来了,瓷盆子里热气腾腾,装满了羊肉羊汤。

我忙起身接了过来,仔细一闻,香气扑鼻,这羊肉的味道果真纯正。

老汉呵呵笑道:你们尝尝,看看这样炖的味道比起你说的红焖羊肉来怎么样?

好。我点头应着,拿起筷子来,就夹了一大块羊肉,放在嘴里仔细一尝,羊肉很嫩,略嚼即化,没有一丝一毫的膻气味,心中不由得狂喜起来:奶奶滴,这羊肉的味道比老子做的驴式红焖羊肉还要好吃。禁不住伸出大拇指,赞道:大爷,这羊肉炖的太绝了,味道好极了,呵呵。

呵呵,这样就行,我还怕你们不满意呢。

满意,非常满意,很是好吃。

好,你们慢用。

谢谢!

老汉出去后,花小芬低声问:真的很好吃?

我点了点头,道:真的好吃,比我炖的红焖羊肉还好呢。

呵呵,怎么样啊?我说的没错吧,呵呵……

957、TM的爽

老子炖的红焖羊肉是只有肉没有骨头,而老汉炖的羊肉则是骨头和肉连在一块炖的,似乎更保持了原汁原味,肉香汤美,让人馋涎欲滴。我顿时甩开膀子,连吃带喝起来。

花小芬笑道:哎呀,你要注意你的吃相,呵呵……

我边吃边道:不用注意什么,在这乡下,就得自由点才行,想怎样就怎样,你也不要矜持了,放开吃吧,嘿嘿……

过不多时,老子就消灭了几大块羊肉,感觉小体有了些力量,禁不住神飞色舞起来。

这时,老汉又给我们上了几个乡间的小菜,这才和老伴以及儿媳到了里屋去看电视了。为了不妨碍我们,还把里屋的门给关上了。这使花小芬和我感到更加放松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小芬突然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阿芬,你怎么了?

她长叹一声,幽幽而道:我现在什么都具备了,就是缺一个得力的帮手。

听她这么说,我嘿嘿一笑,道:阿芬,你看我怎样?嘿嘿……

你?你开什么玩笑?你还要上班的……

我心中一沉,忙将口中的羊肉吞了下去,又喝了一大口酒,这才缓缓地道:阿芬,实不相瞒,我已经辞职了。

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辞职了。

真的?

真的。

什么时候?

比你辞的还要早,我这是辞职后才回老家来的,说休假那是骗你的。

她瞪着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隔了半晌,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为何不早说?

我怕破坏这高兴的气氛,更怕影响你的好心情。

你为何辞职?

我只好把辞职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诉了她,她听后点了点头,道:你辞职的理由很充分,但却是被迫的。我则是主动辞的。

不管什么原因,结果都是一个样的,那就是成了自由人了。

我是想好了退路才辞职的,你是没有想好退路就直接辞了,比我还要洒脱。

去他奶奶的,老子早就烦透了,那种职场真的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花小芬眼中突放喜色,禁不住高兴地说:你辞职了,正好可以帮我,我们两个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吧!

嗯,好,我也正愁没有什么事做呢。

花小芬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欣喜地端起酒杯来,道:听到你辞职,今天我们又多了一喜,来,干杯!

杯碰酒干,我和她连着庆祝了好几杯。

花小芬的秀眸俊脸荡漾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边想边道:我还担心你要去上班呢,这下好了。百花岛一承包下来,你就带人进山修路,咱们去和回来的时候,我都仔细看了,要到那个百花岛,要翻过四个山梁,但山梁都不算高,修路没有问题的,投资也不会很大,只要能通车就行。

嗯,这没有问题,我们村里有好几个建筑队呢,我大伯就是个建筑包公头,找修路的人不成问题。

花小芬听到这里,更加高兴起来,忙道:咱们先别忙着高兴,先要把承包百花岛的事给办妥再说,你快把那个大爷喊出来,我们和他好好谈谈。

嗯,对,光顾高兴了,把这个关键环节都给忘了,嘿嘿……

我站起身来,走到里屋门前,敲开了门,把那个老汉喊了出来。

我搬了个凳子放在餐桌旁请老汉坐下,问道:大爷,咱们这个鹤鸣山区归哪里管?

哦,小伙子你是哪个村的?

我报了村名后,老汉咧开嘴笑了,道:这个鹤鸣山就归咱们镇上管,你们有什么事么?

我给花小芬使了个眼色,她点了点头,道:哦,大爷,是这样的,我们想把鹤饮湖中的那个荒岛给承包下来,您看行吗?

承包湖里那个荒岛?你们做什么用啊?

种点花养点草什么的。

哦,这得要问镇上的领导才行,只要不是干违法的事,我看没有问题。

我笑着道:大爷,您看我们像坏人嘛?呵呵,我们绝对是良民,绝不干违法的事,我们承包下那个荒岛来,说不定还能把咱这个鹤鸣山区给开成个旅游胜地呢,到那时候,你这饭店还不得人满为患,人挤人排着队来吃饭啊。

呵呵,对,呵呵,小伙子说的对,这可是件大好事呢。

老汉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禁不住点头说好,呵呵笑着又道:这个鹤鸣山,的确是个好地方,就是没人注意到它,我在这里当了几十年护山员了,还是第一次碰到你们这么有眼光的人。

听老汉这么说,老子顿时有些飘飘然起来,奶奶滴,这种被人捧的感觉,就是tm的爽。

958、圆润翘臀

我问老汉:大爷,要是承包鹤饮湖中的那个荒岛,找咱们镇上哪个领导才行?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儿子就在镇政府上班,等他回来问问他就行。

哦?我一听顿时大喜,忙又问:你儿子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他今天到镇上值班,应该快回来了。

说话之间,只听得外边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老汉喜道:我儿子回来了。说着他就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老汉就和他儿子一块进了屋。细谈之下方知,老汉的儿子在镇政府工业办工作,他告诉我们,要承包那个荒岛,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去找镇党委书记,这样可以少走弯路,因为最终拍板决定的就是镇党委书记,只要他点头了,就没有问题。再问之下,镇党委书记姓吕,和老子一个姓。奶奶滴,不管吕到一家还是吕不到一家,反正都是姓吕,这就好办的多了,我禁不住心中狂喜起来。

交谈完毕,我又问道:你们这个饭店晚上能住宿吗?

老汉立即笑着回道:能,我这里有十多间空屋呢,就是为了给客人提供住宿的。

哦,好,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老汉一听,马上安排老伴和儿媳去给我们收拾了一个房间。

我和花小芬将那一瓶白酒喝光,最后我又把瓷盆子里剩的几块羊肉吃光,这才酒足饭饱地和花小芬向那个房间走去。

白酒加羊肉,舒筋又活血,滋阴且壮阳,通体是力量。

奶奶滴,这羊肉在白酒的作用下,似乎让老子的骨头缝里都凝聚满了力量,更加地温饱思淫欲起来,睁着略醉的小眼,看着芳香诱人的花小芬,想日非非起来。当她转过身,看着她那圆润翘呻,更是跃跃欲日起来。

收拾出来给我们住宿的房间就在饭店的隔壁,房间里只有一个大床,床上铺了崭新的床单。

我嘿嘿笑道:阿芬,他们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床,肯定是认为我们是两口子了。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道:走,跟我到车上去,把那两个包提过来。

嗯,好。

我和花小芬刚将那两个大包从车上提到屋里来,老汉的儿媳走了过来,道:你们要是冲澡,院子里那个大缸里有水,旁边也有盆。

哦,好,谢谢!

等老汉的儿媳走后,花小芬从包里取出折叠睡垫来。这个睡垫就是昨晚住在百花岛时,她那个帐篷里的睡垫。

她将睡垫铺到床上,我道:阿芬,干嘛还要铺上这个睡垫?床单不是新的嘛。

我怕你给人家把床单弄脏了。她脸色本就因为喝酒之后红,说完这句话后,她脸色忽地娇羞的更加红了。

得到她的暗示,突然之间,我的性欲犹如惊涛骇浪般滚涌起来,急忙关上房门,伸手将她搂住,抱起她来,轻轻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

在羊肉的作用下,jj又粗又大了起来,就在我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她轻声低问:不会怀孕吧?

晕,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丫竟然问起了这么个重要问题,我也轻声低道:不知道呢。边说边暗自后悔起来,要知道能和花小芬突破这最后的一道防线,老子绝对在进山之前,就是跑上几十里路,也要买几盒套套回来。

花小芬柔媚地一笑,轻问:我要是怀孕了,你该怎么办?

我一愣,立即不假思索地道:你要是怀孕了,我就娶你。

她忽地伸出双手将我紧紧抱住,柔声轻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我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阿芬,你不会真的怀孕吧?

她用手温柔地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里充满了无限柔情,轻声低道:按照生理周期推算,应该不会的。

按照生理周期推算?你有什么根据?

她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将我拉近了她,她用樱唇贴住我的耳朵轻道:笨,我来之前大姨妈刚结束……说着说着她就羞涩地说不下去了。

我心中一乐,嘿嘿笑道:要是这样,应该不会怀孕的。

但也不保险,毕竟没有采取防护措施。

听她这么说,我又有些担心起来,她要是真的怀孕了,事情还真的有些棘手。虽是这么想着,但我还是安慰她道:阿芬,要相信科学推断才行。

她温柔地点了点头,娇羞地紧趴在我的怀里。

奶奶滴,管那么多干啥,滋一时是一时,担心是无用的,既然现在我和她走到一起了,那就要充分地享受每一秒钟,我颤抖着爪子,将她的衣服脱尽,闷哼一声,压到她的秀体上,瞬间和她又缠绵了起来。

959、壮阳的祖宗

nnd,羊肉的确是壮阳的祖宗,这让老子铁牛耕地不断,阿芬娇喘连连。

自从阿花牺牲之后,实在是把我给憋鼓坏了,憋鼓的除了龌龊就是下流。阿芬独守空房,也是寂寞的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和她的云雨结合,当真是水到渠成,很是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我和她不知道疯狂了多少次,虽然我憋鼓积攒了这么久,疯狂的程度,也使我的米青子出现了赤字。阿芬独守空房了这么久,也已被我给滋润的碧波荡漾起来。

疯狂过后,我和她都极度疲倦地进入了深睡状态。

第二天早上,我和花小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匆匆吃过早饭,结账的时候多给了老汉几十元钱,乐的老汉咧嘴直笑,并盛情地邀请我们以后常来。

这次是我开车,载着花小芬直奔镇政府。

进了镇政府大院,别的人不好找,但镇党委书记却是人人共知,毕竟是tm的一把手。没费多少周折就找到了这个吕书记的办公室,但不巧的是,这老b正在开会,操。

具体的细节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我和花小芬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了这个同姓的浑身拖着肥肉的镇党委书记。

通过商谈,他很是赞同我们的想法,说这样也能带动地方经济,他做为镇政府的一把手,大力欢迎并鼎力支持我们的投资行为。但是要让我们等等,要开会研究之后才行,到时他会派人通知我们的。

操,又是tm的开会,啥事都要开会,开不完的会,把时间都消磨在开会上了,这也算是中国的一大特色。

临告辞出来的时候,我也对这个肥肥胖胖的同姓书记老哥,丢下了一句:请吕书记尽快通知我们,如果不行,我们就到其它地方进行投资了。

听我说完,他那又肥又眯缝的小眼子里流露出很是担心的样子,我心中一乐,奶奶滴,老子就是要的这个效果。

出了镇政府大院,花小芬对我道:大聪,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他送礼才行?

我嘿嘿笑道:不用,最起码暂时不用,我们现在要是给他送礼,就会把我们光明正大的投资行为变得不光明正大了,同时我们的承包价格也会翻上去的。因此,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地等,但我感觉,这件事百分百会成功。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我将老脸贴向她,道: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讨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

哈哈,阿芬,你就尽管放心吧!我估计明后天就会给我们消息的。从政的人都不傻,我们到鹤鸣山区去投资,他可以把我们的投资行为,做为他招商引资的政绩,这种事他是求之不得的。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答应我们?

他要是直接答应我们了,就显得成了他求我们,而不是我们求他了,呵呵,当官的人都是人精,这点帐还是算得很清的。

花小芬点了点头,道:官场就是复杂。

嗯,还是自己出来创业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有那么多的羁绊和束缚。

对,就是,还能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想干自己喜欢干的事。

当车子拐上公路后,我问:阿芬,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我回城去办理注册公司的事,还要到花卉市场去租个门面。你回村先把修路的人找齐,只要镇政府给咱消息了,你就立马带人进山,先把路修好。

听花小芬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条,我更加佩服起她的干练和果断来,她的身上似乎也有了李感性的影子。无论是给公家干,还是个人创业,只要具备了这种气质,都将是成功的。即使失败也是暂时的,乌云终将散去,阳光终将灿烂起来。

虽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自肺腑地说:阿芬,我想跟你回城里去。

你跟我回城干啥?

我不想和你分开。

呵呵,我们现在要把事业放在位,事业成功了,什么也就都有了。

奶奶滴,也不知道咋搞的,自从我和阿芬有了鱼水之欢后,我真的不想和她分开,那怕就是分开一天,感觉也是难熬的很。

她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柔声道:你现在的任务很重,带人修路这可是大事,耽误不得。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那么儿女情长,尤其是你们男人,一旦儿女情长了,就会英雄气短的,呵呵……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

好了,不要耽误大事,我们还要分头去忙,要争分夺秒地去干才行,走,我先把你送回去……

960、霹雳丫的电话

花小芬开车想把我直接送到村子里去,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车子刚下高公路,连村北头也没有到达,我就匆忙亲了一口花小芬,跳下车了,让她回城,我自己则步行着进村。

奶奶滴,村里的那些长舌头娘们不得不防。

我临下车的时候,花小芬告诉我让我保持24小时手机畅通,看到花小芬驶上了高公路,我这才掉头向村子里走去。边走边考虑是否要打开手机,开着手机,我怕霹雳丫。不开手机,又怕花小芬。奶奶滴,真是有些恼人,阵阵微风吹来,简直成了恼人的秋风。

走到村子边的时候,我终于下定决心将手机打开了。我最担心害怕的就是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和来电提示音。但开了手机之后,没有任何的提示音,这让我忐忑不安的心总算稍微静了点。

进了村子不多会,就收到了一个短信,不用看,此短信不是霹雳丫就是花小芬的,但我就是没有勇气去看。花小芬此时正在高路上开车,不可能给我短信,看来必定是霹雳丫来的,想到这里,更是没有胆子去看了。

当快要进家门的时候,我心一横牙一咬,举起手机来一看,果真是霹雳丫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又失踪了?

老子看完之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不给霹雳丫任何回音,就当老子没有看到这个短信。

走到大门外时,只听院子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急忙拔步向里走去。

进了院子才现,那排老屋已经不存在了,好多人正忙着在原来的地方打着地基,我没有想到翻盖新屋的事会进行的如此之快。

只见老娘在厨房里烧水,老爹和大伯站在南屋前边看着正在忙碌的施工人群。

老爹和大伯不愧是亲兄弟,一样的个头,一样的勾肩曲背,连抽旱烟的姿势都是一个样的。瞪着一模一样的眯缝小眼监视着施工进度。

我走上前去,点头哈腰叫了声:大伯。

大伯扭头一看是我,顿时笑得满脸褶子比我老爹还要多,忙不迭地道:聪儿回来了,嘿嘿……

大伯的嘿嘿笑声更是和他老弟也就是俺老爹如同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样,如果不看人光听这嘿嘿笑声,绝对分不清是谁。

我满脸堆笑,道:大伯,您老身体还好吧!

嘿嘿,好,很好。

老爹道:聪儿,你单位上的事忙完了?

嗯,忙完了。

啥时候再走?

不一定,随时等通知。

回答完老爹的问话,我急忙向厨房走去。老娘看到我回来了,高兴的不得了,喜道:聪儿,你看咱家的新房盖的快不?

快,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呵呵。

你走的当天,你大伯就带人过来把旧房子给扒了。

按照这进度,新房子很快就要建成了,呵呵。

我从厨房里出来,拿出我带回来的玉溪烟,忙和施工的人都打了个招呼。

等老爹跑去和施工人员忙活的时候,我将大伯拉到一边坐下,和他商讨起进鹤鸣山修路的事来。

大伯不解地问:聪儿,你不好好上班,跑进山里修什么路啊?

大伯,实不相瞒,我这是给朋友帮忙,我朋友把咱们鹤饮湖中的那个荒岛给承包下来了,人家要修路通车,鹤鸣山区离咱们村这么近,这个忙我不得不帮。

哦,是这样啊,这没有问题,到时候我给你找人就是了。

大伯,侄儿先谢谢您老了!

自家人的事,应该的,嘿嘿。……不过,修山路可不同于修土路,到时候还要租用一些专门的设备才行。

大伯,到哪里去租啊?

这不用你管,我安排人去办就行,到时候让你那朋友只管付款就行了,嘿嘿……

这太好了,大伯,我还很是愁呢,有您老我就什么也不愁了。对了,大伯,这件事您先不要和我爹我娘说。

为啥?

这件事目前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我这是先和您老通个气,现在要是让我爹我娘知道了,反而容易多事,嘿嘿……

小兔崽子,你和我说了半天,这还是没边没影的事啊?

我这不是先和您老打个招呼嘛,嘿嘿……

行,到时候你尽管找我就行。

嗯,好。

我心中一阵狂喜,只要大伯答应了,修路施工队的问题也就解决了。现在只等那个浑身肥肉的吕书记的答复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的我险些向后栽倒,整个人慌乱的不得了。

大伯看我这样,训道:手机响,也能把你吓成这样?没有出息……

961、霹雳丫的喝斥

看大伯责备我,我忙将身子坐正,将手机掏出来,但却只是攥在手中,不但没有去看更没有去接,就那样忐忑不安地傻坐着愣。

大伯训道:你的手机响了,怎么不接啊?

我一愣,忙道:哦,好,我这就接。边说边急忙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溜出了大门,跑到那堆石头后边,这才举起手机看了看,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看着霹雳丫那熟悉的手机号码,老子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想起我和阿芬疯狂嘿咻的事来,我就不敢面对霹雳丫,就连她的电话也不敢接了。

但手机仍在拼命地叫着,接还是不接?

就在我还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手机响声戛然而止,我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随即沉了下去,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

奶奶滴,好险,看来什么事,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拖。也多亏老子拖,才没有接霹雳丫的电话,禁不住心中偷偷庆幸起来。

就在老子偷偷庆幸了没过几秒钟,手机又响了起来。

操,老子刚松了口气,这可恶的山寨版怎么又响起来了?

我举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晕,又是霹雳丫打过来的。

奶奶滴,这丫怎么这么执着啊?既然老子不接,你丫就不要打了,怎么还没完没了起来了?

看来不接是不行了,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哆哆嗦嗦地按开了接听键。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手机中没有传来霹雳丫疾风爆雨般的喝斥声,而是传来了她和风细雨的声音:是大聪吗?

听着她这样说话,我很是不适应,心中更加不安起来,但却不那么紧张害怕了。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但说出来的话语仍是没有底气:……嗯,……是我。

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联系不上?给你打手机不接,给你短信不回,你到底想要干嘛?

晕,原来这丫确定是我后,立即从和风细雨瞬间就变成了疾风爆雨,震得老子的小耳朵都嗡嗡作响。

听她恢复了霹雳的常态,我心中踏实了,但却是又紧张害怕起来了。

霹雳丫又紧接着道:你怎么不说话啊?啊?说话啊。

听她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已经着急上火到最烈程度了,我也顾不得紧张害怕了,忙不迭地道:妮子,我这几天在老家盖房子,忙的昏天黑地,手机有时候就忘了开机。

你忘了开机,但总不至于好几天都不开吧?

妮子,在老家盖房子是很繁琐的事,又得帮忙干活,又得伺候施工人员吃饭,天天忙的提溜转不说,还天天乱哄哄的,有时候手机开了也听不到声音的。

那怎么我有时候给你短信,总是提示送失败,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叫苦不迭起来,这肯定是我和阿芬在深山老林的时候,没有信号造成的。我急的在地上连转了个圈,这才回道:妮子,老家的信号不太好,你送失败,可能就是手机信号不好的缘故。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沉思了会,语气平缓了下来,道:这几天都快把我给急死了,找你又找不到。

我忙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杏姐要找你,她打你原先的那个我怎么回事,我就想和你联系上之后,让你给她回个电话。

杏姐找我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肯定是你工作的事。

那我给杏姐回个电话吧。

不用了,杏姐现在正在开会,我已经把你这个新手机号码告诉杏姐了,她开完会后肯定会打给你的,你就等着吧。

妮子,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让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的新手机号码。

我也不想说来,但杏姐找不到你,天天给我打电话,我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前才告诉她的。

哦,这也不能怪你,告诉就告诉她吧,我光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早晚也得面对她。

你本来就不应该躲……你说你这叫办的什么事啊?你一走了之了,弄的周围的人都替你着急……

听着霹雳丫的责怪声,我额头上的汗又流下来了。看她为我着急成这样,我愧疚地轻声说:妮子,你别着急了,我以后再也不忘开手机了,你别生气了……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语气顿时软了下来,道:老家的新房什么时候盖完?

我立即回道:大概还得一个多月吧。

怎么这么长时间?

盖新房子本来就是很麻烦的事嘛……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等盖完房子吧,我这里一忙完,就立马回去。

说到这里,我心中暗道:就是回去,老子也坚决不去上班了。

962、坚决辞职

和霹雳丫通完电话之后,老子犹如刚从老虎凳上下来,更犹如刚被灌了辣椒水,嗓子难受的几乎吱不出声来,不但额头流汗,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整个背上也都湿透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些耳熟能详的古话老话,虽然有些熟视无睹,但字里行间却是透着浓浓的真理哲理。

我和花小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直到在那百花岛上才完成了最后的鱼水之欢,突破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纯属于水到渠成,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花小芬既没有给我增加什么心理压力,更没有就这云雨之事让我对她承担什么责任,她当真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花小芬对我以前的情事了如指掌,更是对我和霹雳丫之间的恋情清楚明白。

花小芬本就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她男朋友对她如此漠不关心,但她却是无怨无悔地独守着空房,并没有做什么出轨之事。老子以前曾多次住在她的别墅里,举杯把欢,舒心畅谈,说着知心话,但没做出轨事,分寸把捏的很好,这就说明阿芬是个视感情为至上,视*体为圣洁的好女子。

虽然花小芬没有给我施加任何压力,但我却总想着要对她负起责任来,那种拔吊无情的事,老子还是做不来的。

但霹雳丫如果知道了我和花小芬的事后,会是什么样子?不用多想,直觉就会告诉我,霹雳丫肯定会对我拔刀相向,挥刀猛砍,然后绝尘而去,和我永远拜拜。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冷汗更是噌噌直冒。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整个人衰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吓了我一哆嗦,我没有看来电显示,而是无精打采地直接接听了起来。

大聪,是不是你啊?

晕,我一听声音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看来她已经开完会了。

我匆忙用手摸了一把脸,让自己提起精神来,回道:杏姐,是我。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换手机号码了?

杏姐,我就是为了静静心,才这么做的。

大聪,我怎么听着你说话很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哦?嗯,杏姐,这段时间我在老家帮老爹老娘盖新房子呢,累的。

盖完了吗?

没有,还早着呢。

还得多长时间?

至少得一个多月。

大聪,你不能在家呆这么长时间,你要尽快回来。

杏姐,我就是回去,也不会再去上班了,我已经辞职了。

胡闹,你还当真了?

嗯,这次我是认真的。

再过几天,上级的调查组就该撤了。

操他妈的,那帮狗日的到现在还没有走吗?

没有,还在无事找事。

日他奶奶的,这群祸国殃民的狗东西。

大聪,你递交辞职报告可能是对的,你这一走,那些人还真没有了再兴风作浪的借口。

我一听李感性这么说,顿时也有些高兴起来,道:就是嘛,那些王八羔子老是揪住老子不放,老子走人了,他们还能咋地。

呵呵,那些人现在是处处碰壁,走到那里也不受人欢迎。

把他们就当一堆臭狗屎扔在那里,不搭理他们就是了。

我把你的辞职报告给叶行长看了,他也是大为光火。

啊?杏姐,叶行长也生我的气了?

不是,叶行长生的是那些人的气。

哦,这样就行。……实际上也无关紧要了,反正我是不会再去上班了。

吕大聪,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辞职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要经过批准才行。

批准不批准,反正我是不会再到那样的职场去工作了。

你不要遇到点困难就要退缩好不?

杏姐,这不是退缩,我是彻底灰心丧气了。

李感性生气地道:对于你的辞职,不但我不批准,叶行长也不批准,不批准你的辞职,你要是不来上班,你的养老保险啥的可就废了,你要考虑清楚。

杏姐,我求你了,你就高抬贵手,批准我辞职吧。

不行,你要是真的辞职了,就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

什么计划?

计划好多了,最起码先就是让你和难缠对调的事。

哎呀,杏姐,此一时彼一时,我真的没心思做这些事了。

李感性被我气得说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那好,你说你辞职之后去干什么?

杏姐,我准备要创业了。

创业?你怎么说得这么轻巧?创业有多难你知道吗?

再难也是自己的事业,最起码不用呆在那样的职场里受那个鸟气。

大聪,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不要冲动,你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杏姐,我现在很是冷静,不用想了,我已经决定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啪的一声就扣断了电话,这次她是真的恼了。

963、雷厉风行

李感性气恼地扣断了电话后,我还举着手机傻站在那里,呆呆出神,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足足过了十多秒钟,我才缓过神来,慢慢将举着手机的手放下。

李感性这是第一次气恼地把电话给我挂了,这使我惴惴不安的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手机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我举起手机来一看,是李感性给我的,我急忙打开看了起来:我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地想想,不要莽撞冲动,现在找个好工作太难了,你要珍惜才行。创业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要慎重。

我急忙短信回道:杏姐,你别生气。

你在家再休息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嗯,好,杏姐。

和李感性通完了短信,我这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些。

接下来,我就全部身心投入到盖新房中去了,帮着老爹老娘忙这忙那,晚上的时候,累的腰酸腿疼,躺在床上没过几秒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我就接到了花小芬的电话。

大聪,你果然说对了,刚才你们镇的吕书记安排他的秘书给我打电话了,承包百花岛的事定下来了,让我马上过去商谈细节,签订承包合同。

啊?实在是太好了,我知道这件事能成,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呵呵。

大聪,我现在就往那赶,你也赶过去。

嗯,好,阿芬,你先往这赶着,我让我大伯先把修路的施工队召集好,随后就赶到镇政府去。

嗯,好。

阿芬,不要光顾高兴了,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了。花小芬在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格外的温柔,柔的不能再柔了。

扣断电话后,我立即把大伯拉到一边,道:大伯,进鹤鸣山修路的事定下来了,您老快把施工队召集起来吧!

怎么这么快?昨天还是没影的事呢。

现在做事那能拖拉啊,说办就办,嘿嘿……

好,我这就去给你联系人。

嗯,先谢谢大伯了!我这就马上出去一趟,回来就告诉您什么时候进山。

大伯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我和老爹老娘打了个招呼,也没说去干什么,只是说出去一下,跑出大门来,动起小qq向镇政府赶去。

当我赶到镇政府时,花小芬还在半路上,又等了她接近一个小时,她才赶到。

接下来的细节就不再一一赘述了,承包那个岛的价格是每年5万,承包期限是5o年,这可算是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鹤鸣山尚没有被开,湖中的荒岛常年无人问津,每年5万的价格进行承包,实在是太便宜了。

但花小芬的确很是精明,她对吕书记说我们还要修路,看能不能价格再便宜一点,经过磋商,介于我们要进行开山修路,头五年的承包价格变成了每年2万,从第六年开始,再按照每年五万的价格承包。

我的乖乖,花小芬这一争取,一下子就又省下了15万元,这一点老子压根就没有想到,只是认为每年5万的承包价格已经很是便宜了。没想到花小芬不动声色间就将15万元给节省了下来。

奶奶滴,看来创业经商不是每个人都能行的,还真得具备这方面的潜质才行。

签完承包合同,已经到了中午饭时,吕书记慷慨地请我们在镇政府旁边的饭店里吃了顿庆功酒席,双方皆大欢喜,吕书记那边有了政绩,我们这边有了实惠,双方互惠互利。

吃过饭后,和吕书记他们握手告别后,我对花小芬道:阿芬,我什么时候带人进山修路?

回去后立即着手进行。

哦,那就明天开始吧。

不行,你回去后,如果能行,今天就动手。

干嘛这么急啊?

越快越好,早动手早受益,做生意就是要这样才行。

那你跟我回去看看,先指导一番怎么修那个山路吧。

我要急着赶回城里去,因为昨天我已经和花卉市场谈了租赁门面的事,正好有个大门面空了下来,这种事更是耽误不得,一旦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就麻烦了。

修山路你不去指导怎么办?

不就是修个山路嘛,只要能通车就行了,你全权负责吧,咱们要分头行动,这样才能提高效率。

奶奶滴,我没有想到花小芬做事会是如此风风火火,雷厉风行,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创业的角色,从她身上我也深切地体会到时间就是金钱了。

花小芬临和我分手时,又叮嘱道:不准拖拉,更不准懒惰,回去后立即带人进山,听到没有?

哦,我知道了,我保证不耽误你的事。

她莞尔一笑,这才放心地跳上车,匆匆向城里赶去。

964、拍板决定

花小芬向城里赶去,我则开着小qq匆匆向村里赶去。花小芬说的对,现在时间很是宝贵,要争分夺秒地干才行。干公家的活可以喝大茶看报纸磨洋工,但是干自己的事,那就得追星赶月地紧忙活了,一分一秒都耽搁不起。

我赶到家后,匆忙找到大伯,问道:大伯,您给我找好了施工队了吗?

找好了,这个施工队是你根叔带领的,刚修完高公路,正好是个空当。

那太好了,现在就开始行动。

啊?怎么这么着急?

嗯,时间不等人啊,我这就去找根叔去。

不用,他一会就过来,估计他正在家吃饭呢。

哦?根叔过来找我?

我和他说了之后,他说吃过午饭就来找你商谈,看什么时候开工。

哦,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吧。

根叔就是我的族叔,都是吕式家族的成员,但他和我老爹是一个辈分,他是我的叔叔辈,虽然年龄只比我大十多岁,但我也得喊他根叔。

老爹眨巴着小眼听出事来了,走上前来问道:聪儿,你要干什么去?

哦,爹,我还没有来得及和您说,我朋友承包下咱们鹤鸣山区中的鹤明湖中的那个荒岛了……

我刚说到这里,老爹不耐烦地打断我,道:你直接说你朋友承包下山里的那个荒岛不就得了,啰里啰唆的说那么多干啥?

爹,我这不是向您详细汇报嘛。

你说这一些到底想要去做啥?

我要过去帮几天忙,帮我朋友进山修路。

你这是个什么样的朋友?

爹,她是我原先的同事,现在辞职了,准备过来开咱们鹤鸣山区。

我的话音一落,不但老爹惊讶,就连大伯也惊讶起来,老兄弟俩同时眯缝起了小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我。

大伯问道:聪儿,你不是说你朋友只是承包了那个荒岛吗?难道要把整个鹤鸣山区都开了?那得多少钱啊?

现在才是开始,当然只是先承包那个荒岛了,以后肯定还要不断开。我那朋友有的是钱,卖上一盆花,就能赚上百万。

大伯更加不相信了,小眼子眯缝的更加厉害了,光见褶子,看不到眼珠子了,他很是纳闷地道:卖上一盆花,就能赚上百万?这是什么花啊?怎么这么值钱?

老爹对大伯道:哥,你就别听这个小兔崽子的话了,他就是在胡扯,世界上哪有这么值钱的花。

我也有些生气地道:爹,您天天守着咱那一亩三分地,外边的世面您见过多少?

你敢说老子没有见过世面?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嗯,不错,但您走的那桥都是乡间的小土桥小木桥,镇上的桥您走过吗?南京长江大桥您老去过吗?

老爹看我敢这么顶撞他,顿时恼羞成怒地弯腰抬脚,要去脱鞋,准备用鞋底教训我。

我忙退后几大步,陪着笑脸道:爹,您老别火,我说的是实话。我真得进山去帮忙。

老爹又问:你这朋友就是你原先的同事?

嗯,是的,辞职之后准备自己创业,这是她最困难的时候,我必须要帮她。

老爹还要再问什么,根叔来了。

根叔进门就问:聪儿,咱们什么时候进山修路?

老爹一听根叔也这么问,顿时相信我说的话了,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忙迎上去,搬了个凳子,请根叔坐下,道:根叔,越快越好,最好是现在就进山。

哦?这么急啊?

嗯,时间不等人,你要是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动身。

好,我去通知施工队的人,咱们马上动身。

他刚要起身,又问:聪儿,干活没问题,你这朋友靠谱吧?

根叔,你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意思,别到时候干完活了,工程款一拖再拖,最后拖没了影……

根叔,你想到哪里去了?别把人都看得这么坏好不。

不是啊,我不得不防,我到现在几年前的工程款还有的没有要回来呢。

你老侄我能做那样的事吗?再者说了,我那朋友更不是那样的人,到时候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

好,这样就行。

我心中暗骂一句:真你奶奶的,就知道钱,操。

我和他虽然都是一个家族,都是姓吕,但他奶奶肯定不是我老爹的奶奶,怎么骂他奶奶也不要紧的。

看到根叔出去召集人了,我赶忙对老爹道:爹,我这是做的正经事,您要支持我才行,我现在就和根叔马上进山。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娘也已到了跟前,她道:聪儿,进山要注意安全。

老娘就是通情达理,我感激地对老娘道:嗯,娘,您就放心吧!

老爹很不支持我,在旁噘嘴极不高兴,大伯对他道:孩子都大了,咱们当老人的不要总是扯孩子的后腿。

嘿嘿,大伯,还是您老理解人。

965、吕式特色

过不多时,根叔就把施工队的人召集齐了,现在不是农忙季节,好多人都在拼命找活干赚钱,我看了下施工队的人数,足有二十七八个人。

从家里出来,我跳上了小qq,根叔开的车也比我的好,我的车和根叔的车塞满人后,其余的人都骑着摩托车直奔鹤鸣山。

到了鹤鸣山脚下,一辆13o挂车已经在山口等着了,原来这辆车上装满了根叔找来的施工设备。

在我的带领下,大队人马开到了上次我和花小芬停车的地方,就从这个地方开始修路,一直修到鹤饮湖。

镇上没有派人来,反正承包合同上都已经注明了,开山修路的路线就是这条路线,来人不来人都得这么修,老子这次算是当了把愚公。所不同的是,愚公移山中的愚公是要亲自拿着斧头和钎子干活,而老子这愚公只是监督,并不干活。

奶奶滴,时代进步了,连愚公也不用亲自干活了,老子决定不但要当愚公,还要当会吕扒皮,不管是剥削还是压榨,更不管这些施工人员就是老子本村的了,只要是以最快的度修好山路就行。

这鹤鸣山区,只要进了山口几十米后,手机就没有了信号,这反倒成了件好事,省得一个电话一个短信的来烦扰老子。老子就安心当这愚公进行监督,安心当这吕扒皮进行剥削和压榨,决定要向花小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md,干着干着,老子不但当愚公,当吕扒皮,还要当起店小二来了,因为施工人员干活挥汗如雨,出汗多了就得要不断喝水,但这山里哪有什么饮用水?死水湾里倒是有水,但又不能喝,老子只好开上小qq跑出山来,来到那个老汉的饭店里,从他那里给干活的人运水喝。

运了这么几趟,老子也烦了,只好花钱雇老汉定时往山里送水。

干到天抹黑的时候,看我仍没有停工的意思,根叔有些不满地说:聪儿,我们承包了那么多的修路工程,可从来没有干到这么晚的。

你那是给别人干,你现在是给你老侄子干,能一样吗?

反正都是干,这活也不一定要急这一时啊。

根叔,别的都好说,但这修路工程必须要尽快完成,不然,我没法向我朋友交待。

我没有问题,但工人们很有意见。

有意见可以保留,但不能耽误工期,我可以多给工钱,但必须尽快往前赶。这样吧,今天是第一天干,等会到了山下那个饭店,我请大家伙好好吃一顿,算是咱们的开工酒,如何?

根叔一听嘿嘿乐了起来,道:老侄子,我一直就想和你说这件事,怎么着也得喝个开工酒嘛,但你这是给朋友帮忙,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嘿嘿……

根叔,我虽然是给我朋友帮忙,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分彼此,有啥事你直接和我说就行,走,咱们去喝酒。

根叔立即高兴地大声吆喝起来,招呼大伙收工下山去喝开工酒。

根叔这人常年在工程行业里摸爬滚打,人变得很是世故,见风使舵,很会说场面话,更会办场面事,锻炼的酒量奇大,据说全村的人论起酒量来,他是老二,没人敢称第一。

根叔的外貌上有两大特点,一是又矮又胖,二是也有一对吕式小眼子。奶奶滴,全村姓吕的,老子就没有现过一个浓眉大眼的,全是一溜的眯缝小眼,这也算是tm的吕式特色吧。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进了老汉的饭店。我一进饭店的大门,老汉就猜出我是来吃饭的,顿时高兴地呵呵直笑,但当他看到所有的人都进了院子后,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他悄声对我说:小伙子,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都是来吃饭的?

呵呵,大爷,到你这里来不吃饭还能干啥?嘿嘿,我们不但是来吃饭,更重要的是来喝酒。这么多人,够你老人家忙活一阵子的了。

老汉着急地道:不行,我得赶快让我儿子买点饭菜回来,还要带箱白酒来,这里什么都缺。

呵呵,大爷,那你多准备点羊肉就行。

羊肉也准备的不多,最多也就够几个人吃的,还得要杀羊才行。

呵呵,大爷,不要着急,我们慢慢等就行。

老汉忙转身去忙活去了。

我急忙将手机开机。只要一进这鹤鸣山区,手机不但没有信号,还tm自动关机。我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短信提示音。一个是霹雳丫过来的,一个是花小芬过来的。

霹雳丫的短信:杏姐给你打电话了吗?

花小芬的短信:大聪,开工了没有?

966、饿鬼酒鬼

老子现在是帮花小芬做事,花小芬就是老子的老板,老板至上,我先给花小芬回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下午已经立即动工了,经过一个下午的进程,已经接近第一个山梁了。

花小芬没有想到我这边的进展会是如此神,禁不住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夸奖了我一番,惹的老子春心大作,禁不住道:阿芬,我现在带领所有的施工人员到老汉这个饭店来喝开工酒了,主菜还是炖羊肉,你也过来吧,嘿嘿……

我过去干什么呀,你自己全权代表就行了。

阿芬,我要吃羊肉了,吃了之后害怕火大,嘿嘿……

滚,没有一点正经……

呵呵……嘿嘿……。对了,阿芬,你把花卉市场的门面租下来了嘛?

租下来了,那个门面很大,足足有15o多平米,很适合我们当展厅。

太好了,阿芬,你辞职出来创业,事事都这么顺,看来老天爷也在眷顾你。

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我当日要是不进银行,不把我那个花卉公司关闭了,现在早就成气候了,走了这么一段弯路,现在只能是重新开始了。

阿芬,千万不要这么说,你要不进银行,咱们两个怎么认识啊!有失就有得,有得就有失。

嗯,说的也是。这丫说到这里忍不住偷偷甜笑了起来。

阿芬,注册公司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明天去办,等我在城里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我就过去看看。

嗯,好吧。

她想了想,又道:大聪,难为你了,家里在忙着盖新房子,你却要跑进山里来帮我修路……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阿芬,不要这么说,这么说就见外了,家里盖新房子有我老爹老娘呢,用不着我,我的任务就是帮你开山修路,嘿嘿……。再者说了,我现在也辞职了,我们两个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要抱团作战才行。

嗯,是,这样我就省心多了。

阿芬,为了使工期尽量提前完工,我晚上就住在这个饭店里,明天一早就能接着开工。

这样行吗?

行,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管开山修路。

呵呵,好……

扣断电话后,我考虑了片刻,没有给霹雳丫去电话,而是给她了个短信:妮子,杏姐给我打电话了,我已经和她沟通了,你就放心吧,我现在正在陪施工的人吃饭,抽空再联系。

我这样的短信,说是正在陪施工人员吃饭,虽是有些瞒天过海,但也是事实,家里盖新房是施工,进山修路也是施工,反正都是施工,这样说心里踏实点。霹雳丫肯定是认为我陪盖新房的施工人员吃饭。因为她只知道我在老家盖新房,并不知道我进山修路。

同时最后说抽空再联系,就是为了避免她再将电话打过来,老子现在真的不敢面对她,看到她的短信就心慌,听到她的声音就毛。

用得过且过来形容老子现在的心境,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老子自从辞职之后,又和花小芬有了鱼水之欢,面对霹雳丫,老子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走一步说一步了。

果然,霹雳丫收到我的短信后,不但没有给我打电话,更没有再给我短信,老子的心里多少算是踏实了点。

这时,老汉的儿子回来了,买来了菜、酒,老汉和儿子动手又宰杀了两只羊,老伴和儿媳在灶间不停地忙活着。

一个多小时后,准备了四桌子酒菜,每个桌子中间都有一个大号的盆子,盆子里装满了羊肉羊汤。

我和根叔分别来了个简短的开场白,酒席开始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施工人员太能吃了,肚子就像无底洞一样填不满,每个桌上的大号盆子里的羊肉都没了踪影,只剩汤了。

操,这tm也太能吃了,大有把老子吃穷的势头。这些能吃的家伙现在才刚吃到一半,羊肉就没有了,有几个人已经很不耐烦地催促老汉再上些羊肉。我一看这阵式,忙跑出来,让老汉再整点羊肉,老汉只好又招呼他儿子去宰杀羊了。

沸沸扬扬的开工酒喝完了,我也知道什么才是饿鬼转世了,四个桌吃了四只羊,还不说其它的饭菜,喝的酒更是没数了,不但把老汉儿子买回来的那箱白酒给喝光,就连老汉自己给自己准备的散酒也给喝了个精光。

这些人天天干的都是体力活,简直就是一群饿鬼酒鬼,看着他们酒足饭饱,先后离去的身影,我不由得出感慨:他们家里的那些娘们,今晚要遭殃了。

967、美若天仙

根叔临走时,我叮嘱他,让他明天一早就带人过来,赶时间尽快把山路修好。

等施工人员都走了后,我还是住在了上次我和花小芬住过的那个房间里。上次是有美女佳人相伴,这次是孤枕难眠。尤其是吃了这用土法子炖的鲜羊肉,更是难以入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上次和花小芬在这个床上的恩爱缠绵,浑身犹如火烧一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仍是没有丝毫困意,反而越来越精神,这壮阳的祖宗实在是太过于厉害了,我爬起来,跑到院子里,用大缸里的凉水将小体浇了又浇,回到屋里擦干身子,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早早地起来了。从屋里出来一看,老汉倒背着双手正要向外走,他看到我起的这么早,转身折了回来。

小伙子,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没办法啊,等会要开工。

哦,我让老伴给你准备点早饭。

谢谢!

老汉交待完老伴给我做早饭之后,就自己出去到山上转悠去了,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工作。别看老汉勾肩驼背的,但他的身体很好,可能是与护山员这个职业有关吧。几乎所有的护山员的身体都很好,每天都要到山上去转上一转,不知不觉中就把身体给锻炼了,还能呼吸到最新鲜的空气,身体想不好都不行。

我吃过早饭没一会儿,根叔就带人来了。

奶奶滴,这些人个个都焉又耷拉,无精打采的,估计是昨晚羊肉吃的太多,回家后和各自的娘们太阳了个没完。

看来羊肉当真是壮阳的祖宗啊!

我将老汉提前烧好的一大铁桶水搬到车上,和众人浩浩荡荡地又开进了山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开山修路上。

最感庆幸的是霹雳丫不再那么频繁地给我短信和打电话了,李感性也销声匿迹了,这让我的心里踏实宁静了很多。

花小芬在城里忙着注册公司,装修花卉市场的门面。

老爹托根叔给我带话,问我什么时候去上班?我懒的理这个多事的老吕同志,索性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开山修路,开的是树木,修的是石头,真正耗费时间的是伐木,要把准备开通的路线上的树木砍伐干净,这个活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再就是修正路上的石头,那些凸出路面的石头,小的直接清除掉,大的无法清除,那就只有炸或者是凿了,这个活也是很费时间。

虽然是这样,但进展的度也是十分神。这神的始作俑者就是老子,老子已经变成彻底的吕扒皮了,不断地催促施工人员抓紧时间干,就差抡起皮鞭了,惹的好多施工人员对老子很有成见,说老子没有一点本村观念,连点照顾情分也没有。

不管怎么样,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开通了两道山梁。

在这期间,镇土地资源管理所的几个人过来象征性地视察了一番,老子和根叔陪他们视察完毕,赶忙在老汉那个饭店里请了他们一桌,好酒好菜地伺候着,把他们打的高高兴兴,他们也就没有给我们找一点麻烦。镇政府的人除了土皇帝就是土太监,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好酒好菜,保证平安无事。

这天上午十点来钟,我和大伙正在热火朝天地干着,只见开来了一辆红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来了,只见她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她仍旧戴着那副墨镜,显得皮肤更加地雪白凝脂,红唇犹如熟透的樱桃,所有干活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她,

她从车上下来,很是友好地和施工人员打着招呼,那些施工人员个个受宠若惊,连连点头犹如小鸡叼米,我赶忙迎上前去。

阿芬,你终于来了。

嗯,让你受苦了,看把你都累的又黑又瘦了。

嘿嘿,那你好好地犒赏我一番吧,嘿嘿……

她莞尔一笑,脸上荡漾着甜蜜的笑容,道:我没有想到进展度会如此之快,嗯,不错,做事情就得这样,呵呵。

这时,我扫了下周围那些施工人员,现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在看着我们这边,实际上我也知道他们是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花小芬,个个就像恶狼一样,屏住呼吸,盯着美若天仙的花小芬看个没完没了,工地一时寂静无声,这让老子心里很不舒服,只想开口狂骂他们一番。

968、美貌时髦的阿芬

花小芬如此美貌加上这身时髦打扮,如果在都市里,不会显眼,更不会引起旁人的关注。但在这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漫山遍野除了光棍子就是寂寞汉,她想不显眼都不行。

老子现在感觉周围的施工人员不是些人,而是一些馋涎欲滴的恶狼,这让老子心里感到很不舒服。但倏忽之间,一个念头浮上脑海,这些恶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恶狼身后的那些臭娘们。臭娘们当中十之八九都是长舌头的,舌头长了自然而然地就喜欢嚼舌头,要是把老子和阿芬给嚼上一番,那老子非成了村子里那些臭娘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此事不可小视,更不能大意。

想到这里,我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花小芬问道: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完工?

再有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

嗯,另外,路开通后,你让工人把这些砍伐下来的树木都运到湖边去。

阿芬,树木太多了,运到湖边干什么?

嘿嘿,我们要造一艘船,不造船怎么到那个百花岛上去啊,呵呵。

哦?对,你这一说也提醒我了。

嗯,我已经联系了天津的一家造船公司,等路修好后,我就让他们派人来造船,呵呵,我们要造一艘大船,把砍伐下来的树木都用上。

嗯,不错,这也是就地取材。

花小芬边说边又迈步想往前走,我急忙用小体挡在了她的身前。她一愣,问道:你干嘛要挡着我啊?

我小声说:阿芬,这里尘土飞扬,又脏又吵的,你就不要再往里走了,我怕沾脏了你这身衣服。

这有什么呀,回去洗洗不就没事了。

阿芬,我还怕沾脏了你细白的皮肤,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柔声道:这里这么多人,不要乱说。做事情要不怕脏不怕累才行……

我日,这丫说着还是想到前边去看看。她要是真得到了前边,恶狼们围上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我忙道:阿芬,你不用过去了,路还没有平整好,别摔到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去看也是这样,不看也是这样,还不如不看呢。

我边说边扭头扫了一眼根叔,只见他正犹豫着到底是过来还是不过来,我更加着急起来。

花小芬问道:包工头在不在啊?

我灵机一动,忙道:包工头今天有点其它急事,没有过来。

花小芬道:哦,我还想和包工头谈谈呢。

阿芬,我现在就是包工头,有啥事和我谈就行。

她抿嘴一笑,道:你不是包工头,你是监工头,呵呵。

阿芬,有我在这里就什么也ok了。

花小芬轻声问道:大聪,我感觉你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我看你很不希望我来啊?她说着有些生气起来。

我只好实话实说:阿芬,我是怕他们看到咱俩在一起说闲话。

你就为了这个?

我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啊?一些大老爷们也会嚼舌头说闲话?

他们不会,我怕他们家里的那些臭娘们。他们回去一说,我怕那些臭娘们嚼舌头。

她轻叹一声,道:好吧,我不再往里去了,你负责好就行。我这次来一是看看修路进度,二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准备到外地去进些花草苗圃,都运到这种植基地来。

嗯,好,你去吧,这里有我,你尽管放心。……对了,公司注册的事怎么样了?

快了,都报上去了,光等着批复了。

花卉市场的门面装修完了吗?

也快装修完了。

那你什么时候到外地置办苗圃?

明天一早就走。

你今晚还要赶回城里去啊?

嗯,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谁和你去?

我自己去,没有人的。

你自己去安全不?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你集中精力把路修好就行了。再者说了,有什么不安全的。好了,我现在回去了。

我柔声轻道:阿芬,我陪你到山下饭店去吃午饭,走。

不用,我现在就得马上赶回去,下午还要处理一些手头上的事。她边说边从包里取出一个大信封递给我。

这是什么?

是2万块钱。

给我钱干什么?

你领着这么多人干活,吃饭喝酒啥的还不得用钱啊。

不用,你现在是最用钱的时候,我这里有钱。我边说边又递给了她。

她摆了摆手,道:你先拿着,我这是专门给你准备出来的。

真的不用,我这里有。再者说了,咱们两个一块创业,虽然你是老板,但也没必要分的这么清啊,嘿嘿……

她抿嘴一笑,道:就你手头那点钱,你还是先收着吧。

阿芬,你别忘了,行里还奖励给我5o万呢。

呵呵,5o万对于咱们的创业来说,也是杯水车薪,你还是先收着吧。等我实在转不动了,再动用你的钱。

哦,这样也行。我边说边心中暗道:奶奶滴,老子手头上的钱也不够5o万了,现在满打满算也才只有28万了。

969、糟糕麻乱

花小花交待完,没有再做任何的停留,就直接走了。

我看着花小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上一阵莫名其妙的惆怅。我现在感觉自己把自己搞得太乱,个人生活搞的一团糟。

就在这时,根叔走了过来,问道:大聪,刚才来的那个女的是谁?

哦,是我的同事。

你的同事?

是啊。

你的同事怎么对咱修路这么感兴趣?

根叔,我是请假来给我朋友帮忙的,我这同事来对我说了一些单位上的事。她对咱们修路感兴趣只是好奇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大聪,你给你朋友帮这么大的忙,你朋友怎么也不过来看看?

看什么啊?不就是修个路嘛,有什么好看的,我全权负责就是了。

呵呵,你朋友对你也真放心。

当然了,我朋友要是对我不放心,干嘛非要让我帮忙啊。

大聪,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不一定,我的假期无限长,我想休多长时间就休多长时间。

哦?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

好了,赶快干活吧,马上就到中午了,快。

应付完了根叔,我对大家伙大声道:好了,大家抓紧时间干活,我们要赶工期。

等大家伙开始忙忙碌碌地动手干活时,我则来到一个水湾旁,坐在一棵倾倒的树上,陷入了沉思。

这段时间光忙着开山修路了,真的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目前的状况。刚才看着花小芬离去的时候,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个人生活搞的一团糟。的确,老子现在把自己的个人生活搞的不但糟而且还很乱,用一团麻来形容也不为过。

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霹雳丫谅解了我,她心中虽然仍是纠结,但毕竟是原谅了我。就在我和她的关系步入正轨,刚待有些起色的时候,却在工作上突遭变故,被迫辞职回到老家。恰在我最失落的时候,花小芬来了。她带我来到这鹤鸣山区进行考察,在那荒岛上,我和她突破了那最后一道防线。虽是干柴遇烈火,不可控制地有了鱼水之欢。细细想来,却也是有些畜牲行径,操。

虽然找了很多的理由来开导自己,为自己开脱,但事后想想,总是愧疚自责的很。如果没有霹雳丫,老子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愧疚自责。但霹雳丫在我的心中根深蒂固,绕开她那是不可能的。放弃她,老子舍不得。不放弃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又不敢面对她,那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收到霹雳丫的短信,心里就毛。听到霹雳丫的声音,心里就怵。何况再真真切切地面对她呢?这将如何是好?

如果让老子恬不知耻地就像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去面对她,老子还真的做不到。如果真是那样,那将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和折磨。

花小芬现在对她男朋友已经彻底失去信心和希望,她曾经多次对我说过,等她男朋友从美国回来,立马就和他离婚。花小芬和我说这些话,一是她的性格使然,因为她本就是个性情中丫。二是她对我这么说,似乎隐隐约约地向我暗示着什么。

就我和花小芬目前的关系而论,放弃霹雳丫,和花小芬结合,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她已经辞职,我也辞职,并且为了创业,她和我又不约而同地走到了一起,这更像是上天冥冥之中决定好似的。似乎我现在只能和花小芬走下去了。

虽然有一千条一万条理由能支持我和花小芬走下去,但霹雳丫怎么办?

想起霹雳丫来,我就心中绞疼,说不出的痛苦难受。

自从阿花牺牲之后,李感性费煞苦心,在醉月楼里,让我和霹雳丫重新开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让她接受了我。但她总是对我以前的情事心存芥蒂,不敢把自己完全地交付与我,这也是让我心中不快,又感痛苦无奈的地方。当时毅然决然地辞职,虽是为了保护李感性,但多少也与霹雳丫对我的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有关。当时虽然只是想着辞职之后,就会保护住李感性了,但现在静下心来仔细一想,我这么做,也是与霹雳丫密切相关的。当时虽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现在细心一想,我的内心深处对于霹雳丫对待我的态度,多少有些失望,这种失望是和希望交织在一起,因此才在当时没有意识的这么清楚。

又加上生理长期处于憋鼓状态,晚上住在那样的荒岛上,我和花小芬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这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事实已成,我该怎么办?放弃霹雳丫,老子做不到。就此把花小芬扔到一边,老子也做不来。

日,这么静下心来一想,老子突然之间无比纠结起来。

970、栽进了臭水湾里

这纠结的滋味实在是太令人窒息了,老子一时被愁云惨雾给浓浓地笼罩住了,突然悲从中来,想一头攮进水湾里结果了自己。

突然,身旁一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鸟叫着飞了起来,它的叫声启了我,我顿时肆无忌惮地大声吼了起来。

我这一吼,顿时把那些施工人员给惊吓了一跳,根叔立马跑了过来,紧张地问:大聪,你怎么了?

我心中暗骂一句:奶奶滴,这种鸟事也用你来管?操。

根叔接连问了几声,并走近了我,我才止住吼叫声,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根叔,没事,我在这里吼着玩呢。

根叔训道:大家都在干活,你却在这里吼着玩,是不是太过分了?

嘿嘿,鹤鸣山这么大,吼上几嗓子,心情愉悦。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吼叫,这声吼叫力量很足,直透云霄,震的老子的耳朵嗡嗡直响,扑通一声巨响,老子被这吼叫声给震的从横树上直接栽到了水湾中,水湾很深,竟然没过头顶,我急忙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刚将头探出来,只见根叔也紧趴在倾倒的树干上,正扭头恼怒地在训斥着旁边的一个人,看来根叔也被吓得不轻。

我急忙大喊:根叔,快点把我拉上去。

根叔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另外那个被他训斥的人也赶忙伸出手来抓住我的胳膊,和根叔一块将我拽上岸来。

我惊魂未定地问:刚才是谁在叫?

和根叔一块把我拉上来的那个人道:是我。

根叔忙道:我刚才已经把他骂了一顿了。

我仔细一看这个人,原来是施工人员之一,也是我们村的狗愣子,他和我差不多大,和我还是小学同学。他的本名大多数人已经忘记,只记得他的绰号叫狗愣子,这家伙从小就壮,小学毕业后就步入社会,干过建筑工,当过装卸工,体健如牛,那一声高嗓门的吼叫声,也只有他能出如此高的分贝。

我禁不住埋怨道:狗愣子,你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来狼嚎什么?靠。

狗愣子很是抱歉地嘿嘿笑着道:你刚才叫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就跑过来看看,走到你身后的时候,你说在这山里吼上几嗓子,会心情愉悦的,我也就止不住吼了起来,嘿嘿。

操,我吼是因为我心情不好,你吼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故意想吓我一跳?

不是,我昨晚和你嫂子大吵了一架,心情也不好,这才跟着你学的。

狗愣子比我大几个月,我叫他媳妇当然得叫嫂子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感觉一股巨大的又腥又臭的味道,奶奶滴,这死水湾的水长期不流动,都已经变味了,腥臭不说,还让人欲呕。

闻着全身的这股欲呕的腥臭味,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道:嫂子是不是不让你上她,你才心情不好的,操。

狗愣子看出我真的有些恼怒了,只是嘿嘿傻笑着不再说什么了。

根叔道:狗愣子,没你的事了,快去干活吧。

狗愣子一听,立即转身屁颠屁颠地跑了。

我的全身都已经湿透,感觉身上的腥臭味越来越浓,只好对根叔道:根叔,这里你盯着点,我到山下的饭店去换洗一下衣服。

嗯,好,你快去吧。

根叔,可不能耽误工期,不然我没法向朋友交待的。

你尽管放心吧。

我点了点头,起身拾起放在地上的那个大信封,刚才多亏提前将花小芬交给我的这个信封放在地上,不然非的浸湿了不可,那里边可是2万块钞票呢。

我忍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开着小qq快地来到山下的饭店里,好好冲洗了个澡,全身上下打了好几遍香皂,才将那股作呕的腥臭味去掉,换上了一身备用的衣服,这身备用的衣服是老娘托根叔给我捎过来的。

随后蹲在院子里准备动手去洗那身脏衣服。老汉的儿媳看到后,走了过来,道:大兄弟,我来给你洗吧。

老子正难以忍受脏衣服飘出来的腥臭味,听她这么说,就假模假样地简单地客气了一小句,就交给她来洗了。

她刚坐下,猛地闻到那股腥臭味,立即将脸扭开,问道:大兄弟,你这是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嫂子,我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掉到臭水湾里去了。

怪不得这么难闻呢,这样吧,我到屋后边的泉子里去给你洗,那里有流动水。

我不好意思地道:嫂子,算了,要不干脆直接把这身臭衣服扔了吧。

别,你这身衣裳扔了怪可惜的,我一会就给你洗好了。她说着就端起洗衣盆来向外走去。

我大声说着:谢谢嫂子了!

971、 愧疚自责

当老汉的儿媳去给我洗衣服的时候,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愧疚自责之中,从车上取出手机来,拿在手中,边愣出神边思忖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老子已经犯了太多的错误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自己的个人生活将会无休止地糟糕麻乱下去,那将变得不可收拾。

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难过。

想来想去,我决定主动给霹雳丫打个电话,以安抚自己愧疚自责不安的心,同时也能对霹雳丫有个交代。

我打开手机,随后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响了几下,霹雳丫就接通了。

妮子,你还好吧?

嗯?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今天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哦,我……我今天收工早,不是很累,这才给你打电话的。(我本来想说我想你了,但由于心中有愧,没有说出来,只好撒谎说收工早了。)

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屋基都打好了,下一步的度就快了。(说完这句话,我汗颜地用手抹了把老脸,奶奶滴,老子从小扒瞎说谎,从来不待打哏的,张口就来,还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这样就行。我昨天到上级行开会,碰到杏姐了,她说准备抽时间和我去看你。

不要啊,你们不要来。

听到这里,我顿时慌乱地大声喊了起来,把电话那边的霹雳丫给吓了一跳,她忙问:你怎么了?我们去又能怎么了?

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关键时刻,天生的撒谎秉性促使我说:妮子,你们来没有什么,我欢迎你们来,但农村的卫生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你们就不要来了。我这里忙完,立即赶回去。

呵呵,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你别忘了,我从小也是在农村长大的,我对农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还就非去不可,杏姐没有空,我就自己去。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险些跌坐在地,紧张害怕的手都哆嗦了起来。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斟酌着说:妮子,家里正在翻盖新屋,到处乱的一团糟,你要来了连个地方坐也没有,我要帮着老爹老娘忙活,也没时间陪你,不如等新屋盖好了后,你再来不迟,到时候也让你看看新房是什么样子。

听我说到这里,她呵呵笑道:嗯,这样也好。

妮子,那你跟杏姐说一声,让她也不要来了,等新房盖好后,我给你们打电话。

嗯,好的。

听着霹雳丫柔顺的声音,我突然小眼湿润起来,将思念之情浓缩在字里行间:妮子,你自己保重自己,没事我挂了。

等等,还有个事没和你说。

啥事?

我哥上个星期就知道你辞职的事了。

我生气地问道:啊?谁告诉他的?

……我……我告诉他的,这段时间你无影无踪,我心中着急,这才和我哥说的,我把你的新手机号码也告诉他了,他听后立即给你打电话,但总是打不通,第二天他去找了杏姐。

……大哥没有怪我吧?(我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他倒没有怪你,只是说你太冲动,但他把我和杏姐给责备埋怨了一顿,怪我们没有及时告诉他。

妮子,既然告诉大哥了,那就这样吧,等我回去后,我专门去向大哥讲明这一切。

你早晚也要面对我哥的,迟说不如早说,不然,我哥会认为你把他当外人的。

我当日没有告诉大哥,一时怕给他添麻烦,二是他要安心照顾冯文青,所以我才没有和他说……

你都这样了,我哥能安心吗?他感到没有及时帮你,还很内疚呢。

大哥现在干什么?

我哥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后,可能也去找了叶行长,隔了一天,他对我说到北京出差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既然大哥到北京出差了,妮子,你要去照顾一下冯文青。

这还用你说?我每天下班后就过去,她现在很是平安。

听霹雳丫说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一暖,高兴地说:妮子,你这么做就对了,大哥知道后会特别欣慰的。

我也没办法,虽然我还是有些抵触她,但她肚子里毕竟怀了我哥的孩子……

呵呵,妮子,不管怎么说,你能做到这一步,这就说明你进步成熟了不少……

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我已经把我租住的房子退了,搬到了行里奖励给你的那个房子里了。

我立即接道:妮子,你这样做就更对了,呵呵,你早该这样……

你可不要乱想,我搬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到家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突然泪如泉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忙道:妮子,今天就谈到这里,家里来人了。

哦,好吧,你注意别太累着自己了。

嗯,好。

说完,我就匆忙扣断了电话,双手捂着老脸蹲在了地上。

972、畜牲怪圈

老汉的儿媳能帮偶洗那身腥臭的脏衣服,无非是看在偶是客人的份上。我为了表示感谢,当晚我把根叔留下,还有那个惹事的狗愣子,另外,根叔又将长期跟着他干的那几个人也留了下来,七八个人又在饭店里开了一桌,这让老汉的一家高兴的不得了,毕竟开桌酒席,就意味着偶给他们送钱了。

当晚老子故意把自己灌醉了,烂醉如泥,不知道是谁把偶给背到屋子里去的。

这次虽然是烂醉如泥,但奇怪的是,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了。只感觉体内犹如火烧,跑到院子里,用大缸里的凉水浇了又浇,

此时已经是凌晨了,气温本就较低,再用凉水浇,感觉体内的酒精之火少了很多,衰衰地回到屋里,擦净身子,躺在床上,头脑变得异常清晰,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此时已经处在刀山火口之上了,花小芬霹雳丫,霹雳丫花小芬,两个人反复在我脑海中转来转去。

花小芬对我和霹雳丫的情事,心知肚明,但她在我面前只字不提霹雳丫。霹雳丫不知道我和花小芬的情事,如果一旦让她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更加不堪收拾。

放弃霹雳丫,老子绝对做不到。放弃花小芬,老子又于心不忍。

纠结,实在是纠结,这tm的纠结滋味太让人难熬了。

在翻来覆去的纠结之中,我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我再去哄骗霹雳丫,良心上实在是过意不去,真要是那么去做,简直连个畜牲也不如。但我如果放不下霹雳丫,再去和花小芬缠绵,那不是畜牲又是什么?

无比纠结之下,老子似乎钻不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畜牲怪圈了。

netd,老子屡次在这样的问题上犯错误,犯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真是驴叫不改。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我和花小芬合作创业,给她当一辈子助手,同时和她相亲相爱。从此和霹雳丫彻底绝缘决裂。

但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我该怎么去面对满江大哥以及李感性等人?从个人情感上来说,真要是让老子放弃霹雳丫,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但我和花小芬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再让我去面对霹雳丫,却也是比登天还要难。

有人说,同样的一句话,说上一遍是正常,说上两遍是唠叨,说上三遍是白痴,说上四遍就是艺术家。同样的道理,老子在同样的问题上,做错一遍是正常,做错两边是贪婪,做错三遍是白痴,要是做错四遍会是什么呢?难道也能成为人体行为艺术家?

屁,要是做错四遍以上那就是烂了,也绝对成不了人体行为艺术家,那就是烂的不能再烂的动物畜牲了。

越想越是悔恨,越想越是愧疚,自责之下,似乎只有一种路可走了,那就是以后放弃霹雳丫,同时也放弃花小芬,为了寻找自己心灵的藉慰,求的内心的安宁,也只有这么做了。

我暗自下定决心,等路修好之后,我要从花小芬的面前消失,让她再也找不到我。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逃避的份了,谁也不敢去面对了。唯独逃的远远的,似乎才能从无限愧疚自责之中解脱出来。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开山修路的工程终于全部结束,根叔找了几辆拖挂,又安排施工人员把所有砍伐下来的树木全部运到鹤饮湖边上。

当全部完工时,老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把老子累的又黑又瘦,扔在路上,搭眼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建筑小工。

根叔带领所有的施工人员从鹤鸣山区撤了出来,我告知他,过几天就和他结帐,不会过1o天。根叔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但毕竟是族叔族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也只有点头的份了。

因为我提前就给花小芬打了电话,她刚从外地购置苗圃回来,接到我的电话后,她就立即联系了天津的那家造船公司。

根叔带人撤走的的第二天一大早,花小芬就带着造船施工人员赶到了鹤饮湖旁。

开山修路工程刚一结束,锯木造船工程又开始了。

花小芬这段时间也是累的瘦了很多,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精神了很多,看来这创业的动力和激情还真是大,身体虽然疲劳,但精神却是更加亢奋。

我准备选择个合适的机会,开始走人。但花小芬告诉我,她还要回城里去忙,让我盯着造船工程。

晕,这么一来,老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973、壮祖阳宗

这段时间,我和天津造船公司派来的施工人员,都是吃住在老汉的饭店里,这让老汉的一家人对偶更是感激不尽,把我们也照顾的很是周到。

天津人吃饭比较挑剔,为此老汉还专门聘请了一个厨师,饭菜质量也有了明显的提高,不再是单纯的土法子炖羊肉了。

这天凌晨时分,天色还没有亮,只听我的房门外咚咚地响起了敲门声。

人在凌晨时分,睡觉是最香最甜的,此时我正睡的香甜无比,哼哼唧唧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并且是一声大似一声。

我很是烦躁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低语:是我。

我更加不耐烦地道:你是谁啊?这么早来敲门干什么?不知道天还没有亮吗?

是我,快点开门。

晕,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我骨碌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忙去开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一个人旋风般飘了进来,我仔细一看,晕,原来是花小芬。

阿芬,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低头钻进了我的怀里,双手就将我给紧紧地抱住了。

我一愣,急忙抬手将房门关上,问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而是抱的我更加紧了,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的双肩有些轻微抖栗,原来她已经哭了。

晕,狂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芬,你怎么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快点告诉我。

她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没有做任何回答。

阿芬,你这是刚从城里赶过来?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突然,她松开紧抱我的双手,擦了把眼泪,柔声轻道:早上太冷,你到床上去吧。

我点了点头,很是纳闷不解地看着她,缓缓地爬上了床。

花小芬紧跟着我,当我刚躺到床上,她也来到了床上,趴在了我的身边,又是伸手将我紧紧抱住。

我轻声问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而是手脚并用,将我紧紧缠抱住,我刚想开口再问,她用红唇封住了我的嘴巴,随后又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

晕,难道这丫黑灯瞎火的大老远从城里赶过来,就是为了要亲老子,要和老子云雨一番?

以前都是我主动她被动,现在是她主动我被动了,这让老子一时半会还很不适应。

又加上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深深的愧疚自责之中,不但下决心准备悄悄走开,更不敢再存有非分之想了。

她又亲又抱了一会,看我没有什么反应,噘嘴嗔道:你怎么像个木橛子似的?

阿芬,天还没亮你就从城里赶过来,见了面就哭,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话声刚落,她又用红唇亲住了我的嘴唇。

天杀的羊肉,老子这段时间没有一天不吃羊肉的,这土法子炖羊肉,更是壮祖阳宗。老子虽然不想再犯作风错误,但此时此刻,不想有生理反应也不可能了,有了生理反应就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思想斗争了十多秒钟后,开始从被动变主动,手足并用,不老实了起来。

我这一不老实,花小芬立即停下了主动进攻的动作,还嗔怪我不老实。

我日,女人的心真是tm的天上云,不但飘忽不定,还更加让人琢磨不透。

我本就不想再犯作风错误,看她这样,立即又中规中矩起来,静静地看着她问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眼圈又是一红,有些哀怨地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在我身边了,开了那么大的种植基地,成立的公司也刚刚运作起来,你却离开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拼命干也干不过来,把我一下子从睡梦中给急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哭了好大一会儿。我害怕这个梦是真的,也不管天还黑着,就赶过来了。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被她说的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她,问道:你就因为做了这样一个梦,害怕我走,这才不管不顾地赶过来了?

她用力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晕,难道她和我真的有心灵感应了?老子要离开她只不过是一个想法,还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本想等船造好之后,就立马走人。没想到她却在此时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她做梦也不要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她在梦醒后,冒着黑夜,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这不能不使老子震撼了。

看她哀怨忧伤,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愁苦,腆着老脸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道: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你何必要当真呢?变得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呵呵,不要紧的,没事的……

974、丰盈窈窕

听我这么说,花小芬嘴巴撇了撇,道:我怎么能不当真?要单纯的是一个梦,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刚开始修路的时候,你至少一天一个电话打给我,但是现在呢?你这段时间好几天都没有一个电话,我这梦不是无中生有,我这担心更不是多余的,哼。

我日,老子的这点猫腻也被这丫给洞察到了。我只好撒谎道:这段时间,是有点过于忙了。再者说了,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我也就没有必要天天给你打电话了。不给你打电话,我是想让你集中精力办好其它的事情,不要因为这边的造船工程耽误你的大事。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但我感觉你有意在疏远我。

没有的事,你不要多想了。

但愿是我多虑。

什么但愿不但愿的,你本来就是多虑。

你……你和我那样后,你有没有后悔过?

我和你哪样?

她脸色羞红,伸手扭了我一把,嗔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哼……

嘿嘿,你说得是那样啊,嘿嘿,不后悔,我怎么能后悔呢,呵呵……你后悔不后悔?

她使劲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后悔。

我急忙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道: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她趴在我的怀里,柔声低语:大聪,无论何时,你都不要离开我,一定要和我走下去,我自己一个人真的难以应付。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现在摊子越铺越大,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我直担心有一天会运作不下去了,如果没有一个知心的人在帮我,我肯定无法坚持下去的。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你的坚实臂膀。对了,阿芬,你以前不是开过类似的花卉公司嘛,怎么现在反而担心起来了?

以前开的花卉公司很小,这次刚一起步,规模就如此庞大,我真的有些担心应付不来。

不要担心,只要坚持去干,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她点了点头,秀眸蕴满秋水,柔情蜜意地道: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阿芬对我如此信任和依赖,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离开她了。此时,霹雳丫的影子又浮上了脑海,浓浓的惆怅袭来,我顿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花小芬又道:我定了很多花草苗圃,等船造完,接着就要开布置百花岛,等开布置好了,就把订购的苗圃运过来,慢慢的公司就会有起色了。

嗯,不要担心,你一定会成功的。

……

此时,天色已亮,天津过来的造船施工人员已经66续续地起来洗漱了。

花小芬对我道:嗯,你也该起床了,还是那句话,工期要尽量往前赶,现在的关键环节,就在你这里,只有把船造好后,才能开布置百花岛。

嗯,好。我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快地穿好衣服。

花小芬也从床上下来,拢了拢秀,又道:我今天回城后,把修路工程的款项划到包工头的账户上,你先和他说一声。

嗯,好的。

我随后给根叔打了个电话,把他在银行的帐号要了过来。他一听今天给他划款,高兴地在电话那头呵呵直乐,并说一定要好好地请请我。奶奶滴,都是tm地见钱眼开的货。

花小芬没有久留,和我一块吃过早饭后,就匆忙赶回城里去了,我则和那些天津人向鹤饮湖奔去。

接下来的几天,造船工程进行的格外神,眼看再过个一两天就要竣工了,傍晚从山里出来,回到饭店时,我立即高兴地给花小芬打电话,但出乎意料的是,花小芬的手机又关机了。为什么说是又关机了呢?因为昨天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没有开机。

奶奶滴,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这丫怎么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隔上十几二十多分钟,我就给她打一个电话,一直打到午夜十二点左右,也没有打通,我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当晚也没有睡踏实。

第二天凌晨我从床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花小芬打手机,但仍是打不通,难道这丫生病了还是咋的了?这下子老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决定今天完工后,无论如何,我也要进城一趟,看看花小芬到底是怎么了?

上午九点多种的时候,我正在和造船工人在鹤饮湖旁忙碌着,只见开来了一辆轿车,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色套裙,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

975、黯然神伤

我定睛一看,从车上下来的这个女子,竟然是巧克力。巧克力者乃乔幽兰也!

巧克力是花小芬的表姐,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难道她是替花小芬来视察的?但花小芬手机一直关机,偏偏在这个时候,巧克力出现了,事情很是怪的出奇。

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毕竟也是熟人,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迈着小碎步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面前的时候,点头微笑礼貌地说:乔老师你好!你怎么来了?

她凝眸仔细看了看我,方才认出是我来,禁不住问道:大聪,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哦?没有变啊,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呵呵。

要是不仔细端详,真的快要认不出你来了。

哦,这段时间,又是修路又是造船的,是黑了点瘦了点,呵呵。

呵呵,大聪,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

专门来找我的?

她点了点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看着她那复杂的表情,我心中一沉,预感不妙,缓声道:乔老师,我们到那边去谈吧。

我领着巧克力,来到旁边的一个僻静处,和她并排坐在放置在地上的一根横木上。

巧克力看着不远处的那条大船,问道:船造好了?

没有,但也到了收尾环节了。

嗯,这样就好。阿芬多亏了你这个帮手,不然她自己还真忙不过来。

呵呵……

巧克力突然神色凝重起来,问我:大聪,你知道我今天专门来找你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我给你说,阿芬的老公从美国回来了。

啊?……真的?(我一听惊讶的险些从横木上倒翻过去。)

真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前天下午回来的。

……怪不得阿芬的手机一直关机呢,原来是她老公回国了。

巧克力轻叹了一声,缓缓地道:你和阿芬的事,阿芬都已经告诉我了。

我一听,不但有些狼狈,更加惴惴不安起来,抬起眼皮偷偷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装起了哑巴。

阿芬现在很痛苦,她正左右为难……

我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阿芬坚持和她老公离婚,而她老公坚决不同意,事情僵住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阿芬的老公实在太不是个东西,阿芬早该和他离婚。

话虽是这么说,但也不是说离就离的,阿芬和她老公毕竟还是有感情基础的,不然,阿芬也不会一直等他的。

巧克力看我不再说话,又道:阿芬的老公这次回来,并不是简单地回来看看,而是永远都不再出去了。

我一惊,看了看巧克力,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装起了哑巴。

大聪,阿芬这次坚决要跟她老公离婚,她老公看哀求没用,又去哀求我给阿芬做工作,最后他都跪到了阿芬的面前……

早知现在何必当日,自作孽自己受。

我也没有想到阿芬的态度会是如此坚决,昨天我和她交流了好几个小时,她才对我吐露了实情,她现在正和你在一起创业,并且和你也……和你的关系也更进了一步……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知道她要说什么,禁不住老脸一红,就像偷了人家东西一样,浑身不自然不自在起来。

巧克力接着又道:阿芬的老公痛哭流涕地跪在她的面前,认错忏悔,表示今后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更加不会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我忍不住问道:阿芬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

她现在左右为难,一边是她老公,一边是你,她这两天都快崩溃了。阿芬对她老公是既痛心又心软,痛心的是他以前的表现,心软的是他现在的悔过。

我顿时明白了巧克力来找我的目的,问道:乔老师,你今天来找我……

嗯,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阿芬现在很是左右为难,你的态度对缓解她内心的压力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哦,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大聪,阿芬和她老公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看你……

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开阿芬对不?

嗯,是这么个意思。

这是阿芬让你来的?

不,不是,是我自己来的,我到这里来找你,阿芬根本不知道的。

我知道了,我离开了阿芬,阿芬也就不会再左右为难了。

巧克力听我说到这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之前我自己就已决定要离开阿芬,要不是那天阿芬因为那样一个梦赶过来和我说那番话,估计我早就离开了。现在巧克力跑到这里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想到我和阿芬真的要分开了,心中仍是止不住地黯然神伤。

976、面对面

我吐了一口胸中闷气,对巧克力道:乔老师,为了不再让阿芬难过,更不再让阿芬左右为难,我选择离开。

巧克力立即接道:大聪,谢谢你的理解!

我摆了摆手,道:只要阿芬过的开心幸福,让我滚多远都行,我可以马上离开。

巧克力凝眸仔细看着我,轻声道:阿芬说的没错,你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阿芬没有看错你,更没有爱错你。

乔老师,什么都别说了,我今天就离开。

别,你要离开,也不能现在就离开。

那我什么时候离开?

你要是现在就离开,阿芬知道事实真相后,还不得和我闹翻天啊。再说这里现在也离不开你啊。

我有些不耐烦地道:那你说我该什么时候走?

她看我有些着急,语气更加轻柔起来:大聪,我和你谈完之后,就回去再和阿芬谈,等做通阿芬的思想后,你再离开也不迟。

实际上,巧克力说的很对,她这么做也是出于对阿芬的关心。老子离开阿芬,对她是一种解脱,对老子更是一种解脱。最起码我对霹雳丫能有个交待了。

想到这里,我对巧克力点了点头,道:嗯,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她开心地一笑,道:好,那我现在就回去。

嗯,好。

看着巧克力离去的背影,我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惆怅、无奈、酸痛、悲哀紧紧地包裹住了我,但惆怅占了上风,禁不住做了几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能够轻松起来。

巧克力能跑到这里来找我,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这么做的,她这么做是对的。阿芬左右为难,陷入了痛苦深渊之中不可自拔。这说明,她既舍不下我也舍不下她老公。按照她的脾气性格,对她老公以前的表现,她现在绝对不会容忍他的。但他跪在她面前,认错忏悔,改过自新,这就使她心中不忍起来,她和他毕竟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

而对于我,如果她老公赶在她来鹤鸣山之前回来,阿芬也就不会这么为难,更不会这么痛苦了。恰恰在我和她的关系生了实质性飞跃后,她老公回来了。

又加上我和阿芬一块并肩创业,刚踏上创业征途,正开展的如火如荼之时,偏偏在这个时候,她老公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呗,还tm不再离开阿芬了,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操。

综合起来分析,阿芬不左右为难才怪,想不掉入痛苦深渊也是不可能的。

哎,这就是人的命,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汇聚其中,形成了多姿多彩的滚滚红尘。

但反过来说,我这段时间也正处于深深地愧疚自责之中,感觉对不起霹雳丫,无法面对她,纠结的不能再纠结了,离开花小芬,也正好找到了心灵的藉慰。老子实在是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造船工程也马上要结束了,等巧克力做通了阿芬的思想工作,我也就该离开了。老子离开,对阿芬对我都是一种解脱。

我是不能再给阿芬打电话了,要想和她通话,也只能是她给我打过电话来。

第二天下午,刚开工不久,只见从修好的山路上开来了两辆车,前边一辆我认识,是根叔的车,后边一辆看着有些眼熟。

根叔的车先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除了根叔之外,还有老吕同志,也就是俺爹。我一惊,他们怎么来了?急忙快步迎上前去。

就在这时,后边的那辆车也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两个人,看到这两个人后,我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整个人不但彻底惊呆了,还彻底恐惧到了极点。

只见后边车上下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李感性,另一个是霹雳丫。

我大脑嗡的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的这种局面了,傻傻地僵站在那里,除了愣就是呆。

老爹瞪着他那对招牌小眼,怒视着我,缓步走上前来,厉声说道:原来你是辞职了,还骗我说是休假,哼,你这个小兔崽子……

根叔忙伸手拽了拽老爹,低声劝道:守着大聪的同事,不要和他火了。

老爹气恼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了。

这时,李感性和霹雳丫也已走上前来,霹雳丫也很生气地看着我,但生气的同时,她的眼神里却更多地充满了牵挂和心疼。

李感性缓缓走上前来,定睛看着我,问道:你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又黑又瘦的,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李感性的话音刚落,霹雳丫的眼圈就红了。

977、闹翻了天

看我站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样子,李感性秀眉挑了挑,嘴唇动了动,意思是让我说话。

老爹看不下去了,在旁训道:你的领导和同事这么大老远地来找你,你连个话也没有吗?

老爹越说越气,禁不住又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李感性忙道:大叔,您老不要生气。

我这时才慢慢地缓过神来,轻声说道:杏姐,妮子,你们来了……

霹雳丫急忙将头扭向一边,李感性抿嘴一笑,道:你这才反应过来啊,呵呵……

我又嗫嚅着道:杏姐,妮子,你们怎么来了?

霹雳丫将头扭向一边,悄悄揩泪,李感性道:我和妮子过来看看你,看你忙完了没有……

哦,快忙完了。

老爹在一旁忍不住又训斥道:你说你给你朋友帮忙,你朋友在哪里?

此时,霹雳丫对我们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会很敏感,我正绞尽脑汁捉摸着怎么来处理眼前的尴尬局面,没想到老爹一点情面也不给我留,我顿时也恼火起来,不耐烦地看了老爹一眼。

老爹看我这般态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喝道:看什么看?你天天不着家,我就感觉这事很奇怪,你们领导如果不说你辞职了,我和你娘还被你蒙在鼓里,你这个小兔崽子……

根叔见多识广,常年在外承包工程,经历的场面毕竟多些,赶忙对我老爹说道:哥,你别埋怨大聪了,你就少说几句吧。

老爹气愤地说:养不教父之过,我这老脸都给你丢光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恼火地回道:我怎么丢你的脸了?

老爹更加怒道:你还敢顶嘴?你辞职了为何说你在休假?

我不是怕你和俺娘替我担心嘛,就你事多。

你敢说老子事多?老子今天就教训你。老爹怒不可遏地又开始往下脱鞋子,准备用鞋底招呼我。我从小被老爹打,每次都是吃他的鞋底,他就从来没有换过别的花样。

我气恼地道:满地上都是树棍子,还用得着脱鞋底吗?

听我这么说,老爹气的直翻白眼,根叔赶忙拉住他,霹雳丫快步走上前来,伸手把我拽的离老爹远了些,并用身体挡住我。李感性也赶忙站在老爹和我的中间,劝阻道:大叔,您别生气,大聪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在休假。他辞职也不假,但是单位上没有批复,这就说明他还没有辞职。是我批准让他在家休假的,大聪并没有骗您……

老爹道:你是他的领导,你不要护着他,这个小兔崽子……

李感性又道:大叔,我说的是实情……

老爹仍旧愤愤地道:他说给他朋友帮忙,修这山路就是他根叔修的,他根叔自始至终就没有见过他的那个朋友……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提到花小芬,不为别的,因为霹雳丫就站在我的身前。

我向前走了几步,大声道:我不是为我朋友帮忙的,我是为我自己干的,我想干点自己的事业。

老爹气的浑身打颤,用手指着我对众人道:你们听到没有?他还在骗我,现在又成了给他自己干的了,我今天和他没完……

我也气恼地道:没完就没完,就你事多,你不在家好好盖屋,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霹雳丫在我身后拉了我一把,道:你别说话了……

李感性回头冲我瞪眼训斥道:老人教训你几句怎么了?你怎么还和老人顶嘴?

老爹用手指着我道:你想干点自己的事业怎么还干进山里来了?你在这山里能干出什么事业来?人家都是往大地方去,你却干进这山窝窝里来了,你个小兔崽子……

根叔急忙用双手拉着老吕同志往车跟前走去,边拉着他边说:哥,你就少说几句吧,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主见。

根叔把老爹拽到车跟前,给他敬了支烟,让他消消气。老吕同志在盛怒之下,仍旧不肯放弃自己的习惯,推开根叔递给他的香烟,掏出自己的旱烟袋来,自己卷好烟卷,蹲在那里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李感性看老爹被根叔拉走了,这才扭头对我道:大聪,你在这山里到底忙的什么?

开山修路,现在是造船。

你到底要干什么?

创业。

你果真要创业?

此时我已经被逼到了风口浪尖上,只有坚持到底,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对李感性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感性看我态度坚决地点头,又问:你到底要创什么业?

我把这湖中的荒岛承包下来了,准备开利用。

开出来做什么?

种植花卉。

花卉?

我只好又点了点头。

你懂花卉吗?

我没有底气地回道:不懂可以慢慢学嘛……

胡闹,到底是你自己干还是跟着别人干?

978、惊心动魄

奶奶滴,虽然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对话,但却充满了令人担忧的变数,稍有不慎,就会大祸临头,平静的表面下,蕴满了惊心动魄。

听李感性问我到底是自己干还是跟着别人干,我明白此时此刻我不能再有半点谎言,必须实话实说,不然不但得不到李感性的谅解,更重要的是霹雳丫那边我真的是无法交待了。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轻声对李感性道:都不是。

李感性不解地道:嗯?

不是我自己干,也不是跟着别人干,是我和别人合伙的。

和谁?

我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道:花小芬。

李感性问道:就是那个城东分理处的花小芬?

我干脆地应道:嗯,是的。

此时此刻,我不能再有任何含糊和犹豫,必须干脆利索才行,不然就会立即引起霹雳丫的怀疑。因为花小芬这名字实在是太女人味了,任何人听了不但都会认定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美女。

李感性听后身子明显地一震,面部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不由自主地偷瞄了一眼霹雳丫。

霹雳丫正在全神贯注地听着我和李感性的对话,此时她也不由得问道:花小芬?

我冲霹雳丫点了点头,道:对,是花小芬,她是我原先在城东分理处的同事。

我此时内心恐慌紧张到了极点,但表面却是装出一副坦然坦诚、没做亏心事的样子来,只要这样,才能不会引起霹雳丫的怀疑。

李感性道:同事之间合作创业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你考虑过没有,创业不是简单说说的,创业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坎坷。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李感性的用意,她这是故意岔开花小芬,把话题引往别处,省的再惹出事端来。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一眼李感性,立即说道:我知道创业很难,因此才和同事合伙的。

霹雳丫又问:花小芬是女的?

我立即点头应道:是女的。

霹雳丫脸上划过一丝难看,接着又问:她是城东分理处的员工,她也要上班,怎么能和你一块创业?

我只好说道:妮子,她辞职了。

霹雳丫紧跟着问道:她也辞职了?

李感性看着我和霹雳丫的对话,仔细观察着霹雳丫的表情,几次想开口打断我和霹雳丫的对话,但霹雳丫的语实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没法打断。李感性秀眉微蹙,明显地有些着急起来,她担心霹雳丫如此这么问下去,会问出麻烦来。

我此时已经抱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来,心中悲凉地哀嚎:奶奶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死吊朝上,既然做了对不起霹雳丫的事,那就该到了接受惩罚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我义无反顾地对霹雳丫说:是的,她也辞职了。

霹雳丫看我的表情也复杂了起来,她如果再问下去,我可能会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全部对她招供了。

这里,李感性突然问道:她为何要辞职?

听到李感性的问话,我扭头对向了李感性,这才现,李感性虽然这样问,但她的眼神和面部表情却充满了无比的担心。

我明白李感性的好心用意,冲她点了点头,道:花小芬辞职是早晚的事,她进银行之前就是开花卉公司的,她大学所学的专业就是花卉系。

李感性点了点头,缓慢斟酌着说:花小芬辞职的事我知道,她辞职是在你递交辞职报告之后……

李感性说着说着犹豫不决起来,她蹙眉斟酌着用词,好不被霹雳丫听出什么看出什么,但她感觉自己越说越是马脚颇多,很难说的圆滑,不由得秀眉蹙的更加紧了。

我明白李感性的心思,更加体谅她的担心,因此急忙把话头接了过来,道:花小芬辞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递交辞职报告她不知道,她辞职我也不知道。当我正在家盖屋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说要到鹤鸣山区来考察种植基地,恰巧这鹤鸣山区离我老家很近,因此,我便当起了她的向导,陪她到这里来考察……。她相中了湖中的荒岛,准备把荒岛开成种植基地。等她将这个荒岛确定为种植基地后,我才告诉她我也辞职了,又加上我对这鹤鸣山区的环境比较熟悉,况且以前又是同事,我才这么帮她的,就当是我们合伙共同创业吧。

由于我说的都是实情实话,因此说起来没有打哏,很是流利,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来,就连老子自己也确信事实就是这样的。当然了,老子把那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作风错误给撇到了一边,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说的。

我话声落地,偷偷看了一眼霹雳丫,现她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979、被开除了

听我说完,李感性开心地笑了笑,眼神中的担心和面部的复杂表情倏忽消失了,她抿嘴笑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松地道:哦,原来如此啊!你说的给朋友帮忙原来是以前的同事,这个忙是应该帮的,而且是必须要帮。她边说边又悄悄瞄了一眼霹雳丫。

霹雳丫本就缓和下来的脸色,听李感性这么说,更加缓和起来,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匆忙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不是热的,而是冷汗,边擦边道:这山里边就是闷热……

李感性道:这段时间把你热的不轻吧?

嗯,天天就像蒸桑拿,嘿嘿……

霹雳丫道:满嘴的胡说八道,还说在家里盖房子呢,却是跑进这深山里来修路造船了,哼。

我扭头一看,只见霹雳丫满面怒容起来。

李感性对霹雳丫道:妮子,不要着急。

霹雳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头扭向了一边。

李感性对我道:大聪,上级的调查组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前几天走的。

听到这里,我顿时沉默起来,说句真的,我和花小芬合伙创业的事,已经彻底泡汤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回去接着上班。但一想起遭遇的不公平待遇,老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问:杏姐,调查组走了后,不会再回来吧?

应该不会,你一辞职,事情就卡壳了,他们也进行不下去了,又无事找事了一段时间,终于走了,不可能再杀回马枪的。

我要是现在回去上班,他们现我又出现了,说不定他们又会回来的,因为这次他们毕竟没有达到目的,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李感性听完我的分析后,竟然点了点头。看着她这么点头,我大吃一惊。因为老子现在无法和花小芬在一起创业了,最好的选择是趁调查组走了后,再回去上班。刚才我的那一席话,只是往坏处了说,但内心的真实想法则是往好处办。

现在李感性竟然点头赞同我的分析,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被逼到了绝路上去了,一股莫大的悲哀涌上心头,整个小体都悲凉的似乎失去了知觉。

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霹雳丫忽地扭过头来对我道:你现在就是想去上班也没门了,谁让你当日扔下辞职报告就消失的没有人影了,你这是自作自受,哼……

李感性忙阻止道:妮子,不要这么说……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更是大吃一惊,忙问:妮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霹雳丫生气地看着我,秀眸中已经蕴满了泪花。

霹雳丫在又生气又难过的情况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李感性叹了口气,缓声对我道:大聪,你这么长时间不去上班,我那边又没有批准你辞职,纪委书记就以此为借口,按照规章制度,给你下了个文。

给我下了个文?

霹雳丫这时接口道:杏姐,你不要含含糊糊的,对他明说就是了。

霹雳丫说完又对着我道:给你下文,是给你下的开除你的文,你现在已经被开除了,这你总该懂了吧?哼……

霹雳丫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泪水忽地一下都涌了出来。

听到这里,老子算是彻底被惊呆了,傻傻的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什么?聪儿被单位开除了?一会儿是他辞职,一会儿他又被开除了,这到底是咋的了?

这个声音是老爹出来的,由于霹雳丫说话的嗓门过高,老爹本来在十多米之外的车旁蹲着,听到霹雳丫说我被单位开除了,赶忙凑了过来。

霹雳丫看到老爹走了过来,急忙将头扭开,走开了几步,偷偷抬手抹泪。

李感性忙对老爹道:大叔,我们单位上的事您老不懂,您就不要问了,我们会处理好的。

老爹很是紧张担心,又追问了一句:聪儿果真被开除了?

李感性又道:大叔,我们今天来找大聪,就是解决这件事的,您就不要管了,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用手猛搓了几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对老爹道:爹,单位上的事很复杂,您就别跟着掺合了。

老爹突然把头扭向我,吼道:你要是好好干,能被单位开除吗?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和老爹这个老顽固交谈下去,急忙扭身向根叔走去。

李感性又忙着劝起老爹来。

我对根叔说:根叔,小侄拜托你了,你快把我爹弄走,你把他送回家去,我这里有大事要办。

根叔忙道:好,我这就把他带走。

根叔急忙走了过去,双手用力拽着老爹,李感性也劝老爹先回去,根叔连拽带劝地终于把老爹拉上了车,立即动起来,掉转车头,向山外驶去。

980、破罐子破摔

看到根叔终于把老爹给弄走了,我转身走向李感性,当看到霹雳丫仍旧伤心难过掉眼泪时,我不由得更加垂头丧气起来,问道:杏姐,我都递交辞职报告了,纪委书记何必再下文要开除我呢?这不是摆明了要把我往死里整吗?

对,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整人,他下文开除你的同时,也抓住了我的把柄,在党委会上多次提议撤销我的职务。

杏姐,他开除我开除就是了,怎么又把你给牵连上了?

你递交辞职报告之后,我没有批准压了下来,他说我这么做是利用职务之便违规,以此为借口,提议党委撤销我的职务。

我紧张地问:你的职务被撤销了吗?

目前还没有,哪能这么简单?党委会成员又不是他一个人,他只是提议,党委会不通过他也没辙。

哦,这样就行。

霹雳丫走了过来,怒火中烧地对我道:行什么行?你做事也太一意孤行了,你递交辞职报告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杏姐不批准是为了保护你,但你又这么长时间不去上班,杏姐就违反了规章制度,正好被人家抓住了把柄……

妮子,调查组的人没走,我怎么去上班?我去了还是会被他们纠住不放的。

但你递交辞职报告之后,干嘛要一走了之?和谁也不说一声,就一个人悄悄溜了,还玩起失踪来了……

李感性忙道:妮子……。但是霹雳丫的语实在是太快了,李感性喊了个妮子想阻止她,但没有阻止住。

你说你在老家盖房子,结果我和杏姐来了之后,才现你原来一直躲在这深山里修路造船啊……

李感性提高声音道:妮子,好了,不要再埋怨他了,他跑到这深山里来修路造船也是为了想干点事业,最起码他这是帮朋友的忙,这个忙是应该帮的。

关键时刻,李感性力挽狂澜,不然,霹雳丫还会霹雳下去,老子已经被她数落的无地自容了。

此时我也着急的不行,问道:杏姐,不会真的撤销你的职务吧?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毕竟上边还有叶行长。

杏姐,对不起了!我当日辞职就是怕让你受牵连,没想到我辞职了,还是牵连上你了,真是对不起!

不要说这些了,本想和妮子早点过来看你,但由于事情比较多,才拖到了今天。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我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茫然地说:不知道。

李感性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说要和花小芬合伙创业吗?

我一愣,顿时后悔不迭起来,刚才无形之中说了实话,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知道’,就把老子的老底给爆露了。

又怕让霹雳丫瞧出端倪,我忙不迭地又道:如果花小芬还用得着我,我就接着跟她干下去,如果用不着我了,我就走。

花小芬的老公回来了,我和她合伙创业已经是没有了可能,只能选择离开她,但这件事又不能明说,只能这么含糊其辞地应付。如果昨天巧克力没有来,我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既然开除老子就开除吧,男儿志在四方,自会有留爷处的。但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底气。

李感性沉思着看着我,缓声说道:这么说,你这合伙创业的事还没有最后确定?

我只好点了点头。

李感性又道:既然这样,那你还是回去上班吧,创业这条路太艰难了,稍有不慎,就会倾家荡产,不要冒险了,你现在要的是稳定。

杏姐,我都被开除了,还怎么去上班?

现在肯定不行,但过一段时间之后,说不定就会云开雾散,柳暗花明了。

我一听李感性这么说,更加灰心丧气起来,一股巨大的悲哀将我浓浓地笼罩住了,有种欲哭无泪,欲喊无声的悲凉,老子现在感觉真的是被彻底抛弃了。

霹雳丫在旁说道:你知道杏姐现在有多难?她为了你耗尽了心血,纪委书记下的那个开除你的文件,她一直压着没有实施……

李感性忙对她道:妮子,不要说了……

听着霹雳丫埋怨数落的话语,我感觉更加对不起李感性了,不由得悲从中来,道:杏姐,你不要再压着那个开除我的文件了,赶快实施吧,不然又会被人家抓住把柄的。

李感性立即蹙眉着急地道:大聪,如果那样的话,你就真的要被开除了,到那个时候想挽回也没有办法了。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开除就开除吧,就让那个狗日的开除老子吧,老子早就烦透了……

981、分手

李感性见我这么说,急忙劝道:大聪,不要意气用事。

杏姐,我没有意气用事,我说的是真的,我早就干够了。

霹雳丫生气地道:杏姐这么大老远地来找你,不是来听你牢*的。

李感性道:大聪,我和妮子来找你,就是看看你目前是什么状况,再商讨一下今后该怎么办。

杏姐,你不要再压着开除我的文件了,不然,更会给人家留下把柄,就把我彻底开除吧。

霹雳丫愤道:你知道开除会带来什么后果?

还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和辞职一个样嘛,反正都是不干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开除和辞职是存在本质区别的。

李感性插话说道:妮子说的对。

霹雳丫又道:辞职是自己主动的,还能为以后再找工作留有余地。开除就不同了,别的单位谁愿意接受一个被开除的人啊。

本就灰心丧气、破罐破摔的我,此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悲凉的情绪,也对着霹雳丫吼道:我还找什么工作?我什么工作也不找了,我大不了在家种地就是了。

那些造船工人此时已经注意到了我们,看我在吼叫,有几个人走了过来,我的火气正没处,立即扭头对他们吼道:你们不干活,到这里来干什么?

那几个人本来是要过来劝架的,看我呲牙咧嘴的怒样,立即转身走了回去。

李感性道:大聪,妮子说的很对,开除和辞职是两码事,你还没有到辞职的地步,更没有到被开除的程度,你要相信组织,组织上会给你一个公平合理的答复结果的。现在不是火着怒的时候,你能安心听听我和妮子的想法吗?

李感性话语虽然轻柔,但眉宇之间已经着急的不得了,我只好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杏姐,你们说吧,我听着。

这段时间你要随时开着手机,保持24小时畅通,我随时会找你的,必须保证能及时找到你。

杏姐,我不是不开手机,是因为只要进到这山里来,手机就没有信号了。

那不行,你必须保证随叫随到,这段时间是非常关键的时期,一旦不能及时找到你,会耽误大事的。

霹雳丫道:杏姐,让他跟我们回去不就得了。

李感性立即点头应道:这样是最好的了。

我一愣,怔怔地看着她们两个,我要是现在就离开这里跟她们回城里去,那这边就没有人管了,我将对不起花小芬对我的信任和依赖。问题是花小芬那边好几天都没有任何音信了,我要是在这个时候不声不响地离开,实在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我刚想开口说话,李感性又道:大聪,你跟我们回城去,这样你就可以随时听通知了,遇到什么情况,我们也可以随时商量。

听着李感性和霹雳丫的话语,看着她们期待的表情,我无奈地说:杏姐,妮子,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这边的造船工程马上就要结束了,真的离不开人。再说花小芬也没有赶过来,我要是真回去的话,也要等她过来后,和她交代好,我才能离开的。

李感性蹙眉说道: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把事情讲明白嘛。

但问题是这边的造船工程离不开人……

霹雳丫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生气地问我:你到底是回不回去?

我只好对她说:回去可以,但是现在不行。

霹雳丫怒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和花小芬合伙创业?

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不会让霹雳丫满意的,我只好装起了哑巴。

李感性道:大聪,你今天不跟我们回去也行,但必须保证通讯畅通,一旦通知你回去,你要立马回去。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尽量吧!

李感性也有些生气地道:不是尽量,是必须做到。

霹雳丫的秀眸中此时又盈满了泪花,她再也控制不住火气,上前一步,站在我面前,问我:你今天到底是回不回去?

我看着她秀眸中的泪花,心疼无比,但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霹雳丫秀眉一蹙,泪水夺眶而出,极度伤心之下,她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道:你不要摇头,我要听你的回答。

我看着她轻声说: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霹雳丫听后,气恼之下,猛地抬手拢了一下秀,背转过身子去,俄顷,又忽地转过身子来,对我吼道:你今天要是不回去,我们就分手。

我大吃一惊,惊的有些站立不住,几乎跌坐在地上。

李感性急忙走上前来,用手拽了霹雳丫一把,劝道:妮子,不要这样……

霹雳丫气恼伤心地道:他今天要是不回去,我就坚决和他分手,我真的受够了……她说到最后,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982、放弃

我看着霹雳丫伤心地哽咽流泪,心中绞疼,难过无比。

本就垂头丧、破罐破摔的我,辞职不成反被开除,和花小芬合伙创业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在昨天就已经消失了,种种苦难遭遇交织在一起,现在又听到霹雳丫和我分手,我感到我是真的被彻底抛弃了。

人生之苦难莫大于悲莫大于哀,突然之间,犹如万箭穿心,撕心裂肺。我变得万念俱灰起来。我抬头向天,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号,一报还一报的时候终于到了,我本就做了对不起霹雳丫的事,今天是她提出分手的,那就分手吧!彻底分手之后,对我对她也是一种解脱。

我失魂落魄地闷声说道:既然这样,就让我们分手吧!

听我说完,霹雳丫猛地转身向车上走去,李感性大急道:吕大聪,你傻了呀,妮子说分手是气话,你还当真了……

我无奈地垂下了头,因为我已经快要站立不住了。

李感性快步走到我跟前,用手推了推我,低声道:快去,快把她追回来。

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更是没有任何迈步动作,李感性着急之下,又道:你倒是快去啊……边说边手上用力再来推我。

我本就有些站立不住了,被她用力这么一推,就像枯萎的落叶一般,竟咚的一声被她推倒在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李感性着急地猛跺了一下脚,快步向霹雳丫追去。

霹雳丫已经拉开车门跳上了车,李感性追上前去,把车门打开,对她道:妮子,不要冲动,你说的是气话,大聪说的是傻话,你们两个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呢……

霹雳丫语快地对李感性道:杏姐,你快上车,我们离开这里……

妮子,你不要冲动……

李感性话声未落,霹雳丫忽地一下跳下车来,快步向山外走去,急的李感性连连跺脚,大声喊道:妮子,妮子……

但霹雳丫既不回头也不回答,不管不顾地快步向前走着。

李感性回头对我怒吼:吕大聪,你这个傻瓜……她边说边跳上了车,动起来,掉转车头,向霹雳丫追去。

李感性开车追上霹雳丫后,将车停在了她的前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喊霹雳丫上车。

霹雳丫跳上车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车子随后就朝山外驶去。

我趴在地上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感觉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等车子消失后,我绝望地将整个脑袋也趴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在地上趴了多长时间,整个小体似乎已变成了个空壳,四肢麻木的没有知觉。我动了动身子,缓慢地坐了起来。

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想思索什么但什么也思索不起来,呆呆傻傻,痴痴愣愣地犹如雕塑一般坐在地上,一直坐到了傍晚收工。

要不是造船工人过来喊我,我还不知道要坐到什么时候才有反应。

完了!彻底完了!我感到我和霹雳丫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想想她和我接触以来,我并没有带给她什么欢乐,带给她的除了伤心就是痛苦,她最后哽咽着说的那句‘我真的受够了’,就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

我既然不能给她带来幸福和快乐,那就只能是放弃了。

我浑浑噩噩地开着小qq往山外驶去,几次险些撞上路边的石头和树木,又有几次险些开进路旁的死水湾里去。

终于进了山下的饭店大院,刚一下车,就见根叔匆匆走了过来。

大聪,你回来了?

根叔,你不是送我爹回家了嘛,怎么还在这里?

我这也是刚来了没几分钟,你爹在家生气呢,你娘让我来找你回家。

根叔边说边朝四周看了看,惊讶地问:大聪,你的那两个女同事呢?

我黯然神伤地低声回道:走了。

走了?你也没有留人家吃顿饭?

我懒的再回答他,关上车门后,衰衰地向屋里走去。

大聪,快点回家吧,你娘专门让我来找你的。

我扭头低声说:根叔,我想静一会儿。

怎么了?大聪,你别这么无精打采的,快点跟我回家。

你自己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去了。

你不回去,那你爹和你娘还不更着急啊,听话,快点回家。

我不耐烦地说:你让我静一会儿行不?

根叔知道我心情不好,但他以为我这样是因为我工作上的事,忙点头说道:好,你休息一会我们再走。

不用,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我边说边走进屋里,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大聪……

你不要再说了,你自己回去吧。说完,我就一头攮在了床上。

983、阿芬来了

根叔在门外又喊了起来,我懒的说话。但他边喊边又敲起了门,我这火气再也压不住了,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吼道:我今天不回去……

根叔又在门外墨迹了几句,这才悻悻地走了。

我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太失败了,职场败的一塌糊涂,情场更是惨不忍睹。

人人都说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职场失意情场得意,总之也要站住一头才行,但老子却是两头都站不住了。

就连和花小芬共同创业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不复存在了。

什么叫悲哀?这就叫悲哀。

郁闷、烦躁、无奈、交织在一起,不停地折磨着我,让我痛苦到了极点。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老汉的儿媳过来敲门,通知我去吃饭,我告诉她我不饿,先不吃了。然后躺在床上接着愣神呆,痛苦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老汉过来敲门了,他问我还吃饭不?如果不吃他们全家人要休息了。

我这才知道,此时已经接近午夜了。我突然有了一种特别想喝酒的愿望,对,现在只有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了,没有别的选择。想到这里,我也有了点精神头,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告诉老汉,让他给我整两个菜,再拿一瓶白酒和一包香烟来。

等给我送来了酒菜和香烟之后,老汉一家人也熄灯休息了。天津来的造船工人已经早就睡了,整个院落寂静无声,这更增加了我的寂寞感。

我蹲在屋子里,自己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边喝酒边抽烟。

人在痛苦烦乱之下喝闷酒是很容易醉的,一包香烟抽完,那瓶白酒也已快喝光了,临近凌晨的时候,才在不知不觉中醉睡了过去。

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我知道有人在敲门,但全身都被酒精麻醉了,拉着僵直的舌头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天津造船工人的声音,原来他们吃过早饭准备要去开工了,我不耐烦地告诉他们让他们先到湖边干着去,随之又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我不由得睁开了眼,感觉酒醒了不少,舌头也不那么僵直了,但却懒得说话,而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直接去打开了房门。

随手打开房门,也没看门外是谁,就转身来到床边,忽地一下又倒在了床上。

门外之人还没进屋,就立马嚷嚷了起来:哎呀,这屋里的味怎么这么难闻啊?又是酒味又是烟味的。

我仔细一看,心中一惊,原来是花小芬来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感觉她现在离我不但远了,而且比孙猴子的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还要远,急忙起身穿上了衣服。

花小芬进门后,立即动手将前后的两扇窗户都打开,好让这熏人的酒味烟味尽快散出去。

她看到床头桌子上的残羹剩菜,微微一愣,轻声问道:昨晚喝酒了?

嗯。我点了点头。

和谁喝的?

我一个人喝的。

她听后不再说话,而是动手收拾起来,将残羹剩菜端了出去。

我体内犹如火烧,端起旁边的大茶缸子,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凉水,感觉稍微舒服了些。

这时,花小芬又走了进来,我这才仔细看了看她,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眼皮肿的很是厉害,我心中一酸,她这几天还不知道哭了多少场,流了多少泪。

我轻声说道:阿芬,你终于来了……

她眼圈一红,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缓声轻道:前天我表姐来找你了?

我点了点头:嗯,来找我了,把事都给我说开了。

她实在是多事,昨天她也找我了,我和她大吵了一架。

阿芬,你表姐这么做是对的,她是真心为你好……

我知道她真心为我好,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咱们两个的事告诉她,她来找你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她要是提前和你说了,你也绝对不会让她来的,不要埋怨她了,她这么做是对的。

花小芬听到这里,低头不语,表情很是痛苦,苍白的脸上挂上了两道清泪。

看她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急忙说道:阿芬,不要这样了,你老公终于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我的话声还没落地,花小芬突然双手捂脸,失声痛哭起来。

我一个本能的动作想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好好安慰她一番,但忽地又意识到,我现在已经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了,只好停止了动作坐在原地不动。

过了一两分钟,花小芬才止住了哭声,我拿起床头上的毛巾递给她,劝道:阿芬,不要哭了。

听我这么劝她,她接过毛巾,用毛巾捂住脸,又哭了起来。

看来我是不能劝她了,越劝反而越让她伤心难过。

984、黯然泪下

花小芬啜啜泣泣了几分钟之后,才逐渐止住了哽咽声。

我等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缓声问道:阿芬,我听你表姐讲,你老公这次回来不再去美国了,这样……这样你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他回国后准备干什么?

她缓声轻道:按照他原先的想法,他还想回银行工作,而且是到北京去。他没有想到的是,我要和他离婚。但他坚决不同意离婚,还说为了我,他可以放弃他自己的事业,陪我一块创业……

哦?你老公现在转变很大,他这样做实在是难能可贵。

她叹了声长气,道:他要是半年之前回来那该多好,那时候我日日盼夜夜盼,盼望他早点回来。他要是那时候回来,我会高兴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但是现在,我实在找不到一丁点的喜悦……

阿芬,不要这样想,你老公能有现在的认识,说明他懂得了只有你才能给他一个宁静的港湾,只有你的爱才值得他去珍惜。你坚持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和他团聚的这一刻吗?

当日我为了他关闭了蒸蒸日上的花卉公司,放弃了我自己心爱的事业,随他所愿,进入了银行工作。我现在终于清醒了,我要干我自己喜欢的事业,没成想他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我坚决和他离婚,他跪下来求我,让我给他一次机会,还要和我一块创业,连北京也不去了,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

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又黯然泪下。

阿芬,你心中有些不忍,这说明你还是爱他的,他迷途知返,懂得珍惜你了,你也要把握住现在这个机会,千万不要错过了。造船工程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也该离开了。

花小芬低头不语,泪流的更加厉害了。

阿芬,不要哭了,珍惜现在,放眼未来。你表姐说的对,我必须得离开。

她泣声说道:这样……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摆了摆手,道: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可是……可是你离开后去干什么呀?你现在也没有工作了……

哪儿找不到混饭吃的地方?……实不相瞒,昨天下午李总……和……妮子来找我了,她们让我回去。

啊?是李杏和温萍吗?

我点了点头:嗯,是的。

让你回去干嘛?

等通知,我的最终结果到底是辞职还是开除,现在还都是未知数呢。

花小芬不解地问:嗯?辞职就是辞职,怎么还有开除这一说?

阿芬,我实话给你说,我辞职的原因你也知道,我是递交辞职报告了,但李总那边没有批复,而纪委书记却以此为借口,从纪检口上给我下了个开除的文件,此事正在胶着状态,目前还没有眉目。

怎么会这样?纪委书记作为领导,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花小芬说着说着愤愤不平起来。

我摆了摆手,道:阿芬,现在不是谈论谁是谁非的时候,说不定过段时间,我接着去上班也说不准呢。

听我说到这里,花小芬激怒的神色略微缓和了下来。说句真的,我真的不想对花小芬说这些,但为了让她对我放心,不再为我牵肠挂肚,我只好和盘托出,但没有提我和霹雳丫的个人情感问题。

我不提我和霹雳丫的问题,但花小芬也明显地感觉到我颓废的气味了,她很是了解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为了单位上的这种jb工作烂事而喝闷酒。

大聪,你是不是和温萍吵架了?

没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谁还顾得上吵架。(我不想被她看到我的惨样,只好扯起了谎话。)

不对,你和她没有吵架,你眼圈红的什么?

晕,一说起霹雳丫来,老子就不由得伤心难过起来,眼圈红,小眼湿润,这都是本能的自然反应,这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逃过花小芬的眼睛。

花小芬又问:昨天她和李总来了后,你是不是和她闹不愉快了?

我只好点了点头。

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和她闹不愉快的?

我忙道:不是,绝对不是,是因为她让我跟她一块回去,我没有跟她回去,她……她才和我吵起来的……(直到此时,我也没有和她提起我和霹雳丫分手的事来。阿芬现在已经很难了,我不能再增加她的心里负担。她要是知道我和霹雳丫分手了,还不知道她心里会多难过。)

花小芬道:那你怎么不跟她回去?

这里还没有完工,我怎么能回去?

这话一说出口,我立即后悔不迭起来,直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果然,花小芬听后,顿时内疚不安,自责起来:都怪我,全都怪我,我该早点过来安排好……

985、突如其变

看花小芬如此自责,我忙道:阿芬,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心里更不好受……

花小芬泪眼婆娑地说:大聪,这几天快把我折磨死了,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辙,你要好好珍惜温萍,不要惹她不高兴,更不要惹她伤心,你听她的……回去吧!……另外,你要记住,我们之间……生……的那些事,就当什么也没有生过,对谁也不要讲起,尤其是对温萍更不要吐露半个字……

她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忽地泪如雨下起来。

她哽咽着又道:你一定要记住,这种事是千万说不得的,一旦让温萍知道了,她是不会原谅你的,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会愧疚一辈子的,还不如让我死的好……

我心如滴血,颤声道:阿芬,不要这样说……

我……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温萍容不得你那样做,她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不管你经意还是不经意,一旦被她觉察了,那你就彻底失去她了,你今后不可能再遇到这么好的女孩子……

我被她说的悲伤起来,我现在已经和霹雳丫分手了,由于我做了对不起霹雳丫的事,我感觉我和霹雳丫之间似乎永远也看不到什么希望了,我现在已经彻底失去她了,越想越是心酸难过,不由得也暗自垂泪起来。

花小芬突然用手攥住我的手,用泪眼看着我,柔声说:大聪,我知道你心里爱着温萍,你要好好珍惜她!

我无奈地想对她说:我已经和霹雳丫分手了。但又不想再让她难过,只好冲她点了点头。

她又道:我的话你一定要记住,我们之间是好朋友,我们是清白的,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生过什么越轨的事情。

我又冲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花小芬破涕为笑,轻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今天就回去吧!

阿芬,我走了这边怎么办?

你不要管了,我会安排的,你就听我的,等会就回去。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先回家去一趟,和老爹老娘说一声,我就回城。

花小芬点了点头,道:嗯,回去后向温萍道个歉,无论她怎么埋怨你,怎么和你火,你都要听着。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花小芬突然莞尔一笑,脸上荡漾着愉快欢喜的神情,柔声道:等你和她结婚的时候,我送你们几盆上好的兰花,保证让你们的新房更加清香,呵呵……

我心酸的难受,我和霹雳丫已经没有指望了,但又不忍心抚她的好意,只好故作愉快地笑道:好,那我先谢谢你了!

她用手攥住我的手将我拉起来,道:嗯,好了,你现在就回去吧!

嗯,好。……阿芬,创业的路很难,你要保重自己,有用得着我的时候,你尽管开口,我随叫随到。

嗯,好的。

我缓步向外走去,出了房门,本想过去和老汉一家人打个招呼,告别一下,但花小芬伸手拽住我,轻声道:你快点走吧,不要浪费时间了,你昨天刚和温萍吵了架,要尽快向她陪个不是,我跟这边说一声就行了。

我只好无奈地笑了笑,点头道:好吧,那我走了。

花小芬抿嘴微笑,但脸色又有些苍白起来,她站在那里,看着我上了小qq。

当我动起车来,将头伸出车窗,准备向她挥手告别时,不由得心中一沉,只见花小芬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近处看时没有这么明显,和她相隔几米远后,看她的脸色愈的苍白如纸,我刚想开口问她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时,只见她开心地笑着,向我连连挥手告别,我也只好抬起手来向她挥了挥,动车子向院门外驶去。

当我将车子开出院门,待要拐弯时,很自然的一个本能动作扭头向站在院子里的她看了看,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险些从车中蹦了出来。

刚才还好好地站在那里,笑着向我挥手告别的花小芬,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忽地将车停下,连熄火都没有来得及,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大声呼喊着阿芬快步向院中冲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我疯了一般跑到她的跟前,蹲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嘴里连声呼喊着她,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的花小芬就像睡着了一样,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如雪,连红唇也没有了一点血丝,苍白的吓人。

我边呼喊她的名字,边用力地摇晃着她,但她全身软若无骨,任我怎么呼喊怎么摇晃,她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老汉一家人听到我的大声呼喊后,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纷纷围了上来。

986、心力憔悴

看花小芬这样,我急的险些昏过去,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康警花牺牲时的情景不由得浮上脑海,我满头大汗地抱住花小芬,不停地呼喊着她的名字:阿芬,阿芬……

老汉的一家人此时都已经围了过来,老汉夫妇都着急地问:这是咋的了?

老汉的儿媳将手指搭在花小芬的鼻孔处试了试,忙道:她还有气……

我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也将手轻放在她的鼻孔处,感觉了好几秒钟才感觉到了她的气息,此时的她气若游丝,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我更加惶急起来。急忙又将手搭住她手腕处的脉搏,她的脉搏很弱,不仔细感觉还真感觉不到。

康警花牺牲时的情景又不断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实在是害怕极了,只感觉眼前阵阵黑,花小芬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同时,老子的内心将会一辈子不得安宁。

此时我能做的就是争分夺秒把花小芬送到医院去,一分一秒都耽搁不得。

我忽地抱起花小芬向外就跑,刚跑到门口处,只见根叔从院门外走了进来,险些和我撞到一起,他看我抱着一个女子惊慌失措地往外跑,急忙问道:大聪,这是怎么了?

根叔,先别问了,快点帮我把她送到医院去。

哦,好。

我跑到我的车跟前,根叔刚将车门打开,立即对我道:大聪,咱们这是到哪里的医院去?

到城里的医院去。

别开你的车了,还是开我的车吧,我的车提快。

好。

我抱着花小芬又飞奔到根叔的车前,根叔打开车门,我抱着花小芬钻进了后排座里,根叔立即动起车子来,箭一般向前猛开。

我将花小芬抱在怀里,不时地观察着她,不断将手放在她的鼻孔处测试着她的微弱气息,还不时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微弱心跳,我越来越害怕,对根叔道:根叔,这附近有医院没有?

这里只有镇上的卫生院。

那就先把她送到镇卫生院吧,到城里实在是太远了。

嗯,好,救人比救火还急。根叔答应着,拨打方向盘,向镇卫生院驶去。

当快到镇卫生院的时候,花小芬幽幽醒来,缓缓地睁开了眼,当她看到我时,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还没走?我这是在哪里?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哽咽道:阿芬,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我了……

根叔回头忙不迭地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花小芬无力地眼皮似乎都睁不开,脸色仍旧苍白,嘴唇仍是没有一点血色,她的声音很低:大聪,我这是怎么了?

阿芬,你刚才昏过去了,你好好休息不要说话了,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花小芬轻轻哎了一声,闭上眼睛,整个人仍旧软若无骨,无力地趴在我的怀里。

此时,根叔已经将车子开进了镇卫生院的院子里,我抱着花小芬冲下了车。根叔和这里的医护人员很熟,找了个年纪大点的老大夫给花小芬好好看了看病情。

诊断的结果是:花小芬心力憔悴,几天几天没有睡好觉,身体精神都已经疲惫到了极致,这才导致突然昏厥,好好休息几天应该能恢复过来的。

随后,安排花小芬打点滴,花小芬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了没几句话就又昏睡了过去。

我整个人都被汗水浇透了,直到此时,我才稍微放下心来。

趁花小芬昏睡着,根叔把我叫出房间,来到外边的走廊上。

大聪,这个女的不是那天来找你的那个女同事吗?

根叔,实话跟你说,她就是我说的那个朋友,我修路造船都是给她帮的忙。

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段时间把她累坏了,又加上她……她个人遇到了棘手的问题,这才导致她这样的……

什么棘手问题?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对了,根叔,你今天怎么来了?

嗨,还不是你娘又让我来找你啊,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带回去,不然,她就自己亲自来。

我这里都快扒不开麻了,怎么回去?忙完了再说吧。

也只能是这样了。

我随后又进了屋,坐在床边守着花小芬,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踏实些。

突然,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仔细一听,才现是花小芬的手机在响。这手机铃声让花小芬很是心烦,昏睡中蹙眉嗯了一声,想睁开眼皮也没有睁开,我急忙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来,跑到外边的走廊上去接听。

刚按下接听键,就传来了话声:喂,阿芬……

我只好说道:你好……

对方一听是个男的声音,立即问道:你是谁?

我是阿芬的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

吕大聪……

987、 都市职场

对方一听我的名字,立即说道:哦,原来是大聪啊。

我这时才听出原来是巧克力打来的电话,忙道:哦,是乔老师啊!

大聪,阿芬到鹤鸣山了?

嗯,是的。

她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思忖了片刻,只好实话实说:阿芬今天昏倒了,现正躺在医院里。

巧克力一听大急了起来,忙问:啊?怎么会这样?阿芬在哪个医院里?

在我们镇上的卫生院里。

我马上过去。

巧克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一个半小时之后,巧克力匆匆赶来了。问明花小芬的病情后,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花小芬的点滴也已经打完了,她的脸色略微有了些红润,嘴唇也有了些血色,我一直紧揪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了下来。

那个上了年纪的大夫又给花小芬开了些调理的药物,叮嘱花小芬回去后一定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能再这么劳累了。

根叔这人很是仗义,他是承包工程的,工作很是繁忙,但他却一直在这里陪着,这使我非常感动。

我对巧克力道:乔老师,你带阿芬回城里去吧,让她回家好好休息。

巧克力点头道:嗯,好,我请两天假,在家里陪着她。

花小芬躺在床上,轻声道:我不回去,我要回鹤鸣山。

巧克力着急地道:阿芬,不要任性,你没听到刚才医生让你好好休息吗?

我也道:阿芬,听话,回家里去吧,鹤鸣山那边有我呢。

花小芬眼圈一红,对我道:不行,你今天必须回城,回去找温萍道歉去。我今天到那个饭店住下,照样能休息,同时安排一下工程进度。

听她这么说,我知道我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心疼地看着她。

巧克力道:阿芬,不行,你还是跟我回城里去吧。

花小芬不耐烦地说: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说完就将头扭向了一边。

巧克力道:好吧,今晚我陪你在这里。

从医院里出来,我陪着花小芬坐上了巧克力的车,根叔开着他的车在前带路。

回到饭店后,我让老汉的儿媳给收拾了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两个床位,这样,花小芬晚上就能睡的安稳些。

安排好了这一切,花小芬就催促我快点走。我叮嘱了巧克力几句,这才和根叔离开了。

我开着我的小qq,根叔开着他的车,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回到了村里。

根叔陪着我回到了家里,一进家门,老娘就迎了上来,还没开口说话,老泪就先流了下来。

娘,你这是干啥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聪儿啊,到底是咋的了?又是辞职又是开除的,这几天都快把娘给急死了。

娘,单位上的事你也不懂,一时半会也和你说不清楚,不过,您尽管放心,没有事的,我也准备回城了。

回城去上班吗?

我只好点了点头。

老娘抹了把老泪,整个人也显得轻松起来,嘴里念叨:这样就好,只要能去上班就好了……

我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扭头一看,老爹满脸不高兴地正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着老旱烟,他还在生我的气呢。

大伯正带着施工人员在忙活着盖房子,房子盖的很快,现在已经开始搭屋顶了,再过几天就应该能完工了。

当天晚上,我定了一桌酒菜,好好地犒劳了一番根叔,让大伯作陪。

等客人都走了后,老爹绷着老脸开始询问我工作上的事,我只好简明扼要拣了些非重点的和老爹老娘说了说,说多了也没用,因为老爹老娘根本就不懂都市职场上的事。老爹和老娘只是关心我还能不能去上班,我只好敷衍了几句,让二老放心。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我开车又来到了鹤鸣山,当我进入饭店的院子后,看到花小芬和巧克力的车都在,她们两人还在屋里。

我推门走了进去,花小芬躺在床上,巧克力坐在床边。

花小芬看到我后,颇感意外,忙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哦,我不放心你,所以才又回来的。

你没有进城?

去了,今天一早又赶回来的。(我在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谎话。)

你见到温萍了嘛?

见到了。

向她道歉了吗?

道歉了,现在没事了。(我边说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也很轻松地笑了起来,道:这样就好,我没事了,你不要再来这里了。

阿芬,我今天来就是先替你盯好这边,你回城好好休息几天,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再走。

没等花小芬说话,巧克力接道:嗯,这样也行,那就有劳大聪了!

花小芬暗自白了巧克力一眼,对我道:大聪,造船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在这里盯着了。

别,事业为重,在这节骨眼上可别出什么乱子,还是我先盯着吧。

988、霹雳丫要走了

又争执了几个来回,花小芬看我主意已定,只好说:好吧,那我先回去,等这边的造船工程一结束,我立即带人过来到岛上去设计布置。

嗯,好,就这样办吧。

阿芬,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现在就回去吧。

我看到她的脸上仍有倦色,道:阿芬,你再睡一会,吃过午饭再走吧。

她柔顺地点了点头。我和巧克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并带上了房门,让花小芬好好休息一下。

站在院子里,巧克力对我道:大聪,阿芬的老公回老家了,要不我昨天就和他一块过来了。

哦,多亏他回老家,老子还真不想见那个王八蛋。

不要说脏话,你别忘了我是教什么的了。

哦,对,呵呵,你是教礼仪的,守着你这个礼仪老师,我真得收敛点才行。

呵呵……

吃过午饭后,花小芬和巧克力走了,我则开车进山,接着当我的吕扒皮了。

当天下午,那艘大船终于竣工了,老子这下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那个天津来的工程师却告诉我,昨晚花小芬已经吩咐他了,造完了这艘大船后,还要再造几艘小木舟。

日,这样一来,又得过几天才能完工。反正老子也没有什么事,索性就这样呆下去吧!

第二天下午,我正躺在草丛中睡大觉,造船的施工人员把我叫醒了,说有人来找我。

我忙从草丛中爬了起来,一看来人竟然是狗楞子。

我懒洋洋地问道:狗楞子,你来找我什么事?

你爹让我来找你的,说是你们单位上一个叫什么李总的人把电话打到家里去了,让你赶快给她回个电话。

我心中一沉,忙道:哦,我知道了。

奶奶滴,肯定有什么特别急的事,不然李感性不会把电话打到我家里去的。我忙对负责施工的那个工程师交待了几句,匆忙开上qq向山外奔去。狗楞子骑着摩托车跟在我后边。

出来山口,我急忙将手机打开,只有到了这个位置,手机才有信号。

我刚要拨通李感性的电话,狗楞子骑车来到车旁,对我道:你怎么停车了?直接回家吧。

狗楞子,你自己回去吧,我现在就给我单位上回电话。

那好,你最好给你爹也回个电话,别到时候他老人家埋怨我没有通知到你。

我知道了,你走吧。

狗楞子开着他那辆破摩托车突突地走了。

我急忙拨通了李感性的手机。

喂,杏姐,你找我了?

手机那边立即传来李感性愤怒的声音: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让你一直开着手机吗?

杏姐,我开着手机来,但在山里边没有信号……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里忙完我就回去。

什么时候忙完?

再过几天吧。

你再过几天回来,花瓜菜都凉了。

杏姐……

吕大聪,我告诉你,妮子出国的事都办妥了,她想后天就走,你抓紧时间回来。

什么?她后天就要走?

嗯,汉正路分理处的工作她都交接给宋珍了,她正在准备着要走。

我懊恼地用手猛拍了一下方向盘,慌乱着急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感性又道:吕大聪,我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否则,后果自负。

李感性说完吧哒一声就把手机扣了。

没办法了,现在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必须要尽快赶回去,妮子的霹雳脾气彻底作了。

我哆嗦着手又拨通了花小芬的手机。

手机一拨通,我还没有说话,就传来了花小芬的声音:大聪……

阿芬,实在不好意思了,我想等工程彻底完工后再走,但现在有点急事,我要赶回城里去……

哦,你回城吧,我本来定的就是明天一早到鹤鸣山的。

哦,好,那我现在回去了。

大聪,什么急事啊?

妮子后天要到新加坡了,我得回去一趟。

什么?温萍要到新加坡?

嗯,是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就想到新加坡去留学,出国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她后天就要走……

大聪,她走了你怎么办?

我说过要支持她去的,我……我不能阻拦她的……

大聪,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她去,你和她刚刚吵完架,虽然你向她道歉了,但她选择这个时候离开,是个不好的信号,女孩子的心是伤不起的……

我现在已经颓废到了极点,听花小芬这么说,我心里更是冰凉到了极点,花小芬还以为我真得向霹雳丫道歉了,实际上压根就没有这回事。

阿芬,好了,我现在要马上赶回去。

路上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扣断电话后,我加大油门向前冲去,老子现在恨不得一步就迈到城里去,焦急之下,满头都是大汗。

989、空等了一夜

一路狂奔,都快把小qq的车轮子给跑下来了,终于进了城。

七拐八拐,拐进了小区,将车停在了楼前,跳下车来,向楼上爬去。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门后立即喊妮子,但房子里空空如也。

霹雳丫曾经告诉过我,她已经把租住的房子给退了,她搬到了我这个房子里。

我临走的前一晚,霹雳丫就住在了北边的那个卧室里,她搬过来后,肯定也住在了那个房间里。

我几步扑进了霹雳丫的卧室里,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房间布置的清新芳香,一看就是个女子闺房,但没有霹雳丫的影子。

随后,我又把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最后确信霹雳丫不在这个房子里。

这丫是不是那天和我吵架回来后,就搬离了这个房子,赌气再也不在这里住了?那她能搬到哪里去呢?除了大哥那里,她也没处去。

我立即向外走去,准备到满江大哥家里去看看。

当我急匆匆赶到满江大哥家的时候,现家里只有谭嫂一个人,满江大哥也不在家。

谭嫂,大哥干什么去了?

你大哥又到北京去了,都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大哥前一段时间不是刚去了北京吗?怎么又去了?

我也不知道,上次从北京呆了一个多星期,回来在家陪了冯文青一段时间,又到北京去了,也没说什么事,反正走的时候很是匆忙。

哦,谭嫂,妮子回来了没有?

昨天回来了,在家吃了晚饭后就走了,今天没有回来。

那好,谭嫂,我走了。

大聪,吃过晚饭再走吧?

不了,我有点急事。

从满江大哥家里出来,我开上车,又往家里奔去。回到家里,还是空空如也。

霹雳丫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知道她心里对我很是生气,因此才不想给她打电话,只想当面和她谈,看来这电话不打不行了。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但响了几下后,这丫就把手机直接给挂断了。又拨,这丫竟然连管也不管了。再拨,这丫竟然直接给关机了。

我急的在屋里团团乱转。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匆忙拿起来接听,是李感性打过来的。

大聪,你回来了没有?

杏姐,我回来了,正在到处找妮子呢,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半个多小时之前,我给她打电话了,她说在外边,没说在什么地方。

我给她打手机,她不接,现在竟然把手机给关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里等着吧。

也只能是这样了。

你那天要是一块跟我们回来,不就没有这事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杏姐,我也不想这样,谁知道妮子说走就走呢……

你递交辞职报告后,不是连个屁都没放就消失了嘛,你这样做对得起妮子吗?

杏姐,别埋怨我了,我当时实在是烦躁的没有办法……

李感性又训斥了我几句,这才扣断了电话。李感性现在也是对我很不满,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气。

我在家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焦急地等待着,没想到这一等,竟空等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钟,房门外才传来了开锁声。

昨夜我没有上床,就一直坐在客厅的沙上等着霹雳丫,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连灯也没有关。

听到轻微的开锁声,我立即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房门打开,霹雳丫从外边走了进来,风尘仆仆的她,看到我后,愣了一愣,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在地上,白了我一眼,伸手将客厅的灯关掉,抿了抿嘴唇,没有说一句话,扭头转身就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我急忙站起身来,跟了过去,嘴里说着:妮子,你回来了……

霹雳丫进了卧室后,随手就将卧室的门带上了,将我关在了外边。

妮子,妮子,你倒是说句话啊……

卧室内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但就是没有传来她说话的声音。

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霹雳丫才缓缓打开了房门,她看我仍旧站在那里,生气地道: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干吗还要回来?

妮子,你不要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她眼圈一红,不再说话,而是返身去提东西。

我低头一看,只见卧室的地上已经摆了两个大皮箱,我惶恐地又看了一下床上,床上那些霹雳丫的用品已经不见了。

这丫刚才将房门关上,就是在卧室里收拾自己的东西,看这样子,这丫是毅然决然地要走了。

霹雳丫弯腰低身,一手提着一个大皮箱,吃力地向门外走来。

我难受的小眼湿润,只想拿头撞墙,急忙对她道:妮子,你这是干啥?

她懒得搭理我,仍旧低头弯腰提着那两个大皮箱吃力地向外走着。

990、大耍无赖

我伸手挡住她,哀求地道:妮子,你要干什么?

我收拾东西走人。

你这是到哪里去?

我爱上那就上那,管你什么事?

妮子,不要斗气了。我边说边要伸手去拉她手中的皮箱,她猛地挣开,道:你躲开,不准你碰我,你是我什么人?用不着你来管。

妮子,你不要这样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你爱回来就回来,不爱回来就不回来,管我什么事?

我晕,这丫恼怒之下说话实在是太绝情了,我禁不住有些心凉起来,只好挪开了步子,闪开了身子,她哼了一声,提着那两个大皮箱,歪歪扭扭地走了出来。

当她走到客厅门口的时候,再也无法坚持了,咣当两声将那两只大皮箱放在了地上,累的她直喘粗气。

想想霹雳丫刚才对老子说的那么绝情,一股无名之火上涌,腾腾几步跟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一个大皮箱上,老子索性耍起了无赖。

霹雳丫看到我这样,顿时愣住了,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立即语快地道:你坐在我皮箱上干嘛?快点起来,我要走了,你快点起来啊……

任你风吹浪打,山崩海啸,我自岿然不动,就地坐窝,哼……看你丫能奈老子何?

我坐在皮箱上,腆着老脸看着她,就像没事人一样。气的她抬腿踢了我两脚,这丫在气怒之下,出脚甚是狠辣,踢的老子的大腿隐隐作疼,并且是越来越疼。我暗自咬牙忍住疼痛,仍旧腆着老脸看着她。

你起来,我要走了,快点……

你要到哪里去?我衰衰地问。

我到哪里去管你屁事,你给我起来……

我心中暗道:奶奶滴,你丫要是不和老子说明白,老子还就是不起了。我索性将小脑袋扭向了一边,仍是死皮赖脸地蹲坐在皮箱上不动一动。

你到底起不起?霹雳丫的嗓门更大了起来。

我仍旧保持赖姿,拒不回答,更不起来。

霹雳丫突然弯腰低身,双手猛地向我推来,这丫用力很大,推的我小体后仰,惯性使然,咚的一声小脑袋撞到了坚硬的地板上,疼的我‘哎哟’一声大叫,双手抱头,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哼哟起来。

霹雳丫弯腰去提皮箱,此时,我的双腿还搭在皮箱上,急忙双腿用力,将皮箱死死压住,气的霹雳丫伸手照着我的小干腿子啪啪甩拍了几巴掌。我一不做二不休,双腿来了个乌龙绞柱,将皮箱死死绞住。

这下子,霹雳丫没辙了,她索性也不再管我绞住的那只皮箱了,而是提起另一只皮箱来,又把刚才进门时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收拾起来,向门口走去。

我靠,这丫实在是太倔了,如果让她这么出门,刚才我的小脑袋被磕碰了那一下也就算白挨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快地向门口跑去。

我抢在霹雳丫的前面,用背紧紧靠住屋门,死皮赖脸地挡住了她。

她看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耍赖,再也无法按捺胸中的火气,声嘶力竭地对我吼道:滚,你给我滚开。

妮子,你小声点,这栋楼上可都是单位同事呢。

滚,你给我滚开,不要拦着我。

我不能让你这样出门,我们得好好谈谈……

霹雳丫秀脸气的通红,忽地将手中的皮箱和大包小包扔下,转身向里走去。

我立即松了一口气,奶奶滴,老子终于把这丫给挡住了。

正在我暗自庆幸耍赖成功的时候,只见霹雳丫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中握着那把明晃晃着寒光的不锈钢菜刀。

我日,这丫要干什么?我紧张万分,小眼着极度恐惧的目光看着她,刚才还充满力量的双腿立即变得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一样摇摇欲坠。

我声音颤,哆嗦着问道:妮子,你要干啥?……

霹雳丫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菜刀举起来,刀刃冲向我,寒光闪闪之下,我的背上都害起冷来,禁不住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滚开,不然我就用刀砍你。

我知道霹雳丫说的到就能做的到。我想说话,但极度恐慌之下,已经说不出来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小体重重地蹲坐在了地上,要不是后背有门,估计老子已经被吓的瘫软在地了。

我这扑通一声蹲坐在地,离的刀远了些,虽然着寒光的刀仍在头顶上方,但总比刚才刀放在面门上要安全的多。

我这突然跌坐在地,使霹雳丫颇感意外,她低头看着我,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些。

我的胆子稍微大了点,终于也说出话来了,但声音仍旧颤哆嗦的厉害:妮子,你别拿刀,快把刀放下啊……

991、悲从中来

霹雳丫愤愤地说:你想让我把刀拿开,那你就滚开,别挡着我。

我点了点头,想爬起来躲开,但双腿已经绵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只好衰衰地说:你把刀拿开,我就起来。你不把刀拿开,我害怕的要命,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根本就起不来。

霹雳丫听到这里,只好将高举着的菜刀放了下来,我立即又道:你快把刀放回厨房里去,这刀太吓人了。

你别得寸进尺,我现在已经把刀拿开了,你快点起来。

我忽地伸手抓住刀背,并用力死死攥住,道:妮子,把刀给我。

霹雳丫用手使劲攥住刀柄,鼻子里哼着说道:不行,就不给你,你快点放手。

妮子,你把刀放回厨房,我就起来。

霹雳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转身想走,但我双手仍旧死死抓住刀背不放。

霹雳丫厉声说道:你放手啊,你这么抓着,我怎么放回去?

哦,关顾害怕了……

我急忙松开双手,霹雳丫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忽地扬起菜刀来,高高举起,从上往下猛劈下来,对准的正是老子的脑袋。

我本就还没有从极度恐惧中解脱出来,这丫突然来这么一下,可以想象我恐惧到什么程度了。我‘啊’的一声大叫,双眼紧闭,只听砰的一声轻响,感觉头顶一疼。

等她将刀抽开,我才略微回过神来,忙惊恐万分地伸手去摸头顶,摸完之后,急忙将双手放到眼前,但没有现血迹。

她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怕什么?我用的是刀面。

日,原来这丫刚才那么一下,是在吓唬老子,幸亏用的是刀面,不然,老子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霹雳丫回身走向厨房,我忙用双手捂住心口,狂跳的心一直狂跳不止,老子都快被这丫给吓死了。

霹雳丫咣当一声,将菜刀扔在了菜扳之上,随后又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道:快点起来,我要走了。

我边捂心口边说:妮子,你快把我给吓死了……

你抓紧时间起来,不然,我可来真的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撑地,准备爬起来,突然感觉裆部湿漉漉的,低头一看,日,老子竟然尿裤子了。

刚才被这丫一吓,竟然把老子给吓的尿裤子了,我禁不住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霹雳丫轻轻‘哟’了一声,我抬头一看,她也现我尿裤子了。这丫绝对没有想到老子会被吓的尿裤子,她惊愣之后,忍不住抿嘴偷笑起来。

我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对她吼道:奶奶滴,你丫还偷笑?你把老子给吓的这样,你还偷笑?

你嘴里再不干不净,我就扇你。她边说边走上前来,冲我扬了扬粉掌。

我忽地想起了我和康警花日次相识的时候,在那个漆黑的夜里,她把我当成了逃犯,从背后袭击我,当时就是吓的老子也尿裤子了。

没想到现在在自己的家里,竟然也被霹雳丫给吓的尿裤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恼羞成怒之下,我想起了康警花,禁不住悲从中来,小眼瞬间湿润,伤心难过的流下泪来。

我将后背靠在门上,耷拉着脑袋,陷入了沉思:要是康警花不死,哪有现在这么多的烦心事。这个房子也将是我和康警花的新婚爱巢。

越想康警花,越是悲伤,刚才是流了几滴小泪,现在则是泪水狂涌了。

哎呀,我只是用刀面轻拍了一下你的头,你至于这样吗?霹雳丫在旁说道。

我突然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你不要说话,你离我远一点……

我这一声狂吼,竟把霹雳丫给吼的往后倒退了一个趔趄,她禁不住也怒道:吼什么吼?随后,她轻骂了一声奶奶滴,转身向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上生起闷气来了。

悲从中来,人在极度悲伤之下,就会变得‘心如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起来,我索性不再压抑自己,哽哽咽咽地说:我和康警花相识,就是被她吓的尿了裤子,你今天也把老子给吓的尿了裤子,呜呜……

霹雳丫听我突然说起了康警花,她明显地一愣,抬头看着我,我则是不管不顾地道:康警花牺牲之前,就说要好好装修一下这个房子,做为我们的婚房。她牺牲后,我不想来这里,你却执意让我到这里来。我来了,你却要去新加坡了,你考虑到我的感受了吗?霹雳丫,你太自私了……

她坐在沙上蹙眉怒道:我怎么自私了?

你就是自私,你老是纠结我以前的事情,不敢面对现实,你老是不能完全接受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992、追问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她,顿时无法镇静了,立即语快地回问:我怎么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正因为我考虑你的感受,我现在才变得缩手缩脚的。

你还缩手缩脚?你缩手缩脚还缩到新加坡去了,你这叫缩手缩脚吗?

我给你说过,要不是因为我嫂子,我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现在,哼……

你哼什么哼?你之所以没有早去新加坡,你是因为你嫂子,并不是因为我。

霹雳丫被我激的秀脸通红,愤怒地道:吕大聪,你说话可得凭良心,要不是因为你,我嫂子去世后,我立马就走了。

我决定今天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老子再也不能压抑了,一定要一吐为快,我也不再称呼她为妮子了,而是直呼道:霹雳丫,你为了你嫂子你可以不走,但你为了我,只是暂时的不走,这就是本质的区别。

霹雳丫狂怒道:你少拿我嫂子说事,你怎么能跟我嫂子比?她说到这里,眼圈倏地一红,禁不住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自古以来,天大地大也大不过父母,好,我不再提你嫂子了。

随着我的话音落地,霹雳丫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看她流泪,我心中一软,只好把快到嘴门的更刺激人的话吞了下去,禁不住连连叹气。

霹雳丫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抹了抹眼泪,过了几秒钟之后,才道: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她这句话,无疑就是一磅重型炸弹,把我刚刚稍微平息下去的火气又给激了起来,

霹雳丫,分手这话是随便说的吗?那天你和杏姐到鹤鸣山去找我,我们都很不冷静,这才闹的不愉快,你还当真了啊?

我既然说了,就必须要做到。

你以为你是金口玉言啊,说了就必须做到,哼……

我就是金口玉言,怎么滴?

这丫说着说着,摆出了一副大吵一架的架势。

我只好口气缓和地说:我相信你那是说气话而已,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你怎么还这么大的气性?

我这么大的气性?你自己一走了之,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还说我自私,你自己就不自私吗?

我辞职也是无奈之举,我不声不响地走,是因为我当时真的很烦。

对,你这算说对了,你就是光顾着考虑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才自私……

我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更加恼羞成怒起来,因为在我自己的内心里,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自私。

霹雳丫,我当时辞职只是为了保护杏姐,为了不把她牵连进去,我这才辞职的。我当时只能这么做,你怎么还强词夺理,用这样的话来噎我?

不噎你噎谁?你这种人就是欠噎……

我们能不能别这么大火气?我们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不行吗?

有什么好谈的?你说走就走,连个屁也不放,让你回来还不回来,你现在想起要和我好好谈谈了……

好了,妮子,我们不要斗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是为了你专程回来的……

你现在回来晚了,那天你为什么不和我一块回来?

那天不是还没有帮完忙嘛,现在回来和那天回来不是一个样嘛……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那天跟我一块回来,说明你心里在乎我,你现在回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日,这丫说着说着就开始上纲上线了,这可是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必须扯落明白,不然后患无穷,我急忙回道:妮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那天的确走不开,尤其是给朋友帮忙这种事,更要信守承诺才行,你怎么能把帮朋友忙的事和我心里在不在乎你扯到一块呢?

你以为我愿意扯到一块吗?我还没有问你,你到底和那个花小芬什么关系?

我一愣,心中大吃一惊,嘴巴在动着,但说不出话来。那天花小芬对我说的话都涌上了心头:大聪,你要记住,我们之间生的那些事,就当什么也没有生过,对谁也不要讲起,尤其是对温萍更不要吐露半个字……

说啊,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哑巴了?霹雳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里不断追问着我,根本就不容我多加考虑。

从小练就的厚脸皮关键时刻又救了我一把,我立即回道:我和花小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和她以前是城东分理处的同事,关系处的比较融洽……

融洽?有多融洽?

就是好朋友而已,妮子,你不要多想……

我怎么多想了?你能做的出,我就不能多想吗?

晕,狂晕,难道这丫都知道了?我心中不由得惊恐慌乱起来,忙不迭地问:我做出什么了?……

你做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哼……

993、超拗丫

听霹雳丫说出这样的话,我更加惶惶不安起来,小眼也不敢直视她,低下头想说什么,但没有一点底气,衰衰地真的当起了哑巴。

你果真成哑巴了?

我仍是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霹雳丫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明显地打颤起来,似乎她心中也害怕的很。

我顿时明白过来,霹雳丫问这句话的时候之所以声音如此打颤心中如此害怕,是因为她想问但又怕问到最不愿意听到的结果。

看来这丫应该不知道我和花小芬出轨的事。花小芬曾告诫过我,对谁都不要讲,她自己肯定也不会对别人说的。这事我不讲她不讲,别人不会知道的。至于巧克力知道我和花小芬的越轨行为,那是因为巧克力和花小芬是闺的不能再闺蜜的不能再蜜的闺蜜了,大可不必多虑。

想到这里,我的底气才慢慢地足了些,低着头悄悄活动了一下老脸,警告自己,一定要装出无辜的样子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一旦一个表情抑或一个字眼不慎,就将酿成大错,错的没有任何希望再挽回了。

我顶住巨大的心理压力,缓缓抬起头来,做足了无辜的样子,沉声道:妮子,我和花小芬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多想了。

真的?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啊?我骗你干啥?

她急忙住口,又悄自松了一口气。

奶奶滴,我本就紧张的要命,这丫似乎比我还要紧张。

我急忙又将脑袋低下,因为我此时愧疚悔恨的只想一头撞死在地上。我感觉我现在连个畜牲也不如了,昧着自己的良心在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撒谎,这种滋味简直比吃屎喝尿还要令人作呕。

你没做亏心事,干嘛老是低着头?

我心中一颤,急忙抬起头来,回道:你这么不相信我,我很是难过。我边说边真的流出了几滴泪。这是愧疚悔恨的泪,是自己痛骂自己的泪,不是被她不信任而难过流出的泪。

霹雳丫又道: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事不由得不让人怀疑,你说你在家盖新房子,却跑进山里去帮花小芬修路造船了。我和杏姐要是不去你家里,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哼……

我就怕引起你的误会,才没有告诉你嘛……

你越这样越让人起疑心,看你那猥琐样……

听着霹雳丫的埋怨话语,我一直揪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了下去,这丫说的话虽然是在埋怨,但语气已经缓和下来了。

万幸!多亏花小芬告诫了我,不然,我会架不住良心的谴责,真会招供的。真要是那样,我和霹雳丫就会彻底歇菜了。

我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心中禁不住也有些温暖了起来。

我这心中刚一温暖,霹雳丫那边又霹雳了起来,她眯起眼睛,忿忿地道:你说走就走,走时不打招呼,连手机号码也换了,我屡次让你回来,你就是不回来。我去找你了,让你跟我一块回来,你竟然还是无动于衷,我说分手,你竟然也说分手,我都怀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妮子,你冷静点,你怎么说着说着又来气了?我心里怎么没有你啊?我心里要是没有你,我也不会回来的,我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你……

住嘴,你辞职的时候,提前和我商量来吗?这么大的事,你连吱一声都没有,你让我寒心……

我当时辞职不和你说,就是怕你为我伤心难过……

你越不和我说,只能是让我更加伤心难过……

妮子……

不要叫我妮子……

你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

说什么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要老是打断我……

我就是打断你了,怎么着吧?

好,我说不过你,我们都要好好地冷静冷静。

你既然说不过我,何必浪费这么多口舌?别坐在那里像个泼妇一样,滚开……

这丫说着说着站了起来,走前几步,伸手又去提地上的皮箱和大包小包。

我日,这丫实在是太拗了。老子见过很多的拗丫,但还没见过如此执着的拗丫。

我双腿一蜷,将后背紧紧靠在门上,又大耍起无赖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吼道:我就是不滚,我今天非得和你说个过来过去,有本事你就用刀把我劈死。

她恼怒地将刚刚提起来的皮箱扔到了地上,转身又回到客厅坐在了沙上。

她脸色冰冷地说:好,你既然想谈,我们就谈个彻底。

看她这副冷冰冰的神态,我的心倏忽之间迅瓦凉了起来,可怜兮兮地问:妮子,你打算我们真的分手了?

994、报应

听我这么问,霹雳丫眼圈又是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将头扭向一边背对着我,足足过了十多秒钟之后,她才无比伤感地低声说:与其牵挂着走,还不如彻底分手的好……

你已经决定好了?

她不再说话,而是点了点头,同时眼眶中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恼怒地一字一顿地道:你和我分手,是为了你去新加坡不再有什么牵挂,你这还是自私的表现……

她抬头怒视着我,嘴唇不住颤抖。

我又道:你去新加坡是为了找到心理的平衡,你走之前和我分手,也是为了不再有牵挂,你这不是自私是什么?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的感受……

她忽地抬头打断我的话语,吼道:放屁。

我放什么屁了?我说的是实话。

你就是放屁。

你不可理喻。

霹雳丫的脸色从通红倏地变的蜡黄,嘴唇也变得苍白,并不住哆嗦着,她这是盛怒的表现。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愤怒变得颤抖起来:吕大聪,你老指责我自私,难道你就不自私了?

但我对你不自私,你对我却是自私的……

放屁。

因为你光知道为了你自己的感受,你根本就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你去新加坡就是为了你自己,你压根就没有为我着想……

一贯伶牙俐齿的霹雳丫,此刻被我堵的除了盛怒之外,剩下的就是哑口无言了。

吕大聪,你再给我说一便。

我索性咆哮起来,不管不顾地吼道:你就是自私,自私,自私,自私……

就在我不断重复着自私二字的时候,她突然端起茶几上喝水的玻璃杯,猛地向我砸来,啪的一声,玻璃杯带着水砸在了我的额头上,水浇到了我的头上脸上,玻璃杯也碎了,一阵剧疼传来,我眼前阵阵黑,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沙上,霹雳丫就蹲在我的身边,她惊恐地看着我。看我醒来,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奶奶滴,老子竟然被这丫给砸昏过去了。

看她跪蹲在我身边,我有些恼怒,怨气丛生地说:你哭什么?你把我砸昏了,消气了,你还哭什么?靠……

我试着想坐起来,忽地感觉额头上热乎乎的,心中一惊,忙伸手去摸,一看满手是鲜血,奶奶滴,这丫不但把老子砸昏了,还把老子的头给砸破了。

霹雳丫忙道:你不要动。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开去。

不一会儿,她从书房中找来了一个小药箱,这个小药箱是我从康警花的公寓搬离出来时,带出来的。

霹雳丫用镊子夹着棉球给我擦拭伤口,她边擦边害怕地说:我们还是上医院吧……

我恼怒地说:不去,我哪里也不去。我边说边用手将她的手拨开,说道:不用你管……

你不要乱动,你的头上还一直流血呢。

我没好气地说:我都被你砸昏了,能不流血吗?……

她声音很低地说:对不起……

你大声点,我没有听到。

对不起……

声音太低,我听不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丫突然提高声音对我连吼带喊地说了多个对不起,这丫的嗓门本就很高,竟然震的我的小耳朵都嗡嗡作响。

你这是说对不起吗?你连点诚意也没有,你这是道歉吗?

我道歉就这样,不听拉到。这丫说着又赌气躲了开去,一屁股坐在了沙上。

额头上被砸的地方,有些疼痛难忍,我禁不住双手抱头,连声哼哟起来。

我这一哼哟,霹雳丫有些坐不住了,她忽地起身,过来要给我包扎伤口。我用手将她挡开,执拗地说:不用你管……

血越流越多,得赶快包扎起来……

不用你管,就不让你包扎。

你不要用手捂着它,小心感染了。

感染就感染,就是化脓了也不用你管……

霹雳丫无奈地猛跺了一下脚,转身又坐回了沙上,但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伤口,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和愧疚。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城东分理处的时候,花小芬和我开玩笑,说我是老寿星。那一次老寿星的来历,就是康警花也用茶几上的玻璃杯给我砸的。那天晚上我和高亭到碧波荡漾去洗了次桑拿,过了把冰火两重天的瘾,回去后被康警花现了猫腻,她气恼之下用玻璃杯将我的额头给砸了个大包,但并没有砸破流血。

而这次霹雳丫是更进了一步,直接将老子的额头给开了瓢。

这是报应!真的是报应!上次康警花砸我是因为我去了碧波荡漾,这次霹雳丫砸我,虽然是我说她自私,她才砸的我,但我感觉她砸我是应该砸的,因为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995、矛盾不会过夜

我这么一想,心中竟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怒气,有的只是愧疚和良心上的谴责,我禁不住轻声说道:妮子,你干嘛只是砸破了我的头?

她一怔,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不解地瞪大秀眸看着我。

我又道:你干嘛只是砸破我的头?你干脆直接把我砸死算了。

我这是说的心里话,并不是赌气怨气啥的,她以为我还在生她的气,忙柔声说: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在气头上,……你别生气了……

我轻叹一声,抬头看着屋顶,轻声缓道:妮子,我真的不再生气了,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要是把我给砸死了,我也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也算是帮我解脱了……

她忽地打断我的话语:你不要乱说了,你不会是被我砸糊涂了吧?

她边说边走上前来,趴在我的身边,关心地又仔细查看起我的伤口来。

我对他轻轻一笑,她看我还对她笑,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双手捂面,嘤嘤地哭出了声。

我忙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对她笑道:你怎么又哭了?你把我砸成这样,很是解气,应该高兴才是啊……

她轻声道:滚,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

她边说边动手去给我包扎伤口,边包扎伤口边不住懊悔。包扎完毕后,对我说:走,我们到医院去。

不用,包扎好了就行了。

不行,必须到医院去,不然会留下伤疤的。

真的?

我骗你干嘛,你快点起来。她边说边蹙紧眉头,很是着急的样子。

妮子,伤口是不是很大?

你不要问了,我们快点去医院。

她边说边把我从沙上搀扶起来,向外走去。

我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忙问:妮子,不会真的留下伤疤吧?

不要问了,我们快点走。

打开房门,霹雳丫搀扶着我从屋里出来,刚下了一层台阶,就碰到了我们本行的一个女同事,她在稽核部工作,和霹雳丫原先是一个部室的同事。她看到我们后,大吃一惊,忙问:这是咋的了?

霹雳丫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我忙道:是我不小心磕的。

这是磕到哪了?怎么磕的这么厉害啊!

我心中暗操一句:真tm的多事,你丫问那么多干嘛,操。

我快步向楼下走去,霹雳丫紧跟着我,那个女的扭头看了好大一会儿,才撅着屁股上了楼。

我轻声对霹雳丫道:女人的事就是多,问个没完,烦不烦啊。

你住口,快点走吧。

霹雳丫开着我的小qq载着我快地向医院奔去。到了医院,医生给我清洗伤口的时候,霹雳丫在旁边紧张地问:大夫,不会留下伤疤吧?

应该不会,这个伤口紧靠着头,有点伤疤也不要紧,能被头盖住了。

霹雳丫这才放下心来。

包扎完毕,我的头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员。

霹雳丫现在变得十分乖巧和柔顺,回到家后,她把我扶到沙上。

她又找出来一个玻璃杯,给我倒上了杯水,静静地看着我。

真是奇怪了,经过这么一场大吵,虽然老子的额头被这丫给砸破了,但心里却是舒坦无比。禁不住问道:妮子,你现在心情怎样?

她抿嘴一笑,道:感觉很是痛快。

你当然痛快了,你把我的头砸破了,当然心情舒畅了。

不是,要是不把你的头砸破,我现在的心情会更好的。

怎么这样说?

可能是吵架的缘故吧。

我一惊,问道:你也是吵过架后,心情才变得好的?

她柔顺地点了点头,道:连吵带吼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当然痛快了

我笑道:嘿嘿,我也是这样。

她沉思着说: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难道夫妻之间都是这样吗?她说完之后,立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腾的一下通红了起来,神色尴尬的急忙将头扭向了一边。

我心中大乐,呵呵而道:嘿嘿,夫妻之间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合,矛盾不会过夜的。

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了,以前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的那对男女主角,就是夫妻,刚结婚的时候,两人天天吵架,最后都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当这对小夫妻去离婚的时候,负责办离婚证的那个人说:你们这是处在磨合期,等磨合期过了,就不会再天天吵架了。你们先别忙着离婚,过上个半年再说,到时候实在不行,我立马给你们办理离婚证。

我看霹雳丫听的很是入迷,接着又道:回来后,两人还是摩擦不断,男的很是苦恼,女的更是苦恼。你猜最后那个男的采取了什么办法,才终结了这种天天吵架的局面?

996、坦然面对

霹雳丫急忙问道:那个男主角是怎么做的?

嘿嘿,他最后总结出来了一个绝招,每当他老婆和他吵架的时候,他立即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说到这里,我戛然而止,故意卖起了关子,霹雳丫很是着急,忙问:快说啊,你快点说啊……

我只是嘿嘿笑着,就是不再开口说话。

霹雳丫忽地一下靠了过来,坐在我身边,双手连推我的大腿,说道:你倒是快点说嘛……

我嘿笑着说:那个男主角采取了一种雷人的办法,当那个女的再和他争吵的时候,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过去,用嘴巴亲住了那个女的嘴唇,那个女的挣扎了一会儿后,就不再挣扎了,还很配合地和他热吻起来。

霹雳丫就像听天书一样,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这怎么可能?

还就有这种可能,而且是真实的情况,一吻泯爆吵,一场疾风爆雨的争吵变成了令人回味无穷的缠绵。嘿嘿,大部分情况下,吻着吻着就上床了……

胡说八道,我才不信呢。

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但我看的那本书可不是小说,而是纪实性的。

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嘿嘿,妮子,我们以后再争吵的时候,我就采取这种办法。

她一愣,立即坐的离我远了些,白了我一眼,脸色羞的通红,嗔怪地道:你想的倒是挺美。

嘿嘿……

过了一会儿,霹雳丫又小声低道:这个办法绝对是某个人编出来的,怎么可能呢?夫妻之间正在激烈争吵,却突然变成那样,让人想都没法想。

你要不信,咱们现在就试试。

滚……谁和你试……

不试怎么知道,只有试了才能知道的。

我边说边朝她凑去,她又急忙坐的离我远了些,道:你老实点,不然我再给你砸个大包。

嘿嘿,到时候恐怕你想砸也舍不得砸了。

不要胡说八道了,小心伤口往外渗血。

她这一说,我还真的老实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低道:我明天就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

听到她小声说的这话,刚刚好起来的心情立即从晴天又变成了阴天。

我靠在沙上闷闷不乐,她看我这样,难过地说:我们当日不是都说好了嘛,你是支持我去的。

是啊,我是支持你去的,但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想支持你了。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不要总是把分手挂在嘴上,分手二字太让人寒心了。

那我有什么办法?这都是早就定好的事,事到临头,你却反悔了,我能怎么做?

所以,你才执意要和我分手?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我的心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整个人都陷入了痛苦的深渊之中。

霹雳丫执意要和我分手,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不再有牵挂。牵挂着走,很是沉重,了无牵挂,则很是轻松。

我忽地想起我和花小芬在鹤鸣山区做的那些出轨之事,顿时变得无比颓废起来。

是啊!我本就做了对不起霹雳丫的事!这种良心上倍受谴责的愧疚早就已经折磨的我痛苦不堪,我怎么还能死皮赖脸的纠缠着霹雳丫不放呢?

她提出分手是为了了无牵挂,到了新加坡心里会好受些。我顺应她的要求,和她分手,我也不用老是愧疚了,这样,对她也是个交待。虽然一想到和她分手,我心里就难受的要死,但我仍要坦然面对才是。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也轻松释然起来,微笑着对她说:妮子,我尊重你的意见,既然你想分手,我们就分手吧!分手之后,我们还是好朋友,而且是永远的好朋友。

说到这里,我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不争气的眼泪险些流了出来。

她听我说到这里,微微一怔,用更加难以置信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我。我则对她报以知心的微笑。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秀美的眼眸上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水,雾水越来越浓,越来越厚,瞬间凝聚成了泪花,无声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哑声问道:你同意了?

我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你果真同意我们分手了?

我微笑着冲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的嘴唇翕动了翕动,秀鼻一耸,泪水流的更加厉害了。

妮子,你说的对,与其牵挂着走,还不如分手的好。不然,你到了新加坡也会不安心的。

我说到这里,感觉小眼中也有了泪花。

她秀美紧蹙,忽地站起身来,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咣当一声将洗手间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997、含泪的炸酱面

过去了足足半个多小时,霹雳丫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的眼皮已经红肿了起来,我则无奈地叹起气来。

她拢了拢秀,轻声问我:你饿了吧?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从昨天下午回来后直到现在,我一点饭也没有吃,要是放在平常,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冲她点了点头,道:从昨天下午我就没有吃饭。

她一听,立即跑进了厨房,开始给我做起饭来。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又痛又苦,犹如针扎一般难受,只好合目靠在沙上。

都说历史是惊人的相似,在关键时刻总是很巧合,当霹雳丫将做好的饭菜给我端上来时,我一看,顿时傻眼了。

原来霹雳丫给我做的竟然是炸酱面,我心中一沉,一股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禁不住闭起双目,连看也不敢看了。

霹雳丫看我这样,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不是从昨天下午就没有吃饭吗?饭都做好了,还不快吃,怎么还闭起眼睛来了?

我轻叹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轻声问道:妮子,你也会做炸酱面?

嗯,你品尝一下,看看我做的这炸酱面怎样?

我看着摆在我面前的炸酱面,心中酸,眼皮涩,急忙低头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你快趁热吃,要不然等会就糗了。

我拿起筷子,将头低的更低,几乎是趴在了碗上,吃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错,比我做的炸酱面还要好吃。

我往嘴里扒拉了几口,用狼吞虎咽来掩饰自己的悲伤,但无济于事,小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你慢点吃,锅里还有,味道怎样?

我忙点了点头,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由于我一直低着头,她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表情,她也不知道我在悲伤流泪。

她又道:这是我从电视上学来的,可是正宗的北京炸酱面口味,我再去给你盛一碗去。她说着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我心中默念着:炸酱面、北京口味、正宗的炸酱面、正宗的北京口味……

越是这么默念,越是难过,不由得泪水狂涌起来。

此时,霹雳丫已经又给我盛了一碗面过来,放在了我的面前,道:你别这么趴着,你这姿势很是别扭,你不难受啊?端起碗来吃也舒服些。

我没有理会她,我将第一碗面吃完,立即又把第二碗面拉到跟前,还是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变,狂流的流水已经劈里啪啦地流进了碗里,我吃的这炸酱面,是和着泪水的。

哎呀,你端起碗来吃好不?别这样趴着,你这姿势别扭死了……

她边说边过来伸手拽我,她这一拽我,我急忙将头低的更低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老是低着头干吗?就像挨批斗一样,你这样伤口更容易渗血的……

她边说边用手扳我的头,一下子把我的头扳了起来,当她看到我满脸是泪时,一下子惊呆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嘴里填满了炸酱面,嘴巴外边还挂着一些,用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看我这样,她的眼圈一下子也红了起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努力地往下吞着炸酱面,吞了几吞,才将口中的炸酱面全部吞了下去。

我哑声说道:妮子,你知道康警花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吗?

她一愣,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绝对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此刻说起康警花来。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又哑声说道:康警花最喜欢吃的就是炸酱面。

霹雳丫听到这里,眼睛不由得向碗中的炸酱面看去,随即又用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我此时已经悲伤到了极点,嗓子也有些沙哑了起来:妮子,康警花牺牲的那天,我在家中做好了炸酱面等她回来吃,但一直没有等到她回来。……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极力压低声音哽咽起来。

霹雳丫忙道:对不起啊!我不该给你做炸酱面,我现在重新去给你做。

她边说边要端起那碗炸酱面去厨房,我忙伸手拦住她,哑声道:不要重做,我就吃炸酱面,让我吃完。

我边说边将那碗炸酱面端起来,霹雳丫急忙扯了几块茶几上的纸巾,来给我擦泪,我用手接过纸巾来,将眼泪擦干。

我现在吃炸酱面的感觉就像在替康警花吃一样,康警花从新疆乌鲁木齐回来,一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做好炸酱面等她。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一下子涌了出来,和着泪水,我将这碗炸酱面全吃了下去,似乎只有这样,我才算稍微完成了康警花生前未竟的遗愿。

998、激愤

霹雳丫一直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我将碗中的汤汁喝干,她都没动一动,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轻声问道:妮子,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小声地说道。

我靠在沙上沉思着,满脑子里都是康警花的音容笑貌,边想康警花边不住打量着这个房子,禁不住无限伤感地说:妮子,等你去了新加坡之后,我就把这个房子卖掉。

霹雳丫立即惊慌失措地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房子卖掉?

康警花生前的时候,就是打算把这个房子做为我们的婚房的,她现在不在了,你也走了,况且……况且我们也分手了,我没有必要保留这个房子了。我独自一人住在这个房子里,只能是徒增我的烦恼和伤感……

你闭嘴,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就是自私自利的表现。霹雳丫突然对我吼了起来,她的样子很是激愤,秀颈的血管都鼓了起来。

我大吃一惊,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激愤,只好耐住性子解释道:妮子,请你理解我,我这不是自私自利的表现。你要是在,我住在这个房子里会很安宁,也会很舒心。但你要走了,我独自一人住在这个房子里,我的心情不用我说,你也会清楚的。

霹雳丫脸红脖子粗地说:我不管你怎样,反正就是不能处理这个房子。吕大聪,你知道有多少人究其一生都是在为房子奔波,有了房子就等于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安乐窝,避风港。没有房子,永远都处于飘零的状态,没有家的感觉你知道吗?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掉下泪来。

我固执地说:让我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我是绝对不住的。

你不住也不能处理掉这个房子。

我又不住地打量起这个房子来,心中难过的要命。康警花要是不牺牲,这个房子早就是老子的婚房了。现在康警花没有了,我把满怀的希望都寄托在霹雳丫身上,这丫却是铁定了心要出国到新加坡去。

我越想越恼,越想越是悲凉,禁不住连连摇头,唉声叹气。

妮子,你现在去新加坡,已经失去了当日去的理由了。

嗯?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当日选择去新加坡,是为了寻求心灵的藉慰,找寻自己内心的平衡,同时也是对我们爱情的一个考验,这是你当日选择去新加坡的理由,所以我才大力支持你。而现在呢?你现在去新加坡完全是任性所为……

我怎么任性所为了?

你已经接纳了康警花和阿梅,也能正确面对她们两个了,这就说明你已经找到心灵的藉慰和内心的平衡,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新加坡了。但你却是执意要去,还在走之前,执意要和我分手,你这不是任性所为是什么?

这怎么能是任性所为呢?你知道不知道,你辞职之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知道我有多担心,……这种牵肠挂肚的滋味实在是侵心蚀肺,我真的不敢再经受了,所以……所以我才提出分手的。那天在鹤鸣山区和你说分手,我承认当时是气话,但回来后,我静下心来好好想了想,我真的不想再尝受那种牵肠挂肚的滋味了,我们……我们还是分手的好……

你既然不想再经受牵肠挂肚的滋味,那你不去新加坡不就得了。

不行,我必须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执拗的人。

这是我多年的梦想,你不要破坏我多年的梦想。

我顿时变得哑口无声。是的,既然我这么爱她,我就不能破坏她的梦想,况且还是她多年的梦想。我爱她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更加开心,如果我执意不让她去实现她多年的梦想,这就说明我太自私自利了,那我也就根本不配爱她。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对她微笑着说:妮子,我不会破坏你的梦想的,你就放心地安心地走吧!

她面无表情地听着我的话语,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轻声对她说:既然我们分手了,你再住在这里也很不合适。

我指着她放在客厅门口的那两个大皮箱和那些她从老家带回来的大包小包,对她说:你自己回去吧,这些东西太沉,你不要拿了,等我睡醒了后,我给你送过去。

她问道:你要睡觉?

嗯,昨晚我等你,在沙上坐了一夜,我现在很困,我要去睡一会儿。

她的眼圈又是一红,我忙转身向卧室走去。

999、不可理喻

老子可能经历的挫折实在是太多了,极度悲伤之下嗓子就会莫名其妙地沙哑起来,无比颓废之下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愿去想,就想睡大觉。

来到我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没过一会儿我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实在太沉,足足睡了好几个小时才悠悠醒来。

当我一睁眼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霹雳丫就趴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急忙用双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妮子,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本来是双眼含泪柔情无限地看着我,听我这么问,她的目光中倏忽之间迅即充满了怨气,忿忿地说:你是不是盼望我早点离开这里?

晕,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更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不满,我急忙坐了起来,轻声问:妮子,我睡之前,不是就和你说了嘛,你先到你哥家去,我醒了后,再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她恼怒地说: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这里?你是不是让我快点走你才甘心啊?

狂晕,我不解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这丫是怎么了?明明是她一再坚持和我分手,我也同意和她分手了,为此老子还被她给开了瓢,这丫现在怎么变成这种态度了?我困惑不解起来。

她恼怒地看着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地直喘粗气,泪花就在眼眶里不住打转,随时都要流下泪来。

我轻声说道:妮子……

她立即打断我的话语,骂道:吕大聪,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骂完之后,立即转身走了出去。

我日,这tm是哪跟哪啊,老子本就因为分手导致的极度悲伤无比颓废,分手又不是老子提出来的,是你丫坚持要分手的,因为这还让老子的额头挂了彩,现在你丫竟然埋怨起老子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者说了,这可是原则问题,是个大是大非必须争论辩驳清楚的问题,不然,这丫还真的认为老子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呢。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跟了出来,这丫又在动手提那两个大皮箱子和大包小包,我日,上午的那一幕又出现了。

我忙跑过去,伸手使劲夺了下来,这丫愤怒之下还推了我个趔趄。

妮子,你到底又怎么了?

我没怎么,分手,彻底分手,我们永远分手,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她急赤白脸地不住说着,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我有些惶然了,忙问:妮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活该倒霉,认识了你这个王八蛋……

霹雳丫,现在不是我在出事,而是你在出事,你清醒一下好不……

不用清醒,我本来就清醒地很,你不是想和我分手吗?我们分手好了,彻彻底底地分手……

她的脸色苍白而蜡黄,嘴唇不住哆嗦着,我简直被她弄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用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阵剧疼传来,疼得我呲牙咧嘴,我这才想起老子的额头上还缠着纱布。

霹雳丫,你搞清楚了,不是我和你分手,而是你和我分手,是你一再坚持要和我分手,我没有办法,才答应你的,你现在怎么还说是我和你分手了?啊?……

对,是我提出分手了,怎么滴?我就是要和你分手,这也正合了你的意,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霹雳丫,你给我住口,你别左一个无情无义,右一个无情无义地骂我,是你主动提出分手的,我是被迫的,你怎么还反咬一口呢?你这不是冤枉我吗?

我就冤枉你了,我就反咬一口了,怎么滴?

我难过地说:你讲点道理好不?

有什么道理可讲,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我惶恐困惑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丫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我就像不认识她似的,不解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干什么?我们都分手了,你还看我干什么?

我日,这丫看来是真的失去理智了,我该如何应对面前的局面?

我无奈地说:妮子,你明天就走了,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

谁稀罕和你闹?你巴不得我快点走,好让我快点从你眼前消失,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霹雳丫真的变得不可理喻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这么胡闹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不崩溃,老子就先崩溃了。

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过去,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把她拥进怀里,嘴唇快捷无伦地粘住了她的红唇。

我下意识里突然采取了那本纪实小说中男主人公对待女主人公的办法,希望这个办法能够奏效,尽快结束眼前这种不可理解地争吵。

1000、学而优美女

当我的嘴唇贴住霹雳丫的红唇时,她立即激烈反抗起来,头摇得很是厉害,拼命拒绝着我的硬吻。

我不管不顾,双手忽地捧住她的粉腮,嘴巴紧紧粘住她的红唇不放,她双手乱舞着,不停地捶打着我,但我什么也不管,只是吻住她的红唇不放,虽然被她捶打的比较疼痛。

人如果有真情,就会感天动地的,更何况人呢?

霹雳丫反抗挣扎了好大一会儿,慢慢地就停止了下来,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吻。再过了会,她开始主动迎合起来。

我心中大喜,看来多读书就是管用,古人说的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古人读书是为了学而优则仕,老子读书则是为了学而优美女。

吻着吻着,霹雳丫也用双手将我紧紧抱住了。再吻着吻着,我就感觉情况不对头了,因为霹雳丫边和我吻着,边不停地流泪。

人人都说吻是热的,热吻热吻便是这么来的。但此时我和霹雳丫的吻,却是已经变成了泪吻。

慢慢地霹雳丫睁开了泪眼,并且是越挣越大。突然,她双手不再缠抱我,而是缩到胸前,忽地一下用力把我推了开去。

咚咚几声,我接连往后倒退着,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霹雳丫一句话不说,转身扭头向外走去,随着怦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霹雳丫消失在门外了。

我看着地上的那两个皮箱和大包小包不住呆,这丫难道连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我摸了摸嘴巴,上边还留有霹雳丫的唇香,坐在沙上稍微平静了些,我急忙抄起那两个皮箱以及大包小包,往楼下蹿去。

霹雳丫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我必须将她的东西送到她哥家去。

老子的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要么是黑社会小弟在街头巷尾的砍杀中受了伤,要不就是胡作非为偷鸡摸狗作案时被正义之士给打伤的。所以,我开着小qq刚来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就被交警给叫停了。

md,这个交警深受职业道德的熏陶,就像传销被洗了脑一样,出奇地负责任,他挺着一幅十足地b样来到我的车前,b眼透着锐利的b光,警惕性很高地让我出示身份证。

我心中暗操:md,你装什么b,要是打雷肯定会劈你这狗日的。

虽然老子心中不满,但也只好装出一幅良民的听话嘴脸,将镶嵌着老子猥琐头像的身份证递给他。

这个交警装b真的是装到了极致,他拿着老子的身份证反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好几遍,才随手扔给我,又让我打开后备箱,检查起我车上的物品,气的老子直想拿板砖拍他。

检查完了老子车上的物品还不算,这b又开始询问起老子是干什么的了,我心中那个气,忍不住顶撞了他几句,他的b脸拉成了个驴脸,阴沉着对我说:你什么态度?我还没有问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你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

我不耐烦地回道:我头上的伤是我不小心碰的,我在**银行工作。

他一听我在**银行工作,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b眼透着你是在**银行工作吗的疑问,随口问道:你既然是**银行的,那我问你,认识郭蓉吗?

我给你说了我在**银行工作,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调查,银行大了,我也不可能将全部的人都认过来,你随便说个人我就能认识吗?开什么玩笑?……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名是什么来?

郭蓉。

是我们行纪检监察部的郭蓉吗?

这b听我这么反问,立即换上了另一副嘴脸,满面堆笑地对我说:不好意思!看来是误会了,也请你理解我们,这段时间治安不太好,请你走吧!

老子历来奉承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这么客气起来,也只好说道:你是不是看我头上有伤,以为我不是良民了?呵呵……

真的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治安状况不是太好,上头三令五申,让我们交警协同排查,我这个当队长的更要尽职尽责才是,请你多多担待!

我操,这b看上去比老子还要猥琐,竟然还是个队长,我忙举手打了个敬礼,道:我很体谅你们,因为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个警察,不耽误你执行公务了,再见!

他一听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个警察,更加客气友好起来,看他的样子像是要问我以前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忙开车走了。

一路狂奔,来到了满江大哥家的楼下。

第1章 满江大哥回来了

我没有将那两个大皮箱以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下车来,而是空身向楼上跑去。当我到了满江大哥的家门口,正好碰到谭嫂要出门。

谭嫂,妮子来了没有?

没有啊,她没有过来。

谭嫂看我很是着急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我忙道:没什么,我以为妮子到这里来了呢。

谭嫂惊问:大聪,你的头怎么了?

哦,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紧的。

谭嫂又问:妮子是不是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

嗯,是的。

怪不得她大哥匆匆忙忙从北京赶了回来……

大哥回来了?

嗯,今天下午刚下的飞机,现在去了医院了。

他去医院干什么?

他得了重感冒,现在还着烧呢,我得抓紧时间到医院去。

我一听满江大哥烧了,忙说:谭嫂,走,我和你一块去。

谭嫂手里提着给满江大哥送的饭菜,一溜小跑跟着我下了楼。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正躺在门诊输液室里打着吊瓶,他脸色蜡黄,嘴唇都烧的起了水泡,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满江大哥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了。

看满江大哥这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趴在他的床边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满江大哥对我轻轻笑了笑,说道:没事,就是感冒烧,只不过症状比较重一些,不要紧的。

他喘了口气又关心地问:大聪,你的头怎么缠上纱布了?

不小心给碰了一下,破了点皮,没事的。

满江大哥的嗓子都哑了,说了这番话后,感觉很是吃力,禁不住喘起了粗气。

旁边的一个护士对我们说道:要让病人休息,尽量不要和病人说话。

哦,好。我忙点头连声应着,不敢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满江大哥小声对我说:大聪,妮子呢?

听满江大哥问起妮子,我心中更加愧疚起来,忙对他说:大哥,她从我那里走了后,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给她打手机,让她到这里来。

嗯,好。

我急忙从病房里出来,来到走廊上,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号码。

但是响了几下后,这丫不但没接,反而直接给挂断了。

日,我着急起来,立即再拨,响了几下后,这丫又给挂断了。

我日,再拨,这丫竟然关机了。

看来霹雳丫是不打算再搭理老子了,我懊丧地拿着手机衰衰走进了病房,对满江大哥说:大哥,我给妮子打电话没有打通。

怎么回事?

可能是她比较忙吧!

满江大哥凝目看了我会,可能是他现我的表情隐隐藏着什么,没有再说什么。

满江大哥烧烧的浑身无力,他吃力地抬起手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那样子,他是准备给霹雳丫打电话。

我灵机一动,忙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他的手机,嘴里说着:大哥,还是我来打吧。

我拿着满江大哥的手机又往外边的走廊走去,快要走出房间门口的时候,我自己的手机突然吱吱地叫了起来。

我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忙走出门来,关上门后,这才按开了接听键,一听之下才知道是花小芬打来的,听花小芬说话的声音,中气足了些,看来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大聪,你现在在哪里?

哦,在医院里,一个朋友生病了,我过来看一下。

温萍明天真的要去新加坡了?

嗯,是的,她明天就要走了。

花小芬听到这里,足足过了半分多钟才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会这样?

阿芬,妮子到新加坡去,是她多年的一个梦想,并不是临时决定的。

大聪,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不要走啊,她一离开,你们之间就充满了太多的变数,你们将来还能不能走到一起都很难说……

听花小芬这么说,老子头顶上仿佛顶着几吨重的愁云,压得老子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阿芬,我劝她了,不管用的,因为这我和她闹得很不愉快,今天已经大吵了一天了。

大聪,你不要和她吵,她真决定要走了,你再和她吵,只能是雪上加霜……

我知道,我现在正想办法弥补呢……

实在劝不动她,也不要和她吵,让她高高兴兴地走……

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现在在你身边吗?

我一愣,唯恐阿芬再为我担心,忙扯了个谎:嗯,她离我不远。

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吧,我不再给你打电话了,免得引起她的误会。

嗯,好吧。

扣断花小芬的电话后,我立即拿起满江大哥的手机来,拨起了霹雳丫的手机号码。

晕,这丫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站在走廊里,用满江大哥的手机不停地拨打着霹雳丫的手机,拨打了十多分钟,这丫的手机仍是关机,急的老子团团乱转。

第2章 累坎

霹雳丫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更加使我困惑不解,急忙走上前去,问道:妮子,你又怎么了?……

我连着问了好几句,霹雳丫才鼻音浓重地对我说:……你……别和我说话……

她头也没回,仍旧用双手捂面,说完这句话,她捂面捂的更加紧了。

这丫又哭了,就因为我说了九月九是重阳节,重阳节也是老人节,我和她都老了的时候也要再去驴行,就这番话惹的她从笑直接变成了哭。

我心情本来很是愉悦,才这般又唱又说的,没想到又把她弄哭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她,想开口说话,但她已经告诉我了,让我不要再和她说话了。此时我和她说什么也没有用,再说下去,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我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她身边,尽量使自己的呼吸也轻些,免得打扰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将双手缓缓地放了下来,抬头看着远处的田野,但她仍是泪眼婆娑,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秀眉紧蹙着,表情既伤心又痛苦。

我晕,老子不就是说了个九月九嘛,你丫至于这样吗?

奶奶的,想安慰她不行,想埋怨她更不行,说又不能说,走又不能走,只能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边,还不能弄出任何动静,这种滋味真tm的太折磨人了,操。

又过了好几分钟,她突然轻声道:我们走吧!语气出奇的轻柔,这又让我一愣。

她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我只好衰衰地跟在她的身后。我警告我自己,从现在开始,老子只是单纯地走路,再也不唱不说,更不再笑了,只是走总可以了吧,操。

霹雳丫在前我在后,我们两个都是默不作声,只顾走路,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在驴行,倒像是在逃荒。

往前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估摸得一二十分钟了,霹雳丫越走喘气越重,快的步履也沉重缓慢起来,再往前走,她竟然有些弯腰了。

我急忙走上前去,这时候不说话不行了。

妮子,你怎么了?

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我感觉特别累。

我们休息一会吧。

不,一休息下来,就更不想走了。

你这样会更累的。

她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往前走着,看她的样子很是疲惫。

妮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舒服,只是感到很累。

这丫的体力一直比我好,上次驴行的时候,是她在后边推着我走的,现在她的体力反而不如我了,真是莫名其妙。

妮子,坐下休息一会吧,我们又不是为了赶时间,休息一会,可能就不这么累了。

没事的,可能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挺过这段就会好了。

看她的样子仍是坚持不休息,那我只好不再劝了,而是紧跟在她身边照顾着她。

她突然笑了笑,道:驴行实际上就是找罪受。

看她笑了,我也笑道:嘿嘿,驴行就是找罪受,有自虐倾向的人更是喜欢驴行,嘿嘿……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气恼地白了我一眼,忽地加快了步伐。

晕,老子看她笑了,也就陪笑起来,这一陪笑,不由自主地又说错话了,我也恼怒地抬手对着自己的嘴巴子拍了一下,这嘴头子往往在关键时刻就口无遮拦,靠。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这丫在一起,很是被动,没有一点主动的感觉,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她的不高兴,甚至让她哭鼻子。弄得老子紧张兮兮,一行一动都如履薄冰,操。

又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霹雳丫似乎越走越是轻松,那种疲惫累乏的样子不见了,竟然还神采奕奕起来。但老子却是就像打败的残兵游勇一样,只想一头攮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妮子,你这么累,我们不如坐车去吧?

我不累了,我刚才就说了,过去那段累坎就没事了。

我本想打着她累的幌子,动员她坐车,但她却是不同意。实际上,公路上的车很多,随便招手,就能截下一辆。

我只好说道:妮子,你不累了,我却有些累了。

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我真的有些累了。

那你就当是自虐自己吧。她边说边偷偷窃笑起来。

我还真从来不自虐自己,我们还是坐车吧!

你不喜欢自虐自己,但我却是喜欢自虐自己,哼。

她边说边又加快步履,使我跟起来更加费劲。

妮子,我求你了,我们坐车吧,我真的撑不住劲了。

她忽地停下步子,道:来,把你的背包给我,我来替你背着。

那怎么行?我没替你背就很不安了,怎么能让你替我背?

她的脸上突然温柔无限起来,道:我们这是最后一次驴行了,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妮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能不坐车就不坐车,能走就走,只有走才是驴行。

我日,这丫鼓捣半天还是坚持要走。

第3章 履韵

此时,太阳已经西下,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极度烦闷的我,不抱任何希望地又一次拨打了霹雳丫的手机。

随着手机中传来铿锵有力的接通回音,我心中狂喜起来,奶奶的,这丫终于开机了。

喂,大哥。手机里传来霹雳丫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声音上就能判断出这丫比老子还要颓废沮丧。

妮子,你在哪里?我对着道。

霹雳丫明显地愣了一下,忙问:你是谁?

我,你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你怎么用我哥的手机?哼,知道是你,我连接也不接。

听她话里的意思,马上就要扣断电话,我忙对着手机喊道:妮子,你先不要挂电话,你哥病了,他现在在医院里……

霹雳丫立即着急起来,大声问道:什么?

你哥今天下午从北京回来了,他现在正高烧,在医院打针呢,你快过来吧。

霹雳丫急切之下,语快地问:在哪个医院?

等我告诉她在**医院门诊楼后,她立即扣断了电话。不用去想,这丫正急三火四地往这赶呢。

十多分钟后,从门诊大厅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我太熟悉了,除了霹雳丫,别人走不出这样的履韵来。

果然,霹雳丫风风火火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忙迎了上去。

妮子……

她白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愿意看到我,她的神情沮丧到了极点,一双美目红肿着眼皮,她表情既冰冷又焦急地问道:我哥在哪里?

你跟我来。

我领着她向病房走去,她在后边催促道:你倒是快点走啊……

你别着急,动静小点,大哥睡着了。

我刚轻轻推开病房的门,霹雳丫就一阵风似的闯了进去,她快步走到满江大哥床边,只见满江大哥仍旧昏睡不醒,霹雳丫双手捂面悄声哭了起来。

妮子,你哭什么?大哥只是感冒烧了。我轻声劝道。

谭嫂在旁也劝道:妮子,不要紧的,等烧退了你哥就没事了。

谭嫂边说边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床边,让霹雳丫坐下。

满江大哥听到了动静,缓缓睁开了眼,他睡了一个多小时后,显得更加疲惫不堪了,想睁眼却也只是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他看到霹雳丫后,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道:妮子,你回来了……

霹雳丫立即回道:哥,我回来了。她的声音仍旧有些哽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满江大哥轻声念叨了两句,又将眼睛闭上,昏昏沉沉地似乎又睡了过去。

值班室的护士现我们这个病房来人了,急忙走了过来,对我们说:病人正在烧,很是疲劳,你们不要和他说话。

霹雳丫不放心地问道:护士,我哥刚才都醒了,怎么又睡着了?

吊瓶里有镇静的药物,不碍事的。

霹雳丫听到这里,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静静地坐在床边。

护士又交待了我们几句,让我们尽量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不然就全部出去。

我们忙连连点头应着,再也不敢随便闹出什么动静来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吱吱地响了四声,是短信的声音。我举起手机来一看,操,竟然是移动公司给老子来的垃圾短信,幸好没有把满江大哥给吵醒。

霹雳丫恼怒地扭头低声斥道:你就不会调到震动啊?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急忙将铃声调到震动,此时,霹雳丫也掏出她自己的手机来,将铃声调到了震动。

我日,你丫的手机不也是没有调到震动嘛,还如此喝斥老子。我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忙拿起满江大哥的手机,把满江大哥的手机铃声也调到了震动。

在静静地等待中,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在此期间,满江大哥虽然昏睡着,但他不住地出汗,霹雳丫用毛巾不停地擦着他头上脸上的汗水,竟然擦湿了好几条毛巾。

霹雳丫很是不放心,让我去找护士。护士进来一看,轻声说:这是好事,排出汗来,烧也就退了。

霹雳丫仍是不放心地问:怎么这么能出汗啊?

病人都烧到快四十度了,他还不是单纯的感冒烧,医生说他还有急火攻心的症状。

霹雳丫焦急地问:那可怎么办啊?

没什么大碍,用上药了,等烧退了,再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等护士走后十多分钟,满江大哥终于醒了过来,他出汗实在太多,嘴唇都有些干裂了,他整个人虚脱的很是厉害。

满江大哥睁开眼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渴死我了,快点给我点水喝。

第4章 罪有应得?

谭嫂忙倒了杯水,霹雳丫接过来,吹了吹,端到了满江大哥的跟前,满江大哥摇了摇头,说:太热,有凉点的吗?

我急忙想说:大哥,我出去给你买点矿泉水。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满江大哥又道:凉水,有没有凉水?

我刚想开口说话,霹雳丫却先开口了,她看着我忿道:你还在这里站着干嘛?快出去买水啊。

哦,我这就去。我边应边往外跑去。

满江大哥烧烧的厉害,不然不会要凉水喝。我来到医院外边的小市,直接扛了一箱矿泉水回来。

此时,满江大哥已经坐了起来,他咚咚地猛灌了两瓶矿泉水,才止住了口渴。

满江大哥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整个人也精神了很多。护士走了进来,给他量了量体温,说:高烧已经退下来了,但现在还稍微有点低烧。

我有些着急起来:护士,这烧怎么还没有退尽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治病总得有个过程嘛。那个护士不耐烦地给了我个没脸后,转身走了出去。

满江大哥呵呵笑道:你们不要这么紧张,我现在没事了。我很少得病,这乍一烧,还真差点给烧糊涂了,呵呵。

看满江大哥精神焕,我顿时高兴起来,禁不住乐道:嗯,大哥,我也是这样,平时很少感冒烧,一旦起烧来,就很难控制,看来还得经常感冒烧才行,呵呵。

满江大哥乐道:呵呵,还是尽量别感冒烧,这滋味真不好受。

霹雳丫看我如此口无遮拦地说话,很是气恼地白了我一眼,嘴里悄声说了句什么,估计是在骂我什么,日。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来电显示后,立即接听起来。

原来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李感性,满江大哥告诉她,他正在医院打吊瓶,随之李感性就把电话扣了。

霹雳丫轻声问:哥,是杏姐来的电话?

嗯,她一会儿就过来。

估摸李感性快要过来了,我起身对满江大哥说:我到外边去等杏姐去,她自己来了不好找。

霹雳丫忽地站了起来,说:还是我去吧。她腿快,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门口,我只好又坐了下来。

等霹雳丫出去之后,满江大哥问我:大聪,你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嘿嘿……

听我这么解释,满江大哥明显不信,又问:是不是妮子把你弄伤的?

我只好笑了笑,没再做任何解释。

大聪,你和妮子之间,是不是吵架了?

我只好点了点头。

怪不得妮子眼皮红肿得这么厉害,因为什么?

听满江大哥说霹雳丫的眼皮红肿的厉害,表情和语气中充满了心疼,我顿时不安愧疚起来,急忙嗫嚅地道:我不想让她去新加坡,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妮子的脾气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遇到这样的事,不能和她硬顶,只能慢慢感化她,否则只能是事得其反。

嗯,是的。大哥,我也是有些过于着急了。

满江大哥轻叹一声,道:唉,妮子从小无父无母,我们全家人都让着她宠着她,把她惯坏了。大聪,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妮子。

大哥,你别这样说。你要是这样说,就把我当外人了。再者说了,妮子把我的头打破,也是我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满江大哥不解地问。

我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说话说漏了嘴,赶忙又解释道:我是说我不该和她争吵,她明天就要走了,我今天还和她争吵,不是罪有应得是什么……

呵呵,这也不算什么罪有应得,你的心情谁都可以理解,妮子也会理解的。年轻人嘛,不吵嘴是不可能的。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警告自己以后说话要慎之又慎。刚才我说自己罪有应得,实际上是指我和花小芬之间的出轨之事,从这点上来讲,别说霹雳丫把我的头给开了瓢,即使她把我给砍了,也是应该的。

看来人不能做亏心事的,不然,良心上都会得不到安宁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大力支持霹雳丫去新加坡才对,不应该阻止她。她当日要去新加坡的理由,前边我已经交待的非常详细了,为了让她彻底认清我到底是不是适合她,为了她将来的幸福,我也得大力支持她去才是。况且我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更不应该死缠住她不放,让她去新加坡,我自己也能检验一下我自己到底爱她爱到了什么程度,能否真正成为她终生托付的男人。

第5章 盛怒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再那么悲凉难过了,感觉霹雳丫去新加坡真的是去对了。

大聪,你想什么呢?满江大哥在旁问道。

哦,没有什么,我在想我不能阻止妮子去新加坡了,我应该鼓励支持她去才对。

满江哥皱眉说道:唉,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说不准了,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之,房门被推开了,李感性在前,霹雳丫在后走了进来。

李感性手里还提着一个西瓜,我赶忙起身接了过来。

李感性看到我头上缠着的纱布愣了愣,没有说什么,而是紧走几步,关心地对满江哥说:李老师,好些了吗?

好多了,睡了一觉,出了身大汗,烧也基本退下去了。

霹雳丫给李感性搬了个凳子放在床边,李感性顺势坐下。

等李感性刚一坐下,满江哥急忙问她:李杏,那件事怎么样了?

李感性笑了笑,道:等你病彻底好了再说吧!

看着李感性的笑容,我心中一沉,因为她的笑是苦笑,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闹心的事,就凭李感性的定力,她绝对不会在此时这样苦笑的。

满江哥皱眉说道:没事,你现在就说。

李感性犹豫起来,又道:还是等你好了后再说吧。

我要是不烧,我就直接到你们单位找你去了,你不说我更放心不下,快点说啊。

李感性又踌躇了会,才说:今天董千接替我的职务了,我也和他办理完交接了。

她的声音很低,但却犹如狂风爆雨一般席卷而来,别说人了,就连整个房子里的温度都似乎骤降了八九十多度。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吃惊地看着李感性,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霹雳丫立即开口问道: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才几天时间啊,董千怎么接替你的位置了?……

霹雳丫着急之下,语更是快,如果不是满江哥冲她摆手,她还会说下去的。

满江哥绷着脸对霹雳丫道:妮子,你不要乱讲话,没看到我和你杏姐在谈话吗?

霹雳丫噘着嘴不再说话了,但我却忍不住问道:杏姐,怎么会这样?

李感性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满江大哥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脸憋的通红,咳嗽完之后,又喘了几口粗气,霹雳丫忙跑过去用手轻轻拍着满江哥的后背,以减少咳嗽带给他的难受。

满江哥用手摆了摆,示意霹雳丫到一边坐着去,他紧皱着眉头,靠在床头上,脸色难看的吓人。

我这是头一次看到满江大哥盛怒的样子,急忙说道:大哥,你不要着急。

李感性也道:李老师,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走一步说一步吧。

满江大哥闭上眼睛,但眉头皱的更紧了。

我此时也被气的浑身哆嗦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打颤起来:杏姐,都是我惹的祸,最终还是连累到你了。

李感性忙说:这不管你的事,你不要把事让你自己身上揽。

我既懊恼又难过地低下了头,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老子现在的气劲直想拿刀去捅了那些狗日的。

突然,满江大哥睁开眼睛,问道:你的职务给撤了?

李感性轻轻点了点头。

这下轮到我闭上眼睛了,我已经难过的不能自己了。

霹雳丫一听李感性的职务给撤销了,再也忍不住焦急地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太没有正事了。

我也道:杏姐,他们想撤销你的职务,不是在党委会上没有通过吗?叶行长也不会同意撤销你的职务啊……

李感性道:没有通过党委会,是接到上级行的电话通知,说是特事特办,也没有下正式文件,只是宣布让董千接替我的工作,让我仍待在人力资源部,等待安排。

李感性说这番话,虽是接我的话头说的,但她却是面对着满江大哥,因为满江大哥一直在皱眉凝听着。

让他们先折腾着吧,对的错不了,错的对不了,妈的。满江大哥恼怒地说着。

我这是第一次听满江大哥口出脏字,他最后说的‘妈的’二字,虽然很轻很低,但却听得真真切切,满江大哥这次是真的急了。

李感性忙劝满江哥:李老师,这种事我看得很开,你别着急。

我也道:大哥,你的病还没好,不要太着急。再说,你还是局外人……

我的话音还没落地,满江大哥立即说道:谁说我是局外人了?我还是省金融财政政策研究办公室的常务顾问呢,对于你们行里的这种不正之风,我是有权过问的。

我顿时想起了和满江大哥日次见面时,他曾送给我了一个名片,名片上边可是清清楚楚地镶嵌着他的这个职务呢。

第6章 人格魅力

满江大哥说的很对,在我们这个国度里,什么都要置于党的领导之下才行。别看现在各家银行都是独立运作,尤其是人事权更是封闭的犹如一个铁桶一般,但你只要在中国大地上,就要接受当地的政府领导,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政府无权直接干预你,但可以通过组织逐级向上反映,最终上边也会采取措施的,这就是无论各行各业,都要接受党的监督和领导。

说起来满江大哥的这个职务,省金融财政政策研究办公室的常务顾问,乍一看这个职务好像是个摆设。对,平时不用的时候,它就是一个摆设。但一旦用起来,那就不是摆设了。

同样的一个职务,不同的人去干,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有的人就像个木橛子一样摆在那里不起任何作用,但有的人往那里一站,还没等坐下,就已经是万众瞩目了,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引震动,满江大哥就是属于这类人物。这也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格魅力,所散出来的光芒也是不一样的。

事在人为,就是讲的这个道理。

在这里讲个小故事,有个帅哥从小就很安稳,不多言不多语,上学只知道认真学习。考上全国一流的大学后,仍是四平八稳。每次到食堂去打饭的时候,都是主动排到最后,先让同学们打上饭菜,他自己即使排到最后打不上饭菜,他也无怨无悔,更没有任何怨言和抱怨。单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这个帅哥的人格魅力,这种人格魅力就叫大气。果然,从那个全国一流的大学中走出来的学生,他是最优秀的一个,也是职务最高的一个。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就是讲的这个道理。

在大学里,每次吃饭的时候,是校园里最热闹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争先恐后往食堂里跑,有的人竟然还以百米冲刺的度奔跑。排队的时候,因为一个位次,有时还恶语相加,拳脚相向。说白了,这样的人都是垃圾,走上社会也不会有多大的出息。因为这样的人不懂中国的为人处事哲学,更不懂中国的儒家思想。这样的人只是为了自己合适干,到头来自己就会处处不合适,处处碰壁。

所谓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李感性几次欲言又止,满江大哥问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行,谭嫂也不是外人。

李感性斟酌了一番,轻声说:李老师,深圳的一家股份制银行已经向我出了两次邀请……

说到这里,李感性突然住口了,因为满江大哥、我、霹雳丫都已经惊讶地看着她,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难舍难分和痛苦难过的表情。

满江大哥长叹一声,说:李杏,你是我最得意地学生,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无论从学识还是人品,你都是出来拔萃的。你们行如果失去了你,将是你们行的重大损失。现在各行各业竞争的不是经济指标,而是人才。人才决定胜败,人才决定一切,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深圳的那家股份制银行就看得很是清楚,这才会不惜一切要把你挖过去,而这边却不懂得珍惜,哎……

李感性眼圈一红,轻声又道:李老师,你别着急,我也不想和你说这件事。自从大聪和黄生冲突以来,我们就掉进了对方的圈套里,这样的职场环境,真的不是干事业的地方,想想生的这一系列事,我真的寒心了……

满江大哥难过地说:李杏,这是你人生当中的一个重要的十字路口,你一定要慎之又慎,你真决定了要去深圳那边,当老师的决不会阻拦你,只会祝福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

满江大哥接连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本就有些气喘,说到这里的时候,禁不住突然又剧烈咳嗽起来,脸憋的更加红了,粗气也喘的更加厉害。

李感性急忙端起床头桌上的那杯水递给满江哥。满江哥喝了几口,湿润了湿润喉咙,又接着说道:不过,我也要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李杏,希望你不要轻易放弃,各行各业的职场都是一个大染缸,不要因为出现点困难挫折就轻易放弃。你真要离开了,我会替你们行感到惋惜,这种惋惜是痛心的惋惜,我相信叶行长也是这种感觉,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当老师的不会给你施加任何压力,路都是自己走的,我说的只是我的看法,主意还得你自己拿。

李感性秀眸挂着泪花,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7章 珍惜人才

看着李感性美目中挂满了泪花,我心中犹如滴血,气恼地说:杏姐,你就去深圳吧,你去了我也跟着你去,不在这个烂地方干了,mlg……

最后我本想说mlgbd,突然意识到守着满江大哥,要注意文明用词,这才来了个紧急刹车,只说出了mlg。

满江哥对我骂人的话倒没有什么,但他听到我竟然鼓励李感性要去深圳干,禁不住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这是满江大哥第一次冲我瞪眼,我立即惴惴不安起来,不敢再说什么了,急忙低下了头。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忿忿地说:吕大聪,你会说话不?哪壶不开提那壶,你除了会趁火打劫,你还会干什么?

李感性忙冲霹雳丫摆了摆手,轻声说:妮子,别埋怨他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霹雳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这才不说话了。

李感性轻声缓道:李老师,去深圳的事让我好好想想吧!那家股份制银行是通过猎头公司获取了我的个人资料,前一段时间他们还派了几个人到咱们这里来悄悄对我考察了一番,这才给我出了第二次邀请。

满江大哥无限感伤地说:李杏,对于你这样的人才,哪里也会喜欢的,哎……,你们行里现在的这种不正之风,要不及时刹住,流失的人才会越来越多,谁造成人才流失谁就是罪人……

满江大哥说着说着又激愤起来,禁不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感性忙道:李老师,你别着急,容我再好好考虑一下。

满江大哥由于剧烈咳嗽,脸色憋的通红,但却用期盼期待的目光看着李感性。这种目光是对人才珍惜的目光。

对人才珍惜的人,才是真正干事业的人。满江大哥身上的这种正气,正是他凡脱俗的人格魅力的一个闪亮点,怪不得他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尊重,怪不得他能桃李满天下,怪不得他的朋友如此众多,我似乎从满江大哥身上看到了我未来努力的方向。

李感性看满江大哥这样,心中很是难过,忙劝道:李老师,你别生气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你好好休息。

满江大哥显得有些疲惫,怒火使他的脸色更加通红。

这时,那个护士又走了进来,自从李感性来了后,她这是第二次进门了。第一次的时候,满江大哥对这个护士说:不好意思,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谈,很快就结束。

这个护士说:那好吧,希望尽量缩短谈话时间。说完就走出去了。

这次进来,她一看满江大哥的脸色通红,急忙拿出体温表来给满江大哥测试体温,又把我们给喝斥了一顿: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让病人少说话,怎么就是不听?

满江大哥忙道:护士同志,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谈,没有办法。

再重要的事也要等病好了后再谈。

也不能怪人家护士火,人家也是为了满江大哥的病情着想。

等护士给满江大哥量完了体温之后,说又有点上烧,还要继续打吊瓶才行,让我们不要再打扰他休息了。

李感性站了起来,轻声说:李老师,你安心治疗,我先回去了。

霹雳丫很是无助地走到李感性身边,低声说:杏姐,我有事和你谈。

李感性点了点头,说:妮子,我也正准备要和你好好谈谈呢。

满江大哥说:你们都回去吧!李杏,你和妮子好好谈谈。

李感性冲满江大哥点了点头。

霹雳丫用手挽住李感性的胳膊,说:杏姐,走,我们回家去谈。

我急忙掏出家里的钥匙来,递向霹雳丫,说:你和杏姐到我那里去谈吧。

谁到你那里去?就是在大街上也不去你那里。霹雳丫直接给了我个没脸。

满江大哥训斥道:妮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说话?真把你惯坏了。

李感性忙笑着道:这也正说明了妮子没把大聪当成外人,恰恰当成了最贴心的人,呵呵。

霹雳丫轻声念叨:谁把他当成最贴心的了……她边念叨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谭嫂说: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守护。

我急忙接道:你们谁也别和我争,还是让我来照顾大哥,你们都回去吧!

谭嫂还想说什么,霹雳丫用手一拽谭嫂,说:谭嫂,走,我们一块回家。

满江大哥说:好,就让大聪在这里陪我吧!大聪,你先出去一下,过半小时再进来。

我忙道:大哥,为何要过半小时?你这里离不开人啊。

满江大哥沉声说道:我要打电话,你进门时如果看到我还在打电话,就先不要进来。

大哥,你这是给哪里打电话啊?

不要问了。满江大哥摆了摆手。李感性忙冲我使眼色,让我赶快出去。

第8章 要痛打落水狗

我们几个从病房里一块出来,带上房门,来到走廊上后,李感性突然停住了脚步,她一停下,霹雳丫也停了下来。

李感性扭头轻声问我:大聪,你的头怎么了?

我忙说: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紧的。

霹雳丫在旁一人做事一人当地说:是我给他砸的。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你们俩个不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等分开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感性说完,霹雳丫的眼圈明显地又是一红,老子天生就害怕女子哭,忙说:杏姐,这事不怨妮子,都是我的错。

霹雳丫哼道:用不着你来装好人,该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

我日,这丫还和老子挣起错来了。

李感性呵呵笑道:你们俩个啊,无所谓谁对谁错,但我感觉,妮子砸你这一下,也是你咎由自取的。

我日,李感性竟然帮妮子来对付我了。

李感性突然又对霹雳丫道:妮子,你明天就走了,怎么还把他的头砸破?你走的时候能放下心来么?

霹雳丫动了动嘴巴,倏地眼圈更红了,急忙低下了头。

李感性又扭头对我说:大聪,妮子明天就走了,你今天还和她吵架,怎么这么不懂事?

晕,我不得不佩服起李感性的处事能力了,她也不问什么原因,语气轻柔地就各打了五十大板,让双方都进行深刻的反思。

满江大哥说的很对,李感性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以前也曾多次提到过李感性出类拔萃的个人能力。实际上,大家口中所说的人才,就是指这个人的处事能力。同样的一件事,有能力的人就会处理的很好,还不费劲。没能力的人使出*奶的劲,也会处理不好。这就是人才的广泛解释。

李感性又道:大聪,我和妮子回去了,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李老师。

嗯,好,你们就放心吧!

等把李感性、霹雳丫、谭嫂她们送走了后,我一个人在走廊上转来转去,心情很是烦躁,李感性是个事业型的女人,上天赋予她这么出众的能力,就是为了让她造福一方。但现在竟然因为老子的问题牵连到了她,我越想越是窝火,越想越是直想拿刀砍人。

mlgbd,罪魁祸是难缠,但事情闹到这一步的祸根却是那个身居高位的纪委书记,我准备明天去行里找这个狗日的理论一番。他怎么给老子穿小鞋,老子都不和他计较。但他这么对待李感性,老子坚决不让。

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我来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满江大哥坐在床上还在打电话,看他如此郑重其事地在打电话,我心中有些不安,因为我这是第一次看到满江大哥如此郑重其事。

又过去了十多分钟,当我再一次趴到门上看时,满江大哥已经打完了电话,正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什么。

我推开房门,轻轻走了进去。

满江大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仍旧在考虑问题。

我坐在床边,小声问:大哥,打完电话了?

嗯,扶我去解个小便。

哦。我忙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搀扶着满江大哥走出房门,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自始至终,满江大哥都是阴沉着脸,满面不高兴,更是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敢问他。等回到房间,扶他躺到床上去之后,他又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我知道他还在思索着重大问题。

我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尽量不出一点动静,以免打扰了他。

过了好长时间,满江大哥缓缓睁开眼睛,忿忿地说:既然他们这么不要脸,也就不能怪我们不客气了。满江大哥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大哥……

我接连去了两次北京,只想小范围地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就行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把李杏的职务给撤了,还是通过非正常的组织程序,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解决了李杏,下一步肯定会把魔爪伸向叶行长。我不能说我李满江是个正义之士,但最起码我还有点正义感。如果让这些人如此胡作非为下去,倒小霉的是你和李杏个人,倒大霉的是你们整个单位。这种不正之风不彻底纠正,你们单位就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沉沦下去,几代人共同努力的心血就会葬送在这些小人手上。

大哥,你别这么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人在社会上混,都不容易,我一直奉行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混到纪委书记这个层次,他自己肯定也历经不少艰辛,才走到这个职位,我本想只要把你和李杏的问题解决好,不要涉及到叶行长就行。但现在看来不行了,还是鲁迅说的好,不要看狗落水了就心怀仁慈,必须要痛打落水狗。

第9章 人心

看着满江大哥义愤填膺的样子,我更加恼怒起来,愤愤地道:大哥,我明天就去找那个纪委书记,我要和他理论理论。

满江大哥吃惊地问我:你去找他理论?

嗯,我要和他好好理论一番,他不但公报私仇,还心术不正。

大聪,你不要这么莽撞好不好?你这样去找他理论,肯定又被人家抓住把柄,这事现在本就非常难办,你这样做只能是添乱,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听满江大哥这么说,我顿时语塞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还是被气的鼓鼓的。

大聪,你知道我刚才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是给谁打的么?

给谁?

给北京那边打的电话。

我顿时一愣,我知道满江大哥打电话的时候让我出去不要进来,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我要不说去找那个狗日的纪委书记,满江大哥也不会透露他是给哪里打的电话。

大聪,在北京那边我已经动用了很重要的关系了,这种关键时刻,一定要静观其变,千万不可意气用事,否则会前功尽弃。

哦,大哥,我知道了。

嗯,你现在年轻,更不能莽撞行事,一定要稳之又稳。大聪,你想过没有,你和那个难缠闹得这事,要没有李杏给你撑着,你的下场不堪设想。

我匆忙点了点头,轻声道:嗯,要不是杏姐,我早就开除了。

开除你是最起码的,不但会把你整得身败名裂,就连以前奖励给你的所有奖励,也得都收回去,除此之外,还会在经济上重重地处罚你。

嗯,那些人会做出来的。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政治斗争是非常残酷的,残酷的程度能出人的想象。你以后行事处事一定不要莽撞,更不能头脑一时热,冲动行事。你要多向李杏学习,你看李杏都被撤职了,而且接替她的是死对头董千,但她也能坦然面对。她要是大吵大闹,去和纪委书记理论一番,本来她是对的,到最后她也变成错的了。本来周围的人很同情她,到最后就会变得模棱两可,甚至不再同情她了。人无论在什么地方混,人心是最重要的。

我每次和满江大哥在一起推心置腹地谈心,我都会受到很大的启,这次更不例外。我心悦诚服地冲满江大哥点了点头:大哥,你说得很对。

满江大哥又道:吃亏是福!为什么说吃亏是福呢?因为吃亏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结果,你会得到大便宜。这个大便宜就是人心。

又谈了一会儿,满江大哥话锋一转:大聪,妮子去新加坡,你真的支持她去?

嗯,我现在都想通了,我坚决支持她去。

我这个妹妹,你还是不了解她,你不让她去阻拦她,她会和你急,你要是积极支持她去,她也会和你急。

啊?……

我顿时想起了今天生的一切,上午我和妮子大吵了特吵,吵架的目的就是阻拦她去新加坡,她却坚决和我分手。到了下午我支持她去新加坡了,她却又和我起了无名火,还一个人跑出去了,打她的手机,她不但不接,反而还关机了。

我不由得困惑起来,问道:大哥,我阻拦她不行,支持她也不行,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知道妮子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妮子喜欢你,她是真心地喜欢你,她才会这样的。她要去新加坡,你阻拦她,她会认为你不理解她,她会和你急。你要是支持她去,她就会认为你不爱她,不珍惜她,同样,她也会和你急。

经满江大哥这么一说,我顿时醍醐灌顶,明白了过来,对于霹雳丫今天反复无常的举动,我也终于找到了原因。

我禁不住说道:大哥,我对妮子今天的表现一直困惑不解,经你这么给我分析,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呵呵,我这个妹妹,行事处事有时候虽然有些冲动,但她有一样好处,那就是重情。她认准的事,别人是很难劝动她的。她认准了你,就不会轻易放弃的。你也不要把她时不时挂在嘴上的分手,当成真事。她说的肯定是气话。她说分手,你也跟着说分手,她不和你急才怪。

大哥,我该怎么办?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还不得更和我急啊!

嗯,你要不知道怎么应对,她会更和你急。呵呵……

满江大哥突然笑了起来,这是我今天见他第一次笑。

大哥,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我问你,大聪,你要实话实说,你到底爱不爱妮子?

爱!我很爱她!

是真心的爱吗?

嗯,我是真心的爱她!

既然这样,那你就要处处表现出万分珍惜她,万分舍不得她,同时还要尊重她个人的想法,这个尺度你要把握好。

第10章 乐观精神

听满江大哥这么说,我禁不住说道:大哥,这个尺度不好把握啊。

嗯,是不好把握,你既然真心爱妮子,不好把握也得要去把握,不然,你和她的最终结局就是分手,而且是彻底分手。

我有些惶惶不安起来,满江大哥太了解她这个妹妹了,他说的一点不假,我要想和霹雳丫展下去,还真的好好把握这个尺度,不然,后果真的是各分东西。

接近午夜十二点,满江大哥的吊瓶终于打完了,烧也终于退下去了。

我本想让满江大哥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再动了,但由于这个病房是门诊病房,打完吊瓶就得走人,因为后边还有排队的。没办法,只好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的时候,谭嫂还没有睡,我们一进屋,谭嫂告诉我们,李杏今晚没走,和妮子在楼上的卧室里谈心呢。

满江大哥立即小声说:不要打扰她们,也不要告诉她们我们回来了。

当晚我就睡在了客厅的沙上。

第二天一大早,谭嫂就起来做饭了,她轻手轻脚尽量不让自己出动静,但我一直没有睡踏实,因为今天霹雳丫要走了,想起这件事来就闹心,还怎么睡好觉,操。

满江大哥在一楼他的卧室里睡的正香,昨晚打吊瓶打到午夜十二点,药物里有镇静成分。如果没有镇静药物,满江大哥也不会睡得这么香甜的。

楼上仍旧静悄悄的,看来李感性和霹雳丫昨晚聊得很晚,她们现在都睡起了懒觉。

七点多钟,楼上终于传来轻微的洗漱声,过不多时,李感性自已下楼来了。

我急忙从沙上爬起来,问道:杏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不能迟到了,我要提前赶到单位。

哎呀,现在都把你的职务给免了,你何必还这么认真呢?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注意细节问题。

听着李感性随口说出来的话,我心中很是震撼。要是把我放在她的位置上,奶奶个屁的,你们把老子的职务给免了,老子也绝对不好好地干了,反正深圳那边已经在邀请老子,老子何必和你们这些龟孙在一起共事,老子绝对不去上班了。

假如我处在李感性的位置上,我绝对会这么做的。但李感性没有,她却偏偏在这个最不得意、最为颓废的时候,对自己更加严格要求起来。

对!这就是素质!这就是李感性不同凡响的素质!

我禁不住对她投去了崇拜的目光,轻声说:杏姐,你这么做是对的,我要是你,我还真做不到这一步。

李感性莞尔一笑,道:人这一辈子不可能都是顺利的时候,困难挫折无处不在,荆棘坎坷无时不在,面对这一些的时候,要理智对待,不但坦然,还要快乐地面对这一切。

我不由得随口接道:杏姐,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乐观精神?

李感性坐在沙上,用双手拢了拢秀,抿嘴笑道:呵呵,对,这就是传说中的乐观精神。

我惭愧地感悟道:杏姐,我当日递交辞职报告,又不辞而别,玩起了失踪,我是不是太悲观失望了?

呵呵,你才知道啊?不过,现在知道了还不算太晚。

杏姐,我做错了,我不该那样……

不要自责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人都有个成长的过程,你现在就处在这个过程中。

杏姐,我以后要乐观地面对困难和挫折。

嗯,这就对了,悲观是要不得的。

我忽地想起楼上还在酣睡的霹雳丫来,今天她要走了,我要乐观地面对才行,但想想她一翅子飞的这么远,悲观又把我笼罩了起来,奶奶滴,操。

李感性的那双妙目一直看着我,她现了我的这些细微变化,轻轻地柔声对我说:大聪,我昨晚和妮子谈了很久,你不要怪她昨天把你的头砸破,更不要怪她和你闹翻,实际上她心里比你还苦。

杏姐,我都知道了,昨天满江大哥也和我谈了。

你知道就好,我也就不再和你深谈了,你只记住一点,你要好好对待她,你要体会她的内心,不要只是看表面。

嗯,妮子总是把她的内心包裹起来,我往往被她的表面现象给迷惑了,所以昨天才和她大吵大闹,她今天就要走了,我实在是不该那样。

行了,你也不要自责了。昨晚妮子和我谈心的时候,她也是在自责自己,后悔不该把你的头砸破……,你们两个啊,都是在自寻烦恼,好事多磨。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又柔声轻道:矜持的女孩子,在心情烦闷生气任性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往往都是反的,她说和你分手,你就真的同意分手了?你怎么在关键时刻笨的就像猪一样?你嘴头子不是天天都抹着蜜嘛,怎么到了该会说话的时候,反而不会说了?

第11章 偷乐

杏姐这么说我,我当时的确有些顽固不化,但想起霹雳丫当时的神态和语气,我禁不住说道:杏姐,当时妮子坚决和我分手,我同意分手,她和我火,我就是不同意分手,她也会和我火的。

对,你说的没错。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李感性会认同我的说法。

大聪,昨晚妮子把心窝子里的话都和我说了,你当时同意不同意,她都会不高兴的,你知道为什么嘛?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李感性道:这是因为妮子决定真的要走了,走了放心不下你,不走,她心里又不甘,因此她自己都处于自相矛盾之中,你怎么回答都不会中她的意的。

那我该怎么办?

嘿嘿,她把你的头砸破了,自己又在大街上逛了好几个小时,她自己也在折磨自己,呵呵,爱情真的就像麻辣烫。

杏姐,昨天妮子把手机关机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原来她在大街上闲逛啊?

嗯,她自己不但自相矛盾,还在苦苦地折磨自己。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的卧室门打开了,满江大哥从里边走了出来。

李感性站了起来,轻声道:李老师,你怎么不再多睡会?

醒了就睡不着了。李杏,你昨晚和妮子谈的怎样?

呵呵,很好!

满江大哥也面露微笑,道:呵呵,这样就好!

谭嫂已经把做好的早餐摆到了餐桌上,满江大哥道:李杏,快点吃早餐吧,你还要去上班,不要迟到了。

嗯,好。李感性点头应诺。

我晕,满江大哥和李感性的想法就像一个人似的,难道素质高的人都是这般想法吗?

李感性坐到餐桌旁吃起早餐来,满江大哥则到洗手间洗漱去了。

我迈着小碎步也来到餐桌旁坐下,我刚要陪李感性用早餐,李感性立即阻止了我,轻声低道:你现在不要吃。

干嘛?我和你一块吃多好!

笨,等会妮子起来,你陪她一块吃。

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呢?我昨晚可是没有吃晚饭。

再饿也要等着她。李感性边说边把我手中的筷子给夺了过去。

杏姐,妮子和你说她今天要坐几点的飞机嘛?

李感性微微一愣,抿嘴笑道:等她醒了后,你去问她。

你告诉我嘛,她再噘嘴不搭理我呢。

呵呵,你看你多幸福啊!还有个美女和你噘嘴生气。要是没有美女和你噘嘴生气,那你就惨了。

哎呀,杏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开玩笑,她今天就要去新加坡了。

李感性只是抿嘴窃笑,不再说什么,而是加快了吃早餐的度。

很快,她抹了一下嘴巴,道:我吃饱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走去。

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你去问妮子去。李感性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门口,满江大哥也已洗漱完毕,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满江大哥嘱咐道:李杏,路上慢着点,不要着急,时间还来得及,迟到不了。

嗯,我知道的。

送走了李感性之后,我问满江哥:大哥,你该叮嘱一下杏姐到了单位后该注意些什么,现在是非常敏感时期……

满江大哥呵呵一笑道:对李杏我放一百个心,不用交代她什么,她就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看着满江大哥对李感性充满信任的神态,我不由得说道:大哥,我何时也能让你这么放心啊……

你啊,呵呵,你现在和李杏的水平还不是一个档次,好好努力吧!快点去洗漱吧,我们也要吃早饭了。

当我从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后,霹雳丫也从楼上下来了。

她问道:杏姐走了?

我答道:嗯,走了。

哎呀,我怎么睡过头了啊,杏姐吃过早饭了嘛?

吃了,她怕迟到了,就提前走了。

霹雳丫随口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认真?不用去也没事……

满江大哥对霹雳丫说的话明显感到不高兴,禁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嘴巴动了动,但没有说什么。

我晕,看来老子和霹雳丫是一个档次的,她的观点和我的观点还出奇的一致,我禁不住偷偷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姿态教训起霹雳丫来:妮子,你知道什么?越是这种时候,杏姐才越要积极谨慎,这是素质,这是一个人高素质的体现。

我以为我这么说,霹雳丫会对我格外欣慰赞赏的,没有想到,我刚一说完,她就白了我一眼,啐道:这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

晕,这丫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第12章 美女真是惹不起

随后,我们都坐下吃早餐,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想开口问霹雳丫,但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始终没敢开口。

满江大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问道:妮子,你今天几点的飞机?

霹雳丫一愣,看了看满江大哥后,又看了看我,但没有说话,仍是低头吃饭。

奶奶滴,这丫怎么对她哥也这种态度?我开口说道:妮子……

没想到我刚说了个妮子,满江大哥立即用眼色阻止我,不让我再问下去了,我只好缄默其口,无滋耷拉味地填饱了肚子,躲到了沙上,老子也开始变得闷闷不乐起来了。

吃过饭后,霹雳丫这才对满江大哥说道:哥,我今天决定不走了。

满江大哥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平静地看着妮子。但我却是吃惊不小,我则是既惊讶又惊喜地看着霹雳丫。

满江大哥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你生病了,再加上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时候我走,走的也不踏实,等过段时间再走吧。

满江大哥关心地问:你这样推迟时间,不会耽误新加坡那边的学习吧?

不会,按报到时间,还有半个多月呢。

霹雳丫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是和满江大哥一问一答,但她的眼光余线似乎在看着我。

满江大哥道: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过段时间再走吧。

霹雳丫点了点头,道:嗯,杏姐已经把我的飞机票拿走了,她找人去给我退票了。

晕,原来李感性早就知道霹雳丫今天不走了,还和我卖起了关子。奶奶滴,美女真是惹不起啊!

满江大哥道:妮子,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让大聪陪陪你,我去看一下冯文青,然后再到医院去打针。

霹雳丫立即说道:哥,我也跟你去看一下冯文青。

我接着也说道:大哥,我也去吧,你去打针的时候,我在医院陪你。

满江哥笑道:好,既然这样,让谭嫂在家,我们一起去吧。

我们一行三人出来,直接去了冯文青居住的地方。

冯文青虽然是在家安心养胎,但长期卧床,心情十分烦躁,痛苦不堪,当她看到满江大哥来了后,脸上立马露出欣喜,眼中不由得流下泪来。满江大哥忙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攥住她的手。

当冯文青看到妮子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但当她看到我后,微微一愣,忙问:大聪,你终于回来了?

我立即点了点头,随即嗫嚅了一小下,终于鼓足勇气叫了她一声嫂子,这是我第一次开口叫冯文青嫂子,这一声嫂子,把冯文青的眼泪又给叫出来了一些。

满江大哥听我叫冯文青嫂子,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睛中却是充满了喜庆,这也是满江大哥期待已久的。

但霹雳丫听我叫冯文青个嫂子,立即蹙起眉来,明显地不高兴。

冯文青牵肠挂肚地对满江哥说:满江,你什么时候从北京回来的?

昨天下午。

冯文青一听满江大哥是昨天下午回来的,脸上立即蒙上了一层阴云,又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晕,我以为满江大哥从北京回来后,会第一时间通知冯文青的,看这样子,满江大哥是没有告诉她,这才使她不高兴起来。

满江大哥立即柔声说道:文青,我昨天下午回来后,就去医院了。

啊?怎么回事?怎么去医院了?

我昨天高烧,都快烧迷糊了。

冯文青听到这里,倏忽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吓的满江大哥忙用双手扶住她,嘴里忙不迭地说:文青,你别着急,我已经退烧了,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伤风感冒,昨天打完吊瓶,就已经退烧了。我从北京回来,没有及时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

冯文青的眼泪又一次哗哗地流了下来,满江大哥立即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你现在要安心养胎,不要哭了,小心咱们的宝宝一来到这世上,就哇哇地哭个不停……

满江大哥说到这里,冯文青忽地破涕为笑,撒娇般地趴在他的怀里说:刚一出生的孩子,落地后第一声都是哭的,呵呵……

满江大哥立即问道:哦?是吗?小孩子一出生都是哭的嘛?

冯文青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红晕,娇声轻道:呵呵,这你也不知道啊?笨……

满江大哥立即点头笑道:嗯,我还真的不知道……

冯文青将脸贴在满江大哥的胸前,柔情娇滴地道:你就知道逗我开心……

满江大哥开心甜蜜地笑了起来。

第13章 习俗

看着满江大哥和冯文青卿卿我我的温馨甜蜜情景,我羡慕不已,悄悄看了一眼霹雳丫,现霹雳丫的眼神之中也盈满了柔柔的羡慕之光。

我禁不住腆着老脸冲她笑了起来。霹雳丫忽地现我在冲她笑,立即蹙眉冷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直接送给我个没脸。

没事,老子没有什么特长,但脸皮厚,我仍旧腆着老脸在笑,但心中却也狠狠地吐出了两个字:我日。

看着满江大哥和冯文青,我只有一个词语来形容了,那就是‘相濡以沫’。

在冯文青的住处坐了一个多小时,在满江大哥的细心呵护下,冯文青的心情也从烦闷中走了出来,整个人变得愉悦了起来。

满江大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柔声说:文青,你在家好好安心养胎,把我们的宝宝养的白白胖胖的,我去医院打针,打完针后,我就回来陪你。

冯文青柔柔地点了点头,眼睛中充满了不舍和牵挂,低声道:嗯,你快去吧!

从冯文青家里出来,在下楼梯的时候,我忍不住对满江哥说:大哥,嫂子快要生了,你总不能就这样让人家把孩子生出来吧……

满江大哥一听,禁不住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我。

我又道:大哥,你总得给冯文青个名分才行,她这样把孩子生出来,就是未婚妈妈。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禁不住愁叹了一声,缓缓向楼下走去。

霹雳丫低声对我说:就你事多。

我有些恼火地反问:怎么就我事多了?我说的不对还是咋的?

霹雳丫不再搭理我,只是快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满江大哥缓缓走到车旁,并没有立即打开车门,而是站在车旁回身看了看我,想说什么但没有说,脸上布满了愁云。

霹雳丫也站在车旁,警惕地看着满江大哥和我,面部表情充满了敌意。

我对满江大哥说道:大哥,你想说什么就说,不要把小弟当成外人。

满江大哥扭头看了一眼霹雳丫,又抬头看了看楼上,轻声对我道:大聪,别在这里说,走,上车。

来的时候,只是开来了满讲哥的车,因此,我们三人上车后,满江大哥坐在驾驶座上,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霹雳丫坐在了车后排。

满江大哥开着车,驶出了小区,当来到一个车流量很少的地方后,满江大哥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知道满江大哥有话要说,他沉思了一会儿,轻声说:大聪,你说的很对,我必须要给冯文青一个名分。她为了不给我增加压力,一直没有和我提什么要求,正因为她的善解人意,我更要给她一个名分才行。

我立即点头赞道:大哥,你这么做就对了。冯文青之所以不向你提名分的要求,这也恰恰说明了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一面,对这样品德高尚的女子,你更要主动一些才行。

满江大哥重重地点了点头。

坐在后排座上的霹雳丫这时突然之间开口说话了:大哥,你不要忘了咱们老家的风俗。

满江大哥听了之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急忙扭头问道:妮子,你们老家什么风俗?

霹雳丫眼睛喷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愤愤地说:就你事多,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哼……

你先不要埋怨我,你告诉我你们老家什么风俗。

霹雳丫更加敌对地冲我吼道:我们老家的风俗就是男人的老婆死了后,一年之内是不能再和其她女子结婚的。

我顿时一惊,怪不得满江大哥一听我提这件事,就愁闷苦脸的,原来是为了这个。

妮子,你们老家的这风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怎么知道?反正从老一辈就是这么传下来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那些封建习俗不放,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好不……

谁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是什么规矩?规矩也要在特殊的情况下网开一面才行……

这怎么是特殊情况了?啊?

霹雳丫此时显得格外激愤,整个人几乎都从车座上站了起来。

妮子,你不要激动,冯文青现在的情况还不特殊嘛?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她连个名分都没有,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

怎么对她不公平了?对她公平了,那我嫂子怎么办?

我知道霹雳丫把她死去的嫂子当成自己的母亲,但事情一码是一码,如果冯文青不这么善良,老子才不管这事呢。

妮子,我知道死去的嫂子也不容易,但碰到什么问题就要解决什么问题,现在摆在面前的紧要问题是冯文青怎么办?

第14章 房门关上了

霹雳丫听我这么问,更加怒不可遏地吼道:吕大聪,我告诉你,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我怎么触碰你的底线了?现在摆在面前的紧要问题是人家冯文青怎么办?她的处境非常尴尬……

我也知道她的难处,但我嫂子才去世不长时间,总不能就让我哥和她结婚吧?

妮子,你冷静一点,大哥和冯文青不结婚,冯文青就是未婚妈妈,未婚妈妈在咱们这个传统国度里还是遭人歧视的……,难道等冯文青把孩子生出来后,再和大哥结婚吗?

霹雳丫听到这里,眼泪忽地一下涌了出来,伤心哽咽着说: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嫂子尸骨未寒,我哥就不能再娶别的女人。

看着霹雳丫难过流泪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但听她说了这番话后,怒火促使我说道:霹雳丫,就是你嫂子活着,她也不支持你这么做的。

我在盛怒之下,不再叫她妮子了,而是直呼霹雳丫了。

满江大哥一直闭着眼睛,他就那样闭着眼睛靠在驾驶座的靠背上。

霹雳丫吼道:吕大聪,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家里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的。

她的这句话很是伤人,我既气恼又伤心,禁不住也吼道:霹雳丫,这是你哥家里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已经被她气的全身哆嗦了起来。

霹雳丫仍旧吼道:我哥家的事我就管的着,你算什么,你凭什么要来管这件事?

我被她堵的险些说不出话来,吞了几口唾沫,这才反应了过来,气恼地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做为外人也该说上几句。

滚,用不着你来多嘴。

我就不滚,你能咋着?我气恼伤心之下,索性耍起了赖皮。

满江大哥一直闭着眼睛不开口,现在看到霹雳丫在和我激烈地争吵,他也坐不住了,扭头对我们说:你们两个都不要争了,我自有分寸。

我听满江大哥这样说,立即对霹雳丫道:好,我不和你争吵了,最终的决定权在大哥这里,让大哥决定吧。

霹雳丫边流泪边对我吼道:好,你不滚是吧?你不滚我走。

她说着忽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我急忙也想下车去把她拽回来,满江大哥对我道:大聪,不要管她,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我扭头向车外看去,只见霹雳丫怒气冲冲地已经快步走出去了老远。

满江大哥轻声对我说:大聪,你别生妮子的气,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对她嫂子的感情太深了。

我知道,我也不会和她生气的。

妮子脾气上来,说话很是伤人,她有时对我也这样,你别介意。

没事的,大哥,我已经习惯了,呵呵。

看我笑了,满江大哥也松了一口气,动起车子来,向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打上吊瓶之后,他又主动谈起了冯文青的问题。

大聪,不瞒你说,冯文青的事我一直惦记在心里。我也知道,是该到了给冯文青一个名分的时候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冯文青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善良女子,大哥,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我知道的。满江大哥点头应着,陷入了沉思。

从医院打完针,已经是快要到傍晚了,回到满江大哥的宿舍楼时,我没有上楼,而是直接开着自己的小qq回去了。我不想上楼,上楼之后,霹雳丫看到我,说不定又会爆一场激烈的争吵。

回到家后,钻进洗漱间,好好地冲了个澡。但没敢洗头,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呢。

洗完澡后,又冲了一碗方便面,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昨天一个白天,都在和霹雳丫争吵,昨晚睡在满江大哥客厅的沙上也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和霹雳丫争吵了一番,我已经是精疲力尽,倒在床上,没有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临近天明时,我被尿憋醒了,急忙迈着小碎步向厕所跑去。等撒完了尿,返回卧室时,不经意间扭头一看霹雳丫的卧室,嚓,这卧室的门怎么关上了?老子昨晚临睡之前,明明记着房门是开着的啊!莫不是进来小偷了?

