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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艳传说》


第001幕-第030幕

认识卓晓飞,是在一次酒会上。酒会的举办者,是我的大学同学陆明,富二代,开了一家货运公司,利润滚滚。陆明性格豪爽,喜欢组织聚会,一切开销,都由他买单。参加聚会的人中,固有他不少好友,但大多是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因此我本来不想参加,可是那天忽然文思枯竭,坐在家里写不出东西来,百般无聊,便拿起外衣出门,打车去陆明的寓所。后来我想,为何一向灵感不断、文思泉涌的我,偏偏在那天晚上下笔无力?这一定是冥冥中的安排,安排我那晚一定要去参加酒会,认识卓晓飞。

陆明的寓所,其豪华程度我已不想多做形容,酒会中也没有几个能令我感兴趣的人,于是我便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翘着二郎腿,手中轻轻摇着一杯波尔多红酒,耳畔回荡着轻浮的舞乐,眼前晃动着模糊的人影,正要进入梦乡,忽然一阵幽香钻入鼻孔,一个温柔的语音在耳畔响起:“李挺,你怎么在这里?”

我睁开眼,看见一名流着齐耳短发的美丽少.妇站在面前,不由起身,惊喜道:“李燕姐姐,你也在这里?”

这名叫李燕的少妇是我三年前在市少年宫打球时认识的一名阅读老师。当我第一眼见到她时,就被她那种温柔的气质所吸引。我觉得她的美貌和气质都很像我过世的母亲,所以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依恋感。而李燕也很喜欢我,可惜她早已结婚,还有一个六岁的女儿,否则我真会追求她。

当然,现在这个社会,婚姻并不能阻挡偷情的脚步。三年前李燕借着给我介绍对象的机会跟我交往,她给我介绍过好几个漂亮的姑娘,都是她们学校的老师。我看出那几个姑娘都是性情轻浮之辈,根本不能与她们论及婚姻,所以跟她们交往的时间都不长。我记得每次跟一名美女分手后,李燕都会关心地问我情况,并且每次都会用神秘的语调问道:“小挺,分手是分手,你把她搞过没有?”如果我说没有,李燕就会骂我没用,说谈对象连都日不上,还算什么男子汉?如果我说搞过,李燕就会露出欣慰的笑容,说我给那些女孩子的钱没有白花。

总之李燕一直像亲姐姐一样关心我,却不知我早已对她起了邪念,想跟她发生关系,但我看出李燕只是把我当弟弟看待,没有与我上床的,所以我只有忍着,实在忍不住就看着李燕的照片,在性幻想中耗费了无数宝贵的。

后来我由于忙于写作,没有再到少年宫去打球,彼此的手机也换了号,所以就失去了联系。想不到今晚能在陆明的寓所重遇。

我见李燕还是像以前打扮的那样,上身穿红色高领毛衣,丰满的胸脯将毛衣顶成了两座小山。是一条洗得泛白的紧身牛仔裤,将美腿和臀部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我立刻请她跳舞,一边跳一边问着彼此这几年的情况。我得知她仍然在少年宫任教,但自己开了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生意还不错。她责怪我不主动跟她联系,我心想老子其实就想跟你上床,你愿意吗?我见她虽然依然俏丽,但眼角已经有了两丝鱼尾纹,不由暗道:“岁月不饶人,再不趁着这女人姿色尚存的时候动手,拖到以后就没有意义了。”

于是我便壮起色胆把手向李燕的腰部以下移去,试着在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抚摩,见她只是发出娇嗔一笑,没有抗拒,手便更加大胆起来。

正摸着她的,舞曲结束了,我却不愿放开李燕,就借口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想跟她商量,便牵着她的手离开大厅,找了个没有人的小房间,将门反锁住。李燕惊笑道:“小挺,你搞什么?有什么事这么神秘,要把门反锁上?”

我猛地在李燕面前跪了下来,抱住她的双腿,仰望着她俏丽的脸庞,乞求道:“李燕姐姐,我知道你只把我当弟弟,但我这一生最美丽的愿望就是想享受一下姐姐的身体,你能满足我这无耻却真切的愿望吗?”

李燕闻言俏脸微红,她低头瞧着我,眼里流露出怜爱的神色,柔声叹道:“唉,小挺,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孩子气。姐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生过孩子,身体并没有什么比其她女人特别的地方,你怎么会对姐姐的身体感兴趣呢?你这几年没有日过女孩子的逼吗?”

我抱着李燕的腿不放,泣声道:“我当然日过逼,这几年我的艳遇不少,日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我还是觉得不满足,精神空虚,今天我见了姐姐你,才明白我心里唯一的女神只是李燕姐姐你。姐姐,不管我日过多少女孩子,都只是一种训练,训练的目的就是能在姐姐的身上检验自己的。姐姐,你能明白我的渴望吗?”

李燕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牵着我的手与我并排坐到沙发上,凝视着我的眼睛,柔声道:“小挺,你的话令姐姐很感动。其实在几年前,姐姐就从你的眼光中看出了你想日我,我也曾想过把自己的身体给你玩,但那个时候我正在给你介绍女朋友,所以我们都克制住了自己的。今晚你既然对姐姐说出了心里话,姐姐难道还能忍心拒绝你吗?可惜这里是陆老板的家,我们在这里偷情不好。虽然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多半也无人来打扰,可是我不喜欢这里的气氛。小挺,今天就让姐姐先用其它方式帮你爽一下,改天我们定一个环境温馨的宾馆房间,好好地睡一晚上行吗?姐姐我并不只想成为一个跟你过的女人,姐姐想成为一个曾陪你睡过觉、温柔呵护过你的女人。你明白姐姐的心意吗?”

我闻言只好无奈地叹息,道:“我就依照姐姐的意思好了,可是今晚姐姐用什么其它方式让我爽一下呢?”

李燕嘿嘿笑着,用一种母性的温柔眼光看着我,一边掀开自己的毛衣,一边柔声道:“小挺,你不是说过我长得很像你的母亲吗?今天姐姐就用母爱的方式把你的刺激出来。你咂我的,我用手给你,你说这样爽不爽?”

我闻言欣喜,忙拉开自己的裤链,将涨硬的从裤裆里掏出来。此时李燕已将自己的毛衣连同里面的内衣胸罩一起掀开,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乳香,两只浑圆鼓胀的弹跳出来,两颗稍微有点发黑,但我觉得很美,一种强烈的饥渴感涌了上来,顿时嘴唇发干。我立刻喘着气一头扎进李燕的胸怀里,一口含住她的一颗,使劲吮吸起来。同时李燕也用纤手握住了我的,开始了轻轻的搓揉和。李燕的纤手一看就知道经过了护手处理,皮肤洁白细腻,手指纤长,五根手指涂了颜色不同的指甲油,显得很是鲜艳时尚。被这样的一双美手,感觉真是很爽。

我侧躺在李燕的怀里,一边仰望着她的俏脸咂奶,一边感受着与她的纤手摩擦的美妙感觉,心里那种幸福的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李燕一边给我喂奶,一边柔声跟我说话:“小挺,你妈妈这样对待过你吗?听说你妈妈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真是可惜。小挺,你妈妈曾经跟你发生过性关系吗?”

我听李燕提起我的妈妈,不由心里一阵伤感。甜蜜的往事顿时在回忆里一幕幕掠过、、、、、、

我的妈妈林慧雅是一名美丽时尚的舞蹈老师,不但人长得漂亮,气质更是高雅。妈妈一米七五的高个子,身材苗条,平时喜欢将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到香肩上。妈妈是鹅蛋脸型,眉毛就像两道淡淡的云烟。妈妈的眼睛里也总是含着一种云烟之色,在长长的睫毛掩映下,妈妈的眼睛就像两潭弥漫着淡淡烟雾的秋水,让人感到温馨、宁静。妈妈给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道高挺稍弯的鼻梁,这道鼻梁使妈妈添了几分英武之气。配上那两瓣薄薄红润的嘴唇,光洁的下巴,妈妈的脸庞,就像世界上最精致标准的美女模型。唉,光是形容妈妈脸庞的美丽,就用了这么多笔墨。其实妈妈身上还有更美的地方,就让我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再慢慢形容吧。

由于爸爸因病去世得早,我从小就跟妈妈相依为命。妈妈对我十分疼爱,我也很爱妈妈。在我记忆中,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便是跟妈妈一起生活的那十几年,发生了很多事,令我终生难忘。

我先说我捐精的那件事。记得我少年时第一次射出的,并没有射到任何一个美女的里,而是作为捐赠品捐给了一家私人库。库的老板苏美芳阿姨,是妈妈的朋友。苏阿姨那年二十九岁,是一名染着金黄色卷发的时尚美女。有一次苏阿姨请妈妈吃饭,妈妈带上了我。苏阿姨一见我就十分喜爱,而我也对漂亮的苏阿姨产生了好感。苏阿姨说她经营的公司缺乏健康少男的,问我愿不愿意给她捐献一点。我那时年纪小,虽然懂得一点生理知识,但对捐精的事感到很羞涩。妈妈却笑着替我答应下来,说我这么大了还没有遗过精,射一次精对身体有好处。于是第二天,妈妈便带我去了苏阿姨的公司。经过走廊,我见两边的取精室里尽是穿白衣的苗条护士,个个长得漂亮,戴着透明的塑料手套为那些男人取精,那些被的男人发出阵阵舒服的嗷叫声。妈妈责怪苏阿姨,说美芳啊,你开的这所库看来是色情性质的啊。苏阿姨却说现在只要能赚钱,还管它什么色不色情。妈妈无奈地摇摇头,问苏阿姨等会儿是不是也找个漂亮的护士姐姐给我的儿子取精?苏阿姨笑着说当然。我那时对色情二字并不是很懂,闻言不由紧张起来。苏阿姨把我带进一间环境优雅的单人取精室,让我躺在一张病床上,用几条布带将我的身体固定住。我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很想说自己不想捐精了,但苏阿姨已拉着妈妈出了取精室。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一名身材高挑、戴着口罩的白衣护士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小玻璃杯和一堆湿面纱。护士姐姐露出的两只眼睛充满着温柔的笑意,顿时缓解了我的紧张。护士姐姐走到床前,将盘子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便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我感到脸发烧,问道:“姐姐,是苏阿姨派你来为我取精的吗?”那护士姐姐眼里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却不回答我,只管解开我的裤带,褪下我的裤子,将我那根还未胀硬的小握在纤手里,开始轻轻地搓揉、起来。我感到她的纤手是那么柔滑、细腻、温暖,小很快便有了反应,胀硬起来。我不明白这个护士姐姐为什么不说话,再次问道:“姐姐,我叫李挺,你叫什么名字?你跟我说说话可以吗?不然你取完精之后,我还不认识你呢!”护士姐姐还是不说话,手里加快了的速度,眼里闪现出一种小女孩般的俏皮神色。我顿时把持不住,大叫一声,激射而出,喷起老高,有几滴射到了护士姐姐头上的白帽子上。护士姐姐眼里闪现出吃惊的神色,慌忙把双手捂到我的上,我感到自己的继续不断地涌出,全部糊到了护士姐姐的掌心里。

我正回味着第一次的奇妙快感,苏美芳阿姨忽然冲了进来,望着那名护士姐姐埋怨道:“你就是这样客串护士的?取精时连手套都不戴,也不拿杯子接住。你真是、、、、、、”

此时那护士姐姐才发出了“噗嗤”一声娇笑。我一听那笑声便惊叫起来:“啊?妈妈!是你、、、、、、”

苏阿姨嗔笑着伸手拉掉护士姐姐脸上的口罩,一张熟悉美丽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却不是我妈妈是谁?

妈妈一边让苏阿姨用小木勺将自己手上的刮到玻璃杯里,一边用蕴含深情的俏皮目光俯视着我,柔声道:“小挺,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我有些害羞,连连点头表示舒服。苏阿姨将妈妈手上的清理干净,对我笑道:“小挺,本来阿姨要派一个漂亮的护士姐姐给你取精,可你妈妈不愿意,硬要亲手为你取精。小挺啊,你要记住,你作为一个男孩第一次,是被你亲爱的妈妈亲手弄出来的、、、、、、”

我听了苏阿姨的话,当时只是感到害羞,但随着以后时光的流逝,每当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射出的是被妈妈的纤手刺激出来的,心里就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蜜和幸福。

过了几天,我再次被妈妈带到苏阿姨的取精房。这次苏阿姨让我享受了一下专业取精的过程。为我取精的是一名个子很高的漂亮护士,人长得很秀气,笑容很甜美。在取精前先用纤手给我全身做了一次按摩,一边按摩一边用温柔的语调跟我聊天,问我的年龄,叫什么名字,上几年级,不断地缓和我心中紧张的情绪。等到谈话的气氛很融洽之后,才慢慢解开我的裤带,从裤裆里掏出,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搓揉起来,不到五分钟便把我给弄了出来,小半玻璃管。我对那个高个子漂亮护士印象很深,两年后,当我作为一名具有不少性经验的男孩再次光临苏阿姨的取精房时,把那个高个子漂亮护士日掉了。

我的在苏美芳阿姨的公司里经过专家化验,打出的报告是质量优良,说明我身体健康,而且以后性功能很强。妈妈读了报告很高兴,但为了防止我与那些身份不明的女孩子们,从此把我看得很严,规定我每天放学后必须准时回家,不能随便跟同学们去玩。我有点觉得失去了自由,但由于对妈妈的爱,也不愿违拗妈妈的意愿,每天放学后都按时回家。最后苏美芳阿姨劝妈妈道:“慧雅,你这样锁住儿子会适得其反的,到时引起儿子的逆反心理就麻烦了。你不就是出于一种母性自私的心理不愿意小挺的童男之身被过早地破掉吗?你这种想法太封建了!我看你不如亲自将儿子的童男之身破掉,然后放他到外面去日,这样他反而会感谢你,跟你感情加深,因为妈妈是他的第一老师呀、、、、、、”

苏阿姨劝妈妈的话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只知道那一天中午,妈妈跟苏阿姨悄悄通过手机之后,便忽然用一种深情暧昧的眼光瞧着我。我记得妈妈那天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腰间还系着一条透明的纱巾,显得十分性感靓丽。我吃完饭刚准备去午睡一会儿,妈妈忽然拉住我的双手,俏脸微红,轻声问道:“小挺,妈妈现在要去洗手间。你想看妈妈撒吗?、、、、、、”

我闻言一震,面对妈妈如此明显的挑 逗,心里虽然欢喜却有点害羞,低声道:“我、、、、、、我当然想看、、、、、、妈妈真让我看吗?、、、、、、”

于是,在那天中午,我便被妈妈领进洗手间,望见妈妈第一次主动在我面前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叉开双腿蹲在马桶上。我趴到地上,仰望着妈妈的胯底,只见芳草萋萋,一片乌黑。液淅淅沥沥地浇了下来,浇湿了妈妈的和大腿内侧。我忙帮妈妈扯了一截卫生纸,妈妈让我亲手为她擦拭清理胯底的沾留的液,并且柔声笑道:“小挺,你以前问过妈妈,为什么女人撒也要用卫生纸。你现在明白了吧?因为女人的生理结构跟男人不一样,时容易把液溅到大腿上,所以要用纸擦、、、、、、小挺,你老实告诉妈妈,你看过其她女人的吗?”

我不敢问妈妈在色情网站上看的算不算,只好回答妈妈说自己没有看过女人的。妈妈听说自己的是第一个占有我眼光的,感到很高兴,从马桶上下来,拉着我的手道:“小挺,走,到妈妈的卧室里去,今天妈妈要用跟上次不同的方法为你取精、、、、、、”

于是,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幸福的中午,在妈妈的卧室里,在母爱的引导下,我的小鸡鸡第一次了妈妈温暖湿润的。的时间不长,因为是第一次,我很紧张,不到两分钟便射出了。妈妈跟我的姿势是“观音坐莲式”,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母子的一种普遍姿势。妈妈坐在我肚皮上,旋转着,又不时抬动着,让小鸡鸡在里急剧地撞击、摩擦,很快便把我的弄了出来。后我的立刻软了。妈妈微笑着,用鼓励的眼光看着我,慢慢从我肚皮上站起身子,我望见妈妈的胯底流出来一道的,滴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回忆到这里,李燕的已经被我咂得充血发硬,她的纤手急剧地着我的,颤声道:“小挺,原来你的童身是被你妈妈破掉的,这是多么令人感到幸福的一件事啊、、、、、、可是,你没有在青春期的时候咂过你妈妈的奶吗?”

我一边强忍着不让自己,一边喘息着回答:“当然咂了!我最喜欢咂妈妈的奶了!我的童身被妈妈破掉的第二天傍晚,妈妈让我陪她去逛商场。说实话,我不喜欢逛商场,可是因为想和妈妈在一起,我还是跟着妈妈出了门。妈妈打扮成芭比少女的模样,穿着黑色的短褶裙,两条玉腿裹在肉色丝袜里,显得十分性感。上身是一件打着红领结的雪白色女生衬衣,秀发梳成马尾辫垂在脑后,还戴了一个蓝色的发卡。我看见妈妈的衬衣被她丰满的胸脯顶成两座浑圆的山丘,不由感到饥渴起来。”

“我陪着妈妈先去买了一大包卫生巾。我问妈妈卫生巾是干什么用的,妈妈告诉我当女人用卫生巾的时候,男人的鸡鸡就不能再侵犯女人的了,因为女人的里会流月经血,很脏。我跟妈妈聊着天,进入了商场的电梯。开电梯的小姐身材高挑,面容俏丽,一生黑色制服显出优美的身段,扎在脑后的发髻又显现出一种母性的柔情。妈妈与电梯小姐相互含笑点头致意。电梯上升后,妈妈见电梯内没有别人,便从皮夹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电梯小姐,笑道:‘妹妹,如果你愿意跪下来给我儿子,把弄出来,这两百元钱就是你的。’电梯小姐看起来气质高雅不可侵犯,但一见妈妈手里的钱,便双眼发光,立刻把钱接了过去,揣进口袋里,笑道:‘姐姐,你长得好漂亮,看起来好年轻。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是你的儿子?我还以为是你的弟弟呢!’说着便跪下来,一边仰头微笑着看我,一边用纤手拉开我的裤链,将小鸡 鸡掏出来。电梯小姐的纤手洁白、细腻,手指细长,涂了跟妈妈颜色一样的指甲油。电梯小姐起初轮流用左右手我的,后来见已经涨硬增大起来,便用双手同时握住我的搓弄,一边搓弄一边用俏皮的眼光仰望着我,笑道:‘小 弟弟,想不到你年龄这么小,鸡 鸡涨起来竟然这么大。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日过女孩子的吗?’我望着妈妈,一时不好意思回答。妈妈爱抚着我的脑袋,柔声道:‘小挺,姐姐问你问题呢,快回答呀。你就说好姐姐,我虽然还没有日过女孩子的,但只要姐姐帮我打好飞机,我以后一定会日很多漂亮女孩子的、、、、、、’我便按照妈妈的话对电梯小姐重复了一遍,电梯小姐闻言嘻嘻笑着,眼里流露出无比喜爱的神色,握住我的双手加快了,当激射而出喷在电梯小姐脸上时,正好电梯数字显示盘上显示到达了11楼。电梯小姐先为我穿好裤子,才掏出卫生纸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最后打开电梯,对妈妈鞠了一躬,妈妈微笑着领着我出去。”

“我陪着妈妈在商场买了几件衣服。当走到一家‘母爱情色店’柜台前时,两名售货小姐看出我们是一对母子,急忙向妈妈推销商品。两名售货小姐长得都很漂亮,脸蛋秀丽,马尾辫扎在脑后,穿着笔挺的黑色女式小西服,雪白的衬衣翻出来,显出一种职业女性的美貌气质。她们向妈妈推销一种‘母爱胸罩’,也就是胸罩上掏了两个洞的那种,可以将母亲的和从胸罩上穿出来,刺激儿子的眼球。她们还向妈妈推销一种‘母爱’,那是一条浅白色的三角裤,上面开了一块三角形的洞,可以使母亲穿上时露出下的,同样是为了刺激孩子的。妈妈将‘母爱胸罩’和‘母爱’拿在手里抚摩着,笑着问我:‘小挺,你喜欢妈妈穿这套内衣吗?如果你喜欢,妈妈就买下来。’我还未及回答,那两名漂亮的售货小姐便抢着说现在是搞活动期间,如果购买,不但价格优惠,她们还可以让孩子享受被她们的温柔服务,而且这种不是一般的,是两名漂亮的售货小姐现场脱下自己的,裹在我的小鸡鸡上为我。我一听便心动了,望着两名美貌的售货小姐,刚射完精不久的小鸡鸡又忍不住涨硬起来。妈妈见我色迷迷的样子,便微笑着对两名售货小姐说愿意买一套‘母爱内衣’,两名售货小姐闻言欣喜,忙给妈妈包起一套‘母爱内衣’,妈妈付过钱之后,两名售货小姐带着我和妈妈到柜台后面一间小屋子里,先将我轮流搂进怀里亲吻,然后当着我的面脱下制服裙下的丝袜和。两名售货小姐都穿着绣满红色小花朵的三角,她们先轮流把自己的蒙在我脸上,一边让我深深地嗅着,一边颤声道:‘小 弟弟,你快闻吧,使劲地闻。这是姐姐穿过的呀、、、、、、’,然后她们便跪在我面前,拉开我的裤链,掏出小,轮流将自己的裹在上,开始为我。我望着两名售货小姐美丽的微笑,感受着她们的棉质柔软,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感觉。尤其是当站在一旁的妈妈忽然忍不住发情,掀起自己的衣襟,将两只浑圆鼓胀的凑到我嘴边,让我吮吸时,我更是感到自己激动得要了。于是我一边吮吸妈妈的,一边任由两名漂亮的售货小姐用她们的给我,尽情享受着色情服务,最后激射而出,射出了好多。当一名售货小姐摊开她的,微笑着故意让我看糊在上面的白色液体时,我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感到一种需要休息的疲倦、、、、、、”

当我回忆到这里,终于被李燕的纤手搓得射出了,白花花地了房间的红色地毯上,看起来十分显眼。

亲热完毕,我懒洋洋地系着裤带,望着李燕蹲去用卫生纸仔细清理着地毯上的,望着她美丽的侧脸,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颤声道:“李燕姐姐,把你的送给我好吗?”

李燕闻言一怔,转头望着我的脸,眼里有一点羞涩的神情,轻叹道:“小挺,你要姐姐的干什么呢?姐姐刚才帮你还不过瘾吗?”

说着便站起身子,将擦完的卫生纸丢在垃圾篓里,与我对视了片刻,用母亲嘱咐般的语调让我闭上眼睛,两分钟后又让我睁开,我看见李燕将一条淡蓝色丝质三角捧到我眼前,柔声道:“小挺,这就是姐姐的。你既然想要,姐姐就送给你吧,但是你一定要收好,不要让别人发现啊、、、、、、”

我大喜,忙从李燕手里接过,蒙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嗅了一会儿,才把揣进怀里,与李燕约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然后为避嫌让她先出了那个小房间,五分钟后我才出去,回到客厅里。

客厅里依然一片灯红酒绿,我感到无聊,正想找陆明说告辞,忽然望见客厅对面的角落中,坐着一名衣着朴素、神情淡漠的青年,摇着一杯红酒,冷冷地望着我。

在这种浮躁无聊的酒会中,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令自己有点好奇的人,我便微微一笑,穿过跳舞的人群,向那青年走去。

我在青年对面坐下,近距离观察他,发觉他面目清秀,年龄大约与我相当,二十五六岁,眼里有一种迷离的神彩,令人难以捉摸他的心灵世界。

我干咳一声,心想方才自己带李燕出去的举动多半已落在这青年眼里,不由感到有些尴尬,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搭话,陆明端着一瓶红酒走过来,放到茶几上,打量了我跟那青年几眼,忽然笑道:“李挺,你可知今晚我为何一定要请你来参加酒会?”

还未等我回答,陆明续道:“其实我何尝不知你是一个惜时如金的人,不像我这种花花公子喜欢吃喝玩乐。我也不想扰你,但今晚不同,因为卓晓飞要来,所以我就坚持请你。对于卓晓飞,他跟你的情况相似,也是一个不喜欢参加酒会的人,但我今晚也坚持请他,因为我相信,不用介绍,你们两人一定能够投缘。刚才我在暗中观察了半天,你们两人果然眉来眼去,终于坐到了一起。”

我闻言没好气地道:“多谢陆大少的刻意安排!你可以走了,不要冷落了其他贵客!”

陆明嘻嘻笑着走开。我的目光再次跟那叫卓晓飞的青年碰到一起,举了举酒杯,微笑道:“这样未免太戏剧化,但也不能苛责陆大少的热情。卓先生是做什么的?”

卓晓飞的嘴角溢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显示出他这人绝非冷血,而是一个善于隐藏情感的人。他反问道:“李先生又是做什么的?”

我与他碰了一下酒杯,笑道:“这样,我们相互猜一猜。我先猜,我想,你应该是一个画家......”

卓晓飞的眼里掠过一丝惊异的神色,淡笑道:“李先生果然厉害。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呢?”

我盯着他的脸庞,微笑道:“这多半是直觉。如果硬要说猜测的依据,或许是因为卓先生的眼里有一种迷幻的色彩,这是拥有高度想象力的人才会有的眼神,而画画,便需要想象力。现在轮到卓先生猜了。”

卓晓飞盯了我半响,微笑道:“我不用猜了。其实我第一眼看见李先生,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刻我终于想起,李先生是作家,经常在《夏都传奇》发表小说。我曾在杂志的封面上见过李先生的照片。”

我道:“这么说卓先生读过我的作品?而我对卓先生的作品却未拜看过。不知卓先生可曾举办过画展?”

卓晓飞的神情黯淡了下去,叹道:“三年前我曾举办过一场画展,本来准备举办一星期,可惜不到两天,就被警察强行停止......”

我尚未问“为什么”,陆明又走过来,接过话头道:“三年前你在英国留学,自然不知道那件轰动夏都城的新闻。我们的大画家卓晓飞举办画展,却闹出人命,因此警察不得不关闭画展区......”

我笑骂道:“你小子阴魂不散,又过来干什么?我跟卓先生谈话,不需要你来嚼舌......”

但我见卓晓飞的神情,发觉他似乎不愿提起往事,而且立即起身说了声失陪,向洗手间走去。我感到卓晓飞身上一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便想听陆明说下去,这家伙却突然停住话头,一顿之后,用一种神秘的语调问我:“李挺,你可知卓晓飞作画的内容和风格?”

我不耐烦地道:“我怎么晓得?画家就跟作家一样,作品的内容和风格千差万别。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陆明正欲开口,那边却有客人叫他打牌,这家伙便立刻忘记我的存在,屁颠着奔了过去。我正想开口骂人,卓晓飞已经回到沙发上坐下,用一种凄凉的眼光看着我,把我想骂的话压回了喉咙。卓晓飞叹道:“陆明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李先生,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画家。我的与众不同,不是说我的作品画得有多好,而是在于我画画的内容和风格。我告诉你,我画的是鬼......”

我闻言惊异,虽然我绝非一个胆小的人,但卓晓飞怪异的语调,却令我的背脊上莫名地窜起一股凉气。我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卓晓飞又问我:“李先生,你对鬼有什么看法?”

我努力稳住心神,道:“鬼?这是一个比较笼统的概念。鬼的是否存在,一直有争议。在我看来,鬼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邪恶的隐秘,如果能够驱除心中的魔鬼,人就真正大彻大悟了。”

卓晓飞点头道:“李先生的观点对我来说比较新颖,也给我一些启迪。如果李先生不反对,我决定交你这个朋友,请你到我的居所去喝茶,再给你讲我的故事。”

我一愣:“现在?”

卓晓飞点头道:“对,现在。”说罢起身,也不跟陆明告辞,便向门口走去。我感到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将自己从沙发上拽起,跟在卓晓飞身后。我转头望见了陆明,发现这家伙也正在望我,并且给我做了一个幸灾乐祸的鬼脸。似乎他对卓晓飞的不辞而别早已习以为常,且知道我会跟着走。好像一切都在这家伙的安排算计之中。我却已没有时间来发火,懵懵懂懂地跟着卓晓飞出门,离开陆明家的豪华寓所,两人坐上一辆出租车,向市郊驶去。

一路上卓晓飞没有说话,且面色阴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渐渐退后,市郊荒野的风声一阵阵刮过,令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忽然有点后悔跟着卓晓飞走。我发现自己骨子里还是有些胆小,因为我预感到自己将面对一些极不寻常的事件。

“嘎吱——”车子陡然停下。我望着窗外,发现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灯火,不由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卓晓飞淡淡道:“还没有到,师傅不敢再往前走了。”

司机是个面貌憨厚的中年人,颤声道:“前面是凤凰山谷,一向闹鬼。两位先生,原谅我......”

我闻言一怔,望向身边的卓晓飞,问道:“原来到了凤凰山谷?这一带一向荒无人烟,卓先生怎么会住在这里?”

卓晓飞一边付车费,一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读出他眼神里的鄙夷之色,似乎对我的胆小很是失望。我苦笑着长叹一声,不再多言,跟着卓晓飞下车,望着出租车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转过头,借着天上微弱的星月之光,发现卓晓飞又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盯着我,不由伸手拍拍他的肩,笑道:“老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无论刀山火海,我跟着你走一遭便是了。”

卓晓飞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这就对了。李先生还不知道我要对你讲什么事,就如此紧张,传到你的读者粉丝耳朵里,定会影响你的声誉。”

我听出这青年语调中并无半点讥讽之意,完全是想轻松一下气氛,于是我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大笑着跟着卓晓飞向前方走去,走过一段长草及膝的小路,终于来到凤凰山谷口。借着星月微光,我陡然望见山谷里有一栋黑黝黝的建筑,不由大惊道:“这地方我半个月前才来过,什么建筑都没有。那栋屋子从何而来?”

卓晓飞淡笑道:“以现代的建筑速度,半个月可以起一栋大厦,造一间别墅算什么?李先生,请吧,我的屋子里有好酒!”

一听见酒,我这个酒鬼心里的惧意便减轻不少。跟着卓晓飞下了山坡,半小时后来到那栋有着东欧古典风格的别墅面前。卓晓飞掏出钥匙打开铁门,我跟着他穿过荒草遍地的庭园,忽然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不由缩紧了身子,问道:“这里怎么如此荒凉,是你一个人住吗?”

卓晓飞淡淡道:“李先生,你觉得这里像是人住的地方吗?”

我苦笑道:“卓先生不要吓我。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难道是......”

我陡地一震,说不下去了。卓晓飞回头看我一眼,表情很是柔和,令我心底的惧意再次减轻。我跟着他上了台阶,进入一楼的大厅。卓晓飞打开灯,我望见大厅里很是破败,沙发和茶几集中在大厅中央,都蒙着一层灰。大厅四周蛛网封尘,几十幅画架蒙着白布,在沙发四周围了一大圈。我正奇怪那些画架为何用布蒙住,卓晓飞已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下面取出一瓶红酒。我一眼看出那是至少有五十年年份的法国红酒,不由口舌生涎。

卓晓飞在我对面坐下,一边往两个瓷碗里倒酒,一边道:“李先生,我以前是一个很敬业的画家。”

我望着沙发周围的画架,接口道:“看得出来。我从未在其他画家的画室里看见这么多画架。”

卓晓飞与我碰杯,忽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我,哑声道:“画在于精不在于多。李先生,你知道我这十年来一直画的是什么?”

我勉强堆起笑容,道:“你画的不是鬼么?”

卓晓飞道:“那你想不想看看我画的鬼?”

说着便要起身去掀开身旁一副画架上的白布,我的心底再次升起一股凉意,忙抬手制止道:“卓先生,先不要忙。在我欣赏你的佳作之前,可否回答我,你为什么要画鬼?”

我之所以要制止卓晓飞,是因为我当时的确没有去看他作品的心理准备。我担心自己将在他的画布上看到极其血腥恐怖的画面,给自己造成精神打击。

卓晓飞的眼里露出讥诮之色,呷了一口酒,幽声道:“十年前,我才十六岁,由于成绩优秀,提前两年从北京艺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并且获得到欧洲去继续深造的奖学金。临行前的一天下午,阳光明媚,几个要好的同学陪我到香山上去写生......”

初秋,北京香山上的枫树虽然枝繁叶茂,但叶子还没有变得深红。这样的景色,本不适于写生,但卓晓飞却有一种本领,可以把别人眼里平淡的风景画出另一种风韵。那天下午,当他从山坡上站起,举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一副油画,引发同学们的赞叹之际,忽听一个冷冷的语音从背后传来:“画是不错,但颜色太淡了一些,没有把初秋枫叶的神韵表达出来。”

卓晓飞暂未回头。根据这冰冷的语音,他猜测站在自己背后的一定是一名长发披肩、白衣如雪,且冷若冰霜的美女。这种奇异的直觉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当听到几名男同学的啧啧赞叹之后,卓晓飞才缓缓转身,果然眼前一亮,在自己面前站着一名美女,长发飞舞,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精致的脸庞上一双秀目极为有神,正用一种批判的眼光望着自己的作品。

卓晓飞的同学中有一名叫葛丽的女孩,刚与卓晓飞确立恋爱关系,昨晚看电影时,葛丽主动掀开自己的衣襟,将两只鼓胀的小凑到卓晓飞嘴边,让他吃奶。卓晓飞便一边含住,一边将手伸进葛丽的短裙里,将丝袜撕破,手伸进去探索她的,摸到一片柔细的毛。卓晓飞的手指很快熟练地捣进姑娘的,令得姑娘发出了阵阵娇哼。一场电影下来,卓晓飞给葛丽破了处,加深了恋爱关系。葛丽被揉捏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下面被狂捣后的肉痛快感更在回味之中,今日却见身后忽然杀出一个美女,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妒意,依着自己平时的性子,早已喝骂出口,可那白衣女子竟似有一种威势,令得葛丽呆呆地望着,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一名帅气的男生终于忍不住搭话,笑问道:“听这位小姐的话,好像对油画也有研究,请问贵姓芳名,你也是到这香山上来写生的吗?”

那白衣女子不搭理男生,一双秀目依然盯着卓晓飞的画,眉头微皱,似乎还在寻找作品的缺点。

卓晓飞却已盘坐下来,将一张新画布贴上画架,盯着那白衣女子,迅速地运笔画了起来。

葛丽不由急道:“卓晓飞,你!......”

卓晓飞毫不理睬女友,运笔如飞。画布上一副美人的轮廓迅速勾勒出来。

那白衣女子的眼里掠过一丝温暖的笑意,似乎对卓晓飞画自己毫不在意,且双手搭在下,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站着,眼里流露出一种挑战的神色,似乎在说:“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风韵画出来......”

卓晓飞握笔的手陡然停住,画布上一名天仙般的美女呼之欲出。同学们凑过去看,都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葛丽一跺脚,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转身朝山下奔去。

卓晓飞这才反应过来,忙叫道:“葛丽!葛丽!......”正欲追上去,那女子已走到画架前,瞥了一眼,淡笑道:“轮廓是大概勾勒出来了,可还是很粗浅。一名真正的画家,需要有高深的观察力。看来你的观察力很一般,因为你这幅画画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卓晓飞闻言一愣,苦笑着未及答话,方才那名搭话的帅气男生已不服气地道:“小姐,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刻薄到底。小卓是我们学校即将保送到欧洲去深造的高材生。在整个北京,还没有人敢对我们小卓的画指手画脚。你如果真有批评的资格,现在不如画一幅画给我们学习学习?”

卓晓飞劝道:“算了,小何,大家不过出来玩,你何必这么认真?”

白衣女子却淡淡一笑,从卓晓飞手里轻轻抽过画笔。那叫小何的男生立刻将一张画布铺到画架上。女子也不坐下,柳腰微躬,一只玉手用握剑的姿势握住画笔的柄端,就那样在画布上勾勒起来。

小何立时哈哈笑道:“小姐,露陷了吧?连画笔都不会握,竟然也敢画......”

他的话音陡然停止,因为画布上已经勾勒出一名少年的轮廓。她画的是卓晓飞。两分钟后,几名围观的少年早已目瞪口呆,卓晓飞更是浑身颤抖,黄豆般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

等一群同窗少年回过神来,白衣女子早已芳踪杳杳,只遗下一缕幽香在空气中漂浮。

卓晓飞讲到这里,那瓶陈年的法国红酒已喝了大半,两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我摇动着酒杯,不解地问道:“看来那名女子的画技不错,但她又能画得怎么好,竟然令你们几个专业的学画少年愣在了当场?”

卓晓飞呷了一口酒,叹道:“李先生不是学画的,当然不能体会我们当时的感受。画画,尤其是画人,能画出大致的模样只是基础,谁经过训练都能画人画得很像,但若想利用线条和颜色来描摹出一个人的神韵,却不是那么简单。我一直是一个善于克制情绪、深藏自己内心隐秘的人。早在那白衣女子之前,也有很多人给我画写真,其中有画得很好的,但从未有一个人,能超越那白衣女子的技艺,不上颜色,仅利用几道粗浅不一的线条就能画出我真正的情态。她画的虽然是我极普通的坐姿,可是我内心的隐秘、深藏的情感,以及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快乐和悲伤都通过我面部表情表达出来。她画的根本不是在红尘俗世中戴着面具参加化装舞会的我,她画的是真我......”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卓晓飞的话头,道:“不好意思,卓先生,我觉得你说得有点玄。那女子跟你以前并不相识,怎么能在见一面之后就能画出你的真我?当年画你的那幅画,你还藏着吗?可否给我看看?”

卓晓飞点头道:“好,我到楼上去取那幅画。你等着。”说罢起身,向楼上走去。

在等待卓晓飞的时间里,我望着那些围绕在四周的画架,很想上前去揭开布幔看看卓晓飞画的“鬼”究竟是什么模样,可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我觉得四周有一些不可捉摸的暗影在流动,使我难以鼓足勇气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只好一边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一边在分析卓晓飞方才未讲完的故事,心想十年前那个画技精湛的白衣女子,一定与卓晓飞所画的“鬼”有关,但具体情形,一时也难以猜测。

卓晓飞很久未从楼上回来,我感到焦躁起来,忽然想起李燕送给我的那条,不由涨了起来,忙从怀里掏出那条,仔细观赏着,并不时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上面的特殊气息。

昨晚李燕帮我时,引导我回忆起自己少年时代跟妈妈一起生活的美好经历,前面讲到妈妈带着我在商场买了一套“母爱情趣内衣”,让我享受了两名售货小姐用她们的为我的色情服务。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跟妈妈再没有发生亲密的行为,因为妈妈告诉我她不能成为我生活中唯一的性伴侣,妈妈鼓励我到外面去泡妞,但我对于泡妞没有经验,尽管我长得也挺帅,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勾搭到漂亮女孩。

一天晚上,当我泡妞无果心情沮丧地回到家里时,遇见妈妈在厕所里换卫生巾。

那时我年龄小,对于女人换卫生巾的事情不是很懂,心里一直很好奇。我曾向妈妈请求看一看妈妈换卫生巾的过程,却被妈妈拒绝。妈妈拒绝的原因是觉得这种事太脏,让小男孩看了不太好,但那天晚上由于妈妈没有关厕所门,被我撞见了她换卫生巾,于是妈妈便没有再回避我,将我叫到跟前,从自己的三角里扯出卫生棉条,将上面粘糊糊的黑红秽物凑到我眼前,柔声道:“孩子,看吧,这就是妈妈的月经。很脏是吧?”

我闻到一股刺鼻的特殊气味,却并不明白那卫生棉条上的秽物为什么脏。

妈妈见我不嫌脏,便忽然在心里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拉开我的裤链,掏出小鸡鸡,将沾满月经秽物的卫生巾裹在小鸡鸡上,为我,我感到上沾满妈妈的秽物,热乎乎的很舒服,很快便出来。

后,妈妈将卫生巾展开,与我一起观赏白色的和黑红色月经秽物混合在一起的靡画面,母子俩心中都感到一种奇妙的刺激、、、、、、

我想起往事十分激动,正想将李燕的套在上,忽然听见楼梯上脚步声响,知道卓晓飞下来了,忙将藏回怀中,正襟而坐。

卓晓飞回到我对面坐下,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展开一幅泛黄的画卷,我触目之下,陡地一震,立时体会到当年卓晓飞的感受。画布上所画的卓晓飞,粗粗一看的确不过是一名少年盘坐在画架前作画,但细细观察少年的脸庞,却感觉到一种复杂的精神痛苦从少年的表情里流露出来,画中的卓晓飞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肖像,而是一个拥有着真实灵魂的人。

我点燃一根烟,向后一靠,望着卓晓飞,听他继续讲自己的故事:“那白衣女子的画技震惊了我们那几个修油画的学生。当天下山后,我立刻去见我的导师沈教授,他是画界名人,在欧洲留过学,对我的学业有过不可磨灭的影响......”

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沈教授戴着老花眼镜,坐在沙发上,仔细观摩着卓晓飞摊在茶几上的两幅画,半响不语,神情阴沉不定。

卓晓飞望着恩师鬓边的白发,不由叹道:“我对不起老师的栽培,画技一直没有突破,实在惭愧!”

沈教授终于开口,但眼睛还是停留在那两幅画上:“我理解你的心情。这女子的确比你画得好,但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诡异,尤其是你给那女子画的这幅肖像,的确很美,但却给我一种妖异之感。这个女子会是什么人呢?”

卓晓飞叹道:“经老师一提醒,我也觉得当时那女子是有一种神秘妖异的美感,可我若是能画出这种微妙的感觉,此刻就不会在这里自我颓丧了。”

沈教授却摇头道:“不,不,晓飞,你不用太过谦虚。你画那女子虽然没有她画你画得好,但你还是功底不浅,真的画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韵,你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吗?”

卓晓飞顺着老师的手指,向自己的作品看去,陡地一震,颤声道:“老师,这是怎么回事?这幅画自己会变?......”

沈教授闻言一惊,笑道:“什么意思?这不是你画的吗?什么会变?”

卓晓飞仔细望着那幅画,眼里闪现出惊疑的神色,吃吃道:“老师,我不是开玩笑,这幅画的确是我的作品,可此刻却给我一种陌生惊奇的感觉,因为当时我完成得绝对没有这么好。当时我只画出了那女子的粗浅轮廓,可您看这幅画中的女子,分明散发出一种神秘妖异的魅力,这是我当时绝对画不出来的......”

沈教授盯了卓晓飞半响,一边卷起那副女子画像,一边叹道:“晓飞,我看你是平时画画太用功,有些走火入魔了。你明明画得很好,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这两幅画今晚先留在我这里,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我。”

说罢不听卓晓飞的分辨,硬将他送出了门。

卓晓飞讲到这里,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挑战的意味。

我喝干瓷碗里的红酒,叹道:“如果我附和沈教授的想法,你一定会认为我没有想象力,作为一名作家是浪得虚名,可你所叙述的实在是匪夷所思。明明是你自己作的画,怎么会变出神韵来?我认为不排除你精神紧张的可能性。”

卓晓飞将瓶中最后一点红酒倒给我,淡笑道:“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笑话你,因为再有想象力的人,听说这种事,都会有太多疑问。当晚我被恩师赶回住所,一夜未眠,眼前总是浮现出那白衣女子的倩影。凌晨5点,我好不容易要入睡,电话铃声陡然响起......”

卓晓飞懒洋洋地拿起床边的电话,听出是师母的声音。没听几句,卓晓飞便从床上猛地跳起,面色早已变得煞白!

一小时后,当卓晓飞打车来到沈教授的寓所,天才蒙蒙亮。沈教授家里站满警察,师母的哭声远远地便传入卓晓飞的耳朵。他闯进沈教授的画室,只见几名警员站在两幅画架前,师母毕秀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泣不成声。

卓晓飞的眼光落在那两幅画上,陡地一震。尤其是那副自己昨天画的白衣女子画像,更令卓晓飞背脊里升起一股凉意!

一名警官模样的人朝卓晓飞望来,沉声道:“少年人,听说这两幅画是你带来的?”

卓晓飞似乎没有听到警官的问话,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副女子画像。卓晓飞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虽然觉得这幅画在神韵上有变化,但画中女子的姿势并无异样,女子是正面朝向观众,可是此刻,画中女子却已经偏转身去,半边脸颊被秀发遮住,只剩一只充满怨毒的眼睛盯着自己,令人不寒而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难道在做梦?卓晓飞一边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头,一边问道:“师母,请你把刚才在电话里讲的再说具体一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师母毕秀英比沈教授年轻二十岁,也是北京艺术学院的教授,不过教的是国画。毕秀英在卓晓飞眼中,一直是沉稳、慈蔼的象征,从未给卓晓飞这种失魂落魄的印象。卓晓飞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师母是在两年前的一个傍晚,到沈教授家请教问题,教授却不在家,只见到美丽温柔的师母毕秀英。卓晓飞当时感觉师母长得好美呀,简直跟仙女一样。那天傍晚沈教授一直没有回来,卓晓飞便向师母请教了很多关于绘画的问题。正要告辞时,师母毕秀英忽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跪在他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卓晓飞还未反应过来,师母毕秀英已经从他裤裆里掏出那根小,用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夹住,搓揉起来,一边搓一边叫小乖乖。卓晓飞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师母用侵犯,不由又是兴奋,又有点害羞,因为卓晓飞那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正在回忆荒唐往事,只听师母毕秀英啜泣道:“昨晚你走后,我发觉老沈许久不上楼休息,便下楼来催他,发现他一个人坐在这画室里,盯着两幅画看。我也是学画的,一眼便看出这两幅画是佳作,尤其是这幅白衣女子图,更是表现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韵......”

毕秀英当时一边伸出纤指轻抚着那幅女子图,一边柔声问道:“老沈,今晚我一直在楼上备课,想不到你的学生给你送来了如此优秀的作品。这画中的女子是谁?莫非是晓飞的女友?不对,晓飞的女友不是葛丽吗?咦?老沈,你怎么了?——”

毕秀英在讲话中陡然发现丈夫靠在椅子上,盯着那副女子画像,神情恐怖,额头汗珠不断地滴下,忙上前扶住丈夫。沈教授抬手指着那副女子画像,颤声道:“秀英,那幅画,那幅画,有鬼!......”

毕秀英闻言一震,不由再次向那幅画望去,只见画中女子身形微转,长发飘飘,半边脸庞巧笑倩兮,给人以纯洁俏皮的美感,何来鬼的感觉?

却听沈教授一字字颤声道:“这幅画,晓飞一拿来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晓飞说自己凭目前的功底,画不出如此神韵的肖像,我当时还以为他谦虚。晓飞走后,我忍不住坐在这里研究这幅画,越看越不对劲。你知道吗,这幅画中的女子,起初是正面朝向我,可是我坐在这里看了几个钟头,却发现画中的女子在慢慢地转过身去......”

卓晓飞截断了师母的话头,震惊道:“什么?画中的女子真会转身?怪不得我方才一见这图画,就觉得十分异样。而且这画中女子的眼神,原先是清澈明亮的,此刻怎会变得如此怨毒?”

毕秀英瞟了那副画一眼,迅速移开了目光,泣声道:“是的,我也记得这画中女子的眼光原先是清澈明亮的,可是当她即将在画中转过头的时候,这眼光就在刹那间变得如此怨毒恐怖!也就在她眼神转换的那一刻,你的沈老师,呜呜......他的心脏病突然发作,呜呜......”

卓晓飞的眼泪也掉了下来,问道:“老师此时在什么地方?”

那名警官此刻总算插进话来:“沈教授已经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于今天凌晨四点逝世,目前尸身暂存于医院停尸房。至于沈教授的真正死因,我们还没有定论。他虽然被确认为心脏病突发而死,但引发心脏病突发的原因是否他人故意制造,我们还需要调查......卓晓飞,你师母和你的叙述我们警方十分怀疑,因为我们并没有发现这幅画上的女子会转身,所以我们不能轻信这种无稽的灵异事件,一定要深入调查。希望你们能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卓晓飞还是没有理睬警官,他沉默了半响,从画架上卷起那副女子的图画,转身向外走去。

几名警员拦住了他。那警官冷冷道:“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你跟毕秀英女士现在都必须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卓晓飞正欲发作,发现师母用眼神阻止自己,便长叹一声,停下了脚步。半小时后,卓晓飞与毕秀英被带到警局。在审讯室内,卓晓飞面容呆滞,交代了自己昨日在香山上遇见那神秘白衣女子的事件,并请来几名同学作证。葛丽也来了,一来就大骂卓晓飞见色起意,并对警察说那白衣女子是狐狸精,是妖物,但一听说卓晓飞画的图像会转身,吓死了老师,葛丽也顿时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话来。

经过近两个月的调查,卓晓飞虽然被认定是杀害沈教授的重点怀疑对象,但警方却无任何切实的证据。最后不得不停止对卓晓飞的传讯,恢复其自由,可那张在整个死亡事件中被认为是“鬼画”的女子肖像,却被警方收为重点资料,任卓晓飞拼死反对也无效。

我呷完瓷碗中的最后一滴红酒,望着卓晓飞阴沉的脸,叹道:“看来你所讲述的故事是真实的诡异事件,并非你自己的幻觉和杜撰。沈教授竟被画中一个会转身的女子吓死,这的确超越那些警察的想象力。后来你就再没有见到过那副画?”

卓晓飞冷哼道:“那幅画害死了我的恩师,我岂能任由它被警方收走!幸亏我有个同学,他的叔叔在警局资料科工作,我便托他将那幅画偷了出来!”

卓晓飞同学的叔叔杜伟,是一名性格爽朗、爱好广泛的青年。沈教授案件发生时他虽然不在现场,但一听说有一副能吓死人会转身的画,他的兴趣立刻被提了起来。那幅画被收进档案室的时候,曾经过他的手签名办手续。他当时想仔细看看那幅画,却被科长训斥了一顿,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其实不用卓晓飞跟他侄儿撺掇,他也早想把那副画偷出来研究一下。

杜伟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那幅画时,画中女子几乎已转过脸去,只剩一只怨毒至极的眼睛盯着自己,当时就令自己打了一个寒噤,可他再也想不到,当他在那个夜晚,买通资料室外值班的同事,蹑手蹑脚进入资料室,从一个档案袋里取出那幅画摊开之后,眼中所见的景象险些令自己当场晕厥!

画中的女子,在杜伟刚摊开画卷的时候,已经完全转过身去,只留下一道靓丽的背影。正当杜伟惊疑之际,画中女子就像电影屏幕中的恐怖情节一样,陡然转回头,杜伟看见一张面色惨白、双目滴血的鬼脸,不由一声惨叫,顿时跌坐于地!

卓晓飞和同学王乐一直在警局楼下的阴暗处等待着杜伟,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杜伟出来,正隐隐担心之际,见到杜伟缩着身子、面色隐晦地奔过来,从胁下拿出那副卷好的鬼画,塞给卓晓飞,简历诉说了恐怖经过之后,哑声道:“我真是被你们两个给害死了!但我答应你们的事不会食言。记住,今后不要再让我参与这种诡异莫名的事!”说着便转身快步离去,姿态跟逃亡无异。同学王乐胆小,听叔叔说得可怕,于是不敢再看那幅画,也跟着跑了。

卓晓飞苦笑着,回到住所,在灯下摊开那幅画,不由一震。

只见画中女子跟自己起初画的一样,满面春风,散发着清纯的魅力,哪有一丝一毫的鬼气?

但卓晓飞清楚,自己明明见证过画中女子的转身,尤其是那只充满怨毒的眼,还有方才杜伟所说的鬼脸,这一切说明这幅画分明有古怪,可为何此刻又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的几天,卓晓飞就跟沈教授当时一样,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将那幅画贴在前方的画架上,日以继夜地观摩,却一连几天不见异状。画中女子一直维持着巧笑倩兮的姿态,不见转身,更不见有什么灵异的变化。

卓晓飞感到十分困惑。若是幻觉,难道自己和恩师、师母、杜伟会同时产生幻觉?若先前的灵异现象真的产生过,如今为何又骤然消失?

画中的白衣女子,在警方近两个月的调查中,找不到一丝线索。卓晓飞曾协助警方到香山一带搜寻,未曾见过她半丝影子。其实在卓晓飞心目中,那个白衣女子根本不是来自人间,而是从上天下凡、昙花一现的仙女。尽管她的画像吓死了恩师,但卓晓飞总是隐隐地认为,这件事绝非简单,而是有着匪夷所思的内幕。

一切真相,或许只能当再次见到那神秘的白衣女子时,方可揭晓。

我望着卓晓飞,他一边打开第二瓶红酒,一边又用那种挑战的眼神望着我。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在这荒郊野外的寓所里,窗外风声如厉鬼呼啸,客厅里的灯光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昏黄,再加上那围绕四周蒙上布幔的画架,实在有一种诡异的气氛。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我实在不确定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因为我自己从未见过,但从你叙述中,我却感到有一种思维的圈套,这圈套引导我往鬼方面去想,可我却注意到一个细节,使我猜测这故事中的白衣女子多半不是鬼。”

卓晓飞露出饶有兴味的神色,道:“哦,到底是什么细节使你轻易就否认了我的鬼故事?”

我笑道:“很简单,因为你是在白天遇到那个白衣女子,而且你又未在眼睛上抹牛眼泪,所以你怎会在白日见鬼?”

卓晓飞为我倒酒,摇头笑道:“那你认为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我道:“是什么人我怎么猜得出来?反正她一定不是鬼。至于一幅画中的女子会转身,且变出一张恐怖的鬼脸,这可能是人为的魔术。”

卓晓飞苦笑道:“李先生,你的思维很缜密,但这件事若是真这么简单,我又何必将你请到这荒山野岭来?李先生,你对鬼只是一种传统的认知,你并不了解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着灵异事件。”

我闻言一惊,道:“难道那白衣女子真的是鬼?难道世间真有白日见鬼这回事?”

卓晓飞端起瓷碗,将酒一饮而尽,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种悲苦的神色,道:“鬼也好,人也好,都在六道众生里受苦,其本质又有何区别?在佛的眼里,众生平等,皆在服食着贪嗔痴的毒药。我就算见鬼,也是空相。见人见鬼,又有什么区分?”

我听他忽然大谈佛法,很是诧异,越发觉得这件事绝不简单,当下默默地呷着酒,听他继续讲下去。

卓晓飞像木偶一样,坐在那幅画前足足半个月,也未曾见到什么灵异的现象,于是他终于结束这种守株待兔般的方法,收起画卷,决定到香山去寻找。

他始终认为,香山是寻找那白衣女子的唯一线索,尽管警方出动大量人力,也未曾找到那女子的半点踪影,但卓晓飞却在潜意识里认为,既然那女子已在自己生命里出现,就一定会再次与她相逢。

因为沈教授的死,卓晓飞早已被取消了去欧洲深造的机会,葛丽也与他分手,但他对这些都毫不在意,他认为自己生命剩下的唯有一件事,就是在香山去寻找那名白衣女子。

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要把她找出来!

深秋的香山,枫叶已经红似火。在络绎不绝的游人中,每日总有一名衣着朴素、神情专注的少年,背着画架四处漫行,遇到令人心动的美景,便坐下来画画。他画的都是香山上的枫叶,但每一副都有不同的内容和风格。有的是整个山腰的枫树,仿佛燃烧了半天的红火,有的只是溪水中一片轻轻浮游的枫叶,却似有着灵动的生命。

卓晓飞的画得到了游人们的由衷赞叹,家境贫寒的他,在这漫游作画的日子里,已经得到了好几次高薪就职的机遇。好几家杂志社请他去做设计,还有一个艺术家协会请他加入,但这些都被卓晓飞婉言谢绝。这期间卓晓飞还遇到过一件奇事,记得有一次,两名时尚靓丽的女郎到香山游玩,慕名找到卓晓飞,请他为自己画肖像。卓晓飞冷冷道:“我只会画裸体肖像,你们可愿意脱掉衣服?”

他这样说,并非出于邪念,而是想借此话将两名美女遣走,不要打扰自己的清净,却不料那两名美女听了卓晓飞的话,对望一眼,微微一笑,二话不说,立刻脱起衣服来,把卓晓飞吓了一大跳。当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只好拿起笔,为两名美女画裸体像。完成之后,他将两幅画丢到地上,冷冷地看了两名美女一眼,转身正欲离开,忽听一名女子嗲声道:“得了你的宝笔,难道就这样让你走了?我们难道不该报答你一下?”

卓晓飞转头看见两名美女齐齐趴在地上,翘起丰臀,胸前两只肥硕的下垂晃荡,极尽挑逗之能事。卓晓飞自从将葛丽搞掉之后,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因为牵挂画中女子,他对其它女性本来早已失去了兴趣,但今日得此艳遇,不由勾起了心底隐藏的原始,于是一边叹息着,一边解开裤带走过去,从后面将两名美女搞掉了。

当他用手握着,任由在两名美女的丰臀上喷射之际,天边夕阳正美,映着满山枫叶,景色绝佳,又到了作画的良机。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正想吩咐那两名美女穿好衣服站在山崖边,打算再给她们画一幅肖像时,却早已不见了两名美女的踪影。

事后卓晓飞才感觉到这件事透着诡异,去向半山腰寺庙里的一位老僧请教,那老僧说他一定是遇到了狐精。

狐精?卓晓飞不由想起了那神秘的白衣女子。那风姿绰约的白衣女子,是不是狐精呢?卓晓飞无法判断,只知道不管她是什么,自己都急切地盼望着她再度出现。

然而直到冬天,香山的落叶已被皑皑白雪覆盖,白衣女子还是没有出现。

卓晓飞有些失望,但一直没有气馁。他时常想:“我如此投入地作画,她若真有感应,为何不出来见我?难道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卓晓飞发觉,自己爱上了白衣女子,爱上了一个神秘莫测、不知是人是鬼的倩影!

他觉得自己疯了,可已经无法理智!

他发誓要通过作画,将她引出来!

从那年冬天开始,他不再画其它任何事物。每当他摊开画布,他的笔勾勒出来的,是一个靓丽无比的女子。这个女子究竟是人是鬼,究竟芳踪何处,他丝毫不知,但他就是要画她!

第二瓶红酒又快喝尽,我发现卓晓飞的语调越发激动,不由受到感染,举杯叹道:“不管她是人是鬼,你这份痴情,也足以感动天地了。”

卓晓飞盯着我,咬牙问道:“你知道我画了她多少年?”

我望着沙发四周的画架,道:“从你十年前第一次遇见她,到现在......莫非你画了十年?”

卓晓飞点点头。

我惊道:“难道你画了她十年,她还是一次也未再出现过?”

卓晓飞苦笑摇头。

我长叹一声,劝道:“不要难过,因为痴情不是一种罪过。若是她知道你画了她十年,她理应出现。她之所以不出现,或许有你不知道的缘由。”

卓晓飞苦笑道:“李先生,谢谢你劝慰我,但是你猜错了,因为她在三年前曾出现过一次。”

我惊笑道:“原来她出现过?那不很好?你的痴情终于感动她了!她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出现的呢?我想这又是一番奇异的经历。”

卓晓飞叹道:“三年前,我从北京回到西宁,除了几口破旧的大箱子,一贫如洗。我的父母都是退休工人,都后悔当年供我上大学学画画,荒废了光阴,没有给家人任何经济帮助,自己也前程黯淡。面对父母的怨言,我只有沉默。我回来后开始找工作,却处处碰壁。直到有一天,我听说一名热爱绘画的富商打算资助一场画展......”

刘文泉靠在自己豪华办公室的转椅上,望着对面墙上一幅“蒙娜丽莎的微笑”,神情有些痴呆。

那幅画自然不是达芬奇的真迹,但也是与达芬奇同时代的一名画家高妙的临摹之作,除了专家,几乎无人能看出它的真假。刘文泉花了六百万美金将它从一场巴黎的拍卖会购来,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因为他真心地热爱绘画。

若不是少年时代家境贫寒,刘文泉认为自己一定会成为一名画家。如今他通过在商场打拼,终于创立了自己的商业王国,在夏都富豪中排名,一直在前三名以内,可是他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时常会感到一种精神空虚,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生命里真正的理想从未实现。

正因如此,在半个月前,当主管文化的副省长建议他资助举办一场画展的时候,他表现得是那么热心和激动。副省长的意图是要通过这场画展展现大美青海的进步文化,可当几名本土画家来向刘文泉展现自己的作品之际,这名深喑绘画艺术的儒商却感到失望,因为他感到那些作品都很浮躁,都只懂得卖弄技巧,没有一副画令他感到自然或生命的律动之美,所以他几乎作出结论:青海没有真正的画家!

就在他的手伸向电话,打算向副省长汇报,建议取消这次画展之际,桌上电话铃声响起,女秘书甜美的语音传来:“刘先生,有一位青年想见你,带着他的一幅画。”

刘文泉苦笑,心想:“有一个沽名钓誉之徒!”几乎就要立刻回绝,但最终还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对话筒道:“叫他进来。”

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在女秘书的带领下缓缓进入办公室,身后背着一个长包,几筒画轴露了出来。

女秘书介绍道:“刘先生,这位卓晓飞先生有几幅画想请您品评。”

刘文泉点点头,挥手示意女秘书出去。他冷冷地盯着衣衫褴褛的青年,不发一语。这并非他存心制造尴尬,他是想从面相上猜测这青年是否有艺术天资。

卓晓飞神情木然,也不发一言,从自己身后抽出一筒画卷,慢慢在刘文泉的办公桌上摊开。

画上是一副白衣女子的肖像,有一种极度清纯的美感。粗拙的线条将美女的风韵奇迹般地展现出来,令得刘文泉看了第一眼后,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卓晓飞默然不语地将自己带来的几幅画相继摊开在这位以评画而著称的富商面前,表情虽然木然,却隐隐透露出一种自信。

刘文泉发觉自己这些年来第一次用一种贪婪的目光鉴赏着这几幅画,竟有一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几幅画虽然画的是同一个女子,但神韵并不相同,第一幅阳光清纯,第二幅含蓄带羞,第三幅沉稳典雅,第四幅神秘妖异。刘文泉从未发现同一个人竟能表现出如此丰富的气质神彩,或者这四幅画并非同一个人?

他将这个疑问对卓晓飞提了出来,卓晓飞淡笑道:“刘先生不必怀疑,这几幅画中的女子的确是同一个人。当然,同一个人应该不会有如此风格各异的气质,我或许将自己的想象和情感注入了画中,所以才有这种效果。”

刘文泉笑道:“绘画当然需要想象和情感。作品和人物如果百分之百一样,那么就成了照片。只有注入自己的想象和情感,作品才有真正魅力。”

说着请卓晓飞到沙发上坐,亲自为他倒茶。卓晓飞并未表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态,而是坦率地问道:“不知刘先生能否为我举办一次画展?”

刘文泉点头道:“凭我对你作品的评价,你是第一个在我心目中有资格举办画展的人。你除了这几幅肖像画,还有其它作品吗?”

卓晓飞摇头道:“其它作品很少,我这七年来的作品,只有这个女子的画像。我想通过一次大型的画展,使得自己的心上人能感应到我的召唤,出来见我。”

面对刘文泉惊奇的表情,卓晓飞神态自若,毫不保留地对他说起七年前那次相遇,以及后来画像闹鬼吓死恩师,以及自己从那以后对画中女子的痴恋,七年来画了数千副她的肖像,听得刘文泉心中骇异,却忍不住深深地感动。

若是一般人,会认为卓晓飞是疯子,但深喑绘画艺术的刘文泉却明白,唯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人,才能画出真正优秀的作品。

刘文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叹道:“小卓,你的构想很好,但举办这样的画展,一时之间很难被世俗所接受。这件事我需要跟主管文化的罗省长商量,如果他同意,我们还需要一些宣传准备工作。我现在不能向你保证画展能顺利举办,但只要你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我想一定能成功!”

卓晓飞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的神色,留下电话号码和那四幅画,起身告辞。出门前给刘文泉深深鞠了一躬,淡淡道:“拜托了。”

刘文泉将卓晓飞一直送到电梯口,才在员工们面面相觑的表情中,回到办公室,立刻拨通了罗省长的电话。

罗省长起初反对举办如此“荒谬”的画展,因为一来这样的画展对表达大美青海的主题没有什么作用,二来罗省长怀疑卓晓飞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想通过什么“闹鬼”、“痴恋”的主题来哗众取宠。

然而,罗省长放下电话不久,刘文泉就带着那四幅画来到他办公室。当罗省长看到那四副气质各异的女子肖像之后,与刘文泉先前的反应一样,也是被深深震惊。罗省长也是一个真懂艺术的人,沉吟半响之后,伸手一拍刘文泉的肩,肃声道:“文泉,这次画展你全权负责举办,一定要办好!虽然这样的画展似乎偏离了大美青海的主题,可是若没有真情真性,大美青海也真的表达不出来。你去办吧!”

于是,两星期后,在省文化厅、刘氏集团的大力资助下,卓晓飞的画展终于在工人文化馆顺利举办。几千副高低不一、神态各异的女子肖像,被展现在二十几道画廊中,任观众品评。来观摩的人群中自然也有不少心怀妒忌的画家,但当他们看到那几千副唯美的图画之后,大多数人都平静下来,由衷地钦佩作者的才华。

卓晓飞也随着人流在画廊里漫游。他衣着朴素、其貌不扬,走在人流中,根本无人想到他就是这些精湛艺术品的作者。他也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引人注目,他只关心一件事,便是怀着一种近乎幻想的盼望,盼望那个美丽的白衣女子能在画展中出现。

就当他再一次深陷绝望之际,白衣女子终于奇迹般出现!

那是在画展的第三天下午,淡淡的斜阳从窗口照进来,照在人群中一道白色的裙角上,漾起一片绮丽的光彩。卓晓飞偶一抬头,陡然望见在前方的人流中,那个白衣女子正以一种悠闲的脚步漫行。虽然只是看见背影,但卓晓飞绝对可以肯定,那一定就是她!

就在卓晓飞双腿颤抖、热泪盈眶之际,走在那白衣女子对面的一个中年人脸上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惊笑道:“小姐,你真像这画中的美女,咦?!......”

中年人的话到此为止,因为他脸部的肌肉立刻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在发出了一声惊叫之后,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人群还未及乱,白衣女子已消失在人群中,但卓晓飞却看见,女子在消失之前曾回头对自己莞尔一笑。不错,就是她!就是那个令自己魂牵梦萦了七年的神秘女子!

倒在地上的中年人是个包工头,叫王金才,有几百万的资产。当警方赶到现场,王金才已经死亡。经法医鉴定,王金才死于心脏病突发,但当时在现场的人除了卓晓飞,无人注意到王金才临死前受过什么惊吓,更无人见过什么白衣女子。

从警局录完口供出来,卓晓飞被带到刘文泉的办公室。

在车上,他通过刘文泉的司机,知道自己的画展由于出了人命,已被关闭。

卓晓飞直到进入刘文泉办公室,脑子里还是一片懵懂,说不清是困惑,还是悔恨。因为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七年前吓死了自己的恩师,如今又在画展上闹出人命。那个白衣女子难道是不祥的妖异象征?自己对她的痴恋,是否是一种愚痴呢?

一名面目威严的老者站在落地窗前,语音很是阴沉:“你就是卓晓飞?”

卓晓飞呆应道:“是......”

刘文泉介绍道:“这位是罗省长。小卓,没有罗省长的支持,你这次画展不会举办。本来我以为很成功,想不到竟会出这样的事!”

卓晓飞并未因为见到省级官员而紧张,他只感到困惑和伤感,叹道:“我也无法解释这种事件。现在我终于后悔,不该将自己的作品公布于众,给他人造成伤害。如果法律能处罚我,我完全接受,可是这件事跟七年前我的老师遇害那个案子一样,警方根本无从调查,让我能怎么办呢?”

罗省长沉声道:“方才我问过公安局对你的审讯记录,警方的测谎专家确定你没有说谎,尽管他们也不相信什么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卓晓飞,我信奉儒家,不会轻易言鬼神。这件事会在夏都人民的心中造成恐慌,所以我不得不关闭你的画展。但我私下还是认为你是一名杰出的画家,建议你从自己深陷的灵异事件里解脱出来,尝试着其它内型的作品,或许你能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整日沉浸在这种对不可知幻象的迷恋之中。”

卓晓飞回味着这番话,罗省长已在刘文泉的陪同下走了出去。二十分钟后,刘文泉回来,轻轻拍了拍卓晓飞的肩,叹道:“我觉得省长说得不错。小卓,有些事以人类的科学无法解释,我们的思维也难以理解。我建议你休息一段时间,不要再画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这对你的精神会有好处。另外,如果你愿意,我聘请你到我的公司来上班,为我做文化设计。”

卓晓飞摇道:“多谢刘先生看重我,但我一时不能从这件事里摆脱出来,所以怎敢为贵公司工作?我打算接受罗省长和您的建议,停止画画,休息一段时间。”

第二天下午,卓晓飞的几千副画已被送回他租住的大屋之中。大屋所在地,是很荒僻的市郊。大屋的房东,是卓晓飞的中学同学,一个富有的机关公务员,继承了堂伯的房产,由于荒僻不愿居住,闲着又可惜,所以便在等待拆迁的日子里低价租给卓晓飞。

工人们卸完画后匆匆走了,谁都不愿跟卓晓飞多说话。因为画展中的神秘命案,不但画中的白衣女子成为不祥的象征,连卓晓飞也被人们看做沾染鬼气的人,不宜接近。

巨大的厅堂里摆满白衣女子的画像,如同一片美艳的丛林,偏又带着点阴森和诡异。卓晓飞心底哀伤,在画像间穿梭漫行,不倦地欣赏着自己这七年来的心血之作。他已确定那白衣女子不是凡人,但无论她是鬼是妖,自己对她的爱恋,都已无法湮灭。

夜色降临,卓晓飞刚点起蜡烛,身后便传来一个冰冷的语音:“画了我七年,还闹出了人命。你是不是后悔了?”

卓晓飞浑身巨震,没有立刻回头,但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他不用回头,便知道,是她!她来了!

身后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只听她幽叹道:“不是我一直不出来见你,是因为我实在有自己的苦衷......”

卓晓飞终于转过身,见到了她。

没错,正是她,还是跟七年前第一次出现一样,长发披肩,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此时正俏立在一副自己的画像旁,与画中的美人,在烛光下相得益彰,互添美艳。

卓晓飞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美人,憋了七年的千言万语,竟然哽咽在喉头,说不出来。

女子的神态倒很从容,径自走到茶几前坐下,端起一杯卓晓飞未喝完的白酒,一饮而尽,转头笑道:“不管我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心中最困惑的,是你老师和今天画展上那个中年人的死因。”

卓晓飞终于开口,苦笑道:“是的,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师和王金才都是吓死的,你为什么要吓他们?”

女子却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要吓他们。一个人感到的恐惧,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源于自己内心的魔鬼。吓死沈教授和王金才的,不是我,是他们自己。”

卓晓飞道:“我不明白。”

女子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叹道:“王金才的死其实很简单。那天我来到画廊里,本来除了你没有人能见到我,然而那王金才因为见了我的画像,内心幻想丛生,邪恶的欲念竟然不可抑制,竟然一时破了我的隐身术,见到了我,我大怒之下,便用幻术使他把我看成好几名被他过的少女。当年他做过坏事之后,一直认为神不知鬼不觉,谁料到我的法术,正是在见了人一面之后,便能看出他以前做过什么恶事。所以他是被自己心中的魔鬼吓死的,你明白了吗?”

卓晓飞惊奇万分,颤声道:“我相信你的话,因为我也看出那个王金才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的恩师沈教授呢?难道沈教授也有不堪的往事?”

女子淡淡道:“像沈教授这种文化流氓,天底下太多了,只不过在你们这些天真的学生眼里,他一直是道德和学术的楷模。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你了解的大概只是你师母毕秀英的转述。毕秀英见到画像中的女子在即将转过头去之际,眼神中忽然发射出无比的怨毒。其实那双眼睛已经不是我的,也是她的心魔。毕秀英在少女时代因为妒恨曾毒死过自己的闺蜜,且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但她的心中一直怀有恐惧,担心自己所做的恶事会被人揭晓,所以当她在画面上看到自己闺蜜的眼睛,便吓得半死,但她一向心性凉薄,所以只是惊惧,并未被吓死,还对你们隐瞒了自己的心事。至于你的老师沈教授,他临死前在画面上看到的更是恐怖,那是当年他在欧洲留学时参加邪教,将一些无辜少女杀害肢解后所画的变态作品。后来他信奉了基督教,为自己曾经的罪恶深深忏悔,一直不能原谅自己,所以当他再次通过我的幻术见到他所害的那些少女之际,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当时便心脏病发作而死......”

卓晓飞摇着头,悲声道:“照你这么说,是否后来帮我偷盗画像的警员杜伟,也是因为做过坏事,所以才在画面上见到了厉鬼?你究竟是什么人?是鬼?是狐?”

女子呷着酒,淡笑道:“杜伟当然也是因为当年在办案的时候,利用职权勒索奸.杀了一名坐台小姐,所以才会见鬼。至于你问我是什么人,你猜我会是什么人呢?”

卓晓飞仔细端详着女子,道:“我猜,你是狐仙?”

女子“扑哧”一笑,美态迷人,道:“我看你是聊斋看多了,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狐仙?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我叫柳云鬟,是一名巫师。”

“巫师?——”卓晓飞一时之间很难理解这个名词,更难以将这个词与眼前靓丽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女子柳云鬟的语音忽然变得有些忧伤,缓缓地说了下去:“我原本跟你一样,是一名酷爱绘画艺术的学生。我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家境优越,我又是独生女,因此我从小就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不必为现实生活发愁,完全沉浸于自己喜爱的绘画艺术之中......”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早晨,在大街上见到那名男子,我的命运不会突然转折,或许就会像师长亲友们所预测的那样,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到欧洲去留学,回国后开画展,功成名就......”

卓晓飞听到这里,不由叹道:“我的命运其实跟你相似。如果不是那天下午在香山上遇见你,我也会遵循你所描述的那条成功之路走下去。”

柳云鬟淡淡一笑,继续道:“可是就在那天早上,由于遇见了那名男子,命运就不由自主地改变。”

卓晓飞不由问道:“那名男子是谁?是你后来的男友么?”

柳云鬟的眼里闪过一种俏皮的神色,微笑道:“怎么,吃醋了?你还是先听我讲吧。那天早上,蒙蒙细雨,我像往常一样背着画架去学校,在一个街口与一名男子擦肩而过。当时给我的震惊,实在是无法形容,因为我从未见过那么英俊的男子,尤其是他眼里那种深沉忧郁的气质,足以令我倾倒......”

卓晓飞不由闷哼一声,柳云鬟眼里俏皮的意味更重,续道:“他身形高大,穿着一套黑色的中山服,头发微乱,步履矫健,像是一名从民国初年穿越过来的日本留学生,给我以极度沧桑极度潇洒的印象。他并没有看我一眼,径直从我身畔擦过。我却定定地望着他消失在长街的尽头,才勉强回过神来。”

“回到学校后,我坐在画室里,成天魂不守舍。到了下午,同学们都陆续离开之后,我又独自在画室里发了很久的呆,才开始动手画一幅肖像。我画的自然是那名英俊男子的肖像,我画得那么投入,以致导师走到我身后,我都浑然不知。”

“导师郭莲莲比我大不了几岁,是留校任教的高材生。我们既是师生,又是好朋友。当时郭莲莲见到我画的男子肖像,简直连呼吸都停止了,说世间怎会有如此英俊的男子?我却微笑着回答,凭自己的绘画功力,其实还不能表达那男子魅力的千分之一。”

“郭莲莲听我说完遇见那男子的经过,不由跺脚骂我,说我为什么糊涂透顶,当时为什么不争取与那男子结识。我闻言也是一惊,是啊,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去主动结识他呢?凭我的清纯和美丽,那名男子该不会拒绝我的。可我当时被他的魅力震惊得几乎连思想都停止了,所以竟没有想到去结识他。郭莲莲骂我错过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一段情缘,然后求我将那幅画送给她。我很吃惊,问她是否爱上了画中的男子,她咬着牙没有否认......”

柳云鬟说到这里,观察卓晓飞的神情,不由笑道:“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跟郭莲莲一样,凭一幅画就开始癫狂?”

卓晓飞面红耳赤,一时说不出话来。柳云鬟长叹一声,续道:“我也承认自己当时曾被那陌生男子的魅力所迷,可看到郭莲莲的状态,我意识到事情有些超越了人类应有的理智。我忽然觉得那名男子绝非寻常人,因为一个寻常男子再过英俊潇洒,也不会有那种令人迷醉的妖异魅力。我从小笃信佛经,坚信色相为空。我渐渐冷静下来,劝说郭莲莲不要太过激动,不能凭一幅画就轻易投入自己的感情,可是我看出我的劝说毫无作用,郭莲莲完全入魔了,她请了一个月的假,满城去寻找那名美男子。在毫无音讯之后,又将自己所在宿舍里,独自对着那幅画发呆、呓语、傻笑。我本来想为她隐瞒事情的真相,可见她的精神问题越来越严重,不得不向她的师长亲友说明真相,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卓晓飞听到这里,忽然插口道:“柳小姐,你等等......让我想一下......我忽然想起,自己十年前无意间读到过一则报纸新闻,说一名天津大学国画系的女教师因为一名美男子的肖像发狂,陷入不可自拔的单恋,最后长期住进了精神病院。我隐约记得那名女教师姓郭,莫非就是你当年的导师?”

柳云鬟一怔之后,苦笑道:“原来你也看过那则新闻。不错,那则新闻是一些无聊记者以嘲讽的语调报道的,但所讲述的事情不假。不错,那则新闻说的就是郭莲莲的故事。郭莲莲因为我画的一幅画,陷入精神爱恋,最后不可救药地住进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里,郭莲莲经历了一件羞辱的事情,一名好色的医生通过心理引导让郭莲莲以为自己就是她思念的那个美男子,让她跪在地上,从裤裆里掏出插进她的嘴里。那天我正好去探望郭莲莲,在病室里撞见了那副不堪入目的画面,看见那个道貌岸然的医生用在郭莲莲嘴里狂捣。我正要冲进去阻止的时候,那个医生已经将射进了郭莲莲的喉咙里、、、、、、事情发生后,我将那个好色的医生告上了法庭,同时很是自责,对那个妖异的陌生男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怒。我很想将那个美得妖异的男子找出来,赏他几记耳光,因为他令我最好的朋友受到了情感上的伤害......”

卓晓飞叹道:“这怎么能怪那名男子呢?男子毫不知情,是郭莲莲自己不可自拔......”

柳云鬟深深地看了卓晓飞一眼,淡淡道:“你为郭莲莲说话,是否源于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呢?”

卓晓飞听出柳云鬟话中的讥诮之意,不由怔住。柳云鬟长叹一声,走到卓晓飞面前,一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搓揉,一边续道:“因为那幅画,不光是郭莲莲一个人受到精神困扰。凡是见过那副画的女孩子,几乎没有一个不立刻魂不守舍的。有一个女生甚至雇佣黑社会的男孩到郭莲莲宿舍去偷盗那幅画,因为郭莲莲自从发现很多女孩子都关注画中男子之后,不再给人看那幅画,甚至连我也不给看。唉,她真是傻了,若是我想看,大可自己画一幅,又何必要送给她的那一副?”

卓晓飞对于柳云鬟突然主动给自己感到吃惊,但很快便强作镇定,一边默默感受与柳云鬟的纤手摩擦的美妙滋味,一边问道:“难道自从画过那男子一次之后,再也没有画过他?”

柳云鬟使劲着卓晓飞的,冷冷道:“那段时间女孩子们几乎都为那个画中的男子要死要活,但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却对那名陌生男子越来越厌恶,因为他使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失去理智,背叛原有的情感,陷入愚痴的泥潭。那个雇人去偷画像的女孩没有成功,反而令得画像在郭莲莲拼死保卫中被烧毁。自从画像烧毁后,郭莲莲的精神问题就更加严重,很快被送进精神病院。”

“因为那副男子画像引发的风波,我在学校里也不得安宁,因为很多女孩子来找我打听那个陌生男子的事。她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对我产生仇恨,以为我认识那名男子,自己独自享受,不介绍给她们认识,于是我在厌烦至极的情况下,申请转到另一所学院,才算清净了一些。”

“然而,就在我用心学画,几乎已在记忆里淡忘了画像事件之际,那名男子,竟然再度出现!”

柳云鬟说到这里,眼里流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这种神色感染了卓晓飞,令他失去了自控力,顿时激射而出,喷在了柳云鬟的衣裙上。卓晓飞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柳云鬟本身便是一个曾令人惊恐的人物,能令一个使人惊恐的人受到惊恐,那又是怎样一种难以描述的恐惧呢?

柳云鬟甩了甩纤手上的,继续讲述往事。她永远记得,怪事是从一天夜晚开始。那段时间,由于画像事件,她的精神也受到一定程度的困扰,因此她坚持每天画一幅佛像,想藉此平静自己的心灵。就在那天晚上,她刚完成自己的作品,起身正欲去卧室休息,忽然发现画布上的佛像有些变样!

她那天画的是《楞严经》中的故事,佛陀为阿难讲经,趺坐石台,单手拈花,宝相庄严,且嘴角流露出一丝春风般温暖的微笑。可就在突然之间,佛陀慈祥的脸变得阴沉,接着佛陀整个脸部在扭曲,变幻成各种诡异可怖的脸相,最后佛陀的脸,变成了一名英俊男子,对柳云鬟露出妖异迷人的笑容!

柳云鬟一见那英俊男子,就陡地一震。这男子她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却终生难忘!他便是那个凭一副肖像便令诸多女孩魂牵梦萦不能自拔的陌生男子!

一个带着磁性的语音响自身后:“小姑娘,那么多女子为我着迷,为何你就偏偏不动心?”

柳云鬟猛地回身,见那男子潇洒地站在自己身后,面带笑容。他还是那身黑色装束,身形高大,气质迷人,可柳云鬟只感到愤怒和恐惧!

她并未问那男子是如何进入她锁了两道门的住所,因为根据画布上的显示,她已认定男子绝非凡人,却也一时猜不出他究竟是何妖物!

男子似乎看出柳云鬟的恐惧,微笑道:“柳小姐,你不必害怕,我不是妖怪,只是一名巫师。我叫巴巴拉,来自马来西亚。”

柳云鬟听他的中文说得十分生硬,再观察他的脸庞,似乎真的不是中国人,沉声道:“不管你是什么,这里不。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还嫌不够么?”

巴巴拉苦笑道:“那些女孩子是自己入魔,见色起意,与我有多大关系呢?”

柳云鬟冷哼道:“你似乎对自己的英俊外表很自负?可我却不吃你这一套。你来找我做什么?”

巴巴拉的眼里射出两道迷离的光彩,他注视着柳云鬟,叹道:“柳小姐,我知道你笃信佛经,定力在那些凡间女子之上,所以我才来找你,想收你做我的弟子......”

柳云鬟闻言一怔,随即大笑道:“你胡说什么?本姑娘对巫术可没有丝毫兴趣!”

巴巴拉微笑道:“我起初对巫术也没有兴趣,可自从我跟随祖师学习巫术之后,觉得很有意思,有神通,可以摆脱尘世间很多束缚。我方才说过,之所以选你为徒,是因为你的定力。你知道定力是什么?是一种奇特的观察力。我虽然相貌英俊,可由于我身怀异术,所有见过我的人只会觉得我魅力非凡,却不能画出我具体的模样,唯有你,柳小姐,你在那天早晨见过我一面之后,竟能将我的神韵气质描绘出百分之八十以上,所以我说你有定力,光学绘画有点可惜,不如跟我学巫术。”

柳云鬟听得啼笑皆非,摇头道:“我不知倒了什么霉,那天早晨会遇见你,更不知为何要一时鬼迷心窍画你,不但害了自己的好友,也给自己招来了妖怪。巴巴拉先生,我郑重地告诉你,我对巫术不感兴趣。如果你真有一点风度,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在这里卖弄神通。”

巴巴拉面对拒绝,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尴尬,反而有一种十拿九稳的表情,压低了声音笑道:“那好,我不勉强你跟我学巫术,你跟我学画好不好?”

柳云鬟闻言又是一怔,随即大笑道:“你说什么?我跟你学画?巴巴拉先生,不要以为自己会点小法术,就万事精通。我告诉你,连中国高等艺术学府的教授都不敢轻易做我的老师,你算什么,敢在我面前说画画!你知不知道中国有一个成语叫‘班门弄斧’? ......”

巴巴拉一直保持着潇洒的微笑,忽然走到柳云鬟的画架前,一手拿起笔,一手铺上一张崭新的画布。

柳云鬟惊道:“你做什么?”

巴巴拉的语声忽然变得无比庄严,道:“你方才画的楞严经中的形象,虽然画出了佛陀的慈悲和阿难的恭敬,但这只是表象,你没有画出这一段经书的义理来......”

柳云鬟闻言,气极反笑,道:“你虽然装神弄鬼,倒也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就画一画,我看你能不能画出阿含经的义理来!”

大屋中烛光摇曳,柳云鬟在自己的肖像丛中缓缓穿行,轻抚着那些画面,眼神很是呆滞,似乎对卓晓飞的这些呕心沥血之作感到木然。

卓晓飞跟在她身后,试探着问道:“难道那个巫师巴巴拉真会画画?你后来终于做了他的弟子,就是因为他的画技?”

柳云鬟悲叹道:“不错。后来想起,自己跟那些为他痴狂的女孩子并无什么分别,她们为他的美色入魔,我为他的画入魔,虽然表面不同,但本质都是入魔,都是失去理智的癫狂......”

卓晓飞不由大感兴趣,问道:“他画得有那么好么,竟能使你入魔?”

柳云鬟叹道:“当晚他根据我的作品,也画了一幅佛陀为阿难讲经图,轮廓虽然一样,但他不知利用了什么微妙的线条变化,竟使得佛陀的形象透出一种大智慧的光照,而且将阿难由于沉迷色相的悔愧通过侧脸的神情完美地表达出来,令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艺术震惊。我顿时折服,一切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立刻决定拜他为师,他哪怕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跟他去,不惜背叛自己原有的一切......”

卓晓飞颤声道:“你这样未免太过冲动,也太过执着。我虽然不懂佛法,却也明白消除执着是佛法的基本义理。你这样跟他走了,难道不是背叛了自己当初的信仰么?”

柳云鬟叹道:“你说得对,其实巴巴拉的绘画很是一般,只是我心中有对佛法执着的念头,才不幸堕入了他的心理圈套,觉得他的绘画是神圣之作。可惜等我明白过来,已是三年以后......”

卓晓飞道:“巴巴拉带你去了什么地方?他除了用绘画骗你,更多的是教你巫术吧?后来你是怎样醒悟过来的呢?”

柳云鬟的眼里掠过几丝痛恨的神色,切齿道:“他带我去了南洋。我临走时连跟父母亲友道别一声都没有,就那样人间蒸发了。后来我知道,我母亲因为我的失踪积郁成疾,死在了医院。巴巴拉带我去南洋,一方面用幻术使我相信他的高超画技,一方面诱导我学习巫术,并利用巫术在几个南洋国家搞刺杀政要、偷盗情报等阴谋活动。我终于意识到巴巴拉不仅是一名巫师,更是一名政治野心家。他的野心很大,想在南洋建立一个以邪教巫术为统治基础的国家。我不自觉地帮他做了很多坏事,等我意识到自己深陷罪恶之时,已很难摆脱他了......”

卓晓飞嗫嚅道:“你......嫁给他了么?”

柳云鬟瞧着卓晓飞,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冷笑道:“怎么,你紧张了?不错,像巴巴拉那样的美男子,我即使不爱他,但在生理上也绝不会反对与他。你应该看得出,巴巴拉也很喜欢我,否则世间美女如云,他为何偏偏选我做他的女弟子?你知道我为何没有嫁给他吗?”

卓晓飞闻言震惊。在他的印象中,柳云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其精神追求一定超越的欢愉。此刻她突然用这种近似于恶俗的语调跟自己说话,是否自己对她还是欠缺了解呢?还是她一直是纯洁的,不过在考验自己的感情?

柳云鬟瞧着苦笑摇头的卓晓飞,忽然发出一声流露内心空虚的长叹,道:“其实在长期接触的过程中,尤其是在经历了与巴巴拉同生共死的冒险生活之后,我不可否认自己对他产生了一定的感情,尽管这种感情不一定是爱,但一定是超越了普通师徒间的那种感情。我虽然迷恋于绘画艺术,但我毕竟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我看出巴巴拉其实一直在默默地喜欢我,却又对我从未有过性方面的侵犯,不由令我感到奇怪。于是,有一天晚上,当我们成功刺杀了一个政要回来之后,我主动对他进行了挑逗......”

柳云鬟眼里又闪现出那种讥诮的神色,只因她永远记得,在那天晚上,当她主动从后面搂住巴巴拉,用一种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语调说“占有我,让我做个真正的女人”之后,巴巴拉,那个令世间女子趋之若鹜的英俊壮硕男子,竟猛地推开他,然后蹲在床前,像无助地孩子般哭泣起来!

柳云鬟感到自己满腔的火焰被立时浇灭,但望见巴巴拉那种柔弱无助的姿态,不由在心里萌发了天生的慈柔母性,上前去轻抚住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巴巴拉将头埋在臂弯里,不停地哭泣。柳云鬟不由皱起秀眉,内心十分困惑。她不由朝窗外看了一眼,确认无人,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别哭了,快起来。令整个东南亚闻风丧胆的巫师巴巴拉,若是被人看到蹲在地上哭泣,今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巴巴拉总算抬起头,望了柳云鬟一眼,悲声道:“云鬟,我其实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柳云鬟伸出纤手轻抚着他卷曲的头发,柔声道:“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我?”

巴巴拉再次低下头哭泣。这时柳云鬟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由令自己震动了一下。她望着蹲在地上的巴巴拉,颤声道:“天,师父,你不会是......”

巴巴拉闻言哭泣声更大,全身像筛糠一般地抖动。柳云鬟从他的姿态确证了自己的猜想,不由仰天狂笑起来。

卓晓飞不由目瞪口呆,吃吃道:“什么?像巴巴拉那样的美男子,竟是一个性无能的人?”

柳云鬟的眼里流出一道悲苦的泪水,颤声道:“是的,他说他早已被师父阉割,却用法术将他造就得英俊异常。他说他以前常用自己的美貌去征服那些迷恋他的少女,然后把那些少女带到他师父面前。那真正好色而又生理变.态的,是他的那个恶魔般的师父!”

卓晓飞听到这里,已经顾不上自己内心的怅惘。他已经意识到柳云鬟并不喜欢自己。此刻他对柳云鬟经历的震惊和好奇,已经暂时超越了自己的爱恋。当下惊问道:“怎么,巴巴拉还有个师父?你怎么此刻才提起?”

柳云鬟的眼里闪过一丝夹杂着悲愤和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我也是在那天晚上,才第一次听巴巴拉说他有个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祖果毛巫师。巴巴拉说认识我之前,他师父已经闭关隐居了十几年,不知在修炼什么奇功异术。巴巴拉本身是个法力高强的巫师,可以使人产生极度的恐惧,可是他提起自己的师父时,却不由浑身发抖。我看得出他对他的师父极度畏惧,这也令我受到了感染,难以想象他的师父果毛巫师究竟是个怎样恐怖的人物!”

卓晓飞看到柳云鬟的娇躯在瑟瑟发抖,不由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香肩头。他自己也感到有些发抖,因为眼前这个看似神通广大的女巫,不知究竟经历了什么恐怖的往事,令得原本仙子般潇洒从容的她,此刻就像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

柳云鬟语音颤抖,续道:“就在我发现巴巴拉有生理缺陷的那天晚上,我竟疯狂地爱上了他!我这种行为,不但世人难以理解,就是我自己也说不明白!或许是出于一种怜悯,或许是出于一种情义,总之我原本冰山一样坚硬的内心,突然之间就融化了。我爱抚着巴巴拉的身子,对他吐露了自己的情意,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愿意永远跟他在一起。我用尽女性的温柔劝慰他,说愿意陪他天涯海角去寻访名医,希望能治愈他生理上的缺陷。面对我的温情,巴巴拉先是征呆了半响,随即猛地推开了我,厉声叫我离开他,永远离开他!”

卓晓飞惊道:“这是为什么?”

柳云鬟幽声道:“这你都猜不出来?因为他深深地爱上了我,所以想起他的师父,产生了极度的恐惧。他担心他师父果毛巫师出关之后,我难以逃脱他师父的魔爪,所以忍痛叫我离开他,回到中国。”

卓晓飞叹道:“但你不会离开他的,是不是?”

柳云鬟道:“我自然不会离开他。从那天晚上开始,我才明白,真正有野心的不是巴巴拉,而是他的师父果毛巫师。果毛巫师在十几年前闭关之前,曾嘱咐巴巴拉通过刺杀、离间完成几项政治任务,好等他出关后建立邪教王国。巴巴拉的本性其实并不邪恶,但出于对师父的畏惧,十几年来一直在努力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不敢有丝毫懈怠。但自从爱上我之后,他一直想让我离开他,以逃脱他师父的魔爪。当我拒绝离开他时,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软言相求,一会儿又骂我不知好歹。他说我不了解他师父的邪恶手段,像我这样的美女,若是落到他师父手中,不知要遭受怎样恐怖的蹂.躏。我听得他那样说,心里也感到害怕,可是我怎能离开他呢?他是那样孤独、无助,所以我必须留下来,同时决心与他并肩战斗,今后不再是为了颠覆东南亚的政权,而是为了能与他一起设法摆脱果毛巫师的控制......”

卓晓飞不由叹道:“你实在是一个坚强的女性!巴巴拉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不知修了多少世的福!”

柳云鬟悲声道:“可是,不管我怎样胆大,怎样用尽温柔去鼓励他,劝慰他,他却始终不能摆脱自己对果毛巫师畏惧的阴影。这种畏惧最终害了他,也令我堕入无间地狱......”

卓晓飞从柳云鬟惊惧无比的语调中,预感到曾发生在这个美女身上的惨绝人寰的往事,不由一颗心抽紧起来,抬手道:“柳小姐,如果往事太过残酷,不说也罢。我看到你如今安然无恙,也就心里踏实了......”

柳云鬟却没有停止对往事的讲述。卓晓飞从她余悸犹存的神态中,感到她并非愿意回忆那些凄惨的往事,而是那些往事已如邪恶的咒语,紧紧地套住她的生命和灵魂,使她永远难以逃脱。

于是只有呆呆地听她继续讲下去:“巴巴拉确认我真的不愿离开他之后,只有作罢,但从此眼里总含着一丝恐惧的神色。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不断地鼓励他,想激起他战胜恐惧、改变命运的勇气,可他越是接受劝慰,越是浮躁不安。每当我在他面前提起果毛巫师,想与他商议将来对付他师父的计策之时,他总是惊惶无比,不愿与我谈这个话题。我知道他在逃避,耐着性子继续鼓励、劝慰,却一连几个月,毫不见效......”

卓晓飞不由皱眉道:“想不到巴巴拉竟如此懦弱!”

柳云鬟瞪了卓晓飞一眼,沉声道:“你懂什么!若是让你了解到果毛巫师的恐怖,只怕你连巴巴拉一半的胆子都没有!”

卓晓飞听她在言语上维护巴巴拉,不由在心底升起一股酸楚,苦笑着闭上嘴巴,听她续道:“就在我劝慰无结果之时,巴巴拉忽然在一天晚上失踪。我们本来计划第二天早晨去完成一项刺杀任务,他却忽然失踪了。那天半夜,林间雾色很浓,月亮很圆很妖异,猫头鹰叫得很是凄厉。他忽然从我旁边坐起身子,说他睡不着,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我当时很困倦,也没多想,就让他走了。谁知他一去就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一直住在吉隆坡郊外的荒林里,打算刺杀任务一完成就回泰国,谁知他竟忽然一去不回。我在吉隆坡找了他很久都没有消息,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离开我,想让我回中国。可以我的性格,怎会丢下他一个人?我到处找他,最后回到泰国,终于在一个神庙里见到他......”

柳云鬟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里再次闪现出恐惧的神色。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下去。

那座神庙在曼谷郊区的一个山谷里,周围十公里以内别说人烟,寸草都不生。柳云鬟听当地村民说神庙附近皆为禁区,因为那座庙所供奉的是一个恶鬼,踏入神庙十公里范围以内的人皆无生还。柳云鬟那天偶尔路过,不由升起愤怒,想踏进禁区去勘察一番,瞧瞧是什么恶人在那里装神弄鬼。

月色凄迷中,柳云鬟缓步而行,一路上尽是干结的土地,不时踢到一些死人的枯骨。一小时后,他终于望见了那座神庙。

那是一座形象诡异的建筑,不算宏伟,但两边的檐角高高飞起,加上正面的拱顶,黑暗中恰似一只振翅欲飞的夜枭,令人不寒而栗。

柳云鬟从未见过构筑如此怪异的神庙,心下惊异,望见庙中隐隐有灯火传出,不由加快了脚步。

蓦地,一只枯瘦的手不知从何伸出,紧紧攥住了她的玉腕,她未及反应过来,便被拉到一块人立的岩石后。

黯淡月光下,柳云鬟看清楚来人,正欲惊呼出声,那人已伸手掩住了她的嘴!

这鬼魅般出现的人竟是巴巴拉!

只见他还是那套黑色中山服,英俊如常,但眉目间添了几分倦意。他沉声问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柳云鬟推开巴巴拉的手,本想对他的不辞而别发作一番,但一见他眉宇间的悲苦之色,不由心肠软了下来,再也骂不出口,泣声道:“我来干什么?我除了来找你,还能干什么?巴巴拉,你真的忍心丢下我走?”

自从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柳云鬟再也没有叫过他师父,两人早已平辈相对,以师兄妹相称。巴巴拉凝视着柳云鬟的眼睛,不由一声长叹,伸手拂去佳人脸上的泪水,叹道:“好吧,你既然非要来送死,我便不阻扰你。”

说着再次伸手,在柳云鬟脸上抹了几抹。柳云鬟感到自己脸上肌肉一阵轻微的扭曲,不由惊道:“你做什么?”

巴巴拉苦笑道:“我为你做了一次临时的易容,免得等会儿祖师见了你,色心一起,你便完了!”

柳云鬟闻言惊道:“什么?那座神庙难道便是果毛巫师的居所?”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面小镜子,对着月亮一照,只见镜中的自己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的奇丑女人,不由失笑。

巴巴拉道:“不,祖师离这里还很远,那座神庙是敬畏他的人所建,不过祖师通过这座神庙可以与我们交流。过几日便是祖师出关的日子,他老人家给我传讯,让我带几只色祭来。我刚进神庙,就感应到你来了。既然避无可避,你便跟我进庙吧。”

柳云鬟问道:“什么叫色祭?”

巴巴拉苦笑道:“你进庙便知晓了。”忽然又压低声音道:“记住,进庙后不要乱说话,一切听我吩咐。”

说话间两人已走近那座构筑怪异的神庙,柳云鬟的心不由紧张起来。她虽然天生胆大,却也由于长期被巴巴拉的畏惧所影响,心里有些忐忑。

这座庙没有院子,踏上几级石梯便步入庙殿。里面甚是高阔,殿顶嵌着一枚硕大的夜明珠,照得整座庙殿一片光明,但在光明中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柳云鬟紧紧握住巴巴拉的手,一入庙殿,她便望见几名俏丽的女子垂首立在供台前,个个面容呆滞,似是受了催眠。

柳云鬟顿时在心里明白:“这就是色祭!”,再望那供台后垂着一幅巨大的帷幔,上面印满咒文。帷幔后立着一座怪异的雕像,张牙舞爪,甚是可怖,尤其是雕像的一双眼睛,发射出惨绿色的光芒,透过帷幔朝柳云鬟直射过来,令得她娇躯一颤!

只听巴巴拉用泰语恭声道:“祖师,这便是柳云鬟,我新近所收的一名女弟子。她原先有几分美貌,但在一次火灾中被毁了容,再未恢复。她对巫术很有天赋,今晚我特地叫她来拜祭一下祖师。”

说着用脚踢了一下柳云鬟的小腿,沉声道:“云鬟,还不给祖师磕头!”

柳云鬟一怔之后,不得不屈膝跪下,磕了几个头。只见那鬼怪雕像的眼睛闪了几闪,一个阴冷得令人骨髓发凉的语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很好,很好,希望本座的法术能通过你们发扬光大。巴巴拉,这几只色祭也很好,你明晚启程给我送来。过几日我便出关,行动我们的建国大事。”

卓晓飞听到这里,感到背脊发凉,趁着柳云鬟语顿之际,插口道:“那个果毛巫师真是可怕!还没有见到他的人,单凭一座供像,就令人心生惧意。那座供像难道是他的替身,可以替他讲话?”

柳云鬟眼里惊惧的神色越来越浓,颤声道:“可怕的还在后面。那座供像并不会讲话,关键是供像的一双眼睛,是两颗受了咒语的邪玉,能为千里之外的果毛巫师收发讯息。唉,巴巴拉太天真了,以为他师父能轻易被他骗过。第二天夜晚,我便陪巴巴拉去给他师父送色祭,开始了我一生中真正的恐怖之旅......”

卓晓飞的心不由抽了起来,听柳云鬟续道:“自从知道果毛巫师即将出关,我便想与巴巴拉商议如何对付他师父,看能否搞一次偷袭,除去这个大魔头,可巴巴拉却拒绝我的提议,说师父是不可战胜的。我见他依然深陷在对师父的恐惧里,很是无奈。我便想独自行动,于是在怀里藏了枪械,跟着巴巴拉去给他师父送那几个美女,想届时突然拔枪袭击,打死那个魔头。我问巴巴拉祖师究竟在何处闭关练功,他说祖师住在地下一个很远很阴湿的地方......”

柳云鬟说到这里,再次停顿了一下,脸上除了恐惧,又夹杂了极度恶心的表情,续道:“我永远忘不了那次恐怖之旅。我记得我们最初打开了曼谷市区的一个井盖,进入下水道。一条以柴油机为动力的木船早已准备在那里。巴巴拉雇了一些工人,将那些受催眠的美女抱进下水道,在船行之前,将那些工人全部杀死灭口。我们在船尾挂起一盏高亮度的照明灯,木船顺着肮脏的下水道向前行去。我见下水道里飘满粪便、垃圾、死老鼠、死蜥蜴,散发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恶臭,使我实在难以忍受。我望着那几个垂首站在船头的美女,问她们是些什么人,巴巴拉叹息说都是些良家女子,个个清纯秀丽,都是被巴巴拉的英俊外表所迷,进而中了巫术,迷失心性,成为巴巴拉送给师父的色祭。我责问巴巴拉是否永远要为他师父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却咬牙不答。果毛巫师果然住得很深很远,我们在阴湿恶臭的下水道里足足行了两天,才终于到达一扇石门前。”

石门上布满青苔,爬着几只硕大滇蜴。一条暗青色的条状物,陡然从水中冲起,溅了柳云鬟一身臭水。在柳云鬟怒骂声中,只见一条巨蟒姿态悠闲地划过石门,沿着阴湿的石壁缓缓爬去。巴巴拉一手扶稳柳云鬟,一手在石门旁按动机关,石门“扎扎扎”向上升起,露出一条黝黑的通道,一群大老鼠猛地冲出来,“扑通扑通”跳入水中,又吓了柳云鬟一大跳。

巴巴拉口唇抿动,念着咒语,那几名受了催眠的女子纷纷离开船头,鱼贯进入通道。巴巴拉关闭了船上的柴油机,挽着柳云鬟的纤臂跟在后面。通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所幸并未走多远,便到达一间灯光昏黄的石室。

一阵令人心悸的低沉嗷叫声传入柳云鬟耳中,她触目之下,不由一震。只见石室角落用粗大铁链拴着一只巨大的野猪,鬃毛如剑,獠牙似戟,双目发光,极为凶恶。野猪身畔散落着一些枯骨,柳云鬟一看便知是人骨!这只野猪不消说是以人肉为食!

那些作为色祭的女子进入石室,依然垂首呆立。只听巴巴拉恭声道:“弟子拜见师父!”

柳云鬟顺着他跪拜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白发稀疏、相貌猥琐如鼠、浑身衣衫破旧肮脏的侏儒老者,盘坐在一方土炕上,单手拿着一本书,正肃然默读。柳云鬟终于第一次见到果毛巫师的尊容,觉得他虽然长得丑陋,模样倒不算凶恶。远远瞟见老头读的那本书,竟是一本佛家的金刚经!柳云鬟顿感压力大减,因为她一向笃信佛教,相信能读佛经的人,应该不会邪恶到哪里去。

当然,这只是柳云鬟在短时间内的想法。后来发生的事,令柳云鬟感到深陷地狱,哪里还有半丝佛家的悲悯!当时她也知趣地随着巴巴拉跪了下来,刚磕了两个头,便听果毛巫师阴笑道:“巴巴拉,你胆子不小,竟敢欺骗为师!”

巴巴拉闻言一怔,抬头望见师父的鼠眼绿光闪烁,盯在柳云鬟身上,不由心底一凉,知道师父看破了柳云鬟的易容。只见果毛巫师单手一挥,柳云鬟眼前一花,感到自己脸部肌肉一阵抖动。巴巴拉看见柳云鬟脸上的丑陋形象渐渐消失,恢复了原本桃花般艳丽的脸庞,不由悲叹,磕头道:“师父,弟子罪该万死,不该欺骗师父!但请师父放过云鬟,弟子将永生永世做师父的奴才!”

果毛巫师的语调忽然变得柔和,但脸上的表情却极其凶残诡异。他放下佛经,柔声道:“巴巴拉,你为何总是不听话,不吸取教训?你忘了你十六岁那年发生的事?”

巴巴拉闻言巨震,眼中闪过一丝夹杂着羞愤和恐惧的神色。是的,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十六岁以前,是一名阳光快乐、无忧无虑的少年。他相貌俊美、品学兼优,是许多女孩子钦慕的对象。可他只钟情于一名叫索瓦的少女,她长得虽然不很漂亮,但有一双善解人意的眼睛,有一颗温柔善良的心灵。巴巴拉和索瓦真心相爱,都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快乐的人。

谁知,好景不长,一个有黑社会背景的富商之子角宽看上了索瓦,派人毒打、恐吓巴巴拉,让他离开索瓦。巴巴拉怎舍得放弃自己最心爱的人,可凭借自己,根本没有与角宽抗争的力量。角宽把索瓦软禁起来,威逼利诱,想逼其就范。巴巴拉几次想偷进富商家救出索瓦,都没有成功。就在他绝望之际,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出现在面前。

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巴巴拉又一次想偷进角宽家,却被守卫发现,一顿殴打赶了出来,却又舍不得离开,坐在离角宽家不远处的一个路亭里哭泣,望着山坡上角宽家豪宅的灯光,心里如同刀绞,却又没有任何法子。

就在这时,一名衣着华丽的锦衣老者踏入亭子,见少年哭得伤心,不由柔声道:“孩子,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告诉伯伯。”

巴巴拉抬起头来,触目之下,顿时认出这锦衣老者是谁,心底感到大幸,跪下磕头道:“请括当伯伯为我做主!”

这名叫括当的老者是东南亚一带有名的侠客,令黑道人物闻风丧胆。巴巴拉在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故此一眼便认出来。括当扶起巴巴拉,在石桌旁坐下,听巴巴拉说明事情经过,原本慈祥的脸庞,顿时变成金刚般的怒容,单掌一拍,“啪”地一声将亭内那张石桌拍得四分五裂,霍地起身道:“孩子,跟我来,伯伯为你做主!”

随即大踏步走出亭子,向山腰上的豪宅走去。巴巴拉忙跟在后面。那天晚上的情况不用细说,角宽一见括当,吓得屁滚流,因为他的一个作恶多端的堂兄就是死在括当手里,死状极惨。角宽哪里还敢再霸占索瓦,立刻将少女放出,且跪在地上,在括当的监视下自打了一百记耳光,才眼睁睁地看着括当带着一对少男少女扬长而去。

括当帮巴巴拉救出索瓦,对这一双璧人般的少男少女极是喜爱,竟打破自己先前立下的誓言,收巴巴拉为徒,传其武功。巴巴拉本来就有一定的武术根基,在括当的教导下进步一日千里,很快成了一名少年侠客。索瓦却不喜武术,她性格沉静,勤快敏捷,整日清扫浆洗,只是照顾括当师徒两人的吃穿住宿。一老二少三人游荡江湖,倒也十分惬意。

却说角宽的父亲,黑社会头目归多从美洲做完毒品生意回来,得知儿子喜欢的小妞被人劫走,顿时大怒,追问谁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一听说是括当,却又震惊万分。

归多的震惊倒不是因为怕了括当的侠名,而是感到这件事十分怪异。他命令调出当时院内摄像头拍下的情景,望着荧屏上那名衣着华丽的老者,不住摇头,沉声道:“人是括当不错,但这件事未免太过诡异......”

角宽抚着自己仍未消肿的脸,问道:“爹爹,这件事到底有什么不对?”

归多道:“若真是括当来此打抱不平,倒也罢了,可是我早就得到消息,括当在半年前已经被人杀死,如今又怎会来我们家劫人?”

角宽闻言惊道:“什么?括当已经死了?那前天晚上到这里来劫人的是谁?”

归多的目光移向站在一边的一名红衣喇嘛,问道:“窝查大师,半年前括当的死您也是见证人之一,如今您怎么看这件事?”

那红衣喇嘛窝查是归多的好友,精通密宗功夫,更具多种邪术。他望着荧屏上的人物,用一种阴冷怪异的语调说道:“半年前,贫僧与几个江湖朋友到马拉西亚游玩,做了几件大案,令当地警方束手无策。正当我们挥霍之时,那括当忽然出现,与我们交手。那老儿的武功委实不错,贫僧的密宗邪术,都对付不了他。几名同伴,更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好在我们打不过就跑,那括当穷追不舍,将我们从吉隆坡一直追到曼谷。正当我们疲于奔命之时,那括当忽然不追了,被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引走。第二天下午,我们便在一个山谷里发现括当的尸体,当时见他单手扶着一株枯树,脸上表情平淡,浑身上下没有半丝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偏偏就是死了。以贫僧的本事,也看不出他的死因。当时本欲将其鞭尸解恨,只因临时有急事离开,暂时放过了括当老儿的尸体。等我们办完事赶回去时,括当的尸体已然不见,当时估计是被野狼叼走......”

归多沉吟道:“以窝查大师的眼光,当时那括当定然不是诈死。杀死他的人看来武功极高,只是不明白一个死去的人,怎会在前日夜晚出现在这里?”

窝查伸出肮脏的手指,指着荧屏上括当的脸,阴笑道:“归多先生请看,这视频上的括当眼神涣散,没有正常的生气。依贫僧之见,这视频上的括当是个死人,不过是被某种高深的邪术所驱。嘿嘿嘿嘿,那两个少年人以为大侠降临救苦救难,却不知实为大祸临头......”

归多闻言大惊道:“什么?来大闹我住宅的竟是个死人?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法术?若非窝查大师指点,我可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角宽也惊道:“括当竟是个死人?如果真的存在这种邪术,那施术的人是谁?”

窝查冷冷一笑,宣了一声佛号,道:“那施术的人自然是个高人,或许便是那日用笑声引走括当的人。他日归多先生若有缘与此高人相见,定要以礼相待。若得此高人相助,何愁归多先生的白粉生意不更上数层楼?”

归多的眼里流露出仰慕的神色,叹道:“是啊,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等奇人异士。若得此人相助,只怕连国际刑警也奈何我们不得!”

以上这番谈话过了有数月之久,巴巴拉和索瓦也未发现括当有任何异常之处。三人还是像往常一样浪迹江湖,行侠仗义。巴巴拉和索瓦的爱情,在这段时间内提炼得更加深浓甜蜜。巴巴拉觉得自己已经实现了童年的梦想——做一名侠士,同时收获幸福的爱情。

然而,就在那个夜晚,巴巴拉的梦想彻底破碎了。

巴巴拉永远记得,那是一个清风拂面、月色温柔的夜晚。在曼谷郊外的小树林里,巴巴拉托起索瓦的脸颊,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欣赏爱人俏丽的脸庞,贪婪地嗅着不含任何脂粉香水的天然少女幽香,将一只手伸进索瓦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只刚刚发育得浑圆鼓胀的。索瓦闭上双眼,正默默享受与爱人肌肤相亲的甜蜜滋味,倏听一声令人心悸的冷笑传自林外。

两人大惊,想起师父括当正在林外池塘边盘坐运功,巴巴拉迅速将手从索瓦的衣襟里伸出来,按住爱人的香肩,沉声道:“只怕师父的敌人来犯。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看看!”

说着早已飞身而起,投往林外,凌空几个翻身,落到池塘边,只见师父括当面对池塘站立,双肩耸动,浑身瑟瑟而抖。

巴巴拉惊道:“师父您怎么了?”

括当猛地回头,双目射出两道诡异的色彩,阴声道:“巴巴拉,你跟索瓦在林内干什么?”

巴巴拉闻言脸红,正不知该怎么回答,括当邪笑道:“你是个新鲜干净的男孩,跟了我半年,我越看越喜欢。你怎么能将你的初吻献给别人?难道你不想报答师父对你的养育教导之恩?”

巴巴拉终于感觉到师父脸上那种从未出现过的邪恶意味,不由后退了两步,颤声道:“师父,您中邪了?!......”

括当笑道:“中什么邪?师父本身就是邪神降临!括当的这幅躯壳,师父寄居了半年,也住够了。今晚师父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这个俊俏的男孩!”

说着身形陀螺般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随着旋转,巴巴拉望见师父的身躯像枯叶般向四方飞散,碎裂的血肉溅满周围的岩石树木。随着师父身体的消解,原先师父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面貌猥琐的侏儒老头,身高不足三尺,穿着一身破烂的黑衣,白发稀疏,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发射出恶魔般的光彩。

巴巴拉颤声道:“你是何人?”本欲上前拼命,却被老头那邪恶的眼神所摄,一时不敢移动。

侏儒老头笑道:“我是果毛巫师。孩子,你可听说过我?”

巴巴拉摇摇头。

果毛巫师笑道:“一年前我杀了括当,正用他的尸体修炼我的驱尸魔功,却碰见你这个可爱的男孩为了爱情困扰,便帮你救出索瓦。这半年来,你们对括当的尸体尽忠尽孝,怎么想得到他竟然是个死人,不过是被我的魂灵所附。嘿嘿嘿嘿,如今我驱尸魔功练得已有一定火候,这括当的尸身再也用不着了。”

一顿之后,声音转柔,透出一种邪恶的魅力:“巴巴拉,师父很喜欢你。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断绝跟世间女子的一切情缘,师父将传授你高深的巫术,令你在人世间为所欲为!”

巴巴拉闻言羞愤道:“变态的恶魔,你休想!”拔出短剑,飞身向果毛巫师刺去。可惜他一身武功,尽是这巫师所授,此刻怎会是这巫师的对手?果毛巫师阴笑着单手一挥,巴巴拉直觉一阵刺鼻的腥风袭来,顿时心中一迷,晕倒在地。

等他醒来之时,已是天色大明,林间小鸟叽喳。和熙的晨光照着大地,却是一副惨绝人寰的景象!

巴巴拉看见,就在自己身旁不远处,一头巨大的野猪正踏在血泊中,啃着一具光滑的尸体,那是一名少女的尸体,已被野猪啃得只剩下上半身。少女的头颅耷拉着,脸庞被秀发遮盖了一半,一只空洞的眼睛望着巴巴拉。

索瓦!

巴巴拉目眦欲裂,正欲嘶喊,忽觉一阵剧痛,目光移处,不由巨震。只见自己下血肉模糊,已被阉割。肠道内更是痛彻心扉,想是早已被那恶魔摧残辱。

一阵怪异的读书声忽然传自上空。巴巴拉仰头望见身旁上方的一根横枝上,坐着那个果毛巫师,双手捧着一本《华严经》,读得正欢:“如是我闻,一时,佛在摩竭提国阿兰若法菩提场中,始成正觉。其地坚固,金刚所成;上妙宝轮,及众宝华、清净摩尼,以为严饰;诸色相海,无边显现;摩尼为幢,常放光明,恒出妙音,众宝罗网,妙香华缨,周匝垂布;摩尼宝王,变现自在,雨无尽宝及众妙华分散于地;宝树行列,枝叶光茂......”

巴巴拉听着这邪恶至极的巫师竟然诵读佛经,不由感到又是滑稽,又是恐惧。那怪异的诵经声似有一种催眠的力量,令得巴巴拉的心灵渐渐麻木,自己及爱人所受的摧残辱,似乎在刹那间变得虚无缥缈,再也引不起深切的仇恨。

野猪吃完了索瓦的尸体,嗷叫着来到树下。果毛巫师轻飘飘落在野猪背脊上,盘坐着叹道:“巴巴拉,你不如索瓦镇定。昨晚我掠入林中,这女孩子只是微微一震,面色惊惶,却没有任何嘶喊和反抗。无论我怎么糟践她的身体,她只是咬着牙,不出一声。我本来也想收她为徒,可为了你跟这些女孩子断绝情缘,一心跟着我学巫术,我只能忍痛割爱,将索瓦给我的坐骑当了早餐。孩子,走吧,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果毛巫师的弟子,为师要让你在东南亚翻云覆雨、为所欲为,最终助为师建立世界上最强大的巫术帝国!”

巴巴拉忆起往事,不由瑟瑟发抖,一时不敢抬头。果毛巫师叹道:“孩子,为师当年将你阉割,你以为是想彻底剥夺你享受人间美色的权利,好让为师独占你送来的色祭么?为师不过是想让你在年轻的时候摒绝杂念,一心修炼巫术,等到你的功力达至一定境界,为师自会恢复你的。你现在着什么急?还敢将一个美女易容来骗师父!”

巴巴拉闻言磕头如蒜,颤声道:“师父,弟子知错,今后再也不敢了......”

柳云鬟见他对师父竟畏惧至此,不由又是愤怒,又是失望,纤手缓缓伸入怀中,去摸那柄手枪,却摸到一团柔软粘糊的物事,不由大惊,掏出来一看,更是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

只见自己手中握着的竟是一只硕大丑恶的癞蛤蟆,慌忙撒手。那癞蛤蟆一声怪叫,跳跃着走了。这癞蛤蟆何时进入了自己怀中,还有那只手枪怎么不翼而飞,柳云鬟事先丝毫无觉,抬头却见果毛巫师坐在炕沿,肮脏枯瘦的手中把玩着一柄小巧的五四式手枪,正是自己原先藏在怀中的那柄!

一阵恐惧绝望的情绪终于袭上柳云鬟心头,令她首次消减了斗志。这果毛巫师的邪术果然非同小可,凭自己的力量只怕根本无法抵挡。只听果毛巫师笑道:“枪是不错,可惜子弹太软了一些。”

说着竟用枪口抵着自己的左掌心,扣动扳机,只听“呯呯呯呯”一阵剧烈的枪响,浓烟四散。在柳云鬟惊惧的眼光中,果毛巫师攥着的左手缓缓摊开,子弹头像花生米一样撒了一地。

巴巴拉额头触地,不敢抬头。柳云鬟也感到浑身乏力,精神上渐渐崩溃。这巫师的邪术法力如此高强,竟能以肉掌抵挡枪弹!这样可怕的人物,自己怎可妄想抵抗?

果毛巫师似乎将柳云鬟竟想偷袭自己一事未放在心上,目光投向那几名垂首站立的女子,含笑道:“巴巴拉,这几只色祭不错,你是怎么弄来的,说给师父听听,让师父考核一下你的迷魂术究竟练到了什么地步。”

巴巴拉恭声道:“是!”于是起身,目光投向那几名女子,神情中透出邪气。柳云鬟的目光也不由移向那几名受了催眠的女子,她这才首次仔细观察这几名不幸的女子,只见她们虽然都很美丽,但年龄不同,服饰气质各异,一看便知是来自社会的不同阶层。

巴巴拉汇报的第一名女子叫秦素娥,穿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腰间系着白色围裙,是一名从韩国来的打工少女,在富豪龙托家当女佣。

那天上午,阳光明媚,秦素娥正在花园里浇花。她上身穿着一件镶着花边的白衬衣,下面是一条洁白的紧身牛仔裤,将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玉腿曲线很好地勾勒出来。她的腰间系着一条围裙,浇花的时候,那迷人的翘臀轻轻摆动着。

龙托的儿子龙果——一名十六七岁的纨绔子弟,站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贪婪地望着秦素娥窈窕的背影,内心再次升起色情的,好想冲下楼去,从后面抱住秦素娥,扒下她的牛仔裤,给她来一次攻击,但他却不敢妄动,因为他清楚父亲龙托也对秦素娥有意思,而且仿佛动了感情,似乎想娶秦素娥为小妾。龙果虽然作恶多端,但对父亲还是很畏惧,所以对秦素娥只能止于幻想,望着她那摇摆的翘臀,从裤裆里掏出小鸡鸡,打起飞机来。

秦素娥用心地浇着花园边缘的那一排名贵的“龙兰朵”,这几株品种,是龙托花了数百万美金从南美洲购来,在秦素娥来到龙家之前,龙托总是自己浇灌这几株花,如今却将此重任交给秦素娥,足见他对这漂亮女佣的信任。

秦素娥用心的浇着花,却不知身后二楼阳台上的少年望着她的丰臀。后来龙果忍不住下了楼,握着自己的悄悄地走到秦素娥身后,屏住声息,将白色的一点点秦素娥裹着牛仔裤的上。秦素娥由于专心浇花竟然没有任何发觉。龙果射完精蹑手蹑脚跑了,躲到远处花坛后望着秦素娥上糊着的,捂着嘴窃笑起来。

大门处传来汽车声响。不一会儿,秦素娥便望见老爷龙托沿着草坪大踏步走过来,对自己露出温情的微笑。龙托今年五十五岁,身形挺拔,鬓边虽有白发,但俊朗的脸庞却令他看起来年轻不少。秦素娥永远记得,当那天晚上,酒后的龙托将自己压在身下时,已经屈服的自己说了一句玩笑话:“老爷,如果你年轻二十岁,我就嫁给你!”

龙托一边着壮健的身体,一边在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哑声道:“好,为了得到你,我会越活越年轻!我正跟塔马寺的高僧学瑜伽术,这种法术会让我变回年轻时英俊的自己!”

当时秦素娥对龙托所说的这句话,并未在意,但从那以后,她却惊奇地发现,老爷真是越活越年轻,似乎每一天都要比前一天年轻一些。今天老爷从澳洲谈完生意回来,秦素娥更是发现他年轻了许多,俊朗的脸庞上尽显男性成熟的魅力。难道瑜伽术真有这么神奇?

秦素娥放下浇水壶,迎了上去。龙托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微笑,伸手搂住秦素娥的细腰,低声问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又年轻了五岁?你可以嫁给我了吗?”

秦素娥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嗫嚅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一切你说了算......”

龙托哈哈大笑,搂向秦素娥的腰肢,准备进屋去,却摸到了那摊,不由大惊。秦素娥望着老爷手上白色的液体,也不由发出了惊叫。龙果早已回到阳台上,看得只想大笑,怕父亲怀疑到自己,不敢再窥看,忙躲回自己屋里。

第二天早上,龙果到楼下去吃早饭,见父亲托着烟斗,站在落地窗前。秦素娥唯一在他身旁,两人似乎在共同观赏窗外的晨光。

龙果鼻子里闷哼一声,懒洋洋地叫了声“爸爸早”,正欲走向餐桌,龙托忽然转过头来,微笑道:“果果,我跟你小秦阿姨要到美洲去一趟,你在家里要听话,不要给我闯祸。”

龙果懒洋洋地道:“是,父亲大人......”他陡然发现父亲一夜间又年轻了不少,现在看起来竟像一名三十岁左右的英俊青年。靠在父亲身畔的秦素娥一脸幸福的表情,令龙果十分嫉妒。

一名男仆走进大厅,对龙托恭声道:“老爷,准备好了,可以动身了。”

龙托笑着看了儿子一眼,搂着秦素娥的腰肢出门去了。龙果望着父亲的背影,忽然感到有些不对,但具体有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

半小时后,龙果刚吃完饭,抹着嘴正站起来,一名面色沉痛的中年人捧着一个黑色瓦罐,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大厅,身后还跟着一群持枪的黑衣人。中年人一见龙果,便悲声叫道:“果少爷!......”

龙果认出那人是父亲下属公司的一名经理,叫摩亢,平时很得父亲信任,便皱眉道:“摩叔,你抱着一个破罐子到我家做什么?”

摩亢将那个瓦罐放到餐桌上,双腿一软,竟“扑通”跪下,颤声道:“老爷,你死得好惨啊!但我总算将你的骨灰带回家来了!......”

龙果闻言惊怒道:“摩亢,你胡说什么?我父亲刚刚走出门去,你竟敢咒他老人家死?!”

摩亢缓缓起身,望着龙果,沉声道:“果少爷,我也听仆人说了,说你父亲刚刚出门,但那个人一定不是你父亲!半年前,龙老爷带着我们一伙兄弟,到马来西亚去参与一宗毒品生意。一天下午,我们在吉隆坡郊区一栋别墅里喝酒,喝着喝着,我发现龙老爷不见了,随后看见他在顶楼阳台上,端着手枪,神色很是惊惶......”

摩亢当时也掏出手枪,问道:“老爷,发生了什么事?”

龙托凌厉的眼神射向阳台外的树林,一手紧握手枪,一手缓缓抬起。摩亢见到,龙托手里拿着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不久前才到龙家打工的漂亮女佣秦素娥。

摩亢叹道:“老爷又在思念那个韩国小妞了?不如这次回去之后,就娶她为妾。自从夫人信佛移居佛堂之后,老爷的确太孤独了......”

龙托沉声道:“现在不是娶不娶的问题。摩亢,你不知道,方才我想休息一会儿,坐到这阳台上来,正看着素娥的照片,忽听一个人在我身后笑道:‘龙老爷,这姑娘不错,是你家的吗?’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个青年男子站在身后,我立刻认出他是前天我们交易谈判时,黑虎帮帮主纹象手下的人,因为那天谈判时,我看见他站在纹象身后的保镖群中。这青年好生快捷,未等我拔出枪,他已经大笑着一个倒翻,落到了阳台下。等我想瞄准射击时,他早已消失在树林里。我还听见他的笑声远远传来,说什么:‘龙老爷,你照片上的姑娘不错,我去见见。’摩亢,你说这纹象手下的人好大胆子,竟敢私闯我们的禁地!下次谈判时,我得好好质问一下纹象!”

摩亢闻言也是震惊。这栋别墅是龙托的秘密基地,周围岗哨林立,那青年是如何闯进来的?当下立刻派人搜寻别墅周围,却一无所获。龙托忆起那青年仿佛有些妖异的眼神,不由在心里很是担忧,一方面立刻打电话回泰国,嘱咐管家和保安注意秦素娥的安全,一方面立刻约见纹象。

当双方剑拔弩张地又坐到一起,龙托注意到纹象身后保镖群中再无那青年的人影,而且当纹象听过龙托的质问之后,更是哈哈大笑:“龙老爷,你想打压白粉价钱,也不必用这种拙劣的手法找茬。我的保镖中哪有这么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就算有,借他一百颗豹子胆,他也不敢到龙老爷府上去寻事!龙老爷,我看我们还是好好谈谈我们的生意吧!”

摩亢讲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恐惧的色彩,望着还在发懵的龙果,颤声道:“纹象拒不承认自己手下人中有那么一个青年,老爷一时也不好跟他翻脸,只好带着我们悻悻地回到别墅。怪事便从我们回到别墅开始,首先是老爷一回来就病倒了,面色发青,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我看不出老爷得了什么病,正想带着老爷去就医,一名学过几天巫术的年轻手下却说,老爷这不是病,是中邪了。我立刻想起那个神秘的青年,一时也没有任何线索去寻找,于是想先带着老爷去找个巫师或降头师,看能不能解除老爷身上所中的邪术,但发生的第二件怪事更令我们心惊!我们一伙人竟然走不出别墅周围那座林子了!那座林子面积并不大,可我记得我亲自背着老爷,带着一帮手下绕来绕去,就是出不了林子,最后还是绕回到别墅门前。那个懂巫术的手下又说,这别墅周围的林子只怕也被人下了奇门迷幻之术,目的便是不想让我们走出去,只怕要把我们困死在里面!我闻言大惊,不知老爷究竟惹了什么人物,竟用巫术来对付我们!我立刻回到别墅,想打电话给老爷的朋友,想调直升飞机来解救我们,可电话线也不知什么时候断了,我们顿时心如死灰,心想这回真的要困死在这里了!......”

龙果听到这里,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后来呢?后来呢?你快讲!......”

摩亢悲声道:“后来?自从别墅被困,我们走不出林子之后,老爷一星期后便死了,死得很惨,浑身发青,皮肤上冒起一个个脓疱,散发着恶毒的臭味。为了使老爷死后免成为蚊蝇的食物,我接受那个懂巫术的手下的建议,采集了一些树枝,将老爷火化了......”

龙果扑向餐桌上那个瓦罐,悲泣道:“爸爸!......”

摩亢也落下眼泪,续道:“老爷火化后,我带着一帮手下,千方百计想逃出别墅周围的树林,都没有成功。幸亏别墅内存粮甚多,我们省吃俭用,坚持了半年,几乎要彻底绝望之际,一天早上,我又抱着侥幸的心理到林子里转悠,忽然发现林子的奇门邪术被解除了!因为我走到了林子外面!当时我真是兴奋万分,立刻带着这帮疲惫的手下,回到了泰国......”

接下来,摩亢找来龙家的管家及男女仆人,详细询问了这半年来家里的情况,沉吟道:“毫无疑问,方才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个‘老爷’,便是半年前那个神秘的青年,就是他运用邪术,害死了老爷,还到老爷家里来拐骗。什么越活越年轻的瑜伽术,那只是那妖人的巫术!想不到你们这帮人也被全部蒙在鼓里!”

龙果颤声道:“摩亢,你既然知道了那青年是凶手,为什么还不带人去追?我想他们现在还没有走远!”

摩亢冷哼道:“方才我进门之前,已向管家打听了那厮的去向,早已通知我们的人跟踪。我想那青年并不是这件事的主谋,他背后一定藏着老爷的大仇家。我一定要把这个仇家给找出来,为老爷报仇!......”

话音未落,一名手下面色沮丧地奔进来,报告道:“摩先生,派去跟踪那个假老爷的弟兄们全死了!......”

众人闻言震惊。摩亢一把揪住那名手下的衣领,叫道:“怎么回事?他们全死了,你又怎么回来了?”

那名手下颤声道:“本来我们跟得好好的,眼看那个假老爷领着那个韩国小妞就要进机场,我们正准备打电话,那个假老爷忽然向我们望来,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他朝我们招了招手,霍三他们几个就仿佛受了魔法,纷纷向他走去。我起初以为那个假老爷没有见我,就躲到一根石柱后。我伸着脑袋,望见霍三他们几个走到那假老爷跟前,假老爷微笑着不知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个个点着头,好像很受教的样子。假老爷说了几句后就带着韩国妞进了机场。霍三他们几个紧紧地围在一起,不知在商量什么。我很奇怪,忙奔过去,问道:‘你们在嘀咕什么......’我话未问完,便发现他们几个相互扶着肩膀,面色僵硬,嘴角溢出血来。我一探他们的鼻息,竟然已经全部断气!我大惊,还未喊叫出来,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只见那个假老爷站在我面前,对我阴笑道:‘留你一条命,是让你回去报信。告诉摩亢,我叫巴巴拉。若想活命,就别再追踪我。我与龙家并无仇恨,只不过祖师即将出关,我要为他老人家捉几只色祭。你问一问摩亢,问他敢不敢跟果毛巫师为敌?’......”

摩亢听那名手下汇报到这里,不由浑身瘫软,顿时跌坐在地,颤声道:“果毛巫师?果毛巫师?......”眼里早已闪现出恐惧至极的神色。

在场的除了见识浅薄、不学无术的龙果,个个也都现出惊恐至极的神情。摩亢被手下从地上搀起,摆手长叹道:“罢了,罢了......既然是与那恐怖人物有关,我们就及时收手,看是否还能保住性命......少爷......”

说着望向目瞪口呆的龙果,沉声道:“记住我的话,今后不管你多么厉害,或者不管你认识了多厉害的帮手,也要努力忘掉你的杀父之仇,不准有丝毫报仇的念头!少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否则只怕你性命难保!”

龙果不由道:“!摩叔叔,什么人令你怕得这么厉害?他杀了我老爹,我连仇都不能报!”

摩亢望着餐桌上的骨灰罐,叹道:“这果毛巫师相传是近百年来东南亚巫术界最恐怖的人物,死在他手里的江湖高手不计其数。听说近年来他已经暂时退隐,单凭他的弟子巴巴拉就把整个东南亚的黑白两道搞得如临末日!我们在江湖上混饭吃的人,要想多活几天,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师徒的好......”

且说在秦素娥的知识范围里,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巫师。在她眼里,只有充满了男性魅力,越来越年轻英俊的龙托。龙托带着她飞往美洲,无论是在人口繁华的华盛顿,还是在静谧的墨西哥小镇;无论是在激流的密西西比河上冲浪,还是在古巴的山岭里宿营,她都感到无比地幸福快乐,因为她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夜晚,龙托将她带回泰国,来到曼谷市郊的一片荒野里,她才感到气氛有些异样。

怪石嶙峋的荒野,枯树上鸣叫的猫头鹰,星月黯淡的夜空,浸入骨髓的寒风,这一切令秦素娥感到自己已经跌入了一个噩梦。

龙托一向俊朗的面色也忽然变得阴沉邪异,问道:“素娥,这段时间我待你怎样?”

秦素娥道:“你待我当然好。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龙托叹道:“好,曾经感到过幸福就好。其实对你们这些美丽的女子来说,人生就是一场噩梦。但在噩梦之前,享受一下爱情的幸福与快乐,哪怕是幻觉,也是好的......”

秦素娥感到心上人的语调越来越不对,不由心悸道:“老爷,你说的话我不懂......”

龙托的目光望向前方,那座夜枭般形状的庙宇已逐渐显现。他再次长叹一声,伸手在秦素娥脑后轻轻一拍,后者的意识立刻模糊起来,但还是跟着龙托—巴巴拉,缓缓向前行去......

果毛巫师点着头,望着呆立在炕前的秦素娥,道:“嗯,韩国女子,皮肤很白,我喜欢......”

暗绿色的鼠眼忽然移向柳云鬟,笑问道:“云鬟,你觉得这名韩国女子怎么样?”

柳云鬟没有回答,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迷茫,那是一种恐惧过后接近麻木的迷茫。她明白果毛巫师邪恶的用意,是想通过巴巴拉讲述迷幻这些女子的过程,使得自己的精神逐渐崩溃。

果毛巫师嘿嘿一笑,目光移向秦素娥身旁一名身材高挑、穿着酒店经理制服的女子,道:“这名少妇很漂亮,很有气质,说说她的故事。”

王文波自从第一次看见苏丽,就被她那种温柔的气质所吸引。

一般美女穿起工作制服,脑后盘一个发髻,脸上露出微笑时,都给人一种千篇一律的职业形象,做作,不自然,可当苏丽穿上酒店的职业西装,雪白的衬衣翻出领口,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时,王文波就觉得那是一种超越了职业本身的美。这种美,来自苏丽本性的善良和敬业的精神。

苏丽也很喜欢王文波。来华天大酒店吃饭的人,不乏高级官员和富商,也有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但这些人都没有引起苏丽的兴趣,或许能引发他好感的,便是王文波这种貌不惊人,但作风踏实的青年。

可王文波的父母——师范大学的教授,却都反对王文波与苏丽的恋爱。作为高级知识分子的王教授夫妇,都认为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公务员儿子,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而苏丽非但文化程度不高,家庭情况也很一般,父母都是工人。另外更令老两口不能接受的是,苏丽曾经离过一次婚,听说还有过一个孩子。这样的人,怎能与自家的“黄花闺男”结合?

当然,父母的意见仅仅是参考。以王文波的性格,婚姻的决定权最终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王文波真正地爱上了苏丽,苏丽也爱上了他,因为他了解自己的痛苦和希望。苏丽的前夫,是一个吃喝嫖赌的包工头,整日不着家。苏丽与他生活了不到三年,便提出了离婚。那时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叫冬冬。孩子判给了苏丽,可就在母子俩相依为命之际,祸从天降,冬冬不幸患上了热病,医治无效,竟然夭折。苏丽所受的打击非语言能够形容,当时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可是为了年迈的父母和还在上学的弟妹,她终究还是挺了过来,到酒店继续上班,整日郁郁不乐,如同行尸,直到她遇见了真诚开朗的王文波。

给苏丽的生命带来新阳光的人,除了王文波,还有一个叫光光的五岁男孩。

王文波第一次看见光光,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那是一个浓眉大眼、头发卷曲、相当强壮的男孩,只是脸上的表情,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使得王文波感到这男孩有点深不可测。

当那天下午,苏丽兴奋地告诉他,听说孤儿院有一个等待领养的男孩,跟自己死去的孩子冬冬长得很像,要求他陪她去看看之际,王文波不由叹息。他明白,如果苏丽要领养一个孩子,那便是更加重了父母对自己婚姻的反对。可是王文波理解苏丽,理解她失去孩子的痛苦,因此没说什么,陪她去看光光。

苏丽一见光光,便浑身颤抖,双目男孩身上,再也难以移动。后来当她跟王文波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之后,她曾问他:“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见光光时,我的感觉是什么?”

王文波懒洋洋地道:“你当然很兴奋,因为光光长得很像冬冬。”

苏丽颤声道:“他简直就是我死去的冬冬的转世!我第一眼见到他,母爱的火焰就仿佛燃烧全身,令得我的......我的都发起硬来!当时我就决定,不管谁反对,我都一定要领养他!”

苏丽领养光光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起先光光对苏丽似乎有点排斥。不管苏丽怎样温柔地跟他说话,怎样给他买大量的玩具和零食,他都对苏丽爱理不理。

最后还是孤儿院的一名漂亮的女护士告诉了苏丽讨好男孩的秘诀:“苏姐姐,光光跟其他男孩不一样,他早熟,好色,喜欢看色情漫画。他希望自己的母亲时尚美丽而且风。苏姐姐的美貌不用说,但你必须在流露母爱的同时向孩子进行色情挑逗,才可能引发孩子的好感、、、、、、”

接着那名女护士告诉了苏丽一些挑逗男孩的方法。苏丽感到很惊奇很可笑,她不相信一个五岁的男孩能懂什么色情,但为了领养光光,她还是按照女护士的建议开始靓丽地打扮自己,给光光买色情漫画书,在陪他荡秋千时给他讲色情童话,唱色情儿歌。光光最喜欢听的色情儿歌是《世上只有妈妈好》。苏丽的嗓音清亮柔和,唱起来很好听:“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对宝宝来发。两只晃呀晃,翘呀翘。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对宝宝来发。卷起裙子给宝宝看,看那片乌黑的毛、、、、、、”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苏丽终于领养了光光。王文波出于对苏丽的爱,没有反对,但在内心,他承认自己并不喜欢这个男孩。光光也不喜欢他,常用一种敌意的眼光望着他,令他很不自在。

光光的性格,跟苏丽夭折的孩子不同,很是深沉,有时说出来的话,令人心惊。有一次,王文波和苏丽带着光光到人民公园划船。阳光明媚的湖面,孩子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光光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他瞪着王文波,忽然冷哼道:“王叔叔,你根本配不上我妈妈!”

王文波闻言一怔,气极反笑:“你胡说什么?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配与不配?”

光光却不顾母亲的眼色,继续冷哼道:“你就是不配!你长得这么丑,我妈妈却这么漂亮,又有气质。你这个癞蛤蟆却想来吃天鹅肉,真是不要脸!”

王文波大怒,苏丽也不由粉面含霜,首次打了儿子一记耳光,喝道:“你怎么能这么跟王叔叔说话?!”

当时王文波就立刻划船登岸,拂袖而去。那天晚上,苏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让光光站在自己面前,正要语重心长地做一番儿童教育,光光却一声长叹,盯着母亲娇美的脸庞和白皙的颈项,道:“妈妈,你不该收养我的......”

苏丽柔声道:“妈妈怎么不该收养你?妈妈爱你,要把你抚养长大......”

光光却冷笑道:“只怕我长大后,你会爱上我的......”

苏丽闻言哈哈大笑,一把将儿子搂入怀中,道:“妈妈当然会爱上你,因为我知道光光长大后一定是个美男子!可惜那时妈妈已经老了,但会有一大群女孩子会爱你......”

光光将脸深深地埋在母亲的胸怀里,贪婪地嗅着母亲的体香,喃喃道:“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但在爱上我之后,你会后悔......”

第二天,苏丽带上光光,把王文波约到一个茶屋里,让光光给王文波道歉。光光的眼里满是讥讽的神色,一边吮着果汁杯里的吸管,一边懒洋洋地道:“王叔叔,光光昨天没礼貌,还请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孩子计较。”

王文波盯着光光的脸,摇头道:“苏丽,我看这孩子满脸邪气,很是不对劲。我有一个棋友,是北山寺的高僧。我建议哪天我们带着光光,去北山寺找风大师看看,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

苏丽听男友说孩子“中了邪”,很是不悦,但出于对男友的信任,还是冷哼着答应了这个建议。

三天后的下午,当王文波带着苏丽、光光迈入北山寺大门之时,望见方丈风大师正高坐在桌台上,正给盘坐在院中的几十名僧人讲经。

风大师须眉皆白,宝相庄严,一望便是得道的高僧。王文波初识风大师,还是在少年时代。那时王文波的学习成绩很一般,但围棋却是下得好,所以成为了风大师的棋友。王文波曾问风大师:“大师,为何我懂得下棋,却不懂得几何代数?”

风大师呵呵笑道:“那是你还未融会贯通。你如果学着将佛法融入棋道,不但你的棋艺将大增,什么几何代数云云也很快不在话下。”

于是王文波便将信将疑地跟着风大师学习佛经,更学着将佛法融入自己的日常思想。果然,奇迹出现了,高三上学期,原本成绩平平、没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的王文波,陡然间便在学习上突飞猛进,半年后便考入了复旦大学。王文波明白这是自己学习佛经、思维优越了常人的结果,但说出来自然很少人愿意相信。

因此王文波早已将风大师视为活佛,有什么疑难问题就想来找风大师。像这次他直觉光光这孩子很有些不对,便希望风大师能看出个端倪来。

本来是阳光灿烂的天气,忽然间院子里吹过一阵阴风,令得很多人缩起了身子。风大师陡地睁开眼,目光射到紧挨在苏丽身畔的光光身上,面色不由一沉。

他立刻合上经卷,解散了僧众,顺手抓起身畔的一个大布袋,大踏步走下高台,穿过院子,向王文波他们三人走来。

王文波不由紧张起来,因为他认得风大师手中的那个布袋,听说那是风大师捉妖物用的法器。

果然,风大师一到三人身前,不等苏丽有所反应,就猛地一声大喝,将那布袋兜头向光光罩去,一下子将光光罩在了布袋中!

在苏丽的惊呼声中,风大师已束紧了布袋口,笑叹道:“早就听说文波的女友收养了个孩子,怎么会将妖物收养过来?你们先到廊下喝茶,我先到后殿去,瞧瞧这妖物的本来面目!”

说着便提起布袋,大踏步向后殿走去。

苏丽追上前去,惊怒道:“和尚你!......”

却被王文波紧紧拉住,连声劝道:“苏丽,相信大师!相信大师!......”

风大师提着布袋,进入后殿一间小屋内,将布袋往地上一扔,沉喝道:“何方妖邪?竟敢到北山寺来作祟!还不快自现原形!”

布袋却一动不动,毫无声息。风大师心想:“莫非妖物已被我吓死?”上前解开布袋,将里面的东西露出来,触目之下,不由浑身战栗!

袋中的男孩早已不见,此刻从袋中露出来的,是一尊形状可怖的黑木雕像,雕的是一名相貌猥琐的老者,盘腿而坐,神情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风大师早已后退数步,对那尊雕像匍匐跪下,磕头如捣蒜,颤声道:“小僧不知是果毛巫师驾到,真是罪该万死!......”

那黑木雕像陡地发出一阵阴森森的冷笑:“风和尚,当年你到泰国帮人捉妖,栽在了本座手里。你为了活命,助本座干了二十件伤天害理之事,并发誓永远崇拜本座,这才得以回到中国,继续表演你得道高僧的形象。这次本座的弟子到中国游玩,希望你识相一点,配合巴巴拉的工作,否则,嘿嘿嘿嘿......”

风大师不敢抬头,颤声道:“只要是果毛巫师的吩咐,小僧无有不从!”

且说王文波和苏丽在廊下坐着,正等得焦急之际,忽见风大师牵着光光,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苏丽起身叫道:“光光!”那孩子却一脸坏笑,并不靠近母亲。

风大师将光光交到王文波手里,笑道:“孩子已经没有事了。文波跟孩子玩一会儿,我要跟苏丽女施主单独谈谈。”

王文波很是高兴,对苏丽道:“苏丽,大师要找你谈话,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你快跟大师去,有任何烦恼都可跟大师说,保证你身心得益!”

苏丽并不信佛,但一时抹不开面子,只好抱着光光亲了一下,跟在风大师身后朝后殿走去。

王文波直到苏丽的身影消失在前方拐角,才将目光移到光光身上,笑道:“孩子,看来以前你身上真的附着鬼,现在被大师驱除了,你以后不会再骂王叔叔了吧?”

光光的眼里却闪过狠毒邪恶的神色,道:“你放心,你以后不会有机会听我骂了,因为苏丽即将跟你分手。他喜欢的,是我这个美男子!”

王文波闻言一震,一时张大了口,却说不出话来。

苏丽跟着风大师来到后殿禅房,对面坐下后,风大师以一种大慈悲的眼神看着苏丽,问道:“苏施主,你信不信佛?”

苏丽坦然道:“我不信。”

风大师微笑道:“那你信什么?”

苏丽道:“我信人间有公理和正义。”

风大师叹道:“公理和正义,也是包含在佛法之内。其实佛法无所不容,无所不包。苏施主,你虽然不信佛,佛却信你。”

苏丽皱起秀眉:“我不懂大师的意思。”

风大师望着窗外枝头上的树叶,道:“世人多不信佛,但佛却信世人。正因佛信世人,才能以大慈悲包容世人的苦难。苏施主,难道你没有过苦难?”

苏丽幽叹道:“我唯一的苦难,便是在三年前失去爱子。幸亏光光来到我身边,可以弥补我心理的痛苦。”

风大师微笑道:“光光的确可以弥补你心理的痛苦,还会给你带来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苏丽点头道:“是的,我很喜欢光光这孩子。他长得跟我亲生儿子一模一样。对了,大师,我们家光光究竟中了什么邪?您真的为他驱除了身上附着的鬼?”

风大师摇头道:“光光的身上没有鬼,有的只是前世的业力。因为他是某个人转世,所以才会对文波如此仇恨。”

苏丽皱眉道:“大师的话我又不明白了。”

风大师呵呵笑道:“你渐渐就会明白的。我刚才问你苦难,你把自己的苦难说完了吗?”

苏丽道:“说完了。”

风大师却沉声道:“不,你没有说完。在你的生命中,爱子夭折固然是很大的苦难,但还有一个苦难,你一直藏在心里,一直想淡忘,却一直也无法完全抹去......”

苏丽惊道:“大师,您到底想说什么?”

风大师眼里掠过一丝阴险的笑意,缓缓说出了三个字:“罗昌勋......”

苏丽陡地一震,险些向后倒下,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颤声道:“大师,您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风大师悠然道:“佛无所不知,因此我知。”

罗昌勋,罗昌勋,这个名字,苏丽本以为早已埋在自己心灵最秘密的一个角落,连自己也难以找到,可是经过风大师的提醒,忧伤的往事却如洪水,顿时冲垮了遗忘的堤坝。一张憨厚的圆脸浮现在苏丽眼前,使她刹那间便热泪盈眶。

罗昌勋是苏丽少女时代的初恋男子。两人是中学同学,从初中一年级便谈起恋爱,一直到高三。在罗昌勋被卡车撞死之前,苏丽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是非罗昌勋不嫁。她对罗昌勋的爱恋是那样深,以至于罗昌勋死去后两年之内,她都不敢接受现实,还是每天到罗昌勋家门口等待,希望看见那个面貌憨厚的男孩从里面冲出来,对她大声笑道:“哈哈,上了个厕所,又让你久等了......”

风大师注目苏丽,叹道:“苏施主,我并非故意引发你悲伤的初恋往事,而是因为你收养的这个男孩光光,实在跟你死去的初恋男友有关......”

苏丽一愣,道:“光光,他怎么会跟小罗有关?”

风大师道:“这或许便是爱情的力量。你知道光光为何对文波如此敌视?那便是因为前世的业力。我实话告诉你,光光其实是罗昌勋的转世!”

苏丽闻言又是一震,颤声道:“大师,您说什么?!......”

风大师肃然道:“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罗昌勋由于爱你太深,死后不肯投胎于富贵人家,而是转世为一个弃婴,一直生活在离你家不远的孤儿院。他长得之所以像你死去的儿子,也无非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当然,这五年来他还是懵懂的,不晓得自己前世是谁,但经过我方才一掌击中天灵盖,唤醒了他前世的记忆,使得他明白了自己便是罗昌勋,转世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你......”

苏丽对风大师的话一时难以接受,但此刻想起光光的言行举止,竟然觉得真有几分像罗昌勋,不由叹道:“就算大师所言非假,我现在又能如何?难道我还能跟小罗重续前缘?一来我不会对不起文波,二来光光只是个五岁的男孩......”

风大师截口道:“这个你放心,以我的法力,可以使得光光迅速长大,与你重续前缘!”

苏丽再次心惊,颤声道:“什么?大师竟有这种神奇的法力,能使得一个五岁的男孩迅速成长?可是即便能如此,我又如何面对文波?”

风大师缓缓起身,长叹道:“所以我决定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这三天之内,光光留在我这里。三天后,你若是想与罗昌勋重续前缘,我便施术让光光迅速成长。如果你实在割舍不了文波,我可以消除光光的前世记忆,让他成为真正的光光,让罗昌勋与你彻底缘尽。”

苏丽呆坐于地,望着风大师走出禅房的背影,一时说不出话来。

十分钟后,她回到走廊,迎面碰见风大师领着光光。风大师对自己露出一丝深奥的笑意,而光光却无比依恋地望着自己。苏丽的心,不由开始纠结。

等他回到王文波身边,已是神色疲惫。王文波握住她的手,笑道:“大师要留光光住几天,为孩子赐福讲经。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苏丽抬起头,王文波的脸庞仿佛变得模糊起来,但很快又变得清晰。苏丽一颤,不由后退两步,因为她发觉王文波的脸在刹那间变成了罗昌勋的脸!

幸亏这只是一瞬间的幻觉,王文波熟悉的脸庞很快又浮现在她眼前,但她已不敢再看,慌忙低下头。

在下山的整个路程中,苏丽一直沉默不语。王文波感觉到发生了一些自己不明白的事,但性格沉稳的他,一时也没有多问。

直到第二天晚上,当苏丽约他到茶屋喝茶,突然很平静地告诉他“文波,我们不合适,分手吧”,他才再也无法忍受地霍然起身,颤声道:“你说什么?苏丽,你说什么?!......”

苏丽却没有回答他,迅速起身,掩面奔出了茶屋,向北山的方向奔去。

王文波在后面追了一段时间,终于停步,单腿一软,就那样半跪在公路上,面色茫然,任几辆汽车在自己身边呼啸而过,耳畔回响着司机们的咒骂,可他却觉得自己什么也听不清,眼睛也模糊起来,仿佛整个天地都陷落在虚空里。

苏丽一口气跑上北山。当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地来到北山寺门口之际,风大师早已站立在那里,捻动佛珠,以一种讥诮的眼神瞧着她,微笑道:“初恋的滋味真是难以忘怀,看来你还是忘不了罗昌勋。”

一个鬼魅般的人影从风大师身后缓缓走出,那是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孩,大约十二三岁,一身黑衣,表情僵硬,月色下看起来很是诡异。

苏丽触目之下,不由震惊,颤声道:“光光?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那男孩哑声道:“这全靠风大师的法力。苏丽,你还叫我光光?我是罗昌勋,你难道认不出来?”

苏丽颤声道:“小罗,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独自走的。当年死的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转世来找你......”

风大师大笑道:“情话留到下山后再说吧!我的任务完成了,该回去夜读诵经了!”说着便转身走进山门。

苏丽在台阶上跪下,向风大师的背影磕了几个头,然后牵着少年罗昌勋的手下山。

一路上苏丽情绪激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与爱人重逢,本该有千言万语可以倾诉,但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太过诡异,令得苏丽心理压力太重,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

身畔的罗昌勋面色阴沉,也不发一言,冰凉的手将一股寒意传进苏丽身体里。

苏丽终于打破沉默,笑问道:“小罗,你什么时候可以长得跟我一样大?”

罗昌勋冷笑道:“你嫌我不够大吗?我现在就可以搞你,你信不信?”

苏丽闻言一怔,两朵红霞飞上脸庞,颤声道:“小罗,你胡说什么?......”

这时两人正经过一片小树林,月光透过薄雾斜照进来,气氛很是诡异。罗昌勋忽然粗暴地命令道:“快,扒在这棵树干上,让我从后面搞你!快!......”

他的语音中仿佛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威慑魔力。苏丽在震骇之下,顺从地举起双臂,扒在一棵树干上,翘起丰臀,罗昌勋望着她那包裹在制服裤内的丰满臀部,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缓缓解开裤带,邪笑道:“当你穿着这身工作制服扒在酒店吧台或桌子上的时候,那些厨师、服务生、吃饭的客人,甚至那个收泔水的老头,多少人产生过想从后面搞你的邪念,但他们只是想想,只有我在今晚付诸了行动、、、、、、”

说着便从裤裆里掏出小鸡鸡,搓弄了几下,小鸡鸡便涨硬成一根又粗又长的红。罗昌勋粗暴地解开苏丽的裤带,扒下她的裤子,月光下只见两片洁白的大十分诱人。罗昌勋笑着扳开苏丽的,将沿着臀沟进去。苏丽顿时发出一声疼痛的尖叫、、、、、、

王文波失恋之后,在家里不吃不喝躺了两天,终于起身,上北山去找风大师。

风大师却很忙,在为四方慕名而来的信徒们讲解经书。王文波在风大师的禅房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风大师才踏着黄昏的暮色走进来,一手托着一个茶盘,微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晚我请你尝一尝印度茶,这是一个云游的僧人送我的。”

王文波悲叹道:“大师,我哪有心情喝茶。苏丽忽然跟我分手,我心里觉得苦,来找你开导开导我。”

风大师呵呵笑着,轻轻放下茶盘,在王文波对面盘坐下,忽然问道:“文波,你也是读过经的人,可还记得第三品第四节的内容?”

王文波一怔,道:“当然记得。大师问这个做什么?”

风大师道:“你既然记得,就向我复述一下这一节经文的内容。”

王文波皱眉道:“这一节经文讲的是,一个叫沃拓的青年,与公主夷美相恋,两人海誓山盟,以为将生生世世结为夫妻,可是就在两人爱火正浓之际,一名叫查尔衮的武士出现,凭其英俊的外表和潇洒的谈吐,很快便夺得了公主的放心,使得沃拓陷入失恋的深深痛苦之中。后来沃拓遇见弥勒佛祖,受其点化,才明白查尔衮是色魔的化身,来人间是想证明人类爱情的脆弱和虚妄。后来色魔被佛祖惊走,沃拓与夷美恢复恋爱,却再也找不到起初那种深沉的爱恋感觉......”

说到这里,王文波不由一顿,问道:“大师,你难道是想通过这段经文告诉我,那个夺走苏丽芳心的人,也是色魔的化身,而我与苏丽的感情,也是脆弱和虚妄?那个人究竟是谁?”

风大师长叹道:“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甚至连我也不能。在人类的传统观念中,都以为光明定可战胜黑暗,付出了真情定能收获真情,但在此末法时代,这些安慰人心灵的观念已经逐渐破碎。唉,其实放在宇宙终极的角度来思考,光明和黑暗、正义和邪恶、真情和假意,又有何分别?文波,我说这些话已经有点泄露天机,但为了劝你忘掉苏丽,以便平平安安度过此生,我不得不冒这个险。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劝告。”

王文波首次从风大师的语调中听出惊惧之意,不由一震,心想以前跟着风大师学习《波罗密多心经》时,风大师反复强调做人要追求“无忧亦无怖”的境界,可在此刻,王文波分明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竟有令这一带高僧也感到可怕的物事,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王文波不敢再多问,喝了一口印度茶,起身合掌告辞。

苏丽陡地从床上坐起,睁开眼睛,又很快闭上,因为刺目的阳光斜照进来,令她一时难以适应。

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站在窗前,吸着烟,背对着苏丽,冷冷问道:“又做噩梦了?还是梦见同样的事物?”

苏丽睁开眼,忍受着刺目的阳光,颤声道:“不错,梦见的还是那个黑木雕像,雕的是一个面貌狰狞的老者。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伙同风大师来戏弄我?”

那男子缓缓转过身来,映入苏丽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得可令任何女子心动的脸庞,可脸上那种冷峻的表情又令人感到如堕冰窟。

这一周内发生的事,令苏丽感到自己已经落入一个诡异恐怖的圈套。自从那晚她将少年罗昌勋领回家,几天之内,罗昌勋便成长为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而苏丽开始一连几个夜晚都做一个同样的梦,梦见一个面貌狰狞的黑木雕像。那雕像虽然不言不动,但脸上那种邪异的神情却令苏丽不寒而栗。

同时她也意识到这名在几天内迅速成长的诡异男子绝不是什么恋人转世,因此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男子本来一直回避这个问题,但在今晨苏丽质问之后,却迅速回答道:“好,已经玩够了,我告诉你,我不是罗昌勋,我叫巴巴拉,来自泰国,是果毛巫师的弟子......”

苏丽喃喃道:“巴巴拉、果毛巫师......”正欲再问,那俊美的巫师已一指点来,点在她的眉心,她立刻晕厥,向后躺倒。

果毛巫师点头道:“酒店经理,不错,不错,长得很美。”鼠眼移向柳云鬟,邪笑问道:“云鬟,你觉得怎么样?巴巴拉是否能将天下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

柳云鬟却冷哼一声,原本麻木的表情转化为一种鄙夷的神色,淡淡道:“你想用这种摧残女性的故事来打击我的意志,未免太自以为是。我一直在听你指使徒弟做的恶事,而且听出了一些问题。巴巴拉明明已被你阉割,他又如何去蹂躏那些女子?”

巴巴拉闻言面色黯然,身子也有些发抖。柳云鬟看出他内心的悲苦,那是一种无法宣泄的愤恨。他不是不想反抗师父,可是由于恐惧,只能将仇恨埋在最深的心底。

果毛巫师盯着柳云鬟,鼠眼内光芒连闪,点头道:“嗯,你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意志坚定,精神力量很强,不会轻易屈服,可我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屈服的女子最终拜倒在我的脚下。你刚才的问题问得很好,巴巴拉确实是个阉人,不能去真正享受那些美女,可你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他是一名巫师,利用幻术,完全可以使那些女子感受到被蹂躏的痛苦。”

说着鼠眼移向第三名“色祭”,那是一名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女子,瓜子脸,脑后盘着一个大髻,长得极为清秀。巴巴拉在师父眼光的逼视下,长叹一声,开始讲第三名不幸女子的故事。

陈彪的目光扫了站在桌前的黑衣青年一眼,又落到手中翻开的花花公子杂志上,淡淡道:“她还没有答应?”

黑衣青年恭声道:“她有些松口,但坚持要见一见梭宝公子。”

陈彪的嘴角掠过一丝邪异的笑容,道:“不行!除非她答应我的提亲,否则不要想见到梭宝公子。你再去找她谈,再加50万元。我不信有金钱打不动的女人!”

那名手下鞠了一躬后退出门去。陈彪一边向后仰躺下去,一边拿起桌上的一只遥控器,一点之后,对面墙上一块宽大的电视荧屏上立刻出现画面,那是一场芭蕾舞表演。陈彪的眼睛,盯在众多芭蕾舞女中一个身材高挑、相貌清秀的女子身上,不由再次发出赞叹:“美!实在是美!这样的美女,做我的弟媳妇倒也般配!”

提起陈彪,整个南洋地区无不色变。他不仅是马来西亚的国会议员,更是南洋地区三分之二毒品军火生意的供货商。他喜好杀人,也喜好美色,但在数十年玩弄各色美女的过程中,也感到有些厌倦和麻木,如今一般的美女,已经很难入他的法眼。

可是自从那天晚上,应一名国会议员的邀请,去看一场对他来说是“对牛弹琴”的芭蕾舞剧之后,他却被一名叫文慧的芭蕾舞女所吸引,因为那种清秀淡雅的气质,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他当时立刻派人打听那芭蕾舞女的情况,得知她叫文慧,是马来西亚国家歌剧院的一级演员,来自新加坡,父母都是政府机关的小职员,弟弟文飞在巴黎自费留学,昂贵的费用大部分靠文慧的收入来承担。陈彪还打听到文慧有一名男友洛平,是汽车公司的销售员,与文慧感情很好。

陈彪本来打算在半个月之内便将这美女纳为小妾,可就在那天晚上,他刚刚听取了手下的汇报,得知文慧的男友洛平已被自己派出的酒吧女郎勾.引上当,并拍出床戏照片寄给文慧,文慧心碎之后立即跟洛平分手,随后洛平就被陈彪派出的杀手干掉。陈彪很是满意手下的办事效率,挥手令手下出去,躺在自己豪宅的大书房内,双脚搭在桌沿上,手中拿着文慧的芭蕾舞照片,正一边贪婪地欣赏,一边寻思着如何对美女发动下一步攻击之际,一个阴沉沙哑的语音忽然响自身后:“这个小妞不错,是哪里的?”

陈彪吓了一大跳,回过头,看见一个白发苍苍、身形佝偻、面貌丑恶的黑衣老太婆站在身后,不由站起,叹道:“娘,您好久都没有出现了,不知又到哪里云游去了?”

那丑恶老太婆一双绿豆眼闪烁着妖异之色,嘿嘿笑道:“老娘的行踪你不必管。告诉我,照片上这个漂亮小妞究竟是谁?”

说起陈彪的母亲介鲁女巫,其可怕程度不亚于杀人不眨眼的陈彪。连陈彪也不清楚自己母亲的身世和行踪,只记得自己母亲年轻时很美。陈彪对母亲的恐惧,始于八岁那年,那时的他,是一个令人厌恶的顽童。一天中午,他正在自家门口的小溪边玩耍,忽然望见一身白衣、黑发飘飘的母亲提着一个麻袋缓缓走来。陈彪大叫着奔上前去,想拥抱母亲,母亲却将那麻袋往地上一丢,从袋口里滚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陈彪吓呆了。母亲却阴笑道:“陈彪,你不是一直问自己的父亲是谁吗?这就是你父亲,我一直在追杀的人。三天前我总算在曼谷郊外的树林里结果了他的性命!你长大后若是不听话,我会让你比你父亲死得更惨!”

从那以后,陈彪对母亲噤若寒蝉,一直到他长大后成为纵横黑白两道的大人物,还是除了知道母亲是个可怕的女巫之外,对母亲的其它事,包括当年跟自己父亲的恩怨,一概不知,更不敢打问。这些年陈彪在黑白两道成就的事业,除了归功于他自己凶残狡诈的手段,他母亲介鲁女巫对他的帮助也起了很大作用,因此他对母亲的敬畏不敢有一丝半毫的动摇。

当下听了母亲的询问,立即汇报了文慧的情况,小心翼翼地问道:“娘,您莫非也看上了这个小妞,想让她做您的儿媳妇?”

介鲁女巫瞧着照片上的文慧,邪笑道:“我的确是想她做我的儿媳妇,不过却不是嫁给你,而是嫁给你的兄弟梭宝。你不会反对吧?”

陈彪一听“梭宝”二字,眼里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苦笑道:“既然是娘的吩咐,儿子哪敢不从?我这就安排!”

手刚伸向电话,介鲁女巫柔声道:“人家也算是正经人家的闺秀,你不要总是巧取豪夺,打打杀杀,要按照礼俗,上门提亲,多花点钱无所谓,只要能给你兄弟找个好媳妇。”

陈彪唯唯应是,于是从那晚开始,陈彪强行压抑住自己对文慧的占有,天天派人到文慧的住所提亲,每次都送去巨额的礼物,都被文慧拒绝。文慧一方面还未从男友感情背叛的伤痛里解脱出来,另一方面对臭名昭著的陈彪深恶痛绝,哪会答应嫁给他弟弟。按照陈彪以往的行事作风,早就把文慧绑入陈家,可这次受了母亲大人的吩咐,一时也不敢动粗,只是继续每日到文慧的住所提亲,送去的礼物日渐丰厚,提亲的金额也已加到三百万马来西亚元。

与文慧同租房的两名女伴,同样是芭蕾舞女的依娜和美芳,对文慧拒绝大富豪的提亲很是不解,她们又是嫉妒,又是羡慕,都不明白这种好事为何不落到自己身上。那天晚上,当陈彪的得力手下,进出口公司的经理欧阳瑞,再次来到租房提亲之际,依娜和美芳一边殷勤地招待欧阳瑞,端茶倒水,敬烟削果,一边瞪着文慧紧闭的宿舍门,都大声埋怨文慧故作清高、不识抬举。依娜更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迷人大眼盯着面色苍白的欧阳瑞,以挑.逗的语调问道:“欧阳经理,难道陈议员的弟弟就只看上了文慧?在我们剧团里美女如云,比文慧漂亮的姑娘多得很,比如”

欧阳瑞拉了拉自己的领带,用一种猥亵玩赏的目光打量着依娜和美芳,邪笑道:“比如你们两个就自认为比文慧小姐漂亮,想嫁给我们的梭宝公子对不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梭宝公子不在意三妻四妾,但只能在文慧小姐嫁入陈家的前提下,你们才有希望。另外即使你们嫁给了梭宝公子,论地位也排在文慧小姐后面。”

美芳抬手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秀发,洁白整齐的玉牙轻轻摇了摇下唇,丝毫不脸红地道:“只要能嫁入陈家,我们做牛做马都愿意,怎会在乎排名?只要欧阳经理能帮我们姐妹这个忙,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欧阳瑞长叹一声,望着文慧紧闭的卧室门,道:“我也很想帮你们,却还是要等到文慧小姐想通了,你们才有希望”

语音未毕,文慧的卧室门忽然打开,一张苍白俏丽的脸庞探了出来,幽怨的语调令人心寒:“欧阳先生,我想通了,答应嫁入陈家,不过总该让我跟梭宝公子见一见面,让我清楚自己未来的夫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欧阳瑞闻言大喜,起身将三百万元支票递在文慧手里,笑道:“文慧小姐想通了就好,至于跟梭宝公子见面,还需要我请示陈议员后才能给你确切答复。文慧小姐先收好钱,我这就回去向陈议员汇报!”

欧阳瑞走后,依娜和美芳围住文慧,欣喜地问她为何终于转变了思想,文慧却只是默默流泪。依娜摇着文慧的玉臂,娇笑道:”文慧姐,你嫁入陈家,我和美芳争取当你陪嫁的丫鬟,到时我们伺候你享受荣华富贵。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何还哭呀?”

文慧用一种混杂着悲哀和鄙视的眼光瞧着身旁的两个美女,含泪不答。她方才在屋中听两名室友对欧阳瑞阿谀奉承,本来感到很恶心,正打算出来训斥两人,却突然接到从巴黎来的长途电话,得知弟弟文飞因为女友的事情打伤了同学,而那个纨绔子弟却是黑手党头目的公子,因此文飞被逮捕,在黑手党的运作下,需要四百万美金才能被保释。文慧从小就极度疼爱自己的弟弟,为了弟弟能在巴黎求学,她不远千里背井离乡到马来西亚来跳舞挣钱。如今弟弟出了事,她怎能坐视不管?因此为了营救弟弟,她不得不做出了屈服于陈家的决定。

且说陈彪听了欧阳瑞的汇报之后,很快去见他的母亲。

介鲁女巫住在陈彪豪宅背后一个阴森的山洞内。当陈彪踏着月光,走近那个山洞之际,凭他的凶恶胆大,也不由感到心惊胆战。介鲁女巫所住的山洞,周围方圆五里都被划为禁地,除了陈彪,无意间闯入者都会死得极为凄惨。陈彪一路间已经见了不少腐尸和枯骨,不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心想若不是有事,自己也不会到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来。

终于走到那个被荆棘掩映的山洞门口,陈彪壮胆大声道:“娘,孩儿有事禀报!”

山洞里陡地吹出一阵阴风,一个苍老阴冷的语音传出来:“进来吧,我还没睡。”

陈彪一边拨开荆棘,一边亮起一只手电筒,向山洞内走去。经过一段阴湿的两壁爬满蟾蜍蜥蜴毒蛇的隧道,陈彪走进一间灯光昏暗的石室,看见母亲介鲁女巫跪在一座形象可怖的鬼怪雕像前,紧闭双目,嘴中念念有词。陈彪不敢打扰,远远地跪在一旁,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介鲁女巫才睁开眼睛,起身坐到一个藤椅上,踢开自己脚下的一截死人骨头,哑声道:“找我有什么事?”

陈彪的目光瞟向母亲身后那扇紧闭的铁门,问道:“弟弟今晚不在,又出去觅食了?”

介鲁女巫不耐烦地道:“你别管你弟弟的行踪。我只问你,给你弟弟提亲的事办得如何了?”

陈彪恭声道:“那姑娘已经答应嫁入陈家,但想在成亲前跟梭宝见一面,为此我特来向娘亲请示。”

介鲁女巫邪笑道:“那个姑娘不是很坚贞吗?你是怎么令她屈服的?以你的习惯,又是玩了什么手段吧?”

陈彪阴笑道:“我不过是利用在巴黎的黑手党朋友,给她那个留学的弟弟文飞制造了一些麻烦,令她为了金钱不得不屈服。娘,现在可否让文慧见梭宝一面?另外还有两个美女,是文慧同租房的室友,为了荣华富贵想以丫鬟的身份陪着文慧嫁入陈家,不知娘同不同意?”

介鲁女巫笑道:“梭宝不会介意多两个伺寝的美女,只是让文慧跟梭宝在婚前见面之事,容我再考虑考虑毕竟这两个月是你继任国会议员的竞选时期,我不想因为梭宝的婚事给你带来不良的社会舆论,影响你竞选成功。”

陈彪闻言眼里不由闪出泪花,颤声道:“多谢娘亲对孩儿的关怀”

介鲁女巫淡淡道:“我只是不愿看到你从事业的顶峰跌下山谷。”

说着忽然双眼光芒一闪,语调变得慈柔起来:“你弟弟梭宝回来了!”

话音未毕,陈彪便听到身后隧道里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低吼,他刚转过身,一头形状如猛狮的巨大恶犬已出现在石室门口,铜铃般的双眼发射出蓝幽幽的光彩,血盆大口里叼着一具瘦小的尸体,那是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从衣装上看像个放牛娃,喉管被恶犬咬断,鲜血尚未淌尽,还在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男孩的脸上双目圆睁,尽显临死前的恐惧表情。

介鲁女巫招手笑道:“梭宝,快到娘身边来!你哥哥来看你了,还要给你娶一房新媳妇,你高不高兴?”

那恶犬梭宝吐出嘴中的男孩尸体,一步跳到介鲁女巫面前,身子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上了介鲁女巫的肩头。介鲁女巫用枯瘦的手指爱抚着梭宝厚密的毛发,神情很是和蔼慈祥。

陈彪却低着头,不愿抬头多看那恶犬一眼。关于这条叫梭宝的恶犬,他始终不理解母亲为何对其如此宠爱,甚至逼着自己将这条畜生认作兄弟。他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第一次真正喜欢一个女孩子。当他将那个清秀腼腆的初恋对象带回家里后,一直云游在外的母亲忽然回家,身边牵着那条恶犬。两个孩子都被那猛狮般凶恶的巨犬吓坏了。介鲁女巫却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盯着那个秀丽柔弱的女孩,问道:“阿彪,这女孩是你的女朋友?”陈彪慌忙点头应是,但已从母亲的目光中读出那种阴邪残酷之意。他立刻找借口送那女孩回家,可就在那天晚上,自己正跟母亲共进晚餐的时候,一个形状凶恶的赤膊大汉端着一口大铁锅进来,恭声道:“夫人,梭宝少爷的晚饭炖好了!”介鲁女巫笑道:“好,你放下。”那大汉放下铁锅退了出去。陈彪不由问道:“娘,梭宝少爷是谁?”介鲁女巫笑道:“是你的弟弟呀。梭宝,快进来,吃你的晚餐!”于是陈彪便看见那条恶犬奔入大厅,伸爪掀开锅盖,一股怪异的香气飘入陈彪的鼻孔。陈彪陡然望见锅里泡着一颗煮得稀烂的人头,还有一只被煮得只剩骨骼的手臂,手臂上还套着一只绿色玉镯。陈彪顿时瘫软在地,颤声道:“阿桑!”他实在难以想象,女友阿桑今早才被自己送回家里,此刻怎会成为恶犬锅里的食物?介鲁女巫却嘿嘿邪笑道:“阿彪,你是我介鲁的儿子,不必对一个凡间女子动真情。梭宝一见这姑娘就流口水,所以娘不得不抓来给他吃。你记住,今后一定要认梭宝作你的兄弟,如果你胆敢将他看做一般牲畜,我就把你看成牲畜!”从那以后,陈彪就莫名其妙多了只狗兄弟,这件事除了他的心腹手下,很少人知道。幸亏介鲁女巫一年中的大半时间都带着梭宝四处云游,自己很少见到这位常以人肉为食的狗兄弟,也算眼不见心不烦。后来陈彪听说母亲身边的这只恶犬不是一般的畜类,而是一个魔界的狼人与母亲所生,但也不敢向母亲打听确切。这次陈彪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清秀淡雅的女子,母亲却再次出现,还要自己安排将文慧嫁给一只狗为妻,陈彪一方面觉得荒谬,一方面也在心中隐隐不平,感到自己在母亲心目中还不如一只狗。

当然,陈彪在母亲面前丝毫不敢流露出这些拂逆的念头,望着母亲跟那只凶恶爱犬亲密的景象,心里交织着别扭和嫉妒的情绪,磕了一个头,正欲告辞离开,介鲁女巫忽然面色一变,颤声道:“不对,不对,梭宝,你今天出去遇见了什么?”

陈彪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问道:“娘,发生了什么事?”

介鲁女巫却一把搂住那恶犬梭宝的脖子,拨开狗毛,用枯瘦的手指从梭宝的皮肉内抽出一根细弱毛发的银针,举在灯光下晃了晃,冷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娘头上动土!”

陈彪惊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介鲁女巫用手指摩挲着那根银针,沉声道:“这是降头针。这两天梭宝一直没有回来,我本已奇怪,却想不到有人竟敢对我的梭宝下降头针,驱使梭宝做事。让我抓到此人,定将其挫骨扬灰!”

一顿之后,又沉吟道:“从这根针来看,此人的降头术也算有些火候。阿彪,你先回去,待我抓住了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再安排那姑娘跟梭宝见面。媳妇总要见自己的老公,我们也不必一直这样遮掩下去。”

陈彪总算拜辞了母亲,退出了那个阴森的山洞。在回去的路程中,他一方面震惊于在这世上竟然有人敢招惹自己的母亲,另一方面又在心底隐隐埋怨那个人怎么不一举除掉恶犬梭宝,那么文慧就能属于自己了。

且说文慧自从答应了陈家的提亲,将那张三百万元的支票寄到巴黎之后,又趁欧阳瑞来时要了一些钱,并坦然说明自己的弟弟在巴黎遇到了麻烦。欧阳瑞的语气很是豪爽:“既然是文慧小姐的弟弟遇到了麻烦,就等于我们陈家的家事。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解决!”说着立刻打电话给公司,让人送来一张六百万元的支票,递给满脸泪水的文慧。

文慧攥着支票,不由叹道:“陈家对我的帮助,我永世难忘。不管梭宝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愿意嫁给他。陈议员真的不愿意我在婚前跟梭宝公子见一面?”

欧阳瑞盯着文慧秀丽之极的脸庞,在心底发出一阵暗暗的叹息,心想眼前的美女若是知道自己将嫁给的是一条恶犬,不知将会是什么反应。当下也只有支吾道:“陈议员最近很忙,若是有空或许会安排梭宝公子跟文慧小姐见面。文慧小姐你就耐心地等待好了。”

一旁的依娜忍不住问道:“欧阳经理,陈议员在商界和政界也算是大名鼎鼎,可是从未曾听说他有个弟弟。这梭宝公子可真是一位神秘人物,我想他不是长得很抽象,就是长得很帅吧?”

美芳道:“依娜,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只要能嫁入陈家,就能改变我们的命运。你还在乎男人的美丑吗?”

欧阳瑞面色一沉,冷哼道:“梭宝公子长得帅不帅,不是你们有资格问的。”

说着语气转和,对文慧笑道:“文慧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不管婚前你跟梭宝公子见不见面,现在都请你做好嫁入陈家的准备。需要钱,随时跟我说。”

欧阳瑞走后,文慧的目光打量着两名漂亮的室友,叹道:“你们真的要跟着我嫁入陈家?那可不一定是幸福的归宿。你们条件这么好,为何非要跟着我去受苦?”

依娜和美芳对望一眼,皆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依娜叹道:“文慧姐,你难道对我们这种社会底层的生活还不感到厌倦?成天给那些富人奸商跳舞,受人扰,没有任何地位。陈家在整个南洋地区呼风唤雨,就算到他们家里做仆人,也比外边的一个小官员强百倍!”

文慧感到跟她们实在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只有叹息,伸手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向门口走去。

美芳道:”文慧姐你到哪里去?”

文慧淡淡道:“景山墓园。”

两人望着文慧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不由发了一阵子呆。依娜叹道:“这个文慧,真是不可理解。洛平是个穷小子,又背叛了她的感情,她竟然还要去给他扫墓!”

天色苍茫,细雨蒙蒙。文慧没有打伞,任秀发在风雨里飘拂,穿行过一排排墓碑,最后在一座没有任何装饰的墓前停了下来,眸光穿过雨丝落在墓碑相框上,泪水混合着雨水流下。

照片上是一名相貌普通的青年,表情很是朴实。文慧看得正痴,忽听背后一个沧桑的语音道:“这样一个相貌朴实的青年,怎会被酒吧舞女勾引?他的死,值得怀疑。”

文慧闻言一震,转过头,触目之下,又是一惊。

自己面前站着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穿着黑色风衣,头发略微卷曲,英俊的脸庞透出一股迷人的魅力。文慧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不由呆了半响,才问道:“你是谁?怎会知道我死去男友的事情?”

那男子叹道:“小职员受色诱死于非命,其美丽女友即将嫁入陈氏豪门这段时间的报纸媒体一直在大肆渲染,我怎能不知?我只可惜文慧小姐受人愚弄,最后陷入凶险的圈套尚不自知。”

文慧颤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男子的眼里流露出温柔的神采,打开一把伞,为文慧遮住雨丝,柔声道:“我叫陆风。你如果听过这个名字,就该相信我。”

文慧闻言震惊,欣喜道:“侠客陆风?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你?”

语音未毕,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冷笑:“我道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原来是闻名遐迩的侠客陆风。你真是胆大包天,我看你是活够了!”

文慧被那阴森森的笑声唬得浑身发抖,陆风也面色一变,随即流露出轻蔑的微笑,将雨伞交给文慧,柔声道:“不要怕,这些邪魔妖人,胆敢撞上门来,是自寻死路。你且在这里等待,我去去就来。”

最后一个“来”字还在文慧耳畔回荡,陆风的身形已在十丈开外,如一只黑鹰掠出墓园,穿过一片疏林,在一条溪涧旁骤然停步。

从一座岩石后缓缓踱出一名面相狞恶的黑衣老妪,拄着一根鬼头拐杖,相隔数丈盯着陆风的背影,冷笑道:“听说侠客陆风是括当的师弟,武功犹在括当之上。当年括当死在果毛巫师手里,你不去找果毛巫师报仇,还有工夫来管我们陈家的家事!”

陆风并未回头,捡起一根枯枝,蹲在溪边,轻轻撩动着溪水,淡淡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承认自己不是果毛巫师的对手,所以暂时不去找他。介鲁大师若有能耐,何不去找果毛巫师比个高下?”

介鲁女巫眼中射出愤恨之色,抬起一只枯瘦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银针,冷笑道:“我听说你武功很高,却想不到你也会降头术。可惜你这根降头针在我面前只是班门弄斧,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说着单手一甩,那根细小的银针竟带起一阵呼啸的阴风,向陆风射去!

陆风已经回过头,清楚这根射来的银针不但带着阴柔劲力,更可能已被下了恶毒的咒术,若被刺中,后果不堪设想。当下面色沉稳,手中的枯枝看似慢慢一抬,忽然就拨在那根闪电般射来的银针上。银针挟着阴风,自陆风脸颊旁“嗖”地飞过,射入五丈外一株树干内,那株碗口粗的树木立刻燃烧,刹那间烈焰冲上高空,冒出的浓烟刺鼻腥臭。

介鲁女巫闷哼着单手一晃,那根拐杖的鬼头嘴里陡地飞出一根微细难见的长丝,刹那间便缠上陆风的手腕。陆风面色微变,手腕用诡异的手法抖了几抖,竟没有抖开那根细丝,同时感到一道阴寒之极的劲力沿着自己的手腕血脉传到肩头,一只手臂渐渐变得麻木起来。

介鲁女巫阴笑道:“我炼制的这根鬼头丝世上还没有人能挣脱!待我先废了你一条手臂,我们再慢慢交手!”

陆风却微笑道:“不必麻烦你使力,我自己动手。”

说着竟从腰里拔出一柄锋利的短刀,朝自己的肩膀猛地砍下!

介鲁女巫大惊道:“你!”只见陆风的整条右臂已被自己砍下,鲜血飞溅中,那条断臂竟向自己飞来,快若电闪,呼啸的拳风已袭到自己面门!

介鲁女巫厉喝着用鬼头杖拨开断臂,身子竟被劲风带得打了一个踉跄。再看对面的陆风,只见他潇洒地一转身,那条已被砍下的手臂竟不知何时又回到他肩膀上,仿佛根本没有断过。

介鲁女巫惊道:“你会幻术!你不是侠客陆风!你究竟是谁?!”

陆风的眼里闪过一丝妖异的色彩,沉声道:“我是谁,只怕你永远无法知道了”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乌黑发亮的珠子。介鲁女巫触目之下,先是一惊,随即冷笑道:“血咒弹?嘿嘿嘿嘿,你以为凭这个就可以炸死我?你做梦!”

话虽如此,介鲁女巫的身形已开始迅速后退。陆风冷笑道:“溜得真快。”屈指一弹,血咒弹已闪电般射出,同时自己向后飞退。

文慧站在洛平的墓前不敢走动。天地间飘飞的雨丝,将她的娇身衬得更加柔弱孤单。半个月前,当她收到洛平跟酒吧女郎亲热的照片,心里感到愤怒和失望,可当洛平的死讯传来,她又忍不住啜泣。洛平毕竟是她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这段时间,当她逐渐冷静下来之后,也对洛平背叛感情、死于非命的事件存有疑窦。今日侠客陆风的出现,更令她产生了追查真相的。

信念间倏听一阵猛烈的声从远方传来,震得自己耳膜发颤。未及惊呼,陆风高大的身形已掠到面前,拉住她的手,微微喘息道:“快走,那个老巫婆这回不死也得重伤。我也受了些内伤,只怕她还有同党。我们还是快些离开为妙。”

陈彪跟地产公司的老总吃完晚饭,两人又到洗浴城玩到半夜,找了二十几个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的妓女,从一直玩到,等两人里的子弹射得差不多了,才疲惫不堪地离开。陈彪回到家里已是凌晨四点,一迈上自己豪宅的台阶,一股血腥味便钻入鼻孔。

多年枪林弹雨的经验令他迅速警觉,在踢开门的同时早将枪握在手里。可当他看清大厅内的景象之后,立刻将枪垂了下来,叹道:“娘,您这是干什么?”

大厅内倒卧着五六具尸体,都是陈彪家里的佣人,个个死状极惨,尸身都缩成了皮囊,好像被魔鬼吸干了血肉。介鲁女巫就盘坐在这些尸体中间,面色诡异苍白,眼神极度凶狠,颤声道:“我今日碰到了对手,受伤不小,因此不得不吸一些血食补充营养。你马上联系整个吉隆坡的黑帮,搜捕一个貌似侠客陆风的人。你未来的弟媳妇文慧可能跟他在一起。一定要除掉这个人!你先去安排,我伤好之后,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说着一挥手,将一张绢纸甩到陈彪手里。陈彪见纸上画着一名身形高大的英俊男子,不由惊道:“侠客陆风?他好大胆子,竟敢惹到了娘的头上!难道那天对梭宝下降头针的人,就是这小子?”

介鲁女巫挥手道:“快去安排!不要让他跑出吉隆坡!你也可以利用你议员的权力,发动军警进行搜捕,因为侠客陆风也是白道通缉的大盗窃犯。总之一定不能让他给我跑了!”

陈彪唯唯应是,转身奔向门外,刚到门口,忽又转头,问道:“娘,梭宝弟弟没有事吧?”

介鲁女巫目中射出凶光,沉声道:“你放心,血咒弹就算炸死我,我也会保住梭宝的性命。你是不是很希望梭宝出事,然后那个新加坡妞就属于你了?”

陈彪闻言惊惧,颤声道:“不,不娘,您别误会!我只是关心梭宝弟弟我我去办事了”说着飞奔出门,在台阶上险些摔一大跤。

在一家高级酒店的豪华客房内,当文慧看完洛平被那个“勾引”他的酒吧女郎一枪击中眉心的视频,不由从沙发上跳起,颤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洛平不是酒后与人斗殴被打死的么?杀他的怎么会是这个酒吧女?”

陆风将文慧轻轻按回沙发坐下,指着笔记本电脑荧屏,淡淡道:“你不要着急,慢慢看。”

文慧的眼睛紧盯着视频,看到那名酒吧女枪杀完洛平后,刚拐出小巷,一名蒙面黑衣人鬼魅般地闪出,抬手就是一枪。酒吧女的身子刚刚倒在地上,黑衣人已一个翻身掠过高墙,消失在夜色里。

陆风将视频暂停,叹道:“明白了吧?酒吧女和那黑衣人,都是陈氏杀手集团的成员。陈彪先让酒吧女勾.引你的男友洛平,拍下照片经过制作后寄给你,离间你们的感情。然后陈彪让酒吧女杀了洛平,再命令其他杀手杀了酒吧女,以便灭口。他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要骗娶你进陈家。”

文慧喃喃道:“这么说巴黎我弟弟被黑手党勒索一事,也是陈彪的杰作了?”

陆风浓眉一皱,问清楚文飞的事,点头叹道:“陈氏集团的黑势力遍及全球,你弟弟的事自然也是他们安排的。”

文慧颤声道:“他们劳命伤财地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骗我嫁入陈家?他们不嫌付出的代价太过残酷?”

陆风凝视着文慧俏丽的脸庞,叹道:“这就是美丽惹的祸。谁让你长得这么美?陈家有的是金钱,只要能娶你入门,花多少钱他们是不在乎的。”

文慧摇着头,忽然问道:“这些视频你是怎么拍到的?”

陆风笑道:“我虽然身为侠客,但这侠客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为了能真正地行侠仗义,不冤枉好人,掌握恶人的犯罪的事实,我手下有一组专门拍摄社暗面的摄影小组,个个身手敏捷,神出鬼没。这一段视频,是我前一阵子刚到吉隆坡时一名摄影组员给我的。我经过调查,得知陈彪是为了骗你,所以才来找你。”

文慧刚向陆风投以感激的眼神,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动声,还伴有枪响。文慧不由起身,颤声道:“陆大侠,刚才电视上说全城的警方和黑道人物都在追缉你。莫非他们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陆风却端起茶几上的红酒杯,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笑道:“文慧小姐放心,我已对这座大厦施了幻术,任他们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这间套房里来!”

文慧听着门外走廊里的喧闹声渐渐远去,逐渐放下心来,由衷地道:“陆大侠真是神通广大。这回若不是你,我”

陆风一摆手,道:“文慧小姐不必客气。锄强扶弱一向是我的职责。你还是叫我陆大哥吧。我这次本来不用亲自出马来救你,我有很多得力手下,但这次陈彪所做的事实在是令人神共愤,再加上他那个女巫母亲,实在非我亲自出来处理不可。”

一顿之后,用一种讥诮的眼光瞧着文慧,语调变得神秘:“文慧小姐,你知道他们要你嫁的梭宝公子究竟是什么东西?”

文慧幽叹道:“我从未听说陈议员有个弟弟,我要求与他弟弟见面也遭拒绝。我想他弟弟之所以这么见不得人,多半是个残疾的怪物”

陆风忽然仰头狂笑,笑声极度怪异。文慧呆呆地望着他,心里很是不解。陆风放下酒杯,伸手作了几下鼠标,文慧看见电脑荧屏上出现了一头猛狮般凶恶的巨犬,不由吓了一跳,问道:“这是?”

陆风沉声道:“这便是梭宝,介鲁女巫的爱犬。由于女巫的宠爱,这恶犬的地位甚至在陈彪之上,陈彪不得不将其认作自己的兄弟。这通灵恶犬不但凶残嗜血,以人肉为食,更对摧残凌辱美丽少女上瘾。据说这恶犬是”

文慧早已听不下去,只觉得天地都旋转起来,险些晕厥过去,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泣声道:“天啊,这是什么人间地狱!他们竟让我嫁给一条狗!”

陡地起身,惊惶道:“不好!依娜和美芳不知道真相,还盼望着嫁入陈家!若是陈家的人现在去抓她们”

陆风却示意文慧坐下,一边作鼠标,一边冷笑道:“这种爱慕虚荣的女子,应该让她们尝尝苦头!文慧,我请你看一出戏!”

电脑视频上出现了两名美艳的女郎。文慧惊道:“这不是在我们的住所里么?陆大哥,这也是你手下摄影组的杰作?”

陆风呷着红酒,微笑道:“对,现场直播,请你慢慢欣赏。”

只见视频上依娜和美芳焦急地在屋中走来走去。依娜道:“电视新闻说现在吉隆坡的黑白两道都在追缉侠客陆风,还说文慧跟那个侠客在一起。美芳,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文慧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就不能嫁入陈家了!”

美芳骂道:“这个不知死活的文慧,怎么会跟那个死侠盗混在一起?莫不是想在嫁入陈家之前,找个帅哥爽一下?”

文慧盯着视频,闻言叹道:“这两个死丫头,危险来临还不自觉,还有精神在这里胡言乱语!陆大哥,求你救救她们!这时陈彪的人若是去捉她们”

陆风淡淡道:“你放心,你不出现,陈彪的人不会对她们感兴趣。她们充其量只是陪嫁的丫鬟。没有你这个主角,她们没有资格进陈家的门。”

文慧道:“陆大哥的意思是让我躲起来,她们就更安全?”

陆风却笑道:“你怎么能躲起来?你不出现,好戏就演不下去了。”

文慧不明白,正欲再问,忽然看见视频上几名黑衣人持枪闯入自己的住所,依娜和美芳吓得尖叫起来。只听一名黑衣人厉声问道:“文慧小姐回来过没有?!” 两个女郎相拥着缩在沙发里,摇着头,牙齿打颤。依娜吃吃道:“文慧小姐没有回来她不是被那个侠盗陆风给抓走了?” 几名黑衣人对望一眼,正要离开,一名脸上带疤的猥琐汉子见伊娜和美芳长得漂亮,不由邪笑道:“老大吩咐我们不准动文慧,但对于这两个贱货,我们稍微享受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其他几人被说得有点心动,但还是有些犹疑。却见那疤脸汉子已经狂笑着一把揪住伊娜的头发,将其拖跪到自己,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胀硬的黑,不顾伊娜的惊叫,强行她的嘴里,开始乱捣起来。 其他黑衣汉子于是也忍不住,分成两组,一组三人,分别对付伊娜和美芳。两名美女先被强迫着,将六名大汉的棒棒吮吸得极度发硬,然后被大汉们撕扯掉衣裙,按倒在沙发上轮暴。两名美女先是哭喊,后来也就顺从了,还做出谄媚的表情来为大爷们服务。几名黑衣汉子足足搞了两个多小时,两名美女脸上被射满白浆,大汉们才相互打着手势,迅速撤出了住所。 文慧看得玉牙紧咬,骂道:“畜生!畜生!这帮畜生!、、、、、、”只见视频上两名美女清理完身上的秽物,美芳偎依在伊娜怀里哭泣了一会儿,抬起头颤声道:“是侠盗陆风劫走了文慧,这些陈氏集团的打手不去找陆风,来吓唬我们两个女人,真是没有道理!” 陆风看着视频,不由冷笑道:“这几个陈彪的手下真是色迷心窍!伊娜和美芳纵然地位比不上你,但也属于梭宝公子玩弄的对象。他们竟敢在老虎口中谋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嘿嘿,陈彪找不到我,就想在你的住所附近守株待兔。很好,我就成全他们。文慧,现在你该闪亮登场了!” 说着忽然闭眼,单手抬起,做了个怪异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文慧不知他在做什么,正感奇怪,忽然看到视频上住所的门被推开,一名面色幽怨的女子出现在屋中。文慧大惊,颤声道:“这不是我吗?陆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风睁开眼,盯着视频上的“文慧”,微笑道:“嗯,不错,很像。文慧,你不用吃惊,这只是我的一点小法术。视频上的‘文慧’自然不是你,只是我对付介鲁女巫的一个道具。”

且说伊娜和美芳正在惶惑之中,忽见文慧出现,不由又惊又喜,两人轮流拥抱着文慧,伊娜泣声道:“文慧姐,我们真是想死你了!还以为你跟那个侠盗私奔了!”

美芳嗔笑道:“伊娜你胡说什么?文慧姐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文慧姐,你跟那个侠盗陆风是不是已经......嘿嘿......”

“文慧”面对美芳暧昧的眼神,淡淡道:“你是不是喜欢侠盗陆风?要不要我介绍他给你认识,让他带你去浪迹天涯?”

美芳忙摆手道:“不不不,文慧姐,我只是开句玩笑。我才不会跟着什么侠盗去浪迹天涯,我追求的是富贵人家的生活。文慧姐,你回来就好了。不知陈家什么时候来迎娶我们?”

她话音未落,门已被“呯”地撞开,那群黑衣人再次闯入,这次还包括一脸阴沉的欧阳瑞。伊娜和美芳早已摆出谄媚的笑容,“文慧”却面色冰冷。

欧阳瑞深深地看了“文慧”几眼,苦笑道:“文慧小姐真是神通广大,竟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悄悄溜回来。那个侠客陆风呢?”

“文慧”冷冷道:“陆风若是在这里,你还有机会说话?”

欧阳瑞冷笑道:“没有陆风,你也敢独自回来?想接你的这两个姐妹走?可惜就算你想带走她们,她们也未必想跟你走。她们想嫁入陈家的,可比你要强得多!”

“文慧”淡笑道:“欧阳先生,你料错了。我为什么要带这两个姐妹走?她们既然想嫁入陈家享受荣华富贵,我何不成全她们?我这次来,正是要带她们进陈家。却不知你们是否准备好迎娶的仪式?”

欧阳瑞目中闪过几丝惊疑的神色,吸了几口气,沉声道:“现在正值侠盗陆风肆虐的非常时期,迎娶的诸多繁文缛节,还是能免则免。文慧小姐,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赶快收拾好你们的行李,尤其是你们的芭蕾舞服,跟着我们走!老太太和梭宝公子将在明晚欣赏你们的舞技!”

文慧见到视频上欧阳瑞带着“自己”和两名室友离开住所,不由道:“陆大哥,这视频上的女子真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我想这一定是极高深的易容术吧?看样子欧阳瑞带着她们离开,是要将她们推入虎口了。陆大哥,这视频上的假我真能对付介鲁那个老巫婆?”

陆风关掉视频,一口气喝干杯中酒,向后一躺,微喘道:“介鲁的巫术有一定火候,但自从被我的血咒弹震伤,功力一时间不可能完全恢复。文慧,相信我,邪不胜正。那老巫婆既然想跟我玩,我就陪她玩到底!现在我们都休息,到明晚就有好戏看了!”

文慧摇着头,望着陆风躺在沙发上逐渐进入梦乡,她思潮起伏,没有半丝睡意。得知介鲁母子俩的险恶用心之后,她感到这个人间与地狱没有差别,但陆风的出现,又使她看出生命中毕竟还存在正义的力量。陆风高深莫测的工夫,以及他俊美的外表和潇洒的谈吐,令得文慧的芳心起了一层涟漪,随即又为自己这种情绪感到羞愧,因为想起了洛平的惨死。

她就带着这样矛盾复杂的心情,在沙发上坐了一通宵。陆风却睡得很沉,直到窗外大亮了才伸着懒腰醒来,却忽然觉得下.身传来阵阵快感,睁眼看见文慧跪在自己面前,纤手握着那根,正拼命吮吸。 陆风大惊,忙推开文慧,将自己的命根子装回裤裆,厉喝道:“你干什么?!、、、、、、” 文慧俏脸微红,起身后退几步,嗫嚅道:“陆大哥,对、、、、、、对不起、、、、、、你实在是长得俊美、、、、、、我忍不住、、、、、、” 陆风长叹一声,望着摆在茶几上的丰富早餐,叹道:“你倒是个很贤惠的女子。” 文慧红着脸,一边为陆风递上牛奶杯,一边道:“陆大哥笑话我了。我哪里算得上贤惠,这些都是服务生方才送过来的。”

陆风咬了一口面包,语调有些含糊不清:“我说你贤惠就贤惠,不必谦虚。可惜洛平死了,不然他会是个很幸福的男人。”

文慧闻言,心中一痛,低头喝着牛奶,不再言语。

陆风望了她一眼,嘴角露出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我口无遮拦,触到你的伤心事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为洛平报仇!”

