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漂亮的女教师 - xp1024.com
《我与漂亮的女教师》


开卷有话

各们亲们,暮烟迟是个新人,初来乍到,心里诚惶诚恐,因为**是个大地方,混的人多,也不好混,所以请大家多支持,不要让我太灰心。

此作品已完成三分之二,能保证更新速度,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从今天起,一天三更,早中晚各一次,希望大家多来捧场!

另外,再说一说这本书,这本小说主要讲了一个小人物如何在学校里一步一步混到校长的过程,内容很爽,但主要的描写还是他与学校漂亮女教师的关系,很精采也很高潮,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大胆出位的描写,会让大家在夜深人静的床上反复回味,另外,书中许多大胆的泡mm与搞superior;boss的技巧,也许会对大家有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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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一个礼拜以来的支持,你们的支持让这部作品飙升直上,请大家以后多收藏,多送鲜花,我说话比较直,让大家见笑了,不过,我在这里保证,本书已经完成三分之二,作者时间充裕,一定快速更新,保证完本!!别的就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发自内心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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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谦声明!

由于春节回老家,路上断更了两天,由于地处偏远,又因为现在我用的是无线网卡,上网无比因难,所以只能保证一天两更,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以后我会加快速度!!

更名公告!!

作品已由原来的《我与漂亮的女教师们》改为《我与漂亮的女教师》,由此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更名公告!

作品已由原来的《我与漂亮的女教师们》改为《我与漂亮的女教师》,由此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第一章 红颜不是祸水

我来深圳的第一份工作是教学,在一所公办小学当临聘教师。

我是个踢足球的,在北方老家时是省足球队的队员。因为在一场比赛中受了伤,退出了队伍,伤愈就再也没有归队,因为那次是重伤,而且伤到了身上的要害——我们家传宗接代用的命根子。我当时是迫切要求归队,但爹妈就我一个儿子,他们怕我再有什么闪失,所以抵死不让我再踢球。

我负气一个人来到了深圳。听说这里好发展,而且,美女众多。深圳是个移民城市,全国各地的人都汇聚到了这里,全国各地的美女也汇聚到了这里。哈哈,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忘了告诉大家,我的名子叫李寻乐,寻欢作乐的意思。

说实在的,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教课育人,我对这一行一点也不感兴趣。在我的潜意识里,教师是个麻烦窝囊的职业。但这份工作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不能轻易驳人家面子,加之当时工作又不好找,所以也只好将就干着。

不承想,这一干,就是三年。

想一想,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叱咤体育场的足球健将,在一所小学里窝了三年,谁听了也不会相信,连我自已也感到不可思议!但的的确确这是事实,而且是我的亲身经历。

究竟是什么让我在这个岗位上一下子流连了三年呢?说出来不怕大伙笑话,是女人,是学校里年轻漂亮的女教师们。

奶奶的教学真烦,一如我想像的那样麻烦。尤其是每天要与一群屁事不懂的小孩子打交道。现在的学生都是家里的宝贝、千金;一不能打,二不能骂,只能慢慢哄着来。我是搞体育的,教的自然是体育,别的我也教不了。反正当时我是烦得不得了。一点也没心教。

不过,当我发现了学校里有几个,好几个——实际上是一大群年轻的女教师长得挺养眼,据听说都还待字闺中、名花无主时,心态才有所转变。

众所周知,小学里的教师一般都是男少女多,阴盛阳衰。这个学校也不例外,除了几个行政和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体育教师以及三两个快退休的老教师外,剩余几乎全部是不长胡子的。物以稀为贵,男教师个个都跟大熊猫一个级别。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跟猫舔一样痒痒,觉得有戏,一激动,心里也不那么烦了,工作也比以前上劲了。

谁说红颜是祸水,这句话恐怕从此要作古。事实是最好的佐证,红颜不但能赏心悦目,还能给人以动力。

还不到一个礼拜时间,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教师们我基本都认识了,差不多都能叫上来名字,不过认识容易,想泡到她们却很难,她们之中大多数是刚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学生,自以为很了不起,高傲得象开屏的孔雀。在男人面前都装雏,其实是不是雏谁知道?大学几年岂是等闲,不知道风花雪月了多少番了,据听说现在大学里还发安全套。

不过我倒不在乎和我上床女孩的是不是雏,经验告诉我,处女地并不好开垦,我倒是喜欢享现成的沃田。

闲话少叙,当时我的第一个目标是英语组的曾洁若。此女是杭州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不但地美,还是盛产美女的地方,以前只是这样听说,现在一见,果然此言不虚。

第一次见到洁若,是在校内花园的一隅,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株香樟树下,穿一袭洁白长裙,黑漆的长发松散地铺在肩后,没有化装,素脸暴露在阳光下面,洁净得看不到什何瑕疵,那种冰清玉洁的气质,一下子吸引了我。妈的,那不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嘛?!当时我就在心中暗暗发誓,今生追不到她我誓不为人。

在此后的一个月间,我一直在暗暗追求她,虽然我知道希望渺茫。在学校里,洁若素来便有“冰美人”之称。她那种气质上的冰冷,也在脸上也在心间,是由内而外的冰冷,时刻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我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痴情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却没有一个人能得她半分青睐。

当时学校里没有专门给体育老师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被安排在音乐办公室。就象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寄居在别人家里;其他两位体育老师则流落在美术办公室。不过我庆幸这样的安排,让我桌边有美女相伴。

第二章 学校里漂亮的女教师们

音乐办只有两位女教师,一个叫田苗苗,教音乐的,是广东人,祖籍佛山。

谁说粤东佳丽都是橄榄色皮肤,田苗苗的白皮肤就是对这句话最有力的反驳,她爸妈都是地地道道的佛山人。田苗苗也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才二十三岁,身上还没脱去清纯少女的稚气,她不但有一张会唱歌的嘴巴,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乖巧伶俐,惹人怜爱,只是身材太嫌单薄,象她的名子一样,太“苗苗”了,胸部也无大山,只是两个小丘岭。

一个叫于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是教舞蹈的。和我一样,也在音乐办公室“寄居”。她是四川人,典型的辣妹子,性子不是一般的火爆,身材象她的性子一样火爆,衣着打扮像她的身材一样火爆,男人一见就会气血翻腾,心脏病号见了就得喷血。不过舞蹈是肢体语言,搞这个的身材一般都差不到哪里去!

如果你问我这两个女孩谁更漂亮?那只能证明你俗。女人的美各不相同,有品味的男人从不说哪个女人比哪个女人漂亮。我觉得,于梅和田苗苗各有千秋,如果时间倒退三年,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田苗苗,但现在我只能说我喜欢于梅多一点,大家不要笑我色,二十多岁的有过性经历的男人都会和我一个心理。

广东和四川的女子还是比较容易相处的,才一个多月,我和她们二人就无话不谈、熟悉得不得了了,夸张点说,除了她们衣服下的身体我还不熟悉外,其它一概知晓。就连她们身上的“大姨妈”何时来,我都一清二楚。

有一天,我们议论起学校的其他老师。我装作不经意地评了一句:“英语组的那个曾洁若,好像很牛逼,不大爱搭理人!”

“怎么,你想泡人家呀?”田苗苗有些酸酸地说。

人们总以为教师是孩子心灵的工程师,太阳底下最高尚的职业,说话就应该文明,不错,但那只是对于学生而言;同事之间,说话还是比较随便的,有时还开开荤玩笑。

“哪里呀,我只是觉得她怪怪的,整天绷着个脸,像是谁欠她二两豆腐帐一样!”

“你想泡人家就直说嘛,要不要我给你牵牵线?”田苗苗说着,口气突然一变:“不过,人家可是仙女级的,凡尘俗子很难得手的!”

“天鹅肉不好吃!”于梅慢悠悠地附和了一句。

之后,两个女人就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经她们这样一说一笑,我的自尊心大受伤害,心情黯然得不得了,一整天都不再说话。

到了下班时间,于梅先走了。于梅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非常神秘,我想她当时一定在拍拖。

办公室就只剩下了我和田苗苗。

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就省去麻烦,没有在外面租房。住进了学校的男教师宿舍。宿舍里有一个和我一样从内地来的老袁,他老婆没在身边,就没必要在外面租房子,还有就是另外一个体育老师叫崔大全。

崔大全那时候正跟学校的美术老师贺枝花拍拖。现在拍拖的人比拍电影的还忙,下班根本看不到他人影。老袁下班后就趴在电脑前打游戏,那火热的劲头比年轻小伙子还足。

在宿舍里我没电脑,每天下班我就在办公室用学校配的电脑上网玩游戏。

田苗苗以前走得也挺早的,自从我来后,一天比一天走得晚,我想她可能对我已产生了好感,想和我单独呆一会。

这天我正玩着电脑游戏,田苗苗走到我后面,身子俯在我椅背上看我打游戏,长长的头发就垂到了我耳畔。我当时玩的是cs。紧张得不得了。身体还左一晃右一晃的,我的头不时地撞到她的脸。

她说:“你今天怎么了,一整天都不说话?”

我嗯了一声,没怎么理她。

“整天玩这个,有意思嘛。”田苗苗偏了偏头,有一绺发丝就滑到了我鼻端。有一缕清香,虽然细细的,淡淡的,但一下子撩起了我的神经。我的身体立马起了反应,要知道,我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要知道,自从身体受伤到现在,已经有半年时间、半年时间没碰过女人了。

第三章 谁的荷尔蒙在飞

本来我不想答理她,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我有一种将她搂入怀中乱啃一通的欲望。于是我说:“不玩这个,还能干什么?”

“我们出去吃饭去,走,我请你!”

“你请啊,那我不去!”我假意回了一句。

“那你请好了!”

这时我再不答应就嫌得小气了。

于是我带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饺子馆。饺子馆旁边有家咖啡厅。

吃饭出来,我向着咖啡厅一挑下巴,说:“要不要再来杯咖啡漱漱口!?”

田苗苗撇了撇嘴,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目兴审视着我说:“听你说话,哪像个人民教师,分明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富少!”。

“嗯哼,那你希望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人民教师呢,还是希望我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富少呢?”

“我希望你是前者,可也不要太规矩了!人太规矩了就显得死板!”

“哈,那我就不规矩一下让你瞧瞧!”我一把揽住她的腰,将手伸进她脖子下衣领里去,然后将低声惊叫的她揽进了咖啡馆。

在咖啡馆里,我问田苗苗:“哎,那个于梅是不是在拍拖呀?”

说句实话,那时虽然我的意中人是曾洁若,但我自知一时半会搞不定她,便将注意力转到于梅身上,一心想要把搞上床去。于梅是我见过的身材最匀称最丰满的女子。而田苗苗,在一起打打情骂骂俏俏还可以,**就免了。

“她还拍什么拖呀,老公都有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吱唔说:“是,是嘛,怎么从没听她提起过她老公呀?”

“在学校里,她从不提她老公的。”说到这里,苗苗语气神秘起来,低声说:“哎,我听说,他老公比她大了将近十五岁呢!”

“那她老公一定很有钱了?”我心里酸酸的,还凉哇哇的。

“有钱又算什么,听说身上有病的!我见过他一次,瘦瘦小小的,脑袋都谢顶了,整个人焉巴得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这时,我心里虽然在替于梅叫屈,但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有钱就行了,有病又怎样?”

“有时候我真佩服于梅的勇气!”田苗苗有些讽刺地说:“换了我就不行了,我宁愿找一个身体好的穷光蛋!”

“那找我得了,我正好合适你!”我啪啪拍着自已硬实宽厚的胸脯开玩笑说。

田苗苗盯着我格格地笑了起来。

我们隔桌子坐着,咖啡桌遮住了她不完美的身体,却将他动人的脸宠呈现了出来。

田苗苗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带一丝妩媚,我盯着她被长发半掩的粉嫩脖颈,心里有了冲动。下面的东西窝在窄窄的牛仔裤里,胀的难受。

下面一不舒服,浑身都不自在,于是我站起身说:“走吧,该回去了。”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天色早黑了下来。

田苗苗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在路边帮她拦的士的时候,她说住的地方离这不远,没必要打的。

我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路回去,我不放心。”

“那你送我回去吧!”

我开玩笑说:“我送你回去,谁送我回学校?”

“我送你!”说完,她格格笑了起来。

“那今晚咱俩就都别睡觉了,就这么送过来送过去在路上走一晚上得了!”

之前我没去过田苗苗的住处。以为真像她说得那样近,到了地方才知道很远。小丫头原来在骗我。

进了小区,送到楼下,我站着不动,等她说话。

她回过头说:“要不上去歇歇脚!”

说完她的脸偏了偏,手晃了晃,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说实在的,那时真没有泡她的意思,就是想上去歇歇脚,实在太累了,于是我点了点头。

第四章 老牛吃嫩草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说是我想顺便观赏一下她的房间,我对女孩子的房间有一种天生的好奇,看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就能了解她这个人。一室一厅的房子,厨房洗手间一应齐全。屋里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我左右环视她的房间,说:“行啊,布置得像个家了,在这结婚都成!”

“地方太小了,结婚哪行!”她一边低头换拖鞋,一边曼声说着,说完突然抬头冲我柔媚一笑,说:“在这偷偷情还可以!”

她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妈的,都说广东女孩子开放,但也不能开放到这种程度吧!她在脱鞋子,没注意到我的表情。脱掉鞋子,她又说:“你说这里像家,那你就当成家好了,别客气,冰箱里有饮料,我得先洗个澡。”

她洗澡的时候,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来喝。这时候,我在考虑今晚要不要把她上了,听她刚才轻浮的语气,在这种事上应该很随便的,将来不用负责任的。洁若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于梅又没戏了,长久没碰女人,最近下面又憋得难受,不如先解决一下。

我正想着,她从洗浴间里出来了,穿着宽大的睡衣,将她不完美的身材全部遮在里面。

她直接走到我身边,靠着我的身体坐下来,用手勾了一下我的鼻子,笑说:“想什么坏事呢,一脸淫邪的表情。”

如果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对你做这个动作,对你说这种话,你完全可以毫无顾忌地扑上去将她干了。因为她已经在提示你了。

我伸手捉住她那只放肆的手,放在鼻端闻了闻,说:“我在想你正在想的事!”说着,我的另一只手从下面直接伸到了她睡衣里。

田苗苗的身体真的很单薄,不过也很轻巧,我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托起,这使我如愿以偿地尝试了两个以前不敢使用的高难度的动作。

还有一点,就是她虽然瘦,但也并不是皮包骨头肋骨尽露,肌肤虽然弹性不足,但很是柔软,就像是生过孩子的少妇的那种温馨的软绵。

我在她上面时,就感觉像是压在棉花上面,有一种漂浮的感觉。

不过她**的样子,让我很揪心,不知道是沉迷还是沉痛,她的眼睛不是半开半合的无限娇媚的样子,而是紧紧闭着,微红的脸左一摆右一摆。像是有在忍受这一种巨大的痛楚。让我产生了一种**她的感觉。

**过后,她陷入沉睡,她身体紧紧靠着我,双手紧紧抱住我的一只胳膊,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依恋,但她的依恋没让我感到温情和满足,反而让我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一夜激战,第二天我们都起晚了。

匆匆打的赶到学校,几乎是踏着上课玲声走进办公室的。

奶奶的公办学校管的就是严格,迟到是要扣工职的,弄不好还要挨领导骂,好在我们教的都是副科,第一节没有我们的课,我俩慌慌张张进了办公室,于梅已经到了,正坐在办公桌前悠闲地喝茶,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下班及时上班准时,生活有了规律。

见我俩进来,于梅抬头盯着我俩看,目光从我身上跳到田苗苗身上,又从田苗苗身上蹦回我身上。因为来的急,当时我俩都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还有最明显的就是眼睛,昨夜我们一共做了三次,只睡了将近四个钟,眼睛不红肿才怪呢,还有最最致命的一点就是我俩是一起匆匆走进门的,这种情况连傻子见了都会怀疑,不过于梅怀疑归怀疑,她并没说什么,这就是于梅的优点,也就是我后来又有打算泡她的原因。虽然她已嫁作人妇。

第五章 痴缠

不过她越是不说话我越是心虚,生怕她将这事传播出去。田苗苗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坐在桌前对一块小镜子理了理头发,又开始有说有笑了,

“梅姐,你的口红我用一下,我的口红没了。”

于梅说:“我从不用口红的。”

这句话让田苗苗包括我都愣了一下,我坐在她前面,这时我忍不住回头瞄了她一眼,瞧她那温润的红唇,哪里像是没涂口红样子。

田苗苗嘀咕道:“真小气!”

“我真没有。”于梅摊手说:“你不是刚买一支嘛,怎么没两天又用光了?!”

田苗苗讥讽说:“没办法,用得快嘛,谁像你梅姐呀,天生丽质,不化妆也光彩照人!”

于梅意味深长地笑了:“你的口红是不是被人吃了?”

田苗苗低头羞涩一笑,然后抬头瞪了于梅一眼:“嗔说,被你吃了!”

时间匆匆,一天又要结束了。

下班的时候,于梅很准时地拎起包要走,我说:“梅姐,走这么早啊?”

我以前都是叫她梅子的,突然这么一叫,她显得时些不适应,愣了一下,脚步不停,匆匆地边走边扔下一句话说:“不耽误你们了,你们慢慢在这浪漫吧。”

妈的!这女人真厉害,本来想套一套她的家事,却被她涮了一句。

于梅一走,田苗苗移步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膀上,说:“人家还要回家伺候老公呢,哪有工夫在这陪你耗。”

田苗苗的这句话让我很反感,鬼使神差的,我脑海里竟浮现出于梅和一个糟老头子搞在一起的情景。可惜了那天生的两片红唇,却献给了一个糟老头子。

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

在此后的一个礼拜里,每每和田苗苗**,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于梅。想起她那两瓣性感的红唇,不知道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和田苗苗火热了一个礼拜,我就开始逃避她了,不是我不喜欢她,而是她用情太露,嘴太敞,才短短一个礼拜,我俩的关系已尽人皆知了,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也许是在玩真的,要跟我私定终身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赶鸭子上架,她选错人了,三十岁之前,我没打算结婚;退一步说,即便我现在要结婚,也不可能选一个人民教师,因为我并不打算在这学校长干,而田苗苗是正编教师,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份工作;再退一步说,即便我打算找一教师,目标也不是她田苗苗,我的意中人不是她。

田苗苗是个好姑娘,我可以辜负她,但我不能害了她。女人的美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不能因为我而让她耽误了青春,于是我决定和她断了,但感情这事不是说断就断的了的,大家都是同事,以后还要天天见面呢,不能做的太绝情。所以我一直没开口说分手。而是选择了逃避,比如在校园里我尽量保持低调,在办公室尽量保持沉默,反正是尽量避免和她说话,尽量少和她单独在一处。

但广东女子也不是吃素的,缠人的功夫比蛇还利害,如果我借故去操场上踢球,田苗必在场边当拉拉队,放开了喉咙为我助威:“李寻乐!加油!加油!李寻乐!”

嗓门那个高啊,象高音大喇叭,唯恐天下不知,我听着她那声音,觉得比她**的声音还揪心,在足球场上胡乱踢一通,累得筋疲力尽,还是摆脱不了她的纠缠。晚上还得陪她在床上运动一番。没办法,她尽穿些诱惑感官的内衣,我抵挡不住诱惑。房事讲的是质量,宜精不宜多,多了便会让人产生厌倦。

第六章 女人话题

有一次,在办公室里,我故意捂着腰哎哟呼痛。

苗苗见状紧张地从她座位上窜到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捂着腰说:“这儿。早上起来就开始痛了。”

苗苗说:“要不我给你揉揉。说着伸手按在我腰际要给我按摩。”

我连忙说:“别动,别动,一动更痛了。”

“那快上医院吧!”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经常性的了,都快成老毛病了。尤其是早上起床,症状就明显。还头晕眼花的。浑身轻飘飘的没一点劲。”

“梅姐,你瞧他是什么病呀?”田苗苗紧张地问于梅。

说句良心话,田苗苗对我可是真心的,有时她对我的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目地是想要证明我俩的关系,好让我娶她。

但我瞧得出来,这次不是装的。除非她以前当过演员,有表演的天赋。

于梅见问,抬眼瞄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扭了腰了吧!”

我说:“没有呀,根本没扭过。”

于梅意味深长地笑了:“可能是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受风了。”

“哪里会。”我说:“现在天又不冷。”

“那就是床上运动做多了呗!”于梅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

“也许是吧。”我跟着也笑了起来。

田苗苗这时像是明白了什么,认为是受到了羞辱,又急又气,伸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赌气回到座位上,再不理我。

她不理我,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宁愿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理我。

这时候,有一位年轻的男教师被调到了学校里来。是教语文的。

这家伙是江西人,大家都叫他老表,据说江西人在深圳都这样称呼。他爱串门子,有事没事总往各科办公室跑,他五短身材,脸长得圆圆的,五官工细,应该算是三流长相,不过口才却是一流的,极具幽默,一说话就能把女教师逗乐,无论老的少的,而且口无遮拦,说话象开闸放水,没心没肺的样子,喜欢给少有的几位男教师起外号,和女教师也是兄弟哥们的胡乱称呼。

他一到音乐室总喜欢找田苗苗说话,夸夸她的衣服,再赞赞她的发型,逗得田苗苗格格笑,田苗苗笑的时候目光总要瞟我一眼,那得意的样子象是在炫耀说,瞧,我田苗苗多受男人欢迎!

刚开始我有恼火,后来一想不由得窃喜之,这不正是天赐良机,给我一个摆脱田苗的机会吗?!

果然那一段时间田苗苗不再对我死缠硬磨,像是改变了战术,欲擒故纵,故意要冷一冷我,我可不上她的当。

江西老表初来乍到,住进了我们宿舍,讲了一天的课,课余又和女教师浪费了许多口水,到宿舍里,他的嘴也不肯闲着,天南地北的乱侃。不过也只有我陪他侃,崔大全忙于拍拖,老袁忙着玩电脑游戏,这个世界上闲人越来越少了!

我以前常自命口才不凡,但自从他来后,我就只能甘败下风,他天南地北地乱侃一通,最后总能将话题归结到女人身上,再从女人切实到学校的女教师身上,最后再具体到某某人身上。教语文的就是不一般,任何事物在他那里都是紧密相关的。

有一次,我故意夸他说:“老表,你对女人挺有研究的。那你觉得学校里的哪个女老师最好?”

他说:“你是指哪方面好?”

我引导他说:“比如说,最适合你的,是哪一个?”

他想了想,说:“曾洁若吧。”

妈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你山西佬色心不小啊,连冰美人的主意你都敢打!

心里骂着,表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又问:“那你把她搞到手没有。”

听我说出这话,他白了我一眼,一脸清高的样子,说:“什么搞啊搞的。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从不参与。跟我上床的女孩一定是我的终生伴侣。”

靠,你就装清纯吧!

我改口说:“那你追到她没有?”

他撇撇嘴,沮丧地摇了摇头。

第七章 装雏

我说:“老表,你错了,洁若根本就不适合你,你想想,你嘴巴爱说,她的嘴像缝住了似的。你俩能走到一起吗?即便能走到一起,那你们也不会幸福。”

老表听了我的话,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我说:“如果你要找一个终生伴侣,就要找一个最适合你的。”

老表说:“道理我是明白,你瞧我这些天忙的,各办公室乱跑,还不是就为了选一合适的。”

我笑了笑。问:“那有没有合适的?”

他摇摇头,说:“都不甚满意,个个都不怎么爱说话。而且交流起来都不大痛快,都遮遮严严的。”

我说:“老表,你又错了,你爱说,不一定要找一个爱说的,你想啊,俩人都爱说,都抢着说,以后结了婚,家里大事小事都争着发表意见,如果意见不同,争执起来,那不打架才怪呢,所以,要找一个喜欢倾听的,婚姻要互补嘛!”

老表听了对我竖起大拇指说:“高见!不过喜欢倾听的女孩倒是很多也,不知道哪个更好?”

我停了几秒,装作思索的样子,说:“我们办公室那个田老师,就挺好的,人长得好,脾气也好,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从没见她发过脾气,她话虽不多,但性格绝不是像洁若那样孤癖,别人说话的时候,她总是乖巧地在一旁听,她涉世不深,好像对任何事都好奇。这样可爱单纯的女孩哪里找去?”

老表听我说完,两眼放光,兴奋地说:“不就是那个田苗苗吗,哎呀我知道,特别爱笑的是吧,其实我也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只不过人家已名花有主了。”

我说:“别听人家瞎说,她根本没有!”

老表说:“什么瞎说,是田苗苗自己跟我说的,那还有假?!”

我伸手在他头上拍一下说:“妈呀你傻吗,她那是装牛逼,充高贵呢,她是在变相地告诉你,她是很受欢迎的,是**货,同时也在提醒你,要追求她就要抓紧时间,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

老表听了,互搓着双手,激动地说:“这么说,我还有戏?”

“绝对有戏!”我拍了拍她的肩头说:“努力吧!”

老表这一年二十八岁,在深圳也算是大龄青年了,可能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尽快成家,听了我的话,便努力去追田苗苗,

老表口才虽好,却不是情场高手,根本不懂风花雪月这一套,说白了就是不了解女孩子的心,努力了一番,没有一点进展。

我想田苗苗不接受他多半还是对我心存幻想,虽然这段时间我已经够冷淡她了,就差没跟她明说分手了。

老表努力无果,整天垂头丧气、期期艾艾的样子。这天回到宿舍,手里提了两瓶二锅头,也没人理他,他独自在那里喝闷酒,喝到半醉就胡话连篇,报怨现在的女孩子没眼光,发现不了金子。

他没进展我也着急,因为如果田苗苗不接受他,就等于我还没有摆脱田苗苗的情网。于是我走到老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表,你是金子不假,但你是一块不会发光的金子,如果你不学会发光,那么你将永远被埋没。”

听了我的话,老表抬起头来,怔怔地盯着我,然后懵懵懂懂的说了一句废话:“学会发光,怎样学会发光?”

我这时想笑,但我知道在别人痛苦的时候笑,就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于是我装着无比悲痛的样子,说:“求爱不象求情,不能老是暗着来,那样会显得偷偷摸摸的,好像见不的人的事,犯了情场之大忌!”

老表听了,说:“那怎么办,总不能将这事用高音喇叭通知全校吧!”

我说:“那怎么行,那样一来更会引起人家反感,得来点实际的,这不快到七夕节了吗,七夕可是中国的情人节,多好的表现机会啊,你不打算给她送点啥?”

老表这时已从悲伤中摆脱出来,有点兴奋地,说:“对呀,送一束花吧?”

我说:“送一束花顶个屁用,根本起不了什么效果,产生不了效应,如果她不收,那你更没面子!”

老表问:“那送多少好呢?”

我说:“一车应该够了。”

老表讶然道:“什么?一车?”

我轻描淡写地说:“才一车而已嘛。我以前追女孩子,送过两车呢!”

第八章 缠绵

老表说:“那她能要吗?”

“哪里会不要!”我说:“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倒过来想一想,如果哪个女孩子给你送了一车花,你会是什么感受,你会拒收吗?”

“那倒不会!”

老表这时显得又兴奋又激动,双手搓的更急。说:“这样一搞,那不得轰动全校吗?”

我巴掌一拍,说:“对啊,就是要引起轰动,让全校老师都知道,你老表对她田苗苗的爱,是何其之大,是何其之深。到时田苗苗感动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再拒绝你。”

老表说:“那么多花,一下子能买到吗?”

我知道他在顾忌钱的问题,必竟买的是一车花而不是一车萝卜,便说:“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你买的多,人家给你按批发价,如果你钱不够,我先给你拿出来。”

老表连忙说:“不用不用,哪好意思要你的钱!”又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说:“老弟,在这方面你真有一套,我佩服你,感谢你!”

七夕节的前一天,我打算请假到外面躲一天,免的有我在,到时田苗苗尴尬,不收老表的花。

这天下班的时候,我匆匆要走,田苗苗拦住我问:“第一个情人节,你打算怎样过?”

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什么第一个情人节?”

她柔媚地嗔了我一眼,说:“你是真糊涂啊还是装不明白?明天是咱俩的第一个情人节。”

我说:“什么咱俩的情人节?听你的话味,好象情人节被你个人承包了,只属于你田苗苗,别人没的过了!”

田苗苗哭笑不得的样子,说:“你故意气我是吧!?”

我说:“我哪有工夫气你呀,我马上要收拾东西,明天要去广州一趟。”

田苗苗立即黯然了脸,问:“那明天晚上能赶回来吗?”

我说:“赶不回来,可能要后天!”

她生气说:“是国家大事嘛,要你急成这样,连节也不过了?”

我说:“不是国家大事,却是个人大事!”

田苗苗一听这话急了,说:“什么个人大事,该不会是瞒着我去相亲吧?”

我说:“你想到哪去了,我说是个人大事,又不是婚姻大事!”

田苗苗沮丧地说:“改天去不行吗?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很有纪念意议的!”

“不行。”我见她伤心可怜的样子,有些不忍,轻声说:“要不这样,你先回家,我去教导处请假,完了我送花给你,让人给你送过去,你老实呆在家里接收就行了。”

田苗撅嘴说:“不行,我要你亲自送过去。”

我说:“我没空的,还要忙着收拾行李呢。”

田苗苗说:“我不管,不然我就来学校找你。”

听她这样一说,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我都要亲自送过去了,我怕她万一来学校找我,闯到宿舍里,让老表见了,说穿了,那事情就严重了。

半小时以后,我抱着一束百合花极不情愿地敲开了田苗苗的房门。

田苗苗又惊又喜,扑上来在我左右脸颊上各印了一个红红的菱角。然后将我拉进了屋。

那天晚上,我们又在床上缠绵了许久。

自从我下定决心要彻底摆脱掉她以后,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时间我们没有**了。那天晚上我本不打算留下,但那天田苗苗表现的特别温柔,亲自做了几道拿手的菜给我吃,饭后又煮咖啡给我喝,看电视的时候,她温柔地偎在我身上给我说情话,妈的总之让我很感动,有一种到家的感觉。我哪还好意思走啊。

不过当时我想,再跟她做一晚也无妨。反正明天老表一送花,她就是老表名义上的恋人了,到时候一车花摆在她面前,那么多羡慕的目光在身后盯着,她身不由己,不能不接受人家。

第九章 水是最好的润滑剂

那晚苗苗表现得很主动,我还在浴室里洗澡时,她就一丝不挂地进来了,我们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妈的水真是个好东西,女人的皮肤一见到水,性感值就成倍增加;水也是最好的润滑剂,苗苗的身体在水的润滑下,像鱼一样滑溜;那晚的鱼是一条美人鱼,是我捕获的对象。在捕获的过程中,水花**四溅,弄湿了整间屋子。

我们配合得极为默契,琴笙合奏,非常完美。

**过后,田苗苗流下泪来,不知道是感激的泪还是委屈的泪,俗话说,男追女,不容易,这些天我的逃避真的让他很受伤害。她紧紧抱着我,一言不发,只是泪流。这一刻我意识到,这个女孩是真的爱我的。

第二天,我早早醒了过来,苗苗还睡得正香,身体紧紧依偎着我,双手还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望着她睡梦中孩子般纯真的脸,觉得我是那么地残酷,我毁了她一个美好的梦,就在今天。

于是我没有叫醒她,匆匆离开了她那里。我怕我再一犹豫就会后悔。

这一天是我来深圳最悠闲的一天,也是我心情最沉重的一天。毕竟是要把女朋友拱手让人,曾经与自已在床上缠绵的女子,很快又要被压在别人身下,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一上午的时间我在书城消磨掉了;下午去朋友家里喝酒,喝到半醉,告辞出来,晃晃悠悠地一个人在这城市里瞎逛,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中山公园,因为是七夕节,这天中山公园进出的人特别多,而且多半是成双入对的情侣。

走了这么久的路,我感觉又累又乏,想进去歇歇脚,一走进去,发现园内人更多。我头晕晕的,心情烦乱,专往人少的地方去。直到走进一片安静的榕树林,我才停下脚步,钻进树林里去,在里面一直坐,坐到太阳下山才起身要走。这片树林挺密的,就像是竹编的门帘,从外面看不清里面,从里面可以望到外面。

当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子的身影,长得很像洁若,越看越像。不会真是洁若吧?我揉了揉眼睛,又仔细一瞧,还真的是她。

天啊!世界真小,机缘真大,我们又走到了一起!