我边想边伸手去推门,又是一个嚓,这门竟然从里边反锁上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惶恐不安起来,忙再用力去扳门上的把手,但根本就扳不动,情急之下,我咚咚地敲起了房门,还边敲边撞了起来。

房门忽地从里边打开了,闪了我一个趔趄,惯性使我不由得往门里栽去,但瞬间就被里边的人给推了出来。

你不好好睡觉?敲什么门啊?

我站稳身子,定睛一看,嚓,原来屋内之人竟然是霹雳丫。

第15章 越来越不可理喻

我问道:妮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不行吗?

哦,当然行了,嘿嘿……

你不好好睡觉,干嘛过来敲门撞门的?真是……

妮子,我昨晚睡觉的时候,这门是开着的,我刚才起来上厕所,这才现关上了……

我回来了,当然就关上了,这还用怀疑吗?

问题是我不知道你回来,我要是知道你回来,我也绝对不会连敲带撞的。

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我是怕你把这个房子给卖了。

嘿嘿,卖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总得有个过程……

吕大聪,我先把丑话说在前边,你要是把这个房子卖了,我和你没完。

我日,这丫越来越过分了,我的火气止不住地往上顶。你丫口口声声地说要和老子分手,又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却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你丫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对待冯文青名分的问题上,你丫说我是外人,但你丫却又回到这个房子里,到底把老子放在什么位置上了?这个房子的房主可是老子,不是你霹雳丫,靠!

我禁不住问道:妮子,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听到这里,脸色腾地一下就通红了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今天上午……,不对,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应该说是昨天上午你怎么老是口口声声说我是外人?

她一愣,她绝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她,她蹙眉说道:你本来就是外人,这还用问吗?

妮子,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不是。

什么关系也不是,你干吗要干涉我?

我怎么干涉你了?

你为什么阻止我要处理这个房子?

因为这个房子是我装修的,所以我才阻止你,怎么滴?

看着她那一副刁蛮任性,蛮不讲理的样子,我的气不打一处来,直想再和她大吵一顿,但又忽地想起了李感性昨天早上去上班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我立即忍了下来,无奈地说:你现在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边说边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身后传来咣的一声巨响,霹雳丫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什么睡意,到八点多钟,我从床上爬了起来,霹雳丫仍旧关着房门,不知道她在屋里干什么?

我现在也懒的理她,这丫这段时间简直太不可理喻了,跟她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与其无法讲通,还不如不讲。

我下楼开着车,来到小区外边的早摊点,匆匆吃了点早饭,便往医院赶去。昨天我和满江大哥约好了,今天早上九点在医院碰头集合,我还要陪满江大哥打吊瓶。

九点刚过,满江大哥开着车来了,他满脸很是疲惫,似乎没有休息好。直到打上吊瓶后,满江大哥才说:昨晚我去陪冯文青了,和她谈了很长时间,一晚上基本没有睡。

他停顿了停顿,又道:我对她说,我要给她一个名分,不能让她就这么无名无分地把孩子生下来。她听了后,只是不停地哭,反复问我家里人是什么态度,尤其是妮子什么态度……实际上冯文青心里最想要得就是这个名分,就是和我尽快结婚……

大哥,冯文青真的是太善良了,她心里想要但又怕给你增加压力,所以才不停地哭,越是这样,大哥你越要往好处办才行。

满江大哥长叹一声,缓缓地道:人人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昨天临去冯文青那里时,我站在你嫂子的遗像前,默默地对她说:我准备要和冯文青结婚了,请你理解我!……

我在她的遗像前站了很久,对她说了很多,我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嫂子如果泉下有知,她也会理解你的。

嗯,我相信你嫂子会支持我这么做的,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先和冯文青去领取结婚证,等她生完小孩,再补办婚礼。

嗯,这样也好。

冯文青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举行婚礼,只要领取了结婚证,她也就算是有名有分了,等她生完了小孩,再举行婚礼,老家那边的习俗也不破坏,也就没有了什么压力。

对,大哥,你这样处理很好。

事已至此,这么做是最好的选择了。

满江大哥说完这句话,显得精疲力尽,不多时,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陪满江大哥打完吊瓶,满江大哥去了冯文青那里,我则开着自己的小qq向家里赶去。

一进家门,顿时一股浓浓的酒气从屋里传了出来,险些把我给熏了出去。

第16章 她喝醉了

nnd,这屋里的酒味实在是太浓了,差点把老子给熏出去不说,越往里走,酒味之浓烈,简直让人想吐。

我捏着鼻子,硬着头皮,走了几步,往客厅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霹雳丫躺倒在沙上不省人事。

我急忙走上前去,喊道:妮子,妮子……

霹雳丫躺倒在沙上,没有任何反应。

我扭头一看,茶几上摆了几个小菜,放着两瓶白酒,其中的一瓶白酒已经空空如也了。

晕,难道这丫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还竟然喝了一斤白酒。

我知道这丫能喝酒,酒量还比我大的多,但我从来没有见她喝过一斤白酒。

我又急忙喊道:妮子,妮子……

但她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丫可别醉死过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惶恐不安紧张害怕起来,急忙操起手机来,给满江大哥打了过去:大哥,我刚回家,妮子一个人在家喝了一斤白酒。

啊?她怎么了?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哎,妮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哥,我想把妮子送到医院去。

把她送到医院干什么?

她喝了这么多闷酒,我怕出事。

那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

别,大哥,别耽误时间了,我现在就把她送到医院去。

你先别急着送她去医院,她要是没事,不是小题大做了么。

那我该怎么办?

你看看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又到处看了看,道:她喝了整整一斤白酒。

白酒是多少度的?

45度。

你看看她心跳怎样?

我用手搭在霹雳丫的手腕处,摸了摸她的脉搏,道:大哥,她心跳很快。

喝酒了心跳当然加快,不要紧的,妮子以前也曾经喝过5o多度的一斤白酒,她这是喝醉了,让她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大哥,我喊了她多时了,她就是没有反应。

她现在是烂醉如泥,你喊她,她当然听不到了。

我有些着急地说:我总是放心不下……

大聪,你听我的,你扭她的胳膊一下,看看她有没有反应。

哦。我边应着边伸手向她的小臂处扭去。

轻轻扭了扭,这丫还是没有反应。

大哥,还是没有反应啊!

你用点力。

哦,还是不行。

你用最大力去扭。

哦。我边应着边手指加劲,力量也用到了最大。

突然,霹雳丫蹙紧眉头,闷哼了一声,身子一翻,左手很自然地挥了过来,正好拍在了我的脑袋上,竟然生生作疼,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满江大哥立即在电话那边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摸着脑袋,说道:大哥,妮子有反应了,还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哈哈……这就说明她没事,她只是喝醉了而已,不要紧的。

哦,这样我也放心了。

呵呵,你扭她也算是报了她砸破你头的仇了,你们两个啊,哈哈……

嘿嘿,大哥,我挂了啊。

嗯,好吧,好好看护她,别让她再出什么乱子。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蹲身去抱霹雳丫,她全身都是酒气,呼出来的气更是酒味浓烈,熏人晕。nnd,没有想到这丫还有这么一个嗜好,心情不好了,也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抱着她向她的卧室走去。霹雳丫现在已经醉成了面条般,抱个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来到卧室一看,席梦思床垫上啥也没有,我顿时醒悟过来,霹雳丫把她这卧室里的个人东西都已经收拾起来装进了皮箱里,看来这丫昨晚睡觉也是在这光秃秃的席梦思床垫上睡的,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有些心疼心酸。

我急忙抱着她来到了我的卧室里,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随后转身出门下楼,来到小qq旁,打开后备箱,将那两个大皮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提上了楼。

我将霹雳丫的用品从皮箱中拿了出来,按照她原先布置的那样,仔仔细细地拾掇好。霹雳丫很爱整洁,我必须要按照她原先布置的样子进行布置,不然,她醒了后肯定又得和我霹雳。

随后,我又把霹雳丫抱到了她的床上。我刚要转身出门,只听她哼哟道:水,水……

我扭头一看,只见霹雳丫的嘴唇不断动着,看来她口渴得很是厉害。我急忙用一个大玻璃杯沏了一大杯白糖水。坐在床边,一手搀扶着她,一手喂她喝水。

她哼哼哟哟地浑身被酒精烧的难受,当杯口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竟然挣开了眼睛,但随之又闭上了眼睛,她用双手托住杯底,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转瞬之间,她就把那一大杯凉凉的白糖水给喝了下去。

我手一松,她立即又倒头便睡。

第17章 出奇的美出奇的辣

我以为霹雳丫又睡熟了,便掉头向外轻轻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霹雳丫又闷哼了一声,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她翻了个身,在努力地睁着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瞬间就又合上了,她努力地睁了几次,都没有彻底睁开,只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的样子,似乎有话对我说,我返转了回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吧嗒吧嗒嘴巴,努力了几次才含含糊糊地说道:吕……大……聪,陪我……一起……到……极乐……世界……吧,我……真……的……受够……了……

她舌头僵直,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tnnd,这丫竟然让老子陪她到极乐世界?这丫不会是当真的吧?都说醉后吐真言,人喝醉了往往都是说的心底的话,这丫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越想越是后怕,这丫往往说到做到,奶奶滴,这丫真要让老子陪她去极乐世界,老子该怎么办?

想想昨晚这丫黑灯瞎火地来到这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卧室里睡觉,她要是趁老子熟睡之际,搞个突然袭击啥的,老子岂不是玩完了?

奶奶滴,看来这丫是个危险分子,要提防了再提防才行,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急忙掉头向外走去,不是走而是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出来之后立即将房门关上。我看着门上的把手,一个念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那就是老子想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卧室的门给封死,让这丫永远也出不来,省的她祸害老子,真tnnd。

想想昨天这丫先是跑进厨房摸菜刀,再是用水杯将我的头砸破,这就说明这丫天生就具有破坏欲。这丫不用经过专门训练,就能达到本拉登的恐怖程度。我禁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霹雳丫啊霹雳丫,老子给你起的这个绰号恰如其分,你她奶奶的姓氏倒是颇具柔情,姓温,姓温应该温柔才对啊,但这丫却是正好相反,人出奇的美,但却也是出奇的辣。

我不由得思索起来,我到底和她合适不合适?别结婚后,这丫天天虐待老子,老子如此干瘪,还不得被她给虐待惨了。

但要把她彻底放弃,老子又舍不得,因为这丫的确是美,美的让我留恋忘返。这丫有时候也很温柔,而且是温柔的不得了。为什么这段时间她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呢?

细细想来,应该是李感性分析的对,她想去新加坡,又舍不得我,不去新加坡,她又心有不甘,她自己处于自相矛盾之中,而且是极度的自相矛盾。处于自相矛盾的人,肯定也是不可理喻的

理解!理解万岁!老子能做的就是理解她,不理解她只能是自寻烦恼。

我坐在沙上,看着茶几上的那几个小菜,小菜几乎没动样,我心里不由得一酸又一疼,这丫肯定是光顾着喝酒了,没怎么吃菜,越想越是心疼心酸。

一扭头,不经意间现沙上放着个精致的袋子,我顺手就拿了起来。打开袋子一看,有一个盒子,盒子设计的更加精致,还有香港**公司出品字样。

我把更加精致的盒子打开,现里边是一个电动剃须刀,奶奶滴,一看这个电动剃须刀就很名贵。

我心中一暖,虽然这段时间霹雳丫尽和我脾气,但她还是心疼我的,要不然也不会给我买这么名贵的剃须刀的。

老子的胡子如果留长了,绝对是标准的上八字胡下山羊胡,有了这么个好剃须刀,以后就不用隔三差五去买手动剃须刀了。

我将剃须刀放进盒子,郑重地收了起来。这可是霹雳丫的一片心意,我要把它保存好,爱惜地使用才行。

看到这个名贵的剃须刀后,我的心情明显地好了很多,顿时也感觉到饿了,我打开了另外一瓶白酒,就着霹雳丫做的那几个小菜,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喝的有些晕乎起来,现在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酒足饭饱之后,我也准备睡大觉。

还算头脑清醒,我临睡之前,又给霹雳丫沏了一大玻璃杯白糖水,放在了她的床头橱上。

进了我自己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就想呼呼大睡,突然一个念头袭来,促使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来,迅疾将房门关上,并反锁上,想想还不保险,我又把床头橱搬了过来,紧紧地顶住了门。

奶奶滴,老子睡大觉可要提防霹雳丫这个危险分子,别让她趁老子熟睡之际,来个恐怖行动啥的。

第18章 阿梅?

我虽然没有喝醉,但也晕晕乎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了之后的第一眼,就是条件反射地向卧室门口看去,只见紧紧顶着卧室门的床头橱完好无损,这就说明老子还是安全的。

我从床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突奇想:要是我和霹雳丫结婚之后,那就肯定得共睡一床了,到时候该怎么防?我靠,这个问题的确很是伤脑筋,操,走一步说一步吧!看这情形,和这丫结婚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空想而已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地挪开床头橱,并将床头橱放归原位,又悄无声息地打开卧室门,只听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做饭声音。

我心中一乐,霹雳丫这是起床了。

我来到厨房门口,只见霹雳丫正在忙碌着做着早饭。

我溜进了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正在进行中,霹雳丫忽地跑了进来,她进来后,立即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我一惊,忙问:妮子,你这是咋的了?

她呕呕地干呕了好几声之后,这才站起身子,不耐烦地说:我还能咋地?我这是醉酒之后的干呕。

你干嘛要喝那么多酒?吓的我昨天险些把你送进医院去。

我愿意喝,你管得着吗?

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操,这丫简直是过分的不能再过分了,老子现在连问她的权力也没有了。

等我洗漱完毕,霹雳丫已经做好了早饭。我老实不客气地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吃。

她白了我一眼,对我说:你连句谢谢也不会说啊?

哦,谢谢!嘿……

你今天还和我哥去打针不?

去,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大哥的病情也稳定住了。

那好,你快点吃吧,吃过早饭后,去陪我哥打针。

嗯,好。

霹雳丫却转身向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在沙上,冰冷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奶奶滴,这丫到底又怎么了?我又不敢直接问,只好说道:妮子,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冷冰冰地说道。

我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低头狂吃起来。

吃过早饭后,我抹了一把嘴,开始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妮子,我去陪大哥打针去了。

等等。

我急忙站住步子,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和我说什么。

沙上的那个剃须刀呢?

哦,我收起来了,嘿嘿,谢谢你了!妮子,谢谢你给我买了这么好的一个剃须刀。

我的话音刚落,霹雳丫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竟然连耳根也红了起来。我操,你丫至于这样吗?你给我买东西,我说声谢谢,你丫脸红什么呀?

她不但脸红脖子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什么,但眼睛中却是撒出不可抑制的怒火,胸口还被气得一起一伏的,我晕,这丫这是又怎么了?

妮子……

她双眼轻微一眯,鼻子轻轻一耸立,哼了一声道:你肯知道什么东西该收起来啊……

我日,这丫的表情和语气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这是开始预备大吵特吵之前的征兆,这丫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我忙不迭地说:妮子,你给我买了这么个名贵的剃须刀,我当然要好好珍藏起来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她脸上的表情更加激愤起来,鼻子里重重地又哼了一声,晕,电光石火之间就要开吵了,我立即掉头向门口快步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打开,忽地一下跑了出去,手腕一抖,咣的一声将门关上,落荒而逃,逃向楼下。

nnd,好险,多亏老子反应敏捷,不然又是一场爆吵。

我现在被霹雳丫整的精疲力尽不说,还犹如过街的老鼠,随时防备她这个猫花子搞突然袭击。按照常理,老子早该和她一刀两断了,免得遭受如此的非人待遇。但想起老子和花小芬的出轨之事,就权当是这丫在惩罚自己吧!

我开着小qq向医院奔去,当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忽地现对面驶来了一辆特别熟悉的车,这车的名字叫雷克萨斯,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戴着墨镜,她的美点亮了整个车子,甚至也点亮了整个马路,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险些让我大声喊了出来,这个女子怎么如此面熟?虽然戴着宽大的墨镜,但也是面熟的很,这个美丫是谁?nnd,怎么这么漂亮,靠。

她和我对面而驶,中间隔着栅栏,一晃而过,突然之间,我的小眼湿润起来,一个名字从脑海中倏地蹦了出来:阿梅。

第19章 神思恍惚

这个美女怎么这么像阿梅?我不由得猛地来了个急刹车,匆忙将头探出车窗外扭头回望着,但那车已经远去了。

同时,我的身后传来几声刺耳的紧急刹车声,随即又传来了愤怒的谩骂声。

我扭头一看,原来老子突然这么紧急刹车,后边跟着的几辆车也只能是紧急刹车,险些撞个正着。

我看到不远处一个交警向这边走来,急忙踩动油门,向前驶去,这种情况就是快逃,不然被抓个正着,就麻烦了。虽然没有造成追尾事故,但也会重罚老子的。

我边开车边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个女子,那个美女的确很像阿梅,但似乎比阿梅走的时候稍微胖了些,也更加白了些。由于只是一瞬之间擦车而过,没有看仔细,不敢保证是不是阿梅。如果真的是阿梅回来了,她未必就会见我。再者说了,开雷克萨斯的美女多了去了,这个美女未必就是阿梅。

虽然极力安慰自己那个美女不是阿梅,但我仍是止不住地开始神思恍惚起来,急忙将车停在路边,抬起双手来用力搓了把脸,好提起精神来往医院赶。一搓之下,这才现,我早已经是满面泪水。

我心中绞疼地低喊着:阿梅,阿梅……泪水不由得又夺眶而出。

我在路边足足呆了十多分钟,仍是不能平复心情,无奈之下,一咬牙开动起车子来,向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已经早就到了,已经打上了吊瓶。一见面,满江大哥就问我:妮子醉酒醒了没有?

醒了,今天早上还起来做早饭了呢。

哦,这样就没事了。大聪,我看你精神萎靡不振,是不是妮子又和你吵架了?

没有,我昨晚没有睡好。

哦,大聪,这几天让你受累了,天天陪我打针……

别这么说,大哥,这是我应该做的,回家后好好补一觉就没事了。

嗯,我这几天也是睡不好,只能是打针的时候休息一会。晚上回去,基本上都是陪冯文青在聊天。

是啊,大哥,你也很辛苦,她在家里天天卧床休息,心里肯定很闷的。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不多时便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在医院里陪满江大哥打针,我也是神情恍惚,满脑子里都是那个驾驶雷克萨斯的美女,隔一会小眼就会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急忙调整自己的心情。但总是摆脱不了那个驾驶雷克萨斯的美女,思念阿梅促使我直想埋头大哭。

想想阿梅爱哭的样子,我就心疼心酸,总想把她拥进怀里给予她无限的温柔呵护。想想阿梅淘气任性的样子,心中甜如浓蜜。阿梅不固执,也很好哄,和她在一起,心中说不出的幸福快乐!

可惜老子的命不好,没有福气和她走上红地毯,步入婚姻的殿堂。

趁满江大哥熟睡之际,我溜出病房来,悄悄给李感性打了个电话。

杏姐,是我,大聪啊!

哦,大聪,你在干什么?

我在陪满江大哥打针呢。

好好陪李老师,让他尽快好起来。

满江大哥的病已经好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打吊瓶,巩固一下。

哦,这样就好。

我心中那个急啊!我和她墨迹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让她主动告诉我阿梅回来了没有,但李感性就是不提阿梅,我还不便直接问,怕她又训斥我。

又和她无话搭啦话地说了一番,李感性立即觉察到了,问道:大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哦,没有,就是打个电话问一下,你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

杏姐,这几天有没有人去找你啊?我终于忍不住了,曲里拐弯地问了起来。

没有啊,没有什么人找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索性直接开口问道:杏姐,阿梅去找过你嘛?

谁?阿梅?没有啊,阿梅回来了?

晕,看来李感性也没有见到阿梅,这就说明,阿梅根本就没有从香港回来,她要是回来,肯定会去找李感性的。

哦,杏姐,我这也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

吕大聪,我可警告你,你现在的女朋友是妮子,你可不能再胡来了。

没有,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也是随口一问,没有什么的……

没有什么就行,你也知道,妮子很是敏感,以后这样的话连问也别问,更不要再提阿梅了,听到没有?

哦,我知道了。

我无精打采地扣断了电话,心情灰暗失望到了极点,看来阿梅真的没有回来,在路上碰到的那个美女,想必是我思念阿梅过度造成的。

在恍惚中陪满江大哥打完针,满江大哥又去了冯文青那里,我则开着小qq衰衰地往回赶。

第20章 又笑又哭

我开着小qq衰衰地向家中赶去。平时很快就能到家,但今天我的确是衰到了极点,车不像是在行驶,倒像是在蠕动,惹得后边车辆上的司机对老子很不耐烦,狂按喇叭不说,在越我时,都会横眉冷对我一番。

当我到达上午路过的十字路口,那个开雷克萨斯的美女又跃上心头,心中阵阵酸楚,直想开车撞向马路中间的隔离栅栏。

nnd,就是这个隔离栅栏让老子没有看清那个美女。不管那个美女是谁,但她很像阿梅,既然很像阿梅,我就要不顾一切地看个仔细才行。操,这可恶可恨的隔离栅栏,我太阳你祖宗,我禁不住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路过这个十字路口时,我将车开的很慢很慢,整个人恍惚的都几乎失去了知觉,连方向盘都有些拿捏不住了。

顿时,我的后边又想起了刺耳的喇叭声,并传来后边司机的呵斥声:球子车上的人,你到底是走不走?不走就赶快让道。

我心中狂骂:嚷嚷你奶奶个屁啊,老子就是不走,看你们能奈老子何?

我将车开的更加慢了,还不时到处瞅着,希望再能看到那个开雷克萨斯的美女,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存在,但我的希望却是大过苍穹,赛过宇宙。

突然之间,我看到执勤的交警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还用手指着我。我大吃一惊,对穿这身笔挺警皮的人,老子历来奉行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我立即一加油门快逃去。气得那个交警紧跑几步,似乎要追上我,但两条腿的毕竟跑不过喝汽油的四条腿的,我转瞬之间就蹿过了十字路口,拐上了进入小区的那条马路。

当我快要到达小区门口时,忽听旁边又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我以为又是因为我开的慢,后边车上的人不耐烦了,开始按起喇叭催促我快点开车。

我透过反光镜往后一看,后边没有车辆,这就奇怪了,后边没有车辆哪里来的喇叭声?

这时,一声紧似一声的喇叭声不断传来,我不由得寻着声音看去。

就在离我左边十多米的地方,停着一辆车,车上坐着一个肤白胜雪,貌若天仙的美女。我一惊,这个女子也是戴着个宽大的墨镜……我顿时又一晕,仔细一看车,惊晕,那个美女的座驾竟然也是雷克萨斯。

就在我懵懵呆呆看她的时候,她突然抿嘴一笑,将手伸出车窗外向我频频招手。

我忽地停下车来,我感觉我的心跳已经停止了,呼吸也没了,整个人傻在了那里。一种自内心的呐喊让我抖栗起来,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她笑靥如花地向我不断招手,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又按了几声喇叭,我忙抬手将模糊视线的泪水抹去,又凝目看去,但一看之下,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极度激动,激动的只好将头趴在了方向盘上。

看我将头趴在方向盘上,那个美女立即停止了招手动作,手就像僵住了一样停在了车窗外,她也不再按动喇叭了,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我趴在方向盘上,足足过了十多秒钟,才逐渐有了些知觉,忽地抬起头来,很踩油门,猛打方向盘,小qq一个急转弯,快地向那辆雷克萨斯驶去。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我将车紧靠着她的车停了下来,我的车窗口和她的车窗口正对着,虽然都是坐在车里,但此时我和她几乎是面对面的紧挨着。

我看着她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她比上次和我分手时稍微胖了些,肤色更加白皙了,整个人都散着生动的活力,浓浓地透出一个字:美!

虽然她戴着墨镜,我看不到她的美眸,但我知道她此时此刻也正在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和牵挂。

突然,她嘴角一抿,我的心中立即一颤,只有她才能抿出这样的神韵,这样迷人的抿嘴也只有她才有。

她嘴角一抿,柔柔地笑了起来,她这柔笑是幸福甜蜜的笑,是自内心深处的笑,也是重逢之后幸福开心的笑!

但她笑的同时,两行清泪却顺着她的墨镜底边缓缓滑了下来,滑过她的粉腮,滴落到她的脖颈和胸前,似乎在向我诉说着相思之苦。

看她又柔笑又流泪的样子,我心疼酸楚的全身都似乎有些颤抖,凝视她的视线瞬间又被泪水模糊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和她早就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看我也在流泪,红唇立即紧抿住,控制住自己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将手伸了过来,穿越她的车窗和我的车窗,用手轻轻抚摸住我的脸颊,温柔地去揩拭我不断涌出的泪水,我不由得哽咽出了声。

第21章 泪吻

我忍住心酸,哽咽着说:阿梅,你终于回来了……

阿梅点了点头,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举起手来,将手心轻轻盖在她的手背上,一股巨大的温暖袭遍我的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嘴上,边亲吻边流泪,泣泣地哽咽道:阿梅,我很想你……

阿梅用另一只手抹了抹粉腮上的泪水,泣声低道:我也很想你……她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泪如雨下。

这就是爱哭的阿梅,她的泪水能把我吞噬,我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抓住,缓缓地也放在我的脸颊上,我双手手心抚摸着她的双手手背,拿着她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脸,同时,我也不停地亲吻着她的两只手,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阿梅看我这样,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嘤嘤地哭出了声。她的双手柔柔地抱住我的脑袋缓缓向她拉去,我立即将双手从她的手背上拿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双臂,最终也抱住了她的头。

几乎在同时,我的头伸出了车窗外,她的头也伸出了车窗外,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瞬间就粘在了一起,她的双手和我的双手都相互紧紧地缠绕住对方,虽然都是各自坐在自己的车上,但似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碍,就这样,我和她紧紧拥抱着,忘情地热吻着。

时间似乎停止了,周围虽然有些噪杂,但我和她似乎都是感觉万籁俱寂,因为我们都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这是忘情的吻!这是不顾一切的吻!这是思念的吻!这是命不由人的吻!这是心酸无奈的吻也是幸福甜蜜的吻!

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我们才缓缓分开了,阿梅坐回车里后,将墨镜摘了下来,她的眼皮已经红肿了起来,她立即用双手捂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柔声低道:阿梅,不要哭了,我们终于重逢了,就让我们高高兴兴地享受我们重逢后的分分秒秒吧……

阿梅突然伸手从车中拿过一块毛巾来,双手捂着毛巾盖在脸上,将头靠在驾驶座的靠背上,胸口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着。

这是喜极而泣的泪!这是伤心酸楚的泪!这是命运愚人的泪!这是日思夜想的泪!这是牵肠挂肚而又无可奈何的泪!

又过了十多分钟,阿梅才渐渐平复了下来。她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脸,又将毛巾递给我,柔声对我说:你也擦把脸吧。

我立即接了过来,双手捧住毛巾,也仔仔细细地将泪脸擦干,随后叠好,庄重地收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动情地轻声说:阿梅,我要将这块毛巾永远珍藏起来,因为上面有我们两个的泪!

阿梅听到这里,鼻子一酸,美眸瞬间又湿润起来,她使劲眨巴眨巴美眸,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掉泪,撒娇地轻声说:讨厌,你能不能别再让人家哭了……她边说边又鼻音浓重了起来。

好了,好了,阿梅,咱不哭了,好不容易见面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嘿嘿……

阿梅破涕一笑,娇嗔地看着我柔声道:你还是这样嘿嘿地笑,我昨晚做梦都梦到你这嘿嘿的笑声了。说完,她抿着性感的红唇,满面红润,笑靥丛生柔情似水地看着我。

嘿嘿,阿梅,抿嘴含笑是你的招牌动作,嘿嘿而笑是我的招牌动作,嘿嘿……

阿梅听到这里又是迷人地抿嘴一笑,柔声道:走,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

哦,好,阿梅,我们去哪里?

你跟我来。

阿梅,我还开车不?

开着吧,这个地方也不是停车的地。要不,你把车放到你的楼下,坐我的车走?

我一想,要把车开进小区放到楼下,想起楼上还有个霹雳丫,我心中一惊,忙说:不用了,我还是开车去吧。

嗯,好。

阿梅边说边动起车子来,缓缓向前开去。

我急忙调转车头,跟在她的后边。

阿梅开车在前边带路,奇拐八拐,我竟然现阿梅是带我来到了她的家中。到了她家小区的门口,阿梅对门卫说了一声,看那样子是让门卫给我放行。

当驶入了小区之后,快要到她家时,我忙开车赶上了她,问道:阿梅,怎么到家里来了?

嗯,咱们就是到家里来。

阿梅,我看还是别去了,我怕给你惹麻烦。

阿梅将车开的非常缓慢,这个小区的道路很是宽广,我和阿梅并排开着车行驶,竟也能绰绰有余。

不会给我惹麻烦的。

阿梅,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找地方吧,你爸爸倒是没有什么,我真的很害怕你妈……

阿梅听到这里,抿嘴莞尔一笑,冲我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调皮地加大油门忽地向前冲去,一下子将我甩在了后边。

第22章 俏皮可爱的阿梅

阿梅飞快地将车停在了她家别墅的门前,随即从车上欢快地跳了下来,频频向我招手。

我真的不想进这个别墅的门了,想起阿梅妈妈的那副表情,我就想掉头狂跑。

因此,我还是将车开的很慢,蠕动般地缓缓开到了别墅门前,但仍是心有余悸地不敢下车。

阿梅直接走上前来,打开车门,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砰的一声将车门关牢,对我说:走啊!

我犹豫着说:阿梅,我看我还是不进去了……边说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阿梅嘿嘿笑着,站在我的背后,用双手推着我的后背,俏皮地说:臭小子,你要不进去,我就把你绑架进去。

她嘴上这么说着,果然双手用力,从后边真的推起我来,瞬间就上了台阶,来到门前。

她一手拽住我,唯恐我会逃跑,一手按了门铃,我的心突突地狂跳了起来,忙活动了活动嘴巴,准备开口叫伯母。

日次来阿梅家的时候,阿梅曾经告诉我让我喊她妈为阿姨,但我一直习惯称呼她爸爸为冼伯伯,因此我也就称呼她妈为伯母了。虽然这个老太婆曾经给老子制造了很多的麻烦和苦恼,让老子对她深恶痛绝,但爱屋及乌,由于我深爱着阿梅,我对这个老太婆也要虔诚恭敬才行。

门很快就打开了,我也没敢看来开门之人,边鞠躬边紧张万分地开口叫了声:伯母!您好!

阿梅在旁咯咯地娇笑起来,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哎呀,这不是大聪嘛,多时不见了!来,来,快点请进!

我这才凝神一看,晕,原来开门的是赵妈,我忙改口叫道:赵妈,您好!

阿梅看我呆傻木讷的样子,禁不住咯咯娇笑起来,在后边用手一推我的后背,我顺势向门内踏去。

我一看来开门的是赵妈,不是冼伯母,胆气顿时豪壮了很多,小腰也不由得挺直了。

阿梅家的门庭宽大敞亮,足有四五米长,就是这四五米长的门庭走廊,我走起来却是历经截然不同的感想。前半段,我走起来步伐稳重,腰板挺直,气宇轩昂,那是因为给我开门的是赵妈。但后半段,老子就不由得步履漂浮,勾肩曲背,神情猥琐起来,因为走过这个门庭走廊,就要进入客厅了,客厅里肯定会坐着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婆冼伯母,这不能不让老子胆战心惊。

我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阿梅,眼神中充满了求助,阿梅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抿嘴忍笑,用手扶着我的胳膊,穿过门庭走廊,到达客厅门口时,她低声对我说:现在才是到了喊伯母的时候了!

我更加求救般无助地看着她,她忍笑又道:现在开始,预备……鞠躬敬礼,快喊伯母!

此时,我的双脚已经迈进了客厅里,听阿梅这么指挥,我立即诚恳地鞠了一躬,嘴里果真礼貌地喊了起来:伯母!您好!

由于无助之下,光听阿梅指挥了,我也根本就没有观看客厅里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的举动,让阿梅哈哈地开心大笑起来,就连后边的赵妈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我禁不住抬头一看,客厅里竟然空无一人,我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阿梅在故意逗我,禁不住嘿嘿笑问:阿梅,伯母不在家?嘿嘿……

阿梅边笑边说:看把你吓的,嘿嘿……

她用手一拍我的后背,又道:把腰板挺直。

我使劲挺了挺腰板,但总是挺不彻底,因为她还没有告诉我她妈到底在不在家,要是那个老太婆在楼上,我这腰板挺了也是白挺。

阿梅看我这样,笑的更加开心了,她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拉着我坐在了沙上。

赵妈边给我沏茶边对我笑道:呵呵,大聪,我很久没有看到阿梅这么开心了……

听赵妈这么说,我心中突然酸起来,心疼地看着阿梅,阿梅正在动手给我削苹果。

赵妈将沏好的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和阿梅说:你们聊,我到楼上忙我的去。

阿梅冲赵妈笑了笑,很是感激赵妈的善解人意,能够给我们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来。

看着赵妈转身上楼,我急忙伸手去接阿梅手中的水果刀和削了半削的苹果。

阿梅,还是我来削吧,水果刀这么锋利,别把你的手划破了。

阿梅一笑,道:好,那你削吧。

我接过水果刀和苹果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迅即将水果刀和苹果放下,伸手攥住了阿梅的左手,用手往上捋了捋她的袖口,仔细看了起来。

因为我看到这把锋利的水果刀后,使我想起了阿梅上次自杀时的情形。当时她就是用水果刀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划了一刀,险些丧命。

第23章 知我者阿梅也!

我看着阿梅手腕上那道刀痕,心疼的颤抖,禁不住用手抚摸了再抚摸,阿梅眼圈一红,急忙用手将我的手拿开,柔声说:不要看了,再看你难受我也难受……

我颤声说:阿梅,以后再也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了,你的皮肤这么细腻,这么完好,有了这道刀痕很是可惜……

阿梅幽幽低道:这就当是我们之间永远的回忆吧!它的存在,就能使我想起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过去,这也是我终生最美好的回忆!阿梅说着说着眼圈更加红了。

我唯恐她再哭,急忙岔开话题,嘿嘿笑着说:阿梅,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丰腴了些,皮肤也更加白皙了。

我这是故意逗她开心,想让她笑起来,没想到随着我的话音落地,她突然凝眸仔细看着我,问道:可你比以前更加瘦了,还更加黑了……

她边说边抬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牵挂和柔情。

她牵肠挂肚地说:你这么又瘦又黑,干嘛还要留这么长的头啊……

她边说边伸手抚摸起我的头来,突然之间,她抚摸到了我的额头上方,立即吃了一惊,问道:你的头怎么受伤了?

晕,霹雳丫把老子的头给砸破后,包缠了几天的纱布,在陪满江大哥打吊瓶的时候,我也是每天都在不停地换药,伤口愈合的很快,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好,但也不用再缠纱布了,医生便用了个创可贴敷在了伤口上。由于我的头很长,就将创可贴给盖住了,因此,阿梅才一直没有现我额头上方的这个伤口。

阿梅一触摸到这个创可贴,不但吃惊地问了起来,而且立即站了起来,用手撩起我前额的头,仔细查看起伤口来。

我忙道:阿梅,不要紧的,一点皮外商。

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

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嘿嘿……

碰了一下?你这是碰到什么地方去了?

哦……碰……碰到门框上去了……嘿嘿……

碰到门框上去了?就凭你这个子能碰到门框上去了?

哦……我……是我跳起来碰到门框上去的……嘿嘿……

撒谎,你要是跳起来碰到门框上,应该是头顶部位受伤,不可能是前额受伤的。

我急忙伸出双手将她拉拽到沙上,嘿嘿笑着对她说:阿梅,不要大惊小怪的,真的没事的,也快好了,嘿嘿……

阿梅凝眸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美眸上已经挂上了一层浓浓的雾,她鼻子酸酸地低声问我:大聪,你现在过的幸福不幸福?

我双手紧紧攥住她的双手,故作轻松地对她说:幸福,当然幸福了,尤其是现在和你在一起,我更加幸福了!呵呵……

你骗我,你要是过的很幸福,你不会这么黑瘦的……她说到这里,鼻音酸浓重的说不下去了,美眸中的那层雾终于凝聚变成了泪花,就那样在眼眶中团团打转,随时都会掉下来。

看着她的样子,我难受的心中滴血,但为了不再让她哭,我故作欢笑地说:我这么黑瘦,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住嘴,你这话和别人说,别人可能会信。但和我说,你就是撒谎,我还不了解你嘛,别说因为工作上的磕磕绊绊,就是工作丢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你这么黑瘦,绝对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我本来是不想让阿梅哭才这么说的,没想到阿梅太了解我了,我心里想什么她甚至比我自己还要清楚,倏忽之间,巨大的感动犹如惊涛骇浪般地袭遍全身,知我者阿梅也!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低呼一声阿梅,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将头趴在她的秀上,我先自流下泪来了。

阿梅静静地趴在我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但她的秀肩却是不住地颤抖着,阿梅还是哭了。

周围静的出奇,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让我和阿梅永远这样拥抱下去,再也不分开了。

过了很久,阿梅方才缓缓抬起头来,她轻声问:告诉我,你这头上的伤是不是她给你弄的?

我故意装呆卖傻地问:谁?

温萍。

阿梅,不要问了……

不,你要告诉我。

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是她……阿梅说到这里,突然蹙眉耸鼻,泪花滚滚而下。

我忙道:阿梅,这事也不全怪她,也有我的责任,她也不是故意的……

阿梅突然双手捂面,低声嘤嘤地哭了起来,我顿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

第24章 温柔揩抹

匆忙之下,我掏出收藏在我口袋中那块阿梅的毛巾,要给她擦泪,她双手捂面,泣声说:你……还是……收着吧,留作……我们……两个抱头痛哭的……纪念……

她越说越是伤感,边捂面边摇头,已经伤心难受的不能自己了。

我想对阿梅说:阿梅,这不过是个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不要紧的……但我知道阿梅如此伤心痛哭并不仅是因为我的前额被霹雳丫砸破,而是她特别担心我今后不会幸福。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只好无奈地看着她。

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递给阿梅,柔声说:阿梅,不要哭了……

阿梅用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长叹了一口气,轻声低道:不哭了,现在再哭也没用了……她边说边又蹙眉耸鼻伤感起来。

我轻声呼道:阿梅……

阿梅却忽地一下站起来,转身向洗手间走去,随后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自来水声,她这是去洗脸了。

赵妈自从上楼之后就一直没有下来,她很是善解人意,想起她临上楼说的那句话:很久没有看到阿梅这么开心了。我就心中酸。

从进门后就一直没有见到冼伯伯和冼伯母,难道他们不在家?

这时,阿梅在洗手间喊我:大聪,你也过来洗洗脸。

哦,好。我边应着边向洗手间走去。

阿梅已经洗完了脸,正在用毛巾擦脸,我忙弯腰低身,洗起脸来。我这老脸洗的很快,几把就完活,我满脸挂着水珠,站在阿梅跟前。

阿梅奇道:你怎么不擦脸啊?

我等你呢。

等我干嘛?那里不是有毛巾嘛。

不,我就用你用过的毛巾擦脸。

阿梅听我这么说,娇嗔地一抿嘴,俊美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甜笑,举起她手中的毛巾来,我急忙伸手去接,她用另一只手在我准备接毛巾的手上轻拍一下,柔声低道:来,我给你擦。

奶奶个屁的,什么叫幸福?这就叫幸福!我立即腆着老脸迎了上去,将一对小眼闭上,尽情地享受着阿梅的温柔揩抹。

阿梅边给我擦脸,边轻声低道:胡子都直扎手,也不知道刮一刮,要注意自己的仪表……

嘿嘿……

等阿梅将我的脸擦完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她父母到底在不在家,忽地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嘴唇既快又准地捕捉到她的柔柔樱唇。

阿梅没有感到惊讶,好像知道我要这样似地,而是将美眸微闭,主动迎合着我,这就是我和她心有灵犀处处通的结果,我和她忘乎所以地热吻起来。

又是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我们才缓缓分开,阿梅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幸福的亮光,甜笑着看着我,突然秀美微蹙,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红唇。

阿梅,你怎么了?

她娇嗔地说道:我的嘴唇都快被你的胡子扎破了,你也不知道刮刮胡子。

嘿嘿,好,下次一定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的。

阿梅用手温柔地整理了整理我的上衣领口,说道:那么好的剃须刀你也不用一下?

我一惊,忙问:什么那么好的剃须刀?

这下轮到阿梅吃惊了,她问:我给你的剃须刀你没有收到?

我顿时恍然大悟,激动无比地说:我家里的那个名贵的剃须刀是你给我买的?

阿梅抿嘴笑了起来,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顿时想起早上离家时,霹雳丫说的那句话:你肯知道什么东西该收起来。以及霹雳丫那激愤的神情,我忐忑不安地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那样……

阿梅急忙问道:她那样?温萍又怎么了?

哦,没有什么。阿梅,那个剃须刀我昨晚就现了,我以为是……是温萍给我买的呢……

阿梅宽容地笑了起来,柔声道:不管是谁给你买的,你用就是了,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别这么邋遢。

嗯,好,阿梅,我向你保证以后每天都周身利利索索的,嘿嘿。

呵呵……

对了,阿梅,你这一说,我想起了那个包装盒上印着香港字样,你是从香港给我买回来的?

阿梅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又想起今天早上霹雳丫因为那个剃须刀,又差点和我开战,急忙问道:阿梅,你是让谁把剃须刀给我捎过去的?

没有让别人捎,是我送过去的。

啊?你亲自送过去的?

是啊!

这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没有想到阿梅会亲自到我那里去,我紧张万分地问:阿梅,你当时去的时候,她在家?

阿梅点了点头,道:我是和郭蓉一块去的,本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不在,只有她在家。

第25章 带刺的玫瑰

我最关心的就是阿梅进门后,霹雳丫对她的态度如何,按我的理解,霹雳丫肯定会对阿梅不友好的,要么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要么就是和阿梅大吵一顿。

想到这里,我更加忐忑不安紧张起来,忙小声问道:阿梅,你去了后,温萍有没有对你……?

阿梅抿嘴一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温萍对我态度很好,也很热情,我们以前毕竟是同事,她对我还是很友好的。

晕,狂晕,现在轮到老子找不到北了,霹雳丫真的就像一个谜一样,让老子始终摸不到她的路数。

我立即松了一口气,连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只有她对你态度好,我就放心了。

我不知道你新房子的位置,郭蓉知道,她是听杏姐说的,因此,是她带我去的。

我工作上的事,也多亏郭蓉帮忙,不然,我会比现在更惨。

嘿嘿,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都深,你就是把这份工作丢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嘿嘿,知我者阿梅也!

我说着忍不住又把她拥进怀里,但这次没有热吻,而是紧紧地相互拥抱着。

阿梅温柔地趴在我的怀里,轻声问:大聪,你告诉我,你现在幸福不幸福?

我动了动嘴巴,没有说出什么,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说不出什么。

阿梅又柔柔地轻声说:你要对我讲实话。

我伤感地将阿梅又抱紧了些,低声道:幸福是人人都想要的,我也想要幸福,但她仍是心存顾忌,她现在就是带刺的玫瑰……

你说她心存顾忌,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不,不但是你,她一直因为你和康霄茗而纠结,她当日选择到新加坡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温萍去新加坡的事,我听郭蓉都对我讲了。做为一个女人,我理解她的心情,大聪,你也要理解她……

我一直在努力地理解她,但她不给我机会。

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说一步吧。

说到这里,我和阿梅都不再说话了,就那样静静地拥抱着,洗手间里只传出了水管里若有若无的滴水声。

阿梅趴在我的怀里,柔柔的似乎要睡着,她突然轻声对我说:要不要我和温萍去谈谈?

我一惊,忙道:不要啊,阿梅,千万不要,你不了解温萍,我现在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她把自己的内心藏的很深,你千万不要找她去谈,否则,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昨天去的时候,温萍虽然对我很是友好,但我现她的内心是哀愁纠缠的,虽然她表面热情,但实际上她是不快乐的。站在女人的角度上,我能理解她,要是我见到以前的情敌,我也会不快乐的。

温萍性格很拗,她很容易走极端,我真担心她会和你大吵大闹的,万幸,她没有这样。

阿梅抬起头来,莞尔一笑,道:你不要把温萍想扁了,她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性格拗不是缺点,你可别忘了,她可是复旦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她受的教育比你高的多,她也是一个高素质的人,你这垃圾大学出来的人,肯定跟不上她的节拍的,呵呵……

阿梅,你这么一说,我更感觉自己是个垃圾了,嘿嘿……

你老是说自己是个垃圾,但你这个垃圾在我的心目中却是比那些衣冠楚楚的人还要优秀,还要君子。

阿梅说到这里,美丽的秀眸中又挂上了泪雾,她头一低,又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心中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阿梅鼻音浓重地轻声说:她把我当成情敌,实际上,我也是把她当成情敌,面对情敌,还要友好相处,这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比吃毒药都难受。温萍的感受我很理解,因为我也是这种感受,你要理解她……

阿梅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阿梅,不要说这些了,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了,应该高高兴兴的才是。

我话虽是这样说,但我知道我和阿梅的这种情况,重逢见面后是解了相思之苦,这种喜悦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但同时,这种愁苦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阿梅轻声幽幽低道:康霄茗牺牲了,要是她不牺牲,我对你是很放心的,但现在……

阿梅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又嘤嘤地低泣起来。

听她说到康警花,我忽地想起阿梅上次回来独自去祭拜康警花的情形,一股巨大的悲哀吞噬了我,我将头趴在她的秀中,泪水狂涌起来。

阿梅又泣声说道:康霄茗在九泉之下,也会祈祷你幸福的……

我哑声说道:阿梅,不要说了……

第26章 魂牵梦绕

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又低声道:实际上,你和温萍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一愣,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从这里走的,同事那么多,我怎么能不知道呢,郭蓉是我姐,她又和杏姐很好,我让她格外关注你,不论你工作上还是个人问题上,我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别看我不在你身边,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的,我就是放心不下你……

我倍受感动地说:阿梅,辛苦你了,不要这么牵挂我……

阿梅说到这里,突然显得很是憔悴和疲惫,柔声对我说:走,我们到客厅的沙上坐一会儿,我有些累。

我心疼地说:哦,走,阿梅,我抱你过去。

阿梅开心地一笑,笑容灿烂无比,俏皮地娇滴柔道:你可是瘦多了,我可是胖多了,你还能抱得动我嘛?

我低身将她横抱了起来,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伸着红唇迅在我的腮帮上亲了一下,双脚还来回不停上下动着,阿梅整个人处于甜蜜、活泼、俏皮,还带着让我爱恋的调皮。

我抱着她走出了洗手间,向客厅的沙走去。

阿梅说的不假,她比以前胖了,我却比以前瘦了,抱起她来不像以前那么轻松了,竟然还有些吃力。

来到沙旁,我刚想把她放在沙上,她娇滴柔声轻道:不要把我放在沙上。

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抱着她坐在了沙上,她顺势坐在了我的腿上,她趴在我的耳边对我柔道:把我的鞋子脱了。

我给她解开鞋扣,将她的那双皮鞋放在地上,阿梅将双脚放在了沙上,身子一松,躺在了沙上,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她闭上眼睛,脸上写满了疲乏,也盈满了幸福甜蜜和开心知足。

我低声轻道:阿梅……

阿梅没有睁眼,嘴里轻轻地说:我在香港多次梦到趴在你的怀里睡觉……

我鼻子一酸,伸手就要把她抱起来,好让她趴在我的怀里睡。

她又道:别,你现在太瘦了,我趴在你怀里,你会很累。就让我枕在你的腿上睡一会儿……

我心中酸的难受,抬起湿润的小眼,难过地看着不远处的落地钟。老子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时间静止,不要再一分一秒地过了,就这样静止住,让我和阿梅永远都这样相亲相爱,再也不分开了。

不一会儿,阿梅的呼吸均匀了起来,她睡得很香很沉,我低了低身子,用双臂呵护着她,看她睡得如此香甜,我比她还要香甜。

这又喜又悲、又哭又笑的重逢,的确很是伤神,不但身疲,更重要的是心累。阿梅疲累地睡着了,我也开始打起盹来,处于似睡非睡状态。

时间不会听老子的,仍旧在一分一秒地过,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阿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看我不住地打盹,轻声问:你也困了?

我立即打起精神来,摇了摇头,道:不困,看你睡的香甜,我也忍不住打盹了,呵呵……

阿梅坐了起来,柔声对我说:来,你也枕在我的腿上睡一会儿。

不了,我要多看看你。

阿梅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按倒在了她的大腿上,我双脚并用顺势就将懒汉鞋踩脱了下去,双脚也放在了沙上,如法炮制地将小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阿梅不但是翘呻,她的腿更富有弹性,我忍不住翻了一下身子,将脸趴在了她的腿上,连考虑也没考虑就伸嘴隔着她的裤子,咬住了她大腿上的肉。

阿梅看我这样,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起来。

阿梅充满柔情地对我轻声说:你再这么捣乱,就不让你趴在我的腿上睡了,呵呵……

我又翻了一下身子,枕着她的腿面向她的小肚子,将老脸紧紧地贴住她那又温暖又柔软的小肚子,使劲吸了几口阿梅肚子上散出来的清新肉香,馋馋地忍不住又伸嘴獠牙隔着衣服咬住了她小肚子上的柔滑的嫩肉。

阿梅忍不住又咯咯娇笑起来,娇嗔地开心责道:老实点,你再不老实,我也咬你……

她说着故意低下头来,张开嘴巴作势要来咬我,我忽地看到了她那口让我魂牵梦绕的性牙(什么是性牙?在这里就不再做任何解释了,看过前边章节的都知道什么是性牙)。

阿梅的这口皓齿,别具风格,韵味十足,似乎用魂牵梦绕也不足以表达出我的感受来,我立即松开她肚子上的嫩肉,双手捧住她的脸,嘴巴立即贴了上去,边和她热吻着边伸着舌头在她的性牙上舔来舔去。

我以前曾多次夸过阿梅的牙齿,此时此刻,她也明白我心中的想法,便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舌头。

第27章 情多最恨花无语

如此连亲带舔加咬了一段时间后,阿梅缓缓抬起头来,面容娇红,随即又激情四射地低头用皓齿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这才又抬起头来,双手又温又柔地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和头,柔声对我说:睡一会吧!

我不睡了,我要看着你,这样我心里才踏实。

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笑道:你怕什么?我又跑不了,你要不睡,就不要枕在我的腿上了。

她边说边作势要把腿拿开,我急忙闭上小眼,嘴里说道:好,好,我现在就睡。

阿梅看我闭上眼睛,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揉我的小耳朵,一股巨大的温暖传遍全身,以前阿梅曾多次这样揉搓我的小耳朵,这种感觉出奇的舒服,简直比任何催眠曲都要受用。尤其是她搓揉我的耳朵唇时,这种感觉更加奇妙,想不入睡都难。

很快,我就在阿梅的温柔揉搓下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说来很是奇怪,每次阿梅这样搓揉我的小耳朵的时候,我都是很快就能进入深睡状态,并且身心都能得到极度的放松。此种状态下,睡一分钟顶平时的十分钟,简直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个中舒服滋味无法形容。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当我醒了的时候,阿梅正静静地看着我,柔情似水,水如海深。她看我醒了,温柔地抿嘴甜笑起来,我打了一个哈欠,问道:阿梅,我睡了多长时间?

你没有我睡的时间长,你再睡会……

不了,你的腿麻了没?

我边说边坐了起来,用手给她揉了揉腿。

阿梅举起双臂来伸了伸腰,俏皮地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顿饭吃。

我一惊,忙问:阿梅,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但学会了做饭烧菜,而且还会好多种呢。

真看不出来,你变化这么大啊!

做为女人,不会烧饭做菜,就不完美,嘿嘿。

你是不是在香港学的?

她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阿梅,你越来越成熟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烧饭做菜呢。

嘿嘿,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现在就给你做去,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嗯,好,今晚我要大吃特吃一顿。

我给你做点好菜,让你胖上几斤,你现在太瘦了。

我忽地想起什么,急忙问道:阿梅,你爸妈呢?

阿梅一愣,问道:我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啊,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告诉我啊。

她的美眸笑成了月牙,呵呵而道:我妈随我爸到国外去了,她不在家,你就放心吧!

真的?

当然了,要是我妈在家,我也不会领你到家里来的。

我立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有了一种奴隶终于翻身做主人的感觉,整个小体都彻底放松起来,悬着的心也踏实了,nnd,那个老太婆不在家,跟冼伯伯出国去了,赵妈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只有我和阿梅了,老子顿时感到在这个家里就是一家之主了,立即大模大样地将后背靠在沙上,也翘起了二郎腿。

阿梅看我这样,咯咯地娇笑起来,笑道:我要是早告诉你我爸妈不在家,估计现在你都能飞到屋顶上去了,哈哈……

嘿嘿……

我边笑着边端起了茶几上的那杯赵妈早就给我沏好的茶,茶水已经凉透了,我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nnd,现在一彻底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渴了。

阿梅站起身来,欢快地说: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做几样好菜。她边说边向厨房走去。

我站了起来,道:阿梅,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阿梅回头开心地说:好,你来给我打下手。

阿梅,你今晚要给我做一道红烧鳗鱼,我就吃过一次,还是受伤住院的时候。

嘿嘿,那是当然了,我以前可就只会做这一道菜,这可是我的保留曲目。

来到厨房,我才现,案板上摆着好几样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冻食品,此时已经都化开了,原来阿梅早就都准备好了。

阿梅,这些是什么时候摆出来的?

回来的时候,我在车上给赵妈打电话,让她提前拿出来的。

嘿嘿,阿梅,你现在越来越细心,越来越会照顾人了。

阿梅抿嘴一笑,开始动手忙了起来。

我开始摘菜洗菜,勤勤恳恳地给阿梅打起了下手。突然之间,我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心中暗操:这是谁tm给老子短信,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操。

我索性不管这个短信,但阿梅却说:手机响了,你怎么不看看啊?

不用管它,肯定是移动公司的垃圾短信。

你看一下嘛,要不是移动公司的垃圾短信呢,别耽误事。

我只好站了起来,边掏手机边走出厨房,一看竟然是霹雳丫给我过来的,短信内容:情多最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你是文秘出身,应该能看懂的。

第28章 “相见欢”

我一看这个短信,心中咯噔一声。

先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在此时给我短信,更没有想到的是霹雳丫给我来的短信,竟然是诗句。这丫开始和我打暗语了,她知道我是学文秘出身的,才用诗句这种含而不露的方式给我短信。

霹雳丫给我过来的这两句诗,很好理解,即使我不是文秘出身,我也能看得懂的。

这两句诗的解释就是:情意浓浓无从诉说,对花倾诉,而花无语。心中愁苦,无法破解,无奈之下,借酒消愁。

我忽地想起昨晚霹雳丫喝醉酒的情形。阿梅去的时候,我不在家,只有她在家,等阿梅走了后,她无法排解心中的愁苦,只好借酒消愁,把自己灌醉,让酒精把自己彻底麻醉起来。

想到这里,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霹雳丫要是给我短信说白话文,我的感触可能没有这么多,但她过来的却是诗句,诗句最大的特点就是它有意境,这种意境,越体会越深不可测,让人深不自拔,这也是诗句的最大魅力。

难道霹雳丫现在又在家独自一人喝闷酒了?昨晚她已经喝醉了,今晚要是再喝醉,那就麻烦了,伤身体不说,我最担心的就是霹雳丫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这两句诗的含义比较好理解,但诗的背景却是透出浓浓的两个字:凄苦。

这两句诗出自唐朝诗人郑谷的《中年》。

中年,人过中年半过晌,中年时期是人的一生当中哀乐感受最深切的时候。青春已逝,来日几何,瞻前顾后,百感交集。中年也是人生压力最大的时期,上有老下有小,无论是经济压力还是精神压力,都是一生当中最大的。中年人不但是家庭的顶梁柱,还是社会的顶梁柱,更是国家的顶梁柱。

但妮子这么年轻,离中年相差甚远,难道这丫的心态已经步入中年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子就是罪魁祸了。

我越想越是愁苦,越想越是惴惴不安。

霹雳丫能给我这个短信,那她肯定也知道我现在就和阿梅在一起。

我第一次到阿梅家来的时候,霹雳丫就盯梢我,她一直在阿梅家小区门口外等着,等我跌跌撞撞回到租住房的楼下时,她也是一路跟踪着我。我不胜酒力醉倒在楼下,是她把我背回家的,还给我沏了一大玻璃杯白糖水。

往事历历在目,难道这次这丫又盯梢我了?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李煜的那《相见欢》此时不由得浮上我的脑海,哎,老子没有西楼可上,头顶上更没有如钩的月亮,只有富丽堂皇的吊灯,也没有寂寞的院子将清秋锁住。恰恰相反,我的身边有我朝思暮想的阿梅,寂寞离我很远,本来我和阿梅是处于相见欢之中的,但收到霹雳丫的这个短信后,我却是愁苦一片,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是哀愁,别有愁苦滋味在心头。

阿梅看我看完短信后站在那里呆呆出神,问道:是谁来的短信?

我一愣,连考虑也没有考虑就扯着谎话说:阿梅,果真是移动公司来的垃圾短信,不要管它,嘿嘿……

是吗?

当然是了,不信你看看。

哦,那你举着我看看。

日,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让阿梅更加相信我说的不是假话,但她却真的要看短信了,我倒抽一口凉气,直想抬手甩自己两记耳光,nnd,谎话是真的说不得啊!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我只好衰衰地举着手机向阿梅缓缓走去。

突然之间,灵感突现,我故作轻松地对阿梅说道:阿梅,嘿嘿,我都忘了,我刚才已经把那条垃圾短信给删除了……

阿梅抿嘴一笑,道:删除了那我还看什么?你和我的习惯一样,都是收到移动公司的垃圾短信立即删除。

嘿嘿,就是,不删除还占用空间,必须立即删除才行。我边扯着谎话边将手机收了起来。

看阿梅又集中精力去烧菜了,我急忙装着去洗手间解手,一进入洗手间,立即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nnd,好险,刚才险些拆穿西洋镜。

我又掏出手机来,看着霹雳丫过来的短信,暗道:霹雳丫,对不起了!我只有先把你的短信给删掉了。

删掉了霹雳丫的短信,突然有一种很对不起霹雳丫的感觉,这种感觉愈来愈浓,竟使我气急败坏起来:nnd,老子好不容易和阿梅重逢了,你丫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这样的短信来,你丫给了老子一块肥肉,但却在肥肉上沾满了敌敌畏,操。

第29章 实谎各半

阿梅在厨房对我喊道:大聪,解完手了吗?

哦,还没有呢。

解完手之后,快过来和我帮忙。

哦,好的。

实际上,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尿意,刚想往外走,手机又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我恼怒地低头一看,又是霹雳丫来的,这次的短信内容变成了白话文:天可怜见,我不负你,你也不要再负我,不然,我们就同归于尽。

我日,这丫开始上纲上线了,不但说的比天大,还要和我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这个词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老子会一笑了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但这个词要是从霹雳丫的嘴里说出来,我就要高度重视了,因为这丫向来是说到做到,还tm的不计后果。

我和阿梅重逢之后,我已经完全陶醉在和阿梅的两人世界之中了,这种时候,容不得半点打扰。但霹雳丫却是一再打扰我。先是给我了条含而不露的古诗句,不显山不露水的提醒我。见我没有给她回复,干脆直接了当地又来了第二条短信,这次不但说的是小白文,而且把话都说绝了,还说要和老子同归于尽,操。

没办法了,只能给这丫回个短信了,回这个短信,要说实话,还还不能全部都说实话,只能是实谎各半:妮子,我现在是和阿梅在一起,但却是在她家里,她爸妈都在,冼伯伯又帮了我这么多忙,只是吃顿饭而已,你不要多想。

将这条短信出去,竟然累的老子出了身臭汗,简直就是对身心的巨大折磨,我开始本来输入的是霹雳丫,但想想这样不妥,这丫正在火头上,一触即,千万不要再招惹她,只好又改成了妮子。我承认是和阿梅在一起,但说在她家里,还说阿梅的爸妈都在,毕竟阿梅的爸妈在场,我和阿梅也不会做出什么出轨的事。这样说只是为了让霹雳丫放心,免得她再短信。

我短信刚出去没多会,就又收到了霹雳丫的短信,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你好自为之吧!

我心中一喜,终于把霹雳丫给摆平了,最起码她不会再短信来打扰老子了。乐巅乐巅地把霹雳丫的短信删除后收起了手机,又屁颠屁颠地解开裤子当真撒起了尿,这一放松之下,尿也出来了。

但撒完尿之后,提上裤子,准备再去好好享受和阿梅的二人世界时,不知道怎么,高兴劲转瞬即逝,连tm的尾巴也没给老子留下一点。

我心中一凉,奶奶的,本来以为把霹雳丫摆平了,心中会大喜特喜的,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随之整个人变得颓废起来,蔫蔫地犹如霜打的茄子。

我用手挠了挠头,又搓了搓脸,让自己提起精神来,但怎么提也提不到霹雳丫给我短信之前的那种状态了,操。

为了不让阿梅现我的衰劲,我从洗手间出来,立即扯着嗓子说:阿梅,我喝口水就过去和你帮忙。

阿梅抬头笑道:你尿了接着喝,不会喝了接着再去尿吧?哈哈……

嘿嘿,没事,我尿脬大着呢。

阿梅俏脸泛红,迷人地一笑,又低头去忙活了。

我不得不承认,阿梅是最适合我的了,我和阿梅在一起,有说不出的欢乐和喜悦,有她在身边,我整个人都像浸在了蜜罐中。同样,阿梅对我的感觉和我对她的感觉也是一个样的。

但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阿梅已经结婚了,成了别人的妻,巨大的惆怅吞噬着我,把我给惆怅在了沙上。我象征性地端起那杯冰凉的茶水,喝了一口,衰衰地倒在沙上。老子现在连一丁点精神也没有了。

无奈之下,我闭目养神起来,我要尽快把自己调整过来,不能让阿梅现什么,不然也会破坏她的好心情的。

也就过了几十秒钟,在我的不断自我调整下,我感觉心情比刚才好多了,毕竟阿梅在我的身边,只要有阿梅在,我别无奢求。

我忽地睁开眼睛,准备就像开始一样,去厨房给阿梅打下手。但小眼刚一睁开,眼前的一幕让我不由得‘啊’了一声,只见阿梅趴在我身前,正一声不响地看着我。

我急忙坐了起来,问道:阿梅,你怎么过来了?

阿梅笑了一下,但她的笑容却很是凄苦,我心中一疼,忙道:阿梅,走,我们接着烧菜去,我要给你打好下手。

但阿梅没有任何动作,又笑了一笑,但这次的笑比上次更加凄苦了。

我小声地问:阿梅,你怎么了?

阿梅眼圈一红,轻叹一声,幽幽地问:刚才的短信是不是温萍来的?

晕,狂晕,我急忙辩解道:不是啊,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是移动公司来的垃圾短信。

第30章 乞丐男

阿梅凄然一笑,美眸之中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叹气说道:你就不要骗我了,我也宁肯相信你这善意的谎言,但我相信了,你自己却骗不了你自己,不然,你不会正高高兴兴地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了……

我真的无语了,我以前说过知我者阿梅也!现在我更改一下:知我者只有阿梅也!

我和阿梅心有灵犀处处通,并不只是口号,更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正的心心相印,我能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她也能走进我的内心世界,这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处处通。

阿梅又幽幽而道:实际上,你刚接到短信呆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那个短信肯定是温萍来的,我不想揭穿,是怕影响你的心情,破坏气氛,但你自己却又调整不过来,唉……

我顿时后悔不迭起来,痛恨自己不该如此脆弱,如果也和阿梅那样装着浑若无事的样子,很快就会迈过这道坎的,但我没有做到。

看着阿梅闷闷不乐,很是失望的样子,我更加痛恨埋怨自己,急忙站了起来,故作轻松地说:阿梅,现在没事了,走,我们还是到厨房去。

阿梅脸色难看地说:不去。她边说边坐在了沙上,更加闷闷不乐起来。

晕,狂晕,阿梅的任性脾气上来了,我忙坐在她身边,将她搂住,腻腻地说:阿梅,我现在没事了,你却又不高兴起来了。

她不理我,还是那样撅着性感的红唇在生着气。

阿梅,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别这样了,走,我们该干啥还是干啥。

你说的倒是好听,但我现在没有心情了。

阿梅,不要这样……

我也不想这样,我刚才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快乐起来,但看到你这样,我快乐不起来了。

阿梅,我们就当没有接到这个短信好吗?

这怎么行?本来就有这样的短信,你却说它不存在,怎么可能呢?

阿梅,刚才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阿梅仍旧撅着樱唇不高兴。

我突然心生一计,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对她说:阿梅,你就可怜一下我这个青蛙男吧,别再折磨我了。

阿梅一愣,禁不住问道:青蛙男?

嗯呢,我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标准的青蛙男,你就可怜一下我吧!

青蛙男怎么解释?

你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

嘿嘿,青蛙男就是乞丐男。

阿梅听到这里,蹙着秀眉轻轻念叨:青蛙男就是乞丐男……,我怎么感觉对不上号啊?

这是今年刚刚流行的澎语。

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梅,你看我现在无家无业的,不是乞丐男是什么?

你直接说乞丐男就是了,干嘛非要说是青蛙男呢?

嘿嘿,这个问题非常有深度,要细心研究一番才行,青蛙男就是乞丐男,你知道就行了。

不,你先告诉我二者之间的联系才行。

阿梅,你要先把我这个乞丐男给填饱肚子才行,不然我就无法从乞丐男变成青蛙男,嘿嘿……

臭小子,你是不是话里又带上话了啊?

阿梅边问边脸上挂上了笑容,我知道我又把她给逗乐了,禁不住心中大喜起来,更加馋馋腻腻地说:嘿嘿,好了,我真的饿了,我们快去做饭烧菜吧,你可别真把我给变成乞丐男了,我现在无家无业的……

阿梅听我说到最后的无家无业,禁不住眼圈倏地一红,美眸中的水雾凝成了泪花,忙抬起手背来揩了一下,柔声道:走,我们做饭去。

经过我的这番煞费苦心的调侃逗乐,阿梅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她心情愉悦了,我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来。我们两个在厨房里又说又笑地忙活了起来。

我边剥蒜皮边悄声问:阿梅,赵妈在楼上怎么不下来啊?

怎么?你希望她下来?

不是,我感到很是奇怪,她不声不响地在楼上干嘛?

阿梅将手从洗菜盆中抬起来,俏皮地将手指上的水珠弹到我的脸上,嗔怪地道:笨,你还看不出来嘛,赵妈这是给咱们两个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来,这都看不出来,笨驴……

嘿嘿,是,真的感谢赵妈的这番成全!我还真是一头笨驴,嘿嘿……

哈哈……阿梅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阿梅的确成熟了,她不但做了她那道保留曲目-红烧鳗鱼,还给我做了好几道地地道道的香港菜,并且还是高热量的那种,她真的希望我干瘦的小体能够多增几斤肉。

做饭烧菜快要接近尾声时,阿梅笑着说道:乞丐男,马上就要开饭了,我不会让你变成乞丐男的,呵呵。

嘿嘿,这就对了,你不但不能让我变成乞丐男,还更不能让我变成青蛙男。

嗯?……

第31章 笑的她花枝招展

看着阿梅不解的神色,我暗自偷笑。阿梅看我如此窃笑,知道我这话里带话,而且带着的那话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但我们长期形成的默契关系,仍是促使她禁不住问道:笑啥子哟,这乞丐男好理解,应该没有多深的含义,这青蛙男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告诉我什么意思?

嘿嘿,阿梅,你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不要问了。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不然就不让你吃饭,让你变成乞丐男。

我狡辩道:哎呀,阿梅,乞丐男和青蛙男是一个意思。

一个意思?我才不信呢。你告诉我乞丐男怎么会是青蛙男呢?

算了,阿梅,不要问了,羞于说出口。

阿梅突然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整个人贴了上来,俊美的脸上荡漾着俏皮的神情说道:不行,你现在就告诉我。

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把自己当成十足的女人时,就会尽显女性的魅力,娇柔而放纵,温顺而任性,体贴而霸道。这时的女人最是柔情似水温而顺,任性体贴而霸道,将自身的女性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不但浑身上下,就连每一个细胞都洋溢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此时的阿梅就是这样!

有些女人在男人面前,很多时候是不把自己当成女人来对待的,这可是至理名言。因为大多数女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些和男人在一起,裂开瓢叉子,口无遮拦的女人,百分百是不把自己当成女人来看待的,她们甚至比男人还男人。对这样的女人,即使她再漂亮,美若仙女,也无法勾起男人的好感和霸欲的,甚至男人会对这样的女人退避三舍,避而远之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呀?这个女人很漂亮,怎么就是对她没有感觉呢?

这样的女人都不把自己当成女人,你做为男人,怎么会对她有感觉呢?只不过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罢了。这样的女人往往找不到英俊潇洒的男士精英,到头来只能找个粗俗男人,甚至是癞蛤蟆匆匆嫁了完活。

有些女人不很漂亮,长相很是一般,但她总是时时刻刻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身上就会凝聚巨大的魅力,让男人对她留恋往返。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这个女人很是平常,但却是很有气质,很吸引人。同样的道理,这样的女人往往能够吸引住英俊潇洒的男士精英,这也就引出了老百姓常说的: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

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这句老百姓常说的俗语,只不过说的是表面现象,实际的个中幸福喜悦滋味,外人是无法体会的。就像古诗中所说的:谁知林栖者,微风坐相悦!

阿梅不但漂亮、美丽、柔淑、俏皮,还能时时刻刻把自己当成女人来看待,她身上的诱惑魅力就可想而知了。我恨不得把她永远都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都无法完全表达出我对她的爱慕。

看着阿梅抱住我的腰,撒娇般地紧贴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伸手就把她紧抱在怀里,嘴唇快捷无论地就亲住了她的红唇。

阿梅用她那口别具韵味的牙齿咬了咬我的舌头和嘴唇,娇里娇气地说:你快点告诉我嘛。

我此时已经完全被阿梅的女性魅力所笼罩住了,馋馋腻腻地说:阿梅,你真的想知道青蛙男是什么意思?

嗯。她边嗯着边将俊美的秀脸贴在我的脸上。

我色迷迷地说道:嘿嘿,阿梅,你在的时候,我是蝌蚪男。你不在了,我只能是青蛙男了。

阿梅听到这里,更加困惑起来,一双俏目不解地看着我,问道:青蛙男我都不知道,现在怎么又出来了个蝌蚪男?

我忍不住色馋色馋地笑了起来,阿梅用双手轻轻捶打着我,嗔道:臭小子,你快点说,别给我卖关子了。

我将阿梅又搂了过来,紧紧抱住,阿梅从任性霸道倏地进入了娇柔温顺,趴在我的怀里,我将嘴巴贴在她的秀耳上,悄声说道:阿梅,一个男人不能过正常的竖心生生活,高姓小丸丸制造出来的米青子,就会从蝌蚪慢慢变成了青蛙,这就是蝌蚪男和青蛙男的区别。蝌蚪男是幸福的,因为过的是正常的竖心生生活。青蛙男只能憋鼓,不能过正常的竖心生生活,很是可怜,可怜兮兮的不就变成了乞丐男么。

我说到一半的时候,阿梅就忍不住窃笑,当我全部说完,阿梅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笑的花枝招展不说,要不是我紧紧搂抱住她,她肯定笑完了腰甚至笑坐在地上了。

竖心生,米青子,这都是老子的暗语,我第一次和阿梅在那个日本料理约会的时候,阿梅就知道竖心生和米青子是什么东东了。

第32章 倏忽降温

阿梅咯咯娇笑了好长时间,她的眼泪也笑出来了,她边用手背揩泪边笑,努力了再努力才终于止住了笑。

阿梅笑完之后,更加娇柔地趴在我的怀里,脸上散着浓浓热气,面色红润如染,表情温柔无限,她趴在我的耳边轻声柔道:你和温萍相处那么长时间了,你们……

我摇了摇头,叹道:她还不敢把她整个人都交给我……

阿梅又低声问:你们还没有那样吗?……

我点了点头,轻声低道:没有,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最多只是局限于搂搂抱抱和亲吻,没有别的。

阿梅将我搂抱的更加紧了,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说:那你就好好克制自己,不要难为她。

嗯,我不能做她不喜欢做的事,就像你当日那样,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你却也让我苦等了很久很久……

阿梅贴的我更加紧了,柔声低语:女人,尤其是一个好女人,能迈出最后的那一步,突破最后的防线,是很不容易的,是要下很大决心的,你要理解!

我知道,我也不是只知道乱搞竖心生那样的人,实际上,爱情在我的心目中是很纯洁的,我把爱情看得比命都重要。

我知道的。阿梅边柔声说着边将热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我不由得喘息粗重起来,将她用力地抱住,下身打着坚硬的伞,对着她的私密处不停地顶了又顶,摩擦了又摩擦。

阿梅的红唇忽地贴住了我的嘴唇,用她那韵味十足的牙齿不停地轻咬着我的舌头和嘴唇,我知道阿梅也被我带动的情*如海了。

我喘着粗气低声道:阿梅,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和你重温旧梦。

阿梅低声道:忍着。

我忍不了了,实在是忍不了了,你走了后,我就一直做青蛙男,我也做够了。

你不要老是想着那样的事,这样对你更加折磨。

阿梅,走,我们现在就去做。

马上要吃饭了。

做完再吃饭。

……不好,这样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我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了。

你不要光想那样的事,实际上还有更多的事等着你去做。

我先把这件事给做了,我才能有精力去做其它的事。

实际上,此时阿梅被我撩拨的也有些受不了了,她轻闭双眸,嗓子里出了轻微的*吟声。

我喘息更加粗重了,忽地低身将她抱了起来,转瞬之间就走出了厨房。

阿梅忽地清醒了过来,忙说:不能这样,大聪,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则是不管不顾,抱着她就要往楼上去。

刚迈上几个木梯台阶,阿梅趴在我耳边,轻声着急地说:你清醒一点,赵妈还在楼上呢。

我顿时一惊,急忙又抱着阿梅从楼梯上返转下来,来到沙旁,将她放到在沙上,喘着粗气,哆嗦着爪子开始动手脱衣就要和她行那云雨之事。

阿梅突然举目静静地看着我,脸色虽然还是泛着红晕,但红晕中隐隐透着丝丝难过,眼眸中既有爱怜又有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伤感,我顿时一愣,我从来没有见过阿梅这样的表情,倏忽之间焚身的欲火开始降下温来,颤声问道:阿梅,你怎么了?

阿梅又温柔又苦涩地一笑,没有说什么,但她的眼圈却是倏地红了起来,美眸之中又挂上了薄薄的水雾,我心中一沉,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怎么才好,只是嘴里轻轻说道:阿梅……

随着我轻轻的话声,阿梅的眼角里已经挂上了泪花,我心中更加难过,也更加愧疚起来,忙道:阿梅,我不这样了,你别哭了……

阿梅突然起身,双手忽地抱住了我,抱的很紧很紧,瞬间又把我拉到在沙上,让我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她却是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秀肩颤抖,竟嘤嘤地低哭起来。

我顿时大慌特慌起来,忙不迭地劝道:阿梅,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你别哭了,我错了……

阿梅边压抑着自己嘤嘤的哭泣,将不可控制的哭声压抑到最低,边摇了摇头。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才那能够烧焦小体的欲火已经荡然无存,跑的无影无踪了,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小眼也不由得湿润起来。

本来是一场让人欲仙欲死的云雨之欢,没有想到,转瞬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如坠深渊,搞不懂是什么原因,竟然变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不住道歉,让阿梅不要再哭了,让她尽快高兴起来。

第33章 嫉妒羡慕恨

阿梅,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这样了,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我嘴巴不停,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不住地道歉,让阿梅尽快恢复刚才的欢乐,但我越说阿梅越是摇头。

我凝思片刻,突然之间,我恍然大悟过来,阿梅的伤心难过和嘤嘤啜泣,并不是因为我刚才的畜兽行动,而是她看我如此猴急,知道我这和尚生活过的很是清苦。但她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又无法像以前那样和我尽情欢愉,因此,她心中才会如此爱怜,才会如此伤心难过,才会嘤嘤啜泣,才会对我的道歉不住摇头。

阿梅,不要这样了,饭菜都快凉了,我们去吃饭吧!

阿梅破涕一笑,坐了起来,轻声说道:我们吃饭去!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并没有走向餐厅,而是走向了洗手间,片刻之后,她将手脸洗净走了出来,我能看得出来她正在努力使自己精神焕起来。

她对我道:你别站着了,快去洗手,我们好吃饭。

嗯,我应着也走进了洗手间。

这时,我听到阿梅大声喊道:赵妈,下来吃饭了!

我急忙又低下头来将老脸洗了洗,可不能让赵妈看出蛛丝马迹来。虽然她知道我和阿梅之间的事,但现在此一时彼一时,阿梅毕竟已经结婚了,我要注意影响才是。

我刚从洗手间出来,赵妈已经从楼上下来了,看到我后,微笑说道:阿梅啊,我今天可是享福了,不用动手做饭,却是吃起现成的来了。

赵妈,今天你可要好好尝尝我的手艺。阿梅似乎又恢复了欢快的样子。

阿梅对我说:喝点什么酒?

随便。

茅台、五粮液、红酒,你随便选吧!

那就喝茅台吧!

阿梅莞尔一笑,道:要不要尝尝我从香港带回来的红酒?

我一听,立即点头笑道:好,那我们就喝红酒吧!我也尝尝香港的红酒口感如何。

嘿嘿,这可是法国正宗进口的,在国内还不好买呢,保你满意。

嘿嘿,好,赵妈您也喝点。

嗯,好。

阿梅的烧菜手艺真的不错,没想到她到香港后竟把自己锻炼成了个家庭主妇了,我禁不住对她老公嫉妒羡慕恨起来,操他妈的,便宜那个狗日的了,奶奶的……

如此想着,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咬牙切齿起来。

阿梅突然问道:怎么了?这菜不好嚼吗?

我一愣,立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道:没有,好嚼,正因为好吃,我才这么使劲嚼呢。

阿梅温柔地一笑,美眸笑成了月牙,柔声道:好吃就多吃点!

赵妈在阿梅家的主要工作就是烧菜做饭,她就像一个食神鉴定师,先是将每道菜仔细品尝了一番,连连点头赞道:阿梅,我可不是故意夸你,你做的这桌饭菜,手艺可是到家了。

阿梅立即高兴地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连声说道:谢谢赵妈夸奖!谢谢赵妈夸奖!……

阿梅虽然从小娇生惯养,过的是千金小姐的富贵生活,但她性格不张扬,更不飞扬跋扈。相反,她心地很是善良,更是知书达理。赵妈虽然是她家的保姆,但她对赵妈历来都是尊敬有加。

想到这里,我不禁黯然神伤起来,奶奶的,老子没有这个福气,没有娶到阿梅这样好的女孩,实在是今生的憾事,操。

阿梅手脚利索地在每人面前都摆放了一个高脚杯,随之将那瓶包装精美的红酒倒上,我呷了一小口,心中咯噔一声,禁不住说道:阿梅,这红酒的口感出奇地清爽甘甜,怎么和以前喝的那些红酒口感不一样啊?

嘿嘿,这才是正宗的法国葡萄酒呢,每年都是定量生产的,真正能喝到的人很少。

但市面上卖的那些昂贵红酒,可都是说从法国进口的啊。

得了吧,那都是假的,别听那些人瞎掰。

奶奶的,中国的假冒伪劣就是多,连这种jb红酒也造假,操。

我这人有时候很是奇怪,连我自己都鼓捣不明白,我有时涵养很好,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但也有时候则是直爆粗口,脏话连篇,痞气十足。

阿梅看我突然之间爆起粗口来,还脏话不断,立即悄悄白了我一眼,示意我说话注意,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我立即清醒过来,忙对赵妈说:嘿嘿,赵妈,不好意思!想起咱们国家的假冒伪劣来,我就义愤填膺,忍不住骂上几句,嘿嘿……

赵妈早就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看我对她这么说,她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让自己笑的淡些,呵呵笑道:大聪,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你骂的很对,对那些假冒伪劣就应该骂才行。

阿梅听赵妈也这么说,方才松了一口气,呵呵笑道:赵妈,你别介意,他就是这样心直口快……

我不介意,我挺喜欢大聪这样的率直性格。

第34章 阿梅生气

赵妈很快就把阿梅给她倒的那小半杯红酒喝完,立即又开始吃饭了。阿梅道:赵妈,你别忙着吃饭啊,再多喝点红酒,多吃些菜。

赵妈笑呵呵地说:阿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喝这些红酒我都已经量了,平时我是滴酒不沾的,今天大聪来了,你格外开心,我也特别高兴,喝这些就有些头晕了。你们慢慢喝,我先吃饭。

我明白赵妈的意思,她是为了尽可能给我和阿梅留出更多的相处时间,因此才会这样。

阿梅眨巴眨巴眼睛,不再劝赵妈了,她喝酒的度很慢,我也就跟着慢了下来。

很快,赵妈吃完饭,微笑着说:大聪,阿梅,你们慢慢用,我先上楼了。

我和阿梅急忙都站了起来,目送着赵妈上楼,不用问,阿梅也和我一样出了这样的感慨:赵妈真是善解人意!

等赵妈上楼之后,我和阿梅才坐了下来。阿梅突然问道:大聪,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啊?

你工作上的事。

哦,你是说这个啊,爱咋咋地。反正我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阿梅白了我一眼,嗔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哼,你别把事情想象的太简单了,你的政治细胞也太不达太不敏感了。

我又不想当官,要那么达那么敏感的政治细胞干什么?

你这个衰人,政治细胞是必须有的,不达不敏感也要把它锻炼出来,你要有很好的政治嗅觉才行。

嘿嘿,我又不是狗,要那么好的嗅觉干什么?

阿梅突然生起气来,把手中的筷子往餐桌上一扔,撅嘴说道:你还想让我和你好好吃顿饭不?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阿梅会突然火,忙道:阿梅,咱们今天重逢了,是特别开心高兴的事,不要再提工作上的事了,我真的很烦,不想谈这些败兴的话题。

你不想谈,但我想谈。上次在不夜城分别的时候,我就说过,从此以后我们再不见面再不联系。但我没有做到。一是因为康霄茗牺牲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不放心所以回来见了你。二是因为你工作上的问题,我更没有想到你竟然辞职了,现在则是被单位开除了,所以我又见了你。这次我见你主要是和你谈你工作上的事。我早就说过,男子汉要以事业为重。我虽然和你说我们不再见面不再联系,但我总是放心不下你,这才委托蓉姐时时关注你。要知道你这样破罐子破摔,我才懒的牵挂你呢,我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阿梅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倏忽之间潸然泪下起来。

看她这样,我刚喝到嘴里的那口红酒险些喷了出来,仓促之下,用力吞了下去,竟然呛着了,不由得连连咳嗽起来。

阿梅,这才多大点事啊,至于这样嘛……

阿梅绷着脸道:我问你,做为一个男子汉,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看她真的动了气,忙小声说:阿梅,你别生气啊,有什么问题解决什么问题好了。

你先回答我。

我心中暗骂了句奶奶的,扬了扬头挺了挺胸,提高嗓门说道:做为一个男子汉,当然是以事业为重了。

你知道就好,知道还这样?

阿梅,我们重逢之后的气氛这么好,我们不要谈论这件事了好不?

不行,必须要谈。

晕,这丫也开始执拗了。

阿梅,我这么做,真的是迫于无奈,我是没办法的办法。

阿梅伸手从餐桌上拿起餐巾纸来,擦了擦眼中的泪水,端起高脚杯来,咕咚一大口将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干。

大聪,从你和难缠闹矛盾开始,蓉姐就告诉我了,我们经常通电话,你这事我知道的清清楚楚。我也曾经找过我爸,我爸也去找过叶行长,由于纪委书记出面办这件事,叶行长也不方便直接出面干涉。

阿梅,你知道就好了,我真的是迫于无奈。

你再迫于无奈,也不该随便递交辞职报告……

阿梅,蓉姐虽然都告诉了你,但她也不是完全清楚。我当时不辞职不行,不然就把杏姐给牵连进去了。

我知道你是怕把杏姐牵连进去,但你现在不是照样把杏姐给牵连进去了吗?杏姐现在被免职,你那主动辞职也变成被开除了。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顿时心情郁闷起来,喜悦高兴劲荡然无存,坐在那里就像个木桩子一样了。

阿梅看我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大聪,我也知道你很是无奈……

我也任性地回道:你知道我无奈还这样说我?

我埋怨你是因为你做事不考虑后果,逃避现实,递交辞职报告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把手机号码给更换了,自己躲到大山里边,说是要去创业。把困难和包袱都扔给杏姐不管了。也就是杏姐罩着你,不然你会更惨的。

第35章 融融暖意话悲愁

我一愣,阿梅的这番话语和口气,像极了霹雳丫。我只好小声说道:阿梅,这件事我的确做的欠缺,考虑的不够周全。

你知道就好,就权当一次教训吧!

嗯,吃一堑长一智。

经历的事多了,你也就会成熟的越快。

没想到我这个小人物,竟然在单位上引起了这么个轩然大波。

也该着你倒霉,正好卷进了政治斗争的漩涡里去了。……你躲到深山里,说是去创业,怎么又中途放弃了?

说的是创业,实际上也就是去给阿芬打工,对于花卉行业我是一窍不通,只是干些杂货,帮帮忙而已。

阿梅听到这里微微一颤,轻声念叨着:阿芬……

我一愣,忙道:嗯,是的,是阿芬,是我在城东分理处的同事。

听这名字就是个女的,她很漂亮吧?

嗯,阿梅,我给你说,她身上有你的影子,我很多时候都把她当成你……

我还没有说完,只见阿梅脸色突然冰冷了起来,蹙眉将头扭向了一边,满脸的不高兴。

我心中又是一慌,忙忐忑不安地问道:阿梅……

阿梅还是将头扭向一边,连看我也不看我,脸色更加冰冷,足足过了十多秒钟之后,她才扭转头来看着我,但秀眉一直紧蹙着。

我问你,你把她当成我,你和她的关系到底展到了什么程度?

晕,我心中一沉,差点脱口而出把真相告诉了她,但忽地想起阿芬对我的交代:对谁也不要讲,更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这种想法只是电光石火之间,但由于阿梅和我心有灵犀处处通,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才会这么问我。

我立即“理直气壮”地说道:阿梅,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只是好朋友而已,没有别的。

真的只是好朋友吗?

嗯,真的只是好朋友,你不要误会。

阿梅秀眉蹙的更加紧了,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大口,幽幽地说:我宁肯相信你和她只是好朋友,也不愿相信你们真的会那样……,即使是自欺欺人,我也愿意相信。

我心中绞疼,忙不迭地道:阿梅……但只是说出了阿梅二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奶奶的,撒谎之后又自责自疚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那你怎么中途撤回,不再和她一块创业了?

我不懂行,对花卉一窍不通,老爹老娘也反对我,杏姐和温萍也去找我了,温萍还和我大吵了一架,再者……再者这边的工作问题还没有处理好,又加上温萍要到新加坡去,我就回来了。(我根本就没敢和阿梅说阿芬的老公从美国回来了,只要一提这件事,阿梅肯定会敏感地感觉到我在骗她。)

阿梅叹了一口气,问:那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现在是一团糟,杏姐被免职了,我也被开除了。

蓉姐对我说了,杏姐被免职,你被开除,都不是走的正常的工作组织程序,也不是没有反盘的可能。

也可能吧,但这种几率很小。

我现在和阿梅谈这些问题,都是硬着头皮和她谈的,我真得不喜欢在这种暖意融融的两人世界里谈这些让老子心烦意乱的狗屁事。但阿梅已经告诉了我,她这次见我,就是要和我谈工作上的事,没办法,头皮再软,也要硬起来听着,违心地谈着。

阿梅将我和她的酒杯分别倒满红酒,道:大聪,要不你到我爸爸的单位去干吧,怎样?

我又是一愣,沉思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说:阿梅,我就是出去自己干个体户,也不能到你爸爸的单位干,你爸爸去年出的那档子事,险些酿成大祸,我不能给他老人家添任何麻烦的。

阿梅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大聪,单位那边如果没有什么起色,如果没有反盘的可能,那你怎么办啊……

阿梅边说边愁眉苦脸起来。

我真想把满江大哥一直在暗中斡旋这件事给阿梅说了,省得她为了我如此犯愁,但我还是忍住了没说。满江大哥两次进北京,又加上那次给北京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这都是要彻底保密的,知道真相的只有杏姐和我,杏姐是万万不会说的,我更是万万说不得的。

阿梅自己愁眉苦脸,我也无话可说。她比我自己还要着急,她突然又道:大聪,实在不行,你就出去经商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道:实在不行了,我就去做小本生意,经商谈不上,第一我没有那么多的资金,第二我根本就不懂怎么去经商,第三更重要的是我没有那么多的人脉。开个小店养活自己,吃饱穿暖就很不错了,经商那可是大手笔,我连想也不敢想。

阿梅举起酒杯来,咕咚喝了一大口,忽地用右手捂住双眼,她又哭了。

第36章 阿梅也大骂了

看阿梅又为我哭了,我有种想往桌子底下钻的感觉。急忙说道:阿梅,你不要这样,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爷是公平的,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会找到适合我自己的事业的,你不要替我犯愁着急。

阿梅用手捂着双目,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用另一只手拿起餐桌上的餐巾纸将泪擦干,鼻音浓重地对我说:实际上,你的基础非常好,虽然学历不行,但在杏姐的关怀提携下,你一步一步都走在了同龄人的前列,但却在干的最顺风顺水的时候,碰到了难缠那样的王八蛋……

晕,我没想到阿梅竟然也爆起了粗口,大骂起了那个狗日的难缠。阿梅和难缠曾经是纪检监察部的同事,可见难缠这个王八羔子真的是不得人心。

我也愤愤地骂道:难缠那个狗日的,就是个王八蛋,操他妈的,要不是他,老子也到不了这一步。

难缠那人心理阴暗,斤斤计较,并且记仇,他就是那样的人。但像他这样的人有很多,大聪,你以后无论干什么,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人。你能做的,就是要学会如何应付这样的卑鄙小人。你还是不够成熟,你要是成熟的话,也不会弄到这一步。

我小声说道:阿梅,我知道了,你别埋怨我了。

不埋怨你你还没有长进,你是杏姐一手提拔起来的,杏姐处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好多人都在觊觎她那个位置,做梦都想找到她的把柄,把她拉下马来,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该为杏姐着想……

我急忙打断她:阿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你甚至比我自己都要了解我,我就是为杏姐着想,我才辞职的。

我不是说你后来辞职的事,我是说开始的时候,当日难缠带人到你分理处去检查,你稍微克制一下自己,这件事就过去了,能闹到这种程度吗?

我……我当时被气急了,也就没有想那么多。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是一般员工怎么也好说,但你是分理处主任,你就不能任性所为了,必须前思后想才行。

阿梅啊,你这是给我上政治课了,那种分理处主任也是官嘛?连个屁都不是。

别胡说八道,你能从原先咱们那个小支行调到上级行来,这就是一个比别人优越的地方。然后再派下去担任职务,从分理处副主任再到主任,这是一条让别人很羡慕的上升路线,好多人做梦都求不来呢,而你可好,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晕,自从阿梅开始和我谈工作上的事,起日的语气像霹雳丫,但说着说着语气竟然又像极了李感性,简直就像霹雳丫和李感性提前都和阿梅说了,再让阿梅来教训我。

阿梅,我不是不想珍惜,我也知道杏姐栽培我的一片苦心,我在工作上干的是很好的,我把汗正路分理处从最低谷给带到了第一名,我的工作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但我就是看不惯难缠那种狗仗人势的嘴脸,操他妈的,老子和他势不两立。

他那样的人就是没有人品的人,他就是仗着纪委书记给他撑腰,便目中无人,你和他这种没有人品的人计较,显得你也没有人品了。

我就没有人品了,我也要和他势不两立。

我给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以后遇到任何事多动动脑子,要做到未雨绸缪,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处在什么位置上要做什么样的事才行。

阿梅,你说的这些话,不像是你说的话,我看倒像是从杏姐嘴中说出来的。

嗯,实不相瞒,这些话基本上都是杏姐在和蓉姐聊天的时候说的。

怪不得呢,你比我还任性,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感到很是惊奇。

阿梅忍不住暗自偷笑了一下,随即又绷起了脸说:我也在不断成熟,刚才和你说了那么多,有些话也是我自己的想法,你别以为都是杏姐的原话。

嗯,我知道的,阿梅,你比我成熟多了。

大聪,你的机遇很好,我不能说我爸爸是最优秀的人,但他毕竟是个成功人士,你可以向我爸爸多学学,对你有好处的。

我一直都在向你爸爸学习,但我这人资质愚钝,开窍较慢,要慢慢来才行。

说完这句话,我心中又暗道:我不但向你爸爸学习,我还向满江大哥学习呢,我要是学得了满江大哥十之一二的本领,老子也会成为成功人士的。

满江大哥也就是没有从政,他要是从政了,不但是个高官,也肯定会是个好官。

第37章 成熟的阿梅

阿梅又幽幽地叹道:你说你经商没有资金,在那个小支行的时候,奖励了你5o万元。你在城东分理处担任副主任的时候,不但奖励给你一套房子,还又奖励了你5o万元,这样你手头就有1oo万了,怎么就没有经商的资金了?还口口声声说要做也只是做小本生意,简直就是胡扯。

晕,狂晕,那个小支行奖励给老子的那5o万元,当日为了把冼伯伯从检察院给救出来,用去了5万,剩下的45万我已经都交给了冼伯伯,让他变相地给阿梅,看来冼伯伯真的按照我的意思做到了,把这钱给了阿梅,阿梅却不知道。在城东分理处奖励给老子的那5o万元,给了霹雳丫1o万,老家里盖新房用去了12万,满打满算老子的手头也就还有28万元,这28万在当今社会能干什么?光tm疏通关系都不够。但又不能把这些实际情况告诉阿梅,不然阿梅不但会和她老爹大吵,还会把那些钱原封不动地退还给我。

我斟酌再三才说道:阿梅,现在物价上涨的这么厉害,1oo万说起来不是小数目,但却每天都在不断贬值,用这钱去经商谈何容易啊……

阿梅也叹道:说句真的,我到了香港之后,算是真的见识世面了。香港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和内地最大的不同就是精英的分布存在着很大的区别。

我急忙问道:精英的分布存在着很大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区别?

阿梅点了点头,道:在香港,社会精英大部分都集中在工商界里,为了香港经济的繁荣昌盛贡献着自己的力量,香港这才呈现出朝气蓬勃的景象,并且后劲很足,因为社会精英不断涌入到工商界。那些比社会精英稍微差点的人才会去从政。在香港,工商界的成功人士比那些从政高官的社会地位都高,也更受人们的尊敬。但在内地,社会精英却是削尖了脑袋往政府机关里钻,去当所谓的公务员,从每年的公务员招考中就能看得出来这种现状。比这些社会精英差点的人也是想法设法去国企工作,抱住铁饭碗就是他们最大的人生追求。剩下的那些没有出路很是无奈的人才去下海经商,这些没有出路又很是无奈的人的素质良莠不齐,导致社会诚信度太差,假冒伪劣商品满天飞。那些进入政府机关的社会精英,蹲办公室蹲的毫无斗志,被官场的陋习打磨的没有了锐气,想去冲锋陷阵做一番事业,但也要遵循官场的规则,这些社会精英慢慢地也就变成了庸俗之人。

阿梅的这番长篇大论,听得我目瞪口呆,更加瞠目结舌,我没有想到这些话会是从阿梅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要是从满江大哥或者是李感性亦或是冼伯伯口中说出来,我一点儿也不感到惊奇,但现在这些话的的确确是从阿梅口中说出来的,这不由得使我感到极为震惊。

我挠了一下头皮,喃喃地说:阿梅,我真没想到你能看出这些问题来,分析的又是这么精辟。阿梅,你已经从那个撒娇任性的小女孩变成成熟稳重的女性了!

我说着说着竟然有些恍惚起来,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去了香港之后,会变得如此睿智了。

嘿嘿,你不要夸我,环境可以改变人,要是让你处在我的环境之中,你的感悟比我要深的多。

阿梅,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可是切中了大6的现实状况,咱们内地现在的确是这种情况。

由于体制的问题,在咱们内地,真要是经商,也不单纯是经商,要拿出大半的精力去疏通关系,不求那些有权之人帮忙,但求那些有权之人不给掣肘就万幸了。我为什么说你一定要提高政治嗅觉,你将来即使去经商,也要懂得政治才行。在咱们大6这种体制下,要想经商顺利,取得成功,你甚至要比那些政府官员还要懂得官场规则才行,否则也是寸步难行。

我咕咚喝了一大口红酒,士别三日真的要刮目相看,阿梅懂得的东西的确比我多的多了。她从内地长大,去了香港之后,再反过来看内地现状,看得一清二楚,果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阿梅的这些感悟已经把国内的真实现状给淋漓尽致地描述出来了。

阿梅又轻叹了轻叹,柔声对我说:大聪,给你说这些,你懂得了吗?

懂了,阿梅,你说的这些,简直就是让我醍醐灌顶,恍然顿悟。

阿梅抿嘴一笑,你既然都懂了,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我沉思了片刻,茫然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

阿梅撅嘴嗔道:你这个猪,和你磨了这么长时间的牙,废了这么多口舌,等于白说啊!哼……

阿梅说这话的神态和语气,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娇柔样子,使我感到格外亲切,直想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上几口方才解馋。

第38章 黯然颓废

我吞了口垂涎,小心地问道:阿梅,你说的怎么办是指哪个方面?(因为我问这句话,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你真是个猪,我给你说了这么多,还能指哪个方面?不就是指你的工作嘛,让你认清自己适合干什么,不适合干什么。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轻声道:阿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虽然听你说了这么多的大道理,但我不知道我今后怎么办才好。

你这工作真要丢了,你就会面临着两种选择,一是再去找工作,二是自己去经商。

听阿梅这么说,我竟有些自爆自弃起来,道:除了这两种之外,我还有两种选择。

哪两种选择?

一是到处去流浪,当个流浪汉。二是回老家去种地,当个农民。

滚,和你在谈正事,你别吊儿郎当的。

嘿嘿……

我嬉皮笑脸地嘿嘿笑了几声后,立即正色说道:这份工作真丢了,我再出去找工作,难度会很大,因为我不是主动辞职的,我是被开除的。只剩下去经商这条道了。

阿梅担忧地说:被一个单位开除了,再去重新找工作,困难肯定会很大,甚至会处处碰壁,因为别的单位不会轻易接受一个被原单位开除的人。似乎是只剩下经商这条道了。但我刚才已经帮你分析了大6的真实状况。经商真的是太难了。在咱们这种体制下,只有走官商一体的路子才能展起来。官场上不但要有人支持你,你个人也得要熟悉官场规则才行,这方面别说你欠缺,甚至是那些混迹官场多年的人也不一定就能摸准官场的规则。如果不把官场这个因素考虑在内,你想经商成为成功人士,比登天都难,也就是混个温饱问题,最多也就是达到小富而已,一旦遇到什么困难,有可能会顷刻之间倾家荡产。

我的天,阿梅分析的越来越透彻了,我不由得黯然颓废起来。对,阿梅说的很对,现在满大街的人都瞪着红眼珠子去挣钱,那些衣冠楚楚养尊处优的官员,也是瞪着绿眼珠子到处搂钱,怎么合计也轮不到老子这号人去家致富。

阿梅,这么说来,我去做生意经商这条路也被堵死了。

阿梅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让你彻底打消去经商的念头,你现在的社会经验、资历和人脉,都不允许你去经商,所以你连想也别去想。

阿梅,如此说来,我岂不成了个废人了吗?

我们分析了这么多,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了,一是珍惜目前的这份工作,二是再去找一份好工作。

我有些着急起来:阿梅啊,我就是再珍惜目前的这份工作,但我现在已经被开除了,杏姐也没免职了,估计恢复原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去找新的工作,我们刚才也分析了,肯定会处处碰壁的。

阿梅看我急赤白脸,抓耳挠腮的样子,禁不住抿嘴笑了起来,柔声道:目前的这份工作让它再恢复原貌,真的有点微乎其微,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还是有反盘的机会的。但我希望最好不要反盘了,你就彻底和原单位拜拜吧!

那我可就真的成了无业人员了。

嘿嘿,这么说来,只剩下最后一种选择了,那就是重新去找工作。

阿梅,你还笑得出来?刚才已经说了,重新去找工作不是要处处碰壁嘛,我连找也不找了。

说到这里,老子感到真的有点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感觉老子真的成了个无用之人,比流浪汉还tm流浪汉了。

阿梅莞尔一笑,轻声道:我不是说了嘛,天无绝人之路,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不会碰壁,这个地方还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连咱们银行都无法和它相比。

哪里?

省烟草公司。

啊?阿梅,说了半天,你还是要让我去你爸爸的单位工作啊?

怎么?这样不好吗?好多人削尖了脑袋还进不去呢,甚至有些人拿着好几十万送礼都进不去,趁我爸爸还在位上,你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有我爸爸在那里,他不会亏待你的,你也会有机会成为成功人士的。

阿梅把话给我说到这个份上,我想不感动也不行了,想想阿梅对我的好,小眼不由自主地又湿润起来。

我声音不由得哽咽起来:阿梅,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不想给你爸爸添麻烦,我真要进了你爸爸的单位,会有很多人说闲话的。冼伯伯去年刚出了那么档子事,我不想让他再有麻烦了。

第39章 理念差距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幽幽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坏我爸爸的那些人现在都得到报应了,有的还被投进了监狱。我爸爸一直奉行:坏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在官场上干了那么多年,他也不是吃素的。

嗯,对,冼伯伯要是没有政治手腕,他老人家也不可能混到现在这么高的职位。

我又道:现在这种状况,干什么也不好干,最好就是找个好单位,

呵呵,你知道就好,跟我爸爸去干吧!

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最好不要去给你爸爸添麻烦。

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也很清晰了,你的选是目前的这份工作,能保住最好,实在保不住了,那就去跟我爸爸干,你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我心中沉甸甸的难受,阿梅所说的选,现在看来已经是保不住了。那也就是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那就是去跟着冼伯伯干,但这又不是我所期望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精移神骇,忽焉思散,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只好举起杯来大口地喝着红酒。

我心中暗道:不能再谈工作上的事了,虽然阿梅这次见我就是为了和我谈工作上的事,她看我现在处境艰难,想让我跟他爸爸干,这样她也会放心的。但越谈老子的心里越乱,必须打住,不能再谈烦人的工作问题了。

我边想边说:阿梅,你是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

前天,前天下午回来的。

什么时候回去?

我明天要到北京去参加培训,然后考试,考完试后,我就要回香港了。

参加什么培训?要考什么试?

理财培训,我要考理财师。

理财师?

嗯,是理财师。

阿梅,你可是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理财工作啊!

我到香港后,就把我分到了理财岗位。在香港的银行里干,最吃香的就是理财师和客户经理,收入也是最高的,也最能锻炼人。

晕,听到这里,我忙道:可是在我们这里,理财师是婆婆妈妈的工作,好多人都不愿意干。客户经理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最底层,只有那些找不到很好岗位的人才去干客户经理的。

这就是香港和内地的巨大差别。在香港银行业,真正的精英可是都集中在理财师和客户经理队伍里,想干这两个岗位,要经过层层选拔,严格的考试才能上岗,收入比主管都高。可在咱们内地,却和香港正好反了过来,理财师和客户经理却是最不受待见,不但处于最底层,收入更是朝不保夕,人人都争破头去捞个一官半职。

还是理念存在差距,这样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赶上香港的展。

大聪,你还记得多年前说的那种政企不分家吗?

那还是上学的时候听说的。

嗯,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但还是存在这种政企不分家的情况。像咱们银行,就是为了盈利而生存的企业,干吗老是引用政府机关的那一套做法呢?不但是理念的问题……

我不由得感叹道:少壮不努力,永远在内地。要想出国去,只能在梦里。

你别杞人忧天的,别人能混得,你也能混得,你要适应环境才行。

不知怎么地,和阿梅越谈我心中越是烦乱,那种重逢之后的激情已经跑的没有任何踪影了。

可能阿梅也体会到了,蹙紧秀眉,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我们不再谈这些问题了。

我急忙点头复道:嗯,不谈这些破烂事了。来,喝酒。

在沉闷的气氛中,和阿梅喝了几杯红酒之后,那种重逢之后的激情又缓缓的袭上身来,但又想起阿梅明天就要到北京去参加集训了,心情又颓废起来,更让我心烦的是,阿梅培训考完试之后,就得要马上回到香港去,netd,老子想有点儿高兴事也没有了,操。

md,这种法国进口的正宗葡萄酒就是好喝,喝的浑身冒汗,晕晕乎乎的说不出的惬意。刚刚有了这种奇好感觉,那瓶红酒却是已经喝完了。

阿梅柔声问:还要不要喝?

阿梅,我刚有点感觉,这酒真好,那就再喝点吧!

阿梅抿嘴一笑,款款起身,又去拿了一瓶。

我暗自偷偷看了一下手机,现霹雳丫没有再给我过短信来。想起霹雳丫这段时间对我的那种神经质态度,老子真的不想回去了。

我决定多喝点,不能喝的酩酊大醉,但也要东倒西歪才行,目的就是趁机住在这里,好好和阿梅呆在一起。

反正现在交警查酒驾查的这么厉害,看我喝多了住在这里,赵妈也不会说什么的,老子不走也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第40章 粘舌十八跌

我既然打定主意,铁定心要住在这里,既要装的喝多了,还要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然,别把亲爱的小弟也给麻醉了,到时候真的住下了,它可别和老子出洋相罢工。它一旦罢工,老子只能又要去当青蛙男了。

阿梅似乎明白我的心思,抿嘴柔柔笑着,美丽的双眸蕴满了动人的秋水,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我顿感整个小体都浸泡在她那秋水之中,全身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服和幸福。

情到深处人自醉,不用举杯用酒催。我看着阿梅,不由得眼神迷离起来,一副十足的酒色相馋馋地看着阿梅。阿梅在红酒的衬托下,愈地腮晕澎红,羞娥凝绿,让我更是恍惚晕乎起来,使我感觉阿梅更加地镜中貌,月下影,增娇盈媚醉心中;酒微醺,妆半卸,一颦一笑摄魂魄。

此刻的阿梅美不胜收,我已经找不出更恰当美好的词语来形容她了,只想抱着她往床上趴。此时床对我充满了无穷无尽的诱惑力,老子还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尽快趴到床上去。

情不自禁之下,我伸出双手抓住阿梅的那双皓白如玉的嫩手,颤抖着色音道:阿梅,我想和你……极度激动又鸡动之下,后边的龌龊词语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怦怦的心跳声了。

阿梅不由得娇羞起来,她想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眼神更加迷离,双眸竟不由自主地轻合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忽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子一低,双手将她横抱起来。阿梅低声*吟了起来,双手紧紧缠抱住我的脖颈,还没等我将嘴头子伸到位,她的红唇已经贴了上来,紧紧地粘住我的嘴唇,我和她的舌头也瞬间缠绕交织在一起,翻转打滚耍起了粘舌十八跌。

我抱着阿梅,边进行着粘舌十八跌,边迫不及待地往沙旁走去。

来到沙旁,我将阿梅平放在沙上,整个身子全部压了上去。阿梅此时娇喘不断,*吟连连,我的两只爪子颤抖着去解她的裤腰带。

万幸!只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把阿梅的裤腰带给解开了。

就在我将自己的裤腰带也解开,准备进行实质性动作的时候,阿梅突然伸手阻止了我,娇喘着压低声音对我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大聪,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老子现在已经近乎疯狂了,此时阿梅说什么也没有作用了,极度性奋之下,我喘着粗气说:阿梅,我真的受不了了……

赵妈……还在……楼上呢……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边说边加快手上的动作,当我快要把亲爱的小弟从*裤中拽出来时,忽地传来了一个让我深恶痛绝的声音,嘀铃……嘀铃……

我日,竟然是门铃声,这是谁tm按门铃呢?我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

阿梅也听到了门铃声,她忽地睁开双眸,仔细又听了听,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阿梅那迷离的眼神荡然无存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紧张害怕地轻声说:是不是我爸妈回来了?

这恼人的门铃声,已经快要把我的焚身欲火给浇了个半浇,听阿梅说到这里,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起来,剩下的那半欲火不但瞬间消失殆尽,甚至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窿里。

我急忙从阿梅身上爬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重点是裤裆部位,将腰带扎了几扎才感觉多少遮挡住了点猥琐相。

阿梅也迅坐了起来,动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站起身来,又仔细整理了整理,才稍微显得平静了些。

那恼人的门铃声一直嘀铃嘀铃响个不停,阿梅用双手拢了拢散乱的秀,又用力搓了搓滚烫的秀面。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阿梅,是谁来了?

晕,楼上的赵妈出动了,听她的脚步声,此时她正从楼梯上往下走。

没有时间容我多想,我立即闪电般蹿向了餐桌,倏忽之间就板板正正地坐在了那里,意思是告诉赵妈和即将要进来的人:老子正在用餐,没有干别的。

阿梅看我这样,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她立即对赵妈说道:赵妈,你不用管了,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阿梅边说边向门庭走去。赵妈此时已经到了楼梯的拐弯处,转瞬之间就走下了楼梯。

我立即装模作样地微微欠起身子,礼貌地微笑和她打着招呼:赵妈……

赵妈对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是径直向门庭走去。

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接受冼伯母那难看的脸色。

第41章 欢快的阿梅

只听门庭处传来开门声,迅即响起了好几个女人的声音,有惊讶声,有欢呼声,还有呵呵的笑声,老子在极度紧张之下,也没听出这几个声音到底是谁出来的,但那欢呼声确定无疑是阿梅的。

我此时脑子里很乱,下意识地让自己更加正襟危坐起来。我坐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庭门口,听着噪杂的脚步声临近了,来人已经进入了客厅门,我也坐的更加板正了,由于没有底气,也就没有转过身来。

只听阿梅欢快地呼道:大聪,你看是谁来了?

没办法了,老子只能回转身子了。当我转过身子一看,险些没坐稳,急忙既惊讶又慌乱地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好杏姐,你好蓉姐,你们来了,呵呵……

tnnd,原来是李感性和郭蓉来了,操。

这两丫来的可真是个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紧要关头的时候来了,操。

老子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操起餐桌上的那两个大瓷盘,扣在她们的头上。

但又不能这么做,还要陪起笑脸来,表示热烈地欢迎,这个中滋味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操。

阿梅一只手拉着李感性的手,一只手拉着郭蓉的手。

李感性看我的眼神是怪怪的,笑容则更是怪怪的,我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

郭蓉对我笑道:呵呵,大聪,你也在这里啊?

嗯,嘿嘿,蓉姐你好……

看到李感性和郭蓉来了,阿梅欢快的就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杏姐,蓉姐,来,别站着啊,快坐下。

李感性和郭蓉一个本能的动作都向沙走去,看样子她们是要到沙上坐下。

阿梅忽地伸手将她们两个拉住,嘴里笑道:到餐桌旁坐下,我们好久没见了,尤其是杏姐,我们今晚可要好好喝几杯。

郭蓉看了看满桌丰盛的菜肴,笑道:呵呵,阿梅,这桌饭菜可真是丰盛啊!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自己亲自动手做的,嘿嘿。

李感性听阿梅说是自己动手做的,很是吃惊的样子,也仔细看起那桌菜来,笑道:阿梅,这桌菜真是你自己做的?

杏姐,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大聪,大聪给我打的下手。

李感性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我,我立即回道:杏姐,阿梅说的是真的,这些菜都是她亲自做的。

李感性听到这里,呵呵笑道:哎哟喂,没想到我们的阿梅到香港后,真的成了地道的家庭主妇了,呵呵,我正好没有吃饭,来,我们坐下好好品尝品尝阿梅的手艺。

李感性边说边先自坐了下来,郭蓉也随后坐了下来,阿梅高兴地又去拿了两个高脚杯。

郭蓉边和阿梅说话,边不时冲我微笑点头,使我感到我的存在很是重要。但李感性只是和阿梅郭蓉说话,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这让我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我唯恐被阿梅和郭蓉现李感性对我的冷漠态度,急忙无话搭拉话地对李感性道:杏姐,这都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吃晚饭啊?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和体贴,但李感性仿佛并不领我的情,悄自白了我一眼,笑着对我说:我哪能像你这么悠闲啊?我现在是做具体工作的,我要干具体活才行,这不刚刚加完班嘛,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呢。

晕,李感性话里带话,不显山不露水地扁排了我一番,她似乎也唯恐被阿梅和郭蓉看出她对我的不快,急忙举杯和阿梅碰了一下,说:来,欢迎阿梅的归来,我们干上一杯!

阿梅此时高兴的不得了,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声就把那杯红酒给喝干了,李感性更是喝了个底朝天,郭蓉也是笑着呷了一小口,随之也喝干了。

但我现在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喝酒兴致,只是用嘴唇碰了碰杯中的红酒。

郭蓉对我说:大聪,你怎么不喝干?

哦,蓉姐,我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李感性看了看我没有说话,阿梅用手指着我杯中的红酒,对我道:干了,难得杏姐和蓉姐来了,这杯酒你一定要干了。

阿梅话,我不得不听,看阿梅如此开心快乐的样子,我更不能扫她的兴,只好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李感性这才说道:哇!阿梅,这酒的口感真好!

阿梅欢快地笑道:呵呵,杏姐,这酒可是法国进口的,正宗原装货。

李感性笑道:嗯,我猜也是,这口感太好了,来,我们接着喝。

郭蓉笑道:对,我们接着喝。

阿梅立即起身,从酒柜里又拿出了两瓶红酒。

第42章 耍赖不走

晕,阿梅这丫看到杏姐和蓉姐来了后,有些高兴过头了,这丫就不怕喝醉吗?红酒的后劲是很大的,比白酒厉害的多。

想到这里,我轻声道:阿梅,你也喝了不少了,别喝醉了。

郭蓉听到这里,立即呵呵笑了起来,笑的很是暧昧。

李感性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阿梅听我这么说,抿嘴灿笑,对我说:不要紧的,今晚高兴!

李感性这才说道:哎呀,吕大聪同志,我怎么感觉你这话说的这么腻人呢?在酒桌上,一般都是女管男,方显女子是贤内助。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日,李感性这番话说的老子的老脸腾的一下通红了起来,我还不得不急忙从通红的老脸上挤出笑容来,嘿嘿地傻笑个不止。此时此刻,老子只能这么做,没别的选择。

阿梅也有些羞涩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本就通红的秀面更加红了,暗自白了我一眼,怪我乱说话。

郭蓉呵呵笑道:阿梅从小到大,走到哪里都有人呵护着。大聪如此呵护阿梅,也属正常,咯咯……

我日,郭蓉这丫说这番话,开始是想打个圆场,结果说着说着,竟也变成了调侃的语气,说到最后,自己忍不住咯咯地先自笑了起来,就像母鸡下蛋一样,咯咯个没完。

nnd,反正李感性和郭蓉都知道我和阿梅的关系,既然都知道,那就不是外人了,老子也用不着装了,用手摸了一把老脸,恬不知耻地举起酒杯来,慷慨地说:欢迎杏姐、蓉姐的到来,我们干一杯。

我边说边举着酒杯挨个碰去,没等她们端起酒杯来,我就一一碰完,说了句:我先喝为敬!咕咚一声喝了个底朝天。

李感性说道:你是真不把你自己当外人。

没想到李感性的这句话把郭蓉和阿梅都逗笑起来,我也只好嘿嘿地又傻笑起来。酒桌上的气氛顿时显得比刚开始时还要活跃喜庆些。

再开始喝,李感性和郭蓉都有意无意地阻止阿梅喝酒了,说:阿梅你已经喝了不少了,那你就少喝点吧。但阿梅不让,还坚持要和李感性郭蓉平起平坐地喝,郭蓉说道:阿梅啊,我这可是第一次喝法国进口的正宗原装红酒,你就让我们后到的多喝点吧。

听郭蓉这么说,阿梅才放慢了喝酒的度,再举杯的时候,也不再那么大口大口地喝了。

我起身去上洗手间解小便,当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李感性已经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口,我对她笑了笑,甜甜地叫了声杏姐,急忙想侧身快走。因为我现在害怕和她单独相处,她的眼神和表情告诉我,她会狠批我一顿的。

就在我侧身和她擦肩而过时,她低声对我说:你尽快回家,妮子还等着你呢。

我一愣,李感性已经闪身进了洗手间。

奶奶的,原先阿梅没有结婚的时候,我和阿梅相处的阻力,来自冼伯母,也就是阿梅她妈。现在阿梅结婚了,我想和阿梅单独相处一会儿,阻力顿时从四面八方袭来,李感性就是其中最有震慑性的阻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惆怅起来。

当我又回到餐桌旁就座的时候,阿梅凝眸仔细看着我,郭蓉也现了我的细微变化,忙道:大聪,怎么突然之间不高兴了?

我一怔,顿时明白自己有些失态了,不该把自己的心事在脸上表露出来,急忙回道:没有,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我可能是有点儿喝多了。

阿梅柔声对我说:那你别再喝了!

郭蓉也道:那你到沙上休息一会吧!

我刚想起身,忽地想到离开餐桌就无法和阿梅面对面了,我要尽可能地和阿梅多呆一分钟是一分钟,因此又坐正了,努力让自己高兴起来,说道:没事,不用到沙上去休息,我们坐在一起聊天就是一种最好的休息了。

阿梅看我这样,抿嘴柔笑。郭蓉似乎也知道我心中想的什么,低头窃笑,笑的更加暧昧。

我知道李感性的酒量很大,没想到郭蓉也是很能喝,不多长时间,她们就把所有的红酒都喝了出来。

阿梅还要去拿酒,却被李感性坚决制止住了。

到了,到了要走的时候了,看来老子想赖在这里也不成了。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尽百分百的努力。我用手捂着额头,装着喝多的样子说:我真的喝多了,没法开车了,路上查酒驾查的这么厉害……

阿梅想说什么,但动了动红唇没有说出什么来。

李感性对我道:要是照你这么说,今晚我们都喝酒了,我们都要住在这里不成?

第43章 蜻蜓者郭蓉也

听了李感性这句埋怨话,我索性耍起了赖皮,低声念叨着:主要是怕交警查酒驾,我又是开车来的……

李感性给郭蓉使了一个眼色,郭蓉立即拿出手机来打起了电话。不知道她这是给谁打的,她竟然问起了路上查酒驾的情况。

晕,难不成这丫是在给交警打电话?我立即竖起小耳朵来仔细听着,细听之下,更肯定了,嗯,听她的语气应该是给交警打的电话,并且她还应该和接电话的那个交警关系不一般。

听她叽里呱啦地说了好大一通,方才扣断电话,她说:没事了,这个点路上没有交警查酒驾的了,我们可以放心地开车走了,但还是要注意安全才好。大聪,你要实在撑不住,你打的回去得了。

我日,连郭蓉这丫也是卯足了劲地让老子快走,我不禁有些恼怒地吞了口唾沫,但老脸仍要显示出很感激的样子来,操,第八节广播体操。

阿梅走了过来,问郭蓉:蓉姐,你刚才给姐夫打的电话?

郭蓉道:嗯,你姐夫刚进家门。

阿梅道:姐夫当这个交警支队的队长也不容易,每天下班都这么晚。

李感性接道:就是,交警是最辛苦的了。

我听到这里愣了一下,难道郭蓉的老公是交警支队的队长?脑海里似乎有些印象,但印象很是模糊。

郭蓉又呵呵笑道:呵呵,上次他就险些把大聪给扣起来,他说见到大聪第一面,看大聪头上缠着纱布,以为不是好人呢,哈哈……

靠,老子终于想起来了,上次开车急匆匆去医院看望满江大哥,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个交警给查住了,盘问了我半天,原来那个交警就是郭蓉的老公。

我不好意思地冲郭蓉笑了笑,道:嘿嘿,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姐夫,要是早认识了,他也不会那么盘问我了。

所以说啊,大聪,你今晚只要能撑住,尽管开车就是,我这消息可是最可靠的,保证没有交警查你。

我大脑急转,本想再找个理由赖下去,阿梅说话了:大聪,你要能撑住就开车回去,实在撑不住就打的回去。

完了,连阿梅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想赖着不走也不行了,只好蔫蔫地站了起来。

李感性问阿梅:什么时候到北京?

阿梅笑道:明天一早就走。

郭蓉问道:明早几点的飞机?

阿梅回道:八点的。

郭蓉立即说道:好,明天一早我过来送你到飞机场。

阿梅用眼睛余光瞟了我一眼,微笑着冲郭蓉点了点头,道:那就谢谢蓉姐了!

晕,狂晕,我有些着急起来。因为老子早就打好谱了,明天一早来送阿梅到飞机场,结果被郭蓉捷足先登了。

tnnd,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在上头。这可恨可恶的蜻蜓就是站在旁边的郭蓉,操。

老子气恼之下,立即就给郭蓉安了个绰号:蜻蜓者郭蓉也!老子以后就叫你郭蓉为郭蜻蜓了。

阿梅边和李感性郭蜻蜓呵呵说着笑着,边悄自偷看了我几眼,她明白我是什么心思,急忙给我使眼色,意思是就让郭蓉去送她,让我不要再和郭蓉争了。我只好暗自长叹起来。

出门的时候,李感性和郭蜻蜓走在前边,我故意拖在后边,阿梅边和李感性郭蜻蜓说着话,边伸手用力攥了一把我的手,这一攥,一股巨大的温暖袭遍全身,竟使我有种想哭的感觉,小眼瞬间就湿润了。

出了房门,下了台阶,李感性对我说:大聪,你先去开车,头前带路。

郭蜻蜓呵呵笑问:大聪,还用我跟着你不?一旦被查住,我也好给你挡挡驾,呵呵。

我明白李感性的意思,这丫是让老子快点滚,我头也没回,有些怨气地说道:不用了,真要被查住,有姐夫这个交警支队长,我也不害怕。

我不敢回头了,因为我害怕看到阿梅的表情,我猜想阿梅的秀眸中此时已经又挂上了一层水雾,这一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头也不回地赶快走。

我跳上车,动起车来,猛打方向盘,将车头调好,忍不住摇下车窗玻璃,说道:我走了!边说边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阿梅。

此时,阿梅的嘴唇紧抿着,双眸不停地眨着眼皮,坏了,这是阿梅要哭的前兆。她这么紧眨眼皮就是在掩饰自己眼中的泪水,我心一横,猛踩油门,向小区外开去。

后边一个声音随即传来:大聪,把车窗摇上去,风一吹就会上酒劲,慢点开,注意安全!

这个声音是阿梅出来的,刚才临出门时,她攥了一下我的手,让我小眼湿润。现在她这番贴心话,让我再也忍不住了,视线忽地模糊起来。

第44章 迷魂阵

当我失魂落魄、稀里糊涂来到自家住房楼下时,才多多少少有些如梦方醒的感觉。下车的时候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户,现屋内亮着灯,心中一沉,霹雳丫果真还在家里等着呢。我禁不住又是一阵惆怅。站在车边,不知所措。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急忙掏出来接听。

大聪,到家了吗?

一听之下,竟然是阿梅打过来的,我心里酸的难受,轻声道:阿梅,我刚到了楼下。

嗯,我们什么也别说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阿梅,我想明天一早去送你到机场。

不用了,蓉姐都已经说好了。

阿梅……

你只要平安到家就好了……

阿梅……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只要有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阿梅,我很想你,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想尽可能地和你在一起。

阿梅听到这里,鼻音明显地浓重了起来,伤感地说:事已至此,什么也别说了,你只要平安到家就好了,……我挂了啊。

阿梅说到最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没等我说话,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再让阿梅哭了,也就更不能给她再回电话了,我落魄地看了看手机,无限感伤地长叹一声,抬头向天。头上是月亮,地下是身影,老子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如此孤独和寂寞,只想左手擎壶,右手举杯,跌跌撞撞哼上一曲‘月下独酌’,来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也tm学太白兄放荡不羁一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悄无声息地上了楼,来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来,慢慢地打开了房门。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一毫声音,我来到客厅门口,只见霹雳丫双手抱肩,正坐在沙上,面如冰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地面。对于我的回来,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站在客厅门口,足足过了十多秒钟,霹雳丫仍是没有看我一眼,更没有说一个字,这种冷战,似乎使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我只好衰衰地说:你还没有睡啊……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感到很是震惊,因为我的声音低的连我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

又过了几秒钟,霹雳丫才缓缓地长舒一口气,轻声漫道:怎么样?

我一愣,忙问:什么怎么样?

她这才抬起脸来,面无表情,又是轻声漫道:你和阿梅约会约的怎么样?

我急忙说道:不光我去了,杏姐和郭蓉也去了。

霹雳丫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她在努力控制自己,尽量不出这极不满意的哼声,但性格使然,她还是出来了,虽然很轻,但我听得却是很重。

她轻哼之后,道:杏姐临去之前,给我打电话了,她和郭蓉是后去的,她几点几分到的我都知道。

听到这里,我有股无名之火直往头上撞,说道:杏姐和郭蓉没去之前,家里也不光我和阿梅,保姆赵妈也在场,我们只是说说话,吃个饭而已,没有别的。

你不用给我解释的这么清楚。

你不想让我给你解释清楚,你干嘛老是冷着脸?

我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在极力控制自己,但仍是忍不住和她起牢*来。

霹雳丫猛地一抬头,双眸轻微眯了起来,她这是怒的前兆。但突然之间,她又将轻微眯起的双眸睁开了,随即怒极反笑起来。她这笑比tm哭还要难看,还要让人恐怖。

我就这样的脸色,你不想看你可以不看。说完,她就又把脸扭向了一边。

我一屁股坐在沙上,怒火腾腾燃烧起来,我也不知道这股火为何这么大,只想把房顶都整个儿揭开。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忍着怒火说:你没必要这么不相信我,你也更没有必要这么盘问我……(后边的一句:你没有资格来这么质询我。但咬了咬牙终于没有说出来,这句话太伤感情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能说的。只有霹雳丫没有和我结婚,她就没有资格来盘问我,这个道理谁也懂,但就是不能随便说出来。)

但我前边那两句话,说的也很噎人,使我没有想到的是,霹雳丫竟然充耳不闻,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这使我很是奇怪。按照霹雳丫的性格,此时此刻她应该和我大雷霆才对,她如此镇静,反让我惴惴不安起来,肚中的火气竟然莫名其妙地小了很多。

过了好几分钟,霹雳丫才幽幽说道:你知道是谁送的了?语气出奇的平静。

我晕,这丫今晚说话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说半句留半句,像是在和我摆迷魂阵。

你说的什么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剃须刀啊。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第45章 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之间,霹雳丫柔声问:你喝了多少酒啊?

我一愣,忙道:不多,喝的红酒……

霹雳丫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出奇地轻柔,但头却仍是扭向一边,连看也不看我。

霹雳丫又柔声道: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说完,就站起身来,缓步向卧室走去。

霹雳丫平时关房门的动静很大,总是一贯地怦的一声响,但这次没有,她进入卧室之后,而是将房门轻轻地关上。房门关上之后,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她从里边将房门反锁了。

怪,真怪,霹雳丫今晚实在是太怪了。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让我更加找不到北了。

从我进门起始,这屋里的气氛就很沉闷,现在不但光是沉闷,显得更加冷清了。

我坐在沙上,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想阿梅想不起来,想霹雳丫今晚怪怪的原因,更是无从猜起。

nnd,心烦意乱之下,老子能做的就只能是上床睡觉了。我也站起身来,向卧室走去。进入卧室之后,刚想扎到床上去,忽地又想起了对门的霹雳丫,我急忙回身将房门关上反锁好。反锁好之后仍是不放心,又将一个大皮箱顶在了门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头攮在床上,过不多时,就进入了大睡状态。

这一觉睡的很沉,要不是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估计还会接着哼哼唧唧地睡下去的。

当当……当当……砰砰……

人在熟睡之际,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当当之声没有把我叫起来,之后又变成了砰砰之声,想必是敲门之人也不耐烦起来。

我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挪开皮箱,打开房门,只见霹雳丫站在门外。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有事吗?

现在都上午十点了,你还不起床?

一听现在是上午十点了,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迅即从惺忪状态进入到了清醒状态,问道:真的十点了?

我骗你干嘛?早饭做好了,你快点吃吧。

霹雳丫说完,转身就走了开去。从我打开房门,这丫说话虽然很是得体,但秀脸冷得就像北极熊一样,脸上似乎挂着一层闪光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按照时间推算,阿梅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或者是已经到了北京。晕,我有点痛恨自己不该睡的这么沉。但不睡这么沉,早早地爬起来也是于事无补,又无法去送她,只能是更加着急和感伤,还不如睡觉呢。

我焉又耷拉地穿好衣服,从卧室中衰衰地走了出来,来到洗手间,蹲在马桶上,直到把双腿蹲的都麻木了方才站了起来。

洗漱完毕,自己又悄无声息地来到餐桌旁,稀里糊涂地把肚子填饱。直到吃完了,也不知道霹雳丫做的是什么早餐。

老子现在当真是神情恍惚了,恍惚的似乎把自己都给忘掉了。昨天和阿梅重逢之后,一直处于极度喜悦激动之中,现在阿梅一走,把我整个人似乎也都带走了,现在我好像只剩下了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吃过饭后,我也来到客厅。霹雳丫仍旧坐在客厅的沙上,既不看电视也不说话,更不看我一眼。

我一屁股坐在沙上,正在思忖怎么开口和她说话,霹雳丫已经起身将一杯早就沏好的茶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晕,狂晕,我看着冷若冰霜面无表情的霹雳丫,真的是晕了。这丫今天的举动比昨晚还要更怪。

这太不可思议了,按照这丫的脾气性格,应该从昨晚我进门的时候,就开始和我大吵大闹,她不但不和我大吵大闹,还很是温柔体贴,虽然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很是轻柔,做出来的事很是体贴,这就让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

我很是不安地偷偷瞅了她一眼,现她冷如寒冰的脸上很是安详,眼皮也没有红肿,这就说明这丫从昨晚到现在心中一直很是平静,更没有暗自伤心涕哭。这就更出乎我的意料了。霹雳丫虽然没有看我,但我瞅着她的目光,现她的目光深处好像有寒气逼人的刀子一样,似乎用不寒而栗都难以形容那种说不出来道不明白的煞气。

霹雳丫突然抿嘴耸鼻,冷冷的秀面上竟然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这笑容笑得更加祥和,刀子般的目光也柔和了起来。

我顿时有种想拔腿狂逃快离去的感觉,这丫现在真的是太奇怪了,我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着什么,这丫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包裹的密不透风,总是让我猜不着摸不清她的心思。

第46章 丰盛的晚餐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无法开口问她的时候,她突然扭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着温和祥润的笑容,目光柔如清水。

看她这样,我的头都几乎直立了起来,没等我开口说话,她轻柔地说:大聪,再陪我一次吧!

晕,这丫说话还是说一半含一半,我不解地看着她,问道:让我再陪你一次什么啊?

她笑的更加灿烂了,道:呵呵,我没有说清楚,我是说你再陪我去驴行一次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更加柔和温润,让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拒绝之感,忙点了点头,道:嗯,好,别说让我陪你一次,就是让我陪你多少次都没有问题。

她听到这里,抿嘴笑了起来,但随即就急忙站起身,逃也似的快向客厅外走去。就在她匆忙起身快向外走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秀眸中有了一层亮闪闪的东西,难道这丫是怕我看到她哭才匆忙走开的?

她走出客厅,头也没回,直接进了卧室,这次的关门声又恢复了她以往的惯例,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使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这丫刚才眼中亮晶晶的东西,肯定是眼泪,这丫让我陪她去驴行,她竟然哭了,到底是高兴地哭还是伤心地哭呢?

越想头越大,我不由得双手捂头,整个人衰到了极点。

索性躺在沙上,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烦闷之下,过不多时,竟然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不见了霹雳丫的身影,她的卧室门开着,我每个屋都找了一遍,最后确信霹雳丫是出去了。

我刚要打开电视消遣一会,只听房门外传来开锁声,迅即房门打开了,只见霹雳丫走了进来。

妮子,你干什么去了?

哦,我出去了一趟。

霹雳丫进门之后先是去了洗手间,当她从洗手间出来后,坐在了沙上,看她那样子似乎有话跟我说,我也就坐在了沙上,等她开口说话。

大聪,你还回不回老家?

我一愣,这丫问的这话,让我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迟疑片刻,说道:我刚从老家回来,现在工作的事情没有解决好,不敢回去,回去肯定会被爹娘骂的。

哦,那就不用回去了。

你还去不去见见我哥?

晕,这丫到底是怎么了?我心中更加不解起来,只好说道:我陪大哥打了好几天吊瓶,昨天才陪他打完吊瓶,不用去见他了。他不但工作很忙,还要陪伴冯文青,我还是尽量不要去打扰大哥。

霹雳丫笑了笑,点了点头,柔声道:我都定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哦,你和那些驴友都约好了?

不,这次就我们俩个,人家都还在上班呢,那像我们俩个这么清闲啊。

嘿嘿,是啊,我工作丢了。你为了出国,也不用去上班了。

我腆着老脸嘿嘿笑着,目的就是缓和一下这种沉闷的气氛,但霹雳丫看我腆着老脸笑,她脸上的笑容倏忽之间消失了,又冷若冰霜起来,操,这丫还在给老子摆迷魂阵呢。

她轻声说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她说完,又站起身来进了卧室,随着砰的一声,这丫又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我刚刚睡醒,没有了一丝睡意,只好在客厅里看起了电视。

几个小时之后,临近傍晚,霹雳丫才终于起来了。

她看我在看电视,问道:你一直没睡?

嗯,一直没睡,你出去的时候,我在沙上睡的,已经睡足了。

哦,睡足了就好,现在饿了吧?

我忙点了点头,但嘴上却说:不饿,不饿,嘿嘿……

nnd,我被这丫奇怪的行为弄的自己也奇怪了起来,点头意思是饿了,但嘴上却连说不饿,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饿不饿了,晕。

霹雳丫转身进了厨房,叮叮当当好一阵忙活,她竟然整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又不过年过节的,这丫干嘛要把饭菜弄的这么丰盛呢?

妮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她一愣,回道:就是平常日子啊。

平常日子?嘿嘿,我看你弄了这么一桌丰盛的饭菜,以为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呢,嘿嘿……

她看我嘿嘿笑着高兴地样子,没有说什么,只好也笑了起来,但她的笑却是无比的凄苦,这让我不由得心中一沉。

我忽地看到冰箱的门都已经打开了,霹雳丫很爱清洁,她已经将冰箱打扫的干干净净。我不由得走近几步看了看,这才现冰箱里已经空空如也了,上面的冷藏和下边的冷冻都已经找不到任何东西了。

第47章 轻声叹语

我禁不住问道:妮子,你怎么把冰箱里的东西都清空了?

……哦,留着干什么啊?都吃了利索。

我不禁更加困惑起来,问道:就我们俩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啊,你不是告诉我,过日子要细水长流嘛?

霹雳丫不再回答我的话,而是去酒柜里边拿了一瓶白酒出来。

我晕,这丫开始要和我喝酒了。看她这阵势就有些担心害怕,我忙道:妮子,我们还是喝点啤酒吧!

家里没有啤酒了。

那我下去扛一箱上来。

你要喝啤酒那你自个喝好了,我自己喝白酒。她边说边当的一声将那瓶白酒放在了餐桌上。

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好再坚持自己非要喝啤酒的想法了,也只好坐了下来。

要是在平时,我看到这一桌丰盛的晚餐,肯定会胃口大开,馋涎顿流,但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看着这满桌的饭菜,不但没有一点胃口,反而犯起愁来。就是把我们两个都撑死,也吃不了这么多的饭菜啊。

霹雳丫简直是越来越怪了,我又不能直接问她,不然把她的导火索给点燃了,可就够老子喝一壶了。这丫脾气上来不管不顾,老子可是狠不下心来和她对着干,只能是采取智取的办法,没有别的选择。

霹雳丫又拿了两个小点的瓷酒杯,这种小瓷杯,每杯能盛半两多酒。当时她从外边买回这种小酒杯的时候,还欢快地对我说,用这种小瓷杯喝酒,会别有一番高雅的味道。

霹雳丫将两个小酒杯倒满,举起自己的酒杯来,冲我举了举,也不说话,就一口喝干了,喝完就低头吃菜。

nnd,这丫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我不禁皱眉看着她,百思了不解,千思了也是不解,禁不住轻轻地摇了摇头,暗自叹起气来。

霹雳丫满嘴里塞满了菜,抬头看了看我,见我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菜,说道:我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连口菜也不吃啊?

我急忙拿起了筷子,刚要伸手夹菜,她忽地阻止了我,指了指我面前的酒杯,道:你还没有喝酒呢,喝了酒再吃菜。

哦,好。我忙应着,放下了筷子,举起了酒杯,咕咚一声将这杯酒吞了下去。

霹雳丫走路快说话快,现在喝酒吃菜的度也是很快,就像卡着点去赶车一样,我不由得问道:妮子,晚上还要出去吗?

她摇了摇头,嘴里塞满了菜,没顾得上说话。

妮子,既然晚上不出去了,我们慢点吃慢点喝好嘛?

她听我这么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神怪怪地看着我,突然满脸堆笑起来,一双秀眸竟然笑的弯成了月亮,笑完之后,吧嗒吧嗒嘴巴,这才缓声轻道:好吧!那我们就慢点喝酒吃菜。说完又笑了起来。

我越来越是搞不懂霹雳丫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本认为她该火的时候,她却是不火;本认为她该高兴的时候,她却是冷若寒霜;本认为她该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却笑的比什么时候都灿烂。我真的被她弄糊涂了,了解这丫怎么比登天还难呢?

看她笑的开心的样子,我只好嘿嘿笑道:慢点喝才有气氛,喝酒是要气氛的,没有气氛,喝起酒来也没有什么味道。

听我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突然之间凝固了,随即消失了,眼神里凝满了幽怨哀愁,微蹙秀眉,缓慢说道:你昨晚和阿梅喝酒的时候,气氛肯定很好吧!

她这句话说的我也哀怨叹愁起来,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她又问道:是不是这样啊?

妮子,你不要乱想了,我和阿梅现在只是好朋友而已。昨晚喝酒的时候,阿梅家的保姆赵妈也在场,随后杏姐和郭蓉也去了,根本就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哦,是吗?

当然是了。

霹雳丫不再说话,而是举起酒杯来,一口一个接连喝了好几杯。

妮子,你慢点喝,小心喝醉了。

你不要管我,你要和我平起平坐地喝,快点,把刚才那几杯酒都补上。

她说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命令式口吻,虽然有些颐指气使,但我却是感到格外亲切,感觉这才是真实的霹雳丫。

不知为什么,当我感觉到霹雳丫稍微恢复了原先的样子时,我也立即感到菜的美味和酒的醇香了,不由得连连举杯将落下的几杯酒补齐,也大口大口地吃起菜来。

就在我连吃带喝的时候,霹雳丫幽幽地轻叹了一声,既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声音蚊蝇般地轻道:多喝点多吃点,不要留有遗憾。

第48章 唼喋之声

她的话声轻的犹如蚊蝇般嗡嗡哼唧,但我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不由得一惊,问道:妮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听到她这句轻声叹语,急忙说道:我是说我们现在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我感觉她这是仓促之下在应付我,不像是她心里的真心话,我立即又问道:为何是最后一次了?

她眨巴眨巴眼,像是在大脑急转,吞了口唾沫,方才说道:我不是快要出国了嘛……

霹雳丫从来不说谎,但我现在看她的表情和神态,她似乎是在说谎,我也没法直言不讳地和她争执下去,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屋里就只剩下喝酒和吃菜的声音了,我想和霹雳丫说什么,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霹雳丫似乎很是害怕和我说话,只是不停地喝酒吃菜,这气氛沉闷的让人几乎窒息。

霹雳丫和我现在就像鸟鱼一样,只知道不断往嘴里塞菜灌酒了,室内除了唼喋之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这种窒息的沉闷气氛,使我心中瓦凉,无限伤感起来。我不由得拿霹雳丫和阿梅作起了比较。要是现在把霹雳丫换成阿梅,会是什么样子?阿梅心里想什么我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阿梅也知道,和阿梅在一起,我会很快乐,说不出的幸福和欣慰。我也无数次想从霹雳丫这里找到阿梅的感觉,但就是找不到。不但找不到,连嗅也嗅不到。花小芬的身上多多少少会有阿梅的影子,但在霹雳丫身上,连阿梅一丝一毫的影子也找不到嗅不到。

以前,我曾经在霹雳丫身上找到过康警花的影子,但那也是转瞬即逝。霹雳丫冰雪聪明,她似乎知道我的这种心思,便在有意无意之中,卯足了劲,反其道而行之,用她的实际行动来让我和康警花以及阿梅彻底绝缘,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她就是温萍,是名副其实的霹雳丫,既不是康警花,更不是阿梅。

和霹雳丫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的这种别有用心的做法。这是霹雳丫聪明的一面。名牌大学培养出来的高材生,智商就是比我这种垃圾大学毕业的高,不服都不行。

但从我昨晚回到家之后,霹雳丫就变成了一团迷雾,让我摸不着勺子,更是找不到北了,这丫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室内的唼喋之声消遁了。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早就停止了喝酒和吃菜,现在唼喋之声顿无,就说明霹雳丫也不再喝酒吃菜了。

我抬起头来,现霹雳丫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眸亮晶,但目光深邃,就像躲在黑暗苍穹中的星星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表情和神态怪的几乎让我不认识她了。

我仔细看着她,但她对我的目光视而不见,仍旧按照她的深邃样子在专注地看着我。

我小声地说道:妮子,妮子……

我接连叫了好几声妮子,她才回过神来,秀眸微微一动,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她的秀眸中早就蒙上了一层雾水,雾水愈来愈亮,愈来愈浓,就在雾水快要变成泪水掉下来的时候,她匆忙举起双手来,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双眸和秀脸,随即笑了起来。但她这笑比哭都难看百倍。

我心中难过的四肢都颤抖了起来,索性说道:妮子,你要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干嘛老是难为自己往相反的方向去呢?

哦?是吗?

嗯,是的。

哈哈……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她这笑声实在是太骇人了,我被她骇的都几乎坐不住了,把酒杯都碰倒在餐桌上。

妮子,妮子……

就在我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时,她的大笑声戛然而止,随之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下子,把我弄得更加手足无措,忙不迭地问:妮子,你这是咋的了?又笑又哭的……

此时此刻,她似乎根本就听不到我的说话声,只是用力咬着嘴唇,在不停地低声饮泣,整个人悲怆的不能再悲怆了,胸口剧烈起伏,双肩不停抖栗,看她的样子只有放声大哭出来,才能使自己好受些。

妮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别吓我……

随着我的话声,她再也忍不住了,忽地趴在桌边上,终于呜呜地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我更加惶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慢慢地止住了哭声。

这才是真实的霹雳丫,按照她的脾气性格,她只有这样,才是她自己。

她这般又哭又笑,又笑又哭,实际上我的内心并不比她好过,甚至比她还要难过。

第49章 魂不守舍

看霹雳丫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我的难过程度不亚于她,我哀怆地说:妮子,既然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快乐,我尽让你伤心难过,我们还是……还是……

我连着说了好几个还是,但后边的分手二字始终没有勇气说出来。原先她跟我说过分手,我也同意分手,结果适得其反,惹的她更加不可理喻。这分手二字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我更不想在她的伤口上再残忍地撒上一把盐,能不说就不说,即使她自己再次提出分手,我也坚决不说分手二字了。因此,我连着说了几个还是后,后边的分手二字我再也不说了。

霹雳丫用餐巾纸揩擦了一下眼泪,问道:你是说我们还是分手?

分手二字兴她说,但我却是说不得,听她这么问了,我能做的就是闭口不语,衰衰地坐在那里垂头丧气。

霹雳丫又抹了一把眼泪,摆了摆手,道:我们什么也不说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喝完酒吃过饭,安心睡觉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说完,她又举杯喝起了酒,我也只好跟着她的节奏,举杯狂饮。

按照霹雳丫现在复杂的心情,喝完这瓶酒之后,她应该再去拿一瓶来,和我喝个一醉方休,我是这么理解的,也是十分肯定的。但喝完这瓶酒之后,霹雳丫却没有再去拿酒,而是盛上饭吃了起来。

心情烦闷之下喝酒是很容易醉的,我现在喝了半斤酒,已经晕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再喝上个那么一两二两的,必醉无疑。我现在特别希望自己喝醉了,于是问道:妮子,我们是不是再喝点?

霹雳丫摇了摇头,说:不喝了,再喝就醉了,养好精神,我们明早好出。

我现在不能违拗她的想法和做法,只能顺着她来,只好点了点头,说:好吧,吃完早点休息!

霹雳丫酒量比我大,半斤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今晚实在是太沉闷了,她也有些不胜酒力,匆匆吃了点饭,就钻进了卧室里。

我看着满桌的残羹剩饭,心中说不出的烦酸,想起身收拾利索,但险些跌坐在地,也只好钻进卧室里去呼呼大睡了。

今晚虽然喝多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将房门关好反锁,又用那个大皮箱将门顶住,这才放心地大睡起来。

凌晨时分,我还没有睡醒,霹雳丫又过来敲门了。

当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霹雳丫已经将驴行的用具都准备好了,又是上次那样的两个大背包。

餐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了,霹雳丫对我说:快去洗漱吧,我们吃过早饭后就出。

等我洗漱完毕,干净整齐的餐桌上摆上了早餐,早餐是昨晚剩下的饭菜,只不过弄成了个大杂烩,又热了热。

我和霹雳丫心照不宣,都是敞开了肚子吃,将饭菜吃了个净净光光。

霹雳丫将空盘空碗拿到厨房去洗刷,平时她洗刷盘碗的度是很快的,但这次她却洗了很长时间,使我坐在沙上都等的不耐烦了,只好跑进厨房去催促她。

我来到厨房一看,只见霹雳丫正在缓慢地洗着碗,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喊了她声妮子,竟然把她吓了一大跳。

晕,这丫到底是怎么了?我更加困惑不解起来。

妮子,盘碗也该洗完了吧?

她明显地一愣,忙道:哦,好了,已经洗完了。她边说边将洗净的盘碗收了起来。

我来到门庭处,背起了大背包,等着霹雳丫好一块出门,但她却又钻进了洗手间,又是好长时间没有出来。

我等的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只好又去催她。

只见她站在洗手间里,正在洗手,洗手的动作和度比洗碗还要更加缓慢。

妮子,你怎么了?我们快点走啊。

她又是一愣,忙道:马上就好。她边说边关上水管,拿起毛巾来擦了擦,随我走了出来。

我以为她会立马背上大背包,但她站在我的身边,整个人就像梦游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nnd,这丫真是奇了怪了,口口声声说要让我陪她去驴行,一大早就来敲我的卧室门,结果临走了,她反倒磨蹭起来了。

妮子,你倒是快点啊。

她明显地又是一愣,忙说:哦,好。她边答应着边才将地上的大背包背了起来。

妮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

没怎么?我怎么看你总是魂不守舍的。

哦,可能昨晚没有睡好吧。

我心疼地说:妮子,既然这样,我们还是不去驴行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嘴里说着:哦,好。

看她同意了,我也就迅即将背上的大背包拿了下来,放在了地上,转身向客厅走去。

霹雳丫在身后惊问:我们不是要走吗?你怎么又把包放下了?

嗯?

第50章 迷雾迷渊

现在轮到我吃惊了,我回头不解地看着霹雳丫,问道:刚才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们不去驴行了,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你都答应了,怎么又变卦了?

我答应了吗?

晕,这丫刚才自己说过的话竟然转瞬之间就给忘记了,我困惑地看着她,缓声说道:你是答应了。

霹雳丫更是一怔愣,道: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的是什么,就答应了。

妮子,你怎么这么神思恍惚的啊?我看你还是在家休息吧。

她沉思了片刻,猛地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定似的,说道:我们还是去吧。

你这样神不守舍的怎么去?

没事的,我现在好了,走吧。

她说完,提起我放在地上的那个大背包,示意我背上。

妮子,你能行吗?

怎么不行?我一点儿事也没有,走吧。

我只好又背起了那个大背包,霹雳丫努力使自己高兴地笑了笑,但她这笑比吃了熟透了的苦瓜还苦。

刚要开门出去,霹雳丫像是想起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急忙说道:等等,还有一件事没办。她说着就往回返身,并把身上的背包又放了下来。

我不解地看着她,刚要开口问,她先开口了:你快把背包放下,到客厅来。

晕,这丫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药,怎么总是这么神秘兮兮的?

没办法,我只好又放下了背包,跟她走进了客厅。

霹雳丫吩咐道:你把你的信用卡和存折都拿出来。

干啥?

不要问了,快点拿出来。

我没有存折,只有信用卡。

那就把信用卡拿出来。

信用卡我是随时带在身上的,就装在钱夹里,我掏出钱夹来,将里边的两张信用卡拿了出来,一张信用卡是我工资用的,另一张信用卡是单位奖励给我5o万元时奖给我的。

霹雳丫拿在手上,又道:你一共就这些信用卡?

嗯,一共就这两个。

好,你把信用卡的密码写下来。

听到这里,我真的是坠入了迷雾,掉进了迷渊里了,忙问:干嘛啊?密码是保密的,怎么能随便写出来呢。

霹雳丫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声音却是出奇的柔和:让你写你就写下来嘛,不要问为什么,我又不动你的钱,你怕什么呀?

妮子,我不是怕你动我的钱,你就是全动了,我也心甘情愿。我直接告诉你密码不就得了,为什么非要让我把密码写下来?

我不是说了嘛,你就不要问为什么了,好不好嘛?

霹雳丫说这话时有些撒娇的味道,看着她期盼的神情,我心中一软,二话不说,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和笔,顺手就写下了这两个信用卡的密码。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信封,将我的信用卡和写好的密码放进了信封了,并仔细地封好,拿起笔来,在信封的封皮上写下:吕大聪的信用卡。

妮子,难道你要把我的信用卡寄出去?

她抿了抿嘴,轻声说:不是,哪儿也不寄。

不寄信用卡,你为何要这样封好?

你不要问了嘛,你会慢慢知道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吃力,在她低头的一瞬间,我现她的眼圈竟然红了起来,我就不敢再往下问了。随她怎么办吧,只要她高兴就行。

她将封好的信封放在了茶几的下边,用手搓了搓脸,又道:你的车钥匙呢?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她顺手接了过去,将车钥匙放在了信封上,她这才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我不解地看着她,无奈地轻叹一声,只好背起包跟着她出了门。

下了楼,我问道:妮子,我们这次驴行,到什么地方去?

没想到她反问道:你喜欢到什么地方去?

这次的驴行活动,是我陪你的,你喜欢到什么地方去我就到什么地方去。

她莞尔一笑,柔声道:我们到大峡谷去吧?

我一听,顿时一个字冒了出来:险。

大峡谷位于城郊,是城郊山区中的一个险峻地方,又长又深的峡谷横亘在山脉之中,每年的雨季时节,大峡谷中水流湍急,滔滔不绝,犹如万马奔腾,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水啸的咆哮声,虽然赶不上大渡河那般凶险,但也够骇人的。但这只是雨季之时的景象,除了雨季之外,大峡谷大部分时间都是干涸的。

虽然很险,但我也是点了点头,愉快地说:好,我们就到大峡谷去。

霹雳丫看我答应了,欢快地道:走,我们就到大峡谷。

妮子,你怎么喜欢去那里?那个地方可是很险峻啊。

我喜欢大峡谷的气势。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水,大峡谷中的湍急水流很吓人的。

现在雨季已经过去了,大峡谷中应该没有水了,你不要害怕。再者说了,有水也没事,我教过你游泳的。

霹雳丫一说到教过我游泳,我忽地想起了花小芬在鹤饮湖中教我游泳的情景。

第1章 九月九

从市区到大峡谷山区,坐公交车也就是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但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准备溜腿甩足,放开脚丫子走上个多半天。驴行,驴行,就要像驴一样慢慢行走。驴行可不是旅行,旅行是单纯的游山玩水,而驴行不但要游山玩水,还要通过走路来磨练自己的意志,锻炼自己的体魄,可谓一举好几得。

驴行这个词语应该是随着网络诞生之后才出现的,也不知道是哪个高人想出了这么个美妙的词语,日他先人的。

当路过一个公交站点时,霹雳丫驻足去查看站点车牌上的车次。我急忙问道:妮子,我们不是驴行嘛?看这些站牌干什么?

我们坐车去吧!

坐车去还叫驴行吗?

霹雳丫一愣,看着我道:我是怕累着你。

既然来了,就不能怕累了。现在的养生之道不是有句口号嘛,叫‘管住自己的嘴,跑断自己的腿’,驴行应该是最佳的养生之道了,嘿嘿……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表情突然有了明显的变化,不但轻蹙秀眉,嘴唇抿的格外紧,秀气葱白的鼻子也是连连耸了又耸,轻声低道:你不要老是说养生之道好不……

她说着说着声音竟蚊蝇般低了下去,眼圈竟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她,引得她突然之间伤感起来,忙道:妮子,你别这样,你想坐车我们就坐车,这个站点要是没有直通大峡谷的公交车,我们就打的去……

她没等我说完,突然扭头转身,快步向前走去。

妮子,妮子,你别走啊,我们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直通大峡谷的车……

霹雳丫似乎是用鼻子出了话声:算了,我们还是步行吧。

我一听她这么说,只好急忙跟了上去。

霹雳丫的走路度堪称一绝,这丫就像武侠小说中说的女飞侠一样,看似闲庭信步,实则脚下生风,我甩开脚丫子,大步流星地赶也还是赶不上她。

妮子,你慢点走啊,我们并排走多好,边走边说话,这样也不寂寞。

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脚下似乎更快了。我只好把自己想象成神行太保,顾不上说话,只顾赶路了。只要一开口说话,就立即会被这丫落下一段距离,追这丫可不是好追的,要专心致志才行。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走出了喧嚣的都市,来到了城外。霹雳丫终于放慢了脚步,我也走的不那么辛苦了。

参加过驴行的朋友或者是长途跋涉步行过的朋友,应该知道,开始走的时候,前十分钟,感觉不到累,因为体内有足够的能量支撑。后十分钟,感觉有些气喘也感到累了。再走十分钟,就得靠毅力去坚持了。半个小时之后,就会车怠马烦,腿疲脚软。再往前走,双腿就犹如灌上了铅,此时就是步履沉重,举步维艰了。但当迈过这个坎后,人的走路就变成了纯粹的机械运动了,不知道什么是疲乏,但也感觉不到丝毫轻松,只是为了走而走。这就是传说中的驴行,奶奶的。

我知道霹雳丫喜欢驴行,我才劝她不要坐车的,没想到这丫突然出现了那一连串的奇怪反应。走了这一个多小时了,这丫就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但她知道我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不然,这丫不会如此狂奔的。

看她脚步放慢,我紧走几步,终于和她并排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我现在早就满头大汗了,看了看霹雳丫,她脸上也挂着晶莹的汗珠。

妮子,我们的度太快了,要是按平时的走路度,再过一个小时,也赶不到这里。

她扭头看了看我,柔柔地笑了笑,问道:累不?

不累,既然来参加驴行,就不怕累,嘿嘿……

驴行是指一个范畴,边走边玩,但我们刚才的那番走路,就不是驴行了,而是爆走。

爆走?

嗯,爆走也是新兴的名词,就是以最快的度去走。

嘿嘿,驴行是走路,爆走也是走路,反正都是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嘿嘿。

她听我说着说着串到歌词上去了,禁不住开心地一笑。

我心中很是激动,这丫这笑才是自内心的开心一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般开心的笑了。

嘿嘿,妮子,要是有机会,我会陪你一辈子这么走下去的。

霹雳丫听到这里,猛地一怔愣,随即不自然地笑了笑,神情落寞地轻声道:你会陪我一直走下去的……

离开喧嚣的都市,踏在郊外的路上,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不由得边走边哼了起来: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家中才有自由才有九月九噢……

霹雳丫看我唱的开心,她也高兴地笑了起来,我道:妮子,你要是愿意,我会陪你走到九月九的,九月九就是重阳节,重阳节也是老人节,等咱俩个都成了老人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驴行,那将是多么开心的事啊,嘿嘿……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突然止住了笑容,迅疾扭转身子站在路边不走了,背对着我,双手捂面,秀肩颤抖……

第2章 累坎

霹雳丫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更加使我困惑不解,急忙走上前去,问道:妮子,你又怎么了?……

我连着问了好几句,霹雳丫才鼻音浓重地对我说:……你……别和我说话……

她头也没回,仍旧用双手捂面,说完这句话,她捂面捂的更加紧了。

这丫又哭了,就因为我说了九月九是重阳节,重阳节也是老人节,我和她都老了的时候也要再去驴行,就这番话惹的她从笑直接变成了哭。

我心情本来很是愉悦,才这般又唱又说的,没想到又把她弄哭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她,想开口说话,但她已经告诉我了,让我不要再和她说话了。此时我和她说什么也没有用,再说下去,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我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她身边,尽量使自己的呼吸也轻些,免得打扰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将双手缓缓地放了下来,抬头看着远处的田野,但她仍是泪眼婆娑,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秀眉紧蹙着,表情既伤心又痛苦。

我晕,老子不就是说了个九月九嘛,你丫至于这样吗?

奶奶的,想安慰她不行,想埋怨她更不行,说又不能说,走又不能走,只能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边,还不能弄出任何动静,这种滋味真tm的太折磨人了,操。

又过了好几分钟,她突然轻声道:我们走吧!语气出奇的轻柔,这又让我一愣。

她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我只好衰衰地跟在她的身后。我警告我自己,从现在开始,老子只是单纯地走路,再也不唱不说,更不再笑了,只是走总可以了吧,操。

霹雳丫在前我在后,我们两个都是默不作声,只顾走路,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在驴行,倒像是在逃荒。

往前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估摸得一二十分钟了,霹雳丫越走喘气越重,快速的步履也沉重缓慢起来,再往前走,她竟然有些弯腰了。

我急忙走上前去,这时候不说话不行了。

妮子,你怎么了?

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我感觉特别累。

我们休息一会吧。

不,一休息下来,就更不想走了。

你这样会更累的。

她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往前走着,看她的样子很是疲惫。

妮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舒服,只是感到很累。

这丫的体力一直比我好,上次驴行的时候,是她在后边推着我走的,现在她的体力反而不如我了,真是莫名其妙。

妮子,坐下休息一会吧,我们又不是为了赶时间,休息一会,可能就不这么累了。

没事的,可能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挺过这段就会好了。

看她的样子仍是坚持不休息,那我只好不再劝了,而是紧跟在她身边照顾着她。

她突然笑了笑,道:驴行实际上就是找罪受。

看她笑了,我也笑道:嘿嘿,驴行就是找罪受,有自虐倾向的人更是喜欢驴行,嘿嘿……

霹雳丫听我这么说,气恼地白了我一眼,忽地加快了步伐。

晕,老子看她笑了,也就陪笑起来,这一陪笑,不由自主地又说错话了,我也恼怒地抬手对着自己的嘴巴子拍了一下,这嘴头子往往在关键时刻就口无遮拦,靠。

奶奶的,老子现在和这丫在一起,很是被动,没有一点主动的感觉,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她的不高兴,甚至让她哭鼻子。弄得老子紧张兮兮,一行一动都如履薄冰,操。

又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霹雳丫似乎越走越是轻松,那种疲惫累乏的样子不见了,竟然还神采奕奕起来。但老子却是就像打败的残兵游勇一样,只想一头攮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妮子,你这么累,我们不如坐车去吧?

我不累了,我刚才就说了,过去那段累坎就没事了。

我本想打着她累的幌子,动员她坐车,但她却是不同意。实际上,公路上的车很多,随便招手,就能截下一辆。

我只好说道:妮子,你不累了,我却有些累了。

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我真的有些累了。

那你就当是自虐自己吧。她边说边偷偷窃笑起来。

我还真从来不自虐自己,我们还是坐车吧!

你不喜欢自虐自己,但我却是喜欢自虐自己,哼。

她边说边又加快步履,使我跟起来更加费劲。

妮子,我求你了,我们坐车吧,我真的撑不住劲了。

她忽地停下步子,道:来,把你的背包给我,我来替你背着。

那怎么行?我没替你背就很不安了,怎么能让你替我背?

她的脸上突然温柔无限起来,道:我们这是最后一次驴行了,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妮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能不坐车就不坐车,能走就走,只有走才是驴行。

我日,这丫鼓捣半天还是坚持要走。

第3章 思念阿花

到了,到了,狗日的大峡谷终于到了!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徒步竟然行走了四个多小时,疲惫不堪,筋疲力尽已经不能足以形容我和霹雳丫的狼狈状态了。

我的两条腿早就已经麻木了,坐在山边一块大石头上,双手不停地敲打着麻木的双腿。

霹雳丫也坐在我的身边,脸上荡漾着一种胜利的幸福喜悦,我暗自偷偷骂了她一句:奶奶的,自虐狂的臭丫头,尽让老子陪着你受罪,日。

心里虽然这么怨气地骂她,但却腆着老脸笑道:妮子,我们终于到了这个狗……地方了,嘿嘿……

你怎么把这么个好地方,说成是狗地方?她不满地训斥道。

嘿嘿,口误,纯属口误,我这不是累糊涂了嘛,嘿嘿……

我本想说我们终于到了这个狗日的地方了,当说出个狗字,后边的日字急忙刹住了,使霹雳丫听成了狗地方。还好,狗地方也比狗日的地方好听些。要是全说出来,霹雳丫非立马和我翻脸不可。

哼,你累也是腿脚累,又没累着你的嘴头子,你想说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嘴头子就是没有把门的。她边说边又白了我一眼。

日,老子刹车了也被她听出余音来了,我只好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老子的这嘿嘿的笑法,不属于自我创新,纯属于遗传,是老爹遗传给我的,我的嘿嘿笑声和老爹的嘿嘿笑声,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没有任何区别。不要小看这嘿嘿地笑声,可以一笑泯恩仇,让坏事变成好事,好事更会喜上加喜,这就是嘿嘿笑声的魅力。

果然,霹雳丫看我老是这么嘿嘿地笑,也不再埋怨我了,从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来,递给我一瓶。霹雳丫是小口小口地喝,我则是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干。

我擦了把嘴,说:妮子,现在中午过晌了,我们到山脚下的饭店去吃午饭吧?

霹雳丫扭头看了看山脚下的那些饭店。山脚下的饭店很多,一个挨着一个,鳞次栉比,大部分都是农家乐性质的饭庄。

现在经济日益腾飞,庄户人也学能了起来,靠山吃山,纷纷在山脚下开起了饭庄,这就是时代的进步吧!但同时也是破坏了大自然的美。

霹雳丫道:咱们包里有饭有水,到底是在饭庄吃还是到山里去吃?

霹雳丫一贯很有主见,很少给我做主的机会,我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说:我们中午饭就在这里吃吧,顺便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再到山里去吃。

她柔顺地点了点头,说:好吧!一切以你为主。

老子听了她的这话,顿时有了一种老爷的感觉,她也成了老子身边的随侍丫鬟,这种感觉真tm美妙!我立即也不感到累了,站了起来,器宇轩昂地说:走,我们就到就近的这家饭庄去吃饭。

霹雳丫让老子当了回老爷,那咱也得自觉些才行,点菜的主动权我就交给了她,她当仁不让,快麻利地点了几个野菜。点主食的时候,我现这个饭庄里竟然有炸酱面,我一听老板娘说是有炸酱面,小眼立即放起光来,霹雳丫本来是点的清水面,一看我这表情,她也就什么都明白了,立即就将清水面改成了炸酱面。

一看老板娘的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就知道是附近的居民,朴实憨厚,浑身上下透着农民气息,使我感到分外亲切。老子也毕竟是个从农村中走出来的农民,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农民见农民,感觉更是亲!

炸酱面是朴实的老板娘亲自做的,口味极佳,比我做的口味还要纯正些,我禁不住心中暗道:康警花啊康警花!你要是在天有灵,也过来吃点吧!你在牺牲之前,也没有吃上一口你最喜爱的炸酱面……

我边想边难过起来,霹雳丫似乎洞察到了我的心思,平静地看着我,看我越来越难过,她只好幽幽地轻声说:你多吃点,我们都多吃点,就当替康霄茗吃了……

她边说边也眼圈红了起来,使我险些掉下泪来,只好低头狂吃起来。

不知道怎么搞的,霹雳丫这几天的奇怪表现,让我也很是脆弱起来,老是睹物思情,看到了炸酱面,就想起了牺牲的康警花。我以前和霹雳丫讲过,康警花最喜欢吃的就是炸酱面,因此,霹雳丫也准确无误地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和霹雳丫都饿了,不停地走了大半天,体力消耗很大,一阵风卷残云,将点的饭菜吃了个净净光光,尤其是炸酱面,我还伸出*头舔了舔碗底,连油花子也吃了下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处在冥界中的康警花吃上了炸酱面。

阴阳相隔徒思念,睹物思情心中颤。

一碗平常炸酱面,想起阿花泪汪然。

第4章 军歌

吃过饭后,小体开始变得懒洋洋起来了。人人都说温饱思淫欲,但我说却是温饱思瞌睡,把肚子填饱之后,接下来就开始打起瞌睡来了,想动也不想动了。

霹雳丫看我这样,柔声说: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我点了点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吧唧吧唧嘴巴,靠在椅子上,没过多久,便呼呼大睡起来。

人就是贱气,真要让他睡在舒适温暖的席梦思上,他可能还睡不着,天天嚷着失眠。现在随着社会竞争的加剧,工作压力的剧增,好多人还都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有的甚至要靠安眠药进行睡眠。真要是把他累极了,不用躺倒,站着都能睡着。社会竞争和工作压力,只不过是他为失眠找了个借口而已,说白了就是贱气。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本贱气,处处下贱。

人定胜天,以前这句话是个口号,喊的震天响。现在谁还敢说这样的话,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很渺小的,连粒沙子都赶不上,还是老老实实地顺其自然的好。古人说的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还是多点磨难好些,不要整天想着养尊处优,高高在上。因为老天把你打到人间来,是让你受罪的,不是让你享福的。不然人一生下来,怎么都是哭,没有笑的呢?

所以说哭吧哭吧不是罪,让你来到这个人世间,就是让你哭的,你光想笑不想哭,那是不行的,就违反了自然规律。因此,笑对受苦受难的人来说,是莫大的奢想!

我坐着呼呼大睡,霹雳丫也是坐着不断打盹,最后也沉沉睡去。

当我醒了的时候,霹雳丫正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面无表情,但神态却很是安详。

我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感觉整个人也精神了很多。

妮子,你早醒了?

也是刚醒,从来没有听过你打呼噜,今天终于听到了。她说到这里,柔柔地无声笑了起来。

妮子,我刚才打呼噜了?

嗯,你这呼噜声震天响,都把老板娘给招惹过来了,呵呵。

哦?竟然把老板娘给招惹过来了?

呵呵,老板娘边往这走,边看了看天,说天没下雨啊,怎么尽雷声呢?最后弄清楚了,原来是你在打呼噜,把老板娘都给笑坏了,呵呵……

霹雳丫说这番话的时候,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笑出来。

妮子,你在骗人,我的呼噜有这么响吗?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哈哈,小伙子啊,这个姑娘说的一点也不假,你打呼噜,我还真以为是天空打雷呢,哈哈……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老板娘过来了。晕,看来这打雷般的呼噜声,还果真是老子出来的,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从饭庄里出来,我问:妮子,我们休息了多长时间?

一个多小时吧!

嘿嘿,怪不得现在感觉全身有力气了呢。

嗯,走,我们还要爬山,才能到大峡谷,不休息一下,真的支撑不下来。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小饭庄,吃饱饭睡好觉就为爬山岗……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连哼带唱了起来,虽是五音不全,嗓子公鸭,但唱的却是很有气势,把半个多世纪以前,志愿军过鸭绿江的气势都给唱出来了。

我边唱边甩开脚丫子,精神抖擞地向山上爬去。

霹雳丫禁不住扭头看着我,先是笑随后表情又怪怪了起来,我担心她又会故伎重演哭起鼻子来,但我现在唱的这歌,不应该再会引起她那么大的反应啊?

我也停住脚步,不解地看着她,喃喃不安地说:妮子,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才这么唱的……

她突然又笑了起来:呵呵,你唱的还蛮好听的……

嘿嘿,那是当然了,来到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想不高兴都难,嘿嘿……

她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她的眼神深处却是无比忧伤起来,她轻声道:你不该唱这歌的,你唱这歌,前边的大峡谷就成了朝鲜战场了,那是要死人的……

她说着说着后边的话音低了下去,虽低的犹如蚊蝇般,但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我背上飕飕地冒起了凉气,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愣愣地看着她,有些惶恐起来。

我忐忑不安地小声问道:……那……那我该唱什么?

她更加轻声地说:你该唱天堂之门。她说完之后,扭头转身向山上爬去。

晕,靠,这丫竟然要让老子唱天堂之门,我更加恐惧了起来。她的话语很轻,神态更是平静地出奇,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从天而降的重锤,险些把我锤的滚下山去。

我傻了般站在原地不动,霹雳丫往上爬了十多米之后,回头看我还站在原地呆,催促道: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你倒是快点走啊!

第5章 骇人的大峡谷

虽然霹雳丫在催促我,但我仍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两条腿就像钉在地上一样,根本就动不了。她刚才说那一番话的时候,虽然看上去似是轻描淡写,但却透出了浓浓的煞气,让我不寒而栗。

她突然温柔地笑了起来,道:你怎么不走了?

妮子,我有些害怕……

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刚才说的那番话……

霹雳丫突然绷起了脸,冷冷地说:你要不走,那你就回去吧。说完,她自己便扭头转身往山上爬去了。

看着她渐爬渐远的身影,我突然心疼起来,她这么不管不顾地自己一个人去大峡谷,我还真的不放心。

我一咬牙,暗自忖道:奶奶的,别说前边是个大峡谷,就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陪霹雳丫去,即使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这么一想,也不再感到恐惧了,立即又抖擞起精神来,向山上爬去。

山并不高,海拔也就有几百米,很快就爬到了山顶。

晕,站在山顶上,竟然听到了那种骇人的汹涌流水声,现在雨季已经过去,都已经是深秋了,怎么还有这种声音?

听着这声音,就感到站立不稳,有种随时被冲走的危险,双腿也不由得狠劲踩在地上。

霹雳丫听着这水声,竟是莫名的受用,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妮子,雨季早就过去了,怎么大峡谷里还有水啊?

你不知道2o12快要来了么?现在气候都有些反常了,大峡谷此时有水也很正常。

妮子,我们就到这里吧,不要往前走了,我听着这声音就瘆的慌……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峡谷非英雄,都来到这里了,为何不过去呢?

她边说边放开步子向前走去。从山顶下去,再翻过几个小山头,就到了那个骇人的大峡谷了。

看霹雳丫快步向前走去,我也只好跟着她,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前挪去。

此时已经是快到黄昏了,在这个时候去大峡谷,本就使人更加惶恐。但霹雳丫的步子坚定而又轻快,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日。

当翻过最后一个山头后,离大峡谷还有十多米远,就感到寒气逼人了,那种水流湍急的汹涌声,似乎要把人给吸进去,我不由得双腿都哆嗦了起来。

万幸的是,不远处还有一些零零星星的游玩的人,多少有了些人气,大峡谷也显得不像刚才那么煞气凌人了。

此时,霹雳丫已经到了大峡谷的边上,这丫竟然站在悬崖上,探出身子往下看去,我忙不迭地喊:妮子,注意安全,不要太靠近了。

霹雳丫回头一看,现我竟然是一步一步地在试探着往前挪,感到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别这么夸张好不好?我站在边上都没事,你离着那么远至于这样么?

妮子,你别笑话我,我有恐高症,不用看,光凭想象我的腿都开始打哆嗦了。

这里又不是万丈深渊,你怕什么啊?快点过来。

奶奶的,跟着你丫就是找罪受,尽让老子担惊受怕,操。我心中边暗暗骂着,边一步一步地挪了过来,竟然还挪出了一身汗。

老子的确有恐高症,想当日到公园里去玩时,坐那个摩天轮,当上升到最高顶时,往下一看,险些让老子背过气去,从那之后,就落下了个恐高症。

老式居民楼最多也就是七层,我站在楼顶往下看,都能恐出一身汗来。

我来到霹雳丫身边,往后趔趄着身子,探头看了看谷底,立即又缩了回来。

霹雳丫看我这样,顿时用双手抓住我,把我往边上拽去,我惊恐地啊啊叫了起来。

她忽地用双手抱住我,厉声训道:你看你这点出息,来到这里不看岂不是太遗憾了。

妮子,我真的有恐高症。

什么恐高症啊?谷底也就十来米深,你恐高什么呀?

她边说边双手用力抱住我,抱我拖到了边上。

我闭着眼睛,伸出双手死死抱住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往谷底看去。

有霹雳丫这个保护神,我还真的有点不害怕了,看这大峡谷有几十米宽,奶奶的,竟也有几十米深,这丫刚才对我说只有十来米深,想必是她在安慰我,消除我的恐惧。我眨巴着小眼,看着谷底的流水,很是湍急,激流不时拍打着两旁的岩石,汹涌的水声很是骇人。

我又有些害怕了,想往后退去,霹雳丫道:不要动,多看一会就不害怕了。

她边说边手上用力,抱的我更加紧了,我只好站着不动了,但却闭上了小眼,权当是闭目养神吧!

砰的一声,我的后背一阵疼痛,随后听到她喊:睁开你的眼睛,你闭着眼算什么事?

我晕,这丫竟然看到我闭眼了,边用手擂了我后背一下,边又训斥起来。

我只好睁开小眼,极不情愿地看着谷底。

第6章 白发魔女

看了一会儿后,霹雳丫问道:还害怕不?

不像刚开始那么害怕了。

那就再看一会儿,你越看越不害怕的,这是治疗恐高症的好办法。

哦,但愿如此吧。

又鼓足勇气看了一会儿,嗯,还真的像霹雳丫说的那样,还真是越看越不害怕了。我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死地抱住霹雳丫了,也有些镇定自若起来了。

霹雳丫明显地感觉到我的这些变化了,柔声道:是不是不那么害怕了?

嗯,嘿嘿,还真是这么回事,妮子,你真厉害,嘿嘿……

霹雳丫抿嘴笑道:你越怕它,它就越吓你,你越不怕它,它就开始怕你,人要不断地挑战自我才行。

嗯,你说的很对,嘿嘿……

我和霹雳丫站的这个地方,似乎是处在风口上,风越刮越大,天空似乎也阴沉起来,看样子像是要下雨。

霹雳丫突然幽幽地轻声道:我们两个这样抱着跳下去,会是什么样子?

由于汹涌的水声很大,霹雳丫的声音又很小,我隐隐约约听得有些不太清楚,问道:妮子,你在说什么?

她眼睛死死盯着谷底,声音稍微大了些:你说我们两个这样抱着跳下去,会是什么样子?

这次我听清楚了,开始以为她是在说着玩的,但忽地现她的眼神直,目光坚定,看样子不像是在说着玩的。我忽地又想起爬山的时候她说的那几句话,我的头瞬息之间都几乎被惊的直立起来了。

她突然扭头看着我,眼神很怪,目光凌厉,渐渐地秀眸微眯,她的这幅表情和眼神像极了《白魔女传》中的白魔女,令人恐怖惊栗。

我颤声问:妮子,你……你……要干什么?

她微眯着眼,仍旧眼神怪怪地看着我,但我感觉到她的双臂用力,更加紧地抱住了我。

我惊恐万状地看着她,老子现在已经快要尿裤子了。

一阵疾风从大峡谷的对面吹来,将她的长吹起,不住摇摆,吹乱的头散乱地将她的面部给遮挡住了,她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拢了拢零乱的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抓住这难得一遇的机会,趁她不注意,忽地抱紧她猛地往后退去。

由于求生的本能,使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着她不管不顾地往后退去,身子几乎都腾空了起来,只要离开大峡谷的边缘就行了,而且是离的越远越好。结果,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我和她双双跌倒在地。虽然跌倒在地,也总算离开了大峡谷的边缘。

霹雳丫哎呀一声闷哼,这下她被摔得不轻。实际上,我也被摔得很惨,但由于我处于高度紧张之中,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躺在了地上,感觉安全了,这才感到小体几乎都快被摔撒架了,疼痛也袭上身来。

听着霹雳丫哎呀哼哟不断,我忙问:妮子,摔倒你哪里了?

她蹙紧眉头,很是气恼,烦躁地说:你干嘛啊?我浑身都疼。

我立即坐了起来,道:来,妮子,起来我看看摔倒你哪里了?

她更加不耐烦地说:看什么看?

她说完索性全身放松地躺在了地上,我本身也被摔得很疼,不知道哪里受伤了,但就是疼,看她躺在地上不动,我也索性又躺了下来。

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身上不那么疼了,应该没有受伤,只是摔疼了而已。我扭头看了看霹雳丫,只见她静静地躺在地上,眼望天空,神态很是娴静安详。

我小声问:妮子,你没受伤吧?

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仍旧躺在那里静静地想着什么。

妮子,应该没有受伤,刚才只是摔疼了而已。

她没有看我,也不点头更不摇头,只是轻声幽道:人如果连死都不怕,还在乎受不受伤嘛?……

妮子,你不要老说死好不?刚才在悬崖边上,我都快被你吓糊涂了……

她突然扭头看着我,清澈的目光里荡漾着兴奋的神色,说:大聪,你说我们要是跳下去,会是什么样子?

我日,我没想到这丫被摔成这样,哎呀哼哟不断,还是在问那个恐怖至极的问题。

妮子……

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妮子,真要从这上边跳下去,那就连命也没了。

你说会不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肯定会啊,好几十米高,跳下去立马就能摔碎了。我边说边更加恐惧起来。

你骗人?不会摔碎的,下边有水。

我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只想爬起来,就像电影《功夫》中的周星驰和元秋赛跑一样,双腿似风轮,快地逃命。

第7章 懊悔

我逃又不能逃,便只好无奈地坐了起来,道:妮子,你来大峡谷不是为了专门往下跳的吧?

她一愣,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斟酌着缓缓说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何必这么紧张呢?

我能不紧张么?你刚才那神态,分明就是想要跳下去嘛。

跳下去怎么了?人固有一死,怕什么呀?

妮子,你能不能别光老是说死好不好啊?

她小声念叨着说:说说又怎么了呀?这不还没跳嘛……

我是真的烦了,有些气恼地说:你要是再这样,那我就走了,下山之后,我就直接打车回家……

霹雳丫看我当真了,也只好不再说什么了,她坐了起来,拢了拢秀,坐在那里怔怔地出神。

按照正常推算,天色不应该这么早就黑了,但天空布满了浓浓的黑云,没有经过夕阳,从黄昏直接就过度到了黑夜。刮着的风,似乎也是阴嗖嗖的,整个大峡谷更是阴森可怖,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中叫苦不迭,真后悔不该和她来这个狗日的大峡谷,更不该陪她出来驴行。

现在虽然已经接近黑天了,但多少还有些能见度,我现周围那些零零星星的游客已经不见了,看来是都tm打道回府了。

我不由得更加恐慌起来,道:妮子,我们也下山去吧,这里现在都没人了……

她出奇地平静,反道:我们不是人嘛?

妮子,我们还是下山去吧……

为何要下山?出来驴行的,都是住在野外的。

我几乎哀求了起来:我知道驴行应该住在野外,但是……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过夜。妮子,我们还是回去吧,到山下找个地方住下,好吗?

她摇了摇头,道:不好,晚上不住在这里,就失去了来这里的意义了。

我的怒火腾地一下冲了上来,生气地道:你要不走我走,你自己住在这里吧。

我说完忽地站了起来,掉头就往回走,怒气冲冲之下,我不管不顾地翻过了第一个山头。

回头一看,霹雳丫果然没有跟来。奶奶的,这个臭妮子,总是和老子拧着干,操。

我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等着她,等了足足好几分钟,还是不见她的人影。我又有些放心不下了,这丫行事做事一贯很有主见,她别真的一个人住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气恼归气恼,但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我只好又站了起来,衰衰地往回走去。

此时的能见度已经很低了,走着走着竟然还摔了一跤,摔的老子呲牙咧嘴,暗骂不止。叽里咕噜地骂了一通,也不知道是骂的霹雳丫还是这可恶的山路。

从地上爬了起来,整装又走,很快我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地方。仔细一看,只见霹雳丫仍旧坐在地上,静静地就像一尊雕塑,要不是她头上的长随风舞动,还真看不出她就是一个活人。

奶奶的,老子历次和这丫赌气,到头来都是老子先要服软,拧不过她,更是拗不过她。

妮子,跟我回去吧,不要呆在这里了,这地方真不适合过夜。

你走都走了,何必再回来呢?

我能一个人走吗?我走了你自己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啊。

你不用管我,你走你的就是了。

霹雳丫,你别一意孤行,我们两个一块出来的,我必须要和你一块回去。

我恼怒之下,直呼起霹雳丫来了,每次和她火的时候,我都是直呼霹雳丫,不叫她妮子,她也习以为常了。

虽然她习以为常,但她历来是不喜欢我称呼她为霹雳丫的,霹雳丫毕竟是我给她起的绰号,每次我生气的时候,都是如此喊她,她都很难接受,但这次她却是拢了拢头上的秀,忽地扭头对我笑道:呵呵,你给我起的这个绰号,还真的是恰如其分,起的好,起的妙,我能有霹雳丫的称呼,真的要拜你所赐。虽然我以前对这个绰号很是反感,但现在我却很是喜欢,呵呵……

晕,狂晕,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神和表情,但从她的话语中,我似乎感到了她的一种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的弃世的念头了,我惶恐地看着她,又往四周瞅了瞅,四周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听到大峡谷中传来的汹涌水声。

我现在真的是懊悔死了,懊悔不该答应陪她出来驴行,我现在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左右她的无奈了。

她这样子,我既无奈又很心疼,我蹲在她的身边,诚恳地说:妮子,你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你不要总是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包裹起来,你能敞开心扉,开诚布公地和我谈一次嘛?

哦?我有心事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我日,这丫又开始说起反话来了,老子越来越搞不懂她了。

第8章 搭棚垒窝

我感伤地说:妮子,你能不能别说反话了?这几天我都被你弄得稀里糊涂心神不宁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心里话?

她突然将头扭向一边,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幽幽而道:今晚陪我在这里住下吧?

此时,阵阵凉风袭来,入夜之后山上气温本就下降的厉害,又加上天空阴沉沉的,显得比平时更加冷些,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说:妮子,看样子要下雨了……

下不下冰雹?

晕,我没想到这丫会这么问,喃喃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

就是下冰雹又有何惧?她看我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

我只好点了点头,干脆地说:好,今晚我陪你在这里住下。

她这才莞尔一笑,站了起来,道:来,我们搭帐篷吧!

嗯,好。我嘴上答应着,但心中却是叫苦不迭。

霹雳丫和阿梅虽然都很任性,但她们两个最大的区别就是:霹雳丫太执拗,阿梅很温柔。

今晚要是把霹雳丫换成阿梅,阿梅绝对不会固执己见的,一定会听我的,到山下去住。但现在老子面对的是霹雳丫,那就无可奈何无计可施了。

此时风越来越大,我急忙问道:妮子,我们就在这里搭帐篷嘛?

她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道:对啊,就在这里。

妮子,这地方是个风口,晚上风会更大得。这里也不是挡风避雨的地方,不太合适,不如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吧?

她听后,犹豫了起来,抬头瞅了瞅四周,估计她也是什么都看不清的。

妮子,别犹豫了,我们不下山了,就住在山上,但要另外找个挡风避雨的地方才行,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后半夜气温会很低,不找个好点的地方,我们会撑不下来的。

果然,霹雳丫被我说动了,她不再犹豫了,说:好吧,那我们就找个挡风避雨的地方吧!

大峡谷,以前我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的时候,来过一次,但也只是匆匆在附近转了转,当时正是雨季,只知道大峡谷的流水很急,出的声音很是骇人,没有仔细在这里游玩过,对这里的地理地形很不熟悉。

妮子,这个地方你以前来过吗?

来过。

你对这里的地形熟悉吗?

还行。

那好,那你选个好点的地方吧!出来驴行游玩,安全是第一位的。

嗯,好吧。

霹雳丫现在变得格外柔顺,也使我心中的怨气少了很多。

她从背包里取出一个东西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一道亮光在黑暗中闪烁起来,我心中一喜,忙道:呵呵,妮子,你心就是细,还准备了手电筒了,嘿嘿……

呵呵,出来驴行,手电筒也是必备品,你背包里也有手电筒。

哦?是吗?

她走上前来,站在我身后,伸手拉开我的背包,迅即就从里边又拿出来了个手电筒,递给了我。

我真的是有点兴高采烈了,要知道,在这漆黑的山上,有了手电筒,就等同于有了保护神,心中也不那么害怕了。

我‘啪’的一声将手电筒打开,还兴奋地四处照了照,最后还往天空照个没完,似乎要把这漆黑的天空给照亮了。

霹雳丫道:你快把你的手电筒关上,先用我这个,等我这个用没了电,再用你那个。

哦,好。我立即将我手中的手电筒关上了。霹雳丫说的对,在野外生存,安全因素必须考虑周全,要未雨绸缪才行,不要到了关键时刻尽抓瞎。

霹雳丫打着手电筒在前带路,我紧跟在她身后,看她走的方向,是向大峡谷的下游走去。

山路崎岖,坎坷不平,有几次都险些摔倒在地,霹雳丫一只手打着手电筒,另一只手和我拉着,慢慢向下游走去。

突然,前边不远处有簇亮光,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帐篷。

晕,真tnnd竟然同是天涯沦落人。原来除了我和霹雳丫之外,还有别的人晚上也栖息在这里,我感到一阵温暖,像是找到了知己,直想上前和帐篷内的人侃上几句。

霹雳丫制止了我,对我轻声道:这也是出来驴行的人,尽量不要打扰人家。

妮子,我们也在这里搭帐篷吧,大家离的近,遇到事也好有个照应。

照应什么呀?前边肯定还有类似的帐篷,我们再往前走走。

果然,往前走了不长时间,又看到了一个帐篷。再接着往前走,接连又看到了几个帐篷。

我顿时摩拳擦掌起来,tnnd,没想到在这阴森可怖的山上,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同林鸟,老子顿时底气十足了起来,也不想原先那么紧张害怕了,走路也有些横着走了。

贱气,老子现在这副衰样,就是典型的贱气。

想想自己竟然如此贱气,我自己都厌烦起我自己来了,自己都对自己嗤之以鼻了。

霹雳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几次劝她停下来,就地搭棚垒窝,但她就是执意不肯。

第9章 无理夺理

不知不觉中,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程,我忽地意识到该看看时间了,伸手去摸口袋中的手机,一摸之下方才现口袋中竟然没有手机,我心中一惊,难道手机给丢了?

霹雳丫见我这样,问道: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我的手机。

不用找了,我给你收起来了。

你干嘛要把我的手机收起来?

免得别人打扰我们。

你是什么时候把我手机收起来的?

昨晚。

晕,狂晕,怪不得我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有听到过手机响,原来是这丫在捣鬼。

妮子,你干嘛要这样?要是别人有急事找不到我,那不就耽误大事了嘛。

你能有什么大事?再大的事也不如我们出来驴行重要。

妮子,你要分清主次,我们出来驴行是游玩,但手机必须要保持畅通无阻才行,要是你哥或者杏姐找我怎么办?

她听到这里,不再说话了,而是脚下不停,仍旧往前走。

妮子,你把我手机放在哪里了?

我给你收起来了,到时候我会给你的。

妮子,你这样也太霸道了。我禁不住开始埋怨起她来。

你说我霸道我就霸道了,那你就再让我霸道一次吧。

妮子,你还是把我手机拿出来吧。

从昨晚到现在,你都一直没提手机的事。现在都晚上了,还是在山上,你怎么突然之间想起手机来了?

日,她收起我的她,她反倒先质问起我来了。我无奈地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是想看看现在几点了,那你看看你的手机现在几点了?

我的也收起来了。你也不想想,我连你的手机都收起来了,我自己的手机能不收起来吗?

晕,她竟然无理夺理起来了,我真的无语了,索性不再说话,只是机械地跟在她身后向前慢慢走去。

她看我不再说话,知道我有些生气了,既像是安慰我又像是宽慰她自己,念叨着:都这么晚了,管它几点呢,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心中暗骂:滚你奶奶的,你愿说啥就说啥,反正老子不和你接合就是了。什么时候都是你丫的理,老子没理总可以了吧?日。

刚刚暗骂到这里,我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她很是关心地问:你是不是饿了?

我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说:不饿,气都气饱了,还饿什么饿啊?

没想到她莞尔一笑,道:你就别嘴硬了,不饿怎么肚子叫起来了?

它愿意叫,我有什么办法?

她看我生气赌气的样子,反而笑的更灿烂了。

实际上,我还真的饥饿难耐了,肚子不咕噜的时候,只是没有感觉到。肚子一咕噜,恶神立即袭上身来,顿感后背贴前膛了,整个肚子都瘪了下去。

她笑完了之后,又问:你到底饿不饿?

不饿。

她突然绷起了脸,道:好,既然不饿,那你等会就别吃饭了。

这丫一会晴来一会阴,让老子总是找不到北,索性赌气赌到底:不吃就不吃,难道还饿死了不成?哼……

嗯,好,有志气。这丫又不失时机地将了我一军,看来她是铁定心让老子挨饿了,操。

看她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只好问道:我们还要往前走啊?

嗯,再往前走走。

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有点耐心好不?我一个女孩子都能坚持,你一个男子汉就坚持不了了?

听她这么说,我立即接道:嗯,你算说对了,你们女人说不行还能行,男人说不行就不行了。

我这句话是话里带话,明显地是猥琐之语,但霹雳丫的确不太懂风情,反而接了一句: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说完之后,她自己倒是先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丫对风月之情实在是懂的太少了,我也没想到她会接了我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使我苦笑不得,只好铿锵有力地接道:不服都不行。

心中暗道:奶奶的,老子算是服了你丫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霹雳丫突然说道:嗯,我们就在这里吧!

我也没看是什么地方,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的乖乖,终于到地方了,走的脚丫子都快磨没皮了。

顺着手电筒亮光,我现这个地方还真的很是合适,离大峡谷有几十米远,崖壁上凹进去了一大块,正好可以挡风避雨。走进仔细一看,凹进去的这一块,面积足有十多平方米,高度也有几米高,空间显得很大,别说搭两个帐篷,就是再多搭两个帐篷也没有问题。

霹雳丫问道:这个地方怎么样?

嗯,很好。

那我们就住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

这丫一贯很有主见,她征求我的意见也就是随口一问,我即使不同意住在这里,她也会坚持住在这里的。

进了这个凹处,登时有种到家的感觉。

第10章 促膝交谈

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凹处,地势竟然还比较高些,即使下雨,也不会灌进水来。刚才在路上和霹雳丫生的那些不快,都被这个神奇的凹处给冲没了,不由得使我手舞足蹈、兴高采烈起来。

高兴之余,我和霹雳丫开始搭起了帐篷。这种野外驴行帐篷很是好搭,不一刻就搭置完毕了。

霹雳丫在凹处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便携式小台灯,打开之后,光亮四射,倍感温暖。

妮子,你连台灯也带来了?想的真是周到,呵呵……

当然了,这都是必须品。

她边说边从包里又拿出了几样佳肴,还拿出了一瓶白酒。晕,这丫还挺浪漫的,什么都想到了。

没等她说话,我就腆着老脸坐在了她的对面。她却故意绷着脸,沉声问道:你还饿啊?

饿,当然饿了,嘿嘿……

吃不吃啊?

饿了当然要吃了。

小样,在路上还嘴硬呢,再嘴硬饿你一晚上。

嘿嘿,你要饿我一晚上,我把你也给吃了,嘿嘿……

我这话一说完,她的脸色倏忽之间羞涩的红了起来,这句话,她终于听出了内涵,嘿嘿。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又接着动手收拾起来,从包里拿出了筷子和酒杯。

万事俱备,只差开吃。我主动操起酒瓶子来,将两个酒杯倒满。

霹雳丫轻声道:晚上冷,喝点酒取取暖吧。

嗯,对,喝点酒就不怕冷了。

几杯酒下肚,身上也暖和了起来,整个人也轻舒放松下来,不由得话也多了起来。但我现霹雳丫心事重重,秀眉不时地轻蹙起来,似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但话到嘴边总是化作了轻叹。

她这样子,让我着急心疼起来,我不能再被动了,我要主动出击才行,想到这里,对她道:妮子,你想对我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说说心里话好吗?

她秀眸微眯,幽幽地看着我,轻道: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

晕,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变得这样消沉,在这种‘良辰美景’的气氛中,在‘美酒佳肴’的陪伴下,本应该推心置腹,开诚布公地好好说说掏心窝子的话,但她却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了。

突然之间,我背上害冷,头皮挓,喝下去的酒,本该让小体暖才是,现在却是凉了。

我伤感地说:妮子,你不要多想,我和阿梅见面,并没有别的,我们没有越雷池一步。你也知道,她现在结婚了,我和她的事,已经过去了,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

霹雳丫连着喝了几杯酒,抹了把嘴,才道:阿梅越来越漂亮了,你喜欢她也不是没有道理,阿梅的确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她和康霄茗有的一拼……

她说到这里,突然戛然而止,秀美紧蹙,表情极其痛苦。

我哑声说道:妮子,都到现在了,你还在为了阿梅和阿花纠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要往前看才行。

霹雳丫根本不理会我的话语,只是举杯喝酒,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声轻道:阿梅那天突然上门,一下子把我的内心搅乱了,她很是挂念你……

我给你说了,你不要多想这件事了,阿梅当日和我分手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今后她和我永不联系,永不见面。这次她突然找我,完全是因为我工作上的事。你也知道,郭蓉和阿梅是闺蜜,我的事阿梅知道的清清楚楚,她这次主动来见我,完全是出于朋友的帮忙。

霹雳丫突然伸手冲我连连摆手,说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让我静会心吧……

我知道我再说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这丫喜怒无常,反复无形,谁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奶奶的,老子要不是看着这丫清纯漂亮,早就和她拜拜,溜之大吉了。每每我出现想逃脱离开她的时候,总是用‘越好的东西越要珍惜才行’这句话来安慰鼓励自己,结果把自己安慰鼓励到这个大峡谷来了,靠。

霹雳丫突然叹道:这些事,我都和杏姐说过,她老是劝我想开些,说我和你结婚后,就不会再这么钻牛角尖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根筋了。

她说完便又沉思起来,我看着她斟酌地说:妮子,我说句心里话,杏姐是过来人,她说的很对。

她凄然一笑,道: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只有两条路了,一是尽快和你结婚,二是尽快和你分手。

我一愣,忙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妮子,我喜欢你,我爱你,什么时候我也不会变,你想和我结婚,我们就结婚。你想和我分手,只要你高兴,我也……

说到最后,只吐出了我也二字,后边的乐意分手,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第11章 太突然了

听我这么说,她鼻子一酸,耸耸地连连倒抽了几口气,但秀眸中已经挂上了泪花,梨花带雨地轻声笑道:你说你爱我,什么时候也不会变。有你这句话,我就很知足了。

说完,她神情哀伤地说:实际上除了刚才说的那两条路,还有一条更好的路可走……

我急忙问道:还有一条更好的路?那是条什么路啊?

她又笑了笑,神态更加凄惨起来,幽声道:大聪,我是个唯美主义者,我如果做了什么……你不要怪我,因为……我想……让我们之间的爱情……更加完美,永远……都处于完美之中……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凄惨中透着奇怪,说到最后,竟然磕磕巴巴起来,想说透但不敢说透,想表达清楚但又怕表达清楚。霹雳丫伶牙俐齿,语快,磕磕巴巴几乎与她绝缘,她竟然在这漆黑的山上,说话磕磕巴巴起来了,似乎预示着会有什么重大事情要生,我不由得全身害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哆嗦着声音说道:妮子,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听着呢。

她眼神温柔地看着我,神态突然之间无比祥和起来,柔声道:大聪,你只要记住我是个唯美主义者就行了,真要……我想……你会原谅我的……

晕,更晕,这丫的这句话让我更加找不到北了。

夜色似乎越来越浓,气温越来越低,霹雳丫的哀伤越来越大,我的恐惧也越来越厉,不知不觉中我和霹雳丫把这瓶高度白酒喝了个底朝天,匆匆吃过饭后,霹雳丫道:早点休息吧!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喝过酒之后,在酒劲的作用下,晕乎的我胆子也大了起来,竟有了无所畏惧的感觉。

弯腰低身待要钻入我自己的帐篷,霹雳丫坐在她的帐篷里,轻声低道:你到我这里来睡吧!

我顿时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的扭头看着她,她又蚊蝇般轻道:你到我这里来啊!

由于夜色太黑,便携式小台灯也关了,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脸色红如彩霞,滚烫无比。

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按照霹雳丫的脾气性格,她不应该这样啊?

她用手撩着帐篷的,一直在等着我。我不能再犹豫了,扭头转身向她走去,边走边问:妮子?……

她神态温柔,声音更柔:进来……

我在帐篷门口停了停,便钻了进去。待我进去后,霹雳丫立即将帐篷的拉锁拉上。

我的脸和她的脸挨的很近,虽然没有接触上,但我已经感觉到她脸上扑面而来的热气了。

我迟疑地看着她,根本就放不开自己,我不知道霹雳丫为何会把我叫过来和她在一块睡,我真的是困惑了。

霹雳丫双手抱膝坐在那里看着我,轻声问:你是不是感到我叫你过来很是奇怪?

我点了点头,而且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霹雳丫现在柔情似水,温柔的就像一块海绵,神色害羞地说:你不是……一直怪我……没有……和你那样……嘛……,我……们……今晚……就……那样……

她说着说着,既害羞又害怕,声音打颤,全身竟抖了起来。

我看着她此时此刻娇柔的竟然就像只小绵羊,不由得心中酸疼,小眼顿湿,急忙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将脸埋在她的秀中,趴在她的耳边,忙不迭地说:妮子,我没有怪你,虽然我以前曾经怪过你,但我早就不怪你了。你这么做是对的,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吧!

她不再说话,而是娇柔地趴在我的怀里。我从来没有见过霹雳丫如此娇柔过,我都感觉我快不认识她了。

突然之间,霹雳丫抬起头来,双手忽地缠绕住我的脖子,就在我更加惊愕的时候,她的滚烫红唇已经贴住了我的嘴唇,边亲我边抱住我向后倒去,让我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太突然了,实在是太突然了,直到我被动地趴在她的身体上面,我才反应过来。甩了甩小脑袋,感觉这不是做梦,方才慢慢主动起来,我边和她热吻,边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捕捉到她的香舌,瞬间缠绵起来。

我的欲火犹如山崩海啸,焚身袭来,不由得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人真是个动物,欲火上来,很难控制,况且是霹雳丫主动要求的,说我现在的欲火犹如焚身都不恰当,简直就要快把小体给欲焚的烧焦了。

第12章 矛盾中的霹雳丫

我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腰带,当我把她的腰带解开,刚待进一步行动时,霹雳丫突然有了反应,她忽地惊恐地睁开眼睛,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还把我给她解开的腰带紧紧攥住,不再让我有进一步的行动。

看她这样,我立即停止了动作,压在她的身上不知所措。过了片刻,她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缓慢地松开了双手,她的表情有些可怜,全身都在抖。她胸口起伏,做了几个深呼吸,思忖了一会儿,方才慢慢地又将双手缠绕住了我的脖颈。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没有任何反应和动作,她忽地用手扳住我的头,趴在我的耳朵上说:你……接着……进行吧,我不再阻止你了……

她虽然努力想使自己说的温柔些,但她的声音却是止不住地打颤。她如此这般,我整个儿犹如被一盆透心凉的冷水浇了个半浇,小体半凉半热地趴在她的香娇玉体上,不知道该进行还是该停止。

她的手哆嗦的很是厉害,她用手抓住我的手往她的下身送去。

我不得不说话了:妮子,你放松点。

她点了点头,但手却是抖得更厉害了。不但她的手在抖,她的嘴唇也在抖。

晕,这丫在和自己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做的就是让她不要这么紧张害怕。

妮子,你放松下来,不要害怕,我们将来结婚了,夫妻生活是必不可少的。

她不说话,她自己此时正处于极度自我矛盾之中。

妮子,今晚你要真想和我那样,你就放松下来。你要不能放松,我们就躺着说会话吧!

她听到这里,立马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晕,这丫到底让我怎样才好?

我停止了动作,双肘撑在地上,使自己的小体不再那么狠劲地压着她了。

她看我这样,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又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

我现在不是压在她的身上,而是双肘双脚用力撑住地,就像一个架子一样趴在她的身上保护着她。

我低头轻轻吻住了她,她也主动配合起来,将香舌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打着转缠绕在一起。

由于我的双肘在用力地撑着地,双手也就无法动弹。她双手轻轻用力,紧紧抱住我的头,和我热吻的同时,她更加主动起来了。

如此热吻了好长时间,她整个人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直到我的双肘都已经麻木了,她才彻底放松下来。

看她放松了,我也就不用再这么费劲地撑着了,也是全身一放松,整个人又压在了她的嫩体上,边和她热吻,边喘息着说:妮子,现在能行了嘛?

她脸上喷着滚烫的热气,点了点头。现在不是她抖栗了,而是我在抖栗。她抖栗是因为她紧张害怕,而我抖栗则是因为我欲火焚身。

我颤抖着爪子再去解她的腰带。她的腰带早就被我给解开了,刚才没有进行下去,是因为她用双手护住了。现在她的双手缠绕住我的脖子,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了。

我将她的裤子缓缓地往下褪去,褪到膝盖部位,又开始去脱她的*裤。我刚抓住她的*裤,她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我担心她又紧张害怕,我便不再动手脱她的*裤,而是先把自己的腰带解开,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也是褪到了膝盖部位。

褪完裤子,我准备再去褪自己的*裤,这才现,由于我比较贪婪,刚才褪裤子的时候,早就已经连带*裤给一块褪下去了。

下身*棒早就坚硬似铁,犹如喷血,我快要爆炸了,更像是一头叫驴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知道这是霹雳丫的第一次,我一定不能操之过急。如此坚硬的*棒进入她的体内,一定要温柔了再温柔。因为霹雳丫的私密处还是未开荒的c女地。一旦让她疼痛起来,我心下不忍不说,还有可能会让她患上性冷淡的。因为霹雳丫实在是太传统了,她把贞操看得比她的命都重要。

霹雳丫也知道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她全身又不由得抖栗起来,她又开始害怕了。

我喘着呼哧粗气,柔声对她说:妮子,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很慢的,你放松下来。

她机械地点了点头,将脸扭向一边,紧紧地闭上双目。

我开始动手缓慢地去脱她的*裤,刚抓住她的*裤,她立即惊怵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又紧紧拽住了自己的*裤。

我早就已经快要爆炸了,只好按捺住自己对她柔声道:妮子,你放松下来,不要害怕……

第13章 紧要关口的啜泣

霹雳丫胸口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她的呼吸急促,她既兴奋又害怕,一双秀眸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妮子,你只要放松下来,就不会有事的……

我不断耐心地开导着她,过了一会儿,她缓慢地将手拿开。我一再警告自己,千万不能操之过急。

等她的手拿开之后,又过了会儿,等她稍微平静了,我才动手轻轻抓住了她的*裤,动作轻缓地慢慢往下褪着她的*裤。

她紧闭双眸,胸口起伏的更加厉害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整个身体也剧烈颤抖起来。

虽是在夜色之中,但她那美轮美奂的双腿白皙晶莹,似乎照亮了黑夜,她的柔滑细白小腹,更是犹如一爿水中的月亮,出温和而又恬静的乳白柔暖之光。终于我看到她那使我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柔绒芳草了。

我激动地快要昏过去了,鸡动的小体快要爆炸了,粗重急促的呼吸险些让自己背过气去。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快地将她的*裤褪了下去,想轻缓地慢慢爬到她身上去,但自己体内的情*促使自己还是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我的四肢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终于趴到了她的身上,下身终于触摸到了她的芳草之地了,我现在兴奋地快要昏厥过去了,禁不住轻声*吟起来。

就在我即将进入实质性动作的时候,突然传来嘤的一声,仔细一听,竟然是不可抑制的轻轻地啜泣声。

晕,狂晕,这种时候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低头一看,原来是霹雳丫在啜泣。她整个身子几乎快要抖成一团了,她用牙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想克制住自己的啜泣声,但怎么也没有克制住,终于低泣出了声。

我大吃一惊,伸手一摸,她的脸上早就是泪痕一片了,泪水还在不断地涌出。

我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从高高的火山上一下子跌落到了深深的冰窖谷底,我忙不迭地问道:妮子,妮子,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只是低声啜泣。我越问她,她越是哭泣,最后泣声越来越大,我不由得慌了。坚硬似铁的*棒也成了一根软肉,体内的情*之火消失殆尽。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在如此紧要关口哭了起来。

妮子,你别哭了,你要不愿意,我们就不那样了……

妮子,我绝不干违背你意愿的事,你别哭了……

妮子,你哭的我心里难受,不要哭了……

我边说边从她身上滚了下来,迅给她提上*裤,又将她的裤子也给她提了上来,在我给她系扣腰带的时候,她阻止了我。

她又低声哭了一会儿,费了好大的劲,方才使自己慢慢地平静下来。我伸手不停地给她揩抹着她脸上的泪水,心疼犹如刀割。

她止住哭声之后,鼻音浓重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别介意……说着她又忍不住轻声抽噎起来。

我更是被她搞迷糊了,她在如此关键时刻哭泣,说明了她是不想和我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的,我也遂了她的愿,给她提上*裤,又给她提上裤子,不再和她那样了,她反过来却对我连说对不起,我真晕了。

我轻声说道:妮子,你这么做是对的,我们现在的确不应该突破这最后的一道防线。

没想到她听后,神色沉了沉,轻轻又摇了摇头,缓声说道:我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和你……那样的……,但我……

妮子,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心中还不想那样做,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不是你。

她又摇了摇头,眼中又涌出了眼泪,泣声道:不,是我不对,我不该哭的。

妮子,你这么做是对的,我们现在的确不应该这么做,你哭也是对的。

不,是我错了。

妮子,你就不要自责了,是我不对,好了,不要哭了,早点休息吧!

我边说边将自己的*裤提上,刚待提裤子,她忽地扑进我的怀里,咬着嘴唇说:不,我们要做,我今晚必须要将我整个人交给你。

晕,狂晕,这丫的一连串举动把我弄得犹如坠入迷雾深渊,我真的搞不懂她到底要我怎样做才好。

妮子,你不是不愿意吗?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很害怕,但我今晚必须要把我整个人都交给你。

她声音很低,但最后那句‘我今晚必须要把我整个人都交给你’却说的很是干脆,语气出奇地坚定。

我更加迷茫了,她这句话在此时此刻听起来不但有些怪,还有些隐隐的毛骨悚然之感。这不能不使我心中一沉,我要问个明白才行。

妮子,你为何要在今晚将你整个人交给我?

她点了点头,道:嗯,就在今晚。

晕,狂晕!晕的七荤八素,稀里糊涂。

第14章 直想大声呐喊

再七荤八素,再稀里糊涂,我也要坚持下去,又道:妮子,我们今晚什么也不干,好好休息,明天我陪你游玩散心。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妮子,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吧,我们要把这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

听我说到这里,她抱的我更紧了,将头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并用牙齿隔着我的衣服咬住了我胸前的肉,疼的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感觉她的秀肩在颤抖,低头一看,晕,这丫又哭了起来。

我心疼地紧紧搂住她,柔声说:妮子,不要再哭了……

她抽噎着说:你说……我们……还有洞房花烛的……那一天么?

我坚定地说:有,当然有了,只要你愿意,我们会有那一天的。

听我说到这里,她哭得更加痛了,泪水把我胸前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

我心中悲哀:都说爱情是美好的,恋爱是快乐的,但我和霹雳丫之间,似乎只有泪水。想想原先和阿梅的情事,也是泪水涟涟。又想想和阿花的情事,更是悲痛欲绝。奶奶的,难道老子就没个好了?

霹雳丫哭完之后,又鼻音浓重地说:我们接着进行吧!

接着进行什么?

她听我这么问,抱的我更紧了,拽着我又往地上倒去。

霹雳丫的确是不懂风情,做那事是要有暧昧气氛烘托的,她这个样子,早就让我没有了一点欲火,下身的肉根疲软到了极致,这种情况下还怎么去做?

我不由得说道:妮子,你就听我的,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吧!

她连考虑也没考虑,直接说道:不行,现在就做,我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晕,这丫说的让我更加糊涂了,忙问:为什么做了就没有遗憾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不是更好么?

不,我今晚必须要将我整个人都交给你。

奶奶的,这哪是要行那美妙的云雨之事啊?简直就像是在完成任务,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这种情况之下就是让老子吃上一大缸红焖羊肉也硬不起来。

妮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说做了就没有遗憾了?为什么非要在今晚将你整个人交给我?

你就不要问了……

我不问怎么行?你说的这话让我心中不安……

不让你问,你就别问了嘛……

她越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但硬要问下去,这丫肯定不会说的。

看她拽着我往地上倒去,我也只好顺从着她,趴在了她的身上,但我不会再有动作了,一是没有任何欲火,二是心中忐忑不安。

刚才在她哭的时候,我本要给她系扣上腰带的,但被她阻止了,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今晚将她整个人交给我,才阻止我的。

我刚才也只是提上了*裤,当我要提自己裤子的时候,也被她阻止了。此时趴在她的身上,我的小腹紧紧压在她那柔滑的嫩腹上,肉肉相触,紧紧相连,我似乎又有些感觉了,jj慢慢地又硬了起来,隔着*裤紧紧地顶住她的私密处。

她不由得轻声*吟了一下,我的jj更加硬了。

她体会到我的变化,脸上又滚烫起来,她吐着热气趴在我的耳边,蚊蝇般对我说:你接着进行吧!

说真的,我真的想不管不顾地进行下去。但我和她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按照她的脾气性格,她没和我结婚,她是不会这么做的。但她今晚却非要和我做,还说不要留下遗憾,将她整个人都交给我,这里边就透着匪夷所思。想想今晚她一系列的表现,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做,我要弄明白她的心思之后才行。

想到这里,我爬了起来,从她的身上下来,对她道:妮子,你冷静一下。

她明显地一愣,跟着我坐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脸上仍旧喷着滚烫的热气。

她生气的问:你干嘛要停下来?

妮子,你今晚很是奇怪,又是哭又是说那些话,我还怎么能和你那样?

她拢了拢凌乱的秀,深呼吸了几口气,低头不语了。

我道:妮子,你冷静一下吧!

我边说边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伸手拉开帐篷拉锁,准备出去。

她看我要出去,忽地伸手抱住了我,嘴里说道:你不要出去。

我突然整个人都悲凉起来,伸手将她推开,义无反顾地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我走出几步后,站在凹处边上,阵阵晚风吹来,我感觉脸上冰凉,伸手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脸上早已经挂满了泪水。

我望着漆黑的夜空,直想大声呐喊。

第15章 既柔似泣

霹雳丫不让我从帐篷里出来,这就更加怪了,也使我感到更加悲凉哀愁。

我站在凹处边上,不但想大声呐喊,更想大声痛哭。

我侧耳听了听身后,霹雳丫呆在帐篷里没有任何动静。

我站在那里,足足站了半个多小时,才使自己烦乱的心情平复了点。

听听身后帐篷里的霹雳丫仍是没有什么动静,我转身走了回来。帐篷的拉锁仍旧开着,我撩起帐篷,看到霹雳丫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

我轻声说:妮子,你早点休息吧!

她听后,什么也没说,果真乖顺地躺了下来。

妮子,我到那边去睡了……

她听我这么说,忽地翻转身子,背对着我,仍是不说一句话。

我将帐篷拉锁轻轻拉上,转身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

躺在自己的帐篷里,辗转反侧了好久,方才睡了过去。

虽然睡着了,但也睡得不踏实,经常突然之间就醒了过来,醒了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起身去看看霹雳丫怎样了。蹑手蹑脚从帐篷里钻出来,来到霹雳丫的帐篷边,轻轻将拉锁拉开一条小缝隙,看她一直在睡觉,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连着几次这样过去悄悄看她,她都是这样,我才彻底放下心来。估计也快天明了,方才睡得踏实起来。

这一次,我是真的睡着了,睡得哼哼唧唧不说,估计咬牙放屁打呼噜更是一样不少,毕竟是身心疲惫到极点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听到外边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我被惊醒了。坐起来仔细一听,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雨声,急忙从帐篷里探出小脑袋来,现天空果真是下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大亮的,由于下雨阴天,天空仍旧阴沉沉的,显得气温也很低。

我看到霹雳丫坐在凹处边的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外边的雨帘。

我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来到霹雳丫的身边,看着外边时大时小的雨水,说道:妮子,终于下雨了。

她没有看我,仍是看着远处,轻声说道:天刚朦朦亮的时候,就开始下雨了。

这天从昨天傍晚就开始阴沉沉的,到早上才开始下,云彩阴的很厚,估计一时半会也下不完的。

嗯,这都下了半天了。

啥?这都下了半天了?现在几点了?

她抿嘴一笑,轻道: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晕,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妮子,你也不叫醒我。

下雨了,我们哪里也去不了,你睡你的就是了。

我将双手伸到雨帘之中,捧着接了雨水,洗了几把脸,感觉清醒了很多。

霹雳丫轻声道:包里有面包,饿了自己去吃吧!

妮子,你吃了没有?

我早就吃过了。

我转身走到背包跟前,从里边拿出一个面包,狼吞虎咽地吃着,也别说,还真的感觉饿了。

填饱肚子,感觉舒服了很多,来到霹雳丫身边,陪她一起静静地坐着。

霹雳丫一声不响,我也就不说一个字,在这样的雨天里,人是很脆弱的,很容易想起伤心地事来。

阴天下雨,阴天下雨,能阴的你消沉不说,还很容易让你也泪水涟涟起来,这叫做天人感应。

霹雳丫突然轻声叹道:这可能是天意吧!

我一愣,扭头看着她,现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之中,目光幽静深邃,直直地看着远方。

我知道此时不便打搅她,也只好打消了想问问她的念头。

她突然扭头对我说:大聪,我们去看大峡谷吧?

晕,我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几十米开外的大峡谷,对她道:妮子,现在去不太合适,下雨了,路上很滑,大峡谷边缘更是湿滑,我们这时候去,很不安全,还是等雨停了再去吧!

不,我已经想好了,我从清晨坐到现在,我已经彻彻底底想好了,我们就去走第三条路吧。

晕,狂晕,从昨晚这丫就一直给我灌迷**,她说的第三条路到底是什么路?我不解地看着她,道:妮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她一愣,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道:没什么的,走,我们现在就去看大峡谷。

妮子,我不是说了嘛,现在去看大峡谷不合适,还是等雨停了,我们再去吧。

她突然用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手,目光深情期待地看着我,眼圈渐渐红了起来,她的秀眸中已经又挂上了一层雾,眼瞅着就要变成泪花。

她用既柔似泣的声音对我说:我们去吧!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声音和我说过话,既温柔又好似带着饮泣之音,使我心中一软,再也无法拒绝,冲她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

第16章 轻声吟诵

我起身回来打开背包,开始翻找起来。霹雳丫问道:你找什么呀?

我找雨披。

我没有带来雨披。

妮子,你心很细,怎么没有带雨披呢?

她忙道:我没有想起来。

不可能啊,你连手电筒都带来了,为什么就没有想起带雨披呢?

我也没想到会下雨,再者说了,我们也用不着雨披啊。

不用雨披,我们怎么到大峡谷?

淋淋雨又有什么了?别这么矫情好不好?

她边说边站起身来走了出去,站在雨水之中。

我忙道:妮子,你快回来,被雨淋了,小心着凉感冒了。

她的样子很是从容坦然,就像天空没有下雨一样,不但没有回来,反而扭转身子,向大峡谷方向走去。

我一看着急起来,唯恐她不小心摔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了,拔腿快跑也闯进了雨水之中。我追上她之后,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来,蒙在了她的头上给她避雨,没想到她一下子就拽了下来扔给我,说:不用,就这样最好了,这才叫真正的融入大自然呢。

我一听她这么说,只好又把自己的外套穿上,紧跟在她的身边,用手搀扶住她。她甩了下胳膊,又说:你只要自己走好就行了,不用搀扶我。

几十米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很快就走了过去,来到了大峡谷边。雨一直在下,毛毛细雨淋沥个不停。

下雨天,是很容易导致山洪爆的,此时大峡谷的水流声更加骇人了,老远就出了震慑人心的激流汹涌声,让人不寒而栗,直想止步不前。

霹雳丫袅袅娜娜地慢慢走向大峡谷的边缘,我忙道:妮子,不要再往前了,地面湿滑,小心掉了下去。

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仍旧款款挪步向前走去。

没办法,这丫不管不顾,我可不能不管不顾,我急忙跟了上去,用手轻轻抓拽住了她的胳膊,以防不测。

霹雳丫站在边缘之后,往下一看,轻道:你快看啊。

我鼓足勇气往下看去,谷中的水比昨天多了很多,这肯定是下雨的缘故。但让我稍微安心的是,这地方不像昨天那个地方那么高,边缘离谷底也就十多米,水面离边缘也就有个四五米的样子,我也顿感不那么害怕了。

嗯,妮子,这地方不深,不像昨天那个地方那么吓人,嘿嘿……

她轻声说道:嗯,从这里跳下去,应该不那么害怕了。

晕,我听她这么说,忙手上用力,抓的她更紧了,还前后脚分开,钉牢在地上。

她一愣,扭头对我说:你干嘛这么用力抓着我?

妮子,我怕你脚下打滑掉下去了。

她突然怪怪地说:我要想跳,你抓也没用。我要不想跳,你推更没用。

妮子,站在这个地方,你能不能别说这样的话好么?

她不再说话,而是扭头望着大峡谷中的激流,静静地沉思着。

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耐心地等了她一会儿,看她仍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便道:妮子,这大峡谷看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回去。

妮子,我们的衣服都被雨水淋透了,小心着凉,该回去了。

你怎么这么啰嗦?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好了。

看她突然之间起脾气来,我只好缄默其口,心中叫苦不迭地耐住性子陪着她。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来,面向天空,闭上秀眸,任凭雨水冲刷着她的秀脸,雨水流过秀面滑进了她的秀颈,她就那样一动不动任凭雨水的浇淋。

她突然开口轻声说道:天意,这就是天意,天要亡我,我不得不亡。

晕,我惊恐地看着她,语无伦次地说:妮子,你不要瞎说,我们赶快回去吧!

她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自己梦幻般地轻声念叨起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痛兮哭兮心滴血,哀毁骨立愁肠结。古今浪漫传奇情,皆如流水向东去。泪眼问花花不语,只羡鸳鸯成双对。

我懵了,我真的懵了,听霹雳丫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轻声吟诵起诗句来,虽然没有心思去仔细揣摩,但却大体听懂了什么意思,也略微清楚她说的这些诗句的意境。我恐怖至极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扭头看着我,脸上盈满了坦然解脱的笑容,道:天意!这就是天意!大聪,你还记得么?我们临来的时候,你说雨季已过,大峡谷中不会有水。结果我们来了之后,大峡谷中仍旧水流奔腾。我们在这山上住了一晚,清晨起来,天公作美,又下起了雨,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

这丫吟诵诗句的时候,我已经懵了,现在又听她叽里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番话,我更加懵了。

第17章 痛苦和煎熬

上山下雨,本就是件很麻烦的事,会给人带来诸多不便,结果这丫反说是天公作美,这丫到底要做什么?我惶恐地看着她,不安地回道:妮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平静地笑了笑,问:你还记得那晚你在阿梅家里,我给你的那条短信吗?

我点了点头,道:记得。

那你说说短信的内容。

……情多最恨花无语,……愁破方知酒有权。

幸好你还记得,人在感情困苦的时候,想对花诉说一番也不可能,只能用酒来麻醉自己。这几天我们每天晚上都在喝酒,也算把自己麻醉起来了……

她说着又扭头看了看大峡谷中的激流,接着又道:泪眼问花花无语,只羡鸳鸯成双对。花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即使你哭死对花诉说,也是无用。只有水中才有鸳鸯……

她说到这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眼圈倏地红了起来,随即眼中泪水急流涌出,比天上的雨水还要密集。

她泣声说道:只有水中的鸳鸯才能白头偕老,永不变心,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就让我们变成水中的鸳鸯吧!

晕,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是这样的心思,急忙拽着她后退了几步,颤声说:妮子,你不要胡思乱想,生活是美好的,你不要想的这么悲观好不?我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抓住她的胳膊。唯恐她会一转身跳了下去。

她脸上满是水,泪水和雨水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哭着说:我早就给你说过,我这人是信命的,22岁之前是不能谈恋爱的,刚过22岁生日,我就遇到了你。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可是……可是……可是你……

她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妮子,妮子……我只是喊出了妮子二字,后边的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她也不管脸上的泪水和雨水,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又哭着说:我经过几个不眠之夜,才鼓足勇气领你到了欣然心语,和你吐露了心声,结果第二天你就去了阿梅家。……随后你又和康霄茗走到了一起,我心里再难受也要忍着,因为人各有命,命中注定你就该和她们结识相爱。但康霄茗牺牲了,阿梅也结婚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从她们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你以前和我说过,你为了她们你可以放弃一起,甚至是你自己的生命,我也理解你。但现在事过境迁,阿梅一回来找你,你的心就飞了,我的心也乱了。我真的担心,我们以后不会有幸福的……

我现在只有傻站着,听她诉说的份,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现在说什么也不合适,只能是听。

她耸鼻掉泪地道:我现在很痛恨那次出去培训为什么要碰到你?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爱上你?我痛恨我自己,我曾经无数次对着夜空哭泣,对着月亮诉说。从结识你以来,你带给我爱情的奇妙感觉和美好憧憬,但同时带给我更多的是痛苦和煎熬。……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没有一天快乐过,除了担心就是后怕,我担心你变心,我后怕会和你半途而废。我想过要放弃你,我多次下决心要放弃你,但我做不到,我努力了很多次,我总是做不到。爱一个人很难,舍弃一个人更难,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双手捂面,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放声地哭了起来。

我心中既绞疼又悲凉,她终于把她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没想到是站在这个悬崖边上说的,我的小眼也不知道何时涌出了泪水。

她放声哭了很长时间,方才慢慢止住了哭声,缓缓放下双手,但她仍旧不停地流着泪。我是真的把她的心伤透了,我不由得自责悔恨起来,也有种想不管不顾跳到大峡谷中去的感觉,一求解脱。

霹雳丫泣声说道:我从小没有自己的家,你知道我心中想有个家的愿望有多么迫切吗?行里奖给你的房子,我满怀信心地去装修,我就想拥有自己的一个家,一个属于我们完整的家。呜呜……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忽地泪如雨下,大放悲声地说:妮子,你不要说了,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她用牙齿用力地咬了咬下嘴唇,含泪说道:事已至此,不要说谁对不起谁了,都没有用了。我想到新加坡去留学,就是想腾出时间来,考验你对我的爱到底是不是真爱,因为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踏实,才会有勇气和你走到一起……

第18章 水中鸳鸯

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我颤声说道:妮子,我答应你,你去新加坡吧,我等着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她摇了摇头,万念俱灰地说: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我忙道:妮子,我们这么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怎么就晚了呢?

她心灰意冷地对我说:我的心已经死了,我也不相信爱情了。吕大聪,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爱的人,但你给我的除了痛苦就是煎熬,我已经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妮子,你振作起来好不?我誓我今后只爱你一个人,永远都不离开你……

不要说了,我已经没有信心再走下去了,这种痛苦和煎熬,已经让我崩溃了。

妮子,你不要这么灰心丧气好不好?

她突然双手捂面,嘤嘤地低哭起来,泣声而道:昨晚……昨晚……我想把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你没有那样做,这也……真的是给我留下了……遗憾,我想在我……临走之前,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也不枉来到这个人世间。……可你没有那样做,但我不怪你,你没有那样做是对的,这份遗憾留下就留下了,……但我也不后悔。我纯洁地来到这个世上,也要纯洁地离开,我还要感谢你没有那样做……

妮子,你不要乱想了,你今天能把你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我知道我今后该怎么做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我说过了,我实在没有信心走下去了。

我双手抱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着,大声对她说:妮子,你不要这样,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

她含泪泣道:对,你说的对,我们会永不分离的。

她说完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铁扣,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伸手撩起我的上衣,动作迅地将那个铁扣紧紧地扣在了我的腰带上。

我不解地问:妮子,你要干啥?

她不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将怀中的东西全部拽了出来,我终于看清楚了,这是一截半米多长的绳索,绳索的两头都各有一个相同的铁扣,就在我错愕不解的时候,她已经将另一头的铁扣紧紧地扣在了她自己的腰带上。

这半米多长的绳索就把我和她紧紧地拴在一起了。这种绳索是野外驴行的必备品,只不过是她把它截短了,两边都系上了铁扣。

此时,我终于预测到什么了,慌乱不堪地大声问:妮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要吓我……

她眼含泪水笑了笑,平静地对我说: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永永远远都不会分开了。

妮子,你不要乱来。

她出奇镇静地看着我,说:我没有乱来。

我明知道不可能了,但我也不得不说:妮子,我们回去吧!

我们回不去了,我们已经拴在一起了,再也回不去了。

妮子,你……你……不要这么绝望……

我没有绝望,相反我充满了希望,就让我们到水中去做鸳鸯吧,只有做了鸳鸯,才会不离不弃,永远相伴的。

她边说边迈步往悬崖边上挪去。

此时我的头都已经挓挲起来了,惊恐失措,慌不择言地说:妮子,我们……可以到游泳馆去,在那里也能做……水中鸳鸯……

那里是做不成水中鸳鸯的,只有在这里才能做成水中鸳鸯的。

她边说边加快了挪步的度。

我惊恐万状地伸出双手死死抱住了她,苦苦哀求地说:妮子,千万不要这样啊,从这里跳下去,我们就彻底没命了。

嗯,只有这样才会永远不分开的。

我现在有些绝望了,拼命地喊:妮子,妮子,不要做傻事啊……

她突然停了下来,静静地站住不动了,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我仿佛也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轻声对我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第三条路吗?

我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了,只知道点头的份了。

她长叹一声,缓慢地轻道:这第三条路就是我们要去做水中鸳鸯,这也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了。只有这样,我们也就彻底解脱了,不再有那么多的烦恼苦闷,更没有无休无止的痛苦和煎熬了。

听她这么说,我已经是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再通过劝说已经没有效果了,一种求生的本能促使我不管不顾地疯狂了起来。突然用力抱紧她,忽地向后倒去,扑通一声巨响,我抱着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闷哼一声,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又抱起她来,往后退去,砰的一声,我和她又摔在了地上。

很是奇怪,她没有挣扎,更没有反抗,任我抱着她又摔又退,我看到我抱着她已经退的离悬崖边好几米远了,这才稍微放下了点心,方才感到浑身摔得剧疼。我喘着粗气,扭头一看,现她正出奇平静地在看着我。

第19章 旷古奇吻

她看我的眼神很是复杂,有心疼、牵挂、伤心、绝望,还有忽隐忽现的柔情和若隐若现的冰冷。

我害怕她再有什么不理智的举动,虽是双双躺在了地上,但我双手却是死死地抱住她不放,一丝一毫也不敢掉以轻心。

实际上,从我抱着她往后连摔带退,她都是没有任何动作,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任凭我抱着她又摔又退。她也肯定被摔得很疼,但她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闷哼了一声。

我抱着她,轻呼了声妮子,想要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来了,只是忍不住掉起泪来。

她鼻子一酸,眼圈更加红了起来,但她没有再流泪,因为她的泪水已经哭干了。

她轻声呼道:大聪,什么也不要说了,你再说我可能就没有那个勇气了。

我忙道:妮子,千万不要那个勇气,那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说到这里,我更加地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呜地低哭了几声,对她道:妮子,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真的,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

她平静地问道:你怕死?

我点了点头,道:怕死是人之常情,谁不怕死啊?珍惜生命是我们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长叹一声,使劲眨巴眨巴着眼睛,她是不想再让自己流泪了。她想说什么,但鼻子酸酸的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又下定了决心,表情既痛苦难过又分外坚定地说: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一瞬间的事。

妮子……

不要说了,来,……吻我!

妮子……

吻我!

此情此景,她让我吻她,我不得不吻。但这时候的吻已经体会不到什么吻的滋味了,这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让人惊怵,除了惶恐就是绝望,哪里还体会到什么甜蜜和柔情。

当我和她吻在一起后,我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热吻的感觉,我的心已经悲凉到了极点,甚至比北冰洋还要寒冷百倍。

这吻简直就是旷古奇吻。但这旷古奇吻却是让老子给碰上了。

我吻的心中悲凉,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但霹雳丫却是吻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都要专注,都要投入,都要忘情。

她忽地撤唇趴在我的耳边对我柔声说:你放松一点,不要这么紧张啊!

晕,现在反倒成了她安慰劝说我不要紧张,让我放松下来了。但在这种情形之下,老子还怎么能彻底放松下来呢?

就在我努力想使自己放松下来的时候,她又主动热切地吻住了我。

她用自己的香舌缠绕住我的舌头,双手不停地轻拍着我的后背,我知道她这是暗示我,她是在暗示我让我放松下来。虽然小体仍很僵硬,但慢慢地我也就真的有些放松下来了,

当她感觉到我放松下来后,她更加用力地抱住我,忽地翻了个个,将我压在下面,她趴在我的身上,仍旧和我热吻着。

吻了一会儿,她抱着我又翻了个个,让我趴在她的身上,仍旧和我热吻不断。我此时也更加放松了,慢慢地投入起来,闭上眼睛忘情地和她热吻起来。

她秀眸微睁,看我已经很是投入,双臂更加用力地抱住我,又翻了个个。但这次的翻个,却没有再停下来,而是不断地翻着。

突然之间,我意识到什么了,急忙睁开眼睛,顿时惶恐到了极点,因为霹雳丫边和我热吻边抱住我翻滚,此时已经翻滚到了悬崖边上。

我惊恐地大喊一声:妮子……

但她已经不再容我说什么了,而是紧紧地抱住我忽地翻下了悬崖,向谷中的激流栽去。

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我和她双双抱着掉入了激流中。

瞬息之间,从紧抱热吻缠绵,到翻滚跌下悬崖,栽入水中,只是一瞬间的事,根本就没有反应躲避的时间。

掉入水中,我大喊一声,口中立即被灌进了水。到了水中,霹雳丫仍旧紧紧地抱住我不松手,水流很急,还更加深。

雨水虽是毛毛细雨,但却一直淅淋沥沥个不停,山上的所有积水,最后都汇聚到了这个大峡谷中来,聚少成多,水流之急之深可想而知。

我已经感觉到死神将我和霹雳丫紧紧地缠箍住了,想摆脱都摆脱不了了。

一种巨大的求生本能,促使我拼命挣扎,四肢乱划乱蹬,向水面上浮来。但霹雳丫紧紧抱住我似乎正在用力拽着我往水底下沉去。

绝望,真的绝望,天灾是大峡谷中的激流,人祸是紧抱着我的霹雳丫,天灾人祸加在一起,我真的是绝望了。

第20章 绝望挣扎

水流很急,冲的我和她快向下飞去。由于水流湍急,我和她在水中不断地翻滚中,几个翻滚之后,她想再紧紧地抱住我也不可能了,因为巨大的水流冲力冲的我和她东倒西晃,要不是拴在我和她腰间的绳索,我和她早就被冲开了。

求生的本能终于促使我挣扎出了水面,刚刚张开大嘴吸了一口气,又被冲的没了顶。

霹雳丫开始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挣扎,只是随着激流飘,我极度慌乱之下,用手奋力一托,她也露出了水面,一种求生的本能,也是促使她张开嘴巴大口呼吸着,但瞬间又被激流冲没了。

当我再次奋力挣扎着露出水面时,感觉两旁的山谷在快地向后倒去,激流的度太快了,已经容不得我的拼命挣扎。

突然之间,我感到肩膀一阵剧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后脑袋又是咚的一声,疼的我险些昏了过去。

我和霹雳丫在这激流之中,犹如惊涛骇浪的大海中的两片树叶,上下沉浮,飘零不定,随时都会被大海中的汹涌激流吞没,撕碎。

突然之间,我的双腿重重地砸在了谷边的石头上,随后感觉腿都被撕裂了,疼痛让我想大声呼喊,嘴巴刚一张开,立即就被灌满了水。

我不知道霹雳丫是什么情况,我和她一会儿被冲开,一会儿又碰撞在一起,有时我在前她在后,有时她在前我在后,有时我们俩个打着旋转不停翻滚着被激流快地向下冲去。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我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又是砰的一声,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也没有了,脸上麻木的没有感觉,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阵阵汹涌水声传来,我感觉自己有了点意识,慢慢睁开眼睛,现我正抱住了一块石头。这是一块突兀矗立在谷壁旁边的石头,石头露出水面几十公分,我正好就趴在了这块石头上,求生的本能使我在昏迷之前紧紧地抱住了这块石头。

我感觉腰间有东西在拼命地拽我,拽的我想越过石头向下游飘去。

忙用手一摸,方才知道这是拴在我和霹雳丫腰间的那截绳索。对了,霹雳丫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是不是被冲走了?

我声嘶力竭地大声喊叫起来:妮子,妮子……

突然,我听到石头对面传来了轻微的哼哟声,我忙探头一看,只见霹雳丫正贴在石头的背面,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她正半昏迷半清醒地靠在石头的背面上不停地轻声哼喲。

她贴在石头背面正好躲过了激流的冲力,不然,我会被她带的不知道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大声对她呼喊着:妮子,妮子,你没有事吧?