文慧摇头道:“陆大哥不用客气。不管能否报仇,你这份心我永远感激。”

一顿之后,不由抬头瞧了陆风一眼,轻声问道:“陆大哥,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难道没有自己的红颜知己?”

陆风闻言面色一沉,淡淡道:“江湖凶险,孤身一人都难活命,还敢奢谈什么红颜知己?也许对我这种人来说,孤独就是宿命”

文慧听他说得如此悲观,心想这俊美的侠客一定有自己不愿提及的伤心往事,当下也不敢再多问,低下头默默地吃着早餐。

倏听陆风道:“咦,好戏开场了。那老巫婆提前召见三女”放下杯子,伸手点动鼠标,电脑上顿时出现了视频画面。

文慧对他的神通广大已不感到稀奇,当下仔细盯着电脑视频,只见那假文慧和两个女伴被带到一间阴暗的石室里。

昏黄的灯光照出了“文慧”淡漠美丽的脸庞,更照出石椅上介鲁女巫狞恶丑陋的嘴脸。陈彪站在母亲左侧,女巫的右侧,蹲着一只形若猛狮的巨犬,对三女涂着血红的舌头。

介鲁女巫盯着“文慧”清秀至极的脸庞,不由赞叹道:“比照片上还漂亮。不错,实在不错”

一顿之后,又沉声问道:“文慧,我问你,陆风带你去了什么地方,对你说了些什么?陆风此刻在何处?你都要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这个老太婆对儿媳妇可是有惩罚手段的!”

“文慧”淡淡一笑,道:“介鲁大师,区区一个侠盗陆风,实在不用您老人家心。他虽然有血咒弹这种武器,但介鲁大师的魔功也把他伤得不轻。他本来是想带我走的,但陈议员已经在吉隆坡四周布下天罗地网,他带着我只会是累赘,所以就把我放了,自己去逃命。至于他究竟能否逃出介鲁大师的法掌,那只有看老天是否眷顾他了”

介鲁女巫闻言大笑,一双鼠眼紧紧盯在“文慧”身上,笑道:“你的嘴巴很甜,尽管你说的多半是假话。嗯,我听得很受用。姑娘,我告诉你,不管那个陆风有多么神通广大,不管你跟他有没有私情,我都会抓到他,让他形神俱灭。现在我们先不说这些话题,既然你们要嫁入陈家,当然要认识一下你们的夫婿。在我介绍梭宝公子之前,你们先表演一下舞技。听说你们都是国家剧团的一级演员,平时给那些高官富商表演惯了,今天也让我老太婆开开眼,更让我的梭宝公子开开眼!”

于是,在介鲁女巫的逼迫下,三女不得不接过欧阳瑞递过来的芭蕾舞服,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换衣。三具迷人的胴体展现在灯光下。“文慧”的表情却很从容,相反依娜和美芳倒觉得难为情起来。这两个心性势利的美女,终于感到嫁入陈家或许并不是一件划算的买卖,因为自从接触到介鲁女巫那凶残妖异的眼神,她们已经感到自己的人格的卑贱。

文慧通过视频望着三女翩翩起舞,目光尤其盯在那假文慧身上,不由惊叹道:“陆大哥,你给我找的这个替身舞跳得真好!一看便是专业的芭蕾舞演员!她究竟是什么人?是你的朋友,还是属下?”

陆风又开始喝酒,语气很冷淡:“你现在不用管她是什么人。只要能对付介鲁这个老巫婆,她的身份并不重要。”

文慧在心里暗暗吐着舌头,只好继续看下去,只见视频上三女总算停下了舞步,那假文慧神色从容,依娜和美芳已经娇喘吁吁,还忍不住相互悄悄打问:“梭宝公子究竟是谁?怎么不见露面?”

陈彪带头鼓起掌来,介鲁女巫枯瘦的手爪也拍了两下,点头道:“嗯,跳得不错。梭宝——”

伸手轻轻拍着椅旁那头巨犬的头,问道:“梭宝,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喜欢芭蕾舞,婚后让她们天天给你跳”

陈彪和一群手下已经哄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幸灾乐祸的邪恶意味。“文慧”神色未变,依娜和美芳却早已尖叫起来,两人盯着那只恶犬,眼中都流露出羞愤恐惧的色彩。她们再也想不到,自己做梦都想嫁给的富贵公子,竟然是一条狗!

依娜首先向门口逃去,却被一名黑衣大汉伸手一推,倒在了地上。介鲁女巫手中的铁链一松,那头恶犬狂吠着扑上来,一时间女子的绝望尖叫和衣裙撕裂混合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恶犬后腿间那根血红的长棒棒“噗”地了伊娜的。鲜血飞溅中,谱出了一曲人间地狱的乐章! 文慧的身子早已瘫倒在沙发上,双眼离开视频,泣声道:“真是灭绝人性!陆大哥,你怎能任由那巫婆如此作恶?!”

陆风盯着视频上依娜被恶犬蹂躏的残酷画面,面色沉稳,淡淡道:“你不要急,你的替身就快出手了!”

话音未毕,只见视频上白影一闪,“文慧”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已经分开了恶犬和依娜,将衣裙破碎、浑身鲜血的依娜拦在自己身后,面对那条人立起来张牙舞爪的恶犬,淡淡道:“介鲁大师,梭宝公子娶的是我,依娜和美芳只是伺候的丫鬟。要急着行夫妻之礼,怎么能把我跳过?”

随即语声转柔,对那头恶犬道:“梭宝梭宝,我才是你的媳妇,你怎么不跟我亲热?快过来,让我好好地伺候你”

介鲁女巫已经感到不对,从石椅上陡地站起,厉喝道:“你不是文慧!你究竟是何人?梭宝快回来,不要过去!”

她话音未落,那恶犬梭宝已经抵抗不住从“文慧”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奇异幽香,嗷叫着扑了上去。

只听一声凄惨的狗叫,伴着漫空鲜血飞舞,那恶犬梭宝已重重地跌在地上,变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

石室中的人,连介鲁女巫身上都沾了几滴狗血,其他人更是被肮脏腥臭的狗血溅了一身,唯有那“文慧”仍是一身洁白干净的芭蕾舞服,没有沾到一点血污,且面色从容。石室中的人,除了介鲁女巫,无人看出她究竟用了什么手法,竟在一招之间将这头通灵恶犬毁去。一时间气氛紧张到极点,陈彪和手下纷纷拔出枪械,数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文慧”。

介鲁女巫望着地上的狗尸,浑身瑟瑟而抖。陈彪正欲命令开枪,介鲁女巫却一挥手,哑声道:“阿彪,你把这石室中的人全部撤出去,包括地上你弟弟的尸体没有我的命令,一个时辰内谁都不要进入这间石室!快,执行我的命令!”

陈彪也意识到石室中这名看似美丽柔弱的芭蕾舞女隐藏着凶险,自己早就巴不得离开,当下说了声“娘保重”,便挥手带着一帮手下撤出了石室,将那具血肉模糊的狗尸用麻袋装走。依娜在美芳的搀扶下也狼狈地逃出了石室。

文慧望着视频上的“自己”与介鲁女巫默默对峙,不由叹道:“依娜和美芳总算离开了陆大哥,不知我的替身能否战胜这个邪恶的女巫?”

陆风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他放下酒杯,抿动薄薄的嘴唇,开始说话,文慧却听不到他的声音,因为他的话音竟从视频上的“文慧”嘴中说出来!

“介鲁,就凭你这点巫术,也敢在南洋称霸?本来我也无暇管你的闲事,可是这位文慧姑娘,早已名花有主,轮不到你的狗儿子了!”

介鲁女巫听“文慧”的嘴中说出男声,眼中掠过一丝惊惧之色,将鬼头杖朝地上一顿,冷冷道:“好厉害的驱尸之术!你究竟是谁?以为弄了这么一具女尸,就能奈何我了?”

“文慧”的嘴角露出阴邪的笑意,抬起纤手,将一张人皮面具缓缓从脸上剥下,露出一张腐烂可怖的脸,鼻孔嘴角流着黑水,冷笑道:“我是谁,你到阴曹地府去问阎王吧!”

说着忽然张口,吐出一股阴寒腐臭的劲风,向介鲁女巫罩去!

看视频的文慧早已被这种恶心恐怖的画面吓得移开了眼睛,颤声道:“原来这视频上假扮我的人,竟是一具腐尸!陆大哥,你怎么会这种邪术?”

陆风的眼里也流露出阴邪之意,张着口,通过视频上的“文慧”喷出团团黑雾,将介鲁女巫裹在雾中。女巫起初只是发出鄙夷的冷笑,似乎根本未被黑雾所伤,但在两分钟后,女巫陡地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切齿道:“鬼雾咒!原来是你!”

文慧壮胆看着视频上石室中的黑雾渐渐散去,介鲁女巫七窍流血,在那具女尸面前缓缓倒了下去。

陆风总算恢复了正常,一边关闭视频,一边叹道:“看来我的驱尸术和鬼雾咒有一些进步,虽然赶不上师父,但对付介鲁这个老太婆,还是绰绰有余。”

文慧第一次对眼前的侠客感到恐惧,颤声道:“陆大哥,你是闻名的侠客,怎么会这么多邪术?你你究竟是不是陆风?”

陆风的眼里露出讥诮之意,冷笑道:“陆风?就凭那个小白脸,能对付巫术高深的介鲁?”

说着抬手,从脸上缓缓剥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同样俊美却充满妖异神情的脸庞,叹道:“那天在吉隆坡一座酒楼上,我与陆风一见如故,畅饮美酒,笑谈风月,结为兄弟。酒后陆风不省人事,我为了让他逃避这人世间无边无际的苦难,便点了他的死,剥下了他的面皮”

文慧一下子跌坐到沙发下,望着面前陌生的俊美男子,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男子用一种混杂着悲悯的妖异眼光瞧着文慧,叹道:“人间对你们这些美丽的女子来说,不啻为地狱。纵然嫁给介鲁的恶犬,也好过遇上我。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去给一位老人跳舞。”

文慧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事比嫁给介鲁女巫的恶犬更加悲惨恐怖,但她已无暇去想,因为在男子眼光的注视下,一股沉重的睡意已经袭上她的大脑,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果毛巫师贪婪地观赏着身着芭蕾舞服、秀丽淡雅的文慧,点头道:“很好,很好,一个险些被狗糟蹋的女子巴巴拉,你很会学习师父。当年师父以侠客括当的形象骗你,你如今又用他师弟陆风的形象去骗人,还趁机诛杀了介鲁这个老太婆。很好,很好,得到了我的真传。柳云鬟——”

绿幽幽的鼠眼移向柳云鬟,邪笑道:“你现在感觉如何?你觉得自己的命运,能否比这几只色祭好一点?”

柳云鬟早已神情麻木,巴巴拉讲完故事后也是一脸痴呆。那头拴在屋角的凶恶野猪发出低沉的嗷叫,加上果毛巫师阴邪至极的笑声,整个石室充满妖异的恐怖气氛。

果毛巫师的鼠眼再次扫过秦素娥、苏丽,及文慧三女的俏脸,似乎在回味弟子戏弄欺骗她们的过程,但就在刹那间,果毛巫师面色骤变,沉喝道:“什么人敢在这里混水摸鱼?”

站在苏丽身后的一名少女本来一直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此时慢慢抬起头,从苏丽背后移出来,原本痴呆的脸庞不知何时变得满面春风,对果毛巫师笑道:“我还以为你被美色所迷,注意不到我了。果毛师伯,闭关十年,功力一定精进不少啊!”

巴巴拉和柳云鬟都是大吃一惊,巴巴拉更是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名十六七岁的阳光少女。他记得她叫梅左,是曼谷一家贵族女子中学的学生。

那天中午,当巴巴拉领着三名被催眠的女子走过贵族中学门口,在一个小卖铺前买饮料时,一名扎着马尾辫、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少女冲入店中,眸光无意间朝巴巴拉脸上一扫,顿时再也舍不得离开,凑上前来,羞红了半边脸,嗫嚅道:“大哥哥,我买发卡少了几毛零钱,你能借给我吗?”

巴巴拉心里暗笑,面对这样的故意搭讪,他已见怪不怪了,当下从皮夹里掏出一元零钱,递给那少女,然后面无表情地快步走出小卖铺。秦素娥、苏丽和文慧三名“色祭”低头跟在后面。

少女正欲追上去,被一名路过的男子猛地揪住胳膊,拉到路边。少女未及惊呼,穿着便装的男子已向她出示了一下警察证,沉声道:“小丫头,你不要命了?那个男子是全东南亚通缉的邪恶巫师,我们正在对他进行追踪和包围。你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回学校去!”

少女惊得长大了口,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便衣警察已放开了她,向那英俊男子身后悄悄蹑去。

那男子陡然回头,目光虽然并未射到那便衣警察身上,那警察已吓了一跳,慌忙闪身进入大路旁的一条小巷内。

少女实在难以相信那俊美男子是个巫师,就算他是巫师,少女也从他冷峻沧桑的神情里看不出丝毫邪恶的意味。倒是那三名紧跟着男子的美丽女子看起来有些古怪,尤其是那名穿着芭蕾舞服的清秀女子,更是显得滑稽,因为纵然她是芭蕾舞演员,也没有道理在大街上穿着芭蕾舞服的。

男子朝少女径直走来,嘴角带着一丝蕴含无穷魅力的微笑。少女的芳心顿时“扑通扑通”狂跳起来,红霞再次飞上双颊。

男子走到少女跟前,柔声道:“我叫巴巴拉,你叫什么?”

少女含羞道:“我叫梅左”

巴巴拉微笑道:“好,梅左,很高兴认识你。你可否愿意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梅左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喃喃道:“好,我跟你走。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巴巴拉笑着转身而行,梅左紧跟在穿芭蕾舞服的文慧身后,四人快步向前走去。

待四人消失在前方街道转角处,几名便衣警察才从一个商铺里闪身出来,其中一人拿着对讲机开始低声讲话,另一人叹道:“我们这组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只要巴巴拉一直在我们监视范围内,等到龙惠大师一来,不愁抓不住这个巫师!”

且说巴巴拉领着四名被催眠的女子走出市区,穿过一片疏林之时,忽然停步,向走在最后的梅左盯了半响,终于叹了口气,伸指一点,梅左立即恢复了神智,惊惶地望着四周,颤声道:“我这是在哪里?”

巴巴拉叹道:“你这是站在鬼门关前,再向前走,就是地狱。现在向后退,回到你的学校去,今后或许还有天堂般的生活。小姑娘,走吧。师父有三只‘色祭’便已足够,不用你再来画蛇添足。”

梅左却似舍不得离开,望着巴巴拉的脸庞,觉得他在夕阳下看起来更有魅力,当下用手指绕着裙角,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说你是一名巫师?但我看不出你是一个坏人”

巴巴拉盯着梅左清纯秀丽的脸庞,冷冷道:“小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吗?”

梅左一怔,道:“为什么?”

巴巴拉眼里掠过一丝混合着羞愤和悲伤的复杂神色,幽叹道:“因为看到你,我想起了索瓦”

梅左道:“索瓦是谁?”

巴巴拉的目光投向天边,道:“索瓦是我的初恋爱人,我跟她度过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她死的时候,跟你现在的年龄差不多。”

梅左不由道:“哦,原来我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巴巴拉大哥,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很痴情的人。我很遗憾你的爱人那么年轻就离开了你。她是得了绝症吗?”

巴巴拉摇头道:“不,她没有得任何病。相反,她的身体很好,她一直是个健康快乐的女孩。跟她在一起,我也感到健康快乐。我们本来以为幸福单纯的生活会一直延续下去,可是在一天夜晚,残酷的命运很快就打碎了我们的美梦。索瓦死了,死得很惨,而我还活着,却只剩一具干枯的躯壳”

梅左听出他语调中蕴含的无尽哀伤,不由也感伤起来,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得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死于非命?”

巴巴拉摇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真是奇怪,我今天竟然能对你说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或许是这么多年来,我内心压抑太久,想找个倾诉的对象,可你绝不是一个理想的倾诉对象。你走吧。在我反悔之前,你走得越快越好”

梅左忽然用双臂抱住了身子,因为吹过原野的冷风,令得她有些发抖。她望着巴巴拉,并不移动脚步,而是道:“这荒郊野岭,你让我一个女孩子回哪里去?”

巴巴拉冷笑道:“你说什么?难道还要我送你一程?”

梅左耸耸肩,笑道:“我本以为长得英俊的男子一定有绅士风度,有怜香惜玉之心,看来我的想法是单纯了。你不送我就算了,我一个人回去,若是被野兽叼走,你可会悔恨一辈子?”

巴巴拉冷哼一声,转身便走,领着三名“色祭”匆匆出了疏林。梅左望着他的背影,呆立半响,叹着气转过身,朝相反方向行去。

夜晚,巴巴拉坐在一间废庙前的篝火旁,喝着葫芦里的烈酒,哼着一首少年时代熟悉的曲子,眼神变得十分迷惘。

三名“色祭”垂首立在他身后,默然不语。

忽然,巴巴拉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冷哼道:“既然一心想送死,你又何必躲躲藏藏?出来吧。”

梅左从废庙的墙根后缓缓踱出,来到篝火旁蹲下,脸上很是娇羞,嗫嚅道:“我不是想缠着你,是因为我实在不敢一个人回去等你办完了事,送我回去好不好?”

巴巴拉凝视着她,冷冷道:“你知道我是去办什么事?”

梅左望向他身后的三名女子,苦笑道:“我不懂巫术,但我喜欢看小说。我在一本小说中读到过,一名巫师专门用美女的心脏修炼邪术。你抓这三名女子,是不是也在练这种邪术?”

巴巴拉冷笑道:“既然知道,你还敢跟着我?你不怕我用你的心脏修炼邪术?”

梅左却轻松地耸耸肩,道:“我不是不害怕,但我越跟你接触,越发觉你对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危险性。你不用笑我,这是我女性的直觉。我的直觉从未错过”

巴巴拉心底升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滑稽之感,他望着面前清纯秀丽的少女,半响说不出话来。直到篝火快燃尽了,他才霍然起身,冷笑道:“小姑娘,你会为你的直觉付出沉重的代价!”

说着便向前方山坡走去,那三名“色祭”也跟在后面。

梅左不由叫道:“唉,你这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你晚上从来不睡觉吗?”

巴巴拉已经走到山坡下,仰头望着夜空的一弯冷月,叹道:“小姑娘就知道睡觉,可是今晚天寒露重,我们是想睡觉也睡不成了”

只听一个阴沉的语音道:“今晚睡不成觉,不是因为天寒露重,而是因为你实在罪孽深重!”

巴巴拉神色从容,梅左却被这语音吓了一跳,不由停下了向巴巴拉追过去的脚步,因为她望见从前方一块岩石后缓缓踱出一人。

这人光头大脸,形貌丑陋,装束更是古怪,裹着一身肮脏的喇嘛服,却又披着一件金光闪闪的袈裟。没有穿鞋袜,赤足踏在地上,脚腕上套着两个玉环。

巴巴拉盯着这怪僧,淡淡道:“原来是从西藏来的龙惠大师,怪不得这些天以来,那帮警察厅的狗崽子胆敢在我身后招摇。听说龙惠大师的‘佛手印’已经练到了一定火候,帮助尼泊尔一带的军火商诛除了很多反对势力。我们不该是敌人,不知大师这次是受何人指使而来?”

龙惠喇嘛望望巴巴拉身后的三名“色祭”,又望望站在远处一脸惶惑的梅左,眼中闪过一丝阴邪的色彩,怪笑道:“没有人能指使贫僧。巴巴拉,你凭借巫术在东南亚为非作歹,犯下大罪孽。贫僧是不忍看着世人受你蹂躏,因此不得不出手。望你下世投胎,能重新做人,回头是岸”

巴巴拉闻言狂笑,道:“龙惠,凭你的佛学造诣和密宗工夫,还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听说‘鬼湖三妖’在二十年前败在我师父手下,捡得三条性命,躲在鬼湖里修炼,而你在二十年前不过是日喀则小喇嘛庙里的一个担水添灯油的小角色,因为一次偶然撞进鬼湖,被三妖收为弟子,传了你一些邪门工夫,你才在江湖上逐渐有了点名气。这次‘鬼湖三妖’之所以派你来对付我,不过是想藉此将我师父引出来,好报他们当年的失败之仇。可惜他们就是再修炼三十年,也远远不是我师父的对手。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去禀报三妖,劝他们消除胜负之心,呆在鬼湖里多享受一些安闲日子,不必急着让自己的徒弟来送死”

龙惠听他说出自己的师承来历,惊怒万分。他当年的确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小喇嘛,因为在一次迷路后误入鬼湖区域,被受伤的“鬼湖三妖”收为弟子,学了很多自以为天下无敌的邪术武功,在江湖上威风了多年,今晚却被这青年巫师冷嘲热讽,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当下右掌往前一推,左掌击在右掌背上,右掌心立刻闪现出一尊诡异的黑佛图像,且四周的空气在刹那间变得火热!

梅左直觉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在惊惶后退的过程中听见巴巴拉叫道:“梅左快跑!”,躲到一株大树后,探头望见巴巴拉与三名受催眠的女子齐齐飞退,三名女子退得较远,巴巴拉却似被那怪僧龙惠的掌风笼罩,四肢发出痛苦挣扎的挥舞,很快跌倒于地,化作一滩黑血。

龙惠狂笑道:“纵横东南亚的巴巴拉巫师也不过如此,抵挡不住我的‘邪佛手印’!看来果毛巫师的这三名‘色祭’,只好由我享用了......”

邪的目光又投向大树后窥探的梅左,笑道:“还有你这个小姑娘,本来过着阳光快乐的生活,偏偏要来蹚浑水,也只好由贫僧来给你上生理的第一课了......”

梅左早已吓得跌坐在树后,心中充满恐惧和失望。恐惧的是巴巴拉巫师在刹那间便被龙惠诛灭,失望的是她以前听说过龙惠喇嘛的名号,那是一位除魔卫道的西藏高僧的名号,想不到今晚初次见面,便认识了所谓“高僧”的真面目!

龙惠的脚步声缓缓移近,伴随着邪笑:“小姑娘,不要紧张。我给上课不是第一次,保准你会留有非常美好的记忆......”

梅左吓得险些晕厥过去,就在龙惠肮脏的大手距离她脸庞不到两寸之际,忽听一个俏皮的语音笑道:“大师,小姑娘还小,不懂得什么男女之事,毫无情趣。您何不来跟我们玩?”

龙惠面色一变,霍地转身,只见那三名原本受了巴巴拉催眠的美女此时个个都巧笑倩兮,对自己发射出挑逗的目光。尤其是苏丽,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扣,掀起自己的胸罩,露出那对浑圆的和两点嫣红,看得龙惠双眼发直,不由笑道:“看来巴巴拉真是完蛋了,他一死,你们这几位美女也解放了。你们应该对我感恩,因为是我解放你们的!” 苏丽娇笑道:“我们当然会报恩,等会儿我们会让龙惠大师!大师,过来吧!跟小姑娘玩有什么滋味?还是我们三个姐妹好!” 龙惠本就好色如命,此刻受了如此言语挑.逗,再也按捺不住,抬步便朝三女走去。梅左不由叹息,心想:“这三个女子原先看起来也人模人样,此刻好不容易摆脱了巫师的禁制,不想着快些逃走,还无耻地与对这喇嘛眉来眼去,真是......” 心念间倏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龙惠,你以为就凭你的邪佛掌,便能轻易杀死巴巴拉?真是井底之蛙,自不量力!”

随着语音,一名白衣如雪、黑发披肩的娇小女子缓步入场。这女子给梅左的印象是冷若冰霜,但却拥有一种极度妖异的美丽。梅左正在欣赏她的冷艳,忽见那女子身子一晃,变成了一个浑身漆黑的猪脸怪人,手中托着一根钉耙。梅左大惊,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眨了眨眼睛,那猪脸怪人又变成了一具无头尸身,颈口冒着鲜血,甚是可怖,破布衣下露出两只惨白的赤脚,走到那龙惠身后时,又变回娇小美丽的少女。

龙惠早已转身跪下,惶恐道:“弟子不知师父驾到,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

那少女又变成了猪脸怪人,一钉耙扣在龙惠面前的地上,用粗豪的语声道:“什么罪该万死?其实最怕死的就是你!”

话音未毕,猪脸怪人又变成无头尸身,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惨笑:“嘿嘿嘿嘿,龙惠,我们交给你的功夫都白费了!”

然后无头尸身又变回白衣少女,幽叹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忘了当初猪师父是怎么教训你的?”

梅左远远望着那三种形象的轮番变幻现象,感到十分离奇恐怖,心想这难道就是巴巴拉口中的“鬼湖三妖”?疑惑这三妖究竟是三个人,还是一个人?

其实连龙惠起初也不清楚这肆虐藏边的“鬼湖三妖“究竟是三人还是一人。当年他在日喀则山沟里挑水迷了路,来到一个黑水翻腾的湖边,遇见一名绝色的白衣少女在月光下吟唱,语调悲凉。龙惠那时是个除了自卑自怨,其它也无甚恶行的小喇嘛,而且相貌也不错,见到那白衣少女,顿生爱慕之心。那少女也似乎对他产生情意。两人在湖边用树枝搭了个小屋,竟结为夫妇。龙惠感到那几天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唯一遗憾的是那少女不懂藏语,无法与自己深入交流,自己那时汉语也说得不好,所以两人虽然度过了甜蜜的几日,龙惠也不清楚那少女的来历,直到有一天晚上,龙惠搂着那少女刚刚欢好完毕,少女眼中忽然射出邪异的色彩,竟用流利的藏语说道:“你这个小喇嘛资质和体能都不错,猪师父很喜欢你,决定收你为徒!”龙惠当时不知少女此话何意,更震惊于少女竟会说藏语。他正欲搂住少女问个究竟,少女忽然就晃身变成一个可怖的猪脸人,将自己压在身下,发出得意的嗷叫。那猪脸人极好男色,有很深的龙阳之癖,于是模样俊俏的小喇嘛便成了猪脸人泄欲的对象。龙惠现在回忆起那几个被猪脸人摧残的噩梦般的夜晚,犹自浑身发憷。龙惠当时对猪脸人恨之入骨,一天晚上找了个机会在背后捅了猪脸人一刀,将其推入黑湖。本以为已报仇泄愤,可很快湖中水花一闪,又钻出一具穿破布长衣的无头尸身,抱着龙惠一阵惨笑,吓得龙惠险些发疯。从那以后龙惠才逐渐明白自己已误入“鬼湖三妖”的禁地,且被三妖看中,欲收为弟子。龙惠不敢不从,便开始跟着三妖学习邪术,两年后到江湖上闯荡,竟罕逢敌手。他本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天下无敌,直到有一天三妖告诉他,这世间有一名劲敌,三妖合起来也不是对手。三妖之所以隐居鬼湖,正是因为当年被这个劲敌打成重伤,且中了难以解除的咒术。三妖原本是独立的三人,之所以只能轮番变幻现身,便是受那劲敌咒术的结果,因此才躲在鬼湖练功养伤,希望能调教出一名青出于蓝的弟子,为师父报仇,将本门邪术发扬光大。谁知龙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每每令三妖失望,所以今晚眼见龙惠要中圈套,才不得不现身示警。

且说那原本受了催眠的三名“色祭”,见到“鬼湖三妖”现身,都发出了鄙夷的冷笑。秦素娥道:“罗青雪、朱黑刚、缩头鬼,你们三妖在西藏也算是大名鼎鼎,却受不了果毛大师一句诅咒,隐居修炼了二十年,还是不能解除咒语,只能轮番现身装神弄鬼。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带着徒弟回到鬼湖,不必跟着来送死。”

此时三妖正变成那猪脸人的形象,切齿道:“巴巴拉,现在是你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就自己现身出来一战,不要只知道施术驱使这些女子说话!”

梅左这才逐渐明白那三名女子并非自愿挑逗龙惠,而是受了邪术所驱使,但方才明明见到巴巴拉化作了一滩黑血,莫非也只是一种迷惑人的幻术?

思绪间忽听一个温柔的语音道:“怎么,以为我死了,在为我担心?看来你真是喜欢上我了......”

梅左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巴巴拉正站在自己身畔,英俊的脸上笑意迷人,不由红脸道:“你真是会装神弄鬼!现在那个喇嘛和那三个妖人要找你的麻烦,你不赶快应付,还有功夫来跟我说笑!”

巴巴拉一出现,那三名“色祭”立刻垂首不语,且向后退去,似乎恢复了催眠。

三妖变幻着形象,语声混杂,听起来很是怪异,命令道:“龙惠,不要害怕,现在用你的邪佛掌去打他!”

龙惠见到巴巴拉再现,心里不由惶恐,正欲后退,听见师父命令,不得不壮起胆子,这回左掌向前一推,右掌击在左掌背上,左掌心再次出现诡异的黑佛图案,同时一阵灼热的腥风朝巴巴拉卷去。

巴巴拉早已将梅左推得远离自己,面对邪佛掌吐出的腥风热浪,不躲反迎,竟飞身冲入风浪中,伸出一指,疾点向龙惠的掌心。

龙惠直觉一道刺痛的指风袭来,正欲缩手,站在身后的三妖沉声道:“不用怕他!站稳了!”

三妖此时变幻为白衣少女,纤手轻轻搭在龙惠肩头。龙惠直觉一股阴寒内力沿着自己左臂传入,冲出掌心,混合着邪佛掌的灼热内力,威力大增,一时间四周砂石飞舞,梅左虽然躲得甚远,但也嗅到一股刺鼻的腥风血气,不由得一阵晕厥,向后倒了下去。

巴巴拉嘴角仍含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但眼里的神色变得深沉。他知晓在“鬼湖三妖”中,论邪术功力数这白衣少女罗青雪最为厉害。她一双鬼手搭在龙惠肩上,传出的阴邪内力甚为霸道,巴巴拉不敢过于托大,一手仍用指风袭击那龙惠的掌心,一手已暗暗从怀里掏出一根“降头针”。

这降头针是果毛巫师炼制的一种极邪门的武器,细若毛发,根据所下的咒术不同,用途也不同。像前段时间巴巴拉对付介鲁女巫之时,给她的恶犬梭宝悄悄射入的那根降头针,不过是作简单的驱使迷幻之用,而此刻巴巴拉夹在手指间的这根降头针,通体乌黑,黑里隐隐带红,却是一根厉害霸道的“吸血鬼针”,若是刺入人体,再加上咒语催动,这根鬼针便会顺着人体血脉钻行,沿途吸干中针者的血液,变成一具干尸。

龙惠丝毫不知死神降临头顶,感觉师父的手掌搭在自己肩上,对巴巴拉畏惧之心渐减,正催动内力要使邪佛掌发挥到极致,忽听身后二师父猪脸人朱黑刚惊呼道:“小心他的降头针!......”

只听“嗖”地一声,细若毛发的黑针已从巴巴拉手中射出,带起一阵刺耳的厉啸。龙惠直觉掌心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听见身后传来三师父缩头鬼的惊叫,师父的手掌已离开自己肩膀,同时听见师父飞身后退的衣袂之声。

龙惠感到有些不妙,看见巴巴拉冷笑着开始抿动嘴唇,不知在念诵着什么。龙惠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传遍整个左臂,随即是一阵麻痹。耳畔传来大师父罗青雪的语声:“龙惠,你中了降头针,快砍下自己的左臂!”

龙惠还在犹疑,那猪脸人飞身过来,举起钉耙朝着龙惠的左臂击下。鲜血飞溅中,龙惠的整条左臂被钉耙筑断,未及呼痛,只见银光一闪,那根降头针从龙惠的断臂口飞出,刺入刚刚变幻成缩头鬼的三妖胸口。

三声不同音质的凄厉惨叫响彻夜空,缩头鬼倒在地上,逐渐变成了一具干枯的无头僵尸,罗青雪和猪脸人跌坐在一旁,脸色俱为惨白。

龙惠见状不由叫道:“大师父,二师父,你们总算第一次同时出现了!莫非果毛巫师的咒术已解除了?”

巴巴拉冷笑道:“这吸血鬼针威力巨大,想不到竟能震破师父的咒术,使得你们三个终于分开,但现在缩头鬼已死,罗青雪和朱黑刚也被鬼针震散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你们三个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罗青雪嘴角溢出一丝黑血,面容惨白,显得又是美丽,又是诡异。她忽然伸手,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朝面前一洒。七八个小石子在地上排成一个怪异的图案,陡地便在巴巴拉面前树立起一片高大阴森的石林阵!

巴巴拉冷喝道:“好你个罗青雪,竟敢在我面前玩石阵幻术!想逃,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已飞身冲入石阵,在不断移动变幻的石林里左右穿梭,用了不到两分钟便已穿出石阵,只见罗青雪和猪脸人盘坐于地,龙惠却已不知去向。

巴巴拉冷笑道:“罗青雪,你白费心机了。我就算给龙惠三个月时间,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朝罗青雪的脸上望去,邪笑道:“你在鬼湖三妖中不但武功法术最高,你的美色更是令江湖人垂涎。这次我恭迎师父出关,若是能带你回去作为‘色祭’,师父或许会很喜欢......”

罗青雪面罩寒霜,娇躯颤抖着,溢血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冷哼道:“好啊,你带我回去,果毛那老贼一定喜欢得不得了......”

随着语音,罗青雪的脸庞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洁白嫩滑、俏丽精致的脸,渐渐泛起皱纹,出现大量的瘢痕,满头乌黑的秀发也逐渐变白、脱落。在不到两分钟时间,一个娇小美丽的女子已变为鸡皮鹤发的丑恶老妪!

巴巴拉不由一怔,随即笑道:“原来你是个老太婆,一直用驻颜法术保持容貌。今晚被我的降头针震回了原形,也该寿终正寝了......”

又向那猪脸人望去,笑道:“朱黑刚,听说你身世凄惨,你的母亲原本是一名大家闺秀,却被一头通灵的野猪精,诞下了你。你在人间被视为怪物,生不如死,幸亏获奇遇学得武功法术,得以称霸江湖。可是今晚,你的威风也到头了!”

猪脸人朱黑刚闷哼着,不发一言,但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看得出受了极重的内伤,正强忍疼痛。

巴巴拉的目光移向罗青雪,冷笑道:“此刻降头针在你的体内,你以残存的功力想逼出银针,因此才耗尽内力,将自己逼回原形。我劝你还是不要妄动,这银针是我师父亲手炼制,附有我师父的咒术,岂是凭你的功力能够逼出?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非但助你吸出降头针,恢复容貌,还助你和猪脸人恢复功力。你看如何?”

罗青雪手指颤抖,脸部肌肉扭曲,显得极为痛苦。听了巴巴拉最后这句话,原本干枯的眼神不由一亮,正欲开口,只听朱黑刚颤声道:“师姐,不要信他的话!他无非是想打听师父的下落。我们发过毒誓,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出师父的下落!”

巴巴拉闻言大怒,道:“那好,你就去死吧!”

单指虚空一点,只听“朵”地一声,一缕阴柔指风已从朱黑刚前额射入,从后脑穿出。朱黑刚连一声惨叫也未及发出,便在血花飞溅中倒地。

罗青雪叫了声:“猪师弟!”瞪着巴巴拉,脸上忽然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同时浑身耸动起来。

巴巴拉的脸上首次现出惊异的神情,一言不发,闪电般向后飞退!

梅左从晕厥中渐渐醒来,她挣扎着坐起身子,抬手抹着眼睛,忽然望见前方出现了一片原先并不存在的石林,不由一惊,四下望望,觉得自己并未被挪动地方,正自惊异,那片石林中便传来一阵剧烈的声,一时间尘沙飞溅,令得远在三十几丈外的梅左也感到震耳欲聋,而且被洒了一身沙土。

她慌忙站起来,想往后退去,忽见从前方崩塌的石林中飞出一人,来势好快,眨眼间便掠到自己身旁,正是巴巴拉。

巴巴拉的样子有些狼狈,但眼神还是很镇定。他一边抖落身上的沙土,一边望着那石林,沉声道:“想不到这罗青雪竟然练成了‘碎身咒’!若不是我利用这片她自己幻化的石林遮挡,此刻只怕已跟她同归于尽了!”

梅左正欲问什么是“碎身咒”,忽见前方那座由石林崩塌所造成的废墟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地上几粒滚动的石子。梅左随即又见山坡下散落着一些碎肢血肉,不由转过脸,靠向巴巴拉的肩头,皱眉道:“我简直在看魔幻加血腥的电影!你已经杀了那四个怪人了吗?”

巴巴拉叹道:“只怪我自己学艺不精,否则我可以留住‘鬼湖三妖’的活口,逼问出他们师父的下落来!”

说着便不管梅左是否听懂,对她讲述了果毛巫师跟“鬼湖三妖”的恩怨。

原来果毛巫师跟“鬼湖三妖”本来并未纠葛,就算有仇,凭果毛巫师的功夫级别,也不必亲自跟“鬼湖三妖”动手。二十年前果毛巫师之所以在藏边道上突袭“鬼湖三妖”,将“三妖”打伤,并施下咒术,令得“三妖”只能轮番显身,实是因为果毛巫师生平有一劲敌,听闻是“三妖“的师父,曾大败果毛巫师,令他引为平生唯一的奇耻大辱,所以一定要引出这名劲敌,将之除去而后快。

关于这件事,巴巴拉清楚记得,那是在一个阴风肆虐的夜晚,在曼谷郊外那座神庙中,果毛巫师盘坐在供台上,对跪在底下的弟子刚讲解完一篇深奥的咒文,忽然问道:“巴巴拉,你觉得为师的武功和邪术,在江湖上能排第几?”

巴巴拉闻言一怔,恭声道:“师父的功夫,无论是在亚洲还是在欧洲,都能排名第一。我若是能学到师父的十分之一功夫,便可在江湖上无所畏惧了......”

巴巴拉这样说,并非因为在经历了精神摧残之后,对果毛巫师的刻意奉承,而是因为经过这几年的阅历,见识过不少精通邪术的人,无一不败在师父手下,有的人还败得极为凄惨,死后连灵魂都被师父毁灭。前段时间有个黑社会头目从欧洲重金雇请了一位魔法师,与师父斗法。那位魔法师传说是吸血鬼转世,法力高深,一般妖人根本不是其对手,可是来到亚洲,与果毛巫师交手不到几个回合,便被果毛巫师用邪术制住,肢解后送到那个黑社会头目的家里。那黑社会头目吓得发了疯,带领全家老少亲戚自杀,只留下一个自己最疼爱的十三岁的小女儿,托人带到非洲避难,却不知如何竟带到了果毛巫师的地下石室,被果毛巫师的坐骑——那头巨大狰狞的野猪吞食。巴巴拉虽然也被调教成一名无恶不作的巫师,但想起师父的这些恶行,心里还是感到战栗。在他心目中早将师父看作是魔神的象征,不相信世间还有谁能胜过师父。可今晚师父忽然问他这个问题,实在令他感到突兀。

果毛巫师瞧着弟子,忽然发出一声长叹,目光投往神庙外的茫茫夜色,道:“在你心目中,师父自然是厉害的,可是巴巴拉,你永远要记住,不管自己练到如何高深的境界,都要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八个字。师父当年就吃亏在过于自傲上。”

巴巴拉惊道:“我不相信,什么人能胜过师父?”

果毛巫师沉声道:“本来我也不相信这世间有人能胜过我,可是在三年前的冬天,也是这样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我到藏边的雪山里采药,见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月光下堆雪人。那小女孩穿着一身红红的衣裳,扎着两根小辫子,长得极为秀丽可爱,却没有影子,因此我看出那是一个夭折的鬼魂,心里很是欢喜,因为我一直在修炼一种邪术,需要这种夭折的孩童鬼魂来辅助,所以我立刻从腰间解下拘魂袋,悄悄朝那女孩掠了过去。我本以为自己很容易得手,谁知那女孩就在我快接近她身后之际,忽然转头对我一笑,然后飞步朝前方山谷里跑去。我不由一怔,才感到这小女孩绝不简单,但心想凭自己的本事,抓到一个小孩子的鬼魂应该不会费很大功夫,所以我一边堆起笑容呼唤那小女孩,一边加快脚步向她追去......”

巴巴拉听到这里,已是全神贯注。在他的心目中,师父一向是高高在上,深奥莫测,从未对自己用这种倾诉的语调说话,看来师父当真遭遇了万分玄奥惊险的事件。而果毛巫师讲到这里,也是顿了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的神色,续道:“那小女孩奔跑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我用尽全力,竟然追不到她身后三丈范围内,不由令我开始吃惊。我再次观察那小女孩脚下的雪地,确定她没有影子,真的是个鬼魂。当时我也是见猎心喜,失去了平时一贯的谨慎和冷静,竟没有去想这小女孩的鬼魂怎会出现在这雪山绝地之内,更未去想这是否一个圈套,当时只是一心想抓住那小女孩的鬼魂来练功,于是穷追不舍,跟着她进入一道怪石嵯峨的山谷,那山谷里荆棘丛生,毒虫甚多,环境险恶,而且有一种毒性极烈的巨蟒,不容易对付。我以前在里面采过药,为了避开这种毒蟒,也从未深入里面超过五公里,可这次为了追逐那个小女孩的鬼魂,不知不觉竟然进入山谷十几公里的范围之内!等我醒觉过来,意识到凶险,终于慢慢停下脚步之际,那小女孩已经不见,消失在前方的荆棘丛中。我感到前方是个陷阱,或许是仇家故意在给我设圈套,便当机立断,转身打算退出山谷......”

巴巴拉听得出了神。果毛巫师顿了一顿,续道:“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间,一头壮若牛犊的怪兽从荆棘丛中扑出,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冲来。那怪兽浑身长满鳞片,头上长着两根锐利的尖角,眼若铜铃,獠牙似剑,甚是凶恶,但我却未将这种怪兽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这畜生叫角牛,是藏边深山里的一种常见猛兽,没有多大本事,所以我不过一挥手,便在我前方竖起一面无形的坚硬气墙。那角牛撞在气墙上,被弹得跌回荆棘丛中,发出了阵阵嗷叫。这时我听到身后有响动,转头看见一只长约两丈的巨大蜥蜴从岩石后爬出来,睁着两只碧眼,对我作势欲扑。对这只蜥蜴,我倒留上了心,因为我知道这种蜥蜴叫碧眼龙,爪子和唾液中都含有剧毒。如果能将其杀死,用其毒液涂抹降头针,倒是很好的武器,于是我从腰间取出毒液瓶,正打算诛杀那只碧眼龙,忽然看见那畜生碧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收回扑向我的势子,蹿进草丛里消失了,同时我也侧望到左边三丈远处一头成年羚羊般大的黑毛巨鼠,本来要悄悄袭击我,也突然退了回去,消失在荆棘丛中。我感到更大的凶险将临,因为我嗅到空气中有一股刺鼻的腥味,不由心道:‘难道遇上了那妖物?’心念间陡然望见侧方七八丈远外的一座巨岩上探出一颗巨大的怪蛇头。这巨蛇头上生着五彩,两眼幽蓝,口中利齿森然,吐出的蛇信足有一米多长。可令我震惊的并非遇上了这雪山绝谷里的彩冠毒蟒,而是我望见那毒蟒颈上竟坐着那个被我追捕的小女孩,此时见她一身红衣,面色惨白,甚是诡异,不由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那小女孩嘻嘻笑道:‘果毛巫师明明看出我没有影子,想捉住我回去练鬼影降头功,此刻又问我究竟是人是鬼。果毛巫师何时对自己的判断失去信心了?’我闻言大惊,感觉这小女孩的来头不小,正欲追问,那小女孩已经一拍蛇头,笑道:‘我家主人想见你。果毛巫师若是有胆量,便随我来!’说着那条巨蟒已从岩石后窜起,只见这妖蛇足有二十余丈长,大水缸般粗细,浑身长满乌鳞,接近蛇尾处还长有两只巨爪,形状甚是怪异。这传说中的彩冠毒蟒一向是世间奇人异士向往能驯服或斩杀的灵物,但由于其过于凶险,因此连我也未曾尝试捕捉,此刻却见这灵蟒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的坐骑,心里很不是滋味......”

果毛巫师一顿之后,续道:“当时见那灵蟒窜上数十丈高的夜空,张开巨口对着月亮吸了一口气,落下来时,却在离我甚远的一片乱石堆后。我当下稳定心神,向那灵蟒追摄过去。穿过那片乱石堆,趟过几道溪涧,经过一片雾气缭绕的疏林,终于望见那条灵蟒停在一道奇险的高崖下,那崖壁上离地数十丈高处有一个黑黝黝的山洞,洞外有一方狭窄的石台。灵蟒再次窜上高空,我望见那小女孩从蛇颈上飞身而起,窜入那山洞之中。灵蟒落下后盘踞在我身后,两只眼睛蓝幽幽的透出恶毒,似乎是怕我逃走,在截断我的退路。当时我冷冷一笑,在雪地上盘坐下来,仰望那山洞,问道:‘何方神圣?既懂得驱鬼之术,你我当属同门。何不现身一见,让本座领教高招。’那山洞里却半天没有声息,我不由恼怒,正欲破口大骂,那山洞里忽然涌出一股黑雾,同时传出一阵极度阴森诡异的笑声。我一听这笑声,心底便升起一股寒意,因为我听出这是巫术中极高深的一门功夫,叫做‘鬼巫笑’,一般人听到这种笑声,会在几秒钟内被惊吓而死。我虽然不至于怕这种笑声,但由于自己当时并未练成这种‘鬼巫笑’,所以心里有些忐忑,因为我意识到那山洞中的人功夫一定在我之上......”

“随着那诡异的笑声,我望见一个红衣人缓缓从那山洞中踱出,站在那座石台上,居高临下望着我。那人一身血红的长衫,一头长发却漆黑如墨,显得很是妖异。更令我心惊的是,那红衣人竟然五官模糊,黑发下只是一张惨白如纸的脸。我却感到有一道邪异至极的目光射向我,令我浑身不自在。我强自镇定,冷冷道:‘大家都是巫术同门,有何指教,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那红衣人又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怪笑,道:‘果毛大师,我在江湖上虽然没有你的名头大,但我既然敢招你来,自然本事不在你之下,所以为了果毛大师的名誉,我们还是和气生财,不要比试的好......’我听那红衣人如此狂妄,不由心头震怒,但我也意识到此人必有绝学,在未清楚他招我来的目的之前,还是暂且隐忍的好,于是我问道:‘你究竟有何事找我?’红衣人仰头望天,叹道:‘听说果毛大师的巫术在全世界没有敌手,但也没有练到最高的巫术境界,因此依然滞留凡间,未能突破仙门,做六道以外的逍遥游......’我闻言冷笑道:‘脱离六道是佛门的修炼,与巫术修炼关系不大。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想将巫术与佛学结合修炼。我可以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巫术与佛学根本对立,正如人间正邪不能相容,所以......’红衣人截过话头道:‘所以果毛大师便将的下册锁在湄公河底,让巫术修炼停止在你自以为是的境界?’......”

巴巴拉听到这里,不由失声叫道:“?!......”

他在跟随果毛巫师学习巫术之初,便听闻《蛊咒经》是巫术界最高经典,传说是由古印度一名巫术大师所撰,里面包括人世间各种奇功异术。《蛊咒经》在南北朝时已经失传,听说是被一位佛门高僧毁去,因为里面记载的功夫太过邪异,那位高僧为避免其继续危害人间,因此将其焚毁。巴巴拉早就怀疑师父果毛巫师曾拥有《蛊咒经》,不然他的巫术不会那么高深。然而一直以来,果毛巫师都对弟子否认自己练过《蛊咒经》,说自己的功夫是由上代巫师以口相传。巴巴拉一直将信将疑,那晚听果毛巫师再次提到《蛊咒经》这部巫学奇书,心潮不由澎湃。

且说当时果毛巫师看了弟子一眼,叹道:“巴巴拉,不是为师故意向你隐瞒本门绝学,而是这部太过深奥迷幻,没有一定基础,根本不能翻阅,因为它会使你走火入魔,非但练不成高深的巫术,还会癫狂而死。我当年的确是因为偶或奇遇,得到这部,才练到如今的境界。那晚当那红衣人对我提起,我万分震惊,因为我获得一事极为机密,当年的知情者全被我灭口。更令我震惊的是,那红衣人似乎对甚为熟悉,竟然知道我将经书的下册封藏在湄公河底!......”

巴巴拉趁着师父语气停顿,问道:“您为何要将的下册封藏在湄公河底?”

果毛巫师发出了一阵狂笑,道:“这就是我比别人高明的地方,因为相信只有我才能看出下册的一个大秘密!”

巴巴拉闻言一怔。果毛巫师续道:“的上册,记载着相当高深的巫术。为师的大部分绝学,都是出自上册的这部经书,而的下册,却大谈佛门禅宗,趋于善道,但其中有些法术,的确玄奥莫测。我一生邪恶,怎会去练那些禁欲养气的功夫,所以我只是修炼了下册的一项法术,便将其封藏在湄公河底!”

巴巴拉问道:“师父,您不是说的下册有一个别人看不出的大秘密?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果毛巫师却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沉声道:“这个秘密岂是能轻易说出?我发现其秘密之后,将其封藏在河底,自有我的用意。那晚当那红衣人说起,我先是震惊,但我很快想到,红衣人定是当年在我获取的过程中,被我灭口的人中的一个。我自以为杀死了所有人,但有一个人漏网了。当时我仔细辨认那红衣人,却实在认不出他是当年被我灭口的人中的哪一个。那红衣人的邪术练得极为高深,我根本看不出他的真面目!于是我问他,今晚引我来,是否想抢夺,他却说不需要上册,只想借下册来瞧瞧。我说不管上册下册,要我们手底见真章后才能决定。那红衣人于是飞下石台,与我开始斗法。具体战斗的情节我已不想重复,总之最后的结果是,我输了......”

巴巴拉先前虽然已经知晓战斗的结果,但闻言还是不由惊道:“真是难以想象。凭师父的功夫,会输给那人?那人的巫术和武功究竟有多高深?”

果毛巫师却似乎不想提起那场战斗,沉声道:“总之我输了,那红衣人便逼我交出的下册。我十分无奈,便让他随我去取。红衣人却说自己正在练一种魔功,不愿浪费时间,让他的三个徒弟跟我去取。他说着,便从一座岩石后走出一个白衣少女,一个猪脸人,一个无头怪尸......”

巴巴拉当时并不知道这三个怪人便是闻名西藏的“鬼湖三妖”,只听师父道:“当晚送我出山谷的,便是那红衣人的三个怪徒弟。红衣人还要将彩冠灵蟒送给我当坐骑,被我谢绝,因为那红衣人在我面前占着上风,我对他的赠送一时不敢消受。他的三名弟子跟着我出了山谷,我立即对他们施行催眠之术,想从他们口中套出那红衣人的来历。谁知他的这三名弟子竟然定力高深,对我的催眠术有顽强的抵抗力。那白衣少女还对我说:‘果毛大师,不必妄图对我们施术。你现在受了重伤,还是乖乖地带我们去取经书的好......’我当时的确在跟红衣人的斗法中受伤不轻,于是只好带他们去越南。一路上我暗自调息,在到达湄公河以前,我已经恢复功力。本来我打算再对红衣人那三名弟子施术,但我忽然改变了主意,让他们在河边等我,我去河底取那本下册经书。他们不放心,竟然要跟着我下河。我说你们不怕死就只管跟我来。那白衣少女看着虽然娇小,却是三人中的老大,考虑片刻后终于道:‘果毛大师是一代宗师,绝不会言而无信。我们便在这里等吧。’我冷笑着投入河水,心想这白衣少女等于救了你们三条性命,因为我在湄公河底藏书的那座迷宫机关重重,怪兽恶鬼无数,凭他们三人进去只会死于非命。我不到两个时辰便冲出水面,将那的下册交给红衣人的三名弟子。他们也看不出真假,立刻回去复命......”

巴巴拉问道:“师父,你交给他们三人的莫非是假的经书?”

果毛巫师冷笑道:“我为何要将假的经书交给他们?我刚才说过,下册隐藏着一个大秘密。这大秘密足可以让那红衣人吃苦头。他既然自己找死,我为何不成全他?只是不管他最终是死是活,我一定要查出红衣人的来历。他一定是当年在我灭口的人中侥幸逃脱的一个。我一定要确定他是谁才能安心。”

巴巴拉再次问道:“师父,下册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果毛巫师却再次露出那种阴险的笑意,道:“你现在还不必知道这个秘密。”

巴巴拉不敢再问,只好道:“那红衣人得到了经书,一定开始修炼。后来怎么样了?”

果毛巫师笑道:“那三名弟子拿到了经书,我还生怕送不到他们师父手里,便一路跟踪他们,果然见到那猪脸人和无头尸起了贪心,想窥探经书中的绝学,连他们的师姐白衣少女也劝说不了。可当他们翻开经书,却只见页页白纸,竟是一本无字经书!......”

巴巴拉惊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师父您给他们的经书不是真的?”

果毛巫师笑道:“怎么不是真的?只不过我在经书中下了‘盲眼咒’,凭他们三人的功力解不开这种咒语,所以只能看到页页白纸。等他们终于回到那雪山谷,我远远望见那红衣人迎上来,从他们手中接过那经书,一翻开便读道:‘如是我闻,佛在地藏王菩萨处,说千种地狱......’我闻言大惊,想不到那红衣人法力如此高深,竟在刹那间便解了我的‘盲眼咒’。我自知不是那红衣人对手,悄悄退出山谷。直到五年后,我估计那红衣人已经吃够了那下半部经书的苦头,才决定去找他算账。谁知我赶到那座雪谷,却连鬼都寻不到半个。我钻入当年那红衣人现身的山洞,只见里面甚是狭窄,除了石壁,空无一物。我虽然估计那红衣人多半是凶多吉少,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查出他的真实面目,我委实不甘心。我在江湖上四处寻找了数年,没有找到那红衣人的下落,却找到他的三个徒弟,也就是纵横藏边的‘鬼湖三妖’。我向他们逼问那红衣人的下落,他们却说发下毒誓,宁死不透露半点消息。我觉得杀了他们也无用,便给他们每年下了二十年的‘幻身咒’,让他们受尽幻身折磨之苦......”

梅左对巴巴拉讲述的事本来不感兴趣,但听到这里,已经起了好奇之心,望着远处“三妖”碎裂的尸身,不由道:“原来这三个变幻莫测的妖人之所以这么可怕,是中了你师父的‘幻身咒’。中了这种邪咒的人究竟有什么痛苦?”

巴巴拉叹道:“在别人眼里看来,中了‘幻身咒’的几个人不过是轮番变换形象,但在每次变换形象的过程中,精神和会感到极度的痛苦,这种痛苦用语言难以形容。现在我真的很佩服这‘鬼湖三妖’,他们受了这么多年咒语的折磨,居然还是不肯说出他们师父的下落,足见其忠心!”

梅左不由问道:“那令你师父也感到害怕的红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他究竟是死是活?你师父说那下册经书中有个能害人的秘密,究竟又是什么?”

巴巴拉却沉下脸道:“这些你听过就算,知道得太多只会惹祸上身!我劝你现在赶快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不要再跟着我来送死!”

梅左撅起嘴,不再说话。此时月色诡异,夜风砭骨。巴巴拉伸手一招,那三名躲在岩石后的“色祭”鱼贯走出,跟着巴巴拉上了山坡,梅左也跟在后面。

巴巴拉陡然回头,瞪眼道:“你真不怕死?还跟在我后面?”

梅左的眼泪夺眶而出,颤声道:“你真的要赶我走?你难道看不出,我喜欢你,舍不得离开你?”

巴巴拉仰望夜空,眼里也似乎有泪光闪动,叹道:“我这一生真正爱过的女子,只有两个......”

梅左望着他俊美的脸庞,问道:“我知道,你爱过的一个女孩叫索瓦,她已经死了。你爱过的另一个女孩是谁?”

巴巴拉的眼光忽然变得悠远,道:“她叫柳云鬟,我希望她现在已经回到中国......”

说着再次对梅左怒目而视,沉喝道:“不要再说废话了!快走!回到你自己的地方去!再跟着我,进入我师父的禁地,你可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梅左浑身一震,还是倔强地道:“如果我走,你以后会来看我么?”

巴巴拉没有回答她这句问话,目光忽然投向山坡下不远处一片疏林,沉吟道:“那龙惠喇嘛受了重伤,走不动了,正在那树林里盘坐调息养伤。这喇嘛意志薄弱,我何不去用催眠之术问问他,如果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那红衣人的消息,我在师父面前也算是大功一件......”

说着身形一闪,向那片疏林投去。三名“色祭”也鬼魅般地滑动,紧随其后。

梅左一跺脚,道:“我偏要跟着你!”也飞步向那片疏林奔去。

龙惠盘坐在一株枯树下,远远望见巴巴拉飞身而来,别说逃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苦笑道:“阿弥陀佛,巴巴拉大师,请你不要再对我施什么催眠之术,我承受不了。你有什么话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巴巴拉呵呵笑着,在龙惠面前盘坐下来,道:“想不到你这么痛快,我喜欢!我要问的其实很简单,你可知道你师祖的下落?”

龙惠闻言一怔,道:“师祖?我没有师祖,只有师父。师父也已经被你杀死了!”

巴巴拉冷哼道:“龙惠,你的每一句谎话都瞒不过我!我知道对那神秘红衣人的事情你知道得肯定不多,但我要求你把你知道的全部给我说出来!”

这时梅左气喘吁吁地来到林内,站到巴巴拉身后。巴巴拉不想理她,却听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巴巴拉皱着眉,转头喝道:“你走远一点,不要影响我盘问这喇嘛!”

梅左却指着疏林外,颤声道:“那里......那里......有鬼!......”

巴巴拉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到疏林外有一条小溪,在夜雾笼罩下轻轻流淌,溪水反漾起月光,很是凄清。除此之外,并无人迹,不由冷哼道:“你今晚所见到的,不是妖就是鬼。现在鬼对你来说有什么可怕?不要大惊小怪!给我保持安静!”

梅左的手指却不肯放下来,瞪大了眼睛道:“我不骗你,方才我真的看到一个女人,一身红衣,头发长长的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只绿色的眼睛,就站在那条小溪边,一眨眼就不见了......”

巴巴拉听见“红衣”二字,倒向那小溪边再次看了两眼,但他确定方圆数里内并无人迹,便不再理睬梅左,转头继续逼问龙惠。

龙惠无奈,只好承认自己好像真的有个师祖,但不确切,还说自己因为好奇,险些丢了性命。龙惠记得十几年前,自从拜“鬼湖三妖”为师以来,学了很多武功邪术,在西藏一带罕逢对手,很是得意。有一天晚上,龙惠在拉萨的一家豪华饭店里喝酒,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俊俏男孩站在窗前数星星,不由想:“我那猪脸师父最好男色,尤其喜欢这种漂亮的小男孩。这次如果能将这男孩带回去,猪脸师父一高兴,说不定又要传我两手绝活。”这喇嘛想到就做,立时起身,穿过饭店大堂,从那男孩背后擦过。那男孩本来数星星正数得高兴,忽然心智一迷,转身便跟着龙惠走出了饭店。

龙惠念着咒语,用迷魂术带着那男孩穿过长街,走到市郊,在一个荒僻无人的山坡下停步,休息一下,顺便检验检验这男孩的货色。当他邪笑着将手伸向男孩,忽听一个悦耳的语音道:“大师,您在干什么?”

龙惠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一个穿红衣裳的小女孩站在面前。这小女孩大约七八岁,扎着两根冲天辫,很是可爱。龙惠不由大乐,心想今晚真是有福,收获了一对金童玉女,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于是一边伸手想将那女孩搂入怀中,一边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谁知那小女孩甚是滑溜,从龙惠的手臂中脱了出去,拉着那小男孩便跑,边跑边喊:“大师傅,你来追我们。如果你追得到,我们就陪你玩!”

若是别人,或许就此警觉,可这龙惠当真是色迷心窍,竟然甩开大步,傻笑着向那两个孩子紧追过去。那小女孩领着小男孩跑得甚快,翻过几个小山头,跑进一片阴森的树林里。

龙惠追进树林,月光斜照进来,当他陡地望见地上有几根枯骨之际,才意识到有些凶险,但事已至此,他却舍不得退却,因为那一对金童玉女实在俊俏,令他心中的欲火难以熄灭,于是便从袖中取出一串黑色佛珠,一边用手指捻动,一边向前探去。

那对男女孩童已经消失在前方的雾色中,但一连串的笑声依旧传进耳朵。龙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脚下加快了速度,穿过那片树林,陡然望见溪涧边坐落着一个小亭子,亭中的石桌旁坐着一名红衣人,背对着亭外,黑发垂腰,看背影甚是落寞。亭外左右各站着一名僵尸人,持着长刀,石像般一动不动。

那小女孩领着男孩奔入亭中,对那红衣人道:“主公,我带了一份血食给您。一个臭喇嘛本来想享用,被我抢来了,他还敢追来!”

龙惠此时已经追到亭子外面,陡然停步,面色惊惶。

令他惊惶的不是那亭子内的红衣人,也不是站在亭外岗哨的僵尸人,而是他看见亭外台阶下跪着一人,那白衣如雪的背影自己甚是熟悉,而白衣少女很快变成了一个浑身漆黑的猪脸人,然后猪脸人又变成一具无头怪尸......“鬼湖三妖”!龙惠竟然在这里看到自己的师父,而且看到师父在向一个诡异的红衣人下跪!

只听那红衣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叹息声中不带一点妖异之气,似乎是发自一个历经沧桑的中年男子之口。只听他叹道:“桑卓玛,我早就对你说过,我早已不需要这些血食。这个男孩子不知是谁家的孩子,你将他带到这里,他的家里人一定万分着急。你还是将他送回去吧!”

龙惠闻言感到滑稽,因为他想不到这诡异的红衣人竟然也有善良的一面。他更想不到自己的师父为何向那红衣人下跪。在他心目中,“鬼湖三妖”是世间邪术和武功最高的人,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胜过自己的师父。

只听那小女孩桑卓玛笑道:“主公,我知道你会大发慈悲,放这男孩回去,但我很喜欢这男孩,你让他陪我玩几天好不好?”

红衣人叹道:“这男孩骨骼清奇,面相富贵,没有丝毫夭折之相。而你只是一个小鬼,让这个男孩陪你玩,是逆天的行为,只能折损你的修炼。我劝你还是快些将这孩子送回去的好。”

龙惠这才醒悟到那小女孩桑卓玛不是人,而是一个小鬼,方才在追逐的过程中似乎也发现她没有影子,可惜当时色迷心窍,根本没有关注这些细节。此刻见那红衣人只顾与桑卓玛对答,对跪在亭外的自己的尊师毫不理睬,不由起了羞辱愤怒之心,浑忘了自己的斤两,喝道:“什么妖孽,竟敢如此无礼!”

将手中那串黑色佛珠向亭内砸去。这串黑佛珠是龙惠在缅甸丛林中降服一株妖木后,用其枝干上的木材磨制而成,每一颗又被下了恶毒的咒术。去年龙惠不过用这串佛珠中的一粒珠子,便将峨眉山上几名功力高强的道士贯穿胸膛而死。今晚他料到那红衣人有些本事,因此抛出一整串黑佛珠,心想突袭之下,红衣人定能被自己的法器震伤。

黑佛珠带着一股强烈的阴风划空而过。“鬼湖三妖”中的罗青雪早已惊怒道:“龙惠你找死么?”

话音未落,那站在亭外的一名僵尸人已经轻轻一抬手,竟将那串带着阴毒劲力的黑佛珠攥在手里。

僵尸人面无表情,龙惠却不由骇得后退两步。他以前也曾练过驱尸之术,像这等僵尸人在他眼里不过是搬运站岗之流,上不得台面。谁知今晚这僵尸人竟能化解自己的内功和咒术,对待自己的法器如同玩具一般。

那小女鬼桑卓玛早已拍手笑了起来,道:“主公,你看这个喇嘛真好玩,拿一串破珠子就想砸死人!”

那红衣人却似对此事不感兴趣,沉默了片刻,叹道:“不是我不肯帮你们,而是我由于练功走火入魔,现在如同废人,根本解不了果毛巫师的‘幻身咒’......”

龙惠听到“幻身咒”三字,不由一震,向后再退了两步。他想起了这诡异的红衣人是谁,因为自从他拜在“鬼湖三妖”门下,十余年来就一直知晓三名师父受这邪门的“幻身咒”之苦。他曾在无意间听猪脸人说过一句话:“这世上除了果毛巫师自己,能解除这‘幻身咒’的,或许只有我们的师父......”当时他曾问过师祖是谁,可猪脸人将他一顿臭骂,严令他今后不准再问。他很是不解。后来罗青雪曾告诉他,师祖是个极神秘的人物,就连三个师父也不清楚师祖的真面目,也命令他今后不准打听师祖的事。方才听那红衣人提起“幻身咒”,才意识到他多半是那个神秘的师祖,又听红衣人说自己练功走火入魔,如同废人,更是惊奇。心想如果废人都这么厉害,如果恢复了该是怎样的天下无敌?

心念间只听猪脸人道:“师父,那果毛巫师之所以对我们下‘幻身咒’,就是想逼您出山。您到底受了什么伤?不知弟子们能否有效劳之处?”

红衣人叹道:“我知道那果毛老贼的险恶用心。他之所以愿意将下册给我,也是想让我走火入魔。唉,也怪我自己过于自大,自以为能吸取下册经书的真正精华,抵制住那些诱惑,可惜我还是失败了,沉湎于经书中某些邪术技艺,结果弄成现在这般模样......”

猪脸人还想再问,已经变幻为无头怪尸,惨声问道:“师父,我们却看不出您受了伤。您现在真有那么严重?”

红衣人淡淡道:“若是能让你们看出来,我就不是你们的师父了。我争取早日复原。在我重出江湖的这段时间,你们最好不要去惹果毛巫师。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总有一天会让果毛那老贼知晓,他的险恶用心对我没用,最终自食其果的,是他自己。”

“鬼湖三妖”只好磕头告退。罗青雪给龙惠使了个眼色,龙惠慌忙跪下,对那红衣人磕头道:“徒孙无知狂妄,请师祖恕罪!”

红衣人没用回头,向后一挥手,那两名狰狞的僵尸人立刻飞身而上,左右夹住了龙惠。

“鬼湖三妖”再次跪下,轮流向红衣人求情,求他念在龙惠初犯无礼,饶命一次。

红衣人霍地起身,从另一方向走出亭子,瞬间便消失在树丛之后,只传来淡淡的一句话:“此人资质愚钝,心术不稳,难成大器。你们今后收徒,定要慎重。此次饶他不死,但让他将这男孩送回拉萨。”

“鬼湖三妖”连忙磕头,千恩万谢。两名僵尸人放开了龙惠,将黑佛珠丢到他脸上,弹身飞逝。

那小女鬼桑卓玛撅着嘴,将男孩推到龙惠面前,冷笑道:“大喇嘛,将这孩子好好送回去。若是再起坏心,非但主公,我也不会饶你!”

龙惠唯唯连声,忙一手捡起黑佛珠,一手牵起那懵懂的男孩,跟着“三妖”离开那座小亭,走到大路上,被猪脸人“啪”地扇了一记耳光,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你的破珠子砸你师祖!若不是今师祖大发慈悲,你不知会死得多惨!”

罗青雪叹道:“算了,龙惠就是这个性子。师父怎会跟他这种小孩子计较。龙惠,你快将这男孩送回家。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鬼湖三妖”闪身而去之后,龙惠领着小男孩在回拉萨的路上走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今晚忙活了半天,没得到半天好处,还险些丧命。转头看那男孩,觉得那孩子在月光下很是秀美,不由再次升起邪念。心想老子今晚不能什么都享受不到。此刻师祖师父都不在,我在送这孩子回去之前小玩一会儿,该无大碍。

于是将仍在催眠状态下的小男孩抱进路边树丛里,正欲解开男孩衣带,忽听一个阴冷的语音道:“龙惠,你好大的胆子,连主公的话都敢不听!”

龙惠吓了一跳,转过头,触目之下,更是浑身发抖。只见树丛里伸进来一张惨白的脸,两片小嘴唇却殷红似血,一双眼睛发出幽蓝色的怨毒光芒,正是那个叫桑卓玛的小女鬼!

龙惠学的虽是邪门鬼术,本来不应怕鬼,但出于对那红衣人的畏惧,此刻发觉这小女鬼竟然一直跟踪自己,原本心虚的心顿时抽紧,再也不敢碰那小男孩,大叫着转身飞奔,一口气奔出十余公里,回头觉得那小女鬼并未追上来才停住脚步。

巴巴拉听到这里,不由冷笑道:“原来龙惠大师也好娈童。我问你,你对那红衣人的了解真的只有这么多?”

龙惠叹道:“我怎敢隐瞒你?除了知道他是我师祖,我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尽管我知道他跟你师父有恩怨,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敢问师父。我想那红衣人一直未露面,说明他的伤还未完全好。这次我师父之所以让我追踪你,就是想通过你要挟你师父,解除他们的‘幻身咒’,却想不到你如此厉害,将他们都杀死了......”

巴巴拉此时对龙惠已无兴趣,也无心杀他,厌倦地一挥手,龙惠虽是个浑人,却也有些眼色,见状慌忙说了声“多谢大师饶命”,便起身向林外踉跄着狂奔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梅左不由道:“你为何就这样放他走了?他如果再去做坏事怎么办?”

第031幕-第076幕

巴巴拉却无暇理睬梅左,陷入了沉思之中。从龙惠透露的信息来分析,那个神秘的红衣人与师父一定有很深的瓜葛,而且他也一定知晓《蛊咒经》下册中隐藏的秘密,这秘密不管是什么,一定对修炼邪术有负面的影响,所以红衣人才受了伤。果毛巫师之所以不把真相完全告诉自己,或许是出于一种阴暗自私的心理,或许也是因为时机未到。总之巴巴拉也不敢过多猜测师父的想法,只是对《蛊咒经》一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希望自己总有一天能知道师父与那红衣人之间的故事,更希望自己能亲自研学《蛊咒经》这一步巫术奇书。

沉思良久,才抬起头来,发觉梅左正呆呆地望着自己,不由苦笑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梅左羞红了脸,手指弄着衣角,樱唇抿动,似乎难以启齿,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我刚才一直看着你沉思时的侧脸,觉得你真的长得好生俊美......”

巴巴拉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目光射向前方的夜雾,淡淡道:“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两名女子在见到我之后没有夸赞我长得俊美,一个是死去的索瓦,另一个是柳云鬟......”

说到这里,语声转得十分温柔,但又蕴含着无比哀伤,叹道:“云鬟,云鬟,我希望这一生都不要再见到你,又时时刻刻不被相思煎熬。云鬟,云鬟,我如何能在记忆中完全抹去你的影子?”

梅左听他说得如此痴情,不由受了感动,压制了自己心中的妒意,将纤手轻轻搭在他肩上,柔声道:“你既然如此爱着那个柳云鬟,就应该时时刻刻让她在自己身边,为何又不能见她?”

巴巴拉面色一沉,霍然起身,甩开梅左的手,冷冷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不怕死,又如此纠缠的女子!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离鬼门关越来越近,你若想继续度过平安的一生,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说着一招手,领先大踏步向林外走去。三名“色祭”紧跟在后。梅左依然不肯离开,与巴巴拉并肩而行,撅嘴道:“我就是不明白你的话!你说的‘鬼门关’,究竟是什么意思?”

巴巴拉冷笑道:“你跟了我这么久,也算经历了‘鬼湖三妖’师徒的事情,还不明白‘鬼门关’的意思,你的智商难道真的如此之低?你不想别的,就只看看跟在我身后的这三名‘色祭’,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带她们去哪里?”

梅左咬牙道:“我知道,你是要带这三个美女去献给你即将出关的师父,可是,我不相信你会那样对我,把我也当成‘色祭’......我相信,你一定会保护我......”

巴巴拉闻言苦笑,再也无语,单指轻轻在梅左额头上一点,梅左一震,顿时目光变得散乱。巴巴拉一把揪住梅左的秀发,将她按得双膝跪下,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捣进梅左的樱桃小嘴,在她两边腮帮子及喉咙处使劲捣弄着,嗄声道:“贱女人,既然你如此痴迷不悟,我就搞一搞你。”

梅左已中邪术,目光痴迷,任由巴巴拉的在自己嘴里侵犯。巴巴拉似乎不愿持久,在梅左嘴里捣了不到五分钟,便喷射而出。

就在的一瞬间,五丈外一株树干后,无声地探出一道红衣人影。巴巴拉早已警觉,厉喝道:“什么人?”飞身射向那株树,树后却空无一人。

巴巴拉面色变了。他肯定方才有人偷窥,或许便是梅左先前看到的红衣人影。不管这红衣人是否“鬼湖三妖”的师父,巴巴拉确定此人的邪术和武功定然在自己之上。

他回到梅左身边,只见她依然目光痴呆,嘴角溢出。巴巴拉关注四方,沉喝了几声:“朋友,有什么见教直接出来说,不必玩这种捉迷藏的花样。”

四周毫无声息,仿佛那神秘的红衣人影根本就未出现过。巴巴拉心想,这里已接近师父的供庙。不管方才是何方神圣,只要进入师父供庙周围的禁地,不怕他能反了天去。于是一招手,大踏步走出疏林。四名“色祭”跟在后面。那多出来的一名“色祭”,自然是痴心不悔的梅左。

接下来的情节,已经在前面讲过。巴巴拉带着四名“色祭”到神庙给师父上供,却陡然发现柳云鬟在禁地周围徘徊。他自然又是欣喜,又是心痛。他一边用催眠术让四名“色祭”先去神庙,一边悄悄趋近了柳云鬟。他不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在易容之前被师父感应到......

果毛巫师鼠眼里绿芒大盛,盯着那一脸阳光笑容的少女梅左,沉声道:“敢在本座面前装神弄鬼,你还是第一个!小姑娘,究竟受谁指使而来?你可知本座能让你进入无间地狱?”

梅左却一脸轻松的表情,笑道:“果毛师伯,你不必色厉内荏。其实你也没有把握打赢我,因为你根本瞧不出我的底细,对不对?”

果毛巫师狂笑道:“你有什么底细?你叫我师伯,以为我就心虚了么?不错,当年我为了,杀了三名同门师兄弟。我已确定他们中的一人诈死逃脱,你莫非就是那人的徒弟?告诉我,你究竟是我哪一个师兄弟的弟子?是纸妖罗飞,是狮面神君,还是雪狐狸?”

一旁的巴巴拉仔细回想着自从在学校门口见到梅左后的所有细节,确定梅左是一个毫无心机,更无武功和法术的少女,绝不属于“扮猪吃虎”的那类角色。他忽然想起当自己对梅左施催眠术后,那道鬼魅般显现过的红衣人影,不由一震,向梅左投过去深沉的目光,哑声道:“原来是你!......”

果毛巫师不由道:“巴巴拉,你认出了她是谁?”

巴巴拉将疏林发生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下。果毛巫师一听到“红衣人”三字,早已凶相毕露,颤声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哪路货色!”

话音未落,已从炕上飞身而起,一晃到了梅左头顶,一指疾弹在少女的额头上。

梅左一震,只听一声阴森森的怪笑响起,笑声令法力尚浅的柳云鬟感到无比惊悚。随着怪笑声,只见一道鬼魅般的红影从梅左体内飞出,一闪之后站立在那头大野猪旁边,竟令得那通灵野猪向后急退,撞在石壁之上,发出了恐惧的嗷叫声!

果毛巫师轻轻落下地来,单手搭在文慧的香肩上,望着那名垂头立在野猪旁的红衣人,嘿嘿冷笑道:“你总算出现了,但听你的‘鬼巫笑’似乎退步了许多,没有什么威力。”

巴巴拉盯着那长发遮脸的恐怖红衣人,方才明白是梅左中了附身邪术,而且这红衣人的邪术高深得令自己一直未发觉,竟然一直附在梅左身上跟着自己到达师父的密室,可笑自己还以为梅左一直是受催眠控制。此刻只见梅左恢复了神智,向四周一看,发出了几声尖叫,立刻向巴巴拉扑过来,投入其怀抱,惊呼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随即又指向那红衣人,栗声道:“就是他!我曾告诉你我在树林外的小溪边看见的红衣鬼,就是他!......”

巴巴拉发觉柳云鬟面色有异,不由轻轻推开梅左,淡笑道:“不管他是红衣鬼还是蓝衣鬼,到了这里,他会后悔自己装神弄鬼......”

只听那红衣人再次发出那可怖的“鬼巫笑”,阴声道:“果毛大师,看来您真是老了,连眼睛的都花了,居然认为我就是你当年见到的那个红衣人。嘿嘿嘿嘿,告诉你,若真是我师父亲自来到,你早就灰飞烟灭,还会站在这里说话?”

果毛巫师听那红衣人如此狂妄,不由失笑,语气倒平淡下来。道:“好,就算你不是我见过的那个红衣人,那你又是谁?听你所说,你是那红衣人的弟子,可我还以为除了‘鬼湖三妖’之外,那红衣人没有其他弟子。”

红衣人冷笑道:“鬼湖三妖连你的幻身咒都解不了,还有什么资格做我师父的弟子?还有这种愚钝轻薄的败类,更无资格做我师父的徒孙!”

说着探手入怀,掏出一样物事抛到地上。诸人触目之下,不由大惊,梅左更是惊叫起来:“龙惠喇嘛?!......”

不错,那被抛在地上浑身僵硬的人,的确是被巴巴拉曾放生的龙惠,不过已经缩成了不到半尺长短的一个小人,看样子已经死亡,但脸上还保留着临死前的惊恐神情,看起来极为诡异可怖。

果毛巫师一见那缩身小人,不由后退一步,眼中首次流露出惊惧的神色,点头道:“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巴巴拉不由问道:“师父,您认出他来了?他究竟是谁?”

果毛巫师盯着那垂头而立的红衣人,沉声道:“这是我师妹雪狐狸的缩身邪术。中了这种邪术的人,会在数秒钟内连身上衣物缩成一个小人。邪术发挥的功力越深,身子缩得越小。看这喇嘛的缩身尺寸,当不是雪狐狸亲自施术。看来我师妹除了三妖之外,当真另有传人......”

一顿之后,问道:“你可是那晚引我去雪谷的那名红衣小女孩?哦,不对,应该叫你红衣小女鬼,因为你没有影子......”

巴巴拉等人闻言不由都朝地面一看,果然那红衣人没有影子。梅左不由道:“他没有影子,莫非便是......”

少女的“鬼”字还未说出口,那红衣人又发出一阵可怖的“鬼巫笑”,缓缓抬起苍白的手,拨开自己垂在额前的长发,露出一张惨白之极却又俊美绝伦的脸庞,两道妖异的目光朝巴巴拉过来,邪笑道:“巴巴拉,你应该认识我的,因为你听过龙惠的故事......”

巴巴拉闻言一怔,道:“我认识你?......”盯着那红衣人俊美得令世间女子窒息的脸庞,一方面感到终于遇见了比自己还俊美的男子,一方面却又对他的话感到惶惑。他快速回忆着龙惠曾讲述的经历,心里陡然一动,颤声道:“是你?!......你便是那个险些被龙惠猥亵的俊俏小男孩?真奇怪,当年你竟然没有被送回家,还入了那红衣人门下作弟子?可是你何时变成了鬼?”

红衣男子看了地上的龙惠尸体一眼,幽叹道:“我叫毕天宇,原本是杭州市的一名小学生,随着父母到西藏游玩,不幸中了这妖僧的迷魂术,还险些被其侮辱。你曾听龙惠说过,虽然当晚我师父命令他将我送回父母身边,但这妖僧半路上对我起了邪念,幸亏桑卓玛一直不放心,悄悄跟在后面......”

且说当年那个夜晚,小女鬼桑卓玛一直跟在“鬼湖三妖”师徒背后,到了大路上,眼见三妖跟弟子龙惠分道而行,又跟踪了龙惠一会儿,正欲转身回去,忽见那龙惠弯腰抱起那男孩,跃入路边的树丛,不由大怒,暗道:“这喇嘛真是好色不要命!幸亏我一路跟了来,不然这男孩真是死得不明不白!”

当下飞身过去,幻化出可怖的鬼脸,将心虚的龙惠惊走,然后恢复小女孩的容貌,伸指在男孩额上一点,那男孩立刻醒转,见自己处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由惊惶,但见到面前的可爱小女孩,却又不由喜爱,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做梦么?”

桑卓玛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又问了男孩的姓名,一把牵起他的手,向大路上跑去,边跑边格格笑道:“你的确在做梦,我是你梦中的女孩,陪你回家!”

两人沿着大路飞跑,当远远望见城市灯火的时候,毕天宇却忽然停下了脚步,说道:“我不跑了!”

桑卓玛抬头看天,道:“你为什么不跑了?我们得快些跑,不然天亮了,我就不能送你了!”

毕天宇却道:“我怕我一回到家,梦一醒,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桑卓玛闻言一怔,随即笑道:“你放心,只要你想我,我会夜夜到你梦中来陪你玩!”

说着两个孩子又沿着大路跑了起来。这次毕天宇没有再停步,但一直侧目盯着桑卓玛俏丽可爱的脸庞,脸上依依不舍的表情越来越重。

两人跑着,离城市越来越近,忽然远方传来一声鸡啼。桑卓玛面色变了,立刻甩开毕天宇的手,叹道:“天快亮了,我不能再送你了。你自己回家去吧!”

毕天宇急道:“时间还早,你为什么不能再送我?我一个人怎么能回到父母身边?”

桑卓玛眼里掠过一丝妖异的神色,忽然问道:“毕天宇,你猜我比你大还是比你小?”

毕天宇一愣,随即笑道:“你当然比我小了,我估计你还不到十二岁吧?你应该叫我哥哥才对。”

桑卓玛的俏脸上忽然浮现出 荡的笑意,用手撩起自己红衣的下摆,毕天宇触目之下,不由大惊。原来这小女孩红衣里面并未穿裤子,下 体一丝不挂。令毕天宇吃惊的倒不是这小女孩赤裸,而是因为他瞧见这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雪白的下竟然长满乌黑的。

毕天宇平时经常被妈妈带着洗澡,他只见过妈妈肚皮下面长满黑毛,也听妈妈说过女孩子十三四岁以后下面才会长毛,可面前这个小女孩看起来怎么也超不过十岁!

正发呆间,桑卓玛已经放下了红衣的下摆,笑道:“你知道我比你大了吧,所以要听姐姐的话。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都上六年级了,还没学过这句古话么?你放心,我送你一样东西,你带在身上,今后如果碰见什么妖物,都不敢欺负你。”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方黑色木牌,递给毕天宇,然后转身飞奔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毕天宇大喊着女孩的名字,追来几步后终于颓丧地停下来。他一边沿着市郊的大路走着,一边低头看着手中的木牌,只见这黒木牌呈长方形,大约四寸长,两寸宽,牌上浮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狐狸,姿态妖异,看起来灵动异常。毕千宇不由想:“难道我在梦里遇见了狐仙?”

这时他经过一片乱石林,忽见前方两名道士踉跄着奔来,其中一人还倒提着长剑,但手腕上滴着鲜血。两名道士见到毕天宇,大惊道:“少年人,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快往后逃命!”

说着也不管毕天宇,相互搀扶着从男孩身边擦过,向远方奔逃而去。

毕天宇不知前方究竟有何凶险,本想跟着两名道士奔逃,但一来他以为自己只不过在梦中,不会遇到什么真实的危险,而来少年心性,天生好奇,想知道令两名道士怕成那样的,到底是什么妖物怪兽,于是将那黒木牌紧握在手,向前方大步行去。

经过一处凹地,见到一名道士的尸体,死状极惨,一柄长剑从额头,将脑袋钉在地上。而且胸腹大开,里面的内脏被掏得稀烂,血腥气历久不散。

毕天宇的心不由狂跳起来,几乎便要转身而逃,但想起这不过是个噩梦,于是装起胆子,继续向前走去。

转过一座岩石,一阵剑气破风声夹杂着一种可怖的兽嗷声远远传了过来。

毕天宇朝前一望,只见二十余丈远外,两名道士手持长剑,正与一个黑色的巨大怪物斗得激烈。接着朦胧的月光,毕天宇看不出那黑色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只隐隐见到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且听到那怪物发出阵阵可怖的嗷叫。

毕天宇不敢再往前去,正打算往后退一段距离,忽然一阵浓重的兽腥味钻入鼻孔,同时一只毛茸茸的手爪搭在自己肩头上,只听一个浑浊嘶哑的语音道:“小朋友,你在这里做什么?”

毕天宇吓得浑身发软,转过头,触目之下,更是险些晕厥过去。

只见一个狰狞可怖的狼头怪人站在自己面前,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长衣,臀后拖着一条粗大毛绒的长尾巴。

毕天宇年龄虽小,但在来西藏之前,早听说过藏边的荒山雪谷里有成精的狼妖和熊怪,当时不过以为是迷信传说,想不到今晚自己竟亲眼所见,看来真是命运凄惨。

随即又想起这不过是自己在做梦,于是一边在心里埋怨着噩梦为何一直不醒,一边向后退步,单手高举起那块桑卓玛赠与的黒木牌,喝道:“何方妖孽,见到圣物,还不逃匿!”

对于这块浮雕着狐狸的怪异木牌,毕天宇本来以为是个玩具,不会有什么降妖伏魔的功能,此刻举起来,不过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诈唬那狼人。谁知那狼人一见黒木牌,竟然立刻露出惊惧万分的神色,向后踉跄着退了几步,发出一阵颤栗的嗷叫,身子在空中飞旋了两圈,落下地时,已变成一头长约一丈的粗毛巨狼,窜入草丛,瞬间不见。

毕天宇不由怔在了当地,瞧着自己手中那块“貌不惊人”的黒木牌,心想:“莫非这牌子真是个宝物,可以驱除邪物?”

此时那黑色怪物已将两名道士逼得离毕天宇越来越近。月光下毕天宇终于看清,那怪物是一个身形巨大的熊脸人,样子看着笨拙,但两名道士精妙的剑法,就是伤不到他一丝半毫,反而被他巨大锋利的熊爪,逼得左奔右突,险象环生。一名道士的半边脸已被抓得稀烂,另一个已失去了半截胳膊,鲜血流了一地。

毕天宇心想:“原来是只熊怪!”举起那方黒木牌对那熊脸人一晃,大喝道:“妖孽,还不快现出原形!”

果然,那熊脸人侧目一见木牌,顿时浑身一颤,双眼发痴,竟然像个石像般停在了那里。两名道士趁着这电光石火的间隙机会,一前一后,齐出剑招,只听一声凄厉的兽叫,一柄剑从熊脸人的后背穿入,从前胸穿出。另一柄剑从熊脸人的后脑穿入,从前额穿出。鲜血飞溅中,熊脸人缓缓倒在了地上,沉重的身躯震起一片尘土。

毕天宇不由一呆,想不到这凶恶的熊脸人就此死了。那两名道士喘着气,从熊怪身上拔出长剑,说了声“多谢小侠相助”,便在地上盘坐下来,开始调息止血。

毕天宇根据他们的请求,去不远处的地上拿来包裹,取出绷带伤药。两名道士调息完毕后相互包扎伤口,毕千宇也在一旁相助。这两名道士一个是面色沉稳的中年人,一个是目光闪烁不定的青年道士。包扎完毕后,那中年道士再次谢过毕天宇,问他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岭。毕千宇心想,我这不过是在做梦,平时自己哪里会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当下只说自己贪玩迷了路。那中年道士也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叫清虚,那年轻道士是自己的同门师弟叫清平,两人都是祁连山天云观的道士,前些日子受师父天云道长命令,来到藏边铲除危险百姓的熊怪狼精,在这一带守候了多日,总算引出了两头妖怪,却不想这两头畜生通灵后竟如此凶恶,若非毕天宇现身,今晚天云观派出的五名弟子只怕全部要折损于此。

毕天宇不由道:“我进入这片石林时,迎面遇到两名道兄,莫非也是你们的同门师兄弟?他们怎么不来助你们诛杀妖怪,反而自己逃命?”

清虚叹道:“那是我的师弟清风与清林,平时练功偷懒,没少受师父责骂。这次命令我带他们出来,不过是想让他们在险恶的环境里历练历练,却不料他们一见到狼妖熊怪就吓得发抖,战不了几招便逃之夭夭。还有一名清波师弟,被那狼妖挖破脏腑,死状凄惨,想必毕小侠也已见到了......”

毕天宇心想我何时变成了“毕小侠”?不过是这块黒木牌逞威风罢了。清虚早就注意到毕天宇手中的黒木牌,但没有仔细看。虽很惊异这块黒木牌竟能震骇住凶残的熊怪狼妖,但他性格沉稳,一时不愿过多打听。而那青年道士清平却颇多心眼,向毕天宇一伸手,笑嘻嘻地道:“毕小侠,你的黒木牌如此厉害,可知你一定出自名门。可否将这块神奇的木牌借我一观?”

清虚不由沉声道:“师弟!......”毕天宇却已将木牌大方地递在清平手里,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是块黒木牌,我也不知道它为何有降妖除魔的效用。道兄想看尽管看个够!”

清平将黒木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见到那木牌上浮雕的狐狸图案,不由一阵窒息,忙道:“师兄请看!......”

清虚不情愿地伸过头去,见到木牌上的狐狸图案,也是一惊,目光移向神色从容的毕天宇,问道:“敢问毕小侠,这块木牌可是你的同门之物?”

毕天宇愣道:“什么同门之物?”

清平沉声道:“就是说这块木牌代表一个恐怖的人物,你可是这恐怖人物门下的人?”

毕天宇笑道:“什么恐怖人物,我不懂。这块木牌,是我在雪地里无意中捡来的。”

他并非故意说谎,不过对两名道士紧张的神情感到好玩,所以随便开了个玩笑,却不想自己这句玩笑险些惹来杀身之祸。

清虚叹道:“既然是捡来的,我们就放心了。我劝毕小侠还是将这块木牌扔掉的好,不然恐怕会给毕小侠带来麻烦。”

清平却心想:“既然是捡来之物,便是无主之物,应该见者有份了......”他生性贪婪,心术不正,此刻望着手中的木牌,眼里已忍不住流露出贪婪之色。

毕天宇闻言又是吃惊,同时不悦,一把将清平手中的木牌抢了回去,揣入怀中,道:“道长,我不明白,这块木牌这么厉害,助你们打败了狼妖熊怪,你们为什么要我将它扔掉?”

清虚正色道:“我们并非不感激毕小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但这块木牌所代表的人物,是江湖中一个极其凶恶极其恐怖的妖邪。方才狼妖和熊怪之所以被震住,是因为他们也对这个妖邪人物感到害怕。我担心毕小侠若是长期将此妖邪之物带在身边,只怕会遇到凶险。”

清平接口道:“若是毕小侠舍不得扔掉,不由暂时交给我们保管,这样若有什么危险,也由我们承担,毕小侠的安全是很重要的。”

毕天宇心想送我木牌的女孩桑卓玛那么漂亮可爱,怎么会是什么恐怖的妖邪人物?这两个道士真是莫名其妙。但又想起自己不过是在梦中,又何必跟两人计较,当下起身,学着武侠电影里的人物抱拳道:“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着便大踏步朝前走去。两名道士不由叫道:“毕小侠!”但由于两人受伤较重,一时无力站起,只有眼睁睁望着少年离去。

毕天宇走出石林,淌过一道溪涧,前方城市的灯火越来越近。毕千宇心想这个梦竟然如此漫长,不知何时才能醒转。梦中虽然经历了狼妖熊怪的惊险画面,但想起那个可爱的女孩桑卓玛,又觉得这个梦再长也是值得的。

但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做梦的呢?毕千宇清楚地忆起自己跟着父母在拉萨的豪华饭店里吃饭,站在窗前数星星,忽然间迷糊了,等恢复意识时就见到那个女孩桑卓玛。自己怎么会在数星星的时候进入梦境呢?这一点毕千宇实在想不通。

离市区越来越近,忽然一辆警车呼啸着从前方公路上驶过,“嘎吱”一声停了下来。几名警察打着手电筒下车,向毕天宇奔过来,很快将少年围在了中间。其中一名警察拿着一张照片,对着毕千宇仔细一看,笑叹道:“总算找到了!孩子,你是不是叫毕天宇?”

毕天宇道:“是啊,我叫毕天宇。我这个梦真是丰富,连警察叔叔都跑出来了!”

几名警察对望着,看神情显然对毕天宇的话感到不解。一名警察道:“孩子,你怎么会从拉萨的大饭店忽然跑到这里?有人看到你是跟着一个红衣喇嘛走的,现在那个喇嘛在哪里?”

毕天宇越听越糊涂,道:“什么喇嘛?警察叔叔,你们硬要到我梦里来也罢了,怎么又扯出什么喇嘛来?”

那警察道:“孩子,你自己遭了绑架还不知道么?是你父母报的警。幸亏有人看见了那个喇嘛,我们才一路追踪而来。那个喇嘛是传说中专门对孩童施行迷魂术的妖僧,他难道没有对你怎么样?”

毕天宇摇着头,表示不明白警察的话。一个年长点的警察叹道:“看来这孩子有点中邪了。那个妖僧很厉害,这附近说不定有凶险。我们还是先把孩子带回去,再做打算。”

警察们带着孩子正要上车,忽听远方有人喊道:“警察同志,等一等!”

警察们不由拔出手枪,只见两名浑身血迹的道士在月光下奔来,其中一个半边脸裹着绷带,另一个少了半截胳膊。毕千宇不由叹道:“这个梦真是奇怪,我还从未在同一次梦中重复遇到相同的人!”

警察们先将毕天宇塞进车里,用枪指着两名道士,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在这里干什么?莫非是在偷猎国家保护动物?”

清虚苦笑道:“这里哪有什么国家保护动物,只有荒山精怪!警察同志,我们是祁连天云观的道士,奉师父之命来这里诛杀残害乡民的狼妖熊怪。今晚在那个孩子的帮助下,杀了熊怪,让狼妖逃脱。现在我们受了重伤,希望警察同志能将我们送回拉萨的旅馆。另外我们还有两名失踪的师兄弟,还请警察同志们派人寻找。”

警察们闻言互望着。一名警察点头道:“关于请天云观的道士们来诛杀传说中狼妖熊怪一事,我听方局长提过,还要我们在必要时候拨出警力来辅助。看来两位道长真是天云观的人。但是......”

警察望了望车里,疑惑道:“这个叫毕天宇的孩子不过是名失踪的儿童,怎么会助你们消灭狼妖熊怪?还有,你们可曾见过一名红衣喇嘛?据群众线报,那个喇嘛是个妖僧,在昨晚曾将毕天宇这孩子用迷魂术带走。”

两名道士摇着头,表示未见过什么喇嘛妖僧,对毕天宇用黒木牌震骇狼妖熊怪一事,隐瞒未报,只是说这孩子机灵,在一旁摇旗呐喊,鼓舞两人杀了妖怪。警察们只好作罢,也请两名道士上车,驶向市区,先将两名道士送回住宿的小旅馆,再将毕天宇送回到父母所在的酒店。当毕千宇被母亲拥在怀里哭泣的时候,毕千宇真是糊涂了,心想这个梦怎么还没有醒。难道从在荒野遇见那个女孩桑卓玛开始,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真的?自己真的中了什么喇嘛妖僧的邪术,又莫名其妙地清醒过来,见到美丽的小女孩,再经历狼妖熊怪的惊险画面,再遇到警察将自己带回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说明那个小女孩桑卓玛也是真的存在。

想到桑卓玛,毕天宇嘴角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心想若是那个女孩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自己以后可得再去找她。

毕天宇的父母都是杭州市的中学教师,知识分子,家境富裕,长期生活在城市中,对什么妖僧和迷魂术始终半信半疑,此刻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其它的一切都无暇计较。毕天宇正要被母亲苏玲领着去睡觉,父亲毕刚忽然道:“等一等再睡。过会儿有一位大昭寺的窝查大师要来,是方局长推荐的,说是这孩子中过妖僧的迷魂术,其中经过我们至今不清楚。方局长担心孩子中邪,所以请窝查大师来看看。据说这窝查大师是半个活佛,很有些法力。”

苏玲闻言冷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迷信起来了?我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迷魂妖术,不过是有人想绑架我们孩子,诈骗一点钱财罢了。现在孩子平安无事,你就不要再折腾了!孩子一夜没有休息,你忍心让他累着?”

毕刚苦笑道:“方局长是我的同学,他在藏边工作多年,若不是了解这些科学不可解释的事物,他也不会向我推荐辟邪的法门。我们还是给方局长一个面子,等一等那位窝查大师吧。”

苏玲还在犹豫,毕天宇的精神却很好,望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色,笑道:“妈妈,反正天都要亮了,我也睡不着,就看看那位什么半个活佛吧!”

苏玲不由莞尔,俯身刚在儿子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外面便传来方局长的笑声,同时一阵浓重的酥油味飘了过来。毕刚打开门,面色红润的方局长领着一位身形高大的红衣喇嘛走进客厅。

苏玲一见那喇嘛,便不由皱起秀眉,因为那喇嘛面相狞恶,而且一身喇嘛服肮脏不堪。更令苏玲感到恶心的是,那喇嘛一进来,便将两道任何女子都分辨得出的色迷迷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方局长介绍道:“这是大昭寺的窝查大师,精通密宗功夫,并且精研佛法,是大昭寺有名的讲经师,也是自治区委员。天宇,你过来,让大师看看你。”

毕天宇也对这窝查喇嘛感到恶心,躲在母亲身后不愿过去。毕刚喝道:“这孩子怎么连起码的礼貌都没了?快过来,给大师磕头行礼!”

毕天宇无奈走到窝查喇嘛面前,合掌简单地行了一礼,淡淡道:“男儿膝下有黄金,除非佛祖来了,我才会下跪。对这位大师,我还是行个礼吧。如果大师真的精通佛法,定然开明大度,不会与我计较。”

窝查喇嘛在西藏高僧中地位甚崇,寻常人见了他都要匍匐跪地,今日见这孩子如此无礼,心里颇为恼怒,但脸上却现出笑意,伸手握住毕千宇的手腕,笑道:“是否下跪只是一种形式,关键是对佛祖的真心信仰。这孩子天资聪颖,今后定成大器!”

说罢放开毕天宇的手腕,目光移向方局长和毕刚,道:“这孩子脉相正常,面色也中正,没有中邪的迹象,你们可以放心了,不过——”

深沉的目光忽然苏玲俏丽的脸上,道:“这位女施主可是孩子的母亲?我看你肤色有异,可是最近用多了高级化妆品,却没有收到很好的美容效果?”

苏玲闻言一怔,不由面色微红,嗫嚅道:“大师真是有些眼力。我最近为了护肤,托朋友从法国买了一些护肤霜和美容膏,用了半个多月,却不见有什么好的效果,反而时常感觉皮肤发痒......”

窝查喇嘛点头道:“女施主当然会感觉皮肤发痒。这发痒只是最初症状,若是女施主一直将那些法国进口的美容物品使用下去,一定会得衰老症,皮肤逐渐枯萎,未老先衰,面相恐怖......”

苏玲闻言一下子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叫道:“大师,您别吓我!......”

窝查喇嘛却已转向方局长和毕刚,道:“上个月的登了一则新闻,披露了一批从国外走私进口的法国化妆品,对很多妇女造成了损害。我有一个在法国南部的牧师朋友,对我说那批走私化妆品之所以会使妇女们毁容,是因为那家生产化妆品的地下公司为压缩成本,从中美洲巫术部落里购买有毒的香料原木。你么可曾看过那则新闻?”

方局长点头道:“我看过。想不到嫂子也买了那种化妆品。现在各地工商部门都在查禁那批有毒化妆品。今日幸亏嫂子遇见了大师,否则就危险了。”

毕刚虽然没有看过那则新闻,但对窝查大师的话深信不疑,责怪妻子道:“你真是爱美成痴,非要买国外的假冒伪劣!差点把自己的脸给毁了吧?今日若非遇见大师......”

话音未落,酒店服务生在门口道:“毕先生,有一位道士来访,想看看孩子是否安好。”

毕刚听方局长说过有两名道士,似乎和自己的儿子并肩斗过妖,但具体不知道详情。当下经过方局长的目光示意,让服务生请那道士进来。

一名半边脸裹着绷带的道士瘸着脚进入大厅。毕天宇一见是那什么天云观的道士清平,不由皱眉道:“又是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莫非又要对我胡言乱语,劝我丢掉木牌?”

那道士清平的确是瞒着师兄清虚,来找毕天宇,想打那黑木牌的主意。他本来打算不能骗取也要明抢,但一进大厅,望见那形象凶恶的窝查喇嘛,立刻打了退堂鼓。因为他多少有些道行,看出这喇嘛十分妖异,不是自己所能对付,当下单掌行礼,笑道:“无量寿佛,毕小侠说哪里话?我只是受师兄所托,来看望一下毕小侠,别无他意!”

毕天宇淡淡道:“那就好。谢谢你来看我。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清平无奈,正欲告退,窝查喇嘛脚步一移,已挡在门口,沉声道:“什么木牌?道士你说清楚!”

清平受不住窝查喇嘛威慑的语调,只好叹道:“这毕小侠身上藏有一块黒木牌,据说是无意中捡来。我看出那木牌属于妖邪之物,怕这孩子长期带在身上有凶险,因此来劝说他......”

窝查喇嘛一挥手,止住了清平的话,目光移向毕天宇,神情显得威严,一伸大手,道:“孩子,将那木牌拿出来!”

毕天宇狠狠地瞪了清平一眼,撅嘴道:“什么木牌?我不知道!”

苏玲抚住儿子的肩,柔声道:“孩子,大师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若是真的藏起了什么不详的东西,可一定要拿出来!”

毕天宇在众人目光的逼视下,只好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那块黒木牌,苦笑道:“无所谓,你们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这只是一场梦,又不是真的!”

至此他还是以为自己在做梦,正奇怪这个梦为何如此漫长,忽听方局长一声惊呼:“大师,您怎么了?!......”

只见窝查喇嘛神情惊惶,高大的身子摇摇欲坠,被方局长扶住才未跌倒。毕天宇不由大笑道:“这块木牌是镇邪之物,只有妖魔鬼怪见了它才会惊惶。大师您反应如此强烈,莫非您也是......”

毕刚也扶住了窝查喇嘛,斥道:“天宇不要胡说!”

那清平见状心底暗笑,心想老子眼光不错,这喇嘛果是妖物,否则怎会见了木牌有此反应?当下一伸手,从毕天宇手中将那块黒木牌接了过来,揣入怀中,笑道:“各位保重,贫道先走一步了!”

说着便快步出了大厅。窝查喇嘛依旧在惊惶发呆之中,所以众人也顾不上拦截,都惊奇于为何法力高深的窝查喇嘛竟对那黒木牌如此惧怕。唯有毕天宇见木牌被抢,虽以为这是个梦,还是十分愤怒,竟飞步追了出去,大喊道:“兀那道士,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实施抢劫!快还我木牌来!”

清平转过走廊,刚进入电梯,忽见毕天宇追来,顿时目露凶光,拔剑从两道正在合拢的电梯门猛刺出去。毕天宇陡见剑光闪耀,还算反应迅疾,及时刹住脚步,但剑尖还是刺破了衣服,只觉胸口一阵刺痛,顿时向后跌倒在地。

电梯门合拢,一旁的数字表显示电梯向下降去。此时毕刚夫妇和方局长快步赶来,扶起跌在地上的毕天宇。方局长解开孩子的衣服检查之后,松了一口气,叹道:“还好,只刺破了一点皮,没有什么大碍。”

说着沉下脸,掏出手机,正吩咐酒店外的警察拦截道士,窝查喇嘛阴沉的语音在后面响起:“不用拦他。我可以让他永远出不了这座电梯!”

众人回头,只见窝查喇嘛缓步走来,手里捻动着佛珠,神情早已恢复了镇定,并且增添了一丝阴鸷的神色。

方局长不由问道:“大师,您方才见了那黑木牌,为何那么紧张?莫非那木牌的来历真的不简单?”

窝查喇嘛走到电梯门口,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电梯门作出怪异的姿势,一边回答道:“那木牌是个圣物,象征着释迦摩尼佛祖的指令。在佛经中曾记载这块木牌由文殊菩萨保管,却不知为何竟然流落到民间。我是虔诚的佛教徒,见了这块木牌自然震惊,方才真是失态,让你们见笑了......”

众人听说那黒木牌竟有如此大的来历,皆不由肃然起敬。其实这窝查喇嘛只是胡诌,心里明白那黒木牌的真实象征,却不敢说出来,因此才将木牌扯到佛祖菩萨上,借以掩饰自己方才惊惶的丑态。

且说那道士清平抢得木牌,心里洋洋得意,心想自己今后有这木牌在手,还怕什么妖孽,定能成为一代降妖宗师,连师父天云道长也将给自己提鞋。得意了许久,忽感不对,这电梯不过下降数层,怎么一连下降了十几分钟还不到头?身子感到电梯在不断下降,那表盘上的数目却停在了“3”字上再也没有变化。伸手指去按,也不见效果。心里才知着了道,想起那形象凶恶的喇嘛,不由惊惧,再次拔出长剑,一剑向那电梯门缝刺去,那门缝却甚为细密,剑身无法穿过,剑尖刺入后竟然拔不出来。

正惊惶间,忽见电梯内三面镜子里不见了自己的影子,镜中空茫茫一片,忽然升起一团黑雾,待黑雾散去,三面镜中逐渐显现出一尊金色雕像,栩栩如生,竟是道门圣祖元始天尊的雕像。清平慌忙跪下,转着圈向镜子磕头,颤声道:“天尊降临,不知对愚徒有何训示?”

忽听一阵阴森森的冷笑,从天尊雕像背后缓缓转出一名身形高大的喇嘛,正是窝查。只听“卡擦”一声脆响,天尊雕像的头颅,竟被窝查喇嘛一掌切下,滚动在地。窝查喇嘛冷笑道:“小道士,你向谁跪拜?要训示你的不是你的道祖,而是佛爷我!”

清平吓得连连磕头,道:“对对对,弟子谨听佛爷训示!只求佛爷饶我一命!”

窝查喇嘛的语音从三面镜中传出,甚是诡异:“我只问你,那块黒木牌究竟从何得来?”

清平说出了在荒野与狼妖熊怪恶斗时遇见毕天宇的经历,道:“那孩子说这木牌是他在无意间捡到的,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弟子无德无能,没有资格保有这块木牌,这便给佛爷献上,只求佛爷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

窝查喇嘛的手从镜中陡地伸出,从清平手中将那块黒木牌接了过去,嘿嘿冷笑道:“你当然没资格保有这块木牌!佛爷我也不想杀你,但你能够走出这座电梯,就要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着镜中黑雾再次升起,将那尊断头雕像和窝查喇嘛的身影笼罩住。待黑雾再次散去,镜中恢复了清平的正常影子。

清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从电梯门缝里奋力拔出剑尖,伸指在表盘上一点,电梯上的数字终于开始正常变化,由“3”逐渐变到了“1”,电梯门缓缓开启,清平叹着气正要出去,忽然从外面涌进一群奇装异服的蛊惑少年,将他推回电梯里。电梯门再次关闭。清平还未反应过来,一名染着黄发的瘦削少年已经在他上连捅十几刀,浓稠的血液顿时四处飞溅......

众人见窝查喇嘛闭眼在电梯门口伸指做着那种怪异的姿势,嘴中还喃喃有词,都觉得奇怪,但不敢打扰。过了足足五分钟,窝查喇嘛才睁开眼睛,冷笑道:“那个道士敢抢佛祖的圣物,定会遭到恶报。虽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我也救不了他。”

这时电梯开启,几名住客走了出来。方局长忙问他们是否看到一个道士下去,住客们都摇头。众人正觉奇怪,窝查喇嘛淡笑道:“你们不必急着找他。我说过,他抢夺佛门圣物,定会遭到恶报。”

说着目光移向毕天宇,柔声问道:“孩子,告诉我,你究竟从何处得到那块黒木牌?你一定要说实话,否则定有凶险。”

毕天宇打了个哈欠道:“唉,这个梦怎么还不醒?如果我说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给我的,你相信么?”

窝查喇嘛沉吟道:“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孩子,你能否再说详细一些?”

毕天宇不耐烦地道:“就是我梦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她送给我那块木牌。你还要我说得怎样详细?”

毕刚斥道:“天宇,不要无礼!大师问你什么,你一定要老实作答!”

苏玲由于担心自己的脸,想请教窝查,此时也劝道:“孩子,大师是为你好,你一定要仔细说出得到那块木牌的经历。”

毕天宇却朝母亲的怀里一靠,懒洋洋地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现在忽然很想睡觉,希望你们不要再烦我!”

毕刚大怒,正欲训斥,窝查喇嘛轻轻一摆手,叹道:“孩子累了,不要勉强他说。这件事改日再谈。我该走了。”

毕刚连声道歉,忙跟着方局长送窝查喇嘛下楼。苏玲带着儿子回到客房,伺候其睡下,然后坐在床边,抚着自己的脸庞,不由发起呆来。

她今年三十二岁,由于天生丽质,所以一直注重保养。尤其在生了孩子之后,更是通过束身和瑜伽锻炼保持身材,另外通过名贵的化妆品保持肌肤嫩滑。在别人眼里,苏玲一直是个青春靓丽的时尚女郎,可是,自从半个月前用了那种法国进口的化妆品之后,她感觉肌肤有些发痒,不再有以前那种光泽,因此一直很着急。今日听窝查喇嘛一讲,才知道原委,原来那批化妆品是国外生产的伪劣!不由很是愤怒,正想打个电话将那个帮自己买化妆品的朋友责骂一顿,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苏玲给儿子盖好被子,出去开门,见来访的是自己在拉萨商场结识的好友邱丽丽,不由欣喜。

邱丽丽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整齐的流海下闪动着一双水汪汪的玉眸,显得很是清纯可爱。她是一家小首饰店的老板,跟苏玲同岁,两人都对服装和美容感兴趣,所以一见投缘。

邱丽丽牵着苏玲的手,两人并肩在沙发上坐下。邱丽丽笑道:“我刚从广州进货回来。听说天宇神秘失踪又被找了回来,所以过来看看。孩子没事吧?”

苏玲把邱丽丽带进卧室,两人见毕天宇已经睡熟,发出了轻微均匀的鼾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邱丽丽笑道:“这孩子在做什么好梦呢?难道在梦里娶媳妇?笑得这么高兴!”忍不住拉开被子,只见男孩的小裤衩被鸡鸡顶成了一座小帐篷。邱丽丽嗔笑道:“果然是在做梦娶媳妇!你看小鸡鸡都硬起来了!苏玲,你给孩子穿的裤衩太紧了,这样孩子容易遗精的。”

说着便轻轻扒下了毕天宇的裤衩,只见男孩的小鸡鸡已经涨硬成一根红红的小,十分可爱。邱丽丽与苏玲对视一眼,两女的眼中都闪现出一种暧昧的俏皮神色。先是邱丽丽俯去,用闪耀着唇彩的樱桃小嘴含住男孩的小,轻轻地吮吸了一会儿,然后两女一起掀开自己的衣襟,只见四对浑圆洁白,高翘。邱丽丽的比较红艳,苏玲的稍微有点发黑。两女轻笑着,纤手托住自己的,摩擦了一会儿,然后苏玲俯去,用夹住儿子的小,开始轻轻搓弄起来。邱丽丽笑道:“苏玲,你看过色情版的‘倚天屠龙记’吗?那里面殷素素就用自己的夹住儿子张无忌的小鸡鸡,把儿子的搓了出来。后来张翠山自刎后,殷素素因为牵挂儿子也没有自杀,带着张无忌隐居,为了治疗儿子的寒毒,天天全裸着搂着儿子泡在热水桶里、、、、、、”

苏玲嗔笑道:“我才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了,轮到你了!”起身让邱丽丽跟儿子。两女轮流用侵犯着小男孩的,最后毕天宇射出了稀汤一般的,喷在了邱丽丽脸上,兀自沉睡不醒。

两女清理完痕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苏玲将经过大概说了说,道:“孩子目前没什么事。那位窝查大师,真是有些眼光,看出我用的化妆品有问题。我正想向他请教究竟怎样能永保肌肤嫩滑,他却走了。”

邱丽丽一听窝查大师的名字,立刻双手合十,脸上现出无比崇敬的神色,道:“那位窝查大师,实在是一位法力高深的活佛。我一直对他老人家感激不尽......”

苏玲动容道:“哦,丽丽,你究竟受过窝查大师什么恩惠,竟对她如此崇敬?”

邱丽丽叹道:“苏玲,我过去曾经遭受过一次可怕的灾难,没有对你说过。在那次灾难之后,我真是生不如死,幸亏遇见了窝查大师,他救了我,使我重获新生。”

苏玲的好奇心被勾起来,道:“哦?你究竟受过什么灾难?窝查大师又是如何救你的?”

邱丽丽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意,道:“两年前,我的店里遭了火灾,死了几名店员。我虽然得以保住性命,但身子被大火大面积烧伤,脸庞更是被完全毁容。我在医院里醒来之后一照镜子,立刻吓得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之后,我不想活了,因为如果带着这种烧焦的可怕面容活在世上,别人一定会将我看成怪物!”

苏玲闻言感到惊悚,颤声道:“丽丽,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可怕的经历!可是你现在......你现在竟然恢复得这样好!难道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整容手术?”

邱丽丽叹道:“世间哪有这种起死回生的整容手术!本来我根本没想到自己能复原。那天傍晚,我用围巾裹住头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走过拉萨市的长街,来到市郊一座小桥上,桥下是滚滚的流水。我望着西天美丽的夕阳,心想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人间的风景了。我对尘世依然不舍,可是我还是选择了站到桥沿上,往下跳去......”

苏玲听到这里,不由“啊”地惊叫一声,握住了邱丽丽的手,颤声道:“丽丽,你竟然真的去自杀了!”

只听邱丽丽续道:“我正要往下跳,忽然有人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将我奋力从桥沿上拖下来。救我的人是两名时尚靓丽的美女,而且看着有点眼熟。直到她们做自己介绍,我才记起她们是拉萨区委歌舞团的一级演员,一个叫葛青,一个叫托塔慧。她们曾到我店里来买首饰,跟我谈论过美容,很是投缘。那天幸亏她们到市郊一个喇嘛庙上香还愿,回程时见到我站在桥上要轻生,赶忙过来拦下我。明白我要自杀的原因之后,葛青叹道:‘邱姐,你如此轻率地便要舍弃生命,是你精神上缺乏寄托、不信佛法的结果。’我不明白这与佛法有何相干。托塔慧道:‘邱姐,你看我跟小青原本也只是容貌一般、无甚姿色的女子,在歌舞团里地位低下,受人歧视。幸亏我们最后成为了窝查大师弹诚弟子,一方面学习佛法净化心灵,另一方面承受大师的宝贵雨露,才出落得如此姣好的容貌。你被毁了容不要紧,只要你相信窝查大师的法力,一定能恢复青春靓丽的容颜,并且还能更加漂亮!’我以前也听说过窝查大师是西藏有名的高僧,不但佛法精深,而且法力无边。那天听到两名歌舞团演员对他如此推崇,便问了一个详细。原来窝查大师是好几世的罗汉转世,本来要升为菩萨,但由于业力,不得不在尘世耽搁,要了却与数万名的女子的尘缘之后,才能无牵无挂地脱离人间,上升至菩萨道。这数万名女子,便是在人世间不堪容貌丑陋或青春易逝的女子。窝查大师要使这数百名女子得到自己最满意的美丽容貌、最终勘破色相、一心向佛之后,才能潇洒地出世修道。葛青和托塔慧说她们与我都是这数万名女子中的人。我起初还将信将疑,但当她们带我回住所,给我看了她们以前相貌平凡的照片之后,我开始感到了神奇。最后更令我深信不疑的是,窝查大师在好几世里牺牲修行、度化世间女子的慈悲善行竟然记载于好几篇佛经之中。我读了那几篇佛经后,无比感动,因为窝查大师每度化一名女子,都要消耗许多神通法力,耽误自己的修炼进程。在葛青和托塔慧的劝说下,我终于去见了窝查大师......”

苏玲已经有些听明白了邱丽丽的意思,不由俏脸发红。她感到这件事有些荒谬,但对窝查喇嘛的法力,还是深信不疑。只听邱丽丽续道:“窝查大师在大昭寺有一间禅房,是他专门为度化世间女子所设的。由于世间向往美丽容貌的女子实在太多,所以要想得到窝查大师的度化,必须提前向窝查大师的弟子流涕喇嘛预约登记,登记的手续是将你自己穿过三天以上的内 裤脱下来,装在一个精致的礼品盒中,送到流涕喇嘛那里。无论是否与窝查大师有缘,流涕喇嘛都会在三天之内用一只木盒退回你的内 裤。若是上沾有窝查大师的圣液......嘻嘻,你明白什么意思吧?若是内 裤上有圣液,你就会得到一张精致的号牌,上面写明你的牌号和受窝查大师度化的日期时间。你到时去窝查大师的禅房领受度化便是了。我当时在两名歌舞团好友的鼓动下,便到流涕喇嘛处做了登记。两天之后,窝查大师便在禅房里接见了我......”

邱丽丽说到这里,脸上有些羞涩的表情。一顿之后,续道:“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晚的经历。窝查大师平时看起来十分凶恶,而且衣服邋遢,但在男女性事方面,窝查大师竟然十分精通,而且能令女人达到万分爽快的幸福境界。最神奇的是,凡是承受过窝查大师雨露的女子,无不变得青春靓丽、容颜不老......苏玲,你既然来到拉萨,就要珍惜与窝查大师的缘分,快些去流涕喇嘛处登记。你不但能克服假冒化妆品对你的损害,而且今后将变得百毒不侵、青春永驻......”

苏玲并非没有怀疑过邱丽丽是受窝查大师的指示来行骗,之所以要编造这样一个罗汉转世度化凡间女子的宗教神话,其目的无非跟那些心思下流的男人一样,就是要与自己。但当时这些怀疑的念头只在苏玲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因为她将邱丽丽看作是自己的至交好友,而且邱丽丽第二天还带她去看了自己两年前被毁容时的照片,真是不堪入目。另外邱丽丽还给她读了记载罗汉牺牲修行转世度化女子的那几篇佛经。所有这些努力终于使得苏玲对窝查喇嘛信以为真,做出了去大昭寺登记的重要决定。

当然,对于一向还是比较注重贞洁的苏玲来说,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是很容易,还是经过了一番矛盾的思想斗争。因为就算不去领受窝查大师的度化,就算自己会逐渐容颜衰老,丈夫毕刚还是会关爱自己,但永葆青春靓丽的确是尘世间大多数女人的梦想。有那么多神奇的例子在先,自己难道就要错过这一次机会?

苏玲委实认真地考虑了好几天。令她终于下定决心的是在那天傍晚,当她搂着打瞌睡的儿子在沙发上发呆之际,丈夫毕刚坐在饭桌前,给她读了报纸上的一则新闻,新闻上终于报道了那天在这家酒店电梯里神秘失踪的道士清平的下落,说是清平竟然在昨天突然出现在另一家酒店的电梯里,被一群蛊惑仔由于误会而用刀捅死。苏玲一方面感到有些恐怖,一方面再次感受到窝查喇嘛的神奇法力,看来自己一个凡俗女子,与一代高僧“那个”一次并不怎样丢人,相反说不定还是一种荣耀。

于是,第二天下午,在邱丽丽的陪同下,苏玲终于来到大昭寺,见到了那个身材高瘦的流涕喇嘛。流涕喇嘛不愧其名,一天到晚抽动着鼻涕,一身喇嘛服也很肮脏,令苏玲感到有些恶心,但她还是保持着恭敬,俏脸微红,将那个装了自己内 裤的精致粉色礼品盒送到了流涕喇嘛手里,正欲告辞,流涕喇嘛怪声道:“这么快就急着要走?今天的手续还没完呢!”

苏玲芳心一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还有什么手续?”

她担心流涕喇嘛会吃自己豆腐,可流涕喇嘛只是嘿嘿一笑,拍着她的香肩,让她不要紧张,然后带她转过几道回廊,来到据说是窝查大师度化女子的禅房门口,让她在禅房门口的阶梯下跪三个小时,对着禅房磕三百个头再走,说这是恳求大师雨露的一项必要手续。

苏玲不由皱眉,但看了站在一旁的邱丽丽的眼色,只好在禅房门口跪了下来,开始磕头。流涕喇嘛怪笑着走了,邱丽丽很够义气,陪苏玲跪了三个小时,并且教她背诵罗汉牺牲修行度化凡间女子的那几篇佛经。苏玲很感激邱丽丽。三小时后,两女终于腰酸背痛地起身,离开了大昭寺。

当晚,窝查喇嘛躺在拉萨一家豪华娱乐场所的包间里,双手摩挲着苏玲那条镶着淡蓝色花边的三角内 裤,不由发出了得意的狂笑。

包间的高级音响播放着容中尔甲的藏歌。几名喇嘛搂着小姐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猜拳行令闹成一团。另外有几名喇嘛恭敬地站立在窝查喇嘛躺身的柔软长椅边,其中便有那名高瘦的流涕喇嘛。还有一名白衣女子跪在旁边,正是邱丽丽。

窝查喇嘛笑问道:“度化苏玲的具体日期定了没有?”

流涕喇嘛恭声道:“就在两天后的下午三点。我已制作好号牌,明天就给苏玲送去。”

窝查喇嘛点点头,伸手从一旁的皮包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钞,丢到地上,对邱丽丽道:“你这次表演得不错,这些赏赐给你。你可以走了。”

邱丽丽慌忙磕头,千恩万谢,跪在地上捡起那些钞票,倒爬着退出了包间。

窝查喇嘛又对两名手下交代了一些关于走私军火的事项,挥手让所有人离开自己身边,从旁边茶几上拿起苏玲的,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

笑声未毕,一名染发的服务生捧着一台移动电话来到身边,恭声道:“佛爷,您的电话。”

窝查喇嘛沉声道:“我不是已经吩咐过,今晚娱乐,不接任何人的电话吗?”

那服务生惶恐道:“是归多老板打来的,说有重要事情要跟佛爷谈。我们怕误了佛爷的大事,所以......”

窝查喇嘛一听“归多”的名字,便接过电话,挥手让服务生离去,将电话凑近耳边,懒洋洋地道:“怎么了,归多先生,是不是东南亚的毒品生意出了问题,又要我助你?”

电话听筒里却传来一阵滋滋声,窝查喇嘛还以为电话出了毛病,冷哼着正要将电话抛开,忽然听筒里传出一个极为阴森诡异的声音:“窝查,限你一个时辰之内,将那块黒木牌还给毕天宇。另外,如果你胆敢侵犯毕天宇的母亲,我会让你吃尽苦头!”

窝查喇嘛闻言震怒,沉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消遣本佛爷!你究竟是何人?”

那诡异的语音笑道:“你没有资格问我是何人。我给你交代的事,你赶快去办。否则你会知道后果。”

电话挂断后,窝查喇嘛本打算将这俱乐部的老板叫来毒打一顿,但一想凭这俱乐部里的人,还不至于胆敢消遣自己。这电话里的诡异语音,定是一位高人,自己不一定有把握对付。他一手放下电话,一手拿着那条苏玲的。少妇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实在令他难以割舍,但他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叫来流涕喇嘛,吩咐道:“将这条按照无缘领受法师度化的手续送回去。”

流涕喇嘛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窝查喇嘛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记住,今晚就将送回去!要快!”

流涕喇嘛连声应是,从窝查喇嘛手中接过,匆匆退出了包间。

那边玩得正开心的几名喇嘛立刻围了过来。他们都是窝查喇嘛手下的得力弟子,个个身怀异术。一个喇嘛问道:“师父,遇到了什么麻烦?”

窝查喇嘛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移动电话,淡淡道:“没什么。不要紧张。你们随我来。”

半个小时后,几名弟子随着窝查喇嘛进入大昭寺后一间地下密室里,只见里面虽不宽阔,但已装修成一间华丽的祭堂。供桌上香烟缭绕,堆满鲜花、水果、油馍等祭品,甚至还宰杀了几名婴儿作为祭品。供奉的却只是一方小小的黒木牌。木牌被摆放在一座纯金雕就的坐台上,显得很是不起眼。

一名弟子道:“师父,这块木牌究竟有什么来路?您竟要如此供奉它?”

窝查喇嘛叹息着一伸手,发动吸力,将那块黒木牌“嗖”地一声抓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神情中很有些依依不舍,但最终还是将木牌交给一名弟子,吩咐道:“喀比,你速将这块木牌送回那少年毕天宇处。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不要让任何人看到。快去!要小心,不得有误!”

那喀比喇嘛平时办事稳重谨慎,所以甚得师父信任。此刻接受命令,也不多问,接过木牌,飞步去了。

其他弟子可都没有喀比沉稳,纷纷围住师父问那木牌的来历。窝查喇嘛抬起手,示意他们在自己周围盘坐下来,自己一边缓缓坐下,一边开始讲述那黒木牌的来历。原来那雕有狐狸图案的木牌是四十年前一名女巫纵横江湖的标志,那女巫叫雪狐狸,据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但心如蛇蝎,且武功卓绝,邪术高深。江湖中见过雪狐狸本人的不多,只是见到这块木牌的人,若不恭敬,便会以各种方式惨死。雪狐狸在三十年前忽然绝迹江湖,有人说她被高人除去,也有人说是在隐居修炼更高深的邪术,但真相如何无人知晓。雪狐狸的黒木牌在这三十年内共出现过三次,每十年出现一次,每次出现都引发一场腥风血雨。据说这黒木牌极有震慑之力,凡是见过这黒木牌的妖人异士,不管他法力如何高深,都要跪拜或者逃遁。那天早上窝查喇嘛在酒店见到毕天宇手中的黒木牌,起初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但他心机深沉,想这黒木牌不过是当年雪狐狸的标志,这三十年来并不见雪狐狸现身,说不定那女巫早已死去,只是有人利用这黒木牌欺诈吓唬。因此窝查喇嘛也起了贪心,用邪术杀死了那名同样贪心的道士清平,从其手中夺到那块木牌。由于雪狐狸在江湖异士中的威慑力,窝查喇嘛虽然觉得雪狐狸已经死去,但在利用这块木牌在江湖上翻云覆雨之前,还是忍不住为木牌设置祭堂,想消除木牌上的可能有的邪恶诅咒。这几天窝查喇嘛一有空就在这间密室里膜拜那块黒木牌,终于确定那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木牌,可以为自己所用之际,却忽然接到那个怪异的电话,令他心里再次对木牌生起恐惧,怀疑雪狐狸或者其传人是否还在人间,因此慌忙让弟子将木牌送回去。对于苏玲的美色,窝查喇嘛虽然十分贪图,但一时也只好放弃,因为他感觉到那打电话的神秘人物说不定与苏玲一家有联系。如果有高人保护,自己自然不能轻易打苏玲的主意。

窝查喇嘛说到这里,吩咐弟子们道:“我说了这么多,并非对那打电话的神秘人屈服,而是行事谨慎。现在我估计喀比已将那木牌送回酒店,而流涕也已将那少妇的送回去。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密切监视毕天宇一家人的行踪。如果让我发现是有人在欺诈,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弟子们轰然应是,领命而去。窝查喇嘛在密室的地板上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眼前再次浮现出苏玲那娇美的脸庞和苗条匀称的身材,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被我窝查看上的女人,绝不会逃脱。苏玲,你这回暂且逃过一劫,但我一定会继续玩你,直到你完全屈服在我的脚下!......”

且说流涕喇嘛受了窝查的命令,将苏玲的送回去。他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推测师父一定有更高深的阴谋和计策,于是回去后叫来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喇嘛,将放在木盒里交给他,吩咐道:“米罗,这是一个无缘领受师父雨露的女子的,你按照手续给送回去。记住,态度要庄重,不师父的佛爷面子。”

那小喇嘛米罗是一名瘦小枯干的少年,很是机灵,对师祖度化女子的下流骗局了解一些,当下接过木盒,躬身行礼后离开。当米罗走在去酒店的路途中的时候,心里对师祖放弃度化那少妇苏玲的举动甚是不解,因为他见过苏玲,觉得那真是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美女,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米罗不相信师祖会真的放弃苏玲,之所以将未沾“圣液”的退回,一定有更高明的手段。方才当米罗见到师父流涕将苏玲的那条镶蓝色花边的三角放入木盒之际,早已垂涎三尺,心想自己何不偷偷享受这条一下,然后洗净烘干后再送回去,一定神不知鬼不觉。

因此当米罗走过一座小桥时,望望四周无人,便悄悄捧着木盒窜到桥下。接着斜照进来的星月微光,米罗抑制住狂热的心跳,从木盒内取出少妇的,先蒙在脸上嗅了好一阵子,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用裹住,狂搓起来。丝质的柔软,再加上脑海里浮现出的娇美的少妇脸庞,很快刺激得米罗阳浆狂泻。

之后,米罗才感到十分心虚和紧张,慌忙用河水将洗净,再拔枯草干枝生起一堆篝火,将烘干,然后匆匆将装回木盒里,上了桥头,加快脚步向酒店走去。

当苏玲从米罗手中接过那只灰扑扑的木盒之际,芳心里一阵狂跳。当她打开木盒,发现上没有一点“圣液”之际,一颗心顿时凉了下来。

木盒里还有一张泛黄的小纸,纸上写着几句歪歪扭扭的藏文,她忙招呼丈夫毕刚过来看,因为毕刚学过藏文,懂得一些。

毕刚起初听说妻子要去申请领受窝查大师的雨露,很自然地勃然大怒,以为妻子无耻,但听妻子说明具体原委之后,又不做声了。一方面,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希望妻子能青春永驻,他相信窝查大师有此法力;另一方面,他自己曾经背着妻子去花天酒地过,心里有些内疚。如今让妻子也“出轨”一次,而且是宗教意义上的“出轨”,自己心里也能加强平衡。因此他默许了妻子的决定。

那张纸条上的藏文经毕刚翻译过来,是几句打油诗:苏氏容颜美,不堪岁月催。无缘承圣露,它朝再佛会。

毕刚劝说抽泣的妻子:“你不要伤心,你看,大师的意思只不过是这次无缘,但‘它朝再佛会’,岂不是暗示你今后还有机会?”

小喇嘛米罗由于做了亏心事,不好意思过多停留,喝完毕刚给倒的一杯高级咖啡,从沙发上起身,合掌道:“两位施主,小僧还有要事,就此告辞了。苏施主不要难过,佛爷的圣露一向难求,要讲究机缘。正如毕施主所说,‘它朝再佛会’。只要苏施主一心崇拜佛爷,今后一定有机会领受佛爷的圣露。”

毕刚夫妇见这小喇嘛其貌不扬,却出语不凡,不由肃然起敬,皆挽留米罗多坐一会,以便请教。米罗却坚持告辞,在出门的刹那,心里忽然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转身对苏玲道:“苏施主,佛爷的意思其实是让你在承受圣露之前,多与佛法接触,才能在承受圣露的过程中更好地提炼身心。佛爷委派我做为你讲经的初级使者。这是我的地址,苏施主若与佛有缘,请在明晚三更之时,到我的禅房听经悟道。”

毕刚夫妇闻言惶恐,忙齐齐给米罗跪下。米罗心头暗笑,扶起两人后终于告辞离去。

苏玲瞧着米罗写给自己的那张肮脏的小纸条,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地址。毕刚笑道:“你看,大师只不过是想在赐予你圣露前提升你的精神境界。你这下可以跟我一样,潜心学佛了。”

苏玲打了丈夫一拳,嗔声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信佛的?还有资格教训我!”

夫妇俩正在打闹,忽听儿子毕天宇冷冷道:“爸爸妈妈,我看你们都上当了。那个窝查喇嘛,还有这个来送盒子的小喇嘛,都不是什么好人!”

夫妇俩转头望见毕天宇站在卧室门口。毕刚立时训斥道:“天宇,不可对圣僧不敬!”

苏玲也道:“孩子,你要听你爸爸的话,不能乱说。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起来了?咦——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夫妇俩这时忽然见到儿子右手中拿着一样物事,正是那方被道士清平抢走的黑木牌。

夫妇俩大惊,忙问是怎么回事。毕天宇的语声十分疲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本来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可想不到方才一醒来,竟发现这木牌在枕边。我真是糊涂了!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呢?”

这少年由于困惑,竟将《庄子》里的语句都搬了出来。毕刚夫妇不禁莞尔。毕刚走过去从儿子手中接过黒木牌,首次仔细地瞧了瞧,沉吟:“这木牌失而复得,一定有其原因。窝查大师说这块木牌是佛经中的圣物。玲玲,你不如拿着这块木牌去找窝查大师,向其请教,说不定能提前领受圣露。”

苏玲点头道:“这样也好,这木牌倒是给了我一个见大师的机会,但......”她又秀眉一蹙道:“方才那位米罗小师父是大师的初级使者。我已答应去向他请教佛法,如今绕过使者直接去见大师,是否不妥?”

毕刚点头道:“你说得有理。不如明晚三更你带着这块木牌去见米罗小师父,请他转告窝查大师,才能知晓大师的决定。”

他二人自作聪明,正在喋喋分析不休之际,毕天宇过来一把将黒木牌抢了过去,冷哼道:“你们在啰嗦什么?这块木牌是桑卓玛给我的礼物,是我用于辟邪之物。不管这一切是不是梦境,我都不容许这块木牌再离开我身边!”

毕刚夫妇闻言对望一眼。毕刚道:“桑卓玛?天宇,桑卓玛是谁?”

毕天宇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穿着一身红衣裳、扎着两根冲天小辫的可爱小女孩,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微笑,但语气却很平淡:“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们没有必要知道。”

毕刚又要发怒,被妻子用手势止住。苏玲将儿子搂到沙发上坐下,柔声道:“孩子,这块黒木牌受到窝查大师的重视,定为非常之物。你一定要听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只怕我们全家都会有麻烦。你不是很心疼妈妈吗?如果妈妈因为你的隐瞒事实而面临危险,你不害怕吗?”

毕天宇本来对父母崇敬那个凶恶肮脏的窝查喇嘛十分反感,直觉那个喇嘛不是什么善类,但他一向孝顺母亲,于是长叹一口气,将自己在梦中遇到那个小女孩桑卓玛,以及用黒木牌助天云观的道士诛杀狼妖熊怪等事情都说了出来。其实他虽然讲的是梦,但此刻已经不能确定这一切是否真是梦境。不管是不是梦,他都希望能再次见到那个小女孩桑卓玛。

苏玲听说儿子竟然经历了诛杀狼妖熊怪那种凶险的事件,不由惊叫了几声。毕刚却半信半疑,凝视着那块黒木牌,道:“听警察说那晚你明明是被一个妖僧用迷魂术带走,怎么后来又突然冒出个小女孩?那个妖僧难道没有在你记忆中留下一点影子?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真话,看来这块黒木牌真有辟邪驱鬼的效用,但也透着凶险,那个道士清平就是因为抢夺这块木牌而死。不管这块木牌再次出现在你身边的原因是什么,我们都应该尽快将这块木牌送给窝查大师,让他老人家决定处理的方法。”

毕天宇却将木牌揣入怀里,大声道:“不管你们说什么,这块木牌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夫妇俩正要哄儿子交出那块木牌,电话铃声响起。毕刚过去接电话,听服务生说道:“毕先生,有一位天云道长要见你,说有重要事情相商。”

毕刚皱眉道:“天云道长?......”他已从儿子口中知晓天云道长是祁连山天云观的主人,那些诛杀狼妖熊怪的道士都是他的弟子。但前几日他的弟子清平由于贪图黒木牌而死在这座酒店的电梯里。他此番来,莫不是要找麻烦?当下也不好推辞,只好对服务生说请道长进来。

十分钟后,两名道人大踏步走进了客厅。一名道人须眉皆白,手持拂尘,很有几分仙气。另一名道人却断了一根胳膊,但眉宇间依旧透露着英武之气。

毕刚请两名道人坐下喝茶。那断臂的道士对毕天宇笑道:“毕小侠,我们又见面了!”

毕天宇因为道士清平抢夺黒木牌一事,对这些道门之人一时没有什么好感,当下只是淡淡一笑,坐到远远的小板凳上。

那须眉皆白的老道一甩拂尘,正色道:“无量寿佛!毕先生,苏女士,贫道天云,来自祁连山天云观。前些日子受朋友所托,派弟子到拉萨市郊诛杀残害乡民的狼妖熊怪,却不想那两只妖孽凶狠,若非你们的公子毕小侠相助,贫道的弟子将无一幸免。如今贫道的弟子只剩下清虚。清平由于抢夺黒木牌而死,清风清林清波皆遭狼妖熊怪所害。毕小侠手中所持的那块黒木牌,虽然能震慑妖物,但本身是无比妖异凶险之物,若是落到了邪派人物手中,必将危害江湖。因此贫道今晚冒昧前来打搅,是想知道毕小侠得到那块黒木牌的经历,以便作出准备,迎接江湖大劫......”

毕刚冷笑道:“道长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跟你那个贪婪的弟子清平一样,得到这块黒木牌,可惜这块木牌是圣物,无德无能者无法拥有,即使抢到了,也会给自己带来灾祸。道长的弟子清平的遭遇,想必道长早已知晓了吧?”

天云道长沉声道:“清平的遭遇,是由于他的贪婪,这只怪贫道教徒无方,才出此败类。可清平是怎么死的,想必两位也很清楚。贫道曾详细打听过,清平当日抢到黒木牌之后,进入这座酒店的电梯,却在两天后在另一座酒店的电梯里被人杀死,而且死后那黒木牌不在他身上。一个人怎么能经历这种奇事?据贫道猜测,劣徒的死是受了一种极高深的密宗邪术,而施这邪术的人,便是窝查喇嘛!”

毕刚闻言大怒,道:“天云道长,我敬你一把年纪,所以尽量对你客气,但你若再对窝查大师出言不敬,我会马上下逐客令!”

苏玲也道:“道长,我看您是误会了。您的徒弟清平是由于贪婪遭受报应,怎么能怪在窝查大师头上?那块黒木牌不是什么妖异之物,而是佛经中记载的圣牌。我劝道长还是快些回祁连山,为死去弟子们安排后事的好。”

天云道长深深地看了毕刚夫妇几眼,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那只还装有苏玲内 裤的木盒,叹道:“依贫道看,毕先生夫妇一定受那妖僧蛊惑不浅。其实那妖僧窝查表面上是密宗高僧、慈悲为怀,但背地里却是奸 掳掠,无恶不作。他用所谓的度化女子,不知有多少无知妇女受骗。他还是南洋一带军火毒品走私商的顾问帮手,干的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方才我进来拜访毕先生夫妇之前,在酒店门口与一个瘦削的小喇嘛擦肩而过。依据贫道的相人之术,那个小喇嘛一脸诡谲神情,一看便是心术不正之徒。听说他方才送来木盒,定是受那窝查妖僧指使,要对你们夫妇不利。贫道劝你们......”

毕刚夫妇早已听不下去。苏玲性格一向温和,不擅发火,因此只是冷冷一笑,起身拉着儿子进了卧室。毕刚却已指着天云道长的鼻子大骂起来:“你这个糟鼻子臭道士!枉我好茶好烟地招待你,你竟敢在这里大发厥词!若不是看在你是出家人面子上,我真想给你几个耳刮子!快滚!再敢说出半句对窝查大师不敬之词,我可要动手了!”

清虚闯荡江湖多年,行侠仗义,听得多是敬重之词,哪里受过这种对待,何况骂的还是自己敬重万分的师父,当下霍地站起,手握在剑柄上,喝道:“毕刚,你不知好歹,我可要教训教训你!”

毕刚见清虚动了怒,一时也不由怔住。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不敢跟这两个会武功的道士真打起来。幸亏天云道长伸手拦住了弟子,叹道:“你们执迷不悟,最后可别怪贫道没有劝过你们。清虚,走吧。看来我们在这里,得不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说罢起身,带着弟子离去。毕刚望着两名道人消失在门口,不由发了一阵子呆,才走进卧室,对妻子道:“这两个道士真是不可理喻!明明是贪婪这块黒木牌,却拿诋毁窝查大师作为借口。”

苏玲点头道:“不错,我相信他们来访无非是为了得到这块黒木牌。幸亏刚才我们的天宇乖巧着没有出声,否则若是让他们知道黒木牌就在天宇身上,出手抢夺,我们可不是对手。”

毕刚冷笑道:“他们就算抢去,也一定跟那个道士清平一样落得个悲惨的下场。亵渎佛经圣物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夫妇俩正在自以为是地讨论,忽听毕天宇冷笑道:“爸爸妈妈,我看你们都入魔了。其实我觉得这些道士纵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比那个窝查喇嘛好多了。那个窝查喇嘛那天一见这块黒木牌,便吓得瑟瑟发抖。一个人如果心存正大,纵然这块木牌是什么佛经圣物,他也不至于表现得那么失态。依我看那个老道的话不错,窝查喇嘛就是个外表仁义的伪君子,你们都被他骗了!”

毕刚夫妇闻言大惊。苏玲慌忙捂住儿子的嘴,毕刚更要扬起巴掌施行惩戒。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冷笑:“真是愚昧!还不如一个孩子!”

三人闻言竦栗,吓得顿时抱作一团。苏玲颤声道:“窗外是谁?莫非闹鬼了?......”

毕刚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毕天宇胆大,竟然推开父母,上前去拉开窗帘,只见窗外尽是城市灯火,哪有半丝人影?

窝查喇嘛躺在大昭寺里的禅房内,听了弟子们的监视汇报,沉吟道:“那个祁连山的天云道士倒不足惧,只是毕天宇故事里的小女孩桑卓玛,我想不出究竟是何人物。她怎么会有雪狐狸的令牌?还如此轻易地将令牌送人。这件事委实透着古怪。至于那个用迷魂术将毕天宇带走的喇嘛,我想一定是龙惠无疑。他在黑道上也算有些名头,但表面上跟我一样也是慈悲为怀的高僧。龙惠有点好男色,尤其喜欢俊俏的小男孩。嘿嘿,可根据毕天宇的讲述,看来龙惠并未占到什么便宜,说不定已经着了那个神秘小女孩桑卓玛的道儿。对于这次黒木牌事件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我还没有引出幕后主使之人。你们给我继续24小时监视毕刚夫妇一家的举动,看有什么人接近他们,随时向我汇报。至于那个胆敢背着我享受苏玲的小喇嘛米罗......”

窝查喇嘛说到这里,眼里掠过一丝阴狠至极的神色,冷笑道:“你们也给我好好监视。米罗不是想让苏玲到他的屋子里去听讲经么?嘿嘿嘿嘿,你们就让他得偿所愿!我会让他在好色这个问题上后悔一辈子!都隆——”

一名浑身散发着尸臭的矮小喇嘛闪身出来,合掌道:“佛爷有何吩咐?”

这喇嘛身高不足三尺,相貌猥琐,一身喇嘛服破烂肮脏,沾满湿土,闻之令人作呕,但窝查喇嘛的弟子们却似对他极为忌惮,纷纷给他让道。窝查喇嘛邪笑道:“都隆,你最喜欢挖掘女尸,最近可挖到什么好货色?”

都隆喇嘛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眼神里却始终带着滑稽之色,哑声道:“最近没有挖到什么好货色,尽是一些形象丑陋、苍老枯干之类,用于练功效果不大,但用来对付米罗这类胆大包天之徒,还是绰绰有余。”

窝查喇嘛闻言狂笑起来,一众弟子也跟着狂笑,禅房里笑声激荡,充满幸灾乐祸的邪恶意味。

天云道长与弟子清虚回到住宿的小旅馆,会了账,将一辆蒙着帆布的大马车驶出院子,连夜赶路。

清虚挥动着马鞭,一路咒骂毕刚夫妇不知好歹,还敢辱骂恩师。天云道长盘坐在盖着帆布的车顶,白发长髯在风中飞舞,闭目叹道:“清虚,不必动怒。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如果我的功夫是窝查的对手,定会留下来挽救毕刚那一家三口的姓名,可那窝查的武功委实在我之上,并且还会多种邪术,因此为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与你带着这一车弟子的尸体回天云观了。”

清虚道:“师父,那块黒木牌若真的落在了窝查喇嘛的手中,江湖上一定很快会掀起冲天巨浪。如果黒木牌的主人还在人世,窝查喇嘛也会由于贪婪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天云道长叹道:“自从雪狐狸三十年前绝迹江湖,虽然在这三十年内黒木牌总共出现了三次,但谁也没有见过雪狐狸真正现身。雪狐狸的生死在江湖上始终是个迷。我想以窝查喇嘛的深沉狡诈,在未确定雪狐狸的生死之前,纵然得到了那块木牌,还是不敢公然号令江湖、为所欲为。他一定在暗地调查那块木牌的来历,这是一项非常危险的行动。我倒希望他在这次行动中被比自己更厉害的对手诛杀掉,那也算除去江湖一大害。”

清虚正欲接话,天云道长忽然睁开双眼,目注前方,沉声道:“徒弟,我昨晚的卦算没错,今晚果然有一场恶斗。”

清虚闻言大惊,一边缓缓勒住马车,一边顺着师父的眼光望去,只见前方夜色中出现了数百点蓝幽幽的光亮,同时四周缓缓挂起一阵阴风,给人冰寒竦栗的感觉。

他们此时刚出拉萨市郊不远,行驶在一条荒僻的大道上,四周是无边无涯起伏的原野。夜空乌云密布,无月无星。前方那数百点蓝幽幽的光亮逐渐散开,但又逐渐合拢,将马车包围在中间。

清虚终于看清那些光点,不由震惊道:“狼群!看来是那狼妖为他的熊怪兄长报仇来了!”

天云道长的手指轻点着拂尘柄,吸了一口气,肃然道:“这一狼一熊危害藏边多年。这次我们在回祁连山之前,若能彻底诛杀这一对妖怪,也算没白来一趟,也算对你死去的师弟们有个交代。”

清虚已缓缓拔出长剑,正欲跃下马车,天云道长却道:“你不要下去,上车顶来护住你师弟们的尸体,不要让那些恶狼毁坏了尸体。其实这些狼群倒不可怕,真正棘手的是那个躲在暗中的狼妖。我会努力找出他的藏身所在,你一定要护好马车,不要轻举妄动。”

说着一挥拂尘,大袖展开,如一只大鸟飞上高空,从背后拔出长剑,绕着马车周围的高空飞旋了一圈,同时长剑斜指,催动剑气,只见尘土飞扬中,在马车周围约五丈半径处画了一个大圆圈,又在圆圈中画出一道s弯,将圆圈分为两半,再在两个半圈中点了一实一虚两个小圆圈。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看得清虚心头赞叹,知晓师父是在马车周围画下八卦圈,想用道法来阻住这些狼群。

天云道长画完八卦圈,轻轻落回马车顶,让清虚附耳过来,低声教了几句咒语,然后道:“你留在车顶,凝神念动这几句咒语,不可停止。只要咒语不停,这八卦圈外的狼群就闯不进来。为师到圈外去寻那领头的狼妖,如果将其诛杀,这些狼群自然散去。”

说着一拍弟子肩膀,飞身两个跟斗,出了八卦圈外,轻轻落到地上。那些狼群已然逼近,天云道长触目之下,虽然自己武功高强、道法高深,也不禁悚然心惊。原来这群恶狼个个身形高大、膘肥体壮、长耳长嘴、蓝眼利齿,非是寻常之狼可比。而且这群狼颇通灵性,天云道长一落下地,便被七八只巨狼紧紧围住,张嘴呵出一团团腥膻的口气。若是寻常人,早已被这腥膻口气熏得晕厥。天云道长纵然有闭气排毒之功,也不由被这团团兽气熏得皱眉,拂尘一扫,挥出一圈劲风,将兽气驱散一些,同时倒握长剑,凌厉的目光四处扫射,想找出那隐匿在暗中的狼妖。

清虚盘坐在马车顶,一手紧握长剑,一边闭目感受周围环境,一边不停捻动那几句八卦咒语。在咒语的催动下,那个由剑气画出的八卦大圈竟漾起一种金黄色的炫目光彩,观之很是璀璨壮观。有几只巨狼本已接近八卦圈,正要跨入,被那炫目的光彩一照,顿时发出惨嗷,滚动在地,浑身燃起火光,竟被活活烧死。后面的狼群果然不敢再接近,纷纷后退,但皆发出令人心悸的嗷叫,绕着八卦圈不停窜动,似乎在寻找突破口。

几只巨狼围在天云道长四周匍匐已久,忽然齐齐飞扑而上,动作迅捷如电。天云道长早有防范,长剑顿时在身前身后舞起层层剑光,只听几声惨嗷,那几只突袭的巨狼纷纷倒地,或被斩掉头颅,或被刺破肚膛,都已送命。但其它巨狼却似有默契,不给天云道长喘息之机,一轮轮飞扑而上,用敢死队般的车轮战术,似乎想消耗天云道长的体力。

天云道长仰天一声长啸,内息绵绵不绝,丝毫不感到疲累,手中长剑舞成铜墙铁壁一般的光幕,那些扑上来的巨狼触之即死,不到一会儿功夫,已有数十只巨狼死在剑下,断头残肢散落一地,望之甚是凄惨可怖。

可是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狼妖却始终未曾出现。天云道长感到有些不对,难道那个狼妖只知让手下这些狼群来送死?难道不知凭自己的道术和剑功,足以应付这些狼群?心念间天云道长又斩杀了十几只巨狼,四周狼尸遍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散发在空气中。天云道长起初嗅到那狼尸身上的血腥气,还不以为意,但时间一久,终于感到不对,因为血腥气中隐隐夹杂着一种淡淡的甜香,给人很好的嗅觉感受。天云道长刚明白过来,胸肺里已吸进不少这种甜香,不由心惊,因为他陡然感到一阵晕厥,内力竟然在刹那间消失!

天云道长意识到自己中毒之后,心下顿时黯然,叹道:“想不到今日竟死在狼妖暗算之下!”手中长剑跌落于地,正闭目待死,耳畔却忽然不闻声息,不由睁开眼,只见那些狼群竟然纷纷向后退去。正自讶异,便听到一个嘶哑浑浊的语音道:“天云道长,任你功力通玄,中了我的狼毒香,若无解药,将在半个时辰之内浑身青肿而死,内脏尽化为黑水,死前受尽痛苦。嘿嘿嘿嘿......”

随着怪异的笑声,一名身形高大的狼头人鬼魅般出现在三丈远外的狼群中,一双蓝幽幽的眼睛闪耀不停。天云道长冷哼道:“贫道遭受暗算,无话可说。你要杀便杀,何须废话?!”

狼头人虽然确定天云道长中毒,但他一向狡狯,并不接近,始终站在三丈远外,笑道:“我若要杀你,的确不用废话。我之所以出现,是想跟道长谈个条件。若是道长答应与我合作,我立刻帮道长解除这狼毒香之毒。”

天云道长闷哼道:“我不会跟妖孽谈条件。你要杀便杀,无需多话!”

狼头人笑道:“道长自是视死如归,可道长也该想想你死之后,你那个坐在马车顶念咒语的徒弟,还有你那一车等待安葬的死徒弟,会有什么悲惨的结果。如果道长不答应跟我合作,我会杀了你唯一剩下的那个徒弟,还要将一车尸身剁碎喂我这些手下。道长你可忍心?”

天云道长不由朝八卦圈内的弟子清虚望去,只见他依然盘坐在马车顶,兀自闭目念动咒语,但八卦圈所升起的光华已经逐渐暗淡,显然是因为清虚内力不济。天云道长不由长叹,问道:“你要跟我合作什么?若是伤天害理之事,我纵然牺牲徒弟的性命,也不会如你所愿。”

狼头人沉声道:“没有什么伤天害理!我只想跟道长合作,夺得那块黒木牌!”

天云道长闻言一怔,随即大笑,摇头道:“原来你也想得到那块黒木牌。你可知那块黒木牌是专门震慑你们这类妖物,你还敢对其起贪婪之心?”

狼头人冷笑道:“我有可靠消息,黒木牌的主人雪狐狸早已死去,因为有人在太行山下发现了她的尸身。在雪狐狸死亡的消息传播到江湖上之前,那块黒木牌还有利用的价值。所以天云道长应该尽快与我合作,夺得那块黒木牌,号令江湖,积聚财宝。我会助道长提升天云观在江湖上的地位。”

天云道长叹道:“可是我也不知道黒木牌如今落到了谁的手里,如何助你夺得?”

狼头人见天云道长似乎心动,不由欣喜道:“这点请道长放心。我已暗地里侦查出窝查喇嘛由于担心黒木牌的主人还在人世,不敢拥有黒木牌,将木牌悄悄还给那少年毕天宇,但在暗中派出弟子们密切监视毕刚一家人的行踪,想调查出黒木牌的真正来历。其实只要雪狐狸已死,不管那木牌是什么来历,都不足为患。我们尽可以在毕天宇处夺得那块黒木牌,这件事十分容易......”

天云道长冷笑道:“既然容易,你何不自己去,为何非要拉上我?”

狼头人嬉笑道:“从毕天宇处夺木牌虽然容易,但窝查喇嘛派出的几名监视毕家的弟子却个个身怀异术,不易对付,所以我才恳请道长帮忙。”

天云道长本想用剑自尽,因为凭他的品格,本是宁死不会与这等妖孽合作。单看这狼妖对付自己的手段,不惜牺牲那么多同类来使自己中毒,可知这狼妖凶残的程度。天云道长对其恨之入骨,但一听这狼妖竟贪婪得想拥有黒木牌,不由想利用他的贪婪,设法将其除去。对于黒木牌一事,天云道长认为纵然雪狐狸真的死了,事情也绝不会那么简单。追溯这三十年来每当黒木牌出现一次,江湖上就掀起一次腥风血雨。在这块黒木牌背后,一定隐藏着与雪狐狸同级别的恐怖人物。当下天云道长装作寻思半响,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先替我解毒,我们再谈合作的事。”

狼头人闻言大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丹丸,用毛茸茸的手指弹出。天云道长接过丹丸,拿在手里看了看,疑问道:“这便是你的解药?”

狼头人笑道:“道长放心服下。我若想害道长,用狼毒香便够了,何须再用毒药?这解药甚灵,道长服下之后,功力立时恢复。”

天云道长只好将丹丸吞入。丹丸入嘴即化,天云道长只觉腹中一阵绞痛之后,浑身血脉顿时恢复了正常运行,一抖长剑,一道凌厉的剑气顿时卷出。

狼头人慌忙侧身躲过剑气,笑道:“道长小心,莫要伤了合作的伙伴。我还要告诉道长,这粒丹丸可以解道长体内百分之九十九的毒素,但还存有百分之一的毒素在道长血脉之内,不过这一点残存的毒素不会影响道长运功。在你我合作期间,道长不可对我起杀心,否则我运用咒语,便可激发道长体内残存的毒素,使道长恢复先前中毒的严重情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合作顺利不出差错,希望道长不要怪我。”

天云道长闻言无语,飞身跃入八卦圈内,落到马车顶上。清虚睁开眼睛,还以为师父已经解决了狼妖,随即听说师父要与狼妖合作夺取黒木牌,不由大惊,颤声道:“师父,生死事小。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与邪魔外道合作!”

天云道长沉声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管。你现在的任务,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一车师兄弟的尸体运回祁连山,好生安葬。为师在这里事了之后,会尽快回来。”

清虚还要说话,忽然见到师父用眼神暗示自己,顿然明白师父一定不是被邪魔外道所威慑住,而是有自己的计策,于是大声道:“弟子领命先行一步,祝师父早日夺得黒木牌,称霸江湖!”

说完跃到驾驶位坐下,一扬马鞭,催动马车疾驰而去。天云道长则飞身落到那狼头人身边,冷哼道:“你打算如何开始?”

狼头人一边驱散狼群,一边笑道:“很简单,我们这就入城。由道长引开酒店周围监视的窝查喇嘛的弟子,由我进去抢夺黒木牌。”

天云道长冷笑道:“你可真会分工。将一群高手留给我,你去面对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若是我被窝查喇嘛的手下打死了,那块黒木牌岂不由你独占?”

狼头人顿时露出尴尬的笑容,道:“道长法力高深,剑术超群,我想那几个喇嘛不会是道长的对手”

天云道长冷哼道:“少废话,走吧!”飞身向拉萨城掠去。狼头人用一个布套裹住头,只留出两个眼孔,紧跟在天云道长身后飞掠。

且说毕刚夫妇听见窗外传入的诡异笑声,吓得几乎魂不附体,但见儿子拉开窗帘,窗外又无甚异样,心里很是惶恐。毕刚道:“看来是有人想威胁我们,或者是有人想夺取我们这块黒木牌。我想为了安全起见,不如今晚提前去找那位米罗小师父,求他转告窝查大师,争取早些将黒木牌交到窝查大师手中,由他老人家处理,我们才可安心。”

苏玲点头称是。毕天宇却道:“这块木牌是我的!你们要拿到哪里去?”说着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不愿拿出黒木牌。

毕刚沉下了脸,苏玲则先是软言相求,然后开始啜泣。毕天宇受不了父母的纠缠,只好将黒木牌从怀中取出,丢给母亲,冷哼道:“拿去拿去!你们最后知道自己被坏人骗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有劝过你们!”

于是苏玲便让丈夫留在酒店守着孩子,自己去找那个米罗小喇嘛。毕刚本想跟妻子同去,可一来自己去窝查大师或许不高兴,如果他老人家要赏赐给妻子圣露,有自己在毕竟有些尴尬,二来夫妇俩也不放心将孩子独自留在酒店,毕竟孩子刚刚经过一次失踪,凶手至今未查出。基于以上考虑,毕刚终于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将妻子送到酒店门口,望着妻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才含泪回房。

苏玲按照小喇嘛米罗留的地址,在拉萨城里找了半天,问了很多人,才终于来到一个阴暗的巷口。闻着从巷子里散发出来的阵阵垃圾霉味,一向爱清洁的苏玲不由皱起秀眉,心想那米罗小师傅怎么会住在这等贫民区。刚要走进巷子,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阴森的冷笑,只听一个沙哑的语音道:“苏女士,你还真的笃信佛法,竟要去听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米罗讲经!”

苏玲大骇,转头望见一个浑身是土的侏儒喇嘛站在面前,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苏玲闻见从那喇嘛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晕厥的尸臭,不由后退两步,颤声道:“你是什么人?”

侏儒喇嘛将肩上的大麻袋朝地上一丢。苏玲望见从麻袋口伸出一根腐烂的死尸胳膊,不由发出一声尖叫。侏儒喇嘛邪笑道:“你不去跪求窝查佛爷的圣露,却去听一个无甚道行的小喇嘛讲经,真是蒙昧无知!那个小喇嘛敢在度化问题上欺瞒佛爷,更该下十八层地狱!”

说着伸出肮脏的手指,对着苏玲的额头隔空一点,苏玲脑袋里“轰”地一声,顿时失去了知觉。

且说小喇嘛米罗回到自己那间狭窄昏暗再加龌龊不堪的小土屋之后,想起自己昨晚曾犯下的罪恶,感到有些不安,同时又觉得很有快感。正打算将自己这间斗室稍稍打扫一下,以便迎接明晚可能来听讲经的美丽少妇,忽听一阵轻微的高跟鞋声在院中响起,同时一个轻柔的语音在门外道:“米罗小师傅,您休息了吗?我是苏玲......”

米罗闻言震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强压住自己的心跳,哆嗦着去拉开门,只见门口果然站着那名美丽的少妇苏玲,上身穿着一件时尚的紧身小西装,是一条洁白的牛仔裤。俏丽的脸蛋在月光斜照下十分迷人。米罗掐着自己的大腿,在疼痛中终于确认这一切并不是梦,不由欣喜道:“苏施主请进!不是说明晚么?怎么今晚就......”

苏玲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走进米罗邋遢的住所,笑道:“我找米罗师傅,不但是想提前听闻佛经圣卷,另有一件万分重要之事,想请米罗师傅转告窝查佛爷,最好佛爷能亲自接见小女子一面,以便详细报告。”

米罗忙着去叠床上的被子,并一脚将床边的夜壶踢到床下去,笑道:“苏施主放心,佛爷对我一向信任。有什么事先对我说,如果不是非常重要,我可以替佛爷做主。”

苏玲心里暗笑,走到床边帮米罗叠那床肮脏的被子,笑道:“米罗师傅,您这床被子有五年没洗过了吧?还有您这条床单,连原先是什么颜色也看不出来了......”

米罗脸上发红,嗫嚅道:“出家人一心修道,管不了这些凡俗琐事。再说金刚经有云,凡所有相皆为空相。干净和脏污,从佛法的角度来讲,是一样的,没有本质的区别。只要我们的心是圣洁的......”

苏玲嗔笑道:“得了吧,米罗小师傅。我今晚来,也无暇听你讲经说法,我主要是想让你将这块东西转交给窝查佛爷。”

说着从怀中拿出那块黒木牌。米罗触目之下,不由倒退了两步,强笑道:“苏施主,你开什么玩笑?如此重要的东西,我怎敢转交?你实在要交,自己去找窝查佛爷吧!”

本来以米罗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清楚黒木牌的意义,可由于他是流涕喇嘛的外甥加亲信,所以才在前几日晚上偶然听流涕喇嘛酒后说出了黒木牌的凶险,尤其是听说连佛祖般神通广大的窝查佛爷都不敢保有这块黒木牌,更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议。此刻这少妇竟然将这黒木牌拿了出来,怎么不令米罗感到心惊肉跳?他连连后退,挥手示意苏玲将木牌快些收起,苏玲却越逼越近,转眼已将米罗逼到床沿。

米罗一方面由于黒木牌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又因为这少妇的主动大胆儿感到窃喜,心想这娘们儿难道要我?正打算顺势抱住苏玲的细腰,忽听窗外传来一阵阴风呼啸声,同时一股腥臊无比的味道飘了进来。米罗大惊,心想莫不是强黒木牌的人来了?忙推开苏玲。苏玲一手捂住了鼻子,一手准备将黒木牌揣回怀里,同时蹙眉道:“什么味道这么臭?”

她话音未落,只听“篷”地一声,一条鬼魅般的黑色人影撞破窗户飞了进来。米罗吓得一头钻到了床下,脑袋碰在夜壶上,碰了老大一个肿包。苏玲也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随后又惊呼道:“黒木牌!.....”

那条人影只不过在屋中绕了一圈,便以更快的速度飞退出窗外,怪笑声远远传来:“嘿嘿嘿嘿,那窝查老儿有宝不敢取,本狼君就顺手牵羊了!”

苏玲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黒木牌便被夺去。她惊呼了几声,也不敢出门去追,转头四望又不见了米罗的身影,不由叫道:“米罗小师傅,米罗小师傅,你怎么不见了?莫非也被那妖怪给抢去了?”

米罗听得那怪笑声渐渐远去,才从床下探出头来,,抚着脑袋上的肿包,叹道:“苏施主,我在这里......黒木牌被那狼妖抢去了吧?这块黒木牌是个万分烫手的山芋,你怎能拿出来轻易示人?这下被抢去了也好,免得你带在身边受累。”

苏玲见到米罗光头上的肿包,不由“噗嗤”一笑,将米罗从床下扶了出来,道:“您还要跟我讲经呢!一见到妖怪,你自己吓得屁滚流。唉,我本来要将那块黒木牌送给窝查大师,谁知现在被一个什么狼妖抢去了,也没什么办法了。米罗小师傅,我帮你揉揉头上的包.....你能不能帮我见到窝查大师?我有重要问题要向他老人家请教。”

米罗坐在床沿,偎依在苏玲怀里,任少妇轻轻抚摩着自己头上的肿包,嗅着少妇身上的体香,喃喃道:“你有什么重要问题要向佛爷请教?如果问题难度不是很大,我或许可以为你解答.....”

苏玲嗔笑道:“你这个小师傅,说了半天,无非是想让我陪你睡觉。好,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能保证让我见着佛爷,领受佛爷的圣露.....”

说着便起身站在米罗面前,解开自己的衣扣,掀开胸罩,两只浑圆鼓胀的弹跳出来。米罗还未反应过来,苏玲已抱住他的脑袋,将一粒塞进他嘴里,嗲声道:“好孩子,乖,快吃奶、、、、、、阿姨疼你、、、、、、”

米罗激动万分,贪婪地吮吸着少妇的,颤声道:“苏施主,你不知道,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幻想着能把你的含在嘴里。你要是我妈妈多好啊、、、、、、”咂了一会儿苏玲的,将她压倒在床上,一边解着少妇的裤带,一边含糊地道:“只要你领受了我的雨露,就能领受佛爷的圣露.....”

于是,在这间昏暗肮脏的斗室里开始上演一出乱的图画。苏玲的浪声嗲语,和米罗的急促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一曲荒诞的乐章。待到米罗满意地从苏玲的胴体上爬起来,哼着小曲穿回衣服的时候,鼻孔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尸臭,不由大奇,回头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骇至极的尖叫,险些晕厥过去!

只见床上躺着的美女苏玲,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具腐烂的老妇尸体,浑身泛着黑水,看起来丑恶不堪。米罗的身子不由向后退去,退了两步,便无力地跌坐于地,随后那个部位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痛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之际,门被轻轻推开,一名浑身散发着尸臭的侏儒喇嘛缓缓走了进来,两只目光浑浊的眼睛盯着米罗,脸上毫无表情。

米罗一见这侏儒喇嘛,战栗道:“都隆大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戏弄我?”

都隆喇嘛背后站着一名目光呆滞的美丽少妇,那才是真正的苏玲。都隆喇嘛望了床上的腐尸一眼,淡淡道:“佛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染指,这便是你应有的下场。你方才与女尸,命根子中了尸毒,这辈子不要说娶妻生育,连正常的生理享乐也不能实现了。我们本要取你的性命,幸亏佛爷大慈大悲,说只要对你略施惩戒,不必要你性命。你今后没有资格再到大昭寺干活,自己另谋生路吧!”

说完带着受催眠的苏玲离开了屋子。米罗听着都隆喇嘛远去的脚步,再望望床上的腐尸,不由一声大叫,埋头悲泣起来。

且说那狼头人让天云道长引开酒店附近的喇嘛,自己一路跟踪苏玲到米罗喇嘛所住的陋巷去,正欲在巷口抢夺黒木牌,忽然见到都隆喇嘛出现,知道这挖尸练功的喇嘛厉害,便不敢现身。在暗处望见都隆喇嘛用催眠术迷住苏玲,再从麻袋里倒出腐尸,不知用了什么手法,竟将那腐尸化妆成与苏玲一般美艳的少 妇,然后再用移魂术将苏玲的魂魄移到那腐尸身上,再驱动腐尸去找米罗喇嘛。狼头人将这一切看得心惊动魄,心想自己可不是这邪术高深的喇嘛的对手,但见都隆喇嘛并未进入那条陋巷,只在巷口念咒驱尸。狼头人见都隆喇嘛将黒木牌放到那腐尸身上,便忍不住从另一个方向进入那条陋巷,进入米罗所住的小院,一直站在窗外窥探,见到那装扮成苏玲的腐尸拿出黒木牌,便再也忍不住贪婪之心,飞身进去夺得木牌,然后一口气离开拉萨市区,进入郊外,一路飞驰,终于进入自己常出没的那片乱石林,才停下脚步,借着月光望着自己手中的黒木牌,不由发出了得意的狂笑。

正笑得高兴,忽听一个阴沉的语音道:“抢木牌的就是这只野狼?”

狼头人闻言震惊,心想什么人竟能闯入自己设置的迷幻石林阵?抬眼一望,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人,将自己围在了中间。方才发话的是一名长相狞恶的喇嘛,正是大昭寺的窝查喇嘛!

窝查喇嘛盯着狼头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道:“我还以为你们追踪的是什么重要人物,原来是这只斗狗偷羊的野狼!就凭你也敢来抢黒木牌?你老实交代,是否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狼头人这才体会到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知不是这些喇嘛妖僧的对手,但对手中黒木牌的贪婪之心却不肯熄灭,当下将黒木牌高高举起,沉声道:“窝查,你好大的胆子!我是奉师命来取回黒木牌,你竟然对雪狐狸仙子不敬,就不怕自己遭到恶报?!”

窝查喇嘛不由心里一紧,惊道:“你是雪狐狸的弟子?不可能!雪狐狸怎会有你这种弟子?你若敢欺瞒贫僧......”

只听一个浑浊的语音道:“佛爷,您不必听这只野狼胡言乱语。我已抓住那个挑战我们的天云老道,用迷魂术问出了他与这只野狼的合作计划。他们两个竟然企图打黒木牌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随着语音,矮小猥琐的都隆喇嘛揪着一名老道的头发拖曳而至,后面还跟着一名目光痴呆的女子,正是少 妇苏玲。

窝查喇嘛见到都隆,不由松了口气,点头道:“你办事我最放心。我就觉得这只野狼没有什么道行,定是在这里欺瞒贫僧。米罗的事怎么样了?”

都隆说出了米罗受了迷幻,与老妇的腐尸交 合一事,众喇嘛齐齐狂笑,笑声中充满幸灾乐祸的邪恶意味。

窝查喇嘛笑着,目光移向狼头人,叹道:“念你道行还浅,贫僧不愿亲自动手,也不让我这些弟子们动手。你可以自了,给自己来个痛快。”

狼头人望着都隆喇嘛手中昏迷的天云道长,不由悲叹道:“道长,我还没有为你完全解毒,你便受了这些妖僧的暗算,真是我连累了你!那天若是不拦着你回祁连山,怎会有今天的结果?!”

说着竟大口一张,将那块黒木牌吞进肚内。窝查喇嘛的几名弟子顿时惊呼起来。窝查喇嘛却微笑道:“没关系,剖腹取宝的事,我们又不是做第一次。这狼妖的胃液纵然厉害,也不至于能消化这块木牌。”

他正说得轻松,忽见狼头人发出一声冷笑,浑身一震,竟然冒起火来。窝查喇嘛这才反应过来,惊道:“丹田自焚功!”他想不到这狼妖竟然要在自尽的同时将黒木牌烧毁,不由大惊,飞身上前,双掌交错着挥出阵阵劲风,想把火焰扇灭,但那狼头人自焚的决心却无比强烈,未等窝查喇嘛的掌风卷到,身子早已烧成一堆焦炭倒在地上。

窝查喇嘛忙与众弟子上前查看,见狼妖的身子已完全烧透,那块吞入他腹中的黒木牌也早已化为烟灰,不由震怒道:“这只野狼,死倒也罢了,竟然坏我大事!”

众弟子正欲劝慰,窝查喇嘛一挥手,目光忽然移向都隆身后的苏玲,眼里露出 邪的神色,冷笑道:“忙了数日,还是让宝物化作了飞灰。贫僧心头十分郁结,需要发 泄圣露。你们若有兴趣,在贫僧爽过之后,可以尽情糟践这女子!”

众喇嘛齐声叫好,唯独那都隆喇嘛面无表情,淡淡道:“弟子纵然有兴趣,也要等到这女子被你们摧残成一具女尸之后,再将她从坟中挖出,修炼我的腐尸邪术。”

窝查喇嘛大笑道:“那是你的个人兴趣,与我们无关。快些解了这女子的催眠术,让她准备体会什么叫人间地狱般的羞辱!”

都隆喇嘛伸指在苏玲额头上一弹,苏玲浑身一震之后,立时醒来,抚着额头,望见自己四周站满凶神恶煞的喇嘛,不由心惊,但一见到窝查喇嘛,立时放下心头大石,合掌跪下道:“小女子见过窝查大师!”

窝查喇嘛忍住笑,正色道:“苏施主,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苏玲眼里掠过一丝惘然之色,道:“我受那米罗小师傅指点,到他的住所里去听讲经,谁知刚走到巷口,就猛地失去了记忆,醒来时已经到了这里......”

窝查喇嘛与那都隆对望一眼,后者神情麻木。窝查喇嘛却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苏施主,你可知你为何无缘领受贫僧的圣露?”

苏玲闻言一怔,随即磕头道:“小女子愚钝,不知道真正原因,还请佛爷教诲。”

窝查喇嘛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狂笑,缓步上前,用穿着肮脏僧鞋的脚抬起苏玲的下颌,仔细端详着少妇娇美的脸庞,笑叹道:“贫僧现在可以告诉你,你之所以没有资格领受圣露,是因为你空有一张美丽的脸蛋,内心却愚蠢之极!若不是垂涎你这张脸蛋,贫僧早就将你像垃 圾般地踢出西藏!过了今晚之后,你下辈子投胎之时,可别再做女人!哈哈哈哈......”

苏玲终于感觉到窝查喇嘛语调内的邪恶味道,不由向后跌坐,眼里流露出绝望神色,颤声道:“你......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窝查喇嘛不愿再废话,伸出大手揪住苏玲的头发,将其拖跪到自己胯 下,从裤裆里掏出肮脏的大鸡 巴,摩擦着苏玲染有唇彩的樱 唇,正欲发布不堪入耳的命令,忽听一个阴森诡异的语音道:“窝查,我警告过你,不要对毕天宇的母亲无礼。看来你是不要命了。”

这语音就传自窝查喇嘛身后。窝查心里一沉,但抓住苏玲头发的手暂时没有放开,拖着尖叫哭喊的少妇转过身去,第一眼没有发现什么高人的踪影,倒是发现自己的十几名弟子,甚至包括武功邪术最精深的都隆喇嘛,都呆呆地站住,脸上现出麻木的表情,一看便知是被人用邪法点了道。

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欺近自己身后,并且在自己一无所觉的状态下连点十几名弟子的道?这人的功夫的确可怕!一向专横跋扈的窝查喇嘛终于感到惧意,大手一松,苏玲哭喊着向远方爬逃而去,却被一个鬼魅般闪现的人影拦住,并听那人影叹道:“为人母亲,因为自己有几分姿色,竟落得如此下场!若是被毕天宇看到你这幅模样,今后孩子还怎么接受你的教育?”

窝查喇嘛这才见到,扶起哭泣的苏玲的,是一名一身黑衣的僵尸人,样子在窝查喇嘛这种见惯了妖魔鬼怪的人的眼中,并不显得怎样可怕,但这名僵尸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极度沉稳的气度,却令邪念丛生的窝查喇嘛感到发憷。

苏玲见到扶起自己的竟是一名面容可怖的僵尸人,不由再次发出尖叫。僵尸人叹道:“你不要紧张。我若害你,方才就不会指责你。你在这地上坐一会儿,不要再跑。这荒郊野外多妖物,你无法保护自己。”

苏玲心想你这样的模样岂不就是妖物,但听那僵尸人口气并不凶残,于是只好在一旁坐下,想想自己近几日的遭遇,真是无地自容,不由再次啜泣起来。

窝查喇嘛盯着那僵尸人,心里七上八下。他精通邪术,明白这类僵尸人只是一具躯壳,真正纵他言行举止的,另有邪术高深的奇士异人,于是一边装作镇定地问道:“何方高人,贫僧与你无仇,为何要来多管闲事?”一边目光四扫,想找出那躲在暗中纵僵尸人的高人,却见一名穿着红衣裳、扎着冲天辫的七八岁小女孩从一座岩石后蹦了出来,手里舞着一根树枝。

窝查喇嘛大奇,心想难道这小女孩便是纵那僵尸人的高人?觉得不太可能,于是目光继续向四方关注。却听那僵尸人冷冷道:“窝查,你不用再找了。没有什么人纵我。我自己纵自己。”

窝查喇嘛闻言不由笑道:“我倒第一次听说僵尸人能自己活过来,除非你成了精......”

只听那小女孩嬉笑道:“干鬼叔叔的确早已成了精,不属于你心目中那种玩具木偶般的腐尸僵怪。窝查大师,方才你逼着狼妖自尽,现在我也让你自行了断,只可惜你没有黒木牌吞了。”

窝查喇嘛见这小女孩如此狂妄,虽然不信自己能轻易落败,但也不由心生警觉,望着僵尸人和小女孩,沉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派别?难道也是为了抢那块黒木牌而来?”

僵尸人闻言冷笑。那小女孩大笑道:“真是可笑!那块黒木牌本来就是我们的,何须要枪?”

窝查喇嘛不由失笑:“方才那狼妖也说黒木牌是他的,还谎称自己是雪狐狸门下。我看阁下绝非是跟那狼妖同级别的人物,何必也冒充雪狐狸门下?”

僵尸人道:“我们不必冒充,我们本来就是。这块木牌本来是桑卓玛送给毕天宇的一件小礼物,想不到一出现江湖就引起这么大的风暴,足见江湖人心贪婪。今日我奉主公之命,收回这块黒木牌。”

说着走到那具被烧成焦炭的狼尸旁边,俯身拨开炭灰,竟从里面拿起那块黒木牌。窝查喇嘛见状大惊,只听僵尸人道:“这黒木牌乃上古奇木所制,寻常妖火岂能将其烧毁?不过这狼妖也算壮烈,说死就死,毫不含糊。窝查大师既然自认比狼妖级别高,想必自尽起来不会有失风度。”

窝查喇嘛闻言又惊又怒,不由向后退了两步,颤声道:“莫非......你们真是雪狐狸的门下?难道雪狐狸当真还在人间?......”

小女孩桑卓玛冷笑道:“这些问题你没有资格问。窝查大师,请上路吧!”

窝查喇嘛见这阵势,早已失去斗志,一边狠声道:“小丫头片子,也敢对佛爷我大言不惭!”一边陡地弹身向后飞退。

僵尸人面无表情,并未追赶。桑卓玛嘻嘻笑道:“窝查大师,你在西藏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若是让别人看到你临阵脱逃,将有什么负面影响?你在亚洲财团投资的股票,也会跌到低谷吧?”

窝查喇嘛心想这臭丫头真会挖苦人,连股票都扯出来了。心里又是憎恨,又是惊惧,脚底下却没有闲着,将轻功施展到极限,转眼间便在二十丈外。

僵尸人擦拭着黒木牌上的灰烬,叹道:“这等小丑,不杀他也罢。由他去吧。”

桑卓玛却冷笑道:“不行!干鬼叔叔,这妖僧羞辱毕天宇的母亲,我不能放过他!”

说着红影只一闪,便已追至窝查喇嘛身后不足五丈处,伸手正要攫住喇嘛的衣襟,忽然双眸一闪,惊道:“毕天宇?你们怎么来了?”

窝查喇嘛正感绝望,忽听“毕天宇”之名,不由定睛望去,果见前方大路上走来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那矮的便是毕天宇,高的是他的父亲的毕刚。

原来毕天宇自从母亲出去后,心里一直焦躁不安,预感到会出事,便缠着父亲一起去找母亲。父子俩先找到米罗小喇嘛的住所,见米罗坐在地上哭泣,床上躺着一具老妇的腐尸,整个屋子恶臭无比。毕刚吓得要跑,却被儿子拉住,问明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才明白窝查喇嘛真是披着慈善袈裟的邪恶妖僧。父子俩在城中寻了许久,无甚线索。毕刚向同学方局长报警。方局长一听是对付窝查大师,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将毕刚骂了几句,慌忙挂断电话。父子俩无法可想,心里越发担忧。最后还是毕天宇建议到郊外找找,因此父子俩马不停蹄地赶到郊外来,不想一出大路,便碰见桑卓玛追赶窝查喇嘛。

窝查喇嘛一见毕刚父子,心中顿时有了鬼主意,眼见毕天宇已经跟桑卓玛拉上了手,但那毕刚还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便眼中凶光一闪,飞身过去握住毕刚的手腕,邪笑道:“不要动,老实听佛爷的话!”

毕刚的脉门被窝查喇嘛捏住,浑身顿时瘫软无力,脑袋更被喇嘛身上的酥油味熏得发昏,一时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毕天宇早已惊叫起来:“爸爸!......”想冲过去,却被桑卓玛紧紧拉住。

那边苏玲也闻声奔了过来,叫道:“老公!......”一家三口团聚,却是受制于人的局面。

桑卓玛沉声道:“窝查,我本来要杀你,但如果你放了毕刚,我会放你三年生路,在三年之内不取你性命。”

窝查喇嘛拉着毕刚后退几步,嘶声道:“贫僧想长命百岁,不想只活三年!你若不发下毒誓,这一辈子永不杀我,我便与这书呆子同归于尽!”

桑卓玛明白这妖僧的凶狠,要杀毕刚那真是说得出做得到,但要自己发下毒誓放过这妖僧,却是非常为难。正矛盾间,那僵尸人身形一闪,来到跟前,叹道:“窝查,我还是劝你放了毕刚。否则你真是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窝查喇嘛紧紧捏住毕刚的脉门,狠声道:“大不了同归于尽!除非你们发下毒誓不杀我!”

僵尸人叹道:“窝查,你还是自治区委员,在人民考验你的关键时刻竟然如此贪生怕死,你难道不觉得愧对培育你的组织和人民?”

窝查喇嘛闻言差点喷血,冷哼道:“反正今天我得不到自己永远安全的保证,就不会放了毕刚。你们看着办吧!”

苏玲母子俩很是焦急,桑卓玛也失去了耐性,几乎要不顾一切冲上前去,但一看毕天宇,又不由一声长叹,正欲按照窝查的话发下毒誓,却见僵尸人一摆手,安抚住众人激烈的情绪,对窝查喇嘛笑道:“我想跟大师打一个赌。”

窝查喇嘛叫道:“你不要想耍花招!我什么赌也不打!只要你们发下毒誓!”

僵尸人却笑道:“大师不要紧张。这个赌很简单,不过是赌我的‘洞阴指’和你的切住毕刚脉门的手指哪个更快而已。”

窝查喇嘛闻言一震,因为他听说过“洞阴指”这种极邪门的武功,发指者只要发出指风,便能在十丈之内洞穿对手的躯体,中指者立死无救。但窝查喇嘛心想自己毕竟扣住毕刚脉门,怎么也能快过站在五六丈外的僵尸人的“洞阴指”,于是冷笑道:“这个赌我可以跟你打。我现在手指一用力,这书呆子便会被我的阴功所杀。你尽管对我发指,只要你们不顾惜这书呆子的性命......”

窝查喇嘛话未说完,僵尸人已微笑着搓指一弹,一缕阴柔劲风电啸着袭向窝查喇嘛的眉心!

窝查喇嘛怒道:“你好大胆子!”扣住毕刚脉门的手指猛地用力,却忽然感到胸前一凉,低头看处,自己胸前竟凸出一道剑尖,鲜血喷涌而出。握住毕刚脉门的手指顿时失去劲力,这时僵尸人的“洞阴指”指风射到,只听“篷”地一声,射穿了窝查喇嘛的脑袋,血箭再射。

窝查喇嘛瞪着怨毒的眼睛,缓缓倒了下去。身后出现一名老道的身影,正是天云道长。

僵尸人笑道:“方才我刚解了天云道长的迷魂术,便得知窝查喇嘛在这里挟持人质。我与道长商议,由我分散窝查喇嘛的注意力,道长用幻影轻功绕到窝查身后,我的‘洞阴指’与道长的长剑同时出击,虽然速度上或许不及窝查喇嘛,但定能震散他的功力,然后便能取他性命。看来我跟道长的合作非常成功!”

毕刚回到妻儿身边,一家人对僵尸人、桑卓玛以及天云道长千恩万谢。毕天宇问道:“桑卓玛,你怎么又来找我了?我本来一直以为与你相识是一场梦。”

桑卓玛嗔笑道:“我若不来找你,你一家子现在都被这妖僧给害死了!那天我一时冲动送你黒木牌,回去后觉得不妥,禀告主公后,主公便让干鬼叔叔陪我来收回木牌,因为主公知道这块木牌如果出现江湖定能掀起不必要的风雨。还好我们来得及时,否则事情就更恶劣了!”

毕天宇点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说着忽然转头对父母道:“爸爸妈妈,我不想跟着你们回杭州了。我想跟着桑卓玛走,去拜她的主公为师,学习武功和法术,今后在江湖上斩妖除魔,做一名侠士。”

毕刚夫妇闻言震惊,桑卓玛和僵尸人也不由吃惊。桑卓玛笑道:“毕天宇,你玩什么?竟想拜我们的主公为师!你可知我们主公是什么人?”

毕天宇道:“她叫雪狐狸不是吗?我一心想拜她为师,她难道不收我?”

桑卓玛沉声道:“毕天宇,我警告你,‘雪狐狸’这个名号,不是你可以随便叫的。我们主公早已立下重誓,有生之年不再收徒。你死了这条心吧!”

毕天宇闻言很是失望。苏玲一把将儿子搂入怀里,毕刚厉声道:“不回杭州好好上你的学,妄想学什么武功法术?!我看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僵尸人叹道:“走火入魔的只怕不是这少年,而是作为父母的你们二位。你们身为高级知识分子,却迷信窝查喇嘛这类妖僧,还不如你们的儿子聪慧。”

说着目光投向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的毕天宇,柔声道:“主公曾见过你,说你很有资质,但碍于重誓,主公实在是不能收徒。我们这些跟随他的人,也只能学些浅显的防身之术。毕天宇,你不必灰心,只要有志,今生必能再获奇缘,学得真功夫。”

毕天宇闻言心道:“你这等厉害的角色,如果也算是‘浅显的防身之术’,那么天下的高手又算什么?”见拜师无望,不由很是伤感。

此时一直未发言的天云道长忽然道:“贫道略通观人之术,觉得这孩子与黒木牌的主人缘分未尽。干鬼兄与桑姑娘只需回去禀报,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毕天宇闻言不由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天云道长。毕刚夫妇却心性凉薄,眼里射出愤恨之色。僵尸人笑道:“道长说得有理。主公只是说‘有生之年’不再收徒,但主公现在的状态,似乎可以超越这个范围”

说到此处,猛然停住,似乎发觉自己泄露了重大机密,面色有些尴尬。桑卓玛瞪了僵尸人一眼,淡淡道:“收徒的事,我们做属下的不敢妄语。干鬼叔叔,既然任务已经完成,我们何不快些回去禀报主公?”

于是僵尸人与桑卓玛辞别天云道长和毕刚一家,弹身没入夜色中。毕天宇见桑卓玛临行前连看都未看自己一眼,不由很是心酸。天云道长将毕刚一家送回酒店,告辞出来。毕刚夫妇对他很是淡漠,因为他们始终认为天云道长在一系列事件中属于弱者,在解救毕刚一事上也全靠那僵尸人。尤其是这老道竟然撺掇儿子去拜那个神秘的黒木牌的主人为师,更是令毕刚夫妇感到憎恨。但毕天宇却不顾父母的眼色,坚持送天云道长出来,送到酒店对面的路口才停步。天云道长临行前抚着他的肩,笑道:“少年人,你根骨奇佳,心地又纯,根本不像你父母。贫道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再获奇缘。另外”

天云道长说到这里,眉头一皱,道:“我也说不准,但凭我的观人之术,觉得你父母的灾劫尚未结束,因为他俩的眉心都隐隐冒出青气。你最好劝你父母带着你早些离开西藏。窝查喇嘛虽死,但其门下邪门黑道的弟子尚多。今晚在石林阵里的十几名主要弟子虽然都被干鬼兄废去武功邪术,但难免有漏网之鱼,所以你们还是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毕天宇谢过天云道长的提醒,回到酒店,见父亲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看电视,翘着二郎腿,样子十分“流氓”,不由感到奇怪,因为父亲平时从来不喝酒,而且作为高级教师,十分注重自己的仪态,现在这种模样,是毕天宇以前从未见过的。

毕刚见儿子回来,眼里竟掠过一丝阴森的笑意,冷笑道:“这么晚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被汽车撞死?!”

毕天宇闻言震惊,吃吃道:“爸爸你说什么?......”

毕刚阴笑道:“我说你怎么不被汽车撞死!养你这种不听话的儿子,还不如养条狗!”

毕天宇大骇,不由叫着“妈妈”,向父母的卧室里跑去。他想不到父亲竟然能说出如此可怕、如此绝情的话,父亲若不是喝醉了,就是神经不正常。

跑进卧室,不见母亲的身影,又跑到洗手间,竟发现母亲蹲在水池旁啜泣。

毕天宇大惊,还未及问话,母亲已起身抱住他,眼泪吧嗒吧嗒落到他头上,泣声道:“天宇,你爸爸中邪了!......”

毕天宇惊道:“中邪?怎么回事?”

苏玲道:“自从在荒野里死里逃生回来,我就发觉他有些不对,身上还留着那窝查喇嘛的酥油味,说话也变得奇怪,恶声恶气,仿佛完全变了个人。尤其是刚才你送那天云道士出去之后,你爸爸竟然对我......对我......”

毕天宇急道:“妈妈,爸爸究竟对你怎样了?说呀!”

苏玲的俏脸变得绯红,支吾着实在说不出来。其实换做其她女子也难以启口,因为一来夫妻之间的房 事在伦理上总要避讳子女,原来方才毕刚在儿子走后竟然用粗暴恶心的方式对待妻子,逼她为自己口 交,简直将苏玲沦为红灯区低贱妓 女。苏玲与毕刚结婚十几年,从未见温文尔雅的丈夫在性 事上对自己提出如此 乱的要求,使自己难以接受。她对丈夫提出了严词拒绝,竟遭到丈夫的殴打,强迫自己就范。事后毕刚便得意洋洋地回到客厅看电视,还打电话让服务生送来啤酒消遣。

毕天宇见在母亲口中实在问不出什么,便壮起胆子回到客厅质问父亲:“爸爸,你把妈妈怎么了?妈妈在里面哭,你还有心情坐在这里看电视喝酒!”

毕刚闻言大怒,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只啤酒瓶向儿子砸去,骂道:“你这个小畜生竟敢骂自己的老子!真是欠收拾!”

毕天宇慌忙躲闪,啤酒瓶擦着脸颊飞过,砸在墙上碰得粉碎。毕刚怒气未消,起身扑过来要打儿子的耳光。苏玲从洗手间里冲出来,拼命拦住丈夫,嘶声道:“你真的疯了,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毕刚的眼里凶光连闪,揪住妻子的头发,按到地上要施行毒打。毕天宇扑过来,想推开父亲,却怎会是父亲的对手,被父亲一脚踢中肚皮,跌出一丈远外,倒在地上疼痛难忍。

眼看苏玲便要遭受再次毒打,门被“呯”地踢开,天云道长冲了进来,喝道:“无耻妖僧,死后还有作祟!看剑!”

一剑向毕刚的眉心刺去。毕刚的脸上露出狞笑,揪住苏玲头发的手并不松开,也不躲避。天云道长叹息着,剑尖离毕刚眉心处仅有半寸时,猛然收剑,但身子扑前的势子未减,右手收剑,左掌以更快的速度击出,击在毕刚胸 脯上。毕刚一声闷哼,眼里凶光连闪,随即眼神黯淡下来。只见一道微弱的蓝光从毕刚身体里飞出,一闪便出了窗户。

天云道长从腰间抽出一只印着八卦图的布袋,飞身追出窗户。那道蓝光已射入五丈外一株大树茂密的枝叶里。天云道长喝道:“妖孽哪里跑!”身子一边朝那株大树飞射,一边预先抛出布袋。

那只布袋被抛到大树上空,竟在瞬间变得巨大,向下一落,袋口已将整株大树罩住。街上行人望见这奇景,不由发出了惊呼。

天云道长追到树前,单手一招,念动咒语,那只巨袋“呼”地飞起,又变成先前大小,并自动扎紧袋口,飞回天云道长手中。

天云道长一晃手中布袋,冷笑道:“窝查,你企图用移魂术残害毕刚一家人。幸亏贫道觉出不对,及时赶回。如今收了你的魂魄,用八卦咒使你形魂皆灭,看你今后还怎么作恶!”

说着飞身回到酒店住房,见苏玲母子俩抱着毕刚的尸首哭泣,不由叹道:“不要哭了。这也是贫道与干鬼兄的疏忽,没想到这妖僧中了干鬼兄的‘洞阴指’和我的‘阳火剑’,竟然还能在临死前以残余的一点魂魄注入毕刚的尸身之内,催动他来企图残害你们一家。如今这妖僧的魂魄已被我的八卦袋所收,你们节哀顺变,快些将毕刚的尸身安葬了吧!”

苏玲对天云道长颇有成见,闻言根本不信,还以为是天云道长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当下指着天云道长的鼻子破口大骂,完全失去了知识女性的气质和风范。毕天宇苦劝不住,只好劝天云道长离开。

天云道长被骂得脑袋发懵。他纵横江湖数十年,一向行侠仗义、除魔卫道,受到江湖人敬仰,何曾受过这等辱骂奚落?当下只是长叹一声,也不跟这世俗女子计较,说了声“你们好自为之”,便转身快步出门。毕天宇本来要送道长,却被母亲死死拦住,骂道:“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孩子!这妖道打死了你父亲,你竟然跟他称兄道弟!”

毕天宇无奈,只好留在房中,呆呆地望着地上父亲的尸体,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听母亲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道长,还给方局长打电话报警,要求警方抓捕天云道长。

方局长接到电话后带领十几名警员匆匆赶来,听苏玲母子俩讲述毕刚被害一事。苏玲硬说丈夫是被妖道用掌打死,毕天宇却说父亲是被窝查喇嘛害死。母子俩坚持己见,争吵不休,听得方局长头大如斗。最后方局长只好抬手示意两人暂停说话,开始表明自己的意见。方局长说窝查喇嘛是个大人物,毕刚的死如果跟他有关,公安局也不敢彻底调查。另外那个天云道长是区委请来除妖的人,也名头很大。不管毕刚是不是他打死,公安局也不敢派人追捕,所以还是请苏玲母子俩节哀顺变,说毕刚的死不但使作为老同学的自己感到悲痛,更是国家和人民的损失,因为毕刚生前是多么优秀的一名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苏玲听方局长说了半天,就是没有半点帮自己丈夫报仇缉凶的意思,不由截住方局长的话头,毫不客气地大骂一顿,但最后还是含泪接受了方局长的安排,将丈夫的尸首快速运回杭州,自己也带着儿子用方局长托关系买的飞机票连夜飞回杭州。

在飞机上,苏玲由于疲倦靠在座位上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的被两只肮脏的大手揉捏着,捏得那样狠,几乎要把捏碎了。她却看不清侵犯者的面目,只听到一阵充满邪气的笑声。

苏玲做梦的时候,毕天宇因为长得清秀可爱,被两名漂亮的空姐带到值班室里玩。一名空姐叫杜慧,瓜子脸,明眸皓齿,笑起来很美。另一名空姐叫魏晓娜,秀发染成金黄色,睫毛长长的,长得十分妩媚动人。两名空姐都是二十五岁,穿着紧身蓝色制服,显得知性、气质温柔。两女问了毕天宇的名字,都称赞他妈妈长得美。两女成心要勾引小男孩,杜慧从冰柜里拿出一根黄瓜,嗲声道:“小天宇,姐姐饿了,你喂姐姐吃黄瓜好吗?”

毕天宇接过,心想你这么大了吃东西还要人喂吗?当下也不好拒绝,“嗯”了一声,将黄瓜向杜慧嘴里塞去,杜慧却叫道:“不对不对,小天宇,姐姐不用上面的嘴吃黄瓜,姐姐吃黄瓜都是用下面的嘴、、、、、、”说着便坐到桌沿上,撩起制服裙,叉开双腿,撕破自己胯底的丝袜,拉开,拨开自己的,扳开自己的,嗲声道:“小天宇,你见了吗?姐姐下面这张嘴好不好看?”

毕天宇心想我靠,什么空姐,原来遇到了。他叹道:“姐姐下面这张嘴当然好看了!姐姐上面的嘴边没长胡子,下面这张嘴倒长了很多胡子啊!”说着便将黄瓜捣入杜慧的。

魏晓娜因为这两天来了月经,不能用下面勾引男孩,心里很是懊恼,只好一边解开自己的制服衣扣,一边嗲声道:“小天宇,姐姐下面的嘴出血了,暂时不能给你看。我们玩头的游戏好吗?”

说话间已掀开自己的衣襟,连同里面的胸罩一起掀起来,只见她两只浑圆洁白,两颗红艳迷人。毕天宇还未答话,魏晓娜已将一颗喂进他嘴里,颤声道:“小天宇,乖孩子,快,快吃姐姐的奶!你妈妈那么漂亮,她经常给你喂奶吗?、、、、、、”

毕天宇一边咂着魏晓娜的,一边用黄瓜捣着杜慧的,叹道:“妈妈的奶平时都是爸爸吃,不过从昨天开始,妈妈的奶就完全属于我了、、、、、、”

魏晓娜问道:“哦?为什么?”

毕天宇不愿说出父亲被害死一事,叹道:“因为爸爸出国了,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所以妈妈的奶以后就只能喂我了。”

杜慧被黄瓜插得娇喘微微,嬉笑道:“小天宇,那你可有福气了!你妈妈长得真美!爸爸走了,以后你妈妈除了把给你咂,妈妈下面那张小嘴也需要咂你的小鸡?”

毕天宇闷哼一声,把黄瓜从杜慧的里抽出来,塞进魏晓娜的嘴里,颤声道:“晓娜姐姐,你也吃黄瓜啊!别说我光喂杜慧姐姐不喂你、、、、、、”

魏晓娜“嗯咛”一声,吐出黄瓜,推开毕天宇的手,嗔声道:“小天宇,你、、、、、、你好坏、、、、、、你让姐姐我吃杜慧的水吗?我才不吃呢!呸,恶心死了、、、、、、”

杜慧“扑哧”笑了,刚笑了两声,毕天宇便把黄瓜塞进她嘴里,狞笑道:“杜慧姐姐,你也尝尝自己的水吧。”把黄瓜在杜慧的嘴里捣了一会儿,抽出来插进了杜慧的里,然后一边捣杜慧的一边继续吮吸魏晓娜的。

苏玲醒来身边不见了儿子,不由一惊,起身去找,推开空姐值班室的门,只见儿子在里面正一边吃着黄瓜,一边从后面日着一名空姐的。旁边还站着一名空姐,用蹭着儿子的脸。苏玲见状心中不由一荡,产生了一种参加进去的冲动,但终于控制住自己,站在门边,忍不住把纤手伸进自己的牛仔裤,用手指在自己内挖弄着,同时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樱唇。十分钟后,当儿子把喷在那名空姐的大上,苏玲的下面也泛滥,把都湿透了、、、、、、

回到杭州后,苏玲忙于丈夫毕刚的丧事,毕天宇照常每天到学校读书。一天傍晚,他刚走出学校大门,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毕天宇转头看见一名打扮时尚的美女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认出她是飞机上认识的空姐魏晓娜,不由惊喜道:“晓娜姐姐,你来了!”

