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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151、大结局(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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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的最后一月,棒子、张娟、张熊都是全力以赴。

张熊进行的是高强度的体育训练,每天折腾到天黑才臭汗熏陶的回家。

而张娟和棒子,更是挑灯夜读,熬到半夜。

“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感觉很不错。因了这个缘故,棒子和张娟总算是熬到了最后的模拟考。

成绩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长长的出了口气。

“按道理说,模拟考的难度要比高考难许多。”棒子说道。

“没错,所以我们不应该担心。”张娟笑了。

“想好了上哪所学校吗?”

“师范类的吧。”张娟试探道。

“你要当老师?”

“老师挺好啊!”

“哦?你说说当老师的好处”棒子问。

“教书育人,培养祖国的花朵。”

“扯犊子呢!”

“难道我们不是祖国的花朵?”张娟反问。

“你是花朵,我不是。”棒子笑道。

“那你是什么?”

“我是老牛。”

“你讨厌!”张娟砸了棒子一拳头。

“真的要考师范类院校?”

“有这么个想法”张娟说道,“你呢?”

棒子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想考师范类的,那我还有的选择吗?”

“可别!”张娟连忙说道,“这可是终身大事,总得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才是。”

“我还是比较喜欢文学,喜欢音乐,喜欢艺术。我想打破记录,报考北大。”

“那就祝贺你考中喽!”张娟失落的说道。

“你呢?你的成绩也差不多了,要不也报上试试看?”

“这玩意能试试看吗?”张娟反问道。

“那,我还是报师范了。”棒子垂头丧气。

张娟沉默了良久。

最后她说:“我觉得这事不能勉强。你还是追寻你的梦想吧!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距离是挡不住的倘若你心里没我,恐怕就是上同一所学校,我们最终还是走不到一起。”

棒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娟说的也对,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许多情侣走不到一起,他们把原因归结为“异地”。但这个理由是经不起推敲的。

如果真的深爱彼此,距离是问题吗?

----------------

高考过后,查分数的日子。

张熊兴高采烈的在校园里喊叫:“西安体院!操他奶奶!西安体院!”

张娟满足的笑了,棒子默默的陪在张娟的身边。

“还好啦,在同一个城市!”棒子说道。

“嗯。离得不远至少我们周末可以团聚。”

“北大和北师大真的离不远吗?我对北京一无所知”

“我也是听人说,没去过。反正在同一所城市了。”

“是啊。”棒子轻轻的搂起了张娟的肩膀,不远处的几个男生吹起了口哨。

张娟理都没理,轻轻的闭起眼睛,满足的笑了。

-----------------

“大婶子!贺喜啊!你的儿子给你长脸了!”

“老姐姐,你家娃娃不简单咧!考上北大咧!你也不庆祝庆祝?那头猪赶紧杀了去!养着干啥列!”

棒子家的访客络绎不绝,亲戚朋友都来了。

棒子的母亲依旧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嚷嚷:“都是走了狗屎运!天天在外面鬼混,连家都不回,也不知道是咋考上大学的!连我都没想到!”

棒子只是无奈的摇头,自顾自的收拾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间发觉自己流泪了。

“妈,我出去一趟。”

“快去快回!别在外面野的不知道回家!”

“知道。”

“快去吧。”

棒子出了门,径直朝小娥家走去。

“喂,嫂子!”

“来啦!”小娥打开院门,眼睛水水地望着棒子。

棒子顿时泪流满面。

“怎的了?”小娥手足无措的望着默默哭泣的棒子。

而此时的棒子,更是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轻轻的将小娥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挽着小娥的脖颈,泪水滴落在小娥的衣领上。

“棒子我知道你要走了别难过了昂!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小娥嘴上这么说,其实眼泪已经滑落面颊。

“嫂子我爱你”

“嗯。嫂子知道的,一直知道的”小娥轻轻的说道。

“我唯一放不下的人是你啊嫂子”

“不是还有假期吗?你可以回来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又会团聚的”

“嫂子,我说过我会娶你的”

“快别这么说你的心意嫂子知道的你现在考上了这么好的大学,以后不可能再回到雾村了你要好好把握机会,给我们争光。我也会想你的你以后找个漂漂亮亮的姑娘结婚,好好待人家,好好过日子,有时间了多陪陪人家,别像我一样一个人守着”

“嫂子我知道的你也别这么说,你越说,我越难受,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最善良的女人,我棒子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你娶进家门”

“棒子,你听嫂子说你先好好的上学去,等到你大学上完了,如果你

还是这么个想法,那嫂子也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嫂子就光明正大的嫁给你当你的老婆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是这个心意的话!”

“嗯咱们一言为定。”

“别乱想了,嫂子嫂子会想你的棒子,你要争气。”

-----------------

擦干眼泪,回到家中,棒子看到张霞提着一篮子鸡蛋,站在院中和母亲闲聊。

她一看到棒子就开心的嚷嚷:“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谁相信!”

棒子摇头苦笑,没有回答。

“哎呦,这是咋的了?眼圈红红的?是不是高兴的睡不着了?”张霞盯着棒子说道。

“霞姐,我是沙眼,见风就流泪,你不是不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来给你道个喜,没别的意思哈,哦对了,听说张熊也考上了?”

“嗯。西安体院。”

“西安体院?啥学校?”

“体育大学。”

“体育还有大学?”

“当然了。”

“这个愣头青,我以为他要在雾村住一辈子的”张霞失望的说道,然后话头一转,笑着道别。

“走啦!我去跟张熊道个别啦。”

出门的时候,她凑近棒子说道:“张熊那儿没你大,但是人家力气大!”

然后风骚的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出门走了。

棒子母亲望着张霞的背影,皱眉说道:“这个女人咋这么怪!”

棒子笑道:“怎么了这是?她得罪你了?”

“没有原来从来没笑过的一个人,现在怎么笑的那么邪乎”

“人吗,都是会变的。你不是说我要是能考上大学,地球要停止转动的嘛?”棒子打趣道。

“你是走了狗屎运,得意个屁!”

“好啦好啦,就算死走了狗屎运吧!妈,过两天我就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是你照顾我似的,太没良心了你!你赶紧给我走,你走了我就轻松了,再也不用给你把饭做好,你还一副爱理不理的臭样子!”

棒子的母亲笑着说完,去厨房给棒子煮鸡蛋去了。

----------------

傍晚时分。

二娘和四娘来到了棒子家中。

“老嫂子!干啥呢?要不要帮忙?”

二娘一进门,就嚷嚷开了。

棒子母亲连忙迎了出来,热情的招呼道:“哪里话哪里话!快屋里坐!来就来嘛,带啥东西呢!多不好意思!”

四娘妩媚的朝棒子笑了笑,然后深情款款的说道:“老嫂子,也不是啥贵重的东西,是我自家种的黄瓜,专门给棒子准备的,棒子这马上就要走了,咱也得让他记着雾村的好,您说是不。”

“是是是!你看看着媳妇子的嘴!会说的了不得!”棒子母亲说道,“棒子!快把你二娘和四娘让进屋里!”

棒子红着脸从屋里冒了出来。

“二娘,四娘!”

“哎呦,我的好棒子!”四娘上前来一把拉住棒子的手,挤着眼睛,压低声音,偷偷说道:“去了外面,你可没有这个福分哦!给你带来了黄瓜,和那天晚上的一样粗呢嘻嘻!”

棒子脸更红了。

二娘在一旁说道:“有句话咋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啥的,我就觉得说的很好。我和四娘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是个好棒子!啥时候用得着我俩了,你就啃一声!我们一直都在呢!”

“知道了,二娘!”棒子脖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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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棒子和张娟、还有张熊踏上东去的列车之时,这部书也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再交代一个场景:

火车上,棒子和张娟的手牵在一起。张熊打着瞌睡。

棒子满腹的心事。

而张娟,眼睛里充满着喜欢喝好奇。

未来对于男人来说,并不见得是诱惑。往往,未来会让他伤的体无完肤。

而未来对于女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诱惑。张娟内心爱着棒子,但是她会爱到毕业的那一天吗?

谁知道呢。

我所能肯定的是:张娟实在是长的太美了。未来追她的男人,有校外的高官,有校内的才子,也有黑帮的老大,社会混混

张娟到底会如何抉择?

她会不会和棒子维持着这种关系?

也许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续集会交代清楚。但是踏入城市之后的他们,不再是农村里的那些事,而是城市中的灯红酒绿和校园中的青春躁动了。

此书至今就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哦对了,现在时刻:2:15。2014年3月30日。

ps:

棒子的新书也在筹备之中。

这本书是纯粹的都市爽文,我在群里说过:笔墨不会再纠缠在床上了,语言也不仅仅限于土话了,和现代生活紧密贴合,取材于我工作和生活中遇到的种种神奇,然后以一个完整的故事来尽情诉说。

但愿不会辜负各位读者大大们的坚持,也不会辜负我辛劳的付出。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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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大神的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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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少妇的诱惑【求收藏,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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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棒子就有些不正常了。

棒子清楚地记得是什么事让我开始不正常的。

那是一个盛夏的黄昏,忙碌了整整一天的乡亲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天下棋,女人们则在厨房里升起了炊烟。放学归来的棒子把读者吧随手一扔,就急着去邻居家看电视了。

当时有一个叫做恐龙特级克塞号的日本动画片。

当一身制服的主人公钻进发射装置,电视里传来“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sanji准备!!!”的时候,棒子整个人简直都激动得要疯了,似乎射出的不是一个帅哥,而是一团jingye。

棒子和往常一样跑进邻居张胜利家里,可奇怪的是屋里没人。

不要让棒子吃饭,可以,不要让棒子睡觉,也行;但是不看恐龙特级克塞号,绝对不行!

棒子急的蛋疼,抱着电视摸了半天,也没把电视咋地。

电视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是棒子不知道,看电视是要把电源插头深深地插进插座里。

心急如焚的他走出屋子,刚准备大喊一声:“救命啊!着火了!”

恰在此时,西屋里传来了shenyin声。

这不是张解放老婆小娥的声音吗?

棒子想:“不对呀!今天早上我上学的时候,还看到她一脸红光地给小鸡喂食呢,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

说起这个小娥,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骚婆姨”。所谓“骚婆姨”,其实就是具有城里人的习气。

也就是说,小娥是村里唯一一个抹口红、刷牙齿的女人,也是村里唯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小娥是村里公认长的最好看的,小伙子们坐在一起的唯一共同话题,就是围绕小娥尽情发挥。

“要是能摸两把,死了都值!”

小娥长得十分俊俏,瓜子脸,柳叶眉,杏眼小嘴,关键是胸脯饱满,腰细臀肥。

而且她十分喜欢孩子,对村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都十分友好。

孩子们去她家看电视,她总是热情地招呼来招呼去,又是送茶,又是倒水。

这也是孩子们喜欢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那个时候并不像今天的家庭一样电视是必需品,全村上百户的人家,有电视的总共不到十家。

大概是因为张解放外出打工,长期不在她身边的缘故吧,家里就她一个人,也的确够冷清的。如果生病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棒子走近西屋,轻轻地揭开门帘,想看看小娥到底得了什么病,让她居然痛苦地shenyin出声音来。

当时的棒子怎么都想不到,这一进屋,就是他不正常的开始,而且往后越来越不正常。

小娥并没有生病。

棒子看到她蜷在被子里,长发凌乱,香汗淋漓,被子里面像是藏了一只兔子,在不停地动着。

当小娥发觉棒子进屋时,她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坐起身来,被子一侧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棒子明白:

小娥没穿裤子。

当时的林棒子一下子就懵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地上。

他应该是用手指扣着炕边,应该是扣了一个小坑,应该是眼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小娥,应该是满面红霞飞舞,应该是身上火热一片。

但棒子的确记不起当时他到底怎么了,总之那一瞬间似乎是380v的高压电流直接戳到了他的脑门上,人已经处于半痉挛状态。

小娥急忙用她那白皙纤细的双手整理了一下,好让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藏在被子下面。棒子看到她脸上腾起了两片红晕,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如千万颗的珍珠一般,装饰着她那如同明月一般的脸庞。

她轻轻地笼了笼自己已经凌乱的长发,然后冲棒子笑了一下。

“棒子你放学啦?”小娥问道。

棒子这才从慌乱中醒悟了过来,满脸通红地说道:“是啊嫂子,我来看动画片,可是北屋没人......又听到你在这边轻轻地叫唤,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所以......”

“棒子,你就当嫂子是生病了吧,只是......”小娥顿了一顿,扭头看着窗外,眼神变得凄迷,“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给别人说了好不好?”

“好的,我不会乱说的,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林棒子忸怩地说道。

也许是小娥发觉了棒子的不自然,她回过头来默默地望了他一会儿,然而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你今年几岁了?”小娥笑着问道。

“十三了。”棒子难为情地回答。

“十三。嗯。长大了。”小娥点了点头。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棒子言不由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棒子不愿意就这么回去。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进屋时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体第一次有了反应,一种不受他控制的反应。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告诫自己,他的裤裆还是不争气地鼓了起来。

棒子发觉自己下面的异常后,慌乱地扯着衣角往下拽,赶紧遮掩起来。

“棒子,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先穿个衣服,回头给你放电视看。”小娥说道。

林棒子仓皇出屋,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到蔚蓝色的天空上飘着一朵又一朵的白云,周围的树木上有喜鹊在叽叽喳喳地叫唤。这些平时早已司空见惯的风景显得那么不真实,又显得那么惆怅。

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娥在穿衣服!”棒子脑海中无数个声音同时在大声地喊叫。他急忙捂住耳朵,然而声音却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气。

“棒子,来吧。”小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我先上趟厕所。”棒子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厕所。

棒子抖索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坚挺的小弟。

棒子突然感到无比绝望:“这个样子,怎么去屋里看电视呀?小娥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娥在外面喊了一声:“棒子,电视开啦!”

“马上就来了。”棒子面红耳赤地答应。

棒子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头顶已经全然一片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惹怒了的乌龟。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办法,我不可能在厕所躲一辈子的!”棒子焦急地想到。

有了!当棒子提起裤子,把手伸进裤子口袋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闪。

“我好聪明啊!”棒子想到,“手在裤兜里,小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紧我的小弟弟,不就问题解决了?”

本来小棒去厕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难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会儿,却连一滴都没有挤出来。最后,棒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头顶缺口处渗出了一点点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确定这不是尿液,因为棒子拿手指蘸了蘸,发觉黏黏的,滑滑的。

“快点啦,已经开始啦!”小娥的声音传进厕所。

棒子赶紧系紧腰带,右手插进裤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会儿,最爱的动画片就结束啦!”小娥笑着说道。

“嗯……谢谢嫂子……”棒子满脸通红。

小娥側眼望了望棒子,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

“不是说自己都十三岁了吗?还害羞呀!看你脸红的。”小娥微微笑着说。

棒子的脸更红了。

棒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小娥的话。

小娥话里有话。

他一边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想刚刚小娥在屋里穿衣服的样子,可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他只好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右手一直使劲地按着,早已满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轻轻颤抖着。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问你,学校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棒子的样子逗乐了,笑吟吟地问起他来。

“有呢……”

“真的吗?能不能给嫂子说说,你们班里谁最好看呀?”

“张晓华好看。”棒子忸怩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吆,棒子眼光不错嘛。张晓华是挺漂亮的。”小娥侧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接着逗起了棒子,“那你告诉嫂子,张晓华哪里漂亮?”

“这个……嫂子我说不上,就是觉得好看。”

“总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头发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你……你仔细想想看。”小娥半是开导,半是逗弄。

棒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脑袋里面只有小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棒子搪塞道。

电视正在吼着: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sanji准备……”

平时,棒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着电视吼起来了。可是今天的棒子从进屋到现在,看都不看电视一眼。他一

直都在躲避着小娥的目光,可无时无刻不再渴望着小娥的关注,或者无时无刻不想着观察小娥。

他好想仔细地看看小娥,从头到脚,从外到里,让他看个够。

“张晓华可是酒糟鼻哦。”小娥坏笑道。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脸蛋!”棒子慌乱地解释。

“张晓华是红脸蛋哦。”小娥接着打趣。

“那……胸脯!”

当棒子因着急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多难为情呀!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话已出口。棒子十分清楚,当着女孩子的面谈论女孩子的胸脯,这不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在相对封闭的农村里,女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女孩子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来往,要是大家看到有男女走在一起,那么流言蜚语可以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校园的角角落落。

棒子低着头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让棒子觉得意外、甚至让棒子有些感动的是小娥的大方和宽容。

小娥抿着嘴巴笑了笑,半是责备、半是解嘲地说道:“也没什么错嘛。张晓华的胸脯的确挺好看的,吸引到你们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只是……”小娥脸红了红,“以后要好好学习哦,不要总是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胸脯,这样会被老师惩罚的,也会被你的同学们嘲笑的。”

棒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小娥,重重地点了点头:

“嫂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你告诉嫂子,该怎么做?”

“不要看人家女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问你,不看女孩子的胸脯,你看女孩子哪里?”

小娥抬起芊芊玉手,掩住嘴巴。

棒子一时语塞。“今天嫂子到底是怎么了?她之前可从来不跟我们谈论这些的呀!”棒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过之前可能没有机会单独相处的缘故吧?毕竟这些话题好像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的。”

棒子想了想,告诉小娥道:“嫂子,那我以后看脸。”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棒子你好可爱,其实你想看女孩子哪里你就看,不用太担心的,说不定女孩子也喜欢被你看呢。”

“真的吗?”棒子半信半疑。

“嗯。嫂子不骗你。我担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这样的话,女孩子还以为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压抑的难受。”

棒子一边听小娥说,一边偷偷地侧了侧身,尽量背对着小娥,然后抽出插在裤兜的右手,轻轻的抖了抖。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

而不争气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松了绑的弹簧,小帐篷又撑了起来。

棒子有些懊恼,他对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弟弟的异常,今天还是第一次。原先都是早上刚刚起床的时候才会这样,而且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跑到厕所,把尿射到那堵墙上,小弟弟马上就服服帖帖地耷拉下来。而今天呢?

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无所谓了,偏偏是在小娥面前!

“棒子?”小娥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棒子猛地一惊,赶紧转过身来。

他的慌乱暴露了自己。小帐篷骄傲地朝小娥顶着。等到棒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后,已经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帐篷上。

当棒子重新把手插进裤兜,再次按住它的时候,小娥早已面泛红霞,一只小巧玲珑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饱满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棒子,不准你胡思乱想啊,否则嫂子会生气的。”

“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丢死人了。”棒子羞地无地自容。

“棒子,你实话告诉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是什么事,你能说明白点吗?”棒子有点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事。”小娥声音开始发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棒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啦?告诉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娥侧着头,一边抚弄着乌黑的长发,一边问着小棒。

棒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离。

“就是男孩子牵女孩子的手,还有……”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还有亲嘴。”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们这些半大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呀!已经亲过人家女孩子的嘴啦!”

“嫂子你误会啦!我听朋友说过,但自己没有亲过的。”棒子连忙解释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着眼睛。

“我发誓!真的没有亲过!就张彪给我说他亲过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亲女孩子的嘴?不许撒谎哦。”小娥坏笑着。

“我……”棒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想!”棒子不得已说了出来。本来棒子当着小娥的面说不出来,可是看起来小娥一点儿都不介意。尽管棒子早已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已经站在了棒子的身边了,小帐篷几乎要触到了小娥的旗袍上。旗袍开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焰,滚烫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朝棒子袭来。

棒子心醉神迷,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发软。

“你迟早要亲女孩子的嘴的。”小娥看着棒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哦,如果第一次不会亲,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后你可能就永远都亲不到了。”

恐龙特级克赛号早已经结束了,幸福喜庆的新闻联播开始了。然而谁也没有再看电视一眼。

棒子的眼睛早已经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饱满的胸脯给吸引住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棒子的两个地方:棒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帐篷。

小帐篷大概鼓了半个多小时了。棒子脸上的汗珠已经开始汇聚,沿着两鬓缓缓流了下来。

“你要愿意,嫂子教你怎么亲嘴,可不可以?”

棒子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棒子没有言语,不禁莞尔:“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为你好了,以后你要是亲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后悔哦。”

“嫂子……”棒子颤抖着说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棒子听话地闭上眼睛。

棒子感到了温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接着嘴巴被轻轻地堵上了。

软软的,滑滑的。

棒子脑子突然一热,感到一股血冲上了脑袋,意识极度高亢,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灌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棒子感觉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样的尿。一下接着一下,往外面喷涌。每喷一次,棒子就忍不住向后缩缩,棒子甚至听到自己在轻声shenyin。

那种滚烫的液体从尿道里滑过的感觉,棒子从此以后,永远都记在了心里。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小娥就像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把棒子拥在自己的怀里。

“好了好了,乖。”小娥轻轻地抚摸着棒子的背。

棒子把脸埋在小娥的黑发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胸前软软的一团东西。

棒子的小帐篷不见了。

整个裆部湿漉漉的。

当棒子离开小娥的怀抱时,感到自己有点儿狼狈。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本来是惊涛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风景的“尿”,让一切都在瞬间归于风平浪静。

棒子晚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两头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围着。

按照以前,棒子早已经坠入梦乡了。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就那么清醒!

棒子满脑子都是小娥,而且永远是刚进小娥闺房时的那一刹那:小娥缩在被子里,被子表面在剧烈抖动着,当小娥发现自己时,她那么地惊慌失措,被子边缘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小娥没有穿衣服……

小娥到底在干吗?

棒子下面又硬了。

这次棒子不是按住它。这次,棒子像报仇似地拿两只手握着它。他使劲儿地攥着它。它似乎很享受棒子的双手。握得越紧,它便越舒服。

棒子无奈的松开了它。然后又揭开被子,看到它已经冒出自己那黑红色的脑袋。脑袋缺口处,又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

草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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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层膜是怎么破的【求收藏,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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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经媒婆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人老实,疼老婆,尽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胜利(也就是小娥后来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个人能扛得起石头雕琢的轱辘。小娥经不住媒婆的纠缠,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人就扛着一条猪腿上门提亲来了。小娥的父母看到猪腿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小娥,让小娥赶紧到厨房给“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扛着猪腿上门提亲不怎么让自己开心。虽然张胜利的做法合乎这儿的习俗,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之处,但小娥内心深处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18岁一过,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女!”小娥愤愤的想,“女孩子怎么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女人生的?谁不是女人养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价值。

小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叹了叹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小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么个不安分呢?

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小娥13岁。13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长出了一层黑黑绒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厕所的时候,同伴打趣说谁的沟沟先尿,谁就让大家参观自己的沟沟一分钟。小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劲憋着尿,害怕自己的沟沟被大家集体参观,那多难为情啊!小娥一边憋,一边弯腰,看了一眼两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几个女孩子所谓的“沟沟”。

小娥无意之间发现自己沟沟的上面有些发黑。小娥起初以为自己的neiku上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当她用手尝试擦拭的时候,不禁惊叫出来。

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滑滑的绒毛。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裤子,站起来看她。小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叫了出来。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裤子比拼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道暗红色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软软的黑色绒毛。

小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那层软软滑滑的黑色绒毛,一边满腹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摸着摸着,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变得涨涨的。

小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抚摸着自己两粒嫩红嫩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揉起位于两腿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身,站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醉人的香气。突然,小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爬出无数条碧绿色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动不了。绿色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小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随后,小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小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内心好为难啊。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色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jiaochuan吁吁。受到惊吓的小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linru。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欲哭无泪,让小娥痛不欲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像牛奶一样的液体。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

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biaozi!”

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娥胆怯地问。

“biaozi!**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胜利一脸的杀气。

小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可怜的小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张胜利打她打得这么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实上,张胜利射完后,接着做了一件事。

他找来一只手电筒,爬在小娥双腿之间,像医生一样,细致地看着小娥的那道缝隙。

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在张胜利粗暴的冲击过后,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变得一片狼藉。

小缝隙的四周,也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张胜利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可是门内没有任何的血迹。

张胜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单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色血斑。

张胜利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血迹。

小娥不是处女。

那天晚上,张胜利总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样,张胜利都是强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张胜利站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卡着小娥的蛮腰。

小娥清楚地记得张胜利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体内,一边骂着:“biaozi,贱货!biaozi,贱货!……”

小娥咬牙忍受着。

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来,小娥和张胜利做过无数次。

可是小娥从来没有湿过。

为了缓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总是趁张胜利不注意,赶紧给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润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进neiku。好在张胜利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从半个小时减到20分钟,后来到10分钟,再到后来,两三分钟。

小娥学会了用力。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

每当张胜利深入的时候,小娥就使劲地夹紧双腿,收缩下身si-chu的所有能动的肌肉。

慢慢地,张胜利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频繁了。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周一次。

最后,张胜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无泪。

之所以没有见红,小娥心里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张胜利解释,就算解释了,张胜利也绝不会相信。

小娥17岁,也就是结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两人相约去上厕所。

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下的一个角落。男女厕所相邻。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找了个坑,赶紧褪下裤子,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厕所门口涌进来三个小伙子。

小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男子蒙着面。

小娥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知道,若不服从,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松开双手。”

小娥起身的时候,顺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但是她没时间系起自己的腰带。小娥犯难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开始陷进肉里。

小娥松开双手。裤子滑落到了脚腕。

“再叉开一点。”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战战兢兢地,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清楚,自己双腿的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

“就这样,保持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你。”蒙面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小娥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只好无声的点了点头。

“老大,这个妞的大!”

站在左后侧的一个蒙面男子说道。

“后面的给你们二位兄弟。玩爽一点,这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蒙面的男子回头说道。

借着昏黄的路灯,小娥发觉自己的同伴一头的汗水,她剧烈的颤抖着,牙关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而后面两名的两名歹徒早已将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头顶掀起。

那个歹徒说的没错。

同伴拥有一双饱满而坚挺的shuangru。可是这双完美的曲线上面,游走着四只肮脏的手。

同伴一声都不敢吭。忍受着他们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一个说道。

“摸起来真**过瘾!”另外一个回应。

“我想日她。”一个说。

“时间够不够?”另外一个问。

“只要没人上厕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个说。

“还是小心点!万一……”另一个说。

“怕个球!再来几个更爽,一起日!”一个说。

“不行!人手不够,只要跑掉一个,我们就弄不成!”另一个辩驳。

“也有道理。我们就三个人,最多弄住四个。还得抓紧时间,赶紧弄!”左侧的蒙面歹徒说完,伸手解开了小娥同伴的裤腰带,然后双手抓住裤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几乎着身体,除了脖子上堆着上衣,脚腕处堆着裤子。

左后侧的歹徒说完,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来一根粗壮的阳物。

17岁的小娥被那根坚硬的东西吓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胁道。小娥只好强忍着眼泪,暗自抽泣着,想办法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抽抽搭搭地落着泪水,绝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过我们两个好不好。”

“闭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放过我们两个吧,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你再说,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杀我,也不要杀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们两个得答应老子两件事。”

“好哥哥,您说,我,我们一定答应!”

“第一,要听话,让老子玩爽一点。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我饶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户的那个位置上,我还知道你放学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恶狠狠的威胁。

小娥只有拼命的点头。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从后面卡着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一手捏着她的左胸部。

“再分开一点!”左后侧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开,裤子……裤子挡着呢……”小娥同伴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日你妈的,你就不能腾出一只脚来?”歹徒骂道。

小娥同伴连忙抽出一只脚,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着跨中的那个东西在顶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触电般地后缩,每缩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盖使劲撞击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来。

“草泥马的,插不进去。怎么回事?”其中一个说道。

“方向不对吧?女人的xue不可能长在肚子上,是长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名说道。

“我操!你是不是日过?”

“当然!”

“到底怎么日?赶紧给我说说。”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着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厕所的一个角落里,然后松开双手,用刀顶着同伴的后背。

“双手扶墙!”

“双腿叉开!“

“屁股翘起来!”

“再翘!”

“草泥马的,再翘!翘高一点!”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几声后,小娥的同伴便两只手贴着墙,屁股高高地举了起来。

“现在你从后面进。容易进去。”

歹徒握着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使劲地朝同伴的屁股缝里面塞着。

“我日!怎么还是进不去?”歹徒满头大汗地说道。

“**的真几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给同伙,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伸手抚摸了几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缝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shenyin了一声。

“看到没?不是进去了吗?”另外一个歹徒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抽送着他的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声响中,那个被另外两名歹徒称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抚摸着小娥的双腿之间那道隐秘的缝隙。

起初,小娥内心只有恐惧。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小娥的内心起了微妙的变化。

“老大”不动声色地抚摸着小娥的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那里潮湿是因为撒了尿的缘故。而现在,那里也照样潮湿。

小娥感到缝隙处有个地方,那个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着。那个地方早已经变得硬硬的。

像个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着一次,小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由点到面,从双腿根部向全身辐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着白bainen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么猛烈地撞击着自己的同伴,同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十分规律地shenyin着,这个场面也让小娥感到空前绝后的压抑。

那是一种亟待释放的压抑。

“嗯……”最后,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

她的下身不断流出液体。

湿漉漉的一片,顺着大腿内侧,一只流向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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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丛林蜜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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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骚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接着感到一种木木的疼痛。

歹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将四只手指戳进了小娥的si-chu。

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红了小娥的大腿内侧。

小娥的处女膜就是这样丢失的。

但小娥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贞操。

当时,小娥的同伴shenyin声越来越大。而持刀威胁小娥的老大也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厕所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

正在捣弄小娥同伴的那个歹徒第一个敏锐地听到了厕所外面的异常。他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攻击,竖着耳朵听了几秒。

接着拔出、提裤子、系腰带,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头发,穷凶极恶的说道:

“记住!要是透露半个字,我会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着眼泪,一个不停的点头。

而威胁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粗大的东西像弹簧一样,奇迹般地钻了肥大的裤子里面。

临跑之前,他对小娥说道:“记得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辍学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过了几年,同伴珠光宝气地回来了。

有人说她在外面赚了大钱,也有人说她在外面傍了个大款,还有人说她在做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胆战心惊地过了几个月,又自卑自怜地忧郁了几个月,后来慢慢的放下了。

“毕竟,我这不算什么,而且,”小娥心想,“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保住了性命,也没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么也想不到,处女膜的破裂会给自己未来的婚姻带来如此大的隐患,也会给她未来的夫妻生活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张胜利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他的确很能吃苦。在雾村,他的确是众口皆碑的好人。

无论年幼老少,都羡慕小娥和张胜利两个。在他们眼里,这一对鸳鸯是村里未婚男女的标本,男的壮实,女的漂亮;

男的本分,女的温润。

张胜利包了所有的农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证张胜利的一日三餐。

张胜利即便是从早忙到晚,挑一天担子,他半夜里照样有精神、有力气一次次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可是小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小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小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让她躺着,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可是张胜利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发情的野兽,托起她的屁股,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小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小娥度日如年,甚至有许多次,小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胜利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小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就一射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乱搞,我也绝不会过问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胜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草带露水;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悠然。

小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长,可怜的小娥又陷入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解放今年刚过四十岁。张解放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妇女已经不计其数,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妇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妇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年!老头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复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解放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日三餐,勉强熬着日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么意思?”

“你的精子质量可能不行了。”

“**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精子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解放,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哪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么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时间给我家老张吃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劲!”

“老嫂子,你说什么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屁股,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屁股。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屁股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0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的屁股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百依百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荡如ru。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从当初的百依百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么几次,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

村长老婆一边想,一边布置起了房间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妇要来,她还没有给村长说过。不过村长老婆几乎有完全的把握,确信这事一定能成。毕竟村长也和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个大胖小子吗?

如今她终于找来了愿意给他们生个孩子的寡妇,也给了寡妇半年的积蓄作为报酬。寡妇这边是没问题了,老公这边问题也不大。

村长老婆唯一担心的是她的老公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就算怎么抚摸、含弄、挑拨,胯间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半点的起色。倘若到时候真的无法和寡妇那个,那么她也就认命了。

就当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天意如此,人力何为?

人的命,天注定,

胡思乱想没有用。

村长老婆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的,从嫁给村长的黄花姑娘到现在一身赘肉的中年妇女,她的心儿从骄傲充实变得寂寞空虚,她知道这不是村长的错,也不是自己的错。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对了,应该把我们新婚时的嫁妆拿出来,床铺都太陈旧了,万一事情不顺利,岂不是影响老公的心情。”她想到,“尽量让房间温馨一些。对了,院中花园的茉莉花开了,每次我闻到茉莉花的香味,总是忍不住身体发烫,耳朵发烧。不知道云村那寡妇是不是和我一样?”

村长老婆赶紧跑到院子里,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单底下。

村长老婆满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间,然后坐在桌子边出神。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村长从外面回来了。

“老婆,快去做饭!一会儿我还要给全村的人喊话呢。”村长一边脱鞋,一边说道,“咦!今天这是怎么了,大红大绿的。”

“老公,你过来。”

“怎么了这是?”村长紧张地凑近老婆。

“我想给你说个事。”她欲言又止。

村长盯着自己那满脸褶皱的老婆,不禁皱了皱眉。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个生儿子的办法。”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村长内心一惊。

难道老婆跟别人乱搞?村长心中暗暗一惊。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么意思?怎么生?”村长故作轻松地问道。

“我帮你找了一个生孩子的人。”

“啊?”

“云村的寡妇。我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来了。”村长老婆红着眼睛,委屈地说道。

村长这才长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

“好事,好事。”村长想到,“这个糊涂的老婆,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真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张三,不找李四,偏偏找来云村的寡妇,真是无巧不成书。”

村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犹豫的模样,面色凝重地跟老婆说道:“你这样干能成吗?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妇就愿意跟我shangchuang?再者说了,我要是跟这寡妇干那事,那我于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干那事,跟其他女人,打死我都不干,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爱的女皇上!”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爱恋不已地摸了摸村长的脸蛋,无不怜惜的说道:“都怪我是块盐碱地,不长庄稼,无法给你老张生个大胖小子。我亏你的。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顾虑,下面就起不来。万一起不来,我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说是不是?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这么多年,不会想不通的。”

村长依旧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老婆,我不想这么做,我不想对不起你……”

村长老婆“霍”地站起来,气嘟嘟的说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关键的时候要是硬不起来,我就拿剪刀给你齐根剪了!”

村长眼看时机成熟了,立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摸着老婆的屁股,一边把脸埋进老婆的两腿之间。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了,以后我就无法服侍你了!我努力还不行吗?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长老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对待孩子一样抚摸着村长那微秃的头顶,说道:“起来吧,别让我失望就成。都是为了这个家,都是为了你。”

夜幕降临,牛羊归家,炊烟弥漫在半山腰。

云村的寡妇摸黑进了村长的家门。

寡妇出门前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她从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neiku。蕾丝边缘,一指来宽的遮羞布让寡妇不禁粉面微红。还有一件是粉红色的xiongzhao,同样也和那件neiku一样,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礼物。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要求寡妇穿上这两件东西,寡妇记得他说过,穿上这两件东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妇也很喜欢这两件东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觉得自己能年轻十岁。在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里,寡妇就拉上屋里所有的窗帘,然后打开大灯,在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脱光自己的衣服。

这是寡妇一天当中最享受的时刻。

她爱着自己美丽的。每当她脱光了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时候,寡妇总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颤巍巍的两座yufeng。

小腹沟处那浓密的黑草。

滚圆的双臀。

滑腻的大腿。

最是让自己满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个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妇总是一边想,一边忍不住轻轻地搓揉自己那两粒依旧粉嫩殷红的樱桃。

硬硬的,好舒服。

下面湿湿的,好痒,好酥……

今夜她要和村长睡觉。

这让她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如果事情顺利,她不仅能得到物质上的报酬,而且还能极大的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按捺已久的炽热欲情。

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找过自己了。

她轻轻地敲响了村长的门。

似乎是在门口等候已久,她刚刚敲了三下,门就无声无息地开了。

村长老婆一把将寡妇扯了进去,然后赶紧将门反锁,然后又找来一根木棒,将门使劲地顶住。

“你可来了。”村长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妇的屁股。

“老嫂子,说哪里话呢,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嘛?盼望着能给你们生个大胖小子呢。”寡妇世故地应付道。

“唉,要是能怀上,我就谢天谢地了!”村长老婆看起来有些伤感。

“还得看你家男人的。这种事……”寡妇欲言又止。

“你这个狐狸精!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时候力不从心,还得你多给他弄弄。”

“是吗?你是说他不行吗?”

“说什么话呢!不是不行,是没那么快硬起来!”

“那可怎么办?”寡妇故作忧虑的说道。

“唉,你先多给他摸摸吧,万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常常这么做的……都是过来人,也不要难为情!说白了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后人,你说是不是。”

“老嫂子你说的对,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妇的脸早已变得通红了,只是在暮色的掩盖下,村长老婆并没有看出来。

“你看看你!都憋了几年了,还不好好利用机会泄泄自己的阴火?嫂子不是说了吗,都是过来人!”村长老婆的语气里带着情绪。

寡妇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长老婆的手,偷偷的说道:“老嫂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不就成了?诺,村长等着你呢,去吧。”村长老婆指了指房门,神情黯然地进了西屋。

村长老婆一走,寡妇的呼吸渐渐短促了起来。

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寡妇悄悄地呼唤了一声:

“村长?”

一只大手像铁钳一般卡在了寡妇的胳膊上,接着,寡妇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侧身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轻点!”寡妇尽量压低声音。

“我的小贱货,想死你了!”村长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两腿夹着寡妇的tunbu,一只手伸进了寡妇的衬衣。

“老死鬼!讨厌!怎么还是这么心急!”寡妇贴紧村长的耳朵,jiaochuan吁吁地说道。

“小贱货,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寡妇伸出那双芊芊玉手,轻轻地堵上了村长的嘴巴。

寡妇朝门外望了望。村长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长把嘴巴凑近寡妇的耳朵。

“还是你考虑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听到,麻烦就大了!”村长的手早已经捏住了寡妇胸前那团柔软的饱满。而寡妇也是心如火烧,娇躯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是呀,她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早就那个了。要是知道,她怎么会找我给你生孩子呢!”寡妇一边喘着,一边咬着村长的耳朵说着。

村长的小弟弟早已愤怒地挺了起来,寡妇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摸索着找到村长的裤裆,隔着一层衣服,她紧紧地攥住了那根让她无数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长,我的山大王!”寡妇终于把持不住,软软地躺在了村长的怀里,任由村长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搓揉。

那一浪胜过一浪的渴望,让寡妇抛下了所有的娇羞,裸地渴求着村长的深入,渴求着村长的冲撞,渴求着那滚烫的液体再次喷入自己的下体,那是蚀骨的快意,是彻底的,是她这辈子最难拒绝的念想!

寡妇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交叉磨蹭着。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虚了几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彻底的填充。

“来,村长,干我。”

寡妇shenyin道。

这次村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他将寡妇放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开了灯。

寡妇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余。

果然是蕾丝边的neiku,遮羞的那道白丝布只有数厘米宽。两边钻出了两丛浓密的黑草。村长咽了咽唾沫。

因为村长发现,寡妇的,早已泛滥成灾,湿了一大片。就连黑草上,都沾着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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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双英战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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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货,果然穿着我送给你的neiku。”村长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又黑又粗、让寡妇爱的死去活来的物事唐突地冲了出来。

寡妇的脸泛着桃花晕,她一声不吭的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跪在床上。

“村长,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长,好不好……”

村长笑眯眯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寡妇。

她颤抖着捧起了村长的小弟弟。

她亲吻了它。

然后,寡妇一口含进了黑的发紫的“光头”。

寡妇的双唇紧紧的环绕着村长的下身。村长两手揪住寡妇的头发,开始有节奏地拉动起来。

村长微微仰着头,索性闭起双眼,集中所有的精力体验着寡妇带给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妇很主动,以往可不是这个样子。

以往是什么样子呢?

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性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寡妇也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寡妇每当看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色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干干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太大。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准会开始咽唾沫。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于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索性只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neiku,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shuangru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么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一句话:“阿姨,我想日你。”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是因为那句粗鲁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可是对于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么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shenyin,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从中溢出了一团ru白色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jiaochuan吁吁,早已一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么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么味道?我也好奇呢。”

“咸咸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色的浓液。然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也有些动摇,毕竟寡妇每次的表现让他怀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寡妇说着,轻轻地把村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寡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接着她坏笑着把剩下的吐进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老婆呆在西屋里辗转难眠。虽然她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个大胖小子,但她心里觉得憋屈。村长老婆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她老公的风言风语,说村长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鬼混,到现在还老不正经,总是色眯眯地盯着人家十几岁的姑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顾,以为这是别人因为嫉妒而故意说村长的坏话。但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版本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曾经蹲在女厕所后面的草丛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在苹果园里追逐、撕扯过傻兰兰,而谁都知道,傻兰兰是严重的弱智,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连话都说不清楚;

还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和小娥曾在玉米地里滚在一起。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门来,怒气冲天地骂她老公是畜生。

她虽然没有问为什么骂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隐约觉得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丑事,否则骂完后不至于一声不吭地走人。而村长每次的解释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坏他的名声,因为有人想要顶替他,想要把他从村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村长老婆是个本分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许多小伙子忍不住在她背后吹口哨。但那个时候的她谁也看不上。说媒的人来了不少,她一个个都拒绝了。她看不上愣头愣脑的农村汉子,而是对西装革履的城里人倍感亲切。她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进城,做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可是一直到她20岁,她依旧还窝在自己的家里。

她爸爸妈妈天天唉声叹气,对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毕竟按照农村的姑娘,20岁如果还没有嫁出去,那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而是黄花菜了。所以说她爸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仅如此,别人还会说这个女人有问题。农村的老太婆们最喜欢聚在一起谈论这些事,谁家的姑娘嫁了个好婆家,谁家的姑娘到现在还赖在家里,都能让这些老太婆从早到晚地津津乐道。

那个时候的村长老婆有名有姓,王晓雅。

那次神魂颠倒的偶遇,是在麦收季节的初夏。

正午的太阳毒热,割了一上午小麦的王晓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个树荫处坐了下来。那天她只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口渴难耐的她拿起水壶灌了几口,但难熬的暑热依旧让她焦躁不已。看着四下无人,她就大着胆子脱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顿时白花花的滑腻大腿如同凉粉一样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幸亏王晓雅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否则她是不敢脱掉长裤的

,尽管就在四下无人的麦地里面。

但是这一切都被刚刚从城里回家的张解放看在眼里。

张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好在医生治愈了自己的花柳病。尽管负债在身,如今的他还是感到一身轻松。“管他娘的,老子躲进这深山里,让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心里乐的就像花儿盛开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张解放一翻过那道牛背一样的梁,就看到了右侧麦田里的王晓雅。

张解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晓雅花格子衬衫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着她那紧绷绷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若隐若现,抖抖擞擞个不停,那两粒硬硬的樱桃更是无比诱人地顶着。

“颤巍巍的馒头就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张解放的眼球。她那圆嘟嘟的tunbu裹在浅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里面,更是让张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张解放本来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后来看到王晓雅扔下了手中的镰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旁边的槐树下,弯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侧身躺在了草丛之中。

张解放下面早就坚硬无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后伸手拨了一下那根憋的难受的滚烫之物,像猫儿一样弯着腰,悄悄地绕到了槐树的背后。

他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王晓雅那散发着体香的诱人酮体。尽管王晓雅上半身穿着一件衬衣,下面穿着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裤,但被汗水淋湿的衬衣就像一层透明的薄纱,更填王晓雅的美腻和妩媚。

正在张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赏着王晓雅那醉人的胸脯时,一条菜花蛇突然从他脚底窜了出来。

“啊!”张解放大叫一声。

王晓雅猛地从迷迷糊糊中惊醒。她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扶着槐树站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不知为何,他面色惨白,一脸的恐惧。

王晓雅本来以为是有人toukui自己,但看眼前这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流氓。她慌乱不已地捡起自己的长裤,胡乱地挡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晓雅看到穿西装的人总会不可救药地浮想联翩。

“请问你是哪里的工作人员?”害羞不已的王晓雅粉颈低垂,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蛇,蛇!”张解放满头大汗地说道,他顺势躲在了王晓雅的背后。

王晓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城里人就是娇气!怕这怕那的,”王晓雅想,“不过好可爱啊,像个孩子似的。村里的那帮粗汉子哪有人家这样的细心!”

“大哥,你别怕,我帮你赶跑它!”

王晓雅弯腰找蛇的瞬间,张解放的下身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那饱满的tunbu。一股温热的感觉顿时像电击一般传遍了张解放的全身。

本来被蛇吓后,张解放的那根东西早就软了下来,可是这无意间的碰触让它数秒之内骄傲地仰起了头颅。

王晓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红,虽然她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扒拉着草丛,但屁股上的触碰让她心乱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绝,心里如同无数只蚂蚁乱爬。王晓雅已经是大姑娘了,从看到张解放第一眼起,就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从天而降,在这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无人的麦田地,让她第一次感到了青春的悸动。

王晓雅其实无数次的幻想过类似的场景;当她还是学生的时候,一边听讲,一边编织着和城里帅气的小伙子相遇的点点滴滴;当她晚上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亮,也幻想着和带着眼睛、提着公文包的工作人员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夜晚,她躺在凉席上,情绪更是如同柳絮般纷乱纠缠,相遇的场景,早已经从并排而坐变成了纠缠不已。她的想象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从刚刚开始的牵手,到后来的亲嘴,再到后来的脱衣。王晓雅总是一边幻想,一边害羞,总是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而双手总是不听话地伸向自己那泛滥成灾的芳草地……

“姑娘,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张解放故作文雅,因为他早已看透了王晓雅的心意。毕竟是阅女无数,他能在第一时间摸透女人的心思。既然王晓雅对自己完全一副仰视的样子,那么他越文雅,越礼貌,她就越容易动心,越容易上钩。

“叫我小王吧!”王晓雅羞的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小王,我刚刚看到有条蛇朝你的方向爬了过去,本来打算替你赶跑它,可没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唐突。”张解放为自己张口就来的本事暗自骄傲不已。

“大哥那里话!你太客气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晓雅突然鼻子一酸,为眼前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么了小王?”张解放趁机凑近王晓雅,伸出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

“谢谢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要不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王晓雅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破涕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这算什么!举手之劳,怎么好意思去你家呢?”张解放一边说,一边故意将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后背。

微风渐起,一阵异样的体香让张解放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虽然隔层衬衣,张解放依旧能够感受着王晓雅那滑腻绵软的肌肤,加上张解放高出王晓雅一个头,并排站在一起,张解放稍微测一下脑袋,就看到了那双让他血脉喷张的白馒头。

村里的姑娘没有戴xiongzhao的习惯,而王晓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饱满挺拔,两只白花花的馒头挤出了一道极具诱惑的深沟,仅一眼,就让张解放的裤裆撑出了一座小山丘。

王晓雅不经意间转了一下身体,而饥渴难耐的张解放完全忘记了掩饰自己的焦躁,只是痴痴地盯着王晓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头耕地的老牛。王晓雅很快就看到了张解放那鼓鼓的裤裆,她的心儿顿时小鹿乱撞,又是紧张、又是羞怯的她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仰面摔倒。

张胜利顺手拦腰抱住了王晓雅,裤裆的小山丘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王晓雅温软肥腻的屁股上。他明显地感到王晓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粉嫩粉嫩的脸蛋早已飞晕红艳,眼神早已迷离带水,那片红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张解放的添堵。

王晓雅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加上她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张解放的眼睛里又似乎含着两团炽热的火,要将她点燃一样,在这炎热的初夏,四下无人的麦田地里,王晓雅第一次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只能像只泥鳅,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张解放的怀里。

“小王,你真美。”张解放咽了咽唾沫。

“嗯……”王晓雅喘着,不知如何应对。

“小王,我喜欢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张解放极力控制着自己。

“咋不一样?城里的姑娘个个比我好……”王晓雅娇羞难当。

“她们都是俗物,怎么能和你比!”张解放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试探性的放在了王晓雅的左肩,看到她没有反抗,更加大胆的张解放索性一个下滑,一把握住了一只弹性十足的小白兔。

尽管隔着两层衣服,王晓雅依旧感到顶着自己tunbu的那根东西传来一阵阵的温热。她的心思几乎全部都在那根温热的物事上,却不曾想到张解放会突然捂住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么结实。

她扭动蛮腰,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张解放死死地抱紧了她,让她蛇一般的扭动显得那么徒劳。

“大哥,你放开我。”王晓雅完全是哀求的语气。

“小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让大哥抱抱好不好。”张解放固执的说道。

“放开我,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王晓雅几乎要哭出来了。

“别怕,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张解放焦急地说道。

“我还没嫁人呢……”

张解放看到王晓雅眼角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张解放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开始用力搓揉着绵软的小山,低头吻了吻王晓雅的眼睑,接着一嘴压在了她那片殷红的双唇上。

王晓雅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张解放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缠绕搅扰,胸口的大力搓揉让她浑身发烫,大腿根部的密缝里也变得湿滑无比,一种难耐的渴望渐渐占据了王晓雅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抚摸起张解放那结实的臂膀。

张解放更是趁热打铁,顺势把她推倒在草丛之中,然后翻身压在了王晓雅那发烫的香躯上,他贪婪地吮吸着王晓雅的娇舌,一只手捏着软嫩肥腻的小山丘,一只手伸进了王晓雅的neiku。

那里早已变成了沼泽地。

张解放抽出的手,放在王晓雅的鼻子上。

“你看看你,这么多。”张解放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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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那片多情的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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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难耐的王晓雅伸出舌头舔了舔张解放的手指,然后抓起张解放的手腕,把它重新放进了自己的neiku。

张解放感激地亲了亲王晓雅,更加用力地磨蹭着那眼泛着的窄门,并且时不时地利用自己的中指,恰如其分的上下游走,而王晓雅的蛮腰也如同水蛇一般灵活,十分恰当地配合着张解放的上下摩挲,

她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她的下身早已酥痒难耐。每次的摩挲,都如同电流通过身体,让她无比快意,又让她更加饥渴。

张胜利看到王晓雅无法自持,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战士,骄傲地坐起身来,解下裤带,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拔了个精光。

王晓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那根让她幻想过无数次的香肠,她看到香肠的表面爬着弯弯曲曲的蚯蚓,而光洁透亮的顶端更是又黑又红,让此刻的王晓雅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下身感到了一种憋尿的感觉,在她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后,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似地喷涌而出。

”啊……“王晓雅感到欲仙欲死,身体似乎在空中乱舞。

张解放看着满头大汗的王晓雅在草丛中一下接着一下挺着小腹,心里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笑着把手重新伸进王晓雅的neiku,果不其然,那里如同狂风暴雨过后的土路,早已变得泥泞不堪。

张解放知道这个时候的王晓雅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晓雅,引导她屁股朝着自己跪着,然后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一些。

然后,张解放解开了王晓雅的裤带,只那么一把,就顺利地将短裤和三角neiku一道褪到了她的膝盖处。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门毫无遮掩地映入张胜利的眼帘。他右手握着跨中的宝贝,瞄准方向,然后熟练地朝前一顶。

”哎呦!”王晓雅条件反射般地抬了抬脑袋,然后顺从的爬在地上。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他们的结合处渗了出来。

“小王,你是第一次嘛?”张解放将自己的宝贝深深地埋进王晓雅的体内,感激地问了一声。

王晓雅用shenyin声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轻轻的抽送,轻轻的探索。然后是深入的接触,彻底的拔出。最后是疯狂的碰撞,彻底的。

尖叫声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在最后的冲刺中,张解放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卡着王晓雅的腰肢,tunbu前送,双手后撤,那种无比结实、无比迅速的深入浅出,那种让王晓雅死去活来的刺激、那种让张解放完全释放的快意——

王晓雅和张解放双双瘫软在碧草地里。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晓雅哭着说。

“大哥像那种人吗?大哥好喜欢你。”张解放满足地说。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王晓雅抽泣。

“大哥答应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头,我爱你。”

一念至此,村长老婆不禁感到浑身燥热。想当初,他对自己多好啊!自从在麦田地里和村长过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长相会在云村村口的那片小树林里。

处女地一旦被开垦,无休无止的欲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袭来,她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长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爱死了那片小树林。

记得有一次,明月刚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老地方。为了节省时间,村长老婆出门前特意脱下自己那件洁白的neiku,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裤子就出门了。也是无巧不成书,在下一个小坡的时候,她不慎栽了一个跟头,布条拧成的腰带竟然“嘣”地一声挣断了,委屈的她双手提着裤腰,一步一瘸地摸进树林。

村长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又悲又喜地扑进村长的怀抱,不料肥大的裤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村长见状后摸了摸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无不地骂她:“不要脸的骚婆姨,就这么没出息?neiku都不穿,腰带也不系!你想干嘛?夹我还夹的不过瘾啊?”

村长老婆本来因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为了让你张解放干的更痛快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摔跤!”村长老婆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她蹲下身子,两手提起裤腰,扭头就走。

“今晚我就不让你干了!人家因为你,下坡的时候摔了跟头,到现在脚脖子还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还说这么难听的风凉话!”村长老婆扭头哭诉道。

村长见状赶紧跑去,从后面环腰抱住她,温言暖语的又是道歉,又是发誓,可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今晚不想和你干。心里难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

藏在西屋的村长老婆想到此处,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了自己的neiku,使劲地抠着。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一个女人的优越。

越是不愿让他干,他越是想干。纠缠了一会儿后,村长“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说:“我发誓永远不再让你伤心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村长一边说,一边温存地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颊。

肥大的裤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地,而那丛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水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的面颊,几乎是贴着她的小腹。接下来的村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哼哼地要给她“打扫卫生”,要给她“清理门户”,要给她“舔碗”,要给她“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她听着这些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听到的新词,尽管不明白村长具体的意思,但她终于破涕为笑,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村长的头发,撒娇地说:“你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村长磕了几个响头,学着电视上太监的口气说道:“奴才遵命!”然后嘴巴凑近那道粉嫩的长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她那湿漉漉的河岸。如电流一样的颤酥顿时蔓延至她那白洁光滑的肌肤,让她顷刻间心跳加速,呼吸也渐渐短促起来。

“不要……”她扭动着紧绷绷的feitun,躲闪着村长那滑腻的舌尖。

“怎么了,不舒服吗?”村长喘着问她。

“不是,我那里难闻。”她羞怯不已的说道。

“谁说难闻?我就喜欢你下面的味道!”村长说着,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si-chu。

“不要……脏……”腰肢扭动如蛇的她,已经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早已相互背离。

“我亲爱的女皇,奴才心甘情愿,越脏,奴才就越喜欢!”村长说完,将脸埋进她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脸望着她傻笑。

村长老婆一阵眩晕,猛地扶起村长的后脑勺,使劲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si-chu,鼓鼓的tunbu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急速动了起来。

村长老婆闭着眼睛,粉颈轻扬,咬着下嘴唇shenyin了出来。她尽量叉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村长的舌尖总是无法触及最为隐秘的深处,这让她越来越饥渴难耐。

“躺下来吧!”

她shenyin道。

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松松软软的。村长老婆肆无忌惮地剥下自己的外衣,那对抖动不停的馒头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两粒猩红的樱桃让村长的物件像铁杆一样坚硬。

她把裤子和外衣团成一团,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翘起双腿,向村长完全展示着那片泛滥的潮湿,那道嫩红嫩红的缝隙里面不停地流出鸡蛋清一样的粘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给女皇打扫卫生了。”村长贱贱地说完,匍匐爬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朝上捋了捋那丛凌乱不堪的芳草地,然后轻轻地扮开了那道亮晶晶的缝隙,舌头如蛇,一下子探了进去。

村长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来。

的shenyin让村长更加疯狂地刮擦着那两瓣肥肥的柔软,并且不时的探舌入内,尽量顶向最深处。

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索性褪下自己的neiku,将自己的三个指头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个干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寻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hangzhu,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shenyin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suxiong,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肥腻光滑的tunbu。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干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小贱货,我有一个主意。”村长突然兴奋地爬起来,凑近寡妇的耳朵,神秘地说道。

寡妇听完后,羞红的脸庞上顿时冒出了丝丝汗珠。

“这……不好吧?”寡妇有些举棋不定。

“怎么就不好了,玩玩嘛。”

“这样也太对不起她了……”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就知道她不开心?”村长说道。

“可是我不好意思……”寡妇嘟着嘴巴,从村长腰上跨了下来,侧身坐在村长的身旁。

“哎吆喂,我说小贱货,什么都要尝尝,这样才能尝出不同的味道,就像第一次你吃我下面流出来的白浆浆一样!你要不吃,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呢!”村长起身后,从后面环住寡妇的蛮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

“那……我就试试吧。”寡妇犹豫不已地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央。

当寡妇推开西屋的门,看到村长老婆裤子褪在脚腕、一只手戳在大腿根部,一只手搓着白花花的胸脯,拧来扭去地蠕动在床时,寡妇一下子呆在门口,进退不得,为难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质问道:

“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

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叹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冲冲的问。

“老嫂子,村长那里……唉。怕是怀不上的。”寡妇摇了摇头。

“咋?硬不起来?”村长老婆心中一紧。

寡妇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寡妇点头,村长老婆一喜一忧。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面对寡妇这样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来;忧的是倘若他们二人无法顺利行房事,那么坏孩子一事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一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一千块钱已经给了寡妇,要知道那是他们半年的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争气,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她的愿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村长老婆心中那团难耐的欲火早已被这突发的情况给浇灭了。

寡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老嫂子,要不……你也过去看看?说不定你能……”

村长老婆听到寡妇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一热。“哼!这个狐狸精!就算你屁股和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当你是根野草!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我出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为了让你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了,让你这个骚狐狸精看看我们夫妻之间是怎么日弄的,羡慕死你!”

“也只能这样了,你等一下我。”村长老婆说着扯上自己的裤子,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和寡妇一道钻进了北房。

“老张,你这是怎么了?”她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长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长老婆看了一眼寡妇,接着问道。

“也没有,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村长叹了口气。“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经常分心,就……”村长接着解释道。

村长老婆听到这话,感到又好气又满足。

“都什么时候了,管我干嘛?你们弄你们的,弄完了赶紧睡觉!”

“我下面起不来,不信你看。”村长说着揭开被子,那话儿果然软哒哒地爬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她旁若无人地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又褪掉自己的裤子,赤身地爬shangchuang去,叉腿骑在村长的脚踝处,然后伸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朝后拢了拢,当着寡妇的面,俯下身体,将那根软哒哒的物件一口含进了嘴里。

听着“滋滋”的响声,看着村长老婆硕大的feitun以及中间那道黑乎乎的缝隙,加上村长老婆轻轻甩动的shuangru时不时地磨蹭着村长多毛的双腿,寡妇突然看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悄悄地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尽量不去打扰到村长老婆,兀自轻咬着下唇,两条腿交替地摩挲着自己下面那又憋又痒的si-chu,双手早已握住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兔子。

村长一边装作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偷偷朝寡妇眨一下眼睛。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让寡妇爱死了。

“还是村长会玩,把自己的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说,就连我们厮混的事,他都处理的妥妥的!”

卖力的村长老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又是轻含,又是嘬吸,又是吞吐,折腾了近一刻钟,村长的那话儿终于苏醒了过来,原本皱巴巴的头部开始变得油滑光亮,整个茎部也直立起来。

“看到没有?”村长老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寡妇,得意地说道。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老婆用舌尖点了点光头中间的小眼,然后坐起身来,一只手扶着那话儿,接着马步下扎,那根刚刚苏醒的魔棒就一头扎进了湿滑的芳草丛里。

村长老婆提起自己硕大的feitun,开始击打起村长的小腹。

在“啪啪啪啪”的激荡声里,寡妇屁股下面的凳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透明的。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沾满的湿滑tunbu,低头望了望那道依旧粉嫩的小隙,心里念想着自己能够像村长老婆那样,打夯似地激荡在村长的跨上。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村长总是习惯从她的后面顶入,而她也习惯了被动的冲击,或者是她躺卧在床,叉开双腿,让村长面对自己挺入。可今夜,在这间开着大灯的屋子里,她贪婪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酣畅淋漓的战争,心里充满艳羡,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子的主动居然也是如此的狂野!

那村长老婆的腰肢上下翻飞,一次胜似一次的下蹲,让寡妇感同身受的相信每次都能抵达的窟底。

寡妇终于安奈不住,起身靠近,颤抖着说道:“村长,咋样了?”

“快了快了,老婆我快了!我快了!”村长大汗淋漓地喊道。

村长老婆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动作,然后小心地抬起她那圆鼓鼓的屁股,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魔棒慢慢的退了出来,黑紫色的光头一旦脱离湿漉漉的芳草地,魔棒就弹到了村长的肚皮上。

“蹦!”

寡妇听到一声闷响。

“快坐上去!可别浪费了。”村长老婆一脸的懊恼。

“老嫂子,那我就……”寡妇红着脸,故意忸怩作态。

“都说了,快快的!别废话了。”村长老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

寡妇这才光着屁股,含羞不已地爬shangchuang去,轻轻地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不行啦,快软啦!”村长鬼叫一声。

寡妇故意一动不动地坐在村长腰间。

焦急的村长老婆爬上村长的肚子,伸手抓住他那坚硬的物件,以命令的语气对寡妇说:

“等什么呢?快坐下去呀!”

听话的寡妇将自己的小腹微微向前挺了挺,那顶光滑黑紫的头头又一次钻进了泛滥着的丛林中。

寡妇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学着村长老婆的样子,慢慢提起自己那紧绷圆鼓的双臀,下面紧紧地hangzhu粗壮的物件,尽量不要让它完全脱离自己下面那酥痒难耐的缝缝,然后猛地释放掉全身的力量,一屁股坐实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一边享受着寡妇的刮擦,一边暗自将两人做了个对比。很明显,寡妇的下面又紧又滑又热,每次的下坐都让他感到了颤酥,而他老婆的下面就显得松松垮垮,而且有些生涩,在猛烈的撞击中,村长偶尔会被她弄疼;尽管他那好强的老婆依旧狂野生猛,但和寡妇的fangdang细腻相比之下,高下也就不言自明了。

村长突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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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把持不住的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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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着寡妇带给他的蚀骨快感,一脸失望的说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软了。”

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老婆听到后,不由地眼眶一湿。本来当她看到寡妇爬上老公的肚皮后,心里就嫉妒的痒痒,可又不得不强忍着,谁让她自己是块不生不养的盐碱地呢?她愧对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别人生!一定不能让老公无后。

自己酿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长老婆很清楚,和寡妇比起来,她已经过了气了,毕竟寡妇只有二十来岁,而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加上农活粗重,她天天还得下地干活,除了两个膀子滚圆结实外,身上其余地方已是赘肉横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还是这么爱着自己,恋着自己的身体,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她悄悄的背过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泪水,然后对寡妇说道:

“使劲儿的蹲!再快一点!”

听话的寡妇加快了上下的节奏,但是还没有蹲几下,村长就伸手拖住了寡妇的屁股。

“没用的,除非……”村长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

“咋?你就直说,只要能办到,我就替你办!”村长老婆急急忙忙地说。

“除非让我亲着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长老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么难为情的事都被他说出来了!虽然她为了逞强,在寡妇面前主动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让他当着寡妇的面亲自己的下面,这怎么成!

“我说老张,这可使不得!”她赶紧给自己的老公使了个眼色。

“那怎么办,我下面已经不行了。”村长皱着眉头说道,寡妇更是见缝插针,唱起了双簧:“老嫂子,那话儿不咋硬了……”

村长老婆有些绝望。她在无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乱的草丛。

多害羞啊!比他俩在麦田地里第一次那个还要害羞,而且这怎么弄嘛!一边和寡妇做,一边亲我的下面?

