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又做了什么梦 - xp1024.com
《我今天又做了什么梦》


短篇第一章

海啸,一波人,划水逃命中。突至一小巷众多的小城市,一妇女带孩子,跟丢。救援队及使赶到,妇女和孩子先走。

不良少年穷追一姑娘,死活不愿。待姑娘众叛亲离,投之。后姑娘芳心暗许,对其百般依赖。隐匿的城市租户众多,对门一教授带一女,男子常去其屋,名曰谈讨学问。久之,与教授之女勾搭。妻每每对其呵护,对门上的那只眼睛妒意便浓一分。男子终于嫌弃,带教授女上门叫嚣,妻痛,携女弃家,路遇海啸。

村子里出现一怪物,噬血。村民接二连三的变成怪物同类。女子跟随一道士修习,终成。飞升这天突遇怪物啃咬村民,遂放弃飞升救之。不幸被怪物啃咬,变成蛇妖。村民恐,拾剑刺之。女子记忆突至:一对男女上门挑衅,路遇海啸,孩子卒。蛇妖泣血,拼尽全力,蛇尾扫死男子,蛇妖卒。

X岛杀人案

十五秒音乐声起,很是动听,音符在那人的脚下跳动,我知道过不久他就要死了。

三十捂住我的眼睛,不然我看。

我们去耳城玩,坐船。本来行驶悠然的船忽然加快了速度,枪声响起,三十捂住我的眼睛问我:“你不是一直想看恐怖小说吗,这个小说如何?”

一条腿从船上扔了下来,船驶向一个山洞,我想起有些相似的故事情节,对三十讲到,这个故事我看过了。

是的,我看完了,我清楚的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那些个死掉的人,船上的人。

开枪的那伙人不是别人,警察叔叔们用扩音器嚣张的对洞里边喊道,你们是逃不掉的,放了十三,给你们全尸。

一个长相凶恶的人走到我面前,砍掉了我的左手,扔出了山洞。

我的手有六指,我知道他们知道那个就是十三的。

“全尸是莫,你要?给你呀”他回。

我不疼,也没有流血,我不会流血,我没有血。

山洞里边有一条暗河,我们跟着那人出了洞,回了家。

经常来找我的子楼又一次不请自来,他看着又少了一只手的我揶揄到”我们十三这是又招惹了何方神圣,断手断的很是艺术,切口处竟然像一条狗“。

我不理会他的言语,问道,这次又是参加谁的婚礼。

说来也奇怪,每每我有事,恰逢子楼找我,必然是谁又要结婚了。

子楼回我,郭叶,你相豆爷爷家的大公子。

南海不归楼

南海的海底深处,有一座四十九层的高楼,楼顶的最上层堆满了小金豆。此楼名唤不归。上楼的人不求财,只为争个名。以取到小金豆的颗数为基准,每层一颗,目前最厉害的当数流星山庄的三少爷,他取到了三十一颗。不归楼有一个规矩,无论是谁都可以来此挑战,每一层有每一层的凶险,程度层层递增。赢着可获得通往上一层的豆子,输者,便得就在那一层不得出去。于是便形成了一种很奇妙的现象。二十层以上只有一个人,二十层以下人挤人。

离不归楼二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山庄。山庄里多为女子,每每日渐黄昏的时候,山庄门口都会有一场盛大的舞蹈表演。三十米的高台上,耸立着直插云霄的天梯,表演者也从来没有换过,只有花语一人。并不是别个女子不想来表演,她们没那个能力,驾驭不了如此高的天梯。

久而久之,山庄里面的女子羡慕嫉妒恨。他们不能对花语如何,便把手,伸到了没有一丝武功的长老那里。长老对花语的好,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得不到的就毁掉,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她们没干什么,就是取了长老的一双眼睛。

花语利用天梯,很容易的就到了三十一层,他知道那里的三少爷,是个医仙。

没有名字

寨子里本来很平静。

新闻上反复播放一个视频:一只狗被残忍的虐杀了。这个视频让平静的寨子炸开了锅,狗是三婶家的,养了五年,很是可爱。

一个日本人来寨子里游玩,拿着相机四处拍,她看着视频得意的笑:拍的不错吧!这句话恰巧被路过的十三听到,十三暴怒,强压下心里的愤恨,走到女人面前。女人一看有人来,便举起话筒准备采访。

“这个寨子…”具体说了什么十三已经自动过滤了,通过了解十三发现这人是一个皮包公司的记者,打着做慈善的名号四处“制造新闻”。不止是这次的杀狗事件,包括前一阵子的杀人事件也是他们做的幕后推手。可是,十三没有证据。

一番恐吓之后女人交出了公司的二维码,说是要给老板打电话。十三不放心,10018播出去后十三把电话抢了过来,对方一听不是自己人的声音就挂了。十三觉着这些人应该受到惩罚,于是把人扣了下来。

十三叫来几个信得过的人,“看着她,我出去办点事”。

女人在寨子里面过的很悠闲,她在没人去的小石潭边住了两个月,每天看看书,采采民风,寨子里的节奏很慢,周围的一切熏陶着她的心,女人开始变得柔软。

那天夜里寨子里的大屏上播放微电影,不到十二分钟,里面有个镜头是大家一起荡秋千,看的出来,女人很喜欢这个游戏。荡到最高点的时候,电影卡住了,阿庆嫂问女人“你荡过秋千吗?”女人摇了摇头。阿庆嫂又接着说,我们寨子里有,你想玩吗。女人就跟着阿庆嫂去了。

卡掉电影突然开始播放了,秋千荡到最高点的时候,一排人飞到了对面的沟里,掉的很整齐,一个个被削尖的柱子扎穿,红色的血在沟渠里流淌。

阿庆嫂笑的很开心,沟里面其他的被穿透的人也笑了,总算把你解决了,说着阿庆嫂咽下了气。

她看到了女人的摄像机,里边有他的孙子,一个不到五岁的小男孩,被虐杀的全过程。

十三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那个皮包公司已经被连窝端掉,然而这个女人,却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如果非要说做了什么,她只是在一个个事故面前,冷漠架起了摄像机。