魏晓娜搂住毕天宇的肩膀,笑道:“我说过要来找你的。姐姐今晚带你去玩好吗?”

那天在飞机上,魏晓娜由于来了月经,没能跟毕天宇,一直引以为憾。毕天宇也因为没有日这位漂亮大姐姐的逼而感到遗憾,所以见魏晓娜来找自己很高兴。那天晚上,魏晓娜先带毕天宇去吃了肯德基,然后带他去宾馆开了一个房间,毕天宇已急不可待地将魏晓娜按到沙发上,解开她的裤带,把她的紧身牛仔裤脱了下来,只见魏晓娜下长了好多黝黑的。毕天宇掏出涨硬的,魏晓娜的,狂捣起来。由于紧张,不到三分钟就了。魏晓娜没有责怪男孩,眼神里反而更加温柔,带着毕天宇去浴室洗澡。两人在水龙头下拥抱在一起。毕天宇的很快再次涨硬,他让魏晓娜扒到墙上,从后面把了魏晓娜的,在她的里了二十几分钟才。

洗完澡后魏晓娜搂着毕天宇去床上睡觉,给了男孩好多甜蜜的亲吻。睡到半夜毕天宇的又硬了,于是两人又开始战斗,直玩到第二天早晨,毕天宇累得浑身松软,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在魏晓娜的帮助下穿好衣服,两人退了房间,出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后魏晓娜在男孩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上班去了。毕天宇望着魏晓娜窈窕的背影,想起昨夜的疯狂,心头感到很是温馨和甜蜜。

毕刚终于被火化安葬之后的那天傍晚,苏玲回到家,坐到卧室的床沿,抚摸着冰凉的床单,望着墙上悬挂了十几年的婚纱照,回忆着与丈夫结婚以来的甜蜜生活,不由阵阵心酸,眼泪再次顺着脸颊淌下。

毕天宇回到杭州之后,性情大变。原本开朗活泼、聪慧机灵的男孩,变得性格沉郁、木讷寡言。对父亲的死,毕天宇似乎没有任何伤悲之情,面对母亲和亲友们的悲泣,他的眼里只闪动着讥诮的神色。在行为上,毕天宇也忽然变得叛逆,原本遵守纪律、热爱学习的他,变得时常旷课,与一帮蛊惑仔混迹酒吧舞厅,学习成绩急剧下降。班主任老师一连给苏玲打了好几次电话,苏玲都因为忙着办理丈夫的后事,无暇管教儿子。这天终于一切都忙完了,回到家里发了半天呆,忽然想起儿子的事,一看墙上的钟,已是19点20分,儿子还未回来。

苏玲正自焦躁,听见外边门响,出去一看,儿子毕天宇衣衫不整,喷着酒气闯进来。苏玲正欲开口大骂,忽见儿子向自己射过来两道诡异的目光,这种眼神,自己似乎有点熟悉,呆了半响,忽然想起半个月前在西藏,那个妖僧窝查喇嘛就是用这种充满猥 亵意味的邪恶眼神盯着自己,不由浑身一颤,吃吃道:“天宇,你怎么能这样看着妈妈?!......”

毕天宇闻言一怔,心里也极为不安。他这段时间其实十分痛苦,因为自从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那个神秘的红衣女郎送给他一本漫画书之后,他就逐渐开始对自己的母亲有了罪恶的欲念。

他清楚记得那天下午放学后,他跟几个同学到小酒吧喝完啤酒,醉醺醺地往家走。由于想早点回家睡觉,他便抄近路穿过一道昏暗的小巷。那个小巷由于传说闹鬼,平时很少有人走,但毕天宇那天喝了酒,胆子很大,想追求刺激,便跟同学打了一百元钱的赌,从那道“闹鬼”的小巷穿过去。小巷里的路灯多被打碎,光线十分昏暗,地面上污水横流,不时有癞蛤蟆和蜥蜴爬过。路旁高墙后伸出的树枝,吊着一些被风吹来的白塑料布,晃动着就像吊死的女鬼。毕天宇走到巷子中间,酒已经被吓得醒了一半,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巷子里忽然吹起一阵阴风,使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又听到风中仿佛有女子的啜泣声,更是吓得面色苍白,不由想加快脚步,早些走出巷道,可双腿已经发软,怎么用力也不能加快速度。就在毕天宇几乎要瘫软在地之际,总算接近了巷口,可是就在这时,他忽然望见了那个红衣女郎。

那个女郎站在一个书摊前,披肩的秀发卷曲,脸庞泛白,嘴唇殷红,环佩摇曳,打扮得十分妖艳。女郎一身紧裹的红衣,衬得高挑的身段线条凸显,十分迷人。两只深蓝色的眼睛更是充满荡人心魄的魔力,望着毕天宇笑道:“小 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快过来,姐姐给你介绍几本好看的漫画,你一定喜欢!”

毕天宇实在记不得巷口何时出现了这么个书摊,而且也没见过这么晚了还不收摊的人。只见巷口外一片迷蒙的雾色,不见行人车辆,也不闻任何声音,不由感到惊奇,但望着那摆书摊的红衣女郎,又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于是走到书摊前,醉眼朦胧地问道:“有什么好看的漫画?”

红衣女郎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幽香,令毕天宇感到心神俱醉。女郎从散乱的书籍中抽出一本封面不堪入目的漫画书,递给毕天宇,用一种神秘却充满挑 逗的语调说道:“这是一本关于母爱的漫画,你可以带回去看看。如果觉得好看,明天晚上再到这里来,我还有很多好看的书。”

毕天宇一瞧那封面,觉得有些脸红,嗫嚅道:“红衣姐姐,这种书......我们老师是不允许看的。老师说这种书是坏书......”

红衣女郎格格笑道:“毕天宇,你是一个有主见的孩子,怎么会将老师的话完全信以为真?你看了这本书,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孩,今后更会成为一名英武的勇士!相信姐姐的话,拿回去看吧!对了......”

女郎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问道:“毕天宇,听说你的妈妈是个大美女,是吗?”

毕天宇很奇怪这女郎怎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当下也无暇细想,回答道:“是啊,我的妈妈很美丽,而且气质高雅,品格优秀。红衣姐姐,你认识我妈妈?”

红衣女郎笑道:“著名的美女当然很多人都认识。毕天宇,快回家吧,去看这本书,但是记住,不要让你妈妈知道你在看这本书。”

毕天宇想问“为什么”,一阵黑雾忽然卷过书摊,将那红衣女郎裹在雾中。等黑雾散去,女郎和书摊已然不见,唯留毕天宇手中的那本漫画书。

这时巷外也逐渐传来车辆行人的声音,并且可以望见夜色下的霓虹灯光。毕天宇感到自己方才经过了一场奇异的幻觉,但手中的书却真实地存在,使他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

毕天宇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回到家,母亲因为忙父亲的后事不在家,他便正好躲在卧室里看那本漫画,里面母子间 乱的情节令他感到又是好奇,又是刺激,只看得血脉贲张。

从第二天开始,毕天宇便开始对母亲的美色感到极度的兴趣,一有机会便偷窥母亲时尚的打扮,秀丽的脸庞和迷人的身段。本来以他的年纪,即使觉得母亲长得美,也是一种纯真的美感,可是受到那本漫画里乱 伦情节的刺激,他对母亲却渐渐产生出难以抑制的邪念。

他后来又经过那条巷子几次,再也没有见到那名妖异的红衣女郎,将自己的奇遇对几个好友说起,也无人肯信。当然,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说出那本漫画的存在,更不敢对任何人说出漫画对自己产生的罪恶影响,因为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对这一切感到惶恐。

因此今晚回家之后,当母亲看出自己的罪恶眼神,毕天宇虽然叛逆,但一时也感到无地自容,匆匆说了声“我要睡了”,便跑进自己的卧室。

可苏玲今晚已打算好好地教训一下儿子,怎肯这么容易放过他,于是追进卧室,一把拉住儿子的胳膊,厉声道:“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老师打了好几次电话,说你学习一塌糊涂!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毕天宇本来想甩开母亲的胳膊,却忽然闻到从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体香,不由放弃了反抗,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罪恶的主意,低头道:“妈妈,我知道我错了。爸爸死了,我感到很难过,很孤独,所以无心学习,一天到晚只想靠玩乐忘记悲伤。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在虚度年华,对不起生前的爸爸,也对不起妈妈对我的爱。妈妈,我错了,今晚你可以陪我睡觉,跟我聊天吗?”

苏玲闻言叹息,一把将儿子搂入怀里,眼泪喷涌而出。她吻着儿子的头发,泣声道:“孩子,我明白你心里的苦。这么小便失去父亲,任何人都难以承受这种打击,可是你是个男孩,应该坚强起来,不该因为挫折影响学习,更不该去学坏。你懂吗?”

毕天宇将头深深埋进母亲的胸 脯,一边狂嗅着体香,一边含糊地道:“我懂。妈妈,只要你陪我睡觉,我就什么都懂......”

且说天云道长收了窝查喇嘛的作祟魂魄,离开西藏,回到祁连山天云观,见弟子清虚已将死去的师兄弟们安葬,心里很是伤感。这次应邀到西藏诛杀狼妖熊怪,虽然最后将妖魔消灭,但功不在本派,还一连折损了好几名爱徒,不由深感心痛。另一方面,经过与窝查喇嘛和僵尸人、小女孩桑卓玛的接触,使天云道长感到这世间比自己高明的奇人异士实在太多,天云观一派的武功法术,应该努力提升至更高的一层境界。可惜天云道长自感天资平庸,虽苦心修炼了数十年,还是只能晋入江湖一般高手之列,弟子中数清平资质最高,却由于贪婪死在窝查喇嘛的邪术之下。观中剩下的正式弟子唯有处事一向稳重的清虚,却太过古板,行事唯师父是听,在武学和道术上难有突破和创新。

这天夜晚,天云道长站在祁连山最高的一座山峰上,遥望在云海中起伏跳跃的圆月,忽然想起了少年毕天宇。这男孩年龄虽小,但根骨奇佳,资质异常,上次虽然未能拜黒木牌的主人为师,但如果现在打好基础,将来如获奇缘,定能一日千里,不由生起收毕天宇为徒的念头,但想起那少年的父母,又不由摇头苦笑。

正思索间,忽闻背后破风声响。天云道长不用回头,已知是谁,皱眉问道:“清虚,何事如此慌张?”

清虚飞落于地,脚步踉跄,用独臂持剑点着地面,稳住身子,颤声道:“师父,强敌来犯!弟子与那人交了几招,自知不敌,用旋风遁术逃脱,来向师父报信!”

天云道长回过头,见清虚嘴角淌血,显是受了内伤,又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腐尸臭味,不由皱眉道:“来的是何人?”

清虚道:“来的是窝查门下的那个徒孙,小喇嘛米罗,他不知何时学成了盖世武功,功夫极为狠辣邪门,弟子根本不是对手。他点名要找师父您,似乎是想为他师祖报仇。”

天云道长嗅着清虚身上的腐尸味,皱眉道:“来的只是米罗一人?没有其他帮手?”

清虚道:“弟子只看见米罗一人,至于是否有躲在暗处的其他敌人,弟子不敢断言。师父,不是弟子对您不敬,那小喇嘛米罗不知得了什么奇遇,武功高得惊人。弟子自然不是对手,师父您对付起来恐怕也很吃力。依弟子之见,不如我们先行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天云道长闻言怒道:“清虚,你身为天云观弟子,自己怕死不说,竟要师父也跟着你逃跑?”

随即又长叹一声,道:“即使为了保住天云观一派不被剿灭,应该保存实力逃避的也是你,而不是我......”

一顿之后,正色道:“清虚听令!你立刻按照为师提供给你的密道离开祁连山,远走高飞。三日之后为师若追不上你,便是已遭不测,你便继任天云观掌门之位,刻苦修炼武功法术,力争将天云观一门发扬光大!”

清虚闻言早已跪下,泣不成声。他方才劝师父逃离,是担心师父的安危。此刻师父做了决定,以他的习惯,又绝不会违抗,但师父的安危却令他感到心痛,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天云道长已从怀中摸出一块八卦形的白玉令牌,神色庄重地递给清虚,命令其收好,道:“为师担心如若遭遇不测,这令牌落入黑道人物手中,会令本门数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因此预先交给你保管。你不要难过,速速从那边岩石后的密道里离开。为师若能战胜妖邪,必在三日后与你会合!”

说罢已腾空飞起,向山下天云观方向掠去。

清虚叫了声“师父保重”,含泪奔向师父所指示的那块岩石,发现岩石后荆棘丛中果然隐藏着一条险峻的下山密道,于是不再耽搁,施展轻功匆匆自密道下山。

天云道长赶回天云观,只见从大门外阶梯直到里面的院落和殿堂,尽是观中弟子的尸体,死状都极为残酷,有的被抓碎半边脑袋,有的被掏出胸中心脏,有的被断臂斩腿。浓烈的血腥气充满整座天云观。天云道长不由又是惊怒,又是悲痛。这些弟子大都不会武功,只是为了学习老庄道文而投在天云观门下,日日诵经焚香,打扫庭院,心思虔诚,一心向道,深得天云道长喜爱,却不料竟然遭到如此横祸。

天云道长正目眦欲裂,便发觉脑后吹来一阵阴风。他迅速转身,长剑已提前扫出,灌注内力的剑气将那阵阴风荡开。只见从香坛后闪出一个枯瘦的人影,一身肮脏的喇嘛服,面目苍白,目光狡黠,正是那曾给苏玲送回木盒的小喇嘛米罗。

天云道长看出这小喇嘛早已今非昔比,不知获得什么奇缘,竟然能在短时间内练就如此高强的邪门武功。当下一边凝视米罗,用道家气劲封住对方的四周退路,一边分神关注四周环境,感应是否另有高手窥视在侧。觉得这天云观内只有自己和米罗两人之后,天云道长用长剑直指对方,缓缓催动剑气,沉声道:“你使我天云观尸横遍野,贫道今晚也力争将你这小妖僧魂飞烟灭!你背后若还有主使人,不妨说出大名,待贫道去取他性命!”

米罗的一对小眼睛闪出绿芒,显示其确实已浸于邪门武功之中,两只枯瘦肮脏的手爪怪异地挥动,竟挡住天云道长的强劲剑气,阴笑道:“你伙同黒木牌主人的属下在西藏掀起轩然大波,杀了我的师祖窝查大师,将他门下十三大弟子费去武功邪术,形同废人。这些事情其实都构不成你的死罪,但你万万不该废了都隆大师的武功,令他尸毒攻心,惨死郊野。如今我奉都隆大师的夫人来取你性命,为大师报仇。天云老道,你今晚死定了!”

天云道长闻言惊诧。他知道西藏最有名的黑道人物便是窝查和龙惠两名精通邪术的喇嘛,窝查的弟子都隆虽然不甚有名,但据说是窝查弟子中武功最高也最邪门的一个,其人乃天生侏儒,面貌丑恶,专喜挖掘女尸,修炼一种极为歹毒的腐尸功。天云道长上次在西藏与狼头人合作谋夺黒木牌,将窝查喇嘛的其余弟子尽皆击退,却不甚败在都隆喇嘛的腐尸功下,并且中了都隆的迷魂术,甚是狼狈。幸亏黒木牌主人的属下僵尸人干鬼和小女孩桑卓玛赶到,将窝查喇嘛一伙妖僧尽皆击退,干鬼还用特异的手法逼出了自己身上残存的“狼毒香”残毒。对于都隆,天云道长本以为他被干鬼废去武功之后,最多众生残疾,也可苟延残喘,却不料他自身修炼的邪功必须要有高深的内力来控制。一旦武功被废,一身浓烈的尸毒便灌注全身血脉,令他惨痛而死。对于都隆这类妖僧,死了本也是好事,但天云道长从未听说都隆还有个什么“夫人”,心想这个夫人定也是丑陋邪恶之辈,于是冷笑道:“我说你怎么如此猖狂,原来你背后还有高人。这都隆妖僧的夫人究竟是何等人物,为何不肯现身一见,莫非是丑得没脸见人?”

米罗的眼里闪过鄙夷的神色,道:“凭你天云老道还没有资格见到都隆夫人。天云,你受死吧——”

说话间身形向前一窜,竟往天云道长的剑尖上冲来。天云道长大奇,心想这喇嘛怎会自寻死路?随即便意识到这一招必定有诈,但一时间已未及收剑。只听“朵”地一声,米罗的胸膛已穿过剑尖,竟将自己的身子串在了长剑上,却无半点血液溅出。

天云道长终于意识到这是一种诡诈的幻术,自己的长剑根本未伤到米罗,因为串在长剑上的米罗发出了阴笑,两只鬼爪一上一下,已分袭天云道长的头顶和咽喉要害!

天云道长果断弃剑飞退,躲过两只鬼爪的袭击。背后阴风声微响,天云道长感到一股奇寒真气袭向背脊,当下未及转身,足尖急点,射向半空。那股真气擦着鞋底而过,将串着米罗的长剑卷得落叶般飞舞,长剑“当”地钉在一面墙壁上。天云道长这才看清,那串在长剑上的哪里是米罗,只是一具浑身冒着黑水的腐尸。

真正的米罗站在大殿门口,双手诡异地挥动,望着翻身落到院内地面的天云道长,邪笑道:“道长果不愧为一代宗师,竟能躲过我这一招‘飞尸鬼爪’。道长再试试我这第二招!”

话音未落,身形忽然陀螺般急速旋转起来,越转越快,荡出阵阵夹杂着腐尸恶臭的阴风。天云道长从颈后抽出拂尘,轻轻挥动,将卷到身前的阴风扫开,目光凝注着那急速旋转的米罗,心神却留意上下四方的环境,防止邪术偷袭。

米罗的身子旋转到不知什么高速之际,忽然“蓬”地爆裂开来,碎裂的血肉肚肠四方飞射,腥气冲天。一只断手飞到天云道长胸前,带着蓝幽幽长指甲的鬼爪猛地要掏挖道长的心脏,刚被道长一拂尘扫开,便从那爆裂中心陡地飞出一道暗红色的光芒,如若一道血红的短剑光芒,快若电闪。天云道长冷哼着拂尘一抖,卷上那道血红色光芒,自以为速度及时,却不料那道红光竟无实质,拂尘如同卷上空气。短剑般的红光眨眼间已到胸前,闪避或运护体罡气抵挡早已不及,天云道长只能靠自身的灵机反应急速侧过一点身子,只听“朵”地一声,红光从天云道长的肩胛穿透,飞起一道血箭。

天云道长闷哼着倒退两步,虽未倒下,但心里委实骇异,因为从未见过这种邪门的武功,自知不是对手,今晚难以幸免,唯心里盼望弟子清虚能平安从密道远离祁连山。今后天云观一派的气运,就要靠上天护佑了。

红光击伤天云道长,绕着院子飞了一圈,飞回大殿门口。只见阵阵阴寒黑雾渐渐聚集在那道红光周围,开始旋转。随着旋转,黑雾渐渐呈现出人形,最后只听一阵阴森的冷笑,米罗的人影再次出现,笑道:“这一招叫‘散尸血光剑’,剑气中带有尸毒。道长虽然未被伤及要害,但随着尸毒扩展,道长最终会死得非常凄惨痛苦。嘿嘿嘿嘿......”

天云道长已感到一阵蚁噬般的痛痒渐渐散发到浑身血脉,真气再也无法提聚,不由一声长叹,遗憾自己一世英豪,竟死在这等妖孽之手,对米罗背后那个神秘邪恶的都隆夫人也再无兴趣探究,只想一死解脱痛苦,于是将拂尘举起,正想凝聚最后一丝气力自碎天灵,倏听一个令人心悸的冰寒语音道:“天云老道,你杀死了本座的夫君,就想死得如此便宜?”

天云道长一听这语声,心想自己定又要见到一个奇丑可怖的妖孽,谁知当他转过身,触目之下,却不由浑身一震,心底的惊讶真是无法形容!

只见一名长发披腰、白衣如雪的绝色女子从观外缓缓进入院子。这女子美得不带半丝人间烟火色,娇美的脸上也不带半点妖异之气,令天云道长实在难以相信,这样一个清纯绝美的女子,竟然是那个矮小猥琐、浑身散发着尸臭的都隆妖僧的妻子!

天云道长望着这“都隆夫人”,一时说不出话来。都隆夫人似乎非常理解他的震惊,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都隆喇嘛那么丑,为什么他的妻子竟然如此美艳?天云老道,我告诉你,我本来只是一具丑恶不堪的女尸,在荒坟中修炼时被洪水卷走,受了内伤,陷身在阴湿的土沟里。本来数百年修行即将化为虚空,是都隆......”

都隆夫人说到这里,眼里流露出无比温柔无比伤感的神色,续道:“那时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俊俏僧侣,无意间在土沟里发现了我。按照他以前的习惯,我这种带有妖气的腐尸正是他练功的绝佳对象,但他却没有将我当成练功的工具,反而消费自己的内力来助我医治损伤。后来我功力恢复,并且修炼成绝美的人形,可是都隆却为我几乎耗尽内力,深受尸毒侵害,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变成一个丑陋的侏儒。于是我嫁给了他,发誓要用我的美色和温柔永生永世报答他,可是你......”

都隆夫人的美目射出怨毒至极的光芒,切齿道:“可是你们这些人,却趁着我闭关练功的时候害死了我的夫君!我出关之后多方追查,找不到那个僵尸人和红衣女孩,更找不到黒木牌的主人,只从这个小喇嘛米罗的口中打听出你的下落,因此赶到这里来拜访你。你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我会让所有害死我夫君的人,处于半生不死的痛苦状况,以报我夫君被害的大仇!”

说着嘴角忽然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转身向观外跑去。天云道长一怔之后,眼前景物一变,竟然变成了一片阳光灿烂的美丽原野。原野上绿草摇摆、花香醉人。天云道长发觉自己回到了心思单纯的少年时代,那时他还未出家学道,是个穿锦衣、配宝剑的风流倜傥少年,在原野上与自己的爱人嬉笑追逐。他觉得前方那个奔跑的白衣少女就是自己的爱人,于是加快脚步向她追去,原野上落下串串清纯无邪的笑声。

天云道长追了几步,飞身过去,将那白衣少女压倒在草地上,捏着她小巧的鼻子道:“我看你能逃到哪里!”

话音未毕,那原本巧笑倩兮的白衣少女已变成一具狰狞可怖的枯骨,骷髅张开嘴吐出一口腐臭至极的黑气,将天云道长熏得晕厥了过去,但他很快便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石室之中,周围坐着自己的弟子清虚、清平、清波、清林、清风等人,个个蓬头垢面,神色沮丧。天云道长问道:“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清虚道:“师父,您忘了,我们都是被尸仙子抓来,要让我们个个受尽恐惧而死,然后用我们的魂魄练她的邪门武功。”天云道长正要问“尸仙子”是何方神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阴森的冷笑。天云道长转过头,只见墙壁上不知何时爬着一个黑发及腰、红衣如血的厉鬼,缓缓朝众人转过脸来,用一种刮骨般嘶哑的语声问道:“今晚谁该做我的晚餐?”天云道长一见那厉鬼的脸,不由浑身颤栗。这倒是不是因为那厉鬼的脸狰狞可怖,而是那厉鬼的相貌竟与自己死去的女儿楚文霜一模一样!天云道长出家前曾有个女儿,在十六岁那年因一场怪病而死。这件事本是天云道长的隐痛,却不想今日竟在这阴暗的石室中再次见到女儿,而且女儿竟变成了可怕的厉鬼!天云道长正发呆时,那厉鬼眼中射出怨毒诡异的光芒,道:“你可认出了我是谁?我今晚吃了你,你便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死了!”说着便从墙上飞扑过来,鬼爪一伸,攫住天云道长的咽喉。天云道长正闭目待死,那女儿相貌的厉鬼忽然又一松手,脸上露出浮荡的笑意,嗲声道:“爹,女儿怎么舍得杀你?你看看女儿的身材怎么样?”

说着竟掀开自己的衣襟,将一对弹跳的雪白豪乳显露在天云道长眼前。天云道长惊道:“文霜,你!......”楚文霜的两粒红艳艳的忽然伸长,化作两道尖利的刀光,刺入了天云道长的双眼,他顿感双眼一阵剧痛,面前一片黑暗,很快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云道长更为吃惊,因为他发现自己变回了一个不足百天的婴儿,被母亲抱在怀里,沿着月光下的山路疾行。夜风呼啸如刀,天空阴云遍布。母亲穿着绿色夹袄,头上包着一方蓝色布帕,耳畔晃动着玉环,柳眉如烟,玉眸似秋水,琼鼻樱唇,甚是娇媚,但脸上的神情却透出诡异。天云道长想喊:“娘,你抱我到哪里去?”却只能发出婴儿无助的哭声。母亲一路诡笑着,抱着天云道长穿山越谷,到了一片长草丛生的荒坟地,在一座坟前跪了下来,恭声道:“仙子,我将贡品送来了,请您品尝。求您保佑我长命百岁,并且诅咒楚家的人全部遭灾,香火断绝!”

天云道长闻言颤栗,他怎么也难以相信,一向慈和温柔的母亲,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而且还抱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来送给妖孽。那个尸仙子究竟是怎样可怖的魔鬼?心念间只见那座坟头的土缓缓松动,先是一只洁白的玉臂伸了出来,然后柔滑的香肩、黑色瀑布般的秀发,随着坟头的沙土向四周倾泻,一名被黑发遮住了脸庞的白衣女子从坟中冒了出来,站立在坟头,长长的秀发在风中飞舞,冰寒彻骨的语音从黑发里传出:“很好,很好,足见你的诚意。但你还要过最后一关,才能成为我的弟子。”

母亲道:“只要仙子能收我为徒,我愿意做任何事!“

尸仙子猛地抬起头,黑发向两边扬起,露出一张血迹斑斑的恐怖鬼脸,两道碧绿色的眼光更是令人心悸,诡笑道:“这最后一关,是让你彻底摆脱尘缘,才能一心跟我学道。我要你在这坟前,自己架起柴火,将你的亲生儿子烤熟,当着我的面将儿子吃光。你可办得到?”

天云道长闻言惊骇,不由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声。他想母亲再怎么心性转变,也不至于考食自己的亲生骨肉,谁知母亲听了那尸妖之言后,立时冷笑道:“好!仙子请稍等,我马上去捡拾枯枝柴草,回到这里后马上烧烤这个婴儿!”

说着便将天云道长摔到地上,转身飞步而去。天云道长被摔得几乎晕厥,仿佛浑身骨骼都散架了,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那尸仙子站在坟头,用一双碧绿色的鬼眼紧盯着婴儿,邪笑道:“孩子,你的妈妈真有口福,今天能尝尝自己亲生儿子的味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妈妈吃了你,我会让你的冤魂再投胎到她腹中,你重生后会迅速长大,然后可以尽情凌辱虐杀你的母亲,报此大仇!”

天云道长想问:“你这个妖孽,我与你何冤何仇,要如此残酷地对待我?!”却什么话也问不出来。此时听见脚步声响,母亲已抱着一大堆柴草回来,在坟前生起熊熊大火,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根黑黝黝的铁枝,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婴儿,铁枝猛地刺出,只听“扑”地一声,鲜血飞溅,婴儿已被串到铁枝上,发出了两声凄厉的哭喊,便已痛得晕厥过去,但一时还未丧命。铁枝被架到篝火上之后,经过烈焰烘烤,婴儿很快又醒来过来,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哭喊。

就在天云道长即将在火中丧命的刹那间,忽然眼前景物一变,天云道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花母猫,正在墙头上追逐蝴蝶,忽然嗅到一阵浓烈的腥臭味,转头一看,只见墙角下匍匐着一只体积比自己大数倍的黑色巨鼠,正抬头用两只邪异的眼睛望着自己。按说猫是老鼠的天敌,老鼠见了猫感到害怕才对,可变成小花猫的天云道长面对如此庞大的一只老鼠,竟感到一种极度的恐惧,“喵喵”叫了两声,飞步便跑。

那头巨鼠身子一耸,已闪电般窜上墙头,几步便追上小花猫,锋利的鼠爪一伸,先将小花猫背上的毛皮撕下一大片,鲜血飞溅,痛得小花猫发出了惊栗的尖叫。巨鼠将小花猫玩具般地压在身下,怪叫着双爪齐动,在数秒时间内已将小花猫的四条腿尽皆折断,痛得小花猫立时晕厥过去,但很快又在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来,发现那头雄性巨鼠发着粗重的喘息,竟在对已四肢残废的自己进行性蹂躏,真是令自己生不如死。

巨鼠在小花猫身上发泄了兽欲之后,发出了得意的尖叫,正欲将小花猫撕成碎片,忽听一个阴沉的语音道:“大胆尸妖,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天云道长闻言一震,脑袋里“轰”地巨响,眼前景物一闪,又变回自己天云观院中,只见那都隆夫人,也就是尸仙子与一名黑衣僵尸人隔着三丈远的距离对峙着。僵尸人手中,提着一颗面部扭曲的头颅,正是小喇嘛米罗。

天云道长惊喜道:“干鬼兄,是你?我这次见到的不再是幻术了吧?”

僵尸人干鬼叹道:“天云道长,这尸妖的移魂幻术十分邪门,连我也要十分防备才不至于跌入她的幻术之中。你能在我一吼之后从尸妖的幻术里惊醒过来,已是万幸。你且远远退开,待我收拾了这百年尸妖,再来与你说话。”

天云道长想起方才自己经历的种种惨绝人寰的画面,不由心有余悸,自知远不是这尸妖的对手,当下知趣地从墙上抽出长剑,飞身退到院外。

方才尸仙子用移魂幻术让天云道长经历种种恐怖环境,就是想让天云道长受尽精神崩溃而死,谁知自己正在施行幻术之际,倏听一声巨吼,同时一阵迅猛劲风袭来,挥臂一挡,竟将一具无头尸身抓在手中,一看是自己刚收的爱徒米罗的尸体,不由惊怒。这米罗天生邪恶,心智狡诈,是学习邪门功夫的天才,在短短十几日便将尸仙子的本事学了不少,一般高手根本对付不了,今晚却被人轻易揪断头颅,实在令尸仙子惊诧,知道来了高人,于是便暂时收回幻术,望见一名黑衣僵尸人提着爱徒米罗的头颅站在自己对面,顿时想起米罗对自己说过的话,冷笑道:“你便是那个什么黒木牌主人的手下?听说还有一个穿红衣裳的小女孩,怎么没来?看你的模样,与本仙子修炼的是同类法术。你我都是尸体重生的性灵,何苦要来与我为敌?”

僵尸人干鬼却道:“活人有很多种,死人也有很多种。你我虽然都是死尸修炼重生,但门派和行事方式完全不同,所以不必扯到一起说什么同类情谊。你有什么本事尽管对我使出。如果我不是对手,死无怨言。如果你本事不济,我可要将你彻底毁尸灭迹,让你不能再害人!”

尸仙子冷哼道:“本仙子纵横人间鬼界数十年,还未遇到对手。你这个僵尸干鬼,也敢来挑战本仙子!好,待本仙子先收拾了你,再去找你那个黒木牌的主人一较高下!”

说着身形一旋,竟化作一股阴风,向僵尸人干鬼卷来。僵尸人干鬼淡笑着身子一动不动,任那股带着腐尸臭味的阴风卷过自己身子,然后缓缓在地上盘坐下来,闭目养神。

且说天云道长退到观外,在门口来回踱步,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不知僵尸人干鬼究竟能否收拾那邪术高深的尸妖。

忽听一个清脆的语音笑道:“天云道长,不必担心。如果干鬼叔叔连一个尸妖都对付不了,怎能做黒木牌主人的属下?”

天云道长回头一看,见到红衣女孩桑卓玛笑眯眯站在面前,不由笑道:“桑姑娘你好。你们是怎么会到这里的?”

桑卓玛叹道:“自从那晚一别,我跟干鬼叔叔拿着黒木牌回到主公身边,对主公禀报一切之后,主公说自己虽然曾立誓不再收徒,但范围是在自己有生之年。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主公说自己还是很愿意找一个徒弟继承衣钵。我跟干鬼叔叔听了不由对视一笑,都明白主公这是在为自己找收徒的借口,其实他是被毕天宇这个天赋异常的孩子所吸引。主公还算出毕天宇的劫数并未随着窝查喇嘛之死而完毕。天云道长,当天我们分手之后,是否又发生了什么诡异之事?”

天云道长叹道:“你家主公真是神机妙算......”于是将窝查喇嘛用附魂邪术危害毕刚一家人之事说出,道:“幸亏我心有感应,及时赶回,用八卦袋收了窝查喇嘛残存的魂魄,如今锁在我的地下炼丹室中。本想此事暂时了解,不料那死去的侏儒喇嘛都隆的妻子是个厉害的尸妖,为丈夫报仇而找到此处。不是你跟干鬼兄及时赶到,我早已丧命。”

桑卓玛道:“我们也是根据主公的指示先回西藏,然后才一路打听到这里来。窝查喇嘛的死震动西藏。不但黑道上震惊,连自治区政府都为他举行盛大的追悼会,说什么窝查大师是为了弘扬佛法、力战妖魔而死,真是可笑!”

天云道长叹道:“这个世界本就是黑白颠倒、荒诞不经,我早已看破了。不知干鬼兄现在情况如何?那尸妖邪术高深,干鬼兄须小心点才好!”

说着走到大门口,向里面望去,只见月光下僵尸人干鬼盘腿而坐,双目紧闭,似乎在聚气养神。那尸仙子却不见踪影。天云道长正在疑惑,桑卓玛冷笑道:“那尸妖正用邪术侵入干鬼叔叔的从前经历,想用方才对付道长的方法使干鬼叔叔产生精神恐惧,最终被她所制。哼,干鬼叔叔是何等人物,精神岂会受她所制?道长,你限于法力,看不到干鬼叔叔与那尸妖斗法的场面,但我可以用奇术助你看到,你想不想看?”

天云道长忙道:“我当然想看!还请桑姑娘作法!”

桑卓玛微笑着伸出玉掌,对着院中一晃,天云道长脑子里轻轻一震,眼前经过一阵短暂的黑暗之后,随即见到一片大雨滂沱的山野,夜空电闪雷鸣,电光闪过几次之后,天云道长看见山坡上草丛中忽然坐起一具面目狰狞的僵尸,双眼金光闪闪。

天云道长惊道:“这不是干鬼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干鬼兄在什么地方?”

桑卓玛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干鬼叔叔原来是抗美援朝时的一名志愿军战士,牺牲在朝鲜战场,尸体长期未被人发现,躺在草丛里二十几年。由于他葬身之处风水奇异,白天没有烈日暴晒,夜晚却足以吸收星月精华,不时还有风雨雷电洗刷,再加上干鬼叔叔自身心怀故国,难以离别人间,因此经过二十几年的修炼,干鬼叔叔虽然没有恢复正常生命,却修炼成一具颇具灵性的僵尸。当然,这里面也有我们主公的神力相助,否则干鬼叔叔现在也不会这么厉害。”

天云道长不由问道:“你们主公?莫非便是那位黒木牌的主人?他收了干鬼兄为徒么?”

桑卓玛笑道:“我早就说过,主公早年发下毒誓,在有生之年不再收徒,但他那晚偶然经过朝鲜荒山野岭,见到干鬼叔叔,掐指一算,便知道干鬼叔叔生前是名英勇的战士,便飞身过去。道长你看!......”

天云道长果然见到,在那具僵尸坐起来不久之后,一名长发遮脸的红衣人便飘然降落到他身边,用一种冰冷却柔和的语音道:“你在这荒山野岭躺了二十几年,虽然躯壳干硬,肉身毁坏,但却在吸收天地精华的过程中成为不死性灵。你此刻灵气尚弱,便让本座助你一臂之力吧!”

说着从红袖里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搭在那具僵尸的额头上,僵尸登时一阵晃动,目中金光大盛。红衣人的手在十分钟后离开僵尸的额头,转身正欲离去,僵尸在他身后匍匐跪下,颤声道:“多谢师父为我打通灵脉。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那红衣人没有回头,向前飘然离去,淡淡的语音传来:“我不是你的师父,你我没有这种名分。助你打通灵脉,不过举手之劳,不必牵挂于心。”

僵尸正欲起身追赶,忽然一阵阴森森的冷笑传来,同时天地间充斥着浓烈的腐尸气味。一名黑发飘扬的白衣女子鬼魅般飘落到山坡上。

天云道长惊道:“尸仙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桑卓玛冷笑道:“道长看不明白吗?这是那尸妖用邪术穿越时空,想在干鬼叔叔刚刚打通灵脉、法力微弱之际来对付他。哼哼,干鬼叔叔若是会被她算计,就白白修炼了这数十年了!”

只见那尸仙子绕着僵尸人干鬼缓步而行,阴笑道:“干鬼,你可认得我?”

僵尸人干鬼却没有瞧她,目光只盯着红衣人消失的方向,淡淡道:“我当然认得你,不过我们应该四十年后再见面。你来得是否早了些?”

尸仙子闻言大惊,意识到自己虽然用邪术穿越时空回到了干鬼初通灵脉的过去,但却没有摆脱干鬼对时间的灵智,于是飞身扑上,与僵尸人干鬼对了一掌,激荡的掌风化作一股黑烟。待黑烟散尽,尸仙子早已消失。

天云道长不由笑道:“那尸妖知难而退了。”

桑卓玛却道:“不,道长请看,她还是不死心,想要找到干鬼叔叔最薄弱的时间点,施行其邪术。”

这时眼前画面一转,天云道长望见一间光线明亮的教室,里面坐着几十名学生。看桌椅颜色和学生的服饰,以及教室后面黑板报上的毛主席画像,一定是在五十年代初期。教室后排坐着一名面目英俊、表情柔和的青年,一边做着笔记,一边与隔着两列桌子的一名美丽女生不时眉目传情。那女生穿着一套淡绿色的连衣裙,留着短发,整齐的流海下一双美目如同秋水,格外动人。

桑卓玛笑道:“道长看出来了吗?那个坐在后排的英俊青年便是年轻时在大学读书的干鬼叔叔。那个与他眉目传情的女孩叫林素,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从小学到中学、大学都在一起,感情很好。现在干鬼叔叔想起林素阿姨,依旧念念不忘。”

天云道长叹道:“那一定是个很动人的爱情故事。想不到干鬼兄以前真是一表人才!画面转换至此,难道那尸妖要对青年时期的干鬼兄动手?”

桑卓玛淡笑道:“道长不必着急,继续看戏便是。”

只见画面镜头渐渐集中到那气质典雅的女子林素身上。她一直转头望着干鬼,俏丽的脸上荡漾着温情的笑容。但就在忽然间,林素的眼神变得妖异、浮荡起来,笑容也变得暧昧、诡秘。她缓缓起身,在同学们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走到讲台上,一把揪住正努力板书的老师的衣领,邪笑道:“老师,光是讲课听课多么没有趣味。我们不如玩一玩刺激一点的游戏......”

整个教室顿时一片哗然。同学们包括干鬼都是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天讲课的老师是一位白发苍苍、瘦小枯干的教授老头,姓王。王教授脑子里本来正在飞舞着高等数学的公式,突然嗅到一阵香风,被班上最文静的女生抓住衣领,不由吃吃道:“林素,你......你想干什么?......”

林素浪笑道:“教授,你一辈子献身学术,为祖国和人民做出了伟大的贡献。今天我要代表祖国和人民来报答您,把我自己的身子献给您。您就尽情享受吧!”

说着,这原本文静矜持的女子竟当着全班数十名同学的面开始宽衣解带。王教授吓得想逃出教室,却被林素用诡异的身法拦住,怎么也下不了讲台。同学们有的喊:“林素疯了!”有的奔出教室去找教导主任,女生们蒙着脸不敢看,男生们却大多数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心目中天仙般的美女慢慢地脱去衬衣,露出柔滑的香肩玉臂,还有那粉红色的胸围子......林素一边脱衣,一边故意用挑战的目光望着坐在后排的干鬼,只见那英俊的青年先是一阵惊惶,随即逐渐恢复了镇定,与林素目光对视,嘴角渐渐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面容也渐渐开始扭曲、转变,先是变作另外一张俊美的男子脸庞,然后逐渐又变成一张猥琐丑陋的僧人脸庞......

林素见状,面色大变,再也不能保持自己得意的状态,猛地放开缩成一团的王教授,掩上险些脱落的胸围子,穿回衬衣,同时脚底迅速冒起一阵黑烟,将身子笼罩。待黑烟散去,林素芳踪已杳。

同学们见林素陡然间化作烟雾消失,不由发出惊叫,但林素的同桌——一名胖女生更是感到惊骇,因为她也明明看到林素消失在烟雾里,但忽然又发现林素仍然坐在自己身旁,正扒在桌面上打瞌睡。那边的干鬼也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面容,对胖女生笑道:“邱娜,快下课了,快喊醒你的同桌大姐!”

桑卓玛看到这里,笑道:“那尸妖想用幻术使热恋中的干鬼叔叔精神崩溃,岂知干鬼叔叔早有准备,针锋相对,将她的爱人都隆喇嘛青年时和毁容后的模样在脸上幻化出来,击中那尸妖的痛处,因此不得不化烟逃遁。”

天云道长不由道:“从这一点来看,那尸妖倒不啻为一个痴情种了!”

桑卓玛叹道:“干鬼叔叔就是心太好。如果换了其他人,有此法力,早就将尸妖诛杀消灭。干鬼叔叔之所以要如此费尽心力跟她斗法,还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想将这尸妖收服,灭其妖性,使其转向修仙正道。”

此时画面一转,出现一条月光下的荒僻山路,一名白衣少女一边不时回头张望,一边拼命奔逃。少女的面容,正与那尸仙子一个模样,但却不见一丝妖气。脸上的神情惊惶失措,显得极度恐惧。她拼命逃跑着,一只凉鞋已经失落,那只纤细的赤足被石子磨得鲜血淋漓,然而山路越来越崎岖阴暗,她奔逃的气力也越来越微弱,最后终于支持不住,扶住路旁一块岩石跌坐下来,气喘吁吁,但目光还是不住向来路张望,眼神的恐惧没有减少分毫。

天云道长不由道:“这女子可不就是那尸妖,但见她此刻的模样,似乎像个逃难的正常人,不像个妖怪。”

桑卓玛叹道:“那尸妖生前叫陆小青,是本世纪三十年代一名海派女作家,出身军人家庭,受过高等教育,文学天赋很高,发表过不少言情小说,曾风靡整个上海。可惜祸从天降,当年日军占领东三省时,一名到上海旅游的日本巫师朵太郎看中了陆小青,想纳其为妻,于是由亲日派的国民党官僚安排介绍,想促成‘好事’,但陆小青是个爱国姑娘,一见那矮小丑恶的朵太郎便深恶痛绝,严词拒绝了这门婚事。朵太郎恼羞成怒,先是设计陷害陆小青的父亲——国民党陆军中将陆文鼎亲共叛变,将陆将军关进集中营,被残害致死,然后将陆家的产业股票全部私吞,使陆小青家破人亡,无处栖居,最后朵太郎再胁迫陆小青,想令其就范。陆小青宁死不从,最后在朋友的帮助下逃出上海,远赴英国,自以为躲过了朵太郎的魔爪,谁知那日本巫师精通邪术,陆小青的一切行踪,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天中午,陆小青正坐在牛津大学附近一处朋友的寓所里读书,阳光透过窗子斜照进来,很是温暖。陆小青读的是泰戈尔的诗集,正深深沉浸在‘吉檀迦利’的宗教颂辞里,忽然书页上渐渐浮现出一张秃头丑脸的形象,正是那巫师朵太郎的模样。陆小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丢下诗集便跑了出去,离开朋友的寓所,一路狂奔,最后跑进山谷里,才发觉不对,因为她对牛津大学附近的环境非常熟悉,以前从未来过如此荒僻的山谷,心想自己一定已经中了那巫师朵太郎的邪术,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她在恐惧的驱使下继续奔逃,企图逃出那座山谷,谁知越跑越是环境阴暗荒僻,最后早已迷了路,也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

桑卓玛讲到这里,只见画面上的陆小青陡地站起,眼中射出惊恐至极的神色,颤声道:“你......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一名穿着宽大黄袍,秃头尖嘴的矮小老者从荆棘丛中缓步走出,嘿嘿笑道:“家破人亡算什么?小青,只要你能依了我,我会让你父亲起死回生,让你们陆家人丁兴盛,千年兴旺!”

陆小青斥道:“你妄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老妖怪!”

朵太郎笑道:“小青,如果我要用强,你早已是我的妻子,可我这个人不想勉强别人,只想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妻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难道一点都不怜悯我这一片痴情?”

陆小青唾道:“呸!我见你就恶心!我看你是真不让我活了。好,我就死,让你死了这条心!”

说着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匕首,向自己的胸口刺下!

朵太郎眼中掠过惊异的神色,却不是由于陆小青的自杀,而是因为他陡然发现陆小青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鬼魅般的黑影,不由喝道:“什么人敢在我面前鬼鬼祟祟?!”

陆小青的匕首刺到自己胸脯上,却变得弯折。她定神一看,见自己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把纸质的匕首,不由大惊,正疑惑间,从她背后缓缓走出一名面目英俊的黑衣青年,对朵太郎笑道:“朵大师,我正在树上睡觉,却被你的幻术罩了进来,绕了半天都出不去,所以只好来求大师网开一面,放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

朵太郎凝视着黑衣青年,冷笑道:“能将一把真匕首变成纸刀,你也不是寻常人物。究竟是何人门下,报上名来!”

黑衣青年从陆小青手中轻轻接过那柄纸刀,向空中一扔,纸刀陡然变成一幅卷轴,向下“刷”地展开。朵太郎望见那是一幅线条浅淡的山水画,画中一道河水绕山流淌,河畔芦苇丛中泊着一艘小木船,船上横放着一具灰色棺木。

朵太郎一见那画中的灰色棺木,面色遽变,恋恋不舍地看了陆小青一眼,一言不发,弹身飞逝。

陆小青见一幅画竟能吓走这邪恶可怖的巫师,不由惊异万分,瞧那黑衣青年面目英俊,气度潇洒,更不禁芳心微动。正欲发问,只觉眼前景物一变,变回了牛津大学附近自己朋友的寓所门前。那黑衣青年正在夕阳下卷起那副图画,看样子正欲离去。陆小青忙上前道:“多谢这位侠士相助!请问侠士贵姓大名?”

那黑衣青年淡淡一笑,道:“我叫何冰汗,是灰木棺主的弟子。今天救你,只是偶尔路过,一时兴起。你千万不要记我的恩,今后更不要想与我有任何联系。忘掉你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我走了。后会无期!”

说着便转身走去,看似脚步缓慢,但倏忽之间已转过前方街角,消失不见。

陆小青有点怅然地望着街角方向,眼神中流露出少女初恋般的神色。

桑卓玛看到这里叹道:“那黑衣青年何冰汗是陆小青的初恋对象。陆小青幸福和灾难都因那何冰汗而起。干鬼叔叔之所以用法术闯进陆小青成妖前的岁月,是想引导她从魔道中走出,转向修仙正道。”

天云道长问道:“那灰木棺主看来是个十分可怖的人物,连那日本巫师朵太郎都望风而遁。后来事情如何发展下去?”

桑卓玛笑道:“道长不用着急,一看便知。”

只见画面一转,变成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艘小舟从芦苇荡里缓缓驶出,甲板上放着一具灰木棺材。

只听破风声响,两道人影踏着水面急速掠过。仔细一看,是那黑衣青年何冰汗牵着陆小青的手飞上船头,齐齐跪在那灰木棺材前。何冰汗恭声道:“启禀棺主,我已将陆小青带到,请棺主审视。”

棺木内静默良久,陡然间传出一阵似男非女的怪异冷笑:“嘿嘿嘿嘿,冰汗,这女子确实不错,做你的妻子也很般配,但本座也喜欢这女子,你说怎么办?”

何冰汗惊道:“棺主,您不是答应将这女子给我为妻?为何现在又?......棺主如果需要美女,冰汗可以随时提供!但这个女子,乞求棺主......”

那灰木棺主邪笑道:“冰汗,我对你一向宠爱,所以不计较你的拂逆之言。若是其他手下,早已被我化为劫灰。你喜欢这女子,我没有意见,同意你与这女子有三年夫妻情缘,但在三年之后,你必须将你妻子化为尸祭,献到我的棺前。”

何冰汗闻言一震,瞧着身畔的心爱女子,一时不知所措。陆小青玉牙紧咬,颤声道:“冰汗,你何必对这具棺木中的死人卑躬屈膝?他要拆散我们,我们难道不能以死相抗?”

说着竟起身向那棺木扑去,怒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躲在棺材里的究竟是什么丑陋怪物。”伸出双手,便要掀开棺盖。

何冰汗变色道:“小青不可!......”起身扑去阻挡,但动作稍慢,棺盖已被陆小青掀开一道宽缝。两人的目光几乎同时向棺中射去。其实何冰汗虽然拜在灰木棺主门下近十年,也从未见过棺主的真面目,此刻虽未及阻挡爱人的极度大胆行为,但心中也对棺主的真面目十分好奇。然而两人触目之下,却不由齐齐怔住。

只见棺中堆满各种五光十色的珠宝,并无任何人影。何冰汗大骇,明白这灰木棺主精通异术,这点障眼法术不算什么,担心后面有更厉害的招数,于是拉着陆小青向后飞退,离开船头,用轻功踏着水面飞奔逃去。

陆小青方才只是一时冲动,其实打开棺盖时已经后悔。见到棺中并无人影,更觉骇异。此时被爱人牵着手奔逃,心中的恐惧才逐渐升级。两人刚离开船头五六丈远,那具灰木棺材陡地飞起,带着阴风向两人追来。

陆小青不由发出惊叫。何冰汗心想:“事已至此,只能拼死反抗了。至于结局如何,只能看老天的心情了。”

心念间单手一推,陆小青惊呼着向岸上飞去,跌入草丛中。何冰汗的另一只手对着飞来的棺木一晃,掌心飞出一道蓝光,疾射而去。

棺中传来灰木棺主的冷笑声:“这掌心碎骨剑是我教你的粗浅入门功夫,你也胆敢用来对付我!”

笑声中蓝光击中棺身,立时反弹,向何冰汗射来。何冰汗凌空翻身,躲过蓝光,再次发掌,击出蓝光剑,同时叫道:“小青快跑!有多远跑多远,我回来找你!”

陆小青跌在岸边草丛中,一时间觉得浑身骨架都已散开,头晕眼花,但幸好并未受重伤,只是手脸擦破了点皮。听见爱人呼喊,挣扎着起身,颤声道:“不!你走不了我也不走!大不了大家死在一块儿......”

正流泪间,忽然一只枯瘦的手搭上肩头,只听背后有人叹道:“陆小青,你本来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为何要自甘堕落,沦入魔道?”

陆小青还未回头看清是谁,正在“看戏”的天云道长已惊呼起来:“干鬼兄?!他真的已突破时空回到尸妖的生前岁月!”

陆小青回头看见一名黑衣僵尸人,不由大惊,心想这定是那灰木棺主手下的人,正欲往后逃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面色顿时颓然,在草丛中缓缓盘坐下来,叹道:“干鬼,你赢了。”

说着画面一闪,一切影像消失,又回到观中院子。只见僵尸人干鬼缓缓起身,对面站着那美丽的尸妖,玉容黯淡,幽声道:“你法力比我高,可以将我诛灭。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机来引发我回到痛苦的往事?你以为你是谁?你跟我一样是妖,有什么资格开导我?”

僵尸人干鬼笑道:“主公一向教导我们,真正的修仙者,为教化方便,完全可以外魔内佛。陆小青,你当年与何冰汗真心相恋,却被那灰木棺主害死你的心上人,将你先杀后奸,再用邪术使你灵魂受染,变得残酷凶恶,认为自己不过就是一具修炼邪术的腐尸。今晚我已用法术解了你所受的邪术,你完全可以重新做人了!”

尸妖陆小青闻言落泪,双膝一软下跪,泣声道:“多谢干鬼兄点化!我想拜您为师,学习高深法术,再回到过去为何冰汗报仇!”

僵尸人干鬼忙上前扶起陆小青,笑道:“我哪有资格做你的师父!你若是有诚意,我倒是可以向主公说情,看他老人家能否受你为徒。”

桑卓玛闻言不由叫道:“干鬼叔叔,你怎么能擅作主张?主公能收毕天宇就已经犯了很大的禁忌,你这样做......”

僵尸人干鬼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主公怎会生气?能否做主公的弟子,最终还看缘分!”

说着对陆小青道:“你先在这祁连山里隐居,帮助天云道长安葬这些无辜死难的弟子,打扫道观,恢复香火。待我禀报主公,向你发出黑木令后,你或许可以见到主公,也就是震慑江湖的黒木牌主人。”

陆小青施礼退下,开始清理那些尸体。那些尸体生前都是天云道长的爱徒粉丝,他们的死令道长甚是难过,上前正想阻止陆小青动那些尸体,僵尸人干鬼沉声道:“道长,听说你曾收服用附魂术危害毕刚一家的窝查喇嘛?你可将事情的经过再讲一遍?”

天云道长只好将半个月前自己怀疑窝查死后作怪,赶回酒店及时赶走窝查的附身鬼魂,将其收缚到八卦袋中的事情再叙述了一遍。僵尸人干鬼皱眉道:“主公曾掐指算过,那少年毕天宇受妖僧窝查的邪术纠缠尚未完全结束,因此派我们来侦察此事。道长,你收缚妖僧魂魄的八卦袋此时在哪里?”

天云道长道:“在观中的地下密室。干鬼兄为何问起此事?”

僵尸人干鬼一摆手,道:“你先带我去看看,我们再做讨论。”

天云道长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下不再多问,任由尸仙子陆小青在院中收拾尸体,自己带着僵尸人干鬼和桑卓玛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方荒僻的小院中,启动机关,一座假山下“扎扎扎扎”移开一块岩石,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门。天云道长打着电筒在前方带路,三人鱼贯走下一段石梯,经过一段不长的甬道,开启一扇石门后,进入一间面积不大的八卦形石室。

僵尸人干鬼双眼金光闪闪,很快望见那个八卦袋放在一座小石台上,上面压着一柄宝剑,宝剑上还系着一条咒符。僵尸人干鬼不等天云道长动作,闪身到石台前,伸手将宝剑和布袋拿起。

天云道长不由道:“干鬼兄小心!不要让系袋口的绳子松动,以防窝查的鬼魂逃出!”

僵尸人干鬼枯瘦的手指在布袋上摩挲,最后将布袋一晃,冷笑道:“道长,你这八卦袋中空空如也,何来窝查的鬼魂?”

天云道长闻言心惊,上前一把拽过布袋,自己一摸,面色顿时大变,再解开袋口,往下一抖,果然袋中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妖物。天云道长不由颤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

僵尸人干鬼四下一望,叹道:“以我的猜测,那窝查的鬼魂在被你带入这间石室前已经逃脱,因为我看出,你这间石室看似窄小不起眼,但整个空间包括外面的密道,都按照奇门八卦设计。方才若非你带我们进来,我们也不容易进入,所以我想那妖僧的鬼魂早已逃脱,否则只要他进入这间石室,凭他的法力也逃不出去。道长,你是被那妖僧的障眼法骗了!”

天云道长不由老脸微红,惶声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那妖僧如果逃脱,会去......不好!他一定会再去找苏玲母子!......”

僵尸人干鬼正掐指算计,微笑道:“毕天宇需要经历一些磨难,才能最终成大器。我们现在赶去杭州也不晚。道长,你去不去?”

天云道长叹道:“观中死了这么多弟子,还有我的大弟子清虚还在江湖上逃亡。本来我不该远去杭州,但不知为何,我却很想跟你们一起去,去看看毕天宇那孩子能否逃过劫数。”

僵尸人干鬼笑道:“这就是缘数。道长可以对尸仙子放心,有她在,道观中的一切足以恢复正常。道长如果想毕天宇那孩子,可以跟我们一起去杭州。”

天云道长心想死了这么多弟子,怎么可能“一切恢复正常”?当下也不再多说,苦笑着做出决定,与两人出了石室,见天色微明,尸仙子陆小青已将院落中的尸身血迹清理干净,香炉中已恢复香烟缭绕。陆小青垂首站在殿门前,面色怅惘。

僵尸人干鬼吩咐道:“尸仙子,我们要到杭州去追捕妖僧窝查的鬼魂,你留在这里好生看管道观,遇到来求签算卦的平民百姓,可要施展你的法力多做好事,务必使天云道长的道观香火鼎盛。”

陆小青点头应是。天云道长看了她一眼,感到无话可说,随着僵尸人干鬼和桑卓玛出了道观,施展步法飞速上路。三人先在离祁连山不远的一个小镇上找到焦急万分的清虚,说明缘由后,四人共赴杭州。

当清虚首先撞破门冲入卧室之际,毕天宇正将母亲苏玲压倒在床上,苏玲的牛仔裤带已被解开,一幕荒诞剧正要上演之时,忽然被几个人闯入卧室,母子俩都吓了一大跳,从床上慌忙起身。毕天宇一见诸人,不由脑中灵光一闪,惊喜道:“各位仙长来了,真是有失远迎!桑卓玛,你也来了!见到你真是高兴!”

僵尸人干鬼微笑着负手站立在后,前方的天云道长已经将八卦袋解开,袋口对准毕天宇的脑袋。一道微弱的蓝光本已从毕天宇的头上飞起,向窗外射去,但被袋口一吸,又折飞回来,被吸入袋中。

天云道长迅速将袋口系紧。僵尸人干鬼接过布袋夹在双掌之间一搓,袋中立时发出一声凄厉怪异的惨叫。僵尸人干鬼笑道:“我已用‘碎阴掌’将妖僧的魂魄粉碎,使他不可能再作恶。苏玲,你身为高级女知识分子,更身为人母,却始终懵懂无知。自己的儿子中了妖僧邪术,要与你发生关系,你竟然要依从。我真是为你感到悲叹!”

苏玲闻言俏脸绯红,慌忙系好裤带,跑出了卧室。毕天宇也面色尴尬,嗫嚅道:“天云道长,干鬼叔叔,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天云道长笑道:“我们到这里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黒木牌的主人已经决定破例收你为徒,不过你必须了却一些尘世俗缘,一心向道,才可能成大器。”

毕天宇闻言大喜,桑卓玛却冷笑道:“学武功法术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你自己要想好了,到时不要后悔。”

毕天宇回想起自己从西藏旅行到回到杭州的一系列诡异经历,深感凡人生命脆弱、心智蒙昧,如果不练成高深的武功法术,难逃这世间的妖孽作祟,于是下定决心,望着桑卓玛,咬牙道:“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要拜黒木牌的主人为师!桑卓玛,希望你能鼓励我!”

这时苏玲出现在卧室门口,嗫嚅道:“各位仙长,你们要带天宇走?儿子走了,就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了......”

僵尸人干鬼深深地望着苏玲,淡淡道:“你生性浮躁、爱慕虚荣,尤其在感情上愚痴蒙昧,几乎不可救药。儿子去学道,是你的造化。将来天宇如果能再与你见面,说不定能点化你的愚昧。你就不要在这里多愁善感了,快些去为儿子准备远行的衣物吧!”

苏玲再次俏脸绯红,不敢对答,慌忙转身离开,去为儿子收拾东西。毕天宇却道:“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男子汉浪迹天涯,讲究的是无牵无挂,才能一心学艺向道。干鬼叔叔,桑卓玛,带我走吧!我看连跟妈妈告别都没有必要了!”

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天云道长与清虚不由对望一眼,皆心想:“这孩子表现未免太夸张了一些。还没有开始学道,怎么就如此快速地看透世情?”

僵尸人干鬼却大笑道:“很好,很好,有这种心态,说明有学道的天赋,只是......”

语声忽然一顿,肃然道:“方才桑卓玛的话绝非危言耸听。这次主公之所以打破自己的誓言收你为徒,完全是因为欣赏你的天赋资质,但要跟着主公学艺,非常艰难,因为限于誓言,主公不能在正常的人世间教你,只能在......怎么说呢?唉,我也找不到确切的语言来形容。总之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要学到真功夫,到时在精神、体能各方面都要受尽磨难。”

毕天宇不明白什么叫“不能再在正常的人世间教你”,当下也无暇多问,催着僵尸人干鬼带着自己快些上路。桑卓玛轻笑一声,带头快步出门。毕天宇追上去,与她并肩而行,问道:“桑卓玛,我觉得你对我似乎很有意见。”

桑卓玛停下脚步,转头望着毕天宇,问道:“你真的不与你母亲告别?”

毕天宇摇头道:“既然已决心摆脱俗世学道,又何必在意人世间的繁文缛节?”

桑卓玛继续向前走,叹道:“苏玲再怎么愚昧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应该看不起她。一个人连‘孝’字都做不到,还怎么去学道?如果连基本的仁义道德都违反了,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学些歪门邪道。”

毕天宇闻言头大,叹道:“真是晕!我本以为摆脱现在的刻板生活方式,能进入一个新的天地,谁知你竟然跟学校的老师一样喜欢说教,真令我沮丧!”

桑卓玛“扑哧”一笑,伸手打了毕天宇的胳膊一下,道:“跟你开开玩笑,也这么认真!其实我是想提醒你,要跟我们主公学艺,一定不能心态浮躁。我觉得你现在心态有些浮躁,把很多事情想得很简单。到时你就知道艰难了。如果你能坚持下去,才说明主公并没有看错你。”

毕天宇沉声道:“我一定会战胜困难,坚持下去!”说着回头望着楼上自家的灯火,眼神中掠过一丝怅惘之色。

桑卓玛笑道:“你总算表现得有点依依不舍。我还以为你真的为了学艺连起码的人情味都没有了。”

毕天宇闻言苦笑。这时僵尸人干鬼和天云道长师徒从单元门出来。干鬼将一个小箱子递给毕天宇,笑道:“你既然一心学艺,连跟母亲道别一声都省略了,我也就成全你,劝说你母亲不要追出来送你,也不要在窗户上张望。只是这一箱东西,是你母亲给你收拾好带在路上的。你是接受,还是扔掉?”

毕天宇看了一眼桑卓玛,笑叹道:“我不能连起码的人情味都没有了。妈妈给我带的东西,我自然要接受。”

说着接过箱子,觉得甚是沉重,提在手里真是寸步难行。清虚笑道:“你现在还没有什么功夫,怎么提这个重箱子?还是我给你代劳吧。”

毕天宇脸上一红,只好将箱子交给清虚。忽然想起一事,道:“干鬼叔叔,天云道长,我中那妖僧的邪术,是从这附近的一条巷子开始。我在那里遇见一个美丽妖艳的红衣女郎,是她给我一本漫画,让我对母亲生起邪念,但我只见过那个女郎一次。你们说那个女郎是不是跟妖僧窝查一伙的?我们需不需要去抓她?”

僵尸人干鬼与天云道长对视一眼,皆发出微笑。天云道长道:“天宇,那只是你见到的幻想。由于窝查妖僧的魂魄影响你的脑部,使你产生对母亲的邪念,所以才会见到那个所谓的红衣女郎。一切都是你的心魔作祟,明白吗?”

毕天宇正欲点头,桑卓玛忽然道:“我认为那不一定是毕天宇的幻觉,因为方才毕天宇说起那女郎之时,我用法术进入他的思想画面,见到了巷子里那个红衣女郎,觉得她很像主公曾提到过的一个妖精。”

僵尸人干鬼动容道:“哦?什么妖精?”

桑卓玛道:“那个妖孽叫‘飞红巾’,连主公也不清楚她的原形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她专门引导儿童进入色情幻想,是一个十分邪恶的妖孽。如果毕天宇碰到的是‘飞红巾’,我们倒应该去那条巷子瞧瞧。”

毕天宇一听“飞红巾”三字,不由想起自己在课堂上偷偷看过的梁羽生小说《塞外奇侠传》,里面有个女侠叫“飞红巾”,是毕天宇喜欢的角色。此刻听桑卓玛说自己碰到的那个妖艳的红衣女郎也叫“飞红巾”,不由感到滑稽,说道:“如果真有那个妖精,我倒要问问她是否喜欢梁羽生的小说。”

僵尸人干鬼沉吟道:“飞红巾......飞红巾......嗯,我也听主公提过这个妖孽的名字,引导儿童进入色情幻想,真是罪恶。天云道长,你可听说过这个名字?”

天云道长摇头道:“我没听说过。既然桑姑娘说起来,说不定真有一个妖孽在此害人,可能曾与窝查妖僧的鬼魂合作。我建议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如果真有此妖,少不了又要战斗一场。”

毕天宇听说要去捉妖,顿时摩拳擦掌,兴奋万分。桑卓玛笑道:“你半点功夫都没有,怎么去对付那个女妖?你忘了自己险些在那个女妖的魅惑之下犯下大错?”

毕天宇闻言顿时泄气。僵尸人干鬼一拍他的肩膀,笑道:“不要丧气。你面对那女妖,无论成败,总能多长一些对敌经验。”

说着目光转向桑卓玛和天云道长,续道:“如果那女妖真的曾与妖僧窝查的魂魄合作,此时还不一定知道窝查的魂魄已被我们诛灭。我们不如将计就计,让毕天宇带着桑卓玛到那个巷子里去,看能否引出那女妖,我们再实施捕捉。不过桑卓玛一定要彻底隐藏法力,不能让那女妖嗅出你的真实功夫。”

桑卓玛笑道:“这个好办,我变成一个玩具,那女妖就认不出我来了。”

她竟然说变就变,身子一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可爱的金发玩具大洋娃娃已被毕天宇抱在手里。

毕天宇吓了一大跳,险些将洋娃娃丢在地上,但一想起这是桑卓玛所变,又紧紧搂在怀里,笑道:“我抱着这个洋娃娃到那个鬼巷里去,那个什么‘飞红巾’就一定更把我当无知的小孩了。”

说完便听僵尸人干鬼一阵吩咐,不断地点着头,最后离开自家大院,向那道“鬼巷”走去。

“鬼巷”原名叫“绿槐巷”,因巷子两头的高墙内伸出几根粗大的槐树枝干而得名。巷子里原来只有一家靠巷口的小卖部,早在十年前因为一场大火烧死了小卖部老板一家而关闭。十年内巷子里发生过很多次闹鬼事件,凡是经过那条巷子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见到一些诡异的现象,当然其中也有胡编乱造的成分,但那条巷子闹鬼却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因此敢经过那条巷子的人是越来越少。

毕天宇抱着洋娃娃来到那个巷口时,天已大亮。巷口附近摆着一些买早餐的馄饨和豆浆油条摊,毕天宇的两名同班同学在那里吃早饭,见毕天宇抱着一个洋娃娃在“鬼巷”口徘徊,都很惊异,最后见到毕天宇缓步进入了巷口,更是惊叫起来。其中一个小女生叫文姗,平时跟毕天宇有点要好,见毕天宇大清早抱着个洋娃娃进入“鬼巷”,心里很是害怕,因为在小朋友们之间曾流传着一种说法,凡是被那条鬼巷内的“红衣仙子”缠身的孩子,必须抱着一个名贵的洋娃娃到那条鬼巷里去“献祭”,才能摆脱灾祸。这本来只是编造的传说,但文姗见到毕天宇真的抱着一个洋娃娃进入了“鬼巷”,立时觉得那个传说真实起来,不忍见自己要好的男生独自到“鬼巷”里去犯险,便不顾一旁同学的劝阻,竟大声喊着毕天宇的名字,奔跑着追入了“鬼巷”。

毕天宇走进巷子,心里正自紧张,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是同班同学文姗。毕天宇顿时感到头大,心想我们这里正在设圈套捉妖,你个小丫头片子进来凑什么热闹?正要喝斥小姑娘,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文姗追进巷子不到五米,面容和身子就开始发生变化,全身衣裙也开始变大,等她跑到毕天宇面前时,原本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竟变成一名长发飘飘、身材窈窕的美女,且眼里闪动着妖异的光芒,将一股香风扑到男孩脸上,浪笑道:“毕天宇,你看我长得美吗?”

毕天宇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吃吃道:“你你是谁?”

那美女格格笑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文姗啊!这是我长大后的模样。你看我美不美?你以前不是说过要娶我为妻吗?你说过的话可不要后悔!”

毕天宇想起早在三年级时,由于跟文姗关系很好,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曾说过长大后要结为夫妻之类的话,但自从认识桑卓玛后,毕天宇便将这些“海誓山盟”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忽然听这“长大后的文姗”说起此事,不由脸红,下意识地看了怀中的洋娃娃一眼,嗫嚅道:“你怎么会突然长大了?我是说过要娶你,可那是小孩子说着玩的”

“长大后的文姗”闻言冷笑道:“说着玩的?你说得可真轻松!可我已经立下誓言,这辈子非你不嫁!你要么娶我,要么让我死!你选择吧!”

说着竟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顿时溢出。

毕天宇惊道:“你干什么?快放下刀子,不要冲动!我们好说好商量!”

“长大后的文姗”泣声道:“我现在只是割破了一点皮,死不了,但你如果违背誓言不娶我,我就狠狠一刀割下去,让你后悔一辈子!”

毕天宇此时其实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这巷中妖精的邪术,被幻象所迷,但他心地淳厚善良,即使见了幻想中的女子要自杀,也是不忍不管,于是连声道:“好好好,我过几天就娶你!你快放下刀子!”

“长大后的文姗”闻言破涕为笑,立刻将短刀收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说着单手在毕天宇面前一抹,毕天宇感到眼前一花,脑子里轰地一声,等回复神智,见自己穿着新郎的大红喜服,与一名戴着红盖头的女子并肩坐在床沿。屋子里到处拉着彩条,窗子上贴着喜花。毕天宇顿时懵了,正想从床上跳起,身边的新娘一手拉住他,一手扯下自己的盖头,只见凤冠霞帔、面容如花,正是那“长大后的文姗”,对毕天宇笑道:“亲爱的,这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你要到哪里去?”

毕天宇叫道:“不!不!你是妖精!我不能跟你结婚!”拼命甩开新娘的手,向门口奔去。新娘微微一笑,没有拦他。毕天宇打开门,却见自己的母亲苏玲笑吟吟站在门口,发髻扎在脑后,面容娇俏,穿着一身时尚靓丽的衣裤,笑道:“孩子,你要跑到哪里去?是不是不懂男女之事?让妈妈教你好不好?”

说着竟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深邃迷人的,脸上也浮现出荡意。

毕天宇见状大惊,慌忙退回屋中,关上房门,转头见新娘“文姗”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嗲声道:“怎么?怕你妈妈吃了你么?你若是害怕,就到我身边来。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你慢慢就不会紧张了。”

毕天宇沉声道:“飞红巾,你不要以为这点幻术就能迷惑我!你最好束手就擒,不然等高人一来,你的下场会很悲惨!”

那“文姗”闻言眼中掠过一丝惊色,笑道:“好小子,你竟然知晓我的来历。快说,你背后有什么人撑腰?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未遇到对手。你们想来送死,我只有成全你们!”

毕天宇大叫道:“干鬼叔叔,天云道长,你们怎么还不出来?这妖精猖狂得很,说你们是来送死呢!”

叫了半天,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文姗”格格娇笑起来,笑声中充满邪气,从床沿起身,步步向毕天宇逼来,阴笑道:“什么干鬼天云,本仙姑闻所未闻,谅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我给你的漫画书看了没有?你难道没有根据漫画书里的情节,对你的妈妈”

“文姗”说到这里,脸色陡然一变,顿时止住话头,因为她看见墙边的柜子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毕天宇也看见了那个洋娃娃,大喜道:“桑卓玛,你总算来了!还不快变回原身,对付这个妖精!”

“文姗”盯着那个洋娃娃,沉声道:“自从你们进入巷子,我早就注意到这个洋娃娃有些古怪。不要再故弄玄虚了,还不现身让本仙姑一见!”

那洋娃娃却没有任何声息,坐在那里就像一个真正的洋娃娃。毕天宇不由叹道:“唉,干鬼叔叔,桑卓玛,你们搞什么搞?再不现身,我就要失去童身了!”

“文姗”冷哼着一伸手,只听“嗖”地一声,将那个洋娃娃吸到手里,揪住脖颈,正要将娃娃的头拧断,忽听背后一人冷笑道:“飞红巾,对一个玩具娃娃这么残忍,算什么本事?”

“文姗”陡地回头,只见一个扎着冲天辫的红衣小女孩站在面前,脸上现出天真无邪的表情,不由后退一步,惊道:“小丫头,你是什么人?”

毕天宇笑道:“你连这位女侠都不认识,还胆敢盗用梁羽生先生笔下的名字,自称飞红巾!让小爷来给你介绍,站在你面前的女侠,乃是纵横大江南北、打遍中原江南塞北无敌手的桑卓玛桑女侠!你还不下跪求饶?”

“文姗”闻言冷冷一笑,缓步走到床前,拿起那方红盖头,盖到自己头上。毕天宇不由笑道:“不用再要那盖头了!我又不想娶你,所以不会帮你掀开,你何必自作多情?”

桑卓玛却沉喝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说着身形电闪向前,伸手去抓那红盖头,不料却慢了一步,只见那盖在“文姗”头上的盖头向下陡地沉落,“文姗”的身子也奇迹般地缩小缩短,最后竟被那红盖头盖在了地上。等桑卓玛抓起那方红盖头,下面已是空无一物。

毕天宇看得目瞪口呆。桑卓玛也不禁叹道:“好厉害的遁术!希望干鬼叔叔他们能抓住她!”

说着目光瞪向毕天宇,冷冷道:“你本事还没有学到,油嘴滑舌倒进步不少。听说你和那女孩文姗自幼便定下婚约,可有此事?”

毕天宇顿时脸红,嗫嚅道:“那都是小孩子说的玩笑话,怎可当真?桑卓玛,你千万不能误会我”

桑卓玛冷笑道:“你跟她之间的事,与我有何关系?我只是提醒你,要跟主公学艺,可不能沾染太多儿女情长,否则你耽误了修炼,定会收到严酷的责罚。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单手一抹,毕天宇感到眼前一花,脑子里再“轰”地一声,待看清事物,发现自己又回到那条小巷内,抱着那个玩具洋娃娃,听见背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转过头看见是同学文姗,慌忙叫道:“文姗,你不要再往前走,你会变大的!”

文姗闻言不解,问道:“什么变大?”话音未落,只见毕天宇的脚下腾起一阵黑烟,迅速将男孩裹住。文姗不由惊叫:“毕天宇!”只见黑烟逐渐散去,一名西装革履的英俊青年站在面前,嘴角含着一丝充满魅力的微笑,道:“文姗,嫁给我好吗?”

文姗吓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两步,脸红道:“你你是什么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毕天宇呢?到哪里去了?”

英俊青年笑道:“我不就是毕天宇?你难道认不出来?”

文姗闻言大惊,仔细瞧了青年半响,觉得他确实很像毕天宇,但不明白怎么能在一阵黑烟后就长这么大?小姑娘很是机灵,想起自己处身在“鬼巷”,不由心中骇异,颤声道:“不!你不是毕天宇!你是这巷子里的鬼!对不对?”

英俊青年盯着文姗秀美的脸庞,眼里陡然流露出邪恶的笑意,上前两步,沉声道:“你能见这么英俊潇洒的鬼,是你的造化!”

说着闪身向前,伸臂一把搂住文姗,在原地转了两圈。文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畔回荡着青年邪异的笑声,鼻中却嗅到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香水的味道。待文姗再次看清景物,只见自己只穿着亵衣亵裤,赤足站在一间蒸汽飘荡的豪华大浴室里。浴室四壁悬挂着不堪入目的男女油画,中间是一座长方形的宽大浴池,池中水面飘散着各色花瓣。一具令人心跳脸红的壮硕男性躯体从水中缓缓升起,一张英俊迷人的脸庞透过水雾映入小姑娘眼帘,正是那自称是毕天宇的青年。

文姗感到又是羞辱,又是惊骇,疾步向后退去,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妖怪?你快放了我!不然我会报警,让警察叔叔来抓你!”

青年闻言笑道:“小姑娘,警察叔叔只会与黑道勾结欺压百姓,哪有时间来管你?你还是嫁给我的好。你嫁给了我,别说警察叔叔,连特种部队都奈何不了你!”

文姗此时已退到门边,发现门并未锁住,忙拧开门柄冲出去,却与外面一个小女孩撞了个满怀。文姗摸着额头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同年级同学魏霞,不由大惊道:“魏霞,你怎么在这里?!”

魏霞同样只穿着亵衣亵裤,脸上流露出憎恨的神情,切齿道:“文姗,你哪一点比我好?为什么毕天宇只跟你好,却不理我?今天我要把毕天宇从你手里抢回来,小帅哥永远属于我!”

说着一把推开文姗,向浴室内冲去。文姗忙追上前去,叫道:“魏霞,不要上当!他不是毕天宇,他是‘鬼巷’里的妖怪!”

可魏霞已经飞身向浴池中扑去。只听“扑通”一声,水珠飞溅中,魏霞被那赤裸青年横臂抱住,身上衣物被扯掉,露出白皙的幼女肌肤。青年邪笑道:“文姗,让天宇哥给你上一堂精彩的生理卫生课!”

正欲辣手摧幼朵,倏听一个干枯的语音道:“飞红巾,你引诱儿童进入色情幻想,真是罪大恶极!今天碰到了我,你的恶行该结束了!”

青年面色一变,将手中的小姑娘向上一抛,化为几片花瓣落在水面,沉声道:“何方高人,不要躲躲藏藏。快现身出来!”

僵尸人干鬼从一面屏风后缓缓走出,笑道:“你的邪术很是高深,竟能同时分身对两个孩子施行幻术。你究竟师出何门?可否报来一听?”

青年冷哼一声,埋头钻入水中,待再次现身出水,已变成一名眼神妖异的红衣女郎。

文姗本来以为来了大救星,但一见从屏风后走出一具面容可怖的黑衣僵尸人,顿时大骇,觉得他比水中的妖精还可怕,不由向后退了两步。

僵尸人干鬼柔声道:“孩子,不要害怕。我虽然相貌丑陋,但比那些用色相迷惑世人的妖魔要好多了。”

转头盯着池中站立的红衣女郎,冷笑道:“飞红巾,窝查喇嘛的魂魄已被我击碎,再无作祟的机会。你与妖僧的合作也该结束了。现在是你自己现出原形,还是逼着我动手打你?”

飞红巾眼中绿芒连闪,冷笑道:“你便是毕天宇口中的那个干鬼叔叔?哼哼哼哼,你我都是修炼多年的妖精,何必要相互为敌?今给我方便,日后我也会给你方便。”

僵尸人干鬼大笑道:“我干鬼从来都是自己给自己方便,不需要他人来给我方便。你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拖延时间,伺机逃遁,但我已用玄阴真气将你锁住,你就算长了翅膀也逃不出去。还是乖乖地现出原形,说不定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饶你一命。”

飞红巾颓然道:“我明白干鬼大师法力高强,小女子我怎是对手?我已不打算反抗,只要干鬼大师放过我,我保证今后洗心革面,不再为恶。”

僵尸人干鬼冷笑道:“如果就凭这两句求饶的话便放过你,那我就不是慈悲,而是妇人之仁了!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生灵幻化而成,应该归于鬼类还是妖类,以及为何要做引导儿童色情这种大罪恶之事。你只要交代清楚,说不定我会饶过你。你若敢耍花招,我会将你化为劫灰!”

飞红巾悲叹道:“如果干鬼大师定要知道我的往事,我也只好坦然相告,但由于我所遭受的苦难太过血腥悲惨,所以我想先请文姗小姑娘离开。”

僵尸人干鬼微笑道:“这个容易。”转身对站在一旁发呆的文姗一指,文姗打了一个冷战,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已回到先前的“鬼巷”里,旁边站着毕天宇和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还有一老一中年两名道士。

文姗一把拉住毕天宇的手,惊叫道:“天宇哥,我刚才中邪了!遇见”

毕天宇却竖起一根指头在嘴边,示意她住口。文姗这才发现毕天宇、穿红衣服的小姑娘,以及那两名道士,目光都投往巷道一处墙角,似乎在看什么东西,但文姗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却不见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不由想再追问,却被那穿红衣服的小姑娘瞪了一眼,顿时再度晕厥,等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坐在教室里,不由猛地起身。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厉声道:“文姗,你站起来干什么?!”

文姗吓得急忙坐下,悄悄问同桌的男生:“我是怎么来到学校的?”

那男生正在做着笔记,闻言不耐烦地道:“你当然是从家里走着来到学校的。难道你有翅膀,会飞到学校来?”

文姗摇着头,想起自己先前的经历,觉得不像是一场梦,越想越觉得奇异,不由再度起身,未等老师怒喝,便怯生生地道:“老师,我想上厕所”

老师很是无奈,叹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要上厕所就快去!快去快回!”

文姗如获大赦地冲出教室,穿过走廊,冲下楼梯,穿过场,冲出学校大门,一路奔跑着来到那条“鬼巷”口,却见里面静寂阴森,不见一丝人影,不闻一点人声。文姗心中越发感到奇怪,壮起胆子正欲走进“鬼巷”,忽然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背后传来毕天宇的声音:“文姗,你不要命了?进这条巷子去干什么?”

文姗转过头,见毕天宇笑吟吟地瞧着自己,身边没有其他人。文姗惊道:“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人呢?”

毕天宇奇道:“其他什么人?”

文姗道:“那个变成大帅哥的妖精,那个僵尸一般的黑衣人,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还有那两个道士”

毕天宇笑道:“文姗,我看你是魔幻卡通片看多了,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人物。现在是你上课的时间,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快回到学校去!”

文姗摸着额头,闷哼道:“不,我敢确定今天上午经历的事不是幻觉!只要能见到那个点了我一指的红衣小姑娘,我就能确定!”

毕天宇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将文姗推上车,笑道:“哪来什么红衣小姑娘!你从来没有旷过课,不要突然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今天有事请了假,改天我再陪你玩。”说着又吩咐司机将文姗送回学校。待出租车在前方街角拐弯之后,僵尸人干鬼、桑卓玛,以及天云道长师徒才从一株大树后走出来。

桑卓玛瞪着毕天宇,冷哼道:“看来那个小姑娘对你还蛮痴情!”

毕天宇苦笑道:“什么痴情!桑卓玛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兄妹之间的友情。”

天云道长叹道:“现在不是打情骂俏吃醋的时候。干鬼兄,你真的打算放过那飞红巾?”

僵尸人干鬼仰头望天,叹道:“她虽然罪大恶极,方才交代的事情也有不尽不实之处,但罪魁祸首并不是她,而是那条受了诅咒的红围巾背后的妖魔。我们暂时放过她,今后或许可以通过她引出红围巾背后的人,斩除后患,才算有真正的完结。”

天云道长只好点头。方才桑卓玛用“移空换位指”将文姗送回教室之后,诸人才用法眼看着那“浴室”里飞红巾向僵尸人干鬼交代以往的罪恶。天云道长师徒法力不够,毕天宇更不用说,三人都是借助桑卓玛的法力帮助才能看到那些奇异的景象。只见飞红巾飞身出了浴池,身子在空中一旋,变成一方足有五十几英寸的宽大荧屏。荧屏上先是闪过一些杂乱的线条,然后出现了熙攘的街道,似是正午时分,阳光很是灿烂。一名梳着长辫、穿着棕色风衣的女子走在人群中。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出她美丽温柔的气质。

荧屏旁的喇叭里传来飞红巾的解说声音:“我叫傅玉梅,原本是一名幼儿园老师。我很喜欢孩子,所以选择了这一职业,但就因为这个这个职业,使我遇到了一个魔鬼,毁了我的一生。”

这时荧屏画面上的傅玉梅走到一家商店的橱窗前,停下脚步,目光呆呆地望着橱窗内人体模特脖子上挂着的一条红围巾,很久都没有离开。

僵尸人干鬼起初对那条红围巾不怎么在意,但仔细观察之后,才看出那条红围巾是从伊朗进口的用金蚕丝织成的名贵饰品,价格标签上印着吓人的数字:12000.00元,不由叹道:“是不是你看上了那条红围巾,又没有那么多钱来买?”

飞红巾的声音道:“是的,我第一眼看到那条红围巾就十分喜欢,因为我从小最喜欢的饰物就是围巾,家里收集了各式各样的围巾,但我从未见过那么漂亮、那么名贵的红围巾。我想要那条围巾,可我每个月的工资只有几百元,父母都是退休工人,母亲又有病,还有一个妹妹在上学,家里开销很大,所以我没有钱来买那条红围巾。”

这时画面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形貌丑陋的大头男孩,一身衣服很是邋遢,嗓音跟公牛一样粗重,走到傅玉梅身边,问道:“傅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那条红围巾?”

僵尸人干鬼一见那男孩,便感到一种妖异之气,问道:“这男孩是什么人?”

飞红巾切齿道:“这男孩叫曲小龙。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一个天色昏暗的下午,我带着一群孩子在幼儿园的院子里荡秋千、玩滑梯、抛皮球,忽然便望见一个大头男孩扒在幼儿园的网围栏上盯着我看,身后站着一名浑身裹在灰布里的怪人,只从头套里露出一双闪动着暗绿色光芒的眼睛,看起来很是诡异可怖。我听那灰衣怪人用浑浊的语音对那大头男孩道:‘走吧,小龙,看看就行了。我们还要赶路!’那大头男孩却执拗地摇着头,两只肮脏的小手抓住网围栏上的铁丝不肯走,粗声粗气地道:‘不,爸爸,我不走!我要上幼儿园!’那灰衣人笑道:‘你都多大了,还想上幼儿园?走吧,别耽误时间了!’大头男孩却一直盯着我看,那怪异的目光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于是我不想在院子里再停留,招呼着孩子们回到教室里去,教孩子们剪纸玩。正玩得高兴,门忽然开了,我见幼儿园的刘校长——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我一见那两个人,心里便猛地一跳,因为那两个人,就是刚才站在网围栏边的那一对怪异的父子——那个戴着头套的灰衣人和他的大头儿子。”

“我站了起来。刘校长对我笑道:‘小傅,这位是曲先生。从今天开始,曲先生的公子曲小龙在我们的幼儿园里上学,分在你的中班里。你可要好好照顾!’我真不明白那个丑陋的大头男孩是怎样缠着他父亲进了这所学校,而且那么快就能安排上学。按照刘校长平时的势利习惯,那灰衣人一定花了不少钱。后来我果然打听到,那灰衣人一次就送给刘校长五万元人民币!当时我望着那大头男孩曲小龙,真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厌恶。我对自己的这种感觉也感到奇怪,因为我平时很喜欢孩子,从未对一个孩子感到讨厌过,可我第一眼看到那个曲小龙,就感到极度的讨厌,这绝不是仅仅因为他面容的丑陋和身上的肮脏,而是我觉得他是个怪物,尤其是他那种阴沉诡异的目光,令我感到心寒。可刘校长已经做了决定,我作为一名打工的老师也不能反对,于是我只好答应照顾那个男孩,脸上堆起万分勉强的笑容。那灰衣人临走前用枯瘦冰凉的手紧握住我的手,怪笑道:‘傅老师,我还有要事去办,要离开这座城市数千里。我的孩子在这里寄宿三个月,如果你能好好照顾他,我会加倍报答你的!’我只有淡淡回答道:‘曲先生,照顾孩子是我们作为老师的基本责任。你就放心去吧。希望你早去早回,不要时间太久。孩子不能长期见不到家长。’曲先生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道:‘傅老师,你放心,我这个孩子与众不同,自我生存能力很强。我之所以将他留在这里三个月,不过是想让他多跟你接触接触,弥补一下他从小失去的母爱。’我闻言皱眉道:‘弥补母爱?难道这孩子从小没有母亲?曲先生,我实话实说,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幼教老师,下了班就要回家,可做不到想孩子的母亲那样照顾他’曲先生却笑道:‘不用那么麻烦,你平时对他稍微好一点就行了!’说着便摸摸那大头男孩的脸,告辞离去,刘校长将他送出了大门。”

“幼儿园教室里变得阒无声息,所有的孩子都缩到一个角落,用惶恐的目光呆呆地望着那个大头男孩曲小龙。我与曲小龙隔着一丈距离对立互相凝视着,我也感到有些害怕,但我作为老师,不能不采取主动,强压住心头的厌恶,上前去搂住曲小龙的肩,对孩子们笑道:‘小朋友们,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新同学、新朋友曲小龙。你们今后要像一家人一样团结友爱’说着这些话,我自己都感到恶心。孩子们也不敢过来跟曲小龙玩。这时刘校长领着一名打扮时髦的女子进来,那是我的同事肖敏,负责照顾晚上寄宿的孩子们。肖敏跟刘校长一样是个很势利的人,知道曲小龙的父亲是个有钱人,就想着巴结得好处,进来就搂住曲小龙的肩,嗲声道:‘你叫曲小龙对吧?阿姨今后叫你小龙龙好不好?爸爸走了你不要伤心,晚上由阿姨照顾你,你就不会想爸爸了。’我闻言不由摇头。刘校长对我和肖敏道:‘你们两个可要充分发扬爱心,对曲小龙这个只有父亲而父亲又不在身边的孩子,一定要尽力照顾,不得出任何差错!’我们只好点头应是。”

“那大头男孩曲小龙从进入教室就没有说过一句话,面色沉郁,不时用那种妖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到后来再也不敢跟他对视,让肖敏领着他先到寄宿的宿舍里去休息,明天再正式上学。肖敏领着他喜滋滋地去了,我却逐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感到自己原本平淡安乐的生活,就要因为这个大头男孩曲小龙的来到而发生改变。”

“第二天早上,我进入幼儿园教室,其他小朋友还没有来,我看见曲小龙坐在课桌前,正用心地在纸上画着什么。我怀着好奇心上前去一看,不由心惊,只见纸上用铅笔素描画着一名女子的脸庞,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我不由问道:‘曲小龙,你为什么要画我?’曲小龙抬起脸对我傻笑,眼里却流露出邪异的光芒,道:‘傅老师,你长得这么漂亮,让我画一画也不可以吗?’我一把抢过那张纸,本想当场撕碎,但估计到孩子的自尊,便先揣进怀里,沉声道:‘以后未经过允许,不准画老师,听到没有?’曲小龙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问道:‘傅老师,你看不起我,不喜欢我,是不是?’我闻言一愣,淡淡道:‘只要你听话,老师自然会喜欢你的。爸爸走了,你在这里住得惯吗?对了,你爸爸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穿那一身奇怪的灰衣服,头上还戴着布套?’曲小龙脸上顿时露出阴冷的笑容,道:‘傅老师,你对我爸爸感到好奇吗?我要告诉你,不能妄图打听我爸爸是什么人。这个世界上见过我爸爸真面目的人都死了,连我也不能看爸爸的脸,否则我也得死。但是,如果你对我好,我爸爸一定会加倍报答你,给你数不清的金钱和珠宝。如果你对我不好,让我爸爸知道了,他一生气,灾祸就要降临,所以,傅老师,你一定要对我好’我当时听了这话,感到曲小龙实在胡言乱语、危言耸听,并不相信,但心里还是感到有些可怕。我当时瞪了曲小龙一眼,厉声道:‘不要对老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吓不到老师!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不听老师的话,老师不会对你客气!’从那天开始,曲小龙便开始了在我班上的学习生活,日子过得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发现曲小龙除了性格怪异,跟小朋友们不交流,不一起玩耍,其实也没有什么捣乱的行为。而且他在各方面都很有天赋,可以说是个奇才。他会写字,会算数,会手工,会画画,而且各方面都达到了优秀。他对我也很尊重,再也没有画过我,而且还在一天晚上救过我的命”

飞红巾讲到这里,顿了一顿。此时荧屏上的画面暂时停止。僵尸人干鬼一直听着,不插一句嘴。只听飞红巾续道:“我记得那天傍晚,我由于抄近路回家经过一条荒僻的小道,被几个喝醉了酒的蛊惑仔拦住,想要对我进行侵犯。我当时大声呼救,但周围的店铺人家都已关门,无人听到我的呼救,我的手机更被歹徒们夺走砸碎。我当时已被歹徒们扭住胳膊按到地上,眼看就要被侮辱,忽听一个粗重的语音道:‘放开她,我饶你们不死!’歹徒们和我都是大吃一惊,转头望见一个孩子脸上戴着一副狰狞的鬼面具,站在路中。我从衣服上认出那是大头男孩曲小龙,不由苦笑,同时奇怪这孩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遭劫?当时作为老师的职责,当然是宁愿自己牺牲,也不能让孩子有什么闪失,便叫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这里没有你的事!还不快跑?’曲小龙却一动不动,两道阴冷的目光透过鬼面具的眼孔,将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放开她,我饶你们不死!’歹徒们互望着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头目的膀粗腰圆的大汉笑道:‘小朋友,你要演蜘蛛侠或者罗宾汉,找几个小伙伴去演。这里大爷们要办正事,你小孩子不要掺和,因为等会儿的场景实在是少儿不宜!’在歹徒们的邪笑声中,我虽然越来越感到害怕,但还是强作镇定,继续叫曲小龙快跑。”

“曲小龙却让我不要害怕,说对付这几名歹徒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歹徒们闻言更是狂笑起来,那名身材粗壮的头目一边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一边命令手下收拾曲小龙。眼看三名歹徒凶神恶煞地向孩子走去,我吓得一时忘记了自己面临的灾难,拼命挣扎着想去救护那孩子,却被那歹徒们的头目按住脱不了身。正绝望之际,只见围住曲小龙的三名歹徒忽然齐齐发出惨呼,向后跌倒。那头目闻声惊道:‘怎么回事?连个小屁孩也对付不了?’一名肩膀上纹身的青年坐在地上向后挪退,颤声道:‘老大,这小子这小子身上有电!’那头目皱起眉,将我先用绳子绑在一棵小树上,握起大拳向站立不动的曲小龙走去,冷哼道:‘这小子又不是发电机,哪来的电?我看你们是被这张鬼面具吓倒了!’走到曲小龙面前,一拳“呼”地向他脸上的鬼面具打去。”

“拳头刚沾上面具,那头目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凄惨嗷叫,大山一般的身躯向后飞跌,跌出三丈多远,“嘭”地落到地上,激起一阵尘土,然后见那头目的四肢筋挛般地一阵抽动,翻起白眼,嘴角喷出白沫,正是遭受电击的症状。先前那三名攻击曲小龙的歹徒看来受伤不重,从地上爬起,扑过去扶起他们的老大,叫着大哥的名字,个个脸上都现出惊惧之色,再也没有先前那种肆无忌惮的神情。”

“那头目看来命大,没有被电击死,在手下弟兄们的摇晃中醒转过来,眼里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颤声道:‘放了那个小妞,快走我们遇上高人了’一名手下闻言赶快过来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再也不敢看曲小龙一眼,背着他们的老大狼狈而迅速地离去。”

“我望着发生的这一切,早就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在做梦。我慌忙穿好衣服,望见曲小龙抬起一只手,缓缓解下鬼面具,露出一张表情阴森的脸,望着我道:‘傅老师,你受惊了’我当时对他又是感激,又觉得可怕,问道:‘谢谢你救了我你身上怎么会有电?’曲小龙却露出一丝神秘诡异的微笑,道:‘如果我说我是李小龙的弟子,练过电拳,傅老师你相不相信?’我摇着头,叹道:‘你就会说这些高深莫测的话。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受难?难道你在跟踪我?’曲小龙闻言一震,随即用委屈的声调道:‘我为傅老师赶走了歹徒,傅老师还怀疑我’我顿时感到厌烦,挥手道:‘你不要再说了!今天的事我很感激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如果你会什么怪异的工夫,千万不要在幼儿园里表演,更不要把你手里的这副鬼面具带到课堂上,以免吓坏了小朋友。你可愿意听老师的话?’曲小龙叹道:‘我当然愿意听傅老师的话,但是’他说到这里,眼里猛地射出阴狠之色,切齿道:‘但是今天侵犯傅老师的这几名歹徒,我却不会这样轻易饶过他们!我要让他们尝尝轻视我的沉重代价!’我闻言心惊,已经看出这大头男孩绝非一般儿童,而是身怀异术,便劝说他既然歹徒已被赶走,就不必再生事,他却冷哼一声,将那副鬼面具揣入怀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飞速离去。”

“第二天,我照常到幼儿园上班,见到曲小龙,本该说几句感激的话,但看到他那种阴沉怪癖的模样,实在不愿意接近他。我甚至有一种极度偏激的情绪,就是宁愿自己被那几个歹徒侮辱,也不愿接受这邪气男孩的一点恩惠,因为我直觉这个男孩其实比那几个意图的歹徒更可怕。后来发生的事证实了我的猜想。几天后,都市晚报登出了一则怪异的新闻,说几名黑社会喽啰相继自杀,原因都是在梦中见到一个狰狞可怖的魔鬼,限他们在规定的时间里自杀,否则将让他们感受比死还恐怖的经历。这则新闻并非所有人都相信,但我读到之后,却明白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根据新闻上一名歹徒临死前留下的遗书,上面所画的一个魔鬼图像,跟那天曲小龙所戴的鬼面具一模一样。”

“我越发感到曲小龙的恐怖,希望他爸爸能早些回来接他走。曲小龙却似乎看出我对他的厌恶和恐惧,有一天傍晚在路上拦住我,问道:‘傅老师,你为什么如此讨厌我?’我壮起胆子实话实说:‘因为你长得丑,性格又怪异,又会妖术,所以我无法接受你。你如果真想帮我,就快点让你爸爸回来将你接走,好不好?’曲小龙闻言涌出眼泪,切齿道:‘当年我妈妈因为我长得丑讨厌我,离弃我,想不到你也一样看不起我!傅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爸爸将我留在这个幼儿园上学?’我摇头表示不知。曲小龙泣声道:‘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妈妈!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跟我妈妈一样美!我以为你可以对我好,让我感受一点母爱的温暖,可是你你还是看不起我!’我闻言不知该怎么回答。按理说这个孩子很可怜,但由于他身上那种妖气,我实在对他产生不了爱心。”

“曲小龙见我实在对他没有好感,眼里掠过一丝阴狠的神色,颤声道:‘傅老师,你让我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我最后一丝残留的人性,也因为你的冷漠而灰飞烟灭。从今往后,我会对这个无情的世界进行残酷的报复!你等着,你的噩梦已经开始了!’我闻言很是惊惶,不知这邪气男孩将怎样报复我,但我当时心想自己虽然不喜欢这孩子,却也没有欺负辱骂过他,他凭什么报复我呢?也许这孩子说的不过是气话。”

“然而,从第二天开始,我就逐渐意识到曲小龙说的并非气话,他真的已经开始了报复,并逐渐向我们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第二天傍晚,我刚要下班回家,肖敏忽然冲进教室,一把拉住我的手,颤声道:‘玉梅,你不要走!你救救我!’我问她怎么回事。肖敏望望四周无人,对我低声道:‘我发现那个寄宿男孩曲小龙,并不是真正的儿童,而是一个乔装的魔鬼!’我闻言叹道:‘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正常人。怎么,你受他欺负了?’肖敏颤声道:‘昨天晚上,我见曲小龙身上实在太脏,想领他去洗个澡,他却用怪异的声调对我说,老师,我不习惯一个人洗澡,除非你陪我一起洗。我当时想他不过是一个孩子,自己陪他一起洗也没什么,于是便将他带到浴室。我要脱他的衣服,他却让我先脱。我感觉他有点古怪,但一时也没有介意,便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再脱曲小龙的衣服。当我脱他的衣服时,他的手便开始在我身上乱摸,用手指掐我的,揪我肚皮下面的,眼里露出色迷迷的神色。我起初还以为他不过是个孩子,对从未见过的女性裸体感到好奇,便没有太在意他的动作。可是当我脱掉他的裤子后,我陡然见到他的长满黑毛,才明白他根本不是一个五六岁的男孩,而是一个生理上发育正常的侏儒男人!我当时又羞又怒,想穿回衣服逃出浴室,却被曲小龙这个侏儒男人压倒在浴缸里,呜呜’我听了肖敏的话,背脊上升起一道凉意,一把握住她的手,问道:‘难道你被那个侏儒怪物’肖敏俏脸绯红,含泪点头,算是对我进行了回答。”

“我闻言又是愤怒,又是感到可怕,拉着肖敏的手去找刘校长,那势利的中年妇女却骂我们没眼色,说曲小龙不管是男孩还是侏儒人,总之他交了钱就是我们幼儿园的学生,我们作为老师应该满足孩子的各种需求。刘校长还说过几天是曲小龙的生日,他的爸爸寄了钱来,让我们好好给他的儿子举办生日宴会,说如果能让他儿子高兴,会给我和肖敏各发1000元的奖金。”

“肖敏一听有钱便不吱声了,但我却严词拒绝刘校长的安排,说自己宁死也不会参加那个侏儒怪物的生日会。刘校长却淡淡道:‘傅玉梅,不要动不动就说死。这件事我不会勉强你,但如果你不接受我安排的工作,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不要忘了,你的母亲治病需要钱,你的妹妹上学也需要你的接济!’我闻言愣住了。不错,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无牵无挂,定会捍卫住自己的人格,可是想起家里人,我却再也坚定不起来!”

“于是,我强忍屈辱,接受了刘校长的工作安排,为曲小龙举办生日宴会。我们订购了昂贵的生日蛋糕,用各种彩纸鲜花将教室里装饰起来,还请了专业乐队来助兴。由于我跟肖敏都学过舞蹈,所以刘校长还安排我们两名女老师穿起紧身牛仔裤,为曲小龙跳现代舞。当我不得不扭动腰肢,在那个色迷迷的侏儒男人面前献舞时,心中的那种羞辱真是无法形容!跳完舞,刘校长又安排我跟肖敏陪曲小龙喝酒。我根本不会喝酒,被曲小龙灌了两杯之后便感到晕头转向。喝酒的过程中曲小龙一双手不停地在我跟肖敏的身上抚摸,将手伸进我们的衣领和裤裆里,揉捏我们的,把手指伸进我们的内挖弄,极尽猥亵之能事。为了那1000元钱,我都默默忍受了。”

“到生日会结束时,喝醉了的曲小龙竟对我们提出一个极其过分的要求,要我跟肖敏用嘴巴为他的服务。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侮辱,狠狠地打了曲小龙一记耳光,跑出了教室。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幼儿园时,本来做好了被校长开除的心理准备,但却什么事也没发生。曲小龙好像忘记了昨晚我对他的无礼,坐在教室里跟其他小朋友们一起写字画画,并无异常举动。我不敢看他,在幼儿园里稀里糊涂混了一天,傍晚匆匆下班回家,却在一家商店的橱窗里看见一条自己喜爱的红围巾”

僵尸人干鬼叹道:“说了半天,总算回到了红围巾。你经历的事情果然恐怖怪异,侏儒男人曲小龙,还有他那个裹着头套的灰衣人父亲,我想不出他们究竟是何来路。你继续讲吧!”

飞红巾却保持沉默,只是那副荧屏上的画面活动起来。只见曲小龙走到橱窗前,与傅玉梅一起望着里面那条红围巾,问道:“傅老师,你要是喜欢这条红围巾,不要怕贵,我买给你!”

傅玉梅瞪了曲小龙一眼,转身便走。

曲小龙的眼里射出阴狠的光芒,对着傅玉梅的背影厉声道:“傅老师,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傅玉梅闻言一震,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颤声道:“是的,我厌恶你!憎恨你!我已经决定,宁愿失业,也不想再跟你有半点瓜葛!我明天就向刘校长辞职!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曲小龙的眼里闪过阴狠和绝望的神色,冷笑道:“好,尽然你如此讨厌我,我以后便不再扰你,但在我离开幼儿园之前,我要你陪我看一场电影。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继续纠缠你!”

傅玉梅回过头,望着曲小龙宽大而丑陋的脸,咬牙道:“好,我陪你看电影,但你要发誓,看完这场电影,你就离开幼儿园,今后不要再出现!”

曲小龙邪笑道:“好,我发誓只要你陪我看完这场电影,我今后不会再扰你!走吧!”说着上前挽住傅玉梅的纤臂,向电影院走去。

今天温都剧场上映的是美国大片《钢铁侠ⅱ》,排队买票的人很多。在人们奇异的目光注视下,一名气质淡雅的美丽女子牵着一名奇丑大头男孩的手,进入了影院。这女子和男孩自然便是傅玉梅和曲小龙。傅玉梅在人们的窃窃私语中早已羞红了脸,曲小龙却面色从容,只是眼光无比阴沉。两人在后排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下。傅玉梅正色道:“我要提醒你,我只是陪你看电影,你可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曲小龙邪笑道:“傅老师,你放心,我只是想让你看一部精彩的电影,不会对你无礼的!”

傅玉梅闻言感到有些不对,问道:“你不是请我看钢铁侠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内容?”

曲小龙阴笑道:“钢铁侠有什么好看?今天我请傅老师看的电影,可比钢铁侠要精彩许多倍!”

傅玉梅正在纳闷,电影的宽大荧幕上已经出现了画像,那绝对不是什么《钢铁侠ⅱ》,而是一间医院的产房,一名产妇躺在床上呼喊,原本清秀美丽的脸庞由于痛苦而扭曲。四周围满了医生和护士,沾血的手术刀和纱巾在各人的手中传递。看来这女子面临了难产。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在一阵婴儿的哭声中,那女子扭曲的脸总算逐渐恢复正常,但神色疲倦,很快昏睡过去。傅玉梅一看清那女子的脸庞,便不由惊叫一声,转头瞪着曲小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女子竟然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我什么时候生过孩子?”

曲小龙冷笑道:“傅老师,你不要紧张。电影中的女子虽然跟你长得很像,但绝不是你。她叫袁冰,是我的亲生母亲。”

傅玉梅惊道:“你让我看你母亲生孩子的视频干什么?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曲小龙阴声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你们这些轻视我的女子遭受最悲惨的报复!当年我母亲由于难产,更由于我生下来长得奇丑,还是个天生的侏儒,所以对我极度厌恶,竟想溺死我,溺死她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时傅玉梅看到,视频上的袁冰发出了一声惊叫。镜头转到一名护士抱着的新生婴儿身上,那的确是一个头颅硕大、面相奇丑的男婴,嘴里发出的哭声,也十分怪异。医生和护士们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眼里都流露出无奈的神色,因为大家都想不到忙活了半天,竟接生下一个如此丑陋畸形的婴孩。

只听袁冰用沙哑的声调道:“快,快把这个怪物拿走!不要让他活,溺死他!我不想再见他!”

主刀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叹道:“袁小姐,你先不要激动。这孩子虽然丑,但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如果你决定不要这个孩子活,得让你跟你丈夫共同签字确认才行。”

袁冰颤声道:“我没有丈夫!这个孩子的生死由我说了算!快拿笔来,我马上签字!你们必须给我溺死这个怪物!”

医生认为袁冰神经已经不太正常,所以示意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她先睡过去,然后对那名抱着婴儿的护士道:“你先把孩子抱到新生婴儿监护房里去,一切按照正常的程序护理,不能出了差错。”

那护士点头应是,抱着婴儿出了产房。刚拐过走廊,一名戴着头套的灰衣人鬼魅般地拦在面前,沉声道:“小姑娘,你要把孩子抱到哪里去?”

那护士吓了一大跳,等到看清这灰衣人的怪异模样,更是牙齿打颤,吃吃道:“我要把他抱到新生婴儿监护房里去。请问您是”

灰衣人叹道:“我是这孩子的父亲。姑娘,你把孩子交给我吧。这孩子的母亲一定嫌他丑,不想要他,是不是?”

护士闻言惊道:“原来您是这孩子的爸爸!那您快去看看你的妻子!她情绪不太稳定,需要你的安慰。”

灰衣人却摇头道:“不,她讨厌这孩子,也讨厌我,所以我不能见她。姑娘,你把孩子交给我带走,她就安心了”

说着便从袖中伸出两只枯瘦肮脏的手,未等护士反应过来,便将孩子轻轻接了过去,转身便走,看似脚步缓慢,但很快便消失在前方拐角。

等护士反应过来追上去,哪里还有那灰衣人的身影?护士认为自己闯了大祸,回到产房向医生报告了情况。医生闻言震惊,正要大发雷霆,那躺在床上面色憔悴的袁冰却叹道:“那个灰衣人的确是孩子的父亲,他既然来抱孩子就让他抱走。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们!”

医生护士们再次面面相觑。傅玉梅看到这里,不由好奇道:“你父亲跟你母亲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为何他找到医院来,宁愿抱走你,也不敢见你的母亲?”

曲小龙恨声道:“我父亲跟我母亲的关系,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父亲很爱我母亲,因为爱她,所以才遵从她的意愿不见她。其实我知道父亲非常思念母亲,但他宁愿忍受孤独,也不去见她。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这些话从曲小龙的嘴里说出来,傅玉梅只感到滑稽和怪异。这时只见电影屏幕上画面一闪,变成了一片夕阳照耀下的山坡,秋风萧瑟,枯草摇摆,景象很是凄凉。那神秘的灰衣人站在草丛中,望着天边的夕阳,从两个眼孔里射出的目光,很是沉郁。

一名丑陋的大头男孩缓缓走到他身边,问道:“爸爸,你又在想妈妈了?”

灰衣人闻言一震,随即冷冷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大头男孩自然便是小时候的曲小龙,那时他只有七岁,却已经跟父亲学成了高深的武功和邪术,但他从未见过父亲的真面目,对自己的母亲,更是感到好奇。他常听父亲说,自己的母亲是一名极度美丽、极度温柔的中学英语教师,但父亲却一直不敢去见她,因为担心她受到惊吓。曲小龙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自己就算长得丑,也是她的亲生骨肉呀!

后来,曲小龙千方百计打听到母亲的姓名和地址,趁父亲闭关练功的时候去学校找自己的母亲袁冰。他永远忘不了当自己第一眼见到母亲的时候,心中那种震惊和自惭形秽的感觉。母亲的确如父亲所说,是个国色天香、气质优雅的女性,尤其是当母亲笑起来的时候,那种迷人的风韵实在令曲小龙着迷。

可是,当他在那天傍晚,怀着激动的心情出现在母亲下班回家的路途中,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母亲却像见到瘟神般地尖叫起来,用手袋狠狠砸着他的脑袋,骂他怪物,让他快滚。曲小龙被打懵了,含着眼泪跑开,跑进一条肮脏偏僻的小巷,坐在地上哭泣起来。渐渐地,他心中的委屈和痛苦被一种深刻的仇恨所代替,他决定向母亲报复!

于是,第二天中午,当袁冰在学校附近的西餐厅吃完午饭,正要出门时,忽然发现餐厅角落里坐着一名十二三岁的男孩,头发卷曲,衣服整洁,长得极为清秀。袁冰从未见过如此俊俏可爱的男孩,觉得这男孩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竟吸引自己走过去,坐在男孩对面,夹动着双腿,嗲声道:“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饭?你爸爸妈妈呢?”

那男孩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瞟着袁冰,道:“我没有爸爸妈妈,是个孤儿,流浪江湖。你是什么人?”

袁冰觉得自己一见这男孩,就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好感,一听他是个孤儿,心里立刻升起一股怜爱,伸过纤手过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我叫袁冰,是一名中学英语老师。孩子,原来你是个流浪的孤儿,真可怜!你叫什么名字?平时靠什么生活呢?”

男孩冷笑道:“我叫铁恨,平时靠这个生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碧绿色的短笛,续道:“我会吹笛子,靠在街头卖艺而生活。你想不想听我给你吹一曲?”

袁冰笑道:“好啊,阿姨很愿意听你吹笛子,不过你这个名字可有点不好。你为什么叫铁恨?听起来很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

男孩铁恨霍地起身,将面前的碟子推开,冷哼道:“愤世嫉俗?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温情?让人怎么不愤,怎么不嫉?我下午要去卖艺,你如果有兴趣,可以来看看热闹!”

说着便握着那根短笛,大步走出了西餐厅。袁冰,忙追上去,叫道:“等一等!”她一边紧跟在男孩身后,一边打手机到学校教导处,为自己请了半天假。她自己都有点不理解自己的这种行为,仿佛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俊俏可爱的男孩,所以想紧紧跟着他,怕他就此在自己的生命里消失。

铁恨领着袁冰穿过好几条街,拐了无数道弯,最后进入一条阴暗偏僻的小巷。

袁冰一向爱洁,望着巷道里遍地的污水和垃圾,不由皱眉道:“铁恨,你就在这种地方卖艺?这种地方哪来的人?”

铁恨冷笑道:“你放心,只要我一吹笛,就会有很多人被吸引进来,就算远在千里外的人,也会被我的笛声吸引而来。”

袁冰摇头表示不信。铁恨冷笑着,将短笛缓缓凑近嘴边,一道诡异凄凉的旋律顿时传入袁冰的耳朵。

铁恨一边冷冷地瞧着袁冰,一边缓缓吹笛,笛声轻柔、婉转,却蕴含着一种难以形容怪异味道,令袁冰越听越感到心浮气躁,而且浑身上下也感到一阵燥热,不由用双手在身上抚摩起来,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双腿也不停地夹动起来。

笛声越来越诡异深沉。袁冰就在燥热难忍之际,忽然望见从巷口鱼贯走进几名时尚靓丽的女子,个个目光痴呆,似乎是被笛声吸引进来。袁冰望着其中一名穿绿色短裙的美女,不由惊道:“于娜,你怎么也来了?!”

于娜是袁冰的同事,也是一名英语老师,刚参加工作不久,平时跟袁冰很要好,将袁冰认作姐姐。听到袁冰的叫喊,于娜不由一震,似乎从懵懂中醒转过来,目光从袁冰脸上转到那男孩铁恨脸上,喃喃道:“真是一个美得出奇的男孩!,你用笛声招姐姐来干什么?”

铁恨冷笑道:“我的音乐虽然举世无双,但光有音乐没有舞蹈,不算完美。你们几个都是学过舞蹈的,现在你们轮流给我的笛声伴舞。谁跳得好,我会给她丰厚的奖品。”

说着便继续吹起笛子来,笛声变得轻佻浮荡,但偏又含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于娜抢先跳起舞来,她参加过舞蹈比赛,有点功底,所以弯臂扭腰,舞姿甚是美妙,脸上那种放浪的神情,更是令人心动。她自以为跳得不错,可铁恨只是看了一会儿,便冷冷摇头,示意她退下。

当于娜面色沮丧地退下后,第二名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扭动丰臀,跳起一曲狂野的现代舞,丰满的胸脯随着舞步剧烈晃动,脸上的神情更是轻浮放荡。铁恨看了一会儿,又挥手示意她退下。

第三名清纯秀丽的小姑娘大约只有十六七岁,竟然一开始就跳起脱衣舞来,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将自己的衬衣、裙子相继脱掉,正欲实现全裸的时候,铁恨忽然让她停止,小姑娘很无奈地捡起衣裙退下。

铁恨的目光终于转到袁冰脸上,阴笑道:“袁老师,轮到你了。你跳什么舞给我看?”

袁冰心想自己只有先将衣裤脱光再说,刚解开牛仔裤的裤带,忽然铁恨面色一变,目光箭一般投向巷口,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道:“今天先玩到这里。后会有期。你们如果喜欢我的笛声,我会再来找你们。”

说着竟从脚底升起一股黑烟,将自己裹在了烟中。烟雾很快散去,铁恨也踪影不见。

袁冰不由惊叫道:“铁恨!铁恨!”心里有一种极度怅惘的感觉,仿佛担心那男孩从此不再出现。其她几名女子也都因为男孩的消失变得惊慌失措。大家正乱作一团之际,一个深沉的语音从巷口传来:“何方妖孽在此作祟?逃得倒快!”

女子们向发声处望去,只见巷口站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僧人,枯瘦如柴,但双目却精光闪亮。女子们都不认识这僧人是谁,但僵尸人干鬼看到这里,却不由道:“东海文殊岛上的鼎大师!那小妖人邪术高深,也只有鼎大师才能惊走他!”

袁冰等女子当时自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鼎大师,只觉得这枯瘦的僧人一出现,俊俏的男孩就跑了,于是都在心里对鼎大师产生了憎恶,望着鼎大师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敌意。

鼎大师的目光在各女子脸上一扫,叹道:“心魔心魔,心中有魔,才能遇魔。方才我云游经过,听到这巷中传出妖异笛声,那是一种摧残女子心灵的邪恶音律。各位女施主或多或少都中了魔。若是信得过我,后天我在南山小云寺讲经。各位女施主可以来找我,我为你们驱除邪术。”

几名女子都对鼎大师的话不以为然,觉得这和尚不过是个江湖骗子。袁冰虽然也有宗教信仰,但却不信佛教,而是信仰基督教,平时有什么心结也只是去找教堂的徐牧师做忏悔。当下对鼎大师道:“和尚,我们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你如果想化缘,我们可以赏赐一点给你。不必在我们面前冒充高僧。”

说着从牛仔裤袋里掏出一张一元纸币,丢在地上。其她几个美女也都将五角或者一元的纸币丢到鼎大师脚下,然后在格格娇笑声中离去。

鼎大师望着地上被风吹动的纸币,不由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不自除心魔,贫僧纵然施行法力,也救不了你们的灾难”

那男孩铁恨自从被鼎大师惊走,一连几天没有出现在袁冰面前。直到一星期后的一个中午,鼎大师早已离开这座城市,袁冰和于娜相约在商场逛游购物,两个美女提着一大堆新买的衣服来到电梯口时,忽然望见那俊美的男孩铁恨正乘着电梯上来,手中拍打着那根短笛,神态潇洒从容,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两个美女顿时惊喜万分,齐齐尖叫起来,引得商场内人人侧目。

铁恨的表情却很冷漠,但也没有拒绝两个美女的轮流拥抱和亲吻。最后男孩被带到一座茶屋里,被两个美女问询这几天去了哪里。铁恨却不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们好像都对我很感兴趣?”

于娜道:“是啊,因为你是个如此俊美的男孩,当然能让我们喜欢!”

铁恨冷冷道:“可我还是个孩子,难道你们不明白?”

袁冰还算冷静一点,皱起秀眉道:“我们当然明白你是个孩子,但你身上那种魅力却足以引发成性的好感。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总之见了你,就情不自禁地感到亲切。”

铁恨忽然怪笑道:“你们难道没有怀疑过,我很可能是个妖孽,勾了你们的魂。当你们有一天从魔障中醒过来时,将悔恨万分!”

袁冰和于娜对望一眼,摇着头,表示不明白铁恨的意思。

铁恨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瞧着两名美女,最后将目光凝注在袁冰脸上,冷笑道:“我想创立一个门派,你们可愿意做我门下的弟子?”

于娜奇道:“小美男,你想创立什么门派?”

铁恨咬着嘴唇,一字字道:“大头门!”

袁冰皱眉道:“大头门?好奇怪的一个名字!”

铁恨盯着袁冰的脸,冷冷道:“你很讨厌这个名字,是不是?”

袁冰忙道:“不不不,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小美男,你要创立大头门,我们当然愿意加入,却不知我们这个门派的宗旨是什么?”

铁恨怪笑道:“宗旨我还没有想好。总之我是门主,你们都得听我的话!现在举行入门典礼,你们还不向门主磕头?!”

袁冰和于娜被铁恨眼里的妖异之色所震慑,慌忙下了椅子,两个平时清高无比的时尚靓丽女郎,立时像狗一样在男孩面前跪了下来,磕头叫着门主,引得茶屋里其他客人齐齐侧目、窃窃私语。

铁恨伸手抓住两名美女的头发,哈哈狂笑起来,起身揪着两名美女的头发出了茶屋,将两女摔到地上,沉声道:“袁冰、于娜,你们现在都是大头门的开山大弟子,需要立刻随我去见本门所崇拜的神灵,在神灵前下跪发下毒誓,永远效忠门主,不得变心!”

袁冰先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腿上的尘土,小心翼翼地问道:“门主,您要带我们去哪里?本门所崇拜的神灵究竟是什么?”

铁恨仰望天边,脸上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冷冷道:“本门崇拜的神灵当然是——大——头——神!——”

两小时后,当袁冰和于娜跟着铁恨进入郊外山沟里一间破旧的茅屋时,袁冰的手机忽然响了。

袁冰接通后听见从音筒里传来教导主任暴跳如雷的声音:“袁冰,你跟于娜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来上课?两个班的孩子在等着你们呢!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有事不请假?!”

袁冰望着于娜,两名美女顿时面红耳赤,这才想起自己是教师,下午还有课,但自从在商场遇见男孩铁恨,早已将自己的工作忘到了九霄云外。袁冰正想着如何跟教导主任解释,于娜从她手里抢过去手机,关机后嗔声道:“袁姐,我们入了大头门,再哪有时间理会上课这等人间俗世?还是先等拜了大头门的祖师后再去了却各自的俗事吧!”

袁冰不比于娜年轻浮躁,还有些犹疑,只听铁恨的声音在里面响起:“你们还不进来下跪,在外面磨蹭什么?!”

两名美女慌忙应声着奔进门去,只见茅屋内光线昏暗,空气混浊,四处蛛网封尘。没有窗子,从漏风的屋顶垂下来一根乌黑的电线,连着一只老式灯泡,大概是只有十五瓦的那种,昏黄的光线照着下方一张破旧的方桌,桌上盘坐着一尊头大如斗、面容奇丑的石人像。

于娜不由皱眉道:“门主,难道这大头石像便是本门所崇拜的神灵?”

铁恨沉声道:“不错,这便是本门的开山祖师,也就是我的师父,江湖人称大头神,武功高强,法术高深,天下无敌。你们还不下跪磕头行礼!”

两名美女虽然有些不情愿将洁净的双腿跪在肮脏的地面上,但慑于铁恨的威力,不得不屈膝下跪。袁冰运气好点,捡了块相对干净的地面跪下来,正要磕头,忽听于娜发出了一声尖叫,原来这女子运气不好,刚好跪在一只飞跑而过的大老鼠背上,那老鼠“吱吱吱”一阵尖叫,吓得于娜几乎魂飞魄散,正要向后跌倒,却被铁恨一把抓住头发,向前一推,喝道:“一只耗子有什么可怕?得罪了大头神祖师爷,你们可会吃很多苦头!”

于是两名美女便将洁净的额头向肮脏的地面上磕去,并跟着铁恨教导的句子立誓:“贱女子袁冰、于娜,从即日起加入大头门为奴,对宇宙中一切佛祖仙人神灵发誓,生生世世效忠大头神,效忠大头门主铁恨,愿意为门主做任何事,哪怕是出卖尊严、践踏人格,也要听门主的命令行事。如有任何违背,便遭到宇宙中最残酷的报应,不但生生世世被最下贱的牲畜凌辱,精神也永远被禁锢,得不到门主的宽恕,永远不会从恐惧和痛苦中解脱......”

两女子发完誓,都被这毒誓的残酷和黑暗震慑住心灵,一时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站不起身。

铁恨阴笑着,从两名美女身后走过,惨白枯瘦的手指掠过两女的香肩头,笑道:“这誓言虽然重了点,但不如此便考验不出你们对我的忠诚。你们也不必太紧张,只要听我的话,就不会遭到什么报应。”

袁冰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拍着牛仔裤上的泥土草渣,试探着问道:“门主,我们已经入了大头门,成为您的忠实奴仆,接下来需要我们做什么?”

铁恨用一种讥诮的目光瞧着袁冰,邪笑道:“你们刚入门,做不了什么大事。我要先传你们一些功夫,让你们足以笑傲江湖,才有资格接受我安排的任务。”

袁冰在铁恨的目光注视下不由双膝一软,再次跪下,和于娜一起给铁恨磕头,恭声道:“多谢门主的恩典,我们一定努力学习,永不懈怠!”

铁恨的语调第一次变得轻柔,伸手拖着两女的光洁下巴,微笑道:“起来吧,不必多礼。其实我这个人很随和,只要你们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会很宠爱你们的!”

两女怀着感激的心情站了起来。铁恨缓缓转过身去,望着门外的夕阳,淡淡道:“我身具多种神功,精通不少异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传你们一些什么本领。你们就自己想想,想跟我先学什么?”

袁冰秀眉紧锁,正不知怎样开口,于娜已忍不住叫道:“门主,我们是女人,当然想先学高深的驻颜美容之术!如果活到八十岁都能保持现在的容颜和身材,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铁恨闻言冷笑一声,转回身来,道:“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因为世间女子大都是注重外表、外美内俗之物。你想永远年轻貌美很简单,我中的圣液营养充分,是你们爱美的女人绝好的美容护肤之物,你们想不想要?”

于娜闻言先是一阵脸红,随即便跪爬到男孩的脚下,伸手抓住男孩的裤带,羞声道:“门主,您真愿意将自己的圣液赏赐给我们?”

铁恨仰头大笑道:“看来你真是迫不及待了!也罢,看在你一心向往美丽的份上,今日便赏赐给你一些圣液。你自己用嘴取吧!”

说完目光投向正在沉思的袁冰的俏脸上,笑问道:“你呢?想跟我学什么?”

袁冰回过神来,见于娜已经解开男孩的裤带,扒下裤子,将那根小掏了出来,不由俏脸发红,嗫嚅道:“我想了半天,一时也想不出该学什么。还是请门主根据我的资质,随意教吧......”

铁恨大笑道:“还是你比较稳重,我喜欢。好,我会根据你的资质教你一些功夫。今天,你就跟于娜一起,来领取一些我赏赐的圣液吧!”

于是,袁冰也跪到男孩身前,跟女伴一起,两名原本自以为高贵靓丽的时尚美女,在这间郊外的破茅屋里,像a片中的贱女子一样,共同跪着为自己心目中伟大的门主服务,她们先用樱桃小嘴吮吸,后来又轮流用自己的胸 脯上那两团浑圆的武器夹住男孩的小棒棒,进行搓 揉、挤压。半小时后,当的白色圣液在她们的脸上喷射时,她们皆发出了贪婪的呼喊,彼此舔着对方的脸庞,将圣液一滴不剩地吞食、涂抹肌肤......

等她们将自己身上清理干净,茅屋中已不见了铁恨的身影。两名美女慌忙追出门去,只见夜色已渐渐降临,铁恨的冰冷语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我有事要去办。你们先去将自己的人间俗务全部了结之后,后天下午三点到这里来见我。”

两名美女再次跪下磕头后,才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离开那间供着大头神的破茅屋,步行回到城里。两女相约着明天早上一起去学校辞职。袁冰一个人住,没有什么牵挂,但于娜却还有一个男朋友,叫吴波,在一家地产公司上班,是一名身材瘦削、性格腼腆的青年。他很爱于娜,已经用存了好几年的工资付了房贷首付,打算年底就结婚,这天晚上正在单位加班,却接到于娜的电话,听见女朋友语音阴沉,约他到一间咖啡厅见面。

于娜平时对吴波很是冷漠,从未主动约过他。之所以答应跟他订婚,完全是因为打听到吴波在国外有个有钱的伯父,将来很可能将财产继承给吴波。吴波却对于娜一往情深,一听见心上人主动约自己,便甩开手头干不完的工作,匆匆赶到咖啡厅。

于娜表情僵硬,听吴波汇报了一些结婚的准备工作,不耐烦地打断了男友的话头,冷冷道:“小吴,今天我约你出来是想郑重地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打算和你结婚了。我们解除婚约吧!”

吴波闻言长大了嘴几乎合不拢,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苦笑道:“娜娜,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不要吓我,我心脏不太好......”

于娜望着吴波沮丧的神情,心底一丝良知未泯,升起一点怜悯之情,叹道:“小吴,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是个优秀的青年,我这个人不适合你。我打算明天去学校辞职,离开这座城市。希望你能快点忘记我,找到另一个伴侣。我相信你会得到幸福。”

说着便从座位上起身,推开吴波伸过来的手,疾步出了咖啡厅,招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吴波追出去,望着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不由双膝一软,扑倒在咖啡厅门口的台阶上,抱头哭泣起来。哭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站起身,在几名蛊惑仔的笑话声中离开了咖啡厅,走到大街上,掏出手机给于娜打电话,对方已经关机。

吴波想了想,便违反了跟于娜曾有的约定,打电话到于娜的家里。于娜的母亲接了电话,听到一个男子在电话里哭,很是奇怪,还以为是谁打错了,但弄明白是吴波之后,不由苦笑道:“小吴,你哭什么?你找于娜?她今晚还没有回来。”

吴波不好意思告诉伯母自己哭的原因,便先挂了电话。过了两个小时又打过去,于娜的父母已经睡了。于娜的母亲骂骂咧咧地从卧室出来接了电话,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大骂了几句,听见又是吴波,不由冷哼道:“我告诉过你于娜没有回来,你这么晚打电话进来干什么?也不怕打扰人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于娜的父母是国企单位职工,眼光势利,看不起没有财产、在地产公司打工的吴波,一心想让女儿嫁一个富二代。听女儿说吴波在国外有个富裕的伯父,也是将信将疑,担心那个伯父不过是莫泊桑小说里的“于勒叔叔”,到头来一场空。当女儿跟吴波确立恋爱关系时,于娜的父母知晓女儿其实一直三心二意,在跟吴波交往的同时还悄悄跟其他的男子偷情,也只是淡淡一笑,任由女儿水性杨花,因为他们想说不定女儿能在其他人中淘出一个金元宝来。

像今晚这种情况,女儿于娜到了凌晨还未回家,定是又和哪个帅哥约会去了,所以并不担心。吴波却不明白于娜父母的心思,对于娜深夜不回家很是担忧,自己也无心回家睡觉,一直在街头逛游,心里很是失落。正想找个酒吧喝几口闷酒,忽听一个沙哑的语音道:“吴先生,你在找自己的女朋友吗?”

吴波闻言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之下,却又不禁一震。因为他看见面前站着一名极为俊美的黑衣男孩,大约只有十二三岁,长得实在是漂亮,但眉宇间却透出一股妖异之气,不由后退了一步,颤声道:“小兄弟,你是什么人?怎么认识我,又怎么知道我在找女朋友?”

那黑衣男孩微笑道:“我叫铁恨,受人之托想告诉你一些你以前不知道的事,让你看清你女朋友的真面目。你可曾愿意跟我来?”

吴波闻言又吓了一跳,继续后退,吃吃道:“小兄弟,你不要吓我。不会是我女朋友出了什么事吧?”

黑衣男孩铁恨微笑着转身便走,脚步快捷。吴波好奇心大起,不由叫着紧跟上去,想与那男孩并肩而行问问题,却总是接近不了男孩身后一米以内。

铁恨领着吴波穿过几条街,进入一条阴暗的小巷,推开一扇吱呀响的生锈铁门,进入一间灯光昏黄的房间,里面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放置着电视和dvd的桌子。

吴波不明白男孩带自己到这里来干什么,正欲发问,男孩铁恨已打开电视,并将一张碟片放进dvd放映机里,电视荧屏上立刻出现了一幅令吴波羞愤欲死的画面。

只见画面上一名染着黄发的蛊惑仔男人叼着香烟,靠在一张大沙发上,那根粗大的从解开的裤裆里冒出来。而自己心爱的女友于娜便跪在他脚下,纤手握住那根粗棒,正埋头用樱口伺候那根东西。那黄发男人吸着烟,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瞧着自己膝下的女子,旁边沙发上还坐着几名中学生模样的人,有男有女,嘴里都叼着烟,正在茶几上打牌,对身边发生的事情似乎视若无睹。

吴波看不下去,想搬起椅子砸掉电视,却听男孩铁恨冷冷道:“砸了这电视,就能抹杀事实吗?”

盯着吴波将椅子放下来,续道:“那沙发上坐着的男子叫‘飞天龙’,是城西一带的老大。有一天在一家酒吧看见了跟朋友聚会的于娜,便让手下将于娜叫过去,甩给她两百元钱,要她为自己。于娜开始还装烈女,大骂着将啤酒泼在飞天龙脸上,后来听说是飞天龙,又吓得双腿发抖,慌忙跪下来给飞天龙道歉。飞天龙倒很有气度,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微笑着说于娜若想活命,就每天晚上7点至9点之间到自己的场子里去,为自己‘’一小时,连续一个月。于娜忙不迭地答应,第二天就提前赶到了飞天龙的场子里,开始了‘’的音乐活动。你看到的这段视频,不过是其中一天的某个片段。吴先生,你现在明白自己的女友究竟是什么货色了吧?”

吴波想骂“这不要脸的贱女人”,却又骂不出口,心里又想这也不能完全怪于娜。这个城市谁敢惹黑社会呢?男孩铁恨却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冷笑一声,在dvd上换了一张碟,电视上又出现另一幅画面,只见于娜坐在电脑前,纤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着,正与一名网友聊qq。吴波看了qq上的对话,不由气结。

原来于娜的那名叫“紫兰花”的网友,问于娜想不想在课余赚一点外块。于娜说有钱赚当然好。“紫兰花”便告诉于娜,网上有一个由中学生组织的俱乐部,成员都是十三四岁的初中男孩,家里都有钱,而且都对二十几岁的美丽时尚女郎感兴趣。男孩们在金龙酒店包了一些房间,在网上打出广告,诚聘“愿意为青春期男孩服务”的时尚女郎,每服务一晚上付2000元酬劳。“紫兰花”问于娜愿不愿意提供不伦服务,赚一些钱。于娜起初不愿意,但后来一想不过是陪一些毛孩子睡觉,睡一晚上就能得到2000元,何乐而不为?便答应了“紫兰花”的建议。

于是电视上画面一转,吴波看见于娜穿着紧身小西服,下面是一条紧得不能再紧的白色牛仔裤,烫了头发,脸上略施脂粉,打扮得十分靓丽,进入豪华的金龙酒店的电梯。几分钟后,于娜在服务生带领下进入一间豪华客房。一名衣着邋遢、尖嘴猴腮的男孩从沙发上站起来,指头上夹着烟,用一种猥亵的目光瞧着于娜,点头道:“嗯,不错,不错。快过来给我服务!”

说着便坐回沙发,开始解自己的裤带。于娜望着那衣着邋遢的丑男孩,心里怀疑他能否付得起2000元钱,便踌躇着不愿上前。那男孩仿佛看透了于娜的心思,眼里掠过一丝鄙夷的色彩,从怀里摸出一叠百元大钞,丢在地毯上,冷笑道:“真是眼睛看人低!你以为老子没钱吗?老子有的是钱!如果你能从那边跪爬过来为我服务,我今晚多给你1000元!”

于是,吴波便看见自己心爱的女友立刻跪到了地毯上,翘起丰臀向那丑恶男孩爬过去,亲手解开男孩的裤带,将一根毫不粗壮的脏棒棒掏出来,含在嘴里......

看到这里,男孩铁恨似乎知道吴波的精神快要崩溃,便拿起遥控关闭了电视,冷笑道:“吴先生,你总算看清了你女友的真面目。她表面清高孤傲,其实为了金钱不惜将身体和灵魂出卖给最肮脏的事物。吴先生,你还能爱她吗?”

吴波浑身颤抖,切齿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东西?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铁恨望着窗外的夜色,淡淡道:“我告诉过你,我叫铁恨。至于我是什么人,你很难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来找你的目的。我的人生理想就是,揭穿这人世间所有美丽高贵女人的虚伪真面目,并且对他们施行最惨烈的报复,让他们经历恐惧和痛苦,最终精神崩溃而死!”

吴波听了铁恨的话,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他想不通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能经历过什么悲惨的往事,心态竟然如此偏激残酷。吴波一时说不出话来,呆了许久才问道:“那你来找我究竟为了什么?难道要我帮你报复这些虚伪下贱的女人?”

铁恨望着吴波的脸,邪笑道:“当然,你是受害者,被这个女人欺骗玩弄了多年,当然应该参加我的报复活动。你知不知道于娜平时最厌恶的是什么?”

吴波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于娜最厌恶的......大概是癞蛤蟆吧?那天我陪她到郊外去踏青,在山路上见到一只浑身长满疙瘩、双眼如铜铃的硕大癞蛤蟆,她吓得险些晕厥过去,后来一连几天做噩梦,梦见那只奇大的癞蛤蟆。过了好几个月才从恐怖的阴影中慢慢解脱出来。我想她最害怕的,就是癞蛤蟆吧......”

铁恨闻言笑道:“你的观察力太差,就看得到癞蛤蟆。不过这世上大多数女人的确都害怕癞蛤蟆,因为她们感觉癞蛤蟆肮脏、丑恶。其实人世间所有被女人看不起的男人,在她们眼里都是一群丑陋卑贱的癞蛤蟆。吴先生,你想不想做癞蛤蟆?”

吴波一怔,不知铁恨问这个问题用意。铁恨阴笑道:“我认为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她们被自己最厌恶的东西凌辱,所以我想将吴先生变成一只可怕的癞蛤蟆,去玩弄、摧残于娜。不知吴先生意下如何?”

吴波不明白自己怎样才能变成一只可怕的癞蛤蟆,铁恨阴笑着让他附耳过来,传给机密......

第二天早上,袁冰约于娜去辞职。在学校门口遇见于娜时,袁冰见她面容憔悴、神色惊恐,不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昨夜没有休息好。于娜颤声道:“昨天晚上我跟吴波说完分手的话后,去跟一个英俊帅气的富二代做最后的幽会,半夜才回到家里。本来开始睡得很好,谁知忽然做了一个极可怕的梦,梦见我几年前在郊外山路上遇见的那只巨大的丑恶癞蛤蟆。我吓得要死,在梦中拼命奔跑,那只大癞蛤蟆在身后紧追不舍。我不知逃了多久,最后累得实在跑不动了,跌倒在地。那只癞蛤蟆向我猛扑过来,我吓得差点死过去,幸亏被你的电话铃声惊醒,才从梦中醒来。袁冰姐,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到自己将被那只可怕的大癞蛤蟆毁灭!”

袁冰闻言伸手挽住女伴的纤臂,叹道:“一个梦就把你吓成这样,今后还怎么跟着门主学艺?走吧,我们快些去校长办公室辞了职,了却这些人间俗务,一心效忠门主,将来就能呼风唤雨,没人敢欺负你了!”

于娜摇着头,两名美女走进了学校大门。经过收发室时,一名穿着肮脏衣服、相貌猥琐的老头从窗子伸出脑袋,对两名美女老师笑着招呼道:“袁老师,于老师,你们这么早就来了?”

于娜没有搭理,袁冰却不由皱起秀眉。那个看门老头叫孙宝才,六十多岁,是教导主任的亲戚,所以才从穷山村来到这里看门。孙老头平时喜欢看点a片,对学校里长得漂亮的女老师更喜欢多看几眼,尤其对袁冰,孙老头极有好感,因为他觉得她长得很像自己年轻时曾疯狂暗恋过的一名远房表姐。那名远房表姐出身富贵,天姿国色,对矮小穷酸的孙宝才自然是极为鄙夷,但孙老头倒是个痴情的人,一辈子没有娶媳妇,一直在想着那名美丽的远方表姐。当孙老头这这个学校第一眼看见袁冰,那种激动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几乎想扑过去跪在袁冰脚下,抱着她的双腿倾诉相思之苦。而袁冰自然对孙老头极为鄙夷,尤其是有一次当袁冰走进收发室去取自己的信件的时候,发现孙老头在看a片,而且是人与兽那种。当袁冰看见电视上一只恶犬将一名清纯秀丽的女子压倒在地毯上进行摧残的时候,芳心几乎碎裂。从那以后,她对孙老头极为厌恶,觉得他就是一坨狗屎。

今天又遇见孙老头打招呼,袁冰出于礼貌“嗯”了一声,携着于娜匆匆走进了校园。孙老头贪婪地望着袁冰短裙下那两条被棕色丝袜包裹的丰满修长的玉腿,不由咽了一口唾液,转身回到收发室里,望着坐在床沿的一名黑衣男孩,急切地问道:“小魔法师,我真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占有那位美丽的袁老师?”

那黑衣男孩面容极为俊美,神色间却带着浓重的妖气。今天早上六点,当孙老头一边吃着开水泡馍馍的早饭,一边看a片的时候,忽然被这名妖异的黑衣男孩推门进来,问他想不想搞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孙老头起初想把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孩赶出去,可当他看了男孩表演的几个神奇的小魔术之后,立刻感觉这名男孩是活神仙,是上天派来给自己带来艳遇的,于是便殷勤招待男孩,得知男孩名字叫铁恨,是一名小魔法师,可以帮自己得到那位高贵美丽的袁冰老师,只要自己按照小魔法师所说的话去做。

铁恨冷冷地看着孙老头,道:“你当然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只要你将自己打扮得再邋遢一点,言语上再粗俗一点,让袁冰老师更加厌恶你,你就可以得到她的人。等会儿她从学校里辞职出来之后,你就按照我教你的话去做。”

袁冰和于娜两小时后从教务处大楼那边走过来,两名美女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神情,正欲穿过学校大门出去,忽然闻见一阵臭味。两名美女忙捏住鼻子,望见孙老头提着一套疏通下水的工具走过来,身上沾着屎点,对两名美女老师笑道:“袁老师,于老师,你们又要走了?不好意思,我身上的臭味熏着你们了。没办法,刚才教学楼的厕所堵了,让我去疏通下水,所以才弄成这个样子。唉,厕所的下水道真是不好疏通啊!这教学楼的厕所就像是女人的下面,平时看起来好像很洁净,一堵了可就不得了,就跟你们的妇科病一样,脏得很!......”

两名美女老师闻言皱眉。于娜骂道:“孙老头,你在这里放什么屁?”

孙宝才却猛扑到袁冰脚下,趴在地上,抱住美女老师的双腿,仰望着她美丽惊恐的脸庞,乞求道:“袁老师,我万分崇拜你、仰慕你,你可不可以陪我睡一晚上?如果你答应,我宁愿少活二十年!”

袁冰忙不迭地推开这肮脏丑恶的老头,被他下流猥亵的言语气得险些晕厥过去。于娜一边大骂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拼命打在孙宝才长了几撮花白头发的脑袋上。孙宝才傻笑着,也不怎么躲避,任由于娜发泄了怒气,才抱着头拾起通下水的工具,像个猴子般地窜逃了。

于娜还想追上去打,被袁冰劝住。两人狼狈不堪地跑出了学校,身上沾染了那孙老头身上的臭味,心里都是羞怒万分。于娜冲动着要回去找校长告状,袁冰叹道我们都辞职了,校长还会管我们的事?我们就把那孙老头当做一条疯了的野狗,今后跟着大头门主学了武功和法术,再来找这条疯狗算账。

于娜好不容易才被袁冰拉着离开了学校门口。两人回到袁冰的住所,轮流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于娜嘴里还在对那个孙老头骂骂咧咧,袁冰劝不住,只有苦笑。于娜骂得实在没有力气了才暂时停下来。两人感到无聊,便躺倒沙发上打开电视,却见屏幕上出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四条女子的长腿并在一起走着,一人穿的是白色紧身牛仔裤,一人穿的是黑色短裙和棕色丝袜。一看就是从后面所拍摄,有点像日本片里的开头情节。

令两名美女感到万分惊异的是,她们看出电视屏幕上的两个女子就是她们自己,穿短裙和丝袜的是袁冰,穿牛仔裤的是于娜,她们并排走在一条荒僻的山路上。那条山路,她们有点熟悉,因为那便是通往郊外破茅屋的路。

眼见屏幕上两名美女走到那座破茅屋前,在门口齐齐跪下,磕头道:“门主,我们来了。”

只见男孩铁恨从屋内缓缓走出,面色阴沉,道:“里面有两名贵客,需要你们好好服侍一下。进去吧。记住,不管看到的是谁,都要好好服侍,否则就是对我不忠!”

两名美女闻言一震,答了声“是”,起身并肩向门内走去。

屋内的环境没有变,还是光线阴暗、蛛网封尘,那座大头石像依然被供在破桌上,模样诡异。而令两名美女发出恐惧尖叫声的是,她们竟然见到两个人对坐在一张小几旁下棋。下棋的两个人,竟然一个是孙宝才老头,一个是戴着黑色头套的神秘人!

袁冰和于娜看到这里,都不由随着屏幕上的自己发出了尖叫。袁冰颤声道:“都说人会中邪,难道连电视也会中邪?”抓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换台,却见每一个电视台上播放的都是同样的画面!

此时只见电视画面上那孙老头站了起来,用脏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向袁冰伸了过来,嘻皮笑脸地道:“袁老师,想不到能在这么庄严的地方跟您见面!您也加入了大头门?”

袁冰忙不迭地往后缩,高跟鞋踩在一只窜过地面的老鼠身上,与老鼠同时发出了尖叫,险些跌倒在地,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孙老头邪笑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嘿嘿,袁老师,你知道我在大头门里是什么身份?”

袁冰不由顺着他的语调问道:“什么身份?”

孙老头得意地道:“我被门主任命为大头门的秀女总管,专门审核、管理大头门的女弟子。袁老师,我现在可是你的上司,你对我可不能不客气哦!”

说着便奸笑着一步步向袁冰逼来。袁冰慌忙躲到于娜背后,抓住于娜的肩膀,颤声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于娜惊叫道:“袁冰姐,你不要推我!”

其实于娜也有感到恐惧的对象,就是坐在那个坐在木几旁戴着头套的神秘人。于娜一见到他,便闻到一种极其恶心的腥味。这种腥味,在几年前曾令她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噩梦连连。这种腥味,就是几年前当她与吴波到郊外游玩,在山路上遇到的那只奇大癞蛤蟆身上散发出来的腥味!

难道那个戴着头套的人竟是......于娜不敢往下想,也随着袁冰向后急退,却被一只冰冷有力的手推了回来,只听铁恨的语音在背后冷冷道:“你们想退到哪里去?忘记我方才对你们的指示了?”

两名美女回身望着面色阴沉的铁恨,齐齐跪下。袁冰泣声道:“门主,我们不敢违抗您的命令,可是这两个人......”

铁恨冷笑道:“这两个人怎么了?这位孙宝才大爷,是我们大头门的秀女总管,你们所有女弟子都得听他的直接调遣。你们以为自己平时很高贵是不是?如今在秀女总管面前,你们只是卑贱的下女!还不过去给秀女总管磕头!”

两名美女闻言惊悚,趴过身子去,望见那孙老头两手叉腰,用一种垂涎三尺的表情瞧着自己。那戴着头套的神秘人也缓缓站起,转过身子,眼孔出两道碧绿色的目光,令得于娜惊叫起来!

那两道碧绿色的目光,本来通过心理治疗已经逐渐在于娜的回忆里消失,可是此刻突然出现在面前,令得于娜心中的惊恐,真是无法形容!

那神秘人抬起手,缓缓摘下自己的头套,两名美女触目之下,发出了惊骇之极的尖叫,于娜更是朝地下一倒,顿时晕厥过去。

只见那人原先隐藏在头套下的,竟是一颗硕大奇丑的蛤蟆头,碧眼圆睁,大嘴微张,一条猩红的叉舌头不住地伸缩,看起来极是丑恶可怖。

袁冰也听于娜说过癞蛤蟆的事,那只在山路上碰见的奇大癞蛤蟆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恐惧,医治了很久才逐渐走出阴影。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大头神的神庙中遇见如此可怖的怪物。袁冰一边拼命摇晃着昏过去的于娜,一边望着那可怖的蛤蟆人,颤声道:“妖怪!妖怪!......”

那蛤蟆人嘴里发出一阵阴森得令人颤栗的冷笑,道:“妖怪?嘿嘿,今天就由我们这两只妖怪,来摧残你们这两位高贵靓丽的都市美女!”

说着便与孙老头齐扑上前......看电视的袁冰和于娜尖叫着拼命用遥控器关电视,关不掉后竟抬起茶几向电视砸去。只听“蓬”地一声,电视屏幕被砸碎,冒起一股白烟。那些可怖的画面总算在眼前消失,两名美女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地毯上。

于娜握住袁冰的手,颤声道:“袁冰姐,我们看到的都是梦?是不是?”

袁冰发着抖,泣声道:“梦?如果这是梦就好了!于娜,我忽然有一种很可怕的预感,这电视屏幕上所放映的,就是我和你两人即将到来的命运!”

于娜发出一声尖叫,捂住了袁冰的嘴,叫道:“不!——袁冰姐,你不要吓我!你告诉我,这是梦!这是梦!......”

袁冰却缓缓摇头,脸上忽然浮起一种妖异的微笑,推开于娜,起身向卧室走去。

于娜惊道:“袁冰姐,你到哪里去?”起身跟着袁冰进入卧室,只见她坐在梳妆台前,将秀发松开,长长地披散在肩头,拿起一支口红,开始涂抹自己的樱唇。只见镜中的袁冰保持着那种妖异的微笑,脸色变得极为苍白。当嘴唇被涂得鲜红之后,那张脸活脱脱就像一个女鬼!

于娜吓坏了,跌坐到地板上,望着袁冰长发披散的窈窕背影,颤声道:“袁冰姐,你......你也中邪了......”

袁冰的嘴里却哼着一首小曲,淡笑道:“中邪?这本来就是一个被邪恶诅咒过的世界。我们都是邪恶的奴仆,除了遵从命令,没有别的选择。就是死亡,也不能使我们摆脱邪恶的控制......”

于娜闻言颤栗,呆呆地问道:“那么我们明天,还要到那座茅屋里去?”

袁冰幽叹道:“既然是命运,又是门主的命令,我们能不去吗?自从我第一次见到那个肮脏丑陋的孙老头,我就预感到,总有一天,自己会变成他任意摧残的对象。至于你,于娜,那个蛤蟆人,也将成为你的主人,任意玩弄蹂躏你的主人......”

于娜一听见袁冰说起那蛤蟆人,眼里顿时射出惊怖至极的色彩,尖叫道:“不!我不会去见那蛤蟆人!不会!......”

她叫着,从地上陡地爬起,竟向窗台奔去。在袁冰的微笑注视下,于娜打开窗子,爬上窗台,从十九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傅玉梅看到这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叫道:“我不要再看!不要再看!曲小龙,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恶心的往事?你为什么要如此下流残忍地对待你的亲生母亲?”

曲小龙切齿道:“就是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所以我才要对他施予如此残酷的报复!哪怕她能对我好一点点,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她,可是你已经看到了,当她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她把我看成一条肮脏丑陋、连狗都不如的生物!”

傅玉梅颤声问道:“那个俊美的男孩铁恨,就是你乔装的?”

曲小龙邪笑道:“我哪能化妆得那么美?那铁恨只是一具少年夭折的男孩,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刚死不久,我便把他的尸体从坟地里偷出来,用离魂邪术将自己附在那具俊美的男孩尸体上,迷惑我母亲袁冰和于娜。”

傅玉梅望向电影屏幕,画面在于娜从窗户上跳出去后暂停。傅玉梅道:“你母亲和于娜在电视上看到的画面,一定是你弄的邪术。难道那真是她们悲惨命运的预演?可是于娜受不了刺激,以死来对抗你对她的邪恶玩弄,你的邪术也该失灵了!”

曲小龙发出了一阵阴邪至极的怪笑,道:“如果人人都能通过死亡来对抗我们这些玩法术的人,我们的法术还有个屁用!你且继续看下去吧!”

傅玉梅被他的语音所震慑,不得不继续盯着电影画面看下去,只见镜头转到了大楼外,于娜从十九楼跌到大街上的整个过程映入了傅玉梅的眼帘。当她见到当于娜的身体坠地、两颗眼珠竟随着血花被震得飞了出来时,不由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然后镜头又转换到那条通往破茅屋的山路上,只见袁冰穿着旗袍,打扮得极度妖艳,在夕阳下缓缓而行。她眼中是一片癫狂迷幻的色彩,令人感到她早已失去灵魂。她身畔自然没有于娜,因为女伴已经在昨天跳楼自杀。

很快,袁冰来到了那座破茅屋前,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迈步走了进去。

傅玉梅看见茅屋里果真坐着那孙老头和带着头套的蛤蟆人,不由心里一寒,暗道:“看来这悲惨的命运预演,真要正式上映了!”

可是来到茅屋的只有袁冰,她的女伴于娜呢?于娜明明已经跳楼自杀了,曲小龙还能对她怎样?难道他有令死人也感到恐惧痛苦的邪恶手段?

袁冰进入茅屋,孙老头立刻丢下棋子,笑嘻嘻地起身迎上来,张开双臂道:“袁老师,您总算来了!我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袁冰不等孙老头抱住自己,已颓然跪倒在老头面前,磕下头去,颤声道:“贱女袁冰,拜见秀女总管!”

孙老头慌忙扶起袁冰,邪笑道:“不不不,你不要给我下跪。我应该给你下跪才对!”说着竟在袁冰面前跪了下去,袁冰吓得浑身颤抖,叫道:“孙总管!您不能这样!您怎么能对我这个下贱的女人下跪?!”

孙老头却用双臂圈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跪倒,仰望着少.妇美丽的脸庞,喘息道:“不,我就是想给你下跪!袁老师,其实当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这样跪在你面前,仰望你美丽的容颜,然后对你进行侵犯......”

孙老头说着,两只手早已撩开袁冰旗袍的下摆,在光洁丰.满的大腿上摩挲着,并且将手伸到袁冰的大 腿根 部,一阵摸索之后,猛地向下一拉,将少妇的内 裤扒了下来。

袁冰抬起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任由孙老头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孙老头跪在美丽的少妇面前,仔细观赏着手中的内.裤,只见这是一条粉红色镶着花边的三角内 裤,上面散发着女性私.处特有的气息。

孙老头将内 裤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观赏,然后蒙在自己脸上狠狠地嗅了一阵,最后将内 裤郑重地揣进怀里,再次撩开袁冰的旗袍下摆,正要朝那神秘的桃源地带望去,倏听那戴着头套的蛤蟆人“呯”地一拍小几,起身怒道:“孙大爷有了发泄的对象。我呢?!”

孙老头刚刚在袁冰看到一片卷曲的黑毛,听见那蛤蟆人发威,不由把头从少妇的旗袍下伸出来,笑着劝道:“蛤蟆兄,你不要着急。门主说帮你捉到那个于娜,就一定能捉到让你爽快。你不要激动,耐心地等待一会儿。”

蛤蟆人焦躁地道:“于娜明明已经死了,摔成了一堆肉酱,门主还有什么办法捉住她?我实在想不通门主的话。”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从门口传来:“在我的法力之内,没有什么想不通的事。蛤蟆人,供你消遣的女人送来了!”

蛤蟆人与孙老头不由循声望去,触目之下,不由惊颤。只见门口站着面色阴沉的男孩铁恨吗,身畔站着一名白衣如雪、长发遮脸的女子。那女子仿佛受了很大的恐惧,整个身子在瑟瑟发抖。

蛤蟆人不由问道:“门主,这女子是......”

铁恨伸出手,猛地撩开那女子脸上的长发,露出一张苍白如纸,却又妖艳无比的俏脸。蛤蟆人不由惊叫道:“于娜?她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她不是已经摔死了吗?”

铁恨冷笑道:“她的确已经摔死了。你看她现在的模样像什么?”

蛤蟆人道:“像鬼......”

铁恨仰头发出一阵狂笑,道:“她不是像鬼,她就是真正的鬼,是于娜跳楼自杀后在阴间游荡的鬼魂。我把她给你抓来,你可以对她任意玩弄。我已经对她下了咒术,所以你放心大胆地玩,不要怕她会伤你。”

不但蛤蟆人和孙老头闻言震惊,看电影的傅玉梅更是惊得缩到座位上,颤声道:“什么?你连死后的于娜都可以从阴间抓回来?你究竟是什么妖物,竟然会这种可怕的邪术!”

曲小龙邪笑道:“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只要你惹了我,就算你自杀,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因为我有在阴阳两界自有穿梭的法力。你哪怕逃到十八层地狱,我也有本事把你给抓回来!”

傅玉梅感到身边这个大头侏儒男人越来越可怕,抬眼继续向电影屏幕上看去,只见那蛤蟆人急不可待地脱掉头套,露出那可硕大丑恶的蛤蟆头,向变成女鬼的于娜扑去。

女鬼于娜发出一阵阵可怖的鬼啸,在茅屋里四处逃窜。蛤蟆人邪笑着,追了几圈之后将于娜抓住,按倒在地上,从阔口里伸出猩红色的叉舌,向于娜的俏脸上舔去。

于娜像一只在恶猫爪下的耗子,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无效地挣扎了几下,再没有力气动弹,只能任由蛤蟆人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贪婪地,感觉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几次吓得要晕厥过去,却被蛤蟆人用指头顶.住人中,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承受这摧残。

那边孙老头也将脑袋再次伸进袁冰的旗袍里继续活动。茅屋中荡漾着得意的笑声。男孩铁恨站在门口,默默地望着这一切,面色极度阴沉,忽然缓步走到破桌前,抱起那尊大头石人像,走出了茅屋,一路上没有回头,直至消失在地平线......

等孙老头总算满足了兽欲,从袁冰的胴体上爬起来的时候,门外已是夜色茫茫。孙老头坐在被搞得晕死过去的袁冰身边,点燃一根烟吸着,望见那边蛤蟆人还在拼命地摧残那个叫于娜的白衣女鬼,将那女鬼也搞得晕死过去,苍白的俏脸上一双秀目逐渐眼圈发黑,看起来有些瘆人。孙老头忽然想起自己只请了半天假,晚上还得赶回去上班,便拍了拍身边袁冰冰凉的胴体,起身穿好衣服,给蛤蟆人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茅屋。

蛤蟆人也终于在女鬼于娜身上满足了兽欲,坐到一边喘着气,抬起手,竟将自己的头颅取了下来。原来那颗可怖的蛤蟆头只是一副做工精巧的面具,面具下露出一张淌着汗珠的脸,正是吴波。

吴波在那神秘男孩铁恨的引导下,利用于娜恐惧癞蛤蟆的心理,逼得其跳楼自杀,又戴着蛤蟆面具,将铁恨从阴间捉来的已经变成女鬼的于娜摧残掉,总算发泄了自己的愤恨,不由也点起一根烟,慢慢吸着,心想自己对于娜的感情,总算可以彻底结束了,从今往后在吴波心里,不再有对纯洁爱情的憧憬,只剩下对美丽女性的蹂躏,这便是被那大头门主铁恨开导启迪的结果。

吸完烟,站起身子,打算离开茅屋,用轻蔑的眼光看了女鬼于娜一眼,谁知触目之下,不由惊叫出声,只见躺在地上的哪里是美丽的于娜,只是一具浑身腐烂、留着黑水的丑恶腐尸。吴波吓得跳了起来,望向那边的袁冰,只见那妖艳女子已从地上坐起身子,正慢慢地系着旗袍的扣子,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望着自己,嘴角浮着一丝暧昧的微笑,柔声道:“蛤蟆人,你爽完了没有?如果还不过瘾,就到我这里来!”

吴波忽然在心里产生一种待宰的恐惧。那看来神智失常的袁冰虽然没有变成腐尸,但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惊怖的妖气。吴波大叫一声,飞步往门外奔去。袁冰的俏脸顿时变成了可怕的暗青色,双目也射出蓝幽幽的光芒,喉间发出尖利的怪叫,飞身向吴波扑去。吴波刚跑到门口,便被袁冰像猫捉耗子般地按到在地,樱口一凑,已咬断了吴波的喉管,鲜血汩汩流出。吴波瞪大了眼睛断了气,看来临死前经受了极度的恐惧。

傅玉梅看到这里,不由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母亲怎么咬起人来?”

曲小龙冷笑道:“咬人算什么?她还要吃人!”

傅玉梅闻言一震,颤声道:“吃人?!......”只见电影屏幕上袁冰果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吴波咬死后,将其身子揪起来,只听“噗噗”几声响,鲜血飞溅中,吴波的身子就像纸人一般被扯成几片,肚肠洒落一地。袁冰嘿嘿阴笑着,在地上盘坐下来,拿起一根血淋淋的手臂,大口啃食起来。

那情景就像恐怖片里的血腥情节,看得傅玉梅浑身发抖,慌忙闭上了眼睛,双手乱挥,尖叫道:“我不要再看!不要再看!曲小龙,你干脆杀了我,不要再如此折磨我!......”

曲小龙却猛地握住傅玉梅的手腕,沉声道:“喊叫什么?好戏还没有完,你必须继续观看下去!”

傅玉梅只好睁开眼睛,望见电影画面已经转换,只见孙老头哼着小曲,走在月光照耀下的山间小道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也难怪孙老头得意,原本在自己眼里高不可攀的袁冰老师,今晚终于成了自己任意玩弄的对象,实现了自己最幸福的梦想。心里不由对那神秘莫测的大头门主铁恨产生了极度的感激和敬佩,正想着该怎样效忠那男孩,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忽然嗅到一阵幽香,同时听到一个轻柔的语音叫道:“宝才,宝才,你到哪里去?怎么不等等我?”

孙老头闻言一震,转过身子,只见从山坡的一条岔路上缓缓走过来一名女子,身材高挑,在昏暗的月光下一时看不清脸面,等到那女子走近,孙老头仔细一看,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欢喜得险些跳起来。

只见那女子烫着旧时年代流行的卷发,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裤,身材苗条,容颜俏丽,对孙老头投以迷人的微笑,令得老头心神疯狂动荡。

其实令孙老头惊喜的不是这女子的美丽,而是他认出了这女子是谁,那便是自己年轻时疯狂爱恋又无缘接近的远房表姐戚芳。孙老头料想这一定是大头门主铁恨再次赏赐给自己的礼物,用法术将表姐戚芳从过去抓了来,供自己享乐。

当下一把握住戚芳的手,贪婪地嗅着她的幽幽体香,颤声道:“表姐,我想了你几十年,从一个小伙子变成了如今的老头子,我还是一直想你,忘不了你!今晚铁门主总算把你带到我身边来,让我得偿夙愿。表姐,你相不相信,我会搞死你!哪怕我精尽人亡,我也要搞死你!.......”

戚芳的眼里闪动着浮荡的神色,娇笑道:“你刚才经历了那么一场战斗,子弹都打完了,还有力气搞死我?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个十天半月再说吧!”

孙老头的手在戚芳的身上贪婪地摩挲着,邪笑道:“表姐,你把宝才看成什么样的懦夫了?我这辈子其他功夫没有练,唯有这手金枪不倒的功夫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表姐你放心,我休息两个小时就能恢复战斗能力,今晚保准把你搞得.爽.爽的!”

戚芳用纤手在孙老头下面捞了一把,嗔笑道:“你别光嘴上吹牛!有没有实战能力,在床.上才能检验得出来!”

说着便任由孙老头搂着腰肢,两人有说有笑地下山。

傅玉梅看到孙老头年轻时的表姐竟然出现,不由看了曲小龙一眼,见他脸上浮着阴邪的笑意,不由心里一抽,猜测那孙老头年轻时的表姐定是曲小龙玩的另一种邪术。孙老头搞了曲小龙的母亲袁冰,虽然是帮着男孩报复,但心性凉薄的曲小龙一定也不会饶过孙老头,就像让吴波先跟腐尸做.爱,然后被变成妖邪的袁冰吃掉一样,这孙老头还不知遭受什么样的可怕报应。

傅玉梅默默地看着电影画面,只见孙老头领着漂亮的表姐下了山,进入市区,在街道上搂着美人的细腰,得意洋洋地走着。街上的行人却都向两人投以惊异的目光,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傅玉梅心想一个衣衫褴褛的丑陋老头,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在街上走,不引起人们惊异的眼光才怪。

正想着,却听曲小龙阴笑道:“傅老师,你知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用那种眼光看着孙老头?”

傅玉梅愣道:“这有什么奇怪?一只癞蛤蟆跟天鹅走在一起,当然会引人注目。”

曲小龙却哈哈大笑,望着电影画面,冷哼道:“你现在看到的画面是幻术中的场景,我现在让你看到真实的景象。”

说着单手在傅玉梅脑后一拍,傅玉梅感到眼前一花,随即便看到一幅惊异的画面,只见走在孙老头身边的哪里是个美女,而是一个头发半秃、长着一个鹰勾长鼻的黑衣老太婆,嘴里发出嘿嘿冷笑,跟着得意洋洋的孙老头穿过长街,回到孙老头上班的学校。

那个替孙老头值班的食堂大师傅早已等得不耐烦,在收发室里转来转去,总算从窗口望见孙老头回来,却见他身边跟着一名丑恶至极的老太婆,不由心惊,忙从收发室里出来,给孙老头打了一个招呼,匆匆回食堂宿舍去了,不敢多看那丑恶老太婆一眼。

孙老头自认为带回来一个美女,本来想在食堂大师傅面前炫耀一下,却见大师傅神色惊恐地匆匆离去,心里很是不解,挽着千娇百媚的戚芳进入收发室,望着自己龌龊不堪的住所,不由笑叹道:“表姐,你不要嫌我这里脏。你跟着我住上几天就习惯了。我想了你几十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便抱着戚芳向凌乱肮脏的床上按去,看在傅玉梅眼里,却是他将一个丑恶之极的黑衣老太婆按到在床.上,几下便将老太婆的衣服扒光,露出一具令人作呕的老妇身体。

傅玉梅不由别过头,厌恶地道:“这老太婆是谁?多半也是什么妖物吧?等孙老头看见她的真面目,一定会被吓死,你也算收拾了孙老头了!”

曲小龙怪笑道:“那老太婆原本是一条住在地沟里的黄鼠狼,被我用邪术控制,变成了这个丑恶老太婆,但由于我在孙老头身上下了咒,所以在他眼里,这黄鼠狼精是她那个日思月想千娇百媚的表姐。孙老头和老太婆做.爱的具体情节你就不要再看了,我们快进到第二天早上吧!”

说着伸手对着电影屏幕一挥,画面立时转换。傅玉梅触目之下,险些尖叫起来。她看见孙老头睁着一双恐惧之极的眼睛,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看来已经死去。一条巨大的黄鼠狼趴在他肚皮上,锋利的爪子在肚皮上一划,便撕开了一道大口,鲜血顿时流满了床铺。黄鼠狼闪动着绿色小眼睛,将爪子伸进孙老头的肚子,掏出血淋淋的肠肠肚肚便往嘴里塞......

傅玉梅不由闭上眼睛,等她再次睁开时,看见学校附近已经被封闭,几名警察还有穿白大褂的法医站在收发室里,正在保护现场。床上孙老头的尸体,被吃得只剩下一颗头颅和上半身的几根骨头。

曲小龙邪笑着再一挥手,电影画面又回到了市郊山坡上,只见袁冰穿着旗袍,眼神迷茫,嘴角溢着血,脚步踉跄地走在山道上,不知要到哪里去。

傅玉梅不由切齿道:“这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将她变成了什么妖物,要把她驱使到哪里去?”

曲小龙冷笑道:“你很同情她么?是她的灭绝母性,使我对人性彻底绝望,从而变成了一个向自己母亲复仇的妖物,我这个妖物再将她变成妖物。这件事的源头在于她,所以你不能怪我,是她,是这个弃夫弃子的冷漠女人,是她自己将自己变成妖物的,所以,你不能怪我!”

傅玉梅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更没有能力跟身边这个邪恶的大头男孩争辩,便闭口不言,望见电影画面上袁冰凄凄惶惶地在月光下走着,不知要到哪里去。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吹起袁冰额前的秀发,同时一个沙哑的语音从袁冰背后传来:“小冰,你要到哪里去?”

袁冰闻言一震,缓缓转身,看见一名戴着头套的灰衣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尖叫起来,眼里闪现出惊怖以极的神色,转身便跑,那灰衣人冷冷一笑,缓缓跟在了她身后,看似缓慢,但总是离袁冰不超过五丈远。

傅玉梅见到那灰衣人,不由道:“那不是你父亲么?怎么,儿子折磨母亲还不够,把老爹也搬出来了?”

曲小龙冷笑道:“那不是我父亲,我父亲一直在闭关练功,不知道我对母亲复仇的事。我之所以让母亲看到父亲的幻象,是想引发她内心的恐怖回忆,借以发掘出她与我父亲以前究竟是怎样的情感纠葛,为什么最后会落到如此决别的悲惨田地?”

傅玉梅盯着电影画面上的灰衣人,问道:“那你发掘出来了没有?”

曲小龙摇头道:“没有。我本来以为凭自己的法力,一定能将父母亲的往事秘密发掘出来,可是我失败了。母亲见到父亲,只是有恐惧的表现,思想里的内容却十分杂乱,难以被我的法术捕捉分析到,因此我怀疑是父亲提早对这件事施了咒语,任何人想得知真相都不能达到目的。当然,我还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发掘出一些往事来,但是很有限。我得知母亲跟父亲相识,是在一个英语文学俱乐部里。母亲是学英语的,热爱英国文学。她参加了一个由本省大学生组织的一个俱乐部,就在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到了父亲......”

傅玉梅立刻看到,电影画面转换到一个灯光柔和的俱乐部里,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女子在人群中缓缓穿过。傅玉梅认出那是袁冰,那时的袁冰还缺乏一种成熟的风韵,但更具一种少女的清纯气质。她嘴里念诵着莎士比亚的经典台词,忽然望见一个灰衣男子默默坐在一个角落里,脸上带着一副大口罩,眼神很是迷惘。

袁冰怀着好奇心向那灰衣男子走去,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仔细打量着他,发觉他身材瘦削,大半张脸被口罩遮住。袁冰直觉他藏在口罩下那张脸应该十分英俊,但为何要戴口罩呢?一个大男人,即便患了重感冒,也很少有人戴口罩的。除非他是患了严重易传染的流感疾病。

灰衣男子也在打量着袁冰,眼神里掠过一丝光芒。袁冰立刻感应到,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美,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自己他的心意。袁冰首次在一名异性面前体验这种微妙的感觉,不由暗想,难道自己的真命天子终于出现了?

袁冰是一个极富浪漫气质的人,她的朋友们都说,她应该活在琼瑶或者亦舒的小说世界里,而不应该属于这个现实社会。在四年的大学生活中,不乏有温情浪漫的美男子来追求袁冰,可她对他们从未产生过激情的火花和初恋的感觉。袁冰的性格其实是开朗的,也愿意跟那些美男子客套交际,但交往绝不会深入,因为她认为那些男子都不足以懂得她内心的寂寞感受。

可是今晚这个戴着口罩的灰衣男子却不同,他一个微妙的眼神,就擦出了她心底的火花。于是她用英文问道:“你也喜欢英语文学?最喜欢哪一部著作?”

那男子也用英文回答,语音中带着极度的沧桑感:“是的,我也喜欢英语文学,最喜欢莎士比亚的。”

袁冰动容道:“哦?,那的确是一部波澜壮阔的巨作,可是在莎翁瀚如烟海的作品里,你为什么独独喜欢?”

灰衣男子叹道:“里描述了一个妖异的世界,当然不是神话里那种妖异,而是人心的妖异。莎翁作品一直注重对人性的探索,从到,从到,莎翁终于发掘出人性的真谛,那便是人性的扭曲和妖异......”

袁冰闻言惊异。她精读过《李尔王》,并未从“妖异”这个角度去分析作品。根据灰衣男子说话的表情和语调,绝不像是不懂装懂、故作高深之辈。袁冰有一种石破天惊的感觉,不由叹道:“看来我得回去好好重读一下......我叫袁冰,请问你叫......”

灰衣男子起身道:“我叫曲灵风。”向袁冰伸过手去。他的手瘦削苍白,在袁冰眼里,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曲灵风?”袁冰握住灰衣男子冰凉的手,内心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里那个在牛家村开小饭馆,后来又在里开铁匠铺的曲三,就是你么?”

灰衣男子曲灵风笑了。袁冰当然看不到他的嘴,却从他的眼神里感到浓浓的笑意。曲灵风笑道:“你认为我是曲三,我就是曲三。可惜我没有开过小饭馆,也没有开过铁匠铺,更未曾到皇宫大内里去盗过珠宝字画,被人打断了腿,只为博得师父的欢心。”

袁冰凝视着曲灵风的眼睛,那一瞬间,她很想化作一根温柔的针,刺入他的眼眸,进入他的灵魂,去窥探他所有的秘密。

可是曲灵风已轻轻地从她的纤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叹道:“我要走了。希望下次聚会时,还能见你。”

下一次聚会?袁冰心想,根据俱乐部的安排,那是在三个月以后。三个月!三个月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梭镖,是快箭,是人生中飞速的一闪,可是这三个月对于袁冰来说,却将是凝滞的流水,是堵塞的通道,是无边的寂寞。当然,她还是保持了自己的一点矜持,她不能表现得太急切,太依恋,因为她怕他看不起自己,因此她淡淡地一笑:“我也是这样想,希望下次能见你。”

曲灵风已经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问了一句:“你怎么不问我为何戴口罩?”

袁冰一怔,随即笑道:“戴口罩?我为什么要问?你一定是感冒了,这有什么稀奇?”

曲灵风却凝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不觉得一个男人戴口罩很失态吗?”

袁冰轻轻地摇着头,笑道:“或许别的男人戴口罩,我会觉得失态,但是你不。我觉得你戴着口罩的样子很自然,波澜不惊。如果我觉得别扭,反而是我大惊小怪了。”

曲灵风闻言大笑,点点头,转身飞步而去。袁冰从他高大宽阔的背影看出,他的心情因为自己的话而变得愉悦。

从那晚过后的三个月内,袁冰没有主动去找过曲灵风,虽然她是那么迫切地想跟他见面。

但她还是忍不住去打听有关他的一切,却在经过了一番努力之后,只知道他不属于任何一所大学,只是一名有着业余英文爱好的人员,凭自己的英语水平加入俱乐部。至于他的家庭,他在哪里工作,无人知晓。

袁冰在那三个月内,变得魂不守舍。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包括对自己)她已经对那名神秘的灰衣男子芳心暗许,因为这种感觉是很荒唐的,似乎只能出现在小说和电影中,但她坚信,生命中最真挚最热烈的爱情,就是这样产生于荒诞中,却不知会湮灭在怎样的悲剧里。

对于曲灵风所戴的口罩,起初她只是做了个简单的猜测,认为他是患了一点容易传染的感冒,但后来由于无聊,忽然对曲灵风的口罩有了其它怪异的猜测。她想起在很多文艺电影和小说中,凡是戴面罩的男子大都有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但也有一些男主角是因为遭受了悲惨可怖的毁容,而不得不终生遮掩自己的脸。

袁冰想到这里,芳心不由一阵抽动。她问自己,如果曲灵风口罩下是一张被毁容的丑陋的脸,自己还会爱他吗?虽然她认为这个问题是很无稽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反复地追问自己,并且强迫自己用心灵深处的情感来回答。最后她坚定地告诉自己,即使那口罩下是一张可怖的脸,她还是会爱上他,因为他那双深沉忧郁的眼睛,已足够自己用爱去探索一生。

三个月终于过去了。当她在那天夜晚走进俱乐部的时候,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恐惧,因为她忽然想到,如果他不来呢?如果因为某种意外,曲灵风不再出现在自己生命里,自己能否面对这冰窟般的寂寞世界?

幸亏她的担心并未实现。就在她在那个初遇的角落坐下后不久,便望见曲灵风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还是穿着那身灰扑扑的衣服,脸上依然戴着那副灰色口罩,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一团灰雾中,让人感到朦胧、飘忽,只有那双眼睛,像是暗夜里两道闪电,一闪便闪到了袁冰脸上,令袁冰有种在冰寒里燃烧的感觉。

曲灵风径直走到袁冰面前,两人握了一下手,相互凝视了许久才坐下。曲灵风叹道:“本来我不会来的”

袁冰道:“可是你还是来了我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不会是在三个月后”

曲灵风却似乎对这句明显表白心迹的话无动于衷,起身望向远处墙上的一幅圣经图画,幽叹道:“我本来要做一次远行,但为了见你一面,就向后拖延了。这一拖延,便要等到三年以后”

袁冰并不知晓他远行的原因和目的,却语声坚定地道:“不管是三年还是三十年都没有关系。我陪你一起等,一起去你要去的地方”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种可能性,不由问道:“天,你不会是要远行去治什么病吧?如果为了见我而耽误了大事”

幸亏曲灵风淡淡一笑道:“我不是去治什么病。你不要紧张。我今天来见你,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在这种近似无知的情况下与我交往,会不会担心今后可能发生的悲剧?”

袁冰闻言沉默了片刻,顺着曲灵风的眼光望去,那副挂在墙上的圣经故事图画的是亚当和夏娃被赶出伊甸园的场景。画面色彩浓烈,在朦胧的灯光照耀下很有警世寓意。袁冰不由心想,他为什么要看那幅画,难道是想告诉我,爱情就是伊甸园里的禁果,人类一旦偷吃就注定了悲剧?

袁冰终于打破了沉默,一字字道:“或许我是无知的,但我宁愿在无知的状况下收获最纯真的情感,也不愿在清醒中来判断与你交往的条件。我只希望你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曲灵风的眼光从那幅圣经图画上收回来,转移到身边的美人脸上,叹道:“我的想法不可能跟你一样,但有一点,我想跟你交往,但又不想害你。我老实告诉你,我之所以戴口罩,是因为我的脸很脆弱,不能吹风。我得的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一种咒术,这种咒术的名字很可怕,叫做‘鬼脸咒’。以后我的脸,很可能变成一张恐怖的鬼脸。你不害怕吗?”

袁冰闻言一震,颤声道:“什么人如此狠毒,竟给你下如此可怕的咒术?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跟那些巫师咒术联系在一起?”

曲灵风叹道:“我本来就是一名降头师,因为得罪了一名比我法力更高强的降头师,所以被他下了咒术。我原先是一名美男子,那名降头师嫉妒我的美貌,所以给我下了‘鬼脸降’。如果这个降头不解除,我的脸在五年后会变成一张恐怖绝伦的鬼脸。你怕不怕?”

袁冰的身子不由一缩,望着曲灵风脸上的口罩,颤声道:“怕,我真的有点怕,但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跟你在一起!”

说着伸过手去,握住曲灵风的手,将自己的目光射进他的眼睛,以示自己坚决的心意。

曲灵风却一声长叹,从她手里轻轻抽出自己的手,目光依然转向墙上那副圣经故事图。

袁冰颤声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曲灵风摇着头,苦笑道:“不是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是一个为了爱情可以牺牲一切的女子,但有些事情,尤其是巫术世界里的事情,你很难明白。怎么说呢?我就这样对你说吧,人世间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限度,包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你现在可以想当然地认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都能够爱我,但到了那一天,等我真的变成一张恐怖的鬼脸时,你却无法承受,因为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能超越自己的限度,而我将要变成的鬼脸,远远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限度。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袁冰摇着头,表示一时不能完全理解曲灵风的话。她承认自己跟一般女子一样,有天生的胆怯,对于恐怖的鬼脸,自然感到害怕,但深受浪漫文艺熏陶的她,却坚定地认为,爱,真爱,足以战胜一个人内心的所有恐惧。

她将自己的想法对曲灵风说出来,曲灵风还是摇头,并且用一种悲悯的眼光瞧着她,叹道:“你一时不能理解没有关系。如果你真的决定跟我交往,我就从明天开始,训练你看鬼脸。”

看鬼脸?袁冰闻言感到十分惊异,但又觉得十分刺激。在人世间所有的爱情故事里,一定没有通过训练看鬼脸而收获最终幸福的,自己即将经历的奇事,应该是石破天开第一遭的。这种新奇和浪漫,并不是每一名女子都能经历的。袁冰想到这些,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曲灵风却仿佛看出她内心的想法,叹道:“你先不要得意,尽管我承认你面对爱情的勇气或许在其她女子之上,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是一种严肃而带有危险性的训练。如果你有心脏病,我看就放弃吧”

袁冰微笑着缓缓摇头,表示自己不但没有心脏病,而且身体健康、心态阳光,足以战胜一切黑暗和恐惧。

曲灵风似乎还是在犹豫,叹道:“本来在今天早上,我接到一个申请了许多年的回复通知,让我到海外的一个岛上去,那里或许有能解除我‘鬼脸降’的人,但为了见你,我放弃了这次机会。想要再到那岛上去,最少要到三年以后。在这三年里,如果你的心理能够承受,我将逐步训练你看鬼脸的能力。我们先从一般的滑稽鬼脸开始,再到扭曲变形的鬼脸,然后再到狰狞怪异的鬼脸,逐步深入,直到你能面对那些足以吓死一般人的真正可怖的鬼脸。唉,纵然你能达到面对最可怖的鬼脸而不惧怕的境界,我还是担心你无法承受‘鬼脸降’造成的鬼脸”

袁冰想不到简单的“鬼脸”二字也会变得这复杂,而且觉得曲灵风的话里有语言矛盾,便问道:“既然你说我或许能够达到看最可怖的鬼脸而不恐惧的境界,那么我还害怕什么‘鬼脸降’造成的鬼脸?‘鬼脸降’下的鬼脸不就是人世间最可怖的鬼脸?”

曲灵风却摇头道:“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但这也不能怪你,因为巫术世界里的事,本就难以理解。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人世间最可怖的鬼脸,也就是人类能够想象出来并勾画出来的鬼脸,比起降头术所造成的鬼脸,就像一滴水跟整个汪洋大海的区别。因为人类所能想象出来的最可怖的鬼脸,再怎么恐怖,也夹杂着人性的因素在内,所以能够给人提供一定的心理承受空间。而降头术下造成的鬼脸,却属于妖魔世界的创造,不带一丝人性的因素,完全是为了摧残人性,毁灭心灵而创造的,所以人类无法承受。”

袁冰感到曲灵风的话逐渐变得玄奥和夸张。她根本不相信人世间有不能面对的恐怖鬼脸,于是笑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自己能够面对降头术下的鬼脸吗?”

曲灵风道:“我能,因为我是降头师,从小就经历过极残酷的看脸训练。我在师父的强迫下,从五岁到二十岁这十五年时间内,前后共看过六万五千七百二十张鬼脸。当我认为自己能够面对世界上最恐怖的鬼脸时,师父忽然在有一天给我看了一张鬼脸”

曲灵风说到这里,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之色。袁冰由于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所以捕捉到了他的这一丝眼神,不由心里猛烈地抽动了一下。她难以想象,像曲灵风这样英武从容、无所畏惧的男人,曾经历过怎样令自己难以承受的恐怖事物。他在看过了六万五千七百二十张鬼脸之后看到的那张鬼脸,是怎样无法形容的恐怖?

只听曲灵风继续说下去:“在我看到那张鬼脸之后,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成冰,脑袋里仿佛经历了一场猛烈的。然后我就倒了下去,在精神失常中过了三个月,如果不是师父用药物控制我,我早就成为不可救药的疯子了”

袁冰不由问道:“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张鬼脸,竟把你吓成那样。你一定还记得那张鬼脸,可否画出来给我看看?”

袁冰的这句话本来是随口的玩笑,想缓和一下气氛,谁知曲灵风的反应竟然如此剧烈,顿时双眼圆睁,“呯”地一掌击在茶几上,怒喝道:“袁冰,我在跟你探讨严肃的问题,关于我们能否在一起的重大问题!请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袁冰吓得直吐舌头,忙做了个高举双手投降的姿势,表示自己不再乱开玩笑,曲灵风的眼神才逐渐恢复平静,但说话的语调却在平静中隐含着颤栗:“那张鬼脸,据师父所说,不过是一张经过法术消除了魔力的鬼脸,是从一场可怕的降头术中被描摹记录下来的面具,平时被师父锁在一个黑箱子里,避免被人看到。唉,不过是一张消除了魔力的鬼脸,却在当时带给我无边无际的恐惧感。那种恐惧,不是任何语言能够形容。袁冰,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当时我已经是一名具有一定法力的降头师,也不能战胜降头术鬼脸带给我的恐惧,何况你呢?”

看着袁冰缓缓地点着头,曲灵风才续道:“后来我继承了师父的全部绝学,学成了高深的巫术,才能够面对降头术下的鬼脸所以袁冰,我之所以要训练你看鬼脸,绝不是想在你我的交往故事中制造一点浪漫的刺激,而是为了我们共同渴望的爱情。本来这样的训练,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残酷的,但由于我担心在五年之后,我还是解除不了自己所中的‘鬼脸降’,到时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生活,所以我不得不让你面对这种残酷而危险的训练。袁冰,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袁冰这时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与曲灵风的交往,绝非像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或许在经历了一场残酷而危险的鬼脸训练之后,自己还是不能面对那来自巫术世界的恐怖。如果自己现在选择退缩,还来得及。

袁冰当然没有选择退缩,如果她当时选择了,她今后的生命悲剧,便不会开始。

这也不能怪她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人世间所有憧憬爱情的人,将自己放在袁冰当时那个位置,或许都会毅然地选择面对,而不会选择逃避。因为在追求浪漫爱情的青年人眼中,任何可怖的鬼脸,最后都能变成爱人俊美的容颜。

曲灵风当时似乎看出了袁冰心中的犹豫,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眼里闪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愫。他似乎为袁冰的犹豫而感到失望,但又好像为她感到庆幸。

就在袁冰陷入沉思之际,曲灵风缓缓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袁冰的语声从背后传来:“曲三、、、、、、”

曲灵风闻言一怔,转过身子,凝视着袁冰的脸,问道:“你叫我什么?”

袁冰道:“我叫你曲三。”

“为什么要叫我曲三?”

“我也不知道,但我喜欢这样叫你,这样叫你我感到亲切。”

曲灵风笑了,那温暖的笑意,似乎将袁冰整个笼罩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焚化于爱情的烈火之中,涅槃为人世间最美丽的飞凤。

当两人手牵着手,正要离开俱乐部之际,忽听一个阴冷的语音道:“袁冰,你跟着这个人要到哪里去?”

说话人是一名身材瘦削的青年,长得其貌不扬,但西装革履,一身穿戴极为名贵。他从一张堆满洋酒瓶的桌子旁站起身,向两人走来。

袁冰冷冷地望着这青年,用更加阴冷的语音道:“我到哪里去,似乎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如果还要纠缠我,当心我报警。”

曲灵风忙劝道:“什么事都好商量,不要急着报警。袁冰,这位是、、、、、、”

袁冰冷笑道:“他叫路斯加,是我们校董的儿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平时为人不错,算不上纨绔子弟,但就是太过纠缠。我已经对他说过很多次不喜欢他,还是要一直追求我。”

曲灵风闻言点头,望着走到面前的路斯加,向他伸过手去,微笑道:“我叫曲灵风,很高兴认识你。”

路斯加却拒绝握手,仰头望着曲灵风戴着口罩的脸,冷笑道:“看你人长得高大伟岸,一张脸却像女人般地戴个口罩。我要看看你的真面目,是不是真的长得英俊迷人,竟能勾引袁冰跟着你走!”

说着竟闪电般地伸手,去摘曲灵风脸上的口罩。

袁冰惊叫起来:“路斯加,你敢、、、、、、”

曲灵风却没有动怒,只是轻轻抓住路斯加的手腕,微笑道:“路兄弟,我想跟你打个赌,不知你敢不敢?”

路斯加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感到曲灵风的手像铁钳夹住自己的手腕,顿时脸涨得通红,颤声道:“你要跟我打什么赌?”

曲灵风微笑道:“你摘我的口罩,无非是想看看我的脸。我就跟你赌我的脸。我们到那边的无人角落去,我给你看看我的脸,如果你能够对着我的脸注视超过一分钟,我就把袁冰让给你。如果你做不到,今后便停止对袁冰的纠缠。你愿不愿意打这个赌?”

路斯加闻言一怔,心想什么鬼脸我不敢注视超过一分钟?当下便冷冷一笑,道:“好,我跟你打这个赌!为了袁冰,别说看你的脸一分钟,就是看一个月我也能忍住恶心!”

袁冰对两人的这个赌感到十分恼火,道:“曲三,路斯加是个很无聊的人,你怎么也开始跟他玩这种无聊游戏?”

曲灵风却微笑道:“这不是无聊的游戏,这是检验路兄弟是否愿意为了爱情而承受恐惧。袁冰,你放心,在这里等我。游戏很快就会结束的。”

说着便拉着路斯加的手向俱乐部的一个阴暗角落走去。袁冰呆呆地站着,望着两人掀开一道帘幕走了进去,便消失了踪影。

袁冰不由望着那道帘幕,心里想象着在那道帘幕之后,曲灵风慢慢地抬起手,慢慢地摘下自己脸上的口罩,就像电影里的悬疑镜头一样。曲灵风口罩下的脸,究竟是怎样可怕?他不是说自己的‘鬼脸降’在五年后才发作吗?难道现在他的脸就已经很可怕?

袁冰想到这里,不由有种冲过去掀开帘幕看个究竟的冲动,可惜她正要迈开脚步,那边帘幕已经掀开,曲灵风微笑着走出来,来到袁冰面前,握住她的手,道:“好了,我们走吧。”

袁冰不由向那边兀自抖动的帘幕望去,问道:“路斯加呢?怎么没有出来?”

曲灵风淡笑道:“他刚才受了很大刺激,一时间站不起来,所以我让他在里面蹲一会儿,缓解一下情绪。我很佩服他,因为他竟然盯着我的脸看了足有半分钟之久,才终于坚持不住,口吐白沫跌坐下去。足见他为了得到你,承受了多大的恐惧压力!”

袁冰不由心里一紧,望着曲灵风脸上的口罩,颤声道:“曲三,难道你的脸现在就已经、、、、、、”

曲灵风明白了她的意思,截口道:“没有,其实我的脸现在还很正常,只是不能吹风,否则疼痛万分,所以我才戴口罩。刚才我给路斯加所看的脸,不过是一种简单的幻术。我给他看了一张恐怖程度很低的鬼脸,但就是这种鬼脸,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路斯加能盯着那张鬼脸半分钟,他的胆量和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人。”

袁冰对刚才路斯加看过的那张鬼脸感到十分好奇,很想让曲灵风给自己也看一看,但又感到有些胆怯。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俱乐部,外面夜风拂面,城市的霓虹灯四处闪耀,令袁冰的心里产生了一种隐藏多年的冲动。自从渴望爱情以来,她就一直向往能有一名心爱的伴侣,陪自己在这城市的夜色中漫游,经历那些青年人应该拥有的平静或狂欢的时光。今晚,这个愿望终于可以实现。

曲灵风看出了她刚才心里的想法,叹道:“关于看鬼脸的事,我们还是留到明天再说。没有一定的心理训练基础,绝不能随便地看鬼脸,否则可能引发精神失常。今天我对于自己跟路斯加所打的赌,现在想起来,很有些后怕和后悔。幸亏路斯加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就很对不起他了。”

袁冰闻言不由握紧了曲灵风的手,柔声道:“曲三,想不到你这么善良。我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选择学巫术,做一名降头师呢?”

曲灵风眼中掠过一丝凄凉的神色,望着阴云翻滚的夜空,叹道:“没有人想做降头师,这是命运。当年我在贵州山区饿得快要死了,若非师父收留我,我不会活到现在。关于我以前的故事,我以后慢慢讲给你听。今晚,我们还是尽情享受这城市的夜色和爱情的甜蜜吧。”

两人携着手向街道走去,逐渐融入了城市的夜色中。许多年以后,当袁冰回忆起来,那个夜晚,是她一生中最难忘、也是唯一一次幸福甜蜜的夜晚。从第二天开始,这种浪漫的生活便结束了,因为她开始了“看鬼脸”的训练。

从她看第一张鬼脸开始,她便意识到,这真不是一场简单的训练。这种训练,看似单调,但过程却十分复杂、乏味、残酷,令她一时之间很难接受。

袁冰看的第一张鬼脸,不过是一张面黄肌瘦的男孩脸庞。她实在看不出这是一张鬼脸,但曲灵风却说这是一个死去的男孩的脸,虽然不可怕,但可以用于最基础的“看鬼脸训练”。

曲灵风要求袁冰,一定要从这男孩的脸上看出鬼气来。他说这男孩虽然不是鬼,但凡是死去的人的脸上,应该都带有一点微弱的鬼气。

当袁冰说自己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从一张死人脸上看出鬼气来,曲灵风叹道:“用你的心去看。一个人的脸庞,虽然可以通过表情掩饰内心的想法,但根据巫术和玄学理论,一个人的内心真相,可以通过他的面部轮廓窥探出来。当然,这需要极高深的巫术才能实现,但基本工夫还是训练集中心力,去感受这人脸庞的特点。人世间任何一个人的脸都与他人不同,就像世界上绝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只要能真正记住一个人脸庞的特点,便能在此基础上窥探他的内心世界。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都可以根据他的脸了解到他生命里所有的细节。”

曲灵风要求袁冰尽量使自己内心平静,仔细地看那副男孩的画像,不要急躁,慢慢看。如果能从画像里看出男孩生前的一点模糊情节,便算成功。

这对袁冰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但她已经无法退却。

整整一晚上,她都坐在那张高椅上,盯着两米外那副巨大的男孩画像看,难以集中精神,感到很无聊,也很滑稽。

训练她“看鬼脸”的地方,是在城市郊区一座阴暗的山谷里,那里有一栋不易被人发现的别墅,别墅里有一间需要七把钥匙才能打开的密室。曲灵风就在那里训练袁冰看鬼脸。

别墅装饰得很豪华,而且很有品味,即便是在训练看鬼脸的密室里,也是古色古香,令人感到舒适温馨。从这些装饰看来,曲灵风绝对是一个不但富裕,而且极有文化品位的人。

袁冰本来很难想象一个巫师能有这么高的文化品位,后来曲灵风淡笑着着告诉她,其实巫术是一门极高深的学问,绝不是像一般人所想象的那种邪魔外道。要做一名合格的巫师,不但要有无比坚强的意志力和百折不饶的恒心,还需要世间各种学问的熏陶。曲灵风本人便是国内外好几所大学的博士生,学习的内容几乎包括了社会上所有的专业,甚至一些很冷门的专业,比如“建筑材料冷热物理分析”,曲灵风也有研究。

本来,能拥有曲灵风这样优秀的男友,是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袁冰同样感到幸运和幸福,只是遗憾每天晚上要到这间密室里来看鬼脸。

第一张鬼脸,也就是那个夭折男孩的脸部画像,袁冰看了足足有三个晚上,才总算在即将崩溃的精神状态中,忽然捕捉到一丝影子。她仿佛看到,那个男孩在旷野里奔跑,神色慌张,而身后,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举着木棍不停地追赶。

当袁冰看到这些景象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转过头,发现曲灵风站在自己身边,用赞许的眼光瞧着她,微笑道:“你终于看到了?那并不是幻觉。那个追赶男孩的壮汉,是他的继父。男孩就是被他继父打死的。”

袁冰闻言一震,盯着那画像中的男孩,心里陡然间升起一种惊悚的感觉,并未因自己的“进步”而感到欣喜,相反,她一想到今后还有成千上万的“鬼脸”需要自己去看,去揣摩,就心底生寒。

曲灵风看出了她内心的恐惧,把手轻轻按在了她的香肩上,叹道:“我知道,这件事开始很难。我早就说过,这种训练,对一个女子来说是残酷的。如果你想放弃,我没有意见。大不了五年之后,即使我解除不了自己的‘鬼脸降’,用一个布套裹着头,让你终生不见到我的脸便罢了。”

袁冰在那一瞬间,真的很想放弃训练,但她望着曲灵风那双沉郁的眼睛,却又想,如果一个女人一生都不敢面对爱人真实的模样,那么这种爱情,还算坚贞吗?

于是她再次下定决心,握住了曲灵风的手,咬牙道:“曲三,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磨难,我都一定要做好这场训练,直到有一天,当你以鬼脸降的模样在我眼前出现时,我能够坦然面对,上前去拥抱你,给你最热烈的吻、、、、、、”

曲灵风的眼睛湿润了,握紧了袁冰的纤手,颤声道:“小冰,你受苦了、、、、、、”

袁冰看的第二张鬼脸,是一名美丽少女的脸庞。那真是一名绝色美女,瓜子脸,五官精致,秀发如云,除了面色有些苍白,袁冰实在看不出这名女子与“鬼”有一丝半毫的关联。

曲灵风却让她仔细看,还是要用心去看。对于这名女子,曲灵风不再做任何提示,袁冰也不知道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庞究竟属于一个活人还是死人。从少女的那双如烟似雾的眼眸里,袁冰只看到一片迷蒙,看不出生或死的定义。

她看了这张少女脸庞足有四天,心底忽然升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几乎令得她不敢再看下去,可是她已经无法停止。

就在第五天夜晚,当她带着疲倦的情绪坐到那张高椅上,眼睛投向那副少女画像之际,她像触电般地抖了起来,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

她看到那画中的少女,对着自己微笑了一下。

鉴于看第一张鬼脸的经验,袁冰知道自己看到的绝不是幻觉,而是一种在特殊精神力量的作用下看到的灵异现象。本来一个少女的微笑,也不是什么奇异的现象,但那少女的微笑却给了袁冰一种极度惊恐的感觉,因为从那一抹看似平淡的微笑中,袁冰感受到了羞辱、残酷、血腥、绝望、麻木、、、、、、

一时之间,袁冰感觉自己被一种极度阴暗沉重的情绪所笼罩。她明白只要自己继续集中精力,便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但她不敢再看,想休息片刻。而她想将身子从高椅上移下去之际,才陡然发觉自己浑身僵硬,仿佛瘫痪了般地不能移动分毫。

幸好这时曲灵风走了进来,忙扶住她的身子,帮她慢慢下了椅子,叹道:“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我看得出,经过你的努力,你再次看到了一张脸上隐藏的鬼气,但这已经消耗了你不少心力。现在我们出去喝一杯酒,休息一下,顺便介绍我的一位好朋友给你认识。”

曲灵风的朋友,在袁冰的想象中不是一位身穿黑袍的魔法师,就是一名腰缠毒蛇、头裹白布的降头师,然而当她在曲灵风的搀扶下走进客厅时,看到的却是一名打扮时髦、十七八岁的阳光少年,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不由令得袁冰大吃一惊。

那少年见了袁冰,很是大方,起身跟她握手,笑道:“曲大哥,你的眼光的确不错,嫂子真是美人。”

袁冰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面颊微红。这少年看起来年龄虽小,但说话十分直率,但却不显得轻浮。袁冰有了这几天“看鬼脸”训练的基础,在观人之术上具备了一些能力。她看出这少年绝不简单,其身份不能从他外表上却判断。

果然,少年与曲灵风接下来的对话,显示出他地位特殊,而且来自一个遥远神秘的地方。

曲灵风听了少年对袁冰的夸赞,笑道:“能得到你秦飞赞赏的女子,就算不是美人,也能变成美人了。”

说着目光转向袁冰,笑道:“你知道他活了十八岁,被他称作美人的女子一共有几个?”