今天洁若一反她平时的沉静,显得很焦急,象是在等什么人。

在这样一个节日里,又是在这样一个公共的娱乐场所,我想她多半是来拍拖的,可能在等她男朋友。

怪不能得学校里的男教师她一个也看不上,原来早已心有所属,不知道博得她芳心的是怎样一个人物,我倒要见识一下。

这样想着,我便在树林里按身不动,静静观察洁若的一举一动。五分钟后,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走到了洁若身边。

这男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得一身名牌,长头发,染成了黄色,脸长得又白又嫩,五官精致,属于那种奶油小生的类型,有一种阴柔之美。两人一见面就拉起手,很亲密地交谈起来,看起来不像是刚认识的新朋友,应该是旧相识,十之**是恋爱关系。

看到这一切,我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要说长相,不是吹牛,俺可是天生的帅,又高又大又强壮的帅,只有一点不尽人意,就是我的两条腿。专业踢足球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那就是双脚内合,走起路来像罗圈腿,不过眼前这男的和我相比,也强不到哪里去。怎么人家就有那么好的艳福。

但今天他们不像是来拍拖的,像是有重要的事在商量,说着说着便起了争执,本来握在一起的手,撤了开来,互不相让的样子,刚才我还在因为吃醋而不高兴,看到两人言语不和,心情便高兴起来。在心里说,吵啊,吵啊,吵起来才好呢!

我的这句话像是起了作用,那两人果然就由争执变为争吵,而且越吵越凶,我见状心里越发兴奋,又在心里为他们二人加劲说,打啊打啊,打起来我就可以英雄救美,把那男的当歹徒打了,妈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特异功能,可以用意念控制人。两人真的撕打了起来。

第十章 鸳鸯散

先是洁若吵不过那男的,转身要走,被那男的一把拉住,强抱入怀,洁若愤怒异常,用双手去拍打男的脸,男的不顾一切,去狂吻洁若。

洁若这时气得双眼泪流,拼命挥舞双手去打他,两人撕打的难解难分。

机会来了,这时我从树林里冲了过去,一拳打在那男的脸上,打得他鼻血喷出,男的吃痛,双手放开洁若去捂鼻子,我又飞起一脚,一下子将那男的踹倒在地,还滚出去好远,看来这些年的球没有白踢。今天派上了用场,

那男的半天没爬起来,以为遇到了会功夫的。吓得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洁若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惊疑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便跑了过去扶起那男的,那男的见我和洁若认识,知道我不敢再对他动手,一下子嚣张起来,对我开始骂骂咧咧的,

我走过去又要揍他,被洁若拦住了,那男的躲在洁若身后扬言要报警,掏出手机佯装要打,也被洁若拦住了。

我看得出来他很胆小,哪里敢报警。便说:“你有种就报警吧,要不要我替你打,就你这胆子,也就只敢欺负欺负女孩子,就你刚才的行为,我还想告你个行凶罪呢!”

那男的说:“你不要搞错了,俺俩是恋爱关系,你有权管吗,谁他妈的也管不着!”

我说:“她是你女朋友你就可以打她吗?”

那男的说:“我没打她呀,我们刚才是在亲热呢,洁若,你说是不是?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洁若忍无可忍,反过身来,挥手给了他一巴掌,说:“你还有脸说,你给我滚!”

那男两眼通红,如欲喷火,瞪着洁若,说:“你,你向着他说话,他是你什么人?”

洁若说:“他是我什么人,不要你管!”

那男的气的嘴唇直哆嗦,说:“怪不的你不跟我去香港,原来在这边有了相好的是吧?”

洁若说:“你爱怎样想就怎样就怎样想吧。”

那男气极反笑,退后两步,用手指着洁若的脸,说:“好,你不要后悔。”说完,转身就走。

男的一走,洁若大哭了起来,一肚子的委屈全化作泪水流了出来。

我在一旁劝她,她就扑在我怀里哭,妈的当时我那个心激动得都快蹦到嗓子眼了,曾经幻想了多少次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实现了。

看着她不住抖动的双肩,我心生怜惜,抬起双手,想用手轻轻抚摩她的秀肩安慰她,但我俩并无任何关系,这样一来就有揩油的嫌疑,于是我双手对着空气虚抚了两下,极不情愿垂了下来。

洁若哀哀地哭了一会,渐渐止住泪,抬头见自己正趴在我怀里,连忙离开我的身体,脸色一红,表情有些尴尬。

我见她这样,明白她刚才不过是借我的肩靠一靠,并无丝毫依恋之意。虽然这样让我心里很不爽,但让我更加喜欢她了,她这样的女孩,不会轻易对一个男人产生感情,而一旦她爱上你,就爱得轰轰烈烈,铭心刻骨!

洁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在学校好象没见到你。”

我撒谎说:“我身体不太舒服,请了一天假,休息一下,想到一个清净的地方逛逛,没想到这里今天人这么多。”

这时洁若脸上的悲伤已消失大半,心情好了一点,她微微笑了一下:“说,瞧你这一身酒气,就知道你不是身体的病,是心病吧?”

我说:“你瞧我整天乐呵呵的,哪会有什么伤心事!?”

“别装了,说完停了一下,换了一种同情的口气,又说,不过像你这种情况,换了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听了她这样不明不白的话,我就想到今天老表给田苗苗送花的事,于是我试探地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什么听到,学校的老师都见了!”

“见什么了?”

她说:“花啊,满满一大车。语文组刚来不久的那个山西老表送的。这人看着不起眼,谁知道会这一套。”

我明知故问:“送给谁的?”

洁若说:“田苗苗啊。难道你一点也不清楚?”

“我不在学校,哪里知道。”

“你没在更好,不然你心里更难过。”

我摊手说:“我难过什么,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洁若见我一副局外人的轻松样子。惊讶说:“你和田苗苗不是在拍拖吗?”

“根本没有的事,别听人家瞎说,现在的人都爱八卦,见到男女走的近一点,就以为人家关系暧昧。其实没有的事。”

“无风不起浪,你别假撇清了。”

“不是我清高,学校那么多女老师,还没有我看上眼的。”我紧盯着她的脸说:“除了你洁若。”

洁若听了,低下头去,没了言语。

第十一章 极品女人

我岔开话题:“你男朋友怎么能对你那样?”

“他也是一时冲动,不能怪他!”

“听他刚才说话,好象是香港人?”

洁若点了点头。别过脸去。不想多谈的样子。

我也就不在问,看看天色已晚,我说:“你下班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吃饭去。”

我以为她不会答应。没想到她说:“还是我请你吧,今天就算你替我解了围,我得感谢你。”

这时候如果我再推辞一下,那今晚与美女共进晚餐的机会就错过了。于是我说:“我吃饭很挑的,你打算请我吃什么?”

“我们学校附近刚开了一家田鸡火锅,听说生意很好,要不要去试一试。”

“你做东,自然一切听你的。”

因为是七夕节,火锅店里客人很多,桌桌爆满,后来的只能望而却步。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刚到店里,就有一桌客人准备买单走人。

我俩就占了这个空桌。准备享受田鸡火锅。

不一会,肉菜上来,吃到半溜,洁若突然说:“今天的事,你能不能不告诉别人吗?”

我说:“你太小看我了,当我是碎嘴婆子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今天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洁若听了我的话,放下心来。

这时,我觉得我应该向她道个歉,便说:“真是抱歉,今天你俩被我这样一搅和,不会分手吧?”

洁若有些伤感地摇了摇头。

我说:“其实当时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你男朋友,见他对你那样,当时就想揍她。都怪我太鲁莽。”

“我们缘份已尽,分不分手,跟谁都没关系!”

接着,洁若对我讲起了她和她男朋友的事。

他男朋友叫起明,家在香港,很有钱,算是豪门级的,洁若去香港度假,两人相遇,相识,相爱,确定了恋爱关系后,起明带洁若回家见父母。起明的父母很满意洁若,但洁若却不能适应豪门之内的环境与生活。她怎么也不明白,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么还会有十九世纪的家庭?起明家就象是停留在旧社会,有很多旧的规矩,令洁若不能接受。洁若毅然选择了离开,并告诉起明,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家,你如果能来深圳,我们还能继续在一起,

这个要求对起明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他家就他一个儿子,那么大的资产和家业要他接管,他怎能弃之不顾。起明多次来深圳劝说洁若同他一起回去。洁若知道她如果嫁给他,就等于嫁给了他的家庭,到时身不由己,会更难受,所以坚决不过去,于是就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洁若讲完,我目视着她,说:“洁若,你真了不起!”

“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哪个女孩能像你一样,抵得住金钱的诱惑!”

洁若听了,默了片刻,说:“我个人觉得,人是为生活而活,不是为钱而活!”

“经典!”我不禁向洁若竖起大拇指。我不是故意夸她而讨得欢喜,听了她的恋爱经历,我打心眼里佩服她,认为她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女孩,没有一点世俗之气,如果娶了她将会幸福一生,机会难得,乘她失恋空虚之际,一定要下工夫拿下她。

我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心,就听洁若讶然说:“咦,那不是老表和田苗苗吗,怎么后面还跟着个于梅。”

一听“田苗苗”三个字,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抬头望去,果然是他三人,刚从店门口进来,老表今天打扮得很靓,西装革履的,头发用啫喱水喷得亮亮的,满脸喜气,正四下里寻找空位;田苗苗却一脸不快,双手紧紧拉着于梅的胳膊,生怕她会跑掉似的。瞧这情形,正如我所料,田苗身不由己,收了老表的花,老表乘热打铁,又请吃饭,田苗苗推脱不掉,又不想和老表单独在一起,便拉上于梅,好表明自己的清白。

三人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每一步都象是踩在我的心头。我收回目光,心虚得厉害,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稳住,稳住,一定要稳住……虽如此,还是冒了一头冷汗。

第十二章 温柔的深渊

这时就听到脚步声响,他们已到了我身后,洁若向他们打招呼说:“hi,快过来,一起坐。”

就听于梅说:“吆,是你们二位呀,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二位的雅兴。”

我不得不回头。妈的当时我的脸色肯定不好看,但我还是让自己的声音没有颤抖,

我站起身说:“原来是你们三位呀,真是机缘巧合,快来坐,快来坐,我先将老表拉坐下,向他说:“老表,你今天打扮这么靓仔,一定是有喜事,今天这单得你买。”

老表笑容满面,用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我,说:“当然,这个当然。”

然后我又将于梅让到座位上,说:“梅姐这个电灯泡今天怎么也会发光了。”

于梅明白我话的意思,说:“借你们两对情侣的光,混顿饭吃,总可以吧!”

妈的,情人节的晚上,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吃饭,本来就有嫌疑,又经她这么一说,即便不黑也被她描黑了。

从走到桌前到现在,苗苗一直站着没有动,眼睛一直盯着我,那目光象是能把我整个地吞下去。我不敢与她对视,对着空气说:“田老师今天真漂亮,快来坐呀!”

田苗苗一言不发,跨过来两步,挥手扇了我一巴掌,然后她转身捂着嘴跑出店去。

剩下来的几个人,只有——尴尬相对。然后——不欢而散。

此后的一个月,是我在学校最低调的一段时间。对人对事,都提不起来兴趣。

田苗苗是彻底伤透了心,再不理我,可能是出于一种报复的心理,她开始和老表正式拍拖,老表看出我俩关系暧昧,想放弃田苗苗,但她抵不住田苗苗火热的功势,感情防线一攻即破,他也就素手就范了,两人还亲热得不得了,有时候直接在音乐办公室卿卿我我。像是故意刺激我。害得我下了课宁愿蹲厕所也不愿意去办公室。

本来打算进攻洁若的,经田苗苗这样一闹,也没心思了,洁若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人,那晚她多半她已看清了事情的真相,看清了我虚伪的面目。不过,不知情的人还是多数。学校里的多数女老师都很同情我,以为受伤害的是我,我是被田苗苗抛弃了,都在踊跃替我介绍新的女孩。但都被我拒绝了。

现在音乐办公室的情形变化不小。以前下班总是于梅第一个先走,现在变成了田苗苗。于梅倒是越走越晚,我和田苗苗的事,其实她最清楚哪个是受害者,哪个是虚伪者,但于梅就是于梅,别人的好坏和她没关系,她永远置身事外,一副笑看风云的淡定的样子。

在办公室,她还是和我有说有笑的,看我不高兴,便想方设法逗我开心。以前因为有田苗苗在中间,她不敢与我走得太近,现在没有了田苗苗这个障碍,我们反而比以前关系更融洽了。

这天下班,田苗苗很准时地离开了办公室。我到饭堂吃了饭,到操场上踢了一会球,到宿舍冲了凉,然后像往常一样,又回到办公室玩电脑游戏。走进屋,就发现于梅也在,正玩电脑游戏,她们女教师当时玩的是劲舞。别小瞧电脑游戏,它不但对青少年有杀伤力,对任何年龄的人都有诱惑,只要你开了头,就很容易沉迷其中。

一个房间,两个人,就这样各自抱着一台电脑忘情地一直玩到晚上十点钟。

办公室里有一台挂钟,到整点就报时,听到十点报时,于梅抬头看了看表,关了电脑,仍坐着不动,翻翻这动动那,一副浮躁的样子,不像有事要做。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梅姐,最近是不是老公不在家啊,回去得这么晚?”

于梅有些不高兴地说:“寻乐,以后别叫我姐,我有那么老吗。真算起来,其实我只比你大一岁。”

我说:“梅姐看起一点也不老,细皮嫩肉的象个十七八岁刚发育的小姑娘!”

女人都爱听赞美的话,任何人都不能免俗语。于梅听了,格格笑起来,嗔说:“别耍贫嘴。”

我说:“你不知道我最近嘴很贫吗,很久没见腥味了吗?!”

于梅说:“你这个人我就搞不懂,到口的一块羊肉你非要让给别人?”

我明白她是说田苗苗,便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悠然说道:“我吃东西就喜欢丰富多样;不像有的人,一块鸡肋就能嚼到老……”

我话还没说完,于梅就瞪眼嗔骂:“再胡说我就捶你了!”

我说:“你最好来捶我两下,我正感觉浑身不得劲呢!”

于梅霍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快步走到我身后。在我肩膀上轻捶了两下。轻轻地,像按摩一样。

我回过头来,见她的两只眼正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盯着我,火辣辣的眼眸,蓄满了水,如同一汪旋涡暗涌的水潭,像是要把我整个地吸进去。

第十三章 刺激

我试探说:“你再打我,再打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果然又加重力度在我肩头捶了两下。

我霍地站起身,猛地将她扑倒在桌子上,然后,我的手直接从她裙子下面伸了进去,一步到位,摸到了她的内裤,就感觉上面已经湿透了。

在办公室里偷情还是头一次。虽然闭了门关了灯,但多少有些还是紧张,其实这间屋子位置很偏,还藏在一个大大的音乐教室里,挺安全的,在白天就很少有人来,晚上音乐教室黑深深的很吓人,更没有人到这里来,而且,这个时间估计学校里人早走光了。

不过我觉得越紧张越刺激,越害怕越有**,不敢叫出声,黑暗中只听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撞击声,像是阵雨,急一阵缓一阵,久久地,没有停。

自从与苗苗彻底掰了之后,算起来已有一个月时间没**了,现在身体象久旱的田地,都快龟裂开了,不过我感觉于梅比我还饥渴,象发了疯一样,不停地索要着。

完事后,我习惯性地看了看表,妈的!刚好是十一点多五分,整整一个钟头。以前还从没达到过这个时间,因为又破了纪录,我格外满足,勾起手指刮了一下于梅的鼻子,说:“你老公出差多久了,把你害成这样?”

黑暗中,于梅明眸闪动,像有泪水溢出,她幽怨地说:“他在家和不在家还不是一个样!”

听她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他老公果真如田苗苗所说,是个病殃子。

别人的隐私与伤痛,最好还是不要轻易触碰。不然就是自讨没趣,于是我不再多问。休息了片刻,各自穿好衣服,开了灯,我说,要不要吃夜宵?

她说不用,匆匆收拾了一番,便急急忙忙出了办公室。

书上说,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何况这是一个如此饥渴的女人,我想她第二天晚上还会给我。心里便焦急地等待下班,昨晚做得又怕又急,还关了灯,于梅性感的身体我都没欣赏到,今晚一定要冒险开灯看一看。

正想得不亦乐乎,放学零响了。接下来的情况是——于梅拎着包便走。

我一下愣了,望着她的背影,我败兴之极,掐指算一算,她的大姨妈还不该来呀,是不是昨晚回家晚,被他老公发现了。但转念一想,这种事又不像是纹身,做了之后会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我心里疑窦丛生。只是奈于不能打电话询问。必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要说有关系那就是一夜之情。

于梅走了,田苗苗却意外地没有走。

她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埋首桌前,对这几份文件忙得不亦乐乎。

为避免尴尬,一般在于梅不在的情况下,她在我就走,她走我就留。

即然她今天有事要做,一时半会不可能离开。那我只好就先离开。

关了电脑,收拾了东西,正要走出门去,就见田苗苗突然抬起头说:“哎,李寻乐,帮我个忙。”

我头也没回,问:“什么事?”

这是一个月来我们第一次说话。她像是尽弃了前嫌,语气没有一丝一毫尴尬。

她说:“这两份文件帮我到文印室复印一下。我现在忙得抽不开身。我刚打电话过去。甜甜还在。”

妈的,听她的话味,分明没把我当外人,一点也不客气。更没有丝毫顾忌。她没顾虑,不代表我也没有顾虑,我回过头说:“这样不好吧,让老表知道又惹嫌疑!”

她说:“你以为人家都象你一样小心眼吗?”

听她这样一说,我打消了顾虑,接过她手中的文件,一言不发地去了文印室。

第十四章 甜甜

学校负责文印的是蒋甜甜,湖北人,家在秦淮一带,都说秦淮是风流之地,秦淮河的水香如胭脂,秦淮女子的风流古今闻名,天下皆知。有此为证,甜甜差不到哪里去。平时大家都叫她甜甜。甜甜才二十四岁,一张瓜子脸,长相甜美,嘴巴像抹了蜜,说话特别甜,学校的男女教师,无论大小,都喜欢到文印室找她聊天。陶醉在她甜美的嗓音里,可以放松一下心情,排解一下工作上的压力。

当然,我也不例外。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老远就望见文印室的灯还亮着,甜甜是爱玩的人,平时一下班就跑得不见人影。我真不敢相信这个时候他还在,走到文印室门口,目光往内一探,果然甜甜还在。

她蹲在地上在整理东西,杂七杂八的文件铺了一地。像遍布的地雷,无法踏足,我就在门口问了一句:“怎么你们都这么忙?”

见到我来,她脸上一喜,说:“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把文件整理一下。”

我说:“可以啊,不过活不能白干,你怎样谢我?”

“请你吃夜宵。”

“行啊。不过你先帮我把这两份文件复印了。”我将手里的文件伸给她。

她没有接,问:“是帮田苗苗印的吧?”

我没理她,小心翼翼地跨步到复印机前,开了机子自己动手印。

她语气酸酸地说:“田苗苗魅力真大!你帮她的忙,她怎么谢你?”

我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意味。便说:“我不要她谢,我也不希罕她谢。”

“那你为什么帮她?”

我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帮她,是我做人的原则。”

“哟,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她撇嘴说:“那帮我的忙为什么要我谢你?”

“你和她不同嘛!要你谢是看得起你。把你当朋友!”

我嘴上说着,手下忙着,三下两下便印完了,然后归整好,拿着便走。

甜甜见我匆匆要走。以为我不会帮她忙。埋怨说:“让你帮个忙,逃得比兔子还急。”

我也不理她,将印好的文件带回办公室交给田苗苗。

田苗很高兴的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递给我说:“给,赏你的!”

我也不客气,拿了便走。

我还要去文印室帮甜甜。助人乃快乐之本。何况要帮助的是一位嘴甜如蜜的美女。

甜甜没想到我会回来,吃了一惊,问:“你还有事?”

我将田苗苗的巧克力递给甜甜,说:“我说过帮你就一定帮你。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甜甜爱吃甜东西,接过那盒巧克力,惊喜地说:“怎么想起送我东西吃!”

“希望你的嘴更甜一些!”

“听你说话油腔滑调的,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实诚的人。”她嗔视着我说:“不过我真是搞不懂你这个人,田苗苗甩了你,你竟一点也不忌恨她!”

我想了一想,说:“爱是没有对错的,她不爱我,难道有错吗?”

甜甜听了我的话,目光上上下下审视我,那眼神,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半天说道:“听了你刚才的话,让我重新认识了你。不过我想不明白,和你比起来,老表哪一点好,田苗苗真是有眼无珠!”

我笑着开玩笑说:“你觉得我好吗,那你跟我好了!”

“别耍贫嘴。”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衣裙里的**像两只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像要破衣而出。

她身上穿了一件宽大低胸的长裙,我在她身侧站着,居高临下,可以俯瞰到她裙子里的风光,据传她是学校的波霸,现在看来不假,那对**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直挺挺的,一点没有下垂的趋势。

看着看着,我便走了神。

她突然抬起头,发现我在偷看她,脸色一红,嗔怪说:“你发什么愣呢,还不快帮着整理。”

我回过神来,连忙蹲下身来帮她整理文件,两个人,忙了整整一个钟头才晚。

甜甜将整好的文件一份一份归整好,站起身来,喘了一口气说:“今天多亏有你帮忙。不然我还要忙一个钟。走,我请你吃夜宵去。你想吃什么?”

“吃烧烤吧!”

于是我们便去了校外的一家烧烤店去吃烧烤。

第十五章 暧昧

甜甜很大方,羊肉串,鸡大腿什么的要了一大堆。还要了四瓶啤酒。

“这么多,我喝不完的!”我说。

“我陪你喝!”她干脆地说,不愧是秦淮女子!

“你能喝几瓶?”

“你能喝多多少我就能喝多少!”她倒是大言不惭!

我说:“来深圳这么久,还真没逢着对手。”

“今天还不知道谁拼得过谁呢!”她跟我较起劲来。

“你是女士,我先让你三杯。”我先灌了三大杯。

就着烧烤,我们拼起酒来。

甜甜果然有些量,三瓶喝完,又叫了三瓶。结果六瓶都干完了。我们是一杯对一杯地喝,田田只比我少喝三杯。她还想要。被我拦住了。

酒是喝完了,不过她有没有醉就不太清楚,听她说话倒像是没事,不过她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娇艳动人。

我说:“再喝就没法回去了。

于是,买单走人。

好不容易将她扶到校门口,就见一辆的士开过来,停在校门口,教导主任老王和于梅从的士里钻出身来。我心生狐疑,这么晚了,这两个去哪了。老王不是有车吗,怎么还打的,是不是这两人有一腿,到外面开房去了。

两人走到我们身边,老王盯着甜甜皱了皱眉头,问我说:“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甜甜哈哈笑了起来,说:“我没醉,一点没醉!”

“快将她扶回宿舍。”老王说:“于梅来扶吧!”

于梅便走过来扶了甜甜,我便撤了手站在一旁。甜甜虽然醉了,但还认得人,见于梅来扶她,猛地推开她说:“我不要你扶,我要李寻乐扶!”一推开于梅,她身子没了凭依,砰地一下倒在门口铁门上。

老王和于梅目光都盯向了我,我尴尬之极。酒能乱性,醉酒的人就能添乱,甜甜这样一说,倒像是我和她有一腿似的。

这时候门卫室的两个保安都在瞧热闹。

老王板了脸,冲甜甜厉声低吼:“别胡闹,快回宿舍。”然后回头望着我说:“还是你来扶她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方便吧?”

老王向于梅说:“于梅陪着去!”

然后由我扶着甜甜,于梅在后跟着,将甜甜送回了宿舍。

在宿舍门前的楼道里,我靠在楼道的墙壁上点了一支烟,于梅像是有话要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说:“梅姐,累了一天了,还不回去休息。”

她嘴动了动,说:“对,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走了。

以前喝多了酒,躺在地上就能睡着,这天晚上,在宿舍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闭上眼,脑子里满是老王和于梅在一起的情景。心里老是以为他们有一腿。那老王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大脑袋上光光的没有几根毛了,肚子大得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于梅怎么就和他搞上了呢。

我睡不着,同室的老表也没睡,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的。自从和田苗苗掰了之后,和老表也算是掰了,虽然宿舍就我们俩闲人,但见面不说话。老表对我戒心很重,处处提防着我。老表平时睡得挺早的,今天不知道又有什么烦心事令他难以成眠。

第十六章 柔媚

次日,于梅带着校舞蹈队去校外演出。到放学时还没回来。办公室里又剩下了我和田苗苗两个人。

田苗看起来比昨天还忙,身前又是一大堆文件。她埋首在文件里,头也没机会抬一下。

我还是报着以前的宗旨,她在我就走,出了办公室,想到操场上踢会球,发现以前常来踢的几个人都不在,

我便一个人玩,踢着踢着,天色暗了下来,踢不了了。

这时我估摸着这时田苗苗该回去了,望望音乐办的窗户,果然没有灯光。便想着回办公室再玩会电脑,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走进去开了灯,屋里没人。

小丫头真健忘!门都忘记锁了!我摇了摇头,走到座位上坐下来,打开电脑正准备进入游戏,就听脚步声响,田苗苗手里抱着一摞卷子,怒气匆匆地走进来,将卷子往桌子上一抛,转过身来面向我,说:“李寻乐,我送给你的东西,你怎么能送给别人呢!”

我被她问蒙了,仔细想了一想,她以前没送过我像样的东西呀!便问:“你送我什么了,好象什么也没送过呀?”

“你装是吧,我问你,我昨天送你的那盒巧克力,怎么到了甜甜那里。”她一脸怒气。

我一听就乐了。真是小孩脾气。竟为一盒巧克力动气。我说:“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难道我的东西我还作不了主。”

“你不想吃可以不要,就是不许乱给人。”说着,泪便流了出来,

见她一哭,我就意识到事情并不是一盒巧克力那么简单,便问:“是不是甜甜对你说什么了?”

她不作声,只是哭。看来我预料的不错。

“我去找甜甜问清楚。”我站起身往外走。

她跺脚说:“你回来。”

“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说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你还嫌我丢人丢的不够吗!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我一时没了主意。后悔昨天不该收她的巧克力。越想心里越烦,便说:“以后咱俩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划清界限,免得再惹这不必要的麻烦。自讨苦吃。”

她回到座位,趴在桌子上还是哀哀地哭。

我见她哭的伤心欲绝,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不敢将她一个人放在办公室,便哄她说:“好了,别哭了,明天我买一盒赔你就是了。”

“不要。”她说着,她用脚踢了一下桌子腿,哭的更厉害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哭。”

她哭而不答。

我突然想起一妙招,便说:“要不,我把老表叫来劝你。”

这招果然管用。她猛地抬来说:“我不要见他。”

我忍不住笑了,说:“不见他就不见他,快别哭了。把脸哭丑了就没人喜欢了。”

她噗哧一声,反哭为笑了,说:“你讨厌。”

她说话时那柔媚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本来只是想劝她不要哭,没想到劝出火来了,瞧这情形,如果再多跟她说一句,十之**又被她粘上了。于是我说,赶紧回家吧,我也要回去睡了,说完起身就走。

她说话时那柔媚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本来只是想劝她不要哭,没想到劝出火来了,瞧这情形,如果再多跟她说一句,十之**又被她粘上了。于是我说,赶紧回家吧,我也要回去睡了,说完起身就走。

回到宿舍,见老袁像往常一样在玩电脑游戏,崔广全像往常一样不见人影。老表正拿着一本书看,见我进来,将书翻的哗啦哗啦一片响,就像那书跟他有仇一样,要将它翻烂。我知道他是针对我来的。不过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几天很反常,像更年期的女人,脾气异常暴躁,不过他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人,火气来了只能拿身边的东西出气,难道,难道他和田苗苗的恋情出了问题,本来两人感情就不牢靠的,出现问题也是正常的。

第十七章 打架

通常,感情上出现问题的人就容易失去理智,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容易做出极端的事情。鉴于这种情况,我就只好对老表敬而远之了,于是,我走到老袁身后看他玩游戏。

老袁问我:“小李,今天回来这么早,没在办公室玩游戏?”

“不太方便。”

老袁不明白我的意思,以为不方便就是怕领导察到,便说:“那你买一个放在宿舍,咱俩还可以联机对打。”

我说:“好啊,不过你得借我些钱,你知道,我可是月光族。”

“吓,拍拖就有钱,买电脑就没钱。”

“别提了,拍拖脱了一层皮,钱也打了水漂。”

我说这话的时候就后悔了,因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表手中的书哧地烂了一页。如果老表追不到田苗苗,那真就如我所说的那样,劳命伤财。血本无归了。那他一定以为我在讽刺他。不把我恨死才怪。

“跟我借钱等于白借,老婆不在身边,每个月的钱定时定额地要打回去,如果少一百块钱老婆就会怀疑我在这边沾花惹草,把钱扔了。”老袁说着,将脸转向老表:“哎,老表,你有没有钱,借小李一些。”

老表抬起头来,目光聚焦在我身上,这时我发现他的眼睛变红了,如同夜色中的狼眸,闪着凶狠的光。他张嘴说道:“我没钱,就是有钱,也不会借给险恶的人。”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冲他说:“你说谁险恶?”