她受伤很重,根本就没有力气回答我了。

我抬起头来,向大峡谷的岸上看去,希望能看到人,好大声求救,但根本就没有个人影。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不管不顾地大声呼救起来:来人啊,救命,快来人啊,救命啊……

但峡谷中激流的汹涌咆哮声把我的呼救声给吞没了,我呼喊了不知道有多少声,最后连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喊来半个人影。

只听石头背面的霹雳丫有气无力地说:不要……喊了……这里……没有人的……

我忙用手紧紧地抓住她,道:妮子,你终于醒了,呜呜……

看霹雳丫终于能说话了,我绝望之中带着惊喜,不由得失声哭了起来。

她脸上虽然满是鲜血,但我也能看到她的脸色此时已经十分苍白,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一丝笑容,用尽力气对我说:你把手……松开,不要抱着……石头……

妮子,不能松开啊,松开我们就真的没命了。

我感觉视线模糊,我以为是泪水的缘故,用手一摸,竟然满手是血,我的脸上也全是鲜血了。

大聪……你听我的……把手松开……不要怕……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边用力说着边用力呼吸着,看她的样子,可能随时都会昏过去,甚至死过去,我顿时有种上天无力下地无门的绝望了。这丫还是铁定心要和我做水中鸳鸯。

妮子,你听我的,不要绝望,我们会有救的,你一定坚持下来。

她又淡淡地笑了一下,开始将手伸进水里。我看她像是在解什么东西,忙问:妮子,你要干嘛?

我……把……绳索解开,既然……你不想松开……石头,那我……还是……自己去了……

不要啊,妮子,千万不要。

第21章 有气无力

我想伸手去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去解腰带上的绳索特扣,但手一松开,激流立即冲的我不断摇摆起来。我只能是双手死死抱住石头,才不至于被冲走。

我能做的只能是不停地劝说她,但霹雳丫根本就不听我的劝说,而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去解拴在她腰带上的绳索铁扣。

我趴在石头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清楚地知道,她只要解开绳索,她就会立即被冲走的。

霹雳丫的手臂也受伤了,她的双手不停地在抖着,她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她腰带上的绳索铁扣,她失望至极,嘤嘤泣说:我的手……用不上力……

我忽地想到什么,急忙说道:妮子,这是老天爷不让你解,你不是信命嘛?这就是命,老天爷不想让你这么年轻就把命丢了。

她凄然地一笑,想抬起手来,但怎么也抬不起来了。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更加凄惨起来,她扭头吃力地对我说:我忘记了,这绳索上的……铁扣是……死扣,只要……系上,就……再也解不下来了……

她说完就将头无力地靠在石头上,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

晕,我刚才还庆幸她没有解开绳索上的铁扣,现在听她说特扣是死扣,只要系上就再也解不开了,又极度惶恐起来,禁不住带着哭声说道:妮子啊,你这是何苦啊!……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忽地意识到:不行,不能抱着这个石头在这里等死,这么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但不抱着这个石头,只能是更糟,只要一松手,立马就会被冲走。那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人在绝望的时候,是会爆出不可估量的潜能的。我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只有静下心来,才能有获救的希望。

妮子满头满脸都是血,鲜血还在不断地涌出,不知道她到底伤在什么地方了。她的手臂也受伤了,不知道她身上到底还有没有受伤?但的确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这样等下去,等待我和她的也是死路一条。

指望有人路过,现水中的我们,这种希望是微乎其微的,甚至是不存在的。天要不下雨,可能还会有人从这里经过。但这雨从凌晨就一直没有停过,这种天气,是不会有人到这个危险的大峡谷边缘来的。

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

我仔细看着大峡谷两旁的谷壁,有些眼晕,这地方太高了。我记得霹雳丫抱着我从悬崖边缘翻滚下来的时候,那地方的水面离悬崖边缘也就有四五米的高度。但现在这个地方足有好几十米高,看来我和霹雳丫已经被冲出来了很远了。我不由得犯起愁来,这该如何是好?

我不由得欠起身子,前后左右踅摸起来,我要尽快找到脱身的地方,但越看越是胆战心惊,越看越是灰心绝望,放眼望去,根本就没有合适的地方,谷壁都是tm的高的骇人晕。

刚刚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慌乱起来,就在我六神无主,叫苦不迭的时候,霹雳丫有气无力地对我轻道:你不要……看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希望了……

妮子……

她凄凉地一笑,说:顺其自然吧……这样很好……

妮子,不要抛弃一线希望,我们一定会有机会活命的,你要坚持。我想说的轻松一点,但还是不争气地带了哭音。

霹雳丫突然用尽力气翻转过身子来,努力抬起自己的双手,用力地紧紧抱住石头,布满鲜血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她整个人也有了些生机。

我心中一暖,这是她要努力活下去的迹象,我的信心也陡然大增,但同时更加心疼泛酸地道:妮子,对,你就这样抱住石头,这样更安全些。

她的精神稍微振作起来,人也显得有些力气了,她笑了笑,道:大聪,我……问你个事……

我忙点了点头,对她道:妮子,你说……

你……曾经……说过,你为了……康霄名……和阿梅,你会……放弃一切,甚至……是……你的……生命,对不?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会这样问,但我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应道:是的。

她突然神色凝重起来,认真地问道:那么……我呢?你为了我……肯不肯放弃一切?甚至是你的……生命?

晕,狂晕,绝对的晕不可止,我听了她的问话,感觉眼前阵阵黑,真的险些晕了过去。

我颤抖着声音说:妮子……

她秀眉紧蹙,又道:你如实回答我。

我全身颤栗地说:妮子……

她眼睛死死盯住我,一字一顿地说:你快点回答我。

第22章 险恶困境

听着霹雳丫的不断追问,我不但眼前阵阵黑,险些昏晕,而且感到真的是无可奈何,无法抵挡了。

是的,我是真的对霹雳丫说过,我为了康警花和阿梅,我会心甘情愿地放弃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但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把我的这番话记得如此之刻骨,如此之铭心!

说句真的,对待霹雳丫我也是同样,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放弃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

但此时此刻,身处险象环生的汹涌激流中,仅仅抱住一块石头求生,尚且还是苟延残喘。在这种情况之下,霹雳丫问我这个问题,不用眼前阵阵黑,也不用险些昏晕,刚难为也能难为死了。

求生是人的一种本能,当遇到危险情况,危及自己生命安全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如何保护自己,如何逃生,这是人的天性本能所决定的。

但在这种险象环生的危急时刻,霹雳丫偏偏问起了这么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真的光难为也能把人给难为死了。

我极度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一眨也不眨,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担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看我仍旧迟迟不作任何回答,她眼神中的期待慢慢消失了,担心也缓缓遁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伤心,最后变成了绝望。

她的眼神已经把她的内心世界全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已经把好了她的心脉,我不能再犹豫了。

看现在的情形,我和她的生还已经很是渺茫了,我何必在她死之前,让她如此伤心绝望呢?况且我的真心话本就是为了她我心甘情愿地放弃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我又何必骗她呢?

只不过我怕这么回答她,本就抱有一死决心的她会做出更加不理智的行动来。

罢,罢,罢,老子豁出去了,此时,我已经忘记了身处的险恶困境,深情地望着她,真诚地说:妮子,我为了你我会心甘情愿地放弃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为了你什么都能放弃的!

她听了之后,身子微微一颤,面部抽动了一下,看着我的目光里缓缓地凝满了感动和知足,那种失望和伤心以及绝望的眼神不复存在了。

她仍是略有担心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一字一顿地回道:妮子,我说的是真的,这都是我的真心话。我们现在都这样了,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骗你呢?人之将死,其心也善!妮子,我对你说的是我的真心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掉下泪来。

她突然开心地笑了起来,整个人都荡漾着幸福的柔情,她本就已经哭干泪水的眼睛里又滑出了泪水,急涌流出的泪水连着她脸上的鲜血滑进了她的秀脖里。

她梨花带雨地微笑说道:大聪,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也不枉……在这世上……活了这么多年……

妮子,我会为你放弃一切的,但你自己不要放弃自己,我们还是有活命的机会的……

她惨笑一下,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她刚才振作起来的那丝精神也不存在了,有气无力地道:不可能了,我……现在全身……都在……麻木……害冷……她说到最后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她也无力地慢慢合上了眼。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妮子,你不要合眼,妮子,千万不要合眼,妮子啊,你要振作起来,你要振作起来啊……

她仿佛听不到我的呼喊,头无力地垂在石头上。

我真的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了,我什么也不顾了,伸出手去要把她搀扶起来,我的手刚松开石头,激流的冲力立即把我冲的摇摆起来,我急忙又用双手紧紧抱住石头。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她到底是断气了还是昏迷了?

她要是断气了……这个问题我连想也不敢想了。

她要是昏迷了,趴在这石头上,时间长了也会没气的。

我要是松开双手去抱她,肯定会立马被冲走。我被冲走,连在我和她之间的绳索也会把她带走,要是那样,她即使没死只是昏迷,也还是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了。

我不松开双手就这么耗下去,不光她没有生还的希望,我也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急的我不由得大声喊叫,不停地用额头往石头上撞去,当真是上天无望下地无门了。

第23章 救命稻草

就在我快要急昏过去的时候,霹雳丫突然幽幽醒来,她看我这样,忙用力呼道:大聪……

妮子,你终于醒了……呜呜……

她用尽力气挤出一丝笑容,道:不要挣扎了……坦然面对吧……

妮子……

你不是说……会为我放弃一切嘛……现在到了……你兑现的时候了……

妮子啊……

她坚定地说:我现在去死……你也跟着我去……

妮子,千万不要啊……

我们一起走……我带你去见……康霄茗……

霹雳丫越说神态越是坚定,她说的我几乎快要从水里蹦起来了。

就在这时,霹雳丫突然松开了紧抱石头的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身子往后一仰,蜷起腿来,双脚在石头上奋力一蹬,她一下子就把自己送进了激流之中。

这一下变故实在过于突然,就在我惊愕的时候,巨大的惯性瞬间就拽开了我紧抱石头的双手,霹雳丫的带动力很大,眨眼之间,我就被她带的没入了激流中。

极度的震惊和惶恐,让我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口水,急奔涌的激流将霹雳丫和我飞快地向下冲去。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最可怕的就是激流中的漩涡和乱石,漩涡把我和她一会儿卷入水底,一会儿又送了上来,一会儿打着旋转,一会儿翻滚着。激流中的乱石也tm趁火打劫,不时撞击着我们。

连着好几次我已经快没有感觉了,仿佛自己正在缓缓地升入天堂又或怯怯地坠入地狱。

惊慌已经不再惊慌,害怕已经不再害怕,疼痛已经不再疼痛,当整个人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时,突然一股巨大的带动力把我拽上了水面。

我漂浮在水面上,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了,急而下的激流把我冲的东摇西晃,如凋零的叶子在水面剧烈飘荡,但就是没有被冲走,腰间的那股带动力把我牢牢地拴住了。

恍惚中,我睁眼一看,只见霹雳丫趴在一棵树上,这棵树有碗口粗,是从旁边的谷壁中长出来的,横亘在水面上,距离水面十几公分高。

霹雳丫就那样趴在这棵横亘在水面上的树干上,树干的左侧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比较光滑,霹雳丫的双腿就耷拉在那块光滑的大石头上。

我惊呼一声:妮子……

霹雳丫此时又陷入昏迷之中,由于激流的冲击力太大,我被冲的不住地荡来荡去,拽的霹雳丫几次都险些从树上翻跌下来。

我抬起手臂来,用力咬了一口,一阵疼痛传来,我知道老子还没有呜呼,更没有哀哉,眼前的情景也是真实存在的。

这可是一个活命的绝佳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一旦错过,那就真的呜呼哀哉了。

我必须尽快抓住这棵横亘在水面上的树干,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冲走。

人慌无智,我拼命向树木方位挣扎,但逆流而上,根本就无法靠近树木,努力了很多次,都是白费,急的我在水中大声哀号起来。

突然,一股巨大的水流冲的我荡向了左边,我急忙伸手抓住了树上的一根小枝条,我顿时醒悟过来,从左边这个方位靠近树干应该比较容易些。刚才慌乱无智,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手中抓住的这根小枝条,就是我手中的救命稻草,我小心地抓着,连大气也不敢喘,唯恐枝条断裂,又把我甩进激流中去。

费了好大的劲,我终于抱住了树干,哆哆嗦嗦地先爬上了那块光滑的大石头,又小心谨慎地把趴在树干上的霹雳丫抱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光滑的大石头上。

霹雳丫脸上的血迹被水冲没了,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嘴唇紫,我忙用手摸了摸她手腕上的脉搏,但没有摸到。将耳朵贴在她的心脏部位,听了好大一会儿,才略微感觉到她还有些心跳。又匆忙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孔处,但怎么探试也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我顿时焦急慌乱地大声呼叫着她的名字,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希望了,我哀号一声,整个人也瘫软在了石头上。石头很滑,我忽地一下滑进了水中,腰间连着的绳索带的霹雳丫翻了一个身,我急忙伸手抓住了树干。

好险!险些把霹雳丫给带进水里来,要是把她带进水里来,那可就麻烦了。

石头很滑,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又爬了上来。我急忙又将霹雳丫扶平,突然之间,她似乎轻哼了一声,我忙低头一看,她仍是昏迷不醒。

刚才的那声低哼,若隐若现,加上激流的汹涌咆哮声,我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出来的,急忙又呼叫着她的名字,但她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第24章 狂叠虐漩

我心中不住地出绝望的呼喊:怎么办?我和妮子该怎么办?

人在大自然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连个蚂蚁都不如。

不行,必须采取办法。既然两个人无法同时出去,只能是先出去一个人了。只要一个人脱离开这个吞噬人的大峡谷,另一个人也就有获救的希望了。

我边想边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起两旁的悬崖峭壁来。

天仍旧阴沉沉的,雨一直下个不停,激流的汹涌咆哮声一阵紧似一阵,显得更加恐怖骇人。

我仔细看了又看,观察了又观察,现下游的左侧谷壁比较低些,也不那么陡峭,从那里应该能够爬上山崖去。

但从这个大石头上到那个方位距离有四五米远,但就这四五米,我却是感到好似十万八千里。

四五米的距离,在平地上,几步就能到位。但在这咆哮汹涌的激流中,却是举步维艰,别说每一米了,就是每一寸都充满了凶险和不测。

虽是这样,但我也必须要到达那个地方去,因为此时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看了看拴在霹雳丫和我之间的绳索,又犯难了。霹雳丫说这个绳索的铁扣是死扣,只要系上就再也打不开了。但打不开也要打开。

我开始动手去拆这个铁扣,但费了很大的劲,这个铁扣不但没有被解开,反而似乎扣得更加紧了。

我边解铁扣边哗哗流泪,霹雳丫这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才弄了这么个解不开的死扣。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把她的心彻底伤透了。她无法承受痛苦和煎熬,才想到了要和我同归于尽,和我去做永永远远都不分离的水中鸳鸯。

我吕大聪作孽啊!要不是我以前的胡来,霹雳丫也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虽然被她推到了死神边缘,但我不恨她,一点儿也不恨她,相反,我却是在仔仔细细地检点自己以往的胡作非为。

我对不起霹雳丫!只有这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现。

正因为我对不起霹雳丫,我才要不顾一切地去挽救她的生命。但我看着这解不开的死扣,整个小体在慢慢变凉,怎么办?难道真的如霹雳丫所说的那样:天要亡我们,我们不得不亡吗?

一阵烦躁焦急之后,我突然急中生智。铁扣打不开,腰带总该打的开吧!

我解开腰带扣,直接就将裤子褪了下来。当我往下褪裤子的时候,左右双腿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疼。我低头一看,原来我的双腿已经被刮破了好多处,小干腿子上竟然露出了瘆人的白骨。不褪裤子不知道,这一往下褪裤子,牵动了伤口,剧烈地疼痛起来,这才现自己早已是伤痕累累。

别说腿上露出了白骨,此时就是腿断了,也得要想方设法爬到悬崖上去,这是唯一的活命机会。

霹雳丫仍旧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的时间对我来说,每一秒都是弥足珍贵的,能争取一秒就是一秒,时间就是生命。

此时此刻,也到了我拼命的时候了。我快地将裤子脱了下来,看了看躺在那里的霹雳丫,突然悲从中来,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趴下身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低声泣念着:妮子,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含泪看了最后一眼霹雳丫,开始往那个方位挪去。

短短的四五米,真的比登天还要难!海啸般的水浪狂虐地排打在悬崖峭壁上,让人无从下脚。

贴着悬崖峭壁爬过去,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悬崖峭壁被激流长期冲刷,滑的犹如涂上了润滑油,根本就没有着力的地方。

看来只能是从水中过去了,但看着狂叠虐漩的激流,我只要一踏进去,立马就会被吞噬掉,我不由得双腿哆嗦,全身抖栗起来。

苍天啊!大地啊!我真的是无助了!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扭头看到了静静躺在石头上的霹雳丫,我突然意识到,只有我才能挽救她的生命。为了她我连命都不要了,还怕这狂叠虐漩要吃人的汹涌咆哮激流嘛?

想到这里,我双脚用力一蹬,连犹豫也没有犹豫,扑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落水的瞬间,我提醒自己,一定要迅探出水面,千万不要错过那个方位,一旦错过,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我拼命挣扎着,猛地将小脑袋探出水面,现我已经错过那个方位有半米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涌上心头,同时一种巨大的求生本能袭上身来,身子猛挫,手臂一伸,用手抓向那个方位的石头。

第25章 蜘蛛人

可能老子命不该绝,我这一伸手,竟然真的抓住了谷壁凸出来的一块石头上的石棱。激流巨大的冲力把老子的小体都给冲着横了起来漂浮在水面上,但我的手指犹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抓住那个石棱不放。

我也没有想到我的手劲会是这么大,当我用力向谷壁靠去的时候,紧抓石棱的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即使这样,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我也没有撒手。

我终于爬上了这块凸出来的石头。此时我下身只穿了一条*裤,鞋子早就被冲走了,只有一只脚上还穿着袜子。为了更好地攀爬,我将剩下的那只袜子也从脚上脱了下来,赤脚去攀爬会更安全些,最起码脚趾头能踩牢了。

我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有尽快爬到悬崖顶上才行。

刚往上爬了一步,忽地掉了下来,跌落在石头上,两个小腿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疼的我大声哎哟起来。

我抬头看了看这十多米高的悬崖峭壁,一阵眩晕,我用双手猛地搓了几把脸,一再告诫自己:不能慌乱,一定要沉着,绝对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如果从半途掉下来,那就什么也完了。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我自己逃命,我要尽快挽救妮子的生命。只有我逃出去了,妮子才有生还的可能!

在这个念头的支撑下,我不再眩晕,更不再害怕,全身也充满了力量,四肢也犹如钢爪铁钳一般,开始顺着谷底向上攀爬。

边爬边幻想自己就是电视上演的蜘蛛人,不断给自己鼓气。人在绝望之中爆出来的潜能真的是不可估量。爬到半途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脚下一滑,身子悬挂起来,此时我只有一只手抓住了石壁上的一个小棱角,就这样悬挂在了半空,手指剧疼,但没有掉下去。

这在平时是不可想象的,别说一只手了,就是两只手,也无法抗拒身体悬挂的垂力。

我犹如神助,终于没有掉了下去。我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一个棱角,将双脚踩牢,一刻也没有停留,又接着向上攀爬起来。

当爬到最后几米时,似乎看到胜利已经在向我招手,此时我已经有了些攀爬技巧,急忙按捺住胜利的喜悦,不停地警告自己:一定要沉稳,千万不能在最后关口功亏一篑。

终于,终于我双手爬到了悬崖边上,用力一撑,翻滚了上去。

我猛地甩了甩自己的小脑袋,确信自己已经彻底爬了上来后,不由得抬头向天,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吼声中既有脱离险境的惊喜也有妮子会得到挽救的信心。

吼声未了,我已经站立起来,拔脚狂跑,顺着大峡谷的边缘,向上游狂奔。因为我知道,那个方位有人,我要尽快喊人来救妮子。

在狂奔飞跑的过程中,由于雨水不停,脚下湿滑,摔倒了几次,但也感觉不到疼痛了。甚至有一次摔倒之后,险些又跌倒谷中去,吓的我出了身冷汗,只好离大峡谷的边缘远些向前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在喊: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男一女站在一处岩石下避雨,我忙跑了过去,脚步未停,大声疾呼:快点救人,快点救人……

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看我这身打扮和慌乱神态,本就高度紧张起来,一听我在大喊快去救人,更加紧张起来了,忙问怎么回事?

我不停地说:有人掉进大峡谷里去了,快去救人啊……

那个男的问:在什么地方?

我用手指着后方,对他道:在那里,快点去啊,不然就没命了……

我边说边不由得失声哭了起来。

那个男的立即对那个女的说:你快打电话求救,我和他过去看看。

那个女的忙点着头掏出了手机。

我立即转身就往回跑,那个男的紧跟在我身后。

他边跑边问:怎么能掉进这个大峡谷里去了呢?下雨天应该更注意才行啊……

我根本就顾不得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地在前猛跑。

跑着跑着我就晕了,因为我看着每个地方,都像是我爬上来的地方,慌乱着急之下,光顾着去喊人了,我也没记清当时爬上来的那个地方有什么标记。况且又加上雨水不停,更加不好再找寻那个地方了。

要是站在大溪谷边缘去找,不但度慢,而且也容易跌栽下去。

我不由得急的哇哇大叫,叫声中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那个男的忙劝我:不要着急,这种时候千万不能着急,你好好想想,到底在什么方位?

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忽地一下趴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上,探头向谷底看去。

第26章 纵身一跃

趴在悬崖边上往下看去,第一感觉就是想直接栽下去,大溪谷中好像一个磁场一般,具有莫大的吸力,吸的我险些真的栽下去。

我慌急地向下看去,左右前后不住环顾,唯恐漏过一个微小地方,但除了狂怒的激流就是呲牙裂嘴的怪石,根本就看不到霹雳丫的影子。

我急忙爬起来,接着又向下游跑去。跑上一段,又趴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上探望搜寻着。

那个男的掏出手机来,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他也跟着我着急起来,他打电话也是在求救。

过不多时,那个女的领着几个人也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我不由得深受感动,这个世界上还是好心人多,感动的我泪水涕流满面。

没办法,带路的只能是我,现在已经聚集了七八个人了,都是昨天来山上游玩,住在这里的人。

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找到霹雳丫,因为最先跟我过来的那个男的,已经对我说了,尽快找到具体位置,好再派人去迎接往这赶的救援队。

我痛恨自己行事鲁莽,为何光顾着去喊人,竟然没有把霹雳丫所在的那个位置留下什么标记。

现在霹雳丫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但如果她还尚有一丝气息,她的生命可全都系在我的身上了,我已经快要彻底崩溃了。

我跑上一段,就趴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上往下仔细搜寻着。

突然之间,我看到了一块露出水面几十公分的石头,那块石头应该就是我和霹雳丫环抱住的那块石头。但这里地势实在太高,足有几十米,看不准确。但多少有了点希望,我开始拼命又往下跑。

往下跑出一百多米后,我终于看到了那棵横亘在水面上的树干,再仔细一看,霹雳丫就躺在了树干旁边的那块光滑的大石头上。

我禁不住惊喜地高喊起来:找到了,找到了,她在那里……

跟我赶来的那些人纷纷站在悬崖峭壁上去看下边的霹雳丫,其中一个年纪很轻的小伙子,对众人说了声:我去迎救援队。说完便拔腿飞奔。

我趴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上,这个位置正好能垂直看到躺在石头上的霹雳丫,我冲她大声呼喊了几声,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霹雳丫真的死了吗?我禁不住低声哀号起来。如果她真的死了……?我想着想着连想也不敢往下想了,极度惶恐之下,我几乎窒息了过去。

我擦了擦泪眼,仔细观察着她,她现在的姿势和我临离开她的时候不太一样。我临离开她的时候,她是平躺在石头上的,现在她的身子有些扭歪,双脚也已经耷拉在水中了。

这时,一个人惊呼说道:她可别滑落到水中去了,那样就很危险了。

旁边的人也随声附和:对啊,还真的很是危险,最好能有个人下去护着她,不然真的很难说。

有人说:怎么下去啊?你看这水流这么急,人下去就被冲没了,现在是山洪爆的时候。

又有人说:顺着这石壁往下爬也不可能,天在下雨,太滑了,根本就爬不下去。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猛地醒悟过来,没有任何的犹豫,忽地从悬崖边上爬了起来,往上游狂跑而去。

众人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其中一人喊道:小伙子,不要乱跑,地下太滑了,注意安全。

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我大概往上游跑了几十米之后,忽地退了几步,来了个助跑,腾空一跃,往大溪谷中跳去。

随着众人的一阵惊呼,扑通一声,我已经跳入了水中。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畏惧和胆怯,仿佛成了入水斩杀恶孽蛟龙的周处。迎击激流,搏击险石,四肢竞,如舸争流,虽是上下翻滚,沉沉浮浮,但我已经抱定信念,我一定会爬到霹雳丫躺卧的那块大石头上去。

我在危难时刻所爆出来的潜能和勇气以及自信心,使我在水中不再任意漂流,而是主动了很多,当我再次挣扎出水面之后,我看到离那个横亘在水面之上的树干也就有几米远了,急忙猛吸了一口气,忽地扎进水中,借着激流的冲力,猛地跃出水面,张开双手向前向上扑去,砰的一声,我的胸口撞在了树干上,一阵剧疼传来,眼前阵阵黑,感觉气也喘不上来了,胸口的骨头似乎都已经被撞碎了。这要在平时我非立马昏死过去不可,但妮子还没有获救,她的生命就系在我的身上,我必须要挽救她的生命,在这个念头的苦苦支撑下,我没有昏死过去,而是竭尽全力用双手死死扣住双臂紧紧抱住树干。

想大口喘气,但胸口奇疼无比,无法呼吸,只好抱住树干,吊挂在水中,过了好大一会儿,这口气方才缓了过来。

我抱着树干快地向霹雳丫挪去。

第27章 绝望哀号

很快,我就爬到了那块光滑的大石头上,霹雳丫的身上已经漫出了不少血,她的衣服上都挂满了血迹,在雨水的冲刷下,从她身上流淌下去的水,都已经变成了血水,呜呜……

我迅即抱起霹雳丫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的身上冰凉,眼睛紧紧闭着,嘴唇更加青紫了,脸色也更加地苍白了。

我不由得大急特急起来,拼命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脑海中忽地想起了康警花躺在病床上临去世时我抱着她的情景,全身剧烈抖栗,突感天旋地转,胸口一阵烦恶,喉咙里一股血腥味冲了上来,不由得张开嘴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立感眼前黑乎一片,身子一歪,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我幽幽醒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悬崖上边的人不住地大声呼喊着我们。

我仍旧是双手紧抱着妮子,刚才我昏晕过去的时候,身子虽然歪倒,但双手并没有松开妮子。

我将她抱的更紧一些,因为她的身体,我感觉冰凉的吓人。早就听说,人死了后身体会变凉的,难道……?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感觉眼前又在黑,我害怕自己再昏厥过去,忙腾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搓了搓脸,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有点反应。

但我的努力呼唤是徒劳的,霹雳丫仍是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呜呜……

我不由得放声呜呜哭了起来,我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要用我身体上的热量去温暖她冰凉的身子。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悬崖顶上人声鼎沸起来,我抬起泪眼,看到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其中好多穿着橘黄色制服戴着头盔腰系安全带的人,我知道这是救援队来了。

我忙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疾呼:快来啊,快来救人啊……呜呜……你们快下来救人啊……

在我的疾呼声中,只见从悬崖顶上垂下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橘黄色制服戴着头盔腰系安全带,我知道这是救援队员,看到了救援队员,我也看到了希望。他腰间的安全带上系着根手指粗的绳索,怀里还抱着一个很大的类似卷筒的东西,他下滑的度很快。

呜呜……,专业队员就是专业队员,他很快稳稳当当地下落到石头上,站在了我的身边,我嘴里只是不停地呼喊着:救她,快点救她……

这个救援队员站稳之后,立即问道:她还有气吗?

听他这么问,我气恼的直想把他推到激流中去,大声吼道:快点救她,快点救她啊……

他忙道:你不要着急,我们先把她救上岸去。

他边说边放下了那个卷筒,随之铺了开来,对我说:来,把她抱到这上边来。

我早就已经等不急了,抱起妮子来,把她轻轻地放在上边,救援队员立即将卷筒又卷了起来,将妮子卷在了里边。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个卷筒就是专门用来救援用的。

救援队员动作麻利地将卷筒系了三个结,分别系牢妮子的头、腰、脚三个部位,随后对我说:我先把她护送上去,等会再来救你。

谢谢!快点救她,一定要把她救活啊!呜呜……

救援队员不再说话,而是双手紧紧抓牢裹着妮子的卷筒,抬头对上边大声喊道:好了,能往上拉了。

随着他的话声传出,系在他腰间的绳索和拴着妮子的绳索开始缓缓上拉。

看着妮子被渐渐拉拽了上去,我心中不住祈祷:妮子,你一定要活过来啊!……

看到妮子终于被救到悬崖顶上之后,我整个人立即瘫软起来,咚的一声坐在了石头上,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瞬间全身软绵绵地趴在了石头上,再也动不动了。

我的眼前阵阵黑,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过不多时,那个救援队员又垂了下来,喊了我好几声,我方才有了反应。他把我搀扶起来,给我腰间系上了一条安全带,又系上了一根绳索,大声喊着上边的救援人员开始上拉。

我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救援队员只好架住我的胳膊,紧紧地扶着我,缓缓地上升到了悬崖上边。

等在悬崖边上的其余救援队员,立即伸手把我拉到岸上。来到岸上,我立即到处搜寻起来,搜寻着霹雳丫的身影。

有人问我:那个女孩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我忙点了点头,问道:她在哪里?

已经被人抬走了。

她怎么样?

情况不好,她可能不行了。

听到这里,我绝望地哀号一声,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8章 人要面对现实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颠簸不断,我仿佛正躺在了担架上,浑身湿澎,似乎天上的毛毛细雨仍旧下个不停。隐隐约约听到有人道:好了,终于从山上下来了,快点把他抬上救护车……

我想睁开眼睛,但怎么也睁不开,晕晕乎乎之中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皮沉的犹如千斤,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立即又合上了。我似乎看到身边站满了穿白大褂的人。

全身似乎每处都在疼痛,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厉,刺骨裂皮、火烤灼痛,使我不由得哼哟起来,听到有人道:快点给他打上麻药……

……

当我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似乎只有眼珠能动,但神思仍旧很是恍惚,整个人昏昏沉沉如梦似幻,小眼转动,看了看屋中的环境,似曾相识,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

当我最后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的脖子也能转动了,这才现我全身上下都缠满了纱布,四肢还被固定了起来。

想开口说话,这才知道我的头脸也被纱布包裹着。

房间里只有一个全副武装穿着白褂戴着白帽口罩,脚蹬一双白软鞋的女子,不用问,这肯定是个护士。

她看我睁开眼,立即走到床前,轻声对我说:你醒了?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吧!

我开口问了句:这是什么地方?

由于我的头脸都包裹着纱布,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尤其是下巴部位根本无法动弹,导致我吐出来的字含糊不清。

但护士就是护士,我虽然吐字不清,她却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在问什么,她对我道:这是重症监护室。

我立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nnd,老子这次又躺进了重症监护室里了。上次进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是因为替康警花挨了一刀。这一次,唉,这一次是因为……

想到这里,我忽地想到了霹雳丫,急忙用尽力气问道:护士,我女朋友怎样?

她一听,感到一愣,问道:你女朋友?

就是和我一块掉进大溪谷去的那个女的。

她听后立即会意过来,道:她在旁边的重症监护室里。

她怎么样?

这个护士听到这里,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只是说道:她正在抢救。

晕,我心中默念着护士的回话:她正在抢救,她正在抢救,也就是说她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忙问:她有生命危险么?

你不要管别的了,你目前就是好好休息,配合我们的治疗。

听她这么说,我更加惶急起来,挣扎着要坐起来,她立即对我道:你不能动,你的伤势很重。

不,我要去看看她……

她口气严厉起来:你在这里,就要听我们的。

她的话,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仍是挣扎着要起来。

她转身走到墙边的治疗桌前,啪啪声响之后,瞬间她的手中举着一个针管过来了,站在床前。我感觉屁股微微一凉,她给我扎了一针。

这一针扎下去,没过一会儿,我又呼呼大睡起来。

住在这个重症监护室里,就是与世隔绝了,除了静静地躺着,就是呼呼大睡,能接触到的人除了医生和护士没有别人。而医生和护士也是全身武装,我也根本看不清对方是个什么样子。

焦急如焚,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知道霹雳丫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最担心的就是她不在了,就像康警花那样,去了另一个世界,这是我无法接受的。

当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的时候,我不敢再去问霹雳丫的情况了。上次问的时候,护士对我说霹雳丫目前正在抢救中,但护士的眼神和表情告诉我,她似乎没有和我说实话。这就使我更往坏处想了。越想越不敢再问了。但牵肠挂肚的滋味时刻煎熬着我,使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次忍耐不住去问,但也是战战兢兢颤颤巍巍地去问,想让护士告诉我实情,但又怕她告诉我实情,我自己先自相矛盾左右为难了起来。

人要面对现实,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说起来容易,就像放屁不用使手抓一样轻松,但做起来就很难了。因此,又在这六个字中加了两个字,人要勇敢面对现实。之所以会有这么一说,就是因为当人面临无法接受的现实时,你也要勇敢地挺住,挺不住也要挺,这就是命运。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知道的好,自己欺骗自己也会求得个自我安慰吧。

人有时候,即使勇气再大,也真的不敢面对现实。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样子,想起霹雳丫在大峡谷中的样子,我就惊怵后怕。又想起我刚被救到悬崖顶上,听围观的人说,那个女的不行了。我就更加不敢面对了。

那个女护士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在我面前,也绝口不提霹雳丫的任何信息。

第29章 呜呜泣泪

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又过了几天,根据我的伤势好转情况,我身上包裹的纱布在不断减少。

看我恢复的较快,医生这才告诉我,我身上多处擦伤刮破,前胸后背胳膊大腿均有破损处,两个小腿的伤处都已经露出了骨头,头上也有几道口子,脸上也有擦伤,并且两只手的手指也大部骨折。胸口骨头虽然没断,但受伤很重。

晕,我听着医生对我说的我身上的伤势,不由得大骇起来。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严重,怪不得全身疼痛不已。两只手抱着厚厚的纱布,还分别用一个平板牢牢地固定住。

我只要一动,胸口就剧烈疼痛,肯定是当时再次跳入大溪谷中为了抱住那棵横亘在水面上的树干给撞的。

双手手指骨折,应该是攀爬悬崖峭壁时导致的。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要爬到悬崖顶上,虽感手指钻心般疼痛,但也没有顾上,原来竟然早就已经骨折了。

听完医生谈完了我的伤势,我小声谨慎地问:医生,我……我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脸色立即沉重起来,缓声道:她伤势比你重的多……你安心养好你自己的伤再说吧。

我一听急了起来,既然已经开口问了,我必须要问个清楚才行,不然,我会被煎熬死的。

医生,请你告诉我实情,我很担心她……

医生看着我,有些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我更加慌乱起来,我紧张担心的几乎都要窒息了,哆嗦着问:医生,我女朋友是不是……不行了?

问完这句话,我忍不住哽咽起来,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急涌而出。

医生看我这样,只好道:你别担心,她现在只是昏迷……

啊?昏迷?这都多少天了,她怎么还在昏迷?

她受伤很重,身上多处骨折……头部也受重伤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去挽救她的生命的。

听到这里,我顿时傻了,感到整个人都在往下沉,小体也在慢慢变凉。

医生看我这样,示意护士好好照顾我,便走了出去。

我半天才缓过神来,语无伦次地道:我女朋友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我女朋友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我女朋友会好起来的……我女朋友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像是在问护士,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护士看我这样,立即走近我,劝道:你别着急,你女朋友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忙接道:对,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护士冲我点了点头,宽慰我说:嗯,你要把心放下,这对你的伤势恢复是有好处的。

我悲哀地说:我这不算什么伤势,最起码我没有昏迷。……呜呜……都这么多天了……她还在昏迷……这该怎么办啊?……

我越说越悲伤,禁不住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那个护士紧靠着站在我的床边,用手扶了扶我,声音有些哽咽地说:你别哭了,现在医学这么达,相信你女朋友会得救的。

我边悲伤地哭,边想起了康警花,我很怕霹雳丫也会像康警花那样,忍不住哭的更加悲伤了。

那个护士忙劝了我几句,看没有什么效果,她不再说什么了,而是转身直接到了治疗桌前,啪啪声响传来,她手里又举着一个针管子过来了,她这是又要给我打镇静安定的针。

我忙举手阻止:不要给我打了,我想清醒一会儿。

她立即说道:你想清醒一会儿,那你就好好地静下来。不能着急更不能哭,那我就不给你打镇静安定的针了。

看她举着针管返了回去,我忙擦了擦眼泪,忍住悲伤,静静地躺在了那里,但眼角仍旧在流着泪。

霹雳丫命苦,她从小无父无母,寄养在满江大哥家里。由于从小经历磨难,她很信命,在22岁之前从来没有动过感情,直到那一次碰到我。想起她在临跳崖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心如滴血,难受的全身都筛抖起来。那些话才是她深藏在心底里的话,她一直没说,直到临跳崖时才说了出来,可见她的心里有多痛苦和煎熬……妮子,我对不起你!……

我边想边不住流泪,不一会儿,一条温热的毛巾抚了上来,轻轻地给我擦了擦双眼,又给我拭去脸上的泪痕。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护士。

一直是这个护士在护理照顾我,她很负责任,尽职尽责,将我护理照顾的很是细致周到,使我很受感动。

我扭头对她说:谢谢你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我说起来却是十分吃力,原来我的嗓子瞬间又嘶哑了起来。只要我一处于极度悲伤之中,嗓子就会莫名其妙地变得嘶哑起来。

声声嘶哑,好似撕裂心肺,……呜呜……

第30章 口吐鲜血

那个护士看我很是悲伤,又用毛巾给我揩拭了下眼泪,轻声劝我:你先把你自己的伤养好了再说。你现在也没法去看你女朋友,她也在重症监护室里,除了医护人员之外,别人是不能进去的。你急也没用,不如安下心来好好治疗伤势。

她说的很对,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安心养伤,焦急如焚真的没用。说是这么个道理,但我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焦急忧虑。

我只好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但怎么也无法使自己镇静下来。我躺在床上,表面平静,内心狂急忧焚,大脑一片空白,至于霹雳丫怎样?我真的连想也不敢想了,望着屋顶呆呆地出神。

突然,一声轻微的叹息传来,随后一个声音响起:吕哥,你要想开些……

我大吃一惊!

这一声吕哥叫的,顿时感觉声音熟悉起来,我忙抬头看了看四周,房间里只有我和这个护士。我忙又扭头向她看去,现这个护士双眼早就通红起来,眼角中还挂着泪花。

这是怎么回事?我嘶哑着嗓子问道:你是……?

吕哥,你的嗓子又沙哑了,你一定要想开些……

没错,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护士出来的,我越感她的声音越加熟悉起来。

她口中喊着吕哥劝着我,但她的声音颤,不可抑制的哽咽声传来,我更加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护士认识我?那么这个护士到底是谁?

她似乎不想让我这嘶哑的嗓子再说话了,紧接着又轻声说道:吕哥,我是柳晨。

柳晨?我心中默默地想着这个名字。她是柳晨?我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这些天来,她一直全副武装,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口罩,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了那双眼睛。难道她真的是柳晨吗?我迟疑地看着她。

她看着我迟疑的眼神,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抬手缓缓地将口罩摘下。我仔细一看,果真是很久不见的柳晨。

我嘶哑着嗓子,冲她喃喃地低道:柳晨……

她又冲我点了点头,含笑带泪,轻声道:是我。她说完立即又戴上了口罩。进入重症监护室的医护人员,必须全副武装,不能有丝毫大意。

柳晨是我替康警花挨了那一刀受伤住院期间认识她的。在康警花牺牲的时候,柳晨陪我度过了在医院中最艰难的那几天。没想到,我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又遇到了她。

知道她是柳晨了,我心中倍感温暖和贴心。但温暖贴心的同时却也使我更加苍凉悲伤起来。

因为柳晨的出现,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康警花。想起了在那个冬季大雪纷飞里,我替康警花挨了那致命的一刀,险些丧命,住进了医院。当时柳晨就在那个病房里担任主治护士,与我和康警花都熟络起来。

想起了在医院里,康警花日夜陪伴我的那一幕幕。这一幕幕愈来愈清晰,清晰地宛如就在我的脑海眼前不断回放着高清晰的画面……。与此同时,柳晨的出现,更让我想起了康警花牺牲时的那一幕……。当时在急救室里,就是她跪在康警花的病床前,在不断地给康警花往手臂上推着急救药物……。当康警花停止心脏跳动后,她还在做着不懈的努力,在无望之下,她焦急地泣声哭着说:已经推不进药了,已经推不进药了……听着她绝望的泣哭声,我当时就昏了过去……

现在陪伴在我身边,护理照顾我的竟然又是柳晨,这不由得使我无比思念起康警花来。巨大的悲痛使我瞬间差点昏厥过去,全身颤抖,四肢抖栗,嗓子犹如糊住了一般,涕泪纵流,想压抑自己终是没有压抑住,呜呜地哭出了声。

现在躺在床上的似乎不是我,而是康警花,我就趴在她的床边。想起康警花临牺牲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和她对我牵肠挂肚的不舍神情……,难过的心中剧烈颤栗,胸口一阵剧疼……

悲从心来!悲泣哽声!悲痛焚身!悲戚哀鸣!

天也哽咽!地也哽咽!

哭也康警花!泣也康警花!悲也康警花!痛也康警花!

我的眼前阵阵黑,突然之间,嘶哑的嗓子里忽地涌上来一股浓浓的腥味,随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柳晨看我突然口吐鲜血,吓的惊叫起来,忙问: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胸口阵阵剧疼不断传来,随之便昏厥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31章 白衣天使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床边站了好多人,不断有人在轻声说着话,潜意识告诉我,是柳晨把医生喊了过来,正在对我采取紧急救护措施。

眼皮沉的根本就睁不开,不知不觉间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室内灯光有些刺眼。

你终于醒了!随着一句轻轻的问声,我扭头看去,一个护士从床边的凳子上站了起来。她仍旧穿着白大褂戴着卫生帽,脸上裹着大口罩。我看了看她,顿时明白过来,她就是柳晨。

我想说什么,但喉咙堵的难受,说不出什么来。

她轻声说: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好好躺着休息。

我只好又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过了一会儿,我又睁开了眼,看着屋顶呆。我现在感到自己好像在梦中一样,浑浑噩噩恍恍惚惚。

我的嘴里没有什么滋味,感觉舌头也麻木了。自我被从大峡谷中救上来后,就没有再吃过什么东西,是靠输液维持生命的。多日不食,已不知食滋味。

我嘴唇动了动,感觉很渴。柳晨立即意识到我口渴了,急忙起身端过来一个水杯,用小羹匙喂了我几小勺水,给我湿润湿润喉咙。

这几小勺水下去,我感觉像是喝了好几大杯水,嗓子也舒服了很多,喉咙也不那么堵的慌了,口渴也似乎消除了。

我嘶哑着嗓音问道:柳晨,我睡了多长时间?

吕哥,你睡了2o多个小时。

我哀愁地闭上眼睛,内心痛苦地想:这又过去一天了,不知道霹雳丫醒了没有?

想到这里,我问:柳晨,我女朋友醒了没有?

柳晨听到这里,身子微微一怔,想了想道:……我不太清楚,我的任务只是负责护理照顾你……

看着她很不自然的神态,我已经清楚地知道她这是不想再对我说霹雳丫是什么情况了,很显然她是怕我又着急。我昏厥前喷的那口鲜血,已经把她吓傻了。但同时我也知道霹雳丫仍是没有醒过来,如果霹雳丫醒过来,柳晨会在第一时间通知给我的,她很清楚我的心思。想到这里,我更加悲哀起来。

突然,我意识到,我和霹雳丫能住进这个医院里来,能见到柳晨,这个医院也就是当时康警花牺牲时所在的医院。

我万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替康警花挨刀受伤住进了这个医院,康警花牺牲在这个医院,现在我和霹雳丫又同时住进了这个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

想到这里,心情无比沉痛,越想越不往好处想,尽往坏处想了,全身猛地惊颤,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泪水不由得又流了出来。

柳晨见我这样,忙站起来劝道:吕哥,你真的不能再哭了,你胸口受伤很重,再吐血就很危险了。你现在的女朋友肯定不想让你这么难过,就是……就是康姐姐泉下有知,她更不会让你这么难过的。

她口中的康姐姐就是康警花,我听她此时提起了康警花,更加忍不住泪水了。

她又忙道:对不起吕哥!我不该说起康……康姐姐,你别难过了……

这时,我感到胸口阵阵剧疼传来,忍不住皱眉闷哼起来。

柳晨问道:你胸口是不是很疼?

我点了点头,她焦急地说:你不能着急,更不能难过了,你的伤势本来好的很快,现在又反弹了,你一定要听话,好好配合我们治疗……

我心中很清楚,自从看到柳晨后,让我无比思念起康警花来,结果导致病情加重。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冲她哑声低道:我会配合你们治疗的,我会好起来的……

过了一刻钟,柳晨看我平静下来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柳晨的神色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这说明在我昏迷期间,她一直没有休息一直在护理照顾着我。

这时,进来了另一个护士。柳晨站了起来,和这个进来的护士交起班来。

我心中一凉,看来是又要替换护士了。在我的记忆中,从我躺进这个重症监护室里后,只要是我情况危急,都是柳晨在护理照顾我。

护士被称为白衣天使,这个工作是很艰苦的,既得要细心还得要耐心,是最苦最累的活。光靠柳晨一个人护理照顾我这个重伤员,无论如何她是撑不下来的。

柳晨交完班后,趴在我床前,对我轻声说:吕哥,千万不要再着急了,安心养伤,我回去休息会。

我点了点头,哑声道:谢谢你柳晨!

她不再说什么,又安抚了那个来替代她的护士几句,轻轻走出去了。

第32章 焦躁不安

等柳晨走了后,这个护士问了我几句,都是关于我伤势的问题,我除了点头就是点头,我已经懒得再说一句话了。

我逐渐安静了下来,不断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先把自己的伤势治疗好,不然,我根本无法走出这个重症监护室,更加无法看到霹雳丫。

但一闭上眼睛,不是康警花就是霹雳丫,不是霹雳丫就是康警花,她们两个轮番在我脑海里闪现。康警花牺牲时的浑身血迹,霹雳丫跳下悬崖后的昏迷,清晰地交织出现。

我忍不住哑声对那个护士说:请给我打针镇静安定的。

看你的样子,不用打吧?

要是柳晨在这里,会二话不说,立即给我打镇静安定针的,因为她了解我,了解我的过去和现在,知道我的情感历程和心理感受。

但这个新来的护士根本就不懂,我也懒得和她解释,皱着眉头不耐烦起来,嘶哑着嗓子让她快点给我打,因为我真的撑不住了,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过去。

这个新来的护士,看我这样,说:我去请示一下医生。

日,我不由得怨气横生起来。

不一会儿,她又进来了,不再说什么,直接走到治疗桌前,啪啪声响,调配好针药,给我打上了镇静安定针。

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深睡状态。

接下来的几天,我抱定一个信念,那就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积极配合治疗,让自己尽快好起来。当心情烦闷焦躁的无法安静时,我就让护士给我打镇静安定针。

果然,我的胸口剧疼慢慢不那么重了,内伤在逐渐好起,虽然身上多处的伤口仍在缝合着,双手仍是缠着厚厚的纱布被木板固定着,但总比前几天好多了。

这天又是柳晨在护理照顾我。到了下午,医生给我做过全面检查后,终于把我转出了重症监护室,住进了特护病房,是一个单间。

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也就宣布了我已经彻底脱离生命危险了。

我是胜利了,但霹雳丫仍旧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使我忧心如焚,焦躁不安。

我虽然能下床慢慢挪几步了,但离不开人,还得有人搀扶着才行,柳晨义不容辞地主动要求继续护理照顾我。

这使我感动不已,问她:柳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对我说:因为我了解你的过去,对你很是尊重,尤其是康姐姐去世时,我就在她身边,至今我都难以忘怀。

一句话,道出了她的所有心声,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进入这个特护病房没多久,就有人敲门,随后进来了两个人。

这里虽然是特护病房,但比重症监护室宽松了很多,最起码除了医护人员之外,最至亲的人经过允许,是可以进来的。

进来的两个人,是满江大哥和杏姐。看到满江大哥和杏姐的出现,我百感交集,尤其是看到满江大哥,不知为什么,我充满了愧疚负罪之感。

满江大哥整个人都变了,让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他面容极度憔悴,神色极度疲惫,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人也苍老了很多。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头也十分零乱,失去了以往一丝不苟的装束。

杏姐也是精疲力倦,神态沮丧,一向沉稳的她,也显得慌忧焦虑,担心不安。

满江大哥和杏姐进门后,看我虽然头缠纱布,仍是欣慰地说道:你终于脱离危险了,脱离危险就好了……

我的嗓音仍旧有些沙哑,躺在病床上,喊了声:大哥,杏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有难过流泪的份了。

满江大哥神色焦虑,但语气尽量平缓地问:大聪,先别哭了,你和妮子这到底是咋的了?怎么都掉进那个大溪谷里去了?

大哥,我……

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呜呜地低哭起来。

杏姐忙道:大聪,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大家这几天都快急死了。

我抬起头来,忙问:杏姐,妮子现在到底怎样了?

她还在昏迷着。

我立即挣扎着坐起来,哀伤绝望地道:不行,我现在就去看妮子,我必须要看看她,我现在就去。

柳晨忙过来制止我,说:不行,那里你不能去,你自己还没有好利索,你不能去的。

我坚定地说:我必须要去,我现在就去,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满江大哥和杏姐也在劝我,让我不要过去。

但我已经将双腿垂到了床下并蹬上了鞋子,柳晨见状只好说:你去也只能在外边隔着玻璃看看。

我恼怒地问:为什么?

第33章 去看妮子

柳晨看我着急上火的样子,耐心地说:吕哥,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重症监护室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我就看一眼怎么了?

进去的人是要全身消毒的,这也是为病人着想,目的是防止感染。

听到这里我顿时蔫了起来,柳晨最后说的那四个字‘防止感染’,立即让我打消了进入重症监护室去看霹雳丫的念头。

呜呼哀哉!我现在连看一眼霹雳丫的权力也没有了,更加无限悲凉起来。

杏姐看我这样,忙道:去吧,我们和你一起去,在玻璃外看看。

我看到床头放有两个拐杖,想用手去拿,但双手分别被木板固定着还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根本就无法用手拿什么东西。

不由得心中着急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双腿立即传来钻心般疼痛,不知道牵动哪个伤口了,身子一晃,膝盖打软,咚的一声,单腿跪在地上。

柳晨惊呼一声,赶忙伸手来扶我,李感性也是吃惊一声:大聪,你小心点啊!也赶忙伸手来搀扶我。

满江大哥看我这样突然站立不住,也很揪心,关心地对我道:大聪,你不要去看妮子了,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我哽咽难过地说:没事,最起码我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我要去看妮子……

柳晨忙道:你稍微等一下,你不能乱动的,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好,我去把手推车推过来。

我虽然双腿能下地慢慢挪几步了,但走多了双腿也受不了。柳晨边说边跑出去推来了一辆手推车,让我坐在手推车上,推着我往外走。满江大哥和杏姐也跟着出来了。

穿过长长地走廊,坐了一层电梯,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的区域。

我的心开始咚咚跳了起来,感觉气都不够喘了。刚进重症监护室的走廊,立即有人挡住不让进去了。柳晨和对方耳语了几句,方才放行。

还一再交代我们不能出什么动静,并坚决地把满江大哥和李感性堵在了外边,说人不能进去太多,请多理解!

满江大哥和李感性只好止步,站在了重症监护室走廊外等着我们。

柳晨推着我缓缓向前走去。不一会儿来到一个重症监护室前,厚厚的玻璃内用医用专用窗帘遮挡住了,根本就看不到里边。

柳晨伏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稍等!

她转身走进了医护人员值班室,不一会儿,柳晨和另一个护士走了出来,柳晨站在我的身边,另一个护士轻轻走进了重症监护室,随后立即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进去的那个护士将玻璃内侧的医用窗帘打开了一些,正好让我能够看到里边的病床方位。

我的呼吸似乎也要停止了,我瞪大眼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霹雳丫,她全身也是缠满了厚厚的纱布,双腿都用木板给固定了起来。她的头上也缠满了厚厚的纱布,她躺在那里,就像在沉沉熟睡。她的嘴巴中放有一个呼吸嘴管,床边树立着一个呼吸机。

我心中默喊着妮子,泪水已经把我的视线模糊了。

这一幕像极了康警花临牺牲前躺在急救室里的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哽咽起来,感觉眼前阵阵黑。

不知几何时,我缠着厚厚纱布固定在木板上的双手已经按在了玻璃上,我用手臂用力地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好仔细看看她。

柳晨紧紧扶住我,在我耳边轻道:好了,吕哥,我们该回去了。

我没有反应,只是趴在玻璃上呆呆看着里边,哽咽啜泣。

突然之间,玻璃内的医用窗帘忽地放了下来,阻止住了我的视线。我顿时焦急起来,这个医用窗帘,我感觉是霹雳丫和我阴阳相隔的闸门,把我和她一下子隔离了开来,禁不住直想将这厚厚的玻璃撞开,扑到妮子的身边。

柳晨连着拽了我几下,我才缓过神来,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从手推车上站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在了厚厚的玻璃上。

柳晨轻声说:吕哥,这里不能呆太久了,这是规定,我们要回去了。

她边说边把我又扶到了手推车上,推着我快步向外走去。

从重症监护室的走廊出来,满江大哥和杏姐一看我的表情,满江大哥立即用双手抱头,紧皱眉头焦急地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杏姐双眼通红,挂着泪花。

顿时一种“死别已吞声,生别已恻恻”的巨大悲痛涌来,使我痛苦万分,泣不成声。

柳晨见我这样,二话不说,推着我快地向特护病房走去。杏姐伸手扶起满江大哥随后跟来。

进入特护病房的走廊,迎面看到几个人行色匆匆快步赶来,其中有的人还穿着白大褂,满江大哥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第34章 再次昏厥

一个身穿西装的人走在前边,满江大哥快步迎上前去,和他握住了手。

柳晨对那人说了声:院长,您好!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冲柳晨点了点头。他紧握住满江大哥的手说:满江,北京协和医院的专家来了,正在会议室里等着会诊呢。

满江大哥立即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满江大哥和那一行人立即匆匆走了。

我禁不住问道:柳晨,这是不是要给我女朋友会诊?

她点了点头,道:是的。

从北京协和医院请来了专家?

嗯,是的。

这种阵势使我无比惶恐起来,忙问:那我女朋友现在昏迷着,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柳晨听后顿时迟疑了起来。

我大声道:你快点告诉我。

杏姐走了过来,道:先别说话了,到房间里再说。

柳晨推着我快地回到房间,她和杏姐把我驾到了床上。

我一直看着柳晨,希望她能快点告诉我。

柳晨看着我,犹豫了片刻,道:吕哥,我是护士,你女朋友的状况医生比较清楚,我也说不太准。

那我去找医生问去。我边说边又要挣扎着下床。

杏姐突然大声对我说:好了,那我告诉你吧,妮子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杏姐的这句话登时犹如晴空响了一个炸雷,把我炸的当场惊呆在了那里,顿时仿佛失去了自己,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整个世界。

我看着杏姐,喃喃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杏姐紧蹙秀眉,双眼含泪,抿嘴耸鼻,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

我真的不想相信杏姐说的这是真的,我可怜无助地看了看柳晨,柳晨眼圈一红,迅将脸扭向了一边。

我不甘心地对柳晨说:柳晨,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柳晨不说话,我更加焦急起来,身子猛地爬了起来,跪在了床上,语无伦次地问道:柳晨,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你快点告诉我……

柳晨含泪无奈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一软,一头向床下栽去。柳晨惊叫一声,急忙伸手来扶我,但我的脑袋还是结结实实地栽砸在了床边上。杏姐也尖叫了一声,赶忙跑上前来,她们两人合力把我拽了起来。

我坐在床上,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很长时间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现在痛恨我自己,我边哭边骂自己是个混蛋,并抬起双手来,不停地扇着自己的脸颊,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的双手上分别都捆着一块木板,拍打在自己的脸颊和头上,啪啪瘆人,声声刺耳。

柳晨赶忙上来拉我,她拉住我的一只手,我就用另一只手拼命地继续拍打着,只有这样,我才能减少点自己的罪责,减少点内心的痛苦。

杏姐嘴里连连喊着我的名字,拼命按住我的另一只手。

我现在真的在痛恨我自己,我太傻了,我就是一个混蛋。想起临去驴行前,霹雳丫的种种奇怪行为,她催我回老家一趟,让我把信用卡和车钥匙都留下,还让我写下信用卡的密码,还有她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还有……。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透着奇怪,我当时就应该能够该意识到她有和我同归于尽的想法,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如果当时我稍微动点心思意识到了,我也肯定会想法设法去避免这一悲剧的。但我没有想到,没有意识到,更加没有做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吕大聪造成的,是我把霹雳丫给毁了。我越想越是痛恨自己,懊悔的不住放声大哭。

柳晨大声对我说:吕哥,你不要这样了,你头上的伤又在流血了……

杏姐也焦急地说:大聪,你冷静点,听到没有?听话……

但她们的话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不住地边哭边说:都怨我,都是我造成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柳晨这段时间一直护理照顾我,她对我的伤势了如指掌,看我这样,很是着急地劝道:吕哥,你的伤势刚刚好转,你别这样了,康姐姐已经牺牲了,你现在的女朋友情况未卜,你自己先要挺住……

听柳晨提到了康警花,我更加懵了起来,脑海中反复想着:康警花牺牲了,霹雳丫成植物人了,康警花牺牲了,霹雳丫成植物人了……

人在重度打击之下,当无法承受时,是很容易昏厥的,我此时脑海里除了霹雳丫就是康警花,除了康警花就是霹雳丫,绝望地想大声哀号,但嗓子已经什么也吼不出来了,心口剧疼,突然之间又昏厥了过去。

第35章 霹雳丫的短信

欠下的债,迟早都要还的。情债更是如此,我现在就是在偿还情债。

当我幽幽醒来的时候,除了柳晨和杏姐站在我的床边,还有另外几个医护人员,此时也给我又挂上了吊瓶。

看我苏醒后,那几个医护人员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柳晨和杏姐。

我看着杏姐憔悴的样子,难过地轻声说道:杏姐……

她立即说道:你现在不能说话,闭上眼睛,等打完吊瓶我有话问你。

看杏姐这么说,柳晨也对我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又给我打上镇静安定的针了,我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沉沉睡去。

吊瓶是后半夜打完的,杏姐一直在床边坐着。

输完了吊瓶,我的嗓子也好受点了,杏姐对我说:大聪,感觉好些了嘛?

我点了点头,道:杏姐……

她伸手摆了摆手没让我说下去,接着说道:大聪,我现在问你话,你必须实话实说,一定要全部告诉我,因为这关系到对妮子的治疗情况,还有今后采取的治疗措施。

我一听,立即欠了欠身,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杏姐,你问吧,我全部告诉你。

但你必须保证不能再伤心难过,因为你的伤势还没彻底好利索,不然会容易反弹的。

我又点了点头,说:好,我会注意的。

杏姐看了看柳晨,柳晨会意,立即站起身来,轻轻走了出去。

看柳晨走出去了,杏姐说道:你和妮子被救上大溪谷的那一幕,大家都知道了,但你和妮子是怎么掉进大溪谷中去的?

我心中一沉,看了看她,迟迟说不出话来。

她有些着急:你快点说啊,你说的所有情况,可能对妮子的治疗有帮助,从北京协和医院请来的专家现在还在会诊呢。

听到这里,我不再犹豫起来,将前因后果都一五一十没有一丝遗漏地都告诉了杏姐。

在向她讲述的时候,我几次忍不住又哽咽掉泪,立即召来她的一顿训斥,她怕我又伤心难过影响伤势的恢复,只能以训斥的方式来阻止我。

但她听我说完我和妮子掉入大峡谷的原因之后,她自己却先掉下了眼泪,她哽咽着道:你们去驴行的那天凌晨,妮子给我了个短信,我当时收到这个短信后,就急得了不得,拼命给你和她打手机,但总是打不通。

杏姐,妮子给你了个短信?

她点了点头,说:她就给我了这么条短信,随后就没有任何你们的音信了。

她的什么样的短信?

这条短信我还保留着呢……

她边说边掏出手机来,调出那条霹雳丫给她的短信,举着放在了我的面前,只见短信的内容:杏姐,一切该结束了,无论我和大聪出现什么情况,都是我的主意,不要怪罪大聪。请你多保重!你的知心妹妹:妮子!

看完短信,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狂流。

李感性啜泣着说:她除了给我了这么条短信,她也给她哥了条类似的短信……

李感性突然压低声音说:妮子虽然执拗了些,但也不能全怨她,你自己做的也不对,一再伤她的心,你这个混蛋,我真想甩你几巴掌……

杏姐,你打我吧,……呜呜……

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埋怨地说:妮子的手机不开,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开?你这不是耽误大事嘛……

我委屈地说:杏姐,妮子和我去驴行的前一晚,就把我的手机藏起来了,我的手机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

李感性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妮子做的这么坚决,吃惊过后,忍不住含泪泣道:她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这么做的……可怜的妮子……

李感性又抹了一把泪,说道:现在咱们说最重要的问题,妮子和你抱着滚下大溪谷,妮子到底是怎么受的伤?这是最关键的问题,这决定着她的治疗情况。

我无奈地哀号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受得伤,她到底伤在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水流那么急,我自己身上的伤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感性听后无奈地叹气哀愁起来,但她立即又不放弃地追问:你仔细回想一下,她当时昏迷的时候,撞在了哪里?

我听后皱眉冥思苦想,将当时掉入大峡谷之后的情景仔仔细细地回忆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杏姐,当时掉下去之后,我和妮子先是抱住了一块石头,当时她就昏迷了,随后苏醒了过来。但她是怎么受的伤,我真的不知道。大峡谷中错石林立,也不知道她撞在了什么地方……呜呜……她一会儿苏醒一会儿昏迷,最后被谷中的一棵树挡住的时候,她就彻底昏迷了……呜呜……

第36章 窒息的氛围

李感性本想从我的回忆描述中,能够找到对妮子治疗有价值的信息,但听我讲完后,她也无奈地陪我掉起眼泪来。

她无比难过地哽咽低道:大聪,妮子的头部受到重创,导致昏迷,她的身上也是受了很多伤,她的双腿也骨折了……她边说边心疼的说不下去了。

什么?妮子的双腿也骨折了?

我听医生说妮子伤情的时候,我都听不下去了……她说到这里,用手捂嘴,泪水狂流。

我全身又是一阵抖栗,霹雳丫那美轮美奂的双腿也骨折了?这个念头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现,痛苦的面部肌肉都不断抽动起来。

杏姐,我是个罪人……

事已至此,不要这么说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要让妮子尽快醒过来,不然,后果真的不敢想了……她边说边又忍不住低低地哭出了声。

我现在整个人早就已经被痛苦难过给麻木了,心中无奈绝望,但坚定地说:杏姐,妮子要是真的成了植物人,那我就照顾她一辈子。

李感性突然止住哭声,立即说道:妮子真的要是那样了,你就是天天照顾她,她能感觉到嘛?你再照顾她,也无法赎完你的罪责。吕大聪,你这个混蛋,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好好珍惜妮子,但你总是当做耳旁风……

杏姐,我没有当做耳旁风,我也在努力地去做。酿成这次悲剧的原因,我都和你说了。要怪就怪我没有提前意识到,是我的疏忽大意造成了这次的悲剧……我实在是太蠢了,当时我就只感到妮子言谈举止透着古怪,但我没有往深处想……

好了,不要说了,这事你们俩个都有原因,我没有想到妮子会采取这种过激的行为……。你要不把她的心伤透,她也不会这么做的……

杏姐,这都是我的错……

也不全是你的错,妮子不该这么做……好了,我得把我们谈的这些情况去和李老师说去,不管对妮子治疗有没有帮助,让专家多掌握一些情况也是好的。

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当她出门后不多时,柳晨走了进来。

直到天色大亮,我也没有一丝睡意,躺在床上除了哀愁就是愁苦。

接下来的两天,气氛骤然更加地紧张起来,李感性索性请假守护在医院里,满江大哥更是寸步不离。从北京协和医院请来的专家也没有走。虽然满江大哥一直守在会诊室里,李感性偶尔到我这里来了几次,但我能深切体会到这种紧张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氛围。

只要李感性一进来,,我就开口问她霹雳丫的情况,但她总是避重就轻,最后被我问的心烦不已,索性也不过来了。

柳晨不断开导我,但我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窒息的氛围,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柳晨又给我打了几针镇静安定的。老子现在似乎已经离不开这种镇静安定针了,似乎只有它才能让老子稍微平静些。

这天下午,我的特护病房虽然关着门,但仍然能听到外边噪杂的脚步声,川流不息。

此时,柳晨也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中午柳晨刚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安定的,我还有些睡不醒,感觉自己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突然,从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哦’声,这‘哦’声虽只出了很短的声响,但却像是穿透了苍穹,在宇宙中散开来。‘哦’声过后,便变成了压抑不住地哭泣声,泣声透过紧闭的房门不断传进我的屋子里来。

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这哭声像是一个男的声音,哭声大的时候听起来似乎很是耳熟,但哭声时大时小,又听不真切。

就在这时,走廊外的脚步声稀疏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渐渐沉静了下来。那时大时小的压抑哭声虽然小了很多低了很多,但仍是如丝如缕地传来。

突然之间,我的房门被打开了,随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先进来的是柳晨,随后是满江大哥,满江大哥抬起一只胳膊,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脸上挂满了泪水,另一只胳膊被李感性紧紧搀扶着。满江大哥更瘦了,脸色蜡黄,憔悴的不能再憔悴了。

后边紧跟着进来的是那天碰到的那个院长,还有另外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我顿时呆了,看着满江大哥这失态的样子,我整个人骤冷到了极点,这是怎么了?难道妮子……?

但我看到李感性的眼中虽然噙着泪花,但她的脸上却是挂着无比欣慰的笑容。

第37章 莫大于心死

没等我开口问,柳晨对我说:吕哥,你女朋友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出来了,现在就住在你隔壁的特护病房里。

我一听,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双眼顿时被泪水模糊了,喃喃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感性看着我道:妮子情况好转,也不再用呼吸机呼吸了……

那个院长说道:对,去掉呼吸机这就是一个伟大的胜利,也表明情况在向好的方面展。

他说完,握住满江大哥的手,轻声说:满江,接下来就要看妹子的造化了……

满江大哥用力地握着院长的手说:谢谢!多谢!……

满江,不要再着急了,妹子毕竟有了很大的好转,等会让北京协和医院来的专家再交代一下。

满江大哥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个院长随后领着人离开了,屋里剩下了满江大哥、李感性、柳晨、我,还有一个年龄大点的穿白大褂的大夫,看来这个人就是院长所说的从北京协和医院请来的专家。

这个专家看了看我,问道:你就是女患者的男朋友?

我早已从床上坐了起来,听专家这么问我,我立即点了点头,赶忙回道:是的,我是她的男朋友。

专家看着我们又道:她的伤势已经明显好转,去除了呼吸机,度过了最艰难的危险期,但目前仍然没有苏醒过来,必须采取一切能采取的措施去把她唤醒,该怎么进行药物治疗就怎么治疗,但要你们积极配合才行。

满江大哥、李感性还有我,我们三个人立即忙不迭地不停地点着头。

专家又道:她的情况比较特别,但不能再拖了,她已经昏迷很多天了,除了药物治疗,还要进行心理辅助治疗。我也听你们说了,她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们三个,一个是哥,一个是姐,再就是她男朋友,你们三个要轮流不停地趴在她耳边说话,要不停地说,她能不能苏醒过来,就看这段时间了,一旦错过这段最佳的治疗时间,后果不堪设想,她就真的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这里,我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阵阵黑,刚才听他们刚进门说的时候,我以为妮子已经清醒了,没想到妮子还没有清醒过来,我顿时又感到胸口阵阵作痛。

专家就是专家,我的这些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他立即又道:患者的情况很是特殊,按照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她应该苏醒过来了。她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下来,并且不断往好的方面转化,但目前仍是没有苏醒,这种情况是非常特殊的。因此,必须配合心理辅助治疗。

随后他又语重心长地说:人最怕的就是莫大于心死,我诊断患者可能就是属于这种情况。说是心理辅助治疗,但也很有可能就会起主导作用。因此,我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将她那颗沉睡已死的心唤醒过来。你们是她最至亲的人,这项任务只能落在你们的身上,什么样的话最能触动她的心灵就说什么样的话,奇迹能不能生就看这几天的效果了。

我和满江大哥以及李感性都瞪大眼睛,仔细认真地听着专家的话,唯恐漏掉一个字。

专家最后轻叹一声,目光注视着我,说:你是她的男朋友,你和她掉进大峡谷去的原因我也知道了,你是唤醒她最为至关重要的人,你说的每句话都可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怎么能触动她的心灵深处,你比谁都清楚,你要竭尽全力才行。

我此时早已是泪眼婆娑了,我颤声说道:我一定做到,我一定要把她唤醒过来,……呜呜……

专家看我这样,又轻叹一声,说道:小伙子,不要过于难过,你女朋友的体质很好,不然她不可能撑到现在。你要相信她,你要相信她一定会苏醒过来。同时你也要相信你自己,你先要有坚定地自信心,你要相信你自己能唤醒她,而且是一定能够唤醒她。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走近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用你的手紧紧攥住她的手,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对她倾说,我也相信你们之间的心灵感应一定会唤醒她的。

我感恩地颤声说:谢谢您!谢谢您专家!

他转身又对满江大哥和李感性说道:你们也是她最至亲的人,你们的作用也不可低估,光靠她男朋友一个人是撑不下来的。

满江大哥和李感性也重重地点着头!

等专家走了后,我立即要过去看望妮子,我要亲眼看到她心里才踏实。

我心头不住回想着专家的那句话:人最怕的就是莫大于心死。越想越是心酸难过,涕泪纵流。

第38章 来到妮子身边

送走了专家,满江大哥走进洗手间,去将脸上的泪水洗净。他这是看到妮子终于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出来了,悲喜交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在走廊上失声痛哭起来。

我背上阵阵害冷,如果妮子一旦有什么闪失,满江大哥会经受不住这个打击的,我越想越是后怕……。妮子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虽然妮子叫他哥,但他是把妮子当女儿来看待的。从我和妮子被送进这个医院里来,满江大哥就一直盯在这里,寸步不离,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熬的他身心疲惫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人也苍老了很多,脸色蜡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如果妮子真的没有被救过来,满江大哥会怎样?……我真的是连想也不敢想了。

满江大哥啊满江大哥!小弟对不起你!呜呜……我心里不断哀鸣着,痛苦难过使我四肢更加抖栗起来

妮子现在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她仍是没有醒过来,我忽地想到了满江嫂子,那个苦命的嫂子,长期卧床不起,难道妮子也会像她嫂子一样吗?

想到这里,我悲哀无助地看了看杏姐。杏姐这段时间也是瘦了很多,红润的粉腮变成了苍白色,脸颊也凹了进去,一双秀眸也是布满了血丝,把她也熬坏了。

我吕大聪是个罪人啊!我禁不住又深深地自责起来。

我抖栗着身子,用力从床上下来,想将双脚伸进地下的鞋子里去都伸不进去了。

柳晨看我这样,忙过来用手搀扶住了我。杏姐也赶忙走上前来,说:大聪,你撑得住吗?

杏姐明白我的心思,知道我要去妮子那里,但她看我的样子很是担心,这才这么问我。

我颤声说:杏姐,没事,我能撑得住,我现在就去看妮子,我一定要尽快把她唤醒过来。

杏姐轻声道:李老师好几天没有睡觉了,让他好好休息。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先别去,还是我去吧,今晚我去陪妮子。

我赶忙说道:不行,杏姐,专家都说了,关键在我,我现在就去。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双脚也伸到鞋子里去了。

这时,满江大哥洗完脸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他已经听到了我和杏姐的对话,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没有说任何话,但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无限期待、信任鼓励,我对他说:大哥,我现在就去看妮子。

他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对李感性道:李杏,你今晚回家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把你也熬坏了,让大聪去吧,我也好好休息一下。

李感性看满江大哥也这么说,只好作罢。

柳晨搀扶着我,满江大哥和杏姐紧随其后,我们一起来到了隔壁的特护病房。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子又不由得剧烈抖栗起来,咚咚的心跳声清晰传来,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真的不敢想象妮子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既想快地踏进去,又怕踏进去。

柳晨见我抖栗的厉害,用力扶了扶我的胳膊,伸手轻轻打开了房门,当我踏进房门的一瞬间,我感觉我险些昏晕了过去。

我忙定了定神,目光开始搜寻着妮子的身影。

妮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就像熟睡着了一样。如果她的头上没有包缠着厚厚的纱布,我感觉她真的是熟睡着了。

我心中哀呼一声妮子,向她走去,脚步很快,但每一步都好似重如千斤。

陪伴在妮子身边的那个女护士立即躲在了一边,我趴下身子,仔细看着妮子。她的苍白脸色中有了些红润,紧闭的嘴唇也有了些红色,她的神态很是安详,真的就像是在熟睡着。

我轻声唤道:妮子,我终于看到你了……

话未说完,心酸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的脸颊上,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专家所说的要让我用手紧紧攥住她的手,我抬起手来,要去掀起被单好去握住她的手。但一抬手间,我才现我的双手仍旧分别固定在小木板上,用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我顿时着急起来,想把双手的纱布和木板都除下来,但双手都被紧紧包住无法自行除去,我看了看身边的柳晨,举起双手来,哑声对她说:柳晨,帮我去掉双手的木板和纱布。

柳晨看着我,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低声道:吕哥,你双手都还没好,现在最好不要拆去木板和纱布。

不行,必须除去,帮帮我,快点。

吕哥……

快点。

第39章 暖暖话语

柳晨看我不断催促她快点帮我拆去双手的木板和纱布,她不由得犹豫了起来。护理妮子的那个女护士也在旁边劝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几天啊,千万拆不得的。

满江大哥和李感性也在旁边小声劝说起来。不是他们在大惊小怪,手指虽小,但十指连心,手指骨折,更是马虎不得。

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颤声对满江大哥和李感性说:我的手指算得了什么?只要妮子能苏醒过来,别说我这十根手指了,就是把我的命搭上,我也心甘情愿。

说完,我又对柳晨轻声道:帮我拆去。声音虽轻,但语气坚定。

柳晨看了看我的双手,犹豫了一下,紧抿了抿嘴唇,动手给我拆了起来。但刚拆了几拆,我就感到手指传来阵阵疼痛,柳晨明显感觉到我的变化,立即又停止了下来。

当真是十指连心,我暗自咬牙忍住疼痛,故作轻松地对她说:没事,已经好了,没有什么感觉,你快点拆吧!

柳晨看着我焦急忍疼的目光,咬了咬牙又接着给我拆了起来。当木板拆除下来的时候,我的手指也从阵阵疼痛转成了剧疼,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柳晨忙道:好了,这样就行了。

但我的双手掌上还缠有一层纱布,我想动手自己去拆,但手指剧疼,尤其是双手的中指疼痛的似乎都麻木了起来。

我着急之下,抬起手来,用自己的牙齿去拆掉这最后的一层纱布,我的手和妮子的手,中间不能有任何阻隔的东西存在,我必须要让她感觉到我双手的温暖和心底的呼声才行。

柳晨看我这样,只好忙道:好了,你不要动了,还是我来吧。

当她将我双手最后一层纱布除去的时候,她不由得惊呼一声,我这才看清楚,我的双手手指被缝合了很多针,其中两个中指都有些变形,似乎骨头都刺出肉来了。我知道这是当时攀爬那个悬崖峭壁的时候,双手去抓石壁,最吃劲的地方就是双手的中指。

我转身坐在妮子床边的凳子上,忍住钻心般的手指剧疼,轻声说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妮子说会话。

听我说到这里,满江大哥和李感性还有柳晨以及那个女护士,缓缓都走出了房间,并把房间的门关上。

屋子里寂静一片,我掀起盖在妮子身上的被单,看了看她的手。她的手显得有些苍白,原先嫩可生花的纤纤玉手似乎变成了枯枝,露出了斑斑褐色条条青筋,手如尖笋肉凝脂,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匿遁去了。

我心酸的难受,用力眨巴着自己湿润的双眼,举起自己的双手轻轻包住了她的右手。我双手除了大拇指活动的时候不疼,其余的手指只要轻微一动,就钻心般地疼痛。

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用左手轻轻挪动了一下她的右手掌,哆嗦着右手慢慢地握扣住了她的右手,当手指用力去握她的手时,骨折部位的剧疼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将左手合扣在她的手背上,仔细地看着她,百感交集,想开口说话,但哽咽着却是说不出来。心酸难过之下,我将头趴在床边上,低声啜泣,悲从心来,双肩剧烈抖动,想控也控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悲伤难过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抬起头来,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专家的话又在我耳旁回响。

对,再伤心再难过都是徒劳的,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唤醒过来。

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妮子,我来看你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大家都在盼着你苏醒过来……

妮子啊,我吕大聪不值得你这么做,你为何非要走这极端呢?天下的路万千条,你为何非要选择这条不归路呢?你太傻了……

我说着说着神思开始恍惚起来,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一会儿悲一会儿愁,想到什么说什么,将我从日次认识她的时候说起,经历的每个阶段犹在眼前,并将每个阶段的心理感受统统都说了出来。

我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随着我自己的话声,笑喜悲忧也不断反复,交叠出现。

恍惚中,似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我和她。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只有我的暖暖话语,暖暖话语之中我喜她喜,我忧她忧……

我感觉她在认真听,有时候她似乎嘴角浮起了笑容,有时候她似乎秀美紧蹙想要怒,有时候她虽然没有反应但她却像是听着很受用。

说到动情处,我的右手用力地紧握着她的右手,左手也用力地合扣着她的手背,手指骨折的剧疼之感也似乎被我的真情投入而隐去了。

第40章 惊喜失望

我从来没有对妮子说过这么多的话,原先总是感觉我走不进她的心里去,她也走不进我的心里来,我和她似乎总是处在‘相爱总是很难’的境地之中。

突然之间和她说了这么多心里话,我感觉我和她终于心心相印了,我的心里亮堂起来,感觉她的心里也亮堂了起来,一种说不出的巨大喜悦吞噬了我。

虽然妮子没有回答我什么,但我感觉她都听到心坎里去了。

不知不觉中迎来了黎明,但我浑如不觉,仍旧在和她倾诉着我的心声。

突然之间,我听到身旁有个声音响起:大聪,休息一下,快去吃点早饭!

我低声道:不要打断我……

大聪,天已经亮了,现在是早上八点多了,你该休息一下了!

我这才戛然而止,扭头一看,只见满江大哥站在我身边,刚才说话的就是他。柳晨和那个负责护理照顾妮子的女护士也站在旁边。

直到此时,我才从无休无止的倾诉中解脱出来。满江大哥休息了一晚,精神好了很多,但看上去他仍旧很是疲惫。

满江大哥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心疼,他轻声说:大聪,你去吃点早饭,好好休息一下!我白天陪着妮子,晚上李杏过来陪她。

看着满江大哥仍旧疲惫的样子,我说:不用了,大哥,还是让我陪着妮子吧!

满江大哥道:不行,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听话……

柳晨也道:吕哥,你这样不行,昨晚我进来了好几趟,想给你倒水,那杯水你一滴也没喝过,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

满江大哥又道:大聪,听话,你要是再趴下了,妮子可能真的没有希望了。

就是满江大哥说的这句话,让我猛然清醒过来,又想起昨天那个专家说的话,能不能唤醒妮子我肩上的担子比谁都重,我绝对不能再趴下了。

想到这里,我深情地看了看妮子,她仍旧那样躺着。昨晚在和她说知心话的时候,我曾经出现过多次幻觉,最重的一次,仿佛感觉妮子已经坐了起来。

但彻底清醒后,现妮子还是昨晚我进来时的样子,我的心中悲凉,用手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

我用力握了妮子的手一下,趴在她的耳边说:妮子,我去吃饭,休息一会儿,再来陪你!

我边说边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腮帮上亲了一下,就这一下,让我的眼泪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抿嘴耸鼻准备将我的手和她的手分开,但当我的手往外抽的时候,我感觉她的手上很有力量,正用力地攥住我的手,而且是紧紧地攥住。

我心中一阵巨大狂喜,惊叫起来:妮子有反应了!

什么?满江大哥也是一声惊呼,惊呼声中透着从来没有过的巨大喜悦,立即伏过身来看个究竟。

柳晨和那个女护士也是围了上来,但仔细看过之后,又看了看监测器,柳晨问我:她有什么反应?

她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了。

来,我看一下。

柳晨掀开被单,将我和妮子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显露出来,她仔细看着,大家屏住呼吸,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屋中顿时寂静下来,大家都悬着一颗心在等待着奇迹!

柳晨仔细看过之后,用手轻轻抓住我的左手,将我的左手拿开,用抓住我的右手腕,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对我说:你的手指不要用力,全部松开。

我知道她这是在测试妮子到底有没有知觉反应,我立即将握扣住的手指松开,柳晨抓住我的右手腕轻轻往外一带,我的右手立即撤离了妮子的右手,当我的手撤离开的一瞬间,妮子的右手立即松垂下来,手指摊开。

柳晨难过地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我固执地说:她刚才用手紧紧攥住我的手了……

柳晨对我轻声说道:吕哥,你现在就把你的手抬起来。

我听她这么一说,立即想要抬手,但却没有抬起来。

柳晨又道:吕哥,你再活动一下手腕。

我试着去扭动手腕,但手腕却像是僵住了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柳晨道:吕哥,你这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你的双手已经麻木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衰衰地坐在了凳子上,欲哭无泪。

从我进屋握住妮子的手后,我的手就再也没有和她的手分开过,实际上,我的手早就麻木了,但我却是丝毫感觉不到。

满江大哥和柳晨伸手将我搀扶起来。

柳晨对我轻声说:走,你该去休息一下了!

我面无表情,步履沉重,刚才瞬间的巨大惊喜化作了巨大的失望,无精打采地被柳晨搀扶了出来。

第41章 梦幻之中

喋喋不休地说了一晚,都没有把妮子唤醒,我被专家鼓起来的自信心在渐渐消退下去,涌上心头的是无尽的哀愁和惆怅。

无滋耷拉味地吃过早饭,躺在床上,口干舌燥,头重脚轻,身心俱疲。柳晨劝我赶快睡觉休息,但我怎么也睡不着。

我的双手骨折没好,昨晚紧紧握住妮子的手,骨折手指的疼劲也让我麻木了,我也感觉不到疼痛了。但柳晨喊来一个外科大夫,又给我包扎了起来,和上次包扎不同的是我坚决没有再让大夫给我安上固定手指的木板。

我要随时过去陪伴妮子,我要随时握住妮子的手,固定骨折手指的木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用了。

想起隔壁昏迷未醒的妮子,焦急的心情犹如熊熊烈火在燃烧着我,使我犹如在油锅里炸在烈火上烤,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妮子要是不尽快醒过来,那该怎么办?……

直到中午饭后,我仍是没有丝毫睡意,但人却是烦乱颓废到了极点,没有一丝一毫的精神,就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焉又耷拉,但就是睡不着。

不行,我要去看妮子,我还要去和她说话,我要不停地说。我烦躁不安之下,又要去隔壁妮子的特护病房,但柳晨拦住了我,死活不让我去。最后无奈之下,她又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安定的药物,方才使我昏昏睡去。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有个美女坐在了我的床边,阵阵清香飘进鼻孔,我想睁开眼,但总是睁不开。努力睁开一条缝隙之后,眼皮沉的立即又闭上了。

这个美女像是康警花!又像是霹雳丫!但更像是阿梅!

她坐在我床边,双手紧紧按扶住我缠满纱布的伤手,深情心疼地注视着我,像是在对我轻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一只手来紧紧捂住嘴,似在嘤嘤低哭。

她似乎一会儿低声对我说着什么,似乎一会儿抬手捂嘴低哭着。

我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自己整个人都处于梦幻之中,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立即又闭上了,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轻呼着,但轻呼着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只知道坐在我床边的女子,一会儿像是康警花,一会儿又像是霹雳丫,最后又变成了爱哭的阿梅。

我虽然和她近在咫尺,但却又像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因为我感觉不到真实,像是做梦,又像是恍惚中的幻觉。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含泪用温暖柔软的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又心疼难忍地用手轻轻触摸着我的干裂嘴唇,最后她将我受伤的双手轻轻拿起来捂在她的粉腮上,抿嘴耸鼻,秀眉紧蹙,泪眼婆娑,吞声饮泣,泪水浸湿了缠在我双手上的厚厚纱布……

她最后将我的双手轻轻放下,给我盖好被子,缓缓站起身来,边看着我边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我想喊她回来,但眼前恍惚模糊,嘴巴噏动着,但却是喉咙嘶哑,嗓子拔干,吐不出声说不出话。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恋恋不舍牵肠挂肚地看着我,突然双手捂面,迅扭转身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了,柳晨一般是等我睡熟之后便离开这个特护病房,到医护人员休息室去休息。这段时间把她也累得不轻。我对她并没有恩情,只不过是当时康警花陪我住院期间,和她混的比较熟而已。尤其是我给她讲的那个关于柳如是的故事,让她倍感亲切,从此和我走的更近了一些而已。尤其是康警花牺牲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这更使我和她就像亲兄妹一样。这个妹妹真的是心地善良,待人真诚。

我的双手又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这样也就不用刷牙洗脸了,反倒省事,我躺在床上静了一会儿,便爬起身来要去隔壁看望妮子。

就在这时,柳晨从外边推门进来了,看到我待要起床,忙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了没一会儿。柳晨,我这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

嗯,用上镇静安定药物的缘故,不然,你不会睡那么久的。

我看到她眼圈红红的,问道:你昨晚没有睡好?

没有,我睡得很好啊。

你的眼圈怎么这么红?

哦。她哦了一声,神态有些不自然起来,边看着我边迟疑着说:昨晚有人来看你来了……

有人来看我了?

嗯,是那个杏姐带来的,这是特护病房,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外人来探视的……

我急忙问道:谁?

柳晨伸手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来一封信,说:她给你留了封信,让我务必等你醒了后转交给你。她边说边将信递给我。

我急忙伸手接过打开以后,看到信纸像是被很多的水滴洇过了一样,心中一沉,赶忙先看了下边的署名,头顿时嗡的一声,信下边的署名是:阿梅。

第42章 字字凄哭句句悲伤

我顿时想起昨晚那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一幕,难道昨晚似是在梦中的女子竟然就是阿梅?

想到这里,我急忙看起信的内容。

大聪:

仅隔几天,就生这么大的变故,这是我连想也没有想到的,更是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今天下午杏姐把你和妮子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了,我感到我已经崩溃了……

我这次从香港回来真的不该见你,我现在都要后悔死了……呜呜……。当时在不夜城分别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再不联系再不见面了,但我没有做到。先是因为康霄茗的牺牲,我放心不下你,见了你一次。这次是因为你工作的原因,我又见了你一次。但这次的见你,却引来了这么大的悲剧,我感觉我自己是个罪人,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我要来看看你和妮子,但杏姐坚决不同意。我哭着哀求她,我必须要来,我要和妮子说几句心里话,让她好放下心来,快点醒过来。最后杏姐终于把我带来了。

来到这里,我看到的情景,让我更加无法接受,妮子昏迷着,你昏睡着。你的样子憔悴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呜呜……现在最难的就是你,你可一定要挺住!!!!!!!!

我去看妮子了,我陪了她很久,她要是不能清醒过来,我和你都是罪人,我和你这一辈子都要受到良心的谴责……呜呜……

我趴在妮子的耳边,给她说了很多的心里话,我向她保证,今后我和你绝不再联系绝不再见面,请她快点醒过来!!!!!!!!!

天可怜见!老天爷看到这种情景,也会保佑妮子醒过来的!

我也会为妮子祈祷的!祝愿妮子快点醒过来!

再见了!这次我们是真的再见了!请你好好珍重!祝你和妮子永远幸福!

看着阿梅留下的信,字字透着凄哭,句句透着悲伤,犹如万剑穿心。阿梅爱哭,整个信纸都被她的泪水洇的皱皱巴巴,信上的好多字迹都被她的泪水洇的模糊不清了。

看着阿梅的信,犹如她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泣泣啜声回荡不绝,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哑声问道:柳晨,她什么时候走的?

她是昨晚八点多来的,在你这里呆了很久,你一直昏睡着,我真后悔不该给你打那么大剂量的镇静安定药物……都怨我。

我眼睛无神,心如死灰,呆呆地看着屋顶,想再说话,但已经说不出来了。

柳晨又轻声说:她从你这里出去后,又到了隔壁你女朋友的病房,她在那里一直待到凌晨才离开的。

我一听,立即坐了起来,急忙问道:这么说她刚刚走?

柳晨眼圈倏地更红了,低声说:我刚才进你屋的时候,就是刚刚把她送走。

听到这里,我痛苦地举起双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我心中悲苦地哀号着:我醒来的时候,也正是阿梅离去的时候……

我痛恨我自己怎么睡的那么死?更有些抱怨柳晨为什么给我打了那么多的镇静安定药物?让我睡得就像死猪一样,靠。

刚想开口责备她,忽地又想起刚才她自己的自责埋怨,我只好长叹一声,闭口不言。

什么都是有因果的,要不是我那么焦躁不安睡不着觉,柳晨也不会给我打那么多的镇静安定药,她也是一番好意,好让我好好休息一番。要怨也只能是怨自己,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这清单拉的可真是个时候。

柳晨又轻声道:她,我见过的,上次康姐姐陪你住院的时候,她来看过你好几趟,我记得她。她昨晚跟杏姐来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低头不语,看来昨晚梦幻中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梦,更不是恍惚中的幻觉,只不过我被过量的镇静安定药物麻翻了。我仔细回想着昨晚梦幻中的情景,不由得心酸刺痛。

我仔细地将阿梅的信叠好收了起来,我要永远地珍藏着,这是阿梅最后留给我的心声。从此之后,我和阿梅真的不能再联系,更不能再见面了,越想也越有了莫大于心死的悲哀!

阿梅说的对,我一定要挺住,不为别的,只为了昏迷未醒的妮子!

我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哑声对柳晨道:柳晨,帮我洗把脸,我要提起精神去陪我女朋友去!

在柳晨给我洗脸的时候,我对着镜子这才现我的脸颊都已经凹了进去,嘴唇干裂的很是厉害,有的地方竟然流出了血丝。

第43章 杏姐的雷霆之怒

柳晨看着镜子中的我,忽地背过脸去,悄悄揩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紧紧地抿了抿嘴唇,但声音还是打抖地说:吕哥,这是我第三次碰到你,但……但都是在医院里,你经历的磨难和挫折太多了,一定要撑住……她说着说着眼角又挂上了泪花。

看她这样,我顿时有了一种泪的海洋,泪的世界的感觉。感觉不光是自己在流泪,周围的人也被泪水浸湿了。

这段时间流了太多太多的泪,我的泪水在陪伴妮子的那晚似乎已经流干了。从我知道阿梅来了后,我的眼睛就一直湿润着,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涕泪满面,但这样却是更加让人难受,难受的心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着,让人透不过起来。这种难过滋味会更加让人受不了的,还不如大哭一场来的好受。

柳晨可能是天生抑或是职业的原因,她心地纯真,善解人意,很容易让人走进她的心里去,她也很容易走进别人的心里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能读懂她的内心世界,她也能透礻见我的内心世界,目光相触,各自均皆清楚明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听着她那关心体贴的话语,我冰凉的小体似乎也有了些温暖,我冲她点了点头,努力想使自己给她一个微笑,但面部肌肉似乎都已经僵硬了,挤出来的一丝笑容也是涩涩的苦笑,只好哑声说:谢谢你妹妹!认识你是我的福气!我一定会撑住的。

她冲我笑了笑,抿紧了嘴唇但眼睛更加湿润了,随之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让我感觉到了她那鼓励的力量。

我走出洗手间,准备到妮子那里去,柳晨拉住了我,因为负责往特护病房送餐的人已经送来了早餐,但我只喝下了一小碗米粥,便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柳晨陪我来到了隔壁妮子的房间,房间中只有妮子和杏姐。杏姐趴在妮子的耳边在轻轻地说着话,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我一样。我冲柳晨点了点头,柳晨随后退了出去。

我来到妮子的床边,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她仍旧那样躺在那里。我那似乎哭干泪水的眼睛一下子又盈满了泪水。

我忍住悲戚和心酸,来到杏姐身边,轻声对她说:杏姐!辛苦你了!让我来陪妮子吧!

杏姐低声趴在妮子的耳边说着:妮子,你快点醒过来,陪杏姐说说心里话,我的好妹子……,你再这样下去,姐姐可真的要疯了……我可怜的好妹子……

她说完这段话之后,整个人就像瘫痪了一样,将头趴在妮子的耳旁,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起来,连床都抖动了起来,她的双肩更是抖栗的厉害,压抑着的低低的哭声似乎将整个房间都撕碎了。

我伸手去搀她起来,搀了几搀,都没有将她搀起来。

突然之间,她猛地抬起头来,身子一抖,将我搀扶她的双手抖开,扭头看着我,一双泪眼凝满了怒火,怒火之烈似乎要将我熔化。她紧抿着嘴唇,但急涌流下的泪水,顺着她的秀腮滑到了她的嘴边,泪水将她紧抿的嘴唇都覆盖了起来。

我没想到杏姐会突然这样,妮子一直迟迟未醒,她的急躁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我比她会更急,要更急上百倍千倍甚至是万倍!

正当我错愕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吕大聪,你这个混蛋蠢蛋王八蛋,妮子要是苏醒不过来,你就是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赎不完你的罪……

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听着杏姐的训斥,我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起雷霆之怒来。

吕大聪,我问你,妮子有没有和你说过,她22岁之前是不能谈恋爱的?

我点了点头,小声回道:说过……

你知道她为什么在22岁之前不谈恋爱吗?

她说过的,她是信命的……

她为何信命?

我支吾了好大一会儿,都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她之所以信命,是因为她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孤苦伶仃长大的孩子,心灵是很脆弱的,她这种非常脆弱的心灵,就会促使她寻找藉慰,她找到的这个藉慰就是信命。你为何还要把她的这点仅有的心灵藉慰也要打破打碎?你这个混蛋……

听她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忽地失声痛哭起来:杏姐,你不要说了……

……呜呜……,……呜呜……,吕大聪,你这个混蛋,你真是个混蛋啊……呜呜……

杏姐,我……我错了,我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了……

晚了……呜呜……妮子要是醒不过来,那就一切都晚了……呜呜……

我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边哭边哀求着说:杏姐,你别说了……

第44章 沉痛悲哀

杏姐从来没有和我过这么大的火,这是她第一次和我这样的雷霆之怒,而且就在昏迷不醒的妮子的床边。

她伤心到了极点,也生气到了极点,她根本就不理会我的哭哭哀求,她边流泪边道:吕大聪啊,你真浑啊,妮子在大学期间,那么多的好男孩追求她,她都没答应,不是人家不优秀,更不是人家配不上妮子,而是因为妮子信命……。妮子要是不信命,还能轮到你么?妮子要是不信命,八竿子也轮不到你……你这个混蛋……

我错了,杏姐……

你错了能顶个屁用?现在妮子就是醒不过来,你光知道错了有个屁用?……现在也把阿梅给牵连进来了,阿梅昨晚来了,她在妮子身边坐了半夜,她趴在妮子耳边又哭又说,她把她自己当成了个不断忏悔的罪人,光‘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就说了不下几十遍,……阿梅最后都哭昏了过去……,吕大聪,这都是你自己作的孽……

听到这里,我再也承受不住了,仿佛一座大山从头顶压了过来,咚的一声蹲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哑声说道:这件事与阿梅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与阿梅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与阿梅没有任何关系,但阿梅能这么认为吗?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了,阿梅会一辈子不安心的,你把妮子和阿梅都毁了……呜呜……

杏姐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从我的胸前刺入,穿胸而过,我顿时感到眼前阵阵黑,胸口传来阵阵闷疼,嗓子眼里又有腥味传来,我忙猛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住这丝急涌上来的血腥味。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只见满江大哥和那个北京协和医院的专家走了进来。

满江大哥进门之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快步走了过来,他似乎已经听到了杏姐对我的雷霆训斥,忙低声说道:李杏……

没等满江大哥再说什么,杏姐突然张开嘴巴低下头,呕呕地干呕起来,越呕越是厉害,她急忙起身紧紧捂住嘴巴快地走了出去。

那个专家走到妮子的床边,仔细地观察着。

满江大哥低声对我说:大聪,快点起来……

我努力想让自己快点站起来,但努力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满江大哥只好伸手把我搀扶起来。

专家给妮子仔细检查完毕后,眉宇间有些焦虑神态,看着我问道:今天是不是轮到你来陪她了?

我忙抬起手臂,用袖口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又急忙冲专家重重地点了点头。

专家轻叹一声,吩咐道:按照我交代的那样,一刻不停地去唤她,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她的状况没有任何改观。

听到这里,我的眼前又起黑来,感觉胸口烦恶,似乎随时都会口喷鲜血。

专家又对我道:你快点进行吧。

我急忙坐到妮子的床边,将嘴巴贴近妮子的耳朵。

专家对满江大哥轻声道:走,我们出去吧。

等满江大哥和专家出去之后,我急忙用牙齿咬住包缠在我手上的纱布,连咬带扯先把右手的纱布去掉,快地又把左手的纱布去掉,还像第一次那样,右手紧紧握住妮子的右手,左手合扣上。

我趴在妮子的耳边又悲又泣地道:妮子,你快点醒过来啊……,……你要是不醒过来,不但我这一辈子掉进了万丈深渊,就连阿梅这一辈子也会掉入苦海,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说到这里,我突然戛然而止,嘴巴紧闭,怔怔地看着妮子安详的神态,沉痛地想道: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了,她也就真的像她嫂子那样了,长年卧床不起。但满江嫂子虽然卧床不起,但她头脑清醒,意识和常人没有两样,她能和人交流,只要身边有人,她也感觉不到寂寞。但妮子呢?妮子还不如她嫂子,她虽是像她嫂子那样躺在床上,但她和死去的人没有什么区别,没有意识,没有醒觉,只知道呼吸,如此说来,她还真的不如她嫂子的境遇好呢……难道这就是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想到这里,我顿感嗓子里传来阵阵腥味,越来越浓,再也忍不住,嘴巴微开,一股粘稠的东西从胸部涌向喉咙,最后流到了嘴里,慢慢滑出了嘴唇。

我抬起左手来一摸,低头一看,又是鲜血。

这次的吐血虽不像前几次那样喷口而出,血量很大,而是缓慢地流出口腔,血量也少,但却似乎比前几次更加让人难受了。

我突然悲哀地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了,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既然那样,那就彻底罢了,我就满足妮子生前的最后心愿,和她永远去做水中的鸳鸯。

第45章 鸳鸯情结

想到这里,我突然全身轻松起来,不再那么难过,不再那么悲伤,不再那么绝望,不再那么哀凉了。

是啊,妮子信命,我也应该信命。老百姓讲话:人的命天来定。还是顺气自然吧!

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了,就这样无知无觉地永远躺在床上,虽生不是生,虽死不是死,与其这样不死不活地下去,还不如来的轰轰烈烈地好。

如果妮子真的一旦醒不过来了,那我就抱着她再次跳下大峡谷,完成妮子生前的最后一点心愿,去和她做永永远远的水中鸳鸯。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合欢花尚且知道朝开夜合,鸳鸯鸟成双成对是从来不独宿的。合欢花和鸳鸯鸟都是纯洁无暇的爱情的象征,合欢花是小小花,鸳鸯鸟是小小鸟,这小小的合欢花和小小的鸳鸯鸟都知道精心呵护自己的爱情,何况进化了几千年的人类呢?但人类似乎越进化越tm倒退了,反不如那小小的合欢花和那小小的鸳鸯鸟,悲哀!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水中的比目鱼最不怕死亡,因为它们永远都是相爱至永,结伴而死,这种死对它们来讲反而是一种幸福。三六九等的人类,无论是达官贵人,或是饥劳穷人,不管是正人君子,或是垃圾流氓,都对鸳鸯羡慕不已。只要能和自己心爱的恋人像鸳鸯一样携手同老,相伴终身。要能这样,就算是能做天上的神仙也不要!

花鸟鱼皆是如此,人类更应该如此!

我又想起妮子临跳大峡谷的时候说的最后的那句诗:泪眼问花花无语,只羡鸳鸯成双对!

在人们心目中能代表永恒爱情的,莫过于那水中的鸳鸯了。鸳鸯更是一夫一妻、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永不变心的表率,自古至今都是这样。鸳鸯一旦结为配偶,便相互陪伴终生,即使一方不幸死亡,另一方也不再寻觅新的配偶,而是孤独凄凉地度过余生。

我又忽地想起那次从醉月楼出来,在瓢泼大雨中,妮子对我说的那句话:你就该为康霄茗殉情!

看来妮子心中的鸳鸯情结极其浓烈,这才铁定了心让我和她要做那永不分离的水中鸳鸯。

我越想越是明了,似乎已经钻进了妮子的内心深处,洞察了她的内心世界。对,妮子一旦醒不过来,那我就和她去做水中鸳鸯。看着妮子头上包裹的厚厚纱布,又看了看她那被木板固定着的双腿,更是心疼不已。

不由得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妮子,我们即使去做水中鸳鸯,也不该跳下那个凶险万恶的大峡谷,让我们饱受*体疼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带你去个地方,那个地方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并且恬静舒心,没有外界的打扰,我们可以尽情地在水中嬉戏,听着仙鹤的鸣声,去过不食人间烟火的鸳鸯生活,那个地方叫鹤饮湖,是仙鹤饮水高歌的地方。大峡谷实在不适合我们,激流汹涌,你即使把我和你拴在一起,也有可能被冲开,还是到鹤鸣山中的鹤饮湖吧!妮子,我现在深深地后悔,更加悔恨自己的愚蠢,如果当时能把你的奇怪举止稍加深思,我也绝对不会同意和你去大峡谷的,但我一定会陪你去驴行,我会带你到鹤饮湖去的,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你的双腿更不会断……。你的双腿是世界上最美的腿,却被那个万恶的大峡谷给弄断了……

我越想越坦然,越想越是轻松,不由得旧习重来,忍不住开口骂道:狗日的大峡谷,万恶的大峡谷,老子要爆操它祖宗十八代甚至是万万代……

如此破口大骂,心中豁然开朗,竟说不出的舒心快乐,不由得又叽里咕噜地恨恨地大骂了一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更加舒坦了。

这种欢乐愉快舒心舒坦的心情,使我对妮子有说不完的话,倾不完的情,吃中午饭的时候,没等柳晨劝我,我竟然主动吃了起来,还吃的津津有味,嘴巴呱唧作响,竟然吃了好几个大牛肉包子。

柳晨才只吃了一个牛肉包子,,我竟吃了她的好几倍,牛肉包子中的油顺着嘴角不住往下流,我连吃带喝,呱唧不断,咕咚汤响,撑得肚皮滚圆,饱嗝哏哏不绝。

柳晨就像不认识我了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突然冲她开心地一笑,笑的她差点从凳子上后翻过去。

第46章 轻松坦然

柳晨看我突然之间变得这样,大惑不解,她吃惊地问:吕哥,你没事吧?

我一愣,忙道:我能有什么事啊?嘿嘿……我好的很呢。

我这话说完,柳晨看我的眼神立马更加吃惊了,她忽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的头好似都挓挲了起来,困惑不解地看着我,又忽地转身走了出去。

我喝了口水,又坐在了妮子的床边。屁股还没坐热,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个医生在前,柳晨在后,匆匆走了进来。

那个医生走进前来,仔细看着我,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晕,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问,回道:没什么感觉。

医生定定地看着我,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更是一愣,因为这个医生自从我住进特护病房以来,我已经见过他好多次,明明他早就知道我的名字,现在怎么还要再问呢?虽然心中困惑,但还是做到有问必答,回道:我叫吕大聪。

床上躺着的是你什么人?

我靠,我更加晕了起来,这厮是不是不太正常啊?他早就知道霹雳丫就是我的女朋友,怎么还要这样问呢?我索性将有问必答进行到底,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到这里,沉声回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啊!

你女朋友这是怎么了?

我神色有些黯然下来,低声道:她受伤了,现在还昏迷着。

你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

我在陪她,陪她说话。

你陪她说话的目的是什么?

要把她唤醒。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北京协和医院请来的那个专家让我这么做的。

他这一番问话和我这一番回话,险些让我直接晕菜,因为感觉我和这厮就像两个在上老年大学的老痴呆在认真复习幼儿班所学的汉语拼音一样,字正腔圆,稀里糊涂。

这个医生问到这里,不再看我,而是看着柳晨,轻轻地微笑了微笑,这微笑像是在嘲弄柳晨,也更像是在嘲弄他自己。这个医生将嘲弄的微笑笑完之后,神态顿时变得颇为轻松起来,不像刚才问我时那样紧张兮兮的了。

柳晨仍是不放心,急忙又拿出了一个体温表,走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吕哥,来,试试体温。

她边说边给我解开领口的扣子,将体温表放在了我的腋下夹好。

直到此时,我才顿时豁然明白过来,明白了柳晨为什么急匆匆地走出去,又急匆匆地回来,还叫来了这个医生。这个医生进门后问我的一系列问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以为这个医生是个白痴。现在柳晨又要给我测试体温。原来她以为我突然变得轻松坦然起来,实在是出乎常理,以为我被大悲大痛打击的不正常了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中暗自笑,可现在这心中出来的笑却变成了涩涩的苦笑,不由得又心酸起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柳晨啊!吕哥正常着呢,没有一点不正常,吕哥之所以突然在大悲大痛中变得轻松坦然起来,是因为吕哥想开了,虽然不能说是看破红尘了,但也是已经有点大彻大悟了。既然无法改变现实,那就顺其自然吧。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了,我就和她到鹤鸣山去,抱着她跳进鹤饮糊中,和她永永远远去做水中鸳鸯。这种结局也是妮子临跳下大峡谷去时的最大心愿,这样我也正好算是满足了她的这个最大心愿,何乐而不为呢?吕哥突然之间变得轻松坦然起来,正是因为这个,并不是吕哥突然之间变得不正常了。

几分钟之后,柳晨从我的腋下拿出了体温表,一看体温表上的显示,她像是更加吃了一惊。

我问:柳晨,我的体温正常吗?

她忙点了点头,说道:正常。

我心中又着涩涩的苦笑,暗道:她没想到我的体温会是如此正常,按照她的逻辑,我该烧才对,不,是该高烧,把我烧糊涂了才对。

我抬头苦笑着对她说:柳晨,你是不是想让我起高烧来你才放心啊?呵呵。

我这一问,竟把她问了个大红脸,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我坦然一笑,轻声对她说:柳晨,你放心吧!吕哥没事,吕哥正常着呢。只是感觉我女朋友能苏醒过来,才变得有些轻松坦然起来,你尽管放心吧!

我这一说,柳晨和那个医生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先后走了出去。

等屋里再陷入了沉寂,我本想让我的心情接着好下去,但刚才柳晨和那个医生对我的误解,又加上看着眼前没有任何改观的妮子,心情又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第47章 手心相抵传递心声

过不多时,满江大哥又和那个专家进来了。看满江大哥脸上的表情愈来愈焦躁,专家的眉宇间也是愈来愈着急,我不由得也跟着更加焦躁着急起来。

专家又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妮子的状况,摇了摇头,对我轻声说了句:你接着和她说话。便朝外走了出去。

满江大哥站在床边,焦躁不安地嘀咕了一句随后也出去了,但满江大哥嘀咕的那句话却让我心中冰凉到了极点,满江大哥嘀咕道:要是再醒不过来,她就和她嫂子一样了……满江大哥虽然是低声嘀咕了这么一句,但他的语气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心焦和绝望,犹如重锤一样将我敲击的更加无比焦躁和绝望。

我忽地想起了一句话:人活着并不是只为了你自己而活着,很多情况下是为了你的家人和亲人而活着。如果妮子一旦醒不过来,我真的抱她跳进鹤饮湖,那满江大哥和杏姐怎么办?妮子和满江大哥的家人怎么办?我的家人怎么办?还有令我心疼的滴血的阿梅怎么办?按照阿梅的脾气和性格来判断,如果我和妮子真的走上了不归路,她心里会永远不得安宁的,她很有可能无法承受心理压力而再次自寻短见。想起她那次割手腕的情景来,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那种从大悲大痛到大彻大悟的轻松坦然转瞬即逝,再也找不到了。我更加陷入了大悲大痛之中,如果妮子真的醒不过来,那就一切都完了。

当我再次陷入极度悲哀的时候,我看着妮子不知道再和她说些什么好了,因为我已经说了太多太多了。在那种轻松坦然的心情下,我说了很多我都从来没有意识到过的心里话,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人在极度悲哀的时候,要么去哭,要么就把自己冷起来。哭的滋味老子早就饱尝够了,剩下的就只能是把自己冷起来了。

我用右手紧紧握住妮子的右手,将左手合扣上,怔怔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自己周身冰凉,四肢更是犹如放在了零下几十度的冰窖里。现在我能感觉到妮子手上的温暖,我在吸取她手上的热量,一点一点地吸取过来,但还是不能温暖我那冰凉透顶的双手。

我目光无神,就这样痴痴呆呆傻傻愣愣地看着静卧安详的妮子,当心中冒出一个念头时,我不再说话,而是用手轻轻握扣一下她的手,手心相触,我的心声似乎已经通过我的手心传递到了她的手心,最后饱含激情通过她的手心传递到她的内心深处。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说不出来了,我的所有话语都已经说完了,再翻来覆去地说,以妮子的霹雳性格,她会认为我太墨迹罗嗦了。如果她醒着,肯定会和我大雷霆的,会骂我喋喋不休个没完就像个裹脚的老太婆。

罢了,还是不说了,心中有什么想说的话,都通过手心去传递吧。不是古时候还有悬丝诊脉么?那我也学学古人来个手心传递心声。

一根细细的丝线搭在患者的手腕上,隔了好几米,医生都能诊断出患者是何病来。我的手心和妮子的手心紧紧粘在一起,也能把我的心声传递到她的内心去的。

如此一来,我感觉比趴在她的耳朵上说出声来效果还要好,虽然妮子仍是没有任何改观。

声由嗓,话由心出,这从心里说出来的话,当变成声音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已经失去了原汁原味。这种情况每个人都会存在。

但如果将心里话不变成声音说出来,而是通过心声的相互传递,不但保留了原汁原味,而且会迸出内心深处更多的心声。

传递我心声的载体就是我和妮子的手心。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神雕侠侣》中的杨过和小龙女。当小龙女身受重伤的时候,杨过为了给她疗伤,和她修炼起了玉女心经,只有玉女心经才能挽救小龙女的生命。修炼玉女心经要心无杂念,不受干扰,还要赤身果体坐在花丛之中,手心相抵,杨过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小龙女的体内,果然疗好了小龙女的重伤。虽是武侠小说不可断然取信,但也不无道理。

相信杨过向小龙女体内输送的不光是他的内力,更多的则是他的心声。因为修炼玉女心经的前提是一男一女必须真心相爱。

老子虽然没有内功,也成不了杨过,但我总可以通过手心向妮子传递我的心声吧!

想到这里,我闭上双目,紧紧握住妮子的手,手心紧紧抵住她的手心,将心声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妮子的心中。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屋里出奇地安静,我几乎都能听到妮子那气若游丝的呼吸。

第48章 气急败坏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房门被打开了,那个负责护理照顾妮子的女护士走了进来。

她来到近前,对我说:你怎么不趴在她耳边说话?你光这么干坐着干什么?

本来有人进来打扰我,就让我很不高兴,听她这么问,兴中更不乐意起来,回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光在这里干坐着呢?

但我看着你是光坐在这里的,你要和她说话才行。

我一愣,扭头看了看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为了使你女朋友尽快清醒,配合专家的指导,这个特护病房是安装了摄像头的,专家也在不时地观察着呢。

我头嗡的一声,问道:你这么闯进来,是不是专家让你进来的?

对,是专家让我进来的。

这么说,我在屋里的一举一动,你们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嗯,是的。

……

无语,真tnnd无语,还能让人留点隐私不?我心中边暗骂着边说道:在这屋里安装摄像头是不是有点不妥当啊?

这是专家要求的,也是医院规定的,主要还是为了患者好,我们要随时观察患者的情况。

晕,听这个女护士这么说,我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反驳她了。抬起头来到处看了看,顿时看到头顶上的摄像头了。

看着这个似乎有千万只眼睛的摄像头,我顿感浑身不自在起来,感觉像是被剥光了一样。想起和妮子说的那些心里话,唯恐不被保密,急忙问道:这屋里也能录音吗?

暂时不能。患者情况再没有好转,只能把你们对她说的话录下来了,以便专家进行指导。

这样不好吧?我和我女朋友说的可都是悄悄话,录下来不好吧?

这个女护士听到这里,反问了我一句:只要是有利于患者好转的措施,你不希望采用吗?

我只好说道:好吧,只要能让我女朋友醒过来,你们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我都愿意。

这样就对了,你要配合我们,你必须趴在她的耳边和她说话,这样才有效果的。

我想对这个女护士说说我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我不开口说话,而是闭目坐在这里,并不是光干坐着,而是手心相抵一刻不停地在向我女朋友传递心声呢!

但又想到如果开口说了出来,可能会招来这个女护士和专家的猛烈批评,这毕竟是我自己独创的方式,说出来会站不住脚的,只好作罢。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那个女护士又开口了:你怎么还干坐着?你快点和她说话啊!

哦,好。我边答应着边将嘴巴趴在妮子的耳边,但就是说不出来。

奶奶的,这可咋办呢?顿时把我急出了一身汗。

我扭头看了看这个女护士,说道:请你出去吧,你在这里我说不出来。

这个女护士苦笑了苦笑,转身走了出去。

我是真的有些急了,本来老子明的这个类似悬丝诊脉更似玉女心经的手心相抵传递心声的法子,感觉效果出奇的好。结果头顶的摄像头却把女护士给招惹了来。

没办法,等这个女护士走出房间后,我趴在妮子的耳边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我心烦还是妮子有了感应抑或是出现的幻觉,忽地感觉到她那安详的神态不再安详,似乎多了一丝烦躁。

我只好又坐了回来,立即闭上眼睛,还是按照我自创的方式进行。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悄自将眼皮睁开一条缝隙,现妮子又恢复了安详的神态。

就在这时,我感觉我的右手似乎被她用力握了一下,我忙掀开被单,仔细看了看,试着往外抽手,但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手指在不断用力,我的心不由得砰砰地狂跳起来,激动的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但我又担心会和上次一样。上次由于我自己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双手麻木,出现错觉,白白空欢喜了一场。这次绝对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我先试着抬起了左手,并活动了一下,确信自己的双手没有麻木之后,我开始试着缓缓往外抽右手,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右手被她的右手抓住了,因为她的右手五指已经有些微微合拢了起来。

我惊喜地低呼一声:妮子!

大半天没有流泪的双眼立即被急涌而出的激动泪水给模糊了。

恰恰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打开了,房门打开的瞬间,妮子那已经有些微微合拢的右手五指倏地松了下来,软软地垂在了床上。

只见这次进来的是满江大哥和那个专家还有刚才那个进来过的女护士,我看着妮子松软垂下的右手,突然之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进来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都给我出去……

第49章 话声不如心声

我这突然之间如此声嘶力竭地狂吼起来,把满江大哥、专家、女护士都给吼愣惊呆了,他们很是不解地看着我。

很快满江大哥就反应了过来,他有些生气地训斥我道:你吼什么吼?你老是光这么干坐着,我们都着急了,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进来的。

我能光干坐着吗?我在尝试别的方法。

专家听我说到这里,急忙问道:你在尝试什么别的方法?

我抬头看着他,刚想开口对他说,没想到他却提前开口了:你要明白,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一刻也耽误不得。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让你怎么办你就该怎么办,你要知道你肩上的担子比谁都重……

听到这里,我顿时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我这还没说就招来了如此猛烈地批评,要是说出来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我决定不再说了。

满江大哥问我:大聪,你是不是累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大聪,你出去休息一会儿,我来吧。满江哥边说边走了过来。

我又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用了,大哥,还是我来吧!

那个专家说:你要能坚持,就要按照我说的法子进行,一刻也不能再耽误了,听到没有?

我知道这个专家是好心,是为了妮子好,他很敬业,我应该尊重他才是,我忙点了点头,说:请您放心!

看我回答的很是爽快,专家这才放下心来,他对满江大哥和那个女护士说道:好,那我们出去吧!

等他们都出去,将房门关上后,我不敢再用我自己的法子了,不然他们还会再闯进来。我如果再坚持用自己的法子,到那时候,他们就不会再这么客气了,先对我怒的肯定会是满江大哥。妮子是他妹妹,是他从小看大的,他把这个妹妹是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的。

我恼怒地看了看屋顶上安着的摄像头,气急败坏地又咬牙暗骂了几句,nnd,都是这个多事的摄像头惹的祸,操。

我低头看着妮子的右手,愈伤心起来,她的右手仍旧那样松软地垂在床上。

我心中安慰自己:可能我的法子真的不行,总不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就坚信自己的方法得当吧。我决定放弃自己的法子,我伸出右手握住妮子的右手,又将左手合扣上,但却是将身子趴到了床头上,将嘴巴贴在了她的耳边,这样我就无法专心致志地将我的手心紧贴着她的手心了,更无法集中精力再传递心声了,只好将心声变成了话声。

但刚才满江大哥他们推门进来之前的那一瞬间,我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妮子手指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力度,虽然有些若有若无,更像是幻觉,但仔细回想,却感到总是真实存在的。

虽然感到真实存在,但那也是一瞬间的事,我也不敢打百分百的保票!妮子迟迟未醒,已经将我的那点自信心都快给吞噬没了。

没有办法,现实摆在面前,我真的无法再按照自己的法子进行了,不然,我可能连陪护妮子的机会都没有了。一旦惹起众怒,满江大哥一怒再加上那个专家一怒,很有可能会不让我再进到这个屋子里来,更不会让我再见到妮子了。

权衡了孰轻孰重,我还是老老实实按照专家的方法进行吧!

当我现在将心声变成话声之后,真的感受到话声不如心声来的丰富热烈。同样的一句话,心中所想的和说出来的总是似乎存在着距离,这距离有时大些,有时小些,急的老子有些顾头不顾尾,着急之心顿显,焦躁之情顿烈,本来说的很自然的地方话不时过度到普通话上去,显得不伦不类起来。

妮子以前曾多次嘲笑过我的普通话不够标准,让她听着很是别扭。但我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地不时甩出几句普通话来,感觉妮子似乎快要从床上坐起来扁我了。

苦苦支撑到了晚饭时候,我已经精疲力竭。柳晨进来让我吃饭,但我已经没有了中午饭时的食欲,什么也不想吃。

吕哥,你中午时的表现多好啊,怎么现在又变回去了?

我一愣,懒洋洋地回道:我要是还像中午那样,你还不得再叫医生过来询问我一番啊!

她脸微微一红,道:吕哥,你别取笑我了。

我不再说话,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又道:吕哥,杏姐今天从这里出去后,跑到洗手间吐了很长时间,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这是被我气的,她今天将我狠狠地骂了一顿,她从来没有和我过这么大的火……

第50章 最大爱好

自己硬逼着自己吃了几口饭后,再也吃不下去了。

我看着柳晨,问道:柳晨,这屋里有摄像头,你说晚上医生和护士还在观察屋内的情况吗?

柳晨一听愣了一愣,问道:吕哥,你问这个干吗?

随便问问,我想了解一下。

晚上也有专人负责观察的,一有情况,会立即去通知医生和专家,这可马虎不得,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你也去负责观察吗?

不,我只负责护理照顾你。你在这屋里的时候,我一般也会过去看看,但不是我在负责观察。

晕,本想策反一下柳晨,让她配合我,好让我再实行自己的方法,看来是行不通了。我不由得惆怅起来,禁不住叹起气来。

柳晨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口气略带责备地说:吕哥,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让人看不懂猜不透,但你总应该听医生专家的话啊,人家北京协和医院是全国最大的知名医院,什么样的病例没有见过,你可一定要听人家的,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要不是你女朋友的哥哥,人家早就回去了。实话给你说吧,最多再过两天,你女朋友如果再醒不过来,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人家也肯定不再留在这里了,到那时候可就更麻烦了。

听柳晨说到这里,我的心中猛地一沉,仿佛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剩下的只是绝望了。

柳晨又道:你能做的就是配合医生专家,竭尽所能地尽快把你女朋友唤醒,除了这个法子没有别的办法。

听柳晨越说,我越是绝望,怔怔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妮子,我突然感到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来接替我了。

看着满江大哥憔悴疲惫的样子,我对他说:大哥,你去休息吧,还是让我来陪伴妮子。

那怎么行?你已经在这里一天了……

没事,我还能坚持。

满江大哥用双手理了理有些零乱的头,长叹一声说道:妮子再不醒过来,一旦过了最佳唤醒时期,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听着满江大哥这话,本就绝望的我更加绝望了。

这时,负责护理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也走了进来,她把满江大哥叫了出去,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急忙又坐到了妮子的床边,趴在她的耳边,怔怔地看着她,过了十多分钟方才说出话来。

一个多小时过后,满江大哥又进来了,这次他的双眼通红,像是刚刚哭过。

满江大哥进来后,对我说:大聪,你到医生值班室去,北京来的专家要找你谈谈。

哦?是现在吗?

嗯,他刚找我谈完,你快去吧。

我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当我快走出房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满江大哥坐在妮子的床边,将头趴在床头,他已经痛苦到了极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刚出房门,柳晨就迎了过来,把我领到了医生值班室。

一进医生值班室,那个专家正坐在那里等着我。专家的旁边有一个宽大的荧屏显示器,一个女护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荧屏,荧屏里边的画面就是妮子的那个特护病房,特护病房里边的情景清晰地显示在这个宽大的荧屏上。

晕,怪不得老子的一举一动他们会知道的如此清清楚楚。

专家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了他的对面,不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

专家看着我沉声说道:小伙子,通过这几天的实践,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目标,效果不很理想。刚才我和患者的哥哥也就是满江仔细谈了很长时间,也获得了一部分有价值的信息。现在把你叫过来,也是这么个目的。你毕竟是患者的男朋友,你和她是恋人,你应该比别人更清楚她的内心世界。她的生命体征越来越稳定,但就是醒不过来,这非常棘手。我们不得不更换一下治疗方案了。

我听到这里,绝望的心情比在屋里的时候还要更加浓重,更不知道专家要更换怎样的治疗方案,哀伤无助地问道: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

专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你女朋友平时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他这么问我,让我懵了一下,沉思了一会儿,才想了起来,回道:我女朋友平时最大的爱好是驴行?

什么?驴行?

嗯,就是步行到郊外游玩。

专家听到这里也沉思起来,缓缓说道:这么说来,你女朋友很有冒险精神。但我刚才听满江说你女朋友的最大爱好是看书。

晕,这下轮到我晕了!

专家又紧接着问了一句:你可想好了,你女朋友平时最大的爱好到底是什么?

我又仔细想了一会儿,肯定地回答:她最大的爱好就是驴行。

专家听到这里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第51章 满江大哥晕倒

专家沉思了好大一会儿,说道:你和满江说的不一样,不如这样吧,我们再找个人来核实一下,我必须要将患者的所有情况都详细具体地了解透彻才行。

看专家的表情,我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惶惶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他又道:目前陪伴患者的就是你们三个人,另一个回家了是不是?

嗯,她昨晚在这里陪了一夜,今早回去了。

你现在给她打电话,我要和她通话。

哦,好。

我边忙应着边习惯性地伸手去掏手机,一摸之下这才明白过来,我穿着一身的病号服,手机也早就在去大峡谷之前被妮子给收起来了。

专家看我的样子,知道我没有带手机,指了指桌上的办公电话,说:用这个打吧!

我忙操起电话,拨通了杏姐的手机,很快话筒中传来了杏姐的声音:谁啊?

杏姐,是我,大聪……

我刚说出我的名字,杏姐在电话那头立即高度紧张起来,声音抖着立即问道:大聪,妮子怎么了?

我心中一酸,忙说:杏姐,你别紧张,北京来的专家要找你了解点情况。

哦,好,吓死我了……杏姐听到这里方才松了一口气,鼻音也浓重了起来。

我将话筒递给专家,专家接了过去开始和杏姐通起话来。

我竖立起小耳朵来,仔细听着,由于离的很近,杏姐的声音也能听清楚了。

专家问杏姐的第一个问题也是妮子平时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杏姐考虑了一会儿,回道:她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找知心人说说心里话。

听到这里,不但专家晕了,我也更晕了。

一共就三个陪护的,就同一个问题,却有三个不同的答案,专家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接下来,专家又问了杏姐关于妮子的一些其它情况,问的很是仔细。

杏姐最后说:我现在马上就赶到医院去。

专家忙说:不用了,我了解完情况就行了。你们三个要轮班倒,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

放下电话后,专家的眉头一直也没有舒展开,很明显,他了解到的情况让他重新制定方案有些困难。

他轻声叹道:你们三个是她最至亲的人,她平时最大的爱好关系着心理治疗方案的修正,极其重要,但你们三个的回答都不一样……

我也无奈地说:我女朋友平时把她的内心世界包裹的密不透风,我是她的恋人,但我总感觉走不到她的心里去。我要是能走到她心里去,这次的悲剧也就不会生了。

专家又问:你女朋友平时看书的时候,同时还喜欢什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我和霹雳丫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过她看什么书,更不知道她看书的同时还喜欢什么。

专家轻声叹道:我听满江说,你女朋友平时看书的时候,很喜欢听歌曲?

我一愣,说道:我女朋友毕竟是满江大哥从小看起来的,他了解的比较全面,他说的应该是比较准确的。

专家点了点头,又道:满江说你女朋友看书的时候,很是喜欢听那些特别悲伤地歌曲。

我更加一愣,对于这点我还真的是不知道。我悲哀地想:妮子啊妮子,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深藏包裹起来?你要是让我多了解你一点,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种被动局面。我边想边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了。

专家最后说:好了,你回去接替一下满江,让满江再过来一下。

我站起身来,冲他深深鞠了一躬,颤声道:谢谢您了专家!请您多费心!无论如何也要把我女朋友救醒过来,拜托您了!我边哀求着边流下了泪水。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只见满江大哥坐在妮子的床边,用手使劲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表情痛苦。

我快步走上前去,轻声道:大哥,你没事吧?

大聪,我头疼的厉害。

大哥,你别着急,专家让你再过去一下。

好。满江大哥低声应着,缓缓站起身来。但当他刚站起来,身子猛地一晃,向后倒去。

我忙伸手将他扶住,他才没有倒下,但他的整个身子都绵软无力,额头冷汗直冒,嘴唇青,我顿时着急起来,边用力抱住他边大声喊道:来人,快点来人……

瞬间房门被打开了,医生、护士、专家一阵风跑了进来。

大家一起动手把满江大哥抬到了旁边的陪护床上,满江大哥嘴唇越来越青,额头的冷汗更是越流越多,他想硬撑着起来但起不来,他想开口说话但说不出来。

医生忙道:快,把他转到治疗室去,快点……

第52章 急促的脚步声

大家一起又把满江大哥抬到治疗室去,医生马上开始了紧张的检查,护士则根据医生的医嘱给满江大哥挂上了吊瓶。

我现在已经被霹雳丫吓的是草木皆兵了,更是从来没有见过满江大哥这个样子,看到满江大哥突然之间变成了这副样子,顿时不往好处想了,砰砰的心跳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经过紧张的救治,半个多小时后,满江大哥的症状慢慢得到缓解,他的额头也不再冒冷汗了,青紫的嘴唇也慢慢恢复了正常,我则被吓的出了一身大汗。

看着满江大哥沉沉睡去,我才稍微放下了心,放下心的同时,立马赶到双手十指钻心的疼,刚才满江大哥晕倒的时候,又是扶他又是抬他,牵动了手指上的伤口,加之骨折未愈,这疼劲一阵紧似一阵地传来。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看出了端倪,赶忙又给我包扎了一下。

治疗室里留下了一个护士照看满江大哥,其余的人都退了出来。

出来后,我立即问医生满江大哥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

医生告诉我,他这是长时间得不到充足的睡眠,又加上过度心力劳累,导致身心处于极度憔悴疲惫之中,当身体无法再坚持时就会瞬间崩溃。

听医生说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这一切的祸根都是我造成的,只要妮子醒不了,满江大哥也就没有好的那一天。

满江大哥本就过的很苦,满江嫂子长期卧床不起,他已经饱受折磨,现在身边这个胜似亲生女儿的妹妹又处于昏迷之中,随时都会成为植物人,这种打击是任谁也无法承受的。

我心中哭泣着道:对不起啊满江大哥!都是小弟的错……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剩华山一条道了,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妮子唤醒过来,不然,真的是一切都完了。

我含泪走向妮子的房间,推开门之后,看到柳晨正坐在妮子的床边,趴在妮子的耳边在低声说着什么。

我走近了,才听清楚柳晨在说:你快点醒过来吧,你哥刚才都昏倒了,你要是醒不过来,你哥会急死的……

我心乱如麻,更似滴血,低声道:柳晨,还是我来吧!

柳晨抬起头来,问道:满江大哥好些了吗?

听着柳晨的问话,我心中一暖,柳晨此时此刻口中也在称呼满江大哥,无形之中,将我和她的关系又拉近了一些,这可真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妹妹!我禁不住双眼又湿润起来。

嗯,满江大哥的症状缓解过来了,已经好多了,现在正在昏睡着。

嗯,这样就好。柳晨点头说着,但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我又轻声道:柳晨,还是我来陪妮子吧!

没想到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让我来吧,你从早上到现在你就没有休息一下,你撑不住的,现在已经是午夜了。

没事,我能撑住的。

柳晨有些着急起来:现在把满江大哥累倒了,杏姐今早是呕吐完了走的,你要是再累趴在床上,那妮子可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听她说到这里,我真的有些后怕起来,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柳晨看着我,抿了抿嘴又道:你要相信我,我毕竟是护士,有多年的临床经验,更能摸清病人的心理活动,比你们更会照顾人。再者……再者说了,你的经历我都知道,……康姐姐……还有昨晚来的阿梅……以及现在的妮子,我也都认识,你和妮子为什么会弄成现在的这个局面,我也清楚。因此,我知道该和妮子说些什么,你就放心吧!

柳晨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冲柳晨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又给她微微鞠了一躬,转身慢慢走了出来。

我来到我的特护病房,我也已经累的到了极限,用筋疲力尽已经无法形容我的疲惫了,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迷糊起来。

像是睡着又像是醒着,就这样在半睡半醒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顿时惊醒了,以为妮子那边有什么情况,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冲出门来。

走廊里已经没有了人,我推开妮子的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柳晨坐在床边正在和妮子说着话。我刚想开口问她,护理满江大哥的那个护士走了进来,我忙问:我大哥醒了没有?刚才的脚步声怎么回事?

哦,你大哥醒了,已经走了,刚才的脚步声,就是他和医护人员走出去的。

我大哥走了?他干什么去了?他好了没有?

他还没完全好,但等不及了,拔掉吊瓶,就出去了,说是回家去拿什么东西。

怎么会这样?

他醒了后,那个专家和他谈完了话,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第53章 《悲惨世界》

我很是纳闷,满江大哥这是回家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柳晨看我这样,对我说:吕哥,你是不是没有睡好?

我点了点头,道:没有睡踏实。

那你接着去睡吧!

柳晨,还是我来陪妮子吧!

你快去休息吧,你这样下去真的撑不住的。

我只好又从屋里走了出来,回到自己房内,经过这么一折腾,再回到自己房间时,根本就没有一点睡意了,别说半睡半醒了,就连合眼都很困难,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不多时头也疼了起来,两个太阳穴更是奇疼无比,只好抬起手来去揉太阳穴,但手指根本没法用力,一用力手指骨折伤口处就传来钻心般疼痛,只好用两个掌根去揉。

我心中一阵后怕,感觉我也会像满江大哥那样,在瞬间崩溃。

正当我焦躁不安时,走廊里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忙又从房门冲了出来,只见满江大哥和一个医护人员匆匆而来,两人的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包。

我忙迎了上去,满江大哥他们已经走进了妮子的特护病房,我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我刚想开口问,只见那个专家也快地走了进来,他进门后就问:都带了么?

满江大哥道:基本上都带来了,就是她前一段时间经常听歌使用的的小播放器没有找到。

专家紧接着问:这么说她没法听歌了?

没事,我把她以前使用的那个带来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好,这样就好,我们抓紧时间进行吧!

只见满江大哥从两个大包里取出来的都是书,一本一本的都摆放在床头桌上,原来满江大哥急匆匆回家是去拿书去了,这些书无疑都是妮子的书。

随后,满江大哥又拿出来个mp4,接上电源,将mp4放在妮子的枕边,然后播放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歌声。

专家又道:歌声的音量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要调到她平时最喜欢听得那个音量才好。

满江大哥忙点了点头,仔细调起音量来。

我顿时明白了,这是专家采取的新的心理辅助治疗方案。满江大哥对他说妮子平时最大的爱好是看书,看书的同时最喜欢听悲伤的歌。

我不由得惆怅地想道:我怎么就一直没有现妮子的这个爱好?妮子名牌大学毕业,是个知识女性,她喜欢看书也是顺其自然的事,不喜欢读者也考不上那样的名牌大学。但她看书的时候为什么要听些悲伤地歌曲?她这不是自寻烦恼么?她为何非要把自己置于悲伤的氛围之中呢?

我悲哀地又想:妮子啊妮子,你既然真心和我相爱,为何你总是把你自己包裹的如此密不透风?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此时mp4里已经飘起了音乐,我竖立起小耳朵来,仔细听了听,晕,是个英文歌曲,老子一句也没听懂,更不知道什么歌名,但旋律却真的是透着隐隐约约的哀怨忧伤。

专家又问满江大哥:她平时最喜欢看的书是什么?

满江大哥无奈地说:我也不很清楚,我把她房间里能找到的书都带来了。

专家仔细看着桌上摆着类似小山似的那堆书,说道:这样吧,从中间选一本翻得比较旧的,读给她听。

好。满江大哥忙答应着,开始在书堆里仔细查找起来,很快从中间拿出来了一本书。

当满江大哥看到这部书的书名时蓦地愣了一下,我忙探头看去,晕!狂晕!这部书的名字竟然是《悲惨世界》。

专家也看到了这个书名,不由得也是愣了一下。

我看着书皮上那些曲里拐弯的字母,就知道是个外国人写的,但不知道是谁。

专家沉思了片刻,问:只有这本书是翻得最旧的吗?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说:只有这本书是翻得最旧的,看到书名我想起来了,我以前曾经多次看到她在看这本书。

听到这里,专家点了点头,说:《悲惨世界》是法国作家雨果写的,也是一部世界名著,就用这本书吧!

嗯,好,那我现在就读给她听。

想起满江大哥晕倒的那一幕,我忙说:大哥,还是我来吧!

没等满江大哥回话,专家问道:满江,你能撑住吗?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说:我能撑得住,只要我妹妹醒过来,我也就好了。

专家又问我:小吕,你读过《悲惨世界》这本书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读过。

专家又问满江大哥:满江,你读过吗?

满江大哥点头说道:读过几遍。

专家欣慰地说:读给患者听的人,最好是也读过这本书,这样效果才会更好。

听到这里,我已明白,我读给妮子听《悲惨世界》的资格也没有了。

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谁让自己读书太少了呢!

第54章 油煎火烤

我虽然担心满江大哥的身体撑不住,他可别再又晕倒了。但专家说的很对,只有读过《悲惨世界》的人,才会对书中的内容很是清楚,这样读起来效果才会更加明显。满江大哥本就是教授级人物,博览群书自不在话下,重要的是满江大哥的普通话太标准了,又是老师出身,他给妮子读这本书是最合适的了。

我只有回房耐心等着了,真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随后柳晨也跟着进来了,柳晨已经陪妮子说话说了好几个小时,我忙道:柳晨,谢谢你了!

她抿嘴一笑,说:不要客气,和我还客气什么。

我的太阳穴又传来阵阵疼痛,忍不住皱紧眉头用两个掌根不停地揉着。

她一惊,忙问:你是不是一直没有睡着?

嗯,不是不想睡,是根本睡不着。

现在马上凌晨了,你已经熬了一白一黑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看还是给你再打点镇静安定药吧?

嗯,好,但不要那么大剂量了。

嗯,好的。

老子现在对这镇静安定药物有些依赖性了,离开它根本就睡不着了,悲催!简直是悲催!

柳晨给我打上针药后,十多分钟我就沉沉昏睡起来。

这一觉直睡到了下午时分,总算将身心疲惫的小体给恢复了一下。

柳晨昨晚也很是疲惫,她躺在旁边的陪护床上休息。

我轻手轻脚刚从床上下来,柳晨就醒了,她忙爬了起来。

柳晨,你再睡一会儿!

不了,我也睡好了。

柳晨,妮子那边怎么样?

哦,杏姐一早就过来了,满江大哥给妮子读到上午十点多,杏姐接替他了,现在是杏姐在陪她,给她在读那本书呢。

杏姐以前看过那本书吗?

看过。

哦,这样就好,我真恨自己读书太少了,不然我就可以给妮子读了。

你快点吃饭吧!……饭菜有些凉了,我去给你热一下……

我忙伸手制止:不用,这样就行,简单吃几口就行了。

我边说边看了看自己双手上缠着的纱布,柳晨立即明白过来,轻声道:走,我去给你洗脸!

吃过饭后,我想立即到妮子的病房去,柳晨道:你过去干嘛?你又不能读书给妮子听,你就不要去打扰杏姐了。

没事,我过去不说话,就坐在旁边就行。

不行,你会影响杏姐给妮子读书的。

我根本就无法再在屋里待下去了,我没再说什么,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柳晨立即跟着我也出来了。

我没有直接去妮子的病房,而是来到医生值班室,我要通过那个荧屏来看看妮子的状况。

一个女护士坐在那里紧盯着宽大的荧屏,我站在她身后也仔细看了起来,妮子静静地躺在床上,杏姐坐在她的床边,正在认真地读着那本《悲惨世界》。

看到这里,我知道妮子仍旧是没有任何改观,不由得又开始焦急起来。

紧盯着荧屏的那个护士扭头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叹一声,又掉头紧盯着荧屏。

突然,我听到这个紧盯荧屏的女护士低声念叨了一句: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她虽然只是随口念叨了这么一句低语,但我听起来却像是重磅炸弹,忙问:什么最后期限了?

柳晨一听,忙伸手拉我,说道:别在这里了,回房里休息会去。

我猛地抖开她拉拽我的手,道:我还休息什么?请告诉我什么是最后期限了?

那个女护士明显地感到自己说漏了嘴,不由得尴尬的满面通红起来,柳晨也是很为难的样子。

我紧接着追问道:今天是不是我女朋友最佳治疗时间的最后一天了?

柳晨和那个女护士只好点了点头,我的头嗡的一声,嘴唇颤抖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立即又紧盯着荧屏,但妮子仍旧那样静静地躺着,我的心一阵紧似一阵地缩了起来,感觉眼前的荧屏渐渐黑了起来,急忙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镇静下来,但那种油煎火烤的焦急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我扭头转身走了出来,快地走进了妮子的病房。

杏姐双手捧书正在聚精会神地读着,猛地看到我闯了进来,禁不住有些恼怒,秀眉紧蹙,生气地看着我。

我刚喊了声杏姐,没想到杏姐脸色紧绷着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杏姐……

她猛地将书放下,更加恼怒地吼道:你给我出去。

柳晨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了出来,迅疾关上了房门,边拽着我往我屋走边说:不光你自己急,大家都在急,杏姐中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地读,她本就焦急万分,你不要打扰她了……

我被柳晨拽回到屋里,但却是越来越焦急,索性不管不顾起来,非要再过去看妮子,柳晨着急起来,对我大声说:你就别再让杏姐着急生气了,她可是有孕在身……

第55章 最后的机会

听柳晨说到杏姐有孕在身,我顿时惊呆了,喃喃地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不相信地问道:杏姐有孕在身?

嗯,你忘了她昨天早上和你火的时候,突然之间呕吐不止,她那是妊娠反应。

你怎么知道的?

她在洗手间呕吐的时候,我过去照顾她,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杏姐怎么一直没和我们说她怀孕了?

她怕你们不让她在这里陪护妮子了,昨天她呕吐完,我非要带她去检查一下,她无奈之下才告诉我的,还一再叮嘱我不要告诉你和满江大哥。

我再也忍不住了,被杏姐感动的眼圈一红,眼睛湿润起来。

所以说,你不能再惹她生气了,小心她动了胎气。

那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只能是等着,杏姐也不能太劳累了,她中午饭都没吃,等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把她劝出来,你再进去陪妮子。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颓废地又摇了摇头,目前我能做的就是在这屋里等着,而且要耐心地等,就是等不下去也要等。

柳晨双手扶住我的胳膊,轻声劝道:你就听我的,到床上休息一会,等杏姐出来,你要整晚地都陪伴在妮子的身边。满江大哥本想撑到中午再让杏姐接替,但他到了十点多,就又出现昨晚的症状了,嘴唇紫,额头冒汗……

怎么?满江大哥……?

柳晨点了点头,道:满江大哥现在还躺在治疗室里打着吊瓶呢,杏姐叫不醒妮子,就全指望你了,你可不能再有闪失。听我的,快去好好休息。

柳晨将我的心理摸的一清二楚,她每一句话都劝到我的心坎里去了,让我没有反驳的理由。我只好冲她点了点头,很是听话地来到床上躺下。

柳晨对我说:好好休息,我出去看一下。

我点了点头,时间不久我果然就静下心来了,没过一会儿,竟睡了过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当柳晨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我仍没有醒,是她把我喊起来的。

我刚从床上坐起来,只听柳晨惊呼一声,我忙向她望去,只见她瞪大眼睛快步走上前来,吃惊地问道:吕哥,你的嘴巴怎么了?

什么?我的嘴巴?

柳晨目不转睛地仔细看着我的嘴巴,伸手轻轻摸了摸,说道:这才多长时间,你的嘴唇上怎么全是泡了?

啊?我大吃一惊,忙抬手去摸,但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感觉不到。柳晨忙扶着我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我顿时惊呆了,只见我的嘴巴上布满了豆粒大小的水泡,一个紧挨着一个,密密麻麻覆盖着嘴唇,很是瘆人,有的竟似米粒般大小。

柳晨看着我的样子,眼圈也红了,说道:吕哥,你不要这么着急,你这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嘴唇上就全攻起泡来了……

我抬起手来,说:把它们都挤破放出水来就好了。

她猛地抬起手来阻止我,忙不迭地说:千万不要动,小心感染了。

我嘴上怎么突然之间起了这么多泡?

你这是急的,心火太大……

晚饭过后,我看柳晨仍没有把杏姐劝出来,我只好走了进去。

妮子仍是没有任何改观,杏姐趴在床边,筋疲力尽到了极限,她已经累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但她仍是坚持说着:妮子,姐姐不是一个人在陪你,是姐姐的娘俩儿在陪着你,姐姐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轻声劝道:杏姐,让我来吧!

我实在不忍再看杏姐哭了,边说边伸手用力搀扶起她来,她站起来后,扭头看着我,她的神态已经明显恍惚起来,她忽地现了我起满水泡的嘴巴,怔了一怔,用恍惚的眼神看着我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我今晚不走了,我要等着妮子醒来,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她边说边像是要瞬间崩溃过去,我忙用力搀扶住她,柳晨也跑上前来扶住她。

柳晨扶着杏姐向外走去,杏姐走路步履都不稳起来,双腿沉重的几乎迈不动步子,要没柳晨扶住她,她非栽倒在地上。

我看着杏姐犹如枯灯的背影,想起还在打吊瓶的满江大哥,再看着没有任何改观的妮子,我全身一阵抽搐,眼前起黑来,我急忙趴在床边,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缓过劲来。

我已经欲哭无泪了,一抿嘴唇,刺疼传来,竟把嘴唇上的火泡给挤破了几个。

听着妮子枕边那个mp4不断传出的悲伤曲调,我整个人哀伤到了极点,似乎正在慢慢向地下倒去。

第56章 焦灼的空气

哀莫大于心死,哀莫大于心死……我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妮子的心已经死了,她之所以迟迟没有醒来,就是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她这样子,我也处于最可怕的莫大于心死的状态了。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透的,更无法用科学的道理来诠释。例如现在的妮子,她的生命体征已经趋于稳定,但就是醒不过来。就是成为植物人的话,也该睁开眼睛,但她连眼睛也睁不开,就这样光剩呼吸地躺在床上。北京来的专家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满江大哥急的崩溃了,杏姐也撑不住了,我更是崩溃的不能再崩溃了,短短一个多小时,满嘴上都攻起了火泡。

本就悲哀,又听着mp4中不停地传出妮子平时爱听的悲伤音乐,我已经哀伤到了极点。

我刚待用牙齿撕开双手上包裹的纱布,房门被推开了,那个专家和柳晨走了进来。专家没有和我说什么,而是仔细地检查着妮子的状况。柳晨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双手的纱布拆去。

专家检查完后,对我说了一句: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说完就出去了。

柳晨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无奈,随后也走了出去。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灼热起来,吸到肚子里去的空气似乎都快把我的五脏六腑给点燃了,焦灼的空气中凝满了极度悲伤地因子,这些悲伤因子无孔不入,我真的盼望2o12快些到来,让这个世界瞬间消失。

此时mp4中传出了一如泣似诉的哀怨曲调,我头皮紧,头挓,眼前一团黑渐渐扩大,我又趴在了床边上,我感觉我真的撑不下来了。

我的心在哭泣,但眼中似乎没有了泪水。

这如泣似诉的哀怨曲调,险些让我昏厥过去。netd,这是哪个狗日的谱的这曲子?简直就是tmd丧尽天良……

我禁不住趴在床边念叨起来:妮子啊妮子!你为何这么喜欢听这样的音乐?别人没有了欢乐,还要想方设法自寻欢乐,你可倒好,却是在自寻烦恼,你还嫌你自己的命不够苦吗?……

我直想把那个mp4抓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老子现在快要昏过去了,你tm就不要再响了……

可能坐在那个宽大荧屏前面监视的医护人员和专家也已经对妮子失去信心了,我这么趴在床边上很长时间竟然没有进来提醒我。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焦灼的空气中不但凝满了悲伤因子,还tm聚满了失望因子……

不行,我不能这么趴着,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对妮子失去信心,我也不能对妮子失去信心。我边想边抬起了头,抬起手来,用右手紧紧握住妮子的右手,左手紧紧地合扣上。

我的动作是充满自信的,但看妮子的眼神却是不得不失望起来。

我痛苦地将头扭向了一边,蓦然间看到了床头桌上的那堆书,其中有一厚摞书被一个包装硬塑料紧紧地包裹着,似乎是新书,我抬起左手来去拿那摞包装的书,手指挥动,传来钻心疼痛,但我已经顾不得手指的疼痛了,将那摞包装书上边的散书拿开,忍住手指的剧疼将那一厚摞书拽了过来,透过包装塑料,看到的是一套尚未拆封的崭新的琼瑶小说全集。

我不由得悲痛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妮子曾经对我说过,就在满江大哥家的二楼阳台上,天空挥洒着月光,她曾经对我说过,她很想看琼瑶的书,但没有勇气去看。不知道她这是何时买的这套琼瑶小说全集,但却一直没有打开过。

妮子内心如此脆弱,琼瑶的小说不看也罢,看了她会更加多愁善感的。nnd,老子早晚要一把火把妮子买的这套尚未拆封的琼瑶小说全集给烧了,简直就是害人非浅的毒草,操。

我随手将这套书扔到了一边,手指骨折处又传来阵阵疼痛,我紧咬牙关忍住剧疼,怔怔地看着妮子。

看着看着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凄凉,我将左手又合扣在妮子的手背上,我的嗓音突然变得更加沙哑无比,嘶哑着低沉的嗓音轻声说道:妮子,你从小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我知道你很苦,我也想送给你欢乐,但我总是做不到。想起我们的日次相识,那时的你风风火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送给你了一个雅号霹雳丫。你一直对这个雅号很反感,只有在去大峡谷的时候,你才说很喜欢这个雅号。……妮子,想想我们相识以来,我带你的欢乐是短暂的……,从在培训期间你那美轮美奂的双腿吸引了我开始,到欣然心语结束,也就那么几个月的时光。这段时间你应该是快乐而幸福的。但从欣然心语的第二天,我就把你送进了痛苦的深渊,我吕大聪不是个人玩意儿……

第57章 苦命鸳鸯

说到欣然心语,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在欣然心语的时候,霹雳丫让我给她吟诵了一李清照的词《声声慢》,随后又听了一歌,歌词就是琼瑶写的,歌的名字叫什么来呢……?我开始紧皱眉头,紧闭双目,冥思苦想起来……

越想越是想不起来,越想不起来越是着急,边痛骂自己是个猪,边抬起左手来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手指又是一阵剧疼,疼的我不由得失声哎哟起来。

这一哎哟,竟也同时想起了那歌的名字,我急忙抬头看着妮子枕边不停地播放着音乐的mp4,激动地眼睛放光,无比期待地听着mp4里播放出来的曲调。

此时我脑海里已经有了那歌的大体轮廓和基本旋律,但mp4里播放的没有,我只好按捺住激动焦急的心情,耐心地听下去。

结果听了几十分钟,仍是没有那个旋律,时间不等人,我已经等不及了,今晚是妮子醒来的最后机会了……

想到这里,我举起左手来,仰起头来,对着头顶上的摄像头拼命地挥动左手……

果然,瞬息之间,那个专家、医生、柳晨还有护理妮子的那个女护士都跑了进来,我这突然的举动,他们以为妮子终于醒过来了,专家第一个跑上前来,急促地问:她是不是醒了?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嘶哑着嗓子说:我找柳晨,请你们其余的人先出去一下。

柳晨一听,忙快步走到我的跟前。

专家和医生以及那个女护士都长叹一声,看了看躺着的妮子,失望地摇着头走了出去。

我的嗓子更加沙哑了,声音也更低了,呼道:柳晨……

柳晨听我说话的声音又嘶哑又低,忙趴下身子,将脸趴在我面前,说道:吕哥,我在……

我看着柳晨,眼睛瞬间模糊了,泪水夺眶而出,急涌狂流,声音也哽咽起来:柳晨,帮我个忙……

好,吕哥,你说……

我此时已经难过哽咽的说不下话去了,只好低下头来努力让自己平复一些。柳晨看我这样,忍不住跟着我低声啜泣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方才抬起头来,嗓子嘶哑的更加厉害了:柳晨,你帮我到电脑上去下载一歌,歌的名字叫《你在哪里》,歌词是琼瑶写的,快,快帮我去下载。

你知道这歌是谁唱的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些。

哦,好,我这就去下载。

看着柳晨快往外走的背影,我的视线又模糊起来。

这是一老歌,在欣然心语的时候,我那是第一次听,妮子还在纸上给我写下了这琼瑶写的歌词,这歌当时在妮子的要求下,欣然心语的服务员又给播放了一次,当时妮子听的时候都流下了泪,这歌应该能触动妮子的心灵吧?但愿这歌能创造奇迹!

想起欣然心语的那一幕,当时妮子是快乐幸福的,我则是刚刚做出了‘留冼放温’的决定,就在那种背景下,我和妮子到了欣然心语。在欣然心语里,妮子第一次向我敞开了心扉……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剧烈哽咽起来,哑声说道:妮子,你是在欣然心语向我倾诉你的心声的,你在欣然心语第一次告诉我你是信命的……。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希望倒流到欣然心语那个时刻……。妮子,你知道吗?我的欢乐时光也不多,我的痛苦和你的痛苦比起来,不是小巫见大巫,只能是大巫见大巫。……我从上小学到那个垃圾大学,一直是稀里糊涂地度过来的。自从遇到阿梅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甜蜜,但却是很短暂的,我和她无法走到一起。虽然和阿梅分手了,但幸福甜蜜还是大过痛苦煎熬的。……随后,我又遇到了康警花,和康警花在一起的日字,是我感到最清净舒心的日子,但那也是短暂的。直到康警花牺牲之后,离开这个人世,……我……我也就彻底掉进了痛苦的深渊里……,……从康警花牺牲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快乐过,更没有幸福的感觉……。阿花去了另一个世界,把我的幸福和欢乐也都带走了……。杏姐是个大好人,她为了撮合我们,在醉月楼里让我们再次相聚,重新起步,那时我就想和你重新来过,好找回那久别的幸福和快乐。……向往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也就是从那时起,为了阿梅和阿花,你痛苦纠结着,我却是痛苦煎熬着,我并不比你好过,……咱两即使做成水中鸳鸯,也是水中的苦命鸳鸯……

第58章 月亮姐姐

很快,柳晨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她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让我不由得一愣。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说道:吕哥,值班室的电脑不行,我回家去下载的……

我感激地说道:柳晨,辛苦你了,谢谢!

她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吕哥,我下载到这个ipodtouch来了。

她边说边将妮子枕边的mp4换了下来,将她带来的可携式媒体播放器换上,按动开关,一旋律慢慢回响起来。

柳晨又道:这里边就这一歌,会不停地轮番播放的。

听着这很久没有听过的曲子,我浑身一颤,仿佛是和妮子坐在欣然心语里静听一样,心澎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听到一半的时候,柳晨问:吕哥,是不是这啊?

我一愣,从旋律中将自己拔了出来,忙点头哑声说道:对,是这一!

柳晨仿佛是帮我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终于松了一口气,笑了笑,但笑的同时,她的眼圈猛地红了起来,眼角挂上了泪花。

她颤声低道:吕哥,我出去了……

我冲她点了点头,她转身朝外缓缓走去。

在欣然心语时能打动妮子的歌曲有了,还有那一李清照的《声声慢》,顿时在培训期间昙花一现的那一幕浮上脑海,妮子称月亮为姐姐,每次都是说月亮姐姐!

月亮姐姐!月亮姐姐!这屋里哪里来的了月亮姐姐呢?

我边想边抬头往屋顶望去,晕,屋内的光线都是内置在玻璃内的灯管出来的,我不由得失望地低呼出了声:月亮姐姐……

已经打开房门待要走出房间的柳晨听到了我的这声低呼,禁不住驻步回望,轻声问我:月亮姐姐?

我冲她点了点头,又低声道:对,是月亮姐姐……

柳晨又返身走了回来,她又轻声问道:月亮姐姐?

我哑声轻道:是,是月亮姐姐,柳晨,妮子将月亮称为月亮姐姐,她最喜欢向月亮姐姐倾诉心声……

可这屋里怎么能望见月亮呢?总不至于把妮子抬到外边的空地上去吧?再说……再说她一直未醒,她也看不到月亮啊!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我现在就处于这种境地之中。不管方法奏不奏效,我都要试上一试。想到这里,我嘶哑着嗓子坚定地说:我要给妮子把月亮姐姐请来,请不来也要请!

听我说到这里,柳晨全身一颤,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突然整个人都动容起来,颤声说:吕哥,你能有这番心意,妮子即使醒不过来,她也很知足了。能有哪个男人会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去摘天上的月亮呢?她说到最后,眼角的泪花顺着粉腮流了下来。

看着柳晨这样,我惭愧的无地自容,哑声低道:柳晨,吕哥不是一个好男人,如果吕哥是个好男人,妮子也不会落到这般境地。

没想到柳晨竟嘤嘤的低泣起来:吕哥,你不要这样说,这段时间我一直陪护着你,看你和你女朋友这样,我虽然是个局外人,但我心里难受的天天想哭……

柳晨,不要难过,你难过我会更难过的……我的嗓子已经嘶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柳晨急忙走上前来,将桌上的水杯递给我,轻声说:吕哥,快喝点水。

我想抬手去接水杯,她急忙摇了摇头,说:你的手伤还没好,我给你端着就行,来……

喝下这杯水后湿润了喉咙,感觉好受了些,但嗓子的沙哑没有任何改观:柳晨,外面的月光怎样?

哦?

窗外的月光怎样?

哦,我去看看。

这个特护病房一般情况下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着,目的就是为了静。柳晨来到窗边,将窗帘打开一条缝隙,看了看,对我说道:吕哥,今晚几乎看不到月亮,可能是阴天了。

我心中一沉,沮丧地想:怎么又是阴天啊?老天爷是不是准备不睁眼看下面的凡间了?去大峡谷的时候阴天下雨,今晚又是阴天,连月亮姐姐都不出来了,难道这真的是命?妮子……

想到这里,心口传来阵阵绞疼,我忙深吸了口气,在这最后关头,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崩溃,这个念头苦苦支撑着我,使我恢复了一点精气神。

柳晨又将厚厚的窗帘拉上了,她站在我身边轻声叫了声吕哥,却再也说不出下边的话了。

我嘶哑着嗓子轻声叹道:妮子最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月亮姐姐倾诉心声,也只有月亮姐姐最懂她的心,但现在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变成了奢求……。我痛苦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哑声低道:柳晨,月亮姐姐不出来,那也没有办法,请你把所有的窗帘都打开,把屋内的灯都关了吧!

第59章 剜心裂肺

柳晨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愣了一愣,过了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轻声说:吕哥,外边阴着天呢,没有一丝月光,打开窗帘也没有任何作用。

听柳晨这样说,我则立即坚定地回道:没有任何作用也要打开。妮子心中苦闷,我想让她透透气。这屋内的灯光犹如白昼,妮子心里肯定也很烦……

这个……这个……吕哥,这个我得先去和医生专家汇报一声,得经过他们同意了才行。

我知道医院里都有硬性规定,我不能难为这个心地善良的好妹妹,我冲她点了点头,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过不多时,房门打开了,呼呼啦啦进来了一大群人,我抬头一看,晕,除了专家、医生、柳晨、护士,连满江大哥和杏姐也进来了,更重要的是满江大哥手背上还打着吊针,一个护士站在他身边用手高高地举着吊瓶。

这次专家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另外一个医生说话了:小吕,我们医院有规定,像这种特护病房是要保持绝对安静的,打开窗帘就违反了规定,把灯关上这更是不可能的,你女朋友的生命现在是靠输液维持,灯光更是不能关上的。

听到这里,我刚恢复起来的一点精气神顿时消失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什么了。

而满江大哥和杏姐的目光则是一直紧盯着妮子,焦急绝望之情从满江大哥和杏姐的目光中散出来,使屋中的悲伤因子和绝望因子更浓了起来,憋闷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专家和那个说话的医生对望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那个医生又对我说:你接着进行吧!随后他们就向外走去,满江大哥和杏姐站在床边不忍离去。

我哑声说道:大哥、杏姐你们都出去吧!

满江大哥站着没动,那个给他举吊瓶的护士用手轻轻拽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沮丧绝望地长叹了一声,转身缓缓向外走去。

杏姐看着我,眼神里说不出的凄凉悲戚,我不忍看着她那目光,低声对她道:杏姐,你也出去吧!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屋里只剩下了ipodtouch传出的旋律,听着这妮子特别喜爱的曲子,在欣然心语的那一幕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想起妮子那‘凝坐独幽情,情多累美人’的凄楚娇弱神情和梨花带雨的样子,不光我的心,就连我的身体似乎都被撕裂了,禁不住哽咽地哑声低道:妮子,我们在欣然心语的那一幕是多么温馨多么幸福,至今想起来都让我陶醉难忘!但……但现在你却变成了这样……,大峡谷……在那个大峡谷中的那一幕已经不堪回……。我曾经对你说过,我为了阿梅和阿花可以放弃一起,包括我的生命。同样,我为了你,我也会这么做。但我没有达到你的心愿,我没有和你做成水中鸳鸯,老天爷却给了我们另外一种结局,让你昏迷不醒,让我饱受折磨……。妮子,你是信命的,我现在也很信命,我们现在这种局面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吧!如果当时在大峡谷中我也昏迷了,我们也就真的做成水中的苦命鸳鸯了……。但老天爷没有让我昏迷,却给了我无穷无尽的力量,让我来挽救你,这也是命!既然我都把你从大峡谷中挽救上来了,那你怎么还在昏迷着?既然老天爷让我挽救你,为什么不让我将你挽救到底?这……这可能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让我饱受折磨,痛苦不堪,我真痛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在大峡谷中昏迷,却要让我受这剜心裂肺的痛苦折磨……

说到这里,极度悲伤之下,我的嗓子已经沙哑的吱不出声来了。

我用右手更紧地握扣住她的右手,手心紧贴着她的手心,左手用力合扣住,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重拾我那自创的手心相抵传递心声了,因为嘶哑的嗓子已经堵住了。

心中悲苦地默默说道:妮子,你最喜欢李清照那《声声慢》了,我现在再吟诵给你听……

由于极度焦躁烦乱,心中怎么也静不下来,那铭记在心的《声声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于是更加焦急起来,越是焦急越是想不起来,到了最后大脑竟是一片空白。

我恼怒地抬起左手来狠狠地拍着自己的额头,但越拍却更加想不起来,胸中烦闷到了极致,我顿时感觉自己崩溃了,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大吼了一声,随之左手抓住妮子的肘弯处,用力地摇晃着她,嘴里不断地大声喊道:妮子,你快点醒过来,你快点醒过来啊……

我边喊边更加用力地去摇晃她,我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她整个身子都被我摇晃的剧烈抖动起来。

第60章 字字入心声凝醒机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几乎是被踢开的,出去的那群人又回来了,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仍旧在大声喊着用力地摇晃着妮子。

一声大喝:住手。随即跑上来几个人把我的双手死死按住了。

那个专家大声喝斥道:你想干什么?这样很危险……

杏姐大声说道:吕大聪,你疯了么?……

满江大哥道:大聪,这样不行,你出去吧……

我低着头,紧闭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缓缓抬起头来,绝望地哑声说道:我能不急吗?还剩几个小时了,什么法子都用了,她就是醒不过来。你们不要管我,剩下的这几个小时就让我自由支配吧,求求你们了……。冤有头债有主,这次悲剧是我吕大聪造成的,不论什么后果,都应该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听我说到这里,屋内顿时沉寂起来,大家都不再说话,都在看着我。

我烦闷至极,说道:柳晨,帮我把窗帘都打开,把屋内的灯都关了……

柳晨听后无助地左右看了看,最后紧盯着那个专家,专家凝眉沉思了会,无奈地冲柳晨点了点头。

柳晨缓缓地将所有窗帘打开,随之又将屋内的灯全灭了,最后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当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屋内漆黑一片。

我低头用袖子擦了擦满头满脸的汗水,我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屋内没有任何光线,只有ipodtouch里传出的那旋律,我的心也慢慢沉静了下来,右手紧握妮子的右手,手心相抵,左手合扣,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着那《声声慢》……

我的心越来越静,慢慢地蹦出了那词的第一句,随后整词方才缓缓地浮上了脑海。

我闭着眼睛,舒展开紧皱的眉头,默念起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我边默念着这凄惨悲凉无比的词,边想象着每个字都进入了妮子的内心,我就这样翻来覆去地默念着,充满自信地将每一遍每一句每一个字都通过我的手心传递到妮子的手心,最后都进入了妮子的内心世界里。

突然,我感觉房门又被轻轻打开了,接着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随后的声音变的有些噪杂起来,咔咔当当,时大时小。但我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我现在要争分夺秒,任谁都打扰不了我。我仍旧那样闭目默念,手心相抵,传递心声,一刻不停。

时间不长,噪杂的声音停止了,屋里只剩下了那旋律在幽怨地飘荡着。

突然,我的耳边想起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吕哥,我把月亮姐姐给妮子带来了!

听到这里,我忽地睁开眼睛,屋内已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朦胧胧的银光一片,像雾像水,柔和融融,轻纱飘洒,如梦似幻。我扭头一看,说话的人是柳晨,再抬头一看,屋顶上正悬挂着一盘银月,皓月当空,果真是月亮姐姐!她正柔情似水地看着妮子,静听妮子的诉说。

此情此景使我感动万分,柳晨不再说什么,冲我重重地点了下头,转身轻手轻脚离去,随着房门悄无声息地关上,我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脸流下,很对我又完全进入到了手心相抵传递心声的境界之中了。

昙花一现的那一幕浮上脑海,妮子平时说话语快,但她那晚在吟诵这《声声慢》的时候,语却是出奇的慢,并且她还将这词给改动了。我学着她的语和语气开始默念她改动过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又来袭……

边默念边想象着每一个字都深入到了妮子的心里去,一字紧接着一字,字字入心,扎根萌芽,生机盎然,盘根错节,迸活力,心动有声,声凝醒机。

不知不觉,恍如梦中,我感觉我和妮子手挽着手在天上飘……,阵阵微风吹来,她唯恐我们被吹开,挽住我的手突然用力起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放。

忽听得一声轻唤传来:大聪……

我立即嗯了一声,这嗯声清晰无比地传进了我自己的耳朵里。

突然,我的手指传来一阵剧疼,这种剧疼让我从梦幻中醒来,猛地睁开眼睛,掀起被单一看,巨大的惊喜和激动让我险些昏厥过去,只见妮子的右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五指用力地合拢在一起,将我的手紧紧抓住,连手指也全部攥在她的手心里。

妮子醒了!妮子醒了?妮子醒了!妮子醒了?

我边肯定着边否定着我的判断,抬头看着她的面部,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她的嘴唇在轻微地翕动着,我忙站起身来,将耳朵趴在她的嘴边,隐隐约约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微弱声音:姐姐……姐姐……你别推我……

我心中狂呼着:妮子醒了!妮子醒了!妮子真的醒了!……。忽地泪水狂流,失声哽咽,嘴里不停地喊着:妮子,妮子……

她嘴唇噏动着不再出声音,但眼中却滚出了泪珠,缓缓地顺着耳旁流下……

第61章 深邃无神

随后妮子的嘴唇不再噏动,而是又紧紧地闭上了,眼中流出了几滴泪珠之后也不再流泪了,似乎又恢复了昏迷状态。

我大急特急,急唤着她的名字,想抬起双手来捧住她的脸,但我的右手被她的右手紧紧攥住,根本无法抽出来。我只好抬起左手,先将左手在床单上搓了搓,抬起左手来轻轻触了触她脸上的泪痕,感觉湿润,急忙翻起手掌来又看了看,最后确信那的确是泪痕,妮子的确是流泪了。

妮子醒了!妮子真的醒了!妮子的的确确是真的醒了!当确信无疑之后,激动地狂澎将我差点卷到在地,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我颤抖着声音唤道:妮子,妮子……

过了一会儿,妮子的眼皮轻微地似动非动了几下,我屏住了呼吸……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的眼皮终于很缓慢很缓慢地睁开了一条缝隙,就是她睁开的这条缝隙,我感觉地球都停止了自转,整个世界都已销声匿迹,我的眼里只有她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盼望着她快点将眼睛全部睁开。

她就像一个沉睡了很久的娃娃,更像是还没有睡醒,睡眼惺忪懒洋洋地就是不想将眼睛睁开,我唯恐惊吓着她,压低声音轻柔地唤着:妮子,妮子……

妮子的眼皮犹如千斤重万斤沉,在我的呼唤下,她也想睁开眼睛,但却是很吃力。

仿佛经历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世纪那样,在我的不断轻唤下,更在妮子的不断努力下,她的眼睛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当我看到她那双多时未见的美丽秀眸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失声哽咽起来,将脸贴在她的脸上,狂涌的泪水滴撒在她的脸上。

妮子,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啊……呜呜……呜呜……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什么来,嗓子里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此时她的右手也松开了我的右手,我忙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不停地亲吻着她的秀额……边亲吻边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她的嗓子里仍是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她看我的眼神很是迷茫,像是认识我又像是不认识我,这让我猛地一惊,止住了嚎啕大哭,仔细地看着她,她的眼神仍旧很是迷茫,深邃的犹如夜空中的星星,我不由得又担心起来。

旁边有个很低很轻的声音传来:不要开灯,千万不要开灯,让患者适应一会这样的光线。

我扭头一看,晕,床边早就站了黑压压一群人,专家、医生、护士、满江大哥、杏姐、柳晨……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更没有意识到他们早就站在了这里,满江大哥双手抱头捂脸蹲在地上,正在极力压抑着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哭声。杏姐双手捂面低着身子,双肩不住抖栗着。柳晨单手捂嘴,泪流满面……

妮子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将站在床边的人挨个看去,她的眼神仍旧是迷茫着,似乎谁也不认识。

那个专家轻声对我说:你快和她说话,但声音不能太大了。

我点了点头,趴在妮子的面前,轻声说道:妮子,我是大聪,妮子,我是大聪……

她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动了动但仍是没有出任何声音来,她的目光看着我,但眼神里什么也没有。

我不断地说着,希望她认出我来,能开口和我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也行。

但她的嘴唇忽地又紧闭起来,深邃无神的目光看着我……

看她这样,我心酸到了极点,哽咽着低声说:妮子,我是大聪,你和我说句话……

她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充满了陌生,但在我的不断呼唤下,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目光看着我,但眼神却是陌生的吓人。

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难道妮子真的成了植物人了?

当这个念头蹦出来的时候,妮子清醒过来带给我的巨大喜悦和惊喜瞬间变成了惶恐和悲哀,绝望的吼叫声从胸腔涌向喉咙冲向嘴巴,我怕这绝望的吼叫声吓着她,急忙抬手捂住了嘴巴,随即趴在了床边,剧烈的颤抖将床也带得抖动起来。

突然之间,我感觉妮子的手臂在动,我忙抬起了头,仔细一看,她的手臂似乎在轻微地动着,我忽地一下掀开被单,果然她的手臂在轻微地一下一下抬着,但总是抬不起来,我伸手握住她的手,缓缓将她的手臂抬了起来……

第62章 困惑不解

当我将妮子的手臂抬起来后,她用力地向我伸来,我顺着她伸着的方向托送着,最后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嘴上,我将她的手臂稳稳托住,她将整个手掌都摊抚在我的嘴唇上,无力地触摸着……

她轻缓地触摸着我的嘴唇,我几乎感觉不到她那柔滑的手指,这才想起,我的嘴上早就布满了火泡,她触摸的正是我嘴唇上布满的火泡。

突然,她那深邃无神的秀眸中飘起了一层水雾,水雾越盈越多,缓缓地荡起了水花,最后凝聚成泪花流了出来。

我心酸的全身抖,用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用我的脸颊轻轻抚摸着她那无力的手,泪水瞬间将她的手浸湿。

她的手臂突然缓缓往下垂,她似乎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挂着泪花的眼睛也轻轻地闭上了。

专家急忙给我打手势,示意我把她的手放下,我只好恋恋不舍地将她的手臂轻轻放下,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满江大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忽地趴到床边,急切地说道:妮子,我是你哥,妮子,我是大哥啊……

听到这里,妮子的眼睛又缓缓睁开了,她看满江大哥的眼神仍是陌生的,满江大哥泪流满面,嘴唇颤抖,心疼地看着她,希望妮子能和他说句话。

但妮子嘴唇轻动,喉咙里仍是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她看了满江大哥很长时间,突然脸上若隐若现地有了一丝笑容,这丝笑容泛着浓浓的凄苦一闪即过,满江大哥再也受不了了,忽地趴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妮子啊,你终于醒了,你要再不醒,大哥可该怎么办啊……

医护人员急忙架起满江大哥,把他架了出去。

杏姐早就哭的花容失色,站立不稳。她走上前来,轻声唤道:妮子,我是杏姐,我的好妹妹……说着说着她再也说不下去,紧抿住嘴唇,泪水如狂泻一般。

妮子看着她,深邃无神的眼睛中似乎有了一丝亮光,这丝亮光就像转眼即逝的流星一般,瞬间消失在无边无际的苍穹之中,但随之她的眼圈也微微泛红了起来。嘴巴噏动着,但就是不出声音来,她的眼皮似乎沉的不能再沉,缓缓又闭上了,眼角却挤出了晶莹的泪花。

此时窗外的曙光已经照进屋来,暖暖洋洋地挥洒在妮子的身上。

专家忙说道:好了,她刚醒过来,很累,要让她好好休息,大家都出去吧!

随后,屋内只留下了负责护理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其余的人都走了出来。

来到走廊,我有些焦躁地问专家:我女朋友醒了,怎么变的不认人也不会说话了?

专家也有些叹气地说:她这是还没有完全康复好,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刚刚醒过来,还要有一个恢复的过程。

杏姐立即问道:她不会永远处于这种不认人不说话的状态吧?

专家有些无奈地说: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晕,一阵狂晕,听到这里,我几乎站立不住了。

专家对我说:小吕,你过来一下。他边说边往医生值班室走去,我急忙跟上,其余的人也纷纷跟来。

来到医生值班室,满江大哥早在里边坐着,那个专家问我:小吕,你女朋友醒来的那一刻,到底说没说过话?就是她在醒来的瞬间有没有说过话?

我沉思着说道:她说了,但说的含糊不清,声音很是微弱。

专家立即又道:真的?你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沉思着说:她当时说的是:姐姐,姐姐,你别推我。

听到这里,本来已经坐下的专家忽地一下站了起来,问道:什么?你说清楚一点。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她还没有丧失记忆和失去说话功能。

我女朋友当时眼睛还没睁开,但她的手已经用力地攥住了我的手,嘴里说着:姐姐,姐姐,你别推我。

专家又紧接着追问:你确信听清楚了吗?

我沉思了好大一会儿,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她的声音虽然很是微弱还含糊不清,但我确信她当时说的就是这句话。

专家点了点头,凝眉沉思起来,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急切地看着他。

沉思片刻,专家问道:她说的姐姐是指谁?

他这句话把我们大家都问住了,我看了看杏姐,说道:她说的姐姐可能是指杏姐吧!

专家看了看杏姐,眉头皱的更紧了,说道:假设说她说的姐姐就是杏姐,但后边那句你别推我,怎么解释?

晕,这下大家谁也没话了,我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一直处于妮子清醒过来的巨大激动和惊喜中,没有往深里思考这句话到底是指什么?现在经专家一问,我将当时的情景仔细一回想,顿时感到困惑不解。

专家缓声说道:她虽然清醒了,但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开口说的这句话至关重要,这是她心底深处的话,破解了这句话,对她的康复将极为有利。

第63章 可喜可贺

我忽地想起了什么,忙道:她在说这句话之前好像喊了我一声。

专家一愣,忙问:她喊的什么?

她喊的大聪。

你确信吗?

我皱眉想了好大一会儿,不敢确定地说:当时我闭着眼睛,很是恍惚,她到底喊没喊大聪,我不敢确定,但我回了一声嗯,那声嗯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专家听我说到这里,冲我苦笑了一下,眼光中凝满了你这句话不是废话嘛的含义。随后说道:不管你确定不确定她有没有喊你,但我相信她是喊了的。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她说的那句‘姐姐,姐姐,你别推我’。这句话太重要了。

专家分析的很对,假如妮子口中的姐姐指的是杏姐,那后边的‘你别推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可能在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开口就别让杏姐推她,怎么解释也是解释不通,那么,只能是把杏姐给排除了。

想到这里,我又对专家说道:我女朋友将月亮也唤作姐姐,她口中的姐姐是不是指月亮呢?

专家听到这里,眼里顿时放出光来,其余的人也都连连点头。因为在我唤醒妮子的关键时刻,柳晨放置在病房屋顶的那个类似月亮的环形灯太逼真了,无论是形状还是出来的灯光,都像极了月亮月光。

专家笑道:小吕,你创造了一个奇迹,你女朋友也创造了一个奇迹,唤醒昏迷病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你这次唤醒你女朋友的方式方法,却是我从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这将是我们医学界宝贵的经验和财富,呵呵!

听专家这么说,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但专家的话锋一转,又道:你女朋友将月亮唤作姐姐并不稀奇,但稀奇的是她说的那四个字‘你别推我’,她口中的姐姐如果真的是指月亮,她说的‘你别推我’,似乎还是讲不通。

听专家这么一分析,大家顿时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起来。对,专家分析的很有道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禁紧皱眉头在苦苦思索着。

专家摇了摇头,又笑道:大家不要愁了,我这也是为了更好地制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现在妮子醒了,她毕竟是醒过来了,这就是一个伟大的胜利!如果错过了这最佳的治疗期限,她再醒过来,情况也不容乐观,但她是在最佳治疗期限的最后关键时刻醒过来的,这就是可喜可贺!大家应该高兴一点嘛!

听专家说到这里,大家紧揪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喜庆的气氛渐渐浓了起来。

专家又道:满江、李杏、小吕,你们几个是最辛苦的了,都已经熬的撑不下去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满江大哥走上前来,双手紧紧握住专家的手,感激地说:谢谢您了!谢谢您了!

专家一手握着满江大哥的手,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满江,妹子毕竟醒过来了,你可不能再那么急了!

满江大哥忙点着头,又连声说着谢谢!

我转身对杏姐低声道:杏姐,你该回去好好休息了,不要再这么劳累了,妮子总算是醒过来了……

杏姐的眼睛仍旧红红的湿润着,她欣慰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大聪,你也该好好休息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那憔悴不堪的神情,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满江大哥是和杏姐一块走的,看着他们疲惫而又轻松的背影,我则是百感交集!

柳晨站在我身边,轻声道:吕哥,你也该回房休息了!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缓缓向房间内走去。

直到进了房间,我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向柳晨说声谢谢,忙对她道:柳晨,谢谢你了!认识你是我吕大聪的福气,也是妮子的福气,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唤不醒妮子……

我边说边忍不住有些哽咽起来,是啊!要不是柳晨,我真的无法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是她跑回家下载了那最能打动妮子心灵的歌曲!是她在最关键的时刻,为妮子送来了她最倾心最贴心最温馨的‘月亮姐姐’!

下载那歌曲是我让她去的,但请来‘月亮姐姐’却是她自己主动这么做的,做的是那么及时那么逼真!我没有想到柳晨会是这么体贴人,这么细微周到,这不能不使我大受特受感动!想到这里,我眼睛湿润,哑声低道:柳晨,你是我的好妹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了……

柳晨呵呵笑道:吕哥,你不用感激我,我打心里也认你这个哥哥!你要是感激我的话,就什么也不要管了,乖乖地睡觉,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呵呵……

她的这番话说的我小眼更加湿润起来。

我听话般地刚想上床睡觉,柳晨又笑道:你果真很乖,呵呵,早饭都送来了,先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再睡!

我扭头一看,桌上果然摆放着早餐,还冒着热气呢!

这顿早餐是我住进这个医院以来,吃的最香最饱的一次,撑得饱嗝不断,惹的柳晨开心大笑!

第64章 笑傲被窝曲

由于妮子的醒来,的确可喜可贺,我也不再那么焦急烦躁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深睡状态,哼哼唧唧睡的天昏地暗。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见柳晨半躺在陪护床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她的样子很是娴静安然,就像一个在校的女大学生坐在校园湖畔看书一样。

这一觉睡的实在是太香甜太过瘾了,忍不住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这一声哈欠惊动了柳晨,她扭头一看是我醒了,忙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下来,呵呵笑问:你终于醒了?

她的语气轻柔舒缓,就像催眠的音弦,让我忍不住又闭上了小眼,直想在她这轻柔舒缓的音弦下再次入眠。

她看我这样,又轻柔地问:你还想再睡吗?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果然又有了些睡意。

她更加轻柔地说:那好,那你接着睡吧,我再看书。

我又点了点头,听她轻手轻脚真的又半躺在床上,响了一下书页的翻动声,整个屋子便又恢复了寂静。

人就是贱,老子更是贱的离谱,这屋里一沉寂下来,刚才有的那点小小睡意,立即消失殆尽了,睁着小眼到处踅摸,精气神十足。

柳晨很是细心,她立即现我又睁开眼了,轻问:你怎么又不睡了?

听着她那催眠般的轻柔话音,刚刚消失殆尽的那点睡意又涌了上来,我操,这也实在是太贱了,我边暗骂自己边坐了起来,又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

柳晨看我这样,柔柔一笑,道:呵呵,我估计你也睡不着了。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是中午时分,问道:柳晨,我睡了整整一个上午?

她听后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道:看把你睡的都迷糊了,你不是睡了整整一个上午,而是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另外再加整整一个上午,呵呵……

晕,我忙道: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你以为呢?你这一放松下来,睡的实在是太香了……她说到这里忍不住抿嘴偷笑起来,越笑越是止不住,竟抬起手来紧紧捂住了嘴。

呵呵,柳晨,你笑的什么呀?呵呵。

我笑你睡觉的时候,还挺有动静的,呵呵……哈哈……呵呵……

什么动静?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但却是笑的更加厉害了。

看她这样,我顿时醒悟了过来,腆着老脸呵呵笑道:柳晨,我知道你笑什么了,嘿嘿,你是不是笑我咬牙放屁打呼噜了啊?嘿嘿……

她的脸更加红了,笑道:你对你自己倒是挺了解的……呵呵……

嘿嘿,我这睡觉的三部曲,看来是要陪伴我终生了,嘿嘿……

这也说明你睡觉的时候,像你平时一样,痛快直爽……呵呵……

嘿嘿,不光是痛快直爽,更重要的是酣畅淋漓,嘿嘿……

我这一句话,把柳晨逗的花枝招展,笑声连连。

我忍不住又道:改天我找个录音机全部都录下来,寄给著名音乐制作人,看能不能谱成一曲子,就像笑傲江湖曲一样,来个笑傲被窝曲,名垂天下,嘿嘿……

我还没说完,柳晨就直接笑弯了腰,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心中暗道:柳晨啊,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妹妹,哥哥不能报答你的恩情,逗你开心也算是哥哥的一种报答吧!

一低头间,我才现我的双手上都又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这无疑是在我熟睡期间柳晨又将我受伤的手指给重新包扎了起来,心中一暖,倍受感动。

柳晨看我这样,说道:吕哥,妮子已经醒了,你手上的纱布可不能再除去了,不然真的会留下后遗症。

我点了点头,说:好,妮子已经醒来,我的双手也没什么用处了,就这样包扎着吧。

说到这里,我感觉嘴巴有些痒,忙抬手去抹,柳晨立即阻止道:不用乱动,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把你嘴上起的那些火泡给挑破了,还给你涂上了药。

她边说边趴过身子来仔细又看了看,轻声道:嗯,好了很多了,再过一两天就该全好了。

谢谢你了好妹妹!

别和我客气,你起来该吃中午饭了!

嗯,好。下得床来,一扭头现柳晨半躺在床上看的书正是妮子的那本《悲惨世界》,不由得问道:柳晨,你也看这本书啊?

嗯,开始是随手翻了几页,结果就被深深吸引住了,这可是世界名著呢。

世界名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看也罢,省得自寻烦恼。

吕哥,你抽时间看看吧,这本书真的不错的,怪不得妮子都把它翻旧了。

中国人写的书都看不过来,何况外国人写的呢?我到现在连咱们的四大名著都没有看过呢。

那你可得好好补补这方面的欠缺,多读书没坏处的,妮子看的那些书,基本上我都没有看过。

我不由得感慨道:我也不知道妮子会看这么多书,我要是早看过这本《悲惨世界》,我当时也就有资格读给妮子听了,书到用时方恨少……

边说边又低头看了一眼那本书,当看到书皮上的那四个大字:悲惨世界,忍不住暗声骂道:狗日的,起的这书名就tm不吉利……

第65章 又现波折

又是柳晨帮我洗的脸,我的嘴头子上都抹满了像油一样的药物,就像偷喝了香油一样,油光锃亮。

吃饭的时候很是颇费了一番周折麻烦方才吃完。嘴巴张的太大,容易把快要愈合的火泡撑破,嘴巴张的太小,吃饭则很不尽兴,折磨的老子直想吼叫。

吃过饭后,我问:柳晨,妮子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哦,她恢复的还行。她边说边神色有些黯然下来。

我心中一沉,忙问:妮子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不能这么说,总体情况她每天都是在向好的方向展。

我看她说的有些闪烁其词,词不达意,顿时有些着急起来,急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自从妮子醒了后,我从她屋里出来,就一直再也没有见过她。我这一觉睡得时间也太长了,真是太耽误事了,我边骂自己边急不可耐地推开妮子的房门走了进去。

护理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就坐在床边,她要寸步不离地照看着妮子。

护士的职业是最苦最累的,应该受到世人的最大尊重!

我快步走向妮子,她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顶,似乎在沉思,似乎在愣神,更似乎是在呆。

来到床边,我趴下身子,轻声说道:妮子,妮子……

我连喊了好多遍,她才有了反应,她眼珠非常缓慢地转向了我。

晕,我心中猛地一沉,她的眼神仍是深邃无神,看着她那陌生的眼神,几乎让我不认识她了。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都过了一天半了,她还是这个样子。

我看着她陌生的眼神,心疼地说:妮子,我是大聪……

我又是连说了好几遍,她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看着我。

我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捧住她的手,急切地问了起来:

妮子,我是大聪,你能认出我来么?

……

妮子,我是大聪,你能和我说句话么?

……

妮子,我是大聪,你能点一下头么?

……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不但没有任何反应,就在我还要再问下去的时候,她却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早就急的满头大汗了,我紧盯着闭上眼睛的妮子,顿感束手无策,忙问那个女护士:从那天清醒之后,我女朋友就一直这样吗?

那个女护士无奈地点了点头,说:一直就这样,没人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就睁眼看着房顶,一有人和她说话,她就闭眼。

听了女护士的回答,又让我想起了那个可怕的名词“植物人”,我顿时全身猛地一抖栗,转身就走。

老子现在都快急疯了,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妮子唤醒过来了,怎么又出现这种情况了呢?还让人活不?

我快地向医生值班室走去,当我刚踏进门之后,这才现满江大哥和杏姐都在,正在和那个专家在交谈着,两人的脸色很是难看,专家的脸色也不好看。顿时那种妮子未清醒时的焦急烦躁又袭上身来。

专家示意我坐下,说:正好小吕也来了,咱们再好好谈一下。

满江大哥和杏姐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用问,肯定是因为妮子的这种状况。

我问:都过去一天半了,我女朋友怎么还是不认人不说话啊?说着说着我的声音颤抖起来。

专家叹了一声,说:刚才我和满江以及李杏都说了,综合起来分析,你女朋友清醒的时候,从医学角度来说,叫瞬间意外苏醒。

什么?瞬间意外苏醒?

嗯,虽是瞬间意外苏醒,但总算是醒过来了。

那她现在的症状呢?

现在她的症状是意识不清。

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有,有这种可能,但概率很低……

我顿时站起身来,边鞠躬边哀求:专家啊!您可一定让她恢复过来,我求您了……说到最后哭声都出来了。

专家忙说:你坐下,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的,但这也要看你女朋友的造化了。

听到这里,我禁不住灰心丧气起来,顿感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哀莫大于心死又涌上了心头,忍不住又问:能有什么好办法让她尽快恢复过来?

专家道:她那天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担心她会出现这种意识不清的症状,所以我才问你她当时苏醒的瞬间有没有说过话,她只要说过话了,就能肯定是意识不清,出现植物人的概率也就比较低了……

我急切地问道:什么?这么说来我女朋友不会成为植物人了?

不能这么肯定,只能是说成为植物人的概率是比较低的。

我顿时略微松了口气。

专家又道:所以,她清醒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姐姐,姐姐,你别推我’就显得至关重要了,破解了这句话,对她的康复是很重要的,这才是关键。她的生命体征已很正常,没有生命之虞,但要彻底康复,必须从心理治疗上入手,因此,她口中的这个姐姐到底是指谁?

第66章 那个姐姐到底是谁?

专家说到这里,大家都沉默起来,都在努力思考着,我更是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起来。

满江大哥沉声说道:妮子和她嫂子最亲了,拿她嫂子当自己的母亲来对待……

专家听到这里,立即说道:难道她口中的姐姐是指她嫂子?

满江大哥长叹了口气,道:我就一直纳闷这件事呢,她嫂子活着的时候,妮子都是称呼嫂子的,从来没有听过她喊她嫂子为姐姐,我仔细想了很久,真的从来没有听过妮子喊过她嫂子为姐姐。满江大哥边说边连连摇头。

专家听到这里,也沉声说道:这么说来,她口中的姐姐也不是指她嫂子。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道:我想也不是。

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问道:为何非要知道妮子口中的姐姐是谁?抛开不管,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专家听我这么问,只好说道:她在醒过来的瞬间能够开口说话,说明她在昏迷的时候,存在着和正常人一样的潜意识,说明她的意识是存在的。但醒过来之后又处于意识模糊状态,从医学角度来讲,叫大脑假死,必须通过她在清醒瞬间那个存在于她大脑深处的某个人或某件事来刺激她,才有可能让她恢复正常。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因此,她清醒的瞬间说的那个姐姐,就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这个人也是存在于她清醒瞬间大脑深处的那个人,能够准确无误地找出那个姐姐,才是最好的办法。

晕,狂晕,听专家说到这里,我彻底晕了。

满江大哥和杏姐也是面面相觑,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无可奈何的样子。

专家最后将满怀希望的目光紧盯着我,问道:小吕,你感觉你女朋友口中的那个姐姐到底是指谁?

我颓废至极地说道:我真的没有想起来,不知道妮子口中的姐姐是谁。本来以为是杏姐,但后边的那句‘你别推我’却又讲不过去,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听我这么说,专家皱眉叹道:已经证明你女朋友口中的姐姐不是指李杏了,因为李杏上午已经进她房间去了,在那里陪了你女朋友很长时间。如果是李杏的话,也早该刺激到她的意识恢复正常了。

到这里算是彻底僵住了,大家谁也没话了,破解不出妮子口中的姐姐是谁,一切都是白费。

屋内又开始凝满了愁苦焦灼的气氛,这种愁苦焦灼的气氛压的大家似乎都透不过气来了。

我扭头看到了那个宽大的荧屏,通过清晰地荧屏画面,我看到妮子正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看个没完没了,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心中不停地暗想:那个姐姐能会是谁呢?到底能会是谁呢?……

我将能和妮子沾点边的女的,年龄比妮子大的翻来覆去地捋了一边又一边,最后都否决了。就连康警花和阿梅也考虑进来了,但立马决绝地否决了。妮子一直因为我和康警花以及阿梅的情事纠结着,她口中的姐姐任谁也不会是康警花或者是阿梅。越想头越大,越想越是迷糊,真的是快要愁死了,心中哀伤地道:妮子啊妮子,你都快把我给愁死了……

看大家都在沉思,无计可施之下,我说:能不能让妮子坐起来?甚至是下地活动一下,光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

专家看了我一眼,道:她的双腿断了,都用木板固定起来了,不但不能坐,更不能下床的。

晕,我已经晕的不行了,我怎么把妮子断腿的事给忘了呢?想起妮子那美轮美奂的双腿断了,更是心疼焦躁到了极点。

专家默不作声考虑了好长时间,方才说道:咱们先这样吧,满江,你回家把你们家里的所有被妮子称为姐姐的人的照片拿来,一一拿给她看,看有没有效果。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说:好,我这就回去办。

专家又道:不光是你们自己家里的人,还要包括她要好的同学朋友以及同事,凡是被她称为姐姐的都把她们的照片拿来,照片小的要放大一些,以便让她看的仔细,当确定是谁后,再把这人请来。

杏姐立即说道:那我也回去找找,从我们单位的女同事入手,和她关系近的,又被她称为姐姐的照片都拿来。

专家点了点头,说:不可能把这么多的人一一请来,只能是先从照片入手,把每张照片都放大成手掌大小的尺寸就可以了,总之是越清晰越好认出就行。

我也说道:那我也回去找找看。

专家问我:你身边的人有没有被你女朋友称为姐姐的吗?

听到这里,我只好摇了摇头,说:没有。

没有那你回去干啥?况且你自己还没有康复好,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陪伴你女朋友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感觉自己都快成废人了。

第67章 愁眉苦脸

谈到这里,那就要马上付诸于行动了,满江大哥和杏姐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就要急匆匆地离去,我轻声对杏姐说:杏姐,你不要太劳累了,注意你的身子。

她白了我一眼,道:我和大哥回去搜集照片,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妮子吧!

说完就和满江大哥脚步匆匆地走了。

当我再回到妮子的房间时,只见柳晨也在,她和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在床边静静地坐着,陪伴着静静躺着的妮子。

妮子的眼睛看着房顶,一眨不眨。我愁闷的长叹一声,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我已经失去了和她说话的勇气,因为我害怕她再把眼睛闭上。我希望她永远都睁着眼。她一闭上眼,就会让我立即想起她昏迷的日子,当真是不堪回。她虽然不认人不说话,只要她睁着眼,我就感觉她是活生生地存活在这个世上。她要是一闭上眼,我就感觉她又离我远去了。

柳晨给我搬过来一把凳子,让我坐下,我愁眉苦脸地看着妮子,就这样静静地陪伴着她。

下午的时候,满江大哥急匆匆赶回来了,他带了一个大包,从里边拿出了厚厚的一大摞照片,每张照片都被放大了,放大的比人的手掌都要大,照片中的人清晰可见,我看着这么多的照片,头都晕。

大哥,这些照片是你专门去放大的?

嗯,我回家以后,把能找到的照片全部都找了出来,加急放大的,看能不能有效果。

嗯,大哥,一定会有效果的。

满江大哥也立即点头说:对,一定会有效果的。

大哥,我来拿给妮子看吧!

不,照片里边的人很多你都不认识,还是我来吧!

这时,那个专家也走了进来,他站在床边冲满江大哥点了点头,示意他马上开始。

满江大哥坐在了床那边的凳子上,轻声唤道:妮子,妮子……

没有失聪的妮子果然在满江大哥的轻声呼唤下缓缓朝他看去,满江大哥立即拿起来第一张照片,颤声道:妮子,这是咱老家的桂香,也就是你的姐姐,你从小和她一块长大,一块玩耍,你还记得她吗?

听满江大哥这么说,我急切地看着妮子,希望她能有所反应,但这种希望最多也就维持了几秒钟就立即烟消云散了。妮子目无表情地看着满江大哥举在她面前的照片,没有任何反应。

满江大哥愣了愣,专家冲他挥了挥手,意思是接着让她往下看照片,随后满江大哥又拿起来第二张照片,对妮子说:妮子,这是大哥以前的一个学生,你和她关系很好,你亲昵地称她为姐姐,她现在到上海展了,你还能认出她来吗?

结果妮子还是没有反应,仍是和看上一张一样,目无表情,深邃无神。

接下来,满江大哥又让妮子看了几张照片,每张照片,满江大哥都会先对妮子讲解一番照片中的人是谁。

但接下来的一幕,立即让大家灰心丧气到了极点,因为妮子用陌生的眼光看着满江大哥举在她面前的照片,听着满江大哥的逐一介绍,缓缓地将眼睛闭上,任凭满江大哥怎么呼唤,她也不睁眼了。

晕,狂晕,我和满江大哥真的彻底晕了。妮子连眼皮也不睁开了,还怎么辨认照片中的人呢?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那个护理照顾妮子的女护士轻声说道:别和她说话,只要和她说上几句,她就会闭眼,光让她看照片就行。

专家立即也道:看来只能采取这个办法了,都不要和她说话,光让她看照片就行了,如果这些照片中真的有她清醒瞬间说的那个姐姐,她一定会有反应的。

大家都在耐心地等着,屋中鸦雀无声,沉寂消音,都在苦苦期盼着妮子快些睁开眼。

过了十多分钟,妮子果然缓缓地睁开了眼,但她的目光却是直盯着房顶,又是那样一眨不眨。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直想转身走出去,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但看不下去也要看,这种折磨的滋味,几乎把我撕碎。

满江大哥不再说话,而是按照顺序举起了下一张照片,放在了妮子的面前,但妮子根本就不看,仍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顶,对举放在她面前的照片视若无睹,就像不存在一样。

满江大哥无奈地看着专家,专家皱紧眉头沉思着轻声对满江大哥说:你轻唤她几声,只要她的目光看向照片,你就不要说话了。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轻声唤道:妮子,妮子……

接连唤了好几声,妮子方才缓缓将目光挪了过来,满江大哥立即将手中的照片对准了妮子的目光。

第68章 痛苦无奈

接下来的气氛更加沉闷了,沉闷的我几乎快要窒息过去,大家都屏住呼吸,焦急地在等待着,盼望着那一激动时刻的到来。

但接下来生的一幕,把大家的信心都击的稀里哗啦,粉碎成灰。

在寂静无声之中,妮子看了几张照片之后,没有别的反应,只有一点稍微的反应,那就是将目光缓缓挪开,又望向了房顶。辨认照片又进行不下去了。

没办法,满江大哥只好又轻唤了她几声,她又将目光慢慢挪了过来,满江大哥赶忙又将手中的照片对照了她的目光,辨认了几张后,她又看向了房顶。再轻声呼唤她,她则直接闭上了双眼。

这么一来,把我和满江大哥愁的都快趴在地上了。

专家冲满江大哥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一下。满江大哥忙站起身来跟专家走了出去,我也急忙跟到了门外。

专家看了看我们,沉思着说:现在的问题有些棘手,但照片的辨认还得进行下去。你们一定要记住,唤她的时候,一定要轻声地唤,千万不能急躁,虽然她意识模糊不清,但她是有潜意识的,大声急躁地去喊她,很有可能导致她不再配合了,一定要记住!每次都要轻声地唤她,她每次能看多少照片就看多少照片,慢慢进行吧,没有别的办法。

我和满江大哥都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进行了。

专家满面愁容地去医生值班室了,我和满江大哥又衰衰地走进了妮子的病房。

没办法,再棘手也要进行下去,再急躁也要耐住性子,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接下来的进行步骤只能是轻声呼唤妮子几声,等她挪过目光来,就急忙将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让她看着照片中的人。只要她的目光挪过来,便不能再说话了。等她的目光再挪开,只好再轻声唤她,再唤她就闭眼。这时候就只有耐心地等下去了。过上一段时间,等她自己睁开眼睛之后,再轻声唤她辨认照片……

以此类推,周而复始,只能按照这个步骤进行,没有别的选择。

可想而知,再有耐心的人都会熬不住的,满江大哥苦苦支撑了几个多小时,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照片才辨认了一小部分。

在这期间,我想替换一下满江大哥,但他不让,他还是那句话:照片中的这些人你基本上都不认识,还是让我来吧!我……我一定要让我妹妹恢复正常,彻底康复过来……他边说边低声啜泣起来。

自从我和妮子在大峡谷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满江大哥从来没有埋怨过我,更没有指责过我。就连很能容忍的杏姐也忍无可忍地对我破口大骂了一番。但满江大哥一个字也没说。这让我心中更加不安和愧疚。如果满江大哥能大骂我一顿,甚至狠抽我几个耳光,我心里反倒会好受些。

满江大哥举照片的手最后都颤抖起来,哆嗦个没完,这是累的急的。但再累也要坚持,再急也要耐心,这简直就是折磨人啊!比受凌迟酷刑还要痛苦,凌迟酷刑还能竭斯底里地大呼小叫,但在这里说话都不能大声,有几次急的我直想跑出去大声吼叫一番。

实际上,妮子也是很累,她只是意识不到而已,随着周而复始地不断进行,她闭眼的次数越来越多,并且每次闭眼的时间越来越长。

满江大哥的脸色蜡黄,额头冒出了密集的汗珠,我顿时焦急担心起来,忙将他手中的照片夺下,伸手把他搀扶起来,快地向外走去。

满江大哥的步子已经沉重的快要迈不动了,他的脸色从蜡黄变成苍白,来到走廊上,他竟然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搀扶起来。随后跑过来几个医护人员,那个专家也过来了……

满江大哥又被送进了治疗室,打上了吊瓶。

我看着满江大哥疲惫憔悴不堪的样子,心中不住地狂骂自己:吕大聪,你这个王八蛋,真是作孽啊……

当我回到妮子的病房时,妮子仍旧紧闭着眼睛,她的样子看上去很累,疲惫中似乎还带着些烦躁,这让我更加心疼起来。

我心中默念着:妮子,你快些好起来吧,你再不好,大哥就真的倒下了……呜呜……

过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杏姐走了进来,她的眼圈红红的,来到床前,轻声问我:我刚才看到大哥又躺在治疗室里了,是不是又把他累到了?

我痛苦无奈地点了点头,杏姐眼中立即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心疼无奈地望向了妮子……

第69章 杏姐的悔恨

杏姐轻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妮子还是没有任何改观?

我点了点头,只好将今天下午满江大哥让妮子辨认照片的过程轻声地告诉了杏姐,杏姐越听脸色越难看,她听完之后,一句话也不说,而是哀怨忧伤地看着我。

看着杏姐哀怨忧伤的样子,我心中难过到了极点。她的哀怨是针对我的,她的忧伤是针对妮子的。

杏姐身上最大的人格魅力就是恩怨分明,是非清白。也正因为她有这样的人格魅力,她才很容易赢得别人的信赖。

她哀怨地看着我,已经不想再和我说一句话。随后她又用忧伤的眼神看着妮子,眼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扑簌簌地流下,她秀眉紧蹙,嘴唇颤抖,表情痛苦地走到妮子的床边,用双手紧紧将妮子的手捧在手心里,泪眼看着妮子,从嗓子眼的最底部出了泣泣抖栗之声:妮子……我的……好妹子,我的……苦命妹妹,你是不是……想把……杏姐……心疼死啊……

看杏姐这样,我再也忍不住了,陪着她掉起泪来……

忽地想起杏姐还有孕在身,我赶忙抬起袖子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走上前去,双手搀扶住杏姐的双肩,低声劝道:杏姐,你别哭了,注意你的身子……

没想到,杏姐猛地一甩肩,低声骂道:滚,用不着你来管……

我没想到杏姐突然之间又和我起了脾气,怔怔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实在不忍心看她这般忧伤难过,她可是有孕在身的。但如果我再劝她,说不定就会又引来她的雷霆之怒。

这时,杏姐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悲切哽咽着说:妮子……,杏姐……对不起你,都是……杏姐……的错……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我不明白杏姐为何会这么说?她没有对不起妮子的地方啊?杏姐是不是过度悲伤地糊涂起来了?不然,她怎么会突然之间说起这样的胡话来?

就在我错愕不解的时候,只见杏姐用手捂嘴,双肩抖栗,悲痛的不能自己,我刚待上前再劝她,只见她将手放了下来,悲切更甚哽咽更厉地说:妮子,是……杏姐……对不起你,都是……杏姐的错,杏姐……不该……再把你和吕大聪这个王八蛋……撮合在一起,杏姐现在……都把肠子……给悔青了,我真不该……在醉月楼里……把你和吕大聪这个混蛋又撮合在一起,更不该……把你派到……汉正路分理处……去给这个王八蛋……当副手,要不是……杏姐,你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呜呜……,千错……万错……都是杏姐的错……,你……要怪……就怪杏姐吧……,杏姐……只求……你快些好起来……呜呜……

杏姐越说越悲,越悲越是难过,越难过哭声话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杏姐说的这些话,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更不会想到她会在此时此刻说这样的话,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声哭泣,都像重锤炸弹一样砸在我的身上炸在我的身上,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双腿一软,身子往下倒去,胳膊砸在床边,也没有阻止住下倒之势,扑通一声蹲坐在地上……

柳晨急忙走上前来,伸手拽了我几次都没有拽起来,我已经彻底瘫软在了地上,眼前黑,额头冒汗,身子抖栗在一起……

柳晨看拽不动我,顿时也着急起来,她急忙松开我,快步走到杏姐身边,趴在杏姐的耳旁轻声劝道:杏姐,专家专门交代过,不能守着妮子大声说话,这样对她的康复没有好处……

柳晨连着劝了几遍,杏姐才听了进去,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悲愤心情,只好忽地站了起来,用手捂住嘴,快步走了出去,转眼之间消失在门外……

柳晨急忙又折回到我身边,边用手拽我边说:吕哥,快点起来,你别这样,杏姐也是着急才这么说的,你快点起来……

这时,负责护理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也赶忙过来帮着柳晨拽我起来……

但我此时就像遭到了天打雷劈一样,全身瘫软,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柳晨对我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杏姐刚才说的那番话,翻来覆去地一遍一遍在脑子里回放,不由得将头低低地垂下,我已经没有脸再抬起头来了……

柳晨和那个女护士费了半天的劲把我拽了个半拽,就再也拽不动了,我哑声说道:你们不要拽我,让我安静一会儿……

她们无奈地松下了手,我又坐在了地上,柳晨紧挨着我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第70章 柳晨也发火了

突然,柳晨轻声对我说:吕哥,你快点起来,你快点啊,你快起来……

我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勇气和力气了,真的犹如天打雷劈了一般,甚至连坐的气力也没有了,直想趴在地上。

看我这样,柳晨不由得着急起来,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吕哥,你快点起来,看看妮子……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看到柳晨虽然将头趴在我的耳边,但她的目光却是直直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妮子。

看我还没有站起来,柳晨更加着急起来,用膝盖顶了顶我,焦急地说:吕哥,快,你看妮子……

我的全身忽地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忽地一下就爬了起来,身子还没有站直,就急忙抬头向妮子看去……

只见妮子的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虽然还是看着房顶,但她的眼圈微微地红了起来,眼角间还若隐若现地挂着泪珠,难道妮子的意识清醒了?

我急忙走上前去,趴在床边,仔细看着她,屏住呼吸,深怕打扰了她,希望她的反应能再大一些。

如果真的因为杏姐的这番哭说,能让妮子恢复过来,别说杏姐骂我了,就是打我一顿,甚至把我大卸八块,我也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但过了一会儿,妮子那微红的眼圈恢复了正常,看她的神态似乎又处于了那种意识不清的状态,我顿时着急地唤道:妮子,妮子……

我以为她会将目光挪过来看我一眼,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直看着房顶,焦急之下,我的嗓门大了起来,又连着呼喊了她几声,她却将眼睛又闭上了,闭上的瞬间,她的眼角果真滑下了一滴泪珠。

我再也忍不住了,焦躁地大声喊了起来:老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竟要受这般折磨?这tm到底是怎么了啊?到底还有完没完啊?非得把老子给折磨死才算完吗?……

突然,我的嘴巴被人从后边给捂住了,随后被人驾着两边的胳膊脱离了妮子的床边,几乎连停也没停,直接连架带推加捂住我的嘴巴把我弄出了妮子的病房。

到得门外,我的嘴巴才被放开,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柳晨捂住了我的嘴巴,她和那个护理照顾妮子的女护士联手把我给弄了出来。

护理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很是恼怒地白了我一眼,随之转身走回房里,接着就把房门给关上了。

柳晨既要捂住我的嘴又要把我给架出来,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她喘了几口粗气,生气地对我说:吕哥,你是怎么回事?今天下午专家特地交代,一定不能急躁,更不能这样对妮子大呼小叫,你都忘了?

这是我自认识柳晨以来,她第一次对我火。想想我刚才的举动,真的是太不理智了,不禁后怕起来,更是懊恼地用手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随即蹲在了地上。

柳晨又道:现在这个时期是对妮子的康复最关键的时期,你再急也要耐住性子,你要实在耐不住,就到外边大声叫喊几声,但绝对不能在妮子的身边这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这样做,会把妮子彻底毁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恨不得咬舌自尽。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回事?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杏姐走过来了。她已经平复了自己悲愤的心情,看到我蹲在地上,听柳晨在埋怨我,她不禁问了起来。

柳晨忙对她说:杏姐,没事,是吕哥太着急了些。

我已经不敢再看杏姐的眼神了,只好蹲在地上低垂下了头。

杏姐站在那里,足足过了十多秒钟,方才对我说道:你回你自己房里去,我去陪妮子去。

她说完就转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随手就又把房门关上了。

我顿时有了一种被所有人都抛弃的感觉,既可怜又无助,悲凉到了透顶,就像被扒光了赤身果体地扔在了冰天雪地里没人管一样,欲哭无泪。

柳晨看我这样,眼圈一红,伸手把我搀扶起来,轻声说:妮子的这种情况,大家都很急,都已经快撑不住了,最重要的是你不能急,你知道吗?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她又轻声说:好了,回房间去休息一下!

我听话般地被她搀扶着胳膊回到了房间。进了房间,我颓废地坐在床边,柳晨立即出去了,过了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棉棒和药水,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嘴唇,说:刚才捂你嘴的时候,把快愈合好的火泡又给弄破了,我再给你上点药。

她边说边用棉棒轻轻擦着我的嘴唇,我看到棉棒上沾满了血迹。

第71章 名份

柳晨将我嘴上那些破损火泡的血迹擦抹干净,又给我上好了药,对我说: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到妮子的房间去看看!

嗯,好。我躺在床上,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慢慢静下心来。

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房门被推开了,我忙坐起身来,我以为是柳晨回来了,我要问问她妮子的情况如何。

但进来的不是柳晨而是杏姐。

杏姐脸色冰冷,坐在了陪护床的床边,正对着我,眼神仍旧哀怨地看着我,我真的不敢再看杏姐的眼神了,忙低下了头。

杏姐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屋中沉寂的吓人。

过了足足几十秒钟,杏姐长叹一声,开口说道:大聪,如果妮子恢复不过来,永远这样下去了,你该怎么办?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杏姐会问我这么个问题,但我却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进行丝毫考虑,立即抬头回道:杏姐,如果妮子真的恢复不过来了,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杏姐又轻声念叨起来,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妮子怎么就认准你了?真是前世作的孽,唉……

我惴惴不安地低道:杏姐……

我刚叫了声杏姐,她又说道:我知道妮子心里只有你,她放不下你,我看她天天闷闷不乐,康霄茗牺牲之后,我才想方设法又把你们撮合在了一起。我多次警告过你,让你好好珍惜她,结果还是引出了这么个大乱子。如果妮子好不了,后果不用我说,你是清楚的。

杏姐,我知道我错了,我会用我的终生来弥补的。

那好,你说该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啊?

吕大聪,你他奶奶的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杏姐突然柳眉倒竖,冲我瞪眼狂骂起来。

杏姐,你别着急,我现在脑子很是混乱,你慢点说。

她白了我一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说道:我是说妮子要是恢复不过来,你该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嘛,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怎么照顾她?

全心全意地照顾她!

你用什么名份来照顾她?

名份?

对,名份,你不可能用男朋友的身份照顾她一辈子吧?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没有丝毫停顿,立即说道:杏姐,我会和妮子结婚的,这样我就可以照顾她一辈子了!

听我这么说,杏姐的冰冷脸色才总算稍微缓和了缓和,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结婚?

听到这里,我郑重地说:等妮子出院后吧,无论她恢复过来还是恢复不过来,我都和她结婚!

杏姐听到这里,说道:妮子要是恢复不过来,她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

杏姐,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很是担心,如果妮子恢复不过来,我能为她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了……杏姐说到这里,突然用手捂住嘴,嘤嘤低哭起来。

看杏姐这样,我很是难过,这段时间把她折磨坏了,一旦动了她的胎气,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我吕大聪岂不又背了一个债?想到这里,立即说道:杏姐,你有啥话尽管对我说,你别哭了……

过了几十秒钟,杏姐才慢慢平静下来,忧伤地说:妮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拥有一个自己的家,她只爱过你一个人,也正因为她爱你才使她落得这般境地,我想说的是,不管她恢复的怎样,你要兑现你刚才说的诺言!

杏姐,你放心吧!你就是不和我说这些,我吕大聪这辈子也会只娶妮子的。

这时,柳晨推门进来了,她轻声说道:杏姐,妮子是真的睡着了。你快回去吧,这里有专门的护理人员,你就放心吧!

杏姐疲惫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我跟着杏姐走出了房间,我想送送她。但她并没有直接走,而是去了治疗室,又在治疗室里等了一会儿,等满江大哥打完吊瓶,她和满江大哥一起走了。

我推开妮子的房门走了进去,妮子静静地躺在床上,神态安详,她是真的睡着了。

当我回到自己房间时,柳晨才告诉我,杏姐在妮子的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才辨认了十多张照片。

听到这里,我又愁苦起来,问道:杏姐带来了多少照片?

杏姐也带来了很多照片,但满江大哥带来的照片也才只辨认了一小部分,什么时候全部辨认完,还是一个未知数。那个姐姐最有可能就在满江大哥拿来的那些照片当中,先要将那些照片辨认完才行。如果没有什么效果,那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杏姐带来的那些照片中了。

柳晨说着说着蹙紧秀眉犯起愁来,我则是更加愁苦起来。

第72章 坐着火炉装着很冷

柳晨对我说:你也别犯愁了,走一步说一步吧!现在的情况越急越坏事,你今晚好好睡一觉,补足体力和精神,明天让妮子辨认照片的事只能是靠你了,满江大哥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杏姐又有孕在身,只能是靠你了!你要明白你肩上的担子最重,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嗯,对,柳晨,你说的很对,我必须听你的才行,你的话总能说到我的心里去。

既然这样,那你就听我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睡觉,明天才会有精力撑下来。

嗯,好,我再坐一会儿就睡。

柳晨点了点头出去了。

我开始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起来,妮子口中的那个姐姐到底是谁?边不停地问着自己边不停地苦想着,最后把自己都苦想睡着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一早,满江大哥就来了,但我没有让他再给妮子辨认照片,让他在治疗室接着打吊瓶。

吃过早饭不久,杏姐也来了。我担心她的身子,不让她再呆在妮子的病房了,但她坚决不干。

自从我和妮子出事之后,满江大哥和杏姐都请了假。杏姐现在成了闲职,又加上有叶行长格外关照,她请假没有问题。但满江大哥就不行了,他事务缠身,但他毅然决然地把手机关机了,自我从重症监护室转到这个特护病房来,就没有见过满江大哥的手机开过机,还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大事。

还是按照昨天的那个步骤,慢慢地让妮子辨认照片中的人。可想而知,妮子现在处于意识模糊不清的状态,今天进展的度还不如昨天下午进展的度快。

我不住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急躁,极力控制住自己,但有时也会心焦难耐地皱起眉头,我虽只是仅仅皱了下眉头,但正对着我坐在床那边的杏姐立即就会冲我瞪眼。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昨天满江大哥为什么会出现那种心力憔悴至极的原因了,这种苦煎苦熬的滋味简直能把人给折磨死。我举照片的手开始哆嗦,胸口烦闷,直想不管不顾竭斯底里大吼上半天才能将胸中的苦闷给吐出来。

杏姐看我这样,急忙从我手中夺过照片去,让我出去一会儿。

我刚一站起身来,险些栽倒在地,把杏姐也给吓了一大跳,负责护理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把我搀了出去。

刚进我的房门,柳晨进来了,她看着我吃惊地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就像屁股底下坐着火炉,还要装着很冷的样子,这种滋味快把我折磨死了……

柳晨一听,忙道:你要撑不住,我来替你吧!

不行,这种事只能我来,虽然妮子清醒的瞬间,她喊我的那声大聪,我当时有些恍惚没有听清,但我那声嗯,却是听得很清楚,我也坚信妮子的确是喊我了。所以我一定要亲力亲为,对她的康复是有好处的。

听到这里,柳晨的眼圈不由得一红,轻道:你知道这样,再难坚持也要撑下来。

我点了点头,痛苦无奈地长吐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柳晨随后去了妮子的房间。中午饭我只喝了点汤,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妮子虽然意识模糊,但她也是很累,中午饭后,她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方才睁开眼睛。

中午饭过后,杏姐接了个电话,对我说单位上有急事,匆匆走了。

满江大哥打完吊瓶坐在医生值班室休息。我则等妮子睁开眼之后,再接着让她辨认照片。

我想任何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即使再有耐心也会崩溃的。有几次我把妮子看过的照片随手就攥了个稀巴烂,这种苦煎苦熬的滋味已经折磨的我眼前黑,胸口憋闷的都无法呼吸了。

杏姐走了后,柳晨坐在了我的对面。她的用意很清楚,就是担心我着急。苦苦支撑了两个多小时,妮子又闭上了眼。

我也彻底崩溃起来,把辨认过的那些照片,一下子全部都抛向空中,就像雪花一样纷飞落地。柳晨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我突然之间会有如此之举。我则立即起身掉头向外快步走去。

这种滋味老子真的是受够了,要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大峡谷中一命呜呼来的痛快,这种噬心蚀骨的滋味老子是真的受够了。

憋闷的我刚来到走廊上就想大声吼叫,我用力吞了口唾沫极力控制住自己,快地向走廊尽头走去。特护病房的走廊门口有保安在看守,保安看我穿着一身病号服,立即阻挡住了我。

第73章 狂吼嚎叫

这个保安是个小伙子,他挡在我面前,问道:你是在这里住院的?

我点了点头。

你要干什么去?住在这个特护病房的人是不能随便出去的。

我低声道:我想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

不行。

我的目光突然变得阴鸷起来,死死地盯住他,心中狂骂:现在这个时候,谁来阻挡老子,谁就去死……

我边心中狂骂着,边伸手用力将他一把推开,忽地一下闯了出去。

保安喊道:你站住,不准出去。

我扭头对他低道:别叫喊,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说完,转身向楼下奔去。

保安在后边又喊道:你……你……

我快步疾走,真的是不管不顾了,来到一楼大厅,熙熙攘攘的人流浑如无视,快地蹿出楼来,一头攮进了病房楼前边的花园树丛中,挥拳向树上打去,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让我大声哎哟起来,这一拳打在树上,震动了骨折的手指,疼的我抱着手蹲在了地上,登时出了一身冷汗。气恼之下,又忽地站了起来,抬脚对准树干猛踢起来,不知道踢了多少脚,仍是无法泄胸中憋闷,抬头向天,就像狼一样嚎叫起来,把周围几个闲玩的人都给吓跑了。

这一番不管不顾地嚎叫,当真是酣畅淋漓,痛快无比,感觉已将胸中憋闷之气吐了个干干净净。

但同时,这一番嚎叫,没把羊群引来,却引来了医院的保安。

医院大门口的几个保安寻声快向花园中跑来。由于老子所处的位置树木较密,那几个很sb又很有责任心的保安竟然没有一下子现我,在我的不断狼嚎下,他们终于看到了我,就像猎人一样,四面八方把我包围了起来。

一个领头的保安用手指着我,喝道: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我已经嚎叫完毕,心情好了很多,不想再多事,扭头转身要走。

但那几个保安却将我紧紧围住,连声问着我。

我指了指对面的病房楼,说道:我还能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我就从这个楼上跑出来的。

他们看我身穿病号服,头上也缠有纱布,双手也被纱布包裹着,站在这树丛之中纵声狼嚎,不由得他们不吃惊。

那个领头的问我:你住在哪个病房?

楼上的特护病房。

特护病房的保安怎么能让你出来了?

我想出来就出来,谁也拦不住老子。

就我这句话,把这几个人激怒了,他们相互对望一眼,不再是围我了,而是转成圈堵住了我。

老子这段时间已经够苦闷的了,这几个保安也太不识好歹了,我决定今天要大闹花园树丛。

我皱眉怒问:你们想干啥?

干啥?你是在这里住院的病号,跑到这里来大呼小叫的干啥?

我愿意。

你愿意的事多了。

怎么着?老子只要愿意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也管不着。

还翻了你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你他妈说谁无法无天呢?

我这话刚说完,那几个保安一起动手,立即控制住了我,我想反抗,但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tnnd,老子很是恼恨自己不会弹指神通,更不会九阴真经。不然,手指一弹,把他们弹得天花乱坠,手爪一伸,让他们头顶开洞。

这几个保安就像警察押解犯人一样,将我双手反背,将我的脑袋摁住,推搡着我向病房大楼走。

我的双手手指传来阵阵钻心的疼,大呼起来:你们别动我的手,我手上有伤,哎哟……,你们他妈的不要动老子的手指……

他们根本不听我的吼叫,只是押解着我向病房楼走。我也只好快步挪动着,只要脚步一慢,狗日的保安就使劲反拧老子的胳膊,ctmd。

周围的人纷纷让路,这是一幕奇观,周围的人都没有想到几个保安怎么押着个身穿病号服的人咕咚咕咚往楼里跑?

刚进大厅,一声大喝传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快放开他……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柳晨跑过来了。柳晨看这几个保安这样对待我,很是气愤地老远就高喊起来,边喊边跑过来护住了我。

这几个保安看柳晨穿着白大褂,知道是本院的工作人员,也就都纷纷松开了手,我急忙将双手抖了几下,疼的呲牙咧嘴,哼哟着又骂了几句。

柳晨斥道:不准骂人。她这声斥是针对我的。

柳晨随后又对保安说:他是我护理的人,你们不要管了,我带他上楼。

那个领头的保安说:他在院子里大呼小叫的,我们才这样对他的。我和你一块把他送上去。

柳晨听到这里,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随后,柳晨搀扶住我,在那个领头保安的看押下,向楼上走去。

到了特护病房走廊门口,那个领头的保安立即把守护特护病房的那个保安给狠批了一顿。

最后,又把我护送到病房,看我进了妮子病房的门,这才放心地离去。

第74章 真的是月亮姐姐吗?

这时医生专家都过来了,大家不免又都说了我一番。因为刚才我临出门时抛撒照片的那一幕,他们都在宽大荧屏里看到了。

万幸的是,满江大哥没有看到这一幕,他打完吊瓶在医生值班室坐了会,医护人员给他安排了个休息室让他休息去了。如果让满江大哥看到这一幕,他非和我火不可。

柳晨埋怨地看着我,说:你别在这里呆着了,你到你自己房间里去吧……

我低声道:我错了,我再也不那样了……。柳晨,实话给你说,我刚才要不出去狂吼嚎叫那一番,我现在也和满江大哥一样,躺在治疗室里打吊瓶了……,你体会不到这种苦煎苦熬的折磨滋味,真的能让人崩溃了……

看我这么说,柳晨不再埋怨我,而是低声说:如果妮子能感知到你这么着急,她该好过来了。她边说边又眼圈红了起来,随之走了出去。

妮子此时已经睁开了眼,她的目光仍旧看着房顶。我坐在她的床边,拿起那些还没有辨认的照片,按照既定步骤接着进行。没办法,只能这样。

过了一会儿,柳晨又回来了。她坐在我的对面,轻声说:吕哥,小周家中有急事回去了,我现在要替她值班,寸步不能离开妮子,不能再照顾你了,你可不能再那么任性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那样了,小周是谁?

就是负责护理照顾妮子的那个女护士啊。

哦。晕,人家没白没黑地照顾妮子,我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简直是混蛋透顶。

柳晨突然秀眉紧蹙,苦思冥想起来,不断地点头或者摇头。我也不管她思考什么,我要趁着妮子睁眼的时候,多让她辨认些照片。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柳晨轻声低语:奇怪,真是奇怪……

由于我忙着让妮子辨认照片,也就没顾得上接柳晨的话巴。直到妮子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才问道:柳晨,你刚才说奇怪,什么奇怪啊?

柳晨听我问她,沉思着说:我听小周说,我收拾完你抛撒的那些照片后急着出去找你,由于走得匆忙,忘了关上房门,有人从门口经过,妮子看到后,眼睛竟然亮了一亮,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轻声说道:柳晨,这又什么好奇怪的,这个房门平时都是关着的,乍一打开,有人从门口路过,妮子的眼睛亮了一亮,这也实属正常。她虽然意识模糊不清,但她也是很烦闷的。

这还用你说,难道我就不知道么?我说的奇怪不是这个,小周可是我们医院精挑细选出来专门照顾妮子的护士,经验很是丰富,妮子的眼中虽然只是闪了一下亮光,但也被她看到了,她急忙追出门去看了一眼,你猜小周看到的是谁?

是谁?

是一个女警察。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女警察,这有什么奇怪的?

柳晨定定地看着我,说:问题是那个女警察身穿着警服……

也正因为那个女警察身穿警服,妮子的眼中才有亮光,因为警服是很醒目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柳晨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我又问:这里怎么来了个女警察?

哦,是到其它病房探视病人的。

柳晨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妮子的眼睛忽地睁开了,她也就住口不语了。

我接着又让妮子辨认照片,临天黑的时候,终于把满江大哥带来的那些照片都辨认完了,奇迹没有生。

接下来就要辨认杏姐送来的那些照片了,我已经没有了一点信心。虽是这样,但我也要坚持。因为专家没有再指出别的办法,只能按照这个法子进行。

可能是今天下午我的焦躁狂,妮子的潜意识里多少体会到了点,很是配合,辨认照片进行的竟然异乎寻常的顺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终于把杏姐带来的那些照片也辨认完了,但奇迹仍然没有生。

那种噬心蚀骨的焦躁又慢慢涌上心头。

满江大哥此时也沉不住气了,烦躁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我无奈地轻声说:我感觉妮子口中的那个姐姐应该就是月亮姐姐!

柳晨点头轻道:我感觉也是!

满江大哥叹气说道:只能是一个办法一个办法地试了,唉……,我去和专家说一声。

我轻声说道:柳晨,反正天早就黑了,你再把那晚我唤醒妮子时用的那个环形灯装上吧,不管有用没用,一定要试上一试才行。

嗯,好吧。

柳晨答应着站了起来,但她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先去了窗边,撩来窗帘向外一看,低声喜道:吕哥,你快来看!

我忙走过去,往窗外一看,皎洁的月光银洒洒的倾倒下来,蔚为壮观!

柳晨惊喜地说:没有想到今晚的月光这么亮!

我也喜道:天助我也!月亮姐姐更助妮子也!

柳晨道: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按那个环形灯具了,把妮子推到窗边来,让她直接看着月亮姐姐!

嗯,好!我此时激动万分,感觉妮子离彻底恢复正常不远了。

第75章 最后一丝希望

欢喜之余,我和柳晨一起动手,将所有的窗帘都打开。特护病房的床都是能够活动的,四个床腿下都有一个滑轮,柳晨指挥着我,和我一块将妮子的床推到窗边。

接着,柳晨又跑去将所有的灯光全部关掉。灯光一暗,顿感月光卯足了劲地透过窗户玻璃往屋里钻,银光洒洒飘了进来,如梦似幻。

妮子的身子似乎猛地一颤,她躺在了床上,瞪大了眼睛望着天空的银月。

我和柳晨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希望她突然之间彻底清醒过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我急切地看着妮子,在月光的映衬下,妮子的双眼也水汪汪了起来,一眨不眨地望着月亮姐姐!

耳边传来一声轻语:怎么样?她有什么反应吗?

我扭头一看,是满江大哥带着专家进来了。大家一起看着妮子,希望奇迹的生。

我趴下身子,将嘴巴贴在妮子的耳边,轻声唤道:妮子,月亮姐姐在看着你,她希望你快些好起来……

妮子似乎听到了我的话语,眼睛瞪得更大了,仔细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姐姐,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希望她能说上一句话。

此时屋里别说掉根针了,就连掉根头都能听见。

我就一直那样趴在妮子的耳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声低语传来:那个姐姐可能不是指的月亮。

我心中一沉,很是恼怒,因为我已经将所有的信心都寄托在天空中的月亮姐姐身上了,这句话无疑就像断肠草一样,让我肝肠寸断。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妮子一直瞪着的双眼竟然慢慢地合上了。

我忽地站起身来,一股莫大的怒火让我差点咆哮起来,我到处扫视着,看着那个专家、满江大哥、柳晨,怒火又无处泄,直想又狂吼嚎叫起来。

专家用手轻轻拽了拽满江大哥,两人一前一后转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专家回身又对柳晨招了招手,柳晨也跟着出去了。

随着房门轻轻带上,我的心犹如冰窖一样,没有了一点温度,顿感秋月的寒冷,生出了‘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的悲凉,忍不住绝望地趴下身子,低头心疼爱怜地看着妮子,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吻,几滴清泪滴落在她的脸上。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轻轻地声音:吕哥,专家让你到医生办公室去一趟。

我回头一看,是柳晨回来了。我哑声低道:柳晨,不管怎样,今晚的灯不要开,窗帘不要关上,让妮子就在窗边,让她好好享受一下月亮姐姐的柔光。

嗯,你放心吧!

我此时已经处于极度恍惚状态,我感觉妮子是真的没救了。稀里糊涂来到医生值班室,满江大哥和专家都在等着我。

专家对我说:小吕,事实表明,你女朋友口中的姐姐不是月亮,也不是所有照片中的人,现在更加难办了。

我无奈地看着专家,专家又道:我虽然从医几十年了,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今天晚上我和北京的几个同行分别通了电话,谈了很长时间,他们也感到束手无策。

专家都这么说了,屋里弥漫着绝望透顶的氛围,满江大哥用双手使劲撕扯着头。

我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凳子上,无力地直想往地上趴。

专家长叹了一声,说:我也不能光靠在这里,要不是满江,我也早就回去了。小吕,我来问你,你女朋友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我一愣,恍惚地看着专家,我不明白在此时此刻,他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么个问题?

专家又道:小吕,今天晚上我在和一个同行通电话的时候,那个同行提醒了我,你女朋友醒来的第一句话和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很有可能是有联系的,请你好好想想,你女朋友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听专家说到这里,我也顿时陷入了苦苦的回想之中,但想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有想起什么,说道:当时慌乱的很是厉害,她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记不清了……

我边说边无比焦急起来,专家忙道:小吕,你别着急,你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你现在回去好好想一想,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你再来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衰衰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当快走出门口时,专家担忧地又道:小吕,希望你尽快想起来,这可能是最后的一丝希望了。你要知道,你女朋友再这么处于意识模糊状态,她真的可能会没救了……

第76章 适得其反?

回到妮子的房间,我和柳晨静静地坐在那里,屋里沉寂无声。我在努力回想着大峡谷生的那一幕,从妮子抱住我往山崖下滚开始想起,但想起来的只是激流的凶险和当时的恐慌,至于妮子昏迷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压根儿也想不起来了。

无奈之下,我趴在床边,苦苦回想着。

由于屋内灯光顿失,只有朦胧的月光,苦想之下,竟有些昏昏欲睡。但刚待睡着,突然一个激灵又自行醒来。连着如此几次,柳晨轻声问:吕哥,专家找你过去和你说的什么?

我只好将专家刚才对我说的和柳晨复述了一遍。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进来了。他坐在床边,轻声问我:大聪,想起来了吗?话声虽是平和,但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焦虑。

我摇了摇头,满江大哥禁不住长叹起来。

柳晨轻声对我说:吕哥,你出来一下。

我随着柳晨来到隔壁我的房间,进门后,柳晨坐在我对面,说:吕哥,你不要急,你现在心烦意乱,自己想可能真的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我来和你理一下当时生的情景,看你能不能想起来。

我点了点头,开始从我和妮子滚下大峡谷时说起,但说了没几句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自从掉进大峡谷之后,就处于极度惊慌之中,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余悸,思路不等柳晨帮我理,我先自乱了起来。

吕哥,不行,这样不行,你把当时的情节再往前点,慢慢回忆,不要着急。

来回重复说了几次后,我的心慢慢静了下来,当时的情景也渐渐清晰起来。柳晨问的很细,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帮我理,果然,在激流中我和妮子抱住那块石头时,妮子的一举一动和表情神态历历在目,她对我说的话也犹在耳旁回响……

突然之间,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忽地站了起来,激动万分地对柳晨说: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妮子在昏迷之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了……我边说边语气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什么?柳晨听到这里,也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我忙道:走,快去找专家。

柳晨和我快地来到医生值班室,专家正在通宵达旦地翻阅资料,他也很是焦急。

一进门,我就对他说:专家,我想起来了,妮子在昏迷之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终于想起来了。

到底是句什么话?

她说我们一起走……我带你去见……康霄茗……

我的话声刚落,柳晨身子猛地一震,刚才我光顾激动了,没有对柳晨说,现在她听到这句话后,非常地震惊。

专家不解地问:康霄茗?康霄茗是谁?

我……我的前任女朋友……

柳晨接过话去说:吕哥的前任女朋友叫康霄茗,她是个警察,因公殉职了。

专家听到这里,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考虑了好大一会儿,问道:妮子和康霄茗很熟悉吗?

我立即摇了摇头,说:不熟,她们根本就没有接触过。

这就奇怪了?难道她口中的姐姐是康霄茗?……她们两个的年龄谁大?

康霄茗的年龄比妮子大几个月。

专家听了身子一震,眉头皱的更紧了,说:难道真的是她?……小吕,你认为是康霄茗吗?

实际上,从想起妮子昏迷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想起妮子为了阿梅和阿花不住地纠结,只好说:我不敢确定,实际上妮子对我以前交的女朋友很是排斥,她心里也一直纠结着……不然,也不会生这次的悲剧……

没想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晨立即接道:我认为妮子口中的姐姐就是康霄茗。

专家听她这么一说,仔细考虑了片刻,说:千万不可大意,如果是她还好,但如果不是她,加上妮子又很排斥她,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不解地问:适得其反?

