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秦先生(限) - xp1024.com
在拿到秦意的资料之后,京雅白就看到一段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生,而又和她之前的遭遇多么相似。秦意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了,十二岁才被收养,收养他的夫妇家里也很一般,生活过的勉勉强强,却不想他的继父染下了酗酒的坏毛病,智商也不够在那他那群酒肉朋友里生存,很快就被骗的一贫二白,最可笑的,秦意的继父居然蠢到把房子也给抵了出去,秦意的继母看不到生活的希望跳楼自杀了,而他的继父居然把这一切都归结于秦意的身上,怪力乱神都贴了出来,说秦意是灾星。
秦意十七岁就一个人开始闯社会,按理说他连学费都交不起,却硬生生靠着脚下有两下子在臭名远扬的南环街上闯出了名气,一片的小混混见到他都会喊一声哥,秦意也不含糊,收着保护费也要来学校读书。老师都怕了他了,问他为啥还要来学校,照理说这样的学生厌学情绪很强,巴不得脱离学校,不想秦意却说:要有文化。
老师倒绝。
京雅白哭笑不得的看了所有,暗暗咂舌,黑社会啊。
她之后的人生里,各式各样的人都遇到过,那些地痞流氓她都唯恐避之不及,现在重生回来,她应该让自己的人生没有污点,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和这样的人有交集才对。
可是京雅白却神使鬼差的想起了她被观潮弄死的那个巷子,秦意手脚利落的枪毙了观潮,无比温柔喊着自己名字的样子。
京雅白觉得自己快疯了。
然而令京雅白没有想到的是,她还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靠近秦意时,秦意已经不知不觉的浸透入她的周围。一下课出教室就能看到他,体育课自由活动时他在篮球场打篮球,中午去个食堂也能迅速的看到那个扎眼的身影。
京雅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辈子的原因,她总会不自觉的关注他,而他却也突然之间每天十二个小时都在她的面前刷存在感。
宁音啧了声,双眼冒光从宁音身后冲秦意招了招手:“秦哥。”
京雅白默不作声看了她一眼,手掌紧握,她转过身对宁音笑了笑,一派纯真与无辜的样子:“宁音你知道他?”
宁音翻了个白眼:“那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我都认识。那可是秦哥,很出名的好不好?”她说完,又冲秦意招了招手。
一脸急不可耐花枝乱颤的样子。
秦意脚下一顿,眼底里如死寂潭般的瞳孔微微一缩,端着餐盘慢慢朝她们走了过来。
宁音顿时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她倒贴秦意那么久对方都没有理过她,想不到这一次对方居然看了她,还向她走过来了!
人生巅峰不远了!
京雅白不动声色往宁音身后躲了躲。秦意却像是没有看到嘴巴快咧到耳后根的宁音,目光淡淡落在京雅白身上,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雅:“吃饭?”
京雅白很难想象这个人用这么好听的声音爆粗口的样子。她似有些惊讶的往后退了一步,无视旁边怒火盈满的宁音,伸出手指指向自己:“你和我说话?”
秦意点点头。
宁音脸色剧变,磨了磨牙,讽刺一笑:“原来你和秦哥认识?”
还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看谁都不顺眼,背地里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副面孔去勾引男人。
在男神面前要保持风度,可惜宁音的智商并不够她玩什么欲擒故纵。宁音一秒钟变脸,对秦意笑的腼腆:“那你们聊。我减肥就不午饭了。雅雅,秦哥,我先回教室哦!”
那一声“秦哥”叫的真是千娇百媚,京雅白成功的被恶心到了。
秦意看着宁音扭晃着腰肢离开的样子,默默的补了个刀:“她是谁?”
估计宁音听到这句话要回来和她拼命了。京雅白失笑,既来之则安之,秦意一点也不像那种凶神恶煞的街头小流氓,更何况自己还依稀记得十年后这个家伙依旧没有一丝匪气,冷冰冰的不像话。
还西装革履的,完全是一个成功人士应有的姿态。
京雅白带着那满腹狐疑吃的囫囵吞枣,没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却发现秦意一瞬不瞬默默的看着自己。京雅白诧异的看着秦意,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发现秦意埋头开始吃饭,京雅白眼尖的发现,这个家伙的脸上居然腾起了可疑的红晕了?