“我不会……”村长老婆面红耳赤地说道。

“这样,你shangchuang来。”村长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脑袋旁边。

“一会儿你就跨在我的脑袋上,但别压太实,不然我喘不过气。”村长坏笑道。

骑虎难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说的样子,双手扶着床头上面的护栏,两腿叉的开开的,然后又对准老公的嘴巴,轻轻的坐了上去。

寡妇明显感到深入体内的那根滚烫的物件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了。她这次没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动自己的优美的水蛇腰,在村长的跨上画起了圈圈,转着转着又感到有所欠缺,于是双手朝后,驻在了村长那弯曲的膝盖上面,一边疯狂地扭着,一边侧着脑袋,仔细观察着村长那条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乱油黑的缝隙的。

村长的耳中钻进两个女人的shenyin声。一前一后,前者粗重,后者尖细。嘴巴周围早已糊上了一层粘稠的ru汁,他绷紧舌尖的肌肉,尽力地刮着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镐头,划开柔软潮湿的地。村长的物件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肿胀,在寡妇有力的吸唆和转动下,他感到自己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那种高入云端的快感让他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声的shenyin起来,村长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门开始有节奏地紧缩,一股水淋淋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村长尽管长大了嘴巴,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接住,滚烫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接着,村长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了下来。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长的面部,让他感到一阵瘙痒。

村长突然主动挺了起来,寡妇见状,只好将自己的屁股悬在村长的小腹上面,寡妇心里清楚,

随后的冲击要来了。

村长像头野兽,无比勇猛地捣弄着寡妇的si-chu,那近似哭泣的shenyin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彻底疯狂了。

突然,寡妇身体极力的后仰起来,她的蛮腰痉挛般地后缩起来,而村长的物件随之一阵喷涌,胜利地shejin了寡妇体内的深处。

(11月13日)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寡妇几乎夜夜光顾,每天晚上如约而至。除去她和王晓雅来例假的几天,村长和寡妇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骗了王晓雅,让王晓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来,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里面喷出的米浆全部shejin寡妇的那凌乱泥泞的下体,也眼睁睁地看着寡妇的粉嫩蜜缝像只可爱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吐,然后从里面流出一股ru白色的米浆,顺着沟蛋子流过暗红色的肛门,把床单沾湿一片。

起初,王晓雅总觉得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为此事闹心的半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过了不到两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许是渐渐习以为常了,也许,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

toukui他人交合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是明着站在一旁。

何况村长也是因为爱她、因为这个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么可能和那个骚哄哄的狐狸精乱搞在一起呢。她坚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妇之流同流合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对不住老公,为了能让他有个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难让他硬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老公只对我硬!”王晓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没有我在场,你们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怀不上!骚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远了!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皮囊!”

村长不愧是在城里逛过无数窑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鲜的花样,让两个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刚一开始,村长总是让他老婆用嘴巴撩拨自己的物件,直到从一团软泥变为一根粗棍为止,而在一旁红着脸观战的寡妇总是被这个程序刺激得口干舌燥,neiku里面一团粘湿。

等到王晓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妇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neiku,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长就像两只交合的狗儿一样立马链在了一起。

有那么几次,寡妇只是爬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卖力的干,一边羡慕地将四根手指使劲地塞进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红着脸给自己的老公建议:“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着沟子给你弄,舌头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却把我晾一边去了!”

村长故作为难的问:“那你说该咋办呢?”

“还能咋办,一起弄呗。”

“一起怎么弄?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让我一边给你打扫卫生,一边和寡妇生孩子?”村长坏笑道。

“讨厌的很!我的下面你还舔的不够呀?”

“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舔了吧。”

王晓雅一听就急了:“不是不喜欢,我舒服着呢!也受用着呢!但跟插进去不一样!你的舌头总不如你的物件长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妇那样狠狠地chawo!”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给你插的!你chawo插的越恨,说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别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气!”

王晓雅说着说着,忍不住爬在村长胸口呜呜的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村长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一般。

村长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孩子我们不要了,把寡妇打发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给委屈的。还有啊,别在说‘插’啊‘插’的,多粗鲁!我老婆可不是用来插的,我老婆是用来心疼的,我是为老婆服务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张解放的责任和义务!”

村长的一番话让王晓雅破涕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晓雅意外的发现老公的裤裆饱满结实。

“老公,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王晓雅脸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chacha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长有些焦躁,一手扶着王晓雅的后背,一手开始使劲往下扒她的裤子。

“那现在就插!让你今天插个够!”王晓雅心里不禁乐了起来,她自然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袭来。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个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气!”王晓雅兴奋的说完,她将自己的双脚并在一起,膝盖轻轻弯曲,然后尽力把自己的腰弯了下去,两只手死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边缘。

村长看着老婆将白花花的屁股对向自己,那道圆滚滚的屁股蛋中间夹着的沟壑里,两道黑红色的肉瓣紧紧地挤在一起,几根丝草上面沾着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他知道老婆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因为年龄使然,都是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为心中不

服气,不愿意输给那个骚狐狸精。

村长咽了一口唾沫,抖索着把手伸进裤子的前门,掏出了自己那根坚挺如铁的粗物,二话不说,“噗兹”一声就从王晓雅屁股后面捅了进去。

村长感到角度不怎么合适,于是抱着王晓雅的腰调整了一下高度,让她稍微将两脚分开一些,好让他毫不费力地站着弄,直到他感到很满意之后,他就手把着老婆肥腻弹性的大屁股,开始一声不吭地起来。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洒了一院子,村长大汗淋漓地冲锋着,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挺着腰部,由于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紧绷着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他恨不得要把王晓雅的后面捅个透,而张嘴呼叫的王晓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着后面那疯狂的,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溃,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声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节奏如同密集的鼓点,回荡在空落落的院子里,而近似哭喊的shenyin让村长变成了野兽,他在最后的一刹那,竟然大叫了一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接着就是醉生梦死的shejing,接连不已地打向了王晓雅的体内,数十下的痉挛,终于让村长整个体内的欲火变成了疲倦不已的满足。

他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ru汁一样的粘液包裹起来的物件。

在最后那一刻,王晓雅被村长干的双眼翻白,下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焦渴,在最后那野兽一样的冲撞中,她不要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臀,两条腿像触电一样急剧地颤动着,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带动着她整个腰肢,似乎要将村长连根带人全部吸进她那泛着的蜜缝,当她在欲仙欲死中听到村长恶狠狠地喊了一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她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身体,下面一阵急剧的收缩,然后如同溃堤的河坝,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终于变成了一滩,满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从兜里掏出一截卫生纸,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来。

“老公……”

“咋?”村长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你刚刚说啥了?”王晓雅一边拿卫生纸捏着,一边抬头问。

“啥都没说。”

“你说了!”

“没说呀,我只是听从老婆大人的指示,从头到尾就是个插。”

“插到最后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王晓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没说。”村长有些不耐烦。

“你说了!咋这么讨厌!背着牛头不认脏!”王晓雅赌气似地捋了一把村长的软物件。

“干啥呢!难受!没说就没说,说了就说了,这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村长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说: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村长被王晓雅的话吓了一跳。

这句话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晓雅并不清楚,刚刚村长在随后时刻之所以喊出来这句话,是因为他把王晓雅当做了小娥。

张胜利外出打工后,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里总共就五亩贫田,她一开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热,雷雨频纫,玉米像疯了一样迅速地窜高数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抽起了丝线。

小娥趁着清晨的清凉,穿上一件无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条半截短裤,然后提着小笼出门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里除草,顺便看看有没有野兔或者豪猪。

一上午几乎都是撅着屁股,弯着身体,在茂密碧绿的玉米叶子里穿梭。阳光几乎被完全格挡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点缀在柔湿发黑的土地上。感动腰酸背痛的小娥直起身体,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后又坐下来,一边扇着手帕一边休息。

村长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连,种的也是玉米。上午本来打算到云村去找寡妇,可是受不住王晓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愿地来到这里。

也许他比小娥来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烟后,不小心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觉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他打着哈欠,起身朝小娥地里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摸索着掏出物件,准备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后回家去。

刚刚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娇小白皙的脖颈上闪着汗珠,而那张玲珑秀气的漂亮脸儿望着一旁。他连忙把自己的那话儿塞进裤裆后咳嗽了一声。

“吆,村长呀!你也过来锄草了?”小娥听到有人咳嗽后,回头一看,发现村长从玉米叶子里钻了出来。

“我说小娥啊,家里没个男人可真不行!你这细皮嫩肉的,玉米叶子会划伤你的!”村长坐在小娥一米开外的地方聊了起来。

“是啊,我家男人要在,这活就是他干了。不过还可以啦,村长你看,我今天拔了不少草呢!”小娥开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胜利果实。

村长瞄了一眼小娥,看到两堆柔软的肉团团紧紧地裹在那件白色的汗衫里,似乎只要解开一个纽扣,它们就会从中喷薄而出;而粉颈下面的那道rugou更让村长感到心慌,他的下面很快就有反应了。

“小娥,你这丫头!真是里里外外不输人!干活,不比别人差;做人,在村里数一数二,出了名的贤惠。就说这长相,谁能比得过你?像朵出水的荷花!”

村长一边赞叹,一边偷偷的瞄着小娥那白皙光滑的修长小腿。

小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村长,红着脸说:“村长说什么呢,小娥不过是妇道人家,做自己该做的而已,我小娥再好看,也比不过村长夫人的水灵吧,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谁不艳羡呢。”

“哎呀,你把我家那个老太婆都拿来和你比!我可要生气了啊小娥,有辱你的身份!”村长一边嚷嚷,一边朝小娥挪动着。

“村长,我是说真的呢。”小娥的脸微微红了红。

村长早就听到了有关小娥的风言风语,说张胜利和她闹矛盾,两口子整天价不说一句话。

“我说小娥,家和万事兴,你这个做媳妇的,可千万别和张胜利吵嘴,把家收拾利索,两口子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强!你说,我的话在理不?”

“村长说的对呢……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男人,唉……”小娥本来还开开心心的,一提及张胜利,她就愁上眉头了。

村长一边顺着小娥的脖颈瞄着里面的饱满,下身越发地肿胀起来。他接过话茬说:“小娥,你要信得过我,就给我说实话。有人坏你的名声呢,说你给张胜利戴了绿帽子。”

小娥眼睛瞪的大大的,连忙解释道:“村长,我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的!这话谁说的!“

村长咽了咽唾沫,故意摇头叹气道:“还有谁,你家男人亲口告诉我的呀,不然我怎么敢给你说。”

村长的话让小娥突然感到愤怒。她对张胜利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张胜利也不至于这么怀疑自己吧?

小娥气地骂道:“这个没涵养的男人!自己的老婆都放不过!我小娥哪里对不住他了?结婚的晚上,他因为我不是处女就开始折磨我,我就算不是处女,也没有和其他的男人睡过!”

村长看到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连忙伸手拍着小娥的肩膀说道:“好啦小娥,我相信你的话。你别难过了,张胜利是个粗人,也是个俗人,他其实根本就配不上你,他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却不懂得珍惜,你说他是不是糊涂?”

小娥被村长的一番话弄的心里难过,眼泪婆娑的,鼻子不禁酸了起来。

“本来我是打算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他这么搬弄是非,坏我名声,村长你说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唉,小娥,俗话说得好,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命这东西,不好说的……”

小娥听到“男怕嫁错郎”这句话后大受刺激,忍不住香肩轻耸,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村长见势,连忙伸手挽住小娥的肩膀,替她擦起了眼泪,他一边擦,一边从上面瞄着小娥那对涨鼓鼓、颤巍巍的白兔子,白兔子挤在窄窄的衣服里,随着小娥轻轻的抽泣声而轻轻地颤抖着,村长感到饥渴难耐,裤裆中那根东西憋的越来越难受。

村长恨不得立马把小娥裹在自己的胯下。

但他又十分清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不卸下她的防备,操之过急的结果就是惨败而归。

“小娥,等张胜利来了,我去找他评评理,他要是再混蛋下去,我就揍他狗日的!”村长狠狠的说道。

“村长不要!”小娥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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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棒子的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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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总不能这么埋汰你吧?”村长故意说道。

“唉,还能怎么样?我只能忍着……”小娥又哭了起来。

村长趁机抚摸着小娥的臂膀,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他感到浑身发热,而胯间的那话儿早已翘向了勒在腰间的裤带。村长今天出门的时候也穿着大短裤,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小娥那葱芯一般嫩白的小腿,肌肤相亲的酥麻,让他快要到达发疯的边缘。

”唉,可怜的小娥,别怕,有我呢,我就算不当这个村长,也要替你出这口气,你放心好了!”

小娥感激地说道:“村长,你真是好心人。要是真管用,我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村长连忙举手发誓:“我一定会替你解决好这个问题的小娥!我说道做到!”

小娥破涕为笑,村长趁势一揽,小娥倒在了村长的怀里。

“村长,你这是干嘛?”当村长的手掌突然按在了小娥那丰满的胸脯时,小娥惊叫了一声。

村长连忙翻身跪在了小娥的面前。

“村长!”小娥吓坏了。

“小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和你一样,结婚这么多年,我老婆从来都不让我摸她,不让我亲她,我们夫妻早就名存实亡了,否则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啊!小娥你可知道我的苦吗?我这么多年来都一个人凄凄惨惨地过着单身的日子,直到你的出现,才让我感到活着有意义!小娥,我很喜欢你,做梦的时候都梦到你!你就像我的女皇一样,我甘愿做你的奴隶!”

村长故伎重演,爬在地上,亲吻了小娥的脚踝。

小娥左右为难,她一时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村长这炽热的“表白”,当听到村长和自己一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逐渐占了上风。

她傻傻地坐在原地,低着头一声不吭,村长亲了她的脚踝,然后又亲了她的小腿,嘴巴湿湿地朝她的大腿方向游了过来,她本想拒绝,但又下不了决心,况且村长的口活早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许久没有过房事的小娥也被这个男人的舌头弄的又痒又麻,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村长没有放过一丝机会,他一边伸着舌头舔舐着,一边悄悄地抱住了小娥的小蛮腰。

小娥连忙起身,想要挣脱村长的环抱,可是村长的双臂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她想大喊,可又不敢,她想一脚蹬开村长,可又有些不舍,就在心情极度复杂矛盾的时候,村长的舌头已经游向了自己的肚脐眼,然后朝着小腹蔓延了下去。

”村长,不要这样。“小娥已经微微地喘了起来。

”小娥……我好喜欢你……我今天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你相信我,小娥,我知道你一个人不容易,你老公又对你那么不好……“村长说完,起身放倒小娥,然后把手伸进了汗衫里面,而他的嘴巴也及时地堵上了小娥的两瓣红唇。

村长满足地搓揉着那对异常饱满的馒头,时不时拨弄着顶峰的樱桃,片刻之后,樱桃就弹性十足,听话地挺了起来。

小娥哪里能受的了这样的撩拨?她之前所有的经历就是被歹徒抠过下面,被老公从后面强势顶入,谁也没有亲过她的嘴巴,更不用说亲她的脚踝、亲她的小腿,亲她的肚脐眼了。

她又是感到屈辱,又是感到快活,心里一团乱麻,脸上飞晕如火。她jiaochuan着拒绝,可是村长越来越大力地roucuo;她努力挣脱,可是村长压住了她的身体。

她越是反抗,村长越是幸福,如同一只种猪,早已急不可赦。

几番挣扎,小娥的汗衫纽扣已经脱落了几粒,一只雪白饱满的大白兔气势汹汹地从胸襟处突然跳了出来,晃的村长的双眼法发直,口水早就流出来了。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捏住,上下有致地又推又捏又拉又扯,搞的小娥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绝望地轻唤着“不要啊不要”,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小腹也一下一下地顶向村长的胯部。

村长经验老道,一看就知道小娥已经被他弄服帖了,尽管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已经如同干柴,只等他最后的那把火将其点燃了。

“小娥,我今天要让你痛痛快快地!”村长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小娥的下身。

“小娥,你的裤衩呢?”

当村长把手伸进小娥的裤子,一下子就摸到了那丛滑滑的水草。裤子里面空荡荡的,他的中指往里面一伸,就“噗兹”一下嵌进了那道泛着潮水的蜜缝。

“村长,求求你了,不要……”小娥早已言不由衷。

“告诉我,小娥,你的裤衩呢?”村长一边使劲的摩挲着小娥的si-chu,一边凑近小娥的嘴巴,yin笑着问她。

“村长……”

“告诉我,亲亲的小娥,裤衩呢?是不是早就想着让人弄呢?”村长不依不挠。

“不是的……早上刚刚洗了,没来得及……”

村长奸笑着,一只手依旧在小娥的裤裆里翻飞不已,另一只手伸下去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骗谁呢小娥!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被男人弄过了,你那个畜生一样的男人又不知道心疼你,估计也满足不了你,于是你连裤衩都不穿,是不是每天出门的时候都希望有人搞你呢?”

小娥又羞又气,然而下面的蜜缝里如同千万只蚂蚁乱爬,痒的她由不得自己,她只好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用压抑的shenyin声来回应村长的追问。

村长一边褪去自己的裤子,一边含起小娥胸前那粒弹性十足的小樱桃,舌头如同一把灵巧的刷子,在小娥的红樱桃上dangyang起来。

“啊,村长……村长……”小娥忍不住这番挑弄,浑身一股燥热,jiaochuan吁吁地扭着自己的饱满圆润的白屁股,身下的松软土地早已被她磨蹭出了一个小土坑。

“村长,地下脏……”小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村长急忙一把按住她那柔滑的香肩,朝小娥眨巴眨巴眼睛。

“看我的。”

村长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到小娥的屁股下面。他看到小娥又白又大的双臀蛋子上沾上了土渣,于是忍不住替小娥翻了个身,先是用双手替小娥拍了几下,当他看到那片白花花的屁股沟沟里有几根光滑的毛发弯弯曲曲地伸出来时,他忍不住流着口水,跪在小娥身旁,双手用力抓挖开小娥的屁股蛋蛋,他一边抓,一边用自己的大腿内侧使劲夹住那根粗暴的红黑物件乱蹭一气。

此时的小娥几乎是欲火焚身,虽然她非常不适应村长的唐突,几欲挣脱逃跑,可是经过村长的一番撩拨,她早已把自己的羞涩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娥内心深处的确也是这么想的,之所以出门不穿neiku,并非是因为早上刚刚洗过,她neiku多着呢!

各种颜色的,各种款式的,城里女人有的花样,她也照样有。

甚至她还有好几副绣着花朵的ru罩,那可是村里女人很少见过的东西!

她心里早就琢磨那事儿了!每天晚上一个人躺在黑乎乎的屋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男人,每天早上起来,总是感到下身空虚。

她有好几次想到那次厕所里的qiangbao,歹徒把手伸进她的下身,那种木木的疼痛对于现在的小娥来说实在妙不可言,让她回味了一次又一次。她甚至惆怅地想:

要是那次在女厕所发生的事放到现在,那该有多好!要是现在有那么一个恶狠狠的少年,再来qiangbao一次她,她也不至于为此事而担忧后怕!

村长他说的没错,小娥不穿neiku,的确是想着让人弄呢!

可是想归想,现实当中想要找个自己中意的男人偷情,简直比登天还难,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没有多少男人的村落里。

“村长,疼!”小娥被村长那双粗糙的大手给捏疼了。

“疼了就对了!”村长奸笑着,朝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甩了几巴掌,然后及其粗暴地一把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着面,正对自己,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大腿内侧一松,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像弹簧一样甩了出来,它扬起黑紫色的光滑头颅,雄伟地朝小娥展示着自己的鼓胀。

“啊……”小娥檀口轻张,不禁失声叫出声来。

“小娥,告诉村长,你想不想男人?想不想?”村长喘着粗气。

小娥羞地不敢直视,轻轻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jiaochuan着说道:“村长,您别这样……”

“嘿嘿,我就要这样,一定要你亲口说出来!”

村长拍了拍自己那根上扬的物件,粗壮的物件随之抖动了几下。

“想男人不?”

小娥被村长挑逗得没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应付道:“想……”

“嘿嘿,我亲亲儿的小娥,跟我说说,你想男人的什么?”

“村长,求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小娥感到有些委屈,可是心里却又希望村长接着问下去。

“说!想男人什么?快点说!你要不说,今天我就不伺候你了,让你馋死算了!”

“小娥双手捂住自己桃花盛开的粉面,娇娇地应了一声:“想男人的那里……”

“哪里?说清楚吗!到这份上了,你还知道害羞啊?快点!告诉我!想男人的哪里?”

“想男人的棒棒。”

小娥说完,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胳膊弯。

村长一听,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兴奋不已,上前一把撕掉了小娥的汗衫,那对水一样dangyang的白兔子就一览无余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他跨上小娥的胸脯,将自己的黑红色粗物埋进小娥那紧紧的rugou,然后双手抓住那对白兔子的两侧向内使劲挤着,而他的坐在小娥肚子上的屁股就开始前后运动,情不自禁地做起了的动作。

他一边前后运动,一边看着小娥意乱情迷的脸庞。

那双媚眼欲说还休,那小巧玲珑的鼻子挺拔俊俏,那只微微轻张的檀口一片殷红,尖尖的下巴时不时地朝上顶着。

她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小娥,你别叫我村长,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喝……奥……好……”小娥被村长的粗物弄的焦躁不已,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叫哥哥!”

“哥……哥……”

“小娥,想不想让哥

哥ganni?”

“想……”

“想不想让哥哥caoni?”

“想。”

“想不想让哥哥chani?”

“哥哥……快来吧……”小娥连脖颈都红了。

村长得意的笑了。他从rugou里抽出自己的物件,然后朝前面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正好坐在了小娥那对雪白的馒头上,他拿屁股画了几个圈圈,被小娥的那对柔软弄得无比舒服,于是赶紧右手捉着自己的粗壮的物件,开始敲打起小娥的两颊来,一边敲打,一边奸笑着挑逗起小娥来。

“喜欢哥哥的棒槌不?”

“哥哥,不要这样……”小娥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却对这根青筋毕露的棒槌爱的死去活来,似乎村长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小娥淘气地鼓起自己的腮帮子,任由村长敲打着,那根让她梦魂牵绕的粗物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晃来晃去,两颗包在皱巴巴的肉囊里的蛋蛋也跟着晃荡来晃荡去,让小娥的腰肢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活络如蛇,游走着,扭曲着,翻飞着,双腿也不由地上下互擦着,挤压着,伸展着。

村长尽兴地玩了一会儿后,用黑紫色光头在小娥的樱桃小嘴上画起了圈圈。

“今天哥哥满足你。”

小娥终于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羞怯,饥渴地伸出了自己湿滑柔嫩的舌头,开始追逐起村长的那根棒槌,她时不时地舔中黑紫光头的脑袋,乐的村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笑声鼓励着小娥,让她更加大胆放肆起来。

她一把抱住村长的屁股,一口把它吞进嘴里。

“你个缺男人的小骚逼!还跟哥哥装!早就知道你想了,还跟哥哥装什么装啊。”村长骂了一声,索性朝前爬着,让小娥的脑袋正对着自己的胯部,自己的大腿面子恰好可以感触到小娥shuangru的柔热。

小娥显然是饥渴难耐了,村长感觉到小娥那温热湿滑的嘴唇紧紧地裹着他的物件套弄,让他感到一浪高过一浪的爽快。

小娥的确是太久没有和男人温存过了,一旦卸下她的铠甲,击垮她的防线,她就完全成了村长胯下的奴隶。

我们常常说甲拜倒在乙的石榴裙下,可是在这个深山中的小村落,女人照样也会拜倒在男人的胯下,只要男的能让她快活,能让她成仙,怎么着就行!

小娥的小嘴被村长的物件撑的满满的,在急速的套弄唆吸中,“噗兹噗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乐,让小娥和村长都达到了兴奋的巅峰。

快要窒息的小娥终于扛不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奇痒难耐、洪水泛滥的蜜缝,几乎用一种嗲得让人浑身发麻的声调呼道:“哥哥,哥哥,下面痒。”

村长满头大汗地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小娥白皙的大腿内侧,只见小娥的那片水草早已狼藉,那道粉嫩的窄门微微外翻,新鲜湿滑的肉肉若隐若现,一滩亮晶晶的鸡蛋清顺着屁股沟子流到了村长的外衣上,居然湿了一大片!

村长擦了擦口水,不禁骂到:“你这个小母狗!”

听到“小母狗”,小娥不仅不气不恼,反而“腾”地坐起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粗根,二话不说就要牵向她那湿漉漉的芳草丛中。

“欠操的小母狗!小娥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小母狗?”村长眼睛不满血丝,像头野兽一样地质问小娥。

小娥一手扶着自己那挺拔的shuangru,一手牵着村长的粗物,汗水涟涟、jiaochuan吁吁地嘤咛一声:

“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这句话如同兴奋剂,让村长瞬间血脉喷张。他一把举起小娥的双腿,两只小巧玲珑的脚丫子于是就朝天顶着,然后双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让她保持双腿开叉的姿势,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丛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声不吭的挺枪直入,无比顺利地塞进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双脚的十个指头不由自主地一阵内抠,浑身轻轻地颤酥了一下,然后睁着那双欲说还休、迷离冒水的媚眼,饥渴地盼望着村长的疯狂撞击。下面虽已充实,但酥麻痒涨的感觉却愈发的强烈,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她不停地扭着线条优美的腰肢,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一个满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盘旋、吞吐、移动,才能让她获得彻底的充实一般。

村长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体内,他挤压的太用力,以至于让小娥的身体朝前移动了数厘米,随后,他缓缓地向外抽着,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长的撤去,挺着自己的下身,无望的寻找着那根的魔物。

村长依旧缓缓地抽出,然后缓缓地深入,直到他用尽力气,到无法继续为止。就这样了几十下,小娥逐渐变成了一个可怜楚楚的天然尤物,两粒殷红的樱桃早已坚挺在饱满雪白的shuangru上,细腻的脖颈,桃花泛滥的面颊、微张chuanxi的小嘴,含情脉脉的双眸,这一切让村长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来看着小娥那无敌的媚态,轻轻地说道:

“小娥,说哥哥操我!”

“哥哥快操我。”小娥像说梦话一般重复道。

“说,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小娥话音刚落,村长下身突然发力,接连不断的“啪啪啪啪”声加上无比有力的重重撞击,让小娥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似乎整个人都飞舞在白云深处。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在接下来的欢快冲击中,小娥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一刻不停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字,这让村长彻底变成了一头疯狂的畜生,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小娥的胸脯,下面不要命的捅着,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欢快地尖叫一声为止。

两个人同时跌入云端。

村长“哼”了一声,然后下面的粗物像机枪一样射出了数十枚子弹,而小娥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腾空而起,蜜缝里连续喷涌出浓浓的液体。

米浆掺杂着鸡蛋清,随着村长抽出他那根开始发软的棒槌,“哗啦”一声从幽泉中喷了出来。

溅在了村长油光闪亮的毛发上,溅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溅在了小娥的大腿内侧,溅向了周围的土地。

村长随后软软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chuanxi着。

小娥在及其短暂的眩晕之后,幽幽的眨着眼睛,眼睛半开半合,如梦如痴。

她一脸满足。

小娥提着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只手使劲拉着汗衫两襟。

五个扣子只剩下两个。

小娥其实一起身就后悔了,她看到村长提着裤子钻进郁郁葱葱的玉米地里消失不见,只有声音飘了过来:

“小娥,想哥哥的时候就言传,哥哥提供上门服务。”

过后是满足,满足的感觉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村长根本就是为了干我!”她一个机灵,猛然间醒悟了过来。

出了玉米地,她左顾右盼,直到确认周围无人之后,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从和小娥亲嘴后,棒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么上课走神,要么盯着女同学乱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寻思着那天和小娥的点点滴滴。

自己为什么会尿?小娥为什么亲我?我下面为什么会硬?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觉得无比困惑。这还不算,最让他苦恼的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最大的尺度不过是看到电视里面演的亲嘴,那还是梅花三弄里面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头,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体。时间一长,整个被子和床单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亲过来给他换洗衣服,不经意间被她瞅见了,母亲冷冷地盯着棒子,让棒子感到羞愧难当,心虚不已。

好在母亲没有说什么,棒子想,母亲一定知道自己干的丑事了。

这只能让他更加心虚,更加自责。

到后来,他开始偷偷地拿母亲堆在洗脸盆里面尚未来得及洗的neiku,把它拿到自己的被窝里,点着蜡烛仔细地盯着遮羞布处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那种怪怪的味道让他下身肿胀异常,让他辗转难眠。

再到后来,他偷偷地钻进女生厕所,专门找那些沾满黑红色经血的卫生巾,偷偷裹进塑料袋后装进自己的读者吧,只有四下没人,他就拿出来贪婪地看,或者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头舔。

最后,他总是躲在墙角,掏出胯中的宝贝一阵狂撸,直到米浆喷射到卫生巾上为止。

这完全是一个恶性循环。

时间一长,棒子渐渐失去了原先的朝气,整天懒洋洋的,精神萎靡,连走路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于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棒子更是羞于启齿,这让他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到后来,他连学校都不想去了,三天两头生病,最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

乡村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没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几粒食母生,让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结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这种梦魇般的生活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邻居。

她听说棒子得了重病,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几个鸡蛋前去探视。

推开房门,看到满头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窝里塞进去一团东西。

具体是什么,小娥没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没?”小娥担忧地问。

棒子有些惊慌失措,应付道:“嫂子,你咋来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脸关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听你爸妈说,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

棒子欲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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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猛女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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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于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走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于是想进去看看。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neiku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脏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恶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坛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yin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

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biaozi!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biaozi!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赞:

“哇!你的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2013年11月16日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于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

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采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征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neiku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杆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欲火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quanluo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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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棒子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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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piyan!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si-chu,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piyan,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伙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

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鲁。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neiku,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象,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shuangru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shenyin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寻找自己当初的梦。

她要棒子。

棒子因为小娥而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更是义不容辞。她知道如何帮助他,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让他满足所有的好奇,让他攀登高峰,让他跌落云端,让他安全落地,让他无梦安眠。

她要让他从无比矛盾的状态回到风平浪静的平息。

“棒子,赶紧进来。”

棒子抬头看了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

“棒子,实话告诉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炽热。

“想。”棒子满脸红晕。

”怎么个想法?”小娥追问。

“就是睡觉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上课的时候想,下课了也想;走路的时候想,吃饭了还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着魔了一样。”棒子苦不堪言地说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闻言,猛地抬头看她,眼神热烈而惊喜。

“真的吗?”棒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这么害羞啦。”小娥不停的鼓励他。

“嫂子,你教我亲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亲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让你亲,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脸庞,眼神热烈,充满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声来。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亲不迟呀。”小娥说完,自己先坐了过去。

棒子急忙挤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软温润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白皙滑腻的手臂轻轻地挽起了棒子的臂弯。

这醉人的女人香,这温润的女人白!

棒子晕晕的!

“棒子?”

“嗯?”

“嫂子想问你个事。”

“嗯。”

“我和你亲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红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棒子。”

“嗯?”

“你亲嘴的时候别紧张好不好?”

“嗯。”

“你也别害羞,好不好?”

“好。”

“亲完了,你也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好。”

“还有,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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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彻底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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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日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如此仔细,以至于让小娥不敢直视。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泛滥。在双舌无休无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么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

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jiaochuan不已。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情迷的长长shenyin。

听起来像在叹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娇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

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shuangru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将它们移到shuangru的正中央。

“摸我。”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中间硬硬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

“喜欢嫂子的……。”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于自己心爱的玩具。他是那么真诚,那么专注,他是那么焦急,又是那么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软和。”

“就软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shuangru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性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么样子,他并没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shenyin道。

棒子咽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neiku。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着湿漉漉的neiku,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

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色,不停咽着唾沫。

“棒子?”

“嗯…”

“别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个够!”

“讨厌!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润滑剂啦!”

“润滑剂?”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三十一省数第一!”

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精光,可当棒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于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仅那么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她jiaochuan着坐了起来,颤抖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觉得时间太过短促,她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她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chuanxi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弥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幸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性的纯洁。

没错,纯洁。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止于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shenyin出来。

她只能用shenyin,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shenyin,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肉,使劲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两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浆体,而小娥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色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侧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

小娥终于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睡得那么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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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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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日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如此仔细,以至于让小娥不敢直视。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泛滥。在双舌无休无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么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

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jiaochuan不已。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情迷的长长shenyin。

听起来像在叹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娇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

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shuangru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将它们移到shuangru的正中央。

“摸我。”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中间硬硬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

“喜欢嫂子的……。”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于自己心爱的玩具。他是那么真诚,那么专注,他是那么焦急,又是那么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软和。”

“就软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shuangru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性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么样子,他并没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shenyin道。

棒子咽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neiku。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着湿漉漉的neiku,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

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色,不停咽着唾沫。

“棒子?”

“嗯…”

“别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个够!”

“讨厌!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润滑剂啦!”

“润滑剂?”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三十一省数第一!”

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精光,可当棒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于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仅那么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她jiaochuan着坐了起来,颤抖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觉得时间太过短促,她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她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chuanxi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弥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幸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性的纯洁。

没错,纯洁。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止于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shenyin出来。

她只能用shenyin,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shenyin,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肉,使劲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两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浆体,而小娥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色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侧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

小娥终于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睡得那么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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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想不想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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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棒子的母亲做熟了饭,大声地呼唤着棒子的名字。

棒子从梦中惊醒,看到小娥在刚刚升起的月亮映衬下,甜甜地睡着。

她就像一个降落凡间的仙女,裸露着洁白的身躯,在这无人问津的山间熟睡。

她像个孩子。

棒子替小娥盖好了被子。他不忍心吵醒她。

悄悄地穿好衣服,棒子带好屋门后走了出来。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轻松和满足。古人说的没错。

人生三大乐事,莫过于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今天是棒子的洞房花烛夜,是棒子化解矛盾和纠结的契机。所有的抑郁一扫而光,连平日里压抑的空气,都变得清新无比。

“你今天干啥去了?喊你半天都不答应?”

“妈,我在嫂子家看电视呢,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就别再乱跑。”母亲责备着,给他盛了一晚面条。

“身体好些没?”母亲问。

”好多了。“

棒子的母亲端详了一下,看到儿子果然精神不少,她感到如释重负。

”你要快快好起来,病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啥病。现在这医生也真不中用,耽搁事!你要实在受不住,我们就提前想办法,托人到省城去,找大医院的专家给你看看。“母亲把饭塞进棒子的手里。

棒子这才感到了饥饿,他几口就吃完了一整碗面。

”妈,给我再来一碗。“

”谢天谢地!终于能吃了!这段时间看你吃饭,为娘的揪心!每次吃半碗,我都愁得肠子疼!能吃就多吃!人是铁,饭是钢,只要有胃口,不怕身体养不好!”母亲一边开心地说,一边跑到厨房里给棒子盛饭。

吃完第二碗,棒子才满足地拍拍自己鼓胀的肚皮。

“饱了,妈。”

过了几天,棒子完全恢复了正常。

星期六。

棒子帮父亲犁完地,就早早地回到家里。

他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小娥了,心想着过去看看她,于是就拿了几个刚刚煮熟的土豆给小娥送了过去。刚刚进门,就看到村长张解放满面红光地从小娥的屋里钻了出来,他一看到棒子,就喜笑颜开地说道:

“啊哈!原来是我们的小状元棒子!学校的伏老师说你好几天没来上课,怎么回事呀?”

“我生病了,没去成。”

棒子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村长,总觉得他油腔滑调的,而且人好像很不老实,记得又一次棒子陪母亲去挑水,在泉边的时候碰到村长。母亲跟村长打招呼,村长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哎呀我说棒子他妈,你的咋又大了一圈?”

当时棒子就生气了,可是慑于他是村长,所以也就强忍着没有还嘴。

“生病了要看啊!不能拖的,伏老师很关心你,问我棒子上哪里去了,我告诉她说,棒子掰棒子去了,哈哈,她说掰什么棒子去了,我说掰子去了……哈哈哈哈……”

“村长,要没事我就找我嫂子去了。”棒子被村长的一番话弄地气呼呼的,他绕过村长,一个人进了小娥的屋子。

“那好吧,我走了哈,小娥!下次再见啦。”

棒子回头看了一眼,村长乐颠乐颠地出门而去。

揭开门帘,棒子看到小娥坐在床边发呆。床上的被子没叠,床单也皱巴巴的。

”嫂子?“

”哦。棒子你来了。“

小娥淡淡的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嫂子我给你拿了几个土豆,你趁热吃。“棒子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把土豆给小娥递了过去。

”哦。棒子你放桌上吧,嫂子这会不想吃。“

”那好吧,嫂子你没事吧?你的脸有些发红,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棒子关切的问道。

“嫂子没事,你不管了。”小娥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棒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傻乎乎地站着看。

小娥缓缓抬起头来,说道:“棒子,嫂子今天有些晕,想休息一会儿。你想看电视就自己去上房看,嫂子就不陪你了。”

棒子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小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也只好跟小娥道别回家。

吃过晚饭,棒子还是不踏实。他在屋里坐了一会儿,独自一人寻思着刚刚看到的一幕。棒子越想越不对劲。

村长家在村头,小娥家在村尾,两家起码隔着半个山头,来回一趟起码也得三里的山路,爬上爬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他村长上小娥家来干嘛呀?

小棒早就从村里的女儿口中耳闻了村长的风流。许多妇女在晚饭后闲来无事,喜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她们总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村长身上,心照不宣似的。

如果哪个女人在大家眼里比较出格,比较卖骚,那么其他的总会打趣说:

“再跳就把你送给村长!”

“你要不老实,我就叫村长!”

或者是:

“骚哄哄的,是不是跟村长有一腿?”

“哎呦!看你这两天气色不错嘛!来给大伙说说,是不是找村长了?”

而被大家调戏的妇女的表现也千奇百怪。有立即愤怒,扭头就走的;有又笑又骂,又掐又打的;有反唇相讥,勇敢还击的;还有顺藤摸瓜,承认快活的。

总之村长是妇女们永久的谈资,每次闲聊,不说说村长,似乎着聚会就没了主题,失去生气。

棒子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不是十分确定,也不知道小娥和村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棒子猛地心惊,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出门。

棒子母亲喊道:“棒子,又干嘛去啊,天都黑了?”

“妈我出去走走,你们睡吧,今天吃撑了。”

棒子来到小娥家,靠在院外栅栏,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几棵大柳树之间闪出一个黑影,迅速朝棒子走来。

棒子连忙后退了几步,爬进了路旁的草丛之中。

黑影畏畏缩缩地走到小娥院门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敲了几下院门,然后咳嗽了几声。

“谁呀?”屋内传出了小娥那脆脆的声音。

“小娥,我三伢子啊,快开门呀。”

棒子这才知道原来是村里出名的光棍三伢子。三伢子本来弟兄四个,可是在他小的时候,他妈得了癌症死了;接着他爸得了急性脑膜炎,三天之内死掉了。弟兄四个一下子变成了孤儿,老大不得已外出打工,老二给别人当了上门女婿,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最小的老四被云村的一家无儿无女的人收养了,于是三伢子就成了孤身一人。

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三伢子整天在村口晃荡,背上了好吃懒做的坏名声,加上他无父无母,媒婆于是也不敢随便给他这样的人托媒,姑娘也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一年拖一年,现在的三伢子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个人过着。他那破败不堪的家实在是连人都进不去,又破又脏又乱,就像一个小型的垃圾场一样。三伢子每天在外面混吃混喝,晚上回去随便钻进去一躺,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棒子一动不动地伏在草丛里。他不清楚三伢子这么晚找小娥到底有什么事。

“三伢子,你有什么事吗?”

“小娥,也没什么事,晚上过来和你坐坐。”

“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我已经睡下了。”小娥喊道。

三伢子急躁不已地在门口徘徊着,过了一会儿,他又敲起了小娥家的院门。

屋内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静悄悄的。



小娥,你出来和我说说话,我明天给你挑水去咋样?”

三伢子见小娥不理自己,他于是站在门口唱起了小曲。

“小娥小娥你来撒,我是你的三伢啊。想你想的睡不着,吃饭一点没胃口;不吃不喝没啥事,不见小娥要过世。”

唱了一会儿,三伢子又敲了敲门,接着喊起了顺口溜: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香如肉。小娥的眼睛明如豆。小娥的脸,我想舔。小娥的我想揣。三天不端碗,只等小娥管。宁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屋内突然传出了小娥愤怒的声音。

三伢子满意地朝院门踹了一脚,然后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喊了一句“明儿个再来找你啊小娥!”,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晃荡走了。

棒子翻身起来,被三伢子的话弄的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吊儿郎当的光棍肯定是瞄上小娥了。

他等三伢子走远了后,连忙喊了几声“小娥”,小娥这才一脸惊恐地走出屋内,拉开门栓,把棒子放了进去。

“嫂子,我看到三伢子了,气死我了!”

小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他隔三差五地来骚扰,我都习惯了,拿他也没办法。反正天色一晚我就栓门,他进不来,不碍事。糟糕的是这人有时候大半夜的时候也来,我睡得正香呢,他就爬在门口学狼叫,学鬼叫,故意吓唬我,烦透了烦透了!”

小娥皱着眉头,说着说着就倒在棒子的怀里,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样子。

棒子大不忍心,连忙安慰小娥道:

“嫂子,我有个收拾他的办法。”

“真的假的?你说说看?”

“要收拾他也容易,我到时候设计一个局子,等他来的时候弄他一次,他就再也不敢来骚扰嫂子了。”

棒子爬到小娥的耳朵旁悄悄的说了一会,小娥喜笑颜开地说道:

“真是个聪明的小鬼头!可是太臭,我不弄!”

“我弄!”

小娥锤了锤棒子的肩膀,一把搂住了棒子的脖子,又亲又咬起来。

本来棒子进来看看就走,毕竟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可是被小娥这么一亲,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何况小娥的嘴唇如同一把勾引的鱼钩,让棒子心甘情愿地上钩。

棒子回吻过去,一口hangzhu了小娥湿滑的舌头。

小娥“嘻嘻”的笑着,挣扎着,双手极其不安分地在棒子身上乱摸,摸的棒子渐渐焦躁起来,裤裆也逐渐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呀!棒子你快看,棒子的棒子醒来了!”小娥娇笑着喊道。



棒子又害羞,又想要,扭捏了一会,就伸手按住了小娥饱满的胸脯,轻轻地搓揉了起来。小娥更是知心,她把小手伸进了棒子的裤裆里,紧紧地攥着那根辣的粗物。

棒子忍不住抬着自己的屁股,把小娥的小手当做了,小娥也懂得他的意思,迎合着棒子的抽送。两人气喘吁吁地折腾了一会儿,棒子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他忍不住问道:

“嫂子,我想问你个事。”

“嗯。”

“我今天看你不开心。”

“小坏蛋,怎么就看出来嫂子不开心呀?”

“我进来的时候刚好村长离开,他找你干啥?”

小娥脸上的春风突然就消散不见了。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从棒子的裤裆里抽了出来,默默地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良久,棒子发现小娥的香肩在轻轻地耸动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胸前湿了一片。

小娥默默的哭了。

棒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扶着小娥的两肩,轻轻的掰开了她,看到小娥一脸的忧愁,泪水打湿了娇嫩的脸庞,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

”嫂子,咋了?”

“没啥事。”小娥摇了摇头,说道。

“有啥事你就说啊嫂子,你就别跟我见外!”棒子有些着急。

“羞的很,说出来难为情。”

“嫂子你快说嘛!”棒子乞求道。

小娥松开了棒子,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低着头,红着脸,给棒子说道:

“棒子,要我说也可以,但你还是得替我保密。而且你也不要生气,毕竟这是嫂子自己的事,你也帮不了什么忙。”

棒子点了点头。

小娥接着说道:

“村长那个老yingong,一直缠着我不放,隔三差五地找我家谈政策……”

“谈啥政策?”棒子一头雾水。

“就是谈……政策嘛。”小娥难为情地说道。

“谈收粮的政策还是计划生育的政策?这两天村头的大喇叭老喊着呢。”棒子瞎猜道。

“也跟计划生育有关系的政策。”小娥搪塞道。

“咋?难不成村长不让你生?他不是天天喊嘛,‘大力普及一胎,严格控制二胎,坚决消灭三胎,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但嫂子你现在还没生小孩呢,他咋就开始逼你了?”棒子不解的问。

“不是啦!”小娥的脸红了。

“哪到底是啥嘛!”棒子像热锅上的蚂蚁。

“唉……我就不遮遮掩掩了,那个老yingong,找我其实是逼我干那事。”小娥低着头说道。

棒子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嗡”地冲向自己的头脑,他忿恨不已的骂道:

“狗日的村长,咋就这么不要脸!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竟然打起嫂子的主意了!”

小娥连忙给棒子使了使脸色,让他小声一点。小娥说道:

“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就拿政策压我,我如果不同意,他就把山背后不长草的土地划给我以后的孩子,你说我们农民家,就靠一亩三分地,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唉,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这几天愁死了,强忍着恶心,让他折腾不下十次了……”

小娥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棒子牙痒痒的,恨不得跑村长家把他给杀了。但生气归生气,他一个未成年的毛头小伙子,除了是小娥的暗中恋人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就和小娥扯不上任何亲属的关系,想管没能力,也管不着。

棒子把小娥搂进自己的怀里,爱恋不已地安抚她道:

“一定有办法的,你先不要着急。”

小娥紧紧地搂着棒子,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副不离不弃、难解难分的样子。

“与其让老yingong糟蹋,还不如给我的棒子享用。”

小娥说完,手又伸进了棒子的裤裆。

“那个唠叨系糟蹋了我十几次,我可怜的棒子才和我两次。”

本来已经软了的物件,在小娥的抚弄中,数秒之内就坚挺得像根顶天的柱子。

棒子又是难过,又是感激,他一把抱起小娥,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几把剥掉自己的衣服,光不溜秋地爬shangchuang,一把掀起小娥的衬衫,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冷不防跳了出来。

棒子一刻不停,接着解开小娥的裤带,把小娥的裤子拔了下来。

棒子瞅着白皙滑腻的娇躯,胸中升腾起了强烈的,他急不可耐地掰开小娥的双腿,提着自己的钢枪,朝那片散发着幽香的芳草地冲了过去。

“棒子等一下下。”小娥jiaochuan着说道,她翻身坐了起来,光着屁股蛋儿下了床,用自己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找到散落在地上的步鞋,然后一脸潮红的凑近棒子的耳朵说道:

“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我问你,想不想从后面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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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张霞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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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的眼睛红红的,他急不可耐地问:

“后面咋弄啊嫂子?”

“我把屁股沟沟撅起来爬着,你站在我的屁股沟沟后面,就可以弄了。”小娥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快要羞死了,可是一想到村长那副峥嵘的丑相,再看看白白净净的棒子,她不禁鼓足勇气,引导起了棒子。

“站着也可以呀?”棒子喘着粗气问。

“可以的。”说完,小娥就双手爬在床上,双脚站在地上,屁股朝棒子翘着,腰尽量下压,形成了一条优美光滑的曲线。

当棒子看到小娥屁股沟沟里那道隐隐的缝隙泛滥着时,差点因激动而晕了过去。

他什么话都没有多说,提着自己的粗物,朝屁股沟沟里面尝试着塞了进去。

起初几次,他没有成功,光头部位总是“醋溜”一下朝斜向下方向滑走了。后来小娥从后面探过自己的玉手,轻轻地捏住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蜜缝里面拉了过去。

棒子轻轻地朝前挺了一下,粗物就“噗兹”一声钻进了粉嫩的长河。

“啊……”小娥叫了一声。

棒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侧了一下身体,刚好看到小娥的两只白兔子朝下垂着,随着小娥轻轻的晃动,白兔子前后震颤着,翻飞着,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棒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啪啪啪啪”的肉肉撞击声夹杂着小娥“哦哦啊啊”的叫喊声,让棒子体验到了征服的快感。

棒子双手卡在了小娥的腰肢,以避免以为自己的撞击而让小娥的身体朝前晃去。卡好之后,棒子彻底释放了自己的能量,憋着气,疯狂地插到底,又插到底……

棒子似乎要将刚才对村长的愤恨全部发泄到这次的冲锋中,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盯着小娥光滑的脊背,腰部就像装了弹簧一样,让自己的小腹一刻不停地拍打小娥的屁股蛋蛋。

“啪啪啪啪……”

“啊……啊……棒子……棒子……”小娥几乎喘不过气,随着每次的冲锋,小娥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棒子突然哼了一声,双臂环住小娥的腰,使劲地朝自己的胯部后拉,而自己的胯部和小腹,又拼命地抵住小娥的屁股蛋蛋,一阵阵电击般的强烈刺激感让棒子的粗物成了射击水弹的利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粗物每射一次,小娥就颤酥一次,前后不下十次,让两个人最后都瘫倒在了床上。

棒子不敢久留,念念不舍地和小娥告别后就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他找来一根麻绳,提着一只粪桶上小娥家了。

他用粪瓢乘了半桶灌肥,然后把绳子系在粪桶的挂钩上面。

一个极其简单的机关,只等夜幕的降临。

棒子忙完以后就上学去了,小娥也忙了些家务,然后提着篮子到自家的菜园子里面去割韭菜,顺便再摘一些草莓。

这些草莓还是棒子在大前年种下的,当初只有一株,如今分了炕头大的一片,绿油油的甚是可爱。前段日子,草莓开始冒红了,只是吃起来很酸,得稍微等等才好。想着棒子晚上要来,小娥感到很开心,她得给棒子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她。想到这两天和棒子的温存,小娥心里甜甜的。

走到半路,小娥碰到了张霞。

张霞也跟小娥一样,刚结婚不久,张霞的老公就外出打工了,到如今已经三个年头了,除了年底给张霞寄来一笔可观的钱来,人影儿都见不到。没有办法,张霞只好忙完家里忙地里,当完女人当男人。长年的辛劳让她膀大腰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这样一个具有男性肌肉和风范的女性自然是许多老人眼里的香馍馍,谁家婆婆要是看不惯自家的媳妇,总是拿张霞来隐射:

“看看人家张霞!一样是女人,区别咋就这么大呢?!”

张霞曾经为自己骄傲过,谁说女子不如男,关键时候当牛使!叫那些看笑话的人把眼珠子捋直了,好好看看我张霞,照样能抡起一个家!一个人当两个人使,你们谁有这个本事,站出来给老娘瞧瞧!

看是时间久了,张霞就觉得没意思了。毕竟名声不能当饭吃,她自己的苦恼谁来管呢?老公三年不回家,在外地见过她老公的人说他外面有了女人,张霞不信。她清楚自己的老公,是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老实疙瘩,而且她老公面貌平平,身材矮小,哪个没出息的女人会看上他?

一年不归家,她一点都不在意;两年不归家,她心里有些慌张。这都三年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会不会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呢?张霞开始还能够说服自己,认为自己的老公不可能干这事,但最近她完全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甚至许多时候,她做梦都是老公搂着另外的女人睡觉。她不怕吃苦,她不缺力气,但如果她老公背地里偷腥吃,她说什么都原谅不了,说什么都要和他算账!

怎么个算法?张霞愤愤的想:

把那话儿剁下来喂狗吃!我叫你在外面鬼混!你老婆成天价忙死忙活,还不是为了让你挣点钱回来,生个娃,过个日子,还不是为了在村里活的有脸面,活的阔气,再别叫旁人看不起!

张霞今天出来挑水,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小娥。看到小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张霞的嘴角上翘,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赛西施吗?一大早的,干啥去呀?”张霞大老远就直起嗓子喊了起来。

“张嫂啊!我去园子里看看去,顺便摘些菜。”

小娥笑着说道。

“赛西施啊赛西施,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一个是天上的仙女,一个是地上的蛤蟆!”

“张嫂,说啥话呢!这村里村外,谁不夸你能干!我这样,人都瞧不起!长得好看要是能当饭吃就好啦!”

小娥笑着回应道。

“呵呵,人张的俊俏,嘴巴更灵巧!行啦,你忙去吧,我去窟泉挑两桶水!”

张霞朝小娥摇了摇手,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张霞看到小娥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里面水水的,屁股蛋蛋儿翘翘的,她就心里开始打鼓。

不对呀!都没男人,这小娥咋就这么水灵呢?再好看的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的滋润,也不过是干巴巴的一张皮!张霞边走边想,突然脑子里面钻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愤愤的想,小娥一定有另外的男人!这个骚狐狸精,肯定勾引了谁家的老公!

当张霞跳着两桶满满的水,汗流浃背地爬山时,她暗暗打定了主意。

棒子在学校里熬了一下午,终于听到了下课的铃声。他迫不及待地把课本和文具塞进读者吧,背起来就冲出了教室。

“喂,棒子你等等。”

棒子回头一看,原来是班长张娟。

“啥事啊张娟?”

“啥事?今天是你大扫除!”

棒子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今天值日,他气嘟嘟地把读者吧仍在讲台上,走到教室后面的墙角,拿起扫把。

“咋这么倒霉呢!”棒子骂了一句。

“什么?轮到你你就倒霉?别人不倒霉?”张娟听到棒子的抱怨后,走上前来。

“就倒霉,怎么滴?”棒子的脾气上来了。

“哎呦!能的很啊!”

张娟看到棒子梗着脖子,不禁感到好笑。

“本来家里有事,我赶着回去!你说这值日咋就抡到今天了?”

“不行我就帮你呗,要不了几分钟就干完了。”张娟说道。

棒子听到张娟说要帮自己打扫卫生,不禁感到心中一热。要知道张娟可是学校里有名的校花,个儿高,条儿直,人缘好,朋友多,尽管有无数的人打着她的主意,有无数的人有事没事给她献殷勤,但她都是微笑着拒绝,和谁都没有绯闻。而且作为班长的她平日里很照顾其他同学,谁要是病了,或者家里有事了,她总是主动地帮他们补课。

这样一位女神级别的人物居然这么爽快地帮助自己,棒子的感激自然就不难理解了。

“班长,大恩不言谢!”

张娟笑吟吟地弯下腰去,伸手去拿簸箕。

棒子原先和张娟是面对面地站着,张娟这一弯腰,胸前的风光就不可避免地泄了出去。棒子被张娟白衬衣下面的饱满刺激的够呛,连忙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张娟把簸箕放在第一排的课桌上,然后从走到最后,开始把凳子一条一条地翻个往课桌上架。

张娟不停地弯腰,不停地起身,站在张娟身后的棒子简直看的痴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张娟那滚圆紧凑的屁股,竟然看的忘记了打扫卫生。

这个时候张娟转身望了一眼棒子,她发现棒子睁着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屁股。

“我说棒子,你傻站着干嘛?让我一个人打扫啊?”

张娟的话让棒子打了一个激灵,赶紧拿起扫把和簸箕,闷头一阵狂扫。

“哎呀你慢点扫,扫把压低一些,土太大了,呛!”

张娟看到棒子动作夸张地抡着扫把,尘土顿时满屋飞扬,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张娟当然不是傻子,她刚才懂得棒子为何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屁股。

可以说,张娟早就习以为常了,无论是看门的老大爷,还是上课的老师,当然学生就更不用提了,个个都如狼似虎的,眼神贪婪而yindang。

倒是和他们不同的是,棒子的眼神中只有热烈,似乎还带着一点羞涩。

张娟心想,棒子和其他男生有点儿不一样,是个羞涩的大男孩。

跟那些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比起来,棒子是个可人的同学。

张娟摇头轻笑,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她和棒子同班一年了,棒子坐前排,她坐后排,除了偶尔找棒子借块橡皮之类的琐事,他们两个就没有说过几句话。

今天帮他,主要是被他懊恼的样子给逗乐了。张娟从来没有见过棒子在同学面前发过火,她原本以为这是一个从来不会惹事的乖乖男,可刚才他那副凶样,完全颠覆了以往的印象。

“棒子,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回去?”张娟边抬椅子,边问棒子。

“也没啥大事,主要是……”棒子差点说出了口,幸亏忍住了。

“咋了?”张娟停了下来,侧着脑袋问他。

“我妈病啦。”他撒了个谎。

“那你就赶紧回吧,卫生我帮你扫。”

张娟大度地说道。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扫完再走,扫完再走。”一边说,一边挥起扫把一阵狂舞,搞得张娟不停地咳,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到棒子跟前,朝他背部捣了一拳。

“你太勇猛了,我得出去歇口气,呛死了!”

张娟捂着嘴巴冲出了教室门。

“啪!”

“哎呦!”

棒子听到张娟叫唤了一声,连忙扔下手中的工具,走出教室,这才发现张娟侧身躺在地上。

“咋这么不小心!被门槛给绊了吧?”

棒子连忙附身下去,抓住张翠的手腕,想把她拉起来。这一抓不要紧,棒子从今往后又念念不忘了。

张娟可不是一般的细嫩滑腻,手腕处皮肤就像婴儿的脸蛋一样,让棒子怀疑自己到底抓住的是一把胭脂呢还是张娟的手臂呢。

他面红耳赤地拉了一把,结果张娟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的脚腕!”

棒子一看,张娟的脚腕已经肿得看不见脚踝了。

“这可咋办?你能不能站起来?”棒子焦急的问。

“不行了,我的左腿根本就使不上力。”

“哎呀,咋办呢!”棒子急的站起来,又蹲下,反反复复地念叨。

张娟疼的满头大汗,她皱着眉头说道:

“棒子,你先扶坐起来。”

棒子又拉张娟的手臂。

“别!别拉我手腕,扶我腰好不好?腿都使不上力!”

棒子一下子又面红耳赤了,他犹豫了片刻,单膝跪地,左臂从张娟的正面挽住了她的小蛮腰,右手则斜放在张娟的脊背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双臂均匀用力,把张娟扶了起来,张娟疼得直吸冷气,整个上身不敢用一丝一毫的力量,她只能把全身的重量完全倚靠在棒子的臂膀上,这样才勉强坐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的棒子却难为情的要死,因为小娥胸前凸起的两团柔软距离自己的鼻子还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棒子!”

“啊?”

“看什么呢?”

“哦……”

“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张娟责备道。

棒子赶紧把脸朝旁边一撇。

张娟叹气道:

“这可怎么办?家都回不了了。”

棒子连忙说道:

“我背你回吧,你的脚都肿成这个样子。”

“还不都是因为帮你帮的!”

“是啊,可是……”棒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是什么?”

“可是你也不怎么小心,否则咋摔成这个样子?”棒子一边忍受着内心的愧疚和良心的谴责,一边替自己开脱。

“要不是你把整个教室搞得烟雾弥漫的,我跑出去干嘛啊?我脚都摔断了,疼的要命,你倒好,先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

张娟眼里含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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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校花张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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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不忍地看了一眼,只好安慰她道:

“是我的错行不?不管咋说,先把你背回去再说吧……对了,你多少斤?”

棒子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

“我要背你,得先弄明白能不能背的起!”

“那你能背起多少斤?”张娟问。

”100斤以内。”

“好啦,我在你的承重范围之内,你大可放心了吧。”

棒子从头到尾都觉得有种压迫感。可能每个男人在面对女神时都会有这种感觉吧?棒子放不开手脚,总觉得害羞,而且时不时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和女神在一起,压力实在太大!

棒子想。

然而棒子并不清楚,女神也有自己的苦恼,只是外人不能体谅而已。就比如说张娟。她出落的一副好身骨,年纪轻轻的,就韵味十足,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宽的地方宽,该窄的地方窄。精巧的五官恰如其分地嵌在那张明月般的瓜子脸上,根根头发油光锃亮,几乎能反射太阳的光芒,尤其是她那饱满的胸脯和迷人的翘臀,再加上随风就能轻轻摆动的小蛮腰,谁不夸她是美女、谁不赞她是校花啊!

可能学校里面唯一对张娟不感冒的人就是王大傻了。王大傻本来叫王学平,但就是由于狗眼不识泰山,对女神张娟的评价不好,就被同宿舍的哥们儿戴上了一顶大逆不道的帽子,并且还强行给他改了名字:王大傻。连张娟都不感冒,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没有叫他王大疯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话虽这么说,而实际的情况是大家冤枉了王大傻,他是个先天性近视,大概有一千多度,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一米之外站个人,他看谁都是一个模样,也就是黑乎乎的一团。

张娟的苦恼就是得忍受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造谣者多入牛毛,谣言自然漫天飞舞。而受伤的只有张娟一个。

隔几天就有人放出消息:

“张娟和张三在草丛中抱在一起。”

或者“张娟和李四在树林里亲嘴。”

或者“张娟和王麻子在张三家的炕头上干那事,被李四给看到了……”

起初,张娟总是委屈地直流泪,到了后来,她也就慢慢地麻木了。他们爱说啥就说啥,反正自己行得正,走的端,谣言也就奈何不了她。

事实上流言蜚语是毒箭,它不仅能伤害人的感情,而且能败坏人的名声。在农村里生活,名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谁的名声坏了,那她的下场可就惨了,轻者找不到媳妇或者嫁不出去,重者就得天天被人指指点点,也就是所谓的”戳脊梁骨”。

棒子早就耳闻了有关张娟的谣言,正是因为两人都在同一个教室,而且距离也不远,所以他有好几次发觉有关张娟干那事的说法纯粹是胡扯淡。因为时间地点都不相符吗!

本来棒子想告诉张娟他听到的有关她的谣言,也想告诉她这些谣言是假的,他棒子可以证明,可是每当棒子鼓足勇气走到张娟跟前时,他就心里犯嘀咕了。

万一说出来惹张娟生气怎么办?弄不好她还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唉,关我什么事呀!人家是校花,现殷勤、打小报告的人排成队,也不差我一个,我还是别凑这个热闹好了。

虽然棒子最终说服自己不要去凑热闹,但根本原因还是由于他的自卑,他不过是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脚脖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张娟说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棒子的表情。

要知道,此时此刻,棒子的怀里躺着他们学校的校花。

而且,棒子亲身体验过鱼水之欢。

张娟那诱人的身体散发出茉莉花的体香。

近距离地看着张娟那凹凸有致的优美线条,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个叫做“东施效颦”的典故。西施该有多好看!连她心口疼的时候皱眉头都能倾国倾城,甚至让丑如肥猪的东施心生艳羡,也学着西施皱着眉头走起路来。

然而眼前的这位美丽的姑娘,怕是比西施还要漂亮百倍了。

张娟也疼得皱眉头。柳叶眉那么轻轻一弯,朝太阳xue那么一拢,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真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愁如酒,郎君醉。

棒子心荡神迷,有些神魂颠倒的醉意。他甚至能够听到心跳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还是张娟的心跳,毕竟两人贴的那么近,张娟突突的胸脯,几乎挨上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恨不得把脸贴上去。

“棒子?”

张娟终于发现了棒子的失态。

这个棒子也真是的!眼神老是在自己的胸口游离!这让张娟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涩又骄傲。

让张娟感到骄傲的是,平时的棒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让张娟多少有些失落。毕竟张娟早已习惯了男生仰慕和yin邪的眼神,谁要是不仰慕,谁要是不yin邪,她就感到不自在。棒子就是平时让她感到不自在的人。但张娟有所不知,之所以棒子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只是因为他害羞,他自卑,他不敢!

她红着脸喊了一声。棒子如梦方醒般,猛地抬起头来。

紧接着,张娟看到棒子本来白净的脸面瞬间就成了猪血色。

张娟有些得意地想: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呢!哼!你棒子也逃不出我的掌心窝窝!

“你干嘛呢棒子?”

张娟明知故问。

“我……那个……是……想……那个啥,想问题,对,数学题,就是圆周率的算法。”棒子吞吞吐吐地答完,搞得自己满头大汗。

“圆周率的算法是啥?想出来没?”张娟不依不挠。

“没。”

“我看你是胡思乱想呢,什么圆周率。”

“我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

“就没有!”

“就有!”

张娟看着棒子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棒子蛮可爱的——张娟想。

棒子被张娟戏弄一番后,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张娟背在自己背上。

那两朵面团一样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棒子的脊背,而饱满圆润的双臀后面,棒子的双手紧紧地贴在上面。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加上张娟本身所带的体香,让棒子的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连路都走不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后背软绵绵,还是自己的双手软绵绵,反正全世界都软绵绵了。尽管张娟的体重着实不轻,但棒子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他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即使走上十万八千里,棒子估计也不会想到自己背上背的是一堆重量!