专家肯定地说:对,如果真是她,妮子这次有救了。如果不是她,妮子有可能再度昏迷不醒。因为她经不起适得其反的刺激了。

我操,听到这句话,我险些骂出来,这tm不是折腾人吗……我顿时急的犹如困兽一般。

柳晨看了看专家,目光定定地看着我,肯定地说:吕哥,我认为就是康霄茗。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柳晨的目光,听着她的坚定语气,我顿时下定了决心:霹雳丫与其这样不死不活地躺着,说什么也要试上一试。醒了最好,要是真的适得其反,老子就苦伴她一生。总比这样不死不活地拖着好。

自从和妮子在大峡谷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后,我真的被妮子吓怕了,我的思维总是跟不上节奏,总是反应迟钝,做什么事总是进退维谷。同时也失去了以前的聪明机灵和当机立断的魄力。

真tm世事造英雄,同样,也会世事造狗熊。老子也快成了那笨的不能再笨的狗熊了。

第77章 警服照片

主意一定,我立即对专家说:无论如何,也要试试,我现在就回家去拿康霄茗的照片。

专家道: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

柳晨立道:我和你一块回去拿。

柳晨说着从医生值班室出来,她领着我到了医护人员休息室旁边的小仓库。

进了小仓库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和霹雳丫出去驴行时的那两个背包还有衣服都在这个小仓库里放着。我双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无法动手,柳晨从妮子背包里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出了家里的钥匙。

随后我和柳晨又回到了妮子的病房。值班医生已经安排了另外一个女护士来照顾妮子,我和满江大哥打了个招呼,穿着那身病号服,我没有衣服可换,只能穿着病号服,和柳晨拿着那两个背包往楼下快走。

柳晨开着她的车带着我向家中奔去。

此时天色破晓微明,阵阵冷风吹来,使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但想到妮子很有可能会有救,我心中升腾起了热火和激情,浑然不觉晨风的寒冷。

很快到了家中,我直接扑进我的卧室里,从床头橱的最底层拿出来了一个精致相册。

这个相册,自从康警花牺牲之后,我就从来没有摸过,一直压在箱底。这个精致的相册,是康警花生前所用的,也就是我第一次到她那个公寓时,她让我翻开的那个相册。

看到这个相册,往事浮上心头,心中滴血,双手打颤,翻开没看了几眼,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情水流,思水流,滔滔不绝无尽头,化作永久愁。

愁悠悠,苦悠悠,愁到何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花深深,柳阴阴,度柳穿花觅知音,割裂断肠心。

画中像,镜中人,即使梦中也难寻,当日谁料今。

看着康警花的照片,她的一眸一笑琼姿花貌,她的柔美婀娜圣洁窈窕,顿时梦幻成真,她迈着轻盈的雅步,正珊珊作响地向我走来。

一声低语打断了我的相思哀愁:吕哥,霄茗姐姐的照片都在这里吗?

我顿时从梦幻中醒来,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忽地将相册合了起来,低声哑道:阿花的照片都在这个相册里。

柳晨接了过去,仔细翻看起来,边看眼圈越红,忍不住轻声低语:霄茗姐姐真美!

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有些吃惊地问:这个相册里怎么没有霄茗姐姐身穿警服的照片?

我一愣,顿时想了起来,低声道:阿花牺牲后,她这个相册里原先的照片我都让她父母带回去了,尤其是她身穿警服的照片更是没有多少。她参加工作后,就不和父母在一起,她父母手里也没有她穿警服的照片,所以我就都让她父母带走了。

这相册里的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

阿花虽然很美,但她很少照相。这些照片除了她在警校当兼职模特时照的一些照片外,其余的都是在那次大雪过后,我和她在广场的雪地里照的。她牺牲之后,我把这些照片洗了出来,一直保存至今!当时在雪地里照像时,阿花给我说,她已经一年没有照相了……

柳晨将相册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还在希望能找到康警花身穿警服的照片,我只好对她说:真的没有,她穿警服的照片都被她父母带走了,我们赶快回医院去吧。

柳晨担忧地说:我担心没有霄茗姐姐身穿警服的照片,会不起作用的。

啥?为啥?

你忘了昨天下午我给你说的,妮子看到门口的那个女警察闪过,眼光亮了一亮……

听到这里,我大脑电光石火地转了几道弯,倏忽明白过来,禁不止说道:柳晨,你是说妮子……

柳晨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就是因为这个,最好能有霄茗姐姐身穿警服的照片……

我登时后悔当时不该把阿花身穿警服的照片都让她父母带走,但现在时间紧迫,上哪里去找阿花那样的照片?

柳晨,反正都是阿花的照片,穿什么衣服也是一个人啊,……难道不行?

真的不行,你不懂的,我真的担心只有这些照片会不起作用,对于意识模糊的人,要想刺激她恢复过来,那个点必须找准,那个点我感觉就是霄茗姐姐的警服照片。

有这么神乎么?

有时候就真的这么神乎!我问你,霄茗姐姐火化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

当然是警服了。

这不就对了嘛。

听到这里,我浑身毛,背上害冷,忽地站了起来,哆嗦着说:柳晨,你怎么这么迷信……

这不是迷信,这是有一定道理的……。吕哥,好好想想,看从哪里能弄来霄茗姐姐的警服照片?

沉思片刻,我低声说道:看来只能是去找何队了,如果何队那里也没有就麻烦了……

第78章 康警花的警服照

柳晨忙问:是不是霄茗姐姐刑警队的何队长?

嗯,是。要是何队长那里再没有阿花的警服照片,那就麻烦了。

不管怎样,也要去找他一趟,霄茗姐姐是烈士,单位上应该有她的照片。

嗯,好。

你把这身病号服换下来,我们快去。

我忙从挂衣橱中找出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又找了一顶多年没戴的帽子,将头上的纱布遮挡住匆匆下楼,往市公安局奔去。

到了公安局门口,还不到上班时间,柳晨只好将车停在了大门外边,耐心等待着。

我看着这个曾经很熟悉的地方,更是无比思念康警花,心一阵一阵的抽缩着,难受到了极点。

很快,有人来上班了。我和柳晨忙从车上跳下来,向院内走去。一问门卫,何队长由于工作繁忙,昨晚根本就没走。

晕,白白在大门外边等了那么长时间,我带着柳晨快向里走去。

还是那样的办公环境,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进到走廊,我感觉双腿犹如灌铅,神思恍惚,感觉康警花仍旧在那间办公室里忙碌着。

终于来到何队长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里边传出一声:请进。

我推门进去,我一眼就认出了何队长,但他却没有马上认出我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何队,康警花牺牲时的那一幕又浮上脑海,犹在眼前,还没开口说话,我竟有些哽咽起来。

很快,何队认出了我,大吃一惊,忙走上前来,连道:大聪,你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来,来,快请坐!

何队边说边伸出双手来和我握手,我也伸出双手,当四只手相握在一起,一阵剧疼传来,使我禁不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何队低头一看,这才现我的双手缠满着厚厚的纱布。

大聪,你这是怎么了?

我湿润着眼睛,一直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何队,我来找你有点急事!

哦,来,坐下说。

不了,时间很紧。何队,你这里有康霄茗的警服照片吗?

什么?康霄茗的警服照片?

对,就是康霄茗生前穿着警服照的照片,你这里有没有?

哦,那我得找一下。

何队边说边打量着柳晨,柳晨礼貌地说:何队,你好!我是**医院的护士,我叫柳晨。

何队忙道:哦,我说怎么看着你面熟呢,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康霄茗在急救室的时候,我见过你……柳晨点头微笑着。

大聪,你那里没有康霄茗的警服照片吗?

没有,我都让她父母带走了。

这么急着用康霄茗的警服照片干啥用啊?

何队,一言难尽,我现在真的急用她的警服照片。

何队看我一直神情哀伤,不再问什么了,立即转身去找。我和柳晨站在那里耐心地等着。

何队翻找完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有找到康警花的警服照片,我不禁更加着急起来。他忙道:你们等一会儿,我去问问管档案的那里有没有。边说边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何队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说:大聪,档案室里有康霄茗以前的工作照,你看行不行?边说边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这是一张2寸大小的彩色照片,照片中阿花戴着警帽,身穿警服,面含微笑,我差点悲戚出声,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柳晨说道:这张就行。

我忙擦了把泪眼,说:谢谢你了何队!

何队面色凝重地看着我,说:大聪,康霄茗牺牲那么久了,你要想开些!以后有啥事尽管开口!

好,何队,后会有期!

何队一直把我们送出了大门,直到车子开出去老远,他才转身回去。

柳晨边开车边说:吕哥,我们抓紧时间去放大照片。

嗯,好。

走不多远,就看到了一家刚开门营业的影楼。进到影楼之后,细心的柳晨将所有的照片除了我和康警花的合影之外,都给放大了。

看着照片中的康警花,犹如她就在我的身边,这更让我悲痛欲绝。出得影楼,柳晨还在意犹未尽地说:霄茗姐姐就是漂亮!

我此时悲痛的似乎都快要被马路上吹过来的微风给吹倒了,听她这么说,我悲戚地扭头看着她,她顿时会意过来,忙道:对不起!吕哥!对不起!我话说太多了……

我直接不理她,掉头钻进了车里。

到了医院的时候,专家和满江大哥还有医护人员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我快地向妮子的病房走去,柳晨则被专家拦住了。

当我进入妮子的病房后,所有的人都像提前说好了般,悄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床上的妮子和站着的我。

第79章 泣泣泪雨凄凄声音

很快,柳晨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摞照片,无疑那都是康警花的照片,她轻步走到我面前,没有说什么,而是举手整理了整理我的领口,轻声说道:吕哥,你不要背太大的压力,这一次是妮子最后的机会了,你一定要沉住气……

她说到这里,眼圈倏地红了起来,我忙冲她点了点头。

她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又轻声道:不管怎样,你都要勇敢地接受现实!

我心中一沉,冲她又点了点头,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吕哥,刚才我和专家商量了一番,霄茗姐姐的照片我都给你排好顺序了,你一定要按照顺序来,千万不要错了……

我猛吸了一口气,点头伸手接过阿花的照片来。

柳晨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不管怎样,都要试上一试。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你都要沉着,千万不要大呼小叫,霄茗姐姐……已经……舍你而去了,我相信……她……如果泉下有知,她……一定会帮你的……柳晨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挂在眼角的泪花滚滚流下。

我哑声颤抖低道:柳……晨……,我……现在……很害怕……

不要怕……你要勇敢地接受现实!

你在这里……陪我……

不行,专家……都交代了,只能留下……你一个人,以免……惊着了她……

柳晨……

我们大家……都在门外等着你,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后盾……

她说完眉头一蹙,转身走了出去。看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刚一迈步,咚的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一只胳膊搭在床帮上,一只胳膊举着康警花的照片。

此时的我既充满了希望又充满了绝望,真的连步也迈不动了。我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东西,都被泪水模糊了。

我举着阿花的照片,用袖口擦了把眼中的泪水,看着照片中的阿花,缓缓亲了上去,边亲边泣:阿花,你……一定……要帮我……

我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缓缓向妮子走去。

妮子还是那样睁着眼睛直视着房顶,我将脸上的泪水擦干,趴下身子,轻声唤她:妮子,妮子……

在我的轻声呼唤下,妮子的目光缓缓向我看来,我拿出了第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康警花在警校上学期间当兼职模特时的照片,我满怀希望地将这张照片摆在了妮子的眼前。

妮子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照片中的康警花,深邃的目光似乎灵动了一下,但几秒钟之后,我满怀希望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妮子没有任何反应。

我此时已经快要僵住了,难道她口中的姐姐不是康警花?

带着这个疑问,我又举起了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我停留照片的时间比较长,足足比第一张照片多停留了十多秒钟,但妮子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低头看了一下,这第二张照片仍是康警花上警校时拍的照片。

第三张照片,是康警花和我在大雪过后,到了那个广场,她站在广场的火炬旁照的照片,这张照片是我亲自给她照的。照片中的康警花上穿我给她买的貂皮大衣,下穿青蓝牛仔裤,脚穿高筒棕色皮靴,头戴绒毡帽。

我将这张照片缓缓举到了妮子的眼前,开始的几秒钟,妮子没有任何反应,但看着看着她的眼中突然亮了一亮,随后眼圈慢慢红了起来……

我的心脏似乎停止了,呼吸也窒息了,忙抬起另一只手来抹了抹湿润的眼睛,好让自己看的更真切一些……

妮子的眼圈红红的,睁圆眼睛闪着亮光在看着照片。我希望她能再有进一步的反应,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却是停留在了这个反应上。

我只好又举起了第四张照片,这张照片也是在广场的雪地上我给阿花照的。

当我将这张照片举给妮子看的时候,妮子的眼圈越来越红,慢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中的亮光闪现的频率也多了起来,

我极力按捺住自己百万分的激动,等妮子眼中的水雾凝成泪花流出来的时候,我又举起了下一张照片,随后接下来的几张照片都是我在广场雪地中给康警花照的。妮子的反应越来越大,眼中的泪花从一滴、两滴变成多滴不断流了出来。她的嘴唇在轻微地动着,喉咙里出了模糊的声音,秀鼻也在一翕一动着……

当我的手中感觉只剩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我低头一看,双眼立即被泪水打湿了,这最后的一张照片就是康警花放大了的那张工作照。

我举着这最后的一张照片,感觉好似千斤重万斤沉,缓缓地举到了妮子的眼前……

短短的几秒钟之后,突然,我犹如梦幻一般地看到,妮子突然之间动容起来,抿嘴耸鼻,泪水狂涌,泣泣的泪雨中,她出了凄凄的声音:姐姐……姐姐……

第80章 悲喜交加

看着妮子泣泣的泪雨,听着她凄凄的声音,我神思恍惚,眼前阵阵黑,唯恐自己是在做梦,忙抬起手臂来,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一口,一阵疼痛传来,我才确信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妮子真的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我忙用袖口抹了把眼泪,仔细看着妮子……

妮子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急涌狂流,嘴里不停地喊着姐姐,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凄……

我抬起另一只手来,紧紧捂住自己的脸,我已经激动的快要站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

苍天有眼!苍天可鉴!苍天有爱!苍天有怜!

妮子口中的姐姐竟然真的是康警花!是康警花救了妮子!可怜的康警花到了天堂还在帮我!

阿花!阿花!阿花!阿花!……我心中不停地默念着阿花的名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但手中还高举着康警花的照片……

一声低呼传来:大聪……

我抬头一看,妮子正用泪眼看着我,我忽地立起身子跪在地上,将头趴在床边,将自己的脸深埋在妮子盖着的被子上,压抑不住的悲声透过被子传了出来,在屋子中激荡着……

突然,一只手抚摸在了我的头顶,这只手很是无力,但仍在努力抚摸着我那零乱不堪的头。

我努力止住悲声抬起头来,妮子那只无力的手慢慢抚摸到了我的脸颊上,我忙举起双手来,合着康警花的照片紧紧捧住了妮子无力的手,颤声泣道:妮子……

妮子的双眼被急流涌出的泪水模糊的几乎睁不开,她想看清我,竟将头抬了起来。

我忙爬了起来,趴在她的面前,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不停地去给她揩抹着眼泪,轻声唤道:妮子,不要哭了……

我这一句话,妮子那积攒了多日的哀怨愁苦一下子爆出来了,她不可遏止地哭出了声,哭声越来越大。

我忙将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哭吧!只有让她哭出来,她才会好受些!

妮子的身子剧烈地抖栗着,哭着哭着她似乎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语:不能让她这么个哭法……

我扭头一看,是外面等着的人进来了。说话的人是那个专家。满江大哥悲喜交加,涕泪满面,弯腰趴在了那头的床帮上。柳晨站在了我身边。旁边还站着另外几个医护人员。

专家又道:她刚清醒过来,不能让她过于激动……

我忙趴在妮子的耳边,轻声对她说:妮子,你睡了这么长时间,身子很弱,不能再哭了……

我连着说了很多遍,妮子才在我的怀里稍微平复了些。

突然,一条手帕递了过来,是柳晨递过来的,我忙接了过来,轻轻揩抹着妮子脸上的泪水。

她声音变得很是微弱,问我:这是在哪里?

我一愣,但迅即明白过来,忙对她轻声回道:这是在医院里。

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心疼地冲她点了点头,轻声说:妮子,你在这里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你现在终于醒过来了,大家都在等着你醒过来的这一刻……说到这里,我忽地又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不再说话,脸上布满了累乏的神态,眼睛也缓缓地闭上。

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的时候,她忽地一下又睁开了,嘴里轻声喊道:哥……

我扭头一看,满江大哥已经走到了床边,脸上的泪痕未干,湿润的双眼疼怜地看着妮子,嘴里轻声说道:妮子,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大哥终于可以放心了……

妮子突然凄苦地笑了笑,随之又失声痛哭起来……

专家立即说道:只让小吕留下,大家都出去……

我一直将妮子揽在怀里没有放手,等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妮子的哭声也慢慢停了下来。

她已经累的说不出一句话了,我给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没过一会儿,竟然现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我柔声轻道:妮子,你太累了,听话,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我在这里陪着你……

随着我的轻柔话声,她果真缓缓闭上了眼,慢慢地呼吸均匀了起来,她真的睡着了。

我悲感交集,这么多天了,只有现在这个时刻,妮子才算是真的睡踏实了,昏迷中的她还不知道有多累,越想越是心疼……

我看她睡的越来越是香甜,我想站起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陪着她,刚一抽手,她的双眼立即睁开了,而且睁的很大,身子还抖了一下,眼神中凝满了担忧看着我……

我一愣,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急忙轻声道:妮子,你安心睡,我不会走开,我就这样揽着你,你放心睡吧!……

听我这么说,她才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只好硬撑着,让自己保持这个动作,不敢再动一动了。

第81章 甜美的声音

一个姿势保持很长时间,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尤其是像我这样保持着搂揽妮子的姿势,更是出奇的累,时间一久,真的难以忍受。开始的十多分钟,咬牙硬撑着,随后的十多分钟,两条手臂竟然吃力地哆嗦抖起来……

我的手臂哆嗦抖的时候,妮子的头竟然不由自主地往我怀里钻。又过了一段时间,两条臂膀不再哆嗦抖了,因为已经麻木了,我已经快成了一动不动的雕塑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我已经不知道累了,而只是机械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房门被缓缓地轻轻推开了,我扭头一看,是柳晨走了进来,她将食指竖立着放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出声。

此时,妮子在我的怀里,汗越出越多,我想动手去给她擦汗,但手臂僵硬的无法动弹,也更怕再次把她惊醒。

柳晨趴了过来,从我手中接过那个手帕,轻轻地替妮子擦着她秀额上的汗,擦完汗后,她趴在我耳边用很低的声音问:你这样能坚持住吗?

我也低声对她说:我不敢动,一动她就醒。

柳晨趴下头仔细观察着妮子,观察了会后,又低声对我说:你现在再试着往外抽手。她边说边又用手帕轻轻擦着妮子的秀额。

我屏住呼吸,再次往外抽手……

这一次,妮子没有惊醒过来,她睡得很沉很沉……

柳晨轻声低道:这样你不累她也不累。她边说边又给妮子轻轻擦了擦汗。

看着妮子额头上不断沁出的细密汗珠,我有些担心地问:柳晨,妮子怎么这么能出汗啊?

她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乍一醒来,她的身体机能也在恢复着,这才会出汗的。要是不出汗,那就麻烦了。

哦,这样就好!

柳晨突然开心地无声笑了起来,她笑的很甜,举起手来,手心对着我,秀眉一扬冲我略一点头,我顿时明白过来,也开心地笑了起来,笑的不但很甜还很幸福,举起缠满纱布的手,手心对着她的手心碰在了一起。

一切尽在不言中,柳晨这是在和我举手相碰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我无比感动更是无比激动地说:谢谢你好妹子!

柳晨笑的更加灿烂了,笑的同时,眼中又盈满了泪花!

这段时间真是苦了柳晨了!现在我心一彻底静下来,方才现她已经瘦了很多!她陪着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着我焦急忧虑、痛彻心扉,还要不住地安慰我,几次重要的关口,都是她陪着我过来的,更是她多次在关键时刻雪中送炭帮助了我!要不是她,不会有现在的美好局面!……三次碰到她,都是在这家医院里,第一次是我受伤住院,第二次是康警花牺牲,第三次则是妮子昏迷……

人和人相处是有缘分的,我和柳晨就像是前世修来的兄妹,接触不多,但却很是知心,也算我吕大聪有福,机缘巧合认识了这么个心地善良、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的好妹子!在最关键的时候她总是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给了我莫大的帮助!

这就是命!看来人还是信命的好!

‘人定胜天’这句话,只有像毛爷爷那样的伟人才能这么说,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还是信命的好!

我越想越是感动,越想越是感激,千恩万谢蒙湿了眼睛,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话:与妹世世为兄妹,更结来生未了因!

……

一低头间,看到了康警花的照片,身子猛地一个颤栗,双手颤抖着将康警花的那些照片拿起来,没看了几眼,我的心开始猛烈收缩起来,忙哑声低道:柳晨,我出去一下!边说边捧起康警花的那些照片向外走去。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仔细凝视着照片中的康警花……

妮子彻底清醒过来带给我的巨大惊喜和欢欣,随着凝视照片中的康警花,慢慢变成了巨大的心酸和悲痛!

阿花!是你帮我度过了今生最大的难关!更是你帮了妮子让她复活过来!你在天堂还好吗?……

边看边想边举起康警花的照片,对着她亲了又亲……

看着康警花在警校当兼职模特时照的照片,想起了她对我说的她在警校时的一些趣事……

一个很久都没有听到过的甜美声音传来:

康大胆,你小子的嘴头子是不是天天都抹蜜啊?女孩子最受不了你这嘴头子了,奶奶的……

呵呵,我给你说,抽烟喝酒化妆对我们女刑警来说,那都是小儿科。我在警校上学时,学抽烟喝酒化妆等等都是必修课,是老师手把手教的……

抽烟要抽的像,喝酒要喝的开,化妆能把少的变成老的,这都是为了工作的需要……

第82章 深度恍惚

甜美声音想起的同时,一副优美的画卷浮现在我的眼前……

康警花冲我莞尔一笑,点上了一支烟,双腿一叠来了个二郎腿,头一甩,秀眸柔媚地看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忽地吐出一个烟圈来,这个烟圈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把我的小脑袋都给罩住了……

就在我看着出神的时候,康警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忽地从樱唇中喷出一股长长的烟柱,准确无误地喷到了我的老脸上,我以为我会被呛的咳嗽起来,但闻着康警花喷过来的烟柱,不但不呛反而感到很是浓香……

我忍不住狠狠地对着烟柱吸了一口,没想到这烟柱闻着香,这一吸立即把我给呛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康警花看我这样,忍不住呵呵娇笑起来……

她的娇笑声响彻屋内,使我忍不住欢喜地喊道:阿花,阿花……

喊了几声,她不答应,急的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来,才使我从深度恍惚中清醒过来,悲痛地捧着康警花的照片捂住了脸,心中滴血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我颓废地躺在了床上,痛苦地闭上眼睛,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再看康警花的照片了……

但过不多时,无比思念阿花的澎水冲的我左右摇摆,辗转反侧,似乎整个人都被冲的漂了起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撕心裂肺的思念,只好缓缓睁开眼睛,颤抖着手举起了康警花的照片,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还想看,就在我努力睁眼的时候,那个甜美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康大胆,你什么呆啊?快点过来。

我忽地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个高挑女子,穿着一件华贵高雅的貂皮大衣,下身青蓝牛仔裤,脚蹬一双棕色高跟皮靴,头上戴着一顶绒毡帽,正在巧笑地喊着对我打招呼,我定睛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康警花。

貂皮大衣穿在她身上,使她的气质更加高贵,容貌更加婀娜多姿,衬托着肤色更加白皙。美不胜收的康警花,此时此刻更显得绝色盖世,芬芳飘香。当真是旷千载而特生,使我不敢靠近她,恐怕自己站在她的身边,逊色她的琼姿花貌,玷污她的圣洁窈窕。

那个甜美的声音有些急躁起来:康大胆,看你那傻样啊!你的什么呆?快点过来呀……

在康警花的一再催促下,我这才鼓足勇气腆着老脸来到了她身边。

康警花柔美地说道:快点,我都一年没有拍照片了,趁着天还没有黑,我们到广场的雪地里去拍照……

嗯,好。

我和康警花就像两只欢快的小鸟,手牵着手,飘在雪上,向广场的火炬飞去……

康警花浑身散着迷人的魅力,粉腻酥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她似踏五色祥云,走到火炬旁,站在洁白的雪地里,更显得她一尘不染。她扭转身来,俊脸含笑,粉腮白嫩红润,月眉星眼,清眸流盼,等待着我举起相机来。

我被她的美貌惊的有些呆,迟迟没有举起相机来。她看我傻乎痴呆的样子,忽地璨然巧笑起来,娇莺日啭地柔声道:你倒是快点啊,照片拍下来,就会成为我的永恒,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让它陪伴着你……

我急忙举起了相机,按下了快门。

看我按动快门,康警花很是自如地摆出各种优雅的姿势,丰姿尽展,柔美婀娜,含情凝睇,顾盼生辉,让我把她那最美的瞬间都定格住,变成了永恒……

此时的康警花格外欢快愉悦,双瞳剪水,盈满秋波,娇嫩粉腮如霞光日照,樱唇愈加红腻不断向外哈着热气,向我跑来,我如梦似幻,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搂抱住,紧紧拥进怀里,嘴唇贴向了她的樱唇……

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吻在一起的时候,一阵冰凉袭向我的嘴唇,我猛地一愣,顿时清醒过来……

我又处在了深度恍惚状态之中……

当真是:情水流,思水流,滔滔不绝无尽头,化作永久愁。画中像,镜中人,即使梦中也难寻,割裂断肠心。

我将康警花的照片紧紧捂在脸上,悲绝地道:阿花,真的让你说对了,你不在的时候,真的只有你的照片陪伴我了……

我禁不住痛恨自己怎么没有在大峡谷中昏迷过去?如果我和妮子的境况倒过来,我岂不是也能见到阿花了嘛……

泪水已经将阿花的照片紧紧地粘在了我的脸上,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到阿花双眸凝泪看着我,趴在我的耳边,柔泣地对我说:大聪,记住那次我和你梦中相见说的话,不要再为我悲伤,更不要再为我流泪了,你自己好好珍重……

第83章 杏姐带来的惊喜

在迷迷糊糊中,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毕竟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身心俱疲到了极限,康警花的照片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只有这样,康警花才会离我最近。

在康警花的陪伴下,我这一觉睡的很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凉爽,忽地睁开眼睛,现贴在脸上的康警花的照片不见了,焦急之下伸手去抓,却抓住了一只手,定睛一看,原来是杏姐。

是杏姐在用一条毛巾给我擦脸,康警花的照片她已经整整齐齐地收了起来,放在了我的枕边。

我忙坐了起来,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说:杏姐,你来了啊!

嗯,我中午就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晕,我这一觉睡的也太长了。

不长,你要困就接着睡吧!我想给你擦把脸,让你睡得舒服些,没成想把你给弄醒了。

杏姐,你见过妮子了吗?妮子已经完全清醒了。

我见过了,中午我还喂她吃了一小碗鸡蛋羹。谢天谢地!妮子终于好过来了!

我这才现杏姐的眼皮都红肿了,不用问,她中午来了后,见到妮子醒了过来,还不知道她和妮子又哭成了个什么样。

我忙问道:妮子现在怎样?

她很好,现在又睡着了。

谁在陪她?

小周在陪她,你就放心吧,你该省省心了,我们大家都该省省心了!

我忽地想起什么,又问:柳晨呢?

柳晨好多天没有回家了,我中午来了后,就让她回家了,让她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她也快累趴下了。

嗯,杏姐,这次多亏了柳晨!如果不是她,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呢。

大哥也回家了,晚上他要好好宴请从北京请来的那个专家还有这里的医护人员,这个医院的院长也去,我也得去作陪。

嗯,好,对了,杏姐,把柳晨也叫上……

呵呵,这还用你说,我早就都安排好了,让柳晨回家休息,换身干净衣服,就是为了晚上一块好好请请她!

满江大哥在哪里宴请?

在醉月喽。

哦,我的伤没好,要是好了,我也去,去了好好向这些恩人们说声谢谢!多敬人家几杯酒!

你的这份心意,我和大哥都会带到的,你就放心吧!你还是安心养你的伤,好好陪伴妮子吧!

嗯,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工作,嘿嘿……

我等你醒来,还要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

杏姐抿嘴含笑说道:我们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了。

啥?我们的工作问题?

对,我是昨天中午离开的,下午咱们单位上就开了会,先对我的工作做了安排。

听到这里,我顿时想起了满江大哥上次在烧期间给北京打的那个长途电话,当时满江大哥怒火中烧,义愤填膺,那个长途电话足足打了很长时间。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问:是不是满江大哥暗中做的工作见成效了?

杏姐含笑点头,轻声说:要不是你和妮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工作上的问题也早就有眉目了,北京那边打大哥的手机就是打不通,是叶行长给我打的电话通知的大哥,大哥这才和北京那边接上了头……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惭愧起来:杏姐,这都怨我,要不是我,妮子也出不了这事,这事一出,真的是耽误大事了。

你别这样,并没有耽误大事,只是时间往后拖了拖,该怎样还是怎样。

你的工作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官复原职,还是担任人力资源部的老总,但这次不再是副职主持工作,而是正职主持工作,呵呵!

正职主持工作?

对,我这一再上任,职务从副的升成正的了。

哎呀,杏姐,祝贺祝贺!没成想这反而变成好事了!呵呵!

什么反而变成好事了?哼,要不是他们胡搅蛮缠,我早就是正职了。杏姐说到这里,眼神中划过一道寒光,竟使我有些不寒而栗。

杏姐,那董千干什么去了?

把董千调到老干部管理处去了。

他到老干部管理处去当老总了?

他想的倒是挺美,把他安排到那里闲起来了,去当一坨臭狗屎吧。

他的职务呢?

嘿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于他的职务既没有说撤也没有说降,表面迷雾一团,实际心照不宣。

这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董千这人并不是罪魁祸,只是一个帮凶而已。按照组织原则,撤职降职都沾不上边,因为这家伙很鬼,在这场复杂纷乱的争斗中,他并没有给人落下多大的把柄,即使落下的那点把柄,也是模棱两可,根本就拿不到桌面上去说,他的确是个人精。

第84章 说的透彻

听杏姐这么说,我也点头赞同:嗯,董千这人很是鬼精,我第一次见他就现他的城府深不可测,智商很高。

哼,他的智商是很高,别看他胖的就像个肥笨猪,但他比谁都鬼。但他没有把聪明用在正地方,他要把这种聪明用在干事业上,肯定能有所建树。但他却把这种聪明用在了尔虞我诈上,虽然他能做的很是巧妙,没有留下确凿的把柄,但他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他的职场生涯也算是到头了。

他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人心,他失去的是人心。他的所作所为,他自认为很是高明,但他却把最基本最重要的做人良知给丢掉了,做人没有良知还不如个畜生。他这种聪明是小聪明,他一直认为自己很高明的做法,恰恰却是让人唾弃的。他失去了人心,他就会处处碰壁。他在位上的时候,别人会对他敬而远之。他不在位上的时候,别人就会把他当成臭狗屎。

听着杏姐的这番剖析,让我心中更加明了,看的也更加清楚起来,不由得点头说道:嗯,在我被整的那段时间里,每次和他接触,他都是不显山不露水,似乎我和他之间并没有生过正面冲突,但这么说来,每次的布局,都有他的精心安排。这人的聪明看来真的是小聪明。

哼,耍小聪明的人,最终的结局就是反被聪明误。做人最起码的一点要有良知,正直善良的人走到哪里也会受欢迎的!

嘿嘿,就像我吕大聪这样的。

滚,你吕大聪除了脸皮厚没有别的,呵呵……

杏姐说着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她笑的很甜!我知道她这是因为妮子彻底好了起来,又加上工作方面有了转机,好事连连,想不高兴都难。我也跟着她嘿嘿笑了起来。

说句真的,杏姐,我最恨的不是董千,而是那个纪委书记,更重要的是那个狗日的难缠,对了,还有那个像狗一样的狗奴才鹅头。

纪委书记这人,我原先是很敬重他的,没想到他这么卑鄙,还这么无耻。说他卑鄙是指他目的不纯,总想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说他无耻,是指他竟然为了达到自己的卑鄙目的,会这么不择手段,简直是太无耻了。像他这么身居高位的人怎么还这么不知足?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看他就是没有认清自己,感觉自己很有几把刷子。

对,他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身居纪委书记的高位,天天被人奉承着,他自己都快找不到北了,没有对自己做出一个正确的评价,他连他自己都认不清了,总认为自己很了不起,目空一切,害人不成反害己。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到头来都是跌的很惨,

嗯,像他这样的人,早晚也得跌脚。

大哥请北京那边的人出面就是针对他。要想动他,也只能由北京那边的人出面才行。别看叶行长位高权重,但动他也是动不得的。

我心中一沉,这是杏姐第一次就政治敏感问题和我说的这么透彻,以前她每次找我谈话,总是点到为止,绝不再往深的多说一句。但今天她却很是反常,我只是简单地说几句话,总是能引起她的长篇大论来。

呵呵,杏姐,你今天和我说的很是透明,不像是在谈工作方面的问题,倒像是拉家常,嘿嘿……

滚,小样,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唠唠叨叨说这么多啊,我是怕你以后再犯类似的错误,帮助你尽快成熟起来!

呵呵,杏姐,你早就该和我说的这么透彻,你要是早和我说的这么透彻了,我可能就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嘿嘿……

哎呀嗨,给你个鸡毛,你还真拿着当令箭了?以前那种情况,我怎么能和你说透彻?不说是保护你,说了就是害你。你别不识好人心,我要是早和你说的这么透彻,不但我违反了工作纪律,授人以柄,说不定你一急,在上级调查组找你谈话的时候,你就会口无遮拦地说些不该说的话,真要是那样,局面会一不可收拾的,我们再想翻盘也没有机会了。

听杏姐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嘴里连连说道:对,杏姐,还真是这么回事呢。这些特机密的话,你当时要是和我说了,我肯定会在和上级调查组争吵的时候说出来,那样就真的麻烦了,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怕。

嗯,要是那样的话,就真的被他们抓住把柄了,我们也就彻底失去翻盘的机会了。

第85章 我们就是一家人

看杏姐说的这么推心置腹,我对她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直想跳下床来,趴在她的脚面上,好好地聆听她一番教导。

我不由得感慨地说道:杏姐,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你这个水平啊?我要是有了你这个水平,到哪里去都能算个人物。

杏姐听到这里,突然扬起头,抿嘴巧笑,秀眸上翻,故意摆出一副志高气扬的样子来,就差将双臂背在腰后了。

杏姐平时都是很庄重的,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个娇态,愈显得她魅力四射,端庄秀丽不失可爱娇柔,惹的我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看着她这么开心高兴地样子,我也是更加地高兴开心。这么长时间了,我这是第一次看她如此开心高兴!想起她在妮子昏迷期间和我的那两次雷霆之怒,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有余悸。

杏姐,那个猎头公司的人又找过你没有?

找过,但被我给委婉地拒绝了。

嗨,干嘛还要委婉,你直接一口回绝岂不是更好?不然人家还会有想头,不死心的,还会惦记着你,嘿嘿……

她娇嗔地说:你这臭小子,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去深圳了……

啥?怎么又怨我啊?

怎么不怨你?你把妮子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去?

现在妮子已经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去深圳了,嘿嘿……

滚,少拿你姐寻开心。说真的,要不是满江大哥和叶行长,我可能就真的去了……

杏姐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凝重起来,我也赶忙收起笑皮脸,跟着她凝重起来。

杏姐缓声说道:到深圳那边去,一年的年薪顶这边干好几年,从个人事业上来说,应该去。但人除了事业之外,还要有人情味,满江大哥为我操了不少心,叶行长更是器重我,我要是这么走了,他们两个人就很难接受。你还记得那次满江大哥高烧时就我这件事说的那些话吗?

记得,我记得很是清楚。说咱们单位失去了你,就是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才。他还气愤地说谁造成人才流失谁就是罪人……

杏姐点了点头,又轻声道:就在第二天,叶行长也和我作了一次长谈,他的意思也是让我再耐心等一段时间,不要操之过急。

嗯,杏姐,我当时还劝你去深圳呢,实际上,你真的不能走。你走了,最伤心的就是满江大哥了,你是他的学生,他知道你的能力,他又是对人才极其看重的人。对了,杏姐,我现你对满江大哥的称呼变了。

杏姐一愣,白了我一眼,嗔道:兴你叫满江大哥就不兴我叫了?

随即又笑道:呵呵,我是他的学生,李老师这个称呼是一直这么叫过来的。这次因为你和妮子的事,我和李老师忙前忙后,尤其是你和妮子刚被从大峡谷救出来,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李老师和我都快崩溃了,那个时候,我感觉我们就是一家人,这才改口了。

呵呵,早就该改口,老师和大哥相比,当然是大哥更亲一些了……

我说着不由得感慨起来:杏姐,你说的那句话很对,我们真的是一家人!

听我这么说,杏姐眼圈红了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秀眸湿润地道:我们就是一家人!

人在顺利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亲情和友情。但在遇到困难挫折的时候,亲情和友情却是那么的至关重要。对于这一点,想必每个人都经历过。

杏姐突然说道:大聪,人还是经受点挫折好。像我这次工作上的挫折,反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在被单位闲置的时候,现家庭应该是第一位的,事业才是第二位的。以前我从来没有这样的认识。也正因为这次被闲置起来,我才决定要个孩子的。你顾哥这些年来老是和我闹矛盾,就因为我不想早点要孩子,想在想通了,早点要个孩子,别耽误孩子打酱油了,哈哈……

杏姐说到这里,脸色红润犹如朝霞,那种日为人母的满足和幸福已经浮上了她的俊脸,整个脸上都荡漾着无限的神往,似乎恨不得她肚子里的宝宝立即来到这个人世上。

呵呵,杏姐,你这么想就对了,女人生了孩子才是完美的!

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忍不住看了看枕边康警花的照片,想起她那次怀孕的事来,心中一阵剧烈颤栗,险些从床上栽倒在地上。

看我突然这样,杏姐吓得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急忙伸出双手扶住我,惊问:你怎么了?

我低头皱眉难受了会,忙抬起头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事,呵呵,杏姐,我这是替你高兴的!

又让你吓了我一大跳,我这段时间都快被你和妮子吓傻了。

第86章 残酷的斗争

我靠在床头上,静了会心,杏姐又给我端过来一杯水,喝了几口,方才感觉心中好受了些。

杏姐轻声问道:大聪,你饿了吧?

我冲杏姐摇了摇头,低声道:不饿。

刚才还有些饿劲,一想起康警花来,顿时没有了一丝饿劲。

杏姐,刚才我们只说董千了,那个纪委书记呢?他是怎么处理的?

杏姐呵呵一笑,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他被调走了,被调到别的省去了。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不直接把他的职务一撸到底?

他这事虽然做的并不光明磊落,但要把他的职务一撸到底,却也是说不通的。他的目标针对的是叶行长,领导之间关系很是微妙,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往死里整。这也是古往今来的惯例,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必要撕破脸。北京那边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尽心尽力了。把他调到别的省份,保留级别,没有实职,把他闲置起来,这样会让他更难受的。

听到这里,我顿时感到政治斗争的残酷性太可怕了。md,人还是不要当官的好,这官可真不是好当的。想想冼伯伯的那次经历,就让人心惊胆颤。如果没有那么多人去帮他,说不定他就真的身陷囹圄,身败名裂了。

他被安排到其它省份,只是保留级别没有实职,怎么讲?

级别还是相当于纪委书记的级别,但没有任何实际职务,只是挂了个巡视员的头衔,他的个人政治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个纪委书记之所以要豁出去和叶行长对着干,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职位再往上提提,手中的权力再大一些,没成想现在却成了一个摆设。这样安排他,比将他一撸到底还要让他难受。残酷,太残酷了,政治斗争真是残酷的没有一点人性了!但反过来说,这也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的结果,活该。

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看来人真的是不能太贪了,到头来会空梦一场,啥也没有的。

杏姐,他的职务变动是什么时候公布的?

昨天上午公布的,昨天上午北京上级行派来的人召开大会公布的。

哦,看来他想翻盘也没有机会了。

他的个人政治生命已经到头了,他还想翻什么盘啊,他能糊弄到平平安安退休就不错了。

杏姐,昨天上午开会公布的纪委书记的工作变动,下午就开始动董千了,呵呵,动作很是麻利。

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叶行长也早就烦透了。如果纪委书记和董千做的不这么过分,可能会缓上一缓再去动董千。上午上级行动的纪委书记,下午立即着手处理董千,就是不给他们留一点面子,同时也是警告全单位的人,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不要放在这些胡搅蛮缠上。

嗯,对,就应该这么做,满江大哥说的对,咱们单位上的这股风气不改变,会影响今后展的。

嗯,接下来就该由我出面了。

由你出面?

当然了,一层一层的解决,一级一级的处理。还是我以前的设想,你到纪检监察部工作,让那个可恶的难缠到汉正路分理处去当主任,把你们两个换一换。

杏姐,我可是递交了辞职报告的,况且还有开除我的文件。

呵呵,当时开除你的文件和撤销我职务的文件,都宣布作废了。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个文件嘛,再下个文件宣布那些文件作废,就啥事也没有了。

呵呵,说的也是。文件是真的,就是金科玉律,文件是假的,就是狗屁一通。

呵呵,应该这么说,得到拥护的文件,才是金科玉律。得不到拥护的文件,才是狗屁一通。呵呵……

对了,杏姐,妮子的工作怎么办?

这要再缓上一段时间再说吧,先让妮子彻底康复好。到时候得征求她的意见。

征求她的意见?

对,妮子如果还是铁定心去新加坡怎么办?

哦,对。

但妮子的工作关系并没有解除,满江大哥早就和叶行长说好了,妮子即使再去新加坡,也是带薪留学,回来还会和我们在一起的,你尽管放心吧!还是我的那句话,你要和她结婚才是,不能再让她受伤害了。

嗯,好的。

……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那个专家。

我忙从床上下来,伸出双手和他握手,连连道谢!

呵呵,小吕,我明天就回北京了,临走之前,我再叮嘱你几句。

嗯,好,您请说,我一定遵照您的叮嘱

第87章 专家的叮嘱

专家感慨地说:我没有想到能使妮子彻底清醒过来的竟然是你的前任女朋友,而你的前任女朋友却因公殉职了,在妮子昏迷的期间,到底生了什么,这个问题很让人琢磨不透。但妮子刚清醒过来,她要好好静养才行。别看她在昏迷期间,天天那么躺着,但她的整个身心都处于极度疲乏状态。

我点着头仔细听着专家的分析叮嘱。

专家又道:你也说过,妮子和你的前任女朋友没有接触过,但她口中的姐姐却恰恰是你的前任女朋友,这很是奇怪,让人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妮子现在虽然清醒了,但要彻底恢复过来,还要一个来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你不要问她这件事。她即使想和你说起这件事来,你最好也不要让她说,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等她彻底恢复过来之后,再说也不迟。

哦,我知道了,谢谢您了专家!

专家随后对杏姐说:我去准备一下,我们就走,不要让满江久等了。

杏姐忙点头说道:嗯,好,您先去忙,等会儿我们一块走。

等专家走后,我道:杏姐,你和专家一块到醉月楼吗?

嗯,满江大哥吩咐的,让我等他,一定亲自把他接到那里,我们要好好谢谢人家才行!

嗯,真的要好好谢谢人家!这段时间,人家没白没黑地靠在这里,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人家才好。

大聪,你不知道吧,这个专家不但是北京协和医院的资深专家,更是全国知名的专家,满江大哥以前就因为给满江嫂子治病,和这个专家打过交道,交情很深的。不然,人家肯定不会在这里没白没黑地盯着的。

哦,怪不得呢,这次多亏了这个专家,不然后果不堪想象。

就是啊,妮子迟迟没有清醒过来,人家的压力非常大,他和满江大哥的交情非常好,他没有把满江嫂子给治好,心里就很过意不去了。现在要是再没有把妮子给救过来,人家更是感觉亏对大哥的。

嗯,只要妮子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杏姐满怀感激地看了看放在我枕边的康警花的照片,眼圈一红,柔柔地看着我,感慨地说:大聪,想不到最后是康霄茗帮了大忙,她在九泉之下不忍看着你再这么难过下去……

我的双眼忽地湿润起来,哑声低道:杏姐,不要说了……

杏姐轻叹一声,柔声轻道:我进来看你把康霄茗的照片捂在脸上睡着了……,大聪,你经历的挫折已经太多了,康霄茗的离去,是你经受的最大挫折……,这次妮子险些步了康霄茗的后尘,恰恰是康霄茗救了妮子,这就是命吧!这是上天注就的命!康霄茗在九泉之下也希望你和妮子能够平平安安,白头偕老!

听杏姐这么说,我难过到了极点,重重地点了点头,哑声低道:杏姐,我都知道了……

好了,我得走了,你在这里安心养伤,好好陪伴妮子!

嗯,好的。

等杏姐走了后,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将康警花的照片仔细收好。

想起那段挨整的岁月,不堪回。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后,竟然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已经时过境迁,老子养好伤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去上班了。

说句真的,我还想再回到‘不一不’去,和肥波波以及柴雪颖共处一室,大家没有任何心机,更没有什么可提防的,气氛融洽,欢声笑语,尽情抒,其乐融融,在那样的氛围中工作,是一件很开心很享受的事情。

但现在我却要到那个纪检监察部去工作了,面对这样一个新的环境,自己更是从来没有从事过纪检工作,不知道会干成个什么样子。杏姐这么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我挨整的那段时间,杏姐比我还要难过,弄得她天天心神不宁、焦头烂额,她这样安排应该是最有力的回击了。

无论于公于私,都应该这么安排,因为像难缠那样的人,呆在重要岗位上,他不但不会促进工作,他反而会处处掣肘,让他到最底层去尝试一番,经受市场大浪的考验,也算是普度他,让他能够醒悟过来,别他妈感觉自己腚里有一把棍,天天不是找这个麻烦就是找那个碴子。

董千这人很是精明,浑身的脂肪里都充满了智慧,但他没有把智慧放在正地方,而是助纣为虐,他的下场是咎由自取。

纪委书记位高权重,竟然还不知足,他如此不择手段,到头来却落得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臭名远扬。

看来做人还是要有最起码的良知,正直善良的人走到哪里也会吃香的。

第88章 烦躁不安

md,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报。

人人头上有三尺神明,你要想不被报应,那你就积善行德吧!你要做了什么坏事,尤其是丧良心的事,别以为隐藏的很深,认为不会被人现,早晚也会被神明给揭露出来。

想起单位上那些别有用心、目的不纯、胡搅蛮缠、胡作非为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我的心情不由得舒畅痛快起来,顿时感觉饥肠辘辘,从床上又爬了起来,将中午送来的饭菜吃了个净净光光。

就在不断打饱嗝的时候,小周推门走了进来。她的神色很是慌张,进门就说:你快过去,你女朋友叫你呢。

哦,她睡醒了?

嗯,她现在很是烦躁,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是让你快点过去。

哦,好。我边忙答应着边往外跑。

当我进入了妮子的房间后,现她果真正在焦躁不安着,秀眉紧蹙,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受之极。

我忙走过去,趴在床边问:妮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很难受……

我一惊,顿时紧张起来,忙问:你哪里难受?

我的腿,我的双腿都被绑住了,很累很酸很是难受。

我忙掀起被子来,看她不停地动着双腿,但双腿被木板牢牢固定住,她想动也动不了。

妮子,你不要乱动。

我的双腿到底是怎么了?

这……

我刚才问护士,她只是告诉我,我的双腿受伤了,受伤也不至于绑上木板啊?

对,你的腿的确是受伤了,但必须得绑上木板才行。

我的双腿是不是断了?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再动。

她焦急地问:你回答我啊?

我只好说道:你不要管腿断不断,医护人员给你绑上木板自有绑上的道理。

她将头扭向一边,很是难过地轻声念叨:绑上就是断了,不断干嘛要绑上啊?……

看她如此难过,我忙轻声劝道:妮子,当木板拆去的时候,你的双腿也就好了,嘿嘿,你的双腿仍是世界上最美轮美奂的,你尽可放心!

nnd,我虽是这么劝她,但劝到最后,我心里竟然酸的无比难受,也不知道她的双腿会不会留下伤痕?

她忽地扭过头来,低声道:大聪,我真的很难受,老是这么躺着,双腿还这么绑着,烦躁死我了……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明白过来,她昏迷的时候,没有意识或意识模糊不清,她感觉不到身体带给她的痛苦。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了,身体上的伤痛又开始折磨她了。任是谁老是这么躺着,双腿还被木板这么固定住,也会受不了的,时间久了,就会特别烦躁,这种烦躁会越来越厉,犹如蚂蚁挠心。

妮子现在的这种感受,我深有体会,忙对她道:你先别急,我去问问医生。

说完,我快步走了出来,来到医生值班室。

专家已经走了,只能问值班的医生了。

问了医生方才知道,妮子双腿上的木板现在不能拆除,最快也要等半个月之后根据骨头的愈合情况,再决定能不能拆除。即使拆除了,大腿和小腿也还要分别固定住,只是膝关节不被捆绑了,那样的话,妮子的双腿也能自由地活动了。

我问医生怎么办才能让妮子平静下来,不再这么烦躁。医生告诉我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给妮子打镇静安定针,另一个办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妮子刚清醒过来,最好是不要给她打镇静安定针,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只能是转移她的注意力了。

告别了医生,向妮子房间走的时候,我心中出了苦嚎:妮子啊,你快成老子的姑奶奶了,奶奶地,尽给老子出难题。

即使再大的难题,我也得去解决。千辛万苦把她从大峡谷中捞上来,手心相抵传递心声把她唤醒,用康警花的照片让她彻底清醒过来,这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每一步都充满了凶险和艰难,何况现在这小小的难题呢,能奈老子何!

想到这里,心情略微轻松了些。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妮子的烦躁更加重了,秀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停地左右挪动着上身,还想坐起来,我忙扑了过去。

妮子,你不要乱动,你要小心你的双腿。

她紧蹙秀眉,极不耐烦地说:我不管那么多了,你快点把我双腿的木板拆掉。

我刚问医生了,现在不能拆。

不能拆也要拆,你不给我拆,我自己动手。

晕,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我急忙对她说:妮子,你想让你将来成为一个瘸子么?

她一怔,定定地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你现在要是把木板拆除了,你很有可能会变成个瘸子。

你别吓我……

第89章 快乐的平方

我故意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来,说道:我吓你干嘛啊,我刚才问过医生了,我也想给你拆掉木板,但医生告诉我,如果现在拆了,你就会变成瘸子,你走路的时候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学着瘸子走路的样子,做给她看,还别说,老子的表演功力很棒,学的惟妙惟肖,仿佛老子自己就是一个标准的瘸子。

妮子看我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笑的同时,眼泪也流了出来,她边笑边流泪,到了最后,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眼中的泪更是哗哗地往下流。

我心中一沉,忙道:妮子,你别害怕,你要听我的,你就不会变成瘸子,咱耐住性子,等上半个月,就能去掉木板了。

她用手捂着嘴,边哭边点了点头。

我再也不敢学瘸子的走路姿势了,忙坐在她的床边,用双手捧住她的手,说:妮子,你不会变成瘸子的,真的,你只要别这么烦躁,听医护人员的,绝对没事的。

看她还在伤心流泪,我急中生智地劝道:妮子,你这段时间天天躺在床上,皮肤比以前更白了,你再这么个哭法,你的皮肤会更加白的,再白就变成透明的了,脸上的血管啥的,也都能看出来了……

听我这么说,她很是惊慌,立即啐道:滚,讨厌,闭上你的乌鸦嘴……

嘿嘿,妮子,你要听我的就没事了,你不能哭,更不能烦躁,要安心静养,这样等你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你才会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个风风火火,漂亮活泼的霹雳丫,呵呵……

我晕,我说着说着感觉小眼不可控制地湿润起来,nnd,本来是用激将法劝她,结果险些把自己给劝哭了。

我忙低下头来,悄悄用袖子抹了抹湿润的小眼,免得被霹雳丫现了让她更加难过。

在我这般激将法的劝说下,妮子果然不再哭了,也平静了很多。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我坐不住了。

她轻声叹道:还是不醒过来的好……

我忙说道:妮子,不要胡说……

她执拗地说:本来就是嘛,醒过来烦恼就多……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凉了半截,有些气恼地说:你别胡说八道了……

我说的是事实……她边说边又抹起了眼泪。

我心中更凉了,这丫是不是厌世了?如果真是那样,后果更是可怕。这丫经历了这次大峡谷之变,真的厌烦了这个尘世了嘛?想起她口中的姐姐竟然是在天堂的康警花,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寒气从脚底板忽地一下上升到了头顶,滋滋冒出来的寒气,似乎把头顶上的空气都给冷却凝固住了。

不行,我必须打消她的这个念头,让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连停留的地方都没有才行。

想到这里,我脱口说道:妮子,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滚滚红尘,什么叫滚滚红尘?滚滚就是滔滔不绝,尘就是尘土,红就是人心上滴出来的血,尘土到处飞扬,滚来滚去,还夹杂着人心上滴出来的血,就形成了这个滚滚红尘。想想那铺天盖地,遮阳蔽日的尘土和人心上滴出来的血,苦恼烦恼,痛苦悲伤自然就多。人们都把这个世界比作尘世,指的就是这个滚滚红尘。我们生活在这个滚滚红尘中,苦恼烦恼,痛苦悲伤当然有了,甚至还很多,想避免都不可能。但要勇敢地去面对才行。人人都说苦中取乐,没有说乐中取乐的。这苦中取乐指的就是在苦难和痛苦中寻找到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在快乐中寻找到的快乐,那就不是快乐了,而是……

晕,我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在快乐中寻找到的快乐是什么?

日,关键时刻卡壳了,一直滔滔不绝地说下来,竟然日的一声截流了,操。

我很少对妮子这般长篇大论,我这突然一长篇大论,她感到很是稀奇,听得也格外认真,一双秀眸睁大了看着我,把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里去,忽地看到我卡壳了,她比我还急:怎么不说了?我在听呢,你快点说下去啊……

老子此时此刻终于知道什么是黔驴技穷了,更是痛恨自己读书读的太少,不然也不会在这关键时刻卡壳的。

看着妮子期待的眼神,我这壳卡了又卡,最后脸红脖子粗地憋出来了这么一句:在快乐中寻找到的快乐,那就不是快乐了,而是……而是快乐的平方。

妮子听到这里,忍俊不住,她看我卡壳的表情本就想笑,听我憋出来了这么一句,抿嘴忍笑惊奇地问:不是快乐,怎么还成了快乐的平方?

嘿嘿……

我只有嘿嘿傻笑的份了,我也很是纳闷,nnd,怎么憋来憋去憋成了快乐的平方了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妮子看我傻了吧唧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顿时呵呵大笑起来,笑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第90章 足疗工

看着妮子呵呵大笑的样子,我无比高兴,这是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看到妮子如此开心大笑。似乎从那次的欣然心语之后,我就没有见她这么笑过。

就在这时,小周推门进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医生。

医生走上前来,问道:没什么事吧?

妮子匆忙用手捂嘴,止住了笑,但她的眼睛里仍有笑意流出。

我忙道:没事,我在和她聊天玩呢,呵呵。

医生点头说道:哦,没事就行。随后又对妮子道:你别这么个笑法,你还没有恢复好,要尽量平静些。

妮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忙道:好,我们会注意的,呵呵。

医生转身走了。我对小周说:小周,你也去休息会吧,我在这里就行。

小周冲我笑了笑,也转身走了。

等房门关上后,我悄声对妮子道:你现在尽量不能笑,还更不能烦躁,要听医生的,要尽量平静些。

妮子嘴角撇了一下,很不乐意地轻声念叨:让我当木偶好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妮子果真平静了很多。她现在还基本上是靠输液维持身体的营养和能量,最多喝点稀粥,再或就是吃点鸡蛋羹。中午她已经吃了鸡蛋羹,晚饭喝了一小碗稀粥。

晚饭过后不久,妮子又逐渐烦躁起来。没办法,双腿被牢牢地固定住,长期这么躺着,任谁也无法忍受。

我不停地和她说话,目的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开始还行,到了后来,她不是闭眼,就是将头扭向一边,她秀眉不断地蹙了又蹙,她也在极力按捺自己的烦躁心情。

看我还在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她烦躁地蹙眉啐道:好了,闭嘴,不要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我早已说的口干舌燥,只好住嘴静静地坐在床边陪着她。

她蹙紧眉头,额上又分泌出了很多细密的汗珠,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

我轻声说:妮子,要不你看会书吧?

她摇了摇头。

我又轻声说:要不你让自己睡会。

她先是摇头,随后点了点头,她也明白,只有睡着是最好的办法。

nnd,她昏迷的时候,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她唤醒过来。现在她醒了,却又盼她再睡过去。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由于这段时间熬夜太多,我也一直没有休息过来。这么静静地坐着,不一会儿,我竟然先自趴在床边呼呼睡了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突然我感觉床在轻微地动着,似乎越来越厉,我忽地一下醒来。

晕,只见妮子躺在床上不断动着,还满头满脸都是汗。

妮子,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我边说边拿起床头的一块毛巾给她擦着汗水,她的头都被汗水浸湿的打绺了。

她用牙齿用力地咬住下嘴唇,低声道:我难受……

你哪里难受?

心里就像抓挠一样难受,我的腿,哎呀……她说着说着难受的说不下去了。

妮子,再难受你也要撑着,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她点了点头很是听话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过了没一会儿,她又痛苦难耐地低声道:我的脚……我的脚都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我一惊,忙将双手伸进被窝,一摸她的双脚,心中一沉,她的双脚冰凉冰凉的,虽然盖着被子,但没有一丝热乎气。

我顿时明白过来,她的双腿长期不能动,导致血液循环不畅,这才致使双脚冰凉。

妮子,你别动了,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我边说边快地将双手的纱布除去,双手紧紧贴住她的双脚,轻轻地给她揉了起来。

没揉了几下,我的手指就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直想将双手举起来猛抖,当真是十指连心,手指一疼心更疼。

但我抬头一看,现我的双手这么给她揉着双脚,她顿时安静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烦躁了。

晕,看来只能是靠老子的这双残手去揉捏她的冰脚了,这样她就会好受些,也不再受那挠心的折磨了。

没办法,即使让老子的双手变成残废,也得这么进行下去了。

我忍着手指的剧疼,轻轻地给她揉着,不长时间,她的双脚也逐渐暖了起来。

我低头咬牙忍着疼痛,专心致志地当起了足疗工。

一声低呼传来:大聪,你这么给我揉着,我不那么烦躁了……

这是霹雳丫的声音,她平静了很多,更是无比的受用,话语平心静气,但老子却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大聪,半个月之后,果真双腿能活动了吗?

大聪……

我日,老子在低头忍痛,这丫却又唠唠叨叨个没完了。

我给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啊?

我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我听着呢……

第91章 杏姐的巧妙安排

看我终于回话了,霹雳丫又道:大聪,你和我说会话啊……

……

嗯?你怎么又不出声了?

nnd,老子现在也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挠心的折磨滋味了,光低头忍痛就够老子喝一壶了,哪里还有力气和精力再说话?

啊?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随着霹雳丫的这声惊呼,我不得不抬起了头。当头抬起来了,我才感觉到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这十指连心疼痛的滋味当真难以忍受,竟然不知不觉疼的满头大汗了。

我先咬牙忍了忍痛,随后苦笑了一下,才道:嗯,给你揉捏脚丫,竟然让我出汗了,嘿嘿……

骗谁呢?揉脚也不至于出汗啊……

嘿嘿,这屋里热,你看你都出了这么多汗,我当然也得出汗了……

我出汗是烦躁的,并不是因为屋里热……

我实在是疼的不想说话了,连一个字也不想说,忙深吸了口气,忍痛低道:好了,别说话了,闭上眼睛……一会你就能睡着了……

她还是瞪着眼诧异地看着我,我更加着急起来,忙道:你快闭上眼睛……

这次她真的闭上眼睛了,过不多时,她的呼吸均匀起来,她果真睡着了。

看她睡着,我也不再去做揉捏的动作了,而是将双手贴住她的脚,低头在袖子上擦了把汗,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这手指疼痛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折磨的我筋疲力尽,过了十多分钟,我也趴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轻轻推我,我睁眼一看,是小周进来了。

她轻声低道:吕哥,你到隔壁去睡吧!

我对她轻道:小周,能不能弄个热水袋来?她的脚冰凉。

哦,好的,我去拿一个过来。小周点头应着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小周拿来了一个暖脚用的热水袋,放在了妮子的脚底。

看着妮子睡的很是安详踏实,我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刚出门我便用力猛抖着双手,小周也紧跟着走了出来。

吕哥,你的手伤未好,小心落下毛病。

我也是没有办法,疼死我了,你快给我再包扎一下。

小周领我到了治疗室,喊过那个医生来,重新将我的双手包扎起来,并一再叮嘱我,千万不能再拆开了,不然,真的会落下毛病。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后,立即来到妮子的房间。妮子躺在床上,很是难过的样子。

我刚坐下来,她立即伸手轻轻抓住我的手,双手捧着仔细看着,眼圈红红地低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手受伤这么重……边说边掉下泪来。

晕,这肯定是医护人员告诉她的,有些生气地抬头看了一眼小周,小周立即转身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妮子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挠心难耐的烦躁。我也很是清楚,她不是没出现那种症状,而是她在努力克制着。

这天下午刚吃过晚饭,杏姐来了,她告诉我已经把难缠派到了汉正路分理处去当主任。对于那个狗日的难缠的工作安排,我早就知道,并没有感到什么惊奇,最让我惊奇的是,那个鹅头也被派到了汉正路分理处,职务是副主任,这就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我禁不住问道:杏姐,分理处副主任必须要懂业务才行,那个鹅头懂个屁啊。

杏姐微微一笑,道:他们在调查你的时候,不是到处宣扬汉正路分理处存在很大的违规违纪问题嘛,那就把这两个纪检大员都派过去,好好整顿一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我还是担心地问:杏姐,这样会把汉正路分理处给彻底毁了……

不知为什么,我对汉正路分理处充满了深厚的感情,尤其是想起我临走的时候,全体人员为我送行,去吃烧烤喝啤酒的那次,就感动的受不了。

杏姐镇静自若地说:不会的,他们翻不了天,你和妮子相继离开汉正路分理处后,工作一直由宋珍主持。按着常理,应该安排宋珍来担任副主任,但我想起难缠他们的那些做法就气不过,索性把他们两个一块都派过去。但会计账务内部管理工作则由宋珍全面负责,他们两个只是负责营销市场,这在任命文件上都写的很是清楚。我也找宋珍谈了,有宋珍撑着,汉正路分理处不会塌天的。

哦,这样就行。那就看难缠和鹅头的市场营销能力了。

嗯,欲拉下马先要送上一程,他们到底能不能被拉下马,就看他们两个的造化了。营销业绩上去,既往不咎。营销业绩上不去,他们就玩完。

呵呵,杏姐,你这个安排实在是太巧妙了。他们的造化好还行,要不然,就真的一锅端了。

第92章 人格魅力

什么叫人才?人才并不是光专指你的技术以及学问有多深多高,技术以及学问那只是指你的特长,而人才则是一个更为广泛的概念,最重要的是指判断问题、分析问题、处理问题、审时度势、沟通技巧以及运筹帷幄的综合能力。而杏姐却恰恰具备了这方面的综合能力,这就是人才。

有些人的学历并不高,也并没有什么高深的学问,但其却混的风生水起,甚至是叱咤风云,像那些著名的私企业主,这也是了不得的人才。

像满江大哥这样,只是在大学里教书的,说白了就是一个教书匠。在几十年前,还被称为臭老九。但他却有通天的本事,这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不是满江大哥,那个纪委书记扣下的这个冤枉盘子,无论如何也是翻不过来的,叶行长也是无能为力的,但就被满江大哥给翻过来了,这就是能力。

综合分析,人要想混的开,人格魅力是至关重要的。

古往今来,很多高人都喜欢到穷山沟里去隐居,过那世外桃源的生活。但并没有门可罗雀,相反则是门庭若市,拜访者趋之若鹜。为何?难道是别人求其办事?但其已经不问世事,还怎么能为别人办事?但拜访者络绎不绝,这种现象很是让人费解。

老百姓通俗的说法是人走茶凉,你在那个位上,就会有人巴结你有人求你,你不在那个位上了,那些人也就会变成白眼狼。这种情况,在现实社会中会遇到很多,一点儿也不让人费解。你没有什么用处了,谁tm还搭理你啊。

这两种情况的鲜明对比,还是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人格魅力。

高人隐居深山,拜访者是敬佩其人格,感悟其博学,与其畅谈几句,就有可能获益终生。

高官退位在家,白眼狼们鄙弃其人格,唾弃其龌龊,与其聊上几句,如吞蝇噬蛆般恶心。

这就是人格魅力的巨大差别造成的!没有第二种注解。

开篇以来,我次接触满江大哥,他的人格魅力给我的感触就是八个字:生当陨,死当结草。

在此不再赘述,接下顺观!

听着杏姐如此的巧妙安排,我心服口服地频频点头。

大聪,你的工作关系已经正式调入纪检监察部了,不过你不用急着上班,等出院后再去报到。

杏姐,纪检监察部现在的老总是谁?

老总还没有到任,目前是由郭蓉在主持工作。

郭蓉?

嗯,她刚被提拔成纪检监察部的副总,工作暂时由她主持。

听到这里,我老脸一乐:嘿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蓉姐那边好说,这样我去纪检监察部上班心里也踏实了。

呵呵,早就知道你心里的这点小猫腻。你到纪检监察部去工作,职务还是和你原先的职务平级。

哦?怎么我的职务还没被免啊?

不是给你说了嘛,原先他们下得那些文件都作废了。

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享受那个小jb分理处主任的待遇啊,嘿嘿……

别胡说八道,尽满口喷粪,什么小……?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了。

哦,好,嘿嘿……

我这还没有嘿嘿完,突然之间想起了阿梅,心中一沉,顿时难过起来。说起郭蓉来,我也就自然想到了阿梅,想起那晚她来这里时的凄楚样子,我心中顿时酸疼难受起来。

杏姐看我这样,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这样了?

杏姐,阿梅……

我就知道你要说阿梅。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给阿梅打过电话了,把妮子醒来的好消息告诉了她,把你康复的好消息也都告诉了她。

她……她没再说什么?

她说了,她说祝福你和妮子平平安安,白头偕老!

听杏姐说到这里,我忽地眼睛湿润起来,心中难受到了极点。

杏姐柔声说:大聪,阿梅知道你和妮子都平安没事了,她也就放心了!她那晚留给你的信你都看了吗?

我忙点了点头。

嗯,既然看了,那你就听阿梅的吧,以后你们不要再联系了,更不要再见面了,阿梅这么做是对的。

杏姐顿了一顿又轻声道:我也和阿梅说了你的工作安排,她更感欣慰……

我忽地将脸扭向一边,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悲楚地颤声说:杏姐,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做了。

杏姐叹气说道:去你的房间把脸擦干,小心别让妮子看到了。

我急忙掉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杏姐也转身走进了妮子的房间。

第93章 妮子的沉思

我来到房间足足呆了半个多小时,辛酸悲楚的心情才算稍微平复了下来。

当我衰衰地回到妮子房间的时候,杏姐正在陪妮子说悄悄话,看我进来,杏姐站起身来说:妮子,我该回去了,你在这里安心静养。

妮子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样子乖巧之极。

我出来送杏姐,来到走廊的时候,我问:杏姐,满江大哥这几天怎么没来?

妮子逐渐好起来了,他也就放心了,他工作很忙,还要照顾冯文青,冯文青也快要生了。

哦,对,按照时间推算,冯文青还真的快要生了。

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说道:对了,前天你老家有个人来找你了,打手机联系不上你,到单位去找你了,是咱单位门卫接待的……

我老家的人,是谁?

不知道,听说他是个包公头。

哦,很可能是根叔,不知道他找我啥事,到时候我再和他联系吧。

当快要分手时,我忍不住嗫嚅地问:杏姐,阿梅现在过的好不好?

杏姐一听,顿时愣了一愣,很不高兴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

既然随口问问,那就不用问了。

杏姐……

她满面冰霜地看着我,紧抿着嘴唇不再开口说话,样子很是生气。

杏姐,阿梅历来说话算数,她说和我不再联系不再见面,她真的会这么做的。我也决定今后不再和她联系不再和她见面了。当日阿梅和我分手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但随后她又见了我两次,一次是康霄茗牺牲的时候,一次是因为我的工作。我了解阿梅,她今后真的不会再和我联系了,更不会再和我见面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

当我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很是厉害,说完‘仅此而已’,再也说不下去了。

杏姐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略微缓和了缓和,轻声说:阿梅过得很好,她老公啥事都听她的,以她为主,在家里什么都是阿梅说了算的。这也不是阿梅亲口告诉我的,是郭蓉对我说的,应该是千真万确。

听到这里,我顿时彻底放下心来,对杏姐笑了笑,自内心地说:这样就好!但愿幸福永远陪伴阿梅!

送走了杏姐,我在走廊上又呆了十多分钟,方才静下心来。转身缓缓返回妮子的房间。

这段时间,我和妮子每天都按时打那种专门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恢复的很快。妮子也不像刚醒过来时那样烦躁不安了,她现在已经能够半坐半躺在床上了。

我来到她床边坐下,现她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天没有说话,但神情却是越来越哀伤。我不知道她这是又怎么了,没法开口明问,只好静观其变。

过了好长时间,妮子突然低声轻道:大聪……

我忙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下面的话。

她声音很低:大聪,我和你说个事……

嗯,好,你说吧!

妮子忽地扭头看着我,足足端详了我十多秒钟之后,才轻声说道:康霄茗……

我一听她嘴里说出来了康警花的名字,顿时身子一颤,头皮紧,专家临走时对我的专门叮嘱浮上了脑海。

妮子接着又道:大聪,我想和你说说康霄茗……

我立即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老脸紧绷了起来,断然说道:不要说她了。

大聪……

妮子,不要说她了,说她我心里会很难受……

不,我要和你说,我必须要和你说的……

我忽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本想夺门而去,但又怕她受不了,只好钻进了洗手间里,带上洗手间的门,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了。

我贴在洗手间的门后,竖立起小耳朵来,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外边鸦雀无声,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才放了下马桶的水,装作刚上完厕所。

当我缓缓地走了出来,一看床上的妮子,心中顿时一沉,只见她眼睛红红的,眼神既哀怨又伤心,雪白的粉腮上还挂着泪痕。

我忙走上前去,哑声低道:妮子,你别生气,只要别和我说康霄茗,你和我说什么都成,好吗?

妮子用泪眼怔怔地看着我,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随即别过头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这样,我只好轻声说道:妮子,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不说一句话,更不再看我一眼。我将她后背靠着的被子拿开,将她缓缓放平。

她一直没有睁眼,更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第94章 梦语

过了很长时间,妮子才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这丫终于睡着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再过一会儿,等她睡的再踏实些,我今天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睡上一觉了。

屋内出奇的静,就在我坐在床边不住打盹,昏昏欲睡时,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

这个声音虽然很低,但每一个字我都听的真真切切,忽地一下睁开眼睛,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四周瞅了瞅,没有人,屋里只有我和妮子,这声音无疑是妮子的声音。

我仔细看着妮子,她的确睡的很沉,难道刚才的声音是她在说梦话?

就在我拿捏不准的时候,只见妮子的嘴唇似动非动,又飘出来了声音:我要去……我必须要去……我要……快点……好起来……

晕,这一次我听得更加清楚了,果真是妮子在说梦话。虽是梦话,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心上。

这丫说的‘我要去,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必须要去’,她到底要去哪里?

我分析来分析去,这丫梦语中所说要去的地方,肯定是新加坡。

我不禁懊恼惆怅起来,这丫怎么还是铁定心要去新加坡啊?现在都这样了,这丫还念念不忘那个令老子深恶痛绝的新加坡。操,新加坡就这么好吗?让她在梦中也无法忘却,晕。

我越想越是郁闷,越想越是悲催,这丫鼓励自己尽快好起来,快点好起来,目的不是和我日夜相守,却是要到新加坡……。

我心中悲凉,整个人更是悲凉到了极点。

大峡谷这一凶险的巨变,最终也没有改变妮子的日衷,到底是我失败还是妮子失败?

我越想越是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了,罢了罢了罢了,只要妮子高兴,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她过得舒心快乐就行,老子也不祈求什么。

这时,小周推门轻轻走了进来。

她轻声低问:她睡着了?

我点了点头,沮丧地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nnd,本来打算等霹雳丫康复好后,我就和她结婚,安心去过平静的日子,没想到这丫还是执拗地要去新加坡,操,这还怎么结婚啊?

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后半夜方才睡去。

半个月之后,霹雳丫双腿上的木板终于拆去了,但大腿和小腿都又打上了石膏,只留出膝盖处,这样她终于能够活动一下双腿了。她的脸上荡漾着止不住的欢笑,看她这样,我也是喜不自禁,陪她笑了又笑。

妮子,终于苦尽甘来了,这样,你就会恢复的更加快了。

来,大聪,你扶我下去走走。

我大吃一惊,忙道:别,妮子,千万别,你刚待好些,就要下床,你的双腿撑不住的。

哎呀,我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了,都快不会走路了。

呵呵,这你尽管放心,你就是再躺这么久,你走起路来我也跟不上你,嘿嘿……

少废话,快点过来扶我,我要下地走走。

不行,你开什么玩笑啊?……

她看我就是不扶她,撅嘴白了我一眼,竟然自己试着要下床。我忙跑过去将她按住,但她就是非要下床不可,我心中叫苦不迭:nnd,这个不折不扣的执拗霹雳丫。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他进门就说:医生给我打电话了,说妮子的木板今天要去除了,我过来看看。

大哥,你终于来了,妮子非要闹着下床呢。

满江大哥忙道:这怎么能行?

妮子很不耐烦地说:这怎么就不行了?

晕,这丫和她哥抬上杠了。

这时,医生和小周走了进来,一看这情形,医生立即吩咐:小周,你去推个手推车来。小周忙点头走了出去。过不多时,小周推来了一辆座椅手推车,这是专供病人使用的一种手推车。

医生道:在床上躺久了,可以坐在手推车上,让人推着活动一下,对恢复会有好处的。

妮子听到这里,禁不住喜道:大聪,快把我抱上去。

医生都这么说了,我只能遵照执行了。弯腰低身,双手抱住她,用力起身,竟然把我给闪了一下。因为我以前曾经抱过妮子,我得用最大的劲才能将她抱起来。这次我连想也没想,直接就用足了劲,没想到妮子的身子轻了很多,竟闪了我一下。

这一抱住她,也顿时感到她的确是瘦了很多轻了很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掉了多少体重?越想越是心疼,慢慢地把她抱在了手推车上。

妮子一坐到手推车上,顿时双臂举起,伸了个懒腰,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欢快的就像一只小鸟。

第95章 她在等我那句话

为了让我更方便地陪伴妮子,医护人员将我和妮子都从特护病房里转了出来,住进了旁边的一个病房里。

每个特护病房只能住一个病人,转到旁边这个病房来,我和妮子就可以合住一屋了,这样柳晨和小周也就轻松些了。尤其是柳晨,自从我和妮子被送进这个医院来,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直到妮子彻底清醒过来后,她才逐渐放下心来。

前几天,院方领导让柳晨在家里好好休息了几天,她的脸上也慢慢红润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气色。现在她又上班了,更给我和妮子的房间送来了欢乐!

柳晨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到病房里来看看,唯恐再出现什么意外。

妮子和柳晨格外投缘,两人倒在一块,总有说不完的话。就像当日我受刀伤住院期间,康警花和柳晨一样,相处的分外融洽。

每天都在打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妮子恢复的很快,我也恢复的很快,骨折的手指也能轻微自动弯曲了,不像以前那样,一动就钻心地疼。

看着妮子平时读的那些书,堆得就像小山似的,我决定好好读一番,弥补一下自己读书不足的欠缺,也希望通过读这些书能读懂妮子的心灵。

当然了,我把妮子买的那套没有拆封的琼瑶小说全集扔的远远的。md,要不是在医院里,老子早就一把火把它给烧了,省得摆在那里让人心烦,操。

我边读边不由得出感慨,妮子读的这些书,都是些高品位的书,本本精彩,部部经典,我也陷入了浩瀚的书海之中,深不可拔。

这天上午,我用手推车推着妮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中午的时候,柳晨又推着她到走廊上转了转,她的心情格外愉快舒畅,脸色红润犹如粉桃。

吃过午饭后,妮子睡起了午觉,我则抱着书啃个没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地传来一声清幽,妮子睡完午觉了。

我急忙问道:妮子,我再用手推车推你活动一会?

她摇了摇头,先打了一个哈欠,随后轻叹一声,显得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已经习以为常,不再理会她,又低头起劲地啃起书来。这段时间也是老子有生以来,日次这么仔细认真地看书,感觉自己的素质也提高了很多,文化气息也浓了些。

不这样不行,老子上的那个垃圾大学实在没法和妮子上的那个复旦大学相比,我也只有奋起直追才行,赶是赶不上妮子了,但尽量缩小差距才是正统。

忽地又是一声幽幽低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妮子越来越闷闷不乐了。

nnd,这丫的心事就是重。

我低声问道:妮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我和你分享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啐道:你分享什么?我不开心也是你造成的。

晕,这丫怎么这么个说法?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妮子,我哪里做的让你不开心了?说出来,我也好注意一下。

哼,我一直在等你的那句话,你到现在都没有和我说。

你在等我的那句话?什么话啊?

你还问我?我在等你说呢。

我现在天天趴在你的耳朵边唠叨,你还嫌我没有唠叨够啊?

你就没有唠叨到正点子上,笨的就像头猪,哼……

我立即趴到她的床边,腆着老脸嘿嘿笑道:你让我说什么话,我就说什么话,说吧,你说出来,我会以最庄重的形式说给你听。

哼,我要说出来,你再照着描述一遍,那还有什么意义?

晕,妮子,你能不能别和我打哑语啊?我们开诚布公点好么?

她又白了我一眼,不再搭理我,别过头去,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我忍不住又粗俗起来:nnd,你这个霹雳丫就知道天天折磨老……折磨我,哼……

她听我又开始污言秽语起来,忽地扭过头来,伸手就拧住了我的耳朵,迅即转了个圈,疼的老子顺着她的手劲起身弯身再转圈,呲牙咧嘴地倒抽凉气。

我让你骂,我让你再骂,你还骂不?……

妮子,妮子,我不骂了,你快放手……,霹雳丫,我不骂了,你快点放开你的手爪子,操……

哎呀,这样你还骂?我今天非把你的小耳朵扭下来。她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将我的另一只耳朵也拧住转起了圈,我再也无法起身弯身转圈了,她双手扭住我的两个耳朵,让我无法动弹。

我的老脸和她的粉脸贴的很近,疼痛难忍之下,我忽地伸着嘴巴亲住了她的樱唇,她忽地一愣,目瞪口呆起来,她没有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偷袭她。

就在她这一愣神的瞬间,我抬起双手来拨开她拧住我耳朵的双手,迅即双肘撑住她的两条粉臂,双手抱住她的头,不管不顾地和她热火朝天地热吻起来。

第96章 深情款款温存缠绵

吻着吻着,我就把妮子吻的柔情无限起来,她也用双手抱住我的脑袋,给我温柔的回吻。这一番热吻下来,竟使我和她都呼吸不畅起来。

我轻声问道:妮子,你一直等我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她抿嘴柔柔一笑,轻声回道:你的话要由你说出来才行,我说出来就失去意义了。

我登时顿悟过来,立即笑道:我知道你要等的我那句话是什么了……

那好,你说我听着呢。

我饱含深情地看着她,柔声说道:我爱你!

她听后立即为之动容,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微笑,秀眸立即湿润起来,粉腮比刚才和我热吻的时候还要红,我嘿嘿一笑,轻声道:怎么样啊,呵呵,我的这句话你终于等到了。

她万般柔情,抿嘴含笑,含情凝睇地看着我。我以为接下来她该重重地点一下头了,没想到她接着说道:你这句话也早就该说,但我等的不只是你这句话,还有一句更重要的话。

晕,狂晕,还有一句更重要的话?那该是句什么话?我开始苦苦思索起来,想了又想,但就是想不起来。

妮子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柔声嗔道:你真是个猪,比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再深点是句什么话,你不会想不到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彻底明白了过来,立即欣喜地说道:妮子,嫁给我吧!

她听我说到这里,脸色更加红了起来,竟然还有些害羞起来,我趁热打铁地问道:妮子,你是不是就是在等我这句话啊?

她羞涩地点了点头,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亲了口,我顿时乐不可止的道:妮子,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她柔情似水地轻声道:等出院吧,等出院我们就结婚!

我顿时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又和她热吻起来!

tnnd,当真是苦尽甘来,老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激动地边和她热吻边小眼湿润起来。

此时此刻,我和妮子都是万分的激动,似乎有说不尽的缠绵话,我腆着老脸,叨唠着我的嘴头子将悄悄话说个不停。按照妮子以前的性格早就一巴掌把我掴一边去了,但今天可能是我亲口对她说我爱她,又让她嫁给我,她竟温柔的好似全身无骨,对我说的这些腻人的缠绵悄悄话,不但没有任何反感,还竟出奇的受用。

我则将深情款款、温存缠绵挥到了极致,和她说上一会儿,就和她热吻一会儿,惹的她涕泪连连了好几次。

末了,我忽地想起那晚她说的梦话来,忍不住问道:妮子,出院后我们就结婚,新加坡还是不去了吧?嘿嘿……

她一愣,秋波转动,调皮地反问:我又没说不去了?怎么?你想和我结婚后限制我的自由?

哦,那倒不会,我想和你再也不分开了,日夜厮守在一起,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听我说到这里,她的秀眸又湿润了,但却是俏皮地说:你想不和我分开,那就跟我去新加坡吧!呵呵……

妮子,这谈何容易啊,咱们结婚了,就是有家的人了,怎么说离开就离开呢?而且还是一块离开。再者说了,你去新加坡是去留学,我去干嘛啊,总不至于让我当随行家属吧……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原来送晚饭的来了。

我和妮子相视一笑,想不到我和她竟然缠绵了一下午,当真是幸福无限,甜蜜万千。

当天晚上我睡的很香,睡醒一觉起来上了趟厕所,再躺倒床上,刚待迷迷糊糊地又要熟睡着的时候,妮子的梦话又传来了,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仔细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晕,我痛苦地双手抱头,这丫今晚说的梦话还是像那晚说的那样:我要去……我必须要去……

我气恼地险些骂出来:nnd,今天下午白和你丫缠绵了半天,结果你丫还是不改日衷,非要去那新加坡,靠……

这么一来,我也顿时没了睡意,直到临天明时,才稀里糊涂地睡了一小会。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十多天过去了,我的手指骨折也愈合的差不多了,但要完全好过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但不用再打那种促进骨折愈合的药物了,我的手指也能自如活动开了,虽然不及没受伤之前的样子,但毕竟好了很多。

身上的多处擦伤也都全部好了起来,这样,我就可以出院了。在这里住一天院,费用实在昂贵,在柳晨的帮助下,我先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我仍没有离开医院,因为妮子还在住院,我要陪她。

第97章 阿梅的工位

天气越来越冷,元旦已过,令人胆寒的三九也快来了。

这天晚饭后,杏姐来了,她对我说:你既然已经出院了,虽然不用急着去上班,但到单位去报个到,也显得好些。郭蓉和我说过好几次,她想过来看看你和妮子,但这里是不让探视的,只有我和满江大哥才能进来,别人是一律不让进的。你还是到单位先去报个到吧!

我急忙点头应道:嗯,好,杏姐,我明天就去。

我也顿时想起杏姐上次和我说的,老家的一个包工头来找过我,我估计是根叔,但不知道他找我是什么事。另外,我自从鹤鸣山出来,只和老爹老娘打了个招呼就回城了,老爹老娘还不知道我的工作问题解决了没有,我也得回老家一趟,免得老爹老娘牵肠挂肚。更重要的是要把我和妮子即将结婚的喜讯告诉老爹老娘,让老爹老娘高兴一番。

问过妮子之后,我才知道,在临去大峡谷之前,她将我的手机和她的手机都藏在了书橱的最底层。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柳晨,但很不好意思对她开口,在她的追问下,我才告诉她,我今天要回老家一趟,晚上可能赶不回来,请她晚上陪陪妮子。

她听后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我也正好想和她聊聊,晚上我陪她,你放心走吧!

谢谢你了好妹子!我边说边对她鞠了一小躬。

柳晨道:吕哥,你别忘了你对我说的,与妹世世为兄妹,更结来生未了因!你再这样就见外了,哼……

哦,对,是当哥的不对,嘿嘿……

我告别了柳晨,又回到屋里,坐在妮子的床边,轻声对她说:妮子,我今天回老家一趟,明天就回来,晚上让柳晨陪你。

妮子一听,很是不舍又很难过的样子,撅嘴低道:你放心去吧,我没事的。

她样子很不情愿,但话语却很是体贴,我欠身吻了她的樱唇一下,柔声道:我回老家一趟,我的工作还有我们要结婚的事,都要亲自和老爹老娘说一声,打电话是不行的,因此,我必须要亲自回去一趟。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

天天和妮子朝夕相伴,乍一分开,我心里也酸溜溜的,我站起身来,咬牙掉头向外走去。

我先回家,将手机取出来,给根叔打了个电话。一问那次找我的包工头果真是他,他是受老爹老娘之托,来找我的,让我尽快回老家一趟,实在回不去,打个电话报声平安也好。这让我更加耐不住了,我决定立马赶回老家去。

在去老家之前,我先到了单位。到了单位我直奔杏姐的办公室。本想去和叶行长打个招呼,说个客气话,但叶行长到外地开会去了。

我来到了纪检监察部,郭蓉已经坐在了董千以前的办公室里,和杏姐的办公室一样气派。

郭蓉的确不愧是阿梅的闺蜜,她对我很是关心和热情,嘘寒问暖,让我倍受感动。她连声说道:大聪,你来报个到就行了,不用急着来上班,把事情都料理完了再来安心上班。

嗯,郭总,谢谢你的关心!

呵呵,咱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叫我蓉姐就行,就像你叫杏姐一样。我听你一口一个杏姐叫着,让我都很羡慕的慌,呵呵……

呵呵,好,蓉姐,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在公开场合我就喊你郭总,私下里我就叫你蓉姐!

嗯,这就对了!

说着,蓉姐把我领到了我今后要办公的地方,指着一个收拾利索的工位,对我说:大聪,你来上班的时候,就在这里办公。

嗯,好,谢谢蓉姐!

蓉姐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这个工位是原先阿梅办公的地方。

就是这一句话,让我惊呆了,一屁股坐在了工位的凳子上。

蓉姐随后出去了,她现在主持工作,很是繁忙。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坐在原先阿梅待过的地方,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

我心中不住地念叨着:这是阿梅待过的地方,这是阿梅待过的地方……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颤抖着手抚摩着办公桌上的每一寸地方,心酸凄楚到了极点。将每个抽屉都打开仔细看了又看,希望能找到阿梅留下的一点东西。但什么也没有找到,办公桌上以及每个抽屉里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蓉姐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阿梅原先待过的地方,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怎么说,蓉姐这样做,也是一番好意!

蓉姐的这番好意,却让我难以平静下来,心澎激涌,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nnd,时间过得太久了,阿梅留在这里的清香也闻不到了。

我难过地低头趴在桌子上,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逐渐缓过劲来,衰衰地离开了办公室。

下得楼来,我开着自己的小qq往老家急奔。

第98章 村口相遇

nnd,这一开起车来,现自己的手指还真的不如以前了,方向盘要靠手指紧紧握住才行,握的时间久了,就又传来疼痛,并且是越来越疼,我只好撒开手指,用手掌扣住方向盘,几次险些都出事,惊得老子出了几身冷汗。

无奈之下,我只好急忙将车停在路边,休息一会儿再开。

我现在无论做什么事,脑子里先想到的就是妮子,唯恐自己有个什么闪失,妮子可就真的掉在地上了。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无论做什么,安全都是第一位的。老子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可能是大峡谷那一幕,实在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了。

我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是我一个人在做,而是和妮子一块做,不管她在不在我身边,我都是这样的感觉,这可能就是要步入婚姻殿堂的感觉吧!

小心谨慎开着小车,终于驶上了进村子的土路。

当快要进村子时,一辆车忽地一下冲到我的前边,随着一连串刺耳的刹车声,那车停在了我的前方,我也忙来了个急刹车,气的老子将脑袋伸出车窗,刚想破口大骂,看到这车竟然是水红色的,心中一惊,因为这车我太熟悉了。

还没等我将车中之人想出来是谁时,只见车上下来了一个窈窕女子,穿着橘黄色风衣,秀随风飘飘,她下车后没做任何停留,快步向我走来。

我定睛一看,晕,原来是花小芬!

我也忙从车上跳了下来,花小芬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仔细打量着我,关心地问:大聪,你都好了?

啥都好了?

你不是一直在住院吗?

阿芬,你这是听谁说的?

她没回答我的问话,而是追问了一句:你不是一直在住院吗?

我只好点了点头,低声道:嗯,我已经康复了,今天回老家来看看。

阿芬眼圈红红地看着我,轻声问:妮子没事吧?

没事,她也基本好了,再过段时间就出院了。

怎么弄成这样?都快吓死人了。我去了好几趟医院,但就是不让探视……,后来听说你和妮子都没什么大碍了,这才放下心来。

阿芬,你是听谁说的?

我听盛雪说的,她也去过医院。你和妮子的消息,都是她听李杏说的。

哦,现在已经没事了,有惊无险,在鬼门关逛了逛,终于平安地回来了,嘿嘿……

你的手机老是关机,怎么打也打不通……

呵呵,手机被没收了,我今天才拿到手。

手机被没收了?被哪里没收的?

别问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看把你给瘦的,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我本来就瘦……(我心中暗想:我这还是胖了点呢,你要是见到我住院期间那个样子,非吓你一大跳不可。)

我忽地想起什么,忙问:阿芬,今天怎么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了。

我从鹤鸣山出来,到了高路之后,我和你打了个照面,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到了前方的一个转弯处,这才拐了回来,一直撵你,撵到这里总算追上了你。

晕,阿芬,你撵了多长时间?

得有大半个小时吧。

我车开的很慢啊……

你车是开的很慢,但我拐过弯来之后,就和你相距几十里了,紧赶慢赶才赶上你,险些追到你家里去,呵呵……

阵阵寒风吹来,使我不由得打了几个寒战,我忙道:阿芬,我们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了,走,跟我到家里去吧!

她抿嘴一笑,轻声道:你不怕村里人说闲话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怕了,那些长舌头的臭娘们愿怎么说就怎么说,省得她们没事干,嘿嘿。

呵呵,好,走。

对了,阿芬,我老爹老娘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你可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哦,你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花小芬的车停在前边,我想将我的车开到前边去,好给她带路,没想到她却是提起车来,在前边给我带起了路。

这丫不知道我家的具体位置,干嘛开这么快啊?我忙按了几声喇叭,意思是让她慢点开,这丫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度没减,一直往前开去。

七拐八拐,花小芬这丫开车在前,竟然准确无误地将车停在了我家的门口。难道这丫具有先知先觉的功能?

花小芬下了车,站在车边微笑着等着我,我很是不解地问:阿芬,你……?

她抿嘴呵呵笑着,率先向门内走去,这下我更晕了。nnd,这丫似乎比老子还熟。

我这还没走进门去,只能院中传来一声惊呼,这声惊呼我太熟悉了,那是俺老娘的惊呼声,随后响起了阿芬的声音:大婶,大叔,我又来了,呵呵……

哎呀,闺女,大婶终于又把你给盼来了,快,屋里坐!

这又是俺老娘的话音。

俺老娘的话音未落,又传来嘿嘿的笑声,这是俺老爹的憨笑声。

第99章 百花岛主

当我刚踏进院子,谁也没看,就光顾着看新房了,当真是旧貌换新颜,那排低矮破旧的土坯房不见了,矗立在眼前的是排高大气派、宽敞明亮的崭新房子。

我离开的时候,房子尚在建盖中,现在回来,老爹老娘已经住在里边了。

老爹看到我后,眯缝着小眼不停地抽着老旱烟,老娘则小跑着过来,嘴里念叨:聪儿,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一走,又是没有任何音信,都快把爹娘急死了。

娘,您老别急,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哎呀,你怎么这么瘦了?

现在瘦是时髦,我在天天拼命减肥,能不瘦么……

说话之间,我已经迈进了新房中,地面也铺上了瓷砖,显得更加整洁明亮。但我一看家具,顿时想一锅端地都扔出去。

家具基本没变,还是那些破坛烂罐,连对新沙也没增添,整洁明亮的瓷砖地面上还摆了几个老掉牙的小破凳子,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爹,娘,咱们又不是没钱,怎么也不换套新家具?新房都盖起来了,把这些旧家具摆在里边干什么?

你又不在家住,你管那么多干嘛?这是老爹在说话,他一说话,我就来气,我也懒得和他争执。

老娘开始忙着烧水沏茶,毕竟人家花小芬是个客人。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花小芬已经到家里来过好几次了。她动员村子里的人种植花卉,以弥补百花岛种植面积的不足。她通过打听,直接找到了家里,又通过老爹老娘动员了其他村民加入到种植花卉的行列里来,花小芬包收包销。现在农民闲的很,恨不得多条创收的路。花小芬这个百花岛岛主也成了村子里的名人,同时也是镇、乡、村*级衙门眼里的企业家。

细问之下,才知老爹老娘已经盖了两个大棚,在花小芬的指点下,专门种植花卉。

没想到,这才几个月的时间,花小芬的事业就做的这么大。

老爹抽着老旱烟,小眼一直紧盯着我,问:你在外边忙活的啥?你的工作问题到底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我现在已经又回单位上班了,这次回来就是亲自和您老说这件事的,省得您牢*俺娘挂心。

哦?你以为只有你娘挂心,我就光牢*了?

差不多吧。

你个小兔崽子,不见你还挂念着你,你一回来就给我灌闲气……他唠叨完,扭头问花小芬:花董,他的工作果真解决了?

花小芬微笑点头:大叔,您放心吧!大聪的确是回去上班了。

哦,这样就行。听到花小芬亲口说出来,老爹才总算是相信了。

嘿嘿,爹,你还挺赶时髦呢,俺娘叫阿芬为闺女,您叫阿芬为花董,您怎么越来越势利了?

村里的干部都称呼花董,我能不这样称呼么?你这个小兔崽子……

老爹后边的话肯定是骂人的话,但守着花小芬他不好意思开口骂了,咬牙切齿地抽起老旱烟来。

老娘沏好茶进来,对老爹说:好了,儿子不回家,你唠叨个没完,现在回来了,你又唠叨个没完,你快去大棚里忙活吧。

老爹走了后,老娘随后又到院子里烧水、摘菜,准备做饭。

花小芬道:大聪,我一直想和你说件事,现在花卉公司各项工作已经全面展开,你是立了大功的,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啊?

别,阿芬,这么说就见外了,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也没立过什么大功,充其量算是帮了个小忙。

不行,我已经考虑好了,给你2o%的股份……

我一听大吃一惊,忙阻止道:别,千万别这样,阿芬,别说2o%的股份,就是o.2%的股份我也不能要……

当日要不是你,我不可能顺顺利利达到现在的这种局面,股份是必须给你的。

阿芬,我要是在你的公司干,你给我股份我还能接受,问题是我又回去上班了,这股份的事不要再提了。

花小芬还要再坚持下去,我生气地道:你要再提这件事,我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花小芬眼圈又红了起来,道:你坚持不要,我心里也不好受。

有啥不好受的?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要是掺杂进利益去,就不是朋友了。

花小芬听到这里,眼圈更加红了,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泪来,嘴里却低声道:奶奶的,吕大聪你个王八蛋,你别让我感动好不……

晕,这丫竟然开口骂起来了,我忙道:小心点,不能随便骂的,小心我老爹听到了,嘿嘿……

她顿时醒悟过来,忙抬头惶恐地看了一下外面,脸腾的一下红了,嘴里低声道:这骂人也都是跟你学的……

小点声骂不要紧的,心里暗骂就更好了,哈哈……

第100章 古典情结

花小芬又道: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总得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不然,我会很内疚的……

这好办,来,让我亲一口吧!我边说边故意腆着老脸靠近了她。

她的脸忽地染如红布,忙用手将我推开,低声道:滚,别这么没正经……

我则哈哈笑着站了起来,道:阿芬,你什么也不用为我做,你只要平安顺利就行了。我经历了大峡谷这一劫,大难不死,我什么都看开了,人只要平安顺利比什么都好……

她点头应道:对,你说的很对,人平安顺利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对了,阿芬,你和你老公现在怎样?

还行,我负责种植,他负责推销洽谈,北京、南京、武汉、上海等几个大城市来回奔波。

他没再坚持到北京工作?

没有,我说了的,他只要去我就和他离婚。

不要动不动就离婚,他现在知道悔过了,你也要珍惜才行……

我知道,他也没有想到我会把花卉事业做的这么大,他现在又重拾大学所学的花卉专业了,很是积极配合我。

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嘛,你也终于熬出头了,呵呵……

她抿嘴笑道:大聪,你想不想到百花岛去看看?

哦?什么时候?

现在啊!

我看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这次回老家来看看,还要赶回去陪妮子!

你今天还要赶回城里去吗?

今天不回去了,在老家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这不就得了,现在才刚中午,时间很充足,走,我陪你到百花岛去看看!她边说边站了起来。

看她盛情难却的样子,我也真的想去看看那个百花岛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那里毕竟是老子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

刚待出门,老娘已经把烙好的葱花饼端了上来。

呵呵,阿芬,这个葱花饼你最喜欢吃了,我们吃过以后再去。

嗯,好,这饼就是香!

吃过饭后,我和花小芬匆匆出门。我没开自己的车,坐着花小芬的车向百花岛驶去。

我离开鹤鸣山的时候,造船工程已经进入尾声,现在百花岛已经投入使用了。坐在车上想象着百花岛的样子,好奇心愈来愈浓,问花小芬,她只是抿嘴含笑不语,勾得老子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岛上去。

当时修的那条山路现在更加平整了,车子一马平川,很快驶到了鹤饮湖畔。

现在是冬季,只留下了那条大船摆渡。老子当时负责造船,这还是第一次乘坐该船,心情颇为激动。

站在船头上,望着湖面,忽地想起当日我和花小芬自造木筏,中途落水的狼狈情景,再看现在乘坐的大船,既心酸又高兴。

很快,船就驶到了岛上。花小芬欢快地拉着我向岛上跑去。

百花岛被花小芬规划的很是错落有致,真的成了个世外桃源,除了南边那片芦苇丛仙鹤常呆的地方没动之外,其余的地方则是充分利用自然地势,没有荒废一寸之地。

花小芬道:现在是冬季,还看不出百花岛的美来,等到春暖花开,这里便是花的海洋,百里漂香。

当日我和她来考察时晚上住过的那个地方不见了,已经盖起了一座大房子,青砖碧瓦,透着古色古香。紧连着房子往北,则是一个紧挨一个的暖棚,里边无疑都是种植着花卉。

秋冬两季是萧条的季节,但这百花岛上却透着浓浓的生机,让人盎然奋进!

花小芬带我进入了大房子,进得房来,温暖舒畅,这才现,这个大房子里边更是古色古香,陈设的都是古典家具,以明清风格为主,就连卧榻的床也是古典的,四面挂帘全部遮挡。从外边看是一所大房子,但里边却是房连房,房与房的连接处都是圆形门。站在这个大房子里,仿佛穿越到了古代。

我感慨地道:阿芬,我没有想到你的古典情结这么浓!

养兰花的都具有古典情结,不然也养不好兰花,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三花四清吗?

我点了点头,道:嗯,气色神韵皆是清!

对,正因为这,我才把这里布置的如此古雅,现代家具充满了浮躁喧嚣,让人静不下心来,让兰花也静不下心来,只有这些古典设施才能给予兰花淡雅清净的氛围,让它将四清焕到极致,才能成为兰花中的极品。

呵呵,阿芬,你真不愧是百花岛的岛主!

花小芬笑着拉我来到一个稍大的房子里,看着这里焕然一新的古典布局,她轻声道:这个房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随时恭候你的光临,让妮子也来散散心!

阿芬,谢谢你了!你考虑的真是周到,让我很是感动!

给你股份你又不要,这房子算什么呀……

随后,花小芬又领我参观了那些连着的暖棚,各色花卉,分外妖娆,神韵别致,飘香扑鼻。

阿芬,进到这个房子里来,感觉就像进入了春天。进到暖棚,就像进入了香香世界。

呵呵,对,百花岛也是香香世界!

阿芬,你总共投资了多少钱?

上千万吧!

奶奶滴,你丫果真是个富婆!

哈哈……

第101章 鹅毛大雪

临离开百花岛的时候,花小芬特意让工作人员准备了一个花篮,花篮内盛满了鲜花。

大聪,你明天回去,把这些鲜花送给妮子!

我看着这一大花篮的鲜花,只知道花色很多很美,但不知道是些什么花,问道:阿芬,这花篮里都是些什么花啊?

有玫瑰花、百合花,还有康乃馨。

哦,有什么讲究吗?

这你都不懂,玫瑰花象征着你和妮子的爱情红红火火,百合花象征着你们百年好合,康乃馨是祝福妮子快些康复起来。

哦,呵呵,好,这个花篮好!我一定亲手送给妮子。

迎着黄昏,花小芬把我送到了家门口,她就匆忙赶回城里去了。明天一早,她还要去签署一个很重要的购销合同。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老爹老娘说起了我和妮子准备结婚的事来,二老听了之后颇感吃惊,因为在这之前,我没有任何要结婚的征兆,二老只知道我的女朋友是牺牲的康警花,更不知道我现在有了女朋友。

老爹老娘开始问这问那,问的我不耐烦起来。我就说你们还记得上次到咱们家来找我的两个女子吗?其中一个是李总,另一个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这一说,两位老人终于想起来了,这才停止了无休止的询问。

当然了,大峡谷那段惊险经历是万万不能告诉两位老人的。老娘终于想起了妮子是什么样了,乐的嘴都合不拢,漂亮的儿媳妇她老人家当然喜欢了。

喝了点酒,晚上睡得很是踏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天空阴沉沉的,看样子似乎是要下雪,我没敢再停留,急忙往城里赶。

天空阴的很厚,似乎都让人喘不过气来,不管是下雪还是下雨或是冰雹,这要卡在高公路上那就麻烦了,说不定得在高公路上冻上一晚。我将油门踩到最大,一路狂奔向城里蹿。

万幸!终于驶入了市区。进入市区不久,天空就纷纷扬扬下起了雪,竟然下的是鹅毛大雪。

我心中很是后怕,这雪要是早下会,我非被堵在高公路上不可,暗自庆幸天公作美!

这雪下的很大,似乎老天把积攒了一年的雪都倾倒下来了。当我赶到医院时,地上竟然有了厚厚的积雪。

我抱着那个装满鲜花的花篮,快地向楼上奔去。

当我进入房间之后,现妮子正在沉睡着,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将花篮放下,嘴里哈着热气暖着双手。

妮子突然一个激灵醒来,她欠起身子,柔声道:你回来了……

我忙点了点头,不住地哈气暖手。

外边是不是很冷?

嗯,冷,太冷了。

来,过来。

我忙走近她,坐在床边,她用双手紧紧握住我冰凉的双手,顿时一股温暖从手上传遍全身。

现在暖和点了么?

我忙点了点头,她又把我的双手拽进被窝里,紧紧贴在她的身上,用她的体温在帮我暖手。

nnd,家里有女人就是好,无论在外面受多大的罪,回来有心爱的女人相伴,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突然,妮子看到了那个大花篮,顿时双眼放光,脸呈惊喜,问道:你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花?

我回老家带来的,好看不?

嗯,不但好看,还很香。她边说边用秀鼻闻了闻,欢快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妮子,这花篮里有玫瑰,百合,还有康乃馨……

她抿嘴柔笑,甜蜜地轻声道:我知道,我都看出来了,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

晕,她还以为是我搭配的呢,我到现在都分不清这些花谁是谁。

她忽地看到了我身上尚留的几片雪花,惊问:外边是不是下雪了?

嗯,下的还是鹅毛大雪。妮子,你喜欢雪吗?

喜欢,你快去把窗帘打开。

我将双手从被窝里抽出来,站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帘全部打开。

妮子惊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大眼睛仔细地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

大聪,快点,把我抱到手推车上,推我到窗前去。

我忙折回身来,给她披上外套,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手推车上,把她推到了窗前。

妮子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的大雪。

我紧靠着她,脸紧贴着她的脸,和她一块赏雪!

过不多时,我感觉不太对劲,扭头一看,只见她欢喜的神情不见了,脸上布满了哀戚和忧伤,眼圈也红了起来。

晕,她这是又怎么了?

就在我惴惴不安的时候,她轻声低语:姐姐最爱雪了,可惜她看不到了……

听到这里,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几乎站立不住,我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姐姐是指谁,但我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想起满江大哥让她辨认照片的时候,曾有一个和她一块长大的姐姐,随口说道:妮子,你说的是你老家的秋香姐姐吧……

她一愣,缓缓摇了摇头,低声道:我说的是康霄茗……

第102章 她非常美

我轻声说道:妮子……

她蹙眉啐道:这段时间,我每次和你提起康霄茗来,你都阻止我,你到底要阻止到什么时候?……

她边说边掉下泪来,哀怨的眼神看着我。

实际上,此时早就过了专家叮嘱的期限,彻底让她清醒过来的是康警花!我知道妮子会有很多话要和我说,再阻止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只有和她共同面对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点了点头,趴下身子轻声说:妮子,我不是不想让你说康霄茗,是因为前一段时间,你的身体不行,这是专家专门叮嘱的。我知道你迟早会和我说的,现在已经过了那个期限,你想说就说吧,我和你共同面对,我在听……说到这里,我已经说不下去了。

妮子缓缓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大雪沉思着,屋内出奇的静,似乎都能听到了窗外的雪花声。

妮子轻声低道:我见到康霄茗了……

她说完之后,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我忙道:妮子,你是不是很冷?

我不冷……

妮子,你还是到床上去吧,外边下雪了,降温降的厉害……

我不去,就在这里,看着外边的大雪,我心里踏实,因为姐姐也很喜欢雪……

听到这里,我头皮紧,呼吸都困难起来,我真的不想听妮子提起康警花,在她昏迷期间,到底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稀里糊涂过去就算了。但看现在的情形,妮子是不会让我稀里糊涂地迈过这道坎的。

我要感谢那个大峡谷!是它让我见到了康霄茗!……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低声哀求着说:妮子,咱不要说这件事了,好不?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一直看着窗外,轻声低道:我当时很愉快,很舒心,感觉自己彻底解脱了,再也不用那么多的烦恼了。开始我感觉是我们两个一块走的,但不知不觉现你不见了,也不知道你跑哪里去了……

听到这里,轮到我打寒颤了,我想打断她,但看到她深深地沉浸其中,又不忍打断她,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我从来没有那样愉快那样舒心过,既然你不陪我,那我只好一个人走了……

我此时冷的犹如站在窗外的雪地里,忍不住低道:妮子,当时我要是陪你,我们两个现在都已经化成骨灰了……边说边心中叫苦不迭,害怕到了极点,背上阵阵冷。

妮子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边沉思边低声缓道:就在我快乐地向前走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了过来,使我忍不住寻着琴声走了过去……

那里没有山,没有水,没有任何噪杂,有的只是朦胧的云雾,一个身披轻纱的仙女正坐在不远处弹奏着一优美的旋律,这优美的旋律深深吸引了我……

我走到她的跟前,她仿佛没有看到我一样,正在聚精会神地弹奏着那旋律……

这曲子的旋律,我听着很是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名字来……

我忍不住凝眸仔细打量起这个仙女来,她非常美……,美的白璧无瑕,宛如芙蓉出水,青如云,眉似新月,清眸流盼,冰肌莹彻,她的肤色就像外边的雪花一样白……

她的双手更是纤细圆润,那优美的旋律就是从她那柔荑嫩指中弹奏出来的……

我细看之下,现她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人很是面熟,曲子听着更是耳熟,我不由得更靠近了她……

就在这时,曲子突然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来,双目澄澈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关切,朱唇轻启问我:妹妹,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我惊问:你认识我?

她说:我认识你,我知道你叫妮子,我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你的,我希望你不要来,但你却还是来了……

你在这里专门等着我?你是……?

她突然冲我莞尔一笑,站起身来,纤腰微步,向我走来,皓腕撩了一下轻纱,用手轻抚了一下青,柔声说道:你不是说要来见我吗?

我突然想起来了,脱口问道:你是……你是康霄茗?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对,我是康霄茗,我年龄比你大,你叫我姐姐就行!

我没有想到会碰到她,知道她是康霄茗后,不知为什么,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她看我哭,她也跟着哭起来……

她劝我:妹妹,不要哭了,你快点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姐姐,我不回去,我已经受够了,我既然来了,我就再也不回去了……

不行,你必须回去……

我不回去……

妹妹,你知道我刚才弹的那曲子是什么吗?

我听着熟悉,但我记不起来了……

那曲子的名字叫‘天堂之门’……

第103章 满腹牵挂

听她说那曲子的名字叫‘天堂之门’,我也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姐姐给我弹的就是我以前曾经听到过的那‘天堂之门’……

我对她说:姐姐,你弹的这‘天堂之门’,比我以前听到的要好听百倍千倍甚至万倍!

妹妹,你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就是天堂之门。因为这个地方是天堂之门,在这里弹奏出来的乐曲才是真正的天籁之音,你才会听得格外好听。姐姐这是在提醒你,这个地方不是你来的地方,你再往前走,就真的回不去了。

我说了,既然来了,我就不会再回去了。

妹妹,你看周围,这里冷冷清清,云雾缭绕,有什么好的啊?

我向四周看去,周围什么也没有,只有朦胧缭绕的雾气,说:这里虽然冷清,但是却没有烦恼。

妹妹,活着比什么都好。听姐姐的话,快点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

妹妹,你要是真的敲开天堂之门,就什么都晚了,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不会后悔的。

你不回去,大聪该怎么办?你这样一走了之,大聪会愧疚难过一辈子的。你到了这个没有烦恼的地方,你自己倒是清净舒心了,你考虑一下大聪的感受了吗?

我的烦恼都是他给的,他这是咎由自取……

她听到这里,泪如雨下,泣声说道:我离开他,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你要是再离开他,他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爱一个人,你不能光接受他的优点,你还要包容他的缺点,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快点回去吧,大聪……都吐血了……

我真的不想回去了,我非常累,我真的不能再回去了……

那大聪怎么办?

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他把我的心伤透了,我用绳索想把他一块带来,但我没有成功,一个人一个命,我拴不住他的心拴住他的人也是没有用的。

妹妹,你真的没有任何牵挂了吗?

我从小父母就不在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长大,我现在一个人走,对雾气下面的那个世界更没有任何牵挂了。

妹妹,你比我有福,你走了没有任何牵挂,但我却是带着满腹牵挂来到这个天堂的。我的父母都还健在,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我却舍弃了他们,让他们倍受痛苦和煎熬,但我已经敲开了天堂之门,想回去也回不去了,你别以为这里没有烦恼,姐姐在这里却是终日……以泪洗面……

姐姐……

妹妹,姐姐在这天堂之上,看着下面红尘中时时思念我,时时为我痛苦流泪的大聪,还有我那无依无靠可怜的父母,我没有一点快乐,有的只是无尽的牵挂和烦恼。姐姐要是不离开那个红尘,姐姐早就和大聪结婚了,大聪也跟我到乌鲁木齐去了,他会跟我到那里去定居,和我一块陪伴我的父母,但这一切都已经成了梦,成了真正的梦……

姐姐……

妹妹,姐姐美不美?

美!

姐姐好不好?

好!

大聪爱我错没错?

没错!

既然这样,你还要吃姐姐的醋吗?

姐姐……

大聪在认识你之前,和其她女孩子交往,那是很正常的事,你更不能为这纠结。

姐姐……

大聪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他是个好人,他心地善良,你跟他在一起,他会用心呵护你的,这就足够了。

姐姐,你不要说了,来到这里,我什么都看开了,也想通了,我很累……

说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支撑了,缓缓向浓浓的云雾中倒去。

妹妹……

她急呼一声妹妹,过来把我紧紧抱住,柔声说:妹妹,你要是累了,就趴在姐姐的怀里好好睡一觉!

我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在慢慢失去知觉,似乎也变成了缭绕的云雾……

我的耳边很是噪杂,感觉总有人在和我不停的说话,我想静会心都不行,有时让我很感动,有时让我很心烦……

朦朦胧胧之中,我又听到了缠绵不绝,悠扬动听的歌声,仔细一听,这些歌都是我以前听过的,很是好听,听得让我留恋让我心酸……

就在我快要真正静下心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又听到有人趴在我的耳边在朗读什么,细听之下,是我曾经看过的那本雨果的书《悲惨世界》……

在这期间,我还听到了激烈的吵骂声……

姐姐的怀里很是温暖,我趴在她的怀里昏睡着,真的不想睁眼,更不愿醒来……

我感觉到我的手被紧紧攥住,手心被贴住,那我最喜欢听的歌《你在哪里》响在我的耳畔,如泣似诉的旋律让我欲罢不能。我似乎轻飘飘地来到了月亮姐姐的面前,一个声音传来,我仔细一听,却是我最喜欢的那词《声声慢》……

第104章 这只是个梦

不知道我在姐姐的怀里睡了多长时间,终于缓缓醒来……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姐姐的那身轻纱不见了,而是穿上了一身笔挺的警服,姐姐显得更加美丽动人了。

看我醒来,姐姐柔柔一笑,轻声道:你终于醒了……

我扭头一看,现姐姐正揽抱着我坐在了一片铺青叠翠的草坪上,我匆忙坐了起来,问:姐姐,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我们这是在幻冥山。

我四顾一看,这是一个很高很陡的山坡,被缭绕的浓浓云雾环抱着。

姐姐,我们怎么到了这里?

妹妹,在这里你能听到亲人的呼唤。为了让你听得更清楚一些,姐姐才抱你来这里的。

姐姐,我睡了多长时间?

你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你太累了,姐姐不忍心叫醒你,只能耐心地等你自己醒来。

我站起身来,看着山坡下滚滚涌动的缭绕云雾,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欣喜地道:还是这里清静!

这里是幻冥山,当然清净了,往上就是天堂之门,往下就是滚滚红尘。妹妹,你睡了这么长时间,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

浓雾下边的亲人都快急死了,尤其是大聪,他急的又吐血了,你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快点回去吧……

姐姐,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和你在一起……

下边的人都急成一锅粥了,你不能再拖了……

我一扭头,看到姐姐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她穿上那身警服,更是英姿飒爽,我禁不住赞道:姐姐,你穿上警服更美了!

她对我笑了笑,但笑容里凝满了凄苦,她苍凉地说:姐姐就是穿着这身警服来到这个天堂的,可惜……

可惜什么?

姐姐听我问她可惜什么,再也忍不住,忽地掉下泪来。她一掉泪,我本来愉快的心情也沉重起来,跟着她一块难过起来。

姐姐,你别哭了……

姐姐也不想哭,但一想起来却又不得不哭……

姐姐,到底是因为什么?

姐姐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冲我笑了一笑,转动身子,愈婀娜窈窕,翩若轻云出岫,问我:姐姐穿上警服是不是很好看?

嗯,姐姐,你穿上这身警服更美了!

她听到这里,神色又黯然悲伤起来,叹道:我当警察那么久,但我不在父母身边,我父母也从来没有见过我穿警服的样子……,让我更加难过的是两位老人风烛残年,却身在异乡,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也舍弃他们走了,让他们度日如年,终日以泪洗面,我虽在天堂,又怎能安心?

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滚滚流下的泪水都把她的警服浸湿了……

我只好陪她不停地垂泪……

突然,她凄然一笑,双手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她的身边,道:妹妹,来,和我比比,看咱们两个的身高相当不?

她边说边和我紧紧贴在一起,用手压住我和她的头顶,一比之下,她开心地笑了,道:妹妹,你果真和我一般高,你的身材也和我一样,呵呵,你要是穿上这身警服肯定也很美……

嗯,好,姐姐,那我也穿上试试……

我刚说完这句话,姐姐突然打了一个激灵,看了看紧紧环绕山坡的缭绕云雾,叹道:妹妹,姐姐陪了你很长时间了,姐姐该走了,你也该走了……

姐姐,你要到哪里去?

她用手指了指天,凄惨地叹道:我要到那里去。

她边说边又指了指云雾,道:你要到云雾下边去。

姐姐,我不想离开你。

不行,你再不回去,下边的人就真的都崩溃了,大聪……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他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姐姐……

大聪有时很聪明,有时又笨的像头猪……,我和他梦中相见了两次,再一再二不再三,我不能再和他梦中相见了,那样只能徒增他的悲伤和痛苦……

姐姐……

妹妹,不要说了,时间不多了,你现在必须要尽快回去……

姐姐……

你再不走,我可要推你走了……

我怕她真的要推我,更加靠近了她,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

妹妹,你看云雾都淡了,姐姐真的不能再陪你了,你快点走……

我低头看了一眼环绕山坡的云雾,果然淡了很多,姐姐更加焦急起来,我也害怕的全身颤。

她低声对我说:妹妹,不要害怕,快闭上眼睛,姐姐推你走……

她边说边将我向山坡下推去,我更加害怕起来,双手死死抓住她不放。

她无奈之下,用力推我,边推边说:妹妹,你和姐姐相见只是在梦里,你迟早也要醒来的,你记住姐姐的话,这只是一个梦!

她说完更加用力地推我,我害怕焦急之下,大声喊道:姐姐……姐姐……你别推我……

她忽地放开了我的手,把我推向了云雾之中……

第105章 亲爱的阿花

妮子边说边泣,边泣边说,全部说完,泣声未绝。

过了良久,她才慢慢地止住了啜泣之声,屋内陷入了沉寂,静的沉闷,寂的吓人,只有窗外飘动的雪花声。

妮子静静地坐在那里,直直地看着窗外,仍是沉思着,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紧贴着手推车,单腿跪地,趴在了车子的扶手上。

我的手背上已经滴满了水,抬起手来一摸,竟早已是满头大汗,脸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用手一抹,水珠滚落。

我整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紧紧贴住手推车,才没有倒下。

妮子缓缓扭过头来,泪眼凝视着我,慢慢抬起双手来,捧住我的脸颊,低声关切地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有气无力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轻声又道:直到我看到姐姐身穿警服的照片,我才瞬间醒了过来,慢慢想起了和姐姐相见的那一幕……

我全身冰凉,想让自己站起来,但四肢没有一丝力气,想说话,但嗓子似乎已经堵住了,努力了几次都没有说出来。

姐姐说她和你梦中相见了两次,果是这样吗?

听到这里,我仅存的一点支撑力忽地消失殆尽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虽是双手撑地,但头也是无力地垂下,几乎贴近了地面。

大聪,你怎么了?

妮子一看我这样,吓了她一大跳,边问边伸手来拽我起来。

我低着头,哑声说道:妮子,不要动我,让我坐一会儿。

地上凉,你快点起来。她边说边更用力来拽我。

不要动我,让我静一会儿。

妮子看我这样,不再拽我,而是自己动手转动手推车面向了我,静静地看着我,过了很久,她轻声低问:大聪,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些?

我低声回道:该说,我要和你共同面对才是!

姐姐说和你梦中相见了两次,再一再二不再三,她无法再和你梦中相见了,她怕只能徒增你的悲伤和痛苦……

随着妮子的话声,我忽地泪水狂涌,颤声低道:妮子……。说出妮子二字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大聪,我心中苦闷,很多次都想和你说康霄茗,但都被你制止了,我怕你难过,也就打算不再和你说了。但今天看到这雪,我再也忍不住了,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康霄茗,就是在雪地里见到她的,当时她正在和你拍照……

我心中悲苦地呼喊着:亲爱的阿花,亲爱的阿花……

哑声回道:妮子,你该和我说,你应该和我说的……

这件事,我一直拿捏不定,想起来有时候感觉是真的,有时候感觉是个梦。姐姐对我说,让我记住她的话,这只是一个梦……。妮子说到这里,又低声嘤嘤泣哭起来。

妮子,这是阿花在救你,她是在梦中救你,也是她把你唤醒的,要没有阿花,你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

我信命,所以我相信这梦是真的……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重重地点了下头,哑声泣道:阿花说的没错,她牺牲之后,的确是和我在梦中相见了两次,第一次是在郊外的田野中,她和我嬉戏玩耍,她在前边跑,我在后边追,下坡的时候,她突然跌倒了,我拼命去扶她起来,结果我撞在了门上,头上被撞起了一个大包,当我醒来的时候,阿花不见了……。第二次是在一个悬挂着很多轻纱的地方,她劝我不要再为她悲伤难过,不要再为她流泪,我想去抱住她,不让她再离开我,但她却忍痛含泪从窗中飞走了……。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梦到过她……。用她的照片把你唤醒过来后,我把她的照片贴在脸上睡着了,即使这样,我也没有梦到她,她是真的不会再和我梦中相见了……呜呜……

人人都说天堂之上是最好的了,没有烦恼,有的只是快乐,但……但姐姐却是终日以泪洗面,她满腹牵挂,她放心不下你,放心不下她的父母,想起姐姐说这番话的凄惨样子,我的心都碎了……呜呜……

阿花在这里工作,她的父母都远在乌鲁木齐,他们就她一个女儿,却又舍弃他们而去,两位老人身处异乡,无人相伴,苦痛煎熬,很是凄惨,阿花无论如何也是放心不下的……呜呜……

姐姐说她要不去天堂,就和你结婚了,你会跟她到乌鲁木齐去工作定居,这也是千真万确的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滴血,嘴唇不住颤抖着道:妮子,这一些都是真的,阿花从北京培训学习完毕,没有回来,而是先去看望她的父母。就在她到家的当天晚上给我打了电话……

第106章 善良的妮子

和妮子说起当时康警花到了乌鲁木齐的家里给我打的那次电话,当时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她哭的沙哑的嗓音犹在耳畔响起,还有她逼我当时就答应跟她一块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的事来,更是悲从心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涕泪纵流,呜呜作声,一五一十地讲给妮子听。

末了,妮子流泪问道:如果姐姐不牺牲的话,你现在已经和她结婚,并且和她一块调到乌鲁木齐去工作定居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如果阿花不牺牲,我现在已经和她结婚,也在乌鲁木齐工作定居了。

姐姐这么做都是为了她的父母……

阿花生前最后一个春节,因为我受伤住院,她没有回去陪她父母过春节,这也成了她的终生遗憾。她从北京学习完直接去了乌鲁木齐,一进家门,她妈哭的站不起来,她爸哭的险些昏过去,阿花也把嗓子哭哑了……。吃过晚饭后,她给我打的电话,她当时情绪很激动,在电话上根本就不容我考虑,要么答应她,跟她调到乌鲁木齐去,要不就和我立即分手……。我理解她的苦心,我当时就答应了她,没成想她刚从乌鲁木齐返回来,还没进家门,就牺牲了……呜呜……

妮子泣声颤道:姐姐的父母在地上哭,姐姐在天上哭……

妮子这话说完,我难过的险些昏厥过去。

过了很长时间,妮子低声问道:吕大聪,你该怎么办?

我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她,我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妮子的双眼已经哭红了,她忍泪轻道:我一直想和你提起康霄茗来,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父母。我昏迷期间见到姐姐的那一幕,不管是不是梦,但姐姐和我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忘,她说起她的父母来,只是不停地哭,但她从来没有央求我什么,更没有托我为她做什么事……。妮子说到这里,悲伤的说不下去了。

妮子,阿花就是这样的性格,即使她有再大的难处,也不会轻易向人开口的,她怕给别人添麻烦,她只是把痛苦深埋在心底,呈现给别人的是灿烂的笑容……

正因为这样,才更显示出姐姐的品质是多么的高贵,也正因为这样,我心里才更加难受……

妮子,你不要背太大的思想包袱,阿花已经告诉你了,在你昏迷期间,她和你相见的那一幕,只是个梦!

不,我说过的,我是信命的,即使是个梦,我也相信是真的,姐姐给我说的都是她的心声,我也能体会到姐姐心中那无奈的悲苦……

妮子……

姐姐在梦中点化我,帮我打开了我内心深处的心结,让我不再纠结过去。她更是救了我,把我推了回来,又是她的照片把我彻底唤醒,姐姐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也该为姐姐做点什么……

妮子……

我从小无父无母,姐姐的父母现在又是这么凄苦,我要替姐姐照顾她的父母,让两位老人不再那么难过,好好安度晚年,这样,姐姐在天堂也该安心了!也能开心地笑了!

听到这里,我抬起泪眼,无比激动地看着妮子,我感觉妮子是那么的伟大,那么的善良,忍不住抬起双手来捧住她的双手,嘴了说了个妮子,就激动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大聪,姐姐为我做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我又茫然地看着妮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大聪,姐姐能为我做这么多,阻挡我进天堂之门,又开导我,点化我,还将我唤醒,她是为了你!她离开了你,已经让你痛不欲生了,我要是再离开你,你可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妮子……我嘴里轻声喊着妮子,双手更紧紧地抱住她的双手。

大聪,你准备怎么办?不,应该是我们准备怎么办,姐姐的父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妮子,当时阿花火化的时候,她的父母先后被紧急送往医院,我在医院里照顾两位老人,等出院后,我曾当面说过,要替阿花尽到孝心,但两位老人说什么也不同意,怕连累我。当时刑警队的何队长也在场,无论我怎么恳求,两位老人就是不同意,随后就返回了乌鲁木齐……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嗯,不了了之了,一直到现在。

妮子听到这里凝眉沉思起来,担忧地道:姐姐的父母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

妮子,这种事不是一厢情愿的事,要双方都能接受才行。阿花不希望给别人添麻烦,她的父母也是不希望给别人添麻烦。况且我和阿花没有结婚,即使结了婚,阿花牺牲了,她的父母也是不会同意我来尽孝的……

第107章 越想越是放心不下

妮子听我这么说,问道:即使这样,你就放弃了?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没办法,只能放弃了。

你放弃了,心里安宁吗?

不安宁,想起来心里就很难受,但我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就不会去想办法吗?这样不了了之,你让康霄茗在天堂也无法安心的……

我知道,但这件事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我想去做,阿花的父母不同意也不行。再者说了,我以阿花的男朋友身份去照顾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答应的,因为我已经努力过了。

你有时真的很聪明,但有时也笨的像头蠢猪。两位老人不同意,是因为怕连累你,你再不去积极争取,这样的事肯定就会不了了之的。

妮子,要是在同一所城市里还好说,我可以经常过去照顾一下,但相隔那么远,两位老人远在乌鲁木齐,我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不会想办法吗?

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你真是一头猪,你的聪明劲呢?

妮子,这件事很难……

再难,也要去办,我问你,这个世界上什么为最大?

什么意思?

我是说人最宝贵的品质是什么?

当然是孝了,百事孝为先嘛。

对,孝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事,孝心是最宝贵的品质。

妮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这件事的确不好办。当时我还有个顾虑,要是我天天在康伯父康伯母面前逛荡,两位老人会更加思念他们的女儿的,这样会让他们心里更加难受的……

你不在他们面前逛荡,他们就不难受了?

这样可能会轻点吧……

大聪,我给你说,孩想娘想一时,娘想孩想一世,尤其是老人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时时刻刻都在牵挂着的……

嗯,说的有道理。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嘛,你在不在两位老人的面前,两位老人也都是时时刻刻思念着他们的女儿的……

妮子,你的意思是……?

这件事还要努力去争取,不能再让姐姐这样牵肠挂肚了。

我心酸难耐地点了点头,道:对,这件事还要再去努力争取,真的不能再让阿花在天堂终日洗面了……。越说越是心酸,越说越是难受。

妮子双手拽住我,柔声说:快点起来,不要再在地上坐着了。

我站起来后,说:妮子,这件事让我考虑考虑怎么办才好!

嗯,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要尽快想办法……她刚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妮子,你受凉了?

没事,不要紧的。

来,快到床上去。我忙将她推到了床边,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背子,又跑到洗手间,涮了一块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就在这时,柳晨推门走了进来。

哦?吕哥,你回来了啊!

嗯,冒雪赶回来的。

呀?这些花真漂亮!柳晨边说边走进花篮,仔细看着,还伸着鼻子闻了闻,女孩子都是爱花的!

妮子想开口和柳晨说话,还没说出来又接连打了几个重重的喷嚏。

柳晨忙问: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凉了?

没事,……阿嚏……阿嚏……(妮子刚说了个没事,又接连打起喷嚏来。)

柳晨抬头问我:吕哥,怎么回事?

刚才我推她到窗边看雪了,可能是受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今天下大雪了,气温骤降,要注意保暖才行。

不要紧的,我身体抵抗力很好的,来,柳晨,坐下,陪姐说会话。

趁她们两个说话的时候,我来到洗手间,用温水洗了洗老脸,犯起愁来,康警花的父母到底怎么办?这件事的确很难办,想起两位老人当时对我说的话,我更加犯起难来。

柳晨临离开时,又叮嘱道:千万不能再让她下床了,晚饭我让餐厅给送点姜汤来。

柳晨走后,我躺在旁边的床上,仔细思考着,妮子轻声说道:大聪,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这事急不得,容我好好考虑一下。

妮子叹气说道:我这腿什么时候好啊?急死我了。

别着急,伤筋动骨一百天,只能慢慢养。

我要尽快好起来,我和你去趟乌鲁木齐,先去看看两位老人,我越想越放心不下……阿嚏……阿嚏……

妮子,你是不是真的受凉感冒了?

没事,打几个喷嚏就好了。

我忙把我床上的被子拿起来加盖在她身上,看她秀眉紧蹙,满面愁容的样子,我忙道:妮子,你别着急,我明天去找何队商讨一下。

何队?

就是阿花刑警队的何队长,我去问问他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才好。

嗯,好,问他是正问。

晚饭妮子虽然喝了热气腾腾的姜汤,但晚上仍是起了高烧。

第108章 冰天雪地

上半夜,风平浪静,但到了下半夜,我在沉睡中,隐约听到哼哟声,忽地睁开眼睛,仔细一听,是妮子在哼哟,我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之下,把我吓了一大跳。

妮子的嘴唇上竟然都烧起了泡,她全身都冷的缩成了一团,哆嗦个不停,我忙趴到她床边,用手一摸她的额头,晕,竟然烫手,这丫起高烧来了。

我忙把医生和护士喊过来,赶忙试体温,挂吊瓶。一试体温,妮子竟然烧到了4o度,这个体温已经把她快给烧迷糊了。

昨晚柳晨在这里陪了妮子一晚,今晚她回家了,小周也不在,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女护士。给妮子打上吊瓶之后,那个女护士坐在妮子的床边观察了很长时间,最后叮嘱我,好好看着,有什么新情况,立即去叫医生。

妮子这次烧,来势汹涌,虽然打着吊瓶,但高烧却是像恒定住了一样。按照那个女护士交代的,我将毛巾用温水浸湿,敷在她的秀额上,进行物理降温,但过不多时,就把浸湿的毛巾给烤干了。我只有不停地将毛巾浸湿,坐在她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唯恐她给烧昏过去了。

nnd,很少高烧的人,一旦起高烧来,就险象环生。

妮子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身体素质比我还要好,但打的吊瓶似乎根本就不起作用,直到天明了,她的烧仍是未退,她的嘴上已经烧满了水泡。

直到柳晨来上班了,妮子被烧的还没有睁开眼睛。试过体温之后,我更晕了,竟然是39度,忙活了大半夜,竟然才退了一度,这般烧法如何得了?

柳晨又去找了一个医生来,诊断之后,决定更换药物,加大剂量。

就在这时,妮子睁开了眼,嘴唇不断动着,似乎在和我说着什么,我忙趴在她面前,高烧导致她脸上都凝满了滚烫的热气,她的脸被烧的红红的,她已经被烧的没有一点力气了。我以前也曾被烧成了这样,知道这烧的滋味很不好受,能把人烧的体力透支。

妮子看我趴了过来,用力对我说:你快点去……

她虽是在用力说,但声音很是微弱,我一愣,不知道她让我去干什么?

她看我没有反应过来,很是着急,又道:你快去找何队……

我顿时醒悟过来,晕,都这时候了,她还在催我快点去找何队。我忙道:妮子,你现在高烧没退,我不能离开,等你烧退了,我就去。

她一听,顿时更加着急起来,蹙眉生气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再搭理我。

柳晨在旁问道:怎么回事?我忙示意柳晨不要再问。

又过了一会儿,妮子扭过头来,看我仍是站在那里,有些恼怒起来,生气地说:你怎么还不去?说完之后,竟累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我忙点头应道:好,我现在马上就去。

随后又对柳晨道:柳晨,你照看一下她,我出去一趟。

柳晨已经看出妮子非常着急,忙对我点了点头,轻声说:你去吧,我在这里就行。

我急忙穿上外套,向门外走去。

从走廊里出来,立即感觉到奇冷,下了一夜的大雪,天气更冷了。来到楼下,更是寒风刺骨,冻的老子险些僵在了地上。

哈气成霜,双手手指也感觉有些疼痛,不知道是伤疼还是冻的疼,打开车门,跳进车里,动起来,先让车预热着。

天还是阴的很厚,看这样子,似乎还要再下上个几天几夜的大雪才能晴天。

路上的积雪很厚,环卫工人不停地打扫着,虽是这样,但地面上也是结了不少冰,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法开车。

我只好跳下车来,步行着去找何队。

人还是勤快点好,不能太懒了。在这种冰天雪地里,还坚持开车的人,都tm是些级懒人。在马路边上行走不长时间,就看到了几次追尾事故,有的一刹车,竟然整个车都滑到了人行道上,很是骇人。

急的那些级懒人从车上跳下来,跺脚直骂。

nnd,骂啥骂呢?这种天还开着jb车出来,纯粹是找事,让你追尾人却无事,就已经是万幸的了,还tm的骂什么骂?

这天是冷,感觉耳朵鼻子都快冻下来了,为了取暖,我只好小跑起来。这一跑不要紧,竟然险些滑倒在地,脚下是积雪,积雪下边是冻冰,老子现在果真是在如履薄冰了。

走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赶到康警花生前所在的刑警队。

进门一问,何队一大早就出警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没办法,我只能是等。这样没有结果地回去,霹雳丫肯定又得和我急。

第109章 又冻又饿

我就一直站在刑警队办公楼的大厅里等着,这里没有坐的地方,更是没有一丝暖气,只能是站着冻着在等。腿都站的麻木了,整个人都快冻僵了,何队还没有回来。到了中午饭时,看到留守的警察到食堂打饭,更是饿的我前膛贴后背,这又冻又饿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当警察的忙起来昏天黑地,这个时候,何队再不回来,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我决定不再等下去了,冻的缩成一团往外就走。

当出院子大门的时候,一辆警车急驶而来,从我的身边快地驶进院子里。

我扭头看了一眼这辆警车,接着走自己的路,走出去大概十多米的时候,忽地听到后边传来一声喊叫:大聪……

我扭头一看,是何队站在大门口喊我。我心中大喜,急忙掉头跑了回来。

何队,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这不是刚进门嘛,刚才在车上看到出来的人好像是你,我赶忙从车上下来追出来一看,果然是你,这才喊你的。

哦,何队,我等了你多半天了。

啊?有什么急事吗?走,到我办公室去谈。

好,走。

我随何队来到他办公室,刚待落座,一个年轻的男警察进来问:何队,把中午饭给你送过来吧?

等等,我这里来客人了。

我一听方才知道何队到现在还没有吃中午饭,现在中午饭时早就过去了。当警察真是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工作时间没准头不说,还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忙说道:何队,这个点了你还没有吃中午饭,太辛苦了!

呵呵,我已经习惯了,忙起来,一天不吃饭的时候也经常有。

干你们这行真不容易。何队,你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吗?

呵呵,大聪,你到我这里来了,迎接你就是我最大的工作,呵呵!

何队,你太客气了!这样吧,正好我也没有吃午饭,走,我们出去找个肃静的地方,好好喝几杯,去去寒气。

哦?大聪,你也没有吃中午饭啊?

呵呵,何队,在院门口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等了你多半天了,又冻又饿的,我都快撑不住了。

哎呀,罪过,失礼失礼!走,我叫上几个还没有吃午饭的兄弟,咱们一块出去吃一顿,我今天要好好请请你!

我一听何队要叫上其他的人,心中一沉,忙对他道:何队,我今天来找你有点重要的事,还是不要叫别人了,就我们两个,如何?

什么重要的事啊?

何队,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边吃边谈,这件事几句话也说不清楚。

嗯,好,走,我们到外边的餐馆去。

何队把那个年轻点的男警察喊过来,交代了一下手头的工作,便领着我来到刑警队大院附近的一个餐馆里。

老板和何队非常熟悉,很是热情,何队要了一个单间,点了几道热菜,又让老板温了一瓶高度白酒。

落座后,服务员给我们斟上了茶,几口热茶下去,方感身上有了点热乎气。

何队问:大聪,什么重要的事?

何队,你知道康霄茗父母的近况吗?

何队听后,沉思着摇了摇头,说:自从上次把两位老人送走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近况。当时把他们送走后,过后我打了几次电话,但每次打电话,老人都在哭,我心里也很难受,这电话也不敢打了。何队边说边唉声叹气起来。

我难过地说道:就是离得太远了,太不方便了。

大聪,你突然问小康的父母,你……?

何队,康霄茗毕竟是我的女朋友,她要是不牺牲,我们早就结婚了。她现在不在了,她的父母我也放心不下,这才问的。

应该的,你这么问也是应该的。

说话之间,点的菜上齐了,热酒也端上来了,何队将我和他的杯子斟满酒,说:大聪,好久不见了,今天咱们好好喝几杯,来!

何队听我在询问康警花父母的情况,他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对于康警花和霍飞的牺牲,何队一直心存愧疚,他总认为是自己的这个队长没有当好。但何队当时也是身负重伤,胳膊用纱布吊着,走路一瘸一拐的。想起当时的情景来,一幕一幕历历在目,尤其是康警花牺牲时的样子,我就难受的要命,感觉比在外边的冰天雪地里还要冷。

何队和我连着喝了几杯热酒,热酒下肚,小体也感觉慢慢暖和过来了。有了点酒劲,也想开口说话了。

何队,康霄茗的父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们只有康霄茗这一个女儿……。现在康霄茗牺牲了,她的父母怎么办?总不至于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吧……

第110章 何队的惊讶

听我说到这里,何队也很是难过,道:大聪,我们警察队伍中关于烈士家属的照顾机制还不完善,还不能面面俱到,这也是我们感到愧疚的地方。我们能做到雷打不动的,就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局里会派专人去慰问小康的父母……

何队,我今天找你来,不是给你们提什么条件,更不是提什么要求的,我要是随便给你们提什么条件和要求,康霄茗在天堂之上也不会原谅我的。我的意思是来和你商量一下,怎么样才能让康霄茗的父母更好地安度晚年,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来找你商量的。

何队听我说到这里,很是感动,举起杯来,说道:大聪,你能有这份心意,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我代表我们刑警队敬你一杯!来,干杯!他说完咕咚一口喝干。

我也将杯中酒一口喝干,说道:何队,我光有心意是不行的,现在要落实到实际行动上才行。

何队一听,惊讶地看着我,点上了一支烟,猛吸了几口,沉思着问我:大聪,落实到实际行动上?

我点了点头,郑重地说:对,要落实到实际行动上。

何队长叹一声,说道:谈何容易啊,相隔这么远,你有这个心就不错了。

何队,我知道这件事很难,但不得不做。

大聪,这牵扯到很多方面的问题,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第一:你现在还没有结婚,这会给你将来成家立业带来很大的麻烦。第二:你终归还是要再找女朋友的,你未来的女朋友能接受吗?我看很悬,现在的女孩子,连自己的父母都照顾不周,何况这种情况呢?第三:你想这么做,但小康的父母未必就会同意。因为你和小康毕竟没有结婚,即使结婚了,现在小康不在了,小康的父母也不会接受的,连累你就会让两位老人心里过意不去,因为人情债太沉重了。人有时候宁肯自己吃苦受罪,也不愿意背上人情债。要知道你的这份人情债实在是太沉重了,我判断小康的父母万难接受。

听何队如此分析,我心中更加沉重起来,不由得愁闷之极,伸手拿起何队的烟来,点上了一支,一抽之下,竟连着咳嗽起来。

何队,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所以才来找你商量的。何队,你分析的三条理由,第一条和第二条可以忽略不计,关键是第三条。

何队听我这么说,更是大吃一惊,惊问:第一条和第二条忽略不计?大聪,我给你说,恰恰是第一条和第二条是最重要的,你难道决定打一辈子光棍,不再找女朋友了?

何队,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也即将结婚。况且照顾康霄茗的父母,也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现在正在医院里着高烧,昨晚烧到了4o度,直到今天早上她高烧仍是39度,但即使这样,她也不让我陪着她,还撵着我尽快来找你商量这件事……。我一大早就过来了,但你不在,我也不敢回去,我这样无功而返,我女朋友肯定又会着急的,她本来就在着高烧……。我只好又冻又饿地站在门厅里等着你,总算把你给等回来了。何队,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就是告诉你,这第一条和第二条真的不用考虑。

何队听到这里,惊的两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忙问:大聪,你说清楚点,我怎么听着稀里糊涂的。你女朋友为何要这样做?她这样做也太让人感动了!

何队,你还记得上次我来找你拿康霄茗警服照片的事吗?

哦,记得,当时你那么匆忙,我也没问是什么急事。

我来和你拿康霄茗的警服照片,就是为了去救我现在的女朋友。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了,前一段时间,我和我现在的女朋友到大峡谷去游玩……,不慎跌入谷中,险些双双丧命……

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要是小心了,也不至于会这样。

我没有对何队明说我和妮子掉入大峡谷去的真正原因,只是说不慎跌入,真正的原因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

何队,当时我和我女朋友都身受重伤,我女朋友昏迷了,而且昏迷了很长时间,费了很大的波折,才将我女朋友唤醒。而唤醒我女朋友的,恰恰就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

哦?还有这样的事?

何队,细节我就不和你说了,康霄茗生前的时候,我女朋友见过她。我女朋友和康霄茗也很有缘,不然,康霄茗的警服照片也不会起作用的。

我说的粗枝大叶,以点盖面,只想简单几句就把问题说过去,但何队毕竟是个警察,更是个刑警队的队长,我的这点小猫腻根本就瞒不过他的眼睛。

第111章 哭哭更显男儿真

何队又喝了一大杯酒,说道:大聪,你说的有道理,但理由不充分,结论更加不成立。要是单纯地说你现在的女朋友和康霄茗很有缘,这个理由,我估计康霄茗的父母断难接受。

听何队这么说,我也语塞起来,的确,这个理由是太单薄了。我毕竟也和康警花的父母接触过,还在医院里陪护过两位老人,从两位老人的性格来分析,凭这个理由,康警花的父母绝对不会同意的。何队说的对,人宁肯自己吃苦受罪,也不愿意背上人情债。这人情债背在身上实在是太沉重了。

我低头不断喝酒,越喝越愁,越喝越晕,慢慢地酒劲愈来愈浓。何队也不再搭话,而是陪我不停地喝着酒。

人一喝了酒就很容易想起伤心事来,更是特别容易动感情,晕晕乎乎中,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但我的意识很是清醒,明白自己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要趁着自己还没有醉,舌头还没有僵直,要把该说的话都说完才行。

何队,你说的很对。理由不充分,这件事根本就办不成。但我和我女朋友却是要铁定心来办这件事,不能再让康霄茗在天堂之上终日以泪洗面了……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心酸的有些哽咽起来,忍住悲痛,又道:康霄茗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父母,我和她相爱一场,这个责任我要承担起来。

大聪,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何队,你相信梦吗?

何队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但眼神却很是迷茫。

我又灌了一杯酒,说道:何队,实话给你说,我女朋友在昏迷期间,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康霄茗……

说到这里,妮子对我说的她和康警花相见的情景,忽地一下全部涌上了心头,一幕一幕历历在目,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

何队急忙劝道:大聪,你别激动,慢慢说……

我举起手来摆了摆,让何队不要管我,因为我只有哭出来,才能再接着说下去,这种欲说还哭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现在经受的磨难太多了,也变的憔悴不堪,更加地脆弱起来。

当真是:挫折荆棘磨难多,微风吹来就哆嗦。回往事心滴血,先是哽咽后悲切。

自古霸王数项羽,阵前冲杀无所敌。被围垓下志未酬,抱住虞姬涕泪流。

想想人家楚霸王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概,竟也如此地儿女情长,更何况偶这样的小人物呢!

所以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哽咽只是情意深,哭哭更显男儿真!

哭过之后,我感觉好受了很多,这才说道:何队,我女朋友在梦中见到了康霄茗,是康霄茗把她推了回来,更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把她唤醒过来。不然,我女朋友也可能去了天堂,再也回不来了……

何队失声问道:真的?竟有这样的事?

我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这都是真的,康霄茗在梦中对我女朋友说她在天堂终日以泪洗面,就是放心不下她那远在他乡的父母……

何队听到这里,也明显动容起来,忙端起酒杯来咕咚喝了一大杯酒,又仔细地听我说下去。

何队,我女朋友昨天和我说完这件事后,就和我商讨如果赡养照顾康霄茗父母的事。昨晚她就起了高烧……,我女朋友叫温萍,小名叫妮子,她心地很是善良……,我相信康伯父康伯母会答应的。

何队点上了一支烟,低头沉思着。

我忙又道:何队,我女朋友在昏迷期间,虽然做的是个梦,但梦有时候是很神奇的。事实结果是康霄茗救了妮子,让她不再昏迷,又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把妮子彻底唤醒过来。就从这方面讲,康霄茗就是妮子的救命恩人。她救了妮子,妮子来替她担负起赡养老人的责任,这也是说的过去的,我相信康伯父和康伯母也会同意的。

何队听到这里,更加感动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说:这样应该就有希望了!

何队,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有底了,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

大聪,摆在面前的最大困难是你们和小康的父母相隔太远,要是在一个城市里,根本就不用那么多周折,你和你女朋友经常上门去看望一下就行了。

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何队皱眉沉思着,说道:摆在面前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让小康的父母从乌鲁木齐回到咱们这里来定居,另一个就是……

就是什么?

另一个就是你和你女朋友到乌鲁木齐去定居。

第112章 鞠躬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皱眉犯愁起来,我的工作问题刚刚解决,满江大哥和杏姐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有了现在的局面,我这一走了之,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何队看我愁容满面,沉声说道:大聪,这两个办法实现的前提,是要征得小康父母的同意才行。两位老人不同意,一切都是白费。

哦,对,何队,你说的很对!

所以说,只要两位老人同意了,其它问题也就都好办了,这才是重中之重。

何队,要不我先给康伯父康伯母去个电话,试探一下?

不行,你这突然把电话打过去,又会勾起两位老人的伤心来,你最好先不要出面。

那总得有人出面才行啊!

嗯,最好是有我们局里的人出面才好,以照顾烈士家属的名义出面,两位老人也比较容易接受。

对,何队,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

听何队这么说,我边连声赞着边举起酒杯来咕咚一声喝干,心情也多少有了点欣喜。

大聪,刚才我说的那两个办法,你倾向于哪一个?

当然是让两位老人到咱这边来定居了,他们的老家就是咱们这里的,他们在乌鲁木齐,是远在他乡,人老了总归是要落叶归根的,还是让两位老人回来最好了。

何队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对,你说的有理!

让我考虑一下这件事怎么办才好。

嗯,好。

何队连干了几杯酒,点上烟吸着,皱眉思考起来。

我连大气也不敢出,深怕影响了他的思路。

何队愁眉苦脸地考虑了很长时间,突然脸上有了些笑容,他道:大聪,我看这样办吧,我先向局里递个申请,康霄茗是个烈士,就以烈士的名义递交申请……

我忍不住插话:递交申请做什么?

递交申请是向局里申请一套住房,这样让两位老人回来定居,理由就充分了。

何队,这样是不是太繁琐了?让两位老人回来定居,跟我住在一起就行,这样照顾起来也更加方便些。

大聪,你这样不行。这事要想成功,不能让两位老人感到你这人情债太沉重了。住在一起不是不可,但如果能够给两位老人独立的空间,那就更好了。只要两位老人来到咱们这里定居,住在一个城市里,那就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了。再者说了,两代人住在一起,生活习惯等方面也有诸多不便,这会让两位老人更不自在,还是有他们自己的住房好。

经何队这么一分析,我顿时认为这个方案是再好不过的了。禁不住欣喜地道:这样是最好的了。随之又担忧地问:申请住房好申请吗?

这政策上都有规定,对待烈士更是格外照顾才行。

好,这样就行。

大聪,我回去就立即着手办这件事。目前局里的住房很是困难,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但无论有多困难,我也要办成这件事,必须给两位老人申请一套住房。局里解决不了,那我就去省厅找,困难有,但办法也总会是有的。

那就多劳何队费心了!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

别,大聪,不要这么说,这是我这个刑警队长应该做的……

何队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连喝了几杯酒,方才低道:大聪,你今天来找我,和我谈这件事,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何队说到这里,嗓音突然哽咽起来,低头又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队这才抬起头来,一开口又哽咽起来:大聪,你和你女朋友能这么做,真的让我很感动……。康霄茗没有爱错你,她能认识你是她的福气……。我代表我们刑警队的全体队员,向你鞠一躬!

何队边说边站了起来,真的给我鞠了个深躬,这一下变化实在太过突兀,让我措手不及,急忙站起身来,嘴里忙道:何队,万万使不得。双手拉住他,让他坐下。

何队这样突然给我鞠躬,感动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嘴里说道:何队,两位老人的事你能出手相帮,我代表康霄茗也向你鞠一躬!我边说边回敬了他一个深躬。

何队忙伸手让我坐下,说道:大聪,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知不觉,一瓶白酒早已喝干,何队感动之余,很是高兴,又让老板热了一瓶酒。我感觉这件事也终于有了点眉目,心情也轻松起来,与何队频频举杯。

何队,让你们局里的人出面去做两位老人的工作,什么时候进行?

最好是先把房子申请下来,这样去做工作,就容易些了。

嗯,好。

第113章 特大喜讯

我和何队谈的融洽,喝的高兴,不知不觉,第二瓶白酒也快喝光了。我的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起来。何队的酒量很大,他喝了一斤多白酒,竟也不显醉态。但我就不行了,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从酒馆里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和何队竟在酒馆里边喝边谈了大半天。何队不愧是个刑警队长,喝了一斤多高度白酒,走路仍是沉稳。我虽然没有大醉,但走路却也跌跌撞撞起来了。

何队用手扶着我,回到了刑警队大院里。何队知道我要回医院,便喊过一个刑警队员来,让他开着警车送我回去,并交代一定要把我送到地方。

我真的很累了,昨晚又熬了大半夜陪着高烧的妮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坐上车没多久就呼呼大睡起来。

颠颠簸簸,到了医院门口之后,那个刑警队员只好把我喊了起来,问我具体方位。我指了又指,竟然没有指准,连着跑了好几座楼,方才来到了妮子住院的那个病房楼。

那个刑警队员扶着我上楼,我不让他送,他说这是何队交代的,一定要把你送到地方才行。这个刑警队员一直把我送到楼上。

一到走廊门口,那个保安看我喝成了这样,满身酒气,竟然不让我进去了。多亏来送我的刑警队员身穿警服,他和保安交涉了几句,保安这才放行。

来到走廊,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对那个刑警队员说:你……是正规军,他……是……jb杂牌军,他得听你的……才行。

惹的那个刑警队员苦笑不得,他把我送到病房门口,看我走进屋里,方才离去。

进门之后,我睁着醉眼看到妮子已经打完吊瓶了,柳晨就坐在床边陪着她。

一闻到我身上的酒味,柳晨立即迎上来问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柳晨看我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赶忙把我扶到床上。

妮子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问:你的……高烧……退了么?

妮子点了点头,柳晨道:已经退了,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妹妹,哥……今天高兴,和……何队喝的。

柳晨又问:你又去找何队了?

我点了点头,妮子问:事情办得咋样?

很好,事情……有眉目了,等……何队的消息……就行。

妮子看我说话成了这样,忙说:你别说话了,快点睡觉吧!

柳晨道:吕哥,你喝了这么多酒是不准进病房的。

嘿……嘿,妹妹,是正规军……把哥送进来的……

柳晨听得一愣一愣的,直蹙秀眉,妮子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太了解我的语言特点了,呵呵笑道:呵呵,妹子,他说话就这样,不用管他,让他睡觉吧!

我把外套脱了,一头攮在了床上,柳晨帮我盖好被子,没过几秒钟,我就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这一觉当真睡得是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我才醒了过来。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终于补足了精神。

柳晨真是一个好妹妹,我醒了之后才知道,昨晚她看我喝多了,唯恐妮子没人照顾,一直没有离开,让我又是感动不已!

吃过早饭后,我把昨天和何队谈的情况,详细讲给了妮子听。她听了后,也很是高兴,说:这样的话,我们就等着何队的消息吧!

嗯,我们等着就行了,何队那边一有消息,立马就打手机告诉我们。

接下来的几天,妮子的高烧也彻底好了。

我和妮子在耐心地等待着何队那边的消息,何队长的消息没有等来,却等来了另一个特大喜讯。

冯文青顺利地生下了一个胖大小子,母子平安,满江大哥有儿子了,妮子也有侄子了,这个特好消息,顿时把整个气氛给振奋的充满了喜悦和喜庆。

妮子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非要我立马推着她过去看看。

冯文青就住在这个医院的妇产科病房里。我推着妮子过了几个走廊,又下了几层楼,终于来到了妇产科病房。

人逢喜事精神爽,满江大哥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儒雅俊朗的形象,高兴地光想笑。

妮子看着冯文青怀里的小侄子,连说带笑地瞅了半天。

我对冯文青说:嫂子,你真不容易,辛辛苦苦养胎养了这么长时间,生了个胖大小子,值!这小家伙将来也肯定会像满江大哥一样优秀!乐的冯文青眼里直淌泪。

从妇产科病房出来,妮子高兴万分,喜不自禁地说:嗯,我侄子长的随我哥。

我说:你侄子长的随你哥,但也随人家冯文青啊。

不,我看我侄子只随我哥,一点儿也不随冯文青。

嘿嘿,妮子,要是按你这么说,将来咱两生个儿子,也只能是随我了,一点儿也不随你了……

她脸色倏地绯红起来,啐道:滚,你少在这里和我抬杠。

哈哈……

第114章 此非心非彼非心

回到房间,把妮子抱到床上去,她仍是喜不自禁,对我道:我要给我侄子起个好名字,大聪,你说叫什么好呢?

是你起还是我起啊?

哦,对,是我起,让我好好想想……

你想什么想啊?大哥饱读诗书,博学多才,乃当代大儒,还用着你来给起名字嘛,这小家伙来之不易,人家冯文青受了多少罪啊!这起名字的事,你最好不要管,还是让冯文青和大哥给小家伙起名字吧!你这个当姑的操这闲心干啥啊。

听我这么说,霹雳丫想反驳我但说不出什么来,因为我说的很在理,她也无法反驳我,她的积极性顿时被我打击下去了,她只剩下冲我翻白眼的份了。

嘿嘿,妮子,我说的你最好能听进去,你看的书是《悲惨世界》,听的歌要多悲有多悲,你给小家伙起名字也肯定带着非心,你最好不要起。

吕大聪,你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什么我给小家伙起名字还肯定带着非心?那是我的宝贝侄子,我怎么能带着非心呢?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你滚过来,看我不把你的臭嘴头子给你撕成八瓣,你给我滚过来……

嘿嘿,我说你给小侄子起名字肯定带着非心,此非心并非彼非心,而是指一个字,并不是大路上说的那种非心。

你少给我摆迷魂阵,你给我讲清楚。

这还不容易么,上边一个非下边一个心,是个什么字啊,不就是个悲字嘛,我怕你给小侄子起名字,也往这个字上靠,所以我才劝你不要操这个心,你别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直说不就是了,还拐了这么个弯,装什么聪明呢,哼……

嘿嘿,这是吕式特色。

小样……

嘿嘿,妮子,你耐心等待,等咱们的孩子出生了,起名字的权力就交给你,你想起什么就起什么。

那当然了,到时候肯定得我说了算。

那是,那是,嘿嘿……

她看我嘿嘿个没完,忽地醒悟过来,羞涩的秀脸疏地通红起来,娇嗔地啐道:滚……

哈哈……

接下来的几天,何队那边仍是没有任何音信,我和妮子又有些沉不住气了。我虽然沉不住气,但我也装着没事人一样。但妮子不行了,老是烦躁不安。

这天下午,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出院,真的不想在这里待了,快闷死了。

那怎么行?你可不能任性,你这腿是世界上最美的腿了,千万不能留下任何伤残,必须要彻底好起来才能出院。

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她,让她暂时打消了出院的念头。

实际上,现在她也不用再打吊瓶了,只是吃些促进骨质愈合的药物,这样待在医院里,的确很是沉闷,我便不住地和她说些笑话,逗她开心。

但逗来逗去,逗了几天之后,又不再起什么作用了,她又开始烦躁不安起来。加上冯文青带着出生的小侄子也出院了,妮子更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我只好找到柳晨商量对策。柳晨现在也知道我去找何队商量康警花父母的赡养问题了。她领我找到医生好好探讨了一番,医生最后说,你女朋友目前没有什么大碍了,再过段时间把腿上的石膏去掉,就没事了。她要是实在不想住下去了,出院也行。

医生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下来。霹雳丫真要出院就出院吧,省得在这里憋闷烦躁,对她的恢复更加不利。

我回到房间,对她说:妮子,你要是真想出院,我们就出院吧。

嗯,马上出院,我在这里真的待烦了。出院之后,我们就先去乌鲁木齐。

她这句话顿时把我惊呆了,我知道这丫只要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执拗劲上来,甚至还会不管不顾的。

我立即回道:那不行,你无法行走,只要下床,就得坐在手推车上,这个样子怎么去乌鲁木齐?再者说了,人家何队都交代好了,让我们等他的消息,他来了消息之后,他们局里还要先派人过去看看,做做两位老人的工作,我们现在不能出面。

那出院还有什么意思?

晕,鼓捣了半天,兜了个大圈子,这丫急着出院,原来是为了要去乌鲁木齐。

我忽地想起她说的那个梦话来,问道:妮子,你睡觉的时候,说的那个梦话,你要去,你一定要去,你到底是去新加坡还是去乌鲁木齐?

你真是个猪,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能去新加坡呢?我说要去的地方就是乌鲁木齐。

答案揭晓,我顿时窃喜起来,nnd,这丫终于放弃去新加坡了,她只要放弃去新加坡,就是让我陪她到乌鲁木齐去定居,我也是高兴的很。

第115章 冷冷之声

知道妮子不去新加坡了,这高兴劲惹的老子心中嘿嘿笑个没完。

妮子又道:出院,快点出院,你推我去乌鲁木齐。

你开什么玩笑啊?刚才我给你说的那一番话,等于白说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何队的消息。

我们干嘛要等啊,你就不会主动去问问他啊?

妮子,这种事最好不要去问,何队那人绝对不会耽误的,他之所以迟迟没有回信,是因为申请住房的事肯定有难度,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现在去问,反而显得咱不信任人家了,这样不好,我们能做的就是耐心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想应该也快了,何队做事雷厉风行,他是刑警队长,天天在刀尖枪口上滚,他是火爆脾气,比我们还要着急,我去催问,说不定他一着急,就会和他们局领导吵起来了,这样就更不好了,还是那句话,耐心等吧!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的秀眉一直也没有舒展开。我柔声道:妮子,你要真的不想在这里待了,那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个地方绝对能让你心情好起来。

哦?什么好地方啊?

你还记得鹤鸣山吗?

记得。

鹤鸣山中有个鹤饮湖,湖中有个岛,叫百花岛,是个很美的地方,正好适合你养伤。

真的?

真的,你上次和杏姐去的时候,我那时正在修路,现在百花岛已经全部开完了,非常美!

到底有多美?

对了,你还记得上次我回老家给你带回来的那个花篮吗?那个花篮中的花就是百花岛上的,美不美?

美,嗯,真的很美!妮子听到这里,竟也无限神往起来。

她神往了一会儿,突然蹙紧秀眉冷冷地问道:你和那个花小芬到底是什么关系?

晕,狂晕,我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我,急忙回道:妮子,你不要乱猜,我和花小芬就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她现在负责种植基地,她老公负责销售。

我也相信你和她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可你当日那么卖命地去帮她,我不得不怀疑。

哎呀,你怀疑什么呀,当时我不是辞职了么,再者说了,鹤鸣山区就在我老家那里,我当时正赋闲在家,花小芬又是我以前的同事,她到那里去创业,你说我能不帮她嘛。

我又好说歹说地颇费了一番口舌,才让她打消了顾虑。nnd,她突然这么询问,让我连惊带吓加急,背上冷汗呼呼直冒。

妮子又问:那个地方果真很美吗?

嗯,那个地方非常美,当真是名副其实的百花岛。花小芬现在事业做得很大,她动我老家的人都在种植花卉,把我老家那个地方都带富了,连我老爹老娘也种了两大棚花卉,呵呵。

哦?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花小芬还真不简单。

她在百花岛上盖了一个大房子,房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是古典设施,古色古香的,进去之后就像穿越到了古代。

妮子听到这里,顿时更加来了兴致。说道:真的?呵呵,要不我们出院到那个地方去吧?

嗯,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好。

那我先给花小芬打个电话吧!

嗯,打吧。

我掏出手机来,就向门外走。

背后忽地传来妮子的冷冷之声:站住,给她打电话干嘛要出去?要打就在这里打。

晕,狂晕,我急忙止步,看着妮子冷冷的表情,忙腆着老脸道:哦,嘿嘿,成习惯了,一打电话就想跑出去打……。我边说边举着手机按起了号码。

妮子又道:来,到我跟前来给她打。

我一愣,忙迈着小碎步来到她床边坐下,心中呼了个日,按通了花小芬的手机。响了几下,花小芬的手机就打通了。

我忙道:花小芬,我是大聪。

哦,是大聪啊!

嗯,你现在百花岛上吗?

没有,我在往机场赶的路上。

哦,你要出差?

嗯,我准备到新西兰去一趟,参加一个花卉展览会。对了,妮子的伤势怎么样?

妮子的伤势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呵呵,替我向她问好!

嗯,好的。

妮子好了后,你带她到百花岛上去散散心。

我心中一乐,我这还没开口说呢,阿芬竟然主动说了出来。我在和花小芬通话的时候,妮子虽然装着没事人一样,实际上她都在仔细听着,我离她很近,我和花小芬的通话内容,她也听得一清二楚。这也不能怪妮子如此多心小心,要怪只能怪老子自己把底子打的太差了。

我心中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做任何对不起妮子的事情,好让她对我彻底放下心来。想想大峡谷的那次经历,我就不寒而栗,实在太刻骨铭心了,除了妮子,我再也不敢对其她的女孩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第116章 撞了个正着

我立即又对花小芬说道: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带妮子到百花岛上去,结果赶的这么不巧,你出差了,呵呵。

我出差不碍事的,你想带妮子什么时候去?

我想明天带她去。

好,我现在就给岛上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安排好,你和妮子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随时恭候你们,呵呵!

嗯,好吧,你忙你的,我明天带妮子去住几天。

嗯,好的,我现在就安排。

多谢你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对了,让妮子穿的暖和一点,路上冷。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对妮子道:都安排好了,我们明天就去。

妮子脸上荡漾着放心开心的笑容,轻声道:我早就都听到了。

我放下手机,刚想轻松一下,妮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我道:那个地方不是收不到手机信号吗?收不到手机信号,我们去了,一旦何队找我们咋办?

我晕,要不是她提醒我,我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急忙又拿起手机来给花小芬拨了过去,但却是占线状态,无疑她正在给岛上的人打电话。

妮子,花小芬的手机占线,她现在可能就给岛上打电话呢,所以,不用担心收不到手机信号了。

岛上要是按的固定电话呢?你还是问一下,如果能收手机信号,我们就去,如果不能,我们就不去了。

听她说的很是在理,我只好说:我给花小芬个短信问一下吧。边说边给花小芬了条短信:阿芬,现在岛上有手机信号了吗?

过了几分钟之后,花小芬回复了:镇政府联合通讯公司给按了个信号塔,在岛上手机信号很好,接受拨打都没有问题。

我心中一乐,忙举着手机,让妮子看了花小芬回复的这条短信,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既然确定下来明天要去百花岛了,那就要提前做好准备,我道:妮子,我出去给你买点保暖的衣服。

不用去买了,你到我哥家里去拿就行,我冬天穿的衣服都在我那个房间里。

算了,冯文青带着小侄子才回到家里,我这去了,又给家里添麻烦,我还是出去买上几件吧。

随便你吧,我看你会不会买,嘿嘿……

你什么意思?你想要什么样的?说吧,我绝对都给你买回来。

我要说了还有意思吗?你自己看着买吧。

你又在和我打哑语是不?

你要有心,那你买的我肯定喜欢,还用我多说嘛……

你说不说?

不说。

你个臭丫头……我边说边靠近了她,老脸贴住了她的秀脸,一字一顿地问:你到底说不说?

我就不说……

她的话音未落,我已经伸着嘴头子亲住了她的红唇,她要挣扎,我双手把她抱得紧紧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惊问:哎呀,你们这是干啥呢?

我晕,我忽地松开妮子,站起身来回头一看,竟然是柳晨进来了。刚才那一幕被她撞了个正着,柳晨脸色晕红,不好意思地说: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我现在马上出去。

妹子,你不要走,你过来……。妮子羞的满脸通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忙对柳晨招手喊她过来。

我腆着老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嘿嘿,你姐妹俩说话,我出去一趟。边说边逃也似地快步走出房来。

饶是老子脸皮特厚,但和妮子亲昵的画面被柳晨给撞了个正着,这老脸再厚也有些挂不住了,只有快逃才是上策。

开着小qq从医院里出来,考虑到哪里去给霹雳丫买保暖的衣服,还真有些犯难。突然之间,我想起了那个‘貂皮大衣专卖店’,妮子的身高和身材与康警花相像,给她也买一件貂皮大衣,应该是最合适的了。想到这里,我顿时高兴起来,禁不住边开车边哼起了不知道名字的小调。

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那家‘貂皮大衣专卖店’,店面还是那个店面,几乎没什么变化。当我来到店前,再也哼不出欢快的小调了,满脑子里只是回想着当日给康警花买貂皮大衣的情景,越想心情越是沉重,沉重的我直想掉头就走。

来到店里,我没有仔细观看各色款式的貂皮大衣,直接刷卡买了一件和上次给康警花买的一模一样的黑色貂皮大衣。想起康警花穿上这款貂皮大衣时的仙姿玉色,我心中更加难受沉重起来。

看到这里还有皮裤皮靴,我又给妮子买了一件黑色的皮裤和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另外还给她买了一顶橘红色的皮帽。

临走之际,又看到这里还有新款的保暖内衣,索性又给妮子买了一身加厚的保暖内衣。这样就哪里也不用再去逛了,全在这个‘貂皮大衣专卖店’里买齐全了,从里到外也把妮子给全部保暖起来了,沉重的心情也有些轻松了起来,忙掉头往回赶。

第117章 秀靥丽比花娇

当我风尘仆仆赶到医院的时候,屋里只有妮子一个人,她看我提着大包小包,忙道: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你不会把服装店里的衣服都买来了吧?

嘿嘿,只要你高兴,让我给你买什么都成。

我将买回来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妮子看到一件吃惊一下,手摸着保暖内衣,道:嗯,够厚,穿上它就不怕冷了。随后摸着皮裤皮靴,还有那顶橘红色的皮帽,笑道:你把我这么打扮起来,是不是要去林海雪原啊?呵呵……

嘿嘿,你要想去林海雪原,我也照样带你去。

你给我买这么多东西,你怎么也不给你自己买几件?

我这身上的穿着足够了,只要你穿暖和了,我也就暖和了,嘿嘿……

拜托,你这嘴头子别这么甜好不好……

说话之间,我最后把那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拿了出来,我抖开这件貂皮大衣,笑问:妮子,你看这件如何?

妮子一看,更是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她仔细看着这件貂皮大衣,轻声念叨:怎么这么熟悉呢?

妮子,你的皮肤这么白,穿上这件黑色貂皮大衣,绝对更美!

拿过来我看看……

我忙递给了她,她接过去,用手仔细摸着,脸上荡漾着欢欣的喜悦,轻声念叨:真美!

突然,她忽地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问:姐姐以前是不是也穿过这样的貂皮大衣?

我一愣,忙点了点头。

她的眼圈忽地红了起来,低头又仔细触摸着,轻声说道:我记得姐姐在那次雪地里拍照时就是穿的这件,对了,她留下的照片中的确是穿的这件……

妮子,这件和以前阿花穿的那件是一摸一样的,也是从同一个地方买的……

姐姐原先穿的那件呢?

早就已经火化了……

说到这里,屋里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我一点高兴劲也没有了,轻声道:妮子,我不知道给你买什么样的保暖衣服,出了院门,忽地想起了那个‘貂皮大衣专卖店’,这才去买了,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开心不开心?

她忽地又抬起头来,说道:我当然喜欢了!也当然开心了!你出门之后,我在和柳晨聊天的时候,心中还在想,这臭小子到底会不会买衣服呢?他要是也给我买一件姐姐在雪地里穿的那件貂皮大衣该多好!没成想,你果然买回来了。她边说边又欢欣地笑起来,眼神里荡漾着喜悦,但红红的眼圈中也挂上了泪花。

我心情沉重地轻声道:妮子,你高兴就高兴,怎么又哭了?

我这是高兴的,这都看不出来?笨……

呵呵,只要你高兴就行!嘿嘿……

来,帮我都穿上,看合适不?

嗯,好。

我先将那身保暖内衣给她穿上,又小心谨慎地给她穿上那件皮裤,又给她穿上皮靴,边穿边问:妮子,你感觉合适不?

嗯,很是合适!

随后,我又把她抱到了手推车上,将那件黑色貂皮大衣给她穿上,最后给她戴上了那顶橘红色的皮帽。

晕,霹雳丫穿上这身行头,除了皮帽之外,全身都是黑的,更显得她肤白胜雪,窈窕妩媚。尤其是她穿上这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更是与当日康警花穿上的感觉一模一样,我越看越晕,越看越是激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妮子也不例外,她不停地打量着自己,说:很是合体,要是有镜子就好了。

这还不好办?走,我推你到洗手间去,那里有镜子。说话之间,我推着妮子进了洗手间,透过洗手间的镜子,妮子看到了自己的新面貌,禁不住微晕红澎拂向桃腮,明眸善睐灿然巧笑起来。

妮子,你穿上这身衣服更美了,要不我们不去百花岛了。

她一听很感惊讶,忙问:为何?

你这么美,羞花闭月的,去了百花岛,让岛上的那些花都逊色了,人家花小芬还怎么指望那些花赚钱啊!

她一愣,立时反应过来,顿时变的秀靥丽比花娇,娇羞无限,星眸微嗔,含娇细语地道:奶奶地,真让人受不了,有你这么夸人的么,都让人家飘起来了……

我这说的可是肺腑之语……

她声音更加低道:过来……

干啥?

把头低过来……

我将小脑袋伸到她面前,她忽地抱住我的小脑袋,红唇迅即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接着又把我的小脑袋推了开去。

哎呀,你这偷袭也不能就偷袭这一口啊,多偷袭几口嘛,还有这里……我边说边又将嘴头子伸了过去。

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咯咯娇笑道:奖励你一下就行了,你还没完了呢……

我将她的手拿开,嘴头子快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的红唇,和她热吻起来。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边和她热吻边气恼地暗道:这tm是谁这么讨人烦,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靠。

第118章 慢慢逛荡

妮子被我吻的娇喘不已,她用双手用力将我的脑袋推开,使我的嘴头子撤离了她的红唇,但我仍是沉浸其中,仍使劲撅嘴向她的红唇够去。

你怎么不接手机?

接什么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尽来电话,烦,不接。

哎呀,你快点接嘛。

不接。

要是何队来的电话呢?

听她这么说,我激灵一下,顿时没了吻瘾,忙站起身来,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晕,竟然是满江大哥打来的。

妮子忙问:是谁打来的?

是大哥打来的。

那你还不快接。

我忙按开接听键,手机中立即传来满江大哥的声音:大聪……

大哥,是我。

医生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妮子明天要出院?

嗯,是的,我明天准备带她到百花岛上去散散心。

百花岛?

哦,大哥,百花岛就是在我老家鹤鸣山区中的一个岛,我辞职期间在那个地方帮了好长时间的忙,现在都开完了,我带妮子去散散心,对她的康复也有好处。

这么冷的天,岛上岂不是更冷,妮子受得了吗?

大哥,岛上开建设的很好,房子中有暖气,进去之后就像春天一样,你尽管放心!

满江大哥沉思了一会儿,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带妮子去散散心吧。不过,我刚才和医生探讨了一下,你先不要给妮子办理出院手续,因为妮子腿上的石膏还没有去除,你带她到那里玩上几天,还要回来,等妮子腿上的石膏去除,确定彻底好了后,再办理出院。

满江大哥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语气虽是平和,但却不容我商量,看来他是真怕妮子再出什么事了。我忙道:好,大哥,就按你说的办!

嗯,你让妮子接电话。

我忙将手机递给妮子,悄声道:大哥要和你说话。妮子忙接过手机去。

等妮子和满江大哥通完电话,我问:大哥和你说了些什么?

交代叮嘱我呗,让我听医生的话,不能顺着自己的性子说出院就出院,还要我也听你的话。

嘿嘿,大哥的话就是尚方宝剑,你不光这段时间要听我的话,今后一生一世都要听我的话,嘿嘿……

你想的倒是挺美,哼,快点推我出去。

我推着她从洗手间出来,她又道:快帮我把这些衣服脱去吧,热死我了。

妮子脸上不但布满红晕,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屋里本就有暖气,再穿上这些厚厚的皮衣,不出汗才怪。我忙又动手帮她脱去,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既然不办理出院手续了,那也就省去了很多麻烦,只不过是多花点钱。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妮子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我先把她穿戴整齐,妮子更是容光焕,光彩照人。

过不多时,柳晨进来了,她知道我和妮子今天要去百花岛,便一早过来帮忙。

当她看到妮子穿的这身行头时,惊羡不已,围着妮子看了又看,连声称赞。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风尘仆仆地进来了。他这是不放心,便也一早赶了过来。他一进门,看到妮子穿了这么一身,顿时放心地哈哈笑了起来,笑道:妮子,大聪都快把你打扮成小熊猫了,呵呵。

妮子俏皮地道:嗯,还是一只黑熊猫呢!惹的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满江大哥又道:大聪,妮子,我开车把你们送过去。

大哥,不用,你这么忙就不要去了,我和妮子去就行。

妮子也忙道:哥,你不用管了,你回家把我小侄子照顾好就行了。

呵呵……。满江大哥一听妮子提起她小侄子,顿时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大聪,要不这样吧,你开我的车去,我的车比你那辆车大。

我还没说话,妮子接道:哥,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不,他那车小,但也能装的下你妹妹,我们路上慢慢逛荡就是了。

呵呵,大哥,妮子说的对,我们就像逛街一样,很快就能逛荡到了。

那好,你们路上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大聪,你可一定要小心谨慎。满江大哥不放心地又叮嘱道。大峡谷那一幕,给满江大哥也留下了终生难忘的惊底子。

随后,满江大哥和柳晨帮我们提着东西,我推着妮子向楼下走去。妮子现在还离不开手推车,这手推车也要跟着我们去百花岛了。

告别了满江大哥和柳晨,我和妮子上路了。我将车开得很慢,光出城区就用去了一个多小时。

车子拐上高公路后,我也只是将车稍微提了提,再也不敢提快了,惹的妮子忍不住叨唠起来:吕大聪,你放开跑就是了,开个车怎么就像个裹脚老太婆一样?这度什么时候到啊?

你不是说慢慢逛荡吗?

慢慢逛荡也没这么个逛荡法的,你开快一点。

我们又没事,慢慢逛荡就是了,安全第一。

这是高公路,你这么慢更危险的,快点开。

第119章 爱情梦幻号

在妮子的不断催促下,我只好又将车提快了点,但她仍是嫌慢。

奶奶滴,你丫再嫌慢也只能这么快了,老子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只求安全,就这样的度慢慢逛荡就行。

终于从高公路上爬行下来了,拐上了土路,我开车的度又忽地更慢了下来。

怎么又这么慢了?

妮子,这是土路,车快了颠簸的厉害,你那伤腿受不了的。听我这么说,她才不催促了。

在即将拐上去鹤鸣山的路时,妮子轻声道:大聪,我们要不要先回家去一趟?

我一听,忙停住了车,看着她道:妮子,你想先回家去一趟?

她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们都到了村口了,不回家去一趟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我微一沉思,道:我看算了,你进家要坐着轮椅进去,让老爹老娘看到,还不知道有多担心呢。

她听后,长叹了一声,道:那就算啦,我们还是不回家了,直接去百花岛吧。

嗯,好。

我踩下油门,直接拐上了去鹤鸣山区的道路。

在高公路上是缓缓爬行,现在土路上则是慢慢蠕动了,想快也快不了,只能是这般慢慢蠕动。

终于蠕动到了鹤饮湖畔。老子的这车虽小,很不起眼,但也很快就把那艘大船给引来了,花小芬这接待工作安排的相当细致。

我先从车上拿下那辆手推车来,将妮子从车里抱到手推车上,大船也来到了近前。

上次花小芬带我来时,船工已经认识我了,他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他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妮子后,很是惊讶,他的眼神中凝满了疑问: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怎么是个残疾人?

我心中暗骂了他句奶奶个屁的,忙道:这是我女朋友,腿受了点伤,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忙点头哈腰地笑着,过来帮我把妮子一块抬到了船上,随后他就去开船了。

妮子轻声对我道:这地方真美!

喜欢吗?

嗯,很是喜欢!

呵呵,只要你喜欢就行!

推我到船头去!

嗯!

我推着她来到了船头,这船头上有栏杆,妮子双手抓着栏杆,看着前方的景色,恨不得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

我忽地突奇想,双手从后环抱住她的腰,柔声对她低道:妮子,把双手平举伸开。

她不解地问:干嘛?

你把双手平举伸开嘛。

哦,好。她应着果真将双臂平举伸开,我从后边更加地搂紧了她,趴在她的耳边,腻腻地柔声道:妮子,我们现在就是半个泰坦尼克号!

啥?半个泰坦尼克号?

我们现在的动作像不像泰坦尼克号上的男女主角?

她顿时醒悟过来,抿嘴柔笑道:呵呵,你可真有想象力,怎么想到泰坦尼克号上去了?还怎么只是半个泰坦尼克号呢?

你坐着无法站立,当然就只能是半个泰坦尼克号了,你要是站起来,那我们就真的是泰坦尼克号了。

呵呵,那好,我现在就站起来。

我急忙制止道:别,你千万别站起来,一旦动到伤处,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妮子柔媚一笑,眼睛看着前方,沉思着道:我们不要做泰坦尼克号,连半个也不要做。

为啥?

妮子急忙将双臂收了回来,紧紧地缩在肋间,低声道:泰坦尼克号是个悲剧,杰克死的太可怜了,只剩下了露丝,但愿这种悲剧不要再在人间上演了。

呵呵,妮子,你能这么想,我也就彻底放心了!嗯,我们不做泰坦尼克号,我们只*爱情梦幻号。

爱情梦幻号?

嗯,泰坦尼克号是个悲剧,但爱情梦幻号则是个喜剧。

真的?

当然了,我没有骗你。对了,今后就将这艘大船命名为‘爱情梦幻号’,老子还要亲自题名。

呵呵,你就臭美吧!妮子边说边脸上荡满了幸福甜蜜开心知足的笑容。

很快,爱情梦幻号载着我和妮子来到了岛上。刚一上岛,就飘来阵阵花香,妮子忍不住用力吸了几口,赞道:这岛真香!

这时,一个岛上的女工作人员快步迎了上来,热情地和我们打着招呼,这也是花小芬提前安排好的。

这个女工作人员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来到近前,先冲我笑了笑,又对妮子道:我们花董祝你尽快康复起来!边说边将手里的那束鲜花送给了妮子。

妮子连声说着谢谢!双手接了过来,将脸趴在花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轻声道:好美好香的康乃馨!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束鲜花是康乃馨!老子只知道是花,但分不清到底是什么花。

我也连声道:谢谢!花董考虑的真是细致!你们的服务更是周到!

女工作人员笑道: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我趴在妮子耳边说:我先带你在岛上转转,先把全岛的概貌浏览一番,再到房子里去。

妮子柔柔地点了点头。

第120章 隐隐担忧

我推着妮子,那个女工作人员在前带路,将整个百花岛游览了一遍。到了每一个地方,那个女工作都要对我们讲解一番。

我越听越晕,没想到这百花岛的每一个细小地方,都被花小芬注入了浓厚的文化气息,让人听起来神乎其神,还更加无限神往,听得妮子不住问还不住点头。

我不由得出感慨,这个百花岛不光是有花,更重要的还有文化!

游览完毕,当快要进入那个古色古香的房子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何队打来的,我激动地屏住了呼吸,忙对妮子道:妮子,何队来电话了!

啊?你快点接。

嗯。我忙按开了接听键,说道:何队,你好!我是大聪。

大聪,你现还在医院吗?

没有,我今天出来了,现在外边。

哦,那我在电话中和你说吧。

嗯,好,何队,你说。

申请房子的事有眉目了,市局这边无法解决,省厅那边给解决的。

哦,这太好了。

这几天正好有个案子要派人到新疆喀什去,我决定亲自去一趟,专程去乌鲁木齐拜访一下小康的父母,看看二老现在的状况,再想法做做二老的思想工作。

何队,这样最好不过了,你亲自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何队,你什么时候动身啊?我极度欣喜之下,问何队什么时候动身?因为我恨不得何队现在放下电话就动身去新疆。

呵呵,就这一两天吧,我们随时保持电话联系。

嗯,好。

扣断电话,我高兴地整个人都轻飘飘了起来,忙将何队对我说的情况都告诉了妮子。妮子听了,甚是高兴,高兴之余又不免担忧起来,对我道:要不我们回去吧?

啥?刚来到这里,屋还没进呢,怎么就要回去?

何队都来电话了,我们还是回去等吧!

在这里等和回去等是一个样的,反正都是等电话。再者说了,这一两天何队就动身去新疆喀什,他到了乌鲁木齐之后,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我们耐心等就行。

听我说的十分在理,妮子虽然激动的有些沉不出气,但也不再吱声了。

进了房子,温暖如春,妮子又恢复了欢欣的喜悦。她边看屋中的古典陈设边说:没想到花小芬的品味这么高,这个百花岛美,这个房子布局更美!

嗯,妮子,你既然这么喜欢这里,那就安心在这里多住几天。

嗯,好吧!她虽然嘴上答应的很是痛快,但她的神色间仍是隐隐有些担忧,我知道她是在担忧何队的新疆之行效果怎样。

我趴下身子,轻声对她说:妮子,既来之则安之,何队那边运作如何,我们也无能为力,现在最起码房子已经申请下来了,这就是一大收获。说不定何队到了乌鲁木齐之后会格外地顺利呢!你在这里心神不宁也是没用的,不如安下心来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美丽的百花岛,对你的腿伤恢复也是有好处的。

她点头轻声道:嗯,我知道了。

我现妮子突然之间又变得这么柔弱起来,内心又处于极度脆弱之中,心中很是不安,忙推着她将大房子中的每个房间看了看,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好让她处于高兴愉悦之中。

当来到那个专门为我们准备的房子时,除了花香,还飘来了菜香,我这才感觉早已是饥肠辘辘了。现在早就过了午饭时分,光顾和妮子浏览风景了,竟把吃饭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看着刚端到桌子上的饭菜,胃口大开,食欲大增,欣喜地道:妮子,在这里多好啊,到点就有送饭的,来,我们快点吃饭!

吃过午饭后,看到妮子很是疲惫,便扶她到了那个四面挂帘全面遮挡的床上休息。

古时候的人是会享受,连睡觉的地方都是密封的,估计古人没有得过什么失眠症啥的。躺在这样的床上,帘子一放,顿时成为一个封闭的世界,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我这才注意到,这屋里就这一个床。妮子的腿伤没好,我和她睡在一个床上不保险,万一睡着之后,一翻身砸到她的伤腿那就麻烦了。

妮子躺在床上,很快就熟睡起来。我躺在床边想睡但又不敢睡,只好爬了起来,这里瞅瞅那里摸摸,心中暗道:花小芬啊花小芬,你这么细心,但百密一疏,为何就不在这个房里多放个床呢?

花小芬不在,我又不好意思让工作人员再架个床来,心中暗急,踅摸到了旁边的房间,仔细一看,心中大乐,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四面挂帘全面遮挡的床。赶了多半天的路,小体疲乏,弯腰钻进床去,刚将床帘垂下,那个女工作人员进来了。

第121章 满江大哥的不满

我忙挑开帘子伸出小脑袋来,那个女工作人员微微一笑,问道:你怎么不在那个床上睡,却跑到这个房间里来了?

我女朋友的腿伤还没好,我和她在一个床上睡,怕碰到她的伤腿了。

哦,这是我们的失误,等会我让人在你们那屋里再安个床。

方便吗?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方便,呵呵!

呵呵,那就谢谢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地又响了起来。我边往外掏手机边道:呵呵,这岛上的信号蛮好的,不像以前那样,信号全无。

那个女工作人员看我要接电话,忙转身走了出去。

我举起手机来一看,竟然是满江大哥打来的,忙从床上爬下来接听。

大聪,你们到了没有?

哦,大哥,我们早就到了。

早就到了,为什么不来个电话?先来个电话报声平安嘛。

听着大哥略显不快、饱含埋怨的话语,我心中一沉,忙道:大哥,是我错了,我给疏忽了。

大聪,出门在外,安全是第一位的,况且妮子的腿还没有彻底恢复,一定要慎之又慎。

嗯,我会格外小心的。

大聪,我真的被你们给吓怕了,我不希望妮子再出现什么任何闪失,我可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她给我完好地带回来,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晕,这是满江大哥第一次用这种生硬的话语和我在电话中交谈,看来他是真的被那次大峡谷的悲剧给吓怕了。

大哥,你就放心吧,这里的环境很好,我和妮子在这里住几天,等她住烦了,我就带她回去。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总之一句话,要注意安全,只要平安就好!

嗯,好的。

扣断电话后,我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满江大哥的那句‘你好自为之’,犹如重锤一般,险些把我夯在地上。满江大哥的涵养很高,刚才他给我打电话说的那些话,虽然没有说的那么直接,但语气中似乎对我已经失去了信心,不再像以前那样信任我了。这种失宠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如果妮子再有什么闪失,我估计满江大哥这一关我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哪怕我有再多的理由,满江大哥也不会再原谅我了。他会和我彻底翻脸,从此之后不再认识我吕大聪是何人了,我越想越是后怕,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了。

我顿时睡意全无,来到隔壁,守在妮子的床边,悄悄将床帘撩开一条缝隙,往里看了一眼,妮子睡的正香。

奶奶的,现在这丫真的成了个姑奶奶了,老子要时刻守护着她,加倍用心呵护着她,千万不能再有什么差错,更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

本来还想抽空和她躺在这个四面挂帘全面遮挡的古床里边,和她调情亲热一番,但想起满江大哥说的那些话,我兴致顿无,只好专心致志地当起了妮子的守护人员,尽职尽责当好她的警卫员,这就是我目前的工作。

我坐在床边,慢慢地也打起了盹。正在似睡非睡,打盹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我被拽了一下,忽地睁开眼来,现妮子已经醒来。妮子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半小时还多,她醒来之后,撩开床帘,看我正坐在床边打盹,忙用手拽了我一下,问道:你怎么不到床上来睡?

我睁着腥松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说:妮子,我不敢到床上睡,一旦睡熟,不小心砸到你的伤腿,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妮子一听,眼神里凝满了感动和关爱,忙说:不要紧的,你快上来睡一会儿,来。

算了,一旦碰到你的伤腿,我回去也没法和大哥交代,我还是不睡了,刚才打了个盹也已经恢复精力了。

不行,你快上来,快点。她边说边用力拽我。我只好脱掉鞋子,爬到了床上。

妮子柔媚一笑,柔声道:到里边来,让我搂着你睡。

别,妮子,你千万别,你这一搂我,我还怎么睡啊?

我虽是这么说,但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忙腆着老脸,猥琐着小体,一刻也没停留地爬到了床的里边,紧贴着妮子躺了下来。

奶奶地,这床上的香味更浓,浓的让老子顿时春心荡漾、胡思乱想起来。

妮子看我乖乖地爬到里边,她半躺半靠在床帮上,冲我柔柔一笑,道:你睡你的觉,我看会书。边说边拿起了带来的一本书。

我大失所望,忙道:妮子,你不是说你搂着我睡么?

她一惊,接道:是啊,我现在不正搂着你睡么!

你让我自己睡,你却看书,你这叫搂着我睡啊?

嘿嘿,你在我的里边,我在外边护着你,不是搂着你睡是什么?

第122章 香香世界

没想到这丫的‘搂着我睡’是这么个概念,我想把她抱进怀里来,又唯恐碰到她腿,只好光伸着手抱住了她的腰。

虽然光是抱着她的腰,但身处这个封闭的香香世界,这春心不住荡漾,更加地胡思乱想,登时开始不老实起来。

妮子知道我这臭毛病,忍笑说道:你到底睡不睡?

睡又怎样?不睡又怎样?

你要睡就老老实实地睡,你要不睡,我们就起来,推我去看花。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打了个哈欠,说:这样还怎么睡啊?躺在这里比在外边还要激动,睡不着了,走,我推你去花棚里看花吧。

边说边坐了起来,妮子进了这个房子不久便把那身皮衣都脱了下来,内穿保暖内衣,外套一身休闲外套,她睡觉的时候也是穿着这身休闲装睡的。我将她抱在手推车上,推着她向花棚走去。

来到花棚,真的是进入了花的世界,花的海洋。女孩子爱花是天性,妮子更不例外。但老子却对这些花说不上什么感觉,只知道看着美、闻着香而已,名字却是一个也叫不出来。

临近天黑,才从花棚里回来。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床,这无疑是那个女工作人员安排人员临时放进来的。但这床却是那种现代的木板折叠床,小巧玲珑,既不古典也没床帘,摆在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很是另类。

同在一个屋子里,老子睡在现在,妮子则睡在了古代,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带妮子来到这个百花岛,真的是来对了,进了房子花棚,犹如身处温暖的春天,对她的伤腿愈合极为有利,效果显著。

春风春雨花经眼,江北江南水拍天,在春天里,尽往低处流的水都能拍天,那是何等的生机盎然!更何况是人呢?妮子的腿伤愈合的极为神,大大出乎了我和妮子的意料。

外边是冬天,里边是春天。要是赶上天气好的时候,我就推着她来到外边,享受着明媚的阳光,欣赏岛上的风光,看看鹤饮湖,有时还能看到几只白鹤。当真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日次带她来到这个鹤饮湖边的时候,看着平静的湖面,我想起了在妮子昏迷期间,我绝望地想抱她来到这里跳湖。现在站在这个湖边,湖水竟然显得格外温柔,就像一个羞答答的姑娘一样,媚眼如丝,魅力无限,惹的老子直有往下跳的冲动。不过这冲动可不是去殉情,而是下去嬉戏。

我忍不住对妮子道:妮子,等来年春夏之季,我带你经常到这里来,我们好下去游泳,这湖名叫鹤饮湖,仙鹤都这么喜欢,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

妮子看着平静的湖面,幽幽地说:我们要是经常来就好了,就怕我们经常来不了……

听她这话,我心中忽地一沉,奶奶地,这丫的心事就是重,本来兴高采烈的心情被这丫这一句话就给击的沉重起来,不由得问道: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想来就来,从市区开车最多半天就到,这还不是我们的自由么……

妮子轻叹一声,淡淡地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妮子,我上次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碰到花小芬了,她也经常到我老爹老娘那里去,她和我说了,要给我2o%的股份,感谢我当日的帮忙,但我没要。做为朋友,这股份说什么也不能要的,花小芬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我们在这岛上住的那间房子,就是她专门为我们准备的,随时恭候我们来这里玩,你就不要多虑了……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何队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姐姐的父母现在是什么状况?你怎么扯到这些闲篇子事上去了?……

晕,原来这丫心中不快,心事重重,是为了康警花父母的事。我忙道:呵呵,妮子,我又误解你了。何队那边应该快了吧,要不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到了乌鲁木齐没有……

嗯,快打一个吧,这都几天了,他还没有任何消息。

嗯,好,我现在就打。我边说边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何队的手机。

响了七八下,终于传来了何队的声音:喂……

何队,是我,大聪啊。

哦,是大聪啊。

何队,你现在哪里啊?

我现在喀什,是昨天才到的。家里临时有点急事,晚来了几天。本来我打算先去乌鲁木齐的,但喀什这边的案情紧急,我要把这边的案子处理完了,才能到乌鲁木齐去。

哦,何队,公务要紧,你先忙公务。略一沉顿,我立即又问:何队,你估计什么时候能去乌鲁木齐?

不一定,恐怕要在喀什多呆段时间。大聪,你等我电话就行,我忙完这边的案子,就立马到乌鲁木齐去。

嗯,好,何队,那我等你的消息。

嗯,好。

第123章 迈腿挪步

扣断电话后,我对妮子道:何队到了喀什,真的是卡在那里了。

怎么回事?

有个重要案子要处理,他得先处理完案子,才能到乌鲁木齐去。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是等了,案情紧急,何队只能是先忙公务了。

妮子秀眉紧蹙,默不作声。我又忙道:这事急不得,让何队先去看看二老,是最好的办法了,我们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你也趁这机会在这岛上好好养伤。

她点了点头,轻声低道:只能是这样了。

我为了逗她笑笑,腆着老脸道:嘿嘿,这事谁也怨不得,要怨只能怨何队去的地方不好。

怎么不好了?

喀什喀什,结果何队去了那里,就被卡实了,嘿嘿……

妮子听到这里,果真抿嘴笑了起来,说道:你可真会胡靠八靠,何队要是真卡在那里,我们要等到猴年马月啊?快闭上乌鸦嘴,少胡诌白扯了……

哦,对,还真不能胡诌白扯了,嘿嘿,走,我带你再逛逛。边说边推着她在岛上漫步逛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我和妮子在岛上也住了十多天了,自从满江大哥那次打了电话后,我现在是一天给他打一个电话报一声平安。每天吃过晚饭后,我都准时地给他打电话,成了我每天例行的公事,慢慢地满江大哥那种生硬的语气也变的柔软起来,我这才稍微宽了宽心。

这也不能怪满江大哥生我的气,妮子在昏迷期间,满江大哥重病了一次。妮子在意识不清醒期间,满江大哥又重病了一次。两次重病都是急的。虽是这样,但满江大哥从来没有埋怨过我,更没有和我过火。这次我自作主张带妮子来百花岛,没有和他事先商量,让妮子出院之事,更是没有和他打招呼,他都是听医生对他说的。来到百花岛后,更没主动给他打电话报平安,这才让他忍无可忍,忍不住在电话里埋怨了我几句,就这几句不痛不痒的埋怨,从满江大哥的嘴里说出来,那就是重磅炸弹,甚至是更加骇人的原子弹了。

就像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他只要说:这是不允许的。那就是已经惹的他爆怒了。

‘这是不允许的’这句话从一般人的口中说出来,连个屁也不是,但从敬爱的周总理口中说出来,那问题就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了。

同样,满江大哥那句‘你好自为之’,当真是字字犹如炸弹,连在一起就是骇人的原子弹了。

奶奶滴,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身边这个姑奶奶伺候好,千万不能再让这丫有任何闪失了。

这天吃过晚饭后,我逛荡到房门口给满江大哥又打了个电话,当我回到房间后,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

奶奶滴,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妮子双手扶着手推车的扶手,竟然站了起来,虽然略微有些摇晃,但却是站的直直的。

这一幕把我惊得直接呆在了当地,直到妮子冲我笑了笑,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叽里咕噜地跑了过去,双手扶住她,连道:你怎么站起来了?快点坐下。

她看我这样,更加挺直了身子,笑着对我说:怎么?你不想让我站起来吗?

不是,妮子,你听话,快点坐下,你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

没事,我今天下午感觉双腿很有劲,也不疼了。

真的?难道好了?

嗯,我感觉是好了。她边说边要开始迈步,这下让我更加害怕了,忙道:妮子,你站起来就行了,不要迈步了,咱们慢慢来,不要着急。

你别大惊小怪的,来,你扶住我,让我走几步看看。

你能行么?

不走怎么知道行?我再不走路,就真的不会走了,都躺了多长时间了。

嗯,好。我忙双手用力搀住她,她开始往前迈步,刚一迈步,身子就猛地晃了一下,这让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但她立即又站直了身子,咬牙往前迈了一小步。

妮子,行不?不行我们还是坐下吧!

她不再说什么,而是努力向前迈着步子,她想将腿抬起来,但抬不起来,只能是双脚贴着地面慢慢向前迈,慢慢向前挪。

突然之间,她倒抽起凉气来,蹙眉耸鼻抿嘴还紧咬着牙,看她这样,我既心疼又着急,忙道:不行,你这样不行,还是别走了。

她忽地断声喝道:你别说话。看她着恼起来,我只好住口不再唠叨,只是双手用力搀扶住她,陪她慢慢向前迈腿挪步。

这丫意志很是坚韧,竟然这样慢慢往前迈腿挪步走了十多米,方才返了回来。等她坐回到车子上时,我才现她早已是满头大汗了。我刚才扶她的时候,光注意她的腿了,没成想她出了这么多汗。

第124章 执拗

妮子坐在车子上,用牙齿紧咬着嘴唇,脸上出的汗就像水洗了一样,我忙攥住她的手问道:妮子,是不是很疼?

她蹙眉说道:没事,疼也不要紧,我最起码能走路了。

你还是听我的,再过段时间下地走路吧。

不行,我要坚持锻炼才行,只有这样,才能好的更快。

但也不能硬撑,你看你出的这汗……

不要紧的,可能是长时间不走路的原因,我估计腿断的地方已经愈合了,不然我也不会感觉到有劲的。

什么时候不疼了,再下地走路不迟。

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你不疼为何出了这么多汗?

我走路的时候才有点疼。

这不就是了么,说明你还不能走路,你可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不然大哥得扒我的皮。

你别这么唠唠叨叨的,让我静一会儿。

好,你要静一会儿那就上床去静。我边说边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感觉床边有动静,忽地睁开眼来,眼前的这一幕又把老子给惊呆了。

只见霹雳丫用手扶着床边,在艰难地迈着腿挪着步。

我日哟,这丫不但是姑奶奶,都tm快成祖宗了,我忙从床上爬起来,连鞋也没来得及穿,就赤脚跳下床来,不由分手把她横抱了起来,由于着急之下,也没来得及将她轻轻放下,竟咚的一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闷哼一声,我才意识过来,忙担心地问:摔疼了没有?

她生气地撅嘴道:摔疼了,你都快把我全身都摔碎了。

我知道她这是说气话,虽然咚的一声,但也不是很重,老子那扔最多也只是个半扔。

我也恼火地道:霹雳丫,我告诉你,你tnnd再不听老子的话,随便下地走路,小心老子把你丫给绑起来……

她冲我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

干嘛?

她声音忽地柔了起来:你过来呀……

我忙趴下身子,嘴里刚说了个:啥事……

她忽地抬起双手来,十指如钳,双手分别用力扭住了我的两个腮帮,咬牙切齿地边扭边说:我看你还骂不骂,我看你还骂不骂……

这丫的手上用了全力,几乎快把老子的两个腮帮给扭下来了,疼的老子大声叫了起来,忙用力抓住她的双手使劲掰开,忽地后退了几大步,两个腮帮火辣辣地疼痛不已,忙用双手搓了又搓。

她忽地又坐了起来,秀脸憋的通红,说:你不要管我,我感觉我能走了。她说着又要试着站起来。

我日,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再也无法忍耐了,忽地扑了上去,抱住她的上身,一下子把她按在了床上,让她无法再站起来。

她急的双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后背,但我死死抱住她不放手,你丫就捶吧,你再捶老子也不会放手的。

折腾了半天,她终于放弃了,她已经累的直喘粗气。

我哀求着说:妮子,你就听我的吧,等回到医院,医生说你可以走路了,我绝对不会再阻拦你的。

那好,那我们就回去,我这腿上的石膏恨不得赶快除去。

你说我们回去?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就回去。

你不要任性了好不?这里温暖如春,对你的腿伤康复极为有效,还是多住几天吧!

那也行,但你不能阻止我下地走路。

我忽地坐了起来,怒道:霹雳丫,你不要让我再为难了好不?算我求求你了……

她也忽地坐了起来,立道:要么你就陪我走路,要么我们现在就回去,只有这两条路,你自己选择吧。

我选择第三条路,既不陪你走路,也不和你回去,你要么在床上躺着,要么在车子上坐着。

好,有本事你就别睡觉,时时刻刻看着我,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哼……

她说完躺在床上,翻身朝里,不再搭理我了。

不一会儿,那个女工作人员送来了早餐,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我也顿时感觉饿了,对她道:妮子,起来吃早餐了。

不吃。这丫开始和我怄起气来了。

我心中暗道:奶奶滴,我看你丫就是饿的轻,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边想边爬起身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早餐来,边吃边使劲用力地吧唧嘴,但她充耳不闻,仍旧面朝里那么趴着。

霹雳丫再一次向我诠释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执拗丫,这丫就那样面朝里趴在床上,一直趴到了中午。

热气腾腾的中午饭送来了,这丫仍旧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弄得老子也没了食欲。

怎么办?总得打破这个僵局。让她下地走路,我真的没有把握,骨折处愈合不好,硬下地走路会留下残疾的。不让她下地走路那就得立马回去,但我真的不想现在就回去,因为在这里,对她的腿伤恢复是很有好处的。

tnnd,看着她的背影,气的老子肚中骂个不停。

第125章 梅花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满江大哥打了个电话,本想让他狠狠地训斥霹雳丫一番,没想到满江大哥却劝我们还是回去的好,回到医院才是上上之策。回去后拍个片,让医生诊断一下,看妮子的腿伤到底愈合到什么程度了,老是待在这个岛上也不是办法。

满江大哥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想法,来到床边,对她道:妮子,你要想回去我们就回去吧!

听我这么说,她虽然仍是面朝里,但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又不想回去了,我要下地走路。

看她如此刁蛮,老子真的火了,忽地站起身来,先往后撤了几步,大声喝道:霹雳丫,你tnnd别得寸进尺,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听我这么连吼带骂的,她忽地笑了起来,翻转身来,呵呵笑着,冲我招手说道:来,过来。

我就不过去,你甭想再让我上当了,我这腮帮再让你扭就扭下来了。

她忽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伸着懒腰说:这一觉睡的真香,昨晚才睡了几个小时。

我日,原来这丫面朝里趴着却是在美美地睡了一上午,老子可倒好,竟然傻坐了一上午。

你昨晚才睡了几个小时?你不是很早就睡了么?

嘿嘿,我昨晚就已经悄悄起来走了好多趟了……

我日,这丫昨晚趁老子熟睡之际,竟然偷偷起来练功了,竟然还走了好多趟。没办法,现在只能是尽快赶回去了。

妮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你真的同意了?

我本来就打算回去的,你快点收拾东西吧。

那好,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医院,你都不能再走路了,行不?

嗯,好,我答应你。

到了医院,只要医生说你可以下地走路了,到那时候,你就是跑我都不管你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罗嗦了,快点收拾东西走人。

我收拾好东西后,跑去和那个女工作人员说了声,让她安排大船把我们送出岛去。

我又将妮子全副武装起来,推着她刚走出古色古香的房子,那个女工作人员过来了,她提着一个大花篮,过来给我们送行。

这花篮无疑是送给我们的,妮子接了过来将脸趴在花上深深地吸了几口,说:这花篮里有玫瑰、百合、康乃馨……

我道:嘿嘿,妮子,上次我来的时候,也是带了这么一篮花回去的,玫瑰、百合、康乃馨很是齐全了。

妮子轻声道:不,还缺一样。

那个女工作人员呵呵笑问:还缺什么?

妮子扭头笑着对她说:有梅花吗?能够再给我们加束梅花吗?

那个女工作人员立即笑道:没有问题,请你们稍等!她说完转身又去了花棚,我不明白妮子为何突然主动要起梅花来?

过不多时,那个女工作人员手捧着一大束粉红色的梅花走了过来。

妮子将那束梅花接了过来,仔细地放进花篮里,嘴里连声说着谢谢!

爱情梦幻号已经在岛边等着我们了,上了船和那个女工作人员挥手告别后,我这才低声问道:妮子,你为何要专门再要束梅花?

妮子轻声低道:玫瑰代表你和我的感情,百合也是代表着你和我,康乃馨除了祝福我康复之外,还代表着康霄茗,这梅花嘛,就是代表着阿梅……

晕,狂晕,我没想到这丫会有这番想法,并没有想到她专门要这梅花竟是这样的目的……

我的心情突然之间变得沉重起来,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温柔一笑,道:这样多有意义啊!玫瑰百合代表着你和我!康乃馨代表着姐姐!梅花则代表着阿梅!

妮子,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我们朝前看好不好?

这还用你说?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啊?我自从遇到姐姐之后,我什么都想开了,也看开了,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纠结了。姐姐就不用再说了,我恨不得她能再活过来……。对于阿梅,我现在也是从内心里真正接受了她……

听她这么说,我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忙点头低道:妮子,你能这么想,我很是感动!

很快,爱情梦幻号就把我和妮子送到了对岸。临开车之前,我先给满江大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和妮子正启程往回赶,他说我在医院里等你们回来。

临近黄昏时,我载着妮子终于回到了阔别半个月的医院,满江大哥正等在那里。

我想将妮子抱下车来,还没等我走到近前,她却自己从车上走了下来,满江大哥忙走过去扶住她,嘴里连连问道:妮子,你真的能走路了?……

妮子笑道:呵呵,哥,我这不是正走给你看嘛……

这让满江大哥更是吃惊不小,他没想到妮子会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

第126章 满江大哥的暴怒

妮子如此走路不说,手里还提着那个花篮,我忙从车上拿下手推车来,让她坐在手推车上,她将那个花篮揽在怀中,我推着她向楼上走去,满江大哥手里提着我和妮子的随身物品紧跟其后。

刚进走廊,柳晨就迎了过来。进了房间,医生也过来了,仔细检查了一番妮子的伤腿,说道:不错,恢复的不错,还要再拍个片子,看看骨伤处愈合的怎样了。

随后,我又推着妮子去拍了片子,片子明天才能取出来。

满江大哥看妮子的气色很好,腿伤恢复的也很快,很是高兴,我心里也踏实了点。

人在这个社会上混,交个朋友不容易,但要失去一个朋友,却是容易的很。可能就因为一句话的事,就会彻底分道扬镳。尤其是像满江大哥这样的朋友,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的,否则,会让我后悔终生,遗憾终生的。

第二天上午片子终于出来了,结果是妮子的腿部骨折处已经愈合了,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喜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了了,她的伤腿终于彻底康复了,太不容易了,nnd。

医生也是感到很奇怪,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像妮子这种情况最快也还得过个把月才能恢复到现在的这种情况。经我一说,医生才知道我带她到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地方。

如此看来,真的是多亏了百花岛!要不是百花岛,妮子至少还要再在床上躺上一个多月。

这样,妮子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终于去掉了腿上包裹的石膏。但医生交代虽然骨伤愈合好了,但也要注意多休息,尽量少走路。

临出院之际,我正愁不知道给柳晨买点什么好,满江大哥带来了两盒高档化妆品,并让妮子亲自交给了柳晨一盒,小周一盒,这也将我的一件愁心事给解决了,万事大吉!

实际上,要说起对柳晨的感激之情,别说一盒高档化妆品了,就是一火车高档化妆品也无法报答她!

我本想带妮子到我的那个房子里去住,但满江大哥不放心,让妮子先回家去住,妮子也正想回去看看小侄儿,便一道去了满江大哥家里。

当天晚饭,谭嫂整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经历了如此的大磨大难,是该好好祝贺一番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冯文青早就和小侄子住在了满江嫂子原先的卧室里,她虽然正在做月子,但也硬撑着来到客厅坐了一会儿。

开始喝酒的时候,满江大哥兴致很高,还高兴地哼了几句小调,但喝到后来,满江大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再劝我喝酒,而是自斟自饮了好几杯。其乐融融的气氛随着满江大哥的脸色骤然降温,我心中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因为我感觉他这脸色是针对我的,我有种想拔腿就跑的想法。

妮子也察觉出气氛不对了,怔怔地看着大哥的脸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乖乖地不再说话了。

满江大哥阴沉着脸,又连着喝了几杯酒,突然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先看了看我,看的我心中突突直跳。满江大哥最后定定地看着妮子,妮子似乎知道满江大哥要对她说什么,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

满江大哥突然沉声问道:妮子,你从小到大,我和你过几次火?

妮子看了一眼满江大哥的脸色,便不敢再看了,忙又低下了头。

满江大哥铁青着脸又道:妮子,你回答我。

妮子忙摇了摇头,没敢说话。

满江大哥又喝了一大杯酒,咣当一声将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把我和妮子同时给吓了一跳。

满江大哥用手指着妮子,口气严厉地说:妮子,我给你说,你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有和你过火,一直宠着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哥不但不拦着你,还会想方设法帮着你,处处袒护你……

满江大哥说到这里,双眼微眯,突然无比伤心起来,有些说不下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又忽地睁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很小的时候,我姑父和姑姑就离开了你,全家人都让着你,宠着你,就是怕你受到委屈,结果怎样?……

满江大哥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起来,他难过地轻轻摇了摇头,灰心之极失望之极溢于言表,突然,他忽地提高嗓门又道:正因为这样,才把你给宠坏了,我知道你任性,好耍小性子,但我没有想到你会任性到这种程度,你简直就是胡闹……

他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生气,越说嗓门越大,砰的一声巨响,满江大哥最后竟然爆怒地用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手旁的酒杯都被震落到了地上。

第127章 结婚喜事

我早就六神无主了,看着满江大哥突然之间起了这么大的脾气来,我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妮子双眼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满江大哥怒火中烧地接着又道:你自己遇到点挫折,就不想活了,你考虑到我们这些人的感受了吗?你要真的救不过来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你事先想过没有?……你还要让大聪和你一块去死,你有什么权力去剥夺人家大聪的生命?人的生命是父母给的,大聪的父母都没有这么做,你凭什么要这么做?

满江大哥说到最后,几乎是吼了起来。

妮子眼中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但她仍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不得不说话了,忙道:大哥,妮子已经知道错了,你不要再说她了。

你给我闭嘴。满江大哥忽地对我怒目而视吼道,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吓得我不敢再说什么了。

满江大哥扭头看着妮子,怒火更盛地道:你现在大了,你有你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我能不说你就不说你,但你这人生观就是这样挫而弃世、任性所为、拿生命当儿戏吗?

妮子仍是坐在那里掉泪,满江大哥接着又大声对她吼道:你回答我……

妮子边哭边低声道:哥,我……我错了……

你错了就行了吗?你从上小学,中学,直到大学,我一直倾力培养你,对你充满了期待,结果把你培养成了这样,期待成了这样,我这个当哥的很失败,很失败,太失败了……

满江大哥说到这里伤心到了极点,从盛怒忽地转为极度伤心,忍不住用手支住额头哽咽起来。

妮子抬起泪脸,泣道:哥,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

我也急忙说道:大哥,你别生气伤心了,妮子已经知道错了,实际上不怨妮子,要怨都怨我……

我刚说到这里,满江大哥忽地抬起头来,对我道:大聪,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你以前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说起来也怪不得你,过去就过去了。但从现在起,你既然和妮子相恋了,走在一起了,我希望你专心致志地对她好,不要再伤害她了。

我忙站起来,郑重地说道:大哥,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你就放心吧!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呼: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冯文青下来了,看来是刚才满江大哥怒吼的声音让她都听到了。

我忙对她道:嫂子,没事,现在没事了,你快上楼去吧!

我边说边忙给站在旁边的谭嫂使眼色,谭嫂忙过去要扶她上楼,冯文青又道:满江,妮子好不容易好起来了,你就不要再说她了……

满江大哥铁青着脸,轻声道:你不要管了,你上楼去吧。

妮子坐在那里只是低头流泪。

冯文青又对妮子道:妮子,你别怪你哥火,你受伤住院这段时间,都快把你哥急死了。

妮子流泪冲冯文青点了点头。

看到这样,冯文青这才放心地上楼去了。

满江大哥起身又去拿了一个酒杯,斟满喝了满满一大杯酒,对我和妮子说:你们俩个不要再拖了,尽快领取结婚证,赶快结婚吧!

听满江大哥这么说,妮子一怔,我也是一怔。

满江大哥又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们不要再拖下去了,你们再出回乱子,我是真的经受不起了,你们赶快结婚吧!人只有结婚了才会变得彻底成熟起来。

听到这里,我立即接道:大哥,我和妮子早就已经定好了,出院之后就准备结婚。

满江大哥听我这么说,看着妮子问:妮子,是不是这样?

妮子重重地点了点头,满江大哥的脸色这才略微缓和了起来,欣慰地道:那你们就先去把结婚证领出来,选个吉日,大哥给你们操办婚礼。

直到这时,气氛才慢慢地缓和了起来,满江大哥的这一场爆怒吼斥,对妮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同时我也感悟很深。

当晚,妮子睡在了她自己原先的那个房间里,我想睡在客厅的沙上,但妮子又离不开人,我只好在她卧室的地上打了个地铺,陪伴着她。

如此又过了几天,妮子走路越来越好,我和妮子也搬回了我的那个房子里。

在妮子住院期间,我们就已经说好了,出院之后,就去领取结婚证,现在又加上满江大哥的不断催促,我和妮子选了个好日子,去领取了结婚证。

临出门之际,我把妮子全副武装了起来,皮靴、皮裤、貂皮大衣、橘红色的皮帽,妮子呵呵笑道:我这副打扮,真的像是从林海雪原中出来的。

嘿嘿,林海雪原好,漫山遍野皆是白雪,象征我们的爱情纯洁无瑕,岂不是更好啊!呵呵

由于要先到单位去开介绍信,我昨天晚上就给杏姐打了电话,杏姐早早地就在办公室等着我们,介绍信她已经都给我们开好了。

杏姐腰部更粗了,孕妇的形象愈来愈明显,但脸上却也越来越红润,显得更具女人味。妮子看着杏姐说:杏姐,你这样比以前还要漂亮!

杏姐开心的花枝招展,对妮子笑道:妮子,杏姐这样是不是更有女人风韵了?

妮子连忙赞同地点了点头,杏姐俏皮地又对我道:大聪,等结婚证领出来,你快把妮子也变成这样,让她也更加漂亮起来,呵呵……

妮子的脸色刷地一下通红起来,害羞地走了开去。

趁妮子和别的同事打招呼之际,杏姐抿唇含笑对我道:终于盼到你和妮子领结婚证了,这样妮子名花有主,你这个浪子也该回头了。

呵呵,杏姐,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本来就不是个浪子,只不过稍微浪奔浪流了些,嘿嘿……

杏姐脸色一绷,轻声啐道:你别以为领取了结婚证就万事大吉了,妮子是什么样的个性,你已经彻底领教了,你还是好自为之!

晕,满江大哥说了我个好自为之,没想到杏姐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也说了个好自为之,看来老子真的要好自为之才行了。

nnd,都怪以前的底子打的太差了,要想把这差底子给彻底扭转过来,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看来是要付出一辈子的努力了。

第128章 好好珍惜

今早临出门之际,我想开车,但妮子不让,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领结婚证还是步行的好,这样显得心诚,同时也能记住这结婚证来之不易。

晕,听她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坚持开车了,只好和她步行起来。

告别了杏姐,从单位出来,接着要直奔相馆,我和妮子要去照结婚照。

妮子的腿走路虽然越来越好,但走路时间久了,双腿就有些麻木的感觉,累了有时候还会有疼痛的感觉。因此,我要尽量让她少走路。从单位出来,我要打的,但被她断然拒绝了,没办法我只好和她步行着去。

但我实在担心她的腿,说道:妮子,要不我背着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边说边亲昵地挎住了我的胳膊,和我靠的很近,她这般和我亲昵地走在一起,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才是伉俪了!

妮子虽然走路走的有些累,但她的脸上却是荡漾着从来没有过的幸福笑容!

忙活到下午,这结婚证终于领到手了!

结婚证领了,我和妮子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虽然还没有举行婚礼,但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了。

领到结婚证了,我心想回去总该可以打的了吧!但又被她断然拒绝了,并对我说:我们一定要步行着回去!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们的心诚!

没办法,我只好咬牙摔开脚丫子接着走路!妮子没受伤之前,走路我从来走不过她,但现在她走的很慢,我知道她是在硬撑,既不能坐车又不能背她,我心中更加焦急起来,连连忙问:你腿现在疼不疼?

不疼,一点儿事也没有,尽管走就是了!她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竭力支撑,暗自咬牙坚持。

本来是她在亲昵地挎着我,到了最后却成了我在亲昵地搀扶她!

终于回到自家楼下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妮子也像个胜利者一样,脸上露出了欣慰满足的笑容。我感觉这次步行着去领结婚证,比去驴行都累,一双脚丫子隐隐生疼,双腿酸,更何况妮子呢?

待要上楼时,我忽地冲到她前面,对她道:来,终于到家了,我背你上楼!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不行,我们领了结婚证,就等于是结婚了,新郎迎娶新娘上楼是要背着上的。

她听我说到这里,灿然地舒心笑了起来,无声地点了点头,很是乖顺地趴在我的背上,让我将她背上了楼。

直到回到家中,我才将妮子轻轻地放在了沙上。直到这时,妮子才忍不住秀眉紧蹙不住地倒抽凉气。我赶忙蹲下身子,给她脱下皮靴来,轻轻地揉着她的腿,边揉边埋怨说:要是开车去,你的腿也不会这么累的……

她白了我一眼,但却很是温柔地说:我要让我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天,我希望你也永远记住这一天,让我们都好好珍惜将来!就是我的腿没好,我拄拐去也绝不坐车去……

她边说边忍不住眼圈通红,秀眸湿润起来,我顿时明白了这丫的苦心,忙道:妮子,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她摆了摆手,疲惫地将头靠在沙上,说:不要说了,你心里有就行!她边说边闭上了眼睛,眼睛闭上的瞬间,眼角却滴出了泪花。

我心中一沉,更加心疼地给她按摩起腿来!

过不过时,她竟然靠在沙上睡着了,我将她脱下来的那件貂皮大衣盖在她的身上。

晚饭时候,我来到厨房,亲自动手炒了几个好菜,又开了一瓶红酒,这大喜的日子真的要好好庆贺庆贺才行!

从满江大哥家里回来后,我和妮子都是分开睡的,她睡她的那个卧室,我睡我的那个卧室。不是我不想那样,而是担心妮子的腿。虽是情*滚滚,时刻想着激情几乎让我窒息,但我也不得不控制自己。妮子的腿可是世界上最美轮美奂的腿,我可不能让她那腿留下任何残疾。

今天步行着去领结婚证,又步行着回来,对她的腿,我更加担心了,专门又炖了盆骨头汤。

吃饭的时候,我边喝着红酒边看着窗外,现在领了结婚证了,我心中既激动又期待地盼望着快点黑天,妮子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变化,秀脸红红的,显得有些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

吃过晚饭,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候了,这种暧昧的气氛更浓了,我装模作样地问道:妮子,我们去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秀脸通红,来到卧室门口,我还没说什么,这丫钻进卧室,就把门关上了。

我日,这丫是老子的正统老婆了,还这样羞羞答答的,不履行做老婆的义务,竟然把老子拒之门外,把老子惹急了,小心把你丫告上法庭,靠。

我自己站在门外不甘心地推了推门,晕,这丫竟然从里边反锁住了。

妮子,我们领结婚证就是合法夫妻了,你怎么还要将我关在外边啊?

里边传出了她的回话:你快点去睡吧,你就不怕碰到我的腿了?

我一听,心中一沉,还果真是这么回事,只好颓废地摇了摇头,衰衰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但辗转反侧了很久,仍是没有睡着。

这tnnd算啥事呢?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也要分床而睡,但想起妮子的那双腿,我又不禁有些心有余悸,心想还是等上一段时间再说吧!

想到这里,心无旁骛起来,慢慢地也进入梦乡了。

第129章 C女红

迷迷糊糊之间,隐隐约约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我忽地醒来,仔细一听,这哗哗的流水声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我忙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妮子的卧室门开着,床上没人,我快地来到洗手间,伸手推门,门又被从里边反锁了。

我忙开口问道:妮子,你在里边么?

嗯,是啊。

你在里边干什么?

我在洗澡。

晕,这丫怎么趁我睡着跑进洗手间洗澡了?我忙又道: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滑到了。

知道了,你去睡你的觉吧!

我那能去睡觉啊,只好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她。

过不多时,流水声停止了,接着又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这丫在吹湿漉的头。又过了会,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妮子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穿着睡衣,雪白赤足穿着双红拖鞋,显得更加地清新秀丽,明媚妖娆。

她看我还站在这里,吃了一惊,轻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怕你滑到了,不放心啊!

没事,你快去睡吧!

我睡不着,我想和你说会话……

这丫穿着纯棉睡衣,赤足穿着红拖鞋,显得她的脚丫更加雪白,整个人愈地香娇玉嫩,芳馨满体,我再也忍不住了,忽地伸手将她紧紧抱住。

她待要开口说话,我的嘴头子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她愣了一愣,随后便迎合着,和我热吻起来。

她的身上透着浓浓的肉香和洗露的芳香,吻着吻着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忽地将她抱了起来,迈着小碎步快地回到她的卧室,我已经快要爆炸了。

她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你也去洗个澡!

这是信号,我心中狂喜地想大声喊叫,忙爬起身子来脱掉睡衣,穿着小*裤,跑进了洗手间。

我知道妮子很爱干净,我将小体洗了个干干净净,擦干身子,连*裤也没来得及穿就小跑着冲回了妮子的卧室。

妮子看我这样,羞得满面通红,连秀脖也红了起来,我则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她趴在我的怀里,娇羞轻语:你小心我的腿。

听她说到这里,我的欲望之火忽地消去了很多,也不那么猴急了,轻声问:妮子,我们这样,你的腿不要紧吧?

她更加娇羞起来,声音更低地道:不要紧的,你只要注意点就行。

我轻声说:嗯,我会小心的。

她的声音也更加颤起来: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今天是我们领取结婚证的日子,我不能再拒绝你了……

听她这么说,我忙亲着她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倏忽之间,欲火犹如排山倒海般卷来,我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我开始动手脱她的睡衣,边喘粗气边警告自己一定要耐住性子,激动地哆嗦着双爪将她的乳罩和*裤也脱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和妮子赤身果体地抱在一起,吸吮着她身上的体香,贴触到她那柔滑细腻的皮肤,早已极近喷血的光葫芦头紧顶着她的芳草之地,我顿时有些不管不顾起来……

妮子突然呀的一声,惊恐地睁开了眼睛,我知道她很是害怕,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我顿时懊悔自己又猴急了起来。由于不管不顾,我的双腿已经紧紧地压住了她的双腿,我忙侧了侧身子,用双腿轻轻夹住她的腿,柔声问道:你的腿疼不?

她摇了摇头,我顿时放下心来,动作变得更加轻柔舒缓起来,我要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才行。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随着我不断地爱抚,她也慢慢地进入了状态,呼吸渐渐急促,轻声*吟了起来。

我很是缓慢地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腿轻轻分开,当我的宝贝碰触到她的敏感地带时,

她轻声娇喘着,脸上透着滚烫的热气,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但却仍是有些害怕,羞涩地悄声说:你要轻点……

我边和她吻着边柔声说:你不要害怕,放松下来,我会很轻的……

当我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秀眉忽地紧蹙起来,还不由得倒抽起了凉气,我忙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不要怕,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边说边和她热吻起来。

我这时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的欲火冲动,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光葫芦头鼓足了劲想往里去,但又不能往里去,这种自我折磨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但没办法,只能这样。

光葫芦头着急的不断泣血上奏要尽快进去,但朕就是不准,急的它险些自我爆炸……

慢慢地,妮子在我的轻柔爱抚和忘情热吻下,心里不再那么害怕了,我才批准光葫芦头按照毫米度一点一点地往里进。这家伙真是个不听话的主,给它个毫米,它就非要厘米,气的老子让它又后退了几步……,如此反复了多次,妮子也完全被我带的进入了状态,最终将光葫芦头连带着把全部都送了进去。

直到此时此刻,我和妮子才突破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实现了她中有我的完美结合,我也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完事之后,我将印着妮子c女红的床单仔细收好,珍藏了起来!

第130章 辩论

清晨醒来,起床的时候,我看着妮子的小肚子呆呆出神,妮子娇羞地问道:看什么看啊?

嘿嘿,我看你的腰部什么时候也粗起来,那我就更高兴了!

啊?不会真的粗起来吧?

粗起来不好么?我倒是盼望着你快点怀上小宝贝。

听我说到这里,她更加娇羞,也有些害怕起来:哎呀,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呢……

这有啥思想准备的?顺其自然的好,等你有了你也就有思想准备了,到时候去办个准生证就是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还是你们男人好,不用受那么多罪……

嘿嘿,那是自然,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父为天母为地,不然重男轻女的思想为何到现在也根治不了呢?

原来你重男轻女的思想也这么重啊?

没有,没有,那倒不至于这么重,只是稍微的有点,嘿嘿……

有点也不行,现在早就男女平等了。

我没说男女不平等,但自古以来,都是男为上女为下,要不怎么会有父为天母为地呢?

你少给我说这些破道理,把我们女人给逼急了,照样把你们男人踩在脚下。

这可不是什么破道理,而是亘古不变的大道理,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男人能称英雄,你们女人要称英雄,前边也得加上巾帼二字,嘿嘿……

妮子一时被我辩论了下去,不由得有些急赤白脸起来,冷冷一笑,嘿嘿笑道:嗯,你说的不错,但中国还有一个特色,却也是改变不了的。

什么特色?

中国出汉奸,而且出的那些汉奸都是你们男人,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当过汉奸呢,哼。

我晕,没想到这丫竟然把汉奸理论给抬出来了,我仔细一想,看过的电影电视、小说纪实中,不断涌现出来的那些臭名昭著的汉奸,果真都是男人,还真的没有女人。

我顿时被她堵了个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辩论了。

她顿时开心起来,又道:看看你们男人中出的那些狗汉奸,个个贼眉鼠眼、尖嘴猴腮,往那里一站,不用辨别,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有些急赤白脸起来:嗯,你说的不错,那些狗汉奸都是狗日的,不是人日的。

听我说完,她忙点头:呵呵,嗯,你说的很对。但她忽地又反应了过来,因为我后边说的实在太过难听,她又忙道:哎呀,你这人说话就是难听,说着说着就粗俗起来了,俗不可耐……

嘿嘿,这也怪不得我,一说起那些狗汉奸来,老子就来气,骂他们狗日的,嘿嘿……

好了,快点起床吧!

妮子,你再休息会,我去给你做早饭。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柔声道:算了,还是我去做吧。从今天开始,我要履行家庭女人的责任了。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更加无限幸福起来,忍不住抱住她又亲了几口。

憋鼓了这么长时间,昨天晚上终于得到了极度满足,小体说不出的舒服,通体舒坦的很是绵软。所谓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平衡,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洗漱完毕,妮子去了厨房忙活,我则坐在客厅的沙上。nnd,这种当一家之主的感觉就是好!老子从现在开始,也要过过有女人伺候的美妙幸福日子了,嘿嘿……

越想心中越美,随手打开电视,手握着遥控器不住地调起台来。

突然,调到了一个综艺频道,此时正在播放一个小品,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陈佩斯和朱时茂的小品,这个小品是个很老的小品了,但却是经典中的经典,本山大叔的那些经典小品,在我看来,也是无法越这个小品。

这个小品的名字叫《主角和配角》,朱时茂演的是一个正面人物,而陈佩斯演的恰恰就是一个汉奸。

我操,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赶巧看到了这么个小品,此时小品刚刚开始,我忙大声把妮子喊了过来。

妮子以为出什么事了,忙从厨房里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用手指着电视,道:妮子,来,你快来看!我边说边站起身来,把她拽到我身边,一块坐到沙上,还顺手将她搂住。

妮子定睛一看,抿嘴笑道:这个小品我以前看过。

我也看过,刚才咱们两个辩论的时候,刚说到了汉奸,陈佩斯和朱时茂就给咱奉献了这么个小品,嘿嘿……

这个小品实在是太精彩了,朱时茂同志去演汉奸配角,怎么看也是正面人物,而陈佩斯老兄去演正面主角,怎么看也是个典型汉奸,两人插科打挥,妙语连珠,尤其是佩斯兄更是将汉奸演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看的妮子呵呵直笑,看的我更是捧腹大笑,妮子笑道:看到没有?这汉奸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当的,当汉奸也要有气质才行,穿上八路军的衣服,这汉奸气质也是抹不掉的,呵呵……

嘿嘿……

第131章 低调庆喝满月酒

过了几天,满江大哥的儿子满月了,得要喝满月酒,我和妮子策划着想给小侄子过个隆重的满月,好好庆祝一番,但却被满江大哥给制止了,细问之下,才明白了满江大哥的苦衷。

他也想给自己的儿子过个隆重的满月,邀请亲朋好友来庆贺一番,但他和冯文青毕竟没有举行婚礼,只是在冯文青临生孩子之前匆匆领取了结婚证。虽说领了结婚证就等同于结婚了,但中国毕竟是个传统的国家,道德伦理就像一个大魔咒,紧紧地束缚住了人的思维和行动。只是领取了结婚证但没有举行婚礼的情况下,再堂而皇之地给孩子大摆满月酒,就会招人闲话,遭人唾弃,况且满江大哥又是从事着为人师表的职业,说什么也不能对外公开儿子的满月酒了。

没办法,只能是悄悄地进行了,我劝满江大哥将地点定在醉月楼。虽然不能公开,但家里人是要到场的,但也被满江大哥给制止了,他决定就在家里举行。

满江大哥虽是当代大儒,但行事处事却很是内秀低调,我以为他最起码也会多邀请些知己的人到家里来,没想到他只通知了杏姐,我现在已经和妮子领了结婚证,我就不算外人了,不在邀请之列,但却是必须到的人。

妮子本想给小侄子起名字,在我的阻止下,她才没有执拗下去。直到给小侄子庆祝满月的时候,满江大哥才宣布了小侄子的名号。

满江大哥给儿子慎重地起了个名字,叫李书豪。

我一听这名字,感觉很是耳熟,忙问:大哥,这名字咋听着这么熟悉呢?

呵呵,大聪,你先说这名字好不?

好,很好,说真的,大哥,也就你这儿子能叫这个名字,既有书香气,又很大气,这名字起的好,起的妙,小家伙将来肯定是呱呱叫。

哈哈,大聪,我给你说,这名字的确很好,我脑海里先蹦出来的就是这个名字,本想不取这个名字的,但想来想去,还就这个名字好,呵呵……

大哥,这名字太好了,你怎么还本想不取这名字呢?

呵呵,这名字可是青莲居士的雅号,但愿我儿子也能沾点青莲居士的光,将来比我有出息!

晕,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忙说:青莲居士不就是李白嘛,李白字太白,他叫李太白啊……

呵呵,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名字,就是叫李书豪。

哦,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呢,但却怎么也没有想起来,呵呵,大哥,小侄子叫李书豪就对了,将来一定能沾‘诗仙’的光。

刚谈到这里,客厅的电话响了,满江大哥忙去接电话,听话音是老家的人打来的电话。

妮子来了之后,就不时地抱着小侄子逗着玩,我也走了过去,看着小侄子粉嘟肉嫩的小胖脸,呵呵笑道:小书豪,你越来越招人喜爱了!

妮子一听,忙问:你叫他什么?

我一愣,顿时明白过来,这丫还不知道小侄子的名号,呵呵又道:我叫他小书豪啊,他有名字了,大哥亲自起的,叫李书豪!

妮子蹙眉轻声念叨了几遍这名字,禁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道:嗯,这名字好,真是好听!

你知道这名字的来历吗?

不知道,但听着就是好听。

你这复旦大学毕业的高才生,真该再回去进修进修,嘿嘿……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嘿嘿……

别藏着掖着的,你给我说明白……

我扭头转身,偷乐着走开了。

过不多时,杏姐也来了,她一听到李书豪这名字,顿时高呼这名字起的好,我仔细观察杏姐的表情,晕,这丫也不知道李书豪这名字的来历。满江大哥看了我一眼,呵呵笑了起来,说:大聪,看来这名字真的是起对了,哈哈……

嗯,真的是起对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满江大哥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极品茅台来。杏姐的酒量很大,但她有孕在身,没敢喝。

妮子想喝,但我悄声对她说:你要小心,你一旦怀孕了,喝了酒可对小宝贝不好的。我本来是和她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听我这么说,果真不喝了,而且是滴酒不沾。

杏姐作为女人,她似乎看出了妮子的心思,抿嘴偷笑。

但满江大哥不愿意了,说道:妮子,这可是你小侄子的满月酒,这酒必须喝,而且要放开了喝。满江大哥边说边给妮子的酒杯倒满了酒。

妮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杏姐抿嘴笑着把妮子跟前的酒杯端到了我的面前,说:大哥,别让妮子喝了,让大聪多喝点吧!呵呵……

满江大哥不解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文青也看出了点情况,忙说:女孩子家的事,你不懂的,别让妮子喝了,让大聪多喝点就行了。

满江大哥眨巴眨巴眼,似乎懂了一点,不再说什么了。

我悄声对妮子说:做女人难!做个负责任的女人更难!嘿嘿……

妮子伸手在我的腿上狠狠扭了一把,悄声愤道:都怨你,你还偷乐……

第132章 心酸难过

当晚我和满江大哥喝了斤半多极品茅台,当真是喜酒不醉人,我喝了这么多酒竟然没有醉的感觉。杏姐开车把我和妮子送了回来。

路上杏姐边开车边对我说:大聪,妮子的腿伤无大碍了,要不你这几天就来上班吧?

嗯,好,我来上班,让妮子在家里再多休养段时间。

好,妮子过了春节来上班也不迟,你要没事了,就尽快来上班。

嗯,好的。

杏姐将我和妮子送到了楼下,这才离去。

进了家门,我对妮子道:妮子,杏姐都说了,这几天我就去上班吧?