连耳朵上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血色。
京雅白心底笑喷,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情绪,她冲秦意笑了笑:“我吃完了,先走了。”
秦意抬头看了她一眼,默默加快的吃饭的速度,面无表情的将餐盘的米饭混着菜大口吞入,脸颊红红的,似乎是被呛了,然后起身将京雅白的餐盘夺走,在对方茫然的表情下开了金口:“帮你。”
“……”
现在才十二点过,午休时间不用回到教室里。京雅白也不想这么早回到教室,出了食堂后看了一眼教学楼,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了转,对秦意说:“我去天台休息,再见。”
“一起。”秦意蹙眉,倏地迈了步子和京雅白并肩而行,微微侧目就看到了女孩卷曲浓密的眼睫毛,以及下方投射而去的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京雅白对于天台那种地方的影响就是,二流子的天堂,吸烟打架的好地方。她向来对于这些都是避之不及的,只不过这一次她只是想试一试自己的运气有多好而已。
事实证明,她的运气真的不错。
天台的门半掩着,男生们刺咧咧的哄笑声从里面传来。京雅白刚刚踏上最后一阶楼梯,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扭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秦意,失望般笑了笑:“人太多了。回教室吧。”
“嗯。”秦意点点头,里面的人他都认识,京雅白就这样进去肯定会受欺负,虽然有他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样走了也好。
京雅白刚准备往下走,就听到那边,观潮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妈的,京雅白那个biaozi。”
“哟,观潮,这是咋了?你咋还和那个妞惹上关系了?”
“没事。”观潮低头将烟点上,狠抽了一口,“欠操的货,老子迟早能收拾了她。”
京雅白脸色突变,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眼泪迅速积蓄,眼泪朦胧的扫了秦意一眼,咬紧了唇没说话。这样子还真不是惺惺作态,而是在观潮说话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观潮撕烂自己的衣服时那副场景。
秦意没什么反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那些侮辱性的话一样。京雅白一时猜不透他的想法,紧张的攥紧了拳,小声道:“我回教室了。”
秦意看着她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点点头。京雅白有些失望于他的反应,扭头就走,谁料秦意却突然拉住她抱在了怀里,男生滚烫的呼吸紧紧的贴在她的耳边,紧实精壮的胸膛传来有力的心跳声,京雅白觉得自己身子都要酥了,她有些尴尬,推开也不是,就这样抱着也不是。
秦意看着怀里茫然失措的京雅白,蹙眉,然后慢慢覆上了她的唇。
京雅白心脏漏了一拍,像是触电了般抖了抖。雾气腾腾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
很温柔,他的唇慢慢的锁住了她的呼吸,舌头轻松的撬开了她的齿关,连进攻都是温柔至极,更像是安慰,一点一点安抚着她颤动着的心脏,唇瓣相依,只是亲吻都令人心醉。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他在那个小巷子里脱下了他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一声一声喊着“雅雅”时的样子。
京雅白凝于眼眶的泪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浅尝辄止,很快就放开了她。
京雅白的呼吸早就紊乱了,呆滞的看着秦意,一时喉咙像是被扼住了,嘴巴张合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乖。”秦意似乎对于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揉了揉她的头发,送她回教室。
而秦意对于观潮说的话也没有说什么,京雅白的心脏起起落落,在这一小截的路程上一个人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秦意这到底是什么反应。为什么突然亲她?是在安慰她吗?那他为什么……不冲进去和那些人打一架?
京雅白这才发现,她心底那些隐隐躁动着的阴暗心理有多可怕。
一下午的课昏昏欲睡,京雅白强撑着困意熬过了两节课之后才发现观潮根本没有来上课。宁音没有再理过她,似乎打算让友谊的小船自行翻船。京雅白倒是乐于这样,只是一个下午都在想着秦意那是突然吻住她的场景。
就像魔怔了一样。
京雅白甩了甩头,撑着下课打算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
谁知道刚刚出了教室就看到了黑着脸看着她的观潮。
观潮眯了眯眼,眼底里扫过一丝阴鸷,他突然笑了,笑容冰冷:“京雅白,你可以的。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针对我?还是说,你真的以为有秦意护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京雅白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观潮又笑了:“你这种富家小姐我见多了,表面上一副正经人家的样子,实际上尺度多大都能接受,玩起来完全不知道分寸。你以为秦意会因为你就和我翻脸吗?”
会,他都枪毙过你一次了。
京雅白冷冷看着他,扭过就走。
她不知道秦意和观潮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之间那些莫须有的兄弟情谊有多深刻,只是胸口处一阵一阵的发慌。太恶心人了。她还未细细研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明显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钝痛,倏地失去了意识。
【亲上了!!看来明天就可以上点肉渣渣啦哈哈哈。冷漠脸。啊,肉的话,再等等。可能会有错别字,宝宝晚上再捉虫,累死了已经。】
谢谢卷毛和萌萌哒的珍珠,谢谢泥萌的留言,我就不一一贴出来了哈~~么么哒。
【依旧是修文~改了一些细节。】
1:死亡X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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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雅白把裤腿挽起,洗旧了的蓝色牛仔裤褶皱遍生,纯白色的短袖上泛着陈年褪色的黄。她刚刚从胡同巷子里走出来时,便看到了骑着机车叼着烟黄发刺猬头的小混混冲她挥了挥手。
京雅白翻了个白眼,漠然从他身边径直走开。
狭小的胡同口,四周都是拥挤的小摊,泛着让人作呕的味道。黄毛机车男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京雅白,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住,凶巴巴的将嘴里的烟摇了摇,冲她瞪眼睛:“你什么意思?看不见老子?”