十三住到了女人住过的小石潭边,看女人看过的书,终生未出。

我的手背疼

周建是一个很内向的孩子,可是就和我能玩的来,上初中的时候大家总是欺负他,他就不和别个说话,一句也没有。

有一天十二点钟他突然自杀了,我难以承受这个噩耗晕了过去,在梦里我发现了他死亡的原因,竟然是因我而起。再醒来时时间倒退到三小时前,离他死亡还有五分钟。

我赶紧冲到二三班,把朱超揍了一顿,支开他去医务室我就坐在朱超的位子上等,此时是十一点五十七分。

五十八九分的时候他火急火燎的来了,看我安然无恙的坐在位子上松下了悬着的心。他问我道:你没事吧,我听说朱超要揍你。然而事实上,只是放风如是说,事实上挨打的人却是他。

那天我刚好心情不好,那他没用,说了句你活着有什么用,然后他就在十二点整吞下了安眠药。

我对他笑笑,讲道,我没事。此时已经十二点零一分。

长大了以后我们同居了,在世人异样的眼光下我们领养了一个七岁大的女儿。

他做了一份推销员的工作,带着他行动不便的身体,一场大火将他烧伤,从此走路便一个脚长一个脚短。他已经不再和以前一样不敢和人说话了,然而他很勤奋,人也很憨厚是公司里少有的王牌。

他很爱我们,一天他对客户讲道,先生我的时间很贵,您买不买都没有关系,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要留双倍的时间来陪家里人。就是因为这句话,他拿下了单子,也是因为这句话我和他领了证,虽然我们都是男人。

领证那天我们全家去森森公园玩,据说这里面有一口井,很神奇。只有有缘人才可以打开井盖,品尝井水。我也想试试,便拽着他和孩子一同前去。

就在我想要拉起井盖的时候,井竟然动了,工作人员拿扩音器跟大家讲快上来,这个地方要地震了。我们上了很长的类似于火车的一种只有踏脚的拖车上,一同被拖走的还有那口井。我们碰到了老板,他和公司的员工正在商量打算给公司转型,改名,用的是她女儿的名字。大家纷纷表示不愿意缩小规模打算退股,老板像是早就预料好一样欣然接受。

我们回了老家,这里没有硝烟,没有战场,只有宁静祥和。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田地里很吵,便走上前去想一探究竟。结果发现一大群人在抬死尸。他们和死尸一样,都穿着深蓝色的衣服。死尸很多,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大块地,我赶忙拽住女儿,不然他过去。记得之前在哪本书里看到过这种情况,现在我们呼吸的空气都是有毒的。我拽着女儿往家跑,正在这时天空下起了大雨,很大很大的雨点,我抬头看了一眼,有一滴滴进了我的喉咙,特别的酸。下的雨也有毒?我心想,便拿手护住女儿的头,加快往回赶的脚步。

母亲正打算用盆接点雨水浇花,我赶忙问她,妈妈今天还有吃的水吗?她回我,还有两桶,一桶是昨天的一桶是今天的。我赶忙跑向厨房,发现今天那桶水浑浊不堪。

我的手背很疼,皮肤开始变粗,一层层皮堆在一起,像极了七老八十没有肉只剩骨头的手。这和那些死尸的状态一模一样。我疼醒了过来,这个梦代入感太强,我依然觉着自己的右手疼。

这一次是我面临生死

父亲又像往常一下不送我去学校,今天是礼拜天,晚上要去上自习。

这周三学校有亲子活动,去附近的一个古城废墟郊游,母亲父亲,姐姐和我,一家人都去了。中途,我们遇到了村长,之间他做了个手势,父亲就赶忙跟随他去了。再回来是父亲满身是伤,母亲一直在哭,问原因他们也不说,直到后来,我被一伙人抓到了一个拳击场里。

我在二楼,玻璃能看见外面,我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在打拳的人分明就是我的父亲。我只看到他越来越粗壮的手臂,也奇怪过为什么是这样,可是终是没有答案。场面很惨烈,拳击手没有手套,那一下下捶打到身上,我感到了生生的疼。

父亲赢了,我是那场的赌注,被领回是时村长叫嚣道:“以后再说要退出组织的事,就不是打赢就能带走人这么简单了”。

我们回到了家,父亲对我们讲了这件事情的由来。村子里有两拨人,穷人和富人,富人之间的生活很简单,可是穷人雀不得不加入拳击组织,以对抗某一个富人的力量,每周的礼拜天他们都在拳击场碰头,做一些据说是有用的事,父亲年纪大了,想退出来,结果他们就抓了我威胁。很明显,我们没办法和那么一大波人做对抗。

有一天放学,我在一个石柱后边看见了父亲,我高高兴兴的跑去找他,结果却发现他在跟踪村长,原来村长一直都在和日本人利用拳击场做交易,我的叫声引来了村长,和他接头的日本人迅速消失,村长气势汹汹的向我们走来,父亲使眼色叫我快跑,我哪里跑得过他,正在这时姐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从我们面前快步走过,我喊姐姐救我,然后她头也没回的说你认错人了,继续走的大步流星,我突然间明白了姐姐的意图,就和她走的方向相反的方向跑,父亲往另一个方向跑,村长一个人不知该往哪追。我使劲跑,在转弯处发现了村长正迎面找来,我急忙退回,躲在石柱后面不敢动弹,我期待他没有发现我,然而我还是被抓住了。

我被扔到了漂在河上的一条江里,一条绳子套住我的脖子,村长上船抓着绑着绳子的另一头的长棍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拽。