袁冰的脸还在发烧,微笑道:“这位秦兄弟眼光自然是高的,但对我的夸奖却令我汗颜。我哪里算得上什么美人,是秦兄弟给你面子,不忍说你找了个丑八怪罢了。”

曲灵风与秦飞对视一眼,笑道:“袁冰,你又何必太谦虚?秦飞说你美,你就一定美。按照秦飞的观女之术,美是一种韵,不仅仅只是身材的匀称和脸庞五官的精致秀丽。秦飞说你美,说明你具有这种美韵。而秦飞这辈子夸过的美女,一共只有二十三个,你很幸运地成为了其中一个。”

袁冰这下子真的感到有点无地自容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在内心里也认同自己是美女,但却从未意识到自己具备什么“美韵”,更难以想象在这名据说是观女高手的少年眼里,自己竟能够进入那二十三名数量很少的绝色美女之列。

幸亏曲灵风和秦飞并未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听秦飞的语调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曲大哥,你真的决定了放弃这次机会,不跟我去东海鬼巫岛?”

曲灵风淡淡道:“不错,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去,因为这一去就是三年,而在这三年之内,我必须帮助你嫂子训练看鬼脸。”

秦飞道:“可是如果你能在岛上解除鬼脸降,嫂子也就不用训练看鬼脸了。”

袁冰听到这里,隐约地明白了一些事,忙插口道:“曲三,你要去的地方,是不是上次本来要去而为了见我没有去的地方?如果真的能够帮你解除鬼脸降,你为什么不去?三年不算太长,我可以等你,也可以自己训练看鬼脸。”

曲灵风却摇头道:“不,我不能这样离开你。鬼巫岛主已经让秦飞转告我,解除我的鬼脸降只有百分之三十成功的机会。我不能为了这百分之三十,让你独自承受训练看鬼脸的危险。”

袁冰颤声道:“我认为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你也应该去。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你解除鬼脸降的机会。”

秦飞也叹道:“曲大哥,我也认为你该跟着我去。这次机会来之不易。本来你只能在三年后才能再次申请去鬼巫岛,这次因为我的关系,你可以提前去。我认为你应该抓住这次机会。”

曲灵风轻轻摇头,语调平淡而坚定:“我已经决定了。秦飞,谢谢你给我帮这么大的忙,可惜我不得不辜负你的好意了。三年后,当袁冰的看鬼脸训练取得一定成效,我会再次申请去鬼巫岛,那时我走,自己也能放心。”

秦飞摊摊手,脸上做了一个很洒脱的表情,表示尊重曲灵风的决定。袁冰很焦急,曲灵风却用平静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的看鬼脸训练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结束,否则你会受到噩梦的纠缠。如果你有勇气告诉我,在这三年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能够独自承受看鬼脸训练带给你的恐惧,我就可以跟着秦飞走。”

袁冰一时间不敢跟曲灵风对视。即使对视,她也确实没有勇气说出这三年内没有曲灵风,自己能够独自面对那一张张噩梦般的鬼脸。

因此她败下阵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秦飞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起身告辞,与曲灵风、袁冰分别握手,微笑道:“曲大哥,我欣赏嫂子的美韵,更欣赏你的一片痴情。三年后,我们鬼巫岛见。”

曲灵风用力握着秦飞的手,郑重地道:“我一定来!”

秦飞走后,袁冰在曲灵风的督促下,继续“看鬼脸”。

她终于看出,那个美丽少女的脸庞,是她临死前的形象,眼神空洞无神,感觉麻木,对人世间的一切都失去希望。

袁冰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悲惨的情节:那少女在十三岁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十六岁被一群黑社会的暴徒,十八岁却成为了江湖上周旋于黑白两道的交际花,美得像一朵芍药。她攀上了政府官员兼黑 社会秘密头目的龙二哥,将自己的禽兽父亲逼得上吊自杀,把那些曾过自己的黑社会小弟全部阉割并打断双腿,报了大仇,从而对龙二哥忠心耿耿,也真心地爱上了他。

然而,就在她十九岁那年,龙二哥为了打压一批白粉的价钱,将她作为交易送给了南洋的一名毒枭。那毒枭凶残变.态,将她百般玩弄凌辱之后,让自己的手下轮干,最后竟将她丢给一头发情的公野猪、、、、、、

袁冰终于对“看鬼脸”的含义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看鬼脸,其实就是通过一个人的脸看出他心中的鬼。

根据曲灵风的理论,其实人世间每一个人的脸,都是一张鬼脸,因为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藏着魔鬼。

这种魔鬼,有时是受环境的熏染而成,有时却是自己有意种植的。

当曲灵风对袁冰阐述这种理论的时候,袁冰曾盯着他的脸,仔细地看。

她当然看不全面,因为曲灵风的脸上,永远戴着口罩。

但她却可以看他的眼睛,这便足够了。

一个人的眼睛,可以说是整个脸庞的灵魂。而一个人的眼神,却又是整个眼睛的灵魂。

袁冰观察着曲灵风的眼神,问道:“你的心中有没有魔鬼?”

曲灵风的眼神永远是那么清澈。这种清澈,似乎足以洗清人世间任何罪恶和脏污,并足以疗治任何人心灵的创痛,可曲灵风还是对袁冰承认:“我的心里,一样有鬼。”

袁冰不由笑问道:“你的心里会有什么鬼?”

曲灵风淡笑道:“既然是心里的鬼,就不足以为外人道。袁冰,你也一样。你的心里也有鬼,也有一些事情,不愿对任何人说起,包括对我。”

袁冰不得不承认,点了点头,忽然想起那个少年秦飞,眼里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问道:“前几天来访的那个少年,的确讨人喜欢。他究竟是什么人?鬼巫岛又是什么地方?”

曲灵风的脸上交织着一种复杂的神情。袁冰看得出来,他是因为一方面喜欢秦飞,另一方面又因为鬼巫岛不一定能解除自己的降头,所以才有这种复杂的神情。

曲灵风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秦飞是鬼巫岛主的侄子。我认识秦飞,是在六年前,在夏威夷的一个村落里。那时的秦飞,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当时那个村子里有人中了降头术,即将七窍流血而死。当时我本来可以解除那个人所中的降头,可我由于另有任务,不能暴露自己降头师的身份,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痛苦地走向死亡。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走出一名面色惨白的少年,走到那个中了降头术的中年人面前,蹲,伸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我一见那少年的动作,便看出他是一名降头师,不由十分吃惊,因为我从未见过年龄如此小的降头师,他还是一个孩子。而我从他解降的指法,看出他的降头术有一定的造诣。少年为那中年人解除了降头术后,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目光朝四周扫了一圈,扫过我的脸庞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神色,我庆幸他并未看出我的身份,因为我那次的任务很重要,如果暴露了身份,就会影响全盘计划,很可能功亏一篑。”

袁冰听到这里,不由问道:“你跟秦飞相识的故事,一定十分精彩,何不详细地讲来听听?”

曲灵风叹了一口气,目光中掠过一丝悠远的神色,其中夹杂着惊险的成分,缓缓道:“那一次行动,其实是由一个神秘的大人物组织,联合了东南亚好几名法力高深的巫师,去诛杀一个作恶多年的人魔。那个人魔叫文维斯,法力高强,千变万化,又阴险狡诈。我早就听说过他的恶名,却又深知凭一己之力,根本不是那个人魔的对手,所以只有暗自愤怒嗟叹,却无能为力。”

“当我在一天黄昏,忽然接到那张神秘人发来的飞帖时,得知有正义之士终于看不惯人魔文维斯作恶,欲联合东南亚几名大巫师共同对付那个恶魔时,我心中十分激动,一方面敬佩那组织者的侠义精神和号召能力,另一方面又为自己能够收到邀请而有点受宠若惊。因为我这个人虽然具有一定真功夫,但我那时由于年轻,在东南亚巫术界是没有什么名气的。那位组织者竟然邀请我,说明对我有一定的了解,不由令我心底升起壮志酬知己的感觉,发誓一定要忠心参与这次行动,努力将那个人魔文维斯诛杀掉。”

“那次诛魔行动十分秘密,组织严谨,指挥得当。在整个行动的过程中,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参与诛魔行动的巫师之间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因为大家都经常易容变化,以此对付那险恶狡诈的人魔,防止其得到风声后逃脱。”

“在行动的最后阶段,我们终于将文维斯引到夏威夷那个小村子里,准备最后收网,联合出击。根据组织者的命令,在联合出击之前,我们谁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谁知就在那个时候,我忽然遇见了那个少年降头师,也就是秦飞。我眼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除了受难者的降头,一方面为那受难者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又确定那少年降头师一定不是参与诛魔行动的人,否则他不会暴露身份。”

“我见那村民的降头术被解除之后,便离开人群,正准备去跟其他巫师回合,却发现那少年一直跟着我,我不由惊异,曾怀疑难道那少年便是千变万化的人魔文维斯,发现了我的身份反过来要诛杀我?于是我在一个山坡下陡然回头,与那少年四目相对,并未从少年的眼中发觉一丝半毫妖邪之气,而发觉那少年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冷冷道:‘你太冷酷,我不明白岛主为什么要请你来参与这次行动。’我闻言大惊,问道:‘难道你也是参与这次行动的巫师?岛主是什么人?是不是这次行动的组织者?你难道没有收到命令,在联合行动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暴露身份?’那少年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自己违背了岛主的命令,擅自暴露自己的身份为人解除降头,又擅自联系行动中其他巫师,但我还是忍不住这样做,因为我实在不能看着那个人惨死。我叫秦飞,你叫什么?’我对他说了自己的姓名,忽然想到了一种危险的可能性,不由感到惊惶,四处张望。”

“我当时想到的是,那个人魔文维斯是出了名的奸诈,会不会那个中了降头的中年人,便是他的一个诱饵,想将我们这些围歼他的人引出来各个歼灭?甚至那个中降头的中年人本身,就很可能是人魔文维斯的化身!我的猜测果然不行中的,就在秦飞问我为什么东张西望时,一阵阴测测的笑声从夜色里传来,随即人影一闪,一脸邪气的蓝衣人便出现在我们面前,正是那个被秦飞解除了降头的中年人。”

“我当时看了秦飞一眼,唯有叹息。秦飞的眼中掠过一丝悔愧之色,但并无畏惧的神情。我主动扑向文维斯,对秦飞道:‘你快走,到神庙报信!’神庙便是我们几名巫师联合行动前回合的场所,但神庙的具体名字和位置属于秘密,除了组织者和参与行动的巫师,别人并不知晓。当时文维斯一听我的话,便阴笑道:‘想报信,晚了。我制住你们两个,便可逼问出神庙的所在,然后去将他们一网打尽!’我见秦飞站在那里不走,很是着急,正要再催他走,他却也向文维斯扑过来发动进攻,真是令我无语。”

“凭我们两人的本事,怎会是那妖术高深的文维斯的对手?不到几个回合,我们便被文维斯先后制住,点了道倒在地上。我怕被那人魔的妖术所制变成他行凶的工具,便想咬舌自尽,幸好这时四周传来破风声,只听文维斯冷笑道:‘全部来了?正好,我一次都收拾了,看你们这些小杂耍今后还敢来计划围歼我!’破风声中,几名或者衣饰普通,或者奇装异服的人来到山坡下,将文维斯围在了中间。我看出这些人都是参与这次诛魔行动的巫师,心里惊奇他们怎会赶到这里来。几名巫师将文维斯围在场中,却个个神色肃穆,不说话,也不发动进攻。我和秦飞感到奇怪,那文维斯也觉出了不对,妖眼往四周一扫,冷哼道:‘还有什么人,给我滚出来!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岂不是班门弄斧?’只听一个沉稳的语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文维斯,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本座亲自动手?’文维斯一听那语音,便浑身一震,双膝一软,竟跪在了地上,匍匐磕头,颤声道:‘师父,是您老人家来了、、、、、、请看在师徒情分上,饶我一命吧!’我和秦飞闻言都是大惊,秦飞仿佛比我更觉惊异,叫道:‘岛主,这个万恶的人魔竟是你的徒弟?’那个沉稳的语音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秦飞的话,继续催着文维斯自尽。”

“那个文维斯纵横江湖多年,杀人如麻,穷凶极恶,何曾对人低过头,那晚竟仿佛对那神秘的‘岛主’万分惧怕,在告饶数次无效之后,悲声道:‘师父,您要徒儿死,徒儿不得不死,只求您在徒儿死后,留给我一具全尸,不要让这些人糟践我的尸体,好让我的魂魄安然下落黄泉,转世投生。’说完便含泪举掌,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鲜血飞溅中,这一代人魔倒了下去。”

“我们看着这一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这个神秘的‘岛主’便是这次诛魔行动的组织者,既然他是文维斯的师父,对文维斯有如此大的威慑力,为何还要组织我们这些人出手?当时我们眼见着文维斯的尸体倒在地上,听见那神秘的‘岛主’仿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说道:‘不管你们跟文维斯有什么深仇大恨,谁都不能动他的尸体。尸体由本座带走。至于你们六个人的酬金,不但不变,还会每人增加五十万美金!’我们闻言更觉惊异,这并非因为这增加的五十万美金酬劳,而是对这个‘岛主’,也就是这次行动的指挥者感到不可理解。我正在惊诧间,忽然感到一缕劲风袭来,自己身上受制的道顿时解开。躺在我身边的秦飞也发出一声闷哼,坐起身来,看来道也被解开。只听那‘岛主’冷冷道:‘秦飞,你参加这次诛魔行动,本来是一次很好的历练机会,可你却连最基本的纪律都不能遵守,擅自暴露自己的身份,使整个行动计划为你而崩溃。若非我及时赶到,通知在神庙里等待回合的这几位巫师,你们将被文维斯一网打尽,绝无活口。秦飞,你知罪吗?’秦飞的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但眼里还是有一丝倔强的神色,抿着嘴唇道:‘舅舅、、、、、、’刚说出这两个字,那‘岛主’便厉喝道:‘住口!你又忘了岛上的规矩?你现在不要多话,给我滚回岛上去!等我回来后,再好好惩罚你!’秦飞叹了一口气,耸耸肩,对我笑了一下,弹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秦飞走后,那‘岛主’又对我们几名参与行动的巫师说了几句客气话,最后道:‘诛魔行动的奖金将在一个星期内汇入你们各自在瑞士银行的账户。感谢各位,后会有期!’说完便在平地卷起一阵阴风,将那人魔文维斯的尸体卷起,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剩下我们几名巫师面面相觑,大家在心底都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三天后我打电话到瑞士银行查账,那‘岛主’果然没有食言,我的账户内被打入了二百五十万美金。虽然得了这么一大笔钱,但我心中并没有成功欣喜的感觉,因为这件事透着古怪。那‘岛主’如果不是钱多得发慌,实在没有道理来组织这次所谓诛魔行动,最后又自己出手逼死文维斯。这种买卖,令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幸亏半个月后,我又在马来西亚吉隆坡附近遇见了秦飞。他依然是那身黑色装束,面色惨白,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玩世不恭表情。我不由笑着问他:‘那位岛主,也就是你的舅舅,没有惩罚你么?’我们到一家高级酒吧喝酒,秦飞终于让我明白了一些事。原来那次诛魔行动的组织者,是他的舅舅,也就是鬼巫岛主。我一听‘鬼巫岛’这三个字,便大吃一惊,因为鬼巫岛只是江湖传说中的地方,难道在现实世界里真的存在?听说鬼巫岛主是全世界的巫术之王,其法力天下第一,也属于传说中的人物,想不到竟然成为这次诛魔行动的组织者。我问秦飞文维斯难道真是鬼巫岛主的弟子,秦飞闻言面色有些晦暗,似乎不愿回答我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叹息着告诉我,他舅舅纵横江湖一生,最后悔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年轻是因为修炼巫术而冷落了自己的妻子,令得妻子寂寞忧郁而死,另一件事便是收了文维斯这个无恶不作的孽徒。秦飞说文维斯是个在各方面都有天赋的天才,可以说是鬼巫岛主最得意的门生,可惜他误入邪道,令师父失望。秦飞说他舅舅鬼巫岛主一直爱惜文维斯的资质,本想令其改邪归正,可惜这畜生本性难移,在对师父发过三次毒誓之后,还是依然作恶。最后鬼巫岛主彻底失望,才组织了这次诛魔行动,想借那些巫师之手诛杀此孽徒,却不料秦飞一时仗义救人,被文维斯窥探出这次诛魔计划,险些反过来将几名参与行动的巫师一网打尽。若非鬼巫岛主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袁冰听到这里,不由笑叹道:“原来你跟秦飞的相识,如此戏剧化,真像一部离奇惊险的电影。后来秦飞带你去见他的舅舅鬼巫岛主了么?那位岛主既然是巫术之王,难道还不能轻易解除你的降头术?”

曲灵风苦笑道:“不错,那鬼巫岛主的确是巫术之王,但我所中的‘鬼脸降’,却属于巫术中最艰深也是最恶毒的手法,纵然是巫术之王,也不能轻易解除。鬼巫岛远在东海,按照岛上的规矩,每三年可以有一批通过申请的人到鬼巫岛上去,或者参观,或者是求鬼巫岛主解决疑难。三年前我就提过去鬼巫岛的申请,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有通过。秦飞作为鬼巫岛主的外甥,本来可以通过他的特殊关系早一些让我通过申请入岛,但由于上次的诛魔行动,他舅舅一直在生他的气,虽然并未给他什么惩罚,却一直不愿意见他。直到近几日,秦飞才通过他母亲的关系见到了他舅舅,求得了舅舅的原谅,并提出了让我登岛的请求。得到他舅舅的应允后立刻赶到我这里来,让我跟他去鬼巫岛,所以你今天才能见到秦飞。”

袁冰闻言不由伸出纤手,深情地抚摩着曲灵风的头发,颤声道:“秦飞在得到舅舅的原谅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你解除降头,而你却为了我舍去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要空等三年、、、、、、”

曲灵风握住袁冰的手腕,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为了你,所有的等待都值得,没有空等的说法。袁冰,只要你听我的话,树立信心,好好地训练看鬼脸,将来不管我的降头能否解除,我们都会有幸福的生活。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

袁冰使劲地点着头。两人的眼中,都涌出激动的泪花,这是真情的见证,真爱的宣泄。接下来的日子,袁冰还是在每天晚上,按照曲灵风的要求训练看鬼脸。所看的鬼脸,越来越扭曲复杂,也越来越恐怖。每一张鬼脸背后,几乎都有一个惨绝人寰的故事。在接触了那么多的鬼脸之后,尤其是在了解了人世间还有那么多凄惨的故事之后,袁冰的心灵,有很多次已经接近崩溃,几乎到了疯狂绝望的边缘。她终于真正理解到为何曲灵风要放弃去鬼巫岛的大好机会,留下来陪自己,因为没有他,她一个人绝对不可能面对这种残酷的鬼脸训练。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过去了大半年。在这大半年时间里,袁冰逐渐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矜持稳重的女子,那种沉郁的气质,自然为她赢得了更多的追求者,但她的心里,自然只有曲灵风,而且这目光深沉、常年带着口罩的男子,在她心目的地位越发重要。她无法想象,自己生命中如果失去了他,将是怎样的苍白、孤独和寂寞。

当然,这只是袁冰在那个时期的想法。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将有一天,她会突然灭绝了对曲灵风的爱意,而且曲灵风还会成为她生命里最可怖的一个噩梦,终生都难以解脱。当然,这是后话。故事怎么会往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需要笔者慢慢道来。

傅玉梅对袁冰和曲灵风的故事感到又是恐怖,又是动人,正静静地听着曲小龙继续讲下去,曲小龙却忽然停止了讲述,对着电影屏幕一挥手,屏幕上恢复了放映《钢铁侠ⅱ》的正常画面。

傅玉梅正发愣间,曲小龙已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傅玉梅大惊,挣扎道:“曲小龙,你答应过我的,不准侵 犯我、、、、、、”

曲小龙却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将脸庞埋在她的胸 脯上,隔着毛衣使劲摩擦她那两只丰 满鼓胀的乳 房。傅玉梅挣扎不开,眼泪夺眶而出,泣声道:“你这样折磨我,我不如死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依从你的、、、、、、”

曲小龙闻言一震,搂住傅玉梅的双手一松。傅玉梅使劲推开他,正要起身逃跑,曲小龙一把抓住她的纤手,双眼射出阴邪至极的光彩,冷笑道:“做鬼都不会依从我、、、、、、嘿嘿、、、、、、好,很好、、、、、、傅老师,你忘了那个做鬼的于娜是怎样被铁恨抓回来的?好,我本来想用真心打动你。哪怕你给我一点点怜悯和爱心,我都会感激你一辈子,谁知你还是如此鄙视我,伤我的心。好,很好,这是你自己逼我用邪术对付你,不能怪我、、、、、、你走吧、、、、、、”

曲小龙说完,脸上的神色极其疲惫,向后躺倒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很快打起了呼噜,似乎沉沉睡去。

傅玉梅愣了一会儿,一时间不敢走开,不知道这邪恶的大头男孩究竟要用什么样的邪术对付自己。她呆呆地在曲小龙身边站了一会儿,终于玉牙一咬,转身离开了电影院。

夜凉如水,城市的霓虹灯闪耀成一片迷离的色彩。傅玉梅沿着街边的人行道缓缓地走着,回想着曲小龙所讲的袁冰和曲灵风的故事,很想知道这对情意笃深的伴侣最后究竟为何闹得分手,一切难道只是因为曲灵风没能解除自己的鬼脸降?人世间真有一种鬼脸,可以摧毁爱情的坚贞吗?

傅玉梅感到自己思绪混乱,便努力不再去想。回到家里已是深夜,父母兄弟都睡了。傅玉梅也睡下了,起初不敢睡着,怕做噩梦,但由于疲倦,终于还是进入了梦乡。奇怪的是这一夜睡得十分安静,没有做任何梦。

第二天早上,父母问她昨晚到哪里去了,傅玉梅说到同学家里吃饭,所以回来晚了。她不敢对朴实的父母说出自己的羞辱遭遇,怕老人承受不了。早饭后,傅玉梅去幼儿园,径直走进校长办公室,将一封辞职信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刘校长吃惊地看着她。傅玉梅也不想多说,转身便走。刘校长却叫住她,叹道:“你走我不留你,但这个月的工资我还是应该给你的、、、、、、”

傅玉梅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按照刘校长的刻薄吝啬,是根本不可能给自己工资的。她本也没打算要。刘校长盯着傅玉梅的俏脸,眼里首次流露出怜惜的目光,从抽屉里掏出一些钞票,装在一个信封里,递给傅玉梅,叹道:“我也知道那个大头男孩曲小龙有点邪气,但我不敢得罪他爸爸。你是个年轻姑娘,还没有成家,为人又稳重矜持,在这里工作我担心会出事,所以你辞职我批准。你走吧,我听说城东有一家孤儿院在招聘员工,你可以去试一下。”

傅玉梅接过信封,含泪给刘校长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幼儿园。

走在街上,她的眼泪很长时间都没有干,因为她心中洋溢着一种温暖。本来经过曲小龙的事情,她对世界的黑暗和人性的邪恶已经十分失望,但从刘校长的言行举止中,她再次感到生命还是有温暖的,人性中毕竟还是存有善良的一面。

那个曲小龙还会不会找自己?昨晚他说过要用邪术对付自己,不知道是真是假。傅玉梅也不愿再多猜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抓住眼前的时光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傅玉梅便去了刘校长介绍的那家孤儿院,见环境不错。经打听,了解到这家孤儿院是香港一个富豪捐资建立的,收养了一百多个孤儿,生活设施和日常管理都很优越。院长姓顾,是一名胖乎乎的和蔼中年人。傅玉梅应聘后勤管理人员,经过顾校长的面试询问之后,便让她第二天开始上班。

傅玉梅没想到面试这么顺利,心里很是高兴。离开院长办公室,经过走廊的时候,险些撞到一名青年,她忙向后退,微笑着向那青年道歉,那青年也向她道歉。只见那青年身材高大,穿一身白色蓝条的运动服,头发卷曲,相貌十分英俊。说话的声音却十分尖细,透出一种稚气。傅玉梅心里十分奇怪,当时也没有多做交谈,匆匆离开了孤儿院。

当天晚上,傅玉梅起初还是不敢入睡,因为怕做梦,怕曲小龙通过梦境对自己下邪术,但熬了两个钟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梦乡,所幸并未梦到曲小龙或者什么可怕的事物,梦见的竟是白天在孤儿院走廊里遇到的那名高大英俊的青年。那青年表情十分憨厚,在梦里对傅玉梅微笑着,令得她芳心颤动

第二天早晨醒来以后,傅玉梅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她从未因为一名男子如此羞涩过。但昨天见到那名高大英俊的青年之后,她感到自己首次变得心神不宁起来,莫非自己对那青年产生了爱慕之情?

第077幕-第100幕

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傅玉梅正当年轻,又从未谈过恋爱,如今对一名男子产生好感,是很自然的。那名男青年究竟是什么人呢?傅玉梅猜想他多半也是孤儿院中的职员。自己能应聘到这家孤儿院而认识他,是不是一种奇异的缘分呢?

傅玉梅带着一种羞涩的心情去孤儿院上班,在后勤办公室里整理文件、接听电话。工作不是很复杂,也不很忙,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也很随和。办公室主任是一名打扮时尚的中年美 妇,叫戚美珍,很喜欢傅玉梅的勤快,抽空带着她到孤儿院四处参观。两人经过办公楼后面的大院子,傅玉梅望见一大群从三四岁到十几岁的孩子在那里追逐玩耍,十分热闹。傅玉梅望着那些孩子,心里涌起一股母性的柔情。她不由想起那座幼儿园里的孩子,若非因为曲小龙的事,她会一直在那里工作。其实她是很喜欢孩子的。

心念间忽然一只皮球滚到自己脚下。傅玉梅正欲弯腰去拾,只听一个尖细稚气的语音道:“老师,我来、、、、、、”

昨天遇到的那名英俊青年出现在傅玉梅身边,弯腰捧起那只皮球,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轻声道:“老师,您是新来的吧?”

傅玉梅俏脸绯红,忙笑道:“我是新来的、、、、、、你不要这么客气、、、、、、我叫傅玉梅,你叫我小傅就可以了、、、、、、”

那青年闻言顿时面红耳赤,颤声道:“这、、、、、、这怎么可以、、、、、、老师、、、、、、您在跟我开玩笑、、、、、、”

傅玉梅正在奇怪,旁边的戚美珍一拍那青年的肩膀,嗔笑道:“罗小杰,去玩吧,别缠在老师这里了、、、、、、”

那青年捧着皮球飞奔而去。傅玉梅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发愣。戚美珍笑叹道:“小傅,我才有资格叫你小傅,他怎么行?他叫罗小杰,也是这里的孤儿。你别看他这么高大,其实他只有十三岁、、、、、、”

傅玉梅闻言惊道:“啊?!、、、、、、他才十三岁?、、、、、、”心中的某种幸福憧憬仿佛在一瞬间破灭。只听戚美珍续道:“这孩子智力有些迟钝,但为人确实憨厚。他的父母是一对迷信的小商贩。在罗小杰十二岁那年,忽然得了一种怪病,在一夜之间长成这个样子,而且智力退化。他父母认为不吉利,便将他送到了孤儿院、、、、、、”

傅玉梅轻轻地摇着头,心里一时说不出究竟是何滋味。她只感到可笑,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产生好感的男人,竟是一个幻象,原来这高大英俊的青年只是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傅玉梅望着罗小杰在院中追逐皮球的滑稽身影,不由想起了曲小龙,心里顿生警觉,心想这表面憨厚的高大男孩,会不会像曲小龙一样,是个冒充孩童的妖物呢?

戚美珍见傅玉梅面色阴沉,不由将纤手搭在她背脊上,柔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对罗小杰感到害怕?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告诉你完全不必害怕,他虽然长大高大,只是得了怪病,其它一切正常。这孩子很善良可爱,你会喜欢他的。”

傅玉梅淡笑道:“也许吧、、、、、、”跟着戚美珍离开了孩子们玩耍的院子。从那天开始,傅玉梅全心地投入孤儿院的新工作,她为人勤快,热心助人,工作干得有条有理,得到了戚美珍和同事们的一致好评。孩子们也很喜欢这个新来的漂亮老师,经常缠着她讲故事,求她一起玩耍。傅玉梅跟孩子们相处得也很融洽,只是每次见到罗小杰,都感到有些别扭。而罗小杰见了她也很羞涩,除了叫几声“傅老师”,似乎再不敢多说别的话。

光阴荏苒,转眼傅玉梅已在孤儿院工作了半个多月。一天晚上,轮到傅玉梅值夜班,她在办公室电脑上聊qq聊到十一点,感到有些疲倦了,准备到宿舍去睡觉。按照惯例,值夜班人员在睡觉之前要到孩子们的宿舍楼巡检一遍,检查有无安全隐患以及孩子们是否按时睡觉。傅玉梅握了一根手电筒,锁上办公室的门,向孩子们的宿舍楼走去。

在这座孤儿院里,由于是香港富商的慷慨投资,从办公到生活的一切设施都很完备优良。孩子们住宿的楼房也装修得很漂亮,水电暖都提供得不错。傅玉梅握着手电筒经过两边是宿舍的走廊,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显得四周更是空寂,但傅玉梅却并不感到害怕,因为走廊里灯光很是明亮。傅玉梅依次走过四层宿舍的走廊,没有发现什么安全隐患或听到孩子们的喧哗,正要回身下楼,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读书声。

傅玉梅闻言一惊,心里感到有些悚然。在这寂静无人的深夜走廊里,怎么会听到有人读书?读书声不是从两边的宿舍里传出来的,而是从前方的走廊尽头转角处传来。傅玉梅心里有些紧张,握紧了手电筒,循着声音走过去,走到那个转角处,看见那里有一扇半开的门,门外是一座小小的阳台。月光照在阳台上,很是清冷。傅玉梅望见罗小杰坐在一只小板凳上,双手捧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正低声诵读。

傅玉梅奇怪这孩子怎么会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读书,她轻轻地走上阳台,借着月光望向罗小杰所读的书的封面,只见上面画着一条美人鱼,尾巴上泛着大海的波浪。傅玉梅认出那是一本旧版的《安徒生童话》,只听罗小杰低声诵读道:“月光照在大海上,海的女儿忍受着思念的痛苦,摆动着长长的尾巴,在波涛中起伏翻滚。金色的鳞片,被月光照得七彩绚丽、、、、、、”

语音虽然尖细稚气,但却充满着哀伤的情调。傅玉梅不由听得痴了。罗小杰终于发现了有人来到身边,顿时惊慌失措,连书都掉在地上,起身惊颤道:“傅老师!是您?、、、、、、我、、、、、、对不起、、、、、、我不该违反制度在这里读书、、、、、、您原谅我一次好吗?、、、、、、”

傅玉梅从地上捡起那本童话书,轻轻地翻阅着,柔声笑道:“小杰,你不要紧张。老师不会责怪你的,因为老师也喜欢看书、、、、、、可是你为什么晚上躲到这里读书呢?不怕感冒么?你白天的时候可以读啊?”

罗小杰眼里涌起泪光,低声道:“傅老师,这本书是妈妈送给我的、、、、、、我记得我小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坐在阳台上,给我读故事,哄我睡觉,可是当我去年得了怪病之后,爸爸妈妈都不理我了,也不要我了,把我送到这里来、、、、、、”

傅玉梅望着罗小杰高大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庞,听着他那充满稚气的语调,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伸出纤手轻轻抚着罗小杰的肩膀,柔声道:“你不要太难过。爸爸妈妈不要你,还有我们孤儿院,还有顾校长和戚主任,还有老师我、、、、、、还有那些兄弟姐妹般的好伙伴。在这里,我们会好好照顾你,你不会感到孤单的、、、、、、”

罗小杰嗅着傅玉梅身上散发的幽幽体香,不由道:“傅老师,你身上的香味,跟我妈妈好相似、、、、、、你用的也是玫瑰露香水吗?”

傅玉梅闻言一颤,俏脸上不由泛起一朵红霞,低声道:“老师确实用的是玫瑰露香水。小杰,你的鼻子好尖、、、、、、不要再多说了,天晚了,你回去睡觉吧?明天,你还要到学校去上学呢、、、、、、”

罗小杰“嗯”了一声,从傅玉梅手中接过那本旧童话书,两人走出了阳台。罗小杰忽然停步,盯着傅玉梅俏丽的侧脸,吃吃问道:“傅、、、、、、傅老师,后天是我十三岁的生日,顾院长和戚主任打算给我举行一次生日会,时间是后天傍晚六点半,地点在后院的小礼堂。傅老师,您、、、、、、您愿意来参加吗?、、、、、、”

傅玉梅闻言笑道:“哦?你的生日会,我当然愿意参加,只是、、、、、、你想要什么礼物呢?”

罗小杰高兴道:“只要傅老师愿意来我就很感激,不需要什么礼物。”

傅玉梅将罗小杰推进宿舍,嗔笑道:“瞧你说的,老师哪能不送你礼物呢?睡吧,后天傍晚我一定来。”

接下来的两天,傅玉梅颇为罗小杰的生日礼物伤脑筋。她问了顾校长和戚美珍,两人都说给孩子买件玩具就行了,可傅玉梅总是觉得罗小杰虽然在心理上是个孩童,但小孩的玩具必定不是他的最爱。思来想去,傅玉梅终于在罗小杰生日那天的下午,到全市最大的书店买了一套封面精美的格林童话书,用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包好,赶回孤儿院的小礼堂时,生日宴会已经开始,一名满头白发、西装革履的矮小老者正在台上讲话,用带着香港口音的普通话进行生日致辞。

戚美珍招呼傅玉梅在自己的身旁坐下,对她介绍台上那位老者:“小傅,那位便是我们爱乐孤儿院的赞助人,香港富商董明波先生。这次董先生恰好在杭州谈生意,所以成为我们这次生日会的嘉宾。等会儿你好好给董先生敬几杯酒。”

傅玉梅点点头,秀目四望,见小礼堂里摆了二十几桌宴席,坐满了孤儿院里的孩子和一些管理人员。四周拉着彩条,装饰着灯笼鲜花,尽显庆祝的气氛。罗小杰坐在自己对面,穿着笔挺的西服,头发梳过,显得更加英俊帅气,但脸上仍然带着那种稚气。傅玉梅对他俏皮地一笑,说了声“小杰,生日快乐”,罗小杰的脸立刻红了。

傅玉梅正要将手中装着童话书的生日礼盒送给罗小杰,忽然发现同桌坐着的一名少年正用一种阴冷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心底一寒,向那少年望去,只见他面目俊秀,大约十五六岁,一脸邪气,身上衣服十分名贵。傅玉梅正猜测这少年是谁,同桌的顾院长已笑眯眯地为她介绍:“小傅,这位是董先生的孙少爷,董小亮董少爷。董少爷,这位是我们孤儿院新来的后勤管理人员,傅玉梅傅小姐。”

那一脸邪气的董小亮缓缓起身,向傅玉梅伸出手,哑声道:“董小姐,你好。nice to meet you.”

傅玉梅只好也站起身,伸出纤手跟董小亮握了握,说了声“你好”。她发现这富商的孙少爷个子跟他祖父一样矮小,但脸上那种阴冷的霸气却令傅玉梅为之胆寒。董小亮的手十分白皙,五指纤长,但手心冰冷。傅玉梅握了一下急忙放开,刚坐下,那富商董明波已经讲完话回到座位,顾院长再次介绍,傅玉梅不得不再次起身握手问好。那董明波神情很是和蔼,语音也很慈和,笑着问了问傅玉梅的情况,便跟顾院长谈论一些生意上的趣事。傅玉梅觉得董明波这老人很不错,有涵养,却不明白他的孙子董小亮为何给人一种极度邪恶的感觉,令她不由想起那个可恶的大头男孩曲小龙。

生日宴会举办得还算热闹,由孩子们自编自导了一些歌舞节目。顾院长和戚美珍也上台各唱了一首歌,顾院长唱的是《小白杨》,气势浑厚。戚美珍唱的是《牧羊曲》,嗓音甜美。两人的表演引发了阵阵掌声。在顾院长的极力请求下,董明波先生也上台唱了一首粤语歌曲《上海滩》。老先生的嗓音虽然不是很好,但也把粤语歌曲的韵味唱了出来,让大家大力鼓掌。傅玉梅正担心让自己表演节目,孩子们已喊了出来:“请傅老师来一个,请傅老师来一个!、、、、、、”

傅玉梅无奈,只好脱掉外衣,红着脸上台。她本来打算唱一首儿童歌曲,那一直面带阴笑的孙少爷董小亮忽然道:“傅老师身材这么好,长得又漂亮,何不为大家跳一曲现代舞?”

傅玉梅闻言一怔,大家已齐齐鼓掌喊叫起来:“傅老师跳舞,傅老师跳舞!、、、、、、”

傅玉梅面红耳赤,瞪了董小亮一眼,苦笑道:“我、、、、、、我还是唱歌吧、、、、、、我不会跳舞、、、、、、”

戚美珍怕得罪董小亮,忙笑道:“小傅,你当过幼儿园老师,怎么不会跳舞?为大家跳一个吧!你看你今天上身穿着棕色毛衣,下面穿着紧身牛仔裤,正好跳现代舞。”说着便上台,将一条透明的白纱巾系在傅玉梅腰间,使她显得更加时尚性 感。傅玉梅无奈,只好在播放的音乐和大家的掌声中扭起腰肢,挑起现代舞来。

傅玉梅心中很是羞愤,但舞姿却十分曼妙。由于毛衣紧窄,她跳舞的时候胸前两只奶 子急剧地晃动着,看得下面一些调皮的男孩眼睛发直。一些男孩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嘿嘿,你们看傅老师的奶 子晃得好厉害!”“傅老师一定很,你们看她屁 股扭得真带劲儿!”“傅老师表面上文静,其实是个大 逼!”、、、、、、

傅玉梅没有听到这些猥 亵的话语,只顾着跳舞,心里盼着乐曲快点完,结束这尴尬的表演。她发现董小亮用一种极度阴邪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心中一颤,不敢再接触他的眼睛。而罗小杰则痴痴地望着傅玉梅那青春健美的舞姿,心里没有一丝邪念,只觉得傅玉梅是仙女的化身,尤其是她腰间那条随着舞姿飘拂的纱巾,更是触动男孩纯洁的心灵,感到傅玉梅的美无法形容。

舞曲恶作剧般地漫长,播放了十几分钟才结束。傅玉梅在一片掌声中奔下台,已是俏脸绯红,香汗淋漓。戚美珍拿了几张纸巾给傅玉梅擦汗,董明波和顾院长都夸赞了几句。董小亮没有说话,只是用得意猥 亵的目光瞧着傅玉梅,令得傅玉梅心里对他越发厌恶,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生日会总算结束了,董明波祖孙俩首先离开。董小亮临走时对着傅玉梅阴笑,傅玉梅避开他的目光,没有理睬,只是跟董明波客气地握手道别。接着顾院长和戚美珍也先后离开,傅玉梅等到最后,带孩子们都散了之后,将罗小杰领到院子边的走廊里,将那个精致的礼品盒递给他,柔声道:“小杰,这是老师送给你的礼物。你回宿舍后再拆开,希望你能喜欢。”

罗小杰慌忙接过礼品盒,感激得热泪盈眶,颤声道:“傅老师,谢谢您、、、、、、我、、、、、、我、、、、、、”

傅玉梅忙掏出纸巾,为罗小杰擦去眼角的泪水,嗔笑道:“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好意思哭。乖,别哭了,快宿舍休息去,看看老师给你买的礼物。”

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转身刚走出两步,忽听罗小杰叫道:“傅老师、、、、、、”

傅玉梅转过身,莞尔一笑,柔声道:“怎么了?”

罗小杰望着傅玉梅的脸,呆了半响,羞声道:“傅老师,您、、、、、、您跳舞跳得真美、、、、、、”

傅玉梅闻言俏脸一红,但看出罗小杰的神情中并无半丝邪念,于是轻叹一声:“谢谢、、、、、、”,转身快步离去。

傅玉梅走在街道上,望着四周闪烁的霓虹灯,想起今晚的生日晚会,尤其想起那个面带邪气的董小亮,感到十分羞辱,但又想起那个高大英俊其实心理年龄只有十二三岁的罗小杰,心里又不由涌起一种女性的柔情,心想就算受了些屈辱,但能为那个孩子庆贺一下生日,也是值得的。

正行间忽然感觉自己下 身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太在意。回到家里,父母兄弟已经睡了。傅玉梅感到身上有些发痒,想洗个澡,便拿了换洗衣服进入浴室。就在褪下牛仔裤的时候,傅玉梅面色巨变,俏脸顿时臊得通红!

她发现,自己穿在身上的三角内 裤竟然不见了!

怪不得方才走在街上的时候忽然感到下 身有些异样,但当时并没有太在意,此刻才发觉,自己的内 裤竟然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褪下牛仔裤和秋裤之后,自己的便寸缕全无!

傅玉梅一时间以为自己在做梦,等确定了这是真的、自己的内 裤真的不翼而飞之后,才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她首先想到的是那个一脸邪气的富商孙少爷董小亮,但又觉得那个董小亮只属于那种心思不正的纨绔子弟,不可能有本事偷走自己穿在身上的内 裤。傅玉梅很快想到了那个邪恶的大头男孩曲小龙,心里不由一震。

曲小龙!那个邪恶的曲小龙!一定是他!只有他,才可能施展邪术,将自己穿在身上的内 裤盗走!只是他盗走自己的内 裤,又有什么用意呢?

傅玉梅羞怒之下,一时也无法可想,只好脱 光衣裤洗澡,心想如果那个曲小龙真的要对自己怎么样,自己也无法抵抗,不如就听天如命吧,希望天理循环,能有高人出来对付那个邪恶的男孩。

当傅玉梅无奈洗澡的时候,爱乐孤儿院一间儿童宿舍里,罗小杰却已目瞪口呆。

当带有慈母般气质的美女老师傅玉梅走后,罗小杰匆匆回到自己的宿舍,打开灯,迫不及待地解开礼品盒的带子,想看看傅老师究竟送给自己什么礼物。

由于罗小杰的特殊病情,顾院长和戚美珍主任担心别的孩子欺负他这个傻大个,所以给他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宿舍居住。罗小杰虽然心理年龄幼小,但生洁,把自己宿舍收拾打扫得整齐干净,使得顾院长和戚主任对他更加欣赏怜爱。若是别的孩子,还不会举行这么隆重的生日宴会,可是对于罗小杰,顾院长和戚美珍总是特别照顾的。

罗小杰解开了礼品盒的带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样物事。一时之间,罗小杰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等他看清那是一条散发着特殊芬芳气息的女性三角内 裤的时候,他心里的疑惑真是无法形容。

那是一条薄薄的棉质三角内 裤,白底上绣着一些红色的梅花,线缝上镶着一朵蝴蝶结。罗小杰双手捧着这条三角内 裤,心里感到很是滑稽和疑惑,心想:“傅老师把她的内.裤送给我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他的心理年龄大一些,一定会认为这是傅玉梅的一种挑 逗,但罗小杰的心理年龄实在太小,人又憨厚,一时之间实在弄不清楚傅玉梅送给自己内.裤的用意。

他翻来覆去地瞧着这条内 裤,观赏着上面绣的梅花,嗅着上面散发出来的特殊香气,忽然发现在裤布上沾着一根柔细的黑毛。

罗小杰好奇地用两根手指拈起那根黑毛,仔细地看了半天,心里很是纳闷,想:“咦?傅老师裤衩上怎么会有这么一根黑毛呢?”

他看了许久,将那根黑毛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小塑料袋里,将塑料袋连同三角内 裤装回礼品盒,把盒子夹在胁下,出了宿舍门。

戚美珍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丈夫是政府官员,出差未归,十几岁的女儿住校也没有回来。白天的时候,戚美珍忙于工作还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但一到夜晚,走进宽阔豪华却空荡寂寥的家里,却感到十分孤独和寂寞。

她今年刚刚三十九岁,由于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当,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几岁的青春女郎。她以前很爱自己的丈夫,但随着丈夫职位的不断升迁,从普通科长到副市长,丈夫为了应酬越来越不顾家,使得她对于爱情和家庭产生了一种失望。

今晚靠在沙发上的她,脸上画着淡妆,秀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大髻。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镶花的紧身毛衣,下.身是一条镶金边的黑色紧身长裤,尽显她丰 满玲珑的身材。自从见了傅玉梅之后,她虽然很欣赏傅玉梅的美貌和身材,但在内心深处,一直觉得自己的美貌和身材也并不落伍。今晚在罗小杰的生日宴会上,当她看见傅玉梅那青春健美的舞姿,当时很有一种上去共舞的冲动,但总算鉴于身份控制住自己。心底已有打算,哪天一定要约上傅玉梅到舞厅去happy一番,让自己过一过舞瘾。

电视上正放映着一对青年男女接吻的镜头,戚美珍不由将一只染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纤手伸到自己胯 下,隔着裤子抚摩着自己的阴 户,刚抚摩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阵门铃声。

戚美珍一震,慌忙从沙发上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鬓发,走去开门。当她见到高大英俊却一脸腼腆的罗小杰站在门外时,十分吃惊,忙挽住男孩的手臂让他进屋,笑道:“小杰,是你?你怎么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小杰夹着那个精致的粉红色礼品盒换鞋进屋,一脸羞涩,吃吃道:“戚主任,我、、、、、、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晚来打扰您,可是我、、、、、、我实在感到困惑,心神不宁,睡不着,所以我、、、、、、”

戚美珍笑着让男孩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饮料,让他吃糖果。她早就发现了罗小杰带着的那个礼品盒,笑问道:“咦,这不是今天傅玉梅老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吗?听说是一套封面精美的童话书,傅老师在饭桌上给我说过的。你怎么把礼物带到我这里来了?”

罗小杰闻言愣道:“童话书?”随即苦笑:“如果是童话书,我就不会到戚主任这里来了。”

说着便将礼品盒打开,从里面拿出那条绣着梅花的三角内 裤。戚美珍见状十分震惊,失笑道:“啊?傅老师送给你的竟然是自己的内 裤?这个姑娘,我早就看出她对你有意思,看来我的感觉没有错、、、、、、”

罗小杰听不懂,问道:“戚主任,姑娘是什么意思?傅老师对我有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她的裤衩子送给我呢?”

说着将装着那根黑毛的小塑料袋递给戚美珍,道:“这里还有一根黑毛,是粘在傅老师内 裤上的、、、、、、戚主任,我今晚来打扰您是想请教您,傅老师送我内 裤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戚美珍瞧瞧内 裤和塑料袋里的黑毛,又瞧瞧罗小杰憨厚天真的脸庞,心里不由涌起一种 邪的欲 望,心想连傅玉梅这种看起来清纯稳重的女孩子都这样,我还装矜持干什么?这男孩心理年龄虽小,但脸庞和身子却是个大美男,我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于是拉着罗小杰的手,让他紧挨着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将那条三角内 裤拿在手中摩挲,笑叹道:“小杰,你觉得傅老师长得漂亮吗?”

罗小杰脸红道:“傅老师当然漂亮,尤其是她跳舞的时候,美得就像仙女、、、、、、戚主任,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戚美珍嗔笑道:“你急什么嘛!有的问题我需要慢慢引导你,不然你不好理解。小杰,你不要叫我戚主任好吗?这样显得生疏。你叫我戚阿姨吧!”

罗小杰嗅到戚美珍身上的阵阵幽香,感觉这中年美 妇的体香跟傅玉梅有点不同,就像童话书里所说的玫瑰与荷花气味的区别,当下羞声道:“好的、、、、、、戚阿姨、、、、、、你可以告诉我傅老师为什么送我内 裤吗?”

戚美珍将傅玉梅的内 裤凑到罗小杰的鼻孔下,柔声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孩的爱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将自己贴身的衣物送给他。小杰,傅老师知道了你被父母遗弃之后,对你很是怜爱,所以想用母性的爱弥补你孤独的心灵。这条内.裤就象征着傅老师对你的母爱,你明白吗?”

罗小杰嗅着傅玉梅内 裤上的特殊香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我还以为傅老师要送我几本童话书呢,因为傅老师知道我喜欢看书、、、、、、戚主任,哦不,戚阿姨,傅老师送我内 裤,我应该怎样感谢她呢?”

戚美珍笑道:“童话书?嘿嘿,我也以为傅老师要送你童话书呢、、、、、、可是,孩子,傅老师把自己的内 裤送给你,这件事本身不就是一篇最美丽的童话吗?在全世界的色 情童话中,有很多都是关于美丽的成年女性将内 裤送给小男孩的故事、、、、、、小杰,戚阿姨决定,今晚把自己的内 裤也送给你、、、、、、”

说着便让罗小杰闭上双眼,起身褪下了自己的紧身黑长裤、、、、、、等罗小杰再次睁开眼睛时,见戚美珍捧着一条黑色极薄的三角内 裤坐在自己身边,颤声道:“小杰,你看,这是戚阿姨的内 裤,戚阿姨穿了整整三天呢、、、、、、你愿意接受戚阿姨的这件礼物吗?”

罗小杰双手各拿着戚美珍和傅玉梅的内 裤,将两条内.裤凑到鼻孔下闻了闻,感觉两条内 裤都有一种共同的香皂气息,但又存在不同的气味差别。戚美珍用挑 逗的目光盯着罗小杰的脸,笑问道:“小杰,你觉得戚阿姨的内 裤香,还是傅老师的内 裤香呢?”

罗小杰红脸道:“我觉得戚阿姨和傅老师的内 裤都很香、、、、、、戚阿姨,您跟傅老师都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报答你们、、、、、、”

戚美珍用纤手轻抚着男孩的脸,柔声道:“只要你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不要调皮,将来做一个对国家和社会有贡献的人,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小杰,今晚你是不是觉得傅老师的舞跳得很好?现在戚阿姨也为你跳一曲舞,你愿意观赏吗?”

罗小杰天真地笑道:“戚阿姨也会跳舞吗?好耶,我想看戚阿姨跳舞,看看您跟傅老师究竟谁跳得更好、、、、、、”

于是戚美珍便起身走到沙发面前的地毯上,播放了一曲摇滚的现代音乐,在腰间系上一条透明的白色纱巾。由于她穿的是紧身的黑色长裤,所以系上白纱巾后显得更是时尚性.感。戚美珍一边用挑 逗的目光看着罗小杰,一边随着乐曲跳起现代舞来。只见她扭腰摆臀、酥 胸晃动,舞姿很是劲健优美。

罗小杰一边嗅着戚美珍和傅玉梅的两条内 裤,一边痴痴地观赏着戚美珍的劲健舞姿,下那根棒棒不由涨 硬起来。他却不明白棒棒为何涨 硬,举手叫道:“戚阿姨,我、、、、、、我的小鸡 鸡忽然涨硬起来,涨得好疼、、、、、、”

戚美珍闻言流露出 荡的微笑,停止舞蹈,走到罗小杰面前蹲下,用纤手隔着裤子轻抚着他裤子上隆起的那顶小帐 篷,浪笑道:“孩子,不要紧张,这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是个大男孩了、、、、、、小杰,告诉阿姨,你遗过精吗?”

罗小杰问道:“遗过精是什么意思?”

戚美珍笑道:“就是做梦的时候从小鸡 鸡里射出白花花的粘水水。你今年十三岁了,应该到了遗 精的年龄了。”

罗小杰恍然道:“哦,戚阿姨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那就叫遗 精啊。我的确遗过精。有一次,我在一个超市看见一个姐姐长得好漂亮,尤其是她撅着屁 股选购物品的时候,真是好美。那天晚上,我在梦里梦见那个姐姐亲了我,醒来后便发现裤衩上沾着一些粘糊糊的白水水。戚阿姨,这就是遗 精吧?”

戚美珍用纤手摸了摸罗小杰的脸,笑道:“对,乖孩子,这就叫遗 精。孩子,除了遗 精,你自己打过手枪吗?”

罗小杰笑道:“?戚阿姨,我当然打过手枪了!您忘了,那次在公园用气手枪打气球,我还在全孤儿院得了第一名呢!”

戚美珍闻言“扑哧”笑了,摸着男孩的脸,笑道:“傻孩子,阿姨说的,不是指比赛气手枪。阿姨说的,是指你用手握住自己的小鸡 鸡,使劲搓 弄,把精水水射 出来,享受射 精那一瞬间的极度快 感。傻孩子,看样子你是没有打过手枪了,你觉得今晚阿姨跳舞跳得好看吗?阿姨今晚帮你打一次手枪好不好?”

说着便让罗小杰站起身来,自己跪在他面前,拉开他裤子的拉链,纤手伸进裤裆,将男孩那根涨 硬的肉 棒棒掏了出来。

罗小杰感到又是羞涩,又是惶恐,惊道:“戚阿姨,您怎么能对我下跪?我听说,只有晚辈对长辈下跪的!您、、、、、、您快起来吧!、、、、、、”

戚美珍却叫他站直不要动,用纤手贪婪地搓玩着男孩那根红色的肉 棒,先将傅玉梅的内 裤裹在了男孩的鸡 巴上,浪笑道:“小杰,你先用小鸡 鸡感受一下你傅老师的内 裤。你好好想想,这可是你傅老师的内 裤哦!傅老师爱你,才会把自己的内 裤送给你、、、、、、”

说着便用傅玉梅的内 裤使劲裹弄起罗小杰的鸡 巴来,罗小杰眼前浮现出傅玉梅那俏丽的脸庞和温柔的气质,鸡 巴感受到她内 裤棉质的柔软,鸡 巴于是更加涨硬。戚美珍用傅玉梅的内 裤刺激了男孩的鸡 巴一会儿,又换上自己的内 裤裹上去,仰望着男孩的脸,颤声道:“小杰,乖孩子,这是阿姨的内 裤,你的小鸡 鸡感到温暖了吗?”

罗小杰觉得戚美珍的内 裤摩擦起来有一种不同的刺激和快 感,鸡 巴又涨 硬了一圈,颤声道:“戚阿姨,这就是您所说的吗?噢、、、、、、这种游戏可比公园的气手枪奇怪多了,也更好玩、、、、、、哎哟、、、、、、”

精 液在叫声中喷涌而出,全部了包裹鸡 巴的内 裤上。戚美珍用双手握紧男孩的鸡 巴,加速搓弄了好一会儿,估计男孩射得差不多了,才将自己的内 裤从鸡 巴上拿开,摊开后只见黑色的布料上糊满白色的精 液,格外显眼。

罗小杰呆呆地望着戚美珍内 裤上的白浆浆,嗅到一股刺鼻的腥味。戚美珍将傅玉梅的内 裤拿过来,将自己内 裤上的糊了一些到傅玉梅的内 裤上,然后眼中闪动着俏皮的神色,拿起手机将糊着精 液的傅玉梅内 裤拍下来,用彩信给傅玉梅发了过去。

发完彩信,戚美珍将两条内 裤丢在地毯上,拉起罗小杰的手,柔声道:“走,孩子,阿姨带你洗澡去。”

罗小杰羞声道:“不、、、、、、戚阿姨,我不想洗、、、、、、我害臊、、、、、、”

戚美珍硬将男孩拉进浴室,一边解开男孩的衣扣,一边嗔笑道:“小杰,阿姨是你的长辈,你跟阿姨洗澡不必害臊。你小时候,难道你没有跟你 妈妈一起洗过澡吗?”

罗小杰想起抛弃自己的妈妈,不由黯然叹息,眼前浮现出一张细眉如烟的俏丽脸颊,羞声道:“我当然跟妈妈一起洗过澡。小时候,妈妈总喜欢带着我一起洗澡,陪我在浴缸里玩水、、、、、、妈妈以前好疼我的,可是自从我一夜之间长大,妈妈就以为我是妖孽,把我赶出家了、、、、、、”

戚美珍脱去男孩上身衣服,纤手在男孩健壮的胸膛上轻轻抚 摩,轻喘道:“小杰,你记得自己跟妈妈一起洗澡时的情形吗?你 妈妈的身体美不美?你妈妈的奶 子大不大?、、、、、、”

罗小杰被戚美珍抚 摩得心跳加速,颤声道:“妈妈的身体、、、、、、当然美了、、、、、、我印象最深的是,妈妈的肚皮下面、、、、、、长了好多黑毛、、、、、、”

戚美珍立刻褪下了自己的紧身长裤,浪笑道:“是吗?是不是跟阿姨的这里一样?、、、、、、”

罗小杰望着戚美珍小 腹下那一大片黝黑的芳草,心跳速度更快,颤声道:“是的,戚阿姨,原来你的肚皮下面也有这么多黑毛、、、、、、是不是每个女人下面都有黑毛?”

戚美珍嗔笑道:“发育成熟的女人下面当然要长了,不然成了白虎可不吉利。男孩子长大了下面也会长逑毛的。让阿姨看看,你下面长没长逑毛、、、、、、”

说着便将男孩的裤子连同裤衩褪了下来。罗小杰害羞地用双手捂住肚皮下面,红着脸道:“不要嘛、、、、、、戚阿姨,我真的好害臊、、、、、、”

戚美珍拨开男孩的手,只见他周围只长了几根稀疏的阴 毛,嗔笑道:“害什么臊嘛!小杰,你把我当成你的妈妈就可以了。你放心,阿姨跟你洗澡会比你 妈妈更加疼爱你的、、、、、、”

说着便脱下自己的毛衣和秋衣,里面是一条黑色胸.罩。戚美珍的身材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小 腹平滑,腰部也没有任何赘肉。戚美珍转过身,侧头对男孩柔声道:“小杰,你不要光傻站着,帮阿姨解开胸 罩啊、、、、、、你小时候,难道没有帮你妈妈解过胸 罩吗?”

罗小杰一边颤抖着手指为戚美珍解开背后的胸 罩扣子,一边羞声道:“我是帮妈妈解过胸 罩。那天傍晚发生的事,我现在想起来好羞、、、、、、”

戚美珍的胸 罩被解开后掉落在地上。她转过身来,双手握住自己胸前那一对豪 乳,用微微发黑的红奶 头摩擦着男孩的胸肌,浪声道:“哦?不过是帮妈妈解开胸 罩,能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你说给阿姨听听、、、、、、”

罗小杰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美丽的倩影。他永远记得,两年前那个傍晚,还不到十一岁的他放学回家,看见妈妈在厨房做饭。妈妈嘴里哼着小曲儿,头上的马尾辫晃动着。妈妈上身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衣,可以看见里面胸 罩的影迹。妈妈下面穿了一条紧身的白色牛仔裤,将妈妈丰 臀和修长玉 腿的优美曲线凸显出来。妈妈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小围裙,屁 股随着小曲儿的节奏一扭一扭的,十分撩人。

罗小杰站在厨房门口,盯着妈妈晃动的屁 股看了好一会儿,小鸡 鸡不由涨 硬起来。他那天下午旷了两节课,跟同学一起去看了黄 色录像,录像里正好有一个美女也穿着紧身牛仔裤,背影跟妈妈很像。罗小杰望着妈妈的屁 股正起邪念,妈妈转过头对他甜甜一笑,柔声道:“小杰回来了?今晚爸爸在单位值班不回家,妈妈跟小杰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嘿嘿、、、、、、”

罗小杰闻言脸上有些发烧,他其实是个很腼腆的孩子,但性格开朗的妈妈平时喜欢跟他开玩笑。妈妈的纤手泡在洗菜盆里,额头上有几滴香汗。妈妈轻轻地喘息道:“噢、、、、、、今天好热、、、、、、小杰,你过来、、、、、、帮妈妈把衬衣里的胸.罩脱 掉、、、、、、”

罗小杰脸更红了,想起下午看过的那部黄色录像,几乎不敢接触妈妈的眼光。其实妈妈让他为自己脱胸 罩,完全是出自一种母性的柔情,起初并不夹杂什么乱 伦挑 逗的情绪。罗小杰走到妈妈背后,妈妈的体香立刻钻入他的鼻孔。罗小杰在妈妈的指导下,将白衬衣从妈妈的牛仔裤里抽出来,从后面撩起妈妈的衬衣,只见妈妈的背脊瘦削骨感、肌肤白腻。罗小杰用颤抖的手指轻轻解开妈妈的胸 罩带子,把粉红色的胸罩从衬衣里抽出来。妈妈轻叹道:“唉、、、、、、凉快多了、、、、、、”

看见儿子拿着自己的胸 罩发呆,不由“扑哧”笑道:“小杰,你感到害臊吗?嘻嘻,拿着妈妈的胸 罩,你不必害臊的、、、、、、将来你长大了,有了女朋友了,你也会脱女朋友的胸 罩的、、、、、、妈妈的胸 罩香吗?你闻一闻嘛、、、、、、”

罗小杰早就嗅到妈妈胸 罩上散发出来的乳 香,听了妈妈的话便将胸 罩蒙到自己脸上,深深地吸着气,感到乳 香更浓,几乎令他迷醉。妈妈瞧着儿子那天真的模样,心里那股母性的柔情更加深浓,不由甩了甩纤手上的水,转身将丰.满的胸 脯凑到儿子面前,颤声道:“心肝儿,你看妈妈的奶.子大不大?你、、、、、、你想吃奶吗?、、、、、、”

罗小杰看见妈妈薄薄的白衬衣里面隆起两座小山,山头上隐隐有两点嫣红。罗小杰的小鸡 鸡更加涨 硬了,正在发怔之际,妈妈已自己掀开了衬衣,将两只雪白鼓胀的奶 子弹跳出来,只见两粒奶 头红艳艳的,诱人之极。妈妈一把将罗小杰搂进怀里,将一粒奶 头塞进他嘴里,嗲声道:“傻孩子,看见妈妈 的奶都不吃,你真傻、、、、、、今后如果有美女主动喂你吃奶,你也不吃吗?快、、、、、、快吃妈妈 的奶,噢哟、、、、、、”

罗小杰于是便学着黄 色录像里那些男人,使劲咂弄起妈妈 的奶 头来。他用舌尖围着妈妈 的奶 头打圈圈,舔着奶 头周围那圈暗红色的乳 晕。咂奶的同时,他的双手终于也开始了对妈妈身体的侵 犯,先是轻轻抚 摩着妈妈 的细腰,然后双手逐渐下移,抚 摸着妈妈丰 满的臀 部,并隔着牛仔裤捏弄起妈妈 的屁 股来,感受妈妈屁 股的弹性。妈妈发出了呻 吟声:“噢、、、、、、乖孩子、、、、、、坏孩子、、、、、、原来你会玩 女人啊、、、、、、你竟然捏妈妈 的屁 股、、、、、、噢、、、、、、你捏得妈妈好疼、、、、、、坏孩子,你把妈妈 的屁.眼都掰开了、、、、、、”

罗小杰一边捏着妈妈 的屁 股,一边将妈妈 的两只乳.房都吮 吸了个够。妈妈的两粒奶 头都被吮得发硬 了。母子俩亲热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推开罗小杰,轻喘道:“孩子,先到此为止吧、、、、、、你去写作业,等会儿妈妈做好饭叫你、、、、、、”

戚美珍听到这里,不由笑道:“小杰,原来你跟你 妈妈之间发生过这种故事,听起来好温馨啊。你 妈妈说天气热,让你帮她脱 胸罩,摆明了是在故意勾 引你嘛!不过妈妈喂你吃奶,倒也算不上乱 伦,可是你捏妈妈的屁 股,嘿嘿,这就是你起色 心了、、、、、、”

此时两人已经脱得一丝 不挂,站在水龙头下沐浴。戚美珍用纤手为男孩搓洗鸡 巴,罗小杰则用双手揉玩着戚美珍的乳 房,羞声道:“戚阿姨,我不是故意对妈妈起色 心,都怪我那天下午跟同学去看了黄 色录像。那天我跟妈妈在厨房里亲热了一会儿,妈妈忽然推开我,让我回屋去写作业,她继续做饭、、、、、、”

罗小杰回到自己的卧室,一边写作业,一边拿着妈妈的胸 罩闻上面的香气。十几分钟后,妈妈在外面叫道:“小杰,作业写完了吗?快出来吃晚饭!”

罗小杰答应着,将妈妈的胸 罩丢在床 上,来到客厅,只见妈妈双手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汤碗放到饭桌上。饭桌上已经摆了好几碟菜肴,都是罗小杰喜欢吃的。妈妈给罗小杰盛了一碗米饭,让他坐在桌前快吃,并将菜肴夹到他碗里。

罗小杰扒着饭,见妈妈坐在一旁,用纤手支着脸颊,笑吟吟地瞧着自己,不由奇道:“咦,妈妈你怎么不吃啊?”

妈妈的玉腕上晃动着一个碧绿色的镯子,微笑道:“孩子,你吃吧。妈妈今晚不能吃饭,妈妈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便从饭桌下提上了一个精致的竹篮子,篮子里装满一种粉红色的水果,每个都是婴儿拳头般大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芬芳。罗小杰道:“妈妈,这是什么水果?气味好怪,我怎么从未见过?”

妈妈用一种暧 昧的眼光瞧着罗小杰,微笑道:“小杰,这种水果是妈妈的一个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叫胭脂果,是你明天早晨的早餐、、、、、、”

戚美珍听到这里,不由大惊道:“胭脂果?天啊,小杰,你 妈妈竟然把这种水果带回家里!当时你知道胭脂果的吃法吗?”

罗小杰用手指捻弄着戚美珍小 腹下那丛茂密的黑毛,苦笑道:“我当时哪里知道啊!我见妈妈从竹篮里拿起一个胭脂果,轻轻地咬了一口,不由问道:‘妈妈,既然是我的早餐,你怎么自己吃啊?’妈妈却含笑不答,将那个果子吃完,又拿起一个吃,一直吃了五六个、、、、、、”

戚美珍笑叹道:“这种胭脂果是日本的特产,吃法象征着日本民族的乱 伦文化。胭脂果不能由男孩子直接吃,而是先由母亲吃。母亲吃了这种胭脂果,会拉出一种奇香扑鼻的屎,然后儿子便吃妈妈的屎、、、、、、”

罗小杰叹道:“是啊,当晚我见妈妈一直不停地吃那种胭脂果,把篮子里的果子都快吃完了。我问妈妈那果子既然是我的早餐,妈妈为什么自己吃,妈妈当晚并没有回答我。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发现饭桌上除了一个大盘子,什么都没有。我问妈妈早饭在哪里,妈妈从厨房里出来,还是穿着那件白衬衣和那条紧身牛仔裤,腰间系着围裙。妈妈的眼里含着神秘的笑意,忽然爬到桌子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对着那个空盘子蹲下来。我大吃一惊,问道:‘妈妈,你干什么啊?难道要在桌子上拉屎吗?’妈妈微笑道:‘是啊,小杰,今天你的早餐就是妈妈的屎。’说着便‘噗’地一声,把一滩半干不稀的黄屎拉到那个大盘子里。我十分震惊,以为妈妈疯了,但忽然闻到那滩热气腾腾的屎并不臭,相反还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幽香、、、、、、”

“我见妈妈用纤手扳着自己雪白的大屁 股,把好几大滩屎粑粑拉到那个盘子里,不一会儿就盛满了一大盘。妈妈拉完屎,像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对我撅起大屁 股,用纤手将自己的两片屁 股使劲扳开,露出暗红色的屁 眼,颤声道:‘孩子,快,用你的小舌头给妈妈当厕纸吧、、、、、、快帮妈妈把屁 眼舔干净、、、、、、’我见妈妈的臀 沟里长了好多黑毛,就跟黄 色录像里一样。我想妈妈拉的屎既然这么香,那我就帮妈妈舔一舔屁 眼吧,于是我便用双手扳着妈妈的大屁 股,把舌头伸进妈妈的臀 沟里去,帮妈妈把屁 眼舔干净、、、、、、”

戚美珍把自己的胴 体上涂满皂沫,拥抱着罗小杰,用自己的胴 体给男孩摩擦打香皂,笑道:“你 妈妈真疼你,竟然学着日本女性拉屎给你吃。嘿嘿、、、、、、小杰,那天早上你把那一大盘屎吃完了吗?”

罗小杰苦笑道:“我吃完了、、、、、、本来那么一大盘屎,虽然不臭反而很香甜,但我毕竟胃口有限,怎么可能吃完呢?可是妈妈说那胭脂果屎的营养价值很高,非要逼着我全部吃完、、、、、、我那天早上吃得都快撑死了、、、、、、妈妈监视着我,看我把一大盘屎全部吃完后才放我去上学、、、、、、”

戚美珍握住罗小杰的鸡 巴,在自己的肚脐眼里捣玩,浪笑道:“小杰你好幸福,世界上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吃自己妈妈 的屎啊、、、、、、后来你经常吃妈妈 的屎吗?”

罗小杰苦笑道:“胭脂果就那么一篮子,妈妈吃了三四斤胭脂果,不过拉出一斤多的胭脂果屎,我吃完后就没有了。当时吃屎的时候只觉得很香甜,就像枣糕,等到吃完后回忆起来,才觉得那胭脂果屎真是美味。可惜胭脂果没有了,后来就吃不到妈妈 的屎了、、、、、、”

戚美珍浪笑道:“没有胭脂果,你可以让你 妈妈吃别的水果再拉屎给你吃啊,哦不,我差点忘了,只有吃了胭脂果拉出的屎才不臭。如果你 妈妈吃别的水果再拉屎给你吃,一定把你臭死了,嘿嘿、、、、、、”

罗小杰苦笑道:“是啊,妈妈 的朋友只送给她一篮子胭脂果,吃完后就没有了。唉,我现在回想起来,妈妈拉的胭脂果屎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我记得那天早上我吃屎之后,去上学迟到了。我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欧丽丽小姐批评了我,放学后把我叫到她的私人办公室、、、、、、”

戚美珍笑道:“英语老师?嘿嘿,小杰,你不会又跟美女老师发生关系吧?”

罗小杰轻 抚着戚美珍涂满皂沫的光滑背脊,苦笑道:“欧丽丽老师二十五岁,长得特别像歌星刘若英,很漂亮。我记得欧丽丽老师那天穿着一件雪白色的连衣裙,裙子下面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玉 腿,看起来好性 感。欧丽丽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站在她面前,批评我不应该上学迟到,又说我这段时间的学习退步了。我嗅着欧丽丽老师身上的香水味,小鸡 鸡不由硬了起来。欧丽丽老师夹动着两条玉 腿,忽然闻到我嘴里的香气,问我吃了什么,怎么这么香?我不擅撒谎,便把自己吃妈妈拉的胭脂果屎之事说了出来。欧丽丽老师闻言惊奇万分,说世界上真有这种奇异的果子吗?我见欧丽丽老师看着我的眼光有些不对,吓了一大跳,说老师你不会也想拉屎给我吃吧?欧丽丽老师嗔笑道:‘如果老师硬要拉屎给你吃,你还敢反抗吗?不过老师不会那么坏,因为如果没有胭脂果,吃了别的水果拉出来的屎是臭的,老师怎么忍心让你吃臭屎呢?不过、、、、、、’我一听‘不过’这两个字,一颗心便抽紧了。果然,那天中午,在欧丽丽老师的办公室里,我虽然没有被逼吃屎,但我却被欧丽丽老师强迫着躺在地上,欧丽丽老师撩起裙子,褪下丝 袜和内 裤,蹲在我脑袋上面,嬉笑着硬在我脸上撒了一泡、、、、、、”

戚美珍闻言失笑道:“嘿嘿,你这位英语老师真有趣,竟然被你 妈妈的胭脂果屎激发了怪异的欲 望,撒给你喝、、、、、、嘿嘿,小杰,你应该感到幸福呢,因为有一名长得像刘若英的美女撒给你喝,我觉得刘若英好漂亮呢、、、、、、“

罗小杰苦笑道:“我也知道刘若英很漂亮。那天中午我被欧丽丽老师在脸上浇了一泡热,我看到欧丽丽老师的胯.底长了好多黑毛、、、、、、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见饭桌上那篮子胭脂果已经空了,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还是穿着那件白衬衣和那条浅白色的紧身牛仔裤,但是没有系围裙。妈妈眼里闪动着暧 昧的笑意,柔声道:‘小杰,你爸爸今晚还是值班不回家,妈妈跟你继续过二人世界、、、、、、你今天的晚饭还是妈妈拉的屎、、、、、、小杰,你饿了吗?’我忙道:‘妈妈,我不饿,你先酝酿一会儿吧!’于是妈妈便陪着我上网,我藏在电脑硬盘上的黄 色小说和图片以及几部黄 色电影不小心被妈妈找出来了。妈妈嗔笑道:‘小杰,你怎么能瞒着妈妈看这些不健康的东西?你要看也必须让妈妈陪着你看啊!’于是妈妈便陪我欣赏着那些 秽图片,并且陪我看了一部黄 色电影。我早就把小鸡 鸡掏出来,让妈妈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纤手给我打手 枪,我则把妈妈 的衬衣掀起来,扯掉妈妈的胸 罩,学着黄 色电影里的情节,用手指扯着妈妈 的奶 头玩。妈妈的奶 头红艳艳的,很有弹性。我把妈妈 的奶 头扯长后放开,观赏着奶 头自己快速缩短,觉得好玩极了。”

“我正玩得高兴,妈妈忽然叫道:‘哎呀,我肚子痛,想拉屎了!’于是我便躺倒地上,妈妈喘息着褪下牛仔裤,蹲到我脸部上方,将屁 眼对准我张开的嘴巴,将几截淡绿色的屎粑粑拉进我的嘴里。我觉得那天晚上的胭脂果屎比早上的还要香甜,可惜没有早上多。我吃完妈妈 的屎,忽然想起一部黄 色电影里的情节,便让妈妈撅起大屁 股趴在电脑桌上,我握着鸡 巴从后面插进了妈妈 的屁 眼、、、、、、”

戚美珍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坏孩子,你那时才多大呀,十一岁的孩子,也能日 妈妈 的屁 眼么?你好厉害!阿姨挺你!、、、、、、”

罗小杰将头埋在戚美珍的酥 胸里,深深地嗅着乳 香,不好意思地道:“我、、、、、、我那时也是一时冲动、、、、、、那天晚上,我把妈妈 的屁 眼日成了一个幽深的肛 洞、、、、、、事后我很后悔,觉得自己对妈妈犯了罪,可是妈妈并没有责怪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反而更加疼爱我、、、、、、”

戚美珍将罗小杰的鸡 巴塞进自己的两片大阴 唇里,浪笑道:“你 妈妈当然会更加疼爱你了。如果不是妈妈疼你,能让你日 她的屁 眼吗?可惜自从你那天晚上得了怪病,一夜之间长大之后,你 妈妈就不爱你了,反而把你送来孤儿院。我实在奇怪,纵然你 妈妈胆小迷信,可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么忍心抛弃你呢?”

罗小杰悲叹道:“这件事我知道真正原因。我们家斜对面的宾馆里住了一个肮脏丑陋的喇嘛,有些法术。他看上了我妈妈,屡次勾 引不成功,见妈妈疼爱我,十分嫉妒,就对妈妈和我同时下了邪术,让妈妈迷失心智不喜欢我,让我在一夜之间长大。喇嘛对妈妈说我是妖孽,妈妈听了他的蛊惑,就跟爸爸将我赶出家门,送到孤儿院里来了!”

戚美珍闻言惊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个万恶的喇嘛用计把你赶出来之后,你 妈妈依从了他么?”

罗小杰小 腹,用鸡 巴缓缓在戚美珍的阴 道里抽.送,哀叹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我来孤儿院不久之后,爸爸就莫名其妙地病死了。妈妈也从单位辞职了,从此失了踪。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跟着那个妖僧走了、、、、、、”

戚美珍用纤手爱 抚着男孩的脑袋,柔声道:“可怜的孩子!这件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好帮你报警啊!等会儿我就去打110,让警察通缉那个妖僧,把你 妈妈找回来、、、、、、”话虽如此说,戚美珍心里也认为罗小杰的妈妈已经凶多吉少了。

罗小杰的鸡 巴在戚美珍温暖湿润的阴 道里着,两人一边性 交,一边相互搓洗着对方的身子。忽然,浴室外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罗小杰陡然听到那手机铃声,吓了一跳,一紧张,精 液喷射而出,全部了戚美珍的阴 道里。戚美珍事先吃了避孕药,所以并不在乎男孩在自己阴 道里射 精,轻轻地推开罗小杰,嗔笑道:“孩子,你紧张什么?不过是有人给阿姨打手机,又不是鬼来电,不用怕的、、、、、、”

说着便拿起一条毛巾披在身上走出浴室。罗小杰站在水龙头下冲洗着鸡 巴,听见戚美珍在外面笑道:“嘿嘿,我猜得不错,果然是小傅、、、、、、喂、、、、、、小傅你好,彩信收到了吗?咦?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罗小杰听着不对,忙擦干净身子,披了衣服出去,问道:“傅老师怎么了?”

戚美珍将手机设为免提通话,罗小杰立刻听到傅玉梅在电话里泣声道:“戚主任,我的内 裤怎么会在你那里?而且上面还有男人的精 液、、、、、、戚主任,我平时那么尊重你,把你当姐姐,你怎么能用这种下 流的手段对我,让人用妖法偷走我穿在身上的内 裤、、、、、、”

戚美珍闻言惊笑道:“什么?小傅,不是你主动把内 裤送给罗小杰的吗?你白天在生日宴会上对我说要送一套童话书给小杰,谁知你竟然把自己的内 裤装在礼品盒里送给他。现在你竟然不承认自己勾 引小杰,反而来怪我?、、、、、、”

傅玉梅泣声道:“戚主任,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小杰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我是他的老师,是他的长辈,我对他只有母性的纯洁感情,怎么会把自己的内 裤送给他?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戚美珍一时间也感到疑惑,望着地毯上那两条沾满精 液的内 裤,不由苦笑。罗小杰已将手机抢过去,对着屏幕上傅玉梅的名字颤声道:“傅老师,您不要生气!我也知道您不会做这种让大家都难为情的事,把自己的内 裤送给我。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使妖法。对了,我想起了害我妈妈的那个妖僧喇嘛,说不定是他害我还不够,又回来故意整我、、、、、、”

傅玉梅在电话那边听得一怔,问道:“什么妖僧喇嘛?”她方才在家里刚洗完澡,回到自己卧室正准备睡觉,忽然手机上收到戚美珍发来的彩信,见上面竟然是自己莫名失踪的内 裤,而且内 裤上还沾满白色的精 液。傅玉梅羞愤万分,起初以为是戚美珍故意伙同坏人来羞辱自己,此时经过一番对话,又觉得事情另有蹊跷。她用责怪的语气问道:“小杰,你怎么会在戚主任家里?还有,老师内 裤上的精 液是你的吗?老师这么疼爱你,想代替你的妈妈弥补你失去的母爱,你怎么能这样下流,竟然把你的精 液老师的内.裤上、、、、、、”

罗小杰闻言羞声道:“傅老师,对不起,我错了、、、、、、刚才戚阿姨让我闻你的内 裤,我觉得好香、、、、、、然后戚阿姨又用你的内 裤和她自己的内 裤包裹搓 弄我的小鸡 鸡,弄得我好舒服,就坚持不住射 精了、、、、、、傅老师,我现在想起来好后悔,我应该尊重你的内 裤,不该对它进行不礼貌的侵 犯、、、、、、”

傅玉梅叹道:“算了,老师也不怪你,因为你年龄小不太懂事、、、、、、对了,你说的那个妖僧喇嘛是怎么一回事?与老师失踪内 裤的事情有关吗?”

罗小杰便将自己被那喇嘛所害,中邪术一夜之间长大,被父母视作妖孽送来孤儿院,然后爸爸病死、妈妈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傅玉梅,傅玉梅闻言又是震惊,又对罗小杰多了一层怜爱。她方才其实忽然想到了那个万恶的大头男孩曲小龙,怀疑是那个大头妖怪搞的鬼,此时听罗小杰一说,才感到这件事另有人搞鬼,不由慨叹人世间妖魔甚多,真不知何时能道长魔消,恢复人间正义。当下对罗小杰柔声说道:“小杰,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吧,就在戚主任家里睡一晚上,但老师交给你一件任务,把老师的内 裤洗干净,明天带到孤儿院里来还给老师,听清楚了吗?”

罗小杰恭声道:“听清楚了。傅老师,我一定听您的话,把内 裤洗干净后还给你,今后,我会对傅老师更加尊敬,就像尊敬自己的亲妈妈一样、、、、、、”

傅玉梅淡笑道:“好的,乖,早点休息吧。晚安。”挂掉电话后,罗小杰从地毯上捡起两条美女内 裤,去浴室清洗。戚美珍望着他的背影,笑叹道:“孩子,你觉得今后你能跟傅老师再保持正常的师生关系吗?”

罗小杰闻言一怔,没有回头,走进浴室,蹲在热水龙头下开始冲洗两条内 裤,问道:“戚阿姨,我为什么不能跟傅老师保持正常的关系呢?”

戚美珍靠在浴室门口,点燃一根香烟,淡笑道:“你想想,今后每当你遇见傅老师,想起自己的小鸡 鸡曾经跟傅老师的内 裤发生过摩擦,并且把精水水都刺激了出来。每当你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你能保持正常的心态吗?傅老师想起自己的内 裤曾经包裹过你的小鸡 鸡,她又能保持正常的心态吗?”

罗小杰不由暂停了搓 洗,愣道:“那么、、、、、、戚阿姨,我该怎么办呢?”

戚美珍走上前去,用纤手轻轻抚 摩着男孩结实的背脊,笑叹道:“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勇敢面对。暧 昧的关系一旦产生,就永远抹不去擦不掉。小杰,你连自己亲妈妈 的屁 眼都日过,难道你还不能对你美丽的傅老师产生性 爱的吗?”

罗小杰闻言一震,想起傅玉梅那秀丽文静的脸庞,尤其想起她身上的香水味跟自己妈妈一样,感觉傅玉梅的温柔气质,比妈妈还要更吸引自己。想起方才自己的鸡 巴在她的内 裤上摩擦的那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觉,小 腹下再次升起火焰。

当天晚上,罗小杰住在戚美珍家里,睡在戚美珍女儿的卧室。罗小杰见卧室里灯光明亮而柔和,四处拉着彩条和气球,窗台上摆放着鲜花,充满着一种少女闺房的特有香气。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名秀丽至极的少女,大约十七八岁,卷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笑靥如花,相貌跟戚美珍有几分相像,但看起来比戚美珍更加灵秀动人。戚美珍像慈母般将罗小杰按躺到床 上,亲手为他盖好被子,见他盯着墙上的照片,不由嗔笑道:“小色 鬼,你看这个姐姐漂不漂亮?她叫小芸,是阿姨的女儿。”

罗小杰由衷地赞叹道:“戚阿姨,您的女儿真漂亮!如果是您是一朵艳丽高贵的牡丹,您女儿就是一朵散发着清新香气的荷花、、、、、、”

他平时沉默寡言,但此时被美 色所迷,情难自禁,竟然说出了这种谄媚的话来,说得自己都有些脸红。戚美珍闻言笑道:“你这个小鬼,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我是牡丹,我女儿是荷花,那么,你的傅老师呢?你又把她比喻成什么?”

罗小杰脸红道:“傅老师?傅老师当然是一朵玉洁冰清的梅花,一朵绽放在雪后初晴阳光下的淡红色梅花,散发着淡雅的香气,令整个寒冷的冬天变得温馨、、、、、、”

戚美珍格格娇笑起来,一只纤手从背后伸出来,攥着手机,笑道:“小杰,想不到你这么会说话!我已经把你的话用手机录了下来,用彩信再给傅老师发过去、、、、、、”

罗小杰顿时面红耳赤,坐起身来,伸手去抢戚美珍手里的手机,但是戚美珍高举纤手,纤指在按钮上一按,那条彩信已经发了过去。

发完彩信后,戚美珍嬉笑着跑出了卧室,娇俏的背影与一名调皮的小女孩无异。罗小杰本来以为她要跟自己同宿一床,见她忽然出去,而且带上了门,不由松了一口气,无奈地在床 上躺了下来,双手将戚美珍女儿的被子将脸一蒙,嗅到一股奶油般的少女香气,小鸡 鸡不由再次涨 硬,掀开被子,望着墙上那副美丽的少女画像,鸡 巴越来越硬,心想戚阿姨的女儿这么漂亮,她如果见了我会喜欢我吗?忽然注意到自己对面的衣柜,心里忽然起了一个怪异的冲动念头:“这一定是小芸姐姐的衣柜了。衣柜里有没有小芸姐姐的内衣呢?如果有,我何不享受一下下呢?、、、、、、”

罗小杰想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座衣柜前,轻轻拉开柜门,一股少女衣香顿时扑面而来。他触目之下,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跳加速。果然不出他所料,衣柜里全是大姑娘的衣物,其中有叠得整整齐齐的毛衣外裤,也有挂在衣架上的外衣和内衣。其中有好几条五颜六色的胸 罩和三角内 裤吸引了罗小杰的目光,他急忙把戚美珍女儿的几条胸 罩和内 裤全部取下来,放到床 上,一件件拿起来观赏,并蒙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嗅着上面的香气,一边嗅一边望着墙上的美少女照片,鸡 巴更加涨 硬了。他见戚美珍女儿的三角内 裤都很窄小,而且都是那种性 感样式的,不由想:“比起傅老师的内.裤,这个小芸姐姐的内 裤实在太暧 昧勾人了,但为何在我心里,还是傅老师的内 裤最神圣呢?”

虽然感觉傅玉梅的那条式样朴素的内 裤更加神圣,但望着墙上的美女照片,罗小杰还是忍不住将戚美珍女儿的胸.罩和内 裤轮流裹在自己鸡 巴上搓弄,感受着少女内 衣摩擦鸡 巴的美妙滋味。

当罗小杰用鸡 巴亵渎着美少女内衣裤的时候,戚美珍的女儿苏小芸正坐在杭州大学的网吧里上网。她是一名刚满十八岁的阳光少女,是大一新生,性格活泼开朗,加上她高挑的身材和俏丽的脸庞,是大学里很多男生追求的对象。此时她扎着马尾辫,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长袖t恤和一条不系皮带的紧身牛仔裤,正在网上qq聊天。丰满的胸 脯将t恤顶成两座浑圆高耸的小山,随着她身子的摇摆轻轻晃动着,看得三米外一名上网的男生直流口水。紧身牛仔裤又将她丰.臀和两条修长玉 腿的曲线完全凸现出来,使她显得真是丰.乳肥 臀,青春性 感至极。

跟苏小芸qq聊天的是一名会点相术的青年网友,名叫薛宝。薛宝一边看着黄 色电影,一边抽空跟苏小芸聊天。他通过视频贪婪地观赏着苏小芸那两只裹在t恤里晃动的奶.子,忽然发觉有点不对,便给苏小芸打字过去:“小芸,我怎么忽然有种你被人侮 辱的感觉?”

苏小芸也打字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浑身不舒服。宝哥,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薛宝叹息着打字道:“我的相术很浅,虽然感觉到有人在暗中亵渎你,但是找不出那个人,要是我师父来了就好了,他老人家一定能找出背后害你的那个鬼、、、、、、”

苏小芸问道:“宝哥,会不会有人想杀我呢?我忽然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苏小芸在键盘上打“恶心”两个字的时候,罗小杰正在她卧室里激射出浓浓的精 液,白糊糊地粘在了她的一条粉红色内 裤上。苏小芸虽然感觉到有人在暗中亵渎侮 辱自己,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是一名中过邪术的少年呆在自己卧室里,用自己的内衣裤打手 枪。

薛宝望着视频里苏小芸那丰 满抖动的酥 胸,鸡 巴早已涨 硬,打字问道:“小芸,不要害怕,有我在,不会出事的。小芸,你知道我这次去西藏旅游学会了什么吗?”

苏小芸打字问道:“嘿嘿,你能学会什么?难道你学会了拜佛念经?”

薛宝打字道:“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会去学拜佛念经?告诉你吧,嘿嘿,我学会了挤奶、、、、、、”

苏小芸感到好笑,打字道:“什么?你学会了挤奶?嘿嘿,是挤牛奶吗?我在电视上也见过的,那又有什么稀奇?”

薛宝盯着视频里苏小芸的酥 胸,打字道:“小芸,你不要以为挤牛奶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天我经过一个牛棚,看见一名美丽的藏族少女在里面挤牛奶,便进去参观。那藏族少女很热情,问我道:‘大哥,你是旅游来的吧?没见过挤牛奶吗?想不想学学?’我见那头牛肚皮下的两只奶 子好大,就像两个装满了水的大袋子。那名藏族少女玉腕上戴着一个绿油油的镯子,纤手洁白细腻。我见她一手扶着木桶,一手娴熟地挤弄着母牛的 子,奶水源源不断地射进木桶里,真的好酷、、、、、、”

苏小芸笑了,打字道:“这有什么酷的?宝哥,你跟那个藏族少女学挤奶了吗?”

薛宝嘴角掠过一丝 笑,打字道:“当然学了。那个美丽的藏族少女把我带到山坡下一个小帐 篷里,教我挤奶、、、、、、嘿嘿、、、、、、”

苏小芸感到奇怪,打字问道:“小 帐篷里怎么学挤奶啊?难道小帐 篷里有牛吗?”

薛宝打了几个“嘿嘿”过去,苏小芸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顿时变得绯红,打字骂道:“宝哥,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那个藏族少女带你到帐篷里学挤奶,是让你挤她的奶吧?你这个下流胚子!、、、、、、”

薛宝终于爆发出 笑,打字道:“是啊,小芸,那个藏族少女带我到帐篷里,解开自己的衣襟,让我挤她那两只雪白鼓 胀的小奶 子,可惜我不管用手挤还是用嘴吸,都没能把奶水弄出来。小芸,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苏小芸知道这个网友哥哥是个放浪形骸口无遮拦的人,对他的这种黄 色玩笑并不发怒,但还是有些气恼,关掉了视频。薛宝给她发过来一张图片,她本来不想接收,但鼠标不小心一抖点开了,只见是一张撅着大屁 股的少女图片,图片上的少女穿着跟自己一样的牛仔裤,但裤子已经连同褪下,少女臀沟里黑草萋萋,隐隐露出暗红色的屁 眼和两片肥 厚的大阴 唇。苏小芸气得发抖,俏脸烧到了脖子根,低声咒骂着,慌忙关掉了图片。

罗小杰在苏小芸的卧室里用鸡 巴享受了苏小芸的几条胸 罩和内 裤,最后把沾满精 液的那条内 裤从窗子里扔了出去,把其余的内衣裤挂回衣柜,熄灯睡觉。他却不知道,那条沾满精 液的内 裤掉进了楼房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正好有两名下夜班的漂亮女工经过,内 裤正好掉在了一名女工的头发上,把两个女工吓了一跳,等到两人发现是一条沾满精.液的三角内 裤时,更是引起了一阵咒骂。

傅玉梅在电话里责骂了罗小杰之后,躺在床 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反复想着自己穿在身上的内 裤莫名失踪结果被放进礼品盒里的事,越想越怀疑这是那大头男孩曲小龙的“杰作”,不由对那个妖异变 态的男孩更加厌恶,却又明白自己根本无力反抗他,于是感到悲哀和恐惧。忽然手机又响了,她发现又是戚美珍发过来的,图片上还是自己那条沾满了男孩精 液的内 裤,不由感到羞愤,正想打过去骂戚美珍,忽然听到了伴随着手机彩信发过来的电话录音:“傅老师?傅老师当然是一朵玉洁冰清的梅花,一朵绽放在雪后初晴阳光下的淡红色梅花,散发着淡雅的香气,令整个寒冷的冬天变得温馨、、、、、、”

傅玉梅将这段录音反复听了几遍,不由痴了,心想:“听这孩子说话的语气,对我是极为敬爱的,可是我有那么好吗?本来我跟这个孩子之间的感情是极纯洁的,可是今后若一想起我的内 裤曾经裹在他的小鸡 鸡上,把他的精 液弄出来过,我们之间还能保持这种极纯洁的感情吗?唉,这件事好尴尬啊、、、、、、”

傅玉梅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下面有点痒,便自然地把纤手伸进自己的内 裤,在那丛浓密的芳草上摩挲了一会儿,然后把两根纤指伸进自己的阴 道,轻轻地挖弄着,不一会儿便止住了阴 道内的瘙痒,但也把自己弄得 水涟涟。

第二天早上,由于忘了上闹铃,傅玉梅起床晚了,险些上班迟到。等她急匆匆奔进爱乐孤儿院的大门时,忽然看见罗小杰也喘着气进来,不由俏脸一红,嗔笑道:“小杰,是你?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今天不上学吗?咦?你的嘴角怎么流血了?”

罗小杰见了傅玉梅也是脸上一红。他嘴角发青,并且淌着血丝,苦笑道:“今天学校放假、、、、、、傅老师早、、、、、、我没事、、、、、、刚才在街边吃油条,不小心把嘴唇给咬了、、、、、、”

傅玉梅闻言嗔声道:“这么大的孩子了,如此不小心!快张开嘴,让老师看看,严不严重?”

说着便让罗小杰站住,用纤手扳开他的嘴唇检查。纤指刚刚捣进男孩的嘴巴,傅玉梅忽然想起昨晚曾用指头挖弄过自己发痒的阴 道,并且今天早晨上了厕所,由于时间来不及没有洗手,现在却把脏手指伸进男孩的嘴里,多么不卫生,于是俏脸一红,忙把纤指从男孩的嘴里抽出来,羞声道:“小杰,对不起、、、、、、老师我、、、、、、你回宿舍休息吧,老师到办公室上班去了、、、、、、”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罗小杰忙叫住他,将一个小塑料袋塞进她手里,红着脸道:“傅老师,这、、、、、、这是您的内 裤、、、、、、昨晚的事、、、、、、”

傅玉梅俏脸更红,匆匆将装着内 裤的塑料袋塞进自己的手提包里,不敢再看男孩,快步离开,走向后勤办公楼。

罗小杰望着她穿着白色风衣的窈窕背影,想起刚才她站在自己面前时,身上那股幽香真的跟妈妈身上的香水味一样,不由对这位美丽的女老师产生了更深的依恋之情,却不知今后她由于内 裤的事情会不会不理自己?

罗小杰的担心在中午便结束了。当他穿过院子,向食堂走去的时候,傅玉梅从花园的羊肠小道里走出来,叫住了他,让他陪自己到外面去吃午饭。

由于天气较热,傅玉梅脱掉了那件风衣,将风衣递给罗小杰拿着。两人并肩向孤儿院外面走去。傅玉梅今天还是穿着那条浅白色的紧身牛仔裤,将丰 臀和修长玉 腿的曲线凸显无遗。上身穿着一件高领的棕色毛衣,也是紧身的,胸前隆起两座浑圆的小山。秀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大髻。可能是加了点香水的缘故,傅玉梅身上的幽香比早上更浓。罗小杰暗暗嗅着,再次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出了孤儿院,傅玉梅找了一家安静的西餐厅,拉着罗小杰的手进去。罗小杰发现这位美女老师已经没有了早晨那种尴尬和羞涩的神情,情绪很平静,举止雍容自然,心里不由感到纳闷,不知道她为何变得这么快,因为罗小杰自己一想起昨晚的事,还觉得十分羞惭呢。

两人在靠窗的小桌子上对坐下,傅玉梅给罗小杰要了牛排,给自己只要了一碟素面。罗小杰早就听说这位美女老师喜欢吃素,因此也没有太在意。两人刚吃了几口,傅玉梅忽然盯住罗小杰的眼睛,神色平淡地道:“小杰,老师想通了,你只是一个孩子,虽然在老师的内 裤上射过精,也不是什么违背人伦的大事。老师决定带头把这一页揭过去,继续跟你保持纯洁的师生感情,你愿意吗?”

罗小杰忙道:“我当然愿意!傅老师,其实我是很敬爱你、尊重你的、、、、、、你身上的香水味跟我妈妈 的一样、、、、、、傅老师,其实我很想认你做干妈,你愿意吗?”

傅玉梅闻言一震,颤声道:“干妈?、、、、、、”她瞧着男孩诚恳的脸,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母性的柔情,幽叹道:“我要是真有你这么大个儿子就好了、、、、、、认干妈的事我们先不说了、、、、、、小杰,今天下午老师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位我十分尊重的人。”

罗小杰道:“哦?老师要带我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呢?”

傅玉梅柔声催促他快吃,道:“老师要带你去城西的圣母教堂,去见一位德高望重的保顿牧师。我是基 督徒,我十八岁那年受洗时,保顿牧师是我的指导牧师、、、、、、”

罗小杰听说傅玉梅竟然信奉基 督教,十分惊异,不由笑道:“傅老师,我不太懂宗教、、、、、、你带我去教堂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傅玉梅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羞惭的神色,叹道:“我带你去教堂当然是为了忏悔。小杰,你知道吗,按照基 督教的教义,我们天生都是迷途的羔羊,属于有罪的人。尤其是昨晚,你把精 液老师的内 裤上,虽然是被戚美珍主人挑.逗的,但罪恶的现实已经发生了,所以需要忏悔。小杰,你放心,只要我们一起在保顿牧师面前忏悔过,就等于跟上帝有了对话,就能在很大程度上消除我们的罪恶,从而继续我们纯洁高尚的生活、、、、、、”

罗小杰听得晕头转向,苦笑道:“好的,我同意跟着老师去忏悔,可是,我究竟要忏悔什么呢?老师又忏悔什么呢?”

傅玉梅嗔声道:“当然是忏悔老师的内 裤沾染上你的精.液这件事了!小杰,你想想,我是你的老师,你的长辈,老师的内 裤对于你来说应该属于禁品,不允许触碰,可是,昨晚老师的内 裤竟然裹在了你的小鸡 鸡上,还把你的精.液给刺激了出来,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难道不是大罪恶?不过只要经过在上帝面前的忏悔,就有希望挽救我们的罪恶。小杰,老师跟你忏悔的内容都是相同的,到时候让我们一起忏悔:主啊,原谅我们在尘世的疏忽大意,被妖人暗算,造成了罪恶。请万能的上帝给我们清洗心灵、涤荡罪恶,继续我们修道的生活吧!阿门、、、、、、”

罗小杰无奈,只好默记着忏悔的台词,好不容易记熟了,匆匆吃完牛排,从裤袋里掏出仅有的一张餐巾纸,擦了两下嘴,正要扔掉,傅玉梅忽然面颊微红,羞声道:“不好意思,小杰,老师出来忘了带包,身上也没有纸、、、、、、现在老师忽然想去一下洗手间,你、、、、、、你还有多余的卫生纸吗?”

罗小杰盯着自己手中那张带点油渍的餐巾纸,不由苦笑道:“哎呀,傅老师,不好意思,我也只剩这张纸了,刚擦了嘴、、、、、、”

傅玉梅似乎憋不住了,俏脸更红,猛地从罗小杰手中夺过那张刚擦完嘴的餐巾纸,羞声道:“没关系,把这张纸给老师,老师去上个厕所,上完厕所我们就去教堂、、、、、、”说着便起身匆匆向卫生间跑去。

罗小杰望着她美丽踉跄的背影,想起她要用自己擦过嘴的纸去上厕所,心里感到有些别扭,又觉得很是滑稽。

五分钟后,傅玉梅回到了座位,神情恢复了自然,招呼服务生来算了账,两人出了西餐厅。罗小杰不由低声问道:“傅老师,我刚才给你的那张餐巾纸够你上厕所吗?”他想美女老师一定是去大便,那张餐巾纸很小,他怀疑擦不干净。

傅玉梅羞声道:“那张纸够了、、、、、、老师只是撒泡、、、、、、谢谢你,小杰、、、、、、”

罗小杰忙道:“不用谢!傅老师,你太客气了、、、、、、可是,我很奇怪,您撒还需要卫生纸吗?、、、、、、”

傅玉梅闻言微笑,伸出纤手在罗小杰头上摸了一下,嗔笑道:“小杰,你真是个孩子!你以为老师跟你们男孩子一样,站在那里掏出小鸡 鸡就了?老师是女人,女人跟你们男孩子不一样的、、、、、、哎呀,老师怎么能跟你说女人你的事?真是丑死了、、、、、、小杰,你不要问了好吗?”

罗小杰装作憨憨的模样点点头,心里却在窃笑。其实他了解女人的事情。两年前的一个星期天,妈妈带他到公园去玩。那天阳光灿烂,天气晴好,罗小杰跟妈妈在一个小树林里追逐嬉戏。那天妈妈穿着跟傅玉梅老师相似的一套紧身毛衣和牛仔裤,跑起来两只奶 子裹在衣服里晃动得好厉害,两条玉 腿也被牛仔裤绷出了迷人曲线。罗小杰跟妈妈追逐着玩了一会儿,妈妈忽然要撒,在一棵小树旁褪下牛仔裤蹲了下来。罗小杰小时候听妈妈说过男孩子不能看女孩子,于是便红着脸转过身去,可是那天妈妈却不知出于什么俏皮古怪的心思,笑着让他过去,让他趴到地上,看自己撒。罗小杰永远记得那一天,因为就在那天,十一岁的男孩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胯 底私 处,而且是自己妈妈 的私.处!罗小杰永远记得妈妈 的那里长了好多好多黑毛,妈妈撒的时候液从一个黑毛掩映的肉 缝里喷出来,把一队搬家的蚂蚁冲了个大水灾。妈妈 的液溅了好多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还溅了好几滴在罗小杰的脸上。罗小杰见妈妈拿一张卫生纸擦干净了自己大 腿内侧的液,恶作剧地将擦过的厕纸揉成一团,塞进了罗小杰的嘴里。罗小杰慌忙把厕纸吐出来,撅嘴道:“妈妈你好坏!”妈妈却嘻嘻笑着,先不起身穿裤,而是用涂满彩色指甲油的纤手拨开自己的阴.毛,扳开自己的阴 唇,向儿子介绍道:“小杰,你看过女人的逼吗?你看,这就是妈妈 的逼,妈妈 的大 逼、、、、、、”

傅玉梅见罗小杰忽然呆呆出神,眼中闪动着一种幸福温馨的笑意,不由伸手在他脑后轻轻打了一巴掌,嗔笑道:“傻孩子,在想什么呢?”

罗小杰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道:“没、、、、、、没想什么、、、、、、傅老师,我们怎么去圣母教堂呢?是走着去,还是坐车去?”

傅玉梅笑道:“圣母教堂离这里不远也不近,我们可以坐公交车去,也可以走着去。小杰,如果你不怕累,我们就走着去吧?走到那里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老师想跟你好好聊聊天,可以吗?”

罗小杰心想有什么好聊的呢,不过跟一位美女老师一起漫步,倒是一件惬意的事,于是点点头道:“好的,老师说怎样就怎样。”

两人于是沿着街边的人行道并肩向前走去。远远看过去,罗小杰西装革履英俊潇洒,傅玉梅身材高挑时尚动人,两人就像一对情侣。谁能料到罗小杰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呢?

罗小杰对傅玉梅详细说了自己的诡异经历,想起父母以前对自己那么疼爱,可是就因为那个妖僧喇嘛的作祟,爸爸死了,妈妈也失踪了,罗小杰十分伤感。傅玉梅用纤手摸了摸男孩的脸颊,表示了自己的爱怜和悲悯。罗小杰忽然发现,傅玉梅不但身上的香水味跟妈妈一样,纤手上涂抹的彩色指甲油也跟妈妈相似,不由对她更加依恋。

傅玉梅也向罗小杰叙说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罗小杰听得心惊肉跳,颤声道:“傅老师,那个大头男孩曲小龙真可恶!连自己的妈妈也不放过!我觉得他的爸爸曲灵风倒挺好的,虽然中了鬼脸降的邪术,但言行举止很有侠义之风。”

傅玉梅苦笑道:“曲灵风究竟是什么人,我还不敢做出判断。曲小龙口中的父亲的确是一名有侠义风格的男人,但是我第一眼见到曲灵风时,他全身裹着灰布,头上也戴着布套,只露出两只目光阴沉怪异的眼睛,令人感到一种极度的邪气,所以我不是很相信曲小龙的话。这次我带你去见保顿牧师,一方面是想做出忏悔,另一方面也想问问保顿牧师能否帮我对付那个邪恶的大头男孩曲小龙。”

罗小杰摇头道:“傅老师,你想得好天真。保顿牧师只是一名基 督教的牧师,又不是什么神仙,还能降妖除魔吗?”

傅玉梅瞥了罗小杰一眼,笑叹道:“小杰,你不懂基 督教,所以才会轻视保顿牧师。你不知道,保顿牧师是东西方教会里为数不多的大人物,他学究天人,精通东西方文化和各种法术,因为淡泊名利才不被太多的世人所知。我想他或许能够帮我对付那个曲小龙,我对他老人家有信心!”

罗小杰道:“好,傅老师,如果这次保顿牧师真能帮你铲除那个小妖怪,我就跟着你皈依基 督教,做一名虔诚的教徒,每天早上诵读圣经。”

傅玉梅瞪了罗小杰一眼,因为她听出这小男孩在开玩笑,当下闷哼一声,淡淡道:“你不相信没有关系,等你见到了保顿牧师,被他的高尚品德和神奇法术所倾倒,你就会相信我的话了。”

这时两人经过一个报亭杂货铺,见一名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年轻妈妈正给自己的儿子买棒棒糖。那名母亲秀发披肩,戴着发卡,容貌娇美,气质素雅,那个小男孩只有六七岁,一头卷发,十分清秀可爱。罗小杰不由看得呆了,傅玉梅以为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不由用纤手轻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小杰,不要难过。你 妈妈只是失踪了,说不定还在人间。老师会陪你去找你 妈妈,如果找不到,老师、、、、、、老师就代替你 妈妈补偿你失去的母爱,好不好?、、、、、、”

罗小杰却似没有听见傅玉梅的话,双眼痴痴地盯着那对母子。其实他不仅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更多的是因为棒棒糖而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高清黄 色电影。在那部美国黄.色电影里,一位美丽得像白雪公主的妈妈,带着一群同样美丽的少女,在阳光下的草坪上翩翩起舞,给自己十二岁的儿子杰克过生日。妈妈和那群美丽少女都穿着雪白的芭蕾舞裙,裙子下面却是全 裸的。当美女们故意抬起玉 腿的时候,胯 底春 光清晰可见。除了妈妈的下留着一丛乌黑的阴.毛,其余美丽少女的阴 毛全部剃得干干净净。舞蹈结束后,妈妈从一名侏儒手里接过一根棒棒糖,来到儿子杰克身边,将杰克搂进怀里,母子俩在草地上偎依着坐下。妈妈剥开糖纸,把棒棒糖塞进儿子的嘴里,并撩起自己的芭蕾舞裙,露出胯 底。妈妈除了下留了一丛乌黑的阴 毛,整个胯 底光洁美丽,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呈粉红色,屁 眼是暗红色,屁 眼周围也一根毛都没有,全部被剃掉了。妈妈仙女般美丽的脸庞上流露着温柔的微笑,眼里闪动着梦幻般的色彩。妈妈忽然把棒棒糖从儿子嘴里,伸到自己樱口里咂了咂,然后竟然把棒棒糖塞进了自己的胯 底阴 道里,在阴 道里胡乱捣着,并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声。杰克撒娇要吃棒棒糖,妈妈起初不给,等儿子快哭了,才把棒棒糖从自己阴 道里,塞进儿子的嘴巴。就这样,妈妈一会儿把棒棒糖塞进儿子的嘴里,一会儿又把棒棒糖塞进自己的阴.道里,母子俩“共吃”一根棒棒糖。那群美丽少女则绕着母子俩跳舞,并不断把花瓣洒在母子俩的身上、、、、、、

傅玉梅见罗小杰再次发呆,不由伸手捏了捏他的脖子,嗔笑道:“小呆子,你究竟是在羡慕那个小 弟弟有妈妈,还是在羡慕人家吃棒棒糖啊?”

于是拉着罗小杰的手来到那个报亭前,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零钱,给男孩也买了一根棒棒糖。罗小杰回过神来,红着脸道:“谢谢傅老师、、、、、、眼睛却望着那对母子远去的背影,听到那位美丽优雅的母亲对孩子说“乖孩子,棒棒糖我们回家再吃好吗”。回家再吃?回家后美丽的妈妈究竟要让自己的孩子用怎样的方式吃棒棒糖呢?是不是也像那部美国黄 色电影里那样,妈妈用自己下面的嘴跟孩子一起吃棒棒糖呢?

傅玉梅又打了罗小杰一巴掌,才让他停止了发呆。傅玉梅亲手给男孩剥掉糖纸,先把棒棒糖塞进自己樱口里尝了尝,笑道:“嗯,很甜很好吃!”便把棒棒糖塞进了罗小杰的嘴里。罗小杰吮 吸着棒棒糖,也觉得很香甜,心想这一定是因为上面沾了美女老师口津的缘故。

两人继续前行。傅玉梅继续给男孩讲述自己的离奇遭遇及保顿牧师的慈善和神通。罗小杰却听不进去,偷 窥着傅玉梅被牛仔裤勒得紧绷绷的丰 臀和曲线玲珑的玉 腿,想象着自己嘴里的棒棒糖要是能在傅老师下面的逼里捣一会儿再让自己吃,那该有多美味,想着想着小鸡 鸡不由胀 硬起来。

两人转过几条街,傅玉梅忽然用手捂住小 腹,皱起秀眉道:“哎哟,又憋了、、、、、、真奇怪,今天没有喝太多水呀、、、、、、”

罗小杰忙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彩色的糖纸,笑道:“傅老师,刚才幸亏我觉得这张糖纸好看,没有丢掉它。现在我知道没有厕纸,你就拿这张糖纸去撒吧!”

傅玉梅俏脸发红,无奈地接过糖纸,向路边的树丛里走去,转头柔声道:“小杰,老师去方便,你站在这里给老师放好哨哦、、、、、、”

罗小杰点点头,忽然追上去,把那根棒棒糖塞到傅玉梅纤手里,道:“傅老师,这根棒棒糖好甜,你吃一会儿吧,你吃一会儿我再吃。”他幻想着傅玉梅拿着这根棒棒糖去撒,说不定会忽然,就用这根棒棒糖捣弄自己的逼,然后自己再吃这根棒棒糖就美味了。

傅玉梅却想不到他起这种邪念,还以为他尊重敬爱自己,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笑叹道:“小杰,老师是去撒,怎么能拿着这根棒棒糖吃呢?还是你先拿着,等老师完了再来吃,好不好?”想把棒棒糖还给罗小杰,他却早已跑开了几步,到街边去钻栏杆玩。傅玉梅无奈,只好拿着那根棒棒糖走进树丛,四望无人,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嗔声道:“这孩子,把棒棒糖给我,弄得我裤子都不好脱。”

好不容易褪下牛仔裤蹲下,淅淅沥沥地完,正要起身,忽然感觉阴 道内一阵奇痒,不由皱眉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得了妇科病?改天得好好去看看医生。”当下用两根纤指在阴 道内抠挖了几下,觉得还是痒,脑子里没有细想,便把那根棒棒糖捣进了自己的阴 道,使劲捣 弄了几下,才感到发痒减轻了一些,却忽然想起这是孩子还未吃完的棒棒糖,不由惊道:“哎呀,我怎么能用孩子的棒棒糖给那里搔痒呢?弄脏了棒棒糖,孩子怎么吃呀!”于是将棒棒糖丢在地上,起身穿好裤子,出了树丛。

罗小杰迎上来问道:“傅老师,你完了?咦,我的棒棒糖呢?”傅玉梅羞声道:“小杰,不好意思,老师不小心把你的棒棒糖掉在地上了,就掉在老师撒的里、、、、、、实在对不起,我再给你买一根吧、、、、、、”罗小杰却道:“不,这是傅老师给我买的第一根棒棒糖,对我来说很珍贵。不管它掉在里还是屎里,我都要把它捡回来!”

说着便奔进树丛,果然看见那根棒棒糖泡在一滩散发着热气的渍里。罗小杰不顾后面追上来的傅玉梅的劝阻,把那根棒棒糖捡起来,含进了嘴里。傅玉梅见状感到又羞又气,叫道:“哎呀,你这个傻孩子,怎么这么不怕脏?这根棒棒糖沾了老师的啊,你怎么还能吃呢?快丢掉!快丢掉!”说着便上来夺男孩手中的棒棒糖。

罗小杰却嬉笑着跑了开去,笑道:“傅老师,你如果追得上我,我就听你的话把棒棒糖扔掉。如果你追不上我,我可就把它吃完喽!”傅玉梅气急败坏地向男孩追去,胸前两只奶 子不停地抖动着。罗小杰一边跑一边使劲吮 吸着棒棒糖,等到傅玉梅终于在一根电线杆下追上他,他早已将那根棒棒糖完全吞进肚子里。

傅玉梅用纤手打了他几下,无奈地道:“好,你不嫌脏,就只管吃吧!等会儿若是肚子痛喊救命,老师可不会管你!”罗小杰傻笑道:“傅老师,你放心,我的肠胃坚硬得很,不会随便痛的。”他想着自己吃了沾有美女老师液的棒棒糖,心里感到很温馨刺激。如果他知道那根棒棒糖不但沾过美女老师的,还在美女老师的阴 道里捣 弄过,一定会更加感到幸福。

傅玉梅心里的愧疚感却更深,又默默地加多了自己忏悔的内容。两人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城西的圣母大教堂。罗小杰自从远远地望见教堂那白色的塔尖,心脏便跳动了一下,神情变得很不自然。傅玉梅问道:“小杰,你怎么了?是不是看见教堂觉得紧张?孩子,不要紧张。上帝是很慈祥的,保顿牧师是很和善的。”

罗小杰苦笑着摇摇头,不敢说出心里的话。其实他是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欧洲的黄 色电影,其中有一个镜头就是教堂的白色塔尖。那是一部十分 秽的电影,讲的是一名小男孩无意间闯入一座修道院,与一群美丽的修女性 交的故事。那些修女个个长得天仙般美丽,身材高挑,气质温柔,阴 毛都剃得干干净净,个个阴 唇肥 厚润泽,屁 眼粉红迷人。小男孩把那些修女的屁 眼日成了一个个幽深扩大的肛 洞,看起来十分 靡。罗小杰一边回忆着那部黄 色电影的情节,一边跟着傅玉梅进入教堂的大门。他惊异地发现,这座大教堂的外围也是一座修道院,几名容貌秀丽的修女迎了上来,其中一名气质优雅的修女看见傅玉梅,惊喜道:“玉梅,你好久没来了!”

傅玉梅握住那名修女的手,给罗小杰介绍道:“小杰,快霞姐姐。春霞姐姐是我的大学同学。”罗小杰嗅到那修女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带任何人工香水味的天然幽香,不由心动。通过简单的介绍,罗小杰了解到这名叫陈春霞的漂亮修女是傅玉梅的闺蜜兼大学同学,由于从小信奉基 督教,所以大学毕业后舍弃了高薪聘请的单位,做了一名全职修女。傅玉梅本来也想做修女,但由于家庭情况不好,需要照顾弟妹,所以暂且留在尘世工作。陈春霞也了解到外表高大英俊的罗小杰竟然是一名中了邪术的小男孩,不免十分惊异。

傅玉梅道:“春霞,保顿牧师在吗?我有事想见他老人家。”陈春霞道:“保顿牧师正在接见开导两名女中学生,你可以到他教堂的外厅里去等他,那里有神职人员接待你的。”傅玉梅点点头,对罗小杰柔声道:“小杰,老师先去见保顿牧师。如果保顿牧师同意见你,我再带你去见他老人家。你先跟着春霞姐姐四处转转,感受一下这里的宗教氛围,好不好?”罗小杰道:“好。”于是傅玉梅便径自去了,陈春霞牵住罗小杰的手,笑道:“小杰,走,姐姐带你去玩。”她因为知道罗小杰其实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心里便涌起一种掺杂了宗教悲悯的母性柔情,对他不再有男女之间的避讳。罗小杰感到陈春霞的纤手细腻柔软,又忽然发现她的指甲上也涂着流行的彩色指甲油,不由问道:“春霞姐姐,你不是信仰上帝的修女吗?听说修女都生活简朴,不事妆扮,你怎么也涂抹指甲油呢?”陈春霞笑道:“很多人都误认为苦行生活是基 督教徒的方式,其实这只是歧见。一个人如果心中没有上帝,就算他生活得再简朴,又有什么用呢?小杰,你看过济公传吗?那位罗汉爷酒肉穿肠过,可是佛祖心中坐呢!”罗小杰听她说得有理,不由点头。

两人在修道院四处转悠了一会儿,罗小杰发现这里的修女个个貌美如花,而且时时发出欢声笑语,与影视里那些寂静肃穆的修女完全不同。那些修女看见陈春霞与一名高大英俊的青年并行漫步,不由投以好奇的目光,并且窃窃私语起来。罗小杰感到不好意思,陈春霞倒不以为意。她似乎看出了罗小杰的困惑,笑着解释道:“小杰,你不要以为我们这里的修女个个性情放 纵,违反戒规,其实这是保顿牧师对我们的教诲,教诲我们要以内携诚为主,外在的戒律只要不违反太过,就不算亵渎上帝。”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排有欧洲古典风格的平房前。陈春霞道:“这是我们修女住宿的地方。小杰,姐姐带你到我的屋子里坐坐,喝口水。”罗小杰点头,跟着陈春霞穿过一条花径,走进廊道,打开其中的一扇木门。一股女子香闺的味道扑面而来。罗小杰发现这是一间收拾整洁的房屋,窗明几净,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很雅致,铺着淡红色的地毯,沙发和茶几都是松木的,散发着清香。一张小床被粉红色的帐子遮住,靠床是两座小木柜,一个摆放书籍,一个放置衣物。陈春霞招呼罗小杰在沙发上坐下,脱下自己的修女外袍。罗小杰见她里面竟然穿着时尚的短袖体恤和紧身牛仔裤,露出美脐和一截雪白的小腿,脚上穿着高跟凉鞋,十根脚趾涂满鲜红的指甲油。陈春霞瞧着目瞪口呆的罗小杰,嗔笑道:“傻孩子,你这样看着姐姐干什么?你的眼光好 色!嘻嘻,若不是知道你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姐姐早就把你这个大色 狼赶出去了!”

罗小杰忙收回目光,讪讪地道:“春霞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看你,只是、、、、、、只是我觉得你的肚皮好白,小腿好白、、、、、、”陈春霞听他夸赞自己,心里又是欢喜,又觉可惜,可惜他如此高大英俊,却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陈春霞一边打开冰箱给男孩拿饮料,一边问道:“小杰,我刚才听你傅老师说她是要到保顿牧师面前去忏悔,你知道她究竟想忏悔什么吗?”罗小杰闻言脸红,自然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用鸡 巴侵 犯了傅玉梅内 裤之事,含糊着声音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傅老师说,人类天生有罪,自然是要时时到上帝面前忏悔的、、、、、、”陈春霞递给罗小杰一瓶可乐,笑道:“你说得对,人类的确需要时时到上帝面前忏悔。小杰,你打算皈依基 督教吗?”罗小杰淡笑道:“只要保顿牧师能帮我们铲除那些妖僧和巫师,我就相信上帝的神通,皈依基 督教。”陈春霞闻言笑叹,正欲给罗小杰讲解基 督教不等于神通,忽然门外有人叫道:“春霞姐在吗?出来帮我拧一下被单吧?”陈春霞答应了一声,笑道:“小杰,你坐一会儿,姐姐出去帮同事们拧一下被单。”罗小杰点点头,目送陈春霞出门,再从窗子望出去,看见有一名修女在院子里水池边清洗衣物。罗小杰感到有些无聊,起身伸了个懒腰,眼光无意间一转,忽然瞥见屋子另一侧的阳台上晾晒着几件淡蓝色的衣物,一看便是年轻女子的内 衣裤。罗小杰的心不由“呯呯”跳动起来,望见陈春霞在窗外院子里帮那名修女拧干被单上的水,一时无暇回屋,便快步窜到阳台上,望见一条淡蓝色的胸 罩和一条同样颜色的三角内 裤挂在衣架上随风轻轻飘荡,一阵皂角的清香飘入罗小杰的鼻孔。

罗小杰再向院中看了一眼,见陈春霞还在帮那修女晾晒衣物,便匆匆把那条胸 罩和三角内 裤从衣架上取下来,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一边听着院子里陈春霞跟那名修女谈笑。罗小杰心里激动万分,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认识这名美丽的修女便有机会享受她的内 衣裤。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邪念,趁着陈春霞还未回屋,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肉.棒,把陈春霞的淡蓝色三角内 裤裹在鸡 巴上搓 揉起来,一边搓 揉一边想:“啊,这是那位美丽的修女姐姐的内.裤啊!那位修女姐姐长得好美,跟傅玉梅老师一样美、、、、、、”

由于紧张,精 液很快喷射而出,大量白色的液体糊在了陈春霞修女的内 裤上。罗小杰慌忙把内 裤上的精.液在阳台墙壁上蹭掉一些,听到陈春霞回屋的高跟鞋脚步声,慌忙将胸 罩和内 裤挂回衣架,飞步回到屋中。

陈春霞回屋后发现罗小杰神色不对,奇道:“小杰,你怎么神色慌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罗小杰不敢接触陈春霞的关切的目光,嗫嚅道:“我、、、、、、我忽然想起了一部关于修道院的恐怖电影,感到有点害怕、、、、、、”陈春霞闻言笑道:“你这个孩子,胆子好大,还敢看恐怖片?嘿嘿、、、、、、不过不要怕,只要你信奉了上帝,就无忧亦无怖了。”罗小杰道:“无忧亦无怖?这不是波罗密多心经上的句子么?怎么又跟基 督教的上帝扯上关系了?”陈春霞笑道:“我只是做个比喻。其实佛经上和圣经上有些教义本质是一样的。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也读过波罗密多心经,真是令人吃惊。看来你也算博学多才,怪不得玉梅这么喜欢你。小杰,现在闲着无事,你陪姐姐去打一会儿羽毛球好吗?”

罗小杰惊笑道:“打羽毛球?春霞姐姐,这也太夸张了,我只见过修女读圣经,没见过修女打羽毛球的。”陈春霞却已从墙上取下一幅羽毛球拍,笑道:“保顿牧师说,只有强身健体,才能真正地进入修道生活。一味清苦地读书,是不会接近上帝的。”罗小杰点点头,心想这位保顿牧师果然见识与众不同,等会儿见了他,得好好请教请教。陈春霞将羽毛球拍让罗小杰拿着,自己穿上那件修女黑袍。罗小杰道:“春霞姐姐,既然是去打球,这袍子就不用穿了吧。”陈春霞瞪了他一眼,嗔笑道:“你上学不需要穿校服吗?保顿牧师虽然开通,但我们修女除了在室内,在其它地方还是需要穿修女服的。”罗小杰道:“那你刚才出去帮那个姐姐拧衣服怎么不穿?”陈春霞笑道:“那是我一时偷懒,若是被执法的神职人员看见,是要责罚的。”罗小杰闻言笑了,觉得陈春霞这位修女姐姐性格俏皮,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美女,想起自己刚才偷偷用鸡 巴享受了她的内 裤,心里有一种罪恶的快 感。

陈春霞带着罗小杰来到修道院南侧的一块场地上,只见那里竟然是一个运动场,其中有踢球的绿草坪,有秋千,有单双杠,也有一个羽毛球场。罗小杰见已有不少修女在那里玩耍,个个貌美如花,欢声笑语不断。陈春霞笑道:“小杰,你在看什么?是不是见了这么多漂亮的修女姐姐,小鸡 鸡涨起来了?”她说这话绝无轻浮挑 逗之意,只是把罗小杰当做不懂事的小男孩戏耍。她哪里想得到,这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久前刚用涨硬的鸡 巴享受了她的三角内.裤,而且还把一大滩白色的精 液她内 裤上。

罗小杰虽然内心无耻,但听了陈春霞的玩笑话还是面红耳赤,嗫嚅道:“春霞姐姐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人家好难为情啊、、、、、、”陈春霞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看把你羞得、、、、、、嘿嘿、、、、、、不要紧张,姐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等你长大了,见到自己喜欢的漂亮女子,小鸡 鸡才会涨起来。”两人各拿一只球拍,开始打起羽毛球来。陈春霞居然打得不错,罗小杰也跟她不相上下。打了十几分钟,罗小杰觉得热了,便脱掉了西服,并对陈春霞道:“春霞姐姐,这么热,你也把修女服脱掉吧?”陈春霞四处望望,不见巡逻的神职人员,便脱掉了修女服,跟罗小杰的西服一起搭在灌木丛上,故意笑问道:“哎呀,打了一会儿就出汗了。小杰,如果等会儿姐姐还是觉得热,怎么办?你还让姐姐继续脱吗?”

罗小杰瞧着陈春霞那鼓胀的胸 脯和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丰 臀长腿,射 过精不久的鸡 巴又涨硬起来,装出傻乎乎的模样笑道:“再脱、、、、、、姐姐再脱就光屁 股了、、、、、、还是、、、、、、还是不要脱了吧、、、、、、”

陈春霞格格娇笑着,继续跟罗小杰打球。这一回罗小杰战斗力可大大下降了,因为他心神不宁,老是盯着陈春霞那迷人的身材,尤其是她运动起来时,胸前那两只浑圆鼓胀的奶 子裹在t恤里剧烈地颤动着,看得罗小杰心跳和血液循环加速,再也不能集中精神打球,被陈春霞连续两局打了个十一比零,沮丧地坐到地上,扔掉球拍,喘气道:“春霞姐姐,你欺负我,我不打了、、、、、、”陈春霞娇笑着走过来,一坐到他身边,纤臂搭在他肩上,嗔笑道:“真没用!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输了两局球,就沮丧成这个样子!将来若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你难道就要跳楼自杀吗?”

罗小杰嗅到陈春霞身上的混合着香水的汗香,鸡 巴又胀了起来,红着脸道:“春霞姐姐,打羽毛球我不行,打乒乓球我一定打得过你!你们这里有乒乓球室吗?”陈春霞笑道:“有啊!那边就是!小杰,你乒乓球打得好吗?可别在姐姐面前吹牛啊!姐姐现在就带你去打,如果你打不过姐姐,姐姐可要惩罚你哦!”罗小杰被陈春霞开朗的性格逗得心情轻松起来,笑道:“难道春霞姐姐乒乓球也打得好吗?我不信、、、、、、但是如果我输了,姐姐要怎么惩罚我呢?”陈春霞道:“如果你输了,就罚你给姐姐洗裤衩!你愿意吗?”罗小杰闻言震惊,顿时面红耳赤。其实陈春霞完全把他当成个孩子,否则美女的裤衩,岂能随便给人触碰?她之所以跟罗小杰开这种玩笑,实在是因为她对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孩喜爱至极。

陈春霞看出罗小杰的羞涩,也感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分了些,自己也俏脸一红,柔声道:“小杰,别紧张嘛。姐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姐姐怎么忍心把自己的脏裤衩让你洗呢?”罗小杰故意问道:“春霞姐姐,女人的裤衩很脏吗?”陈春霞道:“是的,女人的裤衩很脏,因为女人阴 道里常常分泌一些秽物,如果遇到女人来月经,就更脏了。”罗小杰问道:“春霞姐姐,月经是什么东东?”陈春霞尚未回答,便听身后一人嗔笑道:“春霞,孩子还小,你怎么能给他讲这种女人生理上的事?会污染他的思想的。”

两人闻言已经,起身转头,见傅玉梅提着一个小塑料袋,俏立面前,嘴角含着微笑,但面容有些疲倦。陈春霞过去握住她的手,问道:“玉梅,看你脸色不太好,见到保顿牧师了吗?”傅玉梅脸上一红,瞥了罗小杰一眼,低声道:“到你房里说去吧。”

陈春霞道:“好。”让罗小杰去那边灌木丛拿衣服,自己挽着傅玉梅的纤臂先行。罗小杰拿了衣服球拍跟在后面,眼睛盯着两名美女曼妙的背影,不由在心里暗暗比较,觉得傅玉梅和陈春霞两女身高相似,都在一米七左右。两人都一样瘦削,细腰,玉 腿纤长。陈春霞的腿型要稍微好一些,但傅玉梅的腿型也绝不差。罗小杰走在后面,眼睛盯着两名美女那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摇摆丰 臀,心里邪念丛生,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的心跳。

三人回到陈春霞的宿舍。傅玉梅伸出纤手摸了一下罗小杰的脑袋,柔声问道:“小杰,跟春霞姐姐聊得怎么样?看起来你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不错嘛,都在一起打羽毛球了。”罗小杰傻笑着,并不回答。陈春霞笑道:“玉梅,你好好说话。什么叫‘关系发展得不错’?别人一听还以为我跟小杰谈对象呢!不过、、、、、嘻嘻、、、、、、如果小杰实际上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我一见他这么高大英俊,说不定会动心,做他的女朋友呢!”傅玉梅嗔笑道:“春霞,你胡说什么?你是修女,已经将贞 献给了上帝,怎么能做别人的女朋友呢?让巡视的神职人员听见了,又要罚你抄写经书了。”

两女说笑着,罗小杰在一旁觉得有些尴尬,坐在沙发上大口喝着饮料。陈春霞问道:“玉梅,你手上那个塑料袋是什么东东?是保顿牧师送给你的吗?是不是又是几卷旧约上的古书册?保顿牧师对你真好,他给我就没有送过这些珍贵的古经书。给我看看吧?”说着便伸手去夺傅玉梅手上的袋子。傅玉梅却将袋子藏到身后,瞥了罗小杰一眼,脸红道:“不是经书,是、、、、、、是一样很奇异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陈春霞不由大奇,嗔声道:“玉梅,你怎么了?我俩这么好的姐妹关系,说过要一起侍奉上帝的,你还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吗?我不管,我一定要看。”说着又伸手去夺。傅玉梅无奈,只好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陈春霞和罗小杰两人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只见那是一个七寸左右长短的木质小人,穿着基 督道袍,面目慈和,头发花白,雕刻得栩栩如生。陈春霞惊道:“咦,这个小木人不就是保顿牧师吗?嘿嘿,保顿牧师真有意思,他把自己的小木人雕像送给你干什么呢?”罗小杰听说这雕刻精致的木人就是保顿牧师,不由凑上前来观看。陈春霞笑道:“小杰,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木人?如果这个木人雕的是别人,你傅老师一定送给你当玩具,可是这是保顿牧师的雕像,我们就不能随便玩了。”说着便让傅玉梅将木人装回塑料袋里。

罗小杰苦笑不语,其实他感到那小木人虽然面相慈和,但却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邪气。只听傅玉梅一声长叹,开始讲述方才去见保顿牧师的经过。她将罗小杰暂时托付给陈春霞之后,径直穿过修道院,走过两座石台、三座经书楼,来到那座东欧建筑风格的高塔下。那塔足有百米高,地基宽阔,下面两层便是保顿牧师的教堂。傅玉梅仰望高塔塔尖,在胸口轻轻划了个十字,虔诚地念了声“阿门”,抬步走上石阶,进入教堂外厅大门,早有一名身穿黑袍的少年迎了上来,笑道:“是傅小姐来了。请随我到偏厅等待,我就去禀报保顿牧师。”那少年只有十五六岁,一看就是欧洲人,黄发白脸,脸庞清秀如少女,但眉眼间却不时闪过一丝诡异的邪气。

傅玉梅道:“多谢迈克经师。”神色间对那少年极为尊敬,因为她知道这名叫迈克的少年虽然年龄小,却是天生神童,东西方文化知识无所不精,尤其对圣经教义理解极深,十二岁便成为了享誉欧洲的宗教经师,乃保顿牧师三大弟子之一。迈克经师领着傅玉梅来到一间打扫得十分清洁的小厅里。傅玉梅看来对这里很是熟悉,不见外地在小沙发上坐下,问道:“迈克经师,保顿牧师在接待客人吗?是什么贵客?”

迈克经师笑道:“不是什么贵客,是两名漂亮的女中学生,因为不想上学和失恋,来找我师父谈心呢!”傅玉梅不由苦笑道:“这种不懂事的孩子也来麻烦保顿牧师?真是妨碍他老人家的清修!保顿牧师太仁慈善良了,任何人的要求都不愿拒绝。”迈克经师叹道:“是的,前几天一个老头子牙疼,不去医院,也来找我师父。我师父虽然精通医术,但毕竟不是医生,却也没有拒绝那老头子,还是帮他把牙疼治好了。”说着从茶几下端出一个小盆,倒了一些热水在里面,放了几片薄荷叶,放在傅玉梅面前,笑道:“傅小姐,还是老规矩,你先洗吧,洗完了水不要倒。我现在帮你去看看那两个女中学生走了没有。”

傅玉梅望着那盆飘着薄荷叶的热水,俏脸一红。迈克经师已笑着转身出去,带上了门。傅玉梅起身拉好窗帘,解开皮带,褪下牛仔裤,对着那盆薄荷水蹲了下去,用纤手捞水清洗胯 底。按照这座教堂的规矩,凡是要见保顿牧师的女子,都要在见面前清洗阴 道和屁 眼,以示虔敬,就像伊斯兰教徒做礼拜前清洗肛 门一样。傅玉梅最近老是感到阴 道内搔痒,屁 眼里好像也有些发炎,便用纤指蘸了水捣进阴.道和屁 眼,使劲挖弄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用挖过阴 道的手指捣进了罗小杰的嘴巴,不久前又让他吃了在阴 道内捣过的棒棒糖,不由俏脸发烧,心想自己真是让那个老实憨厚的孩子受脏了,等会儿得在保顿牧师面前好好忏悔一下。

洗完了私 处,傅玉梅起身穿好裤子,望着那盆犹自冒着热气的薄荷水,心想每次这些洗完阴 部的脏水都被迈克经师端走,说是去浇一种妖花,那种妖花可以提炼救命的神药。傅玉梅曾对迈克经师说自己想见识一下那种妖花,迈克经师却说妖花凡人不能随便看,否则必生祸患。傅玉梅也只有叹息。

她在小厅里胡思乱想的同时,隔着几道走廊的一间小室里,一名身穿黑袍、头发花白的牧师,正站在两名跪着的女子面前,手握鸡 巴,轮流在两女的樱口里捣弄着。两名少女都只有十四五岁,扎着麻花辫子,穿着中学校服,眼睛上蒙着黑布条。两名少女年龄虽小,身材却都早熟,丰 乳肥 臀,看起来十分火爆。校服的衣领敞开着,两道深邃的乳 沟露了出来。

保顿牧师大约五十岁左右,面目慈和,用粗壮的鸡 巴捣弄着两个女孩子的小嘴,龟 头在樱桃小嘴里四处冲撞,一会儿捣 进咽喉,一会儿将腮帮子捣得鼓起。门外忽然传来弟子迈克经师的语声:“师父,傅玉梅小姐求见。”保顿牧师眼里闪过一丝 邪的神采,淡淡道:“让她到第八号接待房等我。”迈克经师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脚步声在门外远去。

一名女生问道:“牧师先生,您有客人需要接待吗?我们姐妹俩会不会耽误您的时间?”保顿牧师将鸡 巴捣进她嘴里,笑道:“没关系,客人可以等一会儿,我对你们的肉芝疗法可不能间断,否则会损伤你们的身心。你们坚持一会儿,等肉芝的汁液,这个疗程就结束了。”那女生用纤手摸着大鸡 巴,含糊着声音问道:“牧师先生,我们真的不能用眼睛看这根肉芝吗?这根肉芝究竟是什么样子?怎么根部还有毛呢?”

保顿牧师笑道:“不管肉芝根部有没有毛,你们都不能用眼睛看,因为肉芝是妖花的根茎,你们没有法力,看了会迷失心性,变成无可救药的疯子。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愿意跟着我皈依上帝,修炼法术,总有一天你们会变成美丽的女法师,就不用怕学校里的老师,更不会为失恋而烦恼了。到时候老师讲的功课你们一听就懂,考试次次满分,自己喜欢的男孩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两名天真的漂亮女生听得无比神往,虽然觉得这捣在嘴里的“肉芝”有一股腥臭的味道,但也只得忍受了。她们都是杭州三中的初三女生,不爱学习,经常旷课,被老师谩骂,自己喜欢的英俊男生又早已“名草有主”,所以心情郁闷,听说圣母大教堂的保顿牧师神通广大,能解决人世间一切疑难,因此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拜访保顿牧师。保顿牧师一见这两名花朵般的小女生,就十分喜欢,当场耍了几个小魔术,令两名女生相信自己神通广大,然后便说要用妖花的肉芝给女孩子清理口腔,说这是修炼法术的基础仪式,目的是为了清除口腔内的尘世晦气,又说这妖花的肉芝凡人不能见,所以便用黑布蒙住了两个女孩子的眼睛,让她们并肩跪下,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鸡 巴,开始享受两个小女孩的樱桃小嘴。

听说傅玉梅到来,保顿牧师鸡 巴更硬,忙加快了捣弄两名女生嘴巴的速度,把两个女孩子捣得几乎无法呼吸。五分钟后,精 液终于激射而出,射进一名女生的咽喉里,呛得她连连咳嗽。保顿牧师柔声道:“不要怕,更不要吐。妖花肉芝的汁液对修炼法术很有作用,你们要把它们喝下去。”说着便将剩下的一半精 液射到另一个女孩子的嘴里。

两名女生喝完精 液,保顿牧师将鸡 巴装回裤裆,帮女孩子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只见两名女生都长得水灵灵的,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天真的玉眸。一名女生道:“牧师先生,肉芝您收起来了么?这肉芝的汁液可真不好喝,味道腥腥的,我感到有点恶心。”保顿牧师将两个女孩子扶起来,微笑道:“孩子,良药苦口。你们以后会体验到肉芝的好处的。时间不早了,我还要招呼另外的客人,你们走吧。三天后的这个时候,在来这里找我,到时我教你们法术修炼的基本功夫。”两名女生齐声道了谢,告别后出门去了。保顿牧师望着她们窈窕的背影,嘴角掠过一丝 笑。

他整理了一下牧师道袍,端起墙角小几上的一碗薄荷水,仰脖一饮而尽。这碗水是方才两名小女生洗过阴 部的水。两个女孩子起初听说要洗阴 部,觉得又是害羞,有感到好玩。但她们也听说过伊斯兰教徒做礼拜前清洗私 处的传统,于是也不感到太奇怪,嘻嘻哈哈地在迈克经师送来的水盆上蹲下来,用纤指捞水清洗阴 部。两名女生年龄甚小,下只有浅浅的一丛黑 毛,胯 底小 颜色粉嫩。洗完后迈克经师便带她们来见保顿牧师,结果被骗口 交,喝了一肚子精 液离去,还以为喝了什么神奇的肉汁液呢。

保顿牧师喝完薄荷水,又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小口小口地吮着,吮完后擦擦嘴角,推门出去,在走廊转角碰见迈克经师,端着薄荷水恭恭敬敬地送到自己面前,道:“师父,这是方才傅玉梅小姐洗过阴 部的水。”保顿牧师呵呵笑着,接过水碗放在鼻端嗅了嗅,眼前浮现出一张俏丽淡雅的脸庞,小 腹下那根棒棒不由跳动了一下,将这碗薄荷水一饮而尽,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嘴角的水渍,问道:“傅小姐到8号接待房了吗?”迈克经师笑道:“我已经把她带到那里了。她今天看起来有些疑难,师父可趁着为她解决疑难的过程把她给宠幸了。”保顿牧师苦笑道:“迈克,我把你带到中国,是想让你在巫术之外好好学一下中国文化,谁知你精华不学,尽记住这些糟粕。什么叫宠幸?你把师父当成封建社会的皇帝了吗?”迈克经师忙低头道:“弟子知错了。”迈克经师冷哼一声,缓步向8号接待房走去。

傅玉梅在8号接待房里等了已有十几分钟,她性子沉静,也不感到无聊,站在墙边欣赏着一幅圣经图画,那画面上是亚当和夏娃刚被上帝赶出伊甸园的情景,只见全 裸的一男一女携手奔跑,神情悲苦,但眉宇间却透出一丝甜蜜。亚当浑身肌肉虬结,下面一根肉 棒昂然直立,虽在逃难途中,也不减情 欲旺盛。夏娃则面容俏丽,胸前一对玉 乳浑圆高.耸,两粒紫红色的奶 头也发硬高翘。下一片乌黑浓密的阴 毛,尽显女性生理的成熟。傅玉梅看着这幅栩栩如生的画面,俏脸不由有些发烧,忽然觉得下面阴 道里痒了起来,这当然并非因为她见了裸画产生了绮思,而是这段时间她老是感到下面痒,一直想去看医生却又没有时间。

正将纤手伸进牛仔裤想搔搔痒,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傅玉梅慌忙把手。保顿牧师已推门进来,满面春风地笑道:“玉梅,你好久没来了。我给你的那卷旧版新约残卷,你读得怎么样?”傅玉梅恭声道:“我的拉丁文基础不好,虽然读通了大部分句式内容,但于经书中的真正奥义,还是不甚了解。”保顿牧师瞟了墙上的圣经裸画一眼,笑道:“没关系,读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明白的事。只要你内携诚,终能获得真正修养。”

一顿之后,慈和的目光盯在傅玉梅丰满的胸 脯上,问道:“我看出你今天心事重重,究竟有什么疑难需要我为你解决?”傅玉梅于是屈膝跪下,抬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低头将自己与妖邪男孩曲小龙的故事、以及受邪术内 裤被盗、与高大男孩罗小杰发生尴尬关系等一连串事件全部倾诉出来,最后泣声道:“保顿牧师,对那个曲小龙我是深恶痛绝,但对罗小杰,我虽然觉得自己今后不方便再与他相见,可是我内心却抵抗不住对他的喜爱,不愿跟他断绝交往。您说,我这种想法是不是一种罪恶?”

保顿牧师听了曲灵风、曲小龙父子的异事,也暗暗惊奇,但自恃也精通邪术,便有心跟那个大头男孩较量一番,于是从怀中摸出一粒乌黑油亮的丹丸,递给傅玉梅,叹道:“玉梅,罪恶源自肉 体的欲 望。你之所以觉得自己跟那个中了邪术的男孩罗小杰难以割舍,大半是因为他如今在你眼里的幻象高大英俊。如果他恢复了十三岁男孩的本来面貌,你再对他有深切的感情,心理就不正常了。那罗小杰中的是荷尔蒙邪术,所以才能在一夜之间体内急剧分泌生长激素,长成一个大人模样。这里有一粒镇荷丹,可以快速解除他所中的邪术,你拿去给他吃吧,我就先不见他了。”

傅玉梅欣喜地接过那粒“镇荷丹”,惊道:“保顿牧师,这粒丹丸真的能解除小杰的邪术?如果他真能恢复正常的小男孩模样,一定会感激您一辈子!”保顿牧师摆摆手,凝视着傅玉梅的俏脸,淡笑道:“玉梅,我看你面相起色不对,是否近期得了妇科病,阴 道内瘙痒不止?”傅玉梅闻言俏脸一红,低头道:“保顿牧师,您真是神通广大,连我的妇科疾病都能看出来。”她心里并未感到十分尴尬,因为她早已将保顿牧师当成神灵一般的人物,自己在他面前并无男女避嫌的念头。

保顿牧师心想我此刻若是提出要检查她的阴 道,她多半也不会拒绝。我定可趁此机会日 掉这个美女,但是就这样把她日 掉了,未免太便宜了她,玩得不过瘾。心里琢磨半响,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七寸长短的小木人,笑道:“玉梅,你这次阴 道瘙 痒,一半由于生理上的原因,阴 部受了细菌感染,但另一半是因为遭受奇特经历,心理上妖魔作祟。这里有一个辟邪的木人,你拿回去,每晚睡觉塞进自己的阴 道里,过了三七二十一天,一定能解除瘙痒。”

傅玉梅接过木人,发现那木人竟然是保顿牧师的雕像,不由惶恐道:“这、、、、、、这、、、、、、保顿牧师,这木人怎么雕刻得跟您一模一样?我怎么能把您的雕像放进我的那里面?我、、、、、、我岂不是要对您不敬?、、、、、、”

保顿牧师淡笑道:“玉梅,你读了那么多经书,怎么还被这些外在的繁文缛节所累?什么叫敬?什么叫不敬?任由自己心理上妖魔作祟,是对上帝的不敬。破除形式,当机立断驱除心魔,才是对基 督的真正信奉。玉梅,我的话你明白吗?”

傅玉梅只好点头,在保顿牧师的授意下起身,将木人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小塑料袋里,告辞离开。保顿牧师亲自送她到走廊口,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嘴角闪过一丝 笑。

迈克经师鬼魅般地出现在身旁,低声笑道:“师父,您又送出一个附魂木人了,在此后的三七二十一天里,您可以夜夜享受躺在美女阴 道内睡觉的滋味了。嘿嘿、、、、、、”保顿牧师微微一笑,闷哼道:“要你多话!”原来保顿牧师送给傅玉梅的这个木人极其 邪,上面渗了保顿牧师的血,夜间保顿牧师可以通过法术将自己的灵魂附在木人上,享受钻在美女阴 道内的滋味。保顿牧师用这种邪术已经钻过数百个美女的阴 道,其中包括西方王室的高贵公主、亚洲富豪的千金小姐、淡雅俏丽的少 妇、天真美丽的女大学生、、、、、、有一次保顿牧师附魂钻在一名漂亮女律师的阴 道里时,那女律师忽然来了月经,污血险些破了保顿牧师的邪术,令他魂飞天外。不过这是多年以前的事。如今凭借保顿牧师的邪术造诣,早已不怕女人的月经污血了。

陈春霞和罗小杰听完傅玉梅讲述的木人的来历,都感到怪异吃惊,尤其是罗小杰,听说傅玉梅每晚要把木人塞进自己的阴 道里,感到好生滑稽。他隐隐觉得那个保顿牧师不是什么好人,多半跟人世间那些妖孽一样,表面上道貌岸然、普度众生,其实骨子里 邪恶毒,男盗女娼无所不为。他当然不敢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只能装成害羞的小男孩面红耳赤。当傅玉梅拿出那一粒“镇荷丹”硬要他吃时,他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在傅玉梅夹杂着慈爱的严厉目光下,服下了那粒丹丸。

丹丸入口即化,吞下肚后觉得又是辛辣,又是酸甜,同时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傅玉梅坚信保顿牧师的药定有神效,让罗小杰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陈春霞打完羽毛球感到浑身发热,让傅玉梅陪她到小内室里去换衣服。罗小杰望着两女窈窕的背影进入小内室,望着门关上,想起保顿牧师送给傅玉梅的那个小木人,心里不由起了邪念,心想如果我能变成一个小人钻进傅老师的逼里,那该有多美呀!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自己浑身骨骼噼噼响了起来。罗小杰吓了一跳,慌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感觉自己的身子在缩小。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缩进了西服袖口,裤子也变得肥大起来,不由惊骇道:“靠,难道那保顿牧师的镇荷丹真的有奇效,可以解除那妖僧的下在我身上的邪术?”

正惊惶间,忽听小内室里传来傅玉梅的语音:“小杰,你进来一下。”罗小杰“哦”了一声,便挽起袖子和裤管,向内室走去。傅玉梅和陈春霞见一个穿着肥大西服、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推门进来,不由大惊。陈春霞奇道:“小 弟弟,你是谁?”傅玉梅最先反应过来,惊喜道:“是小杰!保顿牧师的神药有效果了!小杰,想不到你恢复正常后是如此可爱的一个孩子!”罗小杰苦笑道:“可惜这身衣服不合身了。”傅玉梅笑道:“衣服老师给你买。唉,你的衣服是大了,可你春霞姐姐的裤子却小了,我帮她脱都脱不下来。小杰,你来帮一把手,我们一起帮你春霞姐姐把牛仔裤脱下来。”

陈春霞见罗小杰变回原样,比傅玉梅更加欢喜,抱住男孩亲吻了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的紧身牛仔裤,叹道:“唉,不知道是因为我胖了还是因为裤子缩水了,现在裤子紧得连脱都脱不下来了。我热死了,你们两个快帮我脱掉这条该死的牛仔裤吧!”

于是罗小杰便上前跟傅玉梅一起,帮陈春霞脱牛仔裤。陈春霞的这条牛仔裤果然很紧,三人一起使力都脱不下来。罗小杰嗅着两女的幽幽体香,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部日本黄 色电影,电影里一名十几岁的小男孩正在卧室里写作业,忽然妈妈推门进来。妈妈秀发卷曲、面容俏丽,打扮得十分时尚。妈妈俏脸微红,对男孩说自己的牛仔裤好紧,脱不下来,让男孩帮自己脱 裤子。于是男孩便帮妈妈脱牛仔裤,使了好大力气,才帮妈妈将牛仔裤褪下来,却不小心连同里面的三角内 裤一起脱下来了,妈妈小 腹下那丛乌黑的顿时映入男孩的眼帘、、、、、、

正想着,只听傅玉梅和陈春霞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陈春霞的牛仔裤终于在三人合力下褪下来了,却跟那部日本黄.色电影里演的一样,连同里面的三角内 裤一起脱了下来,陈春霞雪白小 腹下那丛乌黑茂密的阴 毛顿时映入罗小杰的眼帘。陈春霞俏脸微红,用纤手捂住小 腹下的部位,嗔笑道:“小杰,转过头去!不准看姐姐的这里!”罗小杰装成害羞的样子转过头去,心想有什么稀奇,不就是一些吗?傅玉梅的脸也有些发红,嗔声道:“春霞,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孩子看到你的私 处呢?还不快穿上裤子!”

陈春霞把牛仔裤连同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 裤全部从腿上脱了下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短裙,遮住自己的下.身,对罗小杰柔声道:“小杰,你到外面阳台上去,把姐姐晾的裤衩给姐姐拿进来,好吗?”

罗小杰闻言一震,想起自己曾偷偷地在陈春霞的内 裤上射 过精,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但也不好拒绝陈春霞的要求,便出门到阳台上去,将那条黑色三角裤从衣架上取下来,见上面被自己侵犯过的白色的痕迹还在,便在墙上蹭了蹭,拿进去递给陈春霞,退出门来,心想如果被发现了内 裤上的,怀疑我的话,我可要来个死不承认。

正想着,小内室的门已打开,陈春霞已经换上了那条白色超短裙,满面春风地与傅玉梅走出来。傅玉梅道:“春霞,既然已经见过了保顿牧师,小杰身上的邪术也解除了,我们就告辞吧。”陈春霞嗔笑道:“什么?你们要走?不行!玉梅,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何况这次又带着可爱的小杰。我建议我们三个现在去打乒乓球,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傅玉梅看了一眼罗小杰,叹道:“好吧,既然你要留我们,我就不客气了。乒乓球你跟小杰先去打吧,我到街上去给小杰买一套衣服。他现在恢复正常的身体,这套西服是再也不能穿了。”

罗小杰仰头望着傅玉梅的俏脸,颤声道:“谢谢你,傅老师。您对我真好、、、、、、”傅玉梅露出了慈爱的微笑,于是三人便出门,在一个岔路口分手,傅玉梅上街去给男孩买衣服,陈春霞则带着男孩去乒乓球室。

进入乒乓球室,只见里面环境不错,甚为宽敞,墙上贴着马琳和孔令辉拼杀的运动图画,乒乓球桌也是高价位的那种。陈春霞将秀发在脑后束成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拿起球拍蹦跳了两下,胸前一对玉 乳也跟着晃动起来。她发现罗小杰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嗔笑道:“小杰,你在想什么?快跟姐姐打球啊!你不是说要在乒乓球场上好好地摧残一下姐姐吗?姐姐要看看你有没有真功夫摧残我呢!”

罗小杰回过神来,拿起球拍,脸红道:“我是说着玩的,我哪里能摧残姐姐,我只能被姐姐摧残、、、、、、”陈春霞笑道:“不管我们谁摧残谁,只要玩得快乐就好。告诉姐姐,你方才发什么呆呢?”罗小杰脸更红了,嗫嚅道:“没、、、、、、没什么、、、、、、我是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学校里打乒乓球打得很高兴,可是自从中了妖僧邪术之后,就被人视为怪物,不敢再去打球了。”

其实他方才是想起了两年前的一件刺激往事。那几天爸爸妈妈都因公出差,将他托付给妈妈 的朋友萧倩阿姨。萧倩阿姨是一名舞蹈老师,长得很漂亮,染了黄头发,打扮得美丽时尚。

萧倩阿姨有一个比罗小杰大六岁的女儿刘丹丹,长得清纯秀丽。萧倩阿姨和刘丹丹都很喜爱罗小杰,尤其是十七岁的刘丹丹,特别喜欢这个小 弟弟,晚上带着他睡觉,给他讲故事。

一天晚上,刘丹丹在被窝里搂着罗小杰,忽然问道:“小杰,你知道日 逼是怎么一回事吗?”罗小杰道:“日 逼不是骂人的话吗?”刘丹丹笑道:“我知道日 逼是骂人的话,但我听说日 逼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我听说日逼是男 孩子把的小鸡 鸡插进女孩子的逼里。小杰,我很好奇。今晚我俩玩一玩日 逼好吗?”

于是,那天晚上,刘丹丹便在床 上脱去内 裤,叉开双腿让男孩看了自己的私 处。罗小杰发现刘丹丹肚皮下面跟妈妈一样,长了好多黑毛。罗小杰用手指拨开刘丹丹的胯 底阴 毛,再扳开她粉红色的阴 唇,将手指捣进她 道里,问道:“丹丹姐姐,这是你的洞洞吗?小鸡 鸡是不是要放在这个撒的洞洞里面?”刘丹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咱们试试吧。”

于是罗小杰便将不算很涨硬的小鸡 巴插 入了刘丹丹的.道,抽 送了几下。刘丹丹叫道:“哎哟,好疼!小杰,好像不对,日 逼好像不是插这个撒的洞洞。我们再试试另外一个洞洞吧、、、、、、”第二次罗小杰将小鸡 鸡了刘丹丹的屁 眼里,小鸡 鸡被肛 道夹得生疼,刘丹丹叫道:“不对,还是不对!小杰,那是姐姐拉屎的屁 眼,日 逼好像不是捣屁 眼、、、、、、”

在两人的共同探索下,罗小杰终于将鸡 巴插.入了刘丹丹的阴 道。涨硬的鸡 巴被处 女阴 道夹得很疼,罗小杰想把鸡 巴抽出来,刘丹丹却抱紧了他,嗔声道:“别跑!傻弟弟,这回好像对了、、、、、、你现在日的才是姐姐的逼、、、、、、”罗小杰小 腹,狠狠地捣了几下,还是由于紧张把鸡 巴抽了出来,只见鸡 巴上沾满鲜红的血迹,不由惊骇道:“哎呀、、、、、、丹丹姐姐,我的小鸡 鸡受伤了!有血!、、、、、、”

刘丹丹用一种幽怨的眼光瞧着男孩,嗔声道:“胡说八道!你能受什么伤啊?是你把姐姐弄伤了、、、、、、傻孩子、、、、、、你知道吗,你把姐姐的处 女膜给捣破了、、、、、、”罗小杰问道:“什么叫处 女膜?”

刘丹丹再无耐心讲解生理课,让罗小杰把小鸡 鸡重新阴 道。抽 送了几分钟之后,罗小杰终于体验到性 交的美妙。刘丹丹被插 得娇 喘微微,想尖叫,却又怕隔壁卧室的母亲听见,便在罗小杰的肩膀上咬了一排排牙印。

第二天傍晚,萧倩带女儿和罗小杰到健身中心去玩。萧倩知道罗小杰喜欢打乒乓球,便特意租了一个单独的乒乓球室,母 女俩陪男孩打球。刘丹丹上身白毛衣,胸前顶起两座浑圆的山丘,下面是一条洁白的紧身牛仔裤,显出丰 臀和玉 腿的曼妙曲线。萧倩则穿着一条雪白的连衣裙,裙子是百褶的,很短,露出两条被裹在黑色丝.袜里的曼妙玉 腿,身材跟女儿一样好。母 女俩都扎着马尾辫,戴着发卡,显得青春时尚。

罗小杰训练母 女俩打球,让母 女俩对打。萧倩和女儿嘻嘻哈哈地打着,罗小杰瞧着母 女俩晃动的酥 胸,嗅着她们混合着女子汗香的体香,鸡.巴早已涨硬起来。趁着萧倩去卫生间,罗小杰将刘丹丹按倒在乒乓球桌上,一手隔着毛衣揉 捏她的乳 房,一手去解开她的裤带。刘丹丹嗔笑道:“小杰,你想干什么?、、、、、、你难道想在这里弄姐姐?、、、、、、这里不好、、、、、、咱们回家日.逼好吗?、、、、、、”

罗小杰哪里还等得到回家,粗暴地褪下刘丹丹的牛仔裤,掏出鸡 巴正要施 暴,萧倩从卫生间回来了,见状不由大惊,颤声道:“你、、、、、、你们在干什么?、、、、、、”罗小杰一时呆住了,说不出话来。刘丹丹羞红了脸道:“妈妈、、、、、、小杰想日 我、、、、、、”萧倩转身将门反锁上,回过头来时,俏脸上已经浮现出 荡的笑容,嗲声道:“丹丹,你说什么?小杰想日 你?那很好啊!我们女人长了个逼,不就是为了让男孩子日吗?”萧倩其实早就对俊俏可爱的罗小杰起了春 心,想尝一尝童 子鸡的味道,此时见罗小杰主动对女儿侵 犯,便想趁机与这小男孩交 合。

她上前将罗小杰搂进怀里,用乳 沟摩擦他的脸庞,颤声道:“小杰,你 妈妈把你托付给我几天,阿姨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你呢!今天这个地方真好,我们就在这健身中心好好地健一吧!”轻轻地推开男孩,退到乒乓球桌边,坐上桌沿,撩起短裙,将自己裹了丝 袜的两条玉 腿叉开,用涂了蓝色指甲油的纤手摩挲着自己的胯 底阴 部,嗲声道:“小杰,你想看阿姨的逼吗?如果你想看,就过来帮阿姨把这该死的丝 袜撕破吧、、、、、、”

罗小杰见萧倩如此 荡,心头暗喜,心想自己真是艳福不浅,于是扑上前去,用手帮萧倩撕开胯 底的丝袜,只见她里面穿了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 裤,乌黑的阴.毛从裤缝里露出来。萧倩用纤指拉开自己胯 底的裤布,拨开阴 毛,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颤声道:“小杰,你见了吗?这就是阿姨的逼,你丹丹姐姐就是从这个逼里生出来的。”刘丹丹也好奇地过来看母亲的私 处,笑道:“妈妈,我真是从你这个肉 洞里生出来的吗?这么小的洞洞怎么能生出孩子呢?”

罗小杰道:“我听说女人的逼虽然小,但里面伸缩性很强,所以能生孩子。”说着便拿起一个乒乓球塞进了萧倩的阴 道里。萧倩惊笑道:“傻孩子,你干什么?阿姨的逼是用来装你的小鸡 鸡的,不是用来装乒乓球的。”罗小杰才不听萧倩的话,嬉笑着把第二个乒乓球塞进了萧倩的阴 道。刘丹丹也被勾起了童心,端过一大盆乒乓球来,帮着罗小杰往母亲的阴 道里塞乒乓球。不一会儿萧倩的阴.道里已被塞了十几个乒乓球。罗小杰让刘丹丹也脱.了裤子叉开双腿坐到桌上,那天罗小杰在日母 女俩之前往母 女俩的阴 道和屁 眼里塞了好几十个乒乓球、、、、、、

罗小杰一边回忆往事,一边跟陈春霞打乒乓球。他望着陈春霞秀丽的脸庞和起伏的酥 胸,望着那飘动的美丽短裙,心想今天我能不能把乒乓球往春霞姐姐的逼里塞呢?想着想着鸡 巴便涨硬起来。

陈春霞见罗小杰有些魂不守舍,便停止打球,嗔声道:“小杰,你思想在开什么小差?为什么不认真跟姐姐打球呢?”罗小杰嗫嚅道:“对不起,春霞姐姐,我没有思想开小差、、、、、、我只是有点累、、、、、、”陈春霞瞪了他一眼,未及说话,傅玉梅已经买了衣服回来,进门便招手道:“小杰,过来,试试老师给你买的衣服。”

罗小杰忙道:“谢谢傅老师!”与陈春霞走过去一看,只见傅玉梅给自己买了好几件从里到外的童装,颜色不艳不淡,很适合十二三岁的男孩子穿。陈春霞用纤手提起一条黑色的小裤衩,笑道:“玉梅,你给小杰买的这条裤衩也太小了吧?孩子穿上它晚上会遗 精的!”傅玉梅俏脸一红,瞪了陈春霞一眼,嗔声道:“胡说八道!”罗小杰也脸红了,低头不敢答话。傅玉梅让罗小杰把身上的宽大衣服脱下来,换上新衣服。罗小杰有些不好意思,傅玉梅柔声道:“小杰,老师和你春霞姐姐都是你的长辈,你难道在我们面前也害羞吗?不要怕,长辈是不会欺负小男孩的。”

说着便跟陈春霞一起帮罗小杰把衣服脱下来,罗小杰脸上虽然发烧,但心里却在窃喜。很快他便全裸着站在两名美女面前。他体格瘦削、皮肤白皙,肚皮下面那根大鸡 巴也恢复成十三岁小男孩的小鸡 鸡,长长的裹着龟 头,周围一根毛都没有,看起来十分可爱。

陈春霞用纤手拨弄着罗小杰的小鸡 鸡,嬉笑道:“小杰,你的小鸡 鸡真可爱!姐姐想亲一下。”说着便俯去要亲吻男孩的鸡 巴,傅玉梅忙推开她,嗔声道:“春霞,不要吓唬孩子!”忙给罗小杰穿上新裤衩,裤衩果然是小了一些,箍得难受。傅玉梅皱眉道:“哎呀,裤衩真的买小了!怎么办呢?”陈春霞笑道:“我就说嘛,这么小的裤衩小杰穿上肯定难受。小杰,快脱下来!”

罗小杰忙道:“没关系,傅老师,春霞姐姐,这裤衩很好,我穿着穿着就松了。”傅玉梅叹道:“不行,你春霞姐姐说得对,你正往青春期过渡,这种小裤衩穿了会遗 精损伤身体的,唉,快脱下来吧!”罗小杰故意问道:“老师,什么叫遗 精?”傅玉梅俏脸一红,还未回答,陈春霞已抢先道:“孩子,遗 精就是小男孩内 裤太紧,把小鸡 鸡箍得发硬,最后把精 水水刺激出来。小杰,你没有遗 过精吗?”罗小杰装作懵懂的样子摇摇头,心里却想起自己曾用鸡 巴享受过傅玉梅和陈春霞的内 裤,在她们的内 裤上射 过精。他不敢看傅玉梅的脸,傅玉梅早已俏脸绯红,催促着罗小杰把裤衩脱下来。

陈春霞又用纤手玩 弄着罗小杰的小鸡 鸡,嗔笑道:“玉梅,你不让孩子穿你买的裤衩,难道让孩子放空挡吗?”一顿之后,柔声道:“小杰,春霞姐姐有几条旧的三角内 裤,虽然式样不是很好,但棉质和布料都很好。如果你不介意,姐姐把那几条旧的内 裤送给你穿一段时间好吗?”罗小杰闻言心头一荡,还未回答,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胡说什么?我们女人的内 裤,怎么能让小男孩穿呢?女人有时候来那个脏事,内 裤上染有月经血,虽然经过清洗,上面难免有痕迹,怎么让小杰穿我们女人的内 裤呢?多不卫生多不吉利啊!”

陈春霞“哼”了一声,道:“玉梅,就你喜欢讲究!我们还是让孩子自己来决定吧!小杰,你愿意穿春霞姐姐穿过的旧内 裤吗?”罗小杰傻笑道:“春霞姐姐穿过的内 裤,我当然愿意穿了,但是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穿了春霞姐姐的内 裤,春霞姐姐穿什么呢、、、、、、”陈春霞摸着罗小杰的脑袋,笑道:“这个你放心,姐姐我内 裤多着呢!”于是便让两人在乒乓球室里等一会儿,自己回宿舍去取内 裤。

傅玉梅无奈地叹口气,望着罗小杰清秀可爱的脸庞,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嫉妒感,嗔声道:“小杰,既然这样,老师我也有几条穿过的旧内 裤,干脆也一起送给你好了!以后你不用再买裤衩,就穿老师和你春霞姐姐的旧内 裤算了!”罗小杰心头暗喜,心想自己真有艳福,一下子能得到两名美女姐姐赠送的内 裤,当下装作天真的表情搔搔脑袋,客气了几句,一时找不到话说,忽然想起保顿牧师送给傅玉梅的那个诡异木人,不由问道:“傅老师,你晚上真的要把那个小木人塞进自己下面那个洞洞里吗?”傅玉梅闻言俏脸再次绯红,羞声道:“哎呀,这种事情你小孩子就不要问了好吗?老师感到很难为情啊、、、、、、”

这时陈春霞已提着一个塑料袋回到乒乓球室,笑道:“小杰,快来,看看老师要送给你的内 裤。”说着便从塑料袋里拿出五六条各种颜色的三角内 裤,一条条给罗小杰介绍:“小杰,这条淡黄 色的内 裤是姐姐十四岁那年买的,姐姐第一次来月经,就是穿着这条内 裤。你看,上面还有姐姐经血的痕迹呢。嘿嘿、、、、、、这条粉红色的内 裤是姐姐上高中时穿的。有一次,姐姐在上课时偷看琼瑶的爱情小说,一边看一边用钢笔伸进裙子里,隔着这条内 裤捣弄着自己的阴 部,最后把逼水水弄出来湿透了内 裤、、、、、、还有这条淡蓝色的小内 裤,是姐姐我上大学时穿过的。有一次姐姐憋不住了裤子,把这条内 裤得湿透了。嘿嘿、、、、、、”

罗小杰听得小鸡 鸡逐渐涨硬起来。傅玉梅忙打断了陈春霞的话头,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能给孩子讲述你这些裤衩的历史呢?又是月 经又是手 又是裤子的,也不怕孩子恶心!好了,别再说了!让孩子挑选一条先穿上吧,不然孩子这样光着身子都要感冒了!”于是罗小杰便选了那条被陈春霞过裤子的内 裤穿上,再匆匆穿上新的衬衣衬裤和外衣外裤,傅玉梅用纤手帮他理理头发,柔声笑道:“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句话果然不错!我们的小杰一换上新衣服,就变成容光焕发的小帅哥了!”

陈春霞笑问道:“小杰,穿着姐姐的旧内 裤感觉怎么样?舒服吗?晚上可不要遗 精哦!”

罗小杰羞红了脸。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能跟小杰开这种玩笑?他还是个孩子啊!”陈春霞笑道:“好好好,我不再逗他玩了,咱们打球吧!”罗小杰道:“傅老师,春霞姐姐,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两个打一会儿吧!”于是便坐到一旁的长椅上,看着傅玉梅和陈春霞打乒乓球。傅玉梅不太会打球,动作有点生硬,但姿势还是很美的。罗小杰望着两名美女的乳 房裹在衣服里剧烈跳动,不由又想起萧倩母 女俩。

窥看了一会儿两女晃动的乳 房,罗小杰睡意袭上来,靠在椅子上逐渐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轻笑声以及钻入鼻孔的幽香惊醒。罗小杰睁开眼睛,正要伸个懒腰,胳膊忽然顿住了,他看见傅玉梅和陈春霞两人笑眯眯地并排站在自己面前,两人的上身还穿着衣服,却是全 裸的!傅玉梅不知何时脱去了牛仔裤,陈春霞则撩起了裙子。两女都紧紧地闭着两条修长玲珑的玉 腿,雪白平滑的 下那两丛乌黑茂密的阴 毛却清晰地映入男孩的眼帘。

罗小杰不由往后一缩身子,惊惶道:“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我还是个小孩子呀!你们不能欺负我的、、、、、、”傅玉梅柔声道:“小杰,你不要害怕。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为什么害怕看见女人的裸 体呢?刚才你春霞姐姐已经说服我了,她说我们疼爱你不能光在口头上,对你的喜爱藏在心里更不行。我们应该用成熟的女性肉.体来对你进行疼爱,才能真正表现我们对你的爱。”陈春霞用一种夹杂着俏皮和 荡的目光瞧着男孩,微笑不语,忽然伸出纤指,按了一下桌上一台小录音机的揿钮,立刻播放出一首节奏轻快悦耳的音乐来。

傅玉梅柔声道:“小杰,你还记得在你十三岁生日那天,老师曾给你们表演了一曲现代舞吗?那天老师其实很矜持,跳得不好。今天老师不用再矜持,为你好好地跳一支舞,你愿意欣赏吗?”陈春霞笑道:“小杰,姐姐我也喜欢跳舞。我跟你傅老师一起跳给你看好不好?”罗小杰望着两女小.腹下那乌黑发亮的浓密阴 毛,不由咽了一口唾液,呆呆道:“我、、、、、、我喜欢看你们跳舞、、、、、、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就跳吧、、、、、、”

于是,随着轻佻的乐曲声,傅玉梅和陈春霞开始在男孩面前舞动起来,只见她们扭腰摆臀、轻舞玉臂,就跟那些酒吧里的艳舞女郎一样用身体做出各种挑 逗的动作,脸上的神情却如母亲般温柔慈霭,看得罗小杰浑身血液沸腾、小鸡.鸡很快涨硬起来。他不由想起自己六岁那年的一件温馨往事,在那一年,离自己六岁生日还有十几天的时候,一天晚上,罗小杰偶尔在电视上看见了印度艳舞,顿时被那种放.纵激 情的舞蹈所迷,看得津津有味,被妈妈发现了。那时的妈妈还很年轻,是个追求时尚靓丽的女郎。妈妈发现儿子喜欢看那种激 情的印度艳舞,芳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嫉妒之情,心想这些电视上的印度女郎跳得有什么好,我一定要学会这种印度艳舞,在儿子六岁生日那天跳给他看。于是妈妈便悄悄去跟一名当舞蹈老师的朋友学跳印度舞,在罗小杰六岁生日那天,当妈妈穿着性 感的露脐装,扭动娇躯跳起激 情的印度舞时,罗小杰心里的感动和激动之情真是无法形容,真正体会到母爱的深沉和伟大、、、、、、

罗小杰一边回忆着美丽的妈妈,一边贪婪地欣赏着两名美女的舞蹈。傅玉梅学过专业舞蹈,她带着陈春霞,为男孩跳了好几种现代舞,有印度的,也有欧美的,最后还跳了一曲曼妙的藏舞。当傅玉梅跳起一种苗族的诡异舞蹈时,陈春霞不会跳了,坐到一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截木块和一柄小刀,开始雕刻起来,一边雕刻一边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瞧着罗小杰。罗小杰心里忽然起了一种怪异的压迫之感,预感到将有什么诡异刺激的事情降临在自己身上。

傅玉梅跳完那曲苗族舞,香汗淋漓地坐到男孩身边,搂住他的肩,柔声问道:“小杰,老师跳得好吗?”罗小杰嗅着傅玉梅带着汗味的体香,傻笑道:“傅老师当然跳得好了,傅老师跳舞的时候就跟天上的嫦娥阿姨一样美、、、、、、”傅玉梅“扑哧”笑道:“你这孩子,把老师夸得太好了!嘻嘻,你见过天上的嫦娥阿姨吗,就这样随便把老师比作嫦娥,也不怕人家笑话!”这时陈春霞已经雕刻完,也坐到男孩身边,把一个精致小巧的木人递到男孩眼前,笑问道:“小杰,你看,姐姐雕得像不像?”

罗小杰触目之下,不由一惊,只见陈春霞用木块雕出的是一个俊俏的小男孩,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不由惊笑道:“哇塞,春霞姐姐,你的手工活真好!不过、、、、、、你为什么要雕我呢?”陈春霞眼里掠过一丝妖异的神色,嬉笑道:“姐姐喜欢你才雕你啊!小杰,快,快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这个木人上。”罗小杰吓了一跳,惊道:“滴血?不!我怕、、、、、、姐姐,为什么要让我滴血啊?”

傅玉梅用纤手轻轻摩挲着自己小 腹下的柔细阴 毛,柔声道:“小杰,不要怕,春霞姐姐只要你一滴血,不会伤身体的。如果你不敢咬自己的手指,让老师帮你咬。”说着便握起男孩的一只手,低头迅速地在小拇指上咬了一下,锋利的玉牙在男孩的指头上破了一道细小的伤口。罗小杰感到一瞬间的刺痛,傅玉梅已帮他将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木人上。

那滴血一落到木人上,并迅速扩散、渗入了木人体内,同时罗小杰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经过一番天昏地暗之后,他睁开眼,陡然发现自己被握在陈春霞的纤手里,不由惊骇,却说不出话来。他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木人!

陈春霞微笑着,眼里那种妖异的神色越来越浓。傅玉梅则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瞧着木人,柔声道:“小杰,不要害怕!这是你春霞姐姐从保顿牧师那里学来的‘血魂术’,将你的灵魂短时期内转到这个木人上。等我们把你疼爱完毕之后,会用法术把你的灵魂归位的。”

罗小杰看见自己的肉身斜靠在长椅上,神情痴呆,不由惊骇地想道:“靠,傅老师和春霞姐姐为什么要用这种邪术对付自己?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的灵魂回不了自己的身体,可就万劫不复了、、、、、、”

心念间只见傅玉梅和陈春霞两人已经面对面盘坐在乒乓球桌上,两人都叉开了双腿。陈春霞浪笑道:“玉梅,其实我好想先把这孩子塞进我的阴 道里,但是我知道你比我更加疼爱他,给予他的爱也比我更多,所以我还是先让你的阴 道来温暖他的身躯吧!”傅玉梅俏脸微红,羞声道:“春霞,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说着便用纤手拨开自己胯 底的阴 毛,掰开自己的阴 唇,陈春霞嘻嘻浪笑着,将木人塞进了傅玉梅的阴 道。

罗小杰感到自己陡然间钻入了一个火热潮湿的世界,口鼻中钻入了大量腥臊的,呛咳得险些晕厥过去。他想不到傅玉梅和陈春霞会用这种 荡诡异的方式“疼爱”自己,感到又是刺激,又是惶恐,生怕自己在傅玉梅的阴 道里窒息而死。幸亏木人并未在傅玉梅的阴 道内呆太长时间,不到半分钟,一只纤手伸进来,把他给抓了出去。

他发现抓自己出去的是陈春霞,这名美丽的修女瞧着自己纤手中握着的木人,浪笑道:“小杰,姐姐现在采访你一下下,在你傅老师的逼里有什么旅游感想吗?”

罗小杰只是灵魂附在木人上,虽然听到陈春霞的问话,却回答不出来。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就别逗孩子了!快把他塞进你的阴 道里吧,时间不要太长哦,否则孩子会呼吸困难的!”

陈春霞嗔笑道:“玉梅,你以为就你疼爱小杰吗?其实我也很疼爱他的,怎么舍得让他在逼里面憋死呢?你放心,我会注意的!”说着便一手掰开自己的阴 唇,一手将小木人塞进了自己的阴 道。

一股发烫的涌入了罗小杰的喉咙,他无法阻止,只好任由吞入肚内。陈春霞的阴 道内比傅玉梅更加狭窄和令人窒息,他感到自己浑身燥热难受,五脏六腑仿佛在油锅里煎炒。虽然他明白这只是自己灵魂附在木人上产生的幻觉幻象,但还是感到难以忍受。

这回是傅玉梅的纤手伸进来,把他抓了出去。他望见傅玉梅用一种无比怜爱的目光瞧着自己,不由心动,只听傅玉梅颤声道:“小杰,我知道你进入阴 道内很难受,其实女人的阴 道里很脏,是不应该让你进入的,但是我跟你春霞姐姐真的太疼爱你了,不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无法表达我们对你的疼爱、、、、、、”说着用将木人塞入了自己的阴 道。

就这样,罗小杰灵魂所附的木人被两名美女轮流塞进自己的阴 道,两女都竞相分泌 水来浸泡木人,搞得罗小杰窒息不已,晕过去好几次。最后他感到自己就快死去的时候,忽然脑袋里轰地一声,耳畔传来两女的嬉笑声。他睁开双眼,看见傅玉梅跟陈春霞正在打乒乓球。方才的一幕竟然是南柯一梦!

傅玉梅发现罗小杰神色怪异,便停止打球,走过来摸着他的额头,关切地道:“小杰,你怎么了?刚才我看见你睡着了,做噩梦了吗?”

罗小杰嗅着傅玉梅带着汗气的体香,望着乒乓球室角落小桌上放着的装有几十个乒乓球的小塑料盆,想起自己跟萧倩母 女俩的香艳往事,心里不由涌起一种罪恶的冲动。

他从一旁换下来的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小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抽出一片递给傅玉梅,说道:“我没有事,傅老师,你吃一块巧克力吧。”傅玉梅接过巧克力,放进樱唇咬了一口,觉得这巧克力有一种异香,笑问道:“小杰,这巧克力真好吃!谁给你买的?怎么现在才舍得拿出来呀?”罗小杰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意,请陈春霞过来,给她也吃了一片巧克力,陈春霞也赞不绝口。罗小杰心里暗暗得意。这盒巧克力是他的一个同窗好友给他的,那是个天生邪恶的坏小子,从色 情网站上购买了这种专门迷 奸女孩子的巧克力,送给了罗小杰一盒。据说这种巧克力女孩子吃过后很快便会浑身酥软无力,纵然可以保持神志清醒,但对男子的侵 犯绝无反抗的能力。罗小杰还从未试过这种巧克力的效果,今天正好实验一下。

傅玉梅和陈春霞两人各吃了两片巧克力后,继续回乒乓球桌上打球。罗小杰望着两女起伏跳动的酥 胸,不由焦躁,暗道:“他 妈那 个逼,难道郭刚那小子送我的这盒迷 奸巧克力是假的?或者因为放的时间太久失去了效用?”正焦躁间,忽见陈春霞放下球拍,捂住胸口叫道:“哎呀,我怎么忽然觉得心慌啊?”说着便扒到桌沿上喘息起来。罗小杰见状大喜,忙狞笑着走过去,将陈春霞扶到桌沿上坐下,用关切的语调问道:“春霞姐姐,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到头晕,浑身乏力?”

陈春霞抬起纤手擦着额头上的香汗,叹道:“是啊,我感到头晕,浑身没有力气。真奇怪,今天怎么运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不行了?、、、、、、”罗小杰让她盘坐到乒乓球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摸她胯 底,邪笑道:“春霞姐姐,你今天运动得太多了,累得裤衩都被汗湿透了!”傅玉梅看出有些不对,走过来推开罗小杰,嗔声道:“小杰,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伸手到你春霞姐姐的裙子里去摸!你知道这样是流氓行为吗?”

罗小杰嬉笑道:“傅老师,我这算什么流氓?我刚才做了个梦,在梦里你跟春霞姐姐两人才是大流氓呢!我梦见你们两人把我变成了一个小木人,往你们自己的逼里面塞、、、、、、”傅玉梅闻言惊怒道:“小杰,你中邪了?怎么说出这种下流肮脏的话?你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啊!你的思想竟然这么坏,老师不喜欢你了!”说到这里,傅玉梅忽然也感到头晕目眩、浑身乏力,扒倒在乒乓球桌沿上,惊颤道:“罗小杰!你、、、、、、你在巧克力里下迷 药?!、、、、、、”罗小杰狂笑着走上前,伸手将傅玉梅紧裹在牛仔裤里的丰 臀狠狠地拍了一下,然后将陈春霞推得仰躺下去,将她的裙子完全卷起,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隔着内 裤在她胯 底滑弄,邪笑道:“傅老师,我没有在巧克力里下迷 药,那巧克力本身就是最好的迷 奸药物。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可不能怪我哦!这巧克力不是我买的,是我的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傅老师、春霞姐姐,你们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怎样的,我不过想在你们身上玩一玩乒乓球游戏、、、、、、”

说着便将那个装满乒乓球的盆子端过来。傅玉梅扒在桌沿上无力起身,惊道:“你、、、、、、你要干什么?!、、、、、、”罗小杰拿起一个乒乓球,塞进陈春霞的嘴里又掏出来,邪笑道:“不干什么,我今天只不要要让你们吃一吃这一盆子乒乓球,充分体验一下国球的味道!”说着便伸手将陈春霞的内 裤扯脱下来,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赞叹道:“哇塞,春霞姐姐的内 裤永远是这么香!”嗅了一会儿将内 裤扔到地上,拿起一个乒乓球,拨开陈春霞的胯 底阴 毛,掰开她的阴 唇,把乒乓球往她阴 道里塞去。

陈春霞似乎失去了神志,嗲声道:“哎哟,小杰,你干什么?不要往姐姐的逼里塞东西呀!你实在要塞,把你的小鸡 鸡塞进来算了、、、、、、”傅玉梅则惊怒道:“罗小杰,你这个小畜生!还不快住手!你做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会遭到报应的!、、、、、、”罗小杰接连往陈春霞的阴 道里塞了三个乒乓球,淡笑道:“仁善到极致就是傻 逼,下流到极致就是魅力。报应?嘿嘿,那只是学佛学到了一点皮毛者的观念。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杀了那么多共产党人,毛主席发动文化大革命,造成十年浩劫,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这些枭雄怎么没有见他们遭到报应呢?所以傅老师,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报应了,那只是愚民的宣传话语!”

说着又往陈春霞的阴 道里塞了五六个乒乓球,将陈春霞的阴 道口涨得扩大了数倍。陈春霞叫道:“哎呀,小杰,你不能这样折磨姐姐呀!姐姐的逼都快被你胀爆了!你想杀死姐姐吗?、、、、、、”

罗小杰嬉笑道:“春霞姐姐,你长得这么美,我怎么舍得杀死你呢?即使我要杀你,也要把你 日 够以后再杀。”说着将陈春霞的两条玉 腿抬起来,向她肩头压了下去,然后向两边叉 开,陈春霞的整个阴 户连同那掩映在一丛黑毛中的暗红色屁 眼呈现出来。罗小杰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陈春霞的屁 眼,邪笑道:“春霞姐姐,你多久拉一次屎啊?以后你拉完屎别用厕纸,让我用舌头帮你擦屁.眼吧?”

一边舔着陈春霞的屁 眼,一边伸手去摸扒在一旁的傅玉梅的丰 臀,魔手隔着牛仔裤使劲捏 弄着傅玉梅的屁 股,傅玉梅感到自己的屁 股快被捏碎了,疼痛万分,却无法反抗,心中的羞愤真是无法形容。

罗小杰将陈春霞的屁 眼舔够了,用手指将她的屁 眼向两边使劲扳开,露出暗红色的肛 道。陈春霞叫道:“哎呀,小杰,你干什么呀?姐姐的屁 眼快被你撕烂了!、、、、、、”

罗小杰嘿嘿笑着,对傅玉梅做了个鬼脸,拿起一个乒乓球便往陈春霞的屁 眼里塞去。陈春霞尖叫起来,傅玉梅颤声道:“住手!小畜生!你还是人吗?你春霞姐姐的屁 眼那么小,怎么能塞进乒乓球呢?你真是个魔鬼!、、、、、、”

罗小杰脸上充满恶作剧的表情,将乒乓球使劲往陈春霞的屁 眼里塞去,一边塞一边邪笑道:“傅老师,你不要生气嘛!春霞姐姐的屁 眼看起来虽然小,但只要充分发挥出肛 道里面的弹性,别说这个小小的乒乓球,连大铁球都可以塞进去的!傅老师,你别急,等会儿我也要往你的屁 眼里塞乒乓球的。嘿嘿、、、、、、”

傅玉梅闻言又是羞怒,又是惊恐,想起自己即将遭受的凌辱,心里真感到生不如死。此时罗小杰已将一个乒乓球强行塞进了陈春霞的屁 眼里,肛 口被胀大了三四倍,陈春霞发出了疼痛的呼叫声。傅玉梅不敢再看,别过了头去。

罗小杰冷笑道:“傅老师,不愿意看吗?这可不行啊!春霞姐姐是你的好姐妹,你怎么能忽视她的受苦呢?”说着便伸手揪住傅玉梅的头发,将她的脸扳过来,对着陈春霞的臀 沟。傅玉梅泣声道:“罗小杰,你这个小畜生!小魔鬼!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罗小杰哈哈大笑,又拿起一个乒乓球,塞进了陈春霞的屁 眼。由于第一个乒乓球塞进去后胀大了肛 道,所以这第二个球进去就容易得多。罗小杰毫不耽误时间,不断地拿起乒乓球往陈春霞的屁 眼里塞,转眼间便将七八个乒乓球塞进了陈春霞的屁 眼,比塞进她阴 道里的球还多。陈春霞躺在球桌上,额头上香汗淋漓,道:“哎呀,小杰,你弄死姐姐了!如果每个女孩子打一场乒乓球就遇到这种摧残,以后女孩子们还有谁敢打乒乓球啊!、、、、、、”

罗小杰将两只手分别伸进陈春霞的阴 道和屁 眼,将里面的乒乓球取出来,邪笑道:“春霞姐姐,你这就说错了!现在的女孩子们都喜欢追求刺激,有人摧残她们是最好不过了!如果她们知道在打乒乓球的运动中能遇到这种好事,谁都会来打球的!嘿嘿、、、、、、”

将陈春霞胯 底两个肉 洞里的乒乓球都掏出来之后,只见陈春霞的阴 道口很快收缩,恢复了正常模样,但肛 口却变成了一个幽深扩大的肛 洞,里面的肛 道内壁不断地收缩着,很久都没有恢复原状。傅玉梅看得心惊肉跳,罗小杰却邪笑道:“嘿嘿,看来生孩子的洞跟拉屎巴巴的洞果然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今天我总算见证了阴 道优良的伸缩性!至于春霞姐姐的屁 眼,虽然平时也能拉出粗屎粑粑,但跟阴.道比起来伸缩性还是差远了,不过我喜欢这个屁 眼洞洞、、、、、、”

说着便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 巴,先对着傅玉梅的俏丽晃了几晃,吓得傅玉梅闭上了双眼。罗小杰哈哈大笑着,一手分开陈春霞的双腿,一手握着鸡 巴向前一凑,捣 入了陈春霞的屁 眼。陈春霞叫道:“哎呀,又有一个球球塞进来了!哦不对!这次不是球球,是一根大棒棒、、、、、、”

罗小杰小 腹,用鸡 巴在陈春霞的屁 眼里抽 送着,望着陈春霞那张香汗淋漓的俏脸,颤声道:“春霞姐姐,你好美!、、、、、、你知道吗?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幻想自己的小鸡 鸡能进入你的屁 眼里玩耍!本来我以为这是一种永远也无法实现的奢望,可是今天竟然实现了!哇塞,我太幸福了!、、、、、、”

傅玉梅呆呆地望着那根在陈春霞屁 眼里进出的肉 棒,目光呆滞,此时满腔的羞怒已经转变成麻木了。罗小杰一边抽 插着陈春霞的屁 眼,一边伸手再次揉 捏傅玉梅的丰.臀,隔着紧身牛仔裤将美女老师的两片屁 股蛋子使劲捏弄着,邪笑道:“傅老师,你看过a片吗?一根肉 棒在肛 洞里做进出运动,这是a片里常有的情节呀!”

鸡 巴在陈春霞的屁 眼里了好几百下,将肉 棒,牵过傅玉梅的纤手,向陈春霞的肛 口凑近。傅玉梅不由惊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罗小杰邪笑道:“掏大粪啊!傅老师,春霞姐姐的屁 眼这么美,被我扩建成这么深邃的一个大洞,你就帮春霞姐姐掏一掏大粪吧!”

说着便握住傅玉梅的手腕,将她的纤手强行塞进了陈春霞的屁 眼。陈春霞和傅玉梅同时发出了尖叫声。陈春霞叫道:“哎呀!玉梅,你怎么也来玩我的屁 眼?我记得你并不是女 同啊!”

傅玉梅则羞怒道:“罗小杰,你这个牲口!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罗小杰一边将她整只纤手塞进陈春霞的屁 眼里,一边低下头去嗅她鬓发上的香气,赞叹道:“哎呀,傅老师,你的头发真香,就跟我妈妈的发香一样!”

此时傅玉梅的整只纤手以及一段小臂都已伸进陈春霞的屁 眼里。她想拔出手来,却浑身无力,只好任由自己的手紧紧地塞在陈春霞的屁 眼里。罗小杰嘿嘿笑着,握着鸡.巴上下晃动,绕到傅玉梅身后,望着她那裹在牛仔裤内高翘的臀 部,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傅老师,你的屁.股好美!我、、、、、、我好崇拜你的屁 股!”

他暂时放开了自己的鸡 巴,在傅玉梅臀 后跪了下来,一边用双手使劲揉捏着傅玉梅的屁 股,一边用自己的脸庞在美女老师的屁 股上使劲摩擦着,鼻孔深深地嗅着。傅玉梅的一只纤手塞在陈春霞的屁 眼里,自己的屁 股又被肆意玩 弄,心里的羞愤真是无法形容。她浑身乏力,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这恶魔少年为所欲为。

罗小杰终于从后面褪下了傅玉梅的牛仔裤,连同里面淡黄色的三角内 裤一起褪了下来。只见傅玉梅的两片原本雪白的屁 股已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罗小杰见状不由在心里起了一丝怜香惜玉之情,他扳开傅玉梅的屁 股,只见臀.沟里芳草萋萋,一片黝黑,暗红色的肛 洞以及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都掩映在丛丛黑毛里。

罗小杰笑道:“哇塞,傅老师,我看到你的屁 眼了哦!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傅老师,我好想变成一个小人儿,钻进你的屁 眼里去玩!”说着便用手努力扳开傅玉梅的屁 股,伸出舌头拨开她的肛 毛,去舔那暗红色的屁 眼。傅玉梅羞愤万分,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一死了之,却又死不了,只好任由这恶魔般的小男孩摧残。

罗小杰把舌尖使劲伸进傅玉梅的屁 眼里,在肛 道四周搅动,同时把两根手指伸进阴 唇之间的肉 缝,在湿滑的阴.道内抠挖着。傅玉梅忽然觉出一种受 虐的快 感,颤声道:“罗小杰,你这个傻 逼!你这样子欺负老师,你以后一定会死在女人的逼里!傻 逼!、、、、、、”

罗小杰笑道:“傅老师,从你的骂声中,我听出你已经感到舒服了。这就对啦,与其作无谓的反抗,还不如爽爽快快地接受我的按 摩,我一定能把你弄得欲仙 欲死的!嘿嘿、、、、、、”

说着指头在傅玉梅的阴 道里使劲一挖,傅玉梅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罗小杰感到有点不对,将指头从傅玉梅的阴 道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沾了几丝血迹。罗小杰惊道:“靠!失算!真他 妈失算!”忙起身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 巴,从后面插进了傅玉梅的阴 道。傅玉梅的尖叫声更是响亮。罗小杰小 腹抽 送了几下,拔出鸡 巴,只见上面沾满鲜红的血迹。罗小杰一手揪起傅玉梅的秀发,一手握住鸡.巴在她面前晃荡,笑道:“傅老师,你看见了吗?我小鸡 鸡上的血!傅老师,我好骄傲,我把你的处 女膜破了!哈哈!我好骄傲!我把我敬爱的傅老师的处 女膜给破了!哈哈!、、、、、、”

傅玉梅呆呆地看着男孩鸡 巴上的鲜红血迹,一行清泪沿着眼角缓缓淌下,内心先是一阵极度的羞愤,随即羞愤转化为绝望和麻木。她闭上双眼,任由眼泪无声地淌下,感到自己整个身心再无力反抗这个恶魔般的小男孩。

罗小杰哈哈大笑,将傅玉梅的脑袋推回桌面,一手扳开她的,一手握住鸡 巴,将沾满鲜红处 女血的肉 棒插.进了傅玉梅的屁 眼。傅玉梅感到肛 道内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罗小杰的鸡 巴已经三分之二插 入了她的肛 道,难以继续前进。罗小杰朗声道:“红军不怕远征难,我既然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二,难道剩下的三分之一就进不去吗?马克思啊,列宁啊,毛主席啊,你们一定要保佑我,战胜革命道路上的一切困难,完成这剩余的三分之一的使命!”

于是小 腹,用进去的这三分之一截鸡 巴缓缓抽.送着,叹道:“傅老师啊,其实我的鸡 鸡很小,只有遇到自己敬爱的美女老师,它才能变得如此粗大和坚 挺。傅老师,你不要害怕,其实你的屁 眼洞里并不狭窄,只要充分释放出你对我的爱心,狭窄的肛 道一定会变成一片美丽广阔的天地!”

傅玉梅此时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呆呆道:“美丽广阔的天地?我的屁 眼?是吗?嘿嘿、、、、、、”

罗小杰加重了抽 送的力度,鸡 巴很快突破了狭窄的肛.道,全 根没入在傅玉梅的屁 眼里,开始了加速抽 送。傅玉梅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声,她感到自己的肛 道彻底松弛了,不但可以容纳一根肉 棒的侵袭,甚至好几根肉 棒插 进来也完全能够包容。罗小杰一边用鸡 巴享受着傅玉梅肛 道的湿滑和温暖,一边拿起一个乒乓球,邪笑道:“傅老师,你知道那些漂亮的女乒乓球运动员是怎样得到男教练的青睐吗?她们不但要球打得好,还得有用自己的逼包容乒乓球的度量。每一名漂亮的女乒乓球运动员,都有被男教练按倒在乒乓球桌上的经历,男教练用自己的肉 棒浸泡了她们的处 女血后,便会往她们的逼里塞球,她们的逼里容纳的球越多,今后在国际上得奖的几率就越大。傅老师,你想当国际乒乓球冠军吗?今天就开始刻苦训练吧!”

说着便将一个乒乓球塞进了傅玉梅的阴 道。傅玉梅喊疼的语音未落,第二个乒乓球已经塞了进去。不到两分钟,傅玉梅的阴 道里已被罗小杰连续塞进了十三个乒乓球,傅玉梅的阴 阜被涨得鼓起,阴 道内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已经无力呼喊,只能玉 牙紧咬,默默忍受。

罗小杰邪笑道:“傅老师,我这十三连发怎么样?我今年十三岁,十三是一个非常吉祥的数字,所以我在傅老师的逼里塞满十三个乒乓球,祝福傅老师事业有成、身体健康、家庭幸福、永远年轻漂亮!嘿嘿、、、、、、”

说着抽出了鸡 巴,只见傅玉梅的屁 眼已被日成一个宽阔幽深的肛 洞,肛 道内壁不断收缩着,景象 靡。罗小杰将手伸进傅玉梅的阴 道,将那十三个乒乓球依次掏了出来,只见一个个球上沾满血迹。罗小杰每掏出一个球,便塞进傅玉梅的屁 眼里,很快便将十三个乒乓球全部转移到傅玉梅的肛 道里。肛 道经过鸡 巴的开拓,已经十分开阔松弛,顺利地容纳了十三个乒乓球。

罗小杰完成乒乓球的转移工作后,将鸡 巴再次插 进了傅玉梅的阴 道,感到里面十分松弛,更加湿滑温暖。罗小杰了一会儿,拔出鸡 巴,伸手揪住傅玉梅的秀发,将她的脸庞拉到自己的肉 棒跟前,邪笑道:“傅老师,本来我对于自己尊重的美丽女性,是绝不会使用口 交方式的,但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我对傅老师敬爱到了极致,也就转化为一种冲动的暴虐。傅老师,你要理解我,快些用你的樱桃小 嘴为我服务一下下吧!”

说着便将鸡 巴强行捣进了傅玉梅的嘴巴,用龟 头大力冲撞着美女老师的两边腮帮及咽喉。傅玉梅感到自己整个口腔遭到了极其粗暴的侵 犯和撞击,呼吸变得困难了,喊也喊不出口,只能流着泪默默忍受凌 辱。

忽然,傅玉梅感到一股滚烫腥臊的在自己嘴巴里汹涌,并且流进了咽喉。罗小杰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怎么在傅老师的嘴里爆了浆?我真没有礼貌,我真该死!”将鸡 巴从傅玉梅嘴里,只见龟 头下面淌着白色的精 液,傅玉梅嘴角更是流出了大量的“豆浆”。

罗小杰正想把肉 棒在傅玉梅俏脸上蹭干净,忽然脑袋里“轰”地一声,整个人仿佛堕入冰冷的黑暗之中,当他再次醒来时,还未睁眼,便听到傅玉梅跟陈春霞的嬉笑声。他睁开眼睛,看见傅玉梅正跟陈春霞在打乒乓球,两名美女的额头上都有了香汗的痕迹。罗小杰不由大惊,感到自己脸庞发烧。他终于发觉方才的一切都是瞌睡以后的梦幻,而且自己做了奇异的连环梦,最初梦见自己变成小木人被两名美女塞进阴 道,从这个梦里醒来之后,又进入第二个梦幻,梦见自己用迷药巧克力猥 亵摧残两名美女。

现在自己再度醒来,谁知道这是真的清醒,还是依然在连环梦中呢?不管是不是梦,罗小杰都不敢对美女老师和修女姐姐起坏念头了。

傅玉梅发现罗小杰醒来,便停止打球,跟陈春霞一起来到他身边,在他两边坐下。傅玉梅用纤手轻 抚着男孩的肩膀,柔声问道:“小杰,你总算醒了。你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吗?”

罗小杰一边嗅着两名美女的汗香,一边望向窗外,只见一片黑沉沉的夜色,不由惊道:“靠,傅老师,春霞姐姐,难道我睡了好几个小时?睡得天都黑了!”

傅玉梅嗔声道:“你靠什么靠?小杰,你是个好男孩,不要学这些脏话口头禅!要做一个文明的孩子,知道吗?”

陈春霞嬉笑道:“玉梅,孩子还小,你就不要动辄教训他嘛!小杰,你知道‘靠’是什么意思吗?”

罗小杰嗫嚅道:“我是听同学们老这么说才学的、、、、、、这个靠,难道不是依靠的意思吗?”

这回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傅玉梅也不禁莞尔,摸着罗小杰的头,嗔笑道:“真是个孩子、、、、、、”

陈春霞笑道:“小杰,还是让姐姐告诉你吧,这个‘靠’字,本来应该是‘’。这个‘’字,可不是做课间或者眼保健的意思哦!这个‘’字,嘿嘿,其实是、、、、、、”

傅玉梅忙打断了陈春霞的话,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能给孩子解释这种脏话的意义?好了,现在天都黑了,小杰睡了三个多小时,肚子一定饿了,我们带他去吃饭吧?”

罗小杰听说自己一连睡了三个多小时,暗自吃惊,心想若非是做这种诡异的连环梦,怎么费这么长时间?想起自己在梦中跟傅玉梅和陈春霞发生的暧 昧关系,小鸡 鸡不由涨.硬起来。

两女带罗小杰出了乒乓球室,到孤儿院附近的一家茶餐厅去吃饭。餐厅里客人很多,三人好不容易找了个靠窗的小桌,傅玉梅和陈春霞对坐,罗小杰坐在正对窗子的另一边。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罗小杰无意间往桌下一瞟,发现两名美女都夹动着双腿,陈春霞叹道:“今天的运动量真是太大了!我今天新换的胸 罩和内 裤,都被汗湿透了,看来今晚又得换洗了、、、、、、”

说着眸光便移向罗小杰,故意笑问道:“小杰,姐姐今天累了,你愿意给姐姐洗裤衩吗?”