嗯,去吧,我自己在家就行,你明天就去上班吧!

啥?让我明天就去上班?

嗯,明天就去吧,上班能多挣钱,你要清楚你的责任,你现在要养家糊口了,呵呵……

呵呵,好,我明天就去上班!

这喜酒喝的真是爽,我的兴致仍是很高,嘴里叽里咕噜地哼起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调来,妮子更是高兴,她虽然滴酒未沾,但却也是高兴的脸色红润,腮晕澎红。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何队打来的电话,等何队的电话已经等了很久了,禁不住心中狂喜,忙按开接听键。

何队,你好!

嗯,大聪,我是昨天才来到乌鲁木齐的,本想当时就给你打电话,但……

听着何队预言又止的语气,我心中猛地一沉,忙问:怎么了?何队,康伯父康伯母是不是不太好?

我掏出手机来的时候,妮子已经知道是何队来的电话,她紧趴在我的耳边听着,听到这里的时候,她无比担忧着急起来。

何队话音很是沉重:大聪,康伯父情况还好点,但康伯母情况不容乐观,我来了之后,心情很是沉重,也没顾上立即给你打电话……

何队,康伯母现在是什么情况?

康霄茗的牺牲,对两位老人的打击太大了,两位老人回到乌鲁木齐后,就住进了医院,住了好几个月才出的院。出院后,康伯父情况稍微好了点,但康伯母时好时坏,由于伤心过度,变得有些痴呆,她有时候看到与康霄茗相仿的女孩子,不管认识不认识,就喊人家闺女,有时候就不认人,见了谁也没有反应。

听到这里,我身子晃了晃,忽地一下跌坐在了沙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大聪,昨天我来了后,康伯母的情况本来有些稳定了,但看到我,认出我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就只是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和两位老人提起你和你女朋友的想法来,不是不提,是没有机会,康伯母一直在哭,等她稍微稳定些后,我再找机会说这件事。

……

大聪,大聪,你说话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试了好几试才说出话来,但嗓音却是突然之间沙哑了起来:何队,你……一定要等……康伯母情况……稳定之后……再说……。我说着说着,不但嗓音沙哑,还有些窒息起来。

好吧,大聪,你就等我消息吧……。何队说完,叹着气无奈地扣断了电话。

电话虽然扣断了,但我仍旧举着手机,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忽地听到旁边传来嘤嘤的低泣之声,扭头一看,只见妮子坐在旁边,秀眉紧蹙,她既心疼又难过到了极点,正在兀自嘤嘤低泣。看她这样,我的眼睛忽地也湿润了起来。

过了良久,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对妮子道:你别哭了,可以想象,康伯父和康伯母的境况肯定好不到那里去……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突然泣道: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我此时也已心酸难受到了极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妮子低声泣道:康伯父和康伯母……就姐姐这一个女儿,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个打击的,康伯母是个女人,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娘的更是受不了……

我的大脑本来一片空白,听妮子这么说,想起康伯母慈祥的样子来,又想起何队说的她现在变得有些痴呆,更想起了在天堂的康警花,心中绞疼,再也无法忍受,眼泪忽地流了下来。

妮子看我这样,她更受不了了,忙对我说:大聪,要不我们去一趟吧,明天一早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再耽误下去了……

妮子边说边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焦急无比,又道: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乌鲁木齐。她边说边转身去收拾东西。

第133章 耐心等待

看妮子去收拾东西了,我也没有反应过来,仍是傻傻地站在那里,我何尝不想去新疆乌鲁木齐看看两位老人呢?我也想尽快早去,苦苦等待的滋味实在是让人忧心如焚,焦急万分。

此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就按妮子说的明天一早就去,我也打定了主意,急忙去和妮子收拾东西。

妮子道: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先去订票。

哦,好。

我忙掏出手机来,查询到航空公司的售票电话,刚待要打过去,忽地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是何队过来的:大聪,你不要太着急,等我消息吧!

晕,何队不愧是个警察,更不愧是个刑警队长,他似乎很是明白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在这关键时刻竟然又来了短信。

没办法,我只好接着拨通了何队的手机,响了几下后,又传来了何队低沉的声音:大聪……

何队,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很着急,我女朋友更加着急,我们想明天就飞往乌鲁木齐。

何队听到这里,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沉思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才说道:大聪,我看你们先不要急着过来,康伯父康伯母现在的情况,你们来了之后,只能是更加糟糕,等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先和两位老人沟通一下,听听两位老人的意见再说,如何?

何队说的很是在理,考虑的很是缜密,我只好说道:嗯,好,何队,那我就听你的。

告诉你女朋友,千万不要着急,如果你们急着过来,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只能是加重康伯母的病情。

好,我知道了。

扣断电话后,我忙去找妮子,妮子正在风风火火地收拾东西,她收拾的东西也不多,主要是些随身带的东西。

我忙对她说:妮子,我刚才又和何队通电话了,这种事急不得,现在何队刚去了,康伯母就一直哭个不停,要是我们再去了,情况会不可收拾的,老人家很可能经受不住打击,再次住进医院的……

那该怎么办啊?

等何队的消息吧……

妮子很是焦急,说道:你老是说等何队的消息,等了这么长时间,他的电话来了,但消息却是更加糟糕,我们还等什么?

妮子,我本想直接打电话订机票的,但何队来了短信,我才又给他打过去的,何队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再着急也没用,只能是等他做通了两位老人的思想工作后,我们才能出面,否则,真的会前功尽弃的。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灰心丧气到了极点,忽地将手中的东西扔下,含泪坐在了沙上。

我忙跟过去劝道:妮子,何队也是为了把这事办好,才这么决定的。他毕竟是个警察,又是刑警队长,他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毋庸置疑,他说的很对,我们现在去了,只能是把事情弄得更糟,我们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又是耐心等待?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妮子,你不要着急,实际上,我也很是着急,但着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妮子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但却不断地抹起了眼泪。看她这样,我心里更加难受,不知道如何劝她才好,只好说道:妮子,你又没有见过康伯父康伯母,不了解两位老人的性格,你急也没用。

是,我是没有见过两位老人,但我却是见过姐姐。

妮子,你见到阿花那也只是在梦里……

但我相信这梦是真的……

妮子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又想起了和康警花梦中相见的情景,忍不住又低声啜泣起来。

我则更是惆怅凄苦,心中悲苦地默念着康警花的名字,忽地一下坐在沙上,整个人都悲凉了起来。

妮子突然说道:那你明天不要去上班了,等何队的消息,什么时候把康伯父康伯母的问题解决好了,你再去上班。

妮子,杏姐都吩咐好了,我不去上班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康伯父康伯母这件事,你如果上班了,到时候再请假就很难了,不如多耽搁一段时间吧。

听妮子这么说,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吧,只能是这样了。

那你给杏姐打个电话吧,告诉她你过段时间再去上班。

不用了,今晚杏姐只是让我这几天去上班,她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去,过几天再说吧,等等何队的消息,先不要给杏姐打电话了。

妮子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此时,屋内充满了愁苦和沉闷,喝满月酒的喜庆气氛已经荡然无存,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134章 举办婚礼

妮子焦躁烦闷不安,忽地站了起来,来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又将窗户打开,外边的冷风忽地一下灌了进来,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从满江大哥家喝的那些极品茅台也不管用了,都被何队的电话给冲没了。本来喝了酒之后,应该热气腾腾才对,但此时我却是冷的难受。

我忙站起来道:妮子,快点关上窗户,小心别感冒了。

我憋的慌,你让我透透气吧!你要是怕冷,就到卧室里去。

这种时候,我怎能离开她?我也来到窗边,紧紧地站在她的身旁,陪她一块透气。窗外阵阵寒风不断袭进屋来,我禁不住又打了几个寒颤,伸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妮子此时穿的很是单薄,外套都已经脱去了,她站在窗边,迎着寒风,竟也浑然不觉,我忽地想起她那次高烧时的骇人样子,忙低声道: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小心感冒了。

她抬起眼帘来看了看我,低头沉道:好吧……

看她终于答应了,我忙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对她柔声轻道:妮子,别着急了,走,我们去休息吧!

来到卧室,钻进被窝,妮子平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顶,心情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我仍是将她搂抱在怀里,但我心情也是糟糕透了,久久难以入睡。

在烦躁不安中迎来了第二天,屋子中的气氛也沉闷到了极点,但没有办法,只能是等,耐心地等,等何队的电话。

昨天晚上,我和妮子都没有睡好,在没有音信的苦苦等待中,竟然把我和她都给等睡着了。

吃过早饭后,我和妮子靠在沙上,边看电视边等何队的电话,我和她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竟靠在沙上睡了好几觉。

当最后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竟然已经抹黑,晕,我和妮子今天只吃了个早饭,中午饭都没吃,竟然都不感觉到饿。

看妮子精神萎靡不振,我忙跑进厨房做起晚饭来,刚将菜泡进盆里,我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这手机铃声就像一个炸弹爆炸一样,把我炸的飞出了厨房,妮子也忽地从沙上一下站了起来。

我的手机一直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妮子想看又不敢看,我忙跑过去抓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听。

但手机中却是传来了满江大哥的声音:大聪,你和妮子在家里吗?

嗯,大哥,我和妮子在家里。

妮子一听我呼出大哥来,就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了,很是颓废地又坐在了沙上。

满江大哥在电话中说道:大聪,今天给你打电话,是和你商量一件事……

哦,大哥,啥事你尽管说……

大聪,你和妮子都已经领取结婚证了,那就尽快举办婚礼吧,不要再拖下去了。

我一听,忙道:嗯,好,我和妮子商量一下。

我想近期给你和妮子操办婚礼,你和妮子好好商量一下,另外你也要向你父母汇报一下,婚姻是个大事,父母之命是不能违的。

哦,大哥,我已经和我父母都汇报了,我老爹老娘没有任何意见,等我和妮子举行婚礼的时候,把二老接过来参加就是了。

哦,这样就行。

妮子忽地听到我说举行婚礼,忙凝眉看着我。

大哥,我和妮子商量一下,给你回个话。

嗯,好,我等你们的电话。

扣断电话后,妮子立即问道:我哥来电话是催我们举行婚礼?

嗯,是的。

妮子叹气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精力举行婚礼?

晕,听她这么说,我忙说道:妮子,我们的婚礼是不能再拖了,大哥说的很对。虽然我们领取了结婚证就等同于结婚了,但举行婚礼则是对外宣布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宣布什么?只要我们自己心诚,还用的着这些过场吗?

狂晕,我又急问:妮子,你是不是打算不和我举行婚礼了?

不是,我是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姐姐的父母问题,我们的婚礼可以往后拖拖,姐姐的父母那边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们还怎么安心举行婚礼?

哦,你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丫要是真上来执拗脾气,说不定真的不和老子举行婚礼了,那老子在别人面前就真的连老脸也没有了。

妮子又道:最好是把康伯父康伯母接过来后,让二老也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她边说边无限向往起来,脸上也有了些喜色。

嗯,不错,这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妮子点头应道:嗯,我们要尽最大努力去实现它!

第135章 无奈

虽是苦闷焦躁,但我和妮子说到这里,似乎又对前景充满了乐观和期待,心情也似乎好了很多。

心情好了,自然也就感觉到饿了,妮子对我道:我去做饭吧!

别,还是我去吧!

算了,你的伤在手上,我的伤在腿上,你的手尽量不要沾凉水,还是我去吧!

老婆,你实在是太会体贴人了!我边高兴地说边伸嘴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她娇柔地一笑,走进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妮子终于做好了晚饭,我和她都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一顿风卷残云,将所有的饭菜席卷一空,吃了个净净光光,碟碗也被我舔的油光锃亮。

从昨天晚上接到何队的电话开始直到此时,屋中的气氛才略微有点轻松些了。

坐到沙上,待要想个笑话逗逗妮子乐乐,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腆着老脸呵呵笑道:嘿嘿,肯定又是大哥打来的电话,催问咱们举办婚礼的事呢。

妮子忙道:我来接吧,我和咱哥说。

妮子从茶几上抄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顿时目瞪口呆,紧张害怕起来,我忙欠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妮子颤声说:是何队来的电话。

哦?快点给我。

妮子忙将手机递给了我,我也有些担心起来,哆嗦着手按开了接听键,做了个深呼吸,沉声道:何队,你好!

大聪,我刚从两位老人的家里出来。

哦,康伯母的情况如何?

今天下午好了些,我瞅了个机会,把你和你女朋友的想法对两位老人谈了……

我忙问道:两位老人的意见如何?

大聪,你别着急,容我把话说完。

哦,好,何队,你说……

我今天和两位老人谈的时候,是以我单位给老人批了一套住房为切入点的,开始谈的时候,两位老人似乎有些动心,但当我将你和你女朋友的想法告知两位老人后,他们则坚决不同意,无论我如何劝说,他们都不为所动……

听到这里,我心里沉重到了极点,举着手机呆呆出神,那边又传来了何队的声音:大聪,大聪,你说话啊……

何队,我在听着呢……

谈到最后,我将你女朋友在昏迷期间梦到康霄茗的事,都对两位老人讲了,结果……

结果怎样?

结果引来了两位老人的一番痛哭……

两位老人还是不同意?

嗯,还是不同意,说如果这样他们更不能给你和你女朋友增负担添麻烦了……。他们最后还说……

说什么?

他们让我回来后,立即向单位作出说明,把批给他们的那套房子退回去……

再把房子退回去?

嗯,他们说女儿已经不在了,女儿是烈士,他们更不能做损坏女儿烈士名誉的事。

我焦急地道:他们这是多虑了……

老人的想法毕竟和我们存在着一定的距离,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来说,他们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

这么说,这件事没有任何希望了?

我看是这样。

何队,那该怎么办?

我也对两位老人说了,说你们想过来一趟看看他们,但他们坚决不同意,惹的康伯母又有些神智不清起来……。何队说到这里,不由得长叹起来。

我更加焦急地问:康伯母的神智又有些不清了?

嗯,她受刺激过度就会这样。

听到这里,我不但更加沉重还更加绝望起来,颤声问道:何队,你看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么?你毕竟是在当场,根据你对康伯父康伯母的观察,你感觉这件事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说句实在的,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两位老人的态度都很坚决,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他们都是说的什么?

他们说你毕竟是他们女儿曾经的男朋友,就以这样的理由让他们跟着你,让你来给他们养老送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这样只能会让他们更加于心不安的。说你女朋友仅以做了那样一个梦,就替他们女儿承担起未尽的义务来,更是无法理解。

何队,康伯父和康伯母的这种心情,当时咱们喝酒的时候,不早就探讨过了么,他们能这么说,我们都已经猜到了……

何队听我这么着急地说,很是无奈地回道:大聪,最关键的是两位老人最后说的那话,对我触动很大……

什么话?

他们说他们现在很累,已经不能再经受任何折腾了,他们想平静下来,不再受任何人的打扰,他们不图有什么快乐,更不图有什么好心情,只图平静地度过每一天,只想不受任何干扰地度过晚年……

第136章 没有办法

听到这里,我绝望无奈地道:何队……

大聪,两位老人真的是经不起折腾了,光我这么一来,就让他们如此难过,你和你女朋友要是再来了,我怕两位老人支撑不住的……

何队,你的意思是……

嗯,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女朋友不要再过来了,两位老人实在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一旦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这事就先这样吧,目前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了。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的心彻底瓦凉起来,想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来了。

何队也无奈地叹气说道:大聪,我准备明天一早返回去,我在这边再这么靠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两位老人也不愿意再见到我了。

为啥?两位老人为何不愿意再见到你了?

他们不想让自己想起过去,这样只能让他们更加难受。

哦,我明白了。

所以,我也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好吧,何队,有啥事我们再联系。

嗯,好。

扣断电话后,妮子脸色苍白,她虽然没有听清楚我和何队的具体通话内容,但她看我的脸色表情,也已经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放下手机后,我愁眉苦脸地低声说:妮子,这事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何队明天一早就返回来,回来后就会再向单位申请,把刚批下来的那套房子退回去。

为何?为何要把房子退了?

这是康伯父康伯母的意见,何队也没有办法。

妮子听到这里,比我还更加愁眉苦脸起来。

妮子,我们也无法去乌鲁木齐了,因为两位老人现在连何队都不想再见了,我们要是去了,两位老人肯定会更加受不了的,一旦出现个闪失,那就麻烦了。

这么说这件事已经办不了了?

嗯,应该是办不了了,何队出面办这件事,他是当事人,他毕竟是个警察,观察人和分析人的心理比我们懂的多得多,他认为这件事应该到此打住,不能再折腾了,更不能再去刺激两位老人了……

妮子听到这里,愁苦地低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屋中的气氛沉闷压抑到了极点,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我忽地站起来,将窗帘全部拉开,将窗户打开,让外边的寒风都吹进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透过气来,心情才会好点。

我站在窗边,看着外边漆黑的寒夜,迎着刺骨的寒风,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寒冷,心情烦躁的似乎还要出汗。

妮子看我这样,忙走过来,说:你就不怕感冒了?她边说边伸手把我拽的离窗户远些,迅即又将窗户关上,将窗帘拉上。

妮子,我明天去上班吧!

听我这么说,她忽地一愣,问道:你明天就去上班?

嗯,康伯父康伯母这件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你在家再好好休养段时间,我明天就去上班。

她听到这里,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掉头又坐回到沙上。

我回到卧室,将上班的工装全部拿了出来。没办法,老子现在只能通过转移注意力,心情才能好点。不能再在家待着了,只有通过去上班,来排解心中的烦闷焦躁。

老子历来讨厌西装革履的,但上班必须要穿工装,这工装就是老子最讨厌的西装,穿这板人的西装不说,还要穿白衬衣打领带,从里到外都要把自己给板起来,mlgbd。

由于老子讨厌西装,也从来不把西装板板正正地挂好,都是不当好草地往挂衣橱里一塞就完活,导致西装皱儿八褶的,穿上之后很不协调,更像是穿着华丽的乞丐一样。

我记得有史以来,穿的最像模像样的一次西装,则是阿梅从北京王府井给我买回来的那套昂贵西装,像模像样地也就板正了那么几天。

我甩了甩西装上的皱褶,将西装挂在衣架上,心想这样挂上一夜,皱褶应该能少点吧。这时,妮子走了过来,她一句话也没说,从衣架上拿下我那套西装,转身走了出去。

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准备洗洗就睡。

过不多时,书房中传来哧哧的响声,我过去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妮子在用熨斗正在给我熨烫那身西装,哧哧的白雾冒出,西装也板正了起来。

妮子将西装给我熨烫好之后,又将裤子给我熨了熨,最后就连白衬衣以及领带也都给我熨的板板正正起来。

妮子看我傻儿巴叽地站在旁边,说:你快去洗澡,将自己收拾的利索一点。明早出门之前,别忘了一定要把头梳理整齐,别总是这么邋邋遢遢的。

嗯,好,嘿嘿。

nnd,有老婆就是好,有个会体贴照顾人的老婆更好!

第137章 一动惊醒梦中人

洗过澡之后,躺在床上,感觉轻松了很多,过不多时,沉沉睡去。

不知道何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忽地一下惊醒,这话声原来是妮子的:我们要去,我们一定要去……

自从领取了结婚证后,我和妮子就再也没有分开来睡,每晚都是抱在一起睡的。今晚也不例外,我和她仍旧紧紧地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正在酣睡之际,她突然开口说话,的确很是骇人。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仔细一看,只见她蹙眉闭目,嘴里说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细听之下,这才现,原来这丫又在说梦话。

她的梦话虽然含糊不清,但我还是听清楚了,她这梦话在医院中曾经说过,当时她是说我要去,我一定要去,现在则变成了我们要去,我们一定要去。

毋庸置疑,她虽是说的梦话,但所说的要去的地方则肯定就是指的乌鲁木齐。

看她在睡梦之中,仍在为这件事牵肠挂肚,我不仅心疼还更加惆怅起来。睡意顿无,忽地起身,将头靠在床帮上。

我这一动,也将妮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忽地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不睡了?

晕,都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则是一动惊醒梦中人。

我轻声回道:我不困了,起来坐一会儿,你睡你的吧!

她轻声嗯了一声,将脸趴在我的胸前,又闭上了眼睛。

我心中暗想:这丫自己刚才说的梦话,她应该不知道的,但她这梦她应该有点记忆,这梦无疑与康警花的父母有关,不然她不会说这样的梦话的,越想越是愁人,禁不住轻叹了一声。

我这轻叹之声虽然很轻,但也被妮子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立即抬起头来,凝眸看着我,轻声问:大聪,你是不是因为姐姐的父母叹气了?

我一愣,脑筋急转,忙道:不是,在家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天明要去上班了,乍一想到要去上班,感到很不适应,思想压力很大,呵呵。

这有什么呀?你也别有那么大的思想压力,适应几天就好了。

嗯,但愿如此吧!

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再去上班,什么都是焕然一新,心情肯定会好的。

我用手轻轻揉着她的头,道:嗯,等你再休养一段时间,你也去上班吧。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将脸趴在我的胸前,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轻睡。

我尽量不动一动,让这丫尽快进入睡眠状态,因为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得抓紧时间休息好才行。

耐心等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这丫应该是睡着了,开始慢慢挪动身子,准备接着睡觉。就在这时,只听妮子一声叹息传来,晕,原来这丫根本就没有睡着。

我轻声问道:妮子,你还没有睡着?

嗯,我根本睡不着,……要不,我明天也去上班吧?

听她忽地来了这么一句,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忙问:为啥?你怎么突然要去上班了?

你去上班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更烦,还不如去上班呢……

可问题是你的工作,现在单位还没有做出安排,你怎么去上班啊?

那我不管,你明天去上班,我也跟着去,我的工作没有安排,我就去找杏姐聊天。

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杏姐天天闲着没事干啊?她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她才没有时间陪你聊天呢。

妮子听到这里更加愁苦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忽地抬起头来,对我道:那你明天也别去上班了。

干啥?让我陪你在家聊天?你不是说我还要养家糊口嘛,我不去上班,指望什么来养家糊口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明天别去上班,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

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明天一早何队就回来,你要去找他一趟,让他千万不要向单位申请,把好不容易批下来的那套房子又给退回去了。

康伯父康伯母又不过来住,留着那房子干什么?

他们现在不过来并不代表今后他们不过来……

我吃惊地看着她,问道:妮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死心?

我的话音刚落,她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嗯,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你不会是烧吧?

滚,谁在烧啊?我说的是真的。

妮子,我给你说,人做好事是很难的,尤其是做这样的好事,则更是难上加难……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生气恼怒起来:吕大聪,住嘴,这件事怎么和做好事牵扯到一起了?

难道……难道这不是做好事么?不是做好事那是做什么?

第138章 醍醐灌顶

妮子穿上睡衣,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更加恼怒生气地道:这怎么成了做好事了呢?你怎么能这么看待这个问题?

妮子,你别生气,我真的有些不明白,这不是做好事是什么?难道是善事?

她气恼之下,双眸都半眯了起来,冷目看着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才道:这不是做好事,更不是做善事,而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懂不懂?

什么?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当然了,你认为呢?

我看着妮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道:妮子,我和阿花毕竟没有结婚,这……

你说这样的话就纯粹是在放屁,哼,吕大聪,你别让我把你看扁了……

我日,我没想到这丫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突然之间竟和我吵了起来。看来两口子过日子,从恋爱中的浪漫情调忽地掉进柴米酱油中,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这吵架也是更不可避免的。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这一次我是真的体会到了两口子被窝里吵架是什么滋味了。

我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又小声说:妮子,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什么事实?如果康霄茗不牺牲,你是不是和她早就结婚了?

是啊,这没有错啊。

她牺牲去世的时候,你是以什么身份参加她的葬礼的?

当然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了。

这不就得了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妮子……

她立即打断了我的话,又道:虽然你和她没有领取结婚证,更没有举行婚礼,只是因为她牺牲了,如果她没有牺牲呢?你和她的结婚证和婚礼不就早都举行完了嘛,我说的对不对?

我忙点头应道:对,你说的很对,一点儿也没有错。

这不就是了嘛,所以,你出面照顾康伯父和康伯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而不是做什么好事,更不是行什么善事,对于这点你要认识清楚才行。

听她说到这里,我也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这丫对我说的这番话,让我忽地醍醐灌顶起来,很是感动地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妮子,你说的非常对,我的确是认识的不够清楚。

嗯,你必须要转变你之前的那些想法,做这件事不是自良心,更不是自善心,而是你必须要承担起来的责任和义务。

妮子,我都知道了。

看我转变了想法,妮子的口气顿时也温柔了起来:大聪,这件事真的不能放弃,你必须要承担起来。

妮子,虽然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有些差距,但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但两位老人不同意,我们有什么办法?我边说边又犯难起来。

妮子轻声念道:有困难解决困难,办法总是会有的。

我忽地想起了什么,忙对她道:妮子,你老是光说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呢?

我既然嫁给你了,我就要和你风雨同舟。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也活不过来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姐姐对我的是救命之恩呢?因此,综合起来看,我更是义不容辞,我要和你共同承担起这份责任和义务来。

嗯,好,妮子,你今晚和我谈的,又给了我信心和动力,我明天不去上班了,我要等何队回来,再和他详谈。

嗯,你这么做就对了。

妮子,我老是感觉这事有劲使不上,只能再去和何队探讨一番了。

你不要对何队抱太大的希望,何队能把房子申请下来,又亲自去了一趟乌鲁木齐,他已经做得足够了,接下来,我们就该亲自出面了。

出面,我们怎么出面?

还能怎么出面?我们要亲自去。

妮子,何队都说了,不要让我们去了。

我们要是不去,这事就卡住了。

我们要去了,两位老人要是经受不住刺激,那该怎么办?

我正在考虑这件事……

扭头之间,我现窗外有些微明,晕,难道天已经亮了?

我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妮子忙道:穿上衣服,怎么这样就下床?

我就想没有听见一样,赤身果体跳下床来,扑到窗前,仔细一看,果然是天明了。

我转身往床上走,念叨着: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

你快点进来吧,身上什么也不穿就下床,也不害臊……

我守着你什么不穿是应该的,这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啊,嘿嘿……

真受不了你……

我忽地一下钻进了被窝,由于小体冰凉,将妮子激的整个身子哆嗦的抖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小体暖和过来,我忽地情*冲动起来,将她紧紧抱住,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

妮子,你和我又是吵又是说的,我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这都天明了……

不管……

你老实点……

嘿嘿,就不老实……

第139章 困在了机场

起床之后,我看着昨晚妮子给我熨烫的板板正正的西装、衬衣和领带,呵呵笑道:嘿嘿,妮子,你昨晚给我熨的衣服,今天也派不上用场了。

派不上用场,那就先挂着,反正你也不愿意穿西装,这不正合了你的意嘛。

嘿嘿,我最讨厌的就是西装,更讨厌这领带,系在脖子上就像上吊一样,操。

不准说脏话,你把你说脏话的习惯改了,显得也太没素质了。

嘿嘿,习惯成自然,不太好改了……

不好改也要改。

我心中暗吐了个操字,转身走出了卧室。

吃过早饭后,我立马给何队打了个电话,晕,何队的手机竟然关机。

妮子,何队的手机关机了……

很有可能乘坐飞机了。

嗯,那就等着吧。作为一个刑警队长,手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准关机的,看来何队正在乘坐飞机。

下午他就应该赶回来了。来,把手机给我,我给咱哥打个电话。

哦。我忙将手机递给了她。原来霹雳丫给满江大哥打电话是在说我和她婚期往后推的事。

霹雳丫打完电话,对我说:我哥同意我的意见了,走,咱们现在去我哥家。

电话都打了,还去那里干什么?

我哥不在家,我们去看小侄子去。

算了,李书豪小同志才刚满月,我们风尘仆仆地去了,一旦把寒风带给他,让他伤风感冒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闭嘴,尽胡说八道。不想去就不去,干嘛非要说些这么不吉利的话……

真的,像李书豪小同志这种尚在襁褓中的小娃娃,最好不要随便见人,天气又这么寒冷,最好不要去惊扰他。

好了,不去就不去吧。

嗯,我们在家等何队回来就是了,哪里也不要去。

好吧。

没事,我们看电视吧,最好能再看到老陈和老朱。

老陈和老朱?

嗯,就是主角和配角,呵呵。

呵呵……

吃过中午饭后,我又拨打了何队的手机,晕,仍旧是关机。这不对啊,从一早登上飞机,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应该能够飞回来了。

这等人等电话真不是个好差事,能把人磨的蔫蔫的,甚至磨的没有了一点儿脾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霹雳丫也慢慢地烦躁起来,隔上一段时间,我就拨打一次何队的手机,但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状态之中。

在沉闷烦躁中等到下午四点多,我和妮子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好从家里出来,开车直接去了市刑警队。

来到刑警队,我本想让妮子在车上等着,我自己下去看看,但她却轻声说:我也下去看看姐姐曾经工作的地方。

我和妮子走在走廊的时候,碰到了好几个警察,其中还有身穿笔挺警服的女警察,但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领着妮子来到了办公楼内,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时,我用手指了指,悄声对她说:这里就是阿花生前的办公室。

妮子听后,微微一愣,仔细看了看。我又领她来到何队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应声,看来何队还没有回来。

妮子轻声道:你再给他打个手机。

嗯,好。我站在何队的办公室门前,掏出手机拨打了何队的手机,但仍旧是关机,这真是奇了怪了。

我道:何队还是关机,我问一下这里的人,看何队回来了没有。

我边说边到处踅摸起来,看看有没有以前见过的刑警队员。就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当他快要走过我身边时,忽地认出了我,说道:你不是吕大聪嘛?你来找何队?

我仔细一看,顿时也想了起来,那晚我和何队喝酒之后,就是这个人把我送回医院的,他还亲自把我送到了房间,要不是他这个正规军,我当时就被杂牌军给挡在了走廊门外,连房间也差点进不去。

但我已经想不起他叫什么来了,忙打着哈哈,握手问好,最后问道:何队还没有回来么?

何队出差好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

我知道他出差了,昨晚我还和他通电话了,但从今天早上他的手机就一直关机,他说今天回来的。

哦,稍等,我给你问一下。

谢谢!

他随后进了何队旁边的一个办公室,问过之后,出来对我说:何队的确是今天要赶回来的,但他被困在了机场。

何队被困在了机场?

嗯,由于那边下了大雪,飞机停飞了,何队的手机出了点故障,无法接通,他用机场的公用电话给队里打了电话,这才知道他被困在了那里。

哦,怎么这么不巧啊,那何队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就不知道了,飞机误点这种事可说不准,几个小时也是误,几天也是误。

我忙对他道:谢谢你了!

不客气,再见!

第140章 凌晨的电话

从刑警队出来,妮子悄声对我说:这一次我仔细看了看那些女警察身上穿的警服,但都没有姐姐穿上那么好看。

哦,穿警服好不好看,最关键的是身材要好,嘿嘿,阿花可是模特出身,身材好的没得说,她的面容又那么姣好,穿上那身警服,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这话要是放在去大峡谷之前说,那我只有死路一条。自从大峡谷之后,我怎么和霹雳丫谈论康警花,她不但不吃醋,更不气恼,反而会心悦诚服更加愉快地和我交谈。

她抿嘴一笑,轻声问:我要是穿上警服好不好看?

我一愣,立即回道:好看,肯定好看!

嗯,姐姐曾经说我和她一般高,身材也和她差不多。

嗯,你的面容也是格外姣好,穿上那身警服绝对美轮美奂!

回到家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何队的手机出现故障,再打也没有用了,只能耐心等着。

第二天凌晨,正在酣睡之中,我的手机突然吱吱地叫了起来,我忙爬起来接听,一听之下,竟然是根叔给我打来的。

大聪,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啊,根叔,啥事啊?一大早地就打电话……

大聪,我今天进城,你只要在城里就行,我到了地方再给你打电话。

啥事?你先说啥事,我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也没啥大事,昨晚我和你爹娘说起今天我要进城,他们非要跟我一块去。

听到这里,我打了一个激灵,忙问:我老爹老娘跟着你来干什么?

去看你啊,他们说你上次回家说你快结婚了,结果等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放心不下,这才要跟我去的。

哎呀,根叔,我这里快乱成一锅粥了,你先别让我爹娘来。

不行啊,你老爹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阻止不了,要不你和他说。

好,你把手机给他,我和他说。

我还没到你家呢,等会到了你家你再和你老爹说吧。

好,根叔,你快点过去。

扣断电话后,我有些烦躁起来,今天何队应该能回来了,偏偏这个时候,老爹和老娘来凑热闹,真是无语。

妮子也已经被我乱醒了,她问:怎么回事?

我老爹老娘今天非要来看看咱们,这不是添乱嘛,真是……

这怎么能是添乱呢?他们要来就来吧,正好我哥还要和二老见个面,他们要不来,我哥还得抽空去一趟你老家。

干啥?大哥还要到我老家和我老爹老娘见面?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哥这么做是代表我的父母,咱们结婚,老人要提前碰头商谈,这是必须走的步骤。

什么步骤不步骤的?我就看不惯这种繁文缛节的礼数……

你有本事出家当和尚去,你要当了和尚就没这些事了。

哼,我就是出家当和尚,也要当那种能结婚的和尚。不管是臭道士还是烂和尚,只要能结婚,我就去当,嘿嘿……

看你小样吧,人只要结婚,这些礼数都是必不可少的,你还是让他们今天来吧。

何队要是今天回来咋办?

何队要是今天回来,我们明天去找他。二老大老远的来了,先顾这边吧。

好吧,等会根叔就会再打过电话来。

结果,我一等再等也没等到根叔的电话,有些放心不下,那可是自己的老爹老娘呢,我忙拨通了根叔的手机,响了十多下之后才接通。

根叔,你不是到我家去嘛,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电话?

大聪,我现在已经上了高公路,你爹娘就在我的车上。根叔的嗓门很大,竟扰的我耳根子都嗡嗡作响。

根叔,你让我老爹接电话。

嗯,好。

但十多秒钟之后,根叔无奈地对我道:大聪,你爹不接电话,你就在家等着吧。说完之后直接就扣断了手机。

晕,狂晕,看来老爹这次又怒了,他肯定是听根叔说我不让他们来,一气之下,连电话也不让根叔再给我打了,直接坐上车往城里奔。我这又打过去了,他也是不接。看来见面之后,老吕同志要和我开吵了,甚至又要摸鞋底了。

打完电话,我本想再钻进被窝搂着妮子睡一会,没想到妮子立即起床了,也不让我再睡了。

哎呀,妮子,他们一时半会到不了,让我再睡会。

你快点起吧,别再睡了。你打扫一下房间的卫生,我去做饭,快点。

她说完就钻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我也只好爬起来将每个房间打扫了一下。

在妮子的照顾之下,家里的卫生一直很是整洁,我这打扫卫生也是走马观花,象征性地整理一下而已。

吃过早饭没多久,就接到了根叔的电话,晕,我没想到他们的度会这么快。

第141章 老爹老娘

我没想到根叔载着老爹老娘这么快就到了,按照我的预计得至少一个小时后他们才能赶到市区。我在电话中告诉根叔我这房子的具体位置,根叔说你等着,很快我们就能到地方。

扣下电话后,我忙穿上外套到小区门口去接,妮子在家烧水沏茶等着。

很快,根叔开着车来了,我忙迎上前去,热情地和根叔打着招呼,老娘看到我笑的满脸褶子,老爹看到我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根叔将车开到楼下,老爹和老娘从车上下来。根叔对我说:大聪,我要急着去签个合同,我就不上楼了,下午我过来接哥嫂一块回去。(根叔口中的哥嫂就是俺老爹老娘。)

别啊,根叔,都到家门口了,怎么着也得上去坐坐……

不了,等下次吧,我得赶时间。

那好吧,你路上慢点。随后根叔开着车急匆匆走了。

老娘看到我后,嘴巴就一直笑的合不拢,她手里提着一个包裹,递给我说:聪儿,娘今天早上四点就起来给你烙了你最爱的葱花饼,你看还热着呢。

娘,谢谢您了!我边说边接过来,虽然隔着厚厚的包裹,但也能闻到了葱花饼的浓香。

老爹则仍是不说话,连正眼也不看我,将当爹的架子摆到了极致,气的老娘伸手扭了他一把,他仍是我行我素。

爹,您老昨晚没有睡好?

老爹压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不搭理我。

爹,您老是不是很冷啊?

老爹这次干脆将脸扭开,更是不搭理我。

爹,等会儿子领你到美容院去做个面膜吧?

听我突地来了这么一句,老娘顿时一愣,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老爹更是不明就里,当爹的架子再也摆不下去了,扭头看着我,怒气冲冲地开口问道:啥?

哈哈,爹,您老终于开口说话了,嘿嘿……

老爹生气地问:你少嘿嘿,你刚才说的什么?

哦,爹,我看您老是绷着脸不开口说话,我以为您老的面部肌肉不会动了,这才想带您老去美容院做个面膜,保养一下,嘿嘿……

老爹听到这里,顿时破口大骂:滚你娘的,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老爹的话音刚落,老娘忽地冲他瞪起眼来,用手指着他,喝道:你骂谁?你骂儿子就骂儿子,干啥要把我捎带上?

老爹看到老娘突然之间也和他起火来,顿时点头哈腰,咧开嘴嘿嘿笑了起来,忙不迭地说:我这不是说漏嘴了么,嘿嘿……

老娘则不依不饶地又道:你这开口骂人的臭毛病,你还能不能改了?我要对儿子说滚你爹的,你愿意不?

嘿嘿,愿意,你怎么骂他我都不管,嘿嘿,你就是开口骂他滚他姥姥的,我也没有意见……

老娘听到这里,更加恼火起来,嗓门也大了很多:你这个老东西,越活越不像话了,你怎么不骂他滚他奶奶的呢?你装着认错,却越来越过分了……

老爹嘿嘿笑着忙扭头走开,走到楼洞口却没迈步上去。

我忙对老娘说:娘,您小点声,这可不是在咱老家,这是城里,城里人都很文明的。

他要不惹我,我才懒得搭理他呢……

行了,娘,您就少说一句吧。

我边说边扶着老娘准备上楼,看老爹站在楼洞口不动,问道:爹,您怎么不上去啊?

我不知道路怎么上去?你头前带路。

不就是个楼梯么,往上爬就行,嘿嘿,走,欢迎老爹老娘的大驾光临!

我扶着老娘在前,老爹在后,向楼上走去。

老爹在后轻声念叨:什么城里人都很文明,简直就是屁话。

我一怔,这不是我刚才在楼下说的那话么,这都上楼来了,老爹却仍是和我抬杠抬个没完。

老娘看不下去了,扭头对他说:聪儿说的对,城里人就是文明,最起码人家不说脏话。

哼,不说脏话就是文明吗?我看不见得……

我忙说道:娘,听儿子的劝,您别和他争执了,快到家了。

老娘点头应道:嗯,不用搭理他。

到了家门口,没等敲门,房门就无声地打开了,妮子赶忙迎了出来。看到妮子后,老爹和老娘颇感惊讶,二老没想到我这屋里还藏了这么个大美女。

老娘一看妮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光知道笑,知道点头,就是不知道说话了,老爹也是点头呵呵笑着,没有说出什么来。

进屋后,老娘悄声问道:聪儿,这就是你的房子?

嗯,这就是儿子的新家,呵呵。

等老爹老娘坐下后,妮子忙倒水敬茶,妮子这毕竟是次以儿媳妇的身份见到公婆,不由得有些害羞。她边给老爹老娘敬茶边脸色羞红地轻声喊道:爸、妈。

……

我晕,妮子喊了爸和妈,老爹老娘竟然没有丝毫回应。

第142章 这是习惯

我纳闷地看着老爹老娘,这儿媳妇日次见到公婆,主动喊出了爸和妈,按照常理,这公婆还不得乐的马上点头哈腰笑容满面,还得连声答应才对啊。

妮子虽然是轻声喊的爸和妈,但却是听的分外清楚,老爹和老娘又不耳聋,也应该听到了,怎么两位老人都没有任何回应?难道他们不认妮子这个儿媳妇?

妮子看到老爹和老娘没有任何回应,脸色羞的更加红了,敬完茶后,就退到了一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也有些难堪起来,忍不住道:爹,娘,她叫温萍,是你们的儿媳妇,我喊她妮子,您们也喊她妮子就行。

老爹老娘曾经见过妮子,也知道她就是他们的儿媳妇,听我说开了,忙掉头冲妮子点头微笑,老娘更是笑的乐不可支,对着妮子看了又看,把妮子看的更加害羞起来。

看老爹老娘的表情,他们是很认可妮子这个儿媳妇啊,刚才怎么没有任何回应呢?

想到这里,我又问道:爹,娘,刚才妮子喊你们爸和妈了,你们……怎么没有任何回应啊?

老爹老娘听到这里,都是一愣,老爹忙道:哦,哦,是么?没怎么注意,嘿嘿……。老爹边嘿嘿笑着边不由得尴尬起来,不好意思地想对妮子说句客气话,但没有说出来。

老娘更是不好意思起来,忙不迭地说:哎呀,闺女,我和老头子的耳朵都不好用了,你别见怪,呵呵。

妮子忙道:没关系的。

老娘忙笑呵呵地伸手攥住妮子的手,把她拉到了身边,让妮子紧挨着自己坐了下来,屋内气氛顿时其乐融融起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趁老娘和妮子说话之际,忙探头趴在老爹跟前,轻声问道:爹,您和俺娘的耳朵不聋啊,妮子叫您们爸和妈,您们怎么没有注意呢?

嘿嘿,聪儿,你和她不是还没结婚嘛,再者说了,我和你娘都已经习惯你叫爹和娘了,乍一听到爸和妈,以为不是叫的我们……

晕,狂晕,原来竟然是因为听习惯了爹和娘,似乎与这爸和妈的称呼不着边了,我无奈地看着老吕同志,哭笑不得。

我道:爹,娘,您们来参观一下儿子的新房,这可是您们儿媳妇亲自设计装修的。

老娘笑道:哦,是么?那可得好好看看。

随后,我领着老爹老娘将每个房间都参观了一遍,老爹仍是不相信地问道:聪儿,这个房子真的是你的了?

这还有假么?当真是我们的了,不信,您们问问妮子。

妮子忙在一旁点着头,说:这个房子是我们的了,是单位奖励给大聪的,产权也落在大聪的名下了。

哦,好,这样就行。老爹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轻声念叨了起来:终于不用我和你娘给你掏钱买房子了,我也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了。

爹,不是我说您,我早就给您说过,我有房子了,您就是不相信,还愁得睡不着觉,你这是杞人忧天。

老爹不解地问:杞人忧天?啥意思啊?

我也只好轻声念叨:没有文化真是可怕。

老爹看我这样,顿时有些脸红脖子粗,想立即和我火,但看到旁边站立的妮子,只好忍了下来。

我知道老爹的脾气和性格,拽起来不长长,团起来不圆圆,还总喜欢和人抬个杠,呵呵笑道:爹,您和俺娘打算掏多少钱给我买房子?

多了没有,能拿出个几万块吧。

呵呵,您那钱最多也就买半个厕所,连整个厕所也买不下来,您还是留着那钱和俺娘养老吧,嘿嘿……

老爹再也忍不住了,道:单位上要是不奖励给你这个房子,我和你娘不掏钱,谁给你掏钱?穷人乍富,小人得志,哼……

哈哈,爹啊,穷人乍富、小人得志这些词,你用的这么熟练,怎么不知道什么是杞人忧天呢?

哼,老子那是因为没有上过学,要是上过学,你这几下子在老爹面前根本就拽不起来。

妮子在旁悄声对我说:你怎么和老的这样说话?

我一愣,老娘在旁开说了:呵呵,闺女,你别见怪,他们爷俩一贯就是这样。

我也道:嘿嘿,妮子,你习惯就好了。

妮子悄自白了我一眼,忙又和老娘低声说了起来。

参观完房子,我忙将妮子叫到一边,悄声说:妮子,你不要叫我老爹老娘爸妈了……

不叫爸妈叫什么?

你要叫爸妈,两位老人感觉你不是在叫他们,因为他们不适应,你要叫爹和娘,随着我叫,这样才行。只有这样叫,老爹和老娘才能习惯,更加适应。

妮子蹙着秀眉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第143章 老爹发怒

和妮子谈完,刚回到客厅,只见老爹已经点上了老旱烟正在那里有滋有味吧嗒吧嗒地抽着,一股浓烈的辛辣味传来,弥漫在整个客厅里。

我忙说道:爹,不要在屋里抽烟,现在天冷,门窗都关着,你这老旱烟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别抽了。

老爹一听,顿时有些生气,道:怎么?当老子的到你这里来,连旱烟也不能抽了?

爹,不是这个意思,现在不是冬天嘛,门窗无法打开,这烟味跑不出去。

老娘也对他道:快点掐掉,别再抽了,聪儿说的对。

老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仍旧我行我素。

爹,您要再抽,到厨房抽去吧,我把抽油烟机给您打开。我边说边跑进厨房,将抽油烟机打开,立即又返了回来,道:爹,我已经把抽油烟机打开了,你到那里去抽吧。

老爹的老脸已经气的通红起来,厉声道:我不去,我就在这里抽。边说边又大口地抽了几口,屋里顿时更加呛了起来。

这样还不算,老爹又气恼地低声叨唠:哼,知道你这小子的德行,娶了媳妇就忘了爹娘。

我唯恐妮子受不了,忙道:爹,这那跟那啊?不让您抽烟,就说我忘了爹娘了,什么理论?

我就这理论,怎么?我到你这里来,抽个烟还得跑到厨房里去抽,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妮子在旁忙说道:不要紧的,抽吧。她边说边走过去将窗户打开了一点,便于通风。

老娘低声对老爹说:你能不能注意点?毕竟还守着儿媳妇呢。

老爹很不耐烦地说:好了,我不抽了。话音未落,老爹的下一个动作把我惊的更呆住了,只见他习惯性地将烟头扔在瓷砖上,顺脚就踩了踩。

晕,狂晕,他可真是俺爹,到了楼房里来了,还保持着在老家农村的习惯。

老爹虽然喜欢和人抬杠,但他的脾气除了对我这个当儿子的比较粗爆,但对别人还是比较随和的,尤其是对待老娘,他基本上都是百依百顺。但到了我这里,他则是卯足了劲和我对着干。没办法,我知道我不能再说什么了,忙去拿过笤帚来,准备将老爹脚底下的烟头和烟灰扫了。

他看我拿着笤帚过来了,更加来气,用脚使劲拈了拈地上的烟头,将烟头拈了个粉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小声说:爹,你把脚拿开,我扫一下。

不拿,你爱扫不扫,哼。

老娘再也忍不下去了,忽地一下站了起来,气的满脸通红,对老爹吼道:你今天来这里是找茬来了还是咋地?

妮子赶忙走到我身边,把我手里的笤帚接了过去,微笑着说:大聪就是多事,不用扫的。边说边暗自扭头白了我一眼,将笤帚放回到原地,并顺手把呼呼作响的抽油烟机关上。

老娘看到这里,脸上更挂不住了,用手猛地推了老爹一下,吼道:你自己拿笤帚来扫,快点站起来。

老爹再也不敢倔下去了,忙站起身来,看那样子是要找笤帚,我忙又跑过去将笤帚拿过来,将地上的烟头和烟灰扫尽。

老爹这样做实在太不给我这个儿子面子了,我知道妮子很爱干净,这才阻止老爹抽烟,没想到他竟然变本加厉地将烟灰弹在地上,更是将烟头踩在脚下,让我左右为难,没文化真是可怕,但又无可奈何,他毕竟是偶的爹。

为了阻止类似事件的再次生,我索性说道:爹,娘,您们的儿媳妇怀孕了,屋内的空气和卫生一定要保持整洁。

我的话音刚落,老爹和老娘顿时大吃一惊,就连站在旁边的妮子也是惊的目瞪口呆。老爹和老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妮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突然,老爹站起身来,伸手抓住我,把我拽到了书房里,顺手把房门带上,悄声问道:聪儿,真的假的?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妮子到底有没有怀孕,但话已经说开,只好索性说到底了,立即说道:真的。

老爹听到这里,顿时高兴地小眼眯缝起来,满脸的皱褶数也数不过来,但没过一会儿,笑容遁去,担心地问:聪儿,你和她还没有结婚,就让她怀上孩子了,传出去不太好吧……

嘿嘿,爹,我和妮子已经结婚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老爹立即怒目瞪视起来,问道:啥?你和她已经结婚了?

嗯,我和妮子已经结婚了。

老爹听到这里,倏忽之间恼怒起来,禁不住吼道:你这个当儿子的都已经结婚了,我和你娘竟然不知道,你这是大逆不道,我要被你气死了……

老爹边说边抬手向我掴来,我忙猛地退后几步,气得他又要抬腿脱鞋,准备用鞋底敲我。

第144章 万变不离其宗

我赶忙对老爹大喊:您快别脱您的鞋底了,小心您那臭袜子把屋里给熏臭了。

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老子今天非修理你不可。

老爹和我在书房中大吼大叫,把老娘和妮子给引来了,妮子匆忙推开房门,老娘进来用手抓住老爹的后衣领,将他提了出去。

等老娘提着老爹去了客厅,妮子生气地对我低声道:你尽胡说八道,没有的事,你也敢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你敢肯定你没有怀孕?

我……

嘿嘿,我这么说,只是让老爹注意一下家里的空气卫生,没有别的。

这有什么要紧的?开开窗子通通风打扫一下不就是了,看你把事闹的越来越大。

妮子,我知道你爱干净,我怕让你反感。

我能有什么反感的?只是生活习惯不同而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哦,只要你这样认为,我就放心了,嘿嘿……

老人是日次到这里来,你别这么说他,虽然是自己的老的,也会受不了的。

哦,好,我知道了。

说句真的,偶也是个邋遢之人,这点特别随俺爹。妮子脾气性格很是执拗,她又很爱干净,我怕日次见面,儿媳妇和公婆之间处的不很愉快,那就麻烦了,这可是个大事。没想到妮子在这些事上很是豁达,这也让我彻底放下心来。自古以来婆媳难处,我可不想让老爹老娘受委屈,也更不想让妮子受委屈,还是尽力往好处办。

我又问妮子:我们的结婚证在哪里?

干嘛?

快点拿出来,你没看到老爹和我大雷霆么,嫌咱们结婚没有请示,拿出结婚证来就没事了。

哦,好。

妮子找出结婚证来,我拿着来到客厅,往茶几上一放,说:爹,娘,这是我和妮子的结婚证。

老爹和老娘看着我和妮子的结婚证,我又道:我说我们结婚了是指领取结婚证了,只不过还没有举行婚礼,等举行婚礼的时候,那肯定得先请示您们二老才行。

听我说到这里,老爹气的苍白泛黄的脸才稍微缓和了一些,道:你怎么不把话说明白?

您也不让我说啊,没等我说完,您就大雷霆,哼。

呀?反倒你有理了?领了结婚证不举行婚礼仪式就算结婚了?

当然了,只要领取了结婚证,就是受法律保护了,举行婚礼那只不过是个仪式而已。

看着老爹很是不解的样子,我又道:爹,时代不同了,您老的那些观念也要改变才行。

老爹有些不满地说:哼,万变不离其宗,你就少在这里忽悠。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抄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满江大哥打来的,忙按开了接听键。

大聪,你爸妈到了没有?

晕,满江大哥怎么知道我老爹老娘来了?忙问:大哥,你知道我爹娘要来?

嗯,妮子给我打电话了。

哦,已经到了。

好,我等会过去接你爸妈,中午我在醉月楼里请请你爸妈,也好商谈一下你和妮子的婚礼。

我忙道:大哥,不用,我在家里准备酒菜,你过来就行。

那怎么能行?这毕竟是我和你爸妈第一次见面,一定要隆重些才行,中午就在醉月楼。

嗯,好吧。

我等会就过去。

大哥,你不用过来了,我和妮子开车带他们过去。

不行,我要亲自去接,大聪,你可不要乱来,这可是礼节问题。

哦,好,我知道了。

嗯,你们在家里等我就行,我忙完了就过去。

好。

扣断电话后,我忍不住拉着妮子来到卧室,关上门小声说:你怎么告诉大哥了?

这事要是不告诉他,等他知道后,肯定会对我们火。我哥本想去一趟你老家,没想到爸妈……爹娘自己过来了,顺便让他们见个面商谈一下岂不是更好……

哦,也是,但大哥中午要在醉月楼请客。

请就请吧,我哥很注意这些礼节问题的。

我轻声又道:妮子,要不要让老爹和老娘换身衣服?

换衣服干嘛?

不是要去醉月楼嘛……

妮子蹙眉啐道:你拉倒吧,你是不是又想无事找事?不信你就试试,你只要一说让爹娘换衣服,爹肯定立马和你瞪眼,你怎么老是屡教不改呢?真不愧是姓吕的……

被她抢白了一番,我有些说不出话来,吞了几口唾沫才道:这不是要去醉月楼嘛,那里可是高档酒店,老爹老娘的穿着,直接反映出我这当儿子的够不够格,这不才和你商量嘛,老娘的穿着还说的过去,但老爹的那身穿着,真要去了醉月楼,非成了一道风景不可……

第145章 就像特工一般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我有些着急,立道:笑什么笑啊?你说我说的对不?

她抿嘴笑着点了点头,说:嗯,那你就给爹找身衣服换吧,我再把我的外套给娘一件,这样应该没有问题了。

嗯,好,我们现在就找,等会大哥来了就来不及了。

嗯,好。

我和妮子开始在卧室中分头找起各自的衣服来,看哪件比较适合老爹老娘穿。

妮子很快就找到了一件妮子外套,但我找起我的那些衣服来,比较费劲,妮子只好帮我一块选了一件夹克和一条西裤。

我捧着衣服来到客厅,说道:爹,娘,等会妮子她哥过来接我们一块出去吃饭。

老爹老娘一惊,忙问:怎么还要麻烦你舅子哥啊……

我一愣,禁不住问道:舅子哥?

过了几秒钟之后,方才明白过来,晕,现在满江大哥已经成了我的名副其实的舅子哥了,老是大哥大哥地这么叫着,竟与舅子哥的这个称呼彻底分了开来,乍一听到,竟没有联系在一起,都说熟视无睹,看来这熟呼无睹与熟闻无睹也是真实存在的。就像妮子称呼爸和妈,老爹老娘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我忙道:对,是我舅子哥,呵呵,不过,我一直称呼他大哥,嘿嘿……

老娘道:聪儿,别麻烦你舅子哥了,我和你爹中午随便吃点,下午我们还得跟你根叔一块回去。

别啊,娘,好不容易来了,怎么着您和俺爹也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不行,家里的大棚没有人管。

什么大棚?

你忘了?就是我和你爹种的那两个花棚。

哦,花棚没人料理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现在又是冬天,我和你爹今天出来都有些放心不下。

哦,既然这样,那您们二老更得和大哥见一面谈一谈才行,来,娘,去的时候,你穿这件外套。我边说边将妮子找出来的那件外套递给老娘。

我把我的那身衣服递给老爹,说:爹,您换上这身衣服吧!

老爹的脸果然立马沉了下去,拉的老长,很不高兴地闷声问道:怎么?到你这里来还要再换身衣服?

我忙道:爹,您别误会,等会妮子大哥过来接我们到醉月楼去吃饭,穿的周正一些,也好看点。

老爹老脸更黑了起来,待要再说什么,妮子忙走到老娘的身边,轻声说:娘,您看这件外套合适不?

老娘听妮子也像我一样叫娘,高兴地眼睛顿时湿润起来,呵呵笑道:嗯,好,我试试……老娘边说边穿上了妮子的那件呢子外套,也别说,很是合体,只不过是大了点。妮子的个子比老娘高半头,大点也属正常。

老爹看老娘这样,又守着儿媳妇,不好意思再火,我又道:爹,去高档酒店,穿的好一点,这也是形象问题,您就听儿子的吧,算儿子求求您了!

老爹听我这么说,这才很不情愿地起身去将衣服换了下来,顿时也显得年轻了十岁,老爹看着新换上的衣服,终于露出了笑容,道:嘿嘿,这身衣服还挺合体。

当然了,这是你儿子的衣服嘛……

老爹把脸立即一沉,又问:鞋子还用不用换?

晕,老爹又开始和我抬杠了,他今天来穿的是双新皮鞋,他平时在家可都是穿布鞋的。我忙回道:爹,鞋子不用换了,您老别生儿子的气,出门应酬,穿着得体也是对别人的尊重,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老娘在旁呵斥道:儿子让你咋样你就咋样,怎么老是别别扭扭的?

老爹不再说话,坐在沙上,顺手又掏出了他自卷的老旱烟,刚带点上,忽地醒悟过来,匆忙又将老旱烟揣进了兜里。

我晕,老爹换了衣服,也没将他的老旱烟忘下。

我忽地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忙对妮子使了个眼色,让她跟我来到卧室,我悄声对她说:妮子,咱们在大峡谷的那一幕,老爹老娘都不知道,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嘴。

啊?你没和爹娘说?

说这个干啥?说了只能让当老的牵肠挂肚。

哦,好,我不会说的。

嗯,我再给大哥个短信,叮嘱一下,也别让他说漏了嘴。我边说边掏出手机来给满江大哥了条短信。

刚才找衣服的时候,我将挂衣橱里的衣服几乎都扔在了床上,妮子开始整理起来。我忙又回到客厅,低声说道:爹,娘,妮子的情况我上次回家都和您们说了,她从小无父无母,从小在她哥家长大,上学后又一直跟着她哥,她哥这次来是代表她的父母,来和您们商讨一下我和妮子举行婚礼的事……

晕,说着说着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特工一般,这边悄声说了那边悄声说。

第146章 标准的敬礼

老爹老娘听我这么说,都眉开眼笑起来,说:你和妮子的婚事可是大事,妮子没有父母了,由她哥出面再合适不过。

老爹顿了顿又道:你和妮子的婚事要尽快办,妮子现在已经怀孕了,要抓紧时间举行婚礼,别到时候让村里的人说闲话。

我立即接道:管村里人什么屁事?

老爹把眼一瞪,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老娘开口了:聪儿,咱们农村是很在意这些事的,女人十月怀胎,只有十个月的时间,结婚不到十个月就生孩子,会让村里人说闲话的。

我和妮子早就领结婚证了,算我们结婚的时间也应该从领取结婚证算起。

问题是你和妮子领取结婚证,村里人都不知道,只有举行婚礼了村里人才会认可的。

咱们村里的那些长舌头臭娘们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唯恐天下不乱,她们提溜着舌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管那些人干什么?再者说了,妮子要生孩子,也是在城里生,又不回农村老家,谁也不知道的。

老娘劝道:聪儿,你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农村就这么个风俗……

老爹怒道:你可以什么也不用管,但我和你娘可不能不管,你这么不管不顾的,我和你娘的老脸往哪里放?你还想让我和你娘在村子里抬起头来不?

爹,您就是多虑了,管那么多干啥?我和妮子的婚礼还要再往后推一段时间才行。

啥?你们的婚礼还要再往后推一段时间?

嗯,必须往后推。

老爹忽地站了起来,声音很大地吼道:不行,这件事由不得你,等会妮子她哥来了,我们商量着办,让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就什么时候举行,这事老子说了算。

老爹的这一番怒吼,顿时把在卧室里整理衣服的妮子也给喊出来了,她来到客厅,看着怒气冲冲的老爹,她不明就里,但她立即对我说道:大聪,你怎么回事?爹娘今天是第一次来,你怎么老是惹爹生气?

我无奈地看着妮子,摇了摇头,暗示她不要说话。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满江大哥打来的,忙接听起来。

大聪,我已经到了你小区了,你房子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哦,大哥,你稍等,我马上下楼去接你。

妮子忙道:你不要去了,我去就行。她边说边穿上外套,换上鞋子,匆匆下楼去了。

我忙对老爹道:爹,妮子她哥马上到了,您老不要生气了,我和妮子婚礼推迟的事的确有苦衷,容我慢慢向您解释。

老爹根本就不买我的帐,他仍旧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我忙对老娘道:娘,您快劝劝俺爹,家里来客人了,别让他这样了。

老娘忙对老爹道:老头子,你别总是顺着你自己的脾气行事,妮子她哥来了你可不能这样了,快点坐下。

老娘最后说的‘快点坐下’四字,语气很重,老爹果然很是听话地坐了下来,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无疑是满江大哥来了,我忙迎了出去,老爹老娘也紧随其后。

满江大哥头梳的一丝不乱,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饱满地从楼梯上走了上来,他一看到我身后的老爹老娘,立即满面笑容,很有礼貌地紧爬了几步,我忙互相介绍起来:爹,娘,这是满江大哥!满江大哥,这是我爹我娘,呵呵!

满江大哥老远就伸出了双手,呵呵笑道:表叔,您好!表婶,您好!欢迎您们二老来啊!

老爹和老娘呵呵笑着和满江大哥握手,可能满江大哥的气质实在出众,老爹老娘只有点头笑的份,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

我有些纳闷,怎么满江大哥喊我老爹老娘表叔表婶呢?按照我的推测,满江大哥应该喊大叔大婶才对啊!晕!

进了屋里,老爹老娘和满江大哥坐在沙上说话,我和妮子忙着倒水沏茶。

满江大哥道:呵呵,表叔,表婶,我叫李满江,是妮子的大哥,我本想近几天到老家登门拜访您们,没想到您们今天来了,赶好不如赶巧,倒也显得我失敬失礼了!

老爹忙道:哪里,哪里,呵呵……

晕,老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了个哪里哪里,后边的嘿嘿变成了呵呵,竟然没了下文了。我待要接上,没想到老爹接着又道:我听聪儿多次提到过你,聪儿年少无知,多亏你操心,我们老两口也多次想当面谢谢你!今天终于碰到一块了,嘿嘿……

我晕,老爹后边的这段话说得合情合理,更是礼节到家,没想到老爹遇到儒雅的满江大哥说起话来,分寸拿捏的如此到位,使我禁不住想对老爹打起标准的敬礼来。

第147章 老家的胡同

在家里坐了大概有半个来小时,满江大哥起身道:表叔,表婶,您们二老来了,荣幸之至,今天中午咱们出去一块吃个饭,顺便商讨一下大聪和妮子的婚礼问题。

老爹听到这里,小眼放光,立即也站了起来,嘴里忙道:好,好。

晕,老爹现在满脑子都是让我和妮子尽快举行婚礼,急切的连句客气话也不会说了。

老娘随后也站了起来,道:那就麻烦她大哥了,呵呵!

我心中暗乐,还是老娘沉稳,老爹没有任何客套,老娘却说了句客气话,老爹和老娘这一辈子当真是夫唱妇随,珠联璧合!

下得楼来,满江大哥没有让我再开我自己的小qq,而是一块坐着他的车向醉月楼奔去。

到了醉月楼之后,下得车来,满江大哥左手提着从家里带来的酒,右手做着请字,和老爹走在前边,妮子用手搀着老娘的胳膊紧随其后,老娘看妮子和她这么亲热,乐得更是合不拢嘴了。

进了大厅之后,老娘在妮子的搀扶下没有什么变化,但老爹却开始迈不动步了,东瞧瞧西瞅瞅,步子越迈越慢,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满江大哥只好放慢了脚步。

晕,老爹这是第一次进入这么高档的酒店,有些很不适应,我忙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搀住老爹的胳膊,悄声说:爹,您倒是走您的路啊……

老爹也悄声问道:聪儿,到这里吃一顿得花多少钱啊?

您管那么多干嘛?您就大大方方地,啥也不用您管,您该怎么吃就怎么吃,该怎么喝就怎么喝。

听我这么说,老爹的底气才足了些,步子加快起来,但我感觉他的步子虽然快了,但整个人却是更加轻飘飘了起来。晕,看来什么也得有个适应过程才行。

满江大哥定的是顶楼,顶楼是唐朝风格。进入电梯之后,老爹才慢慢有些适应过来,但到了顶楼之后,富丽堂皇的装修和十足的唐朝风格,让老爹又没了底气。

我忙趴在老爹的耳边道:爹,这个酒楼叫醉月楼,按照历史进程划分的楼层,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唐宋元明清中的唐,意思是进入到了唐朝。

老爹眨巴眨巴眼道:和我说这些干嘛?说了我也听不懂。

我的意识是您别放不开,这里就是个一般酒楼,您就像在老家一样,该怎样就怎样。

老爹有些会意过来,点头说道:嗯,好,我现在就是走在咱老家的胡同里,嘿嘿……

我刚待说话,后边传来一声低语:咱老家的胡同有这样的厚地毯么?你这老头子真是拿不出门来。

我扭头一看,晕,原来是老娘在说话,看来刚才我和老爹说的那些话老娘都已经听到了。

老爹听老娘这么说,抬杠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用脚重重地跺了下厚厚的地毯,放声说:哼,等我儿子混好了,我就在咱老家的胡同里也铺上这样的地毯。

老娘接道:你就铺吧,不出半天就给你踩的光窟窿了。

老爹回头笑道:嘿嘿,不铺地毯,铺石头蛋的,嘿嘿……

我也笑道:不铺地毯也不铺石头蛋的,就铺鹅卵石的,嘿嘿……

妮子靠在老娘的身边,听着我们的对话,忍不住低头抿嘴开心地笑了起来。

老娘和老爹这一番戏谑对话,竟然使老爹彻底放松起来,走路也沉稳了,使我也不由得感到这长长的走廊真的就是老家的胡同。

满江大哥这次点的是唐明皇厅,是这层楼上最豪华的一个雅间,里边的装饰已经不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了,而是更具帝王之气。

进去之后,满江大哥恭恭敬敬地让老爹老娘坐在上,点的都是些名贵之菜。满江大哥从家里带来了几瓶极品茅台。满江大哥实在是太隆重了,感动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正在等上菜的时候,满江大哥的手机响了,他忙起身走出去接听。

老爹笑呵呵地看着这个唐明皇厅的设施,说:聪儿,你舅子哥真不愧是在大学里教书的,知书达理,并且还很懂的咱们农村的习俗。

那当然了,大哥是当代大儒啊。

当代大儒?什么意思?

哦,就是非常出类拔萃的意思。

嗯,的确是这样,就像他对我和你娘的称呼,就能看出来他的确很是出类拔萃。

听老爹这么说,我忽地想了起来,忙问:我一直不明白,大哥怎么称呼您和俺娘表叔表婶呢?

嘿嘿,这可是很有讲究的,虽然带了个表字,却是最尊敬的称呼!

第148章 话语虽轻但更坚定

听老爹这么说,我忙道:哦,爹,您给我讲讲,我真的不懂。

老爹把脸一绷,道:讲什么讲?这里边的学问大了去了。让你好好上学,你就知道吊儿郎当,现在知道不懂了?哼。

爹,俺上学的时候,老师也没有给俺讲这些啊。

老师不讲,你自己就不会动脑子啊?

爹,这种事往哪里动脑子去?只有自己碰到了才会知晓的,俺这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你少给老子说的这么曲里拐弯的,你直接说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多好,臭拽什么?

哦,好,儿子真的不懂,请爹明讲。

讲什么讲?你知道这么回事就行了,爹现在没工夫和你磨牙……

爹,您是不是也不知道啊?嘿嘿……

你别看爹没有上过学,但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懂的更是比你多的多。

那您快点告诉我嘛……

给你说了,爹现在没那闲工夫。

老娘白了老爹一眼,嗔道:死老头子,我看你自己也是不懂。你还不如儿子呢,儿子不懂会问,你自己不懂却是在这里装懂。

嘿嘿……。老爹听老娘这么说,禁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我轻声念叨:爹,您说话的工夫都有,讲这个却没有工夫了。

老爹对我道:嘿嘿,你要实在不懂,就去问你舅子哥去。

爹,你别老是说舅子哥舅子哥的,我听着别扭,我可是一直称呼满江大哥的。

说舅子哥不对么?

对,谁说不对了?就是听着不如大哥来的亲切些。

哦,好,这个好说。

就在这时,满江大哥接完电话走了进来。满江大哥掏出烟来给老爹敬烟,老爹看了看妮子,连忙摆手,说:不抽了,我不抽了,你也别抽了。

满江大哥一愣,忙道:表叔,这里是可以抽烟的。

这里让抽,但我们是不能抽的,我们都别抽了。

妮子知道老爹的心思,忙道:没事的,你们抽就行。

老爹听妮子这么说,更是将手摆了又摆,嘴里说道:不抽了,还是不抽了,为了我孙子着想,更加不能抽了。

老爹这话一说,满江大哥更是一愣,妮子的秀脸腾的一下更红了,她想说话但没有说出来,只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心思,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怀孕,我则腆着老脸偷乐个没完。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笑道:呵呵,好,我们就不抽烟了,光喝酒吧!边说边将极品茅台打开,我忙接了过来,开始斟酒。

妮子还是坚持不喝,我心中更乐,你丫就是喝也不能喝,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那岂不是闯大祸了。

老爹的酒量不大,我的酒量就是随俺老爹,但俺老娘的酒量却是比俺老爹大的多。俺老娘要是放开了喝,能把俺老爹喝到桌子底下去,而且能让俺老爹醉的不省人事。

过不多时,穿着唐朝服饰的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菜一道接着一道地上来了,每上一道菜,不但老爹老娘好奇地眨巴着眼看,连我和妮子也是好奇地眨巴着眼看,因为我和妮子也很少吃过这样的好菜。

酒局终于开始了,推杯把盏之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爹也有些酒意了,没等满江大哥开口,他就先道:孩子他哥,我看聪儿和妮子的婚礼不能再拖了,要抓紧时间举行才好。

我晕,我不让老爹说舅子哥,老爹竟然来了个孩子他哥,呵呵,这孩子他哥在我听来也比舅子哥要顺耳的多。

满江大哥忙点头应道:嗯,表叔,您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妮子一怔,她虽然和大哥说过我和她婚礼推迟的事,但具体原因没有和大哥明说,只是妮子耍脾气让大哥无条件遵循就是了。

老爹听满江大哥也这么说,顿时笑得眼睛也睁不开了,又道:嗯,你是妮子她哥,你代表女方,我代表男方,咱们今天就定下聪儿和妮子举行婚礼的日期来,越快越好。

老娘也随声附和:嗯,这事不能再拖了,今天定个大体日期,我回老家再找人查一下老黄历,定个大吉大利的喜庆日子,好把聪儿和妮子的婚事给办了。

满江大哥听了之后,更是连连点头。

晕,老爹老娘加上满江大哥都是这么个意思,看来我和妮子的婚期真的不能再拖了,只好顺其自然吧!

就在这时,妮子低声说道:爹,娘,哥,我和大聪的婚礼近期还不能举行。

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语气却是异常地坚定,在坐的各位都是听的真真切切,老爹老娘和满江大哥都扭头看着她,都是十分的不解。

第149章 老爹的问话

妮子又轻声道:这件事我和大聪已经慎重地商量过了,我们决定将我们的婚礼推后举行,请您们理解支持我们!

妮子说完,很是无助地看着我,我忙道:是,我和妮子都商量过了,我们的婚礼推后举行,也是想往好处办。

妮子说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说话,但我的话音一落,老爹第一个和我急了起来:你唠叨什么?大人说话,何时轮到你插话了?你说你们的婚礼推后举行,有什么理由么?

我正斟酌着该怎样说才好,妮子说话了:我们将婚礼推后举行,是为了康伯父康伯母。

老爹更是不解地问:啥?谁?为了谁?

老娘也问:康伯父康伯母?他们是谁?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一点,但也是禁不住问道:为了康伯父康伯母?……

妮子眼圈一红,秀眸中挂上了一层薄雾,我忙道:对,是为了康伯父康伯母,我们推迟举行婚礼也正是为了这两位老人。

满江大哥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唤醒妮子的正是我的上任女朋友康警花。

但老爹老娘却不知道康伯父康伯母是什么人,老娘不解地看着我,老爹开口问道:你先告诉我,你说的康伯父康伯母到底是谁?

我低声沉重地道:爹,娘,您们还记得康霄茗么?

听到康霄茗这个名字,老爹老娘都是重重地一愣一怔,因为康霄茗这个名字,老爹老娘是永远都无法忘记的。

我辞职回家的当晚,吃晚饭的时候说起了牺牲的康警花来,老爹老娘当场就都哭了,老娘更是哭了很长时间,连眼皮都哭肿了。

我又沉声说道:康伯父康伯母就是康霄茗的父母,两位老人都远在乌鲁木齐,他们就康霄茗这一个女儿,我和妮子想把两位老人接过来安定好之后,再举行婚礼……

老娘听到康霄茗的名字后,已经难过起来,又看到妮子的眼圈通红,眼中挂着泪花,她老人家的眼圈也红了起来,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老爹皱眉问道:聪儿,我有点不明白,你说把康霄茗的父母接过来安定好,是什么意思?

爹,康霄茗的老家也是咱们这里的,她父母在乌鲁木齐是远在客乡,他们就康霄茗一个女儿,但就这一个女儿也不在了……

说到这里,我倏地无比难过起来,竟有些说不下去了。知儿莫如母,老娘已经明白过来,顿时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顿了几顿,才又沉沉地缓声说道:我和妮子想把康霄茗的父母接过来,让两位老人在咱们这里定居下来,我和妮子也好照顾赡养他们,让他们安享晚年!这样也能使牺牲的康霄茗安心瞑目了!……

满江大哥听我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什么,但却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老娘听到这里,却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妮子也坐在那里不住地抹泪。

老爹也明显动容起来,他忽地站起身来,低声对我说:你跟我出来。

我不知道老爹要干什么,只好站起身来,跟着老爹走了出来。

来到走廊后,老爹待我走到他身边,沉思着问:聪儿,这么大的一个事,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和你娘说一声?

爹,这事现在正处在节骨眼上,也就没来得及和您二老说。

这是你个人的意思么?妮子也同意你这么做么?

爹,这是我和妮子的共同意思,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

妮子没有什么意见?

她没有什么意见,她也在极力促成这件事。

哼,你就别骗我了,爹还没有老糊涂。你媳妇现在是妮子,可不是康霄茗。康霄茗只不过是你的前一个女朋友,妮子会实心实意地和你去做这件事么?

爹,这是妮子自己主动先提出来的。

啥?妮子主动先提出来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我着急之下,险些把妮子昏迷,更差点将大峡谷的那一幕说出来,好在及时刹住了嘴,忙道:爹,妮子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纯朴非常孝道的好女孩,她主动提出来不是更好么……

说是这么说,但我总是不明白。

等以后您会慢慢明白的。

老爹沉思了一会儿,问道:你和妮子果真要将康霄茗的父母接到身边来?

真的,我们正在努力做这件事,希望能够成功。

老爹听到这里,更加动容起来,憋了几憋,终是忍不住说道:你们把康霄茗的父母接到身边来照顾赡养,那我和你娘怎么办?

听老爹忽地说出这话来,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愣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老爹会这么想这么问。

老爹看我这样,有些恼羞成怒起来,脸红脖子粗地问道:你什么呆?你快点回答我的问话。

第150章 争论

看老爹脸红脖子粗的恼怒样子,又听老爹如此直白地追问,我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反问道:爹,您怎么能这样看待问题?

老爹听我这么反问,更加着怒了,说道:我怎么看待问题了?我这样看待问题有错嘛?都说养儿防老,我和你娘把你养大了,你翅膀硬了,不管自己的爹娘,反去孝顺起别人的父母来了,哼……

听老爹这么说,我也生气起来,道:爹,您是越来越糊涂了,什么叫反去孝顺起别人的父母来了?康霄茗的父母能是别人的父母吗?康霄茗要是不牺牲,她就是您和俺娘的儿媳妇,您怎么能把康霄茗当成外人呢?

我越说越怒,怒的有些说不下去了,对面站着的要不是自己的老爹,我非和他大吵一顿不可。

老爹看我生气怒的样子,他更加来气:现在的事实是,你的老婆是妮子,而不是康霄茗。你和你老婆不来管我和你娘,却去管康霄茗的父母,我越心思越是别扭,哼……

爹,我没说不管您和俺娘啊,人家妮子更没有说啊,您和俺娘我们肯定管,而且是好好孝顺您们,但康伯父康伯母我们也要管,不然,我对不起死去的康警花……

说到这里,我无比伤心起来,小眼顿时湿润了。康警花已经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老爹来了这么一出,让我如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老爹看我突然之间难过起来,眼圈红,眼睛湿润,顿时又有些心疼起来,想不再说下去了,但过了一会儿,仍是忍不住说道:哼,你们年轻人做事就是鲁莽,我和你娘,加上康霄茗的父母,就是四个老人,你们小两口能照顾的过来吗?你也不好好想想?

听老爹这么说,我直想扭头就走,再也不想多和他说一句话了。但又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是我的老爹。无奈之下,我说:爹,您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小王八羔子,老子怎么自私了?

您只顾您和俺娘,不考虑别人,不是自私是什么?

放屁。老子这么做,也是为你和妮子着想,你懂什么?你以为赡养老人有这么容易吗?老人身体好好的,你们感觉不到什么,但老人一旦生个病长个灾,就够你们喝一壶的,何况是四个老人呢?这些问题你考虑过没有?别看爹没有文化,但爹经历的比你多,爹是过来人,这么做也是为你和妮子着想,你反倒说爹自私了?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要气死爹是不?……

爹,谢谢您的提醒,但我和妮子已经铁心了,就是再苦再累,我们也要去照顾赡养康霄茗的父母,不然您儿子良心上会一辈子不得安宁的。您和俺娘我们也要管,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请您不要多虑了。

看来你是真的要这么做了?

是的,任谁也无法改变我们的做法。

老爹看我如此坚定,也有些无可奈何起来,叹气说道:你这么做,我可以理解,但妮子也这么做,我怀疑是你硬逼她这么做的。

哎呀,爹,您还有完没完了?我说了,妮子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纯朴非常孝道的好女孩,这件事也是她主动提出来这么做的,怎么反倒成了我硬逼她了?

哦?妮子这么做,就是因为她善良纯朴孝道?但好像仍是解释不通嘛……

有什么解释不通的?善良的人去做善良的事,道理就这么简单。我说爹啊,您怎么这么多事啊?

老爹突然又怒道:滚你娘的……

爹,您要有本事,就守着俺娘这么骂我……

小王八羔子,你再气我,我今天就削你。

说句真的,老爹心中存在的疑问,也属常理,如果把大峡谷中的那一幕讲给他听,他立马就会明白过来。但那一幕真的不能讲,一旦说出来,老爹老娘非更加担心不可,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说了。

爹,不是当儿子的说您,遇到大事,您真不如俺娘明事理,更不如俺娘通情达理。

哎呀,你反倒腌臜起老子来了,还反了你了?他边说边要抡巴掌,我忙往后退了几步。

爹,您要是真不放心,您就和俺娘搬到城里来,跟着我们过吧,也省的您担心我们不养您们老了。

哼,不到那一步,你真把老子逼急了,老子还就这么做。

呵呵,爹,您随时都可以带着俺娘来,儿子也随时恭候着。

你想不恭候都不行,我和你娘才是你的亲生父母。

好了,爹,您儿子已经大了,知道怎么做事了,您就少操心吧。我跟您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大哥还在等您喝酒呢,我们快进屋去吧!

第151章 义不容辞

我边说边伸手去搀拽老爹的胳膊,老爹伸手摆了摆,不让我搀拽他,他沉思凝视着我,语重心长地道:聪儿,爹也不是不明事理,实际上,你这么做,让爹也很感动,说明我儿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你这么做,证明康霄茗没有看错你,也没有和你白好过。爹只是担心你们应付不过来,人家妮子才进咱家的门,你可不能让人家为难啊!

看老爹的态度转变这么大,这番话说得更是入情入理,让我也感动起来,忙道:爹,您就放心吧,我不会让妮子为难的,你儿子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

嗯,这样就行。你们准备啥时把康霄茗的父母接过来?

看老爹终于和我站在一起了,我更加高兴万分起来,道:爹,现在只是我和妮子的一厢情愿,人家康伯父康伯母还不愿意呢,我和妮子正在犯愁呢。

他们不愿意?

当然了,我和康霄茗没有结婚,就是我和她结婚了,她现在已经牺牲了,人家康伯父康伯母怕给我们添麻烦,这才坚决不愿意的。

哦,现在做善事也不好做了。

爹,这不是做善事,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老爹听我这么说,立即把眼一瞪,斥道:放屁,这怎么就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了?你和康霄茗又没有结婚,你这么做就是在做善事么……

哎呀,爹,我不和您多说了,儿子这么做真的不是什么良心现,更不是做什么善事,而真的是儿子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是义不容辞,您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老爹皱眉看着我,仍是困惑不解。

我苦笑一下,道:爹,您现在不明白也很正常,我也不和您多解释了,您慢慢就会明白的,您只要理解支持儿子这么做,儿子就感激不尽了!

看老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又忙道:走,我们快回去喝酒吧,让满江大哥等着咱们,不太好的。

嗯,好。

看老爹终于被我说动了,心中很是舒畅,忙搀扶着他向唐明皇厅走去。

进入房间之后,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老爹更是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只见老娘坐在那里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妮子哭的也是一塌糊涂,满江大哥也是颇感忧愁。

老爹紧走几步,问道:孩他娘,你这是咋的了?

我也忙走到跟前问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妮子轻声说道:大聪,你和爹出去的时候,娘问个不停,没有办法,我不能骗老人,只好将实情说了。妮子越说声音越小,眼光也不敢看我,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晕,狂晕,我在外边和老爹争论的那么厉害,都没有说出实情来,没想到老娘在屋里什么也知道了,我顿时有些着急起来,忙给妮子使了个眼色,让她出来一下。

来到走廊,我有些生气地埋怨道: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嘛,不要和爹娘说大峡谷的事,你当时也答应我了,怎么还是说了?

大聪,你刚才和爹在外边,娘在屋里老是问个不停,我无法自圆其说,你也知道我不会撒谎的,实在没有办法,我才对娘说的。

你把我们掉进大峡谷去的原因也对娘说了?

没有,我只是说我们到大峡谷去玩,不小心失足坠落的。

嗯,好,这样就好,总算没有说出掉入大峡谷去的真正原因,不然今天很难收场的。

我和娘也只说了个大概,一些细节问题我也没说,我只是想让娘能够体谅我们,理解我们,支持我们。我无父无母,但你的父母都健在,我们要去照顾赡养康伯父康伯母这件事,毕竟是个大事,不对爹娘实说,将来爹娘会怪罪我们的……

妮子说着说着忍不住眼中又掉下泪来,她感到左右为难,我不让她说,娘却对她追问个不停,权衡之下,她终还是说了。

我无奈地说:这件事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我本想让爹娘有个适应过程,等抽个合适的机会再明说,现在既然说了也就说了,早晚也得说。

大聪,这件事是不能瞒下去的,早说比晚说好,这毕竟是个大事,瞒的越久事情只能是越糟。

听妮子这么说,我也有些转过弯来,忙对她笑道:嗯,你这么做是对的,好了,我们回屋去吧!

当再次回到屋中的时候,屋中沉寂无声,我和妮子刚落座,老爹突然抬头说道:聪儿,你和妮子险些双双丧命,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要瞒着爹娘?

我虽然已有了思想准备,但听爹亲自这么质问,仍是心中慌,忙说:爹,娘,我不是怕您们担心么……

第152章 大爱无疆

我的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我的头顶生生作疼,原来老爹抬手掴了我头顶一巴掌。

混账东西,你和妮子这是救过来了,要是救不过来,那可咋办?老爹连斥带吼之下,老眼险些掉下泪来。

老娘抬头对我道:聪儿,你和妮子的婚礼推后举行,你们先把康霄茗父母的那件事办好。老娘说着眼中又滴出了泪花。

老爹喝了一大杯酒,连连摆手说道:推后举行,你们的婚礼推后举行,先把康霄茗父母的事办好。

满江大哥也对我轻声低道:大聪,我今天也才知道你和妮子为何要将婚礼推后举行的原因。你和妮子这么做是对的,我这个当哥的也深感欣慰!

满江大哥说着举起了酒杯,我也忙举起酒杯来,重重地碰过酒杯之后,他一口喝干,我也忙一口喝干。

放下酒杯后,满江大哥又道:大爱无疆,这个世界缺少的就是你们这种大爱无疆的精神!

大哥……

刚才你和表叔出去的时候,我还对妮子说,不要太难为自己,妮子还把我给批了一顿,说你们这么做不是自良心,更不是什么善举,而是应该承担起来的责任和义务。嗯,你们能这么想,那就更难能可贵了!康霄茗死的可惜,她的父母更是让人放心不下,做这件事虽然有难度,但也要去做,还得做好才行。等你们办完了这件事,到时候大哥为你们亲自主持婚礼,一定把你们的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

谢谢大哥!

话已挑明,酒局气氛慢慢又恢复到了其乐融融的状态,老爹这不能喝酒的竟也喝了半斤多酒。

酒局快要结束的时候,根叔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老爹老娘还回去不?没等我开口说话,老爹就问我是不是根叔来的电话?我忙点了点头,老爹立即对我道:你告诉你根叔,让他到这里来接我们,我们得尽快回去,不然,大棚里的花可就遭殃了。

满江大哥忙道:表叔,你和表婶好不容易来了,多住几天嘛……

不行,明早就有人去收购我和你表婶种的那些花,耽误不起啊,嘿嘿……

我忙对根叔说了醉月楼的具体方位,让他过来接老爹老娘。

送走了老爹老娘,满江大哥也喝了不少,没法开车,直接打的去了学校,我和妮子也打车往家里赶。

刚上车,妮子就对我说:我们先不要回家,去刑警队,看何队回来了没有。

嗯,好。

的哥调整方向,向市刑警队驶去。在车上我又给何队打了个手机,何队的手机仍是处于关机状态。

当再次进入市刑警队后,我轻车熟路地来到何队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仍是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何队还是没有回来。

我又敲开了旁边的那间办公室,里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男警察。那次我和柳晨来找何队拿康警花的警服照片时,就曾经见过这个年轻的男警察。

我认识他,他未必能够认识我,我点头微笑,礼貌地问:请问何队回来了没有?

这个年轻的男警察在我开门的瞬间,就已经认出了我,忙起身笑道:呵呵,你又来了!

晕,看来警察这个职业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就凭认人记人这个本领,一般人就学不会。看来当警察的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忙道:呵呵,我又来了,何队还没有回来么?

哦,何队下午刚回来的,他现正在卫生室输液呢。

哦?何队怎么了?

何队伤风感冒了,走,我带你们去。

好,谢谢你了!

这个年轻的男警察领着我们从刑警队后院出去,又拐进了市局办公大楼,市局卫生室就在这个办公大楼上。

来到卫生室,那个警察说:请你们稍等,我进去看看。随后他推门走进了里边的一个治疗室。过不多时,他又出来了,对我们道:何队现在睡着了,高烧未退。

要紧不要紧?

何队回来的时候就高烧,现在仍没退烧,正在昏睡,你们要是不很用急,就请在这里稍等片刻,等他醒了,你们再进去。

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就行。

嗯,等何队醒了,医护人员就过来叫你们,我先去忙了。

谢谢你了!

不客气。

等那个警察走了之后,我和妮子坐在旁边的沙上耐心地等着。这一等竟然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后,一个女医护人员走过来,问:请问是你们要找何队吗?

我和妮子忙站起身来,道:嗯,是的。

请跟我来!

我和妮子跟着这个医护人员走进了里边的治疗室,只见何队正躺在病床上,吊瓶还在打着,他样子很是憔悴疲倦,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烧的滋味很不好受,没想到何队去了一趟新疆,竟也起烧来,可见何队这新疆之行当真是身心疲惫到了极点。

第153章 颤颤之语

看到我们进来,何队微微睁开眼睛,当看到是我后,立即强打精神,欠了欠身子,让自己坐起来一些,有气无力地说:大聪,你来了……

何队,好些了么?

好多了,差点就回不来了,呵呵,还没等坐上飞机,就开始起高烧来了。

何队,辛苦你了!

大聪,快坐!这是……?何队边让我请坐,边看了看妮子问。

我忙道:何队,这是我女朋友温萍,也就是妮子。

何队忙礼貌地对妮子道:哦,你好,快请坐!

妮子微笑说道:不好意思,何队,又来给你添麻烦了。

别客气,你们请坐!

我和妮子坐在旁边的沙上。

何队道:没想到赶上雪天了,乌鲁木齐那场雪下的实在太大了,机场都封了,今天上午十点才开始通机的,不然,我今天也赶不回来。

呵呵,何队,回来就好,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呢,那边的气温很低吧?

嗯,那地方比我们这里还要寒冷,气温低十多度,不然我也不会伤风感冒的,呵呵。

何队,这次我和妮子来找你,还是因为康伯父康伯母的事情。

何队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但……咳……咳……。何队说到这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憋的脸都通红起来,我忙站起身来,那个女医护人员听到咳嗽声也跑了进来,赶忙给何队倒了杯热水。何队喝了几口热水后,方才慢慢止住了咳嗽。

何队,我没想到你生病了,要不我们改天再来吧?妮子听我这么说,也站了起来。

何队忙摆了摆手,说:不要紧,没有事的,你们快请坐!正好有些事我也想当面和你们说说。

哦,好。我和妮子又坐了下来。

何队躺好之后,深呼吸了几口,凝目看着我,缓声问道:大聪,你们还想把康伯父康伯母接过来?

我点头应道:嗯,是的。

妮子说道:何队,我们今天来是请你先不要退还刚为康伯父康伯母申请下来的房子,我们再想想办法,看还有没有可能。

何队点了点头,但表情极其的沉重,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们最好不要冒然采取行动,两位老人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我和妮子仔细看着何队的表情,顿感这件事的难度越来越大,禁不住心情更加沉重起来。

我往回赶病倒了,我估计我走了后,两位老人也病倒了。我这次去乌鲁木齐,突然出现在两位老人面前,让他们很受刺激,唉……

听何队这么说,我和妮子对望了一眼,不由得我皱起眉头她也蹙起秀眉来,均感有些无可奈何了。

何队沉声缓道:康伯父还好点,但康伯母精神极其恍惚,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真的不好办,我这次去已经把她老人家刺激的不行了,看她那样子,我都痛苦的直想一头撞死,真的不想再看她老人家的痛苦样子了……。

何队说到这里,眼睛不由得的湿润起来,面部表情痛苦到了极点,胸口一起一伏,心中的悲凉似乎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给降低到了最低点,使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妮子颤声问道:康伯母的情况这么差?

何队点了点头,沉重地说:很差,她的情况很差,差的都让我想象不到。我见了她都几乎快认不出来了,小康的牺牲,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何队说到这里,眼中挂着泪雾看着我,沉声道:大聪,我看到康伯母的第一眼,立马就想到了一个词……

我看着何队难过的样子,更加难过起来,问道:什么词?

痛不欲生,我看到康伯母的第一眼,脑海里蹦出来的那个词就是痛不欲生……

何队说到这里,眼中的泪雾更浓了起来,他紧咬着嘴唇,极力控制住自己的难过,但眼中的泪雾终于凝成了泪滴,缓缓地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我和妮子不约而同地都抖栗了一下,更是不约而同地愈加难过地低下了头,何队又沉声说道:康伯母清醒的时候,能够认人,而且意识也和平常无异。但糊涂的时候,只要看到个和康霄茗相仿的女孩子,不管认识不认识,就不住地喊闺女……

沉了一沉,何队又道:大聪,这闺女的称呼是咱们这个地方的土语,在那边都是喊女儿的,康伯母在那边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保留着咱们老家的习俗……

何队长叹一声,忍不住哽咽地颤颤说道:最难为的就是康伯父了,他的情况相比康伯母虽然稍微好点,但他还要竭尽全力地去照顾有些痴呆的康伯母,更是难上加难,一天三顿饭,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康伯母情况好点的时候,生活多少还算有点规律,但康伯母情况不好的时候,就麻烦了……

第154章 凄然泫然

突然之间,传来嘤嘤低泣之声,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妮子忍不住哭了起来。

听何队开始谈论康伯父康伯母的时候,妮子是凄然欲泣。听何队谈到一半的时候,妮子是泫然欲泣。听到后来,妮子再也无法忍受,失声啜泣起来。

妮子这一哭,何队愣了一愣,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忙低声劝道:妮子,你镇定点,不要哭,何队还没有说完呢。

妮子忙忍了几忍,但终是忍不住,忙抬手捂住嘴,但敲心震肺的嘤嘤低泣之声仍是从手指缝里传出来。

我忙又劝道:妮子,快别哭了,我们现在不是正在想办法嘛……

没想到我这一劝之下,妮子哭的更厉害了,不但泣不成声,连秀肩都不住抖栗起来。

我顿时有些无所适从起来,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何队道:大聪,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让你女朋友先回避一下好吗?

何队不愧是个刑警队长,对人的心理把握的极其准确,妮子听到康伯母的情况如此糟糕,将心比心,她再也无法忍受从而痛哭流涕起来,这种时候让她回避一下是最好的办法了。何队话是对我说的,实际上更是让妮子听的。

我忙起身将妮子扶起来,趴在她耳边轻声道:妮子,你先出去一下,何队有话和我说。

妮子点了点头,用手抹了抹泪,转身向外走去,我将她送到外边屋里,让她坐在沙上等我。当我返回来的时候,何队示意我将门关上。

我将门关好后,又坐在了沙上,着急地问:何队,这件事该如何办理才好?如果再这么拖下去,把我们也会拖垮的。

何队长叹一声,道:急也没用,这种事急不得,只能是慢慢来。

何队,我现在连班也没去上,就为了等你回来,商量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

大聪,我下了飞机,并没有直接回队里,而是先找到了我们市局预审处……咳……咳……

何队说到这里又突然咳嗽了起来,我忙端起他床头上的那杯热水递给他,他喝了几口方才慢慢止住了咳嗽。

说句真的,我现在真的不想再让何队多说一句话了,这烧咳嗽的滋味我也亲身经历过,实在不好受。但又不能不让他说,不由得心中更加歉然起来。

我到预审处就是去咨询康伯母的情况……咳……

听到这里,我顿时一怔,不明白何队怎么到预审处去咨询康伯母的情况了?但何队说到半截子又咳嗽起来,我不解地看着他,又不忍心催问他。

他举杯又喝了口水,吞了几口唾沫,这才又道:预审处里有我们市局最好的心理学专家,我去找他就是为了咨询康伯母的病情。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忙点头道:嗯,何队,你考虑的很是周到。

在乌鲁木齐时,我曾多次问过康伯父,康伯母住院治疗了那么长的时间,她的病情为何还是时好时坏?康伯父告诉我,医生的诊断是由于女儿的突然离世对她打击太大,导致精神崩溃,神情恍惚痴呆,用药物治疗效果微乎其微。我这才想到去咨询了我们市局的心理专家,与心理专家探讨了一番……

哦,探讨的结果怎样?

咳……咳……

何队,你慢点说,别着急,你又咳嗽了……

心理专家告诉我,只有一种情况,才能让康伯母彻底好起来。

什么情况?

就是让康霄茗复活。

操,这不是胡扯吗?阿花要是能够复活过来,也就没有这些愁人恼人的事了。妈的,什么狗屁专家……

听何队说他们市局心理专家竟给出了这么个馊办法,我禁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气的呼呼直喘粗气。

何队冲我摆了摆手,说:大聪,稍安躁,你听我把话说完。

嗯,好,何队,你说。

别说你生气了,当时我听完心理专家的话后,我也差点开口骂他,但人家能这么说,的确是从理论上来说的,虽然不切合实际,但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才能有点希望让康伯母的病情好转过来。

说是这么说,但他这办法,就是胡诌八扯。

大聪,不能这么说,今天要是你自己来,这些话我根本就不会和你说,我只会劝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了,更不要再去努力了。

听到这里,我更加不解起来,怔怔地看着何队。

因为我看到你女朋友后,我才想把这些话单独告诉你,和你商讨一番。

哦?为何?

大聪,我这是日次见到你女朋友,乍一看去,你女朋友真的和康霄茗很像。

嗯,是有点像。

不是有点像,而是很像。

第155章 康伯母的憾事

听何队这么说,我微一沉思,我和妮子天天在一起,当真是熟视无睹,而何队则是旁观者清,我道:呵呵,何队,她和康霄茗的身高相等,身材也很相仿,原先她的脸蛋稍微胖点,经历了大峡谷这一劫,乍一瘦下来,和康霄茗真的很像了。

何队点了点头,轻叹一声,道:这可能真的是天意,我没有想到你现在的女朋友和康霄茗能这么像,尤其是身高和身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顿时有些醒悟过来,忙问:何队,你的意思是……?

何队重重地点了点头,说:这也可能真的是机缘巧合,这件事的起者,是你女朋友,而你的女朋友却和康霄茗如此之像,如果让她出面,说不定还真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何队,妮子原先是个苹果脸,这瘦下来了,和康霄茗还真的很像,但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啊。

我知道,五官真像的人是不存在的,就是孪生姐妹也是有所差别的,但你女朋友的身高和身材却是像极了康霄茗,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特地安排的?

何队,这可能真的就是机缘巧合……

大聪,我对这件事本来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但今天看到你女朋友,我感觉还有希望……

何队,你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吧,对于康伯父康伯母的晚年赡养问题,妮子比我还要上心,只有能有希望,她一定会去努力的。

嗯,我记得你曾经给我说过,妮子从小无父无母,对不?

嗯,是的。

这就更加巧合了,让妮子去认康伯父康伯母为自己的干爸干妈,说不定就能打动两位老人。两位老人之所以如此坚决地不同意你们这么做,是因为他们没有合适的理由来让你们这么做。你无非是以他们女儿的男朋友的身份去做的,但你现在不是光棍一条,你还有你现在的女朋友。两位老人不得不考虑这些因素,如果让妮子去认他们为自己的双亲,他们跟着你们,就是跟着自己的女儿了,你还是他们的姑爷,这个理由再合适不过了,两位老人也会心安理得的。

听到这里,我小眼精光大盛,禁不住欣喜若狂起来。

何队又道:更重要的是,你女朋友和康霄茗真的很像,让她去做他们的干女儿,说不定还能把康伯母的病给治好了,这也就像那个心理专家说的,让康霄茗复活过来了,岂不是皆大欢喜啊!

我忽地站了起来,感觉整个人都好似腾云驾雾一般,欣喜万分之下竟想高呼几声,嘴里忙道:对,何队,你说的很对,这真是犹如冥冥之中决定好的一样,是,是阿花在天之灵起的效果,阿花……

说到阿花,我忽地从极度欢喜过度到极度悲伤,不由得失声哽咽了起来。

何队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又缓声道:大聪,不要激动,现在只是一个设想,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你自己先要稳住。

何队,我相信一定能实现的,妮子现在比我还要愁,她恨不能尽快把这件事给办利索了,也好了却了一桩心事。

我知道你和妮子都没有问题,但问题是在康伯父康伯母那边,如果你们刻意按照我说的去做,可能会适得其反,从此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忽地一沉,刚才的激动倏忽之间消去了七八成,禁不住有些无奈地道:何队……

大聪,我这次到乌鲁木齐去,听康伯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说到这里,何队眼睛突然湿润起来,难过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何队,康伯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她说女儿当警察这么长时间,她就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女儿穿警服的样子。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猛地纠了一下,感觉整个心都缩了起来,难过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何队叹气说道:老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总是遗憾的不得了,难过的哽咽流泪……

何队,康伯母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清醒时说的还是恍惚时说的?

都有,清醒的时候说过,恍惚的时候也说过。

这么说,这件事成了老人家心里的终生缺憾了?

嗯,老人家痴呆恍惚到极致时,经常拿着康霄茗身穿警服的照片看了又看,有一次康伯父实在不忍心她这样自己折磨自己,伸手将康霄茗的照片从她手里夺了过去,她竟疯般把康伯父的手都咬伤了,唉……

康伯父无奈之下,就把康霄茗的那些照片藏了起来,但康伯母清醒过来,就追着他要,并且康伯父不拿出来她就不吃饭。

我难过地颤声道:怎么会这样呢?

可怜天下父母心,当老的都是这样的,这是人之常情。

第156章 氤氲雾气

我难过地低声颤道:都是我不好,阿花牺牲后,康伯父康伯母回到新疆,我就不该不管不问了,都是我的不对……

大聪,不要这么自责,你也是无奈。

何队,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嗯,你要带妮子去乌鲁木齐,让妮子去认康伯父康伯母为双亲,最好……最好……咳……咳……

何队,最好什么?

……咳……咳……最好……最好是让妮子穿上警服去,这样可能效果会更好些!

啊?让妮子穿警服?但妮子不是警察啊?

我知道,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措施,虽然妮子不是警察,但为了康伯母也值得一试。

哦,如果是这样,就让妮子穿警服去。

我认为这样比较好些,虽然这样可能会带给老人更大的刺激,但最起码对康伯母的病情是有好处的。即使两位老人不认妮子为干女儿,但我相信也会给两位老人留下终生难忘的印象,这也能够为以后带来转机。

嗯,何队,你说的非常对!

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妮子对我说起她在梦中见康警花的情景,当时阿花说妮子的身高和身材和她很像,要是妮子穿上她那身警服肯定也会很美!想到这里,我对何队道:何队,队里还有没有康霄茗穿过的警服?

何队点了点头,说:我正在考虑这件事,明天一上班我就去问问。如果没有,我也要想方设法再给妮子弄一套警服,虽然规定不是警察就不能穿警服,我这么做也是违反工作纪律的,但也不得不这样做,大聪,你等我的电话。

嗯,好,何队,最好是有阿花生前穿过的警服最好了,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些!

嗯,最好是这样。

这时,医护人员进来给何队量体温。这里虽说是市公安局的卫生室,但医疗设施很是齐全,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医院。警察这个职业实在是太危险了,配备这样的卫生室也是应该的。

医护人员给何队量过体温之后,很是惊讶,何队的高烧竟然还没有退,我忙站起来,道:何队,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没有了,明天你等我电话就行。

那好,我和妮子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尽快让高烧退下去。

嗯,好。

告别了何队,我来到外边的屋里,只见妮子神情哀伤地坐在沙上。我不由得更加仔细看着她,现她的脸蛋瘦了之后,真的像极了康警花,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温暖地走上前去,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柔声说:妮子,我和何队谈完了,我们回去吧!

妮子小声问道:我们这就回去?

嗯,这就回去,回去之后我再和你谈刚才何队对我说的那些话。

妮子还是不放心地问:事情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吧?

我冲她温柔地一笑,更加柔声地说:不会的,何队和我单独商谈,就是为了解决问题,走吧,时候不早了!

嗯。她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但神情仍是非常落寞哀伤,我不由得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搂着她向外走去。

来到马路旁边,我想伸手打的,但妮子却说:不要坐车了,我们走着回去吧!

此时,天色将黑,由于阴天的缘故,天地之间雾气蒙蒙,似乎又是一场鹅毛大雪将要袭来,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伸手裹了裹妮子的外套,也拽紧了自己的外套,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希望我自己的体温尽可能地温暖着她。

妮子,从这里走回家会很远的,你的腿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心里很烦,我们走着走吧!

嗯,好的。

我紧搂着妮子顺着马路边向家的方向走去。走出去几米后,妮子突然叹了口气,哈出来的热气瞬间被冷空气凝结成了寒雾,比马路上氤氲缭绕的雾气还要浓,这天冷的几乎都快哈气成冰了。

妮子幽幽说道:大聪,我看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还是尽快去乌鲁木齐吧!如果不去,我一时也得不到安宁。

妮子,不要着急,刚才我和何队在屋里谈的就是这个问题。何队看到你后,改变了他不让我们出面的看法。

妮子听到这里,不由得停住了步子,问道:哦?真的?

真的,何队说你和阿花很像!

妮子听到这里顿时更是一愣,秀眸仔细看着我,问道:我和姐姐真的很像?

嗯,你忘了你当时告诉我你和阿花见面时的情景了?阿花说你的身高和身材与她相仿,你穿上她那身警服肯定也很美的!

第157章 雪中热吻

听到这里,妮子柔柔一笑,轻声道:嗯,当时姐姐还将我拉到她身边,用手比量了一下我和她的身高,她说我和她是一般高。

你和她的身材也很像,她是模特出身,妮子,你也是模特身材啊!

妮子听我这么说,甜美的笑了笑,神色间竟有些羞涩。

妮子,有些事真的很怪,在大峡谷之前,你的脸蛋是苹果脸,朝气焕,自从大峡谷那场劫难之后,你瘦了,你的苹果脸也变成了现在的瓜子脸,更加柔美了!

妮子温柔一笑,轻声道:不要尽拣好听的说。

真的,你现在不光是身高身材和阿花像,就连脸蛋和她也很像了,你的皮肤也和她一样白皙。

不要这么说了,你这么说我也感到快和姐姐成了一个人了。

呵呵,要是成了一个人更好。

我边说边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她,情不自禁地伸嘴慢慢捕捉到她的樱唇,我和她就站在马路边上热吻起来。

我自己也有些恍惚起来,感觉吻的一会是妮子,一会又是阿花,这种浓浓情怀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突然之间,妮子缓缓将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唇,怔怔地看着我,幽幽说道:大聪,在大峡谷之前,我是一种心态,那时候我对姐姐和阿梅还是排斥的,想起她们来,心里就酸酸的难受。但大峡谷之后,我的心态生了巨大变化,也真正地接受了姐姐和阿梅,这些变化都是姐姐带给我的,我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姐姐。但姐姐是姐姐,我还是我,你不要把我和姐姐混淆起来,不然……不然对我是不公平的……。她说着说着不由得哀怨幽伤起来,借着微弱的路灯,我看到她的眼圈也红了起来,眼中的水雾盈盈跳动,似乎随时都会变成泪珠滴落下来。

我倏忽之间醒悟过来,禁不住懊悔起来,忙道:妮子,你不要多心,阿花是阿花,你是你,你和她毕竟不是同一个人,我不会把你和她混淆起来的,你还是你,阿花还是阿花,我是不会将你和她等同起来的,这你尽管放心!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柔柔一笑,眼中的水雾终于变成泪珠滴落下来,我忙举起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珠揩尽,心疼地说:妮子,我不能再带给你一丝一毫的伤害了,你姓温,叫温萍,是我终生至爱的妮子。她姓康,叫康霄茗,是我永远都无法忘怀的阿花。我会把你和她分的很清楚的,更不能给你带来一丝一毫的不公平!

妮子忽地钻进我的怀里,娇柔无限地轻声低语:你能这么想我就很知足了,爱情毕竟是自私的,是姐姐救了我,更是姐姐改变了我,让她永远活在我和你的心中!

我更加用力地将妮子抱住,重重地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耳边道:妮子,你说的很对,你能有这个认识我也很知足了!

几乎是在同时,我的嘴唇伸向了她的樱唇,她的樱唇也伸向了我的嘴唇,瞬息之间,我和她又热吻起来!

这一吻是天昏地暗的一吻!这一吻是心灵相通的一吻!这一吻是时间停滞的一吻!这一吻是忘乎所以的一吻!

我和妮子吻的当真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地,也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比日吻还要热烈!比日吻还要缠绵!比日吻还要激情!比日吻还要投入!

我和她吻的忘却了周围!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寒冷!忘却了身在何方!

我的嘴唇和她的樱唇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几乎互相镶嵌进对方的唇里去。我的舌头和她的香舌一直缠绕个不断,时间过久,舌头和嘴唇都麻木了起来。

当我微微睁开眼睛,突然之间,看到了妮子的眉毛白了起来,不由得一惊,再仔细一看,她的头也白了起来,更是大吃一惊,我忙将嘴头子撤离了她的樱唇,瞪大眼睛看着她。

妮子也微微睁开了秀眸,她看到我后,也是忽地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我。

我颤声低道:妮子,你的眉毛和头怎么都白了?

妮子也低声道:你的眉毛和头也全都白了。

我伸手向她的眉毛摸去,一摸之下,妮子的眉毛忽地由白变成了黑,晕,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抬手去摸她的秀,一摸之下,头上的那层白色瞬间消失。

妮子看着我懵懂不知困惑不解的样子,突然噗嗤一声咯咯娇笑起来,笑的格外开心和甜蜜,她抿嘴巧笑,柔柔地问道:我的眉毛和头还白吗?

我忙摇了摇头,道:不白了。

呵呵,笨,下雪了,这都看不出来……

啊?真的?

我忙抬头看去,只见天空早已飘飘洒洒地下起了大雪!

第158章 千里黄云雪纷纷

看着漫天飞扬的雪花,我的心中为之一阔心情更是一舒,禁不住吟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妮子抿嘴一笑,巧声接道:雾气缭绕对那千里黄云还较合适,但现在是黑天了,白天已过,哪里来的白日曛?况且天空也没有大雁,更没有北风,哪里来的北风吹雁?

嘿嘿,我这信口一说,遇到复旦才女,不免弄巧成拙了,老高的这句诗意境尚可,但真的不对现在的情景,那就叫千里黄云雪纷纷吧,嘿嘿……

妮子温柔地用手挎着我的胳膊,紧紧依偎着我,和我向前缓步走去,边走边说:倒是老6……呵呵……嘿嘿……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着你,我也学会你的语言了,呵呵……

嘿嘿,吕式语言轻松,不那么沉重,嘿嘿……,妮子,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是说倒是老6的那《夜大雪歌》中的句子用在此时最是贴切。

哪句?

日疑天女下散花,复恐麻姑行掷米。

哦,对,这两句诗形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最为合适不过了。

嗯,当我睁开眼看到雪花时,颇为吃惊,我还真的以为是天女散花呢。

哈哈,要是麻姑从天上投掷下这么多的米,老百姓也不用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嗯,受你的影响,我也开始关注古诗了。

哦,你不是一直关注嘛,尤其是李清照的,你背的更是滚瓜烂熟,理解的比谁都透彻。

以前我只是爱好词,但不喜欢诗,受你的影响,我才开始关注起来的。

哦,你是从什么时候受我影响的?

你猜?

嘿嘿,我还真猜不出来呢,对了,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在我们去石望湖的时候?

去石望湖的时候,我那只是好奇,真正受影响的却是在那之后。

在那之后?妮子,我们交往了那么长时间了,石望湖之后可多了去了,我还真猜不到呢。

你还记得我们一块培训的时候,我们就住在一墙之隔的两个房间里吗?

记得,当然记得,嘿嘿……

本来培训基地定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去云雾山玩,偏偏在凌晨时分,天降大雨,电闪雷鸣,我给你打电话,你想起来了吗?

哦,想起来了,你当时在电话中捏着鼻子扮作雷公来吓唬我,嘿嘿,哈哈。我边说边笑,当时的情景犹在眼前,清晰无限。接着又道:我当时还说你是母雷公,嘿嘿……

就是那次给你打电话,我才知道了你这家伙早就给我起绰号了,哼……。她边假装生气地哼着边伸手轻轻在我肋间扭了一把。

嘿嘿,我给你起的什么绰号?

哼,你叫的那么熟,你不会忘记了吧?

哦,对,霹雳丫,哈哈……

小样,笑什么笑?……讨厌……

嘿嘿……这也不是绰号,这是雅号,嘿嘿……

你当时哼哼唧唧的,我问你在干啥?你说你在吟诗,还当场给我吟了一……哈哈……

哦,对,我记得当时真的给你吟了一……嘿嘿……

你那吟的是什么破诗啊?你还记得你当时吟的都是些什么吗?

嘿嘿,早就忘记了。

妮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呵呵,你虽然吟的又臭又烂,但还是很有意境的。

哦?你还记得?

当然了,我当然记得了,你吟的虽然又臭又烂,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时是这么说的:牖外电闪雷鸣劈,大雨倾盆灌满地。……奶奶地……你竟然把我的绰号也给加进去了……

听她说了前两句,后边的一句她显然记的很熟,但却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了,我也顿时有些印象了,禁不住接道:霹雳小丫在隔壁,扮作雷公电话至。

啊哈?你还记得啊?

嘿嘿,你开了个头,我记起后边的这两句来了,但再往后,我真的记不住了。

嘿嘿,尖声细腔又捏鼻,吓的大聪直放屁。哈哈……。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问:你当时真的被吓的放屁了?

真的,绝对是真的,嘿嘿……

哈哈……。她顿时笑弯了腰。

她笑完之后,忽地佯装生气,又扭了我一把,嗔道:讨厌,你竟然说我尖声细腔……

嘿嘿……

她说出这紧跟的两句来,最后的那两句,我也有些印象了,但就是想不完全,忙问:还有最后的呢?

话到中途直哼唧,先是打伞后吟诗。她说完最后这两句后,忍不住俏脸生春,满面红润,俊眸流眄,羞涩顿显。

她忍笑低骂一声:奶奶滴……。接着又道:你这最后一句先是打伞后吟诗中的先是打伞四个字却是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直到近期我才明白过来……,吕大聪,你这臭小子的脸皮真是厚的出奇……

嘿嘿……,你说的近期是指什么时候?

近期就是近期啊,是……是指我们领了结婚证之后……。她边说边愈加娇羞无限起来,红红的俊脸上散着热气,似乎把脸前飘飘而下的雪花都给瞬间融化了。

第159章 往事不堪回首

看着妮子娇羞无限的样子,我心中犹如喝了蜜样甜,全身温暖如春,在这纷纷扰扰的雪世界里也感觉不到丝毫冷了,精神更加饱满起来,伸手将她紧紧搂着,缓步向前走去。

妮子轻声漫道:也就是从那次之后,我才对古诗有了浓厚的兴趣,潜心细读起来,果然很是有趣,呵呵……

嘿嘿,妮子,看来你果真是受我的影响了,没想到我这垃圾大学毕业的小垃圾竟然影响了名牌大学毕业的才女,嘿嘿……

妮子听到这里,更加温柔地紧紧贴在我身上,和我漫步向前缓走,说不出的舒心和舒服浓浓地笼罩住了我们。我此时有种处于热恋的的感觉,相信妮子的这种热恋感觉比我还要更加浓烈。

我柔声问道:妮子,冷不?

她抿嘴甜笑:不冷。

看着这雪越下越大,我又道:妮子,要不我们打车回家吧?

不,好不容易赶上次下大雪了,让我好好享受一番,我们就这样走着回去吧!

哦,好,你们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喜欢雪呢?

雪花是洁白的,象征着纯洁无暇,是上天要将这个藏污纳垢浑浑浊浊的世界给净化一番,银装素裹,仿佛这世界重新来过一般。雪下的再大,即使是鹅毛大雪,都是很轻柔的,让人感觉不到害怕,反而给人带来恬静和舒缓。哪像那爆雨冰雹的,噼里啪啦的能把人给吓死。

嗯,你说的不错,雪花是天使,爆雨是魔鬼,这也就是你们女孩子特别喜欢雪的缘故。

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嘿嘿。

嗯,雪花是天使,爆雨是魔鬼,大部分人都是喜欢雪的,不光是我们女孩子,你们男孩子也喜欢的,呵呵。

我不由得浮想联翩,这雪真的与我很有缘,和阿梅在雪中赤脚行走,把我和她的脚都冻伤了,我和她坐在出租车中,相互暖脚,最后还是康警花用姜片将我冻伤的脚给治好的。想起康警花来,心中无限惆怅,尤其是在身披银装的雪世界里想起康警花来,心情更是百感难描,她拉着我去照相也正是在雪地里。

如此想着,不知不住我和妮子来到了上级行的门前,路过护城河栅栏的时候,妮子指着一个地方轻声对我说:这个地方你还记得吗?

我一愣,不由得毛骨悚然,立即说道:记得,终生难忘。

妮子抿嘴一笑,道:那次我要是死了,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我心中一沉,忙伸手按住了她的红唇,责怪地说:不要乱说,小心老天爷听到了。

呵呵,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

什么事实?不准瞎说,靠……

不准说靠。她边说边伸手又扭了我一把。

妮子,你这腊月生人,果真是好动手动爪的,这一路上你说你扭了我多少把了吧,嘿嘿……

哼,你嘴里再不干不净的,小心我还扭你。

哼,我就是再文雅,你也照样扭。

无缘无故地我干嘛要扭你?

因为你是腊月生人。

滚……

哈哈……

妮子又扭头看了看特栅栏,轻声道:当时我都昏迷了,很是危险,一旦没入水中,我真的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我身上到现在还流着你身上的血。

妮子,不要说了,我们快点走吧!你说的很对,雪下的再大也不害怕,这爆雨实在是太骇人了,简直就是狗日的魔鬼,操。

我边说边搂着妮子快步向前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奶奶的,想起那次的特大爆雨就心有余悸。

没想到往前走不多远,竟来到了我和阿梅赤脚行走的地方,小眼偷偷看了一下护城河,当时阿梅气恼地将皮靴扔到了护城河里,赌气赤脚在雪地中走着,我也只好将皮鞋扔掉,光着脚丫陪她在雪地中行走,往事真的不堪回。

没想到和阿梅的往事刚刚不堪回完,又来到了广场边上,晕,广场中的火炬在雪中傲然耸立,似乎在向我们招手。康警花和我在火炬旁照相的那一幕忽地涌上心头,我猛地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纷纷扬扬的雪花,心中暗道:这雪下得可真是个时候。

我没敢停留,搂着妮子想快步离去,没想到妮子却驻步不前了,呆呆地望着一片雪白的广场和裹满银装的火炬,怔怔出神。

我心中一沉,忙低声道:妮子,快走,雪越来越大了。

妮子没有接我的话,仍旧那么出神地看着,低声软语: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姐姐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地方!

奶奶地,又是一个往事不堪回,我忙用力拉着她说:妮子,我们快点走吧,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冷……

没想到,我话还没说完,她忽地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第160章 曼妙身姿

看妮子要到广场去,我忙道:妮子,不要过去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她没有再说什么,看了看我扭头坚定地举步向广场中的火炬走去。

晕,这丫历来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都是她主动我被动,她是主宰我是附庸。没办法,已经打下了这样的被动附庸底子,到了关键时刻想主动想主宰一下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无法扭转了,我只好迈着小碎步跟在她身后向广场走去。

妮子走路虽然很快,但身姿却更是曼妙,披肩长随步颤动,煞是好看,秀上不时抖落下飘落的雪花,更显她绝色明丽,窈窕芳华。

当快到火炬之时,她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我忙伸手扶住她,惊问:妮子,你怎么了?

她轻声低道:没事,腿有点疼。

妮子,我们快回家吧,你的腿不能再出现任何闪失了。

不要紧的,只是略微疼点而已,没有什么的。

不行,疼就说明有问题,我们现在就回去。我不由分说,拽着她往回就走。

她猛地一下挣开,说道:你怎么这么啰啰嗦嗦的?婆婆妈妈的真墨迹人。

你不是腿疼嘛……

我的腿现在不疼了,刚才那疼,可能是走路过快的原因。她边说边掉头向火炬走去,她将步子放的很慢,似是沉思似是回想更似是怕踩着脚下的洁白雪花。

妮子来到火炬旁,站立不动,凝思轻语:当时你和姐姐就是在这个地方照的相,姐姐真的很会选地方!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悄悄地站在她身边。

我们从何队那里出来,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我一直没有问你和何队谈的什么,我就是担心破坏了下雪给我带来的好心情,上次下雪是在医院里,无法站在雪地里,这一次我终于可以站在雪地里了,这也是我盼望已久的事情,真的很是开心!

我轻声低道:开心就好!只要开心就比什么都重要……

我本想等回到家再问你和何队是怎么谈的,但没想到我们却来到了我第一次见到姐姐的地方,在这里说是最合适的了,但愿姐姐能够保佑我们成功!

听妮子这么说,我突然心酸无比起来,忍不住轻声道:嗯,我相信阿花会保佑我们的!不然,她也不会和你提起她的父母。我和她梦中相见了两次,她都没有和我提起……

妮子听到这里,凝眸看着我问道:怎么?姐姐和我说却没和你说,你还心理不平衡了?

不是,她能和你说,说明你更加值得她信赖!阿花知道我吊儿郎当的不能受之重托……

妮子抿嘴一笑,俏然巧道:不错,很是难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呵呵……

我撅嘴说道:本来就是嘛……

本来就是什么呀?你这想法本身就错了,你这么理解更是大错特错,女人的心你有时候真的不理解。姐姐想让我们去照顾她的父母,她知道你这边是没有问题的,最关键的就是我这边,她只有感化了我,打动了我,让我主动努力去争取,我们才有希望办成这件事。

我凝目看着她,恍然间顿悟过来,连连点头道:对,妮子,你说的太对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何队和你谈的什么了吧?

由于身处这个特殊的地方,我的心情一直处于波涛翻腾之中,我和康警花当时在这里照相的情形涌满了心头,心中悲戚,有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整个人也变得痴痴呆呆起来。

妮子看我反应迟钝的样子,担心地问:是不是何队又不让我们去办了?

……

妮子看我迟迟不作回答,有些着急起来,说道:你快回答我的话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哦,妮子,何队没有再阻止我们。今天要是我一个人去,他肯定会阻止的,但他看到你后,他改变了想法,而是积极鼓励我们去做。

妮子柔声问:是不是因为我和姐姐很像?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妮子很是自尊自立,刚从市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我和她就是谈论的她和阿花很像的问题,结果让她哀怨幽伤地落了泪,她怕我真的把她当成了阿花,失去了她自己,这对她是真的不公平的。

妮子又问:何队到底是什么想法?

何队的意思是让你去认康伯父康伯母为干爸干妈,这样就有理由照顾赡养他们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妮子忽地莞尔一笑,道:干嘛要去认干爸干妈?

听她忽地来了这么一句,我心中一沉,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难道她不愿意去认康伯父康伯母为干爸干妈?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很难办了。

第161章 翻滚热吻

妮子眨巴着秀眸看着我,脸上盈满了俏皮可爱的神情,秀眉微扬,樱唇巧笑,她这副神情我很少见过,使她散出无穷无尽的魅力,顿时惹的我心暖怜爱,春心荡漾,直想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亲个没完。

但她只用这副神情看着我,秀鼻巧耸,樱唇噏动,就是不开口说话,让我憋了又憋,馋了又馋,无计可施,更是无可奈何。

我嗫嚅地道:妮子,你不愿意认康伯父康伯母为干爸干妈么?

她俏笑嗔道:嘿嘿,你真是个猪,笨的出奇,我看你该当狗熊的祖宗了。

我更是一愣,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忙问:此话怎讲?

她忽地收起了那副让我痴迷的神情,说道:干嘛要认干爸干妈?要认就认爸妈,为何还要加上个干字呢?

听她这么说,我忽地瞪圆一对小眼,痴痴呆呆地看着她,过了十几秒钟,方才反应过来,顿时欣喜若狂,忽地用双手抱住她的腰,一下子将她举了起来,哈哈笑着,抱着她转起圈来。

妮子很是惊讶,她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突然的疯狂举动,顿时花容失色,忙用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嘴里忙不迭地道:快把我放下来,快把我放下来……

就不放,就不放,哈哈,我要抱着你翩翩起舞……

我边笑边说边抱着她快地飞转起来,她忙喊道:小心摔倒……

她的话音未落,我突然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在倒地的瞬间,我忙双臂用力,将妮子抱到身前,用后背和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扑通声传来,摔的我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屁股也似摔成了八瓣,禁不住哼哟起来。

由于我抱住了妮子的腰部,她本能的一个动作,双手急忙按在地上,才使自己稳住,忙问:你摔疼了吗?

我哼哟着说:疼,当然疼了。

知道疼,还这么疯狂,就像个孩子似的。

嘿嘿,妮子,你让我太感动,太高兴了,嘿嘿……

妮子双手撑地,娇嗔地看着我,柔声道:好了,松开手吧,地上凉,快点起来。

听她这么说,我忽地松开抱住她软腰的双手,她顺势要起身,但我却立即双手又抱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抱住,瞬间就撅着嘴头子,亲住了她的樱唇,她闷哼一声,愣了一愣,但立即就主动迎合起来,这一吻当真是开心愉悦的一吻!

吻了不大一会儿,妮子突然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顺势用力一翻,她翻到了地上,让我侧立起身子来,但我的嘴唇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樱唇,她的樱唇也是紧紧粘贴住我的嘴唇。

又吻了会,妮子又是突然双手用力紧紧环抱住我,使我翻了个身,让我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则仰躺在了雪地上。

在这冰天雪地里,我和她吻的激情四射,浑然忘我,全身柔软,温暖无限,比在家中的席梦思床上还要更有情调!

不知道又吻了多长时间,我和她方才缓缓停止了热吻,我柔情百倍地道:妮子,我们吻着吻着竟然翻了个个,嘿嘿……

妮子眼波流转,柔情似水,娇声俏道:你以为我愿意翻过来吗?我是怕你被雪地给凉着了。

听她说到这里,我方才意识到,此刻妮子的身下正是那冰凉的雪地,原来她怕我被凉着了,这才紧紧环抱着我翻了个个,让我压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翻到了下面。

我不由得大受感动起来,忙松开她,欠起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边用手拍打着她身后的积雪,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柔声问:你冷不冷?

不冷,被你弄的全身热,呵呵……

哦,我也是全身热,嘿嘿……

我这话音一落,她佯装生气,啐道:我这热是抱着你翻身用力才热的,你那热是怎么回事?

嘿嘿,我这热是胡思乱想才热的,嘿嘿……

她娇柔地嗔道:小样,我就知道你是这样……

嘿嘿……

她也伸手拍打着我身后的积雪,道:我说认康伯父康伯母为爸妈,你怎么这么激动啊?

妮子,我开始以为你不同意这么做呢,有些担心,听你说出不认他们为干爸干妈,我更加担心起来,最后听你说认他们为爸妈,我这担心忽地变成欣喜,就激动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呵呵。

听我这么说,她眼圈一红,低声道:大聪,我一直就有这个想法,我要认康伯父和康伯母为我的双亲,你仍是他们的闺女女婿。

我低呼一声妮子,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小眼禁不住湿润起来。

我趴在她耳边暖声轻道:妮子,你能有这个想法太好了,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等明天何队给我准信后,我们就可以动身了。

妮子一愣,忙问:准信?何队给你什么准信?

第162章 鹅头出现

我凝重地看着妮子,低声道:何队对我说,康伯母无论是清醒还是痴呆的时候,她老人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她说女儿当警察这么长时间,她就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女儿穿警服的样子。

妮子听到这里猛地一震,凝目呆呆地看着我,想说话但没有说出来,我又沉声道:这也成了康伯母终生的缺憾……

本来后边我想说:妮子,经历了大峡谷之难,你现在真的和阿花很像,你穿上警服之后,也算弥补了康伯母的终生缺憾。但想到妮子是那么的自尊自立,她和阿花很像的话我真的不敢再说了,一是怕她伤心难过,二是对她真的不公平。因此,后边的这些话我只好欲言又止了。

妮子凝眸看着我,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穿警服去见康伯父康伯母?

妮子,难为你了,我知道你很自尊自立,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做,但何队提议让你这么做,我想……那……那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妮子听我说到这里,柔美地一笑,很是神往地说:在那个幻冥山上,我看到姐姐穿的那身警服,把我羡慕的不得了,我当时就想我要是穿上会是什么样子?姐姐还说我要是穿上她的警服,肯定也会很美的,呵呵,没想到在现实中果真一一灵验了!

妮子,你同意么?

同意,我当然同意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呵呵!

妮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秀眉微蹙,沉声轻道:我去见康伯父康伯母穿着警服,见过之后还要不要再穿?但我不是警察,这警服能随便穿吗?

不是警察,当然不能随便穿警服了。但特殊时期采取特殊措施,这也无可厚非,况且这对康伯母的病情也有好处。你穿警服去见二老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认你为女儿,只要他们认了,以后就不用再穿警服了。

哦,原来是这样,何队考虑的真是细致周到。

何队先是个警察,其次才是刑警队的队长,职业习惯使然,他考虑问题比我们一般人会更深刻,更加细致周到。我感觉听他的吩咐没错的。

妮子点了点头,轻声漫道:最好是我穿姐姐曾经穿过的警服!这样不但我的自信心会很足,同时也会有犹如神助的效果,我相信姐姐在天堂看着这一切呢!

听到这里,我心里更加温暖,忙道:妮子,我和你现在真的是心灵相通,心心相印了!何队明早给我的准信就是看能否找到阿花生前穿过的警服。

妮子粲然一笑,道:最好能找到!

我也笑道:如果实在找不到,何队肯定会按照阿花生前穿过的警服尺寸再给你定做一套警服的……

没等我说完,她忽地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柔声嗔道:闭嘴,快点闭嘴,要相信何队一定会找到姐姐生前曾经穿过的警服!

我伸手握住妮子的冰凉嫩手,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嗯,肯定会找到的。

妮子莞尔一笑,柔柔地道:嗯,好了,我们现在回家吧!

嗯,好。

我和妮子迎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欢快地相互搂抱着向家里走去。

终于到小区了,大雪纷扰之下,路上行人极少,车辆更是少的出奇,当进入小区之后,更是不见一个人影,我和妮子哈着热气,匆匆向家中奔去。

当快到楼洞时,看到一个人在楼洞前的雪地里徘徊,我定睛看了几眼没认出是谁,悄声对妮子道:这人有病啊,这么冷的天,竟在雪地里站着。

妮子也悄声道:管人家干啥,走,我们快回家。

嗯。我拉着妮子的手进入了楼洞,向楼梯攀去。当我和妮子上楼梯的时候,感觉后边有人在跟着上楼,回头一看,没有看到人。

当到了家门口,妮子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后边的楼梯上传来一声呼叫:吕……大聪。

我扭头一看,只见此人头上身上挂满了雪花,正是刚才在楼洞前的雪地中徘徊的人。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人原来竟是鹅头。

晕,这狗日的来干什么?我心中存着疑问,敌对地看着他,这狗日的鹅头更大更亮了,简直成了一只朝天鹅。

他迈上台阶,尽管满脸堆出笑容,但我看他却是更加地皮笑肉不笑的恶心人,他努力使自己笑的真诚一些,对我道:你好!边说边还点头冲我鞠了一小躬。

这tm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狗日的肚子里又装的什么坏水?

妮子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不解地看着鹅头。

鹅头堆满笑容地对我道:大聪,今天来找你和你商量个事,不知你方便不?

我冷笑一声,轻蔑地道:你找我商量个事?你和我商量的着吗?

第163章 破口大骂

鹅头有些尴尬地说:大聪,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们计较,我向你表示诚挚的道歉!

你们想方设法要把老子整的身败名裂,让老子无地自容,被迫辞职,现在你想道个歉就想了事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鹅头听我左一个老子右一个老子的,脸色更加尴尬起来,我顿时笑了起来,心中暗道: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鹅头看我突然之间笑了起来,更是手足无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那一贯阴冷狠毒的样子荡然无存,竟显得很是可怜起来。

我不耐烦地说:你找我商量什么事?有事快说,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扯淡。

妮子一直站在我身边默不作声,但目光却要比冰天雪地还要冷,她手里攥着钥匙,却一直没有再去开门。

鹅头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厚的让人无法想象,我一直以为老子的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鹅头的脸皮更是厚的出奇。

他仍旧堆满笑容地说:大聪,我们毕竟是同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过去的就过去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鹅头的脸皮不是厚,而是死不要脸,他根本就没有廉耻之心,怪不得当时老子和难缠斗争的时候,这b充当起了狗腿子角色,不要脸的人最适合当汉奸了。md,这狗日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汉奸角色,我心中不停地暗骂着,冷冷地看着他,老子要看这狗日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大聪,黄和我在汉正路分理处干,遇到点难处,希望你能帮一把……

我气愤地说:这可是真的奇了怪了?你和难缠在汉正路分理处干你们的就是了,遇到难处就解决难处,我现在都辞职在家了,让我帮忙?你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吧?

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点头哈腰地说:大聪,说句真的,你在那里干的时候,已经将业绩做到了最顶点,我们再去干,无论如何也无法越你在那干的业绩了,我们的处境现在很是难熬,业绩如果再没有起色,我和黄要面临下岗了。

你和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来是代表黄和我来的,恳请你帮个忙!将那些大客户稳定住,别让他们都清户走人,我们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我并没有让那些大客户清户走人啊,我也没和任何一个客户说让他们清户走人,他们走不走管我鸟事?

大聪,我和黄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们没去的时候,那些客户都没有清户,我们一去了,客户都快走光了,要是这样下去,不但我和黄玩完,汉正路分理处也得玩完。

你们玩完玩不完管我什么事?

鹅头这时已经开始冒汗了,硕大的脑门锃亮不说,汗珠子都滚了出来,如果不是下雪,看他这样子还以为是三伏天呢。

大聪,你能不能给那些客户打个招呼?让那些清户的再来开户,让那些准备清户的不要再清户了,我和黄真的快要急疯了。

你开什么玩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现在早就离开汉正路分理处了,你让我去给那些客户打招呼,你到底是说的人话还是在放屁?

我和黄已经都将这些客户拜访过了,他们都说只买你的面子,要不……要不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的……

你这纯粹就是多此一举,我吕大聪的面子没有这么大,你们只要按章操作,不要违规违纪,那些客户会买你们面子的。

我这番话将鹅头噎的哑口无言,只有狂吞唾沫的份。mlgbd,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这些狗日的早知如此何必当日呢?

我此时已经被气得浑身哆嗦,mlgbd,老子干的时候,你们无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将老子往死里整,说老子不遵纪守章,违规违纪,老子给客户送的礼品,连税收的票你们都去找客户一一核实,客户不走光才怪呢,你们这群狗日的就是咎由自取,活该活该再活该。

鹅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大聪,你只要能帮我和黄度过这个难关,我和黄给你做牛做马都行,真的,我们求求你了!

他边说边弯下腰去,似乎要给老子跪下磕个响头。

看他这样子,老子忽地有些不忍心了,说道:你说你代表你和难缠,难缠怎么不来?

大聪,难缠……黄他不好意思的,所以我才自己来的。

哦,他不来你却来了,原来是难缠的脸皮薄你的脸皮厚啊。

大聪,不管你怎么说,怎么骂,就是你打我一顿,我也认了。

别,你太抬举我了,我的素质还没有这么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想你们以前做的那些事吧,mlgbd,真能把人给恶心死了。

我忍无可忍之下,终于开口骂了个mlgbd,感觉无比的痛快和舒畅。

第164章 举桶泼水又摸刀

鹅头看我真的骂出口了,忙鞠躬说道:对不起!大聪,我们对不起你!

你说对不起就算完了么?你们这样整我,带来了一大串连锁反应,失去的不会再回来了。我奉劝你一句话:行善积德,为自己留条后路。自作孽不可活,别把自己的后路都给堵死了。

大聪,过去是我们错了……

不要说了,到此为止。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大聪,你就帮个忙吧?算我求求你了!

我说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真的没法帮忙。

他刚待又开口说话,我忙抬手一摆,道:啥也别说了,这忙我是真的帮不上,请你自便。

妮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看我转身想上屋里去,她忙打开了房门,我让妮子先进屋,随后我也进了屋,并立即将房门关上了,将狗日的鹅头关在了门外。

我边换拖鞋边低声骂道: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操他妈的,这种时候还敢厚着脸皮来找老子。

妮子道:不帮就不帮了,别再骂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你的。

妮子,你也知道,维护一个客户有这么容易吗?我当日也是求爷爷告奶奶地才拉了这么多大客户,要不是冼伯伯,我也拉不来这么多客户。我不干了,人家那些客户肯定会清户走人的,我就是想帮这个忙也帮不上。

妮子摆了摆手,指了指门外,意思是让我不要再说了,可能鹅头就在门外偷听着。

我趴在门上的小空镜里往外一看,现鹅头果真仍旧站在那里,我操,这家伙还他妈的很是执着。

我跑到厕所里,用水桶接了满满一桶水,提着来到门口,放在了门后。

妮子忙问:你这是干啥?

等这狗日的走了后,我要冲刷一下门口,别让这狗日的把咱家的门口给沾脏了。

妮子听我这么说用手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我和妮子刚坐在沙上想休息一会,只听门外传来大声顿喝:吕大聪,我们毕竟是同事,这点忙你也不帮吗?

操他妈的,这是鹅头在外顿喝,这个狗日的,我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对外吼道:你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这忙我帮不上,请你快点回去吧。

屋外没了动静,我转身又回到沙上,很是气恼。

没想到过了几秒钟之后,门外又传来鹅头的大喝声:吕大聪,你别太过分了,我就不信你帮不上这个忙……

mlgbd,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没想到这b会是这么不要脸,我跑到门口去,忽地将门打开,冲他吼道:你他妈说谁过分?帮忙是自愿的,我现在告诉你,老子一不自愿,二是根本就帮不上。

鹅头冷笑一声,道:你说不自愿我信,你说帮不上根本就没人信。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他妈的是来求老子帮忙还是来给老子送闲气的?

鹅头哼了一声,道:吕大聪,你嘴巴放干净点。

老子就这样,不愿听就滚蛋。

我这歉也道了,礼也赔了,你还要怎样?

鹅头,你要弄明白,是你来求我,不是我去求你。

是,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有你这样求人帮忙的吗?

我不这样求还待怎样求?

你怎样求也没用,别说这忙我帮不上,就是能帮我也不帮。

吕大聪,这忙你要不帮,到时候我们就说是你动员客户统统清户走人的。

我简直被这狗日的鹅头气疯了,爆怒之下大吼:放你妈的狗臭屁。

突然,妮子快步走了过来,她冲着鹅头乾指怒道:我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人,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本想还劝大聪帮助你们,没想到你求人帮忙不成反倒威胁人了,滚,快滚。

妮子一直不说话,就是希望不把矛盾激化,但这时她也是忍无可忍了。

我已经被气得浑身打哆嗦,低头看到了放在门后的那桶水,忽地举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滚你mlgbd……

我边骂边举着水桶向他泼去,鹅头一看大吃一惊,转身就跑,但终是跑的慢了点,一桶水都浇到了他的身上,他双手抱头,拼命地向楼下跑,我举着空水桶又砸了过去,砰的一声砸在了楼梯上。

如此大的动静,对面的邻居也听到了,忽地打开房门,探头一看这阵势,闪电般又将头缩了回去,咣当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

我越想越气,忽地跑进厨房,顺手抄起菜板上的刀来,向楼下奔去。妮子忽地挡住了我,劈手将我手中的刀夺了过去,责备道:你还没完了?你想出人命啊?快点进屋。

第165章 高瞻远瞩

进屋之后,妮子坐在沙上默不作声,我怒气未消,呼呼直喘粗气,口中污言秽语骂个不停。

行了,不要再骂了,满嘴脏话,就像泼妇骂街一样,你丢人不丢人?

我也不想骂人,把我真的气坏了。

马瑞能来找你,肯定是他和黄没有任何办法了,迫不得已才来求你的,你何必这样呢?

妮子,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不是怪你,你真的不该这样骂人家。

妮子,你没听到他说的那话么?说什么那些大客户清户走人是我动员的,这狗日的劣行不改,到了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操他妈的。

我是说你开始的时候不该那样骂人家,他说这话,就该挨骂,你用水泼他也是正泼,就从他这句话可以看出,难缠和鹅头真的是无法救药了。

本来就是嘛,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想骂,但想起我和杏姐遭的罪,大哥到处去求人拜佛,我就来气,这才忍不住骂的。

妮子噗嗤一笑,道:你用水泼人还是用的清洁的自来水,说明你还是比较厚道的。

嗯?妮子,你这话啥意思啊?

嘿嘿,你该用涮马桶的脏水去泼他,哈哈……

对,当时你该提醒我,这么重要的环节都没想起来。

呵呵,行了,我是和你说着玩的,你还真想用涮马桶的脏水泼人家啊?你要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和平共处,相安无事是最好的了。

妮子,对难缠和鹅头那样的人,必须痛打落水狗,我想起他们整我的时候,就想拿刀把他们都劈死。

住嘴,你还真要拿刀去砍人啊?你把人砍伤你得去蹲大牢,你把人砍死你得去偿命,你也不用脑子想一想,你的平安就是我的平安,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办?

我一愣,怔怔地看着她,她的眼神中凝满了责怪和期待,她这责怪是嫌我鲁莽,她的期待是让我今后遇事要冷静。

我点了点头,道:妮子,我今后会注意的,绝不再这么鲁莽了,遇事要冷静些。

嗯,这就对了。

我突然腆着老脸笑道:妮子,很不对啊,嘿嘿。

怎么不对了?

你历来都比我还要冲动的,今天你的表现很是沉稳,嘿嘿。

她抿嘴巧笑,脆声道:今晚这事,要是生在大峡谷之前,不用你开骂,我早就摸刀去砍他了。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又道:嘿嘿,妮子,说明你真的成熟起来了,我得向你学习。

好了,时间不早了,走,我们去休息吧。

嗯,好。

在妮子的这一翻开导之下,我的怒火顿消,也不再生气了,楼着妮子上了床,将雪地打滚一路热吻的激情带到了床上,和妮子缠绵了很久,方才安然睡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没接到何队的电话,却等来了杏姐的电话。

大聪,昨晚马瑞是不是去找你了?

嗯,我把那个狗日的给大骂了一顿。对了,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马瑞昨晚就给郭蓉打电话了,今早刚上班,郭蓉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给郭蓉打电话干嘛?

还能干嘛?告你的状呗,他昨晚气急败坏地给郭蓉打电话,让郭蓉处分你。

他给郭蓉打的着电话吗?这个狗日的真他妈的不要脸。

他给郭蓉打电话是正打,郭蓉现在是纪检监察部的领导,他要告状只能找她,再就是你现在的工作关系在纪检监察部,郭蓉是你的顶头上司,找你的顶头上司告状更是正告。

他还有脸告我的状,他告我什么状?

他说昨晚去找你商谈工作,结果你是破口大骂,还用脏水泼他,大聪,你果真用脏水泼他了?

晕,狂晕,我顿时有些无语起来,这狗日的鹅头不但是个汉奸走狗,还他妈的是个泼皮无赖,我甚至怀疑这狗日的是不是老潘转世亦或是老秦投胎(老潘:潘仁美,老秦:秦桧,都是知名人士,不再赘述)。

杏姐,你别听他胡诌白扯了,他来找我不是商谈工作,他和我也商谈不着,他来找我是让我给他和难缠帮忙,让我帮他们把汉正路分理处那些大客户维护住,这简直就是扯淡。我也没用脏水泼他,用的是清洁的自来水。他说我如果不帮忙,就栽赃说是我动员的那些大客户清户走人的,他如果不说这话,我也不会举水桶泼他的,这狗日的太卑鄙无耻了。

呵呵,我猜也是这么回事,他认为他和难缠都是从纪检监察部走出去的,自我感觉与郭蓉关系不错,想利用郭蓉再来整你,这两个人真的是不可救药了。

必须痛打落水狗。他们要是诚恳地多求我几次,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帮他们,但现在我是绝对不会帮了。

大聪,你就是能帮也不能帮,这种时候你要是帮了他们,让他们度过这个难关,反过头来,他们还是会咬人的。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对他们这样的人,必须彻底打倒,让他们吃尽苦头,才能悔过,不然他们是永远都不知道悔改的。

嗯,就是。

杏姐看待问题就是高瞻远瞩。

第166章 再加个班

杏姐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气愤地说:都到这种时候了,马瑞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对待他们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手软,考核期限马上就到了,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就地免职,二是限期调离。他们如果选择就地免职,那就在最底层呆着吧,别想再翻身了。如果他们选择限期调离,我们更是热烈欢迎。

嗯,就得这么办。

杏姐顿了一顿,话语突然变得轻柔起来:大聪,昨天晚上大哥给我打电话了,说了你和妮子准备照顾赡养康霄茗的父母的事,这事你们做的很对,我也跟郭蓉说了,你不用急着来上班,等把这事办利索了再来上班。

嗯,谢谢你了杏姐!这几天我因为没有去上班,感觉很是愧疚,对不起你和蓉姐!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就踏实了,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的。

大哥昨晚和我说了句话,叫大爱无疆。大聪,你和妮子这么做就是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大爱无疆,和大哥通完电话后,我被你和妮子感动的一晚上都差点没有睡着。

别,杏姐,小心你的身子,你可要睡好吃好休息好,我还盼着你生个大胖小子呢,呵呵。

呵呵,嗯,我会格外小心的,我现在恨不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快点来到这个世上,我现在都快变成水桶了,呵呵……

杏姐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无比暖柔,母爱之情浓浓的似乎把整个世界都给温暖了,我心里也禁不住热乎起来,道:杏姐,等你生完小孩,我和妮子还有大哥好好给你贺贺!

嗯,到时候你们想不来都不行,呵呵……

和杏姐通完电话后,我忍不住跑过去环抱住妮子的腰,动情地说:妮子,你快点给我们生个孩子,我想当爸爸!你也要做妈妈!

妮子幸福甜蜜地更加柔美起来,脸色红润,娇声柔道:现在可能真的怀上了呢!

嗯,我们要让吕小聪早点来到这个世界上。

吕小聪?

是啊,当爹的叫吕大聪,当儿子的肯定就是吕小聪了。

妮子听到这里,更加柔美温存起来,娇声笑道:呵呵……,看把你美的吧!

嘿嘿,妮子,走,我们再到床上去加个班,好让吕小聪早点面世!

滚,昨晚你还没折腾够啊?

嘿嘿,再加个班嘛……

这种事也要加班?这是大白天呢,你也不嫌害臊……。妮子边说边娇羞无限,脸脖通红如染。

我更加馋馋地伸手抱紧她,想往床上去,她哭笑不得,将我甩开,娇嗔地用粉拳温柔地捣了我几小下,羞涩地转身跑开。

接下来,我和妮子开始等何队的电话,一等不来,二等不来,我有些趁不住气了,想给他拨打过去。

你别给他打了,他昨天烧那么厉害,现在如果正在打针治疗,你打过电话去,他是治病还是去忙咱们的事?

嗯,说的也是,那就等着吧!

这一等结果等到了中午饭后,我和妮子倒在沙上正昏昏欲睡,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何队的电话。

何队,你好!

大聪,你现在到队里来一下,我在办公室等你。

嗯,好。

扣断电话后,妮子问道:何队找到没有?

应该是找到了,不然,他不会让我们过去的。

好,我们现在就去。

我和妮子穿上外套,换好鞋子,匆匆下得楼来。我开着小qq载着妮子向市刑警队驶去。

当我和妮子匆匆赶到何队的办公室时,他正在等着我们。

一进屋,我就问:何队,果真找到了?

何队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密封的大塑料袋,何队指了指袋子,沉声说道:大聪,康霄茗的警服就在这里。

这是康霄茗生前穿过的警服?

嗯,是的。

从哪里找到的?

在市局档案室里找到的,凡是烈士的遗物,都由档案室妥善保管,我费了好大的劲都借不出来,最后是局长亲自签字批准才借出来的。

何队,借了还要还吗?

当然要还了。

我伸手将康警花生前穿过的这身警服抱起来,紧紧抱在怀中,一股巨大的悲哀笼罩住了我,颤声说道:何队,我想将阿花这身警服收藏起来!边说边眼睛湿润起来。

何队很是理解我的心情,沉思了片刻,说:大聪,我看这样吧,如果成功,这身警服就由你永久保管,到时候我再去找局里申请,我想应该能批准的。如果不成功,那你还是交还回来,由档案室保管,怎样?

听何队这么说,我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就这样吧!

何队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动身去乌鲁木齐?

明天,我们明天就动身!

好,祝你们凯旋成功!

第167章 花谢花飞花满天

随后,何队将康伯父康伯母具体的家庭住址,详细地写在了纸上,交给了我,我郑重地收好。

从何队那里出来,我载着妮子向航空公司的售票点驶去,当务之急,先把明天去乌鲁木齐的飞机票买好。

来到航空公司售票点,晕,一问之下,方才知道,现在已经快到春节了,机票很是紧张,明天的机票早就售光了,最快的一班也是后天下午四点的那班航机。

没有办法,只能是买后天的机票了,这也是最快的了,再拖下去,连后天的机票也买不上了。

想明天就动身起程,人算不如天算,想动身也动不了,心中不免有点遗憾,但毕竟后天的机票攥在手了,心里总算踏实了点。

回到家里,看着带回来的那套康警花生前穿过的警服,心中百感澎涌,眼睛顿湿,惆怅心颤之下,不知所云!颤抖着手要去打开这个封闭的塑料袋,却被妮子伸手制止住了,她此时也如我一般百感澎涌,秀眸蒙雾,低声轻道:别动,先不要打开,我去洗个澡,再穿上看是否真的合体!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妮子转身走向洗手间,过不多时,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我望着这身警服,痴痴呆呆之中,仿佛看到了英姿飒爽的康警花在对我柔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抬起头来,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很快,妮子洗完澡,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缓缓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你打开袋子。

我点了点头,煞是仔细地将袋子缓缓打开,唯恐将袋子里叠的板板正正的警服碰乱。

妮子双手捧起被我打开的袋子,轻声低语:我去穿上!转身挪步向卧室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感觉气都喘不上来,双腿犹如灌铅,沉重的更如千斤万斤,呆呆傻傻地给定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妮子历来都是手脚麻利,做事干净利索,但这次她去卧室试穿康警花的警服,却是慢的出奇。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扭头转身拔步向洗手间走去,咚咚之声,沉重的步子似乎要将楼板踏穿。来到洗手间,将脸洗了又洗,免得妮子看到我这样会更加难过。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阿花已经离世了,但她却是无时无刻不活在我的心中,现在她不但活在我的心中,更是活在妮子的心中,我和妮子已经结为夫妻,但阿花却是如影随形地生活在我和妮子中间,当真是花开易见落难寻,时时愁煞思花人!

我边洗脸边不断这么想着,泪水不断地涌流出来,刚用清水洗净,又忽地涌了出来。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这流了又洗,洗了又流,汩汩不断犹如血痕,如此这般洗了不知多少次,方才止泪洗尽。

从洗手间踱步缓缓走出,妮子仍是没有从卧室出来,我举着沉重的步子向卧室走去。当快到卧室门口时,一个灰色的人影一闪,身穿笔挺警服的妮子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她站在卧室门口,头微低眸稍抬,长飘飘将秀颊遮住,眼圈通红,泪花闪现,面色凄然,目光幽然地看着我。

我凝目看着她,一会儿是妮子,一会儿是阿花,我已经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妮子还是阿花了,头重脚轻之下努力使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待要开口说话,眼前一花,泪水忽地将视线模糊了起来。

我忙举手狠狠地搓了搓老脸,借机将泪水擦干,让自己自然一些,但声音却仍是颤的厉害:妮子,穿上合适吗?

她轻声低语:你看呢?

合适,很是合适,就像阿花以前穿着时的样子。我边说边想让自己露出笑容来,但无论怎么努力,这笑容却仿佛已经与我绝缘了。

无奈之下,我低头走近她,模糊之中,方才现妮子此时仍旧穿着拖鞋,忙轻声道:妮子,你去穿上皮鞋,更能看出效果来。

她点了点头,向前走去,我跟在她身后,忙将眼中的泪水揩尽,偷偷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些。

妮子换上高跟皮鞋,顿时将高挑的身材呈现无限,她悄然转身面对我,忽地莞尔一笑,轻舒双臂,转了个圈,在警服的渲染下,更显得琼姿花貌,圣洁窈窕。

我眼前又是一花,心中泣颤:她不是妮子,而是真切的阿花!

她忽地问道:我和姐姐像不?

我点头应道:像!真是太像了!

她抿嘴笑了笑,忽地扬起手来,我这才现她手中拿着一顶警帽,她抖了抖秀,缓缓地将警帽戴上,整个人更加庄重起来,脸上似笑似泣,目光似喜似哭地看着我。

我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去,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搂抱住她。

嘤嘤之声传来,妮子秀肩抖栗,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第168章 急如星火

第二天,我和妮子没出门,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天,以备明天下午动身起程。

起程的那天终于到来了,一大早我和妮子将东西收拾停当,更重要的是康警花的那身警服,妮子仔细地叠好,放在了一个密封的手提袋里。

妮子穿上了在住院期间,我给她买的皮靴皮裤和貂皮大衣,新疆那地方冷,是个苦寒地带,穿上这一身正好御寒。我也将自己包裹的厚厚的,就像个熊猫一样。

随后给满江大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们今天就去乌鲁木齐了。满江大哥叮嘱我们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并祝福我们凯旋成功,到时候他一定到机场迎接我们。何队也知道我和妮子是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那天买完机票,我就给何队去了个电话,告知了我和妮子准确的起程时间。

吃过中午饭,又休息了一会儿,我和妮子便正式动身起程了。从市区到机场要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还要留出检票登机的时间来,此时走恰到好处。我和妮子打了辆出租车,向机场奔去。

当快要到达机场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之间吱吱地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何队打来的电话,我以为何队此时打来电话是问候我们一下,并祝我们一路顺风啥的,按开接听键之后,我立即说道:何队,我和妮子马上就要到机场了……

没想到我的话音没落,何队就在电话那边焦急地说:大聪,你和妮子现在马上回来……

咋了?

我这是刚刚听说,康伯父康伯母昨天就来了。

啊?何队,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忽地一下从车座位上坐了起来。

大聪,康伯父康伯母昨天就回到咱们这里来了,我这是刚刚听说。

何队此时的话当真是如雷贯耳,更是如雷轰顶,将我差点从车中给轰了出去。

何队,怎么会这样?

大聪,你不要问了,抓紧时间掉头往回赶,晚了就可能错过去了。

哦,好,何队,我们现在就马上掉头往回赶。我刚说完,何队就说了句你等我电话,随之就匆匆扣断了电话,听何队的话声,他似乎是在跑步过程中给我打的电话,听他的语气,他很是着急。

这么一来,我有些懵了,也更加着急起来,忙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请你掉头回去,马上掉头,越快越好。

出租车司机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这都赶到机场了,怎么又要掉头回去?

我们不乘坐飞机了,我们现在立即要赶回市区,请你快点。

这司机有点墨迹,连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道:你管什么事干啥?又不是不给你钱,让你掉头你就掉头。

妮子更是大吃一惊,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妮子,何队来电话了,康伯父康伯母昨天就来到咱们这里了。

啊?何队怎么不早给我们打电话?他要是昨天给我们打电话多好啊!

何队这也是刚刚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妮子,不要问了,我也不清楚,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往回赶。

说到这里,我看到出租车司机仍旧往前开,禁不住怒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让你掉头你怎么还往前开?

你别着急,这里没法掉头,只能到前边的弯道才能掉头。

操,我狂骂了个操,更加着急地道:你的度快点,越快越好,我们有急事。

出租车司机连连点头,忽地一下又将车提的更快了,到了前边的弯道,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头终于掉了过来,往市区疾奔。

我真的懵了,百思不得其解,康伯父康伯母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他们是和何队前后脚回来的,但何队直到现在才知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急忙接听,又传来了何队的声音:大聪,你们什么时候赶回来?

何队,我们现在刚刚掉头往回赶,大概得要一个来小时。

抓紧,抓紧,尽快赶回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何队这么着急,心中更加慌乱起来,忙道:何队,我们回去后到哪里去找康伯父康伯母啊?

你们回来后,直接去烈士陵园,我刚得到消息,康伯父康伯母已经早就去了烈士陵园了,我现在郊外的乡镇上,我也正往烈士陵园赶,我们在那里碰头。

好,我知道了。

扣断电话后,我立即又催促司机加快度,司机被我催的也毛起来,不住地提,但我还是嫌车慢,仍是不住地催促。

大哥,你就别再催了,我现在已经将车提到最快了,再快我这车就该散架了。

司机比我大很多岁,看我如此着急地催,竟对我称呼起大哥来了,我有些无奈地连连摇头又连连顿足,此时我已经急的满头大汗了。刚才我和何队通话的内容,妮子已经趴在旁边都听到了,她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慌急之下,竟将我胳膊抓的生疼。

第169章 终于还是错过了

急如星火,当真是急如星火,由于不断,路上几次险些顶到前边的车,总算有惊无险地火赶到了市区。

进入市区,总算松了口气,这口气也只松了半口,又接着向市区北郊的烈士陵园奔去。

到了烈士陵园门口,我和妮子将随行带的皮箱放在了烈士陵园的门卫处,付费让出租车司机走人。随后我手拉着妮子的手向里跑去。

拐了个弯,老远就看到何队和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向这走来,我心中一沉,怎么没有看到康伯父康伯母?难道两位老人仍在康警花的墓前吗?边想边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我和妮子上气不接下气跑到近前,何队双手叉腰,满脸是汗,和那个警察说上几句就呼呼喘上几口粗气,难道何队也是才到?

何队,我们来了。

大聪,我也是刚到,这是省厅办公室的文秘书,这就是吕大聪。

哦,文秘书你好!

大聪,你好!

问好之后,我又问何队:何队,康伯父康伯母没有来吗?

何队道:来了,但已经走了,我从郊外的乡镇往回赶,路上堵车,刚到了没一会儿,多亏文秘书在这里等着我。

我大吃一惊,妮子也是失望之极,我着急地问:走了?康伯父康伯母走了?他们到什么地方去了?

文秘书道:由省厅领导和市局领导陪着赶往机场了。

晕,狂晕,我的汗水开始往下滴答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再者说了,康伯父康伯母是平常百姓,省厅领导和市局领导怎么也都在陪着他们?

我匆忙问道:他们走了多久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了。

他们的航班是几点的?

是六点的航班。

妮子忙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焦急地说:现在已经四点多了。

我一听,更加忧急起来,我和妮子原定乘坐的航班已经起飞了。拼命急匆匆地赶回来,终于还是和康伯父康伯母错过去了,他们要是仍旧停留在本市还好,但他们却是已经赶往机场了,而且是六点钟的航班。

我看着何队,何队问道:大聪,该怎么办?

何队,我们要是去追的话,还来得及吗?

时间很紧,不知道能不能追上。

我也惆怅犯愁起来,大老远的再急匆匆往机场奔,追上还好,要是追不上岂不是更加恼人?

妮子低声问我:姐姐的墓地在哪里?

我还没有回答,何队沉声道:大聪,你和妮子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先去祭拜一下康霄茗吧!我和文秘书在这里等着你们。

嗯,好。我点了点头,拉着妮子向前跑去。

冷风萧萧,枯草瑟瑟,本已很是凄凉,在这烈士陵园之中,这种凄凉更浓,让人几乎透不过起来。烈士陵园中布满了青松,虽有青松相伴,但似乎找不到一点生机。

越离康警花的墓地越近,我的步履越是沉重,从快跑到慢跑,从慢跑到快走,再从快走到慢走,最后慢走变成了缓走。妮子理解我的心情,她用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陪我缓缓走到了康警花的墓前。

只见康警花的墓前摆着水果,鲜花,这肯定是康伯父康伯母来摆放在这里的。

我看着墓碑上康警花的照片,她正在对我巧笑,我眼前一花,泪水忽地流了下来。

妮子走上几步,静静地看着康警花墓碑上的照片,不住地抹泪,阵阵凉风吹来,将她的飘飘长吹起,显得更加地凄凉。

我忙走上前去,站在妮子的身边,此时康警花的笑容似乎更浓了,她正舒心地笑着看着我和妮子。

妮子揩了把泪水,凝目看着康警花,低声说道:姐姐,我本想把康伯父康伯母接回来之后,一块来看你,但……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嘤嘤低泣起来。

我轻声道:阿花,我和妮子本来是准备去乌鲁木齐的,但没想到康伯父康伯母却来看你了,我们匆忙赶了回来,但还是错过了……

妮子突然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轻轻拽了拽,我顿时明白过来,忙和妮子一起给康警花鞠了几个躬。

鞠完躬之后,妮子又道:姐姐!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成功!我们一定会将康伯父康伯母照顾好的,让你安心!

说完之后,扭头用泪眼开着我,低声道:我们要抓紧时间。

嗯。我点了点头,又留恋地看了看康警花,转身和妮子离去。

妮子边快步走着边说:我们要抓紧时机再去机场。

嗯,好。我和妮子快步跑了起来。

何队和文秘书正在等着我们,我们跑到近前,说道:何队,我们还是去追他们吧!

何队点了点头,说:嗯,我们马上走,开我的车去。

我们快步向烈士陵园外跑去,何队的警车就停在门口,我跑进门卫室,将皮箱提了出来放在何队的车上,和妮子跳上了车。

文秘书的警车也停在旁边,和文秘书匆匆道别后,何队动起车来,快向前冲去。

第170章 康警花的姑姑

驶离了烈士陵园,拐上了另一条路之后,何队道:现在离烈士陵园远了,可以拉响警笛了。

何队边说边腾出左手来将警笛放在了车顶上,忽地一下拉响了警笛,刺耳的警笛声音传来,让人心里毛,但同时车更快了起来。

我道:何队,拉响警笛,我们的车更快了。

嗯,只能这样了,看能不能追上他们。

我本来想问省厅和市局的领导怎么会陪着康伯父康伯母一块去机场?但看到何队集中精力开车,不敢再开口和他说话了。

突然之间,何队剧烈地咳嗽起来,我顿时想起何队的感冒烧可能还没好,忙问:何队,你的病好了没有?

高烧退下去了,但还有点咳嗽,不要紧的。大聪,不要和我说话了,我要集中精力开车。

嗯,好。

由于警笛不停地响着,前边的车也在不停地让道,何队将车开得飞快,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用手紧紧抓着扶手,扭头看了看坐在后排座的妮子,妮子也是有些惴惴不安,我冲她笑了笑,意思是让她放心,这毕竟是警车,开的再快也不要紧的。

很快,驶上了去机场的高公路,何队仍旧让警笛响着,警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在高公路上狂奔。

妮子不停地抬起手腕看表,秀眉蹙了又蹙,我现在连时间也不敢看了,只希望在康伯父康伯母的航班未起飞之前能够赶到机场。再急也没有用,路程摆在那里,车子再快,也得要有个时间过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一路警笛鸣响,一路飞狂奔,终于赶到了机场。警车无论到了那里,都能享有特权,机场保安也不敢阻拦,杂牌军见到正规军只有让道的份,何队直接将警车开到了候机大厅的门口。

跳下车子,妮子道:还差十分钟六点。

我们匆忙拔步向里狂蹿,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我们来到了候机大厅。电梯人太多,我们又顺着楼梯跑到了楼上,何队看了看航班的显示,忙道:坏了,他们已经登机了。

何队带我们快跑向检票口,一问之下,康伯父康伯母乘坐的那架航班,乘客都已经上机了。检票人员指了指停在跑道上的那架飞机,说:就是那架飞机,马上起飞。

检票人员的话音未落,我们就看到那架飞机已经缓缓启动了。我们忙来到落地玻璃窗之前,那架飞机已经在跑道上加起来,很快,飞机昂头飞向了天空。

灰心丧气,失望之极,我和妮子对望着,很是焦急无奈。何队着急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对我们道:大聪,我去问问省厅和市局的领导。说着转身匆匆向不远处的贵宾室走去。

十多分钟后,何队回来了,他垂头丧气打不起一点精神。

何队,怎样?

康伯父康伯母的确是坐了刚才的那架航班走了,我们总是晚了一步,唉……

你见到省厅和市局的领导了么?

见到了,我们市局的局长和我交谈了一会儿,他们现在已经回去了。

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出来?

贵宾室里有直通楼下的专用电梯,他们从那里下楼的。

我点了点头,禁不住又问:何队,怎么省厅和市局的领导都来了?这也太隆重了吧!

大聪,你不知道,之所以这么隆重是因为康霄茗的姑姑。

康霄茗的姑姑?

对,康霄茗的姑姑是公安部某局的领导,她这一出面,省厅和市局的领导就得陪着。

听到这里,我大吃一惊,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康警花和我说过她还有这么一个姑姑,况且康警花牺牲的时候,她这个姑姑可是从来没有露过面。想到这里,忙问:何队,她是康霄茗的亲姑姑吗?

何队点了点头,道:是的,是康霄茗的亲姑姑。她这两年一直受公安部派遣援外,前几天刚从国外回来,她回来后,先到乌鲁木齐看了看哥嫂,随后带着哥嫂来这里看望康霄茗,不然,康伯父和康伯母也不会这么急匆匆地来了又接着回去了。

听到这里,我和妮子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何队,他们昨天是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上午就到了,一直住在省公安厅招待所里。今天下午他们去烈士陵园时,要不是文秘书悄悄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市局的领导也是今天中午饭前时才接到通知的。唉……,康伯父康伯母之所以没让人通知我,他们可能就是怕我知道了会告诉你们。何队说着不由得难过起来。

我和妮子则更加难受哀愁起来,康伯父和康伯母躲何队是假,他们真正躲的是我和妮子,想到这里,我难过的差点掉下泪来,扭头一看,妮子早已是泪水涔涔了。

第171章 神秘的女子

何队看着我,斟酌着说:大聪,你和妮子还要再去乌鲁木齐吗?

我明白何队的意思,他认为康伯父康伯母不通知他,就是铁了心不见我和妮子,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和妮子再去乌鲁木齐,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是多此一举,去了也是白去。

我感觉我和妮子再去乌鲁木齐,真的是徒劳一场,不由得惆怅无限,更加犯难起来。

没等我回话,只听妮子轻声道:去,我们一定要去!

何队听妮子这么说,顿时一愣,我更是一怔,因为现在接着去,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即使去的话,不如过上一段时间再说。

何队看了看妮子,又看了看我,说道:还有几天就要过春节了,是不是等过了春节再去?

妮子立即又道:不,不能等过了春节再去。我看妮子这么说,也只好点了点头。

何队听到这里,问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我看了看妮子,因为我现在真的拿不定主意了,妮子道:要去就尽快去,越快越好。

我忍不住说道:妮子,康伯父康伯母刚坐上飞机,要不我们迟几天再去?

妮子断然说道:不行,不能再拖了,今天下午四点的机票已经作废了,我们再去买票,越快越好,不能再耽搁了。

看妮子态度坚决,我似乎又有了点信心,对何队道:何队,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

何队点了点头,说:好吧,看看有最近的航班没有。

随后,让何队帮我们照看下行李,我和妮子跑到售票厅购买机票。

一问之下,最快的航班是明天早上八点的,万幸的是,还有票。如果在市区的售票点买票,估计又买不上了,只能是往后等了。

买好票回来,何队忙问:票买到了吗?

买到了,是明天早上八点的。

何队道:你们现在回市区吗?

我道:回去吧,反正是明天早上的航班,时间还来得及。

妮子立即说道:不,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等着,十多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妮子,我们要在这里等一夜啊,还是回去吧,明天一早再往这赶。

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早万一路上堵车怎么办?我们今天算是运气好,买上票了,要是赶不上航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动身呢。

听她这么说,我一心思也是这么个理,只好点了点头。

何队道:既然这样,今晚那就辛苦你们了。

妮子突然问道:何队,给康伯父康伯母申请下来的房子,钥匙在什么地方?

何队忙道:哦,房子钥匙在市局住房委员会里保管着呢。

妮子又道:如果我们这次去了能成功的话,我们想给二老装修一下房子。

何队笑道:呵呵,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早就按照省厅统一的标准装修过了,康伯父康伯母如果真的答应了,来了就能直接住。我估计康霄茗的姑姑这一出面,房子里还会增加一些新的家具和更好的设施,你们就尽管放心吧!

嗯,这样就好。

我禁不住冲妮子笑了笑,女人的心就是细,细致末梢的事都能考虑到了。

我道:何队,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好,辛苦你们了!去了之后,不管成功与否,要立即给我来电话。一旦成功了,我立即向市局领导汇报,将房子里的家具和设施都置办齐全,呵呵。

嗯,好。

送走了何队,我和妮子提着行李来到候机大厅,坐在排椅上耐心等待着明早八点的到来。候机大厅的暖气很好,温暖如春,但就是只能坐着,光这么坐着也是很累人的。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实际上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天就黑了,只不过当时光顾着赶路了,没有注意。现在再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候机大厅里的人很多,走一拨来一拨,人流不断,春节将近,此时正是最忙的春运期间。

等都忙完了坐下来之后,妮子开始不住地蹙眉敲腿,我心中一惊,忙问: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

可能是今天奔跑的过于厉害了,有点腿疼。

我焦急地道:这可咋办呢?

不要紧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将皮箱放在排椅上,让妮子躺倒枕在皮箱上,将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腿上,开始动手给她揉了起来。

揉不多时,妮子沉沉地睡着了。今天把她累坏了,陪着我不停地奔跑,看她疲倦劳累的样子,让我很是心疼,只有不停地给她揉腿,心里才踏实些。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面的排椅上坐着一个女子,穿着华丽时髦,她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整个头脸都用丝巾围了起来,只露出那个大大的墨镜。虽然她戴着墨镜,但我感觉她似乎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候机大厅里本就有暖气,尤其是到了晚上,暖气更足,让人都直冒汗,这个女子却用丝巾将自己的头脸都蒙了起来,很是奇怪,这是一个神秘的女子。

第172章 她到底是谁?

我不由得向这名神秘女子多看了几眼,她看我在看她,忙低下了头。她一低头间,透过墨镜的缝隙,我现她的肤色很是白皙,宛如凝脂,在灯光的反衬下,显得更加雪白,皮肤白的女子总是很美的!

我开始想象这丫到底有多美?但我看到包裹在她头脸上的丝巾,直想上前一把给她扯下来。奶奶滴,候机大厅又不冷,你丫干嘛要将自己包裹住?

我低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妮子,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嘿嘿乐道:老子的老婆也是肤色白皙,宛如凝脂。甜蜜之下,更加卖力地给妮子揉起腿来。一抬头间,现对面的神秘女子又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忽地冲她一笑,她全身倏地打了个激灵,虽然头脸被丝巾包住,戴着墨镜,但我能感觉到她明显动容起来。

突然之间,妮子哼了一声,幽幽醒来,轻声问我:几点了?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才十点半,你接着睡吧!

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显得很是疲乏,双臂举起,伸了个懒腰,挣扎着要坐起来,我忙将她的双腿放下,伸手将她搂抱了起来,柔声道:你再睡一会嘛……

不了,你来睡吧!咱两轮流着。

不,你的腿疼,你接着睡吧,我再给你揉腿。

妮子温柔地一笑,娇声低问:你一直在给我揉腿?

嗯,一直在给你揉,嘿嘿……

怪不得我的腿不疼了呢,呵呵。

妮子,你接着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登机了,会很累的。

你就知道我累,你自己不累啊?妮子边说边站了起来,和我换了个位,让我躺倒枕在皮箱上,伸手将就我的双腿抱起来放在了她的腿上,我大吃一惊,忙道:妮子,不行,你腿好不容易不疼了,我这一压,说不定又会疼起来了。

不要紧的,往里放放就没事了。她边说边将身子往下坐了坐,抱住我的双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扭头冲我柔美一笑,道:这样就没事了。

我知道妮子这是心疼我,也只好坦然接受了,眯起小眼,准备睡觉。

眯了不一会儿,我忽地想起了坐在对面的那个神秘女子,忙睁开眼,扭头一看,现那名神秘女子不见了,她坐着的地方空空如也。我忙抬起头来,四处瞅了瞅,那名神秘女子果真不见了。心中暗道:她怎么突然之间不见了呢?

妮子问道:你在看什么?

哦,没有什么。我忙又闭上了眼睛,但怎么也睡不着了。耐住性子,躺了半个多小时,只好睁开眼,往对面偷偷看了一眼,仍是没有看到那名神秘女子,索性只好坐了起来。

妮子忙问:你怎么不睡了?

眯了这一会就很管用了。妮子,你再睡吧!

我也不困了。

嘿嘿,你要不困,我们就坐着吧。我坐起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头靠着头,亲密无间,温暖无限,这样紧搂着坐了没一会儿,我和妮子竟然同时犯起困来,都不由得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皮鞋咔咔的落地声虽然很轻,但我听着却很是熟悉,不由得睁开了眼,一看之下,不由得惊讶起来,只见那个神秘女子又出现了。这次她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从我的跟前缓缓经过。

她走的很慢,虽是戴着墨镜,但她却是在扭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当她看到我抬头望她时,她忽地别过头去,猛地提步,当她走到我的眼前时,双腿犹如定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又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她忽地又将头别过去,快步朝前走去。

我看着她走路的姿势和背影,煞是熟悉,一个名字忽地跳入我的脑海,看她离我越来越远,我再也无法镇定了,轻声对妮子说:妮子,我去解个手。

妮子睁开惺忪的睡眼,嗯了一声,我忙站起身,向那个神秘女子追去。

当我朝着那个神秘女子走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却找不到她了,由于人头攒动,我到处搜寻着,但仍是没有找到她。

我心中悲苦地不住呐喊着阿梅,阿梅……,四处找了起来,凭我的直觉,我感觉这个神秘女子就是阿梅。

就在我不停地寻找她的时候,候机大厅的扩音器中传来了女乘务人员的甜美声音:各位乘客,直达香港的**次航班开始检票了,请自觉排队,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

听到这里,我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忙向检票口跑去。

准备登机的乘客排起了一条长龙,我开始仔细搜寻起来,一个乘客接着一个乘客地看过去,唯恐漏掉一人。

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一副墨镜推到了秀额之上拢住了她的秀,那条包裹头脸的丝巾也已经拉了下来,搭在了她的肩头,她此时手里提着一个小皮箱,正在随着人流缓缓向检票口走去。

第173章 隔栏相望

看到她那熟悉的身影,我眼前黑,身子不由得战栗摇晃起来,忙伸手扶住铁栏杆,才没倒下,泪水忽地将视线模糊了,她是阿梅!她真的就是阿梅!

我忙抬手将眼中的泪水抹去,阿梅的身边又出现了熟悉的身影,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冼伯伯和冼伯母。

冼伯伯和冼伯母一直有说有笑,但阿梅却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浓浓的哀伤和凄凉从她的身上向我快袭来,使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我的视线又一次被泪水模糊了。

我站的地方,离检票口有十多米远,身前有高高的铁栅栏挡着,使我无法走向前去。

我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阿梅,但阿梅一直没有抬头,更没有向旁边看,我几次想开口呼喊她,但嗓子好像堵住了一样,根本吱不出声来。

看到阿梅到达检票口了,她跟在冼伯伯和冼伯母的身后,冼伯伯和冼伯母先越过了检票口,当阿梅快要越过检票口时,我再也忍不住,急忙开口喊道:阿梅……

我这一声呼喊,阿梅全身一颤,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她开始扭头寻觅起来,我忙挥手又向她喊道:阿梅。

她迎着声音向我看来,当她确认是我后,猛吃一惊,她的身子不由得战栗起来,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迈步快向我走来,走了几步,但忽地又站住了。她的眼圈红红的,定定地看着我,红唇轻轻启动,但却是颤抖不已,她忽地抿嘴耸鼻,紧蹙秀眉,美目中盈满了泪花。

我心中滴血,全身都已麻木,想向她招手,但手似乎失去了知觉,怎么也抬不起来,只好轻声呼道:阿梅,阿梅……,边呼边不住朝她点头,意思是让她快点过来。

她突然冲我笑了笑,但她这笑却是凝满了凄苦和酸楚,眼中的泪花终于忍不住地顺着粉腮滚落下来。

我忍住悲酸,呼道:阿梅,你过来啊……

她忽地轻轻摇了摇头,紧紧地抿住嘴唇,就在我无限期待她快点过来时,她却掉头向检票口走去,我悲泣绝望地喊道:阿梅……。声音已是颤之极,哀伤无比。

眼看她就要越过检票口,再也看不到她了,我情急之下,急忙用双手使劲抓住铁栅栏用力地摇晃着,铁栅栏出了卡啦卡啦的摇晃声,我又不断呼喊着:阿梅……

检票人员向我这边看来,其余的乘客也向我这边看来,阿梅愣了一愣,忽地扭头快步向我走来。

她终于过来了,她终于来到我的面前了,但我和她之间却是隔着一层不可逾越的铁栅栏。

我悲声泣呼:阿梅……

阿梅寸寸柔肠,盈盈粉泪地看着我,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我和她都被泡在了泪缸里,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最终还是我先开口说话,但声音颤抖的厉害:阿梅,你还好吗?

她用酸酸的鼻子猛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想开口说话,但却是欲语泪先流,她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顺着秀腮滚滚而落。

阿梅,不要哭了,和我说句话,我很想你……。我的话声不但悲颤更是充满了哀哀泣求。

阿梅听我这么说,泪飞顿作倾盆雨,悲伤之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秀肩不住地颤抖着,想说什么但悲泣地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低下头又难过的连连摇头,泪水左右飞溅,她忙用手捂住嘴,但仍是不可控制地出了低低的哭泣声。

看她这样,我难过的几乎昏了过去,忙颤声低道:阿梅,你这就回香港去吗?

她没有抬头,更没有说话,仍是用手紧紧捂住嘴,只是冲我点了点头。

阿梅,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阿梅忽地又摇了摇头,但仍是没有说出话来。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很想说,但她却是难过的说不出来。

悲于斯!哭于斯!悲伤在这里!哭泣在这里!

此时我难过的也是说不出话来了,只好用泪眼痴痴呆呆地看着她,能多看她一眼是一眼,这也成了我最大的祈求和心愿!

突然,检票口的铃声传来,这是快要停止检票了。阿梅忽地抬起头来,无限牵挂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的一塌糊涂,她轻启红唇,想对我说话,但眼中的泪水却是浓浓地呼啦又涌了出来,她忙又低下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唇,秀肩不住抖栗,她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

她忽地抬起头来,忍住巨大的悲泣,悲声泣道:你多保重!我得走了!

说完之后,扭头转身向检票口跑去,我绝望悲凉地凄呼:阿梅……

但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停步回头,转瞬之间,消失在检票口,再也看不到她了。

我将身子靠在铁栅栏上,全身冰凉到了极点。

鬼也哭,神也愁,鬼哭神愁泪狂流。藕已断,丝还连,往日恩爱不再见。

第174章 喝了个底朝天

我看着空荡荡的检票口,痴痴地呆,大脑一片空白,撕心裂肺之剧犹如变作了空壳靠在铁栅栏上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不忍心再看那空荡荡的检票口,这检票口现在简直变成了让我无法接受的断肠崖。转过身来,想迈步离开,但举步维艰,双脚沉重的无法抬起。努力了几次,方才步履蹒跚地缓缓挪动起来。

由于难过难受到了极点,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犹如行尸走肉般机械地向前挪动着沉重的步子。

我又回到了候机大厅,远远地看到妮子坐在那里正左顾右盼,我猛地清醒过来,我和妮子说去解个手,我也不知道离开她多长时间了,我这满脸悲泣,哭的双眼通红,走到她面前,立即就会被她觉。我急忙掉头往外走,来到洗手间,绝对不能让妮子看出来,我用冷水将泪脸洗了又洗。

从洗手间出来,我更加惆怅起来,只好向候机大厅外走去,我要再晚一会儿过去找妮子,这样才能确保不被她觉什么。

临出候机大厅时,忽地看到旁边的小服务厅里的货架上有酒,顿时有了想喝酒的冲动,连考虑也没考虑,掏钱买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手里攥着这瓶半斤装的白酒,来到了候机大厅外边,坐在台阶上,凛凛寒风吹来,感觉头脑更加清醒了一些。拧开酒瓶盖,咕咚咕咚地干喝起来。十多分钟后,我将这半斤白酒喝了个底朝天。

我问阿梅什么时候再回来?她只是不住摇头,难道她真的不再回来了么?她就是回来,我也不会赶的这么巧再遇到她。越想越是悲伤难过,悲伤难过的全身细胞都似在呜呜痛哭,在酒精的作用下,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半斤白酒下肚,晕晕乎乎地有了些醉意,况且是无菜这么干喝的,酒劲更是止不住地涌上来,我忙抬袖将泪水擦干,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向候机大厅走去。

妮子看我东摇西晃地回来了,她吃惊地忙起身迎了过来,伸手将我扶住,忙不迭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忽地蹙眉捏鼻,又问:你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努力使自己装出高兴地样子来,道:今天很累,解完手之后,看到那边有卖酒的,我就喝了几两,不然我今晚会睡不着觉的。

还好,我叽里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串话,舌头还比较顺溜。

那你赶快躺倒睡觉吧!妮子边说边扶我躺倒枕在皮箱上,又是将我的双腿抱住放在她的小腹上,我想再开口说话,但已经感觉舌头有些硬僵直了起来,晕的厉害,还有些想吐酒的感觉,忙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过不多时,竟真的昏昏晕晕地睡了过去。

一阵剧烈的口干舌燥将我从昏睡中渴醒,睁眼看到妮子抱住我的腿趴着身子也正在酣睡。我刚坐起来,她就醒了。她睁着腥松的睡眼看我不住地吧唧嘴,问道:你是不是渴了?

我点了点头,她立即坐起身子,从身旁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后递给我。我接过来一阵猛灌狂喝,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全部喝光。清凉解渴,火烧般的肚子凉爽起来,感觉舒服了很多。

妮子,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多了。

哦,我睡了这么长时间,来,你再躺倒睡一会儿。我边说边将双腿从她的小腹上撤离了下来,刚坐直身子,妮子怔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昨晚眼睛怎么那么红啊?

晕,狂晕,我心中一惊,忙道:不是喝酒了么,喝酒了当然眼红了。

喝了酒眼睛也不会红的那么厉害啊……

妮子,我喝酒的时候,是坐在候机大厅外边的台阶上,迎着寒风喝的,嘿嘿……

听我这么解释,妮子顿时释然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那我躺一会儿,坐的腰酸背疼的。

嗯,来,我再给你揉揉腿。

待妮子刚躺好,我感觉内急,忙道:妮子,你稍等我会,我去解个手。

这次是真的去解手,前后不过几分钟我就回来了,将妮子的双腿抱起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又给她揉起腿来。

由于酒劲未尽,临近天明时,我不知不觉地趴在妮子的腿上呼呼地又睡着了。

当最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我和妮子匆匆起来,来到候机大厅的小餐厅,吃了早饭。七点半开始检票,八点整,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载着我和妮子起飞了。

第175章 苦寒地带

不到中午,飞机稳稳地降落在了乌鲁木齐机场。

昨天和何队分手之际,何队叮嘱我们,由于康伯父康伯母晚上刚到家,我们第二天就跟着飞了过来,一定要给两位老人留出充足的休息时间来,不要急着进门。我和妮子在飞机上已经商量好了,到达乌鲁木齐之后,先在康伯父康伯母家的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不能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两位老人面前,免得更加刺激两位老人。

临从机场出来时,我和妮子又各自武装了一番,妮子全身皮靴皮裤貂皮大衣外加皮帽,我穿的也是很厚犹如大熊猫,双双又戴上了厚厚的皮手套,这才向机场外走去。

虽然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从乌鲁木齐机场出来后,顿时感到格外的寒冷刺骨,从嘴里哈出来的热气几乎瞬间就能凝结成冰。这里的气温比我们那里足足低了十七八度,真的是个苦寒地带。

正在行走着,妮子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我忙伸手扶住她,问道:妮子,你怎么了?

她忍不住秀眉紧蹙,低声回道:怎么从机场出来后,我的腿就格外的疼啊?

我微一沉吟,道:这里的气温比我们那里低多了,可能是过于寒冷的原因,我们尽快找个地方先住下来。

妮子点了点头,突然之间,我提着皮箱的手指也感到有些刺疼,不由得腾出手来活动了活动,虽然戴着厚厚的皮手套,但仍是止不住地疼,疼的地方恰恰就是我骨折过的地方。

妮子看我呲牙咧嘴地倒抽凉气,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手指也疼起来了。

看来可能真的是过于寒冷的原因。

呵呵,你的腿疼,我的手疼,那肯定就是过于寒冷的原因了。我的手伤和你的腿伤,都是在大峡谷落下的,要不是因为大峡谷,我们也来不到这里,嘿嘿……

妮子抿嘴笑了起来,道:这是让我们重温过去,不要忘记了大峡谷,让我们好好地珍惜现在!

对,妮子,你说的很对,呵呵……

又走了一段距离,我和妮子打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我对出租车司机说:请到人民公园。

因为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就在乌鲁木齐人民公园附近,到了那个地方后再按照何队写下的具体家庭地址去找。

苦寒地带容易下雪,而且一下还是鹅毛大雪,现在虽然没有下雪,但道路两旁依稀能看到不少的积雪。

出租车载着我和妮子,历经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终于来到了乌鲁木齐人民公园。

出租车司机将我和妮子送到了人民公园的门口,下了出租车之后,看到公园的门口都挂上了大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我忍不住问:妮子,今天是什么日子,这里怎么挂上大红灯笼了?

笨,这不是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嘛。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呵呵笑道:对,我都把春节快给忘记了,嘿嘿……

笑完之后,我的神色突然之间凝重起来,从凝重又变得黯然神伤起来,透过公园大门,看着公园内部的景象,心想:阿花的家就住在这附近,阿花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个公园她肯定来过无数次。这么想着,仿佛看到阿花正笑容灿烂,婀娜多姿,俏皮可爱,珊珊作响地迈着轻快的步子从公园内向我走来……

我急忙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往公园里看了,忙伸手拉着妮子走开。

在公园附近看了几家旅店,最后选了一家档次高点,条件好点,暖气十足的旅店住了下来。

现在中午一过,我和妮子都是饥肠辘辘,住下之后,进入房间将行李放下,便到外边吃午饭。

乌鲁木齐这地方,店面的招牌大部分都是用双语写的,汉语和维吾尔语,多亏有汉语,不然,我们是真的看不懂。在这里,大部分人说的也是汉语,还是算比较标准的普通话,最起码比我说的要标准很多。

我和妮子选了个干净点的饭馆,每人喝了碗香气扑鼻,酸辣可口的粉汤,又吃了几个带有芝麻的馕。粉汤和馕是这里的特色食品,来到这里要入乡随俗,不可不好好品尝一番。

新地方新气象带给我的新奇之感,并没有让我高兴多长时间,坐在这饭馆里吃饭,不由得想到:阿花以前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是如此坐在这里喝这粉汤吃这香馕?边想边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阿花的影子。

如此一来,我变得更加黯然神伤起来。越是黯然神伤越是难过,但又不能对妮子明说,只能独自苦撑苦熬,这种侵心蚀骨的难受滋味当真不好受。

第176章 有些担心

吃过饭后,我和妮子回到了旅店里。

屋内的暖气很热,穿着外套竟有些出汗。越是苦寒地带,供暖设施越是完备,屋内的暖气也足。

大聪,我们什么时候去?妮子没有脱外套,她看我脱下外套,立即这么问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现在就去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里。

妮子,不要这么着急,你没听何队叮嘱我们嘛,让我们给二老留出充足的休息时间来。他们是昨天下午六点的飞机,到了家里最快也得半夜了。现在距离他们到家也才十多个小时,时间太短,别影响了两位老人的休息。我们也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再去,如何?

妮子听我分析的头头是道,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才脱去外套。

进了房间十多分钟之后,我才感觉我的双手骨折的地方不再疼了,忙问:妮子,你的腿还疼不疼啊?

还稍微有点疼,但不如在外边时疼的那么厉害了。

妮子,快躺倒床上来,盖上被子暖和一下,我们此次来的任务很重,我们自己千万不能再出问题了。

妮子柔柔地嗯了一声,上得床来,我忙给她盖好被子。

妮子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说:还真是有些累。

当然了,我们昨晚在候机大厅呆了一晚,今天又是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当然很累了,我们也要好好地补一觉才行。我说着也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过不多时,我和妮子双双睡了过去。

当我睡的哼哼唧唧正香甜的时候,被推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眼一看,只见妮子已经起来了,推我的正是她。

我举起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连连打着哈欠,妮子催促道:快点起来啊……

我问:现在几点钟了?

已经四点多了,你快点起来啊。妮子边催边有些着急起来。

哦,没想到一下子睡了这么长时间。我边说边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妮子问道:我们现在总可以去了吧?

嗯,好,我们现在就去。

妮子轻声又道:那我换上姐姐的警服吧?

我一愣,但随即点头应道:嗯,那就换上吧,这也是我们原先定好的计划。

妮子随即将皮箱打开,从皮箱里将康警花的那身警服郑重地取出来,妮子随后将皮裤脱了下来,开始换穿康警花的警服。

我给妮子买的皮裤,里边是带有保暖绒毛的,穿上很是暖和。但即使这样,妮子穿着这样的保暖皮裤走在外边,还冻的腿直疼,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妮子,要不你还是穿上皮裤,将警裤套在外边就行。

不行,我要是穿着皮裤再穿警裤,就不像姐姐了。

但外边太冷了,你穿着皮裤都受不了,这警裤更是不能御寒,你能行么?

我能行的,没事,你别这么墨墨迹迹的好不……

晕,这丫竟然埋怨起我来了。

妮子换穿上警服之后,我眼前一亮,忍不住小眼湿润起来,妮子现在是越来越像极了康警花。尤其是穿上警服之后,更是像的出奇。从背面看,她和康警花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我有如此想法,也可能是潜意识的原因。但不知道康伯父康伯母见了身穿警服的妮子会有何感想?两位老人一旦也有我这般想法,尤其是康伯母会不会经受不住这个刺激,而出现意外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忙走上前去,双手扶住妮子的秀肩,凝重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妮子,你这样出现在康伯父康伯母面前,我真有点担心他们会受不了,尤其是康伯母,我真的怕出意外……

妮子听后微微一颤,神色也有些担忧起来,思忖片刻,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妮子又沉思着说:我和姐姐毕竟还是有区别的,我想不要紧的。何况何队更加了解康伯父康伯母,他能做出如此的安排,肯定也有道理,也是想往好处办,我感觉应该没有问题的。

听妮子这么说,我虽仍是有些担心,但也只好点了点头,说:不亲自经历,怎么知道效果呢?那就这样吧!我边说边拿起那件貂皮大衣披在妮子的身上,柔声说:妮子,外边太冷,你再套上这件貂皮大衣吧。

妮子看我将貂皮大衣披在她身上,莞尔一笑,道:我外边套上这件貂皮大衣,乍一见到康伯父康伯母,他们也不会马上就能认出我穿的是一身警服。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道:对,穿上这件貂皮大衣更加保险了,呵呵。

我本想让妮子再戴上皮帽,不要戴警帽了,但妮子却道:身穿警服,不戴警帽,反倒戴上皮帽,太不伦不类了,还是戴警帽去吧!

第177章 终于来到家门口

从旅店里出来,妮子立即打了个寒颤,全身冷的竟有些抖,我忙对她说:妮子,你不要硬撑了,快回去穿上皮裤,戴上皮帽子,小心感冒了。

不要紧的,走吧,我能撑得住。她说着便快步向前走去。

看她这样,我只好快步跟上。要尽快找到康伯父康伯母的家,进门之后,最起码不这么害冷了。

按照何队写下的具体家庭地址,我手里举着那个小纸条,开始按图索骥,边打听边找了起来。

由于人生地不熟,我和妮子只能是边打听边找,迎着凛冽刺骨的寒风,忍受着几近冻僵的低温,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的找了过去。

在找的过程中,让妮子吃尽了苦头。从旅店里出来不长时间,她的腿就开始疼痛,接连几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我只好一步不离地用手搀扶着她。走着走着她的步子开始蹒跚起来,有时要直着腿走几步才能缓解疼痛,这让我心中更加惶惶然起来。但在这人民公园附近找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庭住址,又不能打的坐车,只能是步行地找,要一步一个脚印才行,少了一个脚印都有可能寻找不到地方。我想背着她走,她坚决不让。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指也开始疼了起来,但戴着厚厚的皮手套,也尚能忍住了。

足足找了一个半小时,几乎围着人民公园转了大半圈,方才找到了康伯父康伯母所住的那个楼房的方位。

最后通过打听了几个行人,终于确定了康伯父康伯母的家所在的楼洞,看着这陌生又期待已久的楼洞,心情既激动又有些害怕起来,莫名的忐忑让心突突地狂跳起来,我扭头一看妮子,妮子的表情告诉我,她和我是同一个感受。

我们两个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神都是莫名的无助,但同时也是在相互鼓励对方。我伸手拉住了妮子的手,向楼梯迈去,但脚步却是犹如灌铅一般沉重,竟有些举步维艰。

由于我和她的心情都过于沉重,可能妮子的心情更加地过于沉重,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用力使劲抓住我的手,使我的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忍不住哎哟叫出声来。

她一惊忙问:你怎么了?

我此时已经疼的呲牙咧嘴,忽忽倒抽凉气,但妮子不知道我怎么了,关切之下,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攥住了我的疼手。

我忙抬起另一只手来,指了指她攥着的我的那只手,低声道:妮子,你快点放手,疼死我了。

啊?你的手又疼起来了?她边惊慌地问边赶忙松开了手。

我疼的忙抬手甩了甩,想将那疼劲尽快甩掉,妮子伸手将我戴的厚厚的皮手套拽下来,用嘴对着我的手哈起了热气,边哈着热气边将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把我的手塞进了她的怀里,忙不迭地问:这样好点了么?

我忙用力将手从她的怀里抽了出来,说:不行,别把你的肚子冰疼了,你快将衣服扎好,小心受凉了。

气温实在是太低了,现在的气温比我们上午从机场出来时,还要更低。寒冷之下,妮子忽地打了一个激灵,忙将衣服扎好。我心疼地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以便让我的体温给她送些温暖,趴在她耳边柔声低问:你的腿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疼了。

但我看她隐隐的忍疼模样,我更加心疼起来,我知道她这是怕我担心,才这么说的。

我将妮子搂在怀里,站在这个楼洞里,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来往的人,看来天冷,都不出门了。

我忽地又想到康警花的家就在这个楼洞里,她从小生活在这里,她从这个楼梯上走了无数次。边这么想边向楼梯上看去,仿佛她就站在我和妮子的身边,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妮子,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几口,低声说道:妮子,我们上去吧!

妮子点了点头,伸手又来拉我的手,待要触碰到我的手时,她又忽地想了起来,忙将手缩回去,最后双手挎住我的胳膊,和我一齐向楼梯上走去。

从来没有感觉到攀爬楼梯会是这么沉重,我和妮子每攀爬上一个台阶,感觉都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

近了,越来越近了,我和妮子终于来到了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门口。

我和妮子是顶着巨大压力从楼梯上攀爬上来的,仿佛头上顶着几百斤重的大山,感觉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她都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了几口。

看着防盗门上的油漆脱落了很多,防盗门内的屋门上的油漆也是脱落了不少,显得萧条冷落,给人以浓浓的凄凉之感,我忽地眼睛湿润起来,一股莫大的悲哀袭来。扭头一看妮子,她的眼圈也红了起来,眼中水雾愈来愈浓。

第178章 忍冻等待

我和妮子站在门口,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妮子轻声道:敲门……

她说完敲门之后,眼中的水雾忽地变成泪花涌了出来,她忙抬手将泪水揩去。

我抬起手来,感觉这手犹如千足重万斤沉,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手抬了起来,轻轻向门上敲去。

当当当……轻轻敲了几下后,屏住呼吸耐心地等着。

等了好大一会儿,门内没有任何动静。我看了看妮子,她示意我再敲。我抬起手来,当当地又轻敲了几下,接下来又是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着,但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妮子轻声道:你用力点敲,动静小了,康伯父康伯母可能听不到。

哦,好。我边应着边手上加了些力度,又敲起门来。这一次的敲门声明显地大了很多,但等来等去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轻声道:妮子,难道康伯父康伯母正在休息?

你再敲一次看看。

嗯。我又抬手敲了敲门,这次的敲门声比上次更大了些,但屋里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妮子轻声低道:难道康伯父康伯母真的在休息?

我看是这样,老人上了年纪,刚从我们那里回来,长途跋涉身体吃不消,估计真的在休息。

既然这样,我们就等着吧!

嗯,好。

接下来不能再敲门了,以免打扰了两位老人的休息。我和妮子能做的就是站在门外等。

这地方实在是太冷了,当人在动的时候,还能忍受住寒冷。但现在站在门外不动,过了不长时间,我和妮子都有些忍受不住了,这冷实在是太恐怖了。先是四肢冷的有些麻木,接着感觉躯干也没了热乎劲。身体里的热量被寒冷慢慢地往外抽着,如丝如缕地从体内缓缓飘出体外,整个人似乎都快被冻僵了一般。

妮子,我们不能光这么站着,得活动一下,不然我们真的会被冻僵了。我边说边活动了起来,轻轻地跺着脚。妮子也随着我的动作活动了起来,边转圈边跺脚。现在最冷的就是脚丫子了,人害冷都是从脚丫子开始的,只有跺脚是最佳的保暖方式。但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康伯父康伯母的家门口,两位老人正在屋内休息,这脚便不能用力跺,只好将脚轻微地缓缓抬起再软软地踩在地上,这样一来,保暖的效果可想而知,几乎不起什么作用。

妮子的皮肤白,皮肤白的人更怕冻,过不多时,妮子的嘴巴鼻子耳朵都被冻的通红起来,我忙解开外套的领口,将她拥进怀里,让她将脸趴进我的怀里取暖。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下来。天一黑,显得更加冷了。我轻声道:妮子,我们等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得有半个多小时了。

我现在再敲敲门吧!我边说边抬手去敲门,妮子忽地伸手阻止了我,轻声道:再等一会,别这么着急。

实在是太冷了,我真担心把我们给冻僵了。

妮子忽地一笑,道:怕什么?只要冻不死就行。

好,那我们再等一会吧!

我和妮子进了楼洞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可能真的是太冷了,邻居们都在家里窝着呢。这么个苦寒地方,也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熬过来的?想起康警花,心中更是呼呼拔凉地难过起来,寒冷加难过,这滋味更加难受了。

又撑了半个多小时,我轻声道:妮子,不能再等了,还是敲门吧?

嗯,好,你再去敲。

我抬起手来,不再有任何犹豫,当当地敲起门来。敲敲停停,停停敲敲,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敲门声一次比一次响,这样接连敲了好多次,门内竟仍是没有丝毫动静。

我恍然顿悟过来,说道:是不是家里没人?

妮子一怔,点头应道:康伯父康伯母可能真的不在家。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妮子忽地想了起来,忙对我说:何队不是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你写在纸上了嘛,往家里打电话,看有没有人?

对。经妮子这么一提醒,我忙拿出那个纸条来,又将手套摘下掏出手机来,看着纸条上的电话号码,用手机拨通了康伯父康伯母家里的固定电话。

很对,电话就拨通了,站在门外,就能听到屋内传出的电话铃声,我和妮子都屏住呼吸凝耳倾听着,希望屋内的电话有人接听。

屋内的电话铃声一声紧促一声地传出来,但就是没有人接听。直到电话铃声自动停止了,也没有人接听。

难道家里真的没人?我又用手机拨通了屋内的固定电话,但响来响去,仍是无人接听。

我又拨打了多次,仍是这样。我不禁骇然起来,开始不往好地方想了,颤声低道:妮子,难道康伯父康伯母回去看望阿花,受不了打击,回来后就双双病倒在了屋里?

妮子本来也有这样的担心,听我这么说,她更加慌乱惶恐起来。我和她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第179章 相互暖脚

着急无奈之下,我抬起手来,不再用手指去敲门了,而是用手掌砰砰地拍起了门。

顿时砰砰之声大作,在这寂静的楼洞里显得格外刺耳,妮子忙道:你不要这么拍门了,打电话家里都没人接,你这么个拍法也没有用的。

但我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么拍门了,只有这么狠劲拍门才能排解我内心的焦躁和担忧,因此,我仍是拍个不停。

正在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了。我这不停地砰砰拍门,竟把对面的邻居给拍了出来。一个老者伸出头来,问道:你们是找谁啊?

谢天谢天,终于有人出来了,虽然只是康伯父康伯母的邻居,但我也感觉倍感亲切,事情似乎也有了些转机。

我忙礼貌地说:您好,请问这家人姓康吗?

那个老者点了点头,道:是啊。

您好,我们是康伯父康伯母老家的人,来看望一下二老。

哦,你们是老康老家里来的人啊,但很不凑巧,前两天我见他们回老家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晕,狂晕,听到这里,我有些站立不住了,忙问:您是说康伯父康伯母前两天回老家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是啊,一直没有回来。

他们不是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没有听到动静。他们如果回来,我应该能知道的。

由于天气过于寒冷,老者边说话边不住地往回缩头,看他那样子随时都会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我忙问道:他们的确没有回来吗?

应该没有回来。老者边说边将门带的只剩下了一条缝隙。我只好说道:谢谢您了!

我的话音刚刚落地,老者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我无奈地看着妮子,妮子也是无奈地看着我,这下我和妮子彻底傻眼了。

妮子轻声念叨:他们怎么会没有回来呢?

我也不禁说道:昨天在候机大厅,何队去问了省厅和市局的领导,他们说康伯父康伯母是坐的那架航班回来的,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阿花的姑姑,应该不会有错的。

妮子蹙眉像是问我又像是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妮子,康伯父康伯母和阿花的姑姑在一起,说不定他们回来后,真的没有回家,而是到了别处也说不准。

妮子轻声道:也有这种可能。

好了,我们不要再在这里等了,快点回去吧。

妮子无奈地点了点头,随我向楼下走去。下了几个台阶后,她双手按住腿不住地倒抽凉气。

妮子,你的腿是不是又疼起来了?

一直就在疼,站着的时候是冻麻木了,现在一动又开始疼起来了。妮子边说边疼痛难忍地直蹙秀眉。

妮子,来,我来背你。

不用,我自己能走。

不行,老是这么个疼法,小心我们任务还没有完成,自己却先趴下了。

听我这么说,妮子不再坚持,我低身将她背了起来,向楼下奔去。

到了楼下,我背着她小跑着来到公路边,伸手打了个的,匆忙向旅馆奔去。

到了旅馆,进了房间,我忙将妮子的貂皮大衣脱去,妮子又自己动手将阿花的那身警服脱了下来,又仔细地叠好包好放进了皮箱里。

我和妮子钻进被窝里,紧紧搂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加上屋内充足的暖气,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身上才有了些热乎气。

但我感觉妮子的双腿和脚丫仍是冰凉,她那伤腿虽然好了,但在这寒冷的苦寒地带却是疼个不停,我骨折过的手指也是疼个不停,这不能不让人忧心如焚。

我起身到了床的那一头,将妮子冰凉的双脚放在我的怀里,给她暖脚。妮子见我这样,也将我那冰凉的脚丫子放在她的怀里。这顿时让我想起了我和阿梅在冰天雪地里赤脚行走,最后坐在出租车里相互暖脚的情景,奶奶滴,历史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又过了很长时间,我和妮子才彻底暖和过来,等感觉不到冷了,我和妮子也顿时又陷入了愁闷之中,康伯父康伯母和阿花的姑姑一块回来,到底去了哪里?

突然之间,感觉肚子咕噜直叫,这才想起我和妮子还没有吃晚饭,外边实在太冷,冷的都不敢出门了,我爬起来道:妮子,我出去买点方便面。

买方便面干嘛?

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呢。

妮子蹙眉愁道:我都感觉不到饿了。

我惆怅地轻叹一声,穿上外套,向楼下奔去。来到旅馆旁边的一个市,买了几包方便面,忽忽向回跑。这tm个冷法,简直不敢多在外边停留一秒钟。

第180章 去打探消息

热汤热水地吃过方便面后,感觉更加暖和了,妮子的秀脸上也有了些红润,她的腿也不再疼了。没想到经历了大峡谷那一场劫难,妮子的伤腿和我这伤手在寒冷地带竟莫名其妙地又疼了起来。

妮子突然说道:康伯父康伯母是不是在医院里啊?

在医院里?

是啊,他们跟着姐姐的姑姑长途跋涉,两天飞了个来回,很有可能劳累过度又加上过度伤心,住进了医院里。

妮子,你认为他们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住进了医院?

嗯,我分析是这样。

乌鲁木齐这么大,医院很多,我们到哪家医院去找啊?

妮子蹙眉沉思,不再说话。我道:要不我给何队打个电话吧,问一下何队知道康伯父康伯母住院的地方不……

算了,你干嘛要舍近求远?

妮子,你的意思是……?

我们还是再去问问康伯父康伯母家对面的邻居,他应该知道他们经常去的医院。

嗯,好。

妮子说着便要起身,我忽地想起她腿疼时的痛苦样子,忙道:妮子,你在这里休息,我自己去问就行了。

不行,我要和你一块去。

我有些着急起来,大声说道:你就听我的吧,一出去遇冷你腿就疼,我可不想让你的腿再出现任何闪失了,你就别再让我着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问好之后立即回来,咱们再一块去找康伯父康伯母。

妮子看着我着急的神情,轻声问:你自己去行不行?

不就是去打探一下消息么?有什么行不行的?我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了,那我还能干什么?

那好,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多穿点衣服,对了,你把我的貂皮大衣穿上,再戴上我的皮帽。

晕,妮子说着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将貂皮大衣给我披上,又将皮帽戴到了我的小脑袋上。

我禁不住失声笑了起来,妮子嗔道:笑什么笑?

我柔声轻道:妮子,你别光顾关心我了,你先看看你这貂皮大衣适合我穿么?呵呵……,再看这顶皮帽,是橘红色的啊,我一个男爷们穿着女士大衣戴着红帽出门,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嘿嘿……

妮子听我这么说,忽地将我让她怀里带了带,伸手将皮帽给我戴的更实,还将貂皮大衣的扣子给我系好,说: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自己暖和就行。

看妮子如此这般关心我,我心里甜如喝蜜,全身都暖洋洋了起来,禁不住将她抱住,伸嘴亲了亲她的红唇,柔道:不行啊妮子,我是去找康伯父康伯母的邻居打探消息,我穿这一身去,还不把人家给吓坏啊,人家本来想告诉咱们也不会告诉了,呵呵……

那怎么办啊?

我还是穿我的那身衣服去就行,不要紧的,我那身也很暖和的。我边说边将貂皮大衣和皮帽脱了下来,伸手将妮子横抱起来,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伸嘴亲了亲她的秀额,柔声道:妮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妮子突然眼圈一红,眼中泪光盈动,鼻音浓重地说:你可要注意安全!

我看她这样,腆着老脸笑道:干嘛呢?我们这又不是生死离别,只是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吧!

妮子的鼻音更浓重了起来,仍是不放心地说:我们对这里不熟悉,你出门就打的,让出租车把你送到康伯父康伯母家的楼洞口,让出租车在楼下等你一会,你上楼问过邻居之后,立即再坐车回来。

晕,狂晕,看来女人就是女人,遇到紧要关口,就将女人的娇柔挂怀、百般柔情全部无遗地都表露了出来,啰啰嗦嗦地不但让你心里一点也不烦,反而让你倍儿感动,更能让你体会到什么是柔情牵挂和夫妻挚爱!

妮子,你就放心,我都听你的,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她的眼圈越来越红,秀鼻酸酸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忙转身向外走去,突然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道:大聪,开着手机,我们随时保持联系。她的话声里更是凝满了挂心。

我停步扭头看着她,说:你尽管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随着我的话声落地,她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不忍再看她,更加不敢再在房中多呆一秒钟,忙向门外快步走去,出来门顺手将房门带牢,小跑着向楼下奔去。我要抓紧时间,尽快回到这里,免得让妮子牵肠挂肚。

第181章 锯锯齿

从旅店里出来,一阵狂虐的寒风将我吹得睁不开眼,小体犹如瞬间掉入了冰窖里一般,心中着寒号鸟的感慨:哆哆嗦,哆哆嗦,明天就垒窝。兜紧衣服,顶风冒寒,向前冲去。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连过往的车辆都很少,手搭凉棚,睁着一对小眼紧紧盯着路上那少的可怜的车辆,搜寻着出租车。

但搜来搜去,我禁不住狂呼骂道:操,操,我操……

操来操去,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我看每辆车的时候,都是先看车顶,看车顶上有没有出租车的大标示—锯锯齿,但看来看去,车顶都是空荡荡的,就是没有看到那个锯锯齿。

tnnd,那些车顶镶嵌着锯锯齿的出租车都到哪里去了?我禁不住有些着急起来。

人民公园人民公园,当真是人民的公园,实在是太大了,从我这个位置要步行着去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得接近一个小时,要是小跑着去,也得4o分钟,要是快跑,老子没那体力。

我迈着小碎步又走了十多分钟,仍是没有现锯锯齿。我不由得往远处看去,盼望能看到一个锯锯齿,但车到近前,车顶仍是空荡荡的。

远看汽车锯锯齿,近看汽车不锯锯,有朝一日倒过来,上边不锯锯下边锯锯。

奶奶滴,真要倒过来了,下边带着锯锯齿,先把你们这些出租车的轮胎都给锯开,让你们原地打转直放屁,前行后退都不行。

越是用急越打不着出租车,使老子不由得崇洋媚外起来。看人家外国电影显示的那样,即使住在荒山野沟里,出门伸手,立马就有一辆出租车驶到跟前。但中国就不行了,这展中国家的帽子还不知道要戴到什么时候才会变成达国家的帽子。

我只好放弃了拦截出租车的奢想,撒腿狂奔。

结果没跑出几十米,就有一个锯锯齿迎面驶过来了,我唯恐它不停,边招手边冲到锯锯齿面前,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个司机刚待摇下车窗大骂,我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跳了进去。

司机长的凸额凹眼大鼻子,满脸的络腮胡子,就像一个阿拉伯人,很是骇人,他怒目瞪视着我,我道:请到**小区,我有急事。

这个司机是典型的维吾尔族人,但长像的确像是阿拉伯人。他见我是乘车不是闹事的,也就不再怒,瞬间就动起车来向前急奔。

我果真按照妮子吩咐我的,让出租车开到了康伯父康伯母家的楼洞口,待要下车,这阿拉伯人却要我先付钱,我说我上去一会就下来接着走,最后一块给你钱,但他坚决不让。气的老子直想伸手把他的络腮胡子给揪下来,只好甩给他钱,并叮嘱他让他一定等我,随后就匆匆上楼去了。

咚咚之声不绝,我喘着粗气来到了康伯父康伯母家的门前,心酸地看了看破旧的防盗门,转身敲起了对面的门。

当当十多下敲门声,终于又把那个老者给敲出来了,他仍旧只是露出半个头,我忙道:大爷,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了……

老者定睛一看,终于认出了我,忙问:有什么事吗?

大爷,请问康伯父康伯母以前住院的时候,都是在哪家医院住院?

哦,你是问这个啊,他们一般是在市立医院住院。

哦,他们到市立医院住院一般都住在什么病房?

应该是内科病房吧!上次他们住院的时候,我去探望,他们就住在内科病房。

哦,谢谢您了!

小伙子,你是老康的什么人啊?

我是他们老家里的亲戚,呵呵。

哦,他们回老家还没有回来,你这次来赶得真是不巧。

谢谢您了大爷!请您关门吧!

不客气。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又关上了,我掉头向楼下跑去。跑出楼洞一看,顿时怒火填膺,只想跺脚大骂,原来那个阿拉伯人趁我上楼之际,竟把锯锯齿给开跑了,nnd,沙漠土匪真是太没有信用了。

气的老子骂骂咧咧地向小区外急走,快步来到马路上。这次我比较幸运,几分钟之内,就等到了一辆锯锯齿。上了车之后,这才现开这辆锯锯齿的竟然是个女子,但这个女子长的却像俄罗斯人。

坐上出租车,我忽地想道:我还是自己先去市立医院探探路,找到康伯父康伯母之后,再回来接妮子一块过去,这样妮子就不用多跑路了。想起她那美腿我就忧心如焚,她的腿可是世界上最美轮美奂的腿,一旦再有什么闪失,我会心疼后悔一辈子的。

想到这里,我对女司机道:请到市立医院。

女司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瞬间就开车向前冲去。

我侧头悄悄观察着她,嗯,从侧面看,这个女司机就像《冰山上的来客》中的古兰丹姆。细看之下,觉她不像真古兰丹姆,而是更像那个假古兰丹姆。

第182章 气急败坏地狂吼

假古兰丹姆的职业道德很是崇高,比那个狗日的阿拉伯人崇高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快到市立医院时,她开口问:你是到门诊楼还是到病房楼?

我汗,这丫一开口说话,竟然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我禁不住又贪婪地看了看她,电光石火般地想:这丫像极了俄罗斯女人,不知道像她这样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味道?最起码也是腚大腰圆,丰呻硕乳,娇颤欲滴,胜过海绵,趴了上去,定是无比新鲜,仿佛到了俄罗斯去摁着俄罗斯*郎嘿咻缠绵个没完……

越想越是色心顿狂,越想越是龌龊,突然之间,倏忽幡然醒悟过来,禁不住又开始自愧自责起来,不停地暗骂着自己无耻,竟然忘了回答她的问话。

她听我没有回答,禁不住侧头向我看了一眼,鼻子里嗯的一声出了询问,我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我要到市立医院。

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声竟是咔吧脆响,道:我知道你到市立医院,你上车的时候就说过,我现在问你是到门诊楼还是病房楼?

哦,到病房楼,谢谢!

她猛打方向盘,锯锯齿忽地拐上了另一条道,说:刚才去的是门诊楼,病房楼在医院的后边,我把你直接送到后门,你从那里进去会方便些。

哦,你的服务真是周到,谢谢你了!

不客气!

假古兰丹姆不再说话,而是将车开得飞快,转瞬之间就到了市立医院的后门。

我连声道着谢,付费下车,待要离开,假古兰丹姆又对我道:你是外地人吧?

嗯,是的。

到这里来探望病人?

嗯。

呵呵,你现在去可能过了探望的时间,不过好好和医生说几句客气话,说不定就能让你进去。

哦,谢谢你了!

呵呵,再见!

假古兰丹姆说完,微微一笑,还抬手冲我摆了摆以示道别,这让“身在异乡为异客”的我倍感温暖,忙冲她笑了笑,只见她又是猛打方向盘,吱的一声,开着锯锯齿飞快地驶去了。

我看了看市立医院的后门,心中虔诚地祈祷:但愿能够找到康伯父康伯母!阿花,你可要保佑我和妮子啊!

待要拔脚迈步向里走,我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赶忙摘下手套,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妮子打过来的,我顿时醒悟过来,光忙着奔波了,竟然把着急等待的妮子给忽略了,忙按开接听键。

妮子……

大聪,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妮子的声音很是着急,语更是快,我忙道:妮子,我已经问过那个邻居了,他告诉我康伯父康伯母以前住院的时候都是在市立医院住院……

那好,你快点回来,我们一块到市立医院去。

妮子,我担心你的腿,所以我自己先到市立医院探探,看看康伯父康伯母到底在不在医院里……

我的腿不要紧,你快点回来,我们一块去,你自己在外边我不放心,这地方太乱了,治安太差……。妮子说到最后话声里竟然有了些哭音。

妮子,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已经到了市立医院了,马上就要进门,我进去看看,立马就回去。

啥?你已经到了?你个混蛋,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不是怕你担心嘛……

你这样只能是让我更加担心,你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这丫说完忽地一下就扣断了电话,她做事历来都是雷厉风行,她出来很有可能打不到出租车,她要迷路了怎么办?顿时急的我连连跺脚。

我忙又回拨了过去,足足响了十多下,这丫才开始接听:大聪,我已经出来了,你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就能赶到。

我几乎是对着手机吼了起来:你给我马上回屋去,听到没有?……咳咳……

奶奶滴,由于极度着急之下,这一吼竟然把嗓子给吼岔气了,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吼什么吼啊?……你怎么咳嗽起来了?

我这咳嗽是被你气的,你快点回去,时间太晚了,你出来根本就打不到出租车,你就在屋里安心等着我,我很快就回去了。

不行,我不放心……

咳……,你这样我更不放心,我毕竟是个男爷们,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出来迷路了怎么办?啊?你就不要让我再撒急了,你快点给我回去……咳……

我已经出来旅馆了……

霹雳丫是个执拗丫,听她的话音她仍是想过来,并且她已经走出了旅馆,我更加焦急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滚你奶奶的,你给我回屋去,不然我和你没完……。气急败坏之下,我破口大骂了起来。

她看我果真火了,忙低声道:你自己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你就安心回屋里等着去。

你可注意安全,这地方太乱了。

不要紧的,你就放心吧!

嗯,好。

第183章 功夫不负有心人

扣断电话后,我不敢再有任何耽搁,拔步向里走去。进了病房大楼,打听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知道了内科病房的具体位置,坐上电梯直奔内科病房。

但到了内科病房所在的楼层时,我顿时傻眼了,内科病房的大门关闭了,用手推了推竟然没有推开,看样子是从里边锁上了。

我抬起手腕来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忽地想起假古兰丹姆对我说的那话,难道现在真的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了?

想到这里,我抬手砰砰地拍起了门,不多时,门从里边给打开了,但也只打开了一条小缝隙,一个女医护人员露出了半边脸,很不耐烦地说:拍什么门?不知道探视时间过了吗?

我仔细一看,现这个女医护人员是个平头正脸的汉族女士,感觉格外亲切,忙点头哈腰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来探视个病人。

我们医院规定,九点钟之后就关门,不准再探视病人了。她边说边要关门。

我情急之下,赶忙又道:我是从外地赶过来的,我就来查听一下你们病房里有没有一对姓康的老夫妇在这里住院,拜托一下!我边说边给她鞠了个小躬。

她看我态度诚恳,礼貌有加,不耐烦的脸色也缓和了些,问道:患者叫什么名字?

晕,狂晕,这下子我是真的晕了!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康伯父康伯母的真实姓名,这可咋办?

女医护人员看我这样,吃惊地问:你不会不知道患者的姓名吧?

我腆着老脸尴尬地笑了笑,忙不迭地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姓康。

真是奇怪,你连患者的姓名也不知道,来查听什么?

我一看她的态度又不耐烦起来,唯恐今晚之行泡汤,赶忙又道:真的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患者是一对夫妇,年龄都在五六十岁,男的姓康,麻烦你帮我看看,你们病房里有没有这样的一对夫妇患者?

你光知道患者姓康,我们病房那么大,怎么给你找啊?

麻烦你了!拜托你了!今天我是从外地赶过来的,专程来探望一下这对老人,请你行个方便!我边说边又给她鞠了一小躬。

她甩下一句:你等着吧。说完就咣当一声将门又给关上了。我只好在外边耐心地等待着,边耐心等待边不住祈祷,祈祷康伯父康伯母就在这里。

十多分钟之后,门内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忙贴在门边,房门瞬间就又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那个女医护人员又露出了半边脸。

她看我紧贴在门外,竟然吓了她一跳,她定睛一看,认出我来,问道:你说的这对康姓夫妇是不是昨天晚上住进来的?

我一听她这话,激动地心怦怦地狂跳了起来,忙不迭声地道:对,对,他们是昨天晚上住进来的。

哦,那你明天再来吧。她边说边又要关门。

我忙伸手将门推住,陪着笑脸道:求你行行好,让我进去看看,我看一眼立即就走。

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

我忙伸脚别住门,防止她又要将门关上,赶忙掏出钱夹来,先取出我的身份证递给她,说:拜托你了,这是我的身份证。

她不接我的身份证,说:今天太晚了,你明天再来吧。

我忙又从钱夹里拽出一叠百元钞票来,硬往她的手里塞,说:请你行个方便,我进去看一眼,确认无误后,我立即就走。

她看我竟然掏出来了钱,忙往后撤了一步,吃惊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还要行贿我?

看她后撤,我忙从门缝里挤了进去,陪着笑脸,心中暗道:奶奶滴,老子已经进来了,你们赶也赶不走了。

她看我这样,只好无奈地说:把你的身份证拿来。我忙双手举着良民证恭敬地递给了她。她接过身份证,看着我对照了一下,说:好吧,你看一下立即走人,不然我就让保安轰你出去。

哦,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谢谢你了!

她将身份证还给我,不再说话,而是将门反锁好,头前走去,我忙跟在她的身后。

她带我走到一个病房门前,轻声对我说:你从玻璃上看一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忙贴在门上,欠起身子,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看去。

只见屋里有两个床位,每个床上都躺着一个人,我凝目仔细端详起来。细看之下,激动的险些窒息过去,屋内床上躺着的两位老人此时正在静静地休息,他们的的确确就是康伯父康伯母。但如果不仔细看,真的辨认不出他们来了,因为他们的头都已经花白了起来,人更是苍老了很多……

第184章 饱经沧桑的凄惨

看着躺在床上静静休息的康伯父康伯母,看着他们花白的头,看着他们饱经沧桑的凄惨样子,我心中极度难受,小眼顿时湿润起来,那个女医护人员轻声问道:你要找的是不是他们?

我忙点了点头,使劲眨巴眨巴小眼,对她低声道:我找的就是他们,我想进去和他们说句话,行吗?

你明天再来不行吗?

我先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告知他们我到了,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拜托你了!

好吧,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她边说边轻轻推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我想紧跟在她身后进去,但双腿却是沉重的迈不动步子,呼吸似乎真的要窒息了。

女医护人员穿着的鞋都是那种不出脚步声的软厚底海绵鞋,她走进去之后,回头一看我没有跟进去,很是吃惊地看着我,不明白我到底在干什么。我不是不想进去,只是心情过于沉重,导致双脚犹如钉在了地上一般,我不敢再有任何停顿,忙迈步走了进去。

康伯父缓缓地睁开了眼,女医护人员轻声对康伯父说:有人来看望你们了!她说完这句话后,看了看我,转身轻飘飘地出去了,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屋中沉寂无声,康伯父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足足过了十多秒钟,开口问道:你是谁?声音很是低沉。

我忙说道:康伯父,我是吕大聪……我的声音极度颤,心中难过之极,努力忍着没有让自己流下泪来。

康伯父听到我是吕大聪后,眼中放光,颇感惊讶,欠了欠身子,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我,我忙将头上戴的棉帽摘下来,康伯父这才认出了我,颤声问:你怎么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呢?老人仍是无法相信他眼前站着的就是吕大聪。

他说着就要挣扎着身子坐起来,我忙走过去,伸手搀扶着他,并伸手拿起床头凳上放着的他的外套,给他披在身上,老人看上去很是疲惫,他靠在床头上,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轻声说道:康伯父,我是今天到的。

老人仔细端详着我,眼睛忽地湿润起来,喉头颤动,难过的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时,一声轻呼传来:是谁来了?

康伯父和我都扭头看去,只见是康伯母也已经幽幽地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忙走上前去,说道:康伯母,是我,我来看您和康伯父了,我是吕大聪。

康伯母声音忽地提高了起来:你是谁?你是吕大聪?

嗯,是的,康伯母,是我。

康伯父也道:老伴,真的是吕大聪来了。

康伯母睁大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很是浑浊,她欠起身子将头靠在床帮上,显得很是有气无力,她的眼神很是迷茫,嘴唇不准颤抖,仔细地看着我,喃喃地道:真的是你,你啥时来的?

康伯母,我是今天到的。

康伯母眼圈愈来愈红,眼中的泪光不住滚动,看了看康伯父,对我道:我们俩个也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我轻声回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昨天回来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康伯母再也忍不住‘呜呜’失声痛哭起来,她这一哭,康伯父也出了呜呜的低哭声,我一直忍着没有让自己掉泪,看到两位老人难过痛哭的样子,听着两位老人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噼里啪啦地掉起了眼泪。

康伯母泣不成声地说:大聪,大聪……

我忙点头应着,但康伯母却又哭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呜……

康伯母的这番话,犹如催泪弹,使我也险些哭出声来。看着康伯母如此痛不欲生的悲惨神情,我有些惶恐起来,害怕她哭昏过去,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

康伯母泣道:我去……看我女儿,她也没有……跟着我回来,不知道……她现在回家了没有?……可别……让她饿着肚子,这天……太冷……

晕,听着康伯母这么说,我顿时大吃一惊,虽然何队曾经告诉过我,康伯母有时候会神志不清。她开始说话的时候,神志很是清醒,但现在却变得语无伦次,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说者糊涂,听者迷糊。

康伯父忙喊道:老伴,不要哭了,更不要说了。

但康伯母却是不管不顾,仍旧哭哭啼啼说个不停。这时,房门忽地被推开了,那个女医护人员快步跑了进来,一看屋内情形,禁不住怒目横对着我,低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让患者哭了?

我难过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道:请你快点出去吧,患者要休息。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我想对康伯母说句话,但她兀自在边哭边说,我只好对康伯父说:康伯父,你劝一下康伯母,别让她哭了,我明天再来看您们。

我说完便在那个女医护人员的盯视下,向外走去,当我快要出门时,康伯母忽地一下坐了起来,问道:大聪,你怎么走了?

晕,没想到康伯母又忽地清醒过来了。我忍住悲酸,哑声低道:康伯母,我明天再来看您们!

第185章 伫立在寒风中

走出病房,我顺着走廊向外走去,由于心中难过,泪流不止,都没有来得及和那个女医护人员说声再见。

深一脚浅一脚来到走廊外边,坐上电梯,浑浑噩噩来到楼下,拔步外走,稀里糊涂来到楼外,寒风吹来,我也清醒了不少,感觉脸颊冰凉彻骨,伸手一摸,满脸都是泪水。忍不住扭头向楼上看去,想寻找一下康伯父康伯母所住的病房,但楼上每个房间都是亮光闪闪,不知道哪个才是康伯父康伯母所在的地方,心中悲酸难耐之下,只好低头快步离去。

从市立医院后门出来,大门外停着一溜锯锯齿,看也没看,走进最近的一辆锯锯齿,拉开副驾驶门就坐了进去。

刚坐进去,顿时一股呛鼻辛辣气味传来,扭头一看,只见那个司机正在叼着烟卷大口吸着,我不知道这个司机抽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烟,但这烟绝对不是香的,辛辣呛鼻,让人难闻。更让老子看不惯的是这司机的长相,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进化好的人类,满头的卷卷毛,满脸的络腮胡子,还tm剃的长短不一,硕大的通天鼻占据了半张脸,一双鹰眼深凹在眼眶里,让人一看就既感别扭又感恐怖,这tm简直就是一个隐藏在中国大6的基地恐怖分子。他刚开口问道:到什么地方去?我连腔也没搭理他,忽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顺手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车门,真tm晦气,出门就碰到了一个恐怖分子。

我快步离去,身后传来那个恐怖分子不标准的普通话:关坏了车门让你赔不起。

我连头也没回,心中狂骂:赔你mlgb……

我开始仔细踅摸起旁边停着的那些锯锯齿来,希望找到一个类似假古兰丹姆样的女司机,最好是一个平头正脸的汉族姑娘,但踅摸了一大溜锯锯齿,竟然现都是类似恐怖分子的阿拉伯人。这些人个个瞪着着寒光的鹰眼注视着我,我一怒之下,拔步向公路走去。

夜色很黑,路灯也是昏暗的几乎没有什么光线,我忽地想起妮子说的这地方很乱,治安很差,不由得后悔自己身上没有带把刀,禁不住惴惴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吱吱的叫声骤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定了定神,这才现原来是我口袋中的手机叫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妮子来的电话,我忙接听。

妮子……

大聪,怎么样啊?

康伯父康伯母果真就住在这个医院里,我现在刚出来,正准备打的回去。

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这地方很乱。

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子正在惴惴不安之际,霹雳丫却又在电话中提醒我,使我更加惶恐害怕起来,小眼忙向前后左右看去,还好,身边几米开外是安全的,因为没有一个人影。

我忙对妮子回道:不要紧的,我马上就回去,你等着我。说完就扣断了电话,快步向前走去,不停地看着前后方,盼望快点来个锯锯齿。

突然脚下一绊,险些让老子摔倒在马路上,气恼地低头一看,原来脚下是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我迅即低身将那块石头捡了起来,紧紧攥在手中,以防不测。既然身上没有带刀,有块石头也是好的,实在不行,就抡起来砸狗日的。

拐过一个路口,迎面驶过来一辆锯锯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忙伸手招停,锯锯齿忽地一下停在身边,我忙拉开车门跳了进去,扭头一看,高兴地差点大声喊出万岁来,谢天谢地!这个司机是个平头正脸的汉族大哥,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都放松下来,感觉自己从战乱的阿富汗忽地进入了中国大6。随口告诉汉族大哥我要去的地方,车子迅疾向前开去。这一放松下来,我伸手一抹,额头上竟然全是汗。为了不让这个汉族大哥现我手里紧紧攥着的石头,悄悄抬手将石头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一路平安,顺利地到达旅馆,付费下车,向旅馆跑去。

到了旅馆近前,还没等进大厅的门,就听一声呼喊传来:大聪……

我抬头一看,现妮子就站在旅馆的门外,伫立在寒风中,焦急地在等待着我,我心中一暖又一疼,忙跑了过去,道:妮子,你怎么在这里?

她忽地一下扎进了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她全身抖,禁不住失声低泣起来。

我忙将手套摘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觉她的脸冻的冰凉,泪水挂在脸上似乎要结冰,我心疼地问:妮子,你怎么了?

我害怕,老是担心你路上会出事……

呵呵,我这不是平安地回来了嘛。妮子,你的脸怎么这么凉?

冻的。

我吃惊地问:你一直站在这里等我?

她点了点头,眼中不由得又流下泪来,说:从我给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回屋去……

我的小眼瞬间湿润起来,伸手将她紧紧抱住,趴在她的耳边柔声轻道:好了,妮子,不要担心了,我现在回来了,走,我们回屋去。

第186章 越稳妥越好

我搂着妮子进入大厅,上楼梯的时候,妮子突然之间打了个软腿,禁不住蹙眉轻声哎哟了一声,我心中一沉,忙问:你的腿是不是又疼起来了?

她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头,但却倍加温柔地说:把你平安地等回来了,我的腿就是再疼也值得!

轻轻话语,却是字字犹如温暖的春风一般,使我倍加温暖感动,禁不住一手将她紧紧搂住,一手搀扶住她的秀臂,向楼上攀去。

进了屋里,妮子开口说道:康伯父康伯母……

我忽地伸嘴堵住了她的红唇,不再让她说话,边吻她边将她抱到床上,柔声说:妮子,不要说话。接着动手给她脱下皮靴皮裤,又将她的貂皮大衣脱下,给她盖上被子,又将手伸进被子,轻轻地给她揉着腿。

过了十多分钟,她的身上才有了点热乎气,妮子柔声对我说:你也把外套脱了吧,屋里热。

嗯。我起身动手将外套脱了下来,往床上一扔,当的一声传来,妮子忙问: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当的一声让我也很是纳闷。

妮子又问:你外套里装的什么?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忙将外套拿起,从口袋里取出那块石头,妮子惊问:你口袋里装着石头干嘛?

还能干嘛?防身啊,嘿嘿……

妮子一怔,随之莞尔一笑,开心地说:嗯,这样就对了,这个地方治安太差了。

妮子,我就是在电话中听你说这地方治安太差,才捡起这块石头放进口袋里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地方治安很差的?

你出去的时候,咱哥给我来电话了,问了问我们的情况,并叮嘱我们一定要格外注意安全,这地方不同种族的人混杂在一起,太乱,治安更是很差。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里有那么多阿拉伯人呢。

阿拉伯人?

嗯,这里的好多人都长的像阿拉伯人,真是有点恐怖,还好,我平安地回来了,嘿嘿……

妮子听我说阿拉伯人,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没等妮子再开口问,我就主动将今晚见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情形详细地给她讲了一遍,她听得分外动容,更是难过,泪水簌簌扑落。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轻声问道:大聪,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我轻声低道: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康伯母的神志果真是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穿着阿花的警服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康伯父还好说,但康伯母真的不好说,我怕场面失控,会出问题。康伯父尚能坐起身来,但康伯母连坐都无法坐起来。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才好?可是何队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啊……

我皱眉沉思,妮子也在想如何办才好,过了很长时间,我缓声轻道:妮子,要不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过去,但你先不要穿阿花的警服了,我们就以探望照顾他们的样子出现,根据康伯母的身体状况,我们再见机行事,你看怎样?

妮子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道:这样比较稳妥,能让两位老人有个心理上的接受过程,尤其是康伯母,我们更不能再刺激她,等她身体状况好转起来再说。

嗯,我们就这样办,越稳妥了越好,即使我们办不成这件事,也绝不能让康伯母再出现意外。

妮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躺倒床上临睡觉的时候,妮子趴在我的怀里,柔声轻道:你今晚出去的时候,我心里老是提心吊胆,总担心你出事,我也后悔的不得了……

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去,也后悔……

也后悔什么?

也后悔不该这么急三火四地来到这里……

妮子,不要这么说,你在梦中都期盼尽快来到这里,这叫梦想成真啊!

你平安地回来,我就放心了。她边说边更加紧地抱住我,眼中不由得又滴出了泪花。

看她这样,我很是心疼,故意逗她开心:呵呵,妮子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霹雳丫呢,你以前不这么爱哭啊,现在怎么变得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自从大峡谷之后,我就变得比以前爱哭了……

好了,阿花会保佑我们成功的,你也要向我保证,不准这么爱哭了,听到没有?

她趴在我的怀里,柔柔地点了点头,我顺手将灯关掉。

第二天一早,我和妮子穿戴整齐,将阿花的那身警服存放在皮箱里。妮子仍是穿着我给她买的那一身皮靴皮裤貂皮大衣橘红色皮帽,双双出门了。

来到旅馆外边,我和妮子走进了不远处的市,给康伯父康伯母买了些补品,打的向市立医院奔去。

第187章 阿花的姑姑

我和妮子直接来到了市立医院的后门,看看时间尚早,我和妮子在后门不远处的一个早餐摊点吃了早饭,随后就向院内走去。

当来到内科病房时,房门仍旧关着,门口站着个保安。tmd,这个保安更是一个典型的阿拉伯人,站在那里更像一个大猩猩一样,身高体阔,布满胡子的脸上着黝黝黑光,铁塔般守护着内科病房的大门。

我走上前去,待要伸手推门,大猩猩般的黑铁塔瓮声瓮气地说:现在还不到探视时间。

我问:什么时候才能探视?

十点钟之后。

我靠,我心中暗靠着,只好转身走开,拉着妮子坐在外边的连椅上,耐心地等待着。

我和妮子不停地看着手表,快九点的时候,只见一行人匆匆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皮暖风衣的中年女子,她的身后跟着六七个人,其中几个中年男子还身穿警服,手里提着礼品。

我不由得向那个中年女子看去,她虽已人到中年,但仍显得美貌亮丽依稀可见,风韵犹存气质绝佳,更重要的是身材高挑,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浓浓的飒爽之姿。端详她的面容,我心中咯噔一声,她的眉目之间竟有康警花的神韵,待要仔细再看时,她却瞬间就从我的面前走过,她身后的人紧紧簇拥着跟着她。

很快,中年女子一行人就来到了内科病房的大门口,那个大猩猩般的黑铁塔刚待阻止,忽地看到她身后跟着几个身穿警服的男警察,急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将笨熊般的身子一闪,还将门推开,嘴里连连说着请,中年女子也不说话,立即带人朝里走去。

我一看,顿时有些气恼,愤愤地骂道:这个狗日的保安真他妈的是个势利眼,杂牌军遇到正规军只有点头哈腰闪身让道的份……

妮子忙低声对我道:你小声点,不要惹麻烦。

妮子,你也该穿警服来,我们也就不用坐在这里干等了。

你着什么急啊?不就是多等一会么。

妮子,你看到那个中年女子了吗?