正在这时,河里面突然冒出了一支民兵,村长跑掉,我获救了。

物竞天择

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个新题,一个勺子的形状,题目是这个勺子以大于光速旋转,会变成什么,我想不出来,交了白卷。

老师最后给出了答案,是一只兔子。他说眼睛的速度,永远不会大于思维的速度。或者你可以让一天双曲线变成一顶帽子,又或者变成可爱的狗狗。简而言之,就是意念造物。

然后我造出了另一个我。

我让他替我上课,考试不及格回家挨父母的打,我则终日混迹于游戏场所,不知年岁。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了家,我看着他拿着满分的试卷在父母满意的手签上欣然安睡,我看着他变得优秀的不像我自己。我感受到了威胁,我想让他消失。于是我启动自己的意念,然后我这个本体消失了,我的意念则继续活着。

我看到他冷冷的嘲笑,达尔文的适者生存你学哪里去了?本体是什么,强者就是本体。

我悔不当初,却又无可奈何。

骗子年年有,今晚也有个

经过万人大考,我终于如愿以偿考上了研究生。第一天去上课,果断的睡到七点半。八点必须迟到,研究生待遇真不错,老师驾着飞行器来接,发着蓝色光的飞行器很是漂亮。一行六人,就剩了我一个,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来接我去教室。

等我收拾停当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飞行器果断不见了。新学校很大,我找不着地方,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看到了阿爸,他带着大包小包,领着一个三岁多的小男孩,看见我他放下东西,在口袋里边,给我掏钱。

不知道他在哪里借的钱,一张张的连在一起,那种只能购物,不能用作日常花销。我跟他说我有钱,不用给我,他还是在内兜里翻。

我问你带这么多东西要去干啥,他说人家某个地方的人让他去,可以赚好多钱,我说就让你和这个娃娃去?阿爸可高兴了,对我讲道:“那么多人,就看中了我们俩”。

我死拽着,没让他去,不久后,播出了一则新闻,说是某某厂诈骗,镜头里是直播,厂里面的人都围城一堆,中间有两个臃肿不堪的人,全身都扎满了管子,注射着让人疼痛不堪的药物。

据说他们以前都非常瘦,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娃娃和阿爸也非常的瘦。

不知道章节取个什么名字好

初中的时候住的集体宿舍,一共五层,男生在一楼,女生在二三四楼。住集体宿舍别的都还可以,就是晚上去负一楼厕所(只有负一楼有厕所)比较不方便。那个时候晚上有的男生会偷偷跑去女生宿舍,为了大家安全,宿管老师会在一楼通往二楼的通道上加一把大锁将门锁死。女生去方便的时候就异常艰难,需要翻越那个高高的大门才可以出去。

宿管每天会准时拿着大灯在楼下抓人,十点半的时候准时锁门,抓门外边的人,让他们在一楼站着以儆效尤。

我们新搬的宿舍在三楼,很大,只有我们四个人住,第一天晚上我手机没电了在充电,刚插上的时候我提议去下负一楼回来睡觉,他们三个都表示同意。可是下楼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想让手机多充会电带着。于是我跟他们讲你们先去,我等会就来,小心点,别被宿管发现你们翻门了。

可是这一去,就出事了。

我听到楼下很吵,爽跟示意让我别下去。我听到她们和他对骂,很凶。

下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就只有俩。我问另外一个娃呢,爽告诉我死了,厕所里沼气比较重,被她自己拉的屎炸死了。(我们把原因归结于宿管,认为造成这个后果的负责人应该是他,知道不合理,我做梦在)。

宿管也跟着来我们宿舍,看我们只有三个人便对其中一个动手动脚。我跟他们两个说拎住他,拿起宿舍门上的锁就开始砸他的手。他说要告我们,爽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爸的律师。

我走出宿舍,听见一个女生在议论,说那个死掉的娃不是贫困生。

我真的很不明白生命的存在与否为什么和是不是贫困生扯到一起,于是出言道,不是贫困生就不是人了吗?我现在三楼的阳台上,慷慨激昂了一番演说,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能讲。

第二天(画风一转没在学校了),有一个怪兽在追宿管,在一片旷野中从宿管的身体中穿过,然而并没有结束,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赶。怪兽思索着,后来突然一笑,从宿管肩膀的钢板上迎头而进,怪兽的头被削成两半,棱角分明,与宿管同归于尽。我跟自己说在做梦呢别醒别醒,然后一个皇帝颁出了一道圣旨,说今朝你的任务已结束,让我们梦回唐朝,这一次,你就做李白吧。我才明白,原来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场穿越经历而已。

一只小动物

家里面来了贼。

我挂在家里墙上的蒜又不见了。

这个又字是有原因的,比如前几天就不见了两大串,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老妈送人了,没成想后来她竟然问我,我才反应过来是丢了。住在大院里今天少枚鸡蛋,明天又少两枚是很正常的,我们也就没怎么在意。