棒子的下面,又不争气地硬了。

而张娟的心儿也是扑扑直跳,毕竟这是第一次爬在一个男生的肩膀上,而且这个男生的双手恰好就捏着自己的屁股蛋蛋。除了爸爸妈妈小的时候捏、自己洗澡澡的时候捏、和女同学在一起嬉闹的时候故乡捏,张娟的屁股蛋蛋还是一块从未开垦的处女地呢!

这种异性的触摸让张娟心里觉得怪怪的。她也无法确切的说出这种怪怪的感觉,总之她就是有点儿害羞,有点儿享受,还有点儿得意。

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

张娟的下面,有些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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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苦等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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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做好了韭菜馅,揉好了面,新鲜的草莓也洗了整整一盘子,红红的尖儿上面带着晶莹的水珠。

小娥早早的准备妥当,只等着棒子放学归来。为了给棒子一个惊喜,小娥专门穿上了那件红色的蕾丝neiku。

小娥羞呢!毕竟这条neiku实在太省料,窄窄的三角地带根本遮不严实她那嫩嫩的si-chu,跟别说那丛浓密的芳草地了!然而小娥心里明白,棒子一定喜欢看到她穿成这样,棒子不会嫌弃自己!

小娥本来打算穿上文胸,但农村里的汉子大多没有见过这东西,万一棒子到时候解不开,岂不是让他干着急!小娥将白色的文胸拿在手里犹豫了好一阵,还是默默地塞进了柜子,小娥心想,等棒子以后见了世面,有了经验,到时候再给他一个特别的惊喜也不迟。现在不能太出格,否则亲爱的棒子会吃不消的。

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小娥就听到了“铛铛铛铛”的敲门声。

她满心欢喜地喊了一句“棒子”,然后快步走上前去,拉开门栓。

门被粗暴地推开,外面站着的并不是她的棒子。

而是光棍三伢子。

“小娥,我不是棒子,我是三伢子啊,哈哈…”

三伢子闪进门内,把门反锁后,身体靠在门扇上面,一脸yin邪看着小娥笑。

三伢子的破门而入让小娥丝毫没有反应的余地。

“三伢子,出去!”

小娥后退了几步,一脸恼怒地说道。

“小娥,别这样,来了就是客,哪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嘿嘿……”棒子那双yin邪的眼睛始终都在小娥饱满的胸脯上游弋。

要命的是,小娥今天穿着一件粉色紧身恤,两座小山的轮廓被衬托得无比清晰,那小山山顶的两粒突起,更是如同两把烈火,点燃了三伢子暴晒了十几年的干柴。

三伢子咽着唾沫,恨不得把小娥一口吞下去。

“我请你来了吗?你咋这么不要脸!三番五次地跑来骚扰,你到底想干嘛呀你?出去!快出去!”

小娥说着,上前推了三伢子一把。

小娥葱一样的白皙小手还没有接触到三伢子的身体,就被他一把牵住了手腕。

小娥这才注意到三伢子的裤裆。

里面好像有根棍子似的,顶出了一个无比高耸的帐篷。

“我说小娥,跟我装什么呀!”三伢子说完,把小娥的手使劲往自己裤裆里送。

“住手!三伢子,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小娥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惊恐。

“你喊,喊呀!顺便也把你和棒子之间的那事一起大声喊出了吧,哈哈。”

小娥的手已经被实实地按在了三伢子的裤裆上。

那根坚硬如铁的物件散发着热气,让小娥又羞又气,但当她听到三伢子的话后,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和棒子之间的秘密,似乎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你松手……松手!棒子和我是邻居,他来我家就是过来看电视!我和棒子怎么了?今天你把话说清楚!”

小娥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

“哎呦我说小娥,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这个蛋,缝缝大着呢!”

三伢子一边yin笑着,一边伸手朝小娥那饱满的胸脯抓去。

小娥使劲挣扎着,无奈一只手被三伢子死死地抓着,她那两座诱人的小山,还是被三伢子结结实实地抓了一把。

“好大的奶!棒子那个狗日的,把福享尽了!”

“你住手……我和棒子之间什么都没有!”

“行了小娥,你的骚劲我早就看到了!谁让你们干的时候不拉窗帘?谁让你家院墙不高呢!哈哈哈哈……”三伢子一边说,一边阴阳怪气地shenyin道,“‘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啊,啊,棒子!我的棒子!我亲亲儿的棒子’,‘啊,快,棒子,快……’”

小娥头脑里“嗡”的一声,知道她和棒子被三伢子toukui了。

小娥家的西屋正对着一堵院墙,院墙有一人来高,院墙外面是一片草地。

那天傍晚,当小娥和棒子在西屋里面缠绵沉醉的时候,三伢子爬在院墙上,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里急速地抽动着。

“咋了小娥?脸色咋这么难看呢?哈哈,你都能跟毛头小子日,我就不能日?”三伢子说完,一把搂住了小娥的蛮腰,把长满胡茬的嘴巴凑了上去。

小娥闻到了一股恶臭。她徒劳地挣扎着,然而三伢子的双臂如同铁闸一样死死地卡着自己那柔娇的蛮腰。她拼命地转动脑袋,躲避着三伢子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巴,她恶心那张臭嘴里的大黄牙,黄牙上还沾着韭菜叶子。

可是小娥粉嫩的脸蛋早已被三伢子那条猩红的舌头舔地湿湿的。小娥好想大声喊叫,可是她敢吗?

她和棒子之间的事一旦泄露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在雾村呆下去?就算不要这张脸,死皮赖脸地呆着,她的老公回来后能给她好日子过?

又委屈又无奈的小娥如同一只小羊羔,在偷羊贼的怀抱里无助地扭动、徒劳地挣扎。

“走,床上弄走!”

三伢子一把抱起小娥,走进西屋,然后把她摔在床上。

“今儿个我也日日!”三伢子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裤带,“醋溜”一下就把裤子褪到脚腕,然后急不可耐地踢掉两只破破烂烂的布鞋,两只脚来回踩了那么几下,下半身就赤条条的了。

三伢子那根粗硬的物件正对着小娥,让小娥不禁感到恶心。

三伢子处处都是味儿,尤其是胯下的那根东西!从他一褪下裤子,小娥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那股浓烈刺鼻的异味让小娥想吐!

小娥乘着三伢子脱裤子想逃出屋子,可是她刚刚从床上下来,就被三伢子一把揪住了头发。

“骚逼别跑,今儿个日定了!你不知道我因为想日个逼,等了多少年啊!好不容易逮找这么个机会!”

三伢子扯着小娥的头发朝床一摔,耐不住疼痛的小娥又顺势摔倒在了床上。

“别想跑啊骚逼,早就想日你了!原先是不敢日,怕你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老公!现在日了你也是白日!有本事你就说去!你要敢说我日了你,我就把你和棒子的事捅到整个雾村!”

棒子yin邪地说着,右手早就握住了胯下的物件,他前前后后套弄了几下,然后朝小娥扑了上去。

“三伢子!三伢子!你不要这样!求你别这样!”

小娥绝望的乞求不仅于事无补,而且让三伢子更加疯狂。他跳到床上,用膝盖压住小娥的双腿,然后双手抓住小娥血下摆朝上一推。

小娥胸前那白皙滑腻的就颤抖着裸露在了yin邪的三伢子面前。

“这么美的!怪不得棒子日的那么带劲!”三伢子使劲捏了几把小娥胸前的两团柔软。

小娥依旧拼命挣扎,可是小娥的腿被三伢子死死地拿膝盖压在,下半身想动都动不了,而上半身的扭动却让两团绵软的白兔子如波浪一般抖动起来,三伢子本来已经是熬了太久的yingong,他怎么能受的了这样的视觉刺激?

他不停地咽着唾沫,哈喇子都顺着胡茬从嘴角流了下来,他停了几秒的时间,一动不动地盯着小娥,看她扭着如蛇的身段,看她汗水潮湿的面庞,尤其是她胸前的那柔软的两团!

就是这两团柔软,让三伢子的下身肿胀无比,让三伢子饥渴难忍,数秒的端详,不过是积攒爆发的能量。

三伢子一手卡着小娥的粉颈,一手可着劲儿捏着小娥的胸脯,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胸脯,他恨不得要捏烂它,恨不得要挤出水来。

小娥疼痛难忍,脖子被三伢子卡的几乎喘不过气。

“三……三伢子!三伢子!疼,疼!疼!”

小娥紧皱眉头,表情痛苦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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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差点被强暴(该章为修改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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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伢子丝毫没有因为小娥的喊叫和求饶而放松手中的搓揉。

他享受地看着小娥满脸的痛苦和慌张,得意地笑了。

“骚逼,让不让我日?”

“让!让!轻……轻点,你轻点,轻点!疼……疼死了!”小娥无望地挣扎着,告饶着。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让我日个够。”

“好,好!你轻点,轻点!”

心满意足的三伢子yin邪地笑了,呲着那张喷着臭气的嘴巴,露出满嘴的黄牙。

三伢子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终于松开了卡在小娥脖子上的手。

“你个骚逼。还不让我日!**的。”

三伢子说着,朝小娥的下身摸去。

”哎呦!骚逼还穿松紧裤呢!说!为啥穿松紧裤?快说!”

小娥绝望地看着野兽般的三伢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本来一切都是给棒子的。

都是让棒子来享用的。

然而所有的准备,却让这个浑身散发着异味的yingong给霸占了去。

小娥穿松紧裤,本来是为了给棒子一个惊喜,为了让棒子顺顺当当地剥光自己。

而现在呢?

“骚逼,为啥穿松紧裤?是不是等你的棒子呢?”

三伢子抓住小娥的裤管,朝下一扯。

“狗日的棒子!艳福不浅啊。”三伢子伸手狠狠地揪了几把小娥胯间那黑黝黝的芳草,流着口水说道。

小娥惨叫了一声,然后无比可怜地哀求道:“三伢子,求求你了。”

小娥做了最后的尝试。

“求?求我日你吗?你个骚逼!放心吧放心吧,把你的心放到肚肚里!嘿嘿……”

三伢子野兽般的面庞因激动和焦渴而显得狰狞扭曲,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小娥那片芳草地。他突然抓起小娥左腿的小腿肚子朝外使劲一掰。

小娥的双腿彻底被分开了。

“好逼都**被狗给日了!”忿忿的三伢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跪在了小娥的双腿之间,他上衣来不及脱,就直接捏着那根布满蚯蚓的坚硬粗物,朝着小娥的那两片娇嫩花朵摧残了过去。

“噗通!”

三伢子挺着黑紫色的光头,还没有来得及触及那片粉嫩,三伢子被一声沉闷的响声惊的翻了起来。

“日你妈了个比的!谁?”

三伢子双眼含血,提起裤子就从门里窜了出去,当他看到院内平白无故地多了一块红色砖块时,三伢子连忙把腰间的麻绳胡乱打了个结,然后像狗一样朝东面狂奔而去。

短短数秒之内,三伢子就纵身一跃,翻过近两人高的院墙,消失在了山的浓暮之中。

躺在床上,兀自心惊的小娥,并不知道是门外草丛的一个女人因为心生嫉妒,随手抓起了脚下的一块砖头,扔进了她家的院里。

自从张霞和小娥打了照面后,张霞的心就像猫儿抓一般的痒痒。一模一样是留守在雾村的女人,男人都一样出去在外面打工了,都一模一样的下地干活,凭啥她小娥就能水灵灵的,是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停下手里的伙计,跟她唠上几句,你看他们那副德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张霞难道就不是女人了?我张霞凭啥就忙死忙活的,晚上睡在被窝里一个人抠逼?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这句话有它的道理。自从张霞看到小娥满面春风、胸脯和屁股颤巍巍的样子,她就确定小娥有男人。但是她又不知道小娥这个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自己本身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念想,张霞回去后再也不像往日般钻进厨房弄吃的。她呆呆地坐在炕头,整整坐了一下午。天色慢慢昏暗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拿了一把镰刀,提了一只草笼,就朝小娥家门前的那片草地走去。

她打定了主意。

她一定要弄清楚小娥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刚来到那片茂密的草地,张霞就看到光棍三伢子晃悠悠地来到了小娥家院门前,她看到三伢子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地张望了一会,然而伸手敲响了小娥家的院门。还没有敲几下,她又看到院门“兹呀”一声开了。

三伢子闪了进去。

张霞几乎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娥居然和这样的货色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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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张霞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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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满腹的鄙夷。可是鄙夷过后,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为何,她觉得自己好亏。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着自己的老公。可是即便是老公回来了,他也无法使自己获得满足。炕头上的那一幕幕,让张霞有苦说不出。

张霞的老公张手艺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混混,干的净是些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勾当。后来他爸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娶进门还不到一个月,媳妇就跑了。张手艺一家人因为这件事要死要活,他妈闷头往井里跳,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拉不住,要不是张手艺的父亲朝他老婆头上摔了一扁担,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张手艺的老爸当然不是吃素的,成天价在屋子里磨镰刀,别人问他天天磨镰刀干啥,这老头头都不抬一下,说道:“剁下儿子的脑袋当尿泡。”

张手艺没法子,只要头顶磨盘,跪在院子里给他爸妈道歉。

后来张手艺老爹凭借着自己殷实的家业和不错的人脉,硬是托媒人给儿子说了第二房媳妇,也就是现在的张霞。

张霞其貌不扬,平时话也不多,没嫁人之前就是个闷头干活,挑水打柴耕地洗衣,没有一样是她干不了的。

嫁给张手艺的当晚“炒媳妇”,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头。小伙子在张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张霞居然面不改色,像泥菩萨一样端坐在炕头的中央。

小伙子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什么名堂,反而被张霞面无表情的神色给吓住了。本来小伙子打算是摸两把张霞的裤裆的,可最后他心里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从新房里退了出来。

张手艺当时还忙着招呼客人,这个小伙子凑近张手艺的耳旁说了一句:

“这个媳妇,你能不能日得动还是个问题。”

张手艺被这小伙子搞的一头雾水。半夜的时候,他筋疲力尽地摸上炕头,拉开电灯,看到张霞端坐在炕上。

“咋还不睡呢?”

张手艺一边拆开被子,一边问她。

“等你。”

“不用等,都这么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儿个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张霞紧绷着脸说道。

“是啊,咋了?”

“我妈说今晚要挨球。”

张手艺被张霞的话弄懵了,他不解地说道:

“是个女人都得挨嘛。”

“我妈说,张手艺的球不好挨。”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手艺又好气又好笑。他问道:

“你妈挨过我的球吗?咋这么清楚?”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妈咋会挨你的球!我妈说你前面那个跑掉的媳妇,就是因为挨不住,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妈谁乱说的?”

张手艺生气的喊。

“都说你的球带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烂,说是弄不好的话,能把肠子从逼里勾出来!”

张霞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恐惧,然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的说道:

“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横竖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题外话:接下来的章节要收费了,真的感到对不住读者大大们,这文前后修改过好几次,编辑意见也非常大,认为太露骨,太单调,数次勒令我大改,无奈之下做了很多尝试,但最终还是决定不要大动,大动之下无好文,这个是写文章的人的共识。到底这样的文章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首先是有关部门没有分级规定,所以颜色的界定不清楚,作为作者,只能打打擦边球,在边界范围内晃荡,而且这个边界到底在哪里,我们也不清楚,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去把握。另一方面,我在写作的过程中顾虑太多,总认为这个不能写,哪个不能写,所以在人物性格刻画方面有打折扣。比如说要描写一个光棍的心理,那么就得明白他对女人的看法和普通人的看法完全相左,他要么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神仙姐姐,只要是异性,都能让他艳羡不已;有些则完全相反,内心深处无比痛恨女人,现实中这样的违法犯罪人员也有许多,其根源则是他们无法满足正常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则心理扭曲,人格分裂,而他的观念随着偏离正常的轨道。

希望读者能够宽容一些,大度一些,如果不喜欢,就不看了,放弃也是一种态度。但千万不要只看了几段就开始妄下结论,这让闷头码字的我情何以堪?喜欢这篇文的,希望能够留下您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有些不对的地方,你就无私指出,我好在以后的章节中及时调整。)

【最后,我厚着脸皮求各位大大的收藏和票票,帮我冲冲新书榜。拜托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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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声不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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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的话让张手艺多少有些反应。本来他从早上五点爬起来,一刻不停地忙碌到晚上十二点,加上他之前娶过媳妇,有过房事,所以并不像第一次和女人的年轻小伙子那样毛躁。

那些年轻人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挣扎着爬上女人的肚皮。

张手艺进入洞房的唯一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觉。

不曾想这张霞,说的话居然这样的傻,也是这样的直!

既然她都准备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让她挨一顿,岂不是白白浪费她的感情,让她白白准备了一天!

张手艺摇了摇头,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张霞瞅了一眼,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她问道:

“你啥时候硬?硬到底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有个思想上的准备,别偷偷地把人弄死就好。”

张手艺被张霞弄的啼笑皆非。

张手艺的物件,其实已经硬到底了。

张手艺咳嗽了几声,说道:

“张霞,已经硬了!”

“啥?你说啥?”

张霞又瞅了一眼张手艺的胯部,抬起头来,一脸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来?你看这角度,朝天挺着,像机关枪一样。你再看这上面的血管!像蚯蚓一样!你过来,过来捏两把,看有多硬!”

张霞听说已经硬到底了,难以置信地看看张手艺的脸,再看看张手艺的根,最后她挪动硕大的屁股,坐在张手艺的对面,伸手捋了一把。

“呀!真个价硬!”

“难不成我还骗你?”

“就这么粗了,不会再变了吗?”

“这已经够粗了。”

“真的不会再粗了?”

“不会了。”

张霞长长的出了一

口气,说道:

“我妈说的不准,才这么大,咋能捅死人呢!”

说完,张霞站在炕上开始脱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纽扣,手脚麻利地脱掉了红丝绸做成的上衣。

张手艺看到张霞的肚子上系着一个红肚兜。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穿这个东西?”

张手艺一看到张霞脱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热,本来他以为张霞就穿了一件,可结果里面还有一个红肚兜。

真是多余!

张手艺忿忿地想。

“抓紧时间!”张手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在张手艺的催促下,张霞赌气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红肚兜,然后又一把捋下了自己的红丝绸裤子。

张手艺尽管对女人不陌生,但他依旧被张霞滚圆雪白的腚蛋蛋和硕大的两堆绵软给挑拨地饥渴难忍。

尽管张霞显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无措,但那新鲜的气息让他难以把持。

张手艺依旧坐着,而此时的张霞却赤条条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脑袋微微仰起,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副慷慨赴义的大无畏模样。

张手艺觉得有些好笑,就抱着张霞的腰,引着她转了个身。

取代那丛黑黝黝的乱草的,是张霞紧绷绷的沟蛋子。

张手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抓住张霞的屁股蛋蛋,使劲朝外掰了一把。

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沟壑里,透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湿津津的两瓣粉嫩,也是尽情地朝外泛着。

红红的,嫩嫩的。

张手艺把自己的鼻子塞进张霞夹在两个屁股蛋蛋中间的那道缝隙,

使劲地吸了几鼻子。

没错,张霞的那儿比跑掉的那个要香。

也要新鲜。

张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始终闭着眼睛。

张霞心里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坚强。她对母亲所谓的“挨球”一事其实充满了满了恐惧。

万一疼的受不了怎么办?

万一真的把肠子给捣烂了怎么办?

万一把下面憋破了怎么办?

万一……

这么多的顾虑,让她对今晚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绝望。然而张手艺的那根物件也并不是起初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看那样子,顶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样粗,长也不算长,总之,它不至于像母亲说的那样,肠子都被捣烂吧。

而此时此刻,张手艺塞进屁股沟沟里面的鼻子喷着热气,让她感到下身一阵麻酥瘙痒,有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张霞的下面,已经流出了水水。

尽管绝望、恐惧,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动,让她情不自禁。

张手艺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缝隙。当他注意到张霞随着自自己的抚摸而轻轻一颤时,他笑了。

张手艺站了起来,他从后面抓住张霞的两只手腕,胯下的粗物刚好被张霞滚圆的屁股蛋蛋夹在中间。张手艺心满意足地做了几个浅蹲的动作,胯下粗物被bainen肥腻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张霞,扶墙。”

张霞一声不吭地将双手贴在墙上,看起来像个被警察搜身的罪犯。

“不是这样,要弯腰。”

张手艺说道。

张霞弓了弓腰,双手下滑了寸许,依旧扶着墙站着。

“咋回事!见过狗和狗干的样子吧?”

这个形象的比方让张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让张霞更加紧张了,她见过狗和狗在田间小路上干那事,最后拔不出来,链在一起,吐着大舌头喘粗气。

那该多疼!

好强的张霞咬牙切齿地弯下了腰,两只手离炕不过一米,大白屁股一览无余地朝张手艺撅着。

“就这样,刚刚好。”

张手艺又撸了两把,端着那根粗物,朝张霞的屁股沟沟里面塞了进去。

张手艺一进去就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看到张霞的屁股拧来扭去,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

张手艺于是冲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热锅里炒黄豆,连张手艺自己都忍不住,时不时地哼唧几声。

可奇怪的是,他怎么都听不到张霞的叫声,甚至连张霞的喘气声都听不到。

“难道是我真的不行吗?”张手艺想到此处,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只分开的脚并在了一起,然后托着张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张手艺想到闹了洞房的那个小伙子的话。

难道真的是弄不动的女子?

张手艺的第二轮冲锋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撞击。

不要命似地连续作战,让张手艺很快就喷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动了十几下,整个人都伏在了张霞的背上,可是张霞依旧一声不吭。

“天啊,这女人果然是个霸王花,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居然连哼唧一声都不!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满足她呀!”张手艺愤愤地爬下张霞的后背,侧身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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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背起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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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霞并非张手艺想象的“无法满足”。张霞撅着屁股忍受着暴风雨的袭击时,心中老是默念着一句话:“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

起初,张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来,张手艺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像一张被狂风卷入天际的地膜,一会儿越过山尖,一会儿荡上云端。下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受用,越来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达极致的时候,却感到张手艺的那根粗物里喷出了辣的东西。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双腿忍不住急剧颤抖起来,她感到一股清流,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脖子位置。

张霞根本无法形容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的脑海中一片凌乱,好像一块巨大的水晶掉落悬崖,五彩缤纷地碎了一地,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张霞不知道张手艺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体内吐下了什么东西。

当张手艺终于软绵绵地扶在自己的后身时,张霞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不过如此吗。

她释然地想起张大爷说的段子:

进去哭啼啼,出来笑嘻嘻,早知这么爽,哭**逼。

等到张手艺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死猪一样背身睡过去时,张霞有些失落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的被他捅烂了?

但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张霞伸手摸了一把那两片外翻的粉嫩,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发现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团ru白色的滑液外,并没有新的血迹流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跑到厨房里倒了一碗热水,然后用手蘸着洗了几把自己的粉嫩,然后拿张手艺平时洗脸用的那条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几下。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到了张霞肥硕雪白的屁股上时,张手艺和他爸已经吭哧吭哧地奋斗在一亩三分地里。

和张霞的第一次让张手艺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他也寻思着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张霞连大气都不喘,这算什么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连气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张手艺几乎要绝望了。

回来的路上,张手艺专门留意了一下拴在村头的驴。

树荫下的驴悠闲地甩着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着。

驴的两条后腿中间,垂下来一根一尺来长的黑棒。

张手艺突然间感到气短。

接下来的时日里,张手艺总是在房事的时候出问题。原来的他起码也得在女人的肚皮上折腾十几分钟,而自从和张霞有了第一次后,他进出老婆的身体不到十下就澎涌而出了。时间一长,张霞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如果她发现张手艺有需要,就稍微褪下一点裤子,把半个屁股朝张手艺撅过去。害的张手艺每次不得不抓着张霞的裤腰使劲儿地往下歘歘。

再到后来,他们之间基本上就没有房事这一说了。

俗话说的好,只要是个正常人,无论男女,年龄一到都得干那事。憋的太久,人容易出问题。当兵的为啥看见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简单不过了,熬得时间太长了呗。

这对于小娥的朋友张美美来说再清楚不过。她在城里当过好几年的小姐,接待的客人能组成一个集团军,根本就数不过来,而其中的兵娃子绝对要超过三分之一。张霞也是个青年,而且还是个女青年。男的实在受在受不了了,可以攒点儿钱,偷偷去城里“点菜”,也就是找小姐发泄,而女人呢?女人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城里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张霞已经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干那事,必定要找根木棒追着打。最疯狂的一次是追两只黄毛狗,她一口气追了十里路,追到最后,一只黄毛狗跑不动了,吧嗒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张霞,毛茸茸的尾巴不要命地摇着。

可是张霞一点儿都不怜悯!

“不知廉耻的东西!”张霞一边暴打,一边愤怒地骂。直到黄毛狗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时,她这才罢手,气喘吁吁地坐在路边休息。

除了这个,张霞还迷恋上了张大爷的段子。张大爷段子太多了,张口就来,有求必应。许多人一见到张大爷,第一句话就是: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吧。”

张大爷总会说上一段,然后裂开没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张霞特别喜欢张大爷的段子,但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开口求他说上一段。

所以张霞遇到张大爷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放慢脚步,或者系鞋带,或者整理衣衫。只要有男人过来,她总能一饱耳福。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听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还是毛。天黑屋里卧,来个毛对毛。打一

谜语。”

“哈哈,张大爷,这个我能猜得着,不就是说,一大老爷们亲媳妇的腚沟子嘛!”

张大爷裂开嘴,笑嘻嘻地说: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说张大爷,真有你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行咧,再来一个就再来一个咧,听好了:‘一物生来六寸长,一头毛来一头光。插进沙沙响,拔出冒白浆’,猜猜这是啥。”

“这不明摆着嘛,和媳妇儿睡觉呀!”

“你这年轻人,太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刷牙。”

“这农村里,也没几个刷牙的人啊,高!实在是高!”

每每听到这里,张霞的neiku就要湿上一坨。

躲在草丛中的张霞本来以为小娥是和壮汉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随即,张霞脸上就挂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这样的瘪三都能睡,这骚狐狸精饥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张霞又觉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虽然是个脏兮兮的光棍蛋蛋,但这个骚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子饱饱的,而自己呢?

自己从嫁给张手艺,没有一次让她感到睡男人睡的过瘾。每到夜晚降临,她下身就有种难耐的空虚,而这种空虚让她懊恼,让她愤怒。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张霞心里无比纠结,低头的刹那,看到一块红砖躺在脚边,她突然心生一把无名业火,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进了小娥家的院子。

“让你们快活!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气呼呼地骂完,又默默地捏着镰刀,提着篮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还得回到那间黑咕隆咚、寂寞难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张霞暗暗下了决心。

小娥满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着两条玉笋般洁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风扫落叶,显得那么狼藉。

小娥那对晶莹的雪峰,也无奈地耸立着,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双肮脏的大手蹂躏摧残。

雪峰似乎在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着张娟慢慢地走着。

黄昏过后,夜幕降临,天上出现了几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还没有上山,鸡鸭才刚刚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扶在棒子后背的张娟说道。

“嗯。”

“为啥你的学习成绩那么好?平时也没见你多么用功呀!”

张娟的声音甜甜的,带着一丝倦意。

棒子停下了,双手用力托了托张娟那紧紧的tunbu,而后背的两团柔软就像气球一样挤着他。

棒子魂飞魄荡,下体肿胀。

他扭捏不已的回答:

“就是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下课的时候把作业写好。学习也就一般般。”

“那我也这么做的呀!为什么每次考试都是你压着我?”

棒子听到“压着我”三个字后,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本来说的是学习上的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压着她……

压着张娟……

把张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裤裆顶的更高了。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张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几把。

“棒子!”

“咋?”棒子慌乱地应了一声,他做贼心虚,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张娟心儿跟明镜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双不安分的手,她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红了。

“棒子你可别乱来,我脚腕扭了的……”

张娟也有些慌乱,有些紧张,感到胸口似小鹿乱撞。

“昂。”棒子答。

棒子突然觉得自己好下流。

张娟受伤还不是因为帮助自己打扫卫生弄的!我却想着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帐篷,十分无奈的想:

如果下面的那根物件能时刻听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不想让它在这个时候昂起头来,要是被张娟发觉了,那还不丢人丢死!

“张娟?”

“嗯?”

“我们休息一下吧。”

走到一堆麦垛旁边时,棒子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于是提议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张娟的双脚触地,他才慢慢地转过身体,扶着张娟坐在了一堆软和的麦柴上面。

“脚还疼吗?”棒子关心的问。

“嗯。”

“来,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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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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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修长白皙的脖子,默不作声。

粗心的棒子并没有想太多,他以为张娟默许了,所以蹲在张娟的脚边,轻轻脱下张娟的鞋子。

棒子看到张娟的鞋底里面衬着一只秀有梅花刺绣的鞋垫,鞋垫白白净净,一尘不染。

一只精致的小脚丫,搭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棒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脚踝这儿肿了。”棒子有些言不由衷地说着,左手托起张娟的脚后跟,拿右手轻轻地抚摸起浮肿的部位。

张娟本想从棒子怀里抽出脚丫,但她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乖乖地坐着。

棒子的手很柔,很滑。

张娟有些迷恋手指轻轻滑过肌肤的感觉。

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每一次的抚摸,都让张娟偷偷的深吸一口气。

她将这个小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不让棒子看出半点。

她害怕棒子发觉自己的小秘密,那样她会害羞。

棒子下面的棒棒一直没有疲软的迹象,好在棒子蹲坐在地上,他十分聪明地用双腿夹着那只愤怒的小鸟。

棒子也将这个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要是让张娟发觉了,他更加害羞。

然而当棒子抚摸着张娟的脚踝时,他的心儿如初潮汹涌。

那白如雪、滑如脂的肌肤娇嫩无比,让棒子忍不住直咽唾沫。

棒子不由得想起他和小娥之间的激荡,想起合二为一时的满足,想起jiaochuan吁吁,想起衣衫凌乱,想起泛滥,想起激烈冲撞……

想着想着,棒子像着魔似的突然俯下身来,把滚烫的双唇盖在了张娟的脚趾上。

“棒子!”

张娟慌乱中连忙逃避,想从棒子怀里抽出

脚丫,她使劲收腿的同时,将棒子带翻在地。

张娟一眼就看到了棒子胯间的那堆小帐篷。

“棒子!你刚刚干嘛呢?想啥呢你!”

那堆小帐篷让张娟感到羞怯难当。

张娟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那个了。

她依旧记得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个时,自己手足无措的情形。

张娟上完晚自习后就背着读者吧下楼了。当她经过操场旁边的花园时,看到花园里有个中年男人在冲着自己笑。

张娟以为碰到了熟人,她也冲中年男人笑了笑,并且朝前走去。

可当张娟走近时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

而且,张娟还看到了让她难以忘记的一幕。

中年男子站在草坪上,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

小腹下面是一丛黑毛,黑毛下面,挺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中年男子依旧朝张娟yin笑着,右手握着那根难看的东西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张娟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同时,她又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怯。

也是从那天以后,那根粗壮坚硬的阳物,像幽灵一样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

张娟依稀记得,在她落荒而逃的瞬间,中年男子的粗物里射出了一团团的东西,她也清楚地听到了“刷刷”的响声,那是洒水时才会听到的响声。

“我……对不起……”棒子喃喃的说着,目光不停的躲闪着张娟。

“你揉脚就揉脚,脚丫子上面有蜂蜜呀?你亲啥亲!”

张娟连脖子都羞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棒子一个不停的道歉,自责和羞耻,让他快要哭了出来。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棒子在学校学习成绩好,老师看的起,同学也尊重。她本来对棒子很有好感的,觉得这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棒子就是不像其他男生邷生那样对她献殷勤,这让张娟很不服气。而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棒子那副自责的神情,让张娟对自己的美丽更加自信。

可她毕竟是少女,是少女就有少女情怀,如同春风的暖醉,熏的人昏沉沉的。那种朦胧中的渴望,是张娟一直都难以化解的。

当她看到棒子那高高顶起的小帐篷,再联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根粗物时的惊慌失措,张娟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迷茫和慌张。

张娟想再次看到那根坚挺的东西,尽管她觉得男人裤裆里面的物件实在太丑,也粗的吓人。

“那你还帮我揉不揉了?”张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揉。”棒子低头回答。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揉。”

“好。”

张娟的脸蛋红扑扑的,她看到棒子像个傻瓜一样站着,不禁莞尔一笑。

“你扶我坐下啦,脚疼。”

棒子连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张娟的胳膊。

一股温热的感觉如同触电般贯透了棒子的身体。

此时此刻的棒子,心里翻江倒海,各种各样的矛盾和纠结让他感到了切肤的痛苦。

多么折磨人啊!

棒子照例把张娟的脚架在自己的大腿面上,他轻轻地抚摸着张娟的脚踝,发觉自己的手居然有些抖。

“张娟……”

“嗯?”

“对不起。”

“怎么对不起

我了?”

“你要不帮我,你的脚就不会有事。”

张娟扬了扬自己粉嫩的脸蛋,娇羞的神态让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了。幸亏有你呢,不然怎么回家,嘻嘻。”

“张娟。”

“嗯?”

“好点了吗?”

“嗯……再揉揉。”

棒子用左手轻轻地捏着张娟五个小巧玲珑的脚趾头,右手慢慢地滑过了张娟光洁的脚背。

张娟的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

她享受着棒子醉人的抚摸。有种难以言说的受用。她多想棒子就这样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脚丫!

“脚崴了也好,”张娟想,“棒子很会揉。”

明月终于爬上了树梢。山区的寂静里,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

“我给你顺便捏捏脚吧!”

“你还会捏脚?”

“会的,我爸那次进山回来,路都走不了了,是我给他天天捏脚,所以恢复的很快,一周过后就能自己走了。”棒子得意的说完,双手从张娟的脚尖两侧开始朝后娴熟地捏了起来。

“嗯……”张娟shenyin了一声。

“咋,弄疼你了?”

“……没。接着捏……”

棒子停了一下。

张娟刚才无意中的shenyin声,和他进入小娥体内时,她所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样。

都是那种欲说还休、既满足又渴望的shenyin。

让男人蚀骨的天籁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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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躺了多久,小娥终于坐了起来。

小娥突然对棒子心生怨恨。如果他能准时到来,自己也不至于被三伢子这般侮辱。

小娥伸手摸了摸自己涨疼的胸脯。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皙的shuangru上面有几道青色的印迹。

那是三伢子抓的。

小娥慢慢地穿上裤子,又把堆在脖子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慢慢地下床来,朝厨房走去。

不知何时,小娥的脸庞挂满了泪珠。

她从厨房里提了一桶水,然后一瓢一瓢地朝自己身上浇去。

冰凉的水让小娥打起了冷颤,而小娥木然地浇着自己。

她要把自己洗干净,要把三伢子留在身上的污渍全部冲去。

而此时的张霞,一个人躺在黑屋里编织着如梦似幻的良辰美景。

她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而爱上这位女子的人,是三伢子。

她想象着三伢子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像条看见母狗的公狗一样,吐着猩红的舌头,不停地喘着粗气,而三伢子的下体,翘着一根胳膊粗的物事,她想象着那根物事长的出奇,三伢子如果一用力,那黑紫透亮的光头就能敲到他自己那张布满胡茬的脸。

想到此处,张霞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她慢慢褪下自己的裤子,手朝胯间伸了进去。

芳草兀自凌乱,那里早已泥泞。

张霞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不停地上下搓着。她把自己的手想象成三伢子胯间的物事,她时不时狠命地夹着,而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那粒深藏在芳草中的突起,的快感如波浪,不停地朝张霞袭来,一浪接着一浪,拍打着她那干裂的彼岸,让她渴望已久的心灵得到了片刻的满足和暂时的抚慰。

紧接着却是更热烈的念想,这种折磨人的念想配合着下身的酥痒,让张霞langdang的彻底,langdang的发狂,索性,她将四个指头并在一起,横着探入了那片泥泞的沼泽。

“哎呦……”压抑的shenyin声,奋力扭曲的身躯,汗水留下面颊,雪峰暗中跳舞。

在一阵剧烈的“噗兹”声中,张霞急剧运动的右手突然停了下来,而她那滚圆的tunbu如同游蛇般起伏,整个身体不安分地扭着,扭着,终于泛滥出一滩晶莹剔透的玉液,在那双腿之间,染湿了大大的一坨。

众星拱月的天幕下,是连绵起伏的山脉。

山脉的一隅,有个叫做雾村的村子。

雾村的一隅,有一堆麦柴垛。

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坐着,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在为她捏着脚丫子。

“舒服吗?”棒子问。

“嗯。”

“你要是不嫌弃,我想天天给你捏。”棒子说道。

张娟羞红了脸,默不作声。

“你的脚不像其他人的脚。”

“怎么不像了?”张霞问。

“其他人的脚都是臭的,你的脚是香的。”棒子笑着说道。

“讨厌!”张娟嘟着嘴巴说道,“你的嘴巴子真甜!可是再甜,也不能腻呀!更不能胡说呀!脚哪有香的,我又不是织女,你有不是牛郎……”

张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于是赶紧住嘴。

“我哪有这样的福分呢?学校里比我帅的太多了,他们个个都想让你做他们的女朋友……我是说,他们想和你做朋友。”

棒子有些苦涩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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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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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个个都垂涎三尺的,像小狗狗!”张娟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我也是小狗狗。”

棒子脱口而出。

“你不是。”

“为啥?我也垂涎三尺的……”

“不许你胡说,不许你乱想。”张娟红着脸说道。

棒子停了下来,注视着张娟那光洁的小腿肚子,痴痴的说道:“张娟,为啥女的腿上没有毛?为啥这么干净这么白?”

张娟用手捂着嘴巴,一边笑一边骂:

“你是不是喜欢浑身毛的呀?说,是不是喜欢?你要是喜欢,我把‘孙二娘’介绍给你,她完全能达到你的要求,浑身毛,连……”

本来张娟想说“连胸口上都是毛”,但最终因为羞涩,没有说出口。

“我才不要浑身毛呢,难看!我要光光的,白白的,就像你的小腿这样的。”

棒子说着,伸手捏了捏张娟的小腿肚子。

“痒!”张娟皱着眉头轻声唤。

棒子又抓了一把。

“棒子!”张娟嘟着嘴巴,朝棒子怀了蹬了一脚。

这一蹬,使得张娟的脚掌心正好触到了棒子双腿间的那根棒棒。

像弹簧一样硬硬的感觉透过张娟的脚掌心,如闪电般扩散至张娟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这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呀!张娟的心儿突突乱跳着,手心冒汗,呼吸微喘,皎若明月的脸庞在月光的映衬下如同玉盘一般泛着幽光——诚然,全校师生一致认为她最漂亮,校花的头衔非她莫属。

此时此刻的张娟,对于心潮起伏的棒子来说,如同月宫中的嫦娥,如同汉室中的西子,如同段誉心中的神仙姐姐,那挺的高高的胸脯在轻轻起伏着,殷红的檀口微微的张开着,小巧玲珑

的鼻子恰如其分地衬托着她那美妙绝伦的面容,让棒子如痴如醉,如梦似幻,让棒子忘记了一切,心里只有眼前这位绝世而立的可人儿!

大自然真是绝妙!在这无人问津的小山村,亲手缔造了一件美轮美奂的艺术品,让所有的男性都跪伏在地,仰望着,渴望着,幻想着,艳羡着。

而棒子,一个半大的小伙子,阴差阳错,竟然能够将仙子的脚丫抱在自己的怀里,充满爱恋地轻抚着,感受着光滑如脂的肌肤所带给他无穷无尽的醉意!

棒子下身的肿胀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张娟脚掌心的触及让他失去了最后的防守。

是的,防守!

棒子和其他人一样,也在偷偷仰慕着她,只是因为强烈的自尊和自卑,让他故作矜持,不愿意学同伴那样,一看见张娟就一脸的渴望,口水流淌,目瞪口呆的痴样,棒子一直都在躲避,实在躲避不了的时候,棒子又尽力掩饰真实的自己,在张娟面前,棒子把自己封进了套子里。

棒子做梦都不会想到,张娟会主动帮助自己打扫卫生,更不会想到张娟会同意让他背她回家,而且还愿意让棒子抚摸她那香香的脚丫!

意乱情迷的棒子终于冲破了无形的枷锁,他终于跟随着自己的感觉,他hangzhu了张娟脚丫子上面的大拇指。

“棒子!”

张娟有气无力地挣扎着。

棒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张娟的喊叫,当他一旦hangzhu,舌头如同蛇一般在张娟的脚趾头上游走起来,棒子舔的如此投入,他已经轻轻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腰轻轻地弓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张娟的小腿,似乎怀抱的是整个世界,似乎怀抱着一切和全部。

“哦……棒子……停!痒!停下来!……”

张娟被陌生的酥痒感折磨着,她说不清楚这种奇异的感觉,她想拼命挣扎,但却使不上力气,她想闭眼享受,南,却又娇羞难当。

然而此时的挣扎,竟然是那样的柔弱、这般的徒劳!

棒子肆无忌惮的舔舐渐渐让张娟迷失了自己,阵阵涌自心间的燥热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分起来,她不断地调整着自己,但总觉得没有着落,她尝试着躺在麦柴垛里,但少女的羞怯阻挡着自己,她心里万分沮丧,又万分慌张,同时,她又无比渴望,她甚至感到害怕:

她害怕棒子会突然停下来,害怕棒子会离她而去。

是的,此刻的张娟希望棒子不要停下,希望棒子的继续舔舐……

“嗯……”情不自禁的张娟又轻轻地shenyin了一声。

这娇怯的shenyin,对于含弄脚丫的棒子来说再熟悉不过,当然,这种沉醉的天籁之音也是点燃棒子欲火的万能钥匙。

当棒子听到张娟的shenyin后,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两腿轻轻一松,帐篷顿时顶起。

棒子吐出张娟的脚丫,把它轻轻地放在腰后,然后起身跪在了张娟的双腿之间。

“棒子……你……不要,回家……”

张娟一脸红晕,语无伦次地呢喃道。

“娟,我想要……”棒子急不可耐地说道。

“不要……”

张娟欲拒还迎。

棒子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轻轻的附身,扶在了张娟的

整个娇躯之上,他的双臂绕过张娟的头顶,托着了张娟的粉颈,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张娟那双盈满秋水的清眸。

四泉交汇,风起云涌。

暴风雨的前奏,总是那么闷热,那么沉寂……

短暂的注视似乎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

张娟的滚烫触碰着棒子的火热。

只是四目相对,一切不言自明。

剩下来的鱼水情深,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棒子颤抖着将手按在了张娟胸前的绵软。

张娟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隔着衣服,棒子体验着温热的饱满,那让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两坐yufeng等待着他的攀登,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刺激着棒子的下身,让他不由自主地紧贴着张娟的小腹,轻轻摩挲着,旋荡着。

也只有不停的摩挲,才能让他有了片刻的chuanxi,才能让他分出精力,体验着无限的美妙。

“棒子……别这样……”

张娟依旧做着最后的挣扎。

最后的挣扎驱散了棒子最后的理智,让他变成了一团燃烧的。

棒子隔着衣服搓揉了几下那两坐柔软滑腻的团团,然后撩起张娟的衣襟,将手伸进了那道shuangru间的沟壑。

沟壑温润,如归故里。

沟壑隐秘,深不可测。

棒子的手,如同犁地的耙,从下往上,游走在两只小山丘的中间,左右的绵软,如同梦里的香吻,轻触着棒子那只轻微颤抖的手,似乎要将滚烫的痴情,化作永久不变的缠绵。

张娟终于放弃了挣扎,软绵绵地躺在麦柴垛里,她心情纷乱如同早春的飞雪,纷纷扬扬,漫天飞舞着一片白色。

而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心里的矜持,只把那多情的思绪,放飞在鲜花初绽的田野,蝴蝶翩翩,蜜蜂嘤嘤,葡萄含进了嘴里,双脚伸进热水里,一切的一切,幻象或者思绪,都飘荡在无边无际的空中,散落在无边无际的田野,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棒子的抚摸,起伏,狂舞,醉了世界,忘乎所以。

张娟的一切,终于属于了棒子,而棒子所做的全部,都为了张娟此时此刻的满足。

两个年轻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纠缠在了一起纠缠的如此火热:身体和身体的摩挲,四只手臂的缠绕和纠葛,小腹和小腹的相抵,以及不知时候,那湿滑温润的双舌就缠绕、粘合在一起……

张娟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

棒子的胯间,膨胀着一根铁柱。

他们那么忘情地渴望着对方,似乎除了对方,这个世界早已不存在了一样!

“棒子……”深吻中的张娟喘了口气,嗲声嗲气地唤了一声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男生。

“娟,我想要。”

张娟将红红的小嘴朝棒子凑了上去。

棒子大胆地捉起张娟的小手,朝自己的裤裆里送了进去。

羞涩的张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乖乖地顺从了棒子的牵引,满怀渴望地把手塞了进去。

她的手触到了一团毛发,滑滑的,扎扎的;

轻轻下探,指尖碰到的是一根滚烫的热物。

张娟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酥痒,似乎是身不由己般,她一把捏住那根滚烫的粗物,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掌心,她一刻都不愿放开,就像这么握着。

张娟第一次摸到男人下身的东西,可想而知她那难以克制的羞怯和慌乱,然而除此之外,又是排山倒海般的欲求和渴望。

张娟的身体渴望这根滚烫的粗根,渴望着它深入到自己的身体,渴望它带给自己满足,渴望它派遣自己的春愁,也渴望着它能排解一切的忧愁,还有那恼人不已的流言蜚语。

她紧紧地握了一会,闭着眼睛感受着它的硬度和温度,也享受着它那光滑的表皮,在自己手里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每当棒子用力的时候,张娟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躁动。

那是生命最纯真的躁动,是身体和身体的交流,不用任何言语,不用任何技巧,原始而热烈,本真而冲动。

棒子早已被张娟的小手套弄地急躁难耐,于是索性将小娥的校服朝上一推,好让自己清楚地看到张娟那两团饱满的白兔子,好让燃烧在胸中的那团火更加热烈一些、更加旺盛一些。

[这书前后修改过三次,最大的修改就是三伢子和小娥的一段,三伢子最终没有qiangbao小娥,张霞的嫉妒心理最终让她捡起砖头扔进了小娥家的院内,而这块砖头让三伢子以为有人盯上了他,于是就慌不择路,翻墙逃跑了,他跑的时候,连裤子都没有记住。这样的安排,希望大大们满意,还有就是加我群,群号在留言栏的第一条。好的建议非常重要,所以大大们不要吝啬,是时不时地敲打一下棒子,让棒子知道自己的短处和自己的长处嘿嘿,最后还是一如既往地跪舔大大们,希望大大们能投票,能收藏,能订阅,支持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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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麦柴跺上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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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深情地盖在那两团新鲜的绵软上,先是轻轻地捏握,然后又是轻轻的晃荡,最后是越来越用力的捏拿和roucuo,这一番透彻肺腑的抚摸让张娟娇嫩的脸上微微冒出了汗珠,呼吸更是一阵紧一阵急,她那半睁半闭、意乱情迷的媚眼闪烁着,时而定定地看着棒子,时而迷离地望着天空,时而双睫轻合,时而明目如海。

她的娇躯随着棒子不停的搓揉开始扭动的越来越明显,以至于到后来,她那鼓鼓的屁股摩得身下的柴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棒子……”

张娟终于充满渴望的呼唤起来,“棒子……啊棒子……”

她的小手随着自己的呼唤,也开始越来越快地套弄起棒子的粗物来。

张娟曾在学校的花园里见过一个套弄自己的男性,张娟的念想也是如此的直白:

她想让棒子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样,因为她记得那个中年男子当时的神情:

因兴奋而扭曲、而癫狂,而抽搐,而dangyang。

她想让棒子的脸上出现相似的模样。

小手握着粗物套弄个不停,棒子的双手更是刚柔并济。

月光下,深山间,麦垛中。

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上身,翻飞;

一个年轻白净的毛头小伙,双膝跪着,胯中挺枪。

“棒子我想要……”张娟说完这句话,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狠狠的亲了几口棒子的脸蛋。

“我也想……”棒子热烈的回应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解开了裤带,然后脱下了裤子。

张娟穿着一件黑丝三角neiku。

棒子伸手摸了一把。丝滑般的质感,湿漉漉的私密。

他突然匍匐

在张娟的双腿之间,将脸埋在了张娟那泛滥着水气的大腿根部。

“棒子,起来!”

“我不。”

“棒子,听话!”

“就不!”

“棒子!脏!”

棒子笑了。张娟的话和小娥说的一模一样。

“不脏,香!”

“听话棒子,快起来。”

棒子伸出舌头,在遮挡si-chu的那道窄带两侧轻轻地剐了几下。

“棒子,别这样!你要……”

酥麻的感觉终于打断了张娟的下半句话。

她因受惊而变得急促的话语,渐渐变成了如痴如醉地shenyin。

张娟轻轻和闭上眼睛,开始尽情地感受起大腿根部那蚂蚁乱爬的感觉来。

棒子的舌头游走在芳草丛的边缘,芳草从隐没在黑色的丝质neiku里面。

棒子用自己的舌头尝试着挑起那富有弹性的遮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让那本已泛滥成灾的泥淖成了长河,一片晶莹的潮湿,在张娟的大腿内侧dangyang开来,棒子一边吸着这温润的气息,一边尽情地替张娟增添着,心满意足后,棒子坐起身来,双手缓缓地抓住了张娟neiku的两侧,然后用最慢的速度朝下拉扯。

neiku在一点点下滑,张娟那盈盈一握的蛮腰随着起舞。

丝质黑边越过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地;

丝质黑边越过了那道粘滑的沟壑;

丝质neiku退到了张娟的膝盖位置。

丝质neiku满足地脱离了张娟的身体。

白璧无瑕般的yuti,就呈现在棒子的面前。

yuti有待棒子的服务;

yuti渴望棒子的深入。

棒子不愧是经验丰富。

当他第二次将脑袋埋入张娟的双腿时,张娟那蚀骨般的声就如决堤的堰塞湖,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那到底是快乐,还是饥渴?

谁也说不清楚。

棒子也无暇顾及。

棒子此刻的目的,仅有那道泛滥成灾成灾的蜜泉。

他要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满腔的爱怜和如火的,来给张娟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给张娟一份至为丰厚的礼物。

只是因为这短暂的一夜,麦柴垛就成了他俩此生永不磨灭的记忆。

棒子的舌头灵活无比,深入、浅出、刮擦、轻抚,无论哪种接触,都让张娟如同电击,娇躯随着棒子的舌头颤抖着,轻扭着。

尤其是张娟那藏在芳草地下面的、软硬相兼的颗粒,当棒子的舌头一次又一次顶过之时,酥到骨头里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浪,不得不叫,让她不得不恳求着棒子的继续,不得不乞求着棒子的努力。

“棒子……哦……棒子……”

张娟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如痴如醉地呼唤不已。

棒子出色地完成了第二次任务,他胯间的粗物已经不允许他在含弄下去。

粗物似乎也有自己的意志,它在逼迫着棒子,它要寻找桃源地,它要深入的探索,它要自己的身体被紧紧的覆裹。

棒子直起腰杆,掏出了自己的如铁般的粗物。

黑紫的光头中间,外翻着一道小口,那道小口似乎愤怒地喊着:

快让我进去!

而看到它的张娟,也徐徐的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一切都发生在心照不宣之中。

光头轻轻地触了那道嫩红的小沟,然后又轻轻地离开一段距离,一道透明的丝

线,欲断不断,连接着两个人间的之乐。

数次的探索,最终演变成闷头相挤,在水样的滋润中,唯有“噗兹”一声,将所有挤压的力道全部释放殆尽,它一头钻入了张娟的下体。

张娟的胸脯拼命的朝上抬起,张娟的脑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张娟像是彻底释放了一般,jiaochuan吁吁地倒塌在软厚的麦垛之上。

下体的饱满给了她一切,这一切让她爱死了棒子。

棒子轻拉;缓送。

不急不慢,准确地把握着那满足和空虚的比例。

当张娟无法忍受它的离去时,它会及时地进入;当张娟获得彻底的满足后,它又淘气地离去。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上演着如此频繁的聚散离合,似乎一生所有的生死离别,全部集中在二人的下体。

棒子挺缩的频率渐渐快了起来。

张娟的呼吸更加地急促,浑身的香汗,让她的娇躯变成了一尊美玉。

会动的美玉。

“棒子,嗯……”

如有任何的间歇和停顿,张娟都会急切的呼唤棒子的名字。

频率越来越快,如同雷声过后的第一阵雨点。啪啦啪啦地砸向干渴的土地。

正当棒子准备释放自己时,张娟突然紧张地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棒子!有了小孩怎么办?”

“嗯?”

“我说有了小孩怎么办?”

“这个……”

棒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突然间觉得好像被人浇了一头的凉水,下身的粗物也停止了它的探索。

棒子想了想,一副垂头丧气地样子,他将自己下身的肿胀慢慢从张娟的身体内拔了出来。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张娟一把抱住了棒子的屁股蛋子。

“不要……”

“可是……”

“就是不要……”

“万一真有小孩怎么办?”棒子绝望的说道。

“我不让你出来。”张娟环抱着棒子的腰部,将脸贴在棒子的胸前。

“那怎么办!”棒子说道。

“我有办法……”张娟抬起热烈的脸庞,深情款款地望着棒子。

“啥办法?”

“你……一会儿快出的的时候,射外面。”

说完,张娟羞得底下了头,粉颈都泛起了红霞。

“娟你真聪明!”激动的棒子一个前扑,将张娟死死地裹在了自己的身下,胯下的物件恢复了它的状勇,开始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张娟的下体。

张娟皱着眉头,将脸埋在棒子的肩膀位置,双手死死的抱着棒子,兀自咬着自己的下唇,鼻子里不停的哼哼着。

“啪啪啪”的脆响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娟,娟,快了,快了。”

在最后几次无比粗暴的撞击后,棒子猛地抽出自己的粗物,然后紧紧地握住它,不要命地前后套弄起来,而热烈的张娟也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满脸渴望地看着棒子那根翻飞的粗物。

光头的小口,正对着张娟的前身。

“苏苏苏苏……”

一股接着一股的ru白色液体从小口里面吐了出来。

吐在了张娟的眉毛上;

吐在了张娟的头发上;

吐在了张娟的粉颈上;

吐在了张娟的shuangru上;

吐在了张娟的小腹上。

……

两个年轻人并排躺着。

“脚还疼吗?”

“刚才不疼,现在又疼开了。”

“娟,我喜欢你。”

“真的呀?”

“嗯。”

“那我谢谢你。”

“就谢谢呀?”

“咋,不满足呀?”

“嗯。”

“那这样子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好不好?”

“好。”

棒子满足了。

张娟也满足了。

她把脑袋轻轻靠在了棒子的胸口。

棒子仔细地擦拭着张娟头发里的粘液。

良久之后,张娟幽叹一声,说道:“棒子,回家吧。”

“嗯。回家。”

棒子应了一声,翻身坐起,帮张娟整理了衣服,然后穿戴整齐后,又把张娟背在背上,朝张娟家走去。

山路尽管崎岖陡峭,但棒子丝毫不觉得吃力,他背着张娟,犹如背着整个世界。他觉得今晚的月儿格外明,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他看到暗黑的天幕下有条若隐若现的线条,那是山峦起伏的征兆,

线条下面是黑压压的一片,几束光芒在山间摇曳着,犹如盛夏夜晚的萤火虫。

这一刻的满足和幸福,让两颗年轻的心盈满了水一样的情,清澈见底,映月如钩。

“咋这么晚才回!”当棒子敲响张娟家的院门时,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妈!快开门来。”张娟喊到。

门开了。一位富态的中年妇女站在棒子的面前。

棒子认识她,她是张娟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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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村花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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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娟的脚扭了。”棒子一头的汗水,呼吸有些粗重地说道。

“哎呦,快快进屋,快快进屋,扭的严重不?让妈看看。”

张阿姨托起张娟的脚脖子瞅了一眼,然后把棒子让了进去。

棒子小心翼翼地将张娟放在炕沿上,然后揩了揩一脸的汗水。

“棒子,快快坐,阿姨给你倒杯水!辛苦你了!”

张阿姨热情地招呼着,手却一刻也没闲着。她先是从桌子上的铁罐子里面抓了一小撮茶叶扔进杯子里,然后又拎起靠在桌子腿内侧的热水瓶,给棒子倒了满满一杯茶;接着,张阿姨找来一条毛巾,然后用开水煮了煮,敷在了张娟受伤的脚脖子上。

棒子无意间一撇,看到了张阿姨胸口里面的风光。

张阿姨穿着一件绿色的半截袖,半截袖的胸口放的很低,两隆白山紧紧的挤在一起,一副喷薄欲出的模样。

短短的一两秒钟,棒子已经觉得口中发干,舌头发僵,他不自然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急忙抓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水。

可是茶水实在太烫,棒子又喝的太急,结果烫得棒子双眼含泪,“哇”地一口吐了出来,喷到了自己的大腿面子上。

“你个冒失鬼!没见过茶啊?”张娟白了棒子一眼,笑着说道。

“没事吧棒子?慢慢喝,别着急,”张阿姨连忙用手抚了几把棒子已被淋湿的腿部,说道,“先晾一会再喝,都怪我没给你提醒……”

低头说话的张阿姨并没有注意到棒子那辣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胸前的两堆膨胀。

张阿姨面相富态,身材匀称,是村里有名的贤妻良母,套用一句现成的话,那就是上

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相夫教子,洗刷打扫,样样都干的比别人好。

农民家庭本来不注重卫生,有些婆姨跟男人一样天天在地头卖力气干活,回到家也懒得整理。如果碰到那些懒到极致的,比如村里有名的张琴,家里基本上没地方落脚,每个屋子里都是黑压压的苍蝇群在肆意飞舞,炕头是neiku,地下是裤子,枕头上面搭着几年不洗的臭袜子。

而张阿姨则完全相反,无论多晚、多累,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多余的话咱不说,就说她家那窗户。

那窗户玻璃又光又明!苍蝇爬在上面都会劈了叉,闪了腰!

而张阿姨的衣着打扮更是出众的得体、干爽。全村女人中,就连小娥这样时髦的少妇都忍不住艳羡张阿姨的衣着打扮。男人们一看见张阿姨带着草帽、扛着锄头走在田间小路上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停下来跟她打声招呼:

“张姐早!”

“大妹子!干活去呀?”

“哎呦,我说张媳妇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越长越年轻了!”

还有的说:“我说小张,有空就来我家串串门呗,我家媳妇念叨你呢!”

到底是他念叨张阿姨还是他媳妇念叨张阿姨,这就不好说了。总之,如果是张娟是校花,那么张阿姨则是村花,如果不考虑小娥的话。

大凡好看的花儿,大家都想攀折在手,据为己有;

不过好看的花儿浑身都长满了尖锐的刺。

张阿姨也不例外。

在棒子上学的路上,有一个公共厕所,以方面下地干活的村民们就地解决问题。上小学的时候,棒子老看到光棍三伢子在厕所附近晃荡。棒子起初没在意,可后来觉得不对劲。

怎么三伢子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棒子心想:“这光棍肯定是趁人不易,偷人家田里的粮食了!”

本来棒子就很痛恨三伢子b子,因为三伢子已经欺负过他好几回了!棒子尿急的时候喜欢当地解决问题,站在路边,掏出小鸡,给野花野草浇灌一番的感觉让他感觉过瘾,但三伢子总是冷不防会从背后冒出来,一把揪住他的小鸡使劲拽,一边拽一边笑:“我叫你尿!哈哈!我叫你尿!”

疼的眼泪直冒的棒子一边抓着三伢子的腕子,一边大喊救命。被捉弄过几次后,棒子就再也不敢站在路边撒尿了。

棒子恨透了这个怪怪的光棍叔叔。

他有一次偷偷藏在玉米地里,远远地注视着棒子的一举一动。

三伢子像做贼似的左顾右盼,看到四周无人之后突然绕到了女厕所后面,一头钻进了厕所后面的草丛里,再也看不见他的踪影。

棒子等了半天,上厕所的男男女女进出厕所不下十个,就是看不到三伢子的踪影。

几次之后,棒子趁着没人,忍不住沿着三伢子消失的方向一探究竟。他绕到女厕所后面,看到茂密的草丛中间有人踩踏的痕迹,棒子于是也钻了进去。

扒开草丛,一股臭气袭来。

棒子发现自己就在粪池的边缘。

“光棍来这儿干嘛?”棒子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个时候,棒子突然看到女厕所右面的便槽上出现了两只脚,接着看到两只手一闪,裤管就到了脚腕子位置。

而下面的情景让棒子面红耳赤。

他清楚地看到两团白白的屁股蛋蛋,屁股蛋蛋中间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看

清是怎么回事,一股清流就“刷刷”地从中喷涌而出。

棒子突然明白了光棍三伢子为什么钻进草丛就不见踪影,原来他是躲在这里看女人撒尿!

当棒子看到一只拿着手纸的白皙小手在反复擦拭着黑乎乎的腚沟时,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赶紧钻出草丛,绕到女厕所的出口等着。

“吆,棒子,怎么不去上学啊?”

从女厕所里面出来的,正是张阿姨。

“今天星期天。”

棒子红着脸答。

“哎呦,我把这事给忘了!怪不得我出门时,娟儿还在睡觉呢!怎么喊她,她都不起床。”张阿姨整了整衣襟,低头说道。

“张阿姨……”

“嗯?”

张阿姨抬起头来,看着棒子。

“那个三伢子,偷看你撒尿。”棒子红着脸说。

张阿姨白皙的脸庞上瞬间爬上了粉色,她愣了一下神,问道:“棒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原先看他老是钻到女厕所后面的草丛中不出来,刚刚我也钻进去看了一下,结果一进去就看见……”

张阿姨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尽管张阿姨已经能够猜到棒子刚才看到了什么,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三伢子!谢谢你了,棒子。”

第二天一大早,棒子就听说三伢子掉进了粪池里,要不是张娟她爸将锄头把子伸进粪池,把三伢子拖了上来,恐怕三伢子早就见阎王爷爷去了。

棒子虽然明白,三伢子掉进粪池和张阿姨有关系,但他不明白张阿姨是怎么做的。

棒子一边喝着滚烫的热茶,一边想起这段往事。不想不要紧,一想就出事。

本来,张阿姨两团颤抖的膨胀已经让他难以自持了,加上他小时候看到的两个白腚蛋子,以及腚沟子黑乎乎的一道,隐隐绰绰,无限神秘,那只拿着手纸的小手不停的擦啊擦……这些画面不停在棒子脑海里闪现,让棒子的心绪纷乱不已。

棒子趁着张阿姨不注意,急忙用手朝双腿之间戳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夹住那根不安分的肿起。

“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看看你的脚,咋弄的嘛!”张阿姨一边替女儿按着毛巾,一边唠叨。

“阿姨,娟是因为帮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扭得脚,你要怪就怪我吧……”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看人家棒子!还替你说话呢!”张阿姨戳了女儿一指头,“走不了路,还得棒子背,从小就是个拖油瓶!”

张娟嘟着嘴巴嚷:“才不是拖油瓶!棒子,你说我是不是拖油瓶?”

棒子红着脸说:“不是……”

张阿姨笑着说道:“棒子当然是向着你了。你是不是拖油瓶,你自己清楚。从小到大,没有让我们安生过,你说你啥时候才能长大!”

张阿姨说完,取下毛巾,又拿开水重新烫了一边,然后两只手交换着给毛巾散热。

“你要是还这般冒失,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妈!”

“咋,我说的不对了?是个姑娘,迟早是要见公婆的。公婆可不比你的妈,不会这般疼着你,惯着你!”张阿姨说着又把毛巾敷在了女儿的脚上,“棒子!别干坐着,喝口茶,润润嗓子。”

棒子惶恐地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杯,一边吹,一边喝。

“你说说,脚扭了,以后学怎么上?叫你小心点,你就不听话!”

张阿姨说完,张娟嘟着小嘴指着棒子说:“棒子背我上学!”