“我说谁谁心里清楚。”

我说:“你想挨揍是吧。”说着我向他走了过去。

老袁慌忙站起身,拦住我说:“你两位消消气,都怪我不好,多说了一句话。”

因为个头大,从小到大,还真没有几个人骂过我,骂过的都吃了捶头子。

不过我不想打老表,因为我知道老表是个受害者。是我故意鼓动他去追田苗苗,我觉得我愧对于他。

我不想跟老表较劲,老表却来劲了,不声不响地,扑过来冲我脸上就是一拳。

我也不是打不还手的人,忍着痛飞起一脚,一下子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几年的足球生涯岂是等闲,一下子将老表踹了出去,直到身子撞到床沿上才顿住,

老表出手很重,这一拳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觉已肿了起来,不过我那一脚也不轻,他身子歪在床沿上,半天没有反应,老袁吓坏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大声叫:“老表……老表……”

老表翻了翻白眼珠子,没反应,当时我也吓坏了,心想如果我这一脚把他踢死了,杀人偿命,等于把我自己也踢死了,

正着急之际,老表突然挺起身子,扑过来又是一拳。

妈的当时我就觉得这家伙有表演的天赋,不然不会装的那样像。

不过这一拳没打到我,却打在了老袁身上。老袁必经比我们年长成熟,挨了一拳也不叫一声,他深知如果这样闹下去学校是要处份的,便生拉硬扯地将我推到门外,反身又将老表挡在了门内。然后关上了门。

这时我摸了摸脸,果然已肿起很高,这样一来,我哪也去不了,就只能在楼道里站着,就听有脚步声响,从楼道哪端走过来两个人。

男女教师宿舍都在五楼,有的门对门,有的只一墙之隔,离的非常近,这两人一定是听到打骂声,出来看热闹的。

当时天色已晚,楼道里很昏暗,她们走到身边来,我才发现是甜甜和黄英。甜甜已经在前文介绍过了,黄英刚来学校任教不久,是个东北大美女。

见她俩过来,我别过头去,怕他们看见我脸上的伤。一个足球运动员,被人打伤了脸,丢人丢到家了。

第十八章 温柔

甜甜故意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脸瞧,只是笑,不说话。

黄英也盯着我的脸笑,笑的很夸张,明知故问:“李老师,跟人打架了?”

我没理她。

东北人直性子,口无遮拦,她又盯着我脸上红肿的拳伤,夸张地大叫:“天啊,李老师这么高的个头,谁能打得到他的脸?!”

这句话说的我无地自容。如果她不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我一定撕裂她的嘴,叫她知道羞辱人的下场。

甜甜看出我的窘态,指着我的脸说:“不得了,越肿越高了,我屋里有红花油,去抹一些吧。”

我想,与其在这里丢人,不如到她宿舍里躲一躲!于是我跟着她去了。

幸而那时她宿舍里其他人都不在,不然又是一番嘲笑。她们宿舍一共住着五个人,屋小人多,光床铺就占去了大半空间,所以连个凳子也没有没有摆。甜甜便让我坐到她床上来,然后去翻抽屉给我找红花油,

我对女孩的床有一种天生的好奇,观察女孩子的床可以了解她这个人。她的床很整洁,枕头下露出一本书,掏出一瞧,竟是哈利波特。趁她背过脸去的时候。我将鼻子凑近她的花枕头上深深闻了一闻,有一股温馨的似香非香是甜非甜的味道,淡淡的,不是香水,应该就是书上说的女孩身上特有的体香。以前我不相信女人身上会有体香的,觉得那全是扯淡,现在我倒是有点信了,所谓女人的体香,也就是女人特有的一种味道,只是书上把这种味道美化了。

甜甜找到红花油,走到我身边坐下,要亲自给我涂抹,

“我自己来吧。”我伸手去要红花油。

“不用。”她推开的的手说:“还是我来吧,我怕你会抹到自己嘴里。”说着,便倒了一些在手心,轻轻涂在我的脸上。

刚一抹上,就感觉火辣辣的又热又痛,像抹了辣椒水,我忍不住哎哟了一声。

她温柔地问:“疼吗?”

我点了点头。

她突然将嘴凑近我的脸。

妈的当时我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吻我的脸!心想这也太快了点吧。谁知不是,她撮尖了嘴,对着我的脸伤吹了吹,真是神了,就感觉上面凉丝丝的,一点也不疼了,还吹得我浑身为之一爽,下面的东西竟起了反应。

我大受感动,不过我觉得这不是她应该尽的义务,这应该是妻子或情人对男人的做的,

我觉得是她的恩惠,便说:“你对我真好,不过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她说:“没关系,同事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嘛!”

“你对别人也这样过吗?”

“那倒没有。”

“那你是为什么?”我又问。

她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巧克力?”

我一听这话愣住了,妈的不会吧,一盒巧克力就能钓到她的芳心,那我赚大了!

“我只是知道你喜欢吃甜食!”我实话实说

她甜蜜一笑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但知道你喜爱吃甜食,还知道你是一个感性的人!”

“你好像比我自己都了解我!”

“喜爱吃甜食的人都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感性要比理性多一些。”

田苗苗盯着我的脸说:“我觉得,你也是一个感性的人,感性的人容易受到伤害!”

我说:“对!感性的人心思细密,敏感多疑,情绪复杂多变,容易冲动,感情脆弱,极易受伤,不过也有好的一面,他们头脑灵活,想象丰富,极富才情。适合文艺创作。这个世界因为感性而美丽且又赋于诗意,人因为感性而漂亮且又风流多情。”

第十九章 床与床之间的距离

我话还未完,甜甜就笑了起来,说:“听你这一番话,觉得你不应该教体育,应该教语文。”

“给学生讲这些,会把学生教坏的!”

“我觉得你就像红楼梦里的贾宝玉,满口尽是奇言怪语,不过听起来也有一些道理!”

我暗自得意,在心里说,肯定有些道理了,这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嘴上却说:“其实书店上的至理明言,也都是人说的,也不是天定的!你说是吧!?”

谈性正浓,就听门声响起,有人进来。回来的是本宿舍的琪琪。

琪琪是学校的图书管理员,湖南人,二十八岁了还没许配人家,是剩女队伍中的一员。两只大眼睛,眼神飘忽,闪着让人捉摸不定的光,是让人无法把握的女孩。这种女孩只会给男人带来诱惑,不容易让男人喜欢上她。

琪琪进门见我坐在一张床上,头对头谈的正欢,便说:“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甜甜说:“琪琪你想到哪里去了,寻乐又不是第一次来!”

“不是第一次来吗,我怎么不知道!”琪琪一本正经地说。

经她这样一说,我俩都窘起来。

琪琪却扑哧一声笑了,说:“我开玩笑的,瞧把你俩紧张的!哎,李老师的脸怎么了?”

我说:“碰伤的,来向甜甜讨些药!”

“呦,咱甜甜啥时成医生了?”琪琪拍着甜甜的头说。

甜甜嗔了她一眼说:“我要是能成医生,你就得成人精!”

这时候估计老表该睡了,我想回宿舍去,见她一回来,就不好意思走了,如果这时一走会更有嫌疑,于是我说:“琪琪,我在这会不会防碍你。”

“不会啊,你就是今晚不回去,也不会防碍我睡觉!”

“不回去也可以,你得给我安排睡觉的地方!”

琪琪将这个问题推向甜甜:“甜甜,你觉得他睡哪里合适?”

甜甜想了一想说:“床底下吧!”

然后两个女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我借机站起身来说:“不打扰你们了,早些睡吧。”

回到宿舍,老袁和老表都睡下了,睡着没睡着就不得而知了。装死都装的那么像,装睡着那就不用说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我的床和老表的床只有三步之遥,我怕他趁我睡熟的偷袭我,所以不敢睡,撑到凌晨四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起晚了,到了办公室的时候,田苗苗和于梅都已到齐。见我进门,都盯着我红肿的脸瞧,像瞧怪物一样,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不理她们,走到自已座上,靠在椅背上想要咪上一会,就听电话玲响,电话离田苗苗比较近。平时接听电话的任务都是她的。苗苗接听后,说:“李老师,王主任要你到他办公室。”

我心里一沉,心想一定是迟到的事。

到了教导处才知道,是昨天打架的事。

老王问我:“怎么还动起手了呢。身为教师,传出去多不好听。”

“是他先动手的。”

老王看了看我脸上的伤,脸色略缓,说:“我已经骂过他了。不过你也将人家打的不轻,要吸取教训,以后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

自从看见他和于梅在一起后,我就对他没有好印象。听他罗里罗嗦地说了一大堆,我心里很反感,不过他对这件事的处理倒是让我很感激他,为了避免我与老表再发生冲突,他决定让我搬出那间宿舍,住进那间一直空着的宿舍。其实我早就知道有一间空的宿舍,想一个人独享,向宿舍管理员程老师央求了几回,他不答应,让我去找校长,说如果校长同意他就给钥匙。我没有去,必竟自己初来,哪有资格提这个要求。便作罢了。

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栽柳柳成阴。没想到这样的好事竟临到了我头上,我得感谢老表的那一拳。促成了这样的好事。

第二十章 私人空间

从教导处出来,我高高兴兴地回到办公室。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昨晚我和老表打架的事想必早已传到了田苗苗和于梅的耳朵里。她们以为我此番去教导处一定是挨批评的,见我担忧而去,高兴而归,都诧异得不得了。

于梅忍不住问我,寻乐:“怎么那么高兴,王主任给你蜜吃了?”

我笑嚷:“大喜大喜!”

于梅说:“什么喜事,是你要结婚吗?”

“结婚算什么好事?告诉你们吧,以后我就有私人空间了,王主任将派给我一间单独的宿舍。”

于梅笑说:“那你以后想干坏事就更方便了。”

这时候,田苗苗插了一句:“学校宿舍住得满满的,根本没有空房呀?”

于梅想了一想,说:“是呀,是不是专给你个人腾出来的。”

我伸手指点了点着她俩的脸。说:“亏你俩来的比我早,曾经还都住过宿舍,连学校的还不熟悉!我问你们,501宿舍是不是一直空着。”

她俩一听501这三个数字,对视了一眼,都变了脸色,

“怎么了你们,不替我高兴吗?”

田苗苗一脸担忧说:“你还是不要住那里的好,那间屋子不干净。”

“不干净可以打扫吗,今天谁帮我扫屋子,我就请她吃大餐。”

她俩都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间屋子有什么不好呀?”

于梅说:“蛮好的,夜里不会寂寞,还有人陪你说话。”

说完,和田苗苗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却没笑,说:“谁陪我说话,是你吗?”

“我可不敢去,打死我我都不去。”

听她这样说,我有些恼火了,说:“神神叨叨的,啥子玩意,一点也不拿我当朋友,我向领导告你们女同志合伙欺侮异性。”

田苗苗忍不住说出了真话:“那屋子以前死过人。”

一听这话,我心里凉了半截,但表情面上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死人还不是很正常的事,谁家不死人呀,人不都是在屋子里死的吗,难道死过人的屋子以后就不能住人了?”

田苗苗说:“可是那间房死的是一个年轻女教师,而且,是非正常死亡!”

“怎么死的?”

田苗苗说:“堕胎死的,肚里的婴儿太大了,已经过了药物堕胎的安全期,所以,就……”

于梅接着田苗苗的话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个野种,见不得人的事,她想偷偷做掉,深夜将自己反锁在屋里,吃了药……”

田苗苗又接过于梅的话说:“我那时还在宿舍住着,所以见到了,她的死相可吓人了,从那以后,我就到外面租房住了。”

妈的!我说老王怎么这样大方,原来在跟我玩阴损。

我说:“怪不得那屋子一直空着没人住,原来都是怕这个。”

田苗苗问:“那你还住吗?”

“住呀,怎么不住!?”

于梅笑说:“你就不怕她晚上出来找你?”

我说:“我李某人怕过什么?我还想看看她长的漂亮不漂亮呢!和她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呢。”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

田苗苗说:“还是不要住的好,到外面租个房子得了,我租住的那个花园还有很多空房子。要不我帮你问问?”

“不用,那间房我住定了。”

田苗苗见我坚持要住,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下了班,吃过饭,我就向管理员要了501房的钥匙,开了门。里面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肮脏混乱,屋里有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那床上还铺着一张席,我用手指在席子上摸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瞧,嘿,上面竟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像是有人在住。因为窗户朝南开,屋里有阳光照射,一点也不潮湿。只是墙上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个女人,二十四五的样子,长得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死去的那个女教师?我走过去,将那张照片揭下来,收起来放好,然后再抬眼打量这个房间时,我竟喜欢上了这房间,心里的那点阴影也消散了。

于是我开始动手打扫房间。

打扫房间是女人的活,男人不太在行,忙了半天,累得腰酸背痛的,还没收拾好。

第二十一章 屋子有鬼

这时就见甜甜过来了,有些吃惊的问:“你到这间房干什么呢?”

“打扫一下,我以后就住这了。”

“你不会是喝多了,你敢住这吗?”

我明白她是和田苗苗的心理一样,认为死了人的房间充满晦气。住着吓人。便说:“有什么不敢的?”

“老程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让你住这间房?”

“一个人单独住一间房,自由多了。”

“你真的要住?”

“这还有假吗?快别闲站着了,过来帮我打扫一下,完了我请你喝酒去!”

她见我真要住,便帮我打扫。

有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果然不假,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一起干,轻松多了,我刚才说的没错,女人是居家动物,对收拾房间最在行,她不但帮我打扫了房间,又帮我将日常用品从原先宿舍拿回,归整布置了一下,除了比较重的东西由我搬抬,其它的事我基本上没动手。看着一个肮脏混乱的空间,在她手中变成了一个整洁温馨的小屋子。我很开心,对甜甜也另眼相看了。

我打量着布置好的房间,说:“谁说这屋子不能住,在里面结婚都可以。”

甜甜嗔了我一眼说:“说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哪个女孩子敢住这里呀!”

我怕她再提起死人的事,便说:“走,我请你喝酒去!这个贪杯的女孩一听说喝酒便乐了。”

有的人适合在一起聊天;有的人适合在一起**;我觉得甜甜最适合在一起喝酒。

那天我心情高兴,便带她到一西区的一酒吧去喝。这家酒吧我以前来过几次,每次来,人都不多,很安静,有时放一些低缓的音乐,客人们便走到舞池里跳慢舞,以前我都是一个人来,要一瓶酒,醺然地陶醉在酒精里,身心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放松。

我们打的到了酒吧,挑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甜甜环顾了一下酒吧内的环境,说:“你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呀?”

“我是经常来,不过没有带女孩子!”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

“因为你是我在深圳的第一个女性酒友!”

“你好像什么朋友都有。”她说:“那你有没有性伴呢?”

妈的,我当时也不知到她怎么对我说这个,可能是想套我的话,

我说:“欠缺中。”

“那就是说,你以前有过?”

“你不会认为我还是个处男吧?”

“你要是处男,那我就是处女!”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俩都笑了。

笑过之后,我认真地说:“甜甜,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当中,最有真性情的一全,我喜欢你的坦率。”

经我这样一说,甜甜笑得更开心了。

这时候,吧台上放起舞曲,有几对男女走到舞池里跳交际舞,

甜甜说:“走,我们也去跳。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起我的手冲进了舞池。”

说句实话,我还真的不怎么会跳,以前也就是朋友教过几式,上不了台面,在比较随便的场合还可以免强一试,在这里跳就有可能丢人。

甜甜的舞跳的又好又快,我根本跟不上,几次想停下来,她硬是不放手,嘴里还说,刚开始都这样,多学几次就好了!

我象一个被挂在车上的人,被生拉硬扯着,跳了一曲又一曲,到最后,晃得我腰酸背疼,头晕眼花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舞曲终了,甜甜搭在我肩上的手,突然掐了我的脖子一下,说,真是个生瓜蛋子!

我的手在她富有弹性的小蛮腰上还掐了一把,说,今天被你折磨死了。

回到座位上,坐下来又开始喝,因为刚才跳得身累心烦,喝了两杯便感觉头晕脑涨,甜甜倒没事,一杯一杯的和我拼。

结果我那天没拼过甜甜,喝醉了。

当时的感觉象是坐在摩天轮上,世界在我眼前一圈一圈地转,我想我当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我就感觉我被一个女孩子带着,坐了一段车,又走了一段路。最后被她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第二十二章 梦魇

当时酒劲功心,我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象做梦一样,就感觉身边有个女孩将我往床上拖,我觉得这个女孩长得很象田苗苗,便烦躁地推开她的手说,去去,不要烦我,不要在纠缠我。女孩也不恼,从我背后拖住我的两只膀子,硬是把我拖到床上,然后定定地看着我,这时我感觉眼前的女孩又变成了洁若,我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说,你终于来找我了,你终于肯接受我了!女孩甩开我的手,背过身远去了,这背影极象于梅,我心情由激动变得无比惆怅,说,你这么急着回去,是要回家见那糟老头子吗。女孩不理我,一直走出门去了…

我生气地大叫,你们回来,都给我回来!这时候,从门外恍惚走进来一个女孩,却不是刚才的那个,样子很陌生,我从来没见过她,她一声不响地走到我身边,慢慢俯下脸来,

那一刻,她的脸突然变得很难看,她的眼睛开始开裂,她的嘴角流出血来,她的头发高高飞扬……

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感觉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时我发现我躺在新搬进的宿舍里,屋子里昏昏的,窗户上一层蓝光。不知道是不是月光,如果是,那今晚的月亮应该是个诡异的蓝月亮。房间里静极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摸索着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上面显示是午夜十二点。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是这个时间醒来,现在我有点怀疑刚才所见的是梦还是真?以前我很少做梦的!更没有做过恶梦,今天是怎么了?喝了酒应该睡的更死呀!妈的该不会和这房间有关吧!我越想越怕。便给甜甜打手机,得弄明白这件事,不然下半夜我肯定睡不着了!

拨了号,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你醒了?”甜甜慵懒的声音。可能是睡着被我吵醒了。

我也不跟她客气,直接问:“是你把我送到房间的吗?”

“废话,要不是我,你今晚睡大街了!”

我又问:“那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甜甜说:“你能做什么呀?喝的像死猪一样,尽说胡话!”

“那就好,我就害怕酒后乱性,做出傻事来。”

甜甜轻轻笑了。说:“别充正人君子了,当时你对我又拉又扯的,幸亏是你喝醉了,不然你早做出傻事了!”

我没心情跟她说笑,又问:“你走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

她说:“没有啊!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说:“没有。你睡吧,我挂了。”

挂了电话,心里的疑虑还是不能解除,我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说,那不过是一个梦而已!睡吧!

于是我躺下又躺下,可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女子可怕的脸;房间里很静,两只耳朵却在嗡嗡鸣响!

我身子缩成一团,在床上一直躺到天明。

既然睡不着,我便早早起了床,洗漱完,到食堂吃饭,打饭的是雪姨,雪姨很年轻,长得很漂亮,平时又爱打份,穿得很时髦,一点也不像食堂打饭的,看上去像一个漂亮的女教师,打饭的时候,穿着一身白衣服,就像一个白衣天使,一见之下,让人胃口大开,食欲大增,怪不得让她打饭!到打饭窗打饭的时候,雪姨一直盯着我的脸看,一夜没睡,我知道我的脸色不好看,便匆匆吃完,径直去了办公室。

这天田苗苗和于梅都晚到了,上课玲响才赶进办公室。

第二十三章 夜半敲门

我虽然住在学校,但一向懒散惯了,所以总是最后一个到,今天一反常态,让两位女士感觉意外,自然而然地都将目光盯向我。表情都很惊讶。我知道她们在惊讶我的脸色。

“寻乐今天真积极?来这么早!”于梅说话做事,总是不动声色!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田苗苗向来都是这么直接。

“失眠了。一夜没睡,所以就来早了。”我黯然说。

“你作晚搬进501房间了?”田苗苗脸上的表情很夸张。

我说:“是呀,你们真不够意思,昨晚我搬家,你们连面也不露一下!”

“那屋子打死我我也不敢去!”田苗苗说。

于梅向田苗苗说:“他昨晚一定是有人陪伴,兴奋的一夜没睡!”

田苗苗说:“你夜里是不是见着什么了?”

“我梦见一个女人!样子很可怕!”我实话实说。

田苗苗紧接着问:“那女的长什么样?”

我就将那女人的长相简单描述了一下!说的两位女士都变了脸色。

“就是她,一定是她!”田苗苗声音颤抖起来。

“是谁呀?”

于梅说:“是房间里死的那个女人!”

我的心碰地跳了一下。

田苗苗说:“寻乐,千万别住了,再住下去非出事不可!”

我说:“能出什么事呀,她总不能把我吃了吧!”

于梅说:“你不知道,去年有个胆大的女教师,叫李梦圆,住进了那间房,住下不到一个礼拜就出事了,天天发烧,问她她逞强不说,结果越来越严重,后来烧得昏迷不醒,送到医院,医生说是惊吓所至!”

我问:“那李梦圆现在还在吗?”

于梅说:“走了,她是临聘教师,出了院就被家人接走了。再没有回学校。”

我嘘了一口气,说:“这么说,就是那房间真的不干净了?”

田苗苗煞有介事的说:“是那女的阴魂不散,在房间里作崇!”

“你还敢住吗?”于梅说:“你还敢和她上演人鬼情未了吗?”

我说:“怎么不住,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到底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着?”

两个女的听了,都摇了摇头。

说归这样说,心里还是挺怕的,下班后我就去操场上踢球,拼命踢,我要把自己搞得很累,躺倒就睡着的程度,不然今晚躺到床上又该胡思乱想了。

一直踢到十点多,感觉身上没有一点劲了,才拖着步子回宿舍。

冲了凉,躺到床上时,身上又不怎么困了,为了能使自己快点入睡,我开始数数。

妈的我从一数到千万,还是没一点睡意,这时,就听到有轻轻的敲门声:“砰砰……砰砰……”

我的心里扑通一下,低声问:“谁呀?”

外面没了声音。

我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一瞧,楼道里空荡荡的,只有夜风穿行。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我忐忑回到屋里坐下。

过了一会,敲门声又响了。这一次声音又急又大:“砰砰砰……砰砰砰……”

我大声问:“谁啊?”

“我,快开门。”是甜甜的声音。

我跳下床给她开了门。她手里捧着一盘子水果进来了,说:“给你送点水果!”

我有些生气地问:“你干吗吓我?”

“什么呀,谁吓你了!”她一副不知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

我又问:你敲了几次门。

“还能敲几次,敲了两下你就开门了。”

第二十四章 身有残疾

我心头一跳,说:“你别骗我啊?”

她觉察出我的异样,说:“我骗你干吗?你今晚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进屋再说。”我伸手一把将她拉进屋。

走到床边坐下后,我说:“妈的,真是奇了怪了!刚才明明有人敲门,门外却没人!”

甜甜倒不怕,说:“是不是其它的宿舍的门响,你听错了,误以为是你的。”

“不可能,我相信我的耳朵!”

甜甜又猜测说:“是不是谁在故意吓你,试你的胆量?”

“那速度也太快了吧,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刘翔也没这么快!”

甜甜用竹签在果盘里插起一块哈蜜瓜,塞进我嘴里,说:“来,先吃块水果压压惊!”

心里紧张,吃什么东西都是一个味道,我茫然嚼着嘴里的瓜!味同嚼蜡。

甜甜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瞧你这小胆子,还没芝麻大!几下敲门声,就把你吓成这样!”

“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又不是你的房间,你又不一个人住这,自然不害怕!”

“好,我今天就住这了!”她说着,蹬掉凉鞋,按着我的肓,一纵身跳上我的床,躺下来将双眼一闭,说:“你信不信,我不出五分钟就能睡着!”

这种情况她还有心思玩,真是小孩子脾气!我盯着她的脸瞧了一瞧,摇了摇头。回过头来,不去理她。刚才的事又回来了,我越想越怕,越想越想不明白,于是我闭上眼,努力不去想它!

过了一会,我睁开眼,回过头去,见她还闭着眼。便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你还真睡呀?”

她翻了翻眼,一骨碌坐起身来,说:“差点睡着了,你这里多好啊,多安静,我那里天天吵得睡不着觉。”

“你说好你住吧,我明天搬出去!”

“好啊!”她说:“我今晚就住这。”

“那可不行,你在这睡一晚,明天我就得被吐沫淹死!”

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说你胆小,你还真就胆小了。”

说着,她从床上下来穿鞋,说:“我回去了,你睡吧!”

我拉住她的手说:“再陪我一会。”

她盯着我的脸色瞧了瞧,说:“你一个人怕啊!”

“一个人挺没意思的。咱俩聊会天!”

“好吧,聊什么?”

我想了想,随便问了一句:“你下学后就来这学校了吗?”

她说:“我只是个大专生,当时不好找工作,在外面瞎混了一段,后来我表叔便让我来这了,只是专业不对口,不能教课!”

“那你以前都干过什么?”

“做过文员,在我表婶开的美容店干过一段!咳,很无聊的,不说了!你呢,听说你是职业球员,为什不踢了?”

“受伤了!爸妈不让踢了!”

“一个职业球员,受伤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她有些惊异。

“我那次伤到了要害!”

“要害是哪里?”

我笑了笑,说:“这事不好说!”

她说:“有什么不好说的?又不是什么隐私,你当自己是大明星啊!”

我指了指我的裆部,说:“伤到这了!”

她扑哧笑了,说:“我不信,怎么会伤到那里?”

我说:“滑倒了,来了个大劈叉!”

她忍不住又笑了,说:“那现在好了没有?”

我想故意逗她一下,便装着悲伤的样子,说:“残废了!”

她一脸惊奇,然后问了一句废话:“残废是什么意思?”

“残废就是不能用了!”

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你骗谁呀!你残疾了你还去追女孩子!”

我一本正经地说:“生理上的残疾不代表心理上也残疾,以前得势的大太监还在外面找女人呢!”

第二十五章 老公不在家

甜甜听了,竟信以为真,说:“怪不得呢!田苗苗是不是因为你残疾才拒绝你的!”

我不答反问:“你愿意嫁给一个残疾的人吗?”

甜甜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低下头说:“真的治不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暗笑,这女子真好骗!两句谎言就给忽悠蒙了。

甜甜沮丧地站起身,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说:“现在不敢在这睡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像是决绝地,说:“你要是不残疾,我就敢在这睡!”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怅然若失,一下愣在了那里。妈的,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心里一直喜欢我呀!

甜甜走后,我一个人的确在房间里,想想刚才的敲门声,的确有些害怕,便走出宿舍,独自到校外去喝酒,学校对面有家便利店,店门口摆着一套圆形雕花铁架桌凳,看起来很考究,售货员是老板的妹妹,高鼻梁,深眼窝,脸型像西方人,其实是个浑血儿,她金色皮肤,身材不高,但丰满性感,打扮得很妩媚,两只麻花辫子用金线绳札着,还描了眼影,看起来只有十**岁,但是很成熟,见啥人说啥,见多识广的样子,我经常到她这来喝酒,跟她很熟的。我们无话不谈。

我走到店门外,在桌前坐下来,她一见我来,便知道我要喝酒,一下子拿了四瓶啤酒,一包花生米,一包咸鱼干,然后坐下来陪我聊天。

我边喝酒边和她聊天。

“有男朋友吗?”我问她。

“你是指过去,还是现在?”

“现在。”

“现在没有。”

“如果一个女孩子心甘情愿跟一个男孩子上床,那她是不是爱上了他!”我又问。

“对!”

“一个男孩失去了性能力,对女孩子构不成威胁,为什么女孩子还怕他,不敢和他睡在一起?”

她偏着头想了一想,说:“羊喜欢狼,但不喜欢变态的狼!”

我愣住。

一下子喝了四瓶啤酒,喝得头晕晕的,回到宿舍倒头便睡。一觉到天亮,无事发生。

清晨,下起了雨,淋淋沥沥的小雨,到放学还没停,两位女老师都没走,在办公室里坐等雨停。

下雨了,不能踢球,我也就在办公室里玩电脑游戏。田苗苗突然从座位上,走到我身后,象以前一样伏在我椅背上看我玩。我当时玩的是红警。较之cs。这个游戏比较轻松一些。

我的身子没有象往常那样上下左右地乱晃,所以也没有碰到田苗苗。

我一直玩,她就一直接盯着看。

“田老师今天没去约会。”我问了一句,没有回头。

“下雨了,约会取消。”

“蒙蒙细雨,才更浪漫呢。哈哈!”

“雨是浪漫的,可是人不懂浪漫呀——”她说着,突然话题一转说:“这个游戏挺好玩的,你教教我怎样玩!”

我自然不敢教她,怕一教教出火来,便说:“好啊!明天吧!”

“你不愿意就算了。”说着,回到座位上,收拾了东西,拎起包便走。

走就走吧,我也不理她,依旧玩电脑。

一直玩到九点多,我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水喝,发现于梅还没走,正对着电脑在聊qq。

我走到她身边,俯下身来,盯着她的电脑屏幕问了一句:“和谁聊呢,这么专注!”

她抬头一笑,说:“和我老公。”

“天天见面,有什么好聊的!”

“他出差去了,可能要一个礼拜才回来!”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心中一阵激动,这明显是在提醒我什么,我说:“呦,你老公工作挺忙的吧!”

“对啊!”她说:“今天你这么好的精神!不回去睡觉?”

“回去太早无聊,连个说话的也没有!”

第二十六章 天生红唇

“你一个人住那,是不是害怕?”她转过身来,面向我,有些嘲笑似地说。

“还有比孤独更可怕的吗?”我俯下身来,盯着她的眼睛说。

“说你孤独,谁会信呀!你这个花花公子,身边会少得了女孩子?”说着,她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他穿着一条短裙,悬空的两条腿,一晃一晃的,像荡秋千。

“你把我想的太坏了吧,我很专一的。”

“别装了,指不定现在你房间就藏着一个女孩呢!”她用脚踢了我一下。

“哪里会,你不信你可以去我房间查一下。”

“我要查到怎么办?”

“你要查到,我今晚就是你的了!你要是查不到,你今晚就是我的了!”

“贫嘴!”她又踢了我一下,我手一伸,一把抓住了那条放肆的腿,细长的美腿,弹性十足。我的手像抚摸一件精美的玉器,从脚裸向上一直抚摸下去……

她面颊越来越红润,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突然,她伸手一下子打掉了我的手,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在我胸前捶了一下,嗔道:“你真坏!”

我一把将她抱住。我们便吻在了一起。

乖乖,她那两瓣天生的性感红唇,真是销魂,就像是温柔的陷井,让人深陷其中,不愿上来。

吻了好长时间,她吻的很强烈,强憾的**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推开她说,去宿舍吧,我要好好看看你。

于是,很有默契地,于梅关了电脑,我也关了电脑,然后我们一前一后,保持一定的距离,去了宿舍。我先开了门,还没打开灯,于梅也进来了,她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

她一边吻我一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说:“开灯吧,我要好好看看你。”

她说,我怕灯光。

我说,没事的,只是小台灯而已。说着开了灯。柔和的灯光,烘托出了气氛,这时我觉得,床头台灯不是用来方便看书的,而是用来**的。我们应该向台灯的发明者致敬!

在灯光之中,我开始脱她的衣服,从下到上,由内而外,慢慢地,从袜子脱起,然后是内裤,接着是短裙,然后我的手伸进她的针织衫内去解她乳罩的扣子,就这样,一件一件的,我的这种异于常规的手法让她吃惊,也让她很性奋,她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没将上面的针织衫除去,她就把我扑倒在了床上……

于梅的身体美极了。我应该向伟大的造物主致敬!

较之慌乱紧张的上一次,这一次我们做的很完美,如果说上一次是阵雨,那这一次应该是狂风暴雨:如果说上一次是段小插曲,那这一次就是一首铿锵的摇滚乐!如果说上一次是预告片,这一次就无疑于影片的完整版。

**过后,我们在满足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红日满窗。床上没了于梅的身影。不知道她是何时走的。多半是在天亮之前。

我起床洗漱完,到饭堂吃饭时,见饭堂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一个人。仔细一想。妈的,今天是星期六,不上课。我不由得在心里骂自已,还人民教师呢,连星期几都不知道,真是教出了水平!