没成想,家里的蒜是接二连三的丢,这次我发了狠,于是又挂了两大串在墙上,自己躲在一旁盯着,誓要抓住这个贼人。

我盯的昏昏欲睡,都快要等睡着的时候,我看见墙上的蒜自己‘’走下地来‘’,挨到地面的时候开始极速减少,分分钟就消失了。

蒜成精了,我跟老妈说道,老妈调笑,以为我睡着了做梦。我这种较小真的性子又上来了,于是打算有一次‘‘抓贼’’。

我找来录像机,事情又像昨日一般发生着。两大串蒜很快又消失了。我一遍一遍的观看录像,终于发现地底下有东西,是它吃了那些蒜。

我打算逮住它,总吃我家蒜算个啥。经过一连几天的观察,我做好了专门对付这东西的套,成功的拿下了这只贼。

是一只雪白的像狐狸一样的动物,说不上来名字,肚子吃的圆鼓鼓的,老妈说这东西要生了。

我仍旧把家里的蒜辫挂在墙上,它也一如既往的在某个时间段里消失不见,只是后来,那个小东西不再像之前那样躲躲藏藏,直到有一天里,它带着一个更小的小东西来我家里溜达。

我很奇怪家里有那多东西它为什么只吃蒜,于是拿了土豆喂它,大的那只没吃,小的那只张口就吞了下去,然后它开始狂吐不止。

大的那只又去挂蒜辫的墙脚下,于是我拿了蒜给它,它喂小的吃了以后,它便不吐了。

我准备出门的时候,那只大的走到我面前,变出了一个土豆,我很诧异,于是跟它讲你再变一个出来,后来我的家里,就堆满了土豆。

小东西慢慢长大一些,大的逐渐不来我家吃蒜了,有一天它突然又来了,我想起来它能变化的本领,就想试试。果然,只需看一眼,它就能将东西变出来。那天它变出来了很多不同种类的东西,我跟老妈说起这个事情,老妈说它估计是要死了,想让你帮着照顾小的。

果然,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它。



一辆跑车在路上撒了欢的跑。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不远处有四个人在奋力的逃开那辆车的追击。车上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在他的右脚边放着一只大锤,上面沾满了那三个人的血迹。快要追上的时候,我停下来将一根钢钎插进了旋转的车胎里,车子原地翻了个身。车上的男人被别在座位和满满的钞票里,动弹不得。

我们四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其中两人贪财,跑近车威胁车上的男子交出财产。我此时只觉心累,故往小村里走去。有一戴眼镜的白面书生也不理会那些财产,和我一道走向村子。

很奇怪,村子里边没有人,于是白面书生将我按压在地,正在这时一只猫扑了上来,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吃痛放开了我,我赶紧起身逃跑。那只猫竟然开口说话了,她说:“你这人面兽心的人,阿三他虽然丑陋可从未想过害人,你呢,整个一人面兽心。你的票子车呢,又害了多少人?”我这才知道原来车上的那个人是为了阻止白面书生继续害人,可是我竟然差点杀掉了他。

来不及多想,我只顾逃跑,这时另一只猫不知道又从哪里跳出来,死死的咬住了白面书生的颈脖。白面书生用力挥打,却仍是驱赶不了,于是他露出凶恶的目光,双手掐住了猫的颈脖。

猫断气了,书生的动脉被咬破,鲜血喷涌而出。

我走过去准备抱那只救我的猫,只见它在那只死猫旁边仰天哀嚎。

过会会那只猫开始在地上蹭,它肚皮下面的利刃很快划破了它的肚子,鲜血直流。

不多时那两只猫变成了一位妇人和一个十八妙龄的少女。

我把她们葬在青山绿水旁,吸收天地精华,日月灵气。

那墓碑上郝然刻着“白面书生之妻女”。

女人

民国江南。

我掀开帘子的时候,一张精致的脸突显在眼前。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长烟杆,优雅的不成样子,笑问我几位住店。

我走近女人,柜台间距很挤,我不知道女人是怎么进去的,a4腰什么的都跟这一比简直了。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盯着她的眼睛回道,两位,我还有你。

女人清笑,踢出来她的高跟鞋,穿上,她命令我。

她给了我一只,我向来不怎么会穿高跟鞋,鞋跟很高,我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慢慢的靠近我,逼我至墙角处,一只手环住我的腰,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可惜你是个女人。

民国江南。

我掀开帘子的时候,一张精致的脸突显在眼前。女人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长烟杆,优雅的不成样子,笑问我几位住店。

这个女人的脸庞精致无比,更有甚刚那位,当我再一次穿上她的鞋子她抬起我的下巴时候,我等待中的那句话并没有来,她的脸慢慢地在我的眼前放大,然后一双干涩的唇吻上了我。

我在这个绵长的吻里醒来,对这两个梦以及那个没吻完的吻无限回味。

老大

我喜欢清淡,但是清淡和精致是两码事情。

好好的一个饭局,硬是开成了会:道上四大佬,贺家,贾家,包家,再加上一个不知深浅的王家,人家吃饭是烟火气,这一帮人吃饭却只剩下了火气,几句话没对上,就拍桌子瞪眼睛的。

饭局刚开始的时候只有贺家,贾家和包家,各自带着人手坐在这长长的说不清楚是饭桌还是会议桌前,我端着包士刚点的菜走了进来,特地让配菜师加了量。

贾亮和包士见我进来特别开心,招呼我坐下,我看包士旁边还空着个位子,就坐到了他的旁边,贾亮心中不悦,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包家,他还开罪不起。

包士当着众人的面,将一串钥匙放在了我大衣的左兜里,席间贺恒和包士顶了两句,这人竟丢下这一大帮子人摔门而去,也是,他包家,是有这个实力,让他包士可以恣意妄为。

包士刚走没多久,王晶带着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我,便径直走到刚刚包士坐的我旁边那个座位坐了下来。

这个坐,他王晶,坐得起。

我们也不过一面之缘,我能看出王晶眼里的占有欲,他伸出手往我左边的口袋塞东西,没成想拽出来了那串钥匙,“包士的!”他怒道,是的,包士的钥匙串很特别,有一条挂绳,据说是初恋送的,这一挂就挂了十几年,四人那个时候关系很好,还帮着追来着,可现如今,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可不就是么”贺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了句,其实也用不着他说,包士那点风流史,在场之人没有不清楚的。

王晶拽着我就出了门,将我扔回了我的住处,那一面之缘就是他送我回来的,对我家自然是轻车熟路。

他在我这转了一圈,并未发现有男人的踪迹,脸色稍微好一点却也恶狠狠地威胁我道“你是我的”。

王晶走后我呆愣了半天忘了关门,一群女人便走了进来,巧的是她们也没有关门,老大和夏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我被她们踩着脑袋按在茶几上动弹不得。