罗小杰脸红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老跟小杰开这种没大没小的玩笑?他已经十三岁了,是个大男孩了,怎么能随便给你洗裤衩呢?不过你说得对,我们今天的运动量真的很大,我的胸 罩和内 裤也湿透了,晚上回去也得换洗、、、、、、”

罗小杰实在难以听下去了,幸亏此时菜上来了,两女才停止了这种令人尴尬的话题。一名女服务生端着一个大托盘,依次将几碟精致的小菜放在桌上。罗小杰发现这名女服务生大约十七八岁,扎着马尾辫,长相娇美,穿着工作制服,腰间系着围裙,身上散发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他一见这女子,心中便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但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她,心里感到好生奇怪。

那姑娘一见罗小杰,眼中也掠过一丝惊异的色彩,俏脸上也泛起红晕。她上完菜离开后,陈春霞笑道:“小杰,你刚才色 迷迷地看着那名服务生姐姐,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如果你真的喜欢她,让姐姐去给你做媒好不好?”

傅玉梅一边给罗小杰夹菜,一边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老是拿小杰取笑?小杰才多大,怎么能懂得男女之情呢?你老给他灌输这些东西,会影响他心理健康的。”

说完对罗小杰柔声道:“小杰乖,不要听春霞姐姐胡说八道。快吃饭,吃完了老师送你回孤儿院。”

罗小杰道:“谢谢傅老师!”一边吃饭,一边忍不住想方才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奇怪自己怎么一见她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陈春霞吃了几口,忽然放下筷子,叫道:“哎呀,内急,要去洗手间!玉梅,你去吗?”

傅玉梅嗔声道:“我不去!真是懒人屎多!你自己去吧!”

陈春霞的眸光又移向罗小杰,用撒娇的语调问道:“小杰,你愿意陪姐姐去洗手间吗?”

罗小杰正想去找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苦于没有借口离开,听了陈春霞的玩笑话忙道:“好啊!春霞姐姐,我也正想上厕所,就陪你一起去吧!”

傅玉梅不由笑骂道:“一对屎多的懒虫!快去快去!听你们说话,我饭都吃不下了!”

陈春霞便笑着牵住男孩的手,两人向洗手间走去。转过几道走廊,罗小杰一路上东张西望,却并未发现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的踪影。陈春霞发觉他神色不对,不由笑道:“小色 鬼,你是在找那名漂亮的服务生姐姐吗?别着急,既然你喜欢,春霞姐姐我今晚一定给你做媒,让她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罗小杰脸红道:“不不!春霞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陈春霞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什么没有这个意思!别装蒜了!姐姐能看穿你的心脏,知道你喜欢那个漂亮的服务生姐姐。你放心,春霞姐姐今晚保证你成功!”

两人来到洗手间,分别进入了男女厕。罗小杰本来没有意,进去转了一圈便出来,陡然看见一名美女冲到女厕门口,正是那名漂亮的女服务生,不由脱口叫道:“姐姐!、、、、、、”

那女服务生一见罗小杰,也是一惊,顿时俏脸绯红,讪笑道:“你、、、、、、你好、、、、、、”

转身便要进女厕,罗小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颤声道:“姐姐,你不要走!能、、、、、、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服务生羞声道:“小弟 弟,你干什么拉住姐姐?姐姐要进去上厕所!等、、、、、、等姐姐出来,再告诉你我的名字好吗?、、、、、、”

罗小杰闻言忙放开女服务生的胳膊,歉声道:“对不起,姐姐,我太莽撞太没有礼貌了!你、、、、、、你快请进去上厕所吧、、、、、、”

女服务生嗔笑着进入女厕,险些跟一名女子撞个满怀。那女子便是陈春霞。陈春霞一见女服务生,便惊笑道:“哎呀,妹妹,我正到处找你呢,原来你也来嘘嘘呀!”

女服务生惊笑道:“姐姐,你找我干什么?你认识我吗?”

陈春霞伸手在她丰 臀上捏了一把,笑道:“我当然认识你!你嘘嘘完再跟我说话吧!”

女服务生见陈春霞捏自己屁 股,不由大羞,心想难道这女子是女同 性恋,不由有些害怕,忙进入一个蹲位间,想将门反锁上,谁知那锁子上的插销竟然坏了,无奈只好放弃锁门,褪下裙裤和丝 袜蹲下来。

刚淅淅沥沥地了一半,蹲位间的门忽然开了,只见那捏自己屁 股的美女笑嘻嘻蹲在门口,拿着手机,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正撒的胯 底私 处,“卡擦”照了一张相。

女服务生慌忙起身穿好裙裤,没撒完的全部淋在裤裆里,羞怒道:“你、、、、、、你变 态!你为什么要拍我?!、、、、、、”

陈春霞起身瞧着手机上自己拍的照片,嬉笑道:“哇塞,妹妹,别看你年纪小,那里竟然发 育得如此成熟!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那个地方可稀疏得很呢、、、、、、”

女服务生气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你说我年纪小,哼,你知道我多少岁吗?”

陈春霞笑咪咪地道:“我看你超不过十九岁吧?看你的气质,多半是一名打工的女大学生,姐姐猜得对不对?”

女服务生闻言暗惊,嘴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陈春霞观察她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得大致不错,于是柔声笑道:“妹妹,你不要生气,姐姐只不过觉得你美丽可爱,想跟你交个朋友,你可不要以为姐姐是坏人啊!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服务生冷哼一声道:“不告诉你!”出了蹲位间,在陈春霞的胳膊上撞了一下,冲出厕所。陈春霞跟在她身后出去,格格笑道:“小妹妹,不要急着走嘛!跟姐姐交个朋友不好吗?”

女服务生出了厕所,见罗小杰还等在门口,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回头瞪了陈春霞一眼,嗔声道:“我的名字凭什么要告诉你?但我愿意告诉这位小帅哥!”

一顿之后,对罗小杰柔声道:“我叫苏小芸,你叫什么?”

罗小杰一听“苏小芸”三字,顿时面红耳赤,再也不敢接触她的目光,心想:“天!原来她竟然是戚美珍主任的女儿!我曾在她床 上睡过一晚上,还曾用她的胸 罩和内 裤,怪不得今天我一见她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苏小芸一见罗小杰,心中也有种奇异的感觉,感觉自己跟这外表腼腆的男孩仿佛有种暧 昧难言的关系,却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内 裤曾被他用小鸡 鸡享受过!此时见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由笑道:“你脸红什么?我的名字让你感到很难为情吗?”

罗小杰忙道:“不不!姐姐的名字很好听,很好听、、、、、、”

陈春霞笑道:“看你们两人这个样子,倒不用我牵红线了!你们好好培养感情吧,我先去吃饭了!”说着便对罗小杰抛了一个媚眼,哼着小曲儿走了。

苏小芸将罗小杰带到一个无人的小包间,将门反锁上,牵着男孩的手问道:“你还没有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呢!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脸那么红呢?”

罗小杰嗅着苏小芸的幽幽少女体香,嗫嚅道:“我叫罗小杰、、、、、、我是觉得姐姐长得漂亮,名字又好听,所以才会脸红、、、、、、”

苏小芸嗔笑道:“那你可真是一个喜欢害羞的男孩!”秀眉一蹙,问道:“方才那个穿短裙的姐姐长得很漂亮,可人真坏!你跟她认识吗?”

罗小杰道:“你问春霞姐姐啊?她的确长得很漂亮,但人也并不太坏。她只不过喜欢说笑。小芸姐姐,她欺负你了吗?”

苏小芸闷哼一声,不愿提方才陈春霞用手机拍自己私.处的事,拉着罗小杰的手在沙发上并排坐下来,两人简略介绍了一下彼此的情况。苏小芸听说罗小杰住在自己母亲所工作的孤儿院里,不由惊喜,又听说他去过自己家,还在自己的闺房里睡过一晚,更是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罗小杰自然省略了自己跟戚美珍性 交以及用苏小芸内 衣打飞 机的情节。他听说苏小芸在大学里读书,夜晚出来打工,不由奇道:“小芸姐姐,我看你的家庭很富裕啊,你怎么还这么辛苦地出来打工?”

苏小芸笑道:“我打工又不是为了钱,我是想藉此增加自己的社会阅历。我快下班了,小杰,你坐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换完衣服,今晚带你去网吧玩好吗?”

罗小杰闻言大喜,随即又摇头道:“我也很想去网吧,只怕傅老师不同意。”

苏小芸问道:“傅老师是谁?就是刚才那个春霞姐姐吗?”

罗小杰道:“不,春霞姐姐是春霞姐姐,傅老师是傅老师。春霞姐姐叫陈春霞,是一名修女,傅老师叫傅玉梅,是我在孤儿院里的一名老师,她人很好,对我很关怀,对我管理也很严格,一定不会让我晚上去网吧的。”

苏小芸笑道:“没关系,等会儿我去跟你的傅老师说,有我带你去网吧玩,她应该不会有意见的。”

说完便起身拍拍罗小杰的肩膀,去更衣室换衣服。罗小杰坐在包间沙发上胡思乱想,尤其想起自己曾用苏小芸的内.衣裤打过飞 机,肚皮下就升起一团火,涨 硬起来。

不一会儿苏小芸便换好衣服进来,令罗小杰眼前一亮,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小t恤,外面罩着一件紧身的白色无扣小西装,下 身是一条紧身露脐的牛仔裤,显得时尚美丽,尤其是黑色的t恤被丰 满的乳 房顶成两座浑圆的山丘,更令罗小杰小鸡 鸡发抖。

罗小杰带着苏小芸去见傅玉梅和陈春霞,两女已经吃完了饭在喝茶,给罗小杰留了很多饭菜。陈春霞见了苏小芸不免调侃几句,傅玉梅却很温和地跟她说话。苏小芸不理睬陈春霞,挨着傅玉梅身边坐下来,听说傅玉梅在自己母亲管理的办公室工作,不由跟她亲近了许多。傅玉梅也很喜欢苏小芸这个美丽可爱的女生,但一听她想带罗小杰去网吧玩通宵,便正色道:“不行!小芸,你是成年人了,可以去玩,可小杰还小,是不能够进网吧的,否则会影响他的学习。”

苏小芸嗔笑道:“玉梅姐姐,小杰已经不小了,偶尔去网吧玩玩不会影响学习的。明天早上我送他到学校去,你可以放心了吧?”

陈春霞也说既然有缘认识,罗小杰应该跟着苏小芸去网吧玩。傅玉梅却坚持不允许,苏小芸与陈春霞对视一眼,再看看垂头吃饭的罗小杰,心里很是郁闷和失望,但她看出傅玉梅是真的关心罗小杰,担心去网吧影响他的学习,因此也不好再反驳傅玉梅的话,却悄悄将罗小杰的一只手拉过来,用纤指在他掌心里画了一会儿。罗小杰心里会意,脸上却装作若无表情。

饭后陈春霞回修道院去了,苏小芸说自己回学校,打了一辆车走了。傅玉梅也拦了一辆出租车,将罗小杰送回孤儿院。

车上傅玉梅柔声道:“小杰,不是老师不让你去玩,但是这么晚了,你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是不能去网吧的,你明白老师是为你好吗?”

罗小杰嗅着傅玉梅的体香,苦笑道:“傅老师,我理解您是为了我好,我不应该贪玩去网吧,但是、、、、、、如果学校放假了,您可以带我去网吧玩一会儿吗?”

傅玉梅伸出玉臂搂住男孩的脖子,笑道:“当然可以!等过一段时间你放暑假了,老师带你去网吧看电影、打游戏、喝饮料,我们玩它一个通宵,好不好?”

罗小杰闻言欣喜,拍手叫道:“好耶!、、、、、、”忽然瞟见座位上傅玉梅所提的袋子里露出那个怪异木人的头,不由恼怒,心想这个可恶变 态的保顿牧师,竟然以自己的形象来雕刻木人,还骗傅老师把木人塞到自己的逼里,这分明是一种色 情阴谋!那变 态牧师一定是想用法术占傅老师的便宜!哼,我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的!

于是便悄悄伸手将那个木人从袋子里拿出来,悄悄塞进自己怀里。傅玉梅并未发觉。很快回到孤儿院,傅玉梅将罗小杰送回他独居的宿舍,见男孩把宿舍收拾得还算整洁干净,心里很高兴,摸着罗小杰的脑袋,笑道:“小杰,老师最喜欢爱整洁爱干净的孩子,最讨厌邋里邋遢的孩子。你把房间收拾得这么干净,老师更喜爱你了!”

说完便帮罗小杰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书桌,忽然脸红道:“小杰,你房间里有厕所吗?老师、、、、、、老师忽然想方便一下。”

第101幕-第120幕

罗小杰闻言小鸡 鸡一跳,问道:“傅老师,我房间里没有厕所。您是要拉屎还是要撒呢?”

傅玉梅脸更红了,羞声道:“我、、、、、、我只想撒泡、、、、、、”

罗小杰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盆,递给傅玉梅道:“撒就好办了。傅老师,这是我晚上撒的盆,您就用它方便一下吧。”其实这个小盆是罗小杰洗脸的盆子,但他想骗取美女老师的,所以撒谎说是盆。

傅玉梅接过小盆,心想即使有盆,我又怎好意思当着小男孩的面撒?但她实在有点憋不住了,便红着脸让罗小杰转过身去,将小盆放在地上,褪下牛仔裤蹲了下来,淅淅沥沥地在小盆里撒了一大泡。

罗小杰面对窗户不敢回头,但却清楚地听到傅玉梅撒的声音,小鸡 鸡更加发硬了。傅玉梅完后起身穿好裤子,让男孩转过身来。罗小杰见自己的脸盆里被傅玉梅撒了小半盆液,呈淡黄色,散发着热气,啤酒一般地晃动着。他忙端起脸盆放到床下,笑道:“我明天早上再倒掉。傅老师,这么晚了,您就住在我这里吧?”

傅玉梅掏出手机看表,见已经快23点了,便提起袋子,微笑道:“我有文件放在家里,今晚必须回家。小杰,老师知道你一个人住很孤单,这样吧,以后老师如果有空,就来陪你睡觉好不好?”

罗小杰感激道:“好、、、、、、傅老师,您对我真好、、、、、、”

傅玉梅摸摸男孩的头,离开了宿舍。罗小杰听着她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忙从床下端出那小半盆液,见热气还未散尽,忙凑到唇边,大口大口地将傅玉梅的液喝干,喝完后咂咂嘴,觉得味道不错,不怎么有味。

忽然记起跟苏小芸的约会,小鸡 鸡猛地跳了起来。原来不久前在饭店里,由于傅玉梅不准他跟苏小芸去网吧,苏小芸便悄悄在他手心写字,约他凌晨1点半在杭州大学的金公主网吧见面。罗小杰抬腕看表,觉得现在出门时间太早,便躺到床 上,从怀里掏出那个从傅玉梅袋子里偷来的木人,仔细端详着,越看越生气,骂道:“保顿老头,我 日 你.妈.那个 逼!你把木人雕成自己的样子,想用法术钻傅老师的逼,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正想将木人掰成两截,忽然心里一动,不由冷笑,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柄刻刀,笑道:“我倒忘了,我自己也精通雕刻啊!保顿牧师能雕自己的样子,难道我就不行?”

于是便用刻刀在木人上雕刻起来,很快便将木人改雕成自己的模样。完工之后,罗小杰望着自己手中的木质小男孩,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心想如果这个木人塞进傅老师的逼里,我倒没有意见。

正笑着,忽然有人敲门,同时傅玉梅的语音在门外响起:“小杰,还没有睡吧?”

罗小杰吓了一跳,忙将木人塞进怀里,跑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傅玉梅。罗小杰惊道:“傅老师,你、、、、、、怎么又回来了?打不上车么?、、、、、、”

傅玉梅摇摇头,叹道:“不是打不上车、、、、、、”缓缓走近屋子,忽然觉察到罗小杰神色不对,秀眉一蹙,问道:“小杰,你怎么了?老师回来你很紧张吗?”

罗小杰忙摆手道:“不,不、、、、、、我不紧张、、、、、、”脸却更红了。他虽然内心 邪,但毕竟是个孩子,做完坏事后难免紧张。

傅玉梅盯着他的脸,柔声问道:“小杰,只要你不跟老师撒谎,老师会继续喜欢你。你老实告诉我,我放在袋子里的那个木人,是不是被你偷去了?”

罗小杰接触了一下傅玉梅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因为感觉傅玉梅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心灵,当下一咬牙,恨声道:“好,我说实话!傅老师,那个木人,的确是我偷了,因为我觉得那个保顿牧师对你不怀好意!他将木人雕成自己的样子,又让你把木人塞进自己的那个、、、、、、洞洞里,分明是想用法术占你的便宜、、、、、、”

傅玉梅见他承认了偷木人,心里顿时放心,伸出纤手抚.摩着他的额头,笑叹道:“小孩子懂得什么好意不好意!你现在不理解基 督教的教义,所以诋毁保顿牧师,我不责怪你。从明天起,我要教你阅读圣经,你就会慢慢尊重保顿牧师了。小杰,夜深了,你快把木人还给老师,老师也要早点回去休息呢!”

罗小杰只好从怀里掏出那个木人,递给傅玉梅。傅玉梅发现木人变成了罗小杰的模样,不由震惊,她却没想到是罗小杰搞的鬼,还以为是保顿牧师的法术所致。傅玉梅忙将木人放进袋子里,呆呆地望着罗小杰,心想保顿牧师为什么把木人变成小杰的模样呢?难道他老人家是想指示我跟这孩子发生更亲密的关系?想着想着不由俏脸绯红。罗小杰见她紧盯着自己,还以为美女老师要大发雷霆,正在暗暗害怕之际,傅玉梅忽然柔声问道:“小杰,你每天有午睡的习惯吗?”

罗小杰闻言一怔,答道:“午睡?哦,我的确有午睡的习惯。每天一吃完午饭,我就瞌睡,从小就这样、、、、、、”

傅玉梅微笑道:“今晚老师必须回家整理文件,明天中午,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回到这里陪你午睡,好不好?”

罗小杰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心里咀嚼着她言语中的挑.逗之意,鸡 巴顿时涨硬万分,好想立刻抱住她,却又对这位美女老师有一种天生的敬畏,于是便低下头,羞声道:“傅老师、、、、、、午睡、、、、、、当然好、、、、、、”

傅玉梅“噗嗤”笑了起来,柔声道:“小杰,你现在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满一百下,再睁开眼睛。”

罗小杰不知道傅玉梅要干什么,只觉得她的语音中蕴含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便依言紧闭上双眼,开始在心里数数:“一、二、三、四、、、、、、”

数到二十下时,他便感到傅玉梅将一样柔软芬芳的物事放到自己头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数到四十三下时,又有一样物事盖到头上。他不敢睁眼,继续数数,耳畔听见傅玉梅出门离开的声音,高跟鞋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罗小杰还是不敢睁眼,一直到数满一百下,才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下盖在自己头上的东西,触目之下,不由一震。

只见是一条紫红色的胸 罩和一条紫红色的三角内.裤,原来方才傅玉梅让男孩闭上眼睛,就是想把自己的内.衣裤脱下来送给他,这下子罗小杰对傅玉梅的发 挑 逗再无怀疑,心里有些后悔让她走了,当下立刻将傅玉梅的胸.罩和内 裤轮流蒙到脸上,贪婪地嗅着上面呆着香皂味的芬芳气息,想起明天中午自己便可以跟美女老师睡觉,鸡 巴涨硬得几乎要了。

他嗅了一会儿傅玉梅的内 衣裤,再也忍不住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将傅玉梅的三角内 裤裹在鸡 巴上,使劲搓揉起来,眼前仿佛浮现出傅玉梅那俏丽温柔的脸庞,精 液很快激 射而出,白花花地糊满美女老师的内 裤、、、、、、

射 精后,罗小杰感到十分疲倦,将内 裤丢在地板上,倒在床 上。他看了看表,觉得离跟苏小芸约会的时间还早,便闭上眼睛,将傅玉梅的胸 罩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胸 罩上的香气,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罗小杰惊奇地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小木人,躺在一张小床 上。他望见傅玉梅穿着睡衣睡裤,盘坐在床头,正在自己的玉 足上涂指甲油。罗小杰无法说话,在心里叹道:“唉,还以为醒了,原来还在梦中。”

傅玉梅睡衣的领口开着,露出一道深邃的乳 沟。她好像刚洗完澡,秀发很潮湿,扎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她专注的神情很是美丽,看得罗小杰欲 火燃烧,盼望这个梦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傅玉梅涂完指甲油,拿起小木人,一双玉眸闪现出无比温柔的神色,柔声道:“小木人啊小木人,保顿牧师把你变成小杰的模样,一定是想让我更加疼爱小杰。其实我一直很疼爱小杰的。小木人,今晚我就先把你当成小杰疼爱一下吧、、、、、、”

说着便将小木人拿到嘴边,伸出香 舌,轻轻地在小木人身上舔着。罗小杰感到自己的身子被傅玉梅的香 舌卷弄着,香甜的唾液沾满了全身。傅玉梅舔了一会儿,将小木人塞进嘴里,使劲吮 吸着。罗小杰感到傅玉梅的口腔里十分温暖潮湿,而且充满香气。

傅玉梅将小木人舔 弄吮 吸了半个多小时,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只见她里面没有穿胸 罩,两只浑圆洁白的乳 房晃动着,两粒红艳艳的奶 头已经发硬。傅玉梅颤声道:“小杰,你想吃奶吗?老师的奶,给你吃吧、、、、、、”说着便用小木人的脑袋在自己两粒奶 头上挤压按弄着,然后用自己的乳 沟夹住小木人,上下搓 揉起来。罗小杰感到自己在傅玉梅的乳 沟里被挤压得几乎难以呼吸,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乳 香,幸福得想大叫几声,却作为木人叫不出口。

傅玉梅用乳 房把小木人玩 弄了一个多小时,褪下自己的睡裤,叉开双腿,将小木人凑近自己胯 底,颤声道:“小杰,你见过女人的逼吗?今晚老师把逼给你看。你快看啊,这就是老师的逼、、、、、、”

罗小杰望见傅玉梅小 腹下长满乌黑的阴 毛,胯 底私.处也是芳草萋萋,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掩映在阴 毛之间。傅玉梅用纤指拨开自己的阴 毛,扳开自己的阴 唇,将小木人塞进自己的阴 道,一边搅动一边颤声道:“小杰,你进入老师的逼了哦、、、、、、今晚你就在老师的逼里睡觉觉、、、、、、老师疼你、、、、、、”

罗小杰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在傅玉梅的阴 道里转动着,大量汹涌而出的 水呛得他几乎晕厥。幸亏傅玉梅忽然将小木人从阴 道里拔了出来,笑道:“小杰,老师的逼不?现在老师要去嘘嘘一下,嘘嘘完后再回来跟你玩。”

说着将小木人放在床 上,穿好睡衣睡裤,下床到厕所去了。罗小杰望着傅玉梅窈窕的背影,盼望这个梦继续下去,千万不要醒来。他感到自己浑身粘糊糊的,知道自己浑身沾满了傅玉梅的 水,心想钻逼的滋味倒不错,可是美女老师的阴 道里 水水太多,自己长时间呆在里面只怕会淹死。

忽然桌上傅玉梅的手机响了起来。罗小杰心想这么晚了哪个王八蛋给美女老师打电话呢?可不要把老子的美梦给惊醒了。傅玉梅上完厕所回到房间,拿起桌上的电话,一看是陈春霞打来的,不由皱眉道:“这么晚了,春霞打电话过来干什么?难道是无聊睡不着,想跟我聊天?今晚我可没空跟你聊天,我要疼爱我的小木人呢!”

接通电话后,那边传来陈春霞的啜泣声:“玉梅,保顿牧师、、、、、、保顿牧师死了、、、、、、”

傅玉梅闻言震惊,手机险些掉在地上,惊颤道:“春霞,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保顿牧师、、、、、、保顿牧师怎么会死?!、、、、、、”

陈春霞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迈克经师说,他师父今晚一直在书房里阅读圣经,迈克经师送茶进去,忽然就发现保顿牧师靠在椅子上,脑袋耷拉着,心脏停止了跳动。后来经过警方法医的检查,说保顿牧师是心脏病突发而死。”

傅玉梅惊道:“心脏病突发而死?不可能!不可能!保顿牧师一直身体健康,又精通法术,怎么会得心脏病?那个法医、、、、、、那个法医简直是胡说八道!、、、、、、”

陈春霞叹道:“玉梅,你不要太激动。我知道你很崇拜保顿牧师,我也把他视作恩师。现在恩师死了,我们还是节哀顺变,先帮忙将保顿牧师的葬礼搞好吧!”

傅玉梅道:“好,你在保顿牧师的教堂里吗?我马上来!”立刻换了衣服,看了看床 上的小木人,眼中闪过一丝怜爱的神色,想了想,将小木人拿起来塞进自己的牛仔裤袋里,穿上鞋子出了门。

罗小杰站在傅玉梅的裤袋里,心里又惊又喜。方才傅玉梅与陈春霞在手机里的对话他基本上全部听到了,心想真是恶有恶报,那个保顿牧师想占美女老师的便宜,便宜还未占到,自己就突发心脏病死了,真是可喜可贺!但罗小杰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梦中,梦中听到保顿牧师的死讯,多半是因为自己巴不得他死。等梦醒之后,那个可恶变 态的牧师一定还活着。想到这里,罗小杰不由很是失望。他哪里知道,其实保顿牧师真的死了,而且这个精通邪术的牧师的死,跟罗小杰有直接关系。

原来保顿牧师用以雕刻小木人的那截木头,是从南美洲一种妖树上砍下来的。保顿牧师对木料施以了邪术,使得这段木料雕成谁的模样,谁就能够移魂到这段木料上。保顿牧师对傅玉梅的美 色垂涎已久,将木料雕成自己的模样,想感受一下钻美女老师逼的滋味,却不料罗小杰出于嫉恨偷了小木人,将小木人改雕成自己的模样,保顿牧师的邪术立刻破了。邪术一破,反噬自身,引发了心脏病,竟然令得这名邪恶的牧师心脏破裂而死。而罗小杰入梦之后,灵魂立刻移到那个小木人上,所以才感受到方才那香 艳一幕。他却不明就里,还以为自己是在虚幻的梦中。其实自己的确是在梦中,不过这个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

傅玉梅打车赶到保顿牧师的教堂,只见教堂门口占满维持秩序的警察。傅玉梅说明自己的身份,几名警察见她貌美,便有讨好之意,将她放了进去。傅玉梅走进教堂,陈春霞迎了出来,握住她的手,叹道:“玉梅,你来了,保顿牧师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我带你去吧。”

傅玉梅含泪点头,跟着陈春霞穿过几道走廊,进入一间宽阔的殿堂,这殿堂原本是保顿牧师讲经的一处所在,此时已被布置成灵堂,只见四周白幡飘飘,堆满花圈,正对殿门的墙上挂着保顿牧师的大幅相片,只见相片上的保顿牧师面目慈祥,目光柔和,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迈克经师面色阴沉,跪在保顿牧师的遗像前,嘴里低声念诵着经文。傅玉梅和陈春霞在他身边跪了下来,给遗像磕头。迈克经师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鸡 巴不由涨硬起来,转头微笑道:“玉梅小姐,你来了,不要难过,师父早已勘破生死,现在师父的躯壳虽然停止了活动,但他老人家的灵魂却一定升入了天堂,跟上帝对话。”

傅玉梅泣声道:“迈克经师,你说得真好,我也知道保顿牧师勘破了生死,可是、、、、、、当他真的离开我们,将我们这些虔诚的弟子遗弃在这个尘世,我、、、、、、我还是感到伤心难过、、、、、、”

罗小杰所附身的小木人从傅玉梅的牛仔裤袋里探出了半个头,他见那迈克经师不过十五六岁,相貌英俊,但眉宇间不时流露出一种邪气,听他说话更是引经据典,道貌岸然。罗小杰十分气愤,心想傅玉梅和陈春霞也不属于那种胸大无脑的女子,怎么会被这种邪恶少年的表相所蒙蔽?当下暗暗盘算,怎么才能揭露这迈克经师的丑恶,让两名美女醒悟过来。

此时几名教士抬着保顿牧师的灵柩进入灵堂,将灵柩轻轻放置在遗像下面。灵柩由名贵的木材制成,四周镶满宝石。保顿牧师神态安详地躺在棺中,身上撒满鲜花。傅玉梅和陈春霞齐齐扑上去,扒在琉璃制成的透明棺盖上,望着保顿牧师的脸庞哭泣。迈克经师站在两女身后,盯着两女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丰 臀,顿时邪念丛生,心想若是能从后面插一插这两个美女,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一名教士进入灵堂,附耳道:“经师,那两名被保顿牧师教导过的小女生又来了,说急着要学魔法。看样子她们还不知道保顿牧师的死讯。我让她们暂时在第九接待室里等待,过来请示经师,该怎样打发这两个小女生?”

迈克经师鸡 巴正硬,闻言暗喜,低声吩咐了一番,那教士邪笑着离去。

傅玉梅和陈春霞还扒在灵柩上哭泣不已,迈克经师叹道:“两位小姐,你们也算是保顿牧师的弟子,受过他老人家很多教诲,应该看淡生死,怎么老是做出一副儿女之态?这样吧,今晚你们两人就在这里为我恩师守灵,我还有许多教中的事务需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两女忙从棺盖上起身。傅玉梅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叹道:“迈克经师说得对,我们如果再流露这种小儿女之态,便对不起恩师平日的教诲了。我们听从经师的吩咐,今晚为恩师守灵。经师有什么事务要处理,就请去忙吧。”

迈克经师点点头,转身出了灵堂,匆匆转过几道走廊,穿过两个院子,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室,只见两名穿着校服的漂亮女生已经并排跪在地板上,眼睛上蒙着黑布。迈克经师大喜,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鸡 巴。

两名女生听到脚步声,齐齐问道:“是保顿牧师吗?为什么又要我们蒙上眼睛呢?”

迈克经师故意令自己语音混浊,回答道:“我是保顿牧师。今晚在教你们魔法之前,必须让你们在耶稣的圣象前忏悔。”

说着转到两名女生面前,只见两名女生都身材火爆,紧身校服将胴 体的曲线绷了出来。瓜子脸的那名女生问道:“忏悔?我们为什么要忏悔呢?”

迈克经师道:“这是我们的宗教规定,学习魔法的人必须事先对耶稣忏悔,清洗自己的内心,才能学习魔法,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鹅蛋脸有两个小酒窝的那名女生道:“即使要忏悔,为什么非要蒙上我们的眼睛呢?”

迈克经师握着鸡 巴在两名女生的俏脸前晃动着,淡笑道:“你们宗教感情淡薄,暂时没有资格看这间忏悔室里的耶稣圣象。等你们的身心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我自然可以让你们瞻仰圣象。嗯、、、、、、先介绍一下你们的名字吧。”

瓜子脸的女生道:“我叫秦慧。”

鹅蛋脸的女生道:“我叫陆小雅,我跟秦慧是同班同学,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

迈克经师点点头,望着两名女生敞开衣领里的两道深邃的乳 沟,咽了一口唾液,道:“嗯,很好。秦慧、陆小雅,我现在代表上帝和耶稣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必须老实回答,不能撒谎,不能有丝毫隐瞒,否则你们就学不到上帝的魔法。秦慧,我先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秦慧道:“我下个月就满十六岁了。”

迈克经师道:“你是处 女吗?”

秦慧脸红了,嗫嚅道:“处 女?、、、、、、什么叫处 女?、、、、、、”

迈克经师有点粗暴地道:“就是说你有没有被人捅过?你如果被人捅过,第一次是被谁捅的?”

秦慧羞声道:“我、、、、、、我的确被人捅过、、、、、、就在今年暑假的一天,我带着我表弟在家里玩。表弟叫山山,比我小五岁。那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带着山山打了一会儿电脑游戏,后来不小心进入一个黄 色网站,我们好奇地看了两部黄 色电影。山山还小,看不太懂,我却、、、、、、我却看得有点受不了、、、、、、我便在山山面前撩起裙子,把手伸进三角内 裤,用手掌摩擦自己的胯 底。山山问道:‘姐姐,你在干什么?’我颤声道:‘山山,姐姐下面好痒、、、、、、你的小鸡 鸡能硬起来吗?山山,今天你把姐姐搞掉吧、、、、、、’山山却不懂什么叫‘搞掉’,我便带他到卧室里,我帮他脱掉裤子,看见他的小麻 雀被包 皮裹着,很小也很可爱。我用手帮他搓 揉小麻 雀,搓了很久才令小麻 雀变成一根涨硬的小红棒棒。我躺到床 上,撩起自己的裙子,褪下自己的内 裤,叉 开双腿,颤声道:‘山山,快来看、、、、、、你见过女孩子的逼吗?姐姐今天把逼给你看、、、、、、’山山好奇地扒到床前,盯着我的胯 底,惊叹道:‘姐姐,你的下面跟我不一样啊!长了好多黑毛、、、、、、’我嗔笑道:‘那是姐姐的逼 毛、、、、、、山山,你日过女孩子的逼吗?今天你就把姐姐日了吧、、、、、、’那天,在我的勾 引和教导下,山山终于把涨硬的小鸡 鸡插 进了我的阴 道。爽 完以后,床单上以及山山的小鸡 鸡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迈克经师笑道:“秦慧,原来你的处 女膜是被你十岁的表弟破掉的。事后你后悔吗?”

秦慧叹道:“起初有点后悔,后来也想开了,因为我很喜欢表弟山山,愿意把第一次给他。山山开始也有点羞涩,但后来也无所谓了。山山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小姨妈,一名美丽时尚的白领女性,她知道了这件事后很生气,骂我小 货,说我欺负了她的儿子。我不敢顶嘴,只能默默流泪。后来有一天,我到山山家里去,看到了惊人的一幕,我看见山山的妈妈在厨房里做饭,系着围裙,牛仔裤却被褪到膝盖。山山的妈妈撅着大屁 股,山山站在妈妈臀 后,扶着妈妈的细腰,用小鸡 鸡从后面干着妈妈、、、、、、”

迈克经师打断了秦慧的话,冷笑道:“我只是问你的处.女膜谁被谁破的,至于山山后来搞他 妈妈,我就不感兴趣了。”

目光转向陆小雅,问道:“你呢?陆小雅,你是处 女吗?如果你已经被破了,第一次是被谁搞掉的?”

陆小雅的俏脸也红了,支吾了几声,终于叹道:“我、、、、、、我是被自己的爷爷破掉的、、、、、、我的爷爷是一位老红军,爷爷一直对我很慈祥,很疼爱、、、、、、我十四岁生日那天,爷爷给我买了一只可爱的大玩具熊,我也送给爷爷一件礼物,那是一个黑色的大烟斗,因为我知道爷爷喜欢抽烟、、、、、、第二天,我让爷爷陪我到公园去玩。在公园的小树林里,我撩起裙子,褪下内 裤蹲下来撒,爷爷在旁边给我放哨。我望着爷爷魁梧的身躯,想起爷爷年轻时是一名美男子,便忍不住对爷爷说我的逼,爷爷面对我这个漂亮孙女的挑 逗,发出了狂笑,便把我按倒在地上,卷起我的裙子,说乖孙女不要怕,爷爷来给你止痒。爷爷先用我送他的那根黒烟斗捣 进我的阴 道里,搅了一会儿。我说爷爷呀,光用烟斗止不了痒。爷爷便将烟斗含回嘴里,从裤裆里掏出他那根粗壮的黑鸡 巴,捣进我的阴 道里。我说爷爷您轻一点儿,我好痛呀。爷爷插了几下拔出大鸡 巴,上面沾满了鲜血。爷爷阴笑道,孙女啊,今后可别说是爷爷把你的处 女膜破了,否则对爷爷对你的声誉都不好、、、、、、”

迈克经师听到这里,皱眉道:“妈 的逼,两个小 逼!好了,不要再说了!你们天生 贱,人 尽可夫,不过上帝看在你们年幼无知,还是会原谅你们的、、、、、、现在先用你们的小嘴吸一下耶稣的魔棒吧,一定要把魔棒里的圣水给吸出来。你们喝了圣水之后,才能跟我学习魔法、、、、、、”

说着便将涨硬的鸡 巴捣 进秦慧的小嘴里。秦慧感到一根大肉 棒冲击着自己的腮帮子和喉咙,令自己几乎不能呼吸,疑惑道:“耶稣的魔棒?我怎么感觉、、、、、、感觉像男人的大鸡 巴?、、、、、、”

迈克经师邪笑道:“小丫头没有见识,胡说八道!什么男人的大鸡 巴?这是耶稣的魔棒,学习魔法的人必须首先学会吮 吸魔棒,喝下圣水,才能获得上帝的魔力。少废话,快吸吧!再说出亵渎神灵的话语,是会受到惩罚的!”

秦慧不敢再多问,想用手摸一下“魔棒”也不敢,只好根据“保顿牧师”的命令用口腔为“魔棒”服务。迈克经师的大鸡 巴在秦慧的嘴里捣了一会儿,捣进陆小雅的嘴里。陆小雅也感觉这根“魔棒”像大鸡 巴,但也不敢多问,只能使劲吮 吸咂 弄。

迈克经师用鸡 巴在两名小女生的嘴里捣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盯着两女衣领下那两道深邃的乳 沟,邪笑道:“看来你们的心灵不够虔诚,魔棒里的圣水这么久都吸不出来!少女的乳 房是献给上帝的很好礼物,现在你们试着用自己的奶.子把魔棒里的圣水吸出来吧!”

于是两名小女生便无奈地解开自己的校服纽扣,并解开自己的胸 罩。迈克经师流着口水,望见两对肥硕洁白的豪.乳弹跳出来,四颗奶 头红艳艳地十分迷人。迈克经师没有想到这两名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奶 子竟然这么大,不由问道:“我现在代表上帝和耶稣问你们,你们的奶 子纯洁吗?是否给别的男人玩过?”

秦慧羞声道:“既然是上帝和耶稣问我们,我们不敢撒谎。学校里秘密成立了一个吃奶俱乐部,由一些漂亮女生和一些有恋母情结的小男生组成。我跟陆小雅为了赚零花钱,参加了这个俱乐部,经常去让那些男生咂我们的奶 头。那些男生好变 态,用舌头我们的奶 头,咬扯我们的乳 房,还激动地叫我们妈妈、、、、、、”

迈克经师闻言摇头,叹道:“唉,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你们再不信奉上帝,死后就真的要下地狱了、、、、、、”

说着便用鸡 巴在两名小女生的乳 房上捣着。秦慧忙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一对豪 乳,用乳 沟夹住“魔棒”,开始上下搓 揉起来。迈克经师发出了喘息声:“哎哟、、、、、、嗯、、、、、、很好、、、、、、你们的乳 房虽然犯过罪,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只要你们今后虔诚地用乳 房侍奉上帝,上帝会接受你们的忏悔的、、、、、、”

两名小女生轮流用乳 房夹弄安慰着“魔棒”,迈克经师感到差不多快射 精了,便道:“嗯,好了、、、、、、看来圣水快出来了、、、、、、你们两个快仰起脸,张大你们的小嘴、、、、、、”

两名小女生闻言便齐齐扬起俏脸,长大嘴巴。迈克经师握住自己的鸡 巴,低声嗷叫着,白色的精 液激射而出,喷在两名小女生的脸上,有的射进了她们的嘴里。一名教士一直在门口偷窥着,一边偷窥一边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自.慰,见到迈克经师射 精,再也忍不住跑进来,握住鸡 巴对准两名小女生的俏脸,也把激 射的精 液喷在她们的脸上、、、、、、

迈克经师在胡搞的同时,灵堂里傅玉梅和陈春霞靠着灵柩盘坐在地,让教士拿来一箱易拉罐啤酒,两人对饮着。本来在恩师的灵堂里喝酒,属于大不敬,但两女都是至情至性之人,而且都是保顿牧师所宠 幸的弟子,因此教堂里的教士对她们十分尊敬,不但按照吩咐拿来啤酒,还把灵堂的大门关上。

喝了几罐啤酒,两女都有了一点醉意。傅玉梅从裤袋里取出那个小木人,陈春霞触目之下,不由大惊道:“咦?这个木人怎么跟小杰长得一模一样?是小杰雕来送给你的吗?”

傅玉梅望着小木人,眼里闪现出慈母般的神情,浪声道:“不,这就是昨天保顿牧师送给我的那个木人,不知何时忽然变成了小杰的模样。我想这一定保顿牧师的法术,想暗示我跟小杰产生更亲密的关系。”

陈春霞也没怀疑木人被罗小杰搞了鬼,她跟傅玉梅一样相信保顿牧师的神异,从傅玉梅手中接过小木人,纤指在木人身上一擦,笑道:“玉梅,你跟这小木人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吧?这木人身上粘糊糊的,不是你的 水水是什么?你一定已经把木人塞进过自己的逼里,是不是?”

傅玉梅闻言俏脸微红,嗔声道:“春霞,我们是好姐妹,而且我们都很疼爱小杰,所以我才把小木人拿出来,想跟你一起玩。我对你够情谊,你可不要取笑我啊!”

陈春霞嗔笑道:“我哪里取笑你了?我不过是说话直接了一点。玉梅,我想恩师生前一定是怜悯小杰的遭遇,所以才将木人变成小杰的模样,暗示你用身体疼爱他。今晚我们两姐妹就在恩师的灵柩前,共同用身体疼爱这个小木人吧!我想既然是恩师的法术,当我们疼爱这个小木人的时候,远方的小杰一定能有心灵感应。”

附魂在小木人上的罗小杰心想,什么心灵感应,我现在感到自己就是这个小木人。可惜这只是一个美妙的梦,如果保顿牧师真的死了,我真的能附魂在小木人上享受傅老师和春霞姐姐的胴 体,那才美呢!

两女碰了一口酒,陈春霞褪下自己的裤子,坐着叉 开双腿。罗小杰第一次望见陈春霞的桃 源胜地,只见她雪白的下芳草茂密,一片乌黑,跟自己想象中差不多。傅玉梅浪笑着帮陈春霞拨开胯 底阴 毛,扳开她的阴 唇,只见她的阴 道口已经溢出 水。傅玉梅笑道:“春霞,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水了?你还是处 女吗?让我看看小木人能否把血带出来、、、、、、”

说着便把小木人塞进了陈春霞的阴 道,陈春霞道:“哎哟!好疼啊!、、、、、、玉梅你轻点儿嘛、、、、、、”

罗小杰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冲进了陈春霞狭窄的阴.道,被一股汹涌而出的 水呛得几乎晕厥,同时感到自己的脑袋撞破了一睹软墙,嗅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傅玉梅将小木人在陈春霞阴 道里抽 送了几下,后看见木人上沾满鲜红的血迹,不由惊笑道:“哇塞,春霞,想不到你还是处 女、、、、、、保顿牧师没有宠 幸过你吗?、、、、、、”

陈春霞面色苍白,嘴角却挂着一丝甜蜜的笑意,叹道:“我倒想把自己的贞 献给保顿牧师,可惜恩师周围的美女太多,我一直没有轮到、、、、、、玉梅,你呢?你是处 女吗?恩师那么疼爱你,一定把你破了吧?”

傅玉梅将小木人塞进陈春霞的阴 道,轻轻抽 送着,目光中掠过一丝幽怨的神色,叹道:“我也想把自己的贞 献给保顿牧师,可惜、、、、、、唉、、、、、、春霞,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一顿之后,道:“从前,有一名十八岁的少女安丽,利用大学假期在市少年宫的补习学校打工,给那些孩子们上语文课。这名安丽老师长得很美丽,性格单纯,青涩腼腆。在她的班里,有一名叫贝贝的九岁男孩,由于从小父母感情不合,对他缺少关爱,因此造成他性格怪异,再加上他长相丑陋,因此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都不喜欢他。”

“可是那名美丽青涩的安丽老师却很喜欢他,觉得他从小缺少父母关爱,对他很是怜爱,经常给他额外补课,还带他到外面去吃饭,带他到公园游玩,可是这个小男孩贝贝却连半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对安丽老师一直神色冷漠。安丽老师知道他性格如此,也不跟他计较。”

“那几年,正是邪派组织‘猪神教’在南方各大城市肆虐的时候。猪神教与政府腐败高官、黑 社会勾结,势力庞大,无人敢惹。有一天,少年宫的补习学校里收到了猪神教的‘摧凤帖’,女老师们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陈春霞听到这里,面色一变,咬唇道:“当年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猪神教,我也听说过。不知道这‘摧凤帖’究竟是什么东西?”

傅玉梅眼中掠过一丝惊恐的神色,道:“这摧凤帖是猪神教徒发给社会上各机构的摧 花通知。凡是接到‘摧凤帖’的机构,必须让自己单位或企业的美女无条件地准备接受猪神教徒的奸 。听说那座城市里第一次接到‘摧凤帖’的是一座艺校,就在接到帖子的第三天,一群猪神教徒闯进艺校,将艺校里的美女老师和漂亮女生全部轮 奸,胆敢英雄救美的保安、男老师和男生全部被杀。这件事震惊了全市,可是公安机关却不敢立案调查,更别说追捕凶手了、、、、、、”

陈春霞叹道:“这件事我也听说过,猪神教徒在艺校里奸 残杀,却无人敢出面干涉,后来又有几家单位和公司的美女被猪神教徒摧残,也一样没有立案调查。你刚才说到那名安丽老师所在的学校也受到了猪神教的‘摧凤帖’,那可真是大祸临头,学校是怎么应付的呢?”

傅玉梅冷笑道:“学校能怎么应付?校长是一名势利胆小的私人老板,害怕得罪猪神教,劝说漂亮的女老师们逆来顺受,不要逃避。其实不用他劝说,女老师们也大多不敢逃避,因为‘摧凤帖’上写着学校中所有长得漂亮的女老师们的名字,还有猪神教徒要来摧 花的日期和时间。根据以往案例,凡是企图逃避的美女,事后会遭到猪神教徒更加残暴的蹂 躏,但是、、、、、、”

说到这里,傅玉梅眼中恐惧之色更浓,续道:“但是猪神教徒有一个规矩,凡是企图逃避的美女,只要能躲开猪神教徒的追捕三天以上,猪神教徒便不再下手,反而会给这个美女一大笔奖金,可惜自从摧凤帖发放以来,没有一个企图逃避的美女能逃过猪神教徒的追捕三天以上,就连高官和富商的千金,逃进外国大使馆里都被猪神教徒抓了出来,轮、奸后残杀分尸、、、、、、因此学校接到摧凤帖后,美女老师们几乎无人敢逃,连那个珍爱贞 的安丽老师也不敢逃,可就在她呆呆地望着摧凤帖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那个一向沉默的丑陋男孩贝贝忽然哑声道:‘安丽老师,你不能这样束手待毙!我带你逃!只要能逃开猪神教徒的追捕三天以上,你就安全了!’安丽老师闻言一震,望着贝贝,发现他眼里有十分坚毅的神色,可安丽老师还是摇摇头,叹道:‘贝贝,谢谢你关心老师,可是、、、、、、可是猪神教徒的追捕,是无人能逃脱的、、、、、、’其余女老师都对贝贝怒目而视,以为他是来故意消遣。”

“可是在猪神教徒即将来摧花的那天上午,贝贝却不顾一切地硬将安丽老师拖出了学校,离开少年宫,说要带她去一个隐蔽的地方逃避追捕。安丽虽然不信,但还是跟着他走了,因为她想,纵然不逃,被猪神教的恶徒奸 污后还是无颜再活下去,左右都是一死,所以何不碰碰运气?安丽自身携带了一柄小刀,打算如果被猪神教徒找到,便挥刀自刎。”

“贝贝带安丽去了城郊山谷里的一座废庙,一踏进庙门,安丽便连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叹道:‘贝贝,我还以为你能带我到什么隐秘的地方躲避,原来只是一座废庙。猪神教徒神通广大,这种地方还不容易找么?’贝贝冷哼不答,拉着安丽的手,走到废庙的后院,那里有一口枯井。贝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让安丽跟他一起坠入枯井,穿过几条甬道,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石室。”

“安丽见那石室里坐落着一尊狰狞的肥猪雕像,雕像周围放着几个精致的骨灰盒,不由大骇。贝贝却得意地道:‘我也是在游荡玩耍时无意间发现这个地方,这里是历代猪神教主死后的墓室,也是猪神教徒的禁地。安丽老师,你放心,这里看似危险,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猪神教徒即使找到这里,也不敢进入这间石室。我们只要能在这里躲过三天,你就自由了!’安丽对贝贝的话将信将疑,望着那尊狰狞可怖的肥猪雕像,心里很是害怕。”

“果然不出贝贝所料,第二天下午猪神教徒虽然找到了这里,却不敢进入这间石室,只在门外甬道里恐吓狂叫。安丽吓得瑟瑟发抖,贝贝却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慰道:‘不要害怕,安丽老师,门外这群贱猪不敢进来的!’很快三天过去了,门外的猪神教徒逐渐散去,贝贝带着安丽出了石室,穿过甬道,出了枯井,离开废庙。一路上果然没有遇到猪神教徒的为难。回到市区,安丽在报亭上买了一份报纸,看见上面登载着少年宫补习学校的美女老师们被猪神教徒摧 残轮、奸的消息,还配有照片,只见美女老师们个个衣衫尽碎,俏脸上泪水和精 液混合流淌,看得安丽不寒而栗。”

“安丽是第一个逃过猪神教摧凤帖摧 花的女子,受到省市各大媒体的追踪采访,搞得她很厌烦。安丽打算离开这座城市,到别的地方去打工和上学。贝贝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睛里那种依依不舍的神色却令安丽心酸。安丽临行前摸着男孩的头,柔声道:‘贝贝,大恩不言谢。现在为了躲避狗仔队的追踪,老师必须离开这座城市,在几年内可能不回来了。对于你相救的大恩,老师本想立刻报答你,但是你现在才九岁,还无法接受老师的报恩方式。这样吧,我们说好,四年之后,就在你十三岁生日那天,老师一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再让你接受老师的报恩、、、、、、’贝贝含泪点头,却不懂安丽话中的含义,眼睁睁地望着美女老师上了火车离去,眼里泪如泉涌。”

“四年后的一个秋天,贝贝在黄昏的街道上呆呆地走着。那天是他十三岁的生日,可是没有人祝他生日快乐,他自己也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他的个子长高了一些,可还是显得矮小、丑陋,唯有那寂寞的眼神,不时闪现出一种沧桑的魅力。他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一个甜美的语音道:‘贝贝!、、、、、、’他陡然回头,只见一名扎着马尾辫、穿着时尚的美女笑吟吟地站在面前。贝贝一时没人出来,吃吃道:‘你、、、、、、你是、、、、、、’那女子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送进他鼻孔,笑道:‘我是安丽老师啊,你认不出我来了?贝贝,祝你生日快乐!’贝贝这才认出眼前这位美女正是四年前自己在少年宫补习时的安丽老师,也才记起那天是自己的生日,一时间热泪盈眶,扑入安丽老师的胸怀里。虽然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美女老师乳 沟的深邃。”

“那天晚上,安丽老师先带贝贝去肯德基,点了好多吃的喝的,给他庆贺生日。晚餐后,安丽老师带贝贝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到夜市场买了一顶小帐 篷,带着贝贝来到市郊的一座小山坡上,搭起了帐篷。贝贝问道:‘安丽老师,今晚你要带我野营吗?’安丽牵着男孩的手进入帐篷,猛地将男孩压倒在软绵绵的垫子上,对他吐气如兰,颤声道:‘贝贝,老师在这四年里好想你!老师说过,一定要用自己的身体对你报恩,今晚就是老师对你报恩的夜晚。’贝贝叹道:‘我对老师没有什么恩。安丽老师,你这样说我很不好意思啊。’安丽捏了一下贝贝的鼻子,娇笑道:‘哎哟,我的贝贝还会不好意思啊!贝贝,老师问你,你、、、、、、嘿嘿、、、、、、你日过女孩子吗?’贝贝脸红了,羞声道:‘哎呀,老师你说什么嘛!人家还这么小,怎么会干过这种事嘛、、、、、、’安丽笑道:‘贝贝,你虽然小,但也已经十三岁了,可以、、、、、、嘿嘿、、、、、、可以干那种事了、、、、、、你说自己没有日过女孩子?那你见过男人和女人日 逼吗?’贝贝道:‘没见过、、、、、、’安丽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嗔笑道:‘撒谎!你从小就不善于撒谎!不要撒谎,对老师说老实话,你到底见过吗?’贝贝无奈,只好承认自己有时在网吧偷偷看黄 色网站,尤其喜欢浏览一个名叫‘红奶 头’的色 情网站,里面有很多 秽图片和电影。”

“安丽闻言惊喜,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笑道:‘坏孩子,原来你也经常看红奶 头网站啊!这瓶神药,就是老师从红奶 头网站上订购的!’贝贝惊笑道:‘靠,安丽老师,原来你也看过红奶 头网站啊!这瓶药是用来干什么的?’安丽却不回答,含笑从药瓶里取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送进嘴里吞了下去,收起药瓶,柔声问道:‘贝贝,你 妈妈是干什么的?妈妈平时爱你吗?’贝贝黯然道:‘我妈妈是一个大美女,但是妈妈跟爸爸感情不好,两人经常吵架,妈妈对我也很冷淡。’安丽叹道:‘可怜的孩子!’将樱 唇压到了男孩的嘴上,开始教男孩接吻。贝贝第一次跟女子接吻,而且是跟自己一向恋慕的美女老师,心里感到十分激动和幸福。安丽老师的香 舌和唾液令贝贝十分沉醉。”

“接吻的时候,贝贝忍不住用双手抚 摸安丽老师的细腰和丰 臀,后来干脆用手隔着牛仔裤使劲揉 捏着安丽老师的。吻了半个多小时,贝贝的小鸡 鸡涨硬得难以忍受了,安丽的也涨 硬起来。安丽一手拉开贝贝的裤链,从他裤裆里掏出鸡 巴,一手掀开自己的衣襟,只见她两只乳 房浑圆鼓胀,洁白细腻,两粒奶 头红艳至极,十分迷人。安丽用纤手轻轻搓 揉着贝贝的鸡 巴,柔声道:‘贝贝,你看老师的奶 子美吗?你想不想咂奶啊?’贝贝伸手握住安丽老师丰 满的乳 房,揉 捏了几下,一丝奶汁竟然从奶、头里渗了出来。”

“贝贝大惊道:‘咦?安丽老师,你怎么会有奶?你、、、、、、你要生宝宝了吗?’贝贝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通过初中生理卫生课,知道女人只有在生孩子前后乳腺才能分泌奶汁。安丽笑道:‘傻孩子,你看老师的身材,是要生孩子的女人吗?傻孩子,老师之所以能分泌奶汁,是因为方才吃了那种在色 情网站上订购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令有哺乳的未婚未孕女子分泌乳汁。你明白了吧?还不快吃老师的奶?’说着便将一粒滴着奶汁的奶 头喂进贝贝嘴里。贝贝贪婪地吮 吸着,感到奶汁的滋味十分甜美。”

“吃够了奶,贝贝的鸡 巴也涨硬得快要了。安丽微笑着脱下自己的牛仔裤,只见她下长了一大丛黝黑的阴 毛。贝贝叹道:‘哇塞,我今天总算看到了真正的毛 片了!、、、、、、’安丽嗔笑道:‘什么毛片?小色 鬼,你把老师当成三 级片的主角了?’说着便向后仰躺过去,叉 开双腿,拨开自己的胯 底阴 毛,颤声道:‘贝贝,我的好贝贝、、、、、、快、、、、、、快把你的小鸡 鸡放进来、、、、、、老师忍不住了、、、、、、’贝贝便扒到安丽老师身上,在美女老师的指导下,将涨硬的小鸡 鸡插进了她的阴 道。由于紧张,了不到十下,贝贝便射 精了,慌忙把小鸡 鸡从安丽老师的阴 道里,只见上面沾满了鲜红的血迹、、、、、、”

陈春霞听到这里,不由嗔笑道:“玉梅,原来你的第一次竟然给了那个丑陋的小男孩贝贝。故事中的安丽老师就是你,对不对?我记得你以前是在少年宫教过书的。”

此时小木人已被两女阴 道内的 水泡得浑身,傅玉梅将小木人塞进自己的屁 眼里,一边一边叹道:“是啊,故事中的美女老师就是我。安丽是我以前当老师时用的一个艺名。我为了报答贝贝帮我逃过猪神教摧残的恩情,把自己的处 女之身献给了贝贝,同时也把贝贝的童男之身给破了。”

陈春霞从傅玉梅手里夺过小木人,插进自己的里,问道:“那以后呢?你和贝贝互相破了之后,还经常在一起性 交吗?”

傅玉梅瞪了陈春霞一眼,嗔声道:“春霞,你胡说什么?性 交的美妙不在次数,而在性 交时的质量。那天晚上,贝贝的小鸡 鸡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阴 道,他射 了好几次精,我也泻了好几次。第二天早上,我送他到他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临走前把那瓶催奶春 药送给他,让他去迷 奸自己的妈妈、、、、、、”

陈春霞笑道:“玉梅,想不到你这么坏!竟然让小男孩去迷 奸自己的妈妈!你这不是鼓励乱 伦吗?”

傅玉梅笑了笑,叹道:“我是觉得贝贝的妈妈欠孩子太多,应该用自己的肉 体给孩子做出补偿。我报恩之后,便离开杭州市,回到自己的学校继续上学。平时有空就跟贝贝qq聊天。我问贝贝他把妈妈迷 奸了没有,贝贝得意地说妈妈自从喝了那杯放了药的茶水之后,便对自己态度大变,从一名冷若冰霜的美女变成了一位慈祥美丽的母亲。贝贝说那天晚上自己正在屋里写作业的时候,妈妈忽然从后面搂住他的身子,亲吻他的脸庞,然后掀开自己的衣襟,将渗出奶水的奶 头塞进他嘴里。第二天,妈妈还带他去体检、、、、、、”

陈春霞奇道:“体检?贝贝的妈妈为什么要带他去体检?难道是贝贝日 妈妈时体力消耗太大,伤了身体,所以要去医院体检?”

傅玉梅笑道:“体检只是一个借口。贝贝的妈妈杜梅有一个好朋友,也是一名时尚美丽的女子,叫刘云芳。贝贝叫她云芳阿姨。刘云芳开了一家取 精医院,专门给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取 精体检,收费很贵。其实到那个医院去参加取.精体检的男孩大多数不是为了检查身体,都是为了享受色.情服务。刘云芳招聘的取 精护士个个都是美丽时尚的女子,很多都是气质高雅的女大学生。刘云芳见杜梅带着孩子来体检,很是高兴,决定亲自为贝贝服务取 精。”

陈春霞笑道:“我听说过取 精医院,听说是从日本的色.情行业里传过来的,但这种色 情服务的具体流程是什么呢?”

傅玉梅叉 开双腿,让陈春霞将小木人在自己阴 道里捣弄,续道:“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流程。所谓取 精体检,不过就是让美女给男孩子。传统的取精方法很简单,就是护士用自己洁白细腻的纤手握住男孩子的鸡 巴,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搓 揉套 弄,把男孩的精 液刺激出来,装在小玻璃瓶里拿去化验。刘云芳的取 精医院里要求却又不同,刘云芳经常给护士们进行专业的色情培训,要求她们在给男孩子取 精之前一定要注重跟男孩子的心灵交流,要用女性的美丽、温柔和耐心使男孩子感到安全、温馨和幸福。在取.精的时候,不能光用手,而是要用自己穿了三天以上的胸 罩和内 裤裹在男孩的小鸡 鸡上,通过搓 揉把男孩子的精.液刺激出来。”

陈春霞闻言笑道:“美女用自己的内 裤刺激男孩子,这种玩法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嘿嘿、、、、、、哪天我们也用自己的内 裤把小杰的精 液刺激出来、、、、、、”

傅玉梅嗔笑道:“你都把自己的好几条内 裤送给小杰了,还怕不能刺激他射 精么?且说刘云芳把杜梅母子俩带到一间灯光柔和的取 精室,让贝贝先躺到小床 上休息,给他一根棒棒糖吃着。贝贝贪婪地望着刘云芳卷曲的秀发、俏丽温柔的脸蛋,以及那裹在白色大褂下火爆的身材,感到云芳阿姨真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他望着云芳阿姨带着妈妈进入一间内室,过了一会儿,刘云芳和杜梅笑吟吟地从内室出来,手里各自拿着自己的三角内 裤。贝贝奇道:‘妈妈、云芳阿姨,你们把自己的裤衩脱下来干什么?’刘云芳笑道:‘贝贝,我跟你 妈妈要帮你取 精啊。这两条内 裤,就是我们用来取 精的辅助工具。’说着便与杜梅一起将自己的内.裤丢给贝贝,让他嗅一嗅。贝贝见妈妈 的是一条较为传统的淡黄色棉质三角内 裤,而云芳阿姨的内 裤则是一条性 感的黑色三角内 裤。两条内 裤都散发着高级香皂的芬芳气息。”

“刘云芳建议给孩子跳一曲舞,她放了一张唱片,随着轻佻欢快的乐曲声,刘云芳与杜梅一起跳起现代舞来。两女都学过舞蹈,舞跳得十分曼妙迷人。贝贝看得小鸡 鸡很快涨硬起来。跳完舞,刘云芳亲手褪下了贝贝的裤子,见贝贝的小鸡 鸡已经涨硬成一根小红萝卜,不由嘻嘻笑了起来。刘云芳与杜梅轮流用自己的内 裤裹在贝贝的鸡 鸡上,时快时慢地搓 揉,不到五分钟便把男孩的精 液给弄了出来,白花花地糊满杜梅的内 裤。刘云芳将糊满精 液的内 裤摊开让男孩仔细看,颤声道:‘贝贝,你看见了吗?你 妈妈 的内 裤上沾满了你的精 水水、、、、、、你不感到刺激吗、、、、、、’说完便叫了一名护士进来,把糊满精 液的杜梅内 裤教给她,让她拿去化验。”

“接下来刘云芳教杜梅给贝贝清洗小鸡 鸡,让杜梅拿着棉签蘸清水和酒精为男孩擦洗鸡 巴。贝贝射 完精本来很疲倦,但嗅着妈妈和云芳阿姨的体香,望着她们美丽温柔的脸庞,小鸡 鸡不由再次逐渐涨硬起来。”

“清洗完小鸡 鸡,杜梅刚给儿子穿好裤子,儿子忽然跳起来,一把抱住刘云芳,把她往床 上按去。两女齐齐发出惊叫。杜梅斥道:‘贝贝,你干什么?!’虽然伸出手拉扯儿子的手臂,却没有实际用力。贝贝把刘云芳压倒在床 上,解开她的白大褂,亟不可待地去解她的裤带。刘云芳没有怎么反抗,嗔笑道:‘哎呀!贝贝,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阿姨呀!难道你想对我无礼吗?’贝贝已经褪下了刘云芳的长裤,只见她雪白平滑的小 腹下长了好多乌黑的阴 毛。贝贝邪笑着,分开刘云芳的双 腿,拨开她的胯 底阴 毛,拿起那根还未吃完的棒棒糖,塞到嘴里吮了几下,然后将棒棒糖捣 进了刘云芳的阴 道、、、、、、”

“杜梅嗔声道:‘贝贝,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你的云芳阿姨?快把棒棒糖拿出来!棒棒糖是给你吃的,不是给你玩的!’贝贝哪里肯听,用棒棒糖使劲在刘云芳的阴 道里搅动,笑道:‘云芳阿姨,这根棒棒糖我舍不得光自己吃,也让你尝一尝。你觉得好吃吗?甜不甜啊?’刘云芳呻 吟道:‘贝贝,你好坏、、、、、、阿姨下面这张嘴,怎么能尝出棒棒糖的味道呢?’贝贝笑道:‘好吧,那我就让你用上面的嘴来尝尝。’说着便把棒棒糖从刘云芳阴 道里抽出来,塞进了刘云芳的樱 桃小嘴。刘云芳无奈地吮 吸着,尝出糖甜中夹杂着自己阴 道里 水的味道。”

“贝贝用棒棒糖在刘云芳的嘴里捣了一会儿,又把棒棒糖塞进她的阴 道。杜梅还想责备孩子,未及开口,贝贝已将棒棒糖塞进她的嘴里。杜梅想起这根棒棒糖刚在刘云芳的阴 道里捣过,不由感到有点恶心,但不愿拂逆儿子的意愿,还是无奈地吮 吸着棒棒糖。就这样,贝贝将那根棒棒糖轮流在云芳阿姨的阴 道、屁 眼、嘴巴以及自己和妈妈的嘴巴里捣着。刘云芳被捣得阴 道里 水直流,贝贝的小鸡 鸡也再次涨硬起来。刘云芳见贝贝把棒棒糖含在嘴里,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以为她要给自己的阴 道止痒,忙叉 开双腿。谁知贝贝却将鸡 巴插 进了她的屁 眼里。”

“刘云芳叫道:‘贝贝,你打洞打错了、、、、、、你应该把小鸡 鸡插进阿姨的、、、、、、’贝贝冷笑着截口道:‘不要你教!我就是喜欢打后洞,你有意见吗?’说着便小 腹,用鸡 巴在刘云芳的屁 眼里疯狂。杜梅站在一旁,望着儿子的鸡 巴在刘云芳的肛 门里快速进出着,不由呆了。她本以为儿子会暂时放过自己,谁知儿子的鸡 巴在刘云芳的屁.眼里插了不到几十下,儿子便已抽出鸡 巴,忽然大叫着向自己扑来,将自己扑倒在地上。”

“杜梅发出了夸张的尖叫,腿脚乱蹬,却没有使出反抗的力量,任由儿子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杜梅的小 腹跟刘云芳一样雪白平滑,下面也长了好多乌黑的阴 毛。贝贝狂暴地分开妈妈 的双腿,把棒棒糖捣进了妈妈 的。杜梅叫道:‘哎呀!儿子,不要这样欺负妈妈嘛、、、、、、妈妈 的逼喜欢你的小鸡 鸡,不喜欢棒棒糖。棒棒糖捣进去粘糊糊的好难受呀、、、、、、’贝贝才不管妈妈难不难受,用棒棒糖在妈妈 的阴 道和屁 眼里乱捣,又不时把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吮 吸。最后棒棒糖吃完了,贝贝让妈妈和云芳阿姨并排扒在床沿,撅起,自己握着鸡 巴,从后面轮流捣着两位长辈女性的四个肉 洞,小鸡 鸡一会儿在妈妈的阴 道里,一会儿又在云芳阿姨的屁 眼里,一会儿又在妈妈的屁 眼里、、、、、、”

附魂在小木人身上的罗小杰听着傅玉梅所讲的 秽故事,不由心潮澎湃,盼望着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却忽然间眼前一暗,头脑里“轰”地一声,睁开眼来,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孤儿院宿舍的床 上,不由叹息,抬腕看表,发现离自己跟苏小芸约会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了,慌忙跳下床,披上外衣,冲出门去,到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杭州大学的金公主网吧门口时,苏小芸站在那里等他,嗔声道:“跟女士约会迟到,真没有礼貌啊!”

罗小杰脸红了,不好意思地道:“小芸姐姐,对不起,我刚才在宿舍里不小心打了一个盹儿,睡过头了。”

苏小芸嗔笑道:“好了好了,这次原谅你。下不为例啊!小杰,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同学雷英,你叫雷英姐姐就行了。”

罗小杰这才发现苏小芸身边站着一名身材高瘦的黑衣女子,面色有些惨白,但长得极为俏丽,眉宇间流露出一种英武之气。罗小杰道:“雷英姐姐好!我觉得你长得好像电视剧里的穆桂英、、、、、、”

雷英嘻嘻笑道:“是吗?如果我是穆桂英,你就是杨文广。”说着便伸出纤手在罗小杰头顶爱 抚着。罗小杰听她占自己的便宜,脸不由发红,但心底很是甜蜜,嗅着雷英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小鸡 鸡不由跳动了一下。

两女将罗小杰带进网吧的一个包间里,只见里面除了电脑,还有沙发、茶几和一张小床。罗小杰的心不由紧张起来,暗想:“靠,今晚这两个美女带我到这里来,不会是想轮.奸我吧?”

只听苏小芸笑道:“小杰,雷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弟弟就是她的弟弟。现在我先上一会儿网,你跟雷英姐姐好好聊聊。”

说着便自顾自坐到电脑桌前,打开网页。雷英将罗小杰搂到沙发上坐下,柔声问道:“小杰,你真的觉得我长得像穆桂英吗?其实我觉得你长得才像杨文广呢、、、、、、”

罗小杰轻轻推开雷英,苦笑道:“雷英姐姐,为什么我偏要像杨文广呢?你觉得我像杨宗保不更好吗?这样我们谁都不占谁的便宜。”

雷英嗔笑道:“你像杨宗保?那岂不成了我的老公?你还说没有占我便宜?不行,你还是当杨文广吧。你不要以为穆桂英是杨文广的妈妈就占了便宜,其实当年杨宗保战死之后,杨文广就继承了爸爸的一切、、、、、、”

雷英说着,忽然伸手在罗小杰眼前一抹,罗小杰顿觉眼前一黑,等再次清醒过来,吃惊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名古装少年,在两名俏婢的伺候下正欲上 床安歇,忽然一名穿着红色劲装的美女走进卧室,挥手让那两名俏婢出去。罗小杰惊道:“雷英姐姐,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到了这里?、、、、、、”

那红衣劲装女子笑道:“文广,你叫我什么?我是你.妈妈啊!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爸爸战死了,妈妈以后就是你的媳妇了!”

罗小杰闻言惊道:“什么?文广?杨文广?我是杨文广?难道你是穆、、、、、、穆桂英?、、、、、、”

红衣劲装女子笑道:“我当然是穆桂英了!我就是你杨文广的妈妈。今后我白天做你妈妈,晚上当你媳妇,陪你睡觉。文广,今晚是妈妈第一次跟你洞房,你可要拿出点杨家将的精神,不要令妈妈失望啊!”

罗小杰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邪术,看来那雷英绝不是一般的女子。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望着那红衣劲装的穆桂英,叹道:“好吧,我就暂且认为自己是杨文广、、、、、、可是、、、、、、妈妈,爸爸为国捐躯,尸骨未寒,我们就这样急于洞房,有点不太好吧、、、、、、”

穆桂英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文广,想不到你为人如此仁厚。好啊,既然你不急着跟妈妈洞房,妈妈就先为你舞一会儿剑好吗?”

杨文广愣道:“舞剑?好啊,我最喜欢看妈妈舞剑了、、、、、、”

穆桂英微笑着从墙上取下一柄长剑,轻轻抽出剑身,只见寒光闪动,摄人心魄。穆桂英抛开剑鞘,对儿子抛了个媚眼,转动身形,开始舞起剑来。杨文广坐在床沿,呆呆地望着妈妈美妙的剑舞。对于武功剑术,杨文广一直不敢兴趣,但他从小就喜欢看妈妈舞剑,尤其喜欢看妈妈穿着这身红色劲装舞剑。当妈妈舞剑的时候,胸前那一对豪 乳裹在衣服里上下左右地剧烈晃动,每次都晃得杨文广垂涎欲滴。

今晚也是一样,今晚穆桂英的奶 子晃动得更加厉害,晃得杨文广不但口干舌燥,而且鸡 巴涨硬得难受。穆桂英终于停止剑舞,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香汗,问道:“文广,妈妈刚才舞剑的招数,你记住了几招啊?”

杨文广讪笑道:“这个、、、、、、这个、、、、、、记住了大概三四招、、、、、、两三招吧、、、、、、”

穆桂英摇头叹息。她虽然打算献身给儿子,但心里还是重视对他的武艺教导,可惜杨文广自小儒弱,不喜练舞,自己软硬兼施也无济于事。她平时舞剑时就发现儿子在旁偷窥,以为儿子在偷学自己的武艺,感到欣喜,可是后来发现他剑法平庸毫无长进,便以为儿子天生缺乏学武的禀赋。穆桂英没有想到,其实儿子每次之所以喜欢看自己舞剑,根本不是想学剑法,而是沉迷于观赏自己的裹在劲装衣服里晃动的那对乳 房。

穆桂英抛掉长剑,走到床前,双手捧住儿子的脸颊,对他吐气如兰,叹息道:“文广,看来你学武真是缺乏悟性。今晚妈妈就不再为难你了。妈妈除了喜欢武术和行军打仗,妈妈更喜欢做一个正常的女人,能享受正常的性 生活。文广,你爸爸战死了,妈妈很悲伤,但妈妈幸亏还有你。从今晚开始,你就继承你爸爸每天晚上对妈妈 的义务吧、、、、、、”

杨文广虽然早就垂涎妈妈 的美色,但对男女之事,委实似懂非懂,当下深深地嗅着妈妈 的体香,呆呆地道:“义务?什么义务?我、、、、、、我只想抓一抓妈妈 的奶 子、、、、、、”

说着便忍不住伸出双手,猛地握住了妈妈胸前的两只豪.乳,隔着衣服揉 捏起来。穆桂英顿时感到浑身酥软,喘.息道:“哎哟、、、、、、文广、、、、、、乖孩子、、、、、、你真好、、、、、、你比你爸爸更懂情趣、、、、、、你爸爸只知道捣妈妈下面的洞,你却知道捏妈妈 的奶 子、、、、、、”

杨文广听说父亲平时不喜欢揉捏妈妈 的乳 房,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一边使劲捏 弄着妈妈 的乳 房,一边颤声道:“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的奶 子裹在衣服里晃动,心里就好激动,就感到饥渴,感到小鸡 鸡发硬、、、、、、妈妈,今晚我可以吃你的奶吗?、、、、、、”

穆桂英用纤手爱 抚着儿子的脑袋,颤声道:“乖儿子,你真傻、、、、、、原来你早就对妈妈 的奶 子感兴趣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侵 犯妈妈呢?、、、、、、妈妈 的奶 子,早就盼望着有人来揉 捏和挤压了、、、、、、儿子,今晚你就使劲玩妈妈 的奶 子吧、、、、、、你就算把妈妈 的奶 子捏碎了都没关系、、、、、、”

说着便解开自己的劲装腰带,解开自己的衣襟,扯掉胸.围子,将两只浑圆洁白的玉 乳暴 露在儿子面前。

杨文广首次看见妈妈 的乳 房,只见两粒奶 头红艳艳的十分诱人,整个胸 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乳香,当下急忙伸嘴,含住妈妈 的一粒奶 头,吮 吸咂弄起来,同时一只手握住妈妈 的另一只乳 房,使劲揉 捏,感觉妈妈 的乳 肉既柔软细腻,又充满弹性。

穆桂英双手爱 抚着儿子的脑袋,俏脸微微上仰,两颊绯红,媚 眼如丝,香 舌不断吞吐着,表情极为 荡,颤声道:“噢、、、、、、宝贝儿、、、、、、妈妈 的心肝儿、、、、、、快吃、、、、、、吃妈妈 的奶、、、、、、妈妈 的奶 头好吃吗?、、、、、、”

杨文广一边揉 捏吮 吸着妈妈 的乳 房,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妈妈 的背脊、细腰,最后将手伸到妈妈丰 满的臀 部上,隔着裤子抚 摸、揉 捏,最后用手大力地揉 捏着妈妈 的,并用食指在妈妈 的臀 沟里滑弄,虽然隔着裤子,也让妈妈有了反应。只听穆桂英喘 息道:“哎哟、、、、、、坏孩子,你的手好不老实、、、、、、你怎么能捣妈妈 的那里?、、、、、、你把妈妈弄得好难受、、、、、、”

杨文广把妈妈 的乳 房吮 吸够了,妈妈 的也被他捏得生疼。母子俩暂时分开身子,休息了片刻,穆桂英搂住儿子的双肩,母子俩面对面站立着。穆桂英瞧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儿子,柔声道:“文广,把你的小鸡 鸡掏出来给妈妈看一看,好吗?”

杨文广脸红了,羞声道:“这个、、、、、、这个、、、、、、我是男孩子,怎么能把小鸡 鸡随便给人看呢?这个好难为情啊、、、、、、”

穆桂英嬉笑道:“我是你的妈妈。你小的时候,妈妈给你换衣服洗澡,把你身上什么部位没有看过?你现在怎么会感到难为情了?乖孩子,不要害臊,把裤子脱下来,让妈妈看看嘛。妈妈自己也脱裤子,好吗?”

说着便当先褪下自己的劲装长裤,只见她小 腹洁白平滑,小 腹下露出一大丛黝黑的阴 毛。穆桂英将裤子脱到刚刚露出的地方便停下来,然后帮儿子脱 下裤子。杨文广的小鸡 鸡弹跳出来,只见他肚皮下面一根毛都没有,还完全是个男童。

杨文广盯着妈妈肚皮下面那一大丛黑毛,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问道:“妈妈,你肚皮下面怎么长了这么多黑毛啊?我肚皮下面怎么没有毛呢?”

穆桂英伸出纤手搓 弄着儿子的小鸡 鸡,柔声道:“傻孩子,妈妈已经三十二岁了,下面怎么会不长毛呢?这是妈妈的阴 毛,又叫逼 毛。文广,你放心,过两年你下面也会长毛毛的。等我的文广下面长毛毛的时候,就说明文广真正长大了、、、、、、”

杨文广的鸡 巴感受着妈妈纤手的温暖、柔滑和细腻,很快涨硬起来。杨文广问道:“妈妈,你是说文广现在还没有真正长大吗?没有长大的文广,可以跟妈妈洞房吗?”

穆桂英笑道:“只要小鸡 鸡能硬起来,不管文广长没长大,都可以跟妈妈洞房。文广,你要有自信哦!在妈妈亲手搓 弄下,你的小鸡 鸡难道还涨硬不起来吗?”

此时杨文广的鸡 巴已在妈妈纤手的搓 弄下涨硬成一根发红的小肉 棒,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粗壮,但也算威风凛凛。穆桂英一边搓 弄着一边将儿子的鸡 巴凑近自己小、腹下,用龟 头在自己茂密的阴 毛丛中摩擦。杨文广问道:“妈妈,我们这样就算是日 逼么?”

穆桂英颤声道:“傻孩子,这还不算是日 逼、、、、、、这是日 逼前的调 情运动、、、、、、孩子,你不要紧张,妈妈什么都会教你的、、、、、、”

杨文广嗅着妈妈 的幽幽体香,涨硬的小鸡 鸡一阵抖动,一股稀汤一般的精 液激射而出,糊在了妈妈 的阴 毛上,同时他感到眼前一黑,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不是什么杨文广,而是罗小杰。面前站立的也不是什么穆桂英,而是长得像穆桂英的雷英姐姐。

罗小杰看见自己的鸡 巴被雷英握在纤手里,白色的精 液糊满雷英小 腹下那丛黝黑的阴 毛,不由大羞,慌忙后退,将鸡 巴从雷英的纤手里抽出来,放进自己的裤裆。雷英一边格格娇笑着,一边用卫生纸擦去自己阴 毛上的精、液,嗔笑道:“傻孩子,姐姐都没有害羞,你害什么羞啊?”

罗小杰瞪着雷英,颤声道:“你、、、、、、你会邪术!、、、、、、”

雷英尚未回答,坐在电脑桌前上网的苏小芸笑道:“小杰,不要乱说。你雷英姐姐去英国学过催眠术,这是一门高深的心理法术,不能跟那些江湖下三滥的邪术障眼法相提并论。刚才你在雷英姐姐的催眠术里看到什么了?”

罗小杰闷哼一声,不愿回答,心想什么屁催眠术,让人坠入乱 伦 秽的梦里,跟那些江湖下三滥的邪术有什么区别呢?苏小芸也没有再追问他,眼睛在网页上浏览,忽然惊叫道:“哇塞!特大新闻!保顿牧师死了!雷英你快来看!、、、、、、”

雷英穿好裤子凑到电脑桌前,惊笑道:“你说什么?保顿牧师死了?不会吧?听说那个保顿牧师神通广大,乃耶稣基 督转世,怎么会死?”

罗小杰闻言更是震惊,想起自己不久前在孤儿院宿舍里所做的春 梦,忙也凑到电脑桌前,只见网页上出现了保顿牧师死在书房靠椅上的图片,以及傅玉梅和陈春霞跪在灵堂棺木旁哭泣的画面,不由震骇道:“靠!难道我做的梦竟是真的?!、、、、、、”

苏小芸和雷英闻言对视一眼。雷英问道:“小杰,你说什么?什么真的假的?”

罗小杰心里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在无意间破了保顿牧师的邪术,令得那位恶贯满盈的牧师死于非命,但他不愿对两女详细说出事情的真相,只是含糊着敷衍了几句,说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保顿牧师死了,想不到自己的梦竟然如此灵验。

苏小芸和雷英也未将罗小杰的话放在心上,两女继续浏览着网页上关于保顿牧师猝死的新闻和画面。当雷英在一张照片上看见保顿牧师的弟子迈克经师时,不由冷笑道:“这少年外表平和忠厚,其实内藏奸 诈。我怀疑保顿牧师有可能是被这名少年经师害死的!”

苏小芸却被照片上迈克经师俊美的面庞所迷,轻叹道:“哇塞,这位经师好年轻,长得好帅!雷英,你从哪里看出他的奸诈呢?”

雷英冷哼道:“这是我修习催眠术后的直觉。反正我一直认为那个保顿牧师不是什么好人,他的弟子迈克经师也非善类。”

罗小杰不由瞟了雷英一眼,心想你能看出保顿牧师师徒俩不是好人,倒也有些能耐,可是你再也想不到,保顿牧师的死竟然与我有关。若非我在无意间破了保顿牧师的邪术,他说不定已将我敬爱的傅玉梅老师给玷 污了、、、、、、“

雷英的眼睛陡然间转向罗小杰的脸,蹙眉问道:“小杰,你看我干什么?有什么话想对姐姐说么?”

罗小杰吓了一跳,慌忙避开雷英的目光,陪笑道:“不不,我没有什么话说、、、、、、我只是、、、、、、只是觉得雷英姐姐你的催眠术太厉害了,竟然把我变成了杨文广。可惜我刚在妈妈穆桂英的逼 毛上射 精,你就让我醒过来了、、、、、、”

雷英笑道:“如果你不想醒,我可以让你再进入梦幻啊!”说着又要抬手往罗小杰的脸上抹去。罗小杰慌忙挡开她的手,陪笑道:“雷英姐姐,人生需要梦幻,但大多时候还是需要清醒。这种梦幻游戏我们下次再玩吧!”

一顿之后,望着电脑网页上的照片,切齿道:“雷英姐姐,既然你会法术,能不能斗一斗这个迈克经师,让他不能再用诡计害我的傅玉梅老师和春霞姐姐?”

雷英瞧了瞧网页上傅玉梅和陈春霞的照片,不由笑道:“果然是两个美女,怪不得令我们的小杰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小杰,如果我帮你教训了这个迈克经师,你怎么报答我呢?”

罗小杰讪笑道:“报答、、、、、、这个、、、、、、”

苏小芸嗔笑道:“雷英,你就不要欺负人家小男孩了!你当姐姐的帮了弟弟的忙,还需要什么报答吗?”

一顿之后,将罗小杰拉到自己身边,对他吐气如兰,柔声问道:“小杰,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哦、、、、、、你跟傅玉梅和陈春霞关系那么好,你跟她们之间、、、、、、嘿嘿、、、、、、发生过关系吗?、、、、、、”

罗小杰脸红了,故意用天真的语调反问道:“发生过关系?什么关系?小芸姐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雷英看着罗小杰的眼睛,不由“噗哧”笑道:“别装了!小杰,虽然你小芸姐姐说你憨厚老实,可我看出来你心里有鬼,你、、、、、、嘿嘿、、、、、、你绝对不是童 男!我猜得对不对?”

若是别的女子说这种话,罗小杰多少会狡辩几句,但在这会催眠术的美女面前,他却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当下讪讪地道:“雷英姐姐,你的眼光好厉害、、、、、、我的确跟女孩子那个过,可是、、、、、、我都是被逼的、、、、、、”

两女听罗小杰承认自己不是童 男之身,心里都有些遗憾。本来苏小芸把罗小杰约到网吧来,又叫上自己的闺中好友雷英,是想共同品尝一下童子鸡的味道,此时听说罗小杰已经破身,两女都不由暗暗叹息。

雷英用纤手轻抚着罗小杰的头,笑叹道:“小杰,想不到你人小鬼大,竟然早就破身了。看来姐姐想占有你的童 男之身的这个愿望落空了,不过姐姐还是很喜欢你,你愿意跟姐姐性 交吗?”

罗小杰望着雷英那张俏丽的脸庞,心里一百个愿意,却不好意思说出来,眼睛移向苏小芸。雷英嗔笑道:“你小芸姐姐就算了。本来她想跟你交 合的,但既然你不是处 男,那就算了。”

罗小杰忍不住道:“为什么?难道小芸姐姐是、、、、、、是处 女?、、、、、、”

苏小芸闻言瞪了罗小杰一眼,一朵红霞泛上了脸庞。罗小杰心底顿时感到遗憾,心想自己若是装处 男成功多好,现在连红萝卜都拔不成了。

雷英将罗小杰拉到沙发旁,一边将男孩压倒在沙发上,一边掀开自己的衣襟,笑道:“文广,妈妈今晚跟你继续洞房,你可要加油啊、、、、、、”

罗小杰一听“文广”二字,心里顿时迷了,眼前一黑,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变成了杨文广,而压在自己身上的美女则变成了巧笑倩兮的穆桂英。

穆桂英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颤声道:“孩子,妈妈想骑一骑你的脸,好吗?”

说着便叉 开双腿,骑到儿子的头上,整个胯 底压到了儿子的脸上。杨文广感到自己的嘴巴被一道湿润的肉 缝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肉 缝周围的芳草扎得他痒痒。穆桂英摆动丰 臀,用自己的阴 部在儿子的脸上使劲摩擦着,颤声道:“文广,妈妈下面那张嘴想跟你接吻,你快配合呀、、、、、、”

杨文广只好活动嘴唇,跟妈妈 的阴 唇亲吻起来。他伸出舌头,着妈妈 的阴 唇,并将舌尖伸到妈妈 的阴 道里,着妈妈 那湿润的阴 道内壁。妈妈 的阴 道内排出大量 水,被杨文广一点不剩地吞了下去。

如此“接吻”了很久,杨文广的鸡 巴再次涨硬起来,而妈妈穆桂英的阴 道内也发起痒来。穆桂英喘 息着,抬起丰 臀,挪动身子骑到儿子的肚皮上,褪下他的裤子,只见那根小鸡 鸡已经涨硬成一根可爱的小胡萝卜。穆桂英忍不住低下头在儿子的鸡 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便抬起丰 臀,一手握住儿子的鸡 巴,对准自己的胯 底肉 缝,轻轻地坐了下去。

杨文广感到自己的鸡 巴了妈妈湿润的阴 道内,那种酥爽的感觉难以形容,不由轻声嗷叫起来。穆桂英也发出了迷醉的喘 息声,坐在儿子的肚皮上晃动着身子,让儿子的肉 棒在自己阴 道内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抽 送起来。杨文广第一次性 交,而且是跟自己敬爱的妈妈性 交,心里的兴奋和激动难以形容,再加上紧张,很快便把一股精 液喷妈妈 的阴 道内。

射 精后杨文广的鸡 巴很快软了下来。穆桂英发觉儿子早射,不由气恼,嗔声道:“文广,你怎么如此没用?这么快就!妈妈还没有舒服呢!”

杨文广羞声道:“对不起,妈妈、、、、、、我心里太激动了,一紧张、、、、、、就没有把住、、、、、、”

穆桂英用纤手轻抚着儿子的脸庞,柔声道:“没关系、、、、、、文广,你第一次日 逼,自然缺乏经验。今后在妈妈 的教导下,你会逐渐进步,越来越持久的。你可一定要树立自信心哦、、、、、、”

杨文广伸手揉着妈妈胸前那两只丰 满的玉 乳,颤声道:“妈妈,你放心,我有自信,一定会在妈妈 的教导下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话未说完,杨文广感到眼前一黑,等再次看清事物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罗小杰,骑在自己身上的穆桂英也变回了雷英。雷英的紧身黑衣不知何时已经撩起来,自己双手握住的,正是雷 英的。

雷英的乳 房跟幻术中的穆桂英的乳 房一样浑 圆高耸,只是奶 头微微发黑。罗小杰一边捏着雷英的乳 房,一边向上着小 腹,用鸡 巴大力撞击着雷英的阴 道。雷英发出了轻微的呻 吟声,娇笑道:“小杰,想不到你人小,鸡 鸡倒很厉害、、、、、、你使劲日,好好日、、、、、、你把姐姐我搞舒服了,姐姐有很多好处给你的、、、、、、”

罗小杰颤声道:“雷英姐姐,其它好处我不需要,我只想请你施展法术,教训一下那个迈克经师,让他不能再欺诈我的傅玉梅老师和陈春霞姐姐、、、、、、”

雷英弯子,把自己的一粒奶 头喂进罗小杰嘴里,颤声道:“小杰乖,快吃奶、、、、、、吃姐姐的奶、、、、、、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教训那个迈克经师,废了他的邪术,让他一辈子不能再欺负女人、、、、、、”

苏小芸坐在电脑桌前,呆呆地看着两人性 交,俏脸不由发起烧来,再也无心上网。她本来也要跟罗小杰交 合,但得知罗小杰不是处 男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觉得自己有点吃亏,但此刻见雷英跟罗小杰交 合得如此爽快,不由又动了春心,慢慢从椅子上起身,离开电脑桌,向沙发凑过去。

雷英发现苏小芸过来,不由笑道:“怎么,小芸,你还是抵不住人世间最原始的诱 惑,想跟我学习,并且把你的贞 献给这个小男孩吗?”

罗小杰转头望着苏小芸绯红的俏脸,鸡 巴不由更加涨硬。他着小 腹,加大了在雷英阴 道里抽 送的力度,颤声道:“小芸姐姐,你、、、、、、你快离开这里、、、、、、”

苏小芸望着罗小杰的鸡 巴在雷英阴 道里进出的景象,呆呆地道:“你让我离开这里?为什么、、、、、、”

罗小杰叹道:“我、、、、、、我很喜欢小芸姐姐,但我也对小芸姐姐十分尊重、、、、、、小芸姐姐,你这么美丽、高贵,你的贞 ,应该献给一个英俊潇洒、地位高贵的男士,而不是给我这种低贱的男孩、、、、、、我怕自己忍不住会侵 犯小芸姐姐,所以请你离开、、、、、、离开、、、、、、”

苏小芸瞧着罗小杰苍白俊俏的脸,幽叹道:“小杰,你怎么能说自己低贱呢?在姐姐的心里,你不但不低贱,反而很可爱,很高贵、、、、、、姐姐想通了,要把贞 献给你、、、、、、”

说着便开始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衣扣,并解开牛仔裤的皮带。罗小杰心底暗喜,嘴上却装出惶恐的声音道:“哦不!、、、、、、小芸姐姐,你不要这样、、、、、、你冰清玉洁,不要被我这样的人玷 污啊、、、、、、”

苏小芸本来就很喜爱罗小杰,此时春心已动,再也难以抑制,解开自己的衬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 罩,被一对丰 乳顶成两座浑圆高耸的小山 丘。她的牛仔裤也褪了下来,里面穿着一条几近透 明的月白色三角内 裤,小 腹下那片乌黑的部位在透过内 裤映入罗小杰的眼帘。

雷英似笑非笑地瞟了罗小杰一眼,从男孩肚皮上缓缓起身,男孩那根涨硬发红的鸡 巴从她阴 道里慢慢滑出来。罗小杰搂住雷英的细腰,急道:“雷英姐姐,我们之间的战斗还未结束,你怎么就要退出战场了?”

雷英瞪眼道:“屁话!我若是跟你奋战到底,你弹尽粮绝之后,拿什么武器来破你小芸姐姐的处 女盾牌?”

罗小杰傻笑道:“雷英姐姐,我不懂,什么叫处 女盾牌?”

雷英穿好裤子,向电脑桌走去,啐道:“小杰,你就别装了!你这根小肉枪刺破过多少块处 女盾牌,只怕你自己也数不清了吧?”

苏小芸却真有点不懂,问道:“雷英,你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叫处 女盾牌呢?”

雷英坐到电脑桌前,抓住鼠标点开淘宝网,冷哼道:“你也在装吧?你的逼里那层保卫你贞 的那层薄膜,不就是你的处 女盾牌么?可惜今晚之后,你的盾牌就会被罗小杰的肉枪给刺穿了,会让你流好多好多血,嘿嘿、、、、、、”

苏小芸这才明白,俏脸更加绯红,忽然转身走向自己脱到地上的牛仔裤,从裤袋里取出一张绣着鸳鸯的洁白丝帕,回到罗小杰身边,盯着男孩的脸,玉 牙轻 咬,缓缓道:“对不起,小杰,姐姐感到害臊、、、、、、要蒙住你的眼睛、、、、、、”

罗小杰闻言一惊,苦笑道:“不会吧,小芸姐姐,你不会如此封建吧?、、、、、、”

苏小芸却已经把丝帕蒙在他眼睛上,在他脑后绑紧后,褪下自己的三角内 裤,只见她小 腹下芳草凄凄,一片黝黑。苏小芸叉 开双腿,一手握住罗小杰那根涨硬的肉 棒,一手拨开自己的胯 底阴 毛,向那红硬的棒头轻轻坐了下去。

“哎哟!、、、、、、”苏小芸和罗小杰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惨呼。由于处 女阴 道的狭窄,不但苏小芸感到疼痛,罗小杰也感到鸡 巴被夹得生疼。

那边雷英也无心上网了,走过来扶住苏小芸的香肩,柔声道:“小芸,不要紧张,我来帮助你们、、、、、、”说着便掀开自己的衣襟,将两只摇晃的奶 子向罗小杰的脸上垂了下去。

苏小芸见状不由苦笑道:“雷英,你是来帮忙,还是来跟我分享这孩子的?”

雷英把一粒奶 头塞进罗小杰嘴里,嗔笑道:“我若是要跟你分享这孩子,就不会把他的小鸡 鸡从我的逼里抽出来了。”

罗小杰一边吮 吸着雷英的奶 头,一边缓缓小 腹,将鸡 巴全 根没入苏小芸的阴 道。苏小芸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从自己阴 道深处传至全身,不由再次发出一声惨呼,纤手的手指深深抓进罗小杰肩头上的肉 里,令得男孩发出了一声嗷叫,吐出雷英的奶 头,颤声道:“小芸姐姐,你轻点抓我、、、、、、你、、、、、、你练了九阴白骨爪么?你快把我的肩头抓碎了、、、、、、”

苏小芸额头上香汗涔涔流下,坐在罗小杰的肚皮上,一时不敢晃动身子,因为稍微的晃动都会换来阴 道里钻心的疼痛。雷英让罗小杰换含了一粒奶 头,浪笑道:“小芸,不要害怕。朱镕基总理说过,只有经过改革的阵痛,才能换来经济的真正发展。你现在感到痛,只要能挺过去,很快便能享受到性 爱的美妙、、、、、、”

苏小芸忍住疼痛,缓缓抬起,罗小杰的鸡 巴从她胯 底阴 道内缓缓抽出来,鸡 巴上沾满鲜红的处 女血,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证实着苏小芸的贞 。雷英笑道:“小杰,你看到了吗?粘在你小鸡 鸡上的血,还有从你小芸姐姐逼里流出来的血,啊,那鲜红的血、、、、、、象征着你小芸姐姐的处 女盾牌,已经被你英雄的长枪捣破了,你又征服了一名美女的肉 体、、、、、、”

罗小杰也有些激动,一边咂着雷英的奶 头,一边伸手搂住苏小芸的细腰,让她再次向自己的肉 棒坐下去。苏小芸在一阵迟疑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叉 开双腿,重新坐到罗小杰的肚皮上。这次竟然疼痛感减少了很多,鸡 巴进入阴 道较为容易。待肉 棒全 根没入之后,苏小芸忽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酥 爽从阴 道里传遍全身,不由娇哼道:“哎呀、、、、、、好舒服、、、、、、难道这就是日 逼的感觉?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喜欢日 逼、、、、、、”

罗小杰见苏小芸这么快便进入角色,心底暗喜,忙小 腹,用鸡 巴大力冲撞着苏小芸的阴 道,叫道:“小芸姐姐,你好美!我爱你,我日 死你,日 死你!、、、、、、”

苏小芸很快便被插 得 水流淌,抬手扯掉自己的胸、罩,使劲揉捏着自己的奶 子,道:“小杰,你这个小坏蛋,你这个小傻 逼、、、、、、你不要狂,姐姐不怕你,姐姐不怕死、、、、、、姐姐已经发誓为社会主义奉献终生、、、、、、你日吧,你日 死我吧、、、、、、”

雷英扳开苏小芸捂住酥 胸的双手,只见她两粒奶 头已经发硬,红艳迷人。雷英推起罗小杰的身子,将他的脸凑到苏小芸的胸前,嗔笑道:“小杰,这么好的奶 子,你不想吃一吃么?这是你小芸姐姐的奶 子啊、、、、、、”

罗小杰其实自从第一次看到苏小芸的乳 房裹在衣服里晃动,就有了一种吃奶的渴望,此时怎能拒绝?当下便一口含住苏小芸的一粒奶 头,疯狂地吮 吸咂弄起来,同时小 腹,用鸡 巴在苏小芸阴 道里大力着。

罗小杰在网吧里跟两名美女疯狂的同时,几十公里外的圣母大教堂里,傅玉梅和陈春霞依然靠在保顿牧师的灵柩旁,用小木人把彼此的阴 道和屁 眼捣得出了血才罢休。小木人已经被 水和血液浸泡得有些浮肿,但面容依旧栩栩如生。两女穿好衣裤,傅玉梅深情地望着手中的小木人,柔声道:“我们如此疼爱这个小木人,不知道远方的小杰是否有感应?明天中午,我要去陪小杰午睡。春霞,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陈春霞闻言欣喜,拍手道:“玉梅,你明天要去陪小杰午睡?太好了!我当然愿意跟你一块儿去,只是、、、、、、我怕到时、、、、、、我俩会因为争着跟小杰性 交而发生不愉快的争执。”

傅玉梅嗔声道:“春霞,你怎么老想着跟我争执呢?我们就不能做一对好姐妹,相互谦让,彼此帮助,共同完成陪小杰午睡的温柔工作吗?”

陈春霞闻言俏脸微红,握住了傅玉梅的纤手,叹道:“玉梅,你说得对,是我太急躁了,老想着跟你争执。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和睦相处,争取最好的合作,让小杰充分体验到我们对他的无比疼爱、、、、、、”

傅玉梅陷入了沉思,喃喃道:“关键是,我们应该怎样疼爱他呢?如何才能充分表达我们对他的疼爱?陪他午睡和性 交都很简单,但我们不能太直接,太浅白。我们需要给孩子一种新的刺激、、、、、、”

陈春霞玉眸闪动,问道:“玉梅,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傅玉梅的目光变得有些幽远,叹道:“通过我对小杰的了解,我知道他心目中最爱慕的人还是他的妈妈魏小珍。魏小珍为了疼爱自己的儿子,不惜花重金购买胭脂果,服食后拉出香喷喷的胭脂果屎给儿子吃。为了满足儿子对女性的好奇之心,故意在儿子面前褪下裤子撒,让儿子看她的胯 底私 处、、、、、、春霞,我、、、、、、我想扮作罗小杰的妈妈去陪他午睡!、、、、、、”

陈春霞闻言感动,说道:“玉梅,我也听说过小杰跟他妈妈的一些故事,知道他 妈妈是个美人,可惜被一名邪恶的喇嘛妖僧拐走了。我理解你为什么要扮作小杰的妈妈去疼爱他,因为你对他的爱,也已经升华到接近母爱的境界,可是、、、、、、你怎么才能扮作他的妈妈魏小珍呢?”

傅玉梅道:“我的身材跟小杰的妈妈差不多,只要我在自己这张脸上下点功夫,再穿上小杰妈妈平时爱穿的衣服,就一定能够成功地装扮成小杰的妈妈!”

陈春霞道:“我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在杂志上见过一张小杰妈妈魏小珍的照片,那是她五年前在全省青年教师歌唱比赛上的照片,脸上画着淡妆,头发烫卷过,上身穿着一件淡红色的紧身毛衣,下面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穿着丝袜的一截小腿露了出来,腿型很美,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素雅、美丽。我听小杰说那次歌唱比赛他 妈妈得了全省冠军,他一直为此骄傲、、、、、、”

傅玉梅接口笑道:“所以你认为小杰最喜欢的就是妈参加歌唱比赛那天的装扮?卷曲的秀发,淡红色的紧身毛衣,白色长裙,黑色高跟鞋、、、、、、嗯,这的确是一名素雅美丽的母亲图像,一定是小杰最喜欢的,因为我听说那天晚上魏小珍获奖回家之后,就穿着那身服装为儿子小杰跳舞,一对浑圆的奶 子裹在白毛衣里剧烈地颤动着,白色的长裙随着优美的舞姿飘摇着。最后魏小珍站在儿子面前,眼里闪动着梦幻般的色彩,撩起了自己的长裙、、、、、、”

陈春霞惊笑道:“怎么,小杰的妈妈主动对他撩起了裙子?妈妈在主动勾 引他么?”

傅玉梅笑叹道:“是啊,妈妈主动在勾 引小杰。裙子撩起之后,小杰发现妈妈裙子下面的丝 袜和内 裤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妈妈小 腹下长满乌黑卷曲的阴 毛,跟裙子那洁白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惜妈妈一时冲动的勾、引,并未使儿子产生原始粗 暴的反应,因为那年小杰还不满八岁、、、、、、”

陈春霞闻言嬉笑起来。傅玉梅笑道:“可是那次妈妈美丽的舞姿却给小杰留下来终生难以忘怀的印象,尤其是妈妈那天的装扮,卷曲的秀发,淡红色的紧身毛衣,白色长裙,露出来的一截穿着丝 袜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这一切形成小杰心目中最优美、最温柔的母亲形象,所以、、、、、、我明天就要装扮成这个样子去见小杰、、、、、、”

陈春霞道:“头发可以去发廊烫,淡红色毛衣和白色长裙,丝 袜和黑色高跟鞋都容易买到,可是你的脸、、、、、、怎么变成小杰妈妈魏小珍的模样呢?”

傅玉梅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个好朋友,在城西开了一家私人美容院。我的这个朋友不但懂得美容知识,而且精通易容术,一定可以把我的脸变成小杰妈妈魏小珍的样子。”

陈春霞笑道:“玉梅,你真是交友遍天下,连懂易容术的朋友都有,可是,如果你易容成功,还能变回你自己的样子吗?”

傅玉梅笑道:“高深的易容术,自然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天亮后我就去那家美容院找我的朋友。春霞,你陪我去吗?”

陈春霞笑道:“我自然陪你去,但是、、、、、、你可以装扮成小杰的妈妈,我呢?我又装扮成什么模样,才能给小杰带来全新的刺激?”

傅玉梅伸手轻轻地抚 摸着陈春霞的俏脸,想了一会儿,笑道:“魏小珍的妹妹魏小倩,也就是小杰的小姨,比魏小珍小两岁,当年是一名美丽时尚的时装模特儿,可惜在小杰十岁那年不幸死于车祸。小杰跟我说过,他很怀念他的小姨魏小倩,因为小姨对他的疼爱甚至超过了妈妈。小杰刚出生的那段时间,魏小倩看见姐姐给小杰喂奶,看着姐姐把奶 头塞进小杰嘴里,心里万分羡慕,这种羡慕最后变成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嫉妒。魏小珍看出了妹妹的心思,便让妹妹也掀开衣襟,给孩子喂奶。魏小倩心想自己并无奶水,拿什么给孩子喂呢?但还是依言掀开了自己的衣襟。那时魏小倩的乳 房还从未被男人侵 犯过,浑圆鼓胀,洁白细腻,两粒奶 头娇艳欲滴。小杰含住小姨的奶 头,虽然没有咂出奶水,但还是咂得美滋滋的。最后在医院一名漂亮护士的建议下,魏小倩把酸奶涂在自己的奶 头上,让小杰吸 吮。于是,在整个哺乳期间,小杰一方面吃妈妈 的奶水,另一方面吸 吮小姨魏小倩涂了各种奶液的奶 头、、、、、、”

陈春霞闻言笑道:“哇塞,我不知道小杰还有一个如此温柔多情的小姨,他真是幸福!小杰长大后没有跟他的小姨发生关系吗?”

傅玉梅嗔笑道:“我不是对你说过,在小杰十岁那年,他小姨魏小倩就因为车祸不幸去世了吗?但是在小杰八岁那年的暑假,魏小倩带他去西藏旅游,在拉萨的一间客栈里,魏小倩认识了一名美丽的藏族女巫,两女一见如故,结为姐妹好友。那女巫名叫托娜,看出魏小倩对侄儿的疼爱,便想成全姨侄俩的好事、、、、、、”

陈春霞笑道:“什么叫成全姨侄俩的好事?不就是想让小杰跟他小姨魏小倩交 配吗?那个女巫托娜长得漂亮吗?”

傅玉梅嗔笑道:“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是一名美丽的藏族女巫,怎么会长得不漂亮?女巫托娜面容娇媚,就像亚东mtv歌曲里的卓玛,头上结着上百条细细的辫子,穿着一身华丽的藏服,身材高挑,曲线玲珑,浑身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幽香。在与魏小倩结识的那天晚上,在客栈的客房里,女巫托娜便给魏小倩姨侄俩跳了一曲藏舞。魏小倩虽是女子,小杰虽是男童,但两人都被托娜充满蛊惑的舞姿震颤了心魂。那天晚上,小杰坐在客房的电脑前,一边跟妈妈魏小珍qq聊天,一边欣赏着女巫托娜的优美藏舞。魏小珍问小杰在哪里,在干什么,小杰说,妈妈,我在跟小姨看一名漂亮的藏族阿姨跳舞,这个藏族阿姨舞跳得可好了,大一扭一扭的,胸前两只奶 子裹在衣服里颤动得好厉害,脸上的笑容也很美。魏小珍说,你这个小色 鬼,人小鬼大,就知道看女人的和奶 子。你跟小姨玩得好吗?你听小姨的话了吗?小杰说,妈妈,你放心,我可乖了,我一直很听小姨的话。小姨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魏小珍说,小杰,妈妈想你了,你想妈妈了吗?小杰说,我当然想妈妈了,我想看看妈妈。母子俩便连通了qq视频,小杰从视频里看见妈妈坐在电脑前,俏丽的脸上满是慈爱的神情。妈妈穿着一件奇异的浅黄色t恤,胸前部位竟然有些透明,可以看见两点嫣红。魏小珍说,小杰,妈妈 的这件t恤好看吗?这是妈妈在母子情感商店买的、、、、、、”

陈春霞听到这里,不由问道:“母子情感商店?这是什么商店?”

傅玉梅笑道:“母子情感商店是一家专为母子乱 伦提供衣物和器具的商店,顾客都是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漂亮妈妈。母子情感商店出售各种透明或半透明的胸 罩和三角内.裤、各种紧身露 点的衣物,还聘请美女顾问给妈妈们讲授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挑 逗刺激孩子的性 欲,如何跟孩子亲吻,如何为孩子们打手 枪等等。小杰在视频上看到妈妈.的红奶 头在半透明的t恤里若隐若现,不由口干舌燥,转头望着女巫托娜跳舞时胸前剧烈抖动的奶 子,心头的饥渴更是难以抑制。其实女巫托娜如此跳舞,便是故意挑 逗男孩的欲 望。魏小倩平时也喜欢跳舞,看了一会儿浑身躁动起来,忍不住也起身加入了跳舞的行列。女巫牵着魏小倩的手,细心地教她跳魅惑的藏舞。魏小倩学得很快,可惜没有穿藏服,但她穿着紧身的红毛衣和黑色长裤,加上白色高跟鞋,跳起藏舞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小杰望着小姨魏小倩的马尾辫在脑后颤动着,望着小姨胸前那对浑圆的丰 乳裹在红毛衣里剧烈地晃动着,身心饥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裤裆里的小鸡 鸡也莫名地涨硬起来、、、、、、”

陈春霞惊笑道:“哇塞,小杰的小鸡 鸡发硬了!难道他那么小,小鸡 鸡就能在美女的刺激下发硬么?”

傅玉梅笑道:“其实不到青春期的小男孩,只要受到美女的强烈挑 逗和刺激,小鸡 鸡都能发硬。在人类的色 情史上,有不少幼小男童跟美女交 合的例子,只不过不被一般人所知。那晚小杰被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晃动的乳 房刺激得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情 欲,尤其是当两女最后掀开衣襟,将两对乳 房裸 露出来继续跳舞之后,小杰更是感到自己的小鸡 鸡就要了、、、、、、”

陈春霞笑道:“怎么,魏小倩和那个女巫终于把自己的奶 子掏出来了?小杰没有立刻扑过去吃奶吗?”

傅玉梅笑叹道:“女巫托娜还没有把刺激游戏玩够呢!她创编了一种舞姿,与魏小倩相互搂抱、亲吻,四只奶 子不断地相互碰撞、摩擦、挤压、、、、、、两女相互摩擦着红艳艳的奶 头,并相互舔 弄、吮 吸着彼此的乳 房,看得小杰血脉贲张,终于大叫着扑了过去、、、、、、”

陈春霞笑道:“嗯,小杰终于忍不住了,过去吃到小姨和美丽女巫的奶了吗?”

傅玉梅笑道:“女巫托娜的色 情游戏怎会如此简单?小杰刚扑过去,女巫托娜便伸指点在他额头上,小杰顿时晕厥了过去。等他醒来时,惊恐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头大野狗,浑身肮脏的黑毛,散发着膻臭。而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却并排趴在客房的方桌上,撅着丰 臀,对他回眸微笑。两女的微笑都充满慈爱,而且夹杂着 荡的神情,发出了明显的挑 逗信号。小杰再也顾不上自己变成了野狗的恐惧,首先向女巫托娜扑去,从后面撩起了她的长裙,锋利的狗爪撕破了裤子,只见女巫托娜的又大又白,而且皮肤细腻,富有弹性。小杰用狗爪扳开托娜的,只见她臀 沟里芳草萋萋,一片乌黑,小杰拨开托娜臀 沟里的黑毛,伸出猩红的狗舌头去舔她那暗红色四周尽是褶皱的肛 门。托娜被舔得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叫道,啊,啊,小狗,你舔吧,舔阿姨的屁 眼、、、、、、小杰舔了一会儿,抬起前爪趴在托娜的背脊上,后腿之间那根七寸长的狗鸡 巴在托娜的臀 沟里冲撞着,终于找准位置插 入了托娜的阴 道、、、、、、”

陈春霞听到这里,惊问道:“不好意思,玉梅,我打断你一下下、、、、、、小杰怎么会变成了大野狗?这是那女巫邪术的作用么?”

傅玉梅浪笑道:“你不要着急嘛,听我讲下去就是了。小杰变成了大野狗,从后面搞着女巫托娜,狗鸡 巴在托娜的阴 道和屁 眼里各插了几十下,稀汤一般的精 液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喷在了女巫托娜的大上。小杰射 精之后,感到浑身乏力,瘫倒在地,晕厥过去。等他醒来之后,惊恐地发现自己又变成了一头小公猪,伏在一个屎横流的肮脏猪圈里、、、、、、”

陈春霞惊笑道:“靠,小杰又变成猪了!但不管多肮脏,还是有美女出场吧?”

傅玉梅笑道:“当然。小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头小公猪,正在气恼间,忽听‘吱呀’一声门响,一名美女端着一木盆猪食走进了猪圈,这名美女脑后扎着马尾辫,上身穿着紧身红毛衣,下面穿着一条紧身黑长裤,腰间系着一条花围裙,身材窈窕,面容娇媚,正是小杰的小姨魏小倩,她来猪圈喂猪来了。小杰一见小姨,后腿间那根猪鸡 巴便陡地涨硬起来,嘴中发出令人心悸的低吼,趁小姨魏小倩俯身往槽里倒猪食的时候,猛地咬住小姨的胳膊,将她拉进了猪圈。魏小倩惊呼着在猪圈屎横流的地面上滚了几滚,起身扒到墙上,回眸对小杰笑道,小猪儿,我知道你早就想搞我了,今天我就成全你吧。说着便对小杰高高地翘起、、、、、、”

陈春霞笑道:“什么?魏小倩竟然主动让小公猪搞自己?这也太贱了吧?”

傅玉梅笑道:“是啊,在这个故事里,那只小公猪是魏小倩一手喂大的。当小公猪长到一岁的时候,魏小倩便对小公猪那根肉 棒棒产生了绮思。有一次她喂猪的时候,试着用自己涂满指甲油的纤手握住小公猪的鸡 巴,给小公猪打手 枪,很快把小公猪的精 液弄了出来。可惜那时小公猪还小,没有搞她。这次小公猪癫狂起来,正是魏小倩所希望的。她扒在猪圈的墙上,裹在黑色长裤里的大高高翘起,脸上的笑容极其妩媚、、、、、、”

陈春霞摇头笑叹道:“我还以为变成小公猪的小杰要强.暴小姨魏小倩,想不到竟然是魏小倩主动挑 逗小公猪。那托娜女巫的邪术真是厉害,让小杰变成各种牲畜去搞美女,一定会体验到与众不同的快 感。”

傅玉梅笑道:“是啊,小公猪来到魏小倩身后,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魏小倩裹在黑色紧身裤里的大。魏小倩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声,叫道,噢,噢耶,小猪儿,小宝贝儿,姐姐的大,你舔吧,尽情地舔吧、、、、、、小公猪舔了一会儿,抬起两只前爪,隔着裤子使劲揉 捏着魏小倩的,感到又柔软,又富有弹性。小公猪自从记事起,就对魏小倩的丰 臀十分着迷,尤其喜欢看她穿这条黑色镶花边的紧身长裤,把丰 臀和玉 腿的玲珑曲线完全显露出来。小公猪揉.捏了一会儿,用前爪从后面把魏小倩的裤子褪了下来,只见她里面穿着一条黑色三角内 裤,看起来十分性 感诱人。小公猪永远记得这条内 裤,因为不久前的一天,乡村兽医站的一名漂亮姑娘来找魏小倩,说要提取小公猪的精.液,去做防疫检验,魏小倩便领着那名姑娘来到猪圈里,问她怎么给小公猪取精。那姑娘叫罗芳,是一名从农牧学院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听了魏小倩的问话,嗔笑道,小倩姐姐,取精很简单啊,给小公猪打手 枪啊,说着便进入猪圈,蹲在小公猪身旁,伸出纤手握住它后腿间的那根黑棒棒,柔声道,小猪儿不要怕,姐姐给你打手 枪,姐姐需要你的一点精水水、、、、、、罗芳扎着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女式衬衣,两只奶 子将衬衣顶成两座浑圆的山丘,隐约可见里面的红色胸罩。罗芳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浅蓝色牛仔裤,裤子较短,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高跟凉鞋里露出涂满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看起来十分性 感。罗芳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刺激着小公猪的鼻孔,再加上罗芳纤手的搓 揉,小公猪的鸡 巴很快涨硬起来,但一直没有射 精、、、、、、”

陈春霞听到这里,不由笑道:“靠,想不到小公猪还挺能持久的。”

傅玉梅笑道:“是啊,罗芳经常给那些猪啊牛啊毛驴啊取 精,自信凭自己的手法能很快把小公猪的精 液刺激出来,那天却搓得自己的纤手都酸了,小公猪还没有射.精,反而用一种讥诮的挑战的眼光看着罗芳。罗芳不由嗔笑道,小倩姐,想不到你家的这只小公猪竟然能如此持久,以后一定是一头价格不菲的大种猪。小倩姐,我的手酸了,你来给小公猪打一会儿飞机吧?于是魏小倩便进入猪圈,代替罗芳给小公猪,魏小倩也搓得自己的手都酸了,小公猪还是没有射 精。两女轮流用纤手搓 揉小公猪的鸡 巴,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能把小公猪的精 液弄出来。罗芳不由惊笑道,靠,难道这只小公猪成精了?我们两大美女这么弄都弄不出来它的精水水!还是它需要别的刺激呢?”

陈春霞笑道:“别的刺激?是不是小公猪想跟两个美女交 配呢?所以才故意把住不射,目的是想诱使两美女脱裤子跟自己交 配?”

傅玉梅嗔笑道:“春霞,你胡说什么?人和猪怎么能够随便交 配呢?不过那天罗芳和魏小倩用手实在把小公猪的精 液弄不出来,最后无法,罗芳便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魏小倩吓了一跳,颤声道,小芳,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跟这只猪交 配么?罗芳嗔笑道,小倩姐,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随便跟牲 配呢?我只是想试着用新的刺激方法,说着便脱下自己的粉红色三角内 裤,把内 裤裹在小公猪的鸡 巴上,一边搓 弄一边柔声道,小猪儿,这是姐姐的内.裤哦,你感到它棉质的柔软了么?姐姐的内 裤,还不能把你的精水水刺激出来吗?魏小倩在一旁看着罗芳用自己的内 裤给小公猪,感到又是好笑,又是惊奇。过了一会儿,在罗芳的要求下,魏小倩也脱下了自己的三角内 裤,裹在小公猪的鸡 巴上搓 揉。小公猪的鸡 巴在两大美女内.裤的刺激下,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稀汤一般的喷 射而出,湿透了魏小倩的黑色三角内 裤、、、、、、”

一顿之后,傅玉梅续道:“所以当小公猪褪下魏小倩的裤子,见到里面那条黑色三角内 裤之后,想起往事,想起自己的鸡 巴曾被魏小倩这条内 裤刺激出精 液,心里感到十分激动,忙用爪子脱下魏小倩的内 裤,把内 裤含进嘴里咀嚼着,同时用爪子扳开魏小倩雪白的大,只见她臀 沟里黑毛丛丛,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屁 眼和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小公猪已将魏小倩的内 裤嚼碎后吞下肚去,此时它伸出猪舌头,贪婪地舔着魏小倩的屁 眼,把魏小倩舔得娇.喘微微,颤声道,哦,噢耶,小猪儿,你好坏,你不嫌脏吗?你竟然舔姐姐的屁 眼,那是姐姐拉屎的洞洞啊、、、、、、小公猪舔了一会儿魏小倩的屁 眼,又用爪子拨开阴 毛,去舔她那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猪舌尖在肉 缝里捣 弄着,把魏小倩搞得浑身酥软。最后小公猪人立而起,前爪扒在魏小倩背脊上,后腿间那根肉 棒迫不及待地在魏小倩的臀 沟里冲撞着,最后终于插 进了魏小倩的阴 道、、、、、、”

陈春霞听到这里,不由拍手笑道:“好耶,小公猪总算把魏小倩日 了、、、、、、”

傅玉梅笑道:“是啊,小公猪总算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跟魏小倩发生了交 配,但是非常奇怪,魏小倩用手给小公猪打手 枪时,小公猪能够长时间坚持不射 精,可小公猪的鸡 巴在魏小倩的阴 道和屁 眼里没插多久,便坚持不住射.精了,弄得魏小倩很不爽,骂小公猪是阳 痿早 泄没用的种、、、、、、”

陈春霞闻言惊笑道:“是吗?竟然有这种事?打飞 机打不出来精 液,用阴 道和屁 眼一裹就把精 液弄出来了?还是小公猪第一次跟女人交 配太紧张,所以才会发生早 泄?”

傅玉梅笑叹道:“具体原因不清楚,反正小公猪是早.泄了、、、、、、还有那个兽医站的美女罗芳,取精后一直对魏小倩家的小公猪念念不忘。有一天晚上,罗芳跟同事们在乡镇上吃了火锅,喝了一点酒,回家路上忽然想起那只小公猪,春 心荡漾下,便悄悄来到魏小倩家,潜入了魏小倩家的猪圈里。小公猪正在呼呼大睡,忽然被一阵快 感弄醒,睁开眼睛发现一名美女趴在自己身旁,正用纤手托着两只 子,用乳 沟夹弄着自己的鸡 巴。小公猪借着从猪圈外透进来的月光,认出这名美女是兽医站的罗芳,不由惊喜。猪鸡.巴在罗芳乳 沟的摩擦下很快涨硬起来。小公猪猛地把罗芳拱倒在地上,在罗芳的浪笑声中,用爪子撕破了她的裤子,压到她胴 体上,十寸长的猪鸡 巴插 进了罗芳的阴 道,罗芳痛得叫喊起来,但心里感到很是刺激和快乐。那天晚上,小公猪把罗芳摧残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当罗芳衣衫不整走出猪圈时,碰见了正要来喂猪的魏小倩,把魏小倩吓了一大跳、、、、、、”

陈春霞问道:“怎么小公猪搞罗芳就能搞一晚上,跟魏小倩交配就不能持久呢?”

傅玉梅笑道:“什么持久不持久,都是那女巫托娜的幻术。小杰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 上,床前笑吟吟地站着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只见魏小倩跟女巫托娜相互换了衣服,魏小倩穿着藏服,而女巫托娜则穿着红色的紧身毛衣和牛仔裤,连头上的辫子都解开了,简单地束成一根马尾辫垂在脑后。小杰不由惊笑道,小姨,托娜阿姨,你们两个搞什么飞机啊?为什么把衣服换过来了?魏小倩笑道,小杰,你不懂吗?女子间换衣服穿,象征着亲密的友谊。我跟你托娜阿姨,不但换了外衣,我们连、、、、、、嘿嘿、、、、、、我们连胸 罩和内 裤都换过来了、、、、、、女巫托娜笑问道,小杰,刚才的梦怎么样?阿姨把你变成狗和猪,虽然是下贱了一点,但作为一头下贱的牲口,能占有高贵美丽的女子,岂不是更有一种征服的快 感?小杰想起自己方才的怪梦,感到很刺激,望着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的俏脸,问道,刚才的梦确实很过瘾,谢谢托娜阿姨,但是、、、、、、那毕竟是梦,不是吗?我能不能在真实的世界里跟你们玩一玩呢?”

陈春霞听到这里,笑道:“小杰真是精明,知道幻术再过瘾也是假的,想真正地搞美女。小杰从小就有头脑,怪不得长大后能有那么多的艳遇。”

傅玉梅笑道:“是啊,那天晚上小杰从幻梦中醒来,见到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俏生生地站在床前,小鸡 鸡早就涨硬起来,想让两名美女陪宿,魏小倩却跟女巫托娜对视一眼,两女脸上都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魏小倩柔声道,不好意思,小杰,从今晚开始的好几天,我跟你托娜阿姨都不能与你干那个事情,因为、、、、、、因为我俩的大姨妈忽然同时来了、、、、、、小杰皱眉问道,你俩的大姨妈来了?小姨,我从未听说过你有什么大姨妈啊?魏小倩再次与女巫托娜对视一眼,两女都发出了吃吃的笑声。女巫托娜浪笑道,小杰,你先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你再睁开。我跟你小姨让你看看我们的大姨妈。小杰便依言闭上双眼,心里很是疑惑,不知道两女要搞什么鬼。过了一会儿,他鼻孔里嗅到一种怪异的气息,同时听到女巫托娜柔声道,小杰,可以睁开眼睛了。小杰便睁开眼睛,只见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两人各自捧着一张布条摊在自己面前,布条上沾满黑红相间的糊状物,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味。小杰惊道,这、、、、、、这是什么?魏小倩柔声道,小杰,这就是我跟你托娜阿姨的大姨妈。大姨妈是俗称,其实这是女人的月经带,上面粘的这些东西是女人身上最脏的东西。当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是不能跟男人做那种事的。你明白了吗?小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魏小倩让小杰自己先睡下,跟女巫托娜到洗手间换卫生巾去了。小杰本来以为自己要一个人独睡,但忽然嗅到一阵幽香,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已经上 床,分别躺在自己两边。小杰笑道,不是不能办事吗?你们两个睡到我身边做什么?魏小倩嗔笑道,不能打洞,难道我们就不能做其它的亲热运动吗?小杰,你有多久没有吃小姨的奶了?小时候,你特别喜欢咂小姨的奶 头。小姨把酸奶涂在奶.头上让你吮 吸,你吃得可带劲儿了,这些事情你还记得吗?小杰摇头道,我听妈妈说过,但我实在不记得了。女巫托娜嗔笑道,小倩,你真搞笑。小杰咂你奶 头的时候还是个婴儿,他怎么会有记忆呢?你今晚好好地给他喂一次奶,才能形成他生命中美丽的记忆。”

一顿之后,傅玉梅续道:“小杰听说小姨魏小倩要给自己喂奶,心里十分激动。其实他平时一直对小姨裹在衣服里的那对鼓胀奶 子垂涎三尺,只是出于对小姨的敬畏,不敢侵 犯,今晚听说小姨主动要给自己喂奶,心里兴奋极了。魏小倩正要解开自己的衣衫,女巫托娜忽然道,且慢!从怀里摸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给魏小倩服下,笑道,既然是喂奶,就一定要有奶水。这是我精心炼制的一种催奶神药,你服下之后,半个小时之后一定能分泌奶汁,到时再给小杰吃奶,才是名符其实啊!”

陈春霞闻言惊笑道:“什么?人世间竟然有这种催奶的神药?真的假的?玉梅,如果我们能有这种神药,明天中午去疼爱小杰,不是更好么?”

傅玉梅叹道:“自从听了小杰的故事之后,我一直在打听能否找到这种给未婚未孕的女子催奶的神药,但可惜、、、、、、没有找到、、、、、、唉,我还是继续讲小杰的故事吧、、、、、、且说女巫托娜给魏小倩服下了一粒催奶神药,自己也服下一粒。半小时后,两女的胸部果然起了反应。两女慌忙解开自己的衣衫,一股浓烈的乳香顿时钻入小杰的鼻孔。只见两对浑圆鼓胀的奶 子晃动在小杰的眼前。魏小倩和女巫托娜的乳 房大小相似,只是奶 头和乳 晕的颜色有点不同。魏小倩的奶 头红艳艳的,而女巫托娜的奶 头稍微带点紫红色。小杰用两手分别握住两女的一只乳 房,觉得乳 肉细腻,揉起来又软又富有弹性。揉了一会儿,两女的四粒奶 头都射出奶汁来。魏小倩忙将一粒奶 头喂进小杰嘴里,颤声道,小杰乖,快,快吃小姨的奶、、、、、、小姨总算有真正的奶水喂你了、、、、、、小杰吸 吮着小姨的奶 头,大量芬甜的奶水吸入嘴里,吞下肚去。魏小倩喂了一会儿奶,自觉地把小杰让给女巫托娜,小杰含住女巫托娜的奶 头,吮 吸之下感到她的奶 水一样香甜,并且带着一种奇异的药香味。就这样,两女轮流给小杰喂奶,同时把小杰的鸡 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打手 枪安慰他。咦?——”

傅玉梅讲到这里,发现陈春霞面颊泛红,用双手使劲揉.捏着自己的胸脯,不由惊笑道:“春霞,你干什么?被我讲的故事刺激得受不了了么?”

陈春霞用纤手隔着衣服揉 捏着自己的两只乳 房,颤声道:“我、、、、、、我不要紧、、、、、、玉梅,你继续讲吧、、、、、、”

傅玉梅瞪了陈春霞一眼,续道:“那晚小杰在两女身上充分享受了母性之爱,小鸡 鸡也被两女搓 揉成一根涨硬欲.爆的红棒棒。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女巫托娜带着魏小倩和小杰到西藏各处旅游。两女不让小杰喝水,只要他渴了,就掀开衣襟让他吃奶。小杰虽然喜欢吃奶,但吃奶引起的性 欲却令他感到很难受。两女的月经期又没有过去,所以他只能强忍小鸡 鸡的躁动。魏小倩心疼侄儿,见他实在憋得难受,便跟女巫托娜悄悄商议了一番,在第三天晚上野炊的时候,魏小倩终于柔声道,小杰,我跟你托娜阿姨商量过了,我们不能让你这样压制性 欲,这样对你身体很不好。今晚我跟你托娜阿姨决定把屁 眼对你开放一次,你可不要插错了洞洞哦、、、、、、于是,在那座废弃的喇嘛庙前,在柔美的月光下,魏小倩和女巫托娜并排趴在院子里,对小杰撅起了雪白的大。两女为了避免男孩插错洞洞,各自用一截卫生巾粘堵住自己的阴 唇口。小杰像小狗一样跪在两女的臀 后,用双手同时揉捏着她们丰 满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 部,揉了一会儿,小杰分别扳开两女的,只见两女的臀 沟里都芳草萋萋,一片黝黑。女巫托娜的阴 毛要比魏小倩稍多一点,但魏小倩的屁 眼颜色却被女巫托娜要黑一点。小杰伸出舌头,把小姨魏小倩和女巫托娜的屁 眼都舔了个够,然后才握住自己涨硬的小鸡 巴,先小姨魏小倩的屁 眼,感到进入很顺利,他却不知道两女为了方便他进入,事先用香油涂抹在肛 道内壁。小杰第一次日小姨的屁 眼,心里很激动,鸡 巴在小姨的屁 眼里抽 送了好几十下,才插 入女巫托娜的屁 眼,在托娜的屁 眼里捣了几十下,又插 入小姨的屁 眼、、、、、、”

陈春霞的神情变得幽远,笑道:“我可以想象,那是一幅怎样旖旎的场景,在明媚的月光下,两名美女翘着雪白的大趴在院子里,一名可爱的小男孩跪在她们身后,用涨硬的小鸡 鸡轮流在两名美女的屁 眼里、、、、、、玉梅,你之所以给我讲这个香艳的故事,是想让我装扮成小杰的小姨魏小倩去疼爱他,是吗?”

傅玉梅笑道:“对,这正是我的意思。小杰的妈妈和小姨是他生命中最敬爱的两个人。我扮成小杰的妈妈,你扮成小杰的小姨,我们一定要装扮得惟妙惟肖,让他认不出我们是假扮的。你的头发需要染成淡黄色,因为这种发色是魏小倩当年的发色。你染了头发之后,穿上紧身红毛衣和镶花边的黑色紧身长裤,再穿上黑色高跟鞋,再易容一下,嗯,就是活脱脱的魏小倩重生了,嘿嘿、、、、、、”

于是傅玉梅和陈春霞便立刻离开灵堂,向守候在外面的教士请问迈克经师的所在,打算告辞。一连问了好几名教士,都不知道迈克经师在哪里。两女很是奇怪,便不顾教士们的阻挠,一间间房子去找,最后来到教堂后院一间偏僻的大屋外,借着走廊的灯光,远远便望见一名教士站在门口,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一手握住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鸡 巴,正在大力搓 揉。

傅玉梅和陈春霞对视一眼,两女的俏脸都变得绯红。那名教士忽然看见两女走近,不由大吃一惊,紧张之下,涨硬的鸡 巴顿时射出了一道白色的精 液,若非两女惊叫着闪避及时,精 液便溅在了两女的身上。

陈春霞瞧着那教士的大鸡 巴,娇笑道:“这位师傅,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种情形若是被上帝看到,你还配做一名教士吗?”

那教士顿时面红耳赤,他认出两女是保顿牧师生前的得意女弟子,因此十分羞惭,忙把鸡 巴放回裤裆里,嗫嚅道:“傅小姐,陈小姐,我、、、、、、我对不起上帝,我、、、、、、”

傅玉梅叹道:“你去吧,你放心,我们不会把自己看到的向别人乱说,但你也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们曾来过这里。”

那教士唯唯应诺,低着头匆匆走了。两女望着他的背影,都不由暗暗叹息。大屋内传来一声 荡的呻吟声。傅玉梅在门旁的窗纸上轻轻戳破两个洞,两女往屋内窥去,只见两名十四五岁的漂亮小姑娘并排坐在桌沿上,眼睛上蒙着黑布条,脸上糊满白色的精 液,香 舌吞吐,发出阵阵迷醉的呻 吟声。

傅玉梅不由惊怒道:“这两个小姑娘一看就是天真无知的小女生,迈克经师竟然如此糟 蹋少女,真是猪狗不如!”

陈春霞叹道:“我早就怀疑这个迈克经师不是什么好人!幸亏我们及时发现了他的真面目,否则今后说不定会被他所骗呢!”

只见屋内那两名漂亮的小女生裙子都被卷起系在腰间,内 裤也被脱掉,叉开双 腿并排坐在桌沿上,胯底裸.露无遗。她们系着红领结的白衬衫也被向上掀开,胸 罩也被掀开,两对浑圆洁白的大乳 房晃动着,四粒小奶 头娇艳欲滴。陈春霞不由叹道:“靠,别看这两名小女生年龄小,奶 子可比你我的还大呢!”

傅玉梅叹道:“是啊,现在的女孩子生活条件好,营养丰富,所以发育得早。你看她们的下面,那阴 毛也长得又黑又多,比你我的还茂密呢!”

她们透过窗孔,望见迈克经师跪在桌前,脑袋埋在女生秦慧的大 腿间,正拨开那茂密的阴 毛,贪婪地舔着秦慧的大阴 唇,舔了一会儿又将脑袋移到女生陆小雅的大 腿间,也去舔她的私 处。两名小女生神情很是陶醉,不断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嘴唇周围的精 液,秦慧颤声道:“哎哟,哎哟、、、、、、保顿牧师、、、、、、这就是学习魔法的基本功吗?这种基本功练得我们好舒服啊、、、、、、”

傅玉梅闻言怒道:“这个该死的迈克经师,竟敢冒充恩师来摧 残少女!我要进去揭破他!”

正欲推门进去,陈春霞忙拉住她,嗔声道:“玉梅,你怎能如此冲动?听说这迈克经师年龄虽小,但武功法术比恩师差不了多少,你我这样冲进去,非但救不了小女生,反而是自投罗网让这小邪魔摧残!再说这种贱 逼小女生有什么可救的?若非她们自己犯贱,怎会轻易上迈克经师的当?”

傅玉梅一想有理,便抑制住冲动,与陈春霞一起继续向内窥望,只见迈克经师起身抹了抹脸上的汗,邪笑着从撩起道袍系在腰间从裤裆里掏出再次涨硬的鸡 巴,晃动着笑道:“要学魔法,必须先将自己的贞 献给牧师,这样才能体现你们学艺的诚心。”

秦慧惊道:“贞 ?可是我们的贞 、、、、、、”

她话未说完,迈克经师已将鸡 巴插 入了她的阴 道,插了几下便,看见鸡 巴上除了一些 水并无血迹,不由叹道:“唉,果然不是处 女、、、、、、”

说着又将鸡 巴插 入陆小雅的阴 道,也是很顺利地便插 进去,插了几下,同样没有血迹。

在外窥看的傅玉梅和陈春霞见状也不由叹息。傅玉梅叹道:“真是世风日下!想不到现在的小女生这么早就被人破了!”

陈春霞冷哼道:“所以说嘛,这两个女生就是贱 逼!玉梅,我们走吧,不要再看了!若是被这迈克经师发觉,把我们抓住,我们可惨了!”

傅玉梅点点头,于是两女便悄悄离开那座大屋,穿过走廊,先回到保顿牧师的灵堂,向管事的教士问了一下出殡的日期,得知三日之后,保顿牧师的遗体要被运回美国安葬。傅玉梅不由叹道:“唉,恩师的遗体回到家乡,也是好的,只是我们今后去拜祭他老人家,就不太容易了。”两女在保顿牧师的棺木前磕了头,便离开了圣母大教堂。

时间已是凌晨3点,两女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美发店,开始按照魏小珍姐妹的发型做头发。傅玉梅由于要装扮成罗小杰的妈妈魏小珍,便将头发剪短,烫成当年流行的卷发。陈春霞要扮成罗小杰的小姨魏小倩,则把头发染成淡黄色,再束成一根马尾辫垂在脑后。

当傅玉梅和陈春霞在美发店里消费的时候,杭州大学的金公主网吧包间里,罗小杰已将雷英和苏小芸搞得娇喘微微,两女近乎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地毯上。罗小杰却越战越勇,端起啤酒瓶喝了一大口,爬到雷英身旁,抬起她的一条玉.腿。雷英惊叫道:“小杰,你还要干什么?饶了姐姐吧,姐姐投降了、、、、、、姐姐快被你搞死了、、、、、、”

苏小芸也乞求道:“是啊,小杰,看在姐姐疼你的面子上,今晚就饶了姐姐吧、、、、、、姐姐的逼都快被你捅烂了、、、、、、我们改天再陪你玩好吗?、、、、、、”

罗小杰却将雷英的一条玉 腿扛在自己肩上,扳开她的,握住涨硬的鸡 巴向她臀 沟里捣去,狞笑道:“哪有这么快就结束了?两位姐姐,我还没有玩你们的屁 眼呢!嘿嘿、、、、、、”

说着便将鸡 巴使劲捣 进雷英的屁 眼,雷英痛得尖叫起来:“哎哟!疼死我了!小杰,你好狠!、、、、、、姐姐的屁.眼还没被人捣过呢、、、、、、”

罗小杰邪笑道:“还没被人捣过?嘿嘿,好啊,雷英姐姐,今晚我就给你的屁 眼开 苞吧!嘿嘿、、、、、、”

一边用鸡 巴在雷英的屁 眼里缓缓抽 送,一边瞧着蜷缩在一边的苏小芸,笑问道:“小芸姐姐,你呢?你的屁 眼被人捣过吗?”

苏小芸阴 道内还在隐隐作痛,闻言嗔声道:“小坏蛋、、、、、、姐姐的逼以前都没被人捣过,今晚被你第一次弄出血来、、、、、、你想姐姐的屁 眼怎么可能被人捣过呢?”

罗小杰闻言大喜,加快了鸡 巴在雷音屁 眼里的抽 送速度,笑道:“好啊,小芸姐姐,今晚算你幸运,遇见了我这开 苞大师!等会儿我再给你的屁 眼开 苞吧!”

苏小芸羞红了脸,颤声道:“不行!、、、、、、不要、、、、、、小杰,你不能这样粗暴、、、、、、姐姐的逼都被你日了,你还不愿放过姐姐的屁 眼吗?姐姐怕疼、、、、、、求求你不要、、、、、、”

罗小杰哈哈大笑,安慰道:“小芸姐姐不要怕,我对你会很温柔的、、、、、、你放心,我的小鸡 鸡并不粗,一定比你平时拉出来的屎粑粑细,所以你放心,插 进去不会太痛的、、、、、、”

苏小芸还要继续祈求,忽然看见包间门不知何时开了一道缝,一名俏丽的女子正站在门外偷 窥,那是一名高个子少 妇,画着淡妆的脸庞极为俏丽,秀发束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穿着一套紧身的西装制服,里面穿着雪白的衬衣,系着一条红色的领带,显出一种知性和时尚的气质。她叫杨胜梅,今年29岁,是这家网吧的大堂经理。杨胜梅已婚,家里有个3岁的可爱女儿。刚才她在网吧大厅里巡视,经过这个包间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怪异的声音,便悄悄打开门窥看,第一眼便看见罗小杰将鸡 巴强行插 进雷 英的屁 眼,不由震惊万分,但她抑制住自己,没有喊出声来。

雷英和苏小芸是这家网吧的常客,与杨胜梅相互认识,而且彼此关系还不错。方才两名女生领着罗小杰进入网吧时,杨胜梅正从二楼下来,在楼梯上望见罗小杰,当时便对这个面色苍白的俊俏小男孩产生了好感,因为杨胜梅没有儿子,而她一直很想要个男孩,所以一见罗小杰就十分喜爱。当时她便想过去跟两名女生打招呼,借机认识那个小男孩,可惜当时有另外的事,未及过去招呼。她万万想不到,现在自己竟然无意间窥见了如此惊人的一幕。

杨胜梅不认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能强 暴女大学生,因为她了解雷英是个有点放 荡的女孩,而且懂一些巫术,所以她很快做出判断,今晚一定是雷英和苏小芸故意勾.引这个俊俏的小男孩。

杨胜梅从门缝里呆呆地望着罗小杰的鸡 巴在雷英的屁.眼里飞速进出,暗想道:“天啊,想不到这孩子年龄这么小,就能搞女人的屁 眼了、、、、、、如果他是我的儿子,该有多好、、、、、、”

杨胜梅望着罗小杰的脸,一股母性的柔情渐渐从心底涌起,她感到自己裹在衣服里的两粒奶 头逐渐发硬起来,同时下面也有了反应,仿佛阴 道里发起痒来。杨胜梅一边痴痴地望着罗小杰的鸡 巴在雷英的屁 眼里抽 送,一边忍不住把一只纤手伸进自己的裤 裆,先摸到自己小 腹下那片浓密的阴 毛,然后她拨开自己的阴 毛,用两根纤指伸进自己已经湿润的阴 道,开始慢慢挖 弄起来、、、、、、

苏小芸发现了杨胜梅站在门口,忙喊道:“杨姐,杨姐,快进来,进来救我们、、、、、、这孩子要强 奸我们的屁 眼、、、、、、”

杨胜梅闻言一惊,忙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俏脸微红地进入了包间,故意用严肃的语调对罗小杰说道:“你这孩子,在这里干什么?你不怕自己成少年强 奸犯吗?”

罗小杰抬起头来,望见一名穿着紧身黑西服和白色衬衣、系着红领带的气质女性站在自己面前,不由一震,随即邪笑道:“这位阿姨,您说错了。我不是强 奸犯,是两位姐姐强 奸我。”

雷英喘息着,勉强笑道:“杨姐来了、、、、、、小杰你不要胡说、、、、、、这位是网吧的大堂经理杨胜梅小姐,我们都叫杨姐,你也叫杨姐吧、、、、、、”

罗小杰忙叫了声“杨姐”,随即笑道:“杨姐,今晚你目睹了我被两名美女姐姐摧残,你有什么感想?你能为我做主吗?”

杨胜梅走上前 ,摸了摸罗小杰的头,然后将两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指伸进男孩的嘴里,微笑道:“你叫小杰吗?小杰,你说什么?你被两名美女姐姐摧残了?可我从未见过被摧残的人笑得这么快乐啊,嘻嘻、、、、、、”

罗小杰吮着杨胜梅的纤指,尝到一种怪异的味道。他不知道,杨胜梅伸进他嘴里的这两根纤指,刚才在自己的阴.道里挖弄过。罗小杰深深地嗅着杨胜梅身上的香水味,鸡.巴继续在雷音的屁 眼里抽 送,邪笑道:“杨姐,为了满足两名美女姐姐的欲 望,我就算被摧残也很快乐、、、、、、杨姐,你长得好美、、、、、、你的气质,好像我的妈妈、、、、、、”

杨胜梅闻言欣喜,用纤手抚 弄着罗小杰的脑袋,笑道:“我像你的妈妈?嘿嘿、、、、、、真的吗?我真的像你 妈妈?、、、、、、”

雷英叹道:“这个孩子,见到比自己大很多的美丽女性都想认妈妈,不过、、、、、、杨姐,你不是很想要个儿子吗?既然小杰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干脆你们两人就结为母子算了、、、、、、”

苏小芸也道:“雷英说得不错,正好小杰爸爸去世了,妈妈也失踪了,而杨姐又一直遗憾没有儿子,你们正好结为母子,也算一段佳缘啊!”

杨胜梅闻言欣喜,感到自己裹在衣服内的那对乳 房更加鼓胀,两粒奶 头也更加发 硬起来,她盯着罗小杰的脸,嗫嚅道:“我的确很想有个这么可爱的儿子、、、、、、可是、、、、、、不知小杰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干妈啊?、、、、、、”

罗小杰伸手抚 摸着杨胜梅的柳腰和裹在制服裤里的丰.满臀 部,笑道:“叫干妈多生疏,我直接叫妈妈!妈妈,我当然愿意做你的儿子!你准备怎么疼我啊?”

杨胜梅闻言激动万分,忙将罗小杰的头搂进自己胸 脯,颤声道:“小杰、、、、、、乖儿子、、、、、、你放心,妈妈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妈妈简直爱死你了、、、、、、”

罗小杰用脸庞摩擦着杨胜梅丰满的胸 脯,嗅着杨胜梅的体香,在雷英屁 眼里的鸡 巴再也忍不住,射出了浓浓的精 液。雷音叫道:“啊!啊!、、、、、、!、、、、、、小杰!、、、、、、子弹打在我屁 眼里、、、、、、好过瘾啊!、、、、、、”

苏小芸微笑道:“小杰,你真幸福,今晚有缘认了个妈妈,不过我觉得事情不能太过简单,我们应该好好搞一个庆祝仪式、、、、、、”

雷英也道:“对,小芸说得对!事情不能太简单了,认妈妈可不能如此草率!我们应该好好举办一个认母仪式、、、、、、仪式在哪里举办呢?、、、、、、”

杨胜梅道:“最近我一个人住,老公出差了,我女儿住在她爷爷奶奶家,干脆仪式就在我家里举办吧,但是、、、、、、”

她忽然想起一事,摸着罗小杰的头问道:“小杰,你.妈妈怎么会失踪了?如果今后你找到你 妈妈,她会同意你认我这个干妈吗?”

罗小杰贪婪地嗅着杨胜梅的体香,笑道:“我妈妈最疼我了,只要我喜欢的,她一定也喜欢。将来我找到妈妈,跟你这个妈妈做个好姐妹,好不好?”

杨胜梅闻言欣喜,正要在罗小杰的额头上亲吻,门外忽然有人叫道:“杨经理,杨经理,吧台有事找你!、、、、、、”

杨胜梅无奈,只好飞速地在罗小杰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小杰,你先跟两个姐姐玩,妈妈出去一下下。”

罗小杰笑道:“妈妈你快去吧,小杰不能打扰你的工作。”

杨胜梅闻言感动,说了声“真懂事”,便转身出了包间。

苏小芸知道罗小杰射 了精,没有力气再来搞自己,便故意对罗小杰撅起丰 臀,用纤手扳开自己的屁 股,露出黑草萋萋的臀 沟,嗲声道:“小杰,你别光顾着认妈妈,快来日姐姐的屁 眼呀!姐姐想通了,就算疼也要把屁 眼送给你开 苞、、、、、、”

罗小杰的鸡 巴还插在雷英的屁 眼里,闻言忙抽出鸡.巴,瞧着上面的,冷哼道:“小芸姐姐,你不要取笑我!你以为我在雷英姐姐的屁 眼里射 了精,就没有力气搞你了吗?告诉你,我只需要休息十分钟,小鸡 鸡便能重整雄风!”

苏小芸见到罗小杰恶狠狠的模样,心里有点害怕,忙陪笑道:“小杰,你不要生气嘛!姐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姐姐很怕疼。今晚你就放过姐姐好不好?姐姐明天再陪你玩、、、、、、”

雷英的屁 眼被罗小杰捣 得十分疼痛,不愿放过苏小芸,便鼓励道:“小杰,不要听你小芸姐姐胡说,其实她.得很,盼望着你去日她的屁 眼。今晚你如果不把她的屁.眼搞掉,她会一辈子看不起你的!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罗小杰本来因为大量射 精而感到身体疲累,听了雷英的话鸡 巴不由跳动起来,他爬到苏小芸身边,让她撅起丰.臀趴在地上,双手扳开她的屁 股,只见她那暗红色的小屁.眼掩映在一丛黝黑的肛 毛里。罗小杰拨开苏小芸的肛 毛,用一根手指轻轻在她屁 眼周围滑动,邪笑道:“小芸姐姐,你的屁 眼很可爱嘛!你放心,今晚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

苏小芸心里很害怕,却又不愿反抗,颤声道:“小杰,你不要摧残姐姐好吗?姐姐怕疼、、、、、、你一定要对姐姐温柔啊、、、、、、”

罗小杰仰躺到地毯上,瞧着自己下那根耷拉着的鸡.巴,邪笑道:“温柔是相互的。小芸姐姐,你要先对我的小鸡 鸡温柔,它才会对你温柔、、、、、、”

苏小芸俏脸绯红,跪到罗小杰身边,用纤手轻 抚着他的鸡 巴,羞声道:“我、、、、、、我该怎样对小鸡 鸡温柔呢?、、、、、、”

罗小杰盯着苏小芸胸前那两只晃动的玉 乳,邪笑道:“小芸姐姐,我的小鸡 鸡现在非常渴望被你的奶 子安慰,你就用你的爱心指挥你的两只奶 子,把我的小鸡 鸡温柔地侵 犯一下吧?”

雷英闻言笑道:“这种事情其实应该让杨胜梅姐姐来做。小杰,今晚你认了一位美丽的妈妈,改天在认母仪式上,我一定要安排你的杨胜梅妈妈用奶 子侵 犯你的小鸡 鸡,把你的精 液刺激出来,因为这是增进母子感情的有效方法、、、、、、”

罗小杰闻言鸡 巴猛地涨硬起来。此时苏小芸已经俯子,双手托住自己的乳 房,用乳 沟夹住了罗小杰的鸡.巴,开始上下搓 揉起来。罗小杰叫道:“哇塞!好 爽!、、、、、、小芸姐姐,你乳 沟里的肉好细腻、、、、、、哇塞、、、、、、爽.啊、、、、、、谢谢你,小芸姐姐,你真好、、、、、、”

苏小芸用自己的乳 沟使劲摩擦着罗小杰的鸡 巴,同时用一种近乎幽怨的目光盯着男孩的脸,问道:“小杰、、、、、、你想在姐姐的乳 沟里射 精吗?我听说、、、、、、被女人的乳.沟刺激出精 液,很伤身体的、、、、、、”

罗小杰望着自己的鸡 巴在苏小芸的乳 沟里急剧摩擦,心里十分激动,颤声道:“小芸姐姐,我知道你疼我,怕我伤身体、、、、、、你放心,我不会在你的乳 沟里射 精的、、、、、、你忘了?我还要给你的屁 眼开 苞呢、、、、、、”

苏小芸闻言无奈地叹道:“唉,看来姐姐的屁 眼怎么也逃不过被你的小鸡 鸡摧残的噩运了、、、、、、小杰,等会儿你可要怜香惜玉啊、、、、、、你如果把姐姐搞死了,以后你会后悔的、、、、、、”

罗小杰邪笑道:“小芸姐姐,你放心,我说过,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哎哟!差不多了、、、、、、小芸姐姐你不能再搓了、、、、、、再搓我就射 了、、、、、、”

此时罗小杰的鸡 巴已被苏小芸的乳 沟搓成一根充.血的红棒棒。罗小杰坐起身来,让苏小芸重新趴到地上,撅起丰 臀,自己跪在她臀后,一手扳开她的,一手握住自己涨硬的鸡 巴朝她臀 沟里捣去。几番冲撞之后,龟 头终于嵌进了苏小芸的屁 眼,苏小芸的眼泪夺眶而出,颤声叫道:“哎哟!疼!、、、、、、小杰,你的小鸡 鸡太粗了!姐姐的屁 眼小,你插不进去的、、、、、、”

雷英已经穿好衣裤坐在电脑前上网,闻言嬉笑道:“小芸,不要紧张嘛!小杰的鸡 鸡再粗,也比你平时拉的屎粑粑细吧?你不要紧张,现在你肛 道内壁的弹性还没有发挥出来,等到弹性发挥出来,你就不会感到疼痛了、、、、、、”

苏小芸闻言骂道:“雷英,你这个傻 逼、、、、、、你见过我拉的屎粑粑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屎粑粑比小杰的鸡 鸡粗啊?你这个傻 逼 逼、、、、、、刚才小杰怎么不把你的屁.眼捅烂啊!、、、、、、”

雷英闻言也不生气,嬉笑道:“对,我就是傻 逼,我就是 逼,可我这个傻 逼 逼已经不怕小杰日我的屁 眼了,因为我的屁 眼已经被小杰的小鸡 鸡开了苞了!小芸,你太紧张了!你放松身心,疼痛很快会过去的、、、、、、”

此时罗小杰的鸡 巴已经有三分之一插 入了苏小芸的屁 眼,不但苏小芸感到肛 道内撕裂一般的疼痛,连罗小杰也感到自己的鸡 巴被夹得生疼。苏小芸痛苦地呻 吟着,罗小杰一时间也不敢再往里面插。

两人正尴尬间,包间的门开了,杨胜梅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进来,见状不由笑道:“小杰,你又开始欺负小芸姐姐了?怎么?小芸姐姐的屁 眼太紧插 不进去吧?不要急,妈妈来帮你们、、、、、、”

说着便蹲到两人身旁,用纤指伸进自己的嘴里,蘸了一点唾液,涂抹在罗小杰露在苏小芸肛 门外那截鸡 巴上,柔声道:“小杰,肛 交之前需要润滑的,你不能太急躁,知道吗?”

罗小杰嗅着杨胜梅身上的香水味,瞧着她提进来的那一大袋东西,问道:“妈妈,你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杨胜梅笑道:“今晚妈妈第一次见你,来不及准备什么礼物,只能先在超市里买了一些食品和饮料给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罗小杰瞧着那个大塑料袋里的各种食品和罐装饮料,欣喜道:“谢谢妈妈!我最喜欢吃零食,喝饮料了!妈妈你对我真好!”

杨胜梅用纤指轻轻地摩擦着罗小杰露在苏小芸肛 门外边的那一截鸡 巴,柔声道:“既然已经认了你做儿子,妈妈哪能不疼你呢?小杰,明天你就到妈妈家里去,咱们举行认母仪式好吗?”

罗小杰正要答应,忽然想起傅玉梅明天要来孤儿院宿舍陪自己午睡,于是苦笑道:“妈妈,明天不行,明天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后天好吗?后天,我一定与你举行认母仪式。”

杨胜梅笑道:“好吧,后天就后天。明天妈妈正好准备一下认母仪式上穿的衣服,另外还要邀请一些要好的朋友来参加。雷英,你从明天开始,可要好好帮我准备啊!”

雷英正在淘宝网上搜索,点开了一家母子色 情衣物网站,嗔笑道:“杨姐,你急什么?我早就在为你准备了!你后天是穿婚纱还是旗袍呢?”

苏小芸感到肛 门里的疼痛减轻了一些,闻言惊笑道:“雷英,你没有搞错吧?小杰是认干妈,又不是娶媳妇,怎么能穿婚纱和旗袍呢?”

雷英移动着鼠标,笑道:“小芸,这就是你的落伍了!现在已经流行在认母仪式上穿性 感的婚纱和旗袍了,因为美丽的母亲需要刺激儿子的性 欲。你看这些网上的图片,美不美?”

三人都朝电脑银屏上看去,只见网站上缓缓放映着一张张“母爱婚纱图片”,穿婚纱的都是美丽的少 妇,个个神情温柔,笑靥如花,所穿的婚纱都是三点尽 露式,胸前露出红艳艳的奶.头和乳 晕,小 腹下露出乌黑的阴 毛。雷英又点开“母爱旗袍图片”,只见穿旗袍的美丽少 妇们个个胸 脯丰满,乳 房裹在衣服里顶成两座浑圆的小山丘,旗袍胸前却故意开了两个,让红艳艳的奶 头从里面穿出来。旗袍的下摆虽然没有洞,但是如果掀开旗袍,里面便是全 裸的,立时可见乌黑浓密的阴 毛。

苏小芸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母爱婚纱,母爱旗袍、、、、、、哇塞,好浪漫好温馨哦!看来我真是孤陋寡闻,跟不上时尚发展了、、、、、、哎哟!、、、、、、”

她忽然尖叫一声,原来罗小杰看来网上的母爱婚纱和母爱旗袍图片,情 欲大增,猛地一挺,竟然将鸡 巴全部了苏小芸的屁 眼里。

杨胜梅轻抚着罗小杰的脑袋,嗔笑道:“小杰,轻点儿,你这样莽撞,小鸡 鸡容易受伤的、、、、、、”

一顿之后,对雷英道:“我打算订购母爱婚纱和母爱旗袍各一套。雷英,你帮我选一下颜色吧?”

雷英笑道:“no problem!但是,小杰后天又穿什么呢?”

罗小杰用鸡 巴在苏小芸屁 眼里缓缓抽 送着,笑道:“我?我随便穿什么都行,只要妈妈穿得漂亮就行了!”

杨胜梅嗔笑道:“不行!如此重要的认母仪式,小杰的穿着怎么能随便呢?后天妈妈要请很多客人,到时小杰要陪着妈妈给客人们敬酒,所以小杰怎么能穿着随便呢?雷英,你也给小杰好好选一套衣服,把小杰打扮得帅帅的!”

雷英笑道:“ok!”开始在网上搜索。罗小杰问道:“妈妈,后天我们一定要搞得很隆重吗?你到底要请些什么客人呢?”

杨胜梅笑道:“你害羞吗?不要紧张,妈妈请的客人,都是妈妈平时的一些好朋友,都是一些时尚靓女。后天晚上闹完洞房,除了妈妈 的身体供你享受,你还可以从那些时尚靓女中选两名伴母来陪你睡觉,嘿嘿、、、、、、”

罗小杰惊笑道:“等等!妈妈,你说什么?闹洞房?我们到底是举行认母仪式还是举行婚礼呢?难道晚上妈妈还要跟我洞房吗?”

杨胜梅俏脸上掠过一丝红霞,嗔笑道:“小杰,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母子关系,不洞房,妈妈怎么疼爱你呢?妈妈对你精神上的疼啊固然重要,可是妈妈对你肉 体上的疼爱也很重要啊!你难道不想吃妈妈 的奶吗?、、、、、、”

罗小杰闻言不由把手伸向杨胜梅裹在制服里的丰 满胸.脯,杨胜梅却轻轻挡开他的手,嗔笑道:“小杰,你不要急嘛!后天晚上洞房花烛之时,妈妈每一寸身体都属于你、、、、、、”

说着便起身坐到雷英身边,跟她一起在网上选购衣物。罗小杰望着杨胜梅窈窕的背影,心里十分激动,小.腹在苏小芸屁 眼里快速抽 送起来,苏小芸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哎哟!轻点儿,小杰,你轻点儿、、、、、、你把姐姐的屁 眼捅烂了,姐姐今后怎么拉屎啊?、、、、、、”

罗小杰狠命地用鸡 巴捣着苏小芸的屁 眼,邪笑道:“小芸姐姐,你不要怕,我的鸡 巴这么小,怎么能捅烂你的屁.眼呢?你放心,我这是在为你清理肠道,经过我的专业清理,你今后拉屎粑粑会更加通畅舒服的,嘿嘿、、、、、、”

杨胜梅跟雷英在网上选购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订购了一套母爱婚纱和一套母爱旗袍,另外还给罗小杰订购了一套黑色小西服,全部由杨胜梅的网银支付。订购完毕后,杨胜梅下班的时间也到了,雷英建议大家一起出去吃顿夜宵,可是罗小杰的鸡 巴还在苏小芸的屁 眼里抽 送。杨胜梅不由惊笑道:“这孩子、、、、、、竟然能如此持久,真好、、、、、、”

雷英笑道:“杨姐,小杰天生性 功能强,你能收养这样的儿子,也是你的福气。你跟你老公不是一直性 生活不和谐吗?从后天晚上开始,你就可以过正常的性 生活了!”

杨胜梅俏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红霞,但秀目中却难以抑制欣喜的神色。罗小杰不由心想:“靠,我认了这个漂亮妈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虽然可以享受母爱,但同时也得解决妈妈 的性 生活问题。如果在晚上满足不了她的欲 望,她一定会生气,看不起我。唉,现在当儿子可真是压力巨大啊、、、、、、、”

说着便最后用鸡 巴狠狠地在苏小芸的屁 眼里捣了几下,然后拔出鸡 巴,起身走到杨胜梅面前,将龟 头在她制服裤上摩擦。杨胜梅惊笑道:“小杰,你想干什么?你还不射 精吗?”

罗小杰让杨胜梅转过身去,扒在电脑桌上,撅起,一边用双手隔着制服裤使劲揉 捏她的丰 臀,一边将脸贴在她脑后的发髻上,深深地嗅着她的发香,颤声道:“妈妈,你好美!我现在就想搞你,可是、、、、、、可是我已经憋不住子弹了、、、、、、”

说着便握住自己涨硬的鸡 巴,精 液喷射而出,白花花地糊在了杨胜梅部位的黑色制服裤上。杨胜梅反手握住罗小杰的鸡 巴,一边搓 揉一边颤声道:“小杰,乖儿子,你射吧,在妈妈 的裤子上尽情地射吧!能射多少就射多少,千万不要保留啊、、、、、、”

苏小芸艰难地起身,一边穿衣裤一边嗔声道:“小杰,你应该把子弹打进我的屁 眼里!现在你眼里只有你这个干妈,哪有我这个姐姐!、、、、、、”

雷英笑道:“小芸,你就不要吃醋了!在妈妈 的衣服上射 精,是增进母子感情的一种方式。小杰既然已经把你破了,今后在你身上发 泄的机会多的是,你又何必急在今晚呢?”

罗小杰的鸡 巴每次本来射 精并不多,但这次在杨胜梅纤手的搓 揉下,再加上杨胜梅秀发上的香气的刺激,精.液竟然源源不断地射出了好多,白花花地在杨胜梅的臀 部裤子上糊了好大一片。等到实在射不出来了,杨胜梅的纤手依然握住他的鸡 巴使劲搓 揉。罗小杰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似乎都被掏空了,浑身上下疲惫不堪,喘 息道:“妈妈,你不要、、、、、、不要再搓了、、、、、、我实在射不出来了、、、、、、我再射、、、、、、我再射就死了、、、、、、”

杨胜梅这才放开罗小杰的鸡 巴,嗔笑道:“不准说死,多不吉利呀!雷英的建议很好,我们现在去吃夜宵。你们先到网吧门口等我,我去换衣服。”

说着便拿起一张卫生纸随便擦了擦屁 股上的精 液,微笑着出了包间。罗小杰在雷英和苏小芸的帮助下穿好衣裤,在电脑前坐了一会儿,不住地喘气,他感到自己连路都走不动了。

雷英摸着他的头,嗔笑道:“屁 眼日起来舒服吧?这就跟喝酒过量一样,喝的时候舒服,喝醉了以后难受。”

苏小芸笑叹道:“每一个酒鬼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又有几个酒鬼幡然悔悟了?人世间的色 鬼也都一样,明知好色伤身,还是控制不了在美女身上过度发 泄。”

罗小杰挣扎着起身,提起那袋子杨胜梅送给他的零食饮料,苦笑道:“两位好姐姐,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妈妈 的衣服应该换好了吧?我们快到网吧门口去等她。”

两女便搀扶着罗小杰出了包间,走出网吧。夜色正深,校园里洒满凄清的路灯光,十分静谧。风把一阵栀子花的香气吹过来,混杂着身畔两名美女的体香,令罗小杰精神一振,正色道:“我喜欢这座校园,我以后也要考杭州大学!”

苏小芸摸着他的头,笑道:“那好啊,你从明天起,可要好好学习哦、、、、、、”

此时杨胜梅已经换好衣服从网吧里出来,罗小杰顿觉眼前一亮,只见杨胜梅笑靥如花,从方才的知性美女变成了一名时尚女郎。她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短袖t恤,领口内露出一截深邃的乳 沟,两条玉臂雪白光滑。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蓝色牛仔裤,把丰 臀和腿部的曲线凸显出来。细腰间还系着一条透明的纱巾,更引人遐思。连头上的发髻都从脑后移到左颊,并在上面插了一对淡红色的珠花,显得富贵而娇艳。

罗小杰不由看得呆了,杨胜梅伸出纤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嗔笑道:“小色 鬼,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妈妈是不是很美啊?”

罗小杰忍不住双膝一软,在杨胜梅面前跪了下来,一边仰望着她的俏脸,一边用双手抚 摩着她的玉 腿和臀 部,颤声道:“妈妈,你好美!、、、、、、今晚我就想跟你回家,接受你的疼爱、、、、、、”

苏小芸忙把罗小杰拉起来,嗔声道:“小杰,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公共场所让杨姐难堪,你还怎么做一个好儿子呀?”

杨胜梅柔声笑道:“没关系,其实我心里也很冲动,很想今晚就带小杰回家、、、、、、小杰,我们幸福生活从后天就开始了,你不要着急好吗?从后天晚上开始,妈妈 的身体随时向你开放、、、、、、今晚,我们就相守以礼好吗?”

罗小杰无奈地道:“好、、、、、、”于是四人便说笑着离开网吧,出了学校,在附近找了一家通宵营业的小火锅店,吃起火锅来。杨胜梅让罗小杰坐到自己身边,雷英和苏小芸则坐到对面。罗小杰不是很喜欢吃火锅,杨胜梅便给他要了很多新鲜的水果和点心。罗小杰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便放下。

杨胜梅皱眉问道:“小杰,怎么了?苹果不好吃吗?”

罗小杰摸着自己的腮帮子,苦笑道:“这两天口 腔里有点上火,牙疼,咬不动东西。”

杨胜梅闻言忙让罗小杰张开嘴,把两根纤指伸进她嘴里,捣着检查了几下,柔声道:“上火没关系、、、、、、上火才要多吃点蔬菜和水果呢、、、、、、小杰,你不要怕,你如果咬不动,妈妈嚼碎了喂你、、、、、、”

罗小杰等的就是这句话,忙装出感动的样子道:“谢谢妈妈、、、、、、”

雷英和苏小芸对视一笑,两女都看出罗小杰是故意装牙疼,目的便是想让杨胜梅嚼碎东西喂自己,但两女也不说破,自顾自喝饮料吃火锅。

杨胜梅拿起罗小杰刚才咬过一口的那个苹果,开始咀嚼起来。她本来想把每一口嚼碎的苹果嘴对嘴喂进罗小杰的嘴里但碍于火锅店里有别的客人,于是便把每一口嚼碎的苹果吐在一个小碗里,让罗小杰用小勺子舀着吃。罗小杰吃着混合着杨胜梅口津的碎苹果渣子,感到十分香甜。

很快杨胜梅便嚼完了一个苹果,正要拿起一串葡萄,罗小杰忙道:“妈妈,你别光顾着喂我啊!雷英姐姐和小芸姐姐都开始吃火锅了,你还是先吃点吧!我并不是太饿。”

于是杨胜梅便换了一个清汤小单锅,烫了几片蔬菜叶子,嚼碎后吐了一半在罗小杰的碗里,柔声道:“小杰,上火不但需要多吃水果,也需要多吃蔬菜。今晚妈妈陪你不吃辣子。妈妈嚼清淡的素菜给你吃。”

罗小杰闻言感动,忙把小碗里杨胜梅咀嚼过的那点蔬菜吃完。苏小芸瞧着有些嫉妒,撅嘴道:“小杰,姐姐也想咀嚼一些东西给你吃,你愿意吗?”

罗小杰还未回答,雷英已经嗔笑道:“小芸,你凑什么热闹啊?现在杨姐嚼碎东西给自己的干儿子吃,也是增加母子感情的一种方式。我们如果再参与就破坏了人家的天伦和谐之乐了。”

杨胜梅笑道:“没关系,小杰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也有权利疼爱他。雷英,小芸,你们两个就嚼一些甜点给他吃吧!”

雷英和苏小芸闻言大喜,于是两女便咀嚼了一些南瓜饼、枣糕之类的点心,嚼碎后吐在小碗里,让罗小杰吃。罗小杰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把手伸到杨胜梅背后,轻抚着她的细腰,笑问道:“妈妈,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怎么能保持得这么好?有什么保持身材的秘诀吗?”

杨胜梅笑道:“乖孩子,妈妈 的身材真的好吗?其实妈妈也没有什么秘诀,只是在平时多保持心灵的快乐,以及坚持健身锻炼。妈妈最喜欢游泳了,以后妈妈经常带你去游泳好吗?”

第121幕-第140幕

雷英笑道:“如果杨姐要带小杰去游泳,可不能穿一般的泳衣了,我们还得在网上订购一件母爱泳衣。”

苏小芸问道:“什么叫母爱泳衣?”

雷英笑道:“所谓母爱泳衣,顾名思义,也就是体现母爱的泳衣。所谓体现母爱,就是母亲用自己身体的某些裸.露部位刺激孩子的眼球,以达到增强孩子性 欲的目的、、、、、、”

苏小芸嗔笑道:“别玩你的名词解释了!我只想知道,母爱泳衣是什么样式的泳衣?”

雷英掏出手机,上了因特网,进入那家母子色 情网站,调出一张图片,笑道:“看,这就是母爱泳衣!”

苏小芸把头移过去,只见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张清晰的彩色图片,图片上是一名穿着比基尼泳衣的美丽少 妇。少 妇身上的泳衣跟一般的比基尼泳衣样式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上半身是黑色,肚皮以下是白色,另外,在胸口开了两个,穿出两粒红艳艳的奶 头,小 腹下的部位也破开一个三角形的洞,露出一大丛黝黑的阴 毛。

苏小芸不由笑叹道:“什么母爱泳衣,不就是露 点泳衣吗?”

雷英笑道:“妈妈不露 点,怎么刺激孩子的性 欲啊?这母爱二字,就体现在露 点二字上!”

罗小杰伸手抢过雷英的手机,嬉笑道:“我看看,我看看、、、、、、”目光一接触到手机屏幕上的色 情图片,小鸡 鸡便猛地一跳,对杨胜梅笑道:“妈妈,只要你穿着这样的泳衣带我去游泳,我就跟你去。嘻嘻、、、、、、”

杨胜梅瞟了一眼手机上的图片,俏脸一红,伸出纤手在罗小杰后脑轻轻打了一下,嗔笑道:“小色 鬼!妈妈穿这样的泳衣,能带你去公众游泳馆玩吗?”

雷英笑道:“现在的很多大型游泳馆,都设有提供色.情服务的私人游泳包间,面积也很大,只是收费贵了一些。以后杨姐带小杰去游泳,可以订租这样的包间泳池,在里面穿什么样的泳衣,就不怕人看到了。”

苏小芸嗔笑道:“你们光顾着说游泳,把正事都忘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认母仪式的具体细节吧!雷英,你是这方面的专家,还是由你说吧!”

雷英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红霞,客气道:“小芸同学过奖了,我哪里算什么专家,只不过在大学里选修过色 情服务专业,另外懂得一些邪术、、、、、、杨姐,你这几天不在月经期吧?”

三人见她忽然问这个问题,都是一愣。杨胜梅俏脸上一红,惊笑道:“我月经期还早呢、、、、、、怎么,这认母仪式跟我的月经期还有关系吗?”

雷英瞟了罗小杰一眼,从他手里拿回手机,笑道:“当然有关系!如果你这几天来了大姨妈,我们就得把认母仪式向后拖延了,因为认母仪式的一个重要环节,也是增进母子感情的一种重要方式,便是必须把小杰整个人送入你的阴 道,钻入你的,让你把他生育一次、、、、、、”

三人闻言大惊,杨胜梅顿时面红耳赤,羞声道:“雷英,你、、、、、、你说什么?让我把小杰再生育一次?这、、、、、、这怎么可能?他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可能进入我的阴 道,进入我的?这、、、、、、这太荒唐了、、、、、、”

罗小杰却想起保顿牧师和小木人的事,想起自己曾经附魂到小木人上钻入傅玉梅和陈春霞阴 道的香 艳经历,当下微微一笑,道:“妈妈,你不要感到吃惊。科学发展,一向令人叹为观止。雷英姐姐精通巫术,一定能让我进入你的阴.道和,让你重现体验生育孩子的艰辛和幸福、、、、、、”

雷英赞许地瞟了罗小杰一眼,笑道:“小杰说得对,但这种事跟科学发展无关,只跟我的巫术有关。我早已炼制了一种丹药,可以让人缩小到十几寸长短,这样就可以进入你的阴 道了、、、、、、”

杨胜梅闻言欣喜,不由瞟了罗小杰一眼,但又很快蹙眉道:“你有法术能把小杰缩小?这样很好,但是、、、、、、十几寸的小人儿对于我的阴 道来说,还是太大了,怎么能够塞进去呢?、、、、、、”

雷英笑道:“到时会有点艰难,但是如果连一点痛楚都没有,你怎么能体验到做母亲的感觉呢?母亲生孩子,本来就需要痛楚啊?这种痛楚是一种快 感,可以增强母亲对孩子的感情。”

杨胜梅闻言微笑,点点头,再次瞟了罗小杰一眼,目光中蕴含柔情。苏小芸犹自怔呆,终于惊笑道:“哇塞,想不到认母仪式还有如此怪异好玩的情节!好耶!我到时一定得亲眼看看小杰怎样变成小人,怎样被塞进杨姐的逼里、、、、、、”

雷音嗔笑道:“小芸,你还是个姑娘,说话怎么如此粗俗?什么逼啊逼的?是阴 道,不是什么逼、、、、、、”

苏小芸瞧着罗小杰,叹道:“唉,我还敢自称什么姑娘啊!我几个小时前还是姑娘,可是现在我已经被小杰给破了,跟你们一样是少 妇,说不定还有人骂我是 逼呢、、、、、、”

雷英嗔声道:“别再胡说了!”一顿之后,续道:“这回阴环节必须在认母仪式前进行,小杰必须在杨姐的子 宫里呆够六个小时,然后在认母仪式上由我接生出来,用巫术恢复他的大小。所以在明天下午四点,小杰必须来找我,我带他去杨姐家,给他吃药,用巫术把他变成小人,塞进杨姐的阴 道。小杰,你明天下午四点能准时来学校找我吗?”

罗小杰想着明天中午跟傅玉梅的约会,心想从中午到三点,两三个小时跟傅玉梅老师睡觉足够了,三点找个借口离开,四点准能到达雷英身边,或者干脆把事情给傅玉梅说了,让傅玉梅也来参加认母仪式,却不知傅老师能否同意我认这个妈妈?根据傅老师对我的感情,只怕她自己也想认我做儿子呢、、、、、、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雷英催问,回过神来,忙道:“能!能!雷英姐姐,明天下午四点,我一定来学校找你!”

雷英笑道:“好,明天下午四点,我就在学校大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罗小杰打了一个哈欠,雷英看看时间,笑道:“哇塞,凌晨已过了!我们应该各自回去休息了。大家必须养精蓄锐,才能把这次认母仪式搞好。杨姐,你送小杰回去吧。我跟小芸回学校。杨姐,你可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在路上跟小杰发生关系哦,不然我们搞这个认母仪式就没有意义了。”

杨胜梅嗔笑道:“我知道,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感情的。”

于是叫来服务生结账,四人起身准备离开火锅店。杨胜梅忽然秀眉一蹙,红着脸道:“哎呀,我忽然有点内急、、、、、、雷英,小芸,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店里解完手就送小杰回去。”

雷英笑道:“好的,杨姐你请便。小杰,你还不快陪妈妈去厕所?儿子陪妈妈去厕所,也是增进母子感情的一种方式哦!不过,你只能在厕所外给妈妈站岗,可不能进去偷窥妈妈解手哦、、、、、、”

罗小杰正色道:“雷英姐姐,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我也是学过公民道德实施纲要的!怎么能做出这种无耻下 流的事情呢?你们快走吧!就别管我了!”

于是雷英和苏小芸便各自在男孩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说了声“拜拜”,离开了火锅店。罗小杰陪杨胜梅穿过走廊,向洗手间走去。走到一个无人才拐弯处,罗小杰忽然拉住杨胜梅的手,颤声道:“妈妈,我想求你一件事、、、、、、”

杨胜梅一怔,停住脚步,问道:“什么事?”

罗小杰盯着杨胜梅的俏脸,嗫嚅道:“妈妈,我想向你要一样礼物、、、、、、“

杨胜梅笑道:“你想跟妈妈要什么?现在就想要吗?只要妈妈能给你的,一定给你,但是你不能要求妈妈今晚陪你睡觉哦,这样就破坏了认母仪式的规矩了、、、、、、”

罗小杰道:“妈妈,你放心,我怎么会破坏认母仪式的规矩呢?我、、、、、、我只想要妈妈现在身上穿的内 裤、、、、、、妈妈,你把内 裤脱下来送给我好吗?”

杨胜梅闻言俏脸一红,随即嗔笑道:“傻孩子,你要妈妈的内 裤干什么?嘿嘿、、、、、、好吧,妈妈答应你,等会儿就把内 裤送给你、、、、、、”

这时对面正好走过来一名漂亮的女服务生,手里拿着一卷打包用的绿塑料袋。杨胜梅向女服务生要了一个塑料袋,带着罗小杰来到洗手间外,让男孩在外面等着,自己微笑着进入了女厕。过了一会儿,杨胜梅从厕所里出来,见四下无人,便将那个扎好的绿塑料袋塞到罗小杰手里,柔声道:“小杰,你需要的东西妈妈装在这个塑料袋里、、、、、、我们走吧,妈妈送你回孤儿院。”

罗小杰忙把塑料袋揣进怀里,颤声道:“谢谢妈妈!”

两人离开火锅店,杨胜梅拦了一辆出租车,把罗小杰送回孤儿院。到了孤儿院大门口,罗小杰邀请杨胜梅到自己宿舍去坐坐,杨胜梅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给男孩陪宿,便微笑着谢绝了罗小杰的邀请,自己坐车回家去了。

罗小杰有些失望,回到宿舍后,急不可待地打开那个绿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一条淡蓝色的三角内 裤,另外还有一条粉红色的胸 罩。罗小杰不由大喜道:“哇塞,想不到妈妈竟然把胸 罩也送给我了!”

于是轮流把杨胜梅的内 裤和胸 罩蒙到自己脸上,深深地嗅着,嗅到一种淡淡的香皂气息,嗅着嗅着鸡 巴便涨硬起来,于是急忙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将胸 罩裹在鸡 巴上,一边搓 弄一边想象着色 情电影《倚天屠龙记》里的情节:殷素素双手托着自己的一对丰 满玉 乳,用乳 沟夹住儿子张无忌的小鸡 巴,神情温柔,媚 眼如丝,让儿子的小鸡.鸡在自己乳 沟里使劲摩擦,终于把白花花的精 液弄了出来、、、、、、、

罗小杰之所以会想起这部色 情电影,是因为电影里那名美丽的女演员跟杨胜梅长得很像。罗小杰用杨胜梅的胸.罩打了一会儿手枪,很想再用小鸡 鸡享受一下杨胜梅的内.裤,却又有点舍不得,于是便任由杨胜梅的胸 罩把自己的鸡 巴刺激得射 了精,然后将糊满精 液的胸 罩丢到床下,拉开被子上 床睡觉,将杨胜梅的那条散发着香皂气息的内.裤蒙在自己脸上,慢慢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他看见了穿着西装制服的杨胜梅在网吧上班,那俏丽的脸蛋,那后脑的发髻,那雪白的衬衣,那红色的领带,那黑色高跟鞋,那手中的对讲机、、、、、、啊,妈妈的形象是多么美丽、敬业、知性、、、、、、

他梦见杨胜梅在网吧里巡视了一圈回到吧台,扒在吧台上跟里面的漂亮收银员说笑。杨胜梅微微地撅着,紧身的黑色制服裤将丰 臀的曲线勾勒出来,十分迷人。罗小杰梦见自己走到杨胜梅背后,伸手搂住了她的细腰。杨胜梅回过头,笑问道:“孩子,你要干什么?”

罗小杰冷笑道:“我要干什么?我要从后面干 你!、、、、、、”

说着便伸手去解杨胜梅的裤带。杨胜梅“嗯咛”着扭动腰肢,并未做太大反抗,任由罗小杰从后面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两片雪白丰 满的大。罗小杰一手揉 捏着杨胜梅的丰 臀,一手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邪笑着扳开杨胜梅的,向着那黑草萋萋的臀 沟里、、、、、、

也不知究竟插进了杨胜梅的哪一个肉 洞,迷糊中分不清是阴 道还是屁 眼,罗小杰抽 送了一会儿,便把持不住射 了精,射 精后陡然惊醒过来,一张慈祥的俏脸映入自己眼帘。

“戚主任?!、、、、、、”罗小杰猛地从床 上坐了起来,发现苏小芸的妈妈,也就是孤儿院的后勤办公室主任戚美珍,不知何时坐在自己床沿,掀开自己的被单,纤手正握住自己的鸡 巴,鸡 巴已经射出精 液,白色的液体糊满了戚美珍的纤指。

戚美珍将罗小杰按躺到床 上,掏出一条丝巾擦拭着自己的手上的精 液,柔声笑道:“小杰,今晚我值班,刚才来找过你两次你都不在,真是担心死我了。我从傅玉梅老师那里得知你用药物恢复了正常的身体,所以急着要来看看你。想不到你原来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小男孩!阿姨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便低头在男孩额头上吻了一下。罗小杰羞声道:“戚主任、、、、、、”

戚美珍嗔声道:“不要叫什么主任,叫我戚阿姨,这样显得亲切。”随即脸上现出浮 荡的表情,微笑道:“告诉阿姨,今晚你到哪里淘气去了?为什么凌晨三点半了才回来?”

罗小杰自然不敢说出自己是和三个美女网吧鬼混,还一起吃火锅,其中一个美女还是戚美珍的女儿。他故意傻笑了半响,嗫嚅道:“我、、、、、、我没有去淘气,我到同学家玩电脑去了、、、、、、”

戚美珍嗔笑道:“撒谎!”纤手忽然抬起,纤指上勾着杨胜梅那条淡蓝色的三角内 裤,问道:“这条内 裤是谁的啊?你把这条内 裤蒙在自己脸上睡觉,因此我可以肯定这条内 裤的主人一定是个美女。”

罗小杰有点慌了,红着脸道:“戚、、、、、、戚阿姨、、、、、、我错了、、、、、、这条内 裤、、、、、、是我偷同学的妈妈 的、、、、、、”

戚美珍故意板起脸道:“你到同学家去玩电脑,人家好好地招待你,你就偷人家同学妈妈 的内 裤,你这样做,道德吗?”

罗小杰羞声道:“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戚美珍把杨胜梅的内 裤蒙到他脸上摩擦了几下,嗔笑道:“瞧把你紧张得、、、、、、嘿嘿、、、、、、其实阿姨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都是狗屁!同学的妈妈既然长得漂亮,你当然应该偷她的内 裤,不但应该偷她的内 裤,还应该把她的身体也偷了。小杰,今晚阿姨值班,一个人睡好无聊好寂寞,你一个人睡一定也很寂寞吧?要不要阿姨陪你睡觉,给你讲故事,给你唱儿歌,助你进入甜蜜的梦乡?”

罗小杰虽然在梦中被戚美珍的纤手玩弄了小鸡 巴,把精水水弄了出来,但现在嗅着戚美珍的幽幽体香,小 腹下那根棒棒又有点躁动。戚美珍今晚满头秀发披散在香肩,面容显得极为娇美,她穿着一件工作时的紧身白色小西服,里面是一件淡红色的t恤,丰 满的胸 脯将t恤顶成两座浑圆的小山丘。下面穿着一条韩版的紧身蓝色牛仔裤,牛仔裤镶着花边,将她丰 臀和玉 腿的玲珑曲线完全凸显出来。罗小杰呆呆地瞧着她,觉得她今晚好美,显得既时髦,又知性,跟杨胜梅比起来,眼里更有一种欲 望的火焰。

于是罗小杰便伸手握住戚美珍的纤臂,颤声道:“好的,戚阿姨,今晚你就陪我睡吧、、、、、、你可要好好疼爱我啊、、、、、、”

戚美珍却轻轻推开罗小杰的手,起身走到屋子中间,对男孩微笑道:“小杰,阿姨先给你跳一段舞好吗?”

罗小杰闻言欣喜道:“好啊,我最喜欢看戚阿姨跳舞了!你和傅玉梅老师的舞跳得都很好看!戚阿姨,你跳吧!”

于是戚美珍便用手机放了一段韩国流行音乐,随着乐曲跳起韩国现代舞来。只见她面带微笑,秀发飞扬,时快时慢地转动娇躯,晃动胸 脯,扭动腰肢,那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丰 臀时不时对着男孩一撅,这段舞跳得无比妖娆、轻佻,看得罗小杰如痴如醉,感到这位三十九岁的中年美 妇在魅力上根本不属于她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儿苏小芸。

戚美珍跳了一会儿,停下来喘着气,双腿紧闭,双手搭在小 腹下,轻轻跺着脚,笑问道:“小杰,阿姨跳得怎么样?哎呀,阿姨跳得浑身冒汗,连裤衩都湿透了、、、、、、”

罗小杰贪婪地观赏着戚美珍的美 色,邪笑道:“戚阿姨,你跳得真好,比天上的仙女跳得还好!戚阿姨,你也跳累了,快上 床来陪我睡觉吧?”

戚美珍却嗔笑道:“小杰,你真不懂礼貌!你要阿姨自己上 床来陪你吗?你应该学习那些大男人,亲手把阿姨抱上床,再亲手为阿姨宽 衣解带啊!真不懂情趣、、、、、、”

罗小杰闻言脸一红,忙掀开被子下床,想去抱戚美珍,戚美珍却嬉笑着跑开。罗小杰顿时觉得好玩,便笑着向戚美珍追去。两人在屋子里绕着桌子追逐了好一会儿,罗小杰终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戚美珍,笑道:“戚阿姨,我是小灰狼,终于抓到你这只大绵羊了!”

戚美珍娇 喘道:“小灰狼,那么、、、、、、你要怎样欺负我这只大绵羊呢?”

罗小杰一手伸到戚美珍胸 前,隔着衣服使劲揉 捏着她的乳 房,一手隔着牛仔裤使劲揉 捏着她的丰 臀,邪笑道:“这么大一只大绵羊,又大又香喷喷的,小灰狼一下子怎么吃得完呢?小灰狼要慢慢地吃,慢慢地品位,嘿嘿、、、、、、”

戚美珍呻 吟道:“好吧、、、、、、你就慢慢吃吧、、、、、、小灰狼,你一定要把我这只大绵羊吃完啊、、、、、、”

罗小杰隔着衣服把戚美珍乱摸猥亵了一会儿,吃力地用双臂将美 妇抱起,踉跄着向床走去。戚美珍两只玉臂勾在男孩脖子上,两条玉 腿耷 拉着晃动,对男孩吐气如兰,嗔笑道:“孩子,把阿姨抱得动吗?真难为你了,这么小一个孩子,却要抱一个女人上 床、、、、、、“

罗小杰总算走到了床边,把戚美珍重重地放躺在床 上。戚美珍背脊被床板撞得生疼,嗔声道:“哎哟!小傻 逼,你轻点儿嘛,你摔死阿姨了!阿姨有那么重吗?”

其实戚美珍虽然体态有些丰 满,但身材绝好,曲线玲珑,绝不肥胖,但罗小杰实在是由于年龄太小,身子又瘦弱,因此的确有些抱不动这个大美人。他望着戚美珍躺在床 上曲起玉 腿的美 态,心中欲念大增,心想自己那天在浴室里虽然已经跟这个美 妇人发生过关系,但好像今晚才真正发现她的娇美,所以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比自己大26岁的美女。

罗小杰抬起戚美珍的一只脚,先帮她脱去高跟鞋,看见她里面穿了一只淡棕色的小丝 袜,玉足的轮廓很美。罗小杰嗅了嗅她穿着丝 袜的脚,嗅到一些汗气,但一点都不臭,反而有一种奇异的香气。罗小杰扯掉戚美珍的丝 袜,只见她的玉足洁白纤巧,五根脚趾甲上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不由笑道:“戚阿姨,你又穿着袜子又穿着鞋,脚上涂这些指甲油给谁看啊?”

戚美珍用玉足在男孩脸上摩擦着,嗲声道:“给你看啊!你脱了阿姨的袜子,不就看到了?小杰,你觉得阿姨脚趾甲上涂的油颜色好看吗?”

罗小杰嗅着戚美珍玉 足上的香气,忙道:“好看,好看、、、、、、”双手抱住戚美珍的玉 足,轮流把每一根脚趾头含进嘴里吮 吸。戚美珍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声,颤声道:“哎哟!好痒!嘻嘻、、、、、、小杰,你真好!连阿姨的脚趾头都舔、、、、、、阿姨爱死你了、、、、、、”

罗小杰将戚美珍的左足吮 吸够了,又将她的右足鞋袜脱下,继续吮舔。品尝两只玉 足就花去了罗小杰半个多小时,戚美珍在床 上扭动着娇躯,不断地发出“嗯咛”声,呻 吟道:“小杰,乖孩子,你把阿姨弄得浑身都发热冒汗了、、、、、、快帮阿姨脱 衣服吧,阿姨热死了、、、、、、”

罗小杰便解开戚美珍小西服的衣扣,只见她酥 胸起伏着,两只浑圆鼓胀的奶 子裹在t恤里不停晃动。罗小杰咽了一口唾液,双手握住了戚美珍的两只乳 房,隔着t恤揉.捏了几下。戚美珍颤声道:“啊呀!小杰,你好坏,你摸阿姨的奶、、、、、、你饿不饿?快掀开阿姨的内 衣吃奶啊、、、、、、”

罗小杰却先抑制住自己对乳 房的渴望,手指颤动着,解开了戚美珍的裤带,双手吃力地将她的牛仔裤往下脱,牛仔裤却太紧,一时脱不下来。戚美珍自己也急着脱 裤子,浪笑道:“小杰,不知道最近是因为阿姨发胖了还是这条裤子缩水了,总之每次这条牛仔裤都好难脱。你很着急吧?阿姨自己也着急啊、、、、、、”

罗小杰不由苦笑道:“唉,戚阿姨,你们这些女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身材,不怕绷得难受,就喜欢穿这些紧身的衣裤!我记得以前有一段时间,妈妈也喜欢穿你这种紧身牛仔裤,紧得脱都脱不下来!好几次妈妈上厕所,脱不下裤子,都喊我去给她帮忙、、、、、、”

罗小杰所说的妈妈,不是指杨胜梅,而是他的亲生母亲魏小珍。罗小杰永远记得,自己七岁那年,第一次帮妈妈脱下牛仔裤时,连带把里面的三角内 裤褪了下来,妈妈的小.腹是那么雪白平滑,可是妈妈小 腹下那丛阴 毛却是那么黝黑、茂密、、、、、、

戚美珍发现罗小杰有点魂不守舍,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于是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小杰,我知道你想妈妈。你放心,妈妈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今晚,阿姨会像妈妈一样疼爱你的、、、、、、“

罗小杰费了好大力气,才帮戚美珍把她的紧身牛仔裤脱了下来。本来想把她里面的三角内 裤连带着脱下来,但内.裤也一样紧身,所以并未脱下。罗小杰也不着急,将戚美珍的牛仔裤丢在床下,贪婪地观赏着她那两条丰 满结实、光洁柔滑的玉 腿,用手轻轻地抚摩着玉 腿上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心里暗暗赞叹,抬起一条玉 腿,从小腿开始轻吻、,吻过膝盖,一直吻到大 腿根部。

戚美珍感到浑身燥热,颤声道:“好孩子,你亲吧,你吻吧,你一定要吻遍阿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啊、、、、、、”

罗小杰将戚美珍的两条玉 腿都仔细吻过后,最后贪婪地舔着她的两条大 腿内侧,因为他知道女人有时候撒时会把液溅到大 腿内侧,所以就重点轻吻那个部位。

将两边大 腿内侧都吻够了,罗小杰的鼻子触到了戚美珍胯 底的部位,虽是隔着内 裤,也能感受到她私 处的火热气息。戚美珍穿着一条深绿色紧身三角内 裤,内 裤是棉质的,裤沿系着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这种流行的性 感,本来是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的,但戚美珍那天跟女儿苏小芸一起去买内 衣,看上了这一款内 裤,便跟女儿每人买了一条。戚美珍由于身材保养得好,皮肤又雪白柔滑细腻,因此穿起这种性 感时的撩人程度一点都不输于青春少女。

罗小杰伸出舌头,隔着内 裤起戚美珍的胯 底来。戚美珍颤声道:“哎哟,小杰,你为什么隔着裤子舔阿姨那里啊?你把阿姨的内 裤脱掉嘛!阿姨好热,内 裤都快湿透了、、、、、、”

罗小杰的确感到戚美珍的内 裤有些汗湿,但他暂时不想脱掉这美 妇的内 裤,觉得这样隔着内 裤别有一番情趣。虽然隔着内 裤,他的舌头还是能准确地找到阴 蒂和阴 唇的位置,他先用舌尖抵住戚美珍的阴 蒂,使劲挤压、搓 揉,戚美珍顿时抱住罗小杰的头,纤指揪抓着他的头发,颤声道:“哎呀!好痒!、、、、、、小杰,你好坏!、、、、、、阿姨那里是不能受刺激的呀!哎呀,阿姨的水水出来了、、、、、、”

罗小杰果然感到戚美珍的胯 底内 裤又湿透了一些,那并非汗水,而是从戚美珍阴 道里流出来的 水爱 液。爱.液透过内 裤流进罗小杰的嘴里,罗小杰咂吧咂吧地品尝着,把 水吞进肚里。

过了十几分钟,罗小杰见戚美珍的内 裤的确湿透得不能再穿了,才邪笑着脱下她的内 裤,只见她下那一大片乌黑的阴 毛都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胯 底更是 水泛滥,一片狼藉。

罗小杰抬起戚美珍的一条玉 腿扛在自己肩上,将两根手指头伸进戚美珍的阴 道,感到阴 道里 水汹涌,一片湿滑。罗小杰又伸进两根手指,抽 送了一会儿,最后将整只手都伸进了戚美珍的阴 道,连一截小臂都伸了进去。戚美珍叫道:“哎呀!小杰,你怎么用手弄阿姨的那里啊?你应该用小鸡 鸡啊!快把手拿出来,把你的小鸡 鸡插 进去吧!、、、、、、”

罗小杰攥紧拳头,用一截小臂由慢到快地在戚美珍的阴.道里抽 送,在四溅的 水中发出了“”的撞击声。罗小杰一边抽 送一边狞笑道:“戚阿姨,你还没被人用手臂搞过吧?爽不 爽啊?戚阿姨,你的逼真大,你真是个大.逼!如果你的逼没有这么大,我的手哪里伸得进去啊?”

戚美珍娇 躯扭动,颤声叫道:“小杰,你暴!你真是个小恶棍!你这个傻 逼,你这样摧残阿姨!傻 逼!、、、、、、你干脆整个人都钻进阿姨的逼里去算了!、、、、、、”

罗小杰想起自己即将跟那名美丽知性的网吧经理杨胜梅举行认母仪式,不由笑道:“戚阿姨,你放心,我会整个人钻进逼里去的,但不是你的逼,而是、、、、、、”

他说到这里便住了口,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跟杨胜梅的事情还是不宜随便宣布的好。戚美珍却叫了起来:“咦?你要钻进谁的逼里去?告诉阿姨,你要钻到哪个女人的逼里去?”

罗小杰用拳头“啪”地在戚美珍阴 道里捣着,邪笑道:“我开玩笑的!戚阿姨,我这么大个人哪能钻进女人的逼里去啊?就算我有这个愿望,也只能是梦想,实现不了啊!”

戚美珍却道:“不,我早就听说色 情网站上高价出卖一种邪药,可以把男人缩小,钻进女人的逼里。小杰,你是不是吃了这种药物?”

罗小杰感到戚美珍已被自己的手臂捣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便减慢了抽 送的速度,苦笑道:“戚阿姨,你胡说什么呀?世界上哪有这种邪药?那都是传说,都是谣言!再说,我可是个好孩子哦,我怎么会浏览色 情网站呢?、、、、、、”

戚美珍浪笑道:“嘿嘿,小杰,你的确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不会上色 情网站,可好孩子会把手臂伸进阿姨的阴.道里,嘿嘿、、、、、、”

罗小杰脸一红,慢慢把手臂从戚美珍阴 道里抽出来,只见手和小臂上都沾满粘糊糊的 水,还带有几丝血迹。戚美珍看了他的手臂一眼,脸上流露出一种幽怨的神情,叹道:“唉,小杰,你好狠、、、、、、你把阿姨的血都弄出来了、、、、、、”

罗小杰见到自己小臂上那几丝血迹,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更加暴 虐的欲 望,忙抬高戚美珍的玉 腿,从自己裤裆里掏出鸡 巴,向她胯 底捣 去。

戚美珍叫道:“乖孩子,你总算用你的小鸡 鸡进攻阿姨了、、、、、、哎呀!小杰,你干什么?你插错了!那是阿姨的屁 眼呀!、、、、、、”

罗小杰将鸡 巴戚美珍的屁 眼,邪笑道:“不错,那的确是阿姨的屁 眼。怎么?我不能插阿姨的屁 眼吗?谁规定性 交不能搞屁 眼啊?”

戚美珍苦笑道:“没有谁规定性 交不能搞屁 眼,可是、、、、、、我以为你要阴 道的、、、、、、唉,也好,阿姨的阴 道都被你弄出血来了,你现在搞一搞阿姨的屁 眼也好、、、、、”

于是罗小杰便扛着戚美珍的一条玉 腿,跪在床 上,小 腹,用鸡 巴时快时慢地在戚美珍的屁 眼里抽 送着,笑问道:“戚阿姨,我问你,你今晚来我宿舍,目的就是来勾.引我,让我搞你啊?”

戚美珍俏脸微红,嗔笑道:“什么勾 引啊?说得这么难听、、、、、、阿姨是来看看你,关心你。自从听说了你通过保顿牧师的药物恢复了正常身体,我出于好奇也要来看看你呀!想不到我这只大绵羊竟然落入了小灰狼的利爪下,被你、、、、、、嘿嘿,被你如此摧残、、、、、、”

罗小杰一边抽 送,一边暗自比较着鸡 巴在戚美珍和她女儿屁 眼里的不同感觉,觉得母亲的肛 道要湿滑一些,女儿的要稍稍窄紧一些,但抽 送起来都一样的滋味美妙,忽然心生幻想,如果有一天让戚美珍和她女儿苏小芸两人并排撅起趴在地上,自己跪在后面轮流们的屁 眼,现场比较,才玩得过瘾呢。

这样一想,精 关便把不住了,他也不抽出鸡 巴,任由精 液射击在戚美珍的屁 眼里。戚美珍叫道:“哎哟!我中弹了!小杰,坏孩子,你的机关枪好厉害!快把阿姨打穿了!、、、、、、”

肛 交完毕,稍作擦拭,戚美珍便把罗小杰搂在怀里,钻在被窝里聊天。罗小杰虽然感到射 精后的疲惫,但心底的幸福感觉却让他一时无法入睡。戚美珍掀开自己的衣襟,让他咂弄自己的奶 头。罗小杰一边揉玩、吮 吸戚美珍的乳.房,一边让戚美珍给自己唱一首催眠曲。

戚美珍唱了一首宋祖英的《小河淌水》,嗓音甜美,不由令罗小杰想起来电视上宋祖英那甜美的形象。他记得自己有一次梦 遗,就是因为梦见了宋祖英。他梦见自己躺在一张小床 上,四周是淡淡的薄雾。忽然间,一阵甜美的歌声从薄雾中传来,随即他便看见宋祖英的倩影缓缓移近床边。宋祖英脸蛋娇美,甜甜地带着笑容,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小棉袄,两只丰 满的乳.房裹在衣服里颤动不已,下 身竟是全 裸的,两条修长的玉.腿曲线玲珑,雪白平滑的下长满卷曲浓密的乌黑阴 毛。

宋祖英来到床边,坐到床沿,伸出染满鲜红指甲油的纤手,轻轻抚 摸着罗小杰的额头,柔声道:“孩子,你喜欢听阿姨唱歌吗?你觉得阿姨长得美吗?”