棒子连忙站起来说:“娟说的对,张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娟上学的时候我背她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棒子能背的起你?你沉的跟一块石头一样。”张阿姨说着,又戳了女儿一指头。

“咋不行!我就让棒子背!不背不行!你说是不是棒子!”张娟发起横来。

“是,是……”棒子连忙应承。

“那你不羞?”

张阿姨面带微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张娟欲言又止,脸红了一下。

棒子看形势不对,连忙起身说道:

“张阿姨,娟,时间不早了,我走了,明儿一早我就来。”

这个时候,棒子看到张娟朝自己使劲使眼色。

棒子一低头,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连忙侧了一下身体,红着脸退出了房门。

“那行,棒子你就回吧!明儿个早点过来,我准备两份早餐。”张阿姨随后跟了上来,替棒子推了一把房门。

在张阿姨探身的一瞬间,棒子感到张阿姨的大腿外侧碰了一下自己下身鼓起的小帐篷。

慌乱的棒子连忙看了一眼张阿姨。

张阿姨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热情地跨出门外。

出了院门,棒子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小娥还在等他回去。

棒子连忙朝山下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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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月色下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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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门前,棒子伸手推了一把。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娥院门没有锁。

“嫂子不是说三伢子老骚扰她吗?”棒子想,“怎么这么大意,连门都不锁。”

棒子进院后轻轻呼唤了一声,但没有回声,屋内也漆黑一片。

有些心虚的棒子轻轻推开西屋,这才借着月色看到小娥穿着一件短裤和一件衬衫,斜倒在床上。

小娥早已睡熟,脸上挂有泪痕。

棒子轻轻坐在床沿边,不忍心打扰坠入梦乡的小娥。

银灰色的月色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轻柔,轻柔得让小娥如同浮在黑空中的一副画卷。那匀称舒缓的线条勾勒出一副天仙般的轮廓,让小娥的形体成为人间最美的追寻。棒子想到自己和张娟那突如其来的欲求,也想到自己看见张阿姨的冲动,感到愧疚不已。

毕竟自己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嫂子奉献了自己的身体,将我积郁心头的病症尽数散去,于不言不语中让我看到了天下最美的形体,让我从此拥有了最美好的回忆,也让我感受到了最的时刻。可我又和张娟发生了关系……

棒子越想,越觉得对不住小娥,本来硬了一路的物事,现在也失了应有的力道,软哒哒地伏在棒子的双腿深处。

棒子充满爱恋地吻了小娥的额头。他伸出右手,悄悄地拭干了挂在小娥脸上的泪珠,然后替小娥盖好被子,悄悄地转身离去。

棒子的脚步刚刚跨出房门,身后就传来一个幽怨不已的娇声:

“别走。”

棒子急忙回身,看到小娥眼睛依旧闭着,然而两粒大大的泪珠,开始顺着眼睑,慢慢地

划过鬓角,打湿了绣花枕头。

“嫂子你没睡?”

小娥微微地摇了摇头。

“嫂子你哭了……”

小娥缓缓睁开眼睛,两眼幽怨之泉,如同悲伤的晨雾,笼罩了整个屋子。

“你干嘛去了,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棒子犹豫了片刻,说道:“嫂子,今天是我扫除,早上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说好的时间,等你不见,你为什么就不能准时一点?你为什么就不能来早一点……”小娥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棒子看到嫂子哭成这样,心里不由地发慌起来。

棒子突然有种不良的预感。

“嫂子,到底怎么回事?咋一直哭呢?”棒子心如乱麻地问道。

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和张娟的事了?

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碰巧看见了,还是她胡来找我的时候看到?

棒子满腹的疑团,可又不敢表露在脸上,自觉理亏的棒子急忙用自己的袖口帮小娥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水,又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小娥的眼睛。

“嫂子你别哭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小娥幽怨地叹息了一声,说道:“也不能怪你。我原本以为你回来了,打开门后,才知道是该死的三伢子!都怪我不小心……”

说完,小娥一头扑进棒子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起初,棒子以为小娥知道了自己和张娟的事,而此刻的他才知道问题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许多。棒子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懵懵的,木木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愤怒就像一阵风一样从脚底灌到了头顶。

“嫂子,你是说那个狗日的光棍……”

小娥一边哭,一边咬着棒子的肩膀。

“三伢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们干那事的时候,他就偷偷爬在墙头看着呢!”

怒不可遏的棒子一把渀把推开小娥,跑到院子里找到割小麦的弯月镰刀,捏在手里就朝院门外冲去。小娥急忙追上来扯住棒子的胳膊,哭着说道:“棒子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嫂子能忍!你先回屋!”

小娥看到棒子因为自己被三伢子侮辱,而不顾一切地去跟他拼命,小娥积攒了几个小时的怨恨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棒子,把他拉进屋子,让他坐在床边上。

“棒子,嫂子知道你心疼我,但嫂子不愿意你做出傻事来。俗话说的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伢子现在知道我们两个干了那事,要是他把这事给传出去,我们两个还怎么在这村子里生活下去?多少人会戳我们的脊梁?还有,他今天欺负了我,尝到了甜头,明天说不定还回来。就算明天不来,后天呢?这才是我担心的事!”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嫂子你说的在理。但我绝对不会让这狗日的光棍再来骚扰嫂子!他要再来,我要让他爬着出去。嫂子你先不要着急,我回去想想办法,既要让他闭上他那张臭嘴,也要让他再也不敢到嫂子家来。”

小娥充满爱恋地亲了一口棒子的面颊,把头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小娥来说无疑于狂风摧花残,暴雨冲花园。而此刻伏在棒子的怀里,她似乎又找了自己的港湾。尽管棒子的胸膛不比张胜利的宽阔,但棒子的心属于自己。

想到此处,小娥抬

起月亮一样光洁的脸庞,仰望着棒子,幽声说道:“棒子,你可不要欺负嫂子。”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低头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粉面,柔柔的回答。

“那个光棍好恶心,带着浑身的臭味欺负我!”小娥用脸蛋蹭了蹭棒子的胸膛,说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给治了!”棒子说道。

“唉!说句心里话,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几十年了!看见女人,就像苍蝇看见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负我的时候说的啥话!”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轻轻地敲了敲棒子的大腿。

“说啥话?”

“他竟然说:好逼都**被狗给日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后他要那个我的时候,院里突然被人扔进了一块砖头,把那狗日的给吓跑了。”

棒子听到“好逼都让了”这句话,感到既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动弹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帐篷就撑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后娇声嗔了一句,羞红着脸,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的手臂。

“对不起……”棒子呢喃道。他觉得这个时候撑起小帐篷是多么的不合时宜,但身体总是和自己作对,理智和情感,总是唱对台戏。

“别说对不起。嫂子本来就是你的。”

小娥含着眼泪,将棉花一样软和的小手偷偷伸进了棒子的裤腰。

“棒子,你让嫂子干什么,嫂子都愿意。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气,我也要说,好逼就是让狗日的!不是给猪日的!”

小娥的小手轻轻的动了起来。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里充满悔意,双手捧起小娥的脸庞,用嘴巴盖住了那片鲜艳的红唇。

滑舌的纠缠,表达着相思,也传递着爱意。

松紧适宜的小手,让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阵阵汹涌的激流,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腹部,然后顺势将小娥压倒在了软绵绵你的床上。

纽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开来。小娥迷离纠葛的眼神,勾引着棒子的进一步探索。两堆雪白的绵软上,印着几处青色的痕迹。

棒子亲吻了那几处清淤,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松紧裤的好处,就是不用花时间解开腰带。直接朝下一掼,芳草于沼泽、如玉般的肌肤、一切都会无比直白地显露。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劳作。

“不要!”

当棒子的嘴巴凑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时,小娥急忙用两只手掌夹住了棒子的面颊,使劲地朝上拉着,“不要。不要用嘴巴,听话。”

“嫂子,棒子给你打扫干净……棒子对不起你……”棒子说梦话一般呢喃道。

“不要,听话!”小娥无比坚持。

“我要。”

“听话!你要用嘴巴,我心里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开心。”

棒子无奈,只好用手指轻轻的捋了捋那道湿滑的缝隙,恋恋不舍地一路亲了上去。

两粒红樱桃肆意绽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后的那张樱桃小嘴,兀自jiaochuan吁吁,焦渴地等待着棒子的深含。一旦找到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来吧,快来吧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满足了口舌的交战后,小娥的下面催促着她,要她索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连忙褪去自己的裤子,那根不安分的家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劲,极度膨胀着自己,蠢蠢欲动地展示着满身那弯弯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着,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两人的结合之处,用两个手指夹住它的根部,准确无误地把它送进了那个泛滥着的沼泽。

“哦”随着一声常常的shenyin,小娥不停地摇摆着腰肢,说出两个让棒子热血沸腾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圆满的鼓励莫过于此。刚刚深入小娥身体的棒子,毫无预兆的激荡在小娥的身体之上,汗流浃背的chuanxi,让小娥的叫声langdang在月色满地的院落里。

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礼。小娥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部奉献给了棒子的疯狂和粗鲁;而棒子,将自己的悔恨和愤怒,也全部交还给了小娥的放浪和满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喷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的洗涤中——

归于平静。

终于清零。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晕,累极的满足,沉醉的谜语。

当小娥送走棒子,细心地锁好院门的时候,她才撩了撩鬓角的乱发,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没有棒子的操劳,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无眠的泪水中度过。

而棒子,也终于不再有拎着镰刀砍人的冲动,而是冷静地想出了一个收拾三伢子的计谋。

踏着月色,棒子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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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骚狐狸精能,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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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晨的阳光给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黄的时候,雾村也像刚刚睡醒的婴儿,睁开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烟过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下地干活,在田间辛勤地耕耘着。

张霞起了一个大早,简单地洗漱之后,她便拿着一把锄头出门了。像往常一样,她穿过十几家聚集的那道巷子,来到乡间的那道土路,准备继续清理自家的那亩蜀黍。

刚刚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懒洋洋地走出那座破败的院落,在门口晃荡了几圈后,靠在一颗白杨树下坐了下来。

“喂,姐姐,这么早啊?”

三伢子看到张霞后,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调地问候了一声。

要是换做平时,张霞会一声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总会yin笑着目送她离去。但今天的张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三伢子,今儿个气色不错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下媳妇了?”

三伢子看到张霞跟自己说话,神色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抱起双臂,抖着左腿,摇头晃脑地说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现在的逼女人!没有一个看上我的!我咋说也是个男人嘛!姐姐,你说这是咋回事嘛!”

张霞冷笑道:“哼哼!没一个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样子!原先跟个霜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几地抬不起头来,今天红光满面的,还说没一个看上你的!快说!是不是找了个媳妇?”

三伢子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模样:“真没有!要真有人说媳妇,我三伢子第一个请的人就是姐姐你!”

“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就算了。我操的啥闲心!”

“姐姐,真没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点

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本来想跟你唠唠,没想到你还这么不老实!”

张霞作势要走。

“哎呦别走啊姐姐,媳妇真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至于每天晒阳坡暖暖了!你说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不老实!”

张霞回头骂道:“你还老实?你如果老实,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丧气地摇了摇手,一屁股坐了下来:“算了,跟你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不说了不说了。”

“叫我看,你一定是有女人了,别跟我张霞打马虎眼,我一眼就把你看的透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几声,故弄玄虚地干咳了几下,说道:“这个女人嘛,摸过,弄过,但是媳妇,真没有。”

张霞问道:“哎呦!就凭你,还摸过女人?骗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过,还弄过!弄过,你懂不?就是日过!”

“就你还日女人呢?”张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让你这样的日?”

三伢子愤愤地说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霞说道:“没什么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说说,和哪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

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日”、“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么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日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日弄一百个,一万个,姐姐也不让我日弄。”三伢子yin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她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又气的她于是转蘯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说,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

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日他妈,啥话意思?”

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他袖着双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

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

“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干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

上。

三伢子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潮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如果自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日个逼。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唱。

妹妹的吆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骂我是流氓吆

……

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边时不时地挪动一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不是因为地面潮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潮湿。也不知道为啥,张霞没脑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娥咋会跟三伢子这样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着三伢子挥汗如雨的那副样子,再看到他一脸的笑容,张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说的没错,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那事。张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早已经把她最后的那点矜持给熬干了,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小娥那个骚狐狸精比自己要聪明。骚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张霞凭啥不能?吃饱了再说,难不成还要饿死?再说了,人人都说张手艺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话说的好,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肯定不会空xue来风的。

张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气不从一处来。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点味道都没有,爬在她屁股后面吭哧吭哧没几下就结束了,她还没来及的浪呢!

……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

三伢子依旧在欢快地唱着,手里的锄头似乎张了眼睛,看到一颗杂草,就麻利地拦腰砍去。

“三伢子,过来歇歇。”张霞喊道。

“不累,马上锄完!”三伢子应了一声,头都不抬。

“过来歇歇!”张霞的语气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来,扭捏不已地放下锄头,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几把手上的泥巴,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朝张霞凑了过去。

“姐姐,马上就锄完了……嘿嘿。”三伢子讪笑着坐在了张霞的旁边。

张霞挪了挪自己那硕大的屁股,侧头望了三伢子一眼。

“三伢子,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谁日弄了?”

“姐姐,要说可以,但你得回报我点啥。”

张霞红着脸说道:“你想要我回报你啥?明说。”

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扭捏地说道:“就让我也日弄日弄姐姐你。”

张霞低下头来,没有答话。

三伢子等了一会儿,见张霞没有动静,于是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姐姐你该不会是日弄我吧?骗我锄了草,然后又装不认识?哪有你这样的逼女人!我要是告诉你我和谁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户地坏我名声呢?”

张霞抬起头来,狠狠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干那事了!”

棒子猛然一惊。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明明知道,还问来问去的,啥意思?”

“没啥意思。”

“那你让我帮你锄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话咋这么多!我还是一句话,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张霞接着说道:“你帮我锄草,姐姐就让你日弄一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别人说出半个字,我就拿石头把你的球砸成两截!”张霞愤愤地说道,“就像砸一条当街日弄母狗的公狗一样!”

三伢子连忙点头:“好好!一个字都不说!只要你愿意让我日弄,我把嘴封起来都愿意!”

三伢子一边说,一边挨着张霞坐了下来,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朝张霞那饱满的胸脯摸了过去。

“住手!”张霞瞪了三伢子一眼,“我们在这儿弄,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去!到对面那片玉米地里给咱找块儿地!弄些蒿草铺上,软和点。你赶紧去弄,我一会儿过来。”

三伢子如同领了将军命令的士兵,一溜烟地钻进了对面的玉米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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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相还是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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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在田埂坐了一会,看到三伢子从玉米地里探出头来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张霞四下扫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的时候,故作随意地朝玉米地里踱了过去。

张霞表面装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这毕竟是第一次和另外的男人干那事,不管怎么说,她都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害羞。

离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时候,张霞赶紧朝前迅速地跑了几步,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三伢子在里面等着,看到张霞进来后,像只看见主人的狗,弓着腰,一边钻一边回头看,等张霞靠近后又朝前迅速钻出数米。

“到了没有?”张霞压低声音问道。

“马上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钻半天!”

“找了个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脸谄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几把扒开几株茂密的玉米杆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姐姐你看!咋样!”

张霞瞅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三伢子从哪里找来的柴草,正好铺成一个椭圆形的窝窝。

张霞一屁股坐在里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经焦急的问道。

“软和。可以。”张霞点了点头。

“那,咱就开始?”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

“脱。”张霞低着头说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颤抖着解开衣服纽扣,把一件破破烂烂的脏衣服裹了几把,然后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张霞皱了皱眉。

“洗啥!不干不净,吃上没病!越脏越有味!”三伢子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说道。

三伢子的裤带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

绳,不知怎么搞的,麻绳居然打成了死结,他两手抖索着弄了半天,依旧没有解开。

“日**,啥玩意……”

张霞看的有些不耐烦,说道:“来,我给你结。”

三伢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凑到张霞的眼前。

裤子前门顶起了巨大的一堆,差点挨到了张霞的鼻子。

张霞别过脸,骂道:“又骚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别想有下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后讪笑着说道:“姐姐放心,回头我们去窟泉里,一块儿洗!我也闻到姐姐的味儿了!光骚不臭!闻起来带劲!”

张霞皱着眉头,两只手灵巧地拧了几把,麻绳终于解开了。

“嘿嘿,还有有个女人好。”

三伢子说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着,一股浓烈的恶臭让张霞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张霞说道。

“都掏出来了,你让我洗!啥话意思吗!”三伢子急的跳了起来。

“这么难闻,猪都不让你日!”

“姐姐,先让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妈的!”张霞突然高声骂道,“你自己也不闻闻!就是一头母猪,都不会让你日的!要么赶紧找点儿水洗洗,我在这儿等你;要么现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劲咽了几口唾沫,瞅了几眼张霞那饱满的胸脯,然后一把提起裤子,像疯了一样转身跑了。

张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个骚狐狸精是咋受的!”张霞愤愤的想,“比我还可怜,这么难闻,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张霞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她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物件,但她梦里有好几次都唆过。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向往,只要脑海中浮现出梦中的画面,neiku肯定要湿上一大片。

张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躺倒在三伢子铺好的柴窝窝里,一只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从三伢子找上蜀黍地来的那一刻起,张霞的下面就已经流出了水水。而此刻,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缝,早已变得泥泞不已。

滑滑的手感让张霞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时的张霞心又觉得后悔。难闻就难闻,有啥!这周围也没水,他要是回家一趟,少说也有几里山路,来回要多久!

张霞使劲揉了几把那道泛滥miye的缝隙,然后深吸了几口,抽出深入裤裆的手,一屁股坐了起来。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来了再……

三伢子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扒拉开玉米叶子,直直来到蜀黍地埂,拿起张霞的水杯,一把拧开盖子,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那根暴涨的物件蘸了进去。

他简单用手搓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拧好水杯盖子,提起裤子就反身冲进了玉米地。

张霞看到三伢子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一脸不快地说道:“让你去洗,你又不去!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给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骗谁呢?这么快就洗

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闻!”

三伢子说着褪下裤子,将那根暴涨的物件挺到张霞的面前。

张霞将鼻子凑到三伢子黑红黑紫的光头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张霞抬头问。

“嗯。”

“你哪里找的水?”

“昨晚夜里下过雨!外面有积水!”三伢子撒谎道。

张霞将信将疑,犹豫片刻后,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贴着黑紫色的光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鼻子。

“到底洗了没有啊?”

张霞的语气软和了许多,不仅如此,三伢子似乎听出了一种嗲气。

“你不是闻了吗?还臭不臭,你说!”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几下。

“暂时闻不出来。我来尝尝。”

三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霞话里的意思,张霞就一口裹住了他那紧绷绷的光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三伢子忍不住闪了闪腰。

“日他妈!”三伢子快活地骂了一句。

“嗯……洗过了……”张霞噗兹一声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头舔了嘴巴一圈,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说道。

“姐姐,再舔两口,再舔两口,日你妈的,咋这么过瘾。”三伢子说着就双手扶着张霞的后脑勺,作势要将胯下的物件塞进张霞的嘴里。

张霞别过脸去,物件顶了一下张霞的面颊,醋溜一下,滑到了张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过没?”

张霞抬起头来,突然问道。

“早知道这么过瘾,就让她吃了。”三伢子说道。

“是她不愿意吃还是没顾上吃?”张霞问。

“肯定不愿意吃,连日都不让日,咋可能吃!”

本来已经张开嘴巴的张霞,一听到三伢子的话就闭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让日?你说小娥不让你日?”

“嗯。”

“咋回事?”

“姐姐,这个小娥是个骚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谁日弄着呢!”

“和谁?”

“你猜!”

“村里长球的那么多,我咋猜的着!”张霞冷冷的说道。

“唉,算了,告诉你了,小娥这个骚逼居然和棒子搞在一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你说这个骚狐狸精和她那邻居的小伙子日弄吗?”

张霞问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问下去,球都软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脚,粗硬膨胀的物件随之抖了几抖。

“说!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墙头亲眼见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子一边日弄,一边叫唤。”

“叫唤啥了?”

“她叫唤:‘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学着,全然没有发觉,张霞的脸色一片铁青。

“三伢子,把裤子穿上。”

张霞冷冷地说道。

“姐姐,你说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几下那根膨胀的物件,一边说道。

“把裤子穿上,赶紧给我滚。”

“啥?你再说一遍?”

“滚**的!”

张霞“霍”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

“不是说日弄吗?”三伢子问道。

“把你妈从坟里掏出来日弄去!你还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恶心的模样,赶紧滚!”张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三伢子愣了愣神,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邪恶的表情。

“嘿嘿,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刚刚说了,球都掏出来了,不日弄日弄,咋收回去嘛你说。乖乖躺下吧,顺便把裤子给脱了,把腿给我叉的开开儿的!你要听话,咱弄完就回。你要不听话,咱今儿个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说着,一把揪住张霞的头发狠狠地摔了一下。

女人毕竟力道小,尽管张霞臂膀滚圆,浑身使劲。她被三伢子一甩,就整个身体倒在了柴窝窝里面。

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又朝旁边吐了一口唾沫,将张霞拦腰骑住,双手已经伸进了张霞的背心里面。

“这么大,咋就没人揣!”

张霞愤怒地盯着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呢?”三伢子yin笑着捏住了张霞那饱满的胸脯。

张霞依旧一声不吭地躺着。

“腿分开。”三伢子命令道。

张霞一动不动。

三伢子狠命捏了几把张霞的胸脯。

“分开!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

张霞依旧一动不动。

三伢子yin笑着俯下身体。

“哎呦!”

三伢子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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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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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惨叫着松开了双手,一动不动地跪在张霞的腰间。

张霞冷笑着骂道:“你接着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让你弄,你就乖乖地滚,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张霞来硬的!”

张霞说着,又可劲儿地捏了一把三伢子的两颗蛋蛋,三伢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告诉你!我张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让你弄就是不让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别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长家说走!让村长在大喇叭上喊上几嗓子,让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个啥球东西!”

张霞翻身坐起,捏着蛋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一把,三伢子连哭带笑地嚎叫着,一边极力弓着腰,一边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姐姐你轻点……”

张霞脸上流出了满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里使劲。

三伢子疼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求饶。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凡的神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认错赔罪,乞求张霞的原谅,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张霞满足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着问道:“你再日能不?”

“不日能了,不日能了!”

“跟猪一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猪,我就是猪!臭公猪!姐姐放过

吧,求求你了姐姐!”

“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说,要再不老实,老娘一把捏碎你的猪球蛋子!”张霞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问啥说啥,不掺半点儿假!”

“我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干啥了?”

“昨儿个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干啥了?”

“想把她给日了。”

“咋日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給日了,但没日弄成。”

“这么说,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妈妈!”

棒子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听到“硬上”二字,张霞就不由地想起路边交合的野狗,她气不从一出来,于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一把。

“你说小娥和棒子弄在一起,真话还是假话?”

“真真儿的!我亲眼看到的!”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扯着棒子的两个蛋蛋,直到钻出玉米地后,她才松了开来。

“滚的远远的!再落到我手里,我就给你捏个稀巴烂!”

三伢子捂住裤裆,像只众人喊打的狗,夹着尾巴,弓着腰身,撒腿朝村子里跑了去。

一口气跑到了坡下,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

“张霞啊张霞,平时我叫你姐姐,你却下手这么毒辣!我把你这个狗都不日的泼妇!你明儿个出门,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骂了几句,赶紧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索性没事。

他长出了一口气,愤愤地想:

“这样的货色,日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儿个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一个是嫦娥,一个是母猪。不过张霞这样的,我就算跟母猪弄,也不和她弄,啥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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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馍馍,喝了几口苦涩的砖茶,然后背着读者吧出门了。棒子的母亲睡眼朦胧地赧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这么早就去上学,不解的问了一句:

“咋滴,学校里有事?”

“马上要考试,我得抓紧时间复习功课。你就别管我了。”棒子推开院门,说道,“走了啊。”

“中午来不来吃饭?”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不了!”

“那你带点干粮啊,饿着肚子怎么成!”

“带上了。”

“也别把自己累着,消停学!”

“回去吧,走了。”

棒子走出院门,心事重重地朝张娟家走去。昨晚的热梦,已被小娥晶莹的泪水打湿。今儿黎明的曙光,带来了凛冽的感伤。棒子前半夜一直在寻思着怎么收拾那个可恶的光棍,想了好几个法子,但最后总觉得不大合适。

比如说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门背后,等三伢子进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砸去。这个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轻了,他肯定会反过来把自己给收拾了;打得重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关天,就算是猪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打死他,棒子还得偿命。

再比如说偷偷摸进三伢子家里,给他的水缸里撒下一包砒霜。这个法子事实上也行不通。砒霜这个东西是剧毒物

质,服下后不出一个小时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如果真的这么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投毒。

棒子还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个卖老鼠药的大胖子买点蒙汗药,先让那个可恶的光棍睡过去,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投进池塘里完事。不过这样干也不大现实,一来棒子没时间去赶集,二来万一事情败露,警察来了,肯定一查一个准。村里人不是都说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棒子最终也没想到一个完全的办法。他垂头丧气地爬上山坡,走入上庄的街道。

张娟家的庄院坐落在上庄中央,周围有七八户人家。近些年,男人们大多都出去挣钱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妇和幼。张娟的父亲张峰,原本是村里知名的木匠,谁家要是盖房子,张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几年,村里人都时兴盖火柴盒一样的水泥平房,那些画梁飞栋、狮子檐头、四门八窗、青瓦木墙的传统建筑逐渐遭到了村民们的冷落。作为木匠的张峰最后发现能挣到的钱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奈之下,他跟着一个县城的工程队,专心做起了粉刷匠。

张阿姨原名叫张慧慧,本是云村的一枝花。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远近知名的“小菩萨”。村民们无法形容女子脱落大方的气韵,只是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姑娘长得像云村村庙里面的送子娘娘的画像,于是“小菩萨”的名号也就慢慢地叫了开来。

张慧慧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盖房子,请的木匠就是刚刚出道的张峰。年轻的张峰话不多,心却非常细,二十岁的他,手艺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傅,出来单干了好几茬活。村民们喜欢这个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小伙,活又干的漂亮,所以张慧慧的父亲最终舍近求远,拒绝了本村的黑大胡子,托人请来了张峰。

张峰从进入张慧慧家的那一刻起,就被张慧慧优雅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段深深吸引住了。

张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姑娘,他那颗年轻的心儿像是春天里刚刚发芽的青苗,日子一天天过去,青苗一天天长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扑在手中的活上苦干,一来是不想让张慧慧的父母失望,二来希望引起张慧慧的注意。

张峰知道,这样贵气的姑娘眼光一般都很高,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小木匠,要想获得姑娘的青睐,无疑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管怎么说,张峰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张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一次出现都让张峰心跳加速,她的每一句话语都让张峰脸红。夏天天热,张慧慧穿得单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颤巍巍的胸脯,让张峰总是觉得心慌,深夜中的张峰更是辗转难眠,常常一个人趁着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气。

张慧慧自然是一朵娇艳的红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一大溜。常常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刚刚躺在床上的张慧慧总能听到对面的山崖边上有小伙子唱着情歌:

“望牛去哟,嗬儿嗬!

望牛去哟,嗬儿嗬!

清早起来么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么郎噻,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么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么郎噻,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清早起来么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么郎噻,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么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么郎噻,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牛羊吃得么抓贝,

饱咕咕罗抓贝罗抓;

小哥见了么郎噻,

笑哈哈罗抓贝罗抓;



情歌绵长而悠扬,在寂静的夜里,陪伴着张慧慧,让张慧慧安心地坠入梦乡。这样的日子如清泉一般默默地流淌在山里,尽管无人过问,也没人知晓,但张慧慧的心儿总是充满了莫名的惆怅。小伙子见了她都真心示好,无论她去挑水还是打场,总会有人过来帮她的忙,但张慧慧的心儿还是空落落的,就像春天里漫天飞舞的柳絮一样,随风荡来荡去,没有一个踏实的着落。

而张峰的出现,让张慧慧第一次觉得踏实。

当看到张峰光着鼓鼓的膀子,握着推刨一下接着一下修着木板的时候,张慧慧总会偷偷地瞄上几眼。当张峰拿着勺子,从水缸里舀起满满一瓢水,咕咚咕咚地从嘴巴里灌进去的时候,张慧慧心里就觉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张峰而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张峰一手叉腰,一手指挥着村民们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轻轻地笑出声来。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没了。张峰和张慧慧就这样暗自喜欢着对方,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甜蜜的煎熬让两个年轻人总是彷徨着,徘徊着,没人说破,也没人发觉。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那个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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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热拥之后,摸进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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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月夜如水,张峰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在炕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但眼睛还是挣得明啾啾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实在熬不下去的张峰于是就披了一件单衣,一个人走了出去,在张慧慧家的庄院周围走了几圈。

云村户数不多,三三两两,星罗棋布。一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间便是整个村落的落脚之地。满月的清辉带着梦一样的颜色,将山的静谧和山的厚实衬托的淋漓尽致。

山的对面依旧有人在唱着山歌,调子是那么的忧伤,那么的美丽,万转千回,欲说还休。偶尔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虽然显得突兀,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恐怖。

张峰叹了口气,坐在张慧慧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当张峰独自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中不能自已的时候,院门“兹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张峰急忙回头,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飘了出来。

“谁啊?”

张峰问道。

“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吗?”

张峰听到张慧慧那甜甜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

“慧慧,这么晚了咋还不睡?”

张峰问道。

张慧慧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热的睡不着。你也不是没睡吗。”

张峰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连忙说道:“也睡不着。热的很,出来透透气。”

张慧慧“嗯”了一声,只是和张峰并排站着,没有搭话。

张峰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出来主要是看星星……”

“月亮这么明,哪来的星星呀?”

张慧慧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说的意思其实是月亮,主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儿个是十六。

“那昨儿个的月亮圆不圆?”

张慧慧侧着脑袋,瞄了一眼张峰,不经意的问他。

“没有今天的圆。”

“这么说,昨儿个晚上,你还是出来看月亮了?”

“嗯。”张峰有些难为情的答应了一声。

“不圆的月亮也看啊?”

张慧慧抿着小嘴,无声地笑了。

几句话下来,张峰就领教了张慧慧的聪明伶俐。张峰话本来就不多,这一来二往,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在张慧慧并没有刻意为难张峰,只是打趣的说了一句:“夜晚这么好,人却要睡觉,想来真是浪费。”

说完,她拿衣袖轻轻扫了几下石碾子,侧身坐了上去。

“一起坐吧。”

张慧慧看到张峰傻傻地站在一旁,笑着招呼他道。

张峰红着脸,默默地挨着张慧慧坐了下来。

“小木匠?”

“嗯?”

“你听。”

张慧慧指着对面的山崖,说了一句。

歌声依旧在继续,在微风里兀自飘渺。时大时小、时有时无的歌声无法连成完整的话语,而那忧伤纯朴的调子却格外地清晰。

“小木匠?”

“嗯?”

“你唱过山歌吗?”

“唱过。”

“那你唱一段,我听听。”

“可我唱的不好。”

张峰撒了个谎。实际上,张峰的歌声是整个云村最好听的,只是他很少显露,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情况下,张峰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轻轻地哼上几句。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一个,唱吧小木匠。”

张峰低头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

“大雁雁回来又开了春,

哥哥我心里想起个人。

山坡坡草草黄又绿,

又一年哥哥我在等你。

牵牛花开花在夜里,

哥哥我有个小秘密。

日头头升起来照大地,

看得清我丅我也看得清你。

山丹丹开花羞红了脸,

妹妹你让我咋跟你言?

司马光砸缸就一下,

豁出去告诉你我心里话。

黑夜里月牙牙藏起来,

扑通通搂住了妹妹的腰。

云从了风儿影随了身,

哥哥妹妹从此不离分。”

张慧慧痴痴地听着张峰清越的歌喉,心儿像是长上了翅膀,随着张峰音调的变幻而在空中上下飞舞。

张峰停下来的时候,张慧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远方,许久之后,才悠悠的说了一句:

“真好听。”

张峰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夸赞自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唱的不好……”

张峰低下头来,红着脸说了一句。

“好听。比山崖那边的好听多了。”

张慧慧说道。

“那边是谁在唱?”

张慧慧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对了,你刚刚唱的歌我知道。还有一段,怎么不唱了?”

张峰面如火烧,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到张峰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张慧慧抿着嘴笑了。

“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词,歌儿也只唱了一半。剩下的几句是这么唱的,”张慧慧张开小嘴,接着唱了起来:

“圪梁梁光光任你走,

一夜里三次你吃不够。

村东的河水哗哗地响,

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

要生个娃娃满地走。

眼一闭呀眼一睁,

改革开放就刮春风。

树苗苗长高要直上天,

哥哥你要进城挣大钱。

树叶叶落下只剩了杆,

哥走了我夜里长无眠。

烧开的水后有下锅的米,

马配上了鞍后没了人骑。

晴天里打雷真真个怕,

哥哥你在城里有了她。

一阵阵狂风一阵阵沙,

妹妹的心里如刀扎。

黄河水它流走回不去,

几回回哭得我快断了气。

大雁雁南飞秋声声凄,

荒了责任田你富了自留地。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

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唱到“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时,张慧慧故意隐去了一个字,然后才略带忧伤地接着唱了“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张峰和张慧慧对这个字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都知道,原词是“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可是两个从未和异性深交的青年男女,当着对方的面儿却怎么都唱不出口。

不仅张峰不好意思唱出口,张慧慧照样也唱不出口。虽然张慧慧在云村是出了名的古灵精怪加高贵大气,但和女伴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互相之间几乎没什么是不能说出口的。

然而面对这个腼腆的小木匠,她第一次害羞起来。

“小木匠,我唱的对吗?”张慧慧幽声问道。

“唱的对,也唱的好,像早晨的百灵鸟。”张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唱全了?”

“我不好意思唱。”

“为什么不好意思?”张慧慧红着脸儿,追问他道。

“因为最后一句……不合适。”

张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木匠,你有心上人吗?”

张慧慧突然问他。

张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峰当然有心上人了,心上人远在天涯,心上人近在咫尺。

心上人那曼妙的腰身就挨着自己,而心上人的心上人,又会是谁呢?

张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轻轻说道:“我有心上人了。可是她不会喜欢我。”

张慧慧失望地“哦”了一声,过来好一会儿,才问道:

“为什么她不喜欢你呢?”

“因为我不过是一个小木匠,而人家是个大家闺秀。”

“你跟她说了吗?”

“没有。”

“你有没有像对面山崖边的那些年轻人,每天晚上对着你的心上人唱情歌?”

张慧慧追问道。

“没有。但是我给她唱过半段的信天游。”

“就像刚刚唱给我听的一样吗?”

张峰点了点头。

“那她什么反应?”

“她接着唱了下半段。”

张慧慧突然低下头来。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张峰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她现在就坐在我的旁边。”

张峰说完这句话,张慧慧沉默了良久。最后她抱怨天冷,张峰只好有些失望的说道:

“那就回去睡吧。”

张慧慧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想回不去吗?”

“不想。”

“我也不想。”

张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张慧慧披在肩上,没想到张慧慧使劲抡了抡肩膀,有些生气地说道:“不要你的衣服。”

张峰尴尬地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捏着外衣,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过来。”张慧慧最后实在不忍心看他继续为难,于是拉了一把张峰,好让他靠自己再近一些。

“你想一个人的时候,说不定那个人也在想你;你不敢跟她明说,说不定那个人也不敢明说。”张慧慧说道,“你看两只鸟儿遇到一起,它们总是互相追来追去;你再看池塘里的青蛙,一到傍晚就呱呱呱地叫唤,为的是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快过来呀,我在这里!’如果都和你一样,不敢去追,不敢去说,那多少好的姻缘将要错过呀!”

张峰点了点头,终于说了一句:“慧慧,我的心上人是你。”

“我的心上人是你。”张慧慧把相同的话重新说了一句,然后把脑袋轻轻地靠在了张峰的肩膀上。

“你要记得,今天晚上的月儿是我们的媒人。我们谁也不需要。不需要父母的安排,也不需要媒人的牵线。你想我想的睡不着,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我们两个身不由己地走了出来,然后遇到一起。不信你看天上的月儿,它多开心。”

张慧慧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不时地用脑袋挤挤张峰的胸膛。

他嘴笨,手可不笨。在默默中,他已经揽上了张慧慧的腰肢,他的面颊靠着张慧慧的头顶,秀发的温暖,让他的眼里盈满了热泪。

多日的相思之苦,终于换来了美人入怀。而同样是饱受煎熬的慧慧,此时此刻如同久飞的鸟儿,终于找到了落脚的枝头。

“我们回去睡吧。”

张慧慧最后抬起头来说道。

“好。对了慧慧,等干完活,我跟你父母去说。我要娶你。”

“嗯。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回去躺下,心花怒放的张峰更是睡不着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刚才的热拥,越想越燥热,越想越饥渴。他很后悔没有趁机亲上几口慧慧。而那句“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

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就像一把火,烧的他坐卧不安。

到了后半夜,他终于忍受不了心里的念想,偷偷的推开房门,朝张慧慧的房间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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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你我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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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sossos2009的支持和868的衷心建议!加班加到11点,所以更新有些迟,对不住了。以下的描写是我的另一次尝试,希望能给各位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张峰在张慧慧的房门外面转来转去,手按在门上几次,就是不敢使劲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莫名的紧张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中途又有几次,张峰突然崔头丧气地折了回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院子中央,他又不甘心起来。

其实连张峰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一方面担心张慧慧骂他轻浮,另一方面又特别害怕失去这个无比美好的夜晚。

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张峰就在张慧慧的房门前来来回回地踱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抱着必死的决心,伸手朝房门推去。

门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随着一声轻轻的响声,张峰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月色中的她背对着自己,躺在一个不大的床上。

张峰轻轻地跨了进去,回头关上了门。

他走到张慧慧的床前,轻轻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没睡?”

张慧慧突然说道,她依旧背对着张峰躺在床上。

“嗯。”

“我也睡不着。”张慧慧说道。

张峰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半个屁股放在了张慧慧的床沿上。

“我想你。”

张峰说道。

张慧慧将身体朝里面挪了挪,悄悄地说道:

“来吧,上来躺会。”

“嗯。”

张峰脱掉鞋子,贴着张慧慧温热的身体躺了下来。

张慧慧那紧绷绷的屁股蛋蛋刚好贴着张峰的小腹,而此时的张峰,比一个人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更加紧张了。粗重的

吸和狂乱的心跳,在这安静如水的明月夜里,居然能够清晰地听到。

“小木匠,你为什么才来?我听着你的脚步声。我知道你一直在门外。”

“我不敢进来……”张峰贴着张慧慧的脖颈,轻柔地说着耳语。

“为啥不敢?”

“我怕你骂我。”

“骂你啥?”

“骂我流氓。”

张慧慧突然转了一个身,比月亮还要皎洁的脸庞正好对着张峰的眼睛,兰麝般的体香和醉人的呼吸让张峰感到眩晕。

“我不会骂你流氓。反而会夸你勇敢。你终究是来了。你若不来,今晚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明晚呢?明晚我们两个还是睡不着。”

“张峰伸手搂住了张慧慧的小蛮腰。

“慧慧,我忍不住。我就来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见到你第一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锁门了。”

张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一般的两只眼睛。

张峰的心里犹如暖流激荡,他无比感激地望着张慧慧。

“我好看吗?”

张慧慧有些害羞的问。

“嗯。”

“那,你想亲我吗?”

“嗯。”

意乱情迷的张峰被张慧慧问的不知该怎么做。

张慧慧看到他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木匠,你是个老实人。”说完,张慧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红唇盖在了张峰滚烫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香吻终究是瓦解了张峰的羞涩。他热烈的回应犹如闪电过后的雷声。

紧紧挽住张慧慧的蛮腰,嘴巴死死地缠住张慧慧的檀口,而双手如同游蛇,开始在张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索。

集聚了万年的深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而张慧慧那娇脆曼妙的腰身,如同一盆红艳艳的炭火,燃烧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张峰的,一瞬间成了消融世界的焰火。

火于火的纠葛;雷和电的情的情意。

铁一般坚硬的物件,死死地盯着那白皙柔软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让人心烦的累赘。

两团娇娇的柔软,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张辉的胸膛摩挲。

而那无人知晓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neiku中,等待着他的探索。

湿湿的两瓣红花,浸透了丝质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jiaochuan不已的慧慧,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一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一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一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两只颤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shuangru。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干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一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的坚硬抵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一把褪下。丝质的白色neiku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咽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一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扯下自己的neiku。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

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吧。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泛滥着miye的缝隙,“噗兹“一声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一截,才发现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疼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法达到一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张慧慧jiaochuan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么的用力,让张慧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shenyin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

张慧慧唯有jiaochuan,唯有shenyin,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

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shuangru,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一应一合,一呼一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一闻的。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

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

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

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一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

她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一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

群山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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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风吹麦浪,孕育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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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一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

“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

众人哄笑着,不一会儿就爬了一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一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

“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一抓一张皮的!”

“我说新媳妇,你的憋得跟谷糠皮子一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

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yin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一样粗的蜡烛。火柴一划着,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一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一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几句:

“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

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

慧其实在电灯一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一笑,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干净利落,男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张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回来,一躺在床上就打起呼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借着给张峰洗衣服的时间,她细细地看了张峰那斑斑点点的neiku,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

张慧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

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时间也没你长,每次都干不了十下就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一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yin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

“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一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干净等你!我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一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

“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

“不。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

“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一

样倒过来叉着……”

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麦地,一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来一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一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一句有关那个langdang小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双双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么说,张峰表面上还是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一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干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

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眯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

“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shunv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一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tunbu。s型的曲线是那么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么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一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酒香。

“真的吗?”

“嗯。”

“那你就多吃点。”张阿姨笑着说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

“张阿姨,我想问你一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

“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不是阿姨你……”

张阿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

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

“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拾他的?”

“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一脚,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还能有今日。”

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bainen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沟壑。一只白皙的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

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竟然又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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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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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谢谢“畅想小说”“鸭蛋儿”的支持!凌晨过后准备再加一更,以感谢各位的大力支持!】

“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么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张阿姨一边给棒子碗里加了一勺醪糟汤,一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

“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

“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副模糊的画面,那幅画面中,张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一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

“棒子?”

张阿姨喊了一声,棒子这才猛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那么的匀称。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么一个漂亮

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么习,上什么课!我就是像老黄牛一样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

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

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一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进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话。明白吗?”

“明白。”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

“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

“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一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一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争。

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么办法?

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

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大了只能当孙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一帆风顺,鹏程万里”,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piyan变成自己的piyan被舔,从跪在地上装孙子到沾上白胡子装爷爷!

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大半个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

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换上一张痴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

“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

日的名牌大学,清华,北大,啥啥啥,你们一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张大胜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一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你们一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咽了咽唾沫,接着说道,“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血红,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么老师,而应该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一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

“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

“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骂道:

“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张娟一边说,一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

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一样,一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讨厌的很!”

“我现在尤其想!”

“正经点!”

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

“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

“娟,让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一个人上学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

“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一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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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弥补昨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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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一放下张娟,双手就摸向了她的腰部。张娟急忙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猴急猴急的!昨晚不是都那个了嘛,你怎么还这么急……”

“书上不是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吗?”

“不是那个意思,这句话是说,只是日了一次,后面日不成了,所以就感觉好像过了三年一样难熬。”

张娟听到棒子嘴里说着粗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以后不要跟我说日日日的,听着刺耳,我不喜欢这些话!恶心!”

“咋这儿人不都这么说吗?”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辩解道。

“人人都说,不见得你就能说!人人都没素质,你也跟着没素质吗?”

张娟明显是生气了。

“娟,对不起。”棒子低下头来。

“行了。以后可别在说那些粗话了。错了能改,就行了。”

张娟说完,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确认麦柴垛后面比较隐蔽后,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昨天夜里,我觉得下面涨疼涨疼的,你顺便看看是不是肿了。”张娟说完,轻轻地把裤子推到了膝盖位置。

棒子看到那丛黑油油的芳草组成一个撩人的倒三角形,而芳草下端则紧紧地隐藏在丰满白皙的大腿根部。由于张娟并腿坐着,所以棒子无法看到她那粉嫩粉嫩的两瓣花朵。

棒子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急忙伸手插向那丛芳草的下沿,想要重温一下昨夜的芬芳,然而张娟嗔怒着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嘟着小嘴chuanxi道:

“你又不老实!你先帮我看看肿了没。”

棒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即使把脑袋塞进

张娟的怀里,鼻子凑近那丛芳草,但依旧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两瓣。

“我看不到。”棒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你大概看看就行了……”张娟红着脸说道。

“看都看不到,咋大概啊?人家走马观花的,起码还能看到花,我现在连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草……”

棒子无奈地说。

张娟紧紧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这才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慢吞吞地翻身跪在地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向了棒子焦急难耐的脸庞。

当棒子看到那两瓣胖嘟嘟的白色隆起如同两瓣小小的香蕉整齐地排在一起的时候,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凑近张娟的沟壑,轻轻地嗅了嗅那股淡淡的芳香。

“张娟红着脸儿,扭头娇声问道:“咋样?”

“好着呢,不但没肿,而且嫩得很。”棒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张娟羞地快要不行了,她急忙把头转回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能感到自己的那道粉嫩被棒子的呼吸轻轻的吹着,而那种如同羽毛轻轻撩拨的呼吸让张娟觉得好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扭了扭自己曼妙的腰肢,而这个动作并没有逃过双目含着欲火的棒子。

白皙饱满的圆腚如同芭蕾舞演员一样在棒子的眼前晃来晃去,惹的棒子下面的那根肿胀跳了几跳,越发的难受起来。

棒子伸出自己的双手,用手掌轻轻地托住了张娟的tunbu外侧,然后忍不住把脸贴在了那道陷进去的沟壑。

棒子特别喜欢闻张娟那里的味道,是一种从来不曾闻过的芬芳。这种淡淡的清香如同春天的暖风,如同夏夜的清凉。这种芬芳能让棒子在瞬间调动全身的力量。

棒子无法拒绝内心的冲动,用舌尖从下到上的刮了一下。

“嗯……”张娟轻轻地嘤咛一声,腰肢朝左轻轻地摆动了一下。

“棒子……痒。”

“娟,我想。”

“要迟到的……”张娟chuanxi着说道。但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体位,依旧跪在地上,双臂扶在麦柴上,纤细的腰肢沉了下去,滚圆紧绷的屁股升了上去,那道柔滑的曲线无比完美地诉说着少女的无敌春色。

“没事!你放心,不但没事,而且老师会表扬我们两个!”

“嗯?”

“一个是助人为乐,一个是不言放弃。”

“是吗……”

张娟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像平常一样那么稳定,而是带有一点轻微的颤抖,音调也要比平时高出不少。对于棒子来说,张娟此时此刻的声音无疑是裸的撩拨。

偷食禁果之后的张娟是带着遗憾的。虽然她害怕自己怀孕,但当棒子那滚烫的白浆喷了自己一身的时候,她就按耐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她假设从棒子那根物件里面一次又一次喷出来的东西当时是在自己的体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夜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假设,一浪又一浪的冲动。后来她就忍不住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蜜缝,再后来她就把自己那根纤细的中指伸了进去。

她一边来回地动作,一边回忆着和棒子在麦柴垛上的点滴。然而自己的手指怎么都没有那种温暖和那种膨胀,棒子能将自己撑得满满的,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刻骨铭心。

她一边摸索着胸前的两团绵软,一边加快手指的扣挖。在最后的跌宕起伏中,她在满足和遗憾的交织中沉沉地睡去。

“那你……”

本来张娟要说“快点”,但她终究没有说得出口。并不是张娟难为情,不好意思,而是张娟害怕棒子会因为赶时间而“草草”收场。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就要让棒子弥补她昨天夜里的遗憾,她不再打算告诉棒子射在外面。

棒子埋头耕耘着自己的桃花源,丝毫没有在意张娟的那半句话。棒子极其卖力地用自己的舌头顶进那两堆鼓鼓的香蕉中间,湿滑温润的感觉不仅让张娟欲仙欲死,棒子也感到自己欲仙欲死。张娟的每一次chuanxi和每一次扭动,对棒子来说都是对自己劳动的极力赞扬和褒奖,棒子已经对女性有了足够的经验,知道张娟的形体语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棒子的舌头让张娟的桃花源变成了一片沼泽地。透亮透亮的水水,覆盖了两瓣鼓胀的香蕉,在清晨的光芒中闪烁着晶莹的点点。

棒子的嘴巴周围和鼻尖上都沾上了一层,一根黑色弯曲的芳草不知什么时候粘在了棒子的脸颊。

“哦……”

张娟满足地呼唤了一声,面部朝前,抖了抖自己的头发。那黑黝黝的短发像波浪一样跟着张娟抖了几抖,然后又遮住了张娟泛着红晕的粉色脖颈。她忍耐着下身越来越明显的酥痒之感,身体之内的火山在继续集聚着巨大的能量。她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呼出淡淡的白雾,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变成了两谭秋水,深不可测的秋水中释放着勾人心魄的。

“棒子……”

张娟娇声呼唤。

棒子用舌尖最后顶了一顶那道缝隙的最深处,然后伸手将张娟的裤子朝下捋了捋,接着并膝跪在了张娟的后面。

“娟,你想要吗?”

这时的张娟早就忘记了上学是否迟到,兴许,张娟连上学的事、或者自己是不是一个学生都忘记了。管它呢!和此时此刻的缠绵比起来,那些不过是过眼云烟,都是上部了台面的东西。

张娟似乎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嗯。”

张娟想要。她想要棒子的深入。

因为张娟的miye,已经顺着那道蜜缝,反向流到了芳草地。

亮晶晶的一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棒子呼吸粗重无比,他为了节省时间,没有解开自己的裤带,而是拉开前门的拉链,把憋在里面的粗硬物件一把掏了出来。

二话没说,他就用右手满把子捏住了它,把它送到了它应该去的地方。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是,物件的黑紫光头无比顺利的被那道红嫩红嫩的蜜缝一口含了进去。

“哎呦!”

进入的刹那,张娟的tunbu朝前缩了缩,然后又左右轻轻地摆了几摆,这几个看似简单的扭动,却让张娟恰如其分地含牢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膨胀。

空虚终于变为满足。

渴望终于得到实现。

棒子明显地感到了自己的物件有种被吞吐吸纳的美妙。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还没有任何动作,而近期手指套弄的摩挲之感是怎么来的?

他使劲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好让自己的物件能够准确地迎合张娟下面的吞吐。

“棒子……棒子……”

张娟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带着念想。

无需说出“快来”二字,棒子早已心领神会。

张娟想要棒子的进入。

棒子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摸着张娟那嫩滑无比的腰肢和小腹,将张娟的衣服朝前使劲推了推,好让自己看到那两团颤巍巍的饱满。

棒子最喜欢看到那两团绵软垂向地面。当站着或者躺着的时候,女人的两团不会像跪着一样那么大。

棒子稍微侧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紧地盯着那两团仙桃一般的柔软,下身朝前顶了几顶,满足地欣赏着随之颤抖的白色小山,然后双手扶在了张娟的蛮腰两侧,开始了野兽一般的抽送。

“啊……棒子……”

起初,张娟痛快的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开始了不停的哼哼。

哼哼的声音是满足,是鼓励,是享受,是发情,是langdang,是,是乞求……

哼哼的声音要求着棒子,要求他更加猛烈的顶撞,让那血脉贲张的“啪啪“声释放集聚成山的欲火,让那发浪的shenyin声更加嚣张。

唯有更加痛快的深入,才能让她彻底折服;

唯有快速的进出,才能让她释放全部的娇羞难当。

棒子的这次是默默无闻的进攻。而张娟的这次是闭着眼睛让自己升入天际。

两厢的配合,应验了一句老话:一个萝卜一个坑。

萝卜不停地插进了坑。只是这坑,越来越泛滥成灾,越来越湿滑难当。

“嗯……哼……啊……哦”,种种最炽热的叫喊,给了棒子莫名的快意,似乎是在战场杀敌,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让棒子很快就爬上了巅峰。

如果当时有人在场,一定会被棒子的激烈吓上一跳。最后十几下的疾风骤雨,简直如同畜生在互相厮杀,那种不要命的击打,让张娟失去了声音,让张娟全身痉挛,让张娟的脸上浮现出无法描述的肌肉抽动,让张娟的腰肢成了蝴蝶的翅膀,不停地闪着优美的弧度。

张娟闭着眼睛,感受着辣的十几下。

击打着自己的体内。

欲仙欲死。

张娟坍塌了。

她的红嫩里,喷出了之液。

那芳草下面的柴草上,沾着一坨又一坨的粘稠。

整个tunbu,大腿内侧,芳草地和小腹下侧,都蒙上了如梦似幻的一层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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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背着校花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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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麦柴垛里躺了一会儿后,终于想起了上学一事。

“怎么办?今天肯定迟到了!”

张娟翻身坐起,连忙提起裤子,埋着脑袋,急急忙忙地系起裤带。

“放心好了。我不是说了吗,不出意外,我们两个不但不会受罚,而且会被表扬。”

棒子自信满满地说道。

“可我咋这么心慌呢?”张娟忧虑不已地说道。这个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本来心满意足的棒子,听到张娟的这句话后彻底变成了傻子。他呆呆地坐在柴堆上,面如死灰,嘴唇发青。

“说呀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我也不知道……”

棒子木然回应。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棒子比谁都清楚未婚先孕对于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首先女孩的父母要被村民们戳断脊梁骨,其次是怀孕的女孩狗不理。骂上几句biaozi算是轻的了,许多同村的女人会冷不防冲上去朝脸上吐唾沫。

同村的张四妹,不知什么时候肚子大了起来,女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连晚饭都顾不上做,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搬弄口舌。

“你猜四妹怀的是谁的孩子?”

“这怎么猜得着?该不会你家掌柜的吧?”

“你还别说,你家掌柜的更有可能,一起看戏的时候,他还捏过我的屁股!”

“哎呦我说,你个骚婆姨血口喷人!我家掌柜的从来不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哪像你家掌柜的那么多的心眼!”

……

本来是热血澎湃的侦探破案,但最后难免要疑神疑鬼,对自己人不放心起来。一旦心里有瓜葛,她们都会把平

里的不快和怨恨转嫁到这个未婚先孕的弱女子头上。

尽管所有已婚的女人晚上和自己的男人变幻着花样玩耍,但她们不会原谅因为一时冲动犯下错误的女子。只要一看到她的出现,各种冷言冷语就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

“馋了找根棍子弄去!勾引人家男人,算啥东西!”

“吆,这不是免费的biaozi吗?还有脸见人啊?”

“咋还不去死?怀着野种,还敢乱跑!”

……

棒子当然记得张四妹的下场。不堪其辱的张四妹走投无路,只好喝下整整一瓶农药。年迈的老父亲发现女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知道她这可怜的女儿干下了傻事。他一把抱起女儿,边跑边叫,边叫边哭,跑到村口的张五奎家门口,跪在门前大嚎:

“开门啊!死人啦!救命啊!帮帮吧!”

他悲痛绝望的哭叫终于感动了张五奎,于是用自己的拖拉机把父女二人送到了四十里外的城里。老父亲抱着女儿冲进医院,见人就跪,见人就哭,不停地重复着“救命啊,救命啊,女儿要死啦”,医生见状也就没有让老人家垫押金,直接按住了插管子。几大桶水从管子里灌进去,又从另外一根管子里冲出来,折腾了一下午,张四妹总算是活过来了。

后来,张四妹生下了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长到五六岁,还像一滩泥般瘫在炕上。张四妹的老父亲领到大城市看过几次,医生说这孩子得的是怪病,全身的骨头是软的,两条腿都是肉,根本没骨头。

而张四妹本人从喝完农药后就开始说胡话,见人就笑,或者见人就哭。老父亲又领着女儿四处看病,医生说没得治,病在脑袋里面,脑袋伤着了,咋治都没用。

本来是一户温饱不愁的好家庭,现在成了全村的五保户。张四妹的老母亲快80岁了,每天还要颤巍巍地摸进厨房做四个人的饭,伺,伺候瘫在床上的老头子和孙娃子。

棒子想到此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张娟要是万一怀孕,到时候她哪有活路!

“娟你先别急,一定有办法!我们农村的很多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时候就怀不上,我今天就给你问个方子。”

张娟半信半疑地问:“真有这回事吗?”

棒子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默默背起张娟,在早晨的阳光下,朝学校走去。

当棒子背着张娟出现在校门口时,看门的大爷嘟囔着骂个不停,说什么都不开门。棒子哀声下气地求他半天,好说歹说,摆困难,讲道理,几乎把张娟说成了快要残疾的可怜孩子,看门大爷这才极不情愿地走出门房,打开校门后,故意摔了一把铁门。

“长的好看能当饭吃?不知廉耻的东西!人不要脸,嘛事都做!今儿个让人背,明儿个让人栽【栽:陕西方言,意指男女交合。陕西有句骂人的话:‘栽尼玛!’实际上等同于‘草尼玛’】!”

大爷瞪着眼睛驮着背,背着双手弯着膝盖。

他那一步三

回头的诡异模样,让棒子不禁联想到聊斋里的饿死鬼。

“都说你娃是个状元苗子,啊呸!嫖客苗子还差不多!”

爬在棒子后背的张娟气的拧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疼得棒子捏了一把张娟的屁股。

尽管看门大爷的话让棒子和张娟恨不得把这个老头剁了喂狗,但他们又很清楚得罪看门大爷的下场。

做过学生和正在做学生的都清楚“一切为了孩子”这句话是不对的。家长自认为种地是为了孩子;打工是为了孩子;喝酒是为了孩子;泡妞也是为了孩子;而老师自认为上课是为了孩子;生活是为了孩子,骂人是为了孩子;打人也是为了孩子,甚至摸两把女学生也是为了孩子。总之他们的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为了孩子。

或者一言以蔽之,他们活着,是为了孩子。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他们早死了。

但任何道理的对立面似乎也是成立的。为了孩子的对立面是为了大人,或者说是为了自己。做学生的懂的一个道理,那就是多听少说,这是少给自己惹麻烦的唯一出路。如果跟老师和家长较真,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你,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如果你还是不服,皮肉之苦和心灵摧残会交相呼应,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

按道理,这学生应该是学校的主角,是呵护的花朵,是早晨的太阳,是祖国的希望,可实际上呢?

我不好说。但棒子切身的体会是,他好像是一堆发臭的垃圾,而老师像情理垃圾的工人。反正无论他干什么,老师似乎都会捂上鼻子。连棒子这样学习成绩好、老师看得起的都有这样糟糕的感觉,更不用说班上排名倒数的那几位混混了。

看门的大爷是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对校长的话言听计从。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入校,他果然将这个命令严肃地执行了三年;校长退休后换了一个新校长,新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轻易入校,看门大爷就开始牛哄哄了。迟到的学生中,他看顺眼的,放进去。看不顺眼的,外面呆着去。往往是三个学生同时迟到,他硬是能放进去一个,让另外两个站在门外瞪着眼睛干着急。

这样的生杀大权,让棒子感到莫名的恐惧。棒子很少迟到,但每迟到一次,他就得让母亲炒上一斤黄豆孝敬孝敬看门大爷。张娟相对要好许多,平时的时候,张娟就算迟到一小时,看门大爷也会笑眯眯地替她拉开校门。

“这个老头平时很不错的呀,今天是怎么了,到底犯的哪门子病!”张娟愤愤的说道。

“我都习惯了。他一直就这个样子。”棒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不会吧?一直这样?”

“嗯。”

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几个男同学。他们一看到棒子背着校花,眼睛都嫉妒得冒出火来。一个个像是僵尸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盯的棒子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倒是张娟比较大气,她骄傲地看了一眼,然后扭头望向远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几个男同学议论着,

“背张娟的这个人叫啥名字?”

“不认识。”

“张娟咋回事?”

“鬼才知道!”

“气死我了!张娟连话都不跟我说,这小子居然背着她!”

“就是!查清这小子的底细!”

几个男同学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棒子背着张娟,站在教室门口打报告时,一脸惊愕的数学老师一时间忘了讲课。

“你们,你们两个,咋……”

棒子连忙解释:

“张娟的脚扭了,不能走路,我正好和她是顺路。”

“哦……这样……那进来吧,张娟,要不要我来背你?”

数学老师说着拉了一把张娟的胳膊。

“不用不用了。谢谢老师!”张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哦,不用啊……”数学老师有些口吃地说道。

班上的学生齐刷刷地看着这三个人,脸上露出千奇百怪的表情。教室里立即一片窃窃私语的嗡嗡声,有些甚至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闭嘴!!”

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每个人都愣住了,棒子差点把张娟仍在地上。

“都**坐好了!狗日下的……”

数学老师张大胜的残暴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他的一声狮子吼,谁还再敢造次?

棒子战战兢兢地把张娟放回座位,连忙弓着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们接着上课。”

数学老师咽了一口唾沫,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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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从根源上给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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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做往常,棒子一定会做出一副既认真听讲、又认真记笔记的模样,不停地在本子上画着猪。但今天,棒子却心烦意乱,耷拉着脑袋想问题。

一个如何收拾三伢子的事,一个是如何避孕的事。

可是当棒子看到身高马大的张熊时,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他急忙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潦草地写了起来:

“娟: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可是这课实在太无聊,不如借此机会告诉你。

这事和你母亲,也就是张阿姨有关。我有一次看到村里的光棍三伢子藏在你家后院,看你母亲,也就是张阿姨撒尿。他一边看,一边……唉,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就是他一边看一边手在裤子里。当时我扔了一个石头,可惜没有砸中他。

这事我已经给张阿姨说了。但张阿姨也拿他没有办法。我心想,怎么让这样的畜生亵渎我们敬爱的母亲呢?如果我棒子坐视不管,我良心何安?

现在,你我已经是地下党员了,我们彼此之间已经心心相印了。我全心全意地记得你的好,我要想尽办法报答你。

我想了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应该对三伢子这样的畜生采取措施,以便让张阿姨将来上厕所的时候不再心虚。

一直仰慕你、爱恋你的棒子。



棒子把信折成一个心型,从桌子底下偷偷地戳了戳张娟,然后把纸条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久,张娟就把手伸到背后,手里同样捏着一个心型的折纸。

棒子连忙取过来,在桌子底线抖索着拆了开来:

“还有这事?

天煞的光棍,咋那么讨厌!我每

次看到他,都浑身不自在,你没见他那副恶心的模样!口水流到肚脐眼了!他敢偷看我妈撒尿,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实在是太气人了!棒子,你有什么好办法,赶紧给我说说,我极力配合你!

娟。”

棒子会心一笑,急忙在背面写道:

“娟:

我们可以让张熊出面。张熊是我的好哥们,他一直很仰慕你。只要你开口跟他提提三伢子偷看张阿姨撒尿的事,我就能保证让三伢子不得好死。”

棒子将写好的纸条传给张娟后过了好久,张娟才传过来另外一个字条:

“这合适吗?让张熊帮忙?你确定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棒子连忙在反面写道:

“不会的。放心好了,我回头跟他说。但你记得这事,一定要跟张熊提提。你亲口提提就好。”

其实棒子心里清楚,只要张娟亲自去找张熊,张熊一定会帮忙。

张熊是班里最高最壮的一个,他一个人能举得起碾场的轱辘,一顿能吃下十个煮鸡蛋。有一次,他被一头像狮子一样的藏獒咬了一口,愤怒的张熊硬是抱住藏獒,把它给活活地勒死了。

当然,力气奇大的他为人却十分木讷,反应总是慢半拍。老师每次都要把他叫起来羞辱一番,让这个身高马大的壮实少年自卑的不行。棒子看他每天垂头丧气的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一有时间,他就主动给张熊辅导功课。

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张熊曾经跟棒子说,自己这辈子就喜欢一个人。除了她,他这辈子不会再看第二个女人了。

那个时候的棒子比张熊好不到哪里去,看到漂亮女同学都一脸的通红,脸话都说不连贯。

张熊喜欢的人,是校花张娟。但张熊认为自己根本配不上张娟,于是苦闷不已的张熊只能默默无闻地注视着张娟娟。

他偷偷地爱着张娟。暗中保护着张娟。

棒子打趣地说:“要不要我找个机会告诉张娟,你一直在暗恋他?”