妮子点了点头,轻声说:是不是姐姐的姑姑?

我也是这么猜想的,但不敢确定。我昨晚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阿花的姑姑。

等等看吧,十点钟之后,我们也能进去了。

嗯,那就等吧。

半个多小时之后,内科病房紧闭的大门突然之间打开了,只见刚才进去的那行人从里边鱼贯而出,最后走出来的竟然就是那个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站在当地和那些人握手告别,嘴里连声道谢!还和其中一个岁数较大身穿警服的男子低声交谈了几句,这个岁数较大身穿警服的男子像是一个当官的,但他在中年女子面前也像是下属的样子。

我仔细凝看这名中年女子,越看她越有康警花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砰砰地狂跳起来,我看了一眼妮子,现妮子也在凝目端详这个中年女子,妮子和我对望了一眼,冲我点了点头,我和妮子都是更加激动起来。也使我更加坚信这个中年女子就是康警花的姑姑。

就在这时,那个岁数较大身穿警服的官样男子对中年女子说道:康局长,机票都已经买好了,中午我就派车来接你,吃过饭后,再把你送到机场去。

中年女子微笑说道:好吧,那就辛苦你们了。

呵呵,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康局长,您请留步,我们先回去了。

嗯,再见!

再见!

听那个岁数较大身穿警服的官样男子称呼中年女子为康局长,我顿时想起了何队说的阿花的姑姑是公安部某局的领导,我没有任何犹豫,看那个中年女子转身要往回走,我忙站起身来快步赶了过去,几步跨到她身边,激动地声音都颤起来:请问,您是不是康霄茗的姑姑?

那个中年女子一愣,扭头看着我,我又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细看她的眉目神韵,心中更加颤,百分之一万地肯定她就是阿花的姑姑。

她冲我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是康霄茗的姑姑,请问你是……?

听她这么说,我激动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看着她那慈祥的目光,忽地鼻子酸,小眼不由得湿润起来,竟有种想哭的冲动,颤声说道:姑姑您好!我是吕大聪……说到这里,我激动难受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阿花的姑姑一听之下,身子微微一颤,凝目仔细看着我,惊讶地问道:你就是吕大聪?昨天晚上来的就是你?

我点了点头,这才现自己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了,忙低头抬手去抹。

她又问道:你是昨天来的?你自己来的吗?

我又点了点头,忙伸手招呼妮子过来,其实妮子已经走到近前来了,妮子的眼圈红红的,轻声说道:姑姑您好!

阿花的姑姑看着我和妮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忽地盈满了泪花。

第188章 女儿回到母亲身边

阿花的姑姑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妮子,不由得动容起来,身子猛地一震,眼神凝满了说不出的惊喜和心疼,颤声问道:你就是妮子?

妮子点了点头,眼圈红红地说:是,姑姑,我就是妮子。

姑姑随后又柔和地轻声问:你们两个昨天到的?

我轻声回道:是的,姑姑,我们两个是昨天上午到的。前天您们往回返的时候,我们追到机场,结果还是没有追到您们,随即我们又坐第二天的航班赶过来的。

姑姑点了点头,她的眼圈越来越红,眼中的泪花几乎随时都会掉下来,她忽地扭头转身向对面的窗户走去,她来到窗户边站定,看着窗外,低头掏出手帕揩了下眼泪。

我和妮子忙走上前去,站在她的身后。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看着我们两个说:我也听起我哥哥和嫂子说起你们了,你们的心意我懂。我带哥嫂回去看茗茗,本想约你们见一次面,好好谈谈,但我哥嫂坚决不同意,因此也就没有见你们。真是难为你们两个孩子了,你们真的要那么做吗?

我和妮子都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办这件事的,希望姑姑能够帮帮忙,劝劝康伯父康伯母,那边的房子都已经准备好了,也已经装修完了。

姑姑点了点头,说:那边毕竟是我们的老家,人老了毕竟是要落叶归根的。我也听你们那边的市局局长对我说了,茗茗的刑警队长前一段时间也来过这里,但这也要看我哥嫂的意见,他们是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的。说完之后,长叹一声,愈加伤心难过地说:茗茗从小就羡慕我这个当警察的姑姑,是我把茗茗送进了警校,也是我把茗茗带进了公安队伍,现在想想我真的后悔死了。茗茗牺牲的时候,我也没有回来送她一程,我对不起我的侄女……。姑姑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泪。

妮子轻声劝道:姑姑,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姑姑听她说完,双目如雾似水地看着妮子,神情很是感动。我看着姑姑的眼神和神情,忽地涌出泪来,她的眼神和神情与阿花的眼神和神情几乎是一模一样。

姑姑举起手帕擦了一下眼泪,又仔细地端详起妮子来,越看眼神越柔,越看神情越是慈祥,伸手拉过妮子,更加仔细地打量着妮子,忍不住低声说:你和茗茗很像,我看到你就想起茗茗以前在我身边的样子来……边说边心酸不已,潸然泪下。

她用手帕擦干眼泪,说:这一次回去看茗茗,时间很急,过度疲惫加上过度伤心,回来后我哥嫂就住进了这里,这也让我放心不下。走,我带你们进去吧!

姑姑说完,举步向里走去。我和妮子紧跟在她身后,这一次那个大猩猩黑铁塔保安不但没有阻止还对我们点头哈腰。

走到病房门口,我们的步子都放慢下来,脚步很轻,姑姑缓缓推开房门,领着我们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姑姑立即轻声说道:哥哥,嫂子,来人了。

我和妮子定睛一看,只见康伯父康伯母正在打吊瓶,康伯父康伯母一起朝我们看来,由于我昨晚已经和他们先见了面,他们也知道我今天还会再来,但他们看到我旁边的妮子后,都露出了颇为惊讶的眼神,怔怔地看着妮子。

我忙介绍道:康伯父康伯母,她就是妮子,我们两个昨天是一起来的。

妮子也忙上前鞠躬问好:康伯父康伯母,您们好!

康伯父点了点头,想说什么,但激动地没有说出话来。康伯母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妮子,嘴唇颤抖,眼睛浑浊,目光痴呆,喃喃地轻声念叨:你就是妮子,你就是妮子……

妮子忙放下手中的礼品,快步走上前去,趴下身子,双手紧紧握住康伯母不住颤抖的手,就像久别的女儿回到了母亲身边,轻声颤道:康伯母,我就是妮子,我来看您了……。这丫说着说着突然之间再也忍不住,秀肩剧烈抖栗,将头埋在康伯母的手上,竟先失声嘤嘤低泣了起来。

她这一哭,康伯母更是忍不住了,忽地老泪纵横,呜的一声放声大哭,边哭边不停地摇头,说:你果真是妮子,你果真是妮子……她边说边哭,边哭边说,连连摇头,泪水涕流,妮子更是哭的抬不起头。

我抹了把眼泪,但视线迅即又被泪水模糊了。

过了一会儿,康伯母边哭边道:去年……春节的时候,你也……不回来陪爸妈过春节……回来一趟……又接着匆匆离去……这一次回来……你不会再接着走吧?

晕,康伯母又开始犯糊涂了。妮子听康伯母这么说,顿时也是微微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连连点头,泣声说:我不走了,我永远陪着您!

康伯父和姑姑也是难过地不停流泪,无奈摇头。

第189章 促膝交谈

接下来康伯母更是忽而糊涂忽而清醒,一会叫茗茗,一会叫妮子,一会回到现实,一会回到过去,我心中不禁更加恻然难过起来。

妮子也已经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康伯母不知如何是好。

康伯父忙不迭声地说:让她冷静一会,让她冷静一会……

姑姑忙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拽了拽妮子,妮子满面泪水地扭头看着姑姑,姑姑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妮子只好缓缓地站了起来,待要后撤离开,康伯母忽地伸手紧紧抓住妮子的手,不顾手背上打着的吊针,哭着说:茗茗,不要离开妈妈……,睁着泪眼仔细看着妮子,忽地又道:闺女,不要离开我……

妮子只好站在那里,陪着康伯母掉泪。

姑姑劝道:嫂子,你冷静点……

但康伯母根本就不管别人说什么,只是忽而清醒忽而糊涂地念叨着,边念叨边流泪,让人看着肝肠寸断。

这时,医护人员快步走了进来,一看屋中情形,忙对我们道:来探视的人员请先出去一下。

姑姑忙走上前去,将康伯母紧抓着妮子的手分开,对我和妮子使眼色,示意我们先出去,我和妮子先后从病房中走了出来。

我和妮子又来到了内科病房大门外的连椅上,妮子的眼皮已经哭肿了,她仍是眼泪汪汪地不知所措。

我柔声轻道:妮子,你先要稳住,康伯母本身就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你一激动,她比你还要激动……

妮子抹泪点了点头,鼻音浓重地说:我没有想到康伯母的病情会是这么重……

过不多时,只见姑姑走了出来,我和妮子忙站起身,她走到近前,对我说:大聪,你进去吧,我和妮子说会话。

嗯,好,姑姑,康伯母现在怎样?

稳定下来了,你进去后尽量先不要和她说话,让她对你们慢慢有个适应过程。

嗯,我知道了。

姑姑紧紧拉住妮子的手坐在了连椅上,低声促膝交谈了起来,我拔步向里走去。

来到病房后,只见康伯母的眼皮红肿着,似乎睡着了。康伯父也是用一只手臂压在额头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我默不作声,悄悄坐在凳子上,守护着他们。

过了好大一会儿,康伯父轻声对我说:大聪,你和妮子还是尽早回去吧!

康伯父,您和康伯母这样,我们怎么能忍心回去?

唉,我和你康伯母已经习惯这样了,你们就不要管我们了。

康伯父,当务之急是您和康伯母先把身体调养好,其它的事咱们再慢慢商议。

康伯父轻轻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康伯母缓缓睁开了眼,仔细辨认了会,现是我,唉声叹气地说:大聪,你和妮子回去吧,我们不能给你们添麻烦的。

我仔细看着康伯母,现她此时很是清醒,一点也不糊涂,看来她只要冷静下来,神志就会清醒,只要一激动,神志就会糊涂。

我轻声说道:康伯母,您不要说话,安心休息一会。

康伯母想再说什么,但她连连摇头,很是难过地没有说出什么来,只好闭上了眼睛。过不多时,她忽地睁开眼睛,道:茗茗呢?茗茗干什么去了?她来了怎么又走了?

晕,狂晕,这才多大一会儿,她又糊涂起来了。

康伯父道:老伴,你不要说话了,睡一会儿!

康伯母果真很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我愁苦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起来。

康伯父康伯母都不再说话了,似乎都沉沉地睡了过去。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房门被推开了,只见姑姑走了进来,我忙站起身,她轻声对我说:大聪,你先出去一会,我和我哥嫂说会话。

嗯。我点了点头,向外走去,来到走廊,我看到妮子仍旧坐在外边的连椅上,我忙向她走了过去。

我坐在妮子身边,问道:妮子,姑姑都是和你谈的什么?

姑姑和我谈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谈了很多,一些事我都和她说了,她也很是理解支持我们。她中午就得走,她要赶回北京去开会。她拜托这里的公安厅给派个人来照顾康伯父康伯母……

我忙道:妮子,我们来了就不要再麻烦人家公安厅的人了,你没和姑姑说?

说了,我和姑姑都说了,姑姑也不再让公安厅派人了,我们就在这里照顾他们直到出院。

嗯,这样就好。

姑姑现在进去做康伯父康伯母的思想工作了,她也希望能促成这件事,不然,她也不会安心的。

我点了点头,想起我在屋时康伯父康伯母对我说的那些话,不由得犯起愁来。

第190章 伸拳踢腿好掉床

时间又过去了几十分钟,姑姑终于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我和妮子忙迎了过去,她对我们说:我和我哥嫂谈的很透彻,但他们总是不愿给你们添麻烦。我嫂子的病情仍是不稳定,要在这里多住几天院,那就拜托你们两个受累了。

我忙道:姑姑,不要这么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姑姑眼角挂泪,感动地说:真的难为你们了,我今天要赶回北京去。妮子,我们保持每天都通电话。妮子忙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上午来的那个年纪较大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又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身穿制服的警察。姑姑忙迎了过去。听谈话内容,这些人是来接姑姑走的。

姑姑忙又回屋和康伯父康伯母说了会话,交代了一番。她临走的时候,看我和妮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和拜托!

妮子对她道:姑姑,有我和大聪在这里,您就放心吧!

她听到这里,眼含热泪伸手将妮子紧紧搂住,趴在妮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这才匆匆离去。

不知道是用上了药物还是姑姑做的思想工作起了作用,康伯母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不再那么激动了,但她却是时不时地轻轻唉声叹气。

吃中午饭的时候,是妮子用羹匙一勺一勺地喂给康伯母吃的。

可能姑姑重点交代了妮子,每当康伯母想和她说话的时候,妮子总是轻声劝道:康伯母,您现在要尽量少说话,安心养病才是。

这时,康伯母会用手紧紧抓住妮子的手,她感觉只有抓住妮子的手,她心里才会踏实些。

很是奇怪,自从姑姑走后,康伯母的话果然变得很少,她也不再那么激动了,只要妮子坐在她的床边,她就会睡的很香。当妮子离开会,她就会变得焦躁不安,心浮气躁。

当天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按照医院的规定,我和妮子得离开了,妮子轻声对康伯母说:康伯母,我和大聪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妮子的话声一落,康伯母顿时眼泪汪汪起来,声音颤抖地问:你怎么又要走啊?

听她这句话,看不出她到底是清醒还是糊涂,我正在犯难之极,只见妮子忽地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奇迹出现了,康伯母竟然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

妮子站起身子,笑着看着康伯母,转身朝外走去,我忙紧跟在她的身后。

来到走廊,我忙低声问道:妮子,你和康伯母说的什么,让她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顺从?

妮子抿嘴一笑,道:不告诉你。

直到出了病房大楼,妮子才轻声说道:你猜我和康伯母说的什么?

说的什么?

我说您要是让我住在这里,我会掉床的。

听妮子说完这句话,我更加困惑不解,问道:这句话就能让康伯母如此顺从?

这是姑姑教给我的,她说姐姐从小睡觉好掉床,只有在家里的大床上睡,才不会掉床的,康伯母最担心的就是姐姐晚上睡觉掉床。

听到这里,我心头猛地一震,全身打了个激灵,忽地想起康警花生前睡觉的时候,真的是伸拳踢腿好掉床,这一幕想起来很是甜蜜,但却更加心酸,忍不住想要掉泪,轻声说:妮子,康伯母真的是把你当成她的女儿了。

她清醒的时候知道我是妮子,糊涂的时候就把我当成姐姐。

这么说来,康伯母仍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我们临走的时候,她就又糊涂了。

妮子神情忧伤地点头说:嗯,只能是慢慢治疗了。

守护病人是最累的差事,又加上今天见到阿花的姑姑,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和妮子均都是身心疲惫,回到旅馆,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都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我和妮子早早来到了医院,那个大猩猩黑铁塔很是认人,他不再阻拦我们,很是客气地推开门让我们进去了,看来我和妮子能够如此畅通无阻地出入这里,真的是沾了姑姑的光。

我和妮子也做好了分工,我负责照顾康伯父,她负责照顾康伯母,我和妮子现在能做的就是通过照顾来感化康伯父康伯母,让他们有个慢慢的适应过程,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今天一早从旅馆出来的时候,妮子专程到一个服装店给康伯母买了身保暖内衣。中午饭后,我陪着康伯父到走廊散步,妮子给康伯母换上了那身崭新的保暖内衣。

等康伯父康伯母午睡的时候,我在屋里陪着他们,妮子则到外边走廊的洗刷间里去洗康伯母换下来的那身旧内衣。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康伯母幽幽地轻声说:老头子,妮子这闺女真像咱们的茗茗,不但人长得像,也像茗茗一样孝顺……

康伯父叹气回道:嗯,是啊,乍一看还真就是咱们的茗茗……康伯父说到这里不由得失声哽咽起来。

第191章 凉争冰雪甜争蜜

康伯母看康伯父失声哽咽起来,忙道:老头子,你别哭了,这事该咋办呢?

康伯父道:还是让人家回去吧。

康伯母立即说道:嗯,我看也是,无亲无故,我们不能成为人家的累赘。

我听到这里,大吃一惊,没想到我和妮子与他们相处了好几天,关系在一天一天地递进,两位老人仍是如此想法,忙抬起头来道:康伯父康伯母,咱们之间怎么能是无亲无故呢?茗茗如果不牺牲,我早就是您们的闺女女婿了。(没办法,康霄茗在我的心目中,我喜欢喊她阿花,但她的乳名则是茗茗,我说阿花,两位老人肯定不知道我说的是谁,只能入乡随俗称康警花为茗茗了。)

康伯父和康伯母听我突然之间开口说话,都吃了一惊,康伯母轻声道:原来你没有睡着啊。

随后两位老人便不再说话,各自将头朝向了床里,我左看看右看看,知道两位老人不会再说什么了,心中更加愁苦起来。不一会儿,妮子洗完衣服回来了。她以为两位老人都睡着了,便悄无声息地坐在康伯母的床边。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预感此事不妙。

时间不长,康伯母突然轻声念叨了句:口干舌燥,喝水也不管用,要是吃点西瓜就好了。

妮子听后立即站起身来,伸手拉着我到了门外,对我低声说:康伯母想吃西瓜,你快出去买去。

我一听,忙道:这是寒冷季节,哪里来的西瓜?

你出去转转,看有没有。

不用去转,肯定没有。冬季在咱们那个地方可能还有西瓜,但这里是苦寒地带,肯定没有的。

妮子听我这么说,顿时生起气来,恼火地道:你不出去转,怎么就知道没有?

看她生气,我忙道:好,好,我去,我现在就去。说完,就拔步往外急走。

凉争冰雪甜争蜜,消得温暾倾诸茶。西瓜是夏季之物,冬季只能在大棚种植,这里零下几十度,大棚在冬季怎么保暖都白搭,哪里来的西瓜?

妮子是真的拿康伯母当自己的妈妈来对待了,康伯母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估计她也得逼我去摘。但想起适才康伯父和康伯母说的那番话来,隐隐感到再努力也不会打动两位老人了。

出来我就直奔大型市,小市连看也不用看,肯定没有。打的接连转了几个大型市,不由得肚中大骂:狗日的西瓜,夏天满大街都是,冬天一个也找不到。

再转还是骂狗日的西瓜,越转更是狂骂狗日的西瓜,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大型市,就是不见西瓜的影子,我气恼之下,豁出去了,老子就是把这苦寒地带所有的大型市都转遍了,也要买到狗日的西瓜。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大型市里找到了狗日的西瓜,虽然价格贵的过于离谱,但我还是买了两个大大的西瓜。奔波了接近一个下午,终于完成了艰巨的任务,兴高采烈地往回赶。

回到医院病房的时候,康伯母看到我买回来的西瓜,高兴的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康伯父看康伯母这么高兴,在旁也是乐的呵呵直笑。但我现妮子的眼圈红红的,像是偷偷哭过一样,不由得心疼起来。

妮子果真是个孝顺女儿,她用羹匙一勺一勺地喂给康伯母吃,脸上盈满了女儿般幸福甜蜜的笑容,就像她自己在吃凉争冰雪甜争蜜的西瓜一样。

也就是在昨天,康伯母能够下床行走了,但身体还是比较弱。康伯父一直能下地行走,他恢复的也就更快些。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了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笑着道:康叔康婶您们好!我是省公安厅的***,这不是马上就要过年了嘛,受我们厅长的委托,给您们送来了年货。

康伯父和康伯母连声说着谢谢!忙从床上下来,热情地打着招呼,不好意思地连说太客气了。

我和妮子相视一笑,看来这又是姑姑的功劳,这种事不用姑姑去吩咐,下边的人都会做的很到位的。看来,还是位高权重的好!官本位思想在中国是长盛不衰的,士农工商的传统根深蒂固。

那人又道:康叔康婶,我们厅长交代,一定要我们把年货送到您家里,您看谁跟我们回您家一趟啊?

康伯父康伯母面面相觑,我急忙说:康伯父康伯母,要不我跟他们回去一趟吧,我知道家的位置。

康伯父康伯母欣慰地一笑,康伯父道:嗯,好,大聪你就辛苦一趟吧。康伯父边说边将家里的钥匙递给我。

我和那两个警察掉头就往外走,康伯父送到门外,待我们走出十多米之后,康伯父突然喊住了那个领头的警察,那个领头的警察快步回到康伯父的身边,康伯父和他低声耳语了一阵,说完之后,并连声说:拜托你们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个警察也连声说:康叔不要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康伯父道:嗯,我等你们的消息。

康叔,您尽管放心,我一定办好的。

我不知道康伯父和那个警察交谈的什么,这个警察走到我身边,不由得多看了我一眼,冲我很是友好地笑了笑。

第192章 远隔万里犹在身畔

下得楼来,我才现,这两个警察竟然开来了两辆车,一辆警察,一辆中型货车,货车内装满了年货。晕,这车年货够康伯父康伯母吃好几个月的。

并且货车里还坐着几个类似搬运工样的人,汗,他们考虑的真是周全!

那个领头的警察开着警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另一个警察跟在后边的货车上,向家中奔去。

很快就到了家,当我一进入楼洞,想起这就是阿花的家,步履忽地变得沉重起来,心情既激动又悲酸。来到门前,举着钥匙去开门,手都哆嗦了起来。

打开防盗门之后,去开屋门时,手更加抖了起来,险些将钥匙掉在地上。

打开房门,看着屋内,心情沉重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没想到我第一次进入阿花的家,是自己开门进来的。

来到屋内,方才现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面积大概在一百多平方。我似乎闻到了阿花身上的清香,禁不住悲酸凄楚起来。

扭头之间,忽地看到北边的一个卧室,我快步走到卧室门口,抬头一看,对面一副巨大的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中的人正是康警花,她穿着一身休闲套装,长飘飘,站在一棵树下,双手托着一个通红透亮的苹果,正在美目流眄巧笑倩兮地看着我,我的眼泪忽地狂涌出来,忙低头抬手抹泪。再抬头时,却现下面的柜子上也放着一个装裱好的相框,相框中的康警花身穿警服,相框前摆着一盘水果,我心中泣血地呼着:阿花,阿花……。抬手抹泪,忽地又看到了卧室中那个大床,更是想起阿花生前睡觉时伸拳踢腿好掉床的可爱样子来,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随即话声响起:把年货放在什么地方啊?

我知道那个领头的警察上来了,我忙擦干泪水,掉头从阿花的卧室出来,那个警察看我突然之间变得这样,不由得一愣,没再说什么,而是怔怔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客厅,接着向厨房走去。来到厨房,看到厨房的阳台比较大,正好有一块空闲的位置,便对那个警察说:放到这里吧。

嗯,好,我这就去吩咐。

我也下楼搬去。

他忙制止我,说:不用,不用,你在这里看着就行,有搬运工的。

哦,那就辛苦搬用工了。

接下来,我在屋内等着,那个领头的警察站在楼梯上,另一个警察在楼下看着,搬运工开始从车里往楼上搬运年货。

看着搬运工人不断搬进来的年货,我不禁愕然,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好酒好烟好茶饮料,鸡鸭鱼肉青菜瓜果,油盐酱醋,就连礼花爆竹年画对子也有,所有的东西都是成箱的,这样康伯父康伯母过年什么也不用买了,都已经很是齐全了。

等搬运工人搬完年货后,年货堆的就像小山一样,都快到房顶了。那个领头的警察走了过来,问我:你看东西全了吗?如果不全我们再去置备。

我忙道:不用了,这已经很多了。

不多,康叔康婶的女儿虽然没在我们这里干过,但毕竟是我们公安战线中的一员,她是烈士,我们照顾她的家人是应该的。

这话说的入情入理,让我更加感动,连声向他道谢!

置办如此丰盛的年货,虽然主要是姑姑的原因,但这个领头的警察很会说话来事,只字不提姑姑,只提康警花,以这个理由,即使送再贵再多的年货也会让人坦然受之的。这个警察真的很会来事,怪不得厅长会派他来。

这个领头的警察又将我送回医院,很是礼貌客气地和我道别。

此时天早已黑了,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康伯父康伯母刚吃完晚饭。我将家里的钥匙交给康伯父,康伯父问我都是些什么样的年货?我便一一陈来,康伯父听得直皱眉头,低声道:怎么送了这么多东西?心中很是不安。我安慰道:康伯父,为了茗茗,送这些东西不算多的,很是正常。康伯父听了却是连连摇头。

九点钟,等康伯父康伯母上床休息后,我和妮子又往旅馆奔去。

到了旅馆进了房间,妮子道:后天就是春节了,看来咱们要在这里和康伯父康伯母一块过了。

我一怔,忙问:后天就是春节了吗?

笨,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知道。

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妮子,我们得抓紧时间和家里说一声,我给咱爹咱娘打电话,你给咱哥打电话。

嗯,好,你先打吧。

我立即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现在的通讯很是骇人,虽然远隔万里,但通话之后犹在身畔。电话响了没几下,接电话的是俺老娘。

第193章 现在就走

老爹老娘知道我和妮子到了乌鲁木齐,但不知道我们还回不回去过年,当我说不回去过年了,老娘在电话那头又哭哭啼啼起来。

听老娘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哭啼,我心酸地说:娘,去年阿花因为照顾我,她才没有回来和她父母过年,这也成了她的终生遗憾。今年我和妮子来陪康伯父康伯母过年是理所应当的,您和俺爹就不要难过了。

老娘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我这心里就是难受。

好了,娘,您和俺爹说一声,等明年我们会在一起过年的。

老爹忽地从老娘的手里夺过电话去,对我大声说道:什么过年不过年的?你要是不把康霄茗的父母请回来,就不要回来见我。说完,吧嗒一声就扣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和妮子就到了医院。这几天康伯母的病情很是稳定,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妮子的作用,她只是偶尔犯次糊涂,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的,这也让我和妮子放心了不少。

今天一到了病房,我感觉康伯父和康伯母似乎有什么心事,都是心情沉重,神情忧伤。妮子坐在康伯母的床边,笑道:康伯母,我和大聪都给家里打电话了,今天过年我们在这里,咱们一起过。

按照常理,康伯母和康伯父听到这里,都应该欣喜万分,高兴的不得了才对。但妮子的话声一落,康伯母却是眼中含泪将头扭向了里边,康伯父也是轻声叹气。

我和妮子心中都是一沉,但想到可能是因为要过年了,他们也肯定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来,心里难过也实属正常。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康伯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忙接听,他似乎一直在焦急地等待这个电话,但听了对方的一句话后,康伯父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嘴里不由得喊道:什么?没有定上?……

当他注意到我和妮子都在看他时,他忙又降低了声音,最后他对着手机说:那就拜托你了!我等你消息。

随之就扣断了电话,但康伯父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了,我禁不住问道:康伯父,有什么事吗?

他忙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但他的神情却是越来越显得焦躁,康伯母看着老伴这样,眨巴眨巴眼没有说什么,但却是不停地唉声叹气。

康伯父康伯母肯定有事瞒着我和妮子,我做出了准确的判断,但又不便明问,只好沉默了下去。

这一天,虽然我和妮子不停地说话,但康伯父和康伯母却都是少语寡言,都显得闷闷不乐。

晚上回到旅馆的房间内,我对妮子道:康伯父康伯母今天很是奇怪,怎么都心神不宁的?……

有什么奇怪的?肯定是因为过年更加思念姐姐的原因,好了,不要多想了,快点睡吧,明天就要过春节了,康伯父康伯母也该出院了,我们要好好忙碌一番,让二老过个舒心的春节!

我忙点头应道:嗯,好。

年三十终于来临了,清晨起来,在房间内便听到了时隐时现的爆竹声,爆竹声声辞旧岁,家家户户闹新春。

当我和妮子赶到医院的时候,没想到康伯父和康伯母竟然已经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收拾好东西正在等着我们。

我和妮子乐呵呵地道:那我们回家去吧!好好过个春节!边说边要去提东西,但康伯父脸色凝重,康伯母则是眼圈红。我和妮子都是一怔,不解地看着两位老人。

屋内也顿时陷入了沉寂,康伯父面色郑重地对我和妮子说:谢谢你们两个孩子了!我和老伴感激不尽!今天是春节,无论如何你们也要回去。

听到这里,我和妮子都傻眼了,我的头皮阵阵麻,康伯父又道: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我们真的不能那么做,不能给你们添累赘,你们年轻,你们今后的路还很长。这段时间你们悉心照顾我们,我们就已经很知足了!今天是春节,你们一定要赶回去和你们的家人团聚,不然我们会更加不安的。

晕,狂晕,我终于明白康伯父和康伯母从昨天开始为什么都不高兴的原因了。

康伯母眼圈愈来愈红,但她硬忍着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将妮子搂进怀里,颤声说:丫头,听康伯母的话,你和大聪今天必须要走,你想我了可以抽空来看我,我想你了,只要身体能行,我也会去看你的。

听康伯母这么说,妮子再也忍不住,趴在康伯母的怀里,嘤嘤地低哭起来。

我有些着急起来,忙道:康伯父康伯母,您们不要这么固执了,茗茗去年春节的时候,因为照顾我她没有回来陪你们过春节,今年就让我和妮子陪你们过春节,也算了却了茗茗的终生遗憾!

第194章 无可奈何

我的话音一落,康伯母再也无法忍耐,忽地哭出了声,越哭越痛,康伯父也难过地掉下泪来,但却接着连连摇头,说:不行,你们必须要回去。

我立即又道:我们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定机票也来不及了。

我以为我这样说,会打消两位老人让我们回去的坚定念头,没想到康伯父却道:机票我已经给你们定好了,一会就会送过来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颤,嘴唇抖,感觉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

妮子和康伯母抱在一起,都已哭成了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事情到了这一步,顿时陷入了进退维谷的极难境地。

果然,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那天来送年货的那个警察快步走了进来,说道:康叔,机票已经买好了。

康伯父说着谢谢,伸手接过机票来,拉过我的手,将机票塞在我的手里,说:大聪,听话,让这位同志把你们送到机场,是中午十二点的航班,现在就走,不要迟了。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康伯父,已经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妮子忽地松开康伯母,泣声说:我们不走。

我此时已经慌乱不堪,大脑一片空白,听妮子这么说,我也忙道:对,我们不走。

康伯父脸色绷的更紧了,他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也难过到了极点,走上几步,将仍紧搂着妮子的康伯母一下子拽了过去,沉声说道:你们必须要走,现在就走,不然,以后我们再也不见你们了。

看着康伯父毅然决然的神情,我和妮子彷徨无助地相互对望了一眼,都是无可奈何。

康伯母不停地哭啼,她看着那个身穿警服的警察,悲伤地念叨起来:我们的茗茗当了好几年的警察,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穿警服的样子……。她边说边哭,边哭边又说道:她从小非要跟她姑姑学,非要当什么破警察,她要不当警察,也不会出事的……

晕,康伯母激动难过之下,又开始犯糊涂了。那个警察见康伯母如此说,神情很是尴尬,只好苦笑着陪着笑脸。

康伯父大声说道:老伴,你不要说话了,冷静一下。

但康伯母却是不停声地又念叨了几句,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让人听得含糊不清。

康伯父对那个警察说:拜托你了!把他们送到机场,不要耽误了航班。

那个警察立即点头说:康叔,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安全地送到机场的。

看我和妮子仍是站在原地不动,康伯父嘴唇颤抖,脸色更加冷峻地说:你们走吧,现在就走。

我知道我和妮子如果再坚持己见,后果会不堪设想,康伯父和康伯母真的可能会永远都不再见我们了。我忙走过去,伸手拉着妮子,低声说:妮子,我们走吧。

妮子泪流不断,站在那里仍是不动,她关切地注视着康伯母,我用力拉着她朝外走去,那个警察紧跟其后。

到了门外,妮子边哭边停住了脚步,任我再拉,她就是不走,我不由得更加着急起来,忙低声劝道:妮子,听话,这都是康伯父和康伯母提前定好的事情,我们再不走,事情就会弄僵,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接连劝了好几分钟,妮子方才随我向外走去。那个警察一直陪在我们身边,他这是在执行康伯父的命令。

出了医院,那个警察对我说:现在就去机场吗?

我客气地对他说:不,我们先要回旅馆取东西,那里的房子还没有退呢。

他看了看手表,说:时间还来得及,我们快走吧。

那个警察开着警车载着我和妮子向旅馆驶去。他边开车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只听他吩咐道:抓紧时间再派辆车到医院来,接康叔康婶回家过年!

看这个警察考虑问题如此细致,做事如此周到,我很是感激!

很快,警车就开到了旅馆门口,我和妮子跳下车来向楼上走去。妮子脚步很是沉重,她犹如在梦中一样,走路竟有些蹒跚起来。我知道她这是心中极度难过所致,但也不得不催她:妮子,快点,我们要赶时间,误了航班那就麻烦了。

妮子只是点头,但她走路仍是快不起来,我再催的时候,她鼻音浓重地说:你别催了,我腿很疼。

你的腿又疼起来了?

她含泪点了点头,我只好说道:到了机场就好了,那里有暖气。

到了房间快麻利地收拾东西,整理皮箱的时候,妮子看到阿花的那身警服,泣声说道:好不容易把姐姐的这身警服带来了,没想到却没有用上……

好了,妮子,不要说了,我们快点走。

收拾完东西,接着又退了房子,提着行李扶着妮子向门外等候的警车走去。

我伤感难过地看着对面的人民公园,似是在向阿花道别,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以后能不能再来都很难说。

第195章 变化太快

那个警察看出我和妮子都不高兴来,也就不好意思再和我们多说话,而是只管集中精力开车。我和妮子坐在车中就像木偶一样,均默不作声。

一路沉闷,一路狂奔,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安全到达了机场。

警车当真是畅通无阻,那个警察也像何队一样,将警车直接开到了候机大厅的门口。

我和妮子提着行李下车,和那个警察道别,那个警察目送着我和妮子进入了候机大厅,方才调转车头离去。他临离去的时候,我看他又掏出手机来拨打电话,估计他是向康伯父报告一下,说已经安全地把我和妮子送到了机场。这个警察真的是很会来事,考虑问题周到细致,做事情更是滴水不漏,这样的人应该去从政才好,不该当这警察。当然了,像他这样的人,虽不是在政府机关工作,而是在警察队伍里,但想不被提拔都难。

我和妮子默不作声地来到候机大厅。候机大厅早已是人影寥落,今天毕竟是大年三十,该从这里离去的早就离去了,该从外地回来的也早回来了。估计现在准备赶飞机的,都是像我们这样,临时决定要走或者是被迫要走的。

我和妮子神情沮丧地坐在候机大厅的排椅上,谁也不愿说话。同样,我和妮子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这变化来的太快了,让我和妮子都是措手不及,更是无法接受。

现在静下心来仔细一回想,登时恍然大悟。那天我和那两个警察回家去搬运放置年货,康伯父送到病房门外,当我们走出十多米后,他又把那个警察给喊了回去,低头耳语了一阵,估计就是拜托那个警察给我和妮子买飞机票。昨天上午十点,康伯父终于接到了等待已久的那个电话,估计也是那个警察给他打来的,他当时听了对方一句话后,就着急地坐了起来大声问道:什么?没有定上?由此看来,康伯父本想让我们昨天就走,但飞机票没有定上,这才拖到了今天。昨天一整天康伯父和康伯母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看来他们都已经早就提前商量好了,要让我们赶在春节之前回去,好让我们回家和家人团聚。但总是不忍我们离去,这才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顿时湿润起来,心中更加悲酸,忍不住便对妮子说了起来。听我说完,妮子也彻底明白了过来。明白过来的同时,忍不住凄凄楚楚地又掉起泪来。她鼻子酸地泣泣问道:大聪,我们就这样回去了?

不这样回去咋办?我们已经尽力了,这种事本就是两方面的事,我们再热心再努力,康伯父康伯母不同意,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妮子泪光闪动地看着我,道:那我怎么对得起姐姐?

看她这样,我心里更加难受,忙将她搂在怀里,对她说:妮子,我们不是没有尽力,而是竭尽全力去做这件事,虽然没有成功,但总也是问心无愧了,也对得起在天堂的阿花了,你就不要自怨自责了!

她趴在我的怀里,显得楚楚可怜,轻声道:说是这么说,但我的内心更加不安了……

妮子,不要说这件事了,你现在腿还疼么?

稍微有点,不像在路上那么疼了。

这样就好,你去洗手间洗把脸,不要再哭哭啼啼的了,等会我们就要上飞机了。

她眼中无神,轻声缓道:我想坐一会儿,你先去吧。

嗯,好,你在这里等我。说完,我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来到洗手间,先撒了泡尿,打开水龙头,现水龙头里流出来的自来水竟然是温水,顿感冰凉的小体有了些温暖。我就着温水将脸洗了又洗,对着镜子仔细一看,现我既憔悴又颓废,整个人也瘦了一圈。同样,这段时间,妮子也是瘦了很多,她比我还要更加憔悴。越想心中越是难以舒怀,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当我来到妮子身边时,她坐在那里,呆愣神,显得娇弱无助,我忙走上前,心疼地对她说:妮子,打起精神来,快去洗把脸吧!

我的低低话声,竟把她吓了一跳,她忙点头说:嗯,好。便站起身来,当她刚一站起来时,身子犹如风摆杨柳般晃了一晃,我忙伸手扶住她:妮子,你没事吧?

她脸色苍白,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事,我去洗脸。

看着妮子有气无力的样子和步履沉重的走路姿势,我心中更加难受,但也无可奈何,除了叹气没有别的办法。

第196章 这是最后的机会

我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妮子。十分钟过去了,妮子没有出来,又等了会,妮子还是没有出来。我开始焦急起来。因为马上就要到登机的时间了。

我耐心又等了几分钟,看妮子仍是没有出来,便赶忙提起皮箱向洗手间走去。

当来到洗手间门口时,方才意识到这是女洗手间,我无法进去,便站在门口大声喊了起来:妮子,你快点啊,马上就要到登机时间了……

我接连喊了好几声,妮子方才缓缓从洗手间出来,她已经将脸洗净,但她的脸色却是更显得苍白了。

她看着我,沉声说道:大聪,我们不能回去。

啥?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现在走了,以后可能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妮子,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在里边洗脸的时候,考虑了很久,我们如果真的就这么走了,康伯父康伯母心里会更加难过的。尤其是康伯母,她的病情又会反复的,这几天她都正常起来了,但我们临出门的时候,她又突然糊涂了,我真的放心不下……

妮子,你的意思是……?

她点了点头,说:我们再返回去,现在康伯父康伯母已经到家了,我们直接回家。

我摇了摇头,说:妮子,你不要想的太简单了,康伯父康伯母之所以这么毅然决然地让我们走,他们早就经过深思熟虑了。我们现在再返回去,他们不接受我们,把我们撵出来怎么办?

撵出来就撵出来,大不了我们再回旅馆。

妮子,今天是春节啊!旅馆要是不营业了,我们到哪里去啊?天这么冷,你的腿又时不时地疼……

我没事,不要紧的,暖和过来就不疼了。

妮子,我现在真的担心你的腿出问题,我们先回去,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再回来不行么?

不行,我们回去了再回来,意义就不一样了,到那时康伯父康伯母可能更不会接受我们了,这是我们的最后机会。

看着妮子坚定的神情,听着她坚定的语气,我的心比候机大厅外边的天气还要寒冷。这丫一旦认准了的事,就会不管不顾。执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老子还不如一头牛的力气大,我不禁更加愁苦起来。

这时,候机大厅传来了我们这架航班要检票的声音,我不由得更加着急起来,说道:妮子,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做无谓的努力了。

妮子摇了摇头,更加坚定地说:直觉告诉我,我们再返回去,事情会有希望,也是我们唯一的一次希望,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听她这么说,我真的绝望了,焦急地道:一旦康伯父康伯母把我们撵出来,又没有地方住,我们要在大街上过夜么?

她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禁不住也生气地说:在大街上过夜就在大街上过夜,有什么了不起的?

晕,这丫的执拗劲果然上来了,我只好偃旗息鼓,这种时候,我不能再和她硬顶了,只能是智取。但在这种情况之下,却是无法智取的,看来我要真的陪她再返回去了。

她看我默不作声,知道我同意她的意见了,嘿嘿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我无奈地说:妮子,实际上这件事没有办成,我也很是着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她柔声说道:你到那边坐着等我一会儿,我给姑姑打个电话。

妮子,这段时间你不是每天都和姑姑通电话么?

是啊,我一般都是晚上和她通电话,但今天这事来的太快了,我现在就给她打。

好吧,你把今天这事委婉地告诉姑姑,别让她着急。

我知道。

我提着皮箱来到排椅上坐下,妮子则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姑姑的手机号码。我看着排队等候检票的乘客,更加无奈起来,不知道再返回去是个什么样子,禁不住愁完眉又苦起脸来。

妮子和阿花的姑姑很是有缘,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相处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两个小时,但她们之间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亲的就像亲娘俩一样。

十多分钟后,妮子终于和姑姑通完了电话。看妮子的脸色有了些红润,我心中也轻松了不少,忙问:妮子,你和姑姑都说了些什么?

我把今天的事都给姑姑说了,姑姑说她猜也是这样,她太了解她哥嫂了。

你和姑姑说要再返回去吗?

嗯,说了,姑姑让我们见机行事。

姑姑会不会给康伯父康伯母打电话啊?

应该不会的,姑姑也说了,她如果现在给他们打了电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哦,现在姑姑倒和你成了一条战线的人了,呵呵。

她抿嘴一笑,道:把皮箱给我,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你要干啥?

等会你就知道了。她边说边提起皮箱来转身走去。

第197章 酷寒朔风

我不知道妮子提着皮箱去干什么,困惑不解地看着她的背影,却现她提着皮箱走进了候机大厅的更衣室。

候机大厅的更衣室真的为乘客带来了极大的方便,天南海北,来来往往的乘客,从不同的地方来,到不同的地方去,出地和目的地存在着较大的气候温差,有了这么一个更衣室,真的是太方便了,能把猴子变成熊猫,也能把熊猫变成猴子。从别个温热地带来到这个苦寒地带,下了飞机后就得立马进入更衣室从猴子变成熊猫出来。从这个苦寒地带要到别个温热地带去,临上飞机前,就得立马进入更衣室从熊猫变成猴子出来,当真是方便之极。

当妮子提着皮箱进入更衣室之后,我忽地醒悟过来,这丫该不会是进去换衣服吧?乖乖龙的东,这丫可不是到别个温热地带去,而是从温暖如春的候机大厅再次进入能把人冻成冰棍的苦寒地带去。

想到这里,我忙快步走了过去,想要制止她,但已经晚了,这丫已经进入了女更衣室。我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后悔自己反应的太慢了。

此时我们本该乘坐的那架十二点的航班早已停止了检票,现在也该起飞了。今天是春节,这也是飞往我们那里的最后一架航班。现在再想回到老家去,除非自己能生出翅膀来。

无奈,真的是无奈,现在只能是破釜沉舟了,想想康伯父那冷峻的脸,我就浑身冷,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了冰冷的深渊里。

过了十多分钟,忽地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扭头一看,现妮子已经出来了。我定睛细看她,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丫果真更换了衣服,她已经将康警花的那身警服穿上了,只不过警帽没有换上,她还是戴着那顶橘红色的棉皮帽,她将貂皮大衣罩在了警服的外边,但最要紧的是她把保暖皮裤给换了下来,想起她那腿遇冷就疼,我不由得着急起来,禁不住埋怨道:妮子,你要是换阿花的警服,到家了再换不行么?

到家了就来不及了,只能是现在换。

但你这腿受得了么?外边这么冷,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妮子似乎又找回了自信,巧然笑了笑,道:不要紧的,我们从这里出去就打的,直接到家。

妮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自信了?洗了把脸前后判若两人。

嘿嘿,天无绝人之路,人在绝境中往往是逢生的。

说是这么说,但做事最好是往坏处想,往好处办。如果我们真的被康伯父康伯母给撵出来了,那该怎么办啊?真要在大街上过夜,不被冻死也能被冻僵。

呵呵,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刚才我和姑姑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和她说了最坏的打算,姑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我们真的被康伯父康伯母给撵出来了,我就立即给她打电话,她安排我们到省公安厅招待所去住,那里条件又好,更重要的是免费的,而且是食宿全免,嘿嘿。

晕,你这丫头也学得这么聪明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嗯,我们走吧!

好。我接过妮子手里的皮箱提着,和她向候机大厅外走去。

刚从候机大厅出来,仿佛从赤道一下子进入了南极,真tm冷的出奇,我缩了缩脖子,妮子也打了个寒颤。我知道如果再在外边待久了,妮子的腿肯定又会疼起来,老子的手也会疼起来,必须尽快坐上出租车才行,最起码出租车里也有暖气。这个地方在冬季如果没有暖气,真的没法让人活。这破地方,不但苦寒还tm更是酷寒。

此时天空阴沉沉的,厚厚的云层几乎快要压到头顶了,似乎预示着一场特大爆雪的来临。这还不算,朔风紧吹,就像刀子一样,无情地摧残着大地上的一切,顺风几乎要被吹倒,迎风则是举步维艰。我们走的方向恰恰就是迎着寒风,我和妮子都紧紧地缩着身子,努力向前迈步。

走着走着,我现有点不对劲了,机场内平时停放出租车的地方,竟然空荡荡的,一辆锯锯齿也不见了。纳闷地道:怎么回事?出租车司机集体罢工了还是咋地?怎么一辆出租车也不见了?

妮子也是四顾眺望,说:可能因为今天是春节的缘故,出租车司机也要回家过年了。

我不由得叫苦不迭起来,这要是找不到一辆出租车那可就麻烦了,总不至于步行着回去吧?真要步行着回去,估计半路上就被冻成冰棍了。

我忙挡在妮子的身前,替她挡着凛冽的寒风,问道:妮子,你的腿没事吧?

没事,还没有疼,我们快点往前走,看前边有没有出租车。

嗯,好。我边应着边心中狂骂:mlgbd,就是基地的恐怖分子开着锯锯齿,老子也绝对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第198章 傲然挺立

当我和妮子迎着寒风艰难地走出机场后,仍是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我更加担心起来。

这时,凛冽的朔风慢慢缓了下来,不再那么肆虐似刀狂吼咆哮了,我和妮子顿感也轻松了不少,妮子道:这里也没有出租车,我们再接着往前走吧。

嗯,只能是走了,光等也等不来啊。狗日的出租车放着大钱不赚,回家过什么年啊?

不要骂人,快点走吧。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慢慢缓下来的朔风彻底停止了,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和妮子相视一笑,快步向前走去。

但走了没多久,天空却飘起了雪花,晕,来到这个苦寒地带好多天了,这还是第一次赶上下雪。天空阴的更厚了,这才是下午,感觉就像是黑天了一样。

妮子,坏了,下雪了,这雪要是再大点,通往市区的高公路就该封路了,我们可就惨了。我边说边惶恐起来。

妮子抬头看了看天,也明显地焦急起来,忙说:我们快点走,前边就是高公路,那里应该有出租车的。

我和妮子不由得小跑起来,很快就来到了高公路上,我和她站在路边,焦急地等待着出租车的出现。

tmd,高公路就是高,过往的车辆也明显地多了起来。车多肯定就有出租车,果不其然,很快就过来了一辆出租车,我和妮子忙伸手招停,但出租车连停也没停,因为车上有乘客。我看着坐在出租车上的乘客不住地看着我们,神情竟然是幸灾乐祸的鸟样,气的老子直瞪眼,忍不住狂骂了几声。

我和妮子站在路边连连跺脚,以便取暖,但这暖怎么也是取不来,脚丫子越来越凉。天空中的雪花稀稀拉拉地往下飘着,我不由得祈祷道:老天爷啊老天爷!您老人家要是下雪,就这么下吧,千万不要再大了,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过不多时,接连又过来了几辆出租车,但每辆出租车里都载有乘客,我的耐心被一点一点地磨光了,直想跑到路中央去拦住那些载有乘客的出租车。

雪虽然不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温的不断下降,路上覆盖上了一层薄白,高公路上过往的车辆明显地更加快了起来,都是卯足了劲地提,想赶在大雪封路之前离开高公路。

这时,我想站在路中央也不行了,因为过往的车辆度实在是太快了,都是从身边刷地一声就过去了,带起来的风几乎能把人刮倒,很是骇人。

我和妮子焦急地等待着,我瞪大眼睛仔细辨别着,我哪里也不看,就看每辆车的车顶,只要现锯锯齿了,立即抬手招停,但总是没有招停住,因为车太快,光线越来越暗,也不知道是车上载有乘客还是那些司机急着赶回家过年,反正就是不停。

此刻,用叫苦不迭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了,用彻底绝望似乎也表达不出我悲观焦躁的心情。

开始我和妮子还在不停地跺脚跳动来取暖,但到了后来,我和她都是一动不动了,因为我们的心思都放在盯注出租车上了。

越盼什么越不来什么,慢慢地高公路上的车辆锐减起来,越来越少,有时过去几分钟方才开过来一辆车。

我开口问道:妮子,你的腿疼不?

她想点头但却是立即又摇了摇头,说:不疼,你的手疼吗?

已经疼过了,现在没有感觉了。

我知道妮子是怕我担心,才说不疼的,估计现在她也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我和她都被冻的麻木了。nnd,就连嘴头子冻的都不愿开口说话了。

此时天色越来越暗,雪也越下越大,路上的积雪更是越来越厚。完了,高公路上的车辆也几近绝迹了。

我活动了几下快要被冻僵的嘴头子,悲观绝望地说:妮子,我们快回机场候机大厅去取暖吧,我们今天是回不去了。

再等一会儿。

还等什么等啊?就是有出租车,也早封路过不来了,你没看到路上都没有车辆了么?

妮子也着急地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不再说话,但还是站在路边不动,没办法,我也只好咬牙陪着她。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和妮子都快要被冻的不能动的时候,老远看到灯光传来,终于过来车辆了,我忽地看到那车的车顶上有锯锯齿,禁不住狂喜起来。但再细看之下,心却凉了,那车的形状绝对不是出租车,那车体似乎是辆大面包车,我又绝望起来。

妮子忽地对我喊道:快接住这车,这车好像是警车。

啥?警车?

哎呀,快点截啊。妮子焦急地喊着,看我没有动,她忽地一步跨到路上,双手连连挥动。我一看,也忙跑到路中央,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高高举起皮箱来,就像董存瑞高举着炸药包一样,傲然挺立在那里。

第199章 很是温馨

车终于来到了近前,这车的度不快,可能担心路上的积雪太滑,离我们十几米远的时候就刹住了车停了下来。

我仔细一看,这辆车顶上的锯锯齿要比狗日的出租车上的锯锯齿大的多,还不时地交替着红蓝之光,果然是辆警车。老子想当把董存瑞都不成了,忙将高举着的皮箱放了下来,迈着小碎步和妮子迎了过去。

走进一看,司机果真是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车上还有另外几个警察,不由得心中狂喜,遇到困难找警察叔叔,此话当真不假。

没等我开口说话,那个开车的警察摇下车窗玻璃,问道:你们是干啥的?

警察同志,我们要急着赶回市区,在这路边等出租车,等了半天也没有等着,实在没办法了,能帮个忙,让我们搭你们的车回市区吗?

我的口气既充满了激动又充满了哀求,那个警察扭头和旁边的警察低声说了几句,又问: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刚下飞机吗?

对,对,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中午下的飞机,下了飞机之后,就一直在这路边等出租车。

你们是赶回来过年的?

是,我们是赶回来过年的。

该早赶回来啊,干啥非得要赶在年三十回来?这不是找罪受嘛。我们这是巡逻车,正好也往回赶,算你们赶巧了,以后记住,不要赶在大年三十出门。好了,快点上来吧。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给您们拜个早年!

我边点头哈腰地鞠躬边忙不迭声地说着谢谢,往后走了几步,将后车门拉开,拽着妮子钻进了车里。车子又缓缓开动起来,向前驶去。那几个警察都坐在前边,我和妮子坐在后边,这是一辆高公路巡逻车,车上坐着的都是交警。

谢天谢地!终于坐上车了,危难时刻,多亏了警察叔叔,我又连说了几声谢谢!

我冲妮子笑了笑,没想到妮子却忽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脸,低下头忍不住悄悄哭了起来,还好,她没有出声音来,我忙伸手搂住她,趴在她耳边低声说:终于上车了,怎么哭了?

她不说话,仍是忍不住地在哭。我知道她这哭是喜极而泣,在寒风冰雪中站了那么长时间,几近冻僵,才万幸碰上了这么一辆巡逻警车,要没这辆警车,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妮子哭了一会不再哭了,将眼泪擦干,这才露出了笑容。但没过一会儿,她却是低头用双手紧紧捂住双腿,我悄声问:是不是腿疼?

她低头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要和我说话。

我不知道她这是腿疼还是怎么了,只好不再说话。往车窗外看去,雪越下越大了,竟然变成了鹅毛大雪,乖乖龙的东,这样大的雪,偶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警车行驶的越来越慢,就像在路上爬一样。

我忽地感到手指有些隐隐作疼,这才醒悟过来,在路上等车的时候,是被冻的麻木了才感觉不到疼,上的车来,车内有暖风,这才感觉到疼了。我忽地意识到妮子低头用手捂腿还不让我和她说话,估计她是腿疼的受不了了。我忙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头,扳了几扳,才将她的头给扳起来。当我看到她的脸时,不由得惊呆了,只见她的脸上布满了密集的汗珠,脸色苍白的吓人,嘴唇都青紫了起来。

我惊慌失措地问:妮子,你的腿是不是疼的很厉害?

她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这一声喊声音很大,竟引的前边坐着的警察回头观望,有一个警察问:怎么回事?

我忙道:我女朋友腿疼。

是不是冻的?

我点了点头。

那个警察又道:大年三十出门就是找罪受,暖和过来就没事了。说完就又扭回头去看着车前的路况。

看妮子疼的实在太厉害,我忽地伸手将我的外套脱下来,将她的双腿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用我的外套紧紧地裹住她的双腿,再用双手紧紧抱住,整个胸膛也趴在她的腿上,我要让她的双腿尽快暖和过来,可千万不能再让她的双腿有任何闪失了。

妮子看我这样,忙伸手拽我,焦急地说:不行,你不能这样,你会被冻坏的……

不要说话,保存热量。

她看不能阻止我,只好也俯下身来,趴在我的后背上,紧紧抱住我,同时也在给我保暖。

这一幕真的很是温馨,我和妮子也成了患难夫妻,我扭头冲她笑了笑,她也甜蜜地笑了起来,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轻道:你后悔再往回返不?

我低声道:后悔也不后悔。

后悔就是后悔,不后悔就是不后悔,干嘛要说后悔也不后悔?

后悔的是把你的腿给冻的这么疼,不后悔的是我们返回去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嘿嘿……

她抿嘴柔笑,忍不住伸嘴在我的腮帮上亲了口,竟然冰的我打了个激灵,她的嘴唇凉的犹如冰块。我立即抬头撅起嘴巴对向她,悄声说:你亲这里!她娇柔甜笑,看了一眼前边的警察没有回头,这才伸嘴在我的嘴巴上闪电般亲了下,接着又趴在了我的背上,将我搂的更加紧了。

nnd,这丫亲我嘴巴,我的全身竟然忽地热乎起来!

第200章 为了阿花

本来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竟然好几个小时才进入了市区。此时天真正的黑了,又加上下着爆雪,仿佛是已经到了午夜。

进入市区之后,那个开车的警察问我们:你们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忙回答到人民公园附近的**小区,那个警察说道:我们不经过那里,你们看是现在下车呢还是咋的?

我和妮子对望了一眼,都朝车外看去,马路上的积雪很厚,几乎看不到什么车辆,出租车更是看不到影子,现在人人都窝在家里与家人团聚过年,就连路边的商店都早已关门大吉了,路上也见不到什么行人,只有不时传来的爆竹声。如果我和妮子从这里下车,打的肯定是门也没有,只能是步行着赶往康伯父康伯母的家。即使不迷路,赶到家里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没办法,只能是死皮赖脸地赖上这辆警车了,我忙说道:警察同志,我女朋友的腿有伤,到现在还一直在疼,路上又没有出租车了,这里离家还很远,麻烦您行行好,从我们那个小区拐个弯好吗?

那个开车的警察没有吱声,好像很是犯难,旁边坐着的一个警察说道:我们也要赶回家去过年呢。话语之中显得很不耐烦。

我心中一凉,不由得担心起来,这要把我们硬赶下车,那可就真的糟了。

妮子听那警察这样说,心中恼火,赌气地说:我们现在就下车。

我忙伸手攥住她的手,使劲握了握,意思是让她不要说话,立即又道:从上小学的时候,教科书上就写着,遇到困难找警察叔叔。我们现在是真的遇到难处了,给您们添麻烦了,麻烦您们就帮个忙行个好吧,我们要是下车走着回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家呢,拜托您们了!

好语不伤人,还更能打动人,那个开车的警察低声和旁边的警察耳语了一番,对我们道:好吧,我们好事做到底。

谢谢!谢谢您们!真是太谢谢了!

我感激涕零地连声道着谢谢,警车掉头向人民公园那个方向驶去。

到了,终于到了,警车载着我和妮子终于来到了康伯父康伯母所住的那个小区,我将包裹在妮子腿上的外套取下来穿在身上,提着皮箱准备下车。

到了小区门口,警车停了下来,我和妮子连声道着谢谢!和警察挥手道别,目送着警车离开,方才和妮子向小区内走去。

走了几步后,我和妮子都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但随着离家越来越近,竟不由自主地恐慌起来,每往前迈一步,都感觉很是吃力,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感觉气都不够喘的了。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不一会儿就将我和妮子给变成了雪人。我慢走妮子也慢,妮子慢走我更慢,走着走着,我和妮子几乎都迈不动步子了。

我禁不住颤声说道:妮子,今天是年三十,这个春节将是我们终生难忘的春节,家家户户都在吃团圆饭,而我们却是在大雪中站立行走,险些被冻僵。

嗯,这也算是我们特殊的经历吧。

这种经历最好是越少越好,真的受够了。

妮子小声说:走吧,你不走我更不敢走。

我长叹一声,只好迈着沉重的步子,踏着厚厚的积雪向前走去,妮子紧紧贴住我,她现在变得比小鸟还要小鸟。

我和妮子现在都是心中悲苦,都有‘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的感觉,但没有办法,为了阿花,我和妮子就是再苦再难也要咬牙坚持下去,不为别的,只为在天堂上以泪洗面的阿花!

我和妮子跌跌撞撞地终于来到了楼洞口,却是不由自主地都停下了步子,我彷徨无助地看了看妮子,妮子也看了看我,她蹙了蹙秀眉,咬了咬牙,忽地迈步跨进了楼洞里,我也只好跟了进去。

她不说话,而是从我手中接过皮箱,打了开来,从里边取出康警花的警帽来,将她头上戴着的橘红色棉皮帽放进了皮箱里,郑重地将康警花的警帽戴在头上,低声对我道:走,我们上去!说完便率先向楼上攀去。

我急忙提着皮箱,紧跟在她身后。但往上走了没几步,妮子双腿一软,一个趔趄险些跪在楼梯上,我知道她的腿又开始疼了,急忙快攀几步,来到她身边,用手紧紧扶住她,她长出了一口气,将身子靠在我身上,跟着我一步一步往上挪。

终于来到了家门口,我趴在防盗门上听了听里边的动静,竟然什么也没有听到。妮子颤声说:敲门……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抬起手来,犹豫了片刻,紧皱眉头,咬了咬牙,当当地敲起了门。

第201章 姐姐的警帽

时间不长,从里边传来了脚步声,我和妮子似乎都听到了彼此怦怦的心跳声,禁不住互相对望着,静等着房门的打开。

随着喀喇一声,房门从里边打开了,随后防盗门也被打开了,开门的正是康伯父。由于我和妮子都变成了雪人,他开始没有认出我们来,问道:你们找谁?

我和妮子都没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他,没过几秒钟,康伯父终于认出了我们,顿时惊的目瞪口呆,眼睛大睁着,嘴巴大开着,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我声音哆嗦着低声道:康伯父……

康伯父这才反应过来,颤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没走?不是……不是把你们送到机场了吗?

妮子声音也抖地说:我们又从机场回来了。

康伯父的神情复杂之极,仿佛把一辈子的酸甜苦辣瞬间都凝聚在了脸上,呆呆地注视了我们几秒钟后,赶忙说道:别在外边站着了,快点进屋,快进来……

我心中庆幸地道:还好,没有被拒之门外。随后朝里迈步,妮子想迈步但没有迈动。当我迈进屋后,现妮子仍旧站在门外,我回身用手拽她,她借着我的拽力一迈步,竟然身子晃了一晃,我知道她的腿在疼,疼的已经又麻木了。

康伯父等我和妮子进了门后,将门带上,嘴里忙问: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他问的这个问题,我和妮子都难以回答,回答的理由很简单,但却是一时半会也讲不明白,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口不语。我和妮子都站在客厅的当地,均不开口说话。

康伯父又忙道:快坐下暖和暖和,你们是从机场又赶回来的?

我和妮子都点了点头,仍是说不出话来。我心中暗道:还坐什么坐啊?等会您要是撵我们出去,我们也省得再站起来了,直接转身朝外走,岂不是更加省事?

我不坐不要紧,但妮子不坐不行,因为她的腿在疼,我低声对妮子道:妮子,你坐下休息一会。

没想到妮子轻轻摇了摇头,仍旧站在原地不动。

这时,康伯父看到了妮子头上戴的警帽,猛地愣了一愣,脸上凝满了哀伤和悲戚,急忙低头不再说话,而是忙着给我们沏茶,嘴里小声念叨着:我给你们沏壶热茶,你们快点喝些热茶,暖和暖和。

这时,主卧室的门被缓缓打开了,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是谁来了?

我和妮子扭头一看,只见康伯母打开卧室门,从里边颤颤巍巍地缓步走了出来。

她一看到我和妮子,忽地停住了脚步,就像钉在了那里一样,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们,整个人都惊呆了。

妮子看到康伯母出来了,眼圈忽地通红起来,眸中泪光闪闪,紧抿着嘴冲康伯母笑了笑,但这笑却是笑的凄苦,笑的无奈,笑的酸楚,笑的同时,眼角中却是不由得挂上了泪花。

我心中悲酸难过地轻声道:康伯母,我和妮子又回来了。

我这一声轻语,终于将康伯母从如梦似幻中唤醒过来,她紧走了几步,几近站不稳,整个人更加颤颤巍巍的,眼中凝泪,鼻子酸酸地从嗓子眼里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你……你们咋又回来了?她来到我和妮子的身边,伸出双手,她的手更是不停地颤抖着,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抓住妮子的手,嘴里又道:你俩的手……怎么这么凉啊?你们在外边这是……冻了多长时间啊?

康伯母的这句话,犹如春风暖心,更似催泪之颤,我的眼睛顿时湿润起来,妮子更是鼻子酸泪流满面。

康伯母含泪低问:你们……为何……再回来啦?

妮子忍泪说道:我们放心不下……

康伯母再也忍不住,忽地流下泪来,颤声低道:让你们受罪了……

康伯母看妮子泪流满面,忙松开我的手,伸手将妮子揽入怀中,颤抖着手给妮子抹了把眼泪,面部慈祥,眼神里凝满了母爱,就像母亲呵护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说:你们走了后,我们老两口……心里更难过,你们……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她边说边又伸手去抚摸妮子的脸,似乎要用自己的手去温暖妮子冰凉的脸,她抚摸之下,忽地摸到了妮子头上戴的警帽,身子猛地一颤,忽地松开妮子,瞪大眼睛看着妮子头上的警帽,声音更加颤抖地问:你这头上戴的是什么?

妮子泪光盈盈地说:这是姐姐的警帽。

康伯母惊问:姐姐的警帽?

我赶忙说道:康伯母,这就是茗茗戴过的警帽。

康伯母听后,呆了几秒钟,随后眼神变得痴呆哀戚起来,但却是满面欢喜,笑容乍来,欣喜地问:我女儿也回来了?边说边向门口的过道看去,眼神变得更加痴痴呆呆起来,似乎还要迈步向门口迎去。

我一看之下,顿时吃惊慌乱起来,晕,狂晕,康伯母又开始犯糊涂了,康伯父也现了康伯母的变化,赶忙紧走几步过来,搀扶住康伯母,说:老伴,来,快到沙上坐会。

我也赶忙走上前去,伸手搀扶住康伯母的另一只胳膊,和康伯父一起扶着她来到沙上坐下,康伯父紧挨着她坐下来,不停地低声劝她冷静下来。

康伯母的眼神不但痴痴呆呆,整个人更是如梦似幻,满面期待,嘴角挂笑,连声说:我们的女儿回来了,我们的女儿终于回来了……

康伯父听到这里,痛苦地低下了头,我也是百般无奈地站立在一边。

第202章 跪倒在地

妮子缓步走到康伯母的面前,泪光闪动,忍泣轻道:对,您们的女儿回来了,从今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女儿……

听了妮子的这番话后,康伯母的眼神似乎不再那么痴痴呆呆了,好像恢复了常态,怔怔地凝视着眼前的妮子,仿佛更是如梦似幻,不知所云。

妮子抬手抹了把泪水,说道:康霄茗是我的姐姐,我是她的妹妹,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获得重生。她在天堂终日以泪洗面,就是放心不下您们二老。我要替姐姐完成她没有完成的责任和义务,也恳请您们二老给我和大聪个机会……

妮子说到这儿,难受的说不下去了。康伯母没哭,但康伯父却是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他道:我和你康伯母明白你们的心意,我们不想拖累你们。今天是春节,你们的家人都在盼着你们回去,这才坚决让你们走的……你们走后,我们心里更难过,你康伯母一直哭哭啼啼的,回到家来也是闷闷不乐,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还时不时地和我火……你们不回来,她也不会起床的……呜呜……

康伯父说到这里,似乎有很多话还没有说出来,但却被自己的哭声打断了。

康伯母则只是眼中含泪,嘴唇颤抖,目光恍惚痴呆地一直紧盯着妮子看,似乎不这么看,妮子就会从她眼前消失。

妮子道:我们知道您们二老的意思,让我们回去是为我们好。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更放心不下……

妮子看着康伯母恍惚痴呆的样子,肝肠寸断地说:康伯母,这是我最后一次喊您康伯母……

说到这里,妮子忍不住泣声哭了起来,哭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忍住哭声又道:您一直说您没有看到过姐姐在您面前穿警服的样子,既伤心又遗憾,您也说过,我和姐姐很像,就让我来帮您完成这个心愿吧……

妮子说着就将穿着的貂皮大衣缓缓脱了下来,貂皮大衣无声地垂到了地上,我眼前顿时黑,感觉眼前的她不是妮子而就是阿花,视线顿时又模糊了起来。

康伯父老泪纵横,看着眼前身穿警服的妮子,含泪不忍再看只好低下头去,但没过一会儿,又抬起了头用泪眼望着妮子,看了会又不忍再看又将头低了下去,就这样,他不时抬头不时低头,老泪却是更加涕流。

康伯母的眼神变得忽而痴呆忽而清醒,嘴唇颤抖的更加厉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在不停地抖哆嗦着。

妮子含泪泣道:姐姐在梦中救我的时候,就是穿着警服,我和她的身高身材相像,穿上她的警服更会和她一样……我现在穿着的这身警服就是姐姐生前穿过的警服……

康伯母看着妮子,身子往前趴,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女儿,我的女儿……你终于穿着警服……出现在妈妈面前了,你知道吗?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啊……

妮子幽伤痛泣,身子晃了几晃,似是站立不住,突然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这一下,把康伯父给惊了一下,康伯母也从深度恍惚痴呆中清醒了过来。我更是大吃一惊,以为是妮子腿疼的实在忍不住这才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的,忙跑过去双手搀扶住她,边用力拽她边说道:妮子,你腿疼的厉害,快点起来……

没想到,妮子用力将我甩开,对康伯母康伯父泣声哭道:都说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父母亲。我从小无父无母,您们就只有姐姐这一个女儿,姐姐走了,就让我来当您们的女儿吧!……

说到这里,她对着康伯父康伯母含泪叫道:爸!妈!

妮子的话音顿落,康伯母忽地呜呜地哭出了声,直到此时,康伯母方才哭出声来,但这哭声一出来,却是撕心裂肺,撕心裂肺的哭声似乎把屋内的空气都给撕碎了。

康伯母坐在沙上呜呜放声大哭,妮子跪在地上嘤嘤泣哭,康伯父低头涕泪纵流,我站在妮子身边泪水不断,悲悲颤悠。

妮子泣道:爸!妈!您们就是看在姐姐的这身警服份上也要认我这个女儿……

康伯父连连挥泪颤道:我们认你这个女儿,我们认你这个女儿……

妮子忍泣又道:姐姐要是在的话,大聪早已是您们的闺女女婿了。现在姐姐不在了,我就是您们的女儿,大聪仍旧是您们的闺女女婿……她说到这里,伸手拉住我的手拽我,看我没有反应,她更加用力拽我,我顿时明白过来,也双膝着地,和妮子并排跪在一起,妮子满面泪水扭头对我道:你也喊爸妈啊……

我已经彻底懵了,这一幕对我实在是太震撼了,听妮子让我喊爸妈,我竟没有反应过来,妮子又道:你快喊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喊道:爸!妈!

康伯母睁开泪眼,忽地从沙上站了起来,紧走几步双手抱住妮子,不由得也蹲跪在地上,将妮子搂进怀里,边哭边道:女儿,我的女儿,你就是我的女儿……

妮子喊了声妈,趴在康伯母的怀里,秀肩耸栗,埋头泣哭。

康伯母含泪对我道:大聪,你还是我们的闺女女婿……

我赶忙连连点头,道:爸!妈!我永远都是您们的闺女女婿,茗茗在,我是您们的闺女女婿,茗茗不在了,妮子就是您们的女儿,我仍是您们的闺女女婿……茗茗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们,如果不能好好照顾您们,我和妮子一辈子心里都不踏实的,更对不起茗茗……

第203章 有气无力

我看着康伯母的神情,她紧紧搂着怀中的妮子,就像抱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沉醉在母女相见的巨大喜悦中。我看着跪倒在地趴在康伯母怀中的妮子,看着她穿着的那身阿花的警服,看着妮子那幸福甜笑喜泣的神情,就像失踪多年的女儿终于找到了妈妈一样。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妮子和阿花,阿花和妮子终于完成了那百年千年甚至万年都不遇的身心合一与灵魂结合,穿上警服的妮子就是阿花!难道真的有天人效应么?

就在我痴痴呆呆这般想的时候,现紧紧抱住妮子的康伯母不再哭泣,而是变得面目慈祥,眼神凝满了爱怜的母爱,用手轻轻抚摸着妮子,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态和眼神,康伯母现在应该不是恍惚痴呆,而是头脑清醒,我心中顿时释然开怀,也更加幸福起来,禁不住流着热泪笑了起来。

扭头一看,康伯父也在流泪含笑,我心中暗喜: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取得成功!

就在这时,我突然现康伯母的嘴唇竟然慢慢变得有些青紫,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忙过去搀扶住康伯母和妮子,说道:康……妈,您起来吧,地上太凉。这称呼真的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习惯使然,开口就想叫康伯母,叫了个康字之后,忽地又改成了妈。

康伯母轻轻点了点头,但却像是浑身无力,我立即又对妮子道:妮子,你也快点起来,地上凉啊。

康伯父看我这样,也忙走过来,和我一起动手,将康伯母搀扶到了沙上。

康伯母说道:女儿,你也快点起来……但康伯母的声音很是微弱,似乎有气无力,气都不够喘的。

妮子想让自己快点站起来,但她努力了几努力,仍是没有站起来,我赶忙转身伸手去扶她,她自己也在用手撑地,用力地要站起,但还是没有站起来。我心中一惊,知道她跪在地上这么长时间,又加上腿疼,她的双腿已经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了,赶忙双手用力去拽,最后是连拽带抱才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我小声说:妮子,快到沙上坐下。

她点了点头,但刚一迈步,身子忽地又往地上倒去,我赶忙从后边抱住她,才没有让她摔倒在地。

康伯母看妮子这样,很是挂心担心,想说话,但很是吃力,喘了几大口气才说了出来:闺女,你这是咋的了?妮子忙道:妈,我没事的。

但康伯母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忽地一下站了起来,颤颤巍巍走进几步,用手揽住妮子,说:来,快点坐下,坐到妈身边来。

她用手揽着妮子,康伯父也紧跟过来扶着康伯母,我扶着妮子,等康伯母和妮子都坐到沙上后,康伯父看到康伯母的嘴唇越来越是青紫,顿时惊慌起来,忙对我道:大聪,快倒杯水来。康伯父说着就跑进卧室之中去了。

我看着康伯母越来越青紫的嘴唇,本就担心害怕,看康伯父如此惊慌的神情,我也慌乱起来,手忙脚乱地赶紧倒了一杯开水,并用嘴对着杯中热水连连吹气,以便使康伯母尽快喝上。

这时,康伯母突然将头无力地靠在沙背上,呼吸急促,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妮子见她这样,惊慌失措地大声喊:妈,您这是怎么了?……边喊边哭出声来,并用手连连晃着康伯母的胳膊,但康伯母蹙紧眉头没有反应。

康伯父从卧室中拿出来一包药,打开之后从里边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粒药片,掰开康伯母的嘴巴,将药片放进她的口中,又从我手中接过那杯水,边给她喂水边说:老伴,快点把药喝进去……

等康伯母把药喝进去之后,康伯父又拿出一盒药来,从里边倒出来几粒黄橙橙类似小米粒的药丸,对康伯母说:老伴,再将这几粒药含在舌下。

康伯母虽然头靠沙,闭着眼睛,全身软绵无力,但也在竭尽全力地配合着康伯父给她喂药。

我也很是着急,不知道康伯母这又是怎么了?妮子焦急地紧趴在康伯母的身边,揪心地看着康伯母,轻声问道:爸,您给妈吃的什么药啊?

康伯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小声回道:效救心丸。

此时屋中沉寂无声,谁也不敢开口说话,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康伯母,足足过了十多分钟后,只听康伯母幽幽地吐出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面容祥和,目光慈爱地看着妮子,仍是有气无力地说:妈不要紧的,喝上药就好了!妮子这才破涕为笑。

康伯父忙道:妮子,快扶你妈到卧室里去休息。

第204章 呕呕作声

妮子赶忙动手去搀扶康伯母,她站起身来,但双腿好像使不上劲,我忙伸手去搀康伯母,终于将康伯母搀扶了起来,妮子扶着她向卧室走去。

我对康伯父道:康……

气的我险些抬手抽自己的嘴头子,这称呼总是改不利索,差点又喊出康伯父来,又是刚吐了个康字,赶忙改口:爸,妈怎么吃起效救心丸了?

唉,自从茗茗没了之后,她就离不开效救心丸了。原先她的身体很好,只是悲伤过度,导致心脏也不好了。

我听后无语,悲字上边一个非,下边一个心,过度悲伤,就是过度伤心,这心伤来伤去,不出毛病才怪。

康伯父随后又低声道:这一次很是奇怪,要在以往,她这么激动,肯定会昏过去的,但这次没有昏过去,吃了几粒效救心丸就这么快恢复过来了,很是奇特。等她休息一会儿,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嗯,这样就好。

大聪,妮子的腿好像疼的厉害?

嗯,妮子的腿只要遇冷就疼,我很是到担心,暖和过来就没有事了。

康伯父点了点头,道:大聪,今天是春节,你和妮子又回来了,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让她娘俩休息,咱爷俩去好好整几个菜,我们也要欢度春节。

我忙笑着点了点头,说:好,我们现在就去。

走进了厨房,我才现,厨房里还是那天我带人来放置年货时的样子,两位老人今天中午就从医院回来了,但厨房里没有任何烧菜做饭的迹象,看来老两口也是无心过这年了。我和妮子要是不回来,估计他们也就简单吃几口泡面,权当年夜饭了。

我脱掉外套,摩拳擦掌,我和康伯父分别都系上条围裙,康伯父问:你平时烧过菜做过饭嘛?

嗯,我经常下厨房当妇男。

康伯父听我这么说,顿时愣了一愣,禁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说:好,这样就好,以前我可是从来不下厨房的,自从你康……你妈身体不好之后,我才开始学的烧菜做饭,咱爷俩一起动手,整桌菜应该能过关的……

我心中偷偷一乐,这康伯父口中的称呼也是一时半会改不过口来,忙道:绝对没有问题。

我甩开膀子,和康伯父一起,干劲十足地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我悄自观察了一下康伯父,现他的烹饪技术比我还差,我本就是个半吊子,他老人家比我还要半吊,不是丢这就是忘那,我们一老一少两个半吊,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叮叮当当,切菜剁肉,煎炸烹煮,砰砰哐哐,闹的动静很大,但不见收效。

我待要去炸鱼,康伯父对我道:大聪,我比较擅长炸鱼,我来炸吧,你去看一下她们娘俩。

嗯。好。我答应着向卧室走去。进去之后,只见康伯母和妮子正在开心地说着话,康伯母躺在床上,妮子也已将阿花的那身警服脱下,换上了一身休闲服装,也坐在床上,腿上盖着一条毛毯。

康伯母和妮子的脸色都很红润,看到这里,我顿时彻底放下心来。

我进门后,问道:妈,您现在感觉怎样?

嗯,我已经好多了,现在没事了。

我又对妮子道:你的腿还疼不?

妮子笑道:不疼了,这床上有电褥子,已经暖和过来了。

康伯母看我系着围裙,笑问:你们爷俩在厨房里忙活?

嗯,爸在煎鱼,让我过来看看。

妮子道:妈,您在这里休息,我到厨房去看看。

康伯母点了点头,说:你快去吧,你爸不会烧菜的,他炸鱼每次都炸糊了。

我一听,忙转身向厨房走去,来到康伯父近前,一看油锅里的鱼果真已经黑了,忙道:爸,这鱼已经炸好了。

他边仔细看着锅中之鱼边道:不行,要炸透才行。

晕,我待要再说什么,妮子已经跟了过来,她对康伯父道:爸,你去陪会妈吧,我和大聪忙活就行。

康伯父一看妮子过来了,立即就像得到解放一样,忙笑道:好,那就辛苦你们两个了。边说边不再管锅中之鱼,掉头向卧室走去。

妮子忙顺手拿过一条围裙系上,走到锅前,立即将炉子关上,赶忙将那条已经炸糊的鱼捞了出来。对我巧然一笑,说:妈说的真对,爸炸鱼还真炸糊了。

我也笑道:我刚才就对他说早就炸好了,他非要再炸一会,嘿嘿……

妮子开始动手忙活起来,妮子一来,我顿感轻松了不少,这丫精通烹饪之技,我给她当当下手就可。

妮子忙活了没一会儿,突然之间用手捂住了嘴巴呕呕作声,掉头向洗手间跑去。

我一看大吃一惊,忙跟着她来到洗手间,连问:妮子,你这是怎么了?……

妮子挥手让我赶快关上洗手间的门,免得被康伯父康伯母听到了。我忙伸手带上门,只见妮子又不断呕了起来,但没有呕出什么,只是干呕。

第205章 年夜饭

我走到她近前,用手不停地轻拍着她的背,问道:妮子,你这是怎么了?

她又干呕了几声,说:可能是厨房的气味太难闻了……,现在没事了,中午饭也没吃,吐也吐不出什么的。

哦,这样就行,让你吓死我了。

呵呵,好了,走,咱们再到厨房忙活去。

嗯。经妮子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来,我和妮子今天吃过早饭后,到现在为止还真的没有再吃什么东西。等再回到厨房,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忙吃了几个煮熟的肉丸子。妮子看我吃的这么香,也拿起一个豆沙包吃了起来。

妮子做事历来是干净利索,她一来到厨房,被我和康伯父鼓捣的那些半成品,很快就变成了一盘一盘精致的成品。当开始炸耦合的时候,锅油一热,油味传来,妮子又要作势欲呕,她赶忙将厨房中的窗户打开,对着窗外深吸了几口,方才止住干呕。

妮子,抽油烟机开着,快把窗户关上吧,外边太冷了。

不行,我想吐呢。

妮子,你中午饭也没吃,这到底是咋的了?

不知道,一闻到刺鼻气味就有些恶心。

我待要再说什么,她忙对我道:你看着锅里的耦合,我去给姑姑打个电话,她可能还在担心呢。

哦,好。

妮子跑到阿花的卧室中,去给姑姑打电话,我动手去炸耦合。等我将所有的耦合炸完了,这丫方才给姑姑打完电话走了出来。

历经一个多小时,妮子和我终于整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康伯母不能喝酒,妮子便陪她喝饮料,我和康伯父则开了一瓶名贵的习酒,当然,这名贵的习酒也是省公安厅送来的,也别说,这酒还真tm的好喝。

康伯母也不再出现恍惚痴呆的症状了,看来何队说的很对,妮子穿着阿花的警服出现,的确起到了扭转乾坤的作用。康伯父很久没有喝酒了,他看康伯母如此开心,便和我开怀畅饮起来,不知不觉将那瓶习酒喝了个底朝天。

在席间,妮子不失时机地说道:爸!妈!我和大聪已经领取了结婚证,就等您们二老回去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康伯父康伯母忙道:嗯,你现在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当然要去了。

妮子随之又俏皮地道:那边分给姐姐的房子都已经装修好了,家具也置办齐了,就等您们二老去住了……

康伯父默不作声,康伯母看了看康伯父,斟酌着像是不敢做决定似地说:我们可以去住一段时间……

我借着酒劲有些不管不顾起来:什么去住一段时间啊?要住干脆就到那里去定居,这里虽然不是异国但也却是他乡,还是个苦寒地带,更不是个养老的地方,人老了总是要落叶归根的,咱们那里才是您们二老的故乡,爸!妈!还是跟我们回去定居吧!

康伯母的表情像是立即要答应,但康伯父只是不断举杯喝酒,妮子又道:您们不想跟我们回去也行,那我和大聪就到这边来工作。

晕,狂晕,我不满地看着妮子,心中着牢*:奶奶的,你丫也不和老子提前商量一下,就自己做主了,靠。

康伯父康伯母听妮子这么一说,都是愣了一愣,我立即说道:爸!妈!妮子历来说话算数,她这么说就会真的这么做的。

康伯父这才沉声说道:事已至此,我也就实话实说,当日让茗茗回老家去工作,我们老两口也是准备去老家定居的……。康伯父说到这里,不由得又黯然神伤起来,康伯母也跟着难过起来。

妮子立马说道:爸!妈!姐姐不在了,现在不是还有我么……

康伯父和康伯母相互对望了一下,更加沉声地道:好吧,我们跟您们回去。

康伯母眨巴了下湿润的眼睛,轻声地道:我也在这里住够了,茗茗在那边,我们在这边也不安心,太不方便了,回去看了她一趟,回来就累的住进了医院……

听到这里,我和妮子对望着笑了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阿花在天堂也该彻底安心了!

康伯父和康伯母的兴致很高,吃过年夜饭后,我和妮子陪着二老一直看完春晚的节目,方才休息。

康伯母专门去阿花的卧室整理了一下床铺,对妮子道:你现在是我女儿,就睡在茗茗的房间吧。

我煞有介事地忙道:那我睡在客厅的沙上就行。

康伯母笑了笑,对我道:傻孩子,你和妮子已经领取了结婚证,就不要分开睡了,你也到茗茗的卧室中去睡吧。

等康伯父康伯母回卧室休息之后,我和妮子来到阿花的卧室,看着阿花的照片,我和妮子的心情都沉重起来。躺倒床上没有多久,妮子突然呕的一声,捂住嘴巴,跳下床来,跑到洗手间去干呕起来。

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不再那么惊慌失措了,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她干呕完回来。

第206章 分开睡

躺在阿花的床上,看着阿花身穿休闲服装手托苹果的照片,盖着阿花以前盖过的被子,枕着阿花枕过的枕头,缩在阿花曾经睡过的被窝里,闻着被窝里散出来的清香,正是阿花身上的体香,心中既激动又难过。百感交集之中,从洗手间里又传来妮子的干呕声,呕呕声声,声声呕呕,一个小生命早就在妮子的肚子里诞生了!

这个世界真是神奇!男欢女爱,精卵结合,就能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给人以希望和动力,憧憬未来,盼望美好,珍惜生命,热爱生活!

听着妮子传来的干呕声,不由得想起阿花生前怀孕的那次。当时我也不懂,阿花也不知,还以为阿花身体生了病,结果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是怀孕了。当时可把老子给乐坏了,但阿花却是坚决要打掉肚子里的小生命,为此,我还和她闹了很长时间的别扭。但我爱阿花,既然她已经决定暂时不要孩子,那就遂了她的愿。没想到时间不长,她就牺牲了,这也成了我和阿花的终生遗憾。当时阿花如果保留住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孩子也会保佑妈妈的,阿花也可能就不会牺牲了。当阿花把孩子生下来,无论男女,有阿花这般美貌的妈妈,孩子长大后,肯定会格外吸引眼球的,是男的,众多女声去追。是女的,众多男生去追。

正在如此遐想无限的时候,洗手间里传来妮子更大的一声干呕,将我从梦幻中给拽了出来。嗯,妮子这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留下来,有妮子这般美貌的妈妈,孩子将来也会格外引人注目的,是男的,众多女声去追。是女的,众多男生去追。越想越是美妙,越美妙越是想乐,禁不住缩在被窝里偷偷嘿笑起来。

过不多时,妮子用手连连拍着胸脯进来了,她看我仍旧躺在那里,还脸上挂笑,立即嗔道:我这么难受,你也不过去看一下?我在那里吐,你却在这里睡大觉,哼……

妮子,你吐出什么来了么?

没有,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干呕。

嘿嘿,干呕就对了,要不干呕就不正常了。

你什么意思?你幸灾乐祸?

我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笑道:妮子,你可能真的怀孕了……

听我说到这里,妮子大吃一惊,忙顺手将卧室的门关上,问道: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堂堂复旦大学毕业的才女,生理课学的也实在太差了,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嘿嘿……

你少给我嘿嘿,你快点说……

你这不断地干呕,就说明你怀孕了,这叫妊娠反应。

妮子一愣,忙道:可我们自从来到这里后,从来没有……那样的啊……

听她这么说,看着她混沌不懂的样子,越显得她更加可爱,我心中不住偷乐,腆着老脸道:呵呵,你这个傻妮子,妊娠反应是在受孕一个月左右后才会有的,你算一下时间,是不是这样啊,嘿嘿……

妮子听后,凝眉沉思,细细一算,禁不住柔美地笑了起来,害羞地悄声道:难道真的怀上了?

绝对应该是怀上了!

听我这么说,她忙用手捂住肚子,脸上荡漾着幸福甜美的笑容,但没过一会儿,她忽地想起了什么,蹙眉焦急地道:我们走了那么多路,站在雪地里等车等了那么长时间,不会伤了孩子吧?

听她这么说,我也有些担心起来,因为我也不懂,只好安慰她说:应该不会的,有你保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事的。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对了,我想起杏姐曾对我说过,怀孕之后要多走路才更有利于孩子的生长育。

真的?杏姐真的这么说过?

当然了,那还是我在住院期间,我看杏姐怀着孕天天去看我,我劝她不要来看我了,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她说怀孕了要多走路才更好。

我也松了一口气,道:哦,看来杏姐说的没错,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妮子用手捂着肚子,脸上凝满了母爱,对我道:从现在开始,咱们要分开睡。

啥?为何要分开睡?

她的脸色忽地红了起来,有些羞涩地道:怀孕了就不能再……那样了,不然会伤着孩子的。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忙道:妮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从现在开始要当和尚了?

她一愣,顿时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更加娇羞地笑道:十月怀胎,从现在算,要过九个月小孩出生,再过半年的哺乳期,嗯,这段时间,你真的要当和尚了,呵呵……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焦急起来,道:靠,知道这样,我就该一天也不放过你,这可倒好,从今之后,要干靠十五个月了……

边说边心中叽里咕噜地骂了起来:nnd,你丫别的不知道,倒是肯知道怀孕了就要分开睡,靠。

第207章 拒之被窝之外

妮子说到做到,立即上床就将被窝给分开了,她在里边盖一床被子,我在外边盖一床被子,还把我往外推了推,说:我可警告你,离我远点,从现在开始不准再碰我。

我心中叫苦不迭,但也只好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狂骂:nnd,自从来到这个乌鲁木齐之后,光顾着忙活住院的康伯父康伯母了,在旅馆里虽然天天晚上抱着妮子睡,但却没有嘿咻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眨巴着小眼,馋馋地说:妮子,咱即使在一个被窝里,只要我不压你的肚子就没有问题。

不行,绝对不行。

别这么绝对好不?我们在一个被窝里,我也好给你暖和暖和腿,行不?

不行,说分开睡就分开睡。

妮子,咱们自从领了结婚证后,我都是天天晚上抱着你睡,现在乍一分开,很不适应,我担心晚上睡不着呢。

你睡不着那是不困,困的厉害了就睡着了。

妮子,求求你了,我们还是一个被窝吧!我绝对老老实实的,我只是给你暖和一下腿。我边说边要往她被窝里钻,她忽地推了我一下,喝斥道:你别得寸进尺,乖乖的在你自己的被窝里,不准伸进一个指头来。

我们只是抱着睡觉,又不干别的,你就这么狠心把我给拒之被窝之外?

妮子看我这样,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脸,偷偷笑了起来,笑了几笑,忽地又伸出头来,正色说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你不为别的着想,也该为你的孩子着想才是。你要再这样,要么我到客厅的沙上去睡,要么你到客厅的沙上去睡,咱们也不分被窝了,直接分床睡,你选择哪样?

晕,狂晕,我知道这丫说到就会做到,看她的神情已经没有了任何商量的余地,只好退而求其次,忙道:好,我听你的,咱们不分床了,咱们只分被窝吧,这样总行了吧?

早就该这样,和你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放……咯咯……。这丫说到最后,竟忍俊不住地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心中又叽里咕噜地暗骂了一番,也不知道骂的什么,嘴里说道:好了,分开睡就分开睡,分开睡也是只分被窝,不能分床的。你睡你的好觉,我开始当和尚了……

她忍笑说道:晚安!

我日,这丫的神情简直就是在幸灾乐祸,靠。

就在这时,她忽地又坐了起来,这丫好像还不放心,担心我等她睡着后会偷袭她,她伸手扯过毛毯来叠成条状横亘在我和她的中间,又对我道:这是三八线,不准越雷池半步,听到没有?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子现在已经连暗骂的心也没有了。看这丫缩在被窝里,竟然是很有安全感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吕小聪尽坏老子的好事……

滚,不准胡说八道。

我急忙闭嘴,不再说话,缩进了被窝里。

她轻声说道:你别老是说吕小聪,要是生个女儿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哼,我吕大聪播下的种子,绝对阳气十足,肯定是个儿子,绝对是吕小聪,嘿嘿……

她忽地伸出手来,用手扭住我的腮帮,嗔道: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啊?还播种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这丫出手很重,竟扭得我生生作疼,忙哎哟着伸手把她的手拨开,道:虽然说的不雅,但事实就是如此。说完忙将小脑袋缩进被窝里,让你这丫再想扭也扭不到。

只听她缓声轻道:要是生个女儿,就叫吕小妮。

我急忙将脑袋伸出被窝,现这丫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脸上凝满了无限神往的笑容,忙道:是吕小聪不是吕小妮,你丫不要把性别给搞混了,靠。

她不管我说什么,脸上仍是挂着无限神往地笑容,甜声轻道:好,要是生个儿子就叫吕小聪,要是生个女儿就叫吕小妮。

吕小妮这名字不如吕小聪好听。

怎么不好听了?吕是你的姓,妮是我的名,中间那字可不是大小的小,而是姐姐名字中间的那个霄。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忙道:鼓捣了半天,不是小,而是霄啊!

嘿嘿,正是,真要是生个儿子,那也得叫吕霄聪,中间的那个字也要取姐姐名字中间的那个霄。

听妮子这么说,我心中暗道:看来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了,就连给下一代取名字,都要一网打尽,把我和她以及阿花都给捎带上,不过,这样也好,吕霄聪和吕霄妮都还是很好听的。

看她仍处于无限神往的喜悦之中,我笑道:好了,吕霄聪他妈,早点睡吧,吕霄聪他爸祝你晚安!

她白了我一眼,脸上仍是挂满了喜悦的笑容,啐道:小样,你怎么不说吕霄妮她妈?你还是重男轻女,哼……

第208章 悲喜相逢

看妮子合上眼准备睡觉,我也不再说话。今天我和她都很是疲惫,并且是身心俱疲,她没过一会儿就呼吸均匀沉睡起来。而我则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为啥?一个字憋,两个字憋鼓,三个字很憋鼓。

nnd,从老家奔到这里,虽是住在旅馆里,每晚都是和妮子抱着睡,但从来没有和妮子过夫妻生活。

等把康伯父康伯母这件大事都给办完了,又睡在阿花的卧室里,躺在阿花的床上,缩在阿花的被窝里,身心这么彻底一放松,又加上没有了心事,更是又温又饱,老子也不由得走上了温饱思淫欲的路子。高姓小丸丸卯足了劲地不断制造着米青子,胯下之根撅了又撅,硬了又硬,几近喷血,虽然美丽的妻子就睡在身边,但为时已晚,不但不能动她,中间还隔了一条tm的三八线。

老子此时竟然莫名其妙地羡慕起太监来,如果没有这胯下之根,老子也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靠。但如果真的没有了胯下之根,真的成了太监,那就失去了人间最大的欢乐和享受,活在这个世上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看来说什么也不能当太监,怪不得人们称呼太监的时候,都喜欢在前边加上一个死字,美其名曰:死太监,嗯,当真是说的不错,这太监真的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人生在世,不在花丛中涉猎个够,当真是太亏了。越是这么想,越是龌龊,更加贪婪,恨不得将满大街的那些美女都给插个遍,更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美女也给嘿咻个遍,nnd。

如此龌龊贪婪,欲火更如火燃,禁不住抱住阿花睡过的被子顶了又顶,还趴下身子对着床板哐哐地戳了几下,将又粗又硬的胯下之根撞的有些隐隐作疼,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稀里糊涂,哼哼唧唧之际,突觉有人坐在我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既有牵挂,又有留恋,更多的则是欣慰和欢喜。由于光线太暗,我一时没有认出她是谁来,正当迷糊困惑的时候,只见她轻启红唇,娇声笑道:臭小子,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哼……

柔柔轻语传来,话音竟是那么的熟悉,我忙揉了揉睡眼,待要仔细看看她到底是谁时,只听她又娇柔地轻声道:睡在我的被窝里暖和不?

听到这里,我忙睁大眼睛仔细一瞧,忽地坐了起来,待要开口说话,她忽地伸手将我的嘴巴捂住,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道:说话小点声,不要打扰了妮子。

我忽地伸手将她紧紧搂住,趴在她的耳边,颤声低道:阿花,真的是你么?

她也将我紧紧搂住,轻轻点了点头,顿时山崩海啸般的激动忽地袭涌全身,险些让我昏厥过去,颤抖着声音低道:阿花,阿花,果真是你!你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都快想死我了……边说边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我心中虽在不断滴血般的难受,但毕竟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阿花,心中更是温暖无比,

她忽地用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感觉到她早已是泪流满面,看她这样,我的心在哭泣,更是泪如涌泉,待要再开口说话,她忽地用她的红唇亲住了我的嘴巴,她的红唇和我的嘴唇紧紧粘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红唇全部镶嵌进我的嘴唇里去,瞬间我的舌头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相互吞噬着对方的津液。

我和阿花如此激情地热吻,但她和我却在不停地流泪,边流泪边热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将阿花紧紧抱住,恨不得将她的娇体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吻着吻着,她突然举起双手来,用手轻轻揩抹着我脸上的泪水,但樱唇仍是没有离开我的嘴唇,香舌更是和我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阿花的双手柔软温嫩,细圆无节,轻轻抚摸在我的脸上,让我舒服的犹如腾云驾雾,神魂颠倒,整个人激动欢喜的都颤抖起来,也忙抬起双手来,温柔地轻轻去揩抹她脸上的泪水。

阿花边和我热吻,边用手去抚摸我的脸颊,意思是不让我流泪。我也边和她热吻,边用手去抚摸她的秀脸,意思是也不让她再流泪了。如此热吻不断,同时都心知肚明,双双都同时止住泪水,顿时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热吻的最高境界。

久别后,再相逢,几回魂梦阴阳通。今宵剩把银釭照,悲喜相逢是梦中。梦中相见也难求,但愿夜夜在梦中。

第209章 娇嫩圆润

阿花缓缓将樱唇撤离开来,伸手将我紧紧搂住,趴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大聪,让你和妮子受累了。

我也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阿花,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和妮子应该做的。

她忽地又流下泪来,柔声轻道:但我还是要说声谢谢!

不准你这么说。阿花,我很是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也不来见我,你好狠心……

我知道你的心思,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敢见你。但这次不同了,你和妮子万里迢迢地来到这里,终于将我最挂心的事给解决了,从此之后我可以安心了。我从小到大就一直住在这个卧室里,现在你也来了,还躺在我的被窝里,我再也无法忍受对你的思念,就又来见你了……

阿花,你要天天都来见我……

她伸着红唇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趴在我的耳边柔声道:我们中间现在隔着一道分水岭,是阴阳相隔,再一再二不再三,我这次见你已经是违反了我的承诺……

不要管什么承诺,我们只要天天相见就好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

不要说这些了,我们相见一次不容易,就让我们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刻吧……她说着忍不住鼻子一酸,粉泪顿流。我忙嗯了一声,忍不住又陪她掉起泪来。

她抬起双手来捧住我的脸,忽地破涕为笑,笑的又柔又暖,随即俏脸嗔怒地低声道:不准哭,听到没有?再哭我就把你从床上扔下去……

我忙连连点头:哦,好,阿花,我听你的,不哭……

她用双手紧捧住我的脸,看我答应她不哭了,她活泼俏皮更加灿烂起来,俊脸上的笑容更加浓了。但她笑着笑着却突然紧抿樱唇,蹙眉耸鼻,美眸中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滚落。

我慌乱地忙道:阿花,你不让我哭,你怎地又突然哭起来了?……

她忽地松开紧捧住我脸颊的双手,将我紧紧抱住,整个人都扎进我的怀里,我忙紧紧抱住她,她将泪脸埋进我的怀里,吞声饮泣,整个秀体都剧烈抖栗起来。

我忙趴在她的耳边不住低声劝说:阿花,我们好不容易相见了,你不让我哭,你也不准哭……

她趴在我的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忍泪紧紧搂着她,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抬起头来,抿嘴含泪笑了笑,我忙伸手将她的泪花揩去,她用鼻子猛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你知道我爸妈……

我立即冲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她一愣顿时明白过来,灿然莞尔一笑,道:你知道咱爸妈平常最喜欢什么吗?

我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知道,爸妈平时最喜欢什么?

爸妈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品茗喝茶,品茗喝茶是爸妈共同的最大爱好!

阿花,我明白了,怪不得你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品茗的茗字。

她抿嘴柔柔一笑,道:我这名字是我爷爷给起的,你日次问我名字的时候,不是说坐在云端喝香茶,神仙般的意境嘛,呵呵,茶香飘渺,犹如云雾,爷爷这才给我起了康霄茗这个名字。爷爷很爱品茗,爸妈受他老人家的影响,也是很爱品茗。

阿花,你给我说这些,意思是……

嗯,我给你说这些,意思是你和妮子今后照顾爸妈的时候,要抓住重点,爸妈的其它爱好,你们也会慢慢知晓的。

嗯,好,阿花,我知道了,等把爸妈接回去后,我要给爸妈买最好的茶具,最好的香茶,让爸妈天天处在茶香飘渺,犹如云雾之中……

呵呵,这我就更放心了!

阿花,以后不要天天以泪洗面了,我和妮子会把爸妈照顾好的!

她点了点头,忽地又涌出了泪花,我心疼犹如刀割,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瞬间我和她又热吻在了一起。

热吻了不知多长时间,阿花缓缓将樱唇撤离了我的嘴唇,将粉腮紧紧贴住我的脸颊,轻启红唇含住了我的小耳朵垂,用皓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小耳朵垂,随后松开,趴在我的耳边哈着热气,她的粉腮滚烫如火。

这是阿花给我的信号,她最喜欢我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阿花的秀耳白白嫩嫩,小巧而带粉红色,尤其是她的耳垂,更是娇嫩圆润,白嫩粉红,晶莹剔透,每当我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地柔咬时,阿花都是忍不住地轻声*吟起来,这次更不例外。她的娇滴轻柔吟,让我欲火犹如火山爆,腾腾燃烧起来。

第210章 春梦

我和阿花以前每晚睡觉的时候,她最喜欢让我轻咬她那娇嫩圆润晶莹剔透的耳垂,每当此时,她都会娇柔无限,新月生晕,容色绰态,软玉温香……

我搂着阿花向被窝中倒去,直到此时,我才现她穿的竟然就是手托苹果的那副照片中的休闲服装,休闲服装虽然松软舒适,但也得统统除去,我哆嗦着爪子将她的衣服除尽,她那凝脂如白玉,冰肌藏玉骨的绝世仙葩香体呈现在我的怀中,我急不可耐地将身上穿的内衣*裤尽数脱尽,顺手扔到了一边,气喘如牛地紧紧抱住她的香娇嫩体,将她压在身下……

她忽地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用被子将我和她紧紧包裹住,连头脸也用被子紧紧罩住,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娇声低道:你动静小点……

我喘着粗气匆忙点了点头,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了,一憋二鼓三闷*的欲火,早就把我折磨的几近焚身,此时也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了,就像以前那样,和阿花紧紧粘住,急不可耐之下恨不得将我的身体和她的香体融合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云雨起来……

和阿花以前的激情又重现了,默默相看无限情,流完相思泪,道完相思语,相拥相欢倒在被窝中。

久别重逢胜新婚,苦盼床上再翻滚。

一梦郊外追嬉闹,二梦轻纱断肠草。

日思夜想再相会,思断肝肠寻不着。

大雪纷飞年三十,阿花现身来相会。

珠泪盈面耳边语,酸甜苦辣心中浇。

忽悲忽喜无限情,唇粘舌缠情*烧。

轻咬耳垂是信号,环抱娇体被中倒。

抛枕翠云凝脂光,波动馋闻玉体香。

秀眸秋波相思流,深入绣户缠绵久。

娇声莺啭*吟啸,气喘如牛扯吼嚎。

一波一波又一波,波浪滚滚狂涌澎。

寝被尽欢娇声喘,魂迷春梦醉迷恋。

和阿花这久别重逢之后的云雨之欢,当真是久旱逢甘露,享受滋味比蜜还要甜。我将憋鼓的米青子排泄尽光,光光之甚竟也赤字连连。我趴在阿花的香娇玉体上,浑身瘫软,焉又耷拉地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阿花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轻道:睡吧!睡吧!快点睡吧!

我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身上,小脑袋缓缓垂下,竟真的沉沉睡去……

突然之间,有人拍了拍我,冲我喊道:你睡觉怎么还吥噔吥噔个没完啊?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只见妮子已经坐了起来,正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拍我喊我的正是她。

她看我睁眼抬头,更加奇怪地问:你怎么趴着睡啊?

我这时才稍微清醒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更加清晰无限起来,仿佛阿花仍旧躺在我的身子底下一般,急忙低头一看,阿花早已不见,身子底下是柔软的被褥,再瞧自己,果真是身子朝下紧紧趴着。

我如梦似幻惶惶不可宁然,同时也彻底醒悟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又是在梦中相见。但这一次的梦中相见,真的是比春梦还要春梦,因为我和阿花在梦中重温了缠绵,激情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竟如真的一般。

妮子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不放心起来,忙趴下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哦,妮子,我没什么,睡的有些稀里糊涂的。

呵呵,还说自己睡不着呢,我看你睡的比我还要香甜。

哦。我边应着边心中惶然地慢慢翻转身子,妮子又惊呼道:你怎么还光着上身呢?

我一惊,没待我说什么,妮子忽地伸手掀起我的被角往里一看,更加吃惊地呼道:哎呀,你自己一个被窝,怎么把内衣*裤都脱光了?

啊?是么?我低头一看自己,果真是赤裸着小体,梦中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

突然之间,我感觉被褥上湿漉漉粘糊糊一片,禁不住皱着眉头,小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妮子又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哦,妮子,没什么,快点睡觉吧。

还睡什么睡啊?这都快要天明了。

啊?这么快就天明了?

快点穿上内衣*裤,早点起床。

嗯,好。我伸手去摸内衣*裤,却没有摸到,很是奇怪,忙抬头踅摸着去找,嘴里轻声念叨:我的内衣*裤哪里去了?

妮子看我这样,也在帮我去找,忽地她现我的内衣扔在了床尾,*裤却扔到了她的枕头里边,她伸手拿过来,埋怨道:你怎么把内衣*裤扔的到处都是?

我额头有些冒汗,急忙说道:我也不知道呢,睡的稀里糊涂的,竟不知不觉把内衣*裤给扔出去了,嘿嘿……

第211章 梦中相见吐鲁番

妮子更加纳闷地问:真是奇怪,你自己脱自己的内衣*裤也不知道了?

我心中暗道:当然知道了。但不能这么说,只好腆着老脸呵呵笑道:嘿嘿,可能是太累了,睡的过了头忘记了。

好了,快点起床吧。

嗯,好。

我虽然口中答应着,但行动却很是迟缓,感觉身下那一片湿漉漉粘糊糊的很是骇人,悄悄掀开被子,偷偷看了看褥子上的湿漉漉粘糊糊的那一片,晕,狂晕,竟然是排泄出来的米青子,面积竟然是那么的一大片。匆忙又将被子盖住,心想要尽快穿好衣服,将那一大片遮盖住,免得让妮子看到了。

但妮子的动作很是麻利快,我手忙脚乱地穿衣穿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穿完了衣服跳下床去。她对我道:快点起来,我把床铺叠好。

哦,好。我边答应边更加惶然起来。立即又道:妮子,你忙你的去吧,我来叠床铺就行了。

不行,你叠的不板正。

晕,这丫说着在床边静等我起床。我心一横牙一咬,只得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妮子用手一掀被子,愣了一愣呆了一呆,顿时现了被褥上的那湿漉漉粘糊糊的一大片,惊问:这是什么?你尿床了么?边问边伸手去摸,一摸一下,现湿漉粘稠,举起手来在灯光下一看,仿佛明白了是什么,脸色登时红色如染。

我尴尬着嘿嘿笑着,猥琐地说:还能是什么?跑马了呗。

跑马?跑马是什么?

我只好破罐子破摔,索性说道:哎呀,就是遗精了。

妮子吃惊地问:你梦遗了?

什么梦遗?就是遗精了。

她更加不解地问:怎么会这样?

怎么能不这样?妮子,你算一下,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时间太久,就精满自溢了,精子满了装不下,就会自动流出来,这也是正常现象嘛。

听我说完,妮子的脸不由得更加羞红了起来,啐道:吕大聪啊吕大聪,你丢人不丢人啊?你看你鼓捣的这床上,怎么收拾啊?

我嗫嚅着低声道:收拾起来不就得了……

妮子伸手把床单一掀,指着床单下面的褥子说道:你看褥子上也是,这怎么收拾啊?要让爸妈看到,多丢人啊,真让你急死人了……

我看着褥子上洇的那一大片,更加难堪起来,妮子说的很对,这要让康伯父康伯母现了,也实在是太丢人了。nnd,日来乍到,就鼓捣了这么一出,事情一旦败露,老子的老脸往哪里搁啊?就是插在粪坑里也是丢人现眼,乖乖龙的东,东西南北中,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弥补。

想到这里,小眼到处踅摸起来,扭头之间,现了旁边的衣柜,忙将衣柜的门打开,动手翻了翻,果然看到了一个备用床单。这备用床单也肯定是阿花生前使用过的,忙欣喜地道:妮子,这里还有床单,换下来就没有事了。

妮子赶忙将床上的被子叠好,将湿了的床单拽下来,又将褥子翻了过来,将洇湿的那一面朝下,将备用床单铺好。忙活完了,她才松了一大口气,愠怒地嗔怪道:怪不得我睡觉的时候,听到床板吥咚吥咚直响呢,原来是你自己在胡捣鼓,真让你羞死了……

妮子,我也不想这样,谁让你和我分被窝睡了?你不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哼……。我边胡搅蛮缠边装的理直气壮,煞有介事之下,竟然感觉理都在自己这一边。

气的妮子举手要扭我,我忙捂脸躲开,她连羞带气之下直跺脚,无奈地道:吕大聪,你算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哼……

怎么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了?

哼,你让我知道什么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妮子,别这么说了,我脸皮再厚也搁不住这般折腾。

你就不知道收敛一些么?

我怎么收敛?这睡着的事,啥也不知道,怎么收敛?

哼,大年日一就碰到了这么档子事,真让你丢死了……

妮子,你也别这么说,我在考虑接下来的这十五个月,我该怎么熬啊……。我边说边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来。

滚,那你就真的出家去当和尚吧。

我不出家去当和尚,我要硬熬下来。

那你就去买多多的床单吧,天天早上起来换,一天换一次……咯咯……。她说到这里竟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边笑脸色更加红润,神态愈加娇羞欲滴。

我心中一乐,忍不住伸嘴闪电般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立即跳开,以免她霹雳我。

她娇羞地低声道:滚,我要去洗床单。

她白了我一眼,拿起湿了的床单,匆匆走进洗手间,泡在盘子里开始洗了起来,边洗边冲我直翻白眼,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阿花!亲爱的阿花!这次你让我糗大了!

nnd,不知道这乌鲁木齐离那吐鲁番到底有多远,想必应该不算远。当真是:思念阿花梦中见,如醉如痴波浪颠。吐噜吐噜吐鲁番,大聪狂喷湿床单。

第212章 抠字眼

看妮子蹲下身子奋力洗着床单,我忽地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忙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悄声说:妮子,我来洗吧。

不用,你洗不干净。

没事,我能洗干净了。

不行,你一旦洗不干净,就会被爸妈看出来,到时我都替你丢人。

妮子,你这样蹲着,我担心你挤着吕霄聪,还是我来洗吧。

她忽地扭头白了我一眼,佯装生气地道:你这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你自己的孩子。

嘿嘿,我都担心。

你快把门关上,别把爸妈吵醒了。

哦,好。我忙转身关上洗手间的门。但妮子仍旧不让我洗,她也不蹲在地上了,而是将盆子放在洗手架上,站着洗了起来。边洗边耸鼻说道:这气味真是难闻。

难闻什么?这可都是一个一个的小生命呢。边说边又轻声念叨起来:清晨起来洗床单,一群小孩水中玩。不是老爹不珍惜,只因你们跑错地。老爹盼望你们洗个澡,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边念叨边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妮子一愣,随口嗔道:你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呢?

哦,没有什么,只是随口说说。

你以为我听不懂啊?

哦?原来你都听懂了?

她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咯咯……呵呵……。笑着笑着不由得笑弯了腰。

妮子,你小心点,不要这么弯着腰,小心咱们的吕霄聪。

她一听,急忙直起腰来,忍笑说道:你要心疼你这群孩子,那你来洗吧。边说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我可不忍心,还是你洗吧,我也不看了,越看越是心疼。说完,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顺手又将门轻轻带上。

扭头一看,主卧室的灯还没亮,康伯父康伯母还没有起床,我又来到阿花的卧室,看着照片中手托苹果俏笑可爱的阿花,酸甜苦辣一起涌了上来,小眼禁不住有些湿润起来。凝目认真地看了看照片中阿花穿着的那身休闲服,仔细回想着昨晚阿花和我梦中相见时的情景,不由得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嗯,昨晚阿花在梦中和我相见,身上穿的正就是照片中的这身休闲服,难道阿花是从照片中走出来的?

越想越是痴迷,越想越是沉醉,感觉照片中的阿花正在珊珊作响地向我走来,忍不住向前跨去,咚的一声传来,膝盖生生作疼,原来这一向前跨步,正好撞在了照片底下的柜子。柜子上那副装裱好的阿花的警服照片摇晃了起来,我忙伸手扶住,方才从痴迷沉醉的梦幻中清醒过来。

我心中很是明白,虽然妮子和阿花完成了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但昨晚梦到和阿花的那番激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爱情这东西毕竟是自私的,还是不说为妙,即使打死也不能说的。

衰衰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实际上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尤其是喷了那一大片米青子,更是疲惫之极,过不多时,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过不多时,手脚麻利的妮子已经将床单洗完,但无法到南边的阳台上去晾晒,因为康伯父康伯母此时还没有起床。妮子只好将洗干净的床单搭在了暖气片上。

她看我又躺到了床上,说:你可不能再把这个床单给弄湿了。她说着忍不住偷笑起来。

哎呀,妮子,我哪有那么多的货啊,我现在都已经是出现赤字了。

妮子突然神情有些哀怨地轻声道:我就纳闷了,自从咱们领了结婚证之后,你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却是到了这里,住在姐姐的卧室中,你当晚就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是不是因为睡在了姐姐的床上,你就胡思乱想了?

晕,狂晕,虽然是晕的不得了,但我也立即坐了起来,辩解道: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

我什么乱想啊?你肯定是因为睡在姐姐床上的原因,你不是遗精,你绝对是梦遗。

我自从把霹雳丫变成真正的女人后,这丫在说这些敏感的话时,虽然仍是有些娇羞,但毕竟是敢说了。我没想到这丫竟然和我扣起了字眼。

哎呀,妮子,遗精和梦遗是一个样的。

你少在这里和我打马虎眼,遗精和梦遗是两个概念,遗精是没梦的,梦遗是有梦的。有梦没梦区别大着呢。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更加一颤,虽是如此颤地想,但仍是狡辩道:大什么大啊?结果都是一样的,反正是赤字了。

你赤字了更好,省得你尽在这里丢人现眼,哼……。这丫说这番话的时候,话语和语气虽是责备,但神情却是坦然暗笑的,我心中更加肯定地道:看来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灵魂结合了,成了俺的完美妻子!

这丫说完就跑到厨房去做饭了,我则仍是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体亏空,真的要好好静养才行。

第213章 脸色越来越红

说时迟那时快,不睡真的不自在。

妮子到了厨房去做早饭,我则趁机又躺在阿花的床上呼呼睡去。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康伯父和康伯母已经起床了,我忙也爬起来去洗漱。

妮子做事就是快麻利,她一个人在厨房中,竟然很快就包完了素馅水饺。等我们都洗漱完毕,妮子已经将素馅水饺给煮熟盛了出来。

大年日一吃素馅水饺,是中国多年的传统了,不为别的,只为图个全年清心肃静。

康伯母起床之后,也不再像昨天那样颤颤巍巍的了,不但气色很好,连走路也稳当起来,说话也铿锵有力,神志更是清醒不再恍惚痴呆,我不由得感叹人间真情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大的摸不到边,当真是大爱无疆,更会创造奇迹,现在康伯母这样子,就应该算是创造了个奇迹!

吃过早饭没多久,妮子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康伯母顿时担心起来,问:女儿,你昨天在雪地中站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感冒了?

妮子摇了摇头,说:妈,不知道呢。

康伯母赶忙让康伯父拿出那一大袋药来,从里边找出了感冒药,说:妮子,你快回房间休息,喝上药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妮子很乖地接过药来,回到了阿花的卧室,我也忙跟着走了进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康伯父去开门,门一打开,顿时传来了喜庆的拜年声。原来邻居们开始走门串户地拜年了。

妮子忙对我道:我们也该打电话拜年了。

我一愣,这才想起了如此重要的一环,忙掏出手机来开机。刚一开机,手机中顿时传来了无数的短信提示音,都是拜年的短信。妮子也忙拿出手机来开机,她的手机也是同样传来了无数的短信提示音。

我和妮子坐在阿花的卧室中,开始忙着回复短信拜年。但对于老爹老娘、满江大哥、杏姐、何队,我则没有短信,而是直接打电话拜年,同时也详细通报了我和妮子在这边的进展情况。

待要放下手机时,我突然想起了柳晨。对这个难得一遇的好妹妹,我也要直接给她打电话拜年才行。拨通了她的手机后,我更是在电话中给她送去了最美好的祝福!

妮子完短信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说:过年真是累人。

可不是么,你听外边的客厅里,人来人往不断,不知道康伯母能不能应付下来?

怎么还叫康伯母?

哦,对了,这称呼习惯了,还真的不好改呢,嘿嘿。

不好改也要改,不能再叫错了。

嗯,好,我会格外注意的。

这时,妮子突然又打了几个喷嚏,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我仔细一看,她的脸色也通红了起来,忙道:妮子,你是不是真的感冒烧了?

她这才轻轻点了点头,说:是有点难受。

我匆忙伸手去摸她的秀额,果然有些烫手,忙将康伯母递给她的药拿过来,倒药端水,说:妮子,快点吃上药,上床休息。

妮子将我手中的药推了开去,说:怀孕了是不能吃药打针的。

经她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想了起来,是的,怀孕的女子是真的不能随便吃药打针的,稍有不慎,就会危及腹中的胎儿,老子可不想让吕霄聪出什么问题,急忙将药收了起来。说:妮子,不能吃药打针,那你上床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缓缓爬到床上,她全身都很无力,脸色越来越红,看样子她正处于高烧的上升期。我心中叫苦不迭,nnd,这下可麻烦了,只能是靠妮子自己的身体素质去抵抗感冒烧了,没有别的办法。

想来昨天妮子换上阿花的警服,在雪地里站了那么长时间等车,几乎都快被冻僵了,肯定是那个时候受凉了,等身体彻底缓应过来,这感冒烧也就开始作了。

妮子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和我一样极少感冒,但一旦感冒烧起来,则是来势汹汹,很难抵挡。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小时,妮子全身都在喷着烤人的热气。这烧的滋味很不好受,全身着高烧,但同时全身却也在不停地害冷。妮子不住地哆嗦,我知道她这是背上害冷,如此症状,说明高烧还处在上升期,我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

我忍不住说:妮子,你要实在难受,那就吃点退烧药吧……

她立即蹙眉打断我的话,道:不行。

没办法,我束手无策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干着急。

过不多时,妮子的样子不再害冷了,高烧似乎也烧到了最高点,额头更加烫手起来。

第214章 发汗

上午十点来钟,来家里拜年的人终于少了起来,康伯母赶忙走了进来。

她一看妮子这样,顿时着急起来,问我:大聪,给妮子吃药了吗?

我待要回话,妮子却对我道:你先出去一下。

我估计她有话和康伯母说,便走了出来。

看我走出卧室来,康伯父忙问:妮子起高烧来了?

嗯,看来是昨天冻的。

康伯父听到这里不由得连连搓手,后悔不迭,念叨着:知道这样,我就不赶你们回去了,唉……,给妮子吃上药了么?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过去了很长时间,康伯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只见她匆匆走进洗手间,将毛巾用冷水浸湿,拧了拧,随后又走进了卧室,我见她将那条浸湿的毛巾叠好敷在了妮子的额头上,随后又走进了厨房里。

我忙走进卧室去,坐在床边,妮子已经被高烧烧的脸色更红,全身似乎都在滚烫地散着热气。她低声对我说:我已经和妈说了。

说了什么?

说了我怀孕的事了。妈也说怀孕了是不能吃药打针的,只能靠自身抵抗。她说到这里,不知是烧烧的难受还是咋的,眼中竟然含上了泪花。

我忙安慰道:妮子,你别着急,你的身体一直很好的,应该能够抗过去的。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时,我听到厨房里传来了切菜声,只见康伯父走进厨房问道:老伴,你在忙什么啊?

康伯母道:我在给闺女做姜汤,她不能吃药,只能喝点姜汤,让她喝点姜汤汗,要尽快将高烧退下来才行。

康伯父问道:妮子为何不能吃药?

说到这里,厨房里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估计康伯母将妮子怀孕的事告诉了康伯父。

又过了会,康伯母双手端着一大碗姜汤走了进来,我忙站起来,说:妈,我来喂妮子喝吧。

不行,我要亲自来才行,这汤太热,不能烫着她了,来,大聪,你端着姜汤。

哦,好。

我从康伯母手中接过姜汤来,端着站在床边。

康伯母坐在床边,伸手将妮子揽了起来,抱在怀里,妮子现在已经被烧的全身无力,似乎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康伯母一手揽着她,一手将放置在姜汤碗里的羹匙拿出来,一勺一勺地喂给妮子喝。

康伯母每喂妮子一勺姜汤,都要提前用嘴吹几下热气,唯恐烫着了妮子。我仔细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感觉很是温暖,更加温馨。真的就像母亲在悉心地呵护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不由得抬头向阿花的那副手托苹果的照片看去,仿佛看到阿花也在甜美地笑着看着眼前的康伯母和妮子。

我端着姜汤的双手,老是这么举着,时间一长,又酸又麻,直到一双手臂都酸麻的失去知觉时,康伯母才将那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全给妮子喂完。

喂完之后,康伯母扶着妮子躺下来,用被子将妮子全部盖住,连头脸也全部盖了起来,这还不算,又从上边加了一床被子。

苦寒地带的暖气本就很热,妮子又被厚厚的被子给紧紧地盖住,全身都给包裹了起来。康伯母还细心地将被子搂紧,这才说道:好好身汗,高烧就能退了。

听康伯母这么说,我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让妮子汗。

妮子很乖地缩在厚厚的被窝里,一动不动。我对康伯母道:妈,你休息一下,我来守着妮子就行。

不,还是我来吧。随后她又轻声说道:茗茗小时候高烧的时候,她不爱吃药,总嫌药苦,我就用这法子给她退烧,总是很管用的……

听康伯母说到这里,我心中一沉一酸,便不再说话。

过不多时,康伯母对着缩在被子里的妮子道:女儿,出汗了嘛?

妮子在被子里回道:妈,我出汗了。妮子的声音从厚厚的被窝里传出来,竟瓮声瓮气的,都快听不出是她的声音来了。

康伯母又道:嗯,汗出的越多越好,你千万不要乱动。边说边又塞了塞周边的被子,唯恐外边的凉气进入到了被窝里。

隔上十多分钟,康伯母就问一次,听妮子的回答,她现在已经出了很多的汗。

到了最后,妮子在被窝里说道:妈,我受不了,出汗太多了……

我听妮子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了些力气。康伯母立即对她说道:女儿,忍着,妈给你数着时间呢,再过十多分钟就行了。

康伯母边说边站了起来,打开床边的衣柜,动手翻了起来。几分钟之后,她从柜子里找出了内衣*裤,看这内衣*裤都是阿花的。

第215章 呵护

康伯母又从柜子中拿出来了一条毛毯,让我将卧室的门关上,使卧室内保持住热温。这才缓缓将盖在妮子身上的被子掀开。

我低头一看妮子,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妮子的头都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打绺了,满头满脸都是大汗,她全身就像水洗的一样,穿在身上的保暖内衣也已经全部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康伯母赶忙用那条毛毯,将妮子包裹住,不停地用毛毯给她擦着汗,将拿出来的阿花的内衣*裤放在手边,嘴里说道:闺女,快点,将你姐姐的衣服换上。

妮子这身大汗一出,整个人也有了很多精神,不再那么萎靡不振了。康伯母用毛毯将她全身都包裹住,妮子将湿透的内衣脱下来,脱掉一件湿的,康伯母立即递给她一件干的,让她立即换上。

妮子看我站在旁边,有些害羞地说:大聪,你先出去。

晕,狂晕,我忙道:妮子,我现在是你老公,你换衣服还要让我出去啊?

她更加羞涩起来,红着脸蹙眉愠道:你快点出去。

康伯母呵呵笑了起来,说:别让大聪出去了,你现在正在换衣服,他一开门,你可别再闪着汗了。

妮子听康伯母这么说,这才不再撵我出去了。

我心中暗道:nnd,你丫换衣服,还要把老公给撵出去,简直没有天理了,靠。

等妮子将内衣*裤全部换完,康伯母伸手摸了摸妮子的额头,轻声道:嗯,高烧退了很多,你现在还难受吗?

妮子甜甜地笑道:妈,我现在很舒服,全身也有劲了。

康伯母终于松了一口气,呵呵笑道: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可别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

妮子听康伯母这么说,脸色又羞的红了起来,但脸上却荡漾着无比欢欣幸福的甜笑。

康伯母对我道:好了,大聪,你现在可以把门打开了,你去倒杯开水来。

嗯,好。我来到客厅,倒了满满一大杯子水端进来,康伯母接过去,对妮子道:快点把水喝下去,出了这么多汗,可别脱水了。

妮子乖顺地点了点头,接过水杯,边吹着热气边不停地喝了起来。

康伯母拿着妮子换下来的那身被汗水湿透的内衣*裤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边悄声问:妮子,你现在果真没事了?

她抿嘴一笑,轻声道:妈这法子真是管用,我现在一点也不难受了。

听她这么说,我忙抬手摸了摸她的秀额,果真感觉不到高烧时的热温了,康伯母的这种土办法果真有效,呵呵笑道:你现在是彻底退烧了,我也放心了,吕霄聪应该是平安无事了,嘿嘿……

妮子听我这么说,神情也很是欣慰,抿嘴笑着待要说什么,忽地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她忙欠身一看,立即对我说道:哎呀,妈在洗我换下来的衣服,你快点去替她洗,快点去啊……

哦,好。我忙应着跑进了洗手间,看到康伯母果真在洗着妮子换下来的那身湿衣服,忙道:妈,你身体刚好了些,还是我来洗吧。

别,你去照顾妮子,我来洗就行,我不累。

不行,还是我来洗吧。

你就不要和我争了,我能行的。

我看康伯母洗衣服的样子,很是有力,根本就看不出她身体有病的样子来,不禁愕然,难道妮子认她为妈,她认妮子为女儿,竟然产生了这么大的奇效,果真是个奇迹!

我待要再坚持去洗,只听康伯母又道:好了,你快去陪妮子吧,我也当活动活动手脚,呵呵。

看她这样,我不好再争执下去了,只好转身朝外走,只见康伯父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满面笑容地看着康伯母,欣慰地不停点着头,对我小声道:让她洗吧,她的身体应该没事了。边说边笑着向客厅走去。

我又来到卧室,妮子眨巴着眼看着我,不再说什么,刚才我和康伯母在洗手间的对话她应该都听到了,但我仍是担心这丫会埋怨我,忙坐在床边悄声说:妮子,妈非要自己洗……

没想到妮子抿嘴笑了笑,很是开心的样子,悄声对我说:妈想洗就让她洗吧,这说明妈的身体好多了,呵呵……

嗯,这么短的时间,妈的身体就恢复的这么好,看来真的让何队说对了,呵呵!

妮子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我,说:你再去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我一看杯子中的水早已是空空如也了,没想到这丫这么快就把这么一大杯子水给喝尽了,还说自己口渴。

直到连喝了几大杯水,这丫方才止住了口渴,看来她这汗出的真是太多了。

第216章 神乎其神

康伯母的表现让我瞠目结舌,惊讶不已,她老人家给妮子洗完了衣服,晾晒在阳台之后,又到了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起饭来。

康伯父看康伯母这样,心中乐开了花,脸笑的就像弥勒佛一般,优哉游哉地开始动手沏茶,我坐在卧室里都能闻到茶香。

我不由得想起昨晚梦到阿花时,阿花对我说的她父母最大的爱好来。如此看来,康伯父康伯母最大的爱好真的就是最爱品茗喝茶了。

康伯父看妮子已经好了很多,便喊我过去喝茶。我来到客厅,只见康伯父对喝茶的讲究,竟然比满江大哥还要在行,还要细致,还要更具文化气息。

康伯父将一个小小的瓷茶杯放在我的面前,将小小的紫茶壶举着老高,手腕轻动,稍倾茶壶,一条水线无声地注入了小小的瓷茶杯之中,俄顷,水线顿失,小小瓷杯中茶水已满,并且是满的恰到好处。

由于我以前跟着满江大哥学过饮茶,因此端起小小瓷圆茶杯,一闻二品三呷,康伯父看我这样,禁不住呵呵笑道:大聪,原来你也懂的茶道啊!呵呵……

呵呵,我以前跟朋友学过,只是观其形,连皮毛也没有学到。

呵呵,这喝茶是很讲究的,你刚才是做了三步一闻二品三呷,实际上后边还有四荡五回六香七润八饮,品饮每一口茶都要这么喝才能品出最佳的茶香来……

听康伯父这么说,我顿时云里来雾里去,听的更是神乎其神,犹如天方夜谭一般。

康伯父看我这样,呵呵又笑道:这四荡就是指茶水呷入口中后,要在喉咙处荡一荡,滋津润喉,这五回就是再让到达喉咙的茶水回到唇齿间,倒划过整个舌面,齿颊留香,只有这样才能完成第六步的茶香盈口。第七步要让茶水在喉咙中再咕噜几下,更是喉舌生润,津液顿生。第八才是最后将茶水饮下,清香沁腹,四肢百骸更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慰……

晕,狂晕,听了康伯父这一番讲解,我顿时想起满江大哥鼓捣功夫茶时的样子。在我的眼里,满江大哥是我遇到的第一位喝茶讲究的人,但他要和康伯父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简直没法比了。

康伯父又给我倾倒了一杯,慈祥和蔼地说:大聪,你再按我刚才说的仔细品茗一番。

嗯,好。

我按照康伯父说的这八个步骤,认真地进行,细心的品味,果然不同凡响,没想到这一小口茶水入肚,竟是如此讲究,如此回味无穷。禁不住说道:爸,等您和妈回到那边以后,我给您们引见一个人,他是我最崇拜最尊敬的大哥,他对茶道也很在行,到时候您们可以经常在一起品茗喝茶。

哦?那个人是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满江,是个大学教授。

哦,好,我就喜欢和文化人打交道。

对了,爸,他就是妮子的大哥。

啊?妮子的大哥?妮子姓温,他姓李啊……

呵呵,爸,我光顾和您说了,把这层关系都给忽略了。妮子是满江大哥的姑舅表妹,妮子从小无父无母,她从小就是在满江大哥家里长大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更得要认识一下这个人。

说了不用一会儿,康伯父突然黯然神伤起来,唉声叹气地道: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喝茶了,已经是好久好久了,今天是第一次……边说边眼睛湿润起来。

我也跟着他难过起来,看来康伯父康伯母自从阿花牺牲之后,就再也没有正儿八经地好好品过茗喝过茶。

我看到康伯母趁烧菜做饭空闲之际,又来到阿花的卧室,我也忙站起身来跟了进去。

只听康伯母道:闺女,你想吃点什么?

妮子忙道:妈,什么也行,我现在感觉没事了。

嗯,这样就好,妈给你包了混沌,等会就煮熟了,吃上饭后,你就会更好的。康伯母说完就又转身去了厨房。

妮子随后爬了起来,开始动手穿衣服,我忙道:你行不行啊?还是再躺一会吧。

妮子轻声道:现在趁着天亮,赶快晒一下被褥,都被我的汗水浸湿了,来,你快帮忙。

嗯,好。

被褥也被妮子的汗水给浸湿了,就在我和妮子动手收拾被褥的时候,康伯母又走了进来,她说:嗯,把这些被褥放到阳台上去晾晒一下。她边说边用手掀起褥子,忽地看到了褥子反面那一大片我的杰作,禁不住愣了一愣,妮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满面羞红地忙道:妈,这是我出汗湿透的。

第217章 幸福甜蜜

康伯母听妮子这么说,轻声念叨了句:闺女,你这汗可真是出透了。

妮子忙焦急地白了我一眼,我立即明白过来,赶忙和妮子抱起被褥向阳台走去,趁康伯母到厨房看煮的混沌时,妮子又将搭在暖气片上洗过的床单也晒凉在了阳台上。

从昨天下午开始下雪,足足下了一夜,今天的阳光倒很明快充足,又加上屋内高温的暖气,到了天黑的时候,洗过的床单和被妮子出汗浸湿的被褥都已经干透了。当然也包括我的那一大片杰作。不过那一大片杰作干了之后,竟然格外耀眼,轮廓清晰,其形其状简直像极了中国地图。

康伯母煮了一大锅混沌,妮子足足吃了两大碗。人在高烧的时候,是吃不下任何东西的。看妮子胃口特好,吃的竟然比我还多,说明她的感冒烧彻底好了,这也让一家人都放下心来。

吃过饭后,我和妮子到了卧室里,阿花的床上的被褥虽然都已经晾晒在了阳台上,但卧室中的暖气很足,妮子躺在床上休息,我也躺在她的身边。康伯父和康伯母则坐在客厅里品茗喝茶,不时小声说着话,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妮子幸福甜笑地轻声低道:你看我现在多幸福!呵呵……

嗯,你现在是很幸福。

你知道我说的幸福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了,你现在怀孕了,要当妈妈了,嘿嘿……

呵呵,你只猜对了一半,另一半就是我现在既有爸妈,又有爹娘,呵呵……

妮子,你这话说的我有些糊涂了,爸妈和爹娘不是一回事么,怎么还说既有爸妈又有爹娘呢?

嘿嘿,爸妈就是现在的爸妈,至于爹娘么,呵呵,当然是指公婆了。

我听她这么说,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待要说话,只听妮子呵呵又道:爸妈和爹娘分的很是清楚,以后大家倒在一起时,叫起来也不至于乱了套,呵呵。你忘了我日次见你爹娘的时候吗?我喊了爸和妈,两位老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弄的我当时很是尴尬别扭,以为二老不忍我这个儿媳妇呢,呵呵,原来是二老不习惯称呼他们为爸妈,只习惯称呼他们为爹娘,这事想起来就很有趣,呵呵……

呵呵,我老家的习惯就是这样,孩子都是称呼父母为爹娘,没有称呼父母为爸妈的。

嗯,这样正好,爸妈是指我的父母,爹娘是指你的父母,再叫也不会乱套。

嗯,还真是这么回事,爸妈是指我的岳父岳母,爹娘是指你的公公婆婆,这称呼上真的分的清清楚楚,呵呵……

我和妮子这么说着,她不由得高兴忘情地伸手抱住了我,和我贴的紧紧地,脸上荡漾着幸福甜蜜的笑容,她这幸福甜蜜的笑容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心中不由得一酸,暗道:这个苦命的丫头,终于尝到人世间的亲情温暖了!边想小眼不由得竟然有些湿润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康伯母在客厅中喊道:闺女,你和大聪过来一下。

我和妮子忙从床上下来,来到客厅里,坐在二老的身边。

康伯母沉思了片刻,轻声说道:大聪,妮子,你们的婚礼不能再往下拖了,要尽快举行。

我和妮子都是微微一愣,没有说话。康伯父喝了杯茶,动作虽然很快,但那品茗喝茶的八个步骤却是一个都不少,当他将茶水吞下去之后,说道:嗯,你们虽然领取了结婚证,但婚礼不举行也不行,还得要尽快举行才好。

康伯母又轻声道:妮子已经怀孕了,这婚礼的事万万拖不得了。

妮子接口道:爸,妈,您们和我们一块回去后,我们就接着举行婚礼。

康伯母叹气说道:闺女,我们也想跟你们一块回去,但我们在这里居住了这么多年,总要把这里的事处理一下才能回到那边去,你和大聪先回去……

妮子听到这里有些着急起来,忙道:妈,说了半天您还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回去啊?

康伯母道:闺女,我已经和你爸都商量好了,你们先回去筹备婚礼,我们在这边抓紧时间处理一下,等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我们一定回去。

我说道:爸,妈,还有什么要处理的啊?直接把房子卖掉就行了,到那边定居后,这里就不要来了。

我的话音一落,康伯母的眼圈立即红了起来,心酸难过地说:这个房子不能卖,茗茗可是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这个房子说什么也不能卖……康伯母越说声音越小,神情越来越难过,康伯父也难过地道:这个房子不能卖,永远都不能卖……

第218章 尽快回去

听二老这么说,我终于明白过来,很是后悔自己说话不经过大脑,惹的二老伤心难过。妮子气恼地狠狠白了我一眼,道:爸,妈,您们说的对,这个房子永远都不能卖,您们到那边定居后,想这边了,可以随时回来住一段时间。

听妮子这么说,康伯父康伯母的难过神情才略微缓和了些,点了点头,道:我们也正是这么想的。

康伯母拉过妮子的手,轻声说:闺女,我和你爸本想等这边的事处理完后,和你们一块回去。但你现在怀有身孕,要尽快赶回去,早点举行婚礼,所以,你和大聪先回去。

妮子听后眼圈一红,虽然很是不舍,但也只得柔柔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康伯父刚待起身,我忙道:爸,我去开门。说完匆匆走向房门。

当打开房门之后,我有些吃惊,只见门口站着六七个人,大部分人都是身穿警服的警察。我呆了一呆,门口的警察们也都呆了一呆。但当我看到一个人后,立即笑了起来,那个人就是来送年货,帮我们买机票,又把我们送到机场的那个很会来事更会说话的警察。我冲他笑了笑,他却是吃惊了又吃惊。

我已经明白这些人是来给康伯父康伯母拜年的,嘴里忙道:请进!请进!

康伯父康伯母还有妮子也迎了过来,那些警察一看到康伯父康伯母立即连声说着过年后,随后纷纷都进了屋。康伯父康伯母也忙连声问好。

那个警察走到我身边,吃惊地看着我和妮子,低声问我:你们又回来了?

我也低声说:我们又回来了,嘿嘿。

其中一个没穿警服,但却看上去是个领头的人笑着说:我们本来想一早就过来给您们二老拜年,但走访了几个单位后就来晚了,给您们拜个晚年吧!

看这人的气度不凡,听康伯父的回话,这人竟然是省公安厅的领导,使我不由得连连咂舌,看来这又是因为姑姑的缘故。姑姑的职务级别应该和省公安厅的厅长是平级的,但公安厅和公安部是没法比的。中国的官场,历来都是下级对上级要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再谨慎。但根据姑姑的为人处事来看,这里的警察同行能够对姑姑的哥嫂照顾的如此周全,如此到位,应该是更加敬重姑姑的人品才对。看来姑姑也如满江大哥一般,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

他们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那个省公安厅的领导语重心长地说:康局长是我们的上级领导,对我们很是照顾。您们更有一个优秀的女儿,是我们公安队伍的光荣和骄傲!您们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这话暖人暖心,不但康伯父康伯母很是感动,就连我和妮子也是非常感动,康伯母也不由得连连抹起泪来。

他们坐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告辞离去。

为人父母天下至善,为人子女天下大孝。康伯父和康伯母在住院期间,我和妮子悉心照料。尤其是康伯母,妮子守在她身边更是寸步不离,细心照顾。妮子在高烧期间,康伯母更是以比海深的母爱细心呵护着她。这相互之间的细心至孝和母爱呵护,使得康伯母和妮子真的就像是亲生母亲和亲生女儿一般亲密无间。

晚饭的时候,康伯母和妮子一块在厨房忙活做饭,我和康伯父则坐在客厅聊天。

当天晚上,不知道妮子是怕我再出现昨晚的情景还是咋的,不但不再铺设三八线,还更是和我滚到了一个被窝里。现在虽然和妮子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则是老老实实的,想不老实也不行了,我昨晚和阿花梦中相见已经鼓捣的赤字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不久,姑姑竟然从北京赶了回来。姑姑进门不久,大家正坐在一起品茗喝茶,妮子突然用手紧捂着嘴跑到洗手间里呕呕地干呕了起来。姑姑一惊,赶忙问道:妮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的不合适还是咋的?

因为我是始作俑者,没法回答。只听康伯母小声在告诉姑姑妮子怀孕了。我赶忙起身也溜进了洗手间里。妮子这干呕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妊娠反应也格外明显起来。

等妮子止住干呕,我和她一起从洗手间里出来,姑姑对我们说:你们要尽快回去,赶快筹办举行婚礼的事。等定准了举行婚礼的日子,我带哥嫂一块回去。

姑姑话了,我和妮子只得照办。

第219章 发飙

直到此时,姑姑才终于从康伯父康伯母的嘴里知道了年三十那天我和妮子是怎么从机场回来的,妮子穿着阿花的警服站在雪地里冻的双腿疼痛难忍,跪在地上拜认爸妈的事,姑姑深受感动。她又让妮子穿上阿花的警服仔细端详了好长时间,忍不住扭头落泪,眼圈红红地突然说道:妮子,你想不想当警察?

她这话一说出来,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妮子仅仅愣了一愣,立即笑容满面,她显然对姑姑的这话很感兴趣,面呈无限向往很是羡慕的神情,轻声说道:姑姑,但我不是警校毕业的……

姑姑忙道:这不要紧,你是名牌大学毕业,又是银行出身,可以到省公安厅去干财务。

妮子一听,顿时更加欢喜起来,高兴地就像个孩子一样。但我心中却是不由得万分焦急起来,待要阻止,只见康伯母的神色也惊惶起来,她赶忙说道:不行,不能再当警察了,茗茗已经没了,不能再让妮子去当警察了……

康伯母这话一说,姑姑和妮子均愣在了那里,都不再说话了。

康伯母忧伤哀怨地又道:警察这个行业太危险了,我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冒这个险了……

康伯父长叹一声,没有说话,也明显地对姑姑的这番话很不赞同。

康伯母眼中挂着泪花颤声道:茗茗从小就崇拜她姑姑,尤其是看到她姑姑穿着警服,就羡慕的不得了,从小就立志要当警察,结果……结果把命都给搭进去了……呜呜……

康伯母说着说着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哭了几声后,忽地止住哭声,沉声说道:妮子,你要还认我这个妈,就不要当警察……

妮子赶忙叫了一声妈,姑姑急忙说道:嫂子,是我说话说错了,你别介意,我看妮子穿上茗茗的警服,她们俩个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我才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就当我说着玩的,你别伤心了……

康伯父也道:老伴,她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你不要当真……

康伯母用手帕抹了一把眼泪,低声说:我真的是害怕了,当日茗茗要是听我的,也不至于这样……

康伯父道:好了,大过年的,她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不要再哭了,应该喜庆才是……

姑姑赶忙拉着妮子去了厨房,她们娘俩在厨房里忙活起来,边摘菜洗菜边有说有笑起来。康伯母怔怔地看着她们,很是不放心似的,轻声念叨着:我也得过去看看,省得这个女儿再上了她姑姑的道……

听康伯母这么说,我心中更加暗急起来,妮子这丫是个典型的执拗丫,她一旦认准了警察这个行业,说不定真的就让姑姑把她给调了进去。虽然是去干财务,但身穿警服走在大街上,遇到个危险的事就得上,不然就对不起身上的警服。我已经失去了阿花,绝对不能再让妮子走阿花的老路,不由得也迈着小碎步来到厨房。但厨房里已经有了康伯母和姑姑以及妮子,根本就容不下我了,我只好又衰衰地回到了客厅陪康伯父喝起茶来。现在的茶虽仍是很香,但心事重重之下,入口之后竟有些苦。

下午早早的一家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饭,姑姑的酒量很是骇人,竟然喝了七八两白酒不醉。姑姑在家里待到晚上十点多方才离去,省公安厅的车来接她到招待所去住。

她临走的时候,对我和妮子说:你们俩个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来送你们到机场,明天就赶回去,你们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晕,姑姑已经提前都给我们安排好了行程。康伯父康伯母也笑道:嗯,明天是日三,待要走三六九,明天出行是个好日子。

我和妮子对望了一眼,看来明天不走也不行了。

等把姑姑送走后,回到卧室,我立即把房门关紧,极其郑重地对她道:妮子,你果真想去当警察?

嗯,我真的想当警察,穿上警服的感觉的确很美……她俏脸呈欢,神态很是向往无限,气得我立即打断了她的话:不行,这个念头你连想也别想。

她脸色一绷,撅嘴说道:怎么?你不同意?

对,你当警察我坚决不同意。

她有些愠怒起来,道:你要管我?

别的事都好商量,但你要当警察这件事,我必须要管……

她脸色更加不高兴起来,生气地道:你想阻止我?

对,我就是要阻止你,你要想当警察的话,那你就穿穿阿花的警服过过瘾吧。你想真正去当警察门都没有。

哼,你要这样,我还就偏要去当警察……

你敢?咱们已经领了结婚证,老子现在是你老公,老子就说了算,户主是我吕大聪,不是你霹雳丫,你就得听我的……

老子气恼之下,起飙来,竟有些不管不顾了。

第220章 越低调越好

妮子见我突然如此霸道,又口出脏话,一气之下,这丫竟也突然之间又变成了霹雳丫,她伸手操起枕头来,双手高高举起,忽地向我砸来,我忙抬起双手遮挡,砰的一声,软软的枕头砸在手臂上,竟也生生作疼,我又急忙伸手将枕头抱住。

她眼圈通红,眼角挂泪,气恼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搭理我。

看她果真生气了,我的火气日的一声急降了下来,赶忙和声细语地说:妮子,你不要任性,更不要生气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没听妈说嘛,她是坚决不同意你改行去当警察的。

她听我说起了肚子里的孩子,又说起了妈,火气顿时也小了很多,说:我也只是现在说说而已,你着什么急啊……

我一听这丫说只是现在说说而已,那以后保不准她和姑姑暗自鼓捣成真的了,我太了解这丫的执拗脾气了,不免又有些着急起来,说道:妮子,阿花生前我就多次劝过她,不让她干警察了,她坚决不听。我又劝她,即使干警察也不要当刑警,刑警太危险了,她也不听。我可不想你走她的老路,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也活不成了,都tm的去天堂聚会得了。边说边伤心难过地眼圈红起来。

妮子禁不住娇嗔地骂道:nnd,弄了个大过年,你尽说些这么不吉利的话。

妮子,不是不吉利,而是未雨绸缪,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就听我的,好好回银行上班,千万不要再存要当警察的念头了。

她听后沉思不语,我知道一时半会很难劝动她,禁不住气恼地道:人权力小了不好办事,权力大了就太好办事,这太好办事了也未必就是好事。

妮子一听我这话里有话,扭头生气看着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怪姑姑?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她更加生气地道:你看你这个德行,井底的蛤蟆见不了什么天。姑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姑姑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她虽然身居高位,但绝不滥用职权,颐指气使。相反姑姑非常收敛,更是低调。当日何队出面给爸妈申请房子,当时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的领导都不知道姐姐还有这么一个姑姑,让何队费尽了周折,低三下四地求这个求那个方才申请下来了一套房子。但今天姑姑和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悄悄对我说,何队原先申请的那套房子又给收了回去……

我一听急了,忙道:怎么又把房子给收回去了?那爸妈回到那边怎么住?操。

你着什么急啊?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何队原先申请的那套房子又给收了回去,而是给换了一套更大更好的的房子,无论是位置还是周围的环境都是最佳的,很适合养老。

我一天立即转怒为喜,腆着笑脸道:呵呵,原来是这样啊!

姑姑也没和那边的人说什么,是人家主动这么换的房子,不但换了还在紧锣密鼓地装修,并且家具也全部给买好了,他们做的这一些,姑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给姑姑拜年的时候,才趁机说了出来,姑姑这才知道的。姑姑要是那种滥用职权的人,当时姐姐参加工作的时候,也不会被分到市局,最起码也会被分到省公安厅的。姐姐当时分配工作的时候,姑姑就警告姐姐,对谁也不要提起她这个当姑姑的,更不能打着姑姑的旗号去做事……

我立即接道:对,的确是这么回事,阿花也确实做到了,她对我都没有提及她有这么个姑姑,连我都给瞒住了。当时阿花牺牲的时候,康伯父康伯母去了那里,但也没对任何人提及姑姑,看来爸妈姑姑都是很有分寸很低调的人……

我越说越是激动,感悟颇深,人在高位,越低调了越好,看来姑姑的确是个人品很高尚的人。

妮子抿嘴一笑,道:现在你知道了吧,姑姑可不是对下边的人指手画脚,呼来喝去的人。她就是给我办理调动,把我调入省公安厅去干财务,也不是滥用职权,只会低调地进行。同时姑姑也说了,即使真要把我调入公安队伍,那也是在为公安队伍招收人才,是做了件大好事,功德无量,可不是凭关系调动的。

呵呵,你倒把你自己当成人才了。

难道我不是人才吗?你还别不信,你那毕业的垃圾牌子能够进入银行,就是烧高香了。我这复旦大学毕业的,走到哪里都是人才,不信咱就走着瞧,哼……

晕,狂晕,我又着急起来,忙道:妮子,说了半天,你还是想去当警察啊,我现在就告诉你,坚决不行。

她看我又焦急起来,却抿嘴呵呵笑道:好了,该休息了。

第221章 还是家里好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康伯父康伯母就早早地起来了,给我和妮子装了一大包乌鲁木齐的土特产。刚吃完早饭,姑姑就带车过来了,她昨天已经安排人给我们买好了飞机票,开车的竟然又是那个很会来事很会说话的警察。

大家坐在一起,康伯父已经沏好了茶,大家边品茗边又说了会话,等我和妮子回去定好婚期之后,姑姑和爸妈就会立即过去,那时候也该把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随后,我和妮子提着行李跟着姑姑出门,康伯父康伯母将我们送到楼下,康伯母悄悄地不住抹泪,妮子对她道:妈,我们一定下婚期来,立即给您打电话,您就不要难过了。她虽是这么说,但眼睛也早就湿润了。

姑姑和那个警察一直把我们送到了机场,目送着我和妮子登机。

中午过后,我和妮子乘坐的航班稳稳地降落到了机场。终于回到了故乡,还是故乡好,那个苦寒地带实在是不敢恭维了,不但冻的骨头都直疼,还tm到处是阿拉伯恐怖分子,连点安全感都没有。

打的直奔家里,还是自己的家好,进门之后,放下行李,妮子先极其郑重地将阿花的那身警服从皮箱里取出来,用熨斗熨的板板正正挂了起来,外边还罩上了一层防尘罩。

她开心地说:何队曾经说过,我们要是把爸妈给请回来了,姐姐的这身警服就归我们永远保管了,我要好好珍藏起来。

嗯,阿花的这身警服,以后就是你的了。

随后我和妮子又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吃饭的时候,妮子又呕呕地干呕了起来。

妮子,你这妊娠反应这么厉害,要是在举行婚礼的时候,你这般干呕法,那可就麻烦了。

妮子呕的眼泪都出来了,不停地用手拍着胸口,说:那就赶快举行婚礼吧,拖的越久越麻烦。

嗯,对,我们这是奉子成婚,都是吕霄聪这小家伙闹的,嘿嘿……

你别老是说吕霄聪,要是吕霄妮呢?

妮子,你尽管放心,我自己播下的种子我知道,肯定是吕霄聪。

滚,你少在这里重男轻女……

嘿嘿……

吃过饭后,我和妮子又美美地睡了一觉,这才出门。

我开着自己的小qq载着妮子直奔满江大哥的家里。由于事先已经打了电话,满江大哥在家里一直等着。进门之后落座没多久,妮子又用手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呕呕地干呕起来。

气的老子心中大怒:吕霄聪啊吕霄聪,等你从你娘的肚子里出来,老子要先教训你一番,看你把你娘给折腾的老是干呕。

满江大哥看妮子这样,担心地问:怎么?你们去了一趟乌鲁木齐,妮子是不是水土不服才这样的?

我悄声说:大哥,不是水土不服,是……是妮子有喜了!

啊?真的?

我点了点头,不敢再说话了,我怕满江大哥会训斥我,没想到满江大哥满面笑容,高兴地道:好,让妮子早点当妈,省的她这么任性。等她当了母亲,她就会真正成熟起来了。

呵呵……。听满江大哥这么说,我也高兴地呵呵笑了起来。

我和妮子的新疆之行的详细细节,我早在电话中告诉满江大哥了,现在商讨的就是我和妮子婚礼的事情。满江大哥道:嗯,你和妮子的婚礼必须尽快举行,对了,表婶不是说要给你们查个好日子吗?

我不解地问:表婶?表婶是谁?

哈哈,大聪,你可真是糊涂,表婶不就是你娘么,呵呵。

哦,对了,大哥,你这忽地一说表婶,我还真没有反应过来,呵呵。

妮子这时干呕完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她样子呕的很是难受。

满江大哥对我说:大聪,你和妮子先回老家去看表叔表婶,你们过年没有回家,现在从新疆回来了,赶快先回去一趟。也好征求一下表叔表婶的意见,查个好日子,定好婚期,我来给你们主持婚礼。

嗯,好,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

满江大哥看了看妮子,不放心地说:妮子现在这样子不能过于劳累了,你们今天长途奔波才回来,晚上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回去吧。

嗯,这样也行。

正在这时,冯文青下楼来了,她看到我们呵呵笑道: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

妮子问道:小书豪呢?

在楼上呢,谭嫂看着他呢。

妮子立即说着我去看看小书豪,边说边跑上楼去。

冯文青现在是满面红润,人也胖了不少,已经找不到原先梅风白骨精的样子了,变成了现在名副其实的大嫂。

第222章 敢说就敢当

晚上在大哥家吃过饭后,我和妮早早子回家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妮子开车向老家奔去。

等我和妮子进了家门,把老爹老娘给惊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因为我们事先没有告诉二老我们已经从乌鲁木齐回来了。

老娘还没开口说话,老爹就问我:那事办成了没有?

我笑道:爹,当然办成了,您不是说我要是办不成就不准回来见您么?我既然回来见您,就说明办成功了。

老爹对我的话很不相信,用征询的眼光看着妮子,妮子点了点头,道:爹,大聪说的是真的。

老爹这才放心下来,嘿嘿地笑了起来。随即又问道:那康霄茗的父母跟你们回来没有?

我忙道:还没回来,他们要在那边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等我和妮子举行婚礼的时候回来。

老爹点头说道:哦,这样就行。

进入落座后,我道:这次去新疆乌鲁木齐,虽然历尽波折,遭了很多罪,但事情终于圆满地办成了,从此之后,我和妮子既有爹娘又有爸妈了,嘿嘿……

老娘一怔,不明白我的意思。老爹眨巴着小眼紧紧盯着我,问:爹娘就是爹娘,怎么既有爹娘又有爸妈了?

爹,这次我和妮子到新疆乌鲁木齐去请康伯父康伯母,妮子已经认了他们为爸妈,我也就成了他们的闺女女婿,这样我和妮子不就既有爹娘又有爸妈了嘛,嘿嘿……

老爹和老娘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都看了看妮子笑了起来,我又道:爹,娘,以后您们和康伯父康伯母倒在一起时,我和妮子称呼的时候,只要叫爹娘,就是叫的您们,只要叫爸妈,就是叫的康伯父康伯母,这样也分得很是清楚,不容易混了。

老娘乐的忙点了点头,老爹也嘿嘿地笑了起来,还没等笑完,又小声念叨着:我和你娘就从来没有听你叫过爸妈……边说边不由得有些遗憾起来。

我忙道:爹,您和俺娘去城里的时候,人家妮子开口叫您们爸妈,您们都没有反应,不是不叫您们爸妈,而是您们不适应,更加地不习惯,还是爹娘来的干脆些,嘿嘿……

老爹老娘听我这么说,也跟着我嘿嘿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爹老娘看我和妮子回家来了,本就高兴地不得了,老娘开始摘菜,老爹开始沏茶。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不经历茶道怎么懂品茗。自从跟着康伯父品茗喝茶之后,我对这喝茶也格外讲究起来。但见老爹伸手到茶叶罐子里一抓,抓了一把茶叶出来,拿起茶壶盖,手指一扬,手腕一抖,将手中的茶叶倒进了茶壶里,随后用开水一冲,盖上茶壶盖,闷了一会儿,就开始倒起茶来。

我看着老爹沏茶的样子和动作,顿时没了喝茶的兴致。康伯父所说的每喝一口茶水,都要经过的那八个步骤,在老爹这里,别说一步了,连半步也没有,端起茶碗来直接喝就是了,除了解渴或者闲着没事干才会喝这样的茶。禁不住说道:爹,等我和妮子的爸妈从那边过来定居后,您看人家是怎么喝茶的,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嘿嘿……

此时妮子和老娘在旁边摘菜,老爹看了一眼妮子,唯恐妮子听到,压低声音说:小兔崽子,你给我听好了,当着我的面不要叫爸叫的这么亲,你直接叫岳父就行了……

我一听忙道:哪有这样称呼的?岳父这称谓是不假,但当面叫就得叫爸才行……

我声音比较大,老娘和妮子都向我看来,老爹忙低头举杯喝茶,装作无事人一样,看老娘和妮子不再往这边看了,这才将声音压得更低地说道:你不会小声点啊,别让妮子听到了,小兔崽子……

我童心大起,立即声音更大地道:爹,男子汉大丈夫敢说就敢当,别这么小声嘀嘀咕咕的,哈哈……

我边说边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气的老爹直翻小眼。看我哈哈大笑,老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现在盼着妮子赶快再干呕几声,好和老爹老娘开口说尽快举行婚礼的事,但妮子现在和老娘有说有笑地摘着菜,就是没有干呕。

等来等去,妮子还是没有干呕,我只好大声说道:爹,娘,我和妮子的婚礼要尽快举行,今天回来就是商量这件事的。

老爹老娘一怔,说道:我们也恨不得你们快点举行婚礼,还是等康霄茗的父母过来后再说吧!

不行,现在等不及了,妮子已经怀孕了,再也拖不得了。

第223章 好日子

我的话音一落,妮子忍了几忍,终是忍不住,忙用手捂着嘴往外跑,边跑边呕。

老爹老娘一看妮子这样,顿时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老娘很不放心地立即跟着妮子跑了出去。

虽然妮子干呕很是难受,但我却真的盼望她在老爹老娘面前呕上这么几呕,现在妮子的干呕很是及时,让我心中大乐,不由得说道:吕霄聪果然很懂老子的心声,将来肯定也是个孝顺儿子。

我这话说完,老爹眨巴着小眼看着我,问道:你叽里咕噜地说的些什么?吕霄聪是谁?

嘿嘿,爹,吕霄聪就是我的儿子,也就是您的孙子啊!

孩子还没出生,你就把孩子的名字给起好了?我这孙子的名字应该由我这个爷爷来起才行……

这时,只听一个话音传来:你们爷俩都是重男轻女,要是个孙女咋办?

我和老爹扭头一看,只见老娘和妮子已经回到屋里来了,老娘这话说完,老爹立即说道:哼,肯定是个孙子。

老娘说道:别说的这么肯定,要真是个孙女咋办?

妮子小声说:娘,要是个女孩,就叫吕霄妮。

老娘笑道:叫啥都行,也不管是孙子还是孙女,我们都盼着呢,呵呵。

老爹看老娘这么说,立即有些着急起来,忙道:你快闭嘴,什么孙女?肯定是个孙子。

妮子看老爹也是如此重男轻女,无奈地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老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聪儿,我先告诉你,孙子的这名字要由我来起,你起了不算。

爹,不是我说您,您连学都没上过,能给您孙子起出什么好名字来,你还是省省心吧!

老爹也不管妮子在不在旁边了,立即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

老娘一看老爹这么骂我,立即也来气了:你这个老东西,你才放狗臭屁呢。你每次骂聪儿,为啥总是把我捎带上?老爹一看老娘火了,立即老实了起来,不再吱声了。

老娘又道:老头子,时代不同了,别这么重男轻女的,要果真是个孙女呢?

老爹明显不爱听这话,很不耐烦地说:要是孙女,名字你们起吧,我只负责给我孙子起名字。

晕,狂晕,老爹的重男轻女思想比我重的不知有多少倍,禁不住笑道:爹,一辈人不管两辈事,这名字的事我和妮子早就商量好了,您和俺娘到时候只管抱孙子就是了。

老爹守着妮子的面不好火,只好瞪了我一眼,不再说什么了。

我道:娘,您快去查个好日子,好定下婚期来,我们要立马着手准备。

嗯,好,娘这就去。老娘说着立即转身向外就走。

我们村中有个上了年纪的人,对老黄历很有研究,掐算好日子掐算的很准,老娘去找的就是那个上了年纪的人。

老娘出门没多久,就又匆匆走了回来,对妮子呵呵笑道:妮子,娘光顾着高兴了,聪儿的生辰八字我知道,却忘了问你的生辰八字了。

妮子一听,忙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仔仔细细地告诉了老娘,看妮子的表情,很是郑重认真,这丫很是信命,对这样的事更是格外看重。

中午时分,老娘终于回来了,她满心欢喜地告诉了我们从老黄历中查找到的好日子。根据我和妮子的生辰八字,查找到的结婚好日子有两个,一个是在元宵佳节之前,另一个是在元宵佳节之后。

元宵佳节之前的那个日子实在是太近了,时间紧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同时康伯父康伯母那边也不会这么快就把手头上的事给处理完。因此,老爹老娘还有我和妮子一家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将婚礼的日期定在了元宵佳节之后,这样可以从容一些。

按照我和妮子的意思,整那么一两桌酒席,只叫上自己家里人和最亲近的朋友走个过场举行个仪式就得了,毕竟妮子已经身怀有孕,经不起折腾了,但老爹老娘坚决不同意,说老家这边没法交代,毕竟吕姓人士在村里是大户,虽然不是修理地球的就是外出打工的,也没出过什么高官更没出过什么名人,但吕姓人士在村子里毕竟是人数最多的,这婚礼不能简单地走走过场,要隆重一些才行。

没办法,父母之命不可违,老爹老娘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按照老爹老娘的意思办吧。

我和妮子在家里住了一晚。当晚,老娘外出散通知,老爹在家中坐等,不一会儿,吕氏家族的人都来了,满满一屋子人,原来老爹这是在召开家族会议。

由于大部分人都在抽烟,还是和老爹一样都抽的老旱烟,屋子里实在让人透不过气来,我让妮子到我的房间里休息,我开始倒茶撩水伺候局。

第224章 训斥责怪

听来听去,原来老爹和家族的人商量的结果是在老家举行婚礼,这农村的风俗就是过于封建讲究,我立即大声说:我和妮子在城里工作生活,我们的亲朋好友大部分都在城里,谁还跑到这里来参加婚礼?婚礼现场还是定在城里,到时候村里的人谁要去捧场,就直接到城里去就是了,当天就能赶个来回……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老爹就抡起巴掌朝我掴了过来,我忙掉头往外就跑。多亏跑的及时,终于躲开了老爹的巴掌。

最后还是大伯话,将婚礼现场定在了城里,老家这边的人要是去城里不方便,那就也在老家置办酒席。

大伯毕竟是老爹的亲哥,老爹也得听大伯的。

既然婚期已经定了下来,接下来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了。妮子立即给康伯母那边去了电话,正好姑姑还没有离开乌鲁木齐,姑姑也知道了我和妮子的具体婚期,并说到时候一定从北京赶到乌鲁木齐,带哥嫂一块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妮子又赶回到了城里,直奔满江大哥的家里。

满江大哥在家等着我们,我和妮子向他汇报了老娘查好的婚礼举行日期,满江大哥点头应道:嗯,时间还来得及,我看婚礼现场就定在醉月楼吧!

我和妮子连连点头,真要把婚礼现场定在醉月楼,那是最好不过的了,那毕竟是个高档酒店。但我听杏姐曾经说过,醉月楼一般情况下是不承接婚宴的,忙问:大哥,醉月楼那边肯愿意承办吗?

满江大哥笑了笑,道:这没有问题,我早就和醉月楼那边打好招呼了。

哦,这样就行。看来醉月楼如此慷慨,也是看在了满江大哥的面子上。

满江大哥又道:接下来咱们看看都是邀请什么人来参加婚礼,不该通知的绝对不能通知,但该通知的却是一个都不能少,这是礼节问题,婚礼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事情,千万不能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我和妮子都点了点头,开始仔细梳理起来,罗列了长长地一串名单,递给满江大哥审阅。

满江大哥将这份名单看了又看,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问我:大聪,你确定没有漏的人了吗?

没有了,这已经很全了。

你确定吗?

确定。

怎么里边没有冼董?

晕,狂晕,我就害怕满江大哥问这件事,不由得偷看了一下妮子,无奈地低声道:大哥,冼董这么忙,就不要通知他了。

满江大哥不满地低声训斥道:胡闹。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胡闹,虽然从满江大哥嘴里轻声说了出来,但在我听来却是如雷贯耳。

妮子急忙问道:大哥,你说的冼董是不是阿梅的爸爸?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说:正是他。

妮子听到这里,恼怒地白了我一眼,责怪道:你怎么把冼董给漏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冼董,你在分理处干的时候,你也不会有那么好的政绩。

我心中悲酸难受,我不想通知冼伯伯,是为了不想让阿梅知道。想起和阿梅在机场相遇的那一幕,老子就想抱头哭上个十天半月也缓解不了心中的悲酸难受。实际上,虽然我将那个小支行奖励给我的钱全部还给了冼伯伯,因为那钱是阿梅帮我挣的,也是她白送给我的,阿梅为了让我坦然接受,只不过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托辞而已。后来我在城东分理处和汉正路分理处取得的一系列成绩,都是冼伯伯倾力相帮的结果。后来单位上奖励给我的房子和奖金,也是冼伯伯帮忙所得。要不是冼伯伯的鼎力相助,我根本就没有现在的房子和奖金。表面看上去是因为冼伯伯的原因,但归根结底是因为阿梅。要不是因为阿梅,身居高位的冼伯伯怎么可能会如此帮助我这么个小人物呢。想当日我和阿梅在不夜城分别的时候,她就对我说过遇到困难就去找她爸爸。每当想起阿梅说的这句话,老子就想大哭一场。想起阿梅在机场哭的那个样子,每每都让我几乎窒息昏厥过去。

现在我和妮子举行婚礼了,要是通知了冼伯伯,阿梅肯定会知道的。即使不通知冼伯伯,有那个郭蓉在场,阿梅也会知道的。但我感觉不通知冼伯伯,阿梅即使从郭蓉那里知道了我和妮子举行婚礼的消息,毕竟是间接知道的,并不是冼伯伯亲口告诉她的,这样,阿梅的心里可能会好受些。因此,我这才狠下心来没有将冼伯伯的名字写进名单里去,没想到却招来满江大哥的训斥,又遭到妮子的责怪。

第225章 嫁妆

满江大哥突然对妮子说道:妮子,你到楼上看看书豪醒了没有?

嗯,好。妮子点头起身向楼上走去。

等妮子上了楼之后,满江大哥小声对我说:大聪,你是不是因为冼董的女儿不想通知冼董?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满江大哥摇了摇头,轻声说:你这样不好。人家冼董的女儿已经结婚,并在香港成家了。你现在和妮子结婚,可以不通知冼董的女儿,但冼董是必须要通知的。人家冼董可是给你帮了大忙的,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有数,做事不能这样。

满江大哥的话音虽然是和风细语,但话语却是对我中肯的批评教育,我忙点了点头,轻声说:大哥,我一时想错了,那就通知冼董吧!

你不但要通知冼董,你还要亲自去给冼董送请帖,你要表达出你的诚意来才行。

嗯,大哥,我知道了。

这时妮子从楼上下来了,她说:小书豪睡的正香呢!

满江大哥笑了笑,道:那就让小家伙接着睡吧,呵呵。

我知道满江大哥的意思,他这是故意将妮子支开,好和我谈刚才的那番话。

妮子看着我道:阿梅的爸爸必须要通知,如果阿梅能参加,也让阿梅来。

晕,狂晕,没想到这丫现在看的比我还开。原先只要一提到阿梅,她就抵触的不得了,难过的要死。自从大峡谷劫难之后,这丫真的不再是以前纠结不断的霹雳丫了。

看到妮子如此开明,我开心地笑了笑,道:嗯,好,等我去给冼伯伯送请帖的时候,顺便告诉冼伯伯,如果阿梅能来就让她一块来。

妮子笑了笑,道:嗯,这样最好不过了。

满江大哥看妮子能有这种态度,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是欣慰地笑了起来。

过了不长时间,趁妮子起身离开的空当,满江大哥笑着小声对我说:我看妮子现在真的比以前成熟多了,要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气,别说冼董的女儿了,就是冼董,她也坚决不让通知的。

嗯,妮子现在的确比以前开明多了。

呵呵,等妮子自己当了妈妈,还会比现在更好的。

嗯,妮子遇到大事是不糊涂的,不像以前那样了。

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下午我自己开车出去买了很多婚礼用的请柬,是买的最好的那种,这都是满江大哥专门交代的。

买回来后,满江大哥坐在书房里,亲自动手书写。满江大哥写的字体水平,在我看来,绝对是书法家的水准,字体遒劲有力而飞扬灵动,既墨色凝重又线条流畅,端庄豪放,苍润挺拔。

就满江大哥写的这手好字,也够我学一辈子的。禁不住后悔上学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用功,努力学习呢?天天就知道闲玩扯淡,吊儿郎当。当真是老贺同志说的对: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现在就到了老子该徒伤悲的时候了。

字如其人,你如果写的一手好字,在别人面前,那怕就是仅仅写了几个字,别人一看,也会立即对你肃然起敬的!这人格魅力可不是想学就能学来的,徒有其表华而不实,反而更会招来别人的嘲笑,只有真才实学,才会形成自己内在的东西,这种内在的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是浓浓地感觉到的,这就是人格魅力!

尤其是给冼伯伯的那个请柬,满江大哥更是用心在写,字体更是龙飞凤舞,古朴厚实!

满江大哥问我:大聪,给冼董拜年了没有?

哦,大哥,没有,冼董去香港了。

现在回来了没有?

不知道呢。

哦,等春节假期结束一上班的时候,你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冼董拜年!同时将这个请柬郑重地交给他!

嗯,好的。

说到这里,只见妮子走了进来,我顿时心中惴惴不安起来,要是她听到我说冼伯伯去了香港那句话,她肯定会问我怎么知道的,到时候我和阿梅在机场相遇的那一幕就瞒不住了。

妮子进来乐呵呵地看了看满江大哥写好的请柬,笑道:哥,你写的这请柬,人家收到后,肯定舍不得扔,还以为是哪个书法家写的呢,非收藏起来不可,呵呵……

满江大哥笑道:呵呵,真要是那样,说明哥写这请柬还真写对了。

妮子待要出去,满江大哥笑道:妮子,你和大聪终于要举行婚礼了,你想让哥哥送你什么嫁妆好啊?

妮子听后,抿嘴笑道:哥,你就按咱老家的风俗送给我嫁妆就行了。

满江大哥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可不行,按照咱们老家的风俗,那嫁妆也太轻了,再说老家的风俗也已经过时了……

第226章 狼狈不堪

妮子俏皮地笑问:哥,那你想送我什么嫁妆?

满江大哥心疼地看了看妮子的双腿,新疆之行妮子多次腿疼的情况我已经和满江大哥说了,满江大哥也很是担心。

满江大哥道:妮子,你这腿以后可要好好地保护好,不能再让腿疼了,更要少走路,不能累着了,这样吧,哥就送你一辆车。

妮子忙道:不用,哥,大聪不是已经有车了嘛!

满江大哥笑道:大聪那车让他自己开,你开哥送你的,呵呵!

妮子问:哥,你要送我什么车?

暂时保密,哥要好好给你选一款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满江大哥说完,笑着又低头去写请柬了。妮子伸了伸舌头,俏皮地笑了笑,又到厨房去了。

我禁不住有些咋舌起来,不知道满江大哥要送给他妹妹什么样的车?但我猜想这车肯定不会像我开的小qq那样。

满江大哥写完了请柬,举起双臂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伸了伸懒腰,道:大聪,请柬都写好了,等一上班你就送出去。走,咱们现在去喝茶。

一听满江大哥说到喝茶,我顿时想起了康伯父对我说的茶道,正愁不知道怎么感谢满江大哥给我和妮子写请柬,正好露一手好好让大哥高兴一番。

来到客厅后,我道:大哥,这次你看我怎么沏茶,呵呵。

哦?好啊!

我学着康伯父的样子,仔仔细细地开始沏起茶来,一丝一毫都是格外讲究,满江大哥边看边不由得惊奇起来,忙问:大聪,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嘿嘿,大哥,你看我这沏茶的水平怎样?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大聪,光看你这沏茶的动作就比我地道,跟谁学的?

嘿嘿,跟康伯父学的。

满江大哥惊奇地道:哦?真是没有想到。

大哥,没有想到的还有呢……。随后我又把康伯父教给我的那品茗喝茶的八个步骤详细地告知了满江大哥,一下子把满江大哥喝茶的兴趣又给提高了一个档次。

满江大哥仔细地按照我说的那八个步骤喝了几杯茶之后,禁不住赞道: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想到康伯父的品茶水平这么高!等他来了后,我要好好和他谈论谈论茶道,呵呵!

嗯,我也给康伯父说起你了,他也盼着和你谈论茶道。

就在这时,妮子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你怎么还称呼康伯父呢?你可别到时候见面了又叫错了。

嘿嘿,不会,绝对不会的。

满江大哥看我和妮子这样,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趁妮子又去厨房忙活的时候,我悄声对满江大哥道:大哥,妮子的工作怎么办?

还是回原单位上班啊,我已经和叶行长还有李杏都说好了,等你和妮子举行完婚礼,你们就都回去上班,不能再拖下去了。

哦,这样最好。虽是这么说,但我隐隐担心的表情还是被大哥给看了出来,他问:大聪,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嗯,是的……。我只好把妮子想去当警察的事说了。

满江大哥听后沉思起来,之后说道:你们两个结婚之后,不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也未必是坏事。

晕,狂晕,听满江大哥这么说,我不由得着急起来,我本想和他说起这件事,就是让他出面去阻止执拗的妮子,让妮子不要再存去当警察的妄想。没想到满江大哥竟然认为我和妮子不在一个单位上班会更好,那不就意味着他同意妮子想去当警察的想法了嘛?我这不是弄巧成拙了么?我急忙又道:大哥,我可不想让妮子去当警察,警察这个行业太危险了,康霄茗就是个例子,我可不想让妮子再走她的老路。再者说了,康伯母是坚决不让妮子去当警察的……

满江大哥道:警察队伍里有很多警种,康霄茗干的是刑警,刑警当然危险了。但警察也是相对安全的,毕竟那身警服很能震慑人……

听满江大哥说到这里,我感到更加晕了,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大哥,就当我没和你说这件事,你也就当没有听到,还是让妮子安心回银行上班吧。

满江大哥看我这样,禁不住笑了起来,道:大聪,你不要以点盖面,真要按照康霄茗姑姑说的那样,把妮子调入省公安厅去干财务,我看还真的不错。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我此时心中叫苦不迭,更加地狼狈不堪,额头上的冷汗也出来了,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这声音一大,竟然把妮子从厨房里给招了过来。她来到近前,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满江大哥突然脸色一沉,问道:妮子,你想去当警察?

妮子一愣,看满江大哥的样子像是在责备她,顿时明白是我说的,她冲我蹙眉斥道:就你的嘴贱,哼……

第227章 分送请帖

看妮子冲我蹙眉怒,满江大哥不由得笑了起来,妮子又是一愣,她不解地看着大哥的表情。

刚才满江大哥开口问她的时候,是沉着脸像是生气的样子,现在满江大哥突然又笑了起来,妮子不知道大哥到底是什么态度,登时愣在了那里。

满江大哥这才微笑说道:妮子,你果真想去当警察?

妮子看着大哥微笑的样子,心里有了点底气,这才点了点头,说:我喜欢穿警服的感觉!

满江大哥道:你不能因为喜欢穿警服的感觉,就想去当警察。

我一听满江大哥这么说,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急忙抬起了头。

妮子接着说道:不光是单凭这个,警察这个职业很是神圣,我很是羡慕!

满江大哥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表情竟是极其认真。

完了,彻底完了,现在不光是妮子在骂我嘴贱了,我自己也在痛骂自己嘴贱了,看来今天这事真的是弄巧成拙了,后悔自己不该提及这件事,我懊恼地用手摸着冒着冷汗的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满江大哥说道:好了,妮子,你去忙吧,我和大聪再说会话。

妮子很是高兴地冲我扬了扬眉毛瞪了瞪眼,意思是你虽然嘴贱,但大哥还是支持我的,气的老子直想和她大吵一番。

等妮子走后,满江大哥意味深长地微微笑着看着我,我忍不住有些埋怨地道:大哥,不能让妮子这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更不能老是顺着她的性子来,我坚决不同意她去当警察。

满江大哥笑着道:你说一下你不想让她去当警察的理由。

理由我前面已经说了,最重要的是康伯母,她一直在后悔不该让自己的女儿去学姑姑去当警察,不然康霄茗也不会牺牲的。现在妮子已经认了康伯母为妈,康伯母也认了她为女儿,妮子如果再去当警察,我担心康伯母受不了这个打击。她曾经说过,她已经失去女儿了,可不想再失去现在的这个女儿。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神情郑重起来,认真地听着我的话,我再接再厉又道:大哥,光那大峡谷的一幕,就把我们差点给折磨死,妮子如果真的穿上警服去当了警察,一旦有个好歹,那就悔之晚矣了。

满江大哥听到这里,明显动容起来,他似乎又想起了妮子昏迷不醒意识模糊的时候,竟忽地打了一个寒颤,轻声道:大聪,我也不是真的要鼓励妮子去当警察,但她这性格,不能和她硬来,要智取才行。抽时间我再和她好好谈谈,不为别的,就单是为了康伯母,也不能让妮子去当警察。

听到这里,我顿时转忧为喜,立即说道:对了,大哥,还是让妮子回银行上班吧,我们两个在一个单位工作也不是不可以的。

满江大哥点了点头,又笑道:她当不当警察,不是她说了算,而是你们认的那个姑姑说了算。呵呵,看你和妮子要举行婚礼了,我这心里格外高兴,忍不住便逗起你来了,看把你急的,好了,来,咱们接着喝茶,呵呵……

呵呵,大哥,你这乍一逗我,真的把我吓坏了……

遇事不要那么着急,要沉着冷静才行,没有过不去的坎。

这时,妮子和谭嫂从厨房里忙活完了,将一道道菜都端到了餐桌上,冯文青也抱着小书豪从楼上下来了,满江大哥笑道:走,咱们好好喝几杯!

我知道了满江大哥的明确态度,心情不由得高兴起来,坐在餐桌旁,看妮子也是乐呵呵的,我心中更乐了:你丫就先自己乐着吧,警察你是当不成的,嘿嘿……

很快到了正月日七,这也是各行各业休完年假开始上班的时候,这天我一大早来到单位先找杏姐和郭蓉报了个到,当面又拜了个年,同时将这栋大楼里该邀请的同事,都纷纷送去了请柬,也顺道分别拜了个年。

杏姐和郭蓉知道我和妮子要举行婚礼了,也准我等婚礼结束之后再来上班。

从单位出来,我开车向省烟草公司奔去。

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省烟草公司,当停下车来,准备上楼的时候,竟莫名地害怕上去。心情沉重不说,双腿更是犹如灌铅。自从那次和阿梅在机场相遇后,我现在竟然不敢和冼伯伯接触了,个中原因自己也是说不明白稀里糊涂的。

但今天必须要见到冼伯伯,不但当面拜年还要亲送请帖,我深呼吸了几口,拨步向楼内走去。虽然几个月没来了,但门卫仍是认出了我,知道我是去找冼董的,不但放行还对我很是热情,亲自给我按开了电梯门。

tmd,老子还不是官,只是官的熟人,就能享受如此待遇,沉重的心情似乎轻松了点。

第228章 平安是福

到了冼伯伯所在的办公楼层,果然出现了我最担心的事情,问过那个小巧玲珑的秘书之后,方知冼伯伯果真一大早就出去拜年了。

今天是新年之后各行各业上班的第一天,当领导的都会在本单位露个面后,就会走出去到上级部门和下属单位以及合作单位去拜年,这都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惯例。这惯例的确能够促进人与人之间的友好关系,不管心情好不好,都要眉开眼笑,咧着笑嘴,相互见了面都是哈哈一笑问个过年好,这一天似乎全中国的人都是高高兴兴的。

不知道冼伯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现在要是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冼伯伯,只能是在这里等。那个小秘书给我沏了杯茶,我坐在接待室里耐心地等了起来。

快到中午时分,冼伯伯终于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副职,看来他们是一块出去的。

等冼伯伯一进办公室,我立即敲门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我立即毕恭毕敬边鞠着躬边道:冼伯伯!祝您新年快乐!我来给您拜年了!

这几句话说出来,自己本该喜庆高兴才是,但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是出奇的难受。

冼伯伯看到我后,哈哈一笑,道:呵呵,大聪,你也过年好!

冼伯伯边说边笑边从宽大的办公桌后走了出来,伸手和我握手,我忙伸出双手和冼伯伯握了握手。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现在冼伯伯和我似乎很是客气,不像以前那样随意了,这让我的心里更加难受起来。

在沙上落座后,冼伯伯的笑容慢慢遁去,似乎有很多话要和我说,但又没有说什么。我忙拿出请柬来,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他,道:冼伯伯,今天来一是给您拜年,二是来给您送请柬。

冼伯伯笑道:哦,请柬?他伸手接过请柬,仔细看了看,道:大聪,你要结婚了?

嗯,是的。

呵呵,恭喜!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的。冼伯伯说到这里,又凝目更加仔细地看了看请柬,说道:大聪,你这字写的很棒……

冼伯伯,这不是我写的,是满江大哥写的。

哦?是李满江吗?

嗯,是他,他来给我主持婚礼。

哦,这样我更得要去了,呵呵。

我斟酌着又轻声问:冼伯伯,阿梅好吗?

冼伯伯抬头凝目看着我,眼神有些怪,缓声说:我和你冼伯母昨天下午才从香港返回来的,春节我们都在香港过的……

说到这里,冼伯伯突然沉吟不语起来,这让我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因为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阿梅到底好不好?禁不住暗自有些焦急起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冼伯伯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坦然一笑,但他的笑容中似乎含着几丝苦涩,他轻声道:阿梅过的很好。

我心中一沉,既然阿梅过的很好,那冼伯伯的笑容怎么这么不自然?怎么还有些苦涩?

冼伯伯又道:大聪,你女朋友的伤势没有问题了吧?

没事了,现在都已经全好了。

嗯,这样就好,大聪,今后要安稳过日子,平安是福,没有什么比平安顺利要好的了。

我点了点头,又轻声道:冼伯伯,阿梅如能参加,也让她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听我说到这里,冼伯伯顿时怔了一怔,沉思着缓声说:阿梅现在香港,很不方便……

冼伯伯这样说,实际上就是在委婉地拒绝我。我心里根本就不想让阿梅知道我和妮子要举行婚礼的事,但妮子嘱咐过我,又加上感觉不和冼伯伯这么说一声,似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既然冼伯伯这样答复我,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立即点头说道:嗯,好吧,冼伯伯,到时候欢迎您到场!

嗯,好,我一定会到场的。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了,那人看上去也是个当官的,他对冼伯伯道:董事长,快到点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要过去?

冼伯伯点了点头,我急忙站了起来,道:冼伯伯,您忙吧,我先走了。

嗯,好,大聪,抽机会再聊,中午我要去参加一个酒局,你回去顺便给你满江大哥捎个好!

嗯,好,冼伯伯,那我走了。

从冼伯伯的办公室出来,我感觉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想起阿梅在机场的那个样子,我心里就像针扎般难受,只好快步向电梯走去。

从办公楼里出来,我逃也似地钻进车里,立即动起车子来,开车飞快冲出院门,来到公路后,将车停在路边,靠在车座背上,大脑一片空白,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些。

随后又开车向城东分理处奔去,那里也是老子曾经奋斗战斗过的地方,这请帖也是要送的。

第229章 用心良苦

奔波了几天,我才将所有的请柬都送了出去。

日九下午,我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喊了几声妮子,这丫竟然不在家,我待要脱下外套,好好休息一番,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妮子打来的,我忙接听。

妮子,你在哪里呢?

大聪,你快下楼来。

哦?啥事?

不要问了嘛,快点下楼来。这丫说完就扣断了电话,我忙开门向楼下奔去。

到了楼下,并没有现妮子,我开始到处踅摸起来,忽地现一辆崭新锃亮的红色轿车停在面前。再仔细一看,只见妮子坐在驾驶座上正在向我俏笑,我急忙向她快步走去,她也从车上跳了下来,抿嘴笑着看着我。

妮子,这车……?

嘿嘿,这是咱哥送给我的嫁妆!

妮子,这是啥车啊?

你看你能认出来不?

这车就停在我那辆小qq旁边,显得我那辆小qq直接成了个儿童玩具车。

妮子,这车我还是头次见过,真的认不出来。

嘿嘿,这车是斯巴鲁,是咱哥为我精挑细选的,还是四驱的。

一听斯巴鲁的名字,很是陌生,因为老子对车实在是没有研究,除了自己开的小qq,就是雷克萨斯了,别的车看着面熟,就是叫不上名字来。

妮子,这车多少钱啊?

好像三十多万,具体价位我也不知道。今天去提车的时候,咱哥给我打电话,本来想让咱们俩个一块去,你出去送请柬了,我就一个人去了。去了一看这车,把我高兴坏了,呵呵……。妮子边说边欢快的就像一只唱歌的小鸟一样。

妮子,你说这车是四驱的,四驱是什么东东?

笨,连四驱车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四驱车安全系数高,即使在雨雪天里行驶也绝对安全。

听到这里,我心中倍受感动,知道满江大哥是为了妮子好,这才为她精挑细选了这么一辆四驱的斯巴鲁,禁不住轻声说道:妮子,大哥真是用心良苦,她知道你的腿受过伤,这才费煞苦心地给你挑了这么一辆好车……

妮子突然有些撒娇地道:不要说了,人家心里既高兴又感动的,你还说……

我扭头一看,只见这丫眼圈通红,眼中竟然有了些泪花,我急忙呵呵笑道:高兴是对,感动也对,你只要平平安安地,别再那么任性,就是对大哥最好的报答了。

滚,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

嘿嘿……

我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拉开车门跳了进去,顿感宽敞明亮,心情格外舒畅,nnd,好车就是好车,坐上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老子那辆小qq不但是辆儿童玩具车,还更像是一个孩童学步车了,直想几脚踹烂它,省得它这么丢人现眼的,靠。

妮子,你自己开回来的?

当然了,别小看我的驾驶水平,比你要好……

她说到这里,突然之间,急忙用手捂嘴,低头呕呕地干呕了起来。晕,这丫又开始妊娠反应了。看妮子呕的难受,边呕边用手不停地拍着胸口,我忙逗她:嘿嘿,这吕霄聪小家伙看到他妈的新车,也不甘寂寞了,想快点出来……

妮子想开口说话,但却呕呕连声说不出来,我急忙从车里跳下来,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减少一下干呕给她带来的痛苦。心中暗道:请柬都已经分送出去了,这要在举行婚礼的时候,妮子如果这般干呕,那可就麻烦了。

妮子呕的眼泪都出来了,用手连拍着胸口,说:不行,快点回家。

嗯,好。我忙关好车门,搀扶着她上了楼。

进了家门,妮子担心地说:这妊娠反应越来越厉害,要是举行婚礼的时候这样,那就……

晕,妮子担心的也正是我担心的,为了安慰她,我忙道:你放心,吕霄聪这么孝顺,他不会在他爸妈举行婚礼的时候,让他爸妈难堪的。

妮子柔柔地一笑,开心地说:嗯,但愿如此!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妮子又添置了几件新家具。妮子爱看书,重点是把书房好好布置了一番。

我和妮子还去了几趟省公安厅重新调配给康伯父康伯母的房子。果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因为姑姑的原因,调配这房子估计省厅的领导不但慎之又慎,更是煞费苦心,方才挑选了这么一个好位置。

房子紧靠着公园,从房子里出来,走上几十米,穿过一个小门,就到了修心养身的公园里。

我们这次去的时候,房子也装修完了,家具都是新买的,家用电器更是高档的,看的我和妮子连连咂舌,妮子低声问:这得多少钱啊?

我道:多少钱也不为过,阿花是烈士,组织上怎么报答爸妈都不为过,钱算tm的什么东西,人都没了,就是用再多的钱也是无法弥补的。妮子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

第230章 跺脚狂骂

这个房子所处的整个环境简直就是人间仙境,这个房子的位置不但绝佳,而且房子的构造也很适合养老,

房子的面积大约一百五十多平米,几间卧室都是向阳,并且还是一楼,阳台外还有一处几十平方米的大院落。院落也是才整理过的,院子里种满了很多花草,还在院子中给搭了个古朴典雅的小亭子,亭子内安放着石桌石凳,夏天的时候让康伯父康伯母坐在这里纳凉品茗,想想就令人舒心惬意。

现在什么都置办齐全了,就等康伯父康伯母来住了。

这个住宅区就是省公安厅的宿舍区,这里居住的都是省公安厅处级以上的干部。安保措施更是到位,住宅区大门口的保安都是有专职警察带领值班守护,将杂牌军直接置于正规军的领导之下,素质那是相当的高,戒备之程度,连个苍蝇也飞不进来。这还不算,住宅区内还时不时地有几个保安拍成方队迈着正步在认真地巡逻。有一次我在房子外闲逛了一会,就被巡逻的保安给盘问了起来,整的老子就像个贼偷一般,再也不敢在房子外边随便走动了。

当然了,我和妮子每次来,都是先让何队提前给门卫打个招呼,方才通行。不然,连大门也没等靠近,就给赶了出去。

满江大哥送给妮子新车的时候,也就是日九的那天,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我就和妮子下楼了,开着崭新的四驱高档斯巴鲁轿车直奔这个房子来。同样,我在路上就提前给何队打了个电话,何队说你们尽管去,我现在就给门卫打招呼。

等到了大门口,却立即被警察连着保安给截住了,死活不让进门。一问之下,方才得知,何队给他们打招呼说的车牌号,仍是我那个小qq的车牌号。现在换了高档车了,车牌号当然也是新的,警察和保安只认车牌号不认人,直接将我们挡在了外边。虽然其中一两个保安看着我和妮子面熟,但也坚决不让进。

没办法,我只好又给何队打手机,结果何队的手机占线,连打了几个都是占线。带头值班的那个警察毫不客气地让我们把车开到一边,不要妨碍进出的车辆。进出的车辆都是领导的车,老子这车虽然高档,但老子却不是领导,只能是靠边站了,气的老子不住跺脚狂骂。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终于打通了何队的手机。叽里咕噜向何队做了说明,何队这才知道我开的不是原来的那个小qq,忍不住在电话中哈哈笑了起来,道:大聪,你别着急,我接着再打电话。呵呵,大聪,你还是开你的那辆小车多好啊,省得这么麻烦,哈哈……

嘿嘿,何队,以后我再来的时候,我先向你汇报我的车牌号。

呵呵,等康伯父康伯母住进去之后,到时候给你们办个出入证就方便了。

嗯,好,那就谢谢何队了!

扣下电话后,我耐心地等着何队给门卫打电话,结果此时恰好其中的一个保安抱着电话说个没完,气的老子直想上前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话筒。nnd,这个保安就像缠着又长又臭的裹脚布的老太婆,叽里呱啦地叨唠个没完没了。

足足又等了几分钟,那个保安方才放下了电话。过不多时,门卫值班室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那个带班的警察去接了电话,接完电话之后,这才客气地让我们开车进入了住宅区。

最近几天,康伯父康伯母从乌鲁木齐的家中将一些必需品空运过来几次,开始的时候,是何队亲自去机场货运站运回来的。但何队毕竟是个事务繁忙的刑警队长,最后只好委派省公安厅办公室的后勤人员去忙活这些事了。

看着不时空运过来的东西,我和妮子更放心了,这是康伯父康伯母真的打谱到这边来定居了。

这天妮子给康伯母打电话,让她和康伯父赶在元宵佳节之前过来,好在一起过元宵佳节。但康伯母却说:闺女,你们春节的时候没有陪大聪的父母过年,元宵佳节你们还是和大聪的父母过吧!这样显得好些!再者说了,我们已经和你姑姑定好了,等元宵佳节一过,她就从北京过来,我们赶在你们的婚期之前准时到达。

扣下电话后,妮子有些闷闷不乐,我忙道:妮子,这段时间为了咱们的婚礼,咱们已经忙的昏天黑地了,要让康伯父康伯母赶在元宵佳节之前到来,我们也没有时间顾及他们。康伯母说的也对,她这样安排自有她的道理,老人考虑的毕竟比我们深远。

妮子听我这么说,方才高兴了起来,道:我是想让爸妈早点过来,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多舒心啊!

第231章 神神秘秘

这段时间,除了准备我和妮子的婚礼之外,我还特别留心想给康伯父康伯母买上一整套品茗喝茶用的茶具,但我毕竟是个外行,转来转去,仍是没有确定下来。

这天下午,我和妮子来到满江大哥的家里,满江大哥还没有回来。妮子跑到楼上去看小书豪了。我坐在客厅的沙上,自己喝起茶来。心想:等满江大哥回来后,我要好好咨询一下满江大哥,看看到底给康伯父康伯母买套什么样的茶具好。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郭蓉打过来的,她可是我的顶头上司,我立即接听。

蓉姐,你好!

大聪,你现在哪里?

哦,我在大哥这边。

妮子呢?

妮子和我在一起。

突然,蓉姐的声音忽地降了下去,变得很低,似是悄声在对我说:大聪,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蓉姐的声音这么一变,我立即听出她肯定有事找我,可能是工作上的事,立即回道:哦,方便,蓉姐你说吧!

妮子在你身边吗?

哦,她到楼上去看小侄子了。

听蓉姐的说话语气,像是要避开妮子才方便说,我心里咯噔一下,感到蓉姐此时找我,不像是工作上的事,倒像是有更重要的事找我,也忙低声说:蓉姐,你有事尽管说,我现在很方便。

这样,大聪,你现在回家一趟,有人给你送东西。

给我送东西?

呵呵,你结婚了,当然要给你送东西了。

哦,呵呵,是谁给我送东西啊?

我一听是送贺婚礼品,顿时放松下来,说话的声音不由得也大了起来,蓉姐立即又道:别这么大声,我这个传话的任务很重,我要是做不好,有人会怪我的……

听到这里,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忽地一下从沙上站了起来,问道:蓉姐,你说什么?你是传话的?有人会怪你?

你不要问这么多了,你快回家等着吧,记住,你自己回去,妮子不在你身边就好。

听到这里,我顿时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声音颤地问:蓉姐……

我说了个蓉姐之后,待要再问什么,蓉姐却打断了我的话,说:你和妮子就说到我这里来,说是单位上有急事找你,然后你抓紧时间回家等着去。

这怎么搞的就像地下党一样?我心中更加不安起来,想起蓉姐说的她要是做不好,有人会怪她,那个令我心中滴血的名字忽地跳入脑海,忙颤声道:哦,好,蓉姐,我这就回去。

吧嗒一声,蓉姐就扣断了电话。

我现在心里很乱,蓉姐如此神神秘秘的,不为别的,就是怕让妮子知道,不想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但不想再惹出事端来的,却不是蓉姐,而是让我心酸心痛的阿梅。

我赶忙跑上楼去,妮子正在逗小书豪玩,我装作很沉着镇定的样子对妮子道:妮子,郭蓉给我来电话了,说单位上有急事,让我马上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

妮子点头应道:哦,好,你快去吧!

我掉头就向楼下去,到了楼下客厅这才加快步子向外跑去。匆匆下得楼来,开车直奔家里。

到了自家楼下,我没下车就开始仔细搜寻起来,不但没有现那辆熟悉的雷克萨斯,更没有现让我朝思暮想的身影。匆忙跳下车来,又到处寻找起来,仍是没有看到那个俏丽的身影。

忽地想起了蓉姐在电话中交代的,让我回家去等。难道阿梅到了楼上?我立即甩开脚丫子,咚咚咚地快向楼上跑去,到了家门口,仍是空无一人。

这到底是咋回事?我心中困惑不解,只好掏出钥匙来打开房门,进到屋里。

我想再给蓉姐打个电话,但鼓了几鼓,总是没有勇气,只好颓废地坐在沙上,大脑一片空白。

蓉姐在电话中语气很是小心谨慎和神秘,但她就是没有提起阿梅的名字,她只是让我自己回来,别让妮子跟着,但回来后并没有现阿梅,这让我更加迷茫困惑和惴惴不安。

在沙上坐了没有几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又是郭蓉打过来的,急忙按开了接听键。

大聪,你到家了吗?

蓉姐,我到家了。

那好,你在家里等着就行……

我有些着急起来,忙问:蓉姐,是不是阿梅啊?

蓉姐在电话里顿了顿,低声说:你应该能猜得出来,如果妮子问起是谁送的,你就说是冼伯伯送的。记住,千万不要说错了,更不能再出乱子了。

晕,狂晕,听蓉姐说出了冼伯伯,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小眼忽地湿润起来,嘴唇哆嗦,已经说不出话来。

蓉姐又问:你听到了没有?

过了几秒钟,我才颤声回道:听到了。

大聪,你可要记住我的交代,到时候千万不要和妮子说漏了嘴。

蓉姐的语气里凝满了担心,这让我更加不安起来,赶忙回道:嗯,好,蓉姐,我记住了。

嗯,这样就好,那你在家等着吧。

说完,蓉姐又把电话扣断了。

第232章 阿梅的礼物

蓉姐把电话扣断后,我心乱如麻,既激动期待又心酸难受。我想起了我去给冼伯伯送阿梅为我挣的那笔钱的时候,冼伯伯曾当面对我说过,阿梅拜托他要送给我和康霄茗结婚的礼物,但随后阿花就牺牲了,这事再也没提。阿花牺牲后,阿梅到烈士陵园去看她,我随后赶了过去,从烈士陵园出来后,阿梅哭着对我说:大聪,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都把祝福你和康霄茗结婚的礼物准备好了,她却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想着,不知何时,泪水竟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忙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忽地一下从沙上站了起来,想迈步向门口走去,但双脚犹如钉在地上一样,沉重的迈不动步子。

敲门声一直不绝,我定了定心,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用力挪动步子向门口走去。

终于来到了门口处,此时我激动的已经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颤抖着手伸向房门把手,心中不住地想:阿梅就站在门外,阿梅就站在门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念和激动,忽地一下将房门打开。

房门顿开,我待要开口呼唤阿梅,但却见门外站着几个男的,我心中突地一沉,满心激动和期望忽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暗骂,不由得恼怒起来,更是不耐烦地问:你们找谁?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问道:请问你是吕大聪吗?

我看着这几个人的打扮都是穿着一样的工作服装,像是某个行业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只好回道:我就是吕大聪。

哦,我们是来送货的。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过来,忙问:送什么货?

是一个茶台。

茶台?

嗯,是一个茶台。

那茶台在什么地方?

在楼下的车上呢,我们先来确认一下是不是送到这里来。

是谁让你们来送的?

打电话的是一个姓郭的女士,但让送货的人却留有你的一封信。

那个人说着就把手中的一个信封递给了我,信封上赫然写着吕大聪(亲启)几个字。

我一看这隽秀的字体,就知道是阿梅写的,心中立即又酸又痛的难受,忙对那几个人道:请你们先到楼下等我一会好吗?我看过信后就下去。

好吧,我们在楼下等着。

谢谢!

看那几个人转身下楼去了,我忽地将房门关上,转身回到客厅的沙坐下,拿起那个信封又看了看,颤抖着手将信封打开,从里边抽出信来。

一看信上的字迹,更是确信阿梅写的无疑,只见信的内容写着:

大聪你好!先祝你新婚快乐!在你和康霄茗结婚之前,我就曾经对你说过,在你和她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你们一份礼物,礼物都准备好了,但她却走了……。这份礼物一直就寄存在订货的地方。我这也是才得知你和妮子要举行婚礼的消息,时间仓促,我也想不出送什么好,我想还是送你原先这份礼物吧,权作留个纪念!本来想让我爸爸直接送给你,但他却说此一时彼一时,我只好拜托郭蓉出面了。当时定做这份礼物的时候,我也颇费了一番脑筋,康霄茗的名字很有诗意,取康霄茗的最后那个茗字,定做了这个茶台,聊表我的一份心意。祝愿你和妮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最后署名是阿梅!

看着这信上的每个字,都像针一般扎向我的心,看到最后,泪水已经将视线模糊了。

我靠在沙上,衰衰地颓废到了极点,就在这时,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我忙将阿梅的信收好,跑进洗手间,洗了把泪脸,擦干之后,方才去开门。

打开房门之后,只见外边站着来送货的一个人,他问:吕先生,现在把茶台抬上来吗?

我一听他用了个抬字,忙问:茶台很大吗?

长有一米八,宽有一米半,有好几百斤重,四个人抬起来都很费劲。

晕,狂晕,我还以为茶台也就是类似个茶盘大小的样子,没想到有这么大这么重,我立即说:走,我先下去看看。

随后,我带上房门跟着那人下得楼来。

只见楼洞口停着一辆货车,车厢里用柔软皮革包裹着一个大家伙。

乖乖,这个大家伙就像个小山一样横亘在车厢里,我问:这就是茶台?

那人道:是的,这就是茶台,是红木根雕茶台,是专门定做的。

我一听红木根雕,心中一惊,忙问:这茶台得多少钱?

最少也得十几万吧,具体多少钱,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负责送货。

我心中悲苦地泣喊了声阿梅,抓住车厢边直接跳到了车厢里。

第233章 云霄之巅

这么大个的茶台,我还是头次见。茶台外边包裹着厚厚的柔软皮革,剥开皮革的一角,仔细一看,赤朱丹彤,顿感一股富贵高雅之气迎面扑来。

几个送货的人站在车边,那个带头的也上得车厢来,对我道:最好先不要打开,运到家里再打开,包裹着皮革我们也好抬。

好吧,那就送上楼去吧!我边说边从车厢里跳了下来。

那几个送货的人,都跳到车厢里,其中一个人将车厢门打开,带头的叮嘱道:大家一定要小心,上楼的时候,千万不要碰着刮着了。

另外的几个人都纷纷点头,准备动手去抬这个大茶台。

我忽地想起了康伯父康伯母,我不正要准备给二老买一整套品茗喝茶的茶具吗?正愁不知道买什么样的好,现在这个茶台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如果康伯父康伯母看到这个茶台后,还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呢!

阿梅和我当真是心有灵犀处处通,正当我犯愁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茶具时,阿梅却早在阿花牺牲前就给我准备好了。阿梅准备的这个贵重礼物,正是按照阿花名字最后一个字的含义来定做的,可谓天作巧合。虽是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但阿花不在了,正好可以送给阿花的父母使用。

我小眼顿时又湿润起来,鼻子酸酸的,感动难受的直想掉泪,心中不住地呼唤着:阿梅,亲爱的阿梅……

这时,那几个送货的人已经开始搬动茶台了,我急忙喊道:不要搬了,把这个茶台送到别的地方去。

那几个送货的人一愣,顿时都停手纷纷看着我,我道:把这个茶台送到另外一个地方,你们稍等,我先打个电话。

那几个送货的人,纷纷跳下车来,又将车厢门关好。

康伯父康伯母的那套房子装修完后,房子钥匙就有省公安厅专人保管着。装修期间,房门是随时开着的,我和妮子只要能进入住宅区的大门,就能进入房门。现在房子装修完了,房门也就锁上了,康伯父康伯母没有到来之前,是不准别人随便进入房子的,这事只能通过何队。我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何队的手机。

何队,你现在哪里?

大聪,我在办公室里,何事?

我想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房子那里去送件东西。

哦?什么东西啊?

我只好说道:我给康伯父康伯母买了个茶台。

茶台?先放在你那里,你先忙你的婚事,呵呵,等二老来了后,再送过去不就是了。

晕,看来何队也不懂茶台是什么,我赶忙又道:何队,茶台很大,有好几百斤重,有专门送货的人,搬运很不方便,还是直接送到二老的房子里去比较好些。

哦?这么大的茶台啊?

嗯,是的。

好,那你直接过去吧,我去省厅拿房子钥匙,派别人去也不一定能要过房子钥匙来,我得亲自去才行。

何队,那就谢谢了!

呵呵,和我还客气啥?正好我现在有空。

扣断电话后,我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跳进送货的车里,这样方便给送货的人指路,向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驶去。

在住宅区门口等了十多分钟后,何队开车匆匆来了。有何队在,门卫立即放行,我带着货车直接开到了房子门口。

何队看到这么个大家伙,也是惊奇的很,他也是头次见这种专供品茗喝茶用的茶台。

那几个送货的人看到是一楼,他们也高兴起来,这样搬运这么重的东西可就省劲多了。

茶台很快被抬到了宽大的客厅里,当打开外边包裹的柔软皮革后,屋子里顿时红亮了起来,显得高贵典雅,将房子的档次又直接提高了一大截,我和何队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个红木根雕茶台,匠心独运,巧夺天工,台面错落有致,如行云流水,从右至左,层层升高,左边的最高处,造型更是别具一格,犹似云雾簇涌,更如云霄之巅。

那个带头送货的人指着云雾簇涌的底部介绍道:这个地方有个底盘,可以通电烧水,壶嘴朝向这个地方,当水开的时候,水汽就会缓缓从这最高端冒出来,像云雾一般。

我忽地问道:这是不是定货的人专门要求这么设计的?

那人点了点头,道:是的,是定货的人亲自设计的。

看着阿梅亲自设计的这个云霄之巅的造型,我心中倍感温暖,温暖的同时心中更加悲酸。

接下来,那人又介绍道:整个茶台的造型是腊梅花的形状。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击的我险些站立不住,痴痴呆呆地过了十多秒,方才颤声问道:这又是定货的人亲自设计的?

那人点头应道:整个茶台的造型都是定货人亲自设计的。

我的视线忽地被泪水模糊了,赶忙扭头悄悄将泪水抹去。

那人又道:吕先生,货已送到,请你在这货单上签个字吧。

我低头不语,匆匆在货单上签上了我的名字,送货的人都走了。

何队问我:大聪,这个茶台不是你买的吧?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眼中含泪,想说话但哽咽难受的说不出来。

第234章 凶险万分

何队看我神情哀伤,知道我有心事,便不再问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妮子打过来的,我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难过心情,活动了活动嘴巴,方才接听。

大聪,单位上的事忙完了没有?

哦,还没有呢。

你不要到咱哥家里来了,宋珍她们几个女同事要过来给咱送点贺礼,我打车直接回家了,你忙完了也直接回家就行。

嗯,好。

扣断电话后,我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nnd,这地下党的滋味真不好受。

何队问:是妮子给你打的电话?

嗯,是。

走,大聪,我送你回家。

从房子里出来时,天色已黑,何队将房门锁好,又将钥匙收了起来,说:今天太晚了,赶明天一早再把钥匙交回去吧。

呵呵,何队,省厅的管理很是规范。

呵呵,这都有制度规定的,谁也不能违反。

嗯,这样也挺好的。

是啊,原先给的那套房子和这套房子是没法比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康伯父康伯母住到这里来,心情肯定会很愉快的。他们一进门看到今天运来的这个茶台,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呵呵。

嗯,康伯父康伯母最大的爱好就是品茗喝茶,有了这么一个高档次的茶台,他们应该更高兴了。

随后,何队开车载着我向家中奔去。

等到了小区门口,何队待要将车直接开到我的楼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之下,立即将车刹住了,看他接电话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知道是有很重要的工作。

我忙道:何队,你不要往里送我了,我下车走会就到家了。我边说边打开车门跳下车来。

何队边接电话边冲我点了点头,我和何队又摆了摆手,将车门关上,举步向小区内走去。

走出十多米后,我回头一看,见何队仍将车停在那里,还在接听着电话,我转身快步向家走去。

当拐过楼角后,黑暗中突然有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我看他们直直地冲我走来,也看不清对方是谁,正要侧身擦肩走过,那两个人却停在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人冷冷地开口问我:你就是吕大聪?

我一愣,仔细看了看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但听对方呼出了我的名字,只好点了点头,道:我就是吕大聪,请问你们……?

我想问他们到底是谁,还没等问完,只见那个人忽地举起手来,手中似乎拿着个铁棍,对准我脑袋砸了过来,这一下变故实在过于突兀,我忙举手护头,往后猛退,嘴里大声喝问:你们干啥?

只听砰的一声,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疼,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疼痛之烈险些让我昏厥过去,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也是手中挥动着凶器向我冲来,黑暗中只见白光一闪,操他妈的,竟然是把闪着寒光的刀,那人举刀向我砍来,我忙又往后猛退,左肩膀又传来一阵剧疼,老子又被砍了一刀。

我虽然很是惊慌失措,胳膊和肩膀更是疼痛难忍,但我知道这是碰到歹徒了,老子手无寸铁,对方都手中拿着利器,看那凶狠的样子是要把老子往死里整,此时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跑。

我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掉头拔腿就向回跑,边跑边大声叫喊,那两个人也快地向我追来。

老子此时要想活命,只有跑的比这两个歹徒快才行。人在危难之际,所爆出来的潜能是不可估量的,老子从来就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当真是在拼着命地狂逃。

转瞬之间,我就狂奔出了小区,慌乱之下,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拼命快逃,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小命。

突然,我听到一声大喊:大聪,怎么回事?

听到这一声大喊,我顿时想起了何队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正是他在喊我,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边狂跑边大喊:何队,有歹徒在追我……

何队已经快步向我跑来,听我这么大喊,他回头一看,看到了那两个拼命追我的歹徒,立即冲了过去,大喝一声:想干什么?

其中那个手握铁棍的歹徒挥棍向何队砸来,何队身子一闪,伸腿一勾,只听扑通一声,那个歹徒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何队借着他向前的冲力,将他狠狠地勾到在地。紧跟其后的另一个歹徒挥动砍刀砍向了何队,何队急忙闪身躲过。

那个摔倒在地的歹徒在地上翻了个滚,立即爬了起来,拨步向我追来。我日他妈的,这狗日的看来是不放过老子了,我急忙又掉头向前狂奔。

第235章 紧急救治

只听何队又是一声大喝:站住。

我边跑边回头看去,只见那个挥棍追我的歹徒已经不再追我,而是返身向何队反扑了过去。

我待要停下步子,突见那个手握砍刀的歹徒快向我追来,我操他妈的,今天真是该着老子倒霉,没办法,我只好掉头又拼命地向前狂跑。

忽忽之间,我已经跑出去了几十米。这时,身后传来何队的一声大喝:站住。随后传来一声枪响。我身子一震,忙回头去看,只见那个手挥砍刀的歹徒仍在拼命地追赶老子,我急忙又向前狂逃起来。

这时,又传来一声枪响,接着听到扑通一声,我边跑边回头看去,只见那个手挥砍刀的歹徒已经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何队手中握着手枪,快地跑了过来,跑到那个歹徒身边,将手枪收起,伸手将歹徒手中的砍刀夺下,又将歹徒的双手反背,给他戴上了手铐。那个歹徒躺在地上大声吼叫,样子很是绝望。

何队忙对我喊道:大聪,不要跑了,回来吧。

我这才胆战心惊地停下了步子,缓缓向回走去。

何队掏出手机来打电话,他先简要通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立即命令刑警队员马上开警车赶过来。

我走到何队的身边,见那个歹徒双手反背着被铐了起来,这才放下心来,气恼之下,抬脚狠狠地向那个歹徒踹去,边踹边骂:操你妈的,你为何要砍老子?日你妈的,老子踹死你个狗日的……

何队急忙上来将我拽开,说:大聪,不要踹了,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我这才想起身上的伤来,顿时立感疼痛难忍,我的左肩膀被砍中了一刀,鲜血已经将上半身几乎都给染红了,我抬了下左手,立即又感到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袭来,顿时想起开始被砸的那一铁棍正是砸在了我的左手臂上。

我疼的不住哎哟起来,何队用手扶着我,说:大聪,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我摇了摇头,忍疼说道:不知道,他们问我是不是吕大聪,我说是,他们接着就动手了。

何队也很恼怒,说:幸好把他们都逮住了,回去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我已经顾不上说话了,剧烈的疼痛让我满头大汗。

何队又道:大聪,先忍一会,等会警车来了,我就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只好咬牙硬忍。

何队伸手将躺在地上的那个歹徒给提了起来,那个歹徒的一条腿像是失去了知觉。原来是何队在鸣枪警告之后,第二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何队押着那个一瘸一拐的歹徒,我跟在后边,回到了何队的车前。只见那个手挥铁棍的歹徒早就被何队给铐在了车门上,他弯着腰不住地哼哼着,看来被何队整治的不轻。

很快,犀利的警笛声传来,一辆警车快地驶了过来。

车未停稳,呼啦一下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来了好几个警察,快地奔到何队面前,问道:何队,你没事吧?

何队说道:我没事,我的小兄弟受伤了。

随后,何队指着铐在车门上的那个歹徒,说:先把他押回队里。又指着那个中枪的歹徒说:再把他送到指定医院,他被我打中了一枪。

那几个警察纷纷点头应道:是,何队。

何队指着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警察说:你留下,好好扶着我这位受伤的兄弟。

那个年轻点的警察立即来到我的身边,伸手扶着我。我现在左肩膀的刀伤似乎不再那么疼了,但左手臂的疼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疼的我冷汗嗖嗖直冒,几近昏晕。

那几个警察提着那两个歹徒就像拎小鸡一样给押解上了警车,又拉着警笛快驶去。

何队急忙对我说:快,大聪,快上车。

那个警察扶着我上了何队的车,何队快地动起车来,也拉响了警笛,飞快地向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一看我身上的血迹,赶忙把我送入了急救室,我此时的左手臂已经肿的犹如碗口粗,竟然无法脱下衣服来,医护人员只好将我的衣袖用剪刀剪开。

由于失血过多加上剧烈疼痛,我有些昏昏晕,似乎随时都会昏晕过去。医生们查看着我左肩的刀伤,一个说:是用局麻还是全麻?

另一个道:刀伤太重,要用全麻。

随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现自己躺在了推车上,正被医护人员推着在走廊上急走。何队也跟在旁边,我想说话,但麻药劲似乎还没下去,舌头僵硬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很快,我现又被推进了手术室,只听一个医护人员说道:拍完片子了,他的手臂断了,要马上动手术,再实施麻药。

过不多时,我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36章 重要情况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推进了一个病房里,还被挂上了吊瓶。何队和那个警察就站在床边。我低头一看自己,左肩膀缠着厚厚的纱布,左手臂也缠上了厚厚的绑带,绑带里边又被绑缚上了一个固定骨骼的木板,整个左手臂还用吊带吊挂在脖子上,无力地搭在胸前。

我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忍不住说道:nnd,我又被送进医院了。

何队忙道:大聪,不要着急,受伤了就要慢慢养,心急不得。

我待要欠身,何队赶忙制止我,道:你不要乱动,你肩膀上被缝了很多针,你的左手臂也断了,千万不要乱动。

我听到这里,倒抽一口凉气,道:完了,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操他妈的,那两个狗日的歹徒……。我边说边怒火狂烧地骂了起来。

何队劝道:大聪,幸亏把那两个歹徒给逮住了,跑不了他们,我回去后就立马提审。何队说着也禁不住有些恼火起来。

我感激地道:何队,谢谢你了!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连命也没了。

何队问道:大聪,你知道那两个歹徒为什么突然袭击你么?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很是莫名其妙。

大聪,你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过什么人没?

没有啊,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说到这里,我忽地想起了难缠和那个鹅头来,禁不住心中一凛,难道是他们?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妮子急急忙忙从外边闯了进来,她进来后,看我成了这个样子,脸色倏地苍白了起来,嘴唇剧烈颤抖着,摇摇晃晃地扑到床前,尚未开口说话,泪水已经涌了出来,哽咽着问: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咋的了?

看她这样,我很是担心,忙问:妮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队忙道:大聪,是我告诉妮子的。你进手术室做手术的时候,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接听之下,是妮子给你打过来的,我只好和她说了。

妮子边哭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了摇头,道:妮子,我也不知道,这次多亏了何队……

妮子忙站起身来,冲何队边鞠躬边说:谢谢何队了!

何队忙道:弟妹,别这么客气。别说大聪是我的兄弟,就算我和大聪不认识,我也要管的,这是我的职责。

妮子看着我肩膀和手臂缠着的厚厚纱布,不停地掉泪,问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不知道,那两个歹徒我也不认识,问我是不是吕大聪后,接着就动手了。还好,那两个歹徒已经被何队给抓起来了。

妮子立即看着何队问道:何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大聪吗?

何队摇了摇头,说:还没审问,一个押在队里,一个受了枪伤。等我回去后,立即提审。

妮子点了点头,恼怒地说: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何队又道:大聪,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到底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回去审问也好有个重点。

我仔细思考着,正准备回答何队,妮子却先开口了:是不是难缠和那个鹅头干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在怀疑是他们两个雇人干的。

何队立即问道:难缠和那个鹅头是谁?

妮子接着说道:难缠叫黄,鹅头叫马瑞,都是我们单位的同事。前一段时间,那个鹅头到家里来找大聪,被大聪给骂走了。

何队急忙问道:哦?有这样的事?你们详细说说。随即他又吩咐跟来的那个警察:做好记录。

由于我连着被用了两次麻药,又加上刀伤断臂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舌头很不利索,冲妮子点了点头,妮子立即对何队详细说起我和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来。

妮子语既快,吐字又很清晰,很快就把我和难缠以及那个鹅头之间的过节详细地告知了何队。旁边的那个警察同时在做着记录。

何队听后,点头说道:这是个很重要的情况,我们审问的时候也有了重点。

何队说到这里,对那个警察道:你在这里守护着大聪,把记录给我,我回去审问,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报告。

是,何队。

妮子客气地道:何队,有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你们都回去吧。

何队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行,大聪遭到歹徒的袭击,受伤住院,必须要有警察守护,这是我们的规定,以防再有什么危险生。

妮子和我听到这里,不由得都有些担心起来,何队说的对,别tm又有什么歹徒来袭击老子,有警察在这里就安全多了。

我心中不住地狂骂着难缠和鹅头,愤愤地想:如果真是他们做的,老子伤好后,立马提刀砍死这两个狗日的,操他妈的……

第237章 困惑不解

何队走了没多久,满江大哥来了。不用问,肯定是妮子告诉满江大哥的。

满江大哥进门后,看我这样,也是担心着急起来,连问怎么回事?我只好如实回答。

听我说完后,满江大哥沉思起来,说:大聪,你和妮子马上要举行婚礼了,你受伤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另外,在何队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先不要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现在要集中精力养伤,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的婚礼还能不能如期举行?

妮子道:大聪受伤这么重,婚礼只能是往后推了,什么时候伤好了再举行吧。

满江大哥道:说是这么说,但请柬都已经分送出去了,现在再更改婚期,太麻烦了。

妮子道: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再麻烦也得将婚礼往后推迟举行。

满江大哥道:不管你们的婚礼往后推不推迟,但大聪受伤这件事最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为这里边透着古怪。满江大哥边说边皱眉思索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两个小时,时间很晚了,我忙道:大哥,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满江大哥看了看妮子,说:妮子,你现在身体不方便,我在这里守着大聪,你快回家休息吧!

妮子摇了摇头,道:不,我要在这里陪着他,大哥,你还是回家吧。

满江大哥看到旁边还有警察守护着我,只好不再坚持留下来,叮嘱了我们几句,方才离去。

等满江大哥走后,我看着妮子,很是心疼,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让她熬夜的,忙对她说:妮子,你也回家,有警察在这里,你尽管放心……

但不论我怎么劝,妮子就是不走,最后看我唠叨个没完,她索性不再回答我了,但就是不走。

我知道这丫的脾气性格,也不再劝她了。后半夜的时候,她趴在床边迷糊了一会儿,但随之就打了个激灵醒来,再也不睡了,她只有睁眼看着我,才会放心。

守护我的那个警察,很负责任,他一夜没有合眼,都在尽职尽责地守护着我。

快到凌晨时分,由于我重伤之后,身体很弱,再加上困的实在不行了,呼呼大睡起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妮子就一直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看我醒来,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样子筋疲力尽,她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没事的,妮子,你尽管放心,你快回家休息去吧。

她听后仍是摇了摇头,我焦急地道:妮子,你不要任性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要为吕霄聪着想,听话,快回去休息。

你怎么这么能叨唠啊?

晕,这丫竟然和我起火来了,我只好不再劝她。

妮子起身说:我出去买早餐。说着就向外走去。

过不多时,妮子买回来了三份早餐,我和妮子还有那个警察在病房里一块吃起早餐来。

吃过早餐后,我感觉精神和体力都好了很多。

过不多时,何队带着另一名警察匆匆赶来了。

没等我开口问,妮子先焦急地问:何队,审问的情况如何?

何队眼睛中布满了血丝,估计他昨晚一夜没睡,回去后就立即提审了那两个歹徒。

何队说道:我回去后,立即就提审了扣押在队里的那个歹徒,随后又去了医院提审了那个中枪的歹徒,但这两个歹徒一口咬定,身上没钱了,只是想打劫大聪的钱财……

听到这里,妮子不由得蹙起眉来,我也皱着眉头看着何队,因为这个解释实在是说不过去。何队道:当然了,我们还会接着审下去的,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

妮子不解地问:要是他们只为打劫钱财的话,怎么还要问大聪,你是不是吕大聪呢?

我也正有这个困惑,看妮子问出来了,我就没再问,只是看着何队,静听他的回答。

何队道:我也认为他们只是打劫的说法不合理,我也在抓住这句话不停地审问他们,他们说他们以前见过大聪,知道大聪是干银行的,认为干银行的有钱,这才打劫大聪的。

听到这里,我更加困惑起来,但妮子对何队的这种说法倒是有些信了,不由得苦笑道:大聪是干银行的不假,但钱却是公家,又不是他自己的,那两个歹徒不会这么蠢吧?真是的……

何队道:妮子,你在这里陪大聪陪了一夜,快回家休息吧,有我在这里,你尽管放心。

我感觉何队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话要单独对我说,赶忙也道:妮子,何队来了,你尽管放心,快回家休息去。

第238章 彻底惊呆

打走了妮子,何队安排昨晚守护我的那个警察回去,让新来的那个警察再守护着我。

我对昨晚守护我的那个警察千恩万谢地说着道谢客气话,等他走了后,何队立即对跟他新来的那个警察说:你先到外边去,我有话对大聪说。

那个警察立即点头走了出去。

我心中一沉,何队果真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单独对我说。

等那个警察出去之后,何队看着我,低声问道:大聪,你认识***吧?

忽地听何队说出来了这么一个名字,我感觉很是陌生,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是市监察院副监察长的儿子……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大吃一惊,顿时想了起来这个人是谁,忙对何队道:我知道这个人,他怎么了?

何队沉重地点了点头,说:就是这个人重金收买的那两个歹徒,让那两个歹徒收拾你。

听到这里,我惊讶地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何队,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老子彻底被惊呆了。

何队忙对我道:大聪,快点躺好,千万不要乱动。何队边说边伸手扶我躺好。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雇凶对付老子的竟然就是阿梅的老公。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队又道:这个人不但是市监察院副监察长的儿子,还是省烟草公司冼东海董事长的闺女女婿。我问那两个歹徒他为何要这样做?那两个歹徒也说不清楚,只是说收了钱就要替人家做事。

此时,我已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冰凉起来,更是云里来雾里去,没有了任何反应。

何队又道:大聪,你和冼董事长的女儿认识?

我此时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就是阿梅的老公指使的,听何队这样问我,我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道:认识……

何队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又轻声问: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无奈地低声道:何队,不要问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何队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大聪,这些事我要多少了解些才行,不然这个案子无法理顺,更无法结案的。

我看着何队,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何队又道:大聪,歹徒都已经被抓住了,其中一个还中了枪伤,案子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案的。一些情况,我要了解才行,不然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的。

我理解地点了点头,何队这么说也是迫于无奈,案子总不能悬挂在那里就不管了,并且这个案子恰巧又是何队这个刑警队长当场碰到亲自处理的。

何队沉声说道:我进门时对妮子说的那些话,都是一些托辞。我知道妮子很是敏感,不想对她明说。但这已经是个案子了,我要了解真实情况才行。

听到这里,我对何队更加感激起来,道:谢谢你了!何队!

何队道:大聪,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办了那么多的案子,这点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谢谢!多亏你对妮子那么说,不然真的不好收场了。

何队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而是等着我说话,nnd,看来不说是不行了。但阿梅已经是我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痛了,这个伤疤我真的不想再去揭开了。况且,昨天下午阿梅才把她早就准备好了的那个贵重的茶台送来,结果,晚上就出了这么档子事。现在听到幕后指使人竟然就是阿梅的老公,这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但不接受不行,因为这是事实。

我只好对何队缓缓地说了起来:我在和康霄茗交往之前,就已经和阿梅分手了,这都是早已过去的事了。

随后,我便从我和阿梅的相识,相恋,一直到分手,都对何队如实地说了。

最后,我对何队道:何队,昨天我给康伯父康伯母送去的那个茶台,就是阿梅送给我的结婚礼物……。

何队听完,重重地点了点头,说: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你和阿梅已经早就分手了,阿梅的老公竟然还要这么做,也太阴险卑鄙了,实在是可气。

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听其中的一个歹徒说,阿梅的老公重金雇佣他们,就是要让他们在你和妮子结婚之前,将你收拾了。

怪不得那两个歹徒出手就想要我的命,真tm太狠了。

这件事必须要追查到底,他在香港也跑不了他。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忽地醒悟过来,忙道:何队,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再往下追查了,更不要去追查阿梅的老公。

何队听我这么说,顿时一愣,忙道:为何?不找出真正的凶手来,那怎么行?

第239章 不为别的只为阿梅

听何队这么说,我很是着急起来:何队,真的不能再追查下去了。阿梅老公做这件事,肯定是瞒着阿梅悄悄做的。你们去追查他,一旦让阿梅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何队吃惊地看着我,问:你是怕阿梅知道事实真相了?

嗯,要让阿梅知道她老公这么做,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阿梅一定和他没完的。

阿梅和你相爱相恋,那是阿梅自愿的。再者说了,你和阿梅也早就分手了。他偏要选择在你和妮子结婚之前动手收拾你,他用心险恶,他已经触犯刑法了,不追究怎么能行?

何队,我求你了,这件事真的不要再查下去了,到此为止吧,千万不能让阿梅知道了。

但问题是歹徒已经把幕后真凶供出来了,不追究是不行的。

那就把事都安在那两个歹徒身上,不要涉及阿梅的老公,我不是为了那个狗日的着想,我只是为了阿梅。

大聪,你让我办假案?

无所谓假案,反正实施犯罪的是那两个歹徒,就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法律责任就行了。

何队沉思着说:大聪,你要明白,如果不追究他,他这次没有实施得手,说不定他还会这么做的……

这……

我此时大脑一片混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事一旦让阿梅知道了,按照阿梅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事情只能是越闹越大,到时候真的一不可收拾了。为了阿梅,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即使让老子把命搭进去,我也无怨无悔。

想到这里,我沉声低道:何队,人各有命,至于今后那个狗日的还会不会要这么做,那就看我吕大聪个人的造化了。

何队有些生气起来,顿道:扯淡,我已经对你说了,这件事现在是个刑事案件,已经触犯刑律了,不是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

我愕然地看着何队,不知道说什么了。

何队沉思了片刻,道:歹徒已经供出了幕后真凶,不追查是不行的。作为一名刑警队长,你总不至于让我去办假案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能给何队出难题,何队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昨晚要不是碰巧何队就在现场,说不定,老子早就已经挂掉了。

何队看我担心着急的样子,也有些左右为难起来。屋内顿时沉寂无声,我和何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队说道:大聪,我看这样吧,不去追查阿梅的老公是不行的,但我会想方设法先不让阿梅知道这件事。

听何队这么说,我心中登时宽慰起来,但忽地又想到何队说他会想方设法先不让阿梅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只是先不让阿梅知道,但保不准阿梅最后不会不知道。想到这里,我顿时又着急起来:何队,能不能让阿梅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件事?

何队犯难地说:这很难做到,等追查的事实确凿了,阿梅的老公那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是要被判刑的,到那个时候,阿梅怎么会不知道呢?

晕,狂晕,听到这里,我更加担心起阿梅来,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喃喃地道:这么说来,最终还是瞒不住阿梅了?

何队只好点了点头,说:没办法,谁触犯刑律谁就要承担法律责任。

我有些着恼起来,道:自古以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这个案子是个刑事案件不假,但我这个受害人不去追究了,那还不行吗?

何队无奈地道:不行,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我也无能为力。

何队,把事都往那两个歹徒身上推,难道不行么?

不行。

难道就没有一点活络的地方?

没有,一点也没有。

那我也不追究那两个歹徒的责任了。

你怎么这么天真?你想不追究就不追究吗?这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的,是由法律说了算的。

何队,你不是说那两个歹徒只是想打劫我的钱财么?就按这个性质结案就得了……

何队忽地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大聪,我那么说,只是对妮子说的,只是一个托辞而已。

我知道,何队,我知道你的好意,我是说就按这个性质结案得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让我去办假案?

听何队这么说,我顿时无语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无奈地道:何队,我求你了,再帮兄弟一把吧。

大聪,我不是不帮,是真的帮不上。这件事真让阿梅知道了,我相信阿梅会正确面对的。

我忐忑不安地问道:何队,你认为阿梅会怎样去面对才是正确的?

阿梅的正确面对就是接受事实。

她想不接受也不行,因为这本身就是事实。

何队无奈地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没办法,她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第240章 越想越是乱麻

我着急地问:何队,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何队道:大聪,你也不要着急,这种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谁也没有先知先觉。有些事也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只能是尽量往好处办。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也只能是这样了。说完之后,我又哀求着说:何队,你要尽量帮我,我求你了!

何队点了点头,道: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帮你的,我也不安排其它人到香港去调查取证了,我亲自带人去,尽量瞒过阿梅。

嗯,何队,那就太谢谢你了!

大聪,你就不要乱想了,安心养伤,不要耽误了你和妮子的婚礼。

我知道,何队,这个案子能不能对外就说只是单纯的打劫钱财?

何队点了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我可以答应你。

何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香港?

本来定的让其它队员去香港调查取证的,应该这一两天就动身。但现在和你谈完,还是我亲自去比较稳妥。既然这样,那就得过几天了,这两个歹徒落网,其中一个还中了枪伤,保密工作目前做的还比较好。另外我手头还有几个很棘手的案子亟待处理。

何队,既然这样,那就过了元宵佳节再去吧。

呵呵,大聪,关键时候你考虑的可是真细,你是怕阿梅一旦知道了,让她过不好元宵佳节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何队又道:过了元宵佳节就是你和妮子的婚礼了,那我还不如等参加完你们的婚礼再去呢,呵呵。

这样就更好了!

这时,何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之下和我过了个招呼,就急匆匆走了。何队一走,一直在外边的那个警察进来了。

屋里陷入了寂静无声,我仍是不愿相信那两个歹徒就是阿梅老公指使的,但不相信又不行,真tm的无奈。

如果阿梅知道真相之后,后果会是什么呢?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分析来分析去,心里更是乱成了麻。按照阿梅的性格,阿梅知道后,一是和那个狗日的离婚。二是阿梅很有可能再去自杀。她已经有过一次自杀的经历了,那次她是割腕自杀,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她给救了过来。如果阿梅气恼之下,一时想不开,说不定就会真的去自杀。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老子哭都找不到地方。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乱麻。

这时,妮子推门进来了。我一愣,忙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现在马上中午了,我来送中午饭。

哦,这已经快中午了?

嗯,我回去也没有睡着。

我看着妮子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知道她这是从昨晚直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又加上担心,才导致她现在身心疲惫。

妮子给我带来了要换的衣服,因为昨晚我穿的上衣和外套都已经没法再穿了,除了肩膀部位被歹徒用砍刀砍开,衣袖也被做手术的医生用剪刀给剪开了。

吃过中午饭后,我打的吊瓶也结束了。我突然说道:妮子,我们回家。

啥?回家?你这样怎么回家?

我这样也能回家,只要每天过来打吊瓶就行。

妮子坚决反对,但我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没办法,现在我只能这么做,再在这个医院里呆下去,妮子肯定会担心不已,休息不好的,况且何队还得派警察来守护着我。

看妮子仍是不让我回去,我有些恼火起来:你怎么这么能唠叨呢?快点给我穿上衣服。

妮子看我这样,忽地跑了出去,一会儿就把医生给喊了进来。医生对我说:你这样不能出去的,你还是在这儿好好躺着吧。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我没事了,我每天只过来打吊瓶就是了。

医生问:你能撑得住吗?

能,没有问题。

医生看我态度坚决,只好说道:那你注意身上的伤,最近几天一定要按时来打针。

事已至此,妮子无可奈何,只好动手给我穿起衣服来。nnd,胳膊一动,刀伤和断臂就疼痛难忍,但我却要极力装出无事人的样子来。

我的左手臂被脖子上的吊带吊着,只能将吊带取下来才能穿衣服。左手臂的断骨处还绑缚着个木板,穿起衣服来,很是困难。

妮子又开始劝我还是呆在这里,但我硬是咬牙穿上了衣服。穿好衣服,疼的我又是满头大汗。

我又对那个守护我的警察千恩万谢着,让他回队里转告何队一下。

那个警察也很是负责任,将我们送到楼外,看我和妮子上了车,方才离开。

妮子看我样子很是疼痛,说:你怎么这么固执?在这里躺着养伤多好。

不行,我在这里,人家警察也得在这里陪着我,你又得来回跑,我可不想让你跟着我受罪,还是回家吧。

第241章 按期举行婚礼

回到家中,坐在沙上,感觉刀伤和断臂的疼痛更甚了,可能是不小心触动了伤处。坐在沙上足足过去了很长时间,疼痛才稍减。

我忽地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忙问:妮子,你这几天有没有和姑姑通过电话?

昨天下午我和姑姑通电话了。

我一听大惊,忙问:姑姑知道我受伤这件事了么?

不知道,昨天下午我在大哥家的时候和姑姑通的电话,那时候你还没受伤呢,我现在还没顾得上和姑姑通电话呢。

我一听顿时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道:妮子,我受伤这件事千万不要和姑姑说……

为啥?