到外面吃早餐的时候,碰到甜甜和黄英,甜甜见到我,表情很冷淡,说话也客气起来,礼物地叫我李老师。看样子,她信了我的话,以为我真的残废了!要对我敬而远之。

黄英倒是没变,还是大大咧咧的,说话像放炮。

第二十七章 东北大美女

前一天,有位家长送了两张保利剧院的话剧票,今天没事做,我本来想约甜甜一起去看,瞧她冷淡的样子,我就没敢向她开口。但两百元一张的票子,不去看浪费,心想,不如便宜这个东北快嘴大美女。主意打定,我便向黄英发出了邀请:“英子,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去看话剧!”

“好啊好啊!”黄英一听是话剧,显得很兴奋,问:“是什么剧目?”

“茶花女!”

“几张票啊?”

“两张!”

黄英将脸转向甜甜说:“要是多一张就好了,我们一起去!”

甜甜说,你可别拉我,让我给你们当电灯泡,我可不干!”

“不好意思,只有两张票!”我向甜甜表示歉意。

“就是多一张,我也不去!”甜甜冷冷地说。

她那冷酷的样子,好像我以前得罪了她,这让我不由得有气,于是我故意走到黄英身边,拉住她的胳膊,亲昵地说:“英子,我们快走吧,开演的时间快要到了。”

黄英大大咧咧的,也不避嫌疑,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快活得象个孩子。

其实我对话剧一点也不感兴趣,虽然话剧是舞台艺术,演员与观众近距离接触,观感比较强烈,但我总觉得话剧比较假,还不如电影来得真实痛快!

但这只是我个人观点!不能代表什么!我身边的这位美女就不可能认同这种观点,不然也不会看得这样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我拍了拍她的肩,说:“哎,书上影幕上都看过多少遍了,有这么好看吗?”

她头也不回,大声说:“这可是经典,百看不厌!”

我嘀咕说:“不就是讲一个**吗?”

听了我这话,黄英像是受了污蔑,转过脸来,说:“高级**!”

“咳,**就**呗,还高级**!难道**也考等级?”

“你这个人就爱钻牛角尖。怪不得甜甜说你和别人不一样!”

“是吗?她还说我什么?”

黄英盯着我,神秘一笑,说:“我不告诉你。”

“好啊,你不告诉我我不让你好好看。”我伸手去捏她的脖子。捏得她格格笑。因为打扰了人家看戏,引起公愤,前后左右观众的目光都围过来讨伐我们。

我俩赶紧停止戏闹,息声宁人,老老实实看完话剧,一起去外面吃饭。

我俩都是北方人,都喜吃面食,便去了一家味千拉面馆。

吃饭的时候,我又问她:“甜甜到底还说了我什么?”

“没说啥,就说你与众不同。”

“那你觉得,我与众不同吗?”

“没觉得,就觉得咱俩有些地方挺相同的。”

我说:“那你跟我好了。”

“好啊,就怕你不敢要我!”

和黄英说话就是这么随便,从来不害羞的,她没有小女人的扭捏,话语里透着股男儿的豪爽气。不过我不喜欢特别男人的女人。据听说比较女人的男人才喜欢黄英这种类型。我觉得,女人就是女人,要有女人味。这充分说明我不变态!

第二十八章 孤男寡女

礼拜天的晚上,**点钟的样子,于梅打电话过来,说要我陪她出去走走。

我一听说是出去走走,心里有些犹豫,必竟她是有夫之妇,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被人瞧见了不好。

“是逛街吗?”我迟疑说。

“我在红树林等你。”她说完便挂断了。

红树林比较偏僻,晚上游客很少,我一听说是那里,心里不由得释然,真是聪明的女子,想的这样周到!

我打的到了红树林。里面灯光朦胧,游客稀稀拉拉的,多半是情侣。气氛和谐安静。

于梅穿一条白色长裙,长发披肩。一个人坐在一条长凳上,青春靓丽,宛如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根本不像是结过婚的人!

乍一看,我都不敢认了,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

于梅看见我,羞涩冲我一笑,低下头去,

我心中立马浮现起一句诗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水莲花似的娇羞。刚刚反应过来的我,又被她这一笑震呆了。

她抬起头来,说:“你怎么还傻站在那里?”

我这才反应过来,憨然一笑,走到她身边坐下,说:“你今天太漂亮了,我都不敢认了!”

于梅笑嗔:“我以前不漂亮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爱美的女人才更美!”

“无人欣赏,打扮给谁看呢?”她叹息说。

“怎么会没人看?在家给老公看,到在学校由同事欣赏!”

“我也想打扮得年轻一些,但这样一来,就更显得年龄悬殊,不般配!”说着,她竟滴下泪来

这个要强的女子,今晚却在我面前坦露心菲,大失仪态。我呆在那里,手足无措。

她见我无动于衷,用幽怨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趴在我腿上大哭了起来。

我明白她是在说她老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用双手替代言语,抚摸她的肩膀安慰她。

过了一会,她缓和过来,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那是你的家事,我从不议论人家的家事的!”

她用哭红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说:“对于我这个人,我选择的婚姻,你怎样看?”

“我看不出来,一件事,无法从表象看到实质!”

她收回目光,黯然道:“大家都认为,我是傍大款!在深圳这个地方,对于一个刚从内地来的大学生而言,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可谓一步登天!但对我来说,无疑于下地狱!”

她说着,泪又下来了。

“不要那样悲观!”我拍了拍她的肩头,逗她开心说:“你没上天,也没入地,你在人间,和我在一起!”

她破涕为笑,说:“只要你不轻视就行?”

“怎么可能,我只是有点同情你。”

“我当时根本没打算结婚的!但是——母亲病了!”说着,于梅抬眼望向远处,看林子里秋叶飘零,表情肃穆。似在追忆往事,接着,于梅讲起了她的家事。

于梅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爸妈都是工人,家境一般,于梅从小就是要强的女子,她知道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所以从小到大,她读书一直很努力,相应地,成绩也一直很好,这与两个顽劣的哥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料在她上高中时期,父亲在一次厂里的事故中去世了,厂子里赔偿了一些钱,两个哥哥成绩不好,老早就退学了,母亲便将这些钱用在了于梅身上,将于梅培养成了大学生。结果于梅成才了,家里却一钱不剩了。两个哥哥认为是于梅拖累了这个家,都对她心生怨恨,他们认于梅大学毕业,又在深圳找到了工作,手里一定有钱,便直接将重病的母亲送到了深圳,要她拿钱出来医母亲。母亲得的是癌,已到了晚期,于梅手里的钱根本不顶事,住院两三天便用光了。当时于梅老公也在那家医院治病,两人便认识了,他愿意拿钱出来给于梅母亲治病。

第二十九章 于梅

“你为了报恩,就嫁给了他。”我问。

于梅点点头:“母亲一共用了他七十万元,我想我这辈子不吃不喝也不一定能还完他,我不想负债而活。”

“也就是说,你当时嫁给他,并非心甘情愿!”

“当时他只是胃不舒服,并没有癌变。看起来也比现在精神。就是年龄大了一些。我当时想,婚姻并不都是十全十美的,便妥协了。”

我一听癌色变,心中一片寒凉。吁了一口气说:“那他现在身体怎样?”

于梅叹息说:“一直在吃药,都是国外进口的昂贵药!”

我问:“他是做什么的?”

“年轻的时候,他什么都做过,有时候他能兼三份工,忙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有钱后自己开了一家广告公司,等公司有了规模时,他身体却不行了。”

“唉!现在的人都这样”我说:“年轻的时候,拼命透支身体来赚钱,等身体不行了,就用钱来买健康!”

“现在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不知道今后会是什么样子,想都不敢想。”

“现在他的公司是谁打理?”

“交给了他那个不成气的弟弟。现在搞的一团糟!”于梅愤然说:“外人他一个也不相信,包括我,都不让插手的!”

“那他对你怎样?”

“刚结婚那阵子还行,后来就不好了。脾气坏的不得了!”

“他身体有病,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于梅摇头说:“也不全是这样,主要是因为我总怀不上孩子,而他又迫切希望我能给他生个儿子!”

“他身体都那个样了,怎么还想着要孩子?”我不解地问。

“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想在世上留一个后人。”

“唔!是这样!”

“结婚以来,我们从没用任何避孕措施,可就是怀不上。”

“有没有到医院看看?”我问。

于梅说:“我去过医院,医生说我没问题的,医生还说,可能是你丈夫的原因?我多次劝他去医院察,他固执己见,认定自己那方面没什么毛病!”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有个孩子,他撒手一去,你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知道这句话不该说,但我觉得这对于梅太不公了。于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于梅说:“如果可能,我倒是想替他生一个!就等于偿还了我欠他的债!”

“你嫁给他还不够还吗?还要给他生孩子!”

“其实,他娶我,并非是因为喜欢我,也不是想有个伴,而是为了能给他生儿子!”

“那这样对你就更不公平了,他把你当成了生殖机器!”

“我倒希望这样,不就是生个孩子吗,生个孩子如果能将人情钱债偿还净尽,我倒乐意。”

真是个认死理的傻女子,我盯着她,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她也不再出声,我们这样默坐着。

夜渐渐深了。远处灯火阑珊。林子里游人渐少。我站起身说,我们回去吧?于梅说,好。站起身拉起我的手,偎在我身上,我们走到路边。

第三十章 遇劫

公路上车流湍急,我伸手拦的士。

于梅提议说:“我们走走吧!”

“好啊!”

于是我们沿着滨海大道往回走,一直走到学校后面。

于梅说:“你回学校吧,我自己能回去。”

“那怎么行,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于梅说:“没事的,我经常一个人走夜路。”

我望了望前面她回去的路,昏黄的灯光下,一条大马路几乎没有行人,前面还横着一座天桥。

我说:“我送你过去那个天桥。”

她点了点头。

这个地方很偏僻,这个天桥上在晚上曾有打劫的,我将她送过天桥,看着她渐渐走远,直到拐进那条繁华的大街,才放下心来。

我转身又爬上天桥,这时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对面走过来,他的手背在身后,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他走路带风,速度很快,直冲着我走了过来,我见情况不对,回头一瞧,见后面也有一人,大踏步走了过来。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如果你在这种地方,遇到这种情况,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因为你将面临打劫的危险。

妈的当时我就想不明白,象俺这样的大汉也有人敢对俺动手。也许是两只饿极的狼,饥不择食了。

他们一前一后,成夹击之势,向我越逼越近,前面的那家伙将手从身后伸出来,亮出了家伙,是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看势头不对,先下手为强,冲过去冲着前面的那个人就是一拳,那家伙没想到我会先下手,还没反应过来,我一拳将他打倒,乘机向前跑了过去。

那两个家伙打劫不成反被打,自然不罢休,从后面追了过来。

天桥下面的那段路不太好,我跑着跑着就绊了一脚。

那两个家伙扑过来就打,一边打一边骂。

我双手护着头,说:“妈的有种你们把我打死!”

话还未完,就感觉一个尖利之物扎进了我的腹部。然后,一个家伙说:“小子,以后小心点,不要调戏良家妇女!不然就要你的命!”

说完便跑走了。

他们并没有抢我的任何东西。手机,钱包,一样没拿,看来他们不是强劫而是另有原因。

救命要紧,我来不及多想,捂着伤口站起身来。身子一动,伤口的血便出来了,我能真切的感觉到血液对手掌的冲击。

当时也不敢觉痛,就是心里恐慌,加快步子往学校走。走到学校门口。到值班室坐下,学校保安打了120。又要打110.

我考虑到事情并是单纯的强劫,到时他们录口供我说不清,便拦住说:“算了,人家早跑了,打了也是白打!”

那保安用疑惑的目光看看我,放下了电话。

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我每天都在想同一个问题,我为什么挨打?

那打手临走警告我的那句话,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于梅。难道是我们的事露馅了,让他老公发现了!找人教训我。住院的第二天,学校里的老师来学校看我,于梅也来了。和田苗苗一起来的。她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仿佛一切不知情。

田苗苗很关心我,问这问那的,非要留在医院照顾我,被我拒绝了。因为病房里有个绝色小护士,我怕田苗苗在这影响我发展新的革命火种!

我没有学过心理学,但我知道,人都有一种好奇的心理!对新生事物的好奇。从娘胎里出来那一刻,人的第一表情就是茫然无知的好奇,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这好奇支撑着人活过几十年的岁月,渐渐的,你熟悉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东西能提起你的兴趣,于是,你便乏味了,这就是为什么人越活越没劲的道理!

我现在的好奇就是对护士的好奇,我想通过这个小护士,来了解护士这个行当。

第三十一章 绝色小护士

这个绝色小护士我不知道她的名子,大家都叫她小柳。估计她姓柳。这天柳护士来给我换药。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三下两下揭开我的旧药布。

我说:“柳同志,你能温柔一点吗?”

她瞪了我一眼,说:“大男人,还怕疼吗?”

我说:“你温柔一点,伤好了我请你吃饭。”

她盯了我一眼,说:“不希罕!”

说归说,贴新药布的时候,她动作就温柔了一些。

第二天她来打消炎针。突然问我:“你伤口感染了,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异常?”

我想了想,说:“我感觉心跳加快了!”

她吓了一跳,说:“不会吧?”

“我说真的!不信你试试。”

她将手搭在我手腕上摸我的脉搏。说:“不快啊!”

我指着自已的心口说:“心在这儿,你摸那里哪里摸得出来?”

她嗔了我一眼,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身体都这样了,嘴还这样贫气!”

我说,我这是病中作乐,心情好了伤才好的快。

她没好气地说,那你慢慢在这就病中作乐吧!说完扭头便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柳同志又来为同病房的一个老头打点滴,那老头和我同姓。我叫他李伯,许多年前我们的老祖先可能是一家。

打完点滴,要走的时候,突然看了我一眼,问,这都吃饭了,你家里没来个人来?

我说,孤家寡人,除了你来看我,谁还会来?

打点滴的李伯看着我们笑了起来。

小柳瞪了老伯一眼。李伯立马停住笑,噤若寒蝉。

小柳又嗔了我一眼,说,像你这种人,活该没人来看你!说着走了出去。

不一会,她又转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盒饭,匆匆走到我床前,塞到我手里,说,吃吧!

我也不客气,打开便吃。

她说,你父母不在这边吗?

我边吃边说,对,不在深圳。

她又问,那在深圳就没有亲人了?

我说,没了。

也没个女朋友啥的?

我说,没有。

她不问了,看着我吃。

我说,咱俩算是朋友了吧!

她说,切,才刚认识一天,算什么朋友?

我停筷不吃了。

她问,怎么了?

我说,君子不食偈来之食!咱俩又没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吃你的!

她说,嘿,你这人还挺酸的!

我说,教书的说话都这样!

她说,什么?你是教书的?

我说,对,人民教师!

“真瞧不出,你是教师?”她一脸不可思议。

“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她说“快吃吧,呆会凉了。”

我偏不吃,将饭盒放下。

她说:“不吃也罢,看你能撑多久。说完转身走了。”

晚上,七点多钟,田苗苗又来了,手里提一个汤盒,像看小孩子一样将我看了一番,说,饿坏了吧,我给你煲了一个乌鸡,听说乌鸡汤对伤口好!

我心里很感动,嘴上却说,我刚吃过饭,还不饿呢!

嘴上刚撒了谎,肚子却咕咕表示抗议了!

田苗苗听见了,歪头冲我一笑,用充满爱意的口气嗔说,跟我还客气!

她那柔媚的样子,她过分亲切的话,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自已可能又要陷入她的情网里了。

她边说边打开饭盒,鸡汤诱人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饿了大半天了,突然闻到香味,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我说,你对我这么好,叫我以后怎样谢你呢?

她愣了一下,有些生气地说,我要是图你谢,就不会大老远跑来看你!

第三十二章 田苗苗

田苗苗说完,给我倒了一碗鸡汤,先问对面的老伯说:“大伯要不要来一碗?”

李伯连忙推辞说不,又笑咪咪盯着田苗苗,向我夸赞说,小李,你女朋友对你真不错!

夸的田苗苗低下头去。微红了脸!

我说:“大伯,你看走眼了,她不是我女朋友,瞧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李伯说:“小李,我是过来人,你骗不过我的眼睛的。”

我摊手说:“你说是就是吧!”

田苗苗将鸡汤端过来,递向我,说:“你自已能行吗?”

我接过来说:“能行,你当我是植物人呀?!”

“有时候你就像个植物人,神经麻木!”说完,她瞅着我,笑了笑。笑得不自然,笑里略带些幽怨。

“一个大老爷们,哪会像你们小女人一样那样敏感?”

“切!”

我喝了一口汤,说:“嗯,蛮好的,不是你做的吧!”

“当然是我做的,我做别的不行,煲荡却没问题。你忘记我是哪里的人了吧?”

李伯插嘴说:“姑娘是广东人吧!”

田苗苗说:“瞧,大伯都猜出来了!”

李伯说:“广东人喜欢煲荡,家里大人煲得多了,小孩子看都看会了!”

我说:“其实我以前不喜欢喝汤的!我们那里没有喝咸汤的习惯,后来来到深圳,被这里的饮食习惯慢慢同化了,觉得一天不喝汤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你要想喝,我以后天天给你煲!”田苗苗欣然说.

我低声说:“你们广东人欺侮人,饮食被你们同化了,还要把人家整个地给同化了!”

“谁欺侮你了?”田苗苗愠然了脸色。

“你刚才说要天天给我煲汤喝,是什么意思?”

“想得美,你想喝,我还不愿煲呢!”

瞧她那样子,像是真的生气了,我不敢再惹她,不然我这碗鸡汤怕不被她夺了。

她看我喝完鸡汤,说:“哎,怎么没见曾洁若来看你?”

“来是情分,不来是本分,我俩不是特别熟,人家不来也是正常的,这一点小伤,不可能让全校的同事都来医院一趟吧!”

“你,你不是跟她好了吗?”田苗苗的语气含酸量很高。

“哪有这事,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说吗?看都看见了,那天,七夕节,这么快你就忘了……”

“一男一女两个同事,在一起吃个晚饭,能代表什么吗?”

“你不是早就想追人家吗?”

“别瞎说,哪有的事,你看到我们在一起了吗?”

“你和她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田苗苗欲言又止,显得很兴奋。

我喝完汤,说:“你回去吧!”

“我再陪你一会!”

“不行,太晚了我不放心!”

田苗苗很听话地站起身,收拾了碗筷,临走时又说:“你这没人照顾也不行,要不明天我请假……”

她话还没说完,我立即打断她说:“不行!”

“连个送饭的也没有,你喝风啊?”

“明天我家里人就到深圳了。”

见我如此说,她便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早晨,小柳又买了早餐送过来,有包子牛奶鸡蛋,还挺丰富的。她将早餐放在桌子上,走到我床前,看了看我的脸,说:“不吃饭精神还蛮好的吗?”

我说:“人是越饿越精神的,吃饱了反而想睡!你连这你点常识都不懂?”

“切,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买这早餐了!”

我说,不会让你破费的,说着:“我打开钱包,捏出几张带有毛主席头像的红票子递给她:“这几天的饭食就麻烦你了!”

她愣了一下,没有接钱,说:“作天还说做朋友,今天就分得这样清了!”

“拿着吧,不然我心会不安的!”

她接过去,放在床头桌上,说:“算了吧,几顿饭钱,就当我请你,出院了你请我一次!这样行吧?”

我说可以。

第三十三章 打情骂俏

时间过了两天,伤口发痒,感觉好了许多,小柳再来送饭,我问她:“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她说:“还不可以!”

“你们医院想多赚钱也不能剥削病人呀?我这伤口发痒,明明已经好了嘛!”我发起火来。

小柳瞪了我一眼,吁了一口气,说:“这个主冶医生说了算,我只不过是个护士。”

“那你把主冶医生找来!”

小柳找来了主冶医生刘医生,刘医生严肃地说:“小李同志,你这伤口扎得太深,可不是平常碰破皮的小伤那样简单,你这样看起来没事,但谁也不能保证你出院没事!”

有时候,医生的话比上级领导的话还管用,因为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自已的身体更宝贵的了!

听了刘医生的话,我又低下头去。其实,我只是心烦而已。

同病房的老李已经出院了,只剩下我这个小李了。

刘医生走后,小柳却没走,看我不高兴,盯着我的眼说:“你不是病中作乐吗,现在怎么不乐了?”

我说:“一个人在一个空空的病房里,闷死了!”

“要不,我给你调个病房,隔壁病房有位漂亮的女病号,你搬到那里得了!”说着,她笑了起来。

我发现,她不笑的时候,脸上冷冰冰的像曾洁若,有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笑容绽放的时候,显得可爱多了。一张芙蓉美脸如花朵般迎风打开。

我盯着她的笑脸,禁不住心荡神驰。

“去去,你以为我真是好色之徒呀!”

“就是,咱人民教师能是那等徒浪子,好色之徒吗?”她逞能似地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我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她啊了一声,使劲挣扎起来:“别,别这样,当心让人瞧见!”

“没有人瞧见,这屋里除了你就是我,除了我就是你!”

但她还是害怕,使劲挣扎,用手捶我的胸,有一捶就打在了我的伤口上。

剧痛袭来,我“哎哟”了一声。松开了手。

她挣脱出去,盯着我问:“怎么了?打到伤口了吗?”

我皱起眉头,点点头。

“没事吧?”她惊慌,要动手检察我的伤口:“快看看!”

“没事没事!”我用手挡住了她。

她说:“你没事我走了啊!我还有事要做!”

“哪里会没事,伤口还疼着呢!”

她说:“你别装了,我做完事还过来陪你!”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给我送了一碗鱼汤。我喝了一口,味道很鲜,问:“从哪买的?”

“什么从哪买的,我亲手给你煲的!”

我心头一震,说:“怪不得这么鲜嫩,根本不像饭店做出来的味道!”

她说:“那当然,我手艺不错吧!”

“我觉得你当护士可惜了,应该给我当老婆,天天给我煲汤喝!”我笑说。

“想得美!”她满含笑意地嗔了我一眼。

我说:“你早晚得嫁人的,不嫁给我也得嫁给别人!”

“嫁人是我自已的事,我爱嫁谁就嫁谁!”

“如果你遇人不淑,嫁给了一个流氓,那岂不贻误终生!”

第三十四章 小柳

小柳点着我的脑门,笑说,你不就是一个流氓吗?

我伸手捉住她那只手:“你说我是流氓,那我就对你耍流氓了。”说着,我用另一只手去揽她的腰,她哈哈笑着躲避。

正玩闹着,就见听门响,进来的是田苗苗,手里提了一个大袋子,里面是水果牛奶之类的东西。

见有人来,我俩立即敛笑息声,同时我也放开她的手。大家都停止动作。

小柳仔细打量了田苗苗一眼,说:“小李,这是你姐姐吧?”

我说:“别瞎说,人家有那么老嘛!”

“那就是你妹妹!”

田苗苗生气地瞪了小柳一眼,说:“胡说什么呢!”

小柳也恼了,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

“都别生气!”我连忙介绍说:“小柳,这是我同事田苗苗!”

小柳哼了一声,转身走出病房!

田苗苗盯了一眼小柳的背影,一脸厌恶的样子,说:“什么人啊?”

我说:“护士嘛,还看不出来!”

她说:“什么护士?穿上白大卦是护士,脱了白大褂不知道变成什么人呢?”

“别瞎说,人家可是白衣天使!”

“她也配——”她说:“白衣天使能和病人打情骂俏吗,不知道病人体虚不能动情吗!”

我说:“嘿,你懂得还挺多的嘛,干脆你别做老师了,当医生得了。”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也是,这才几天啊,就又勾搭上一个!”

“没办法,我就是人缘好!”

“切!”

我想,她这样怨来怨去的,无非在吃醋!于是我不想再答理她,端起碗,喝小柳给我煲的鱼汤。

田苗苗凑到我跟前瞧了瞧,问:“你家里是谁来了,大叔还是大妈?”

我说:“谁也没来,这鱼汤是小柳专门煲给我的!”

“什么?”田苗苗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会煲汤给你喝?”

我说:“人长的帅没办法,到哪都有人追,拦都拦不住!”

“啪……”田苗苗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摔:“这么说,你打算和她好了!”

我见她真的生气了,心有不忍,必竟她是好心好意提着东西来看我,便说:“这不可能!我怎么会看上一个护士!”

“那你还和她……”田苗苗眼中泪水打转。

“她非要往我身上贴,我也没办法!”

“你呀”她指着我说:“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一个人空虚得很,哪里经得住她的攻击!”

“我来陪你你不让,还骗我说你家里人要来,其实不过是想和这个小妖精鬼混!”

妈的,女人都是这样!看见别的男女在一起,就认为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如果是她自已,就是美好的爱情。

我听她那样说,心里猛地一惊:妈的,我是她什么人呀?她竟敢这样管我。这还得了,现在还是不确定的恋人关系,假如要结了婚,那还不把我管死!想一想,真可怕!

我不再理她,喝完鱼汤,我将碗往桌上一放,躺下去,闭上眼,说:“我想睡一会,感觉身上不太舒服!”

第三十五章 诺言

田苗苗没看出我生气了,说:“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是不是鱼汤有问题啊!以后别人给的东西,不要乱吃,不干不净的,吃坏肚子是小,吃出病来是大,医院里药多,病毒也多!”

我抗议说:“田苗苗,你都快成我妈了!”

田苗苗噗哧笑了,说:“你不要嫌我罗嗦,病人都是孩子,需要呵护嘛!”

妈的,她总有道理。

我哭笑不得。转过身子,索性不理她。

她说:“你睡吧,我把你换下的衣服拿回去洗一洗。”

洗衣服是一个妻子对丈夫应尽的小义务,她这样一说,我心里恐慌起来,连忙睁开眼说:“不用不用,怎么敢劳驾你啊!”

她一边收拾我的衣服,一边说:“别跟客气了。瞧你这一身脏衣服,再不洗就发霉了!”说着她像个抢盗似的,不由分说地,将脏衣脏裤还有裤头全部装进了一个透明的大袋子里,拎着便走。

我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小柳过来送饭,问我:“哎,寻乐,那个田苗苗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只是同事而已,不过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关系比一般同事近了一点。”

“别骗我了,昨天我看见她将你的衣服走了,一定是拿回去洗了!同事之间,关系再近,也不会近到洗衣服的地步吧!”

“真的没什么,人家有男朋友,你别瞎想了!”

“还跟我假撇清!”

“真的不是,就算是,也是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我对她没一点感觉!”

“噢,我想也是这样,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是嘛。”我说:“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才配得上我!”

“最起码,要比田苗苗高,比她再漂亮一点!”

我说:“你们医院有嘛,帮我介绍一个!”

她说:“我们医院美女如云,等你出院了!给你介绍一个!”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的病床生涯过得很愉快,白天有小柳陪,晚上田苗苗还送好吃的过来,倒也其乐融融。心情好了,伤就好得快。

很快我便要出院了。出院那天,小柳说:“你要实现你的诺言啊!”

我说:“放心吧,今天晚上,你下了班的时候,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真的?”小柳有点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我还等你给我介绍女朋友呢!”

“放心吧,今天我给你约出来,让你俩见见面!”

“那再好不过了!”

然后我们互相留了对方的手机号,以便于联系。

出院的事我没告诉任何人,必竟是不光彩的事,提着东西,一个人悄悄地回到了学校。

再一个人悄悄回到宿舍,除了学校门口的保安,其它没人注意到我。

回到宿舍我睡了一觉,晚上六七点钟,学生放学,老师下班,我一个人又悄悄地走出学校。

然后我坐车去医院,不过,这一次不为伤不看病,而是为拍拖而去。

到了医院门口,我给小柳打了电话。

“你这么快就来了!”她显得很兴奋。

“我是不是来早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我一下,我换了衣服就下来!”

第三十六章 请客

十分钟后,小柳出来了,身边带着一个女孩子,扁平脸,五管长的小小的,平淡无奇,让人见了一面过后就记不起来的那一种。

盯着那女孩子,我心道,你还说你医院美女如云呢!这个要是能称得上美女,那全天下的女人就都是美女了。

小柳脱了素服,换上丽装,又显出一种美来,她妈的,漂亮就是漂亮,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是靓丽夺目,光彩照人!相比之下,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就显得格外暗淡,不起眼。

美丑本没有标准,但可以比较出来。

小柳说:“让你久等了!”

我说:“我一个等你们两个美女,不吃亏!”

两个女孩子听了,就都笑了。

众所周知,想得到一个女孩子的芳心,就必须先笼络住她身边人的心。女人都爱虚荣,为了讨好她们,说几句违心的话,也是应该的。

小柳向我介绍那女孩子说“她叫晓灵。我的死党。”

我说:“一个是小柳,一个是‘小’灵,这是不是你们的真名子啊!”

小柳说:“我不叫小柳的,我姓柳。”

我说:“真不好意思,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子呢!”

“不知道算了,叫小柳就行!”说完,她又向小灵介绍我说:“哎,这个,是病号李寻乐。”

“什么病号,你这样说,以后我还要不要找对象了!”我抗议说。

“噢,对不起,这个是我以前看护过的病人,李寻乐!”小柳改口说。

晓灵听了,哈哈笑起来。

我翻了小柳一眼,说:“瞧你说的,人家都误会了,以为我有病,其实我不过是受点伤。”

晓灵捂着笑嘴,摆手说:“不是,我不是笑那个,我是笑你的名子!”

“我的名子可笑吗?”

“李寻乐!怎么会起这样一个名子,很耳熟!好像在哪听到过!”

我说:“古龙小说里面有个人物,叫李寻欢,我和他只是一字之差,寓意是一样的!”

“人如其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小柳说。

“嘿,你算是说对了!”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这时候,小灵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两眼放光。我不知道小柳有没有向小灵提到做男女朋友的事。看她那样子,并不是想要将晓灵介绍给我,而是用小灵来作陪衬,或者说是作陪护。

我问她们:“想吃什么?”

小柳说:“让我选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去‘农家鱼村’!”

妈的,她还真不客气,农家鱼村可是附近档次最高的。

“你不客气是看得起我。“我挥手说:“走,咱们就去农家鱼村。”

话虽说得大方,心里却犯起愁来。

点菜的时候,一看菜单,我就傻眼了,这里的菜不是一般的贵。不是我这人小气,是来的时候没准备,以为就是我和小柳两个人,随便到选个饭店填饱肚子,再找家咖啡馆给感情预预热,然后开个房直奔主题,让感情升华。谁知道她真的带出来一个,虽说是给我介绍,勤其是是想让人家当电灯炮的。

结果出来的时候,身上没带多少钱!

现在事情不按照我的意想发展,小柳带了个陪衬加陪护,显然是在装矜持。选这么一个大酒店要大吃。

我不敢点菜,将菜单递给小柳,说:“今天你们是客,应该你点。”

她拿了菜单,点了四个,将菜单递给小灵,小灵点了两个。

粗略一算,有一千多了。已超出我的支付能力。

我捏了一把汗,等菜之际,我借口上卫生间。到外面看了一下钱包里的钱,只有八百多。看来今天要出丑了。正经请人家来吃饭,还说得那样大方,却没带足钱,这回丢人丢大了。

第三十七章 喝酒

钱包里不但没有钱,几张信用卡里也没钱。这段时间住院,把银行卡里的钱也用光了,这该如何是好?