老大这个女人什么都好,最不缺的就是仗义,她对着夏夏使了个眼色,三两下就把这些小太妹解决掉了。

不巧,这时又进来一伙人,她们看着我这惨样说道,“行啊你,勾搭王晶不说还勾搭我们包士,恨不得全天下男人的床你都爬是不是?”老大见情况不对,一把给我掀出了门外,“快跑”,门从里面反锁了,我听见里面有个女的说的“哪都有你,上次没打过瘾,我们继续呀,非得要尽兴不可。”我知道那女的,上次和老大打输了,这次能群殴的绝对不会单挑,这是娘们儿,没骨气的厉害。

找张华找张华,我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老大的功夫是张华教的。我没想着要找警察,还不知道那群疯女人会怎么折磨我的老大和夏夏,那些又惨烈又香艳的场景被别人看到了,他们两个会疯掉的。

那个无处不在的张华这会儿却是怎么都找不着了,远水救不了近火,这都几个小时过去了,找到张华估计也是没啥用了吧。

我终是在学校门口堵到了她,这女的最近在狂追一汉子,满世界的嚷嚷,生怕别个不知道似的。

“去我家,老大和夏夏”我这抽抽噎噎地半天没讲明白,可张华却是懂了的,“戴上”,她把安全帽给了我,机车骑地快要上了天。

房门打开,除了地上的血迹和满屋子的凌乱什么都没剩下,邻居说有个贼光顾了,警察追了半天没逮着,我就知道。

两波女人,一波刚被老大一顿胖揍——有新仇,后来的那波之前被打趴下过——有旧恨,还有放走一个和包士和王晶沾染上的我。我不敢想象我不在里面的时候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我也想象不出来她们会怎么折磨我的老大和夏夏。

自那以后,她们两个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过。

贱人果然是贱人

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是他们先找的我,咖啡厅很漂亮,男人与女人坐在一起,灯光打在他们身上,甚是好看。

不过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女的不孕,借腹生子。

我想起来一个很搞笑的事情,上大学那会看陈乔恩版的东方不败,任盈盈和令狐冲结婚的时候,爽神了下下,她说,“我祝你们不孕不育”。

“多少钱”。我问她。

“听说你们家双胞胎遗传,两个我要一个,龙凤男的你们带走”,她回我。

这年头总是有一些奇葩的人,重男轻女的恶习一代又一代地恒久不衰。

“可以,不是双胎的话给你二十万,这个价位已经很高了,不能再多了”,女的出声。

“成交”。我回她。

我就是想生个孩子出来玩玩,各取所需,这个买卖,划算。

十个月剖腹,取出来一男孩,我所想象中的女孩子并没有到来,女人将二十万甩到我的病床旁边,也划算。

我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来找我。手机打爆拉黑,干脆直接堵我到门口。

“我喜欢你的身体”,他说。

可是我爱这个男人,一眼就让我沦陷,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岁里,我躲在远处不敢靠近,直到他们找上我。

“听说你还有个双胞胎弟弟”,我问他。

“嗯”。

“你让他来找我,我就和你上床。”

条件这个东西,谁不会讲。

一模一样的脸,行为动作也一模一样。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约了一把好炮。

男人又来找我了,他还记得和我的交换的条件,他要关灯,我没让,我喜欢开着灯的感觉。

我辗转与两个男人之间,分不清谁是谁,分不清爱谁谁。

女人一巴掌打到我的脸上,“贱人!”。

“对啊,我不贱,你们家男人怎么愿意爬我的床”。

“贱人果然是贱人!”女的又一巴掌打来,话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男人果然没有再来找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老三招了,怕是女人都用过了吧。

倒是男人的弟弟,据说还未曾娶妻,只是他带来的那枚戒指,终是套不到我的手上了。

旧事

林果果和李涛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两个人如胶似漆身心互许,一个非君不嫁一个非卿不娶。

问题就出在这里,上大二的林果果突然收到了一封ems,邮信人是匿名。打开后林果果惊呆了,只看了一张就跌坐在地半天动弹不得。照片上郝然是李涛和她亲吻的场面,虽然是远景,照片上的人只占了一丢丢,林果果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两人不是别人。

林果果不敢想,那么的厚一沓照片里面还有些什么,这人是什么时候拍的?又有哪些目的?要钱莫,这个她还真没有。

林果果精神恍惚,吴宝宝叫她都没听见,刘勇也看出来了她的不正常,两个人都凑到她旁边,林果果迅速收拾起来这些照片,将它们夹进书本里,抱起来就跑。

林果果找了个没有人的教室坐下,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在发愣的时候雷济济来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股脑的和雷济济全倒了出来。

雷济济安慰了她几句,就出了门。他叫上吴宝宝和刘勇,三个人竟然找上了照片的散播者。

“说吧,要怎么才会销毁所有的照片?”雷济济问那个人。

“江湖事,江湖规矩,”他扔过来一个雪茄刀,“右手就算了,留着吧,只是这左手,你们仨的五个指头我都要,作为回赠,我的五个指头送给你们,没得商量”,那人讲话语速很慢,却是威严的很。

三人未曾犹豫,都动了手,只是他们没想到那人只是中间人,并没有决定权,只是玩了一场假游戏,白舍了自己的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从那以后林果果总是感觉学校对面的那所在建的房子里总有个人盯着自己。

“果果你快看,那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同学,精通信息技术哟”,杨雪高兴地指着对面的大楼和林果果说道。

林果果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人朝着林果果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那人居然就是她看到的那个人!