尽管落魄至今,京雅白也学不会和这种人打交道,她有些慌乱的逃离黄毛男的禁锢,往后退了后几步,直到一头撞上冰冷的墙壁:“你离我远点!”
黄毛男笑笑,自以为很帅的在她面前吞云吐雾:“京雅白,你以为你是京城里的大小姐呢?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啦?”
不用提醒,现在的窘境一目了然。从云端跌落泥潭,天堂与地狱不过尔尔。二十七岁的京雅白已经过了八年这样的日子,负债累累,从别墅到十平米的小出租屋,从西餐牛排到咸菜馒头,只不过是因为父亲遭人暗算,一夕之间从京城里的大富豪变成了欠了别人几千万的穷光蛋,家里所有的钱都抵了出去,连父母的命也别抵了去,只是换来了京雅白的一条生路而已。
从小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先前的几年还真是不习惯,大小姐的脾气在一次一次被无情的现实踩在脚下才知道自己早就不回去以前的生活。这些年,她什么都做过,小餐馆里端盘子,电话客服,酒店保洁……只是一次一次被自己搞砸。
被欺负到被扇巴掌,被欺负到被赶出出租房,被欺负到终于学会了默认这个社会的生存规则。
黄毛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因为害怕而顺从了自己。黄毛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这就听话了?早知今天就不要和我犯倔嘛。要是你再听话一点,你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嘿嘿。”
京雅白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他。这个人就是个疯子,她亲眼见过他打人时候的样子,就和不要命了一样。
“观……观潮,看在我们是高中同学的份上。别为难我了。”京雅白颤巍巍的将手里的袋子拎了拎,“我还要给客人送外卖,等不及了。”
这是她前几天才找好的新工作,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再因为自己的原因丢了工作。
生活太现实了。
观潮眉头一拧,凶神恶煞的将她手中的袋子抓过来扔到了地上:“老子就不让你送,怎么样?”
京雅白眼泪刷的就流出来了。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两年前又遇到了观潮之后,她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爷对她的折磨。
京雅白胸口剧烈的起伏,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观潮,冲他吼道:“人渣,你怎么不去死?”
骂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京雅白转身就想跑,脚下没往前冲了两步就被观潮给拽了回来。
现在还是清早七点过,四周的小摊并不是很多,小贩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两人。观潮笑的诡异,身后的摩托车被他一脚给蹬开,发出了剧烈的响动。京雅白被吓的身子一缩。
观潮拽着京雅白的手腕就往巷子里拖。
京雅白的力气跟个小猫儿一样,根本挣脱不开。京雅白这才绝望的发现,这个男人之前都是在和自己玩儿呢?
隐蔽的小巷子,杂草丛生,一个很巧妙的位置,来往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里。京雅白看着观潮,心底越发绝望。
观潮似乎很欣赏京雅白这样害怕的反应,大手一伸将她身上那件根本经不起拉扯的白色短袖给撕开,露出白皙若瓷的肌肤,和纯黑色的xiongzhao。
京雅白瑟瑟发抖,下意识想要挡住,却被观潮给按住双手,动弹不得。
“你着急什么呢?”观潮笑的恶劣,“这才哪儿到哪儿?”
观潮伸出舌头在她精致细滑的锁骨上舔了舔,末了,还砸了砸嘴:“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这细皮嫩肉的。”
即使在贫民窟里待了这么多年,京雅白身上那股纯净的劲儿依旧领人神往,只恨不得……狠狠玷污了她。
京雅白连腿都站不稳了。她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
观潮的力气大的离奇,一只手便将她钳制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灵活的游走,冰凉入蛇蝎的手指摩挲在她的肌肤,手指很快滑到她的后背,猛地解开了内衣扣子,又大又圆的ru肉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放过我吧!”京雅白苦苦哀求,“我求你了,别这样了……别这样对我。”
观潮并没有理会她,粗糙的大手带着一层厚厚的茧攀上她的胸,肆意在rounie出各种形状,女人身上仿佛还泛着淡淡的香味,看着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仍由自己玩弄的样子,观潮的眼底慢慢腾起了猩红。他咽了咽口水,一头埋在她的胸上,牙齿狠狠的叼起她的小樱桃,舔舐,拉扯。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观潮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传来,“……看你高中一本正经站在讲台上的样子,……老子就想……有一天一定要让你在我身下……操哭你……”
恐惧占了上风,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强势的传入她的耳中。
京雅白这一刻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哭声,她已经迟缓的神经在她的膝盖狠狠的抬起将男人的命根击中之后才传达回来。
观潮痛呼的声音清晰的在她耳边回响。
那一下到底有多狠,大概京雅白也不知道。
她腿软的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在男人离开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只能猛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观潮发了狠,下身的痛让他的理智彻底吞灭,他起身抓起京雅白的头发扯住拉到自己的跟前,猛地撞击着墙壁。
一下、一下……直到鲜血漫过了他的双手。
京雅白的意识慢慢飘忽,在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耳廓里传来一个极其好听的低迷嗓音:“观潮,你在干什么?”