不为啥,我只是怕姑姑担心,她工作那么忙,这点小事就不要和她说了,免得她担心。

妮子点了点头,道:嗯,好吧。你要不这么说,我再和姑姑通电话的时候,说不准就把这件事和她说了。

千万不要说,不要因为这点小事麻烦姑姑。

不说就不说,但这也不是个小事。我总感觉何队说的那两个歹徒只是为了打劫你的钱财这种说法,有点说不通。

什么说不通啊?那两个歹徒没有钱了,知道老子是干银行的,这才打劫老子,事情就是这样,不要乱想了。

妮子犯愁地道:你这样我们还怎么举行婚礼啊?请帖都出去了,再更改婚期是很麻烦的,不但要挨个地再去通知人家,还要和人家解释一番,到时候怎么解释啊?

听妮子这么说,我也犯起愁来,心中又暗自将那个狗日的狂骂了一番,骂完之后又接着犯愁。

我想起了满江大哥昨晚对我的叮嘱,对于我受伤的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满江大哥就像有先知先觉一般,我不由得对满江大哥分析问题判断问题的能力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想到这里,我对妮子道:妮子,咱大哥说的对,我受伤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对谁也不要讲,包括咱爹咱娘,还有咱爸咱妈,更重要的是姑姑,都不要讲。

你受伤这么重,怎么能瞒的过去?我们的婚礼都无法按时举行了,那还再怎么瞒?

没事,咱们的婚礼照常举行。

你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我能从医院回到家里来,就能按时举行咱们的婚礼。

妮子听到这里,眼圈倏地一红,柔声问:你真的能撑下来?

怎么撑不下来?你就尽管放心吧,绝对没事的。不过,你可要记住我说的话,千万不要让爹娘爸妈和姑姑知道了。

妮子很是柔顺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既担心又有了些欣喜。她担心的是老子的伤势,欣喜的是我们的婚期终于不用更改了,可以按期举行了。

看妮子有了些欣喜神色,我从沙上站起来,装作无事人一样在客厅里走了几步,道:妮子,你看我这样肯定能按时举行咱们的婚礼的,嘿嘿……

妮子柔柔地笑道:嗯,你快上床去休息,让伤势尽快好起来。

嗯,好。

妮子扶我到卧室的床上躺下,她道:本来想再去看看爸妈的新房子,看来这几天是过不去了。

都装修完了,还去看啥?咱要去得提前给何队打电话,又得麻烦何队。等爸妈回来了,咱们办了通行证,就可以随时过去了。

说完这话后,我心中忽地一惊,到现在我还没有和妮子说那个茶台的事,一旦妮子看到了再问,那老子就被动了,那该怎么办呢?

正在我暗自惴惴不安地考虑时,只听妮子又道:昨天你碰到歹徒的时候,多亏何队在场,不然……

妮子说到这里,不敢再往下说了。我笑道:嘿嘿,吉人自有天相,老子福星高照,就凭那两个小歹徒也奈何不了老子。

妮子问道:怎么赶的这么巧?恰巧何队就在现场。你不是去找蓉姐谈论工作吗?

晕,这丫心细缜密,这么个细节也被她考虑到了,我忙道:赶巧了呗,我不是说了嘛,吉人自有天相,嘿嘿……

看妮子仍想要说下去的样子,我忙又道:妮子,我现在很累,让我休息一会。

哦,好,你快点休息,我出去打扫一下卫生。

嗯,去吧。我边说边装作疲惫的样子合上了小眼。

等妮子一出卧室的门,我立即将小眼睁的更大。nnd,那个茶台的事,到底要不要和妮子说?是说实话还是说假话?要说假话,很难自圆其说,一旦被这丫识破了,又tm是个大事,这丫肯定会和我闹个没完。要说真话,那该选择什么时候说才比较合适?

第242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时,妮子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看我睁着眼,笑问:你怎么还没有睡着?

我打了个哈欠说:倒头就睡,那可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我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怎么着也要过一阵子才能睡着。

妮子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沉思着说:我还是怀疑这件事是那个难缠和鹅头干的……

哎呀,妮子,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难缠和鹅头虽然心术不正,但他们还不至于穷凶极恶到这种程度,他们也更没有必要这么做。

看妮子仍在蹙眉沉思,我又道:妮子,不要乱说啊,冤枉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好了,我真的要睡觉了。

妮子只好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我心中暗道:奶奶滴,这事要真是难缠和鹅头做的,那还倒成好事了,老子可以正好借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但这事却不是他们做的,事已至此,阿梅该怎么办?这才是重中之重。

就这样,我既犯愁又犯难地想来想去,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妮子快地跑了进来,进门就说:大聪,出大事了。

我忽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随即啊的一声大叫,因为起的过猛,牵动了肩膀上的刀伤和手臂上的断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竟然疼的老子冷汗直冒。

虽是这样,我还是接着忙问:怎么了?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刚才宋珍给我来电话了,说难缠和鹅头携款潜逃了。

啊?有这样的事?这是什么时候生的?

警察已经介入了,今天上午报的案。

这么说这事是千真万确了?

嗯,千真万确。

我禁不住大笑起来,道:哈哈,这个消息是老子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奶奶滴,这两个王八蛋竟敢携款潜逃,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叫自取灭亡。

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啊?这可是一个大案子。咱们单位出了这样的事,最犯难的就是叶行长和杏姐了。

啥?这是那两个王八蛋咎由自取,与人家叶行长有什么关系?更与杏姐沾不上边啊。

上级部门和监管部门,一旦追究起责任来,叶行长会负有领导责任,杏姐会负有干部考察责任

啊?怎么会这样?

分理处的正职和副职共同携款潜逃,性质很是恶劣,影响极坏。现在的银行只要出案子,当领导的都会被追究责任的,就是上级部门不追究,监管部门也会追究的。

追究就追究呗,想他娘的咋追究就咋追究,干嘛非要把叶行长和杏姐牵扯上?操。

这是宋珍和我说的,叶行长还有分管的副行长以及杏姐,现就在汉正路分理处蹲点呢。

我听到这里,刚才那阵高兴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妮子说的对,银行业本就是高风险行业,一旦出了案件,都会秋后算账的,追究责任是很苛刻的,一溜串的追究起来,只要是沾点边的,都会被加倍地处理。

md,监管部门那帮狗日的,就盼银行出事,银行一出事,他们就会高兴地不得了,因为正好可趁此大好良机敲诈勒索一把。

我忙问:妮子,难缠和鹅头携款潜逃,他们卷走了多少钱?

从账面显示看,他们是卷走了12oo多万。

啊?这么多啊?

这才是账面上的呢。

抓住他们了没有?

没有,要是抓住就好了。

如果这件事与叶行长和杏姐没有任何关系,老子今晚就整几个好菜开瓶好酒听着小曲好好地庆祝庆祝,庆祝难缠和鹅头这两个狗日的携款潜逃,潜逃的最后就是去蹲班房。

如果他们只卷走了1oo万以下,老子也会庆祝的,因为金额较小,叶行长和杏姐就可高枕无忧了。

但现在不行了,12oo多万啊,这是大案要案,叶行长和分管的副行长负有领导责任是不可避免的了。杏姐是负责人事,考察干部的,是她亲自将这两个王八蛋派下去的,杏姐的责任也是无法推脱。

想到这里,我越来越是慌乱,禁不住从床上下来,在卧室里来回地踱着步。

日他奶奶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子遭到歹徒袭击,伤势重的都几乎无法从床上下来。现在又出了难缠和鹅头携款潜逃这样的事,杏姐可咋办呢?

mlgbd,老子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这烦心焦急的事一个接一个,还让老子举行婚礼不?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禁不住对难缠和鹅头破口大骂起来。

突然,我想起了何队,急忙让妮子将我的手机拿来,随即就拨通了何队的手机。

大聪……

何队刚说了个大聪,我立即说道:何队,我们行里出案子了,你听说了没有?

哦,你是说携款潜逃的那个案子?

嗯,正是。

我也是刚听说的。

何队,这个案子归你们刑警队管不?

这是经济案件,不归我们刑警队管,归经警队管。

晕,听到这里,想求何队帮忙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243章 请求姑姑

何队已经为康伯父康伯母的事操够了心,还专程去了一趟乌鲁木齐。现在更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了我的请求,他还要再亲自去一趟香港。我已经给何队添了太多的麻烦,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想到这里,我说:何队,没别的事,我就是想打听一下。

大聪,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尽管开口。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好了,何队,不打扰你了,你快忙吧。

扣断电话后,妮子看着我,问道:你想让何队来帮忙?

嗯,但这个案子不归他们刑警队管,而是归经警大队管。

我就给你说吧,这样的经济案件,在公安局根本就挂不上号,公安局重视的都是刑事案件。

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姑姑聊天的时候,姑姑对我这么说的。

听妮子说到姑姑,我突奇想,立即说道:妮子,你现在能否给姑姑打个电话?

干啥?

你把难缠和鹅头携款潜逃的案子告诉姑姑,让姑姑想办法给这边警方施加压力,好多派些警力,尽快侦破此案,尽快把难缠和鹅头这两个王八蛋抓捕归案,只要把他们及时抓住,他们卷走的钱没有什么损失,叶行长和杏姐就没有什么责任了。

妮子听后犹豫着说:这样不好吧?这不是给姑姑添麻烦吗?

妮子,现在是非常时期,一旦这个案子不能及时结案,叶行长和杏姐就真的要倒霉了,杏姐现在还怀着身孕,不能让她受到任何打击。我们这么麻烦姑姑,不为别的只为了杏姐。

妮子听后,忙点了点头,说:好吧,我这就打。

她说着就拨通了电话,但她开口却是说道:宋珍……

我一听就急了,忙道:不是让你给姑姑打电话吗?你怎么给宋珍打起电话来了?

妮子忙用手捂住手机,道:我先给宋珍打个电话,好好问一下整个案情,问仔细之后,再给姑姑打电话也好说。

哦,好,还是你考虑的周到,那你打吧。

她白了我一眼,哼道:你看你一遇到点事,就沉不住气。说完这才又和宋珍通起电话来。

我则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乱转,不停地狂骂着难缠和鹅头。

妮子和宋珍通了好长时间的电话,她问的很是仔细,宋珍也回答的很是到位。妮子和宋珍通完电话之后,待要拨通姑姑的手机,我忙又道:妮子,稍等,我再给杏姐打个电话,问问杏姐那边的情况,最后你再给姑姑打。

好吧,那你快打。

我随即就拨通了杏姐的手机,但是占线,连着拨打了好多次之后,终于拨通了。

喂,谁啊?

我听着杏姐的声音很是有气无力,更显得疲惫不堪,忙说:杏姐,我是大聪。

哦,大聪……

杏姐,你现在哪里?

我在汉正路分理处。

杏姐,我已经听说难缠和鹅头这两个王八蛋携款潜逃的事了。

唉,能有什么办法,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杏姐,这件事不会牵连到你吧?(我问这句话,纯粹是多此一举,但如果不问却又心有不甘。)

很难说啊,要是能尽快把这两个人抓住还好说,不然,别说我了,就连叶行长也会受牵连的。

杏姐,不要着急,这件事毕竟是那两个王八蛋造成的,他们这是自取灭亡。

说是这么说,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叶行长去找市公安局长去了,请公安局长多操心给督办这件案子。

好了,杏姐,你千万不要着急,有什么事咱们再随时通电话。

嗯,好吧。

杏姐从开始我和通电话到结束,都是很颓废的样子,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更加恼火起来。放下手机后,立即对妮子说:你快给姑姑打电话吧。

妮子随之拨通了姑姑的手机,妮子和姑姑在电话中足足谈了半个多小时,等妮子扣断电话后,我忙问:怎样?

我已经把情况都详细地告诉姑姑了。

姑姑没有拒绝帮忙吧?

没有,她让我等她电话。

嗯,好,那我们就等姑姑的电话吧。

当静下心来之后,我忽地想起了康警花在干刑警之前就是干的经警。她当时对我说,干经警的很有油水可捞。哪个单位出了经济案件,那么这个单位就会连请加送还要求爷爷告奶奶的,请求负责案件的经警尽最大努力去侦破。因为经济案件毕竟不如刑事案件受重视。经济案件属于可破可不破的境地,但刑事案件则是有案必破。不同案件的性质决定了警方的重视程度。

全国很多携款潜逃的犯罪人员,至今还逍遥法外,就是因为他们只是犯了经济案件,警方也不会像督办刑事案件那样上心,这才导致那些人逍遥法外,拿着卷来的钱逍遥自在,mlgbd。

第244章 突然袭击

吃过晚饭不久,终于等来了姑姑的电话,妮子接完电话后,高兴的不得了。

我忙问:妮子,情况怎样?

妮子高兴地告诉我,通过姑姑的努力,现在已经将难缠和鹅头携款潜逃的案子列入了公安部紧急督办的案子,并且是限期破案。

我仍是有些无奈地说:看把你高兴的,要是把那两个王八蛋抓住还行,抓不住即使再有公安部的紧急督办,即使再限期破案,也都是白搭。

你懂什么?被公安部列入了紧急督办的案子,都是非常重要的案子,要不是姑姑,像这种案子,就是金额再过十倍,也不会被公安部列入督办的。一旦被公安部列入了督办案件,那就是全国的公安战线都会参入进来,难缠和鹅头还能往哪里逃?就是逃到国外,也跑步了他们。

哦,这样就行,但愿尽快抓住这两个王八蛋。我要给杏姐打个电话,让她先高兴一下。

不行,什么事都要往好处办往坏处想,一旦近期抓不住那两个王八蛋,还不如不给杏姐打电话呢,让她空高兴一场,到时候杏姐会更加着急的。

我沉思了会,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好吧,只能是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妮子又陪我去医院打吊瓶。

打完吊瓶回到家中,吃过午饭没多久,就接到了老爹打来的电话。明天就是元宵佳节了,让我和妮子赶回老家去过节。

知道老爹喜欢抬杠的脾气,我在电话中没有丝毫犹豫就一口应了下来,说明天下午我和妮子会准时回去。

但扣断电话后,我开始犯愁起来,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家?

妮子也是犯愁地说:怎么办啊?明天到底是回去还是不回去?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说一步吧。

明天就是元宵佳节了,爸妈没有从乌鲁木齐赶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和爹娘过元宵佳节,我们不回去是不行的。

那就回去呗。

你的伤势能撑住吗?

撑不住也得撑,就是撑住回去了,也得露馅,爹娘肯定会知道我受伤这件事的。

要不让爹娘到咱这里来过元宵佳节吧!

这样也行,我给老爹老娘打个电话,让他们到咱这里来过。

嗯,这样最好不过了,省得你来回奔波,对你的伤势恢复也不利。

我立即又摸起了手机,拨通了老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老爹。

爹,我和妮子商量了一下,过完元宵佳节就要举行婚礼了,手头的事还有很多没有忙完,我们就不回老家了,要不您和俺娘到这里来吧?

没想到我话音一落,老爹就蹦高了:小兔崽子,到底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你他娘的怎么这么不懂事?过年过节,不都是小的到老的这里来过嘛?怎么现在反倒要我和你娘到你那里去过?

爹,我这不是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嘛,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您和俺娘就到我这里来吧,我求您了!

吧嗒一声,老爹直接把电话给摔了。

妮子一看,忙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别惹爹生气了。

我无奈地说:好吧,我们回去。

第二天终于到了元宵佳节,妮子和我早早地来到医院打吊瓶,打完吊瓶还得往老家赶。今天打过吊瓶后,就不能再打了,只能拿点口服药回去服用了,再来打吊瓶也没有时间了。

没想到吊瓶打上没多长时间,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根叔打过来的,按下接听键,我问:根叔,你怎么想起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呵呵。

大聪,我带着你爹娘上来了,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敲了半天门,你不在家啊?

晕,狂晕,老爹老娘这是搞了个突然袭击,我忙道:根叔,怎么也不事先来个电话啊?

你爹不让打,说过来看看你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

好,根叔,你让俺爹娘等着,我马上回去。

扣断电话后,我对妮子道:老爹老娘来了,现就在咱家门口。我边说边要起来。

妮子忙道:你不要动,我马上就回去。

我忙安抚道:妮子,回去见到咱爹娘后,千万不要说我受伤的事,听到没有?

那我说什么?

晕,这丫从来不会撒谎,撒个谎还得要我教给她才行。

哎呀,你就说我正在外边忙,忙完了就回去。

好吧,我将爹娘安顿好,再接着回来。妮子边说边急匆匆地走了。

一个多小时后,妮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原来老爹在老娘的劝说下,终于同意到我们这里来过元宵佳节了,还专程让根叔把他们送了过来。

不一会儿,妮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妮子一看来电显示,忙对我道:姑姑给我来电话了……

第245章 天大的喜讯

妮子接听姑姑的电话之后,立即惊喜地喊出了声:抓住了?

我一听也不由得坐了起来,虽然刀伤断臂传来阵阵疼痛,但我浑似不觉,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看妮子的表情和听妮子说的话上。

妮子和姑姑通了几分钟电话之后,扣断电话,惊喜地对我道:难缠和鹅头被抓住了。

我已经猜到是这么回事了,但听到妮子亲口说出来,更是欣喜万分,这tm可是个天大的喜讯,忙问道:什么时候抓住的?

今天上午十点多,在武汉把他们抓住的。

我的天啊,这两个王八蛋竟然跑到了武汉,逃跑很是迅啊。但公安的抓捕行动更是迅,这才一两天,就把这两个王八蛋给逮住了,哈哈。

嘿嘿,这次要不是姑姑出面,将这个案子列入公安部督办案件,恐怕近期很难抓住他们。

他们卷走的钱被挥霍了没有?

没有,他们还没来得及花呢。

嗯,活该,这太好了,这下杏姐没事了,叶行长也没事了。

我急忙操起手机来拨通了杏姐的手机。

杏姐,难缠和鹅头那两个狗日的已经被抓住了。

啊?真的?

晕,我还以为杏姐知道了呢,听她这么问,看来她还不知道那两个王八蛋被抓住的事。

大聪,是真的吗?什么时候抓住他们的?你是听谁说的?

是真的,杏姐,那两个狗日的是在武汉被抓住的,我是听公安内部的人告诉我的。

这个消息没错吧?

没错,绝对没错。

杏姐听到这里,突然之间不说话了,但随即却传来了她隐隐约约的轻微啜泣声,狂晕,杏姐竟然喜极而泣了起来。

大聪,我现在就到叶行长那里去,等会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

十多分钟后,杏姐果然打来了电话。

大聪,我和叶行长说了后,叶行长给公安局长打了电话,公安局长经过调度核实之后,证实了黄和马瑞果真在武汉被抓住了,今天晚上就会押解回来。

哈哈,杏姐,这下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话音未落,杏姐又在电话那边喜极而泣了起来,她这次的喜极而泣,不再是隐隐约约的轻微啜泣,而是直接嘤嘤地哭出了声。

杏姐这么一哭,哭的我心里很是难受,忙劝道:杏姐,抓住那两个狗日的就万事大吉了,你高兴才对啊,不要再哭了,小心你的身子……

我就是高兴的才哭的……。说完这句话后,杏姐又担心地说:大聪,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卷走的钱收不回来了。

杏姐,你尽管放心,那两个王八蛋卷走的钱还没来得及花呢,他们卷走的钱会一分不少地都追回来的。

真的?

绝对真的,一点也假不了。

杏姐听到这里,更加欣喜地问: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怎么比公安局长的消息还灵通?

我……我是听康霄茗的姑姑说的。

康霄茗的姑姑?

嗯,康霄茗的姑姑就在公安部,这次她给咱帮了很大的忙。

哦?那我们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不用了,有妮子在啥事也好说,是妮子亲自找的姑姑,呵呵。

那我得再和叶行长说一声,好好谢谢康霄茗的姑姑才行。

不用着急,等难缠和鹅头这两个狗日的事都解决好了再说吧。我和妮子举行婚礼的时候,姑姑也会到场的。

哦,那就太好了!

杏姐,你可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身子啊,你现在可是比熊猫还要珍贵呢。

我这一句话,逗的杏姐在电话中呵呵大笑了起来。

扣断电话后,我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呵呵笑道:nnd,今天是元宵佳节,终于把那两个狗日的给抓住了,老子也就没有挂心事了,好好地欢度一下元宵佳节,嘿嘿……

好了,快点躺倒吧,小心你的伤。妮子边说边扶我躺好,看着我柔柔笑道:看到没有?这次要不是姑姑,那就麻烦了,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对了。

这丫听我这么说,莞尔一笑,又道:所以家里还是有个当警察的比较好,我看我还是调到公安厅去吧?

晕,老子这才高兴了没一会儿,这丫又旧话重提,却是提到了我最难接受的心事上,我忙道:你少给我提这个问题,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以为警察有这么好当么?

我就是喜欢穿警服的感觉……

住嘴,让你穿了穿阿花的警服,你丫却是认准了要当警察,岂有此理?今天是元宵佳节,我身上又有伤,你别惹我不高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就是井底的蛤蟆,哼。

对,老子不但是井底的蛤蟆,还是个癞蛤蟆呢,还就专门吃你这块天鹅肉,哼。

看你身上有伤不和你计较,你别蹬鼻子上脸。

我忽地伸出右手,抱住她的头,抬嘴就在她秀额上亲了一口,吹胡子瞪眼地道:我就蹬鼻子上脸了,你能咋的?……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我这一伸手,又加上抬头伸嘴,牵动了伤处,不由得疼的哎哟起来。

第246章 隐瞒

打完了吊瓶,我和妮子匆匆往家里赶。

到了自家楼下,我又叮嘱妮子:千万不要和爹娘说起我受伤的事来。

你这样子,还怎么隐瞒啊?

就说我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刀伤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就是这断臂吊着个吊带,很是麻烦。我边说边动手要将吊带除下来。

你干什么?你不想让你的手臂好起来了?妮子边埋怨边阻止我。

妮子,我这样带着个吊带上楼,爹娘看到后肯定会问的,还是除下来吧?

不行,爹娘问的时候,就说撞的很厉害,看能搪塞过去不。

我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妮子搀扶着我向楼上缓缓走去。

一进家门,老爹坐在沙的客厅里,老娘则在厨房里忙活着。

一看我和妮子回来了,老娘忙迎了过来,呵呵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老娘说了个半说,忽地看到我的手臂被吊带吊着,立即吃惊地问:聪儿,你胳膊咋的了?

娘,没事,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紧的。

碰了一下,还要这样吊着啊?

老爹听到这里,也忙从客厅里走了过来,看到我这样,惊问:聪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娘,您们不要大惊小怪的,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只不过碰的比较厉害点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老爹有些生气地道:你又在胡说八道,抬东西不小心碰了一下,也不至于碰的这么厉害,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道:您们怎么这么多事?我不是说了嘛,就是碰了一下,没事的。

老爹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对妮子道:妮子,你告诉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妮子一听老爹亲自问她,她顿时支吾起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nnd,这丫不会撒谎,她可别一下子都给老爹老娘说了实情。

老娘这时已经眼里含着泪了,儿子受伤直接疼在娘的心上。妮子一看老娘这样,开口说道:娘,大聪……

我晕,这丫是真的要吐露实情了,我忙将吊带取了下来,还煞有介事地动了一下左臂,忍着钻心的巨疼,呵呵笑道:爹,娘,您们看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只不过带着吊带好的更快一些,嘿嘿。

老爹老娘一看我这样,忙问:真的没事?

没事就是没事,我这胳膊又不是不能动,您们看……。我边说边又轻轻挥动了一下左臂。

老爹老娘这才放下心来,但妮子却忽地跑到我身边,急忙动手用吊带将我的左手臂吊好,她心疼的眼圈已经通红了起来,气恼地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怪我不该取下吊带还挥动手臂。

妮子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没有回头去看爹娘,只是嘴里说:爹,娘,大聪刚从外边忙完,很累,让他先去休息一会儿。

边说边推着我向卧室走去,来到卧室后,她立即将房门关上,我此时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这一放松下来,疼痛更加厉害了,不一会儿,疼的我竟然又是满头大汗。

妮子忍不住掉下泪来,气恼地道:你充什么英雄好汉?刀伤没有愈合,断臂更是不能动的,你还这样?你是不是不想好起来了?

没事,不要紧的,我只是不想让爹娘知道实情,免得让爹娘挂心。

好了,你快点躺好,千万不要再乱动了。

我疼的不住倒抽凉气,妮子更加埋怨地责备道:你要是再不听话乱动手臂,我就把实情告诉爹娘。

好,好,我再也不乱动了。

妮子服侍我躺好之后,就去厨房和老娘忙活做饭去了。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的疼痛才慢慢消退,nnd,这疼痛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这时,妮子和老娘也做完了中午饭,老娘在餐厅里喊我起来吃放,我忙大声道:娘,您们先吃,我休息一会儿。

这到底是咋的了?怎么连中午饭也不吃了?老娘边问边走进卧室来。

我急忙又道:娘,我今天很累,让我休息一会吧。

妮子端着一碗煮好的元宵紧跟着老娘走了进来,说:娘,您先和爹去吃饭,等会我和大聪就过去。

老娘念叨了一句:怎么伤的这么厉害啊?边心疼地说着边走了出去。

妮子边喂我吃元宵边低声道:你就该实话实说,为啥非要瞒着爹娘呢?

嘿嘿,不能实话实说,说了老爹老娘就会担心不已,问个没完的,还是这样省事。

你倒是省事了,害的我也跟着你撒谎,哼。

嘿嘿……

我可不会撒谎的,爹娘要是再问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爹娘要是再问的话,你就说我也不知道大聪是怎么伤的,让爹娘来问我好了,嘿嘿……

第247章 蓉姐就在楼下

吃过元宵,我躺在床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一大觉,方才缓过劲来。

两年了,两年的春节都没有和爹娘在一起过,这第二年的元宵佳节终于在一起过了,虽是赶了个年尾,但毕竟是在一起过了。

老爹老娘很是高兴,我和妮子也很是高兴。

晚餐弄的很是丰盛,妮子拿出来了一瓶好酒,我喝了不到二两,剩下的老爹老娘给平喝了进去。

老娘喝了酒之后,满面红光,只见酒态但不见醉态。但老爹不行了,喝的晕头转向。吃过饭后,大家坐在客厅的沙上看电视中直播的晚会,老爹却缩在沙里打起了呼噜。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是郭蓉打来的。晕,今天是元宵佳节,又这么晚了,她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干什么?我急忙站起身来,来到书房接听。

蓉姐,你好!

大聪,你现在哪里?

我在家里啊,今天是元宵佳节,肯定在家里了,我爹娘也从老家赶过来了,呵呵。

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蓉姐,有事吗?

妮子在不在你身边?

没有,她在客厅里陪着我爹娘看电视呢,我在书房里。

你能下楼来吗?

啥?让我下楼?

嗯,我就在你家楼下。

我一听顿时有些吃惊起来,我知道蓉姐这时候给我打电话肯定有很重要的事,但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就在楼下,忙问:蓉姐,你怎么到我家楼下了?

我来接你。大聪,你自己能走下楼吗?

晕,她这句话问的我直懵,忙道:能,我当然能走下楼了。

你没有受伤吧?

听到蓉姐这么问,我更加慌了,头都几乎竖立了起来,因为我受伤的事,连杏姐都不知道,蓉姐怎么会知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虽是困惑不解,但我仍是说道:蓉姐,我没有受伤。

真的?

真的。

哦,这样就行,你就对妮子说我找你是因为单位上有急事,你现在下楼吧。

哦,好。听我答应了,蓉姐随即就扣断了电话。

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妮子走了进来,她问:是谁来的电话?

是蓉姐,单位上有急事。

什么急事?

不知道,蓉姐已经到了咱家楼下了。

啊?

妮子,快帮我把外套穿上,我要抓紧时间下去。

今天是元宵佳节,单位上能有什么急事?

蓉姐没说,我估计可能是难缠和鹅头的事吧,这事肯定会牵扯到纪检监察部门,看来是很用急,不然,蓉姐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找我的。

这纪检监察部门的事怎么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

就是啊,干纪检监察工作就是这个样子,搞的就像tm的特务一样。

我和你一块去吧。

不用了,蓉姐都来了,你就不用去了。

不行,你这样我不放心,还是我和你一块去。上次蓉姐找你也是单位上有急事,结果你却出了那么一档子事,险些把命搭上,不行,我要陪着你去。

好吧,快点帮我穿上外套。

妮子给我穿好外套后,自己也将外套穿上,我和妮子来到客厅,说道:爹,娘,我和妮子去单位一趟。

老爹仍旧缩在沙里打呼噜,老娘忙问:今天是过节,都这么晚了,怎么还要到单位?

娘,单位上有急事,我的领导就在楼下等着呢。

妮子也道:娘,您放心吧,我和大聪一块去再一块回来。

哦,你们早去早回啊。

嗯,忙完了就立即回来。

妮子扶着我下楼了,到了楼下,只见郭蓉就站在楼洞口正等着我,她的车就停在楼前,连火也没有熄。

蓉姐看到妮子也下来了,微微一愣,但随即笑着和妮子打起了招呼,妮子问道:蓉姐,今天是过节,单位上有什么急事啊,还得让大聪过去?

蓉姐又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呵呵,大聪可是我们纪检监察室的业务骨干,我临时找不到人了,只好来请大聪过去了。

妮子又问:蓉姐,到底是什么急事啊?

蓉姐听妮子还是在问这个问题,眉宇间一丝尴尬一闪即过,接着说道:是很用急的事,不方便说的,妮子,你要多理解。

妮子听后不再问了,我问:蓉姐,是不是难缠和那个鹅头的事?

蓉姐听后,更是一愣,但立即笑道:呵呵,大聪就是聪明,一猜就猜到了。

我笑了笑,道:嗯,好,我们快点上车吧。

妮子帮我打开车门,先扶我坐进车里,当她也要准备进车时,郭蓉更是大吃了一惊,忙道:妮子,你就不要去了。

妮子一愣,说道:大聪身上有伤,我和他一块去吧。

郭蓉听到这里,吃惊地看着我,嘴巴半开着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的外套是披在身上的,郭蓉并没有看到我的胳膊被吊带吊着。

第248章 犹如震雷

我忙对郭蓉说道:蓉姐,我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胳膊。

妮子立即吃惊地扭头看着我,意思是你和爹娘撒谎,怎么现在也和蓉姐撒起谎来了?

蓉姐听我这么说,这才回过神来,忙问:不要紧吧?

我也忙道:没事,不要紧的,嘿嘿。

蓉姐又看了看妮子,紧抿了抿嘴,说:妮子,我和大聪到单位去忙完了,我再把他送回来,你就不要跟着去了。

我还是跟着去吧,去了你们忙你们的,我等着就是了,大聪这个样子身边离不开人。

蓉姐又道:没事,不是还有我么……

我看出蓉姐执意不让妮子跟着去,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心中猛地一怔,忙对妮子道:妮子,难缠和鹅头今天被押解回来了,行里肯定要我们纪检监察部门配合一下,蓉姐是领导,她这么安排有她的道理,你就不要跟着去了。完事之后,再让蓉姐把我送回来就是了。

我话音未落,蓉姐就在旁连连点头,我这话音一落,她立即跟道:对,对,大聪说的对,妮子,你就放心吧!

妮子只好很不情愿地说:好吧,你们快去快回。随后又对我道:你可一定要注意你的伤。

我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放心吧!

蓉姐对妮子挥了挥手,道:妮子,我们走了,忙完之后我立即把大聪送回来。

妮子对郭蓉道:那就麻烦蓉姐了!

郭蓉不再说话,而是快动起车子来,又立即启动起来,唯恐妮子再会跳上车来。

我现在的心情沉甸甸的,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蓉姐这么神秘地带我出来,难道是带我去见阿梅?但今天毕竟是元宵佳节,阿梅到底是在香港还是回来了?阿梅即使要见我,也不应该非要选在过节这个节骨眼上,完全可以避开这个元宵佳节。但如果不是去见阿梅,蓉姐为何不让妮子跟着来?想起要见到阿梅,心中竟是激动万分,但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又惧怕见到阿梅,我自己先自相矛盾了起来。既激动又担心,既渴望又害怕,矛盾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郭蓉开起车来后,不再说一句话,很快车子开出了小区,我看着郭蓉,想等她说句话,但她就是不说话,脸色绷的很紧,我又模棱两可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单位有事?

我低声问道:蓉姐,单位上果真有紧急工作么?

蓉姐对我的问话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仍是不说一句话,我也不便再问下去,只好惴惴不安地坐在车里。

很快,郭蓉就开车到了单位的楼下。我心中反而轻松了很多,看来郭蓉带我到单位来,果真是因为单位上有紧急工作要做,不是要带我去见阿梅。我现在伤势未好,最好不要见到阿梅才妙,免得阿梅知道了之后出现我最担心的事情。

这么想着,自己更加轻松起来,等蓉姐将车子停好,我立即用右手推开车门,低头待要下车,只听蓉姐低声说道:大聪,阿梅就在我办公室里,今晚是她要见你。

蓉姐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却字字犹如震雷,让我一下子震惊在了那里,虽然事先我也猜到了点,但亲耳听到蓉姐这么说,还是感到格外震惊。震惊之下,我用手一拉,砰的一声,我将车门又重重地关上了,呆呆地坐在车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足足过去了七八秒,我才颤声问道:蓉姐,阿梅怎么来了?

不要问了,快点上去吧,阿梅在等着呢。

蓉姐边说边跳下车来等着我,我全身犹如散了架一般,双腿更是灌满了铅,费了好大的劲,才从车里爬了出来。

蓉姐看我这样,急忙走上前来,低声问:你的胳膊没事吧?

我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没事,没事……

她伸手搀着我,才使我囫囵地跳下车来,她随手就将车门关好,用手扶着我,低声道:走,我和你一块上去。

我点了点头,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机械地迈动着步子跟着蓉姐向办公楼内走去。

我好久没来上班,门卫的保安都不认识了。保安看到郭蓉后,很是礼貌地叫着郭总好,并给我们打开了门。

穿过大厅,钻进电梯,到了纪检监察室所在的楼层,直到此时,我还没有缓过神来,感觉自己迷迷瞪瞪的,恍如做梦一般。

出了电梯,走在走廊上,向郭蓉的办公室走去,我忽地想到了什么,忙低声对郭蓉道:蓉姐,你稍等我一会,我去趟洗手间。

哦,好,我先到办公室去陪着阿梅。

我忙伸手拉住她,低声道:蓉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先不要进去,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急匆匆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第249章 似甜似苦

我来到洗手间后,立即将吊带解了下来,揣进口袋里,又忍痛哆嗦着左臂,将胳膊伸进了袖子里。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外套穿好。等外套穿好了,我也疼的汗珠子流了下来,我忙抬袖擦了擦汗,做了几个深呼吸。

绝对不能让阿梅知道我受伤了,更不能告诉她实情,否则,后果不但难以控制,更是不堪设想。

我又将外套的扣子扣好,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看了看,看不出什么特别来,这才放心地朝外走去。

这吊带一经除去,左手臂的断骨处便隐隐传来疼痛,一阵接着一阵,使老子暗恼起来。左手臂要不是还绑缚着个小木板,这疼痛还会加剧的,没想到这小小的吊带的作用竟会这么大。

蓉姐一直站在走廊里等着我,她看我将吊带除下,又将外套穿好,低声问道:大聪,你没事吧?

我也低声说道:蓉姐,我没事的,我的胳膊真的是在抬东西时不小心扭了一下,你千万不要告诉阿梅,免得让她担心。

蓉姐点了点头,对我道:阿梅就在我办公室里,你快点去吧,我到楼下车里去等你们。

我匆忙点了点头,迈步向前走去,但却是举步维艰。老子现在每向前迈出一步,都很是艰难,老子从来没有这么自相矛盾过,既激动渴望见到阿梅,但又担心害怕见到阿梅。向前迈动的步子不但艰难,还蹒跚了起来。

蓉姐本来已经向电梯走去,看我这样,她又快步走了回来,用手扶住我,低声道:走,我和你一块进去。

她的手一扶住我的胳膊,我也感觉有了些力量,加快步子向前走去。

来到办公室门前时,我心中突突地狂跳起来,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蓉姐敲了敲门,随后就将房门推开了,她低声道:阿梅,我把大聪带来了。

里边传出了一声轻轻的嗯声,声音虽然很轻,但我已经听出了那的的确确就是阿梅的声音。

蓉姐立即又退了出来,用手轻轻推了推我,将我推进门去,随后她又将房门关好离开了。

我此时混混沌沌,真的恍如梦中,只见阿梅早就从沙上缓缓站了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此时好像失去了任何知觉一样,只是痴痴呆呆地望着她。

阿梅走上几步,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我,样子很是担心忧虑,更是心疼难耐地低声问:大聪,你没事吧?

我忙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事,我没有事。

阿梅又惊问道:你没有受伤?

我心中一沉,忙道:没有受伤,我没有受伤。

阿梅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这样我就放心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晕,狂晕,难道我遭歹徒袭击的事,阿梅都知道了?想到这里,我心中更加不安起来。

阿梅用力吸了吸鼻子,努力地冲我一笑,想再开口说话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我走上几步,来到她身边,低声呼道:阿梅……

她笑着冲我点了点头,但眼中的泪花却是一闪一闪的。看着阿梅这个样子,我心中酸疼的难受,全身犹如僵住了一般,只是嘴里低声喃喃地道:阿梅……

她眼中的泪花越凝越多,她抬手抹了抹眼中的泪花,突然撅嘴佯装生气的样子,俏皮地娇声问:老实交代,想我了没有?

阿梅突然换作这副神情和语气,使我全身猛地一震,仿佛她带着我忽地一下又回到了过去的时光,我忙欢喜地点头应道:想,阿梅,我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但说完之后,心中却更加悲酸难受起来,呆呆地看着她。她娇柔地一笑,笑的很是灿烂,更加妩媚,随即娇声低道:我也想你,这思念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有时难受的像死了一样……

她说到这里,眼中的清泪又无声地流了下来。看她这样,我忽地一下又从过去的时光回到现实中来,心中绞疼,不由得陪她流起泪来。

她忙又抬起双手将脸上的清泪揩抹干净,鼻音浓重地轻声说道:我今天来见你之前,多次警告自己,不能哭,但看到你后,总是控制不住……

她边说边用手背抵住口鼻,抬起眼帘,用泪眼深情地凝视着我,脸上却是荡漾着似甜似苦的笑容。

看着阿梅娇弱无助的样子,我习惯性地伸出双手去搂抱她,但左手臂忽地传来一阵巨疼,使我想皱眉倒抽凉气,但总算是及时忍住了,只好伸出右手将她轻轻拥揽入怀,柔声低道:阿梅,不要哭了,我们现在见一次面不容易,要高兴才是……

第250章 凄然的笑容

阿梅听我这么说,趴在我的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柔声说:阿梅,谢谢你的茶台了!

她忽地抬起头来,欢喜地问:你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你设计的很好!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娇声说:你只要喜欢就行!

阿梅,爱屋及乌,不论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她忽地又趴进我的怀里,鼻子酸酸地道:不要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心里又开始难受了……

我怕她再哭,忙问:阿梅,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回来陪爸妈过节……

阿梅,你……?

我本来想问阿梅的老公现在哪里,但问了个你字就再也问不出来了。

阿梅立即阻止道:不要说他。

阿梅和我当真是心有灵犀处处通,她知道我心里想问什么,立即开口阻止我问下去。

阿梅又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要说他,我更不想提起他。她说完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似乎对她老公很是气愤的样子。

我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时,阿梅忽地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很是恼怒地问:他有没有报复你?

我一惊,忙道:没有,阿梅,没有的事。

阿梅定定地看着我,道:你不要骗我。

没有,阿梅,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你不是说不要提他吗?你怎么又说起他来了?

我压根就不想提他,但不提他又不行。大聪,你给我说实话,他到底有没有找你麻烦?

没有,绝对没有,阿梅,你不要乱猜了。

我乱猜?我爸妈现在都闹的水火不容了……

啥?阿梅,你说啥?冼伯伯和冼伯母闹的水火不容?

阿梅气恼之下,很是伤心地又掉下泪来,道:对,你结婚的事,我没有告诉他,我爸更没有告诉他,是我妈告诉他的。

哦?是冼伯母告诉他的?……告诉就告诉了嘛,也没有什么,冼伯伯也没有必要和冼伯母闹的水火不容啊?

我爸责怪我妈将你结婚的事告诉了他,并且他找人要报复你,我妈也知道实情,但我妈却是瞒着我爸和我……。阿梅说到这里,连连摇头,伤心难过地不断垂泪。

我被惊呆了,我没想到冼伯母竟然会知道实情,感觉眼前阵阵黑,忙不迭地说:阿梅,你老公没有找人报复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回去告诉冼伯伯,不要再和冼伯母闹了。

阿梅伤心地说:开始我也不知道,今天是元宵佳节,吃饭的时候,爸妈又吵了起来,我才知道了个大概……这才不放心地要见见你,我说过不会再见你的,但我总是放心不下……

阿梅说到这里,忍不住又低声啜泣起来。

阿梅,你不要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她点了点头,说:你只要没事就好,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阿梅,不要乱猜了,只要你过的好好的,我才放心……

阿梅突然凄然地笑了笑,道:大聪,你还记得去年的那场大雪吗?你陪我在雪地里赤脚行走……

记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阿梅更加凄惨地笑了笑,眼中盈满了泪花,鼻子酸酸地道:你记得就好,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阿梅说着说着心酸地摇了摇头,灰心地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过去就过去了。

阿梅,你心里有什么话都对我说出来……

她摇了摇头,又轻声道: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她说着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柔柔地看着我,道:你和妮子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今后,你和她好好过日子!

我点了点头,难过的说不出话来。阿梅突然用双手紧紧抱住我,趴在我的怀里娇声低道:我真希望时间能够停止,就停止在这一刻!

阿梅这样突然紧紧抱住我,不但触动了我肩膀的刀伤,还牵动了我手臂的断骨处,巨大的疼痛袭来,使我全身都颤栗了起来,但我咬牙硬硬地忍着,不让自己出声来,更不能让阿梅觉察到我身上有伤。

阿梅情到深处,陶醉其中,更是不可自拔,将我搂的更加紧了。她将我搂的越紧,伤处疼痛更是犹如山崩海啸般袭来,使我险些昏晕过去。

我这不停地颤栗,终于让阿梅有所察觉,她忽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惊问:大聪,你的头上怎么这么多汗?

我忙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忍着剧烈的疼痛,说:这屋里热,热的我出汗了……

你骗人,你的神色不对,你到底是怎么了?阿梅边说边双手抓扶着我的肩膀摇晃着问。

她这是一个习惯动作,她这一摇晃不要紧,却疼的我再也无法忍受,哎哟地叫出声来。

第251章 又悔又恼

我这哎哟地叫出声来,阿梅一愣,吃惊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皱眉忍疼,不住地倒抽着凉气,阿梅急忙松开了抓扶我肩膀的双手,怔怔地看着我,问道:你哪里疼?

我抬起右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没事,我哪里也不疼,就是……就是屋里太热了……

胡扯,要是因为屋里热,你的脸色也不会苍白的……

我已经无法自圆其说了,急忙快走几步,坐在了沙上,猛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阿梅,来,我们坐在沙上说话吧。

阿梅脸色倏地冷了下来,撅嘴蹙眉看着我,说:你的左臂怎么老是不动?

怎么不动了?你看这不是动着嘛……我边说边抬了下左臂,忽地一阵巨疼传来,疼的我眼前阵阵黑。

阿梅看我这样,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双秀眸眯了起来,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很是气恼的样子,说:你不是热吗?那你就把外套脱了吧。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忙低下头,小声地说:不用脱了……

阿梅快步走上前来,站在我的身前,用手轻轻抚向我的左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撤了撤身子,阿梅更是一愣,缓缓蹲了下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左肩,我不敢再躲避了,只好坐在那里,但我却是不敢再看她的目光了。

她的手缓缓顺着我的胳膊向下摸去,当摸到我的小臂时,她猛地一怔,忙问:你手臂上绑着什么?

我知道再隐瞒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只好抬头看着她,说:阿梅,我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胳膊,绑着的是块木板……

她忽地打断我的话,问道:你的手臂断了?

没断,只是扭了一下,……扭得比较重而已。

她生气地道:胡扯,你就是扭的再重,也不至于绑上这样的木板,只有骨头断了才会绑上的,你在和我撒谎。

阿梅边说边恼怒地看着我,我忙不迭地说:阿梅,真的没断,我绑上木板只是让手臂好的更快一些。

她猛地站了起来,生气之下,胸口也起伏了起来,怒道:放屁,你给我说实话,这到底是咋弄的?

阿梅……

她不再听我说下去,而是低身用手掀开我的外套领口,双手扒开我的内衣领子,忽地看到了我左肩膀上缠着的厚厚纱布,她身子猛地一怔,双手都颤抖了起来,问道:你这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胳膊扭了总不至于在肩膀上也缠着纱布吧?

我此时冷汗直冒,不再是疼的直冒,而是急的直冒,我真不知道和阿梅怎么说了,老子从小撒谎成性,但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再去撒这个谎了。

阿梅不再问我,而是将我的左手轻轻抬了起来,伸手一捋,又看到了我左手臂上缠着的厚厚纱布和绑缚着的木板。她眼中含泪,但脸色却是难看的吓人。

她冷声问道:你给我说实话,这到底是谁干的?

阿梅,我这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是不是他干的?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老子从小练就的撒谎造谣水平,此时也派上了用场,忙道:不是他,阿梅,我实话给你说吧,前几天不小心在路上碰到打劫的歹徒了,受了点伤,问题不大。

她的双眼又眯了起来,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明显地不信,她的鼻子里又重重地哼了一声,问:那你为何不早说?

我不是怕你担心嘛,再说这也是小事一桩,说它干嘛?免得破坏我们见面的气氛,嘿嘿……

阿梅脸色像是缓和了很多,突然问道:歹徒抓住了没有?

我看她的脸色缓和下来,也放心了不少,这一放松不要紧,不由自主地说了实话:抓住了。

几个歹徒?

两个。

你抓住的?

不是,是刑警队的何队长抓住的。

你报的案?

不是,正好碰巧何队去送我,多亏他救了我。

这么说,你只是碰到了打劫的歹徒才受伤的,与他无关?

真的与他无关,阿梅,你就不要多想了。

何队是省厅的还是市局的?

是市局的,就是康霄茗生前的刑警队长。

阿梅点了点头,说:那好,我让我爸去落实一下,我爸和市局的局长很熟,问一下那两个歹徒为何就偏偏打劫你?

晕,狂晕,听阿梅说到这里,我顿时后悔不迭起来。后悔不该和阿梅说那两个歹徒抓住了,更不该说是何队亲自抓住的,这不是无形之中都对阿梅说了实话吗?又悔又恼之下,忙道:阿梅,你就不要再让冼伯伯去落实了,这么点小屁事,何必这么劳师动众呢?

落实不落实是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阿梅,不要折腾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这伤很快就会好起来,歹徒也被抓住了,就不要再去落实了。

你怎么这么害怕我去落实?

阿梅……

第252章 绝望的神色

阿梅突然柔声轻道:大聪,你进门的时候说我们现在见一次面不容易,真的是不容易,我为了见你一次,还要让郭蓉跟着操心……。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又伤心地垂下泪来,随后又道:我们见一次面不容易,我希望你不要和我说谎话,我现在是真的伤不起了……

阿梅说到这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想控制自己,但是没有控制住,仍是呜呜地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我忙站起身来,用右臂将她揽入怀里,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劝她。

如果不是他干的,我爸妈怎么会吵架?如果不是他干的,他为何急急忙忙从香港赶回来?又是请公安局的人,还又去送礼。

阿梅越说越是伤心,泣声而道:我问我爸,我爸不和我明说。我问我妈,我妈更是瞒着我。我现在问你,你也在骗我,你们人人都在瞒我骗我……

阿梅,这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就该对我讲实话……

阿梅……

不要把我蒙在鼓里,这样只能是让我更糟……

阿梅边说边身子抖,我忙扶着她让她坐在沙上,我紧挨着她也坐了下来。

阿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心灰意冷地说:你们都不说也不要紧,我也能调查清楚,一旦我调查清楚了,我就会让你们永远都见不到我,除了我爸妈还有你,我让你们永远也见不到我……

听她这么说,看着她那绝望的神色,我惊的头都奓了起来,忙道:阿梅,你不要乱说,更不要再做傻事……

我边说边恐慌地用右手攥住她的左手,用手指抚摸着她上次割腕自杀留下的伤疤,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滴滴哒哒地往下掉个不停。

阿梅扭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柔情,有的只是冷酷,一字一顿地说:我说到就会做到,你们都瞒我骗我,不是为我好,而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她说完,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猛地甩手将我的手抖开,忽地站起身来,向外快步走去。

阿梅,阿梅,你要干吗?我边说边快地起身追上她,用右手将她紧紧拽住。

放开我。她边吼边猛地一抖,将我的手弹开,伸手拽开门就要往外走。

我此时再也顾不上伤疼了,伸右手将她拽进门来,伸左手将门关上,后背紧紧靠在门上,唯恐她再往外走。

阿梅冰冷着脸看着我,沉声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心中最亲近的人只有三个,除了我爸妈,另外一个就是你,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骗我。

我此时已经不再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了,也没有了任何顾及,颤声道:阿梅,我给你说实话,但你要保证不能做傻事。

你只要对我说实话,我会正确面对的。

我点了点头,说:这件事的确是他干的,是他指使人干的。

阿梅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等我接着往下说:那两个歹徒被抓后,当晚就招供了。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反倒很是平静下来,问道:那两个歹徒是怎么伤的你?

一个拿着铁棍,一个拿着砍刀,手臂断处是铁棍砸的,肩膀上的伤是刀砍的。

这么说,他们不只是单纯地想教训你一顿,而是想要你的命?

我只好点了点头。

阿梅突然一手叉腰,一手猛地拢了下头,身子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极度气恼之下,呼呼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不停地骂道:王八蛋,王八蛋,阴险卑鄙……

阿梅,不要这样,我不和你说实话你生气,我和你说了实话你更生气……

阿梅突然用手指着我骂道:你tnnd更是混蛋透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在骗我瞒我……

阿梅,你冷静些……

我早就猜到是这样,我只是想从你的嘴里得到实情。你说了,我会坦然面对。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阿梅,我不想和你实说,只是不想让你难过。我现在说了,你打算怎么坦然面对?(因为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阿梅会怎么去处理这件事。)

还能怎么坦然面对?离婚,他这样做,我就更要和他离婚。

听到这里,我慌乱不堪地道:阿梅,要是因为这件事,你就和他离婚,那我的罪过岂不是更大了?我吕大聪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宁的。

与你无关,这是我和他的事。

怎么与我无关?要不是我受伤这件事,你也不会和他离婚的。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我说的是他这样做,我就更要和他离婚。在这之前,我已经提出过几次离婚了。

阿梅,你给我送茶台时写给我的信中,你不是说你过得很好吗?怎么在这之前,你就和他提出过几次离婚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大聪,我实话给你说吧,我和他在一起找不到幸福的感觉,不出这件事,我也和他离婚,出了这件事,我更要和他离婚。

第253章 娇柔妩媚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直想拿头去撞墙,这丫敢爱敢恨,敢说敢做,她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会去这么做。

我难过地说:阿梅,既然这样,那你当日为何还要和他结婚?

我和他结婚只是履行了我的承诺,在那种特定环境下,我只能这么做,没有别的办法。

阿梅,既然你履行了当日的承诺,做出了选择,那就好好走下去吧,不要离婚了。

我兑现了我的承诺,这才嫁给他,我给他机会了,但他自己不懂的珍惜,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能和这样一个阴险卑鄙的人生活一辈子的,如果是这样,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阿梅,你不要总是说这个死字好不?我听到这个字就害怕。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他找人报复我这件事才要和他离婚的。

不是,我已经和你说了,不出这件事,我也要和他离婚。出了这件事,我更要和他离婚。这件事不管出不出,我都会和他离婚的。

阿梅,结婚要面临各方面的问题和压力,同样,离婚也要面对各方面的问题和压力,不是你想离就能离的,最起码你妈不会同意的。

哼,这次我是再也不会听她的了,她也就是我妈,不然,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正因为她的势利观念,才把我给彻底毁了。

阿梅,不要这么说,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难违,你的生命是你爸妈给的,你的婚姻当然也要听爸妈的。

我妈要是能赶得上我爸的一半水准,我也不会这样的。

阿梅,虽然是你老公找人报复我……

我刚说到这里,阿梅突然大怒喝道:住嘴,不准称他是我的老公。

她突然怒叱喝,让我一下子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阿梅用手指着我怒道:你要再敢说他是我老公,我就抱着你从这楼上跳下去。

看阿梅这样,我顿时惊恐慌乱起来,心中叫苦不迭,奶奶的,也活该老子命苦,碰到的这些至爱美女,个个都不怕死。阿梅、阿花、妮子,虽然都是香娇玉嫩的柔弱女子,但行起事来,却一个比一个顶天立地,面对生死都是坦然从容。

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阿梅白了我一眼,余怒未消地低声念叨着:妮子可以抱你跳下大峡谷,我也能抱你去跳楼……

日,这些丫怎么动不动就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阿梅,不要视生命如儿戏,人活着不是单单为了自己而活着的……

难道你不知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句话嘛?

我点了点头,低声回道:知道……

知道就好,生命虽然可贵,但在爱情面前却是不值一提的。我现在很是佩服妮子,她为了自己的爱情,敢抱你跳下那个可怕的大峡谷,就凭她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勇气,也让人可敬可佩!

晕,狂晕,阿梅说着说着竟然很是陶醉的样子,我额头上的冷汗不但更多了,就连身上也感觉汗津津了起来。

阿梅仍是深深陶醉其中不可自拔,神态平静安详而又神往,只听她又轻道:我从小活到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她转身缓缓向窗户走去,来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

老子现在真的是被这些丫给吓怕了,急忙也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她眯着秀眸静静地看着窗外,轻轻说道:去年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把鞋扔到了护城河里,你也把鞋扔到了护城河里,陪我赤脚在雪地中行走,我当时就该抱着你和你一块滚进护城河里去。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起来那么做?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听她说到这里,我全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呆呆地看着她,双腿都哆嗦了起来。

她长叹一声,又道:过了那个村就没有了那个店,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边说边无限遗憾地摇了摇头。

阿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当时就是滚进那个护城河里去,也能爬上来的,死不了的。

阿梅一怔,苦涩地笑了笑,道:当时护城河里都结了冰,水面是冰,两边的陡壁也是冰,我们只要掉进去,那就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怎么往上爬?你就是想爬我也不会让你爬的。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感觉自己真的犹如掉进了那寒冷彻骨的冰窟窿里,禁不住又打了个寒颤,阿梅看我这样,忽地冲我莞尔一笑,轻声柔道:当时我们俩个要是跳进护城河里,也就没有现在的烦恼了。她说到最后,神态竟是格外的娇柔妩媚。

第254章 嘤嘤泣泣

看着阿梅娇柔妩媚的神态,我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情不自禁地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她更加娇柔妩媚地一笑,使我整个身心都陶醉在她的娇柔妩媚之中,全身酸软的险些站立不住,差点就像烂泥一样跌糊在地上。

我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阿梅,伸着嘴唇向她的樱唇亲去。她抬手轻轻按住了我的嘴唇,双眸如雾似水地凝视着我,我心中一沉一酸又一疼,担心她又再哭。

娇柔妩媚从她的脸上慢慢遁去,渐渐凝上了凄苦悲酸的神情,愈来愈浓,她的秀鼻微微一耸,眼中的泪花终于凝化成了清泪,顺着粉腮缓缓流下。

她扭头望向窗外,定定地看着马路对过的护城河,悲戚绝望地轻声低道:我没有妮子有福气,我更没有妮子执着,妮子敢抱着你跳下大峡谷,我却没有抱着你跳进那护城河。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定数,妮子比我有勇气,就该妮子和你走到一起,我却没有了任何机会……。当日……当日在那个雪地里,我如果和你跳进护城河里,如果我们都死了,我们就真的再也不用分开了。即使我们都没有死,可能我们也就走到一起了……

说到这里,她忽地泪如雨下,嘤嘤泣泣地道:失去了……就不会再得到,春节前在机场里……我看到你和妮子……如此亲密,我警告自己……应该替你们……高兴才对,但心里就是……难过的要死,当我知道……你们要举行婚礼时,我的心……就像被撕碎了一样……

她边泣边说,边说边泣,身子不由得又起抖来,我忙将她搂紧,心酸难过地陪她掉泪,颤声道:阿梅,我该怎么办?

你该怎样就怎样……

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什么也不要为我做,你只要好好珍惜妮子就行了……

阿梅,你这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些话?

我难过地摇了摇头,心酸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我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和你说这些话,但我……但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和你说了……

她说到这里,忽地扎到我的怀里,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胸前,失声呜呜哭了起来。

阿梅哭的身子不住颤抖,我此时的感觉是真的比死了还要难受,忍住悲酸说道:阿梅,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我说,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她趴在我的怀里,只是不停地摇头,但悲伤之下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忽地意识到阿梅所说的她怕以后没有机会和我说了,是不是……?

想到这里,我又道:阿梅,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做傻事了。

她趴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但仍是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阿梅才逐渐平复下来。我知道我还有几句很重要的话没有对她说,这几句话我真的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我趴在她的耳边轻声劝道:阿梅,不要离婚,好好过下去吧……

我话还未说完,她忽地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轻声回道:不要再和我谈这个问题。

阿梅,不要因为我你去离婚,否则,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我说了,与你无关。

阿梅,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你就和他谈婚论嫁了,我是从你们中间插了一杠子,从这点来说,他找人报复我,他没有错,他报复的对,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为过。

住嘴,你给我住嘴。

阿梅,不要阻止我,让我把话说完。他如果不找人报复我,你是不是就不会和他离婚了?

我说了,有没有这件事,我都会和他离婚的。

我仍不想放弃最后的努力,又道:阿梅,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和他是不是很幸福?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凝视着我,重重地摇了摇头,说:你错了,和你认识之后,我才真正懂得了什么才是真爱。我和他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找到过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和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带有政治色彩,是政治婚姻,是势利的产物,没有一点幸福可言,我和他在一起只是搭伙过日子。并且我和他匆忙结婚的原因你是知道的,那是因为我爸爸,我没办法,我只能是去实现我的承诺,我才嫁给他的。什么事都是只有走过了,才能知道其中的滋味,这种婚姻,我是一天也不想再维持下去了。

听阿梅说到这里,我更加悲酸难过起来,声音抖地道:阿梅,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却要离婚,我该怎么办啊?

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和妮子走到一起很不容易,绝对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了。

阿梅,那你怎么办?

不要管我,我会处理好我以后的生活的。

第255章 花红枯枝终分离

阿梅,你的婚姻难道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没有,一点也没有。大聪,我给你说,我和他结婚之前,就已经把我和你的事都告诉了他,我不想欺骗他。我当时告诉他,他如果能接受,我就和他结婚,他如果不能接受,我就不和他结婚。他当时接受了我和你的事,我才和他结婚的。没想到,他却背着我,在你结婚之前,想要你的命。你还说他找人报复你报复的对。他简直就是一个阴险卑鄙的王八蛋,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地方?

听到这里,我惊愕起来,怔怔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梅更加生气地道:如果我事先没有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他,那是我在欺骗他,他怎么报复你都不为过。可是我在和他结婚之前都已经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他,他却还要这么做,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原谅他的。

阿梅,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他找人报复我才要和他离婚的……

他要不这么做,我和他离婚可能还会推迟一段时间,但早晚也是要离。现在既然他已经这么做了,只能是促使我更快地和他离婚。

听到这里,我知道再劝她也是无济于事了。惶惶然地转身缓缓走到沙旁边,颓废地坐在沙上。沉声问道:阿梅,你离婚是离定了?

离定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阿梅,我要结婚,你却要离婚,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现在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梅走到我的身边,在我的身前蹲下,柔柔地说:大聪,你不要担心我,只有离婚才能让我快乐起来,才能使我从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出来,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再让我维系这桩婚姻,只能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阿梅,你离婚了还要在香港吗?

她摇了摇头,茫然地说:不知道,看情况再定吧。

我轻声念叨着:醉月楼,醉月楼……

阿梅一怔,问道:醉月楼?

我颓废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对,是醉月楼,阿花牺牲后,是在醉月楼里的那次相聚,我才和妮子正式重新交往的。那个时候,你如果离婚了,我会毫不犹豫地和你在一起,但……但现在……不行了,阿梅,现在……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边说边悲酸难过地掉下泪来。

阿梅鼻音浓重地说:不要说这些了,都已经没用了,这就是命,命中注定我们就该这样。

阿梅……

不要说了,此一时彼一时,你只要好好对待妮子,我就放心了。妮子和你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才走到了一起,千万不能再出乱子了,不然,我也会不安心的。

我悲哀地沉吟不语,默默地点了点头。

无奈!无奈!真无奈!泪纵能乾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词。花红枝枯终分离,浇水施肥也无力。

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奈过,泪水流过终有痕迹,但话语再多也无济于事。花儿开的再红,但支撑它的却是枯枝,最终红花和枯枝是要分离的,任凭再怎么浇水施肥也是苍白无力。老子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个枯枝,想让阿梅这朵花永远红下去,却是做不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留冼放温’了,我还能为阿梅做些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这种无奈的绝望让我真的变成了飘摇欲坠的枯枝。

阿梅双手握住我的手,柔柔地轻声道:大聪,我们把该说的都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我沉声低道:让我坐一会,我心里很乱……

阿梅看我这样,只好静静地蹲在我的身前,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屋内陷入了沉寂,似乎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多分钟,阿梅看我仍旧萎靡不振,更加颓废无比,轻声说:大聪,无爱的婚姻是很痛苦的,你盼我是从无爱的婚姻中解脱出来还是深陷其中?

我当然盼你解脱出来了,但你从无爱的婚姻中解脱出来,你的幸福在哪里?我难过就难过在这里……我越说越是心疼难耐,难过的全身竟也抖栗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幸福的。她说到这里,突然娇柔妩媚地笑了笑,又冲我扮了个鬼脸,俏皮地道:要不你把我也娶了吧?

阿梅……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别说妮子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

她边说边将头扭向一边,脸上虽然挂着俏皮的笑容,但眼中却又凝上了泪花。她扭头不看我,但却轻声低道:好了,我们快点走吧,今天毕竟是元宵佳节,耽搁时间久了,你回去没法和妮子交代的。

第256章 在铃声中热吻

我忍住悲酸说:阿梅,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不一定,看情况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很是恼火,任它去响吧,老子懒的往外掏手机。但手机却是吱吱地叫个不停。

大聪,你怎么不接手机?

不接,我们见次面很不容易,不想被打扰。

阿梅听到这里,脸上凝满了柔柔的温情,含情凝睇地看着我。

手机仍旧在响个不停,阿梅温柔地轻声道:你看一下是谁来的电话,别再是妮子。

不论是谁,我都不接。

哎呀,要真是妮子来的电话,你不接不是找事吗?阿梅边说边将手伸进我的口袋里,将手机掏了出来,一看来电显示,禁不住愣了一愣,盯着手机屏幕轻声念道:亲爱的。

我一怔,知道这个电话的确是妮子打来的,因为我手机中储存的妮子的手机号码,输入的名字就是亲爱的。

阿梅抬头看着我,神情隐含苦涩和酸楚,问道:亲爱的是谁?

我低声回道:妮子。

阿梅笑了笑,但这笑却是犹如喝了坛醋一般酸酸的,忙道:你快点接啊,就说工作快忙完了,马上就回去,快点。

我只好接过手机来,待要按开接听键,手机响声却戛然而止了。

我苦笑了一下,道:她挂了,我也正好不用再接了。

阿梅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这样可不好,回去没法和妮子交代的。

没事,大不了被她臭骂一顿。

阿梅听我这么说,神情羡慕向往地低头说:妮子真是幸福,想怎么骂你就怎么骂你……

我忙道:阿梅,你也能想怎么骂我就怎么骂我,什么时候骂我都行。

阿梅苦涩酸楚地笑了笑,站起身来,轻声道:走吧,我们走吧,你快点回去,时间太晚了。

不,我们再坐一会儿。我边说边将手机放进口袋里。

不行,你给我起来,快点走。阿梅边说边伸手来拽我,她忘记了我左臂的伤势,伸手抓住我左肩膀的衣服用力拽我,突然一阵巨疼传来,我忍不住哎哟起来,她猛地一愣,顿时想起了我身上的伤势,哎呀一声,忙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没事吧?我忘记了你的伤了……

没事,不要紧的,阿梅,你别担心……

实际上我的左手臂一直没有用吊带吊着,断骨处不时传来疼痛,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吊带,说:阿梅,快帮我将这个吊带吊上。

哦,好。阿梅急忙从我手中接过那个吊带,仔细地给我系着,边系边问:是这个样子吗?

嗯,是。

阿梅的手很巧,又很温柔,系的这个吊带比医护人员都系的好。系完之后,又柔声问: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这个小小的吊带用处真大,嘿嘿……

阿梅突然撅嘴嗔道:你是不是进屋来之前,才把吊带解下来的?

我只好笑了笑,点了点头。

阿梅心疼地紧抿着嘴,过来用手扶住我的右肩,轻声道:好了,我们走吧,时间太晚了,不能再拖了。

我只好站了起来,阿梅双手挎住我的右臂,紧紧依偎着我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又停下了脚步,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她也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我和她不由自主地瞬间就吻在了一起。

恰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阿梅一愣,忙将红唇撤开,对我道:你的手机又响了?

阿梅,不要管它。我边说边又吻住了她。

她忽地又撤开红唇,道:是不是妮子又来电话了?

谁来电话也不接,阿梅,我们现在什么也不要管。我边说边又吻住了她的红唇。

阿梅受我的影响,也真的不管不顾起来,忘情地和我热吻着。

手机不停地响着,我和阿梅不停地热吻着。阿梅双手紧紧缠绕住我的脖子,我的舌头伸进她那柔滑的嘴里,捕捉到她的香舌,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我的嘴唇和她的红唇紧紧粘贴在一起。现在别说是手机响了,就是重磅炸弹也分不开我和阿梅了。

手机的响声很是执着,不知道响了多长时间,方才停了下来。但仅过了几秒钟之后,手机又吱吱地叫了起来。

去tnnd,狗日的手机,你tm爱响就响,老子没那闲工夫管你,你有本事就不停地叫吧,。

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我和阿梅才缓缓停止了热吻,我的嘴头子都已经吻得麻木了起来。

阿梅趴在我的怀里,柔声轻道:今天是元宵佳节,我会终生都记住今天的!过了两个春节了,就是今天这个元宵佳节是让我最开心的了……阿梅边说边又鼻音浓重起来。

我心疼地紧紧楼着爱哭的阿梅,趴在她的耳边柔声轻道:阿梅,你要天天开心才行……边说边无限惆怅起来,阿梅如果离了婚,虽然脱离了无爱的婚姻,但她孑然一身,今后该怎么过?她的幸福到底在哪里?我想给她幸福也无法给她了……

越想越是心酸!越想越是难过!越想越是悲哀!越想越是痛楚!

第257章 香气

就在这时,又响起了手机铃声,我和阿梅都是一愣,仔细一听,阿梅冲我笑了笑,道:这次是我的手机响了。她边说边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抬头对我道:是蓉姐的电话。

我这才想起来,容姐还在楼下等着呢,急忙说:哦,快接。

阿梅按开了接听键,只听蓉姐在电话中说:阿梅,时间差不多了,妮子给我来电话了,她给大聪打电话,大聪总是不接,你们快点下来吧。

阿梅轻声道:嗯,这就下去。

没办法,只有快点下楼了。阿梅用手搀扶着我,和我匆匆朝外走去,钻进电梯,来到楼下。

我轻声问:阿梅,你的车呢?

我没有开,是坐蓉姐的车来的。

说话间,我和阿梅来到蓉姐的车旁。真的很不好意思,郭蓉是我的顶头上司,她却给我和阿梅当起了放哨的,我冲蓉姐点头说道:蓉姐,辛苦你了!

蓉姐笑了笑,道:快点上车吧,我和阿梅先把你送回去。

嗯,好。

阿梅拉着我的手坐在了后车座上,蓉姐回头对我说:大聪,回家之后,你就和妮子说,你在我办公室开会,手机放在了你的工位上,千万不要说错了。

嗯,好,我记住了。我边应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无限惆怅将我浓浓地包裹起来。阿梅用手轻轻攥住我的手,使我倍感温暖,忙伸开手指,和阿梅的手指紧紧交叉在一起攥住。

蓉姐快地动了车子,向我所住的小区开去。

进入小区,快到我所住的楼下时,郭蓉忽地停下了车,对我道:大聪,楼下的那个是不是妮子?

我探头一看,晕,果真是妮子,她穿着外套,正在往这走,我忙道:是她。

郭蓉忙道:你快下车吧,我和阿梅回去了。

我扭头无限留恋地看了看阿梅,阿梅也正俏目不舍地看着我,她和我都不由自主地将交叉紧握着的手更加用力地攥了攥,随即她对我轻声道:你快下车吧。说着就将我的手松开。

我难过无奈地叹了口气,狠下心来打开车门,缓缓迎着妮子向前走去,郭蓉立即将车掉头开走了。

妮子看到我后,快步向我走来,来到近前,问道:忙完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妮子看着郭蓉开远了的车,问:蓉姐怎么这么急着走了?

我只好说道:蓉姐还有急事要赶回去。

妮子又道:你说你开个会怎么也不将手机带在身上?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说一句话了,只是朝前缓步走去。

妮子不再说话,而是紧跟在我身边。进入楼洞,爬楼梯的时候,她用手搀住我,扶我往上走,边走边问: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工作忙的。

到底是什么工作?

保密。

和我还要保密?

嗯,对谁也不能说,这是我们纪检监察人员的工作纪律。

蓉姐在送我回来的路上,我和阿梅坐在后车座里,阿梅用她的手帕给我擦了擦脸,还用手给我揉抹了揉抹,阿梅是怕我回来后,被妮子看出破绽。阿梅的手帕很香,她的手更香,更加上我和阿梅紧紧搂抱在一起热吻,她身上的体香也留在了我的身上。

上楼梯的时候,妮子扶着我和我靠的很近,她开始还没有注意,但随后就开始用鼻子不时地闻着,忽地站在楼梯上,也将我拉住了,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我一愣,心中禁不住有些慌乱起来,但表面却是装的无比镇静,关键时刻,从小练就的撒谎造谣技能又救了老子一把:哎呀,妮子,你就不要乱猜了。开会的时候,有好几个女的也在呢,大家都挤在蓉姐办公室的沙上开会,我身上的香气是她们的。

妮子有些恼怒地道:就是挤在一起,也不至于弄的你身上这么香?

这丫做什么事都很执着,就连猜疑也是执着的吓人,我忙道:今天是元宵佳节,蓉姐的车内才喷了香水。开会和女同事坐在一起,蓉姐的车内又很香,这才导致这样的。

好,那我问你,和你坐在一起开会的那几个女的是谁?

我现在虽然是纪检监察室的人,但我还没有去上班,那几个女的我看着面熟,却是叫不上名字来。

哼……

我有些恼火起来:你哼什么?你要不信你现在就给蓉姐打电话核实一下。

我边说边快步向家里走去,咚咚敲门,老娘过来开的门,老娘问道: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急忙快步走进洗手间里,砰的一声将洗手间的门关上,装着是在小便,实则是在清洗老脸。

第258章 警告

左手吊着,只能用右手来洗老脸。自从受伤之后,洗脸都是妮子来给我洗的,这次只能是自己动手洗了。在洗脸之前,我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头子,万幸的是,嘴头子上留有的阿梅的红唇印记已经被阿梅在车上用手帕给我擦抹掉了。

禁不住用*头舔了舔嘴唇,连连叹气,真是舍不得去洗嘴头子,但不洗不行,一旦再被霹雳丫看出点丝毫破绽,这丫会马上和老子霹雳的,没办法,只好狠下心来洗了洗。

又打开吹风机对着自己的头脸以及小体吹了吹,这才放下心来。掏出憋鼓的光葫芦头,对着马桶撒起尿来。

撒完尿后,才将洗手间的门打开。待要出门,却现霹雳丫就站在洗手间的门外,横眉冷对地看着我。

我心中惴惴不安地看了看她,没说一句话,衰衰地走向客厅。老爹的酒早就醒了,他和老娘正在看电视。

老爹小眼盯着电视看着,问我:聪儿,我和你娘明天就得回去,本来想让你送我们回去,没想到你却受伤了。

爹,这有什么难的?要不让妮子把您们送回去。

别,妮子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能开车,我和你娘还是坐公交车回去吧。

老娘也道:我和你爹坐公交车回去就行了。

我本来想说我和妮子的婚礼马上要举行了,您们不如等婚礼举行完再回去。但想起阿梅来,这婚礼二字却是怎么也不愿说出来了,只好蔫蔫地道:您们来了就多待几天么。

老爹道:不行,家里的花棚没有人管,等你和妮子结婚的那一天,我和你娘还得再上来,到时候你根叔也得参加,我们坐他的车就行。

我不想再说什么,扭头一看,却现妮子并没有跟过来,我忙回头去找,找来找去,却现这丫自己到卧室,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

这丫肯定是闻到老子身上的香气,心里很不痛快,又tnnd和老子怄起气来了。

我忙来到另一个卧室,想动手给老爹老娘整理下床铺,只听身后传来一声低语:你出去,我来收拾。

我回头一看,只见妮子已经跟了过来,她的脸色冷冷的,连看我也不看我,说完之后,就开始动手收拾起床铺来。

等妮子收拾整理完床铺,我来到客厅,对老爹老娘说:爹,娘,床铺都整理好了,您们早点休息吧。

老爹老娘习惯于早睡早起,听我说完,忙关掉电视,到卧室里休息去了。

我来到卧室,只见妮子满脸不高兴地躺在床上。我也懒得再说一句话,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妮子看我这样,气恼地抬腿就跺了我一脚,nnd,老子真的快要崩溃了,无奈地问道:妮子,你到底又咋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我这不是好好地么?我都钻进被窝睡觉了,你却跺我?

哼,我觉你今晚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我这不是忙的嘛……

你身上的香味到底是怎么来的?

哎呀,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么,一是和女同事坐在一起开会,二是蓉姐的车里才喷了香水,就这么简单。你要不信,你随时都可以给蓉姐打电话核实。

我才没那闲工夫去打电话核实呢。

你既然不打电话核实,那你就不要乱猜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她不再说话,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我以为这个坎终于迈过去了。没想到不一会儿,她却突然幽幽而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你要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咱一家三口一块玩完,哼……

听到这里,我猛地一哆嗦,惶恐地看着她,不安地问道:妮子,你啥意思?

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什么我都可以容忍你,但就不能容忍你欺骗我,更不能容忍你做对不起我的事,一旦让我现了,你,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咱们一块呜呼。

我不由得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惊恐地道:妮子,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要乱想了好不好?我很累。

嗯,你是很累,你累的全身带着香气回来了。

我忽地恼怒起来,不再说什么,而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来到客厅,躺在了沙上。

妮子也不过来,她仍旧在卧室里。

我根本就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阿梅。今晚这事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阿梅今后该怎么办?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问题,其它的都要往后放。妮子不高兴,我也顾不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地传来一声惊问:聪儿,你不去睡觉躺在这里干什么?

我抬头一看,是老娘起来了,忙道:娘,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不能在这里,快点回屋里去。

我只好从沙上站起来,老娘又低声问道:聪儿,你从单位忙完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到底是咋的了?和娘说说。

我忙道:娘,真的没事,我现在就到卧室里去。

第259章 腊月脸

回到卧室之后,我忙将房门关好。妮子仍旧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心中惶然,nnd,女人的心就是敏感。

我忽地想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忙道:妮子,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快点休息吧!

你管我干什么?她甩下这句话后,侧身背对着我。冷战开始了,没办法,老子现在已经够冷的了,还怕你丫和偶冷战?

我钻进被窝里,闭上小眼努力让自己尽快睡着,但怎么也是睡不着。又不敢睁开眼睛,唯恐被妮子现了我的心事。我侧耳听了听动静,她也没有睡着。

这丫没有睡着,老子就更不敢睁眼和翻动身子了,只好闭着小眼装睡。这装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阿梅对我说的话以及阿梅凄然哭泣还有俏皮可爱的样子,不时在我的脑海里涌现,有几次直想爬起来,在屋里走上几圈。但又怕被妮子看出什么,只要控制着自己,让自己处于装睡状态。

内心烦乱如麻,无奈之下,我开始数起数字来,从零开始,稀里哗啦,不知道数了几百几千,甚至连小数点都tnnd数了出来,也是不管用。一夜无眠,真的是一夜无眠。

凌晨时分,方才有了些困意。但这时老爹老娘已经起床了,妮子快地从床上起来,跑去厨房做饭。这丫虽然很拗,但很是明事理。她虽然在和我冷战,但对老爹老娘却是恭恭敬敬地不失任何礼数,尽到一个儿媳妇应尽的责任。

这么一来,弄得老子的心里更加难受,也不由得惭愧起来,感觉很是对不起妮子!也忙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厨房和她帮忙。

我来到厨房刚剥了棵葱,只听妮子低声道:滚出去。

我日,这丫竟然让老子滚出去,我不禁有些恼火起来,抬头朝她怒看,没想到她更是怒目看着我,我赌气低下头仍旧剥葱,她忽地伸手从我手中将那颗葱夺了过去,又低声对我道:出去,离我远点。

这时,老娘走了过来,说:聪儿,你胳膊有伤,让娘和妮子帮忙吧。

我正好借机走了出去,悄悄回头一看,妮子守着老娘,却是换上了一副笑脸。

老爹站在餐厅对老娘和妮子说道:你们简单弄点吃的就行,还要赶路。

我道:爹,您和俺娘到底怎么走?

老爹道:还能怎么走?我和您娘去坐公交车。

妮子道:不用,我开车去送您们!

老娘忙道:别,说什么也不能让你送,你现在可是宝贵着呢!呵呵。

妮子羞涩地笑了笑,悄自看了我一眼,现我也正在看她时,她的脸色倏忽之间又紧绷了起来,这丫真不愧是腊月出生的,送给了老子一副冷冷冰冰的腊月脸。

妮子现在这个样子开车去送老爹老娘的确很不方便,让老爹老娘坐公交车回去又于心不忍,该怎么办呢?

我忽地想起了花小芬,今天是正月十六,不知道花小芬到不到鹤鸣山?想到这里,我给花小芬了个短信:阿芬,你现在哪里?

没过十多秒钟,花小芬的回复短信就来了:我现在家里,正在吃早饭呢。

我又给她了一条短信:你今天到百花岛不?

我攥着手机等待她的回复短信,没想到短信没有等到,却直接等来了她的电话。

大聪,你今天想到百花岛吗?呵呵。

很久没有听到花小芬的声音了,乍一听到,感觉格外亲切,忙道:呵呵,我是问你今天到百花岛不?

呵呵,我正等着参加你和妮子的婚礼呢,不敢出远门了。呵呵,不过,你算问准了,我吃过早饭后,真的要去百花岛一趟。

我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忙道:太好了!简直是太巧了!阿芬,昨天我老爹老娘到城里来过元宵佳节,今天要回去,正好你把我老爹老娘捎回去吧!

哦?大叔和婶子在你那里啊?

嗯,他们担心家里的花棚没人管,非要今天急着赶回去。

好,没有问题,我吃过早饭后就过去,正好我也想到村子里去看看。

嗯,好,我等你啊!

扣断电话后,我喜滋滋地来到厨房门口,说道:爹,娘,您们不用坐公交车了,也不用妮子去送了,花小芬正好要到百花岛去,她一会就开车过来。

老爹忙问:你说的是花董?

对啊,我说的就是她。

哎呀,人家可是个董事长呢,我们可不能麻烦人家。

呵呵,董事长给您老开车,您老的架子不是更大嘛?嘿嘿……

我还没有嘿嘿完,妮子却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让我讨了个没趣,只好扭头向洗手间走去。

nnd,自从这丫昨晚闻到老子身上的阿梅的香气后,也不伺候老子洗脸了,服侍老公的态度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第260章 下楼狂追

吃过早饭不一会儿,花小芬就开车过来了,我和妮子将老爹老娘送到楼下。

我身披外套,阿芬并没有看出我左臂的伤来。这丫看到妮子后,有几秒钟的不自然,但随即就恢复常态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花小芬这丫现在的事业做的顺风顺水,人也愈的漂亮了。

她笑道:呵呵,大聪,你还真是比较抗冻,外套只披不穿。

呵呵,正月十五都过去了,天气也越来越暖和了。

妮子走上前来,对阿芬道:谢谢你了!

阿芬忙道:客气什么?我还指望着大叔婶子他们给我提供花卉呢,呵呵。

老娘拉住阿芬的手很是亲热,她们已经很是熟稔了。老爹嘿嘿笑着和老娘坐上了车。

看着花小芬载着老爹老娘渐渐远去,我和妮子方才上楼。

上楼的时候,妮子走在前边,我走在后边,看她不再搀扶着我上楼,我有些恼火地道:妮子,我的伤势还没好,你也不扶我上楼了?

她回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但爬楼的度更快了,这丫就像和老子划清了界限一样,靠。

既然她不搭理我,我也没招,回到家里,她开始收拾卫生,我连打了几个哈欠,就又来到卧室,钻进了被窝。

昨晚一夜无眠,现在已是白天,困神终于来了,没过几分钟,我竟昏昏睡去。

刚睡了没几分钟,这丫进来了,对我道:你怎么还睡?

我懒洋洋地睁开睡眼,说道:没事不睡干啥?再说你也不搭理我,我在屋里晃荡个什么劲?还不如睡觉呢。边说边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她懒得理我,说:你给何队打个电话。

给何队打什么电话?他这么忙。

她不再说话,而是转身走了出去。我又开始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还没睡着,只听她在客厅里打起了电话:何队,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我今天想到那个房子里去打扫一下卫生。

何队说的什么,没有听到,但随后又听这丫说道:嗯,是的,他们乘坐今天的航班过来,应该下午六点到达。

何队又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这丫最后说:那好,谢谢你了何队,我现在就过去。

只听这丫扣断电话后,接着传来开门声,随着砰的一声响,这丫竟然出门去了。

我这时一点困意也没有了,难道康伯父康伯母和姑姑今天下午六点就到来了?不然,这丫不会这么急着去打扫卫生的。奶奶的,这么重大的事情,这丫竟然也不和我说声。

我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左臂疼了,火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机,快地冲出门去,边往楼下跑,边大声喊道:妮子,等我一会……

但我到了楼下,却现这丫已经开车走了。由于下楼过于匆忙,我也没有带小qq的车钥匙,即使带着车钥匙,左臂这伤势也无法开。

没办法,老子甩开脚丫子向外就跑,快地来到小区外边,截了一辆出租车,向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驶去。

老子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的,就是摆在那个房子客厅里的大茶台,这件事我还没有和妮子明说。她去了之后,看到那么一个高贵的茶台摆在那里,肯定得埋怨我没有提前交代,到那个时候就不可收拾了。这丫因为昨晚老子身上留有的阿梅的香气,直到现在还没有和老子怄完气,要是再加上这么个大茶台,可就真够老子喝一壶的了。

我不停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快点开,追了好几个路口都没有追上这丫,直到最后一个路口时,终于追上了她。她开的那辆红色的斯巴鲁,很是显眼。

此时恰好她在等红灯,我掏出十块钱扔给出租车司机,也没等他找钱,匆忙跳下车来,向妮子的车跑去。

在她快要启动时,我忽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把她吓了一大跳,当她看清是我后,斥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光顾喘气了,没来得及回答她。此时后边的车纷纷按起了喇叭,她也顾不得再和我说话了,快地启动车子朝前开去。

过去路口后,她问:你不是在家睡觉嘛?怎么也跟着来了?

爸妈和姑姑是不是今天过来?

是啊。

你怎么不和我说?

说什么说?你想睡觉就睡觉去好了。

我日,气的老子不由得说道:靠。

你嘴巴再不干不净的就滚下车去。

你有完没完?从昨天晚上就和我怄气,到现在还没有怄完,你打算怄到什么时候结束?

我才没有闲工夫和你怄气呢,我这是过去打扫卫生,你这个样子又没法干活,你去干嘛?

你总得和我说一声吧。

懒得和你说。她说完不再搭理我,而是只管开起车来,将老子凉在了副驾驶座上。

第261章 少在这里献殷勤

到了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的门口,一个很是斯文的警察正在门口等着,看到妮子的车牌号后,他主动走了过来,原来他是省公安厅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房子钥匙就是他保管的。他这是接到何队的电话后赶过来的。

他带我们进入了小区,亲自将房门打开,随后对我们道:这里要住的人是不是今天就到?

我忙道:是,今天就到。

哦,领导安排我给你们都配好了钥匙,一共是四把,请收好。另外你们两个把身份证给我,我去给你们办进入小区的通行证,以后再来就不用再事先打电话了。

哦,那就太谢谢你了!我忙道着谢,接过他递过来的钥匙,随后我和妮子都掏出各自的身份证来交给他。

他礼貌地道:我办好通行证后,就立即给你们送过来。

嗯,谢谢!

等那个警察走后,妮子和我方才走进屋里去。

一进客厅,妮子惊呼一声,快步走到那个大茶台跟前,仔细看了起来,嘴里道:什么时候弄来的这个?

我一直惴惴不安地跟在她的身后,看她这样问,忙做了一个深呼吸,故作轻松地道:妮子,你猜这个茶台是谁送的?

茶台?这是茶台?

嗯,当然是茶台了,是专门品茗喝茶用的。

是谁送的?

是冼伯伯送的。

妮子听到这里,猛地一怔,道:是冼伯伯送的?你说的是阿梅的爸爸?

嗯,是他。

他怎么会送这个?

前一段时间,我去给冼伯伯送请帖的时候,我和他说起了康伯父康伯母喜欢喝茶的事,他才送的这个。

妮子不再说什么,而是蹲下身子仔细观看起茶台来。我看她这样蹲着身子,忙伸手将她扶起来,柔声道:妮子,不要这样蹲着,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还是坐下吧。

她很是听话地坐在了沙上,但却紧盯着茶台看个不停,过了好大一会儿,问道:这个茶台得多少钱?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妮子不再说什么,也不再看这个茶台了,而是起身开始仔细地打扫起各个房间来。

看她边打扫卫生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心里很不好受,也只好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来,这里抹抹,那里擦擦。

一个多小时后,那个警察回来了,他给我和妮子各办了个通行证,随后又问了问康伯父康伯母乘坐航班的到达时间,就离开了。

等将所有的卫生打扫完毕,妮子累的不轻,她坐在沙上休息。我忙讨好地过去轻轻给她捶了捶后背,又给她揉了揉手臂,还蹲下身子又给她拍了拍腿。

她突然冲我笑了笑,这让我的心里略感踏实了些,但随即她的脸色又紧绷了起来,冷冷的吓人,她凝目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嘛?

我看着她的表情,迎着她的目光,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既然没有和我说的了,那你就离我远点,少在这里献殷勤。

妮子,你干嘛总是和我闹别扭?你有话尽管直说好了。

现在不是我有话,而是你有话没有和我说,我能说什么?她说完之后,眼圈忽地红了起来,看她这样子随时都会哭起来,我更加慌了,忙不迭地说:妮子……但只说了个妮子,后边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吕大聪,你也太轻视我的智商了,你要说就对我说实话,你要不说实话那就连说也别说。哼,别和我耍你那些个小聪明,我不想生气的原因是担心孩子,但你也别把我惹火了,不然,后果自负。

晕,狂晕,听她这么说,我后背直冒冷汗,但仍是赖赖地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放屁,你说的什么实话?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想问了,你爱咋样就咋样。

妮子,你别这样好不?

那你让我怎样?让我天天生活在你的谎话中过日子?

我声音就像蚊子哼哼一般地低道:妮子,我没有说谎话……

她突然用手指着面前的茶台,恼火地说道:你说这个茶台是阿梅的爸爸送的?别人可能会信,但我绝对不信。这个茶台除了阿梅送你,没有别的人送你的。

完了,彻底完了,她的话音未落,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她的话音落地,我的额头上的冷汗也开始往下嘀嗒了。

吕大聪,你不要和我说谎话了,天天说谎话,你累不累?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我现在之所以没有和你闹翻,是因为你说谎可能也是为了我好,但咱们现在是夫妻,夫妻之间就要真诚相待,这点道理你也不懂?

妮子……

你先告诉我,这个茶台是不是阿梅送的?

到了此时此刻,我已经不敢再说半句谎话了,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262章 伤心欲绝

妮子看我点头承认了,更加生气地道:我给你说过了,你不要总是瞒我,你要给我说实话,天大的事我也会原谅你的,你这样瞒来瞒去的,你还让我对你有点信任感不?

她说到这里,突然抬眼望向别处,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粉腮流了下来,神情伤心欲绝到了极点。

看她这样,我心疼如绞,忙道:妮子,我也不想这样,我是怕你心里不痛快才要瞒你的,绝对没有存在丝毫要欺骗你的意思。

妮子此时眼泪汪汪,粉泪滚滚而下,难过地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不管遇到什么事,我希望我们共同去面对,你却总是瞒着我,你到底将我摆在什么位置?

妮子,我真的是为你着想……

你要为我着想,就该对我实话实说,不该瞒我,更不该骗我。这个茶台,我一进门就看到它的形状就是一朵腊梅花,除了阿梅送你这样的东西,谁还会送你这样的东西?

毁了,没想到这丫进门就给看了出来。我就像被她忽地一下给剥光了一样,忙不迭地喃喃低道:妮子,你不要激动,更不要生气,听我慢慢说……

我不管你快说还是慢说,我只想听你说实话,你要连对我说实话的勇气都没有,那我们就不用举行婚礼了,我们干脆离婚好了。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感觉呼吸也要窒息了。

妮子,你别生气,我对你说实话,我什么都说……

那好,你昨晚身上的香气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现在简直要崩溃了,想双手捂面,但左臂传来一阵巨疼,只好单手捂面,羞愧的无地自容,只好弱弱地招供:妮子,昨晚我去见阿梅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去见她了……

她说到这里,更加伤心欲绝起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按照她的性格,她不该这样,她会大骂,甚至会大笑,但她此时却是无助的就像柔弱的小鸟一般,除了哭没有别的,这让我更加难受起来。

她流泪泣道:你说你和女同事挤在一起开会,还说蓉姐的车里喷了香气,当时我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在撒谎。再紧急再重要的会议,也不可能男女同事挤在一起凑合着开的,这种谎话你也编的出来?你说蓉姐的车里才喷了香气,当时我下楼送你的时候,我也进到车里去了,我怎么没有闻到车里的香气?吕大聪,你个混蛋,我把我整个人都交付于你了,你却还在瞒我骗我?呜呜……

她边说边哭,边哭边说,整个身子都抖栗起来,按照她的性格,现在应该对我大开杀戒才对,但她除了哭还是哭。她越这样我心里越加难受,还真不如让她把我狂骂一顿或者被她爆虐一顿好受,忙不迭地道:妮子,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对你实话实说还不行吗?

好,你说,我等的就是你的实话。我知道郭蓉和阿梅是闺蜜,郭蓉昨晚来接你,说啥也不让我跟着去,我就猜到了可能就是阿梅找你……。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身子更加抖栗起来。

妮子,你猜到了,为何不早说?

我要等你自己说……

好,我说,我全告诉你。

你先告诉我,阿梅为什么要见你?

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否则只能是自取其辱,甚至是自寻死路,我沉吟了好大一会儿,下定决心,决定都告诉妮子。

在我沉吟的时候,她并不催我,而是耐心地等待着我。妮子现在也学会理解人了,不像以前那样总是我行我素,她越这样,我更不能再瞒她骗她了。

昨晚我对阿梅也是又瞒又骗,结果气的阿梅起身要走不想再和我谈下去了,看来谎话只能糊弄一时却是糊弄不了一世的。我现在如果再不对妮子说实话,这丫就会对我没有一点信任感了。夫妻生活在一起,如果没有了信任感,那将是非常可怕的,夫妻也不会长久的。

我边额头冒着冷汗边对她道:妮子,阿梅昨晚急着见我,是因为我身上的伤……

阿梅怎么会知道你身上有伤?你是不是经常偷着和阿梅联系?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我和阿梅根本就没有联系过,要是联系了,也根本就用不着蓉姐来接我了。阿梅说到做到,她说不会再和我联系就不会再和我联系了,更不会再和我见面了,昨晚只是一个特殊情况……

你没和阿梅联系,阿梅怎么知道你身上的伤?

……

我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这一旦招供了,噼里啪啦地什么也都瞒不住了。

第263章 全部交代

妮子,阿梅之所以这么急着见我,是因为我身上的伤。我身上的伤是……是她老公雇凶所致。

什么?你这身上的伤是阿梅老公雇凶所致?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是的。

她听到这里,忽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火填膺,气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受伤这件事是阿梅老公雇凶干的?

第二天何队回到医院后告诉我的。

也就是说,何队从医院离开后,当晚回去提审歹徒,当时就知道真相了?

是的。我只好点了点头。

原来何队也在瞒着我,你们都在瞒着我……

妮子,何队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在案情没有确凿的证据时,何队作为一名警察,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我早就怀疑你受伤这件事不那么简单,歹徒真要是单纯地只是打劫你的钱财,他们才不会开口先问你是不是吕大聪。

这件事,我不想实话实说,只是不想让阿梅知道,没想到阿梅却已经知道了,她昨晚找我就是在核实这件事。

那你怎么也不和我说?

我不是怕你担心嘛,这件事最日只有我和何队知道,别人都是不知道的。

妮子气愤地说道:没想到阿梅的老公这么卑鄙无耻……

她的话音未落,立即又怒道:你这也是活该,你看你以前都是做了些什么事?这也是一报还一报,吕大聪,你这个混蛋,哼……

妮子,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哼,要是没有过去的事,哪有你现在受伤的事?

妮子,我现在都告诉你了……

你早该告诉我,怪不得你当时不让我把这件事告诉姑姑,原来你是有目的的。下午姑姑就来,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她能不问么?你想瞒也瞒不住。

妮子,这件事不能对爸妈和姑姑实话实话,说了都会担心的,姑姑一旦知道事实真相,这件事就会立马升级,想压也压不住了。

你还想瞒住姑姑?

对,这件事必须要瞒住姑姑,不能让她知道了,就说我在路上遇到了打劫的歹徒,不要再把事态扩大了。阿梅已经知道我受伤的真相了,她正在准备和她老公离婚……

什么?阿梅要和她老公离婚?

嗯,是的,阿梅已经铁心要离婚了。

妮子听到这里,很是吃惊。我忙又道:妮子,这件事不能再扩大了,因为阿梅现在已经很难了……

说到这里,我心酸难受的实在说不下去了。

阿梅就因为这件事要和她老公离婚?

不单是为了这件事,阿梅早就有要离婚的念头……

说到这里,屋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我已经不想再说话,妮子也是默不作声,我和她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妮子冷冷地问道:阿梅离婚了,你该怎么办?

听她这么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喃喃地回问:妮子,你什么意思?

阿梅离婚了,你要不要再去找她?

我有些生气起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现在已经和你结婚了,你怎么能这么问啊?

现在阿梅要离婚了,我们也离婚吧,这样你就可以和阿梅在一起了……

妮子,你开什么玩笑?你要再这样说,我可真火了。

她看我这样,脸色慢慢缓和了下来,心里也踏实起来,对我说:让阿梅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阿梅不会来的,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她叹息地说道:一个人一个命,人不信命是不行的,阿梅的命也够苦的……

妮子,不要说了,现在谁也帮不了她,我更是帮不了她……

这时,她站了起来,说: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抓紧时间回家准备一下,下午我们要到机场去接爸妈和姑姑。

嗯,好。

出得房门,妮子开车载着我回到家里。此时中午已过,我和妮子匆匆吃了点饭,换好衣服,准备赶往机场。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竟是何队来的电话。

大聪,你现在哪里?

何队,我和妮子马上就要出门,去机场接康伯父康伯母他们。

省厅已经派了专车去机场了。

啊?省厅的专车已经出了吗?

已经出了,去接机的还有省厅和市局的领导。

那我和妮子还去不去啊?

你和妮子就不要去了,你身上有伤,你们在房子里等着就行。

扣断电话后,我对妮子道:我们不用去机场了,省厅有专车去接了。

不行,我们还是去吧!

我身上有伤无法开车,你的身子也不方便,长时间开车不行的,还是不要去了,我们到房子里等着去。

我觉得还是去好。

什么好不好的?爸妈来了就不走了,我们在家里等着会更好些,何队考虑的比我们周全。

好吧,那我们到房子里去等着吧!

第264章 坦白从宽

又回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房子里,妮子坐在沙上,静静地看着那个茶台,轻声低道:阿梅怎么会想到送这么个茶台来?

没办法,现在只有实话实说,才是老子的最佳选择,绝对不能再和这丫耍小聪明了,忙道:妮子,这个茶台是阿梅定做的,在我和阿花准备结婚之前,她就已经定做好了。阿花牺牲后,阿梅就将这个茶台一直存放在定货的地方。当阿梅知道咱们结婚的消息后,一时想不到送咱们什么好,况且这个茶台早已定做好了,就直接送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

这茶台开始是送到咱们家的,我想这个茶台更适合爸妈用,这才又送到了这里。那天何队也过来了,就是我受伤的那天。……多亏何队回去送我,更多亏何队当时接电话没有及时走,不然,我的小命也报销了。

你知道就好,想起你以前的那些烂事,我就有气……

妮子,不要生气了,我都说了,你也要对我坦白从宽才是。等爸妈和姑姑来了后,你就说这茶台是咱俩专门为爸妈买的。

别,我可不沾这样的光,要说你自己去说,也别说是咱俩个买的,你就说你自己买的行了。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

妮子,还有一件事,你别嫌我啰嗦,我受伤的真相不要告诉姑姑,算我求你了,好不?

她不耐烦地道: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哼,你今天要不提前都和我说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我只好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出来混是早晚都要还的,这清单拉的都快把老子给拉瘪巴了。

妮子又道:就按照你和爹娘的那个说法说吧,说是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重重地扭了一下。不要说你遇到打劫的歹徒了,姑姑要是听这么说,她很有可能会过问的。

嗯,这样说就更好了……

六点钟一过,妮子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妮子一看来电显示,立即高兴起来,原来是姑姑和康伯父康伯母一下飞机,她就给妮子拨通了手机。

姑姑在电话中告诉妮子,很快就能到家。扣断电话后,妮子立即对我道:走,咱们出去买点饭菜,我们先在家做着饭等着。

我看不用了,省厅和市局的领导都去机场了,回来后肯定要到某个酒店去吃饭。

姑姑在电话中可是说要到家里来吃饭的,快点,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们抓紧时间出去买。

我和妮子开着车来到小区外边不远处的市,生食熟食买了好几大方便袋,就连油盐酱醋调料品也买了不少。当再次进入小区的时候,一亮通行证,门卫立即放行。奶奶滴,这么个小卡片样的东东,竟然这么管用。

回到家里,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入了冰箱,将冰箱塞的满满的。

妮子待要动手烧菜做饭,却忽地又干呕起来。每次看到妮子干呕,我就有些担心,这吕霄聪也太能折腾他妈了。

我左手虽然不能动,但也不能闲着,我用右手不停地摘菜洗菜,妮子在案板上不停地切着。

当妮子开始动手要炒的时候,我阻止了她,道:妮子,慢着,菜都已经切好了,等爸妈和姑姑到了后,我们再开始动锅炒,免的都凉了。

好吧。她点了点头。

从厨房里出来,看看时间也已经快八点了,这个点应该能够到了。

正在这时,只听外边传来了车鸣声,我和妮子忙迎了出去。

只见姑姑从一辆黑色轿车中走了下来,爸妈也从一辆面包车中走了下来。妮子嘴里喊着姑姑,欢快地跑上前去和姑姑拥抱在了一起,我也忙走了过去。

妮子和姑姑拥抱完,随后又忙走过去甜甜地叫了声爸妈。另外,何队也来了,还有几个省厅和市局的领导。

大家其乐融融地进入了屋子,看着装修一新,家具齐满的房子,康伯父康伯母笑的合不拢嘴,姑姑更是颇为感动,对省厅和市局的领导连连道谢。

康伯父康伯母看到那个摆在客厅的大茶台后,更是惊喜不已,边看边问:这是谁弄来的?

我忙道:爸,妈,这是我买的。

大聪,你可真会买东西啊,得花了不少钱吧?

不多,不多,嘿嘿……

妮子听我这么说,在旁边暗自白了我一眼,我忙借故跑去找何队,将何队拉到一边,悄声对他道:何队,我受伤这件事的真相妮子已经知道了,阿梅也知道了……

啥?她们都知道了?你不是说要隐瞒吗?

隐瞒不住了,等过后我再对你详谈,现在如果别人问起来,尤其是姑姑,你就说我是在抬东西时不小心扭了一下胳膊。

何队皱眉不解地看着我,我忙又道:呵呵,何队,你可千万不要说漏了,就这么说保证没有什么事。

第265章 首长瘾

何队被我说的一头雾水,想要再问什么,姑姑走了过来,她对何队道:何队长,我哥嫂的问题让你操心了,大聪和妮子也得到了你的很多关照,一直没有机会向你当面说声谢谢,很是抱歉!

何队忙道:康局长,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作为刑警队长,没有照顾好康霄茗,心里一直很内疚难过。

姑姑轻声说道:茗茗尽到了一个做警察的责任!遇到紧急情况,我们当警察的就应该冲在前面。你也不要自责了,我听说当时你也身负重伤,差点殉职了,你的伤势没事了吧?

没事了,早就没事了,谢谢康局长的关心!

这时,省厅和市局的那几个领导也走了过来,小声对姑姑道:康局长,我们出去一块用个餐吧,地方也定好了。

这种情况之下,不去就是过于客气,过于客气就是将关系疏远了,姑姑很懂官场上的道理,她微笑说道: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让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呵呵。不过,我哥嫂从乌鲁木齐到这里来定居了,以后肯定还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在这里先表示诚挚的感谢了!

呵呵,哪里哪里,康局长实在是太客气了!为了康霄茗,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但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如有不到之处,敬请康局长批评!

批评可谈不上,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姑姑和省厅市局的领导说了好大一阵子话,一小半是官话,一大半是知心话,既表示了感谢又说的合情合理。光这些话,也够我学上个十年八年的。

中国的官本位思想也决定了官场的精彩纷呈。因为,大部分精英都挤入了官场的这个行列。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阿梅曾经对我说的那些话:在香港,最顶尖的精英都是去经商。在内地,最顶尖的精英都是去做官。看来真的是千真万确!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阿梅来,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是在这里还是已经回到了香港?越想越是牵肠挂肚,越想越是心酸难过。

姑姑早已看到了我吊着的左臂,她和省厅市局的领导说完话之后,轻声问我:大聪,你的胳膊怎么了?

哦,姑姑,为了筹备婚礼抬东西,不小心重重地扭了一下,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去医院看过了没有?

去医院看过了,为了尽快好起来,这才用上吊带的,呵呵。

何队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姑姑和我说完去客厅了,何队对我道:大聪,你撒谎怎么脸不红气不喘的?

哦?呵呵,没办法啊,形势所迫,嘿嘿……

何队听我这么说,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轻声道:呵呵,康局长如果再问下去,你就会破绽百出了。

但愿能瞒得过姑姑!

此时,姑姑已经和康伯父康伯母还有妮子都说好了,大家一块出去吃饭。

我对妮子眨巴了眨巴小眼,低声道:妮子,怎样?我说的没错吧,多亏没有炒菜,不然全浪费了。

要不是为了姑姑,我才不出去吃呢。

大家浩浩荡荡又从屋里奔了出来,纷纷上车,姑姑用手紧紧攥住妮子的手,拉着她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我则衰衰地钻进了何队的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康伯父康伯母仍旧坐上了那辆面包车。

出小区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几个保安竟然站成了两排,身姿挺拔,看到头前的黑色轿车,竟然齐刷刷地打起了敬礼,这敬礼的姿势很是标准,搞的就像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的国庆阅兵一样。

这也让老子顿感扬眉吐气,tnnd,想起以前来的时候,每次都被拒之门外,还要接受检查盘问。现在好了,不但畅通无阻,还tm向老子打起敬礼来了。虽然不是专门敬给老子的,老子只是沾了那么一丁点儿光,但却是也受用的很,忙坐直了身子,还将车窗摇了下来,表情凝重,何队看我这样,以为有什么事,不解地看着我,同时也放慢了车。

我则身板挺的更直,表情更加凝重,像模像样地就像长进行阅兵一样,冲窗外的保安打了个回礼,声音极小地念叨着: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何队看我这样,又听到我这么小声地念叨,顿时明白了过来,惹的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直到车子驶出了小区大门,我才开心地笑了起来,心中暗道:tmd,这群懂事的保安,让老子过了把当长的瘾!

看来还是当官好啊!中国的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旮旮旯旯里都凝满了官本位气息。你趁再多的钱也只是一个拿不到台面的个体户。当官虽然不是终身制,任命你当官,也只不过是一纸红头文件,但就是这简单的一纸红头文件,却能让你从褴褛布衣上升到锦衣玉食,身份从垃圾日的一下就显贵起来。

第266章 惶急

车队很快驶进了一个高档酒店的后院,后院的门口还有几个领导摸样的警察在等着。

下了车,我和何队并排跟在后边走着,康伯父康伯母走了过来问我:大聪,你这胳膊的伤到底是咋弄的?

我忙道:是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

康伯父问:不会影响你举行婚礼吧?

不会的,没事。

康伯母念叨着:怎么扭的这么厉害啊?

呵呵,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妈,不要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何队在旁边偷偷笑了起来。

说话之间,众人进入了门厅,坐上电梯到了酒店的最高层。这一层全是高档雅座。并且每个房间都很大。

由于我们来的人比较多,省厅工作人员专门订了一个最大的房间。房间正中有一个很大的圆形餐桌,这样大的餐桌,老子还是头次见到。等大家都落座后,这个餐桌的周围竟然坐了足足有二十来个人,还显得很是宽松。

姑姑让妮子坐在她的身边,妮子的旁边就是康伯母。康伯父和何队还有我坐在一起,其他的都是省厅和市局的领导以及其他工作人员,大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过不多时,服务员端着菜品鱼贯而入,不一会儿,就将餐桌摆的满满当当,接风洗尘的酒宴开始了。

姑姑笑靥丛生,一眸一颦,尤其是眉宇间的神情,简直就是和康警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让我看着无比思念起康警花来,借着酒劲竟想掉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开始大家多少还有些拘谨,但随着气氛的融洽活跃,大家也都放松了起来,酒兴正酣,谈兴正浓。也不知道是谁,谈着谈着就扯到了近期生的金融案件上,也就是难缠和鹅头携款潜逃又被抓的这件案子。

大家纷纷举杯感谢姑姑的鼎力相助,一个省厅的领导随口说道:刑事案子对我们警察来说,再难的案子也能很快入手。但就是这经济类型的案件,由于专业技术领域的不同,往往使我们的侦破思路走入弯路,还得不停地询问经济领域的专业人员才行,但有些极为关键的问题又不能对外透露,往往很是犯难。

这个省厅的领导话音一落,另一个省厅的人道:就是,我们虽然也专门引进了很多顶尖的经济金融学人才,但都是有理论没有实践过,往往在经济金融领域内犯罪的人员都是处在最基层,最基层的具体操作懂不懂,就成了破案的关键,也不至于误入侦破歧途。

市局的局长也道:对,我们局里的经警大队也经常遇到类似的困扰,关键是没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前几年从几大国有银行引进了几个这样的专门人才,但几乎都没有在基层干过,都是从机关上过来的,对及时破案也帮不了什么大忙……

那个省厅的领导忙道:我们不要守着康局长谈论这些内部问题了,显得我们没有将工作做扎实,呵呵,让康局长见笑了,呵呵……

姑姑忙道:这个问题在全国的公安战线都普遍存在,经济领域的犯罪毕竟是高智商的犯罪,我们破案也要有高智商才行。隔行如隔山,要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方能对破案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何队笑道:我身边坐着的吕大聪,就是从银行最基层走出来的,他最明白了,呵呵。

我忙摇头摆手道:呵呵,我可不行,我只是负责对外营销,具体的账务处理,我可是个门外汉。

看我这么说,姑姑笑道:呵呵,我身边坐着的我这个侄女,可是名牌大学毕业,又是从银行最基层走出来的,各类账务都瞒不过她,她是最专业的人才了。

听到姑姑这么说,省厅的领导忙道:好啊,以后我们再遇到类似的案子,可以直接咨询康局长的侄女就行了,呵呵。

市局的局长笑道:还用咨询嘛,直接把康局长的侄女调进我们的警察队伍岂不是更好?

省厅的领导听到市局局长的话后,立即顿悟过来,点头应道:对,我们警察队伍也要不断地引进高素质的优秀人才,只要这样,才能保持我们警察队伍的战斗力。

晕,狂晕,老子没有想到在推杯把盏之间的笑谈,竟然慢慢地转入了我最敏感的话题,这不是摆明了让妮子去当警察嘛?

我不由得惶急起来,惴惴不安地看着姑姑。只见姑姑笑不露齿,很是镇静,听着省厅领导和市局局长的谈话,只笑不答。我又朝妮子看去,晕,老子是真的快要晕了,只见妮子这丫很是高兴的样子。气的老子直骂奶奶。

但坐在她身边的康伯母则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将手中的筷子也放下了,很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看到康伯母这样子,我心里算是踏实了很多,有她老人家在,姑姑和妮子是翻不了船的。

第267章 更加焦急

那个省厅的领导和市局的局长同时问起了妮子的工作经历,妮子微笑着看着姑姑,姑姑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妮子便说起了她是什么大学毕业,学的什么专业,毕业之后进入银行,又先后从事的各种工作岗位,并且是在最基层的分理处担任过负责会计账务的副主任,随后又担任过分理处主持全面工作的主任……,更重要的是这丫在大学的时候就入了党

晕,狂晕,这丫竟然说起了自己的履历,她的语不快不慢,很是沉稳,吐字更加清晰,很快就把自己的履历清清楚楚地说了个明明白白。看她高兴开心的样子和说话的语气,老子更加惶急起来。

妮子的话音落地,姑姑接着说道:我这侄女相当优秀,在上大学期间,她就入党了,政治上很是进步。

听到这里,我更加焦急起来,还没等我急完,只见省厅的那个领导和市局的局长同时站起身来,双双举杯,极其认真地说:康局长,能否让你这个侄女加入到咱们的警察队伍里来?

姑姑和妮子也站了起来,康伯母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姑姑和妮子愣了一愣,顿时醒悟过来,她俩扭头看了看康伯母,神色略微有些尴尬,姑姑忙道:呵呵,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侄女可是优秀人才,人家银行那边还不想放呢。

那个省厅领导呵呵笑道:那没有问题,我可以直接去找叶行长,我们也是很熟的,我找他,他肯定同意的。这也毕竟是支持我们的警察事业嘛。来,康局长,我先敬你和侄女一杯酒,先喝为敬!

市局局长也道:如果可能,最好是能调入我们市局,我们市局经警大队很是缺少侄女这样的人才,呵呵,来,康局长,我也敬你和侄女一杯!

我此时已经急的额头的汗都出来了,康伯母更是生气,脸色阴沉的吓人,康伯父知道康伯母的心思,怕她在这个场合下怒,忙不住地冲老伴使眼色,

姑姑也明显地感觉到康伯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低头悄悄给妮子使了个眼色,妮子心领神会不再提这件事,姑姑更是赶忙和省厅市局的领导岔开话题,谈论起了其它方面的问题。

何队举杯和我碰杯,低声说:大聪,妮子要是真进入了我们警察系统,可真是个好事……

我有些不高兴地滋的一声将杯中酒喝了下去,闷闷不乐地说:何队,康霄茗是怎么牺牲的,你知道我也知道,我可不想让妮子再去当警察,你们警察这个行业实在是太危险了。

何队听我这么说,愣了一愣,说:你可不能以点盖面,说警察危险也危险,但我敢说警察这个行业是最安全的。除了我们刑警以及工作在最底层的民警,要直接面对犯罪分子,相对来说比较危险。但警察队伍里的警种很多,比如说经警就是很安全的,要是进入省厅的机关里,那就更加安全了。大聪,你这想法是不对的,康霄茗干的毕竟是刑警,刑警在所有的警种里边是最危险的,但你不能因为康霄茗的牺牲就极力排斥警察这个行业,我看妮子去当警察,很是合适,最起码比在银行里更能挥她的专业和才能……

我更加不耐烦起来,道:何队,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了?说一千道一万,我是坚决不会同意她改行的,她现在毕竟是我的老婆,她得听我的。

何队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禁不止呵呵地笑了起来,又道:她要是不听你的呢?

她要是不听,老子和她没完,tnnd,她敢不听?

我此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多亏满桌的人都在大声谈论着,不然,我最后这句带脏话的话语,大家肯定能听的到。

一抬头间,只见妮子正在俏目蕴怒地看着我,她可能猜到我在和何队说什么了,她这才如此地看着我。何队也现了妮子正在含怒地看着我,忍不住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康伯母此时已经不再动筷子了,妮子低头不停地劝着:妈,您吃点菜啊……

康伯母没好气地说:我已经饱了,吃不下了。

姑姑虽然在不停地和别人说着话,但格外注意康伯母的表情变化,她欠身对康伯母道:嫂子,酒桌上的话你别当真,你把你面前的那两碗汤喝了吧!

康伯母面前摆的那两碗汤,一碗是海参鲍鱼,一碗是燕窝,当时上这两碗汤的时候,老子在瞬间就喝了下去,这可是大补的。要是能天天吃这些东东,那可就太幸福了!

康伯母听到妮子又要去当警察的事,心中来气,便不再动筷,那两碗汤就摆在面前,她老人家更是连看也不看。

妮子忙端起其中的那碗海参鲍鱼,低声对康伯母道:妈,大家说着玩的,您别生气,快点把这汤喝了,对您身体很有好处的!

康伯母看到妮子如此体贴孝顺,叹了口气,这才慢慢腾腾地喝起汤来。

第268章 履历和简历

康伯母喝完汤后,就想回去。我也早在这里坐不下去了,再这么坐下去,说不定就得tm的现场给霹雳丫办起工作调动来。便借机推波助澜,怂恿康伯父康伯母先行回去休息,康伯母一起身,妮子就得跟着。送我们回去的仍旧是那个面包车。

虽然是个接风洗尘的酒席,但还没有进行完,更加盛情难却,姑姑暂时没法离开。

我和妮子陪着康伯父康伯母先回到了家。进门后康伯母第一句话就是:妮子,咱能不能别再提去当警察的事了?

妮子忙道:妈,酒桌上的话往往不算数的,调动工作也没那么容易,您就别担心了。

我在旁生气地道:既然这样,你何必把你的履历说的那么仔细认真呢?哼,说履历就是想去当警察,要是说简历嘛,那就另当别论了。简历简历就是一两句话就把自己的经历简单地表达出来,你可倒好,非要说起了履历,说履历就是郑重其事了……

妮子看我喋喋不休地唠叨个没完,登时恼羞成怒,立即冲我瞪眼啐道:就你事多,你给我闭嘴。

康伯父坐在一边不吱声,只是仔细地看着面前的那个大茶台。

康伯母担心地轻声低道:妮子,你不要怪大聪,大聪说的很有道理,我和大聪我们娘俩是一个心思。

妮子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忙对康伯母道:妈,我都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嗯,你可一定要听我的话,今天回来看到这里的房子和环境,心情本来很高兴的,可在酒桌上一说你要当警察的事,妈这心里就像针扎的一样难受,唉……

好了,妈,咱们不说这件事了。来,我带你再仔细好好看一看这个房子。

嗯,好。直到此时,康伯母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康伯母和康伯父又将整个房子里里外外地仔细看了看,越看越满意,越看越高兴,康伯父自肺腑地说:还是老家好啊,当时中央一个政策,就把我们给派到了乌鲁木齐。要是放到现在,说什么我们也不去的。边说边连连摇头,透着无尽的遗憾和感慨。

我在旁说道:就是,还是改革开放的好,乌鲁木齐那地方根本就没法呆,不但苦寒还很危险,处处是阿拉伯恐怖分子。

康伯父康伯母一怔,问道:阿拉伯恐怖分子?

妮子忙道:爸,妈,不用管他,他说话历来这样不着边际,您们就当没有听到。

康伯母听妮子这么说,笑了笑不再问下去,但康伯父却仍旧问道:大聪,怎么会是阿拉伯恐怖分子呢?

爸,您看那里的人大部分个个长得是不是很像阿拉伯人啊?

康伯父又是一怔,随即会意过来,哈哈放声笑了起来,笑的既开心又爽朗。

仔细地里里外外看完房子,康伯父和康伯母显得很疲惫的样子,两位老人毕竟上了岁数,又加上今天长途跋涉,我和妮子忙劝两位老人休息。

康伯母道:不行,我要等你姑姑回来,再和她好好谈谈。

康伯父道:老伴,酒桌上的话基本都是调侃,当不得真的,快点去休息吧!

妮子赶忙也道:妈,爸说的对,您要再和姑姑谈,反倒弄的姑姑不好意思了。您就快去休息吧!我和大聪等着姑姑就行。

劝了几劝,康伯母这才起身向卧室走去,边走边又对妮子说:我可不想让你再去当警察,说什么也不行。

妈,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嗯,你和大聪今晚也不要回去了,就住在这里。

嗯,您放心吧!我和大聪也住在这里。

这个房子有一百五十多平米,是四室两厅的结构,康伯父康伯母住在了主卧室,我和妮子有一间卧室,另外一间卧室是专门给姑姑准备的,最后那间便是书房了。

等康伯父康伯母睡下之后,妮子和我来到了我们的那间卧室,关上房门之后,她既高兴又着恼地看着我。

不用问,这丫高兴地就是因为在酒桌上谈论去当警察的事,着恼的是怪我不支持她。

我懒的理她,闷闷不乐地一头扎到床上,却被她忽地一下拽了起来,对我道:说,你怎么不说了?你现在可以尽情说了,别等妈说的时候,你就只会在旁添油加醋,哼……

我气恼地道:你哼什么哼?我早就说过了,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才行。小事上我可以都让着你,但在大事上,必须要由我说了算。

凭啥?你说凭啥?

凭啥?就凭你嫁给了我,我才是正宗的当家作主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嫁给我了,就得听我的。

呀哈,你这思想还挺封建呢,现在可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你别和我说那些封建残余。

什么封建残余?中国是有几千年的光荣传统了,虽然男女平等,那也只不过是个口号,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

好啊,既然这样,你可以把我休了,我也正好给阿梅腾空。

晕,狂晕,没想到这丫忽地一下扯到了阿梅的身上。

第269章 咬她

看这丫竟然扯到了阿梅的身上,我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怒道:一码是一码,现在是说你工作上的事,你干嘛非要往人家阿梅身上扯?

我说的不对吗?我现在要给阿梅腾空,你是不是很高兴?

霹雳丫,我告诉你,别那壶不开提那壶。

我说话的嗓门高了起来,更加气恼起来,没想到这丫却是倔到了底,扬着秀眉走到我近前,挑衅地道:你现在是不是特想让我给阿梅腾地方?

我简直被她给气疯了,四肢颤抖,嘴唇剧烈哆嗦着,这丫看我这样,又加了一句:看来我是说对了。

我恼怒地道:放屁,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还能把你当成什么人?你不就是吕大聪嘛……

这丫的神情和语气越来越挑衅,我被她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她的脸和我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我忽地伸手扳住她的头,嘴唇快捷无论地就亲住了她的红唇,但这次不是亲她,老子要咬她,嘴唇粘住她的红唇后,瞬间就用牙齿咬住了她的红唇,她闷哼一声,表情很是痛苦,她奋力举起双手向我推来,我立即松牙撤嘴,快地向后倒退了几步。

她并没有追赶过来,而是抬手紧紧捂住了嘴唇,怨恨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的眼圈忽地红了起来,随之她的双眸凝满了泪花,我看她这样,不由得又心疼起来,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

她用手紧紧捂住嘴唇,双眸中的泪花很快就凝成了热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粉腮滚滚流下,滑过手背,滴滴嗒嗒地向下滚落。

她突然这样,让我猝不及防。不知道是因为我咬疼了她还是咋的?我虽然很是恼羞成怒,但嘴巴和牙齿还是很有分寸的,实际上,我咬她并不重,她也不会很疼的,按照她的性格,她不会因为我就这么轻轻地咬了她一下,她就哭的这么伤心,哭个没完。她也更不会因为我不支持她去当警察就如此伤心,如此哭法。

十几秒钟之后,我终于明白了过来。nnd,原来老子今天和她全部招供后,这丫一直隐忍不,等到将康伯父康伯母都安顿好了,她才开始和我算起总帐来。这丫表面呈欢,实则内心凄凉,只不过一直忍着不哭罢了。她心里本就难受,直到我用牙齿咬她的嘴唇,这丫这才借我咬她之机作出来,才会如此稀里哗啦地伤心哭了起来。归根结底的原因,实际上都是因为阿梅。

等我想明白了过来,心里更加惶恐起来,赶忙又过去将卧室的门关了关,防止康伯父康伯母听到动静。随即返回身来,心疼地轻声劝道:妮子,都是我不好,我咬疼了你嘛?快把手拿下来,让我看看咬伤了没有?

我这么一说,这丫忽地一下坐在床边,哭的更厉害了,泪水不但流的更甚,连哭声都无法压抑住了,虽然她用手一直紧捂着嘴,但她不是因为我咬的她疼,而是她也怕哭声把康伯父康伯母吵醒了。看她这样,我心里更加难受起来,忙不迭地道:妮子,不要哭了,别把爸妈给吵醒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咬你……

没想到我越劝她越哭,她哭的更加伤心了,急的我赶忙蹲在了她的面前,就差一点几乎就跪在了地上。

妮子,是我错了,你就别哭了,我以后不和你火了……

但她根本就不听我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哭。女人的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唯独这哭,却是让人最感棘手的。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只好让她哭吧!只有让她哭出来,才会风平浪静的。

我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蹲在她的面前,不再说一句话,任凭她哭下去。

小眼还不停地*窥着卧室的门,此时要是康伯父康伯母推门走进来或者是姑姑赶了回来,那可就麻烦了。

虽然我曾经是阿花的准男友,但妮子现在是康伯父康伯母的女儿,更是姑姑亲的不得了的侄女,要是让康伯父康伯母还有姑姑看到这一幕,他们肯定会站在妮子的一边,向我难的。

果然,过了几分钟之后,妮子慢慢停止了哭声,我忙抬头悄悄看了一下她,她的泪水也没那么多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紧捂着嘴唇的手也缓缓地放了下来。我睁大小眼仔细看了又看,她的嘴唇没有什么变化,更没有被我咬伤,看来这丫果真是因为阿梅才这样哭的。

看她慢慢平复下来,我忙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从卧室里出来,匆匆钻进洗手间,用温水将毛巾浸湿,快地回到卧室,随手又将卧室的门紧紧关上,来到她面前,柔声轻道:妮子,快点擦把脸吧!

她赌气将脸扭向一边不搭理我,我只好举着毛巾去给她擦脸,她却忽地抬手将我的手推打开,又伸手从我的手中将毛巾夺了过去,她垂头眨巴着泪眼,用手缓慢地将毛巾叠好,样子很是无助,神情更是伤心难过。

第270章 跳出窗外

看着她无助的样子,看着她伤心难过的神情,我的心都几乎碎了。心疼之下想说什么但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举起手中叠好的毛巾,慢慢地擦起泪脸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叹气轻道:阿梅到底咋办啊?

我无奈地说:你管那么多干嘛?你不是信命吗?人各有命富贵在天,阿梅如何,我们谁也帮不上……

我边说边心中悲哀地道:霹雳丫啊霹雳丫,咱们之间的话该倒过来才对,我没提阿梅,你丫却是提个没完,还替阿梅愁了起来,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稀里糊涂地也有些乱套了。

妮子又叹气说道:阿梅的老公怎么这么傻呢?他应该很了解阿梅的脾气性格啊,他这么做,只能是促使阿梅离开他,阿梅除了离开他没有别的选择。

妮子,就是他不找人报复我,阿梅也会和他离婚的。因为他和阿梅的婚姻一开始就带有很浓的政治色彩。

妮子轻声低道:阿梅的脾气性格和我在某些方面比较相像,我现在能体会到她心里的痛苦,实际上,阿梅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了,阿梅之所以选择离婚,是因为她想更好地把握自己的命运,从这方面来说,可能也是个好事。

她听到这里,突然冲我一笑,道:要不我们离婚,你去和阿梅结婚吧?

我猛地一愣,忽地站直了身子,怒道:霹雳丫,你要再说这样的话,老子就从这窗户里跳出去。

好啊,那你去跳吧。

你以为老子不敢啊?

你跳,你快去跳吧。

跳就跳,你把老子当成商品了是不?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也不过了。

我边说边怒气冲冲地来到窗边,推开窗子,作势欲跳,抬头向外看去,这才醒悟过来,nnd,这个房子是一楼,从窗户里跳出去就是后院了,别说摔不死,就连脚也不会震疼的。

就在我愣怔的时候,霹雳丫坐在床边,看着我催促道:跳啊,你怎么还不跳?

我扭头气恼地看着她,tnnd,老子刚才说跳窗,只不过是气话。这个房子要不是一楼,老子还真不敢跳,顶多就是吓唬吓唬她。现在别说让我跳出去了,就是跳个十次八次老子也是毫不含糊。

看她挑衅地笑着望着我,我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攀爬到了窗台上,扭头对她道:我可真跳了?

跳吧,快点跳吧,我在等着你跳呢。

我日,我气恼地纵身一跃,真的跳到了窗户的外边。我这纵身一跃虽然跳到了窗户的外边,但却是踩在了外边的窗台上,直接跳下去会把脚丫子震疼的,那也是不行的。加之唯恐落地的声音大了,怕惊醒了康伯父康伯母,便用右手紧紧抓住窗格,缓缓地滑落到了地上。

我站在窗外回头一看,霹雳丫已经捂嘴笑翻了,她边笑边不停地往下弯腰,乐不可支的哈哈笑声从她的手缝里钻了出来。

看她这样,我站在窗外,忙朝里悄声说道:你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别弯腰啊!

没想到我越说这丫笑得越厉,我又道:你丫再弯腰?要是伤着了吕霄聪,老子和你没完。

我边说边要再从窗户外边跳进窗去,这丫忙站起身来,快步走了过来,忽地一下将窗户关上了,只留了一条小缝,忍笑俏皮地对我道:你既然愿意跳窗,那你就不要再进来了……

我一听大惊,赶忙用手去开窗户,这丫却是忽地将那条小缝隙也给关上了,还从里边将窗扭别上,这下子窗户是打不开了,除非将玻璃砸碎。

我着急之下,用手拍了拍玻璃,拍也不敢用力拍,不然砰砰之声会把隔壁的康伯父康伯母给吵醒的,忙说:快点开开,你想让我在外边过夜啊?

她调皮地站在窗内笑道:嗯,就是让你在外边过夜,以示惩戒。

我有什么可惩戒的?快点开开让我进去。

就是不开,有本事你把玻璃敲碎。

霹雳丫,外边很冷的,你想冻死老子啊?

哼,就把你冻成寒号鸟,哈哈……

好,那老子就当寒号鸟吧,你就是开开窗子,老子也不进去了。我边说边掉头转身,向通向后院的门走去。走到门前,这才想起来,这个门是通着康伯父康伯母的卧室的,只有从康伯父康伯母的卧室里才能进入到后院里来。

无可奈何之下,我索性来到后院的亭子里,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抬头望向夜空,也别说,今晚的月亮竟然很圆很亮,嗯,坐在这里赏月也很风雅,虽然天气有些冷。

过不多时,扭头一看,霹雳丫已经不在窗户边了,心中一惊,难道这丫真的要让老子在外边过夜?

第271章 霹雳丫的执拗劲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传来开窗声,我回头一看,只见霹雳丫此时已经将窗户打开了,并冲我连连招手,嘴里小声地说:你快点进来啊,快点……

我心中一乐,暗道:你丫让老子进去,老子还就不进去了,非在这里赏月不可,哼……。便抬头望向了月亮姐姐,对霹雳丫的召唤装作没有听见。

她不得不提高了声音,道:臭小子,你听到没有?快点进来……

她越让老子进去,老子还就越悠然地赏起月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呀?大聪怎么跑到院子里坐着去了?

我一听这声音,急忙回头,只见姑姑也站在了窗边。晕,姑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忙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跑到窗边,呵呵笑问:姑姑,您回来了,嘿嘿……

大聪,大冷的天,你在那里坐着干什么?

呵呵,姑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坐在那里赏月呢,嘿嘿……

姑姑笑道:呵呵,你可真够浪漫的,快点进来,外边太冷了。

嗯,好。

妮子在旁边一直忍笑不语,此时她忙对姑姑道:姑姑,咱们不要理他,走,我们去说话。说着双手紧紧挎着姑姑的手臂,姑姑笑着转身向外走,她却悄悄扭回头,冲我扬眉瞪眼,做着咬牙切齿之状。

等她们出了卧室的门,我赶忙趁机从窗外跳进窗内,将窗户紧紧关上。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迈步向卧室外走去,出来卧室的门,只听姑姑和妮子坐在沙上说着悄悄话。我忙竖立起小耳朵来仔细听着,但听得含含糊糊不很清楚,我只好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出动静来。

等到走进了,只听姑姑低声道:好是好,但阻力也不小,我哥倒是没有问题,就是我嫂子不答应。

姑姑,我真的想去,我特别喜欢穿警服的感觉,妈那边你想办法做做她的工作。

我一听登时急了,这丫怎么又和姑姑说起调动工作的事来了,还tm有完没完?这个执拗地霹雳丫,靠。

只听姑姑又道:我也希望你调过去,市局的孙局长说的很对,你在那里比你在银行里挥的作用更大。但你要调就调入省厅,不能去市局,

为何?我喜欢在基层。

不行,省厅相对稳定些。你去了就干经警,绝对不能干刑警。

呵呵,姑姑,我是学经济的,又不是警校出身,想和姐姐一样去干刑警,也不够格啊。

茗茗当日就是干的经警,她也没和我说,就主动要求去当刑警了,不然,也不会出事的,唉……

姑姑,别说这些伤心事了。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忽地走到她们的面前,急赤白脸地说:姑姑,不要让妮子去当警察啊,我不想让茗茗的悲剧再重现……

姑姑一愣,轻声问道:大聪,你不是同意让妮子去当警察了吗?

我啥时候同意的?

姑姑听到这里,不解地看了看妮子,又看了看我。我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霹雳丫竟然瞒着我对姑姑说我同意她去当警察了,靠,我的怒火更盛了。但妮子更是已经被我气得满面通红,呼呼直喘粗气了。

姑姑又问:大聪,你是不同意让妮子去当警察了?

嗯,对,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姑姑又道:大聪,你不能这么看待问题,茗茗是茗茗,妮子是妮子,此一时彼一时,茗茗干的是刑警,妮子去干的是经警。妮子去干经警比在银行里有更广阔的展前途。

我不要她什么前途,我只要她平平安安。

姑姑反问:当警察就不平安了?对,你说的也对,当刑警肯定是有危险的,但当经警就安全的多了,最起码不用妮子去直接面对罪犯。

我摇头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妮子去当警察。

妮子忍怒对我道:要是你这么个说法,这世界上就没人去当警察了?

我不敢和姑姑怒,但我敢和这丫怒,我也怒道:别人我不管,但你就不行。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气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用手指着我,含怒啐道:滚,你给我滚……

姑姑忙道:妮子,不要火。

我更加怒了,赌气掉头走开。只听姑姑又对妮子轻声道:妮子,你不能火,家里人要是都不同意,你也不能往那调……

我实在不想听了,直接冲进卧室,一头扎到了床上,我再一次领教了霹雳丫的执拗劲。

完了,看这样子霹雳丫要去当警察的事是大势所趋了,我禁不住对姑姑也生起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霹雳丫这才悄悄走进卧室里来,她随手将卧室的门关牢。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欢快地轻声哼起了小曲,我更没有想到这丫心情竟是如此舒畅,气的老子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第272章 机缘巧合

霹雳丫一愣,忙问:呀?你还没有睡着啊?

我能睡的着吗?你尽给我添乱,我能睡着吗?

她看我还在怒,却抿嘴笑了起来,道:嘿嘿,今晚我和姑姑谈的很是高兴!

嗯,是,你和姑姑谈的很是高兴,却快把我给气糊涂了。

把你气糊涂了更好,免得给我添乱。

奶奶的,是你丫给我添乱还是我给你添乱?

你小声点,姑姑很累,别把她吵醒了。

我恼怒之下,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有些不管不顾地用手指着她,怒道:霹雳丫,我的忍让是有限度的。

哦?好啊,你的忍让是有限度的,那我的忍让也是有限度的。

你她奶奶的忍让的什么?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干涉我的事业,我不和你火就是忍让了,你还说你在忍让我?哼……

你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胡搅蛮缠。

嘿嘿,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呵,好了,我们谁也不火了,我们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

我没那闲工夫和你平心静气地谈,哼……

好,你没闲工夫和我平心静气地谈,那我也告诉你,我还就不和你在一个单位工作,我可不想又听到你什么风流韵事。

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和你在一个单位工作,天天让我又看又听你和某些女同事的风流韵事啊?我可没那闲工夫,哼……

霹雳丫,你别得寸进尺,老子什么时候有风流韵事了?

你还没风流韵事?光你和阿梅那事就让我受够了,哼……

你不要总是往阿梅身上扯,我和阿梅的事是在认识你之前的事。我现在和你谈论的是你工作的事。

对啊,我想和你平心静气地谈我工作的事,你不是没有那闲工夫吗?

好,好,那我们现在好好谈谈。

哼,我还没有那闲工夫了呢。这丫撅嘴生气,边说边脱掉外套钻进被窝。

奶奶滴,老子承认,论起执拗劲来,老子十个八个也不是这丫的对手,我只好忍住怒火,尽量和缓地说:你先别睡,咱们谈完了之后再睡。

吕大聪,你就别枉费心机了,我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你真的要去当警察?

我当不当警察,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这要机缘巧合才行。

我忍不住了,怒地道:霹雳丫,你也太任性了,你就光凭你喜欢穿警服的感觉,就不管不顾地非要去当警察,你考虑我的感受了吗?

我怎么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去当警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这丫边说边忍不住将被子蒙住脸,看她那样子似乎在偷笑。

我忽地一把将她蒙住脸的被子扯下,定睛一看,这丫果真在偷着乐呢,我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地问:说,你到底还有什么更重要的目的?

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扬眉瞪眼,咬牙切齿地说:我去当警察的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好好地管住你,哼,我要是当警察了,你就是警察家属,更深一步说你就是随军家属,嘿嘿,随军家属是要安安分分的哦,你再想像以前那样,和别的女人暧昧,小心你的狗头,哼……

她说话的样子虽然像是很生气,但她的眼睛中却是透出忍不住的笑来。

晕,狂晕,我被这丫七零八碎地这么一通乱说,竟有些糊涂起来,眨巴着小眼不知道该怎么接对。她看我这样,忍不住侧过脸去,又tnnd地偷笑起来。

霹雳丫,你果真是在和我胡搅蛮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你这意思是说,老子就是一个十足的色狼?

我话音一落,她忽地扭过头来,横眉冷目地看着我,目光中凝满了煞气,一字一顿地说:你要再敢说色狼这两个字,我就将你的嘴巴给你缝住。吕大聪,你给我记好了,我先警告你,从今往后,你要胆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后果自负。到时候,肯定会比大峡谷那一幕还要惨,不信,咱就走着瞧。

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的话语,我一愣又是一怔,此时此刻,这丫不再是闹着玩,而是当了真,她的冰冷神情和她的每句话都透出了浓浓的寒煞之气,不但让我全身害冷,就连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都倏忽骤降了。

奶奶滴,这也怨不得霹雳丫,要怪只能怪老子的底子太差,我有气无力地说:妮子,我和你说过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放心好了。

哼,知道就行。

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用去当警察了,我们还是都回银行上班吧。

听我这么说,她的脸色登时缓和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也柔了起来:大聪,你认为我的个性脾气更适合在哪个行业展才好?

肯定是适合在银行里展了。

放屁。

第273章 柔唇蜜舌

我急忙辩解道:这怎么能是放屁呢?

妮子更加柔声地道:我承认,姐姐的牺牲,对你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但你也不能因此就这么排斥警察这个行业,你要是怕我出危险,那你就将我天天关在屋子里好了。

好,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屋子里。

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进?

嗯,就让你彻彻底底地做我的内人,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就把我天天关在屋子里就安全了?

嗯,那样就安全了。

小样,你还真让我与世隔绝啊?我给你说,天天关在屋子里也未必就安全了。你也说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性格决定命运,我想去当警察,不单是我喜欢穿警服的感觉,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我自己的脾气性格,我更适合在警察这个行业里展。

晕,狂晕,这丫说的这话无懈可击,更是没有什么漏洞,我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服她。

她莞尔一笑,柔柔地看着我,轻声甜道:大聪,我现在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支持我的事业才行,应该和我站在一起去说服妈才是。

我更加懵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丫更加温柔地用手把我拽到了床上,娇柔地趴进我的怀里,对我柔声轻道:你说我说的对不?

我不置可否地看着趴在我怀里的霹雳丫,她此时此刻就像一只小绵羊一样,又温又柔地到了极点,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又道:你不用回答我,点头就行。

我一愣,她却立即抬起头来,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又轻声道:你冲我点头啊!

我既木讷又很顺从地冲她点了点头,她灿然一笑,轻轻抱住我倒在了床上,顺手扯过被子,和我滚到了一个被窝里,柔声甜道:嗯,你这样子,才是我的好老公!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忙道:霹雳丫,你这是在给我施放糖衣炮弹呢……

我话没说完,她忽地用她的红唇亲住了我的嘴唇,将我的嘴堵住了,不让我说出话来。我嗓子里咕咕噜噜地想要再说什么,她却把她那柔嫩的香舌伸进我的嘴里,瞬间就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让我的嗓子眼里也无法再出咕噜的声音了。

说话是要靠舌头的,老子的舌头被这丫的香舌给紧紧地缠绕住了,还说个屁啊。我心中暗急,老子一时木讷疏忽,竟让这丫的糖衣炮弹给打败了。我的舌头使劲搅着她的香舌,缠绕着她的香舌忽地将舌头伸进了她的香口里,贪婪地吞噬着她的香甜津液,并将舌头使劲伸向她的舌根。奶奶滴,老子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这么亲热了,都快把老子给馋死了。

我的嘴唇使劲粘着她的红唇亲个没完,舌头更是馋着她的香舌缠绕个没完,就在我贪婪无限陶醉其中的时候,她却缓缓地撤离了红唇,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甜蜜地笑着,柔柔地看着我。

妮子,你丫倒是很聪明,竟然和我玩起策略来了……

看我仍要说个没完,她俏皮一笑,瞬间又用红唇堵住了我的嘴巴,晕,这丫竟然不让我说话了。

她看我又很是投入地和她热吻起来,唯恐我不老实放肆起来,她又将红唇撤离了我,我开口说道:妮子……

她忙将我的脑袋搂进她的怀里,将我的老脸紧紧贴在她那柔软的胸前,让我无法开口说话。她却趴在我的耳边,柔柔低道:不要说话了,快点休息吧。她边说边伸手按灭了屋内的灯光。

我挣扎着脑袋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说道:妮子,你让我把话说完……

她却咯咯地娇笑着,又倏地用红唇粘住了我的嘴唇,让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完了,彻底完了,这丫和老子施的不单是糖衣炮弹,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红唇香舌,不,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柔唇蜜舌。

我在她的红唇香舌的连环柔蜜之下,已经无法再说话了,抱着她陶醉在温柔乡里,胡思乱想之际开始不老实起来。自从她怀孕之后,她就怕我不老实,每次都及时地制止我,这次也不例外,她很是敏感地觉察到我的不老实,立即轻道:老实点,小心咱们的宝宝!她边说边又伸手轻轻地扭了我几把,力道却是柔柔的。我只好安分守己起来,过不多时,和她紧紧抱着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一觉睡到天亮,妮子先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觉睡足了,也有精力了,便又想起了昨晚没有说完的话,道:妮子,咱们再好好谈谈。

她娇柔地笑着,伸手捧住我的脸,俯身用红唇又亲了亲我的嘴唇,随后对我道:你不要再和我说我工作的事了,快点起床吧。就我工作的问题,姑姑今天要找你谈话,你有什么话去对姑姑说吧。

晕,难道昨晚这丫和姑姑都已经事先商量好了?

第274章 策反

妮子又道:你出去的时候,动静小点,爸妈和姑姑昨天长途奔波很是劳累,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

哦,好。

妮子很快穿好衣服跑进洗手间洗刷完毕,又钻进厨房开始忙活着做早餐了。

我也是蹑手蹑脚悄悄地溜进洗手间,关上门在里边先来了个大小便,将污浊之物排泄干净,好迎接这新的一天,随后又慢慢地洗刷完毕。

妮子心细,操持家务更是没得说,我从洗手间出来,她立即冲我招手,我又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她小声对我说:爸妈喜欢喝茶,水我已经烧上了,你先把茶沏好,等爸妈起来后,就可以喝到热茶了。

嗯,好。

我来到客厅,果然看到从那个茶台左边的最高云霄处,袅袅升腾起了水雾,水已经烧开了。看到这个茶台,我又无比思念起阿梅来,阿梅重情,竟然会设计出这么个茶台来,也不知道阿梅现在怎么样了?不由得愁苦起来。

我按照康伯父教给我的沏茶步骤,仔细地鼓捣起来。

过不多时,妮子已经将做好的早餐摆到了餐桌上。这时,姑姑先起来了,她看到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又看到我已经将茶沏好,她既开心又欣慰地笑了起来,道:有你们俩个懂事的孩子照顾我的哥嫂,我算是彻底放心了!

实际上,此时康伯父康伯母也早就起床了,人上了年纪,觉就格外地少,他们唯恐把我们吵醒,这才待在卧室里没有出来。他们听到姑姑说话,也立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姑姑立即笑着对他们道:你们快点洗漱吧,妮子已经将早饭做好了,大聪也将茶沏好了。

两位老人慈祥地看着我和妮子,脸上更是凝满了幸福的笑容。

吃早饭的时候,康伯母显得心事重重,忍了几忍,终还是忍不住对姑姑道:昨天晚上说的让妮子去当警察的事,是不能算数的。

姑姑一笑,忙道:嫂子,肯定不算数的,您就安心吃饭吧,等忙完大聪和妮子的婚礼,我就得立即赶回北京。

康伯母又说了一句:还是让妮子安心去银行上班的好。

姑姑和妮子笑着立即冲康伯母点了点头,康伯母这才有些放心下来。

我观察着姑姑和妮子的神情,想起妮子对我说的那些话,心中更加惶然起来,姑姑和妮子昨晚肯定都已经商量好了,不然,妮子这丫不会这么轻松的。想到这里,老子连饭也不想吃了,匆匆扒拉了几口饭,算是填饱了肚子,起身离开餐桌,又来到了客厅里,坐在沙上愣神。

吃过早饭,大家围在大茶台旁,开始品茗喝茶。

晕,看来人还是要有点爱好的好,康伯父康伯母坐在沙上,有滋有味地品茗喝茶,高兴地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

看来偶以后也要培养点自己的爱好才行,不能总是小眼聚光地关注在美女身上。人的爱好千千宗宗,万万琳琳,有的喜欢绘画,有的喜欢书法,有的喜欢旅游,有的喜欢看书,有的喜欢听音乐等等,像康伯父康伯母就是喜欢品茗喝茶。人如果有了爱好,就会对生活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和憧憬,过得也才有劲头。

那老子的爱好在哪里呢?想了几想也没有想出来,看来老子真的是个平庸之辈,俗不可耐,nnd,连点高雅的爱好也没有,靠。

喝了几杯茶之后,姑姑冲我使了个眼色,她率先起身去了书房,我知道她肯定找我有事,妮子说过姑姑今天要找我谈话的,我打定主意,我要先劝说姑姑放弃让妮子去当警察的念头。姑姑和妮子真的很是投缘,见面不多,但却很是知心,她们两个就像亲娘俩一样,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真正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这就是缘分。姑姑失去了茗茗,却又得到了妮子。

姑姑来到书房的沙上坐下,我一进门,她示意我将门关上。我很是听话地将门关上,又坐在了她对面的沙上。

大聪,姑姑一直也没有机会坐下来和你好好谈谈,今天总算有点空闲了,姑姑要好好和你谈谈。

嗯,好,姑姑,您有什么话尽管对侄儿说。

错了,不是侄儿,是侄女女婿,呵呵。

哦,对,是侄女女婿,呵呵。

姑姑笑完,立即正色说道:大聪,你对妮子今后的工作有什么看法和打算?

我心中一沉,暗道:姑姑今天果真是要和我谈论这个问题,我当务之急,就是先要把姑姑给策反了,把她和妮子构筑的坚固堡垒给瓦解了,不能用炸药包,那就用铲子一点一点地挖,无论如何也要把她们坚固的堡垒给瓦解个稀里哗啦。想到这里,我道:姑姑,还是让妮子回银行上班吧!

姑姑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问道:你就真的不想让妮子去当警察?

嗯,坚决不行。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我已经失去茗茗了,我可不想再失去妮子。茗茗已经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想起茗茗的牺牲来,我就痛不欲生,难道还要让悲剧重现吗?不行,绝对不行。

姑姑听到这里,长叹了一声,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表情也很是痛苦,她也想起了茗茗,康警花毕竟是她的亲侄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第275章 更加窘迫

姑姑难过伤心地说:茗茗的牺牲,也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当警察的只要穿上那身警服,就不能再顾及个人的安危了。大聪,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立即接道:就是,穿上那身警服,的确很是神气,但也充满了危险。

你不能这么看待警察,要是按照你这个说法,那就没有人去当警察了。姑姑也是个警察,难道姑姑也会有危险吗?

我忙道:不,不,姑姑,我不是那个意思,姑姑您不会有危险的,绝对不能有危险,绝对没有危险的。

呵呵,大聪,警察就是维护国家和谐平安的,说没危险是不可能的,要是说只要当警察就有危险,未免也太以点盖面了。

嗯,姑姑说的是。

呵呵,这不就得了。

晕,狂晕,我是要策反姑姑的,看这样子,可别被姑姑先把我给策反了,我不禁有些焦急起来,忙不地又道:别的我不管,但妮子绝对不能去当警察了。茗茗生前的时候,我就劝她不要当警察了,却被她给臭骂了一顿。

听我这么说,姑姑的脸色缓和了很多,道:大聪,要让我说,茗茗骂你骂的对,警察这个职业并没有像你想象的那么危险。

说是这么说,但是茗茗毕竟是牺牲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说着不由得揪心难过起来,姑姑的眼角也有些湿润了,我赶忙住嘴不往下说了。

姑姑沉声低道:当刑警的是要直接面对犯罪分子的,即使有武警增援,也要冲在最前边,这是职责所在。茗茗毕竟干的是刑警,但妮子去了却不是干刑警,而是经警。

晕,我没想到姑姑竟也会这么固执己见,难道妮子把执拗劲也传染给她了?

姑姑,你就劝劝妮子,不要让她再抱有去当警察的想法了。

姑姑笑了笑,对我道:大聪,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叫性格决定命运。

我知道,很多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嗯,这性格决定命运,说的千真万确,你来分析一下妮子的性格,她最适合干什么职业?

她当然最适合去干银行了。

呵呵,她为什么适合去干银行这个职业?

因为她所学的专业就是经济金融,她不去干银行还要去干什么?对了,她就是不干银行,去财政系统也行。

我开始有些胡搅蛮缠了,霹雳丫就是不想在银行干了,去干财政系统也行,但财政系统肯定是进不去的,我忽地说出让霹雳丫去财政系统也行,无非就是告诉姑姑,反正不能让霹雳丫去当警察。

姑姑明白我的心思,她笑了笑,道:大聪,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对人的心理把握的还是比较准的,我知道你什么想法,你的想法就是坚决不让妮子改行去当警察。但我要说的是,一个人去从事什么职业,不能单纯地去看所学的专业,更重要的是要看什么性格。我问你,妮子的性格是不是很硬?

听到姑姑突然说到了霹雳丫的性格,我只好点了点头,道:嗯,妮子的性格的确很硬,认准了的事,十头牛也拽不回来。她很执拗,她决定了的事,我是无法劝她的。我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呵,大聪,要让我说,妮子的这种性格,最适合去当警察了。她是个人才,但要把她放在合适的舞台上才行,只有这样,她的才能才会淋漓尽致地挥出来。说句真的,根据我这么多年的阅历,我认为要是让妮子还在银行干,那就真的把她埋没了。她这种性格,在你们银行系统根本就显示不出她的优越来,甚至还会起反作用。但如果让她去当警察,我敢肯定,她的事业一定会风生水起的。警察队伍看上去虽然不像军队那样规整,但也是军事化管理,妮子的这种性格最适合在这样的队伍里干了,警察队伍里缺少的就是她这种硬性格的人,尤其妮子是个女性,那就更显得不可多得了。单凭她的这种性格,很快就能崭露头角的,何况妮子还是从名牌大学毕业的,牌子也硬,个人综合素质也高,所学的专业更适合去当经警,她过去之后会受到重用的。

姑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肺腑之语,让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因为姑姑的这番长篇大论也把我给说服了,晕了个晕,我已经几近被姑姑给策反了。

我一时找不出更好的措辞来应对姑姑,只好低声说道: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作为一个女子,事业上没有必要这么风生水起吧……

姑姑忽地听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显得很是不解,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有些生气地道:大聪,你这封建思想怎么这么重啊?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竟然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要是照你这么说,姑姑是不是也该回家待着去,不用干工作了?

哦?不,不是,姑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

面对姑姑的步步紧逼,我有些步步惊心,更加窘迫了起来。

第276章 重男轻女

姑姑看我窘迫的样子,不再那么生气,但仍是有些责备地说道:你这重男轻女的思想要不得,不要以为女子只能撑起半边天,女子照样也能撑起整个天来。

看着姑姑的神情,听着姑姑的语气,她对我重男轻女的思想很是不满,让我有些惴惴不安。我也有些纳闷了,怎么守着姑姑竟然说出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话来,难道老子真的是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了?这策反的工作还再怎么进行下去?我不禁有些暗急起来,这一急,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姑姑又道:昨晚你们走了之后,人家省厅那边说了,像妮子这样的条件,人家是敞开口要的,人家现在看重的只是妮子的学历和从业的经历,更重要的是妮子不但在你们上级机关里从事过稽核工作,也在基层当过负责人,更更重要的是妮子对你们银行内部的核算流程精通,她不但是个管理者,还是一个执行者,更是一个日常业务的实施者,人家看重的正是妮子的这些条件。人家对妮子的脾气性格并不了解,但我认为妮子的这种脾气性格更适合在警界展。综合各方面的原因,我认为妮子应该去当警察。大聪,你认为我说的对吗?

听着姑姑这些语重心长的话语,我不得不佩服,姑姑每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让我不服都不行。我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只好怔怔地看着姑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姑姑微微一笑,又道:现在是妮子自己愿意去当警察,我也很是看好她,大聪,你和妮子是夫妻,你的态度至关重要,你应该支持她才对啊!

姑姑,我不是不支持她的事业,我想起茗茗牺牲的那一幕,就心有余悸,难过的要死……

你不要总是想的那么悲观,妮子调过去,不进市局而是进省厅,市局的孙局长也想把妮子要过去,我昨晚就回绝他了。妮子要调就直接调入省厅的经侦总队。

经侦总队?

嗯,市局那边叫经侦大队,省厅那边叫经侦总队,实际上还是从事经警。妮子要是到了那里,她会很开心,事业上也会很有前途的。

姑姑,这经侦总队,里边带了个侦字,就让我和刑侦联系在了一起,我就感到心里不踏实。

哈哈,大聪,你也太小心了,经侦和刑侦是有本质区别的,你不懂的。妮子到了那边,人家会格外重用她的,很有可能一到位,人家就会任命她的职务。

啊?职务?什么职务?

可能会先任命她个副处级干部吧!

啥?她一过去上班就是副处级干部?

嗯,有这个打算。

一个女孩子家,当的啥官?还是干点具体工作的好。

你看你又开始重男轻女了,你这观点可要好好地改过来才行。

姑姑,妮子一过去就是副处级干部,是不是因为您的缘故,人家才会这么任命的?要是这样,影响可不太好。

哈哈,大聪,这么说你是同意让妮子调过去了?

我一愣,顿时醒悟过来,我自己已经陷入了姑姑为我设计好的圈套,想挣扎也挣扎不出来了,只好无奈地说:不同意有什么办法啊,妮子自己已经决定了,您当姑姑的也这么支持她,并且人家省厅那边还要引进人才,我阻拦也阻拦不住。

姑姑看我表态了,顿时开心地笑道:呵呵,大聪,你这么想就对了。说句真的,你和妮子在乌鲁木齐时,我看到妮子穿上茗茗的那身警服,很有气势,我当时说让妮子也去当警察,只是随口说了说,并没有当真。现在我对妮子更加了解了,她要不去当警察,真的是浪费了她这么个优秀人才,我看着都可惜,这才鼎力支持她去当警察的。

姑姑越说越高兴,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妮子过去不能接着给她任命职务,这样影响真的不好,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行。

姑姑,这么说来,过一段时间妮子仍旧是个副处级干部?

呵呵,我看好妮子,她那副处级干部只是个起步,这丫头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她的性格太适合在警界展了……

我听着禁不住有些迷糊起来,忙不迭地道:副处级干部才是她的起步?我的天啊,她要真的成了副处级干部,那我该怎么办啊?

你怎么办?你在银行里干好你的工作就是了,还能怎么办?

姑姑,我和妮子是夫妻,她职务那么高了,我是说我在她面前还有点地位没有啊,想想压力就很大。

姑姑看我这样,忍不住更加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说来说去,你还是重男轻女。

我忍不住说道:姑姑,妮子的职务真要和我拉的太大了,我这脸往哪里搁啊?

哈哈,大聪,那你就在银行里好好干,不要被妮子拉的差距太大了。这不是个孬事,反而是个好事,你们俩个可以相互促进嘛,呵呵。

第277章 反被策反

完了,彻底完了,我本来想策反姑姑的,没想到反被姑姑给策反了。姑姑说的很对,霹雳丫这种脾气性格在银行里干的确不如去警界展的好,这丫的脾气性格太硬,进入了军事化的警界,才更有利于她的展。我既然爱她,就要支持她才对。

但想起这丫要当副处级干部,老子的心里就不痛快,这tm的差距也太大了,还让老子混不?姑姑说霹雳丫的副处级干部才只是个起步,那将来她肯定就是正处,正处了之后是什么级别,老子连想也不敢想了。老子本就是个吊儿郎当的人,政治上又不要求进步,只是混日子的小垃圾,要是被自己的老婆给拉开这么大的距离,这老脸还真的没处搁了。姑姑说让我们相互促进,再怎么促进,我也赶不上这丫的点了。

nnd,在银行里,老子曾经是这丫的领导,没想到她这一调动,就犹如坐上了火箭,蹭蹭地往上蹿,当真是人挪活树挪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姑姑说道:大聪,既然你同意妮子去当警察了,姑姑交给你个重要任务,你要完成。

什么重要任务?

你先保证能完成这个任务再说。

晕,难道姑姑又在给我设计圈套?想到这里,我道:姑姑,您先告诉我什么任务再说嘛。

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很是简单,你只要答应去做,就能完成。

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你先答应了再说。

好,姑姑,我答应您。

姑姑看我答应了,欣慰地笑了笑,这才说道:我哥嫂对茗茗的牺牲,一直耿耿于怀,他们不让妮子去当警察也情有可原。我哥没有问题,他基本是持中立态度,但我嫂子就不行了,她是坚决不同意的,我想让你去做做她的工作。

晕,狂晕,看来我是真的被姑姑给策反了,她不但策反了我,还要让我去当叛徒,再去策反康伯母,一环连着一环,环环相扣,想不成功都难,姑姑真不愧是当警察的,我基本都是被姑姑牵着鼻子走,一点主动权也没有。姑姑将我的心脉把握的极其准确,看来和警察打交道就是被动。

想到这里,我更加茫然无措起来,这妮子要是真当了警察,以后老子再要有个啥事隐瞒她,那可就不容易做到了。nnd,这世界上的美女那么多,看来老子今后只能是看看了,连想也不能想了,更别说是去摸了。妮子去当警察,她的前途光明,而老子的前途则是不堪设想了。

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我有些不乐意地道:姑姑……

我刚喊了个姑姑,还没有说下去,姑姑立即接道:大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是要算数的,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啊。

我被姑姑堵的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又张,但就是说不出话来,完了,这次是彻底完了,我已经被姑姑整治的服服帖帖了。

但我仍是不放弃最后的努力,说道:姑姑,让我去做妈的工作,不太妥当吧?

怎么不妥当?你去做她的思想工作,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这次就看你的了。

姑姑,您这不是把我要给逼上梁山嘛……

呵呵,姑姑今天就是要把你逼上梁山……

要是妈不同意怎么办?

你去劝她,做她的思想工作,她应该能同意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满江大哥打过来的,我立即接听。

大聪,你和妮子现在哪里?

大哥,我和妮子现在爸妈这里。

爸妈?

呵呵,大哥,就是康伯父康伯母这里。

啊?他们已经到了?

到了,昨天下午到的。

你和妮子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大哥,我和妮子光顾着忙了,本想下午给你打电话的,嘿嘿……

好了,我等会过去拜会一下两位老人。大聪,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好了,已经好多了。

嗯,这样就好,你和妮子的婚礼马上就要进行了,我们得好好商谈一下,看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嗯,好。

你告诉我你们现在的具体位置,我等会就过去。

我随后告诉了满江大哥这个房子所在的位置,扣断电话后,我忙对姑姑道:姑姑,妮子的大哥一会儿就过来,我得到小区门口去迎他,不然,他进不来的。

姑姑点了点头,我立即逃跑似的从书房里出来,穿上外套,就要出门。

霹雳丫虽然在陪着康伯父康伯母品茗喝茶,但她的心思却在姑姑和我的身上,她在等着姑姑策反我的结果。看我从书房里出来,穿上外套就要匆匆出门,忙追过来问:你要出去?

大哥一会儿就过来,我到门口去迎他。

大哥过来?

嗯,爸妈都来了,他不得过来拜会一下啊。

哦,那我和你一块去吧。

别,你在家等着吧,我自己去就行。

这丫贴近了我,满面欢喜地悄声问:姑姑和你谈的怎样?

我心中叫苦不迭,但有苦却是说不出,连理也没理这丫,掉头就向门外蹿去。

nnd,老子现在感觉只有离开这个房子才是最佳选择。

第278章 谈茶论道

我逃出门来,匆匆向住宅区的大门口走去。门口的保安都已经认识我了,见了我后,纷纷礼貌地和我打招呼,让老子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了。

半个多小时后,满江大哥开着车来了,我忙迎上前去。

保安们看到来的人是我的客人,也就不再阻拦了,只是象征性地登记了满江大哥的身份证号码,立即放行。我跳上满江大哥的车,一起向里驶去。

大哥,见了家里的人,如果说起我胳膊上的伤来,你就说我是抬东西扭伤的,千万不要说漏了嘴。

满江大哥对我受伤的事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他点了点头,说:你和妮子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现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呵呵,就是。

说话之间,我领着满江大哥来到了房门前,妮子站在门外正等着呢。

满江大哥和我跳下车来,他又从车上提下了几盒礼品,笑着对妮子道:妮子,你是我妹妹,你叫康伯父康伯母爸妈,那我该叫什么呀?

呵呵,哥,你随便叫就行了。

嗯,我看我还是叫康叔康婶的好,走,我们到屋里去。

这时,康伯父康伯母和姑姑也迎了出来,满江大哥随手将礼品盒交给妮子,紧走几步上前,和康伯父康伯母分别热情地握了握手,嘴里说:康叔康婶您们好!一直盼望着您们过来,总算是把您们盼来了。

康伯父康伯母也忙热情地道:呵呵,早就听大聪和妮子多次说起过你,快屋里请!

满江大哥随后又和姑姑握了握手,但满江大哥和姑姑握手的时候,惊奇的事生了,只见满江大哥仔细看着姑姑,惊喜地说道:你……你是康局长?

姑姑一愣,也仔细地看着满江大哥,辨认了十几秒钟之后,这才恍然大悟,忙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去年的时候,我们还在北京一起吃过饭,你是李老师!呵呵,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

呵呵,你叫我满江就行,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你可好啊?

好,好,你也好吧?

好,好,原来大聪和妮子说的姑姑就是您啊!真是没有想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呵呵。

来,快屋里请!

康伯父康伯母看愣了,我和妮子更是晕了,原来满江大哥和姑姑早就认识,还在北京一起吃过饭。

进得屋里,康伯父康伯母笑道:原来你们认识啊,真是没有想到,呵呵。

满江大哥道:康叔康婶,我是更没有想到,呵呵。

姑姑笑道:我听大聪多次说满江大哥,但就是没有想到原来就是你李满江啊,呵呵。

康伯父坐在沙上,取出茶叶来,开始弄起茶道来。

满江大哥却是仔细看着沙前的那个大茶台,很是惊喜地道:康叔康婶,您们这个茶台设计的太好了!边看边用手摸着,爱不释手溢于言表。满江大哥也很懂茶道,他对茶台也很有研究,这么好的茶台,满江大哥一眼就看了出来。

康伯父笑道:呵呵,这是大聪专门给我们老两口买的。

满江大哥一愣,扭头对我笑道:大聪,想不到你还挺识货的,竟然买了这么好的一个茶台。

我忙道:随便买了一个,随便买了一个,嘿嘿……。边说边悄自偷看了下妮子,妮子却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满江大哥看到康伯父准备重新沏茶,忙将带来的礼品盒打开,笑道:康叔,我早就听大聪和妮子说您老和康婶最喜欢品茶了,我给您带来了几盒好茶,您看喝哪样比较好?

康伯父立即仔细看起满江大哥带来的那四盒茶叶,爱茶之人看到好茶之后,也就忘记了什么是客套,康伯父边看边不由得伸手从礼品盒中拿起了成盒的茶叶,边看边道:嗯,这盒是西湖龙井,茶如雀舌,香浓翠绿。边说边将盒子打开,用鼻子一闻,立即欣喜地惊道:哎呀,竟然还是明前龙井,好!好!

满江大哥听康伯父说出了明前龙井这个名字,哈哈大笑起来,道:康叔,您老真的很懂茶道,一闻竟然就能闻出是明前龙井,满江佩服!

我有些糊涂,因为我是头一次听到明前龙井这个说法,忙问:怎么还有明前龙井?不是西湖龙井吗?

康伯父笑道:明前龙井是西湖龙井中最好的一种,大聪,你以后可要好好学着点,咱们中国的茶道可是博大精深呢。

满江大哥道:嗯,这明前龙井要是在清明节前喝上,那口感应该就更妙了!

康伯父笑问:大聪,你现在知道什么是明前龙井了吧?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妮子接道:笨,爸和大哥都解释的很清楚了,就是清明节前采摘的龙井,就叫明前龙井。

姑姑在旁笑道:呵呵,看到没有,妮子就是比大聪反应快。

妮子笑道:这是智商问题。

我辩解道:我这是大智若愚好吧。我话音一落,屋里顿时充满了哈哈的笑声。

康伯父又将其它几盒茶叶拿出来,边看边道:嗯,这盒是安溪的铁观音,这盒是白毫银针,哎呀,这盒是恩施玉露。满江啊,你带来的可都是名茶啊!呵呵……

康伯父看完了满江大哥带来的名茶后,高兴地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康伯母也是拿着茶叶盒看了又看,笑的合不拢嘴。

第279章 峰回路转

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想不到满江大哥竟然和姑姑认识,真是让人想也想不到。

康伯父沏上了一壶明前龙井,大家边品茗边聊天,其乐融融,温馨无限。

看我老是坐在那里说个没完,姑姑不住地给我使眼色,让我把康伯母约到书房去谈话,但我就是装作没有看见,起劲地和康伯父以及满江大哥聊个没完。

姑姑无奈之下,对康伯母道:嫂子,大聪有事要和你说。

晕,我这装作无事人,没想到姑姑竟然主动出击了。康伯母看着我,问道:大聪,你有啥事?

妈,是妮子的工作问题。

康伯母追问:啥?妮子的工作问题?

我为难地点了点头,待要再说什么,姑姑立即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到书房去谈吧!

我只好站了起来,康伯母也站了起来,我伸手搀扶着她向书房走去。

妮子看我这样,知道姑姑已经做通了我的思想工作,现在看到我又主动开始做康伯母的思想工作了,顿时有些欢天喜地起来。我和康伯母来到书房,刚在沙上坐定,妮子这丫就端了两杯茶送了进来,对康伯母说:妈,这茶还是趁热喝!

我禁不住有些气恼,靠,还用的着你丫来献殷勤么?这丫临出门的时候,悄自对我做了个俏皮笑脸,以示鼓励,我气恼之下连理也没理她。

霹雳丫出去后,康伯母道:大聪,你要谈妮子的工作问题?

嗯,妈,妮子多次对我说过,说我们结婚后,最好不要在一个单位上班。妮子的这种说法也对……

康伯母已经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我只好小声地说:妈,综合各种条件来分析,还是让妮子去当警察吧!

啥?大聪,你说啥?你也同意让妮子去当警察?

妈,妮子的脾气性格更适合到警界去展,她在银行里很有可能会被埋没了。

只要是个人才,到哪里也能展,什么她最适合到警界去展啊?

妈,性格决定命运,妮子的这种倔硬性格真的适合去当警察。

你不是一直反对妮子去当警察吗?怎么现在也改变了?大聪,茗茗已经是个教训了,我不想妮子再出什么问题。

妮子是去干经警,不是刑警,没有危险的。

康伯母立即干脆地答道:不行,绝对不行。

她老人家说完之后,眼圈红了起来,眼看就要老泪纵流,我忙道:妈……

她抬手阻止了我,说:你和你姑姑刚才在这里谈论的是不是这个问题?

我只好点了点头,康伯母顿时有些生气起来,道:就她事多,茗茗已经被葬送了,难道也要妮子去走这个老路吗?不行,我要找她去。边说边站了起来。

晕,狂晕,看康伯母这生气的样子,出去之后肯定会冲姑姑大吵起来,我忙道:妈,您快坐下。这不是姑姑的意思,是我个人的意思,姑姑只是和我谈了谈妮子更适合在哪里展的问题。

就在这时,只听外边传来说话声,似乎是有人来了。不一会儿,妮子推门进来说:妈,来客人了,姑姑请您出来一下。

康伯母正在气头上,对妮子的话充耳不闻,更是坐着没动。我忙对妮子使了个眼色,让她快点出去。妮子一看势头不对,忙转身跑了开去,顺手将房门带上。

我看着康伯母生气的样子,担心她又神思恍惚,赶忙腆着脸笑道:妈,我和妮子在一个单位上班,要是单位倒闭了,我们俩个得一块下岗,那就麻烦了。

康伯母一愣,问道:你们银行也会倒闭?

这可说不准,银行要是破产倒闭起来,比马路边上的小卖部都快。

真的?

当然了,银行每年放那么多贷款,不是都能收回来的,一旦大额资金收不回来,想不倒闭都不行。

康伯母呆呆地看着我,她对我的这话很是相信,但仍是说道:我还没听说过咱们国家的银行有倒闭的……

妈,那您是不知道,实际上全国银行每年都有倒闭的,您只是没有听说而已。我们那家银行一旦倒闭了,我和妮子也就双双下岗失业了,到时候就得去喝西北风了。

听我这么说,康伯母不再那么生气了,倒似乎有些担心了,看来我这一调侃,竟然受到了奇好的效果。

不一会儿,外边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赶忙站起身来去开门,只见姑姑领着一个中年女士走了进来。

进门之后,姑姑介绍道:嫂子,这是省厅政治部的亓副主任。

晕,没想到这个中年女士竟然还是个大官,康伯母立即站了起来,向进来的亓副主任问好!

第280章 文字游戏

亓副主任笑道:呵呵,嫂子,你快坐下!我今天是过来看看康局长的,我们可是老同学呢。

哦?没想到你们还是老同学啊,呵呵,快点请坐!

我看了看这个亓副主任,她的年龄和姑姑差不多,身上也有一股浓浓的官势,但不知道她和姑姑是什么时候的同学。

大家落座后,说了些既客套又无关紧要的话,那个亓副主任话锋一转,对康伯母道:嫂子,我今天来看看康局长,我们老同学多时没有见面了。顺便想和您商量件事。

康伯母问道:哦?和我商量件事?

嗯,嫂子,我们省厅那边有个很棘手的金融诈骗案,亟待侦破,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我们想把温萍暂时借调过去帮帮忙。

康伯母听到这里有些懵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亓副主任又道:刚才我已经征求了康大哥的意见,他已经同意了,现在再来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我眨巴着小眼仔细看着这个亓副主任还有姑姑,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这都是姑姑一手安排的。刚才姑姑和这个亓副主任已经在外边都协商好了,唯恐我做不通康伯母的思想工作,这才又把亓副主任给搬了出来,看来她们果真是同学,不然不会这么知根知底的。

康伯母轻声问道:借调?

亓副主任点头应道:对,借调。

姑姑在旁说道:嫂子,借调不是真正的调动,只是暂时借用一下,如果妮子不想在那里干了,还是可以回到银行上班的。

晕,狂晕,姑姑还有这个亓副主任现在和康伯母玩起了文字游戏。借调只是调动工作的前奏,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其实结果是一个样的,那就是真正的调动。

中国的文字博大精深,官场上更是盛行文字游戏,对这横平竖直的方块字拿捏驾驭到了极致。

康伯母可以不给我面子,也可以不给姑姑面子,但总不能不给人家亓副主任面子,她有些犯难地问:真的只是借调吗?

亓副主任笑道:我那能骗您呢?是真的借调。

晕,康伯母不知不觉地已经陷入了姑姑和亓副主任设计好的文字游戏圈套,这一旦松口,想不放人也不行了。

康伯母忽地像是明白了过来,赶忙又道:我说了也不算,要问妮子个人的意见才行。

我无奈地抬手捂住了额头,心道:康伯母啊康伯母,始作俑者就是妮子个人,是她非要去当警察的,您老却要问她个人的意见?问也是白问。

姑姑立即笑道:好,那就把妮子叫过来。姑姑说完,立即对外喊道:妮子,你过来一下。

妮子转瞬之间就跑了进来,这丫早就候在了门外等着呢。康伯母定定地看着她,心疼挂怀凝满了慈祥的脸,问道:妮子,人家想把你借调过去帮忙,你愿意去吗?康伯母的问话声很轻,很是担心的样子,唯恐妮子说同意。

果不其然,妮子立即爽快地答道:我愿意,这个忙应该要帮的,不为别的,为了姑姑也要去帮。

康伯母的希望破灭了,她立即将头扭向了一边,神情很不满意,她有些悔恨不该让妮子进来。但几秒钟之后,她老人家似乎又像是找到了一线希望,立即又道:我说了不算,妮子,你说了也不算,虽然是借调,但也是个大事,这要再问问你哥才行,正好他在,把他也叫进来吧。

没想到妮子立即说道:不用了,妈,这件事我做主就行了,呵呵。

妮子不想让大哥进来,就是担心大哥不会同意,这才这么说的。

康伯母有些气恼地看了她一眼,又将头扭向了一边,我也有些恼了,老子本来就不同意她去当什么警察,没好气地道:你能做主?你能做什么主?有爸妈姑姑还有大哥在,那轮得到你做主?

妮子扭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出去把满江大哥喊了进来。

满江大哥进来落座之后,康伯母就对他说了这件事,满江大哥随口问道:你们是什么意见?

还没等别人开口,康伯母就立即说道:我和大聪不同意,妮子和她姑姑同意。

康伯母之所以这样急着表明态度,她是把最后的一线希望寄托在了满江大哥的身上。满江大哥是何等聪明之人,他立即明白了过来,知道他自己的意见是多么的重要,不由得沉思起来。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满江大哥身上,康伯母和我希望他不同意,而姑姑和妮子则是希望他同意,没想到这拍板的事最终还是要满江大哥来完成。

第281章 相亲相爱一万年

满江大哥沉思了好大一会儿,他看着康伯母,斟酌地道:康婶,我知道您为什么不想让妮子去当警察,原因大聪以前曾经和我说过,我理解您的心情,我这个当大哥的也很是挂念我这个妹妹,从私心角度来讲,我也不希望妮子去当警察。但一个人从事什么职业更好,这要综合起来看。只有亲自去实践过了,才会知道自己到底从事什么职业更好。妮子现在只是借调,那就让她去适应一段时间看看,不行那就再回来嘛。酸甜苦辣,不去亲自尝试一番,是不知道其中的滋味的。等尝试过了,妮子也就知道自己到底适合不适合当警察了。

我不得不佩服满江大哥的水平,说的话合情合理,更加滴水不漏,既让人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还更能让人容易接受。

满江大哥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那就是赞成先把妮子借调过去。康伯母现在已经连最后的一线希望都彻底破灭了。但她仍是不放弃最后的努力,将唠叨进行到底:满江,你就说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吧?

满江大哥道:康婶,要是把妮子直接调过去,我会和你一样不同意的。但现在是借调,也正好让妮子先去尝试一番吧,未必是坏事。

康伯母已经没有了再坚持己见的努力,只好说道:那就先这样吧。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妮子却是兴奋地秀脸通红,跑过去抱住了康伯母,高兴地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气的老子心中直骂。

妮子算是彻底达到了心愿,姑姑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满江大哥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他看她这么高兴,他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从书房里出来,那个亓副主任悄声对姑姑道:你这样安排很好,我回去也好和领导交差了。

姑姑抿嘴笑了起来,她这一笑,真的像极了康警花,让我不由得感慨道:看来妮子和阿花真的是身心合一了,阿花走了,妮子却又接上了,不但做了老子的老婆,还又去当警察了。

来到客厅,满江大哥道:我在醉月楼订了一桌酒席,咱们都过去吧,一是为你们接风洗尘,二是商谈一下大聪和妮子的婚礼!

亓副主任和姑姑是同学,姑姑拽着她就上了车,大家浩浩荡荡地奔向醉月楼。

找了个空闲机会,问了问满江大哥是如何认识姑姑的?方才知道,原来是去年满江大哥托人办冼伯伯那件事的时候,专门去了一趟北京,在酒桌上认识姑姑的,毕竟都是老乡,有忙大家都要帮。

我和妮子的婚礼终于按期举行了,醉月楼一楼的大厅被清理了出来,当做了婚礼现场。

凡是接到请帖的都来了,有些没有接到请帖的,如省厅和市局那边的领导也来了。满江大哥亲自主持了我和妮子的婚礼。

冼伯伯如期而至,但他是一个人来的,冼伯母没有来,阿梅更是没有来。

杏姐的腰身更粗了,行动也有些不便,但她还是拖着笨重的身子来了。她进门之后,就悄声问我:帮过我们大忙的姑姑在哪里?

我立即把她领到了姑姑面前,叶行长带着车主任也走上前来,纷纷向姑姑表示感谢!

在举行婚礼仪式的时候,老爹老娘康伯父康伯母都在台子上就坐。当我和妮子喊出爹娘和爸妈时,了解内幕的都沸腾了,齐声叫好!不了解内幕的很是纳闷,怎么爹娘和爸妈还要分开叫呢?这也成了我和妮子婚礼上终生难忘的情景。

满江大哥用纯正的普通话解释道:这爸妈是指吕大聪的岳父岳母,这爹娘是指温萍的公公婆婆。

满江大哥的话音一落,康伯父康伯母忍不住老泪纵流起来,姑姑站在台下也是不住地抹泪,他们这是想起了牺牲的康警花!

康伯父康伯母给了妮子一个红包,里边有一万元,祝愿我和妮子相亲相爱一万年!同样,老爹老娘也给了妮子一个红包,里边也是一万元。这样,爹娘和爸妈都祝愿我和妮子相亲相爱一万年!

婚礼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叶行长选了全市最好的一家酒店宴请姑姑,要不是姑姑的鼎力相助,难缠和鹅头也不会这么快就给抓着了。姑姑本想立即返回北京去,但由于妮子借调的事也要先和叶行长商讨一番,因此便和省厅的领导一起去了,她那个同学也就是亓副主任也在其中。作陪的是满江大哥,杏姐身子虽然不便,但她也坚持去了。

婚礼结束之后,本该轻松一下,但我想起只有冼伯伯一个人去参加了我和妮子的婚礼,心里就隐隐感到不安和难受。因此,在婚礼的第二天,我决定去找冼伯伯好好谈谈,因为阿梅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第282章 浑如无事

我来到了省烟草公司,但冼伯伯却不在,问过秘书之后,方才得知,冼伯伯到下边检查工作去了,今天回不来。没办法,我只好掏出手机拨通了冼伯伯的号码。

但冼伯伯一听是我,忙对我说:大聪,我这正忙着呢,改天再谈吧!

他似乎知道我要找他谈什么问题,语气透出了浓浓的躲避我的意思。但我仍是忍不住问道:冼伯伯,阿梅现在怎样?

大聪,你现在已经结婚了,还老是惦记着阿梅,你觉得这样做好吗?

这是冼伯伯第一次对我说这种不满意的话,使我措手不及,老脸立即滚烫起来,老子脸皮历来很厚,但也无法再厚下去了,老脸似乎火烤的一般难受,嘴里忙不迭地道:冼伯伯,对不起了!

好了,就这样吧。冼伯伯说完就直接扣断了电话,显得很不耐烦,语气中更是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热情。

冼伯伯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同时心中也清楚,完了,以后我再也无法来找冼伯伯了。本来想今天好好和他谈谈,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第二天,姑姑返回北京了,她已经将妮子的工作都安排好了,离开的时候,心情很是高兴。

送走了姑姑,我和妮子开车带着康伯父康伯母回了他们老家一趟,拜访了一下老家的亲人。一天忙碌下来,大家都很累。尤其是我这个开车的,进了家门,就直想往床上趴。

我这是头一次去康伯父康伯母的老家,那里离我老家尚有几十里地,想想康警花那个春节陪我住院养伤的时候,她在一天之内,先是回了趟我的老家,又回了趟她的老家,还在老家里处理了一起村民纠纷。这一路奔波,光在路上开车跑,也得大半天,想想康警花当时的样子,真是疲惫到了极致。

几天之后,我去上班了。老子被迫辞职,历经磨难之后,终于又正大光明地来到了单位。蓉姐仍旧安排我坐在了阿梅原先用过的工位上,这让我更加无比思念起阿梅来。

杏姐也知道了妮子要调往省公安厅这件事,她更是大力支持,她和姑姑还有满江大哥的观点一样,认为妮子去当警察比在银行里有前途。

杏姐还对我说:大聪,你要小心了,妮子要是成了处级干部,你还在原地踏步,这差距也就太大了。

有差距怎么着啊?想当年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时候,老子可是她的顶头上司,她的职务再高,老子也曾经是她的领导,哼。

你可别恬不知耻了,你这条件怎么能和人家妮子相提并论?当日也就是我来安排你们两个都去汉正路分理处,这要是让别人来安排,妮子的职务肯定不会比你低的。

老子当过她一天的领导,那就终身都是她的领导。

奇谈怪论,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哈哈……

嘿嘿……

妮子果真被借调到省公安厅经侦总队了,这丫一刻也没有耽搁,立马高兴地去上班了。奶奶滴,难道警服的诱惑就这么大?这丫和老子不在一个单位了,竟然如此地高兴?靠。

借调期限是三个月,我心中不住祈祷,三个月之后,这丫最好是再回到银行里来上班。

事实胜于雄辩,没等到三个月,半个月之后,我就不再祈祷了。因为半个月之后,妮子被正式调入了省公安厅经侦总队。

已经既成事实,康伯母也没有办法了。况且她看到妮子穿着崭新的警服回来,她就像看到了康警花一样,心里止不住地高兴。

在借调期间,是不能警服的。这一正式调过去,这丫可就将警服穿在身上不脱了,上班穿,下班也穿,气的老子直和她火:你不是答应过我,就算调入警界,下班之后绝不穿警服嘛,怎么还穿着呢?

嘿嘿,我就是天天穿也穿不了多长时间了,你就让我过过瘾吧!

你啥意思?什么叫穿不了多长时间了?你别吓我。

呵呵……。这丫笑的就像鲜花盛开一样,用手指了指肚子,悄声对我道:等孩子再大大,我就没法穿了,到时候只能是穿孕妇装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禁不住也嘿嘿地笑了起来,对她下班之后也穿警服的做法不再那么较真了,随口又问:妮子,你这正式调过去了,有职务没有?

有啥职务啊,就是干活。

那你具体干什么工作?

案件稽核。

几天之后,我才从何队那里得知,这丫一正式调过去的时候,职务就被任命了,表面是个案件稽核员,听起来没有什么职务,但后边有个括弧,括弧里边有三个字:副处级。

奶奶滴,如此重大的事,这丫竟然守口如瓶,浑如无事,胆敢没和老子汇报,靠。

第283章 老婆大人

这段时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下班之后,我和妮子都会回到康伯父康伯母这里。我和妮子想再回到自己的小家,康伯母则是坚决不同意,她说妮子现在这个样子要有人照顾才行。她老人家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更是经常给妮子开小灶,让我和妮子感到了家的温暖。

尤其是妮子从小无父无母,让她更是珍惜这份家庭的温暖,天天开心的就像欢快的小鸟一般。

这天下班之后,我提前回到了家里。我上下班开着我的小qq,妮子上下班则开着她的斯巴鲁,虽然都是红色的,但档次却是相差甚远。

奶奶滴,我和她开的车相差甚远也就罢了,让老子更加别扭的是我和她的职务更是相差甚远。别扭也白搭,恼火更是白费。

职务是什么?职务是身份的象征,有职务就有身份,有身份就会受到世人的尊崇!怪不得官本位思想大行其道,经久不衰,我日。

老子虽然干过分理处的小主任,但这种职务却是不入流的,连台面也上不了。妮子这丫现在却是正儿八经的副处级干部。两口子过日子,老公比老婆混的好,这实属正常。但要是老婆混的比老公好了,这老公的老脸还真没地搁了。老子现在就是这种境地。

脸皮薄了,就会无地自容。脸皮厚了,但心里也是不舒服。老子的脸皮厚,应该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吧,但也是隐隐地感到不快。

可能妮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和我说她已经被任命为副处级干部了。

康伯父在客厅里品茗看书,康伯母在厨房里忙活,我听到外边传来了熟悉的刹车声,知道妮子下班回家了,我忙从屋里迎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看到妮子从车上下来,忙点头哈腰地说:老婆领导,处长大人,你下班了!嘿嘿……

妮子本来看到我在门口迎她,感到格外高兴,满面幸福地向我走来,但当她看到我点头哈腰还又称呼她为老婆领导又加处长大人时,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奶奶滴,不知道为什么,这丫现在脸色一沉,竟然似乎也有了些官势,她的这种官势似乎有点姑姑身上的官势,我禁不住背上有些寒,有点儿莫名其妙地被她这种含而不露的官势给震慑住了。

她走到近前,沉声责备道:你没吃错药吧?

没有啊,我从来不吃药的,嘿嘿……

那你怎么说话酸溜溜的?还老婆领导,处长大人的,你恶心人不?

本来就是嘛,你现在虽然是个案件稽核员,但却是副处级的,当然就是处长大人了,还更加是老婆领导了,嘿嘿……

她更是一愣,忙低声问: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了,至于怎么知道的你就不要问了,你不向我汇报,难道我就不知道了嘛,嘿嘿……

你少在这里嘿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也根本就没有那种破官本位思想,我也更不想当官。在任命前,我还专门去找了姑姑的同学亓副主任,请求不要给我任命职务,但人家说这是工作安排,是为了更好地挥我的专业,这才任命的。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这才没有和你说的。

妮子是我老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最清楚了,她对名利看得比我还淡,她更是视名利如粪土,别说才是个副处级干部,就是再高的职务,在她心里也不稀罕。

我笑道:嘿嘿,越不想当官的人才会越能当官,没想到我吕大聪竟然娶了一个潜力股老婆,不但是个大美女,说不定将来还是个大官呢。

滚,少在这里胡说。我看你说话酸溜溜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些不平衡啊?

嘿嘿,多少有点儿。

她抿嘴一笑,娇嗔地道:嘿嘿,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乖乖地听话。

是,老婆领导处长大人。

滚,再叫我老婆领导处长大人,小心我扭你。要叫你就叫老婆大人。

嘿嘿,好,老婆大人,快请进!

她忍笑白了我一眼,不再说什么,向屋里走去。一进屋,放下提包,就跑进厨房和康伯母忙活做饭去了。

我看着她和康伯母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嘿嘿地更加乐了,奶奶滴,老子的这老婆不但能上得厅堂,还更能下得厨房。

自从我回单位上班之后,我就曾经多次问过蓉姐,知道阿梅现在的状况不?她总是说不知道。元宵佳节那晚,我和阿梅见面交谈,但当时忘了和她要她的手机号码。冼伯伯那边我已经没法去找了,只能是通过蓉姐来了解阿梅的情况,但蓉姐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知道’就把我给打了。

第284章 何队的牢

无奈之下,我又向蓉姐索要阿梅的手机号码,但她很是警觉,说阿梅交代过她,不能随便将她的手机号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吕大聪,那更是不行。

这下算是彻底没辙了,老子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是白费,这样,我算是彻底和阿梅失去了联络。

肩膀上的刀伤已经愈合,但手臂的断骨处却仍是没有完全好。虽然拆除了木板,也不再用吊带吊着了,但仍是要小心谨慎才行。

何队本来打算要亲自去香港找阿梅老公调查取证的,但那两个歹徒被抓,事情败露之后,阿梅的老公立即回来上蹿下跳地请客送礼,想尽一切办法来摆平这件事。但触犯法律也不是就能用金钱来摆平的。

这天下午,何队给我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我向蓉姐请了个假,匆匆赶到了何队的办公室。

一进何队的办公室,一阵浓烈的酒味传来,何队满面通红,浑身的酒气,看来他中午喝了不少酒。

何队,你中午喝酒了?

嗯,喝了不少。来,大聪,快点请坐!

看何队这样子,估计他中午至少要喝了一斤以上。多亏何队的酒量大,要是我,最起码也要醉上个十天八天的。

大聪,你知道今天中午是谁请的客?

谁?

是冼董事长请的客,我们局长也去了。

哦?是冼伯伯请的客?

嗯,冼董事长这个人很不错,很是忠交,够朋友够意思,我姓何的,也就看在是冼董事长的面子上才去的,不然,我是不会去的。

何队喝酒之后,说话也有些江湖味道了,尤其是作为一个刑警队长,有时候就得有点这种江湖好汉的味道才行,不然,是做不好这个刑警队长的。

何队,冼伯伯怎么今天专门请你们喝酒啊?

我今天把你找来,就是要谈这个问题。大聪,你别看我们当警察的穿上那身警服,就像是有什么特权一样,其实不然,我们就没有签逮捕证的权力,我们当警察的最多就是签个拘留证,再不就是不顾生命危险地去抓抓罪犯,其它的还真是无能为力。

我听着何队说话的语气很是不满,并且是话里有话,不然,他不会这么大牢*的,我忙问:何队,到底是怎么了?

大聪,我给你说,我们当警察的就是敢死队,人家检察院的才是躲在后方的督导队,我们不如人家的权力大,人家不动窝放个屁,就能把人臭到一大片,妈的,什么东西……

晕,何队竟然口出脏话,开始骂人了。但我也隐隐约约听出来了,他这是对检察院很不满,似乎有什么过节,让他生这么大的气。

我忙起身给何队倒了杯水,说:何队,你先喝口水,消消气,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还不是你受伤这件事嘛,妈的,想起来就窝火。何队边说边将领子上的钮扣解开,似乎窝火的透不过气来。

我顿时明白过来了,问道:现在情况到底怎样?

那两个被抓住的歹徒,罪名是受人雇佣指使行凶,应该逮捕,但就是办不下逮捕证来。检察院那边就是不给签逮捕证,还他妈狡辩说是证据不足,还说我们警察办案稀里糊涂,把我们这边去领逮捕证的人给贬排了一顿,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检察院的人怎么这样啊?何队,检察院的什么人胆敢这样?

批捕科的呗,那帮子鸟人天天蹲办公室喝大茶看报纸吹牛皮,就是不干人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们当刑警的干的是玩命的活,他们一句话就给否了,越想越是有气,妈的……

检察院批捕科的人胆子也太大了,这不是执法犯法吗?

大聪,我给你说,再借给批捕科那帮子狗杂碎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办,他们这是接到了顶头上司的指令才这么做的,不然,他们不会这么为难我们的。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过来,问道:是不是那个副检察长的指令?

何队沉重地点了点头,说: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个人的口碑很差,是个被人唾弃的主,就这么个品行极差的人却是身居高位。当然了,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的儿子,所以他才会这么不顾原则地掣肘阻拦。何队边说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何队这样为难的样子,我说:何队,我看这件事就算了,阿梅已经都知道真相了。元宵佳节的当晚,阿梅约我见面交谈,就是为了我受伤这件事。

何队问道:阿梅知道真相后,她会怎么做?

她要和他离婚,即使没有这件事,阿梅也会和他离婚的。

何队点了点头,又道:今天中午冼董事长请客的时候,格外敬了我几杯酒,感谢我及时救了你。他私下对我说他支持他的女儿和那样的人离婚。

第285章 冼伯伯的请求

听何队这么说,我也沉声说道:就凭冼伯伯的脾气性格,他是坚决会支持自己女儿离婚的。

嗯,我们当警察的看人是很准的,我和冼董事长交谈了没几句,我就知道他的人品很好。他喝酒之后气恼地说,如果有本事,就再找个借口把他关进去试试。他这是在说他那个亲家啊。

是啊,当日冼伯伯遭的那次劫难,就是因为阿梅要坚决退婚。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冼伯伯最后还是被洗刷清白,官复原职了。

对,好人会一生平安的!

但愿冼伯伯和阿梅都会一生平安!

今天冼董事长出面请客,意思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对他那个亲家和他那个闺女女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法律就是法律,况且那两个罪犯现在还被拘留着,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怎么难办了?

怎么难办?总不至于把那行凶的两个歹徒都给放了吧?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不但不当这个刑警队长,而且脱下这身警服,再也不当警察了。

何队,你别生这么大的气,事情总会解决的。你先说说现在到底怎么难办了?

那个副检察长找过我们局长多次,由于我们警察的工作还要监察院那边积极配合,局长已经松口了。他多次提出请客,但局长和我都借故推辞了。没办法,他把冼董事长给搬出来了,冼董事长今天出面请客,也是给了他亲家一个面子。现在难办就难办在怎么给那两个歹徒定罪上。

这有什么难的?该怎么定就怎么定。

你说的倒是轻松,要是这么简单,我也就不犯愁了。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个副检察长的儿子就脱不了干系。要想让他的儿子脱掉干系,那就不能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

何队,要是不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那到底要定什么罪?

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只是打劫钱财的罪。

经过何队这一番解说,我终于弄明白了,原来逮捕犯人的逮捕证并不是由公安局签的,而是由监察院签的。那个狗日的副检察长身居高位,要是按照实际情况来定罪,这逮捕证看来是真的难以签出来。如果不签逮捕证,那两个歹徒就无法正式逮捕,更无法定罪。因为后边的公诉是由检察机关提起的,并不是由公安局提起的,这一点老子还是知道的。想想今天冼伯伯亲自出面请客,目的也是为了给阿梅的老公解脱罪责,罢了,为了冼伯伯,为了阿梅,看来只能是这么办了。想到这里,我点头说道:何队,那就单纯地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就行了。

那不还是让我们办假案子嘛?

何队,不这样办,这逮捕证真的签不出来。最主要的是冼伯伯已经出面了,你对冼伯伯评价也很高,那就给冼伯伯个面子吧!

何队听后紧皱眉头,沉思不语。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沉声说道:大聪,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看你的态度。因为你毕竟是个受害人。你要坚决追究下去,那我们就按照实际情况来办案。你如果不想追究了,那就只定那两个歹徒的罪吧。何队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连连叹气。

我忙道:何队,我已经表明态度了,那两个狗日的歹徒很是可恶,mlgbd,砍了老子一刀,还把老子的胳膊给砸断了,那就只定那两个狗日的罪就行了。

到时候那两个歹徒要是再反咬一口,非要把副检察长的儿子给带出来,也会很麻烦的。

走一步说一步吧。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伯伯打过来的,我有些吃惊,抬头看着何队。何队忙问:怎么了?

是冼伯伯给我打来的电话。

赶快接啊。

我忙按开了接听键,里边立即传来了冼伯伯沉重的话音:大聪,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一听冼伯伯开口说话,竟然和我如此客气,不像以前那样亲近,而是非常生分,让我不由得全身一凛,心中很是难过,忙道:冼伯伯,您好!您别和我这么客气,有啥事您尽管吩咐。

哦,大聪,我求你件事。

冼伯伯,千万不要说求,您有啥事,就直接吩咐我就行,你这一说求,我心里很难受。

呵呵,大聪,你被人报复受伤这件事,我已经完全明白清楚了,你是受害者,按道理应该追究下去,该逮的逮,该判的判。但历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你是个受害者,你的态度决定着案件的进行程度。你看只追究那两个实施犯罪的歹徒,不要再往下追究了,行不行啊?你这也算是给冼伯伯个薄面了。

第286章 蠢腆

听到冼伯伯如此说,我顿时更加受不起了,忙道:冼伯伯,我现在就在何队长的办公室里,何队正在和我谈这件事,您老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我心情无比沉重起来,阿梅现在正在闹离婚,目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冼伯伯却还在帮他那个亲家和那个狗日的,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冼伯伯现在和我如此客气,我感觉冼伯伯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谈了,登时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对何队道:何队,冼伯伯来电话也是在和我谈这件事,让我网开一面,他说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罪行。

何队点了点头,说:真是难为冼董事长了,好吧,这件事那就这么办吧。

嗯,何队,你多操心了!

和我客气什么?我姓何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办法,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很对不起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警服。

何队,快别这么说了,这也是一个特殊情况,别说现在冼伯伯出面了,就是冼伯伯不出面,为了阿梅,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化。

何队又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已经很是疲惫,我忙告辞出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接近一个月,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春意萌动,激情倍增。老子手臂的断骨处也借着春风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东西了。

春光明媚无限好,动物植物节节高。春山暖日和风细,千朵万朵压枝低.,雄雌留恋时时舞,更似娇莺恰恰啼。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让植物充满灵性,能让动物蠢蠢欲动,更能让人这种高级动物得到尽情释放。但老子却是释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龌龊地想想了。守着个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还是憋,惹的老子开始痛恨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开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让繁忙的工作来抵消自己那亢奋的肮脏欲望。但是老子工作时所处的工位,恰恰就是阿梅以前的工位。坐在阿梅曾经坐过的凳子上,亢奋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却是更加旺盛了。工作时不由得开起了小差,和阿梅以前的那一幕一幕不时地浮上脑海,让我留恋沉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导致工作效率极其低下,不但慢还尽出错,开始的几次,蓉姐都原谅了我。但我屡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错,让蓉姐忍无可忍,她开始第一次批我的时候,还给我留有薄面。但看我仍是不思悔改,她便不再给我留面子了,狠狠地批了我几次,让我老脸通红,羞愧难当。我是有苦说不出,满世界的动物植物都渴望美好的春天,但这个春天却成了老子的蠢腆,又蠢不说,还得腆着老脸。

蓉姐气极之下,训道:大聪,你以前工作不是这个样子啊,现在怎么天天魂不守舍的?

我嗫嚅地小声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缘故。

啥?春天的缘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厚着脸皮狡辩道:蓉姐,春困秋乏,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错,不过,请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注意。

嗯,这样就好。

我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地从蓉姐的办公室逃出来,痛定思痛,我下定决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错就行,免得再让蓉姐气急败坏。估计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纪检监察室了。

在单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于阿梅的缘故,致使工作屡屡出错,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成天只能腆着老脸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着已经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馋的牙根几近崩断。妮子这丫很有原则,她为了孩子,坚决不让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连摸都不让摸。

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地努力转移自己的龌龊念头,并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总是处于低级趣味之中。我便开始认真地学起茶道来,虽然喝的满口茶香,但也喝的舌头天天麻,除了往厕所跑就是往厕所跑,把尿泡都撑大了不少。

无奈之下,我又练起书法来,练了好长时间,别的字没什么进展,但那个‘日’字却是会了好几种写法。如果参加书法大赛的话,大奖不敢说,但纪念奖老子肯定能得上。气的妮子把我写好收藏起来的那几个‘日’字都给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烂。

第287章 处心积虑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阿梅。

这天上班后,我去给蓉姐送材料,放下材料后,我忍不住又问:蓉姐,阿梅现在到底怎样了?

蓉姐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我,脸色很是难看,说:你安心干好你的工作,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阿梅怎样关你什么事?

被蓉姐喷了个没脸,我只好又灰溜溜地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气恼之下,誓以后再也不问这个娘们了。

我坐在工位上,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好好工作。越想越不对劲,蓉姐肯定知道阿梅现在是个什么局面。但她就是不说,连阿梅的手机号码都不告诉我,肯定阿梅事先都交代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谨慎的。

没有办法,老子只能当把特务了。你丫不告诉老子阿梅的手机号码,你就以为老子查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老子的水平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看到了希望,开始处心积虑地寻找起机会来。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难找了,这丫只要一离开办公室,随手都会拿着手机,我只有趁她离开不带手机的时候,才能偷偷溜进她的办公室翻看她手机中的储存号码。老子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但这个办法的实施却是那么的艰难,毕竟是特务行为,特务行为历来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只能在暗处使劲。

处心积虑地等了一个上午,虽是艰难但却是没有寻找到一点机会。又眨巴着小眼苦盼了一个中午,也没有等来机会。这丫吃过中午饭,把门一关,竟然安稳地在办公室里睡起了大觉。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决定厚着脸皮去找冼伯伯。我立即下楼,开上自己的小qq,马不停蹄地向省烟草公司奔去。

门卫已经认识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拦我,我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冼伯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但冼伯伯的办公室紧闭着,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也无人回应。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个小巧玲珑的女秘书过来了。如果冼伯伯不出门,蹲在办公室里,这个女秘书基本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候着。以前我来的时候,没等我去敲冼伯伯办公室的房门,这个女秘书就早早地迎了上来。今天冼伯伯不在,这丫也可以偷懒了,让老子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她才出现。

她说:我们冼董不在。

请问冼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他出差了。

哦?冼董到哪里出差了?

北京。

是不是又去开会了?

无可奉告。

我知道我这么问也是白问,作为秘书,是绝对不会告诉我她的领导去干什么了,这是最起码的职业要求。我说了声谢谢,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后,我忽地灵机一动,停住脚步,回头问道:冼董的女儿近期来过没有?

那个女秘书一听,很是自然地回道:前一段时间来过。

我一听,顿时明白阿梅已经从香港回来了,立即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来过?

几天前吧。

你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

看我这么认真专注地问个不停,那个女秘书顿时警觉了起来,忙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个女秘书仍旧是甜甜地笑着,她这甜甜的笑容是典型的职业微笑,就是看见个小猫小狗,她也会这么笑的,因此,老子对她这笑并不感冒,也不领情。

我想转身走,但仍是不死心,又腆着老脸问道:你知道冼董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联系方式?

例如手机号码啥的……

不知道。

你知道冼董的女儿现今是在家里还是又回了香港?

你问的可真是仔细,这是冼董的家事,我不是很清楚,对不起!

哦,我有点急事想找冼董的女儿问一下,你不清楚就算了,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有什么事可以给冼董打电话的,他的女儿可能去了北京。

我顿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秘书,就像傻了一样,阿梅怎么会去北京呢?忙问:她去北京干什么去了?是和冼董一块去的北京吗?

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她是到北京学习去了?

很是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前几天我也是听冼董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哦,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迈进了电梯,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阿梅怎么去了北京?

从省烟草公司办公大楼出来,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搞到阿梅的手机号码,我要尽快见到阿梅。

明的不行,那老子就来暗的,我边开车往回赶边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好。

第288章 巴豆

行不多时,我忽地看到路北有个药店,登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猛地拨打方向盘,向路北的那个药店驶去。

由于转向太快,后边的车险些撞上我,气的后边的那个司机将头伸出车窗玻璃大声地喝斥我,老子也没那闲工夫搭理他,将车开到药店门口,跳下车来,跑进了药店。

在药店里我踅摸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心中惴惴地小声问女售药员:请问,你们这里有巴豆吗?

那个女售药员早就已经盯上我了,她看我鬼鬼祟祟的,已经很是警惕,看我就像做贼似的小声问她有没有巴豆,她更加警惕了,仔细地端详着我,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

你们是药店,怎么会没有呢?

真的没有,这巴豆是处方药,我们药店是不能销售的。

这个女售货员故意将说话的声音提高,立即将旁边几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灰溜溜地蹿出了药店,跳上车匆匆逃跑了。

这么大的城市,药店满大街都是,老子就不信买不到那几粒小小的巴豆。

我卯足了劲,接连又找了几家药店,尤其是中药店,老子更没有放过,巴豆毕竟是中药,中药店里总该有吧!但结果却是让我大失所望,这些卖中药西药的药店都他娘的没有销售巴豆的,操。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拨通了柳晨的手机号码。柳晨接通之后,呵呵笑道:你好,吕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呵呵。

嘿嘿,你是我的好妹妹,有事没事我也要经常和你通个电话的。

哦,谢谢你还惦记着我这么个当妹妹的。

呵呵,柳晨,帮吕哥办点事好不?

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你要没事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

好,吕哥向你保证,以后有事不给你打电话,没事了才给你打电话。

哈哈,你就别逗我了,说吧,让我给你办什么事?

柳晨,帮吕哥弄点巴豆行不?

什么?巴豆?

嗯,对,就是巴豆。

你要那个干什么?这可是处方药呢。

我知道,要不是处方药我就不麻烦你了,嘿嘿……

你先告诉我你干什么用才行。

柳晨,我给你说,吕哥这段时间吃撑着了,导致消化不好,看了医生之后,医生说泡点巴豆水喝就行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嘛啊。

你不会是拿着巴豆去做坏事吧?这丫边说边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我忙道:你看你吕哥像是不法分子吗?你吕哥可是大大的良民呢。我现在撑的很是难受,急用巴豆,你这个当妹妹的就帮帮忙吧。

我才不信,医生让你泡点巴豆水喝,医生应该给你开处方啊,干啥非要让我去给你弄?

哎呀,我的柳晨好妹妹,吕哥绝对没有骗你。当时医生让我喝点巴豆水,也给我开了药方,但我很是惧怕那个东西,因此也就没有拿药。过了几天,仍是不好,再找那个药方却是找不到了,这才麻烦你的,你就帮帮忙吧!

听我这么说,柳晨这才说道:好吧,你要几粒?

我随口就道:多多益善。

啥?多多益善?你开什么玩笑,这东西吃多了是要出人命的。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道: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给我弄几粒就行了,我等会过去拿。

嗯,好吧。

扣断电话后,我心中狂乐,奶奶滴,熟人多了就是好办事。我边想边喜滋滋地向医院奔去。

二十多分钟后,我来到了医院门口,又拨通了柳晨的手机:妹子,帮我弄好了吗?

柳晨似乎很忙,她道:弄好了,你过来拿吧。

嗯,好,我到哪里去找你?

你现在哪里?

我就在你们医院门口。

哦,好,我们到一搂大厅去碰头,快点,我这里还忙着呢。

嗯,好。

我跳下车来,迈着小碎步很快来到了一搂大厅,等了没有几分钟,柳晨穿着白大褂欢快地过来了,她仍旧是那副甜美的样子。

她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小药包,对我笑道:我给你弄了几粒,但你每次最多服用一粒,可不能太多了,不然会把你拉坏的,哈哈。

呵呵,谢谢妹妹了!每次的最大剂量是多少?

这要根据情况来定,当时医生给你开药方的时候,告诉你每次服用的剂量没有?

我忙道:我忘记了呢。

每次的最大剂量是两粒,不能再多了,不然,容易出危险。

嗯,好,我知道了。

我边说边伸手去接她手中的小药包,但她却没有立即给我,又道:吕哥,我可先告诉你,这巴豆要用只能你自己用,可不能给别人用,更不能拿它去做坏事。

当然,当然,吕哥绝对听从你的嘱咐。

她这才笑着将手中的小药包递给我,又道:妮子姐去当警察了,她现在咋样?

她啊,现在可是顺风顺水,穿上警服很是神气,我在家里更加吃不开了。

哈哈,那你好好表现,就吃得开了。

嗯,我从今往后,真的要给她做牛做马了,我在家里连点身份地位也没有了。

哈哈,你别逗我了。

嘿嘿,好了,谢谢妹妹了!你去忙吧,我也得走了。

嗯,好。

第289章 特务行为

从医院里出来,我跳上车后,匆匆向单位赶去。

来到单位,更像个贼一样坐在了工位上,小耳朵仔细听着隔壁蓉姐的动静,小眼不住地踅摸着暗自观察她的动静。

时间不长,她果然被一个电话召走了,看她匆匆从办公室里出来,她手里果然拿着手机,奶奶滴,这丫的手机就是不离手啊。急的老子只想不管不顾地从她的手里夺过来。

我站在门口,装作很随意地问道:蓉姐,你这么匆忙是干啥去?

哦,车主任找我有点急事。她边说边快步走了开去。

车主任车小田,你真是俺吕大聪的知己啊!我心里千恩万谢着车主任,偷偷溜进了蓉姐的办公室。

我看到蓉姐喝水的杯子里沏着清茶,急忙从饮水机旁取过一个纸杯,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药包,倒出了一粒巴豆,放进了纸杯里,迅即接了杯热水。看着快要溶解完的那粒巴豆,我唯恐药性不够,又倒进去了一粒,反正这是最大剂量了,想再多放也不敢了。

我用力摇晃着纸杯,让两粒巴豆快地溶化在水里,将溶化好的巴豆水倒进了蓉姐喝水用的水杯里。

奶奶滴,这特务可真不是好当的,心中咚咚直跳不说,手爪子还不住地哆嗦,这特务行为毕竟是见不得阳光的。

心中暗道:蓉姐,对不住了,我只能这样做了,就当我帮你减次肥吧!

减肥是现代女性最时髦也最经久不衰的话题,也是女性梦寐以求的事情,我这么做算是帮蓉姐圆了减肥梦,这么想来,心中稍微踏实了些。

将特务行为进行完毕,我便坐在工位上,热切而又害怕地等待蓉姐的归来。

果不其然,十多分钟后,蓉姐匆匆地回来了,她进门之后就随手关上了房门,我既担心着又盼望着,眨巴着小眼忐忑不安地看着蓉姐的房门。

这个世界就是神奇,竟然有巴豆这种神奇的药物,一刻钟之后,蓉姐的房门忽地被用力打开了,我赶忙缩回了一直暗中观察的小脑袋,只见蓉姐大步流星地从我的门前走过。我看她匆匆地跑进了厕所,心中大乐。但大乐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沮丧起来,因为这丫去上厕所手中还是握着她的手机。

几分钟之后,听到厕所里传来一阵哗啦声,蓉姐从里边走了出来,我装作无事人一样迎上前去,看她神色有些着急,忙又装作好人似的关心地问:蓉姐,你怎么了?

她轻声念叨:肚子有些不舒服。边说边又走进了办公室。

我心中暗急:奶奶滴,这巴豆不会就让人只拉一次吧?如真是那样,这巴豆就是假的。中国人什么都敢造假,连药物都tm能造出假的来,妈的,这世道太黑暗了。

正在我暗自着牢*的时候,只见蓉姐又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这次我没敢说话,而是担心地看着她,她一溜小跑着又钻进了厕所里,这次在里边待的时间比较长。但我更加沮丧起来,因为她的手机还在手里攥着。

看来这巴豆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并且药效很是显著。但她上厕所也不忘拿着手机,那老子的目的岂不是达不到了。老子费劲周折才弄来了巴豆,如果达不到目的,那不就是白费了。这也就成了光帮蓉姐减肥了,操。

当蓉姐再次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她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双腿都似乎有些微微哆嗦了。我忙迎上前去,说:蓉姐,你没事吧?

她皱眉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没有乱吃什么呀,怎么闹起肚子来了?

蓉姐,这闹肚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闹起来了,你快回屋里休息一下。

她点了点头,迈着沉重的步子又回到了办公室。

但没过十多分钟,她又快步从里边出来了,我也有些害怕了,这巴豆也太厉害了,简直就不让人歇息。

我看她这次出来,手里仍是拿着手机,忙道:蓉姐,你去上厕所,别拿着手机了,小心掉到下水道里。

她听后连想也没想,赶忙顺手将手机交给了我,连句话也顾不上和我说了,匆匆又跑进了厕所里。

我急忙躲进屋里,将她的手机菜单调了出来,找到通讯录,快地查找起她储存的手机号码来。

边查看边听着厕所那边的动静,手爪子也不停地哆嗦着。奶奶滴,蓉姐这手机里竟然储存了上百个手机号码,我只好不停地翻看查找起来。

很快,我就从头翻到尾,不但没有看到阿梅两个字,就连个梅字也是没有看到。难道这丫没有储存阿梅的手机号码?她只是将阿梅的手机号码装在了脑子里?要是那样,老子的一切努力都是白搭了。我一时急的额头上呼呼冒汗,侧头又听了听厕所那边,还没有传来哗啦声,只好又从头翻看起来。

第290章 悔恨

这次我看的储存号码很是仔细,就是被蓉姐现了,我也在所不惜。当翻过去几十个号码后,一个名叫美妹的手机号码引起了我的注意,匆忙将这个手机号码记了下来。又接着往下翻,又现了一个叫小妹的手机号码,我也匆忙记了下来。当全部翻完,没有再现什么特别的名字,便拿着她的在走廊上,恭敬地迎接她从厕所里出来。

但这次蓉姐在里边足足待了半个多小时才走了出来。当她出来的时候,竟然把我吓呆了,只见她脸色蜡黄,双腿不住地打颤,走路还得用手扶着墙壁。我顿时慌乱害怕起来,忙小跑着迎了过去,用手搀扶住她,问道:蓉姐,你不要紧吧?

我难受的厉害,怎么突然之间拉起了肚子?像是得了痢疾。

蓉姐,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等会看看再说。

我赶忙扶着她回到了办公室里,让她坐在沙上,她一坐下,整个身子立即软弱无力地瘫躺在了沙上,似乎只有呼的气没有吸的气了,我更加害怕担心起来,这tm要是出了人命,老子就是撞死也悔之晚矣了。

我将她的手机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蹲在她的身边关切地看着她。这时,其他的几个同事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纷纷关心地问蓉姐是怎么了?

蓉姐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你们都出去忙你们的,我有点闹肚子,过会就好了,不要紧的。

我跟着大家一块往外走,蓉姐轻声呼道:大聪……

我听她喊我,忙转身返了回来,她对我道:你看我抽屉里有没有治拉肚子的药,我记得好像有。

哦,好。

我忙起身去拉开抽屉翻找起来,找来找去只找到了几包治疗感冒的药,并没有治疗拉肚子的药。

大聪,快送我回家,我家里有药。

蓉姐,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送我回家。

嗯,好。

我将她的手机装进她的手提包里,搀扶着她向外走去。来到走廊上没走几步,她又忙道:不行,快点扶我去厕所。

晕,怎么还要拉啊?这巴豆也tm太狠了吧,老子现在有点痛恨巴豆了。

将蓉姐扶进了厕所,我在门外等着她,心中不住地忏悔,蓉姐如此信任我,而我却要卑鄙无耻地给她下巴豆,越想越是悔恨,禁不住用手狠狠地拍了自己脑门几下。

当蓉姐再次从厕所里出来时,她的样子更加吓人了,她双腿走不动路,我的双腿也被吓得快要迈不动步子了。

她更加无力地说:快送我回家。

我忙搀扶着她钻进电梯,从办公楼出来,我开着小qq快地向她家奔去。

蓉姐的妈妈在家,一进家门,蓉姐就又跑进了厕所里。吓得她妈赶忙问这是怎么了?我只好说蓉姐闹肚子,她妈赶忙去给她找治拉肚子的药。

蓉姐从厕所里出来,脸色苍白地对我道:你快点回去,不要耽误工作。

我既担心又悔恨地匆匆跑了出来,这下子惹大了,我边痛骂着自己边要开车往单位赶。但心中仍是放心不下,蓉姐要是真的出了问题,那老子可就自杀都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我忙又拨通了柳晨的手机,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对柳晨道:妹妹,我拉的不行了,怎么办啊?

啊?你吃了几粒?

两粒。

你吃那么多干嘛?我不是给你说了嘛,两粒是最大剂量。

妹妹啊,快把我拉死了,到底怎么办啊?

哈哈,不要紧的,多喝点水,多吃些水果,不要脱水了就行,多拉几次就没事了。

哦,那我让人出去买水果。

嗯,要补充上水分,水果也要多吃几样,多补充一些微量元素。

嗯,好了,谢谢妹妹了!

以后不要再吃巴豆了,你这是纯粹的找罪受。

嗯,我知道了。

扣断电话后,我匆忙来到不远处的市,买了两大篮水果,每个篮子里有好几样水果,又扛了两箱最好的牛奶,匆匆又返回了蓉姐的家里。

此时蓉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对她道:蓉姐,你要及时补充上水分,不要脱水了,再多吃些水果,应该就没事了。

蓉姐冲我感激地点了点头,轻轻吐出了谢谢两个字,便再也无力说话了。蓉姐她妈看我把蓉姐送回来,又买来了水果和牛奶,忙客气地不停说着谢谢!说的我老脸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慌忙逃也似的离开了蓉姐的家。

来到楼下,老子气恼地将剩下的那些巴豆,都扔进了下水道里。奶奶滴,你这个臭烂巴豆,你不是很能拉吗?那你就狠狠地去拉下水道吧,省的让下水道堵了,妈的。

第291章 美妹

给柳晨打了电话,又给蓉姐买了水果和牛奶,我这心里才好受了点,但负罪感仍是很重,就这样我带着沉重的负罪感回到了单位。

我找出了记下来的那两个手机号码,其中一个是叫美妹的,另一个是叫小妹的,根据我的理解,阿梅应该就是这个叫小妹的,我没敢用手机,因为阿梅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一旦我用我自己的手机给她打电话,她一看是我的手机号码,可能连接也不接了。没有办法,只好操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叫小妹的手机号码。

很对,传来了对方的话声,一听声音,感觉很不对劲,聊了几句,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叫小妹的,的确是蓉姐的小妹,但不是亲妹妹,而是堂妹。我心中有些气恼,满怀信心地拨通了号码,却不是阿梅。

这样我心里就没有底了,这个叫小妹的不是,那个叫美妹的估计也不是,可能是个更年轻点的小丫头片子,因为这美妹的名字起的很是时髦。阿梅和蓉姐的关系就像闺蜜,难道她真的没有将阿梅的手机号码储存在手机上,而是装在了脑子里?

越想越是后悔,该再多翻看几遍蓉姐手机中储存的号码,不该这么匆匆结束,该多记几个手机号码才是。

后悔归后悔,但我还是颤抖着爪子拨通了这个叫美妹的手机号码。

很快就通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个声音:蓉姐,你怎么不用你办公室的电话给我打啊?这个电话号码可是我以前经常用的,呵呵,感觉很是亲切!

我脑袋嗡的一声,晕,狂晕,更加地喜晕,一阵石破天惊的狂喜,险些让老子喜晕过去。这个声音清脆柔婉,魅力无限,我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是阿梅又能是谁?我感觉自己都不会呼吸了,小眼顿时湿润起来,颤颤抖抖地轻声道:阿梅,是我!

听到我的声音,阿梅在手机那边明显地一愣,足足过了十多秒钟没有回音,我想大点声说话,但又怕被同屋的其他同事给听到了,只好用手罩住嘴巴,又轻声道:阿梅,真的是你?

她在电话那边仍是不出声,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唯恐她啪的一声扣断了电话,忙道:你不要挂断电话,你说话啊……

阿梅这才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现在哪里?

话筒中传来了她的一声长长的叹息,说:我在香港。

你骗人,我今天到你爸爸的公司去了,我听说你到北京了,你到北京是去学习还是考试?

听我这么说,她又不吱声了。几秒钟之后,我从话筒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她压抑不住的啜泣声,这让我的心里更加难受了,我举着话筒的手猛地哆嗦了起来,小眼中忽地涌出了泪水。我感觉胸口有些绞疼,忙用手拍了拍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悲酸,又轻声问:阿梅,你给我说实话,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又过了七八秒钟,她才在那边吞声饮泣地说: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打电话?你这是何苦啊?

听她这么说,我难过的差点趴在了桌子上,悲凉地想:阿梅现在真的是不想再和我联系了,我费尽千辛万苦,用巴豆把蓉姐都给放倒了,这才弄来了她的手机号码,她却埋怨我给她打电话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她就这么不想听到我的声音?这么不想见我吗?

我难过地道:阿梅,我不放心你,这才给你打电话的。我问蓉姐,她什么也不告诉我。我也去找过冼伯伯了,他更是不见我。我没有办法,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我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我要不给你打电话,我会崩溃的……

听我这么说,阿梅在那边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地哭出了声。阿梅爱哭,我不想让她哭,我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举着话筒,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压抑哭声,陪着她默默掉泪。

她哭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嘤嘤泣泣地道:你不给我打电话,你要崩溃了。你给我打了电话,我要崩溃了……呜呜……

听她这么又哭又说,难受的我不住掉泪,更是难过的几次都将头趴在了桌子上。

阿梅,你别这样,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况?不然,我放心不下。

你放心不下,又能怎样?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她说着说着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阿梅,阿梅,你别哭了……

大聪,你不该给我打电话,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啊?

第292章 扣断电话

听阿梅这么说,我难过地又趴在了桌子上。当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屋内的另一个同事恰好出去了,我便立即对着话筒说道:阿梅,你别哭了,我想见见你!

我们不要见面了,以后你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我一听有些着急起来,声音不由得也大了起来:阿梅,我们在元宵佳节的那次见面,难道就成了我们的永别吗?

她鼻音浓重地问: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她的话语和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心和牵挂,我忙道:好了,已经都彻底好了,你就放心吧!

现在虽然是春天了,但你也要多穿点衣服,别让手臂断骨的地方留下毛病。

阿梅的这番柔柔话语和亲切关怀,犹如一颗催泪弹,让我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话筒失声哭了起来。

阿梅听我突然之间哭出了声,她也又嘤嘤地低泣起来。

大聪,我们都不要哭了,我听蓉姐说你和妮子现在过的很好,妮子也调入省公安厅了,我祝福你们……

阿梅,不要说了,我要见你!我一定要见你!

不要见了,我们不要见面了……

阿梅,你告诉我,你现在真的离婚了吗?

她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离了,已经彻底离了。

那你还在香港吗?

不,我在北京。

你真的是在北京,你到北京是去出差吗?

不,我要在北京定居。

啥?你要在北京定居?

嗯,是的。

那你不再回香港了?

不回了,再也不回去了,本来我对那里就没有什么感情。

阿梅,你不在香港,为什么不回到这里来?却又到北京去了?

算了,不要谈这个问题了,大聪,你就安心和妮子好好过日子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挂了啊。

不要挂啊,阿梅,你不要挂断电话。我几乎吼了起来。

阿梅在电话那边又是明显地一愣,叹气说道:大聪,你要怎样才行?

我伤心欲绝地说:阿梅,我结婚了,你却离婚了,你说我能放心的下吗?我想和你见一次,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她在那边不说话了,又保持起了沉默,我接着又道:阿梅,你要真不想见我,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北京?

前一段时间过来的,离完婚我就离开香港到了这边。

阿梅,你在北京过的好不好?

好,很好,你放心吧!

那你告诉我你在北京做什么工作?你在北京住在什么地方?

你问这些干嘛?

我要去看你。

不行,你不能过来。

阿梅,我能找到你的手机号码,我也就能到北京找到你。你要不见我,我就到北京去找你。

你不要过来,我不想见你。

你不见我也不行,我必须要和你面谈一次,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的……

我还待要说下去,阿梅却突然扣断了电话,这让我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听着话筒中传出的嘟嘟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阿梅真的把电话扣断了?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绝情了?……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又接着拨打她的手机号码,但却是传来了关机声。

我焦急地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连连转圈,我真的要崩溃了。

转了几圈后,我又开始拨打她的号码,但还是关机。

我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拨打,她的手机却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中。

完了,彻底完了,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和她联系上了,她却毅然决然地关机了。她可别又将手机号码给更换了,那样的话,我算是彻底无法再和她联系了。越想越是伤心难过,越想越是担心后怕。

下班了,办公楼里的人越来越少,我跑进洗手间,匆匆洗了把脸,免得回家之后被妮子现什么。

临出办公室时,我又给蓉姐打了个电话,我今天算是把她给害惨了,想想很是对不住她,响了十多下,蓉姐才接听电话。

蓉姐,你现在好点了吗?

她的话声明显地有力起来:大聪,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你吃治拉肚子的药了吗?

吃了,效果不很明显,倒不如你买来的水果管用,呵呵。

好,这样就行,蓉姐,你多喝点水,再多吃些水果,应该就没事了。

嗯,我现在已经能下床活动了,你就放心吧!

扣断电话后,我心中庆幸道:奶奶滴,这巴豆来的快也去的快,今天可让蓉姐把我吓坏了,以后再也不能动巴豆的念头了。

我回家没多久,妮子也匆匆下班回来了,她一进门,手提包都没有来得及放,就立即走到我跟前,仔细地观察着我,关心地问道:你现在好点了吗?

第293章 弄巧成拙

听妮子问我现在好点了吗?我心中很是奇怪,顿时一愣,忙问:什么好点了?

你今天不是去找柳晨要巴豆去了嘛,你和她说你这段时间吃撑着了,非要喝巴豆水才行。结果你喝了巴豆水拉的不行了,又问柳晨怎么办才好。我今天下午在开会,手机一直关着。开完会打开手机,才知道柳晨给我打电话了,我回拨了过去,她才告诉我的。

我懊恼地用手拍了一下脑门,心中暗道:哎呀,百密一疏,竟然把妮子和柳晨亲如姐妹的事给疏忽了,我早就该想到柳晨会给妮子打电话的,该提前叮嘱一下柳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忙腆着老脸笑道: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没有事了,呵呵,柳晨真是心细,她还能想起来给你打电话,嘿嘿……

人家柳晨很忙,开始人家也没有想起要给我打电话,你说你拉的快不行了,人家才匆忙给我打电话的,还叮嘱我早点回家好照顾你。

此时,康伯父康伯母在旁边已经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问:大聪,你吃什么撑着了?就是撑着了也不该去和人家要巴豆吃啊,那东西可是不能随便吃的,很危险的。

晕,狂晕,我现在只想掉头向外跑,没想到今天在外边因为巴豆弄的蓉姐险些出事,吓的我不轻,结果回到家里来,这件事还没有完结。

我只好苦笑道:爸,妈,我以前不知道巴豆有这么厉害,今天算是彻底领教了,我已经没事了,您们就放心吧!

妮子听到这里,对我道:快点到床上歇着去。她说完就又匆忙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提着一大袋水果走了进来,说:我光担心你了,把给你买回来的水果都忘在车上了。她边说边打开袋子,从里边拿出桔子来,立即剥皮递给了我。

我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接过来,装作很贪吃的样子,瞬间就吃光了这个桔子。没想到她又顺手给我剥了几个,说:把这几个都吃了。说完,她又提着水果袋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洗好了一大盘水果端了过来,里边有苹果,梨,葡萄,柚子,还有半个西瓜,晕,这丫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让老子把这些水果都给吃光了?

她看我没有将她剥好皮的桔子吃光,嗔道:你快点吃啊,这桔子的皮都剥了,把它们都吃了。

我只好悻悻无奈地慢慢吞吞地吃了起来,边吃边对康伯父康伯母说:爸,妈,您们别光看着我吃啊,您们也吃。

不,你快吃吧,我们年龄大了,吃了水果,等会就吃不下晚饭了。

妮子也不说话,低头只顾用刀削着苹果皮,削完了一个苹果,又接着去削梨。我越看越是焦急,奶奶滴,老子吃了这几个桔子,已经快要撑着了,再要把这苹果和梨吃下去,那可就真的不用吃晚饭了。忙道:妮子,我吃了这几个桔子就行了,你不要再削苹果和梨了。

这丫很是执着,她根本就不听我这一套,边不停地削着皮边说:柳晨专门叮嘱我了,让我一定要多给你弄些水果吃,对了,你还得要多喝水才行。

康伯父一听,忙立即将我面前的茶杯倒满,妮子伸手就端了起来,对我道:快把这杯水喝了。

我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只好硬撑下去了,接过茶杯咕咚一口喝了下去,这丫又道:爸,你再给他倒一杯。

康伯父立即又给我倒了一杯,没等这丫再端给我,我自己直接端了起来,咕咚又是一口喝干了。喝干之后,我唯恐康伯父再给我倒水,匆忙将茶杯收了起来。这茶水是真的不能再喝了,因为下班进门后,我就接连喝了七八杯。早知道这样,老子进门后一杯也不喝,空着肚子等着这丫。

我这刚把茶杯收起来,妮子这丫已经将削好皮的苹果递到了我的面前,很是关切地道:快点把这个苹果再吃了。

我真是有些急了,忙道:妮子,我已经吃了不少了,也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吃了。

不行,听你的还是听人家柳晨的?柳晨可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她说的没错,你快点把这个苹果给我吃了。

看到康伯父康伯母也在关切地看着我,我只好可怜巴巴地将苹果接了过来,艰难地裂开嘴巴吃了起来。

我看妮子这丫手里还拿着个削好皮的梨,我恐惧地站了起来,边吃着苹果边走进了卧室,想想不是很妥,便又从卧室出来,躲进了后院子里。

后院子里有个垃圾桶,我将吃的还剩半个的苹果悄悄丢进了垃圾桶中,长舒了一口气,待要放松一下,却见妮子这丫手里举着削好皮的梨又追了过来,急的老子直想拔腿从后院里逃跑出去。

第294章 调戏良家妇女

妮子看到我手中空空,嘴巴中也是空空如也,忙问:怎么这么快就把苹果吃完了?

嗯,我很饿啊,当然吃的快了。

来,再把这个梨吃了。

我不耐烦地道:你还有完没完啊?

你不是说饿吗?

我现在已经不再是饿了,我都快要吐了。

吐也不行,快把这个梨再吃了。

妮子,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不行,把这个梨吃了,我就放心了。

不吃。

哎呀,人家这是关心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妮子,我给你说,让我吃什么也行,但就是不能吃梨,这个梨字很不吉利。

她一愣,忙将梨收了回去,说:那我再去给你切块西瓜去。

我忙拽住了她,哀求着道:求求你了,妮子,你别再让我吃什么了,我要再吃,非撑着不可。撑着了我又得去喝巴豆汤了。

她不解地道:我这是头一次听说,吃撑着了还得去喝巴豆汤才行。

你没听到的事多了去了,算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你说你也是多事,干嘛非要跑去和人家柳晨要巴豆去?你吃撑着了,少吃一顿不就得了,非要去喝什么巴豆水,我看你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哼。

好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和柳晨去要巴豆了。

她白了我一眼,回屋到厨房和康伯母忙活做饭去了。

我则在后院里来回踱着步子转圈,一是真有些撑着了,二是因为牵挂阿梅心烦气躁。我掏出手机来,又拨通了阿梅的手机,但仍是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看来这丫是铁定了心不再和我联系了。

刚待将手机收起来,手机却吱吱地叫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花小芬打来的。这丫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来电话了?莫非有什么急事?赶忙按开了接听键。

阿芬啊,你还好吧?

呵呵,我当然好了,你怎么样啊?新郎官。

我也就凑合着吧。

怎么成了凑合了?看你说的不疼不痒的,呵呵。

阿芬,找我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立即小声说道:哦,嘿嘿,是不是想我了?

不要胡说八道,我找你是正事。我原先答应过等你和妮子结婚的时候送你们盆名贵的兰花,但当时天冷,兰花不能离开暖棚的。现在天气暖和了,我准备派人给你们送过去。

好啊,快点送过来吧,你准备送什么名贵的兰花给我们?

当然是最名贵的兰花了,名字我都想好了,一盆叫聪明绝顶,一盆叫温柔警花,呵呵。

哦,兰花的名字也是随便起的嘛?

那当然了,我想让它们叫什么那就叫什么。

有什么含意?

聪明绝顶象征着你,温柔警花象征着妮子。

你起的这名字不好,我虽然聪明,但却没有绝顶,绝顶不就成了秃子了嘛?成了秃子不就成了和尚了嘛?妮子虽然姓温,但她却很少温柔,我看叫霹雳警花还差不多。

干嘛这么说人家妮子?人家还是很温柔的。

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我现在不但是秃子,简直就是和尚了。

你刚才说你不是秃子,不是和尚,现在怎么不但又成秃子,还又成和尚了?

阿芬,我现在很惨,真的是在过和尚生活,四大皆空啊。

你少在这里云山雾罩,话里带话的。

阿芬,你快来救救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让我救你?

嗯,现在到了春天了,我却成和尚了,你快来救救我吧。你要不来,那我就到百花岛找你去,不管下雨不下雨,我都打着伞去找你。

听到这里,阿芬顿时醒悟过来,她对我这吕式语言也很是熟悉了解,我似乎感觉她在电话那边脸色忽地滚烫起来,滚烫的热气也顺着手机传过来了,让老子浑身暖洋洋的,格外舒坦,光葫芦头日的一声果真立即就打起了伞,惹的老子狠劲往前挺了几挺。

她立即啐道:滚,你就知道满嘴的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真的啊,最起码我比较诚实。

你诚实个屁,你这叫调戏良家妇女。

嘿嘿,我还就专门调戏你这样的良家妇女。

滚,你再这么耍流氓,我就把电话挂了啊。

阿芬,看你说的多难听啊,这怎么是流氓呢?这叫层次好不好啊,嘿嘿……

她小声低道:要让妮子知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她扁你。

没事,她在厨房忙着给老子做饭呢。

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妮子从屋内推开门进入了后院,朝我走了过来,我登时大吃一惊,忙吞了口唾沫,将即将说出口的猥琐话语吞了下去,急忙调整自己,快正经起来。

第295章 大献殷勤

这从极度猥琐状态调整到极度正经状态,要是有个缓冲过程还好说,但现在没有缓冲过程,让老子犹如咕咚一声吞下了个大铁蛋一般难受,急忙扯开嗓门,大声说道:好啊,那你快点送过来吧,你派人送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来个电话,不要送到我的家里去,送到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就行。

看我突然提高声音,很是正经起来,阿芬一愣,似乎她也感觉到我这边情况有变,立即更加小声地问:是不是妮子过来了?

我仍旧大声地说道:嗯,你说的很对。

阿芬这丫忍不住在电话那头偷偷地哧哧笑了起来,随后也大声问道:是不是送到康霄茗的父母住处?

嗯,我和妮子平时都住在这里,你送那么名贵的兰花,家里没有人照料可不行,还是送到这里来吧。

嗯,好,明天我就派人送过去。

阿芬,谢谢你了!

哈哈,嘿嘿……看来只有妮子才能拿得住你。

我急忙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我边说边立即扣断了电话。急忙回头瞧着妮子,只见她正专注地看着我在听我打电话。

她问:是花小芬来的电话?

嗯,她答应过我在我们结婚的时候要送我们兰花的,但当时天冷,只能等到现在才送了。兰花虽然名贵,但却很是娇气,喜暖不喜冷。

妮子立即欢喜起来,问:什么时候送来

她说明天送来。

嗯,好,到时候让爸妈到小区门口去接,在屋里再放上兰花,那就太美了,呵呵。走,我们吃饭去。

你们先吃吧,我这还撑着呢。

你怎么连饭也不吃了?

我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你和爸妈先去吃吧。

你这段时间到底是吃什么撑着了?

我怎么记得住?反正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胡说,你和我吃的一样的饭,你吃的比我都少,怎么能撑着呢?

妮子,你是和咱们的儿子一块吃,我可是一个人吃啊,你当然吃的比我多了。

她娇嗔地一笑,不再搭理我,转身回屋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没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先去了蓉姐的办公室。只见蓉姐的办公室门开着,她也是才进门。

蓉姐,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昨天真是莫名其妙,怎么突然之间拉起肚子来了?呵呵。

我一看她喝水的杯子,还是昨天的那个样子,她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新茶,这可是罪证啊,她要是多个心眼,拿去化验一下,立马就露馅了。我忙道:蓉姐,你快坐下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拉肚子恢复也要有个过程。

她欣慰地甜甜一笑,我则很自然地拿起她的水杯,殷勤地说:蓉姐,我给你沏杯新茶。

嗯,谢谢你了!

我拿着她的水杯来到洗手间,倒掉昨天的剩茶剩水,将杯子里里外外地狂洗了七八遍,确保没有丁点儿巴豆残余之后,方才罢手。

回到她的办公室,我给她沏了杯新茶,又立即操起拖把来,更加殷勤地给她打扫起地板来。

蓉姐忙道:大聪,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来就行。

蓉姐,你就坐着休息吧,这些活我来干就行。

蓉姐看我这么勤快,更加欣慰高兴起来,仔细地看着我,轻声说:大聪,你的确是挺招人喜爱的。

我心中惭愧表面谦和地道:蓉姐,可别这么说,我毕竟比你年轻,这是我应该做的。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中却道:老子如此大献殷勤,是在赎罪,可不是真的勤快,只有大献殷勤,才能减少自己的负罪感。别说给你打扫卫生了,就是让偶给你敲腿捶背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蓉姐又道:我等会要去开会,开完会我找你有点事。

嗯,好,我就在工位上等着。

文山会海,当真是文山会海,蓉姐九点去开会,结果开到了12点多,散会后就到了吃中午饭的点,吃过中午饭,还要在办公室里午睡一会。等蓉姐再找我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蓉姐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不再像昨天下午那样惨了。看我进门,她示意我将门关上。等我将门关上之后,她又用手指了指她办公桌对面的凳子,让我坐下。

她深沉地看着我,问:大聪,你给阿梅打电话了?