那人请杨雪吃饭,杨雪带着林果果一起,席间,那人提到自己攻克了一项技术难题,可以将摄像头里面所有的画面都掉出来,只是这项技术特别烧钱。原来是这样,林果果想,那些照片不是偷拍,原来是这样来的,只是他要的这钱,她却是没办法给。

席后,林果果和杨雪说了这件事,杨雪宽慰她,和那人关系很好,可以说说情。

只是这情还未来得及说,那人就来到了教室里,投影仪打开,u盘插上,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样,林果果颓然,杨雪扑了上去。

电影开场,剪辑的很唯美,从二人相识相知到相守,除却了年纪颇小,其余的竟无半点不和谐。

这电影看哭了一众人,“能拷给我一份吗”,我问那人,“当然可以”他回我。

“怎么没有把所有的都放映出来”,事后我问他。

“这样岂不更好?你难道想要将那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公之于众?要谢你就谢杨雪吧”他回我。

杨雪那一扑原来是起了作用的。

可惜的是,誓言就只是说说而已,彼时,林果果早已和李涛分了手。



二百多个平方,租户分了三家,其中最大的那一百平方让一个帅气的男人租住了,小丸子和胖胖分别挤在剩下的两个居室里,其实说挤也谈不上,相对于大多数租房子的人来说,她们这样还算是好的。

有一天晚上男人睡的迷糊了,从卫生间里出来竟然跑到了胖胖的房间里,这一睡就上瘾了。

又是一日,胖胖早早地回到家收拾打扮,没成想等来的竟然是男人抱着小丸子回来了,男人搭在小丸子腰上的手,扎得胖胖心疼。

从那天开始,男人就不来胖胖的房间里了,胖胖拽着小丸子的手,“能不能分给我一早上?”她求她。

“怎么,他没来过你这里?”小丸子问。

“自那日之后,他也很少来我这里,我还以为他去你那里了”。

好嘛,狡兔三窟,原来还不止三窟啊。

又一日男人竟然来找,他拿着点心喂我,“张嘴”,他说。

“啊——”,我这点心刚吃到嘴里还没开始嚼,一个年老之人就闯了进来,“皇上,你这整日整日的不上朝净和这些狐媚子纠缠不清,来人,把这女人给我帮了祭天”。

祭天,我这罪过有点大了。

架子上绑好正待点火,一人从天而降,没有七彩祥云,我还是感动地稀里哗啦。

“我的女人,谁敢”,皇上说。

我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感情,说爱我吧就给我往宫里面一扔再也没来看过我,说不爱我吧又冒天下之大不韪忤逆一众大臣的意思。

长久地等一个人终究不是我的作风,我终于在某一天夜里逃出宫里,隐匿于世间,孤独终老。

嘴杀

任务布置下来,是两块杀令,“只能用嘴”,管事的吩咐。

嘴杀令,向来也只有小软能接。

这任务完成了还好,佣金提百分之七十。没完成就有的玩了,你接的什么活,就按什么方式对待你。

这个小软也是个性的很,明明是一铁骨铮铮的汉子,非把自己搞成人妖。可是小软这嘴杀却是厉害的很,堪称唐僧传人。

没想到小软这次却是败了,让对方杀个措手不及,对方是个聋子,小软瞎bb半天人家根本就没听见,手起刀落倒是斩断了小软的一缕头发。

小软回了门里,管事的这下倒是难住了,门人众多,嘴杀却是没人会。可是门规却又不能破,于是便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堆人整天围着小软瞎叨叨,没把小软念死,自己师兄弟倒是每天都有人倒下。

终有一天小软受不了了,在众师兄弟瞎bb之前自己服了毒药,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众师兄弟瞎bb之时倒下了。

一众人纷纷叹息出声“总算是死了”。

龙卷风

孙悟空把金箍棒往地上一戳,“几位客官住什么房”。

好久没看《西游记》,我竟不知道孙悟空竟然去做了这店小二。

小店虽小,但很精致,住的人兽也千奇百怪,不男不女的不在少数。

店里面有个人尤其吸睛,一条白色的狗总是在咬他的裤脚,坐那躺着咬,走路跑着咬,这人好像没什么钱,掌柜的说就一蹭地方的。只是有个地方却让人觉着诧异,咬他裤脚的那条狗总是有肉吃,看着是主人的那个人却没有吃的。

还有一个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除了那上衣里藏不住的胸,穿着打扮也很得体。我向来喜欢看漂亮女人,不免多看了几眼。

还有一个总在大厅里跑圈的少年,别人问他为什么一直跑不停,他总是慢悠悠地回答“我在跑龙卷风”。众人都觉着少年在玩笑,不是发烧就是感冒。

少年日跑夜跑,终于有一日,龙卷风以少年为中心刮了起来。

先是漂亮女人,胸太大,竟然让风给吹出来一个。

“妈的,竟然是一坨塑料”,风将那坨肉肉吹到了一个男人的脸上,他由一开始的欣喜到最后的破口大骂竟然也合情合理。

然后是总被咬撸管的那个人。风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白森森的骨头上晃荡着那么一丁点的小肉星。

风起,狗还是不停地在咬他的裤脚。

风越来越大,众人随着屋子一起上了天,最后上天的,是孙悟空的那根金箍棒。

狗憾

狗狗把它得前脚拽下来一段叼给我,不长,不到一厘米高。

“你要自杀也不用这样折腾自己呀”,我看着它有点心疼地说道,虽然我知道它听不懂。

“它这是认你了”,三十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说,“这你都不懂,还说自己喜欢狗,也不怕牙掉了磕着自己”。

“那这个我要怎么处理”,我摆出一副求知欲极其旺盛的样子,三十这货别的不爱吃,就吃这套。

果不其然,他咧开嘴笑回我“你必须保管好,它会一段一段地把自己前腿和后腿都扯下来送给你”。

我吃惊地问三十“它这是要闹哪样”?