罗小杰嗅着宋祖英的幽幽体香,望着宋祖英胸前那两只裹在小棉袄里颤动的乳.房,顿时感到嘴唇干裂,想起身拥抱宋祖英,却发觉浑身无力,只有喘息道:“宋祖英阿姨,你歌声甜美,人也长得甜美,每次我一听你唱歌,一见你那甜美的模样,我的嘴唇就发干,小鸡 鸡也发硬、、、、、、”

宋祖英的纤手从男孩脸上轻轻移到身上,纤指拂过胸膛、,轻轻按在男孩那个敏 感的部位,柔声道:“我知道,其实我每次唱歌,都感到台下那些男人,包括你们这些小男孩的色 迷迷的眼光,我知道很多男人都垂 涎我的身体,都想吃我的奶,捣我下面的两个洞洞、、、、、、嘿嘿,孩子,今晚我就是来满足你的欲 望的、、、、、、”

说着便轻轻解开自己小棉袄的纽扣,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内 衣,掀开内 衣,里面是粉红色的胸 罩。深邃的乳 沟散发出扑鼻的香气,罗小杰双目陡地增大,发出了浓重的喘息声,想伸手去扯宋祖英的胸 罩,却没有力气。

宋祖英微笑着,自己伸手到背脊后,解开自己胸 罩的扣子。胸罩滑 落之后,两只浑圆鼓胀的 子晃动在男孩眼前,只见两粒紫红色的奶 头高高翘着,诱人之极。

罗小杰立刻张开嘴,发出了婴儿般的咿呀声。宋祖英微笑着俯,将两只豪 乳在男孩脸庞上方晃荡,罗小杰伸嘴想含住奶 头,两只乳 房却左右晃荡,让他一时间吃不到奶 头,心里焦急万分。

宋祖英吃吃笑着,故意晃动乳 房把男孩逗弄了半天,终于把一粒奶 头停到男孩嘴边,罗小杰一口含住,贪婪地吮 吸起来,感到奶 头软软的,咂起来十分甜美。罗小杰正咂得过瘾,宋祖英忽然把奶 头从他嘴里拔了出去。

罗小杰顿时叫喊道:“喂!宋祖英阿姨,你怎么不让我吃奶了?我、、、、、、我还一点儿都没咂够呢!、、、、、、”

宋祖英却将丰 臀移坐了一下,伸手慢慢解开男孩的裤带,扒下裤子,把那根涨硬的小鸡 鸡掏了出来。

罗小杰不由惊道:“宋祖英阿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们难道不需要一点前奏,直接进入交 配情节吗?”

宋祖英再次俯,纤手托住自己的两只豪 乳,将男孩的鸡 巴夹在乳 沟里,微笑道:“当然不能直接进入交.配情节,需要一点调 情的前奏。孩子,阿姨想用乳 房侵 犯一下你的小鸡 鸡,你会感到难为情吗?”

罗小杰的鸡 巴在宋祖英的乳 沟里轻轻摩擦着,感到她乳 肉的柔滑和细腻,不由颤声道:“我、、、、、、我当然会感到难为情,我好难为情哦、、、、、、但是宋祖英阿姨,无论如何,请你用奶 子侵 犯我的小鸡 ,请你尽情地侵 犯它吧!你放心,我不会打110报警的!、、、、、、”

宋祖英格格娇笑起来,两只纤手握紧奶 子,用乳 沟使劲搓 弄着男孩的鸡 巴,笑道:“哎呀,我好害怕呀,怕你打110抓我!孩子,你简直太可爱了!就凭你的可爱,等会儿阿姨要好好跟你亲一亲嘴儿、、、、、、”

罗小杰笑道:“对于亲嘴儿我兴趣一般,对于打洞我还有点兴趣。哎哟、、、、、、宋祖英阿姨,你太厉害了,你已经把我的豆浆给弄出来了、、、、、、”

原来在宋祖英乳 沟的强烈刺激下,罗小杰竟然把不住精 关,在宋祖英的乳 沟里射 了精,喷射的精 液大部分流淌在乳 沟里,还有一些溅到了宋祖英的俏脸上。宋祖英嗔笑道:“你这个坏孩子,竟敢对着阿姨的脸打枪!”嘴上说着,却加快了用乳 沟搓 揉鸡 巴的速度,让男孩射出了更多的精 液。最后男孩实在射不出来了,鸡 巴开始缩软、耷拉下去,宋祖英却笑问道:“孩子,你现在还想打阿姨的洞吗?”

罗小杰浑身疲惫,苦笑道:“宋祖英阿姨,我现在连亲吻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说什么打洞?”

宋祖英却抬腿上 床,坐到了男孩的胸膛上。罗小杰瞧着她小 腹下那片乌黑的阴 毛,不由叹道:“宋祖英阿姨,你不要再讽刺我了。任何男人在射 精之后,都没有打洞的力气,就算你要强 奸我,也会因为棒棒发软而难以成功。“

宋祖英笑道:“谁说我要强 奸你?我是要强吻你,嘿嘿、、、、、、”

说着便撑起身子,蹲在男孩脸庞上方,将自己的整个胯.底私 处暴 露在男孩眼里,浪笑道:“孩子,你看清楚了吗?阿姨是要用下面这张嘴儿跟你亲吻,你愿意吗?会不会嫌脏啊?”

罗小杰呆呆地望着宋祖英的胯 底,只见芳草萋萋,一片乌黑,两瓣肉 唇掩映在芳草丛中。宋祖英用纤手拨开自己的胯 底阴 毛,再扳开自己的阴 唇,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内壁,对男孩颤声道:“孩子,你看见了吗?阿姨下面这张小嘴儿长得漂亮吗?你愿意跟这张小嘴儿亲吻吗?”

罗小杰还未回答,宋祖英已经迫不及待地一坐到男孩脸上,胯底阴 唇正好压在男孩的嘴唇上。罗小杰无奈,只好跟宋祖英下面那张“小嘴儿”亲吻起来,他用舌头舔着两片肥厚润泽的大阴 唇,然后含住两瓣小阴 唇吮 吸,最后将舌头伸进宋祖英的阴 道内壁里舔 弄、、、、、、

戚美珍唱完宋祖英的歌曲,发现罗小杰一直在走神,脸上时白时红,不由嗔声道:“小杰,你的思想在开什么小差?不知道阿姨在跟你说话吗?”

罗小杰回过神来,苦笑道:“不好意思,戚阿姨,我听了你的歌声,想起来宋祖英阿姨。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了宋祖英阿姨,梦见自己跟她、、、、、、跟她亲嘴儿了、、、、、、”

戚美珍不由抬手轻轻地打了男孩一下,嗔笑道:“我还以为你梦见跟宋祖英日 逼了呢!真没出息,光亲嘴儿有什么出息!、、、、、、”

罗小杰忙道:“我、、、、、、我亲的是宋祖英阿姨下面那张嘴儿、、、、、、”

戚美珍不由“啊”了一声,罗小杰不等她追问,抢先摇晃着她的身子,用撒娇的语调道:“戚阿姨,你歌也唱完了,还是讲讲你年轻时候的故事吧。我想知道、、、、、、你的处.女膜是什么时候破掉的?被谁破掉的?嘿嘿、、、、、、”

戚美珍眼中立刻掠过一丝凄凉愤恨的神色,幽叹道:“小杰,不要逼阿姨讲那些凄惨往事好吗?阿姨年轻的时候,受过很大的侮 辱,本来羞愤欲死,幸亏在一名善良牧师的开导下,才获得了新生的勇气、、、、、、”

罗小杰一听“牧师”二字,眉头就皱了起来,不由问道:“牧师?那个牧师的名字,是不是叫保顿?”

他本来是随口一问,心想天下也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谁知戚美珍竟然点头道:“不错,那位使我重获新生的牧师,便是闻名欧美的保顿牧师。小杰,你也知道这个伟大的人物?”

罗小杰摇摇头,心想看样子戚美珍还不知道保顿牧师的死讯,当下也不多说,只是道:“戚阿姨,你能获得新生就好,不然我今晚就不能跟你在这里风 流快活了。戚阿姨,我求求你,把你年轻时经历的屈辱故事讲给我听嘛,我一定不会给别人乱讲的、、、、、、”

戚美珍无奈的长叹一声,秀目内涌现泪光,缓缓道:“我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家境很好,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无忧无虑,本来一生都将生活在阳光下,可是就因为一场恋爱,改变了我的人生,使我坠入阿鼻地狱、、、、、、”

一顿之后,戚美珍续道:“我在大学毕业前夕,跟同年级的一名男生确立了恋爱关系,他叫苏波,长得很秀气,学习成绩优异,但我看重他,是因为他的勤勉朴实。我父母都反对我的这场恋爱,因为苏波出身农村,家庭贫困,但我为了爱情,毅然与家庭决裂,毕业后跟随苏波,回到了他的家乡,贵州深山里的一个贫穷的小山村。苏波在村小学任教,我本来也跟苏波在一个学校任教,但村里举办了第一座幼儿园,缺乏年轻的幼教老师,于是在村支书的请求下,我便当了一名幼教老师、、、、、、”

罗小杰不由笑道:“幼教老师?哇塞,戚阿姨,你真有爱心!我好想看看你年轻时当幼教老师的样子,一定很青春美丽,是不是?”

戚美珍苦笑道:“青春美丽?唉,美丽往往就是女人灾难的源泉。我因为喜欢孩子,便答应了村支书的请求,到那座幼儿园上班。幼儿园只有两间屋子和一个由破土墙围成的小院子。不分大中小班,一共有从三四岁到七八岁不等的二十几个孩子,大都是男孩,一个个衣衫破烂,流着鼻涕,龌龊不堪。我一向爱洁,瞧见这些孩子肮 脏的模样,不由皱眉。村支书刘文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花白胡子,戴着一顶破毡帽,浑身散发着旱烟臭。刘支书瞧见我的表情,笑着对我说,小戚同志啊,农村环境艰苦,不比你们城市,所以农村的孩子当然没有你们城市的孩子干净,但只要你有爱心,有耐心,这些孩子一定会变得清洁的。好好干吧,全村的干部群众都看着你呢!我听了刘支书的话,无奈地点点头。刘支书走后,我把孩子们集中到一起,对他们说,孩子们,我叫戚美珍,以后啊,你们就叫我小戚老师。从今天开始,小戚老师带着你们游戏、认字、画画、郊游,好不好?孩子们都说好,我忽然发现有几个年龄相对较大的男孩,眼睛里闪耀着邪恶的光芒,令我不由打了几个寒噤、、、、、、”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难道乡村幼儿园里的男孩都能对美女老师起歹意?戚阿姨你可得小心了!”

戚美珍苦笑道:“是啊,当下我便点名,重点记住了那几个目光邪恶的男孩的名字,他们一个叫刘小龙,个头较高,面相凶恶,是刘支书的孙子,在这群孩子中年龄最大,已经8岁了。一个叫鲁兵,枯瘦如柴,一身黑衣沾满尘土,听说是乡委书记的孙子,7岁。一个叫李昆,白净面皮,说话细声细气,听说是村长的儿子,也是7岁、、、、、、”

罗小杰不由插口问道:“这些乡村干部的儿子孙子,都已经七八岁了,为什么不去上小学,还要来上幼儿园?”

戚美珍眼中掠过一丝厌恶的神色,叹道:“唉,我也是后来才听说、、、、、、听说这三个乡村干部的孩子,本来已经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可是他们听说村里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幼教老师,便向家长撒娇,死活不上小学,要上幼儿园、、、、、、”

罗小杰惊笑道:“靠,七八岁的男孩就如此好色?这还了得?”

戚美珍瞪了罗小杰一眼,嗔声道:“小杰,你别说人家,你自己呢?你不也才13岁,还不是把我这个大龄的阿姨搞掉了?”一顿之后,续道:“当时我虽然对那三个男孩的目光感到害怕,但我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心想不过是三个有点野性的孩子,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呢?只要我爱心引导,难道不能改变他们的性格吗?于是我便笑着对孩子们说,孩子们,今天小戚老师第一次给你们上课,大家活跃一下气氛,你们每个人都给老师表演一个节目,好不好?谁表演得好,以后老师就疼爱谁。村支书的孙子刘小龙忽然冷笑问道,小戚老师,如果我表演得好,你打算怎么疼爱我呢?有什么具体的疼爱措施吗?我没有理睬刘小龙,让孩子们开始表演节目。孩子们有的唱了一首山歌,有的用树枝在地上画一幅画,有的翻跟斗给我看,表演得很是热闹,我这才发现,这些乡村孩子,其实也是很有各自天赋的。除了那三个目光邪恶的男孩,几乎所有孩子都表演了节目。我用眼光扫着那三个男孩,淡笑道,刘小龙、鲁兵、李昆,你们三个呢?你们三个看起来年龄最大,怎么不给弟弟妹妹做个表率?好好为大家表演一下?鲁兵阴笑道,小戚老师,我们三个多才多艺,有的是节目给你演,但我们想先观赏一下小戚老师的才艺,看看你这位幼教老师,是不是冒牌货。李昆也嗲声嗲气地道,是啊,我们请小戚老师给我们跳一曲现代舞好不好?在三个男孩的鼓动下,孩子们都喊起来,让我跳舞、、、、、、”

罗小杰笑道:“那三个男孩看来是串通一气想整你,戚阿姨,你为孩子们跳舞了吗?”

戚美珍叹道:“在当时那种情形下,我心底虽然恼怒,但怎能扫大多数孩子们的兴?于是我便脱去外衣,开始给孩子们跳起现代舞来。本来作为一名幼教老师,给孩子们跳舞也属于工作内容,可是我不敢接触那三个男孩的邪恶目光,总觉得他们三个虽是儿童,却心理早熟,心思邪恶。那天我穿着一件淡红色的紧身毛衣,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黑色镶花边长裤,脚上穿着棕色高跟鞋。我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使劲扭动腰肢,挥舞双臂,给孩子们跳着。孩子们拍着手,大声笑闹,纷纷起身,围在我身边,跟着我一起跳起来,只有刘小龙、鲁兵、李昆三个男孩依然坐在小板凳上,用 邪的目光瞧着我,他们低声窃笑的语音隐隐传入我耳中,‘这个小戚老师,果然是!你们看她胸 前那对 子,裹在衣服里晃动得好厉害!’‘她的也很大,你瞧那两条大 腿好丰 满!’‘我早就听说,幼教老师都是大 逼,这个小戚老师,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停止了跳舞,过去质问道,你们三个,在背后不三不四地议论老师什么?你们怎么如此没有家教?刘小龙色 迷迷地盯着我的胸 脯,嬉笑道,小戚老师,我们如果有家教,就不会到幼儿园里来接受你的教育了。我们相信,在你的爱心教导下,我们三个一定会变得有家教的!鲁兵笑道,小戚老师,你不能怪我们三个议论你,你刚才跳舞的样子真的好!大一扭一扭的,胸前两只奶 子晃得我们的小鸡 鸡都发硬了、、、、、、我怒道,闭嘴!举起巴掌想打鲁兵一记耳光,还是忍住了,放下了手掌,叹道,你们三个,小小年纪怎么会思想如此肮 脏?你们还小,不要学坏好不好?只要你们今后听老师的话,不说脏话,不调皮捣蛋,老师还是会疼爱你们的、、、、、、”

罗小杰闻言叹道:“戚阿姨,你太单纯了!那三个男孩一看就是天生坏种,你怎么能妄想去感化他们呢?你用爱心去面对三个小魔鬼,最终会被魔鬼凌 辱的!”

戚美珍叹道:“是啊,当时我太单纯了,对这三个小魔鬼说好话,妄想感化他们。那李昆立刻对我笑道,小戚老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听你的话。今天你为我们跳了这么美丽的舞蹈,我们三个不能光观赏,也得自己奉献一个节目啊!我闻言大喜道,好啊?我还以为你们三个光是嘴上功夫,不会表演节目呢!ok,那么现在就请刘小龙、鲁兵、李昆三位小朋友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好不好?大家鼓起掌来。刘小龙嬉笑道,小戚老师,我们三个有一首拿手的合唱歌曲,名叫‘小芳’,得过奖的,今天唱给你听,你一定要好好听啊!我惊喜道,李春波的‘小芳’?哇塞,想不到你们小小年纪就会唱这首歌!太好了,你们快唱吧!于是三人便高声合唱起来: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漂亮,一对鼓胀的 子,黑又长、、、、、、”

罗小杰大笑道:“哈哈,这就是三个孩子唱的‘小芳’?靠,唱得真有意思!”

戚美珍蹙眉道:“哼,我当时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想打断他们,不让他们故意唱这种改编的 秽歌曲,他们却唱得更响: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未流过的精水,顺着小河淌、、、、、、谢谢你,给我的奶,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让我把你胸 罩解开、、、、、、我实在难以忍受,一张脸气得绯红,大声呵斥他们停止歌唱,颤声道,你们、、、、、、你们这三个小流氓!、、、、、、滚!快滚!、、、、、、以后不准你们到幼儿园来上课、、、、、、其余小朋友听不懂三人歌曲中的 秽之意,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都怔怔地望着我。鲁兵笑道,小戚老师,你太落伍了!这是新编网络版的‘小芳’,现在很流行,你难道不喜欢吗?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把他们三人推出了幼儿园的院子。晚上回到家,吃饭的时候,我哭着对丈夫苏波说了白天发生的事,苏波却笑我小气,跟顽童计较。苏波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公公苏大明,一个矮小猥琐的农村鳏夫老头,却说不可大意,让我小心那些天生恶劣的小坏蛋。我本来一直看不起这个成天衣裤肮 脏的公公,那晚听他嘱咐我小心,不由十分感激,瞪了苏波一眼,意思是你还没有你老爸关心我。”

一顿之后,戚美珍续道:“那天晚上,苏波洗碗时不慎割破了手,我一边责怪他不小心,一边找来面纱酒精为他包扎。苏波笑道,不碍事,只是今晚,我不能帮爸爸按摩了。美珍、、、、、、他忽然盯着我,嗫嚅道,你今晚可以去给爸爸按摩吗?原来我公公苏大明一直腰上有病,苏波是个孝子,每晚都按照医生的吩咐去给他父亲按摩半个小时。我一听苏波要我去给他爸爸按摩,不由皱起了眉,因为我公公实在太脏,我不想接近他,但想起不久前他曾对我表示关心,让我小心幼儿园里的那三个小混蛋,我又觉得很感激,于是我便叹了一口气,答应苏波,晚上去给他爸爸按摩、、、、、、”

罗小杰笑道:“戚阿姨讲到这里,我有种预感,你那个公公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一定会趁你给他按摩的机会吃你的豆腐吧?嘿嘿、、、、、、”

戚美珍眼中掠过一丝厌憎之色,幽叹道:“那个老色 鬼、、、、、、岂止是吃我的豆腐、、、、、、那天晚上,我刚打扫完客厅,便听见公公在他卧室里喊,小波啊,爸爸睡了,快来给爸爸按摩呀、、、、、、我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推门走进了公公那间灯光阴暗的小屋。屋子里十分破烂,四处沾满灰尘,床边的马桶散发出令人晕眩的臭味。我捏着鼻子走到床边,掀开床帐,只见公公苏大明和衣躺在床 上,呻 吟着,见到是我,苏大明吃了一惊,笑道,美珍,你怎么来了?今晚由你给我按摩吗?我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勉强笑道,是啊,爸爸,刚才苏波洗碗时不小心伤了手,所以今晚我来给你按摩。苏大明一双鼠眼在我脸上和胸 脯上扫着,我见他深深地吸着鼻子,我知道他实在使劲闻我的体香,不由心底暗骂,想转身离去,又想起苏波的嘱托,因此强忍厌恶,让苏大明侧过身子。我把双手放在他后腰上,按照苏波的所说的方法为他轻轻按摩起来。苏大明顿时叫道,哇,好舒服!儿媳妇,你比我儿子按摩得要好!我没有理睬他,默默地为他按摩。半小时后,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从苏大明身上离开,轻声道,爸爸,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我正要离开床边,苏大明忽然一把揪住我的手腕,邪笑道,美珍,你不要急着走嘛!上 床来陪爸爸聊一会儿嘛!我未及惊叫,已被老头子拉进了床帐。老头子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用一把匕首搭在我脖子上,威胁道,你敢喊,我就杀死你!我吓得魂飞魄散,乞求道,爸爸,我是你儿媳妇,你不能对我这样!如果苏波知道了、、、、、、苏大明冷笑道,苏波算个屁!没有老子有他吗?老子辛辛苦苦种田供他读书,给他娶了如花似玉的媳妇,他难道不能孝顺一下,把媳妇让给老爸享受一下?说着便伸手在我身上乱摸、、、、、、”

罗小杰听得小鸡 鸡又涨硬起来,笑道:“靠,戚阿姨,你公公真是个禽 兽!你、、、、、、你就依从他了吗?”

戚美珍泣声道:“我、、、、、、我一个弱女子,在老畜生匕首的逼迫下,有什么反抗之力呢?我记得那晚我穿着一件淡黄 色的紧身毛衣,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紧身牛仔裤,腰间还系着绣花围裙。苏大明先用手隔着毛衣使劲揉 捏我的乳 房,边揉边笑道,他 妈 的,好久没有捏过女人的奶 子了!这年轻女人的奶 子捏起来就是爽,软绵绵的,但又富有弹性、、、、、、他隔着衣服把我的两只奶 子捏得生疼,然后掀开我的毛衣和内衫,扯掉我的胸 罩,用手指夹住我的奶 头扯着玩,笑问道,乖儿媳妇,你的奶 子很美,小波每晚上都会咂吧?老头子说着,便低头含住我的一粒奶 头,贪婪地咂弄吮 吸起来。我心中屈辱万分,却只能含泪不语。”

一顿之后,戚美珍幽叹着续道:“老头子一边吃着我的奶,一边伸手解去我的围裙,松开我的裤带扣子,想脱我的牛仔裤,谁知我的裤子实在太紧,他扯了半天都脱不下来。老头子已经从裤裆里掏出又脏又黑的大鸡 巴,却脱不下我的裤子,急得直冒汗。最后老头子老羞成怒了,跪着将鸡.巴凑到我嘴边,骂道,贱 逼!裤子这么紧,把老子的鸡 鸡都快憋爆了!你先用你的小嘴儿为我服务吧!说着便强行将又臭又脏的大鸡 巴插 进我嘴里,在我口腔和喉咙里乱捣。我被插得几乎无法呼吸,屈辱伤心更令我泪流满面、、、、、、”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住摇头,叹道:“禽 兽,禽 兽,禽 兽、、、、、、”

戚美珍泣声道:“老头子的鸡 巴在我口腔里插了不到两分钟,便,腥臭的精 液几乎全部射进我喉咙里,被我吞下肚去。我一边呛咳着,一边伸腿下床,想逃出屋子。老头子却再次把我压到身下,狞笑道,乖儿媳妇,你以为老子早 泄了,就没有力气搞你了吗?告诉你,老子有的是精力!今晚不把你捅得稀烂,你他 妈别想离开老子的床!说着便借着匕首的划破,把我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秋裤和三角内.裤一起扯脱下来。我羞愤万分,想用手捂住肚皮下面的部位,却被老头子拨开手,他用粗大的手指捻弄着我小 腹下那片卷曲的阴 毛,笑道,乖儿媳妇,你的逼 毛长得倒很多啊!你留这么多逼 毛干什么?干脆剃下来送给爸爸作纪念吧?嘿嘿、、、、、、”

戚美珍此时已被痛苦回忆刺激得泣不成声,停了一会儿,才续道:“苏大明强行分开我的双腿,将脑袋埋进我的双腿间。我拼命想推开他,却缺乏力气。苏大明拨开我的阴.毛,扳开我的阴 唇,用舌头贪婪地在我阴 道里搅动。我羞辱万分,但心想他刚射 完精大概没有力气搞我,让他用嘴巴过过瘾也好,希望他能很开放过我。谁知他的舌头跟鸡.巴一样厉害,捣得我阴 道发疼。他舔完我的阴 道,又开始舔我的屁 眼。我更是羞怒万分,因为我虽然跟丈夫苏波十分恩爱,却也从未对苏波开放过,想不到那晚自己的屁.眼竟然被公公侵 犯!苏大明的舌头在我屁 眼周围舔了一阵子,便把舌尖强行捣进我的屁 眼,疼得我直尖叫、、、、、、”

罗小杰的小鸡 鸡完全涨硬起来,分开戚美珍的双腿,把鸡 巴往她胯 底捣去。戚美珍半推半就,嗔声道:“小杰,你正在将老畜生欺负我的故事,难道你也想跟那个老畜生一样欺负我吗?”

罗小杰握着鸡 巴在戚美珍的胯 底划弄着,龟 头终于嵌进阴 唇,进入阴 道,笑道:“戚阿姨,我是在帮你减轻心理压力。那个老畜生对你粗 暴,我却会十分温柔的、、、、、、”

戚美珍无奈,只好任由男孩的鸡 巴在自己阴 道里缓缓抽 送,呻 吟了几声,续道:“苏大明把舌头伸进我的屁 眼,在肛 道里疯狂搅动。他的舌头又粗又长,就像一根会弯折的大鸡 巴,把我的肛 道搅得又痒又痛。我泪流满面,乞求道,爸爸,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儿媳妇啊!我的乞求却更加激发了苏大明的兽性,他把舌头从我屁 眼里抽了出去,骂道,我饶你!我饶你 妈 的逼!今晚老子不捅死你,就不是当年的文 革英雄苏大明!、、、、、、”

罗小杰诧异道:“文 革英雄?”

戚美珍叹道:“苏大明在文 革里是乡镇上出了名的流氓,借助家里的贫农成分混上了县委文 革武斗小组副组长,对那些被打倒的富户敲诈勒索,尤其霸占那些无辜的富家女子。当时乡镇上发生过一件惨案,就是苏大明的杰作。一名书香世家的漂亮小姐,姓方,刚生了个女婴,孩子还不到满月,便被苏大明带领一帮流氓武斗青年闯入家中,勒索了一些财物之后,苏大明见方小姐长得美貌,顿起色心,便让一帮手下退了出去,笑着说怀疑方小姐身上藏有违禁的资产阶级书刊,一定要搜上一搜。那方小姐为了家人的安全,不敢得罪这个恶棍,便把女婴放在摇篮里,任由苏大明用手猥 亵自己的身子。苏大明先搁着衣服揉 捏方小姐的乳 房,揉着揉着就发现方小姐的胸前衣裳湿了,他才明白方小姐正处于哺乳期,自己把方小姐的奶水给揉了出来。苏大明不由大喜道,他 妈 的,小时候吃妈妈 的奶,现在都没有什么印象了!女人的奶 子是咂过不少,但美女的奶水倒还没有真正尝过!于是他便掀开方小姐的衣襟,只见方小姐的两只乳.房浑圆鼓胀,两粒奶 头微微发黑,奶 头上不但渗出奶水。苏大明忙含住方小姐的一粒奶 头,贪婪地吮 吸着芬甜的奶水,一边吮 吸一边用手隔着裤子使劲揉捏着方小姐的丰 臀。方小姐感到屈辱万分,却不敢反抗。哎哟!、、、、、、”

戚美珍讲到这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呻 吟,颤声道:“小杰,你轻一点儿、、、、、、你也想把阿姨捅烂吗?”顿了顿,续道:“苏大明把方小姐的两只奶 子揉 捏吮 吸了够,方小姐感到自己的奶水几乎都被吸干了。苏大明吃够了奶,把方小姐压倒在床 上,褪下了方小姐的裤子,只见方小姐细腰白臀,双腿修长,身材保持得很好,小 腹下芳草萋萋,一片乌黑。苏大明抬起方小姐的两条玉 腿,扛到自己肩上,用大鸡 巴把方小姐下面的两个肉 洞插了个够。可怜方小姐刚生产不久,身子虚弱,被苏大明这番摧 残疼得几乎断气。苏大明快射 精了,忽然听见那个女婴在摇篮里哭泣,转头见那女婴长得玉雪可爱,不由起了更邪恶的欲念,把鸡 巴从方小姐的屁 眼里抽出来,扑向那个女婴、、、、、、”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停止了抽 送,震惊道:“什么?那个老畜生,连、、、、、、连女婴也不放过?!、、、、、、”

戚美珍泣声道:“是啊,方小姐本来接近昏迷,但一见他向自己的女婴扑去,震骇万分,拼起力气起身抱住苏大明的腰,颤声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她还不到满月啊、、、、、、苏大明兽 性一起,哪里听得进去乞求,一把将方小姐推倒在地,于是方小姐便眼睁睁地望着苏大明抱起自己未满月的女儿,把那根又脏又粗的肉 棒插进了小女儿哇哇大哭的小嘴里、、、、、、”

罗小杰用鸡 巴狠狠地在戚美珍阴 道里捣了几下,骂道:“禽兽!禽兽!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戚美珍续道:“那女婴的哭声顿时被苏大明的大鸡 巴堵住,苏大明目露凶光,抱着女婴,用大鸡 巴在她小口腔和小喉咙里狂抽乱捣,女婴几乎闭过气去。幸亏苏大明的鸡.巴已在方小姐下面的两个肉 洞里插了许久,早就难以把住,因此在女婴的小嘴里抽 送了十几下后,便射出了精.液,大量精 液都被女婴吞下肚去,剩下的精 液在苏大明拔出肉 棒后,顺着女婴的嘴角淌了下来。苏大明发泄完兽.欲,把女婴丢在地上,狂笑着扬长而去。方小姐强忍下 身的剧痛,爬到女婴身边,抱起她来,只见自己未满月的小女儿小嘴张着,哭声嘶哑,嘴角淌出白色的精 液,还混杂着丝丝血迹。女婴的一双小眼睛流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令人不忍卒看。方小姐发现女儿的口腔和喉咙都被苏大明的鸡.巴插得受伤流血,只所幸没有窒息而死、、、、、、”

罗小杰截口道:“戚阿姨,我知道你的公公苏大明究竟是个怎样的禽兽了,求你不要再讲他摧残女婴的事了,还是继续讲他摧残你的事吧!”

戚美珍泣声道:“好,我继续讲、、、、、、我刚感觉苏大明的舌头离开我的屁 眼,陡然间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 棒便插了进来。我知道那是苏大明的鸡 巴,心里震惊他这么快就再次勃 起了。苏大明将我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小 腹用鸡 巴狠命地在我屁 眼里,一边抽 送一边骂道,儿媳妇,你就是个大 逼!我嫁到我们家,是你的福气,不但我的儿子可以搞你,我这个公公也可以满足你!嘿嘿、、、、、、我感到自己的屁 眼几乎要爆裂了,肛 道里也是阵阵剧痛。苏大明在我屁 眼里捣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拔出鸡 巴,我看见鸡 巴上沾有点点血迹,知道他已将我的肛 道插伤了,不由又羞又怒,又无可奈何。苏大明望着自己鸡 巴上的血迹,发出了得意的狂笑,又把鸡 巴插进了我的阴 道,狠狠地抽.送了几分钟,忽然一声嗷叫,拔出鸡 巴,精 液喷射而出,在我的阴 毛上白花花地糊了一大片、、、、、、”

罗小杰感到自己也快射 精了,忙暂停抽 送,把住精.关,喘息道:“既然已经,这回你公公应该放过你了吧?”

戚美珍幽叹道:“老畜生虽然两次射 精,还是不肯放过我,躺在床 上喘气,手里摇晃着那柄匕首,对我冷笑道,儿媳妇,我知道你累了,想回去睡觉,但爸爸我还没有满足。爸爸心疼你,只要你主动用奶 子把我的精 液再弄出来一次,我就放你离开、、、、、、”

罗小杰闻言惊笑道:“靠,戚阿姨,你的公公可真能搞!口 爆一次,被两个肉 洞弄射一次,还不满足,还想被你的奶 子刺激射 精一次!靠,你公公虽然是禽 兽,但也不愧为勇士!”

戚美珍瞪了罗小杰一眼,嗔声道:“什么勇士?他只是禽 兽!”一顿之后,续道:“于是我只好强忍下 身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双手托着自己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乳 房,俯下 身去,将苏大明那根淌着精 液的臭鸡 巴夹在乳 沟里,开始搓 揉起来。苏大明的鸡 巴却渐渐委顿,毕竟他已经射过两次精了。我却不敢停止运动,用乳 沟夹住他的臭鸡 巴,使劲搓 弄,只希望快些把鸡 巴搓 硬,把精 液弄出来了事。苏大明手中转动着匕首,用一种讥诮的眼光瞧着我,不断冷笑。我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累得满头大汗,才把他的鸡 巴搓 硬起来,又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听到他发出一声呻 吟,精 液从龟 头下方流了出来。我不敢停止,加快了用乳 沟搓 揉他鸡 巴的速度,直到精 液实在流不出来了,才敢停止运动。苏大明第三次射 精后,似乎才感到疲惫了,朝我挥挥手,喘息道,去吧,去吧、、、、、、儿媳妇,感谢你今晚的按 摩、、、、、、我这才敢起身,低头望着自己乳.沟里流淌的精 液,屈辱的眼泪也顺着脸庞流了下来。我急忙抓起衣裤下床,踉跄着离开苏大明那间昏暗的小屋,到水房匆匆清洗了一下,回到自己跟丈夫的卧室。”

罗小杰此时也射 精了,未及拔出鸡 巴,把精 液全部射进了戚美珍的阴 道里,颤声道:“不好意思,戚阿姨,我在你逼里面、、、、、、你不会怀孕吧?、、、、、、”

戚美珍爱抚着男孩的脑袋,柔声道:“小杰,你放心,阿姨吃过药,不会怀孕的、、、、、、今后你日阿姨,尽管把精.液阿姨的逼里面好了、、、、、、”

罗小杰把脑袋埋进戚美珍的乳 沟,深深地嗅了嗅乳香,忽然想起这道幽香的乳 沟曾被那个老头子的臭鸡 巴摩擦过,不由感到有些别扭,忙抬起头来,问道:“戚阿姨,你被公公搞了,还敢回到丈夫身边吗?你不怕丈夫发现你的丑事?”

戚美珍苦笑道:“我回到房间时,丈夫苏波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甜,发出轻微的鼾声,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我自然不敢惊醒他,忙熄了灯,在他身边轻轻睡下。整个夜晚,我噩梦不断,梦见自己的嘴被苏大明的大鸡 巴抽 插,下面的两个肉 洞也被两根大鸡 巴塞满。半夜里我尖叫着醒来,苏波也被惊醒了,拉开灯,扶着我靠在床头,问我做了什么噩梦,我说梦见了几头野兽要吃我,苏波笑道,美珍,你可能白天上课太紧张了,吃一片安眠药再睡吧。我摇摇头,说没关系,让他先睡,自己坐在床头,胡思乱想了半夜,第二天早上,挣扎着起来,给两个男人做早饭、、、、、、”

罗小杰不由叹道:“戚阿姨,你太辛苦了!晚上被老头子摧残,做了半夜噩梦,又半夜未睡,一大早还得起来做饭!你好意思再面对公公吗?”

戚美珍幽叹道:“不好意思又能怎么样?日子还得过下去啊!但从那以后,我便很少跟公公说话,老头子见我不理他,也不太在乎,只是冷笑。苏波却不明白我受的屈辱,还责怪我对他爸爸没有礼貌。我不敢说出事情真相,因为怕苏波心里矛盾。我知道他是个孝子,即使自己的父亲犯了天大的罪恶,他都会维护父亲。我只能说自己跟公公缺乏共同语言,不想跟他说话。苏波自然很不高兴,苏大明却装作大度的模样,笑着说无所谓,儿媳妇不愿理我就算了,只要你们两个过得好。苏波听了这话,对我更不满意。我只有把眼泪往肚子里流。”

一顿之后,戚美珍续道:“家庭生活不和谐,幼儿园里的工作也很糟糕。无论是我教孩子们认字、画画,还是带着他们游戏,刘小龙、鲁兵、李昆三个顽童总是跟我捣乱,扰乱我的教学秩序,高声唱 秽歌曲,最可恶的是,他们经常偷看我上厕所!、、、、、、”

罗小杰笑道:“小男孩偷看女老师上厕所,有时候只是一种好奇心,并未无邪念,我小时候也偷看过女老师撒。哪个漂亮的女老师对我最关心最温柔,我就最想偷看她上厕所。嘿嘿、、、、、、”

戚美珍嗔声道:“那三个小魔鬼偷看我上厕所,哪里只是儿童的好奇心呀!他们心中只有邪恶的欲念!农村的厕所都是旱厕,蹲坑下面空间很大,很容易被人偷看。我平时一直很小心,但还是在一天中午上厕所时,被三个小色 鬼偷看了。他们不但偷看,还弄来一个照相机,把我、、、、、、把我拉屎的镜头拍了下来、、、、、、”

罗小杰惊笑道:“什么?他们用照相机拍你拉屎的镜头?靠,戚阿姨,他们三个顽童好恶劣好变态啊!、、、、、、”

戚美珍泣声道:“开始我还只认为他们偷看了我上厕所,没想到他们竟然用相机把我拉屎的镜头拍了下来。一天傍晚,我在幼儿园的简陋办公室里整理文件,忽然一名穿着时尚的美女走了进来,她叫岳小青,在村里的兽医站工作,是一名从农大毕业的大学生,平时跟我关系不错。岳小青一进来,便把几张照片丢到我桌子上,问道,美珍姐,你被几个小混蛋了,自己还不知道吗?我拿起那几张照片,触目之下,气得险些晕厥过去,因为几张照片都是我蹲在厕所里拉屎的镜头,照得那样清晰,我那两片雪白的大,芳草萋萋的臀 沟,还有屎条子从肛 门里出来的情景、、、、、、岳小青说刘小龙、鲁兵、李昆三个顽童洗了好多张这样的照片,在村子里到处叫卖,一张十元钱,卖给村里那些好 色男人们,已经卖出好几十张。岳小青的男朋友也买了一张,躲在房间里时被岳小青发现。岳小青把男友臭骂一顿之后,问清了照片的来源,去找三个顽童,把他们卖剩下的几张照片全部没收,带来告诉我。我怒不可遏,带着那几张照片,让岳小青陪我去找村支书。刘支书却不在家,他的孙子刘小龙躲在屋里不敢见我们。我跟岳小青打听了好久,才知道刘支书在村头的录像厅里看三 级片。我们让一名小伙子把刘支书从录像厅里叫出来,把那几张照片给他看。我哭着说刘支书如果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到乡里到县里去告状。刘支书在路灯下仔细看了看照片,赔笑着说他一定回去好好责骂孙子,让我不要生气,不要跟小孩子计较,说着便拿着照片匆匆走了。至于他回家后究竟是否责骂了孙子,只有天知道。我回家后向丈夫苏波说了这件事,苏波也很生气,但他却依然认为刘小龙等三人是小孩子,让我不必太计较。第二天早晨,刘支书带着他的孙子刘小龙来到幼儿园,当着我的面,在办公室里狠狠地打了刘小龙、鲁兵、李昆三人十几记耳光,打得三个男孩直哭叫。我本来想把这三个男孩从幼儿园里开除,但见到他们被刘支书打耳光的可怜样子,心里又软了,便罚他们三个每人写五百个生字,并打扫幼儿园的卫生。这件事于是就这么过去了、、、、、、”

罗小杰惊道:“什么?戚阿姨,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那三个小混蛋拍了你拉屎的照片四处叫卖,这种奇耻大辱,你不把他们碎尸万段,罚他们写了一篇字就原谅了他们,这、、、、、、这岂不是愚昧的菩萨心肠?”

戚美珍恨声道:“是啊,从那件事以后,我在村子里行走,发现男人们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并且经常窃窃私语。我知道这些男人中一定有看过我拉屎照片的,心里感到羞辱,却无可奈何。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才让我真正意识到刘小龙、鲁兵、李昆这三个顽童的邪恶、、、、、、”

罗小杰叹道:“他们又想出什么恶作剧来整老师呢?”

戚美珍幽叹道:“我在村幼儿园上班,除了那三个顽童,其余孩子大都喜欢我,尊敬我。很快到了六一儿童节,刘支书通知我,说县长要在乡委书记的陪同下,在儿童节那天来参观村幼儿园,让我准备一些节目。我知道乡委书记是鲁兵的爷爷,便产生了逆反心理,不愿意准备什么节目,但刘支书一再强调县长要来,要求我一定把节目准备好,说如果能让县长高兴,便能争取到给村里的财政拨款,翻修小学和幼儿园。我一听有拨款,便答应了刘支书的要求。这并非因为我贪钱,只是我可怜村里那些孩子的学习环境,想为他们争取一点拨款,于是我便把好朋友岳小青找来,跟她商量编排节目的事,最后跟孩子们也商量了,决定编导一出‘白雪公主’的歌舞剧、、、、、、”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白雪公主?!、、、、、、”

戚美珍道:“白雪公主怎么了?你感到惊奇吗?”

罗小杰忙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戚阿姨,你继续讲吧、、、、、、”

其实罗小杰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看过的一部俄罗斯黄.色电影《白雪公主》,内容十分 秽,美丽单纯的白雪公主不但被王子搞,还被七个小矮人搞。饰演白雪公主的是一名美丽动人的俄罗斯女郎,一头柔软的综发,身材火爆,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带着梦幻色彩的大眼睛至今留在罗小杰记忆深处。

罗小杰记得,自己是和妈妈一起看的这部色 情童话电影。妈妈去给罗小杰购买电影光碟,买光碟的美丽少妇是妈妈的朋友,故意恶作剧地把 秽版的《白雪公主》卖给妈妈,妈妈晚上搂着罗小杰观看电影时,越看越觉得不对,母子俩的脸都红了,但母子俩还是坚持把电影看完了。那时罗小杰才十一岁,当他看着电影上小矮人的鸡 巴在白雪公主的屁 眼里抽 送之时,小鸡 鸡也不由涨硬起来。看完电影后的第二天,妈妈在罗小杰的要求下去租了一套白雪公主的服装,装扮成白雪公主,罗小杰也装扮成一个戴着尖筒帽的小矮人,母子俩手拉着手跳舞。最后妈妈趴到地毯上,罗小杰跪在妈妈身后,撩起了妈妈 的裙子,揉 捏着妈妈那雪白的丰 臀,最后扳开妈妈 的屁 股,握着小鸡 鸡,试着插.入了妈妈 的屁 眼、、、、、、

戚美珍发现罗小杰在走神,不由嗔声道:“小杰,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怎么不听阿姨讲故事了?”

罗小杰回过神来,陪笑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戚阿姨,你继续讲吧。你说你们要编排白雪公主的歌舞剧?嘿嘿,这倒是个好主意!谁演白雪公主呢?谁又演小矮人呢?”

戚美珍笑叹道:“岳小青比我年轻,长得也漂亮,本来白雪公主应该由她来演,可是经过跟刘支书等村干部的商议,她们都认为我比较有贵族气质,所以大家一致认为白雪公主应该由我来演,岳小青只能扮演我的贴身丫鬟、、、、、、”

罗小杰不由惊笑道:“白雪公主哪有什么贴身丫鬟?戚阿姨,你们的作品偏离原著了!”

戚美珍嗔笑道:“偏离原著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节目好看有趣就行了!于是决定由我来演白雪公主,岳小青演我的贴身丫鬟,从幼儿园的小朋友里选出七个男孩演小矮人。刘小龙、鲁兵、李昆三人非要参加演小矮人,我因为厌恶这三个男孩,起初不让他们演,但是他们通过各自的干部家长来给我做工作,说我应该支持孩子们的主动表演。我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他们三个参加演小矮人、、、、、、”

罗小杰笑道:“他们三个参加表演,只怕事情要糟,因为他们只会捣乱啊!”

戚美珍眼中掠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叹道:“是啊,他们只会恶作剧,只会捣乱,而且这次不仅仅是捣乱、、、、、、这次表演歌舞剧‘白雪公主’,令我跟岳小青陷入了一个可怕的阴谋之中,最后我们两人一起坠入了无间地狱、、、、、、”

一顿之后,戚美珍续道:“歌舞剧的情节并不复杂,讲的是白雪公主为了逃脱继母的阴谋伤害,带着漂亮的侍女逃出王宫,迷失在森林中,遇到了七个可爱的小矮人,白雪公主成为了小矮人们的贵宾和好朋友,天天跟小矮人们生活在一起,教他们唱歌跳舞,为他们做饭、做家务。最后一名英俊的王子路过森林,对白雪公主一见钟情,便把白雪公主和侍女都带走了、、、、、、”

罗小杰截口问道:“王子?歌舞剧里还有王子?嘿嘿,这个王子由谁来演呢?”

戚美珍笑道:“王子由岳小青的男友肖刚来演。肖刚虽然买过我拉屎的照片,但我后来觉得他其实性格朴实,品质不差,之所以买照片完全是出于一个大男孩的好奇心,所以我就原谅了他,并推荐他来演王子,岳小青也支持。于是我们就开始排练起来,肖刚去县里为我们租来服装,我跟岳小青穿起来,开始训练歌舞。我的服装是一套雪白的连衣纱裙,岳小青的侍女服装是一套淡绿色的连衣裙。我觉得这两条裙子都很漂亮。六一儿童节的前一天下午,我们正在幼儿园里进行最后的排练,刘支书忽然来了,看了我们的排练,觉得很满意,但又把我和岳小青叫到办公室里,关上门,搓着手,用一种暧昧的眼光打量着我们,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最后在我的逼问下,刘支书终于红着脸说县长是个大色 鬼,最喜欢看美女歌舞。刘支书说如果我们的表演能再大胆一些,县长一高兴,说不定能增加对村里的拨款。我问怎样才算大胆的表演,刘支书说可以在服装上做文章,比如说我们两人的衣领口可以更加开敞,把乳 沟再多暴 露出来一些,另外裙子下面最好什么都不要穿,这样当跳舞撩起裙子时,可以让领导瞥见春 光。我闻言又羞又怒,责骂了刘支书,说我们绝对不进行这种色 情表演。岳小青也很愤怒。刘支书却从衣袋里掏出两千元钱,说如果我们配合他的工作,就提前各给我们两人一千元钱的奖金。如果拨款的事情成功,另有更多奖金。我跟岳小青盯着刘支书手里的钱,都呆住了,最后我们红着脸同意了刘支书的要求,但说明我们最多进行一下挑 逗性的表演,却绝不会陪领导睡觉、、、、、、”

罗小杰不由笑道:“戚阿姨,你们好虚伪啊!开始还装成贞 洁烈女,一见到人民币就心动了,还说什么不会陪领导睡觉。如果领导给的钱多,看你们会不会陪睡!”

戚美珍俏脸一红,嗔笑道:“小杰,你胡说什么?我跟岳小青怎么会是贪钱的人?我们还是为了改善村里孩子的学习环境,想为村里赢得拨款、、、、、、于是我们便重新编排舞蹈,在刘支书的建议下,我们把胸 脯部位的衣服剪了两个,把奶 头露了出来,另外裙子下面不穿内 裤,并且在那天晚上,把岳小青的男友肖刚叫到幼儿园的办公室里,关上门,把热水盆和一块香皂放到桌上,递给肖刚一把小剪刀和一把小剃刀,我跟岳小青并排仰躺到桌上,撩起裙子,支起并叉开双腿,红着脸让肖刚为我们两人剃毛、、、、、、”

罗小杰惊笑道:“什么?剃毛?”

戚美珍笑道:“是啊,为了使表演更加色 情,我跟岳小青决定学习欧美a 片里那些女演员,把阴 毛剃掉,保持私.处的光洁清晰。肖刚自从照片事件后对我又是愧疚,又感到敬畏,那晚忽然被要求给我剃毛,小伙子不由怔住了,呆了半响,神情逐渐变得轻 浮起来,拿起剪刀和剃刀,嬉笑道,恭敬不如从命。美珍姐,我是先剃你的,还是先给小青剃呢?岳小青嗔笑道,色 鬼,你先给美珍姐剃吧!我知道你早就对美珍姐垂涎三尺了,今晚有此良机,你还不好好观赏一下美珍姐的桃 源圣地吗?肖刚脸红了,嗫嚅道,小青,你不要胡说,我一直对美珍姐十分尊重,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姐姐一般,心里可没有一丝半毫邪念!今晚我就算给美珍姐剃毛,也是为了工作,为了村里的孩子能改善学习环境、、、、、、我打断了肖刚的话,微笑道,别说这些了!肖刚,快给姐姐剃吧!其实就算你对姐姐产生了一点邪念,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男人啊,看见美女如果没有欲 望,岂不成了太监?”

罗小杰笑道:“戚阿姨,你说这种话,不是故意勾 引人家肖刚么?岳小青阿姨难道不吃醋?”

戚美珍笑道:“她不会吃醋的!我跟岳小青关系很好,我们两人的性 爱观念也相同,都认为好男人可以共享。我结婚那天,岳小青是我的伴娘。晚上闹完洞房,朋友们都走后,苏波急不可待地抱住我,我推开他,嗔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搞我,干嘛这么猴急?苏波嬉笑道,虽然在大学里我已经把你搞掉了,但今晚是我们正式的洞房花烛之夜,我还是感到新鲜和刺激。美珍,我们早点安歇了吧!我嗔笑道,我都已经被你搞过多少次了,还有什么新鲜和刺激?苏波,我爱你,所以我今晚要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新鲜和刺激。我说着便一拍手,岳小青便推开门进来,俏脸上带着娇羞。苏波吓了一跳,惊笑道,小青?你怎么进来了?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岳小青脉脉地望着苏波,含笑不答。我把苏波和岳小青的手拉在一起,笑道,小青是我的好朋友,苏波是我的好老公。幸福的时刻我不能独享。苏波,小青还是处 女,今晚你可以拔个红萝卜了,嘿嘿、、、、、、苏波闻言脸红,惊笑道,这个、、、、、、不不、、、、、、这怎么可以?人家小青是有男朋友的、、、、、、岳小青望着苏波的脸,柔声道,波哥,肖刚虽然是我的男朋友,但我不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他,我、、、、、、我喜欢你、、、、、、波哥,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苏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望着岳小青的俏脸,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好事。我知道苏波平时也很喜欢岳小青这个活泼漂亮的姑娘,但由于我,他不敢有任何邪念。谁知在新婚之夜,除了我这个如花似玉的新娘子之外,岳小青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如果再装君子,就真正是傻 逼了。于是那天晚上,苏波先把岳小青抱上了床,我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望着苏波扒下了岳小青的牛仔裤,扛起她的双腿,将鸡 巴插 进了她的阴 道。岳小青发出了疼痛的呻 吟声。苏波似乎还不太相信她是处 女,鸡 巴在她阴.道里了几下便,看见上面沾满殷红的血迹,才满意的点点头,再次将鸡 巴插进岳小青的阴 道。苏波大概是怕我嫉妒,把岳小青的处 女膜破掉之后,抽 送了一会儿,便从她胴 体上起身,笑吟吟地过来抱我。我嗔笑道,你那么着急对付我干什么?你应该把小青搞 爽了再考虑我啊?苏波抱起我走向床沿,笑道,小青第一次性 交,我不能太粗 暴,应该温柔一点,节奏缓慢一点。美珍,你是今晚的新娘,你应该跟我一起做示范,让小青看看什么叫性 爱的快乐。于是那天晚上,苏波跟我裸 体大战了一场,看得岳小青俏脸上尽是惊心动魄的表情。那晚苏波十分英勇,从我身上爬起来,便扑向岳小青。从岳小青身上爬起来,又扑向我。我跟岳小青最后都被苏波搞得奄奄一息、、、、、、”

罗小杰听得不由神往,叹道:“哇塞,戚阿姨,想不到苏波姨夫一介书生,平时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床 上功夫居然如此了得!把你们两个美女搞得奄奄一息,奄奄一息、、、、、、嘿嘿,戚阿姨,我也好想把你搞得奄奄一息、、、、、、”

戚美珍笑道:“是啊,一个男人如果能把女人搞得奄奄一息,他的床 上功夫才算一流。自从岳小青被苏波搞掉之后,我对肖刚一直有种歉疚之情,很想把自己的身子让肖刚搞一次,才觉得对得起他。我看出肖刚对我的姿色也有些垂涎,但碍于岳小青,不敢对我有什么无礼的言行举止。那晚我忽然让他给我们两个剃毛,他自然十分高兴,忙帮我撩起裙子,分开我的双腿,赞叹道,哇,美珍姐,你的腿好白好美!我笑道,既然你觉得姐姐的腿好美,你就亲一亲嘛。肖刚便埋下头,贪婪地亲吻着我的大 腿内侧,然后隔着三角内 裤舔我的胯 底阴 部,舔得我浑身酥软,颤声道,噢!好人!肖刚,你真好、、、、、、你干脆钻进姐姐的逼里去算了、、、、、、肖刚舔了一会儿,褪下我的内 裤,把内 裤蒙在脸上,贪婪地嗅着,然后把内 裤套在头上,模样十分滑稽。我跟岳小青都笑了起来。肖刚也傻笑着,盯着我的小 腹下,笑道,哇,美珍姐,你的下面长了好多黑毛呀!我嗔笑道,那有什么稀奇?你们家小青下面没有长逼 毛么?肖刚笑道,小青下面也有黑毛,但没有美珍姐这么茂密。美珍姐,真要剃掉吗?我觉得怪可惜的。岳小青嗔声道,肖刚,你啰嗦什么?逼 毛有什么可惜的?你没有读过白居易的诗句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今晚剃掉,很快又会长出来的。”

罗小杰不由笑道:“靠,这位岳小青阿姨真有文化,剃个逼 毛,连白居易的诗都整出来了!”

戚美珍笑道:“是啊,当时我听了差点吐血。肖刚却连声笑道,有理,有理,还是小青说得有理!只要有良好的土壤和种子,美女的芳草是永远烧不尽、剃不完的,嘿嘿、、、、、、说着便先用小剪刀把我小 腹下那一大丛卷曲茂密的阴 毛剪掉了,把胯 底长得长一些的阴 毛也剪掉了,然后将大量香皂沫抹在我小 腹下及胯 底部位,用剃刀小心翼翼地刮剃起来。岳小青不断地提醒他,肖刚,你可要小心一点,不要把美珍姐刮伤了!我嗔笑道,小青,你就不要啰嗦了!肖刚做事情一向很谨慎。即使有点刮伤,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剃胡子,还经常把自己的脸刮伤呢!岳小青嗔笑道,美珍姐,你既然这么维护肖刚,干脆你嫁给他算了!我笑道,我倒想嫁啊,可是你一定会吃醋的!不过到了你跟肖刚结婚那天,我一定会好好闹洞房,在闹洞房的过程中让你老公搞我一次,嘿嘿、、、、、、岳小青笑道,何必要等到我们结婚那天?今晚不就是是个机会?此时肖刚已将我的阴 毛剃干净,用热水一洗一擦,整个胯 底私 处跟女婴一样光洁,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在灯光下反漾出淡红色的光彩,十分迷人。肛 洞附近的毛也剃得干干净净,美丽的菊 花蕾引人遐思。肖刚呆呆地看了半响,忍不住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我的屁 眼。我嗯咛了几声,笑道,哎呀,好痒!肖刚,那是姐姐拉屎的地方啊,你不嫌脏吗?你还是先给小青剃毛吧!肖刚傻笑着,抬起头来,移到岳小青跟前,撩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 裤,也把内 裤套在头上,然后开始给她剃毛,很快岳小青的胯 底私 处也跟女婴一样光洁了。肖刚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 巴,往岳小青的胯 底捣去,岳小青却推开他,嗔声道,肖刚,你真不懂礼貌!美珍姐在,你怎么能够先搞我呢?还是先伺候美珍姐吧!”

罗小杰不由笑道:“靠,这位肖刚叔叔看着老实,其实很聪明。他知道若是自己主动先搞戚阿姨,岳小青阿姨或许会不高兴,但如果自己故意先搞岳小青阿姨,岳小青阿姨就会主动让他先搞戚阿姨。其实他一定想先搞戚阿姨的,因为他早已对戚阿姨垂涎三尺了!”

戚美珍笑道:“小杰,你说得对,肖刚就是表面老实,内心狡狯。岳小青上了他的当,肖刚握着鸡 巴挪到我面前,分开我的双腿,贪婪地看着我那光洁的胯 底私 处,装成很羞涩的样子道,美珍姐,我、、、、、、可以弄你吗?我嗔笑道,弄吧,肖刚,你不用客气了,姐姐愿意被你弄、、、、、、于是肖刚便把鸡 巴插 进了我的阴 道,我立刻呻 吟起来。肖刚慢慢地抽 送着,一边抽 送一边盯着我的脸,赞叹道,美珍姐,你其实比白雪公主还美!明天你演出之后,一定会成名的!我嗔笑道,肖刚,你就别夸我啦!若不是为了村里的孩子,我才不参加这种劳什子的破表演呢!肖刚小 腹,在我的阴 道里插了一百多下,插得我 水泛滥,浪 叫连连。他抽出鸡 巴,我以为他要去搞岳小青了,谁知他却抬高我的双腿,将鸡 巴插 入我的屁 眼。我嗔声道,哎哟,坏蛋!哪里去学的肛 交?你一定是a 片看多了吧?岳小青笑道,美珍姐,你别看肖刚老实,其实他可喜欢看a 片了!他的童 男之身,就是因为看a 片而破掉的!我惊笑道,哦,破童 男之身跟看a 片有什么关系呢?肖刚,你告诉姐姐,你的童 男之身是被谁破掉的?我还以为你的童 男是被岳小青破掉的呢!岳小青嗔笑道,我哪里来得及破他的童 男之身?早在我认识他的好多年前,他的童 男之身就被人破掉了!肖刚一边用鸡 巴在我屁 眼里慢慢抽 送,一边傻笑道,我的童 男之身是被一名租碟店的女老板破掉的。那时我才十四岁,人很憨很傻,一个人在家住,爸爸经常出差不回来。我经常到我们家附近的那家租碟店去租武侠类的光碟来看。租碟店的女老板姓丁,叫丁雯丽,三十七岁,长得很漂亮,身材很好,打扮也时尚。我叫她丁阿姨,她也很喜欢我。丁阿姨的老公常年在外出差,很少回家,她又没有孩子,一个人开了那家租碟店,倒不是为赚钱,而是为了排遣孤单的生活。我记得我第一次到丁阿姨的店里去租碟,就觉得她长得好美,一头卷曲的秀发,瓜子脸,淡淡的眉毛,长长的睫毛,一双柔情似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梁,红艳艳的嘴唇、、、、、、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淡黄色毛衣,丰 满的胸.脯将毛衣顶成两座浑圆的小山丘,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把丰 臀和长腿的曲线都勾勒出来。其实我之所以对丁阿姨感到亲切,是因为她的容貌,她的气质,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令我想起了去世的妈妈。我妈妈生前的性格和气质跟丁阿姨很相似,身上也喜欢洒那种淡淡的玫瑰露香水。丁阿姨见了我也感到很亲切,她说她以前不慎流产过一个男孩,如果那个男孩能够生下来,大概也就我这么大了。总之我跟丁阿姨一见投缘,彼此都感到亲切。起初我对丁阿姨也没有丝毫邪念,直到有一次,丁阿姨不小心给我拿错了一张光碟,我拿回去一看,竟然是一部美国黄 色.电影,a 片,讲的是一个俊俏的小男孩无意间闯入一座修道院,发现里面的修女们个个美丽而 荡。小男孩把几十名美丽修女全都搞掉了,主要是肛 交,我看着小鸡 鸡在修女们的屁 眼里抽 送,不由目瞪口呆。我正呆呆地看着那部黄.色 电影,丁阿姨忽然给我打来手机,抱歉地说给我拿错了光碟,让我不要看那张光碟,说里面的内容不健康。我对丁阿姨说自己已经看了,丁阿姨吃惊地啊了一声,随即苦笑道,看了就看了吧,早点接受性 教育也好。从那以后,我经常到丁阿姨店里去拿a 片看,看得上了瘾。经常打飞 机,精神状态不好,学习成绩大幅度下降。丁阿姨见我成天萎靡不振,很后悔给我看a 片,却又不能不继续给我看,因为我已经上了瘾,一天不看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丁阿姨很着急,但也无法可施。有一天,我到丁阿姨店里去还光碟,突然看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窈窕女子,但从背影和脑后的那团发髻,我就猜测她一定是个美女。她双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柜台前跟丁阿姨聊天。我正奇怪这名女医生是谁,她转过头来,顿时令我眼前一亮,只见她果然长得美,是一种水灵灵的秀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丁阿姨给我介绍,说这位李黛玉阿姨是她的老同学和好朋友,刚才美国回来不久,开了一家私人诊所,专门给人治疗生理和心理疾病。我忙叫了声李阿姨,李黛玉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跟我问好。我发现这位李黛玉阿姨笑起来好温柔好美,小鸡 鸡不由涨硬起来。丁阿姨又说,李黛玉阿姨是医学教授,获得了美国医科大学的博士学位,是治疗少年儿童心理问题的专家。丁阿姨说,这段时间我由于看不良影片,精神上受到影响,身心受到损害,影响了正常的学习和生活,所以让我有空到李黛玉阿姨的私人诊所里去看病,让李黛玉阿姨好好给我诊断治疗一下。我听丁阿姨说出了我看黄 色 影片的事,很不好意思,李黛玉阿姨却神情自然,摸着我的头,柔声道,孩子,看成.人影片也不是绝对的坏事,只要你能科学地控制好自己的身心,也不会受到太恶劣的影响。后天中午我有空闲,你到我诊所来吧,我给你好好看看病。说着便递给我一张名片,我见李黛玉阿姨的纤手十分洁白,手指细长,指甲上涂抹着各色鲜艳的指甲油。我想不到李黛玉阿姨气质素雅,却也喜欢涂抹这种时尚艳丽的指甲油。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不但印着李黛玉阿姨秀美的照片,还详细地写着李黛玉阿姨的出身年月、籍贯、学位、职业等等。我见籍贯上写着浙江苏州,心想怪不得李黛玉阿姨长得这么水灵,原来是江浙女子啊!我再看名片上李黛玉阿姨的出身年月,不由一惊,问道,李阿姨,您、、、、、、您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李黛玉阿姨微笑道,是啊,我比你丁阿姨大三岁,今年已经满四十一岁了,怎么啦?丁阿姨笑道,肖刚,你是不是觉得李黛玉阿姨不像四十一岁的人?是不是觉得她长得年轻?我点点头,由衷地道,是啊,我还以为李黛玉阿姨最多二十五六岁,想不到李黛玉阿姨已经四十一岁了。李阿姨,您怎么可能一直保持得这么年轻漂亮?李黛玉阿姨听我夸赞她年轻漂亮,很是高兴,眼神里闪过一丝俏皮的色彩,微笑道,肖刚,你想知道阿姨保持年轻的秘诀,后天中午就到阿姨的诊所里来,阿姨教你一些保持年轻的秘诀。李黛玉阿姨走后,我看见柜台上放着几盒药,盒子上全是英文字母。我问这是什么药,丁阿姨脸红道,小孩子不要多问!我十分好奇,便缠着丁阿姨问,一定要让她告诉我那究竟是什么药,丁阿姨拗不过我,四望无人,便悄声告诉我说,那是李黛玉阿姨从美国带回来的药物,是专门治疗妇女阴 道炎的特效药。我一听也脸红了,忙给丁阿姨道歉,说自己不该瞎问。丁阿姨俏脸微红,对我说没关系。我问丁阿姨是不是这种药一用就会好,丁阿姨盯着我的脸,眼里掠过一丝古怪的神色,叹道,药是好药,但你姨夫不在,用起药来就不太方便。我问怎么不方便,丁阿姨迟疑半响,终于对我叹道,肖刚,你也是个大孩子了,又看过那么多a 片,阿姨就不妨对你说了,这种治疗阴 道炎的特效药,一般都是让丈夫涂抹在鸡 巴上,插 入妻子的阴 道,经过性 交摩擦,才有最好的治疗效果。可惜你姨夫不在家,我又没有情人,所以这种药用起来不太方便。我闻言不由心动,嗅着丁阿姨的体香,望着她那俏丽的脸庞,忍不住道,丁阿姨,我、、、、、、我可以帮你用药吗?、、、、、、”

戚美珍讲到这里,罗小杰听得有些晕了,不由道:“戚阿姨,你的情 色故事真如一千零一夜啊,故事套故事,各种色 情经历无穷无尽。你的叙事方法,很像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啊!嘿嘿、、、、、、我看故事中那个租碟店老板丁阿姨,表面上装矜 持,其实就是个大 逼!哪有一个女人对一个小男孩说自己阴 道炎事情的?还说什么特殊的夫妻治疗方法。我看她就是在故意勾 引肖刚!”

戚美珍笑叹道:“是啊,丁雯丽说那几盒药物是治疗阴.道炎的,这一点没错,可是什么特殊的夫妻治疗方法,把药物涂在鸡 巴上插 进阴 道,则是她的杜撰。丁雯丽想藉此勾 引肖刚,而肖刚也看出这名美丽少 妇在故意发 ,便将计就计,主动说自己愿意为丁雯丽治疗阴 道炎。丁雯丽闻言十分欣喜,那天提前关了店门,带着肖刚回了自己家。一进家门,将门反锁之后,丁雯丽以为肖刚会立刻抱住自己,可是肖刚却神色平静,没有什么特异的举动。丁雯丽春 心已动,可一时也不好意思主动对男孩求欢,心里暗想,难道我打扮得还不够漂亮?这傻孩子,怎么还不扑上来呢?当下也只有装作平静,微笑着让肖刚随便坐,自己去端来饮料、水果和零食让男孩吃。肖刚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打开电视看。丁雯丽在肖刚身边坐了一会儿,故意解开衬衣的两颗纽扣,露出那道深邃的乳 沟,同时身上的幽香不断地钻入男孩鼻孔。肖刚却只是拿着遥控换台看电视。丁雯丽觉得很无趣,看看时间不早了,只好到厨房去做晚饭。”

罗小杰笑道:“啊,这位肖刚叔叔,真是个泡妞高手!他其实早就对丁雯丽垂 涎三尺,却故意装作如此镇定,目的就是不断撩动丁雯丽的春 心,让她主动对自己投怀入抱。嘿嘿,高手,高手、、、、、、”

戚美珍笑道:“是啊,肖刚看着老实,其实心眼儿可多了!那天丁雯丽在沙发上勾 引肖刚不成,只好到厨房去做饭。肖刚看了一会儿电视,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向里望去,只见丁雯丽把秀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大髻,腰间系着围裙,雪白的女式衬衣里隐隐露出胸 罩的影子,丰 满的臀 部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背影十分迷人。肖刚记得日本的黄 色.电影里常常有这样的情节,美丽的妈妈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小男孩站在厨房门口,被妈妈美丽的背影所诱 惑,冲进去从后面抱住妈妈,从后面褪下妈妈 的裤子或者撩起妈妈 的裙子,掏出鸡 巴,从后面妈妈 的肉 洞、、、、、、肖刚呆呆地看着丁雯丽窈窕迷人的背影,真想冲进去侵 犯她,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悄悄回到了沙发上看电视。丁雯丽做了一会儿饭,忽然想上厕所,便从厨房里出来,顺便到沙发前看看,见肖刚在津津有味地看动画片,不由扑哧笑道,真是个孩子、、、、、、那天晚上丁雯丽做了好多可口的菜肴,在饭桌上不停地给肖刚夹菜。肖刚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眼睛渐渐湿润了。丁雯丽忙抽了一张餐巾纸为他擦拭眼泪,惊道,孩子,你怎么哭了?有什么伤心事吗?肖刚泪流满面,感激地望着丁雯丽的俏脸,颤声道,丁阿姨,不好意思,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妈妈,爸爸也常年出差不在家。今晚这顿丰富的晚餐,还有阿姨你的温柔,令我感到一种很温馨的气氛,令我想到了自己去世的妈妈、、、、、、丁雯丽闻言也很感动,摸着肖刚的头,柔声道,不要难过,孩子,只要你愿意,今后阿姨就做你的妈妈,天天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照顾你的生活、、、、、、那天晚饭后,丁雯丽在厨房刷碗,肖刚在几间屋子里乱逛,逛到丁雯丽的卧室,嗅到里面有一种浓烈的脂粉香气,抬头望见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自然是丁雯丽跟他老公当年的照片,只见照片上丁雯丽身着雪白色的婚纱,头上也系着白纱,身材窈窕,美丽如仙。丁雯丽的老公则相貌平平,神色呆板。肖刚正看得入神,丁雯丽在外面叫道,肖刚,肖刚,你在哪里?随即走进来,见肖刚在看自己的婚纱照,不由笑道,孩子,原来你在这里。你觉得阿姨在婚纱照上美不美?肖刚由衷地叹道,丁阿姨,你当然美了,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我以后长大了,也要让我的新娘穿上照片上你穿的这种婚纱,真是好美!”

一顿之后,戚美珍续道:“那天晚上,丁雯丽见肖刚始终盯着墙上自己的婚纱照,目光痴迷,正要搂着他离开卧室,忽然想起一事,不由心动,便对肖刚柔声道,孩子,你真觉得阿姨穿着婚纱的样子很美吗?你光看照片有什么意思?嘻嘻,你想不想看真正的新娘子?肖刚闻言一震,转头望着丁雯丽笑吟吟的俏脸,惊喜道,丁阿姨,您的意思是、、、、、、丁雯丽道,阿姨当年的婚纱还保留着呢,就在那边的柜子里。你如果想看新娘子,阿姨今晚就穿起婚纱给你看,还可以给你跳舞,不过穿婚纱和化妆需要一些时间,你有耐心等吗?肖刚惊喜万分,连声道,我当然有耐心等!只要能看到丁阿姨穿婚纱的美丽模样,我就算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愿意!丁雯丽嘻嘻笑着,把肖刚推出了卧室门。肖刚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待,内心十分激动。他之所以对穿婚纱的美女很有冲动,源于他以前看过的一部欧洲黄 色电影,电影里讲的是几十对新人举行集体婚礼,新娘们穿着洁白的婚纱,个个貌美如花。婚礼举行的地点,在一片阳光照耀的美丽草坪上。婚礼正在进行中,忽然一阵阴风吹过草坪,所有的人都定住了。随后一名妖艳的女子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出现在草坪上。这名妖艳女子是个女巫,偶尔路过草坪,见新娘子个个貌美如仙,便想让宝贝儿子享受这些美丽新娘,于是用邪术定住了草坪上的所有人,让男人昏迷,让新娘和那些漂亮的侍女们不能动,但有知觉。草坪上很快上演了 荡的一幕,女巫的儿子在母亲的帮助下服下邪药,精力无穷,尽情地搞着那几十名新娘,还有那几名漂亮的侍女。小男孩先把几十名新娘的樱 桃小嘴儿都插了,然后轮流们的阴 道和屁 眼,把几十名新娘和那几名漂亮侍女的屁.眼都捣成了几十个幽深的肛 洞。最后妖艳女巫也趴到地上,撅起雪白的大,男孩把鸡 巴插 进母亲的屁 眼,抽.送了好几十下后,把稀汤一般的精 液喷母亲那张妖 艳的脸上、、、、、、肖刚想起那部欧洲黄 色 电影,想起电影里那些美丽新娘们梦幻般的大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想起那几名侍女俏皮的微笑,小鸡 鸡不由涨硬起来。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丁雯丽才从卧室里出来,肖刚顿感眼前一亮,只见一名头带花环、婚纱白如雪的美丽新娘款款走过来,俏脸上画着浓淡相宜的妆,眉毛、睫毛都经过修饰,樱 唇上闪耀着淡淡的唇彩,一双秀目里闪耀着迷幻的色彩,那美丽的眼神正如那部欧洲黄 片里那些新娘一样、、、、、、肖刚不由看得痴了。丁雯丽面带微笑,在客厅角落的一架钢琴旁坐了下来,转头对肖刚抛了一个温柔的媚眼,纤指按到琴键上,开始弹奏一段优美的乐曲。肖刚自幼在英文学校念书,英语文学基础牢固,听出丁雯丽弹奏的是根据莎士比亚作品改编的歌剧‘仲夏夜之梦’的片段。梦幻般的曲调中,肖刚仿佛望见一群长着白翅膀的美丽精灵,在晨雾弥漫的树林间飞翔、嬉戏。肖刚顿时对丁雯丽产生了一种敬爱的感情,颤声道,丁阿姨,想不到你竟然会弹奏‘仲夏夜之梦’!丁雯丽纤指不停,一边弹奏一边微笑道,很吃惊是吗?你以为我只是一个俗艳的女人吗?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得出你也懂得欣赏这幕经典的歌剧。肖刚起身走到丁雯丽身边,望着她桃花般美艳的脸颊,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听着她纤指弹奏下轻 佻欢愉的乐曲,小 腹下不由欲 火中烧,刚想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笑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敲门的是谁呢?我猜一定又是一名美女。”

戚美珍笑道:“是啊,你猜得不错。肖刚一听到敲门声,便对丁雯丽笑道,丁阿姨,你没交房租吧?房东来要钱了!丁雯丽嗔笑道,谁敢跟我要钱?这房子又不是我租的。我知道是谁来了,肖刚,你去开门吧,注意要有礼貌哦!肖刚闻言不由一惊,心想不会是丁雯丽这 女人又找了个男的来,想玩吧?于是闷哼着去开门,门一开,一股清淡的香风扑面进来,肖刚触目之下,不由一震,只见一名清新秀丽的女子站在门口。这女子大约二十岁左右,个子很高,身材窈窕。一张秀丽的瓜子脸略显苍白,乌黑的秀发扎成一根马尾辫垂在脑后。上身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短袖t恤,胸前被丰.满的乳 房顶成两座浑圆的小山丘。下面是一条紧身深蓝色牛仔裤,把玉 腿和丰 臀的曲线勾勒出来。女子的两条玉臂洁白光滑,两只手互握着搭在小 腹下,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微笑,见到肖刚,秀目中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轻声问道,你好、、、、、、请问雯丽姐在家吗?我是她的邻居、、、、、、肖刚还未答话,丁雯丽已经从钢琴上起身,迎到门口,握住那女子的纤手,嗔笑道,雪儿,怎么不进来?肖刚,你真是的,让客人在门外站着。雪儿,快进来!我跟你们介绍,这是我的邻居和好朋友龙雪儿,肖刚你叫龙姐姐或者雪儿姐姐就行了。雪儿,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小朋友,他叫肖刚、、、、、、三人进入大厅,龙雪儿惊笑道,雯丽姐,你这身婚纱好漂亮!我听到你的钢琴声,忍不住过来了。你在排练什么节目么?丁雯丽瞟了肖刚一眼,嗔笑道,什么排练节目?随便玩玩而已。肖刚,我再跟你介绍,这位龙雪儿姐姐是师范大学的高材生,精通古典英文,很有文化素养。我看你英语底子不错,可以跟龙雪儿姐姐再多学习一下。肖刚嗅着龙雪儿身上那种清淡的芳香,笑道,我这点肤浅的英语,哪敢跟龙姐姐比!龙姐姐,我觉得你好像金庸先生笔下的小龙女,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龙雪儿苍白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微笑道,小龙女?你过奖了,我哪敢跟那位经典的美女形象相比?你叫肖刚?嘿嘿,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便大方地向肖刚伸过一只手来。肖刚见她的纤手洁白细腻,纤指细长,指甲上涂抹着淡红色的指甲油。肖刚忙双手握住这只纤手,笑道,nice to meet you too、、、、、、心里却想,这真是一只打飞 机的专用手啊、、、、、、龙雪儿微笑道,you are a beautiful boy,i am glad to know you,really、、、、、、两人用英语交谈了几句,丁雯丽笑道,我就知道肖刚的英语不错,因为方才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听得懂我弹奏的这一段‘仲夏夜之梦’的乐曲。肖刚,今天你能认识龙雪儿姐姐,是你的缘分,今后可要多向龙姐姐学习哦!肖刚贪婪地望着龙雪儿那丰 满的胸 脯,连声道,一定,一定、、、、、、龙雪儿嗔笑道,雯丽姐,你就不要老夸我了,其实肖刚应该拜你为师才对。你的古典英文水平比我高,只是平时不显露罢了。肖刚也点头道,不错,能弹奏这一段歌剧乐曲,说明丁阿姨的古典英文素养很深。平时看到丁阿姨平时在市井小巷里租售光碟,谁能想得到丁阿姨也是一位美丽高雅的才女啊!丁雯丽笑道,好了好了,我们不必再相互夸奖了!雪儿,你的耳朵真灵!我就知道我一弹奏钢琴曲你就会过来的。今天没有去上课吗?龙雪儿微笑道,今天我休息。雯丽姐,你今天为什么穿婚纱呢?你穿婚纱的样子好美,有仙女的气质。既然你穿着这身洁白美丽的婚纱,应该弹奏一曲歌剧‘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片段啊?就弹朱丽叶穿着婚纱暗自神伤的那一段。丁雯丽在钢琴前坐下来,纤指轻轻地在琴键上按动了几下,笑道,我也想弹这一段,可是这一段的曲谱我不太熟悉、、、、、、龙雪儿从牛仔裤袋里掏出一柄钥匙,递给肖刚,微笑道,这一段曲谱我家里有。肖刚,你跑一趟好吗?曲谱就在姐姐书房的桌子上放着,上面压着一支铅笔,你很容易找到的。肖刚点点头,接过钥匙出门去。龙雪儿搬了一只板凳在钢琴旁坐下来,跟丁雯丽聊起莎士比亚的戏剧来。丁雯丽问龙雪儿对肖刚的印象怎么样,龙雪儿微笑道,我觉得这孩子很可爱,相貌虽然不是很好,但自有一种灵秀之气,而且他眼神里那种诡谲之色,我很喜欢。丁雯丽笑道,雪儿,你真会看人!你说得不错,这孩子看着老实,其实人小鬼大,却又说不出的讨人喜欢,嘿嘿、、、、、、两名美女聊天的时候,肖刚已经进入龙雪儿独居的寓所,只见客厅里墙壁雪白,窗明几净,墙上挂着中国的山水画和西方的油画,装修得绝不奢华,却自有一种贵族气派。肖刚找到书房,进去后一眼便望见书桌上放着一叠曲谱,上面压着一支铅笔。肖刚走过去,很快找到了龙雪儿所说的那张曲谱,拿在手里,走到书柜前,看了看龙雪儿的藏书,只见文史科技,包罗万象,但最多的还是英文书籍。肖刚看了一会儿,走出书房,正欲离开龙雪儿的住所,忽然心里一动,转过身子,走进了龙雪儿的卧室,只见里面装饰得像一个童话世界,空中拉着各种颜色的气球和彩条,床 上放着好几个大熊娃娃,梳妆台收拾得十分洁净,整个卧室飘漾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肖刚走到床边的衣柜前,拉开衣柜,只见里面挂满叠满龙雪儿的衣物,散发着阵阵清香。肖刚很快找到放内 衣的格子,从里面拉出来好几件胸 罩和三角内 裤、、、、、、”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惊笑道:“靠,想不到肖刚叔叔跟我的兴趣一样,也喜欢偷玩美女的内 衣裤!肖刚叔叔真是我的知己啊!”

戚美珍笑道:“是啊,肖刚跟你一样,也有恋 物癖,特别喜欢偷美女的内 衣裤。他拿了曲谱之后,本该立刻离开龙雪儿的住所,却忽然想起好不容易能单独进入美女的住所,如果不看一看美女的内 衣裤,岂不是坐失良机?于是进入龙雪儿的卧室,从衣柜里拉出龙雪儿的好几条胸 罩和三角内 裤,轮流蒙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嗅着,嗅到一种芬芳的香皂气味。他怕龙雪儿和丁雯丽等久了怀疑,心里很紧张,嗅了一会儿,把一条浅蓝色的三角内 裤藏入怀中衣袋里,打算留作纪念,然后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 巴,轮流把龙雪儿的那几条胸 罩和内 裤裹在鸡 巴上,使劲搓.揉起来。由于紧张,搓 揉了不到三分钟,精 液便喷射而出,全部了龙雪儿的一条淡青色的三角内 裤上。望着内.裤上白色的精 液,肖刚心里越发紧张,忙从口袋里摸出一截卫生纸,把内 裤上的精 液擦掉,但一时间哪里擦得干净,上面精 斑十分明显,而且散发出一种腥臭。肖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龙雪儿的胸 罩和内 裤匆匆塞回衣柜里,关上柜门,穿好裤子,从床 上拿起那张琴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龙雪儿的卧室,急速出门、、、、、、”

罗小杰听得十分激动,笑道:“嘿嘿,肖刚叔叔悄悄亵.渎了龙雪儿的内 衣裤,还偷了一条内 裤藏在怀中,他回到丁雯丽的家中时,不会由于紧张而引发两名美女的怀疑吧?嘿嘿,这个故事真好玩,真刺激!、、、、、、”

戚美珍笑道:“肖刚回到丁雯丽家,见丁雯丽和龙雪儿并排坐在钢琴前谈笑,见到他进来,两名美女的眼睛一起盯到他脸上,丁雯丽嗔笑道,肖刚,怎么找个琴谱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你不会在你龙姐姐的家里偷盗吧?丁雯丽这句话本来是玩笑,可肖刚听了却面红耳赤,嗫嚅道,偷盗?不不、、、、、、我怎么敢?、、、、、、龙雪儿也想跟肖刚开个玩笑,起身拉住男孩的双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动着,正色道,肖刚,你看着姐姐的眼睛,让姐姐判断一下,你有没有在姐姐家里偷盗?肖刚由于心虚,本来不敢抬头看龙雪儿的眼睛,但又不想暴 露自己的心虚,便飞速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龙雪儿目光清澈如水,表情天真烂漫,不由有些悔愧,觉得自己刚才偷完亵渎龙雪儿的内 衣裤实在太过下 流,但当时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龙雪儿见肖刚那紧张腼腆的模样,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摇着他的手,柔声道,好啦好啦,傻孩子,姐姐是在跟你开玩笑!姐姐怎么会怀疑你偷盗呢?其实就算你要偷盗,姐姐屋子里也没有什么让你偷的啊?肖刚这才强作镇定,苦笑道,姐姐不怀疑我就好了。我之所以在姐姐的书房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不是因为琴谱不好找,而是因为找到琴谱之后,忍不住站在姐姐的书柜前观赏了一下姐姐的藏书、、、、、、丁雯丽笑道,怪不得你这么久才来,原来是在看书啊!你这孩子,看书也不急在一时啊?今天我们主要是玩音乐。好了,肖刚,你把琴谱给我,我为你们弹奏,你龙雪儿姐姐还可以给我伴舞。肖刚听说龙雪儿要跳舞,十分兴奋,便把琴谱递给丁雯丽,自己坐到沙发上,端起饮料喝了一口,准备好好欣赏一番。”

一顿之后,戚美珍续道:“丁雯丽再次给肖刚抛了个温柔的媚眼,纤指轻轻向琴键按下去,几声铿锵的乐曲顿然发出。龙雪儿为了跳舞,在腰间系了一条透明的纱巾,对肖刚温柔地微笑了一下,随着钢琴曲开始跳起舞来,只见她轻轻扭动着腰肢,丰 臀和酥 胸一起摆动,两条玉臂也蛇一般伸缩起来,舞姿十分轻柔曼妙,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 荡之意。肖刚呆呆地望着龙雪儿美妙的舞姿,望着她那纯真的笑容,想起刚才自己在她卧室里偷完她的内 衣裤,想起她那几条胸 罩和三角内 裤的芬芳,想起自己用她的内 衣裤打.手枪,想起自己的精 液被刺激出来,喷她的那条淡青色的三角内 裤上、、、、、、肖刚想着想着,内心里渐渐涌起一种罪恶的快 感,鸡 巴再次涨硬起来、、、、、、丁雯丽弹奏完一曲,起身笑道,雪儿,你跳得真好,把朱丽叶内心的情.欲和痛苦完全跳出来了。现在轮到你弹奏,我来舞蹈了。于是龙雪儿便坐到钢琴前,纤指按动,弹奏起一段轻 佻的舞曲来。丁雯丽双手提着婚纱的长裙,脚步轻灵地舞蹈起来,只见她身子轻摆,脑袋轻晃,脸上做出各种俏皮的表情,活像一个美丽的精灵。肖刚看得浑身燥热,忍不住从沙发上起身,过去围着丁雯丽乱跳起来。丁雯丽与龙雪儿对视一眼,两人都格格娇笑了几声,龙雪儿弹奏的曲调更加轻快浮 荡,丁雯丽的舞步也更加轻 佻,跳舞时不断地撩起长裙,露出两条洁白玲珑的玉 腿。肖刚感觉自己就像欧洲黄 色 电影‘白雪公主’里的小矮人,围着美丽的白雪公主蹦跳,而穿着婚纱的丁雯丽,那时便像一名美丽的白雪公主。丁雯丽笑着,跳着,裙子越撩越高,肖刚终于窥见了她小 腹下的春.光,惊喜地发现丁雯丽竟然没有穿内 裤,丰 满雪白的大固然引起了肖刚的激动,而她小 腹下那片乌黑卷曲的阴.毛更令得肖刚血液沸腾。丁雯丽跳了一会儿,似乎累了,喘息着趴在了钢琴的台子上,肖刚趁机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丁雯丽的腰。丁雯丽故意夸张地尖叫起来,却没有反抗。肖刚从后面撩起了她的婚纱裙,丁雯丽撅起了丰 臀,只见她两片大丰 满洁白,肖刚捏了几把,觉得又软又富有弹性。龙雪儿继续弹奏着钢琴,并与肖刚对视了一眼,秀目中的神色还是那么纯真,似乎不觉得肖刚的举动是流氓无礼的。肖刚跪下来,用自己的脸庞使劲摩擦着丁雯丽的大,并扳开她的,只见她臀 沟里芳草萋萋,一片黝黑,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和那暗红色的屁 眼掩映在黑草丛中。肖刚拨开丁雯丽的肛 毛,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她屁 眼周围的那圈褶皱,舔了一会儿,起身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从后面插 入了丁雯丽的阴 道。丁雯丽呻 吟了一声,忽然叫道,哎呀,肖刚,你忘了在小鸡 鸡上涂药了!你不是要给阿姨治疗阴 道炎吗?肖刚一怔,随即傻笑道,哎呀,瞧我这记性,真的忘了。丁阿姨,我们下次再涂药好吗?现在我的小鸡 鸡已经插 进你的逼 里,我实在舍不得。丁雯丽嗔笑道,那好吧,你可要把阿姨弄舒服哦!肖刚一边小.腹从后面插 着丁雯丽的阴 道,一边贪婪地望着龙雪儿那苍白俏丽的脸庞,邪笑道,龙姐姐,你的钢琴弹得真好!你、、、、、、等会儿能让我一亲芳泽吗?龙雪儿俏脸微红,啐道,肖刚,想不到你这么坏!雯丽姐,看来这孩子是你的小情人啊!丁雯丽呻 吟道,是啊,他是我的小情人,要为我治疗阴 道炎的小情人、、、、、、雪儿、、、、、、啊、、、、、、啊、、、、、、我被他捣 得好舒服、、、、、、雪儿,干脆今天你也、、、、、、龙雪儿打断了丁雯丽的话,羞声道,雯丽姐,别说了!肖刚从龙雪儿的神情举止,看出她虽然性格开放、心思浪漫,但绝对是个处 女。肖刚心想,我可不能学杨过戴绿帽子,我一定要在那个可恶的尹志平之前把小龙女给破了!于是一边搞着丁雯丽,一边寻思着如何把龙雪儿搞定。丁雯丽被肖刚插.得娇 喘微微,浪 叫连连。肖刚从后面插了丁雯丽一会儿,抽出鸡 巴,让她坐到钢琴键上,叉开双腿。当丁雯丽的大一坐到琴键上,便发出了一阵不成曲调的怪异琴声。龙雪儿无法在钢琴前坐下去了,起身给两人让开位置,转身走出几步,终于还是转身回来,站在钢琴旁,呆呆地望着肖刚将丁雯丽的两条玉 腿扛到自己双肩上,握着那根充血的大鸡 巴插进了丁雯丽的阴 道,开始了急剧的抽 送。龙雪儿看了一会儿,俏脸上红晕更深,想再次逃走,却又浑身发软,觉得自己迈不动步子。肖刚转头贪婪地盯着龙雪儿那丰 满的胸 脯和紧闭的双腿,伸出手想拉她过来,笑道,龙姐姐,你站近一点儿嘛!你看我的小鸡 鸡可爱吗?龙雪儿痴痴地望着肖刚的粗大肉 棒在丁雯丽的阴 道里抽 送,不由心想,这哪里是男孩的小鸡 鸡啊,这分明就是男人的大鸡 巴!想不到这孩子年纪虽小,鸡 鸡竟然这么粗壮,女孩子哪里受得了啊、、、、、、龙雪儿见肖刚伸手来拉自己,俏脸更红,慌忙后退两步,摆手道,不,不要、、、、、、肖刚,你不能对姐姐无礼、、、、、、肖刚笑道,龙姐姐,这哪里是无礼啊?我听说,一个小男孩如果遇见一个漂亮的大姐姐,最礼貌的方式不是嘴巴甜,而是把自己的小鸡 鸡插 进大姐姐的逼里,让大姐姐舒服、、、、、、龙雪儿嗔声道,胡说!肖刚,姐姐害怕,好害怕你的大鸡 鸡、、、、、、你不要欺负姐姐好吗?肖刚心想你如果不想被我欺负,早该逃跑了,之所以现在还留在这里,分明是被我的大鸡 巴吸引住了,舍不得离开。嘿嘿,我今天若不破了你这个漂亮的现代小龙女,就白在美女堆里混了、、、、、、”

罗小杰又开始揉 捏戚美珍的乳 房,笑道:“戚阿姨,那个肖刚叔叔真有艳 福,那天他把丁雯丽阿姨和那个龙雪儿姐姐都搞了吗?”

戚美珍摸着罗小杰的脑袋,嗔笑道:“你不要急,听我慢慢讲嘛!肖刚一边用鸡 巴狠 插 着丁雯丽,一边用言语挑 逗龙雪儿,把龙雪儿弄得俏脸绯红,羞涩万分,却又放心荡漾,想逃又舍不得逃。肖刚把丁雯丽插 了两百多下,忽然把鸡 巴从她阴 道里。龙雪儿望着鸡 巴上的.水,羞声道,你、、、、、、你们搞完了吗?、、、、、、肖刚握着大鸡 巴在龙雪儿眼前晃动,笑道,离搞完还早呢!龙姐姐,你不要光站在那里嘛!你过来,摸摸我的鸡 鸡,试试它的温度。过来,不要紧张,不要害怕、、、、、、过来、、、、、、龙雪儿感到肖刚的语音里仿佛带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于是红着脸挪步向前,肖刚猛地抓住她的一只手腕,把她的纤手往自己鸡 巴上凑去。龙雪儿嗯咛着,感到自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想抽回手,又没有力气,于是只好把手摸到那根大鸡 巴上。纤指一接触肉 棒,便感到一阵灼热的温度传了过来,不由惊叫道,哇,好烫!肖刚教她用纤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轻轻套 弄,让龟 头一会儿缩进包 皮里,一会儿又从包 皮里伸出来。龙雪儿了一会儿,终于觉得很好玩,脸上露出俏皮的笑容,正想继续套 弄,肖刚忽然抬高丁雯丽的双腿,拨开她的肛 毛,让龙雪儿握着他的鸡 巴捣进丁雯丽的屁 眼里去。龙雪儿嗯咛道,不,不、、、、、、肖刚,雯丽姐,你们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事?我、、、、、、我不干、、、、、、话虽如此,龙雪儿却舍不得放开握在自己纤手里的大鸡 巴,终于还是在肖刚的请求和哄骗下,握着鸡 巴慢慢塞进了丁雯丽的屁 眼。丁雯丽呻 吟道,哎呀!轻点儿、、、、、、雪儿,你也跟男人一样粗 暴吗?龙雪儿忙不迭放开了手,谦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雯丽姐,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肖刚小 腹,用鸡 巴在丁雯丽的屁 眼里缓缓抽 送,伸手去摸龙雪儿的酥 胸,邪笑道,龙姐姐,让我摸摸你的奶.子,看弹性怎么样?龙雪儿推开肖刚的手,慌忙后退,嗔声道,不行!肖刚,你不能对姐姐动手动脚、、、、、、肖刚笑道,什么动手动脚?龙姐姐,你对我就不止是动手动脚了,你刚才亲手把我的小鸡 鸡塞进丁阿姨的屁 眼里,这比一般的动手动脚还要性质严重吧?龙雪儿又羞又气,啐道,肖刚,你好坏!雯丽姐,你也坏,你们两人合伙来欺负我!我、、、、、、我不玩了!我要走了!、、、、、、龙雪儿跺了跺脚,转身走出几步,终于还是停住了,她忽然听见肖刚发出了一声嗷叫,同时听见丁雯丽急剧的喘息着。龙雪儿不由回过头,只见肖刚已将鸡 巴从丁雯丽的屁 眼里抽出来,肖刚握着鸡 巴晃动扫射着,白色的精 液四处飞溅,有些溅到了丁雯丽的肚皮和阴 毛上,有些溅到了钢琴键上。龙雪儿看得呆了,肖刚忽然握着鸡 巴向她冲过来,吓得龙雪儿转身奔逃。两人绕着沙发桌几追逐了好一会儿,龙雪儿还是被肖刚抓住。肖刚从后面搂住她的身子,将脸挨到她的脑后,深深地嗅着她的发香,同时两只魔手绕到她胸前,隔着衣服使劲揉 捏着她的奶 子。龙雪儿感到浑身酥软,自己的乳 房第一次被一个男孩如此粗 暴地揉 捏,心里感到又是娇羞,又有一种疼痛碎裂的快 感。丁雯丽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在钢琴前坐下来,纤指在琴键上一拂,拂到一大片的精 液,不由嗔笑道,这孩子,到处乱扫射、、、、、、雪儿,你不要害怕,肖刚的精 虫子弹刚耗费了好多,现在他没有力气欺负你的。龙雪儿呻 吟道,雯丽姐,你还说他没有力气欺负我、、、、、、他、、、、、、他都快把我的奶 子捏碎了、、、、、、丁雯丽娇笑道,雪儿,女孩子的奶 子必须经过男人的揉 捏才能保持坚 挺和鼓胀。你长了这么漂亮的一对奶 子,光裹在衣服里晃动,岂不是孤芳自赏?今天被肖刚这孩子捏一捏,才能真正体现你乳 房之美。好了,我不多说了,我给你们弹奏一曲音乐,你们跳一曲交谊舞吧。龙雪儿惊道,跳舞?肖刚闻言也不由暂停了魔手的捏 弄,惊笑道,跳舞?丁阿姨,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只会跳霹雳舞,可不会跳什么交谊舞。丁雯丽嗔笑道,肖刚,你真不知好歹!我是想通过音乐和舞蹈增进你跟龙雪儿姐姐的感情。这种交谊舞节拍很简单,我曾教你龙姐姐跳过的,今晚让你龙姐姐带着你跳,一定没有问题。肖刚无奈地笑道,好吧,那我只能赶鸭子上架了!龙姐姐,你愿意教我吗?龙雪儿还在回味着乳 房被男孩揉 捏时的疼痛快 感,闻言一怔,回过神来,微笑道,这种三节拍的交谊舞很简单,我也是跟雯丽姐学的,你只要认真一点,定能学会的。于是在龙雪儿的指导下,肖刚一只手与龙雪儿相握,另一只手搂住龙雪儿的细腰。龙雪儿的一只手则搭在肖刚的肩膀上。丁雯丽弹奏起一曲轻柔的音乐,肖刚在龙雪儿的带动下,脚步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很快适应了三节拍的舞蹈。由于龙雪儿个子较高,十四岁的肖刚比她足足矮一个半头,需要仰起脸才能与她面对。龙雪儿俯视着肖刚的脸,微笑道,想不到你很有舞蹈天赋,节奏适应得这么快。肖刚笑道,主要是龙姐姐教得好、、、、、、肖刚那只搂住龙雪儿细腰的手早已躁动不安,起初只是摩挲着龙雪儿的腰部,后来逐渐向下移动,手摸到龙雪儿的丰 臀上,轻轻地抚 摩着。龙雪儿嗯咛一声,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抗表示。肖刚的胆子逐渐增大,那只手从轻轻抚 摩逐渐变成按压、揉 捏,隔着牛仔裤把龙雪儿的两片捏得生疼。龙雪儿终于秀眉紧蹙,终于忍不住嗔声道,肖刚,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姐姐的两只奶 子已经被你捏得快碎了,现在你连姐姐的也不放过、、、、、、丁雯丽笑道,雪儿,女孩子的跟女孩子的奶 子一样,也需要男人的揉 捏,才能保持丰 满和弹性。你的长得翘翘的,但没有男人的抚 摩和揉 捏,裹在裤子里晃动有什么用呢?今天你的奶 子和屁.股都被肖刚揉 捏了,身心的感觉是不是有了变化?龙雪儿羞声道,雯丽姐,你别说啦!跟着你、、、、、、我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肖刚贪婪地嗅着龙雪儿的幽幽体香,笑道,龙姐姐,你就别害羞了!你虽然冰清玉洁,但水太清则无鱼,一个女孩子必须被一个男孩子捅出血来,才能在肉 体和精神上升华到一个全新的层次、、、、、、龙雪儿悚然道,捅出血来?你、、、、、、你要让我出血?、、、、、、肖刚笑道,龙姐姐,你不必害怕,其实女孩子第一次被男孩子弄出血来,就跟母亲第一次生孩子一样,虽然血迹斑斑,但象征着新生命的开始。龙姐姐,我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希望你能真诚地回答我哦?龙雪儿嗔笑道,你想问什么?问吧。肖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启口,支吾了半响,才问道,龙姐姐,你每次洗澡的时候,洗不洗你下面那个地方?龙雪儿顿时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你这是什么问题嘛!你到底想问什么?肖刚笑道,我是想问,龙姐姐,你每次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把手指头捣进你下面那个洞洞里,挖洗一下里面?嘿嘿、、、、、、龙雪儿羞声道,肖刚,你真是多管闲事,管起姐姐洗澡的细节来了!姐姐洗澡时当然要洗那里了,把指头捣 进去挖几下,但不能捣得太深,否则会疼的、、、、、、肖刚笑道,当然不能捣太深,否则就挖伤了。龙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平时一般是用哪只手的哪根指头挖洗阴 道呢?龙雪儿无奈地抬起右手,嗔声道,就是这只手,我常常用这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挖洗那个地方,你满意了吧?肖刚一把抓住龙雪儿的右手,只见纤手洁白细腻,纤指细长,指甲上涂抹着淡红色的指甲油。肖刚急不可待地把龙雪儿的食指和中指轮流含进嘴里,贪婪地吮 吸着、、、、、、”

罗小杰听得欲 火升腾,惊笑道:“靠,这位肖刚叔叔真是个色 情高手!随随便便一个问题,就能让美女的纤指令人产生强烈的情 欲。戚阿姨,你平时洗澡挖洗阴 道时和屁.眼时,用的是哪根手指头呢?”

戚美珍无奈地抬起右手,嗔笑道:“小坏蛋,你就跟你肖刚叔叔一样,是个变 态的小色 鬼!关心女人清洗私 处的手指。唉,告诉你又如何?阿姨跟故事里的那个龙雪儿姐姐一样,洗澡时习惯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挖洗阴 道、、、、、、”

戚美珍话音刚落,罗小杰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右手,将她的食指和中指含进嘴巴里,贪 婪地吮 吸着。戚美珍呻 吟道:“哎呀,好痒、、、、、、小坏蛋,你把阿姨弄得把故事都讲不下去了、、、、、、”

罗小杰狠狠地吮了几下,吐出戚美珍的纤指,笑道:“指头的滋味好,故事更是好听。戚阿姨,你继续讲吧。”

戚美珍瞪了罗小杰一眼,续道:“龙雪儿被肖刚吮 吸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吸得她浑身燥热,颤声道,啊、、、、、、啊、、、、、、肖刚,你轻点儿、、、、、、你不能再吸了、、、、、、你的嘴巴有电、、、、、、肖刚怎么舍得不吸?一想起那两根手指曾经在龙雪儿的阴 道里捣 弄过,他就感到欲 火升腾,恨不得把龙雪儿的那两根手指吃掉。贪婪地吮 吸了好一会儿,才吐出那两根指头,又问道,龙姐姐,你洗澡时光洗下面的一个洞洞吗?你平时拉屎的那个洞洞,你不用指头挖洗吗?龙雪儿俏脸更红,尴尬地道,哎呀!肖刚,你太过分了!这么尴尬的问题,让姐姐好难为情啊!肖刚却用撒娇般的语调道,龙姐姐,你告诉我嘛!你平时洗澡用哪根手指挖洗屁.眼啊?龙雪儿拗他不过,只好羞声道,用小拇指、、、、、、小坏蛋,你这下得到答案满意了吧?肖刚忙抓住龙雪儿的右手,将她那根染着淡青色指甲油的小拇指含进嘴里,贪婪地吮 吸起来。丁雯丽笑道,肖刚,那根指头是你龙姐姐挖洗过屁 眼的,你不嫌脏吗?肖刚狠狠地吮 吸着龙雪儿的小拇指,含糊着声音道,脏?不、、、、、、我不嫌脏、、、、、、龙雪儿姐姐冰清玉洁,是现代版的小龙女,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是我崇拜的地方,尤其是她的部位、、、、、、肖刚忽然放开龙雪儿,冲到钢琴前。丁雯丽吓了一跳,身子夸张地一缩,嗔笑道,干什么?肖刚,你才欺负了阿姨,又想、、、、、、肖刚一把抓住丁雯丽的纤手,邪笑道,我差点忘了丁阿姨了!丁阿姨,你也老实告诉我,你平时洗澡时用哪根指头挖洗阴.道,用哪根手指挖洗屁 眼啊?丁雯丽嗔笑道,小流氓!小变 态!唉,告诉你又何妨?阿姨跟你龙姐姐一样,洗澡时用食指或中指挖洗阴 道。至于屁 眼嘛,嘿嘿,阿姨的屁.眼可能比你龙姐姐的屁 眼大一点,所以,嘿嘿,阿姨习惯用无名指挖洗屁 眼、、、、、、丁雯丽说着,主动将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肖刚嘴里,颤声道,吸吧,你吸吧!小傻.逼,小变 态,这是阿姨挖过 逼的手指头,你不嫌脏,就吸吧!你干脆吃掉算了!小傻 逼,小变 态、、、、、、肖刚贪婪地吮 吸着丁雯丽的食指和中指,嬉笑道,天才总是变.态的,我是色 情天才,所以必须变态一点、、、、、、丁雯丽又将无名指塞进肖刚嘴里,颤声道,好的,你这个小天才,小变.态,我给你吃,吃我的无名指!阿姨的这根无名指挖过屁.眼,上面沾过屎粑粑,你不嫌脏,你就吃吧,吃吧、、、、、、肖刚用更大的力气吮 吸丁雯丽的无名指,颤声道,屎粑粑?丁阿姨的屎粑粑?我不嫌脏,绝对不嫌脏、、、、、、龙雪儿似乎受到这种疯狂的气氛的感染,也凑过来,把小拇指往肖刚的嘴里塞,颤声道,肖刚,你简直太怪异了,太癫狂了!你就像莎士比亚作品的某些人物,亦正亦邪,能够挑 逗起人类隐藏在潜意识里的怪异情 欲、、、、、、你吸吧,吸吧,姐姐的小拇指,挖过屁 眼的小拇指、、、、、、于是两女争相把纤指伸进肖刚的嘴里,在他口腔里四处乱捣,甚至把纤指伸进他的喉咙里去搅动。肖刚不由心想,靠,通常都是我用棒棒捣女人的小嘴儿,今天竟然反过来了,我一个男孩子竟然被两名美女捣嘴,这也跟强行口 交性质差不多啊、、、、、、肖刚把两名美女的纤指吮 吸了个够,目光开始扫向两名美女丰.满的胸 脯,只见丁雯丽的婚纱装露出了一大截深邃的乳 沟,而龙雪儿的胸 部t恤则被高耸的乳 房顶成了两座浑圆的小山丘。两女感到这男孩的目光十分毒辣,仿佛可以透视,令得两女的奶 尖都有了发痒的反应。丁雯丽浪笑道,眼睛这么不礼貌,往我们的胸 部看。怎么,你还小,还没有断奶,想吃奶了吗?肖刚邪笑道,我的生理年龄虽然已经过了吃奶的年龄,但我的心理年龄依然保留在吃奶的阶段。丁阿姨,龙姐姐,你们可不要以为吃奶是一件简单的事,里面的学问深得很呢!吃奶不但能够满足男人饥渴的欲 望,又能激发女子潜藏的无限母性 欲 望。吃奶过程产生的快 感,足以增进男女之间的情感。丁阿姨,你老公平时喜欢吃你的奶吗?丁雯丽啐道,那个呆子,连捣我下面的洞洞都敷衍了事,还会对我的奶 子感兴趣?其实就算他想吃我的奶,我还不愿意呢,因为,唉、、、、、、我对他早已没有感情了、、、、、、肖刚摇摇头,笑了笑,目光移向龙雪儿的胸 脯,笑问道,龙姐姐,你呢?你的奶 子被人摸 过和咂过吗?龙雪儿俏脸一红,嗔声道,肖刚,你这孩子好坏!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姐姐我平时一直守身如玉,对男人连一丝微笑都很吝惜,真不知今晚中了什么邪,竟然任由你这个小魔星胡为!唉,这也许是前生的冤孽吧!姐姐的身体根本没被别的男人碰过,更别说摸奶 子咂奶 头了!肖刚嬉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丁阿姨,龙姐姐,今天我会让你们体会到作为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最基本快 感,也就是乳 房被侵 犯的快 感、、、、、、龙雪儿嗔声道,侵 犯?你还没有侵 犯够吗?姐姐的奶 子都快被你捏碎了!、、、、、、肖刚嬉笑道,捏奶 子算什么?龙姐姐,还有丁阿姨,我今晚会让你们享受到比捏奶.子更舒服的游戏,嘿嘿、、、、、、说着便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丁雯丽惊笑道,干嘛?你掏出小鸡 鸡干什么?你要用小鸡.鸡侵 犯我们的奶 子吗?肖刚笑道,本来我先不用小鸡 鸡,可是我一见丁阿姨这道深邃的乳 沟,小鸡 鸡就躁动不安。丁阿姨,我想先让小鸡 鸡钻进你的乳 沟里去探索一番,然后再好好玩你们的奶 子。丁雯丽嗔笑道,小坏蛋,想插阿姨的乳 沟就明说嘛!什么叫钻进乳 沟里探索?你想怎么的乳 沟呢?我们用什么姿势乳 交啊?肖刚让丁雯丽找来一根尼龙绳,站到桌子上,把绳子的一端绑在客厅天花板的金属灯架上,然后让丁雯丽爬到桌子上,帮她头下脚上倒立起来,将尼龙绳的另一端绑在她的双足上。丁雯丽虽然完全依从,但不免惊笑道,肖刚,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把阿姨吊起来进行性 虐 待吗?肖刚笑笑,绑好绳子,跳下桌子,让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龙雪儿帮自己移去桌子,于是丁雯丽便被头上脚下地吊在灯架上,头部离地面大约有半米距离。由于倒立,婚纱裙卷垂下来,一方面使得胯 底春 光暴 露,另一方面长裙几乎将丁雯丽的上半身完全遮住。肖刚让龙雪儿帮忙,把丁雯丽的长裙系在腰间。龙雪儿呆呆地望着丁雯丽黑草萋萋的胯 底,一时还不明白肖刚要怎么玩 弄丁雯丽、、、、、、”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插口笑道:“我知道肖刚叔叔的玩法了,这种玩法,一定是跟a 片里学的,把女人倒吊起来,调整好与地面的距离,然后用鸡 巴从下往上地插乳 沟。戚阿姨,我猜得对吗?”

戚美珍伸手捏了捏罗小杰的鼻子,嗔笑道:“你跟那个肖刚真是一丘之貉,不然怎么能猜出他的玩法?不错,他当时就是那样玩法,把丁雯丽倒吊起来,握着自己大鸡 巴,插 进了丁雯丽的乳 沟,小 腹抽 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分开丁雯丽的双腿,伸手到她胯 底,在她阴 部一阵急磨,磨得丁雯丽发出迷醉的呻 吟声,啊!啊!肖刚,你好坏、、、、、、你如此虐 待阿姨,你、、、、、、你会遭到报应的、、、、、、肖刚邪笑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之说,只不过是宗教社会文化欺骗老百姓的说法,在真实的生存状态里,魔鬼和强权统治一切,一个人如果被善恶的观念所束缚,只能害了自己、、、、、、龙雪儿在一旁咀嚼着肖刚的这几句话,不由惊喜道,肖刚,你刚才所说的话怎么跟‘麦克白’里的对白如此相似?看来你真的很精通莎翁的作品啊!肖刚笑叹道,龙姐姐,你太高估我了!我根本没有读过‘麦克白’,但我知道那是莎士比亚的一部重要作品。我看过根据‘麦克白’改编的英文歌剧,并且读过刘小枫先生对歌剧的评价。刘小枫先生说,‘麦克白’所讲述的逃亡故事,其实就是一个天才发现了统治精英用善恶观念愚民的秘密,所以才被统治者追杀。龙雪儿点头道,肖刚,你虽然没有读过‘麦克白’的原著,但你对‘麦克白’的主题思想把握得很好。‘麦克白’的主题思想就是激励人类突破陈旧的善恶观念,充分释放自己内心潜藏的欲 望,获取生命和灵魂的自由、、、、、、丁雯丽呻 吟道,你们怎么讨论起莎翁的作品来了?雪儿,我知道你的古典英文功底深厚,今后可以好好传授给肖刚,但是今晚,应该是肖刚传授你功夫的时候、、、、、、肖刚笑道,丁阿姨说哪里话,龙姐姐传授我功夫还差不多,我何德何能,敢传授龙姐姐功夫?今晚也不过是相互学习,促进交流罢了、、、、、、说着便让龙雪儿站到自己身边,拨开丁雯丽的胯.底阴 毛,嬉笑道,龙姐姐,你见过女人的逼吗?虽然你自己也长了一个逼,但你对女人的逼还是没有仔细看过吧?龙雪儿望着丁雯丽那两片被扳开的大阴 唇,羞声道,肖刚,你好坏、、、、、、你怎么能让姐姐看这个、、、、、、我不看,不看、、、、、、话虽如此,龙雪儿的目光却并未从丁雯丽的胯 底移开,好奇地瞧着肖刚依次扳开丁雯丽的大、小阴 唇,露出暗红色的阴 道内壁。肖刚抓住龙雪儿的一只纤手,让她把食指和中指插 进丁雯丽的阴 道里去。龙雪儿起初不肯,但在肖刚的哄骗下,最终红着脸把两根指头轻轻插 进了丁雯丽的阴 道,肖刚再教她用纤指在阴 道里轻轻搅动、抽.送、、、、、、龙雪儿逐渐觉得很好玩,嬉笑着用纤指使劲搅弄着丁雯丽的阴 道,丁雯丽喘 息道,哎呀,雪儿,你学坏了,你变了、、、、、、你跟肖刚联合起来搞我,等会儿我也跟肖刚联合起来搞你、、、、、、肖刚邪笑道,没关系,最后你们两大美女也可以联合起来搞我、、、、、、肖刚的鸡 巴在丁雯丽的乳 沟里抽 送了好几百下,终于被她柔滑细腻的乳 沟刺激出精 液。肖刚没有把精 液射到丁雯丽的乳 沟里,而是让龙雪儿脱下一只高跟鞋,把鞋口接到自己龟 头下面,把稀汤一般的精 液全部龙雪儿的高跟鞋里。龙雪儿嗔声道,哎呀,肖刚,你怎么能把你的豆浆射到姐姐的鞋子里,你让姐姐怎么穿呀?丁雯丽笑道,肖刚,你一定不是第一次把精.液射到女人的高跟鞋里吧?你是不是很喜欢把精 液射到女人的鞋里?肖刚抖动着鸡 巴,把流淌的精 液全部抖进龙雪儿的高跟鞋里,邪笑道,在女人的高跟鞋里射 精,是我的爱好之一。我记得妈妈在世的时候,上班时常常带着我。妈妈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主管,公司里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美丽时尚的女子。由于那家广告公司特别注重卫生,进入公司办公区域不能穿自己的鞋子,只能穿着公司配发的拖鞋踩在地毯上,因此办公区域门口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士高跟鞋。那段时间,我对女士高跟鞋有一种特别的眷恋,高跟鞋的女主人越漂亮,我对她的高跟鞋就越眷恋。妈妈公司里的那些美女们都很喜欢我,她们轮流帮妈妈照顾我,带我玩,中午带我出去吃饭。那段时间,我经常躲在公司办公区域的某个角落里,望着美女们或忙碌或沉静的身影打飞 机,然后溜到办公区域门口,悄悄把精 液某个美女的高跟鞋里。到了下班的时候,当那个美女一脚踏进高跟鞋,足底感觉到怪异的而发出惊叫时,我就会在远处窃笑,并且在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快感、、、、、、丁雯丽和龙雪儿听完肖刚的故事,都嗔笑着骂变 态。肖刚在丁雯丽的乳 沟里发 泄完,在龙雪儿的帮助下,解开绳子,把丁雯丽放下来。丁雯丽伸手轻轻打了肖刚一巴掌,嗔声道,小坏蛋,你把阿姨吊起来虐 待,还用小鸡 鸡凌 辱了阿姨的乳 沟,还有你,雪儿,也帮着肖刚来欺负我,用手指头挖我的逼,哼哼,接下来,你们还要玩什么花样呢?肖刚在沙发上躺下来,叹道,我的小鸡.鸡被丁阿姨的乳 沟一摧残,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能不能再振作起来,就要看龙姐姐的奶 子了,嘿嘿、、、、、、龙雪儿俏脸一红,啐道,你的小鸡 鸡跟我的奶 子有什么关系?肖刚邪笑道,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大大地有。龙姐姐,现在奶.子拯救小鸡 鸡行动正式开始!首先,你掀开你的t恤,走到我身边来、、、、、、龙雪儿俏脸绯红,但在丁雯丽的推动怂恿下,还是依言慢慢掀开自己的t恤,慢慢走到肖刚身边。肖刚贪婪地嗅着龙雪儿的幽幽体香,伸手去扯她那粉红色的胸 罩。龙雪儿推开他的手,羞声道,不、、、、、、你不能、、、、、、肖刚笑道,好,我不动手。龙姐姐,你自己把胸 罩脱下来吧!龙雪儿迟疑着不肯动手,最后还是在丁雯丽的帮助下解开胸罩带子,脱下胸 罩,只见她两只雪白鼓胀,虽然不是很大,但浑圆坚 挺,两粒奶 头娇艳欲滴。肖刚不由咽了一口唾液,赞叹道,靠,龙姐姐,你的奶 子好美,可以去‘红奶 头’网站注册赚钱了!嘿嘿、、、、、、龙雪儿嗔声道,你胡说什么?什么红奶 头网站?丁雯丽嗔笑道,红奶 头网站是一家大型的色 情网站,提供二十四小时小 姐服务。在网站上注册的卖 小 姐,除了身材窈窕、容貌娇美,必须乳 房长得漂亮,而且奶 头的颜色必须红艳,乳 晕也不能发黑。听说红奶 头网站的小 姐们生意火爆,赚钱也多。嘿嘿,肖刚,你这个小坏蛋,告诉阿姨实话,你究竟玩过多少个红奶 头网站上的小 姐?肖刚邪笑道,不多不少,玩过二三十个吧,但我觉得龙姐姐的奶 子比网站上那些小姐们的奶.子更好看,是真正的浑圆坚 挺,奶 尖儿娇艳欲滴。龙姐姐,你快来给我喂奶吧!龙雪儿听说肖刚玩过二三十个色.情网站上的卖 小 姐,心里不喜,蹙眉想要走开,但在丁雯丽的劝说下,最终还是弯下腰,把一粒奶 头喂进了肖刚的嘴巴。肖刚贪婪地吮 吸着,一边吮 吸一边用手使劲揉.捏着龙雪儿的另一只奶 子,感到她的奶 子很有弹性,奶.头的滋味也很不错。龙雪儿被肖刚咂得浑身燥热,颤声道,肖刚,你这个小畜生,你玩过那么多卖 小 姐,姐姐不喜欢你了,你、、、、、、你不要吃姐姐的奶,你、、、、、、你去吃那些 逼小 姐们的奶吧、、、、、、”

罗小杰此时也开始吮 吸戚美珍的奶 头,笑道:“哈哈,龙雪儿听说肖刚叔叔玩过卖 小 姐,吃醋了,哈哈、、、、、、冰清玉洁的龙雪儿,连 逼这样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戚美珍笑道:“是啊,嫉妒是女孩子的天性,龙雪儿当然希望肖刚第一次含住的奶 头是自己的奶 头、、、、、、”

罗小杰插口笑道:“肖刚就算没玩过别的女人,但他第一次含住的奶 头也绝不会是龙雪儿的奶 头,因为每个男人这辈子第一次含住的奶 头应该是妈妈 的奶 头,可惜婴儿时期没有记忆,否则那定然是十分幸福温馨的记忆、、、、、、”

戚美珍嗔笑道:“小杰,婴儿吃母奶本来是最纯洁最自然的事情,可是被你一说,就充满邪念了、、、、、、我还是继续讲吧,那晚龙雪儿尽管怨恨肖刚玩过红奶 头网站上的卖、小 姐,但在丁雯丽的劝说下,最终还是释然了,心想这孩子既然如此风流成性,说明也有自己的魅力,于是便把乳、房使劲朝肖刚的脸上按压,颤声道,吃吧,乖孩子,快吃吧,吃姐姐的奶、、、、、、丁雯丽见肖刚被乳 房压得难以呼吸,不由嗔笑道,雪儿,你毕竟还是个姑娘,虽然心里可以充满母爱,但你真的不会喂奶。如果肖刚是个婴儿,被你这样喂奶,早就被窒息死了、、、、、、龙雪儿不服气地道,雯丽姐,你虽然比我大比我成熟,可是你也没有生育过孩子,难道你就比我更会喂奶?丁雯丽笑道,姐姐我也不敢说自己会喂奶,但比你还是要懂得多一点、、、、、、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请来一位真正会喂奶的美女、、、、、、说着便拿起手机拨起号码来。龙雪儿惊道,雯丽姐,你要请谁来?丁雯丽笑道,隔壁单元三楼住着我的表妹,她两个月前刚生了一个孩子,正在哺乳期,在家带孩子,我问问她在不在家,愿不愿意过来指导一下喂奶技术。说话间电话通了,丁雯丽转身走出几步,低笑着聊了几句,挂了电话,转过身来,笑道,雪儿,你今天运气好,我表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正感无聊,听说这里人多,很高兴过来。等会儿你可以跟她学学喂奶技术。龙雪儿还是不服气,闷哼道,喂奶还需要什么技术,不就是把奶 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吗?肖刚推了推龙雪儿的身子,吐出她的奶 头,笑道,龙姐姐,丁阿姨说得对,喂奶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而吃奶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哺乳期的母亲是最会喂奶的,而婴儿是最会吃奶的。这吃奶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并不是光把奶 头含在嘴里吮 吸那么简单。为什么婴儿可以吸出奶水,而很多男人都不行?想当年我为了学习吸奶,不知下了多大的功夫、、、、、、龙雪儿啐道,肖刚,你别吹牛了,我就不相信喂奶和吃奶是多么复杂的事情。你还吃不吃我的奶?你不吃我就穿上衣服了!肖刚知道龙雪儿在耍小性子,忙陪笑道,龙姐姐,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是实话实说,你还是先把奶 头喂进我嘴里吧?龙雪儿闷哼一声,刚要把一粒奶 头喂进肖刚嘴里,敲门声便响起。丁雯丽笑道,这么快就来了!我去开门!肖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问道,丁阿姨,你这位表妹长得漂亮吗?丁雯丽甩开他的手,嗔笑道,色 鬼,不漂亮我能叫来吗?说完便去开门。龙雪儿有些不好意思,起身将自己卷起的t恤放下,把丢在地上的胸 罩也藏到沙发垫子底下。肖刚也暂时把鸡 巴塞回裤裆里。门开了,只见一名面貌清秀、身材窈窕的少 妇笑吟吟地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儿。丁雯丽忙把少 妇引进来,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表妹张晓敏,这是我的好朋友龙雪儿,这是我的小情人肖刚。肖刚闻言心想,靠,我何时成为了你的小情人了?不过转念一想,我把你的乳 沟和下面的两个肉 洞都捣 过,这个小情人的名声倒也不好抹煞了、、、、、、张晓敏微笑着跟两人打招呼,她大约二十五六岁,面色跟龙雪儿一样苍白,但脸型不同,苍白的面颊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增添了几分娇艳。肖刚见她上身穿着白色紧身毛衣,下面穿着一条镶金边的紧身黑长裤,身材高挑,丰 乳肥 臀。肖刚不由暗赞道,靠,这个女人,长得倒也漂亮,而且生了孩子,身材还能保持得这么好、、、、、、龙雪儿本来很腼腆,但一见张晓敏抱着孩子来,心里便轻松了不少,走过去跟张晓敏打招呼,用纤指逗弄她的婴儿,笑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哦,有小鸡 鸡,是男孩、、、、、、丁雯丽笑道,晓敏不是外人,我们今天可以放开玩,但是晓敏,你怎么把孩子也带过来了?你们家不是请了保姆吗?怎么不让保姆看一会儿孩子?张晓敏嗔笑道,保姆靠不住,这孩子一刻也离不开我。怎么,表姐,你不欢迎我的孩子吗?丁雯丽嗔笑道,瞧你说的,我怎么不欢迎,只是有孩子在你怎么放开玩呢?肖刚接过话头,邪笑道,有孩子在才玩得过瘾呢!说着走到张晓敏面前,低头瞧了瞧她怀中的孩子,只见是一个清秀可爱的男婴,进门的时候还在啼哭,见了人多便不哭了,反而眉开眼笑起来。肖刚笑问道,晓敏姐,这孩子多大了?小名叫什么?张晓敏一直在打量肖刚,闻言微笑道, 孩子快两个月了,小名叫东东。肖刚道,东东,好名字,好名字。晓敏姐,这孩子一天吃几次奶啊?张晓敏笑道,这个不一定,他饿了就吃,我奶涨了就喂、、、、、、咦?我听表姐说这里也有一个孩子喜欢吃奶,究竟是谁啊?说着便用暧昧的眼光瞧着肖刚。肖刚贪婪地盯着张晓敏泛着淡淡红晕的俏脸,嬉笑道,这里只有我这个大男孩,你说谁还会吃奶呢?不过刚才我们在讨论一个实践问题,龙姐姐不相信吃奶是一件复杂的事情,晓敏姐,你可以为龙姐姐演示一下下吗?张晓敏笑道,你要我怎么演示呢?丁雯丽笑道,演示还不简单?你就现场表演给你的儿子东东喂奶啊!张晓敏生性浮荡,由于照顾婴儿在家里呆了两个月,早就感到十分无聊,今晚见到肖刚这样一个生龙活虎的大男孩,春 心早动,听了丁雯丽的话,便微笑着掀开自己的毛衣,连同里面的内 衣一起掀起来,只见两只雪白鼓胀的 子晃动着曝现出来,奶 头和奶、晕都有些发黑。龙雪儿看得有些发呆,不由道,晓敏姐,你的奶 子真大、、、、、、张晓敏伸手到龙雪儿胸 脯,隔着衣服捏了捏她的奶 子,笑道,你的奶 子也不小啊,被男人咂过吗?龙雪儿瞟了肖刚一眼,羞声道,被一个爱说怪话的孩子咂过、、、、、、肖刚假装没看见,伸手捏了捏张晓敏的一只奶、子,只见一道奶汁从奶 头里箭一般射出,喷在了男婴东东的脸上。丁雯丽不由惊笑道,哇塞,晓敏,你的奶水好多啊!就这么轻轻一捏,奶水就了,简直比男人射 精还要猛啊、、、、、、张晓敏故意用眼光瞟着肖刚,嬉笑道,唉,没办法,我就是奶水太多,东东一个人又吃不了,弄得我成天奶涨。要是再有一个孩子来帮东东分担一下奶水,那该多好啊、、、、、、说着便把一粒奶 头塞进东东的嘴里,只见东东的小嘴巴快速地伸缩着,张晓敏脸上浮现出迷醉的表情,身子也晃动起来。丁雯丽忙把她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对龙雪儿笑道,雪儿,看见了吧,这才是专业喂奶技术,你好好学学、、、、、、龙雪儿还是不服气,说道,我没看出什么专业不专业的,不就是把奶 头塞进婴儿的嘴里吗?肖刚盯着东东那张不断伸缩的小嘴儿,笑道,龙姐姐,你还是谦虚一点吧,谦虚才能学到喂奶的真功夫。你仔细看,晓敏姐喂奶时不但让婴儿牢牢地吸住奶 头,还把奶 头周围的那圈乳 晕让婴儿啜住,这还不够,要想吸出奶 水,还要靠婴儿的口技、、、、、、肖刚见龙雪儿还是满不在乎的表情,便让张晓敏把奶 头从东东嘴里,笑道,龙姐姐,你如果不信我的话,就自己去吸一吸晓敏姐的奶 头,如果你能吸出奶水,我就挥刀自 宫,好不好?三女闻言都格格娇笑起来,龙雪儿嗔笑道,肖刚,你也太不爱护自己了!不过是个吸不吸得出奶水的问题,你就要挥刀自 宫,这也太搞笑了!你让我去吸晓敏姐的奶?呸呸,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去吃奶?真是难为情死了、、、、、、但在丁雯丽和肖刚的撺掇下,龙雪儿最终还是弯下腰,伸嘴含住了张晓敏的一粒奶 头,轻轻吸了吸,她满以为很容易就把奶水吸出来,可是吸了半天,嘴里一滴奶汁都没有进来,这才意识到肖刚所说的正确性,不由俏脸绯红,忙吐出张晓敏的奶 头,向后退去。张晓敏柔声笑道,没关系,雪儿,吃奶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你只要用心,定能学会的、、、、、、肖刚,你来试试好吗?、、、、、、”

罗小杰听得入神,喃喃道:“吃奶,吃奶、、、、、、看来吃奶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啊,并非每个男人都会正确吃奶的、、、、、、”

戚美珍叹道:“是啊,当时龙雪儿没有把张晓敏的奶水吸出来,神色很是尴尬。肖刚收到张晓敏言语的挑 逗,便低头伸嘴,含住张晓敏的一粒奶 头,嘴唇伸缩了几下,吐出奶 头,拉过龙雪儿的一只纤手,张嘴把一口奶水吐到她的掌心。龙雪儿惊道,咦?怎么你能吸出奶水,我就吸不出来?肖刚得意地笑道,龙姐姐,现在你相信了吧?吃奶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张晓敏见肖刚吸出了自己的奶水,也是十分惊异,笑道,孩子,你好厉害!很多男孩子只会咂奶,却连一滴奶水都吸不出来,因为他们的嘴巴里没有婴儿的吸奶盘。你是怎么吸出奶水来的?肖刚笑道,晓敏姐,你知道‘甜奶汁网站’么?张晓敏俏脸一红,嗔声道,甜奶汁网站?听说是一个色 情网站,怎么了?丁雯丽笑道,甜奶汁网站也是一个提供小 姐卖 服务的网站,里面的小姐十分特别,都是哺乳期的美貌少 妇,收费较贵,满足那些想吃人奶的男人们的欲 望。肖刚,你的吸奶技术,是在甜奶汁网站上那些卖 小 姐们身上学会的吧?肖刚笑叹道,是啊,去年我为了学会吸人奶,花了好几千块钱,玩了几十个甜奶汁网站上的美女,咂了好多奶 头,才终于学会了吸奶的技术。晓敏姐,凭你的资质,完全可以到甜奶汁网站上注册,保准你赚大钱!张晓敏伸手打了肖刚一下,嗔声道,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去卖 逼呢!这时东东忽然哭了起来,张晓敏忙把一粒奶 头塞进他小嘴里,柔声道,东东乖,不要哭,妈妈喂你奶、、、、、、肖刚瞧着东东可爱的小脸蛋儿,不由笑道,晓敏姐,我知道你很爱你的东东,但你这样喂奶,还是不能让孩子享受到充分的母爱、、、、、、张晓敏笑道,是吗?那么按照你的意思,究竟如何才能让孩子享受到充分的母爱呢?肖刚伸手扯掉东东的布,露出那根细小的婴儿鸡、鸡,笑道,晓敏姐,你平时除了给东东颠,安 慰过他的小鸡 鸡吗?张晓敏惊笑道,安 慰东东的小鸡 鸡?嘿嘿,肖刚你胡说什么呀?东东才多大啊,一个不到两个月的婴儿,小鸡 鸡除了,还需要别的安 慰吗?肖刚邪笑道,晓敏姐,你的观念落后了!在国外,早就流行了母亲刺激安 慰男婴小鸡 鸡的行为,母亲除了给男婴喂奶、颠,必须经常用手和嘴巴安 慰男婴的小鸡 鸡,据最新研究结果,经过母亲安 慰过的男婴,长大后小鸡 鸡才能保证发育优 良,变得粗大、、、、、、张晓敏闻言便用两根纤指捏住东东的小鸡、鸡,一边捏 弄一边笑道,你的意思是这样吗?嘿嘿,东东这么小,他难道会产生打飞 机的快 感?肖刚,你真是胡说八道、、、、、、肖刚笑道,你不是婴儿,怎么知道婴儿不会产生快 感?在国外,不但母亲能令男婴产生快 感,男婴也能使母亲产生快 感、、、、、、丁雯丽嗔笑道,肖刚,男婴怎么能使母亲产生快 感呢?难道男婴的小鸡 鸡能勃 起插 入母亲的阴 道吗?肖刚笑道,丁阿姨,你怎么也同样孤陋寡闻呢?在欧美国家,早就有男婴的小鸡 鸡勃 起插 入母亲阴、道的事例。只要母亲的刺激手段到家,男婴的小鸡 鸡是一定能勃 起的、、、、、、张晓敏一边让东东咂着奶 头,一边捏着他的小鸡 鸡,嬉笑道,东东,东东,乖宝贝儿,妈妈在捏你的小鸡 鸡哦,你的小鸡 鸡快勃 起哦,勃 起后插 进妈妈 的逼 逼哦、、、、、、东东吐出妈妈 的奶 头,嬉笑起来,嘴角溢出奶 水,小鸡 鸡在妈妈纤手的捏弄下真的勃 起了一点。张晓敏把东东交到丁雯丽怀里,伸出纤臂搂住肖刚的脖子,嗔笑道,小伙子,你所说的男婴勃 起搞 妈妈我一定会实验的,但今晚我只想被你搞一搞,你能满足姐姐的愿望吗?肖刚嗅着张晓敏夹杂着奶味的体香,伸手到她臀后,捏了捏她那两片丰 满的,笑道,晓敏姐,我发现你好啊,生孩子不到两个月,下面就受不了了。我很乐意满足你的愿望,但今晚我必须先在龙姐姐身上拔一根红萝卜,然后才能搞你、、、、、、说着便轻轻推开张晓敏,绕到龙雪儿身后,从后面扒下了龙雪儿的牛仔裤。张晓敏先是一怔,随即笑道,拔红萝卜?嘿嘿,原来雪儿还是处 女啊?这根红萝卜应该拔,应该拔、、、、、、龙雪儿俏脸绯红,但还是依照肖刚的话趴到地毯上,撅起雪白的光。肖刚跪在龙雪儿臀后,握着再次涨硬的鸡 巴插 入了她的臀 沟,龙雪儿仰起头,脑后的马尾辫飞舞起来,发出了一声尖叫。肖刚却把鸡 巴从她臀 沟里,苦笑道,唉,枪术不行了,插错了,险些插进屁 眼里去了、、、、、、说着晃动鸡 巴,再次插 入龙雪儿的臀 沟,这次龟 头总算嵌入了两片阴 唇里,龙雪儿疼得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额头上香汗淋漓。肖刚毫不怜香惜玉,不顾龙雪儿阴 道的窄紧,把涨硬到七寸长的大鸡 巴全根没入龙雪儿的阴 道,狠狠抽 送了两下便,把沾满鲜红处 女血的大鸡 巴向三女展示,得意地笑道,看,快看,红萝卜,这就是我在龙姐姐身上拔的红萝卜、、、、、、丁雯丽和张晓敏对视一眼,齐齐恭喜龙雪儿,恭喜她成为了真正的女人。龙雪儿却有些发呆,心中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肖刚得意地笑着,又跪到龙雪儿臀后,把沾血的鸡 巴再次插 入她的阴 道,同时让丁雯丽把男婴东东的小鸡 鸡凑到龙雪儿嘴边,让她吮 吸。龙雪儿起初不肯,但在肖刚和两女的劝说下,终于屈服,张嘴含住了东东的小鸡 鸡,轻轻吮 吸起来。东东发出了天真的婴儿嬉笑声。肖刚一边从后面小 腹插 着龙雪儿的阴 道,一边指导龙雪儿如何用嘴巴吮 吸,用香 舌东东的小鸡 鸡和睾 丸。龙雪儿一边体验着阴、道被插的快 感,一边逐渐对东东的小鸡 鸡产生了强烈的喜爱,只见她樱 口伸缩,香 舌翻卷,贪婪地咂弄吮 吸着东东的小鸡 鸡。东东不断嬉笑着,小鸡鸡从最初的‘小麻雀’逐渐勃 起,变成了一根有一定硬度的小棒棒。在龙雪儿的感染下,丁雯丽和张晓敏也开始轮流趴下来吮 吸东东的小鸡 鸡。当张晓敏撅起丰 臀吮 吸儿子的小鸡 鸡时,肖刚从后面扒下她的裤子,握着鸡 巴插 入了她的阴 道。当三名美女的阴 道和屁 眼都被肖刚插了个够以后,男婴东东的小鸡 鸡已经被吮得十分坚硬,长度也有两厘米左右。三女都是首次看见男婴的小鸡 鸡,都不由呆住了,三双秀目都发出饥渴的光彩,都想尝尝这根小棒棒的滋味,最后还是在肖刚的安排下,先让母亲张晓敏自行拨开胯 底阴 毛,扳开阴 唇,轻轻向着东东那根小棒棒坐下去、、、、、、”

第141幕-第150幕

罗小杰听得热血沸腾,用手使劲揉 捏着戚美珍的乳、房,颤声道:“哺乳期的少 妇与自己的男婴性 交,好过瘾、、、、、、不知道在我婴儿时期,妈妈跟我性 交过没有?”

戚美珍摸着罗小杰的头,笑道:“关于这个问题,小杰,等你找到你 妈妈之后,自己再问她吧、、、、、、我以前读过一篇关于心理医学的论文,那论文里说其实几乎所有的母亲在生产之后,潜意识里都藏着跟自己的男婴性 交的欲 望。其实母亲生育孩子的过程,从理论上来说就是一个性 交的过程,因为孩子在母亲的产道里挤压、摩擦,正如一个人形鸡.巴在阴 道里抽 送,只是生产时的疼痛大于快 感罢了、、、、、、”

罗小杰笑道:“靠,这种理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母亲生育孩子的过程竟是一段性 交的过程?嘿嘿,这种观点真新颖、、、、、、可是,如果母亲是剖腹产呢?”

戚美珍吻了罗小杰一下,笑道:“小杰,你的心思真细,竟然能想到剖腹产。嘿嘿、、、、、、根据那篇医学论文的说法,剖腹产的女性,婴儿没有经过产道的挤压和摩擦,没有给母亲带来疼痛和快 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母 子感情,因此在欧美和韩日等一些国家,尤其在韩国和日本,很多剖腹产的母亲都会在哺乳期间用胯 底私 处摩擦婴儿的身体,把婴儿的手脚塞到自己的阴 道里捣 弄,以弥补没有顺产带来的遗憾。这还不够,剖腹产的母亲还要在儿子长到十三四岁进入青春期时,主动打扮得漂亮性感勾 引儿子,当然也不是赤裸裸地勾 引做 爱,而是用各种妖娆的姿态、挑 逗的眼神和话语刺激儿子的性 欲。在日本专门有‘母 子情感弥补俱乐部’,为那些美丽的母亲和她们十三四岁的儿子提供各种心理辅导和色 情服务。这种俱乐部专门为剖腹产的母亲举行回阴重生仪式、、、、、、”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插口道:“回阴重生仪式?那是一种什么仪式?、、、、、、”他忽然想起自己后天要与网吧女经理杨胜梅举行认母仪式,听说会巫术的雷英将把自己变成小人塞进杨胜梅的阴 道,于是在心里猜测认母仪式是否与戚美珍所说的回阴重生仪式有相同之处。

只听戚美珍续道:“这种回阴重生仪式,简单点说,就是按照男孩的模样雕刻一个精致的小木人,木人的大小,跟正常男子鸡 巴勃 起的大小相同。在仪式进行的时候,男孩亲手拿着这个跟自己相同模样的小木人,在母亲的阴 道里抽 送,同时母亲则用纤手握住男孩的鸡 巴,为男孩打手.枪。男孩必须把母亲捣得 水泛滥,而母亲也必须把男孩搓得精 液激 射。那个在母亲阴 道里抽 送的小木人,据说经过巫师的邪术,可以令男孩的灵魂短时间附在上面,因此可以用自己的整个身心感受在母亲的阴 道里摩擦的过程、、、、、、”

罗小杰闻言冲动起来,颤声道:“我、、、、、、我当年好像也是被妈妈剖腹产下来的、、、、、、我、、、、、、我也要到日本去参加这种回阴重生仪式、、、、、、”

戚美珍笑道:“那也要等到你 妈妈出现后再说、、、、、、唉,我似乎扯得有些远了,还是继续肖刚的故事吧,那晚肖刚真是艳福不浅,本来只想借着治疗阴 道炎的机会把丁雯丽搞掉,谁知又来了个龙雪儿,然后又来了一个抱着男婴的哺乳期美丽少 妇。三个美女六个肉 洞,让肖刚插了一个美,并且还有一个男婴可以玩色 情游戏,真是令肖刚感到自己身在天堂。三女还以为肖刚是风 月老手,其实那晚他也是童 男破 身,只不过平时a 片和黄 色节目看得很多,因此一上手就非常熟稔。后来肖刚忆起那晚发生的事,有点后悔,因为他应该先玩龙雪儿这个处 女,让自己的童 男之身破在这个冰清玉洁的现代版小龙女身上,才不算吃亏,但后来想想也无所谓,因为丁雯丽的美貌和气质跟他 妈妈十分相似,所以肖刚在心理上认为觉得自己的童 身是被妈妈破掉的,也感到十分过瘾。那天晚上,在肖刚的安排下,男婴东东的小鸡 鸡在三名美女的六个肉 洞里都插了好几十下。东东大概以为大人在跟自己玩,于是不断发出天真的嬉笑声。东东的毕竟是婴儿,小鸡 鸡就算勃 起,也是十分细小,不能给三名美女以强烈的冲击力。肖刚看出三名美女都没有过瘾,于是便抓起东东的一只小胳膊,让他 妈妈张晓敏仰躺在地上,抬起并叉开双 腿,把东东的小胳膊了他 妈妈 的阴 道。东东觉得很好玩,一边嬉笑着,一边用胳膊在妈妈阴 道里搅动玩耍。张晓敏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声。肖刚又把东东的另一只胳膊试着塞入了张晓敏的阴 道,于是东东的两只胳膊共同在妈妈 的阴 道里搅动,搅得妈妈 水泛滥。当肖刚把东东的两只小腿都塞进张晓敏的阴 道里踏动时,张晓敏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声,颤声叫道,啊,啊、、、、、、肖刚,你这个坏蛋,傻 逼、、、、、、你干脆把东东整个人塞进来吧,你自己也钻进来吧、、、、、、丁雯丽和龙雪儿在一旁看得有些发呆,她们都感觉肖刚确实是个玩 女人的天才。很快丁雯丽和龙雪儿也没有逃脱阴 道和屁 眼被男婴东东的胳膊腿插 入的命运。肖刚玩得正过瘾,东东大概玩累了,哭喊起来。肖刚忙把东东的一只小腿儿从龙雪儿的屁 眼里,把孩子交给张晓敏。张晓敏哄孩子的时候,肖刚又握着鸡 巴把丁雯丽和龙雪儿的四个肉 洞插了一遍。张晓敏把东东哄睡着,放到里屋的床 上,出来后见肖刚跪在丁雯丽臀后,正在用鸡 巴捣她的屁 眼。张晓敏忙从后面抱住了肖刚的身子,嗲声道,好孩子,留点儿力气给姐姐,姐姐还没完全舒服呢、、、、、、于是肖刚便把鸡 巴从丁雯丽的屁 眼里抽出来,转身把张晓敏压到地上,想了想,又换了个姿势躺到地上,让张晓敏骑在他肚皮上,两人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性.交,这样他方便吃张晓敏的奶。龙雪儿坐在一旁,呆呆地瞧着肖刚嘴巴熟练地伸缩着,吮 吸着张晓敏的奶 头,嘴角淌出奶汁,不由叹道,唉,肖刚,龙姐姐终于服你了。你说得不错,吃奶真是一门不简单的技术和学问、、、、、、肖刚吐出奶 头,嬉笑道,龙姐姐明白就好了。龙姐姐,我最喜欢吃人奶了,特别是那些美貌女子的奶水、、、、、、龙姐姐,等你以后结婚生了孩子,在哺乳期能不能让我吃一点你的奶呢?龙雪儿俏脸一红,羞声道,我倒希望自己能有奶水喂你,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婚生孩子呢、、、、、、丁雯丽笑道,雪儿,我看你干脆就嫁给肖刚算了,让他把你肚子搞大,不就能生孩子了吗?龙雪儿俏脸更红,嗔声道,雯丽姐,你也来消遣我,你自己怎么不嫁给肖刚啊?丁雯丽嗔笑道,我怎么能嫁给他?我是他阿姨,阿姨怎么能嫁给侄儿?我们要遵守中华民族的传统伦理,不能违背伦理道德呀、、、、、、龙雪儿心里啐道,屁 眼都被侄儿插了,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伦理道德,傻 逼、、、、、、肖刚小 腹捣着张晓敏的阴.道,嬉笑道,丁阿姨我是绝不能娶的,因为我是晚辈,没有资格娶长辈,但是龙姐姐我也不能娶,因为我只是个傻小子,哪里配得上龙姐姐这样仙女般的人物?不过让我把龙姐姐的肚子搞大,我倒可以做到的,嘿嘿、、、、、、龙雪儿啐道,我凭什么让你把我肚子搞大?想得美你、、、、、、丁雯丽笑道,雪儿,我明白肖刚的意思了,他之所以要把你的肚子搞大,并非要让你承受未婚生子的尴尬和痛苦,而是想让你怀孕后乳腺能够分泌奶水,这样他就可以吃奶了。龙雪儿嗔声道,他就知道吃奶,那我怀上的孩子怎么办?丁雯丽笑道,孩子到五个月之前可以打掉,而你怀孕两个月乳腺就能分泌奶水,可以让肖刚吃三个月的奶,岂不是一件美事?我听说现在中学里十分流行这种色 情游戏,尤其是当初中男生与高中女生谈恋爱时,男孩子想吃奶,便把高中姐姐搞得怀孕,怀孕两个月后就可以吮 吸出奶水了,当高中姐姐肚子实在很显怀时,再去把孩子做掉、、、、、、龙雪儿秀眉蹙起,刚说了句‘真变态’,丁雯丽的手机忽然响起、、、、、、”

罗小杰笑道:“手机响了,莫非又有美女要加入色 情游戏?”

戚美珍嗔笑道:“是李黛玉打来的电话,问丁雯丽那种治疗阴 道炎的美国药物用了没有,效果怎么样。丁雯丽笑道,光顾着玩了,还没顾得上用药呢。李黛玉问丁雯丽在玩什么,家里怎么那么吵?丁雯丽嬉笑着把手机递给肖刚,肖刚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对李黛玉有一种莫名的敬畏之感,当下只好暂停鸡 巴的运动,用一种紧张的语调道,李黛玉阿姨,您好、、、、、、李黛玉那时候正在家里感到无聊,所以给丁雯丽打了个电话,听说肖刚在丁雯丽家里,李黛玉有些惊喜,问道,是肖刚吗?咦?你在你丁阿姨家里干什么?听声音,你们在开party吗?肖刚嗫嚅道,也算是一个小小的party吧、、、、、丁阿姨这里有钢琴,丁阿姨弹琴,我们唱歌或者吟诗、、、、、、李阿姨您过来玩玩吗?、、、、、、李黛玉笑道,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玩吧、、、、、、记得后天中午到阿姨的诊所里来哦?、、、、、、肖刚忙道,好,好,我一定来、、、、、、他听出李黛玉在电话那边语音有些颤抖,感到奇怪,也不好多问。其实李黛玉跟肖刚通电话的时候,是坐在自己书房的书桌旁,穿着白大褂,神情慵懒,媚 眼如丝,把座机话筒的皮线故意从自己穿过,通电话时不停地拉动皮线,让皮线隔着裤子在自己胯 底摩擦,这种情形跟肖刚看过的一部a 片里情形一样,但当时肖刚想不到李黛玉的状态,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丁雯丽,继续用鸡.巴捣着张晓敏的阴 道,同时贪婪地吮 吸着她的奶 头,大口吞食着芬甜的奶汁。丁雯丽和龙雪儿在一旁见张晓敏不断地把自己的奶汁挤射到肖刚的嘴里,两女的心中都十分羡慕。龙雪儿不由抬手揉 捏着自己的乳 房,丁雯丽叹道,别捏了,再捏也挤不出奶来、、、、、、这时卧室里男婴东东忽然哭了起来,张晓敏嗔声道,这个要命鬼,我还没爽 够呢,怎么在关键时候醒了、、、、、、丁雯丽忙道,晓敏,你不要急,你先跟肖刚好好玩,我去帮你看看、、、、、、说着便拉着龙雪儿的手进入了卧室。张晓敏见有表姐暂时照顾孩子,便放下心来,继续跟肖刚战斗。肖刚似乎见了有奶水的美女特别有劲儿,抽 送了好久都不射。张晓敏坐在肖刚肚皮上,娇躯晃动,脑后的马尾辫飞扬着,颤声道,肖刚,乖孩子,你把姐姐搞得好舒服、、、、、、姐姐真是爱死你了!姐姐真想把老公离掉,嫁给你算了、、、、、、肖刚嬉笑道,晓敏姐,怎么,你老公在性 方面不行吗?是不是不能满足你啊?张晓敏叹道,你姐夫啊,人长得倒帅,但就是个纸老虎,捣几下就。跟他做 爱,真没有意思、、、、、、还是肖刚你这个小弟 弟好,弄得姐姐好舒服、、、、、、肖刚,你今后做姐姐的小情人好吗?姐姐每个月给你两千元钱、、、、、、肖刚闻言心想,靠,这不是把我当成鸭 子了吗?但他望着张晓敏那苍白俏丽微带红晕的脸庞,望着她那两只淌着奶汁的丰 满乳 房,却又想,又有钱,又有这么漂亮的少 妇可以日,又有奶水吃,何乐而不为呢?鸭 子就鸭 子吧,人类在情 欲面前,人格算什么啊、、、、、、于是他嬉笑道,唉,晓敏姐,你跟我谈钱就没有意思了、、、、、、我这个人,视金钱如粪土,视美女如珍宝。只要能满足姐姐的欲 望,我幸苦点不算什么,只要姐姐平时稍微疼爱我一下下就行了,没有必要谈钱嘛、、、、、、张晓敏听肖刚说答应做自己的小情人,很是欣喜,忙用纤手挤压自己的乳 房,把更多的奶水射进肖刚的嘴里,柔声道,姐姐知道你不稀罕钱,姐姐说钱只是一种方式,姐姐自然有更疼爱你的方式,只要你能把姐姐搞爽了、、、、、、肖刚,你放心,姐姐一定会真心疼爱你的,因为姐姐比你大十一岁啊,怎么能不疼爱你这个呢?、、、、、、这时卧室里传出来男婴东东的嬉笑声。张晓敏不由笑道,想不到表姐和雪儿妹妹还真会哄孩子,这么快就把东东给逗乐了、、、、、、卧室里又传来啧啧啧啧的咂弄声,肖刚笑道,这一定是丁阿姨或者龙姐姐给东东咂奶 头呢。其实这个婴儿跟男人一样,只要女人能运用自己的肉 体,婴儿就会快乐的、、、、、、肖刚的鸡.巴在张晓敏的阴 道里插了好几百下,在她屁 眼里又插了一百多下,本来想插插张晓敏那张迷人的樱 桃小嘴儿,可惜再也没有力气了,在张晓敏的肛 道里射 了精,两人拥抱着在地毯上躺了一会儿,张晓敏把肖刚拉起来,笑道,走,我们到卧室里看看去,我担心表姐和雪儿把我们家东东轮 奸坏了、、、、、、两人进入卧室,只见龙雪儿自己用手扳叉 开双腿仰躺在床 上,丁雯丽则抱着男婴东东跪在床沿,把东东的脸凑到龙雪儿胯 底。张晓敏有些恼怒,嗔声道,你们在干什么?她和肖刚已经看见,东东的小嘴正含住龙雪儿的阴.蒂,使劲地吮 吸着。龙雪儿发出了迷醉的呻 吟声,啊、、、、、、啊、、、、、、东东,乖宝贝儿、、、、、、你咂吧,快咂吧、、、、、、咂阿姨的那个肉弹弹,像你咂奶 头那样咂、、、、、、肖刚不由笑道,靠,东东真把龙姐姐的阴 蒂当成奶 头咂了。晓敏姐,等会儿也让东东咂一咂你的阴 蒂,这可是母亲和自己的男婴性 交的一种刺激玩法哦、、、、、、张晓敏呆呆地瞧着龙雪儿放 浪的表情,不由把纤手慢慢伸到自己小 腹下,用大拇指和中指夹住自己处那颗肉 蒂,轻轻地捏 弄起来,颤声道,唉,我怎么没想到让东东吮 吸我的这颗敏 感肉 蒂呢?那一定很过瘾、、、、、、肖刚,你先帮我咂一咂吧?、、、、、、肖刚苦笑道,我刚放了千百条精 虫,浑身乏力,暂时没有咂你下面的欲 望,不过让我吃一点奶,补充一下营养还可以、、、、、、说着便弯腰伸嘴,含住张晓敏的一粒奶 头,吮 吸起来。张晓敏嗯咛一声,摸着肖刚的头,嗔笑道,十几岁的孩子了,比我们家东东还嘴馋、、、、、、唉,你吃吧,尽情地吃吧、、、、、、把姐姐的奶 子吸干最好、、、、、、床 上龙雪儿被东东吮 吸阴 蒂刺激得娇躯乱颤,脑后的马尾辫已经松开,秀发乱飞扬,嘴里浪 声嗲语。丁雯丽嗔笑道,好了好了,雪儿,你也够了,该让东东咂一咂我了、、、、、、说着便把龙雪儿硬从床 上拉起来,把东东交到她手里,自己躺到床.上,抬起并叉 开双腿。东东哇哇大哭起来,大概是因为把龙雪儿的阴 蒂还未咂够。龙雪儿忙道,东东乖,不要哭,你丁阿姨的下面也有那个肉弹弹,你继续咂吧、、、、、、说着便把东东的嘴凑到丁雯丽的胯 底。丁雯丽自己用纤手拨开浓密的阴 毛,东东一下子便含住了她的阴 蒂,啧啧啧地咂弄吮 吸起来。丁雯丽秀眉紧蹙,颤声道,啊、、、、、、啊、、、、、、东东,乖孩子,小心肝儿、、、、、、你的小嘴巴好厉害,把阿姨咂得骨头都酥了、、、、、、丁雯丽一边让东东咂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把两根纤指伸进自己的阴 道,搅出大量 水,糊了男婴一脸。床边肖刚喝饱了张晓敏的奶 水,跪下去用手分开她的双腿,颤声道,晓敏姐,我先替东东品尝一下你的阴 蒂、、、、、、说着便拨开张晓敏的阴 毛,用嘴含住她的,狠狠地吮 吸起来。张晓敏揪住他的头发,呻 吟道,哎呀,轻点儿、、、、、、我们家东东可不会像你这么粗 暴、、、、、、”

戚美珍讲到这里的时候,罗小杰已经钻到她的胯 底,用嘴含住了她的阴 蒂。戚美珍呻 吟道:“哎呀,小杰,你好坏!你吸阿姨的那个地方,叫阿姨怎么继续讲故事啊?、、、、、、”

罗小杰把戚美珍的阴 蒂轻咬了几下便放开,身子向上钻,钻回戚美珍的胸怀里,嬉笑道:“我只不过学习一下肖刚叔叔,戚阿姨你继续吧、、、、、、”

戚美珍叹了口气,续道:“肖刚并未用嘴侵 犯张晓敏的阴 蒂多久,起身对的丁雯丽笑道,丁阿姨,起来吧,你的水都快把孩子呛坏了!该让东东尝尝他妈妈 的肉.蒂滋味了、、、、、、说着便让龙雪儿抱起孩子,强行把丁雯丽拉起来,让张晓敏躺下去叉 开双腿。肖刚亲自抱着东东,把男婴的小嘴儿凑到她胯 底。张晓敏用纤手拨开自己的阴.毛,当东东含住她的阴 蒂时,她发出了迷醉的嗯咛声,颤声道,东东,乖宝贝儿,吸吧,快吸吧,那是妈妈 的另一粒奶 头、、、、、、当肖刚抱着东东咂弄张晓敏的阴 蒂时,丁雯丽和龙雪儿在他肚皮下跪下来,两女争着握住他的鸡 巴吮 吸。肖刚的鸡 巴经过与张晓敏的战斗,本来很疲软,在两女樱 桃小嘴的挑 逗下,很快再次涨硬。肖刚不由颤声道,靠,丁阿姨,龙姐姐,你们是要联合起来把我吸干啊、、、、、、他望着张晓敏那两瓣散发着光泽的丰 满红唇,忽然想起自己的还未体验过这个美丽少 妇的嘴巴,于是便把东东交给龙雪儿抱着,让她继续辅助婴儿吮 吸母亲的阴 蒂,自己则抬腿上 床,蹲到张晓敏的脸部上方,握着鸡 巴向她樱.口里插 去。张晓敏嗯咛了两声,脑袋摇摆了几下,假意抗拒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任由肖刚把鸡 巴插进了她的樱 口,在她口腔和喉咙里一阵乱捣,捣得她两边腮帮子高高鼓起,喉咙里更是几乎胀裂,捣得她连呼吸都很困难了。东东吮.吸着母亲的阴 蒂,小眼睛瞧见一根大肉 棒在母亲的嘴巴里乱捣,顿时发出天真的嬉笑声。丁雯丽春 情难抑,把脑袋伸到东东的肚皮下,用嘴含住婴儿的小鸡 鸡,吮 吸起来,令得东东的嬉笑声更加响亮。龙雪儿叫道,哎呀,你们都有享受,剩下我一个人抱着婴儿服务,真是吃亏呀!肖刚,你也把我的嘴巴插 一插吧、、、、、、肖刚被龙雪儿乞求的眼神所打动,便把鸡 巴从张晓敏的嘴里,在龙雪儿的嘴里插了几下。龙雪儿贪婪地吮 吸着肉 棒,并用玉牙轻轻地咬着,肖刚叫道,靠,龙姐姐,你轻点儿咬,别把我的鸡 鸡当成火腿肠咬断了、、、、、、张晓敏颤声道,火腿肠,好香,快给我吃、、、、、、肖刚把鸡 巴从龙雪儿嘴里,刚要移到张晓敏嘴边,丁雯丽的脑袋忽然窜上来,一口便含住了肖刚的鸡 巴,使劲吮 吸起来。肖刚苦笑道,靠,现在我这根火腿肠引发争夺战了、、、、、、东东的嬉笑声更加响亮,似乎被这三女一男的游戏逗得快乐无比。龙雪儿举起东东,颤声道,宝贝儿,她们有大火腿吃,我就吃个小火腿吧、、、、、、说着便含住了东东的小鸡 鸡,一阵猛吸,吸得东东嬉笑声不断。肖刚用鸡 巴狠捣着张晓敏的口腔,邪笑道,大火腿,小火腿,两根火腿,看来不太够吃啊。东东,把你的小火腿也拿过来给你 妈妈吃吃吧、、、、、、龙雪儿便抱着东东,把他的小鸡 鸡凑到张晓敏嘴边,张晓敏张开樱口,把儿子的小鸡 鸡连同肖刚的大鸡 巴一起含进嘴里。肖刚笑道,好啊,现在同时吃两根火腿,应该过瘾了吧?丁雯丽和龙雪儿齐声叫道,我们也要同时吃两个火腿!、、、、、、肖刚笑道,不要急,不要急,都能轮到的,都能轮到、、、、、、张晓敏把大小两根鸡 巴吸了一会儿,有些呛咳了,便接过儿子抱住,坐起身子,把儿子的小鸡 鸡凑到丁雯丽嘴边,肖刚的大鸡 巴也同时凑到。丁雯丽张开樱口,把大小两根鸡 巴含住,贪婪地吸着,俏脸上尽是迷醉的神情。肖刚感到自己的鸡 巴在美女的口腔里跟男婴的小鸡 鸡摩擦着,有一种特殊的快 感。很快龙雪儿也享受到这种同时含吸大小两根鸡 巴的待遇,三女一男一婴极尽 荡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肖刚在张晓敏的嘴里射 精了,精 液灌满了少 妇的口腔,大量精 液被吞入少 妇肚子里。当肖刚和东东的鸡 巴同时从张晓敏的嘴里抽出来,不但肖刚的鸡 巴淌着精 液,男婴东东的小鸡 鸡也沾满了白色的液体、、、、、、”

罗小杰用手扯着戚美珍的奶 头,摇头叹道:“唉,太.乱了,太 乱了、、、、、、精 液把男婴的小鸡 鸡都淹没了,不怕传染艾滋病吗?”

戚美珍嗔笑道:“小杰,有点常识好不好 ?艾滋病是通过血液传染的、、、、、、肖刚离开丁雯丽家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他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自己独居的屋子,一头扎到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却杂念丛生,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上午,他在课堂上无精打采,脑袋几次耷拉到课桌上。班主任汪梅是一名刚满三十岁的美女老师,姿色虽然不是一流,但身材高挑,气质绝佳。一张瓜子脸上秀眉如烟,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玉眸光彩流转,十分灵动。鼻梁挺秀,尤其是那两片弧线优美的嘴唇,闪耀着淡淡的唇彩,最令肖刚心动。染成淡黄色的秀发扎成一根长长的马尾辫垂在脑后,身穿黑色的教师西服,雪白的衬衣,系着紫色的领带,显出一种都市女子的知性美。可惜今天肖刚实在没有精神欣赏了。上午有三节课都是汪梅的英语课,肖刚英语成绩优异,可是汪梅总觉得这个男生有一种惫懒之气,所以平时对他表扬得不多,反而经常找机会批评。今天见到肖刚居然敢在自己的课堂上打瞌睡,不由芳心恼怒,但一直隐忍不发。中午放学后,汪梅把肖刚叫到自己办公室,把讲义往桌上一丢,坐到椅子上,冷冷问道,肖刚,你今天睡得很美啊,知道我今天讲的是什么课程吗?肖刚站在美女老师面前,鼻孔嗅到一阵淡淡的香水味,打着哈欠道,今天讲的是英语的现在完成时语法。汪老师,其实我虽然瞌睡,还是听课了的、、、、、、汪梅凝视着肖刚,叹道,我知道你的英语水平高,连古典英文都能读懂,但你还是应该谦虚一点。你是英语课代表,应该努力树立出一个好榜样,让班上其他同学向你学习啊、、、、、、你昨晚究竟干什么了?今天怎么如此瞌睡?肖刚闻言一怔,想起昨晚与丁雯丽、龙雪儿、张晓敏,还有那个男婴东东之间的 乱,不由脸红,忙道,昨晚、、、、、、昨晚没干什么?只不过看电视看晚了、、、、、、汪梅叹道,你们这些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看电视!现在有些节目乱七八糟,会影响你们身心的健康成长、、、、、、肖刚故意插口问道,汪老师,什么节目乱七八糟呢?你给我指点一下嘛、、、、、、其实肖刚知道汪梅所说的节目是什么,那是指前一段时间某个地方台每晚播出的一部言情电视连续剧,里面男女亲热的尺度很大,几乎接近三级片了。学校里不少男女生受了影响,在课余时间相互拥抱、接吻,一时间闹得学校乌烟瘴气。后来那部电视剧被人举报后禁播了。其实对于看过无数a 片的肖刚来说,那种小色.情的电视剧不算什么。汪梅听到他的问话,顿时俏脸一红,嗔声道,什么节目乱七八糟,这还用问吗?就是那部被禁播的电视剧!你当时也看过吧?好了,不说了不说了、、、、、、肖刚,今天中午陪老师去吃肯德基好吗?、、、、、、”

罗小杰笑道:“靠,肖刚叔叔真是艳福不断。前天晚上才玩了三个美女,第二天就有美女老师请吃肯德基。这一顿肯德基一定又吃出什么香 艳故事来了吧?”

戚美珍笑叹道:“是啊,这个肖刚自从在丁雯丽那里破了童 身,就开始艳福不断。他其实早就对汪梅老师有过猥.亵的性 幻想,但出于对老师的敬畏,一直不敢有过分的言行。那天中午,汪梅竟然请他去吃肯德基,他不由心头暗喜,以为这位美丽的女老师对自己动了春 心,但他通过观察汪梅的神色,却发现那完全是一种长辈女性对小男孩的怜爱之情,根本不涉及男女私 情,不由又遗憾起来,但能跟这样一位有知性气质的美女老师共进午餐,也是一件惬意的事。两人走出学校,经过街边的人行道时,看见地上盘坐着一名面相猥琐的喇嘛,浑身肮脏不堪,面前放着一个化缘的瓷钵,瓷钵里一分钱都没有。来往行人都不由皱眉或者捏住鼻子,因为喇嘛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酥油膻味。汪梅一向爱洁,经过喇嘛身边时也不由蹙起秀眉,捏住鼻子,催促肖刚快走。肖刚却读过藏教佛经,对僧人喇嘛一向敬重,当下不顾汪梅的催促,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入喇嘛的瓷钵里,并恭恭敬敬地双手合十,弯腰对喇嘛行了一个礼。那喇嘛浑浊的目光中陡然射出一道精光,打量了肖刚片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伸手入怀,摸出一块圆圆的物事,塞入肖刚手中,并低声说了几句藏语。肖刚闻言一震,忙把那块物事揣入怀中,再次对喇嘛行礼,疾步跟上了汪梅。汪梅嗔声道,肖刚,你是共青团员,应该信仰辩证唯物主义,怎么也对这些装神弄鬼的喇嘛进行施舍?你居然给他一百元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有,那个喇嘛塞给你什么东西啊,又对你说了什么?肖刚嬉笑道,汪老师,你不要生气,我作为共青团员,自然不会信佛信道,搞唯心主义,但我爸爸信仰佛教,他告诉我没当遇见出家人,必要施舍。我这也算是帮爸爸施舍,以尽孝道。至于喇嘛塞给我的东西,不过是喇嘛庙里的一种纪念品,辟邪用的,没什么稀奇,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喇嘛对我说的话我听不懂,因为我不会藏语啊、、、、、、汪梅闷哼一声,嗔笑道,我知道你爸爸有钱,有钱人就喜欢斋僧布道,企图让菩萨保佑自己财源不断,但你作为共青团员明白就好,可不能相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肖刚连连点头称是,心底却暗暗颤动。其实他对汪梅说了谎话,那喇嘛塞给他的是一块近似于圆形电子表的东西,上面有两个按钮。喇嘛对他说的那几句藏语他也听得懂,喇嘛说的是,世人愚昧,不懂得尊重僧侣。小伙子你小小年纪,居然出手慷慨。小僧有一宝物,是从东洋日本得来的时间停止器,可以助你玩弄那些愚昧的美女,在色 相中领悟空相、、、、、、肖刚心想这时间停止器不过是日本色 情电影里的玩意儿,难道今天我竟然由于施舍钱财而遇到奇缘,获取了这种宝物?当下也半信半疑,跟着汪梅走近肯德基餐厅时,忍不住从怀里掏出那块‘时间停止器’,试着在其中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顿时感到眼前一黑,脑子里轰地一声,等他视线清楚之后,不由发出了惊骇的呼叫,只见满街的人流和车辆都凝滞不动,喧哗的声音也静谧下来。前方的汪梅自然也不动了,双腿还维持着迈步的姿势,一丝淡淡的微笑凝结在嘴角。肖刚先是感到一阵惊恐,担心这种时间停止的状况一直保持下去,忙在那圆表的另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也是感到眼前一黑,脑子里轰地一声,四周的人流和车辆又恢复了运动。肖刚这才放心,忙又按动了第一个按钮,使得周围的一切再次凝止。汪梅的一条腿正要迈上肯德基店的台阶,便忽然停止不动。肖刚绕着美女老师转了一圈,确定她真的是呆滞不动,才大起胆子把脸凑近她的身子,近距离地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并伸手到她臀 后,隔着裤子使劲揉 捏起她那两片丰 满而有弹性的,他捏得十分用力,但汪梅俏脸上表情淡然,显然毫无知觉。肖刚捏了一会儿,按动了圆表上的恢复按钮,四周又恢复了正常运动。汪梅走上台阶,忽然秀眉一皱,身形踉跄,伸手到自己的臀 部去抚 摸,俏脸上满是惊异的表情。肖刚暗笑,知道汪梅正在心里奇怪道,哎呀,怎么我的忽然这么疼,好像被人大力地揉 捏了一样、、、、、、两人走进肯德基店,肖刚请汪梅先坐下,问明了她想吃什么,自己到吧台前去排队。汪梅的疼得几乎坐不下去,俏脸上惊异的神色越发明显,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肖刚强忍住笑,忽然发现排在自己前面的是一名美丽时尚的女郎,马尾辫散发着幽香,紧身牛仔裤把丰 臀和玉 腿的玲珑曲线绷了出来。肖刚邪念顿起,手指向裤袋里的圆表按钮按了下去,肯德基店里喧哗的声音和流动的人群倏然凝止,前面那位美丽女郎自然也停止不动了。肖刚在女郎身后跪了下来,双手抚 摩着女郎那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把脸贴在女郎的上摩擦,并深深地嗅着,然后用双手隔着牛仔裤狠命地揉 捏着女郎的,揉了好几分钟后站起身,伸头到前面看了一下女郎的表情,只见她俏丽的脸上神色淡漠,显然是无知无觉。肖刚暗笑着,把手伸进裤袋,在圆表的解除按钮上一按,周围的人流和喧哗声又恢复了正常,前面的女郎发出了一声闷哼,秀眉紧蹙,涂满指甲油的纤手摸向了疼痛的臀 部。肖刚强忍住笑,用关心的语调问道,小姐,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那女郎瞟了肖刚一眼,俏脸泛红,紧咬着樱 唇,并不答话。肖刚心里笑得更厉害,表面上却礼貌地微笑着,表示对女郎的冷漠并不介意。队伍向吧台前缓缓移动着,肖刚游目四望,只见肯德基店里不乏有各色美丽,其中有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也有年轻靓丽的都市女郎,也有清纯美丽的大、中学女生、、、、、、肖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前面那名女郎的体香吸进鼻孔,暗想,今天不要着急,既然得逢奇缘有了时间停止器,得好好地玩一玩、、、、、、”

罗小杰听到这里,有些不信,惊笑道:“戚阿姨,不会吧,那个喇嘛送给肖刚叔叔的圆表竟然是传说中的时间停止器?靠,我以为现实生活中不会有这种宝贝呢!现在、、、、、、肖刚叔叔还保存着那个神奇的圆表吗?”

戚美珍嗔笑道:“你不要着急,听阿姨讲下去嘛、、、、、、且说肖刚初得时间停止器,捏了汪梅和那名时尚女郎的,小试牛刀,觉得很过瘾,又见肯德基店里不乏美女,便努力抑制住躁动的心神,打算慢慢玩。轮到肖刚购买食品了,他发现打票收银的是一名极其俏丽的女孩,大约十七八岁,看样子是一名高中女生,中午来店里打工的。女孩的秀发扎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脸上画着淡妆,使得她清纯中增添了一丝成熟的风韵。她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衣,系着红色领结,丰 满的胸 脯将衬衣顶成两座浑圆的小山丘,可以隐约见到里面胸 罩的轮廓。她下 身是一条黑色紧身制服短裙,修长的玉 腿被淡棕色的丝 袜包裹,脚上是一双弧线优美的黑色高跟鞋,腰间系着一条花围裙。这家肯德基店规定,凡是漂亮的女员工,下面必须穿短裙丝 袜或者紧身的长裤,以便给男顾客们养眼。那收银女孩似乎对肖刚颇有好感,笑眯眯地问道,小弟 弟,你想吃什么?女孩本来就漂亮,笑起来更是灿烂美丽。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芬芳之气,那是少女的自然体香,不比任何人造的高级香水逊色。肖刚笑着点了汪梅和自己需要的食物饮料,那女孩正要转过身去配备,肖刚的手指在裤袋里一按,周围的一切又静止了,那女孩当然也不动了,一丝美丽的微笑凝结在嘴角。肖刚急不可待地伸出双手,隔着衬衣狠命地揉 捏起收银女孩的奶 子来,灌注了力气的手指如同十根钢爪,毫不怜香惜玉地嵌入女孩的乳 房, 虽是隔着衬衣和胸 罩,也足以让女孩醒转后感受乳 房碎裂般的疼痛、、、、、、”

罗小杰听得热血沸腾,双手的十指也嵌入了戚美珍的玉.乳里,喃喃道:“时间停止器,时间停止器、、、、、、真是人世间的宝物、、、、、谁能给我一个时间停止器、、、、、、”

戚美珍笑了笑,继续讲道:“肖刚把那收银女孩的奶.子隔着衣服捏了好久,捏得十根手指都酸疼了才罢手。肖刚邪笑着,把手伸进裤袋,按了圆表上的恢复按钮,周围恢复了正常的秩序,那收银女孩娇躯一动,继续转身去配备食物饮料,但俏脸上出现了惊异的神情,秀眉紧皱,看得出她感到胸 部很疼痛,只是自己根本想不到是怎么一回事。肖刚心里暗笑。那女孩端着托盘回到吧台,脸上依然带着职业的礼貌微笑。肖刚却忍不住还要继续逗她,问道,姐姐,今天你们店里的热销特色食品是什么?其实肖刚早就看到了吧台上烤炉里那一根根滚动的火腿肠,知道那是今天的热销食品,可他却明知故问。收银女孩伸出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指,指了指烤炉,笑道,小弟 弟,今天我们店里的蜜汁火腿棒最热销,你也来两根吧?肖刚笑道,姐姐,我不喜欢吃火腿肠,我知道你喜欢吃,我买一根送给你吃好吗?收银女孩一惊,笑道,什么?、、、、、、肖刚的手指已经按动了裤袋里的圆表按钮,四周又变得凝止了,收银女孩的那丝惊笑凝结在嘴角。肖刚迈腿翻进吧台,从烤炉里拿出两根火腿肠,险些掉落在地,嘴里叫道,哇塞,好烫、、、、、、他吃了两根火腿肠,赞叹道,嗯,味道不错,非常不错、、、、、、然后他跪到那收银女孩身后,把脸贴到她的丰 臀上,隔着黑色制服短裙使劲摩擦了一会儿,并深深地嗅着,然后肖刚卷起收银女孩的裙子,只见她包裹在淡棕色丝 袜里的臀 部浑圆高翘,十分迷人。隔着几近透明的丝 袜,可以看见她里面穿了一条淡青色的三角内 裤。肖刚用手隔着丝袜捏了她的一会儿,然后从后面褪下了她的丝袜,连同她的内 裤一起褪下来。只见收银女孩两片雪白丰 满,十分迷人。肖刚用手大力地揉 捏着女孩的光,在上留下了道道淡红色的指痕。肖刚扳开女孩的,仔细地看了她芳草萋萋的臀 沟,只见女孩的屁 眼呈暗红色,四周有一圈褶皱。肖刚分开女孩的双腿,钻到女孩的胯 底,仰头伸出舌头,努力地去女孩的屁 眼。舔了一会儿,肖刚起身从烤炉里拿了一根火腿肠,不顾滚烫,把将近十公分长的火腿肠使劲塞进了女孩的屁 眼里,女孩的娇躯颤动了一下,但由于受时间停止器的控制,还是无知无觉,嘴角那丝惊笑依然凝结着。肖刚邪笑着起身,翻回吧台外面,站定身子,表情庄重,手指在裤袋里一按,四周恢复了正常秩序,那收银女孩继续惊笑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忽然间收银女孩的面色就变了,秀眉蹙起,脸上显现出极其疼痛的表情来,伸手摸向自己的臀 部。肖刚故意问道,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收银女孩再也不能保持职业的礼貌微笑了,向身边的一名女孩说了声‘小丽,你帮我看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便身形踉跄着向吧台后的廊道奔去。肖刚忍不住干笑两声,端起托盘走到汪梅对面坐下,只见汪梅依然皱着秀眉,不由笑问道,汪老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汪梅自然不好意思对男孩说自己的疼,淡笑道,没什么,肖刚,快坐下,我们吃饭吧、、、、、、汪梅点的是一根炸鸡腿和一杯奶茶,肖刚点了一份三明治。两人吃了没几口,肖刚瞧着汪梅碟中的鸡腿,心里邪念顿起,把手伸进裤袋,再次按动圆表上的按钮,周围再次凝止不动,汪梅刚刚拿起鸡腿,樱口刚刚张开,便凝止不动了。肖刚从汪梅手里轻轻拿下鸡腿,迈腿跪到桌上,从裤裆里掏出涨硬的鸡 巴,插进汪梅那张微微开启的樱 桃小嘴,在她口腔里一阵狂冲乱捣,捣得美女老师两边的腮帮子鼓起又缩下,缩下又鼓起、、、、、、肖刚其实早就幻想着让汪梅老师给自己口 交了。每当汪梅在讲台上用轻柔的语音讲授英文时,他知道班上的大多数男生都想那张闪耀着淡淡唇彩的樱 桃小嘴。今天肖刚获奇缘得到了神奇的时间停止器,如果不抓住机会用肉 棒猥 亵一下美女老师的小嘴儿,岂不是暴 殄天物?但肖刚也不敢长时间插 弄,担心自己不小心早 射,周围其她美女就不好玩了,因此鸡.巴在汪梅的嘴里捣 弄了两三分钟,便,跳下桌子,把手伸进汪梅的衬衣领口,伸到她胸 罩里去,摸到她那两只柔软鼓胀的奶 子,狠狠地揉 捏了一阵子,并用指头夹住奶 头,使劲地掐弄、拉扯。估计把汪梅的两只奶 子都摧残得指痕交错,才把魔手从她衣领里抽出来,把汪梅的身子拖起来,让她撅着丰 臀扒在桌沿,然后从后面褪下了她的西服长裤,连同里面的那条粉红色三角内 裤一起褪了下来,只见汪梅的两片原本雪白丰满的屁 股已被自己先前隔着裤子揉 捏出道道青痕。肖刚扳开汪梅的,只见她臀.沟里也是芳草萋萋,一片黝黑。肖刚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美女老师那暗红色的屁 眼,实在忍不住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使劲汪梅的屁 眼,大力抽 送了一会儿,一边抽 送一边把脸贴在汪梅的脑后,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肖刚不敢长时间玩,抽 送了一会儿便从汪梅的屁 眼里拔出鸡.巴,只见美女老师的屁 眼已被自己插成一个浑圆幽深的肛.洞,紫红色的肛 道内壁清晰地显现出来。肖刚吐了一口唾液在汪梅的肛 洞里,然后拿起桌上那根汪梅才啃了一口的炸鸡腿,邪笑着,猛地把鸡腿塞入了汪梅的屁 眼,只留一小截鸡骨头在外面。汪梅扒在桌沿上,下颌抵在桌面上,俏脸上神色平和,樱口微张,丝毫不知自己已被 辱。肖刚任由美女老师撅着光扒在桌沿上,屁 眼里插着炸鸡腿,他暂时离开汪梅,暂不按动圆表上的恢复按钮,让时间继续停止,让周围的一切继续凝止。肖刚游目四望,望见那边桌旁坐着一对年轻夫妇,妻子长得十分秀美,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大概刚过满月。少 妇正拿着奶瓶把奶嘴塞进婴儿的小嘴里。肖刚走到那少.妇身旁,嗅到她身上散发着哺乳期妇女的奶香,再看她怀中含着奶嘴的婴儿,只见是个女婴,长得玉雪可爱。肖刚邪笑道,小宝贝儿,奶瓶子有什么味道,为什么不咂你 妈妈.的奶.头呀?难道你 妈妈没有奶吗?说着便撩起那少 妇的尼龙衫,扯掉胸 罩,只见两只奶 子浑圆鼓胀,奶 头和奶 晕都微微发黑,奶 尖正在渗出白色的奶汁。肖刚忙蹲子,用嘴含住少 妇的一粒奶 头,贪婪地吮 吸起来,大量芬甜的奶汁被吸进嘴里,吞下肚去,滋味十分美妙。肖刚把少.妇的两只奶 子都咂了个够,吃饱了人奶,起身瞧着少 妇怀中含着奶嘴的女婴,邪笑道,小妹妹,你 妈妈 的奶水真香!你为什么不吃呢?伸手把奶瓶从少 妇手里拿过来,塞进嘴里吮了两口,尝出是奶粉的味道,把奶瓶往地上一扔,瞧着女婴那微微开启的小嘴儿,不由笑道,小妹妹,光咂妈妈 的奶.头和奶瓶的奶嘴儿,不够过瘾,太不够过瘾了、、、、、、叔叔有一根大肉 棒,你换一下口味吧?说着凑过身子,将大鸡 巴使劲捣入了女婴的小嘴儿,想抽 送几下,却因女婴的嘴巴实在太小,鸡 巴在里面根本难以活动,便只好随便搅动了几下,抽出鸡 巴,把女婴抱到桌上躺下,揭开了女婴的不湿,只见她胯 底光洁可爱,两片淡红色的小阴 唇十分诱人。肖刚握住涨硬的大鸡 巴,向女婴胯.底那窄小的阴 缝里插去、、、、、、”

罗小杰听得目瞪口呆,惊道:“靠,肖刚叔叔不会吧,连女婴的小 逼 逼都插、、、、、、”

戚美珍笑叹道:“人到了那种时候,难免疯狂变 态。且说那女婴的阴 缝实在窄小,肖刚的大鸡 巴很难插 进去,捣了半天,才嵌进去半个龟 头,而且已经把女婴的阴 道捣出血来。肖刚有点心软了,便拔出鸡 巴,揪住女婴母亲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下来,把鸡 巴捣 进她的嘴里,一阵狂冲乱捣之后,放开了少 妇,转身走向一名清纯美丽的少女。那少女只有十五六岁,看样子是个中学生,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子,鹅蛋脸,明眸皓齿,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可爱得就像童话里的小公主。少女本来正在吃冰棍,由于时间凝止,此刻正把冰棍含在嘴里,一双玉眸睁得很大,睫毛长长的十分可爱。少女身旁坐着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像是少女的父亲。肖刚走过去,一边用手隔着衣服揉 捏少女的乳 房,一边用鼻子在她脸颊、耳根和脖颈处嗅着,不带任何香水气味的少女芬芳令肖刚沉醉。肖刚狠命地捏着少女的奶 子,在她膝下跪了下来,从她手里拿过那根冰棍,掀起她的裙子,笑道,小姐姐,这么冷的天吃冰棍,不怕胃疼吗?肖刚把冰棍含进嘴里,双手卷起少女的长裙,只见她两条玉 腿修长丰满,曲线玲珑,而且竟然也跟那些追求时尚的小女生一样,套着肉 色丝 袜。肖刚把脑袋钻入少女裙下,用脸庞摩擦着少女的大 腿内侧,双手抓住少女的胯 底丝袜,用力撕扯,丝袜呲呲呲呲的撕裂声立刻回荡在整个肯德基店里。肖刚撕开少女的胯 底丝 袜,只见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棉质三角内 裤,丰 满的阴 阜轮廓从内 裤上显现出来。肖刚把冰棍拿到手里,伸出舌头,隔着内 裤舔着少女的阴 部,直到把那片内 裤舔湿,才用手指拉开少女的胯.底内 裤,只见一道暗红色的阴 缝被掩映在黝黑的芳草丛中。肖刚笑道,用这张小嘴来吃冰棍,才能解暑呢、、、、、、说着便拨开少女的胯 底阴 毛,把那根冰棍了少女的阴.道。足有七寸长的大冰棍全 根插 入之后,一道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的阴 道里淌出来。肖刚不由懊悔道,靠,我光顾着玩,忘了应该用自己的大鸡 巴给小姐姐破 处,现在竟然用一根冰棍捣 破 了小姐姐的处 女膜,真是可惜,可惜、、、、、、但事已至此,肖刚也只好玩下去,手拿冰棍在少女的阴 道里快速抽 送着,直到冰棍全部融化在那温暖的洞道里。鲜血染红了少女的大 腿内侧和椅子面。少女脸上的表情,依然娇憨可爱,丝毫不知自己已被 辱。肖刚起身抬起少女的双腿,叉 开后扛在自己两边肩膀上,握着鸡 巴在少女胯.底阴 缝里滑弄了几下,最终把龟 头移到少女的屁 眼上,邪笑道,小姐姐,你的逼被大冰棍开了苞,现在你的小屁.眼就用我的大鸡 鸡来开 苞吧、、、、、、说着便将大鸡 巴使劲往少女的屁 眼里插 去。由于少女处于昏迷状态,肛 道的弹性发挥不出来,所以肖刚的大鸡 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插.进去,鲜红的血液早已从肛 道里流出来。血液刺激了肖刚的情 欲,他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嗷叫,疯狂地小 腹,用鸡 巴在少女的肛 道里狠命地抽 送着。感到自己快射.精了,才停止抽 送,拔出鸡 巴,只见上面沾满鲜红的血迹。肖刚狂笑着,放开少女,游目四顾,望见斜对面餐桌旁坐着一对母 子,母亲大约三十岁左右,长得格外秀丽,秀发扎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穿着也很时尚,白色的紧身小西服,里面是一件黑色的t恤,丰 满的乳 房把t恤顶成两座小山,下 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紧身牛仔裤,绷得修长的玉 腿曲线玲珑。肖刚不由邪笑道,靠,身为母亲,穿着如此性 感,不是摆明了刺激儿子的小鸡 鸡发 硬么?那少 妇的儿子则是一名七八岁的小男孩,头发卷曲,明眸皓齿,很是可爱。母子俩点了油炸鸡翅膀和可乐,儿子正把一根鸡翅膀喂进母亲的嘴里,时间便凝止了。肖刚走过去,把少 妇嘴里的鸡翅膀拿出来,啃了两口丢在地上,抱起男孩,让他站在椅子上,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的小鸡 鸡,塞进少 妇的嘴里,笑道,小弟 弟,给妈妈吃鸡翅膀算不上孝顺,把小鸡 鸡喂给妈妈吃,才是个孝顺的乖孩子,嘿嘿、、、、、、肖刚解开少 妇小西服的纽扣,双手隔着t恤使劲揉 捏着她的乳 房,揉了一会儿,掀开少 妇的t恤,一股乳 香扑面而来。只见少 妇乳.沟深邃,系着一条颜色鲜红的乳 罩。肖刚解下她的乳 罩,把乳 罩绑在男孩的头上,学着那个黄 色笑话里周恩来的口音说道,主席,您很像一个飞行员嘛、、、、、、少妇的乳 房雪白,浑圆鼓胀,乳 头的颜色略微发黑,摸上去很柔软。肖刚弯腰低头,含住少 妇的一粒乳 头,吮 吸了一会儿,到吧台上去找了两个菜单上用的小铁夹子,分别夹在少妇的两粒乳 头上,然后放下少 妇的t恤,哈哈笑着,弯腰钻到桌子底下,趴在地上,用手贪婪地摸着少 妇那两条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玉 腿,摸了一会儿,脱下少 妇的一只黑色高跟鞋,再脱下她的浅棕色袜子,只见她的玉 足纤巧玲珑,涂着鲜红色的趾甲油,看起来十分性 感。肖刚把少 妇的脚趾头轮流含进嘴里,贪婪地吮 吸着。吮 吸够了,才开始解开少 妇的裤带,想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来,谁知少 妇的牛仔裤实在太紧,肖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脱不下来,不由着急得浑身冒汗。忽听一声怪笑,那名送给肖刚时间停止器的喇嘛走进肯德基店,向肖刚走过来,笑道,小兄弟,你玩得很过瘾啊,让贫僧也玩一玩吧?肖刚忙站起身子,双手合十,行礼道,大师也来了,我叫肖刚,还未请教大师法号,不知大师在哪一处圣庙清修?喇嘛笑道,贫僧果查,来自西藏拉萨的小昭寺。肖施主,方才我送你的这个时间停止器是一名日本僧人送给我的。这种神异的器物据说是来自地球天外,因为这种能够凝止时间的器物,不是地球上的科技能够发明的。贫僧已经用这个时间停止器狎 玩过无数美女,今日与肖施主一见投缘,因此把这件器物送给肖施主,可惜这件器物的法力已快消耗殆尽,还有最多两个小时,它就不具凝止时间的神效了。肖刚闻言一惊,颤声道,什么?只剩两个小时这个停止器就作废了?心里感到可惜,但随即便释然,淡笑道,佛经上说,一切都是缘法。我肖刚今日能蒙果查大师恩赐器物,使得时间停止,玩 弄周围的美女,感到酣畅淋漓,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再奢望这停止器永远有效。多谢大师、、、、、、说着再次对果查喇嘛合十行礼。果查喇嘛颔首微笑道,嗯,肖施主你小小年纪,便懂得佛经中的缘法,明白一切不必推柜,一切不可强求,很好,很好、、、、、、肖刚忙道,大师过奖了,只是、、、、、、我有点好奇,大师您、、、、、、怎么不会被时间所凝止?我听说除了按动停止器按钮的人,所有人都会受到停止器的魔法束缚,却不知大师您为何、、、、、、果查喇嘛哈哈大笑,捻动着手里的佛珠,笑道,肖施主,如果贫僧也会被这种怪力乱神的器物所束缚,这些年的密宗修炼和佛法领悟就成空了。肖施主,我们先不必讨论这个问题,还剩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贫僧就陪肖施主好好玩一番吧、、、、、、说着便走上前来,帮肖刚把那少 妇的紧身牛仔裤扯脱下来,连同里面的一条紫红色三角内 裤一起脱了下来。少 妇的雪白小 腹下长满乌黑浓密的阴 毛,十分性 感迷人。果查喇嘛把少 妇的三角内 裤蒙到脸上,贪婪地嗅着。肖刚不由笑道,靠,大师,您也对美女的内.裤感兴趣么?、、、、、、”

罗小杰听到这里,不由插 口笑道:“看来那位西藏喇嘛和肖刚叔叔,还有我,都有共同兴趣啊,都对美女的内衣裤感兴趣。戚阿姨,喇嘛所说的话是真的么?时间停止器真的将在两个小时之内失去效用?真可惜啊、、、、、、”

戚美珍嗔笑道:“那有什么可惜的?如果那个时间停止器流传到现在,流传到小杰你这种坏孩子的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呢!且说那天,果查喇嘛跟肖刚一起,在肯德基店里趁着时间凝止,做尽了坏事,果查喇嘛帮肖刚把那名美丽少妇的牛仔裤脱了下来,肖刚让果查喇嘛先享受,果查喇嘛又让肖刚先玩,两人谦让了好一会儿,肖刚建议共同享用,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把分别了那时尚少妇的和里,而少妇的红唇小嘴,依然含着儿子的小鸡鸡。肖刚和果查喇嘛轮流插着少妇的和,插了好几百下,两人都憋住没有,尽管肖刚很有一种把少妇脸上的冲动。两人搞完那带孩子的少妇,便分别行动,果查喇嘛专门去找店里那些漂亮的女服务员和大堂经理,因为他喜欢年轻的小丫头,当果查喇嘛的大一次次带着血从少女们的里抽出来,喇嘛都会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其中有一名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大堂经理最令喇嘛感到过瘾,因为喇嘛起初以为她气质成熟,不是,可是当喇嘛从后面褪下她的西裤,揉捏玩她的光洁丰臀,把从后面插了她的几下之后,喇嘛瞧着自己上的淋漓鲜血,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肖刚则专门在餐厅的女宾中寻找美女来玩弄,先把几个时尚的年轻女郎搞掉,验出一个是,因为上沾满鲜血。最令肖刚过瘾的是一对母女,母亲是二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妇,女儿只有五六岁,长得玉雪可爱,十分漂亮。肖刚把母女俩并排躺到桌上,先把小女孩的纱裙卷起来,脱掉她的小裤衩,伸嘴贪婪地舔着小女孩的光洁的,然后把母亲的紧身牛仔裤脱下来,把她的三角脱下来塞到旁边一名老者的嘴里,然后分开母亲的双腿,拨开她的乌黑,把涨硬的插进她的,插了几下便,挪身过去,把大小女孩的,费了好大功夫才,时上沾满鲜血,小女孩的里流出大量血液。肖刚兽性发作,把母女俩下面的四个都插了个遍,母亲还能承受,可怜那个五六岁小女孩的被肖刚搞得鲜血淋淋。餐厅中凡是抱着婴儿的妇女,只要长得漂亮,都被肖刚辱了,如果碰到可爱的女婴,肖刚总要把大插进女婴的小嘴儿或者小逼逼里捣几下。最后肖刚和果查喇嘛两人同时搞着一名穿着校服的初中女生,那女生只有十三四岁,胸脯只是微微隆起,下面的也很稀疏,可是长得极为清秀。肖刚和果查喇嘛两人的大同时在女生的嘴巴和里,然后果查喇嘛把插进女生的嘴巴,肖刚则把女生的、、、、、、最后两人同时把喷女生的脸蛋上。作恶完毕,两人哈哈大笑着,携手走出了店门。他们刚踏出店门,时间停止器便失去了效用,身后店内传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惨叫声。街上的人流和车辆也恢复了正常运动。果查喇嘛与肖刚告辞,临行前嘱咐肖刚,如果有机会到西藏旅游,一定要到小昭寺找他。肖刚说一定一定,望着果查喇嘛远去的背影,不由产生了一种仰慕崇拜的感觉、、、、、、”

罗小杰忍不住问道:“戚阿姨,肖刚叔叔光顾着崇拜那个果查喇嘛,把自己的班主任汪梅老师不管了么?汪梅老师在肯德基店里,不知被他们欺负了没有?”

戚美珍叹道:“前面我讲的你忘了吗?肖刚都对汪梅老师那样了,还不算欺负?后来汪梅老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见鸡腿就感到恐惧,但她并不知道一切都是肖刚在作恶。那天当肖刚在街边呆呆地望着果查喇嘛远去的背影,汪梅忽然惊叫着从肯德基店里奔了出来,秀发蓬乱,衣衫不整,大声叫着肖刚的名字,秀目中蕴含泪花。肖刚装出惊异的神情,扶住她的身子,问她怎么了,汪梅说她方才正吃着鸡腿,忽然脑子里迷糊了一下,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惨不忍睹的事,而且周围很多女子的遭遇比自己还悲惨。肖刚闻言道,是吗?有这种事?说着便假装要进肯德基店里去看看,汪梅忙拦住他,羞声道,肖刚,你不能进去看、、、、、、你年龄太小,不能看那种凄惨的景象,会影响你的身心健康的、、、、、、肖刚用憨憨的语调道,哦、、、、、、那天中午他扶着身形踉跄的汪梅回学校宿舍,一路上心里在不停地偷笑。第二天汪梅没有来上课,因为身体不适、、、、、、”

罗小杰不由邪笑道:“身体不适?嘿嘿、、、、、、那么大一根炸鸡腿,当然会让汪梅老师身体不适了、、、、、、这么大一件惨案,媒体上没有报道吗?”

戚美珍叹道:“怎么会没有报道?惨案发生后一个小时之内,就有各大报刊、电视台的记者蜂拥而至,将那家肯德基店围住拍照、采访,很多受害的女子不愿曝 光,一时间咒骂声、哭泣声响成一片。当晚这件惨案便在各大报刊、电视台得到传播,引发了高额阅读量和收视率。第二天中午,肖刚按照约定来到李黛玉的私人诊所,当他走进李黛玉的办公室,见李黛玉穿着那身白大褂,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秀目紧蹙,嗔声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忽然间整个肯德基店受到恶魔的袭击?可是怎么没有一个人看到恶魔?连那些受害的女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作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肖刚一听便知道李黛玉在看报纸上刊登的那件惨案,想起这件惨案中的凶手有自己,不由有点紧张。李黛玉抬头看见了他,顿时嘴角露出温柔的微笑,放下报纸,起身道,你来了?快过来坐,喝什么?茶还是咖啡?肖刚忙道,李阿姨,你不用客气,我什么也不喝、、、、、、李黛玉嗔笑道,到阿姨这里来,怎么能什么也不喝?阿姨刚煮了美式咖啡,你尝一尝吧?说着便端起一个咖啡壶,倒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肖刚,让他在自己对面坐下,秀目瞟了一眼桌上的报纸,叹道,唉,现在这个社会,真可怕,光天化日之下,肯德基店里竟然会发生这种恐怖凄惨的事情、、、、、、肖刚,你看了这两天的报刊和电视新闻吗?饮马街3号的肯德基店里,忽然有几十名就餐的女宾遭到、、、、、、唉,算了,你年纪还小,不跟你说这个了、、、、、、”

罗小杰笑道:“这些女人,总把肖刚哥哥当成小孩子。她们若是遭到不幸,应该集体吸取一个教训,凡是轻易把少年男儿当成小孩子的女人,总是没有好结果的,她们的逼,都会被大插烂,嘿嘿、、、、、、”

戚美珍苦笑道:“是啊,当时肖刚一听到这话,心里就暗暗发笑。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上楼时,在二楼走廊里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发现二楼只有一间极大的屋子,只有一个门,一排长窗都被胶膜贴住,但肖刚隐约能看见屋里整整齐齐放了几十张小病床,每一张病床 上似乎都躺有人,每张床边似乎都占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白衣护士,护士门似乎在为病人们做着什么换药处理,但由于胶膜太厚,看不清楚她们究竟在做什么,只听到大屋里隐隐传出此起彼伏的怪异声音,似乎是痛苦的呻 吟,又好像是快乐的呼喊。肖刚见那大屋的门牌上刻着几个英文单词,但十分潦草,一时间竟然看不出来。肖刚由于急于要找李黛玉,所以并未仔细研究那几个单词的意思。此时忽然想起这件事,便向李黛玉问了出来。李黛玉俏脸一红,叹道,二楼那间大屋,是我诊所里的一种服务室,需要在病人的身体里提取一种液体,拿去化验,通过化验可以知道病人身体的好坏、、、、、、”

罗小杰插口笑道:“戚阿姨,我知道李黛玉诊所二楼那间大屋是用来干什么的,嘿嘿,那分明是取精室嘛、、、、、、我猜得对不对?、、、、、、”

戚美珍伸手在罗小杰脸上捏了一把,嗔笑道:“你这个坏小子,好事情不知道,凡是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知道。这种取精的色情场所,几年前在中国很少,肖刚虽然平时喜欢欣赏国外的各种色情文化,但对这种提取用以体检的场所还是不熟悉。李黛玉见肖刚年纪小,不好意思对他仔细介绍那间不断传出怪异声音的大屋里的情况,只是说这种医疗室是自己借鉴美国医院里创建起来的,所招聘的护士都是医学院或者卫生学院的高材生,年龄介于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个个身高在一米七零以上,面貌姣好,身材也必须好,,而且真心愿意做这项工作。李黛玉说做这项工作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借鉴国外的色情文化做出专业培训,姑娘们必须性格温柔,善解人意,因为服务对象大都是十三四岁的男孩、、、、、、肖刚听了半天,还是没有明白那大屋里护士们究竟在做什么,请求李黛玉带他去参观一下,李黛玉俏脸再次绯红,说参观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求肖刚守口如瓶,不要把自己看到的到外面跟任何人宣传,因为她在诊所里创建这种服务室,是与国家法律有点违背的,但为了提升诊所的经济效益,不得不如此。肖刚好奇心越发浓重,缠着李黛玉带他到楼下去参观,李黛玉瞧着他,玉眸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笑道,肖刚,丁雯丽之所以介绍你到阿姨这里来,无非是先让我对你做一个身心各项的全面检查,不如、、、、、、你就到楼下的那间大屋里先提取检查一下,我再给你做其它的医疗手段好不好?肖刚心想,我不过是因为平时看了一些黄片,所以精神上有些恍惚,找你来做一做心理方面的聊天,希望能冲淡心中迷惘的情绪,哪里需要什么体检啦,其它的医疗手段啦,太复杂了、、、、、、但当时也不好说出自己的意见,只是对楼下那间大屋感到好奇,催促着李黛玉带他去看看,说只要能让自己参观,做什么提取检查都没问题,于是李黛玉便从椅子上起身,带着肖刚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向二楼走去。肖刚跟在她身后,发现她裹在白大褂里的身材很是苗条,虽然穿着高跟鞋,但即使不穿高跟鞋,个子也在一米六五以上。李黛玉身上散发出一种高贵香水的味道,这种香水味,是肖刚在其她女性身上从未闻到过的。总之他觉得李黛玉是属于那种时尚和古典、西方和东方文化充分结合的女人,就连她走路时的高跟鞋声,也给肖刚一种不同的感觉,朵朵朵地仿佛一步步踏在肖刚心田上,令他心神荡漾。肖刚望着李黛玉那裹在白大褂里的丰臀,忽然内心起了一种冲动,很想马上从后面撩起她的白大褂,摸一摸她的大、、、、、、李黛玉带着肖刚来到二楼走廊上,大屋里传出的那种怪异的声音更加杂乱,似乎混合着呻 吟、呼叫、哭喊、嬉笑,难以形容。李黛玉带着肖刚来到大屋唯一的小门前,用纤指指着门匾上的英文单词,笑道,听说你的英语水平很高,可以直接观赏根据莎士比亚原著改编的歌剧,难道你连这几个英文单词都认不出来?肖刚道,太潦草了,一时难以辨认。李黛玉便对肖刚说出了门匾上英文词语的含义———美女取精服务室,令得肖刚大吃一惊,一时间脸颊有点发烧,颤声道,不会吧,竟然是这种意思?难道大屋里那些护士门竟然在做这种色情服务?这、、、、、、李黛玉没等他说完,便从白大褂的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对着小门旁的凹槽一插,小门顿时开启,一股怪异的药味顿时散发出来,同时肖刚感觉大屋里那种此起彼伏的怪声音更加响亮、、、、、、”

李黛玉领着肖刚进入大屋,一名护士迎上前来,微笑道:“所长来了、、、、、、”

李黛玉点点头,搂住肖刚的肩头,说道:“这是肖刚,安排一名护士给他取精体检一下。”

那护士道:“好的。”请李黛玉和肖刚在门口一张沙发上坐下。肖刚的目光早就被大屋内的景象所吸引,只见几十张小床 上躺了几十名年龄与自己相若的男孩,每名男孩的裤子都被褪下,床前都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护士,穿着白大褂,戴着护士帽和口罩,纤手握住男孩的,给男孩们。肖刚忽然认出靠窗一张床 上的一名男孩,不由惊笑道:“靠,王昌勋,你小子在这里!”