这时唯一的办法就是打电话让别人救急,给谁打呢,几个要好的女同事都与我有一段牵扯不清的感情,来了未免吃醋,男同事太少了,再说人家也不一定有时间,想来想去,也只有老袁了,老袁如果下班不打游戏,那他应该是最闲的人了。

于是拔通了给老袁的手机。

“喂……”老袁接了,手机那端传来很吵的打游戏的声音。

“袁哥,我今天请客,在农家渔村,你来陪酒吧!”

“有这么好的事?”老袁迟疑说:“有这么好的事还会轮到我这个老头子!”

我笑了笑,道出了原委:“袁哥,救救急吧!我在农家鱼村请两个朋友吃饭,结果没带足钱,你帮帮忙,先借给我点!”

老袁嘿嘿笑了,说:“你小子不是在医院里躺着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刚出的院,快别多说了,你到底来不来?”

“这个忙不帮还叫朋友吗?你等着,我一会就到!”

“你快点,到了店门口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我仍旧回席桌上。小柳将菜单推给我说:“我们都点过菜了,你也点一个!”

我不好推辞,推辞了就会显得小气,于是我又点了一个汤。

不一会,菜陆续上齐,我又叫了一瓶红酒,几瓶啤酒。

才刚吃了一会,电话响起,老袁到了。

我下楼到店门口去接老袁,老袁将一叠钱递给我我,我用手捏了捏,估摸着也有一千多,

老袁说:“就这些了,多了我也拿不出!”

我说:“够了够了,回头我就还你。”

老袁说:“我回去了。”说完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你也一起来吧。”

老袁问:“请的什么朋友?”

我说:“两个女孩子。”

老袁笑了笑,摇头说:“我一个老头子,尽扫你们雅兴!”

“听说你酒量好,帮我搞定一个。怎么样?”

老袁又笑了笑,指着我的脸说:“你小子又想打人家姑娘歪主意,想让我给你当帮凶,我可不干。”

我说:“你不行就算了!”

“嘿,这话说的,啥叫不行啊,要说酒量,咱袁某人还没服过任何人,何况两个女孩子。”老袁不服气了。

我说:“吹大气了不是,现在的女孩子,比大男人都能喝!你不一定喝得过人家?”

老袁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我就不信,走,会会她们去。”

我们一起回到楼上包间。我向她们介绍了老袁:“我同事,老袁,我请他来陪酒!”

两个女孩子都有些诧异,弄不明白我半路请个人是怎么回事。但她们都没说什么。

我给老袁倒了一大杯脾酒。给两个女客满上。

老袁端起酒,说:“来,我先干为敬!”说着,仰头一口喝了,轻轻松松的,像喝水一样。

两个女孩子见这情形,知道是他能喝,便不肯陪他喝,小柳说:“我们都喝了这么多了。你才来,怎么着也得先喝三杯吧!”

老袁说:“没问题!”一连喝了三杯。

然后两个女孩子才喝。老袁是河南人,河南人善饮是出了名的,酒桌上练多了,他不但能喝,更会劝酒。软磨硬缠的,初次见面,两个女孩子碍着面子,不好意思不喝。

第三十八章 醉酒

结果两个女孩子都喝醉了。

晓灵站起身就东倒西歪的,根本走不了路;小柳还好些,能走上两步,不过还是得要人扶着。

我先去结了帐,然后,我让老袁扶着晓灵,我扶着小柳,一起出了饭店。

在饭店门口,我说:“老袁,麻烦你了。”

老袁说:“没关系。”

我笑了,说:“不过还得麻烦你,把这位晓灵小姐送回家去。”

“啊,让我送呀!”老袁一脸不情愿。

“这两个都醉了,现在问不出她们家的地址,我一个人没法送啊!”

说着,我掏出一百元钱给了老袁一百块钱让他作路费。

大饭店就是大饭店,门口的的士排成了长龙。随便一招手,就围过来几辆。

老袁扶晓灵上了车,又伸出头到车窗外,低声说:“我送她。不方便吧!”

我笑着向他挤眼说:“有啥不方便的。你看她醉的,象死猪一样。你想咋样都没关系!”

“你这个坏小子,把我想到成什么人了,我能干出那样不道德的事。”老袁急得脸都红了.

我说:“没把你想什么人,我只是把你当个男人!”

“去你的,哎,到底把她送到哪啊!”

“随便开个房就行!”说完,我笑了笑。

老袁皱眉说:“你正经一点!”

我敛住笑,说:“只能送她们单位了——就是我住院的那家医院。”

“送到医院交给谁啊!”老袁很为难的样子。

“交给门口保安就行!”

老袁吁气说:“你小子啊,自己给自己添乱。”

“我喜欢乱!”

老袁不再说什么,挥手让司机开走了。

现在剩下我和小柳了。小柳在饭店内本来头脑还清醒,出来经风一吹,头晕的厉害,眼都睁不开,一直靠在我身上。一个绝色大美女,突然之间就这么在我怀里了。我心情有些激奋。此刻,我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的脸,没反应,又捏了捏她脖子上雪白的皮肤,她晃了晃脸,没说话;我又拍了拍她的脸,说:“小柳,你醒醒,我送你回家。”

她说起醉话:“我不要回家,不要,我还要喝。”

瞧她这样子,醉的不轻。

于是,我又叫了一辆的士,扶着她坐上。然后告诉的士司机,让他送我们到学校。

她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像是睡熟了,看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美脸,闻着她身上少女所特有的香,我不由的砰然心动。兴奋地想今晚我完全可以拥有她,但我心里又有所顾虑,在人家醉酒之际行事,显有乘人之危之嫌。

如果她能清醒过来就好了,听说酒能乱性,也许她醒过来的时候会情欲亢奋,不能自已。

到那时我可就是名正言顺拥有她了。

正想得不不亦说乎,车子一停,已到学校。

夜已深,学校门口没有几个人,学校门口的保安一直盯着我和小柳瞧,我告诉他小柳是我的朋友,喝醉了,然后扔了一包“五叶神”烟给他,他没说什么,连忙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我扶小柳到了宿舍。将她扶到床边。故意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推,希望她能清醒过来,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一下,晃了晃脑袋。还没醒过来,嘴里醉话连篇。我俯下身去,拍了拍她的脸。说:“小柳,到家了。”

她闭着眼嘟囔说:“我不要回家!不要!带我走!”

说着,伸出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慢慢仰起脸来,我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以为她动了情欲,要和我那个,刚要去吻她,不料脸贴在我的胸前蹭了起来,象瞌睡的孩子在大人怀里磨蹭。

我搂着她,心里的那点欲念竟消散了。

这时候,她像是睡着了,鼻息匀停。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一瞧,是田苗苗,不知怎的,我一下子心虚起来,放开了小柳。腾出手来接通了电话。田苗苗很生气的口气,说:“李寻乐,真有你的!”

我心里一下子恐慌起来,以为东窗事发,将小柳带回宿舍的事被她发现了。

第三十九章 亵渎

“怎么了?”我试探问。

“你说怎么了?出院也不通知我一声,害得我往医院白跑一趟!”

“我出院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值得每个人都通知一遍嘛!”

“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真没良心,亏我今天还煲了甲鱼汤给你带去!”田苗苗伤心的口气。

“你自已喝了吧,甲鱼是好东西,男人吃了壮阳,女人吃了滋阴!”我哈哈笑了起来。

“李寻乐!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她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的伤!”

“我的伤好了!你再给我这样补,我会上火的,像我光棍一条,去哪找人泄火啊!”

田苗苗终于被我逗乐了,在那端噗嗤一笑说:“李寻乐,你就是个流氓!”

这时候,床上的小柳身翻了个身,双手揉头,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

“我本来就是个流氓,你现在才发现嘛!”我赶紧说:“好了,不说了,你赶快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那甲鱼汤怎么办,倒掉怪可惜的!”

“你要是嫌可惜,就带到我宿舍里来!我现在饿的很,说不定连你一块吃了!”

田苗苗胆子极小,因为这间宿舍曾经死过人,她大白天都不轻易来五楼宿舍,晚上她更不敢到这屋子里来的,所以我才敢这样说。

田苗苗听了我的话,在那端吃吃地笑,说:“你想得美!饿死你活该!”说完她挂断了。

我放下手机,将注意力转到小柳身上。

小柳这时又没了动静,像又睡熟了。她这时仰躺着,四仰八叉的,那样子真不敢恭维,女人睡着了其实和男人一个样子。

但小柳的身材我真的要恭维一下,小柳个头并不高,四肢匀称,娇小玲珑,造物主真是眷顾她,给了她一个细长的脖颈,多亏了这脖子,让她显得一点也不矮,我想她一定是南方人。北方的女子长不成这个样子。还有她那一张脸,不像是长成的,倒像是画出来的,两只大大圆圆的眼睛,一点樱桃红唇,如果换上宽大长衫,宛如古代美女。

一眼一眼欣赏着身边这个熟睡的美人儿,我心中又潮起欲望。

这时,我有一种扑过去的冲动……但我没有,如果这样,真的有亵渎她的意思。

圣贤和色魔其实就在一念之间。我在这两者之间苦苦徘徊了许久。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不这样做,第二天她醒来,也一定会以为我对她怎么怎么样了,到时我吃不到羊肉,还惹得一身腥,倒不如先斩后奏,明天大不了挨她一顿骂,在医院的时候,就可以看出,她是喜欢我的,总不至于太为难我!

一念至此,我俯身过去,动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她上穿一件红色t型衫,下面是牛仔裤。

妈的,在这时脱她的衣服还真不容易。

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上面的红色t型衫除去,露出下面雪一样的肌肤,红色的乳罩格外诱人,我用手指轻轻勾住一只,往下一拉,探视她的**,圆润小巧,胸头呈淡红色,我心中一阵激动和欢喜,以前听人家说,处女都是红色的胸头,而妇女都是黑色的胸头。

我是个懒人,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虽说不情愿开垦处女地,但碰上了,也没办法,不过虽然开垦处女地不易,但过后会有一种深深地成就感,就像得胜归来的将军,胸前又多了一枚勋章一样。

第四十章 敲门

我老家在北方,每逢春节,家里总要蒸很多又圆又大又白的馒头,馒头上点着红枣,馒头蒸出来,香气扑鼻,有一种融融的喜气.盯着小柳乳罩下的胸部,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在家过春节的感觉,只不过馒头的香味有异,是一种淡淡的幽香,这香味虽淡,却对男人的神经有一种致命的杀伤力,如狼似虎,一下子击溃我所有的道德防钱.让我更进一步去探讨她的身体,

我左手拉着她的乳罩,右手食指按在那胸前的那颗红枣试探性地点了两下。

她没有反应。

我胆大起来,用食指按着那颗红枣捻了捻。

她轻哼了起来,像是起了反应。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人的第二根指头叫食指。

孟子云,食色,性也。而食指——恰恰是首当其冲的食色者。

食指出师大捷,人体的司令部——大脑就兴奋起来。

我情不能禁。伸手扳转她的身体,像翻油馍一样将她翻了个身,使她向下趴着,然后我动手解开她的乳罩。

乳罩掉下来,光滑如丝的肌肤,光洁如锻的身体,如新春初绽的花朵,完完全全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女人的身体各不一样,我盯着她和身体,心里充满莫名的新奇与悸动。

我俯下身来,去吻她的香肩,她的背。

她又轻哼了起来,妈的,听着她真切的呻吟声,我都不知道她现在是梦是醒.

管她呢,美食在前,不吃才是傻帽!

这样想着,我伸出手去解她的腰带.

“砰砰砰砰……”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我浑身一缩,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偃旗息鼓,软得像个柿蛋。

年轻的ed朋友们,你们是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看到这里,你们是否明白这致病的原凶是什么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人各有别,将这个道理延伸下去,人敲门的动作和人的脚步声一样,也各有不同,听这敲门声,竟有些陌生,我一时竟判断不出是谁来,应该不是甜甜,她现在和我像是绝裂了一样,我住院的时候,她都没去看我一下,其它的住校女教师都很少来我房间,再说她们十之**不知道我今天出院。是老袁吧?老袁对我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不至于这么不识时务,明明知道我有好事,还来打搅!

这时候,我真希望这敲门声像上次那样,有声无人,可怕虽可怕,不至于像这样难堪。

“李寻乐,开门啊!”

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

听这声音,分明是田苗苗。

我不开门,也不回答,我不敢。

“李寻乐,你这个死猪,快开门!”田苗苗声音加贝,唯恐天下不知!

妈的,完了,我脑子里一阵麻木。

开门吧,这丑事就被田苗苗发现了,不开门吧,她这样没心没肺地乱喊一通,引来众人,到时闹得人人尽知,那我今后就不要在学校混了。

无奈之下,我伸手拉了一条摊子,给小柳盖上,然后跳下床来开门。

第四十一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门打开,外面站着田苗苗,手里提着一个饭煲,田苗苗一脸的委屈与愤怒,用手捶了我一下,说:“李寻乐,你这样欺侮人啊!”

“真对不起!”我顺手将门关上,将田苗苗往楼道暗处一拉,说:“这么晚了,你怎么敢一个人到这里来!”

“还不是来给你送汤!”田苗苗将手中的饭煲在我面前晃了晃,嗔了我一眼,说:“快进屋喝吧!”

我心里慌乱,头上冒汗,说:“你最好还是不要进去,一段时间不在,灯泡也坏了,里面黑黑的,怪吓人的!再说,这屋子也不干净。”

田苗苗一听,有些犯怵,说:“那快找个人修一下啊!”

“明天再修吧!”我说。

“哎,我先去你卫生间方便一下!我内急!”说着,她便开门往里冲。

我连忙拦住说:“黑漆漆的,怎么方便,不如到其它地方!”

“哎,你怎么这样害怕我进去!”田苗苗看出了我的恐慌。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瞧:“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哪里会有什么事?”

她推开我的手说:“我非要进去瞧瞧!”说着直接冲了进去。

我赶紧追了进去,刚进去,就听见田苗苗啊一声,扑到我怀里,头也不敢回,指了指我的床,说:“你床上怎么有个人啊!”

我说:“哪里有人啊,可能,可能是你的幻觉吧!”

“不可能!”田苗苗回过头来,瞅着床上的小柳仔细看了一眼:“哎,这不是医院里的那个小护士吗?”

我一见露陷了,连忙说:“可能是吧!她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对啊,她怎么会到你房间来了?”田苗苗突然暴怒起来:“你屋里有个女人,你会不知道!”

我上前捂住她的嘴,说:“别乱嚷,实话跟你说吧,今天我请她吃饭,我俩都喝醉了,所以……”

“所以你就把她带到这来了是吧!”

“对,不过,我们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这都睡到床上来了,还没做什么?”

“你瞧她睡的,像死猪一样,我能对她做什么?”

“你要没做什么,刚才为什么遮遮掩掩的?”

“我这不是怕你起疑心,吃醋嘛!”

“我吃什么醋啊,咱俩又没什么关系统!”

“你不是当我是你男朋友吗?”

“你臭美吧!谁敢跟你这个花花公子呀!”

“人不风流枉少年!”

“她睡这里,那你今晚睡哪?”

“她睡这里,我肯定不睡这里,我到其它地屋借宿!”

“说到不一定做到,你不是觉得我屋里的那个沙发躺在上面舒服嘛,到我那将就一晚吧!”

“这样最好,免得她第二天醒来,疑心我非礼她。如果是这样,你得给我做证!”

其实我明白田苗苗的心思,她让我去她那里睡,就怕我和这位小柳有染。

很久没去田苗苗那里了,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收拾得井井有条,温馨舒适。

说句实话,如果谁要结婚,田苗苗是个最合适的人选,用情专一,温柔体贴不说,光看这屋子,就是个做**的好料子。

第四十二章 恐慌

很久没和田苗苗在一起做了,按理说应该会有一番**,可我偏偏没硬起来。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田苗苗给我摸了摸,但不起一点作用。见此,她用狐疑的目光审视着我:“你是不是刚才和那个小护士做过了!”

“你想到哪去了!”我一脸无辜的样子,说:“你瞧她醉得跟死猪似的,还一身酒气,我就那么没品味吗?”

“那你今天是怎么了?”田苗苗用手轻捻了一下,放开手,笑说:“像个软柿子!”

我说:“我伤刚好,身体还没恢复,硬不起来也是常事!”

“你啊——”田苗苗一脸不情愿:“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改天吧!”我说:“等我身体恢复好了,我补偿你!”

“嗯!”田苗苗很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翻了过身,背对着我,背过手来,拉住我的手说:“来,抱着我睡!”

我伸手抱住她。

田苗苗突然问:“寻乐,你觉得,咱们学校的女老师当中,哪个最好!”

“你呗!”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没说实话。”

“你不相信我,那我就不说了!”

“那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没有躲着你,我这人一向自由惯了,不受约束的!”

“你是说我约束你了!”

“何止是约束啊,简直是欺压,你都快成我妈了!”

“我那是关心你,你想想,一个人出门在外,有一个人像你妈那样对你,你该多幸福啊!”

“……”

我不再接话,因为这时候我心情很沮丧,也很恐慌,因为这是我身体第一次产生障碍,心想以后要真是这样就完了,我就要成为可怜的ed中的一员了。

一夜恐慌,就没睡好觉。

第二天是星期六,田苗苗不用上班,太阳老高了,她还在睡。

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大懒虫,快起来!”

她翻了翻惺松的睡眼,说:“老大,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

“我知道不用上班,但有件事还得去办!”

“什么事啊,这么要紧?”

“你忘了,小柳还在我宿舍呢!她昨天可是醉着进校的,今天醒来不见一个人,一定会找不着北,说不定会以为自已被人拐卖了呢!”

“那你还不回去!”

“我回去不大好,被人瞧见会起疑心,还是你去打发她!”

“你呀,上完厕所让我给你提裤子!”

我俯身在她光洁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拿起床边她的牛仔裤,说:“要不,我先替你提裤子!”

田苗苗还没到学校,小柳已经打电话过来,第一句话便是:“李寻乐,你胆子真够大的!”

“你不要误会,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

“你既然做了,就要对我负责任!”

“我对你做什么了?”

“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不敢承认吗?”

“我真对你没做什么!你昨天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地址……”

“你还狡辩,我问你,我的衣服是被谁脱的!还有乳罩……”

我目瞪口呆。昨天光顾急着走,把这茬给忘了——这可是致命的一点!

第四十三章 求医

我说:“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对你做过什么没有,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她说:“我昨天醉了,哪里会知道?”

我说:“我可是有证人的,她能证明我的清白!”

“谁能证明?”

我说:“是田苗苗,她一会就到学校了,你可以当面问清楚。”

她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合伙欺骗我。”

我说:“{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完我挂了。

挂断电话,我又补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田苗苗回来了,一脸怒气地说:“李寻乐,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说:“怎么了?

她说:“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趁人家醉酒之际,上了人家?”

我说:“老天爷作证,我真没对她做什么?”

她说:“你还狡辩。你把人家衣服都脱了,还说没有。”

我说,我没有,可能是她觉得热,自己脱的。

她说,那人家却一口咬定是你。

我说,那她是误赖好人!

她说,要不是我给你作证,说她的衣服是我看她热,帮她给脱的,好歹把她给哄住了,要不然,她哪里会轻易放过你。

我陪着笑脸,说,好姐姐,我谢谢你!

她呸了一声说,谁是你姐,你说说,你该怎样谢我!

我搂住她说,来,我慰劳慰劳你。

她推开我说,去,这大白天的!

我说,白天做,自又是一番境界!

她盯着我的裆部说,你,你又行了?

我说,为了你,我免为其难试试吧!

于是关门闭窗,脱衣上床,结果试了半天,我还是不行。那东西象是麻木了似的,根本不随我的意愿而动。我觉得,它是人身体上不受大脑指挥的唯一部件。

田苗苗抱着我还在努力,我心里无比沮丧,猛地推开她,趴在床上,双手拍打床面。

她伸手抚摸我的肩背,温柔的说,你不要这样,你的身体没恢复,不要免强自己。

听着她宽心的话,我心里很感动,但我清楚出现这种情况不是身体的原因,因为昨天晚上,面对小柳的身体,它明明热情高涨,一柱擎天,应该是心里因素,田苗苗的那一阵敲门声,是罪魁惑首。只是对田苗苗,我恨不起来。怪只能怪老天爷,安排这样一个巧合!把几个不相干的人,硬给组和在了一起。

这种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耽误不得,因为它是人的第二生命。

人性福了,才能幸福!

次日上午,我一个人偷偷跑到医院去看男科,看病的是个老头,戴个眼镜,两撇八字白须,一副医术高深的样子。听我讲完病情,他说,你能说说发病的原因吗?

我自然不好意思道出原委,便编了个慌说:“和女朋友做那事的时候,突然来一个电话,把我下了一跳,再做就不行了!”

老先生听我说完,下结论说:“心因性阳委,象你这样的病多的去了!””好治吗?”我慌然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得心药医!”他说:“首先你要相信自己没有病,不但没病,还要把自己想的很强壮,很厉害,然后再试着和你女朋友做一次!”

我听了,觉得有道理,心悦诚服地点点头,说,不开些药吗?

来医院不拿些药,就好比逛商店没买东西,觉得好像少了什么,这是人的普遍心理!

老先生见问,醒悟似地抬起头:“对,开些药铺助治疗。”拿起笔,笔走龙舌,须臾开好。

我拿了单子去药房取药,遍走边看,老先生的字龙飞凤舞,看了两遍竟没看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药。

第四十四章 安慰剂

现在的医院都快成特务机构了,开的药单就如同电文密码,只有内部人员才能领悟,外人是无论如何是看不懂的.

正如我所言,当我将药单交给取药人员时,他只瞄了一眼,便知道上面开的是什么药,药拿到手,我才知道原来是一瓶谷维素和一瓶六味地黄丸。

我虽不通医术,但也知道这两种药是用于焦虑病人和肾虚患者的,对我只能起到安慰作用。看来拿药是多余的了。

次日,是礼拜一,我上班了。又见到了于梅。才短短一个月,她象是老了一年,脸色憔悴,无精打采的,象经历了一场大病。这让我吃惊的同时更加怀疑我这次遭人算计是与她有关。

本来想趁下班后问明这件事。不料她们两个象是约好了似的,都没起身要走的意思。各自趴在座位上捣鼓电脑。听声辩音,知道田苗苗在玩电脑游戏,于梅在上qq。有田苗苗在,自然不便问她,即便问了她也不会说实话。

这时我灵机一动。既然她在上qq。我何不通过qq问她。

于是我也上了线。

我:你怎么了?几天不见,脸色这么差?

于梅:没怎么!以后咱俩断了吧!不然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我:到底怎么了?

梅:这还用问吗!你都遭过一劫了!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我:你老公知道了是吧!然后他对我实施了报复。

梅:我对不起你!

我:这话该我说!他是不是对你也施暴了?

梅:那倒没有。他提出要离婚!

我:这是好事啊!你答应没有?

梅:没有。

我:为什么?

梅:因为我怀孕了!

我:你怀孕他知道吗?

梅:我没敢告诉他,因为孩子不是他的,而是你的!

我:你这么肯定?

梅:他没有生育能力,你说这孩子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我:不一定吧,又没证实他那方面不行!

梅:他要能行,我早就怀上了!

我:就算是我的,你打算怎么办?

梅:我不知道,也不敢想!

我:那你偷偷打掉吧!

梅:我不忍心。

我:那就告诉他,孩子是他的,他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吗

梅:我怕他起疑心,何况咱俩的事被他发现了!

我:也不一定,他求子心切,说不定装糊涂就认下了。

梅:这不可能吧?

我:怎么不可能,再说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孩子一定不是他的!

梅:如果这样行得通,我倒乐意生下这个孩子,还他一个心愿。

我:恩,不过你要咬死那孩子是他的!

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时孩子生下他抱去一检查,我怕纸里包不住火!

我: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梅:嗯,也只能这样了。

这天晚上,回到宿舍,我思绪烦乱,久久没有睡着。最近真是晦气,倒霉的事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以后可真得小心,不能再捅大漏子了!

一个礼拜过去,先生开的那两瓶子“安慰剂”也吃完了,可病还是没好,和田苗苗试了多次,一次也没能成功。把田苗苗也折腾的够呛,女人和男人不同,潮涨潮落,潮涨的慢,潮落得也慢,每每在情欲亢奋却得不到渲泄,这是一种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第四十五章 晓灵

现在田苗苗都有点怕我了,对我失去了以往的热情,由进变退,从以前的紧贴到如今的刻意躲避。她对我已然失去了信心。

真是天意弄人,想不到我当初对甜甜的一句戏言,却变成了事实。为此我情绪无比低落,心情极度黯淡!

于是这个礼拜天,我又跑到医院找那个给我看病的老先生。

听我将情况告明,老先生锁眉摇头,说:“不可能啊!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健壮……是不是你女朋友的问题……她是不是不够温柔……每次见你不行……都用言语中伤你?”

我说:“那倒没有!”

老先生严肃了脸说:“你要对我说实话,这是医生和病人的交流,你不要有所顾忌,医生只懂得救死扶伤,不会对病人的隐私感兴趣!”

说完,他用锐敏的眼光看着我,象是要把我看透!

“我这次对你说的都是实话,不过……”

“不过什么……?”他抓住我的话头说。现在的男科大夫历练得都像刑警,很会察言观色,洞察病人的心理。

“上次我没对你说实话!”

“你不说实话,谁也救不了你!”

不得已,我只好厚着脸皮,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老先生听我讲完,轻描淡写地道:“这算什么呢?让你这样讳莫如深!作为一个男科大夫,这样的事我见的多了!”

“很是不堪,让先生见笑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脸上洋溢出一个得意的笑来:“实话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也风流过,也捅过不少娄子!但你看我,还不是一路走过来了。”

“先生,你看我这病……”

“无大碍,还是你心理上的障碍!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先生是说,我从谁身上失败,还要从谁身上取得成功!”

“对!非她不可!”

“那就难办了!我和她结识不久,感情不深,如今又绝裂了!恐怕是覆水难收了!”

“事在人为!你不去试怎么知道不行!年轻人要对自己有信心,如果你连一个女子都搞不定,那你今后还能干什么大事!”

“行,就冲你这句话,那我就试试吧!”

俗话说,不是怨家不聚头。正是此理!为了我的第二生命,接下来我要撇开一切事情,专心进攻我的怨家小柳了!上次闹的很尴尬,这次如果直接了当地去追,万一人家不接受,那我无疑是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大伤面子!这回我决定采用迂回战术,先进攻她身边的晓灵,再由晓灵转战她小柳!

手上没有晓灵的电话,只好守株待兔,在她下班之际,到医院门口去等她,第一次见她和小柳在一起,怕打草惊蛇,我放弃了。

第二次是她一个人,正从医院里慢慢走出来,我迎了上去,故意东张西望,装作没瞧见她。她倒是瞧见了我,对我印象很深的样子,很惊喜地一下子喊出了我的名子:“李寻乐,真的是你呀!”

第四十六章 蹦迪

我回过头来,故作欢喜状:“哎呀,是晓灵啊,你下班了!”

她说:“是啊,你来医院有事吗?”

我说:“还不是上次的伤,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我感觉伤口还是有些痒痒的,我想再吃些药巩固一下!”

她听我这样一说,想了一想,说:“痒就说明是好了,不过巩固一下也好,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去!”

“不用了!这点小事,哪敢劳驾你!”

“你太客气了!”她说:“那你赶紧去吧,药房也快下班了!我留个电话给你,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

于是她给我留了手机号!

第二天晚上,我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她感到很意外,问:“无缘无故地,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

我说:“上次在农家渔村请你们吃饭,结果被那个老袁搅了局,酒是没少喝,不过饭没吃好,我想补请一次!”

“你这人太客气了,不过上次你请的是小柳,我沾她的光,去陪座的,你要请,还是请她吧!”

“这次我单独请你,咱们不一定去大饭店,喝个咖啡也行啊!”

小灵并不傻,听我这样一说,她明白了我的用意,答应了下来。

见面的时候,她明显收拾了一番,衣服窃得很露,妆化得很浓,头发也烫了,是黄色的小波浪卷。浓郁而风情。

和上次见面,她好像是换了一下人。

这让我大吃一惊。

人靠衣服马靠鞍!

脸蛋长得不理想的女孩子,更要靠衣妆。

不过她这样一收拾,倒也显出几分妩媚来。

我们没去喝咖啡,而是去了一家迪厅。这是她提出来的,说吃饭喝咖啡多没劲,看来她是喜欢热闹的女孩子。

去了迪厅无非就是喝酒和跳舞,不过这样对我没有什么不利。我本是没有诚心的,所以最好不要用太多言语交流。

我们先坐着喝了会酒。她便位着我去舞池跳舞。

晓灵的舞跳得很棒,很疯狂。说句实话我跳交谊舞还可以,像这样晃头扭腰送胯的混跳,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晓灵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起跳,见我慢慢适应了,她便松了我的手,舞池里人多,她转了几转就不见人影了。

眼前晃出两个陌生的女孩子来,都是浓妆艳抹,丰满性感,一边跳,一边拿眼瞅着我瞧,还冲我妩媚地笑。

跳着跳着,其中一个直截靠近了我,像是不经意地,一下一下,用胯撞我,我向后退缩,就撞到了另一个**,我回过头来,就见另一个女孩子不知何时已到了我身后,她穿得暴露,一件黑色背心兜不住那两只硕乳,春光半露。随着舞步的晃动,也一颤一颤的。如两只白色的果冻。

两个女孩子,呈夹攻之势,将我围困住了。

我以前也经常逛舞厅,男女之间互相挑逗的事也见过不少,但像今晚这样的疯狂的挑逗,我还真没见识过。

这时,我手脚像缚住了似的,再也跳不起来了。

正不知所措,就听前面的那个女孩子低声说:

“先生,要不要玩啊?”

第四十七章 放松与放纵

“玩什么呀?”我懵懂地问。

两个女孩子见问,都吃吃笑起来。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又是一个青瓜蛋子!”然后她们又交耳低声讲了几句子话。

再然后,其中一个划着舞步消失在人丛中,另一个又用舞功击我,一点一点靠近我,用胸部蹭我,用跨撞我。

我这时都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觉得浑身燥热,下面的东西竟然奇迹般地动了动。

我又不是没经过风月场,自然不怕她,她攻击我,我也加以还击,也用跨撞她,他以为我上钩了,很是兴奋,媚媚一笑,说:“先生,你到底玩不玩呀?”说着,她的屁股直接撞了我的档部一下。

我就感觉下面的东西猛地一弹,就像大单买入的股票,量能倍增,如火箭发射,一冲而上。

我心头一阵狂喜。我真的又行了!

见她又问出了这句,我现在已经怀疑她是坐台的,因为我刚来深圳的的时候,曾经在一个晚上路经城中村的一个深巷,曾有一个打扮得格外妖绕的女人这样问过我,于是我说:“怎么个玩法?”

“我跟我来,我有地方!”

“改天吧!我今天约了朋友!”

她很扫兴的样子,说:“没关系,想玩了你联系我!”说着,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一张小卡片,塞到我手里。

然后她消失在我眼前。

摸着那卡片,我以为是他的名片,及至拿到眼前一瞧,才知道不是什么名片,偌大的一个卡片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这让我更加怀疑她们是做皮肉生意的。

想不到她们也真胆大,敢在这种地方拉客,当我将卡片装入衣兜,就见晓玲划着舞步回来了,看见我,一笑说:“怎么不跳了,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呀?”

“不想跳了,咱们去喝酒吧?”

“好啊!”