“疗伤,它受伤了”,三十收起他那恬不知耻的笑容,郑重地和我讲道“如果你没保管好的话,它会认为你不想要它而放弃治疗”。

狗狗认我了,它得有名字,我是十三,那它就叫十四吧。

我把十四扯下来的那段放进冰箱的最里面封存,毕竟是肉,这种保存方法我觉着相对来说会比较久一点。

十四一段一段的扯给我,从当初的一厘米开始变得越来越长,我看着它叼给我血淋淋肉,有的满是心疼。

终于,它扯下了最后一段,我郑重的放进冰箱里,三十说过了今天它就完全重生了,我高兴的和我妈说今天心情好,要回家和他们宣布一个好消息。

和我爸碰了几杯,我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和大家说要领养一只狗。

“十三呀,冰箱里那些肉块我今天处理掉了,怎么还有毛?”我妈问我。

“处理掉了?去哪里了”我问我妈。

我妈指了指汤“喏,盆里的就是”。

我冲进卫生间里狂吐不止。



我昨晚又梦到我死了。

这一次是房屋没有建造好,分部分倒塌,有点像电视剧里面定向爆破的那种。

主人公一直在前面跑,爆炸一直在身后发生。

我运气不好,前脚刚进去,后面的楼就倒了下来。

我大概是没有做主人公的命,所以被埋在了里面。

暂时没死,但是出不去。

梦里面我一直在回忆

回忆之前看了的一个电视剧。

讲的是出车祸以后没流血的人送流血的人去医院。

然而事实上那个没看见出血点的那个人才是伤的重的那个。

我最后是在里面等死的。

是等死。

很多次都想看一看遇到了紧急情况自救的这类书。

奈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终究还是没能开始,我甚至连书都没有买回来。

借以此告诫自己。

毕竟。

有没有明天。

谁又知道呢!

有趣的卫生间

今天我梦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卫生间。

男左女右,过道是通的,一字型,从man那边进去,出来的却是另一边,明明见人出来了,可是你到女卫的入口处寻却又没人。

我反反复复进进出出终于发现,卫生间其实有两面有反光镜,各分布在男卫和女卫的入口处。

然后我醒了,觉着挺有意思,于是便记了下来。

可惜了

买了东西卖家说要自取,我用高德地图定了位,不是很远,没成想取回来以后卖家被投诉了,原因是封装太简单,集体退换,于是我们一路的游行便开始了。

爽和牧羊以及我,在这走过的山路上又走一遭,只是这卖家的据点难找的厉害,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她们,跑了很久到了一处山洞外面,“不对劲,我上次来没有走这么久,我们怕是跑过了”,我和他们两个说。

这时洞内出来了一个人,“去问问”,牧羊说。

一对年老的夫妇带我们进洞,老爷子指着洞壁上刻着的字说,“站牌上没有你们要找的那一站”。

我们几个走近看,却是真的没有叫蓝漠于东的地方,“多谢你们俩了,我们自己再找找看”。

谢过两人,我们往回走,有驾驶器具我们必然是走过了,然而等我们出去一看,放在外面的自行车不见了。

有一位四十左右的妇人在洗衣服,我们走过去问她,可有看见我们的自行车。

妇人乐呵呵地说,“来来,进来,我怕你们的车丢了,所以给搁家里了,安全,你们随我去拿”。

我和爽跟着妇人进了屋,她指着稍微远一点的院子,“去取吧,在那个院子里”。

我们俩跑过去拿自行车,牧羊在外面,那妇人走到牧羊后面,一把刀就捅了上去。

“没想到吧”,妇人一脸狰狞,远没有了之前的和颜悦色。

“为什么?”牧羊问。

我不知道妇人怎么回答的,牧羊顺着河上面的独木桥爬,河很宽,终是掉进了河里,我和爽看见了赶忙扑腾下水。

河水很深,在我以为我们要淹死在河里的时候,水面开始骤降,轮胎管开始膨胀,竟然把这河水都吸了个干净。

然后,我定的闹钟响了。

别人的故事

悬链锁上不断有枪声传来,阿翔对着还在冒烟的枪口吹了一口气,他斜眼看了一下刚搞偷袭现在躺在地上的一摊烂泥,“这一路上牛鬼蛇神还真不少”,阿翔轻声低语。

“红色,阿翔”,十三出声。

阿翔走上前去用手遮了十三的眼,“不怕”。

阿翔抬眼望,锁链的那端大片的红色亮的分明,他抱起躺在榻上的十三,脚尖轻点,飞了过去。

十三窝在阿翔的怀里,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阿翔疾步走过红色的山林,“十三想不想玩雪”。

十三从阿翔的怀里探出头,看着眼前大片的空地,“哪里有雪”。

阿翔轻轻地将十三放在地上,抬脚走向山体,只见他对着峭壁使了大力,那原本贴在山脚的部分竟然顺着阿翔的动作往后倾斜,掉出了整片的长方形。长方形的一边贴着山崖下段,另一边倒在了十三的脚边,十三觉着有趣,便顺着边沿爬了上去。

“十三不急,我就是你的脚”,阿翔看着十三动作,出声的同时赶忙飞奔过来,他将自己的披风脱下铺在地上,弯腰抱起地上的十三将她搁在披风上坐着,对着她的背后一使力,十三便往前滑去。

十三每到一处,长方体上面便出现冰层,十三扭头看向后方,原本出现冰层的地方迅速融化,最终又和长方体融在一起。

“累了吗”,阿翔问在长方体上滑动着的十三。

十三点头。

阿翔走到十三旁边,用身子阻止她继续滑动,“冰上冷,我们不玩了”,阿翔抱起十三,走下长方体。

十三看着刚滑动的长方体克服重力往山体的一方靠拢,很快又融为一体。

阿翔的怀抱很是温暖,十三觉着身体回暖了,指着眼前的山体对阿翔说,“我还想再玩一次”。

阿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已经废了,这个只能玩一次,就算是再倒下来,也没有雪再出现了”。