肖刚立时奔过去,那张床 上躺了一个浓眉大眼的胖男孩,被护士握在手里疾速搓弄,见到肖刚,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神色,笑道:“肖刚,你、、、、、、你也来了、、、、、、”

胖男孩王昌勋是肖刚的同班同学,两人关系较好。肖刚一直以为王昌勋很老实,想不到竟然在这种场所遇到他,不由好笑,伸出指头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叹道:“小王,我只说两点,第一,你不讲义气,到这种地方来享受为什么不叫我?第二,你胆子好大,不怕你女朋友方萌萌知道吗?”

王昌勋的回答令肖刚吃惊:“我也只说两点,第一,我身体没有你好,所以才来体检。你身体那么棒,需要体检吗?第二,这地方是方萌萌介绍我来的,因为、、、、、、”

他说着,向那名为自己服务的护士看了一眼,笑道:“因为这里有她的好朋友,哎呦、、、、、、”

王昌勋忽然大叫了一声,喷射而出,射到了护士的白大褂上,但大部分都糊在了护士的纤手里。那护士将手上的液体刮擦到一个小玻璃瓶里,用纱布为王昌勋擦拭干净,解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露出一张俏丽的脸庞,柔声道:“小王,怎么样,感觉如何?姐姐把你弄疼了吗?”

肖刚笑道:“他就算疼死也甘愿。护士姐姐,你是方萌萌的朋友?为什么现在才揭开口罩呢?你这么漂亮,不戴口罩为男孩服务多好。”

李黛玉走过来,笑着解释道:“我们的护士保证漂亮,之所以戴着口罩为男孩服务,是为了增添一种神秘感。当男孩的被刺激出来之后,护士再揭开口罩,让男孩看到自己的美丽容颜,岂不更过瘾?肖刚,那边有了一张空床,你该过去了。”

王昌勋从床 上坐起身子,笑道:“肖刚,你快去吧,这里的服务很好的。你就算身体再棒,体检一下也没有害处。”

肖刚的目光盯在那名为王昌勋服务的漂亮护士脸上,笑问道:“护士姐姐,你真是方萌萌的朋友?看你像是卫生学院的女生吧?”

那护士微笑道:“不错,我就是卫生学院的。我叫罗莉莉,跟方萌萌是初中同学。你叫肖刚?很高兴认识你,你快到那边的空床去吧,我们这里的服务很好的。”

肖刚被李黛玉领着到大屋角落的一张空 床上躺下,一名护士端着托盘走过来,托盘上放着纱布、玻璃瓶和几根棉签。肖刚望着那名护士的脸,她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长长的眉毛和一双秀目,睫毛很长,可以看出是个美人。李黛玉伸手摸了摸肖刚的脸,柔声道:“你先享受一下我们的服务,阿姨在办公室里等你。”

说着便走了开去。肖刚望着李黛玉被白大褂包裹的窈窕身体,不由在内心呼喊:“李阿姨,你不要走,其实我希望你亲自为我服务、、、、、、”

王昌勋由那名护士罗莉莉带着经过肖刚的小床,笑道:“肖刚,你先慢慢享受,我走了。方萌萌还等着我吃午饭呢。”

肖刚望着王昌勋走出大屋的背影,忽然在内心升起一种强烈的羡慕,因为王昌勋的女朋友方萌萌长得非常漂亮,十八岁,是高三的女生。现在中学里流行姐弟恋,初中十三四岁的男孩喜欢找高中的漂亮女生做女朋友,肖刚也想找一个,可惜一直没有物色到合适的对象。

王昌勋的女朋友方萌萌,长得非常漂亮,个子很高,一米七五的个子,比矮胖的王昌勋高出两个多头。学校里追求方萌萌的男生很多,肖刚也曾打过方萌萌的主意,但方萌萌却喜欢憨厚老实的王昌勋。王昌勋第一次见到方萌萌,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那天晚上,王昌勋跟肖刚在那里喝啤酒,看见舞池里一群年轻人在蹦的,其中有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扎着马尾辫,穿着t恤和紧身牛仔裤,腰肢疯狂扭动,两只裹在t恤里不停地晃动着,晃得王昌勋发硬。王昌勋平时性格内向,十分胆怯,可那天晚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主动上前去结识那个高个子漂亮女孩,知道她叫方萌萌。出人意料,方萌萌竟然也很喜欢王昌勋,那天晚上,方萌萌陪着王昌勋和肖刚喝了很多啤酒,王昌勋把方萌萌带到一个小宾馆过夜。第二天上午在学校的厕所里,王昌勋给肖刚看自己上的血迹,说自己昨天晚上把方萌萌搞掉了,方萌萌同意做他的女朋友。当时肖刚非常羡慕,说道:“兄弟啊,想不到你矮矮胖胖的,竟然这么有艳福,真是嫉妒死兄弟我了、、、、、、”

肖刚正想着往事,那名即将为肖刚服务的护士笑道:“你叫肖刚?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莲,是杭州医学院大二的女生,今年十九岁。你叫我刘莲姐姐吧,姐姐要为你提取液体了哦、、、、、、”

说着一双纤手便在肖刚的身上活动起来,解开肖刚的裤带,扒下他的裤子,把那根已经涨硬的小鸡鸡掏出来。肖刚盯着刘莲口罩上方露出的秀眉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笑道:“刘莲姐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想采访你一下下,你为什么要到李阿姨的诊所来工作呢?是为了赚钱,还是你自己喜欢这项工作?”

刘莲一边用纤手慢慢为肖刚,一边笑道:“我并不缺钱,我之所以到李医生的诊所里来工作,是因为我一直很崇拜李医生,崇拜她的医术和医德,所以我在医学报刊上一看到李医生所登的招聘广告,立刻就来报名了。李医生亲自给我们这些姑娘们进行培训,经过培训和实践,我发现自己逐渐喜欢上了这项工作,喜欢为你们这些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男孩提取。肖刚,你现在感觉如何?姐姐把你弄得舒服吗?”

肖刚望着刘莲那两只握住自己的手,那是一双洁白细腻的纤纤玉手,十指纤长,指甲上涂抹着彩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十分时尚、美感。肖刚早已舒服得想叫,笑道:“刘莲姐姐,谢谢你,我感到很舒服。你的手好美,你的眼睛也好美。刘莲姐姐,现在可以把你的口罩解开,让我看看你的脸吗?”

刘莲秀目中闪过一丝俏皮之色,笑道:“怎么,你现在就想看姐姐的脸?你担心姐姐长得不漂亮,怀疑我是个丑八怪吗?”

李黛玉在大屋里四处巡视,刚好经过肖刚所躺的床前,闻言笑道:“肖刚,诊所的制度规定,在之前,不能让男孩看到护士的容貌,但你放心,我招聘的这些姑娘们,个个都是美女,而且文化素质高,气质都很好。之所以让你在出来之前不能看清楚护士的脸,是为了营造一种心理上的神秘感,这样在的过程中,会让你感到更大的刺激。你能理解这种制度吗?”

说着便伸出一只洁白的纤手,握住肖刚的,也为他搓弄了几下。肖刚舒服得轻叫了几声,颤声道:“李阿姨,你的手好美,干脆、、、、、、你跟这位刘莲姐姐一起为我服务算了、、、、、、行吗?、、、、、、”

李黛玉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嗔笑道:“要我亲自为你服务?嘿嘿,那我收费挺高的,你付得起吗?你给我两万元钱,我就亲自为你提取液体,好吗?”

肖刚哈哈大笑,道:“李阿姨,两万元钱算什么,只要能享受到您亲手的服务,就是再多的钱我也愿意给!”

李黛玉用纤手最后给肖刚的弄了几下,让刘莲接手继续服务,微笑道:“我如果亲自出马,对这些招聘来的姑娘们就是不尊重了。她们已经被我培训得很好,保证让你享受到最好的服务。肖刚,你好好跟刘莲姐姐沟通,我有事先回楼上的办公室去了,你完事后上来找我。”

说着便转身离去。肖刚望着李黛玉窈窕的背影,不由笑叹道:“刘莲姐姐,我实在不相信,李黛玉阿姨竟然是一名四十二岁的女人,她看起来这么年轻漂亮,身材也好,就像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不知道她脱光了美不美啊?”

刘莲笑道:“是啊,当我第一次见到李医生,就觉得她好美,她属于典型的江南美女,特点就是长得水灵。最初我也不相信她已经有四十二岁了,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其实她的儿子都已经二十岁了。”

肖刚惊道:“李阿姨还有一个儿子?在上学还是在上班?我真羡慕她儿子,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妈妈。”

刘莲的纤手加快了速度,笑道:“李阿姨的儿子叫蓝博,听说是个大帅哥,还在美国上学,也是学医,听说已经快拿到博士学位了。”

一顿之后,刘莲眼里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笑道:“怎么,肖刚同学,你对李医生有想法吗?你是不是想日她的啊?我告诉你,李医生脱光了也好美的,我跟李医生一起洗过澡,她的皮肤好白,身材极好,也大,下面、、、、、、嘿嘿、、、、、、”

肖刚忙问道:“李阿姨下面怎么样?刘莲姐姐,求求你告诉我,李阿姨的下面毛长得多吗?还有,她的是什么颜色的?”

刘莲嗔笑道:“我不告诉你,你有本事自己去探索吧、、、、、、嘿嘿、、、、、、”

肖刚无奈,游目四顾,望着大屋里其他小床 上的男孩们,见到他们个个神情沉醉,嘴里发出各种怪异的声音,不由笑问道:“刘莲姐姐,你们这些护士的服务对象真的只能局限于十三四岁的男孩?大男人和老头子不能到这里花钱享受吗?”

刘莲笑道:“这是李医生所做的规定,李医生说,之所以限制男孩的年龄,让我们这些大姑娘来为你们服务,是因为要特意造成年龄差距,产生心理距离和神秘感,这样才能产生最大的心理刺激,提取出来的才最纯正,才能最科学地反映男孩的身体状况。诊所的规定很严格的,你是李医生亲自带来的,所以我没有查看你的户口本,如果是其他男孩,在接受服务之前,必须提供户口本和身份证明,如果超过了十四岁,我们是不给服务的,你给再多钱也不行。”

肖刚叹道:“唉,这个规定太死了、、、、、哎哟,刘莲姐姐,你轻一点,慢一点好吗?我好像快了、、、、、、”

第151幕-第160幕

刘莲嗔笑道:“是吗?这么快就不行了?再坚持一下下不行吗?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嘴上说着,纤手却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量。肖刚大叫一声,精 液激射而出,了刘莲的白大褂上,但大部分精 液射进了刘莲准备好的一个玻璃杯里。

刘莲将玻璃杯放到托盘里,用面纱擦拭了自己白大褂上的精 液,也为肖刚擦拭了枪管,收拾完毕,刘莲慢慢解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肖刚见到了一张俏丽至极的瓜子脸,不由笑道:“刘莲姐姐,你果然是个美人、、、、、、你的手好厉害,这么快就把我弄得走火了、、、、、、”

刘莲拉起肖刚的一只手,放到自己丰 满的胸 脯上,柔声道:“肖刚,摸摸姐姐的奶 子吧、、、、、、你今天好棒,射出了好多、、、、、、肖刚,告诉姐姐,你、、、、、、嘿嘿、、、、、、你还是童 男吗?你日过女孩子的逼吗?”

肖刚一手隔着衣服揉 捏着刘莲的乳 房,一手去搂她的细腰,颤声道:“刘莲姐姐,你身上好香、、、、、、我日 过逼、、、、、、现在可以让我日一的逼吗?、、、、、、”

刘莲嗔笑道:“你的水水刚被我弄出来,你的小鸡 鸡还能硬起来日 逼吗?”

说着轻轻推开肖刚的手,端起托盘,微笑道:“我要把你的弹药送到化验室去化验了,李医生在楼上等你,你到她办公室去吧。”

肖刚依依不舍地望着刘莲的背影消失在大屋角落的一个小门后,下床离开了大屋,向三楼走去。

李黛玉正在看医学杂志,见肖刚进来,露出了微笑,问道:“怎么样?刘莲的手法还不错吧?但我感觉时间快了一点,你好像把持力不够啊?”

肖刚苦笑道:“不是我把持力不够,而是刘莲姐姐的手法太厉害了,而且她的眼神太温柔,说话的声音又甜甜的,我实在忍不住,便提前射出了精 液。”

李黛玉笑道:“刘莲是个好姑娘,在我招聘的护士里,她算是很优秀的。刘莲是真心喜欢这项工作,她对男孩子们充满爱心。凡是被她服务过的男孩,都能感受到她眼神里那种无限的温柔和爱意,所以在她的手法下,男孩们的精 液提取得很快。肖刚,这种取液体检的方法很方便,也很科学,你今后如果有空,可以经常到我这里来体检。男孩子应该早早爱护自己的身体,经常体检一下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肖刚望着李黛玉的俏脸,嬉笑道:“李阿姨,说实话,我以前不喜欢什么体检,认为那是浪费时间,但今天的体验让我意识到体检的快乐,我今后一定会经常到李阿姨的诊所里来取液体检,下次我还是想让刘莲姐姐为我打飞 机,可以吗?”

李黛玉笑道:“嘿嘿,看来你是喜欢上刘莲了,不过刘莲真是个工作负责的好姑娘,值得人喜欢。没问题,下次我还是让刘莲给你打飞 机,并且让她用更加温柔的方法为你服务,保证你在更快时间内打出子弹,嘿嘿、、、、、、”

肖刚问道:“有什么更加温柔的取液方法呢?难道、、、、、、难道刘莲姐姐要用嘴,或者把她的内 裤脱下来裹在我的小鸡 鸡上弄、、、、、、嘿嘿、、、、、、”

李黛玉眼中闪过一丝俏皮之色,笑道:“具体方法你下次就知道了,现在、、、、、、肖刚,我听丁雯丽说你的按 摩功夫很好,过来给阿姨按 摩一下下好不好?我最近老是肩膀酸疼、、、、、、”

肖刚心想:“什么酸疼,这不是明显地挑 逗我吗?真是个 逼阿姨、、、、、、”当下立刻走到李黛玉身后,双手按到她双肩上,笑道:“李阿姨,你平时工作太辛苦了,所以才会肩膀疼,不过你放心,我按 摩方法是祖传的,很有效果,只要定期为你按 摩,一定会消除你身上的任何酸疼。”

说着便轻手在李黛玉的香肩上揉 捏起来,李黛玉闭上双眼,嘴里发出嗯咛的声音,叹道:“肖刚,你按 摩得不错、、、、、、丁雯丽说你前段时间精神恍惚,是看了黄 色影碟的缘故,你觉得那些影碟真的对你有影响吗?”

肖刚将鼻子凑近李黛玉脑后的发髻,嗅着她的幽幽发香,忽然又发现她的领口开启,可以窥见里面的一小截深邃乳.沟,胸 罩的颜色是淡红色的。肖刚叹道:“李阿姨,其实那些影碟,我已经看腻了。我承认那些影碟对我的身心健康有损害,但现在我感觉无所谓,因为大家都在看,我如果控制自己不看,好像太虚伪。”

李黛玉叹道:“其实性 方面的东西,提早了解它是有好处的,能够消除很多无谓的好奇和叛逆。在国外,尤其是在欧美和日韩,都提倡提前对孩子进行性 教育,当男孩进入青春期,母亲会主动对孩子讲述一些问题,陪孩子上网浏览一些视频和图片,母亲甚至会脱下裤子让孩子看自己的逼,给孩子介绍什么是阴 蒂,什么是大小阴 唇,以及阴 道和 道的区别等等,努力消除孩子的好奇和躁动,这样能避免很多社会问题。肖刚,你 妈妈是干什么的?她平时对你进行过性方面的引导和教育吗?”

肖刚黯然道:“我 妈妈?李阿姨,不好意思,我 妈妈在我十一岁那年,便因为车祸去世了、、、、、、”

李黛玉惊道:“是吗?哦,不好意思,我勾起你的不幸往事了。肖刚,你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有了妈妈,不过你不要难过,你身边还有很多温柔的女性,会给你无限的母爱的、、、、、、”

肖刚深深地嗅着李黛玉身上的香水味,鸡 巴逐渐涨硬起来,笑道:“比如说李阿姨,是否就可以给我一些关爱呢?我听说李阿姨的儿子在美国,学业还未完成,所以暂时不能回到中国。我理解以为母亲思念儿子的感觉,那是一种牵肠挂肚的痛苦。李阿姨,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帮您减轻一下这种痛苦、、、、、、”

李黛玉闻言一怔,转过头看了肖刚一眼,目光中蕴含柔情,颤声道:“孩子,你的意思是、、、、、、”

肖刚立刻绕到前方,在李黛玉面前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响头,恭声道:“小生肖刚,今年十四岁,母亲早逝,父爱缺乏,长年孤单,内心凄苦。自从我第一次见到李黛玉阿姨,就被您的美丽和气质所倾倒,因此小生不禁冒昧,想拜李黛玉阿姨为义母,希望李阿姨能满足我的愿望,我将永生永生,孝顺、敬爱您,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李黛玉眼里早已泛起泪花,起身扶起肖刚,柔声道:“孩子,乖孩子,快起来,不用磕头、、、、、、唉,我真是太高兴了、、、、、、肖刚,你真愿意做我的儿子吗?”

肖刚再次跪下,用双臂抱住李黛玉的腿,仰头望着她的俏脸,颤声道:“自从我在丁阿姨的店里第一次见到您,我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感到您能够关爱我,呵护我。丁阿姨虽然在气质也很像我 妈妈,但她的性格太率直,对人对事没有您这么细心温柔。李阿姨,您愿意做我的义母吗?”

李黛玉似乎由于激动而感到浑身燥热,解开了白大褂的纽扣,肖刚见她里面穿着紧身的红毛衣和黑色镶花边长裤,丰 满的胸 脯把红毛衣顶出两座小山丘,长裤把丰 臀和玉.腿的曲线完全绷了出来。肖刚轻 抚着李黛玉那两条被黑色长裤绷得紧紧的长腿,心里赞叹道:“啊,好美的腿型,一定经常做健身运动吧、、、、、、”

李黛玉扶起肖刚,嗔笑道:“傻孩子,还叫什么李阿姨啊?什么义母干 妈之类的也不用叫了,直接叫妈妈就是,这样听着舒服。其实我第一次见你,也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当时就很想把你抱进怀里,亲吻疼爱一番,当时你不知道,我的两粒奶 头都发硬了,回到家里,我发现自己的胸 罩都被汗水湿透了,这就是见了你的结果、、、、、、”

说着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胸 脯起伏着,似乎在平息激动的情绪。

肖刚笑道:“很多美女见到我都会奶 头发硬,这可能是女子天生的母 性使然吧?”他盯着李黛玉那两只弧线优美的黑色高跟鞋,不由心动,笑道:“妈妈,刚才我给你按 摩双肩,你感觉如何?其实我最拿手的按 摩技术不是揉肩,而是足底按 摩。妈妈,你愿意让我给你按摩足 底,舒筋活血一下下吗?”

李黛玉正感到浑身酥软无力,便有意无意地将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到肖刚肚皮底下,用鞋尖隔着裤子捣 弄他的鸡 巴,微笑道:“好啊,足 底按摩可是一门艰深的学问,你就帮妈妈服务一下下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吹牛。”

于是肖刚再次跪下来,双手捧起李黛玉的一只脚,手指在高跟鞋的鞋面上轻轻拂过,赞叹道:“妈妈,你这双黑色高跟鞋好美,鞋的弧线设计得很好,给人一种柔和温暖的感觉。”

李黛玉笑道:“是吗?孩子,难道你对高跟鞋也有研究?你说得不错,我这双高跟鞋,是在美国订做的。高跟鞋的设计者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现在是美国著名的女鞋设计师,她叫rose,你可听过她的名字?”

肖刚惊笑道:“rose小姐?我当然知道她了!我在电视上见过她,金发美女,看起来十分年轻,当年我 妈妈在世的时候,就喜欢花高价到精品店里买小姐rose小姐设计的鞋。我记得小时候,我经常陪妈妈到商场去买鞋,妈妈喜欢穿紧身牛仔裤配各色的高跟鞋,但必须是rose小姐设计的款式。妈妈死后,我经常看着她的照片打飞 机,用鸡 巴摩擦妈妈穿过的高跟鞋,把精 液射到她的高跟鞋里、、、、、、想不到妈妈你竟然认识rose小姐,可否将这位名人介绍给我认识呢?”

李黛玉笑道:“好啊,她过一段时间要到中国来旅游,到时我介绍你们认识就行了。她也很喜欢孩子。你在电视上看她那么艳光照人,其实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年龄还比我大一岁,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了,可你看她是不是年轻得像白雪公主?”

肖刚点头道:“嗯,rose小姐的确像白雪公主,我在电视上经常见到她,她的皮肤好白,白得连半丝血色都没有,起初看上去有点像古墓派的人,但习惯了反而觉得那是一种孤绝的美、、、、、、”

说着便轻轻脱下李黛玉的一只高跟鞋,只见她里面穿了一只肉 色薄袜子,玉 足纤巧,弧线很美。肖刚脱下李黛玉的袜子,只见她五根脚趾头上涂着颜色鲜艳的趾甲油,看上去非常时尚、美丽。

肖刚捧着李黛玉的纤 足,深深地嗅着,嗅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芬芳之气,笑道:“妈妈,你脚上涂着如此鲜艳的趾甲油,却又穿着袜子和高跟鞋,你脚趾甲上的美丽怎么能让人看到呢?”

李黛玉用脚趾轻轻摩擦着肖刚的鼻梁,笑道:“你脱下妈妈 的鞋和袜子,不就看到了?肖刚,你觉得妈妈脚趾甲上的油色彩怎么样,是不是太浓艳了一些?”

肖刚用手指轻轻摩擦着李黛玉的脚趾甲,笑道:“嗯,色彩是有些浓艳,但这样也好,妈妈 的气质太过淡雅,脚趾甲上配上如此浓艳的油彩,能够增添几分时尚和艳丽。我看得出来,妈妈虽然喜欢保持淡雅的气质,但对于时尚璀璨的东西,还是在骨子里追求的。”

李黛玉闻言,秀目中闪过一丝欢喜的色彩,嗔笑道:“肖刚,你比你蓝博哥哥更了解妈妈,你都快变成妈妈肚子里的蛔虫了!好了,你开始给妈妈做足底按 摩吧,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种功夫。”

肖刚却将李黛玉的一根脚趾头含进嘴里,贪婪地吮 吸起来。李黛玉惊笑道:“干什么?你不是要为我做足底按 摩吗?怎么吃起脚趾头来了?”

肖刚吐出脚趾头,嬉笑道:“妈妈,我们肖家的足底按、摩法,有点与众不同,不但要用手,更要结合嘴巴的。”

说着便将李黛玉的五根脚趾头轮流含进嘴里,吮 吸了一遍,李黛玉娇躯晃动,格格娇笑起来:“哎呀,好痒、、、、、、肖刚,你这哪里是在按 摩啊,你分明是喜欢吃女人的脚趾头、、、、、、告诉妈妈,你究竟吃过多少女人的脚趾头?”

肖刚笑道:“凡是美丽的女人,我都喜欢吃她们的脚趾头。第一个给我吃脚趾头的女人,是我的亲生妈妈。我永远忘不了,我十岁那年的一天下午,在家里,我正要帮妈妈涂趾甲油,妈妈忽然主动把脚趾头伸到我嘴边,让我吮 吸她的脚趾头。说实话,起初我不太愿意,但当我试着把妈妈.的十根脚趾头轮流含在嘴里吮 吸了之后,感觉滋味十分美妙,跟吮 吸美女的奶 头感觉不同。从那以后,我便喜欢上了吃美女的脚趾头、、、、、、”

一顿之后,肖刚用手指头轻轻在李黛玉光 洁的足底按 摩着,不时伸出舌头舔 弄一下,续道:“美丽的纤 足,总是能令人产生亲吻的冲动,这并不涉及任何邪念,只相当于对于人世间任何美丽艺术的崇拜和追求。妈妈,蓝博哥哥为你按 摩过脚吗?”

李黛玉嗔笑道:“你蓝博哥哥才没有你这种情趣,把妈妈 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他或许吃过他女朋友的脚趾头,但却没有吃过我的。”

肖刚摇头叹道:“哎呀,真可惜,可能是因为蓝博哥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美丽的纤 足,否则他怎会忍住不吃呢?”

此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肖刚一惊,李黛玉却微笑道:“没关系,不要紧张,你继续你的工作。”随即轻声应道:“请进来。”

门开了,刘莲胁下夹着一个文件夹进来,望见肖刚跪在地上,捧着李黛玉的纤 足,不由一惊,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眼里却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上前将文件夹为李黛玉翻开,汇报道:“李医生,肖刚的精 液检验报告从实验室出来了,根据报告上的数据分析,肖刚的身体状况不错,尤其是肾脏功能比较强大,报告体检得分是97分,肖刚,恭喜你啊,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肖刚忙笑道:“我要谢谢刘莲姐姐才是,若非刚才刘莲姐姐用那么娴熟的手法为我打飞 机取精 液,我哪里能被检验出如此高分的报告?刘莲姐姐,下次我来体检时还会请你为我服务,下次你可否模仿日本取 精护士,把你身上穿的内 裤脱下来为我搓 弄取 精?咦?、、、、、、”

他忽然注意到刘莲白大褂底下露出的那双弧线优美的棕色高跟鞋,不由笑道:“刘莲姐姐,你这双鞋很美啊,不知是出自哪位设计家的手笔?”

刘莲一惊,随即将文件夹放到桌上,解开自己白大褂的纽扣,肖刚见她里面穿着灰色的高领毛衣和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裤子把两条长腿绷得极紧,尽显玲珑的曲线。刘莲轻轻抬动着双腿,为男孩展示那双棕色高跟鞋,笑道:“肖刚,你很有眼光啊,我这双鞋是一位表姐从国外带回来的,出自美国设计师luolanse女士的手笔、、、、、、”

李黛玉笑道:“luolanse女士与rose小姐是美国女鞋设计行业里的好朋友,两人的美学观点和设计理念都有些相似。刘莲,还是肖刚的眼睛仔细,我平时怎么就没注意到你的这双好鞋呢?”

刘莲望着李黛玉的黑色高跟鞋,笑道:“这双鞋一定是rose小姐的设计,因为靠近鞋尖的部位有一道特殊的30度弧线,这是rose小姐设计的独特标志。肖刚,你怎么把李医生的鞋子脱下来了?怎么,你会做足底按 摩吗?”

李黛玉嗔笑道:“他主要不是做足底按 摩,而是喜欢吃女人的脚趾头,不过被他吃一吃,脚趾头似乎很是舒服,很有点舒筋活血的感觉。刘莲,干脆你也搬一张椅子坐到我身边,让肖刚也为你按 摩按 摩脚,顺便也吃吃你的脚趾头吧?嘿嘿、、、、、、”

肖刚忙道:“我愿意服务,愿意服务、、、、、、”

说着不等刘莲回答,便主动起身去搬了一张椅子,放到李黛玉身边,将刘莲按坐到椅子上,刘莲俏脸绯红,嗔笑道:“哎呀,干什么啊?肖刚,我、、、、、、我怎么能跟李医生并排坐在一起?我、、、、、、我只是诊所的下属员工啊、、、、、、”

李黛玉拉住刘莲的手,嗔笑道:“刘莲,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我的下属员工了?工作是工作,工作之余我们就是好姐妹、、、、、、今天我们就共同享受一下肖刚的服务。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肖刚认我做义母了,今后我就是他的妈妈,他就是我的儿子、、、、、、”

刘莲闻言惊喜道:“真的?那真是恭喜你们了!李医生,恭喜你收了这么可爱的一个男孩做儿子。肖刚,恭喜你有了这样一位美丽而优秀的妈妈、、、、、、”

李黛玉与肖刚对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幸福快乐的神色。

肖刚脱下李黛玉的另一只脚的鞋袜,李黛玉嬉笑着,主动将涂满红艳趾甲油的脚趾头塞到男孩嘴里,让他吮 吸。肖刚轮流将李黛玉的五根脚趾头都吮够了,将她纤 足的每一个部位都亲吻了一遍,然后卷起李黛玉的一段裤管,开始亲吻她雪白光洁的小腿。李黛玉的裤子很紧,但肖刚为了能轻吻她的玉 腿,使劲把她的裤管向上卷着,一边卷一边亲,卷到了膝盖,实在卷不上去了才罢手。刘莲看得芳心跳动,不由嗔笑道:“肖刚,你怎么像个小狗?你经常这样跪在地上做这种事吗?李医生是你的长辈,你应该对她下跪,可是我、、、、、、难道等会儿你也要跪在我的面前为我、、、、、、我可有点担待不起啊、、、、、、”

肖刚笑道:“只要是美丽的女性,我就甘愿对她下跪。刘莲姐姐,你不要不好意思,你比我大好几岁,我对你跪一跪又有什么呢?你忘了在‘天龙八部’里,段誉还对着比自己小的阿碧下跪呢!”

刘莲嗔笑道:“我可不像那个精灵调皮的阿碧,随便接受男子的跪拜,不过你如果真的对我下跪了,我可不能白白接受,我得想法子送你一点礼物作为回报。”

肖刚抱着李黛玉的脚继续轻吻着,笑道:“哎呀,刘莲姐姐,你太客气了!我不过对你跪一跪,给你做一做专业的医疗按.摩,这是我自愿的,不需要姐姐的什么礼物,不过、、、、、、姐姐如果真的要送我一点小礼物,我也不会拒绝的,但是有一点,姐姐可千万不要太破费了哦、、、、、、”

刘莲“扑哧”笑道:“傻孩子,你以为姐姐是大款,要送你钞票和珠宝吗?姐姐已经想起要送你什么礼物了,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嫌弃啊、、、、、、”

肖刚笑道:“只要是刘莲姐姐送的礼物,我都会视作珍宝,永远收藏,怎么会嫌弃呢?刘莲姐姐,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呢?”

刘莲俏脸上闪过一阵红潮,嗔声道:“送你什么礼物,暂时保密、、、、、、只要你等会儿给姐姐服务得好,就会知道姐姐送给你什么礼物了,嘿嘿、、、、、、”

肖刚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认真为李黛玉服务,反复轻吻、啮咬着李黛玉弧线优美的雪白小腿,亲吻她纤足的每一寸,把她的脚趾头一次次含进嘴里吮 吸,轻咬、、、、、、李黛玉脸上已经出现沉醉的神情,颤声道:“肖刚,你服务得很好,妈妈很满意、、、、、、为了奖励你,妈妈也要送你礼物、、、、、、”

肖刚仰头望着李黛玉的脸,颤声道:“妈妈,我对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不需要回报。如果妈妈硬要送我礼物,我只要一样东西、、、、、、”

李黛玉道:“你要什么,说,妈妈一定会给你、、、、、、”

肖刚道:“我对妈妈有求的礼物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爱、、、、、、”

李黛玉闻言一怔,随即笑叹道:“爱、、、、、、这个字的确是母亲能给孩子的最好的礼物,但是光说爱这个字太笼统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爱,都需要具体的付出。肖刚,你放心,我一定会送给你爱,而且妈妈给你的爱一定是具体而丰厚的、、、、、、”

肖刚问道:“妈妈所给的爱,具体到什么程度呢?或者说,妈妈究竟要送我什么具体的爱的礼物呢?”

李黛玉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笑意,道:“不好意思,这个跟你刘莲姐姐要送给你的礼物一样,也属于暂时的秘密,你到时就知道了。”

肖刚顿时长叹,摇头道:“唉,秘密,秘密,为什么美丽的女性,总是喜欢玩秘密?、、、、、、”

为李黛玉的双脚服务完毕,肖刚跪到刘莲的面前,双手抬起刘莲的一只脚,轻轻抚 摩着她棕色高跟鞋的鞋面,笑道:“刘莲姐姐,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哦、、、、、、”

刘莲首次接受一名男孩的下跪,感到头脑有点晕眩,嗔声道:“我、、、、、、我没什么准备的、、、、、、你、、、、、、你要开始就开始吧、、、、、、”

肖刚脱下刘莲的一只高跟鞋,见她里面没有穿袜子,玉.足洁白纤巧,比李黛玉的略微瘦削一点,五根脚趾头上涂满深蓝色的趾甲油。肖刚一边轻轻捏着刘莲的足底,一边低头含住一根脚趾头,慢慢吮了几下。

刘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脯起伏着,笑道:“肖刚,你果然喜欢吃女人的脚趾头,可惜姐姐的脚趾头上没有任何调料,你吃起来有点平淡吧?嘿嘿、、、、、、”

肖刚大力地吮着,笑道:“平淡中别有一种芬芳之气。刘莲姐姐,我的服务质量怎么样,虽然比不上你的打飞 机技术,但还看得过去吧?”

刘莲嗔笑道:“不必谦虚了,你的工作技术很好,如果将来开一家专门提供此种服务的诊所,说不定能发财呢、、、、、、”

正说笑间,又有人敲门,这回进来的是那名为王昌勋服务过的护士,罗莉莉。

罗莉莉一见办公室里的景象,不由抬起双手,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叫,但眼里闪现出的却是俏皮暧昧的神色。

李黛玉神色从容,脸上带着微笑,慢慢穿回高跟鞋,问道:“莉莉,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罗莉莉道:“有一帮高中男生在下面闹事,非要进入取.精室享受服务,说他们愿意出三倍的价钱。我反复对他们说了诊所的制度规定,可他们就是不听,说如果不让他们享受服务,他们就要叫人来闹事,并向公安机关举报我们。”

刘莲和肖刚一听便慌了,肖刚放开了刘莲的脚,刘莲正要穿回鞋子,李黛玉却淡笑道:“不要慌张,这帮小蛊惑仔,我去跟他们说。刘莲,肖刚,你们继续在这里玩。莉莉,你带我下去。”

肖刚起身道:“妈妈,要不要我陪你下去看看?”

李黛玉伸手轻轻摸了摸肖刚的脸,微笑道:“不用,这种事妈妈一个人能够应付,如果连这点事都搞定不了,我还开什么取 精诊所呢?”

刘莲叹道:“这帮高中男孩已经来闹过不止一次了,说凭什么我们诊所只为十四岁及以下的男生做打飞 机服务,他们十四岁以上的男孩更需要这种服务。有一次甚至有几名高中男生伪造户口本来骗取服务,若非我们诊所有电脑防伪检测装置,我们差点就被他们的假户口本骗过去了。”

李黛玉笑叹道:“唉,可以理解,十四岁及以下的男孩刚刚进入青春期,还比较懵懂,十五岁至十七八岁之间的男孩在生理和心理上逐步成熟,再加上这个社会媒体的发达,对美 色的渲染,这些大男孩对女孩子早已产生了极度的兴趣和冲 动,所以他们看见我诊所里这些如花似玉的护士姐姐们只为十四岁及以下的男孩打飞 机服务,怎么不产生强烈的嫉妒和反抗情绪?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方法,。”

说着便带着罗莉莉出了办公室的门。罗莉莉临行前给肖刚抛了一个媚 眼。肖刚再次跪下,脱下刘莲的另一只高跟鞋,将刘莲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吮 吸。

刘莲笑道:“肖刚,那个罗莉莉姐姐刚才给你抛了个媚.眼,你下次不找她为你取 精服务吗?”

肖刚笑道:“不行啊,罗莉莉姐姐是我同学的女友的好朋友,刚才罗莉莉姐姐为王昌勋服务时,我看出王昌勋对她十分依恋,所以我不能让罗莉莉姐姐为我服务,这样王昌勋会生气的。”

刘莲“扑哧”笑道:“说得还挺义气的,可是这家诊所可不是你们男孩子讲义气的地方啊,因为我们这里的每一名护士,都不能专职为某一个男孩服务,只要来的男孩条件够标准,能付得起费用,我们每一名护士都可以为他取 精。肖刚,我觉得下次你可以让罗莉莉给你试一试,她的手法比我还娴熟,而且她服务时的微笑,是全诊所有名的。很多男孩都被她温柔美丽的微笑刺激得提前射 精。”

肖刚点头道:“嗯,我不否认罗莉莉姐姐微笑的力量,我也觉得她笑起来很美,当然,刘莲姐姐你笑起来也很美、、、、、、刘莲姐姐,我想问点问题,你们诊所的护士服务手法是不是太单调了一些?就只能用你们的纤纤玉手给男孩们打飞 机吗?刺激出精 液的办法有很多啊,比如说用你们的樱桃小嘴儿,还可以用你们的奶 子夹住鸡 巴、、、、、、”

刘莲打断了肖刚的话,嗔笑道:“你胡说什么?按照你说的,我们这些护士不成了下 贱的娼 妓了?李医生之所以开这间诊所,目的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小男孩有个泻 火的地方,我们是体检为主,色 情为辅。当然、、、、、、嘿嘿,如果某个小男孩非要护士姐姐提供额外的服务,也不是不行,但是需要收取高额的费用、、、、、、”

肖刚笑道:“钱不是问题,刘莲姐姐,你就直接告诉我,比如我对你的打飞 机服务很满意,很喜欢你,想日 你 的逼,要付多少钱呢?”

刘莲俏脸一红,嗔声道:“肖刚,你好坏、、、、、、我告诉你,诊所最多提供口 交和乳 交的取 精服务,这是底线,而且要收取上千元的高额费用,男孩想跟取 精护士日 逼性.交是绝不行的,这是李医生制定的死规矩、、、、、、”

肖刚吮着刘莲的脚趾头,笑叹道:“刘莲姐姐,你们就不要假正经了,我就不信在金钱的面前,护士们能严守诊所的规定。比如一个男孩出五千块钱想跟取 精护士日一次逼,我不信那个护士姐姐不动心,五千元啊!、、、、、、”

刘莲叹道:“五千元、、、、、、唉,其实不用这么贵、、、、、、肖刚,你猜得不错,虽然李医生做出了严格规定,但在金钱的诱 惑面前,还是有不少护士违反了这些规定,不但为有些男孩口 交和乳 交,还悄悄跟男孩日 逼性 交,只要男孩出1500元就够了、、、、、、”

肖刚笑道:“1500元可以在ktv里日十几个漂亮小姐了!刘莲姐姐,你们这里收费真不便宜。嘿嘿,刘莲姐姐,你为男孩们提供过额外服务吗?你的逼让男孩们日 过吗?”

刘莲俏脸更红,啐道:“肖刚,你把姐姐当成什么人了?我是怀着真正的爱心来为你们这些男孩提供取 精服务的,我才不会把自己降低成妓 女!你再胡说,我就要生气了!”

肖刚忙狠狠地吮了刘莲的脚趾头几下,陪笑道:“sorry,sorry,刘莲姐姐,不要生气,我是开玩笑的!那么、、、、、、罗莉莉姐姐也像你这么纯真吗?除了用手给男孩打飞 机,不提供任何额外的色 情服务?”

刘莲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嗔笑道:“你想知道罗莉莉是什么样的人吗?这好办啊,下次让你罗莉莉姐姐亲自为你服务一次就知道了,你可以自己问她啊、、、、、、”

肖刚将刘莲的两只脚都服务完毕,一双手忍不住在刘莲修长结实的小腿上摩挲,笑道:“关于下次让谁服务的问题,我们暂时先不讨论吧。刘莲姐姐,你的腿好长啊,如果有一天你在诊所下了岗,完全可以再就业去当车模啊。”

刘莲嗔笑道:“真是乌鸦嘴!我在诊所干得好好的,凭什么让我下岗啊?不过你说得对,我从小就腿长,十四岁以后我的个子就长得这么高。虽然很多女孩子都羡慕我的腿长,可是我却有自己的烦恼。”

肖刚轻轻揉 捏着刘莲的小腿,忍不住将她的牛仔裤卷起一点,发现她腿部肌肤洁白细腻,摸上去柔滑而富有弹性。肖刚笑道:“我不明白,女孩子腿长是一件好事,还会有什么烦恼呢?”

刘莲叹道:“怎么会没有烦恼,腿太长就不好买裤子啊!每次我出去买裤子,都要逛好多商场才能找到合适自己尺寸的长裤。我最喜欢穿牛仔裤,可是合适的牛仔裤最不好买。有时候遇到自己喜欢的最新款式,却因太短小而不能购买,真是烦死我了、、、、、、”

肖刚点头道:“刘莲姐姐的话我可以理解,因为我 妈妈.的腿也很长,裤子也不好买。我记得小时候,我常常陪着妈妈去逛商场买裤子,有时候逛了一整天,也不一定能够买上一条大小合适的裤子,但是我一点都不嫌烦,我愿意陪着妈妈逛街,因为妈妈会给我买很多好吃的、、、、、、”

刘莲伸手轻轻在肖刚脸上捏了一下,笑道:“真是个乖孩子,现在愿意陪妈妈逛街的孩子太少了。肖刚,你 妈妈也一定是个时尚美女吧?现在你还陪你 妈妈逛街吗?”

肖刚摇头,黯然道:“就算我想陪妈妈逛街,也无法实现了,因为、、、、、、我 妈妈早在我十一岁那年,就因为车祸去世了、、、、、、”

刘莲闻言一惊,秀目中闪过无比怜爱的神色,柔声道:“哎呀,我勾起你的伤心往事了,真不好意思、、、、、、肖刚,你还有爸爸吧,你爸爸对你好吗?”

肖刚苦笑道:“爸爸在金钱方面对我好,他是个小老板,平时在外面忙着做生意,很少回家,但平时给我的钱很多,这些钱我除了学费和基本生活,可以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但我需要的不仅仅是钱,太多的金钱,只会让我的心灵更加空虚、、、、、、”

刘莲点头道:“你说得对,你这么小的孩子,最需要的是家庭的温暖和关爱,太多的金钱只会腐蚀你的心灵,不会给你带来真正的幸福。肖刚,你不要难过,如今你有了李医生这么好的妈妈,一定能重新体会到母爱的甜蜜的、、、、、、”

此时李黛玉已经带着罗莉莉回到办公室,两人都是满面春风。肖刚起身笑道:“妈妈,莉莉姐姐,下面的 乱搞定了么?”

罗莉莉笑道:“李医生如果连这些小屁孩都搞不定,还能在大城市里开诊所吗?李医生知道这些孩子们不过想体验一下刺激,只要能给他们找一个玩乐的地方,就能安 抚住他们。李医生有一个朋友,也是从美国回来的,在城南开了一家大型交友俱乐部,专门为高中男生服务。俱乐部里实行角色扮演制度,员工都是二十岁至四十岁之间的美女,男生们喜欢什么样的角色,美女们就扮演成什么样的角色。角色包括白领丽人、车间女工、空姐、车模、女教师、、、、、、当然也有那些高中男孩们喜欢的护士。李医生给男孩们开了一封介绍信,只要男孩们拿着信去那家俱乐部,就能得到价格七折的优惠。李医生就这样把一帮原本凶神恶煞的高中男生打发走了。厉害吧?”

肖刚不由惊笑道:“什么,这座城市里已经有角色扮演的俱乐部了?我还以为在日本的剧情片里才有呢、、、、、、”

李黛玉嗔笑道:“怎么,肖刚,你也想去那家俱乐部吗?妈妈可不准你去!那里是成 人腐败消费的地方,你这种小孩子去,会学坏的、、、、、、”

肖刚心想:“你这里开取 精诊所,不算腐败消费的地方吗?而且这种取 精体检针对的是十四岁及以下的男孩,让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给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打飞 机,更是污染少年的心灵健康,违反有关的治安管理条例,还好意思说人家俱乐部是腐败消费、、、、、、”

嘴上却笑道:“既然妈妈不允许我去,我就不去。妈妈,我听说罗莉莉姐姐的取 精技术也很高,我可以请她为我取一次精 液吗?”

李黛玉嗔笑道:“才跟你刘莲姐姐打得火热,这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罗莉莉身上了,真是个见异思迁的小色 鬼!好吧,下次你到诊所来,我安排罗莉莉给你取液。”

肖刚却笑道:“何必等下次?现在罗莉莉姐姐不能帮我取 精吗?”

李黛玉一惊,嗔笑道:“什么?现在?肖刚,你不要命了?你可知道这么人工取 精一次对你的身体会有很大程度的损伤么?诊所早就立下规定,同一个男孩绝不能在一星期内连续取 精三次,就算他出几倍的价钱也不行。你的身体状况虽然不错,但也要等到后天才能来取 精。”

罗莉莉也笑道:“肖刚同学,姐姐也很愿意为你取 精,但是诊所有规定,这规定是为了爱护你们男孩子的身体。后天你来,姐姐好好为你进行取 精服务,好不好?”

肖刚盯着罗莉莉那张微带雀斑的俏丽脸庞,小鸡 鸡早已涨硬起来,过去拉住李黛玉的手臂摇晃,乞求道:“妈妈,你就通融一下下嘛,现在就让罗莉莉姐姐为我取 精,我的身体很棒,吃得住的。我很想体验一下罗莉莉姐姐的打飞.机技术,感受一下她那成熟美丽的职业微笑。你就通融一下下嘛、、、、、、”

刘莲看得吃吃直笑,叹道:“李医生,我看肖刚同学的身体状况,完全承受得住连续两次取 精。现在他急于体验罗莉莉的手法,如果您不通融,他的身心会遭受压抑,这样反而对他的身体不好。我看您就给他安排取 精吧,莉莉,你可不能手软哦,最好搞得肖刚同学走不动路最好,嘻嘻、、、、、、”

肖刚闻言,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瞪了刘莲一眼,冷哼道:“刘莲姐姐,你太坏了,你的意思,是想把我弄成少儿残疾吗?太残忍了,我还想自由奔跑,继续享受美好的生活呢、、、、、、”

李黛玉叹道:“唉,你们不要再闹了、、、、、、肖刚,你这样放 纵自己是不对的,任何事都应该有个限度。刚才你刘莲姐姐给你打飞 机,从你身上取出的精 液已经太多,身体已经受了一定程度的损伤,我正想今晚给你吃点什么东西好好滋补一下呢,你却要继续取 精。唉,如果不答应你吧,正如你刘莲姐姐说的,你受到压抑的身心会更加受损,所以、、、、、、唉,妈妈就纵容你这一次吧,不过你可要答应妈妈,今后绝不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射 精两次,知道了吗?”

肖刚盯着李黛玉水灵灵的俏脸,嬉笑道:“妈妈,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的身体,怕我被吸干液体变成僵尸。你放心,我的精 液再生能力极强,一秒钟内可以重生百万条精 虫,不会被那么容易吸干的,除非是妈妈亲自动手为我打飞 机,说不定我会被吸干,嘿嘿、、、、、、”

李黛玉俏脸一红,嗔笑道:“没大没小的胡说八道!你再胡说,我就不让罗莉莉给你取 精了!”

肖刚忙高举双手,叫道:“我投降,我投降!我发誓不再胡说八道了!妈妈你快点安排罗莉莉姐姐的取 精工作吧、、、、、、”

李黛玉瞪了肖刚一眼,眼神中却饱含妩媚之色,她拉开办公桌旁的一张白帘子,里面显出一张小床,笑道:“下面大屋里太嘈杂了,就让罗莉莉在这里给你取 精吧。傻小子,还不快躺到里面去?”

肖刚忙进入那间小隔断,踢掉鞋子,躺到那张小床.上,笑道:“妈妈,这里面是你的私人专职检查室吗?不是每一个病人都有资格接受你的亲自检查吧?”

李黛玉嗔笑道:“那么多废话、、、、、、只要你乖乖听妈妈.的话,今后妈妈可以经常在这里亲自为你检查。你如果有本事,也可以反过来把妈妈给检查了,嘿嘿、、、、、、好了,别废话了,莉莉,你快进去给他取 精吧,里面工具都有。”

罗莉莉便微笑着进入隔断,拉好帘子,由于职业习惯,还是先向肖刚躬身行礼,微笑道:“你好,我叫罗莉莉,即将为你提供取 精服务。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姐姐吗?”

肖刚深深地嗅着罗莉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笑道:“我叫肖刚,莉莉姐姐,你好美好香啊!我很愿意接受你的专业服务,在这里先向姐姐说一声,辛苦了、、、、、、”

罗莉莉走到一旁柜子上准备取 精用的棉纱、酒精棉签和玻璃杯子,转头微笑道:“肖刚同学,在取 精服务的过程中,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啊。如果姐姐有什么服务不周到的地方,你尤其要提出来,以便促进我们工作的改进。”

肖刚贪婪地欣赏着罗莉莉那甜美的笑容,笑道:“莉莉姐姐,你真敬业啊!如果全世界的取 精护士都像你这么敬业,我们这些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男孩们就有福了、、、、、、”

罗莉莉准备好取 精工具,来到床边,伸出纤手,先握住肖刚的手,轻轻地握了握,柔声道:“肖刚,不要紧张,在姐姐工作的过程中,你随时可以跟姐姐做各方面的语言沟通,尤其是一定要放松心灵,四肢争取不要僵硬。这样,姐姐先为你按.摩按.摩身子吧、、、、、、”

说着一双纤手便在肖刚身体的各个部位轻轻按动起来,肖刚立刻产生了一种酥软的感觉,不由叹道:“哎呀,莉莉姐姐,你真是够专业,够温柔。简单的取 精工作,在你手里竟然变得如此含蓄韵致,引人入胜啊、、、、、、”

肖刚说着,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抚 摩罗莉莉的身体,隔着白大褂揉 捏她的胸 脯、细腰和丰 臀。罗莉莉嗯咛一声,嗔笑着没有反抗,任由男孩隔着衣服把自己胸 前那两只奶 子捏得生疼,自己的经过男孩的揉 捏,也感到疼痛起来、、、、、、

肖刚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罗莉莉嗯咛了几声,颤声道:“肖刚同学,不行、、、、、、你不能对姐姐动手、、、、、、这、、、、、、这是违反诊所制度的、、、、、、”

肖刚却不停手,嬉笑道:“制度都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来变通。莉莉姐姐,听说诊所的制度规定护士取 精只能用手,原则上不能提供其它的服务方式,但如果花钱,还是可以用嘴和你们的乳 沟,再进一步的服务方式被坚决禁止。我听说有些护士为了钱,还是在偷偷提供最激烈的服务方式,让男孩日 自己的逼。莉莉姐姐,我想问你,你除了用手,提供过其它的服务方式吗?”

罗莉莉被肖刚的贼手弄得浑身燥热,一双纤手却未停止对肖刚的服务,解开他的裤带,把鸡 巴掏出来,开始搓.揉套 弄,并嗔声道:“小坏蛋,诊所的制度严禁男孩对护士动手动脚,你这样对我,如果被李医生知道了,是要罚款的,不但要让你加钱,还要扣我的工资、、、、、、”

肖刚的手更加肆虐,笑道:“莉莉姐姐,钱算什么?诊所扣你多少钱,我给你补多少钱。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罗莉莉俏脸绯红,但还是保持着职业的美丽微笑,撅嘴道:“这种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这个属于护士的隐 私,不能对你说的。哎哟!、、、、、、肖刚同学,你的手劲儿好大,不能轻一点儿吗、、、、、、”

肖刚毫不减力,笑道:“莉莉姐姐,我这只是隔靴搔痒。如果没有任何阻隔,面对你的裸 体,我的力量会更大。莉莉姐姐,你一个大姑娘,连我这种小男孩的手劲儿都受不了,今后怎么对付那些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呢?嘿嘿、、、、、、”

罗莉莉嗔声道:“你就是个小魔鬼,你比那些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更残暴!哎呦、、、、、、我受不了了、、、、、、肖刚,不好意思,姐姐要暂停服务,出去一下下、、、、、、”

说着便要离开。肖刚一把拉住她的纤臂,笑问道:“到哪里去?莉莉姐姐,你是想逃吧?、、、、、、”

罗莉莉俏脸绯红,嗔声道:“谁想逃了?姐姐是忽然想去wc一下,姐姐想撒,你要跟着去吗?”

肖刚放开了罗莉莉的手臂,笑道:“哦,人有三急,这件事我可不能阻拦。莉莉姐姐,你去吧,只是快一点回来啊,别忘了你在我身上的工作还没有完呢!”

罗莉莉瞪了他一眼,嗔笑道:“知道了!我去去就回来、、、、、、”

说着便掀开帘子出去了。肖刚望着自己身上那个被罗莉莉搓 弄了几分钟的鸡 巴,不由笑叹道:“你啊你,今天怎么有点无精打采?莉莉姐姐这么好的护士,难道还不能让你振奋起精神吗?”

帘子忽然被掀开,一阵香风扑了进来。李黛玉和刘莲走到床边,李黛玉笑道:“谁今天无精打采啊?在我的诊所,可不允许无精打采的事情发生哦!肖刚同学,难道你罗莉莉姐姐的技术不好,不能令你振作起精神吗?”

说着便与刘莲先后伸出纤手,握住肖刚的鸡 巴,为他搓.揉了几下。肖刚嗅着李黛玉的体香,激动得险些喷出精 液。他伸手想去摸李黛玉的身体,李黛玉却推开他的手,拉着刘莲离开了床边,掀开帘子出去,丢下一句话:“嘿嘿,还是让你罗莉莉姐姐为你服务吧,我们要尊重人家未完成的工作啊!”

两女俏皮的眼神和嘻嘻哈哈的笑声令得肖刚浑身血液沸腾,真想冲出去将她们拉进来猥 亵,总算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帘子再次被掀开,罗莉莉含笑进来,一只手却放在背后,眼里有一种神秘俏皮的色彩。

肖刚苦笑道:“莉莉姐姐,你总算回来了,刚才妈妈和刘莲姐姐捉弄我,险些让我射 精,如果不是我以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坚忍精神抑制住水流,你的取 精工作就半途而废了!”

罗莉莉神态温柔,忽然从身后拿出了一样物事,微笑道:“肖刚,你看这是什么?”

肖刚触目之下,不由大惊,颤声道:“啊!这是、、、、、、莉莉姐姐,你怎么把你的内 裤脱 下来了?原来你去厕所,就是为了、、、、、、”

罗莉莉嬉笑道:“是啊,你不是嫌我们的取 精工作手法太单调吗?有时候护士们为了丰富这项工作,加强刺激性,就把自己身上的内 裤脱 下来,裹住男孩的小鸡 鸡,这样会提高取 精的速度,精 液的质量也会提高、、、、、、”

说着便把自己那条淡蓝色三角内 裤蒙在肖刚的脸上,颤声道:“肖刚,你快嗅啊,快嗅、、、、、、你嗅到了吗?姐姐的内 裤、、、、、有什么特殊气味吗?”

肖刚嗅到一阵淡淡的高级香皂气味,颤声道:“好香!、、、、、、姐姐的内 裤、、、、、、好香啊、、、、、、莉莉姐姐,你的内 裤多久换洗一次啊?你经常用冰美人香皂搓洗它吧?、、、、、、”

罗莉莉嗔笑道:“好小子,居然知道冰美人这个品牌。不错,冰美人香皂是法国进口的名牌,专为女性清洗贴身衣物。肖刚,你怎么对女性的生活用品如此熟悉呢?”

说着便把内 裤裹到肖刚的鸡 巴上,继续工作起来。肖刚感到内 裤棉质柔软,似乎带着点湿润,摩擦起来很是惬意。

肖刚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叹道:“因为我 妈妈生前也喜欢用冰美人香皂搓洗贴身衣物,所以我熟悉这个品牌。莉莉姐姐,诊所的护士都会用自己的内 裤辅助取 精工作吗?”

罗莉莉微笑道:“这个不一定,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有时候男孩的持久力特别强,护士的手都酸了,精 液还是提取不出来,为了加强刺激,缩短取 精时间,护士才会用这种方法。当然,有时候护士个人对某个男孩特别喜爱,那就不管男孩的持久力如何,护士都会主动用自己的内 裤或胸 罩为男孩工作、、、、、、”

肖刚望着罗莉莉裹在自己鸡 巴上的内 裤,颤声道:“真好,一想起那是姐姐穿过的内 裤,我心里就特别激动、、、、、、哎哟、、、、、、我忍不住了、、、、、、啊!、、、、、、”

喷出的精 液湿透了罗莉莉的内 裤,罗莉莉嗔笑道:“真没用,这么快就出来了?连这点小小的刺激都受不了,还能经历更猛烈的战斗吗?”

说着便将自己的内 裤摊开,凑到肖刚面前,给他看上面白糊糊的精 液,柔声道:“肖刚,见到了吗?糊在姐姐内.裤上的,是你的精 液哦、、、、、、”

肖刚感到浑身疲乏,挥了挥手,叹道:“拿开吧,拿开吧、、、、、、莉莉姐姐,谢谢你的取 精服务工作,我现在、、、、、、感到有点累、、、、、、”

帘子掀处,李黛玉带着刘莲再次进来,笑道:“总算感到累了?刚才谁那么精神振奋地闹着要取 精啊?肖刚,要不要我再安排一名护士,再为你取一次精 液啊?”

肖刚忙不迭地摆手,苦笑道:“不取了,再不取了。妈妈,要是再取,我就真的成为被吸干的僵尸了。我现在只想喝一杯牛奶,好好休息一下下。”

刘莲的手上端着一杯热牛奶,递给肖刚,嗔笑道:“你还真是说牛奶牛奶就到。李医生早就为你准备好了,知道你身体一疲乏就想吃奶,快喝吧!”

肖刚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妈妈”,大口大口喝着牛奶。李黛玉笑吟吟地瞧着他,秀目中蕴含无尽的母爱。刘莲则帮着罗莉莉将内 裤上那些白色的精 液刮擦到玻璃杯里,由罗莉莉带到楼下去化验。

刘莲接过肖刚喝完牛奶的杯子,笑道:“李医生,您已经认了肖刚这个儿子,难道不小小地举行一下庆祝仪式?您是蜚声国内外的医学界名人,如果认个儿子程序太过简单,会对你的声誉有影响的。”

李黛玉沉思片刻,淡笑道:“刘莲,那么、、、、、、照你的意思呢?”

刘莲瞟了肖刚一眼,笑道:“李医生,我知道您一向低调,不喜欢大大办,我建议就在小范围内举办一次庆祝仪式,大家一起吃吃饭,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您说呢?”

李黛玉伸出纤指,在刘莲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嗔笑道:“你呀,是想找机会唱歌跳舞了吧?唉,好吧,认个儿子不容易,小小地庆祝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我看就定在明天晚上吧,你去找个酒店定个大包间,我请诊所里所有的护士吃饭,我们一起唱歌跳舞喝酒,怎么样?”

刘莲像个小女孩般地拍手雀跃起来,叫道:“好耶!、、、、、、”掀开帘子出去打电话定包间了。

肖刚躺在床 上,一时还无力起身,下面那根鸡 巴耷拉着,还没有放回去。他听说要搞party,心里很兴奋,却没有力气喊出来。李黛玉走到床边,伸出纤手轻轻拨弄着他的鸡.巴,微笑道:“这下子你真的无精打采了。嘿嘿,今后还要不要连续两次取 精啊?今晚你回自己的住所好好休息吧,明晚的庆祝仪式结束后,妈妈再带你回家住。”

肖刚闻言有点迷惘:“回家?、、、、、、”

李黛玉嗔笑道:“是啊,你爸爸不是在外面做生意不回家吗,所以你住的地方只能叫住所,不能叫家。而妈妈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住,虽然我的寓所很大,但没有丈夫,没有蓝博,没有你,也只能叫住所,不能叫家。从明晚开始,你跟妈妈住在一块儿,我们才可以体验家的滋味,你明白吗?”

肖刚的眼里含着泪光,拉住李黛玉的纤臂,颤声道:“妈妈,我好像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妈妈,为什么今晚不带我到你的寓所去住呢?”

李黛玉柔声道:“我们还是暂时保持一点距离吧,毕竟认母仪式还没有举行。从明晚开始,妈妈和你就能尽情享受天伦之乐了。肖刚,我们就忍耐一晚上,好不好?”

肖刚心想:“靠,听这语气,怎么像新婚的伴侣洞房前的忍耐啊?”当下点点头,嗅着李黛玉的体香,鸡 巴好像又要振作涨硬起来。

罗莉莉掀开帘子进来,胁下夹着一本文件夹,笑道:“李医生,肖刚二次取 精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这次比上一次分数还高,各种数据显示,肖刚的身体状况优良,尤其是肾脏功能强大,电脑程序打出了98分的高分!、、、、、、”

李黛玉十分高兴,伸出纤手轻轻抚 摩着肖刚的脸庞,柔声道:“我喜欢儿子健壮、、、、、、肖刚,你还不快感谢你罗莉莉姐姐?若不是她亲手脱下自己的内 裤包裹刺激你的小鸡.鸡,你能够得到这么高的体检分数吗?”

肖刚忙道:“谢谢莉莉姐姐,谢谢莉莉姐姐、、、、、、”想下床鞠躬感谢一下,却还是没有力气,挣扎了几下又躺回去。

罗莉莉忙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嗔笑道:“就不要客气了!为你取 精是姐姐份内的工作,只要你对姐姐的服务感到满意,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了。”

一顿之后,笑问道:“李医生,刚才我听刘莲说,明天晚上您要组织全诊所的护士到大酒店吃饭,搞娱乐活动?是真的吗?”

李黛玉瞟了肖刚一眼,笑叹道:“不是什么娱乐活动,但你们完全可以趁此机会娱乐一下。我不是认了肖刚做儿子吗?刘莲说必须走走程序,举办一个什么庆祝仪式,我也不想大大办,所以就把诊所里的护士组织起来,大家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唱唱歌,跳跳舞,聚一聚就行了。莉莉你愿意参加吗?”

罗莉莉给肖刚抛了个媚眼,笑道:“好久没有大家一起唱歌跳舞了,我当然愿意参加。肖刚,你明天晚上可要小心哦,到时候美女如云,你小心真的被吸干变成僵尸哦,嘿嘿、、、、、、”

肖刚拍着胸 脯道:“为了革命的吸干事业,我就算变成僵尸也甘愿!”

李黛玉嗔笑道:“就知道贫嘴!肖刚,现在你回去吧,今晚好好休息。至于明晚聚会的地点,我会打电话通知你。”

说着便亲手把肖刚的鸡 巴放回裤裆,为他拉好裤链。肖刚无奈地伸腿下床,叹道:“唉,想多躺一会儿,妈妈却要赶我走了、、、、、、”

李黛玉为肖刚翻好衣领,柔声道:“肖刚,乖,不要任性、、、、、、我们都忍耐一天,明晚聚会结束后,妈妈就带你回家。从此以后,我们就尽情地享受幸福的天伦生活、、、、、、”

罗莉莉也笑道:“肖刚,你不要急躁嘛,这就跟取 精工作一样,要放松心情,调整好心态,才能取出质量最好的精.液。李医生这么优秀,这么漂亮,你能得到她的母爱,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放心,很快你就能体会到李医生会给你什么样的幸福了。快走吧,听话。”

肖刚嗅着两女的体香,听着两女温柔的话语,心里感到十分温馨,于是不再逗留,离开了李黛玉的办公室。李黛玉亲自送他下楼,一直送到诊所大门口。肖刚很有点依依不舍,但表面上装成很洒脱的模样,挥手说了声“妈妈拜拜”,转身走出了几步,李黛玉忽然叫道:“孩子!、、、、、、”

肖刚陡地回头,见李黛玉娇躯颤抖,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秀目闪烁着泪光。

肖刚忙跑回去,扑跪到李黛玉面前,双臂抱住她的腿,双手隔着紧身黑裤摩挲着她曲线玲珑的双腿,一直摸到她大.腿内侧,仰头望着她的俏脸,颤声道:“妈妈,你、、、、、、舍不得我走吗?、、、、、、”

李黛玉泪眼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俯身低头,在肖刚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他,柔声道:“别耽误了,快回去吧,回去早点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说着便转身进入诊所大门,掩面快步而去。

肖刚似乎听见了她的啜泣声,不由眼睛湿润了,跪在地上好久,直到口袋里手机铃声响了,才想到起身。

电话是张晓敏打来的,让他立刻到她家里去,说有重要事情。

读者还记得张晓敏吧?就是那个面色苍白却俏丽无比的少 妇,刚生下孩子不到两个月,正在照顾婴儿的哺乳期。那天晚上,丁雯丽嫌玩得不过瘾,把张晓敏叫到自己家,于是三名美女、一个男孩、一个男婴,玩了个天翻地覆。张晓敏由于跟自己老公生活上不和谐,想把肖刚发展成自己的小情 人,肖刚当时也答应了。说实话,肖刚很怀念跟张晓敏一起玩乐的滋味,尤其是她那芬甜的奶汁,至今还甜蜜在肖刚的心头。听到张晓敏电话召唤,肖刚真想马上赶去,但想起明晚的聚会,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便在电话里推脱说自己作业太多,没时间去。

张晓敏却用娇嗲的语调乞求肖刚一定去,说她有一个好朋友,长得非常漂亮,也是刚生了孩子。张晓敏说她的朋友抱着孩子来看她,听说了肖刚的事,对他很感兴趣,想见见他。张晓敏反复强调说她的这个朋友是个绝色美人,见了一定不会后悔。

肖刚心想:“靠,又是一个哺乳期的少 妇,能美到哪里去?能比我的妈妈李黛玉漂亮吗?”

想断然回绝邀请,但最终被张晓敏的话和自己的好奇心牵引,还是去了张晓敏的家。

果然如张晓敏所说,肖刚一见那个女子,就没有后悔去。

那真是一个绝色美人,跟李黛玉一样,有着水灵灵的气质,但跟李黛玉比较起来,又有着不同的特点。李黛玉高雅、稳重,由于年龄而尽量抑制自己俏皮的天性。而那名女子却是活泼、率真,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若非她怀中抱着个玉雪可爱的女婴,肖刚几乎就会认为她是一名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

张晓敏也抱着儿子东东,笑着介绍道:“肖刚,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傅小雨。小雨,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个、、、、、、肖刚、、、、、、嘿嘿、、、、、、”

张晓敏的笑声中充满着浮荡之意,而肖刚也很快觉察出,面前这个看似清纯的傅小雨,一双清澈的秀目中也蕴含着丝丝轻 浮放 荡之意。

她的穿戴也很能说明问题。张晓敏虽然追求时尚,但由于在哺乳期,穿着还是比较随意,衣裤以宽松随意为主,但傅小雨却上身穿了一件窄小的名牌t恤,露出肚脐,下面那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更是紧身提臀的那种。而且令人惊奇的是,傅小雨身上竟然散发出名贵香水的味道。

按照常识,哺乳期的女子不能化妆,更不能用香水,然而傅小雨对这些竟然全不忌讳,可见其爱美虚荣之心,已经超越了一切。

肖刚不由伸过头去看傅小雨怀中的女婴,见她面色红润,灵动可爱,一点没有营养不良的迹象。正奇怪间,傅小雨开口说话了,她的语音十分柔和清脆:“怎么,肖刚同学,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为了穿衣打扮不顾孩子的死活吗?告诉你,我之所以化妆打扮,是因为我们家芸芸一星期前就断奶了,所以我才敢如此妆扮。”

肖刚被看出心事,有点尴尬,强笑道:“哦,原来如此、、、、、、小雨姐姐,你们家孩子为什么这么早就断奶了?我看这小妹妹跟晓敏姐的孩子差不多大,也是不到两个月吧?”

那女婴长得极其可爱,对着肖刚嘻嘻地笑着,一派天真无邪。肖刚忽然产生了一种把鸡 巴插 进女婴小嘴里去的冲动,把白色的精 液当作奶水灌满那张可爱的小嘴儿。

肖刚胡思乱想的时候,傅小雨瞧着怀中的女婴,秀目中闪过一丝母爱的神色,微笑道:“我们家芸芸比晓敏家的东东还要小几天,才一个月零十三天。我本来也不想给孩子断奶,但医生说我的奶水里含有过多的糖分,对婴儿的身体不好,所以建议我断奶。如今我们家芸芸吃从美国进口的奶粉,营养很好,身体一点也不比原来差。”

肖刚点头道:“嗯,我也听说过母奶里糖分太多对婴儿不好,容易伤害婴儿的肾脏、、、、、、可是、、、、、、”

他忍不住盯着傅小雨丰 满的胸 脯,问道:“可是,小雨姐姐,孩子吃奶粉倒是不妨事,但你的奶水、、、、、、又往哪里排呢?你不感到胸胀难受吗?难道不能喂奶,你就把甜甜的奶水挤掉丢弃,不是很浪费吗?、、、、、、”

傅小雨嗔笑道:“这个不用你心,我注册了一个俱乐部,那个俱乐部里全是我这种奶水有问题的少 妇,不能给自己的孩子喂奶,奶水挤掉又可惜,不如用作商业买卖,还有钱赚。那个俱乐部里有很多想吃人奶的男人,从十三四岁到六七十岁的都有。我已经到那个俱乐部去卖过七八次奶水,赚了好几千元钱呢!”

肖刚惊笑道:“靠,真有这样的人奶俱乐部?我还以为只是传说呢!小雨姐姐,你真有经济头脑啊,能充分利用自己身上的资源,但我想问一下,那个俱乐部的具体买卖流程是怎样的?是把奶水挤到杯子里给男人喝,还是直接给男人喂奶?嘿嘿、、、、、、”

傅小雨笑道:“这就要看消费档次了,如果出的钱少,就只能喝美女挤到杯子里的奶,如果出的钱多,就可以享受被美女直接哺乳的滋味、、、、、、”

肖刚接口笑道:“如果出的钱再多一点,是不是还可以享受比吃奶更刺激的游戏,日 美女 的逼?”

傅小雨嗔笑道:“当然,只要你出得起钱,我们就可以提供任何服务,不但是你的,阴 道和屁 眼都是你的、、、、、、哎呀,肖刚,你别尽顾着说这些废话了,今天我让晓敏找你来,是有目的的、、、、、、”

一顿之后,秀目中闪现出暧昧的光芒,微笑道:“我是一个说话直率的女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肖刚,我就直接对你说了,我听晓敏说你那方面很厉害,性功能很强,而我和我的老公又一直不和谐,身心感到很苦闷,我想在你身上体验一下暴风骤雨的感觉。只要你能日 得我满意,我愿意给你钱、、、、、、”

肖刚叹道:“哎呀,怎么又谈钱了?谈钱多伤感情啊、、、、、、其实我一向古道热肠,具有雷锋精神,喜欢帮助那些跟老公生活不和谐的女子。只是我很好奇、、、、、、小雨姐姐,难道你老公竟在那方面不行么?”

傅小雨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的色彩。

张晓敏长叹一声,替傅小雨回答道:“小雨前年为了过好的生活,嫁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富商,老头子虽然对她很好,能在金钱上满足她,但女人需要的不仅仅是钱。老头子身体不行,长得又丑,每天晚上阳 痿早 泄,让小雨很生气,所以小雨一直感到很苦闷,很空虚。她之所以去人奶俱乐部,其实也不是为了钱,而是想去弥补身心上的空虚,但人奶俱乐部的男人也大都是废物,不能满足小雨的需求。肖刚,小雨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满足她,让她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肖刚心里骂道:“自己为了钱嫁给老头,老头满足不了你,就怨恨老头,还有资格说自己苦闷、空虚,唉,这就是女人,女人,莎士比亚说得好,人世间的女子,大都是虚伪、低 贱的、、、、、、”

嘴上却笑道:“哎呀,晓敏姐,你这么一说,我感到压力好大啊、、、、、、看来小雨姐姐需要的不是一般的满足,而是那种狂暴的感觉,我、、、、、、嘿嘿、、、、、、只能尽力而为了、、、、、、”

这时从厨房里走出一名系着围裙的少女,大约十六七岁,扎着麻花辫子,穿着绣花的白衬衣、黑裤子,显得很朴实,但长得很漂亮。

张晓敏介绍道:“这是我们家的保姆何小芳,平时帮我照顾孩子。小芳,这位是肖刚同学,你去给肖刚同学倒一杯茶吧?”

何小芳俏脸一红,对肖刚说了声“你好”,转身去倒茶了。

肖刚一见到何小芳,浑身血液便陡地沸腾起来。

他很久没有见过何小芳这种来自农村、带着点乡土朴实气息的漂亮姑娘了。在肖刚心目中,城市里的时尚美女大都是水性杨花的贱 货,他好久没有尝过这种朴实干净的农村姑娘了,但自然不能把想法暴 露在脸上,当下装作很礼貌地笑笑,把目光转到傅小雨脸上,微笑道:“小雨姐,我真感到压力大、、、、、、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傅小雨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神色,柔声道:“肖刚,你不要紧张、、、、、、姐姐相信你的能力、、、、、、即使你第一次由于紧张而提早射 精,姐姐也能理解,不会怪你的、、、、、、”

傅小雨的话使得肖刚的心情稍微有点放松。这时何小芳端着一杯茶走到肖刚身边,低声道:“请喝茶、、、、、、”

肖刚忙接过茶杯,笑道:“谢谢,谢谢、、、、、、”

他深深地嗅着,嗅到何小芳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带任何香水味的体香,感到更加冲动,真想一把抱住何小芳,总算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喝了一大口茶来平息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

傅小雨把女婴和奶瓶交给何小芳,拉住肖刚的手,柔声道:“走,肖刚同学,跟姐姐到房间里去。”

晓敏也伸手推了推肖刚的背脊,微笑道:“快去吧,肖刚,去小雨姐姐 的逼,让她体验一下什么叫暴风骤雨吧。”

第161幕

肖刚被傅小雨拉进房间,关好门,傅小雨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面对吐气如兰的傅小雨,肖刚仔细观赏了她的脸,觉得她的确是个绝色美人,因为像她这种精致妩媚的瓜子脸,一般美女是不具有的。

当然,李黛玉的脸庞也很精致,但李黛玉毕竟人到中年,眼角有几丝鱼尾纹,比起傅小雨的年轻光洁,自然有点差距。当然,在肖刚的心目中,几丝鱼尾纹根本不能掩饰李黛玉的美,而且李黛玉刻意掩饰的俏皮性格和柔美气质,是别的女子很难媲美的。

傅小雨发现肖刚眼神不定,不由嗔笑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眼睛在看我,却又想起别的女人?”

肖刚暗道厉害,实话实说道:“我的确想起了别的女人、、、、、、小雨姐,你、、、、、、你长得有些像我 妈妈、、、、、、”

傅小雨嗔笑道:“肖刚,你这句话有点老套了。现在很多男孩见到美丽的女子,为了骗取感情,都说那女子长得像自己的妈妈。女孩子一般都有一种天生的母性柔情,往往会上当,任由男孩投入自己的怀抱。那些借口缺乏母爱的男孩子,往往都是不怀好意的,目的都是日 逼、、、、、、”

肖刚的双手开始在傅小雨的细腰上摩挲,叹道:“我不是故意说俏皮话。小雨姐,你真的有点像我妈妈,不是像我亲生妈妈,而是像我刚认的一个妈妈。她是一名著名的医师,她叫李黛玉,你听说过她的名字吗?”

傅小雨惊笑道:“李黛玉?我当然听过,我在杂志封面上见过她,那的确是一个美人。肖刚,你真有福气,竟然能够认一个如此优秀,如此美丽的母亲,但是现在我们不要讨论母亲的问题好吗?我想早点体验一下你的战斗力、、、、、、”

肖刚闻言,心里又不由紧张起来。

傅小雨的樱 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嘴。两人开始了舌战,傅小雨的接吻功夫一流,香 舌伸缩翻卷灵活,吐了好多津液给男孩吃。她的纤手在男孩的背脊上摩挲,而肖刚的双手则隔着牛仔裤使劲揉 捏着她的,感到很有弹性、、、、、、

舌战完毕,肖刚感到满嘴芬芳。

傅小雨把他推坐到一张椅子上,自己骑上了他的腿,掀开衣襟,两只浑圆鼓胀的奶 子晃动着出现,奶 头微微发黑。傅小雨笑道:“虽然奶水里含有婴儿不能接受的元素,但对青少年还是无害的。肖刚,姐姐先给你加强一下营养、、、、、、”

肖刚笑道:“好啊,我正想比较一下,你的奶水与小敏姐的奶水有什么区别。”

于是肖刚便握住傅小雨的一只奶 子,轻轻一捏,奶汁便箭一般从奶 头里出来,喷了自己一脸。傅小雨嘻嘻笑着,纤手托住自己的奶 子,将一粒奶 头喂进肖刚嘴里,颤声道:“吃吧、、、、、、快吃吧、、、、、、乖孩子,吃姐姐的奶、、、、、、”肖刚便轮流吮 吸着傅小雨的两只乳 房,扮演了十几分钟的婴儿,最后实在喝不下了,才推开傅小雨,嘴角淌着白色的奶汁,喘 息道:“很甜,很香、、、、、、比小敏姐的更香甜、、、、、、小雨姐,今天我真是吸取了丰富的营养、、、、、、”

傅小雨柔声道:“只要你乖,姐姐以后可以经常喂你,给你增加营养、、、、、、”

说着便在肖刚面前跪下,拉开他的裤链,取出那根半硬的鸡 巴。

肖刚笑道:“小雨姐,你看我的小鸡 鸡怎么样?尺寸对你合适吗?”

傅小雨用纤手轻轻搓 揉着鸡 巴,笑道:“尺寸大一点或小一点没有关系,关键是有没有持久的战斗力。”

说着便低头含住肖刚的鸡 巴,吮 吸起来。肖刚叫了起来:“哎哟、、、、、、小雨姐你轻一点儿、、、、、、真想不到你这张樱桃小嘴儿,竟然这么厉害、、、、、、”

傅小雨吹了一会儿,起身笑道:“该进入正式战斗了,我们先用什么姿势呢?”

肖刚笑道:“我什么姿势都行,只要能使姐姐满意。”

外面大厅里,张晓敏与何小芳各自抱着一个婴儿,坐在餐桌旁。

张晓敏怀里的东东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何小芳正用奶瓶给芸芸喂食,秀目往小卧室的门瞟了一眼,忍不住问道:“小敏姐,小雨姐带着那男孩子进去,到底去干什么?”

张晓敏“扑哧”一笑,想说出那两个脏字“日 逼”,话到嘴边又忍住,嬉笑道:“小芳,你真的不懂?你没有过男朋友吗?”

何小芳茫然地摇摇头。

张晓敏盯着何小芳的俏脸,不由笑叹道:“小芳,在这个社会,像你这种朴实纯洁的姑娘实在太少了,我以后一定给你介绍一个好的男朋友。”

何小芳顿时俏脸绯红,嗫嚅道:“不、、、、、、谢谢小敏姐、、、、、、我、、、、、、我暂时还不想要男朋友、、、、、、”

张晓敏笑道:“小芳,不要这么害臊,再老实的姑娘,也要经历男人这一关。男人虽然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男人能带给我们女人的快乐,还是很多的、、、、、、”

这时小卧室里传出叫喊声、喘 息声。

何小芳脸更红了,问道:“啊呀,这是什么声音?好像小雨姐在跟那个男孩打架、、、、、、小敏姐,他们究竟在里面干什么?”

张晓敏被小卧室里的声音撩得浑身燥热,嘴唇也似乎干渴起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唇周围,颤声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干好事、、、、、、小芳,总有一天,你也会体验到这种好事的、、、、、、”

说着便把怀中熟睡的婴儿放到旁边的婴儿床里,走到小卧室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颤声道:“小雨,你过瘾了没有?我好难受,让我也来帮你战斗一番好吗?”

里面穿出傅小雨的声音:“小敏?你也想进来?好、、、、、、你进来吧、、、、、、这男孩好厉害,好英勇、、、、、、就算你加入,他也一样可以驾驭、、、、、、你、、、、、、快进来吧、、、、、、我一个人、、、、、、有点受不了了、、、、、、”

第162幕

张晓敏给何小芳做了个鬼脸,推门进去了。

何小芳呆呆地望着张晓敏关上门,卧室里的声音更加令人心跳。

何小芳的目光移向怀中的芸芸,这小女孩已经含着奶嘴儿睡着了。

何小芳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轻轻地从女婴嘴里抽出奶嘴儿,将她放到东东隔壁的婴儿床 上。

两个孩子并排躺在两张婴儿床 上,甜甜地睡着了。

何小芳放下奶瓶,听着小卧室里传出的声音,一时间变得局促起来。

她搓着双手,双腿一会儿紧紧地夹着,一会儿又分开,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急躁。

小卧室里传出的声音令她心神不宁。

其实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也不是完全的白痴。只是她从未经历过,感到懵懂、害羞、好奇。

何小芳来自这座城市附近的一个小山村,从十四岁起,她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是毫无争议的“村花”。

她的父亲是个酒鬼兼赌鬼,母亲是个沉默寡言的农村妇女,她上面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因为打架杀人进了监狱,姐姐嫁到了一个更加偏远的山村。

为了减轻家庭负担,原本成绩优异的何小芳初中毕业就没有再进入学校,先是在家里帮母亲干活,十六岁进入城市打工。

虽然来自农村,外表朴实,但天生丽质的她有一种城市女孩无法相比的魅力,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就跟那些第一次进入城市的农村姑娘一样,何小芳对繁华的城市也曾充满向往,有过七彩的梦想。

然而,她的第一份工作就使她险些坠入了黑暗地狱。

她有一个表姐叫郭玲,比她大几岁,已经进城打工好几年。她初次进城,人生地不熟,便去投靠这名表姐,想请她给自己找一份工作。

郭玲一见何小芳,就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好久,最后由衷地赞叹她长得好漂亮。

何小芳却险些认不出郭玲了,这名昔日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显得土气的表姐已经胭脂扑面,浑身名牌,变成了一名时尚美丽的女郎。

郭玲问何小芳想不想当幼儿园老师,她说自己的一个朋友开了一所幼儿园,急需老师。何小芳起初欣喜万分,因为她从小就喜欢孩子,很想当一名幼教老师。如果不是家庭经济困难,她一定会去考师范,实现自己的梦想。她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一名幼教老师,不料这位表姐竟然能够给自己提供机会。

她坦白地说自己很愿意当幼教老师,但是担心自己学历和经验不够。

郭玲却说学历和经验都不需要,只要长得漂亮就行。

更令何小芳吃惊的是,郭玲说那所幼儿园的老师工资相当高,只要干得好,一个月拿四五千元没有问题。

四五千元一个月!这对于家境贫寒的何小芳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她有点不相信表姐的话,但还是跟着郭玲去那所幼儿园面试。

那所幼儿园座落于繁华都市一个地下商场旁边,远远望去像一座童话的古堡,十分阴森。

那天上午,何小芳跟着表姐进入幼儿园的大门,看见院子里奔跑着许多小朋友,都是男孩,一个个头大如斗,相貌丑陋,而且嗓音粗嘎,令得一向喜欢孩子的何小芳皱起了秀眉。

何小芳问表姐,为什么这所幼儿园没有女孩?郭玲的回答莫名其妙,用一种暧昧的语调对她说:“女孩不会来这种幼儿园,这种幼儿园是男孩子的天下!”

在一间阴暗的办公室里,何小芳见到了郭玲的朋友,也就是这所幼儿园的老板,一个面目猥琐的中年人。郭玲叫他罗哥。

罗哥一见何小芳,一双小眼睛便冒出光芒,伸出粗糙的双手跟何小芳握手,热情地说欢迎她到幼儿园来工作,说自己虽然有很多赚钱的生意,但最关心的还是幼儿教育事业,希望何小芳能支持他的理想,把这所幼儿园办好,让孩子们得到温暖和快乐。

罗哥的话打动了何小芳,她同意了留在幼儿园工作。

一名妖艳的女郎进入罗哥的办公室,带何小芳去换衣服,说给她培训两天,就让她正式上班。

那女郎叫孙娜,是这所幼儿园的教务主任兼老师,手下管理着十几名幼教老师。

何小芳觉得孙娜打扮得过于妖艳,不像个幼教老师,倒像是电视里的酒吧女郎,当然她不敢流露出自己的想法,还得谦卑地叫孙娜为“孙姐”,跟着她进入一间更衣室,里面充满古怪刺鼻的香水味。

孙娜让何小芳脱 下衣裤,何小芳起初不好意思,但想起孙娜是女的,终于还是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裤。

何小芳身材苗条,浑身肌肤洁白细腻,丰 满的胸 脯高耸着,两粒乳 头红艳迷人。平滑的小 腹下长满乌黑浓密的阴 毛。

孙娜的双眼亮了,夸赞何小芳身材好,皮肤白。

她从衣箱里取出一套连衣裙,让何小芳穿上。

那是一套雪白的连衣裙,有着精美的花边,十分漂亮,可是何小芳穿上之后,却发现裙子实在太短,连大 腿的三分之一都遮不住。

何小芳说自己不想穿这么短的裙子,孙娜沉下脸骂了她几句,说她刚来,还敢挑剔。

等何小芳不敢吭声了,孙娜又让她套上肉 色的丝袜,并且亲自给她染上鲜红的趾甲油,让她穿上一双时尚的高跟凉鞋。

第163幕

何小芳的麻花辫子也被孙娜解开,给她编成两根长长的马尾辫垂在双颊上。最后何小芳站在穿衣镜前,发现自己就像童话里的一个精灵,显得妖媚、滑稽。

连衣裙不但裙子超短,领口也是大开,露出了何小芳不想显露的那道乳 沟。

孙娜上下打量了何小芳一阵子,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她去熟悉幼儿园的环境。

何小芳跟着孙娜经过一道道阴森的走廊,发现每一间教室里都有两至三名美女老师,都打扮得时尚艳丽。她们有的在为孩子们唱歌跳舞,有的在教孩子们写字画画,有的在陪孩子们追逐嬉戏。

教室里跟外面院子里一样,没有一个女孩,全是头大如斗的丑陋男孩,一个个神情古怪,透着邪气。

何小芳正想问孙娜为什么幼儿园里没有女孩,话刚到嘴边,她陡地一震。

她在一间教室里看到了一幕令人惊骇的景象。

一名美女老师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牛仔裤褪到膝盖,翘起雪白丰 满的大。十几名男孩在她背后排队,轮流用小鸡 鸡从后面进攻她的身体。

在不远处另一名美女老师则跪在地上,面前也排着一队男孩,轮流用鸡 巴攻击着美女老师的嘴。

何小芳发出了一声尖叫,俏脸顿时变得绯红。

孙娜却发出了浮荡的笑声,拍拍何小芳的肩头,笑道:“小芳,不要害臊。刚开始你可能不习惯,但想想每个月几千元的高工资,你就会很乐意做这种幼教老师的。”

何小芳颤声道:“不!、、、、、、”

她终于明白,原来这所幼儿园里的女老师都是无耻职业的工作者。

她也终于看出,那些所谓的男孩子根本就不是幼儿,他们只是一群天生的侏儒男人!

孙娜对何小芳解释道,这些侏儒男人都是有钱人,而且喜欢美女,所以他们赞助罗哥创建了这家所谓的幼儿园,其实是专供侏儒们享受美女的场所。

由于工资高,很多美女都被吸引到这里来应聘老师。

孙娜把何小芳带进一间教室,里面一群侏儒正在打闹,一片乌烟瘴气。

见到何小芳,侏儒们顿时双眼发亮。

孙娜拍着手,对侏儒们笑道:“孩子们,快来见见你们的新老师,她叫何小芳,你们就叫她小芳老师吧!”

一名满脸胡渣的侏儒嬉笑道:“小芳老师?小芳,嗯,这个名字真好、、、、、、”

几名侏儒顿时唱起歌来:“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漂亮,一对鼓胀的 子,逼 毛黑又长、、、、、、”

何小芳听着侏儒们改编过的歌曲,羞得满脸通红。

孙娜伸手撩起何小芳的裙子,露出她丰 满洁白的大.腿,笑道:“孩子们,你们看小芳老师的这条裙子漂亮吗?她像不像一名公主啊?”

何小芳忙推开孙娜的手,羞声道:“孙姐,你、、、、、、怎么能这样?、、、、、、”

一群侏儒围上来,把孙娜与何小芳都按倒在地上。

孙娜假装反抗,却任由侏儒们在自己身上胡乱动作,只是发出浮荡的笑声。

侏儒们撕开了孙娜的衬衣,扯掉她的乳 罩,两名侏儒各自握住一只浑圆的乳 房,含住红奶 头吮 吸起来。

一名侏儒使劲扒下了孙娜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粉红色三角内 裤一起扒了下来,一丛乌黑浓密的阴 毛露了出来。那名侏儒低头咬住孙娜的阴 毛,像小马驹一样咀嚼起来、、、、、、

何小芳则拼命挣扎,总算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几名侏儒,尖叫着奔逃出教室。

她逃出了那家所谓的幼儿园,找到了表姐郭玲,想大骂一顿,但她生性脾气好,就算生气,也骂不出什么来,只好狠狠地瞪了郭玲几眼,转身走了。

她在陌生的城市里闲逛了几天,最后在一个小公园里认识了抱着孩子的张晓敏,两人一见投缘,张晓敏便把何小芳带回家中,聘用她做自己孩子的保姆。

想起往事,听着小卧室里传出的声音,何小芳感到又是羞涩,又是急躁,两腿不断地夹动着,香汗湿透了衣衫。

半小时后,小卧室里的战斗总算结束了,门开了,张晓敏和傅小雨先后出来,两女都是秀发蓬乱,衣衫不整,但脸上都带着极度满足的神情。

两女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瞧着何小芳,张晓敏笑道:“小芳,你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听见我们在里面大战,你着急了?是不是也想跟我们一样,跟肖刚同学战斗一下?、、、、、、”

何小芳红着脸,羞声道:“不不、、、、、、小敏姐你不要乱说、、、、、、我不想、、、、、、”

傅小雨走过来,伸手轻抚着何小芳的脸颊,柔声道:“小芳,不要害臊嘛,其实这种战斗很好玩的,可以令女人体验到生命的真正快乐。你还是黄花闺女吧?应该把自己弄破了,不然今后你有了老公,在新婚之夜,他会笑话你的。”

何小芳摇着头,她不明白傅小雨的话,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子,竟然会被自己的老公笑话。

张晓敏嗔笑道:“小雨,每个人的观念都不同,就不要把你的观念对小芳进行灌输了。小芳,去,倒一杯牛奶给小卧室里那位同学。嘿嘿、、、、、、他刚才消耗了太多,应该加强一下营养、、、、、、”

何小芳点点头,去厨房倒了一杯热牛奶,进入小卧室,看见肖刚懒洋洋地斜躺在床 上,用一种穿透般的目光瞧着自己,笑道:“小芳姐,不好意思,刚才吵到你了吧?”

何小芳低下头,将杯子递过去,低声道:“没关系、、、、、、肖刚同学,你、、、、、、喝牛奶吧、、、、、、”

第164幕

肖刚接过牛奶,放到床边的茶几上,抓住何小芳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身前一拉。

何小芳惊叫一声,险些被肖刚拉得倒在床 上,忙推开他,后退两步,俏脸绯红,羞声道:“肖刚同学,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够这样、、、、、、”

肖刚嬉笑道:“不要害怕,小芳姐,我是跟你闹着玩的。”

何小芳嗔声道:“谁跟你玩?没大没小的、、、、、、”

正要退出卧室,张晓敏却进来,把何小芳又推到床边,笑道:“肖刚,我要跟小雨去健身房,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你先不要走,留在这里帮小芳照顾一下两个小宝宝,可好?”

肖刚从床 上跳起来,拉住何小芳的手,笑道:“非常乐意效劳!晓敏姐,你知道,我是很喜欢小孩子的。”

何小芳却急了,甩开肖刚的手,颤声道:“怎么,晓敏姐,你、、、、、、要出去?、、、、、、”

张晓敏搂了搂何小芳的细腰,笑道:“你紧张什么?我这张健身卡到最后期限了,再不去用掉,过期就作废了。小芳,肖刚留下来帮你照顾两个小宝宝,你做点饭菜给他吃吧。”

说完便给肖刚使了个暧昧的眼色,晃动着娇躯出去了。

何小芳急道:“晓敏姐!、、、、、、”

追出小卧室,张晓敏和傅小雨已经出门,“呯”地关上了门。

何小芳来到门前,去拧把手,惊骇地发现,门被反锁了。

她陡然回头,发现肖刚站在面前,一脸坏笑,用一种狼打量羊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何小芳感到自己浑身颤抖,不知为何,她对这个身材瘦小的男孩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她抱住自己的身子,颤声道:“肖刚,你、、、、、、你如果对我无礼,我就、、、、、、”

肖刚叹道:“你就什么?你就报警?或者自杀?或者跟我拼命?唉,小芳姐,何苦呢,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何小芳忽然冲到桌子旁,抓起一把剪刀,转身瞪着肖刚,喝道:“你、、、、、、你敢欺负我,我就跟你拼命、、、、、、”

肖刚苦笑摇头,他想不到这女子竟然如此贞烈,对自己如此排斥,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搭讪挑.逗的方法。

忽然东东发出了一声啼哭,接着芸芸也哭了起来。

何小芳忙冲向婴儿床,先抱起东东,拍着哄了一会儿,放下东东,又抱起芸芸。

肖刚惊道:“小芳姐,你手里还拿着剪刀呢!快放下,小心伤着孩子!”

何小芳一惊,纤指一松,剪刀掉在地上。

肖刚走过去,弯腰拾起剪刀,轻轻放到桌上,叹道:“小芳姐,我想你对我有一些误会。其实我不是个坏人,刚才你听到我跟晓敏姐、小雨姐在卧室里发出的声音,其实是、、、、、、”

何小芳打断了他的话,冷哼道:“你不要再骗我了!虽然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子,但对你这种坏男孩,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肖刚一愣,一时不敢再多说,上前帮着何小芳换布、递奶瓶。

何小芳起初不愿他帮忙,但一个人确实不容易忙得过来,发现他并未趁机动手动脚,便没有拒绝他的帮手,只是不跟他说话。

肖刚却趁此机会跟她攀谈起来。他了解何小芳的出身,知道她这类女孩子喜欢听什么,于是便给她讲农村的故事,说自己也在农村生活过,知道农村的艰苦,所以决定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争取为农村做点贡献。

何小芳起初只是暗暗冷笑,但后来听他讲得头头是道,而且竟然声泪俱下,不由惊道:“你、、、、、、不要哭了、、、、、、你真的喜欢农村,想为那些贫苦的乡亲们做点事?”

肖刚泣声道:“小芳姐,不瞒你说,我爸爸就是从农村奋斗出来的,虽然他现在当老板,赚了很多钱,但他一直对我说,孩子啊,不要忘了我们的穷出身,不管到了哪里,都要记得家乡的山山水水,记得家乡人的善良和淳朴,用自己的努力,改变家乡的贫穷、、、、、、”

何小芳凝视着肖刚的眼睛,终于幽叹道:“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努力改变家乡的贫穷,可惜、、、、、、唉,不说了,肖刚,你有这份心,姐姐很感动,姐姐不认为你是坏孩子了、、、、、、”

肖刚嗅着何小芳的体香,身体早已燥热起来。

他拼命控制住想拥抱何小芳的冲动,帮着她把两个婴儿喂饱,哄睡着。

何小芳抬手擦了擦额角的香汗,微笑道:“肖刚,你也累了,姐姐给你做晚饭吃好不好?”

肖刚观赏着何小芳美丽的笑容,笑道:“小芳姐,我确实是有点饿了,你随便做点给我吃吧,千万不要太复杂哦、、、、、、”

何小芳嗔笑道:“家里就这些菜,你想吃复杂的还没有呢!”

于是便重新系紧了围裙,到厨房去做饭。

肖刚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聊,便起身来到厨房门口。

他望见何小芳系着围裙的美丽背影,感到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

何小芳身材窈窕,腰很细,裹在黑色长裤里的臀 部却很丰 满,两条腿更是曲线玲珑。

第165幕

肖刚站在厨房门口,望着何小芳的窈窕背影,悄悄从裤裆里掏出鸡 巴,捏在手里玩弄了一会儿,玩得快喷出精.液了,才收回去。

他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心里更加焦躁。

何小芳忽然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笑眯眯地道:“刚刚,快坐到这边来,尝尝姐姐的手艺。”

肖刚闻言一震。

“刚刚?、、、、、、”他暗自窃喜,“看来这女子真的开始喜欢我了、、、、、、尽管这种喜欢一定是不含任何暧昧的纯洁情感,但这正好给我机会、、、、、、”

肖刚忙奔到餐桌前,望着何小芳放在桌上的那盘菜。

那只是一盘普通至极的素炒油麦菜,但散发出的香气却很特别。

肖刚接过何小芳递过来的筷子,尝了一口,顿时赞不绝口:“好吃!好吃!小芳姐,能在平凡中显神奇,方为大手笔!”

何小芳俏脸一红,嗔笑道:“什么大手笔,你说话真夸张。你喜欢吃就好,我还有两个菜,你先坐着慢慢吃。对了,你喝酒吗?要不要给你倒一杯?”

肖刚嬉笑道:“喝酒?小弟可是不胜酒力啊,不过如果小芳姐陪我喝,我就舍命陪公主了、、、、、、”

何小芳伸出纤指,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嗔笑道:“什么公主,你又开始夸张了、、、、、、”

说着便去拿了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来,倒了两杯酒,笑道:“姐姐先陪你喝一杯,然后去继续炒菜,你坐在这里慢慢吃,慢慢喝。等会儿姐姐再陪你吃饭喝酒,可好?”

肖刚笑道:“no problem!”

端起酒来,与何小芳碰了一杯。

两人都是一饮而尽。

何小芳喝酒的样子很好看,一手举杯,一手抬起来掩住杯子,这种天生的淑女形象,比那些缺乏教养的城市时尚女郎好看很多倍。

肖刚不由呆了呆,轻叹道:“哇塞,小芳姐,你喝酒的样子、、、、、、好美、、、、、、”

何小芳俏脸一红,嗔笑道:“又开始油嘴滑舌了、、、、、、你先吃吧,姐姐去炒菜、、、、、、”

说着便转身去厨房,肖刚望着她窈窕的背影,那个东西不由跳动起来。

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着,吃了几口菜,望着那个何小芳喝过的空酒杯,忽然心里一动。

他陡然想起,自己怀中口袋里藏有一小袋迷 魂药,是前些日子一个同学赠送的,还从未用过。

据说这种迷 魂药能使任何贞 烈的女子迷失心性,变得浮荡。

肖刚忙伸手入怀,取出那袋药粉,倒了一些在何小芳的酒杯里,然后为她倒满一杯酒。

他感到很是紧张,像个恶作剧的孩子般脸红起来。

厨房里传来何小芳的炒菜声,阵阵香气飘出来。

肖刚端起自己的酒杯,刚凑到唇边,忽听何小芳在厨房里喊道:“刚刚,快进来、、、、、、帮姐姐一把、、、、、、”

肖刚忙放下酒杯,奔到厨房里,问道:“小芳姐,怎么啦?”

何小芳把手里的锅铲递给肖刚,红着脸道:“刚刚,你帮姐姐翻一下锅里的菜,不要糊了。姐姐、、、、、、去厕所撒个、、、、、、”

撒?、、、、、、

肖刚的小鸡 鸡再次跳动起来。

他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幅景象:黑色芳草掩映的肉 缝中,滚热的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使得芳草上沾有珠,那雪白丰 满的大 腿内侧,有时也会溅到一些珠,因此跟男性不同,女子如厕,即使是小解,也需要卫生纸。

何小芳推了肖刚一把,嗔声道:“刚刚,你发什么愣?快接住锅铲啊,姐姐憋不住了、、、、、、”

肖刚回过神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一股淡雅如菊的体香吸进肺里,接过锅铲,开始翻动锅里的红烧茄子,嬉笑道:“小芳姐快去吧,这里有我、、、、、、”

何小芳瞪了肖刚一眼,匆匆离开厨房去厕所。

肖刚回味着何小芳刚才的话“刚刚,你帮姐姐翻一下锅里的菜,不要糊了。姐姐、、、、、、去厕所撒个、、、、、、”

撒这种事,一般女子出于起码的矜持,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何小芳之所以对肖刚如此口无遮拦,倒不是因为她没有教养,而是因为她质朴、单纯,把肖刚当作小兄弟,觉得在言语上不用避讳。

肖刚忽然很想放下锅铲,悄悄到厕所门外,去听何小芳那淅淅沥沥的撒声。

他总算控制住自己的内心的邪念,认真翻动锅里的菜肴,等到何小芳回到厨房,茄子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方便后的何小芳显得更加娇媚,微笑道:“刚刚,你出去继续吃菜喝酒吧,姐姐再做两个菜就来陪你。”

陪我?、、、、、、

这两个字令肖刚浑身如同火烧,真想一把抱住何小芳,但理智令他控制住自己,说了声“麻烦小芳姐了”,便离开了厨房。

回到餐桌旁,肖刚慢慢地喝着酒,望着那杯下过药的酒杯,心里有点紧张。

希望这种药真的有效果,在这个假冒伪劣产品横行的年代。

第166幕

何小芳将烧好的茄子端出来,笑道:“刚刚,还有两菜一汤,你先慢慢吃着,姐姐很快就来陪你。”

肖刚忙端起酒杯,笑道:“小芳姐辛苦了,我们先碰一杯酒吧?”

何小芳却道:“等会儿再喝吧,喝多了姐姐就无法做菜了。”

说着便转身走进厨房。肖刚无奈,只好继续自己吃菜喝酒。

好容易等何小芳把饭菜做好了,在围裙上擦着手,在餐桌旁坐下来,肖刚再次端起酒杯,要跟何小芳碰酒。

何小芳却嗔笑道:“你让姐姐空肚子喝酒,想把姐姐快点灌醉吗?”

肖刚一怔,尴尬地笑道:“哦,对对,是我疏忽了!小芳姐先吃点菜,先吃点菜、、、、、、”

何小芳“扑哧”笑了,夹起一片火腿,送到自己嘴边,却又倒转筷子,将火腿送到肖刚嘴边。

肖刚忙张嘴含住那片火腿,大嚼起来,笑道:“小芳姐做的菜真好吃、、、、、、”

何小芳俏脸微红,嗔笑道:“你别夸我了,只要你不觉得难吃就好。”

说着也吃了几口菜,然后把很多菜都夹到肖刚的碟子里。

肖刚忙道:“好了好了,我够了。小芳姐,你自己也多吃点吧、、、、、、”

端起酒杯,又要跟何小芳碰酒。

何小芳刚要端起酒杯,忽然面色一变,起身道:“刚刚,我差点忘了,有点好东西可以给你吃呢!”

说着便奔往厨房。

肖刚放下酒杯,叹道:“这么一桌子好吃的,还需要什么好东西啊?小芳姐,你还是快点喝一杯吧、、、、、、”

何小芳从厨房里出来,双手捧着一个瓷盆,放到餐桌上。

肖刚嗅到一阵清淡的香气,往瓷盆里看去,只见是一大团黏糊糊带芝麻的食物。

肖刚开玩笑道:“哎呀,小芳姐,这一盆子是什么东东?好像一盆屎粑粑啊、、、、、、”

何小芳一怔,随即嗔笑道:“刚刚,你看着有点恶心,是吗?姐姐告诉你,这的确是一盆屎粑粑,这种食物叫芝麻粘糕,在我们老家的乡镇上,很受欢迎。这种粘糕有一个诨名,叫做‘芝麻屎’,因为它看起来确实像屎粑粑,它看起来虽然有点恶心,但吃起来可香甜呢、、、、、、”

说着便把两只纤手伸进瓷盆里一抓一搅,很快纤手上糊满了粘糕。

肖刚不由笑道:“怎么,小芳姐,这种屎粑粑还需要新疆人的吃法,用手抓着吃吗?”

何小芳笑道:“你又说对了,这种‘芝麻屎’就是要用手抓着吃,所以它又有一个诨名,叫做‘抓屎’、、、、、、”

说着便把两只纤手伸到肖刚的嘴边,嬉笑道:“刚刚,快吃吧,姐姐抓屎给你吃,嘿嘿、、、、、、”

肖刚忙含住何小芳的一根纤指,使劲吮 吸起来。

“芝麻屎”的滋味果然很香甜。肖刚把何小芳的十根纤指都吮 吸了一遍,把她的手心和手背也舔.遍了,直到把她手上的粘糕吃干净。

何小芳首次被一个男孩吮 吸纤指,忽然有一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肖刚也把双手伸进瓷盆,弄得满手粘糕,伸到何小芳嘴边,嬉笑道:“小芳姐,礼尚往来,你也吃屎吧,嘿嘿、、、、、、”

何小芳俏脸一红,啐道:“你才吃屎呢、、、、、、”但还是用樱 口含住肖刚的手指,慢慢吮 吸起来。

肖刚感到何小芳的口腔温暖湿润,那条香 舌更是柔润湿滑。

他忽然想,如果自己的小鸡.鸡进入何小芳的小嘴儿,被她吸一吸,会是什么美妙滋味呢?

两人用这种互相吮 吸手指的方式,把一盆芝麻粘糕吃完了。

何小芳这才端起酒杯,笑道:“刚刚,屎好吃吗?姐姐现在可以陪你喝一杯了。”

肖刚忙端起酒杯,笑道:“太好了,干杯!”

何小芳把酒杯凑到唇边,忽然秀眉一皱。

肖刚已经喝完了酒,见状心里一跳,忙问道:“怎么了?小芳姐、、、、、、”

何小芳眼里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道:“刚刚,你其实、、、、、、不必这样的、、、、、、”

肖刚更紧张了,脸红道:“我?、、、、、、怎么了?、、、、、、”

何小芳瞧着自己面前那杯酒,轻叹道:“刚刚,你在姐姐的酒杯里下了药,是不是?、、、、、、”

肖刚闻言一震,顿时面红耳赤,慌忙推开椅子,“扑通”跪倒在何小芳身旁。

何小芳忙伸手扶他,惊笑道:“你、、、、、、干什么?快起来、、、、、、”

肖刚抱住何小芳的腿,泣声道:“小芳姐,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但我实在是、、、、、、实在是、、、、、、”

何小芳伸出纤手,轻抚着肖刚的头,笑叹道:“你实在是什么?你想占姐姐的便宜是不是?唉、、、、、、起来吧、、、、、、”

肖刚忐忑不安地起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低下头不敢看何小芳。

何小芳又往他碟子里夹菜,叹道:“刚刚,其实姐姐已经开始喜欢你了,你何必如此着急呢?姐姐的家乡是中药产地,我从小就跟着一位叔公上山学习采药,然后挑到乡镇上卖。对于药材我有着极度的敏感,你在酒杯里下了药,我是闻得出来的、、、、、、”

第167幕

肖刚抬起头,叹道:“小芳姐,我错了,我今后一定做一个光明正大的人,不再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了。”

何小芳凝视着肖刚,发出了温柔的微笑。

她见瓷盆里还剩有一点芝麻粘糕,便伸手入盆,将那点粘糕挖到纤指上,伸到肖刚嘴边。

肖刚忙含住何小芳的纤指,使劲吮 吸起来。

何小芳的眼神有些迷醉,颤声道:“刚刚,你吸姐姐手指的时候,姐姐感到浑身又热又痒、、、、、、”

肖刚望着何小芳被雪白衬衣包裹的丰 满胸 脯,嬉笑道:“小芳姐,既然觉得热,就脱 衣服吧。穿得太多,会热感冒的、、、、、、”

何小芳俏脸一红,瞪了肖刚一眼,正要说话,忽然从里屋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两个小家伙醒了。

何小芳忙起身向里屋跑去,肖刚也跟着进去帮忙。

东东和芸芸都醒了,两个小家伙手脚乱蹬,张大小嘴儿哇哇啼哭。

何小芳从柜子上取下两个准备好的奶瓶,递给肖刚一个。两人各自抱起一个婴儿,让孩子吸奶瓶。

肖刚瞧着两个婴儿嘬动的小嘴儿,再瞧瞧何小芳美丽的脸颊,心底邪念顿起。

他笑道:“小芳姐,我也想吃点奶,可以吗?”

何小芳一怔,随即笑道:“你也想吃奶?嘿嘿,你多大了?好啊,等两个小家伙吃饱了,我再冲一瓶奶粉给你喝。”

肖刚笑道:“不,我不喝婴儿的奶瓶,我想吸小芳姐身上的奶瓶、、、、、、”

何小芳惊笑道:“我身上的奶瓶?我身上哪有什么奶瓶啊?”

肖刚盯着何小芳的丰 满胸 脯,笑道:“小芳姐,你真是当局者迷啊!你身上有两只浑圆鼓胀的瓶,竟然自己不知道。嘿嘿、、、、、、”

他从东东嘴里抽出奶嘴儿,含到嘴里吸了几下,笑问道:“小芳姐,你身上那两个奶瓶的奶嘴儿,跟这个奶嘴儿一般大吗?”

何小芳终于明白了肖刚话中的不正经,俏脸绯红,啐道:“刚刚,你好坏、、、、、、你想吃我的奶,你又不是我儿子、、、、、、吃奶没门儿,如果你想喝,姐姐倒可以撒给你喝,嘿嘿、、、、、、”

何小芳说着,自己忍不住嬉笑起来。

她始终把肖刚看成了一个小孩子,纵然他跟自己开不正经的玩笑,也难以生气,反而倒过来跟他开玩笑。

肖刚闻言顿时感到浑身燥热,嘴唇也干裂起来。

他盯着何小芳的俏脸,嗅着她的幽幽体香,颤声道:“小芳姐,你真的能撒给我喝?我、、、、、、我好口渴,好想喝、、、、、、”

何小芳红着脸啐道:“胡说八道!姐姐是开玩笑的,怎么能让你喝我的?你又不是猪圈里的猪!猪才吃屎喝呢!”

肖刚大笑道:“只要能喝到小芳姐的,我当猪也无所谓!”

一顿之后,用乞求的语调道:“小芳姐,我想看你撒,可以吗?”

何小芳的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儿,啐道:“越说越不像话了!姐姐是女的,你是男的,你怎么能看姐姐撒呢?你想做小流氓吗?”

肖刚叹道:“唉,其实我只是对小芳姐的那个地方感到好奇,想看一看,想看看跟我想象中有没有不同、、、、、、”

何小芳嗔声道:“你还敢想象、、、、、、刚刚,你真是个小流氓、、、、、、”

一顿之后,忍不住问道:“在你想象中,姐姐的那里是什么样子呢?”

肖刚嬉笑道:“在我想象中,小芳姐的那里应该也是一道肉. 缝,周围长了好多黑毛吧?嘿嘿、、、、、、”

何小芳羞声道:“哎呀,小流氓!别说了、、、、、、”

肖刚却继续说道:“小芳姐的那道肉. 缝,从表面上来看是一道缝 缝,其实由两层唇 瓣组成,外面的那两片唇较为肥厚,里面的那两片就小一点,嘿嘿、、、、、、”

何小芳听不下去了,抽出芸芸嘴里的奶嘴儿,塞到肖刚嘴里,嗔笑道:“你再说?你再说?看我不用奶水灌死你、、、、、、”

肖刚狠狠地咂着何小芳塞到自己嘴里的奶嘴儿,嬉笑道:“小芳姐,这个人工制作的奶嘴儿吸起来真没劲儿!我想吸天然的奶嘴儿。小芳姐,你就让我吸吸你身上那两个瓶吧、、、、、、”

何小芳笑叹道:“好了好了,刚刚,别胡闹了。两个小宝宝也吃饱了,把他们放下来,我们回餐桌继续吃饭吧。”

两人放下婴儿,回到外面的餐桌旁坐下。

何小芳将那杯放了迷 魂药的酒倒掉,重新倒酒,跟肖刚碰了几杯,俏脸上顿时泛起美丽的红潮。

肖刚观赏着何小芳的美 色,实在心痒难熬,问道:“小芳姐,我们这样喝酒太单调了,不如玩玩游戏吧?”

何小芳笑道:“就你鬼主意多!你想玩什么游戏?”

肖刚笑道:“我们石头剪子布猜拳,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好不好?”

第168幕

何小芳俏脸一红,啐道:“又开始胡说了!脱什么衣服啊?”

一顿之后,忽然起身,笑道:“刚刚,你喜欢听山歌吗?”

肖刚惊笑道:“怎么,小芳姐你会唱山歌?太好了,你唱给我听吧!”

何小芳羞声道:“姐姐长得不好,你可不能笑话我!”

肖刚笑道:“小芳姐的嗓音如此甜美,怎么会唱不好呢?别谦虚了,快唱吧,最好边唱边跳舞,这样才过瘾呢!”

何小芳一怔,咬唇道:“跳舞?嗯,这首歌确实需要配舞蹈才完美呢、、、、、、”

一顿之后,微笑道:“刚刚,你可不可以等一会儿,等姐姐去卧室换一套衣服,再给你唱歌跳舞,可好?”

肖刚一怔,随即笑叹道:“小芳姐,何必搞得如此正式呢?我觉得你穿这套衣服,尤其是穿着这条紧身长黑裤,系着围裙的样子就很美。你就这样给我表演吧。”

何小芳低头瞧着自己的裤子和围裙,失笑道:“这个样子怎么能跳舞?不过在我们乡镇上,确实有一种围裙舞,这种舞蹈流行在三十到四十岁的美貌妇女之间,这种舞蹈又有一个名字,叫做母爱舞蹈,因为这种舞蹈通常都是由美貌的母亲跳给自己青春期的儿子看的。母亲跳这种舞蹈的时候,通常都穿着紧身长裤,系着花围裙。这种舞蹈的动作很特别,母亲需要做出干家务的动作,比如做饭、擦拭地板、洗衣服。从这些舞蹈动作里表现出母亲的家庭劳以及对儿子的爱、、、、、、”

肖刚闻言惊笑道:“靠,原来中国也有这种围裙舞!我还以为只有在日本那种国家才有呢!小芳姐,我好想看这种围裙舞,你会跳吗?跳给我看看吧!”

何小芳俏脸一红,嗔笑道:“我只会一点,是跟县城里一位表姐学的、、、、、、不行不行,我还是姑娘,又没有儿子,怎么能跳这种表达母爱的围裙舞?不行不行、、、、、、”

肖刚拱手乞求道:“小芳姐,求求你了,跳给我看看嘛!这只是表演,又不是真的,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跳给我看看嘛!”

何小芳啐道:“我才不要你这个儿子呢!你这个儿子太调皮、、、、、、”

一顿之后,又嬉笑道:“除非你大声地叫我两声妈妈,我就跳围裙舞给你看,嘻嘻、、、、、、”

肖刚立刻扑跪到何小芳面前,抱住她的腿,仰头望着她的俏脸,用一种哭泣般的语调叫道:“妈妈,妈妈,我是你儿子,你就跳舞给我看看嘛、、、、、、”

何小芳本来是跟肖刚开句玩笑,没想到他真的叫自己妈妈,还跪在自己面前,顿时俏脸绯红,慌忙扶起肖刚,嗔声道:“哎呀,刚刚,你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你这样会折姐姐的寿命的、、、、、、”

肖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何小芳的体香吸进肺里,坐回椅子,嬉笑道:“小芳姐,你就别再腼腆了,给我跳一跳围裙舞吧,我欣赏一下之后,再看你跳其它舞蹈,并且听你唱山歌。”

何小芳无奈,抬手将自己的麻花辫子解开,扎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然后提了提裤子,系紧围裙,转过身子,背对肖刚,一边缓缓抬起一只纤臂,一边缓缓回头,脸上露出无比温柔的神情,嘴角挂着一丝极其美丽的微笑。

肖刚看得心跳加速,暗叹道:“哇塞,小芳姐虽然是个黄花闺女,但这回眸一笑,真是倾国倾城,把母亲对儿子那种无限的爱意表达得淋漓尽致,真是天生的好演员!”

何小芳除了转头微笑,一直将背脊对着肖刚。纤臂缓缓绕动的同时,裹在黑色裤子里的丰 臀也开始缓缓晃动起来,那姿态极其撩人。

肖刚紧紧盯着何小芳晃动的丰 臀,感到自己浑身血液渐渐沸腾起来。

何小芳背对肖刚,保持着回眸的美丽的微笑,腰肢轻摆,对着肖刚扭动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转动身子,舞蹈节奏逐渐加快。

从何小芳纤臂的动作里,肖刚果然看出里面包括了大量做家务的动作,如洗菜做饭、擦拭窗台、整理床铺等等。

肖刚忽然发现,何小芳扎起头发,系着围裙,确实很像一名温柔美丽的母亲,她的围裙舞跳得也好,把母亲的劳和对儿子的关爱充分地表达了出来。

何小芳跳了一会儿,停止舞蹈,抬手擦了擦额角的香汗,嗔笑道:“好热、、、、、、刚刚,姐姐跳得怎么样?这种围裙舞好看吗?”

肖刚啪地鼓起掌来,赞叹道:“好美的舞蹈,小芳姐演绎得更美!小芳姐,今后你经常给我跳围裙舞,好吗?”

何小芳嗔笑道:“胡说八道,你看看也就罢了,还想让我经常跳这种舞,那我不成已婚妇女了?你也不能老当我的儿子呀,嘿嘿、、、、、、”

嬉笑了几声,续道:“刚刚,其实姐姐最拿手的节目是采茶舞和采茶歌。姐姐这就去换衣服,出来给你表演,好不好?”

肖刚望着何小芳把自己脑后的发髻解开,将满头秀发披散下来。

肖刚忽然又发现,长发披散的何小芳,又增添了几分秀美。

肖刚笑道:“采茶舞?采茶歌?怎么,小芳姐的家乡出产茶叶吗?”

第169幕

何小芳嗔笑道:“我们家乡的乌井茶你没有喝过吗?这种茶在市场上很畅销呢!”

肖刚笑道:“不好意思,小芳姐,我平时很少喝茶。小芳姐、、、、、、你头发披散下来,真漂亮、、、、、、”

何小芳俏脸一红,嗔笑道:“好啦好啦,别光顾着夸我了、、、、、、你等一会儿,姐姐去里屋换衣服、、、、、、”

说着便走进了厨房旁边的一间小卧室,锁上了门。

肖刚独自喝了两杯酒,正在想象何小芳的采茶歌舞会有多大的欣赏价值,忽然瞟见何小芳卧室门的上方有窗格,而且没有贴窗纸,玻璃是透明的,可以望见里面天花板上的灯座。

肖刚顿时兴奋起来,忙轻轻搬起一把椅子,悄悄走到何小芳卧室门前,放下椅子,抬腿上了椅面,透过窗格向屋内窥去,正好看见何小芳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雪白镶花边的连衣裙。

何小芳将连衣裙贴在胸前,站到镜子前自我欣赏了一会儿,眼里闪现出满意的神色。

然后她将连衣裙先放到床.上,开始解开围裙脱 衣裤。

肖刚的心脏顿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何小芳先把那条紧身长黑裤脱.了下来,由于长裤很紧,她脱的时候费了一些力,秀眉蹙起,总算把长裤褪了下来,险些把里面的那条淡黄.色三角内.裤一起褪下来,幸亏她及时地拉住了内.裤,但还是有一小丛卷曲的阴.毛映入了肖刚的眼帘。

何小芳的两条玉.腿修长洁白,腿型很好。被三角内.裤包裹住的臀.部显得十分丰.满。

她脱下鞋袜,肖刚看见她的一双玉.足也是纤巧迷人,而且令肖刚想不到的是,她的十根脚趾上也涂着鲜红色的趾甲油,看来爱美之心,真是人皆有之啊。想不到表面朴实的何小芳,还是在追求这些时尚艳丽的东西。

肖刚睁大眼睛,看着何小芳缓缓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脱去衬衣,里面的胸.罩也是淡黄色的,乳.沟深邃,看来这姑娘的两座山丘海拔不低。

肖刚欣赏着何小芳洁白的肌肤,盼望她继续脱,可惜何小芳已经开始穿连衣裙了。

肖刚不敢再偷看,怕被何小芳发现后尴尬,便悄悄跳下椅子,悄悄把椅子搬回餐桌旁。

刚坐下,小卧室的门开了,何小芳穿着那套雪白镶花的连衣裙,带着微笑,天使般地走了出来。

她的头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个花环,脸上也化了淡淡的妆,使得她的美增添了一种童话般的意境。

肖刚呆呆地望着何小芳裙子下面露出的那两条洁白的小腿,以及那纤巧的玉.足,鲜红色的趾甲油。肖刚的呼吸紧促起来。

何小芳俏皮地对他眨眨眼睛,双手轻轻提起裙子,优雅地转了一个圈,笑问道:“刚刚,你看姐姐穿这套裙子漂亮吗?这是我一年前参加镇上的采茶舞比赛,得了第一名,发给我的奖品呢!”

肖刚惊笑道:“是吗?小芳姐,你真是多才多艺啊!我对你的崇拜就像滔滔江水、、、、、、”

何小芳嗔笑道:“得了得了,姐姐不喜欢周星驰电影台词。在跳舞之前,我先把这采茶舞的含义讲解给你听吧。”

肖刚笑道:“这种舞蹈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不就是采茶时无聊,做一做运动,唱两句山歌,长期累积而形成的民间歌舞吗?小芳姐你就直接跳吧,不用讲什么含义了。”

何小芳嗔笑道:“你就是急躁,还是先听我说吧,这种采茶舞,表达的是爱情。刚刚,你现在还小,或许还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肖刚望着何小芳的俏脸,心想:“爱情我倒真是不懂,也不感兴趣,但我对色.情可是大有研究呢、、、、、、”

嘴上笑道:“是啊,小芳姐,我还小,不懂爱情,不过在小芳姐的疼爱下,或许我能体验到爱情的美妙滋味呢,嘿嘿、、、、、、”

何小芳微笑道:“刚刚,爱情不是姐姐能给你的,爱情需要自己去寻找。”

肖刚嬉笑道:“好的,我以后长大了,一定去寻找爱情。小芳姐,你呢?你找到自己的爱情了吗?”

何小芳俏脸一红,眼里闪过一丝幽怨的神色,笑叹道:“爱情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爱情需要缘分。我虽然还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但我向往爱情,喜欢读爱情小说,唱爱情歌曲、、、、、、我还是给你讲采茶舞的含义吧,这种舞蹈,讲述的是采茶姑娘遇见自己喜欢的小伙子,主动表白心迹。这种舞蹈跳起来有些轻.佻,因为它需要表达初恋的激.情,所以舞姿毫不内敛含蓄,想用张扬的肢体语言挽留住心上人。刚刚,姐姐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肖刚连声道:“明白明白,非常明白。小芳姐你还是快跳吧,我急于欣赏啊!咱们不能光说不练啊!”

何小芳瞪了肖刚一眼,随即便微笑着跳起采茶舞来。

果然如何小芳所说,这种采茶舞的舞姿十分轻.佻,跟美国民间的舞蹈有些相似。

只见何小芳不停地转动着身子,两只纤臂蛇一般地绕动,娇躯颤抖着,那两座裹在衣服里的乳.房剧烈地晃动着,似乎要破衣而出。

最令肖刚心跳的是,何小芳不时用双手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那条淡黄.色的三角内.裤,好像故意要让肖刚观赏自己的裙.下风光,而且她每次撩起裙子的时候,眼神中都会闪过俏皮的神色。

第170幕

何小芳跳了一会儿,笑道:“好热呀!”竟将双臂的衣袖卸了下来。

原来她的双臂衣袖竟是以纽扣与肩部衣服相连,可以随意拆装。这种设计,倒是别出心裁。

何小芳卸去双臂的衣袖,两条雪白光洁的玉.臂裸.露出来,舞步更加浮荡。

肖刚特别注意到,她的两边腋下光洁无比,不像很多乡下女子留有腋毛。肖刚想不到何小芳对自己身体的清洁如此注重,不由在心底增添了几分对她的敬爱之意。

何小芳一边跳舞,一边曼声歌唱:“哦洁白的山茶花,就像姑娘的脸颊。采茶的姑娘哟,穿着洁白的衣裙,好似婚纱。心爱的小伙子,流连在山坡下,仰望着心中的女神,弹着忧伤的吉他。哦心爱的小伙子,不要忧伤嘛。美丽的采茶姑娘,她甜蜜的微笑,就像秋夜的月光洒下。憨憨地小伙子哟,采茶姑娘也爱你,即将对你卷起自己,洁白的裙纱、、、、、、”

何小芳唱到这里,忽然扒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对肖刚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并对他回眸微笑,眼神中充满浮荡之意。

肖刚望着何小芳那两片被三角内.裤包裹的丰.满臀.部,正想猛扑过去,但转念一想:“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我如果不是在做梦,就是这姑娘在故意试探自己。”

于是呆呆地望着何小芳撩起裙子撅起丰.臀的美.态,强忍躁动,不敢过去。

何小芳先是“扑哧”一笑,随即柔声道:“刚刚,姐姐知道,这个姿势对你来说太过轻.佻,但你不要误会,姐姐并非爱上了你,只是出于对你的喜爱,想跟你留下一段值得回忆的经历。刚刚,你愿意吗?你放心,姐姐的身子是干净的,不信、、、、、、你可以自己来进行检验、、、、、、”

肖刚听着何小芳的话,忽然想起了莎士比亚名剧《暴风雨》中的情节:纯朴美丽的乡村姑娘丽莎与镇长的儿子迈克尔真心相爱,却将自己的第一次莫名其妙地给了一个邋遢的牧童多尔。在剧中,丽莎对迈克尔的爱情不会令人感到怀疑,但她对多尔也是非常喜爱。后世的文学研究者评论了几百年,都提出一个相同的疑问:难道一名女子对一个小男孩的纯真喜爱之情,会升华为贞.的奉献?莎士比亚所揭示的人性的秘密,确实耸人听闻。

肖刚感到何小芳就是《暴风雨》中那名美丽迷人的女子丽莎,而自己就是那个邋遢却受人喜爱的牧童多尔。他不再犹豫,起身向何小芳扑去。

何小芳“嗯咛”一声,任由男孩压到自己背脊上。

肖刚的双手隔着衣服粗.暴地蹂.躏着何小芳的胸.脯,将她那两只奶.子几乎捏碎,嗄声道:“小芳姐,你、、、、、、真的打算给我?到底为什么?、、、、、、”

何小芳轻轻喘.息着,幽叹道:“为什么?刚刚,人世间很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就像爱情,爱一个人,究竟为什么?谁能说清呢?”

肖刚的双手又在她两片丰.臀上肆.虐,将雪白的捏出道道紫痕,嗄声道:“可是、、、、、、你说你并未爱上我、、、、、、”

何小芳苦笑道:“这就是荒谬之处,并未爱上你,却又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你,或许、、、、、、这只能用前世的孽缘来解释?、、、、、、”

肖刚惊笑道:“前世?孔夫子曰,未知生,焉知死。未知今生,焉知前世?小芳姐,我是共青团员,相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不愿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不过小芳姐硬要如此解释,我也无言以对,只希望小芳姐再考虑考虑,免得你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又后悔,我可赔不起、、、、、、”

何小芳嗔笑道:“哎呀,死鬼,谁要你赔?人家是心甘情愿给你的、、、、、、你快点好吗?等会儿小敏姐和小雨姐就回来了、、、、、、不过,你还是轻一点儿、、、、、、姐姐是第一次呢、、、、、、”

肖刚邪笑道:“小芳姐,你放心,我虽然粗.暴,但是粗中有细,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他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将何小芳身上遮挡的裙裤撕碎,丢到地上。

当他从后面将鸡.巴猛地插.入何小芳的阴.道时,丢在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手机铃声几乎与何小芳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肖刚嘴里咒骂着,伸手拿起手机,接通后,语音顿时惊颤:“是你?妈妈、、、、、、”

打电话来的是李黛玉。

李黛玉的语音也仿佛在颤抖:“刚刚,你、、、、、、在干什么?、、、、、、”

肖刚扒在何小芳背脊上,一时间不敢剧烈运动,心虚地陪笑道:“我、、、、、、没干什么、、、、、、不过在打架、捅人、、、、、、”

他说着,将鸡.巴暂时从何小芳的阴.道里退出来,低头望着那棒头上滴淌的血迹,颤声续道:“我看见血了、、、、、、我把人给捅伤了、、、、、、”

李黛玉此时正在自己公寓的私人健身房里,白大褂还穿着,下面还是那条紧身镶花边的黑色长裤。她骑在一根横杠上,一边前后移动着身子,用胯.底摩.擦横杠,一边用心雕刻着一具小木像。

那具木像只有六寸左右长短,平均直径不到一点五厘米,已经快完工了,雕刻得栩栩如生。

李黛玉雕刻的是一个小男孩的木像,凡是认识肖刚的人,如果见到这个小木人,定会惊叹李黛玉雕工的精湛。

那个小木人,跟肖刚一模一样,真是形神兼备!

第171幕

李黛玉骑在横杠上摩擦,感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

那绝不是裤子,而是.水湿透了裤子。

她一边雕刻着那个木人,一边喘.息问道:“刚刚,你在胡说什么?捅人?出血?、、、、、、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没有听妈妈.的话,今晚好好休息、、、、、、你又到外面去荒唐了是不是?、、、、、、”

肖刚将带血的鸡.巴再次捅入何小芳的身体,颤声道:“妈妈,我没有荒唐,我只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李黛玉“扑哧”笑了,侧着脸颊,将手机夹在脸颊和肩膀之间,嗔笑道:“神圣的事情?你又在跟妈妈吹牛了吧?你能做什么神圣的事情啊?”

肖刚的鸡.巴在何小芳的身体里搅动着,颤声道:“妈妈,我在将一个天真的女孩子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件事还不够神圣吗?”

李黛玉嬉笑道:“你又在欺负哪个黄花闺女,给人家出血吧?刚刚,你真不听话!你浪费子弹消耗体力,明天怎么参加妈妈举行的宴会,明晚又怎么跟妈妈开始正常的家庭生活呢?”

肖刚陪笑道:“妈妈,我错了,我今天应该直接回家,可是、、、、、、”

李黛玉叹道:“别解释了,妈妈理解你,有些事,确实是你难以控制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肖刚不由惊笑道:“靠,妈妈,想不到你竟然是古龙的粉丝啊!”

李黛玉笑道:“古龙是谁?我只知道古龙水,但从来不用,因为那是男人用的香水。我平时只用法国进口的玫瑰露香水、、、、、、”

肖刚只有苦笑,叹道:“妈妈,你就是不用香水,身上也自然芬芳,哎哟、、、、、、”

他忽然尖叫一声,将鸡.巴拔了出来。

李黛玉惊道:“刚刚,你在那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肖刚低头瞧着自己鸡.巴上鲜红的血和白色精.液混合的景象,叹道:“妈妈,我想模仿司汤达,写一部世界名著、、、、、、”

李黛玉再次“扑哧”笑了,继续骑在横杠上摩擦,嗔笑道:“又开始吹牛了,你想写什么世界名著啊?”

何小芳抢过手机,对李黛玉颤声道:“我知道刚刚想写什么名著了,他想跟司汤达挑战、、、、、、司汤达写了脍炙人口的‘红与黑’,他想写一部震惊天下的‘红与白’、、、、、、”

红与白,正是此刻肖刚鸡.巴上最醒目的颜色!

李黛玉惊笑道:“红与白?嘿嘿,我明白了、、、、、、姑娘,你是谁?”

何小芳一怔:“我是谁?我、、、、、、”

一时之间,她实在不知道该说自己是谁,之所以抢过电话替肖刚回答问题,只是因为一时冲动,于是她反问道:“你是谁?、、、、、、”

李黛玉笑道:“我是谁?我是刚刚的妈妈,你难道没有听到,他在电话里叫我?”

何小芳瞟了肖刚一眼,肖刚忙解释道:“这位是我认的妈妈,虽然不是我亲妈妈,但对我的爱跟亲妈妈是一样的。”

何小芳点点头,说道:“嗯,我明白了。阿姨,你好。我叫何小芳,是、、、、、、”

肖刚抢回手机,对李黛玉笑道:“妈妈,小芳姐是丁阿姨朋友家的一名姐姐,人很好,也很漂亮。妈妈,我打算让你拜她为师,你愿意吗?”

李黛玉端详着自己手中雕好的木人,失笑道:“你说什么?让我拜她为师,嘿嘿,凭什么?”

何小芳也嗔声道:“哎呀,刚刚你胡说什么?阿姨怎么能拜我为师?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肖刚却笑道:“妈妈,你不要生气。小芳姐会跳一种围裙舞,你一定会喜欢。妈妈,你听说过围裙舞吗?”

李黛玉竟然见识广泛,顿时惊喜道:“围裙舞?就是那种流行在这附近乡镇的母爱舞蹈吗?我当然听说过,而且心向往之。怎么,你的这位小芳姐姐竟然会跳这种舞蹈?她不是个姑娘吗?”

肖刚将何小芳压回到茶几上,将沾着红白两种液体的鸡.巴再次捅入她的身体,笑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小芳姐已经不是姑娘了,因为她已经被我的肉.棒所伤,出了血、、、、、、这种舞蹈她是跟亲戚学的,她虽然跳得好,但这种舞蹈对于她的身份不太合适,所以我打算让她将这种舞蹈传授给妈妈,以后妈妈可以经常跳给我看,好不好?”

李黛玉嗔笑道:“就你鬼主意多!好吧,明天晚上的宴会,你就把这位小芳姑娘带来吧。”

挂断电话后,肖刚对何小芳大概讲述了自己跟李黛玉认识的经过。何小芳说自己也听说过李黛玉的大名,并且在杂志封面上见过她,称赞说李黛玉真是一个美人。

当肖刚第二次射出精.液,张晓敏和傅小雨回来了。

两女一进门,正好看到肖刚的鸡.巴从何小芳的身体里。

张晓敏笑道:“小雨,我猜得不错吧?我就知道,任何铁观音在肖刚面前,都会葬送掉自己的矜持。你看我是不是料事如神啊?”

傅小雨嗔笑道:“别吹了,什么料事如神,我的猜测跟你一样,也知道我们一走,何小芳定会跌入肖刚的魔爪。”

何小芳面红耳赤,慌忙穿好衣裙,躲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肖刚慢慢系好裤带,嬉笑道:“晓敏姐,小雨姐,你们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怕,其实我是一名无私的奉献者,无偿地现出自己最宝贵的子弹,只为解决世间女子某些需求、、、、、、”

第172幕

张晓敏和傅小雨齐声娇笑起来,张晓敏啐道:“得了吧,肖刚,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小芳的滋味怎么样?她可是个真正的环保姑娘啊,嘿嘿、、、、、、”

肖刚回想着方才那鲜血淋漓的一幕,不由笑叹道:“环保,嗯,确实够环保、、、、、、

那边传来啼哭声,两个宝宝醒了。

两女忙奔过去,分别抱起自己的婴儿。

张晓敏嗔声道:“肖刚,我跟你小雨姐把孩子托付给你们,你们把孩子照顾好了吗?是不是光顾着乱.搞,把孩子丢在一边不管了?”

肖刚还未回答,何小芳已经从卧室里奔出来。

她换回了原先的装束,白衬衣和黑长裤,腰间系着围裙,奔到张晓敏面前,从她怀里接过了啼哭的婴儿,脸红道:“晓敏姐,我们没有光顾着玩,两个孩子都喝奶了、、、、、、”

张晓敏抬起纤手掠了掠何小芳额前的秀发,似笑非笑地道:“小芳,你不用紧张,我跟肖刚开玩笑呢、、、、、、肖刚的小鸡.鸡怎么样?把你弄疼了吗?你觉得爽.不.爽?”

何小芳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晓敏姐,你不要问人家如此尴尬的问题嘛!你叫人家怎么回答呀?、、、、、、”

傅小雨轻摇着自己怀里的女婴,嬉笑道:“小芳,用不着尴尬,你今后会慢慢习惯的。每个女人都要经历你今天经历的过程,虽然看起来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但正如马克思所说,真理,就是从血与火之中淬炼出来的。你明白吗?”

肖刚听得险些喷血,强忍住笑,说道:“晓敏姐、小雨姐、小芳姐,时候不早了,我该告辞了。小芳姐,谢谢你做的饭菜,谢谢、、、、、、”

正要走向门边,张晓敏忙闪身过来,拦住了他。

肖刚看出张晓敏眼中的暧昧神色,不由陪笑道:“干什么?晓敏姐,不然我走,想绑架我吗?”

张晓敏与傅小雨对视一眼,嗔笑道:“时间还早呢,你急着走干什么?我跟你小雨姐刚才在健身房运动了一会儿,累得满身汗水,想洗个热水澡,却没人帮着搓背,嘿嘿,肖刚,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肖刚闻言一惊,不由后退两步,陪笑道:“哎呀,晓敏姐,我又不是专业的搓澡工,怎么能帮你们搓背?再说,男女有别、、、、、、你还是跟小雨姐互相搓吧、、、、、、实在不行,你们可以让小芳姐帮忙啊、、、、、、”

何小芳俏脸一红。傅小雨嗔笑道:“肖刚,你这是推脱。你真不够意思!我跟你晓敏姐喜欢你,想跟你共同沐浴一下,增进一下感情,你却如此推脱,还像个男人吗?”

肖刚苦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个男人,我只是个十三岁的男孩、、、、、、两位姐姐,今天能否放过我?我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张晓敏啐道:“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如果能说服我们,我们就放你走。”

肖刚无奈,只好对两女大概讲述了自己跟李黛玉认识的经过,说明天晚上自己一定要参加那个庆祝的聚会,所以今晚需要养精蓄锐,不能再继续战斗了。

张晓敏和傅小雨都是有见识的人,听到李黛玉的大名,都露出崇拜的表情。

张晓敏笑叹道:“肖刚,你真有福气,竟然能认一个如此优秀,如此美丽的母亲。小芳、、、、、、”

她忽然转头对何小芳道:“李黛玉医生创建的那个取.精诊所,我看你可以去应聘。按照你的资质,再加上肖刚的关系,李医生一定能聘用你当取.精护士的。”

何小芳脸红道:“什么取.精护士啊,分明是给人打飞.机手.嘛、、、、、、我才不去呢,我还是留在这里帮晓敏姐带孩子吧、、、、、、”

傅小雨嗔笑道:“小芳,当保姆带孩子只是临时工作,你正年轻,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李黛玉医生是无数少女的心中偶像,你去找她,她一定能做你的好靠山。肖刚,你说呢?”

肖刚抬手摸着后脑勺,讪笑道:“这件事,我看我们还是尊重小芳姐自己的意愿吧、、、、、、当然,如果小芳姐愿意,再加上我跟妈妈说一说,我相信小芳姐一定能到妈妈.的诊所工作,一定能做一名优秀的取.精护士、、、、、、”

一顿之后,陪笑道:“晓敏姐,小雨姐,事情我已经对你们说清楚了,毫无保留。另外,我还邀请你们明天共同去参加庆祝宴会,妈妈一定会高兴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张晓敏却将房门反锁住,嬉笑道:“对于你的坦白交代,我跟你小雨姐很高兴,我们也打算接受你的邀请,明天去参加李黛玉医生举办的宴会,因为李医生是我们的偶像,但是、、、、、、”

张晓敏上前拉住肖刚的手,媚笑道:“但是你想这么快走时不可能的。你必须伺候我跟小雨洗完澡,才能回去。”

肖刚嗅着张晓敏的体香,看看窗外的天色,无奈地叹道:“唉,既然晓敏姐如此强求,我也只能遵命了,不过、、、、、、”

他的目光移向何小芳,嬉笑道:“不过请小芳姐也一同参加好吗?小芳姐今天又给我做饭,又陪我喝酒,又给我跳舞助兴,真是累得够呛。我想小芳姐也是香汗满身了,所以我想也伺候小芳姐洗个澡,给小芳姐也搓搓背,嘻嘻、、、、、、”

何小芳正用奶瓶喂东东吃奶,闻言俏脸再次红了,羞声道:“刚刚,你又胡说了,姐姐哪能让你伺候洗澡?姐姐给你洗澡还差不多、、、、、、”

张晓敏和傅小雨对视一眼,“扑哧”笑道:“哎哟,刚刚?叫得好亲切啊!小芳,看来你比我和傅小雨更疼爱肖刚啊,我们都还没叫过他刚刚呢!”

何小芳羞声道:“哎呀,晓敏姐,你又取笑我!他只是个孩子,我比他大,叫他刚刚很正常啊、、、、、、”

第173幕

傅小雨笑道:“小芳,你不要不好意思嘛。我们并没有取笑你啊!你叫得亲切,我们也要向你学习呢!晓敏,今后我们也叫刚刚,好吗?”

张晓敏笑道:“好啊!”目光移向肖刚,柔声叫道:“刚刚、、、、、、”

肖刚感到一种莫名的羞涩,脸颊微红,忙应道:“哎、、、、、、晓敏姐,你们真的不放我走吗?”

张晓敏嗔笑道:“刚刚,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嘛?我们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洗个澡嘛,不用害怕、、、、、、”

肖刚苦笑道:“唉,好吧,浴室在哪里?我先去放热水。”

张晓敏拉住他的手,嬉笑道:“我跟你去。”

一边带着肖刚去浴室,一边回头对两女说道:“小雨、小芳,你们把两个孩子喂饱了哄睡着后,就进来吧。”

张晓敏家的浴室十分宽阔,装修得十分华丽。占浴室三分之二面积的是一个三角形的大浴池,面积约有十平方米,深度约有一米七。靠门边还垂着一道帘子。肖刚拉开帘子,里面是一张小床铺,很像李黛玉取液诊所里的那种小床。

肖刚不由笑道:“晓敏姐,浴室里放床铺干什么?难道洗完澡还要在这里睡觉?”

张晓敏嗔笑道:“这是浴间休息的床铺,跟洗浴中心里的一样。刚刚,我不信你没有见过这种床铺,难道你没有去过洗浴中心?”

肖刚摇头道:“我还真没有去过,但我听说过。我听说洗浴中心里有很多漂亮的姑娘,只要出钱,就可以让姑娘们陪客人洗澡,可是真的?”

张晓敏笑叹道:“当然是真的!现在这个社会,金钱第一,很多在公司打工的姑娘们,嫌工资太低,所以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就到洗浴中心去赚外快。我听朋友说过一个故事,她说她们公司有一个小伙子,喜欢上了一名女同事,但那个文静美丽的姑娘就是不理睬他,无论他花多少钱,都不愿意接受他的追求。可是有一天晚上,小伙子到一家洗浴中心去找小.姐,却发现那名女同事竟然在那里做陪洗小 姐。小伙子只花了一百五十元钱,就享受了那名女同事的全.套服务,包括陪洗澡、吹.箫、做.爱、、、、、、等等。你说这种事荒唐不荒唐?小伙子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不过跟那些低.贱的卖.身女郎一样,顿时大彻大悟,从此不再陷入爱情的愚痴,思想成熟了很多、、、、、、”

肖刚叹道:“唉,这种故事在城市里有很多很多,所以说太单纯的人,太相信爱情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愚痴的。人性的伪善足以揭示爱情的真相。早在好几百年前,莎士比亚就在他的剧作里对人类进行了提醒,可惜世人无知,还是不时陷入对爱情的愚痴之中、、、、、、”

两人走到三角形的大浴池前,张晓敏教肖刚往池子里放热水,她从池边的一个大竹篮里捧出许多五颜六色的花瓣,撒在水面上。

肖刚嗅着花瓣的芬芳之气,不由笑道:“晓敏姐,你真会享受生活!这是从印度进口的紫檀花瓣吧?听说洗澡时将这种花瓣撒在水里,很有润泽肌肤的作用哦!”

张晓敏伸手捏了捏肖刚的鼻子,嗔笑道:“真是人小鬼大,想不到你竟然也知道紫檀花瓣的润肤作用。就凭这一点,姐姐等会儿要好好疼爱你一番哦、、、、、、”

此时傅小雨带着何小芳进来了。

张晓敏见何小芳俏脸绯红,不由笑道:“小芳,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吗?你怎么脸红啊?难道没有洗过澡吗?你紧张什么?”

何小芳不敢跟肖刚目光接触,上前要帮忙冲水撒花瓣,傅小雨却笑道:“还是我来吧!小芳,刚刚虽然已经把你捅出了血,但还没有好好跟你亲吻过吧?你跟刚刚先亲一会儿嘴,我跟你晓敏姐来做浴前的准备工作。”

肖刚瞧着何小芳那娇羞的俏模样,早已蠢蠢欲动,听见傅小雨的吩咐,立刻上前拉住何小芳的手,嬉笑道:“小芳姐,你这两.片薄薄的小嘴唇好漂亮,愿意让我尝尝吗?”

何小芳面红耳赤,嗔声道:“尝你个头啊!真是没大没小、、、、、、”

一顿之后,将肖刚拉进那道帘子后,拉着他的手,并排在床沿坐下,何小芳羞声道:“刚刚,姐姐的心好乱、、、、、、今天发生的事,我不知是对是错、、、、、、你跟姐姐保持一点距离好吗?否则我、、、、、、”

肖刚嗅着她不带任何脂粉香气的幽幽体香,笑叹道:“小芳姐,你不用紧张。其实人世间很多事,说不清是对是错,只要符合人性的真实,快乐就好、、、、、、我尊重姐姐的意见,不会对你无礼,可是、、、、、、小芳姐,你主动亲亲我,可以吗?、、、、、、”

何小芳瞟了肖刚一眼,羞声道:“刚刚,不瞒你说,姐姐其实、、、、、、早就想亲吻你了,这种亲吻你的欲.望,好强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姐姐感到很羞涩、、、、、、刚刚,姐姐可以亲吻你,但是、、、、、、请你把眼睛闭上好吗?姐姐不愿让你看到、、、、、、”

肖刚心底暗笑,依言闭上了双眼,笑道:“好吧,我什么都听小芳姐的。我已经闭上眼睛了,小芳姐,你开始吧。”

何小芳却从怀中掏出一张洁白的绣花手帕,蒙在了肖刚的眼睛上,在他脑后系紧,羞声道:“刚刚,你不要怪姐姐,姐姐实在是、、、、、、不好意思、、、、、、”

肖刚苦笑道:“小芳姐,不用这样吧、、、、、、男.欢女爱,光明正大的事,何必搞得这么神神鬼鬼的呢?、、、、、、”

第174幕

何小芳的双手已经托在肖刚是下颌上,捧起他的脸,颤声道:“刚刚,不是姐姐故作神秘,而是、、、、、、这件事实在有点难为情啊、、、、、、”

肖刚感到幽香的气息更浓,因为何小芳的两.片樱.唇,已经吻上了他的脸颊。

何小芳鼻孔里的气息,也扑到了他的脸颊上。

那是一种甜香的气息,熏人欲醉。

在肖刚短短十三年的生命里,不知被多少美女亲吻过,但留在他记忆里最甜蜜的亲吻,不超过三个人。

在这三人之中,何小芳应该算是一个。

另外两个,一个自然是他的妈妈,一个是他上幼儿园时的老师苏琴。

这里值得回忆一下的是苏琴。肖刚记得自己在那三年幼儿园时光里,不知被那个娇小美丽的苏琴老师亲吻过多少次。

在那三年里,苏琴老师给他的亲吻,甚至比妈妈还多。

肖刚至今记得,苏琴老师身材娇小,但曲线玲珑,卷曲的秀发下,是一张美丽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不时闪动着俏皮光芒的大眼睛。挺秀的鼻梁、红润的嘴唇、、、、、、苏琴老师身上的香水味,跟妈妈一样、、、、、、

苏琴老师经常把肖刚带到幼儿园的一间小屋子里,把他搂在怀里,不断地亲吻他,在他脸上留下很多唇膏的印记。

肖刚那时候只感到苏琴老师的亲吻很甜蜜,跟妈妈.的亲吻一样甜蜜,直到现在,他一直以为那种亲吻是纯洁的、毫无邪念的。

他曾在自己的一篇小学作文里回忆苏琴老师,描述了她的美丽和温柔,也提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苏琴老师那么喜欢亲吻我?

当时批改这篇作文的语文老师欧晓丽也是一名美女,刚生过孩子不久,很有风韵。欧晓丽老师看完这篇作文,把八岁的肖刚叫到办公室,称赞他作文写得好,并把他搂到怀里,给了他很多甜蜜的亲吻。

欧晓丽老师回答了肖刚的疑问:“孩子,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苏琴老师喜欢你,疼爱你,所以就需要经常吻你,就跟你妈妈平时亲吻你一样、、、、、、”

肖刚一边享受着何小芳的亲吻,一边回忆着那些关于亲吻的幸福往事。

何小芳的吻,跟那些值得回忆的美女亲吻一样甜蜜,而且何小芳的吻,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就如夏天原野上的青草气息,令人精神振奋。

隔着帘子,肖刚听见张晓敏和傅小雨在低声谈笑,浴池水面上紫檀花.瓣的芬芳之气,隐隐飘来。

肖刚忽然感到有些紧张,他想起明晚的聚会,自己要面对李黛玉诊所里几十名美丽的护士,如果今晚消耗太多、、、、、、

唉,管它的!莎士比亚不是说过吗,及时行乐,不是一种堕落,而是对人性的解放,所以,自己何必犹豫和迟疑呢?就尽情地放.纵自己吧!

他这样想着,心里轻松了许多。

何小芳的亲吻忽然停止,肖刚正欲问话,突然感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塞进了自己嘴里。

只听何小芳颤声道:“刚刚,你不是想跟东东和芸芸抢奶瓶喝吗?现在姐姐满足你的愿望,让你吸奶瓶。你吸吧,快吸吧、、、、、、”

肖刚抬手一摸,摸到了一团软软的物事。

他知道,那是何小芳的乳.房。

而塞入自己嘴里的,自然是柔软的小奶.头了。

啊,原来真是自己心目中向往的瓶啊!

肖刚不再废话,狠狠地吮.吸起来。

这是一个没有奶水的空奶瓶,却比那些装满奶水的奶瓶吸起来更美!

肖刚吸了一会儿奶.头,何小芳忽然推开他,因为张晓敏掀开了帘子,嬉笑道:“哎呀,原来你们在这里做母婴训练啊!小芳,可惜你的奶瓶里没有奶,只能让刚刚模拟吮.吸一下。我跟你小雨姐可是真奶瓶呢!好了,水冲好了,出来洗澡吧!”

肖刚扯下蒙在自己眼睛上的丝帕,见何小芳正在系自己衬衣上的纽扣。

何小芳的俏脸,泛起一团一团的红霞。

肖刚故意叫道:“咦?我刚才吸的瓶呢?藏到哪里去了?小芳姐,你见了吗?”

何小芳嗔声道:“住嘴!什么瓶啊?你在做梦吧?你还小吗?这么大的人了,还想着吃奶、、、、、、”

张晓敏笑道:“小芳,你这就说得不对了,吃奶并非婴儿的专利啊!好了,别多说了,水的温度正好,我们快出去冲浪吧!”

于是拉着两人的手,出了垂帘,来到那个水汽升腾的三角形浴池边。

傅小雨早已泡在浴池里,她戴着浴帽,将两只纤臂和三分之二的上身露在水面上,微笑道:“你们快下水吧,水温正好,真是舒服死了、、、、、、”

张晓敏开始宽衣解带,何小芳却胀红了脸,双手捏在一起,站在浴池边发抖。

张晓敏嗔笑道:“小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害羞吗?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就让刚刚帮你脱吧?嘿嘿、、、、、、”

肖刚立刻把手伸向何小芳,嬉笑道:“愿意代劳!我自己脱衣.服慢,脱别人的衣服却很快,嘿嘿、、、、、、”

第175幕

何小芳慌忙推开肖刚的手,嗔声道:“哎呀,刚刚,你干什么?不要动手动脚的嘛、、、、、、”

肖刚嬉笑道:“好好好,我不动手,更不动脚。小芳姐,你自己脱吧。实在脱不下来,再叫我帮忙,千万不要客气啊!”

张晓敏已经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裤,抬腿进入了浴池,跟傅小雨并排泡在水里,向半空抛洒着花.瓣,嗔声道:“小芳是害羞,刚刚,你又磨蹭什么?还不快脱了衣服下水!我们可等着你搓背呢!”

肖刚搓着双手,装作难为情地道:“哎呀,这个、、、、、、还是不太好吧、、、、、、一男三女共浴,这又不是日本的温泉、、、、、、”

嘴里说着话,双手却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自己身上所有衣裤。

何小芳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叫。

她第一次看到肖刚健壮的身体,芳心躁动起来。

尤其是肖刚下面那根长长的肉.棒,轻轻地跳动着,令她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肖刚故意抖动着自己那两块结实的胸肌,笑叹道:“唉,小芳姐,你怎么还羞羞答答的?你已经告别了青涩的少女身份了,还是快点大方起来吧!”

他说着,双手再次伸向何小芳。

何小芳慌张地推挡、闪避,但这次肖刚没有放过她。

在肖刚那双魔手的挥舞下,何小芳无论怎样躲闪、挣扎,身上的衣物都像纸片般被撕裂,丢开。

何小芳的身材极好,皮肤白皙,两座浑圆的乳.房颤动着,乳.尖红艳,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长满乌黑卷曲的阴.毛。

何小芳羞红了脸,很快弯下腰,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子,胴.体在浴池边颤抖。

肖刚将何小芳的白色胸.罩套在头上,用那个段子里的语调对浴池中的两女大声问道:“你看我像不像个飞行员啊?”

两女被逗得格格娇笑。傅小雨也模仿着那个段子里的语调,正色道:“主席,你很像一名飞行员嘛、、、、、、”

何小芳却没有听说过那个段子,不由嗔笑道:“你们、、、、、、究竟在笑什么啊?有这么好笑吗?、、、、、、”

肖刚举起双手,做出凶恶状,笑道:“小芳姐,如果你不想被我举起来丢进浴池,就自己进去吧!我可是很绅士的哦,你不要逼我唐突佳人啊、、、、、、”

何小芳怕肖刚来抓自己,忙道:“你别碰我,别碰我、、、、、、我自己进去、、、、、、”

说着便抬起玉.腿,进入了浴池。

张晓敏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伸手在她胴.体上搔痒,嬉笑道:“我们都是女人,面对一个小男孩,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你已经出血了,还用得着如此娇羞吗?”

何小芳还是感到脸发烧,叉开话题问道:“小敏姐,明天你们真的也去参加李黛玉医生的宴会?”

张晓敏嗔笑道:“当然去参加!为什么不去?李黛玉医生可是我们女人的偶像呢!咦?肖刚,你怎么还不入水?嘿嘿,怕我们三个吃了你吗?”

肖刚抬腿进入浴池,苦笑道:“我是有点怕。一想起明天还要面对那么多美丽的护士,我就有点胆怯。小敏姐,你们今天能对我宽大一点吗?我们洗浴为主,战斗为辅,好不好?”

傅小雨嗔笑道:“哎哟,说这话可不像个男子汉!你应该说,战斗为主,洗浴为辅,这才像是李黛玉医生的儿子呢!”

何小芳在水里还是抱着身子,问道:“什么战斗啊,洗浴啊,什么为主为辅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张晓敏把肖刚拉到自己身边,伸手在他结识的胸膛上抚.摩着,嗲声道:“我们到底在说什么、、、、、、小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肖刚的双手轻轻攀爬着张晓敏的两座乳.房,嬉笑道:“小芳姐单纯,虽然已经被我出了血,但还是个纯朴的姑娘,你们就不要老是戏弄人家了嘛、、、、、、”

说着推开张晓敏,拉住何小芳的一只纤臂,笑道:“小芳姐,你今天跳舞出了好多汗,一定要好好洗洗,我先帮你搓背吧?”

何小芳羞声道:“不用!我自己来、、、、、、”想推开肖刚,却感到浑身乏力,就势投入了肖刚的胸怀。

肖刚自然顺势双手动作,攀登探索了她的两座山丘乳.房。

傅小雨道:“这样,我来安排,免得乱了。我们泡一会儿水,并排扒在浴池的沿子上,让肖刚给我们搓背。为了肖刚同学明天的挑战,我们今晚还是温和一点,就按照肖刚同学的建议,洗浴为主,战斗为辅吧!”

于是三女便在泡水后并排扒在了浴池的沿子上。肖刚望着三具雪白的背脊,不由赞叹道:“这么洁白,还用得着搓洗吗?不过我们还是走走形式吧!”

他伸出双手,分别搭在了张晓敏和傅小雨的背脊上。

他双手还未动作,只是搭在两女的背脊上,两女已经感到一股电流传入自己的血脉,两具胴.体颤动起来。

何小芳见张晓敏和傅小雨颤抖,自己虽然未被接触,也不由抖了两下,伸手将一条搓澡巾递给肖刚,羞声道:“刚刚,你搓背不用毛巾么?、、、、、、”

肖刚笑道:“谢谢。”接过搓澡巾,给两女搓起背脊来。

雪白柔滑的背脊上,根本搓不下什么污垢来,经过肖刚的搓洗,两具背脊上只是泛起团团红晕。

张晓敏嗔声道:“哎呀,刚刚,你轻一点好吗?这样搓下去,骨头都要被你搓断了、、、、、、”

肖刚用手分别在两女的丰.臀上“啪”地打了几记,笑道:“小敏姐放心,我又没有练化骨绵掌,怎么会把你们的骨头搓断?好了,两位姐姐先休息片刻,我要为小芳姐服务了、、、、、、”

何小芳心里一跳,肖刚的双手已经轻轻搭上了她光滑的背脊。

第176幕

何小芳感到一股电流从肖刚的双手传到自己身上,转瞬间流过自己全身的血脉,令得自己浑身酥软,几乎要跌坐到水里。

她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敏感。

其实方才跳采茶舞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对肖刚发出某种暗示,令得肖刚跟她发生了血淋淋的关系,处.女膜.破了。按理说两人之间那层神秘的面纱已经揭开,不必再害羞,可她依然感到羞涩,因为这里环境不同,她首次跟一名男孩同池共浴,首次这么直白地袒露自己的身体。

肖刚扶住她的细腰,笑道:“小芳姐,你怎么了?革命征途才刚刚开始,你不能这么快就倒下啊、、、、、、”

何小芳“嗯咛”着,还未回答,肖刚健壮的身体已经贴上了她的背脊。

粗壮的肉.棒滑入臀.沟,经过一番冲撞,了何小芳的阴.道。

何小芳再次感到那种深邃的疼痛,但是这一次,她觉得咬咬牙可以忍受了。

肖刚一边小.腹,“”冲击着她的身体,一边笑道:“小芳姐,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像古罗马的勇士斯巴达克斯,能带你进入疯狂的暴.力世界?你对我这样的勇士,难道没有一种下跪的冲动吗?”

何小芳娇躯颤动着,秀发飞扬,颤声道:“勇士?刚刚,你不是勇士,你是魔鬼、、、、、、小魔鬼、、、、、、你把我辛苦创建的堡垒,轻易就攻陷了、、、、、、”

张晓敏与傅小雨看得浑身躁动,齐齐扭动娇躯,呼唤道:“勇士,魔鬼、、、、、、不管你是什么,也来攻陷我们这两座堡垒吧、、、、、、”

肖刚将何小芳攻击得尖叫连连,他揪住了她的秀发,用力拉扯着,沉声道:“叫吧,你叫破了嗓子,也无人来解救你、、、、、、”

何小芳颤声道:“我不需要人解救、、、、、、我甘愿、、、、、、将这疯狂的牢底坐穿、、、、、、”

肖刚最后狠狠地插.了何小芳几下,放开她的秀发,抖动着结识的胸肌,走到张晓敏与傅小雨身后。

他伸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拍打着两女的丰.臀,狞笑道:“你们猜拳吧,决定谁先承受我的攻击。”

两女便真的猜起拳来,石头剪子布,三拳两胜,结果傅小雨赢了。

肖刚立刻将自己强壮的身躯贴到傅小雨的背脊上。

傅小雨纤臂后绕,缠住了他的脖子,颤声道:“小魔鬼,你有多少军队,尽管来进攻我的城堡吧!我有守军万千,不怕你、、、、、、不怕你、、、、、、”

肖刚的鸡.巴滑入傅小雨的臀.沟,进入阴.道,慢慢发动了攻击,笑道:“小雨姐,你这座城堡,所在的地形不好,纵然有守军万千,又怎能抵挡得住我的铁甲骑兵?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只要打开城门投降,说不定我会饶了你万千守军的性命,嘿嘿、、、、、、”

傅小雨感到自己的身子被冲击得几乎散架了,嘴里却道:“投降?不!、、、、、、肖刚,你太小看我了、、、、、、为了革命事业,为了全人类的解放,我们一定会战斗到底,坚持到底!纵然只剩下一兵一卒,也绝不投降!哎哟!死鬼,你轻点儿嘛!还真把自己当铁甲骑兵了、、、、、、”

肖刚攻击了几分钟,将傅小雨弄得气息奄奄,狂笑着放开她,移到张晓敏身后。

张晓敏虽然经历过战斗,但此刻也不由紧张起来,缩着身子,颤声道:“刚刚,我忽然觉得你好可怕!我、、、、、、我不想玩了,退出战斗,可以吗?、、、、、、”

肖刚伸手揪住她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拉得后仰,狞笑道:“退出战斗?嘿嘿嘿嘿,只要参加了革命,不到全人类解放那天,就别想退出!晓敏姐,你怕了?亏你还是、、、、、、员呢!、、、、、、”

张晓敏的头发被扯得生疼,不由骂道:“肖刚,你这个傻、、、、、、你这是在伺候我们洗澡,还是在施行暴.力啊?”

肖刚将自己的身躯贴上张晓敏的背脊,轻轻搓动着,狞笑道:“我虽然很想怜香惜玉,但我更知道,有时候只能用暴.力,才能攻陷你们这些女人虚伪的防线。晓敏姐,你不是很渴望被我进攻吗?现在想退出,已经晚了!”

说着便将鸡.巴狠狠地她的阴.道。

“”的撞击声听得何小芳心惊肉跳。虽然她方才已经领略过肖刚的暴.力袭击,但此刻见到张晓敏在他健壮的身体下颤抖,还是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

大约两小时后,肖刚终于离开了张晓敏的家,走在夜风吹拂的街道上。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疲惫不堪,扶着墙下楼,谁知今晚的身体状态竟然如此之好,经历了那么疯狂的攻击战,反而觉得精神振奋,脚步十分轻快。

四周闪耀的霓虹灯,令得他心情更加欢快,忍不住哼起小曲来。

他没有打车,一路走回了家。就在上楼的时候,他忽然感到一阵黑暗包围了自己。

这种感觉并非因为楼道里灯光昏暗,而是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脑筋开始迷糊起来,整个身子仿佛在下陷,被吸入一个无底深渊。

“靠,我不会是中邪了吧?”

肖刚扶住楼梯旁的扶手,拼命稳住心神,挣扎着回到家里,关上门,进入卧室,打开灯,一头扑到床.上。

虽然卧室里灯光明亮,但那种陷入黑暗深渊的感觉依然存在。

肖刚在床.上翻滚着,想大声叫喊,却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来。

他逐渐感到窒息起来,仿佛自己陷入一个泥沼之中,难以呼吸。

他忽然嗅到一种奇异的味道,这种味道令他感到震骇,因为他熟悉这种味道!

第177幕

这究竟是什么味道呢?

让我把画面转到李黛玉家里。

前面已经讲过,李黛玉在跟肖刚通电话的时候,手里正雕刻着一个小木人。

那个小木人,栩栩如生,跟肖刚一模一样。

此刻李黛玉早已完成了那个木人的雕刻工作,离开健身房,进入书房,躺在她那张宽大的靠椅上。

她依然穿着白大褂,但白大褂的扣子已经解开,里面是那件紧身毛衣和黑色镶花边长裤,脚上穿着弧线优美的黑色高跟鞋,双腿叉.开,双脚搭在桌沿上。

李黛玉一手将两根纤指伸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地吮着,一手拿着那个小木人,在自己小.腹下轻轻摩.擦、、、、、、

木人的位置越来越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胯.底那个敏.感的部位,并加大了摩擦的力量。

刚开始的摩擦还隔着裤子,但随着李黛玉心情的激动,逐渐除掉了遮挡的束缚,李黛玉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使得下.身赤.裸。

那个小木人被李黛玉塞入了自己的阴.道。

在小木人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十几公里外,正走上自家楼道的肖刚,便突然感到自己被一阵黑暗包裹。

李黛玉不但精通中西医学,还通晓一些小巫术。

今晚她雕刻木人玩耍,便是一种巫术。

这种巫术,是她在美国上大学时跟一名同窗好友学的。那名同学是来自中美洲的一名混血女郎,长得极漂亮,而且有一种妖异的气质。

中美洲本来就是西方巫术的故乡,那名混血女郎是一名大巫师的女儿,自然精通巫术。

一名美丽的女巫之所以到现代化的都市来求学,完全是图个好玩。

关于这名女巫,也有很多传奇故事,但不属于这部小说的内容,因此不再赘述。

李黛玉出于兴趣,跟女巫同学学了一些小巫术,一直未曾用过,今晚回到家里,想起明天的庆祝宴会,心里忽然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便开始雕刻木人,想捉弄一下肖刚。

她也知道,这种游戏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她玩了没多久,便将木人从自己阴.道内取出来,用咒语解除了巫术,她瞧着沾满的木人,不由发出了嘻笑。

她立刻给肖刚打电话。

肖刚在床.上翻滚着,感到自己就要死了,但忽然间,一切结束了。

黑暗的感觉、窒息的感觉,还有那种熟悉的气味,全都在一瞬间结束了。

他坐起身子,惊魂未定,刚骂出一声“靠”,李黛玉的电话便来了。

“妈妈,什么事?、、、、、、”

“嘿嘿,刚刚,你、、、、、、还好吗?、、、、、、”

从李黛玉的语调中,肖刚感到自己方才的经历一定与她有关。

肖刚不由愠声道:“妈妈,是你在捉弄我吗?你是不是会巫术?”

李黛玉嬉笑道:“你生气了?嘿嘿,刚刚,不要生气嘛!妈妈是因为想你,才跟你开个玩笑、、、、、、”

肖刚摇着头,叹道:“妈妈,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我刚才差点就死了!、、、、、、”

李黛玉却笑道:“是吗?那没有关系,那只是你的幻觉,感觉自己要死,其实根本不会死。刚刚,你感到你进入一个潮湿的洞.了吗?”

肖刚叹道:“妈妈,我可以想象你在那边干了什么。你一定做了一个木偶,并且对它下了咒语,然后无论你对木偶做了什么,我都会感同身受,是不是?”

李黛玉转动着自己手中的木人,笑道:“刚刚,看来你对中美洲的木偶降头术,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妈妈之所以这样做,一半是为了玩,一半还是出于对你的疼爱和思念,你能够理解吗?”

肖刚重重地躺倒在床.上,叹道:“理解,理解,但我希望,今后妈妈不要跟我玩这种游戏了,毕竟,有些危险、、、、、、另外,我希望妈妈、、、、、、能把这种木偶降头术传授给我、、、、、、”

李黛玉又将木人塞入了自己的阴.道,但由于没有下咒语,肖刚这次再没有潮湿窒息的感觉。

李黛玉一边用木人进攻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笑问道:“传授给你?嘿嘿、、、、、、你学这种巫术干什么?”

肖刚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喘.息声,嬉笑道:“干什么?不干什么,平时随便玩玩罢了。妈妈,你放心,我只是随便玩玩,绝不会用来危害社会的、、、、、、”

李黛玉嗔笑道:“随便玩玩?嘿嘿,说得多轻松,这种法术我可不能随便传给你,必须等到我确定你没有太大的品德问题之后,才能考虑、、、、、、”

肖刚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强求,便不再提学木偶降头术的事,跟李黛玉随便聊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肖刚根据李黛玉的电话通知,来到城东区一家豪华酒店。

当他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欢声笑语和阵阵幽香扑面而来。

第178幕

当肖刚第一次在取.精诊所见到那些护士的时候,她们都戴着口罩。虽然肖刚知道她们都是千中挑一的美女,但在这些美女中,肖刚见过真面目的,只有刘莲和罗莉莉。

今天肖刚才首次见识到李黛玉手下群芳的阵容。

大包间里聚集着几十名护士,个个国色天香,娇媚动人,各种名牌香水味和脂粉的香气令肖刚沉醉。

大概是李黛玉的吩咐,她们依然穿着护士的白大褂,秀发扎成大髻垂在脑后,白大褂的扣子都解开着,肖刚惊奇地发现,她们虽然上身穿着不同,但下面都统一穿着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绷出修长玲珑的玉.腿曲线,脚上都穿着时尚的高跟凉鞋,露出涂有各色趾甲油的玉趾。

肖刚看得呆了。刘莲和罗莉莉迎上来,两女分别拉住他的一只手,刘莲嬉笑道:“肖刚同学,你总算来了,李医生等得挺着急的。”

肖刚嗅着两女身上的香水味,下面那个东西不由跳动了一下,赞叹道:“两位姐姐,你们今天好美啊!”

罗莉莉嗔笑道:“你不用拍马屁,今天在场的美女多的是,我跟刘莲还排不上前几名。肖刚,今天你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哦,一定要好好表现!”

美女们围上来,叽叽喳喳地笑着,都用一种俏皮的眼光瞧着肖刚,弄得肖刚有点不自在。

刘莲为肖刚介绍周围的美女同事,这个叫苏丽,那个叫马晓琴。这个又叫江珊,那个又叫刘倩倩、、、、、、肖刚一时间也记不住这么多名字,只能点头哈腰,唯唯以应。

肖刚打量着包间,只见四处拉满彩条,挂着灯笼,两张大餐桌上也摆满鲜花,布置得十分喜气。

肖刚笑问道:“各位姐姐,你们真是敬业啊!怎么工作时间以外还穿着护士的服装呢?难道今天你们也要在酒店里进行取液工作吗?”

罗莉莉嗔笑道:“李医生的员工,当然很敬业了!肖刚,你可要小心哦,如果惹恼了我们这些大姐姐,小心我们这几十个人轮流给你取.精,把你弄得精.尽人亡哦!嘿嘿、、、、、、”

肖刚吐了吐舌头,转移了话题,问道:“我妈妈呢?还有我邀请的张晓敏、何小芳、傅小雨几位朋友,来了没有?”

刘莲嗔笑道:“早就来了!在里面帮李医生换衣服呢。肖刚,想不到你连哺乳期的女人都交往啊!不过张晓敏和傅小雨可真漂亮,还有那个小姑娘何小芳,也是一朵美丽的花儿!”

肖刚盯着包间侧屋紧闭的房门,听到里面隐隐传出笑声,不由问道:“妈妈还需要换什么衣服?难道她要表演节目吗?”

罗莉莉嬉笑道:“今天是李医生大喜的日子,她很高兴,很激动,当然忍不住要表演节目了!我们这些员工等会儿也有节目表演呢!肖刚,你也需要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才艺哦!”

肖刚连连摆手,苦笑道:“不不不,我不行,我哪有什么才艺、、、、、、我当观众就行了、、、、、、”

正说着,侧室的门开了,走出一名长发飘扬的美女,令肖刚眼睛一亮。

肖刚看了半天,才认出这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美女是谁,不由惊喜叫道:“妈妈?是你?、、、、、、”

李黛玉提着自己的裙子,转了一个圈,笑问道:“刚刚,你看妈妈.的这套裙子好看吗?”

肖刚第一次发现,李黛玉的发髻松开之后,竟然是如此飘逸的一头美丽长发。她的脸经过淡淡化妆,秀美中增添了几分娇艳。连衣裙的样式跟何小芳跳采茶舞时穿的裙子相似,但没有衣袖,两条洁白的玉臂露了出来。长裙下面露出两条光洁的小腿,腿型优美,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跟凉鞋,露出涂着红艳趾甲油的脚趾。

肖刚看得呆了,半响才回答道:“好看,真好看、、、、、、妈妈,你简直像十七八岁的少女、、、、、、”

跟着李黛玉出来的有张晓敏、傅小雨、丁雯丽,还有羞羞答答低着头的何小芳。

肖刚不由惊喜道:“丁阿姨,你也来了?真好、、、、、、”

丁雯丽嗔笑道:“不是黛玉叫我,我才不来见你这个小鬼呢!刚刚,你过来、、、、、、”

肖刚走过去,丁雯丽将一只纤手伸到他面前,嗔声道:“你应该早点来!这项工作本来应该你做,现在我帮你做了,你怎么谢我啊?”

肖刚惊笑道:“什么工作应该我做啊?”他看见丁雯丽掌心里放着一撮柔细的黑毛,还有一块小刀片。

李黛玉俏脸微红,嗔笑道:“哎呀,雯丽,这些东西怎么还不扔掉?真是丑死了!你还好意思拿给孩子看、、、、、、”

丁雯丽却不理睬李黛玉,笑问道:“肖刚,你知道这些毛是从哪里来的吗?”

肖刚故意装成懵懂的模样,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些是谁的胡须呀?”

众女闻言纷纷窃笑起来。李黛玉摇着头,抬起自己的双臂,柔声道:“刚刚,你丁阿姨掌心里的不是胡须,是、、、、、、是妈妈.的腋毛、、、、、、我因为要为你跳舞,所以才剃掉、、、、、、刚刚,你看,妈妈.的胳肢窝里现在光洁了吧?、、、、、、”

肖刚盯着李黛玉两边光洁的下腋,点头道:“光洁,实在是光洁、、、、、、妈妈,你还会跳舞?真是多才多艺啊、、、、、、”

李黛玉拉住何小芳的手,笑道:“小芳的舞才跳得好呢!我跟小芳一见投缘,她答应了教我跳围裙舞。”

肖刚见何小芳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衣衫,下面是一条黑色长裙,秀发编成两条麻花辫子垂在脑后,脸颊秀美而有气质,很像民.国时的女大学生。

第179幕

肖刚不由拉住何小芳的手,笑道:“小芳姐,你今天好有气质哦,如果手里再拿一卷唐诗,就是标准的书香才女了!”

何小芳俏脸一红,嗔笑道:“什么才女,刚刚,你又胡说八道了!真正的才女,是李医生、、、、、、”

李黛玉笑道:“小芳,你不用谦虚了,刚刚说的是真话,你虽然读书不多,但气质天生,称呼你一声才女,并不过分。好了,既然人已经到齐,大家就入席吧!”

于是肖刚便被一群美女簇拥着入席。他本来想跟李黛玉坐在一起,李黛玉却安排他坐在两名美女的中间,自己坐在他对面。

这两名坐在肖刚旁边的美女,起初未曾引起肖刚的注意,因为现场美女如云,但经过一番打量,肖刚不由感激李黛玉的安排。

这两名美女,在肖刚请问她们贵姓芳名之后,都掩口窃笑,李黛玉笑道:“刚刚,你不用问她们的名字,你仔细看看,她们像什么人?”

其实肖刚早就看出来了,这两名美女,其中一个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十分娇媚,就像电视剧《潜伏》里面那个晚秋。另外一个面容俏丽,气质柔和,很像电视剧《天真遇到现实》里那个杨天真。

扮演杨天真的演员叫陈数,但扮演晚秋的演员叫什么,肖刚一时忘记了。他指着两名美女,不由惊笑叫道:“晚秋姐姐,天真阿姨!是你们、、、、、、”

李黛玉笑道:“刚刚,你丁阿姨对我说,你很喜欢电视剧里的某些美女角色,尤其是喜欢‘潜伏’里的晚秋和‘天真遇到现实’里的杨天真,正好我们诊所里有两个明星脸的护士,所以我就让她们装扮成你喜欢的角色,怎么样?妈妈对你好吧?”

肖刚嗅着身边两名美女的体香,嬉笑道:“妈妈真是太好了、、、、、、两位姐姐的贵姓芳名我也不问了,我干脆就叫晚秋姐姐和天真阿姨吧!”

李黛玉笑道:“你叫对了,其实在我们诊所里,大家都叫她们晚秋和杨天真,她们的真实姓名反而被人忘记了。刚刚,晚秋和杨天真这两个角色,你相比之下更喜欢谁呢?”

这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肖刚笑道:“妈妈,你不要挑拨离间啊!晚秋姐姐和天真阿姨,我两个都喜欢、、、、、、”

晚秋和杨天真格格娇笑起来,都用纤指点着肖刚的额头,说他滑头。

李黛玉抬手看表,点头道:“嗯,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肖刚还以为要“开始吃喝”了,看了桌上一眼,只见到一些果盘,不由笑道:“怎么开始啊?菜还没有上呢!”

李黛玉瞪了他一眼,其她女子都掩口窃笑起来。

只见刘莲和罗莉莉脱去白大褂,拿着话筒走上门边的一个小台子。

肖刚不由惊笑道:“靠,不会吧,难道还要主持节目?”

晚秋笑道:“刚刚,今天是你跟李医生大喜的日子,怎么能不弄几个节目?李医生可是享誉国际的名人,我们不能搞得太冷清了。”

肖刚苦笑道:“晚秋姐姐,请你注意用词啊。什么叫‘大喜的日子’?我不过是认李医生为自己的妈妈,你说‘大喜’,人家会误解成结婚的,多别扭啊!”

杨天真笑道:“结婚和认妈妈,都是大喜的事,怎么不能说‘大喜’啊?刚刚,你就别在词汇上吹毛求疵了!”

肖刚盯着杨天真的俏脸,嬉笑道:“天真阿姨,你真的和陈数长得一模一样!陈数演过无数的电视剧,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她演的杨天真,那个被丈夫抛弃、带着个小女孩的美丽善良母亲。每次我在电视上见到杨天真,都有一种投入她怀中的冲动。我好想.日.她、、、、、、天真阿姨,你这个杨天真,没有电视剧里的那个天真吧?”

杨天真还未回答,台子上刘莲已经开始说主持词了:“尊敬的李医生、各位同事、各位亲友,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肖刚没有听进去,他的两只手忍不住开始活动,分别在晚秋和杨天真的大.腿上摩挲。

隔着牛仔裤,他使劲揉.捏着两女的大.腿,并逐渐向两女的大.腿内侧摸去。

晚秋任由他乱.摸,没有反抗,只是格格娇笑着。

杨天真倒有点矜持,俏脸微红,几次推开他的手,但最终不再抗拒,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活动。

李黛玉似乎没有看见,或者是装作没见,只顾着跟自己身旁的美女们聊天。

肖刚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当他想把手沿着小.腹伸进杨天真的牛仔裤里去的时候,杨天真猛地推开他的手,嗔声道:“刚刚,你太过分了!差不多就行了,你把我们当什么?”

肖刚嬉笑道:“天真阿姨,不要生气嘛!我只是好奇、、、、、、”

杨天真嗔声道:“你好奇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看女人的逼、、、、、、其实每个女人那里都差不多,有什么好摸好看的?、、、、、、”

肖刚摇头道:“天真阿姨,此言差矣,此言差矣。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天下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人也不可能同时跨入两条河流,因此、、、、、、”

第180幕

肖刚还没来得及为杨天真讲授哲学课程,台子上罗莉莉已经开始报第一个节目:劲舞表演。

参加劲舞表演的是全体美女护士,包括主持人刘莲和罗莉莉,晚秋和杨天真也上了场。

美女护士们全部脱下自己的白大褂,肖刚这回看得更清楚,只见她们个个身材窈窕,浅蓝色牛仔裤将丰.臀和玉.腿的曲线全部勾勒出来。

由于场地有限,美女护士们不能集中在一起跳舞,凡是包间里的空地方,都作为跳舞的场地,甚至有几名护士站到了茶几上面。

摇滚乐响起,姑娘们开始了劲舞。

只见她们个个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拼命扭动腰肢,摇摆丰.臀,高耸的乳.房裹在衣服里剧烈地颤动着、、、、、、

肖刚趁机坐到李黛玉身边,握住她的纤手,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欣赏着她画着淡妆的俏脸,由衷地赞叹道:“妈妈,你今天,好美,好有气质,就像、、、、、、”

李黛玉裹在长裙里的两条玉.腿不停地夹动着,嗔笑道:“就像什么?你就会拍马屁。在妈妈面前,不必说太多好话。”

肖刚嬉笑道:“这不是拍马屁,这是由衷的赞叹,发自内心的赞叹、、、、、、”

一顿之后,盯着李黛玉裙子下活动的双腿,不由笑道:“妈妈,你很热吗?为何两条腿在不停地动?”

李黛玉加快了夹动双腿的速度,叹道:“唉,是很热、、、、、、不知为什么,感到浑身燥热、、、、、、”

肖刚嬉笑道:“既然热,就不要自己受罪嘛、、、、、、把裙子卷起来算了、、、、、、”

他说着,便伸手帮李黛玉卷起长裙。

李黛玉俏脸微红,没有推开肖刚的手,任由他将自己的裙子卷过膝盖,露出洁白丰.满的大.腿,才按住他的手,嗔声道:“刚刚,不能再卷了、、、、、、妈妈身上的某些部位,目前还不能对你开放、、、、、、你要尊重妈妈,知道吗?”

肖刚讪笑着,还未答话,何小芳坐到了他身边,望着周围劲舞的美女护士们,不由赞叹道:“她们的舞,跳得真好、、、、、、”

肖刚立刻握住何小芳的手,笑道:“小芳姐,你何必谦虚呢?她们的舞跳得好,你的舞更有民族特色。等会儿,你跟妈妈一起跳舞吗?”

李黛玉笑道:“小芳当然要跟我一起跳。在舞蹈方面,小芳完全可以做我的老师呢!”

何小芳脸红道:“哎呀,李医生,你不要这么说嘛、、、、、、我哪有资格做您的老师,我不过是、、、、、、”

肖刚打断了她的话,两手分别握住两女的纤手,笑道:“都不要谦虚了,有关艺术方面的东西,谁都可以当老师,加强交流才有进步。咦?、、、、、、”

肖刚转头四望,问道:“张晓敏、傅小雨还有丁雯丽三位大美女呢?躲到哪里去了?、、、、、、”

何小芳道:“丁雯丽大姐在侧室里接电话呢。刚才我跟晓敏姐、小雨姐出去上厕所,在走廊里遇见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年龄跟你一般大。那男孩一见到晓敏姐和小雨姐便大叫起来,吓了我们一大跳。后来晓敏姐才认出,那男孩叫高波,以前是晓敏姐和小雨姐的学生、、、、、、”

李黛玉惊笑道:“学生?嘿嘿,张晓敏和傅小雨什么时候当过老师啊?”

何小芳笑叹道:“七八年前,晓敏姐和小雨姐曾在同一所幼儿园里当过老师,那男孩高波是她们教过的幼儿园孩子、、、、、、”

肖刚笑叹道:“靠,原来是幼教老师啊!怎么,晓敏姐和小雨姐与自己当年带过的小朋友久别重逢,去坐到一起叙旧了么?”

何小芳道:“我不清楚,反正晓敏姐和小雨姐两人都很兴奋,我看出她们很喜欢那个男孩高波,两人轮流把他抱在怀里,啧啧啧地亲吻,后来她们让我先回包间,她们带着那孩子进入另一间房里了、、、、、、”

肖刚与李黛玉对视一眼,嬉笑道:“美女老师和幼儿园的小朋友相隔多年后重逢,一定会发生激动人心的事件,我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们了、、、、、、咦?、、、、、、”

肖刚的手放到了何小芳的裙子上,隔着裙子抚.摸着她的大.腿,嬉笑道:“小芳姐,你不热吗?这么热的天,你穿这么厚的裙子,小心热感冒哦!你看,妈妈.的裙子都已经卷起来了,你的裙子也卷起来吧、、、、、、”

说着便帮何小芳卷起她的黑色长裙。何小芳俏脸绯红,几次推开肖刚的手,但最终还是让他把自己的长裙卷到了膝盖以上。

何小芳的两条大.腿,跟李黛玉的一样丰.满洁白。

肖刚的手在何小芳的大.腿上摩.挲着,嬉笑道:“小芳姐,你的腿好美啊、、、、、、虽然我已经跟你、、、、、、但我依然对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极感兴趣、、、、、、”

李黛玉瞪了肖刚一眼,嗔笑道:“真是个小色.鬼、、、、、、”

肖刚把手移到李黛玉的大.腿上,正要说话,音乐停止了,美女护士们纷纷回到了座位上,但还有两名美女在继续扭动腰肢跳舞。

晚秋和杨天真。

肖刚不由笑道:“晚秋姐姐和天真阿姨看来是跳上瘾了,不过她们的舞蹈确实不错,值得观赏。”

说着便把手向李黛玉的大.腿内侧摸去。

李黛玉推开他的手,放下了自己裙子,嗔笑道:“刚刚,别太过分了,别忘了我跟你之间的关系、、、、、、”

肖刚只好收回自己不老实的手,观看晚秋和杨天真跳舞。

肖刚承认,晚秋和杨天真确实是李黛玉诊所里最漂亮的护士。

晚秋的大眼睛、长睫毛、俏皮的笑容,以及杨天真柔和的母性气质,都令肖刚心动。

心动不如行动。

肖刚忽然也产生了跳舞的冲动,离开座位,来到两女身边,围着她们的身子乱跳起来。

晚秋和杨天真格格娇笑起来,包间内顿时响起一阵掌声。

何小芳望着肖刚胡蹦乱跳的滑稽模样,不由“扑哧”笑了出来,笑道:“李医生,想不到刚刚、、、、、、也会跳舞、、、、、、”

李黛玉也忍俊不禁,笑道:“看来是晚秋和杨天真的舞蹈吸引了他,可惜他不会跳舞,只会乱蹦。”

何小芳问道:“李医生,为什么其它女子都停止了跳舞,晚秋和杨天真还在继续跳?是你安排的吗?”

李黛玉伸手在何小芳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微笑道:“是啊,是我安排的。晚秋和杨天真是我诊所里最漂亮的护士,取液的技术也最好。今晚的节目之一,就是要让晚秋和杨天真为刚刚取.精、、、、、、”

何小芳闻言俏脸一红,惊笑道:“取.精?、、、、、、李医生,你安排这种节目,令人好尴尬啊、、、、、、”

李黛玉嬉笑道:“尴尬?小芳,除了你,没有人感到尴尬。方才肖刚曾对我说,想介绍你到我的诊所里工作,你、、、、、、愿意吗?”

何小芳羞声道:“什么?让我到您的诊所里工作?让我当一名取.精护士?我、、、、、、我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

李黛玉握紧了她的手,微笑道:“只是觉得什么?还是觉得尴尬是不是?小芳,你很纯真,很腼腆,很善良,正是由于如此,我才想将你培育成一名优秀的取.精护士。肖刚对我说,你喜欢孩子,对他们充满爱心,这正是一名合格的取.精护士必须具有的心态。你起初大概会觉得尴尬、羞涩,但只要你保持心灵的纯洁,保持爱心,就一定能做一名优秀的取.精护士。小芳,到我的诊所里来吧,我相信你、、、、、、”

李黛玉语重心长的话语,打动了何小芳的心。

此时晚秋和杨天真终于停止了跳舞,两女嬉笑着,轻轻的喘着气,额头上香汗淋漓,内.衣裤也被香汗湿透了。

肖刚也跳得满头大汗,他拉着两女的手,嗅着她们的汗香,鸡.巴不由跳动起来。

罗莉莉推着一张带轮子的小床,从侧屋里出来。

肖刚惊笑道:“靠,这是要干什么?妈妈,怎么把你诊所里的取.精小床都搬来了?难道今晚在这里,也有取.精工作么?”

李黛玉微笑不语。

刘莲站在台子上,举着话筒笑道:“下面的一个重要节目,是宣传我们诊所里的取.精工作,表演者:晚秋、杨天真、肖刚。请两位美女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请肖刚同学躺到床.上、、、、、、”

晚秋和杨天真嬉笑着穿上白大褂,戴上护士帽和白口罩。

肖刚还未反应过来,已被罗莉莉按躺到小床.上。

肖刚惊道:“干什么?干什么?今天我是来参加聚会的!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被你们取.精?、、、、、、我不、、、、、、”

罗莉莉紧紧地按住肖刚的身子,嗔笑道:“肖刚同学,晚秋和杨天真可是我们诊所里的头牌护士,她们的取.精技术全市闻名。你难道真的不愿意享受她们的服务?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们不勉强你,但你以后不要后悔、、、、、、”

肖刚望着晚秋和杨天真露在口罩外面的那两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不由叹了口气,苦笑道:“唉,好吧,给我取.精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罗莉莉嗔笑道:“免费为你服务,你竟然还提条件,真是不知好歹!好,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啊?”

肖刚伸出手,隔着白大褂抚.摩着晚秋和杨天真的身体,嬉笑道:“我的条件很简单,晚秋姐姐和天真阿姨为我取.精之后,我要亲自为她们做体检、、、、、、”

晚秋和杨天真闻言,秀目中都闪现出娇羞的神色。晚秋娇笑道:“哎哟,刚刚,你真会提条件!你要怎样给我们两人做体检啊?”

肖刚隔着白大褂摸着晚秋的丰.臀,嬉笑道:“体检嘛,当然是脱.脱.衣服、搞搞按.摩什么的、、、、、、怎么,你们不敢让我体检吗?”

晚秋和杨天真的目光,都移向李黛玉。

李黛玉嗔笑道:“晚秋、天真,你们就答应他的条件。我倒要看看,你们把他的精.液弄出来之后,他还有什么精力来给你们体检!”

说着吩咐再拿来一套白大褂,让何小芳穿上,亲手给她戴上护士帽和口罩,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笑道:“刚刚,你小芳姐已经同意到我的诊所工作。今天就让她看一看具体的取.精作,当作一次实习吧!”

肖刚望着穿着白大褂、戴着护士帽和口罩的何小芳,觉得她显露出另一种诱人的风情,不由心动。

何小芳双手捏在一起,夹动着双腿,羞声道:“我、、、、、、我什么也不会、、、、、、晚秋姐姐、天真姐姐,你们可要好好教我、、、、、、”

晚秋与杨天真对视一眼,目中都流露出笑意。

杨天真柔声道:“小芳,你不用太客气,我们算不上教你,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合作,把肖刚同学的精.液弄出来吧。小芳,你先帮我们把肖刚同学的小鸡.鸡掏出来,好吗?”

第182幕

何小芳俏脸绯红,嗔声道:“什么?让我掏、、、、、、那个东西?我不!、、、、、、好难为情啊!、、、、、、”

李黛玉柔声道:“小芳,做一名优秀的取.精护士,最基本的工作素质就是大方、主动,面对那些孩子,不能羞羞答答像个小姑娘,而要树立一个开朗、健康、美丽的大姐姐形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小芳依然羞声道:“可是、、、、、、”

晚秋嗔笑道:“不要可是了,小芳,你动作快点吧!”

说着抓住何小芳的手,放到肖刚的腰间裤带扣上。

何小芳无奈,只好红着脸,避开肖刚的目光,纤指颤抖,解开了肖刚的皮带扣、、、、、、

此时台子上刘莲拿着话筒大声说道:“下面这个节目,是我们今天最重要的节目,由李医生为我们表演舞蹈!”

掌声顿时噼噼地响起来。

李黛玉俏脸微红,转身微笑道:“谢谢大家!这个节目,本来应该由我和何小芳共同表演的,但我临时改变了主意,让何小芳跟晚秋、杨天真学习取.精技术。在她们三人给肖刚取.精的同时,我为大家跳舞、、、、、、”

李黛玉说到这里,眸光移到了肖刚脸上。

肖刚不由一震,他读懂了李黛玉那柔情无限的眼神,仿佛听到李黛玉柔声对自己说:“孩子,我的舞蹈,其实主要是为你而跳的、、、、、、”

美女们早已把一张大餐桌上的东西移空,李黛玉以椅子为台阶,上了餐桌。

今晚,餐桌便是她的舞台。

噼噼的掌声持续着,在屋顶灯光的照耀下,李黛玉长发飘飘,白衣如雪,美丽如仙子。

肖刚不由看呆了,连何小芳把他的小鸡.鸡取出来了都没有感觉。

伴舞的音乐,是一首美国乡间的爵士乐,节奏不是很急骤,但也算轻快、俏皮,主体旋律是轻佻欢快的。

李黛玉便在这轻佻的乐曲声中舞蹈起来。

只见她娇躯晃动,裙下的两腿不断地交错着,高跟凉鞋在餐桌上猜出踢踢踏踏的清脆声音,两条玉.臂不断地绕动、高抬,十指也不停地运动,姿态十分妖娆,嘴角的笑容也十分妩媚。

肖刚痴痴地盯着李黛玉,难以想象平时文静柔和的她,竟然能跳出如此轻佻的舞蹈。

她盯着李黛玉那两座裹在衣服里不断晃动的乳.房,盯着她裙下那两条弧线优美的小腿,盯着她光洁的下腋,盯着她飘扬的长长秀发,感到自己的小.腹下燃起了一团火焰。

只听晚秋惊喜道:“哇塞,这么快就雄起了,一定是受了李医生舞蹈的刺激,嘿嘿、、、、、、”

肖刚往下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鸡.巴被掏出来了,而且姿态很雄壮。

他盯着何小芳绯红的俏脸,笑问道:“小芳姐,我的小鸡.鸡,是你掏出来的吗?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便擅自掏出这个东西,这样很容易闯祸哦、、、、、、”

何小芳的纤手本来正握住肖刚的鸡.巴,闻言忙不迭地收回手,羞声道:“刚刚,不是我要、、、、、、是李医生要求我、、、、、、”

杨天真嗔笑道:“刚刚,就不要故意取笑你小芳姐了!她本来就腼腆、容易害臊,你这样取笑她,小心她永远不会为你取.精了哦!”

说着从小床下的架子上取出一个托盘,上面有试管、棉签、玻璃瓶、玻璃杯等等一应物事,都是取.精用的工具。

杨天真让何小芳拿起一根棉签,蘸了一点清水,先为肖刚清洗鸡.巴。

何小芳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握住鸡.巴,盯着肖刚的眼睛,嗔声道:“刚刚,天真姐姐说得对,你若是再取笑我,我就真的不为你做任何工作了!”

肖刚忙陪笑道:“小芳姐,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嘛!你知道我这个人,喜欢开玩笑。你放心,我绝对不再取笑你了!从今往后,在小芳姐面前,我一定保持革命者的严肃,时刻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谦虚谨慎,不骄不躁、、、、、、”

何小芳“扑哧”笑了起来,开始用棉签为肖刚擦拭鸡.巴,嗔笑道:“你还说不再取笑我,说话依然这么不正经!唉,我算是服了你了!你今后在我面前少说话,可以吗?”

肖刚连声道:“好好好,我今后少说话,多唱歌,唱张国荣的‘沉默是金’,哎哟、、、、、、小芳姐,你的掌心是多么柔软细腻啊、、、、、、我简直、、、、、、”

何小芳不再理睬肖刚,弯下腰,细心的用棉签清洗着肖刚的鸡.巴。

此时餐桌上,李黛玉的舞蹈越发显得轻佻。

只见她不断地旋转着身子,越转越快,离心力使得长裙飞舞翻卷起来。

肖刚看见了她丰.满光洁的大.腿。

如果裙子再往上卷一点点,就能看到更加美好的风光。

可惜李黛玉已经停止了转动,长裙落下。肖刚接触到她那俏皮的目光。

目光虽然带着恶作剧般的俏皮,但充满柔情。肖刚仿佛听到李黛玉对自己说:“孩子,美丽的风景需要自己去努力探索,不能老是指望别人主动对你展现、、、、、、”

何小芳做完了清洗工作,晚秋伸出纤手,握住肖刚的鸡.巴,开始搓.揉,并柔声道:“刚刚,看着姐姐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们需要用心灵交流、、、、、、努力发掘你心灵的力量,进入姐姐的心灵、、、、、、”

第183幕

肖刚凝视着晚秋的眼睛,感到自己的鸡.巴在火速膨胀。

经过反复观赏,肖刚早已承认,晚秋是李黛玉取.精诊所里最美丽的护士之一。

而晚秋身上最美丽的,便是她那双秋水般闪耀的大眼睛。

尤其是此时,口罩遮住了脸庞,露出来的只有淡淡的美貌和一双玉眸。在长长的睫毛掩映下,晚秋的双眼闪耀出的光彩,足以勾魂夺魄、

在电视剧《潜伏》里,晚秋第一次见到余则成,便毫不掩饰流露出自己的好感,随着交往的深入,一次比一次主动地勾.引余则成。

肖刚第一次在《潜伏》里看到晚秋,鸡.巴便迅速膨胀起来,当晚便梦见了晚秋,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梦.遗了。

在梦里,他迷迷糊糊,并未与晚秋发生实质的关系,只记得晚秋不断地嬉笑着,将自己丰.满乳.房的乳.尖使劲往他嘴里塞,他拼命地吮.着,几乎将晚秋三分之一的乳.房吸进了嘴里。

此刻,在现实中,他与晚秋四目相对,感到她的眼睛就如一潭无底的深水,将自己的整个身心乃至灵魂,都沉溺进去。

肖刚立时产生了幻觉,仿佛看见晚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扣,跟梦里发生的情景一样,晚秋将嫣红的乳.尖塞进了自己嘴里,同时纤手在不断地搓.揉刺激他的鸡.巴。

肖刚意识到,这个美丽的晚秋,一定会催.眠术一类的功夫,这或许是她成为诊所里头牌取.精护士的原因。

肖刚不愿意自己的意志败在女人的催.眠术下,便闭紧双眼,稳定心神,默默地念诵起《菠萝波罗蜜多心经》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念诵了一会儿,肖刚的心神稳定了许多,幻觉顿时消失。他睁开双眼,见晚秋的秀目中闪现出惊异之色,眼神也变得疲惫起来。

李黛玉惊喜的语音传来:“刚刚,你好棒,竟然能战胜晚秋的催眠术!晚秋,你终于遇到对手了,你不会对自己的誓言反悔吧?”