不带任何一点杂质,干净,清明,动人的声音。
“哥,这个女人差点没让老子断子绝孙。”观潮骂骂咧咧道,“老子给她点教训。”
“她死了。”男人沉默半晌开口,依旧是那个好听的声音,却冷漠到连观潮都忍不住战栗。
京雅白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已经牵动不了任何一处的神经,身体早就不听招呼的垂落在地,而她却无比清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确实“死了”。
一个幽灵罢了。
男人大概二十七八的年纪,和观潮完全不同的样子,西装革履,素雅的黑,层次分明的黑色碎发,宛如刀刻的容颜,那双漆黑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波澜不惊的看向京雅白。
“观潮。你杀了她。”
观潮满不在乎的起身,拍了拍手:“这个女人活的不明白……”他话音未落,却感受到一阵疾风,男人的拳头猛地击中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男人微微蹙眉,仿佛这是他脸上唯一的表情:“观潮,你也活的不明白。”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掏出枪,对上他的脑门,动作迅速的扣动扳机,直至观潮惊愕的长大了嘴巴也直直倒下也没有明白这是为什么。
男人很随意般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枪,就扔在一旁。他这才转身看着没有了呼吸的京雅白,动作温柔到令人窒息。
脱下外套将她包裹,无视她脸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声音轻缓,低喃耳语:“对不起。”
京雅白觉得惊奇,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们之间并不认识。
“对不起,我来晚了……”
“雅雅。我找了你七年……”
京雅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
可惜还没有再听清他说的话,那漂浮在空中的一抹脆弱的意识也随之而去,京雅白彻底陷入了混沌。
“雅雅,快起来!你要迟到啦!”
耳边模模糊糊传来母亲无可奈何般的呼唤声,京雅白觉得自己应该是到了天堂,在天堂和母亲重聚了。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酸楚涌上心头,眼泪先落了下来:“妈妈。”
京氏看着女儿落泪,不知是何原因,却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哎哟这怎么哭上了,不就是今天开学吗?”
随即才反应过来不对。
这是她的房间。软嚅的粉嫩风格,墙上贴着樱花的壁纸,柔软的席梦思,将近百来平米的卧室……和那个眉眼精致,满脸疼惜的母亲。
“妈妈!”京雅白惊喜的叫出了声,扑向她。
温热的体温,真实的触碰。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
她回来了?
“哎哟这还开始撒娇了?”京氏打趣她,“快点起来!收拾好一会儿吃了饭就赶紧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京雅白捏了捏自己的脸,细腻嫩滑的肌肤,和之后松弛粗糙的感觉相差太远。
“妈妈,我多少岁?”
“这孩子傻了?”京氏奇怪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会刚过完十七岁生日又想要礼物了吧?”
十七岁?这是十年前?
京雅白垂下眼帘,狠狠的喘了几口恶气。十年间的经历走马观花的在她脑海里涌过,那些压抑的情绪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无法呼吸。
最后让人发笑的死亡,和那个陌生的男人也钻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压下眼底里所有的情绪,勉强的对母亲笑了笑:“妈妈,我一会儿就好。我穿衣服,你先出去吧。”
“那你快点啊!”京氏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别又睡过去了。你这孩子,就是令人操心。”
那些以前觉得烦人的唠叨,现在听起来格外的亲切。
直到门被轻轻关上,京雅白才释放出了眼底里的阴厉和黯然。
重生了,能做什么?避免了前世的悲剧,扭转自己的命运,甚至……狠狠的报复。
2:观潮X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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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雅白还是迟到了。京氏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大早上起来发什么疯,一个人待着浴室里听着稀里哗啦的水声作响,硬生生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京氏不会懂。她现在还是那个过着舒坦日子的富太太,哪有京雅白记忆里那个流着鲜血匍匐在那些人脚下苦苦哀求的模样?