于是我们又去喝酒。

晓灵的酒量不能和甜甜比,不然上次她也不会被老袁灌晕过去,不过她今晚玩的很开心,一杯接一杯地喝。

“你别喝那么猛,不要像上次那样又喝醉了!”

“不怕,我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

“那在你喝醉之前,还是将你家地址告诉,不然我又得把你送到你单位去!”

“我在外面租的房子!一个人住。”

她答非所问,这句话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这样更好了,回去多玩都没人管!”我说。

“那当然!”

“你们单位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在外面租房住?”其实我是想问小柳是不是也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住,但不好意思直接问出来。

“你怎么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有一种好奇心理!”

“也不一定,有的家在这边,得天独厚,回家有口热饭吃,不过没我们无家可归的自由!”

“自由就好!”

“不过,上班的时候可是不自由,整天戴个口罩,每天面对的都是病人,忙得马不停蹄,每天我都有一种压抑感觉!”

“嗯,不过干什么都不容易,尤其是在深圳这个地方,想混口饭吃,就要闭着眼睛往前冲!”

“所以下班后就要好好放纵一下!”她说完,用火辣辣眼睛光盯着我。

她用“放纵”不用“放松”,不是用词不当,而是吐露心情,说明她真的想放纵一下。

“你以后想放纵了,就可以找我,我也想放纵一下!”

“你知道最好的放纵方式嘛?”她醉眼朦胧,笑眼斜觑着我说。

“我不知道,你可以教我嘛!”

然后我们都笑了,笑得很开心。

第四十八章 晓灵的房间

她笑的时候,两只腿不停地晃动,向前一踢一踢的,像是不经意地,有一下就踢到了我腿上。

我没在意,继续与她说笑喝酒。

不一会,她又踢了我一下。

各位看官们,你们说说,她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呀?女人心,海底针,有时真的让人猜不透;如果她想跟我那个,我倒乐意,我想在她身上试试我的老二是不是真的行了。

正自猜测,她的腿又踢了我一下,我迅速出手,一下子抓住了她那只轻狂放肆的腿,忘了说了,她那天穿的是裙子,不过腿上套着长长的黑色丝袜,光光滑滑的像是泥鳅,在我手中突然一滑,不过又被我稳稳地抓住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挣扎道:“你干什么呀,快放手!”

“你一共踢了我三下,你说说,我该怎样罚你?”

“我喝一杯酒,算我陪罪!”说着,她端起杯自饮一起杯。

这时,她两颊已经绯红了,色如胭脂,艳若桃李,如果说胭脂是最好的外用化妆品,那么酒就是最好的内服美容药,尤其是女人,一杯红酒下肚子,脸色立见光彩,丑女也能给美化了。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她真的变美了,我见感觉她的脸越来越可爱,不由得愣住。半天反应过来:“那不行!这样太便宜你了!”

“那人自罚三杯,今天豁出去了!”说完,也不问我答应不答应,就给自已杯子里倒满酒,端起来一扬头,咕咕咚咚喝尽。

“喝酒不行,得罚别的!”

“罚什么?”这杯酒下肚,她的脸颊连带耳根,都一起涨红了。

“罚你亲我一下!”我说。

“那不行,这里、这里人太多!”她连说话都不连贯了。

“那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你真的很坏!”

“我是坏,但是你给了我坏的理由!”说完,我这才放开了她的腿……

我早就说过,从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可以看出一个女孩子的习性与品味。晓灵的房间布置得很得当,床上的用具都是大红大绿,色彩鲜艳。尤其是被褥,竟是大海样的蓝,说句实话,我就不敢用这样的被子,不然睡觉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在水中漂浮的感觉。

房间并不大,但却摆着一个大大的电视,相对着电视,是一个大大的红色沙发。

我坐上去感觉了一下,舒适却舒适,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打开电视,伸手拍拍我的脸,说:“乖,好好看!”然后她去洗澡,我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节目倒是不少,不过没好看的,今晚没有足球赛。

随便翻了几个台,关了电视,这时候酒劲上来,感觉头晕晕的。闭上眼睛,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这流水声让我有一种焦灼的感觉。

这时就听到她在叫我。

“什么事啊?”

“我的浴巾忘了拿了,你帮我拿一下!”

我里里外外找了半天,结果在沙发背上发现上,我拿过去给她,敲了敲浴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温热的水汽便溢了出来。

我伸手递进去。

她没有接,娇声说:“人家够不到!”

第四十九章 好事连连

我又把手伸进去一些,这时,门突然大开,一只光溜溜白生生的细长胳膊伸出来,一把把我拉进了浴室。我就象进入了一个混沌的世界,或者说是走进了一个稀里胡涂的梦里,就感觉有两只手臂,攀住了我的脖子,象绿藤绕树,温柔而缠绵,温热的水汽混合着**,在浴室里不停地蒸腾……

和晓灵的这一夜真的象梦,第二天醒来还想不起昨晚的细节,连做没做都没印象!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又恢复了以前的功能。

时间过的快如飞箭,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对我来说,这一个星期发生了三件好事:一是于梅的老公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听于梅说他还高兴得不得了,母凭子贵,他对于梅比以前也好了十倍不止。

说句实话,事情能有这么完满的结果,我也替他们高兴,其实是谁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最主要(他)她是个生命,人与人的关系和感情是处出来的,不是光靠一点血脉所能维系的,有时候亲儿子还不如家里一条忠诚的狗。前段时间北京那边不是发生了一个灭门惨案嘛!杀人者就是这家人的唯一幸存者——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因为一时的怨气,手刃了自己的父母妻子和自己的女儿。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那他父母就会在他刚出生的时候把他按到水里溺死。

扯远了!扯远了!现在书归正转,于梅老公认下了于梅肚子里的孩子,就等于我脱却了责任,摔掉了思想包袱!

第二件好事是田苗苗真彻底冷淡了我,也许她认为我真的不行了,不再是个男人,故而不再对我死缠硬磨,这让我轻松了许多!

第三件事就是男人功能的恢复。说实在的,这多亏了晓灵,没有她那晚和后来这几次的配合,也许我还沉浸在无妄的苦恼之中。不过这事却被小柳发现了。她在晓灵的出租屋里看到我的一件常穿的外套。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两个单身青年自由恋爱,谁也管不着。但她发现我们的事后当即打电话警告我,让我离晓灵远点。

我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管的着吗?”

“我和晓灵是最好的朋友,我不允许你这个伪君子伤害她。”

“你认为的伪君子在别人眼中也许是正人君子,你不喜欢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也厌恶,你不要把自己的喜好强加给别人。”我一口气说完这些,不由得惊叹于自己的口才,看来这几个月的教师没白干,口才算练出来了!

手机那端明显停顿了十几秒,只有呼呼喘气的声音,最后她说:“你不要在给我绕口令!我没时间跟你耗!”

我说:“我的时间更宝贵,是你在耽误时间!“

“你以后不要在纠缠她!”

“这话要是晓灵说就管用,你说出来等于没说!”

她啪的挂断了电话!

对于此事,晓灵一直没表态。但从那之后,她也没来找过我。我也没去找她。也许我俩是同一个想法:不知道对方的想法,等着对方先表态!这就像两兵对战,在不明敌情的形式下,只能等对方先出击,借以探明敌情,然后作出反攻。

第五十章 联谊会

周末学校举行了一次青年教师联谊会。会场就设在学校一楼大厅。这件事是由刚上任的总务主任刘南风主持操办的,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烧得旺不旺就看这次了,刘南风才二十多岁,还未成婚,虽然年轻,但办起事来还是毫不马糊,大厅上方挂满了彩灯,还围了一圈气球。地上铺红地毯,桌子上蒙红布,桌上摆着水果拼盘,红酒,糖果之类,还抬来了音响功放钢琴,把一个大厅搞的像模像样的。

晚会是在晚上七点钟开始的,先是由个人献节目。不用说,女教师里面这方面最强的是田苗苗,打头阵的自然是她,她唱了一首《遇见你是我的愿》,当时正流行这歌曲,田苗苗凭着她深湛的唱功,将这首歌唱得很是美妙动人!唱完博来了一片掌声。我望着田苗苗走下台来,第一次发现她是那样美,那样有才华,以前我们在一起时,我从没夸过她美,也没请她唱过歌。现在想来,真的有点遗憾!

学校里就两个音乐舞蹈教师,一个是田苗苗,一个是于梅,田苗苗唱完,接下来大家自然而然地将目光都投向于梅。我在前面已提过,于梅是低调的人,不爱张扬。特别是家事,她对外人是一字不提。至于她怀孕的事,除了我,自然无人知晓。

她现在肚子还不显,但是不能剧烈运动的,其实这种场合她不应当参加的,但她却来了。

于梅不出场献节目。大家便开始喊:“于梅,来一个,于梅,跳一个!”

我还没唱,下面就有人起哄说:“算了吧,你还不如在台上踢球呢!”

我知道自己的半吊子嗓音也只能偷偷在家里程碑自我陶醉一下!拿不到台面上来的!心里正没底,经他们一说,心里很不服气,倒不怕了!于是我也不理会他们,向下拱手说,献丑了!当即唱了一首很简单的歌曲《老鼠爱大米》。其实我觉得这首歌无论是词还是曲都太小儿科,说的不好听就是一首儿歌。但就是有人喜欢它,此曲一出,立即风靡全国各地,虽然现在热度退却,但借其余威,我还是博得了一片掌声。

我唱完后下面的人就踊跃起来,那意思是说:就李寻乐那嗓子也能博来掌声,自已何不也出出风头。

这时就见刘南风走到台上,听说刘南风以前是教音乐的,调到这个学校当了总务主任就改教品德科。即然也是搞音乐的,那应该有功底。谁知他上台后并不唱,他骄情地说:“我虽然也搞过这个,但近来很少唱歌,三天不练,嗓子打颤,我心里很没底,想请一个人与我合唱!”说着他的目光直接投向曾洁若:“她就是曾洁若!”

台下一片欢呼声。

妈的,我觉得他早就想唱了,而且早就想好了要与洁若合唱,不然他眼睛扫都没扫一下,怎么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目标。并且,我觉得,他将会场搞得这样华丽隆重,就是想营造一个浪漫温馨的氛围,为了能与洁若同台共唱。

第五十一章 冰美人

冰美人就是冰美人,在群情激动的情况下,她依然是冷冷的态度,大家以为刘南风肯定请不动她,事实却是相反的,她走到了台上!和刘南风对唱了一首老情歌,歌名是什么我都忘记了!洁若还真有两下子,一点没跑调!也唱得很投入。

不过她在唱歌的时候,目光一直望着别处,并不和刘南风对光,刘南风的眼睛却是一厢情愿的盯着洁若。

意中人和别人共唱情歌,本来我心里酸酸的,现在看来大可不必,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两人好比冬天里的烧火棍——一头热。

两人唱完,灯光调暗,放起舞曲。有男教师便邀女教师跳交际舞。其实学校搞这次活动无非就是给青年男女教师搞一次派对!可惜男少女多。几个男教师根本闲不着,要轮番陪女教师跳。我本来想大着胆子去邀洁若的,却被刘南风抢了先。

我便邀黄英跳了一曲。一曲终了,我又打算邀洁若时,却又被琪琪缠上了,非要和我跳,我无发推却,便和她跳,一边跳一边观察洁若的一举一动,看她又在和谁跳。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得无明火起,那刘南风搂着洁若还在跳,洁若很厌倦的样子,象是要努力挣脱他的样子,刘南风却不依不绕,强搂着洁若想继续跳下去,还恬不知耻地说着什么!我这时就想推开琪琪跑过去揍姓刘的,就在这时,洁若猛地推开刘南风,终于挣脱了那个色狼的利爪,愤然离开了会场大厅。

琪琪见我人在这里,心在别处,便冷笑说:“你看什么呢?”

“看了一出好戏?”

“什么戏啊?”

“《癞蛤蟆与白天鹅》!”

琪琪说:“依我看,是洁若太清高了,刘南风哪里不好,年青有为,还不到三十岁就混上了主任!”

我说:“有为个屁,还不是靠着他那个在教育局工作的叔叔!”

“你这样说,是不是你也想这那‘冰美人’呢?”

我说:“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的求爱方式!象个强道一样!”

琪琪说:“谁象你呀,温柔似水的!”

我听着这句话别扭,便说:“你是不是用词不当啊!”

她说:“怎么?用温柔似水形容你不合适嘛?”

我说:“你觉得合适吗?”

她说:“其实呢,这也没什么,你还不是和正常人一样,照样和女孩子……”

我越听越蹊跷,说:“你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

琪琪说:“大家都知道了,难道你还想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我愤怒了:“说你们到底知道什么了?”

“你非让我说出来吗?”

我说:“你尽管说,大声地说,男子汗大丈夫,站的直行的正,我不怕别人说什么!”

“吆喝,你还男子汉呢,至少有两个人说你不是男人!”

“谁?”我愤怒异常,拿眼盯着她!

她有些害怕,不敢与我对视,也不敢说出是谁来,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这事除了甜甜就是田苗苗。

这些个女人们,就是爱八卦,惟恐天下不乱。

我说:“她们这样说,你就相信?”

她说:“无风不起浪啊!”

“实践是实验真理的惟一标准,你这么爱追求真理,不如亲身实验一下!”

她格格笑起来,在我肩膀上掐了一下说:“你行不行啊?”

我在她的腰上还掐了一把说:“试了不就知道了!保证你能一飞冲天!”

她说:“你拿我当实验品啊?”

我的手慢慢移到她丰满的臀部,摸了两下,说:“我是想好好爱你一次!”

她呼吸急促起来,猛地推开我。我能感应到她体内压抑已久的**,如将欲喷发的火山

第五十二章 琪琪

想想也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大姑娘,还没嫁人,又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固定的性伙伴,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长年处于饥渴状态,被男人摸两下自然会情欲萌动。

她推开我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嗔了我一眼说,死寻乐,你想占我偏宜是吧!

我笑说,我是想占你便宜,你不也想占我偏宜吗!

她瞪了我一眼,说,今天懒得理你,以后我再收拾你!

说着,扭头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说,我今晚就想让你收拾我!

“去死!”她挣脱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散会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我回到宿舍,心里一直窝着一团火,焦躁无比,躺下来,一直没睡着。

妈的,现在我在众人眼里,成了一个废人了,这正应了那句话,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对甜甜的一句戏言,竟成了一件人人皆知的丑闻,本来只能算作一句谣言,却又在田苗苗身上的到了证实,田苗苗嘴不把风,一定是传出来了,阴差阳错的,竟给我整成了一废人。这件事也不能只怪甜甜,田苗苗也逃脱不了干系。真是可恶!我越想越气。

就在这时,就听砰砰两下,房门敲响。有人来找。

“谁啊?”我极不耐烦。

外面没人回答。

我气呼呼地跳到床下把门打开,就见外面站着琪琪,脸上带着笑。让人琢磨不透的笑。以前琪琪也经常来我房间,我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加之这时我心情不好,也不想理她,便淡然问道,有事吗,

她说,我忘了带钥匙了,甜甜她们几个刚才没疯够,又出去疯了,我没地方去,想在你这坐一下。

“你怎么不去疯?”说着,让她进来。打开灯,招呼她坐下。然后往床上一躺。

她走过来坐我在我身边坐下,拍了我一下,说,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我翻身过去,不理她。

她说,你不离我我走了。

我说,我不是不想理你,是不敢理你!

她说,我有什么可怕的!

我说,反正你们女人啊,都不好惹,不能对你们多说话。

“怎么了,是谁得罪你了?”

我说,不是得罪。简直是欺侮。你说我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被你们作贱成了废人。

她哈哈笑起来,说,人家说几句,你就受不了了。

我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还是个光棍汉,被你们这样一传,估计老婆也娶不上来。

她忍不住又笑起来。说,哎,你是不是真的残疾啊,为什么人家都这样说?

我说,我说我是正常的你们又不信,来,你摸摸试试。我拉着她的手往档部按。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啊!

我说,你不是不相信吗?

她说,好,我相信你,明天我把这事给大伙说说,还你一个男儿身!说完,她哈哈笑了起来。

谁不知道,这样的事,是越描越黑,她还想在我面前卖乖。真是可恶的女人!看着她得意的的笑,我心中突地腾起一股阴郁之气,难以自抑,最后转化成一种冲动,迫使我象一只饿虎一样,猛地将琪琪扑倒在床上。她慌乱之极,一边挣扎一边喊,你干什么呀!你放开我,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她嘴里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啊……”。

她在我身下,渐渐软下来,不再挣扎,两只手抱住我的脖子,配合着我,渐渐地她主动起来……

第五十三章 报复

说句实话,我当时根本没想到要和她做,只是想发泄一下我心中的那股阴郁之气。谁让她在我生气的时候给我气上加气,就要用这种方式教训她一下,不然她真的以为我软弱的像个女人了。

完事后,我从她身上软溜下来,我们就像两只被搁浅岸上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手撑着身子,想坐起身来,但努力了半天,竟没爬起身来。

我坐起身来,点燃一只烟,深吸了一口,含在嘴里,猛的凑到她嘴上,将那口烟全部吐到她嘴里,她猝不及防,呛的直咳了几下,嘴里骂着,想爬起身过来打我,无奈身子软的象一根嚼过的口香糖,努力了几次还是没爬起来。

刚才我那一阵狂风暴雨式的功击,搞得她都快散了架,最后她坚持不住,开口向我告饶,我才停下,这会她爬不起来,也属正常!瞧着她那软不拉及的样子,我得意地嘿嘿笑起来,说,现在你不再怀疑我身体残疾了吧?

她嗔了我一眼说,现在我只知道这里有一个蛮干家!

我说,你在舞会上不是还说我温柔似水吗,怎么这会又嫌我蛮了?

她愠然说,因为我这一句话,你就报复我是吧?

我见她生气了,俯下身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不是不是,好久没做了,太冲动了,控制不住自已,下次你再来,我保证你满意!

她打掉我的手,眼里噙着泪花,愤然说,想的美,你以为还有下次吗?

我哄她说,好了,好了,你小睡一会,到时我叫你!

床上的活并不比其它的活轻松,琪琪的确累得不行,眼睛一闭便睡着了,我自然也轻松不到哪里去,因为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动,虽然疲乏,但我不敢睡,因为我要在十二点之前叫她,她不能在我这过夜。坚持了一会,就感觉两只眼皮有千斤重,其实在一场满足的房事后,人最需要睡上一觉,而且一旦入睡,将会有一个高质量的睡眠。

我不知道我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我睡得很死,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我被一条蛇缠住了双腿,动弹不得,开口呼救又发不出半点声音。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睁开眼,见琪琪还睡在身边,心里突地一跳,连忙拍醒她。

她睁开眼来,见天光大亮,惊惶失措地问,几点了?

我也慌了手脚,说,你怎么还睡在这里?

她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昨晚怎么没叫我?

我吁气说,对不起我睡着了,现在怎么办?

她说,什么怎么办,凉拌!

然后她迅速穿上衣服走了。

走到门口时又回头,有点轻蔑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是啊!她都不怕,我怕什么?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到宿舍睡午觉,在五楼凉衣服的平台上望见曾洁若,她一个人站在栏杆旁,很悲伤愤恨的样子,那样子看起来让人感觉她想不开要跳楼,自从七夕节以来,我们从没再到一起过。虽然我对她还有想法,但不敢再贸然追她。

我站在楼道里观察了她一会,见她一直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很是放心不下,于是我走过去。走到她身边,她没有回头,目光一直望着远处。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人不能在这吗?”她没有回头。

我说,怎么了,是为什么事生气呢?

“没什么事!”

“真没事?”

“真没事!”

“那我走了。”

“恩。”

刚走了两步,她又叫我:“李寻乐。”

我转过身来。

她说,明天下班你有时间吗?

我心中一阵暗喜,连忙说,有有。

她犹豫了一下,说,明天帮我个忙,帮我搬一下东西。

第五十四章 洁若(今天三更,晚上11点还有一章)

我说:“可以可以,你是要搬家吗?”

“我以后要到二小上班了!”

“什么?你被调到分校了?”我当时就想到这可能与刘南风有关,试探问:“是谁的主意?”

她说:“是我自己自动申请调走的!”

“是不是有人为难你呀?”

她摇了摇头。

第二天放完学,我去帮她搬东西时,又问她:“能不能不走啊!大家在一起上班,天天见面不好吗?”

她说:“其实分校离这也不远,还能经常见到,有空我约你!”

听了这句话,我如沐春风,心里一阵舒畅。

这句话无疑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把我以往想接近她时的那种疑惑畏缩完全打消。我甚至兴奋地想,她这句话是在提醒我让我追她!

她的东西并不多,无非是电脑和书之类的,叫了一辆的士,一趟便搬完了。

之后我又帮她将东西归整好,她要请我吃饭。

我说:“上次是你请,这次还要你请,多不好意思!”

“上次是哪次?”

我说:“七月初七那天晚上。你忘了。”

她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

我说:“那是因为我在乎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光。”

她说:“怕不是这个原因吧,我记得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弄的大家不欢而散。”

我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她笑了,说:“上次害的你没吃好,还受了委屈,就当我补请一回!”

我说:“别这样说,上次的事和你没一点关系!”

她说:“怎么没关系,不是上次我请你吃饭,你和田苗苗也不会闹僵!”

我说:“你这真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我再次声明,我和田苗苗真的没什么。”

我现在都佩服我的说慌能力了,竟然面不红耳不热心不跳。可能是因为现在我和田苗苗的关系是真的断了,而且是她主动放弃的!

她见我说的一脸真诚,便笑了,说:“既然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你想去哪吃?”

我说:“现在还不怎么饿,不如去喝杯咖啡!”于是我们去了就近的一家咖啡馆。

咖啡馆里很幽静,暖色调的房间,地方很宽敞,只是里面客人寥寥。我们选了一个靠墙的位置,临桌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面相我坐着,他是一个胖子,厚厚的两片脸颊,向前兜兜着,是典型的托盘脸,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像是没长大的孩子,很是可爱,女的背向坐着,只能看到她的背,她腰身不是太长,但长发披肩,一只细长曼妙的脖颈,透着几分妩媚和风情。

我盯着那女的背瞧了一会,越瞧越觉得熟悉,越瞧越害怕,妈的,这女孩子认识多了也不是好事,出出门就能遇上一个,若是在需要时遇上一个倒是好事,这种情况下真的不好。不要再像七夕节那次又丢人了。

心下忐忑着,便显口拙,这种情况不便于谈情说爱,我索性提起她调动的事。

“最近那个刘南风是不是在追你。”

她说,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说,是的。

我说,他是不是为难你,你才申请调走的!

“不是。”她又说,不过我看不惯他这个人!最好不要天天见到他。所以我决定到分校!

我说:“你这样说,就好像你们认识好久了,你对他这个人很了解。

第五十五章 冤家路窄

“何止是了解呀,他肚里有几根肠子,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洁若咬牙说。

“你们以前……?”

“他以前是我表姐夫!”

“听说他还是单身呀?”我问。

“他们早就离婚了,姓刘的是个要面子的人,在不知情的人面前他装嫩,对外宣称自已是单身小青年!”

“噢,原来是这样,不过他瞒的还挺严实,学校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结过婚!”

“他瞒得了众人,却瞒不住我!”

“他们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呀?”

“我表姐人长得漂亮,是报社记者,工作需要,整天在外面跑,刘南风这人太敏感多疑,整天瞎怀疑我姐在外面搞婚外情。有时他还跟踪我表姐……”

“这样的婚姻迟早要出事!”

“可不,他们经常吵架,后来我表姐提出离婚,刘南风竟然吓哭了!”

“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他敏感又脆弱,再好的女人他也守不住!”

“那天舞会……他是想打你的主意?”

“没错,他可能是一种报复心理,因为离婚后他一直对我表姐怀有仇恨!”

“那你还和他跳舞……”

“我如果退缩,他会变得更加嚣张,只是想在舞会上告诉他,让他别有什么想法!”

“看来你选择调动是对的!”

这时候,就见临桌的那一对男女站了起来。男的已经结了帐,可能是要走了。

我心中一阵紧张,那女的慢慢转过身来……

这时候我得佩服我自已的眼力和感觉,这女的不是别人——是小柳!

人都说女人有第六感,如今看来男人也有,而且还挺神的。

因为上次的事,我心中有愧,心里还真有点怕她。

小柳在胖男人的催促下,却没有走,她站在那里,眼睛盯了我一会。她的目光很凌利,我不敢与她目光对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又勾搭上一个!”她开口便不怀好意。

“咱们是彼此彼此!”我目光在她与胖男人身上转了转,笑说。

“这位小姐”小柳向洁若说:“我奉劝你离这个人远点,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迷了心窍!”

洁若感到很突然,盯着小柳说:“你是谁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个采花大道,你不要上他的当!”

旁边的胖男人又在催促:“小柳,快走了!”

“催什么催?”小柳突然转向他,声色凌利。

男的低眉垂目,吓得不敢吱声了。

我笑笑,向小柳说:“哎,你男朋友叫你呢,别对人家那么凶。”

“别胡说,什么男朋友,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就好好处,把两撇都给添上!”

“我的事不要你管!”

“那你还管我的事?”

“我要是不管,不知道又有多少女孩子被你祸害了!”

“你胡说什么?”我站起身来。

洁若也站起身来,拉住我的手臂说:“算了,咱们走吧!”然后拉着我将我拉出咖啡馆。

到了外面,洁若问我:“你们,以前,认识?”

我吁了一口气,说:“我上段时间住院,在医院认识的!”

“人家对你意见很大呀?到底是咋回事呀?”

“别提了,她当时可能是想和我处朋友来着,却又遮遮掩掩的,把另一个女孩子假意介绍给我……嗨,反正弄到最后,搞得不清不楚的,我本来是想多交几个朋友,谁知道却趟了一次混水,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这女的看起来不太正常!”洁若说。

“护士来着,她们护士都这样,你信不?”

洁若笑着摇摇头。

“她经对我说过,说护士整天面对病人,没病也能给整出病来。”

洁若笑出声来,说:“真的吗?”

第五十六章 看电影

“真的,一行有一行的难处,就拿我们小学教师来说,整天对着一群叽叽喳喳小孩子,心烦那是难免的!”我说。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烦呀?”

“因为你是女人嘛!女人比男人心细且更富有耐心,所以小学教师多半是女的!”

她点头说:“这话有点道理!”

说着走着,就走到了蛇口影剧院,远远便望见剧院门口贴着大张的海报,一部是恐怖片,由于对这种片子不感兴趣,故不在这里道出名子,一部是新出的爱情剧——《海角七号》。

我停下脚步,提议说:“我们去看电影吧!海角七号,听说这部片子很棒!”

洁若也很高兴,当即同意。

剧院门前是高高的石砌台阶,一眼看去,怕不下百十个。我们爬到一半台阶,洁若便累得气喘吁吁,额头见汗,只好扶着我的肩膀继续往上爬,我瞧着她那娇弱的样子,说:“洁若,你得经常锻炼啊,不然都快成林黛玉了!”

她弱弱一笑,说:“是得锻炼,今年内老感觉身体不舒服,风一吹便感冒!”

“这样吧,以后你跟着我学踢球,既娱乐了心情,也能锻炼身体!”

“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踢球啊?”

“切,照你这样说,中国女足就应该撤除!”

她皱眉说:“踢足球在场上跑来跑去的,练出一身肌肉就没人要了!”

“没人要我要,将来咱俩都踢足球!”

她哈哈笑出声来,说:“我觉得,女孩子踢球,不好看!”

“花泳好看,可咱没那个条件呀!”

“去,你越说越离谱了!”

“哎,要不打乒乓球吧!我陪你练!”

“好啊,可惜不方便,我们又不在一个校区了!”

“那怕什么,我下班后跑你们分校去!每天陪你练上一个小时。”

“这样跑来跑去的,你不怕累呀!”

“我喜欢累!”我说:“噢,对了,我准备下个月要买车了?”

“真的吗?”她感到意外:“你不会因为陪我练球才买车吧!”

“就算是吧!”

“阿弥陀佛,那我不敢让你陪我练了!”

“也不全是这个原因,主要是想方便自已吧!”

“那我问你,你现在住哪?”

“住学校宿舍呀!”

“你房子都没买,怎么想到买车呀?”

“这很出乎你的意料是吧!”

“我觉得你这样很不实际,人家总是先房后车,你却是先车后房!”

“我觉得,车比房重要!你比车重要!”

“你赶快打住!”她停下步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你再这样说,这电影我也不敢看了!”

“我是真诚的!”

“无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不敢接受!”

想想也是,我们俩真的还没到那个份上,我这样做,真的是操之过急了。于是我笑了,说:“瞧你紧张的,不过你和别的女孩子真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别的女孩子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乐翻天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也爬完了所有的台阶,到了剧院门口,买了票,入场。

说句实话,现在的影剧院就如同鸡肋,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景气,平常来影剧院的人多半是情侣,他们不是来看电影的而是来拍拖的,不过今晚场内的观众很多,可能是冲海角七号这部片子来的。

第五十七章 柔弱的花(今天3更,求收藏)

那天我们只看完了一部海角七号,故事情节真的很不错,比那些大片还好,虽然大片看起来很刺激很过瘾,但不能在心里留下什么,就如同璀璨的烟花,只是一瞬间的眩丽,那些导演们不是在真正讲故事,而是在比谁最会烧钱,而真正好的片子就象是这种小制作,真实而深刻,让人回味悠长。

看完海角七号,接下来便是那部恐怖片,哪个国家拍的倒忘了,好象是杀人游戏之类的,惊险恐怖的情节,血淋淋的场面,现在的恐怖片都在向这方面看齐,那些幽灵鬼魂的片子太过虚幻,骗骗小孩子还可以,真正挑战观众视觉神经的,还是这种逼真的杀戮与血腥。

才刚看了个开头,洁若便没精打采的,似看非看的样子,一只手扶着头,急促地喘气,我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她点点头说:“感觉胸闷,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说:“要不出去透透气吧!”

“没事,要不你看吧,我一个人出去!”

“有什么好看的,我陪你出去!”说着我扶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到外面。

我们在剧院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来,这时候,天已黑了下来,路边的霓虹灯都亮了起来。暖暖的灯光照在她光洁的脸上,使她那张脸显得不像平时那样冰冷和严峻,变得温柔起来。只是太过于苍白。

这里离海近,我们所坐之处相当于二楼的高处,风很大,她有些不禁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犹豫了一下,她将头靠在我肩上。

我的心砰砰跳起来,手伸出去,想抚摸她的肩膀,却没有那勇气,只好在她肩头拍了拍,说:“现在好点没有?”

“好多了,只是有点冷!”

听她这样一说,我胆大起来,将她揽在怀中,她的身体真的如许多小说中描述漂亮女性的那样——柔弱无骨!

不过我觉得这不是女人的美,而是虚弱!

她在我怀中闭目休息了一会,睁开眼来,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咱们回去吧!”

这句话听起来特别亲切,就好象我们是一家人了。

“我送你。”

她点点头:“嗯,我住的离这不远,我们走着过去。”

洁若就住在分校附近,是闹市里的一个花园小区,一只烟工夫我们便到了。

我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她转过身来,说:“行了,谢谢你,我到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我和一个女孩合租的房子,怕人家不方便!”

“是我们学校的教师吗?”