张熊一个镚子跳起来大叫:“你这是要我命呢!可千万不能这么干!”

“那不是白白辛苦了自己?你告诉她了,她至少知道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爱她的人?”

“不要啊。你这是害我呢。我的爱就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默默无闻,到死方休。”

张熊一脸陶醉地说道。

“行。你愿意这样做,也没人拦着你。万一那天张娟嫁人了,我就等着看你后悔。”

“我不后悔。因为真正的爱从来不会后悔。”

张熊斩钉截铁地说道。

终于熬到了下课。

棒子刚准备找张熊,张熊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一把拽着棒子的后襟,把他拉到教室外面。

“你说你积了多大的德啊你!背着校花上课来了!”张熊一脸激动地说道,“赶紧给我说说,啥感觉?你背着张娟的时候是啥感觉?”

“没啥感觉。”

“你骗人!骗人不脸红!赶紧说赶紧说,急死我了都!”张熊眼巴巴地望着棒子。

棒子故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熊哥。张娟她其实……”

“张娟咋了,你快说。”

张熊突然紧张地看着棒子。

“张娟的妈妈,张阿姨,你知道不?”

棒子问道。

“咋了,你别吓我啊棒子!张阿姨咋了,病了吗?”

棒子摇了摇头。

“没病?还是……喂,别跟我开玩笑啊,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啊。”

张熊说道。

“张阿姨被人欺负了。”

“谁**这么大胆!”

张熊突然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面的十几个同学齐刷刷地朝他们望着。

棒子连忙拉着他绕到了教室后面。

“你先别吼,你先听我说。是这么回事。张阿姨在上厕所的时候,有人偷看她。”

“谁**这么大胆?”

张熊依旧愤愤地问道。

“还能有谁,三伢子。那个光棍。”

“奶奶个熊!不想活了!”

张熊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捏的“啪啪啪啪”地响。

棒子趁热打铁:

“你想想看,孤儿寡母的,碰上这么一个老光棍。我现在怀疑,这狗日的三伢子除了偷看张阿姨上厕所,估计连张娟……唉。”

张熊一声不吭,朝教室后墙狠狠地砸了一拳。

“狗日的是谁?”

数学老师的声音从教室里面飘了出来。

“张熊在此,怎么地?”

张熊愤怒地回了一句。

棒子本以为数学老师会拿着扫把冲出来一阵狂扫,所以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和张熊一起受罚。可是等来等去,数学老师就是不见出来。

他们两个回教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张娟扶着教室门,一只脚撑着地面。

张熊看到张娟后,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

“张熊。”

张娟轻轻地叫了一声。

“班……班……班……长!”

张熊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想求你个事,不知道你方便不?”

“方……方……方……便!”

张熊几乎要哭出来了。女神终于和自己说话了,而且女神还求自己了!

求吧求吧赶紧求~!求啥我都能成!

张熊心想。

“这儿不好说,你能扶我到外面去吗?”

张熊瞪大眼睛看着张娟。

“咋了,不愿意扶吗?那我自己走好了。”张娟作势挪动步子,却不料差点摔倒在地,吓得棒子和张熊一人一个胳膊,左右搀住了她。

“班长,我我我扶你!”

张熊的脸像是涂了猪血。

棒子和张娟偷偷使了一个脸色,棒子就找了个借口,钻进教室去了。

张娟一瘸一拐的样子让张熊心疼坏了。他恨不得一把抱起张娟,但他又觉得这样做等于完全亵渎心中的女神,当然客观上来讲,这样的做法的确有碍观感。

好不容易来到操场边缘的榆树下面,张娟这才唉声叹气地靠树坐了下来。

张熊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熊哥。”

张熊浑身一震。

她叫我哥她叫我哥,叫——我——哥!

张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熊哥,我有事想求你。”

“班长你尽管说!只要我张熊能做到的,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张熊激动不已地说道。

“熊哥,我们娘两被流氓欺负了。”

张娟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张熊快要心碎了。

“那个狗日的,大胆!!”

张熊立即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砸破老天爷。

“就是三伢子,他总是偷看我们娘两那个。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现在都是明着来。”

张熊一拳砸向榆树树干,可怜的榆树紧张的抖了几抖。

“我弄,死,他!”

张熊眼睛冒血,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别!千万别干傻事!”张娟连忙制止道,“你教训教训他就行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要偿命的,我看不愿意看到你因此而受到伤害。”

张娟灵机一动,背出一段课本上的话来。

张熊被感动的眼眶冒水。他狠狠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说道:

“放心!我就踢他一脚。我就一脚。从根源上把他的病给治了。”

张娟满意地点了点头。

张娟当然明白张熊话里的意思。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谢谢你,熊哥,我们回吧,马上上课了。”

快放学的时候,张娟看到棒子和张熊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然后互相击掌,面带笑容。下课铃一响,张熊就背着读者吧冲出教室,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棒子走上前来,伸出右手。

“陛下,我们回宫了。”棒子道。

“好奴才,背本娘娘回宫。”

张娟嬉笑着爬上了棒子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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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蜀黍地里,爱意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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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棒子背着张娟经过那堆麦柴跺时,张娟抿着嘴直笑。棒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捏上几把绵软的腚蛋子。

黄昏的夕阳洒下一片金黄,让金黄色的麦垛更加金黄。金黄色的山峦披着金黄色的衣衫。

“真个价美!”

手感奇佳的棒子忍不住赞叹。

“美是美,不长久。”

张娟拍了一下棒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要长久,也不难。过上几年你当我媳妇就行了。”

“臭屁!看把你美的,想媳妇想疯了都!”

“才不呢,”棒子说道,“如果我真的这么想媳妇,我就不会背着漂亮的校花再山沟沟里逛了。”

“可是,”张娟突然不开心起来,“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放心吧,一定有办法的。”

三伢子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裆部依旧隐隐作痛。他兀自骂着脏话,时不时脱下裤子检查自己那臭气熏天的裆部。

“狗都不日!啥球东西!怪不得男人连家都不回,狗都不日的老母猪!”

无所事事的三伢子跑到对面的玉米地里偷偷瓣了三个大玉米棒子,躲在里面生吃完后终于有了尿意。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于是使劲捏住自己的物件,在玉米地里找到一堆蚂蚁窝,这才一松手,让骚气熏天的浊尿凶狠的射向忙忙碌碌的蚂蚁群。

他看着蚂蚁们在热气腾腾的尿液中无望地挣扎,终于感到舒坦了。

“日**,弄死你们这些这些狗日的!”

回到破败的家中,三伢子钻进屋内的一堆破烂中睡了整整一下午。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沉到了山沿沿上。

三伢子满足地看了看腰下的勃

,自言自语道:

“一点事都没有。越捏越厉害!我的臭骚逼,我的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

三伢子yin邪地舔着自己的嘴巴,破天荒地洗了把脸,然后又朝手掌吐了几口唾沫,装模作样地泯了几把自己头上的那堆乱草。

“今晚上弄不爽,我就不姓三!”

他跑到厨房喝了几口凉水后,就摇摇晃晃地出门了。一路哼着小曲儿,春风满面地越过那道梁,走过几道院,穿过打麦场,下到坪堆上。

小娥家的庄院已经能望得见了!

三伢子“哈哈”地笑了几声,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我的个臭骚逼啊,我的个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吆,我是你的哥!”

走的太快的三伢子突然一头撞在了张熊的身上。

“啊哈!熊小弟弟,来俺们下庄干啥来了?”

张熊一声不吭,像一堵墙般竖在窄窄的山路中央。

“咋,你还挡你三爷的路?”

三伢子被张熊的态度惹操了。

“你说啥?”

张熊突然问道。

“好狗不挡路!”三伢子歪头,向路边射出一口浓痰。

“你再说一遍?”

“好狗不挡路!”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张熊朝前迈了一步。

三伢子瞅了一眼张熊。

“这小子咋杀气腾腾的,”三伢子心想,“喝农药了还是得怪病了?”

见好就收的三伢子终究没有再说出“好狗不挡路”,而是变相地指出张熊的错误:

“我说熊小弟,你三哥本来是个不惹人的人,你是知道的对吧?但逼急了,你三哥就不是人了,你三哥啥事都是能做出来的。信不?”

“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张熊冷冷地看着三伢子,张嘴回道。

“你说啥?”

“我说,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你你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三伢子气的发起抖来。

“p“我说,你妈的个老骚逼。听到了吧?你,妈,的,老!骚!逼!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三伢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熊的鼻子喊:

“不孝子孙啊你!我都能给你当爷爷了啊你!你咋骂人不分轻重啊你!你你你,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你个狗……”

三伢子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日的”二字,就被张熊一把揪住前胸,像拎小鸡一般,把他提得双脚离地。

“你个杂怂!老实说,你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三伢子双手乱抓,双脚乱蹬,而张熊却一动不动,面不改色。

“说还是不说?”

“说你妈的逼!”三伢子嚎叫着。

“啪!”

张熊用左手扇了三伢子一个耳光。四道红色的印子出现在三伢子的面颊上。

“打人啦!打人……”

“砰!”

一声闷响。

三伢子突然捂住了嘴巴。鲜血顺着他的手缝流了出来,滴在了三张熊的手上。

当三伢子摊开手掌时,看到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他突然哭了出来。

“你个狗日的,竟然连我都打!你真真儿是个狗日的!”

“砰!”

又是一拳。

三伢子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说还是不说?”

张熊第三次举起沙包大的拳头。

“嗯,嗯,嗯!嗯,嗯,嗯!”

三伢子泪花闪闪地点着头,看起来像极了吃米粒的老母鸡。

“快说!”

张熊狂吼一声。

“我,我,我,说!说!先别打了,先别打了……”三伢子可怜巴巴地求着张熊,“我干了坏事,干了坏事,我日弄女人了,日弄女人……”

“狗胆包天!”

张熊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看女人撒尿!信不信我扣出你的眼珠子喂狗吃?”

“信啊,我信啊,我真的信啊熊爷爷!爷爷,爷爷!你绕了我这个孙子好不好,我是你的亲孙子,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就再也不日弄女人了,再也不偷看女人撒尿了,我发誓,我再也不看了啊……”

三伢子哭的死去活来,一个劲儿地求着张熊。

“你欺负女人,居然欺负到张娟头上了!你不想活了就直说!”

张熊边说边抽耳光。

“我没有,我没有,爷爷,爷爷,我真没有欺负张娟,我就欺负过他妈,我就看过她妈的,没看过张娟的,爷爷我发誓!发誓!真没有?”

“你还嘴硬?”

“砰!”

又是一颗带血的牙齿从三伢子嘴里蹦了出来。

“爷爷,饶命,饶命!爷爷我说,我日弄了小娥,我日弄了张霞但没日弄到手,我看过全村女人的光屁股,我说,我全都说!爷爷饶命!”

张熊听到三伢子说出这话后,简直变成了发疯的野兽。他本来以为三伢子只是偷看了张娟和张阿姨撒尿,却没想到这个老光棍居然还把人家小娥和张霞诶给糟蹋了!一股正义的力量和愤怒的力量让张熊胸闷难忍,他像摔沙包一样把三伢子一把摔倒在地,然后朝三伢子的裆部踹了一脚。

三伢子的两个眼珠子差点就蹦了出来,他极度痛苦的长大了嘴巴,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腰突然间也弓在了一起,浑身颤抖了一会,最终“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摆成一个“大”字。

张熊被三伢子怪异的表情吓了一跳。他看到三伢子晕过去后,心里感到了一丝害怕。他抬头望了望周围,连忙背起读者吧,迈着大步跑了。

送张娟回家后,棒子没有久留,直接朝小娥家赶去。快要到小娥家时,棒子突然听到路边的蜀黍地里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谁啊?”

他停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我,你嫂子!”

小娥站了起来,双腿埋在蜀黍里。

棒子连忙钻进蜀黍地,朝小娥走了过去。

“你咋在这儿呢?”

棒子心疼不已地问。

“我怕。”

“怕啥?”

“怕那个光棍。”

“放心!他再也不敢来了。”

棒子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咋知道他不会来了?”小娥半信半疑。

“回头再告诉你。”

“说嘛!”

小娥伸手轻轻地推了一把棒子。

棒子故意摔倒在了菽粟地里。

“反正谁要是伤害我喜欢的人,我就给他好看。”

棒子看着小娥白洁如月的脸庞,充满爱意的说道。

小娥伸出那只无比优雅的小手,想要拉棒子起来。

不料棒子突然扯了一把,小娥一个不慎,猛地扑倒在了棒子身上。

“嫂子,想你了。”

“小坏蛋,你想干嘛。”

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雾。

“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棒子坏笑道。

“淘气的小坏蛋。嫂子真还担心着呢。那个光棍……”

“你知道我的好哥们张熊吧?”

棒子打断了小娥的话,张嘴问道。

“嗯。知道。五大三粗,凶神恶煞!”小娥噗嗤一笑。

“让五大三粗的凶神恶煞去收拾三伢子,你说结果会咋样?”

小娥的杏眼挣的大大的。

“棒子,该不会是你让张熊去……”

“没错。给他三伢子十个胆,他也不敢再来欺负你!”棒子满足地笑道。

“不是!棒子!你不应该把三伢子欺负我的事告诉别人的!万一三伢子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来,那可咋办?”

棒子爱恋不已的理了理小娥如云一般的黑发,柔声说道:

“张熊只知道三伢子欺负了张娟。三伢子也不会傻到给自己判刑。放心好了。”

小娥狠狠地亲了几口棒子的双颊。

“我可爱的小坏蛋!鬼点子不少!”

“嫂子,那你得犒劳犒劳你的小坏蛋!”棒子轻轻地挽着小娥的蛮腰,声音像蜜一样地说道。

“嫂子怎么忍心拒绝小坏蛋呢?你说吧,怎么犒劳你?”

小娥将脸靠在棒子的胸膛上,轻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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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激荡如兽,缠绵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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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7日星期六

当小娥的两团绵软挤压着棒子的胸脯在不停的磨蹭时,棒子突然翻身将小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嫂子,我现在就想要,你给我。”

棒子盯着小娥那双明亮的杏眼,直截了当地说完,将手插进小娥后腰,不停地摩挲着小娥的tunbu。棒子突然的袭击让小娥受用不已,也许女人天性中有臣服于雄性的成分,当棒子恰如其分的粗暴施于她那敏感的部位时,如痴如醉的情绪就像一团浓的化不开的迷雾,可以让小娥在瞬间迷失方向,丢掉羞怯,抛弃理智,可以让小娥在顷刻将那曼妙柔弱的身段变成一条蠕动如蛇的绸缎,以这般勾人心魄的姿势和动作传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满意和渴望。人性深处的情和欲,往往毫无征兆地朝自己爱慕的人倾盆发泄。

小娥热烈而温顺的配合,也是表达感激的另外一种方式。棒子替她解决了三伢子的事,无疑让小娥感动不已。谁说感动不是爱?许多时候,它们往往就是一回事!当你厌恶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他的好;而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对你的点滴恩惠,都会让你兴高采烈,甚至让你幸福的掉泪!

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袭的时候,小娥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让她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袭击,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同样的粗暴,却蕴含着完全相反的情愫。互相钦慕的人相结合,他们就能创造音乐般的和谐;而毫无情感的凑合,不过是味同嚼蜡的例行公事。小娥每每想到她和张胜利之间的房事,总会忍不住凄然叹息!那种禽兽一样的发泄,让她

到悲凉的麻木。那种下身的干涩,总会带来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小娥动情地说道,眼角流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泪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泪,顺势朝下一滑,嘴唇就盖住了小娥的檀口。一双舌头犹如交骈的滑蛇,仅仅的缠绕在了一起。

连小娥的口水,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棒子醉心地吻着,双手毫无章法地摸着,一会儿在柔滑腻嫩的后背,一会儿在鼓胀饱满的绵软,一会儿又探入后腰腰裤,感触着滚圆弹鼓的臀翘。

早已经历“风雨”的小娥,更是明了棒子的念想。她把自己那只bainen的小手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着衣裤,刚好能够迎合棒子焦渴不已的肿胀。肿胀隔着几层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飞鸟归巢急,啾啾地叫着划过天际。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

“好想r你……”

小娥jiaochuan着回答:“r吧,狠狠地r吧。”

说完,小娥主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掉了裤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子的如同爬山,随着渐渐山间的暮色渐渐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让你r。”

小娥脸上盛开了桃花,樱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眉头也微微地皱着,双目含着迷乱的水气,巴巴地望着棒子,而小手握着那根极度的肿胀,朝着那丛潮湿的蜜缝,轻轻地牵着,引着。

小娥早已分来了自己的膝盖。

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包围了起来。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

如同太空中对接的舱体。

在静谧的初液中,在轻摇的蜀黍中,一种若隐若现、极其短暂的声音。

如同天籁的声音。

“噗兹”。

桃花源含起了金刚钻。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分离已久的两个个体,此刻便完全合二为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彻底的之前,分离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肿胀撑满了小娥的蜜缝。

两堆黝黑的草,在热烈地摩擦着。

棒子似乎是获得了满足,又似乎是更加饥渴。进入小娥后,他的双手就握住了小娥的两团绵软,他轻轻用力,双手抓揉,tunbu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种润着滑液的进出,让本来紧密的结合显得那么地蚀骨。

小娥jiaochuan着,棒子用力着。

小娥shenyin着,棒子咬牙着。

泛滥成灾的粉嫩花瓣,包裹着铁一般的坚硬,坚硬不停歇地进出,花瓣无数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r……嫂子要你……”

小娥想是撒娇、像是乞求,像是梦呓。

她的语言让棒子的腰杆顿时变得激烈。

和风细雨渐渐演变成小到中雨;小到中雨眼看着要成为狂风暴雨。

不停的shenyin。

肉和肉的撞击。

噼里啪啦的激荡,噗兹噗兹的仙乐。

小娥全身的骨头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个娇躯都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双手无力地瘫在两侧,随着棒子的激荡,双手也在跟着晃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几根头发沾在湿湿的额头,她眉心紧缩,目光痴迷。

她在不停叫唤。声音像个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r”,这几个字让棒子释放了所有的枷锁。无比卖力的干着,也无比疯狂地醉着。

棒子第一次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这是一种征服的感觉。他紧紧地盯着小娥的面庞,不放过小娥一丝一毫的表情。

小娥的表情让棒子更加疯狂。任何的jiaochuan、蛮叫,都让棒子感觉了自己的价值。

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最后的时刻,小娥几乎要眩晕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好让自己的那片泥泞之地更加泥泞,而棒子噼里啪啦的进出长达上百次!

喷涌而出的滚烫,终于让小娥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那是彻底的满足和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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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张霞找你接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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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痞子老了的支持!

当三伢子苏醒的时候,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满脸的冷汗直冒。

“我的根!”他龇牙咧嘴地解开裤带,看到裆部挂着两个巨大的鸵鸟蛋,黑黝黝、臭哄哄的neiku上沾满了点点血迹。

“我r你妈啊!”他绝望的骂着,浑浊的眼泪像蚯蚓一样顺着脸颊蠕动着流了下来,“这可是断子绝孙啊!”

三伢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后钻心的疼痛让他最终放弃了努力。

当三伢子像只重伤的狗一样手膝并用地朝村口那座破败的院落爬去时,棒子和小娥衣衫凌乱地并排躺在蜀黍地里,心满意足地数着天上的繁星。

他们两个就像戏水的鸳鸯,时不时地蹭蹭彼此。

小娥“吃吃”地笑着说道:“棒子,今天你咋不一样。”

棒子问道:“咋个不一样?”

“你差点把嫂子……”小娥欲言又止,脸上挂着娇笑。

“把你咋的了?”

“嫂子不好意思说。”

棒子伸手揣了一把小娥胸前的绵软,嘻嘻的笑道:“都到这个地步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嫂子你就直说。”

“那嫂子就说了啊!”小娥羞的捂起了脸,“你差点把嫂子r死了!”

棒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被小娥的话逗乐了。今天的棒子的确和平时不一样,时间久长,动作激烈,弄的小娥有那么几次都要眩晕过去。

“嫂子,我今天是不是太劲大了?”

棒子笑了一会儿后,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小娥爱恋的亲了一口棒子,说道:

“劲大有劲大的好处。你是棒子,不是我老公。”

棒子听到小娥提起

了张胜利,忍不住问道:“嫂子,你的意思是张哥……?”

小娥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他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怂罐罐。想r的时候就按在床上,啥话都不说,从我屁股蛋蛋后面就戳进去了。我下面干干的啥都没有,他也从来不管不问。就是个埋头r,想个畜生一样。”

“嫂子你不喜欢吗?”棒子不解的问。

“嗯。疼。”小娥皱了皱眉,“可是我后来想了个办法,每次我都弄些润滑的油油。”

“管用吗?”棒子问。

“管用。至少不会那么疼。”

“嫂子,和我做,你也疼吗?”

小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疼。不但不疼,而且感觉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地爽快。”

小娥说完,把手伸进双腿间的那片泥泞,闭起眼睛摸了几把后,又将沾满白浆的小手举到了棒子的鼻子前。

“棒子你看!”

棒子凑近嗅了几嗅,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们两个的。”

“嗯。是我们两个人的。可是和我老公完事后,我的下面只有他一个人的。”

小娥说完,用娇嫩的下口唆吸了一下的手指。

“啥味道?”

棒子问。

“爱的味道。”小娥痴痴的说道。

“我也要。”

棒子央求道。

“嗯。给你吃。”

小娥将手指送进了棒子的嘴巴。

唆吸着小娥那咸咸的手指,棒子不禁想起自己大病在床的那段日子。要是没有小娥的付出,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舒坦的和心上人躺在蜀黍地里。

棒子忍不住亲了几口小娥,感激不已的说道:

“嫂子,我亏欠你的。以后你如果有啥事就直说。别不好意思。你如果遇到过不去的坎,你也给我说,我给你想办法。”

“说哪里话!”小娥娇嗔道,“嫂子谢你还来不及呢!嫂子长这么大,最开心、最享受的时的时间就是和你一起的时间。”

“真的吗?”

“可不是呢!就像刚刚,嫂子都差点被你r死了!”小娥又捂起了脸。

棒子有些焦急地问道:“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小娥“丝丝”地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把双手从明月般的脸上挪了下来。

“嫂子的意思是,你把我弄得舒服死了!以后你也不要有啥顾虑的,你也别怕弄疼嫂子,嫂子不疼!嫂子受用着呢!”

踏着一路的清辉,挽着娇怯的小娥,棒子心满意足地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要不要进去坐坐?”小娥问。

“不了。回头再……”棒子笑了。

“嗯。那你赶紧回。你爸妈等急了。”小娥恋恋不舍地说道。

“门锁好。谁敲都别开。除非你弄清到底是谁。”

“嗯。走吧。”

小娥挥了挥手,推门而入。

棒子站在门外,等着小娥从里面将门反锁

之后,才慢慢地离开。

棒子一回到家中,母亲就一脸不开心地唠叨起来。

“你能不能早些个回来?饭做好了等你回,左等右等不见人!你们学校到底咋回事,该放学的时候不放学,学些啥东西!”

“我忙考试呢,跟人家学校没关系。”

“考考考!考上个第一名,也不能当饭吃!”棒子母亲气嘟嘟地嚷嚷。

“人家都盼着自己的娃娃考第一,我考个第一,你还不乐意!”棒子皱着眉头喊。

“行行行!我这妈当的不好!我不够资格给你当妈!有本事你再找一个去!”

棒子心烦意乱地钻进屋子,把读者吧摔在炕上。

“那个啥!张霞刚刚找过你。”

“找我啥事?”

“求你给她家厨房接个电线。等你等不到,人家走了都。”

“自己接不了吗?求我去接!”棒子皱着眉头喊。

当然棒子并不是烦张霞,而是烦自己唠叨的妈妈。

“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

“不去就别吃饭!跟你爸一个德行!”

棒子坐在屋里生了一会儿闷气,等气消了后,这才捏着手电筒,也没有给父母打招呼,独自一人朝张霞家走去。

棒子现在几乎成了全村免费的电工。村民们大多搞不懂明线和火线的区别,也搞不懂哪些绝缘,哪些导电,在经历了几次触电风波之后,棒子渐渐成了大家默认的行家。

大凡闭塞的山村,对于新事物的态度都会保持警惕的态度。当初给每家每户通电的时候,几个年龄超过80岁的老爷子凑在一起,成立了一个抵制小组,他们互相搀扶着爬到戏台上,敲锣打鼓地控诉电灯的十大罪状。至于这十大罪状的具体内容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人能够详细复述。大概的意思不外乎洪水猛兽,断子绝孙,杀人于无形,毙命于瞬间。所有的人早已习惯了煤油灯和清油灯,即使昏黄如豆、满屋烟熏,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而电灯这玩意有些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两根线接在一起就能冒出蓝色的火花,伸手摸上一把,浑身都要打颤,这不是怪物是啥?弄不好这是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想要利用这个玩意儿灭掉我泱泱中华。

但宣传队和工作组的力量是所向披靡的,几个老大爷的阻拦终究徒劳,在鬼哭狼嚎了一周之后,带着白色钢盔、穿着蓝布衣衫、说着电视上的那些说的洋话的几个人背着一捆又一捆的电线就杀进了村子,挨家挨户,一个都不放过。

老大爷们眼巴巴的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造次,个个绝望地想自杀。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年轻人已经不听他们的忠告了,而中年人又一脸的麻木,似乎根本不关心全村老少的死活。

当然老人家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从通了电后,村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因电击而死。最惨的一次是三连击,先是一个小孩被电死了,小孩的爸爸看到孩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他冲过去伸手想要抱他起来,没想到小孩的父亲也一下子被电倒在地。小孩的母亲见此情景,哭喊着冲了上去。

当然,这位年轻的母亲也不能幸免。当时棒子还在上初中,刚刚在物理课本上学了些和电有关的知识,他知道人体也能导电,所以就顺手抄起立在屋角的扁担,把电死三人的那根电线轻轻地挑了开来。

围观的村民看到三人相继而死,弄的谁也不敢上前去了。无论棒子怎么解释“现在没事了,可以收尸了”,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鬼话”。

最后还是棒子当着村民们的面“以身试法”,一下子爬在小孩母亲的身上,然后又活蹦乱跳地站起来跳了几下,目瞪口呆的村民们依旧犹豫,还是不敢朝前迈出半步。棒子只得摸上几把小孩母亲的手臂,才让在场的几个年轻人鼓起勇气,将三人依次挪出了屋子。

这件事发生之后,棒子就成了男女老少心目中的知识分子。

“有知识就是好!不信你看人家棒子!”

“就是!小小年纪,就能降伏这么凶险的东西!”

“学习好,人又长的跟许仙一样,一看就是个状元郎!”

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忍不住要说道说道这个白脸的孩子。而自此以后,要是谁家的电灯、电炉子啥的出了问题,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那个老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电工,而是家住村尾的小棒子。

当张霞摸黑钻进棒子家时,棒子母亲并没有看到张霞的眼中带有血丝。她借口让棒子替她接个电灯,而心里的算盘完全不是这么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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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灶里的火,它没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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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嫂子,棒子在不?”

张霞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还没回来呢,快进屋里做。”棒子母亲热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别忙乎,我也没啥事,就是想让棒子替我接个灯!厨房黑了好几天了!我一个女人家的手太笨,不会弄那玩意儿!”

“霞子,你先进屋喝口水。”

农村人的热情很直接,然而张霞的热情却是装出来的。她来的主要目的是找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亲纠缠下去。喝水?还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这就回去了,正在烙饼子,灶火还没熄呢!”

张霞说完,就出门走了。

棒子经过小娥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事要是忘了,麻烦就大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问问嫂子去!”

棒子连忙折个了大弯,来到小娥家的院门,伸手敲了几下。

“谁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开院门,不解的问道。

“也没啥事,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进来再说。”

小娥连忙把棒子让进院子,然后锁上院门,转身看着棒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娥一脸的疑问。

“没。”

“没事就好。这么晚了,你第一次来。”

小娥笑着说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

亲密的举动让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紧紧地贴着她那饱满结实的翘臀。

“消停来,不然身体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轻声说道。

“嫂子,我问你个事。”

“嗯。问吧。”

“我们做了好几次,为啥你就不怕怀上孩子?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坏蛋,倒是挺会替别人着想的。”

小娥扭过头来,侧眼望着棒子说道。

“嫂子你就说嘛,为啥呀?”棒子抱着小娥撒起娇来。

“这还不简单!每次完事后用藏红花水洗净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双保险,就弄些麝香贴在自己的肚脐上。”

小娥一边用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边娇声说着。

“你哪来的麝香和藏红花?”

“这就是你们男人家不体谅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着说道。

“我咋不体谅你了?”

“你体谅嫂子。我说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裤子走了,从来不管女人会不会怀上娃,也不管怀上以后该咋办。”

小娥的话让棒子感到惭愧。他不也是这样的吗?要不是张娟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棒子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其实大多女人都知道这个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们这里常见。我们女人家一般都去中药店里称上二两备着。藏红花也是常见的中成药,都能买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然后觉得害怕。张哥他不在,万一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迟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来。再说了,他也没有把我当人看。人活一辈子,求的就是个爽快。我一点儿都不怕。”

棒子有些担心地放开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怀上孩子。”

“小坏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嗯。那我就先回了。”

“不进屋坐一会儿吗?”小娥有些不舍的望着棒子。

棒子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不了嫂子。我还得去张霞家。”

“去她家干啥去?”

“说是厨房的灯坏了。”

“哦,”小娥将信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一声,“这样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

“路上小心。走慢点。”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着手电筒,摸黑朝张霞家走去。经过三伢子的破院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痛苦的shenyin声。

“哎呦我的妈妈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着这样一句话。

棒子停下脚步,本想进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干过的那些事,心里仅存的一点点怜悯之心也就突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死了才好,这样的yingong少一个是一个!”

棒子狠狠地骂了一声“活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张霞心潮澎湃,思绪纷乱。她一个人拉开西屋的电灯,一会儿又关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会儿神,然后又走出院子,来来回回地转悠。

每当张霞想到小娥的时候,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模一样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挣钱,凭啥她就红光满面,凭啥她就有小白脸伺候!不要脸的骚狐狸!你脸蛋儿张的比我俊,你身材张的比我好,但是脱了裤子,指不定谁的嫩,谁的紧!”

但张霞同时也担心。她没有和棒子打过交道,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弄。

“都说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开双腿,他们都能排成队。可这个棒子,万一不愿意可咋办?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张霞紧张兮兮地望了望远处,然后又狠狠的说道:“要是不愿意,我就说出去!”

正当张霞坐卧不安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谁?”

张霞问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张霞连忙冲到门前,伸手拉开了门栓。

“进来。”

张霞冷冷的说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张霞一眼,也没说话,兀自走进院子。

“咋这么晚才来?”

张霞面无表情的问。

“哦。放学早,来的晚。这几天复习功课,准备考试。”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吗?”张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张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霞姐,厨房的灯烧了还是线断了?我赶紧给你接上,着急回去呢。”

“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张霞阴阳怪气地问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我说?”

棒子被张霞弄的有些懊恼。

“你说呢?”

张霞“嘿嘿”地笑道。

“说啥?”

“想说啥你就说啥呗。”

张霞说完,转身将院门栓了起来。

棒子被张霞呛得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张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样子。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没见过她啊!”

“霞姐,”棒子踌躇了一会儿,“我先帮你看看厨房的电到底是咋回事吧。”

“不急。那玩意儿不急。”张霞走上前来。

“那,啥急?”棒子问。

“都不急。我们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参透张霞的意思。

“嗯,慢慢来。你先进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张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到她那凄冷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自己乱看,棒子只好依照张霞的意思钻进了屋子。

棒子看到张霞的炕上堆着一床被子。而让棒子感到异常难堪的是,炕边上搭着一条湿哒哒的neiku。

棒子恨不得拾起这条红色的neiku塞进被子里。可人家张霞却丝毫没有在意,面不改色,目不斜视。

张霞坐在炕边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张霞掐着指头算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放弃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么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张霞点头说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闭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点了点头。

“啥是女人?”张霞目光冷冷地盯着棒子问道。

“和男人不一样的人是女人。”

张霞又皱着眉头掐指头。但这个回答让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头数数完全没法解决问题。她只好生气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张霞的问题让棒子措手不及。

“这个吗,我……”棒子犹豫了一下,看到张霞那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一点儿都不想女人。”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张霞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过是一个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顾名思义就是生娃的,而棒子这样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这事呢?

张霞接着想到,骚狐狸精这是裸的引诱啊!她引诱一个屁孩子呀她!我张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有看出来骚狐狸精用的是这般下三滥的招式!人家下面痒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怜的我如果下面痒了,除了用自己结满硬茧的手摸上两把,就没有啥好的办法了!

张霞越想越气,到后来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给剥了。

“棒子。”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吼道。

棒子吓了一跳,他低声问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张霞气呼呼地喊。

“这!”

棒子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又沉默了。

“我告诉你,棒子。女人是用来睡的,也是用来生娃的。”张霞说道,“棒子,你知道啥叫睡觉?”

棒子瞪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

“啥叫睡觉?”

张霞问道。

“就是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这叫睡觉。”

张霞皱眉大骂:“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觉!”

棒子连忙赔罪说道:“对不起啊女人,男人和女人睡觉,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时睡觉。”

看张霞的样子,她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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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乖乖听话,不然煽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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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看到张霞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我来告诉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觉!”张霞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见过狗吗?”

“见过。”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吗?”

“分得清。”

“那我问你。公狗看到母狗后,会发生啥事?”

棒子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幅群狗交配的惨烈图。

可是棒子忍住没说。他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狗看一眼公狗,然后两条狗急匆匆地上厕所去了。”

张霞心里骂了一句“傻冒”,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公狗和母狗去厕所干啥?”

“这个……去吃饭啊。它们饿了。当然,公狗去的是男厕所,母狗去的是女厕所。”

“我日……”张霞张嘴骂到一半,硬是将“你妈”两个字吞了进去。

“棒子,你错了。”张霞冷笑道,“我告诉你公狗见到母狗后悔发生什么。一半情况下,公狗会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干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开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难道就没有见过?”

张霞气得要跳起来。

棒子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见过。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

张霞恶狠狠地说:“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当着大伙的面欺负母狗,你知道我会咋弄?”

棒子摇头。

“我会把狗日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驴?”

棒子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头驴,你问

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厌烦地说道:

“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一样粗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棒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见……见过。”

棒子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张霞冷笑道:“那个驴日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出来那根黑球!找死!我趁着它撒尿的时候,一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棒子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头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身下,躺着一根黑色的长棍。而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着一把弯月镰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种夺门而逃的。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子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回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回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层灰尘。

棒子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如果你强迫,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场。”张霞愤愤地说道,“当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场!”

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张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场不是你张霞的功劳,而是我棒子的功劳,或者更加准确一点说,是我的好朋友张熊的功劳!

“女人,你能不能说说,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场?”

“哼哼!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唆个……”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唆了个啥?”棒子不解的问。

“唆了个你妈的b!”张霞突然破口大骂大骂。

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从一进来就不对劲,到现在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没必要跟她再废话下去了。

棒子一边想,一边转身走出房屋。

“干啥去?”张霞一动不动地坐在屋内。冷冷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见。”

“真的要走吗?”

哎呀我去!难不成还掺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声,举起右手摇了几摇,说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儿个见……或者明年见?!嘿嘿”

当棒子的手刚刚搭在门栓上时,张霞喊了一声:

“你可别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棒子一怔,然后苦笑着打开了院门。

“那么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样爬在小娥的屁股后面日捣的事情,也不怕被全村的人知道吗?”

“什么!”

棒子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经语无伦次,这时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

走啊。”张霞走出屋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钻进院内,反身栓住了院门。

“女人,你说你要我干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间的事说出去,干啥都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摆布。棒子懂得这个道理。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张霞说完,扭身钻进屋里。

“进来。”

棒子无奈,只得服从。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张霞别把我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

“上炕。”

张霞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霞姐,上炕干嘛?”

“你先上炕。”

棒子犹豫地脱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棒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脱光。”

棒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咬舌自尽,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好汉一样!

棒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长久的饥渴已经让张霞身不由己。

这话怎么说呢,这么说好了。

那次张霞提着镰刀下地干活,刚好看到张大爷家的驴拴在场边的苹果树下。本来张霞也没大在意这头驴有什么问题,但是驴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让她突然之间感到下面好像湿了一大坨。张霞感到十分生气,扭头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果然neiku的前面滑滑的。

“你个驴日下的东西,居然也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张霞说完就冲上去,朝着那头可怜的老公驴的后腿之间挥了一镰刀。

这镰刀在村妇的手里,就好像钢枪在老兵的手里。用三个字形容就是“稳,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汗淋漓,她chuanxi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张霞平时第一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着脱下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她盯着棒子,无比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么?”

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

“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干干净净的,你留一条neiku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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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小黑屋,霞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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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涨红了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脱了neiku,裆中软哒哒的物件无力地耷拉在大腿一侧,露出凌乱而茂密的黑草。

“这总行了吧?”棒子有些赌气的说道。

“咋是软的?”

棒子被张霞的话弄的啼笑皆非。自从听了有关公狗和公驴的故事,就算给棒子十个胆,他也不敢硬不是!

更何况张霞从头到尾都面若冰霜,声音带刺,棒子感到自己好像欠了她八辈子孽债一般。

而且,棒子又不是看见女人就硬!

棒子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硬。”

张霞命令道。

“女人,你该不会是一刀割了我的吧?”

棒子鼓足勇气问道。

“啥?”

张霞瞪大了眼睛。

“你把驴的割了,你把公狗们煽了,我怕我也跟它们一样……”

张霞烦躁地打断棒子:

“狗是狗,驴是驴。咋能跟人比。”

“这么说你不会把我怎么着?”

“我能把你怎么着?”张霞皱眉骂道,“但是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棒子急忙点头。说实话,棒子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那你就硬。”

“这个不是说硬就能硬的。”

张霞愣了愣神,点头说道:

“说的没错。不是说硬就能硬。这样……”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衣襟,两堆肥硕滚圆的奶纸“呼噜”一下弹了出来。

张霞朝棒子靠近几步,抬腿跪在了炕沿上,两堆暴涨的奶纸随着张霞的动作而抖个不停。

棒子倒吸了一口气,说什么都按耐不住突然的刺激,物件终于一改蔫不拉几的姿态,缓缓地改变着身段,光头也渐渐肿胀了

来。

张霞盯着棒子跨中的物件,满足地点了点头,像个女皇上一样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挺起饱满的胸脯,朝棒子的脸上盖了过去。

“女人……憋住了……”棒子狠命地拢着脸庞。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张霞的奶纸怎么会这么大!自己的一张脸被完全堵上了,鼻孔和嘴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张霞脸上终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她吸了吸垂在嘴角的口水,左右晃动着自己的胸脯,用那两堆空前绝后的大奶纸摔打的棒子的脸颊。

清脆的“啪啪”声在小黑屋里格外响亮。棒子感到自己有些无助,但又迷恋张霞的两堆雄壮,虽然自己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但被胸脯拍打脸颊,这对棒子来说还是第一次。

新鲜的刺激让棒子的下身很快达到了它的极限,钢枪一般地朝上杵着。

张霞摔打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地坐在棒子的对面,低头观察起那根思念已久的东西来,她看着看着,伸出右手,用力地朝下捋了一把。

“哎呦!”

张霞的动作实在太突然,太用力,这让棒子有些吃不消。

“女人,你慢些,疼。”

张霞瞪着眼睛吼:

“疼?骗鬼呢!你们日弄的时候恨不得戳烂我们女人的肠子,那个时候咋不疼?”

棒子急忙说道:

“不一样啊女人!你们下面又软和又滑腻,咋用力都没事,你的手上老茧太硬,而且你的手劲实在太大,跟你下面完全是两码事……”

“闭嘴!”张霞皱着眉头吼了一嗓子,然后一把捏住棒子的粗根,狠命地攥了一把。

“还是疼!”

棒子皱眉怒喊。

“疼?”

“嗯。”

“那你说说,你r小娥的时候,疼不?”

张霞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棒子低下头来,不知如何回答。

张霞满足地挺蜰挺起胸脯,又用两堆硕大的奶纸摔打了一下棒子的头颅。

“r小娥的时候,疼不?”

“不疼。”棒子小声说道。

“为啥不疼?”张霞双手托住自己的shuangru,停下来问道。

“因为她知道像你这样弄的话,我会觉得疼。”

“那个小骚逼!”张霞狠狠地骂了一句后,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儿似的,柔声问棒子道:

“那你说说,我的奶纸和小娥的奶纸,哪个好?”

棒子满脸通红地望了一眼白花花的两堆饱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你的比小娥的大,也比小娥的弹。”

棒子的话让张霞大为受用,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着棒子的面,张霞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一把褪下了裤子。

棒子闻到了一股骚骚的味道。

黑草地几乎要贴着棒子的鼻尖。

张霞贪婪地看了一会儿羞红了脸的棒子,然后猛地分开了自己的膝盖,突然间伸手抱起棒子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棒子感到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湿滑的粘液,而张霞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已泥泞不堪。棒子的脸紧紧地贴在张霞的那堆黑草下面,浓烈的异味让棒子的下身变得难以忍受,而心里的欲火早已点燃。

棒子将手伸向张霞的tunbu。

结实;饱满;滚圆;肿胀。

“好闻不?”

张霞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她又满足又饥渴地看着棒子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问道。

“好闻。”

棒子的嘴巴

周围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滑液。

“给我说说,啥味道?”

“骚味。”

棒子说道。

“小娥的骚,还是我的骚?”

“你的骚。”

张霞听完,抱着棒子的脑袋就开始上下乱蹭了起来。

她的那道蜜缝又酥又痒,而棒子的鼻尖恰如其分地刮擦着黑草下面的那粒突起,那可是最让女人langdang的法器!张霞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但无论她怎么摇晃,她都要让棒子的鼻尖围绕着黑草下面、蜜缝上面的敏感部位。

“棒子……”张霞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嗯。”

棒子喘着粗气。

“你想r我不?”

“想。”

张霞依旧上下刮蹭着棒子的鼻尖,yin声问道:

“如果我和小娥都叉开腿让你r,你先r谁?”

棒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张霞的味道充满自己的整个胸腔,他热烈地回应道:

“先r你。我要r你……”

张霞突然掰开棒子,双手捧着棒子的面颊,深深地弯下腰来,嘴巴对着嘴巴,狠狠地亲了起来。

下体的滑液顿时沾满了两人的嘴唇,而此刻的张霞和棒子,谁也没有在乎这粘滑的透明,甚至对于两人来说,这粘滑更像是cuiqing的**,无论是张霞还是棒子,都在盼望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张霞狠狠地唆了几口棒子的舌头,然后冷不防地坐了下去,一屁股砸在了棒子的腰腹之间,而那根肿胀坚硬的物件,极其精准地戳进了张霞的蜜缝。

feitun提起又砸下,张霞的手臂,紧紧地挽着棒子的脖子。而棒子,双手也扶着张霞的腰肢。

“我……和……小娥,哪个……好?”

张霞一边不停地砸打着,一边问道。

“你好!你好!”棒子的下体被张霞的包裹和吞吐套弄得无比舒服。

“小娥……会不会……这样……伺候……你?”

张霞喘着,叫着,汗水淌着。

“不会!”

“那……她咋……让你……r的……”

“躺着让我r,跪着让我r!”棒子几乎要发狂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两团暴涨的奶纸上下翻飞,时不时地蹭到了棒子的面颊。

在棒子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张霞突然猛地提起自己的feitun,棒子胯间的那根肿胀醋溜一下从张霞的嫩缝里弹了出来,冷不防地弹到了棒子的小腹,发出“蹦”的一声闷响。

张霞jiaochuan吁吁地说道:

“她小娥能跪着让你r,我就能像只母狗一样让你r!”

说完,张霞手膝着地,将自己饱满滚圆的feitun凑到了棒子的面前。

棒子激烈地抱住张霞的腚蛋子,尽力伸长自己的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刮擦起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汩汩地冒出清泉,而棒子的舌尖,准确无误的在柳叶中间来回游着。

“shuangsi你的女人了!”

张霞哼哼地说道。

棒子听到张霞的话后,不由分说地跪了起来,挺着胯下那根暴涨的物件,狠狠地朝张霞的沟壑里捅了进去。

“啊……”

张霞有生以来第一次了一声。

在和张手艺无数次的抽送中,她都面无表情,默不作声。而今天,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她脑海中盘旋着交骈的野狗,盘旋着那根黑色的驴球,也盘旋着棒子的那根黑紫,以及棒子那泛红羞涩的脸庞。

这所有的一切,都想是开闸的钥匙,让张霞集聚了无数的渴望,瞬间狂奔而出。

“快,快!”

张霞不已。

棒子卖命kuanggan。

“啊……嗯……”

接下来的击打中,张霞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体验着下体的进出,她用尽心思,用力地吞吐着棒子的粗物。抽送和摩擦,带来了欲仙欲死的麻酥,张霞的腰肢,蛇一般地摇来摇去。

棒子在激烈地击打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累,他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张霞的feitun喘气。

而这短暂的休整让张霞心焦难耐,她急忙将一只手伸向那丛凌乱的黑草,食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来回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蜜缝。

“咋,咋停下来了?”

张霞扭过头来,眼睛迷离地质问着棒子。

“我喘口气,马上就好……”

“棒子……”

“嗯?”

“你……你就把我当成那个……”

棒子不解地问:

“把你当成啥?”

张霞第一次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脸,但是心里的渴望让她放下了着难得一见的羞耻,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把我当成母狗r。”

“为啥?”

“我就是想让你r个够!”

棒子听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躁,重新提枪上阵,“噗兹”一声,钻进了那片泥泞的沼泽。

棒子满足地扶着张霞的feitun,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

每次的深入都进行到底,而张霞的也越来越热烈。

小黑屋里的偷情,让张霞第一次感到了男人的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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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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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9日星期一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走出张霞家的院门时,心满意足的张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肆意叉着双腿,中间一滩清水。

为这难以言传的幸福和疲惫不已的满足。

她在棒子爬下炕穿衣服的时候,就破天荒地睡着了。

夜夜辗转难眠,今晚安然如梦。

张霞的脸上,挂着一丝怪异的笑容。

鼾声越来越响。

明月的清辉给乡间小路撒上了一层薄薄的碎屑。

像一条淡淡的灰白带子,弯弯曲曲地伸至山下。

远处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突兀地打破这静谧安宁的夜。

棒子的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瓶。

他怎么都想不通。

为什么自己会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他感到了羞耻?

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失意?

为什么他心里找不到丝毫的满足?

棒子的记忆中,张霞是个怪怪的女人。村里那些淘气的孩子们,老远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一起大喊“老妖婆,真奇怪,光着沟子喝凉水”。

在棒子的印象中,张霞似乎总是闷声不响地干着粗重的农活,总是斜着眼睛瞪来瞪去。

还有,她总是气喘吁吁地追打着野狗。

棒子依旧记得,有好几次,棒子都主动跟张霞问好:

“霞姐早啊!”

“霞姐,干活去呀?”

“霞姐,吃过没?”

而每一次,张霞都充耳不闻,把他当做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或者是臭屁,因为她闻言后会微微皱眉,棒子看得懂,那是裸的厌烦。

这样一个怨妇般的男人婆,村里几乎没

愿意和她说话,更不要说和她往来。村民们“赞誉”她的话,说白了不过是悦耳的挖苦。

“男人一样的女人”,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女人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当一个女人以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之内,那么她就注定了失败和孤独。

张手艺的离去,或多或少也有类似的原因。赚钱养家往往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解脱和逃离。

逃离一个男人般的女人,就像一个男人远离另外一个男人。

逃离压抑恐怖的日子。就像逃离干渴炎热的沙漠。

而棒子,竟然和这样的女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噼里啪啦地苦干了半天!

棒子顺着山路走走停停。

他感到非常疲倦,双腿老是不由自主地打弯。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惊胆战地想着当自己爬下炕前的刹那。

当棒子快要瘫了一般爬下张霞壮硕的腰身后,张霞满足地喊了一嗓子。

这一langdang的喊叫让他毛骨悚然。

“记住!每天晚上都要来!不然,三伢子的今天就是你棒子的明天!”

棒子无助地叹了口气。

女人不好缠。他心想。

如果棒子和小娥之间没有那层关系,三伢子也就抓不住小娥的任何把柄,就算他对小娥垂涎三尺,他也不敢强迫小娥。

三伢子顶多也就乘着月色,爬到小娥家的院墙上,看看小娥洗个澡,看看小娥换衣服,然后自己撸自己。

可是一旦抓住了小娥的把柄,他就禁忌全无。

潘多拉的魔盒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

三伢子心里很清楚,即使他把小娥给弄了,小娥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委屈朝她老公说。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熬得有些病态的张霞才得以顺藤摸瓜,无意中得知了棒子和小娥之间的事。

而女人之闺之间的艳羡和嫉妒,让张霞成了名符其实的dangfu,让棒子成了解渴的工具。

一想起张霞那疯狂的激荡,棒子感到有些后怕。万一她那壮硕滚圆的双臀偏离一厘米,结果会是怎样?

他的物件会不会给折掉?

“咔嚓!”

头顶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棒子吓地翻身坐起,冷汗直冒地抬头望着。

一只巨大的鸟儿,吃力地扑腾着翅膀,融进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棒子绝望地想:

无论如何也不能每天晚上去张霞家!

我一次都不想去她家!

可是棒子又有什么办法?苦闷加疲惫,让他一筹莫展。

-------------------------

天刚蒙蒙亮,棒子母亲就钻进棒子的小屋,一把揭开他的被子。

“你晚上不回家,白天不起来,你这学到底上不上了?不上了赶紧进城找你爸去,扛上一天的水泥,看你晚上还有没有精神乱搞!”

棒子母亲不过是随口说说,却无意中泄露了天机。

咬瞌睡的棒子本来还在半睡半醒中缠绵,听到母亲说道“乱搞”后惊得坐了起来。

“妈!”他皱着眉头喊。

“我还能当住你的妈?谁现在还能管得了你!回家就像走亲戚,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来得及捂热,就拧来扭去的快活去了,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妈?”

“妈我功课紧!”棒子辩解道。

“别给我找理由。你一个班上几十个娃儿,谁像你一样野得连家都顾不上回?每天做好饭等你,等得饭菜凉了还不见人!你说你过分不过分!都这么大的人了,安分点吧你!”

棒子母亲将一碗冒着热气的酸菜汤一把摔在窗台上后,气哄哄地走了出去。

棒子抬头看了看窗外。

他暗叫一声“坏了”,连忙穿好衣服,脸也顾不上洗,汤更没心思喝,一把抓起读者吧就冲了出去。

“今天可千万不要迟到了,不然看门的老大爷会把我活埋的!”

棒子几乎是一路小跑

。当赶到张娟家的时候,半个太阳已经从山后面爬了出来。

“棒子!”张娟早已穿戴整齐,后背挎着读者吧。

“怕是要迟到了……”棒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还有脸说!”张娟气嘟嘟地嚷。

这时张阿姨连忙跑出厨房,手里拿着两个煮土豆,瞪了一眼张娟。

“好好跟人家棒子说话,跟谁发火呢!”

“我就跟他发火呢!等他半天等不到!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快收起你那大小姐脾气!棒子帮你还帮的不够?你跟个麻袋似的,棒子的小身板还不是把你背上背下的?一点儿感激的心都没!”

张阿姨戳了自己女儿一指头,然后将煮土豆塞进了棒子的读者吧里。

“张阿姨,我不饿……”

“拿着!这是阿姨的一点儿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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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背着张娟路过村口那座破落的庄院时,看到三伢子像狗一样爬在门外不远的土路上。

“棒子啊,救救你三叔吧!”

棒子厌恶地瞅了一眼。

“你这是怎么了?”棒子故意问道。

“我被人下了黑手了……”

“谁敢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反正你三叔算是一个废人了,爬都爬不起来,找不到饭啊,棒子,把你的干粮给我吧,我会记住你的恩情,以后我一定会报答的!”

棒子摇头说道:“我一般不吃干粮。我没带……”

伏在后背的张娟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

“三叔,这儿有两个洋芋蛋蛋,你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张娟从棒子读者吧里摸出两个煮土豆,塞进了棒子手里。

棒子看到三伢子一身的泥土的爬在地上,活脱脱的一个乞丐模样。

三伢子那副可怜的样子让棒子的气消了一大半。

“娟给你的……以后别对别人下黑手,别人也就不会对你下黑手。”

三伢子一把刁过土豆塞进嘴里。

“棒子……你说的……对!”

三伢子噎得像只喝水的鸡。

--------------------------------------------

“我觉得打重了。”

张娟伏在棒子后背,有些不忍地说道。

“三伢子这样的老yingong,不给他点颜色,他就不知道改!”

棒子愤愤的说道。

“我说你这人咋这么心狠呢?”

张娟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我咋心狠了?我替你和张阿姨出气,你还说我心狠?”

棒子狡辩道。

“不是这么回事!他偷看我们娘俩尿尿,是该收拾,但把他打残打死,难道不是心狠?”

张娟声音大了起来。

“好,是我棒子多管闲事行了吧?”

棒子回敬道。

“放我下来!”

“干嘛?”

“我自己走!不要你背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我还嫌累呢!”

棒子赌气地放下张娟。

张娟那双美丽的杏眼中突然盈出了两框眼泪,她默默地哭了。

棒子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于心不忍。他安慰道: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行了吧?”

张娟摇了摇头,两粒大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说哭就哭!咋这么脆呢?娟,你就是扎我一刀子,我都不会掉泪的!”

“你这样心狠的人,当然不会掉泪了!”

张娟哽咽着说道。

“好了,我都给你承认错误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不要管我。你上你的学,我再找个人背。”

棒子听到张娟再找人,他有些急了。

棒子知道,如果张娟真要找人,那还不是排着队等着!

“娟,我真的错了……”

“你怎么会错。”张娟抹了一把眼泪。

“我不该跟你顶嘴的。电视上说的好: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错了,请参考第一条。我以后要准确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争取不惹你生气。”

张娟“噗嗤”笑了一声,她说道:

“谁是你老婆你朝谁说去。反正我不是你老婆。”

棒子看到张娟露出笑容,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他连忙蹲在张娟的面前,双手捏着自己的脸蛋扮起了鬼脸。

“mo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娟,你这不是纵容我耍流氓嘛!”

张娟抬起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棒子的肩膀。

“你这人咋这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棒子坏笑道。

“歪理。”张娟撒娇地说道,“今天我就原谅你,下不为例!赶紧走吧,肯定迟到了。”

--------------------------

上课铃声响后,数学老师气势汹汹地闯进教室。

“听说这班上有人谈对象!”

他扫视了一眼教室,冷冷的说道。

同学们莫名其妙地望着老师,大气都不敢出。

“狗日的是谁?”

教室里鸦雀无声。

“站起来!”

老师终于咆哮了。

然而震耳欲聋的吼声并没有惊起一滩野鸭。

数学老师出离地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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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巫镇中药铺,巧遇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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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球大点的杂碎东西!你们到底是来读书呢还是r逼呢?都怪你们的爸爸们当年图快活,日捣来日捣去,日捣出一教室的杂碎出来!”

数学老师张大胜恶狠狠地瞪着,教室下面鸦雀无声。

女同学面红耳赤,个个想要钻进书桌里;男同学们使劲憋着笑,有一个还憋出了屁。

“不——”的一声轻响,让愤怒的张大胜快要晕死过去。

“没救了,你们没救了。我原来对你们这帮怂是抱有无限的希望的,我走眼了。我承认我看走眼了!都说你们是点钟的太阳,亏**仙人呢!还太阳!依我看,不过是一堆球和一堆逼。”

张大胜骂得兴起,一把将教案摔在粉尘飞扬的讲台上。

“今儿个这课,老子不上了。你们要搞对象嘛!女的缺男的,男的要女的,你们干脆就利用这节课的时间配成对,鸳鸯戏个水,黄龙捣蜜洞,区里哐啷赶紧弄,管老师屁事啊。”

张大胜本来已经骂得满脸陶醉,但当他看到最在左侧窗户下面的棒子伏在桌子上打鼾时,他突然僵在讲台上。

棒子的同桌看到情形不妙,急忙用圆规戳了一下棒子的大腿。

“日你妈!”

剧烈的疼痛让棒子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但是当棒子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时,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你上来。”张大胜阴沉着脸说道。

棒子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战战兢兢地走到讲台下面。

“你上次数学考了多少分?”

“满分。”

“谁出的题?”

“是老师您给我们出的题。”

棒子如实回答道。

张大胜阴沉着脸说道:

“你咋考的满分?”

“题……”棒子欲言又止。

“题怎么了?”

“题太简单了。”

棒子低下了头。

“哦。太简单了。”张大胜慢慢地从讲台上拿起教鞭。“题出的太简单,那就是我的错了。是吧?”

棒子连忙摇头。

“该不会是你什么都懂了,不用学了吧?”

棒子又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呢?”张大胜冷笑着问。

棒子回头望了一眼惊恐的同学们,颤抖着说道:

“老师我没啥意思。”

“这样吧,我水平实在有限,我是个老农民出身的嘛!比不上你棒子聪明。你其实早该跟校长反应情况了。”张大胜突然提高声音,面对全班同学说道,“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教地了像棒子这么金贵的状元呢?”

正当同学们准备配合张大胜干笑上几口时,张大胜突然一个转身,一鞭子抽在了棒子的脸上。

“日你妈的!”

突然的鞭打让棒子呆住了。

“日你妈的狗杂碎!不服是吧?”张大胜一边狠狠地抽着棒子,一边不停地重复着:

“不服是吧?不服是吧?”

张娟坐在下面,看到棒子被张大胜抽得发抽,她感到心如刀割。

“老师别打了!”

张娟突然站起来涨红着脸。

张大胜的教鞭停在了半空中。

“啊哈!”张大胜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这不是校花、班长、女仙、貂蝉、妲己吗?咋,你想替这个杂碎出头吗?”

“老师,棒子是因为我才上课睡觉的,您就饶了他吧!”

张娟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哎呦我说杂碎!有本事啊!把校花都搬出了!”张大胜又狠狠的抽了棒子一鞭子,然后一脸邪笑着对张娟说道:

“我这就不明白了!棒子睡觉跟你张娟有啥关系呢,该不不会是那个啥,然后那个啥了吧?哈哈……”

张大胜夸张的大笑让同学们面面相觑。

同学们当然不是傻子,知道张大胜的“那个啥”代表的意思。这是在这疯狂的假笑中,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生怕惹火烧身。

“你张娟是这班的班长,你应该比别人更懂得礼义廉耻吧?你应该比别人更懂得学习的重要吧?就算你脑袋里装的不是脑髓,而是猪屎,你也不至于带头玩什么猪八戒背媳妇,更不至于带头玩什么进洞房吧?你这么心疼的一个美女子,不至于让猪狗不如的东西上了你吧?”

当着全班几十号人的面,心高气傲的张娟怎么能受的了这个侮辱?她气的哭出了声,头一甩,就捂着脸,一瘸一拐地跑出了教室。

张大胜看到张娟跑出了教室,气不打一处来,只好把所有的愤怒都发在棒子的身上,抬脚就是猛踹,三两脚就把棒子从教室门口踹飞出去。

棒子鼻青眼肿地爬起来,看到张娟极其艰难地哭着跑远,他也顾不上再回去配合数学老师那杀鸡儆猴般的成功教学模式,而是连忙追了过去。

张娟一直跑出校门,然后蹲在校门外的一颗榆树下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想不明白数学老师张大胜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做人

怎么这么没素质。尽管张大胜的恶是全校都出了名的,但今天的事让张娟说什么都接受不了。

棒子龇牙咧嘴地跑到张娟跟前,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娟梨花带雨欲诉还休的模样,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被老师莫名其妙地殴打,本来已经让他够委屈的了,后来又看到张娟被老师这般羞辱,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棒子感到自己的眼睛涩涩的,鼻子也开始发堵了。

“娟……对不起……”

张娟依旧嘤嘤地哭着,头埋在膝盖中间。

“他骂我们是狗日的,我看他才是狗日的!”棒子哽咽着说道。

张娟只是摇了摇头,哭声依旧不歇。

“我以后不上他的课了。我倒要让这个狗日的看看,不靠畜生,我照样考满分!”

张娟这才抬起眼泪汪汪的瓜子脸,哽咽着说道:

“你也不要冲动了,你还是上你的课去。他本来就是一个畜生……”

“畜生不如!畜生比他强一万倍!”棒子咬牙切齿地喊。

一脸怒容,鼻青眼肿。这样的组合在张娟看来,棒子的表情既可爱又滑稽。她边哭边笑地说道:

“算了。你打斗挨了,我骂也挨了,还能怎么办。我现在脚疼的很,我今天不想在这儿呆了,我想回家了。你还是回去上你的课去。”

棒子看到张娟捂着脚腕子,心疼不已的问她:

“娟,那个杂碎的课不上也行。我送你回家吧。你的脚腕子又肿了一圈!你也真是的,跟那个杂碎生什么气!他打完就拉倒了,你要是不要说话……”

“我气不过!本来你是因为背我背的太累,才上课睡觉的!”

“也不是这个原因了……”

“棒子你快别说了,都是因为我不好,才让你挨打……”

棒子又是惭愧,又是满足。上课睡觉一事其实跟张娟没有多大的关系,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

如果晚上不和张霞干那事,他也不至于在张大胜训话的时候睡着。

“我送你回去吧。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去巫镇一趟。”

棒子说道。

“去巫镇干嘛?”

“去给你找麝香和藏红花。”

“给我找?我没说过要啥麝香啊”

张娟不解的问。

“可你问过我万一怀上了可怎么办。”

张娟突然羞红了脸,她有些紧张的问:

“对啊,万一怀上了咋办?”

“这就是我去巫镇的目的。”

棒子说着背起张娟。

-----------------------------------------------

送张娟回去后,棒子到自家拿了十几块钱后就到五里之外的公路上等车去了。还算顺当的棒子一个小时后拦下了一辆四轮车,向司机求了几句后,他就爬进了驾驶室。

山区的公路真的是十八弯,弯来弯去的没完没了,绕着大山不停的盘旋,大转弯一个连着一个,司机一次又一次的猛打方向盘。

很少坐车的棒子每次都感到这车立马就掉下悬崖了,可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司机总能化险为夷。棒子心惊胆战地坐在副驾驶室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走了一路,他发了一路的毒誓。

“以后我再也不会坐车了,我宁愿走着去!”

可想归想,下次去镇子里面的时候,棒子还是照样拦下一辆过路的车,把自己的生命拱手让给把握着方向盘的司机。

巫镇不大,藏在群山之间。镇上不多的几条街,街边的店铺也不多。

中药铺就在镇子的正中央,也算是一家上百年的老铺子了。棒子小的时候总是咳嗽,他母亲曾带他来过一次。当时的掌柜的是个干瘦的老头,白胡子一尺长,眼睛是倒三角。几年过去了,白胡子老爷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总之掌柜的现在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旁边抓药的是个无精打采的伙计,年龄跟棒子差不了多少。

“小伙子,看啥病?”

“不看病。”

“那取什么药?”

“麝香和藏红花。”

掌柜的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后朝伙计喊道:

“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

棒子犹豫道:“少了吧?”

掌柜的笑着摇头:“不少不少!一钱麝香,能打掉老虎肚子里的崽。”

掌柜的的话让棒子有些慌乱,他连忙说道:“那就刚刚好,刚刚好!”

无精打采的伙计在布满抽屉的大柜子面前转悠了一会,惦着脚尖抽开了其中一只。

“哎呦我说张姐,这么快就用完了呀?”

棒子看到掌柜的眼睛看着门外,嬉皮笑脸地招呼道。

棒子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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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老庙落叶铺,屋外偷听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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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1日星期三

感谢“了无痕迹啊”、“项华”的支持。

“张阿姨?”