京雅白在浴室里狠狠的roucuo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肤,似乎因为观潮的触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肮脏了起来。尽管她知道,那和十七岁的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就是不甘心。
更何况……一到班里,就会遇到同班同学观潮。
还和从前一样,黑色的保姆车开到学校马路对面就停下,看着蓝白相间的教学楼,京雅白狠狠的喘了一口气,才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刚刚升入高三,开学第一天。
学校里一片死寂,京雅白匆匆埋头冲进了教学楼里,努力做好心理建设推开教室的门,原本闹哄哄的教室因为她的闯入而安静了几秒,随即又开始吵了起来。班主任见了她,连忙笑脸迎了上去:“小京,今天怎么迟到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京雅白不做痕迹的眼底里的敌意隐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有点感冒,所以迟到了。”
“那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班主任笑出了一脸褶子,“下了课到办公室来,我交代一下你新学期的任务。”
京雅白点了点头,径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是班长,成绩也优秀,老师偏爱她也无可厚非,只不过京雅白清楚的记得自己家里出事了之后,那个老男人急急忙忙的澄清:“京雅白就是靠钱砸进来的,惹不起的大小姐,不过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啊。”一副清廉公正的模样。
偏偏他收礼收的最不手软。
宁音扭过头笑嘻嘻的看着正在放书包的京雅白:“你怎么迟到了大班长?肯定不是身体不舒服吧?我说,放了学我们出去玩吧。”
京雅白将书放到桌面上,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她,慢慢挺直了后背:“不了。我今天真的身体不舒服。”
宁音眼底里闪过一丝惊奇的神色,她有些遗憾的晃了晃脑袋:“那好吧。”扭过头又和周围的人说话。
并不在意她身体到底哪里不舒服,也没想过要关心她一下。
她以前到底是眼睛有多瞎才会和这样的人做朋友?而且还在她落难的时候不留余地的将她置之死地。
宁家和京家分明是交好的世家,最后撕破脸皮也不比街上的泼妇好看几分。
京雅白偷偷扫了一圈教室,闹哄哄的,都还是稚嫩的面孔,她很快就找到了观潮,却不想观潮也在看她,两人视线相对,皆是一愣,京雅白脸色突变,连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这个时候的观潮还不是那个在街头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爱打架的不良学生而已。
京雅白就这样安慰自己,却不想抬头就看到了放大了很多倍的观潮,那张让她生理性厌恶的脸差点没把她给刺激的吐了出来。
观潮顶着一张无辜的表情看着她:“班长,你怎么了?真生病了?”还伸手想覆上她的额头。
京雅白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刷白,躲开了他的手。她明显看到了在她微微侧目的一瞬间,观潮的表情立马变了,和那个时候很相似,却又不像。
“我……我去找老师。”下课铃声响的及时,京雅白慌慌张张的逃离了教室。
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他,只会恨不得……杀了他。
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翠绿的盆栽挡住了班主任半边脸,京雅白简洁的说了来意之后,他的表情就变了:“不想当班长了?”
“高三课程太重,不想影响学习。”
屁,只是不想继续被观潮yiyin而已。
“哦,那好吧。”班主任显得有些遗憾,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框,冲京雅白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不愿意耽误学习,既然这样的话就把副班提上来,你安心学习吧。”
总之,把这个大小姐伺候好了,自己才有好日子过。
“那这样吧,你帮老师把这个教案给二楼的张老师送过去一下。”他故作惋惜,“麻烦你了啊,
小京。”
京雅白不动声色的接过,礼貌的点了点头:“好的。”
班主任吐了口气,还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那就行。他见京雅白离开了办公室,才慢慢露出的迷离猥琐的神色。隐藏在肥厚宽大的校服之下也能依稀辩出柔软细嫩的腰肢,耳后一小截白皙光滑的肌肤更是让人下腹一阵激动。
谁能想到平日里严肃正经的老师会是这样一个人?
京雅白看着二楼办公室紧闭的门,在门上敲了敲,礼貌的喊了声:“张老师在吗?我是过来送教案的。”
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空荡荡的房间,最靠里面那张偌大的办公桌旁站在一个学生,个子极高,后脑勺的短发被精心修剪过,看起来干净又令人舒服。男生应该是犯了错,埋着头像是在反思。
京雅白小小翼翼的开口:“不好意思同学,张老师的办公桌在哪里?我是过来送教案的。”
那人却没有理她。
京雅白咬了咬牙,走到他的身边,看着那个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家伙,正欲伸手拍肩却不料男生猛地扭过了头,一脸迷茫的神色看着她。
京雅白怔住,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嘴巴合不住。
这个人……不就是那个在巷子里叫着她雅雅,替她枪毙了观潮的那个男人吗?
只不过现在看起来面容比二十七八岁的他要稚嫩很多,轮廓没有那么分明,但那双眼睛依旧带着三分空洞和檀木般的漆黑,让她心底一颤。
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然后像是放慢了动作一样微微蹙眉,清澈好听的嗓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你想干嘛?”