“不是。”

“噢,那我先走了。”我有点遗憾,为今天短短的相处遗憾,于是我又说:“明天我陪你练球吧!”

“好啊!”她答应的有点免强,我不再多言。

怏怏回到学校,已经是十点钟了。这天晚上,我回到宿舍,久久地,不能入睡,本来今天我该高兴才是,与心上人单独相处了几个小时,但我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因为我清楚,外面花香遍地,洁若这朵花却不能轻易去碰,她不是随便的女子,她是太过纯净的人,这样的人容易受到伤害,而我却不能伤害她,因为我爱她,如果我要和她好,就要做好一切心理准备,要对她负责到底,而且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朝三慕四的,这对我来说,似乎很难做到!

正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砰砰……砰砰……”很轻的两下,声音轻的让我怀疑是不是我的门在响。

第五十八章 夜窥

屏息凝神静听,门又响了两下:“砰砰……砰砰……”。

正是我的门在响。

我大声问:“谁啊?”

外面没人回答,我心里一下子毛了。(读者朋友不要笑我胆小,大家应该还记得,在二十三章里面就有这个诡异的敲门声,当时我没交待清楚,因为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敲门的是人还是鬼?)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心里发毛也是条件反射的结果。

言归正转,话说门外有敲门声而无人应答,虽然我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来,猛地拉开门,灯光昏黄的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夜风拂动着地上的碎纸屑,发出呼啦呼啦的细微声响,我的心一阵慌惑:不行,我得弄明白这件事,不然今晚又睡不着觉了。

主意打定,我三下两下蹬上裤子,披上外套,趿拉着拖鞋,走出来,在每个宿舍门口停留一会,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五楼一共有十一个教职工宿舍,其中有两间是食堂人员的,一间为男职工宿舍,一个为女职工宿舍,其它的都住着老师,当然,是男少女多。

一个一个听过来,只那个男食堂的房间还唔唔啦啦放着电视,其实的都静悄悄,死一般的寂静。

妈的,有线索了,问题一定在男食堂人员宿舍里。反正也睡不着觉了,今晚我要当一回侦探,弄清真相。

想到这里,我蹑足走到楼道一端晾衣服的阳台上,蹲在一个隐蔽处,点上一支烟,一边抽一边盯着空荡荡的楼道,等了好一阵子,楼道里一点动静也无,深更半夜人家都在睡觉,我却在这里傻蹲着,想想我都觉得自已的行为有些傻逼!

一直到手里的这支烟燃尽,我站起身体,掐灭烟头之际,楼道才有了动静。我连忙又蹲下身来,就发现甜甜所在的那间宿舍的门开了,出来一人,这人不是甜甜,而且琪琪,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琪琪也在那间宿舍住,奇怪的是琪琪一脸梦游的样子,她轻轻,轻轻关上门,然后左右打望一下,见楼道里无人,便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朝这边过来了。

深更半夜的,她这是要去哪里?

突然,她在我宿舍门口停了下来,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是她?!竟然是她!她干吗要这样做?她干吗要吓我?她的目地是什么?

我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紧紧盯着琪琪。就见她贴在门上听了几秒,然后,举起手,敲门。

“砰砰……砰砰……”

我的感觉自已的心跳都快停了下来,这敲门的声音,这节奏,和刚才的敲门声是多么相似,简直就出自一个人!如果不出我的意料,接下来,她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她宿舍里去。

结果是,她没有。

她站在门口又将耳朵贴在门上窥听,然后再敲门。

我的心又被疑云笼罩。难道不是她?那她这时找我做什么?不行,我得当面问清楚。

想到这里,我蹑足快步走过去。猛地从背后抱住她。就感觉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惊慌地回过头来,吓得脸色都白了,待看清是我时,惊魂稍定,用手拍着胸口说:“死人,你吓死我了!”

我说:“只听说小偷反被偷的,没听说吓人反被吓的!快说,你为什么要吓我?”

她听我这样说,一脸茫然,说:“你胡说什么呢,你吓了我还卖乖!”

“捉贼捉脏,捉奸成双,你都被我逮了个正着,还想抵赖!”

“你小声点,人家都在睡觉!”然后她用手旋开门,一把将我拉进屋里。

第五十九章 戏闹

我说:“对呀,人家都在睡觉,你跑到我屋里来做什么?”

“真是个没良心的,占了便宜就想一脚蹬了人家呀!”她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整个身子在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垫上弹了弹。

我说,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我占你的便宜,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欺侮我是吧!”她突然撒起娇来,哭丧着脸,手握拳头,擂鼓一样捶我的胸。

这会儿我可没心思跟她戏闹。我推开她说,你老实一会,我还有话问你!

她哼了一声,很不情愿地停止动作,将床头的枕头拿在手里,用力撕扭着。目光幽怨地盯着我。

我问:“在这之前你是不是来找过我一次?”

“没有。你别自作多情!”

“那我怎么听到了敲门声?”

“也许是你相好的来找你。”她笑说。

“别胡说,我哪还有什么相好的!”

她突然将身子向后一仰,摔在床上,整个身子在床上弹了一弹,叹道:“真舒服!”然后拍着床面说:“就冲你这床,也能勾引一大把!”

我说:“那你也是冲我这床来的?”

她答非所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有人敲你的门?”

“对啊!前后有两次了,光听见敲门声,却不见有人。”

她瞪大眼睛,用惊惑的目光,将屋子打量一遍,说:“这屋子不干净的!以前死……”

我连忙用手堵住她的嘴,说:“别说了,我知道!”

“知道你还敢住?”

“我要不住这,哪有你上次的好事!”

她瞪了我一眼说:“死人,得了便宜你还卖乖!”

说完,将手中的枕头猛地砸到我脸上。枕头砸在脸上是不疼的,又弹落在床上,但她那样子活脱脱是个悍女!我抓起枕头,又砸向她。她向我扑过来,一下子将我压倒在床面上,然后双手膈肢我的脖子,女人有膈肢人的天份,这一点不容置疑,我被她挠得又痒又酥,忍不住要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憋得脸都红涨了,嘴里说:“别,别闹了。”

“就闹,就闹!”她得意的哈哈笑了起来。

妈的,她还真来劲了,这夜深人静的,被人听见了那还得了。这时我就想把她掀倒,翻上去按住她,拿针线缝住她的那张贱嘴。奈何我被她骑在身下,被她膈挠得又酥又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且她见我反抗,又用双手掐住我的勃子,搞得我不得一点力。推了几下竟没推下她。

她见我拿她没法,越发得意。说:“怎么样,斗不过我吧,向我求饶了,向我求饶我就放了你!”

当时我气得是一肚子火,哪会向她求饶,错乱之中,我的手就向她身上胡乱抓去,她当时穿了个外套,里面是件薄薄的红色内衣,不想我一把抓在了她胸前的一只摇摇欲坠的**上。就听她啊的一声痛叫,用手打开我那只惹祸的手,双手捂住胸脯不动了。要知道女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女人的要害,伤着了可不是小玩的。

这时候,她窝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看来她伤的不轻!我心里也着实懊悔,万不该对一个女人动手。可事情已经发生,虽没办法补救,但哄哄还是有必要的。于是我俯身过去,说:“宝贝,没事吧?”

她没回答。

我又问:“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这句抚慰人的话听起来象一句笑话,说完我自己忍不住笑了。

她别过脸去,我听到她也笑了。

我想羞她一羞,便伸出手去,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转过来,却发现她眼角有泪花闪动,那张委屈的脸便显得有些楚楚动人了。

我不由得心生怜惜,将她拥入怀中。说:“哎,还疼吗?”

她一脸委屈,撅起小嘴,点了点头。

我笑说:“那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说着,我伸出手来,向她的胸摸去。

“去!”我的手刚触摸到她的那只胸房,就被她给打掉了。

我知道那不过是女孩子表面上的装雏,便再次伸手去触摸她的胸房,果然,她没有拒绝,而是闭上了双眼,两手攀住我的脖子,身体溜软下来,不一会儿,喉咙里便发出吟哦之声…

第六十章 青春万岁

关于男女之事,人们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我觉得这不过是一句夸张的安慰话,人这一辈子真正的好年纪,就在二十岁到三十岁这个年龄段,过了三十,就一年不如一年了,所以说,青春万岁,没有什么比青春更值得珍惜的东西了!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身体,都是可燃物,稍一摩擦,就能起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烧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那晚和琪琪在床上烧了大半夜,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睁开眼一看表均惊慌不已,由不得互相埋怨对方昨晚太恋战,不负责任,埋怨归埋怨,其实各自心里都明白自己也是贪婪的。

慌慌张张各自穿好衣服,就听到门外楼道里有人走动。

琪琪脸也没顾得洗一下,用手捋了捋头发,蹬上鞋子,跨到门边,旋开门锁就想出去,被我厉声喝止了。

她回头,急说:“干什么呀?今早上校长要到图书室找书,我怕他来早了!”

我三步两步冲到门口,拨开她按在门锁上面的手,说:“姑奶奶,你就一点不怕吗,这要是被人瞧见,我们今天非被吐沫淹死不可!”

她掐着小拇指头伸到我面前比划给我看,嘲讽说:“你的胆,就这么大!”

“这么大已经不算小了!你以为人的胆好大呀!一点生理常识都不懂!”

说着,我轻轻拉开门,伸头望楼道两边一探,就见黄英刚出宿舍,正朝楼道一边走去。

妈的,这个心直口快的东北愣女,她的嘴那么敞,要地被她看见了非传的满校风雨不可,我望着她的背影,一直等到她下了四楼,才敢放琪琪出去!

这天下了班,我本来要去陪洁若去练乒乓球的,不料几个球友来找我踢球,人家来的时候已换好了运动装,还带着功能饮料,一个个热情备至!我哪里好意思推脱,况且人不能重色轻友,更何况内中还有一个是教育局的朋友。当初我来这学校也是托这一位的关系。

人可以清高,但不能不讲一点情份。

无奈之下,只有回了洁若。于是我打电话给她,说去不了了,又向她说明了不去的原因,并表达了我的谦意。

洁若挺通情打理的,说没关系,让我好好玩。

结果那天没玩好,把腿给玩伤了。怪只能怪学校的球场太破了,没有弹性,结果摔了一胶,把腿给扭了,而且伤的不轻,关节处肿起老高,又痛又胀。当时连路也走不了了。几个人见我伤了,也不好意思再踢,七手八脚把我抬到宿舍,又帮我买了外伤药。

当晚我擦了好几遍,希望明天能走路。不然连课也上不了了!这一个月来,真是祸事连连,上次被人捅伤,这次被己扭伤!

如果是在以前,还在足球队那阵子,这些伤只能算是家常便饭,现在不同了,现在我的身份是临聘教师,教师虽然可以伤事连连,但学生的课却不能断。

你不能教是吧?可以啊!换别的老师,等着接替你的人大把,临聘教师不比正编教师,正编教师休一两年假谁也奈何不了,而且工职照拿。

临聘的就不行了,学校领导可是没有耐心的,换个两次估计就把你的职位换没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晚上多擦了几次,第二天果然好多了,能下地了,但整条腿又胀又痛,免强能走几步路,还一拖一拖的。

第六十一章 身孕与身材

没办法,就这样从宿舍拖到食堂,又从食堂拖到办公室。关注度空前高涨,一路上都有人行注目礼。

到了办公室,自然又被田于二人嘲笑一番。

田苗苗说:“李寻乐,你知道你这样子走起路来象谁吗?”

“谁呀?”

“小品《卖拐》里的范伟。滑稽死了!”

“去!范伟哪有我好看!”

“哈哈……”

“哈哈哈……”

两个女的又笑了起来。

田苗苗的笑像刹不住的车,笑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梅的笑是短笑,笑得有些不自然,笑完盯着我的伤腿说:“怎么不请假休息两天,你这样走路不疼吗?”

我说:“没那么娇气!”

现在她们二人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细一琢磨,她们刚好是转换了一下角色!田苗苗是以前的于梅,于梅是以前的田苗苗!

于梅已经显肚子了,整个人也比以前富态了许多,衣服也不再是紧身衣,连牛仔裤也不敢穿了;性格也没以前火辣了,变得安静而恬淡。怀孕的女人都有一种幸福感,脸上常常挂着微笑。

有一次,趁田苗苗不在,她突然走到我身边,将肚子耸到我面前,用手摸着凸起肚子,说:“最近越吃越多了!身体也越来越胖了!”

出于礼貌,我盯着她的肚子瞧了瞧,说:“这很正常,你现在一个人吃饭两个人用,吃不多才怪呢!”

“这样一直胖下去,将来生了小孩不知道身材能不能恢复?”

“应该没事的,你没瞧人家英语组的陈雪,怀孕的时候比你还胖,生了孩子才一个多月,身材就又回到了原样;还有美术组的关情,怀小孩前瘦不啦叽的,像是没发育的样子,虽然脸袋长得还可以,但身材真的不敢恭维,现在怎么样,小孩生完,人也变了,该胖的部位胖了,该瘦的地方也瘦了,真是杰作,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成就了她!

“是呀!关情真的变了不少!”于梅惊奇地说。

“所以说,生孩子不但不能毁了身材,相反还能造就不完美的身材,钟丽缇生了吧,小甜甜布兰妮生了吧,但人家的性感身材没变呀,照样活跃在闪光灯下!”

“听说人家有专业的造型师、健身教练、美体顾问之类的,咱可没那个条件!”

“什么师啊教练啊顾问啊,全是骗钱的,其实这一套谁都会,不信你生完小孩子找我,我给你总结一套健身的方法,保证你的身体能恢复原样,甚至更完美!”

于梅格格笑起来,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盯着我,愣在那里。我猜不出她此刻在想什么,也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只好又将目光转向她的肚子。

“他(她)有时候会动!”她突然冒出一句。

“啊!”我抬起头来,有些懵懂地盯着她:“谁会动?”

“孩子!”她指了指自已的肚子。

“噢!不可能吧,才没有几个月!”

“真的,我能感觉得到,不信你摸摸!”

“噢!是吗?”

“你摸摸看嘛!”她拉起我的手,放在了她凸起的肚子上。

第六十二章 网聊

不知怎地,当时我感到一阵心虚,手也不由得抖了抖,疾忙从她肚子上撤了回来。

她看出我的异样,说:“你怎么了,摸摸自己孩子,有什么可怕的?”

我抬起头,盯着她说:“,于梅,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

于梅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孩子就是你的,怀孕之前的那一个月,我们的关系很不好,几乎天天吵架,根本没有房事!”

听了这句话,我愈加心慌,说:“这样说来,你老公是装傻认下了这孩子!”

于梅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跟没事人一样!”

“如果,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想喝了一口冷风,噎的话不成句:“咱俩,以后,还是,少说话为妙!”

于梅沉下脸色,说:“我知道你怕!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嘛,你放心,以后我无论落到何种地步,我和孩子都不会连累你的!”

这句话让我羞愧难当,我吱唔道:“我这也是为了咱俩好!”

“我只是想让你以这种方式跟孩子亲热亲热,等孩子生下来,也许你就没这个机会了!”

“咱这还不够亲热嘛!一家三口天天在一起上班!”

她嗔了我一眼,说:“你就是嘴上说的好听,从来就没见你表示过。”

“你让我怎么表示呀?总不能象刚才那样天天摸摸吧!人言可畏啊!”

“这个倒不会,最起码你也看看他(她),你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吗?”

于梅的这句话点中我的要害,说句实话,现在我最怕谈怀孕这种事,刻意回避这样的话题,也不敢瞧她的肚子!

腿伤带给我的最大不便就是不能陪洁若练球,看来我们之间还是缺乏缘份;腿伤让我着实老实了一阵子,变成了乖乖生;按时上班下班,按时吃饭睡觉,生活规律了起来!”

琪琪知道我的腿伤,这段时间没再到我房里来!

不知怎地,人越是受伤越是思想床第之事。

无聊时只能上上网!

这天下了班,我上网聊天,见琪琪也在上面。

盯着琪琪头像上妖娆的照片,我的心又不安分起来,于是我点开了她的窗口。

我:怎么这么闲?

琪琪:没事可做,只能上上网了!

我:你一个人在图书室吗?

琪琪:是啊!

我:那我去陪你说话解闷儿!

她:你的腿,能行吗?

我:能行,放心吧!

她:真的能行吗,我见你今天走路还一瘸一瘸的!

我:没问题!

打完这句,我在图片夹找了一张光艳的图片,给她发了过去,上面是一对性感的外国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势,非常具有挑逗的意味!

她:我现在有事忙,晚上我去你那!

我心里一阵激动,回道:我在宿舍等你。不见不睡!

她没有再回复,我等了一会,也没再发过去,我想她现在可能真的很忙。这时我关了电脑,收拾东西回宿舍去。

回到宿舍,我冲了个澡,腿伤快一个礼拜了,我还没洗过澡,今天得好好洗洗,洗了澡我也没擦药,躺在床上专等琪琪的到来。

第六十三章 隐情

不料,左等右等,足足等了半个小时,琪琪还是没来。

男人的热乎劲来的快去的也快,等了半天不见她来,我就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感觉无比颓丧!

拿起电话,发短信催她,不料,短信发出去,如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又等了半个钟,还没来,也不见她回短信。

不对劲,是不是她不来了?也许她根本没打算来,刚才她不过是在忽悠我!琪琪可是个不靠谱的女孩子,她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就是最好的明证!

无奈,我只有亲自去看一看,看她究竟在忙些什么?

主意打定,我起床,穿好衣服,直接往图书室里来。

图书室很大,有两间教室那么大,透过玻璃门,远远便望见里面还有灯光,说明琪琪还在。

于是我快步走过去,到了门前我想出一个坏主意:我要吓琪琪一下,她让我等了那么久,我要报复一下她。

于是我轻轻、轻轻地推开门。办公桌前坐的却不是琪琪,而是教导主任老王,至于老王,前面我们已经提过,我对他印象不好,估计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印象!

老王在用琪琪的电脑,而琪琪,正蹲在一旁整理报刊。

这种情形,很出乎我的意料,也让我没了主意,脚步停住,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老王听见门响,头也没抬,翻了翻上眼皮,瞪了我一眼,一点也不觉惊呀,慢悠悠地问了一句:“小李,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见问,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脸上挤出一个笑说:“睡不着,找琪琪借本书看。”

老王说:“这么用功啊!?”

“唉!这还不是为年底的入编考试备战!”

“嗯!入编考试就像是过独木桥,不是谁都能通得过的,心猿意马人,根本没戏!”他话里有话。

我点点头。没再接他的话。走到琪琪身边,琪琪一直低着头,始终抬眼没看我一下,我假装向她借了一本书。然后告辞出来。

这天晚上,琪琪没有来我宿舍,我久久没能睡着,我知道琪琪不来和老王有直接关系。

整个夜晚,我都在反复想这几个问题:这么晚了,老王还在图书室干啥?图书室的电脑,他是有权使用,可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图书管理员使用,其它人根本不去碰它的。老王对着那台电脑是在察图书资料还是在看琪琪的私人存档?如果是后者,那说明她俩关系暧昧!可能有一腿!

如此想了大半夜,第二天起晚了,幸而上午没课,趴在办公桌上小睡了片刻,下午接到一个通知,这通知是下给我个人的,要我到分校担一节课。

妈的,也不知怎么搞的,分校只有两位体育教师,总校有三位:我、崔大全、还有体育组长张勇。张勇在建校之初便在了,在这里已有十五年了,学校会议室那一长排奖杯,有一半是他和他的每届足球队员拿的。他属于老资格,学校的功臣!而我是刚来的,初来乍到,对分校还不太熟,一个太老资格,一个太嫩,分校的课上不过来,都不会找到我俩头上,一般都是中不溜的崔大全做机动,时时到分校担几节,这回点兵点中我,这里必有隐情!

第六十四章 黎唱

不过当时我也没多想,去就去吧!如果不是腿不方便,我倒愿意到分校去担课,至少可以天天见到洁若!

其实分校离总校并不远,这样说吧,如果是开车去,那等于是浪费油钱;如果步行,倒可以锻炼锻炼身体;骑自行车刚好!由于腿伤尚未痊愈,我借了一辆自行车。十分钟赶到了地方。

二小的学生见是新老师,不拿我当回事,又见我的腿一瘸一瘸的,觉着好玩,先交头接耳地把我取笑一番,上课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守纪律,乱糟糟的闹成一团。

本来我对教学就没有一点经验,又没有耐心,被他们一闹,烦得不得了。索性,放羊一样的将他们都放到操场上,撒手不管,让他们去踢球,跳绳,各自玩!卸去负担,我感觉轻松不少。其实,内地的学生上体育课,体育老师一般都是这种教育方式:放任自由,给别人自由,自己也自由!但在深圳这边要严一些,偶尔放任一次,还要在校长不在的情况下。

不过,大家不要忘了,这可是在分校,一般情况下,校长都在总校办公,轻易不来这边的,山高皇帝远,分校的老师也就比总校的轻松许多。

闲言少叙,我当时将学生放到操场上,那些学生对我感激不尽,高呼李老师万岁!!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他们都去玩了,我也就可以去每个办公室逛一番了。

二小的老师,大部分都是认识的。所谓的认识就是见过面,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不是很熟。

我先去了英语组,因为洁若在那里,但事不凑巧,洁若正在教室上课,不在办公室。

此刻,英语组只有两个女教师,一个是位老教师,叫蓝文婉;是个温婉的中年女人;一个是位年轻的女师,长的很秀气,水灵灵的两只大眼睛,胡瓜子脸,有些凶相,可能是新来的,很是面生。

蓝老师和我很熟的,她知道我和洁若的关系不一般,见我来,笑说:“小李,来找洁若呀?”

“不是,来上课的!”

“上课?上什么课?”

“体育课呀!”

“你,被调到分校来了?”

“没有,只是来担一节课!”

“你上课怎么上到办公室来了?”那个年轻的女教师突然插嘴。

我没想到在这里会有人敲我一杠子,我盯着她,一下子愣住了,无言以对,尴尬至极!

蓝老师连忙解围:“体育课嘛,不一定非要老师在,学生也可以自己练!”

那女教师当理不让,说:“那要老师干什么,咱们都回家玩儿得了!”

我忍不住说:“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样说话!?”

她说:“只有小孩子才做不负责任的事!”

“你——你——”我手指着她,气得话不成句。

蓝老师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她是刚来,说话就那样,你不要见怪,要不,你到外面转转!”

我点了点头,退出了英语组。

心里憋着一口气,也没有心情再串其它的办公室,只好又来到操场上,坐在足球场上看学生们踢球,一直到下课,放学。

放学后我没直接回总校,和校门口的保安侃了一会,顺便向他打听了一下英语组给我气受的那个年轻女教师。他告诉我,那女孩叫黎唱。是黎校长的侄女,刚从深圳大学毕业出来的。

第六十五章 迷藏(今天三更,求收藏)

妈的,怪不得这样牛逼,原来有这层关系。可能她认为他叔是校长,把学校当成自己家了,对任何人都可以加以批评。

侃了一会儿,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准备在分校用晚餐,期望能在食堂见洁若一面,在饭桌上说说话。

到了食堂,洁若果然在,身边还坐着我打了饭走过去,在她们对面坐下来。

洁若抬起头来,有些惊喜:“李寻乐,怎么是你啊!”

“怎么不能是我!”

一旁的黎唱说:“人家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板起脸,冲黎唱发火:“你胡说什么?!”

洁若说:“怎么了,心情不高兴?”

我说:“今天真够倒霉的,被疯狗咬了一口!”

这句话把她们都说的莫名其妙的。

洁若说:“什么?疯狗……”

洁若不明白我话的意思也属正常,那黎唱竟也没体会出来,懵懂地说:“学校没有狗啊……”

真是个菜鸟,我说的疯狗,正是指她!她竟没体会出来,这样一来,我这句话就失去了攻击性!等于一句废话!

洁若说:“听说你腿踢球弄伤了?”

我说:“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我该去看看你的,结果没去,真不好意思!”

瞧瞧,这就是单纯的人说出的话!没有去——没有理由,换了别人,也许会找一大堆理由!朋友们,请记住,对你说真话的人,才算是朋友!

“看不看倒我所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说。

黎唱说:“洁若姐,你怎么不说你也病了好几天了,你不说出来,人家会以为你人情淡薄!”

“小唱,胡说什么,一点小感冒,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洁若嗔了她一眼。

我抬头看了洁若一眼,果然脸色有点苍白,气色很差,便问,洁若,怎么老是感冒,得注意身体呀!

洁若岔开话说:“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黎唱,我们住在一起。”

我笑了笑,说:“还用得着介绍吗,我们架都吵过了,难道还不认识吗?”

“是呀!我们是不吵不相识!”黎唱说。

“什么?你们还吵架了?”洁若讶然。

“可不,我来这学校,还是头一回吵架!”

黎唱嘴一撅说:“谁让你撞上了我呢!我可是看见不满的事,都会管的!”

我怕她把刚才的事抖搂出来,便不再与她计较!

第二天,学校又给我在分校安排了一节,第三天,又有一节,通知是组长张勇打电话下的,那天我接到通知,一子火了,问张勇:“这是谁的意思?这样折腾还不如把我调到分校算了!”

张勇说:“还能有谁?教导主任呗!”

“又是老王!他是不是针对我呀?妈的,这个老不死的!”挂了电话,我不由得大骂出口。

当时田苗苗不在,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于梅。

于梅看了我一眼,说:“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还是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他。”

我回想了一下,说:“还真有,那晚在图书室,他给我讲过几句话,似乎在提醒我什么!不过我可没得罪他!”

于梅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得罪一个人,并不一定是与之发生正面冲突,有时候无意中就能把人给得罪了!”

我说:“你是说间接得罪?”

“恩,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和琪琪走的很近?”

听他这样一问,我有点心慌,不敢正视她的脸,低声问:“你听谁说的?”

“你跟我玩捉迷藏吗?”

第六十六章 图书室(祝大家节日快乐,11点还有一更!

我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于梅叹息说,你呀,你不知道琪琪是公共厕所吗?

我说,什么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你不明白什么意思?”

“明白是明白,我只是不敢相信!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说性随便的人是公共厕所,那我们都是公共厕所!”这样说着,我瞥了她一眼。

于梅气得霍的站起身来,眼睛瞪着我,说:“你是在说我吗?李寻乐,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子,除了我丈夫,我从没有和不爱的人做过!”

于梅的这句话不难明白,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和我**是因为她爱我!不管是真是假,这句话让我感动得不得了,激动之下,悔从心生,晚上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想到于梅的话,想到我对于梅说的那句话,不由得悔从心生,心想要不要给于梅发个短信!向她道个歉,犹豫了半天,还是发了,不过只发了三个字:对不起!

不一会,她竟回了一个:琪琪和老王早就有那种关系,你还是不要掺和进去,对你没好处!

看来我的预感不错,两人果然有一腿!

睡不着了就想喝酒,想喝了就行动,穿衣起床,关了灯,闭了门,直接往学校门口的便利店来,经过图书室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门口瞄了一眼,灯还亮着!不知道又是谁在里面,不知道又在里面搞什么鬼?

这时我又在想于梅说琪琪和老王有一腿,这一点倒可以信,但说她是公共侧所,我倒不完全相信,必意又没亲眼看到。于梅表明心迹,说她爱我,可我也不能百分之百全信,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是看不清的,如果说她是有爱才性,那如果她爱的不止我一个人,爱一个性一个,那和琪琪又差不到哪里去了。男人总是要爱自已的女人纯洁,对自已忠诚!

今晚喜忧参半,到便利店门口就狂喝。

结果喝得有点醉了!回来的路上便有些晕晕的,走路磕磕拌拌的,走到二楼楼道的时候,由于路灯坏了,看不清台阶,结果一脚踏空,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差点摔倒,吓得酒劲全没了!出了一身虚汗,心里碰碰乱跳,弯下身来,坐在楼道的台阶上歇上片刻。

我所坐的位置离二楼图书室只有十部之遥。时间已过了十点,教职工差不多都睡了,没睡的也回窝了,校园里不见一个人影!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这气氛有点吓人,不过酒能壮胆,我可是一点不怕!

静极生响,绣花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响,突然,就听见豁啦啦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倒了,听声辩向,应该是从图书室传来的!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一堆书倒了。

我站起身子,向前几步,图书室的灯是关着的,不过里面不是很黑,不是一蹋糊涂的那种黑,仔细看,似乎有层蓝色的光晕,很像电脑发出的。

难道琪琪还在里面?这么晚了她还在里面干什么?还搞出那么大的声响!

强烈的好奇心,迫使我走到门口,推了推门,门没有锁,一推便开了。

跨入门内,因为门边有一个高高的书架挡住了视线,所以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却能听到,这时就听见一种异样的声音,好象是两个人发出的,吭呲吭哧的,象透不过气来的那种感觉,然后又有书哗啦啦掉在地上。

乖乖,不对劲,有情况,如果我是警察,这时应该拔出枪来了,可惜我没有,我搓搓双手,握起拳头,蹑着步子又向前走了两步,过了书架,图书室的一切可以看清个十之六七!就看见办公桌上的电脑开着,却没见人,那异样的声音,正是从办公桌那边传出来的,如果我没猜错,办公桌下面,一定藏着人!

果然,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就见办公桌动了一下,上面的书,又哗啦啦掉了两本下来。

向着办公桌,我又走了几步。

突然,随着“啊”的一声轻叫,办公桌大动起来,吱吱呀呀的,很有节奏,伴随而之的,还有一个的呻吟声,低低的,像欢快的吟叫,又仿佛是痛苦的呻唤,听起来极是压抑!这声音是一个女音,间中还有一个闷闷的的男声——嗯啊嗯啊的!

一听这声音!我的头一子蒙了。

第六十七章 春光乍泄

好一对狗男女,乘夜深人静,竟然藏在圣洁的图书室干这苟且之事,真是该死!

既然被老子撞上,就不能轻易放过你们!

这时候,这一对偷情的男女还在纵情欢呼,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来到身边,既然要捉奸在床,就不能冒然行事,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扑不准,让人给跑了,那岂不白费心机!

这时,我灵机一动:何不先把灯打开,灯一开,室内的一切一目了然,任你手脚再快,也得显出面目,除非干事的人是蒙着蒙面!

主意打定,我屏住呼吸,慢慢移到灯的开关旁(图书室的一切我还是熟悉的)。伸头瞅准开关按扭,伸手一按。

“啪……”

屋子上下,灯光大亮!然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办公桌后面,看到了不堪的一幕……

明亮的灯光下,春光大泄,两条白花花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还在尽情地蠕动着!身边雪花一样散落着一地的书,在书的海洋里,两个人还在忘情的翱翔!

人类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和演变,生活方式有了很大改观和变化,唯性不变,仍处于低级状态,而人们也在建设文明社会的同时,也在不断追求最低俗的性生活方式!所以有人说,最完美的人生是——过上等生活,享低级情欲!

概言之,越是低级的情欲越能使人快乐!

这两个人,在这精神的殿堂,享受着这肉体上的欢乐,根本没想到有人进来,都吓得浑身一颤,上面的那个光身子从下面的那个光身子上翻下来。

这时,我才看清偷情人的面目,既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正是老王和琪琪!此刻两人就如同偷腥的猫,又如同过街的老鼠,吓得手足无措,老王双手护裆,琪琪两手护胸,慌慌张张地去找衣服,既然已认清了这对野鸳鸯,就不要再让场面如此不堪。于是我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这时我的酒劲已完全醒了,回到宿舍,刚躺在床上,手机便响了,是老王打来的。

我按了接通键:“喂!”