阿翔看出了十三眼里的遗憾,我在十三满心的遗憾中醒来。

有一部分记不太清了

王婆摇着碎步,给门落了铜锁,“你们俩就好好呆这,别想着要偷跑”。

要说这房子,也太不专业了,和超市一样不留窗户,跳下去也就没啥事了。

二十几岁的人,跳进了水里愣是变成了高中生。

上课的地方在悬崖上,半封闭式,学校每天12点到14点整理会准时开门和关门,这个点内不进来,一天的课就别上了。所以逃课这种事情,干起来很是费力气。

同学把他的移动式电脑电话往桌上一摔,“拿去玩去!”。

我看着这东西有趣,拿在手上不知道怎么刚掀开了个盖整个原本电话大小的东西就开始变身,动作很快,内部不断有部件弹出来,键盘实体很快出现在显示屏幕上。

我折腾了半天,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往一块合,后来像叠盒子一样总算把这东西叠成手机了。

如果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种电脑电话一体式那该有多爽,我想。

乱梦

这所学校很大,装修忒好,可是老师都在这里呆不长,并不是工资不高,原因是给学生上课太难。

学生很乖,一点都不捣蛋,可是按点给学生上课是一项技术活。

教学楼在九层,九层和三十一层在同一层,老师上课必须要起早。所有上楼的人都去一个地方,有点像地下城里玩家的出生点。

站在那里就可以了,会自动将你投放到想去的楼层,但是你站的角度有要求,近视眼是找不准这个角度的,他们要上楼必须戴一种特质的眼镜,戴了以后你会发现,原本盘旋向上的楼梯都连成一条直线。但是,这个只能增加上楼的可能性,并不一定会成功。

因为这个角度太难找,很多时候老师都到不了九层,所以上课时间上不了课,只能辞职。

学校的另一面是一座山,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有,游玩的人随机会遇到一条细长蛇,超级长。它会一直追着它想跟的人,你只要按住它的头,捣碎了,它就能变成一只萌宝。遇到这种蛇的人,大都是中毒而死,但是慕蛇而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山上的花花草草都长的特别好,“肥料”相当充足。

遗憾的是,直到梦醒,我也没能看到这只萌宝的样子。

你要天下,你不要家

三十总说她的屋子里有人。

新入住的三层小楼,一个寡妇,说这句话的时候总让我容易多想。

“有人就找,总这么疑神疑鬼的算哪门子事”,在三十又一次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时候,我带着不满说道。

说干就干。她二楼,我一楼,柜子里,门背后,但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让我们寻了个干净。

三十慌慌张张地下了楼来,朝着我指了指楼上。我们轻手轻脚地上了楼,窗帘一掀开,就看到地上有个东西一直在动。

三十嚯地一下拉开了盖在地上的布幔,好家伙,一群赤着上身的人露了出来,仔细数数竟有是个,大人小人,男人女人都有。

这分明是藏了两家子哟。

酣睡的人们醒来,有些害怕地望着我们,讲了一通生活不易的话,三十红了眼。

三十又何尝容易呢!一个寡妇,一砖一瓦地添了这小楼,防护窗都还没来得及装。

“走吧”,三十对我说。

“走?去哪里?”我问。

三十也不说话,对着我笑,笑得很决然。

分水篇

我最近已经很少做梦了,或者说我做过的那些梦在我醒来的那一刻还能记得些许,等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却是丝毫都想不起来了。这些多日来的习惯让对睡回笼觉这个事情反复的敲打,得出来的结论是:有梦没安稳,安稳没好梦。

也可能是和我如今的心性有些许的关系。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年纪,说懂责任可是担不起责任,说不懂责任却又知道责任意味着些什么。我在清晨里醒来,眼眸不再清澈,盛满了悲伤和忧愁。

天知道我有多怀念以前的我。

有时候我会想,之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我竟悲哀的发现,我竟然讲不出来我之前的样子,唯一能够记得的事情,就是快乐,因为什么都没想,所以我快乐。

原来想太多真的会不快乐。

和朋友聊天,她说你长大了,我一直自诩我还是我,现如今看来,这种大实话只能用到以前,如今说来,我自己怕是都不信的了。

学科里对长大的概念定义很多,可是过程呢。很多人和我讲“你以后会长大“,但是从来没人和我说过长大会痛苦呀,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这种痛苦任何人都不要经历,我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天真,开开心心一生。可是生活这个事情,它向来就是在不断地制造麻烦等着你去解决,像这种希望,能成真的太少。

等你很长一段时间睡着的时候是悲伤的,醒来的时候也是悲伤的时候,就真的长大了。

书名叫做《我今天又做了什么梦》,从来没解释过这件事情,现在想说一下,我怕等我变老变长,就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基本都在清晨,凌晨以后都是新的一天,之前一直和别人讲我昨晚做了什么梦,后来才发现是梦其实是今天做的。

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做梦,很好玩的那种,就想要记下来。可是后来,我就不怎么做这种好玩的梦了,是那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梦,不好玩,真的,梦里面的我基本上都是难过的。

像悲伤这件小事,我就不和你们说了,你们没兴趣我也懒得回忆。。

这章的章节名叫做“分水篇”,之后我可能会记录一些我觉着有兴趣的、有意思的、或者是对我影响比较深远的事情,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想到老到死了都不知道这一生是怎么混过去的。

手写文字太慢,再找平台我嫌麻烦,就搁着里吧。

老地方新的新酒

听闻老地方新上了一款酒,叫做薄凉。

夜半被手机特殊提示音吵醒,十三两秒钟换上一双精明的眼,起身洗漱、化妆、出门。

再拉开门把手的时候,风铃摇摆,悦耳如常。

“还未开封,就等你了”。三十慵懒地从靠背上滑坐起来,指了指面前的酒。

“瓶子不错,喝完送我”,十三一屁股摊进了沙发里。

“干喝?”,十三问。

三十起身,端起酒杯凑到十三的唇边,满眼的深情。

十三一把推开他,“休要胡闹”。

“谁说不是呢!”三十自嘲,弹起压低的腰。。

翌日夜半,十三被手机特殊提示音吵醒,起身洗漱、化妆、出门。

听闻老地方新上了一款酒,叫做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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