京雅白一时之间很难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只能低着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来给张老师送……送教案的。”
男生目光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京雅白不知为何就是莫名觉得紧张,她无奈之下只好将手里的教案本塞到男生的手中:“我要回教室上课了,你记得给张老师……”
她转身就欲逃走,却不想被男生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叫什么名字?”他还是那个样子,面部肌肉像是坏死了,唯一的表情就是蹙眉,冷冰冰的。
京雅白心底一跳,声音羸弱:“京雅白。”
男生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喃喃道:“雅雅。”然后才放开了她。
喂!这个剧情有点不太对吧!他都不认识她吗?
和前世那声温柔至极的“雅雅”不同,只是想要记住她的名字,却还是放软了声线。
京雅白不知道,她于他一直都是一见钟情,只不过这次重生回来,时间轴提前了而已。
京雅白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局促不安的跺了跺脚,冲出了办公室。
十年没有学习过,第一天的课京雅白上的格外艰难,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走读生不用上晚自习,京雅白便收拾好了书包准备回家,却不想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下。
“班长,我送你吧。”观潮闲闲的倚靠在门槛上,笑着拦住了京雅白的去路。宁音在身后吹了个口哨,阴阳怪气地和同伴说:“我说怎么不和我去玩儿呢。原来是要去谈恋爱啊。”
还小声嘀咕了句:“也不挑的走心点,这样货色也往碗里撩。果然是个公交车。”声音很小,怕是不敢让观潮听到。
京雅白没想到观潮会跑来和她说话,还要送她回家,以前的观潮在读书的时候没和她说过几句话,整个高中时代都怎么交流过,当然主要还是京雅白瞧不起这种小混混。
不屑于和他说话罢了。
却不想自己能被一个混混活生生逼死。
京雅白面无表情的扫了宁音一眼,转过头看向观潮,越发冷清:“不用了。我的司机就在校门口。”
观潮脸色微变,勉强笑了笑,侧身让京雅白出去。
京雅白紧紧抓住书包的背带,,慢慢走到了楼梯口才懈了力,大口大口的吐气。她果然赌对了,只要自己继续一副“不可高攀”的姿态,观潮就不会来烦她。只要她趁着这段时间中止了父亲和宁家的合作,一切就会是一个新的发展。
这种人,社会的蝼蚁,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死的很快。
她脚底发软,慢慢的往下走。一时脚下踩空,直直往前跌了过去。京雅白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开玩笑,任何情况下女人的反应都是保护自己的那张脸。
却听到了身下一声轻轻的闷哼声,没有接触地面被摔的生疼的感觉。温热的呼吸像麦浪一阵一阵扑向她的脖颈,京雅白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慢慢从指缝里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男生的身上。
还是那个人。
京雅白手忙脚乱的从男生身上爬起来,低头道歉:“对不起。”奇怪的是,她不害怕他,大概是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或者说,大概是知道自己在整个世界抛弃了之后依旧有这样一个人还爱着自己。
男生看了她一眼,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极其自然却又显得有些僵硬的伸出手:“走。”
京雅白诧异:“啊?”
男生拧眉,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回家。”
等等!我们不熟好吗!
京雅白心脏砰砰直跳,还没想好拒绝的措辞,就听到身后一声调笑:“哟,秦意。”
京雅白身子一僵,是观潮。
观潮逆着光,脸上的阴影厚重的像是黑墨,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多余的情绪,却是在笑:“班长,你什么时候和我秦哥认识了?”