“小李,还没睡吧!”老王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得像个女人。

“噢,还没呢!”

“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是我打扰你们了……”

“不……不……不怪你……”老王语无伦次。

“其实……”我说:“其实我不是故意去图书室的……其实呢,这也没什么……不过,这事幸好是我撞见了,要是换换人……比如校长……”

“不不不……”老王慌张起来,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向你透露一件事……”

“什么事呀?”

“这事可得保密呀!……”

“学校的机密是吧,那我还是不知道路的好!”

“也算是机密吧!不过我可没把你当外人啊,你知道吗?体育组长张勇要调走了!”

“怎么……他是不是要高升了!”

“高升个屁,降级了,到别的学校干,组长级别,就变向地给抹掉了……”

“啊……为什么呀?干的挺好的!”

“就是干得太好了,太有资格了,搞个人英雄主义,把领导不放在眼里,连校长的话都敢顶,你说这样的人留谁敢留他?”

“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我可没兴趣听这个!”

“我知道你没兴趣,但接下来我告诉你的,你就有兴趣了……”

“到底什么事啊?”

“张勇一走,这组长的位置不就空了嘛!你和那个崔大全,都有机会!”

“无所谓的,无官一身轻!”

“小李呀,不要泄气,虽然你是新人,我可是对你有信心的!”

“我对自已没信心!”

“我实话跟你说吧!体育组组长的下一届你选,就是你!”

第六十八章 升迁(今天三更)

当时我想,当个组长也蛮不错,管人总比被人管强,至少可以不用去分校担课,于是我说:“真是我啊?”

老王说:“非你莫属!”

“我行吗?”

“有什么行不行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我知道老王不过是拿这个组长的名头堵我的嘴,所以我听着这话格外别扭,便说:“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呀!”

“你没理解我的意思,这样给你说吧,会做事不如会做人,现在这个社会,是以人为本的……”

我不想听他给我长篇大论,打断他说:“好,先这样吧,现在说这事未免早了点!”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事后我没有把老王和琪琪的**告诉任何人,这并不是我希罕那个体育组长的位置,而是我做人有一定的原则: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虽然亲眼看见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又和别人搞在一起,心里多少有点愤慨!

老王见我保守秘密,很感激我,见面说话客气的如自身兄弟,过了几天,张勇果然被调走了,当天下午,学校便开行政会,老王推举我为体育组组长,结果通过了。没想到他行动还如此迅速。

那天晚上,张勇来学校搬东西,在校园里我们撞上,他用异样的目光瞅着我,说:“你小子真行,行动真够迅速的!我这人还没走,你就来不及了是吧!做人可不是这样做的。”

一句话把我说蒙了!我说:“勇哥,你什么意思呀?有话你直说行吗!”

张勇翻了我一眼说:“别叫的那么亲,谁是你哥?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想当这个组长,可没想到你给我玩的这么阴,我这边人还没走,你就迫不及待地上位了,一点面子都不留!”

“这组长的事是学校决定的,事先我一点不知情!”我申辩说。

张勇指了指我的脸说:“你还装,就你一个嫩丫子,你要不玩阴的,这组长的位置,轮到谁也轮不到你!”

一旁的正聊天的几个同事,见我们吵起来,都过来劝,我发现他们都用鄙夷的目光盯着我。

张勇的刚才的那句话,大家的异样的目光,一下子把我若火了,我忍无可忍,说:“什么玩意!一个破组长!我不干了,谁想干谁干,我找主任说去!”

说着,我直接往教导处来。

这时,老王还没离校。老王离婚了,孩子都在外国上大学,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每天都回家很晚。

到了教导处,老王和语文组组长张天爱都在。

见我进来,两人都眉开眼笑,说恭喜恭喜!

我礼貌性地向张天爱点了点头,径直走到老王办公桌前,说:“王主任,这个体育组组长我不能干!”

老王笑容一敛,脸一怔,问:“怎么了?”

“我这组长还没干呢,就把人给得罪了!”

老王眼珠一转,说:“是不是谁对你说什么了?”

“还能有谁,张勇,说我抢他的位置!”

老王沉默了一下,说:“这你得找校长说,我管不了!”

我说:“这不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我话还未完,老王霍地站起身,说:“什么‘扯拉”……谁扯拉你了……”然后他瞪了我一眼,又瞅了一眼前面的张天爱,张天爱象是没听到一样,没有回过头来。

老王吁了一口气,又瞪了我一眼,从座位上走出来,说:“对了,我还有点事,你等我一下!”然后逃也似地出办公室。

这件事我要求马上解决,他既然有事,我就在这等他。

第六十九章 蒋天爱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张天爱回过头来,说:“小李,这么好的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我吁了一口气,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张老师,你是语文组组长是吧!”

“对呀!如果不是组长,怎么能在教导处办公!”她有点自鸣得意。

“你觉得,这个组长干着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

“看着是个职务,其实没什么作用,就如同鸡肋……”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是吧!”张天爱接过我的话说:“小李,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还不能理解,我实话给你说吧,你别瞧组长这个职务小,其实还是有作用的,诚然,它没有什么权力,但对你今后的发展,还是有作用的!”

我撇撇嘴,说:“芝麻大的职务,还能有啥作用!”

张天爱盯着我,摇了摇头,说:“你想想,以后要是咱学校的几个主任高升了,有了空位置,选主任的时候,是从哪些人中选呢?”

我:“……”

“就从各科组长里面选!”

“我没想得那么远。”我说:“再说,我也没往上爬的想法!”

“就算你不想往上爬,可你不想入编吗?”

说句实话,张天爱的这句话,正是我心里矛盾的地方,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往哪方面发展:如果是踢足球,那终究是要走的,在这学校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力气,如果想要在学校教书,那就要考虑入编的事了,必竟,不入编就好比一个局外人,人家想什么时候让你走都可以!

“难道你不知道吗?现在正编教师的工资是多少?而临聘教师的工资是多少?”张天爱接着说:“同样的工作量,正编的比临聘的多了一倍!”

“我知道!”我吁了一口气。

“知道就好,入编考试马上就要到了,你知道有多难考吗?”

“我肯定是没戏!”

“当年我整整努力了五年,才免强通过!”

“我可没那个毅力!”

“和我当年相比,你就不同了,因为你现在是体育组组长!”

“组长能起作用?”

“那当然,学校有向两个名额,可以破格入编,你想想,这名额是给谁好呢?”

我:“……。”

“学校里凡有职务的差不多都是正编教师,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我又哑口了。

张天爱又道:“人家抢还抢不来的位置,你非要推掉它,真是个毛头小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天爱两只丹凤眼盯着我,眼里直放光。

现在来说说张天家,张天爱是这学校里中年教师中最有气质的一个,虽然年龄已奔四十岁,但整个人看起来也就只有三十岁,一是人家长得好,天生丽质,白皙的皮肤,两只丹凤眼,紧俏的瓜子脸,丰满有致的身材,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二是人家家里有钱,养尊处优,保养的好,说句夸张的话,张天爱走到大街上,还会有小伙子当成未嫁姑娘追求她。

第七十章 相像

见张天爱一直盯着我,看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捋了捋头发,说:“张老师,我的头发很乱吗?”

张天爱还是笑眯眯手,眼光好似粘在了我脸上,嘴上喃喃地说了句:“不乱,一点都不乱,很有型!”

“我又用手摸了摸脸,说:“张老师,我的脸很脏吗?”

张天爱省悟过来,有点不好意思,说:“不脏啊!”

“那你为什么老盯着我看!”

“噢!看到你,让我想起了我家里的那位死鬼!”

“噢,是你老公吧!他是怎么没的?”

“什么没啊没的,他好好的呀!”

“你刚才称他是死鬼,我还以为他去了呢!”

“噢!是这样的,我生气的时候,总是称他为死鬼!”

“噢!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来?”

“你和他年轻的时候,长得很相像!所以一看到你,我就想起他来!”

“他不经常在家吗?”

张天爱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工作需要,长年在外,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他是做什么工作呀?”

“刑警!”

“噢,那很威风吧!”

“我倒希望他不威风,他这一威风就是十几年,我俩都快成为陌生人了!”

“噢,那不能把工作调过来吗?”

“能是能,可他不愿意呀,说在那干的好好的,不愿意挪窝!”

“纯粹是个工作狂!对吧!”

“也难说,长年在外的,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其它女人呢?”

“不能吧,他这工作,也不允许吧!”

“你傻呀,这种事可都是暗地里来的,谁知道呀!”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坏男人多,可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

“但愿如此吧!”

她喃喃地说着,像失了魂一样,语不搭调,显然心里很委屈难过。和一个怨妇有什么好聊的,于是我说:“这王主任,他还回不回来呀?”

“他不会回来了!”张天爱冒出一句。

“你怎么知道?”

“他刚才出去就是为了躲你,你还希望他能回来!”张天爱的目光又粘到我身上来:“真是个傻小子!”

说句实话,我现在对她那有点夸张目光都有点怕了,于是我起身告辞出来。

回到宿舍,关于当不当组长这件事,我又想了大半夜,张天爱的话,真的很有道理!看来还是得为自已留条后路!于是我没在要求退出,默认了这个组长身份,其实这个组长真的也没什么,就是忙了点,要带带一足球队,因为全国“达能杯”赛事就要开始了,校长想争这个荣誉,那天将我叫到他办公室,亲自和我谈话,说当初选我当这个组长,不是随随便便选定的,而是考虑再三,最后才定下我,因为我工作还认真,又有足球这方面的专长!说到底他对这个达能杯能重视,志在必得,意图夺冠,所以要我多费点心!

妈的,现在我是越来越糊涂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令我当了这个体育组长?

固然,这其中也有老王的推举,但我觉得还有另个一种原因,就好像是一个很大的阴谋!

读者朋友替我想一想:听老王当初所说,明明是学校领导看不惯张勇一贯的做派,想要撵走他,可人家张勇才刚刚下来,这边东西还没搬走,学校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推上去,结果人家调是调走了,可张勇的怨气没冲向学校,而是发向了我,搞得我成了篡位者,里外不是人!这件事看似便宜了我,其实学校不过是在利用我!

第七十一章 李北征

张勇一走,学校临时招进来一名体育教师。老王让我带她熟悉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这老师竟是个女的,长得很高很白很秀气,如果当时不是她身上穿了身运动装,真的很惊艳,真的很能吸引眼球。虽是女流,但我没敢小觑她。我以行内的眼光,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从她那双锐利的眼神,我可以猜测出,她身上有些料。她二十多岁,刚从体校毕业出来的,听她自已讲她还当过兵。

“我叫李北征。”她自我介绍说。

“什么名子?”我以为自已的耳朵出了问题。

“姓李,名北征。”

“噢,李北征,这名子听起来……听起来很气派,有一种铁马兵戈、驰骋疆场的感觉,我爸妈当初给我取名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名子呢?”

“人家都说我的名子听起来是男孩子的!”

“本来就是个男孩子的名子嘛!”

“还没请教组长的高姓大名呢?”

“很多年以前咱俩是一家的,我也姓李,叫李寻乐!”

“李寻乐……”她低头笑了起来。

“名子不好,让你见笑了!”

“不,挺好的,而且我觉得咱两的名子都是一个动词,都有积极向上的意思!”

“你爸妈想让你长大了打仗,我爹娘想让我长大了寻找快乐!”

“哈哈……”

“哈哈哈……”

我俩同时笑起来,她说话干脆利索,有点像黄英,但不像黄英那样没心没肺的,她很会体谅人,她刚一来,不但能完成自已的工作,还承担起了分校的课。没有一句怨言。

有了李北征的努力配合,我也轻松不少,这期间,我买了一部车,其实我买车的心愿由来已久,一是自已爱车,早就想买,但父亲不让,因为父亲以前架车出过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蝇,从那之后,父亲再不没动过车,也不许我玩。但现在他不在身边,先过一过车瘾。

车一买回来就想开,有事没事都想兜一圈。放学送同事回家,学校的女教师差不多被我送过来完了,只有李北征,从来没让我送过一次,这天放学,李北征又要徒步回家。

我刚好送田苗苗经过她身边,将车停下,摇开车窗:“北征,我送你吧!”

李北征回过头来,往车里瞄了一眼,说:“你们先走吧,我现在不回家!”

“去哪里都行,我送你!”

“我去的地方不远,和你们不一路的!”

我又想坚持,被田苗苗扯了一下袖子,她低声说:“走吧,人家不接受你的好意!”

我只好将车开走了。

路上,我禁不住感叹:“李北征这个人,有点意思!”

“什么……?”田苗苗不解我的话:“你对人家有意思了?”

“不是。别胡说!”

“那你是说人家对你有意思了?哼,整天净瞎想!”

我摇摇头,不去理她。

田苗苗说:“你刚才也真是,人家不情愿你送,你还非要献殷勤,真是看不惯你!”

“看不惯把眼睛闭上,人家不像你,死缠硬磨地非要我送!”

田苗苗撒娇遮羞,用手拍打着我的肩,说:“死寻乐,你真是忘恩负义,当初我对你那么好,你送一送我怎么了?坏蛋……坏蛋……”

“好了……好了……别闹了……再闹车就翻了……”

第七十二章 境界(今天三更)

“就闹……就闹……哈哈……”她对我又拍又掐,闹个不休。

在她的干扰下,我不能集中精力开车,车子几度失控,忽左忽右,幸而是在一条偏远的路段,要不然非出事不可,吓得我一身冷汗,也许是天性使然,田苗苗却一点不怕,变本加厉,闹个不停!

“别闹了!”我厉声大吼:“再闹咱俩就都完了……”

她停止动作,老实起来。乖乖坐着,别过脸去,望着车窗外,像是生了气。

“怎么了?生气了?”

她不说话。

“你呀?就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知道轻重,刚才要是在闹市区,咱俩早就报销了……”

“报销就报销,咱俩死在一块,我心甘情愿!”她突然回过头来,盯着我说,深情的眼眸里,有泪光闪动。

“和我这个假男人死在一起你不值,到阴间咱俩也不能结合!”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嗨!年纪轻轻的,怎么净说胡话!”

“我从不说胡话,都是心里话!”她说得很决绝,不像是戏言,说得我心头震了震。

“你说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才华,有什么事想不开的,非要去……”

我话还未完,她突然抱住我大哭了起来。

我只好将车停在路边,抱着她,抚慰了一会。她渐渐止住哭声。

“到底是什么原因呀?让你哭成这样?”我用纸巾替她把眼角的泪擦去。

“为什么老天爷这样捉弄我!”

“老天爷怎么捉弄你了?”

“老天爷没捉弄我!”

“那他捉弄谁了?”

“捉弄你了——好端端的,他让你不行了!”

“他让我不行了?他让我怎么不行了?”我听得一头雾水。

“那里……”田苗苗指了指我的裆部:“让你那里不行了,也破了我的梦!”

“我那里什么时候不行了?”

“就是不行了嘛,行不行你自已还不知道!”

“可是,它现在又行了?”

“真的吗?”田苗苗根本不相信。

“真的!不信你摸摸!”

隔着裤子,她真的伸手向我裆部摸去。

“行什么呀?还是软不溜逑的!”

“你以为它是感应器呀,摸一下就起反应!”

田苗苗又摸了起来。

我盯着田苗苗洁白微耸的胸部,闻着车内弥漫的香水味,下面的东西在她温柔的抚摸下,一下子弹了起来。

田苗苗大喜,欢呼道:“行了行了……行了行了……”

“好了,知道就行了!”我打掉她的手:“再摸我就受不了了!”

田苗苗的手又摸了上去,同时将嘴贴在我耳边说:“不行,人家想再摸摸它!”

“别……别闹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将我透不过气来。

“就闹……”她用嘴堵住了我的嘴。我们吻在了一起。

她的香唇让我沉醉起来,身子飘飘然,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我推开她,我俩都大口喘气。

“怎么了……?”她又贴上身来。

“别闹了,再闹我真的受不了了!”

“没事的……人家想要嘛……!”

“不行……在车上哪行呀……?”

“有什么不行的……人家都已经湿了……”

她说着,拉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

在车里做真的不方便,很多动作都放不开,只好采取最适合的体位:她在上面,我抱着她的腰,她搂着我的脖子,从始至终都是她在动,看得出来她很饥渴,虽然不方便,却很有**,必竟不是在床上,换了一种环境,自又是一番境界!

第七十三章 王教练

“达能杯”足球赛事逐渐临近,校足球队的十来个孩子的素质都不太理想,虽然近一个月来,他们在我的带领下,一直坚持从放学练到晚上八点,但成绩甚微,足球这东西和艺术其实一个样,没有天赋是不行的。

有一天,我们正在操场上训练,校长突然大架光临,站在操场上看了一会儿,看着孩子们在足球场上生龙活虎的样子,校长不停地点头微笑,表示赞许,其实他这是瞎子观灯,雾里看花,看不出所以然的,因为他不懂这个。

看了一会,把我叫过去,找我谈话。

“训练得怎么样?”他问。

我摇了摇头:“差得远呢!”

“这样还不行啊!你瞧他们……”校长指着那些还在训练的孩子们:“蛮有生气嘛!”

我说:“比赛比赛,不比是不知道的!”

“有把握拿奖吗?”

“一点把握也没有!”

“哎呀!”校长叹了口气,沉思了一下,问:“他们之中,有没有优秀一点的?”

“那个大个头还可以!”我指了指队中最高的那个小队员。

“好!”校长拍了一下我的肩说:“你先带着他们,我再想办法!这可是全国赛事,很有影响力,咱们这次一定得拿个奖回来!”

说完校长便走了。

校长姓陈,至于名子就不透露了,四十岁,刚当上校长不久,前任校长据说很厉害,比陈校长还年轻,据说还被评为“十佳”校长,后来因为犯事被关起来了,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姓陈的一心想要做出点成绩来,盖过前任校长的风头。这次他对这个赛事如此重视,其目地也就不言而喻了!

过两天,校长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个足球教练和七个足球小子,让我接待一下。

那天一接头,原来这教教练和这帮孩子都是专业的,经常打比赛,小小年纪,身经百战!

这教练姓王,瘦不啦叽的,黑黑的,样子真的不怎么样,可能是踢了很多年,两条腿内合得厉害,走起路来,像罗圈腿。

这七个孩子有十二三岁了,比小学生高了一大截,一问才知道,他们早就不上学了,专功足球,好像是来自一个地方的,也都是一身阳光色。

拉到操场上,和我们校足球队的一比,果然人家不同凡响。校足球队根本没进球的机会。

这几个孩子来了之后,校足球队停练,他们准备充当校足球队,替学校竞逐“达能杯”。这几个孩子被安排在了我的宿舍里住,吃住都在学校,我和那位教练在外面开房住,房费学校报销。

这个王教练生活作风不怎么地,喜欢喝酒,通常都是在晚上,喝了酒便出门,我问他干吗去,他刚开始还不好意思说,后来彼此熟了,他才透露给我说,他出去是找小姐。

“嘿!男人有四个宝,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吃——喝——嫖——赌!”

“你现在有几个宝了?”

我又摇摇头,说:“我只好吃喝,至于后两个,咱不好那口!”

“哎!你也不算个真正的男人!”

“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有四个宝的人才叫男人!”

“你这什么理论呀?我可是人民教师!”

“人民教师咋了?你们陈校长,不比你职位高嘛!人家就不怕!”

“你可别乱讲,人家堂堂校长,怎么会干那种事?”

“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校长的关系,那可是不一般的,我们是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你们是老乡吗?”

“那当然,我跟你说,什么校长呀,主任呀,到了那种地方,都是赌棍,色鬼!”

我无语。

“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性伙伴有吗?”

“没有!”

“那走吧,我带你去快活一回!”

“不去不去,我真的不好那一口!”

这时,他就借酒盖脸,硬拉我,说:“走吧走吧,人不风流枉少年,那玩意时间长了不用会生锈的!”

第七十四章 人外有人

王教练是河南人,河南人拉扯人的功夫那是闻名遐尔,我一直被他拖到宾馆门口,门口的迎宾小姐直瞅我们,众目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回去,只好说,去也可以,不过我事先说好,我可不干,在门口帮你把风。

他拿眼斜觑着我说:“瞧你那点出息,丢咱北方人的脸!”

出了宾馆,被他领着,往一个城中村走去,那城中村的名子好像是叫南苑村。一路上,他借着酒兴,不停地炫耀他这一生玩过多少多少女人,黑的白的,胖的瘦的,东北的海南的,新疆的江苏的,外国女人也尝过,还告诉我什么是“石女”,什么是“白虎”,又教我遇到了怎么对付,说的一套一套!

我也听得一愣的一愣的。

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咱接触的女人虽多,和王教练比起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说着走着,也没感觉有多长时间,就走到了那个南苑村,这里的夜市很兴盛,人多如蚁,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真是龙蛇混杂。

一进那个石门牌坊,我就迷了方向,他倒是很熟悉,如鱼得水,兴致很高,带着我七拐八转,就转进了一个小巷子里,很细很长的小巷子,与其它的小巷子相连。

小巷子三三两两站着年轻的女子,穿得很是暴露,打扮得很是妖艳,我再没见识,也知道这些便是小姐。

王教练是熟客,一进巷子那些女的就笑脸相迎,将他往小屋里拉,王教练很灵活地躲闪着,色迷迷地瞧阅览着身边的每一个女子,突然,一个高大点的就上来捉住了他胳膊,媚眼一抛,说:“上次说好的到我这,想反悔吗?”

“去去去,一瞧你就知道是刚做过,想让我喝人家的刷锅水吗?!”王教练甩开那女的手说。

王教练摆脱掉那个女的,将我拉到一个僻静处,说:“是想玩高级点的,还是低级点的?”

我说:“你玩你的,我不玩的!”

“你呀,真是烂狗屎糊不上泥墙,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他撇嘴说。

“我说过我不玩的!”

“噢,我明白了……”他坏笑着,指着我的脑门说:“你小子是想玩高级点的是吧?”

“你想到哪去了,我真的没兴趣!”

“你真不玩?”他像是有些着急了。

“真不玩!”

“那行,你在外面等我吧!”他将钱包从衣袋里拿出来交给我:“先保管一下!”然后,他左右一打量,瞅准一个高挑的女子,上去一把搂住,两人进了一间红光小屋。

这地方我还真是第一次来,说句不怕大伙见笑的话,方才一进巷子,我心里就有点怵,就觉得周围全是眼睛,无数的目光,全都盯在我身上,我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自在,这当儿王教练一进去,我更加不自在,旁边几个小姐都拿眼盯着我,见我是生人,都不敢上来搭讪,其中一个个头不高,年纪很小,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时令已进入深秋,她穿得也很少,但她的身子很单薄,在夜风中兀自抖着,我盯着她瞧了一会,她可能以为我想挑她,便向我走了过来。

第七十五章 天生媚态

当时我站在墙边,她走到我身边,朝我媚笑。

有的女人天生媚态,骨子里就有一股子骚劲,媚笑自然无师自通,不学而会;有的女孩则需要学习,勤加训练,才能达到勾人的效果。

这女孩子的媚笑就像是刚学的,笑得不怎么样,笑得可怜兮兮的!

瞧着她的这个媚笑,我心里打了个激灵!

“先生,要玩吗?”她向我逼近了一步,身子几乎就贴在了我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不……不……我没兴趣!”我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在了墙上。

“不贵的,才五十块钱!”她又向我逼近一步,身子直贴到我身上来。

我退无可退,只好向躲向左侧。这时候,我猜我的样子一定很难堪,因为我发现旁边的几个女孩子都望了过来,冲着这边笑呢!

这时我想,我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王教练是个老油子,对这里的环境比自已的家还熟悉,他根本用不着谁替他把风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主意打定,我再不看那女孩子一眼,目不斜视地退出了巷子,这巷子一条连着一条,我差一点迷了路,好不容易才退了出来。

抬头见立身的地方正是大门处,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头上竟出一一层细汗。

这时就感觉口渴的厉害,到路边买了一瓶水,边走边喝,我不敢走远,心想必竟是和他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不然就太对不起人了,何况他的钱包还在我的口袋里。

走走看看,这里果然热闹非凡,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青年男女,都是从全国各地来深圳打工的。

正走着,就见一男一女两个十**岁的小青年,挡在了我面前,那个女孩子先开口说:“大哥哥,帮帮忙吧!借点钱请我们吃顿饭吧,我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我们是出来打工的,工作没找到,身上的钱也用光了,都饿了两天了!”那男孩子接着女孩子的话说。

两个人都是可怜兮兮的样子。

瞧他们连个行李都没带,头发梳得很整洁,脸上很有光彩,也不像是饿了两天的样子,我心里有点犯疑,便说:“好吧,不过你们得等一等,我有个朋友马上就过来,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男孩子向女孩子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言不发地转身便走,钻入人群中,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原来是两个骗子!!

如果刚才自已不留个心眼,现在也许就中了人家的圈套,将钱掏给了人家。

回过神来,左右一瞧,满眼尽是混乱的行人,吁了一口气,暗自道:“真是个混乱的地方!”

还是到别处逛逛吧,于是我往僻静的那条街上走,走了不到一百米,看见有一家书店,看起来还挺大的,于是我便往书店里去。

书店分为两层,第一层人很多,老人小孩子都在那里挑书,我是来看看的,并没有买的意思,于是便往二楼来。

二楼果然安静了不少,人很寥寥,我在书架边踱步,漫不经心地浏览着图书,突然身前被一只胳膊挡住了,我以为是售书员,没有抬头,问了一句:“这里不能过吗?”

“别人能过,你不可以!”

我抬起头来。

挡道的竟然是李北征,正对我笑呢!

第七十六章 极品女人

“怎么会是你呀?”我感到有些惊喜。

“怎么不能是我?”

“你也来看书呀?”

“不是,我是来看店的!”

“看什么店?”

“这书店是我开的!”

“真的嘛?”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真不简单!”

“在深圳我开有五家书店呢!”

“是吗?”我目瞪口呆。

“看不出来是吧!”

“真看不出来!你有这么大的事业,怎么还在乎一个小学教师?”

“我喜欢教书!”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选择师范专业,而是上了体校!”

“父母不同意,他们认为教书没什么出息!”

“你爸妈一定很有钱吧!”

“你以为我今天所做出来的都是他们给的是吧!我告诉你,不是,这都是我一个人打拼出来的!”

“哎呀!”我摇头概叹:“真瞧不出来!”

“在深圳这个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

“哎呀,现在我站在你身边,感觉就好像是矮了一截子!”

“不要这样说,人的理想和追求,都是不一样的,而人的魅力与成就,也不是以金钱与资本来衡量的!”

“有道理!”我说:“北征,你这个人,有点意思!”

“有什么意思?”

“我说你有意思,就是说你这个人很不一般,非同寻常!人家外国人就是这样形容有本事的人的!”

“是吗?哎,你怎么今晚会到这书店来呢?”

“和一个朋友出来玩,他临时有点事,先走了,我就一人瞎逛来着,没想到这边这么乱,刚才差一点被人骗了,你瞧瞧,这边乱七八糟的什么场所都有,差不多都是在做非法生意的,所以,瞧见这个书店,就好像沙漠中的一块绿洲!所以就过来了……”

“嗯,这边是挺乱的!”

“可不,你在这开店,你后得找个保安什么的,别突然闯进几个强劫的或偷偷流进来几个偷书的!”

“这个我倒不怕,我晚上不关店门,也没人敢进来!”她撸了撸袖子。

“你真的当过兵呀?”

“那当然!”

盯着她那张秀丽的脸,真的一点都瞧不出人家身上有功夫,我当时在心里就想,这个女人真是极品,粗中有细,秀外慧中,有思想有见地,不入俗流,这样女人真的不好找!

“你想什么呢?”

见我**,她将手伸到我眼前晃了晃。

我醒过神来,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

“你……谈过男朋友吗?”

“谈过,谈过一个,还是在中学时代,我觉得最纯的爱情只产生在那个年纪,所以后来我就不再谈恋爱,再谈的话,那就是找对象,终身伴侣!”

“那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做伴侣呢?”

她盯着我笑了一笑,说:“还没想好呢!”

“那你想好了得通知我一声!”

“你什么意思呀,怎么我找对像还得跟你说呀!”

“我是想看看你心目中的对像符合不符合我,如果符合,那我就有机会呀!”

“哈哈哈……你真逗!”

“我是认真的!”

第七七十七章 比试

“你不行!”她盯着我,摇头说:“咱们是同事,太熟悉了!我要找,就找一个不太了解我的!”

“为什么?”我感到不可思议。

“太了解我的人都会怕我!”

“怕你什么?”

“娶一个比自已力气还大的老婆,谁不害怕呀?!”

“哈哈……”

“哈哈哈……”

我俩都笑起来!

“我不相信你能对付了一个大男人?”我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不信!”她撸起袖子:“不信可以试试呀!”

“噫……在这里可不行!”我左右扫视了一下说。

“比试非要摔跟斗吗,我们扳手腕就可以比出来!”

“对呀!”我说:“不过,得找个背人的地方,我怕输了丢人!”

她点点头,说:“好,来我屋吧!”

我随她进了一间小屋子,里面一桌一椅一电脑,还有一柜子的文件档案之类的,还有一张躺椅。可能是她的办公室。

一进屋,我们分别站在桌子左右,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右手互握,我们便比试起来。

她的手并不粗糙,但很劲道,一握起来就感觉有别于其它女孩子的手,刚开始她让我扳,她并不出力,试我的力量,我用劲全力,她的手只是被扳倒一半,于是我松了手,说:“我输了!”

“这么快就认输了!”

“我用全力了!”

“不过,你的力气也不小了!”

“是吗?”

“和我扳手腕的男人多了,他们都没有扳倒过我!”

“你是在安慰我吧!”

“我说的是真的!”

我左右打量一下这间屋子,说:“这是你的办公间吧!”

“对,办公间兼睡觉的地方,有时候看店太晚,就睡在这里!”

“这里离学校很远呀,你每天得起来多早呀!”

“我每天六点就起床了!然后跑步去学校!”

“怎么不买辆车?”

“买车是为了方便,不买车是为了锻炼身体!还有什么比自已的身体更重要的吗?”

“怪不得你不坐我的车!”

“我不但平时不坐车,公交车也很少坐的!”

“你真是个奇女子!”

“步行那么好的锻炼方式,很多少都放弃了!”

“人家可没有你腿脚好……”

一语未完,手机响了。是王教练打来的。当着北征的面,自然不方便接,我只好退出屋子。

“喂,你完事了!”我说。

“你小子跑哪里去了?”

“我在书店看书呢!”

“看个屁呀!你赶紧给我过来!”他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口渴得厉害,身上没有一点劲,根本走不了路,你把钱包给我送过来!”

“好吧,你在大门那里等我!”

挂掉手机,进屋与北征道了别,走出书店,直接又往南苑村大门去。

远远地,便见王教练正坐在路边的一块石栏上,像秋后的茄子,蔫不啦叽的。

我走到他身边,笑说:“咋了,脱阳了咋地,跟没魂了似的!”

他连连叹息:“别提了,都是那包神油惹的祸!”

“什么神油?”

“不跟你了,说了你也不懂……”他他用不屑地目光瞅了我一眼,又忍不住道:“奶奶的,害得我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像打了麻醉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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