棒子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张阿姨略显慌乱地应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张阿姨才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棒子,你咋来的巫镇?”

“坐了个过路的车,就来了……张阿姨你咋来的?”

棒子努力找着话题。

“一样拦了个车……你怎么在这儿哩?早上不是和娟一起上学去了吗?”

张阿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不解的问。

“哦,我妈让我抓点药,她病了。”

棒子不好意思地答道。

“啥病?严重吗?”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掌柜的就眨了眨眼睛,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张姐,这小伙子的妈可能和你是一个病呢。”

张阿姨的脸刷地红了,她狠狠地瞪了掌柜的一眼。

无精打采的伙计恰好在这个时候喊了一声这让棒子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的话:

“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五五二十五,一三得三,总共两块八!好咧!”

喊完,伙计将包好的药一把搡在柜台上,然后又颓然坐在了柜台后面,露出一个乱糟糟的头顶。

张阿姨的脸更红了,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掌柜的笑着问道:

“张姐,你呢?要多少?”

“跟上次一样……”

“好咧!麝香五钱,藏红花一两!”

掌柜的故意提高尖细的声音,心满意足地朝伙计吼完,然后从腰间摸出一根烟锅,娴熟地滑着火柴,眯着眼睛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两人心里的秘密被掌柜的有意无意地戳穿了

对于棒子来说,他最大的担心是张阿姨是否知道了他和张娟之间的那些事情。不过棒子又觉得不大可能。如果张阿姨知道了,那她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装聋作哑?

天下的父母对女儿都是一个样,无时无刻不再担心自己的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

既然张阿姨不知道,那么她买麝香和藏红花,到底是给谁用呢?

给自己用吗?

在村里,张阿姨的好名声大家都知道。张峰外出打工,张阿姨一人留守村落。如果张阿姨自己用,那么就证明张阿姨跟别的男人有一腿。这似乎也是不大可能的事。

张阿姨同样也在暗暗盘算着。

棒子买的药明显就是打胎药。而张阿姨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棒子撒了谎。

因为棒子的母亲早就结扎了,她完全没有必要用这些东西避孕。

那么棒子到底是给谁买的呢?

尽管张阿姨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但她终究没有想到自己女儿身上。

因为在张阿姨心中,棒子是一个又聪明又实在的孩子,他不大可能做出这事。

而且她对这个孩子一直充满好感,一种与众不同的好感。

棒子付完钱,拎着药准备走的时候,张阿姨问他道:

“棒子你这就回去吗?”

“嗯呢。”

“这会可能没车。”

“哦。”

棒子低着头,小声应道。

“要不……你要能等住,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回?”

“我也没啥事……”

张阿姨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棒子挥了挥手。

“那就五点吧。你到时候就在这条街上等我。我们一起回。”

--------------------

出了药铺,棒子这才感到如释重负。

棒子抬头看到远处的青山上白雾缭绕,近处的老屋随处可见,有些老屋的屋檐上长着一丛丛的青草,瓦缝间蹿出了小松树一样的植物。

棒子第一次来巡来巫镇的时候很小,巫镇在他梦里出现过几次。

童年中的印象,当然是染着一片朦胧的粉色。很少走出雾村的棒子,当然对巫镇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他从一条街窜到另一条街,在每座古屋跟前驻足片刻。

依依不舍,流连忘返。

棒子的心里,既轻松又惬意。

中午时分,棒子在一个老大娘的小摊上要了一碗凉粉。醋溜溜地口感,颤巍巍的嫩质。棒子边吃边想:

这古色古香的小镇上,到底有多少凉粉般的女子?

小娥当然算一个,无论风韵和气度;张娟就更不用说了,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其他的呢?棒子侧着脑袋,一时间皱起了眉头。

“基本上来说,雾村的女人除了张霞,都是水做的。”

吃完接着逛。

街道并不多,挨个来回走。棒子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见过一座庙,他想找找看,如果能找到,不啻于重温童年的梦。

可是转悠好久,他还是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问屋前的老太太。

“大娘,您这里是不是有座庙?”

“是啊。庙是孔子庙。”

“大娘,我想去看看,您知道路咋走吧?”

大娘摇了摇头,有些厌倦的嘟囔:

“最近老有人问路。去哪里不好

,偏偏去庙里头。”

说完,老太太闭着眼睛,手指朝着西侧山间一指。

“你得爬点山。”

棒子恍然大悟。孔子庙其实不在巫镇里,而是在巫镇旁。西侧的山叫送子娘娘山,山脚的庙叫孔子庙。

不费吹灰之力,棒子就顺顺当当地来到了孔子庙的门口。

庙前有个拉着二胡的盲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

棒子喜欢这凄然的强调。

不急不慌,百转千回。苍凉的老声诉说着人间的悲苦。

“大道不通天,

幽径无盘缠

走上一辈子

群山也不言

赶山山不走

断水水照流

郎君若无意

愁煞金簪头

……



棒子满腹伤感地听了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毛票,然后轻轻地放在盲人的二胡匣子里,转身进了庙门。

正殿前挂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般若”二字。院子里铺着一层落叶,这些落叶属于满院子的梧桐树。

棒子进去瞻仰了一下泥塑的孔子,嘴里念叨了几句语文书上曾经学过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等类似的话,然后拜上几拜,朝着高高在上的孔夫子道别:

“老人家,你先杵着,有空我来看你。我天天背你的话,你跟mo主席一样伟大。你们两个说过的话,我们都得背诵。可是我们村的三伢子就算死了,估计都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同样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

当棒子绕到正殿后侧的厢房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知道了咋办?”

“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

“咱不能大意。现在的小伙子可不比我们那个时候。”

“你就别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者说了,你男人就对得起你呀?三十岁的人和十八岁的姑娘搞在一起!依我看,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拿你没办法!”

“我不是害怕我男人知道,我是害怕其他人知道。咱村里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

棒子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两个声音非常耳熟,但他一时间确定不了到底是谁,于是他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

“……唉,我们不能这样子的……你媳妇也不是饶人的孙子,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你我还过啥日子。”

“我其实早就不想和那婆姨过了。你不知道和她睡觉的时候,她那副样子!”

“啥样子?”

“还能是啥样子!死猪一样,干脆就没反应,眉头都不皱一下。”

“难道这是真事?”

“我还能骗你呀?村里女人骂的对呢,狗都不日的东西。”

“你咋这么说你女人呢……”

“我就这样说她,咋了?实事求是嘛,你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像你和你男人一样,旁人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可是你呢?你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吗。”

--------------------

没错。棒子听出来这个女人是谁了。不仅如此,屋内的男人,棒子也听出来了。

棒子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两个人居然走在一起。

女人无疑是张阿姨。

男人是外出打工多年的张手艺。

昨夜和张霞有过鱼水之欢的棒子,倍感世界的狭小。

虽然棒子对张霞没啥好印象,但听着屋内的谈话,棒子突然觉得张霞有点儿可怜。张霞并不是像张手艺所说的“死猪”一样,相反,棒子觉得张霞就是一只母老虎。

而在棒子眼里,张阿姨一直是幸福快乐的,家庭是和谐美满的,但他没想到张阿姨的老公居然和十八岁的小姑娘搞在一起。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们见一面咋这么难,憋得我都头疼。”

张手艺说道。

“你就知足吧。你女人憋了几年了都,还替你守着身体呢。”

“你看看你,身段儿一点都没变,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张阿姨突然娇声说道:

“还没脱完呢,就这么急……”

“先让我摸摸再脱。”

“你还没摸够啊你。”

“咋能摸够呢?就像吃饭一样,早上吃了,中午饿了;中午吃了,晚上又饿了……”

“唉,我老了……”

张阿姨叹息道。

“胡说。你这身段,十八岁的姑娘都比不上。看你这儿软和的!棉花团团一样。”

“都有些下垂了。”

棒子听到张阿姨无不惋惜的声音。

“啥下垂?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啥时候脱光了站大镜子跟前,从侧面看看你自己。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就你嘴巴子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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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屋内偷情,屋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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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听着屋内张阿姨和张手艺的暖话,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棒子并不清楚年轻时候的张阿姨到底长什么样,但是棒子每次看到张阿姨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害羞。

对于成人来说,“害羞”往往是一个关键的信号。

当一个陌生的男子碰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女子羞红了脸,那么基本就能判定:

这个女孩喜欢初次见面的男孩。

而当男孩或自卑、或羞涩地无法正视这个陌生的姑娘,选择低下头来或者故意偏离目光,那么我们也不难断定:

女孩的气质和美貌让他为之折服。

当然最美妙的莫过于:

他们彼此都羞红了脸。

此时的羞涩,就是人间的至纯至乐。

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棒子正是折服于张阿姨的气质和美貌,当然也有张阿姨那恰到好处的丰盈身材。

在棒子的心中,如果小娥是娇艳欲滴的蜜桃,那么张阿姨就是熟透了的红苹果。

棒子偷偷地咽了口唾沫,有些难堪地压了压自己的裆部。

“……不是我嘴巴子甜。说实话,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大多已经没心思了。可是自从你我黏糊在一起,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我原先和张霞一两个月才热乎一次,可是和你呢……”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就是头种猪!也不怕你那老腰,一天四五次地要。”

“腰没事!下过大苦的腰,铁板一样结实,不信你摸摸。”

“摸啥摸!再摸,也不如人家大小伙的腰……”

张阿姨“吃吃”地笑着说道。

“上次你咋没来呢,我等你等到天黑。”

“别太频繁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

站哪有不湿鞋!三天两头地见面,别人一定会盯上咱的……而且今儿个我……”

棒子竖起耳朵,但张阿姨突然停了下来。

“今儿个你咋的了?”

张手艺的声音中充满疑问。

“今儿个我碰到棒子了。”

“他不是在上学吗?”

“对呀!本来应该在学校的!我女儿的脚崴了,他现在背我女儿去学校。今儿个早上我亲眼看着他背娟出去上学去了,可上午我在这儿的中药铺碰到他了。”

“这个没啥担心的吧。他不至于……”

“你可不知道,当时我买麝香和藏红花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呢!”

躲在窗外的棒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莽小伙,他知道个啥!”

“你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说不定知道呢?而且他当时取的药,也是麝香和藏红花!”

“该不会……”

张手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张阿姨叹了口气,幽幽的声音从窗户屋里飘了出来:

“他是个好小伙子,人长的俊,头脑聪明,面善心善,样样都好。不大可能是他。当时他说是给他妈买的,但89年全村计划生育的时候,他妈不是都结扎了吗?他肯定没说实话……”

在外偷听的棒子突然间心虚不已。

“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的事别人咋可能知道!有谁会想到我张手艺会租下庙里的厢房当咱俩的洞房。而且,”棒子听到张手艺贱贱地笑着说道,“你要是愿意,咱俩天天洞房都没事。”

“贫嘴呢!一个月就这么一两次,你都烧高香了。我是担心棒子,他要是知道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我这不明摆着偷腥嘛……”

“无凭无据的,你怕他干嘛!好啦好啦!快点来撒,不说那些烦人的话,让我先泄泻火再说。”

张手艺焦急地说道。

“今儿个咋没心情……”

“咋的的了你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张阿姨声音突然变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给你来个‘沙家浜’?”

“讨厌!”

张阿姨突然娇声骂道。

庙里本是清凉,山根更是幽处,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喘。他口干舌燥地听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把食指伸进口中沾了点唾沫,后又颤抖着伸向了厢房的窗户。

窗户上蒙着一层黄表纸,轻轻地点了几点,一个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捣了出来。棒子屏住呼吸朝屋内瞄了瞄。

这一瞄,让棒子瞬间有了眩晕之感。

他看到张阿姨侧着身体坐在厢房炕沿上,衣服的纽扣敞开着,两团饱满的棉花团团是那么的挺,那么的大,圆滚滚的,而张阿姨的头发不像原先一样挽着个发髻,而是披了一肩膀,黑浪一般地将张阿姨的那张富态的脸衬托得妖娇无比。

短暂的一眼就让棒子无法忍受下体的肿胀,他连忙将小腹挺向墙壁狠狠地顶了几顶,又心焦不已地将眼睛贴近了小孔。

棒子看到张手艺侧身站在地上,时不时地伸手撩拨一下张阿姨的两团,对于这样的撩拨,张阿姨有些逆来顺受地将身体轻轻扭动一下,白皙富态的脸上露出一丝娇怯慌乱的神色。

“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快活,别想那么多!你也不想想咱俩跑了多远的路!难不成你让我白跑几十里吗?”

张手艺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捏住了张阿姨的两团绵软。

站在窗外的棒子连忙蹲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轻轻地站了起来,小腹顶着墙壁,眼睛贴着小孔看了起来。

张阿姨任由张手艺捏拿着自己的两堆,低着头不言不语。

棒子看到张手艺的动作渐渐粗鲁起来,而张手艺的表情也跟着急躁起来。他的脸越来越红,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光芒。

“妹子,赶紧些!”

张手艺搓拿了一会儿后,看到张阿姨没有什么动作,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

张阿姨叹息了一声,然后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露出了光滑嫩腻的肩膀,那毫无肚子的小腹平平坦坦,那柳梢一般柔嫩的腰扭了一扭。

帮子咽着唾沫,观赏着张阿姨的两只大白兔。

棒子

有好几次都看到张阿姨的胸脯,但不是一览无余,而是半遮半掩。当那次棒子坐在张阿姨的对面,不小心抬头的刹那,张阿姨脖子下面的那道沟沟让棒子浮想联翩,心动不已。

而今天,棒子看到了张阿姨的全部。那两团美好的山峦顶端,坐落着两粒红彤彤的小庙。颤颤的,满满的,圆圆的,滑滑的。

窗外的棒子艳羡着,煎熬着,身体磨蹭着。

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胯间。

张手艺看到张阿姨脱了上衣,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连忙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抖抖擞擞地弓腰抹下裤子,亮出了自己的那根坚挺。

张阿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羞。”

她说。

“都多少回了,羞啥羞!张峰可跟我们聊过你们之间的事,说当初还是你勾引得他犯错误的。”

“别提他了……”

张阿姨有些幽怨地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提他。原先你是他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提他来气。”

张手艺邪笑着说完,然后用手把住坚挺的根部说道:

“沙家浜开始了!”

棒子看到张手艺用自己的坚挺左右摔打着张阿姨的两颊。

棒子觉得有些唐突,心里有些嫉妒,也有些愤怒。但不知怎的,他也觉得无比的刺激。

“砰砰砰”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着,张阿姨的面部表情渐渐地迷离起来,她的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张阿姨难道喜欢这样吗?

喜欢被物件敲打自己的面颊吗?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继续看着。

张手艺来来回回地摔打了几十下之后,突然用自己的坚挺戳了戳张阿姨的鼻孔。他“嘿嘿”笑道:

“闻闻吧,你都一个月没闻了。馋不?”

张阿姨先是轻轻地侧了一下脸庞,这一侧,棒子就正好看到了张阿姨的正面。

棒子看到张阿姨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既厌恶又向往的神色。

“你馋你就直说,变着法儿欺负我干嘛。”

张阿姨说道。

“你难道不馋?”

张手艺不停用粗物顶着张阿姨的鬓角、眉毛、眼睛、鼻尖、嘴唇。

张阿姨没有说话,再张手艺接二连三的顶触下,她突然转过脸去,张开了自己的檀口。

张手艺满足地笑了,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坚挺戳进了张阿姨的嘴巴。

棒子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焦渴,连忙将手伸进自己的腰间,握住胯间的物件,开始默默地套弄起来。

棒子看到张阿姨的嘴巴被撑得饱饱的,两颊随着张手艺tunbu的动作,极富规律地一突一突的,而张手艺就像一个悠闲的牧羊人,一边消停地动作,一边探身从身后的木桌上抓起一根纸烟和一盒火柴,抽起烟来。

而张阿姨也是如此。她的姿态依旧优雅无比,表情如梦似幻,动作不快不慢。她不动声色地含吐着,身体虽然有前后的晃动,但幅度极小,两团白花花的棉花团团偶尔会有一阵震颤,但也不像棒子和张霞在昨夜的激战中看到的上下翻飞。

张手艺满足地吸了一口烟,一只手伸到张阿姨的脖颈处揽着,腰胯间的动作渐渐的粗暴猛烈起来,张阿姨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嘴巴周围渐渐地变得湿滑。

“好好吃,吃够了我们再回。”

张手艺一边说一边动作,而棒子也在不停地套弄着胯间的物件。

棒子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他说不上里面的原因。

也许是toukui的紧张。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棒子目不转睛。

“上面够了,该下面了。”

张手艺抽完烟后,拔出坚挺,喘着粗气说道。

张阿姨大口喘着说道:

“下面能不能算了,我用嘴巴给你……”

“那咋成!这么远的路!”

张手艺说着就把张阿姨按倒在了炕上,然后自己跳上炕,又抬起张阿姨,从后面抱着她,双手伸进了张阿姨的小腹。

“水这么大!还说下面不要弄!”

张手艺笑着说完,几把就把张阿姨的裤子撕了下来。

两条bainen嫩的腿晃地棒子的心儿都飞了。

而小腹下面的那丛芳草地,让棒子的心儿都要碎了。

【题外话:有人骂我骂的比较上档次,同时也举报了我。我不得不做个简短的声明:女生看此书时最好是已经谈了对象了,而且男朋友最好是陪在身旁看。如果您还是18岁以下的小姑娘,这书您就别看了,就像您暂时还不能吃辣椒,却不小心吃了超辣火锅一样,会刺激到您的。相对于男士来说,这书可能不够直接,不够刺激。不过大家暂时不要担心,虽然做不到够直接,够刺激,但我能做到够曲折,够原始,够乡土,够特色,够本色。让书中人物接地气,让书中人物够真实。

当时写书的初衷,一方面在于我的野狐湾扑街扑的我心酸(顺便说一下,野狐湾是我花大力气写的书,结果日点击才十几个。),所以我不得不到都市娱乐碰碰运气。开始为了博眼球,我的确将男女之爱写的,但谁都知道,一路啪啪啪的书并不是小说。所以从第20章以后,情节就陆续展开,人物也就相继出场,而爱情、苦情、仇恨、嫉妒、扭曲、义气等等也就主导了小说的发展方向。写到现在,才算开了一个头。因此各位不要着急,也不要轻言放弃,棒子既然要写,就要写出个子丑寅卯,听从大大们的建议,全心地投入进去。

性,只是贯穿小说的一个线索。

最后我要感谢给我打赏的“尚杀杀”、“看书小书迷”,还有坚持订阅的“呵呵大爷来了”,以及在每章开头写下的每一个支持我的作者。谢谢你们的鼓励,也谢谢你们的支持。等到这本书完结了,我会回馈陪我一路的你们。棒子坚决不做忘恩负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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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清泉山间淌着,仙女等你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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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青龙白虎爱的支持,感谢看书小书迷的打赏。感谢各位的默默订阅!】

当张手艺的右手想要戳进张阿姨的两腿之间时,张阿姨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不让张手艺得逞。她皱着眉头,轻轻地摇头说道:

“算了吧……下面就算了吧,今儿个不想……”

“亲蛋蛋,你这是咋了?咱大老远地跑这儿为了啥?”

“不。今儿个我心情不好……”

“沙家浜了都,你还没缓过气来?”

张手艺用双手掰着张阿姨的双腿,无奈张阿姨依旧抗拒着。

“刚刚摸我了一手的水,你还装啥啊!”

张手艺有点生气地说道。

“下面真的算了……我知道你憋的慌,我用嘴巴给你……”

“不行!”

张手艺突然停了下来,阴沉着脸说道。

本来棒子无比渴望着张阿姨芳草下面的那道沟壑,然而当他看到张手艺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和张阿姨为难不已的神情,他有些泄气地将手从裤子里面抽了出来。

“既然女人不愿意,男人就不该勉强,”棒子心想,“这个张手艺,真的是强人所难!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强迫!”

屋内的张手艺用手捏着自己的坚挺,跪在张阿姨的对面,坚挺的那道缺口,刚好正对着张阿姨的容颜。

“你们女人,说变就变!说好今儿个的事,你打退堂鼓!你说一句没心情就算了?你咋连起码的信用都不守呢?”

“我要是不守信用,今儿个你我还能在这个地方相见?”

张阿姨回答了一句,她头都没抬,伸手摸过丢在一旁的衬衫。

张手艺一把夺过张阿姨手中的衬衫,狠狠

摔到炕下的地上。

“干啥?你把柴草的火点着了,然后打算扭着屁股走人吗?”

张手艺瞪着张阿姨吼道。

张阿姨像是着了凉了一般,双臂轻轻地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两团绵软。她轻轻地抖了抖自己的满头乌发,然后侧了侧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不愿意正面对着那根肿胀的坚挺。

棒子透过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张阿姨完quanluo露的上体。

张阿姨那光洁的身体让棒子有些透不过气,本来抽出的手,此刻又钻进了腰间。

“简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这样的美?咋能这般的俊?”棒子一边咽着唾沫一边想,“都说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

棒子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只是激动地套了几把自己的物件,垂涎三尺,目不转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进那个筷子粗的小孔,让他快快活活地看个够。

张阿姨气嘟嘟的,然而这气嘟嘟的模样儿让她透出了成shunv人的妩媚和妖艳。

没错,妖艳。

棒子从来没有想到,当张阿姨将自己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棒子怎么都想象不到女人原来可以这样的丰满!

这种丰满是娇嫩的质感,柔滑的曲线。

这种丰满也是摄人的气息和母性的渗漏。

丰满惹蝶,蜂舞蝇趋。

棒子突然觉得,跪在张阿姨对面的张手艺居然如此地丑陋!

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兽这一说,那么张手艺就是一头长走样了的公猪。

——————————

“你是不是故意的?”

张手艺怒气冲冲地质问,然而张阿姨并没有理会,她依旧裸着上身,侧身坐在炕上。

“你耍猴呢?我到底把你咋了,你给我撂出这副样子?”

“老张,我就说实话吧,我们之间的事,今儿个过后就没有了好吧?成。你说的对,火点着了尀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既然你要,我就给你。但你记着,这是最后一次。”

张阿姨说完,顺势倒在了床上。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只要不是连最后一次都不让就好!”

张手艺脸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开张阿姨的双腿。

——————————

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为张阿姨在躺倒的时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缝,就这样给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泞的褶皱,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红的粉嫩,那鼓起的柳叶。

那含而不露的沟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让棒子如痴如醉的缝隙。

shuangru傲然耸立。

芳草迎风起舞。

清泉山间淌着。

仙女等你上着。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频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坠入了的漩涡。

痴迷中的想望,疯癫中的渴望。

而屋内,同时盘踞着一头浑身流脓的野兽——至少对于棒子,这个幻象完全成立。

棒子觉得屋内的人不该是张手艺。

屋内的人,该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谁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许张阿姨不愿意让张手艺探入自己的身体,恰恰是在药铺里看到了棒子;

也许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张手艺的私会,迟早要因棒子而闹的满村风雨;

也许,她仅仅是不愿意和张手艺,但她愿意和棒子。

也许那两团绵软的棉花堆堆,等待着另外一个人的爱惜;

也许那黑浪一

般的流发,只为合适的人儿在空中飞舞。

也许那一泉的泛滥,只是本能的滋润,

也许那片不堪的泥泞,为了屋外的少年。

可怜了屋外的棒子!

他多么想把自己的脸庞,埋进张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让那不能自已的肿胀,安抚于张阿姨的滋养。

棒子看到张手艺撅着自己的屁股。

肛门周围的几本黑毛,让棒子感到一阵反胃。

棒子看到张手艺跪在了张阿姨的腿间。

“来吧。”

棒子听见张阿姨幽怨地说道。

“好嘞!”

张手艺故意拖长声调,像是饭店里的伙计。

棒子的下身,突然喷出来了滚烫的米浆。

他大汗淋漓地抽出右手,朝旁边使劲摔了几摔。

海啸山呼的激荡,终于渐渐归隐为风和日丽的寂静。

屋内的春景,再也无法让棒子产生难以忍耐的焦渴。

终于平静下来的棒子突然感到张手艺像条老狗。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人爬在张阿姨的肚皮之上。

“嘿嘿。”

棒子故意笑了两声。透过小孔,他看到张手艺突然翻身坐起,一脸惶恐地看着窗户的方向,先是骂了一句“日他妈”,然后忙不迭地扯过张阿姨的neiku,手忙脚乱地罩在了自己的胯间,然后大声吼道:

“狗日的是谁!”

棒子在逃离的刹那,满足地看到了那根坚挺不再坚挺。

数秒之内,成了一滩烂泥。

一口气奔出了庙门,拉二胡的盲人依旧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苍凉悲怆的曲调,而山间的迷雾,在阳光的熏蒸下,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

白日偏西。

满山青翠。

古镇如同水墨画,深藏群山人不知。

——————————

棒子一路小跑,欢快地像只出笼的小鸟。

棒子心里清楚,除非张手艺是三伢子这样的货色,否则他不可能再来第二次。

这样子的话,不正好遂了棒子的意?

棒子到底是什么“意”呢?

说不清,道不明。

美丑自有评判,他不想让那副很不和谐的春图进行到底,他不想让自己夜夜从噩梦中惊然坐起。

如此简单而已。

——————————

棒子心满意足地沿街晃荡了一会,来到一个小摊前,买了一副藏银手镯,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又买了一个蝴蝶发卡,爱意满满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意犹未尽,在地摊上细心翻检,最后挑了一根红铜发簪,发簪的头是凤凰的头,头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小铜陵,晃一晃,泠泠地脆响。

守滩的小姑娘咬着嘴唇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到底多少钱。棒子笑着问她道:

“这是你的摊吗?”

“嗯。”

“你这么小,就不怕别人唬你?”

“为什么要唬我呢?”

小姑娘睁着一双天真纯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她无辜的问:

“哥哥,他们为啥要唬我呢?”

棒子笑着掏出了全部的钱,说道:

“世上有男人的话就有女人,世上有好人的话就有坏人。”

然后给自己抽出一块钱,其余的全部塞进了小姑娘的手里。

“哥哥,要不了这么多……”

小姑娘突然脸红了。

“你全拿去吧,我买的这几样东西很贵重。”

“不贵重的,我也没花几天就做出来了,你要是喜欢,就送你好了。”

小姑娘把捏着钱的手伸在了棒子的面前。

“拿着吧,别嫌少。”

棒子笑着说道。

“哥哥你真怪!我啥时候说过嫌少了?我是嫌多了!难得你喜欢我做的东西呢。”

“你拿着吧。好东西是拿钱买不到的。我今儿个很走运。”

“咋的走运了?”小姑娘天真地问道。

“因为我用很少的钱,买到了好东西。”

棒子笑着朝小姑娘摆了摆手,然后扭头走了。

小姑娘呆在原地,眼睛水水地望着远去的棒子。

一动不动,像是画里的人。

——————————

“棒子!”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棒子换回了现实。

棒子抬起头来,看到张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几米开外,讪笑着。

“张阿姨……”

棒子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等久了吧?”

“没。我刚坐下来休息没多久。”

“告诉阿姨,今儿个干嘛了?”

“就看了看这个镇子……”

本来棒子想说“还逛了逛庙子”,但终究是没敢说出来。

“嗯。我也逛了逛,来一趟不容易的,车难坐,路难走。”

棒子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回吧,要是我俩命大的话,说不定能早早地碰到进村的车呢!”

张阿姨说完,就过来拉住棒子的手,扶棒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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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雾村雨潭会,女人在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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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228433841】。有句歌词说的好:“感谢一路有你。”借来送给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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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姨和棒子一前一后地走着,他们穿过一条条古街,越过一座座老屋,出了巫镇,来到葫芦河畔。

葫芦河的对面,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公路。远远望去,像白色的游龙一般缠绕着苍翠的青山。而葫芦河的上面,是一座年代已久的拱桥,拱桥的尽头有一面石碑,石碑上面刻着三个繁体隶书:

葫芦桥。

走上几台石阶,张阿姨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笑容。她扶着石青色的栏杆,看着流淌不息的清澈河水,扭头看了看跟在身后、默默无语的棒子。

这个可爱的小伙子,腼腆而又羞怯,聪慧而又诚实。离开了雾村,张阿姨第一次感到了轻松和快意。

暖风熏人醉,碧水惹人爱。

尽管和张手艺不欢而散,而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却给了她莫大的慰藉,让今日的残缺不至于变成永久的愤恨和残缺。

“棒子!”

“嗯?”

听到张阿姨的呼唤,棒子慌忙抬起头来。

“你看着清泠泠的水!”

张阿姨翘着修长白皙的手指,点着身下默默流淌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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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清泠泠的水!这安安静静的河!

棒子不禁怀念起了夏天的热。雾村也有一条河,河的上游是个潭。干活干的累了,或者浑身出了汗了,潭水就成了村民们的避暑胜地。

村里的女人们忙里偷闲,三三两两地来到潭边,一人一个脸盆,脸盆里堆着衣服。

也许她们洗衣服是假,而戏水却是真。因为她

可以在潭边缠绵一个下午,直到骄阳烤干晾在石板上的所有衣服,她们才打闹着、嬉笑着收拾回家。

雾村的女人们天然爱水,天性亲水。经过一个漫长的夏天,潭边的石头都会被女人们的脚丫子磨的光亮光亮,而那时的棒子内心一片朦胧,眼睛亮而纯净。

小学的课,老师并不怎么重视,语文和数学上完,孩子们就完全自由了。那时的棒子总喜欢来到潭边,看女人们洗衣服,看女人们聊家常。

当然,棒子也喜欢看她们互相打闹,互相泼水,喜欢看她们钻进潭里,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沉浮。

村里的女人们洗澡不避孩子。也许只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会在乎,但当一群女人的时候,就算有壮小伙站在潭边,她们照样敢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旁若无人地在水里嬉戏。

不光如此呢。

棒子依旧记得有些胆儿倍大的媳妇儿,敢让自己的上半身露在水面之上,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偷看的小伙子,边是挑衅、边是打趣的喊:

“看够了撒?咋这么讨厌!要看你就光明正大地看,不要偷偷摸摸地看!”

说完,她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而她的同伴们哄然大笑,银铃般地在深潭激荡盘桓。

是的,脸红的不是光着身子洗澡的女人们;

脸红的,是那些偷看女人们洗澡的大小伙。

在女人们看来,上小学的棒子不过是个孩子,所以她们更不会在乎。她们甚至还会喊棒子帮忙:

“喂!棒子!给姐姐拿下肥皂!”

“棒子!阿姨的脸盆掉水里啦,你给我捞捞,别飘走了!”

“棒子,看到石板上的花衣服了没?摸两把看看干了没!”

而当女人们在水里玩的兴起,她们往往会更加放肆。

放肆到什么程度呢?

她们会拿棒子开心。

比如有些媳妇儿会偷偷地潜水,冷不防地从棒子前子前面钻了出来,然后故意扯一把棒子,把他拽落入水,然后一帮女人们大笑着看棒子在水里扑腾。

比如有些媳妇儿会问:

“棒子!让姐姐看看你的小叽叽!”

羞得无地自容的棒子往往把头塞进裤裆,看都不敢看上人家一眼。媳妇儿才不是见好就收的人,她会接着戏弄棒子:

“棒子!让我们看看撒!”

“哎呦!看把你羞的!这个样子,以后娶了媳妇儿,那人家还不把你嫌弃死!”

“我说棒子,别听她们胡说!来来来,让阿姨帮你检查检查,看看你的小叽叽能不能长成大松鼠!”

“棒子!快快的!以后要当男人呢,这般扭扭捏捏,咋能成!快脱快脱!”

……

小学时候的棒子,并非女人们想象中的那般幼小。尽管懵懂无知,不懂男女之事,但棒子觉得女人们的身体是天下最好看的东西。

女人们常常在潭边欺负小棒子,但她们并没有什么恶意,相反,他们喜欢这个安安静静的孩子,她们拿他寻开心,也是表达喜好的另外一种方式。要是换做

别的孩子,她们才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呢。因为其他的小孩不会像棒子这般安静,也不会像棒子这般腼腆,更不会像棒子这般好脾气。别的孩子,面对这样的玩笑,要么来句“日你妈”,要么回家哭着找妈妈。

棒子蛮喜欢被女人们拿来打趣。棒子享受这样的待遇。尽管他总是被女人们折腾的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把自己淹死,但当他背着读者吧,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就有种说不清楚的甜蜜。

年纪尚小的棒子,已经懂得了欣赏女人,爱慕女人,懂得了男和女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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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棒子扶着栏杆,探着身体,看着小河,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张阿姨侧头望着棒子。

“你也喜欢河?”

本来棒子想问张阿姨一些关于她个人的事,但话到嘴边,就突然变了。

“嗯呢。阿姨当然喜欢河。”

张阿姨点了点头,目光又移向静静的河流,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意。

“可是这条河没有我们村里的雨潭好……”

棒子一边回念着一去不返的时光,一边感叹道。

张阿姨默默地笑了。

她突然间明白了棒子话里的意思。是没有雾村的雨潭好!

张阿姨怎么会忘记那个蹲在一边盯着她洗衣服的孩子呢?那个穿着短裤、背着读者吧,静静地石板上,下巴托在两只小手上,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小男生看着她洗衣服,看着她搓衣领,看着她擦汗水。

那个目光清澈、默默不语的小男生,如今变成了身边的大小伙,尽管还没有成为壮硕的青年,但他小臂的肌肉、膨起的前胸,以及下腹下面轻轻凸起的一堆……

张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禁为自己的浮想联翩感到害羞。

怎么回事呢!像丢了魂儿似的!张阿姨暗暗责备着自己。

“雨潭……棒子你还记得雨潭啊……可惜。”

的确怪可惜的。当棒子升入初中后,他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去雨潭看女人们洗衣服、洗澡了。尽管棒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想念那纯朴的美好和诗意的画面,但若真的再去坐在女人堆中听她们嬉闹,看她们洗澡,那么棒子的同学们会嘲笑他,排斥他,会喊他“下贱”或者“女子”,而这两个词,都是棒子极其反感的。

“雨潭的水是甜的,雨潭的石头是凉的。”张阿姨幽幽的说道,“雨潭是老天爷给我们雾村的。”

“阿姨你说的对。小的时候,我一有空就去雨潭。”棒子无法控制内心的思念,失口说了出来。

张阿姨抿着嘴巴笑了。

“你那个时候还是小不点,记得大家老欺负你。”

“嗯。”

棒子羞红了脸。

“其实也是大家喜欢你。有你在的时候,姑娘们格外欢火。你一走,姑娘们就闹不起来了。”

张阿姨笑着说道。

“我记得。不过阿姨好像没有欺负过我。”

“真的没有吗?”

张阿姨眨着眼睛,笑着反问。

“没有……我想不起来了。”

“有的。”

棒子偏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

他记得张阿姨给自己洗过读者吧,给自己补过鞋子,还记得有一次张阿姨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一个大大的苹果塞给自己,但他就是想不起来张阿姨“欺负”过自己。

“你记不记得一年夏季的三伏天,就是张胜利刚刚娶上媳妇的那一年?”

棒子点了点头。

“我那天在潭里……洗澡,”张阿姨突然间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你坐在石板上看书……”

“记得。”

“我不是突然抽筋了嘛……”

张阿姨的脸微微红着说道。

棒子终于想起来了。张阿姨那次的确抽筋了,在水里边扑腾边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棒子当时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就从石板上纵身一跳,“噗通”一声落尽水里。他拼着小命儿划着,可是当他游到雨潭中央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张阿姨。

棒子紧张的要死,急地哭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张阿姨的声音在他身后传了过来:

“棒子,阿姨没事啦!”

回头一看,张阿姨好端端地坐在雨潭边缘的石板上,头发水淋淋的,皮肤光滑如脂。

棒子还记得和张阿姨一起的几个女人在岸边说着什么,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指棒子。

“阿姨,那次谁救你上岸的?我当时太紧张,没看到。”

棒子问。

“棒子,阿姨那天其实好端端的,怎么会抽筋呢。”

张阿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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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男人出轨,女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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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感到一头雾水。他问:

“为什么呀?”

“之前你王妈不是叫你下水嘛,你不是没理她,记不记得?”

“记得。”

“然后王妈就跟我们说,这孩子不好哄,想让他下水不咋可能。”

棒子笑了笑。

的确。但主要原因是想让他下水的女人们实在太多,慢慢地,棒子也就不再上当了。

“可是我告诉她们,想让棒子下水其实也不难,我有我的办法。然后,我就……”

张阿姨突然笑出了声。

不知为何,张阿姨的话让棒子感伤。岁月将女人变老,岁月让孩子成熟,岁月带走了最美好的时光,只留下一片看不清摸不着的淡淡回忆。

这回忆,就像黎明时分盘桓在群山之间的白雾,远远看来,它们棉花一般真实,深入其中,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棒子把脑袋偏向右边,看到张阿姨饱满的胸脯随着她那开心的笑声轻轻颤着。

“阿姨……”棒子唤道。

张阿姨兀自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她听着棒子在说。

“谢谢你。”

棒子说道。

张阿姨笑着问:

“为什么谢?”

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美妙的回忆让他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有你们,所以我才开心,才快乐。”

张阿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终于离开了葫芦桥的青石栏杆,朝棒子摆了摆手,说道:

“走吧,我们等车去。”

-------------------------------

山区的车,有三轮车,有拖拉机,还有小四轮。

小四轮是拖拉机的变种,跟拖拉机的唯一区别就是把两个扶手变

了一个方向盘。

张阿姨和棒子有幸遇到一位好心的大爷。他们今天坐的,就是拉柴草的小四轮。

坐在小四轮拖在后面的大框框里面,整个人几乎都陷进了柴草之中。

“突突突突”的马达声,也不再那么地刺耳,山区的风景从他们两个眼前慢慢地掠过,不慌不忙地展示着自己。

“棒子?”

张阿姨突然问。

“嗯?”

“你今儿个买的药,是给你妈妈买的吗?”

张阿姨的眼睛里透出疑问。

棒子犹豫片刻,含糊其辞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吗?”

棒子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天生不喜撒谎的他,已经忍受着良心的责备,撒过一次谎了,他不想再撒第二次。可是棒子又担心,万一张阿姨知道棒子懂得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彼此都会变得难堪,因为知道与否,是秘密是否能够成为秘密的分水岭。

棒子低下头来,没有回答。

张阿姨的内心充满了紧张。她看得出来,棒子一定是知道了此药的用途,那么棒子也一定会怀疑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或者什么都不用说?

张阿姨犹豫不决。

而棒子此刻也感到了压力。他最害怕的是张阿姨会察觉他和张娟之间的事,所以第一个谎他不得不撒。而张阿姨的秘密对于棒子来说早已不是秘密。如果棒子不要去孔子庙的话兴许互相还有隐瞒的余地。

问题是,棒子明明听到张阿姨说过:“他撒了谎。他母亲在89年的时候就结扎了。”

药到底是给谁的?

要是他不赶紧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棒子害怕张阿姨迟早会察觉他和张娟之间的事。

“阿姨,你是给谁买的药?”

纠结不已的棒子突然灵机一动,反问了一句。

“这个,”张阿姨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她目光躲闪着棒孀棒子,有些口吃地说道,“其实是给那个……那个我一个亲戚买的。”

听到张阿姨的回答,棒子略感心安地想到:

看来撒谎的人不是我一个。

“亲戚咋了,还没结婚吗?”

棒子大着胆子问。

“结……结了,只是,只是他们还年轻,不想那么快就生娃。”

张阿姨搪塞着。

“哦。张阿姨,你今天来巫镇,除了买药,还有其他的事吗?事办完了没有?”

棒子进一步试探。

“就买药。还有就是,就是散散心。”

张阿姨的脸红红的。

“哦。”棒子默默的笑了。

原来张阿姨和我一样,她也紧张,她也害怕别人发觉她的秘密。

不过棒子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张阿姨的秘密,他会替她保守一辈子,他谁也不会说。

因为他不想让张阿姨惹上任何麻烦,他害怕看到张阿姨被人指点。

“阿姨。”

躺在软和的柴草里,棒子终于想通了。

“嗯?”

张阿姨慌张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阿姨对不起。”

“棒子你是咋的了,一会儿谢谢,一会儿对不起?”

棒子下定了决心。

他说道:

“阿姨,我去了孔子庙了。”

张阿姨听到棒子提到“孔子庙”三个字,满脸的汗水就哗

啦一下冒出来了。

张阿姨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呆呆的看着棒子。

她预感到她和张手艺之间的事,已经败露了。

“阿姨我不是有意的,我小时去过孔子庙,这次来,我想起来了。可是我没有想到阿姨你也在那里。”

良久,张阿姨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有些疲惫地问了一句:

“窗外的那个人,是你吗?”

棒子点了点头。

“你都看到了吗?”

棒子又点了点头。

张阿姨红着脸问棒子:

“你会跟别人说吗?”

棒子习惯性地点了点头。

正当张阿姨感到天要塌下来的时候棒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不应该是点头。

他急的一咕噜坐起来,满脸悔意,带着哭腔说:

“阿姨对不起!我的意思相反的,就是说不管你把我咋了,别人把我咋了,我都不会跟任何人提半个字,就算头顶上的老天爷把刀子顶到我的肚子上,我也绝对不会提!阿姨对不起,你就原谅我!”

张阿姨在短短的数秒之中,心情从一落千丈到喜极而泣。

她的双眼盈出了两潭晶莹,在夕阳的余晖中像星星一般闪亮。

“那感情好!阿姨也是一时糊涂……不想这样……可是我又没有法子……”

张阿姨抹着眼泪,边哭边说。

“阿姨你不要伤心了,我觉得阿姨挺好的……”

看着张阿姨突然哭出声来,棒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姨不好……不然也不会和张霞的男人睡在一起……你是个好小伙,阿姨还得谢谢你。”

张阿姨情绪有些激动,她一把抓过了棒子的手,可着劲儿捏了捏。

张阿姨的手温和而绵软。棒子的心儿突突的跳着。

“也不是我说我男人的坏话,他不该在我怀娟儿的时候和一个半大的孩子睡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张峰,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提起张峰,张阿姨就显得情绪激动。她的确不理解自己的男人怎么会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发生那种事,而且还是在给姑娘家干活的时候。

张阿姨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张峰的时候那个心动,她认定了这个人可以跟从一辈子,于是她丝毫没有理会老父亲眼里的担忧和不舍,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张峰。

开始的日子比蜜甜,往后的日子淡如水,而当张阿姨一怀孕,一杯又烈又苦的酒,就被张峰强行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本打算和张峰不过了,要是父母还在的话。无奈事与愿违,最终她还是屈于生存的压力,还有对腹中婴孩的负责,她选择了牺牲自己的幸福。可是这种情感上的背叛,让她的内心没有平静过一日。

张慧慧(姑且直呼其名吧)原本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从她的外形到内心,都是雪花片片一般白洁,一尘不染,来自天心。

然而有句诗说的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清绝,影也别。

越是洁净的东西,越不能沾染任何的杂质。丝毫的尘埃,就能毁掉他们的品质。

张慧慧正是如此。

张峰的背叛在张慧慧的心田种下了一粒仇恨的种子。

只要张慧慧一想起张峰的那事,这粒埋在心田的种子就会发芽,就会抽叶。

日子一天天过去,仇恨一天天浓烈。

火山终有爆发的一天;

仇恨终有发泄的源端。

张手艺在外出打工的前一晚,找张慧慧借针线。张慧慧打趣道:

“你咋不找自己的婆姨要针线?”

张手艺垂头丧气地骂:

“死猪一样的男人婆,挑大粪可以,缝衣服不行。我还能指望上她?”

“哎呦,”张慧慧笑着说道,“你还真能下得了嘴!自己的婆姨咋这么骂!”

张手艺头都不抬地回敬她:

“我哪有你能忍!男人都日弄上小姑娘了,你还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张慧慧愤愤地摔掉了手中的盘子,巨大的响声吓得张手艺跳了起来。

“我说你这是咋的了,一惊一乍的?”

张慧慧强忍着满腹的怒火,摇了摇头说道:“没咋。针线在炕头沿沿上,你自己去拿。”

张手艺钻进屋内,半天都没有出来,在厨房忙着做饭的张慧慧感到奇怪,于是停下手中的活,揭开西屋的门帘。

她看到张手艺蹲在地上,双手捂在脸,肩膀一耸一耸地哭。

“咋了你这是?”

张慧慧十分不解的问道。

“也没咋。明儿个要走了,心里难过。”

张慧慧长出了一口气,安慰他道:

“你这是出去挣钱,又不是让你进监狱。你想回来就回来了,也没人拦着你。”

张手艺摇了摇头,依旧哭着。

“还没走呢,就这么放不下你的女人!你说你的嘴巴子就不能积点德!”

张慧慧看到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哭地像个刚上中学的小女孩,不禁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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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阿姨听我说,他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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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4日星期六第三更】

“别提那婆姨!”张手艺吼道,“放不下她?我是躲她才……”

“躲?”

张慧慧被张手艺弄的莫名其妙。

“你以为呢?原先我一个人的时候,蹲家里多舒坦啊,”张手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开了,“现在的家就是一座老坟!每天忙完地里,一进门就有想死的心,这个女人到底是啥呀!咋这么害怕啊!我上辈子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啊……”

张慧慧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是哪出跟哪出?我不过问你们两口子的家事,但你也太不像个男人的样儿了!都是男人欺负女人,哪有女人欺负男人的!赶紧别哭了,叫别人看见可不好!”

“你是不了解啊大妹子!你不知道那个婆姨到底是个啥东西,和我睡觉的时候像木头,睡着了就打呼噜,下地干活的时候像李逵,喝口凉水放响屁,她她她,她还骂我是种驴,屁股还没抬起来,一股子怂就射出来!你说大妹子,这是个啥婆姨呀!”

张慧慧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够哭成这样,而且还说出这般的话来。

她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好声好语地劝了他一会儿,还帮他缝补了撕烂的汗衫。

张慧慧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已经是二婚了!

她知道第一个老婆无缘无故地跑了,再也没了音信;家里好不容易给他张罗了第二个老婆,结果还是这般的不堪(当然张慧慧也不好判断到底是谁这般不堪,总之张手艺“种驴”的比方让她感到困惑,什么叫屁股一抬一股子怂就射出来?),再这样下去,恐

怕第二个老婆也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张慧慧想到自己那忘恩负义的男人,也不由地自怜起来。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这样在屋里默默的坐了一会儿,谁也不吭声,谁也不说话。

然而谁都满腹的心事,一腔的失意。

就在张慧慧给张手艺递衣服的刹那,张手艺冷不防地抓住了张慧慧的小手。

受到惊吓的张慧慧并没有大声喊叫,而是使劲扯了一把。

她害怕自己的喊叫会让邻居们听到,她害怕别人看到这一幕会产生误会。

可是她这一扯,却让蹲在地上的张手艺失去了重心,一头栽进了张慧慧的怀里。

“你干嘛!”张慧慧杏眼圆睁,压着嗓子暗呵道。

此时的张手艺兀自红着一双兔子般的眼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响头来:

“大妹子,老哥我对不住你,老哥我也是心里难受哇!大妹子,你能原谅老哥不?你要是不原谅老哥,老哥今儿个就磕烂这颗狗头!”

说完,张手艺果真“砰砰砰”地在小米汤渗过的地上磕了起来。

张慧慧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一幕,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张手艺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而他依旧在不停地碰着。

“好好好,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快快停下来,停下来!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呢?就算你婆姨再不堪,咱的日子总得过!”

张慧慧本来是在安慰别人,但等到这些话一出口,她突然间感到恓惶起来。

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张手艺呢,可是谁来安慰我呢?

张慧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感到眼睛一阵潮湿,鼻子有些发堵。

-------------------------

那天的张慧慧想是着了魔一般,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张手艺躺在一起的。等到张慧慧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手艺已经已经像一头发了疯的牛,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纽扣,也被他扒拉地四处弹射。

张慧慧无望地挣扎了许久,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挣扎不过是火上浇油。

张慧慧终究是放弃了,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任由张手艺剥着自己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也因张慧慧心酸,也因张慧慧可怜。

她的心,早已随着张峰的出轨碎为两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胶,都无法缝合鲜血淋漓的肉。

更何况像张慧慧这般心气儿高、自尊心强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弃,不是因为她真的无力反抗。

想要反抗还不容易?

尖着嗓子吼上几声,还怕他张手艺不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捣上那么几下子,也足以让他服服帖帖地低头认输。

可是张慧慧没有这么做,等于半推半就地让人剥光了自己。

她让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身躯,裸露给了毫无瓜葛的男子。

张慧慧用自己娇嫩的身体,报复着出轨偷情的张峰。

霜煞万物,暴雨催花。

这样的摧残和被摧残,兴许能让张慧慧找到一丝慰藉。

哪怕只有针尖那么大的一点点也好。

所以她让张手艺错捏着自己的两堆棉花团团;

所以她让张手艺

含吐着自己的两粒樱桃鲜艳;

所以她让张手艺扩挖着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缝;

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

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

所以,她下体泛滥;

所以,她嘘嘘jiaochuan;

所以,她嘤嘤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热泪,让张手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酥麻微痒,轻含浅荡,由满到快,从浅入深。

她记得张手艺捏着自己的两团,眼睛露出两道凶光。

她也记得张手艺咬着牙齿,一脸疯狂地击打着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让她体会到复仇般的快感。

她一边看着张手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一边给远在千里的张峰默默说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这样被人给上了。你上别人家的女人,别人家上你的女人。看到吧张峰?你的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被人上了……你开心了吧?你满足了吧?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张慧慧对不起你,不是我张慧慧没有原则。张峰,你好好看着,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上着。你看着…”

张慧慧被体内的一股股热流骚弄地眩晕。

她langdang着叫了几声,然后像触电一般,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感彻底掀翻,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见了海啸,向是旅人碰见了尘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满脑子都盘旋着跌沓起伏的漩涡,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再颤酥着。

张手艺并没有那么长久,然而张慧慧却很快登顶。

谁知道呢?

也许男女之性,本身就是发泄不满。

至于对谁不满,因何不满,性本身并不关心。

它关心的,只是进入。

只是含吐。

它的表征,便是女人的泥泞,和男人的肿起。

---------------------------------

有过第一次,难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后,往往会有无数次。

张慧慧何尝不懂得,她和张手艺之间的畸形恋情犹如吸毒一样让renyu罢不能,而长久的纠缠却能让人彻底的堕落。

她早想结束这种让她苦不堪言的关系了,但她却找不到结束的理由。

因为张慧慧依旧在狠着她的男人。

张慧慧记得完事后的张手艺说道:

“回头我给你要写信。谁让咱是两个苦命人呢?苦命人就该抱在一起暖和。”

他穿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出院门的时候,张慧慧不由地感到恶心。

她跑到后院,流着眼泪,“哇哇哇”地干呕了很久。

------------------------------

一个多月后,张慧慧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里只夹着一张破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巫镇,孔子庙,后厢房第三间。端午节。”

十天后,她居然去了。

------------------------------

棒子轻轻地握住张阿姨冰凉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哈了几口气。

“阿姨你的手!太凉了。”

张阿姨任由棒子哈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

“阿姨?”

“嗯?”

“我想告诉你我的看法。”

“啥看法?”

棒子红着脸说:

“那个张手艺,他根本配不上你。”

“是吗?你为啥这么说?”

张阿姨不禁问道。

“你不愿意,他还要强迫你,说啥‘柴火都被你点着了,你还想拍屁股走人’的话,我听着气的很!”

张阿姨突然羞得一脸红霞,她连忙低下头来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棒子这个家伙,居然看到了全部!”

张阿姨无比尴尬地想着,但同时,张阿姨又打心眼里感激棒子,毕竟自己下午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的确不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也是张阿姨第一次感到被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进入是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冒犯。

而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恰恰是在中药铺看到了棒子。

棒子的出现,让张阿姨感到无比的自责和羞耻。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喜欢这个小伙子,而是因为棒子的腼腆和羞怯,让她看到了人性的善和人性的美。

这份善和这份美,衬托得她与张手艺的那层关系无比地肮脏和下作。

张阿姨并不清楚,这个变化的根本原因,是她渐渐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是她渐渐淡忘了离家许久的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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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山路上跑着拉柴的车,柴草堆里躺着个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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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随便111112]、[畅想小说…]的支持,另,因后台无法查询到底是谁的订阅,故大大们可以留言告知。棒子会铭记在心,择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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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张阿姨那绵软滑腻的手,看着张阿姨那起伏不停的胸,棒子又是羞涩,又是心急。

羞涩什么呢?

心急什么呢?

棒子他说不上。

他只是觉得落日快要坠入群山之间;弯弯曲曲的山路总有走完的时刻。

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就像晚秋时分挂在枝头的苹果。

他暗暗祈祷,祈祷时光为他和她驻留片刻,祈祷小四轮可以漫无目的地开下去。

一直走在路上,一直躺在柴草上。

棒子闭上眼睛,将张阿姨的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他侧身躺着,面朝着她。

而她盯着棒子,眼睛里的爱,像山间流淌的小溪一样。

“棒子……”

张阿姨柔声呼唤。

“嗯。”棒子侧身躺着,眼睛依然闭着。

“我以为你睡着了。”

棒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柴草软软的垫在他的身下,绵手滑滑地盖着他的脸蛋,马达“突突突突”的规律响声一个不停地报道着自己的行程——棒子醉在了群山之间。

张阿姨半是满足、半是怜惜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朝棒子方向挪了挪。

这样,她就可以和棒子面对面了。

他能够感到张阿姨的呼吸。

那是一种带着淡淡体香的温润,也是一种微微发痒的轻挠,像极了柔软的羽毛,在面颊上来来回回地轻斐。

正当

阿姨默默地注视着棒子那张沉醉满足的脸庞时,小四轮突然一个大大的颠簸,托在后面的大框框“哐当”一下弹了起来,然后又“咵沓”一声砸了下去。

躺在柴草之中的张阿姨和棒子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颠得像两只落地的皮球一般弹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落进了满框的厚实柴草之中。

这一颠簸,让张阿姨压在了棒子的身上,而她胸前的那两堆棉花团团,恰如其分地盖在了棒子的脸上。

“嗯……”

张阿姨感到棒子摆了摆手头,然后看到他从自己的胸口露出了脑袋,长着嘴巴,大口喘气。

“吓死我了……”

棒子话说到一半,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时,他愣住了。

张阿姨和棒子保持着这样姿势,大概过了好几秒钟。

张阿姨默默地盯着棒子,棒子愣愣地看着张阿姨。

然后,两人的脸不约而同地红了。

“我……刚才……车……”

张阿姨慌乱地解释着,语无伦次。她连忙双手撑在棒子的脑袋两旁,想着赶紧爬起来,一避免着让她无比尴尬的瞬间,可是柴草虚涨,她不仅没有撑起自己的身体,反而双手陷入进去。

她的shuangru,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捂在了棒子的脸上。

尽管隔着一层衣服,但谁都知道,那层薄如纸张的“的确良”衬衫,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何况张阿姨并没有穿戴xiongzhao的习惯,何况张阿姨的衬衫有两颗纽扣没有系上。

shuangru之间那道诱人的沟壑,早已被棒子的双目牢牢地裹着。

张阿姨慌的要哭出来了。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可是这恼人的柴草怎么这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她作对、让她出丑似的!

张阿姨同时也注意到,这次棒子并没有拼命扭动脖子。他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跱的身下一动不动。

“棒子,阿姨我……”

张阿姨的两堆棉花团团也不知道在棒子的脸上是如何搓揉的,当张阿姨好不容易侧身翻在一旁时,她看到棒子满脸通红,额头上湿浸浸的,直而亮黑的几根短发粘在脑门上面,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不已。

当张阿姨的目光游到棒子的腰胯位置时,她竟然羞得连话都说不下去。

棒子的胯间,赫然是一座朝天高耸的小山峦。

“这孩子……可是我能怨他啊!”张阿姨的心儿“扑扑扑扑”地跳个不停,她jiaochuan着想,“要不是车颠簸这么一下子,我也不至于压到人家的身上!”

正当张阿姨慌乱不已、手足无措的时候,棒子突然一个翻身,紧紧地贴着张阿姨的腰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蛮腰。

“棒子!”张阿姨吓的坐了起来,“你干嘛?!”

-------------------------

显然,棒子丝毫没有料到张阿姨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就在刚才,当棒子将张阿姨的绵手轻轻地盖在自己的脸上时,张阿姨不是默认了的吗?

为什么现在,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棒子听得出,张阿姨的声音中暗含惊恐和抗拒。

“我吓到阿姨了。”

棒子悲哀无比地想。

---------------

-----------

要是棒子再了解女人多一点就好了。

张阿姨并非讨厌棒子,也并非拒绝棒子。

只是因为张阿姨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突然。

---------------------------

一切缘起皆因爱;

一切缘灭皆因恨。

爱与恨,是身体的左右手,是脸庞上的两只眼。

当你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你就很可能产生错觉。

你认为自己深爱着对方,实际上你是在恨他;

你认为恨死了那个人,可事实上你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

张阿姨对张峰的爱和恨,就像一大疙瘩的毛线团团。都说旁观者清,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连旁人都无法看清事实的原委。

这种分不清楚的爱与狠,将张阿姨残忍地推给了张手艺。

而张手艺,不过是混迹于世的俗物。

棒子说的没错,他根本配不上张阿姨。

----------------------

本性善良的张阿姨一边体验着报复的快意,一边强忍着钻心的落寂。

其实她的报复,不过是自己欺骗了自己,在这个欺骗的过程中,真正损失的一无所有的人,恰恰就是张阿姨。

张手艺,不过是在走路的时候,顺手掐断了一株娇艳的月季。

---------------------

尽管张阿姨无法理清着纷乱如絮的情绪,但她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抗拒。抗拒一切外来的情感,抗拒纯真无邪的心动;抗拒心净如泉的棒子,抗拒触手可及的幸福。

---------------------

“对不起。”棒子喃喃说道,眼睛闪着一丝泪光。

心儿又软又疼的张阿姨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轻地揽过棒子,将他拥入怀里。

张阿姨看到棒子一副悲哀和受惊的样子,她突然又不忍心了。

“唉。”张阿姨叹息道,“棒子,你是个好孩子……在阿姨眼里,你还是个孩子。阿姨做了傻事,你理解阿姨。”

“阿姨您不傻……我觉得阿姨不傻。”

棒子感激不已,脸颊紧紧地靠在张阿姨的脖颈上,一股洗发水的清香味让棒子无比享受。

“还不傻?不傻的话,咋和那个张霞的男人……”

张阿姨摇了摇头。

“阿姨,咱村里人都嘲讽张霞。”

“嗯。说她是个孽木头,还说她刀枪不入……”

张阿姨说道“刀枪不入”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啥叫刀枪不入?”

棒子在张阿姨的耳边轻轻地问着。

“刀枪不入就是刀枪不入……哎呀,说白了就是不愿和任何男人睡觉!”

张阿姨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不是真实的……其实张霞也挺可怜的,但她又凶巴巴的……”

棒子想到晚上和张霞的那件事,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张阿姨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棒子的脑袋,她幽幽地说道:

“人要是像你一样善良多好。就你会理解人,同情人。”

棒子感激地磨蹭着,像是在清泉交颈戏水的两只鸳鸯。

张阿姨的身体,从上到下都软软的,都温温的。棒子闭着眼睛体会着张阿姨带给他的悸动和心慌,同时又体会着盈满心田的心醉和想望。

相拥而坐,久了终究要分开。

或者要纠缠。

棒子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张阿姨的背部游走,而张阿姨的脸儿,也开始泛着朝霞,她欲拒还迎,毫无主见地任由棒子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脊背,那阵阵酥到骨子里的触摸让她的身体开始燥热,而张阿姨的下面,已经有了温润的感觉,像是尿了一般。

她清楚自己的反应,但她无论如何都强忍着自己。

她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就会和棒子醉倒在这软和的柴草堆里,而一旦醉倒了两人,回去之后她就无法面对自己,也无法面对棒子。

当棒子的手不知何时游走在张阿姨的蛮腰,张阿姨没有拒绝。

当棒子顺着腰际,缓缓地环到了张阿姨滑腻的小腹,她依旧没有拒绝。

当棒子的手伸进了张阿姨的衬衣,在张阿姨的肚子上徘徊不已时,张阿姨还是没有拒绝。

正当棒子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刚刚触摸到了一堆温软滑腻的棉花团团时,张阿姨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缩了一缩。

“棒子,不要。”

尽管张阿姨没有像第一次那样一把推开棒子,但是棒子知道明白,张阿姨不愿意他触碰这团女人的秘密。

“阿姨,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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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不要就是要,想要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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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5日星期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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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想……”

“忍着……你还是个孩子……”

张阿姨紧紧地抱着棒子,轻声说道。

“可我还是想……想的很……”

张阿姨没有做声,良久之后,她叹了口气。

“我都比你大一辈……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孩子……如果我让你……让你那个了,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棒子,你要听阿姨的话,我们两个……不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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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当然理解张阿姨的话。他甚至比张阿姨还要清楚话里的意思。

但道理只是用来讲的,人毕竟是情感的动物。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他并不像上了年纪的那些中老年,说话不温不火,思想讲究逻辑,凡事步步为营,轻易不动声色。

这个年纪的棒子,要的是轰轰烈烈,想的是遍山花开。

------------------

尽管棒子十分理解张阿姨的话,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棒子还是心焦如焚,口渴难忍。

棒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

他挣扎良久,最后哀求张阿姨道:

“阿姨,你让我摸摸吧……”

“不行的……”

张阿姨依旧在坚持。

“就让我摸摸,其他的事我给阿姨保证不会有的……”

“这样不好的……”

“就摸一下下吧,就像母亲给儿子喂奶一样……”

棒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话。

可往往脱口而出的话,能让人卸下肩上的担子,抛开多余的顾虑。

张阿姨听到“母亲给儿子喂奶”,心中那高铸的道德高墙一下子

垮塌了。

张阿姨并不清楚,阻挠她的其实就是心中的那个“理”,一旦给她台阶下,她便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绝棒子的理由。

“那好吧……我把你当做一个小孩子,你把我看成阿姨……”

张阿姨突然感到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辣的液体。

她暗暗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生怕棒子发现自己的狼狈。

棒子颤抖着探入衬衫,伸手捏住了一团绵软。

饱满温润的感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只好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好让下面的那具物件不要再被强行按倒在太紧的裤管之间。

他惊叹于张阿姨的丰满,这从孔子面后厢房窗户上的那个小孔里,他已经有了切身的体会。只是看到和摸到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看着张阿姨褪去全身的衣物时,棒子只是想着上前接近她;而当捏拿着这团让人血脉贲张的丰满时,棒子心里想的,可不是接近她那么简单了,已经明了男女之事的棒子,满脑子都是爬在张阿姨的身上,给她最为深入的探索。

“嗯……”

张阿姨偶尔会忍不住发出shenyin,棒子的搓拿捏揉让她感到阵阵颤酥,她闭着眼睛,无比享受着那只轻重适宜的手掌在自己那喷薄欲出的棉花团团上面的耕耘,在享受的同时,张阿姨又满怀着渴望,渴望中又带着焦躁,焦躁中产生了乞求。

没错。

张阿姨突然有种冲动,她多想放下所有的道德和廉耻,乞求棒子彻底解放自己,让棒子揭开自己的衣扣,让棒子松开自己的腰裤,让棒子一件接着一件,将衣物剥离自己的身躯。

张阿姨好想要。

可是张阿姨不敢要。

棒子也好想要。

可是棒子不好意思要。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儿呀,就像两团欲火一样,火苗舔舐着彼此,燃烧着自己,火苗你中有我,我中有佭有你,时而闪烁,时而摇曳,在一个大框框中的柴草里,两团看不见、摸不着的欲火在疯狂地燃烧着自己。

“嗯……不要……”

张阿姨仅仅挣扎了一下。

或者说,张阿姨说了反话。

她象征性地扭了几扭,然后就心满意足地任由棒子的滑舌钻进自己的红唇,任由棒子的粗喘喷在自己的面颊,任由棒子的双唇唆吸着自己的柔舌。

双舌是那么的灵活,也是那么的饥渴,一刻不停地抚慰着彼此,诉说着人类最为原始的孤独。

----------------

棒子一边使劲搓揉着张阿姨的团蒲,一边尽情地唆吸着阿姨的唾沫。

蜜一样甜的感觉让他更加大胆了起来。

他突然将张阿姨推到在了柴草里,搂着张阿姨脖颈的另外一只手,冷不防地塞进了张阿姨的裤子里。

“不要,棒子……不要……”

张阿姨突然间浑身一颤,慌不迭地连声叫唤了起来。

“听话孩子,不能,下面不要……你要听阿姨的话,昂!上面全给你了行不?”