“秦哥,一会儿出去溜溜不?”观潮从兜里掏出烟盒扔给了他。
秦意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嗯。等我送她回家。”
“哟?”观潮越发阴阳怪气了,“班长,可以啊,不让我送你,原来是有人送啊。我秦哥在这南环街上还是名头太响,人人都想来贴一贴啊。”
京雅白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都是一路货色而已。京雅白连忙甩开了他的手,匆匆下楼。
“不许胡说。”身后传来秦意的声音,冷冷的腔调,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京雅白却觉得之前自己做的一切都白费了。观潮肯定会变本加厉的靠近她吧,然后和上辈子一样,做那些让她想呕吐的事情。
京雅白回到家后,又是一阵犯恶心,冲进浴室里洗了个澡才慢腾腾的开始写作业。
写不进去的。京雅白摇了摇头,拿出草稿纸涂涂画画,笔锋一转写了好几个名字。
不知道秦意的名字怎么写,是义气的义,还是容易的易。
京雅白眼底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心底舒畅的将草稿纸扔开,掏出手机给父亲的助理打了个电话。
观潮是害怕秦意的,京雅白能感觉的出来。
要是……观潮能因为秦意而远离自己,那就再好不过了。
【女主角要开始剑走偏锋了~嗯哼,炖肉什么的,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就有了……渣渣?】谢谢苏竹的珍珠,谢谢三三和滴滴的留言。
大概是日更?然后一天就一更,毕竟你看我每章都三千多字来着,哈哈
【给跪了,一直在修文╮(╯_╰)╭不要理我233】
3:偷偷听X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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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到秦意的资料之后,京雅白就看到一段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生,而又和她之前的遭遇多么相似。秦意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了,十二岁才被收养,收养他的夫妇家里也很一般,生活过的勉勉强强,却不想他的继父染下了酗酒的坏毛病,智商也不够在那他那群酒肉朋友里生存,很快就被骗的一贫二白,最可笑的,秦意的继父居然蠢到把房子也给抵了出去,秦意的继母看不到生活的希望跳楼自杀了,而他的继父居然把这一切都归结于秦意的身上,怪力乱神都贴了出来,说秦意是灾星。
秦意十七岁就一个人开始闯社会,按理说他连学费都交不起,却硬生生靠着脚下有两下子在臭名远扬的南环街上闯出了名气,一片的小混混见到他都会喊一声哥,秦意也不含糊,收着保护费也要来学校读书。老师都怕了他了,问他为啥还要来学校,照理说这样的学生厌学情绪很强,巴不得脱离学校,不想秦意却说:要有文化。
老师倒绝。
京雅白哭笑不得的看了所有,暗暗咂舌,黑社会啊。
她之后的人生里,各式各样的人都遇到过,那些地痞流氓她都唯恐避之不及,现在重生回来,她应该让自己的人生没有污点,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和这样的人有交集才对。
可是京雅白却神使鬼差的想起了她被观潮弄死的那个巷子,秦意手脚利落的枪毙了观潮,无比温柔喊着自己名字的样子。
京雅白觉得自己快疯了。
然而令京雅白没有想到的是,她还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靠近秦意时,秦意已经不知不觉的浸透入她的周围。一下课出教室就能看到他,体育课自由活动时他在篮球场打篮球,中午去个食堂也能迅速的看到那个扎眼的身影。
京雅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辈子的原因,她总会不自觉的关注他,而他却也突然之间每天十二个小时都在她的面前刷存在感。
宁音啧了声,双眼冒光从宁音身后冲秦意招了招手:“秦哥。”
京雅白默不作声看了她一眼,手掌紧握,她转过身对宁音笑了笑,一派纯真与无辜的样子:“宁音你知道他?”
宁音翻了个白眼:“那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我都认识。那可是秦哥,很出名的好不好?”她说完,又冲秦意招了招手。
一脸急不可耐花枝乱颤的样子。
秦意脚下一顿,眼底里如死寂潭般的瞳孔微微一缩,端着餐盘慢慢朝她们走了过来。
宁音顿时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她倒贴秦意那么久对方都没有理过她,想不到这一次对方居然看了她,还向她走过来了!
人生巅峰不远了!
京雅白不动声色往宁音身后躲了躲。秦意却像是没有看到嘴巴快咧到耳后根的宁音,目光淡淡落在京雅白身上,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雅:“吃饭?”
京雅白很难想象这个人用这么好听的声音爆粗口的样子。她似有些惊讶的往后退了一步,无视旁边怒火盈满的宁音,伸出手指指向自己:“你和我说话?”
秦意点点头。
宁音脸色剧变,磨了磨牙,讽刺一笑:“原来你和秦哥认识?”
还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看谁都不顺眼,背地里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副面孔去勾引男人。
在男神面前要保持风度,可惜宁音的智商并不够她玩什么欲擒故纵。宁音一秒钟变脸,对秦意笑的腼腆:“那你们聊。我减肥就不午饭了。雅雅,秦哥,我先回教室哦!”
那一声“秦哥”叫的真是千娇百媚,京雅白成功的被恶心到了。
秦意看着宁音扭晃着腰肢离开的样子,默默的补了个刀:“她是谁?”
估计宁音听到这句话要回来和她拼命了。京雅白失笑,既来之则安之,秦意一点也不像那种凶神恶煞的街头小流氓,更何况自己还依稀记得十年后这个家伙依旧没有一丝匪气,冷冰冰的不像话。
还西装革履的,完全是一个成功人士应有的姿态。
京雅白带着那满腹狐疑吃的囫囵吞枣,没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却发现秦意一瞬不瞬默默的看着自己。京雅白诧异的看着秦意,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发现秦意埋头开始吃饭,京雅白眼尖的发现,这个家伙的脸上居然腾起了可疑的红晕了?