我心中一凛,知道阿梅已经将我昨天给她打电话的事告诉蓉姐了。我今天上班后,用办公桌上的电话和手机又轮番拨打阿梅的手机,但她却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中。

我只好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大聪,你是怎么知道阿梅的手机号码的?

我忙撒谎道:是冼伯伯告诉我的?

冼伯伯告诉你的?

嗯,是的。

冼伯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昨天中午。

她的眼神里凝满了不相信,但似乎又不得不信,她总不至于亲自再去给冼伯伯打电话核实这件事吧,我为我的撒谎沾沾自喜。

没想到我这沾沾自喜了没几秒钟,她接着又道:阿梅说他爸爸并没有见过你,更没有将她的手机号码告诉过你。

晕,我不由得慌乱起来。

第296章 又灰又衰

看蓉姐这么说了,我知道如果再胡乱说谎下去,一旦被她察觉,她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信任我了。她现在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况且,她为了阿梅,帮过我多次,还成了我和阿梅之间的传话人。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骗她了,那怕就是将给她偷放巴豆的事说出来,也不能再和她撒谎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实话实说,破罐子破摔了,便嗫嚅着说:对不起!蓉姐,我是从你手机中查找到的。

她很是吃惊,忙问:你从我手机中查找到的?我的手机可是从来都带在身上的,你什么时候偷看了我的手机?

昨天,昨天你闹肚子的时候,我帮你拿着手机,就是那时候我查找到了阿梅的手机号码。

我这么一说,她顿时也想起来了,随手拿起手机来,迅翻到了阿梅的手机号码,长叹一声,无奈地说:吕大聪,你可真有心机,我并没有输入阿梅的名字,你也能找到了?

你输入的是美妹,我开始也以为不是阿梅呢,就顺手记了下来,没想到……没想到你把梅字错输成了美字……

我并没有输错字,阿梅是我的妹妹,她那么美,我手机中存着她的名字一直就是美妹。阿梅一直担心让你找到她,没想到还是我这里出了纰漏。

蓉姐边说边有些懊悔自己,弄的我心里更加难过起来,忙道:蓉姐,这不是你的纰漏,我就是从你这里得不到阿梅的手机号码,我也会查出来的。

都怪我昨天闹起了肚子,唉,真是的……

我更加惴惴不安起来,也不敢看她的目光了,她如果再要问下去,我肯定会把给她偷下巴豆的事说出来。

蓉姐突然声音很低地说:大聪,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以后不要再和阿梅联系了,你再这样下去,阿梅会是个什么样子,我连想也不敢想了。

蓉姐,我和阿梅在元宵佳节见面那次,就是你撮合的。那次她对我说,她要离婚,我很是放心不下。就那次见面之后,她就又失去了任何消息,我能不急吗?阿梅过得好不好,阿梅现在什么状况,我要是连问也不问,我吕大聪还是个人玩意吗?

蓉姐突然有些恼怒起来,目光直视着我,道:你见了她又能怎样?你能给她什么?

我忽地被蓉姐给问住了,无奈地低下了头,伤心地说:我见她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的状况,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阿梅今后怎样,你了解了就能放心的下吗?

她只要过得好,我就放心的下。

阿梅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她离婚了,也离开香港了,你见了她又能怎样?

我被蓉姐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又道:我就实话给你说吧,阿梅过得好也罢,不好也罢,你永远也放心不下。

蓉姐的这番话,一下子彻底把我击垮了,我再也硬撑不下去了,既无限伤感又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对,你说的对,无论阿梅怎样,我都放心不下。

说到这里,我心中绞疼,顿感万念俱灰起来,不想再说一句话,缓缓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她厉声对我道:坐下。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整个人衰到了极点。

你和阿梅是怎么开始的,又是怎么结束的,阿梅都和我说了。因为你,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阿梅是我妹妹,我最了解她,她心中只有你,而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她不想和你见面,她这么做是对的,这样对你对她都有好处。

我现在只有听的份,没有说话的份了,整个人除了灰就是衰。

大聪,你就听我句劝,不要再和阿梅联系了。你们别说见面了,你就是和她通个电话,也会让她很痛苦很难过的,她会很长时间也缓不过劲来的。

我悲哀地说:蓉姐,你的意思是我和阿梅从此之后再也无法相见了?

大聪,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阿梅离婚之后离开香港,她该回到这里来工作生活,而她为什么非要去北京?就是因为你,她在你身边,你能安心和妮子过日子吗?你和妮子差点双双殒命,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听她这么说,我忽地打了一个激灵,颤声问道:蓉姐,阿梅到北京,完全是为了我才去的?

对,她就是想让你和妮子安心过日子。

听到这里,我心酸难过的欲哭无泪。

阿梅心里很苦,你已经结婚了,你什么也给不了她,那你也就不要再打扰她了。你给她打个电话,就让她哭个没完,你要是再和她见面了,你还想让她活不活啊?

蓉姐说的很是激动,我全身软若无骨又灰又衰地在凳子上也坐不稳了,只想往桌子底下蹰溜。

第297章 参起商落

蓉姐的激动劲还没完,她又道:大聪,阿梅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她老公更是差劲,离婚的时候,他竟然背着阿梅将房产偷偷卖了。

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会这样?

那个人很卑鄙,阿梅怎么会嫁给了这么一个卑鄙的小人?他背着阿梅把房产偷偷卖了不说,还卷款跑到国外去了。

他跑到国外去了?

他能不跑吗?他雇凶报复你这件事还没有完,他怕坐牢,移民到了澳大利亚,把所有的钱也全部卷走了,一点也没给阿梅留下。

听到这里,气的老子全身都哆嗦起来,愤恨地道:mlgbd,老子看在阿梅的面子上,才不想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对待阿梅?老子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把他逮起来,让他把钱都还给阿梅,这个狗日的……

我愤怒之下,便不管不顾地破口大骂起来,

他都移民到了国外,还怎么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把他引渡回来,判他的刑,让这个狗日的去坐牢。

你说的倒是简单,引渡哪有那么容易的。

没事,我去找姑姑,反正姑姑在公安部,这件事她应该能办到了。

大聪,你就不要再添乱了,真要那样,冼伯伯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况且阿梅原先的公公也马上就要退下来了,这个时候再把他儿子引渡回来,逮捕坐牢,显得冼伯伯落井下石似的,不行,不行,你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那个副检察长要退下来了?

嗯,他的口碑太差,他要不提前退,很可能就晚节不保。

早就该让这个老东西退下来,他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大聪,你就别生这么大的气了。阿梅离婚的时候,她老公在财产上和她算来算去,以划分财产为借口,拖着不和她离。阿梅本就没打算在财产上和他纠缠,便提出不要一分钱,只求尽快离婚。

阿梅不要一分钱了,他怎么还背着阿梅偷偷将房子给卖了?还tm把钱都给卷跑了。

这就是他卑鄙的地方,算了,不要说这个无耻的小人了,说起来我也生气。

我悲愤地说:阿梅就是嫁了个王八蛋,这狗日的真tm的无情无义,阿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应该很清楚啊。他怎么还要和阿梅在财产上算来算去的?阿梅除了重感情之外,对其它的都看的很淡,这个王八蛋太不了解阿梅了,怪不得阿梅对他爱不起来。

蓉姐听我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凝满了欣慰的悦色,说:阿梅爱你没错,你太了解阿梅了,可惜你们走不到一块了,这就是命运。

听蓉姐这么说,我悲哀难过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蓉姐又轻声感慨道:要是阿梅和你结合在一起,她这一辈子肯定会快乐的。

我心酸难受的全身麻,颤声低道:蓉姐,不要说了……

大聪,我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今后不要再找阿梅了,让她慢慢把你忘了吧,这样她可能还会快乐起来。

我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哑声道:阿梅忘不了我,我也忘不了阿梅,我和她这一辈子谁也忘不了谁。我要和她在一起,只能期待下一辈子了……。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忙低下了头,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你知道你和阿梅没有可能走到一起了,你也知道你这辈子忘不了阿梅,那你更不能再去找她了。你去找她,除了徒增她的痛苦,你不会给她带来什么。

蓉姐今天苦口婆心地来劝我,我就是再顽冥不化也不行了,为了不给阿梅再带来痛苦,我决定今后不再找她了。

我冲蓉姐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蓉姐,我答应你,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找阿梅了。

嗯,从此之后,你就当这个世界上没有阿梅这个人。

我无奈地含泪点了点头。

蓉姐看我痛苦难过的样子,心中不忍,轻声说:大聪,别再难过了,我今天找你谈话,实际上就是代表阿梅和你谈的,你要理解!

我抹了一把泪水,哑声低道:蓉姐,什么也别说了,我都懂了。

我失魂落魄地从蓉姐的办公室里出来,颤抖着手将阿梅的手机号码储存在了我的手机上,反正我以后是不能再找阿梅了,将她的手机号码永久地珍藏起来,权当留个纪念吧!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突然之间,耳中像是听到了阿梅以往清脆如铃,温柔俏皮的声音:大聪……

我忙扭头去看,前看后看左看右看,均是空空如也,我痛苦无奈地用手捂住了前额,我这是在极度思念阿梅,又在极度绝望和极度幻想之下,有些恍惚起来,竟然似乎听到了阿梅喊我的声音,我颓废的险些跌坐在地。

我和阿梅的相互思念,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直如参商般凄凉。

我是参来梅是商,参起商落不相望。

思念呜咽哭断肠,也如参商般凄凉。

第298章 出门百万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也懒得看来电显示,直接按开了接听键。

大聪。

我一愣,顿时听出了是花小芬打来的电话,想说话但就是提不起精神,只好衰衰地轻声道:哦,是阿芬啊,啥事?

哎呀,还啥事呢?不是说好了今天给你去送花嘛。

哦,对了,什么时候送来?

我快到省公安厅高干住宅区了。

你亲自来送花?

当然了,这么名贵的兰花,我当然要亲自护送了。

到底多名贵啊?还要让你亲自来送。

出门百万。

啥?出门百万?

对,这花只要一出门,就值百万。

你开什么玩笑?你这是给我送花还是送钱啊?算了,我不要了。

哈哈,和你开玩笑呢,你快点来吧。

哦,我让康伯父去接应你一下。

你怎么不来?

我在上班啊。

好了,你就别管了,我放下花后,还要赶着去花卉市场门头那儿。

我这就给康伯父打电话。

扣断电话后,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是康伯母接的。

妈,您让爸到小区门口去接个人,她叫花小芬,是我原先的同事,她给咱家送花来了。

哦,好,我这就让你爸去。

扣断电话后,我仍是沉浸在思念阿梅中,痛苦难过地来到工位上坐下,整个人浑浑噩噩,更加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一阵手机铃声,才把我惊醒过来,让我有了些知觉,拿出手机来一看,是霹雳丫给我打来的电话。

按开了接听键,我也懒的说话,瞬间就传来了霹雳丫的声音: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上班呢,回什么家。

这都几点了?你加班吗?

我一愣,抬头看了看周围,别的同事早就走没影了,急忙看了看挂表,晕,下班了,早就已经下班了,现在都下班一个多小时了,我竟然不知道,蓉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我只好有气无力地说: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家。

你怎么了?说话怎么蔫蔫的?

工作累的,好了,我等会就回家。说完,也不等她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从办公室出来,我又先来到了洗手间。奶奶滴,这几天每次回家,都要先来这个洗手间洗把脸,好把脸上的泪痕洗尽,免得让霹雳丫现什么,不然,老子那就又要雪上加霜了。

一路上开着车,整个人又灰又衰,迷迷瞪瞪的,到了家门口,我先活动了一下,好振奋起精神来,免得惹出麻烦。霹雳丫可是心细的很,让她现了苗头,她就会执着地一追到底,想跑也跑不了。

我活动了活动四肢,又挤眉瞪眼,最后用双手拍了拍老脸,感觉自己的状态不再那么灰衰了,这才开门走进家门。

一进家门,顿时一股浓郁的清香迎面扑来,让我精神为之一阵,忙腆着老脸呵呵笑问:爸,妈,您们今天又喝的什么好茶啊?家里怎么这么香?呵呵。

妮子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道:呵呵,你这鼻子真是尖啊,这香味你也闻不出来了?

难道不是茶香吗?

康伯父康伯母也呵呵笑道:你忘了今天有人给咱家送花来了?

哦,对,我想起来了。

扭头之间,现两盆兰花就摆在了那个大茶台边上,茶香花香萦绕在一起,使屋子里凝满了沁人肺腑的清香。

我仔细观察着那两盆兰花,色如碧玉,娇若玉雕,幽芬生春,满屋飘香,一看就知道不同凡响,名贵之气更是浓浓传来。

康伯父看着那两盆兰花,更是犹如看护心爱的孩子一般,喜欢的不得了,他笑着对我道:大聪,你认的这两盆兰花的品种吗?

爸,我对这个是门外汉,不懂的。

呵呵,这两盆兰花可是名贵的很啊。

爸,你对兰花也有了解?

了解一点,不多,今天来送花的你那个女同事,她才是最精通的。

呵呵,爸,她不但姓花,更是百花岛的岛主,她就是学花卉出身的。

哦,怪不得呢,她来送花的时候,对我和你妈讲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这花性喜阴凉,并且年年开花,这两盆都是兰花中的极品,叫莲瓣兰花。

莲瓣兰花?

对,都是莲瓣兰花,这盆是黄莲瓣,这盆是白莲瓣,这可都是无价的兰花。

晕,听着康伯父的介绍,我有些晕,我还以为一盆叫聪明绝顶,一盆叫霹雳警花呢,原来是阿芬这丫逗我玩呢。

康伯母笑道:从这花送进屋来,你爸就高兴的不得了。

妮子笑道:嗯,妈,您和爸平时再喝茶的时候,闻着这兰花,那茶也就更香了。

我道:呵呵,爸,妈,等抽空我把您们送到百花岛去住一段时间,那个岛上可全是花,还有古色古香的房子,保证您们去了很喜欢。

妮子也道:对,真得该让爸妈到那里住上一段时间,我也很想那个地方。

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你就是想去也不一定有时间。

那就等我们放长假的时候去,上次我们去的时候是冬天,天气暖和了,那地方会更加美的。

嗯,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再坐一次爱情梦幻号,嘿嘿。

妮子听我这么说,娇柔地笑着转身又走进厨房忙活去了。

第299章 从政

吃过晚饭后,妮子把我拉到卧室里去,她对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她说完之后,抿嘴笑着不再往下说了。

什么好消息啊?

你猜。

老子心里本就很烦,只不过来到家里硬装着笑脸罢了,看她和我卖起了关子,再也没有心情装下去了,紧皱眉头,不耐烦地说:我这段时间工作很累,心里很烦,你要么直说,要么就别说,我没那闲工夫去猜,我到后院去静静心。我边说边要到后院中去。

她伸手拽住了我,轻声道:你这家伙这段时间老是莫名其妙地心烦,好了,我就告诉你吧,咱哥要高就了。

咱哥要高就了?你是说满江大哥?

她笑着点了点头。

咱哥怎么高就了?

咱哥要被提拔为副市长了。

她这一句话差点把我击倒在地,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把我一下子惊呆在了那里,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妮子又笑道:而且是常务副市长。

妮子,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么大的事我能说着玩吗?

大哥的头衔很多,但他只是在大学教书,怎么一下就去当副市长了?而且还是常务的?这变化也太大了。

咱哥早就被提拔为他那所大学的副校长了。

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我住院的时候,他就被任命为副校长了,但他没有告诉我们,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从副校长到副市长算是平级调动,但权力不一样了。

怎么能是平级调动?副校长是副厅级,副市长是正厅级,不但权力大,而且是级别也高了。

晕,副市长怎么是正厅级呢?

咱们这座城市比下边的地市要高半格,市长是副省级,副市长当然就是正厅级了。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段时间老是不见满江大哥的人影,原来他更加忙了。

嗯,这几天就要上任了。

妮子,说句真的,大哥应该去从政,他也最适合从政了。就凭他的人品,能力,和无人能及的人格魅力,他从政会前途无量的。

嗯,我很早之前就劝咱哥去从政,但他就是不同意。

让大哥窝在大学里教书,的确很是屈才。但我对大哥很了解,他不想去趟官场的浑水,他喜欢淡雅的教学生活。

对,咱哥当日不同意去从政就是因为这个。

但这次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去从政了?

没办法,他一被提拔为副校长,就进入了行政行列,他从不从政不是他说了算的了,而是组织上说了算。

这还真有点难为大哥了。

这次是省委组织部直接任命的,也没找他事先谈话,听咱哥的意思,好像是上边直接点名的。

上边直接点名?上边是指哪里?

中组部。

中组部?你是说中央组织部?

嗯,是啊。

中组部也知道大哥这个人?

你也太小看咱哥的能量了。

我可从来没有小看咱哥的能量,但你说中组部,让我有些想不到。能进入中组部视野的人在全国也是寥寥无几。

嘿嘿,咱哥还就进入了中组部的视野范围。

我的天啊,大哥要是早点进入政界,现在早就了不得了。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早进入了未必是好事,我看现在进入政界正是最佳时机。

中组部里有大哥的熟人吧?不然人家不会这么了解他的,由中组部直接点名,这可是很少见的。

嗯,咱哥的大学同学就在中组部里,人家早在几年前就劝咱哥去从政,但咱哥就是不同意。人家说你李满江要是不为国家出点力,那就浪费了你这个人才。咱哥说我在大学里教学,为国家培养人才,岂不是更好。人家说你现在只是单纯的培养人才,挥的作用实在是太小了,教书育人的人太多,也不缺少你李满江一个人,但你如果去从政,就会把你的作用全部挥出来,更能造福于民。

听到这里,我也很是激动,忙道:对,妮子,人家说的很对!

随后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咱哥的那个同学来的时候,和咱哥坐在客厅里聊了大半天,我都听到了。人家是搞人事组织工作的,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人家对大哥看的很准,他们又是大学同学,对大哥知根知底,认为大哥就该去从政,这叫为国家举荐人才。

说句真的,大哥的这个同学举荐了大哥去从政,算是为国家办了个好事,也不枉他在中组部里工作了。要是大哥不去从政,算是埋没人才了。

我越说越是高兴,忙掏出手机来,说:我现在就给大哥打个电话。

不要打了,等他上任了再打吧。

不行,等大哥上任了,我再给他打电话,可能连资格也没有了,嘿嘿。我边说边拨通了满江大哥的手机。

听大哥接听了手机,我忙道:大哥,祝贺你啊!我这也是才听妮子说的。

祝贺什么啊?大聪,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是被人硬拽上去的。

大哥,你早该去从政,不然,那就太可惜了。

呵呵,大聪,可别这么说啊,我今后想再过清静淡雅的生活也不行了。

你多为老百姓做点好事,那岂不是更好啊,大哥,你说我说的对不?

对!大聪,你说的对!咱也不唱那种为国为民的高调,咱就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就行了。

第300章 人尽其才

和满江大哥通完电话之后,我有种特别想和满江大哥喝酒的冲动,道:妮子,我现在特别想和大哥举杯庆祝一下,咱们现在过去吧,我要和大哥好好喝几杯。

这都几点了?等咱哥上任就位了,都安排好了之后,再去也不迟。

嗯,好吧。

知道满江大哥要去从政,我从心里替大哥高兴,这才叫人尽其才呢!

第二天一上班,杏姐就把我给叫了过去,她现在更加臃肿了,腰身粗的就像弥陀佛,但她却是高兴地不得了,因为她也已经知道满江大哥即将就任新一届政府领导班子的常务副市长了。

大聪,满江大哥终于修成正果了,呵呵。

杏姐,这可不是修成正果,满江大哥是被人家硬推到那个位置的。

不管怎样,大哥终于进入政界了。

杏姐,你就这么希望满江大哥进入政界?

当然了,他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崇拜偶像,我早就盼望着他进入政界了。

呵呵,看来大哥能够进入政界,真的是众望所归啊!

嗯,要不是满江嫂子拖累他,他可能早就进入政界了。

这就是满江大哥最难能可贵的地方。

对,满江大哥除了有能力,更重要的是人品好。

我补充一点,满江大哥除了有能力,人品好之外,最令人无法企及的就是他的人格魅力。

嗯,是,呵呵。

对了,杏姐,我看你也该进入政界,不然,也太可惜了。

我?我可进入不了政界。

说句真的,杏姐,满江大哥窝在大学里教书,真的是屈才。但让你窝在咱们这个银行里,也是屈才。

呵呵,你就这么抬举我啊?

杏姐,我给你说实话,满江大哥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你却是女人中的佼佼者,都该去从政,都该为老百姓谋福利。

杏姐听到这里,欣慰地笑了起来,轻声道:我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先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再说。

杏姐,我敢打包票,等你休完产假,你就是不想进入政界,满江大哥也会把你拽进去的。

为何这么说啊?这可都是没边没影的事。

满江大哥对你欣赏有加,你的个人能力那更是毋庸置疑,银行虽然是个好单位,但毕竟是个单一的行业,要是从政了,那就管的面宽了,你的能力也就会得到充分挥的。满江大哥不会浪费你这个人才的,肯定会把你笼络到他的手下,因为知根知底,用起来顺手。

哎呀,大聪,我看你该去搞人事组织工作了,还倒是挺会安排的,呵呵。

我和杏姐正谈的起劲,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过电话后,她道:大聪,我得去开会了。

嗯,好,你去忙吧。随后,我又了个小牢*:小jb单位,天天开不完的会。

不准胡说,快回去忙吧。

从杏姐办公室出来,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工位上,很快就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便开始熬时间了。奶奶滴,蹲机关就是熬时间,按点来按点走,工作倒是很有规律,波澜不惊的,但也锻炼不出什么能力来,看来老子的能力也提高不了多少了。

下午的时候,蓉姐看我这段时间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她也知道我这是因为阿梅的缘故,便喊上我,让我随她一道到下边的支行去搞调查。

所谓调查就是吹牛皮闲扯淡,啦啦家常呱,聊聊闲片事,啦家常聊闲片子,人人都有话说,但要一涉及到正题,大家几乎都成了哑巴,这搞调查真的是一件苦差事,让老子差点都睡着了。

从一家小支行出来,准备去另一家小支行时,蓉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完电话,大吃一惊,更加花容失色,不但慌乱还更加慌张,我忙问这是怎么了?她也顾不上回答我,而是快跑着跳上了车,我一看她这样,知道出了什么事,也快地跳上了车。

她动起车来,立即就将车提高到最快,并且是连连按着喇叭,我不由得也慌乱起来,忙问:蓉姐,到底是怎么了?注意安全,车不要这么快。

不要问了,让我集中精力开车。

我只好坐在副驾驶座上,用手紧紧抓着车窗上边的扶手,瞪大小眼看着前方,蓉姐将车开的这么快,我真担心会碰车。

七拐八拐,蓉姐带我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前,我一看顿时晕了,因为这是阿梅家所在的小区,忙不迭地问:蓉姐,你要去阿梅家?

她点了点头。

阿梅从北京回来了?

她不再说话,而是紧盯着前方,直到进入了小区门口,车也没有丝毫减慢。

看她慌乱紧张的样子,我也坐不住了,难道阿梅出事了?不然,蓉姐不会这样的。想到这里,我忙问:蓉姐,是不是阿梅出事了?

我问这句话的时候,蓉姐已经将车停在了阿梅家的门前,她说了句:快点,快下车帮忙。说着她就跳下了车。

第301章 呕血

我此时已经被吓的全身酸软了,坐在副驾驶座上连动也动不了了,急赤白脸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阿梅出事了?

蓉姐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我说话了,她焦急的猛地一跺脚,转身就向里跑去。

我感觉眼睛睁开不,忙抬手抹了一把,才现自己早已是满头大汗,汗水噼里啪啦地顺着额头往下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车里出来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车里挣扎着出来,站在地上,直打软腿,忙让自己定了定神,这才含住一口气拔脚抬腿往屋里蹿。

阿梅家的门一直就是开着的,当我冲到门口的时候,只听屋里传来一声惊呼,这声惊呼险些又让我趴在了地上,这声惊呼是蓉姐的。

我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里,拐过门厅,快地进入到了客厅,一进客厅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只见冼伯伯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肚子,正在呕呕地不停地吐着,他的脸色蜡黄苍白,嘴角带着血丝,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地跪缩在那里。

我往地下一看,只见他呕吐出来的竟然是一大片血,我顿时感觉眼前阵阵黑,这到底是怎么了?

冼伯母和蓉姐一边一个驾着冼伯伯,冼伯母整个人也随着冼伯伯跪在了地上,蓉姐半跪在地上,双手用力扶着冼伯伯,但他仍是在不停地痛苦地呕吐着,鲜血顺着他的嘴巴不停地流出。

我惊呼一声:冼伯伯,你这是咋的了?

冼伯伯痛苦难受的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更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不停地呕吐着。我几步蹿了过去,蹲在了他的面前,嘴里喊着:冼伯伯,冼伯伯,你没事吧?

冼伯伯对我的呼喊似乎根本就听不到。冼伯母只是不停地嚎哭着,蓉姐急的满头大汗,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冼伯母早已吓的脸色青,哭着说:刚才还没有吐血呢,这怎么吐起血来了?

我吼道:你们哭什么啊?快送医院啊。

我这一声吼,让蓉姐也反应过来了,忙说:我这就打12o。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来掏出手机,但还没有拨号,由于手哆嗦的厉害,竟将手机掉在了地上。

我想掏出手机来拨打12o,但看到冼伯伯身子缩的厉害,嘴里出了无比痛苦的哼哟声,我忙伸手扶住他。

蓉姐这才腾出双手来,哆嗦着拨打了12o电话。

我忙抬头问道:冼伯母,冼伯伯到底是怎么了?

冼伯母此时不但脸色青,嘴唇也青了起来,她整个人几乎都抖成了筛子,颤抖着说:他这段时间喝酒太多,今天中午又喝了很多酒,开始我以为是吐酒呢,没想到吐血了,呜呜……

听冼伯母吭吭唧唧的说出了原因,由于她哆嗦颤抖的厉害,话不成流,等她说完,我急的全身又出了身汗,忙道: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

蓉姐马上点头连连说着:好,好,我们现在就去。

我忙又道:我把冼伯伯背上车,你去开车。

现在我成了众人的主心骨,看我这么安排,冼伯母也稍微镇静了些,忙和蓉姐一起把冼伯伯从地上搀起来,我身子一蹲,忙将冼伯伯背了起来,立即就往外蹿。

蓉姐在前边跑着去开车,我背着冼伯伯快地往外跑,冼伯母紧跟在后边。

现在的时间显得极其珍贵,每分每秒都决定着冼伯伯的安危,蓉姐跑到车前快地打开后车门,我则背着冼伯伯快地钻进车里,冼伯母也跟了进来。

我将冼伯伯放在我和冼伯母的中间,用双手紧紧扶着他,蓉姐则立即动起车来,向前开去。

蓉姐太过于慌乱了,车子一动,竟然咚的一声撞在了路旁的地基石条上,巨大的撞击力让蓉姐‘啊’的一声大叫,撞击的惯性使车内的人都向前栽去,这一往前栽,冼伯伯的嘴里又涌出了鲜血。

我的脑袋也碰到了前边的车座上,砰的一声也忘记疼痛了,忙大声道:蓉姐,你不要慌,你开车一定要沉着,快啊。

哦。蓉姐慌忙应着,将车往后倒了倒,这才将车开了出去。往小区门口冲的时候,蓉姐又险些几次撞在旁边停着的车上。

我更加急了起来,这还没出小区门口,她就这样了,这要到了马路上,别说去医院了,没等到医院,大家可能就全军覆没了。

我忙喊道:蓉姐,停车。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她将车停了下来,回头忙问:怎么了?

蓉姐,你到后边来扶着冼伯伯,我来开车。

啊?她又啊了一声,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匆忙推开车门跳下车来,忽地一下将驾驶座的车门拉开,着急地对她道:你快下来到后边去,我来开车。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车也没下,直接就从驾驶座上钻到了后排座上。

第302章 唯一的办法

我也是有些慌乱,但总比蓉姐镇定的多,我动起车来,立即提起来,很快就冲出了小区门口。

我加大油门,待要拐上前边的路口,只见一辆急救车迎面急驶而来,蓉姐忙喊道:大聪,救护车来了。

我忙问:冼伯伯现在还吐血吗?

还在吐。

我灵机一动,开车对着急救车就冲了过去,边按着喇叭边停在了急救车的前边,急救车司机大吃一惊,也忙来了个急刹车,两车仅仅相隔着半米终于停了下来,好险!

急救车司机恼怒地将头探出车窗喝道:你没看到这是急救车吗?

我将车一停住,立即就从车里跳了下来,没管急救车司机的喝斥,忙问:你们是不是到前边小区去接病人。

那个司机点头道:是啊。

急救电话就是我们打的,病人就在车上。

司机旁边坐着一个医护人员,听到这里,也忙从车上跳了下来,随后急救车的后车门也被打开了,几个医护人员拿着担架也跳下车来。

大家七手八脚忙乱着将冼伯伯从车里扶到了担架上,随后就被医护人员抬上了急救车。

我又急忙道:蓉姐,你和冼伯母陪着冼伯伯去,我来开车。

蓉姐顾不上回答,急忙点头爬上了急救车。

急救车立即拉着刺耳的鸣叫声,倒车掉头向前驶去,我则开着蓉姐的车紧跟在后边。

急救车的鸣叫声比警车的警笛声还要管用,不但可以闯红灯,其它的车辆也会自觉地纷纷让道,这毕竟是救护车,是救人的车,不是享有特权的警车,广大市民还是有点这样的觉悟的。

急救车闯红灯的时候,我也开着蓉姐的车紧跟在后边。急救车闯红灯不要紧,可以不承担任何一点交通责任,但我开的车就不行了,不但会被拍照,还会被重罚的,我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蓉姐的老公就是交警队的支队长,有什么问题就让他去处理吧。

很快,急救车就驶进了医院。医护人员的动作很快,毕竟是专业的,还没等我跳下车来,冼伯伯就被抬下了急救车。当我从车上跳下来时,冼伯伯就已经被紧急送进了急救手术室。

我们紧跟着来到急救手术室门边,就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奶奶滴,又进医院了。这次不是我,不是妮子,不是阿梅,更不是康警花,而是冼伯伯。

冼伯母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雍容端庄,急的边哭边说:他怎么昏迷了呢?他怎么昏迷了呢?

我问:冼伯伯昏迷了?

蓉姐含泪点了点头,说:把他一抬上急救车,他就昏迷了。

我一听,更加焦急起来。冼伯伯这要是出了问题,阿梅能不能迈过这道坎,都很难说。汗水顺着我的额头不断地流下。

不一会儿,一个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冼伯母忙迎了上去,说:我是。

那个医生头戴卫生帽,身穿手术服,戴着口罩,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紧皱的眉头上仍是看出了冼伯伯的状况很差,甚至不好,我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蓉姐则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停地哆嗦,她已经被吓的不行了。

那个医生说:病人喝酒太多,导致胃部大出血,必须马上动手术。

听医生这么说,冼伯母身子一晃,有些站立不住了,我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她颤抖着说:该怎么动手术就怎么动,只要抱住命就行。

那个医生又道:要将胃部切除一大半才行,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冼伯母听到这里,身子一软,要不是我扶着她,她就跌坐在地上,她的嘴唇又青又紫,剧烈地哆嗦着,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忙道:医生,除了不切除大半部胃,没有其它的保守治疗措施吗?

没有,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看了看冼伯母,让她快点表态,但她已经光有哆嗦颤抖的份了,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医生又道:你们快点决定,时间不等人。你们要是同意,就在这上边签字。他边说边举起了手中的一份术前合同。

冼伯母知道这是唯一挽救冼伯伯生命的机会了,忙哆嗦着道:我签,我签……

医生将合同和笔递给她,她签了几签,才将自己的名字签完整。

医生拿着她签好字的术前合同转身走进了手术室。

我忽地想起上次阿梅割腕自杀的时候,冼伯母在手术室外边昏了过去,现在看她又青又紫的嘴唇,又和上次一样,唯恐她再昏过去,忙对她道:冼伯母,你不要着急,快点坐下休息一会,冼伯伯一定会没事的。

我边说边对蓉姐使了个眼色,这丫遇到事光知道慌乱了,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放。看我给她使眼色,她迟疑了片刻,方才醒悟过来,忙和我一起搀扶着冼伯母坐在了旁边的连椅上。

第303章 不幸中的万幸

冼伯母一坐到连椅上,神智有些清醒过来,忙不迭地道:给阿梅打电话,让她快点回来。

她边说边要掏手机,我忙道:冼伯母,你不要给阿梅打电话了,让蓉姐给阿梅打吧。

冼伯母本就人慌无智,听我这么说,她点了点头。蓉姐连想也没想,直接掏出手机来,就要立即拨通阿梅的手机。

我忙伸手拉着蓉姐快步走出去了十多米,冼伯母现在的心思全在躺在手术室里的冼伯伯身上,我伸手拽着蓉姐离开,她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但我仍是唯恐冼伯母听到什么,又拽着蓉姐往前走了几米,这才悄声对她道:蓉姐,你打算怎么和阿梅说?

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了。

不行,你想让阿梅急死啊?她远在北京,她听到她爸爸这样,她会急成什么样子,不用想就能猜到了。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犯愁起来,不说吧不行,要实话实说也不行。

我紧皱眉头思考了片刻,对她道:蓉姐,你就说冼伯伯感冒烧了,已经住院了,让她回来吧。

说这个阿梅信吗?

不管阿梅信不信,总之是要让她尽快回来。她回来怎么着急也总比她接到电话后就着急好的多。

但阿梅听到我这么说,她肯定会给冼伯母打电话的,到时候冼伯母和她说了,还不是一个样吗?

我一愣,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顿时更加犯愁起来,皱着眉头又想了片刻,对她道:蓉姐,既然这样,那就先不要给阿梅打电话了。

不给阿梅打电话,要是冼伯伯出了事怎么办?

冼伯伯真要出事,阿梅也赶不上了。与其让她着急,还不如不给她打电话。

那怎么行?阿梅毕竟是他的女儿啊!

如果让阿梅知道了真实状况,阿梅不但急不说,光哭也能把她哭坏了。

那什么时候通知阿梅?

等冼伯伯做完手术吧,是好是坏,到时候再给阿梅打电话吧。

蓉姐似乎很是不同意我的观点,我焦急地道:蓉姐,我这是为阿梅好,你就听我的吧。与其让阿梅在北京着急,还不如我们在这里着急,我们毕竟就守在冼伯伯的身边啊。

听我这么说,她只好点了点头,我又对她道:过去之后,你就对冼伯母说已经给阿梅打电话了,说阿梅正在往回赶。

嗯,好。

当我和蓉姐转身回来的时候,只见冼伯母正在接电话,原来是冼伯伯公司的人打来的。身为董事长的冼伯伯半天没有音信,公司里肯定会不放心的。

果真,冼伯母接完电话后,很快就来了一大帮冼伯伯公司里的人,几个副总还有办公室的人都到了。

人多力量大,这人一多,大家心里反倒踏实了很多,冼伯母也镇定了下来,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冼伯伯手术的结果。

冼伯伯公司的那个副总打电话让财务人员也赶了过来,先把住院治疗的费用准备好。

天抹黑的时候,一个医护人员走了出来,大家纷纷围了过去。

冼伯母连问也不敢问了,我待要开口问手术结果,那个副总焦急担心地先开口问道:我们冼董没事吧?

手术做完了,切掉了大半个胃才保住了命。

大家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虽然切除了大半个胃,总算是把命给保住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个医护人员又吩咐道:你们快去办住院手续吧,把手术费用一块交上,等会要把病人转到病房里去。

那个副总说:请给我们冼董安排最好的病房好吗?

这没有问题。

那个副总立即指派财务人员去办理住院手续,同时,冼伯伯也被转入了高干病房里。

冼伯伯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麻醉药劲还没有下去,他仍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冼伯母坐在床边,边不停地抹泪边紧盯着冼伯伯,唯恐他再有什么闪失。

医生让只留一个人看护病人,其余的人都到外屋去。

这个高干病房是个套间,每个套间都很大,并且里边的辅助设施很是齐全,这是我见过的最高级的病房了。

留下冼伯母陪伴着冼伯伯,我和蓉姐还有公司里的人都来到了外屋。

蓉姐对我道:现在可以给阿梅打电话了吗?

行,快给她打吧,就说冼伯伯感冒烧很厉害,已经住院了,让她尽快回来。不过,给阿梅打电话之前你最好先把冼伯母的手机关掉,免得再生事端。

嗯,好。蓉姐点头答应着走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着冼伯母的手机出来了。原来,蓉姐进去对冼伯母说为了不打扰冼伯伯让她最好把手机关掉,冼伯母则做的更彻底,顺手直接把手机交给了蓉姐,说不要关机,阿梅会打过电话来的。冼伯母真的以为蓉姐已经给阿梅打过电话了。

第304章 拨通了她的电话

蓉姐随即用自己的手机给阿梅打电话,她迅调出储存在手机中那个叫美妹的手机号码拨通了过去,但一听之下,忽地醒悟过来,忙道:对了,阿梅将手机号码改了。

我一听之下,心中顿恼,阿梅更换手机号码无非就是为了躲我,唯恐我再找到她,靠。

蓉姐蹙眉凝思着,我担心地问:蓉姐,阿梅更换手机号码,你没有再储存吗?

没有,她那晚给我打电话,我只是记在了床头的一个本子上,当时正在闹肚子,也就没来得及储存。

你不会忘记了吧?

让我好好想想。

她凝眉想了想拨打了一个号码,但却不是。她紧皱眉头想了又想,又拨打了一个号码,但仍是不对,这下蓉姐着急了起来,我更加着急了起来。但仍说道:蓉姐,你别着急,看看冼伯母手机上储存着阿梅的新手机号码了吗?

哦,对。

蓉姐举起冼伯母的手机调出储存着的手机号码,一个一个仔细翻看起来,我也站在旁边紧盯着手机屏幕看着,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输名为女儿的手机号码。冼伯伯和冼伯母就阿梅这么一个女儿,这个号码无疑就是阿梅的了。晕,高兴了连一秒也不到,仔细一看那个手机号码,竟然是阿梅更换之前的号码,这个号码,老子的手机里也储存着呢。

这可咋办?

蓉姐,实在不行,那就回家去找吧,多亏你当时记在了本子上,不然,那就麻烦了。

冼伯伯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我怎么离开啊?

要不我替你回去拿吧?

也行。

我拔脚就往外走,待要出门时,只听蓉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立即住步,心中祈祷,但愿这个电话就是阿梅打过来的。

但听蓉姐一开口粗声粗气的,就知道来电话的是她老公。

只听蓉姐说:你快到我的床头橱上把我记在上边的那个手机号码告诉我。

等了一会后,蓉姐的老公把她记下来的那个号码告诉了她。

蓉姐,你先把阿梅的这个新号码储存上,不然又要耽误事了。

嗯,对。

蓉姐边说边开始输入阿梅的新号码,我紧靠在她身边,将这个新号码记了下来,偷偷地又储存在了自己的手机上。同时,心中很是悲酸,阿梅现在变的狠心了,她竟然因为我这么快就更换了手机号码,让我很是心酸,更加的心寒。

蓉姐储存完阿梅的新号码后,立即就拨通了过去,她举着手机跑到了外边的走廊上方才和阿梅说起了话来。

她果真按照我交代的,说冼伯伯是感冒烧的厉害才住院的。阿梅一听就急了,随后就挂断了电话,没过几秒钟,冼伯母的手机响了起来,蓉姐举起冼伯母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梅打过来的。

她问我:接还是不接?

当然要接了,你就对她说,冼伯母在照顾冼伯伯,病房里要静才行,所以才让你拿着冼伯母的手机的。

蓉姐接听之下,阿梅一听声音竟然又是蓉姐接听的,她说了没几句话就又挂断了。蓉姐看着我,低声道:阿梅会尽快回来的。

我点头轻道:回来就好!

冼伯伯的人脉就是好,他这还没有苏醒过来,来看他的人就呼啦啦地又来了一帮。

医护人员看病房里挤满了人,便道:你们这样不行,人太多了,小心交叉感染,你们都出去吧,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在医院里,医生是老大,其他人等只有听从的份,人是都从病房里撤出来了,但都没有走,而是又聚集在走廊上等待着冼伯伯苏醒过来。只有我和蓉姐还有冼伯伯公司的那个副总以及办公室主任等在了外屋里。

过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内屋里传来了冼伯母轻轻地哭泣声,大家一惊,忙站起身来,快步走了进去,原来冼伯伯缓缓地苏醒了过来,冼伯母喜极而泣,这才出了轻轻的哭泣声。

冼伯伯看了看站在床边的我们,没说一句话,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皱紧眉头,紧闭着嘴唇,但鼻子里仍是出了痛苦的哼哟声。

冼伯母急忙站了起来,问道:东海,你又咋得了?

冼伯伯仍是不说一句话,只是轻声地哼哟着。

我立即蹿出屋来,跑去喊医生。医生来了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麻药劲下去了,刀口也开始疼了。

冼伯母和蓉姐忙问:那要疼多长时间?

怎么也得疼上几天,不要紧的,疼是一个必然要经过的过程,万幸的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冼伯母看着冼伯伯痛苦的表情,她心疼的似乎比冼伯伯还要厉害,忙又道:医生,给他打支止疼针吧?

止疼针能不用就不用,实在疼的没有办法了再用。医生说着趴下身子,对冼伯伯道:冼董,你能忍住吗?

冼伯伯忍疼点了点头。

第305章 懊恼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医生抬头说道:病人很疼,心里很烦,你们不要出动静,手机都打在震动上。

我忙狼狈地迈着小碎步跑出了病房,来到走廊上,接听起来。

你怎么还没回家?

我这才听出是妮子打来的电话,忙道:我和蓉姐在一起,有点急事,暂时回不去。

又在加班吗?

我沉思着,斟酌了斟酌,只好实话实说:冼伯伯今天胃部大出血,刚做完了手术。

啊?你是说阿梅她爸?

还能有哪个冼伯伯?当然是阿梅她爸了。

胃部大出血?做的什么手术?

将胃部切除了一多半。

啊?怎么会这样?现在好些了吗?

刚苏醒过来。

在哪个医院里?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不用了,时间太晚了,你也不方便出门。

不行,我要过去看看。

你别过来了,你要来就明天来吧。

她踌躇地轻声问道:……阿梅回来了嘛?

没有,她还没有回来。

你今晚还回家吗?

看情况吧,冼伯伯的情况稳定下来,我就回去。

好吧!

这时,那个副总陪着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对等在走廊上的人说:冼董已经苏醒过来了,由于刚做完手术,刀口很疼,大家就不要进去了,请大家放心!都回去吧。

聚集在走廊上的众人这才松下了一口气,过不多时,众人66续续地都离开了。

那个副总和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没有走,留了下来。冼伯伯疼的一阵紧似一阵,不一会儿,竟疼的满头大汗。

冼伯母急的不行,跑出去找了医生,没办法,只好给冼伯伯打了一支止疼针。

冼伯伯这才疼痛稍缓,也有了些力气说话了,但整个人仍是有气无力,说话的声音很低。他让副总和办公室主任回去,不要耽误明天公司的工作。

那个副总说:冼董,让公司里派个人来专门照顾你吧?

不用,让阿梅妈照顾我就行,你们快回去吧,不要耽误工作。

又过了会,那个副总方才领着办公室主任走了。冼伯伯凝目看着我,沉思了好大一会儿,轻声说:大聪,你也回去吧。

冼伯伯,我来照顾你吧!

冼伯伯很是感激地笑了一下,道:阿蓉,你和大聪都回去吧。

蓉姐忙道:我不回去。

冼伯伯便不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竟然沉睡了过去。

我轻声问:冼伯母,赵妈怎么不在?

我这一问,她顿时想了起来,忙说:赵妈回老家了,我得打电话让她抓紧时间赶回来。

嗯,赵妈曾经干过医,这种时候最需要她了。

冼伯母听到这里,连连点头,急忙和蓉姐拿过手机来,跑到外屋去给赵妈打电话去了。

冼伯母给赵妈打完电话之后,回到屋里坐在床边,我和蓉姐也坐在那里,大家都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

这时,蓉姐的手机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她忘了将手机调至震动状态,这提示音竟然把冼伯伯给惊醒了,蓉姐很是懊悔自己的倏忽,忙站起身跑了出去看短信。

冼伯伯看我仍坐在那里,皱眉对我道:大聪,你怎么还没走?

冼伯伯……

他有些不耐烦起来,又道:你快点回去吧。

冼伯母也忙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快点走。我无奈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冼伯伯又轻声道:大聪,谢谢你了!

看冼伯伯和我如此客气,我很是难过,冼伯伯现在是把我当外人看了,我难过的小眼湿润起来,忙走了出来。

蓉姐此时正要往屋里走,她看我这样,问道:怎么了?

我难过地轻声道:冼伯伯撵我走。

那你回去吧,阿梅要回来了。

蓉姐,你的意思我还是不能和阿梅见面?

她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我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阿梅什么时候回来?

阿梅凌晨四点到站,我要去接她。

阿梅坐什么车回来?

高铁。

你不用去了,你在这里陪着冼伯伯,我去接阿梅。

大聪……

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我说完,懊恼地看了看她,转身走了出来。

我气恼地蹿出医院,待要打的离开,忽地想起了冼伯母和蓉姐还没有吃晚饭,忙又跑到不远处的一个快餐店,买了几个盒饭和一箱矿泉水又匆匆赶了回来。

进了病房,将那箱矿泉水和盒饭放在外屋,蓉姐听到动静走了出来,我对她道:你和冼伯母快吃点饭吧!

说完,我转身又往外走,蓉姐忙道:大聪,……你别生蓉姐的气。

我没生你的气,这不怨你,我在生我自己的气。我说完,掉头走了出来。

当再次从医院里出来后,我给妮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和蓉姐都在医院里陪着冼伯伯,今晚就不回去了。打完电话,我开着蓉姐的车直接去了城西新建的高铁车站。

我也没有吃晚饭,阿梅正在往回赶,她肯定也没心情吃饭,老子这饭是更不能吃了。阿梅不吃,我也不能吃,我自己吃饱了就感觉对不起阿梅!

第306章 耐心地等待着

我开车来到城西新建的高铁车站,要爬上一座高架桥才能驶入车站广场。

奶奶滴,现在建什么都是高级的,就连座通往车站的桥都是高架的,让老子感到头晕。

开车来到高架桥上,不能往旁边看,更不能往桥下看,只能往前边看,即使这样,仍是紧张的手心出汗,因为这桥实在是太高了,让患有恐高症的老子很不适应。

终于来到了车站的广场,一看时间还不到晚上十点。操,竟然来的太早了,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么思念阿梅呢!别说才等她几个小时,就是这样等她几天,老子也心甘情愿。

这个新建的车站,一切都透着新,什么都是新的,让人感觉来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找了个车位停好车,先跳下车来,我要先到出站口熟悉一下环境。老火车站的出站口就在露天,而这个新高铁车站的出站口却是在大厅之内。这个大厅长和宽都几乎过了百米,人站在里边就像个蚂蚁一样,显得格外渺小。

仔细观察之下,我顿时叫苦不迭起来,老火车站只有一个出站口,五湖四海的人只要来到这里,都要从那个出站口出来。但这个新高铁车站,却有好几个出站口,这tm怎么接人啊?

我转悠来转悠去,最后现这个新车站虽然有好几个出站口,但都是在大厅内,从里边出来的人都要穿过大厅,但这大厅实在也太大了,老子站在大厅里也根本就接不到阿梅。

没办法,只能站在大厅的出口处,但大厅却有四个出口处,奶奶滴,老子越看越着急了起来,老子总不能分成四份,分别站在四个出口吧?

我不由得骂骂咧咧起来,但骂归骂咧归咧,能接到阿梅才是最重要的。我踅摸来踅摸去,最后确定站在四个出口处的中间地带,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接到阿梅。

tmd,弄得个新车站四通八达的,虽然是方便了乘客,但却是苦了接站的人。

我来到旁边的厕所解小便,一进厕所门,顿感像是进入了总统套房。这也太浪费了,不就是个拉屎撒尿的地方嘛,为何建的这么高档?让人进来就不想出去,小便完了就想大便,大便完了又想小便,便来便去的舍不得离开。

从厕所里出来,由于来了两次小便一次大便,顿时感觉肚子空了,饥肠辘辘的有些难受。虽是这样,但老子也要硬忍着,我要和阿梅同甘苦共患难才行!

我又回到了车上,把车座放平,将手机叫铃调到了凌晨三点半,便心无旁骛地睡起了大觉。克制饥饿的最好办法就是睡大觉。今天也着实够累的,这一歇下来,更感全身都如散了架一般,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迅将车座恢复原位,拿起手机来一看,恰好是凌晨三点半,阿梅马上就要到站了,我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将车锁好,快向大厅跑去。

来到我提前就确定好所要站立的位置,揉了揉双眼,开始等待着。

大厅的钟声响过四下后,便有乘客从不同的出站口里涌了出来。我睁大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紧盯着这些乘客,不断地搜寻着。还要左右不断地瞧着,以防漏过了阿梅。

阿梅就在这些人流之中,激动的我心怦怦狂跳起来,就像和她分别了八百年一样,激动和想念充盈着我,让我恨不得一下子就将阿梅从人流之中找出来。

阿梅的脚步一定是匆匆的,阿梅的打扮一定是时髦的,阿梅的皮肤是很白的,阿梅是很美的,我迅确定了这四个要素,瞪大眼睛左右不停地仔细搜寻着。

奶奶滴,但所有的人都是行色匆匆,都tm迈着快的步子朝外猛钻。这一车人都是从北京赶回来的,小丫们都tm的穿着很是时髦。并且出来的小妞也tm的个个皮肤几乎都很白,美不美的由于她们脚步急,竟让老子无法辨认起来。

我顿时惶恐着急起来,这要是错过了,那可就麻烦了。

我只想大声狂喊阿梅,又唯恐被车站的执勤保安给抓起来,没有办法,只能是这么耐心地仔细搜寻下去。

突然,一个身影快地朝我左边的出口处走去,身材有些熟悉,我急忙睁大眼睛看去,但却只是看到了她的侧后面,没看到脸,脖子也如阿梅一般粉白,但身材比阿梅瘦的太多了,虽然走路的姿势和阿梅很像,但看她的背影却又不像是阿梅。

我只好放过了这个女子,又仔细地看着后边的人流。

但我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后边的人所剩无几了,我又仔细看了看,确定后边没有了阿梅的身影。

我不由得大急起来,阿梅肯定是过去了,只不过我没有看到她。

我忙掉头往外跑。

第307章 唯一的希望

现在所有的乘客都已经来到了大厅外边的广场上,我不可能再一个一个地去搜寻了,我把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在了那个身形和走路姿势很像阿梅的女子身上,虽然她比阿梅瘦的多,但也只能是这样了,因为,我实在找不到更加合适的目标了。

阿梅从里边出来,要么去乘通往市区的公交车,要么就是去乘坐出租车。阿梅急着赶时间,她不可能去乘坐慢慢悠悠的公交车,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去乘坐出租车。

还好,这个高铁新站管理很是规范,出租车不像在老火车站那样分散停放着,而是集中在了一个地方,我快地向出租车集中停放的地方跑去。

奶奶滴,来乘坐出租车的乘客也是很多,老子竟一时找不到重点了,急忙争分夺秒地仔细搜看起来。

突然,我看到了那个很像阿梅身形的女子,虽然她很瘦,但她举手投足的动作像极了阿梅,这也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了,我忙朝她跑了过去。

此时,她已经钻进了一辆出租车的后车座里,出租车此时也调正了车头,准备开出车站广场。我忙迎了过去,先是挡在了车头,让车停了下来,随后快地跑到后车座的车窗外边,连想也没想,就用手拍了拍车窗玻璃,由于车内很暗,那个出租车司机也没有开车内的灯,我一时辨认不出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阿梅,只好隔着车窗玻璃喊了起来:阿梅,阿梅,阿梅。

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将头伸出车窗外,对我喝道:你干啥呢?你这不是耽误我挣钱吗?

对不起,我是来接人的。

但车内的女子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她不是阿梅?

出租车司机回头对车内女子说道:你是不是他要接的人啊?

那个女子也不回答,只轻声说道:开车。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出租车司机的车窗却是落下来的,仍是被我听到了,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开车’,但我仍是听出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急忙伸手去拉车门,但车门是锁着的。出租车司机看我这样,没有马上开动起车来,车内又传出了她的声音:开车,快点开车。

没错,这个声音的确是阿梅的,我更加肯定了。这时,出租车司机又启动起车来,老子是真急了,大声喝道:停车,你给我停车。

我这一声大喝,那个出租车司机只好停住了车,对我道:你到底是咋回事?她不是你要接的人。

你把车内的灯打开。

我凭啥听你的?耽误了我挣钱让你赔。

mlgbd,你不就是为了钱么,操。我气恼之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元钱,扔给了他,道:请你把车内的灯打开。

这家伙果真是个见钱颜开的东西,他看到我扔给他了十块钱,果真将车内的灯打开了,我趴在车窗玻璃上朝里看去,车内的女子却是背过了头去,晕,这个女子竟然戴着眼镜,难道老子果真认错人了?阿梅可是从来不戴眼镜的,要戴她也只戴墨镜。

但如果不是阿梅,她直接回答她不是我要接的人不就得了,她不但不说,还将脸背过去了,我忙对出租车司机说:请把车门打开。

他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到底是不是你要接的人啊?

你打开车门我看一下,如果不是,我立马走人。

出租车司机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按开门的开关,车内女子立即说道:不要开门。

那个出租车司机一愣,但他已经按下了开关,我忽地伸手就将车门打开了,我探进身子问道:你是不是阿梅?

她仍是将头背着,更不说话,我伸手拉了她一把,她还挣扎着,我再用力一拉,她无奈之下方才扭过了头,很是气恼地看着我。

我有些懵,她戴着眼镜不说,粉腮上也挂满了泪水,她的俊脸虽然比原先瘦了一大圈,但我仍是认出了她,她就是阿梅!

看她的样子,我很是难受,心中犹如滴血,忙道:阿梅,我是专门来接你的,你快点下车。

她仍是那样气恼地看着我,坐着不动,我忙伸手把她往车外拽,那个出租车司机看我和阿梅这样,有些急了,道:她到底是不是你要接的人?

她就是我要接的人。

她是你要接的人,怎么不跟你下车啊?

我懒的再搭理这个出租车司机,忙又道:阿梅,你快点跟我下车啊,我都等了你大半夜了。

听到这里,她才不挣扎了,我又用力去拽她,她才从车内下来。

我忙关上车门,对出租车司机道:你忙你的去吧。

这是什么事啊?这不是耽误我时间嘛。

没事,有的是乘坐出租车的。

他又唠叨了几句,方才将车开走。

我仔细看着阿梅,她脸虽然对着我,但目光却是不看我。在夜色中,她的脸显得格外苍白,整个人更加瘦削,我心酸地轻声说:阿梅,走,车在那边停着。

我边说边伸手从她手中接过行李来,她也不说话,只是跟着我掉头就走。

我边走边心疼地看着她,她怎么这么瘦了?

第308章 风驰电掣

来到车前,阿梅一看我开来的车,顿时一愣,问道:你开的是蓉姐的车?

嗯。阿梅,你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听到阿梅主动开口和我说话,我竟激动地小眼湿润起来。

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爸住院的事了?

知道,我和蓉姐一直就在医院里。

她更加一愣,抬头凝目看着我,问:我爸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冒烧的厉害。

她忙道:快点回去。

我忙拉开车门钻进车里,阿梅也钻进了车里,但她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坐在了后车座上。

阿梅,你坐在前边来啊!

你快点开车吧。

我想让她坐在前边,边开车边问一下她的状况,因为她现在瘦的连我都几乎快认不出来了,让我心中酸,更加心疼难受,但她就是不给我机会,却是坐在了后车座上,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开车从广场里出来,缓缓地驶上了高架桥。一到这个高架桥,老子就格外心慌,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一双小眼紧紧地盯着前方,一只脚丫子轻轻踩着油门,另一只脚丫子放在了刹车片上,随时准备来个紧急刹车。

这么一来,车慢的出奇,阿梅忍了几忍没有说话,看我老是在这个高架桥上慢慢蠕动,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说道:你怎么开的这么慢啊?

阿梅,这是高架桥,我有恐高症,不敢开快了。

停车。

啥?停车?

对,停车。

我忽地一脚松开油门,另一只脚将刹车片踩到了最低,吱的一声将车停在了高架桥的边上,我忙闭上眼睛,唯恐看到下边。

阿梅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又跑到我的车门旁,伸手就将车门拉开了,对我道:你到后边坐着去,我来开车。

阿梅,还是我来吧。

别墨迹了,快点下来。

我只好从驾驶座上爬了下来,阿梅迅即坐了上去。我并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坐在后车座上,而是腆着老脸围着车转了个圈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阿梅也不说话,而是迅动起车来,向前开去。她开车的水平比我高,她这一起步,度就快的惊人,十几秒钟之后,她就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我现在后悔不该坐在副驾驶座上了,本想和她并排坐着边开车边浪漫一下,没想到这丫将车开的这么快,让我不但头晕,还更加担心起来。忙道:阿梅,这是高架桥,你的车慢一点……

阿梅,你听到没有?车太快了,要注意安全,慢点,快点慢下来……

但我越说,她却是将车开的越快,让我胆战心惊,忙用手紧紧抓住车窗上边的扶手,赶忙闭上了小眼,连看也不敢看了。

阿梅,你慢点行吗?别开的这么快。

住嘴,不要说话。

她说完又加了个档位,车更加快了,我急忙将身子不断往下蹰溜,老子现在连座也几乎不敢坐了。

不大一会儿,阿梅突然说道:好了,快坐起来吧。

我一听忙睁开了眼睛,感觉车子不再是在半空中狂飞了,而是驶上了平整的公路。

但我仍是没有从车座上坐直,担心地问:阿梅,下来高架桥了吗?

下来了,你快点坐好。

哦。我边应着边慢慢坐直了身子,车子现在果真行驶在平整的公路上,我回头看了看后边的高架桥,不由得恼道:奶奶滴,这座高架桥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设计的,这哪是桥啊,简直就是架在半空中的飘带。

我边说边又扭头看着阿梅,阿梅听我这么说,虽然将红红的嘴唇紧紧抿着,脸上似乎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我仍是看出来了,她想笑,只不过是硬忍住了。

我仔细打量着她,她虽然瘦了很多,但皮肤也更加白了,粉腮也更加粉了,整个人更加地美了。尤其是她戴着的那副眼镜,更显得她清秀脱俗,靓丽动人。

我有种想亲亲她粉腮的冲动,忍不住轻声道:阿梅……

不要说话,我在开车,你想咱们平平安安地回去就不要说话。

这丫此时已经将车提高到了最快,用风驰电掣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我忙道:阿梅,我不和你说话了,但你将车开慢点,这样也太快了。

你只要不说话就没事。

我只好装起了哑巴,紧紧盯着前边的路况,一旦现什么不对,也好及时提醒阿梅紧急刹车。

很快,就进入了市区。阿梅开车的度也实在是太快了,如果让我来开,半个小时之后能够到达市区就很不错了。

进入了市区,阿梅不得不将车降了下来。来到一个路口的时候,正好赶上了红灯,阿梅只好将车停了下来。我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忙抬手抹了一把,道:阿梅,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急事,开车都不能这么快,太危险了。

她坐在车上,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对我说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第309章 父女相见

阿梅,我和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

她仍是那样面无表情,更没有再对我说一个字。

我无奈地看了看她紧握方向盘的手,不由得心中一紧。原先她的手细腻柔滑,白如葱指,圆润无节,尤其是她的手背,当手掌全部伸开时,细白柔软的手背上的手指根部,会有若隐若现的小肉窝。但现在不但没有了小肉窝,就连手背上的青筋也露了出来,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又驶过了一个路口,她轻声问道:我爸在哪个医院住院?

在**医院。

她不再说话,而是又提高了车,快地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我指领着她将车停在了住院部的楼下。她跳下车来,快步向里走去,我忙提着她的行李,紧跑几步撵上她,在前边给她带起路来。

很快,我和她就来到了冼伯伯的病房门前。

我轻声道:阿梅,冼伯伯就在这里住院,咱们动静小点,他可能睡着了。

她忙点了点头,我伸手轻轻地将房门推开。

我带着阿梅进入了里屋,里屋里亮着灯,冼伯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样子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冼伯母和蓉姐分别坐在病床的两侧,悄无声息地守护着他。看我和阿梅回来了,她们俩个都站了起来。

我站在了里屋门口,阿梅摘下眼镜直接走了进去。虽然她的脚步很轻,但冼伯伯瞬间就睁开了眼,他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女儿。

阿梅看到她爸睁开了眼,忙扑到床边,鼻音浓浓地道:爸,你这是怎么了?话声未落,泪水先婆娑了起来。

冼伯伯苦涩地笑了笑,轻声说:阿梅,你回来了?回来就好!爸爸没事,在这里躺几天就好了。

阿梅伸出手紧紧攥住她爸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爸的额头上试起了体温,说:爸,你的烧退了吗?

冼伯伯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整个人也有了些精神,说:爸爸没有烧,只不过动了个小手术,过几天就好了。

动了个小手术?是什么手术?

冼伯母看到阿梅进来,她就开始眼泪汪汪,不住地用手帕擦着眼泪。阿梅看她妈这样,顿时害怕担心起来,忙大声问:妈,我爸做的什么手术?

冼伯母边哭边说:你爸的胃被切除了一大半……

阿梅顿时傻在了那里,好大一会儿没有缓过神来。她看了眼蓉姐,蓉姐也忙点了点头。

她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伸手掀起了冼伯伯身上盖着的床单,看到了冼伯伯肚子上包缠着的厚厚的纱布,知道这是真的了,抬起泪眼看着自己的爸爸,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了。

冼伯伯用慈祥的父爱目光,疼怜地看着阿梅,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笑着道:好女儿,乖女儿,爸爸没事的。他边说边忍不住眼圈通红了起来,瞬间也掉下了泪。

蓉姐忙道:阿梅,你别哭了,冼伯伯把命保住已经是万幸了!

阿梅喊了声爸,忙用手捂住嘴,哭着趴在了她爸爸的肋间。冼伯伯忙道:阿梅,不要哭了,你这一哭,爸爸刀口都疼了。

阿梅忙点了点头,意思是自己不哭了,但却将脸低下,她脸上的泪水都滚落到了床单上。

冼伯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目光里凝满了疼爱,轻声说:阿梅,乖,不准再掉泪了,你回来爸爸就好的快了。

冼伯伯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我,目光很是复杂,让我无法形容,里边既有感激,又有责备,既有无奈,又有伤感。

他轻声问:你去接的阿梅?

我忙点了点头,想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冼伯伯轻轻又道:谢谢你了!

冼伯伯怎么还是和我这么客气?让我感觉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刀子一样向我剜来,剜的我全身颤。

冼伯伯对我说完之后,便不再看我一眼,就当我不存在一样。他仔细看着阿梅,脸上凝满了心酸心疼,颤抖的嘴唇犹似心中滴血,说:阿梅,你比前一段时间又瘦了。他说着眼圈又红了起来,

阿梅此时掏出手帕来将脸上的泪水擦干,问:爸爸,你的胃到底是怎么了?

冼伯伯苦笑了一下,打趣地说:爸爸这段时间应酬比较多,又加上嘴馋,就多喝了几杯,呵呵,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爸,你以前喝酒的时候是很注意的,从不过量,现在怎么这么不小心了?

呵呵,爸爸老了,也有些糊涂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爸,前几天你从北京回来时,我就告诉过你,让你少喝酒,你还是这么不注意……

阿梅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痛苦无奈地连连摇头,泪水又急涌出来,撕心裂肺地闷喊了一声爸,失声哭了起来。

第310章 站在瑟瑟的晨风中

看阿梅这样,我实在是心疼的忍不下去了,忙走上前去,趴下身子轻声对她说:阿梅,你别哭了,冼伯伯才做完手术,本身就很疼,你这样哭个不停,冼伯伯会更加难受的。

阿梅一愣,连看也没看我,立即脆声说道:你走开,不用你管。

晕,我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这样说我。蓉姐忙对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出去。

阿梅虽然这样说我,但她同时也止住了哭声,给我个难堪就难堪吧,只要她不哭就行。看阿梅不哭了,我也就放心了,转身走了出去,来到外屋,坐在了沙上。

不一会儿,蓉姐也跟着出来了,她将里屋的房门关上,也在沙上坐下,看着我轻声说:大聪,你不要怪阿梅那样说你。

哦?我没怪她。

原先是冼伯伯和阿梅对我好,只有冼伯母对我态度极差。现在正好反了个个,冼伯伯和阿梅对我总是保持距离,而冼伯母却是慈祥了很多。

蓉姐又轻声道:大聪,你也不要怪冼伯伯对你的态度。

我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越说越伤心起来。

冼伯伯看到你会更加后悔,所以他不想看到你。阿梅看到你会更加难受,所以她不想看到你。你只要理解就行!

蓉姐,阿梅看到我难受,我很理解。但冼伯伯看到我会更加后悔,我就不理解了。

算了,你别问了,慢慢你就会知道了。

我坐在沙上衰衰不语,蓉姐又道:好了,你回家去吧,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蓉姐,你呢?

我等赵妈来了后再走。

蓉姐,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就行。

大聪,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不是我让你回家,而是冼伯伯的意思,也是阿梅的意思。

阿梅的意思?

嗯,你刚才从里屋出来,我跟着出来的时候,阿梅轻声对我说的,她让你回家。

我难以置信地追问:阿梅真是这么说的?

哎呀,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我骗你干啥?

现在虽然是春天,但春天的早晨是很冷的,我听了蓉姐这话后,整个小体比晨冷还要更加冰冷起来。

蓉姐看着我,像是不忍心说,但又不得不说:大聪,走吧。

没办法了,我真的已经无法在这里再待下去了,我茫然不知所措,但还是站了起来。

蓉姐随之也站了起来,又对我轻声说:今后这里你尽量不要来了。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蓉姐,又悲酸地看了一眼内屋,虽然关着门看不到里边的情形,但我感觉阿梅此时也正在里边注视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难过地对蓉姐轻声说:我走了。

蓉姐点了点头,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狠下心来掉头就往外走。我快步下楼,来到院门外边,准备打的离去,却现院门外有几处早餐摊点,我止住了步子,我决定给阿梅她们买点早餐送回去后再离开,阿梅坐了一夜的车,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想起她现在瘦成了那个样子,我心疼的打了一个寒颤。

但这几处早餐摊点却都是刚支起炉子来,没别的办法,只有耐心等,我站在瑟瑟的晨风中等待着早餐摊点的开工。

突然,我现前边一个路口处有家麦当劳,我知道阿梅比较喜欢吃麦当劳的早餐。阿梅现在太瘦了,要多给她加营养,想到这里,我立即拔步向那家麦当劳走去。

麦当劳的早餐既营养丰富又干净卫生,我很是庆幸看到了这家麦当劳。此时麦当劳已经开门营业,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买了四份最贵的营养早餐。我知道冼伯伯现在无法吃东西,只能靠输液维持体内的能量,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四份。

我提着四份早餐又匆匆地赶回到病房。外屋一个人也没有,蓉姐肯定又去了里屋。我将那四份早餐放在茶几上,待要准备离开,蓉姐从里边走了出来,她这是听到动静后出来的。她看到我又回来了,很是吃惊,吃惊的同时,她没忘随手带上了里屋的门,唯恐里边的人看到了我。

她走近我轻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早餐,说:我给你们买了点早餐,这是阿梅最喜欢吃的早餐,你让她多吃点。

蓉姐听到这里,看了看茶几上的早餐,眼圈不由得红了起来。

我轻声对她道:蓉姐,虽然我不能再来了,但有什么事,我希望你还是及早通知我。

蓉姐也难过地点了点头。我待要转身就走,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有啥事也不会通知你的,你今后不要再来了。

第311章 最温暖的怀抱

听到这个声音,我顿时一愣,急忙回头,原来阿梅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阿梅此时已经哭的眼皮都红肿了起来,她唯恐我看到她这样,急忙掏出眼镜又戴上了。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给予她世界上最温暖的怀抱,但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这样做只能增加她更多的苦恼,只好颤声低道:阿梅……

她已经憔悴到了极点,整个人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眼皮红肿的也快要睁不开了,但她却是坚决地对我道:什么也不要说了,你快走吧,今后不要再来了。

我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我不想见你。

阿梅……

她忽地背过了身子,秀肩微微抖栗,说:你快走,今后不要再来了。不然,我从此之后和你再也不认识了。

阿梅……

你走不走?

看她这个样子,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最悲,什么叫最酸,这最悲最酸的悲酸滋味实在让人窒息,更让我流下了悲酸的泪水,我边后退边颤声说:好,好,阿梅,我走,我现在就走。我边说边掉头快步走出病房。

虽然我人在走廊上快步朝外走着,但心中却是泣血地不断呼喊着屋里的阿梅,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梅已经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我不走不行,并且是走了之后还不能再来了。阿梅已经把我的路都给堵上了,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这样,我深一脚浅一脚地下得楼来,伤心无奈地回头看了看,迎着冰凉的晨风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向院门外走去。

来到马路上,伸手打了个的,向家中奔去。

回到家里,妮子已经起来了,她正在厨房做饭。看我回来了,她忙迎上前来,问道:冼伯伯现在怎么样了?

我没想到妮子会起的这么早,看她的脸色,她昨晚也没有睡好,我道:冼伯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要好起来,还要过一段时间。

冼伯伯怎么会胃部大出血呢?

喝酒喝的。

他喝了多少酒啊?竟然弄的胃部大出血?

不知道,肯定是喝了不少,不然不会这样的。

只要人没事就行。

要是再迟点送到医院,那就麻烦了。

妮子目光紧盯着我的脸,边观察边小声问道:阿梅回来了吗?

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的时候回来的。

这也苦了阿梅了,从香港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

阿梅现在不在香港了。

啊?阿梅不在香港了?

嗯,阿梅离婚之后,就去了北京,她现在北京工作。

妮子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愣了起来。

好了,妮子,你快去做饭吧,我还没有吃饭呢。

她忙道:好,我这就去做。她边说边转身去了厨房。

我则衰衰地钻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一顿忙活,感觉自己有了些精神,方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此时,康伯父康伯母也已经起来了,十多分钟后,妮子做好了早饭,大家坐在餐桌旁吃饭。

我从昨天晚饭就没有吃,肚子早就空空如也,现在是晚饭和早饭一块吃,这一顿早餐是吃了个滚胀饱。

吃过早饭后,也没有心情和康伯父康伯母喝茶了,直接进了卧室,老子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呆再加上睡觉。

妮子随后跟了进来,她关上卧室的门,轻声问道:你今天还去上班吧?

不去了,蓉姐特批我在家休息。

那我今天去看看冼伯伯吧?

算了,冼伯伯才做完手术,过几天再说吧。

这样也行,昨天你和蓉姐一块去的医院?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便直接都告诉了她:昨天我和蓉姐到下边的支行去搞调查,冼伯母给蓉姐打了电话,蓉姐带我匆忙赶到了冼伯伯家,冼伯伯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吐血了,便急忙又把他送到了医院。

哦,原来是这样。

行了,妮子,你去上班吧,我要休息了。

嗯。她点了点头,起身出去了。

我感觉妮子今天早上竟是出奇的温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体贴我,让我心中很是感激。但同时我也感觉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知道她这也是为了阿梅。但我实在没有精力去想这么多了,一头攮到床上,现在只有睡觉才是最好的解脱办法。

中午时分,康伯母进来喊我吃饭,我嘴里光答应着,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是起不来床。康伯母又进来喊了我一次,看我睡的稀里糊涂的,便不再喊我了。

我又一觉睡到了下午,起来的时候,也快到下午饭时了。

康伯父康伯母从妮子那里已经知道了我昨晚在医院里忙了一夜,便没有多问我什么。康伯母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康伯父在后院里忙活花草。

我走进厨房,道:妈,我和你帮忙吧。

不用了,你昨晚够累的了,快歇着去吧。你现在饿了吧?

我光顾睡觉了,还没感觉到饿呢。

你中午饭也没吃,饭我马上就做好。

第312章 提前赶了回来

康伯母又道:对了,妮子来电话了,她下午开会,要晚点回来。

哦,又是开会,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八点多。

那我们就不等她了,我们先吃吧。

嗯,也行,我把饭菜给她留出来。等她回来后,我再给她热一下。

我倍感温暖地道:妈,您对我们真是太好了!

康伯母笑道:我现在就是盼着妮子快点把孩子生出来,趁我和你爸身体还行,好把你们的孩子给带大。

听康伯母这么说,感动的我差点掉泪,忙转身溜进洗手间。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是控制不住地想掉泪,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看了看自己,感觉明显地憔悴了不少,忙洗了把脸。

吃晚饭的时候,我有种想喝酒的冲动,便道:爸,妈,咱们喝点酒吧?

康伯母道:我不能喝,你和你爸喝吧。

我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白酒,先给康伯父斟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康伯父年轻的时候酒量很大,但现在上了年纪,喝酒很是谨慎,他喝了一杯便不再喝了。康伯父和康伯母晚饭都吃的比较少,他们很快就吃完到客厅去看电视了。

我自己坐在餐厅里,慢慢自斟自饮,几杯酒下肚之后,不知道是心情不佳还是咋的,很快就感觉到了酒劲。

就在这时,妮子匆匆赶回来了。

康伯母忙迎上前去,问:妮子,你不是说八点多回来吗?

妈,今天提前开完会了。

哦,快点坐下吃饭吧,我去给你热一下饭菜。

妮子看了我一眼,放下手提包,匆匆洗了把手,就坐在了我旁边。看她如此迅地坐在了餐桌旁,我以为她是饿了,但她坐下之后,却没有动筷子,而是盯着我看。

这时,康伯母已经热好了留给她的饭菜,她忙起身去接,说:妈,您和爸去看电视吧!

康伯母笑了笑,便又去了客厅。

这丫先将热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又转身去将餐厅的门关上,这才返身回来坐下。但她坐下之后,还是没有伸手动筷子,仍旧那样看着我。

我也不管,又倒上了杯酒,慢慢喝了起来。

直到我将这杯酒喝尽了,她仍旧在看着我。

妮子,你看我干啥?你快点吃饭啊。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唯恐康伯父康伯母听到,压低声音忿忿地道:我看你什么时候喝完酒。

你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会喝酒,这才匆匆赶回来的。

你不是提前开完会了吗?

没有,我是提前离开的。我要是等会开完再回来,还不知道你在家里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提前离开就是回来看我喝酒?

对,我看你喝到什么时候。

晕,我本来就喝的有些晕,她的话让我更晕了。我现在虽然有了些酒劲,但离醉酒还差一大截子,也比较清醒,道:妮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没回答我的话,问道:你还喝不喝?

喝,当然喝了,我这才是开始呢。

那好,我陪你喝。

她边说边起身从酒柜里拿了个酒杯,放在了我面前,说:给我倒上。

我急忙将酒瓶子藏在了身后,问道:你这是干啥?你怀有身孕不能喝酒,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还要喝酒呢?

吕大聪,我告诉你,你要再喝我也喝,不信,咱就试试。

干啥?你这是干啥?你和我较什么劲?

我才懒的和你较劲,你吕大聪现在是借酒消愁,喝酒之后顺便耍耍小酒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但你要看看是在什么地方,家里还有爸妈呢,你是想让爸妈生气还是想接着喝下去?

你这么匆匆赶回家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不错,就是这个原因。

我给你说,我也没有什么愁,就是昨晚太累了,想喝点酒罢了。

放屁。

我顿时被她噎的说不上话来,她又哼了一声,恼火地道:你今晚喝酒的原因是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你甭在这里和我装蒜。

她说完之后,怒火顿消,突然之间变得无比伤感起来,眼圈倏忽之间也红了,眼看着就要掉下泪来。

看她这样,我立即放下了酒痞子劲,忙柔声劝道:妮子,你别这样,我不喝了还不行嘛。好了,来,咱们快点吃饭吧。

我这一劝她,她再也忍不住了,忙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秀额,用手掌遮挡住自己的泪眼,但瞬间泪水就顺着她的粉腮流了下来。

我更加慌了,忙道:妮子,你别这样了好不好?我也没有做什么啊。

她更加伤心地说:我要不及时赶回来,你喝酒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不用去猜也能知道。

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你要想喝,就回咱们的小家去喝,不要在这里出洋相。

我知道了,今后我格外注意。

她突然变得更加伤心起来,边流泪边道:吕大聪,我知道你是因为阿梅心里不好受,但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听她这么说,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感觉很对不住她!想起了瘦的快要认不出来的阿梅,我更加难过起来。

第313章 迷惑阵

妮子又伤心地道:我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咱们离婚,你去和阿梅结婚吧,我成全你们。

我大吃一惊,整个人都懵了,接着砰的一声,我手中握着的酒瓶子也掉在了地上,哗啦声响酒瓶粉碎,酒也撒了一地,妮子一惊,扭头看着我。接着餐厅的门被推开了,康伯母先走了进来,嘴里连连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我忙站起身来,道:妈,没事,我不小心把酒瓶碰到地上摔碎了。

妮子赶忙背转身子,匆忙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擦去。

这时,康伯父也过来了,他老人家虽然没有开口问什么,但看着屋内的情形,眉头却皱了起来。本来康伯母推门进来,我就有些慌乱,现在看到康伯父也进来了,我更加慌乱起来了。

妮子赶忙跑到厨房里拿过扫帚来,将摔碎的酒瓶子扫去,我则跑到洗手间拿着拖把过来把地上的酒水擦干。

我又连连对康伯父康伯母说:爸,妈,没事,我不小心摔的,您们去看电视吧。

康伯母仔细看着妮子,很不放心地问:妮子,你没事吧?

妮子此时已经偷偷将脸上的泪痕擦干了,但她的眼圈还是有些红,听康伯母这么问她,她忙道:妈,没事。

康伯母又问:没事?你咋哭了?

妈,我真的没事,今天想起了一件伤心地事,这才掉泪的,不要紧,我现在没事了。

康伯母不再说什么,而是看了看我,目光中隐含着责备,对我说:大聪,妮子现在这样子,只能让她笑,不能让她哭的。

嗯,妈,我知道了。

妮子赶忙走到她的身边,说:没事了,您和爸出去看电视吧。

康伯母这才和康伯父走了出去。

我将餐厅的门关上,坐在妮子的身边,忐忑惊慌地说:妮子,你别吓我了,你开什么玩笑?这离婚是说离就离的么?你心倒是挺狠,还要把孩子打掉,这话能随便说吗?

我是成全你和阿梅,难道不对吗?

对什么对啊?你这样不但把我看扁了,也把人家阿梅给看扁了……

吕大聪,你别以为我是个傻子,我今天上午就给蓉姐打电话了,蓉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啊?我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看着她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你啊什么?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个警察,警察就是搞侦察侦破的,除非我不想去查,我要去查,什么都能查出来。

妮子,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去帮冼伯伯也没有错。

对,你怎么去帮都没有错,我不但不阻拦你,我还支持你。但你不能瞒着我。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说和蓉姐在医院里,结果你自己跑去接阿梅了,这件事你和我主动说了吗?

听她说到这里,我顿感就像被她扒光了一样,忙用手支住额头,额头上已经满是汗了,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主动和你说,不是怕你多心嘛……

你越不说,我才越多心。

妮子,咱不说这个了,要说咱们回咱们的小家去说,免得再让爸妈生气。

你现在知道爸妈生气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好了,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我说你有错了吗?

我没错你干嘛要生气啊?

你去帮冼伯伯没有错,你做的对。你去接阿梅也没有错,也做得对。我生气是怪你不和我说实话。

我知道了,我以后和你实话实说还不行嘛。

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看她脸色缓和下来,我也放心了,这一放心便禁不住埋怨道:以后不准再提离婚这两个字了,太伤感情了。更不准再提打掉孩子的事,让人伤心。

我这是被你气的,才这么说的。

就是再生气也不能随便说离婚,更不能说打掉孩子。奶奶滴,这些话是随便说的吗?

哎呀,现在反倒成了你的理了?

别的都是我的错,但你说这话,就是你的错。

她突然抿嘴笑了起来,问道:你被阿梅给撵了出来,心里是不是很难过啊?

我一愣,但也只好诚实地点了点头。

也正因为这,说明阿梅真的是个好女孩。你去帮她没错,她撵你出来也没错。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的很清楚啊……

这丫不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拿起筷子,大口地吃起了饭。

嘿嘿,你不是不饿吗?

我是不饿,但孩子饿了,要不我不吃了?

别,别,你还是快点吃吧,嘿嘿……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接着又吃了起来。

我也赶忙拿起馒头大口地吃了起来,她边吃边对我说:吃完饭到卧室去,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啥事?

吃完饭再说。

你现在说不行吗?

她摇了摇,将一大口青菜放在了嘴里。

你不说,我这饭也吃不下了。

你不吃拉到。

奶奶滴,这丫尽和老子玩迷惑阵,我也伸筷将青菜填满了嘴巴,大口嚼着。

第314章 聪明的妮子

妮子有时候很是固执,这是她的性格使然。她有时候看上去很是顽固不化,感觉她很笨,但实际上这丫却是出奇的聪明。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智商比我高的多。看来受过良好的高层次教育,就是管用。

她今天早上表现的极其温柔,让我很是感动。她今天早上要是对我问来问去的盘问个不停,当时我的心情很糟,肯定会爆激烈的争吵。这样,不但惹康伯父康伯母生气,她还会把我推向了阿梅那边。甚至老子在爆怒之下,会主动和她提出离婚的。但她没有那么做,而是尽显女性的温柔,不但让我无法找茬火,还会格外感激她的体贴。

她不与我生正面冲突,却去给蓉姐打了电话。事已至此,蓉姐肯定也会把事情毫不隐瞒地都告诉她。她很是了解我,知道我心情不好了会借酒消愁,连会也没有开完,就匆忙赶了回来。她回来也没有兴师动众地指责我,而是以不让我喝酒为由,慢慢地将问题逐渐深入切入正题。

她这么做,算是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心,让我不能对她有丝毫背叛,更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就从这些方面来说,这丫实在是聪明绝顶。她知道光笼住我的人是不行的,她先要做的就是笼住我的心。

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就凭我和阿梅的感情之浓,相爱之深,妮子要是和我大吵大闹,只会将事情变的更糟,说不定我和她就会真的彻底拜拜了,而跑到了阿梅那边。

妮子很是了解我和阿梅之间的这种状况,她不但没有和我大吵大闹,而是采取了攻心战术,让我的心和她的心贴的更加紧了。

我不得不服,这个霹雳丫自从那次大峡谷之难后,她遇事不但变得理智,还更加地聪明了。这样的老婆如果失去了真是太可惜了,将会让我懊悔终生的。我能做的就是要好好地珍惜她!

想到这里,看她已经吃完了饭,我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她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亲她。

我忙笑着说:老婆,你坐着别动,我来收拾饭桌。

她看我这样,不由得眼圈又红了红,抿嘴笑了起来,她这笑是自内心的开心的笑。

我将饭桌打扫的干干净净,又跑到厨房将盘碗筷子羹匙洗的干干净净,做完了这一切,妮子才站了起来,对我道:走,咱们到卧室去。

我腆着老脸故作苦大仇深装,道:到卧室去干啥?到了卧室中,本来是云里来雨里去的,现在又没法云里来雨里去的,还不如不去呢。

我这一番话,说的她一愣一愣的,她眨巴着秀眸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妮子啊,我看你比吕端还要吕端。恰好我也姓吕,又是你的老公,你干脆改姓得了,改成我的姓,也姓吕吧。

她听我这么说,呵呵笑了起来,道:不用改,等咱们两个上了年纪,年轻人就会主动喊你吕伯父,喊我吕伯母的,人家不会喊我温伯母的。就像当日咱们喊爸妈那样喊康伯父康伯母的。

嗯,说的也倒是,嘿嘿。

你怎么把我和人家吕端相提并论呢?

吕端是遇到大事不糊涂,我看你遇到大事更不糊涂,但你在某些小事上却是稀里糊涂,嘿嘿……

这丫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过来,走近我说:原来你说到卧室中云里来雨里去的,是……是说那事啊,真不害臊。

她边说边伸手扭了我一把,我道:嘿嘿,我说你在某些小事上稀里糊涂的,果真是这样,这都过了半天了,你这才反应过来,嘿嘿……

少在这里嘿嘿,滚,以后别和我说这些荤话。

她边说边拽着我往卧室里走去。康伯父康伯母仍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我们从餐厅里出来了,康伯母忙问:你们吃完饭了?

妮子忙道:妈,我们吃完了。

康伯父康伯母看妮子和我都满面喜色,知道没有什么事了,这才放下心来。

奶奶滴,看来以后我真的要格外注意了,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来到卧室,妮子顺手把门给关上了,她说:大聪……

我忽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轻道:妮子,现在什么也不要说,我要亲亲你。

她一愣,我立即伸着嘴唇吻住了她的红红柔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打着转翻滚着。

她很快被我带的进入了状态,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和我热吻起来。我边和她热吻着,还要顾忌碰到她的肚子,亲嘴不要紧,可别把吕霄聪给碰着了,这可是大事。

我和她这么热吻着,亲的我有些欲火难耐,也亲的她满面润红,红红的秀脸上散着浓浓热气。

不知道亲了多长时间,我和她方才缓缓地停止了热吻,她红面秀春,愈动人,她的眼睛柔情似水,趴在我的怀里,更加柔声轻问:怎么突然之间想亲我了?

我爱你!因为我爱你,爱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了,这才要亲你的!

她抿嘴甜笑,更加温柔地趴在了我的怀里。

第315章 金融诈骗案

妮子趴在我的怀里,就像一只小绵羊。妮子现在变得越来越温柔了,想想当日那个伶牙俐齿,话如崩豆,我行我素,走路如风的霹雳丫,自从大峡谷劫难之后,慢慢变成了现在顾全大局,善解人意,温文端庄,娇柔体贴的妮子,这真是我吕大聪的荣幸!

我柔声道:妮子,别站着了,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嘛,快坐下说。

她坐在了卧室中的沙上,我也坐了下来。

她莞尔一笑,道:咱哥今天正式走马上任了。

哦?祝贺大哥!呵呵。

你知道我今天下午参加的什么会吗?

不知道。

她又笑了笑,道:近期出了一个金融诈骗案,牵扯到了很多人,并且大部分都是高官。

哦?有这种事?

你现在干纪检监察了,这个案子尘埃落定之后,会给你那里通报的。不过,现在还没有侦破完结,是要保密的。

都是牵扯到了谁啊?

这个不能说的,但有一个人,我要告诉你。

谁?

阿梅原先的公公。

就是那个副检察长。

妮子点了点头。

他牵扯的大不大?

目前才露出了点端倪,应该不小。

妮子,这个消息太好了,能不能把他抓起来?

你别动不动就抓啊抓的,像他那种高官,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能动的。

这个老不死的,实在太tm可恶了。当日要不是他,冼伯伯也不会被关进去的。

目前只是进入了秘密侦查阶段,还没有惊动他。他干了这么多年的副检察长,他的上层关系应该很硬的。

这个案子你负责吗?

不是我负责,但我是负责稽核的,只要涉案金额过一定界限的经济案子,都要经过我的手。

这个案子经过不经过你的手?

这个金融诈骗案金额巨大,当然要经过我的手了。

这太好了,妮子,抓住这件事,把这个老东西整下来,最好把他关进监狱里去。

我越说越气,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当日就是这个狗日的老东西将冼伯伯给关了进去,逼迫阿梅嫁给了他的儿子,操他妈的。老子想起这件事来,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一刀一刀的把他凌迟处死。

看把你恨的,当日要不是他硬逼着阿梅嫁给他儿子,你现在是不是就和阿梅结婚了?

妮子,看你说到哪里去了?一码是一码,这人行事太过阴险卑鄙,他和冼伯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就因为阿梅要退婚,他便找了个茬,硬把冼伯伯给关了起来。谁求他也没用,最后阿梅答应不再退婚了,他这才将冼伯伯给放了出来。他这是典型的滥用职权,这种人身居高位,就是祸国殃民。冼伯伯如果真有经济问题,就是他想放也放不出来的。

嗯,我也是很看不惯他对待冼伯伯的这件事。不过,今天在会上,也有人为他说话。

谁?

是谁你就不要问了,今天这会可是非常保密的会议。我和你说这些,也算是违反工作纪律了。

我是你老公,你应该和我说的。

你就别臭美了,我知道这个人当日对冼伯伯很是歹毒,这才和你说的。

妮子,冼伯伯对我们可是大恩人,要不是他,我们的房子不会有,我那五十万的奖励也不会有,都是他老人家帮我介绍了那么多的大客户,我们才有了房子和钱,不然,咱们光买房子都买不起。

我知道这些,要不是因为冼伯伯对我们有恩,这件事我也不会这么关注的。

嗯,你关注就对了。

我听秘密侦查的那个经警说,目前查明那个副检察长在这起金融诈骗案中收受了一笔贿赂。

多少钱?

大概几百万吧。

太好了,这样他就该进监狱把牢底坐穿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这只是日步的侦查结果。我们办案要的是证据,如果证据不足,那也没有办法。

那就把他的案子办成铁案,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你说的倒是容易,现在才开始侦办,就遇到了很大的阻力,他不但有上层关系,而且也有社会关系,帮他说话的人也不少。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最后会不了了之。

那怎么行?要是这样的话,他不就是逍遥法外了吗?

看情况去吧,如果阻力太大,的确不好进行下去。

就是阻力再大,该办还得要办,不然,也就太没有真事了。

你别忘了,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这官官相护可不是指这些当官的人关系有多么近,而是指他们的利益都拴在了一起,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们制造阻力的目的,不是在帮谁,而是在帮自己。

这阻力都是来自哪些方面?

有内部的,也有外部的。

内部的和外部的?

内部的主要是指我们警察系统,外部的就多了,牵扯到谁,谁就会出面的。

mlgbd,怎么这么复杂啊?操。

内部的还好说,实在不行,就寻求姑姑的支持。这外部的就不好办了。

这外部的阻力,实在不行,就去找大哥,他现在毕竟是常务副市长,能和上层说上话了。

我看不妥,咱哥才上任,根基不是很稳,最好不要让他介入。

第316章 嫉恶如仇

看妮子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不禁感慨道:妮子,你现在越来越成熟了,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这一被提拔成副处级干部,看待问题分析问题以及处理问题的能力都上了一个台阶。

你少在这里恭维我。

不是恭维你,这是真的,你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我还是我。

对,你肯定是你,你的本质是不会变的,我只是说你遇到事更加会处理了。

呵呵,实际上很多处事技巧,我都是向咱哥学的。咱哥是咱们学习的最好榜样。我以前只不过是没有个好的平台,现在有了,当然也就能显示出我的潜在能力了。

大哥那处事水平,我这一辈子也是望尘莫及了,最多也就是学学了,能学多少就学多少,达到他那水平是不可能的了。

你别这么不自信,你努力去学就行了。

妮子啊,看来姑姑分析的很对,她说你的个性就适合当警察,她说的一点也没错。大哥看的也很准,当日我和他一说你要准备去当警察的事,他考虑了几秒钟之后,就点头赞成了。

呵呵,姑姑和咱哥经历的事多,看问题还是看的比较透彻的。

嗯,妮子,你一定要记住,那个副检察长被这个金融诈骗案牵扯到了,这是他的报应,绝对不能放过他,不管阻力有多大,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不然,这个世道就真的没有真事了。

我知道,不然,我也对不住我身上的这身警服。姑姑鼓励我去当警察,并不单是看我的个性,她最看重我的一点就是嫉恶如仇。只有嫉恶如仇的人,才能当一名真正的合格的警察。

听到妮子说出了嫉恶如仇四个字,我心中一颤,因为,康警花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忙道:妮子,以后不要再说嫉恶如仇四个字了。姑姑看重的并不是你的嫉恶如仇,而是你的一身正气。

为何不能说嫉恶如仇四个字?

因为……因为阿花生前的时候就经常和我说嫉恶如仇四个字,我怕……

我边说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妮子看我这样,呵呵笑道:你怕我也出危险是不?

我点了点头,沉重地说:对,当日我阻止你去当警察,就是因为阿花的牺牲对我的打击太大了。康伯母不同意你去当警察也是这个原因。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真的怕你出事,你要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温柔地笑了笑,趴进了我的怀里,柔声轻道:你放心吧!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也为了爸妈,我一定会格外谨慎的。

嗯,这样就好。

明天陪我去看看冼伯伯吧!

妮子,我是被阿梅给撵出来的,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不行,我就要你陪我去。

可是……可是阿梅……

你放心吧,你自己去,阿梅可能会撵你出来,但是你要和我一块去,阿梅肯定会欢迎的。

真的?

真的。

第二天上班后,我看到蓉姐也来了,她的样子很是疲惫,我问:蓉姐,你昨晚又没有睡好?

昨晚我在医院里待到半夜才回家的。

冼伯伯好点了吗?

正在逐步恢复,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阿梅怎样?

她在医院里陪着呢。

她一直没有回家休息。

没有,谁劝也不听,她寸步不离地守在那里。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阵阵心疼,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却是很挂念阿梅,自己又不能过去,只好摸起电话来,给妮子打了过去。

妮子接电话的声音很小,说:我正在开会,我忙完了,就给你打电话。

嗯,好。

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妮子方才打来了电话。

蓉姐还在办公室忙着,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和她说一声才好,走进她的办公室,小声道:蓉姐,妮子想去看看冼伯伯。

她一愣,笑道:好啊,去吧。

妮子让我和她一块去。

你当然要和她一块去了。

我怕阿梅……

没事的,你和妮子去,阿梅不会把你撵出来的。

嗯,好吧。

我从蓉姐办公室出来,到了办公楼附近的市买了些礼品。很快,妮子开车过来了。我和她一道向医院奔去。

到了住院部大楼,进入了走廊,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想起那天早上阿梅撵我走的情景,我就后怕。

病房的门关着,我伸手轻轻推开了门,外屋里一个人也没有。里屋的门也关着。妮子对我小声道:去敲门啊。

我忙回道:妮子,还是你去敲门吧,我跟在你的身后。

妮子笑了笑,缓步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

第317章 相互理解

没等妮子推门,门被从里边打开了,开门的正是阿梅。

阿梅看到妮子之后,愣了一愣,很是吃惊,竟没有说出话来。

妮子看到阿梅也是愣了一愣,忙道:阿梅,你好!你怎么这么瘦了?

阿梅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温萍,你好!

妮子又轻声道:阿梅,别叫我温萍,叫我妮子吧!

阿梅神色略有些尴尬,忙道:你好!妮子。

妮子又道:阿梅,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话语中充满了关切。

阿梅苦笑了苦笑,眼圈倏地红了起来。我在旁边看着很揪心,这爱哭的阿梅,到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爱哭的毛病啊?

冼伯伯躺在床上,冼伯母和赵妈也在。

阿梅和妮子说完话之后,只是看了看我,不但没和我说一句话,连看也不再看我了,对妮子道:请进!

随后,妮子在前我在后走了进去。冼伯伯早就看到我们了,冼伯母和赵妈也早已站了起来。

妮子进门后礼貌地问:冼伯伯,您好点了吗?

冼伯伯看了看妮子,又看了看我,目光很是复杂,但脸上凝满了笑容,说道:好多了,谢谢你们了!

阿梅忙让妮子坐下,妮子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那里,赵妈对我道:大聪,你也坐啊。

哦,好,谢谢赵妈!我嘴上虽然答应着,但却是没敢坐,只是站在了那里。奶奶滴,老子现在成了妮子的跟班的了。

冼伯伯问妮子:你哥上任了吧?

妮子点了点头,说:昨天正式上任的。

冼伯伯道:前一段时间去省里开会的时候,我就听说了。你哥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他早该从教育界出来,政界太需要他这样的人才了。

妮子忙道:冼伯伯可别这么说,我哥也是个很普通的人。

冼伯伯笑道:你就不要替你哥谦虚了,他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我也很敬佩他,和他很谈的来。

说了好大一会儿话,冼伯伯这才看了看我,目光深处有说不出的焦心,道:大聪,你别光站着啊,你也坐啊!

嗯,好。我忙连连点头,但仍是没有坐下。

这时,我感觉被人轻轻拽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梅在用手拽我的衣袖,她已经把凳子放在了我身后,轻声对我说:快坐下吧!

我这才坐了下来,阿梅的眼圈一直是红红的,让我不忍心再看她了。

大家坐在一起,又聊了一会儿,妮子站了起来,说:冼伯伯,您好好休息吧!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我也忙站起来,说:冼伯伯,您好好养伤,我们回去了。

冼伯伯又客气地道:谢谢你们了!

冼伯母也忙说着谢谢!

我和妮子从屋里走了出来,阿梅出来送我们,冼伯母和赵妈也出来送,阿梅对她们轻声说:妈,你和赵妈不要出来了,我来送他们。

等冼伯母和赵妈回屋后,阿梅顺手将里屋的门带上了。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离开。但妮子和阿梅似乎都有话要说,妮子没有马上就走,阿梅也并不急着要送我们。

妮子看着阿梅,就像看着自己的亲姐妹一样,关切地轻声问:阿梅,你还好吧?

阿梅点了点头,又笑了笑,轻声说:我很好。她边说边看了看妮子隆起来的小肚子,说:妮子,恭喜你要当妈妈了!

妮子笑了笑忙说谢谢!随后又关心地道:阿梅,你现在太瘦了,要注意身体。

阿梅轻声回道:没事,不要紧的。

妮子又道:阿梅,前几天我老家里给我送来了几只家养的老母鸡,我回家给你炖一只,你也好好补补身子。

阿梅看妮子这么关心她,有点儿受不了了,眼圈更红了起来不说,眼角里已经涌出了泪花,鼻音浓重地忙说:妮子,谢谢你了!不用,我没事的……

阿梅,不要和我这么客气,再客气就把我当外人了。家养的鸡不是肉食鸡,不含激素的,我现在回家就给你炖,等会让大聪给你送过来。

妮子,不用,真的不用……。阿梅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眼里的泪花忽地凝成了泪水,夺眶而出,她忙扭过头去用手背抹着。

妮子看阿梅这样,她的眼圈也红了,眨巴眨巴眼也想掉泪。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局面,让我不知道怎么应对了。看阿梅扭头抹完了泪,想转过头来但眼泪又接着流了出来。妮子眼角里也挂上了泪珠,她也在极力忍着。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她们两个是情敌,没想到处在一起,却是这么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把我感动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中了,忙说:妮子,我们回去吧。

阿梅泪水越涌越多,我太了解她了,她现在快要撑不下去了。妮子的鼻音也浓重了起来,轻声说:阿梅,你多保重!

阿梅流泪点了点头。

妮子转身朝外走,我忙对阿梅轻声说:阿梅,不要哭了。

阿梅也不看我,只顾低头掉泪,连连冲我摆手,意思是让我也快走,我忙跟着妮子走了出来。

第318章 内涵的话语

来到走廊上,我紧走几步撵上妮子,却见她边走边正在抬手悄悄抹泪。我也不敢和她说话,只是陪着她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妮子突然停住了步子,扭头看着我,她的秀眸中仍是泪水汪汪的,看她这样,我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好傻儿吧唧地站在她身边,不知所措。

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说道:吕大聪,你真是个王八蛋。

晕,我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骂我,顿时让我愣了一愣。她骂完之后,接着又掉头往前走,我只好又跟了上去。

到了车上,我来开车,她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我轻声道:妮子……

她有些恼怒地道:别说话,开你的车。

我忙动起车来,不敢再说一句话了,只是偷偷看了她一眼,现她的秀眸仍旧湿润着。

妮子坐在车上,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回到了家门口,她仍是一个字也没吐。停好车后,她跳下车来,直奔家里。

进门之后,她才对我说话了:快去,杀只鸡来。

前几天,妮子老家里她的一个堂姐给她送来了十多只家养的老母鸡,目的是给怀有身孕的妮子补补身子。送来之后,在后院里围了个小栅栏,十多只老母鸡就圈养在里边。

我忙朝后院走去,康伯母已经听到了妮子让我去杀鸡,忙说:大聪,你不要去了,今天下午你爸已经都杀好了,正准备下锅炖呢。

妮子惊喜地道:太好了,妈,我来炖吧。她边说边跑进了厨房。

康伯母已经准备了很多炖鸡的佐料,但妮子仍是嫌少,她又精挑细选了些,洗净放了进去,用高压锅炖了起来。

我待要脱下外套,她对我道:别脱外套了,我炖好了你快给阿梅送过去。

康伯母在旁边听的不明白,忙问:给谁送过去?

妮子忙道:妈,没事,你去客厅休息一会,我来做饭。

康伯母去了客厅之后,妮子忙找了一个瓷装瓦罐,这个瓦罐还是康伯父康伯母从新疆带过来的,虽然样子笨重点,但却是很实用。

她将这个瓦罐里里外外用碱水洗了又洗,又洗了个碗和羹匙。

我看妮子将炉火开的很小,担心阿梅提前吃过饭了,便伸手将炉火调大些。妮子忙对我道:你不懂别乱动,这老母鸡是要用温火炖才行的。她边说边又将炉火调小了些。

阿梅要是吃过饭了怎么办?

她俏皮地笑问:你就这么关心阿梅啊?

我日,这丫竟然这么问我,我忙道:好,就当我没说。随后,我又小声念叨着:这不是你关心她嘛……

我关心她是正关心,你就不行,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晕,狂晕,我没想到这丫会这么说,但仔细一考虑,这丫说这话非常有内涵,既关心了阿梅,同时也在警告我,让我自己要有分寸。只好冲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待要走开,她又道:你尽管放心,阿梅肯定不会吃饭的。你去了之后,一定要让她把鸡汤喝完。

她的这话,感动的我顿时小眼湿润起来,应了声:好。急忙转身躲到客厅里去陪康伯父康伯母看电视了。

一个多小时后,妮子在厨房里喊我,我忙跑了过去。

只见她已经将老母鸡都炖好了,整个厨房里香气扑鼻。妮子让我扶好瓦罐,她端着高压锅将整只鸡连着汤都倒入了瓦罐里,迅即盖好了盖,又在上面扣上碗放上羹匙,找了个大袋子装好。小声对我说:快点走,别让妈看到了。

我一手提着一手托着待要走,康伯母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冒着热气但空空如也的高压锅,忙问:妮子,你炖的鸡呢?

我举了举手中的袋子,说:妈,在这里呢。

康伯母一惊,忙问:你们这是干啥?

妮子忙道:妈,我的一个朋友身子很弱,我让大聪把炖好的鸡给她送去。

康伯母又问:整个儿都送去?

妮子只好笑着点了点头。

康伯母道:这怎么能行?妮子,这鸡汤对你太重要了,要送也不能全部送去,也要留下够你吃的。

妈,不用,咱家里不是还有嘛。她对妈说完,立即对我道:你还站着干啥?快点去啊。

我说道:妮子,要不留下一半吧,你一半阿梅一半,全部送去,阿梅也吃不了。

妮子有些着急,暗自给我使着眼色,道:你啰嗦什么?让你去你就快点去。

我只好连提带托着瓦罐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跳上车,将瓦罐放在副驾驶座上,开车直奔医院。

此时早就过了晚饭时候了,不知道阿梅吃过没有?妮子很是肯定地说阿梅不会吃饭,在等着我去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这样?

第319章 醯醯酸酸

匆匆赶到医院,来到病房门前,敲了敲房门,来开门的是赵妈。原来冼伯母和赵妈在外屋里刚刚吃完晚饭。

里屋的门也开着,阿梅正陪着冼伯伯在聊天说话。

冼伯母现在对我的态度,可以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看我进来,便从沙上站了起来,客气地对我说:大聪,请坐!

她说着就走进了里屋,我忙将手中提着的瓦罐放在了茶几上,赵妈也走进了里屋。不一会儿,阿梅出来了,她将里屋的门带上。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放在茶几上的那个瓦罐,轻声说:你送来了?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嗯,阿梅,你趁热吃吧。

阿梅又凝眸看着我,她的秀眸如雾似水,眼皮仍旧有些红,让我看着很是揪心。

她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心中一沉,忙问:阿梅,你吃过饭了?

她又摇了摇头,说:我这不饿。

我只好笑了笑,道:不饿,那就等会吃。

阿梅不再说话,而是转身走进了洗手间。这个高干病房内外套间的设施都很齐备,并且面积也很大。

过不多时,阿梅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洗过了手,也洗过了脸,她的脸显得愈白了,但眼皮却也更加地红了。

她坐在了沙上,低头沉思着,一句话也不说。屋里出奇的静,里屋里冼伯伯冼伯母还有赵妈的轻微交谈声也能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我忙起身也去了洗手间,将自己的双手洗净,回来后立即打开那个袋子,将瓦罐从里边抱了出来,放好碗和羹匙,拧开瓦罐盖子,先倒了碗鸡汤。

我双手端着鸡汤,说:阿梅,这是妮子老家的一个堂姐给她送来的家养的老母鸡,鸡汤是很补身子的,你快点趁热喝吧!

我边说边递给了她,她看了我一眼,双手接了过去,放在茶几上,慢慢地用羹匙一勺一勺地喝着。

看着冒着热气的鸡汤一勺一勺地被她喝了进去,我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心中不住祈祷:让她多喝一点吧,尽快让她胖起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心里这么祈祷着,不知为何,一股莫大的哀伤涌上心头。我知道我现在什么话也不能和阿梅说,我只要一开口,不但我自己先会控制不住地难过起来,很有可能又会让阿梅哭起来。

阿梅边喝鸡汤边问:你吃过饭了吗?

我想点头说没吃,但念头一转,忙道:我吃过了。

她明显一怔,抬头看着我,她那熟悉的温柔目光里似乎凝满了陌生,这让我心中又是一沉,她低下了头,将那勺鸡汤用手举着停在了半空,若有所思地突然轻叹了口气。

我和阿梅虽然没能最终走在一起,但她的一丝浅笑能让我心烫,同样,她的一声叹息也能让我心凉。

她又幽幽地轻道:我还以为你没吃饭呢,没想到你却是吃过了。她边说边苦笑了苦笑,又轻声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早就该想到你在家里应该陪妮子吃完饭后,才会过来的。语气里充满了醯醯酸酸的味道。

我现在恨不得抬手狠扇自己几个耳光,明明自己没有吃饭,却说是自己吃过饭了,结果弄巧成拙,让阿梅又伤心起来。

她虽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但她身上那股浓浓的失落感却似狂澎巨浪般向我袭来,她显得很是孤独,更加地楚楚幽怜。

这让我更加恼恨起自己来,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她却是加快了喝汤的度,很快,她就将那碗鸡汤喝完了,随手将羹匙放在空碗里,推到了一边,轻声说:我吃完了,你回去吧!

我揪心地问:啥?你这就吃完了?

嗯,我本来就不饿。

一碗鸡汤就吃完了?

她点了点头。

那怎么行?你还没吃鸡肉呢。我边说边又打开瓦罐盖子,准备往碗里倒些鸡肉和汤汁,她却伸手阻止了我,说:我真的吃不下。

阿梅,妮子回家后就忙着给你炖鸡,炖完之后,立即让我送了过来,你却只喝了一碗汤,那怎么行啊?我回去也没法交差啊。

阿梅听到这里,紧抿起了嘴唇,奶奶滴,我对她太了解了,她这又是要哭的前奏,我急忙住嘴,也不敢看她了。

她又道:我自己吃不下,我妈和赵妈也吃过晚饭了。她说完之后,又轻声幽道:先放在这里,我什么时候饿了就什么时候吃,你回去吧。

我心酸地问:阿梅,你自己吃不下是不?

她只好点了点头,我立即说:我来陪你一块吃。

她一怔,问道:你不是吃过饭了吗?

妮子炖完,立即撵着我送来了,我上哪里去吃饭啊?

第320章 手拉着手

阿梅听我说完,哀伤幽怜的眼神里稍微有了些喜色,问道:你真的没吃?

看到她眼神里终于有了点喜色,我心中更加悲苦,忙道:阿梅,你都没吃,我怎么能吃呢?

她抿嘴一笑,轻声道:那好,你来陪我一块吃。

我看着她的抿嘴浅笑,心中烫,忙点头应道:嗯,好。

她笑着又道:这鸡汤很好喝,这鸡肉也肯定很好吃了。

嗯,肯定好吃的。我边说边抱起瓦罐来,连鸡肉带汤倒了满满一大碗。

阿梅看我这样,瞬间似乎也有了吃饭的兴致,站起身来,跑到小冰箱跟前,从小冰箱里拿出赵妈刚才洗好的碗筷和羹匙。

这个高干病房里,里屋和外屋都各放有一个小冰箱。外屋的冰箱是为了方便存放些饮料和食品。里屋的冰箱是为了方便存放些医用药物。

阿梅拿了两双筷子,又拿了个碗和羹匙,这样,我和她面前分别放着一个碗,一双筷子和一个羹匙。

阿梅指了指我面前的空碗,轻声道:快点倒上。她的语气中也有了些欢快。

我忙又抱起那个瓦罐来,将我面前的空碗倒满鸡肉和鸡汤。

我用筷子夹了块鸡肉,举着往阿梅的嘴里送去。阿梅一愣,她没想到我还会这样喂她东西吃。她面色红了一红,同时秀眸流眄,樱唇含笑,伸嘴咬住了我送到她嘴边的鸡肉,含在嘴里,边嚼边轻声笑道:这鸡肉炖的恰到好处,放在嘴里就化了。

我也忙夹起一块来,放在了嘴里,嗯,这鸡肉炖的很烂,放在嘴里几乎不用咀嚼肉就化了。

阿梅道:妮子真会做饭。

嗯。我嗯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阿梅吃了我喂给她的那块鸡肉后,又接着自己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吃的很是香甜。我忙道:阿梅,你不但肉要多吃,汤也要多喝才行。

她忙点了点头,端起碗来,喝了几大口。我看着她这样子,很是欣慰,没想到我这一陪她一块吃饭,她也有了些食欲,但同时我心里禁不住也有些酸起来。

阿梅吃完嘴里的鸡肉后,又喝了口鸡汤,突然对我轻声说:我想喝酒。

我一愣,忙道:阿梅,这是医院,不让喝酒的。

不要紧,少喝点就行。

这里有酒吗?

没有,冰箱里只有饮料。

你真的想喝?

她点了点头,道:真的想喝,我喝点酒想好好睡一觉。

我知道她这几天根本就没有睡好,脸色苍白不说,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喝酒是能解乏的,况且少喝点酒,也能舒筋活血,对她的身体也有好处。

阿梅,白酒啤酒红酒,你想喝哪种?

白酒,还是白酒管用。

白酒,你喜欢喝什么牌子的?

随便。

好,我现在就出去买。

我和你一块去。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撅嘴撒娇地站了起来,道:不,我和你一块去。

看她这样,我心里一暖,轻声低道:好吧。我边说边将瓦罐的盖子扣紧,以便保持好罐内鸡肉鸡汤的温度。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里屋的门,冼伯母和赵妈就像提前和阿梅说好了的一样,竟然都没有出来。

我起身就往外走,阿梅紧跟在我的身边。我突然心中特别难过起来,因为我和她很久没有这样并肩走路了。我扭头悄悄看了她一眼,现她的眼圈又红了起来,心中一酸一紧,不由得伸手去拉住了她的手。阿梅原先的手不但很嫩,而且很有肉感,现在却是干瘦的只剩下了骨头,心中更加酸楚。她也紧紧攥住了我的手,和我手拉着手朝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一阵风吹来,虽然不是凛冽的寒风而是温暖的春风,但我明显地感觉到阿梅身子颤抖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松开了和我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她松开了,但我没有松开,她又急忙甩手将我的手抖开,什么也没说,快步向院门外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抹黑了。我和阿梅并排走着,但再也没有相互手拉着手。她虽然是和我并排走着,但却是刻意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是闷头和她朝前走着。很快,我和她就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市。

进了市,我和她一起来到酒品柜台前。阿梅想买瓶几十元的就行,但我知道她从来不喝这种低档酒,悄声说:阿梅,买瓶好点的吧?

买啥样的?

现在的五粮液和茅台假的太多,买瓶习酒吧,这酒不错。

嗯。她柔声点了点头。

我直接让服务员给拿了两瓶,率先拿着信用卡去结了帐。

阿梅,你看还要再买点什么?

她轻声道:什么也不用买了,我现在就感觉这酒是最亲的了。她边说边朝外走去,我只好快步跟上。

第321章 笑比哭好

从市里出来,我和她往回走。阿梅的脚步比来时慢了很多,并且是越来越慢,我只好提着酒慢慢跟在她身边。

走到一个酒馆面前时,阿梅竟然停住了脚步,看着酒馆对我说:我们到这里边去吃吧?

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只要阿梅高兴我就做什么,她想咋的就咋的,我忙点头说道:嗯,好。不过,我要回去把炖好的那罐鸡肉拿来。

不要拿了,我们就从这里随便吃点吧。

不行,阿梅,你现在太瘦了,要吃点好东西才行。

这里边也有鸡肉,炖上一盆就是了。

不行,这里的鸡肉都是肉食鸡,里边含有激素,还是妮子炖的好,最起码不是肉食鸡。阿梅,你先进去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我边说边要递给她我手中的酒,好回去抱来那个瓦罐。

阿梅突然听我说到了妮子,身子微微一震,像是清醒了过来,忙说:我有点犯糊涂了,你已经来了很长时间了,我们别在这里吃了,快回去吧。她说完转身就匆忙往医院里走去。

阿梅,你想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

不行,还是回去吧。

阿梅……

你还是快点回家吧。

阿梅,你怎么又撵我走了?

她不再说话,而是加快了步伐朝回走着,我只好提着酒快步跟着她。

很快就到了住院部的楼下,阿梅停步扭头对我说道:你别上楼了,快点回家吧。

阿梅,你能不能不要撵我走啊?

不撵你走怎么能行?妮子还在家等着你呢。

我不是不走,我是想陪你吃完饭就走。

你别陪我了,你快走吧。

不行,我就陪你,你再撵我,我也不走。

行,那你跟我上去吧。不过,你今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她边说边转身朝里走,我真急了,忽地伸手拉住了她,很是伤心地说:阿梅,你不要再撵我走了好不?

她凝眸定定地看着我不说话,我更加难过起来,说:你心里想让我和你在一起,但你总是违心地撵我走。阿梅,你这样做,虽然将我的人撵走了,但却将我的心留在了你这里。你越这样撵我,我越牵挂你。你难受,我也难受。你痛苦,我也痛苦。我们怎么就不能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呢?

虽然身处夜色之中,但我清晰地看到阿梅的秀眸中亮晶晶地一闪一闪起来,她这是又要流泪了,我更加着急起来。

她用鼻子吸了口气,轻声哀道:一切都不可能了,我们怎么还能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呢?

阿梅,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能高兴就高兴,不要弄得心里这么难受好不?

她听我这么说,低头不语了。我又道:阿梅,你别总是担心对不住妮子,我这人虽然很垃圾,但我还是很有分寸的。妮子要是对我们不放心的话,她也不会让我来给你送饭的。她相信我们,我们更要相信自己才行。

她仍是低头不语,看她这样,我说:阿梅,只要我能看到你,不管你怎样对我,我心里都是踏实的。看不到你,我这心里天天就像猫抓似的。

她突然连连摇头,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边说边忍不住吞声饮泣起来。

看她又哭了起来,我既急躁又无奈,心疼地说:阿梅,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她轻声啜泣着问道:什么?

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不希望看到你哭。你这一哭,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安心地离开你?

那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你应该高兴才行!

我高兴不起来。

听她这么说,我也无奈起来。说句真的,阿梅高兴不起来,我更是高兴不起来。我当着她的面,即使高兴也是装出来的。但阿梅不会装,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表现出来的就是什么。

我只好沉声低道:阿梅,你就是高兴不起来,也不要哭,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你哭了……

她紧抿了抿嘴唇,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我尽力做到吧!

嗯,这就对了!我希望看到的是你原先那种活力四射活泼开心的样子!

我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吗?

能!你一定能的!你能这样问就肯定能回到以前的样子!

阿梅听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了苦笑。我立即对她道:对,即使苦笑也要笑,笑总比哭好!嘿嘿……

阿梅轻声幽道:你这嘿嘿声,我也很久没有听到了。

阿梅,我这嘿嘿声很猥琐,听它作甚?嘿嘿……

阿梅听我这么说,随即开心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我终于把她逗笑了,嘿嘿又道:阿梅,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你冲我做俏皮的鬼脸了,来,现在就给我做一个吧!

她摇了摇头,叹息地说:我做不出来了,即使做出来也是假的,还不如不做。

说完,她就急忙掉头向里走去。

第322章 左右为难

看阿梅掉头匆匆向楼内走去,我忙急步跟上。

回到病房的时候,冼伯母陪着冼伯伯在里屋,赵妈在外屋的沙上坐着。她看到阿梅和我回来了,便起身打了个招呼又回里屋去了,并将里屋的门给关上了。

阿梅进屋后,洗了个玻璃杯,我打开买来的习酒。我看到她只洗了一个杯子,轻声问道:阿梅,你怎么就洗了一个杯子?

一个杯子就行,你还要开车回去,你不能喝酒的。

没事,我陪你少喝点就行。

不用了,快点吃吧,碗里的鸡肉都凉了。

她边说边拿过我手中的酒瓶子,自己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举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接着又喝了一口鸡汤。

她看我坐在那里不动,说:你快点吃啊,时间不早了。

哦,好。我忙伸筷吃了起来。我吃了一块鸡肉后,看阿梅喝酒的度很快,我知道她这是尽快吃完,好让我尽快回去。

同甘共苦!同甘共苦!我要和阿梅同甘共苦!我边想边趁她放下酒杯吃鸡肉之际,小偷般地快伸出爪子,抓起她的酒杯来,滋溜一声喝了一大口。

哎呀?你怎么喝酒啊?阿梅大吃一惊,忙伸手将酒杯夺了过去,生气地撅着嘴白了我一眼。

嘿嘿,阿梅,我看你喝的很香,馋的我忍不住就偷喝了。

你喝了酒还怎么开车?你满身酒气回去,妮子不生气啊?

没事,不要紧的,我就喝这么一口。

经我这么一闹,阿梅喝酒的度放缓下来,同样,吃饭的度也慢了下来。阿梅将杯中的酒喝尽之后,又倒上了半

为她再谈的话,说不定又会掉起泪来,我忙道:阿梅,来,咱们把这瓦罐里的鸡肉和鸡汤都吃出来。

她问道:这瓦罐里的鸡肉怎么这么多?

这是一只整鸡。

妮子没有留下点?

没有,她都让我送来了。

阿梅明显地更加感动起来,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睛,说:为了不辜负妮子的这份心意,我们一定要都吃出来。

嗯,这就对了。

阿梅喝了大概有四两来酒,就开始睁不开眼了,在酒力的作用下,她脸色通红,靠在沙上想睡觉。

我忙举起她碗里剩下的半碗鸡汤,说:阿梅,先不要睡觉,快把碗里的这点鸡汤喝了。

她想睁眼但似乎睁不开,只好蹙眉念叨着:哎呀,你想撑死我啊?

不要紧,就剩这点鸡汤了,快点喝下去吧。

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在我的劝说下喝了下去。喝下去之后,她靠在沙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我将她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将空瓦罐收拾起来,这时,蓉姐吃过晚饭过来了。

她进门后闻到了酒味,看到阿梅满面通红地在沙上睡着了,轻声问道:阿梅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说:蓉姐,今晚将阿梅送回家吧,让她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这么个熬法,会把她身子熬坏的。

我来就是接她回去的,今晚冼伯母在这里陪冼伯伯。

哦,这样就好。

那你回去吧。

嗯,好,我走了。

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要尽快回去。我也没去里屋和冼伯伯打个招呼,他本就不欢迎我。要不是妮子和阿梅说让我来送东西,估计我一进门,阿梅就会直接把我给撵了出去。

我提着空瓦罐匆匆下楼,跳上车后又匆忙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妮子和爸妈早就吃完晚饭了,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我进门后,康伯母立即站了起来,说:大聪,我去给你热一下饭菜。

我待要说我已经吃过了,只听妮子道:妈,还是我来吧。她边说边走进厨房,我忙跟了进去,她有些不高兴地轻声问我: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你不是说让我陪阿梅吃完再回来嘛?

她又问:你是不是也吃过了?

嗯,我陪阿梅吃的。

吕大聪,我给你机会,你倒是挺会把握啊?

妮子,你这是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给你个鸡毛你就拿着当令箭,给你个好脸,你就蹬鼻子上脸。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卧室。

奶奶滴,老子一下子傻在了那里。女人的心当真是天上的云,一会晴来一会阴,让老子左右为难,里外都不是人,靠。

第323章 电话约见

我跟进了卧室,轻声问道:妮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这样做,让我在中间很是左右为难。

你为难什么?你只要有分寸不出格,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边说边躺到了床上,显得很累的样子。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现她虽然嘴上说的似乎不留情面,但她却是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随口问道:阿梅在北京做什么工作?

晕,我一下被她问住了,说:不知道呢。

你真是个猪,这么大的事,你也不问问阿梅?

她没说我也没问。

你不会问问蓉姐啊?

忘了。

她懒得再和我说话,靠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妮子,你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很累。

我今天的确很累,妊娠反应也比较厉害,晚饭也没有吃好,光知道吐了。

妮子,你现在这样子,尽量不要到处去了,除了上班外,就在家里待着就行。

她轻声道:我知道了。

另外上班的时候,也别太累着自己了。

好了,别说话了,让我休息一会。

隔了一天,妮子又炖了只老母鸡,她又让我给阿梅送去。但这次我坚持让她留下了一半,给阿梅送去了一半。到了医院病房,阿梅让我放下后,就立即让我回来了。

冼伯伯的人脉就是好,他生病的事慢慢传开了,看他的人一拨一拨的,我就是待在那里,也没有多少机会和阿梅单独相处。既然这样,我也主动尽量少去了。

我虽然主动尽量少往医院跑了,但总感觉要为阿梅做点什么才好,但一时也想不起来为她做什么好。

这天下午上班不久,蓉姐提着包匆匆向外走,我在走廊上碰到她,随口问了一句:蓉姐,你出去啊?

我和李总到冼伯伯那里去一趟。

李总?

就是你杏姐。

哦,杏姐一直没去吗?

去过一次,这次是我陪她去。

哦,蓉姐,现在都是谁在医院里?

冼伯母和阿梅都在。

赵妈呢?

她回家要去做饭。

要不我也去吧?

你就别去了,你安心在这里上班。

嗯,好。

等蓉姐走了之后,我和办公室的其他同事打了个招呼,也溜出了办公大楼。

我一直想为阿梅做点什么,但一直没有想起来。今天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要给阿梅买些补身子的食品,好让她尽快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似乎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些。

我开车来到一个大型市里,买了一些上等的干海参和干鲍鱼,又买了一些其它大补身子的食品,提了几大包。结账的时候,吓了老子一跳,竟然接近3万元。

奶奶滴,现在什么东西也贵,干瘪的jb海参和鲍鱼,又干又瘪的这么不起眼,竟然贵的吓人,操。

不过,为了阿梅花再多的钱也值!如果不花,心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我开车来到了阿梅家里,果真赵妈一个人在家,她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我将买来的东西放下后,说:赵妈,我买来的这些东西不要告诉阿梅,你多做给她吃就行了。

赵妈吃惊地问:阿梅不知道你买来这么多东西?

不知道,你别告诉她,对冼伯伯和冼伯母也不要说。

为啥?

不要问为啥了,这些东西放在冰箱里,也不会有人问的,你不说谁也不知道。赵妈,辛苦您了!多给阿梅做些好吃的,她现在太瘦了。

我说完就和赵妈说了声再见,匆匆离开了。

半个多月之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吃过晚饭后,和妮子还有康伯父康伯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冼伯伯打过来的,我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呢?

妮子就和我紧坐在一起,她扭头随口问道:是谁来的电话?

是冼伯伯。

哦?是不是有急事?

不知道。我边说边按开了接听键,同时站起身来,跑到了餐厅里接听起来。

大聪,你好!吃过饭了吗?

冼伯伯,您好!我吃过饭了。您近来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现在家里吗?

嗯,是的。

你现在有空吗?

哦,有空,冼伯伯您有事吗?

那好,你现在到我住院的地方来吧。

嗯,好。

扣下电话后,我想去客厅和妮子说声,但见妮子已经走了过来,她问:啥事?

我也不知道,冼伯伯让我现在过去一趟。

他没说什么事吗?

没说,只是说让我现在就过去一趟。

那你快去吧,他找你肯定有急事。

嗯,好,我现在就去。

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

不用了,你身子不方便,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不知为什么,接了冼伯伯这个电话后,我有些莫名的担心起来。因为很久以来,冼伯伯都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不欢迎我,我也很自觉地尽量少和他见面,免得让他心烦。没想到,他今晚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约见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越是不知道才越是担心,越的忐忑不安。

我拿起车钥匙,匆匆出门。

第324章 又错开了

我开车从小区里出来,待要提,手机又响了起来,我只好放慢车,边开车边接听起来。

这一次又是冼伯伯打过来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说:大聪,我这里来人了,你今天就不要过来了。

冼伯伯,我都从小区里出来了。

大聪,我找你就是想和你聊会天。刚才给你打完电话后,我这边就来人了,你不方便过来了,改天吧,改天我再约你见面谈。

冼伯伯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固执己见,只好说:好,冼伯伯,那我就不过去了,您老安心养病!

嗯,谢谢!

冼伯伯仍是和我很客气,这让我心里不但别扭,更加不快。

没办法,我只好开车掉头又回来了,但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回到家门口,将车停好,跳下车来,我有些心烦气躁地转了几个圈。冼伯伯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他接连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先是让我过去,后又不让我去了。看来是真的有人去看他了,他想和我谈的话又不想让外人知道,因此这才匆忙通知我改天再见面谈。

但这样一来,我却是更加放心不下了,难道阿梅有什么事情?没办法,我只好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阿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晕,这丫怎么到现在了还这么忌讳我给她打电话?我只好说道:我也忘记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了,阿梅,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你没有陪你爸爸?

没有,今天晚上我妈在那里,我和赵妈回来了。

哦,冼伯伯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过去一下,不知道什么事……

我说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想从她口里知道冼伯伯找我到底是什么事?但阿梅却问:我爸找你了?

嗯,找我了,但随后又说他那里去人了,让我改天再过去。阿梅,你知道什么事吗?

不知道。

你没事吧?

我没事,天天哪有那么多事?我很好,你放心吧,我要睡了。

哦,好,只要你没事就行。

没事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她说完也不等我说什么,就直接扣断了电话。

老子现在是处处不受欢迎,想靠近谁都靠不上。

揣起手机来,又在门外转悠了会,这才开门进屋。

妮子看我进门,吃了一惊,忙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只好又把冼伯伯给我打电话的事告诉了她。她沉思着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那我明天过去吧。

别,你还是等他的电话。你这么冒失地去了,他要是没有时间,反而让他为难。

说的也是,那就等吧。

等了几天,仍是没有等到冼伯伯的电话,没办法,我只有厚着脸皮自己去了。这天晚饭后,妮子在单位加班没有回来,我自己开着车向医院奔去。

一进病房的门,只见蓉姐坐在外屋的沙上,里屋的门紧关着。我心中一乐,庆幸来的是个时候,最起码没有来看冼伯伯的外人,不然,早就听到里边传出的谈话声和笑声了。

蓉姐看我进来,忙站了起来,问道:大聪,你怎么来了?

我很长时间没来了,今天吃过晚饭没事,过来看看。我边说边要朝里屋走。

蓉姐小声说:别进去,里边有重要客人。

里边有重要客人?谁?

李市长。

李市长?

嗯。

哦,那我在外边等着吧。我边说边坐在了沙上。

蓉姐看着我忍住笑,轻声道:大聪,你不认识李市长?

不认识,这些大官我上哪里去认识去?我就是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我。

蓉姐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问:李满江你总该认识吧?

啥?蓉姐,你是说满江大哥?

蓉姐笑着点了点头。

晕,我不由得拂了一下额头,自嘲地说:你乍一说李市长,我没有反应过来,嘿嘿……

他是你的舅子哥,你都没有反应过来,真有你的,呵呵。

满江大哥这是第一次来看冼伯伯吗?

不是,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李杏陪他来的。

哦,他们在屋里谈着什么啊,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小点声,李市长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和冼伯伯谈,我们等着吧。

很重要的事?

嗯,李市长的秘书本来想在这个外屋里等着,但李市长却让他到楼下等,肯定有很重要的事和冼伯伯商谈。

哦。我点了点头,又问:阿梅干什么去了?

阿梅在这里连着熬了几个晚上,今天下午回家去了。今晚我在这里值班。

我一听,有些暗自恼火起来,怎么又和阿梅错开了?

第325章 既郑重又沉重

我坐在外屋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满江大哥仍是没有出来。看来满江大哥和冼伯伯真的在商谈极其重要的事。我忽地想起那晚妮子对我说的话,难道是关于那个副检察长的事?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凛。

满江大哥在上任前,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他了。自从他上任后,我更是没有见过他。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里屋的门被轻轻打开了,满江大哥边和冼伯伯说着再见,边从里边走了出来,我和蓉姐忙起身迎了过去。

满江大哥看到我一愣,顿时笑了起来,问道:大聪,你也来了?

大哥,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呵呵,还好,就是太忙了,你啥时来的?

来了好大一会了,呵呵。

妮子呢?

她今晚在单位加班。

让她注意休息。

嗯,好的。

好了,大聪,我得走了,有啥事咱们电话联系。

嗯,好,大哥,我去送送你。

不用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嗯。

蓉姐早就站在我和大哥的身边,她一直没有插上话,这时才有了说话的机会,忙点头问好:李市长,您不再坐会了?

呵呵,不了,我得回去了。

冼伯伯早就看到了我,他看我和满江大哥一直在说话,便没有开口,此时方才说道:郭蓉,你去送送李市长!大聪,来,快屋里坐!

蓉姐忙点头去送满江大哥,我则来到了屋里。

冼伯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疗养,身体恢复的很快,整个人的气色也好了很多,他也已经能够坐起来了。此时,他就靠在床头上半躺半坐着。

我坐在床边,礼貌地问道:冼伯伯,您现在能吃饭了么?

呵呵,能了,但不能吃太多,每顿饭喝半碗小米汤,但总算是能够吃下点东西了,呵呵。

这样就好,再过一段时间,您应该就能彻底好起来了。

冼伯伯笑道:但愿如此!

我仔细观察着他,现他今晚很是高兴,精神头也好,说道:冼伯伯,你这身体恢复的很快,人也高兴了很多。

呵呵,主要是今晚李市长来了,我们交谈了很多方面的问题,心情很是高兴,呵呵!

冼伯伯,满江大哥现今进入了政界,以后您们就经常打交道了。

呵呵,是啊。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突然既郑重又沉重起来,轻舒了口长气,沉声低道:自古以来,都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说完鼻子里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心中一沉,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看他的样子像是随感而,并不是要和我交流,难道他和满江大哥谈论的真是关于那个副检察长的事?如果不是这件事,冼伯伯也不会出这样的感慨的。对于这种敏感的事,只能是心知肚明,不能明说的,更不能明问的。

我以为冼伯伯表完这段感慨后,会再高兴起来,没想到他的脸色更加冰凉起来,眉头也缩了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我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等着他开口再说些什么。

这时,蓉姐送完了满江大哥回来了,也一下子将冼伯伯从思虑中拽了出来,冼伯伯对她道:郭蓉,你到外边坐一会吧,我和大聪谈点事。

蓉姐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并将屋门带上了。

冼伯伯扭头看着我,目光中又凝满了复杂的神态,对我说:大聪,那天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今天你正好过来了,咱们就好好聊聊吧!

我忙点头回道:嗯,冼伯伯,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他不再看我,而是沉思着半靠在床头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轻声说:大聪,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我有些惴惴不安地小声问道:什么?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你和阿梅的事,我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说到这里,连连摇头,叹气又道: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我女儿,葬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冼伯伯边说边不由得眼圈红了起来,眼睛也湿润了,他又道:当日阿梅要退婚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和他男朋友很难再处下去了,但我没有坚决地站在阿梅的这一边,更加上她妈坚决不同意她退婚,最终把阿梅送进了火坑里。我被关了那么长时间,我出来的时候,阿梅就再也没有和我提过要退婚的事。直到她前一段时间闹离婚的时候,才对我说,我被关起来的时候,她对那边有过承诺,我出来后,她就要按期和她男朋友举行婚礼。阿梅是没有办法才去香港完婚的。唉,想起这些来,我就痛恨我自己……

冼伯伯越说越懊恼起来,不但懊恼还更加愤怒起来,这个时候,我不说话不行了,忙道:冼伯伯,一个人一个命,命中注定阿梅就要经历这些,您就不要再自责了。

说是这么说,但……

说了个但字,冼伯伯便难过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第326章 黄连之苦

看着冼伯伯如此难过痛苦的样子,我忙轻声劝道:冼伯伯,您不要伤心,更不要难过……

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阿梅……已经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我和阿梅没有走到一起,她痛苦我也痛苦,但没有办法,这就是命……

我努力让自己把这番话说完,难过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冼伯伯轻声叹道: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不会打扰你和妮子的生活的,她只是把痛苦深埋在自己的心底。但她越是这样,我这当爸爸的越是难受,每天看到她硬撑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冼伯伯说到这里,再也无法忍受,眼角终于掉出了几滴泪珠。让我小眼也不由得更加湿润起来。

唉,阿梅在和我次提起她要离婚的事来,并把要离婚的理由都告诉了我,我对她说,女儿,让我考虑一下。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考虑了大半天,也懊悔犯愁了大半天,这大半天里我感觉自己突然苍老了很多,也感觉更加对不住我自己的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冼伯伯突然泪水急涌而出,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冼伯伯,您别难过,有啥话您尽管和我说,别憋在心里,憋在心里会更加难受的。

他过了足足十多分钟,心情才似乎稍微平静了些,又道:我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考虑大半天,出来之后我只对我女儿说了一番话:好闺女,你做什么爸爸都会坚决支持你的。但你一定要记住爸爸的一句话,无论怎样,都不能再寻短见去自杀。不然,爸爸也活不下去了……

冼伯伯说到这里,老泪纵流,哽咽着道:阿梅从小很乖巧,我在外边再忙再累再苦再烦,回到家里后,看到我的宝贝女儿,我就一切烦恼都没有了。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我什么也不想让她干,只想让她天天快乐地生活着。阿梅没结婚之前,我是不让她下厨房的,更不让她干什么家务,她只要一干活我就心疼,总怕累着她。吃过饭后,女孩子去洗盘刷碗,这也再正常不过了,但我看到阿梅去干这些,我也心疼。婚姻对每个人都是大事,我女儿的婚姻大事,我更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我原以为她结婚后会幸福快乐起来,但每次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的心比针扎的还要难受。我实在放心不下,在春节之前,我和她妈专门去香港陪她过的春节。天天朝夕相处了,我才现,阿梅的婚姻只是搭伙过日子而已。阿梅心中的苦好比是天天都在吃着黄连,这黄连的苦只能自己体会忍受但却是说不出来的……

听冼伯伯用黄连之苦来形容阿梅内心的苦,我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绞疼不已,泪水忽地狂涌起来,只想放声大哭。

冼伯伯长叹了一声,又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天天生活在不快乐不开心不幸福之中,因此,她提出离婚,我是坚决赞成的。我和你冼伯母曾经大吵了几次,怪她没有事先将实情告诉我,如果我在阿梅婚前知道了阿梅是被逼着去完婚的,我第一个不会答应阿梅的婚事的,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很后悔自己的不坚定,当日阿梅提出退婚,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和你才是真正的相爱,和你在一起才会有真正的幸福。我当时并没有往心里去,认为这不过是阿梅的小孩子脾气,又加上她妈坚决反对她退婚,这才一直错了下去。现在想来,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如果当时我坚决支持阿梅退婚,结局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这悔啊,天天悔的肠子都青了……。因此,大聪,我也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更加后悔,我对你的态度也很是冷淡,你不要怪冼伯伯。

冼伯伯,我不会怪您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父母的都是这样,我很理解!

阿梅离婚之后,我原以为她该快乐起来了,但她没有回到这里来,没有回到我的身边,却是只身去了北京,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孤苦伶仃地去打拼,短短的时间内,她就瘦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这当爸爸的能放心的下吗?我这心天天揪着。想起我这宝贝女儿经受的挫折,我就悔恨自己。看到她瘦成了那个样子,我的心每天都在滴血,没办法,我每天只能靠喝酒来麻醉自己。没成想,老天爷连让我麻醉自己的机会都不给我,竟然把胃差点都切除了,险些丧命。

听到这里,我大吃一惊,忙问:冼伯伯,原来你喝了那么多酒,喝的胃部大出血,不是应酬太多,而是因为阿梅?

不是为了我的宝贝女儿,我还能为了什么?

第327章 震撼

听冼伯伯这么说,我心中不但颤更在滴血,没想到冼伯伯大量饮酒引起的胃部大出血,而导致他不断饮酒过量的原因,却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阿梅,这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我颤声说道:冼伯伯,您疼爱自己的女儿,这很正常。但您总不能跟她一辈子吧?

我这是劝他的话,目的是让他别再这么挂心难过了,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后,仅仅过了几秒钟,他的脸色倏忽之间铁青起来,身子竟然也有些微微抖起来,这显然是爆怒的迹象,冼伯伯在突然之间为何变得这么爆怒了?我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忐忑不安担心地低声喊了声:冼伯伯……

冼伯伯果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说:自古以来,都说红颜薄命,难道这红颜薄命要应验到我的宝贝女儿身上?头几年,我带阿梅参加了几个朋友的家庭聚会,他儿子看中了阿梅的美貌,他托人转面子求了我很多次,说是阿梅嫁给他的儿子是门当户对。阿梅开始不同意,我也不同意,都是阿梅她妈,这个老太婆,天天念叨这门亲事是门当户对,阿梅嫁过去不会受罪的。阿梅退婚的时候,又是她妈这个老太婆从中百般阻扰,把女儿一辈子的幸福给彻底葬送了。阿梅她妈太趋炎附势了,阿梅今后如果找不到自己的幸福,阿梅要是快乐不起来,我就和这个势利的老太婆离婚,她毁掉了女儿的幸福,我不会原谅她的……

冼伯伯越说越气,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大的火,看他爆怒的样子,似乎随时都会被气昏过去,我忙劝道:冼伯伯,您不要生气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阿梅一定会幸福快乐起来的,您可不要再把事态扩大了,您要是和冼伯母离婚了,阿梅会更痛苦的。

冼伯伯只是气的浑身打颤,呼呼直喘粗气,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了。

冼伯伯,您不要生这么大的气,您的伤还没有恢复好呢。

大聪,让我静一会儿。他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床头上,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俗话讲,说曹操,曹操就到。曹操的名气之所以这么大这么持久,跨越了这么漫长的历史长河,仍是名震寰宇,气贯如虹,不但妇孺皆知,就连捡破烂的也知道有曹操这么个人。之所以这样,完全就是缘于这句民间俗语。

你要不信,随便在大街上问一个人知道曹操不?保证问一百个人有五十多对人告诉你知道。

这句俗语此时也应验了,就在冼伯伯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冼伯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晕,狂晕,她来的太不是个时候了。我忙站了起来,冼伯伯听到开门声,微微睁开眼睛,当看清是自己的老婆进来后,双目顿时瞪的溜圆,目光如炬似电,更如怒火喷焰,直直地怒视着进来的冼伯母。

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冼伯伯如此怒视冼伯母,冼伯母也惊呆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不但吃惊更是惶惶然了起来。

冼伯伯强压怒火,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

用不着你看,你走。

守着外人你怎么说话啊?

晕,冼伯伯还没和她火,她倒先瞪眼起火来了。

冼伯伯怒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没想到,冼伯伯的话音刚落,冼伯母却走上前来,也怒地说:这段时间你老是冲我火,你还有完没完?

蓉姐也早已跑了进来,我的处境很是尴尬,不知道劝谁的好。蓉姐忙对冼伯母道:您少说几句,冼伯伯现在还没康复好呢。

冼伯伯连连摇头,既无奈又痛苦更加恼怒,说道:郭蓉,你把她拉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冼伯母此时已经老泪纵流了,既有些惶然又有些恼火地哭了起来,蓉姐伸手拉她,但她就是不走。突然之间,冼伯伯猛地坐了起来,用手指着她,怒声喝道:滚,你给我滚。

他这一声猛喝,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蓉姐忙再去拽冼伯母,我也忙走了过去,低声劝道:冼伯母,冼伯伯现在正在气头上,您先回避一下。

蓉姐伸手拽她,我也伸手推她,又拽又推之下,终于把她弄到了屋外。

我看冼伯伯猛地坐了起来,很是担心他的伤口,忙又走了回去,用手扶着他,说:冼伯伯,您快躺下,小心把刀口崩开了。

此时,几个医护人员也进来了。冼伯伯的那一声大吼,把医院人员也引来了。

领头的医护人员劝道:冼董,到底是怎么回事?

冼伯伯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那个医生又劝道:冼董,你这样是不能动怒的。

第328章 蛮不讲理

过了好大一会儿,冼伯伯方才余怒未息地对医生说道:没事,不要紧的。

那个医生很不放心,赶忙掀开冼伯伯的衣服,查看了一下刀口,看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又叮嘱道:冼董,你可不能再动怒火了,你要配合我们的治疗,这样才能好的快些。

冼伯伯皱眉忍怒,哀伤无奈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没事了,你们请回吧!

这几个医护人员方才退了出去,那个医生来到外屋,又劝了冼伯母几句,安抚她不能再惹病人生气了,这才离开。

我轻声劝道:冼伯伯,您不能再生气了,您这样和冼伯母火,您心情不悦,冼伯母心情也不会好的。要是让阿梅知道了,阿梅会更加难过的。

冼伯伯点了点头,轻声说:你出去让她离开,我想静一会儿。

嗯,好。

我转身待要走,冼伯伯又道:大聪,等会你再回来,我还没有和你谈完。

我点了点头,来到了外屋,低声劝道:冼伯母,冼伯伯现在正在气头上,您先回去吧!

她坐在那里眼泪汪汪,我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哭,但从她的哭相上怎么也找不到阿梅哭泣时的影子,倒是冼伯伯说到伤心处时流泪的样子,很有阿梅哭泣时的影子。

蓉姐就坐在她的身边,也轻声劝道:冼伯母,您快回去吧。您再在这里,说不定等会又吵起来了。

她这才起身向外走去,蓉姐紧跟着她去送她,我送到门外就想转身回来,没想到冼伯母却对我说:你跟我下楼。

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她和蓉姐向走廊外走去。

出来走廊,就要下楼梯了,蓉姐对我说:大聪,你回去吧,冼伯伯身边不能没有人,我去送冼伯母就行。

嗯,好。我边应着边止住了步子想转身回去。

没想到冼伯母却又说:郭蓉,你回去吧,我找他有点事。

蓉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只好点头说道:大聪,你去送冼伯母,我回去照顾冼伯伯。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跟着冼伯母向楼下走去。

说句真的,我是真不想和这个老太婆在一起,更不想和她说一句话,她说找我有事,但看她的难看脸色,我肯定她找我也没什么好事。但没有办法,她既然已经说了,我只能跟着她下楼。

到了楼下的大厅,她突然止住了步子,扭头看着我,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心中一沉,难道她要冲我火?看她怒火越来越盛的样子,我只好说道:冼伯母,您有什么话吗?

我的话音一落,她立即怒声问道:吕大聪,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晕,她怎么能这么问呢?我只好回答:我来看冼伯伯啊!

用得着你来看吗?你只要一出现,就搅的我们家不得安宁。你老是往这里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我告诉你,别看我们家阿梅离婚了,阿梅就是离婚了也不会嫁给你的,你就别再做梦了。

听她这么说,我登时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同时我也终于明白了,阿梅的脾气性格是随冼伯伯的,一点也不随她。这个老太婆虽然穿着华贵,气质雍容,但她的档次却是实在太低了。

我不想和她争吵,更没必要和她争吵。先她是长辈,我是晚辈,我为了冼伯伯不能和她争吵,为了阿梅,我更不能和她争吵。

我仍是有礼貌地说道:冼伯母,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看望冼伯伯,我看望冼伯伯不但是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更因为我敬重冼伯伯的人品!我对阿梅也没安什么心,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祝福阿梅!您不要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你要不来,阿梅爸也不会和我这么大的火的。说,你到底都是和他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大的火?

晕,狂晕,她竟然把冼伯伯和她火的原因归咎于我,看她咄咄逼人的架势,我只好耐心地说:请您别误会,我并没有和冼伯伯说什么,我只是来看望他,和他坐坐,没有和他说什么,更没有提您一个字。

放屁,你没和他说什么,他怎么突然之间和我这么大的火?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阿梅,阿花,妮子,她们任谁说我放屁,我心里会很高兴的。但这放屁两个字从这个老太婆的嘴里崩出来,让我气愤至极,让我忍无可忍。

我压住怒火,尽量和缓地说:冼伯母,请您说话注意点。我再一次郑重声明,我并没有和冼伯伯说您什么。我毕竟是个外人,我也不会说您什么的。

你知道你是个外人就好,说明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但你老是跑这里来干什么?你只要一出现,就搅的我们全家不得安宁,你最好滚的远远的。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没事老上我们家来干什么?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再来了,你最好给我识相点。

看着她蛮不讲理的样子,我被气的全身抖。

第329章 传家之宝

我虽然被这个老太婆气的全身抖,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她毕竟是阿梅她妈,她怎么对我,那是她的问题,但我对她仍要有礼貌,更要尊重她。不为别的,只为了阿梅。

由于她的嗓门很高,声音很大,渐渐地便有不少人围了上来看热闹。

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不想再和她说什么,而是掉头转身向楼上走去。

但我走了没几步,她却紧跑几步用手拽住了我,大声喝道:姓吕的,你这人的脸皮也太厚了,不让你到我们这里来,你还要来,来了还撵不走了是不?

我忍住怒火沉声道:请您放开。

你走,你现在就走,以后不准你再来了。

冼伯伯找我还有事,他还有话要对我说,他在等着我呢。

不行,不准你再去了,你去了肯定没好事,你现在就滚。

士可杀不可辱,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气的我全身抖怒视着她。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冼伯母,这到底是咋的了?

我扭头一看,是蓉姐从楼上跑下来了。

她对蓉姐说:郭蓉,让他滚蛋,以后不准他再来了。

蓉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她已经猜出了是怎么回事,忙说:冼伯母,冼伯伯让他上去,有事要和他谈。

能有什么事和他谈?他算个什么东西?让他滚的远远的。

我知道我现在再要执意上楼,这个老太婆肯定会和我没完没了,我也是真被她气急了,说道:好,我现在就走。

她嗤之以鼻地哼了声,道:你不光现在就走,以后也不准再来了。

好,我再也不来了。

我说完之后,怒气冲冲地转身就向外走,恼怒地下定决心,老子以后再也不到这里来了,更不再踏进她家里一步。

蓉姐在后边喊我:大聪,大聪,你站住。

nnd,现在谁喊也没有用了,就是冼伯伯喊我,我也坚决不再回头了。

我冲出大楼来,打开车门跳上车,瞬间就动起车来,快地向外驶去。

气恼之下,开车很是危险,还没出院门,就险些和一辆车撞上。出来院门,我忙将车停在了路边,让自己平息一下胸中的怒火。

想想那个老太婆说的那些话,我就恼怒不已,这就是阿梅的妈吗?这是阿梅的妈说的话吗?我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这又的的确确是真的。

一阵莫大的悲哀席卷全身,我打了一个寒颤,对,是悲哀,真的是悲哀。这悲哀是我在替冼伯伯和阿梅在悲哀。冼伯伯怎么找了这么个老婆?阿梅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妈?

阿梅的悲剧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但她自己不好好反省自己,反而把罪责一股脑都推到别人身上。

这个老太婆趋炎附势,如蚁附膻,就是她的势利思想把阿梅的幸福给葬送了。现在又害的冼伯伯将胃部大半切除,她不但不知道悔改,还在变本加厉,实在是可恶。

势利眼的人都是鼠目寸光之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档次最低之人。这样的人会把权势排在第一,把富贵排在第二。这样的人衡量别人的标准也只有权势和富贵,只看眼前,不看以后。

但自古以来,富不过三,这可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但这富不过三却也是排在了最末,因为自古以来早有定论:道德传家,十代以上。耕读传家次之。诗书传家又次之。富贵传家,不过三代”。

这都是古人经历了几千年的时光隧道和历史长河,才根据实际情况总结出来的真理。道德排在第一,耕读排在第二,诗书排在第三,富贵却是排在了最后,而权势更是不入流,连边也没排上,

你他妈再富再贵,也不会传过三代的。你他妈再权再势,连你自己的这一代都过不去,牛逼什么?操。

只有高尚的道德才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关键时候会有人无私地帮助你,帮你度过难关。只有勤奋劳作善于学习才能让你不断进步,跟得上时代的步伐,不会被澎流淘汰。只有子史经诗才能让你借古喻今,更加博古通今,让你精明能干,在社会中巧捷万端。唯独这富贵是最不可取的,而权势则更是不可取。

现今的官二代富二代,依仗老子的福荫,不学无术,到处招惹是非,屡屡见诸媒体报端,你老子再有权再有势,能他妈庇护你多长时间?你老子再有钱再有财,能他妈让你花几辈子呢?这类人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可一世,实际上最是可怜,更是社会之中档次最低之人,这类人的档次还不如捡破烂的。权势不在,富贵一去,这类人可能连个立足的地方也没有,这个时候,别说坏人会踹这类人下井了,就是有良知的人,也会对这类人落井下石的。

m1gbd,富贵不就是钱么,说不定那天就让你变成穷光蛋。权势不就是页纸么,一个文件让你当官,同样一个文件也能让你啥也不是,让你哭都找不到北。

所以,富贵不可取,权势更不可取,权势富贵只不过是浮云而已。真正的传家之宝则是道德、耕读、诗书。

第330章 一扫而光

我靠在车座上,暗自叽里咕噜地表了这些感慨,心中为冼伯伯和阿梅更加悲哀起来。冼伯伯怎么就娶了这样的女人当老婆?阿梅的妈为什么是她?但事实她就是冼伯伯的老婆,她就是阿梅的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心中悲哀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无奈了。

这时,我的气也消了很多,和这样没档次的势利老太婆也没必要生气,生气反而显得我也没有什么档次了。

这样一想,我更加平静下来,动起车来,提醒自己将车开的稳稳当当,向家中驶去。

当我快要到达小区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没敢开车接手机,因为现在我虽然不那么生气了,也平静了很多,但悲哀无奈之下,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只好将车停在路边,掏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蓉姐打来的。

大聪,你真的走了?

我不走干嘛?我要再不走还不得被她骂死啊。

你别和冼伯母生气,她就是那样的人。

她是阿梅的妈,我想生气也不敢啊,我只有一走了之才是上策。

你快点回来吧,冼伯伯还等着你呢。

你说啥?都这个时候了,冼伯伯还等我干啥?

冼伯伯说他还没有和你谈完。

那就改天谈吧,改天我给他打电话,在电话中谈,我是再也不敢去了,我丢不起这人。

哎呀,说来说去,你还是在生冼伯母的气啊。

蓉姐,她要是对你说那样的话,你生气不?

说的也是。

这不就得了嘛。

我已经把她劝走了,你现在回来没事了。

别,我可不敢再去冒这个险了,我这一回去,说不定她从什么地方又蹿出来了,又把我再给臭骂一顿。

她真的回家了,是我看她开车走的。

蓉姐,时候不早了,我也快到家了,改天再说吧。我说着就想扣断电话。

大聪,我给你说,你去送冼伯母的时候,很长时间没有上楼来,冼伯伯就猜到不妙,这才急忙让我下楼叫你的。我怕他生气,说你在楼下碰到了个熟人,等会再上来。

我心中嘀咕道:晕,没想到蓉姐也学会撒谎了,靠。

蓉姐,你就和冼伯伯说,我改天给他打电话就是了。

哎呀,你还真的不来了?

不去了,我脸皮再厚也没这个厚法。

你是不是还想让冼伯伯和冼伯母再大吵一架啊?

冼伯伯和她吵架不吵架是他们之间的事,本来就与我无关。

你如果不回来,冼伯伯肯定会问的,到时候我也只能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了,他知道了后肯定又得和冼伯母吵。

蓉姐,你考虑的很是周到,我也不想让冼伯伯生气,但我真的不敢回去了,一旦再被她碰上,我跑都来不及了。

那好,你等我电话。

蓉姐说到这里,立即就扣断了电话。晕,她这是要干什么?

仅仅过了半分钟,她就又给我打了过来,我一按开接听键,只听她快地说道:我给阿梅打电话了,冼伯母已经到家了,你快点回来吧。

说完,也不等我说愿不愿意,她又挂断了电话。

奶奶滴,这是硬逼着老子回去啊。没有办法,老子还得厚着脸皮再回去。

我只好调转车头往回赶,开出去了几十米,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不是蓉姐打来的,而是妮子打来的。

妮子在电话中有些牢*,她这也是才进门不久,问了爸妈才知道我吃过晚饭就去看冼伯伯了,她让我快点回家。

我只好说道:妮子,大哥今天晚上也来看冼伯伯了,大哥走后,冼伯伯找我有事要谈,还没有谈完,等会我就回去。另外,今晚陪护冼伯伯的只有蓉姐,阿梅不在这里。

你少在这里欲盖弥彰了,我也没问阿梅在不在啊。

我忙腆着老脸笑道:嘿嘿,就是,阿梅在和不在,其实是一个样的。

你别再和我耍贫嘴了,早点回来,我今天有点难受。

你怎么了?

妊娠反应的厉害。

哦,好,我尽快回去。

扣断电话后,我提高车向医院奔去。我要节省时间,早点赶回家去。如果不是担心冼伯伯再和那个老太婆生气,我是绝对不会再回去的。

到了医院,进入了病房,蓉姐就坐在床边,冼伯伯还是那样半躺半靠在床头上,我忙顺着蓉姐的谎话说道:冼伯伯,刚才在楼下碰到了个熟人,多聊了会。

冼伯伯看着我,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也生气了?

我忙挤出笑脸来辩解道:没有。

冼伯伯轻声对蓉姐道:你出去吧,我和大聪再聊会。

蓉姐起身去了外屋,并把房门带上。待我坐下,冼伯伯轻声叹道:大聪,别和她计较。

我一愣,忙道:冼伯伯,我真的在楼下碰到熟人了……

郭蓉虽然没有和我说,但我已经猜到了。唉,我也懒得再和她生气了,你别往心里去,真是难为你了。

听着冼伯伯的安抚话语,使我倍受感动,忍不住小眼湿润起来,心中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第331章 万般难过

冼伯伯轻声说道:今晚都怪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才把事闹大的。

冼伯伯,您不要这么自责,这也不能怪您,您这是疼爱自己的女儿才这样的,人之常情。

大聪,谢谢你的理解!你很懂事。

我很是感动地看着他,深感荣幸,冼伯伯这是第一次对我做出这么高的评价。

大聪,我让你再回来,还是想和你把话都说完。

嗯,冼伯伯,您尽管说。

冼伯伯沉思着轻声说:阿梅离婚后从香港回来了,我原本想让她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家,但她却坚持去了北京,这让我很是放心不下,我这心天天揪着。

我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冼伯伯又道:阿梅执意要去北京,不留在这里,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顿时一愣又一怔,阿梅去北京的原因,我早就听蓉姐说了,阿梅也亲口告诉我了,但我却不能和冼伯伯明说,我怕他听了又再伤心难过。

冼伯伯叹气轻道:我问过阿梅多次,问她为何非要去北京的原因,她只是说想到北京去展,再问就不说话了。当最后那次我问她的时候,都把她问哭了,我再也不敢问了。

听到这里,我无比难过起来,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冼伯伯又轻声道:她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离开这里到北京去的原因,她完全是为了你,我这闺女用情太深了……

听冼伯伯说到这里,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呜咽,百泉冻皆咽,我吟寒更切,鸟声有悲欢,欢无悲沾血。阿梅去北京的原因,这正是让我最感滴血难过,最感伤心呜咽的地方。

阿梅的情债我这一辈子也是偿还不完了,她已经成为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冼伯伯看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万般难过,他轻声低道: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不留在这里,非要去北京,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她看到你心里难受,想起了过去。二是她不想打扰你现在的生活,你毕竟结婚了。但她不在我的身边,一个人在北京,我这个当爸爸的,天天牵肠挂肚,无论如何也是放心不下……

听到这里,我不能再沉默了,抬起头来,忍住悲酸,问道:冼伯伯,您的意思是……?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解铃还要系铃人,大聪,阿梅的心事你最懂,别人去劝她,她都不会听,我想拜托你去劝她,劝她回来,回到这里,别再让她一个人在北京漂泊了,不然,我这个当爸爸的无法安心。

我连考虑也没考虑,忙冲冼伯伯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冼伯伯,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去劝阿梅的。

别人的话她听不进去,你的话她可能听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眼睛更加湿润起来,待要说话,顿觉哽咽先起,只好什么也不说了。

阿梅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过几天你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谈谈!

阿梅的身体不舒服?她怎么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照顾我熬夜熬的,人不但更瘦了,这几天还起烧来了,让我很是挂心。

阿梅烧了?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烧的?

可能是感冒吧,让她去查查,但她就是不去,只是简单吃了点药,但总是不见好转。

听到这里,我顿时着急起来,说:冼伯伯,先要查明阿梅烧的原因,烧是很痛苦的,烧的全身无力。

嗯,她明天一早来了,我就让她好好去查查。

听到阿梅烧的消息,我坐不住了,恨不得一步就跑到她身边去,但我知道这只是奢想,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像以前那样对待她了。我守在她的身边,只能是徒增她的烦恼。想到这里,老子顿感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煞星,无奈无奈真无奈。

冼伯伯看我坐立不安的样子,知道我在担心阿梅烧,忙劝慰道:大聪,你不要担心,阿梅可能真的就是感冒引起来的烧。

我忙点头说道:但愿如此!

等过几天,阿梅身体好好后,你再和她谈。我这闺女爱哭,能不让她哭就不让她哭。

嗯,那就过几天我再找她谈,先让她的身体好起来!

冼伯伯点了点头,我忽地想起了什么,说:冼伯伯,阿梅病了,蓉姐在这里照顾您也不方便,还是让我来照顾您吧!

冼伯伯很是感动地笑了笑,更是感激地说:大聪,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今天已经给公司打电话了,公司明天就派人过来照顾我。到时候,阿梅和郭蓉也不用天天在这里守着了。

我只好点了点头,放弃了要来照顾冼伯伯的念头。更重要的是,我也真怕再碰到冼伯母那个老太婆。

第332章 责怪

冼伯伯又对我道:大聪,算是我拜托你了,一定要劝阿梅留下来!

嗯,好。

谈到这里,冼伯伯看上去很是疲惫,他今晚爆怒了一场,加之说了这么多话,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又是恼怒又是无奈的,已经让他身心很是俱疲,我忙站起身来,轻声说:冼伯伯,时间不早了,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又叮嘱道:我把劝阿梅留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冼伯伯,您放心吧!我一定为竭尽全力去劝阿梅的。

他欣慰地笑了笑,道:那就拜托你了!

冼伯伯,别和我这么客气。

和冼伯伯告辞之后,从里屋出来,我忙随手带上了房门。蓉姐就坐在外屋的沙上,她看我出来,忙站起身来,我边向外走,边冲她打招呼,意思是让她出来一下。蓉姐跟我来到了外边的走廊上。

我问她:蓉姐,阿梅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哦,就是有点烧。

是什么原因导致她烧的?

好像是感冒引起来的。

不要说好像,我现在是问确切的原因。

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不要光忙着照顾冼伯伯,阿梅也要有人照顾才行,她现在瘦了那么多,一阵风几乎都能将她吹到……

我说到这里,心酸难受的说不下去了,眼睛也倏忽之间湿润起来。

蓉姐忙道:大聪,你别着急,明天一早就让她好好查查去。

不单是我着急,你们就不着急吗?早就该让她好好查查,我听冼伯伯说,她都烧好几天了,你们也太大意了。

蓉姐看着我不高兴的样子,又听着我责备埋怨的话语,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样吧,我明天一早过来,一定要让阿梅好好去查查。

大聪,你不要过来了。明天一早,冼伯母和阿梅一块来,你要再来了,势必又要引起争吵,你还是别来了。

那阿梅怎么办?

离了你地球不能转了?明天一早我先不去上班,我带她去检查,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

大聪,阿梅烧,我也有些着急,只不过这几天光忙着照顾冼伯伯了,没有顾上她。

实际上,我这么责备埋怨蓉姐,对她很不公平,这也不是蓉姐的责任,但我一时着急,只好冲她使劲了。

听她这么说,我又道:蓉姐,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在咱们部室的会议上,你多次讲到做任何事情,都要统筹兼顾,看来你也掉入了官圈里去了,台上讲的是一套,台下却又是另外一套,真是表里不如一

哎呀,你还揭起我的短来了?

我这不是揭你的短,而是实事求是,你来照顾冼伯伯,统筹兼顾的话,也要格外照顾一下阿梅,她毕竟是你的闺蜜妹子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一个疏忽就引来你这么多牢*,你还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顶头上司呢?有这样和顶头上司说话的么?

这怪不得我,你早和我说了,上班期间,你是我的领导,下班期间,你就是我姐。现在是下班时间,我这当小弟的批评你这当姐的几句,我看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呵呵,好了,我说不过你,你快点走吧。

明天一早你可别忘了。

忘不了,明天早上阿梅一来,我就拽她去检查。

嗯,好。

我这才放心地转身朝外走去。

从走廊里出来,我开始向楼下跑去,我要尽快回去,妮子还在家里等着呢。

奶奶滴,人结婚了就没有那么自由了,再也不能像以前单身汉的时候,想干啥就干啥,生活再怎么奢侈,作风再怎么靡乱,也没有人管。但结婚之后就不行了,得有家的观念才行,要顾家才行,即使没有家的观念,也要时刻提醒自己顾家。

当我赶回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12点了,妮子已经睡了,但卧室里的灯却一直亮着,她这是在等我。

妮子的腰身越来越粗了,孕妇的样子越来越明显,她身上盖着一条棉绒毛毯,我虽然蹑手蹑脚,但一进门,她还是立即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时间,埋怨道:让你早点回来,你却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陪冼伯伯多聊了会。

好了,快点睡吧。

嗯。

我待要关灯上床,不经意间,看到了妮子的小腿和脚丫,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她的小腿和脚丫都有些肿了起来,脚踝部更是肿的厉害。

我忙走近前去,低头仔细观察着,吃惊地问:妮子,你这腿和脚是什么时候肿的?

早就肿了,只不过今天肿的比较厉害点。

我惊惶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是妊娠反应。

妊娠反应不是干呕嘛,怎么连腿脚也肿起来了?

孕妇基本都是这样,只不过有的明显有的不明显而已。

真的?

真的。她边说边又撅嘴怪道:这个时候想起关心人家来了,早干什么去了?

是我不好,我现在立即弥补。

你怎么弥补?

我忙掉头走了出去,快地来到洗手间,将一双爪子洗干净,忙又转身走了回来。

第333章 黑白分明

我回到卧室,将房门关紧,脱掉外套,穿着内衣*裤来到床边坐下,开始动手给妮子按摩起腿脚来。

她先是一惊,顿时明白我这是在给她按摩,随即脸上盈满了幸福的甜笑,柔声说:原来你这样弥补啊?

嗯,我也只能这样弥补了。我边说边给她按摩着。

我的双爪一放在她的腿脚上,登时黑白分明。妮子的皮肤本就很白,这腿脚天天被衣服鞋袜包裹着,则显得更加地白。我的双手皮肤不算太黑,但在她白如凝脂的皮肤衬托之下,竟使我的双手显得格外地黑。

我忍不住说道:妮子,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我这手不放在你的腿上,还能孤芳自赏,还算个亚洲人,但一放到你的腿上,就立马变成了非洲人了,这黑白也太分明了。

咯咯……。我话音未落,妮子已经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笑了几声赶忙用手捂住嘴,以免把爸妈给吵醒了,但捂上嘴,仍是忍不住地笑,一时竟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她边笑边道:nnd,吕大聪,你别逗我笑,我现在不能大笑的,呵呵……

嘿嘿,你这一笑,咱们的儿子也在你的肚子里笑。

嗯,咱们的孩子皮肤肯定比你白,呵呵……

当然了,吕霄聪他妈都这么白,他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你别老是叫吕霄聪,万一生个女儿咋办?

生个女儿就叫吕霄妮,咱们不早就都起好名字了嘛,嘿嘿。再者说了,生下来的肯定是吕霄聪,绝对不是吕霄妮。

你又开始重男轻女了。

不是重男轻女,我感觉就是吕霄聪,嘿嘿。

还不重男轻女呢?我听你光念叨吕霄聪,就几乎从来没有听你念叨过吕霄妮。

嘿嘿……

生男生女都是一样的,不论是吕霄聪还是吕霄妮,皮肤肯定都比你白的,呵呵。

嗯,那是当然了,嘿嘿。对了,妮子,如果是吕霄妮,肯定是个大美女,如果是吕霄聪,那绝对是个大帅哥。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了,我从小渴望自己的个头能长到一米八,但目前看来,这个愿望恐怕这辈子也无法实现了……

哈哈,吕大聪啊,你的脸皮也太厚了,你都这个年龄了,还在幻想长个子啊?你别让我笑了,哈哈……

嘿嘿,所以说老子的愿望没有达到,那就把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让儿子来实现。

你放心,吕霄聪的个头肯定会过一米八的。

嗯,孩子的身高一般是随母亲的,你这当妈的个子这么高,吕霄聪肯定会过一米八的。有你这么美貌的母亲,吕霄聪的相貌也不会差的,将来肯定是一个大帅哥。天天身后跟着一个女子独立团。

女子独立团?

嗯,咱儿子那么帅,一个女子独立团都有些少,最好来个女子独立师,天天美女不断,每晚睡觉前也像古代的皇帝一样,翻牌挑选美女侍寝,嘿嘿……

我越说越是神往,妮子突然伸手用了拍了我一下,嗔道:住嘴,你把儿子给向往成什么样子了?又是女子独立团又是女子独立师的,真要那样,那不就成了个大流氓了嘛?

嘿嘿……

这话能是你这当爸的说的嘛?

嘿嘿……

吕霄聪将来如果真要那样,敢不负责任,玩弄感情,欺骗女性,我第一个不答应,我先把他的双腿砸断。

奶奶滴,这丫这话一说出来,竟让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忙道:别,你还当真了?我这不是说着玩嘛,嘿嘿……

说着玩也不行,以后你再这么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的嘴巴撕烂。

嗯,好。那就祝愿吕霄聪将来飞黄腾达,叱咤风云。

你看你这当爸的这点出息吧,什么飞黄腾达叱咤风云的?孩子成才不成才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要成人。以后在孩子的教育方面,你不要管,我来全权负责。

嗯,好,这样我倒是轻快了,嘿嘿……

你轻快就轻快吧,我也不能让你把儿子给带坏了。

哈哈,妮子,你这也不是一口一个儿子嘛,还说我重男轻女呢。

滚,少废话了,快点给我按摩。

我急忙住嘴,仔细认真地给她按摩起来,这一仔细认真不要紧,顿时现她的小腿和脚丫肿的地方,一捏竟然一个窝,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妮子,肿的这样不要紧吧?要不咱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

不用,我专门问过妈了,她当时怀着姐姐的时候,也是这样。

哦,这样就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仍是多少有些担心,便不停地给她按摩起来,恨不得几下就把肿的地方都给按摩下去。

第334章 鸳鸯谱

妮子轻声笑道:呵呵,今天下班回来,咱妈还对我说,让你临睡前给我按摩按摩。

哦?妈真的这样说了?

当然了,这样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嘿嘿,不用妈交代,也更不用你说,我这不亲自动手给你按摩了嘛,嘿嘿……

她抿嘴轻声娇笑道:嗯,这还不错。

我这个老公还算合格吧!嘿嘿……

嗯,算及格吧!

怎么能是及格呢?我这表现最起码也是要打满分的,是绝好老公才对。

以后你每晚睡前都要给我按摩。

嗯,好,保证做到。

她脸上凝满了幸福甜蜜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轻声说:真是舒服!

我这吕式按摩当然能让你舒服了,嘿嘿……

她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

妮子的皮肤很白,她的这双腿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美轮美奂的腿,修长秀直,柔滑嫩润,玉白如葱,般般如画,多一丝则肥,少一丝则瘦,堪称完美无瑕。

她那纤纤玉足,更是标致灵动,娇柔白嫩。以前晚上睡觉没事的时候,我就经常拿在手中把玩,顺便给她做做足疗。

妮子闭上秀眸享受着我给她的温馨按摩,慢慢地呼吸均匀起来,看来她又要入睡了,我能按摩着让她入睡,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我边给她按摩边想起了她的这双美轮美奂的腿险些在大峡谷劫难中给废了,也不知道再到冬天的时候,她的腿遇冷还疼不疼?但愿过个夏天之后,能够彻底痊愈起来,再也不要让她饱受腿疼之苦了。想起我和她新疆之行的时候,她腿疼的全身打颤,几乎站立不住,我就心疼无比。

奶奶滴,那个万恶的大峡谷,操。

如果没有那次大峡谷的劫难那该多好啊!但时光是不会再倒流了。

如果没有那次大峡谷的劫难,我和妮子能不能走到一起呢?这也很难说。我能和妮子走到一起,大峡谷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没有大峡谷劫难,能有现在的局面吗?我能和妮子相亲相爱地日夜相伴吗?能认康伯父康伯母为爸妈,能把两位老人接回来吗?妮子能穿上这身警服,找到最适合她的工作吗?

越想头越大,看来人生的变数,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如此说来,还是妮子的观点对,人就得信命才行!

说句真的,妮子的性格虽然固执了些,但她还算是个完美的老婆!如果她不固执,我可能也和她走不到一起。老天爷早就给我和她钦定好了鸳鸯谱,命中注定我和她就是夫妻!

我吕大聪能娶到妮子这样的好老婆,算是我修来的福气!

如此想来,看着妮子睡着之后,脸上仍凝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我整个人也被幸福甜蜜包裹着,更加轻柔卖力地给她按摩起来。

突然之间,我又想起了阿梅,不知道她现在睡了没有?她还烧吗?奶奶滴,一想起阿梅来,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立即冰消雪融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彻骨的寒冷。

不知道是我的手在颤抖还是手变凉的原因,妮子突然幽幽醒来,她柔声对我道: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不要再给我按摩了,早点睡吧!

嗯,好。

我起身去关了灯,爬到床上,躺在了妮子的身边,过不多时,妮子又沉沉睡去。但我怎么也睡不着了,一会儿想起冼伯伯交代给我的劝说阿梅留下的事来,一会儿又想起冼伯母今晚和我火的事来,尤其是阿梅烧的事,让我更是放心不下,如此一来,睡意更无,便不由自主地来回翻起身来。

如此来回翻了几个身,竟又把妮子给弄醒了,她仍是柔声问我:怎么了?睡不着吗?

嗯。

睡不着也要努力睡。

嗯。

过了十多分钟,我感觉妮子又睡着了,便又翻了个身。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她也不再那么温柔了,有些不耐烦起来:哎呀,你还让人睡觉不?老是翻来覆去的没完。

我忙道:好,我不动了。

奶奶滴,要是来回翻身,说不定很快就能睡着了。这一控制自己不能翻身,却更有精神了。

越是睡不着越急,越急越睡不着。直想爬起来到餐厅里去偷喝点酒,麻醉一下自己好尽快入睡,但怕一动又把妮子给弄醒了,只好硬憋着自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失眠的滋味很不好受,我睁着一对小眼,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方才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困神开始将老子给困在床上了,妮子连着喊了我好几次都没有把我叫醒,最后是连拉加拽方才把我从床上弄起来。

你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

这是睡不好觉的缘故。

是不是给我按摩累的啊?

不知道,也可能是吧。

那以后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

别,按摩长了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不影响睡眠了。

操,一大早起来就谎话连篇。

第335章 被抓了个正着

吃过早饭后,我就匆匆来到单位,今天什么也不能干了,专心盯注阿梅的查体情况。

虽然手头也有几项工作,但我直接扔到了一边,连管也不管了。md,工作天天干,但也天天有,干完了一项,后边还有一项。操,m1gbd,这狗日的工作犹如江水滔滔连绵不绝,你只要坐在办公室里,这工作就会一个接一个不断地*扰你,让你不得安宁。

对待工作最好的办法,就是扔到一边不管,将其束之高阁,拖到最后没办法了,稍微糊弄一下就完活。谁tm的天天有这么大的精力去干这些乱七八糟的狗日工作。

老子现在有事,没心思干工作,我边想边气恼地将手头的几份材料,扔到了废纸篓里。想想又不妥,耽误了大事,不但老子脱不了干系,还得连累蓉姐,我只好又将那几份深恶痛绝的材料从废纸篓里捡了出来,工工整整地放在了办公桌上,但却是有些憋气的很,呸呸呸,将几口唾沫吐在了上边。

什么认真工作,无私奉献,顾全大局,都滚他娘的蛋,老子可没有这么高尚,还是来点实际的好。

这实际那就是老子现在什么也不干,能干的只是静等蓉姐的电话。

等到了上午十点多钟,仍是没有等来蓉姐的电话,我便坐不住了,只好给蓉姐了个短信:蓉姐,阿梅去检查身体了吗?

过了几分钟后,她回复:正在查。

看到她的这条回复,我更加沉不住气了,马上又给她了条短信:查的结果如何?

她立马就回复了,好像有些不耐烦起来:不是告诉你了嘛,正在查呢,还没有结果。

气的老子暗自骂了好几个操。

她又给我来了一条短信:你安心上你的班,不要过来,冼伯母也在这里。

我只好又回道:那好,那我等你的消息。

nnd,这等待的滋味很不好受,让人定不下心来,总是处于心烦气躁之中,更是无法安心工作,拿起了那几份被老子吐上了唾沫的材料,看了几眼,又直接扔到了一边。

今天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想找个人吹吹牛也找不到,我只好偷偷打开电脑上的游戏,玩起了拱猪。

也别说,一玩这拱猪游戏,似乎不那么烦躁了。正当我玩的不亦乐乎,拱来拱去拱个没完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吕大聪,你可真有闲情雅致,上班时间竟然玩起了游戏。

我顿时大吃一惊,单位上早就有明文规定,上班时间如果玩游戏被抓住,轻则罚款,重则通报批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就会身败名裂。

我急忙回头,惶惶然看去,只见我身后站着的竟然是杏姐,我赶忙将游戏关掉,随即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小心谨慎地说:杏姐,原来是你啊,嘿嘿……

你越来越不求上进了,竟敢在上班时间玩起了游戏?太不像话了。

杏姐,我这会闲着没事,就稍微玩了玩,嘿嘿……

稍微玩了玩?我站在你身后都好几分钟了,你还稍微玩了玩?

杏姐,我这是第一次在上班期间玩游戏,就被你给抓住了正着。我向你保证,今后再也不玩了。

哼,要让郭蓉现了,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你。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玩了。

你说你天天吊儿郎当的,一点也不要求进步。人家妮子现在都是副处级干部了,你可倒好,天天就知道玩。

一个人一个命,我可能这辈子都是这副德行了。

自己不积极努力,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能火的。对了,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来找郭蓉有点事,没想到她没有来上班。

她在医院陪阿梅检查身体呢。

陪阿梅检查身体?阿梅怎么了?

阿梅这几天老是烧,不知道什么原因,正在查呢。我等她的消息,心里很是烦躁,这才玩起了游戏。

吕大聪,我可警告你,你现在已经和妮子结婚了,阿梅怎样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可别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我知道,做为朋友,相互关心也是应该的。

杏姐也关心地问:阿梅不会有事吧?

不知道呢,我这等的很是心焦。

杏姐轻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她现在走路,要一只手扶住后腰才行,整个人粗了好几圈,都快成了盛扎啤的桶了,穿着宽大的孕妇装,也是行动不便。

我突然想起了妮子腿脚肿的事来,忙问:杏姐,你的腿脚肿了没有?

早就肿了,你问这个干嘛?

妮子的腿脚也肿了,昨晚我给她按摩了好长时间。

嗯,按摩很管用的,等生完孩子就没事了。

哦,这样就好。

哼,怀孕生子,你们男人一点罪也不受,尽让我们女人受罪了,下辈子再也不做女人了。

第336章 放下心来

杏姐临走的时候,交代我:等阿梅检查完了后,把结果告诉我。

我知道她这也是不放心,毕竟是从一个锅里出来的姊妹,忙点头应道:嗯,好。

她临出门的时候,又专门叮嘱道:以后不准再打游戏了。

嗯,在上班期间,我绝对不再打游戏了。

不是光指上班期间,只要蹲在办公室里,不论上班下班,都不能打游戏,要注意影响。想玩了就回家去玩。

嗯,好,我一定做到。

她这才放心地走了。我看找杏姐臃肿的身体,禁不住连连咂舌,现在看杏姐的背影和我才认识她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那时候的她风姿卓越,莲步轻款,魅力十足,现在却变成了扎啤桶般的腰身。

我一个人又在办公室焦躁不安地等着阿梅的消息,一直等到了下午也没有等到蓉姐的电话。蓉姐也一直没来上班。

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匆匆下楼,开着自己的小qq向医院奔去。

来到医院后,我将车停在了住院部楼下,从车里下来,小心谨慎地向楼内走去。我现在不得不小心谨慎了,一旦再碰上那个老太婆,说不定她又要对着我大吼起来。

我这东瞅瞅西看看地做贼般向里走去,突然背后有人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大跳,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蓉姐。

哎呀,蓉姐,怎么是你?你不是陪阿梅去检查了吗?

我也不能光陪着她啊。

阿梅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应该出来了吧。

你也不知道?

我这也是刚从单位回来。

啥?你去单位了?什么时候去的?

我上午就去了,这才刚刚忙完。

我一直坐在办公室里,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没有回咱们部室,是李杏上午给我打的电话,通知我回去开会。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这匆匆赶回来,也是不放心,回来看看阿梅检查的结果。

哦,我老是等不到你的电话,我也过来了。

走吧,我们上去吧。

算了,我还是不上去了,你看到结果后给我打电话就行。

都到这里了,一块上去吧,说不定冼伯母不在呢。

听蓉姐说的有道理,我便跟在她身后向楼上走去。

到了走廊的时候,蓉姐放缓了步子,轻声对我说:你先别进去,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冼伯母在不,她要不在,我接着出来喊你。

嗯,好,这样最好了。我边说边止住了步子,等在了外边。

这一等,我就等了足足接近半个小时,蓉姐方才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我看她脸色舒缓,似乎还很高兴的样子,我一直悬着的心略微轻松了些。她走近我后,先冲我笑了笑,我忙问:蓉姐,阿梅检查的结果怎样?

没事,阿梅的烧是伤风感冒引起来的。

真的?

我骗你干嘛,我进去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仔细地看了看她的检查结果。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边说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整个人似乎也猛地一下卸下了背着的几块大石头,变得轻松舒坦。

好了,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你快回去吧,冼伯母在里边呢。

嗯,好。

不要回家,回单位去盯着去,下班后再回家。

好,我马上回单位。

这心情一好,整个人不但轻松舒坦,连小体也变得轻灵起来,飘飘然就下了楼,开着车哼着小曲回到了单位。

奶奶滴,老子不但不能回家,还要回来加班呢。那几份放在办公桌上的材料要急着处理。现在阿梅的身体终于让我放心了,我也没有牵挂的事了,这才静下心来好好工作。

操,拿着单位的薪水,怎么着也得多少地干点活,不能啥活也不干,否则,良心上也过不去。

忙完了手头的工作,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匆匆又往家赶。回到家里,妮子还没有回来,康伯母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康伯父在客厅里摆弄收拾阿芬送来的那两盆兰花。

我问:妈,妮子怎么还没回来?

这几天她老是加班,单位上忙,今天又在加班呢。

我心中暗道:她的腿脚肿的那么厉害,告诉她不能太劳累了,这丫就是不听,老是把工作看的这么重,靠。

康伯母做好了饭,大家又等了好大一会儿,妮子方才下班回来。她进门就喊着饿,康伯母呵呵笑道:嗯,你感觉饿,是个好事,说明你肚子里的小家伙育正常。

妮子现在的饭量很是骇人,竟比以前没有怀孕的时候吃的多了一倍还多。

她现在能吃不说,人也变得格外慵懒,吃完了饭,在客厅里坐了一小会儿,就钻进卧室里去睡觉。

康伯母一看,立即跑去把她喊了起来,让我陪着她出去散步,还专门叮嘱道:大聪,你陪妮子出去散散步,现在得让她多走路才行,至少走半个小时才能回来。

第337章 火烧眉毛

第二天一早,我和妮子正在呼呼酣睡,却传来了敲门声,这是咋的了?我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开门。

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康伯母在敲门,我忙问:妈,有什么事吗?

你把妮子喊起来,你陪她出去散步。

妈,昨天晚饭后,我不是陪她出去散步了嘛?

以后你每天早晚都要陪她散步,不然,她越来越不愿动了,对小孩的育也不好。

我立即明白过来,忙转身去喊妮子,她懒得眼皮也不睁开,伸手拨拉了我一下,很不耐烦地囔囔着让我滚,又接着睡了起来。

康伯母一看她这样,赶忙走进屋来,说:妮子,快点起来,趁着早晨的空气好,让大聪陪你出去散散步。

妮子听到康伯母话了,这才睁开眼睛,但仍是慵懒的很,有些撒娇地说:妈,您再让我睡一会吧,我很困。

妮子,听妈的话,你要不打起精神来,就会越来越懒,越来越不愿动了。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孩子有好处!

妮子听康伯母这么说,这才眨巴眨巴眼,我忙伸手将她扶起来。我看着她的腿脚,仍是肿的厉害,昨晚我又给她按摩了很长时间,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妮子起床去洗漱完毕,这才有了点精神头,我忙陪着她出去散步。这个地方的环境真好,从屋里出来,穿过不远处的小门,就进入了旁边的公园里。在这鸟语花香的季节里,踏着晨露,呼吸着新鲜空气,让人神清气爽。

奶奶滴,这丫早上懒得不起,硬把她拽起来出来散步,来到这个公园后,这丫的兴致竟然出奇的高,欢快的就像小鸟一样。我本想陪她走个一二十分钟就回去,没想到这丫兴致越来越浓,竟让我陪着她在公园里逛游了一个多小时。

末了,她还兴致勃勃地说:以后每天早上,你都陪我出来散步。

要是赶上下雨呢?

那就打伞出来。

嘿嘿,妮子,这打伞二字最好不要说,嘿嘿……

她看我嘿嘿地笑了起来,问道:你啥意思?

你还记得我们当日去参加培训的时候,我给你作的那打油诗不?

她忽地醒悟过来,俏脸一红,啐道:滚,没说几句话就开始喷粪,不要污染了这里的环境。

嘿嘿……

回到家里的时候,匆匆吃过早饭,康伯母又话了,说:大聪,从今天开始,妮子的上下班,你要来回接送,不要让妮子自己开车了。

嗯,好。

从家里出来,我便开着妮子的车将她送到了省公安厅,这才掉头向自己的单位奔去。

到了单位,忙完了自己的手头工作,这才现蓉姐一直没来,难道她又去了医院?冼伯伯这一病,把她也给拖累住了。

不一会儿,只见蓉姐脚步匆匆地赶了回来,她进门放下手提包,立即把我喊了过去。

我进门后问道:蓉姐,你这是怎么了?

你现在马上去医院,我今天没空过去。

哦?冼伯伯不是说他公司里派人去照顾他吗?

让你去不是去照顾冼伯伯,而是去照顾阿梅。

阿梅怎么了?

她今天早上晕倒了,现正在打针呢。我今天没空,也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去陪她,你快去吧。

我一听,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过了好几秒钟方才回过神来,急问:这是怎么回事?阿梅怎么会晕倒呢?

她昨晚让照顾冼伯伯的人回去了,她在医院里熬了一夜,今天早上我去的时候,她还没出门,就一下子晕倒了,吓死我了。

她在哪里打针?

她就在观察室里打针,你快去吧。

我急忙掉头往外走,她又道:你去了,如果冼伯母再说些什么,你不要理她,你去了只照顾阿梅就行。

我点了点头,忙回到办公室,拿起车钥匙,疾步朝楼下跑去。

悬着的心昨天才刚刚放下,今天心情很是舒畅,没想到阿梅又出事了。奶奶滴,这到底是咋的了?

我急三火四地奔下楼来,跳上车快地向医院奔去。

我火烧眉毛般赶到医院,住院部每层楼上都有观察室,冼伯伯的病房所在的楼层也有观察室,阿梅就在那里打针。

当我路过冼伯伯的病房门口时,我没有丝毫停留,更没有朝里看,而是直接闯进了不远处的观察室。

我进门之后,看到阿梅正闭目躺在床上打着吊瓶,冼伯母就坐在床边守着她。

冼伯母看到我后,虽然没有和我说话,但她微微欠了欠身,算是和我打招呼了。我也没和她说话,而是走到床边,轻声问道:阿梅,你好点了吧?

阿梅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我,她轻声对冼伯母说:妈,你去照顾我爸吧!

冼伯母点了点头,看了看我,仍是没有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第338章 晶莹的泪珠

冼伯母起身出去之后,我以为阿梅要和我说些什么,但她却是闭上了眼睛。

我轻声问道:阿梅,你好点了吗?

她只是点了点头,既没有睁眼,更没有说话。

我抬起手来,轻轻放在了她的秀额上,她一愣不由得微微睁开了眼睛,我这是试试她还烧不,试了试好像略微有点烫手,忙问:阿梅,你还在烧?

她缓慢地摇了摇头,轻声说:我很累,让我睡会。

我只好拿开放在她秀额上的手,坐在床边静静地陪着她。

这时,一个女医护人员进来了,只见她将手伸进被单,从阿梅的腋下拿出来了个体温表,原来她是来收体温表的。我忙问:护士,她的体温怎样?

那个女护士举起体温表来看了看,说:还有点低烧。

晕,我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阿梅怎么还在烧?待要再问那个女医护人员,她却转身出去了,这丫的腿脚子也太快了,转眼间她就蹿了出去,我忙追了出来,问道:护士,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来的烧?

她回道:我听医生说,患者是受凉引起来的。

听她这么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烧很是吓人,只要是受凉感冒引起来的,就没有什么大碍。

我转身回到了屋里,阿梅静静地躺在床上,仍旧那样闭着眼睛休息。

我不再说什么了,只好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过不多时,我一抬头看她时,不由得愣住了,她虽然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似乎在休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角边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哭的,我想抬手去给她抹泪,又怕触动她的心酸,让她忍不住再哭起来,想开口和她说话,也怕她哭,我只好心酸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

突然之间,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急忙站起身来,动手去给她盖了盖被单。我这一趴身子不要紧,正好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在急涌而出。

她这是怕我现她哭,这才背过了身子去。

阿梅,你怎么又哭了?

她不说话。

阿梅,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老是哭哭啼啼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她紧抿嘴巴,用鼻子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泪眼,这才鼻音浓重地说道:你来干什么?

你又烧又晕倒的,我能不来吗?你这样子,我也放心不下。

你不要管我,你走吧。

等你好了我就走,你什么时候好了我什么时候走。

她不再说话,我也傻傻地站在了床边。

屋里出奇的安静,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了阿梅的呼吸声均匀了起来,她这是真的睡着了。

我忙伸手轻轻扶住她的秀肩,慢慢将她的身子放平,她睡的很沉。我又拿起她枕边的一块毛巾,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她一直没有醒来,她昨晚熬了一夜,真的是很累了。她虽然睡的很沉,但秀眉却似乎一直在隐隐约约地紧蹙着。

阿梅的心事太重了!我担心这样下去,会把她压垮。想到这里,越心疼,眼睛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原来那个性情率真、活泼单纯的阿梅不见了,变成了现在这副多愁善感、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不忍再看她了,急忙将头扭向一边。

过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那个女医护人员又走了进来,她是来给阿梅换药的。阿梅一直没有醒来,似乎睡的越来越沉。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赵妈。我看她手上拿着饭盒,这才知道此时已经到了中午饭时了。

我忙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赵妈不要出声,我接过饭盒来,轻轻放在了床头桌上,挥了挥手,意思是让赵妈回去。

赵妈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这时,阿梅突然醒来,她轻声说:赵妈,你陪我去上个厕所。

哦,好。赵妈忙应着返身走了回来。

阿梅,我陪你去吧。

她白了我一眼,说:女厕所你怎么进去?

我只好不再说话,而是拿着吊瓶,高高举起,和赵妈一边一个扶着她向厕所走去。

阿梅现在真的是弱不禁风了,可能是今早晕倒的缘故,走起路来竟有些颤颤巍巍的,让我更加担心起来。

上完厕所回来,赵妈说:阿梅,你快点吃饭吧。

赵妈,你别管了,我现在不饿,啥时饿了再吃。

阿梅说着躺在了床上,我现她的秀额上竟然有些细密的汗珠,我忙拿起枕边的毛巾,给她擦了擦汗。

我对赵妈说:赵妈,这里有我,你去冼伯伯那里吧。

赵妈应了声,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阿梅,你到底是咋的了?怎么上了趟厕所,还累得出汗了?

第339章 水果罐头

看到阿梅说了几句话后,有些气喘,我不禁更加愕然,她的身体怎么突然之间如此孱弱了?

阿梅,你还是趁着饭菜热乎早点吃吧!吃上饭可能就有些力气了。

我不饿,你先吃吧。

你不吃,我怎么吃的下啊。

她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房门又被轻轻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冼伯母。她进来看了看后,问:阿梅,你怎么还不吃饭?

她进来的时候,阿梅已经看到她了,只不过阿梅看了她一眼后,又接着闭上了眼睛。现在听她开口问话,阿梅只好又睁开了眼睛,说:我现在不饿。

不饿也得吃点,吃上饭病就好的快。

阿梅明显不耐烦起来,蹙眉说道:妈,你快点出去吧。说完,扭头不再看她。

看到气氛有些剑张弩拔,我忙劝道:阿梅,伯母说的对,你还是吃点饭吧。

阿梅有些恼怒地白了我一眼,接着翻了个身,不再看我了。

冼伯母知道自己如果再说话,阿梅可能就和她吵起来,虽然她有些又恼又气,但也只好转身走了出去。

冼伯母一出去,阿梅立即又翻过了身子,凝眸看着我,轻声说:大聪,你不要怪我妈,她毕竟是我妈。她边说边又想哭。

我忙道:我没怪冼伯母,我也没有怪她的理由。

阿梅长叹一声,说:前天晚上我妈和你吵嘴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一惊,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又道:你不要怪她。

我没怪她。

听我这么说,阿梅的脸上才露出了丝欣慰的笑容。

我待开口和她说话,现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我无奈地看着她,只好坐在那里静静地陪伴着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轻声对我说:你趴过来。

我一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解地看着她。她又轻道:你趴到我面前来。

哦。我只好将老脸趴了过去。

她伸嘴对着我的脸颊轻轻吹了口气,问道:我吹出来的气热不热?

我也感觉到阿梅吹出来的气有些烫,忙点了点头,她又抬起手来,摸了摸我的腮帮,问道:我的手热不热?

我忙举起手来,紧紧抓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很烫。

阿梅,你到底是怎么了?吹出来的气有些烫人,手也是这么烫。

她笑了笑,说,你用额头试试我的额头,看烫不烫?

我忙欠起身子,伸着脑袋,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秀额上,顿时感觉到了一股热烫,更加着急担心起来:阿梅,你是不是又上烧了?

她点了点头,说:这段时间,每天中午这个时候,都会次高烧,连着好几天都这样了。

阿梅,这不对啊?你现在正在输液,怎么还能再烧呢?

不知道什么原因。

不是都检查了吗?不是说你是受凉感冒引起来的吗?

说是这么说,检查的结果也没有问题,但就是烧,都快把我烧糊涂了。

阿梅,这样不行,你还是再去好好检查检查。

都检查过了,医生说我可能是身子太弱的缘故。

那怎么办啊?

慢慢调理吧。

她说完之后,又有些气喘,也不由自主地又闭上了眼睛,我不敢说话,只是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她突然皱眉,有些着恼地轻声念叨:我爸现在这样,我又病了,都快急死我了。

阿梅,不要着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慢慢调养治疗,总会好起来的。

她很是柔顺地点了点头,闭目轻道:但愿如此!

不是但愿如此,肯定会好起来的。

她不再说话,虽然仍是闭着眼睛,但脸上却是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我心中暗道: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得找医生去谈谈。这个医院不是柳晨所在的那家医院,不然,我早就去找柳晨帮忙了。

我轻声对她道:阿梅,你休息一会,我出去一趟。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她忽地一下睁开眼睛,同时伸手拽住了我的手,我感觉一股滚烫从她的手上袭来。

你干什么去?

听她这么问我,我看到她的眼神中有一丝惊慌一闪而过,不由得心中绞疼起来,说:阿梅,我找医生谈谈去,这样下去不行,得尽快把你的身体调养好。

不用了,我爸我妈还有蓉姐都已经找过了,人家说只能是慢慢调养,找也没用。

我着急地道: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可能过几天就好了,你快坐下,不要走。

她最后说的那三个字‘不要走’,险些让我泪喷,我忙又坐了下来,双手紧紧攥住她的手,低声说:我不走,我陪着你。边说边忙低下了头。

过了几分钟之后,她突然说道:我烧的难受,你去给我买点水果罐头,要冰凉的那种。

阿梅,你想吃什么样的水果罐头?

什么也行,只要是水果的就成,要买冷冻冰凉的那种,快去。

嗯,好。我忙起身蹿出门来,快步向楼下跑去。

第340章 柔弱的阿梅

奔下楼来,我连车也没顾得上开,甩开两只脚丫子,向院门外跑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不远处的那家市,进门之后,来到冷冻冰柜前,不管什么样的水果罐头,我每样都拿了瓶,一下子买了十多瓶,用一个大方便袋装好,匆匆赶了回来。

进门之后,阿梅看到我买了这么多,禁不住笑了起来,说:你买这么多干嘛?吃不了都浪费了。

冼伯伯的屋里有冰箱,剩下的放在冰箱里就行。

阿梅看到水果罐头,似乎也来了食欲,人也有了点精神头,她道:来,让我看看你都是买的什么样的。

她挑了个水蜜桃的罐头,我忙给她打开,我拿起羹匙来喂她,她说:不用,我自己来。她边说边接了过去,但她用羹匙舀了两勺,手就打起哆嗦来。晕,难道她连手握羹匙的力量也没有了?

阿梅,还是我来喂你吧。我伸手从她手里拿过羹匙来,精心呵护地一勺一勺地喂她。

这个水蜜桃罐头,里边也就有十来片切好的水蜜桃,阿梅吃了几片之后,就不想吃了。

阿梅,你就看在我跑出去给你买的辛苦份上,你把这罐都吃了吧。

在我连说带劝之下,阿梅终于将这罐水蜜桃罐头吃光了,连里面的汁水也喝了个干干净净。我如同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阿梅吃了完这个罐头之后,全身也有了些力气。我下定决心,我要立即去找医生好好谈谈。这么想着我便又站了起来。

她一看我站起来,忙问:你干什么去?

nnd,这丫口口声声说不让我来,来了之后还要撵我走,现在我留下来了,她又一步也不让我离开了,我只好说道:我去把剩余的罐头放到冰箱里去。

嗯,快去快回。

好。我提起那些剩余的水果罐头,来到了冼伯伯病房的外屋里,里屋的门紧关着,我也没时间去和冼伯伯打招呼说话了,更何况那个老太婆还在屋里。我将这些水果罐头都塞进了冰箱里,塞了个满满当当。

赵妈走了过来,问道:你怎么买了这么多水果罐头?

阿梅不想吃饭,只想吃这个。冼伯伯怎样?

他睡了。

我点了点头,匆忙从屋里出来,来到了医生值班室。

值班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我一开口询问,没想到她很是熟悉阿梅的病情。

我对她说:医生,她要是单纯的受凉感冒引起来的,不可能老是不好啊?她这几天每天中午都要一次高烧,今天中午打着吊瓶,还在高烧呢。

她道:这个情况我了解,今天上午她爸妈都和我说了,等她打完吊瓶退退烧之后,还要接着检查。

嗯,这样就好,最好能找出她烧的真正原因。

如果实在查不出来,那就是她身子极弱,阴阳失衡所致,只能用中药慢慢调理。

身子极弱,阴阳失衡也能引起烧吗?

这很难说,只能看调理的结果了。

那还是再仔细检查检查吧。

嗯,我已经开好检查单了,她打完吊瓶之后再去查。

谢谢医生了!

不客气。

我从医生值班室里出来,更加担心起来,阿梅以后可别变成了个病秧子,那她岂不是更加痛苦啊!我有种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感觉了。

回到屋里后,阿梅轻声问道:放下了?

嗯,都放到冰箱里了,你啥时想吃都行。

你快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我现在还不饿,等会再吃吧。我边说边心中暗道:老子现在是什么也吃不下了,光是心焦着急就饱了,靠。

阿梅又睡了一大觉,方才打完了吊瓶。量了量体温,她的高烧也退下去了,但仍是有点低烧。

那个女医生手里拿着她开好的检查单过来了,叮嘱阿梅现在就去检查。

我忙扶阿梅起来,给她穿好衣服,又将一件宽大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轻声问道:阿梅,现在有些力气了吗?

嗯,烧退下去了,也就有劲了。

走,我们快去。

她柔弱地点了点头,让我看着越来越心疼,忙扶着她向外走去。

那个女医生开的检查单有两项,一是彩,二是拍片。

我扶着阿梅先去拍了片子,片子结果要等明天才能拿出来。阿梅这次拍的片子和平时拍的透礻见片子不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这次拍片子的费用很贵,足足有好几千块钱,是平时透礻见拍片价格的好几倍还要多。

随后我又扶着她去做彩,由于是全面检查,那个做彩的女医生看的很是仔细,让我在外边等了很长时间,阿梅方才从里边走了出来。

彩检查的结果可以立即知道,阿梅手里拿着的单子正是检查结果,我忙问:阿梅,怎样?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轻声说了句:没事,咱们回去吧。说话的同时,她将单子赶忙收了起来,唯恐我看到似的。

第341章 ()枯叶

我一看阿梅的表情和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心中猛地一沉,上前伸手去掏她收在口袋里的检查结果单子。

哎呀,你不要看了……。阿梅连连阻止着,但我还是将检查结果的单子从她的口袋里掏了出来。

一看检查单上的结果,医生虽然写的字龙飞凤舞,但我还是认了出来:疑似子宫肌瘤。

我大吃一惊,急忙开口问道:什么?子宫肌瘤?

阿梅此时已经忍不住泪眼婆娑起来,我急忙拿着这个单子闯进了彩室,急赤白脸地问道:医生,她怎么能是子宫肌瘤呢?

那个女医生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没有礼貌地闯了进来,问道:你说的是刚才那个女患者?

是啊。

现在只是疑似,我问过她了,她已经拍过片子了,还要等片子结果出来才能最后确认。

什么疑似不疑似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呢?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这个女医生看我着急的态度,也明显地不耐烦起来,我忙道:对不起!医生,她怎么能是疑似子宫肌瘤呢?

疑似就是怀疑,还要最后确诊。目前她还没有明显的子宫肌瘤症状,只是单纯地有些烧。如果是良性的还好说,如果是恶性的那就很难说了。

我急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良性的直接切除就是了。如果是恶性的,轻则终生绝育,重则危机生命。

她的这番话险些把我击倒,我额头上的冷汗也出来了,哆嗦着问:她的子宫肌瘤到底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这要等做了手术才能知道,现在先是确诊她到底是不是患的子宫肌瘤。

我已经没有再开口说话的勇气了,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

她道:没有事了吧?没事请你出去,我这里还忙着呢。

我只好转身缓缓走了出来。

阿梅仍在那里站着等着我,她此时无助的就像汪洋中的一片枯叶,上下颠簸,随时都会被海水吞没。

看着她凄凄惨惨的无助样子,我的心都几乎碎了,慢慢走近她,想开口安慰她几句,但尚未开口泪水却先流了下来。

我感觉现在天真的快要塌下来了,我和她站在那里,似乎地球停转了,时间也停止了,剩下的只有可怜无助的阿梅和悲痛欲绝的我。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堵的难受,喉咙动了几动,方才说了出来:阿梅,你要挺住。话一出口,我才知道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哑了。

她急忙抬手将她自己脸上的泪水揩去,冲我笑了笑,鼻音浓重地说:现在只是疑似,还没有最后确诊……

我心酸难过地道:是,现在还没有确诊,我们不应该这么悲观。

嗯。她柔声嗯了一声,伸手挎住我的胳膊,轻声低道:陪我回去。

我点了点头,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像个木橛子一样,直直愣愣地朝前走去。

拐过了一个楼梯,阿梅紧紧靠在我身上,轻声说:不要告诉我爸妈,我爸爸现在经受不起打击。

我忍泪点了点头,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酸难过,忽地停步,转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阿梅趴在我的怀里,止不住嘤嘤低泣起来。

我边流泪边伸手轻轻抚摩着她的秀,想说什么,但心中难受的说不出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才悲声地说:阿梅,不要哭了,无论情况怎样,我都会和你共同面对的,我永远都是你的支柱。

她不说话,只是趴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将我紧紧抱住,嘤嘤的低泣声更浓了起来。

阿梅,不要哭了,现在不是还没有确诊嘛,我们要往好处想。

她抬起头来,用泪眼看着我,轻声说:送我回家。

你不回病房了?

不回去了,我这样回去,爸妈就会看出来的。

嗯。我扶着她朝楼下走去。

回去的路上,阿梅不是坐而是缩在了副驾驶座上,眼神木然,面无表情,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

我虽然提醒自己集中精力开车,但心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

快到家的时候,阿梅的手机响了,响了足足十多声,阿梅才掏出手机来接听,是她妈打来的。她问阿梅检查完了没有?阿梅说检查完了,没有什么问题。她妈又问她怎么还没回去?她说大聪送我回家。随后便扣断了电话。

到了家后,阿梅去洗手间洗了手和脸,我扶着她到楼上的卧室里去休息。

不一会儿,冼伯母和赵妈回来了。冼伯母蹬蹬蹿上楼来,进门就问:阿梅,你怎么回来了?

阿梅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不陪我爸,跑回来干吗?

我回来看看你。

看我干啥?我没有什么事。阿梅边说边翻身朝里,不想再说话了。

冼伯母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反感,意思是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就差开口轰我出去了。

这个老太婆真是太不体谅人了,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她还对我这种态度,我懒的搭理她,只是坐在床边陪着阿梅。

第342章 真是痛快

屋里出奇的静,阿梅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冼伯母站在屋里。

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看她妈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好翻过身来,说:妈,你忙你的去吧。

冼伯母不说话,她看了看阿梅,又看了看我,仍是站着不动。她的意思很明白了,她这是让我走,并且是让我马上就走。

阿梅岂能不明白她妈的心思,她眼圈倏忽之间红了起来,既气恼又无奈,她伤心地说:妈,你非把我逼死了你才甘心是吧?

这个老太婆没有想到阿梅会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来,身子微微一凛,这才掉头走了出去。

看她妈终于出去了,阿梅再也忍不住了,既气恼无奈又伤心难过地掉下了眼泪。

阿梅,不要哭了,你现在要保持心情舒畅才行。

大聪,你不要怪她。

我不会怪她的。

我爸现在和她闹的很僵,我要再和她闹,我爸肯定不会再和她过下去了。阿梅说到这里,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

阿梅,你就别哭了,你爸妈都这个岁数了,不会离婚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爸是个说到就能做到的人,我现在是在尽力维护我爸妈不要再起争执,我爸和她闹,也完全是为了我。

我知道,冼伯伯都对我讲了。那天冼伯伯和我谈的时候,正处在气头上,恰好冼伯母进去了,这才吵了起来。如果冼伯伯不在气头上,那天也不会和冼伯母火的,只是赶巧了而已,你不要担心了。

我边说边拿起枕边的一个手帕给她擦了擦泪,她听完我的话后,柔顺地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见过阿梅这么无助过,感觉她已经撑不住了,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崩溃坍塌。

阿梅,我进去问过医生了,你即使真有子宫肌瘤的话,做个手术就没事了,你不要有思想负担。

你懂什么?子宫肌瘤很缠手的,弄不好就会终生不孕,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阿梅,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做完彩之后,人家那个医生就告诉我了。

操,那个医生真tm的没有医德,她怎么能随便告诉患者这些呢?m1gbd。

我控制不住怒气,不由自主地骂了出来。阿梅听我叽里咕噜地骂了这一通,不哭反笑,道:呵呵,我很久没有听到你骂人了,听你骂人我感觉也很痛快。

嘿嘿……对,该骂的时候就得骂。

有时候,我也想像你这样骂人,但我骂不出来。

骂人还不简单嘛,想骂什么就骂什么,嘴巴一动,气吞山河,稀里哗啦就骂出来了。

呵呵,我看你有时候骂人真的是很过瘾,但我想骂却总是骂不出来。

阿梅,你要是在农村里住上一段时间,跟着那些骂街的村妇学个一招半式,保证你什么话都会骂了。

哈哈……

看着阿梅笑的开心的样子,我心中更加酸楚起来,我很久没有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我掏出手机来一看,竟然是妮子给我来的短信:你下班了吗?下班了就过来接我。

我一愣,顿时想起来还要去接妮子,不由得有些犯难起来。阿梅这样子,我真的不想离开她,但妮子也不得不去接。

阿梅问道:谁来的短信?

没事,就是天气预报。我边说边忙将手机收了起来。

你现在用的手机还是我以前给你买的那部吗?

我一愣,差点说不是。阿梅以前的确给我买过一部好手机,但却因为霹雳丫摔了个粉碎,随后我又去买了个一摸一样的手机。被迫辞职回老家时,为了断绝一切联系,我又买了个山寨版的手机。但从大峡谷劫难之后,我便将那部山寨版的手机废弃了,用的还是这部。

我点了点头,说:嗯,我现在用的这部就是你送给我的,我要珍藏着用。

阿梅秀脸粉红,笑靥顿生,伸手说:给我看看。

嗯。我忙又掏了出来递给她。

她拿在手中仔细看着,笑的更甜了,柔声道:嗯,还真是我给你买的那部,你也保存的很好,竟然没有什么损坏。

你给我的东西,我哪敢损坏啊?我要当稀世珍品收藏着。

呵呵……

看着阿梅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却是暗自万分惭愧起来,真后悔当时不该在气恼之下摔手机,就是把自己的手腕子摔断,也不能摔碎阿梅送给我的手机。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多亏我随后又买了部一摸一样的,不然,阿梅知道后还不知道她有多伤心。

阿梅翻开着手机,突然一愣,对我说:妮子给你来的短信?

晕,我没想到她拿过手机去,竟然是看收到的短信。我只好冲她点了点头,轻声说:是的。

那你还不快去?

我……

你不要担心我,你快点去接妮子吧。

第343章 实话实说

阿梅,我明天一早过来接你,我陪你一块到医院。

不了,明天一早我和我妈一块过去,你不用过来了。

不行,我要看明天你拍片的结果。

那你不要急着过来,免得让我爸妈看出什么。

嗯,好吧。

我又趴下身子,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阿梅,今晚什么也不要想,好好休息,你是好人,好人会一生平安的!

她柔顺地点了点头,我不由自主地伸嘴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她显得有些娇羞,柔声道:你快点走吧!

嗯。

从阿梅家出来,我匆忙又往省公安厅赶去。在路上,我给妮子了个短信,说很快就到。等我赶到了省公安厅门口时,妮子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了。

看她的样子,今天不但不疲惫,而且还很高兴。

她想开口和我说话,但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连接了好几个手机,都是工作上的事,看来妮子现在真的是个大忙人了。等到了家门口,她光顾着接手机了,也没顾得上和我说话。

我本来想和她说说阿梅的情况,又怕她多心,再加上她电话不断,我也就没有和她提起。

妮子进门就喊着饿。靠,这吕霄聪也tm太能吃了,非让他妈吃成个扎啤桶般的模样不可。

我今天心情特别糟糕,但妮子今天心情却是格外舒畅,我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只好把苦楚都吞到了肚子里,一个人默默品尝。尽量装着无事人一样,陪她好好吃饭。

饭后,我陪她出去散步,康伯父康伯母也与我们一块出去,一家人除了我之外,都高兴开心地边聊天边散步。

妮子看我有些闷闷不乐,轻声问道: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

我忙撒谎道:没有,就是工作有点太累。

嘿嘿,等会回家之后,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

回家之后再告诉你。

她说完之后,又和康伯母去说话了。

我只好默默地跟在后边,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就像个木橛子一样,机械地迈着缓慢的步子。

我真的没有心情散步了,但又怕扫爸妈和妮子的兴致,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没想到爸妈和妮子今天的兴致很高,竟然散步了一个多小时还不想回去。看看天色快要黑了,我只好说道:爸妈,妮子,天色黑了,我们不要再逛了,还是回家去吧。

经我这么说,大家这才掉头向家里走去。

到了家后,我洗了把手脸,直接钻进卧室趴在了床上。妮子跟着进来了,啐道:你说你连臭脚丫子也不洗就往床上趴,起来,我给你说个事。

啥事?我听着呢。

她趴在我的身边小声说:那个副检察长今天被双规了。

啥?我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忙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今天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才被正式双规的。

m1gbd,他这是咎由自取。老天爷啊!您终于开眼了,早就该让这个王八蛋进去。

呵呵,这是不是个好消息?

妮子,这当然是个好消息了,而且是天大的好消息,这个消息来得太及时了。

经警们调查了他这么长时间,终于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他再想抵赖也不成了。

嗯,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要不要告诉冼伯伯和阿梅一声?

我一愣,犹豫着说道:算了,还是不要告诉了。我估计冼伯伯现在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的消息可是灵通的很。要是告诉阿梅,阿梅听了也不一定高兴,再者说……

再者说什么?

没有什么。

妮子仔细地看着我,说:你绝对有心事,你今天去接我的时候,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晕,老子啥事也逃脱不了这丫的火眼金睛,我不是想瞒她,只不过我怕和她说阿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难过,让她又多心,还是不说的好,忙摇头说:我真的没事,就是工作太累了。

不对,你绝对有心事。我和你是夫妻,朝夕相处,你能瞒得了我?快说。

没办法了,以前每次有什么事瞒着她,到最后不是被她逼问出来就是要主动交代,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说了的好,只不过要格外控制自己的难过。

没等我开口,她又追问:是不是阿梅有事?

晕,看来是真不能瞒她了,我只好点了点头,沉声说:阿梅身体不好,今天下午去检查,医生说是疑似子宫肌瘤。

啥?子宫肌瘤?

现在还是疑似,还没有最后确诊。

妮子听到这里,不由得也担心起来,忙问:如果真要确诊了,会不会有危险?

如果是良性的还好说,如果是恶性的就不好说了,轻则终生不孕,重则危及生命。

什么时候出最后的结果?

明天。

第344章 沉闷的气氛

妮子听到这里,担忧地说:但愿阿梅没有事。我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不然,我早就过去看看她了。我明天就过去看看她。

不用了,阿梅还没有最后确诊,她爸妈还不知道,一下子去这么多人,要是让她爸妈看出来就不好了。冼伯伯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还是不要去了。

那你明天过去吧。

我心中暗道:不用你交代,我明天肯定要过去的,这是老子目前最挂心的事。嘴上却说:嗯,我明天过去看看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出门的时候,先给阿梅打了个电话,阿梅说和她妈正在往医院赶,让我十点多过去。

没办法,我只好先来到了单位。没想到蓉姐也一大早赶了过来。我进了办公室没多久,蓉姐就把我喊了过去。蓉姐显得心情很不好,她交给了我一个紧急工作,让我起草一份材料,要尽快完成。

我有些着急,老子现在没有心情干工作,便说:蓉姐,这么着急啊?

嗯,这个材料很急,最好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不但要快,还要保证质量。

蓉姐,阿梅……

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你都知道了?

她点了点头,说:我昨晚给阿梅打电话了,她都和我说了,你快去忙,等忙完了,咱们一块去医院。

哦,好。

就是蓉姐的这句话,让我有了干工作的劲头,不然,老子非得糊弄应付一下完活。我来到办公室里,集中精力,心无旁骛,没用一个小时,只用了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的一份材料一挥而就,立即送给蓉姐审阅。

蓉姐看完之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真不愧是从办公室文秘组出来的,文字材料写的就是好。

我忙说:多谢蓉姐夸奖!心中却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材料对老子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比起老子在办公室文秘组工作时写的材料来,这样的材料最多也就算是个楔子。

蓉姐拿着我写好的这份材料,匆匆出去了。我转回办公室,耐心等着。

不一会儿,蓉姐又匆匆地回来了,她进门拿起手提包,砰的一声带上门,对我道:大聪,我们现在就过去。

等赶到了医院,一进病房的门,却现屋内的气氛很是沉闷,冼伯伯一脸哀伤,冼伯母则是两眼泪汪汪,赵妈也是皱眉叹气,只有阿梅看上去很是平静。

蓉姐和我一进门,冼伯母又开始掉泪了。我忙走进阿梅,轻声问她:结果出来了?

她点了点头,淡淡地笑了笑,说:确诊了,的确是子宫肌瘤。

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要等做过手术才能知道。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仅有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感觉天真的塌下来了。蓉姐听到这里,也傻眼了,惶惶然地看着阿梅,又看了看冼伯伯冼伯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梅柔声对我说:大聪,你陪我去打针。

我大脑一片空白,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阿梅用手拽了拽我,又低声道:走啊,陪我去打针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还打什么针啊?到底什么时候做手术?

冼伯伯坐在床上,满脸焦急,说:明天,明天就做手术。

我看了看阿梅,阿梅冲我点了点头,我道:为何要等明天?今天不行吗?

阿梅拽了拽我,说:明天做手术,也是托人转面子才硬挤进去的,不然,得等一个多礼拜。你别说话了,走,陪我去打针啊。

从我进门的时候,我就看到阿梅很是平静,现在她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看不到那个爱哭的阿梅了。我知道她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安慰她爸妈,更主要的是她不想让她爸更加难过。

但她越是这样,我心中却是越来越难过。我陪着她来到了旁边的观察室里打吊瓶。

这时,那个女医生走了进来,她对阿梅说:别着急,你这子宫肌瘤是早期,做了手术就没事了。

阿梅淡淡地笑了笑,说:我不着急,谢谢你了!

那个女医生又道:按理说,早期的子宫肌瘤是不会引起烧的,你这烧也可能还是身子太弱,阴阳失衡所致,要进行好好地调理才行。

我听到这里有些晕,忙问:医生,她烧的原因不是子宫肌瘤引起来的?

很难说,根据多年的临床经验,子宫肌瘤应该不会引起烧,我分析她烧还是受凉引起来的,但身子太弱,一时半会没有好利索。

医生,她比以前瘦了很多,她这瘦是不是子宫肌瘤引起来的?

不是,她身子弱的原因,倒是因为瘦引起来的。

女医生最后对阿梅说:你今天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动手术了。说完走了出去。

阿梅用手抓住我的手,轻声说:你别站着,坐下。

我只好愁眉苦脸地坐了下来,阿梅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看你苦大仇深的样子,给我笑一笑,呵呵。

阿梅,我能不急嘛,我也笑不出来……

呵呵,别替我着急了,我和你说件事。

啥事?

第345章 淡淡地浅笑

阿梅今天的表现着实让我很是吃惊,从我进门见到她,一直到陪她过来打针,她的眼圈从来没有红过,更没有哭过,不但如此,而且心情平静,脸色坦然,仿佛什么事也看开了,更是对生死看的很淡。

昨天那个爱哭无助的阿梅不见了,今天让我看到了一个从容不迫的阿梅。

她轻启朱唇:大聪,我和你商量个事。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阿梅,说吧,什么事?

等妮子把小孩生下来后,认我当干妈吧?

听着她的话声,险些让我泪奔,我忙眨巴着眼睛,但还是不行,心酸的难受,忙将头低下,又使劲眨巴了眨巴小眼,方才控制住自己,缓缓抬起头来,她恬静地看着我,脸上一直挂着淡淡地浅笑,柔声道:怎么?你不同意让你的孩子认我当干妈?

我忙点了点头,哑声说:同意,当然同意了,到时候我一定让孩子认你当干妈。

她的浅笑变成了浓笑,点了点头,说:这样我就不担心了,等做完手术,即使今后不能生育了,但我仍能当上妈妈。

听她这么说,我再也忍不住了,忙又将脑袋低下,但同时泪水也忽地涌了出来。

她颤声对我轻道:大聪,你别哭啊。从今天早上知道确诊结果后,我就警告我自己不准再哭了,不然,一旦有个什么意外,我到了那边也会天天哭的。

听她这么说,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忙抬起头来,哑声说道:阿梅,不准乱说,什么那边那边的?你没听那个女医生说嘛,这只是个小手术。

阿梅看我掉泪,她的眼圈红红了起来,但她努力忍着,硬是没有让自己掉下泪来。

阿梅现在心里比谁都悲苦,她之所以不哭,是为了让她身边的人不跟着她难过。我要再哭,她心里会更难受的。我忙拿起她枕边的毛巾,将自己的泪水擦干。

阿梅看我这样,她又笑了,柔声轻道:这就对了。

阿梅,等你把身体调养好后,不要去北京了,还是留在这里吧!

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一切都是未知,等我做完手术看情况再说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阿梅,现在医学这么达,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脸色凄然,只是冲我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我陪阿梅打完吊瓶,回到冼伯伯的病房后,这才现,由于明天一早阿梅就要动手术,外屋里也布置上了病床,冼伯伯从里屋搬了出来,住在外屋,把里屋腾出来让阿梅住。

冼伯伯恢复的比较快,现在也能下床轻微活动了,但他今早知道阿梅患上了子宫肌瘤后,整个人烦躁不安,不时穿上拖鞋在屋里走来走去。冼伯母更是惶惶然坐立不安,眼睛里老是蒙着一层泪雾。

蓉姐为了给我和阿梅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在我陪阿梅打针期间,她一直没有过去。现在看阿梅回来了,她忙扶着阿梅到了里屋。

趁蓉姐和阿梅说话的时候,冼伯母走近我,轻声说:大聪,我那天冲你火,是我不对,你别介意。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她会来向我道歉,我看她的态度极其诚恳,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忙说:不要紧的,冼伯母,您也别往心里去。

我走进冼伯伯,劝他:冼伯伯,您也别着急,阿梅一定会没事的。

冼伯伯愁眉苦脸地说:昨晚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本来心情挺好的,没想到今天早上阿梅竟然被诊断出了子宫肌瘤……。他边说边连连摇头,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他的心情我理解,实际上,我比他还要痛苦,虽然阿梅是他的女儿,但阿梅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现在更是痛上加痛了。

冼伯伯说他昨晚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肯定就是那个副检察长被双规的事了。

临近天黑的时候,我和蓉姐才从医院里离开。

妮子知道我今天要去看阿梅,她也没有让我送她,更没有让我接她,我回到家不久,她也下班回来了。

她进门就问:阿梅的情况怎样?

确诊了,是子宫肌瘤。

那怎么办?

手术,只能是手术。

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

哎呀,我明天早上还要赶到单位开会。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和单位上请个假。明天一早,我和你一块到医院去。

不用,你不要请假了,去的人越多,阿梅心里越难过。

晚饭的时候,妮子竟然主动给我倒了杯酒,她知道我的酒量,给我倒的酒也恰到好处,让我喝了之后略感酒劲,但不致醉,只是乖乖地躺倒床上睡大觉。

第346章 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匆赶到了医院。我进门后不久,蓉姐也来了。屋里的空气很是紧张沉闷,冼伯伯冼伯母赵妈都默不作声,蓉姐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更是担心的全身都有些瑟瑟抖。

阿梅看着大家笑道:你们都不要这样,只是一个小手术。

我们大家都明白,她这是在安慰我们。阿梅说完之后,目光柔柔地看着我,轻声说:大聪……

我顿时明白过来,她这是有话对我说,我忙走进她的床边。阿梅又看了看大家,轻声说:我和大聪说会话。

冼伯伯冼伯母蓉姐还有赵妈都缓缓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我和阿梅。

阿梅轻声对我道:你去把门关上。

嗯。我忙转身去将门关上,又来到了她的床边坐下。

我坐在床边,努力想让自己笑起来,但努力了几次,最终的笑却是苦笑。阿梅凝目仔细看着我,问道:打上麻药之后,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是吧?

我点了点头。

她露出了一丝苦笑,叹气道:人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那该多好,我倒是希望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我猛地一惊,忙道:阿梅,不要乱说,你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先你自己要有信心才行。

她的眼圈再也忍不住地红了起来,愈来愈红,秀美的眼睛更是如雾似水,我心中绞疼地说:阿梅,你不要哭,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你要平静才行。

她紧咬着嘴唇,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轻声低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你相爱的那一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会永远地珍藏在我的心里!

我心中一凛,难道阿梅在给自己盖棺定论了?不由得暗急起来,忙道:阿梅,你不要乱想,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和你的相爱,也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也会永远珍藏在我的心里!

她鼻子一酸,努力忍住快要掉出来的眼泪,轻声道:抱抱我。

我和她日次在日本料理店的时候,她就对我说过‘抱抱我’三个字,我忙欠身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又柔声道:你到床上来,趴在我身边。

我一愣,但没有任何犹豫,立即膝盖用力,爬到了床上,俯身趴在了她的身边,她又道:抱紧我,亲亲我。

我双手用力将她紧紧拥进怀里,伸嘴瞬间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和她热吻起来。

这一吻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在这好几分钟里,我的心犹如滴血,悲悲颤颤,暗自呜咽哀鸣,难过的整个人都麻木了起来。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现她早就泪流满面了,我忙用手帕给她擦泪,想对她说什么,但难受的说不出来。

她泣声低道:我那次割腕,你要不把我救过来,那该多好啊!也就没有现在的烦恼了。

阿梅,不要再乱说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但会好起来,还会更好地生活下去!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忙道:阿梅,不要哭了,可能接你去手术室的人来了。阿梅柔柔地点了点头,我立即从床上下来,紧走几步去打开了房门,外边站着两个女护士,还推来了一辆平推车。果真是来接阿梅去手术室的。

那两个女护士推着车子进来,让我先出去回避一下。

不一会儿,阿梅就躺在了平推车上,被那两个女护士给推了出来。阿梅此时已经换上了做手术的专用服,阿梅不再说什么,而是静静地躺在了平推车上。她看了大家一眼,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她忙将眼睛紧闭起来。

此时,她不能开口说话,因为她怕大家又在替她难过。她更不敢再看大家,因为她怕忍不住又要流泪。

八点钟,阿梅被推进了手术室。阿梅临进手术室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角又滴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们大家蹲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不到十点钟的时候,妮子匆匆赶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阿梅终于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由于给她打的是全麻,她仍在麻醉昏迷之中。

阿梅被快地推到了病房里。阿梅的子宫肌瘤虽然被切除了,但大家的心还一直在悬着,因为还不知道被切除的子宫肌瘤,到底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如果是良性的,皆大欢喜。如果是恶性的,大家都会被痛苦永远包裹着。

医生交代说:大家都不要进屋里去,患者才做完手术,要避免感染。即使患者醒来,也要尽量让她少说话。

里屋只有一个女护士在照顾阿梅,大家都待在外屋里,焦急地等待着结果。妮子也一直没走,陪我一起等着。

第347章 梨花带雨

早就过了中午饭时,但大家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还有吃饭这一回事。

到了下午的时候,那个女医生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检查的单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都看着那个女医生,屋里静的出奇。

那个女医生说道:请大家放心吧!结果出来了,患者的子宫肌瘤是良性的,切除了就没有什么事了。

听完那个女医生宣布完了结果,我的眼睛顿时被泪水模糊了,从极度痛苦担心一下子过度到极度欢喜高兴,由于反差太大,险些让我昏了过去。禁不住欣喜地扭头看了一眼妮子,妮子也喜悦地掉泪了。

突然,呜呜之声传来,大家循声看去,原来是冼伯伯喜极而泣,双手捂面呜呜地哭出了声。

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阿梅终于幽幽醒来,大家纷纷都走了进去,冼伯伯走到床边,趴下身子,眼含热泪,说:好闺女,你得的是良性的,这下没事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阿梅看了他爸一眼,又看了看大家,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的同时,眼角又流出了泪珠。

那个负责护理阿梅的女护士说:好了,大家都出去吧,她才做完手术,麻药劲也还没全部消退,让她好好休息。

阿梅康复的很快,一个多星期后,她的脸上也凝满了红润,也恢复了昔日的俏美。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阿梅已经能够坐起来了。此时,冼伯伯也已经彻底痊愈,办理了出院手续,但他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寸步不离地守护着阿梅。

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要劝阿梅留下来。

这天下午,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赵妈在陪着阿梅,冼伯伯到单位去开会了,冼伯母也不在。

赵妈看到我来了,立即去了外屋。阿梅通过这段时间的治疗调养,烧早退下去了,人也明显地胖了起来,脸色不但红润,皮肤也更加白皙,整个人也充满了活力,那个活泼开朗,俏皮可爱的阿梅又回来了。

我看着阿梅,目光不由得痴痴呆呆起来,她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不由得说道:阿梅,我想再亲你一口。

她立即红晕蕴腮,娇嗔地柔声道:去,小心让妮子看到了。

妮子又没来,怕什么啊?

不行,现在不能让你亲了。

哎呀,阿梅,你可不能过河拆桥,你进手术室之前,不是还让我抱你亲你嘛,现在怎么不行了?

那是那,这是这。

呵呵,你分的可是真清楚啊。

不分清楚怎么行?我可不想让妮子知道了伤心。

我收起了猥琐的笑容,面色也郑重起来,说:阿梅,我一直想和你谈个问题,今天我们好好谈谈吧。

你是不是又要劝我留下来?

嗯,你真聪明,我要和你谈的就是这个问题。

为何要让我留下来?

你自己一个人在北京漂泊,孤苦伶竹的,让人很不放心,我更是牵肠挂肚,你爸妈也离不开你,你还是留下来吧!

她抿嘴笑了起来,说:如果我好不了了,想走也走不了了。山卫z钜现在就是想留也留不下了。

为何?

你先别问为何,我进手术室前,你答应过我的事,可一定要做到。

什么事?

等妮子生下孩子后,让孩子认我当干妈。

哦,你说的是这件事啊,没有问题,就让吕霄聪认你当干妈。

吕霄聪?

嗯,我的儿子就叫吕霄聪。

孩子还没有出生,你就给他起好名字了?

嗯,早就起好了。

呵呵,你这当爸爸的叫吕大聪,你的儿子叫吕小聪,一大一小,果真有趣。

吕霄聪的霄,不是大小的小,而是…

阿梅听到这里,略一沉思,立即接道:是康霄茗的霄?

我忙点了点头,道:嘿嘿,阿梅,你真聪明。

阿梅眼圈忽地一下红了起来,轻声问道:你给儿子起的名字中的这个霄,是为了纪念康霄茗?

我只好又点了点头,轻声说:是的。

妮子要是生个女孩呢?

我连考虑也没考虑,立即说道:那就叫吕霄妮,名字早就都起好了。

阿梅又是一怔,轻问:如果是个女孩,只是把后边的聪字改成了妮子的妮字?

嗯,是的。

她抿嘴笑着看着我,但眼圈越来越红,如雾似水的眼珠在眼眶内打转,轻声笑道:不论是男孩女孩,名字都很好听,也很有纪念意义,也不枉康霄茗和你相爱了一悔…。她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眼中的泪水忽地一下流了下来。

看她又哭了起来,我有些慌乱,忙道:阿悔…,吕霄聪吕霄妮这两个名字,是我和妮子去新疆接康伯父康伯母回来的时候,就在康霄茗生前住过的卧室里,给孩子起好的名字……。

阿梅匆忙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脸上又呈现出了笑容,鼻音浓重地说:康霄茗如果泉下有知,她该瞑目了。

她说着便又忍不住流下了泪,我心疼地劝道:阿梅,你不要哭了……。

她忙又笑了起来,梨花带雨般地说:我这是喜极而泣,我是替你和康霄茗还有妮子高兴。

阿梅,你也不能光替我们高兴,你也该替你自己高兴才对。因为孩子出生后,不论男女,都要认你当干妈。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道:嗯,不论是吕霄聪还是吕霄妮,我这干妈是当定了。

第348章 佳人相伴无限好(大章结局)

我趁机劝道:阿梅,留下来吧!

我还没有出院呢,等我出院之后,再谈这个问题吧。

阿悔…

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把身体调养好,等我出院后,你不和我谈这个问题,我也要和你谈的。

我只好点了点头,应道:好吧!

一个多月之后,阿梅终于出院了,是我把她从医院里接回家的。

阿梅已经康复痊愈,彻底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放下东西之后,她显得兴致很高,对我道:大聪,我们到外边走走。

嗯,好。

我陪着阿梅从家里出来,来到了外边。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普照,天边晚霞映红。阿梅家门前的空地上种植了很多花草,在这个柔媚奔放的春天里,株株争春,枝枝蕴香,朵朵俏丽。春天就是好,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植物含春俏佳人,羞涩娇柔斗芳春。动物含春不安分,情狂叫办狠。

植物喜欢春天,可以把自己装扮的最美。动物喜欢春天,可以尽情狂欢。

阿梅和我走在花草树木之间,心情格外愉悦,她嘴里轻声哼着欢快的小调,我想开口谈劝她留下来的事,但却不忍心破坏目前这种美好的气氛。

阿梅突然停止了哼着的小调,轻声说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以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地欢快游玩吗?

能,只要你留下,我们就能有这样的机会。

她突然住步,扭头凝目仔细看着我,问道:你还是要劝我留下来?

嗯,是的,这是我最重要的任务。

她柔美地一笑,笑的比春天还要灿烂,俏皮地轻声问:你就这样和我谈?

我一愣,不知她什么意思,忙问:不这样谈,那怎么谈啊?

她脸色粉红,娇羞妩媚,轻声低道:笨,此时树木成荫,花丛环抱,你就这样傻傻乎乎地站着和我谈吗?

阿梅,你的意思是…

她鼓励地冲我点了点头,神态更加娇羞,实际上我早就忍不住了,忽地伸出手去,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她也紧紧抱住我,瞬间我的嘴唇就和她的红唇吻在了一起,我的舌头和她的香舌翻转缠绕在了一起,紧紧相粘,久久不能分开。

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嘴头子也感觉麻木了,阿梅轻轻松开了我,柔情似水池看着我。

我趁热打铁,紧紧搂着她道:阿梅,留下来吧!

她轻声说道:我留下来后,咱们两个怎么相处?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她脸上虽然仍旧挂着笑容,但明眸俊脸上的神色却是蕴凝了哀愁和忧伤,她叹气轻道:你说我们相处在一起,分寸能把握的住吗?

我忙道:能把握的住,我们之间的分寸能把握的住的。

她抿嘴一笑,道:我这才给你了个小小的暗示鼓励,你就不顾一切地扑上来了,分寸怎么把握啊?

晕,我被她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忽地又紧紧地抱紧了我,趴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好了,不要劝我留下来了,我已经早就都想好了。先,我留在这里,看着你和妮子相亲相爱,说我不难受是假的,爱情都是自私的,我能做的只能是祝福你们!我留在这里,你不安心,我也闹心,妮子更不放心。其次,我要有我自己的事业,我到北京做的是理财工作,我所在的那家公司是全亚洲最著名的理财公司,我在那里会有很大的展空间。最后,我要还是留在这里,我会沉浸在过去不可自拔,我会永远陷在痛苦之中,无法迎接新的生活,我这一辈子可能就真的没有幸福了。

阿梅,你坚持要走,你爸妈怎么办啊?

我会经常回来看望爸妈的,等我爸退休之后,我就把爸妈都接到北京去。

听她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眨巴眨巴眼想控制自己,但还是流下了泪水。

阿梅柔柔一笑,眼圈红红了起来,抬手温柔地将我脸上的泪水揩去,说:我们都不要哭了,你也不要再担心挂念我了,我到北京去,可能会找到自己的幸福。但留在这里,和你在一起,我无法忘掉你,我可能就真的无法拥有自己的幸福了。

我只好点了点头,轻声说:阿梅,我祝福你!希望你能找到你自己的幸福!边说边又难过地掉下泪来。

她秀眸蒙雾,泪珠欲滴,但却更加娇柔妩媚地笑了笑,安慰我说:不要这样,等我感觉能回来的时候,说不定那天我就又回来了,再也不走了,你不要难过了。

我只好心酸地点了点头,她用手挎着我的胳膊,柔声说:我们回去吧,你也要早点回家。

我陪着她缓步向回走去,知道了阿梅铁心不留下来了,我心头茫然,更加愁苦。

阿梅又轻声道:大聪,你想让我高兴地走还是难受地走?

当然是希望你高兴地走了。

那好,那你也要高兴起来。你高兴了,我才能高兴地走。

嗯,好。

我忙将老脸挤出几丝笑容来,用手环搂住她的秀腰,和她紧紧相拥漫步走着。

夕阳相伴,触目愁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陌路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别恰似涕鸣,更行更远难拥。

阿梅真的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了。

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水粼粼,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透内阁香风阵阵,关重门暮雨纷纷。怕黄昏忽地又黄昏,不销魂怎能不销魂,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思断肠人。

(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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