棒子的手已经划过了滑滑的芳草,摸到了泥泞的沼泽。然而这次张阿姨是真心的抗拒,她双手抓住了棒子的手腕,不让棒子进行下一步的耕作。

“阿姨,我就默默……让我默默……”

“不行!不能!

我知道不能的棒子!我知道你会忍不住,你摸了,阿姨也会忍不住,可是阿姨真的不能和你……真的不能和你那个……”

“阿姨……”

“乖!听话!阿姨不是不愿意,而是为你好,你听话了,阿姨才喜欢你,你要不听话,阿姨以后就不理你……”

张阿姨急急地嚷嚷。

棒子垂头丧气地从张阿姨的裤腰里抽出了手。他知道张阿姨那儿已经湿地不行了,就像张手艺所说:“水这么大!”

可是当棒子将手伸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四指沾满了鲜血。

“阿姨!”棒子吃惊地将手伸在了张阿姨的面前,“你看!”

“嗯……”

“阿姨你咋的了?”

“没咋的……”

“没咋的,下面咋流血了?”

“棒子,阿姨来那个了!”

张阿姨被棒子一脸惊恐的样子给逗笑了,她连忙抱住棒子,轻轻地拍了拍棒子的后背,在棒子的耳边说道:“乖!阿姨没事,所有的女人都会来那个的。”

棒子当然知道女人会来那个,但棒子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棒子曾经偷偷在女厕所里面捡过带着经血的卫生纸。

他虽然知道女人的下面有时候会流血,但他并不清楚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都会这样。

棒子只是凭借着想象,认为女人生完孩子的话会流血,或者和男人睡觉睡得太厉害的话,也会流血。

棒子记得自己那时候总会忍不住地想:这个到底是哪个女人丢下的卫生纸,哪个男人这么不要脸,把人家女人的下面都给捅烂了!

棒子惊恐不已地想:难道我的那两声“嘿嘿”并没有让张手艺罢手吗?

难道张手艺哪个畜生把张阿姨给……

“阿姨!”棒子终于忍不住了,“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和张手艺……”

张阿姨锤了棒子一拳头,笑着说道:

“你说呢?”

“我说不来。”

“要是……要是我们两个正在,正在互相脱衣服呢,突然屋外面有人冷笑,你还敢吗?”

张阿姨说完,“嘻嘻”地笑出了声。

“到底有没有啊阿姨?”

“没有呢!”张阿姨摸了几把棒子的后背,依旧笑着说道,“你也真能乱想的。”

“那为什么你的下面流血了?”

“说你是个孩子,你还不信!”

“我咋孩子了?”

“连女人来例假都不知道啊?”

“例假?什么是例假?谁给你的假?农民还有假?”

棒子不解地问。

“哈哈……你真是逗死人了!”

”阿姨快说,到底咋回事?”

“好啦好啦,阿姨告诉你,就是女人每个月下面都会流血的。”

“真的假的?”

“真的。”

“流的多吗?”

“不多,但也不少。”

“到底有多少?”

“说不上。”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有一脸盆吗?”

张阿姨故作生气地锤了棒子几下,骂道:“你是恨不得咒女人死呀?人有多少血,流一脸盆那还了得!”

“哦。有一缸子吗?”

“也没有一缸子。”

“一水杯呢?”

“半水杯都不到。”

“哦,”棒子终于如释重负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是……张手艺真的没有和你那个吗?“

张阿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阿姨你为啥叹气呢?”

“女人来例假的时候是不能那个的。”

“为啥?”

“会冲撞神灵的。”

“那,为啥张手艺还……”

“他呀!”张阿姨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他从来没有管过。有一次我刚好来例假,他不是照样把我给……”

张阿姨停了下来。

刚才的笑容满面,变成了一脸愁雾。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棒子说道:

“棒子,阿姨的事你全都知道了,你可要答应阿姨,我和张手艺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你放心吧,我给你发毒誓!”

“别发啥誓了,你不说就好。张阿姨知道错了,不该和张霞的男人搞在一起的。要不是……”

张阿姨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

棒子也没再问。

棒子清楚,张阿姨想到了张峰。

那个背叛了张阿姨的男人。

“阿姨帮你擦擦。”

张阿姨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白丝手绢,将站在棒子手指上的鲜血细心地擦拭干净,然后抱着棒子,重新躺在了软和的柴草之中。

四周的暮色开始笼罩连绵的群山,半山腰飘着梦幻一般的炊烟,归飞的鸟儿叽叽喳喳地互相道着晚安,小四轮依旧“突突突突”地辛勤工作着。

雾村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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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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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6日星期一

感谢【科贝拉之kng】、【劲凉】的支持和建议!

前面章节略有改动,三伢子闯入小娥家后,在最后进入的刹那,藏在草丛中的张霞因嫉妒而生狠,遂将一红砖丢至小娥院中。三伢子大惊,于是立即翻墙遁逃。

其余情节未变,特此说明,给大大们带来了不便,敬请谅解!改动的一章名称为:“差点被qiangbao”。

雾村的宁静,来源于群山的庇佑;而雾村的纯朴,则是村民的灵魂。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群山恶水容易逼出土匪,好山好水往往孕育英灵。

雾村虽然不大,村民虽然不多,但雾村冬暖夏凉,土地肥沃,女人勤劳,孩子无虑。

爬过那道梁,就能望到家。

张阿姨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棒子,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

“要不你先陪阿姨回家吧,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棒子本来想着就此分开,各回各家,但心里总是放下不下张娟。上午被老师那样羞辱一番,搁谁谁急,而且张娟的脚还没好,她就挣扎着跑了那么远的距离!

自己挨打挨骂,这都不算个事,但张娟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谩骂?

“好吧阿姨,我顺便去看看张娟。”

棒子心事重重地答道。

--------------------------

“咋这么晚?妈你干啥去了?”

当张娟看到棒子和母亲一同进来的时候,百般无聊的她先是一惊,然后满心不悦地问道。

“你咋回来的?”张阿姨并没有回答女儿,而是笑着反问道。

“要你管!”

娟皱着可爱的眉毛,嘟着红红的小嘴。

“我啥时候管得住你呀!整天价皇太后一样作威作福,还好意思说。行啦行啦,我今儿个去了趟巫镇,买了点中药。”

张阿姨充满爱怜地看着女儿说道。

“真的吗?”

张娟依旧生着闷气。

“这疯丫头,连你妈都不信!”张阿姨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附身下去,亲了一口张娟那乌黑透亮的头发。

棒子不禁羡慕地想:

看这妈妈,看着女儿,连头发都跟别人不一样!

“你问棒子,看妈妈有没有骗你。”

张阿姨说完,起身钻进了厨房。

张阿姨一走,张娟就故意将头扭在一旁,看都不看棒子一眼。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但棒子又弄不明白张娟到底是生妈妈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或者,她是在生两个人的气?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想:女人的心啊,真是比海还深,比山还高。

该笑的时候,她们哭了;

该哭的时候,她们笑着;

男人觉得苦的东西,她们觉得甜;

男人为了名儿情愿去死,她们却笑着说道: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娟。”

棒子讪讪地站了一会,最后打破了这凝固的沉默。

而张娟依旧别着脸儿,不愿理他。

棒子又不要意思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急忙把手伸进裤兜里摸了起来。

张娟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二杆子”,起身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屋子。

棒子从裤兜里掏出了三样东西,藏银手镯,蝴蝶发卡和红铜发簪。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将蝴蝶发卡和红铜发簪重新塞进了裤兜。

“看我给你买了啥!”

棒子一跨进屋里,就举起藏银手镯在张娟的面前晃荡着。

张娟第一眼看到手镯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惊了惊喜,但随即她又沉下了脸,鼻子里“哼”了一声,皱着眉头,忍着脚疼,起身换了个离棒子远点的椅子坐了下来。

“娟你不要动了好不,你要讨厌我,我离你远点就是了。”

棒子感到莫名其妙地委屈。

啥事你就不能直说嘛,我有不知道你咋的了,我好心好意跟你说话,你连理都不理我!棒子心想。

“还是我离你远点!”

张娟终于开口了,尽管还是一副气嘟嘟的样子。

“还是我离你远点,还是我离你远点……”

棒子心里不是滋味,有些赌气地后退了几步。

“我今天去买药了,也买上了……逛街的时候看到这幅手镯挺好看的,就给你买下了……我也不知道我咋惹你生气了,早上背你回家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呀!我想不来我哪里错了。”

“真想不来还是假想不来?”

张娟看到棒子带了情绪,终于主动结束了冷战。

“真的想不来,娟你直说!我哪里错了,你说我改!我说话算话!”

“你改你改!你要是心上真有人家,你就知道人家一个人在屋里蹲到黑的滋味!我知道你去买药,知道巫镇很远,但你咋这么晚才回来?我从你走就一直等你,等到天黑还看不到你人!你改啥改!”

张娟忽然一股脑儿地说了开来。

棒子注意到张娟的眼角湿湿的。他叹了一口气,什么都

没有说,只是径直走上前去,将张娟一把抱在了怀里。

“不要你抱!你松开我!你个没心的坏人!”

张娟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粒一粒地滑过光洁的脸庞,落在了棒子的肩膀。张娟挣扎了良久,终于还是心甘情愿地放弃了,她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蜷在了棒子的怀里。

“娟,我错了……车真不好坐,下午五点半才等到一个小四轮……我正巧碰到你妈,我们一起回的。”

棒子等到张娟安静下来后,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说话,我才不信呢!你是逛大街去了,看妹子去了!你还哪里记得我呀!”

张娟哽咽着。

“哪有!你冤枉好人哩!我要是心上没你,给你买藏银手镯干嘛!……来,戴上试试!”

棒子连忙捉起张娟的左手,作势要给她套进去。

“讨厌的很!哪有这么戴的!”

张娟破涕为笑,左手挣脱了棒子。

“你就没听说过男左女右吗?说!你是不是把我当男人了?”

“我!我一直把你当清水里的荷花,我咋把你当男人!你恶心死人了你!”

棒子啼笑皆非的笑骂。

“那你为啥给我戴左手?”

“我不知道戴这个还有讲究……”

“不知道你还敢乱戴?”

“我咋就乱戴了?”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朝棒子伸出了右手。

“我不敢戴了。”

棒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想死?”

张娟狠狠地剜了一眼棒子。

棒子苦笑着,终于将它戴上了嫩滑的手腕。

月亮初升,银光闪闪。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重新倒进了棒子的怀里。

------------------------------

“老嫂子,棒子回来了吗?”

张霞一把推开棒子家的院门,大咧咧地跨进院子,盯着正在给猪伴食的棒子母亲问道。

“哎呦!是张霞呀!吃了没?”

“吃了。你吃过没?”

张霞有些不耐烦地客气了一下。

“还没呢!你先坐。”

“不坐了老嫂子。我过来找棒子。”

“哦,他呀!现在野了,管不住了,三天两头地不回家,有时候到大半夜还不见人影!孩子大了能把人愁死!你说你把吃的给他做好,把穿的给他缝好,他还给你吹胡子瞪眼睛!都说孩子好,孩子好,我看呀,这孩子就是催命的鬼魂,讨债的判官!白眼狼似的……”

“老嫂子,”张霞皱着眉头,粗暴地打断了棒子母亲的话,“我就问棒子在不在。”

“……棒子他呀,还没有回来,”棒子母亲被张霞惊到了,她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来,看着张霞问道,“你找他有事呀?”

“他给我接的灯,又不亮了。”

“这孩子!”棒子母亲气地将那面给猪拌食的木板扔进了猪槽里,“干啥事都是虎头蛇尾!从小到大就是这个德行!丢三落四的,啥时候才能让当妈的消停……”

“老嫂子,棒子来了你给他说一声行吧?”

棒子母亲不得不憋回说了一半的话,点了点头。

“好的,好的,他来了我就跟他说……不坐一会儿吗?”

“不坐了,黑灯瞎火的,我还等棒子给我修灯呢!”

--------------------------------

从棒子家出来,张霞正好看到一只小花狗追逐着另外一条小花狗。

“狗日的东西!”

张霞突然火冒三丈,拔腿追了上去。小花狗回头一看,发现是气势汹汹的张霞,连忙将尾巴朝屁股沟沟里使劲儿一塞,撒开四条腿不要命的逃了出去。

它哪里还顾得上勾引另外一只小花狗!已经被教训过一次,而且被教训地半死不活,小花狗可长了心了。

“狗日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气喘吁吁的张霞终于停了下来,她双手驻着自己的膝盖,眼睛盯着小花狗逃走的方向,咬牙切齿地骂着。

----------------------------------

“流氓呢你!”

当张娟发觉棒子的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她面若桃花般笑骂了一声。

“咋又成流氓了?”

“你咋这么没出息,说硬就硬!”

“咋又没出息了?”

“那不硬就有出息了?”

棒子嬉笑着。

张娟咬着嘴唇,狠狠地掐了棒子一把。

“哎呦!”

棒子疼地喊了一声。

“棒子你咋的了?”

厨房里传出了张阿姨的声音。

“哦阿姨我没事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

棒子连忙喊了一嗓子,张娟捂着嘴巴,“丝丝丝丝”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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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找上门求合,墙外偷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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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把他带回来,生死不论】、【劲凉】、【七来】昨夜给我的好建议!也感谢【如期帷幕】、【黑狗猫】、【一颦一笑啊】以及做好事不留名的点击、收藏、投票、订阅的大大们!

有关小娥和三伢子的一章改了之后我也舒心畅快许多!心病还需心来医,交心之谈,终于让我明白了改比不改好。

另:如果章节出现上下不衔接、明显的错误,大大们要及时告知棒子,棒子会在第一时间做出修改。还有,棒子的文中有许多错别字,有时候顾不上核对,如果没有给您带来阅读上的困难,那错就错了吧!如果给您带来了阅读上的不便,大大们也及时指出来,我回头更正则个。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感谢你们的支持!

--------------------------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

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

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

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一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臀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

怪舒服的,怪心漾的。

棒子满足地搂着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一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实,石一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一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一样帮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一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一遍?摸着良心说一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一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一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只轻轻一探,娇嫩的shuangru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一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厨房,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一边不停地撩拨着shuangru顶端的红葡萄,一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tunbu。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湿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jiaochuan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湿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一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从迷离变为清亮,面色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平息

纷乱的情绪,又像是浇灭初涨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点!菜夹上!米饭多打一点撒!你来我家还客气啥!吃饱喝好!阿姨的饭虽然简单,但总能填饱人的肚子!”

张阿姨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棒子,让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车里的点滴,依旧盘桓在棒子的脑海里,而张阿姨的表现,似乎是在招呼一个素不相识的客人。

难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只是做给女儿看的?

或者说,张阿姨只是在掩饰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着嗝儿跟张娟告别。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儿个一早我来接你!照旧啊。”

当棒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一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独自一人坐在厨房外面发呆。

“妈?”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还是这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棒子的母亲大吼着。

“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一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一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

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骚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日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一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一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一件黑色的neiku——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没有看到读者吧。

“一定是臭骚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骚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一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结果逆风迎面一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日……”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一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骚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一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一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她急不可耐地扫了几眼,终于发现小娥家的东院墙只有一人多的高度,于是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一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一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倒塌。

张霞惊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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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你在进门前,先要解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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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小娥听到有人的叫声后,连忙走出院门,绕到东边,她看到张霞捂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有几块断裂的砖头。

“张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张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伤着了,于是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扶她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呢?”小娥一脸疑惑问。

“你管得着吗?问啥问呢?”

张霞摔掉小娥的手,撅着大屁股一边往起来爬,一边愤愤说道。

“这……我不过是问问,关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关心!说的好听!我家鸡圈被雨冲了好了吧?咱穷!咱买不起砖,咱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捡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或者是别人屙出来的,咱就只能拾些残砖回去!”

“可是张霞,你家不是没养鸡吗……还是我记错了?”

“养不养鸡跟你有关系吗?我爱养不养!我就算不养鸡,也是个本分的女人,不像某些骚狐狸,撅着个沟子让人r!啊呸,呸呸呸!”

张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断砖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脖子一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撅着个沟子让人栽?她到底在说谁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墙,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三伢子爬在同样的位置toukui她和棒子之间的那些,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颤。

她急忙抱着双臂,小碎步逃进院子,急急地拴上院门,

后又呆呆地靠在门板上。

-----------------------------------

棒子敲响了张霞家的门。

棒子现在担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张霞家接电线,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张霞家的灯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棒子的确有些怀念张霞的主动,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兹”一声钻入泥淖,既惊险,又刺激,那触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紧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飞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炽烈眼神无法拒绝……

可是张霞的威胁很可能都会让这一切都变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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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往往会让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已,有人在的中途会鼾声如雷,有人在观音坐莲的档口软成烂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

都是因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

更何况是主动往上贴,欲将棒子单独盘踞。

------------------------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张霞看到棒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气不打一起来。

“我今儿个去巫镇了,实在累,骨头都累。”

“累?r弄臭骚逼的时候累不累?”

“谁是臭骚逼?”棒子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你都不知道谁是臭骚逼了!你到底r过多少臭骚逼啊?”

“哦,不多,就两个。”

“哎呦我的妈!看不出来啊!脸儿白白的,物件嫩嫩的,还r过两个骚逼呢!骚逼咋就这么贱!让你个娃儿给r弄呢?哈哈……”

张霞说完就疯狂地笑了起来。

棒子有些厌烦张霞那夸张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骚逼”这样的字眼,他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霞姐,除了r过另外一个,我还r,过,你。加起来,两个。”

“r……”

p

张霞的声音似乎被棒子的“r”字给活生生地截断了,她瞪着眼睛看着棒子,本来想要骂一句“r你妈”,但她又立即说服自己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有素质的人。

“你还是个学生娃娃!说话居然这个样子,心寒啊!”张霞说道,“你现在给我进屋,咱到屋里慢慢说!”

“我不进屋,有话就在这儿说。”

“进屋。”

“不。”棒子坚持着。

“进不进去?”张霞突然跑到厨房跟前的角落里,顺手操起一把割小麦的弯月镰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让棒子突然间感到心虚。他急忙摆了摆手,说道:

“进屋就进屋,霞姐让我进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张霞说完,将镰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一托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荡了几下,急不可耐地钻入了屋中。

--------------------

“妈,你去巫镇干啥去了?”

张娟问母亲。

“哦。去买了点药。”

“你咋了?”

“没咋,就是腰疼……”

“哦……妈,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点觉,腰就不困了!”母亲摸了摸张娟那一头的乌发,笑着说道。

“那你少干点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还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镇?”

“知道啊,我碰见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镇干吗了?”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不干啥。就问问。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

“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回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

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界。

母亲一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那双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bainen坚挺的臀翘……

---------------------

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一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么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意背个读者吧,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大、这么涨、这么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r了呗。我现在脱光了给你r,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r捣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feitun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

张霞急的叫了起来。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feitun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

“**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

“r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nei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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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一天一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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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9日星期四

感谢【osh】的支持。

顺便推荐一下好友的神作斯巴达战神,是一部非常不错的作品,喜欢爽文的大大们可以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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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r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shuangru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次想r个啥?”

p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一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一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热水水。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此以后,张手艺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上几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噗兹”地送牛奶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r弄了两个了嘛!”

张霞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间将一只腿翘了还了起来,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棒子的角度当然是一览无余。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miye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一股粘液,顺着张霞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爬着。

这fangdang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

棒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张霞的一个动作就给轻易地拿了开了。

张霞目不转睛地盯着棒子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如胶似漆,黏在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黏在张霞的小腹,黏在张霞的心里。

“说!你这次想r个啥?”

当棒子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躯,张霞又是满足、又是焦渴地问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r个逼……”

棒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张霞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棒子跟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样子。

张霞是捧着它的。

没错,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着圣物一般的崇拜不已。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了棒子的胯间,用鼻子贴着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一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yufeng,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他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头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粮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张霞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棒子,嘴角冒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棒子将要如何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张霞了,人家的腿都叉开了九十度,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么大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着。

棒子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张霞的姿势让棒子热血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

棒子话说到一半,张霞就接过来问:“你想r逼?”

棒子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

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r的是女人,今儿个r的是逼女人。不能一个样儿!”

张霞笑着说道。

“那咋办?”

棒子快要绝望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棒子照做。

“扶正了。”

张霞指着棒子的坚挺说道。棒子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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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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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0日星期五

感谢[knshu]、[谁能懂我心丶]、[1096丶]的支持。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

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张霞尚有那么一丝娇怯和羞意,那么经过无数次和张手艺的锤炼,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虽然有股怪怪的异香,虽然让棒子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棒子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么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红豆。

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

“r!这条舌头老值钱!”

张霞醉意朦胧地shenyin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

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到了蚀骨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

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一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张霞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潿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蜂蜜。蜂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一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luo体。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头狂奔的猎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一下!”

“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r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r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r你!我要r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r我哪哒?”

“r你的b!”

棒子说的斩钉截铁,张霞表示十分满意。

“好啦,来吧来吧,让你r!”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着“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shenyin,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r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r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一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给乱搅一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saonv人,都是天上的舒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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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口说无凭,脱了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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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1日星期六

第二更

当张霞着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一声的shenyin,抚平了一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柔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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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不成的。还有,为啥是三小时?”

“你没听说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棒子听到张霞嘴里居然吐出了道德经的偈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听人说的,这个三,说的就是r比呢。孩子咋来的?r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转的?r出来的。玉米咋长出来的?花粉沾出来的;青蛙咋来的?小蝌蚪游出来的……你们这帮愣头青,呆在学校里到底学些啥呢,还不如我这个文盲呢,说个啥,咱都能明白

那话儿的意思!”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么后悔呢?

棒子说不清楚。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每当棒子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套上一会,“噗嗤噗嗤”地喷上几下,他就像死了一样伸展四肢,心里出现无望的空虚。

一个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却让空虚变成了绝望的寂寞。

而和张霞的偶合,也让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长花朵、不长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儿准备准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张霞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那只臭骚逼缠在一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棒子弓着腰,低着头,脚步蹒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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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春天是花开的季节。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亲自来雾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红艳艳的杏花盛开在家家户户的后院,看看一园一园的梨花像洁白的婚纱。

秋天呢?

当然是收获的季节!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园子里熟透了自己,招惹着馋嘴的孩子。一阵一阵偷吃粮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农赶得飞来飞去,躺在池塘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逐着纠缠的苍蝇,嘴巴里咀嚼着冒着绿汁的青草。

中秋节过后,苹果全部得下树。下了树,就地挖个大坑,里面铺层塑料纸,然后挨个儿码,齐齐整整地码一层,然后接着往上摞。远远望去,黄的,红的,绿色绿色的,还有红白相间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还有歪瓜裂枣的。女人们扛着梯子,提着笼子,一阵一阵儿的钻进园子,然后又钻出园子,一阵一阵儿的轰然大笑,叽叽喳喳,一阵一阵儿的打情骂俏,互相嬉闹。

这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合作的时节。

园子太大,百十颗果树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叶茂密,果实累累,人都进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树,挑不了担,孩子还要去上学,中午还得给他们做饭吃,唯一能干活的男人们都出去挣钱去了,所有的农活就自然而然地压在女人们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们会问:这么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吗?

不用担心,女人们有的是办法,她们不会坐以待毙。一家一户,单打独斗,自然势单力薄,秋收可能还真的无法收成。可那有什么关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齐出动,哪怕它再大的园子,再多的果子,都能给它一下午全部扫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们天生的喜乐,不像男人们一天到晚闷着不说。她们可不一样,她们边干边说,边说边闹,既不显得乏味,也不觉得辛苦,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处!

“叫我说啊,都是你给惯的!要想让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开始在园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还指望他能留下来缠着你?你缠他,他都不乐意!”

“谁说的?我就熬着他,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熬得他开始害馋痨,成天价姑奶奶般伺候我的时候,我才让他睡一次!”

爬在树杈里的女人,一边探手摘着红艳艳的果子,一边低头朝树

下的女人说道。

树下的女人抿着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够可怜的!熬来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来?”

“贫嘴呢!”树上的女人摘下一颗苹果,朝树下的女人丢了过去,“你敢!”

树下的女人笑着双手接住,然后仰着脑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现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来睡上几晚上,你也落得个清静!姐姐,你知道这叫啥?这叫两全其美呢!”

“狗屁两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几了!”

“年龄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这样才能睡够!”

“难不成你还真睡过七十岁的?”

树下的女人笑的要背过气去。

“哼!笑吧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哭的惨!姐姐我都是过来人,男人的肠肠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骑在树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真儿的凄清呢!男人们一个个都走了,留下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树下的女人笑着说道:

“姐姐,你又发浪了!还孤儿寡母呢!村长三天两头地找你谈政策呢,你的政策到底是个啥政策,说说撒!”

距离不远处的女人一听村长,个个就来劲儿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硬是让骑着树杈的女人说说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亲娘的沟蛋蛋呢!看看你们的骚劲儿!是不是天天盼着村长找你们呢?”

“哎呦,我们可没有你那个福气咧!我们不入村长的法眼眼!”

“你们这帮骨子里浪、面子上装的货!老娘要真的和他谈了,他还能三天两头的跑过来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骑在树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鹰吗?”

树下的女人问完,周围爆发出一阵辣的欢笑。

“熬鹰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让他谈成一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沟子咋就那么金贵呢?你老公已经够可怜了,十天半月看不上一次,这村长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辈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话,下次我就让他半夜敲你家门!”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让村长半夜敲我家门,我就好鱼好肉招待你!”

树上的女人拧了拧自己的腰胯,双手攀住一根树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树随之晃了晃,两颗大苹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来。

“你就悠着点儿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儿不知道你有个大屁股似的。”

树下的女人心疼地捡起摔烂的苹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畅快!你们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睁着眉头一分钟。”

“那不是因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树上的女人低头问。

“生孩子就像打子弹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谁的大?”

“胡说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线线儿缝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脱了裤子看上几眼,让大伙儿评评理,看到底谁的窟窿大!“

树上的女人挑衅道。

”算了算了……”

急忙摆手的树下女人,却被周围的女人们湮没在一片哄笑中。

“姐姐说的对,四娘,赶紧脱裤子,和二娘比试比试!”

“对呀!我也好奇呢!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关系呀?赶快比赶快比!”

“四娘,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还是二娘爽直!说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被大伙儿称为四娘的那个女人红着脸蛋儿一刻不停地摆手。

“比啥比呀!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再比,还是黑乎乎的样子!看也看不清楚!”

那个被叫做二娘的树上女人挑衅地看着四娘,扭着屁股在树杈上坐稳当以后,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大伙儿可看好了,我先来!谁不比,谁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骑虎难下,红着脸蛋儿左右为难,可是周围的女人们可不是饶人的孙子,她们鼓噪着四娘,一定要看看两人到底谁大谁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

四娘喊道。

“口说无凭,我们要拿事实说话!”

二娘说罢,周围的女人们嬉笑着停下手中的活,一阵蜂似地围了上来,开始七嘴八舌地鼓噪开来:

“就是就是!你看中央电视台的小崔,都实话实说了!”

“都是一帮娘们,还羞啥羞!让大伙儿见证见证,免得以后吵来吵去的没完没了!”

“我说四娘,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脱了给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负你!”

二娘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地扫了一眼树下的女人们,当真一把捋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着背,朝蹲茅坑一样朝大家展示了自己后,又不慌不忙地把裤子提了起来。

“看到了吧!妹子,该你啦!”二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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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张生莫名入牢狱,空留四娘待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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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四娘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她心里清楚,“比”大小只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大小,那还了得?

二娘这是成心让她出丑呢!可现在有啥办法呢?一帮没良心的女人们看戏一样盯着自己,这要是不给她们展示展示,满足一下她们那邪恶的心理,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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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行”,女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敢”。背上个“不敢”的名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农村人不讲究精致,也不讲究档次,但农村的人看中勇气,喜欢大气。谁要是小心眼,把自己弄得像地主,那么对不起,她一定会被大伙儿孤立起来。比如三五个女人在一起聊家常,聊得欢天喜地的,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啬皮”,她们保证会突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朝啬皮打招呼:

“呦!忙着挖金子呢?”

被看成“啬皮”的女人要么不答话,埋头绕道;这样做起码能保全面子;倘若不识趣地回上几句,那么女人们会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让她气在心里,笑在面上,难受上三天五天不成问题。

你不得不佩服女人们以退为进的高超战术。比如:

“我们怎么能和你这个大妹儿比呢?我们一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样的日子,而你忙完家里忙地里,金山银山一座座!”

“我们都太俗气,又个个是懒骨头,你还是别来搀和啦,忙着挖金子才是你的正事!”

“我们多么羡慕你呀!像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儿

油,头发上流水!”

……

---------------------

“成!比就比!”

四娘狠狠地撂下一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到大腿位置,将自己的两瓣嫩臀朝大伙儿象征性地撅了撅,展示完了,她赶紧面红耳赤地一把捞起自己的裤子。

满园子顿时飘起了女人们的大笑声。而骑在树上的二娘更是笑地直抹眼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还是个没有kaibao的雏儿!我真心怀疑你是个媳妇儿!”

四娘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道:

“我说姐姐!你越说越玄乎!总不能乱怀疑啊!是媳妇儿还是大姑娘,凭一双眼睛咋能看出来?”

“咋看不出来?像你这样羞答答的样儿,不是大姑娘,难道是老色娘!”

周围的女人们哄笑道:

“真的假的?”

“二娘你快说说!咋看出来的?”

“四娘!难不成你们你们没有洞房?”

“是不是你男人不懂的咋弄?”

……

四娘急的简直就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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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四娘到底是大姑娘还是媳妇儿,这可是看不出来的。二娘只是觉得四娘可怜。

也就是嫁进门才三天,四娘的男人张生就被警察给抓走了。

偏远山村,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偏偏就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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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本来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但毕业没多久,他就背着个背包回来了,张生的母亲因为此事上过四次吊,四次都没有死成;张生的父亲因为此事要杀他,天天提着杀猪刀追着张生满山地乱跑。

村民不解,想不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不容易跳出了这个山沟沟,端稳了一只铁饭碗,为啥就回来了呢?

若有人问,张生总是苦笑着回答:“城里车太多,人太多,大晚上的都满街亮灯,我吃不下,睡不下。”。”

“人家都能吃下睡下,就你吃不下睡不下?你是不是犯了啥错误,像孙猴子一样被如来佛给压在了五行山下?”

“我能犯啥错误?再说我也没有孙猴子的本事。”

“那你咋就回来了呢?你爸你妈为了供你上学,砸锅卖铁,到处借钱,你就不能替他们两个考虑考虑?”

“我也是考虑他们老了没人照顾……再者,我回来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学了6年的医,来这儿给咱看病,总比冒充神医的那些骗子要强吧?”

村民们摇摇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理喻,叹着气走了。而张生总是无奈地笑笑,然后自顾自地筹办着自己的小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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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是块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张生的6年学自然没有白上。等到诊所开始营业,雾村七八个背着药箱走门串户的土医生就断了生活来源,不得不重新开垦荒了几年的土地。

张生的病看的就是好!村民进去往椅子上一座,人家张生瞅上一眼就能知道得的是啥病,疼在哪里,该吃啥药。

张生也够坦诚!看不好的大病,他也直言不讳:

“赶紧准备棺材!看也没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买些好纸火!矮子现在开始扎

纸人,忽灵忽现的,要姑娘又姑娘,要小伙有小伙,你到阴间也不愁没人陪你。”

除了这些,张生最让人称道的是给女人接生。刚刚开始的时候,接生婆们都痛哭流涕地反对,认为男人给女人接生是大逆不道,命犯太岁,老天要是怪罪下来,全村的人都得跟着受罚,而且所有的粮食都会在一夜之间被“蝗虫吃光”。

接生婆反对的理由尽管唬人,但命在旦夕的产妇不会因为接生婆满屋子跳起怪异的舞、满嘴里念着莫名其妙的词而顺顺当当地生下孩子。

二娘生娃的时候大出血,盘在屋里的两个接生婆慌了手脚,用簸箕抄来草木灰铺了一炕。事实证明草木灰并没有止血的奇效,二娘只得挣扎着呼唤自己的男人:

“去,找张生……”

她无助地看着两个皱巴巴的接生婆像催命的鬼,跪在地上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好在张生来了,二娘因此才得以母子平安。要说人家是大学生呢!一针下去,血就止住了,人就不慌了,孩子也就出来了。

也是自此以后,张生才在二娘马不停蹄的宣传中才慢慢被村民们接受。

也是四娘命苦。结婚才三天,三天里总有人半夜里敲门喊救命。张生又是个急性子,看不得男人哭,听不得男人嚎。而上门找他的,又个个哭的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妈不行了,你快救救她啊!”

“我老婆快要死了哇,你赶紧来看看撒!”

“恩人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烧成火炭啦,我家就这一个儿子啊,独苗独户啊!”

……

从四娘进门的三天,张生哪天睡过一个好觉?白天他在诊所里忙碌,晚上他在村庄里穿梭。二娘说的没错,她到现在还是个大姑娘,不是个媳妇儿。

本来洞房那晚,她和张生要睡觉的,她把自己脱光了躺被窝的。张生一脸的红光,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浑身上下都是新婚的喜庆和幸福。

四娘心儿突突跳着,眼看着张生褪去大红大紫的新郎服装,准备爬进大红大紫的新被子,准备和二娘睡在一起的。

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居然有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摸进了他们的新房。

四娘当然也理解自己的男人。救命要紧,他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咧!今晚不成,那就明晚;明晚不成,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

尽管四娘使劲儿地替自己开导,但她还是一个人偷偷地哭了。哭累的她心焦地等着自己的男人,等来等去,不小心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三天。

每天晚上都有人找张生“救命”。张生来者不拒,一句话不说就出门走了。

四娘要是知道第三天晚上敲门的那个男人会将自己的男人送进监狱,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张生出门,他要是敢,她就死给他看。

可是四娘怎么知道呢?

张生走了就没有回来。当四娘知道的时候,张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她问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像屠夫一样朝她大吼:

“咋回事?他把我妈妈给弄死了!”

他妈到底是不是张生弄死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张生已经失去自由,在远在新疆的一个监狱里服刑。

人人都说张生冤枉,张生可怜,可是人人都爱莫能助。那个死了的老婆子,已经在炕上躺了大半年了。去过的人都说满屋子的尿骚味,大便都没人给收拾。几个儿子因为谁照顾老人而互相扯皮,闹到最后互相之间就变成了仇人,一见面就日他妈日**谩骂。

那个难听啊!听过的人都愤愤地骂他“畜生”。

到底是咋回事呢?谁都说不清楚,能说清楚的除了张生,可能就是这个“畜生”儿子了。村民们认为瘫痪的老人其实已经死了,张生当时认为人死不久,还能救的回来,于是就把老太太的胸口露了出来。

当儿子一看母亲胸口两个软哒哒的褶皱都被医生翻了出来,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半夜里跑到村长家挂电话,一挂挂的就是公安局。

这样的说法到底可靠不可靠,谁也无法证实了。毕竟现场只有张生和那个儿子。老太太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当证人的。

------------------

二娘无心的调侃没想到变成了现实。结婚三天,四娘并没有和张生睡上一觉。当张生被人带走后,有人劝四娘乘着年轻再找个男人,不然就得守活寡。十年的有期徒刑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可是四娘不愿意。她说张生是个好心人,他怎么去害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是清白的,她一定要等到自己的男人出来的那一天。再者说了,男人有难的时候,女人就离婚改嫁,这从人情上也说不过去,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和他同甘共苦,赴汤蹈火。如果只是跟着男人享福,不愿受罪,那这样的女人迟早会被大家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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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姐姐疼妹妹,妹妹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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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2日星期日

第二更

张生是个命苦娃,回到雾村两三年,父母就连气带病,双双死了。

张生尽管是学医的大学生,对于父母的死也是爱莫能助。天若收人,人没办法,何况张生的父母连药都不吃。张生配好,给他父亲送过去,他父亲一把就打掉了。

那个时候,他父亲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唯一的交流就是眼神。愤怒的眼神,绝望的眼神,浑浊的眼神,悲哀的眼神。

张生他无奈啊!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月,父亲终于瘦成了一把干柴。死后收殓,收殓师一只手就把他爸爸提起来了。棺材摆在正堂,父亲躺在中央。三天三夜的守灵,张生不吃不喝,跪在跟前一个劲儿地流泪。

两代人的隔阂,到死都无法消除。尽管已经阴阳相隔,张生心里清楚他那固执的老父亲依旧不能原谅自己。

娶媳妇本来不是张生的主意,而母亲突然病倒之后,他就听从了二娘的建议,说云村有个水灵灵的姑娘,正值含苞待放的年纪,不行就给老母亲一个交代,把这事儿办了。

农村人都迷信,说大喜压大邪,娶一房媳妇,热热闹闹地办一场,说不定老母亲一高兴,病就好了。

张生已经累了,他不再像从前一样坚持。娶就娶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在二娘的操办下,四娘和张生就见面了,见面之后,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可是张生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老母亲就匆匆归西了。丧事刚刚办完,张生的意思是婚事就暂时缓一缓,可是说好的媒,订好的日子,请好的亲戚,办好的场子,不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因此丧事办完

婚事,可怜的张生就像一株随风招摇的芦苇,想停停不下,想站站不稳。

稀里糊涂的,他就把婚结了。

张生原本是有对象的。

对象的家在城里,对象穿裙子,蹬高跟鞋,画眉毛,抹口红,睡觉前习惯穿睡衣。

对象当初是倒追他的,最后也是对象踹了他的。

本来一对如胶似漆的人儿,到底因为什么分开了呢?

这还不简单!对象要他留在城里,他执意要回到村里。

对象说:“你只要留在城里好好上班,我爸爸就能给咱几十万的存款,还给咱一套大大的房子,另外再搭一辆小汽车。”

张生说:“我还是回去吧,我这样的人实在不属于城市,我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再说城里实在太吵,太挤,晚上都闹哄哄的一锅粥,我吃不下,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就一命呜呼了。”

对象说:“那我们两个怎么办?”

张生低头不语。

对象算是明白了。她临走之前说了一句:“你是个喂不饱的人。算我当初瞎了眼,和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睡在了一起!”

张生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能和我回农村吗?”

对象摇了摇头,摔门出去了。

--------------------

张生被抓后,里里外外就靠四娘一个人了。

然而四娘要比小娥幸运。为什么这么说呢?

张生曾经救过二娘一命。当张生被抓后,二娘就暗地里罩着四娘。四娘忙不过来的时候,二娘总会跑过去帮忙;四娘心里难受的时候,二娘晚上抱着铺盖就上她家陪她一个晚上。谁要是打四娘的主意,二娘总会在第一时间给他恰当的敲打。比如那个老光棍三伢子,有一次在麦收的时候逛到四娘跟前讨水喝。

名义上是讨水,其实是揩油。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胆儿也就放开了,一上去就色眯眯地瞅着四娘的胸脯,双漌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说小媳妇儿,赶明儿个巫镇有庙会,要不哥带你去逛逛去?”

“三伢子,我可没你那闲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别叫上我。”

四娘厌恶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哎呦我说小媳妇儿,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就要一口干!人这一辈子呀,一晃眼就到头了!庙会这么热闹的事儿,你要不去就亏大发了!”

“我说了不去!还有,要喝水自己倒!我还忙着呢!”

就在四娘转身离开的档儿,三伢子yin笑着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四娘真是欲哭无泪,但她能有什么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个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么样呢?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岔子。她软磨硬泡的套出了实情,于是就独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一进屋就喊:

“三伢子你来!”

三伢子从破屋里探出头来,

看到二娘后就满脸堆笑:

“二娘呀!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二娘双手叉腰,盯着一脸讪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说!我这人一直都是知错能改的……”

“改你mage逼!”

二娘突然冲上去扇了三伢子几十个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丝毫不敢反抗。

其实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简单:二娘的男人是个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尤其是一脸的横肉让大家脊背发冷。谁家的孩子要是哭个不停,你只要告诉他说:

“不得了了!张屠夫拿刀子放血来了!”

那孩子立马就会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

二娘心里也愧疚。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么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帮忙了。

----------------------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满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成群的燕子开始南飞。狗狗们躺在自家的门口,个个都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满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着大串儿,红艳艳的枫叶在山顶反射着太阳光。

深秋时节,你在雾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实香味都能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过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个好人,表现好些的话还能减刑,说不定五六年就出来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实在太远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给丢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为他暖着个窝,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来。”

四娘眼睛有些潮润,嗓子有些哽咽,她无不感激地说道:

“姐姐诶,多亏你的照顾,不然我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一家人不说二句话。你今天落得这个田地,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有责任。要不是……”

四娘连忙摆手说道:

“姐姐你快别说了,每次都要自责一番,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这个当妹子的开心都来不及!张生坐牢又跟你没啥关系,你自责个啥呢!”

二娘无不怜惜地瞅着这个可人儿的小媳妇,伸手抓了两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打趣说道:

“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

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

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她骂道:

“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你压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一般的压,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

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一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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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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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3日星期一

感谢顺欣的支持。

每次发布完毕,在查看的时候会在瞬间发现几十的订阅。我怀疑是大大们选择了自动订阅的功能。

棒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在开始写的时候往往为了挣钱,但是写到现在才觉得,如果单单冲着这个目的,小说一定是无法继续写下去的。

写的过程,也是慢慢顿悟的过程。如果没人看,没人赞,没人毁,没人问,就算给作者再多的钱,他也很难写上一年两年,也很难保证书的质量。

浪费大大们的时间了。今日的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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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neiku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

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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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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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地球的另一面,人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家人团聚一起,屋里挪进绿树,树上挂满礼物。

他们在彼此祝福,祈祷,他们在享受生活。

孩子们将丝袜挂在床头,等待着圣诞爷爷从壁炉里钻出来,给他们塞满一袜子。

祝各位大大们快乐!

祝各位大大们幸福!

没有对象的,一定会遇到一个爱你的好对象;

没有老婆的,大街上走一遭就能碰到贤良的妻;

上学上的辛苦的,晚上有人犒劳你;加班加到想吐的,元旦过后准升级。

今日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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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扑腾”一

,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人的亏。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堆芦苇中。

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

“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回答:

“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

“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

“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六小头也不抬的回答:

“别着急。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

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biaozi。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biaozi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biaozi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biaozi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biaozi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biaozi,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biaozi。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biaozi,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知道为啥我的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

“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草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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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一个鸡蛋是充实,两个鸡蛋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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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自己,开始主动承认自己的biaozi,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

“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几百年的老树一样,咕咚咚地冒白烟!”

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一个一个地排在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biaozi,现在你又说你是biaozi。女人这种东西,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biaozi都不如。那怎么办呢?只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像疯子一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她没吭一声。

p六小喘了一会儿后,冷冷地说道:

“黄瓜和鸡蛋。选。”

“鸡蛋。”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个鸡蛋,左手一把戳进了二娘的大腿根部。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色。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

“真**脏!”

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一条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给你留下口舌。”

他拿毛巾一边擦着二娘的大腿面子,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禽兽不如的六小猎物。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

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

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色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丝不苟。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没了。”

二娘说道。

“一定要看。就像数钱一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粉嫩。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露出了一点点的红色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如果你是个biaozi,那么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过。你的逼肯定被弄的松垮垮的,三个鸡蛋随随便便就塞进去了。如果你不是biaozi,说明上过你的男人不多,三个鸡蛋可能塞不进去。但如果你从来没被男人上过,嘿嘿,鸡蛋塞进去,你的逼里会流血。这个你知道为啥不?”

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

“哥哥,你饶了我好不?从来没有男人上过我,我也不知道为啥逼里流血,我逼里每个月都流血……你也别往我逼里塞鸡蛋,我很害怕,你为啥这样做……”

“闭嘴!”

六小吼了一声,二娘连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诉你!你只要是个女人,每个月当然都流血。但男人第一次上你,你逼里也流血。今儿个就是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男人上过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过你。”

六小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个ru白色的

鸡蛋。

“叉开。”六小说道。

二娘泪如雨下。她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六小将鸡蛋对准了二娘的两片鼓鼓的柳叶。

“你今儿个做了个聪明的选择。鸡蛋这玩意儿光滑,好进。我的大嫂子被我塞进去了五个。知道不?”

二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黄瓜,嘿嘿,你不一定能受的了。黄瓜有粗有细,粗的胳膊粗,细的牙签细。而且刚刚摘下来的黄瓜浑身长着毛刺儿。”

六小一边说,一边试图将鸡蛋挤进二娘的缝隙里,可是挤了好几次,鸡蛋就是进不去。

六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还挺紧!得弄些芝麻油。”

说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间里,从壁橱里取下一个罐头瓶,然后将鸡蛋伸进去蘸了蘸。

当他拿着滴着芝麻油的鸡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时候,尽管不是那么顺利,但是半个鸡蛋已经挤进了二娘的两片柳叶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缘故,还是二娘本身的滋润,那片鼓鼓的柳叶连同周围淡红色的皮肤都变得湿滑,整个就是亮晶晶的一片。

六小的动作并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一下一下地蘸着二娘粉嫩的外围,等到鸡蛋和粉嫩之间出现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线线,他才稍微用点力,尝试着将鸡蛋挤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鸡蛋的挤压使得两片柳叶朝外翻着,那种嫩红的色彩让六小觉得新奇。

六小塞过很多个。这个颜色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体就是黑咕隆咚的一片,皱巴巴的两瓣,而二娘的却是饱满鼓胀,却是嫩嫩的粉色。

“逼是好逼。就不知道……”

六小话说到一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鸡蛋的一头,猛地朝二娘身体里一推。

“哎呦!”

二娘突然叫了一声。

六小缩回右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娘的si-chu。

鸡蛋钻进了缝隙。隐藏了自己。

嫩粉色的缝隙里,蠕动着流出了一丝殷红的血液。

“嗯。你的罪还不大。这说明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男人上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勾引男人的罪,你还是要偿还了的。”

六小说着拿起了第二个鸡蛋。

一开始的时候,二娘除了满心的恐惧,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鸡蛋触着大腿根部的感觉其实并不糟糕,只是这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基本上是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尊严的,二娘也是如此。处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应,但在六小这种biantai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着如何逃出,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羞不羞啊,怎么见人啊这些事情。

“只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我就洪福齐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鸡蛋进入身体的刹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这种刺骨的疼痛稍纵即逝,紧接着就是木木的感觉,隐隐作痛的感觉,然后是麻麻的感觉,憋涨的感觉,再后来是舒坦的感觉,充实的感觉,再后来……

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觉。她不稀罕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身体似乎出卖了她,让她在绝望中看轻了自己。

“下贱的身体!你为啥要这样折辱我!”二娘流着眼泪,心里无数次地骂着自己。

然而第二个鸡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柳叶中间挤来挤去地折腾了。

几分钟之后,鸡蛋依旧在二娘的缝隙里磨蹭着。

也是几分钟后,二娘绝望的发觉:

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麻酥震颤的感觉。

六小拿着鸡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鲜血,他拿鸡蛋尖尖上的软蛋白蹭着这些鲜血画圈圈,将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

六小最喜欢这种血肉模糊的感觉。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咽了几口唾沫。他看到二娘的柳叶在鸡蛋的触碰下开始富有节律的外翻和内缩。

不仅如此。

六小还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体。

六小抬头望了一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满足和恨意。

“还说你不是biaozi!你就是未来最合格的biaozi!”

六小邪恶的说完,然后将第二个鸡蛋推入了二娘的缝隙。

二娘这次没有叫喊。

第一个鸡蛋让的身体尝到了充实的感觉。

第二个鸡蛋,她的身体告诉她了两个字:

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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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肉铺子里贴上了,两个女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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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举起了第三个鸡蛋。

“这个不一定能进去。不过既然都给你剥好了,不试验一下子,咱们两个对不起下蛋的那只老母鸡。老母鸡可怜啊!piyan针管一样大,居然能屙下这么大的东西!”

六小感叹完,将剥了皮的鸡蛋在二娘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二娘兀自叉着双腿。

沟壑暗红,一片泥泞。

第三个鸡蛋触到了那道缝隙。

一如既往地蹭来蹭去,一如既往的左右纠缠。

六小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这个biantai的物件,像只筷子一样直愣愣地挺着。尽管细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但小小的光头磨蹭裤裆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细小而减弱本分。

尽管先天性短小,但邪恶的快意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他要的不是深入浅出,他要的是视觉冲击。

每当他看着自己用黄瓜或者用鸡蛋弄的女人一个个无法把持、浑身震颤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最终都会遗留下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当然,三个鸡蛋只用了两个,六小的巅峰时刻还没有到来。

“快了,快了。”

六小嘴里念叨着,开始尝试着将第三只鸡蛋塞进二娘那早已憋涨无比的缝隙。

充实,满足,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

二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遭遇,但这次遭遇彻底改变了她对男人的感觉。

六小的邪恶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性情。重要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是否宽容。肉铺子里的张屠夫本来做好了当光棍的准备,那个时候的张屠夫比三伢子还有当光棍的潜质。

三伢子尽管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但年轻时候的

他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有鼻子有眼的。

屠夫呢?

凶神恶煞般的外表,孩子瞅一眼就吓得直哭,胆小的姑娘不敢和他直视。男人们和他说话的时候毕恭毕敬。

当六小双眼上翻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湿了一片。

那是在他将第三个鸡蛋强行塞进二娘的缝隙之后所发生的事。那股热乎乎的暖流让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一只癫狂的驴一样,站在芦苇里跳了一会儿,然后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二娘的双腿之间。

他shenyin着扭动着自己的头颅,下巴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草席店铺时,三个鸡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屋内的那个声音至今都让她恐惧不已:

“回去吃了,大补的东西,哈哈哈哈……”

---------------------------

屠夫的好运,其实是二娘的霉运。倘若没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会正眼瞧上一眼浑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买肉,走到离屠夫三丈远的时候就停下来喊:

“三斤肉!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肉,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操起刀子,刮下一条脊背肉,那牛皮纸裹好以后放在案板上,退到铺子最里面的地方,一脸憨笑地看着二娘撅着小嘴巴过来提走。

“钱回头给!”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

屠夫总会注视着娇小玲珑的二娘,扭着两瓣儿让人心慌的屁股,渐渐地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屠夫的眼睛里,明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

当二娘再次光顾屠夫的肉铺时,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莽汉的眼睛里有种异样的东西,她也第一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么的娴熟,动作是那么的麻利;而且,她也同样注意到了屠夫两条大腿一样粗的胳膄胳膊上净是紧绷绷的肌肉疙瘩,那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镇西面的石头城墙,厚实得让人无法描述。

“……你……给我来两斤肉。”

“好咧!两斤肉,全部瘦!”

屠夫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幸福的调子。

“那个……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难为情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叫他“屠夫”吧,不好听;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姓。

二娘的脸红了。

屠夫哈哈地笑了笑,一声不吭地给二娘割了一条子半点儿肥肉都不沾的瘦肉。

当屠夫将包好的肉条子放在案板上,退到肉铺最里面的时候,二娘突然之间就哭了。

二娘明白屠夫为什么要退到里面,为什么不是将肉条子直接交到她手上。

她曾数次买肉,而她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了讨厌和屠夫接近的神情。

屠夫当然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二娘的心思。他将肉放在案板上,自己尽量退的远远的,免得自己身上不好闻的味道熏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

“你……咋叫你?”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铺前,流着泪问他。

屠夫看到二

娘在哭,他心里紧张的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屠夫!你以后别退那么远!我身上没怪味!”

“唔……这个这个……不是,咋?”

屠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望着二娘。

“咋啥咋!每次你躲那么远,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愿意靠近我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屠夫不知所措的回答。

“谁说你身上有臭味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么笑。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

“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

“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

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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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漆黑夜中的黄瓜地,不穿裤子的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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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一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jiaochuan,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一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一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

地消受。

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

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

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一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一个浪的叫人心疼的dangfu变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一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

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一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一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一刻不停地roucuo,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此时此刻,已是火苗摇曳,非大风不足以熄灭它了。

二娘终究抵不过下体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眯着眼睛,轻轻地shenyin了起来。

“姐姐你摸……”

四娘拉着二娘二娘的手,微微翘起一条腿,将四娘的手夹在了冒着水水的那个地方。

“天!”

二娘激动地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腻,也没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湿的一塌糊涂。

“妹子,山水冲了龙王庙,自身难保了都!”

二娘说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四娘紧紧地夹着不让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儿个把你要当成我的男人!你就帮帮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说妹子,我是个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进监狱了,我们女人还就想不到办法了?”

二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说道:“女人弄女人,亏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这个份上!叫我咋说你呢!”

四娘听到二娘如此说,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她脑袋不停地蹭着二娘,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进了二娘的线衣,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说我,我才顾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摸……今儿个好不容易让你开了金口,把我的馋虫勾上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咱姐妹的情分就到头了!”

二娘的手依旧被四娘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二娘见抽不出来,索性用中指扒拉了几下四娘的沼泽,然后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日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一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

“你真的不会怨我?”

“不会不会!”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tunbu,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chuanxi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p、p”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hangzhu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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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这么大,这么粗,受不了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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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你mage头!赶快滚的远远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

“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

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

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完了巴巴,那么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

“你个棒子!”

二娘气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过去,无奈大晚上光线太差,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滚!赶紧滚!”

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

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主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显得那么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子揍死的。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嗖嗖的欲火。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依旧以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再联想到刚才二娘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

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她的妹子?”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么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没有想到合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十有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主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

“……你是故意吓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

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

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棒子透过缝隙,悄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你男人是驴!”

棒子看到四娘捂住嘴巴,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棒子此时才算彻底明白了。

啥是真家伙?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小帐篷圆了。

“哈哈,妹子吆!你真心告诉姐姐!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

“小的小的!大的看着害怕,万一……万一……”

棒子看到四娘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脸庞。

二娘嬉笑着说道:“万一受不了可咋办?”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你还是一片而荒地呢!荒地的草,长不肥。只有把地耕的底朝天,才能种啥成啥。你现在不知道大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儿,心里可紧张了!但现在呢,哼哼!”

“现在咋的了?”

“现在啊,我还希望我男人的那话儿再粗上几个公分呢!”

四娘抿着嘴巴说道:“那今儿个你还鼓捣我,说我的没你的小呢!依我看,你的下面都能伸进去一条腿了!”

“你个小妮子!骚婆姨!咒我呢?”二娘说着就将手伸进被子。

棒子看到四娘尖叫着扑腾了几下,然后被子被她蹬掉了。

一丝不挂的四娘让棒子一下子就气喘了起来,心跳的像是敲大鼓,“嘣嘣嘣嘣”地响个不停。

四娘的身体也太白了,晃眼睛!而且那腰杆儿就细的,几乎一把就能给捏全了!

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就欢的呀,一刻不停价抖动着扑腾!

棒子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推开房门,然后扑倒四娘的身上,压住两只弹跳的小白兔,然后咬住四娘的小滑舌,然后狠狠地把她给r了算了!

可是想归想,要真这么干,说不定二娘会飞起一脚,踢碎棒子的裤裆。

棒子实在是焦躁的难受,下面也鼓胀得痛苦,他只好用手将物件使劲地摁在双腿之间,然后用大腿里子死死地夹住它,不让它一跳一跳地不停动弹。

“实话告诉你!要是你等来的张生长着个小泥鳅,以后你就苦了。”

“小泥鳅咋的了?小泥鳅也能让我爽快的哭天爷呢!”

“嘴硬!姐姐是过来人!姐姐也不算很浪吧,到今天也开始有些不知足了。你这片没给开垦的田地,保不准以后真需要驴来满足你呢!”

二娘说着就拿黄瓜戳了戳四娘的樱桃小口。四娘轮抡着脑袋不停地躲闪,但棒子看的出来,她的脸上所呈现出来的绝对不是真的拒绝,而是一种十分暧昧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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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姐姐当男人,妹子做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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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30日

从四娘忸怩作态的一副娇怯模样,棒子知道四娘害羞了。但棒子不知道的是,今夜之事却是因为四娘主动才让二娘大晚上光着屁股去园子里摘黄瓜的。

棒子知道,女人是天生的两面派,但正是这毫不着调的两面,让女人的心思变得比蜜蜂还难扑捉。

四娘尽管红着脸儿,但最终还是慢慢地朝二娘分开了她那嫩的像豆腐、白的像豆腐的双腿。

向二娘分开双腿,也就是向棒子分开了双腿,唯一的区别,则是二娘坐在四娘的面前,棒子偷偷地躲在门后。

棒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双腿根部丛招摇着黑草的鼓起。

又嫩又滑,白里透红。

棒子看的痴了。

本来一直紧夹的双腿松懈了下来,那根快要被折断的物件终于挣脱了束缚,满足地挺起了自己的身躯,将阻挡它的裤子朝上顶起。

棒子咽了咽唾沫,口渴难耐地摸了两把自己的物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咋,你还跟我装羞呢?”二娘笑着,伸出双手,用两个指头捏了捏四娘的红樱桃。

“不是装的好不好!”四娘一把扯过丢在一边的neiku,用它挡住了自己的脸。

“不是装的?刚才到底是谁摸我的?是谁让我扮成一个男人,伺候你这个小骚b呢?”

“姐姐!这不一样!”

“嘴硬的很!我看你就是装的!赶紧掰开,看看到底谁大谁小。”

四娘顺从地把neiku丢开,然后将双手伸进了叉开的双腿之间,先是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将两个食指压在了两片bainen肿胀沾水冒光的柳叶上面。

只是轻轻地向两边一分,棒子就清楚

看到了冒着滑液的那道蜜缝。

蜜缝窄窄的,长长的,嫩红的软肉轻轻外翻着,棒子甚至看到那道窄窄的缝隙像孩子的小嘴一样,轻轻地蠕动着,外吐或内吸,兀自动来动去的。

“哈哈!姐姐我看来是说错啦!”

四娘羞答答的说:“我的就是没你的大吧!”

“啊?”

“我的比你的小。”

“不是!我是说,你不是小骚b,你是个大骚b呢!哈哈哈哈……”

四娘“啪”的一声合住了自己的双腿,故作生气地将身体扭向一边,而从棒子看来,四娘的侧面更是勾人心魂,那对绵软的曲线和tunbu的滚圆互相映照,相得益彰,真是有山有水,妙不可言呢。

棒子还能想什么呢,只能摸索着将手塞进裤子,然后紧紧地捏住自己的鼓胀。

他的确好受了一些,但棒子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把手掌中的滚烫塞进刚刚看到的那道缝隙。

“哎呀姐姐好讨厌!”

“我咋就讨厌了?你可是刚刚亲眼瞅过的!谁大谁小,你就不清楚啦?”

“姐姐!你实话给我说,你男人的那儿真就比这根黄瓜大?”

“你都问了几遍了!”

“可我咋就觉得进不去……”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你就是个瓜娃子。这样,我先给你演示演示,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

四娘顺从地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面对着二娘,微微低下脑袋,将目光投向了二娘的下体。

棒子看到二娘拿起置于一旁的黄瓜,然后……

然后棒子就看不到黄瓜了。

二娘的身体挡住黄瓜了。

棒子简直要急死了!

“二娘啊二娘,你就不能稍微侧一下身体,让我看看黄瓜是咋进去的撒!”棒子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地嘶吼着。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看不到还是看丯看不到。

棒子所能看到的,只有二娘光滑丰满的后背,以及两个特别大的屁股蛋子。屁股蛋子贴在炕上,像两只白色的气球按在了地上的样子。

棒子也看到二娘的脑袋突然仰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同时,二娘的腰肢不自觉地轻摆了几下,游蛇戏水一般,让棒子忍不住撸了几把自己的鼓胀。

四娘的双眼突然挣大圆圆的,她吸了一口气,用bainen的手指遮了遮自己的嘴巴。

“天爷爷!”

二娘shenyin道:“看……到了?能进去不?……”

“嗯。”

“不光能进去呢!妹子你看着!”

棒子看到二娘的手臂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而浪极的shenyin随之传入了棒子的耳朵。

那两瓣儿肥大的tunbu,蹭着四娘的炕头,像两团白面,被一个女人在案板上揉来揉去。

而四娘也情不自禁地喘着,一只手轻轻地搓着自己的两团白色的小兔子,一只手盖住了两瓣鼓胀bainen的柳叶叶,并且不停地揉来揉去。

棒子看到四娘炽烈如火的双眸,也看到了四娘咬着下唇的一边。

“姐姐……”

四娘几乎是shenyin着说道。

而二

娘依旧在摇摆着,着。

“姐姐!”

四娘将手抽出自己的双腿,掐了一把二娘的大腿。

“……妹子!”

“姐姐!”

“……哦,现在相信了没?”

“相信了。”

“那你掐我干嘛呀?”

“姐姐!你自顾自地爽快着,把我害的……”

“哈哈,馋嘴了?”

“嗯。”

“馋嘴也没用,进不去。”

“姐姐你说啥呢,我都亲眼见到了,能进去!”

“哎呦,进不去进不去!就是进不去!”

四娘又开始嘟着嘴巴撒起娇来:“姐姐!你都比我的小,都能进去,凭啥我的就进不去!”

“不是妹子亲口说的吗?‘我怕进不去呢。’”

“哎呀姐姐!急死人了!你在这个样子,我就操了!”

“你操啊!你操给我看啊!”

二娘说着,将黄瓜从腿间抽了出来,在一旁晃了晃。

四娘一把抓住黄瓜,然后扯到自己的嘴巴前,脑袋一探,就“咔嚓”咬下一口。

“别咬别咬!干嘛呢?”

二娘一把将黄瓜放在身后,惋惜不已地说道。

“你不满足我,我就吃掉黄瓜。”

“吃啥吃!上面都沾上了我的水水,脏都不怕,你个小骚b。”

“我就要吃!姐姐,你难道没吃过你男人?”

“哎呦,你好像见过我们睡似的!”

四娘嘟着嘴巴说道:“见没见过,想却能想得到!”

二娘笑着问:“想!没人弄你,你就乱想?告诉姐姐,咋想的?”

四娘说道:“我就想着唆你男人的大黄瓜,咋的了!”

二娘笑骂:“我男人的大黄瓜只给我唆,你想唆都唆不上!”

“唆不上没关系,我就想着唆,成天价唆,月月唆,把它唆红了,唆烂了,唆的‘噗兹噗兹’的冒水水了,唆的……”

“哈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男人的黄瓜不是冒水水,是喷水水,看到你家房顶了没?我男人的水水能喷到房顶上!”

四娘仰头望了望自家的屋顶,咽了咽唾沫,说道:“真的假的……”

“我说过的话你就没一句能相信的!不管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男人每次把水水喷进我的那里的时候,我就舒坦地喊爹喊娘的!”

四娘点了点头,胸前的两堆绵软随之抖了几抖,说道:“其实一直信呢,只是自身家没有尝过,所以想不来。要是真的有男人和我睡,我也就知道咋回事了……”

二娘问:“真的想让男人睡你呀?”