连耳朵上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血色。
京雅白心底笑喷,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情绪,她冲秦意笑了笑:“我吃完了,先走了。”
秦意抬头看了她一眼,默默加快的吃饭的速度,面无表情的将餐盘的米饭混着菜大口吞入,脸颊红红的,似乎是被呛了,然后起身将京雅白的餐盘夺走,在对方茫然的表情下开了金口:“帮你。”
“……”
现在才十二点过,午休时间不用回到教室里。京雅白也不想这么早回到教室,出了食堂后看了一眼教学楼,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了转,对秦意说:“我去天台休息,再见。”
“一起。”秦意蹙眉,倏地迈了步子和京雅白并肩而行,微微侧目就看到了女孩卷曲浓密的眼睫毛,以及下方投射而去的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京雅白对于天台那种地方的影响就是,二流子的天堂,吸烟打架的好地方。她向来对于这些都是避之不及的,只不过这一次她只是想试一试自己的运气有多好而已。
事实证明,她的运气真的不错。
天台的门半掩着,男生们刺咧咧的哄笑声从里面传来。京雅白刚刚踏上最后一阶楼梯,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扭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秦意,失望般笑了笑:“人太多了。回教室吧。”
“嗯。”秦意点点头,里面的人他都认识,京雅白就这样进去肯定会受欺负,虽然有他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样走了也好。
京雅白刚准备往下走,就听到那边,观潮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妈的,京雅白那个biaozi。”
“哟,观潮,这是咋了?你咋还和那个妞惹上关系了?”
“没事。”观潮低头将烟点上,狠抽了一口,“欠操的货,老子迟早能收拾了她。”
京雅白脸色突变,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眼泪迅速积蓄,眼泪朦胧的扫了秦意一眼,咬紧了唇没说话。这样子还真不是惺惺作态,而是在观潮说话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观潮撕烂自己的衣服时那副场景。
秦意没什么反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那些侮辱性的话一样。京雅白一时猜不透他的想法,紧张的攥紧了拳,小声道:“我回教室了。”
秦意看着她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点点头。京雅白有些失望于他的反应,扭头就走,谁料秦意却突然拉住她抱在了怀里,男生滚烫的呼吸紧紧的贴在她的耳边,紧实精壮的胸膛传来有力的心跳声,京雅白觉得自己身子都要酥了,她有些尴尬,推开也不是,就这样抱着也不是。
秦意看着怀里茫然失措的京雅白,蹙眉,然后慢慢覆上了她的唇。
京雅白心脏漏了一拍,像是触电了般抖了抖。雾气腾腾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
很温柔,他的唇慢慢的锁住了她的呼吸,舌头轻松的撬开了她的齿关,连进攻都是温柔至极,更像是安慰,一点一点安抚着她颤动着的心脏,唇瓣相依,只是亲吻都令人心醉。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他在那个小巷子里脱下了他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一声一声喊着“雅雅”时的样子。
京雅白凝于眼眶的泪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浅尝辄止,很快就放开了她。
京雅白的呼吸早就紊乱了,呆滞的看着秦意,一时喉咙像是被扼住了,嘴巴张合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乖。”秦意似乎对于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揉了揉她的头发,送她回教室。
而秦意对于观潮说的话也没有说什么,京雅白的心脏起起落落,在这一小截的路程上一个人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秦意这到底是什么反应。为什么突然亲她?是在安慰她吗?那他为什么……不冲进去和那些人打一架?
京雅白这才发现,她心底那些隐隐躁动着的阴暗心理有多可怕。
一下午的课昏昏欲睡,京雅白强撑着困意熬过了两节课之后才发现观潮根本没有来上课。宁音没有再理过她,似乎打算让友谊的小船自行翻船。京雅白倒是乐于这样,只是一个下午都在想着秦意那是突然吻住她的场景。
就像魔怔了一样。
京雅白甩了甩头,撑着下课打算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
谁知道刚刚出了教室就看到了黑着脸看着她的观潮。
观潮眯了眯眼,眼底里扫过一丝阴鸷,他突然笑了,笑容冰冷:“京雅白,你可以的。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针对我?还是说,你真的以为有秦意护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京雅白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观潮又笑了:“你这种富家小姐我见多了,表面上一副正经人家的样子,实际上尺度多大都能接受,玩起来完全不知道分寸。你以为秦意会因为你就和我翻脸吗?”
会,他都枪毙过你一次了。
京雅白冷冷看着他,扭过就走。
她不知道秦意和观潮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之间那些莫须有的兄弟情谊有多深刻,只是胸口处一阵一阵的发慌。太恶心人了。她还未细细研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明显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钝痛,倏地失去了意识。
【亲上了!!看来明天就可以上点肉渣渣啦哈哈哈。冷漠脸。啊,肉的话,再等等。可能会有错别字,宝宝晚上再捉虫,累死了已经。】
谢谢卷毛和萌萌哒的珍珠,谢谢泥萌的留言,我就不一一贴出来了哈~~么么哒。
【依旧是修文~改了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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