四娘说道:“想呢,咋不想!姐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一个人守着这个家,最不容易的就是这个,女人家到了这个年纪,就像西瓜熟了要落蒂,要是没个男人在晚上睡,就不知道该咋熬过这个晚上。”

二娘伸出双手,轻轻地摸着四娘的双肩,柔声说道:“刚刚和你闹着玩儿呢!咱两个今晚把话儿说到了这个份上,当姐姐的也就尽自己的大力,让你试试和男人睡觉到底是啥样的感觉。”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于是将黄瓜塞进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咬了几口,黄瓜的顶端又变得光秃秃的。

“来。”

二娘说完,四娘就甩了甩自己的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随之飘逸了起来,她像只可爱的小绵羊一样,柔顺不已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泥泞的沼泽,透露了四娘的饥渴。

二娘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黄瓜对准了四娘的那道汩汩流水的蜜缝,然后轻轻地朝两片bainen鼓胀的柳叶叶中间挤着。

一下接着一下,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是尝试的挤入。

试了好一会儿,黄瓜依旧没有进去。

也许真的是太大了吧,但是四娘已经被异物揉弄着无比舒坦,两条白腿儿一会儿紧紧的夹住,一会儿又大大的敞开,那片黑色的芳草早已沾满了白色的ru浆,而四娘屁股下面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忍着点儿,妹子……”

“姐姐,好姐姐,来吧。”

四娘哀求道。

棒子看到二娘握着黄瓜的手臂鼓鼓的,他知道二娘准备将黄瓜塞进四娘的体内了。

棒子大气都不敢出。他不愿错过这的一刻,他将眼睛紧紧地贴在了门缝里。

二娘拿着黄瓜戳了戳四娘的那片泥泞,然后使劲地朝里一送。

伴随着一声尖声高叫,粗壮无比的黄瓜被四娘无比紧凑地裹了起来,而在黄瓜进入的刹那,四娘情不自禁地躺在了身后的被子上。

四娘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二娘的手腕。

“好疼啊姐姐!”

“忍忍就过了,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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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不要脸也是一种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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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她俯下身体,凑近四娘的耳畔,柔声说道:“第一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先是疼,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姐姐,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日下的打场,一头的汗水,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身体轻轻地颤抖,拳头紧紧地攥握着。

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让那根粗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缝给固定着,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没在沼泽泛滥里。

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头秀发。

棒子看到,二娘居然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四娘的樱桃小嘴,然后轻轻地盖了上去。

“我的个老天爷!嘴巴对嘴巴!两个女人!”

棒子疯了一般狂撸了十几下。

心情无比激动的棒子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当他的右手疯狂地在裤裆里翻飞的时候,他居然会如此地疏忽,一头撞到了门板上。

虚掩的房门“兹呀”一声,几乎敞开了一大半。

棒子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棒子接着看到两个女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呆无比的模样;

然后,棒子听到二娘“啊——”地大叫了一声。

最后,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过炕上的被子,慌乱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翘着的黄瓜。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任何的动静和任何的响声。棒子一头汗水,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从裤裆里抽了出来,而那座帐篷,也就更加放肆地朝着炕上的两个女人

展示着自己的膨胀。

默默对视的几秒钟,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

三个人都好像傻掉了,三个人都好像呆掉了。

三个人似乎都成了木头了。

最后,还是二娘打破了这全天下最为尴尬的沉默。

二娘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腚,然后赶紧撩开盖在四娘身上的被子,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只留下自己的脑袋在被窝外面。

棒子本想回头狂奔,但他心里清楚:跑了也没用,大家彼此都熟悉。

“你……你……”

二娘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指头指着棒子,嘴唇哆嗦着。

棒子难堪的要死,只好厚着脸皮说道:“二娘,四娘,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

二娘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咋在门口呢?你咋不在你自家炕上睡觉呢?”

棒子硬着头皮,飞快闪进屋内,然后用后背将门闭住了。

“进来干吗?你还不快快出去!”

“二娘四娘,听棒子解释解释撒!事情是这么个事情……”

“解释你mage骚b呢!你个贼头贼脑人面兽心不知廉耻下贱下流恶心卑鄙的骚包家伙,你妈了个b!”

二娘红着眼睛,瞪着棒子,咬牙切齿地骂道。四娘两只手一直捂着脸蛋儿,一直没有说话。

“二娘二娘,满脸笑容的二娘!笑口常开的二娘,欢乐无比的二娘!你赶紧嘴下留情,你牙缝里嘣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杀猪的刀子,刀刀割在我棒子的心窝窝里!可二娘你也得听我解释解释不是?”

棒子被二娘炒豆子似的怒骂给搅的方寸大乱,连忙摆着双手解释。

“好!老娘倒要听听你这个不要b脸的臭流氓能给我一个啥样的下流解释!”

棒子觉得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对付了,除了硬着头皮,最好连脸也别要了。

“棒子我是我是无辜的!我哪里下贱了?哪里下流了?”

“哎呀我的天!”二娘简直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了,她吼道:“你还是个娃儿呀!你咋脸皮就这么厚的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哇!讲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哇!”

棒子看到二娘被自己弄的歇斯底里,他有些好笑,但依旧做出一副特别无辜和特别天真的模样儿说道:“二娘啊二娘,不管我嘴上咋说,我起码不会深更半夜地脱下裤子去人家园子里摘黄瓜吃,你说是不是?”

“哎呀你个……你个……你妈的骚b呢!”

二娘气的话都说不来了。

棒子接着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我看到二娘你光着下半身忽闪忽闪地在田埂里乱跑,心想着大晚上遇到真正的流氓可咋办?于是我就暗中替你掩护着,直到你来到四娘家后我才准备回家呢。但是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可咋都想不到四娘居然光光地等你那个啥呢……你说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咋能想得通这个?咋见过这个?你说二娘,这难道能怨我呢?”

二娘终于被棒子给说崩溃了,她想一头发了疯的母兽,一把撩开被子,光着两条腿儿就站了起来,然后抓起炕上的一堆衣服,朝棒子狠狠地扔了过去。

四娘见状,赶紧一手那被子捂住自己的腰胯部,一手拉着二娘的臂弯,焦急不已的说道:“姐姐姐姐!你声音小点儿,要是被周围的邻居听到,这事儿可咋办呢!”

二娘依旧不解恨,像只圆规一样抬头挺胸的站在炕上和棒子

对视。

二娘真的是气糊涂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片黑黝黝的芳草地早已一览无余地亮给了站在地上咽着口水顶着帐篷的棒子。

倒是四娘心细,她红着脸儿,找到一件被二娘扔剩的裤子,慌乱地替姐姐遮住了胯下的秘密,然后又回头对棒子说道:“你个死棒子,咋能干这事呢?你偷偷地跑到别人家里看这事,你是不是早就这么干了?”

棒子连忙摆手道:“四娘,我不是这样的人,今儿个情况太特殊,刚才我也说过的……主要是看到了二娘光着屁股在外面乱跑,谁让二娘的光屁股是天下第一的美呢!说心里话,棒子真的没忍住,真的是想多看几眼二娘的……二娘光屁股,所以,所以就跟上看了一路,可没想到四娘你……”

四娘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瞪眼喘气喷沫的二娘,然后又看了一眼棒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棒子,我和姐姐不过是玩耍呢,玩耍知道吧?”

棒子伸手指了指四娘的腰胯位置,尽管四娘已经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腹部位,但是哪里也起来了一个小帐篷,就像棒子裤裆之间的帐篷一个样子。

棒子说道:“这样玩?拿黄瓜?都进去一大截了……”

“你妈的骚b!你懂个锤子!”

二娘恶狠狠的吼道。

棒子故作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唉二娘吆!棒子肯定啥都不懂了,锤子是啥玩意,棒子也不懂的哟。孔子他老人家说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既然我不懂,那我就不耻下问,找咱们村长咨询一下子。听说村长是研究妇女的专家呢!”

棒子说完,扭头就走。

门开到一半,四娘就急急地喊道:“棒子你回来!”

棒子说道:“二娘让我滚呢,我不滚的话二娘就被我气死了!”

“棒子你听我说,先别急着走!”四娘急了,连忙朝棒子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来,爬在二娘的耳朵上咕叽咕叽地说了一会儿。

黄瓜兀自翘在四娘双腿之间。

被子悄然滑落,侧身站立的四娘和正面站立的二娘,让棒子心醉神迷,刚才的尴尬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啊,女人啊女人!

棒子心里不停地感叹着。

“这……不好吧?”

四娘嘀咕了一会儿后,二娘瞪着眼睛,朝四娘说道。

“这是万全之策了,姐姐!”

“可是要真这样,我的心里就过意不去……”

四娘急的直跺脚,黄瓜随之上下晃了晃。四娘说道:“又不会你,是我!你在一旁看着也行!”

二娘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她坐了下来,拿被子遮住自己的双腿,不再吭声。

倒是四娘依旧侧身站着,她扭头望了一眼棒子,然后又满脸红霞,羞怯不已地将目光挪开。

正当棒子寻思着四娘在二娘耳边吹了东风还是西风的时候,棒子听到四娘说道:“棒子,四娘和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

“你说说看,我才知道行还是不行。”

“我说出来了,你就得答应。”

“那不一定,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我就是答应了,也办不到的哇。”

棒子弄不清楚四娘要和自己商量啥事,只好跟四娘打起了太极。

四娘说道:“你一定能办到的。”

棒子问道:“四娘,到底啥事吗,你直说。要是棒子能办到,棒子肯定不会推辞。”

四娘一眼期盼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棒子点了点头。

四娘又问:“可不许反悔的!”

棒子又点了点头。

四娘终于放心的说道:“那你先到四娘跟前来,先帮四娘办第一件事。”

棒子心里有些没底了。四娘到底要我给她办多少事啊?不就是偷看了一次你们“玩耍”吗?难不成因为这个,就让我棒子成天价给你们做牛做马,抗麻袋,运水泥,打夯子,挖泥土吗?

“你帮我把黄瓜取出来。”

四娘说完,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坐在一旁的二娘嘴角朝下瞥了瞥,然后又瞪了一眼棒子。不过好在她依旧没有吭气。

棒子尽管有些心虚,但四娘那浑身的女人气息和曼妙无比的身体曲线让他心里痒的不行。

“这个忙可以帮。”棒子故作严肃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他早就想近距离瞅瞅四娘的那道缝隙。

他早就想看看,那么粗的黄瓜到底是咋被二娘塞进去的。

(题外话:感谢大大们能够支持正版!棒子的文其实也是在百忙之中挤出来的,每晚3000字,对于老写手也许容易,但是对于新人来说的确需要一定的毅力和恒心才可以。订阅的大大们,感谢你们的支持,棒子心存感激;但也请个别的人能够体谅一个作者的苦逼之处,能够尊重作者的版权,不要再剽窃或者粘贴复制了扣除税收和网站分成,我每天的收入目前是4块钱左右。所以说多了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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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装疯卖傻为那般?求爱秘籍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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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虎视眈眈的二娘坐在一旁,棒子早就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匍匐在四娘的胯间了,可是多出一个女人,棒子就有些不自在,有些难为情。尽管二娘大大咧咧地攀着双腿,缝隙因此而大胆地咧开,看起来像婴儿的小嘴般粉嫩红润,但二娘阴沉如乌云盖天的脸色以及像两把刀子一样的眼睛,让棒子犹犹豫豫地,多少有些进退两难。棒子故意装作一副完全忽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模样,他干咳数声,然后爬上炕沿,跪在了四娘的一侧。

然后,棒子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棒子瞬间理解了啥叫做职业的专注。

这个人正是四娘的老公:张生。

棒子又一次因为重感冒去张生的小诊所打针,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看到张生的脑袋埋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的双腿之间。老太太张着没有一颗牙齿的皱嘴巴,无声而诡异地笑着,张生却一脸的严肃和专注。他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一把闪着亮光的钢质镊子。

棒子当时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但这冰山一角让棒子连日噩梦不断。

其实那天进屋的时候,棒子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片黑色。恍惚间,棒子以为老太太的下身可能是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而张生就像一只等待猎物的老虎,眈眈地守在黑洞的洞口,但凡洞内越出任何活的东西,张生必将一跃而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黑洞内冒然闯出来的活物给一口囫囵下肚。棒子每天晚上做着类似的噩梦,他在无边的狂野上狂奔,后面永远尾随着一位巫师一样的老太太。老太太腰杆弯到了地上,两条腿就像筷子一样,双手大的离奇,却又像爪子一样皮包骨头。老太太永远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远在狂野上狂奔。当这个魅影消失的时候,棒子总是突然间发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面前,而这个黑洞,就位于那个追着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间。老太太的大腿内侧是两张皱巴巴的皮,稀泥一样垂到了地上,狂风吹来,皮肤像门扇一扇一样左右摇摆。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脑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叉一般。

棒子总会大声惊叫,总会突然惊醒,然后气喘吁吁地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尿了一炕。

然而张生那专注的神色让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一篇让人心悸的黑色,让棒子噩梦接连不断,而张生这个乡村的医生,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棒子深吸一口气,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悠闲一点,别太猴急;要潇洒一点,别太猥琐;要庄严一点,别太流气;要淡定一点,别太慌急。

棒子干咳过后,跪在四娘的一侧,摇摇头,晃晃脑,摸摸自己的下巴,调整一下呼吸,然后故作专注,像研究圆周率一样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翘着的黄瓜来。

这一切被二娘看在眼里。二娘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二娘还是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定力。换做普通的毛头小伙子,嘿嘿,估计差不多要一泻千里了。也别说二娘低估年轻人,二娘这是经验丰富,教训深刻。想当初六小折磨她的时候,筷子一般粗细的几把根本就没进入,然后就噗兹噗兹地尿湿了自己的裤裆。尽管六小是个难得一遇的biantai,但其他的年轻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从未和女人睡过的、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实已经有过之爱后,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看出棒子的虚伪。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这次算是被棒子给忽悠了。

二娘一会儿想这个棒子是不是还没有发育成熟,但在门口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裤裆里似乎顶着一根铁棍;一会儿又想,这货是不是已经不行了,但她瞅了好多眼,也没看到棒子的裤裆湿上一坨。

“难道棒子的neiku是塑料纸缝的不成?”二娘寻思着,“但是塑料纸这玩意儿声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一走路,咱就能听出来的呀!”

二娘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此棒子是年轻人中间的一朵奇葩来着,有个叫柳下惠还是柳下秽的,听说号称花魁的头号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后骑在柳下秽的腿上,这个男人居然还气不喘、心不跳,居然还能和自己的棋友一边下棋一边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一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一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langdang,她的饥渴以及她的,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无比粗壮的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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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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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时候,棒子一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不甚佳。四娘一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一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人从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shenyin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shenyin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蹭床单的涨臀也告诉棒子她很舒服。黄瓜虽然依旧在四娘的体内,虽然四娘的两片柳叶被憋得外翻出了明显的嫩肉,虽然四娘依旧是处女之身,殷红的血流从柳叶的缝隙中流出,染得绿皮黄瓜的表面沾上了红色,而柳叶不再bainen,已是一片泥泞,一片血色。

棒子边摇变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运。人们常说喝凉水都塞牙缝,我而现在是走个路都有情事。这一来二去的,一天也能干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实繁重,时间的确紧张,而且村里的长舌妇多如远古森林的马猴,一旦被旦被她们知道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气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一两次,在一个与世隔绝、叫做“雾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习俗,习俗即使传统,所谓传统,也就是老人说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连路都走不动的人,他们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最高权威,谁都不敢违背老人家的意愿。

因为年轻人普遍相信: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领,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玉帝告状,玉帝降罪于雾村,雾村将会天灾不断,大家就没啥好日子过。

然而年轻人一方面敬畏着权威,另一方面又藐视权威。他们隐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隐约觉得男女并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一百个女人,大家往往羡慕他有本事;但若一个女人上了一百个男人,这个女人就会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连女同胞们都恶狠狠的骂她骚逼biaozi下贱货。

四娘当然清楚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主动带起,这当然也有一些不好说明的原因,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长有两根物件,有些人先天性没有几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驴球一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一较高下。

至于女人的蜜缝内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则为深坑,遇到女人则变萝卜,这也并非小说里想象出来的情节,现实中也的确有这样的人。还有一种为大家熟知的“柏拉图式的爱情”,即无性之爱,意思是男女之间至为崇高的爱并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图本身是个同性恋,他对男童尤为喜好,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总会爱的死去活来。

最厉害的数男女通吃者,现在我们叫这些人为双性恋。能爱上男人,也能爱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结婚,也能和女人结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对二娘的情感并非只是患难之交,也不限于亲密朋友的关系。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当她和二娘在一起过夜的时候,四娘的下体都会偷偷地流水,四娘都会幻想着和二娘像老树盘根一样纠缠一起。

甚至,四娘会想象着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击着二娘同样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击打中着,哭喊着,求饶着,而她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猛。

有时候二娘会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四娘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会控制不住的下体酥痒。

本来今晚上只是一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

喊娘。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这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四娘相反。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一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条母狗一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一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houting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yindang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一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一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一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一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一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一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败名裂。”

老师被她的话唬住了。老师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四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个洞,一大一小,一松一紧,你想弄哪个?

老师说,当然想弄小的,紧的。

四娘说,那你就戳我的piyan。

老师从来没有试过,不过他当时就热血沸腾了。四娘这个小姑娘,牛逼!

行!piyan就piyan!

可是老师弄了半天,进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响,最后还是四娘聪明,她让老师用清油涂了自己的屁股沟子,然后又在老师的大乌龟上涂满,果然老师就顺利的进去了。

四娘和老师的这次大概不到三分钟。那个老师一来年龄大了,二来弄的地方不一样,他太激动了。

后来老师暗地里求过四娘几次,但四娘发现对这个老师已经毫无感觉了。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第二个是同村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一直暗恋四娘,但小伙子太腼腆,不敢当面告诉四娘。其实四娘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四娘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太普通,太平常,于是也就将错就错,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故意不给小伙子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有一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为啥事给凑了一顿后,她就突然想这个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里去找这个小伙子,并且睡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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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四娘原是小娇娃,乞丐老汉全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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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断定这个一见她就流口水的小伙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没吭声,闷头钻进小伙子的怀里蹭来蹭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野。四娘当晚的心情奇差,似乎除了被人日上一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啥意思,连睡觉都没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两三个小时,这小伙子居然紧张的连身体都不敢动弹一下。

小伙子实在是太纯洁了,巨大的幸福感让他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搞不明白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么会毫无预兆地钻进他的被窝,他害怕惹四娘不高兴,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一动不动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怀里乱拱。

四娘最后看出了端倪。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给他一些明确的表示,小伙子今晚是干不了她的。于是她就抓住小伙子的手,把它送进了自己的裤裆。

一触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伙子立马就噗兹噗兹地喷了。

他弄湿了自己的裤裆。他(不是她)羞地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旧淡然,隔着一层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伙子的物件部位,然后又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却让小伙子的钢枪再次高高地端了起来。

这次,小伙子顿悟了。

天下真的会掉馅饼。

小伙子内心在狂笑,面皮在颤抖。他激动地像一只触电的老鼠,战战兢兢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爬在四娘的身上,幻想着泄尽多日集聚的激愤,ganta娘个天昏地暗再说,然而略显烦躁的四娘告诉小伙子说,本姑娘今晚就是让你日的

但咋日,本姑娘说了算,你不算。

小伙子当然疯狂地点头了,小伙子想,只要能日,管它咋日。

四娘告诉他:我把大腿夹紧,然后你戳我的大腿缝缝。

小伙子挠着后脑勺问,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诉他说,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伙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来。

就这样,小伙子戳了十几下四娘的大腿缝缝,然后又噗兹噗兹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干了七次。

没错,是七次,一次是没开始就噗兹了;一次是大腿缝隙,三次是piyan,两次是胳肢窝,最后一次是四娘用手给小伙子解决的。

最后一次差点让四娘崩溃了。四娘狠狠地捏着小伙子的物件,撸地十分用力。四娘以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几下的,可是她整整撸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刚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小伙子的光头缺口里喷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脸上,有一团甚至不偏不倚地冲到了四娘的两个鼻孔处,差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

还有一个是个要饭的。

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

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一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股子阴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我一颗粮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窑里有三个大粮仓,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qiangjian我呢?叫花子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转身想逃了。没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娘没穿neiku,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houting花。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喷了她一屁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不住地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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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汉。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但放羊的老汉当着她的面,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物件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大门。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那根软软的爬虫要是能为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主意。

------------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

“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我老汉的权利吗?”

“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

“女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一闹腾,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人骂人的时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现如今呢?

唉。

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手腕啊?”

“女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

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

“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

“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

“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

“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

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fengrufeitun。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一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你看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我只等两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你真的没心劲了。你要是来,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你想咋弄就咋弄。”

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滚烫的面条一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起先是变大了一点点,但依旧软的跟海绵一样;到后来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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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双英战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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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

“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么倒腾过。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houting花吧。”

“啊?啥houting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爷,你连houting花都不知道呀?”

“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houting花就是piyan呀!”

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亲亲娃,你说说看。”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自下而上,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爷,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个姑娘,迟早要嫁人。”

“大爷,嫁人以后,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爷激动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当然当然,无论男女,都是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操‘心’。哈哈哈哈……”

“大爷,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点儿血,你说我男人会咋做?”

大爷的笑容突然僵在

了脸上。

大爷明显尴尬了。他有些不愿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嘟嘟囔囔地说道:“你个小姑娘,真会撩拨人,连我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欺负,耍猴呢。”

四娘见大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一把拽住大爷的裤裆,说道:“大爷你咋的了?话说道一半,提裤子干啥呢?”

“亲亲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汉算是明白了。你是个小娃娃嘛,我都快要进土的人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可能是不会有的了。没关系的,日不成就日不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让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连我都没想到,睡了十几年的锤子居然还能挺起腰板!”

四娘笑着说:“我没说不让你日呀!”

大爷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四娘。

“我还是个处女呢!我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里,以后我就没办法给未来的丈夫交待了。”四娘说道,“但我刚才不是说了houting花嘛。你要是愿意,我的houting花就给你随便弄。这样的话,大爷你既然可以吃个嫩草,过把老瘾,我又能保全自己的处女身,不影响我以后的婚姻。从我来看,这就是两全其美,不知道大爷你咋看呢?”

大爷激动地一拍大腿,说道:“亲亲娃,你说的对!想当初我和我老婆洞房的时候,我专门在炕上铺了崭新的毛巾,为的就是验证她的处女身。还是亲亲娃聪明!piyan就piyan!”

老汉说着就颤抖着手,抓住四娘的裤带,然后朝扯了下去。

过程之所以顺利,是因为早已提前解开了腰带的缘故。

老汉毕竟是过来人。

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团唾沫,燃火涂到了四娘的屁股沟沟里。

第二个动作还是吐唾沫,完事后涂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后。

就是一头钻进紧如手握的houting花,

磨啊磨,磨啊磨。。

铁杆磨成针。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

“大爷,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这么久啊?”

“哈哈,人年纪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亲亲娃,忍忍吧,弄不上那么久的,就让我老汉弄个够。”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没啥反应吗?”

……

老汉推车,少女跪伏。

一老一少,边干边聊天。

起初,四娘jiaochuan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后来,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只是盼望着单调乏一的、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

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

当然,谁也不会弄上一天一夜。老汉终于还是喷了,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子那么有力,可以一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老汉的是流出来的,有气无力地流出来。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

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么几下子,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

-----------------

先后四个。四娘依旧保持了处女之身。

四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

“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脚底板都痒痒的。”

四娘面色微红,轻轻地喘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上,耳朵上。

“四娘,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这么粗的黄瓜,咋进去的到底!俗话说好进难出,就像戴戒指一样,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样子了!”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我先给四娘晃晃,然后看能不能慢慢取出来。”

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她娇声应道:“嗯,棒子你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贴心了……”

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贴心?依我看,这不是贴心,是傻!屁都不懂,你还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一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

二娘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免得一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这和“蜜多不甜”的道理完全相反。你别看二娘坐在一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主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弟,这样晃着,我一点儿都不疼呢。”四娘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一两声“噗兹”声,更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langdang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

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一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

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我来的!

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四娘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一样,“噗兹”一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一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合拢的的粉色洞xue,鼻子哼哼地说道:“黄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早就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一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么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

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合!”

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一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一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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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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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一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一出狱,第一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么等到张生来了以后,还能说一切都是黄瓜的错吗?

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dangfu?

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就是一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一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回去。他回来一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

“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一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咋样?”

“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棒子看到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

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一样地摇了一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

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面尿了一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

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一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声,然后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思。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

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一直都是湿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

“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她顿了顿后说道:“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一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

至。

棒子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一个赤身,一个光着下身。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一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分说的高高撑起了一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

“别废话,尽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

“放心戳!不骂你!”

“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

“你也别看不起我……”

“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

坐在一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一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

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

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回归自然和本真,放飞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阵阵袭来的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

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

她这样做……

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大叫:“你是个死不要脸的biaozi!”另一个声音在大喊:“你咋这么没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无法把持,不禁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她仰了仰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动而迎合了数次。

现在的棒子对女人在炕上时的细微反应有了大概的认识。

棒子明白,二娘并非是为了让他明白黄瓜憋不破她的沼泽,而是行男女之事,享神仙之乐。

想到此处,棒子逐渐加大了手指滑动的节奏。数分钟过后,二娘已是醉眼朦胧,jiaochuan连天,shenyin不断。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一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着自己那对玉山一般的绵软,眼睛一刻都不离棒子快速动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态和体态,让棒子恍惚间以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饥渴的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关键是四娘也是一副同样受用的骚劲儿。

这让棒子多少感到满足。也让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伪装,开始一心一意地替两个女人卖力起来。

樱桃成熟了;苹果落地了。

黄瓜是时候进入那片湿润了。

棒子先是用黄瓜头蘸了蘸二娘的两片柳叶,柳叶上的粘液像胶一样拉起了线线。而在此过程中,棒子每蘸一次,二娘的身体就随之颤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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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山夹一水,双峰夹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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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渴,尽量让黄瓜的顶端像蜻蜓点水、燕子掠湖般轻快地滑过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缝缝,尽量让二娘再次紧咬下唇,放浪地出声shenyin,尽量让二娘的腰肢随着他的撩拨轻舞如秋叶飘落,尽量让二娘的所有枷锁都在无形的浪潮中化无乌有、悄然消失。

那观战一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动。

四娘那双星光点点的媚眼一会儿盯着二娘双腿间的幽泉,一会儿看着二娘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庞,一会儿又大胆热烈地瞅着棒子,眼神如此迷离,神态如此痴恋。

棒子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本能地冲动,就在二娘着扭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黄瓜一把塞进了二娘的身体。

“日你妈妈呀……哎哟……”进入蜜缝的刹那,二娘紧闭双眼,紧攥眉头,情不自禁地喊出这样一句话。

“看把姐姐给爽快的!”四娘嗲声嗲气地随了一句。

此时的棒子可谓饥肠辘辘,口渴难耐。他那胯间的肿起也憋得让他不停冒汗,他恨不得掏出它来,让它亲近亲近那丛千年期盼的黑草深处。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

二娘chuanxi着说道:“这下子……你个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说过的……憋不破,要不信……你接着戳戳看,我们女人的……下面柔韧的很,和那个……橡皮圈一样呢……”

四娘靠近过来,脑袋抵着棒子的脑袋,脸几乎要埋进二娘的双腿之间,她贪婪地看着这一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既是满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后又微微直腰,将自己那两团高耸的绵软抵在了棒子的头顶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头顶上画着圆圈。她问:“棒子,你真是个小天才呢!趁着大家不注意,拿黄瓜就把二娘给入了!棒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呢?”



棒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四娘,我这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女人的逼呢!”

“你没见过,咋能把姐姐弄的那么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骚样儿!”

二娘睁开眼睛,jiaochuan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说啥呢?难得人家小伙子愿意帮咱们,我也顺便你们两个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骚不骚的,听着不得劲儿!我二娘就算骚,也犯不着跟一个毛头小子骚!我不过是让你们相信,黄瓜再粗,也憋不破一张骚逼;几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给hangzhu!”

棒子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地应声说道:“二娘的话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儿个长见识了!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了这一点!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真理!”

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suxiong挤了挤棒子的脸蛋,然后以一种挑逗的语气问道:“哦?你还发现真理了?那你说说,啥真理被你棒子给发现了?”

“原来真正的风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沟,也不是丽江的清澈水,而是‘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四娘和二娘同时发问:“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两山是肉山,一水出肉沟,”棒子说着就亲了一口四娘凑在眼前的那粒红红的樱桃,羞得四娘朝后一躲,然后又赌气般地拿自己的两座绵软,狠狠地盖住了棒子的脸。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讨厌!”四娘笑骂。

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趁势又探手如腿,手掌紧贴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从上到下,只捋一把,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的胸脯解放了出来。

“哎呀姐姐!这个棒子好yin邪!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

二娘微微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过棒子的‘两山夹一水、中间清水流’倒是听着有味儿!唉,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二娘的脸蛋,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昵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没有拒绝,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然后柔声建议:“我的好二娘,穿着衣服多难受!你干脆就和四娘一样,还一对自由得了!人家能用欺负我的脸,你凭啥不能用欺负我的根?”

二娘又羞又气,她捏住棒子的脸蛋,又恨又爱地拧了一把,然后骂道:“你个棒子!日你妈的小骚逼呢!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咋欺负你的根?你倒是说说呀!”

“能的姐姐!”四娘安奈

不住,急忙弯腰下去,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想要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

棒子慌忙说道:“四娘别硬来!裤带还没解开呢!让我自己解,这样能快点!”

“那快快的!咱给姐姐示范一下!”

“嗯。”

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蚯蚓’时,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

那是一种惊喜和期盼的混合。

是一种无言的呐喊。

是一种无声的乞求。

倘若说的更加直白一些,那么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是两团裸的渴望。

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弃棒子的小短软。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么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小苗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回过神来。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养了好大一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负你的根!”

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

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板。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shuangru位于同一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一些新奇的花样儿!”

四娘媚眼一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回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给姐姐示范一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一弯一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一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屠夫这么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biaozi,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粗俗无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是男女结合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畜生之间的交配,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一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一次的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棒子的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的签约网站是纵横中文网,其余网站的全是侵害作者权益的盗版。希望大大们多多支持棒子,支持正版就是对棒子最大的鼓励。有读者说更新太慢,棒子也在考虑着加更。平时除了工作,空余时间不是很多,但只要能抽出时间,我会全力更新的,所以考虑着每周加更三章到四章,根据具体情况做出安排。希望大大们多多支持棒子,让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不要沉到水底。要是喜欢这本书,就共同给它打气,让它浮出水面,看到蓝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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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情不自禁,双腿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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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的是今晚加班太晚,补上2000字的一更。希望能够谅解棒子。现在是深夜2:17,我只能暂时停下,明天7点还得爬起来还要上班。】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么我们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藏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biaozi的交易,但话说回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性的痴迷。

爱是一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而性是一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

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寻觅,心儿总会起伏。那丛眼前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tunbu,都能时刻勾起一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langdang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埋进自己的shuangru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呢……”

“所以姐姐你来试试撒!”

四娘说完,狠狠地挤着自己的shuangru,尽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紧一些的夹在中间,然后又可着劲儿,上下捋了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解放了出来。

二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刚刚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来,刚准备抓住棒子的物件时,棒子腰胯一用力,光头就嗖地朝上跳了一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来的击打吓了一跳。

“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一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日你妈的臭骚逼!欺负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抡起膀子,“啪”一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一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

“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这东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么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的,它一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打我是不是没道理!”

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

二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爱屋及乌!”

“啊?啥爱无急无的?”

二娘没听懂棒子在说啥。

“二娘!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那你也要爱我的脸,爱我的胸,爱我的肚子,爱我的大腿,爱我的……”棒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说道,“爱我的那个。这就叫爱屋及乌。”

“行啦行啦!百无一用是书生!文绉绉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说着就撩起下摆,将线衣脱了下来。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显要大出许多的两团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喜。

硕大滚圆白皙弹跳,这八个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给棒子的第一印象。

二娘显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脱下线衣后,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后一把就塞进了自己的沟沟。

不用二娘拿双手挤,棒子就已经感到了盈盈一握的美感。

恰入其缝。

温柔似梦。

棉如柳絮。

软如凉粉。

弹跳不已。

晃动如兔。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棒子满足地笑了。

棒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为何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像四娘那般,双手挤在胸脯的两侧。

二娘仅仅将一只手挡在胸前。

这样也就足够了。物件紧嵌其中,无需多余的加力。

二娘跪着。她轻轻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烫物便滑滑的在沟沟里游走。

果真是**蚀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痒的爱抚。

四娘骚态万千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动来动去。她也情不自禁,她也双腿交替。

她索性又朝棒子叉开了双腿,毫不羞耻地向棒子展示着自己的缝隙。

她也不知廉耻地将那只bainen的小手盖在了芳草丛上,然后伸出中指,按在了缝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肿胀。

棒子的双眸只能更加的火热。

棒子紧盯着四娘的沟壑,体验着两堆硕大圆满的团蒲,几乎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他不曾想到,两个女人的在场,能让自己的膨胀到达新的高度,能让自己的**撑满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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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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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诗是这么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yin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风流韵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 3k * 中 ※ 文 * 网 **的代名词。

这云村,这雾村,还有这巫镇,这绵延无边的层叠山峦,竟然如此巧合地占全了“巫山**”四字的真韵,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女人的俗,是恶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总是那么的极端,要么给人天仙般的感觉,要么给人夜叉般的晦气。

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么看出来她就是一个男人婆呢?

手掌上挤满老茧;胳膊上是紧绷绷的肌肉;脸上带有凶神恶煞般的神气,关键shangchuang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一个好女人。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褪下裤子,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一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赤身** 3k * 中 ※ 文 * 网 **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一样跟随在棒子的一侧,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一次不那么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棒子则是裤裆那话儿的主人。

尽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壮,一如既往的肿胀,可是要不要进入异性的身体,则是棒子说了算,不是它几把说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对大白兔子除了大、圆,还有饱、涨。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无缝,水到渠成。也难得有如此巧妙的组合!

相比之下,尽管四娘的绵软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尽管四娘的殷桃红的能滴出血来,可是她的绵软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满。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一浪;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娘尽管从来没有尝试过那一双**来“欺负”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欺负起来的时候,就那么捋上几下下,男人就开始倒吸气,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么描述那种**的感觉呢?

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

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

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

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

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我先试试?”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你们放心好了。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

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shuangru之间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hangzhu。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yin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二娘回头望了一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

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一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一个愿意,我就收枪回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

二娘回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

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不想让你日,你就一个都日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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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让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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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

“武则天是谁?”

“武则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你这个小yin贼的狗眼!”

二娘说罢,胡噜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一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一起的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过气,一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

屠夫是个闷葫芦。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闪来闪去。

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

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他停下来更难。

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一副既可怜又求草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随意。她很清楚,将一条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草,就能让棒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棒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xue。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呢?”

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

棒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棒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一旦浪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四娘咽着唾沫,凑到棒子的一旁,然后拉着棒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腿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则天是女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后宫的男人成百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浪声说道:“你个小骗子,日你妈的骚逼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棒子说的是真的,这个武则天真是个女皇上呢!我看棒子说的对,姐姐就是个女皇上。”

“啥?你们两个串通好了贫我呢?嫌我没文化,还是说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皱眉,四娘连忙解释:“姐姐唉,我其实那个啥呢。”

“那个啥?说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说完,羞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将棒子的手牢牢地锁在了湿漉漉的沼泽里。

二娘看着粉颈低垂的四娘,突然间叹了一气。她缓缓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的那条白花花的腿儿,然后颓然坐在一边。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一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一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一提,朝里一送,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一旦美梦成真,四娘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一次。

可恶的处女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houting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一层真肉的、破了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话说回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一个女人到了20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一张白纸,居然还没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就是因为床上的不合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板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像做生意一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houting花尽管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当被物件塞满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拉屎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讨厌。

“棒子唉……”四娘吻着棒子的头发,嗲声呼唤。

“嗯?”

“你的那话儿大的很!”

“嗯。”

“四娘喜欢的紧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来吧。”

棒子会意一笑,然后双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举了举,四娘也极其配合,两只脚丫子蹬着被子,将自己的腰胯悬空提起来。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进来了。

“哎呦……”轻声shenyin之下,饥渴已久的那根东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体。

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舒服。

都是因为熬到了头。

倘若一上来就要开始,那么干涩的下体并不会给他们二人带来多少蚀骨的快感。

但若前戏够深够多够足,那么滑湿的蜜缝,会温润无比地允许物件的进入。

而且越是坚硬,进入就越是顺利。

越是粗大,进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礼物。

棒子没有过多的言语。

四娘也终于停止了呢喃。

两个烧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儿呀,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终于进入了彼此。

合二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触。一样的狂热。

你可别忘记了二娘。

她当然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她看着两个赤身**的男女在不停的chuanxi着,在不停地晃动着。

而她的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里,紧握的是那根她自己从地里摘来的黄瓜。

二娘丝毫没有嫌弃粘在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她已经将黄瓜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仅如此。

她抽动的频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频率一模一样。

二娘幻想着。

她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这一次会给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灭的怀念;

四娘会记一辈子。

棒子很喜欢四娘胸前那不断弹跳的两团。

随着四娘不断的蹲坐,两团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弹起。哗啦啦的,给棒子带来了许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这也让棒子感到惊喜。

棒子能够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满了四娘的体液,每次的合体,都会发出类似石子投入湖泊的声响。

四娘的手臂搂得越紧,她蹲下的频率就越快,而四娘脸上的神色就越是迷离。

你也说不上那种神情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彻底的欢乐。

总之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让男人疯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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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你先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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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8日

星期三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黄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

二娘几乎是用同样的频率和同样的力度来怀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当她看着四娘骑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耸动,加上那“噗兹噗兹”的声音,二娘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黄瓜进出的频率。

但越快,时间越短。越慢,时间越长。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来疯疯癫癫,像个发情的动物;一上来就是个啪啪啪,毫不留情,没有前戏。快如闪电,急入骤雨。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收工打烊,关门大吉。最快的当然属于那些三五下就解决问题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问题的人外,正常情况下的三五下,往往说明他对胯下的这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恨的压根发痒。

性慢的人,他就显得三心二意。有时候他会在进出的中途,突然停下来,优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然后再从小孩子的作业本上扯下一根纸条条,把烟丝卷在里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长的烟棒棒,然后再于云雾缭绕中接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浅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会失去它本来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后不久,夜夜激荡在炕头炕尾,白天激荡在麦田瓜地。连二娘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一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边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一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一头畜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一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一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畜生一样地gan-ta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toukui**”。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合,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一次被棒子从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想让她紧,那么她

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shenyin。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把它装进自己的读者吧,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的前奏,都是成为biantai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主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shenyin。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shenyin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了旁边。

“不要。脏。”

四娘说道。

棒子无声的笑了。

他唆了唆手指。

咸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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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别吃啦,姐姐的那里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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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感谢各位一如既往、默默无闻的支持!前夜通宵达旦,加班加点,加上昨天中午没的睡觉,所以昨天晚上感到神智昏聩,打开电脑,盯着屏幕,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屁。为了表示弥补,第二更完了之后,准备在2点之前奉上第三更!】

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湿漉漉的物件朝天而举,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没关系。”

“你木头呢棒子!姐姐还没……不行你就上姐姐去。”

四娘犹豫了一下,说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这么想的。

当四娘稀里哗啦地“丢”了之后,二娘就停下了黄瓜的动作。她腾开了自己的双手,两只手掌此时已是按在了两团滚圆的绵软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黄瓜兀自翘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用说,二娘心里欢喜。

二娘原以为,棒子这个年轻的娃娃不过是送牛奶的好小伙,可是当她看到棒子气定神闲地和四娘纠缠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儿就从不屑到佩服,从佩服到羡慕。

持久的坚挺,最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没有谁不知道村长的。因为村长在女人肚皮上折腾的时间长的不可思议。当三五成群的女人们在黄昏时分走在一起打趣时,个个都要针对村长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实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掺杂了水分,变成了传言,传言再经过加工发酵,变成了古谚。古谚慢慢地变味,最后就成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神话。

神话的极致,是说村长没吃没喝,ganta那黄脸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还绘声绘色的说:她当时就守在村长家的门外,最后她饿的着不住了,于是叫来自己的好姐们接着受。好姐们也饿的受不了了,于是换上了好姐们的好姐们。好姐们的好姐们最后也饿的着不住了,然而村长竟然还在和他的黄脸婆叫唤。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愿做你的黄瓜,好不好?”

二娘依旧搓揉着自己的两团,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问。

“成。来。”

二娘娇言,语词简短。

棒子于是提臀坐起,将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丝毫没有了刚刚开始的羞耻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当光头距离二娘的面部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棒子说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这样你也好和黄瓜做个比较。”

二娘在棒子的坚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后又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二娘,咋样?”

“挺好的。”

“和黄瓜哪个好?”

“都好。”

“二娘,你这不是白说了吗!你实心告诉棒子:到底是黄瓜好呢,还是我的那话儿好?”

二娘拧不过棒子,只得说道:“那话儿好。”

“好在哪里?”

“这个……”

二娘已经被棒子逼的面红耳赤了。

-----------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两个人是没话儿的。从开始到结束,除了二娘快活地乱喊乱叫,屠夫始终都是一声不吭。

二娘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气以及在屠夫喷涌而出的刹那,屠夫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哼哼”气。

-------

“好在哪里吗,亲爱的二娘?”

棒子说着,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从为难到烦躁。

她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说来说去的絮叨。

二娘一点儿都不习惯。

要干就干吗,嘴巴里说个啥?二娘愤愤地将棒子的物件拨开,然后骂道:“日你妈妈的个小骚逼呢!你个小yin贼,为啥这般不正经?你想日就来嘛,我也没说不让你日!你咋就这么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开心,连忙弯腰下来,双手捧住了二娘的脸蛋,狠狠地在二娘那红润肥厚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一时间弄的二娘心绪纷乱,激情昂扬,再也顾不上什么说话不说话了。

她半是迎合、半是推辞地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双手不知何时轻轻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里,满是棒子那根红红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黄瓜好,可是这个讨厌的棒子明知故问!

本来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忍住了没含。

“二娘,那咱就开始吧。”

棒子说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为了让二娘能尽快地投入其中,棒子开始对二娘展开了挑逗和鼓励。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双目罩住了二娘,然后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这一捋,自然是满手的粘液。棒子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又握住自己的物件,开始使劲套弄了起来。

可是棒子还没有套弄几下,二娘就连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别捋了别捋了!再捋就出来了!”

二娘说道。

棒子故意问道:“啥出来了?”

“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爷!你就……唉,怂出来啊!”

“出来就出来了,咋的了?”

“出来了你就弄不成了!”

二娘气的喊了起来。

“咋就弄不成了?我咋听不明白呢二娘!”

“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反正你先不要捋。”

“可是我想捋的呀!”

“你咋这么心急呢?二娘告诉你,二娘的下面也能帮你捋!”

“我不信。我刚刚弄了四娘的下面,咋感觉不像是捋……”

“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这么实心眼?以后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每个女人都下面都不一样的。”

棒子摇头说道:“二娘,我咋觉得你的和四娘的一样。”

躺在一旁的四娘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棒子,听我姐姐的,别那么多话了。要弄就快快弄,姐姐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娘,然后对棒子说道:“二娘让你尝尝二娘的功夫!”

棒子惊喜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说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双腿之间,然后不由分说的朝二娘的两瓣柳叶中间撅起了嘴巴。

二娘吓的连忙双手推住棒子的面庞,急急说道:“干啥干啥,你想干啥?”

棒子无辜地说道:“二娘,你刚刚不是让我尝吗?咋的了这是?”

二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让你尝的意思是让你的那话儿尝,又不是让你的嘴巴尝!”

棒子委屈的说道:“咋的了,下面能尝,上面为啥不能尝?”

二娘说道:“下面撒尿的,闻起来骚哄哄的,你咋尝嘛!”

棒子双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着脸儿撒起娇来:“不,我就要尝!二娘你就是嫌弃棒子,故意不让我尝的!”

二娘依旧推着棒子的脑门,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的是心里话!下面真骚哄哄的,我自己都能闻到,你难道就没闻到?”

“二娘你胡说啥呢?我闻到的是茉莉的清香,闻到的是白瓜的飘香,闻到的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没有闻到骚哄哄的奇香。”

四娘侧过头,微微闭着眼睛说道:“二娘,你听听人家这张嘴儿!换成是我,早就让他尝了。就算咱的下面骚,也是棒子自愿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分说地朝前一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死了!

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蘸,还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进一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

棒子亲吻过的花里,就数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缝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

一会儿张开如同一个黑窟窿;

一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一团黏糊糊的清亮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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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黎明清爽无比,阿姨没穿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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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

棒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在棒子埋头苦舔了一会儿后,二娘终于受不了了。

她双手扶着棒子的脸蛋,以一种近似哭泣的声音说道:“日你妈妈啊棒子!赶紧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难受死了啊!”

听到如此火热的告白,棒子这才笑眯眯地抬起头来,双手撑着爬到了二娘的身体上。

当棒子的嘴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双唇之上时,棒子的物件也顺顺当当地一头栽进了那道早已滋润无比的缝隙里。

紧握。

松弛。

不紧不松。

或紧或松。

滑如丝绸。

温如暖玉。

果真是好比。

上面是双舌交缠;

下面是威龙入窟。

小腹紧贴着小腹,芳草磨蹭着黑毛。

啪啪的响声,融入黑暗的夜色。

连续的shenyin,回荡在一间小屋。

终于跌入桃源;

终于浮上云端;

终于香汗淋漓;

终于眩晕不断;

终于一泄如注;

终于射落大雁。

二娘最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只是长着嘴巴,瞪着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惫。

连续十几下的抽搐,把棒子浑身的热气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来的时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一大滩。

多的让人难以置信。

四娘红着脸儿看完后,又侧过头去。背过身体。

四娘说道:“棒子,不成就和我们睡一起呗。”

棒子答:“还得回家。不然有得挨骂。”

四娘说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回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听到二娘说了一句:

“这是个了不得的小伙子!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

踏着月色,棒子一直在寻思二娘的话。

一直都在见,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咋就说“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呢?

棒子妈等不到儿子,于是生气地将门堵上,自顾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门,门却丝毫未动。他迫不得已,只得翻墙而入,然后又感到‘做贼心虚’,跑过去将门偷偷地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下。

快要睡着的时候,棒子又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

就算我弄开了门,进来之后也应该是随手杠住才比较合理一些,这样敞开,岂不是弄巧成拙?

棒子于是又垂头丧气地爬起来,像个半夜入室盗窃的飞贼一样,重新将门杠住后,这才一头栽倒在被窝里面,睡的昏天地暗,死去活来。从来不打鼾的他居然呼噜噜、咕咚咚地打起鼾来,弄的睡在上房的母亲醒来了好几次。

第二天一早,乘着母亲没有起床,棒子就抓起读者吧朝张娟家跑去。

“哎呦,你咋这么早!娟儿还没起来呢!”

张阿姨一脸惊喜的看着棒子,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

棒子也弄了个大花脸,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张阿姨,要不我就在外面等会儿……”

“说啥话呢!赶快进来,阿姨给你做早餐!”

张阿姨立即恢复了热情,连忙将棒子让了进来。

“阿姨,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早上不吃饭,迟早要胃疼!这么早就来了,你一定没还没吃呢!快告诉阿姨,你想吃啥,我这就给你做去。”

“阿姨,这么麻烦你,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张阿姨突然收敛起满脸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棒子,阿姨并不是因为你背娟儿上学才……阿姨自己愿意给你做点好吃的。再说了,就是陌生的客人,我也得给人家招呼吃的不是。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你大大方方地要,我风风火火地做给你吃,这样阿姨才开心。”

棒子点了点头。

“星期天的时候,要是家里没事,你也多来我家。娟儿功课不如你好,你也是不嫌弃她,就多给她辅导辅导。”

棒子接着点头。

“阿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家里就娘儿两个,空落落的……你要是能常来,我们也觉得红火。娟儿她也开心,我也感到热闹……棒子,你是不是嫌阿姨多嘴啊?”

棒子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和娟在一个班,娟又是我的班长,我给她辅导功课是应该的,平时她也经常帮我的忙……我以后会常来的,只是我妈管的太严,有时候害怕挨骂,所以……”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妈也就那个脾气!你也多多体谅她。回头有机会,我跟你妈聊聊去。她有你这么个儿子,也是她的福分……”

棒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张阿姨富态的脸有些微红,她棒子那张年轻的脸,总是时不时地回乱想。

黎明时分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鸟儿也在争相地卖弄歌喉。村里时不时地听到牛羊的叫声,一两声吆喝牲口的调子百转千回地飘荡在群山之中。

张阿姨在厨房里忙乎,棒子在餐桌边静坐。

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没话说了。

而没话说的时候最是尴尬。

张阿姨忙着做饭,还勉强能蒙混过关。棒子就不一样了,眼巴巴地干坐着,看到张阿姨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总之是百般的不自在。

棒子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姨,我去叫娟吧。”

张阿姨稍微有点儿犹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那见不得人的睡姿。

张娟睡觉总是蹬被子,更何况女儿只穿着一个裤衩。棒子进去叫,合适吗?

不过张阿姨转念又想:也没啥大不了的。娟儿还是个啥都不懂的孩子,从她和棒子在拖拉机的后框内的经历看,棒子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那,那你就喊喊去!娟儿睡的沉,要是喊不醒,你就挠她的脚底板。”

“嗯。”

棒子答应完,连忙走出厨房,钻进了张娟的闺房。

一进去,棒子就看到张娟赤身**地爬在炕上,睡得正香呢。

只见她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却伸的笔直;右手大拇指含在自己的嘴巴里,看起来就像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棒子轻轻的推了推张娟,张娟翻了一身,依旧闭着眼睛。

棒子突然间面红耳赤。

因为张娟的一个翻身,就将自己那对白皙的yufeng解放了出来。而小腹下面微微凸起,也让棒子忍不住地浮想联翩。

棒子连忙回头看了看厨房,生怕这一幕被张阿姨给看到。他连忙抓起张娟的一只脚丫子,使劲地挠了起来。

“妈妈……”

张娟闭着眼睛呢喃道。

“娟,我棒子!快起来,要迟到了……”

“嗯?”

张娟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后,又沉沉地睡去。

棒子无奈,只好抓起两只脚丫,拿下巴使劲地蹭了起来。

张娟这才悠悠睁开眼睛,迷茫地盯着棒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间胡噜一下坐了起来。

“棒子!”

“娟儿。”

“你你你……啥时候来的?外面天还没大亮呢!”

“我刚刚来,你赶紧穿衣服,你妈的饭快做好了。”

张娟揉了揉眼睛,这才注意到自己**着上身,她连忙抓起被子堵住忽闪闪的胸脯,娇嗔道:

“你个流氓!咋进来的你!”

“你妈让我喊你吃饭呢。”

“我妈才不会让你进来呢!”

“你不信?”

“鬼才相信!你一个人偷偷钻进来的。”

“不信你问你妈。”

棒子说完,拿指头戳了戳张娟的额头。

“我妈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没穿衣服,明明知道我睡觉蹬被子,居然还让男人进我的屋子……”

“咋了?你不乐意啊?”

“不是我不乐意,是她不知道保护女儿……”

“你还需要保护呀?”

张娟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啥意思啊?”

棒子连忙改口道:“我是说我们两个……你是我未来的媳妇,我进自己媳妇的屋,等于进我自己的屋。”

张娟有些生气的说道:“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是东,你扯的是西。”

棒子讪笑着说道:“阿姨刚才实在是太忙了,而我又害怕你到时候起不来,所以就自作主张……”

“行啦行啦。说多了没意思。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犯得着吗?你穿你的就好,再说该看的我都看到了……”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出去。”

“你咋了?”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棒子有些郁闷的退了出来。他不知道张娟到底是咋了,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一点面子都不给。

张阿姨看到棒子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面盆问:“娟儿起来了吧?”

“嗯。”

“我那女儿起床最是麻烦,起来了还乱发脾气。刚刚她没有对你发火吧?”

“没有没有。我一叫她就起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阿姨说着,脸儿又刷的一下红了,“那你们赶紧吃吧,我去后院拿些柴。”

当张阿姨跨出厨房门槛时,棒子这才注意到张阿姨穿着的睡衣下面,似乎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睡衣下摆刚刚到膝盖的位置。张阿姨跨出去的时候带起了一角。棒子明显地看到了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蛋。

当张娟嘟着小嘴从屋内蹒跚而出时,棒子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臂膀。

“好些了没?”棒子问道。

张娟摇了摇头。

“没事。有我呢。接着猪八戒背媳妇呗。”

张娟没理会,一拐一瘸的走进厨房,然后挨着棒子坐了下来。

“看到没,阿姨做了葱花饼。”

张娟皱着眉头看了看冒着油烟的锅内,这才眉心轻轻的舒展了开来。

“我妈偏心。我求她求了几次,她也没给我做过一次葱花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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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这难道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碧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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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吃饭的时候,张娟一再解释自己的脚伤基本痊愈,无需棒子背来背去,但是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一个上坡就让张娟完全抛弃了淑女的窈窕风姿,走一步,停三刻,龇牙咧嘴,一脸痛苦。

即使这样,张娟依旧固执地说道:“我很好啊,没啥事啊,你稍——微扶扶,我就——能对付!”

这样一来二去,拉拉扯扯,说服教育和一意孤行纠缠来纠缠去的,结果把棒子给搞的有些操了:“都疼地五官变形了,美女变母猪了,你竟然还要装那个耍大刀的关羽,你这又是何苦?你不让我背,一定有缘故!如果怕别人羞辱,我现在就立马消失!”

张娟垂下脑袋,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当然是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了,尤其是那个恶心的老师。做为学校里盛开的一朵最为艳丽的花朵,张娟咋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昨儿晚上大概三四点才睡着,所以眼圈有些发黑,有些颓废之美;气色有些萎靡,平添蒲柳之姿。

为啥那么晚才睡呢?

张娟就是气。越想越气。

我张娟是啥人?你张大胜又是啥人?

我张娟是全校男生的小心肝,你张大胜就是一坨臭狗屎!别以为你是个老师,就把你能的上天入地了!就以为你可以谁都欺负了!如果我张娟像你这坨臭狗屎一样啥事都能干的出来,那全校的男人都会排成队来找我!把你个张大胜,算个啥球东西!

张娟躺在炕上越想越气,但学生的角色让她倍感无助。张娟愤愤的想:要是我不是学校的学生,你要是敢这么羞辱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砸自己的腔子!

看到张娟默默地流泪,棒子的心也软了。他只好挨在张娟的身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叹气说道:“别人看到你和我走在一起当然眼红!原先我们两个不说话的时候,每当我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我都感到心里难过。更何况咱俩现在都成了亲的不能再亲的人了。所以叫我说啊,别人越眼红,我们就应该越得意!娘希比的,有本事他们也找个天仙般的妹妹,在大伙面前显摆显摆!自己没本事找仙女,还见不得别人和仙女亲热,你说说看,这是啥心理!”

张娟说道:“咱俩亲的不能再亲了?不见得吧。你总不能因为和我那个了,你就觉得你和我亲了。”

棒子瞪着眼睛喊:“娟!啥话意思你?”

张娟有些厌烦的说道:“没啥意思。我说的够明白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不亲了?”

“难道我们两个很亲吗?”

“难道不亲吗?麦柴跺可以见证的啊。”

“你以后别再说麦柴跺了。我不想听。”

棒子看到张娟一脸的不快,有些不解的问道:“娟,你到底是怎么了?”

张娟沉默良久,最后说道:“我们两个……以后不要走那么近了。”

“为什么?”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我觉得麻烦已经够多的了。说实话,我受不了。”

张娟的话让棒子感到一阵揪心的疼,但棒子丝毫不知道为什么张娟会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因为被老师羞辱吗?

还是另有隐情?

显然,棒子和张娟是恋爱关系。尽管确立这层关系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像样的仪式。自从棒子和张娟合二为一、缠绵不已之后,两个人或多或少的彼此牵挂,互相照顾。而现在,张娟的这番话无疑是分手的暗语。

分手的理由有千百种。但真正的原因为数不多。

要么就是激情不再;

要么就是移情别恋;

要么就是父母反对;

要么就是社会阻挠。

也就这几种了,你很难再想到其他分手的原因。当然,极个别的情况下,比如脑袋被驴踢了或者被门夹了,男女双方也会莫名其妙地各奔东西,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了。

尽管棒子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但他还是默默的将张娟背到了学校。开始的时候张娟极力反抗,不让棒子接触自己的身体,但张娟后来发现自己的脚腕的确不让她走那么长的路,棒子也清楚张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说实话,伏在棒子后背的张娟有些心疼棒子。今儿个的棒子气喘吁吁,汗流如雨,一步三摇,勉强坚持,简直让张娟感到了濒临死亡时候的那种奄奄一息。

有好几次,张娟想让棒子放自己下来休息休息,就算上学迟到了也没啥关系;也有好几次,张娟想掏出自己那副绣着鸳鸯的手帕给棒子擦擦汗,给棒子扇扇风。

但张娟啥都没做,啥也没说。

少女的心思,棒子当然不懂了。

因为连张娟自己,都不懂得自己。

“啊哈!我看你干脆把脚剁了算了,这样就有男人背你一

辈子了。多舒坦,多省事!”

一进校门,看门的大爷眼角刮了一下,就冷冷地说道。

“哈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水中碧荷吗?嘿嘿……”

“唉。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可是哥们啊,你看现在,连菩提树的皮,都给驴给啃光了……”

“哎呦,这不是传说中的棒子吗!背上背的是你啥人啊?哈哈……”

“哎吆喂!艳福不浅嘛!看看人家这服务,背进背出,背来背去,还没洞房呢!”

通往教室的路上,棒子和张娟又碰到了三三两两的男生,男生个个目露凶光,皮笑肉不笑地讽刺。

棒子感到自己快要虚脱了,自顾自地埋头走路,心中唯一的目标就是教室,哪能顾得上这些不屑之徒的挖苦!张娟除了杏眼圆睁,怒目相向,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算是熬到了大本营,同班同学还是相对要友好许多,而且互相之间都知根知底,至少表面上都尊重自己的校花班长,都佩服学习第一的棒子。

这最漂亮的和学习最好的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多余的话说。不过对于像暗恋张娟的张熊这样的人来说,情况就有些复杂。

张熊喜欢张娟,那是喜欢到了骨头里。

当张娟遭到数学老师的羞辱时,张熊差点忍不住冲到讲台上。

张熊总算忍住了,可是他忍不住疯狂的想象,他的脑海里,总是想象中自己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然后满教室的掌声雷动,然后自己两只手塞进张大胜的那张臭嘴,扯住张大胜的嘴角,在万众瞩目中,猛地朝两边一扯!

然后所有的同学惊呆了!

张大胜的嘴被自己撕成两瓣了!

然后呢?然后再下扎马步,暗暗运气,用十二分的功力,朝张大胜的臭嘴捣出至为刚烈勇猛的一拳!

然后所有的同学傻吊了!

张大胜的牙齿哗啦啦地全掉地上了!

本来棒子是张熊的挚友,但张娟是张熊的女神。

但凡是个男人,大多重色轻友,张熊自然不例外。看到女神被挚友背在背上,张熊总觉得不是滋味。

刚刚开始的时候,张熊心想这棒子也他娘的太有福气了!

过了一段时间,张熊心想,为啥不是我背?为啥是棒子背?

“熊哥”

正当张熊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听到了女神的声音。

“啊?是是是……班长!我我我……你你你……”

张熊激动地浑身乱颤,紧张的舌头打结。

“熊哥,你最近有空吗?”张娟甜蜜地问道。

“有……有空!大空!……完全的空!”

张熊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么,下课后能不能陪我到操场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好!能能能!肯定能!”

简单的几句话,让张熊醉的一塌糊涂。

上课铃声响后,那个比吸大烟的人还要瘦骨嶙峋的生物老师进来了。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老师不好。”

全班同学面面相觑。

“我为啥不好呢?有谁能回答呢?”生物老师透过瓶底一般厚的眼镜片,病怏怏地扫了一眼,然后指着张熊说道,“这位同学,你来给大家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张熊果然在万众瞩目中站了起来。

“啊?”

“我为啥不好?请作答。”

张熊咳嗽一声后说道:“从我的角度来看,感觉不好是正常的,感觉很好是不正常的。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不是二百五就是二杆子,你比如说流氓或者混混,觉得自己是爷爷,觉得别人是孙子。爷爷总想欺负孙子。而感觉不好的人呢,觉得自己是孙子,可实际上他才是爷爷……”

全班哄堂大笑。

“嗯。你给出的答案有些味道,期末考试的时候给你加十分。”示意让张熊坐下后,生物老师摇头晃脑地说道:“生命啊生命,神奇的生命!你是宇宙的谜语,你是地球的杰作!啊!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全部,我愿意随风逝去……”感叹一番后,生物老师突然看着下面的同学说道,“你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

有人小声说道:“我从家里来,要到家里去。”

“什么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哦,你的回答很有趣,期末考试加二十。”生物老师说完,背着手在讲台上踱着步子。他一边来来回回地走,一边说道,“生命从哪里来?生命要到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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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篮球架下,含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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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小声说道:“我从家里来,要到家里去。”

“什么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哦,你的回答很有趣,期末考试加二十。”生物老师说完,背着手在讲台上踱着步子。他一边来来回回地走,一边说道,“生命从哪里来?生命要到何处去?”

自顾自地念叨了一会儿后,生物老师闭着眼睛随便一指,说道:“请这位同学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棒子看到生物老师的手指好像是指向了自己,但又感觉有些偏,所以戳了戳同桌,而同桌显然不认为生物老师指的是他,理都没理棒子,继续在自己的课本上画着怪异的春宫图。

“呃,就你,棒子。”生物老师仰起头来,盯着棒子说道。

“这个生命的来源嘛,我觉得就是土里长出来的;这个生命的归宿,我觉得就是脚下这片土地。著名的诗人曾经说过,为什么我的眼睛里常常含着泪水?只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如果从老师提出来的这两个伟大的问题来看的话,这个诗人之所以哭,是因为他不想死。”

生物老师眼睛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大声说道:“回答的好!期末考试不用参加了,直接一百分!”

全班同学听后,都争先恐后地举起手来。

“老师老师!还有问题没?还有问题没?”

在如此强烈的要求下,生物老师又摇头晃脑地shenyin道:“啊!丰富多彩的世界!美丽动人的姑娘!怎奈相隔万里,达令,你何时还乡?”

看到满教室的同学都举了手,生物老师咬着指甲,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喊谁是好。

本来棒子一直觉得困乏不已,正好乘着大伙儿闹腾,爬在桌子上休息休息,不料在全班都举手的情况下,他又不可救药地成了老师关注的对象。

“棒子作答。”

生物老师看到爬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的棒子,激动地喊道。

棒子晕晕乎乎地站起来问:“老师,啥问题?”

“达令,你何时还乡?”生物老师重复道。

“哦,这个叫达令的女人是不是老师的媳妇儿?”

全班哄堂大笑,同桌拿铅笔在棒子的腿上戳了一下,悄悄说道:“老师的媳妇不是在学校里吗?你胡说啥呢?”

“棒子,我们生在旧世界,长在新中国,三方四妾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鄙人不才,媳妇儿就一个。”

生物老师摇头晃脑的说道。

“哦,那这个叫达令的和老师是啥关系?”

“达令是小心肝,是亲爱的,是”

“那也就是说除了媳妇,还有另外两个女人了?一个是小心肝,一个是亲爱的,对不老师?”

棒子的问题惹得男同学笑疯了,惹的女同学笑尿了。

唯独张娟一脸寒霜,默然不语。

“也可以这么说。”

“那么老师,请问媳妇、小心肝、亲爱的,这三个女人哪个最让你记忆深刻?”

“当然是媳妇了。”

“可是老师,你媳妇距离你不过一百米的距离。”

“是啊,她就在我宿舍里呀!”

“那相隔万里、何时归乡啥的,就不科学。”

生物老师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拉长声音说道:“我说棒子啊,你的回答就到此为止,我认为你的回答十分有水平,也很到位!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就给你满分,你看行不?”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老师你明明知道,生物课高考的时候根本就不考的。你给我一百分,或者给我零分,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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