晚秋缓缓地摘下自己的口罩,一张俏脸变得无比潮红,秀目中满是谦卑的神色。

肖刚不由笑道:“晚秋姐姐,你怎么违反制度了?取.精工作还未结束,你不能摘下自己的口罩哦、、、、、、”

晚秋恭敬地道:“李医生,你放心,我绝不会违背誓言的、、、、、、”

随即对肖刚道:“刚刚,你是第一个破了我天魔眼的人。当年我学习这种巫术时,曾在魔神的塑像前立誓,谁能破了我的巫术,我便将自己的贞.奉献给他,并一生做他的奴婢、、、、、、”

肖刚闻言吓了一跳,忙笑道:“哎呀呀,这可不行!晚秋姐姐,我们现在是新社会,不要搞封建迷信歪理邪.教那一套嘛!不过、、、、、、晚秋姐姐愿意把贞.给我,我倒是、、、、、、”

晚秋不等他说完,已经扑上来压在他身上,两瓣樱.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在电视剧《潜伏》中,每当肖刚看到晚秋那闪耀着淡淡唇彩的嘴唇,便有一种亲吻吮.吸的冲动。

他更想将自己的鸡.巴塞进晚秋的小嘴里,发动攻击,使得晚秋的腮帮子不断地做鼓起运动。

此刻肖刚终于品尝到与晚秋接吻的甜蜜。

柔软的樱.唇、柔软的香.舌、香甜的口津、、、、、、肖刚在享受这一切的同时,双手隔着衣裤使劲揉.捏着晚秋的丰.臀,他使劲地扳动着,使得晚秋虽然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自己屁.眼被扳得开启、、、、、、

在晚秋与肖刚接吻的同时,杨天真指导何小芳,用纤手轻轻地肖刚的鸡.巴搓.揉着。

何小芳痴痴地望着晚秋与肖刚接吻,听着那啧啧啧啧的声音,不由芳心震颤,暗想:“我曾主动地吻过这个男孩,可是并未与他如此热烈地、、、、、、”

杨天真忽然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用一种柔和的语调命令道:“含住它、、、、、、快、、、、、、”

何小芳一惊,想挣扎反抗,可杨天真语调里仿佛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使得她樱.口一张,含住了肖刚的鸡.巴,并主动吮.吸起来。

肖刚正在享受着与晚秋的甜蜜亲吻,忽然感到下面一阵强烈的刺激!

他不用眼睛瞟,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想大喊几声,表达自己内心的快乐,却被晚秋的小嘴堵着,无法呼喊。

李黛玉嘴角含着一丝迷人的微笑,继续在餐桌上跳舞,舞步的节奏舒缓了一些,却更加轻佻,因为她不时高抬起一条玉.腿,裙子撩起,闪现出裙.底风光,虽然时间极为短暂,但肖刚经过几次观看之后,已经看出,李黛玉胯.底穿着一条淡红色的三角内.裤。

肖刚的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但很快便释怀了,觉得这样很好。

含蓄的美,比直接的暴.露更能诱人。

他曾想象着李黛玉裙底寸缕全无,但那样最多不过是见到一些乌黑的阴.毛,又能怎样?那淡红色遮挡着美丽圣地的三角内.裤,岂非更能引人遐思?

第184幕

何小芳第一次含住男人的鸡.巴,在心里感到一种羞 辱。这种事情,按照她以往的观念,是不可思议的。但一想这根鸡.巴是属于肖刚的,心里羞 辱的感觉便冲淡不少。

杨天真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用柔和的语调指导道:“小芳,不光要含住,要充分运用你的口腔、你的舌头,使得它不断地膨胀、、、、、、当然,也要适当地掌握分寸,不能太用力,否则,在你嘴里爆 浆就不好了,嘿嘿、、、、、、”

何小芳吸了一会儿,肖刚感到自己难以把持了,想叫何小芳暂停,嘴巴却被晚秋的樱 唇堵住,难以出声。

幸好杨天真将何小芳的头发揪了起来,嗔笑道:“好了好了,小芳,你首次练习口 技,不能太急躁,需要循序渐进。你先休息一会儿吧,让我来试试、、、、、、”

何小芳刚找到点吹奏的感觉,被杨天真揪起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但也不敢说什么,撅了撅嘴,站到一边,强笑道:“好的,我反正也不行、、、、、、天真姐姐,你就为我现场演示一下专业技术吧、、、、、、”

杨天真嬉笑道:“说不上演示,更谈不上专业。小芳,我们互相学习吧、、、、、、”

说着便低下头,含住了肖刚的鸡.巴。

肖刚再也忍不住了,推开晚秋的脸庞,喘息道:“天真阿姨,我不敢打扰你,但是我、、、、、、有点快不行了,所以还是请你、、、、、、稍微温柔一点儿、、、、、、”

杨天真嗔笑道:“瞧你说的,难道我像一个很粗 暴的人吗?”

说完再次含住鸡.巴,晚秋也再次用樱 唇堵住肖刚的嘴巴。

李黛玉在餐桌上的舞蹈仍在继续,舞姿依然轻佻。忽然有几名美女上了餐桌,围在李黛玉周围扭动起来。包间里响起连续不断的掌声。

杨天真的嘴巴果然厉害,虽然动作看起来有些夸张,摇头晃脑地吸着那个东西,但肖刚却感到心神逐渐稳定,不再有方才那种即将溃坝的感觉。

何小芳在一旁看得有些发呆,心想:“天真的技术也未必有多高明,而且动作也未免太夸张了点。我能跟她学习什么呢?、、、、、、”

肖刚感到自己正在享受天堂里的生活,哦不,离天堂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因为李黛玉还对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管她丢掉自己的应有的矜持,为自己献舞,但那一段暂时不能逾越的距离,令得肖刚心急如焚。

晚秋的甜蜜亲吻、何小芳与杨天真的口技,都不能消除他心急的感觉。

此时李黛玉在餐桌上的舞步逐渐缓慢下来,但那几名上去伴舞的美女却个个扭腰摆臀,姿态十分 浪。肖刚望着一对对浑圆的乳.房裹在衣服里急剧地颤动,鸡.巴不由急剧膨胀了一圈。

杨天真用口腔感受到了变化,不由发出了窃笑声,摇晃着脑袋,更加用心地施展自己的口腔技术,来逗弄肖刚的鸡.巴。

包间里热火朝天的同时,隔着几间房子的一个小包间里,张晓敏、傅小雨并排坐在一张沙发上,含情脉脉地望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男孩。

那男孩与肖刚年纪差不多,大约十三四岁,身材矮小,长得虎头虎脑,脸上带着一种痞子气。

茶几上摆满啤酒瓶,看来三人是打算大战一番了。

张晓敏叹道:“高波,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再见到你这个小冤家!我问你,你为什么不上学呢?”

那男孩高波翘着二郎腿,指间夹着香烟,笑道:“如今这个社会,赚钱重要,上学有个屁用啊!”

傅小雨嗔声道:“不上学,没有科学文化知识武装自己,你能赚什么钱呢?”

高波啐道:“小雨老师,你的思想落伍了!如今这个时代,是书呆子给大老粗打工的时代。读书太多的人,都是傻子,除了被人当成打工机器,没有其它作用。”

张晓敏嗔笑道:“得了吧,高波,难道你现在已经是老板了?请问你的公司在何处啊?”

高波啐道:“晓敏老师,你的思想也一样落伍。如今这个时代,赚钱一定需要一个实体公司吗?只要有生意,我在哪里都能够办公,在家里,在餐厅,在飞机上,在火车上都能够办公。好了好了,两位美女老师,今晚能在这里重逢,也是一种缘分,就不要说工作上的事情了,还是让我们一起回味一下我幸福的幼儿园时光,以及憧憬一下将来的美好生活吧!两位美女老师,来,我们三人来干一杯!”

三人干过一杯啤酒之后,张晓敏和傅小雨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一种无奈苦笑的表情。

她们都回忆起七八年前,当她们还是十八九岁少女的时候,由于家境一般,找不到好工作,只好到一家私人的幼儿园去打工,做幼教老师。

她们在幼儿园里认识了调皮捣蛋的高波。那时高波只有四五岁,虎头虎脑,喜欢恶作剧,令得幼儿园里的老师们头疼。

张晓敏和傅小雨却很喜欢高波,因为她们的性格也很俏皮,不喜欢那些循规蹈矩的孩子,觉得调皮捣蛋的高波很符合她们的脾胃。

高波也很喜欢张晓敏和傅小雨这两名没有架子的美女老师,三人经常单独在一起玩。

高波那时候最喜欢的游戏就是赶马,这种游戏的玩法,就是让张晓敏和傅小雨两位美女老师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高波用一根小皮鞭,一边吆喝一边用力在两位美女老师的丰 臀上抽打。虽然隔着裤子,还是打得两位美女老师喊疼。

第185幕

尽管疼,张晓敏和傅小雨还是愿意被高波抽打,因为她们在游戏的过程中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乐趣。

有一次,因为天气热,张晓敏没有穿牛仔裤,高波要玩抽打,张晓敏无奈,只好趴在地上,撩起裙子挨打。那天,高波的鞭子将张晓敏的雪白丰.臀打出道道血痕,张晓敏玉牙紧咬,硬撑了过去。傅小雨穿着牛仔裤,也被打得十分疼痛,但比张晓敏要好得多。那次挨打后,张晓敏请假在家里休息了半个月。回到幼儿园上班之后,高波仍然时常玩抽打,张晓敏也只好忍受,只是她上班再也不敢穿裙子了。

回忆起往事,三人都在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温馨。

喝了一会儿啤酒,高波忽然起身,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两名美女。

两女吓了一跳,张晓敏强笑道:“高波,你用这么凶恶的眼神看着我们干什么?难道你想、、、、、、”

她话未说完,高波已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

两女险些晕厥过去,傅小雨苦笑道:“死小子,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随身带着这条鞭子!这七八年来,你又抽打过多少美女啊?”

高波眼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用鞭鞘轻轻地敲击着手心,叹道:“抽打美女是我从小的爱好。这些年抽打过多少美女,我自己也数不清了,但最过瘾的抽打,是那个叫毕琴的女人、、、、、、”

张晓敏惊道:“毕琴?她不是你.妈妈么?死小子,难道你连自己的妈妈也抽打?、、、、、、”

高波恨声道:“毕琴不是我亲妈妈,我亲妈妈在我两岁那年就病死了,毕琴是我爸爸后来娶的老婆,你们不知道么?”

傅小雨道:“这个我们当然知道。可是毕琴对你很好啊,我还记得,当年是她每天送你上幼儿园,傍晚又来接你回家。我记得她穿着虽然不很时尚,但十分整洁,长得漂亮,又特别有气质。你那个时候,不是也对她十分依恋么?”

高波叹道:“她确实对我很好,我本来也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对待,但我在去年忽然知道了一个可怕的真相,原来我亲生妈妈就是被毕琴下药害死的!毕琴喜欢我爸爸,嫉妒妈妈嫁给我爸爸,就趁着我.妈妈生病住院,把毒药悄悄放在我.妈妈打吊针的针管里、、、、、、”

高波说到这里,眼里闪现出无比愤恨之色。张晓敏和傅小雨也感到无比震惊,她们都想不到当年那个气质高雅的少.妇毕琴,居然是一个杀人凶手!

高波续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毕琴正好为我爸爸生育了一个孩子。我记得那一天,我到医院去看望毕琴,她把我叫到床边,我见她面色惨白,但容颜依然俏丽,她对我说:‘小波,妈妈给你生了一个弟弟,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啊、、、、、、小波,你放心,虽然你有了弟弟,但妈妈依然会像以前一样疼爱你的、、、、、、’那天,我看着毕琴给弟弟喂奶,由于奶水多,弟弟一个人吃不完,毕琴便让我也吃她的奶,还说她早就想给我喂奶了,却苦于没有奶水,这回由于生育弟弟,总算有了给我喂奶的机会。我看出她眼神里对我确实有母爱,但我恨她害死了我的亲生妈妈,便不动声色,一边蹲在床前吸.吮她的奶.头,一边想着如何杀她报仇、、、、、、”

张晓敏叹道:“你吃了毕琴的奶,还忍心下手杀她报仇么?”

傅小雨叹道:“这件事情真是矛盾,虽然毕琴杀了高波的亲妈妈,但她对高波的母爱却是真的。高波,你心里难道没有感到矛盾?”

高波叹道:“唉,人生就是充满矛盾和痛苦。我得知毕琴杀害我.妈妈的真相之后,本来一心想杀她报仇,但自从我吃了毕琴的奶水,感到是那么香甜,却又不忍心杀她了,但我一想起亲妈妈.的死,又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

一顿之后,高波续道:“去年年底,我爸爸花.心的毛病再次犯了,勾.搭上另一个女人,抛弃了毕琴,带着毕琴给他生的儿子,跟着那个女人到国外去了、、、、、、”

两女闻言大惊。张晓敏问道:“什么?你爸爸跟着另一个女人到国外去了?他连你也不管了么?”

高波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冷笑道:“爸爸说他的新老婆不喜欢我,所以给我留下几十万元,跟着那个女人跑了。我起初很伤心,但后来也想通了。我不想上学了,自动辍学,将爸爸留给我的那几十万投资了一个表叔的小电厂股份,没想到在短短半年,便赚了两百多万元!嘿嘿,晓敏老师、小雨老师,我高波现在也算百万富翁了!嘿嘿、、、、、、”

张晓敏和傅小雨眼里立刻流露出崇拜的神色。高波续道:“毕琴被爸爸抛弃,亲生儿子又被带走了,自然很是伤心。她为了填补心灵的空虚,让我继续做她的儿子,说她一定会加倍地疼爱我。我便质问她当年为什么要害死我的亲妈妈,她见我知道了真相,吓得呆了,双膝一软,跪在了我的面前、、、、、、”

高波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交织着愤怒、讥诮、悲伤、、、、、、他续道:“毕琴跪在我面前,忏悔说她当年是一时冲动,由于嫉妒害死了我的亲妈妈,她说她一直感到懊悔、内疚。她说她之所以一直对我好,就是因为感到对不起我、、、、、、”

第186幕

张晓敏和傅小雨听到这里,对视一眼,都不由叹息。

高波续道:“我当时手里拿着一把砍刀,本来想一刀结果她的性命,为我的亲妈妈报仇,但我瞧着毕琴那蓬乱的秀发、苍白俏丽的脸庞、起伏的酥.胸、、、、、、想起这十几年来她对我的养育之恩,便下不了杀手、、、、、、”

张晓敏深情地望着高波,柔声道:“我知道,小波的心其实是很善良的、、、、、、”

高波冷笑一声,续道:“我便将砍刀插回腰间,从腰间抽出了皮鞭、、、、、、”

两女一听“皮鞭”二字,身体不由一震颤动,眼中也都闪现出丝丝迷离的色彩。

高波续道:“我当时对毕琴冷笑道,你杀了我.妈妈,我却太慈悲,下不了手杀你,我抽打你一下总可以吧?于是我便命令毕琴像狗一样在地上绕着圈子爬行,我则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她的背脊、她的、、、、、、”

两女听着,眼中迷离的色彩更浓,忽然起身,齐齐趴到了地上,翘起丰.臀、、、、、、

高波惊笑道:“靠,小敏老师、小雨老师,你们、、、、、、这是干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狂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们听得忍受不住了,想再次享受我的抽打,是不是?哈哈,没问题,没问题,我从小就负责抽打你们,今天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高波手中的皮鞭挥出,“啪”地击打在张晓敏的背脊上。

张晓敏“哎哟”一声,眼里却闪现出迷醉的神采。

高波一边用鞭子抽打两女的香肩、背脊和丰.臀,一边继续讲述道:“那天,毕琴只穿着一件衬衣和一条薄薄的长裤,穿得很单薄,所以我一顿鞭子下来,打得她遍体鳞伤,上的裤子更是被我抽成碎片,原本雪白的上布满血痕。那天若非突然有朋友打电话叫我去喝酒,我很可能失手将毕琴抽打至死了、、、、、、半个月后,我又找到毕琴,冷冷地问她身上的伤养好没有,她用颤抖的语音说身体没有问题,主动趴到地上,仿佛想再次承受我的抽打。我瞧着她那卑.贱的模样,不由发出了狂笑、、、、、、”

张晓敏和傅小雨齐声尖叫着,背脊上的衣服已经被高波的鞭子抽烂,露出了雪白的背脊、、、、、、

高波续道:“那天,我带着毕琴到我的公寓里,让她跪在我亲妈妈的灵位前,向我亲妈妈忏悔。毕琴在我亲妈妈灵位前不断地磕头,忏悔自己当年的冲动和罪过。忏悔完毕,毕琴又跪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颤声道:‘小波,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既然你不杀我,我愿意用我一生的时间来赎罪、、、、、、’我闻言狂笑,愤声道:‘人死不能复生,我.妈妈已经被你害死了,你就算用几辈子的时间,也无法弥补你犯下的罪恶、、、、、、不过我倒想听听,你到底想用什么方法赎罪呢?’毕琴颤声道:‘我、、、、、、小波、、、、、、我知道自己万死不足以赎罪,但我还是想尽力弥补自己的罪过、、、、、、小波,今后我就做你的,从各方面服侍你的生活,好不好?、、、、、、’我一听‘’二字,感到很刺激,用手托起毕琴的下颌,仔细观赏着她的俏脸,发现她长得实在很漂亮,便点头道:‘嗯,你只有做我的,才有资格继续活下去。好,我批准你做我的,不过我有几点要求、、、、、、’毕琴忙不迭地磕头,颤声道:‘主人,不管您有什么要求,我都能做到、、、、、、’我皱眉道:‘我的第一个要求是,你不用叫我主人,这样显得太封建,不符合现代社会的称呼。虽然你本质上是我的,但你平时还是继续叫我小波就行了。第二个要求,你平时一定要精心打扮,不但要打扮得漂亮,还要打扮出气质,这样才能符合我的标准。第三个要求,你每次见到我,都要下跪磕头迎接问好。第四个要求,我的生活你要全方面照顾,不但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还要做我的工作秘书,因为你有文化,不能浪费了。另外,对于我的命令,你一定要绝对服从。我如果心情不好打骂你,你不能有任何怨言、、、、、、’毕琴连连磕头,答应了我的全部要求、、、、、、”

傅小雨不由叹道:“小波,你这样做也太绝情了吧?毕琴毕竟是你的继母,对你有过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你抽打了她也就罢了,还要让她做你的,这未免也太、、、、、、”

高波挥动手臂,“啪”地一鞭子狠狠抽打在傅小雨的丰.臀上,冷哼道:“绝情?毕琴害了我的亲妈妈,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饶了她的性命,已经是很仁慈了!再说,是她自己情愿做我的,我可没有逼她、、、、、、”

张晓敏问道:“那么、、、、、、她做得合格吗?对于你提出的那些要求,她都做到了吗?”

高波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冷哼道:“她倒是诚心做我的,没有半点怨尤。对于她的谦卑,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当我在家里的时候,她打扮成美丽的女佣为我持家务,洗衣服做饭。当我到公司上班,她打扮成知性美女跟在我身边,为我分担很多行政上的繁琐工作。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嘿嘿、、、、、、”

傅小雨惊笑道:“难道毕琴晚上还陪你睡觉?天哪,她可是你爸爸的女人,是你的继母啊,你怎么能、、、、、、”

高波邪笑道:“本来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我还不想碰她,可是这女人实在是贱,大概是想讨好我,竟然主动勾.引我,请求我品尝她的身体,嘿嘿、、、、、、我臭骂她几次之后,终于在一天晚上,受不了她的诱.惑,允许她陪了我一宿、、、、、、嘿嘿、、、、、、”

第187幕

张晓敏嗔笑道:“陪了你一宿、、、、、、还是经过你允许、、、、、、嘿嘿,小波,你把这个有恩于你的女人,弄得也够惨够贱的了,哎哟、、、、、、”

高波“啪”地一鞭子抽在她背脊上,冷哼道:“有恩于我?嘿嘿,毕琴确实有恩于我,我小时候,她天天接送我上学,给我做饭、洗衣服,教我功课,陪我游戏,可是、、、、、、她害死了我的亲生妈妈,此仇不共戴天,我能饶了她的性命,已经是大慈悲了!我相信连佛祖也能感动的、、、、、、”

傅小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叹道:“小波,如果佛祖知道你喜欢抽打女人,还将自己的继母调.教成,佛祖会怎么想呢?你以后不下十八层地狱,已经算好的了、、、、、、”

高波“啪”地一鞭子抽在傅小雨的丰.臀上,冷笑道:“喜欢抽打,只是我的个人喜好。为什么别人不喜欢抽打,而我喜欢抽打?这是由我前世的业力决定。凡是被我抽打过的女子,都在前世跟我有缘,所以才有机会享受到我的专业抽打。什么、地狱、、、、、、嘿嘿,都是名相,在金刚经里,都是空相而无实质意义。小雨老师,你就不必吓唬我了、、、、、、”

傅小雨不由嗔笑道:“靠,小波,想不到你不上学,不学无术,竟然对佛经有如此深刻的见解,看来佛祖就算生气,也不会对你做出太大的惩罚了、、、、、、”

高波挥动鞭子,在两女的香肩、背脊和丰.臀上使劲抽打,鞭子上逐渐染上血迹。

张晓敏忍住疼痛,问道:“后来呢?毕琴就一直做你的吗?现在她是否依然被你驱使?”

高波邪笑道:“本来我心中一直抹不去仇恨的阴影,总想找个机会杀了毕琴,但跟她睡了几晚上之后,我却迷恋上她香喷喷的胴.体,便有点舍不得杀她了、、、、、、毕琴的床.上功夫确实很好,她非常主动,能充分挑起我的性.欲。她下面的那两个肉.洞,她的阴.道和屁.眼,抽.送起来非常柔滑,很爽、、、、、、我最喜欢她的.贱,每当我生意受挫,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管什么场合,不管在街上还是在办公室,她都会主动跪下来,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巴,用她的樱.桃小嘴或者乳.沟,安慰我的小鸡.鸡,让我射.精泻.火,平静我的心情、、、、、、”

傅小雨笑叹道:“看来女人的身体,真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武器、、、、、、”

高波眼中忽然掠过一丝温柔的色彩,续道:“但最终让我决心不杀毕琴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由于有几天晚上,我连续做了几个梦,几个幸福的梦、、、、、、”

张晓敏嗔笑道:“什么幸福的梦?难道你梦见了你亲妈妈?”

她本来是随口一说,谁知高波脸上立刻闪现出惊奇的表情,举起的鞭子顿在了空中,惊笑道:“靠,晓敏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梦见了我亲妈妈?难道你是神仙?、、、、、、”

一顿之后,叹道:“不错,我确实梦见了我亲妈妈,但起初我不知道她是我.妈妈。我第一次梦见她的时候,见她留着短发、穿着浅棕色的毛衣和紧身牛仔裤,面容娇美,身材很好,还背着一把吉它,像一名酒吧的女歌手、、、、、、”

傅小雨道:“背着吉它?女歌手?、、、、、、看来真是你.妈妈!小波,我知道你亲妈妈卢娟生前就是一名优秀的女歌手,在城市的各个大小酒吧巡唱,很有知名度的。”

高波挥动鞭子,继续“啪”地抽打两女,点头道:“我知道我.妈妈生前是歌手,但我没有见过我.妈妈.的照片,因为照片都被毕琴给销毁了。我为了确定梦中那个美女是否我的妈妈,问了她好多问题,比如我的生日、我爸爸的生日、我的亲戚成员,等等、、、、、、”

张晓敏嗔笑道:“不过是一个梦,你倒搞得认真。”

高波“啪”地一鞭子抽在张晓敏的丰.臀上,冷笑道:“如今这个世界,各种邪术盛行,谁知道有没有人通过邪术进入我的梦境,冒充我的妈妈来消遣我?所以即使是梦,我也一定要认真。在梦中,那个背着吉它的美女回答了我的所有问题,都正确无误,但我还是不完全相信她就是我.妈妈,直到她最后主动说出了我的身体特征,我才百分之百相信了,她就是我的亲妈妈卢娟!、、、、、、”

傅小雨嗔笑道:“你的身体特征?嘿嘿,小波,你.妈妈到底说出了你的什么身体特征,能令你马上消除了怀疑?”

高波眼中再次闪过温柔的神色,叹道:“那个背吉它的美女说出了我左脚有六个脚趾的特征,又说出了我胳肢窝里和大.腿内侧有几颗三角形胎记,因此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我亲妈妈卢娟,别人不可能知道得如此详细、、、、、、”

张晓敏惊笑道:“什么?小波,你的左脚有六根脚趾?我、、、、、、我怎么不知道?小雨,你知道吗?”

傅小雨苦笑着摇摇头。

高波眼中闪现出鄙夷的神色,挥动皮鞭,“”,快速在两女身上抽打着,冷笑道:“你们只是供我抽打的女人,没有心思也没有资格知道我身体的特征。在这个世界上,我心目中地位最高贵的女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我的亲妈妈卢娟、、、、、、”

一顿之后,高波续道:“我梦见了妈妈,我见她容颜虽然美丽,但是她破旧的牛仔裤、她那在傍晚风中飞扬的秀发,以及那嘴角的淡淡笑意,令我感到一种极度的沧桑。我走上前去,跪在了妈妈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仰头望着她的俏脸,泪流满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妈妈.的秀目中也闪现出晶莹的泪光,她摸着我的头,柔声道:‘孩子,人鬼殊途,妈妈本来不想来见你,但我看你入魔越来越深,不得不来劝导你。毕琴虽然出于嫉妒害了我,但她内心一直忏悔,对你也一直视同己出。你就不要再折磨她了,结束她的女.奴生涯,放她一条生路吧、、、、、、’我听了妈妈.的话,内心矛盾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点头道:‘好,我听妈妈.的话,放了那个贱.女人,让她,让我自己,都开始全新的生活、、、、、、’妈妈听了我的话很高兴。第一天的梦,就这样结束了、、、、、、”

傅小雨惊笑道:“小波,听你的描述,难道在梦中与你相见的,是你.妈妈.的鬼魂么?这真有趣、、、、、、”

第188幕

高波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叹道:“不错,当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梦见妈妈时,她告诉我,我见到的不但是梦境,而且是她的鬼魂。起初我有点害怕,但梦中的妈妈看起来,没有一丝半毫的鬼气,所以我渐渐消除了恐惧、、、、、、”

一顿之后,高波续道:“在一连几天的梦里,妈妈带着我四处漂泊,主要是在城市的各个酒吧卖唱。酒吧里鱼龙混杂,乌烟瘴气。每当妈妈.的吉它弹唱在台子上响起,嘈杂的人声便会逐渐安静下来。妈妈.的吉它弹得极好,歌喉也极棒,常能博得阵阵掌声,但我还是看出来,酒吧里大多数人都不是真正能欣赏音乐的人,他们大多数人,尤其是那些男人,眼光主要盯在妈妈那条破旧的牛仔裤上、、、、、、”

张晓敏奇道:“怎么,小波,你.妈妈那条破牛仔裤很值钱么?怎么会吸引那么多男人的眼光?”

高波眼里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挥手“啪”地一鞭子抽在张晓敏的丰.臀上,抽得她秀眉紧皱,发出了呻.吟声。

傅小雨瞪了张晓敏一眼,嗔笑道:“小敏,你不明白那些男人眼光的含义么?他们为什么要盯着卢娟的牛仔裤看,不是因为那条破牛仔裤值钱,而是因为他们垂涎卢娟的美.色、、、、、、”

张晓敏还是不太明白,但却不敢再多问。

高波挥手“啪”地抽了傅小雨一鞭子,续道:“还是小雨老师聪明。我起初也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何总是盯着妈妈.的牛仔裤看,后来妈妈自己告诉了我原因,我才明白。在一连几天的梦里,妈妈带着我走遍了这座城市的大小酒吧,让我见识到形形色色的社会人物,浏览了众生相。最后一天的梦里,妈妈带我来到城郊一座小山坡上,夕阳下,清风中,我站在妈妈身后,望着妈妈.的背影,望着她飞扬的秀发和被破旧牛仔裤绷得紧紧的双腿,心中感到一种无限的依恋。妈妈望着天边渐渐沉落的夕阳,忽然问我:‘小波,你在看什么?’我感到脸发烧,嗫嚅道:‘我在看、、、、、、看妈妈.的腿、、、、、、’妈妈失笑道:‘妈妈.的腿有什么好看?你是不是想问,酒吧里那些男人,为什么总是盯着妈妈.的牛仔裤看?’我点头道:‘是,我心里正有这个疑问。妈妈,你这条牛仔裤究竟有什么特别?能够吸引那么多男人贪婪的目光?’妈妈长叹一声,回过头凝视着我,苦笑道:‘小波,你还不明白吗?那些男人之所以盯着妈妈.的牛仔裤看,不是因为这条牛仔裤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他们、、、、、、他们都想脱.掉妈妈.的这条牛仔裤、、、、、、’我惊道:‘他们想脱.掉妈妈.的牛仔裤?真是奇怪,脱掉妈妈.的牛仔裤又能做什么呢?、、、、、、’妈妈用一种嗔怪的目光盯着我,许久不语。我呆了半响,终于明白了妈妈.的意思,顿时脸红道:‘哦,我明白了、、、、、、那些男人想脱.掉妈妈.的牛仔裤,目的是想、、、、、、是想欺负妈妈、、、、、、’妈妈瞪了我一眼,幽叹道:‘你总算还不太笨、、、、、、唉、、、、、、妈妈自从唱歌以来,就喜欢穿这条破旧的牛仔裤,因为我觉得它轻便、有型,能衬托出我的身材。十二年前,你爸爸是第一个亲手脱.掉我这条牛仔裤的男人,你爸爸脱.下了我的牛仔裤,把我日.掉了,于是便有了你、、、、、、自从我死后,鬼魂在尘世间游荡,遇到的无论是人是鬼,都没有一个能令我甘愿脱.下牛仔裤、、、、、、小波,妈妈.的这种寂寞,你能明白吗?、、、、、、’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我看得出,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张晓敏这回似乎又反映敏捷起来了,嗔笑道:“小波,你真笨?你.妈妈.的话中对你进行了如此强烈的暗示,暗示你脱下她的牛仔裤日.她、、、、、、你却说不明白、、、、、、唉,你真笨、、、、、、”

傅小雨却苦笑道:“我觉得小波不是不明白,而是故意装糊涂,是不是?”

高波挥手“啪”地抽了张晓敏一鞭子,赞许道:“还是小敏老师明白我、、、、、、我当时确实是在装糊涂。妈妈如此强烈的暗示,我怎会不明白?但我却由于对妈妈.的敬爱,不愿意做出践踏伦.理的事情、、、、、、”

一顿之后,高波续道:“妈妈当时虽然很失望,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微笑着对我说,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妈妈说她明天就要去转世投胎了。之所以这么多年做孤魂野鬼,是因为一直放不下我。如今看到我事业有成,又消除了对毕琴的怨恨,所以妈妈说她可以走了。妈妈问我还有什么愿望没有实现,让我抓紧这最后的一段时间,过了今晚,妈妈就帮不了我了。我本来想说自己没有什么愿望,但忽然想起原来上学的学校里有一名高中学姐,长得很漂亮,眼光也很高,几次拒绝了我的追求,弄得我很不甘心。我便对妈妈说了这件事、、、、、、”

傅小雨不由嗔笑道:“小波,难道你竟然利用你.妈妈.的鬼魂去泡妞?亏你想得出来、、、、、、”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在傅小雨的丰.臀上,傻笑道:“这不能怪我、、、、、、那名学姐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她叫崔盈盈,长长的秀发、俏丽的瓜子脸、一米七几的高个子、魔鬼般的身材、、、、、、实在令我流口水、、、、、、妈妈听了我的话,不禁莞尔,立刻让我带她去见那名学姐。那天傍晚,在学校的场上,当妈妈见到那名远远走过来的崔盈盈时,不由点头,说我的眼光确实不错。妈妈让我原地等候,她背着吉它向崔盈盈走去。我不知道妈妈究竟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就在原地等候。我见妈妈径直迎向走过来的崔盈盈,崔盈盈却神情自然,显然并未看见妈妈。这一点我并不奇怪,因为妈妈既然是鬼魂,鬼魂就是有法术的,可以让人见到,也可以不让人见到。我望见妈妈在跟崔盈盈迎面相撞的一瞬间,便忽然消失了,同时崔盈盈身子一震,原本神情自然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暧.昧的笑意、、、、、、”

第189幕

张晓敏惊笑道:“你.妈妈消失了?崔盈盈的神情变了、、、、、、我知道这种法术!一定是你.妈妈附魂到崔盈盈的身上了,对不对?、、、、、、”

傅小雨也惊笑道:“哇塞,附魂术!难道在现实生活中,真有这种神奇的法术?我还以为只在玄幻电影里才有呢!、、、、、、”

高波挥动皮鞭,继续“”地抽打着两女,微笑道:“现实生活?小雨老师,你不要忘了,我现在讲的是我梦里发生的故事,你怎么听着听着,就听成现实了?该打!、、、、、、”

说着便“啪”地一鞭子抽在傅小雨的丰.臀上,续道:“你们说得不错,就是附魂术!在梦里,妈妈本来就是鬼魂,只有我能够见到。她迎上崔盈盈,附上了她的身子。起初我并不知道,只见到妈妈忽然消失了,崔盈盈忽然一改平时的孤傲和冷漠,笑盈盈地向我走过来,主动跟我打招呼:‘小波,你好呀!怎么这么久没有来看我啊?’我闻言一时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也迎上前去,笑道:‘妈妈,你的法术真厉害,现在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嘿嘿、、、、、、’崔盈盈嗔笑道:‘你胡叫什么?谁是你的妈妈?我是你崔学姐!’我一怔之后,大笑道:‘哦,对对,崔学姐,崔学姐、、、、、、哈哈,崔学姐,今天我们可得好好交流一下、、、、、、’崔盈盈跟我拥抱到了一起,周围的同学发出了惊呼声,尤其是那些男生,个个眼里闪现出凶狠的嫉妒之光。我第一次跟心中的女神拥抱,那种幸福快乐的感觉难以形容。当时崔盈盈上身穿着洁白的校服,打着鲜红的领结。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迷你短裙,短裙下一双修长的玉.腿被肉.色丝.袜裹着,曲线玲珑。我由于个子小,跟崔盈盈拥抱时,脑袋埋在她的胸.脯里,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我的双手先是在她背脊上抚.摩,然后逐渐下移,撩起她的短裙,用手隔着丝.袜使劲揉.捏着她的丰.臀、、、、、、崔盈盈的纤手也不断地在我脑袋、背脊上抚.摩着,她嘴里还发出低微的哼哼声。我们相互拥抱抚.摩了一会儿,崔学姐主动低下头,开始跟我接吻。啊,她那柔软的樱.唇、小巧的香.舌、芬芳的唾液、、、、、、”

张晓敏忍不住打断了高波的话,问道:“小波,你先停一下下、、、、、、我有点疑惑、、、、、、像你描述的这种情况,跟你接吻的美女,究竟是你的学姐崔盈盈,还是你的妈妈卢娟呢?、、、、、、”

高波的鞭子在空中停顿了半响,他思索片刻,挥手“啪”地一鞭子抽打在张晓敏的背脊上,叹道:“这个问题,我后来也仔细想过,至今也没有一个完美的答案。我想,跟我拥抱接吻的是崔盈盈的身体,但控这一切的却是妈妈.的灵魂。柏拉图说过,身体由灵魂控,因此灵魂比身体要高贵。反复思量,我还是倾向于认为,跟我接吻的是妈妈、、、、、、”

傅小雨轻叹道:“美女的身体,妈妈.的灵魂、、、、、、由妈妈.的芳魂去纵一个美丽的女.体,跟你性.交、、、、、、这种幸福的事情,大概是世界上大多数男孩的梦想吧?、、、、、、”

高波续道:“崔学姐跟我拥抱接吻了好久,见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点不好意思,便拉着我的手,带我回到她的单人宿舍、、、、、、”

张晓敏笑道:“哇,学姐带着你回到她的单人宿舍!嘿嘿、、、、、、小波,这下子你可有艳.福了、、、、、、”

高波叹道:“艳.福是有,可惜太拖拖拉拉了!回到宿舍,将门反锁好,我以为崔学姐立刻会带我睡觉,谁知崔学姐竟然请我先坐下来,去给我泡茶,说要跟我好好聊聊天。我苦笑道:‘妈妈,搞什么飞.机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办正事吧!聊天的事,留待今后,好吗?’崔学姐再次纠正我:‘小波,不要胡叫!我是你的崔学姐,不是妈妈!’我只好连声道:‘好好好,知道了,不是妈妈,是崔学姐,崔学姐、、、、、、不管是谁,我们还是早点安歇好吗?明天还要上学呢、、、、、、’崔学姐的眼神中却闪现出一种威严之色,令我不敢对她无礼。我看得出,那种眼神,绝对是妈妈.的眼神,不是崔学姐的眼神。崔学姐的眼神总是冷漠的、空散的,只有妈妈.的眼神,才有那种秋水般的明澈和星月般的聪慧光彩。于是我只好坐下来,跟崔学姐喝茶聊天。聊天的内容,倒也不枯燥乏味。崔学姐跟我聊了很多社会的艰辛、人生的矛盾,以及我们应该对生命充满信心和希望。我听得热泪盈眶,我知道,这些话,绝不是肤浅冷傲的崔学姐能说得出来的,只有饱尝人生沧桑的妈妈,才能表达如此深刻的思想。聊了一会儿天,崔学姐忽然说要跳一支舞给我看,我忙鼓掌欢迎。崔学姐便开始为我跳舞,只见她纤腰扭动、丰.臀轻摆,胸前两座乳.房裹在校服里剧烈地颤动着,脸上却带着无比柔和静谧的神情。我呆呆地望着崔学姐美丽的舞蹈,我知道,这不是崔学姐的舞蹈,这是妈妈为了表达她那无比深邃的母爱,在为我舞蹈、、、、、、舞蹈完毕,崔学姐又为我清唱了一首歌,崔学姐的嗓音本来很好,但平时却总是唱些肤浅的流行歌曲。可那天晚上,崔学姐却为我唱了一首柔美的民族歌曲,听得我如痴如醉。我知道,凭崔学姐的功底,是唱不出如此动人的歌曲来的,还是妈妈,用她那无比深邃的母爱,在为我歌唱。我至今还记得那歌词: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妈妈半夜去采桑。妈妈穿着红棉袄,剪水双瞳清又亮。小男孩悄悄跟上山,帮着妈妈来采桑。嬉笑声啊响彻山谷,红红的唇印沾满孩子的脸庞、、、、、、”

傅小雨忍不住拍手,笑道:“这是有名的湖南民歌啊,叫做‘采桑歌’,原唱是宋祖英。不过你的那个崔学姐,哦不,你妈妈卢娟,一定比宋祖英要唱得好、、、、、、”

第190幕

高波摇摇头,苦笑道:“宋祖英?小敏老师、小雨老师,你们一定不知道,其实宋祖英,跟我.妈妈是音乐学院的同班同学,而且两人是同乡,又是好朋友。后来宋祖英出了名,我.妈妈却运气不好,空有满腹音乐才华,却只能在城市的酒吧里卖唱、、、、、、”

张晓敏和傅小雨闻言皆惊,张晓敏惊笑道:“小波,你说什么?你说宋祖英是你.妈妈.的同学?这、、、、、、不会是真的吧?、、、、、、”

高波眼中闪现出一丝鄙夷的色彩,淡笑道:“宋祖英怎么了?你们一听到这些大牌明星的名字,就显出崇拜的表情,真是没有出息!其实那些所谓的大牌明星,很多都是靠包装的,尤其是那些美女明星,下妆之后,也就那么一回事。关于宋祖英的事情,我放在后面再讲,现在还是继续讲我跟崔盈盈学姐之间的故事吧、、、、、、”

一顿之后,高波续道:“且说妈妈附魂在崔盈盈学姐的身上,跟我拥抱、接吻,又跟我聊天,又为我跳舞、唱歌,我们一起相处得好开心。就在我沉浸在艺术美感之中的时候,崔学姐忽然停止舞蹈,让我站起身来,她自己却跪了下来,跪在我的面前,一边把手伸向我腰间的皮带,一边仰头用一种俏皮的目光望着我、、、、、、”

傅小雨惊笑道:“崔盈盈竟然对你下跪?嘿嘿、、、、、、她不会是想、、、、、、为你口.交吧?、、、、、、”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打在傅小雨的丰.臀上,笑叹道:“看着心目中的高傲女神跪在自己面前,我心里很是得意,但忽然想起妈妈附魂在崔学姐身上,这样不等于妈妈在对我下跪?于是我便有点不好意思,伸臂想扶起崔学姐,说自己不能接受这样的跪拜,会折寿的。崔学姐却笑着说,膝下有黄金的只是男儿,美女不管是什么身份,对自己喜爱的男孩,都可以下跪。下跪不等于卑.贱,也可以代表一种爱。我点点头,心里很是感动。我知道这些话不是崔学姐的意思,而是附魂在美女身上的妈妈.的心声、、、、、、”

干咳一声之后,高波续道:“于是我便没有再谦虚,任由崔学姐跪在我面前,任由她解开我的皮带,掏出那根早已膨胀的鸡.巴,含进了她的嘴里、、、、、、起初我有点不好意思,便闭上眼睛,一边享受,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后来我又忍不住睁开眼睛,低头瞧见崔学姐吮.吸得很卖力,腮帮子迅速地做着鼓缩运动,还不时地抬起秀目,向我投以俏皮的眸光。我感到好刺激,便开始主动身子,用鸡.巴向崔学姐的口腔里进攻。过了十几分钟,我感到自己不行了,想收回鸡.巴,避免让子弹打伤崔学姐的口腔,谁知崔学姐却握住我的鸡.巴不松手,而且用嘴紧紧地含住。我叫道:‘妈妈,哦不,学姐,快松手!我、、、、、、不行了、、、、、、’我好不容易把鸡.巴从崔学姐嘴里,精.液却已激射而出,一部分崔学姐脸颊上,一部分射.进她张开的小嘴里、、、、、、”

张晓敏的神情有些向往,喃喃道:“主动用脸颊承受精.液射击、、、、、、好勇敢哦、、、、、、好刺激、、、、、、”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在张晓敏的背脊上,叹道:“如果跪在地上的单单只是崔学姐,没有妈妈.的鬼魂附在上面,我也不会感到太多的歉疚,可是我一想起崔学姐身上附着妈妈.的鬼魂,见她一张俏脸被我射击成白糊糊的一片,嘴角还不停地淌出精.液,便感到很不好意思,嗫嚅道:‘崔学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走火的、、、、、、’崔学姐伸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餐巾纸,将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起身微笑道:‘不用道歉。小波,这是我自愿承受的射击。小波,天色已晚,春.宵苦短,你抱起我,我们上.床睡觉吧?’我闻言不由苦笑。刚才我精力蓬勃之时,不上.床睡觉,又是聊天又是唱歌跳舞什么的,现在用一张小嘴让我枪管走火了,把我弄得疲惫无力了,却又提出上.床睡觉。我还能有战斗的精神么?我心里有些郁闷,但还是依言抱起了崔学姐的身子,向床走去、、、、、、”

傅小雨嬉笑道:“小波,被美女吹奏引发枪管走火,属于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也属于男女游戏的一种。你怎么就变得如此疲惫不振?你应该努力振作、再接再厉啊!那天晚上你跟崔学姐睡了一宿么?难道再没有正式的战斗?”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打在傅小雨的丰.臀上,续道:“开始我很疲倦,以为不会再有什么战斗,可是在崔学姐的主动拥抱和亲吻之下,我感到自己的武器,又有了战斗的可能、、、、、、具体情况就不说了,总之崔学姐的身材真好,皮肤也白,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茂盛的地方茂盛,该湿润的地方湿润、、、、、、的肉.体撞击声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床都快塌了、、、、、、凌晨两点,崔学姐被我日.得奄奄一息,渐渐睡着了。我也很疲倦,正想睡,忽然听见妈妈在门外叫我、、、、、、”

张晓敏惊道:“什么?你.妈妈在门外叫你?你.妈妈不是附魂在崔盈盈的身上么?怎么会、、、、、、”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在张晓敏的丰.臀上,淡笑道:“起初我也很奇怪,还吓了一大跳,但很快我就明白了。妈妈是鬼魂,是有法术的,想什么时候离开崔盈盈的身体,那是很随意的。我忙穿衣下床,走到门外,只见妈妈背着吉它,站在走廊里,笑吟吟地瞧着我,两条裹在破旧牛仔裤里的玉.腿不停地夹动着,秀目中闪现出暧.昧的神色。妈妈问我崔学姐的身体怎么样,我说很.爽。妈妈吃吃笑着,抬腕看表,说还有最后几个小时,问我还有什么心愿没有了结。我想了想,刚要说没有什么心愿了,忽然想起城东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大型西餐厅,里面环境很好,服务员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头上系着花巾,腰间系着花围裙,个个秀美性.感,引人遐思。那里还有好几名大堂经理,穿着黑色西装,雪白的衬衣,系着红领带,面容娇美,显出一种知性美、、、、、、”

第191幕

傅小雨吃吃笑道:“小波,你的道德真败坏了!玩了崔学姐还不够,还要到大众餐厅去玩.弄那些无辜的女子,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罪恶么?”

高波叹道:“我知道这是罪恶,妈妈听了我的话,也不由皱起秀眉,但妈妈还是答应了我、、、、、、”

张晓敏叹道:“卢娟一定是不忍心违背儿子的意愿,才会帮小波做这种事。这种纵容,总用一天会害了小波的、、、、、、”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打在张晓敏的丰.臀上,冷笑道:“你们没有资格对我说教。自从我了解了这个社会的黑暗,就不再相信任何说教、、、、、、”

一顿之后,高波眼里闪过一丝邪恶的色彩,笑道:“我带着妈妈去了那家西餐厅,找位子坐下后,妈妈四处一望,对我嗔笑道:‘小波,你果然有眼光,这里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果然都很漂亮。’一名系着花围裙的服务员笑吟吟地走过来,问我有几位,需要点什么。其实妈妈已经坐在对面,只是服务员看不见她。我说两位,但另一位朋友等会儿才到,先点了一杯咖啡。服务员走后,我问妈妈想吃什么,妈妈嗔笑道:‘你就甭跟我客气了!人鬼殊途,我还能吃这里的东西吗?这里有几十名服务员,还有几名漂亮的大堂经理,你想怎么玩呢?小波,你可不能荒唐过度,这样会伤身体的、、、、、、、’我嬉笑道:‘妈妈,你放心,这里虽然美女众多,但我最喜欢的是一名叫陈玉珍的大堂经理,不过现在我还没有看到她。她虽然算不上绝色美女,脸上还有一点点雀斑,但她的身材和气质,最令我着迷。咦?今天陈经理到哪里去了呢?、、、、、、’我招手叫来一名服务员,问她陈玉珍在哪里,那服务员长得很水灵,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但表情很风.,笑着回答我:‘小弟.弟,你找陈经理吗?嘿嘿,陈经理去洗手间了,正在嘘嘘撒呢,嘿嘿、、、、、、’我闻言不由皱眉,坐在对面的妈妈掩口窃笑。我打发那服务员走后,妈妈嗔笑道:‘这个服务员好啊!唉,现在的漂亮姑娘,就只剩一张脸蛋了,说话素质这么低!小波,你喜欢的那名雀斑美女陈经理,是不是也很啊?’我忙道:‘妈妈,你别胡说,陈经理是我见过的最有气质的大堂经理,为人很矜持,说话随和,一点都不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四下张望,焦急道:‘咦?陈经理上厕所怎么这么久呢?不就是撒个么?用的了这么久?、、、、、、’妈妈嗔笑道:‘你既然这么迫不及待,怎么不到厕所去找她呢?不用在这里干等啊!’我嗔声道:‘妈妈,你消遣我呢!我怎么能到女厕去找人呢?那不成了流氓吗?’妈妈嬉笑道:‘这回妈妈不想再施展附魂术来帮你玩了。妈妈还有一项法术,可以让时间停止,这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嘻嘻、、、、、、’我闻言惊喜道:‘时间停止?妈妈,就像日本情.色电影里那种时间停止么?你真的会这种法术?太好了!、、、、、、’妈妈伸出纤指,在我额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嗔笑道:‘小色.鬼,看把你急得、、、、、’妈妈说着,双手做了一个怪异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我感到眼前一黑,脑子里‘轰’地一声,等我能再次看清周围的事物时,发现周围的一切,包括窗外的车流人流、餐厅里的人,一切都静止了,一时间环境变得十分沉寂、、、、、、”

张晓敏和傅小雨闻言皆惊。傅小雨惊笑道:“难道世界上真有这种变.态下.流的时间停止法术?我还以为只有在日本女.优电影里才有呢!”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打在傅小雨的背脊上,邪笑道:“小雨老师,看来你也看过女.优电影啊、、、、、、嘿嘿,当时我发现时间真的停止了,顿时兴奋万分,跟妈妈开玩笑,问道:‘妈妈,时间都停止了,你怎么还没有停止啊?’妈妈嗔笑道:‘你想让妈妈也停止,嘿嘿,小波,你想干什么?难道你对妈妈也想、、、、、、’我忙笑道:‘不敢,不敢,妈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说着便起身,打算去女厕找陈玉珍。妈妈却一把拉住我,嗔笑道:‘傻小子,你急什么啊?陈经理在厕所里又跑不了,你急着去找她干什么?我看出这餐厅的漂亮服务员里至少有十几个是处.女,难道你不想给她们开开.苞?’我笑叹道:‘妈妈,对于开.苞工作,我一向是很乐意的,但是我实在很迷恋那位有气质的陈经理,你就先让我去找她吧!’妈妈伸手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嗔笑道:‘真没出息!有新鲜的小姑娘不玩,非要去找被人睡过的少.妇!不行,我现在不准你去找那个陈经理,你必须当场把这十几名小姑娘给破掉,我才让你去!’我不好抗拒妈妈.的意愿,只好按照妈妈.的指点,苦笑着把那十几名还是处.女的服务员拉到一起,站成一排、、、、、、”

张晓敏惊笑道:“小波,你.妈妈对你真好啊,竟然把服务员里的处.女找出来给你玩,但是十几名服务员,你能吃得消么?”

高波苦笑道:“我当时也向妈妈诉苦,说十几名姑娘我吃不消。妈妈又伸手打了我的脑袋一下,嗔笑道:‘谁让你在这十几名姑娘身上放开战斗了?我只是让你帮她们开开.苞,弄出血来就是了,你有什么吃不消的?’我这才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于是开始用手依次猥.亵那十几名服务员,我隔着衣服将她们胸前的一对对乳.房狠命地揉.捏着,我用的力气很大,相信这些姑娘们醒来之后,会体验到一种胸.脯碎裂的感觉。这些服务员的下.身都按照规定穿着短裙和丝袜,腰间系着花围裙。我跪在地上,依次撩起她们的裙子,用手将她们胯.底的丝袜撕破,‘兹兹兹兹’的丝袜撕破声响彻了整个餐厅、、、、、、”

第192幕

高波讲到这里,喘了一口气,挥手狠狠地在两女背脊上打了几鞭子,续道:“撕破了她们的丝.袜,我掏出鸡.巴,开始了刺杀活动、、、、、、”

傅小雨“扑哧”笑道:“刺杀活动?小波,你真会用词啊!”

高波邪笑道:“一刺见血,怎么不叫刺杀活动?只不过这种刺杀,杀不死肉.体上的生命,最多能让女孩子精神上的生命遭受屠戮。一共有十三名服务员,我就用了十三种不同的姿势攻入她们的阴.道,攻入后立刻收回鸡.巴,只要见血,立刻走向另一个服务员、、、、、、”

张晓敏笑叹道:“一招见血、、、、、、小波,我觉得你好酷啊,你有点像古龙笔下的傅红雪、、、、、、”

高波邪笑道:“是吗?如果能穿越到古代,我真想跟傅红雪喝酒谈笑。当时妈妈见了我的招式,也称奇不已。妈妈两条裹在牛仔裤里的长腿不停地夹动着,面色也有些潮红。我想妈妈.的那里也一定痒了、、、、、、十三名服务员全部见血之后,我的鸡.巴血迹斑斑,有些发烫了。妈妈微笑道:‘小波,你很棒、、、、、、你不是很喜欢那个脸上有雀斑的大堂经理吗?她就在洗手间,你还不快去找她?’我拉住妈妈.的手,道:‘妈妈,你陪我去好吗?’妈妈嗔笑道:‘怎么,一个人不敢去?怕她吃了你呀?你放心,时间停止了,那个陈经理绝对动不了的。’我笑道:‘我不是害怕,我是想在自己最快乐的时候,妈妈能陪伴在我身边,以便分享我的快乐、、、、、、’妈妈嗔声道:‘你的快乐妈妈怎么能分享?真是胡说八道!小波,你在奚落妈妈吗?’我见妈妈有些生气,忙陪笑道:‘不敢不敢!妈妈,我哪敢奚落你呀!我只是心里缺乏安全感,真的没有奚落妈妈.的意思、、、、、、’妈妈瞪了我一眼,嗔笑道:‘得了得了,别解释了!抓紧时间去吧,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和妈妈来到洗手间,只见陈玉珍经理双手支在洗手台上,丰.臀微翘,一双秀目呆呆地望着镜子。我一见陈经理这个姿势,不由大笑。看来时间停止的时候,陈经理正在洗手。妈妈仔细看了看陈经理,点头笑道:‘嗯,虽然脸上有点雀斑,但姿色很美,确实是个美人,而且很有气质。小波,你的眼光很好。’我跪到陈经理身后,用双手隔着西裤使劲揉.捏着她的丰.臀,笑道:‘妈妈,我喜欢她的原因,不光是她很有气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妈妈你知道吗?’妈妈惊笑道:‘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个、、、、、、我倒猜不到、、、、、、’我把脸压到陈经理的臀.部上,使劲摩擦,喘.息道:‘妈妈你应该能猜到的、、、、、、妈妈你难道没有闻到陈经理身上的香水味儿?、、、、、、’妈妈奇道:‘香水味儿?香水味儿怎么啦?、、、、、、’妈妈把鼻子凑近陈经理的身子,顿时笑道:‘哦,我明白了、、、、、、这个陈经理用的是紫罗兰香水,跟我平时用的香水一样、、、、、、’我颤声道:‘妈妈你总算明白了、、、、、、正因为陈经理身上的香水味儿跟妈妈身上的一样,所以我才这么喜欢她、、、、、、’妈妈.的眼中开始闪动泪光,叹道:‘小波,你三岁那年妈妈就死了,你那时候年纪小,难道也能记得妈妈身上的香水味儿?、、、、、、’我颤声道:‘我当然记得,虽然我年纪小,但妈妈身上的味道,我永远都记得的、、、、、、’妈妈放下吉它,伸手将陈经理西服里的红色领带抽出来,开始慢慢解开她的西服扣子,喃喃道:‘妹子,我儿子这么喜欢你,希望你不光是脸蛋迷人,我先看看你的身子、、、、、、’妈妈解开陈经理的西服扣子,里面是一件雪白的女士衬衫。由于胸.脯的丰.满,衬衫被顶成两座浑圆高耸的山丘、、、、、、”

高波越说越激动,挥手狠狠地抽了两女几鞭子,续道:“妈妈将陈经理的领带绕到她颈后,开始慢慢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妈妈一边解一边微笑道:‘陈经理,让我看看你皮肤白不白,那两点红不红、、、、、、哎哟、、、、、、’妈妈忽然感到被人捏得发疼,陡然回头,嗔笑道:‘小波,你躲在妈妈后面干什么?真淘气、、、、、、’我嬉笑着挪动双膝,跪回到陈经理的臀.后,嬉笑道:‘哦,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跪错地方了、、、、、、’妈妈瞪了我一眼,俏脸上略有娇羞之色。我隔着西裤将陈经理的捏够了,双手探向她的裤.带。我依然跪着,从后面扒下了陈经理的西裤、、、、、、”

傅小雨嬉笑道:“小波,根据你刚才所讲,你是不是趁着你.妈妈解陈经理衣扣的时候,爬到妈妈.的后面调皮去了?”

张晓敏嗔笑道:“不仅是调皮吧?卢娟女士裹在牛仔裤里的臀.部一定很迷人,小波一定是忍不住了、、、、、、”

高波挥手狠狠地打了张晓敏一鞭子,正色道:“不要胡说,不要污蔑我!我好歹也是共青团员,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怎么会像你们说的那样不堪?我不小心跪到妈妈.的后面,真的是恍惚了,迷路了、、、、、、”

一顿之后,在两女的嬉笑声中,续道:“我扒下陈经理的西裤,发现她很丰.满,皮肤很白,三角内.裤也是很普通的那种,淡青色棉质内.裤,不像有些女郎穿得那么花哨。由此足以判断,陈经理是一名矜持保守的女子,平时绝对不风.、、、、、、”

傅小雨摇头笑叹道:“小波,你太主观了。从一条内.裤,就能判断出一个女子是否贞.洁吗?我不相信你的观点。”

高波笑道:“当然,万事无绝对。判断陈经理是否贞.洁,她内.裤的款式和颜色只是一种依据。我之所以说她不是风.的女人,主要还是根据我平时对她的观察和判断、、、、、、脱.下陈经理的西裤后,我没有急着扯掉她那条三角内.裤,起身看看妈妈把陈经理.脱.得怎么样了,我见妈妈已经将陈经理的衬衣纽扣全部解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面而来。我见陈经理的胸.罩也是淡青色,款式和颜色都不花哨。妈妈点点头,问我陈经理结婚了没有,我笑着说陈经理不但结婚了,而且已经有了一个五岁的女孩、、、、、、”

第193幕

张晓敏嬉笑道:“我就知道,小波就喜欢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符合他的口味、、、、、、”

高波嬉笑道:“晓敏老师说得不错,我就是喜欢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我从小缺乏母爱,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能让我体会到母性的温暖。当然,不管生过孩子没有,女人一定要长得漂亮、、、、、、当时妈妈一听说陈经理竟然是一名五岁女孩的母亲,不由愣了片刻,随即嗔笑道:‘傻孩子,鲜嫩的小姑娘不去找,怎么喜欢这种、、、、、、不过、、、、、、这个陈经理确实漂亮、、、、、、我的孩子还是有眼光、、、、、、’我便当着妈妈.的面,对陈经理进行了攻击,我褪下了她的三角内.裤,扳开她的,只见她臀.沟里芳草萋萋,一片漆黑。暗红色的屁.眼和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掩映在阴.毛丛中,很是迷人。我掏出鸡.巴,从后面了她的阴.道。当我抽.送的时候,妈妈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用温柔的眼神鼓励我、、、、、、事后,妈妈一手握着我淌着精.液的枪管,一手摸着我的脑袋,怜爱地道:‘我的小波好厉害、、、、、、小波,妈妈要走了。今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刚打完水枪的鸡.巴虽然软弱无力,但经过妈妈纤手的抚.弄,又产生了一丝振作的冲动。我嗅着妈妈身上的香水味,颤声道:‘妈妈,你真的要走?不能留下来吗?’妈妈嗔笑道:‘人鬼殊途,妈妈能通过梦境与你相处这么多天,已经是天大的缘分了、、、、、、’妈妈说着,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傅小雨叹道:“又有下跪的情节了、、、、、、小波,妈妈对你下跪,你没有感到头晕么?”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打在傅小雨丰.臀上,邪笑道:“父亲跪儿子,儿子才会头晕。小雨老师,你没有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吗?母亲跪儿子,不算什么。这个世界,毕竟是男人为尊、、、、、、当然,我还是要谦虚一下下。当时我见妈妈跪了下来,忙道:‘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即使要走,也不必行如此大礼嘛!’妈妈嗔笑道:‘胡说什么?谁给你行礼啊?妈妈是想帮你吹一吹、、、、、、’妈妈说着,樱口一张,竟将我的那根鸡.巴含进嘴里,吸了起来、、、、、、”

傅小雨嗔笑道:“吸烟?嘿嘿,小波,你.妈妈可真会说话!吹一吹,嘿嘿、、、、、、你那根大鸡.巴,吹起来一定滋味独特吧?”

高波挥动鞭子,邪笑道:“当然滋味独特!两位美女老师,你们不是也喜欢吹奏么?想不想吹吹我这根长箫?”

张晓敏嗔笑道:“什么长箫啊?不过是小鸡.鸡、、、、、、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高波一笑,续道:“我见妈妈跪在地上吮.吸我的鸡.巴,开始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妈妈紧紧握住鸡.巴不放,吸得很卖力。渐渐,我也主动起来,主动挺起身子,用鸡.巴探索妈妈.的口腔和喉咙。原本疲软的鸡.巴再次振作,十几分钟后,我一声大叫,未及撤回武器,鸡.巴在妈妈嘴里走火了,的精.液喷妈妈一嘴、、、、、、”

傅小雨嗔笑道:“小坏蛋,不,大坏蛋、、、、、、小波,你真的好坏好坏、、、、、、枪管竟然在妈妈嘴里走火,你真是、、、、、、小牲口、、、、、、”

高波挥动鞭子,继续在两女的身上抽打着,傻笑道:“我也不想在妈妈.的嘴里走火啊,可是、、、、、、当时没有控制住、、、、、、妈妈捂住嘴,呛咳了几声,将白花花的精.液吐在掌心上,给我看,笑道:‘小波,你的火力很猛啊!妈妈好高兴,不过妈妈也心疼,因为、、、、、、这样你好伤身体啊、、、、、、’我确实觉得很疲累,但我还是挺起胸膛,大声道:‘没关系!区区一点子弹,耗费不了多少精力。只要那两颗兵工厂还在,只要保持枪管的维护,我就能永远保持革命的火力!’妈妈闻言,秀目中流露出欣慰的神情,伸手从洗手台旁扯下一截卫生纸,擦干净嘴边的精.液,起身拉住我的手,叹道:‘孩子,走吧。时间停止的法力,快要结束了、、、、、、’我恋恋不舍地最后瞟了陈玉珍经理一眼,只见她衣衫不整,秀发蓬乱,俏脸上糊满白色的精.液,那是被我喷射的结果。她的神情一片迷蒙。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罪恶的感觉,慌忙跟着妈妈离开了那家西餐厅、、、、、、”

傅小雨啐道:“小波,你心中还会产生罪恶的感觉么?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高波挥手一鞭子狠狠抽打在傅小雨的背脊上,邪笑道:“只要是人,心中就会产生罪恶的感觉。耶稣基督说过,人有原罪,人一生下来就有罪。心中没有任何罪恶感的人,就不是人,而是禽.兽、、、、、、妈妈领着我离开西餐厅,刚走到街上,便听身后西餐厅里一片混乱,尖叫哭喊声传了出来。我意识到时间停止解除了,那些被我亵.渎过的女子,此时正惊恐慌乱,羞怒不已。我正想回头看看,妈妈拉着我迅速走过街道,转入一条小巷。那条小巷好昏暗,我们还未穿过小巷,我便梦醒了,发现身边睡着毕琴、、、、、、”

张晓敏苦笑道:“梦总算醒了,也不知道是梦是真、、、、、、小波,你按照你.妈妈.的吩咐放过毕琴了么?”

高波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的神色,冷笑道:“既然是妈妈发话,我又何必再为难那个贱女人?我给了她一些钱,让她离开。她起初还不想走,跪在地上求我,说想继续当我的。我本来也很喜欢有个伺候在身边,但经过与妈妈在一起的梦境,我对于已经意兴阑珊,揪住毕琴的头发,将她拖出门去,一脚将她踢到楼梯下面、、、、、、”

傅小雨摇头叹道:“小波,你好狠啊、、、、、、毕竟,她对你有过养育之恩、、、、、、”

高波挥手“啪”地一鞭子抽在傅小雨的背脊上,冷哼道:“比起杀母之仇,天大的恩情都变成粪土了、、、、、、”

一顿之后,邪笑道:“两位美女老师,你们今天故事也听够了,身子也被我抽打够了,还想继续玩吗?如果你们感到不过瘾,我可以陪你们继续玩,嘿嘿、、、、、、”

第194幕

张晓敏和傅小雨此时已被抽打得遍体鳞伤,两女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傅小雨嗔声道:“小波,你还想怎么玩?你已经把我们打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想把我们打死吗?”

高波凌空挥动着鞭子,发出“”的脆响,邪笑道:“打死你们?开什么玩笑?你们是我的幼教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母。我高波虽然凶恶,倒也不是大逆不道之徒。我离开幼儿园已经有七八年了,但我一想起当年两位美女老师的淳淳教诲,就感到恩重如山、、、、、、”

张晓敏不由“扑哧”笑道:“小波,你想玩什么就直说,别说这些空话套话了!什么淳淳教诲、恩重如山、、、、、、我们当年除了给你抽打,可并没有教诲你什么、、、、、、”

高波讪笑道:“谦虚了,两位老师谦虚了、、、、、、”

一顿之后,续道:“听说两位美女老师已经结婚了?而且已经有了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孩子多大了?可爱吗?”

傅小雨嗔笑道:“小波,不要这么虚伪嘛!我知道,你关心的不是男孩女孩,更不是孩子多大了,可不可爱,你关心的、、、、、、哼哼,是我们还有没有奶水吧?、、、、、、”

高波脸红邪笑道:“小雨老师,你真是冰雪聪明,知道我喜欢这口,但今天我并不想扮演婴儿吃奶,今天我想玩一次被虐.待的游戏、、、、、、”

傅小雨惊笑道:“被虐.待的游戏?嘿嘿,你想让我们怎么虐.待你呢?”

高波让两女并排跪在自己面前,伸出双手,托起两女的下颌,笑叹道:“向来都是我抽打、虐.待你们,今天我想反过来尝尝被侵.犯的滋味。尊敬的小敏老师,尊敬的小雨老师,今天就请你们用自己的胸.器来侵.犯我的小鸡.、、、、、、”

张晓敏惊道:“凶器?小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哪有什么凶器啊?、、、、、、”

傅小雨嗔笑道:“晓敏,你真的不明白吗?小波说的不是凶器,而是胸.器,就是你胸前那两团武器,你明白了吗?”

张晓敏闻言一怔,随即俏脸微红,嗔声道:“什么胸.器,不就是奶.子吗?直说不就行了?玩什么文字游戏、、、、、、小波,你想让我们用、、、、、、用胸.器怎样侵.犯你呢?”

高波邪笑道:“这种侵.犯,还有另外一个名称,叫做暴.力安.慰。在日本和韩国的小电.影里,那些美女老师在辅导小男孩做功课的过程中,常常使用这种暴.力安.慰,以缓解学习的紧张,放松心情、、、、、、小雨老师,你一定看过那些小电.影吧?如果你看过,今天就不用我教你怎么办了、、、、、、”

傅小雨和张晓敏对视一眼,两女的俏脸都变得绯红,这并非因为她们害羞,而是由于她们明白了高波的意思,但是她们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工作,即使对自己的老公,也从未提供过这种名叫“暴.力安.慰”的侵.犯方.式,所以有些紧张。

高波还在侃侃而谈:“这种暴.力安.慰方式,在日本的小电.影中,不光是发生在美女老师和小男孩之间,也发生在三十几岁的秀丽母亲和十几岁的青涩男孩之间。在小电影里常常有这样的情节,小男孩由于好奇躲在卧室里浏览情.色网站,妈妈则系着花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当妈妈端着莲子汤或者香粥进入卧室,发现孩子在浏览不.堪入目的图片或视频,妈妈就会发出惊叫声,手中的托盘掉在地上,碗碟打得粉碎、、、、、、”

傅小雨微笑着接口道:“然后妈妈就会羞红了脸,对孩子进行责骂,孩子也红着脸,低头挨训,一句话也不敢说。责骂完毕,当孩子以为妈妈要离开卧室的时候,妈妈却微笑着在孩子面前跪下来,解开自己的衣襟,掏出乳.房,对孩子的小鸡.鸡进行暴.力安.慰、、、、、、”

高波笑着接口道:“最后白色的精.液会顺着妈妈.的那道乳.沟流淌,或者糊满妈妈.的脸庞、、、、、、小雨老师,看来你平时也看过不少小电影啊、、、、、、”

张晓敏嗔笑道:“你们别说了!好恶心哦、、、、、、这些都是电影里的幻想,现实生活中哪会发生这种事呢?、、、、、、”

高波一把揪住张晓敏的秀发,邪笑道:“今天我就要把电影里的幻想变成现实!小敏老师,你先开始吧!、、、、、、”

张晓敏无奈,只好解开自己的衣襟,掏出那两座高耸的乳.房,纤手一捏,散发着芬芳的乳液便喷射而出。

高波也掏出自己的鸡.巴,邪笑道:“很好,很好,我的这根武器,曾被无数对乳.房侵.犯过,但还从未被喷射岩浆的火山侵.犯过。两位美女老师,今天就请你们开创一下我的被侵.犯新历史吧!嘿嘿、、、、、、”

张晓敏无奈,只好托起自己那两座沉甸甸的乳.房,用两座乳.房之间的沟壑夹住了高波的鸡.巴,娇躯晃动,开始了暴.力安.慰、、、、、、

高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鸡.巴被那道深邃的沟壑吞噬掉,感受到绵软、柔滑、细腻,诸多细节的感受难以描述。

傅小雨也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襟,掏出自己的乳.房,纤手一挤,同样射出芬芳的乳液。

张晓敏夹.弄了十几分钟,给傅小雨交班,傅小雨握住高波的鸡.巴,先在自己乳.尖上挤压摩擦了一阵子,才用乳.沟夹住枪管,开始了极速的摩擦。

高波皱起眉头,喘气道:“哎哟!小雨老师,你慢一点,慢一点、、、、、、这种事不能太急,太急了会走火的,提前走火对大家都不好、、、、、、”

傅小雨却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加重了挤压的力量,并抬起俏脸,用挑战的目光望着高波,颤声道:“走火?哼、、、、、、如果你提前走火了,说明你身体不行,自控力差。小波,你如果想证明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不要走火,要坚持,坚持到、、、、、、马列主义实现那一天、、、、、、”

第195幕

傅小雨“扑哧”笑了出来,高波却不让她多笑,揪住她的秀发,将鸡.巴捅进她嘴里,颤声道:“笑?我让你笑!小雨老师,你敢嘲笑我,我弄死你、、、、、、”

傅小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和喉咙被肉.棒冲击得生疼,别说笑,连呼吸都困难了。

她只能发出“嗯咛”的声音,仰着脸,用一种倔强的、幽怨的神情望着高波。

张晓敏本来也想笑,但一见到傅小雨所遭受的惩罚,强行把冲到嘴边的笑声咽了回去。

高波用鸡.巴在傅小雨嘴里冲击了好几分钟,才拔出鸡.巴,单手依然揪住傅小雨的头发,冷哼道:“小雨老师,还敢笑吗?你要知道,嘲笑马列主义的人,不会有好结果的、、、、、、”

傅小雨张大嘴,不停地哈着气,颤声道:“是是,小波,我错了,我错了、、、、、、我今后一定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做一个严肃的革命者,做一个、、、、、、”

高波挥手“啪”地打了她一记耳光,打断了她的话,将鸡.巴重新夹入她的乳.沟,嬉笑道:“别假正经了!继续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吧、、、、、、”

傅小雨慌忙耸动身子,继续暴.力安.慰运.动。

张晓敏跪在一旁有些焦急,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偶一挤压,芬芳的乳液便箭一般射出。

高波不由颤声道:“晓敏老师,你呆在一旁干什么?你没有学过数学吗?懂不懂统筹方法?当一件事情进行的时候,另一件事情就只能等待吗?”

张晓敏闻言一怔,随即苦笑道:“不好意思,小波,我明白了,这就改正错误、、、、、、”

说着便起身,托着自己的乳.房凑到高波嘴边,将嫣红的乳.尖塞进高波嘴里。

高波个子矮小,站着时脑袋与两女的胸部平齐,因此张晓敏很方便地给他喂食。

张晓敏为了讨好,十分主动,表现得有些急躁,抱住高波的脑袋,将乳.尖以及乳.尖周围的部分使劲往他嘴里塞,一边塞一边颤声道:“小波乖、、、、、、吃吧,你快吃吧、、、、、、你把老师的整只奶.子都吞掉算了、、、、、、”

高波狠命地吸着,几乎将张晓敏三分之一的乳.房都吸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大大的。

跪在下面的傅小雨也加速了摩擦挤压的速度和力量,想让高波的鸡.巴提前走火。

芬甜的乳液源源不断地灌入高波的喉咙,他的眼中流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张晓敏与他四目交投,秀目中神色柔和,给男孩十分温馨的感觉。

高波喜欢张晓敏这种主动,喜欢美丽的女子主动将乳.房往自己嘴里塞,喜欢她们那种恨不得将男孩口腔塞爆的神情。

其实他在对两女讲述自己的奇异梦境时,故事最后的情节有所遗漏。

之所以瞒住没有讲,是因为那是故事中最幸福的部分,比起先前的荒唐和激.情,最后的幸福情节更能在记忆里珍藏。

最后的情节大概是这样,妈妈卢娟带着高波离开那家西餐厅,穿过街道,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在疾速的行走过程中,高波忽然听到一种“嗞嗞嗞嗞”的声音。

这种声音高波很熟悉,他可以断定,这种声音,是衣服破裂的声音。

谁的衣服破裂了?

当走到巷口,高波知道了答案。他陡然发现妈妈的胸前衣襟破了两个洞,位置就在那两座隆起山丘的顶端。

两粒嫣红的乳.尖伸了出来,高翘着,一看就知道正在发硬。

“嗞嗞嗞嗞”的声音仍在响着,两粒乳.尖周围的衣襟继续在破裂,逐渐露出三分之一的雪白乳.峰、、、、、、

妈妈.的嘴角含着一丝微笑,神色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

高波正看得发呆,口干舌燥之际,妈妈忽然用一条黑色丝巾,蒙住了他的眼睛。

未等他发问,一粒柔软的乳.尖已经塞入他嘴里。

接下来便是主动地填塞,然而男孩小小的口腔,怎能容纳一座大山?但经过一番努力,还是将几乎一半的乳.房含进了嘴里。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实际就是如此。

当时高波感到自己快窒息了,却不愿反抗,宁愿死在这种填塞的窒息之下,也不愿推开妈妈。

“小波,乖孩子、、、、、、妈妈.的心肝儿、、、、、、快吸吧,吸吧、、、、、、吃妈妈.的奶、、、、、、全是你的、、、、、、吸吧、、、、、、”

高波在大力吸.吮乳.房的同时,双手终于大胆地想那纤腰以下的部位探索。

妈妈破旧牛仔裤紧紧包裹的丰.臀,曲线优美,既柔软,又弹性十足。

高波起初只是试探性的摩挲,逐渐过渡到大力的揉.捏。

卢娟没有反抗,或者她正沉浸在填塞男孩口腔的快乐中,根本无暇顾及这一切?

忽然,乳.房从高波的嘴里脱出,妈妈再次跪了下去、、、、、、

高波以为妈妈要再度吹奏,便一手揪住妈妈的头发,一手掏出狰狞的鸡.巴。

妈妈“嗯咛”着,并未使用嘴巴,而是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用乳.沟夹住了鸡.巴。

鸡.巴虽然粗壮,但很快湮没在深邃的乳.沟里,开始了柔滑的旅行。

第196幕

高波想起自己离奇梦境里的最后那段情节,不由激动万分,更加狠命地吸取着张晓敏的乳.房,几乎要将二分之一的乳.房吸到嘴里。

芬甜的乳.汁沿着喉咙灌入,填满他的肚子。

傅小雨在用乳.房侵.犯鸡.巴的同时,芬芳的乳液也胡乱喷射,将高波肚皮周围都弄得湿润了。

高波什么时候射.精的,自己都记不清了。他只是在一阵忽然袭来的疲惫中,瘫倒在地、、、、、、

两种的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傅小雨的乳.沟流淌、、、、、、

镜头转到那边的大包间里,肖刚依然躺在小床.上,只是弯腰跟他接吻的换成了杨天真,晚秋低着头,秀发披散在肖刚的肚皮上,脑袋耸动着,正在演奏管乐器。

何小芳依然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面色潮红,眼中的羞涩之意还未褪尽。

肖刚本来跟晚秋吻得正过瘾,忽然换了杨天真,不由有些别扭。他并非不想跟杨天真接吻,而是想起杨天真刚刚给自己吹奏过鸡.巴,现在又来吻自己的嘴,所以感到有些别扭。

但他很快便消除了别扭,沉浸在接吻的快乐之中了。杨天真的接吻技巧也很高,香.舌灵动如蛇,舌尖不断在他牙齿缝隙里舔.弄,同时吐出大量香甜的口津给他品尝。

李黛玉已经结束了舞蹈,在众女的搀扶下下了餐桌,微笑着瞟了肖刚一眼,到里屋换衣服去了。

何小芳见杨天真和晚秋跟肖刚亲热,心里感到越来越急躁,忍不住问道:“晚秋姐姐,你、、、、、、休息一下好吗?让我来练习一下、、、、、、”

晚秋抬起头,将遮在脸上的秀发撩开,用一种俏皮的神色瞧着何小芳,嬉笑道:“你想练习一下?嘻嘻,好啊,我正好有点累了,你来吧、、、、、、”

说着便起身退开,将那根狰狞颤动的鸡.巴让给何小芳。

肖刚想大叫“小芳姐不要”,嘴巴却被杨天真的樱.唇堵住,说不出话,只好任由何小芳低下头,含住自己的鸡.巴。

何小芳刚含住鸡.巴,还未开始吹奏,便感到一阵密集的子弹在口腔里扫射,射得她口腔生疼,有几粒子弹射进喉咙,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晚秋在一旁,弯着腰,夹动着双腿,幸灾乐祸地嬉笑起来。

肖刚奋力推开杨天真,叹道:“晚秋姐姐,你太坏了。明知道我就要走火了,还让小芳姐含住枪管、、、、、、”

晚秋嬉笑道:“我是跟小芳开玩笑的。小芳,你不会生气吧?”

何小芳蹲在地上,不断地呛咳着,一时间无法回答晚秋的话。

杨天真见鸡.巴还在颤动着射出最后几粒子弹,便弯腰低头,含住鸡.巴,用口腔帮肖刚清洗。

李黛玉从里屋换了衣服出来,见状不由摇头,苦笑道:“我是让你们演示取.精工作,你们竟然演奏起管乐器来。唉,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

肖刚见李黛玉穿着一件灰色风衣,没有系纽扣,里面穿着一件棕色镶花的高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脚上踏着高跟凉鞋,露出脚趾,趾甲油十分红艳。

肖刚第一次见李黛玉穿紧身牛仔裤,觉得她的两条腿丰.满、修长,曲线玲珑,不由嬉笑道:“妈妈,你穿这么紧的牛仔裤,晚上睡觉很难脱得下来吧?”

李黛玉嗔笑道:“妈妈是力气小,脱.裤子很费力,但现在妈妈不担心这个问题了,因为从此以后,有个小淘气可以帮我脱牛仔裤了、、、、、、”

肖刚故意问道:“小淘气?小淘气是谁呀?”

李黛玉瞪了肖刚一眼,走过来扶起何小芳,见她神情狼狈,樱.唇周围糊满白色的精.液,不由叹息,从餐桌上扯了一张餐巾纸,细心地为她擦拭嘴边,柔声道:“小芳,今天的取.精实习,你应该有点收获吧?不要着急,工作经验是在实践中不断总结的。说不定今后啊,你会成为我诊所里的头牌护士呢!”

何小芳俏脸绯红,感激地道:“谢谢李医生,也谢谢、、、、、、晚秋和天真两位姐姐的指导、、、、、、”

李黛玉瞪了晚秋一眼,嗔笑道:“晚秋捉弄你,你还谢谢她?晚秋,你太喜欢恶作剧了!这样下去,我会扣你的考核分哦、、、、、、”

晚秋吐吐舌头,忙陪笑道:“对不起,李医生。对不起,小芳、、、、、、我今后,保证不再恶作剧了。李医生千万别扣我的分啊、、、、、、”

杨天真抬起头,掠了掠额前的秀发,微笑道:“肖刚同学,取液工作结束了。你、、、、、、还有力气为我和晚秋体检吗?、、、、、、”

肖刚喘着气,苦笑道:“累死我了、、、、、、哪还有力气为你们体检、、、、、、但是我不会放弃这项体检工作的、、、、、、改天再为你们体检吧、、、、、、妈妈,接下来的节目是什么啊?、、、、、、”

李黛玉嗔笑道:“你还想看什么节目?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吧!时间不早了,大家散了吧。肖刚,你该跟妈妈回家了、、、、、、”

肖刚愣道:“回家?可是、、、、、、”

刘莲走过来,帮肖刚收回鸡.巴,嬉笑道:“可是什么?难道你还想玩通宵?我们大家明天都要上班,李医生也要上班。你不跟妈妈回家睡觉觉,还想干什么?”

第197幕

肖刚抬手摸着后脑勺,傻笑道:“对对,不能光顾着玩,耽误了工作和学习。我忽然想起来,我明天也要去上学呢、、、、、、”

于是几十名美女护士相继跟李黛玉告别,对肖刚抛着媚.眼,离开了酒店包间。

晚秋和杨天真最后离开。晚秋用一种挑战的目光瞧着肖刚,嬉笑道:“刚刚,记得改天来诊所给我俩体检哦、、、、、、你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

肖刚伸手,在晚秋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闷哼道:“晚秋姐姐、天真阿姨,你们请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们体检的,到时候、、、、、、我会检查得你们体无完肤!、、、、、、”

李黛玉嗔笑道:“胡说什么啊?不过是做个体检,说得跟杀人似的、、、、、、晚秋、天真,你们快走吧,记得明天按时上班哦、、、、、、”

晚秋嬉笑道:“知道了!”两女告别了李黛玉,也离开了酒店包间。

何小芳也向李黛玉告别。肖刚不由拉住她的手,颤声道:“小芳姐,你就不要走了,今晚跟我们在一起,好吗?”

何小芳脸红道:“刚刚,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跟你们在一起呢?今晚是你和李医生的幸福时光,我怎么能留下来打扰?何况,我还要跟晓敏姐回去照顾宝宝呢、、、、、、”

肖刚无奈,只好放开何小芳的手。李黛玉瞪了肖刚一眼,拉住何小芳的手,柔声道:“小芳,你明天就来我的诊所上班,好吗?我相信,凭你的天赋,一定能成为一名最优秀的取液护士,为我的诊所打响招牌、、、、、、”

何小芳脸红道:“谢谢李医生对我的信任和鼓励,但我想、、、、、、再考虑一下、、、、、、”

肖刚叹道:“小芳姐,你还需要考虑什么?你既然有做一名优秀取液护士的天赋,不能自己埋没自己。你明天一定要到妈妈.的诊所去,不然妈妈会生气的、、、、、、”

李黛玉嗔声道:“刚刚,不要胡说!妈妈怎么会生气?这种事业上的选择,需要尊重个人的意愿。小芳,没关系,你考虑好了再来我的诊所,我等你,我会一直等你、、、、、、”

何小芳有点不敢接触李黛玉那柔和中带有魔力的眼光,慌忙鞠了一个躬,转身跑出了酒店包间。

肖刚叹道:“唉,小芳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上太腼腆了。其实她很想做一名取.精护士,只是思想上还是有所抗拒,觉得这种职业不好对人说、、、、、、”

李黛玉微笑道:“刚刚,你放心,我看人不会错的。小芳在经过一番犹疑之后,一定会来我的诊所。我一定要把她培养成诊所里最优秀最靓丽的取.精护士!”

肖刚嬉笑道:“我一定会经常去照顾小芳姐的生意的、、、、、、妈妈,她会给我打折吗?”

李黛玉抬手轻轻在肖刚头顶敲了一下,嗔笑道:“就知道占便宜!少废话,我们走吧,回家、、、、、、”

肖刚吐吐舌头,不敢再多说。李黛玉叫来服务员,结完帐,拉起肖刚的手,离开了酒店。

夜凉如水,街上霓虹灯闪耀,一片迷离的美丽夜景。

李黛玉领着肖刚走向一辆黑色宝马车。这辆车是李黛玉回国后买的,开了不到半年。本来这种车男子驾驶比较合适,但李黛玉就是喜欢黑色宝马,这正说明她性格温柔的背后,也有着豪放的感情。

李黛玉驾着车,在街灯闪烁的道路上飞驰着。

肖刚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正要打瞌睡,李黛玉嗔笑道:“怎么一坐车就瞌睡?不准睡!刚刚,把嘴凑过来,亲亲妈妈、、、、、、”

肖刚一听便来了劲,忙把嘴巴凑过去,一边嗅着李黛玉的幽幽体香,一边在她洁白光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他正想吻第二下时,李黛玉忽然转过头来,用樱.唇接住了他的嘴巴。

肖刚一惊,不好拒绝,便跟李黛玉接起吻来。

李黛玉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前方道路,双手握稳方向盘,毫不耽误开车。

肖刚却有点担心了,心想一边接吻一边开车,那些国际赛车手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万一出了事,可要丢命的,但他却舍不得拒绝李黛玉的亲吻,因为李黛玉是主动索吻,而且她的接吻技巧很高,香.舌灵动如蛇,攻入肖刚的口腔,将他的舌头压制得难以反抗,并且通过香.舌送过来大量香甜的津.液、、、、、、

宝马车的速度达到了每小时一百四十公里,车里的接吻也逐渐热烈。肖刚终于开始了反击,含住李黛玉的香.舌,不让它乱动。李黛玉“嗯咛”着,送出更多香甜的口.津、、、、、、

肖刚的双手也逐渐不老实起来,伸到李黛玉的胸.脯上,隔着毛衣使劲揉.捏着那对高耸的山丘、、、、、、

忽然,前方的十字路口亮起了红灯。

李黛玉只好刹车,“嘎吱”一声,两人的身子都是一阵颤动。

两人的嘴唇暂时离开,相互凝视着,终于同时发出了开心的嬉笑声。

肖刚叹道:“妈妈,你不像个国际知名的女医生,你就像个调皮的花季少女,胆大、冲动、浪漫、、、、、、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你?、、、、、、”

第198幕

李黛玉微笑道:“世界上每个人都存在着一个真我,但并非每个人都能意识到这个真我,更非每个人都能勇敢地展现出真我。胆大、冲动、浪漫,这只是真我的一部分,却不是全部。刚刚,不知道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肖刚叹道:“真实的我?唉,平时的我努力显得谦恭、稳重,就像那些虚伪的日本男人。真实的我,则喜欢粗.暴、刺激、、、、、、妈妈,你究竟喜欢带着面具的我,还是喜欢真我?”

李黛玉一边轻轻地踏下油门,一边伸手轻.抚着肖刚的脸颊,柔声道:“我都喜欢、、、、、、无论是你戴着面具还是表现出真我,我都喜欢,因为你是我的dear son、、、、、、”

肖刚也不由伸手轻.抚着李黛玉的纤腰,柔声道:“我也是,无论妈妈戴着面具还是表现出真我,我都喜欢,因为你是我的dear mom、、、、、、”

李黛玉带着肖刚回到公寓,肖刚一边上楼,一边望着四周豪华的装饰,神情有些痴呆。

李黛玉嗔笑道:“怎么?不习惯这里的环境么?听说你爸爸也是有钱人,你们家一定也很豪华,为何这里会让你感到吃惊呢?”

肖刚苦笑道:“不错,我爸爸很有钱,甚至比妈妈你还要有钱,可他是暴发户,虽然有钱,也配不上‘豪华’这两个字,我们家里只能用另外两个俗气的字来形容,那便是‘奢华’、、、、、、”

李黛玉微微一笑,带着肖刚继续上楼。楼梯是旋转式的,绕着一根粗大光滑的大理石柱子盘旋向上。一共三层楼,每一层的格局和装修都不一样,但色调都很柔和,四处悬挂的中外名人字画营造出一种知性的氛围。

二楼楼梯口,两名美丽的女佣笑吟吟地恭候在那里。

李黛玉笑着介绍道:“刚刚,这两名女孩子是我的女佣,是一对孪生女,十八岁,姐姐叫兰心,妹妹叫莲心。你叫她们姐姐就可以了,平时她们可以照顾你的生活。”

肖刚忙叫道:“兰心姐姐好!莲心姐姐好!两位姐姐真漂亮、、、、、、”

兰心和莲心两姐妹弯腰鞠躬,齐齐微笑道:“刚少爷好、、、、、、”

肖刚惊笑道:“刚少爷?哎呀,不要这样叫嘛,叫得我挺不好意思的、、、、、、现在是新社会了,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我们就不要带这种封建社会的称呼了。两位姐姐,你们就叫我刚刚就行了、、、、、、”

李黛玉嗔笑道:“嘿嘿,随便你们怎么叫。刚刚,妈妈先去换件衣服,你先跟着两名姐姐到你的卧室去看看吧。”

说着便转过一道走廊,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

肖刚喃喃道:“我的卧室?妈妈真好,连我的卧室都准备好了、、、、、、”

他贪婪地上下打量着两名女佣,只见兰心和莲心姐妹俩相貌虽然相似,但仔细观察,却有着很多不同。

兰心是瓜子脸,眉毛很细很淡,神情很是温柔平和。莲心则是鹅蛋脸,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玉眸不停闪动,神色很是俏皮古怪。

姐妹俩的身材和装扮则一模一样,都打扮成日本小电.影里的俏女佣形象,头上戴着兔女郎的两个长角,一身雪白的连衣裙,腰间系着绣花围裙。上衣的领口很低,露出一截深.邃的乳.沟。下面的裙子也不长,裙子没有越过膝盖。裙下套着性.感的肉.色丝.袜,玉.腿的玲珑曲线被完全勾勒出来。

姐妹俩身上的香水味也不一样。肖刚对女性的高级香水一向熟悉,闻出兰心用的是职场女性常用的法国紫罗兰香水,而莲心身上喷洒的则是美国玫瑰露香水。

肖刚深深地嗅着,不由赞叹道:“紫罗兰、玫瑰露、、、、、、太香了、、、、、、太高雅了、、、、、、妈妈家里的女佣,档次就是不一样啊、、、、、、”

兰心和莲心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奇赞赏的神色。

兰心微笑道:“李医生所认的儿子,档次也果然不一样,眼光很好,一看就是熟悉上流社会生活的人。”

肖刚闻言连连摆手,苦笑道:“两位姐姐抬举我了!我们家属于暴发户,我爸爸是文盲,我.妈妈很文雅可惜去世了,我也没有什么文化,只不过比我那个只知道炫富的老爸要稍微低调一点点、、、、、、”

莲心一把拉住肖刚的手,嬉笑道:“刚少爷,别谦虚了。今后我跟姐姐就是你的佣奴,任你差遣。你先跟我们去看看你的卧室吧!”

肖刚听莲心还是称呼自己“少爷”,感到很别扭,想再纠正一下,但又想这或许是李黛玉的特意安排,便不再反对,心里还有些飘飘然,因为肖刚虽然出身豪富,却从未有人叫过他“少爷”。

肖刚一边嗅着两女身上的香水味,一边跟着她们穿过豪华装饰的走廊。肖刚忍不住问道:“兰心姐姐、莲心姐姐,看你们也不是寻常女子,怎么会甘心到我.妈妈家里来当女佣?你们不觉得自我屈才吗?”

兰心微笑道:“我跟妹妹都是杭州医科大学的学生。我们的家境,也属于书香豪富。若是寻常人,自然无法差遣我们。半年前,我们学校为了迎接从海外来访问的学者,准备了一期有文化有档次的节目,其中包括歌舞、话剧。我跟妹妹莲心在话剧中扮演了一对孪生姐妹,就是现在我们的这副装扮。当时在场的观众中有不少富豪学者,他们垂涎我们姐妹的美.色,暗中出高价想要包.养我们姐妹,都被我们断言拒绝。然而当李医生找到我们姐妹之后,说出想让我们到她家里当女佣,我们便毫不犹豫,一口答应、、、、、、”

第199幕

肖刚奇道:“哦?为什么?”

莲心叹道:“我们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们一见李医生,便感到她尊贵、亲切、温和,感到无论她对我们有什么差遣,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办、、、、、、这大概便是、、、、、、李医生的人格魅力的作用吧、、、、、、”

肖刚点头道:“莲心姐姐,你的话使我有同感。我第一次见到妈妈时,也是感到她尊贵、亲切、温和,令我的双膝发软,想对她下跪、、、、、、只是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你们到家里来当女佣呢?难道不耽误你们的学业么?”

兰心笑道:“李医生是医学界泰斗,在她这里当女佣半年学到的医学知识,比我们在大学里学习四五年还要丰富。大学里的教学太机械,太死板,花费的时间多,却学不到多少有用的知识。李医生的教学却是灵活的、高效率的。在这里生活了半年,我们是再也不想回到大学里去浪费时间了。”

此时三人来到了肖刚的卧室,一开门,一股芬芳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屋里空间不大,但布置得极为华丽,墙壁上贴满卡通画,床.上和桌几上摆满各色玩具,房顶飘着各色大小气球。肖刚不由苦笑道:“靠,妈妈把我当什么了?七八岁的小孩子吗?把卧室装饰得像个幼儿园、、、、、、”

兰心微笑道:“刚少爷,你觉得这样不好吗?李医生疼爱你,才把你的卧室装饰成这个样子。你长得再大,在妈妈眼里,也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觉得一个男人应该在心理上永远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孩子,这样才能享受到更多的母性之爱、、、、、、”

莲心也笑道:“心理上幼小,生.理上却成熟,这样玩起来不是更刺激吗?”

肖刚咀嚼着两女的话,不由暗暗点头。他问道:“妈妈.的卧室在哪里?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兰心嗔笑道:“现在李医生正在换衣服,你不方便去看。李医生吩咐过了,看过了你的卧室之后,就让我们带你去洗澡、、、、、、”

肖刚皱眉道:“洗澡?哎呀,洗澡就算了吧,我昨天刚洗过的、、、、、、”

莲心却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崭新的男孩内.衣裤及一套睡衣,嗔笑道:“小懒虫,今天在酒店里玩了那么久,难道没有出汗?不洗澡,身上脏,妈妈可不喜欢哦、、、、、、”

肖刚摇摇头,苦笑道:“唉,洗就洗吧,但是、、、、、、”

他忽然贪婪地打量着两女的火爆身材,嬉笑道:“但是我不会自己洗澡,不知道两位姐姐能否、、、、、、”

兰心嗔笑道:“你放心,不会让你自己洗的。你现在是少爷,自然是我们姐妹俩伺候你洗澡、、、、、、”

肖刚惊喜道:“兰心姐姐、莲心姐姐,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要陪着我洗澡吗?这太好了、、、、、、”

两女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肖刚傻笑道:“你们笑什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莲心嗔笑道:“刚少爷,你真是个小色.鬼!我跟姐姐可是正经女子,不是洗浴中心的陪.洗女郎。我们是伺候你洗澡,可不是脱.了衣服陪着你洗澡。你把李医生的家里当成外面的色.情场所了么?”

肖刚闻言有些失望,叹道:“唉,伺候洗澡、、、、、、我是新时代的共青团员,不是封建社会的腐化少爷,不需要谁伺候我洗澡、、、、、、”

话虽如此,肖刚还是跟着两女来到了浴室。

李黛玉家的浴室,比张晓敏家的浴室更加宽阔,装饰豪华,六角形的大浴池足有二十多平方米,另外还有淋浴室、桑拿室,墙上挂着电影屏幕和音箱。

莲心到浴池边去注水调温度,兰心帮肖刚脱.衣服。

肖刚起初有点不好意思,但见兰心神色平和,便不再难为情,反而伸手在兰心身上试探着摸索,嬉笑道:“兰心姐姐,你们要怎样伺候我洗澡呢?难道就这样穿着衣服帮我洗澡?不怕我把你们的衣服弄湿了么?”

兰心轻轻拨开肖刚的手,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嗔笑道:“刚少爷,你怎么满脑子坏念头?这可不像一个共青团员的思想素质哦、、、、、、你放心,我们不会穿着这套衣服伺候你洗澡的。伺候你洗澡我们专门有工作服,等会儿我们就会换上的、、、、、、”

肖刚闻言来了兴趣,惊笑道:“伺候我洗澡你们还专门有工作服?真有意思!不知是什么样的工作服呢?是不是防水服装啊?、、、、、、”

莲心冲好了水走过来,跟姐姐一起帮肖刚脱.衣服,嗔笑道:“小孩子就是好奇!你着急什么?我们穿什么样的工作服,你等会儿不就看到了?”

肖刚被两女脱.光衣服,壮硕的身材令两女眼神有些痴呆。

兰心最先从痴呆的状态中警醒过来,让肖刚先进入浴池泡一会儿热水,自己跟妹妹去换伺候洗澡的“工作服”。

肖刚嗅着两女的体香,很舍不得让她们离开,伸手去摸莲心的胸.脯,被莲心挡开。兰心将他推入浴池,嗔笑道:“刚少爷,你再不规矩,我们姐妹可不伺候你了!乖,快泡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就来、、、、、、”

肖刚只好靠着浴池边缘斜躺下来,滚热的水令他精神一振,浑身的血液加速了流淌。

两女进入大浴室角落的一间小室,关上门,肖刚听到里面隐隐传出嬉笑声。

肖刚闭上眼睛,享受着热水刺激肌肤的感觉,忽然嗅到一阵奇异的幽香,同时感到有什么轻如羽毛的东西落在了水面。

第200幕

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李黛玉。

那种奇异的幽香,便是从李黛玉身上散发出来。

不仅这种幽香令肖刚感到惊奇,李黛玉的装束更令他发呆。

李黛玉不知为何为何换了一套黑色的女士西服,西服是紧身的,足以显露她窈窕的身材。西服里面穿着一件雪白的女式衬衣,系着鲜红的领带。长长的秀发束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俏脸上略施脂粉,脚上穿着一双弧线优美的黑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出一种极度温雅的知性美。

肖刚很久都不能从发呆中醒转过来,他呆呆地看着李黛玉手提一个小竹篮,将一朵朵七彩芬芳的花.瓣洒落在浴池的水面上。

李黛玉洒完花.瓣,伸出纤手轻轻抚.摸着肖刚的额头,嗔笑道:“发什么呆啊?难道我穿西服难看吗?这可是我在大学演讲时的惯常装束呢!”

肖刚的目光在李黛玉身上扫视着,喃喃道:“太好看了、、、、、、有气质、知性美、、、、、、妈妈,你是故意穿成这个样子给我看么?、、、、、、”

兰心的语声传来:“刚少爷,李医生知道你喜欢知性打扮的美女,所以才特意这样穿戴。李医生穿西服打领带真的好美!当她以这样的穿戴在大学里做演讲的时候,嘿嘿、、、、、、”

莲心接过话头笑道:“每当李医生以这种装束演讲的时候,台下不知有多少男人,嘿嘿、、、、、、掏出那个东西打、、、、、、打、、、、、、嘿嘿、、、、、、”

肖刚苦笑道:“打飞.机是吧?你们直接说就是了,何必支支吾吾呢?”

他见到了兰心姐妹伺候洗澡的“工作服”,不由惊呆了。

那简直就是一套比基尼泳衣,黑色,但在胸.脯和小.腹下的部位有些透明,隐隐显露出嫣红的乳.尖和一片漆黑的芳草。

肖刚不由叹息。

这种明显有挑.逗意味的“工作服”,要让自己在洗澡的过程中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太不可能了。

两女跨入了浴池,让肖刚转身扒在浴池沿子上,莲心先为他按摩肩部和背脊。

当着李黛玉的面,肖刚不好意思立刻动手动脚,他嗅着李黛玉身上的幽香,忍不住问道:“妈妈,你身上究竟用了什么香水?凭我对女性香水的研究,竟然闻不出这种香水的牌子,实在是有生以来第一遭。难道是新出的高级产品?”

李黛玉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蹲在浴池边,伸出纤手在水中拨弄,撩起水花,嬉笑道:“刚刚,一个人在某个领域再有研究,也不可能掌握领域内所有的知识。我用的这种香水,是一个日本友人送给我的。这种产品极为稀缺,价格昂贵,你不知道它,不算奇怪。”

兰心微笑道:“这种香水是世界上最名贵的香水之一,它的名字叫‘月色香’,是专为那些知性美丽的母亲生产的香水。男孩们一闻到妈妈身上的这种香水味,便能在生理和心理上产生奇特的反应,从而对妈妈更加依恋,更加敬爱,也更加、、、、、、嘿嘿、、、、、、”

又是莲心接过话头:“也更加能使男孩产生各种奇妙的幻想,嘿嘿、、、、、、”

肖刚摇头苦笑,心想:“什么奇妙的幻想,不就是暧.昧的念头吗?说话拐弯抹角,以为我真是小孩子、、、、、、”

想到这里,他有些气恼,转过身子,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女的胸.脯。

两女不由尖叫起来,却并未反抗。李黛玉望着两女的乳.房被肖刚粗壮有力的手指攥住,不由有些发呆,俏脸微红,娇躯也有些颤抖。

她转过身,快步离去。

肖刚惊道:“妈妈,你到哪里去?不要走啊、、、、、、”

李黛玉没有回头,丢下了一句“我去上厕所”,便离开了浴室。

肖刚望着浴室角落的洗手间门,不由叹道:“借口,真是借口、、、、、、浴室里明明有厕所,妈妈为什么要到外面去上?、、、、、、”

莲心嗔笑道:“刚少爷,你在这里洗澡,李医生怎么好意思在你隔壁上厕所?如果有什么声音被你听见,嘿嘿、、、、、、多不好意思啊、、、、、、李医生是高级知识分子,有教养,有气质,所以要注重这些细节、、、、、、哎哟!刚少爷,你轻点儿啊,人家的奶.子都快被你捏碎了、、、、、、”

肖刚嬉笑道:“不要怕,捏不碎的、、、、、、不享受一下这种碎裂的快.感,你们作为女人就白活了,咦?、、、、、、”

他忽然感到手里有点不对,这才发现两女胸.脯部位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融化消失,两座乳.峰弹跳出来,被他毫无阻隔地捏在手里。

“原来是这种衣服,真他.妈.的美妙啊!、、、、、、”

肖刚在日本的小电影里见过这种特制的比基尼泳衣,经过水的浸泡,胸.脯和小.腹下部位的衣料会融化消失,增强玩乐的刺激性。想不到兰心姐妹俩所穿的“工作服”竟然也有这种美妙的特性!

他向两女的小.腹下看去,在清澈的水波下,那里的衣料果然也已经融化消失,两片乌黑卷曲的草坪显露出来。

肖刚的双手立刻离开两女的胸.脯,向那两片草坪探去。

两女嬉笑着,伸手阻挡他的侵.犯,两对沾满水珠的乳.峰灵活地弹跳着,四颗紫红色的葡萄高翘着,滴着水珠,十分诱人。

第201幕

肖刚双手挥舞着,与两女的纤手做着斗争,他忽然伸头,含住了兰心的一颗奶 头,吸了起来。

兰心轻叫一声,顿时浑身酥软,纤手再也无力阻挡,只好任由肖刚粗糙的大手抚.摸那片草坪。

莲心嬉笑一声,忽然弯腰潜入水底。

肖刚含住奶 头,正在向后拉扯,忽然感到下.身有异,顿时吐出奶 头,惊笑道:“莲心姐姐,你不能用嘴、、、、、、你也太、、、、、、太直接了、、、、、、”

兰心将奶 头重新塞进肖刚嘴里,柔声道:“别管她了,继续吃你的葡萄吧。现在正是吃葡萄的季节,错过了就遗憾了、、、、、、”

于是肖刚便一边吸着奶 头,一边享受着被莲心口 交,下.体传来的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令他沉醉。

李黛玉离开浴室时说要去上厕所,并非借口。

她真的有些内急,因为今晚在酒店里,喝了不少红酒。

她匆匆走着,经过自己书房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

她进入书房,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小木人。

灯光下,小木人栩栩如生,神态表情跟肖刚一模一样。

李黛玉瞧着自己的雕刻杰作,微笑中多了几分得意。

她忍不住伸出香.舌,在小木人身上轻轻舔着。

这回她并未施行巫术,但当她舔小木人的时候,隔着两道走廊的浴室里,肖刚依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浑身燥热。

李黛玉一边舔着小木人,一边将一只纤手伸到自己小.腹下,隔着西裤轻轻摩挲着胯 底。

舔了一会儿,她又将小木人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腮帮子时鼓时缩,神情十分浮荡,眼神更是迷醉。

那边浴室里,肖刚感到自己浑身更加燥热,而且有一种莫名的粘滑的感觉。

兰心姐妹发觉有异,停止了活动,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肖刚摇着头,说自己忽然感到燥热、浑身粘滑,好像中邪了。

兰心用纤手轻轻抚.摸着肖刚的额头,柔声道:“刚少爷,我看你是太累了。没关系,洗完澡,我们就送你去睡觉、、、、、、”

说着便潜入了水中。肖刚再次惊笑道:“兰心姐姐,你也、、、、、、唉,好好女大学生,何必在我面前作践自己?其实我这个人,是一点少爷念头都没有的、、、、、、”

那边书房里,李黛玉将小木人舔.弄吮.吸了很久,胯 底西裤在自己纤手的摩挲下也有些湿润了,这才忽然想起自己很内急,便拿着小木人,匆匆离开书房,奔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内,褪下裤子蹲下之后,李黛玉一边淅淅沥沥撒 ,一边继续把玩小木人,越看越觉得小木人可爱。

方便完毕,正要起身,李黛玉心里忽然起了一个怪异的念头,顿时俏脸一红,想打消自己这个念头,却还是忍不住将小木人伸到自己下面,现在自己阴 核上摩擦了一会儿,然后将小木人塞进了自己的阴 道、、、、、、

那边浴室里,肖刚仰靠在浴池沿上,正在闭幕享受两女的潜水吹奏,忽然感到脑子里“轰”地一声,仿佛自己浑身被一种潮湿的黑暗所笼罩。

他惊叫一声,睁开双眼,发现灯光依旧,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浑身冒出了冷汗。

两女从水底钻出来。莲心问道:“刚少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惨白!、、、、、、”

肖刚苦笑道:“没什么,我刚才忽然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自己跌入了一个黑暗的泥潭、、、、、、唉,两位姐姐,我不想洗澡了,也不想玩任何游戏了。我很累,你们现在送我回卧室睡觉,好不好?、、、、、、”

兰心用纤手握住他的那根东西,嗔笑道:“年纪轻轻,怎么一点精神状态都没有?我们伺候你洗澡,才刚刚开始呢。这浴池里的泡澡,只是一个前奏,真正的洗澡,还在后面呢。你现在怎么能退出呢?”

肖刚感到自己恢复了一点神智,惊笑道:“真正的洗澡?靠,我不知道洗澡也有这么多复杂的名堂。后面还有什么好玩的节目呢?”

莲心笑道:“泡澡只是舒筋活血,真正的洗澡,是在淋浴和搓澡的过程中。我跟姐姐只负责泡澡的服务环节,至于后面的主体环节,就是李医生的职责了,嘿嘿、、、、、、”

肖刚闻言一震,惊道:“什么?难道妈妈也要伺候我洗澡?难道妈妈、、、、、、也要穿你们这种‘工作服’?、、、、、、”

兰心用纤手不断地抚.慰着那根东西,嗔笑道:“刚少爷,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李医生是你的妈妈,怎么能穿这种工作服伺候你洗澡呢?你没有看过俄罗斯电影‘淋浴天堂’吗?”

肖刚沉吟道:“淋浴天堂?、、、、、、我好像听说过,听说那是一部尺度很大的俄罗斯情.色电影、、、、、、兰心姐姐,这部电影跟今晚的洗澡有什么关系吗?”

兰心加速了纤手的活动,柔声道:“那部俄罗斯电影讲述的是一对母子聚散离合的故事。影片女主角艾琳娜在十八岁那年不小心丢失了自己的婴儿,伤心欲绝。总算上帝保佑,十四年后,三十二岁艾琳娜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什科。美艳的艾琳娜为了表达母爱,想陪儿子什科洗澡,但什科已经是个十四岁的男孩了,再让母亲陪洗澡未免违反宗教制度和正常伦理。但艾琳娜实在难以压制陪儿子洗澡的欲.望,于是一名美丽的修女给她出了个好主意,让在洗澡时用丝巾蒙住儿子的眼睛,这样就能避免儿子看到自己的胴.体,同时也不影响两人共浴。艾琳娜采纳了这个主意、、、、、、”

第202幕

肖刚笑道:“我真羡慕那个男孩什科,他的母亲实在是太、、、、、、太伟大了、、、、、、”

大叫声中,白色的精 液喷了兰心一手,另有一些精、液喷在她的肚皮上。

兰心嗔笑道:“好不中用,这么快就喷!刚少爷,作为一个男孩,你的耐力有点差哦!”

莲心在水中跪下来,含住了兀自喷射的鸡 巴。

肖刚仰起头,深深地吸着气,叹道:“兰心姐姐,并非我没有耐力,而是你的手法实在太好,所讲的故事又具有刺激性,否则我怎会如此失态?”

兰心将糊满精 液的纤指伸进水里清洗着,柔声道:“刚少爷,你不要自卑,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你的耐力已经很不错了,别的男孩在我这种手法下,坚持不到两分钟便会喷浆,你足足坚持了五六分钟呢,好棒!”

莲心用嘴巴为肖刚清洗完鸡 巴,从水中站起笑道:“刚少爷,我跟姐姐的工作任务算完成了,帮你泡了澡,又帮你第一次泄了火,接下来就要看李医生的了。”

肖刚想象着自己的眼睛被蒙住,身子却能尽情感受一具柔滑的胴.体,不由血液再次沸腾,那根本已萎缩的鸡 巴也再次跳动。

他转头望向浴室门口,奇道:“妈妈到哪里去了呢?为何这么久还不露面?上厕所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此时李黛玉已从洗手间里出来,神色有些疲倦,身形也有些踉跄。

她手中拿着那个沾满 水的小木人,眼神里依然有种迷醉的色彩。

经过书房时,她将小木人放了回去,因为她毕竟不好意思让人知道自己竟然对小木人进行了温柔猥.亵。

来到浴室门口,里面传来“”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名俏女佣的尖叫和呻.吟声。

顺着门缝望进去,她窥见两名俏女佣并排扒在浴池的沿子上,撅起雪白的丰.臀。肖刚则站在她们身后,一手揪住她们的秀发,一手握着鸡 巴,轮流进攻着她们。

李黛玉不由皱起了秀眉。

“这孩子,真是的、、、、、、如此急躁、、、、、、这违背了我定下的洗浴计划啊、、、、、、”

虽然气恼,李黛玉出于修养,还是没有进去制止,但也舍不得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痴痴地窥望着,纤手终于忍不住伸向自己的胸.脯。

隔着制服,她用纤手使劲揉.捏着自己那两座乳 房,让自己体验胸 脯碎裂的感觉。

她不敢再探索自己小.腹下面的部位,因为那里已在不久前被小木人进攻过,此刻还隐隐作痛,暂时不敢再受刺激。

肖刚眼睛尖,已经发现李黛玉在浴室门口窥看,不由大感刺激,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并加重了进攻的力量。刚才他被兰心弄出来精 液,两女佣都以为他暂时不能再有侵.犯的力量,谁知肖刚由于等待李黛玉产生了急躁,急躁再产生精神力量,竟然令他在短时间内恢复了进攻的体力,便拿两名俏女佣作为摧残的靶子。

李黛玉感到自己的两座乳 房快被自己捏碎时,肖刚的鸡、巴再次射出液体子弹。两名俏女佣跪在水中,用丽颜承受了精 液的扫射。

李黛玉望着两女俏女佣糊满精 液的丽颜,不由心颤,暗想道:“好猛烈的火力啊、、、、、、不知我能否承受如此疯狂的攻击?、、、、、、”

肖刚扫射完毕,感到浑身疲软,向后倒在了浴池里,溅起老高的水花。

两名俏女佣洗净脸上的精 液,扶起肖刚,三人出了浴池,肖刚被扶躺到一张小床.上,兰心轻轻为他按摩身子。

莲心则意犹未尽地用纤手拨弄着那根鸡 巴,看看还有没有再次雄起的可能性。

李黛玉轻咳一声,走了进来。

莲心忙放开枪管,兰心也停止了按摩。两女都有点心虚,因为她们违背了李黛玉的洗浴计划,让肖刚两次走火,不知还有无精力来继续淋浴游戏。

李黛玉眼神有些疲惫,走到小床前,伸手握住肖刚的鸡、巴,轻轻搓弄着,微笑道:“刚刚,兰心和莲心是我喜欢的女佣,你一来就如此欺负她们,不怕妈妈生气吗?”

肖刚嗅着李黛玉身上浓郁的“月色香”香水气息,嬉笑道:“我当然怕妈妈生气了,好孩子都怕妈妈生气、、、、、、我犯下了错误,自己很后悔,却不知妈妈要怎样惩罚我呢?”

李黛玉放开鸡 巴,正了正自己的领带,俏脸上露出知性美女才有的温柔笑意,柔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妈妈又何必定要惩罚你呢?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继续淋浴。兰心、莲心,你们帮肖刚穿好衣服,送到我书房来吧、、、、、、”

说着便转身离开,消失在浴室门口。

肖刚有些发呆,奇道:“到书房?无论是淋浴还是睡觉,都不会让我感到惊奇,只是这‘到书房’把我彻底搞懵了。妈妈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要在书房跟我传授医学知识?现在可不是学习的时间啊、、、、、、”

两女俏女佣开始伺候肖刚穿衣服。兰心笑道:“刚少爷,你不要紧张。到书房不一定是学习,或者李医生有更大的惊喜要送给你呢!”

肖刚摇头道:“书房里能有什么大惊喜?我看妈妈一定还是生气了,要在书房里给我惩戒,说不定要罚我背书呢!”

第203幕

莲心嬉笑道:“我想李医生一定会罚你背玉女心经,背得你吐血为止!”

肖刚嗅着两女的幽幽体香,苦笑道:“我不是个纸上谈兵的人,若是让我辅助美女修炼玉女心经,我倒可以竭尽全力,至于单一的背书,可就要了我的命了、、、、、、”

两女帮肖刚穿好衣服,自己也迅速去侧室穿好女佣装,将肖刚送到李黛玉的书房。

李黛玉依然穿着那身知性的西装,换了一条浅蓝色的领带,显得更加优雅庄重。脸上也补了妆,增添了几分娇媚。

她坐在书桌前,纤手抓着电脑鼠标,缓慢移动着,神情很是慵懒。

见到肖刚被送来,嘴角露出一丝母性的美丽微笑,挥手让两名俏女佣出去,并吩咐她们关好门。

两名俏女佣互望一眼,秀目中都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忙向李黛玉鞠躬致意,匆匆离开了书房。

肖刚瞧着知性美丽的李黛玉,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月色香”香水味,不由神情痴呆,下面那根武器却再次蠢蠢欲动。

李黛玉微笑着,让他搬一张小椅子坐到自己身旁。肖刚朝电脑画面望去,只见她在淘宝网里浏览女性内.衣网站,电脑屏幕上满是五彩缤纷的女性情趣内.衣裤,看得肖刚头脑发热。

李黛玉主动问道:“刚刚,你觉得妈妈穿什么样的内.衣裤好看呢?”

肖刚深深地嗅着“月色香”的芬芳气息,嬉笑道:“以妈妈.的姿色,穿什么样的内.衣裤都好,但如果要彰显出妈妈独特的美丽和优雅气质,我认为颜色不能太鲜艳,也不能太花哨,尤其是三角内.裤,款式不能太古怪,但应该保持新颖,色调尽量柔和一点。我想女性内衣.裤的设计大师们,应该早已为妈妈这种美丽的知识女性设计制作出高雅的品牌内.衣裤吧?”

李黛玉含笑点头,纤指按动鼠标,点开网页上的一张大图片,上面展示的是一条深蓝色带有蝴蝶结的三角内.裤,笑问道:“今晚我挑选了很久,对这款品牌为‘蓝精灵’的三角内.裤比较满意。刚刚你觉得怎么样?”

肖刚不由将手伸到李黛玉的大.腿上,隔着西裤轻轻摩挲,嬉笑道:“蓝精灵品牌的内.衣裤,是美国时装大师黛丽丝小姐专为全球的知识女性设计的情趣内.衣裤,在知性美女中很受青睐。妈妈只选了内.裤,没有选胸.罩吗?”

李黛玉笑着又点开一张图片,上面是一条浅蓝色的胸.罩,胸.罩上开了两个。肖刚故意问道:“咦?胸.罩上怎么有两个,是做什么用的呢?”

李黛玉秀目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点开那款胸.罩的模特展示图,只见一名美艳的模特女郎叉腰站立,嘴角含着微笑,浅蓝色胸.罩包裹着浑圆高耸的玉.峰,两颗嫣红的奶、头却从胸.罩上的两个穿了出来,连同两圈暗红色的乳、晕,实在引人遐思。

肖刚嬉笑道:“靠,这种胸.罩,不是引人犯罪么?胸.罩胸.罩,顾名思义,是要罩住女性胸.脯的隐.私部位。像这种故意暴.露乳 尖的胸.罩,不会成为色.情打击的对象么?”

李黛玉瞪了肖刚一眼,嗔笑道:“刚刚,你胡说什么?这种开洞的胸.罩是黛丽丝大师精心设计的作品,专门针对那些有孩子的知性美女,你怎么跟色.情扯上关系了呢?你知道这种胸.罩的名称叫什么吗?”

肖刚已经瞟见图片左上端的英文字,不由惊笑道:“mother love bra?靠,这种胸.罩竟然叫母爱胸.罩!它从哪里表现出母爱呢?我真是糊涂了!在这个世界上,母爱与色.情究竟有何区别?刚才那条三角内.裤,难道也叫母爱内.裤么?”

李黛玉柔声道:“这个世界上有母爱香水,自然就有母爱胸.罩和母爱内.裤,另外还有其它形形色色的母爱商品。刚刚,你不喜欢这一套黛丽丝小姐设计的母爱内.衣裤么?”

肖刚苦笑道:“我只是想知道,这套内.衣裤是通过什么方式表达出纯洁伟大的母爱?”

李黛玉微笑着点动鼠标,将电脑画面切到那条深蓝色三角内.裤的模特展示画面,只见演示的模特是一名很有知性气质的美女,鹅蛋脸,秀发束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上身穿着白领制服,系着领带,下.身却只穿着那条深蓝色的三角内.裤,小.腹下的内.裤部分竟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那片黝黑的芳草。

肖刚有点目瞪口呆,惊笑道:“靠,这种内.裤穿起来竟然是透明的,这跟、、、、、、这跟色.情有何区别?难道要通过这种不健康的方式表达母爱?真是难以理解、、、、、、”

李黛玉嗔笑道:“为何要说不健康呢?看见了妈妈身上的美丽草原,难道就是不健康吗?只要内心保持健康,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暧昧的事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肖刚摇摇头,表示不明白,随即眼睛一亮,盯着李黛玉的俏脸,嬉笑道:“莫非在今后的日子里,妈妈就要这样给我展示内.衣裤,表达深邃的母爱?”

李黛玉嗔笑道:“表达母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展示内.衣裤只是其中的一项,你何必着急呢?”

随即关掉模特画面,点开一个电影网站,嬉笑道:“时间还早,陪妈妈看看电影好吗?你平时都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呢?”

肖刚瞧着电影网首页的裸.体女郎画面,不由笑道:“我亲生妈妈去世得早,从小缺乏母爱,所以我喜欢看关于母爱的电影,尤其是日本女.优扮演的母亲角色,那真是够美丽,够温柔,够气质、、、、、、”

第204幕

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盯着电脑画面问道:“可否能在线或下载观看‘淋浴天堂’呢?我听兰心、莲心两位姐姐介绍,那可是一部相当好看的电影呢!”

李黛玉的秀目中也闪过一丝光芒,惊笑道:“淋浴天堂?就是那部在国际上获奖的俄罗斯情色电影吗?刚刚,兰心姐妹俩介绍得不错,那确实是一部非常优秀的艺术电影。我很喜欢里面扮演美艳母亲艾琳娜的俄罗斯女演员多琳,她除了因参演‘淋浴天堂’而出名,在其它一系列电影中也表演出色,比如‘白雪公主’、‘简爱’、‘乱世佳人’、‘远大前程’等等、、、、、、”

肖刚不由摇头叹息道:“这些世界名著都被拍成了a片吗?真是对文学的亵渎,对电影艺术的糟.蹋啊,不过我喜欢、、、、、、”

李黛玉已经在网上搜索到俄罗斯女演员多琳的照片,只见是一名典型的俄罗斯金发美女,面容俏丽,丰.乳,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她那双掩藏在长长睫毛下的眼睛,闪现出一种梦幻般的迷离色彩。

肖刚惊笑道:“原来她叫多琳。我看过她扮演的白雪公主,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参演的一部英国电影,里面她扮演了一名美丽的棉纺厂姑娘索丽。我记得那部电影的名称翻译过来叫‘温柔的报恩’。讲的是一个小男孩迈克无意间偷听到山里的匪徒要暗袭棉纺厂,奸.污里面的漂亮姑娘。当迈克向棉纺厂里的姑娘们示警的时候,姑娘们都不相信他,还因为他长相猥琐而嘲笑他。只有索丽相信了他的警告,在出事那晚请假没有去上班。那天晚上,几百名匪徒袭击了棉纺厂,将看门的老头开枪打死,将里面的几十名漂亮姑娘全部轮.奸。当时的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几十名漂亮姑娘根本无法反抗,被匪徒们揪住秀发,樱.口和下面的两个肉 洞里都塞满了粗大的臭鸡 巴、、、、、、”

李黛玉微笑着接口道:“几十名漂亮姑娘后悔没有听小男孩迈克的劝告,个个后悔不已,但后悔已经晚了。姑娘们被几百名匪徒摧残得奄奄一息,俏脸上糊满腥臭的精 液。最后匪徒头子发现棉纺厂里最漂亮的姑娘索丽不在,大发雷霆,带领匪徒们去村里找索丽,城镇里的宪兵已经接到迈克和索丽的报警,排出近千名兵力包围了村落,将匪徒们一网打尽、、、、、、”

肖刚惊笑道:“靠,妈妈,想不到你也看过这部电影!你我真是爱好相同啊、、、、、、”

一顿之后,续道:“索丽对迈克感激万分,在月光下拉住迈克的手,柔声道:‘亲爱的迈克,你救了我,我一定要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报答你,可惜你现在只有十一岁,年龄太小。过两年好吗?过两年姐姐一定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报答你、、、、、、’矮小的迈克仰望着索丽的俏脸,望着她柔情的目光,嗅着她的幽幽体香,摇头淡笑道:‘我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并不是为了报答。’索丽用纤手爱.抚着迈克的脑袋,柔声道:‘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报答,你是一个善良、正直的男孩,可是我一定要报答你,一定、、、、、、’两年后,在迈克十三岁生日那天下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索丽将迈克带到村后山坡上的树丛里,将男孩搂进怀里,先给了一阵雨点般的甜蜜亲吻,然后、、、、、、”

肖刚说到这里,故意停住,用一种调皮的眼光瞧着李黛玉。

李黛玉微笑着接道:“然后索丽撩起了自己的裙子,让迈克去探索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迈克感到很懵懂,也很紧张。最后还是在索丽主动的引导下,迈克的小鸡 鸡才被索丽那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夹住,最终被吞噬到一个潮湿的洞洞里去、、、、、、当迈克拔出小鸡 鸡,发现自己撒的器具上竟然沾满鲜血时,吓得哭了,不知道这些鲜血,便是美丽姑娘索丽对他的温柔报恩、、、、、、”

一顿之后,李黛玉笑道:“刚刚,你知道吗?这个扮演男孩迈克的小演员,与‘淋浴天堂’里的男主角是同一个人,而且这个小演员柴科夫斯基,与女演员多琳在现实生活中还很有渊源呢!”

不等肖刚插话,笑着续道:“女演员多琳在现实生活中是莫斯科文学院的研究生,酷爱文学,多愁善感,很有文艺天赋。多琳平时喜欢上网,一次在网上认识了化名小普希金的柴可夫斯基。两人由于都喜爱文学而聊得投缘。两人在网上聊了半年之后,多琳主动要求见面。在莫斯科一家小旅馆的房间里,多琳第一次见到了机灵可爱的柴科夫斯基,芳心不由颤动。而十四岁的柴科夫斯基也被多琳的美艳所征服。多琳坦白地对柴科夫斯基说自己是一名a.片演员,想把他也介绍到演艺圈里来。柴科夫斯基起初不愿意,但经过与多琳的几次幽会之后,终于在美艳胴.体的诱.惑下,跟随着多琳进入了a.片演艺圈,成为了少年明星、、、、、、”

肖刚眼中流露出神往,叹道:“柴科夫斯基真有艳福。妈妈,我也想进军a.片演艺圈,你说我有天赋吗?”

李黛玉伸手在肖刚脸上拧了一下,嗔笑道:“你也想跟柴科夫斯基一样,成为一名少年明星?目前我还未看出你有演绎的天赋,但我在美国认识一些a.片的导演和女明星。今后若是有机会,我可以介绍你认识他们、、、、、、”

一顿之后,笑着续道:“今晚我们还是共同欣赏一下经典影片‘淋浴天堂’吧!”

说着便在电影网站上输入名称,随着一阵轻佻的音乐声,一部经典的俄罗斯电影开始放映、、、、、、

第205幕

阳光灿烂,一座华丽古堡被四周绿油油的草坪包围着,草坪上人头攒动,欢声笑语不断,几十对身穿黑色燕尾服和白色婚纱装的俊男美女,正随着乐队的演奏翩翩起舞。

这是公元1860年的一个春天,杜令公爵家里正在举行盛大的宴会和舞会,只为庆祝他的外孙什科满月。

莫斯科的贵族和富商以及他们的家眷都云集在此,甚至连沙皇亚历山大二世也发来了贺贴。

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杜令公爵,挺着大肚子坐在椅子上,单手转动着一根松木拐杖,笑呵呵地望着草坪中间一名金发美女跳舞。

那名金发美女头戴花环,一张鹅蛋脸极为精致,两道淡淡的眉毛如同远山的烟雾,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闪耀着梦幻般的色彩。挺秀的鼻梁、两片性.感丰.满的红唇抿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领口敞开,一道深邃的乳.沟引人遐思。裙子刚刚越过膝盖,两条修长玲珑的玉.腿被肉色丝袜紧紧裹住。纤巧的玉.足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露出染有鲜红趾甲油的脚趾。

这名金发美女是杜令公爵的独生女儿艾琳娜,今年十八岁。杜令公爵虽然妻妾成群,但只有这一个女儿,因此将其视为掌上明珠,从小就对她进行贵族女子最高雅的培养,使得十八岁的艾琳娜精通法语、熟悉所有欧洲国家的贵族礼仪,谈吐高雅,在俄罗斯社交圈中被封为女神。

艾琳娜跳的是一段节奏轻快的俄罗斯民间舞蹈,一名长鼻子侏儒乐师拉着小提琴为她伴奏。虽然是独舞,艾琳娜却吸引了大多数宾客的目光,周围几十对俊男美女的交谊舞,成为了对她的陪衬。

艾琳娜的面前放着一个被鲜花包围的摇篮,摇篮里一名面色红润的婴儿正呵呵笑着,似乎被美丽的舞姿刺激得兴奋起来。

这婴儿便是艾琳娜的儿子什科。艾琳娜十七岁嫁给一名贵族军官,新婚之后的第三天,丈夫便上了战场,参加镇压十二月党人的第二次起义,不幸为国捐躯。

艾琳娜起初十分悲伤,但自从发现自己怀孕,死去的丈夫留下了爱情的结晶,便开始化悲痛为慈爱,决心精心养育孩子,作为对死去丈夫最有意义的思念。

杜令公爵观赏着女儿为外孙跳舞,嘴角一直流露着慈祥的笑意,忽然问道:“咦?赫尔岑伯爵呢?刚才不是还在这里?”

赫尔岑伯爵是杜令公爵的忘年交,一名二十五岁的青年贵族,身材高大,长相俊美,担任沙皇宫廷的亲兵队长,很受沙皇宠爱,但杜令公爵喜欢赫尔岑,却并未因为他是沙皇面前的红人,而是由于他与自己的政治理念相同。

一名衣着华丽的听差立刻躬身回答道:“公爵大人,赫尔岑伯爵刚才说有点头痛,到客房里休息去了。”

杜令公爵笑叹道:“头痛?嗯,我理解他的头痛。沙皇不顾我们这些贵族元老的反对,听信一帮小人的谗言,废除了祖宗制定的农奴制,使得那些低贱的民众开始作威作福。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我的领地里,岂能让那些贱民翻身?”

那听差低着头,不敢答话。

赫尔岑伯爵刚才并没有头痛,而是被杜令公爵的一名侍妾悄悄拉走,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那里早已准备好红酒和精致小菜,杜令公爵的好几名妻妾在那里等待自己的情郎。

赫尔岑伯爵一进房间,便一改平时的温文尔雅,粗暴地揪住一名美丽女佣的秀发,令得她跪了下来,不等她开口求饶,已从裤裆里掏出大鸡 巴塞进她樱.口里。

几名经过刻意妆扮、美艳至极的公爵妻妾眼中顿时闪过无奈的神色。一名身材瘦削的美女幽叹道:“亲爱的,你为何总对这些下人感兴趣?她们就算再美丽,在身份上也是低贱的、、、、、、”

赫尔岑伯爵揪住那女佣的头发,来到窗前,将厚厚的窗帘拉开一点,窥望着下面草坪上那名轻快起舞的绝色美女,切齿道:“我也喜欢高贵,但却追求不到,怎让我不自暴自弃?”

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力量用鸡 巴狠狠地攻击女佣的樱.口。

一名显然有着西欧血统的黑发美女跪了下来,从女佣樱.口里拔出那根武器,握在纤手里轻轻搓.弄,笑叹道:“赫尔岑,艾琳娜真的如此让你魂牵梦萦?你干脆直接向公爵大人提亲,就凭你跟公爵大人的关系,公爵大人还不能将女儿嫁给你么?”

赫尔岑揪住黑发美女的秀发,身子,将狰狞的武器塞入她的樱.口,用一种阴沉的语调说道:“莉莎,你不明白我的心。靠特权包办的事物我从不喜欢,我只喜欢凭一己之力追求到的东西,那才有价值,你明白吗?”

此时窗外草坪上几十对俊男美女的交谊舞暂时结束,一众宾客都围在艾琳娜身边,观看她为婴儿跳舞。艾琳娜的额头上已经隐隐出现香汗珠,但为了持续婴儿的笑容,还是继续舞蹈着,胸前两座浑圆高耸的山丘随着舞姿剧烈地颤动着。

赫尔岑望着艾琳娜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塞在莉莎嘴里的武器更加茁壮。

他暗暗发誓:“艾琳娜,虽然你对我冷若冰霜,但我在基督面前立誓,一定要不择手段,追求到你,追求到你、、、、、、”

赫尔岑回到草坪上的时候,艾琳娜总算结束了舞蹈,婴儿也睡着了,被几名美丽的女佣抱走。艾琳娜接过父亲递来的汗巾,轻轻擦着额头的香汗珠,看见赫尔岑过来,原本留在俏脸上的温柔笑意顿然消失。

第206幕

赫尔岑的出现吸引了草坪上无数女子倾慕的眼光,他身形高大,穿着得体,英俊的脸庞棱角分明,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总是闪射出沉郁迷人的光彩,因此他实在想不通,艾琳娜为何对自己没有兴趣。

赫尔岑微笑道:“艾琳娜小姐,你的舞蹈很美,很美、、、、、、”他向艾琳娜伸出一只手,想请她跳一曲交谊舞,因为此时乐队奏起了探戈。

艾琳娜冷冷道:“伯爵大人,对不起,我累了,您请别人跳舞吧。”

说完便对父亲含笑示意,在两名美丽女佣的陪伴下离开了草坪。

赫尔岑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神色,但脸上还是尽量保持着温和的笑意。

周围的美女们窃窃私语,有人嫉妒,有人怜悯。杜令公爵呵呵笑着,起身来到赫尔岑身后,伸手轻拍着他宽厚的肩膀,低声笑道:“青年人,不要气馁。我明白你的心意,也愿意你成为我的乘龙快婿,但艾琳娜从小清高孤傲,不是那么容易驾驭。她是一匹桀骜的母鹿,你要做一名勇敢的猎手,坚持不懈,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臣服在你爱情的弓箭之下。”

赫尔岑笑叹道:“公爵大人,让您见笑了。有了您的鼓励,我相信一切会美好起来。我还有公事要办,告辞了。”

杜令公爵看出赫尔岑眼神中的尴尬,没有强留,与他干了一杯葡萄酒,让管家送他出去。

赫尔岑出了大门,微笑着请管家留步,从上马车的那一瞬间,面色变得无比阴沉。

草坪上的舞会一直持续到黄昏,杜令公爵喝得大醉,被佣人扶回房间休息,客人们也陆续散去。

两名参加跳交谊舞的婚纱装美女留了下来,嘻嘻哈哈跟着管家来到艾琳娜小姐的房间。

这两名美女是艾琳娜的好友,都出身贵族,一个叫苏珊,身材娇小,长相妩媚,性格温柔。一个叫雅莉,身材高挑,脸蛋极为清秀,性格慧黠。两女跟艾琳娜同岁,都是芳龄十八的未婚姑娘,都是莫斯科贵族青年争相追求的对象。

管家躬身站在门外通报之后,微笑着离去。一名女佣打开房门,苏珊和雅莉嬉笑着进入房间,只见可爱的婴儿什科被母亲以及一群美女围着,三名美艳的奶妈正轮流给孩子喂奶。

什科虽然刚刚满月,但极有灵性,一双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眼神中竟似有种贪婪之色。

找来的奶妈都是精选的美女,那些姿色平庸的妇人纵然奶水充足,都被艾琳娜淘汰了。出于对孩子的疼爱,艾琳娜不能忍受那些平庸女子来给自己的宝贝哺乳。

苏珊和雅莉望着什科的小嘴儿咂弄着奶妈微黑的奶.头,两女的俏脸上都浮现出温柔怜爱的神色。

艾琳娜见闺蜜好友来到,十分高兴,吩咐女佣去煮茶拿点心。苏珊嗔笑道:“艾琳娜,你不用忙这些。我只想问你、、、、、、你为何要请这些奶妈给孩子哺乳呢?难道你自己不能给孩子哺乳?你又不是没有奶水,为何不通过亲自哺乳享受作为母亲的幸福快乐呢?”

艾琳娜凝视着在奶妈怀里吸乳的婴儿,秀目中流露出无比慈爱的神色,柔声道:“亲爱的苏珊,我怎么不想给什科喂奶呢?我当然知道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将自己的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享受那种被吸.吮的快乐感觉,可是我现在不能给什科喂奶,因为、、、、、、”

艾琳娜说到这里,秀目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一顿之后,微笑续道:“因为我问过医生,现在喂奶会使我身材变得不好,同时影响容颜的美丽,因此我服用了药物,使得自己乳腺干涸。我要等到什科长大之后,最少等他长到十二三岁,才给他喂奶、、、、、、”

雅莉闻言“噗嗤”笑道:“艾琳娜,你胡说什么?哪有孩子到了十二三岁才给喂奶的?那时候你哪里还有奶水?另外孩子大了哪会再吃奶呢?”

艾琳娜的目光注视着婴儿咂.弄奶.头的小嘴儿,微笑道:“有些事情你们不懂。如果我现在给孩子喂奶,不但会破坏自己的身材和容颜,孩子也不能充分体验到我的美丽,最多能填饱肚子。而我要给予孩子的吃奶幸福,绝不仅仅是解决饥渴,而是要让他从精神上感到幸福。只有等他长大了,才能真正体验到我的美,才能在吃奶的过程中感到最大的幸福。雅莉你说我到时候没有奶水?嘿嘿,我早就聘请巫医研究炼制一种催奶的药物,能使女子在怀孕和哺乳时期以外的任何时期都能产生香甜的奶水、、、、、、”

苏珊和雅莉听得有些痴呆。苏珊盯着艾琳娜的俏脸,不由笑叹道:“艾琳娜,你真是全俄罗斯最伟大的母亲!你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艾琳娜嬉笑道:“不要夸我了,等你们将来做了母亲,说不定比我更能想出一些古怪的法子来疼爱孩子呢、、、、、、对了,苏珊、雅莉,早在半个月前我就问你们,要给我的宝贝送什么满月礼物,你们总是故作神秘不告诉我。今天来我家参加庆祝聚会,竟然两手空空。我现在要严肃地问你们,你们究竟要送什么礼物给我的什科?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什科最亲密的阿姨,难道你们不对我们共同的宝贝表示一下心意吗?”

苏珊和雅莉闻言对视一眼,俏脸上都闪过一丝暧昧羞涩的神情。

第207幕

艾琳娜嗔笑道:“怎么,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对我说吗?你们千万不要对我说,忘记了给我宝贝的满月礼物!”

苏珊让艾琳娜命令所有下人退出去,连婴儿什科都被奶妈抱到另一间屋子里去。艾琳娜依言照办,但心中十分疑惑,待到屋中只剩三名闺蜜的时候,艾琳娜嗔声道:“你们究竟在卖什么关子?搞得如此神秘!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苏珊俏脸绯红,羞声道:“雅莉,还是你来说吧、、、、、、”

雅莉的俏脸也有些发红,用一种暧昧的目光瞧着艾琳娜,柔声道:“亲爱的艾琳娜,我们不是故作神秘,是因为这件事不宜被下人听到、、、、、、艾琳娜,你见我们两手空空,以为我们真的忘记了给什科的满月礼物么?我们怎么会忘记呢?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你的孩子就等于是我们的孩子。作为他最亲爱的姨妈,我们怎么能不给他准备一件特别的大礼物呢?”

艾琳娜有些心急,嗔声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忘记给孩子礼物的!亲爱的雅莉,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你们给什科的满月礼物,究竟是什么呢?”

雅莉瞟了俏脸绯红的苏珊一眼,微笑道:“亲爱的艾琳娜,你知道,我跟苏珊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如果没有尘世的牵绊,打算将自己的贞.献给伟大的上帝,但是上帝说,尘世的爱也是必须的,所以指示我们将贞.作为女子最珍贵的礼物,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艾琳娜,你明白我们的意思了吗?”

艾琳娜感到自己似乎捕捉到一点什么,但不敢肯定,因为这种事实在太惊世骇俗,因此惊笑道:“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们的意思。亲爱的苏珊、亲爱的艾琳娜,你们就不能把话说得直接一点吗?我们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关系,何必说话这么含蓄呢?”

一直羞于说话的苏珊忽然叹道:“亲爱的艾琳娜,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打算送给什科的满月礼物,就是我们的贞.、、、、、、”

艾琳娜闻言震惊,险些坐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雅莉忙拉住她的手,嗔笑道:“你感到很吃惊吗?此刻你应该理解我为何让你屏退下人了吧?这种事情,是不能让下人们知道的。”

艾琳娜颤声道:“上帝啊,亲爱的苏珊、亲爱的雅莉,你们怎么能赠送什科如此珍贵的礼物呢?你们的盛情我心领了,请收回你们的礼物好吗?我们家的什科无法承受如此贵重的礼物啊!、、、、、、”

按照俄罗斯东正教的传统,美丽的少女若是见到令自己无比喜爱的男婴,可以为男婴保留贞.洁,直到男婴长大以后,为自己破.处,不过这种事情必须经过一番宗教仪式,通常由修道院的院长来主持仪式。这种事情在平常人看来似乎有色.情意味,但确实属于俄罗斯东正教的伦理传统。

在俄罗斯历史上,享受过这种神圣香艳礼物的男婴并不多,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沙皇彼得大帝。彼得大帝出生的时候,他最小的姨母杰斯丽莎只有十七岁,明眸皓齿,身材窈窕,是公认的俄罗斯第一贵族女子。相传杰斯丽莎一见彼得,芳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欲.望,于是不顾世俗反对,请修道院院长主持仪式,将自己的贞.保留给彼得。十四年后,彼得终于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打败姐姐索菲亚公主之后,在正式继任为沙皇的当天晚上,美艳的小姨母杰斯丽莎被安排到他的寝宫。彼得满腔豪情正难以发.泄,见到小姨母真是高兴,听完属下对她禀告完小姨母当年为自己保留贞.一事后更是兴奋,立刻伸手粗暴地抓住小姨母的胸.脯、、、、、、当彼得将自己粗壮的鸡 巴从杰斯丽莎的阴 道里抽出,看到上面沾满鲜红的血迹时,少年沙皇发出了得意的狂笑、、、、、、

苏珊和雅莉见艾琳娜推辞,不由对视一笑。苏珊也上前握住艾琳娜的手,微笑道:“艾琳娜,你既然说我们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好姐妹,我们两姐妹的礼物,你怎么能够推辞呢?我们是真心喜爱什科,愿意将自己最宝贵的贞.献给他。我们不愿意赠送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因为这些物质的东西,什科一定是不稀罕的。只有我们的贞.,对于他才是最切实的礼物,难道不是吗?”

艾琳娜泣声道:“苏珊、雅莉,你们真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我应该说什么话来感谢你们呢?我还是感到惶恐、、、、、、如果我接受了你们送给什科的这件礼物,就等于耽误你们的青春、爱情和美满婚姻啊、、、、、、”

苏珊柔声道:“亲爱的艾琳娜,你不必客气。我们之所以要将贞.献给什科,是上帝的旨意。自从我们第一眼见到什科,心灵就受到冲动,就产生了一种强烈地要奉献贞.的欲.望。亲爱的艾琳娜,在上帝的旨意下,有什么青春、爱情和婚姻不能弃若蔽履呢?”

雅莉笑叹道:“苏珊,你说得太悲观了,其实这是幸福的事情。在上帝的旨意下,为某个可爱的男婴保留了贞.,定能收获更加幸福美满的青春、爱情和婚姻。当年俄罗斯第一贵族美女杰斯丽莎为沙皇彼得大帝保留了贞.,最后不是更加美艳动人,收获了更加美满的爱情和婚姻么?”

艾琳娜叹道:“沙皇彼得大帝和他小姨母杰斯丽莎的故事我也听过。唉,杰斯丽莎是沙皇的亲姨母,做这种事情,需要更大的勇气呢、、、、、、”

雅莉接口道:“所以我们为什科保留贞.,又算什么呢?艾琳娜,你一定要代什科接受我们的礼物!明天下午,我们就到巴婷修道院去举行仪式吧!”

第208幕

巴婷修道院是莫斯科规模最大的修道院,历史虽然只有一百多年,但由于有关它的传奇故事太多,因此在俄罗斯所有的修道院里最为闻名。

这座修道院据说是根据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命令建成,最初建造这座修道院的目的并非是为了培养信仰虔诚、立誓将贞.献给上帝的修女,而是为了满足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情.欲。

根据俄罗斯秘史记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好.色如命,而杰琳娜皇后偏偏嫉妒成性,不允许沙皇有太多的妻妾。亚历山大一世暗恨皇后,却又不敢撕破脸,因为杰琳娜皇后背后有太多的贵族政治势力撑腰,最关键的是,杰琳娜皇后是俄罗斯东正教教皇的外甥女,因此,亚历山大一世只有对专横泼辣的皇后忍气吞声,最后终于在一名弄臣的建议下修建巴婷修道院,用于藏匿沙皇中意的美女。

巴婷修道院建成之后,杰琳娜皇后发现一向宗教信仰淡薄的沙皇经常到修道院里去观礼,不由奇怪,暗中派人查探,才明白这座所谓的巴婷修道院里,修女们虽然穿着修女的服装,其实全是供沙皇享乐的美女。杰琳娜皇后自然恼羞成怒,直接将这件事上报了自己的舅父,也就是俄罗斯的宗教领袖卡罗斯教皇。

杰琳娜皇后本想利用舅父的权力,废黜沙皇,以泄自己心头之恨,只可惜早在彼得一世改革时期,俄罗斯教皇的权威已经大大消除,再也没有古代俄罗斯那种睥睨天下,可以任意废黜国君的权力。卡罗斯教皇听了外甥女的汇报,虽然震怒,但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结果是,巴婷修道院的假修女们全部被驱逐,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被迫结束了自己的纵.欲生涯,向皇后道歉,保证今后安心国事,不再荒唐,但巴婷修道院却被留了下来,由教皇亲自任命修道院院长,里面的修女也是经过千挑万选,不但要求相貌端庄美丽,而且保证有虔诚的宗教信仰。

巴婷修道院在教皇的整顿下,由一个供沙皇纵.欲的色.情场所变成宗教气氛浓厚的修道场所,逐渐成为各地修女们向往的圣地。

但在1847年,也就是沙皇亚历山二世继位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令得巴婷修道院的宗教声誉大受打击,好不容易创建出来的宗教圣地,在人们的心目中形象大打折扣。

这件事其实起源于一个文艺事件,俄罗斯著名作家、诗人莱蒙托夫在他的长诗《童僧》中,描述了自己童年时在巴婷修道院里的经历,说自己被一名美丽的修女温柔地亵渎了,失去了童.男之身。这段诗歌在莱蒙托夫的笔调下本来属于一段幸福快乐的童年经历,然而却引发了宗教风暴。教皇立刻下令严查,终于查出当年猥.亵莱蒙托夫的修女便是修道院长曼莎丽,那是一名闻名全国的女经师,精通几十名语言,尤其精通古希伯来语和拉丁语,能够读懂古圣经原文。那些年俄罗斯各地的神父、教徒、修女甚至国外的基督信仰者,都不远万里来到巴婷修道院,听曼莎丽讲经。

然而猥.亵男童事件被披露之后,一向被人尊崇的曼莎丽修女却被送上宗教法庭,接受最严厉的审判。曼莎丽泪流满面,在法庭上只说了三个字“我有罪”,最后被押上刑场,接受绞刑而死。

民间传说,曼莎丽修女猥.亵天才诗人莱蒙托夫其实是子虚乌有的事,是受人陷害,因为曼莎丽修女死后被一群野蛮的乞丐轮.奸,乞丐们的鸡 巴上沾满了血,足以证明曼莎丽修女一直到死都是处.女之身,所以猥.亵男童的事件纯属虚构。

但还有一种说法,说曼莎丽修女确实猥.亵了天才诗人莱蒙托夫,不过没有用下面那个洞,而只是用了自己的嘴巴和乳.沟。这种说法的真实性自然被人怀疑,但也不能完全否认。

关于巴婷修道院的历史暂时说到这里吧,似乎有点扯远了。还是回到先前讲述的故事吧,艾琳娜怀着感激的心接受了两名闺蜜好友给自己婴儿的礼物,第二天下午,便亲自抱着孩子,与苏珊、雅莉坐上一辆华丽的大马车,穿过街道,向巴婷修道院驶去。

三女坐在车厢里,嘻嘻哈哈地谈笑,轮流将婴儿什科抱在怀里,给他甜蜜的亲吻。

艾琳娜由于那个长远的计划,不愿给孩子喂奶,苏珊和雅莉却早已迫不及待了。苏珊准备了一大桶香甜的酸奶,与雅莉一起解开衣襟,露出两对怒耸的玉.峰,轮流将酸奶抹在乳.头周围,让什科吮.吸。

什科本来昏昏欲睡,但在四颗涂有香甜酸奶的乳.头的吸引下,精神大振,一双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小嘴儿努力地吸着,将苏珊和雅莉咂.弄得浑身酥软。

艾琳娜则在宽敞的车厢中跳起舞来,玉臂挥舞,纤腰扭动,胸前一对玉.乳剧烈地晃动着,短裙下一双玉.腿交叉扭动、、、、、、她边跳边唱着一首俄罗斯民歌:“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冰河上跑着三套车。孩子啊何时能结束流浪,回家听妈妈唱温柔的歌?妈妈.的围裙上绣着花,妈妈在小屋中升起温暖的火。三套车上的孩子啊,何时能结束漂泊,回家享受幸福的生活。就算冰雪覆盖了天涯,孩子也能在寒冷中感受到,妈妈那最深情的眼波、、、、、、”

在三女马车的背后,相继大约十几米处,一直悄悄跟着另一辆马车。

那是一辆外表并不华丽的普通马车,车窗帘被拉开一道缝,一道阴沉的目光自里面射出,令人不寒而栗。

两个多小时后,艾琳娜的马车终于到达巴婷修道院,却被门房拦住。

艾琳娜嗔声道:“我们昨天已经跟卡菲雅院长有过预约,而且我们都有贵族通行的牌子,为何还不让我们进去呢?”

第209幕

门房是个穿灰袍的侏儒老头,花白胡子,声音嘶哑,就像马戏团里的一个小丑,恭声道:“尊贵的小姐,不是我敢拦阻你们,而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教皇特使来检查修女们是否贞.洁的日子。在教皇特使的工作结束之前,我是不敢让任何人进入修道院的,还请三位尊贵的小姐体谅。”

三女相互对视着,都有恍然的表情。

由于巴婷修道院的不光彩历史,早在卡罗斯教皇改造修道院的时期,就立下一项制度:为了防止修女们偷.情影响修道,教皇派特使不定期检查修女们是否贞.洁。教皇特使往往是经过训练的清秀少年,出身虔诚的宗教家庭,自身也必须是虔诚的基督徒。修女们必须毫无怨言地接受检查,主动褪下裙裤躺在小床.上,向教皇特使叉.开双腿,连尊贵的修道院长也不例外。

门房老头将三女请到自己的小屋里休息,并要求帮艾琳娜抱孩子,被艾琳娜拒绝了。

艾琳娜的思想跟父亲杜令公爵一样,坚信等级制度的合理性,鄙视社会下层人,绝不会轻易让“贱民”触碰自己的孩子,尽管她平时尽量对任何人都保持温文尔雅。

门房老头的小屋倒收拾得很洁净,炉子上煮着香喷喷的咖啡。三女在一张长椅上并排坐下。艾琳娜再次拒绝门房老头给自己和姐妹们倒咖啡,微笑着问道:“门房老爹,听说如今的教皇特使是个神童,精通圣经原理及人世间各种知识,而且长相十分俊美,是不是真的?”

门房老头暗暗嗅着三女身上的幽香,垂手站立,陪笑道:“尊贵的小姐,您说得不错,如今的教皇特使跟我们的卡菲雅院长一样,是一名地位尊崇的经师,只有十二岁,那长相,嘿嘿,俊得比小姑娘还漂亮呢、、、、、、”

雅莉不由问道:“门房老爹,我很好奇,教皇特使来检查修女们是否贞.洁,究竟用什么具体的方法呢?我觉得这种事情,令修女们好难为情啊、、、、、、”

苏珊伸手捣了雅莉一下,嗔声道:“雅莉,你不要胡问!这种事情,门房老爹怎么知道呢?”

门房老头一双小眼睛在三女的俏脸上扫射着,嬉笑道:“尊贵的小姐,你们可以问我任何问题。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关于教皇特使如何检查修女们的贞.洁,嘿嘿,其实很简单嘛,让修女们脱.掉裤子,叉开双.腿躺下,用手拨开芳草,扳开两片大阴 唇、、、、、、再用放大镜仔细检查里面、、、、、、”

艾琳娜打断了门房老头的话,沉声道:“住口!门房老爹,你怎么能当着贵族小姐们的面说如此下流的话呢?你已经违反了国家的法律,不怕被抓去坐牢么?”

门房老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跪下磕头,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失言了、、、、、、请三位尊贵的小姐原谅、、、、、、”

苏珊和雅莉对视着掩口窃笑起来。

艾琳娜摇着怀中的婴儿,嗔笑道:“亲爱的什科,妈妈.的宝贝,你说,我们能不能原谅这个下流卑贱的老头子?、、、、、、”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整齐快捷的脚步声。

三女起身望去,只见几队全副武装的兵士簇拥着一辆黑色大马车向修道院驶来,气势非常壮观。道路两边的行人,无论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纷纷匍匐跪下。

门房老头震惊道:“上帝啊,那是教皇的马车!教皇怎么来了?难道修道院里出了大事?、、、、、、”

他飞奔出去,迅速打开修道院的大门,然后趴在路旁,额头触地不敢抬起。

艾琳娜忙带着苏珊和雅莉出去,正要下跪,马车已经驶到修道院门口,忽然停下,车窗帘被拉开,一位面目慈祥的老者探出头来,微笑道:“艾琳娜,杜令公爵的千金。你还认得我吗?”

三女慌忙跪下。艾琳娜恭声道:“拜见教皇、、、、、、教皇是全俄罗斯人的慈父,是上帝的使者,我怎么能不认识呢?、、、、、、”

波比尔教皇笑叹道:“亲爱的艾琳娜,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谨。我跟你父亲杜令公爵是莫逆之交。你今天到巴婷修道院来干什么呢?”

教皇目光盯着艾琳娜怀中的婴儿脸上,微笑道:“这是你的孩子什科吧?昨天我本来要来参加孩子的满月庆祝宴会,可惜一时有事不能分身。上车来好吗?连同你的两个女伴。我们在车上谈,同时让我给孩子赐福。”

艾琳娜略一迟疑,展颜一笑,对两名女伴使了个眼色,三女提起长裙,上了教皇的马车。

波比尔教皇说得不错,他与杜令公爵确实私交甚厚。他之所以能当上教皇,也有杜令公爵背后政治力量的支持。杜令公爵之所以支持他,自然是因为两人的政治理念相同,都维护传统的宗教社会制度,反对废除农奴制。

华丽的马车内,波比尔教皇一身黑袍,仪态庄重,伸出一只瘦削洁白的手,抚在婴儿的额头上,原本啼哭的婴儿立刻制住了哭声。

艾琳娜依然与两名女伴并排而坐,望着对面的波比尔教皇,试探着问道:“尊贵的教皇,今天巴婷修道院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令得您亲自驾临呢?”

波比尔教皇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叹道:“我实在不想来的,可是又不得不来、、、、、、这个鲁耶夫,跟卡菲雅院长争执起来了、、、、、、”

艾琳娜皱眉道:“鲁耶夫?教皇是说这次来检查修女们是否贞.洁的那位特使吗?他怎么会跟卡菲雅院长起了争执呢?”

第210幕

波比尔教皇叹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忽然接到鲁耶夫的飞鸽传书,说卡菲雅院长拒绝他的检查,违反宗教规定,所以不得不请我来亲自处理这件事。”

一顿之后,波比尔教皇深沉的目光盯在艾琳娜的俏脸上,问道:“你们又到修道院里来干什么呢?”

艾琳娜俏脸一红,转头瞧瞧两名女伴,再瞧瞧怀中的婴儿,笑叹道:“苏珊、雅莉,在尊贵的教皇面前,我们还有什么难为情呢?就让我说出来吧、、、、、、教皇,苏珊和雅莉是我最好的闺中密友,也是孩子最亲密的阿姨。她们打算送一份特殊的珍贵礼物给我的孩子、、、、、、”

波比尔教皇的目光在苏珊和雅莉的俏脸上扫射着,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微笑道:“我明白你们的来意了,你们是想找卡菲雅给你们主持仪式吧?很好,很好,人世间愿意将自己的贞.献给男婴的女子已经很少了,这是一种很圣洁的情感,值得赞扬,值得推广。很好,很好,可惜、、、、、、”

苏珊和雅莉听到教皇的赞扬,不由芳心跳动,感到受宠若惊,却又听到教皇说“可惜”,两女对视一眼,雅莉问道:“尊贵的教皇,可惜什么呀?”

波比尔教皇将赐福的手从婴儿额头上收回,叹道:“可惜不知道这次卡菲雅院长是否能为你们主持保留贞.的仪式,因为她这次忽然违反教规不让特使检查身体,问题的性质很严重,我必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才能决定她是否能够继续担任巴婷修道院的院长和女经师的神圣职务。”

三女闻言神情都有些黯然。她们都想不到卡菲雅院长忽然会出这种事,如果因此而耽误了奉献贞.的仪式,那对于苏珊、雅莉和婴儿都是不吉利的。

波比尔教皇带着三女进入修道院后殿的时候,卡菲雅院长正与鲁耶夫相隔几米站立,彼此都用恼怒的目光瞪视着。

卡菲雅院长大约二十五六岁,有着明显的亚洲血统,面色苍白中带着淡淡红润,柳叶眉,长长的睫毛下眼波清澈如水,鼻梁挺秀,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显示出外柔内刚的性格。高挑的身材被包裹在黑色的修女袍里,掩不住玲珑的曲线。

鲁耶夫今年十二岁,一身锦袍,头上戴着礼帽,面容俊俏得如同小女孩,一双眼睛里却总是闪现出讥诮的神色。他是波比尔教皇宠爱的弟子之一,天生聪慧,悟性奇高,对圣经倒背如流。

波比尔教皇一进来,卡菲雅院长和鲁耶夫特使齐齐跪下。

鲁耶夫恭声道:“禀报教皇,这次我奉命检查巴婷修道院的风化情况,结果令人喜悦,修道院里除卡菲雅院长以外的三百一十二名修女,全部都是处.女,没有被尘世的肮脏肉.体所玷污,为上帝保留了贞.洁,值得庆贺。这是教皇神圣教化的结果,修女们对教皇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

雅莉险些笑了出来,忙抬手掩住嘴。波比尔教皇打断了鲁耶夫的话,沉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非要我亲自来?你长话短说,我还有事要赶回教堂,那里有好几名贵族公子和公主等着我为他们受洗、、、、、、”

鲁耶夫暗中吐吐舌头,用一种暧昧的目光瞧着卡菲雅院长,冷哼道:“启禀教皇,巴婷修道院院长卡菲雅胆敢反抗教皇定下的检查制度,拒绝我为他检查身体,蔑视宗教,蔑视教皇,罪大恶极、、、、、、”

波比尔教皇再次打断了鲁耶夫的话,深沉的目光盯在卡菲雅俏脸上,淡笑道:“卡菲雅,你是我亲自任命的修道院院长,又是闻名全国的女经师。多少教徒匍匐在你的脚下,你为何要违抗我定下的制度呢?”

卡菲雅跪在地上,秀目中闪过丝丝愤恨的神色,颤声道:“尊贵的教皇,我是您的奴仆,怎敢违抗您的制度?可是、、、、、、这个鲁耶夫特使内心充满邪念,行为不端、、、、、、已经有几十名修女来向我哭诉,说鲁耶夫为她们检查身体时,十分无礼,动作下.流,用手在她们阴 道里乱挖,还用嘴舔她们的屁 眼、、、、、、还掏出他那根肮脏的鸡 鸡把玩,把精.液射到修女们的肚皮上、、、、、、”

波比尔教皇闻言大怒,喝道:“鲁耶夫,你好大的胆子!我叫你来进行正常的宗教工作,你竟敢利用职权,猥.亵这些圣洁的修女!来人!、、、、、、”

几名强壮的兵士立刻冲进来。波比尔教皇让兵士将鲁耶夫押出去,鲁耶夫连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尊贵的教皇,您不能听卡菲雅这个妖女的谗言!那些修女、、、、、、是主动勾.引我的!、、、、、、”

艾琳娜与苏珊、雅莉不由有些惊惶。波比尔教皇上前扶起卡菲雅,柔声道:“孩子,起来吧,怪我教徒无方、用人不当,所以才会出这种事。我应该自责。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严惩鲁耶夫。”

卡菲雅娇躯颤动,含泪道:“尊贵的教皇,您是人世间最公正的法官,任何罪恶都不能逃过您的眼睛,任何阴谋都不能逃过您智慧的洞察、、、、、、我保证巴婷修道院是一片净土,不会有伤及风化的事情发生。至于我的贞.洁问题,就请教皇再派人来检查吧、、、、、、”

波比尔教皇的目光在卡菲雅身体上慢慢扫射着,微笑道:“不用检查了,一个女子是否贞.洁,逃不过我的眼睛。即使你穿着火枪子弹都打不透的盔甲,也挡不住我的目光。一个人犯了罪,任何衣物都无法遮掩。一个人如果是贞.洁的,即使赤身裸.体,也如同月光一样纯白。卡菲雅,我看出你依然是处.女,所以不必再检查了。现在有一项工作,你必须做好。”

第211幕

说着便将目光转到艾琳娜怀中的婴儿身上,微笑道:“艾琳娜,你跟卡菲雅院长已经有了预约,是吗?”

艾琳娜还未回答,卡菲雅已经走上前,从艾琳娜手中接过婴儿,将无比柔情的目光投在孩子脸上,微笑道:“昨晚艾琳娜小姐与苏珊、雅莉两位小姐联名给我写信,派听差飞马送来,请我主持这孩子的受.贞仪式。我早已连夜给艾琳娜小姐回了信,仪式的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艾琳娜小姐,尊贵的杜令公爵身体还好吗?他老人家已有很久没有到这里来听经了。”

艾琳娜听出卡菲雅话中的谄媚之意,心底暗笑。她知道卡菲雅能当上修道院院长兼女经师,非但是波比尔教皇的任命,杜令公爵也在其中出过力,因为卡菲雅在政治上也是一名保守主义者,向来反对沙皇的农奴制改革。卡菲雅受过杜令公爵的恩惠,自然想知恩图报。

艾琳娜微笑道:“谢谢卡菲雅院长的关心,我父亲身体很好,这段时间之所以没有来听经,是因为有不少公事缠身。卡菲雅院长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来为我们家什科主持受贞仪式,真是令我们全家感谢万分。”

卡菲雅忙道:“艾琳娜小姐,你太客气了!我哪里算得上日理万机?只有尊贵的教皇和您的父亲杜令公爵,才是真正日理万机的人。”

随即向波比尔教皇一躬身,柔声道:“尊贵的教皇,请您参加孩子的受.贞仪式好吗?有了您的观礼,这孩子将来一定会前程似锦、生活幸福。”

波比尔教皇微笑道:“很好,我很愿意留下来观礼。俄罗斯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种向男婴奉献贞.的事件了,这是宗教上的大事,应该宣扬报道。”

随即便派一名随行的神职人员去请报社的记者来。苏珊和雅莉本来对自己奉献贞.的事情有些害羞,不愿意太多人知道,但如今有了教皇的赞扬和支持,她们不但不会被那些世俗人耻笑,还会被尊为圣女,因此两女心中十分感激,又在波比尔教皇面前跪了下来。

波比尔教皇扶起两女,微笑道:“不必客气。卡菲雅,虽然我相信这两位小姐是处.女,但宗教仪式的程序不可违反。你还是例行公事,先把两位小姐带到里面去检查一下吧。”

根据男婴受贞仪式的规定,主持仪式的修道院长必须检查奉献贞.的女子的身体,确定真是处.女,才能举行仪式,否则便是亵渎神灵,对上帝不敬。

卡菲雅恭声道:“是。”先请波比尔教皇和艾琳娜在后殿中坐下,让几名修女端来茶水和水果点心,然后领着苏珊和雅莉到了殿后的一间小屋里。

小屋里打扫得很干净,但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窗帘拉着,灯光很是柔和。卡菲雅让苏珊和雅莉并排躺到床.上,从柜子的抽屉里取出香皂盒、放大镜和小刀片,拿起一个水壶倒了一碗热水。

苏珊俏脸绯红,羞声道:“卡菲雅院长,你真的要对我们进行检查吗?我感到、、、、、、好难为情啊、、、、、、”

卡菲雅将香皂泡进热水里,捏出许多香皂沫,微笑道:“怎么,苏珊小姐,你不敢接受检查吗?难道你不是处.女,在戏弄上帝吗?”

苏珊嗔声道:“卡菲雅院长,你说的是什么话呀?我和雅莉都是虔敬的基督徒,想通过对可爱男婴奉献贞.的方式表达对上帝的敬仰,你怎么能说我们戏弄上帝呢?这个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卡菲雅让苏珊和雅莉自己褪下裙裤,叉开玉.腿,嬉笑道:“我是开玩笑的,你们不要紧张嘛!我相信你们是百分之百的处.女,但正如教皇大人所说,宗教仪式的程序不可违反,所以我只能例行公事了哦、、、、、、”

后殿内,一群修女按照卡菲雅事先的指示布置着受贞仪式的现场,殿堂内四处拉起彩条,摆放花篮,铺红地毯,努力营造一种喜庆的环境。

波比尔教皇与艾琳娜对坐着喝茶,教皇的目光盯在艾琳娜那道深邃的乳.沟上,微笑道:“亲爱的艾琳娜,听说你为了某种高尚的目的,拒绝给孩子喂奶,并且用药物使得自己的乳腺干涸,有这回事吗?”

艾琳娜正哄着孩子睡觉,闻言俏脸一红,羞声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教皇、、、、、、我确实是出于某种目的不给孩子喂奶,但这并非因为不爱孩子,而是因为、、、、、、”

波比尔教皇微笑道:“而是因为你想在将来给予孩子更多的爱,是吗?艾琳娜,我知道你是一名充满爱心的母亲,在你的思想里,母爱不是短暂的,而是长远的。你有着与众不同的眼光,这一点很值得我欣赏。”

艾琳娜欠了欠身子,恭声道:“教皇过奖了。”

波比尔教皇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微笑道:“我知道你的计划。你是想让孩子懂得欣赏你的美.色之后,才开始给他喂奶,这样孩子享受到的母爱,才更加深邃,更加幸福,可是你为何不做得更加伟大、更加彻底一点呢?”

艾琳娜奇道:“什么叫更加伟大更加彻底?我不懂教皇的意思、、、、、、”

波比尔教皇微笑道:“艾琳娜,我知道你的丈夫是一名优秀的青年军官,你很爱你的丈夫,是吗?”

艾琳娜黯然道:“是的,我很爱我的丈夫,可惜他为国捐躯了、、、、、、在接到他的死讯之后,我本来万念俱灰,觉得人世间的一切都不值得留恋,如果不是发现自己怀了孕,我肯定早已为丈夫殉情了、、、、、、”

波比尔教皇凝视着艾琳娜的俏脸,柔声道:“可是孩子的出生给你带来了新生,你已经将自己对死去丈夫的思念,转化为对孩子的慈爱,是不是?”

第212幕

艾琳娜凝视着孩子的目光立时变得更加温柔,颤声道:“是的,什科的出生给我带来了全新的生命,我打算用自己的整个身心去爱他,因为从这小小生命里,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死去丈夫的影子、、、、、、”

波比尔教皇微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给他更加彻底的爱呢?单是哺乳远远不够。不管你在什么时候给孩子哺乳,都是作为母亲最基本的责任。既然你打算用自己的整个身心去爱孩子,就应该给他更彻底的爱、、、、、、”

艾琳娜呆呆道:“更彻底的爱?是什么意思?我很愚钝,教皇大人能指导我吗?”

波比尔教皇呷了一口茶,微笑道:“苏珊和雅莉将贞.献给你的婴儿,她们即将成为圣女,受到全民的敬仰,但是你作为母亲,如果能将自己的二次贞.献给孩子,你便能成为圣母,受到千秋万代人民的敬仰和膜拜、、、、、、”

艾琳娜闻言一震,颤声道:“教皇的意思究竟是、、、、、、”

波比尔教皇柔声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已经将对死去丈夫的爱全部转化到孩子身上,何不更进一步,为自己的孩子保持身心的贞.洁,立誓终生不嫁,等孩子长大之后,用你的母爱破掉孩子的童.身,这样的母爱,才是人世间最深邃的母爱、、、、、、”

艾琳娜俏脸绯红,瞧着怀中婴儿的小脸蛋,羞声道:“我早已想过终生不嫁,因为除了我的丈夫,我早已对人世间其他男子失去兴趣,但我从未想过将来占有孩子的童.身、、、、、、这样的事情,超乎我的想象,不是吗?、、、、、、”

波比尔教皇微笑道:“这不是想象,这是最深邃的宗教感情。艾琳娜,如果你立誓终生不嫁,我便马上签发一份教皇的宗教谕令,将你孩子什科的童.身从现在开始锁定,从小便对他进行灌输,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童.身不属于其她任何女子,只属于自己的母亲。艾琳娜,你愿意我签发这样的谕令吗?”

艾琳娜低下头,不敢看教皇的脸,羞声道:“自然是教皇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身为教皇的奴仆,还有什么愿不愿意呢?、、、、、、”

波比尔教皇哈哈大笑,心里为自己开始了一件阴谋而暗暗兴奋。他身为教皇,平时道貌岸然,其实骨子里变.态好.色,但他玩女人绝少用粗.暴的方式,而喜欢用计谋慢慢地玩。他早已练就邪术,等到什科长大之后,他可以将自己的灵魂附身到什科身上,按照自己定下的谕令占有艾琳娜的身体,享受乱.搞的快乐。他不怕等待,漫长的等待只能更加刺激他的邪欲,令他享受到更大的快乐。

此时殿堂内受贞仪式的现场已经布置装饰得差不多了,《莫斯科晚报》的好几名记者带着相机和纸笔赶到,领头的是一名高个子女记者,叫露丝,跟艾琳娜一样满头金发,个子很高,穿着白色小西装和牛仔裤,面容俏丽,表情显得很干练。

露丝带着几名记者先给波比尔教皇下跪磕头,教皇慈祥地笑着,将他们一一扶起。教皇是认识露丝的,也很欣赏她的文笔,常常示意她在晚报上发表宣扬东正教、反对农奴制改革的文章。

露丝正要对波比尔教皇进行采访,教皇摆手笑道:“你们不要问我,也不要给我照相。今天的主角不是我,而是这位艾琳娜小姐和她的婴儿什科,还有那两名为什科奉献贞.的贵族小姐。你们去采访她们才对。”

露丝嘴角含着迷人的微笑,先夸赞了婴儿可爱,然后采访艾琳娜:“尊贵的艾琳娜小姐,听说有两名美丽的贵族少女要将自己的贞.献给你的刚刚满月的男婴,你作为母亲有什么感想吗?”

艾琳娜先赞美了露丝的漂亮,然后道:“作为母亲,自己的男婴能预定到两位美女的贞.,自然为孩子感到高兴,但我首先要感谢尊贵的教皇的支持。只有在教皇的支持下,我们的一切宗教活动才有切实的意义,也能够在民众中产生良好的影响。”

露丝一边在小本子上记录,一边问道:“苏珊和雅莉这两位圣女在哪里呢?不知道仪式何时举行?”

波比尔教皇贪婪地看着露丝那两条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修长玉.腿,笑道:“虽然是圣女,但宗教仪式的程序不可废,苏珊和雅莉此时正在那边小屋里接受卡菲雅院长的检查,你们可以过去采访一下。”

露丝立刻带着几名女记者奔向那间小屋,被门口站岗的两名修女拦住。露丝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传达了教皇的指示。一名修女立刻进去禀报。露丝在门口侧耳细听,小屋里隐隐传出语音颤抖的对话声——

“哎呀,尊贵的院长,你还没有检查好吗?人家很害羞的、、、、、、”

“苏珊,你不要急嘛!我是想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个圣地、、、、、、苏珊,你看起来娇小玲珑的,下面竟然长这么多黑毛,嘿嘿、、、、、、”

“卡菲雅院长,你为何光说苏珊呢?我下面的毛长得少吗?”

“雅莉小姐,你的毛也不少,而且比苏珊的更加卷曲、、、、、、不要动啊,我正在用放大镜看呢、、、、、、”

“羞死人啦、、、、、、卡菲雅院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呢?”

“我看到了一层膜,一层正在颤动着的薄膜、、、、、、苏珊,看来你真是处.女呀、、、、、、”

“哎呀,卡菲雅院长,你又开始胡说了!我如果不是处.女,怎么能将贞.奉献给艾琳娜的孩子呢?”

、、、、、、

露丝正听得入神,那名进去禀报的修女出来了,恭声道:“露丝小姐,卡菲雅院长请你们进去。”

第213幕

露丝带着几名女记者进入小屋,只见苏珊和雅莉并排躺在床.上,玉.腿叉开,露出黑草凄凄的胯.底,正接受卡菲雅院长的检查。

卡菲雅蹲在地上,额头上戴着小型探照灯,正埋头在苏珊的两腿之间,一手做着扳开的动作,一手持着放大镜,仔细检查着苏珊的神秘内部。

放大镜里苏珊鲜红的阴.道内壁十分清晰,几名女记者举起相机,“卡擦卡擦”地拍起照来。苏珊和雅莉见记者进来,都感到羞涩,顿时俏脸绯红。苏珊想夹起双腿,卡菲雅叫道:“哎呀,苏珊,不要并腿啊!我的脑袋被你夹住了!”

她起身与露丝握手,微笑道:“亲爱的露丝小姐,欢迎来到巴婷修道院。希望能大力宣传报导我们这次的受贞仪式,因为它受教皇大人的重视呢!”

露丝与卡菲雅见过几次,彼此也较为熟悉。她拉着卡菲雅的手,嬉笑道:“尊敬的卡菲雅院长,您放心,有教皇的指示,我们一定会好好宣传报导。这两位贵族小姐便是苏珊和雅莉吗?长得真漂亮!艾琳娜小姐的公子有福了!”

苏珊和雅莉整理好衣裙,起身与露丝拥抱亲吻。苏珊赞叹道:“亲爱的露丝小姐,你才长得漂亮呢!早就听说你是俄罗斯报界的一枝鲜艳花朵,今天亲眼见了,比杂志封面上还要漂亮呢!”

雅莉伸手抚.摩着露丝的丰.臀和大.腿,嬉笑道:“露丝小姐,你的穿着也很前卫啊!我早就听说过这种小西装和紧身牛仔裤,不知道从哪里买呢?”

露丝笑道:“我们俄罗斯女子在穿着上总是太传统,不够新潮。幸好沙皇大人亚历山大二世继位以来,大力提倡贵族妇女学习西欧和美国的风尚,废除了很多传统制度,我才敢这样穿着啊!这种白色小西装和紧身牛仔裤既能体现女子的知性气质,又能显得时尚,可惜目前在国内很难买到这类服装。不过请雅莉和苏珊两位小姐放心,我一定托朋友从国外订购两套,送给你们。哦、、、、、、尊贵的卡菲雅院长,您也需要一套这样的服装吗?”

卡菲雅嗔笑道:“我是修女,又是修道院的领导,怎么能穿这种世俗的时尚服装?露丝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啊!”

话虽如此,卡菲雅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抚.摩露丝那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丰.臀和玉.腿,笑叹道:“不过,这种服装确实能很好地显示女子的身材呢、、、、、、”

雅莉撺掇道:“尊贵的卡菲雅院长,你也订购一套吧!我听说在西欧和北美的修女界,穿着已经很开放,只要内心保持对上帝弹诚,没有必要成天裹在黑色单调的修女袍里,可以尽情展现女性自身的美妙身材。这也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所支持的。”

卡菲雅俏脸微红,嗔笑道:“关于订购衣服的事,以后再说吧。今天最重要的,是举行那孩子的受贞仪式。咱们该出去了。”

众人回到后殿堂里,修女们已经在中间搭起一个小高台,铺上红地毯,并放上一个精致的小摇篮,摇篮里堆满各色鲜花。

卡菲雅来到波比尔教皇面前跪下,恭声道:“禀告教皇,贵族少女苏珊和雅莉已经过我的检查,确定都是处.女。如果教皇没有其它意见,受贞仪式可以开始了。”

波比尔教皇抬手示意卡菲雅起身,含笑道:“你一切都安排得很好,我没有什么多余的意见。仪式现在就开始吧。”

其实受贞仪式并不复杂,在卡菲雅的安排下,艾琳娜将男婴什科放到高台上的摇篮里,两排修女在台下奏起乐器,一名嗓音嘹亮的修女唱起了《圣经》里的赞歌,苏珊和雅莉换上了一身透明的纱衣,上台绕着婴儿跳舞,纱衣里隐隐露出胸前嫣红的两点,以及下那片漆黑地带。

男婴什科本来哈欠连天正要入睡,被音乐、歌声和两女的艳.舞所吸引,顿时睡意全消,躺在摇篮里呵呵笑着,又是拍手又是蹬腿,引起了四周美女们的阵阵嬉笑。

露丝被音乐声所刺激,产生了跳舞的冲动,向教皇请示得到同意之后,上了高台,跟苏珊和雅莉一起,开始扭动丰.臀,为婴儿献舞。

露丝所跳的美国劲舞引起了大家的阵阵掌声。卡菲雅望着露丝那裹在牛仔裤里疯狂扭动的,不由也产生了一种舞蹈的冲动,幸好她懂得克制自己,不然早已冲上台去跳舞了。

波比尔教皇望着露丝扭动的身躯,望着她胸前那两座剧烈抖动的山丘,望着那摇摆的、修长的玉.腿,裤.裆里那根武器早已雄起,但脸上还是保持着慈祥老者的和蔼微笑,眼神里也不见丝毫邪念。

男婴什科好奇地望着知性女郎露丝,仿佛被她的舞姿所吸引,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小手连续拍着,嘴里发出呵呵呵呵的笑声。露丝也被什科的可爱所吸引,秀目中闪射出柔情的光彩,笑容也越来越迷人。

她瞧着什科那张可爱的笑脸,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于是停止了跳舞,下台低声问卡菲雅:“尊贵的院长,我忽然内急,你们的洗手间在哪里呢?”

卡菲雅奇道:“洗手间?、、、、、、”

艾琳娜嗔笑道:“洗手间就是厕所。露丝受西方教育太深了,连生活用语都喜欢用西方人的。露丝,我也忽然想解手,我带你去吧。”

第214幕

于是艾琳娜便带着露丝去殿堂角落的厕所,露丝见厕所里十分洁净,而且空气中有一种清新剂的味道,不由点头道:“看来卡菲雅院长确实是一名高雅的女士,否则修道院里的厕所不会如此洁净。从日常方便的场所足以看出一名女子的素质,不是吗?”

艾琳娜嗔笑道:“露丝小姐,在俄罗斯,除了那些贱民,所有贵族女子所用的厕所都是很洁净的。沙皇甚至打算在全国推广西欧的厕所,也就是你所说的洗手间,不过还没有普遍罢了。”

两女各占了一个蹲位,艾琳娜首先解开裙带,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了下来。

露丝的牛仔裤却由于太紧,很不好脱,艾琳娜已经方便完了,露丝的裤子还没有脱下来。

艾琳娜不由嗔笑道:“露丝小姐,你穿得虽然时髦,但内急起来可不太方便啊!”

起身穿好裙裤,帮露丝脱牛仔裤,总算将她的裤子褪下来。露丝蹲下后俏脸微红,笑叹道:“艾琳娜小姐,真不好意思,竟然连累你为我脱.裤子,不过即使再紧再难脱,我也愿意穿这种紧身牛仔裤,因为它足以展示我的臀.部曲线和腿型、、、、、、”

艾琳娜蹲在地上,探头看露丝那神秘的地方,只见芳草萋萋,一片黝黑,道道清泉从阴.毛丛中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撒在便池里。

露丝嗲声道:“哎呀,艾琳娜小姐,你在看什么?不要看人家那里嘛!虽然你是女子,但人家还是会感到难为情的、、、、、、”

艾琳娜站起身子,“扑哧”笑道:“露丝小姐向来开朗大方,也会难为情吗?其实我并不想窥人隐.私,只是想替我们家什科看看。露丝小姐,如果你是处.女,愿意将贞.献给我的儿子什科吗?”

露丝俏脸更红,嗔笑道:“哎呀,艾琳娜小姐,你说的话真让我尴尬,你怎么晓得人家不是处.女呢?”

艾琳娜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嬉笑道:“你认为只有卡菲雅院长会检查吗?我自有我的经验。露丝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露丝嗔笑道:“什科是艾琳娜小姐的儿子,是杜令公爵的外孙,身份如此尊贵,我如果是处.女之身,当然愿意为什科公子奉献贞.,还怕什科公子不屑于接受呢!艾琳娜小姐,你为何要问我这种问题呢?”

艾琳娜叹道:“其实奉献贞.,不一定非要处.女不可。露丝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露丝失笑道:“不是处.女,怎么能奉献贞.呢?没有了那层可被男子捣出血来的膜,拿什么来奉献呢?亲爱的艾琳娜小姐,我实在不理解你的意思。”

艾琳娜再次蹲子,瞧着露丝那黑草凄凄的地方,微笑道:“柏拉图说过,肉.体上的贞.洁只是最低的层次,心灵上的贞.洁才是更高尚的境界。亲爱的露丝小姐,你愿意将自己心灵上的贞.洁献给我的什科吗?”

两女回到受贞仪式现场的时候,高台上苏珊和雅莉的舞蹈仍在继续,只是男婴什科似乎有点疲倦了,不断地打着哈欠,像是瞌睡了。

艾琳娜牵着露丝的手上了高台,嬉笑道:“亲爱的什科,我的宝贝,你看露丝阿姨即将送给你什么礼物、、、、、、”

她话未说完,露丝已将一条粉红色镶有蝴蝶结的三角内.裤丢到男婴什科的小脸上。

什科的小手立刻抓住露丝的内.裤,凑到自己小嘴边,伸出小舌头舔着,并用小鼻子使劲嗅着,逗得众女一阵格格娇笑。

波比尔教皇也不禁莞尔,笑问道:“露丝,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艾琳娜领着露丝下了高台,来到教皇面前跪下。艾琳娜恭声道:“有一件事我想请示教皇,希望教皇能恩准。露丝小姐也想把她的贞.献给我们家什科,不知教皇能否同意?”

艾莉娜的话引发了修女们的窃窃私语,露丝更是俏脸绯红,用一种乞求的目光望着教皇。

波比尔教皇眼中掠过一丝笑意,却假装惊异道:“据我所知,露丝小姐并非处.女,拿什么来奉献贞.呢?”

艾琳娜瞟了露丝一眼,露丝会意,恭声道:“尊贵的教皇大人,方才艾琳娜小姐对我上了一堂重要的人生哲学课,使我明白了肉.体的贞.洁比不上心灵的贞.洁。我对什科公子十分喜爱,愿意将自己心灵的贞.洁奉献给什科公子,希望教皇大人能够恩准。”

波比尔教皇颔首道:“你说得对,心灵的贞.洁确实比肉.体的贞.洁更宝贵,因为一名处.女未经人事,为他人保留贞.并不难,而一名少.妇想要为他人守贞却很难,因为生理的欲.望很难克制。露丝,你真的愿意为什科保留心灵的贞.洁,在什科十三岁之前,发誓不跟任何男子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吗?”

露丝磕头道:“我愿意!从今往后的十三年内,请教皇大人派人监视,如果我作风不正,与任何男子有瓜葛,请教皇大人按照东正教的教规处置!”

波比尔教皇连连点头,目光转向卡菲雅,微笑问道:“卡菲雅院长,你是受贞仪式的主持人,你的意见呢?”

卡菲雅一直含笑倾听,闻言忙躬身道:“教皇大人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第215幕

波比尔教皇“嗯”了一声,正色道:“很好,那么,我现在正式下令,俄罗斯资深女记者、传媒行业的美女明星,露丝小姐,也将自己的贞.献给男婴什科。这种奉献心灵贞.的行为,更值得广大女性尊崇。请卡菲雅院长为露丝小姐主持仪式。”

卡菲雅含笑点头,扶起露丝,牵着她的手上了高台。苏珊和雅莉本来对露丝的行为十分质疑,但见到教皇支持,便消除了疑虑,齐齐恭喜露丝。

卡菲雅让苏珊和雅莉先下台去,命令乐队重新演奏一段节奏欢快的乐曲。露丝随着乐曲再次跳起劲舞。此时摇篮里男婴什科依然抓住露丝的三角内.裤玩耍,不停地舔着嗅着,似乎对这条美女的内.裤很感兴趣。

露丝跳了一会儿,将手伸进自己的t恤,一阵动作之后,将一条淡蓝色的胸.罩扯了出来,丢在了男婴什科的身上。

波比尔教皇带头鼓起掌来,众女也纷纷跟着鼓掌。男婴什科呵呵笑着,抓住露丝的胸.罩,蒙在脸上玩耍。

艾琳娜与卡菲雅、苏珊、雅莉并排站在台下,望着露丝的香.艳表演,都露出了由衷的甜蜜微笑。

露丝也笑得很甜,不过她的笑容里总是带着种浮荡之意。露丝跳了一会儿,忽然掀开了自己小西装里的t恤,两座怒耸的乳.房弹跳出来,峰顶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分外迷人。

波比尔教皇再次喝彩:“好!”在教皇的带动下,四周掌声更是雷动。

露丝在摇篮边缓缓蹲了下来,转头笑问道:“亲爱的艾琳娜小姐,你们家什科平时除了吃奶,还喜欢吃什么呢?”

艾琳娜笑道:“什科除了吃奶,最喜欢吃红糖。”

卡菲雅立刻让一名修女去拿来一小罐红糖,加了点开水融开。两名秀丽至极的修女蹲在露丝身边,用纤指将的红糖汁涂抹到露丝的两粒乳.头及周围乳.晕上。

男婴什科嗅到红糖汁的香味,早已哇哇喊叫起来。

露丝柔声道:“乖孩子,不要喊,阿姨这就喂你吃红糖、、、、、、”

她俯去,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先用乳.沟夹住男婴什科的小脸蛋,搓玩了一会儿,将一粒涂满红糖汁的乳.头塞进男婴什科的小嘴里。

什科立即鼓动腮帮子,使劲咂弄起来。露丝立刻感到浑身酥软,感到这婴儿的小嘴有一种魔力,吸得自己浑身骨架都快散了。

旁边辅助的两名秀丽修女盯着男婴什科吸乳的小嘴儿,不由俏脸上泛起潮红,感到自己的乳.尖也逐渐发硬。

露丝将乳.头使劲往什科的小嘴里塞,看样子恨不得将整座山丘塞进婴儿的小嘴里,并颤声道:“什科,好宝贝、、、、、、你吸吧,吸吧,尽情地吸吧、、、、、、现在你用小嘴儿吸我,十三年后,我要用我下面的嘴巴吸你的小鸡.鸡、、、、、、”

受贞仪式接近尾声时,一名教士进入殿堂,将嘴巴凑近波比尔教皇的耳朵,低语了几句,教皇面色一变,立刻起身,对卡菲雅道:“卡菲雅院长,你继续在这里主持仪式,日报的记者们要记录好现场,明天在头版头条宣传报导。艾琳娜,你送我出去吧。”

艾琳娜跟着波比尔教皇出了殿堂,一众女子在身后下跪相送。

穿过走廊时,波比尔教皇忽然问道:“艾琳娜,你为何不问我急于离开的原因?”

艾琳娜恭声道:“教皇大人的事,涉及最高宗教或者政治机密,我怎敢多问?”

波比尔教皇叹道:“十二月党人的余孽再次蠢蠢欲动,在彼得堡附近的城镇组织动乱。沙皇请我入宫商议剿匪事项,你父亲杜令公爵也在那里等我。”

艾琳娜动容道:“那帮贱民还不死心?教皇大人,你们这次一定不能仁慈,不能像以往那样留下祸根。如果将领头造反的头目全部斩首示众,我相信今后不会再有人敢组织动乱。”

波比尔教皇瞟了艾琳娜一眼,笑叹道:“艾琳娜,你真有前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魄力,可惜现在的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太过柔弱,受到西方基督邪教的影响,舍不得下狠手,每次镇压都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此时已走到修道院大门前,波比尔教皇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给艾琳娜,低声道:“这是我刚刚写好的密信,信封口印有开启的年月日,是什科十三岁生日那天。信中是我的密令,决定了什科童.男身子的归属。艾琳娜,从今往后,你也跟苏珊、雅莉以及露丝一样,必须为什科保留贞.洁,明白吗?”

艾琳娜惊喜跪下,颤声道:“多谢教皇,多谢教皇、、、、、、”

波比尔教皇挥挥手,上了马车,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后殿内,受贞仪式已经结束,男婴什科也睡着了,脸上和身上盖着露丝的胸.罩和三角内.裤。

卡菲雅指挥修女们清理现场,并让苏珊、雅莉和露丝在受贞仪式的文件上签字,笑道:“三位美女,这可是教皇制定的宗教文件哦,你们一旦签字,必须遵守上面的条文,等待什科公子成人,不得与任何男子发生性.关系。你们真的能做到么?”

苏珊和雅莉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含有意志坚定的神色。

露丝嗔笑道:“卡菲雅院长,你还不相信我们吗?本来我在男女方面一直感觉空虚,如今参加了这种宗教仪式,感到心灵有了寄托,还有什么欲.望不能控制呢?”

第216幕

卡菲雅微笑道:“我相信你们都是好女子,都能为可爱的什科保留贞.洁。”

随即吩咐两名修女:“把孩子抬到我的卧室里去,这里人多太吵闹,影响孩子休息。”

那两名修女是卡菲雅的心腹,闻言对视一眼,嘴角都闪过一丝会心的笑意。

摇篮被两名修女抬走后,艾琳娜回到了后殿,问道:“咦?我的宝贝什科呢?”

卡菲雅微笑道:“这儿太吵,我让手下把孩子抬到我卧室里去了。艾琳娜,教皇走了吗?看样子,国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教皇不会走得如此匆忙。”

艾琳娜叹道:“十二月党人的余孽又开始闹事了,在彼得堡附近的城镇组织闹事活动,沙皇请教皇进攻商议镇压事项,我父亲杜令公爵也在那里。”

卡菲雅闻言面色一沉,冷哼道:“这些十二月党人,身为贵族,却站在那些贱.民的立场上反对皇权和教权,真是自甘堕落,应该大力镇压!”

一顿之后,微笑道:“艾琳娜、苏珊、雅莉,还有露丝,你们到那边会客室休息一会儿好吗?我忽然想起有一份重要的宗教文件还没有签署,我去书房一会儿,很快再过来陪你们。”

艾琳娜忙道:“卡菲雅院长,你不必太客气。你去忙你的,我们等孩子一醒,就要告辞了。卡菲雅院长,你的卧室在哪里?我们可以过去看看孩子吗?”

卡菲雅微笑道:“孩子正在睡觉觉,你们还是别去打扰的好。等孩子醒了,自然有修女给你们送过来。”

随即便吩咐一名修女带着众女去会客室,并吩咐煮茶、拿点心,自己则从一个侧门出去,经过一道走廊,在书房门口转了一圈,转身穿过另一道走廊,进入自己的卧室。

卡菲雅的卧室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但十分洁净。空气中飘荡着一种淡淡的幽香。落地窗帘紧闭着,灯光柔和。两名修女坐在床沿,盯着床.上熟睡的婴儿,俏脸上都有一种暧昧的笑意。

见到卡菲雅进来,两名修女立刻起身。卡菲雅摆手阻止她们下跪,低声道:“到门口去给我放哨,不准任何人进来!”

两名修女恭声应道:“是!”便去到门边,一名修女出去在门口站着,另一名修女关上门,将门反锁,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卡菲雅来到床边,瞧着床.上的男婴什科,秀目中燃起一股妖异的火焰。

她掀开改在男婴什科身上的被单,扯掉他包裹的布,只见小鸡.鸡很长,样子十分可爱。

卡菲雅扒到床沿,低头含住男婴什科的小鸡.鸡,贪婪地咂.弄吮.吸起来。

那名站在门边放哨的修女嘴角含着一丝暧昧的笑意,望着卡菲雅,纤手不由开始在自己身上活动起来。

她跟门外的那名修女一样,是卡菲雅最信任的心腹,也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卡菲雅有极其强烈的恋.婴癖。

每次见到可爱的男婴,卡菲雅表面上维持着高贵矜持的微笑,内心却充满强烈的占有欲.望。

男婴什科很快被弄醒了,小嘴一张,正要啼哭,见到美丽温柔的卡菲雅正在为自己吹奏,似乎感到有趣,便不再啼哭,反而拍着小手呵呵笑了起来。

小鸡.鸡在卡菲雅的吸.吮刺激下竟然勃.起,包.皮翻起,变成了一根小红棒棒。

门边那名修女看得嘴馋,香.舌伸出来,不停地舔着自己樱唇的四周,一只纤手隔着修女袍使劲揉.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纤手则伸到小.腹下,隔着修女袍抚.摩着那个敏感的部位、、、、、、

门外那名修女听着卧室内樱.口吸.吮的声音,也不由芳心震颤,但她出于站岗放哨的职责,不敢动手进行自.慰,只能默默忍受。

艾琳娜与苏珊、雅莉在装饰华丽的会客室里闲谈。露丝和几名女记者已经离去。苏珊和雅莉经过受贞仪式,两女的内心都十分激动,俏脸潮红,充满对未来的憧憬。

艾琳娜也很激动,但表情上和从容,她暗自窃喜道:“亲爱的苏珊和雅莉,你们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虽然在十三年后可以享受被什科破.处的美妙滋味,但是什科的童.身已经被教皇密令,属于我,嘿嘿、、、、、、”

窃喜完毕,对两女道:“亲爱的苏珊和雅莉,你们知道自己在今后的十三年里,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事吗?”

苏珊微笑不答,雅莉嗔笑道:“艾琳娜,不用你提醒,我们知道自己在今后的十三年里应该做什么。你放心,我跟苏珊一定千方百计保持自己的身材和美貌,保证十三年后,什科破我们身子的时候,我们依然明艳照人。”

艾琳娜颔首道:“你们知道就好。虽然你们今年只有十八岁,但岁月不饶人,十三年后,你们已经三十一岁了,想保持身材和美貌,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不过我相信你们,一定会用各种方法保持美.色的。”

苏珊微笑道:“艾琳娜,信心是一个女人保持青春和美貌的最重要的武器,那些润肤霜、香水、珍珠粉,都是次要的东西。艾琳娜,你也要注意保持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哦,否则十三年后,你就算能够给什科喂奶,孩子还不一定想吃呢。嘿嘿、、、、、、”

艾琳娜嗔笑道:“他敢不吃?我是他的妈妈,有权力让他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咂我的乳.头。我想他是不会违背我的意志的。”

一顿之后,笑叹道:“其实我最佩服的还是女记者露丝,她虽然显得时尚美丽,但今年毕竟已经二十多岁了,十三年后,她已经接近四十岁,但我看她极有信心,似乎在保持身材和美貌方面,比我们更有办法。”

第217幕

雅莉冷哼一声,撅嘴道:“虽然有教皇支持,但说心里话,我不喜欢那个女记者,我觉得她就是个.货,不是吗?”

苏珊微笑道:“雅莉,我看你是嫉妒露丝的美丽时尚吧?你怕什么?你才十八岁,她都二十好几了,难道你还担心在保持身材和美貌方面胜不过那个女记者?”

雅莉冷哼道:“谁怕她了?我只是看不惯她。艾琳娜,露丝有什么资格为什科守贞呢?她哪里来的贞.洁?我担心她下面那两个.洞会玷.污了什科的小鸡.鸡!”

艾琳娜微笑道:“亲爱的雅莉,不要这么偏激好吗?本来我也看不起露丝的,但自从她为教皇宣传宗教,还被沙皇宠幸过,被赐给贵族身份,现在她在等级上跟我们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应该团结她,不要轻易为自己树敌好吗?我觉得这个女人虽然,却有很多值得我们利用的地方呢!”

雅莉问道:“艾琳娜,你想利用她什么?”

艾琳娜微笑道:“露丝深受西欧和美国文化的影响,在政治思想上与众不同。我读过她写的文章,觉得她提出的改良思想很适合俄罗斯的国情,能让俄国在政治经济和军事上强大起来,并且她坚持贵族制度,反对废除农奴制,对十二月党人深恶痛绝,在这些方面,我是非常欣赏她的、、、、、、”

一顿之后,续道:“而且,她在女性美容和妆扮上非常内行,因此才能长时间保持身材和美貌。苏珊、雅莉,我觉得我们不能向那些老贵族一样偏激,要懂得交朋友,学习朋友的长处。尽管我在内心深处对露丝还是有些鄙视,但如果能学到她的美容和驻颜之术,我们又何必得罪她呢?”

苏珊和雅莉闻言对视一眼,都不由点头,同意了艾琳娜的态度。

艾琳娜忽然皱眉道:“咦?什科还没有睡醒吗?卡菲雅院长说马上来陪我们,怎么到现在还不见现身呢?”

侍立在旁的一名修女恭声道:“艾琳娜小姐,请稍候,我去看看什科公子。”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艾琳娜秀眉蹙起,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起身叫道:“等等,我们跟你一起去。”

此时在卡菲雅的卧室里,男婴什科已被卡菲雅猥.亵完毕,卡菲雅起身穿好修女袍,梳了梳稍显凌乱的秀发,微笑着让两名心腹修女过来,吩咐道:“给孩子擦洗一下,穿好衣服,包好布,放回摇篮里,给她的母亲送过去。”

说着便最后瞟了男婴什科一眼,带着满足的微笑离开了卧室,到自己书房里去了。

两名修女见男婴什科浑身都是卡菲雅的红.唇.印记,并且肌肤上有被啮咬的痕迹,下面那根小鸡.鸡更是被吸得红肿,两名修女不由叹息,忙打来热水,用毛巾为男婴什科擦掉身上的红.唇.印,并用纤手轻轻抚.弄着小鸡.鸡,想帮助它缩回去。

男婴什科眼角带着泪痕,神情痴呆地任由两名修女在自己身上动作。从孩子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方才受了不小的惊吓,此刻似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女修女将男婴什科的身子清理干净,开始给他穿衣服。正要为孩子包上布时,两名修女对视一笑,轮流低下头,用樱.口含住男婴什科的小鸡.鸡,吸了一会儿,才为孩子包上布,抱起孩子放回摇篮,两名修女一前一后提起摇篮,出了卧室,沿着走廊向后殿走去。

忽然,一群黑衣人鬼魅般出现,将两名修女紧紧围住。

一名修女惊颤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黑衣人个个沉默不语,脸上都带着面罩,看不清真实面目。一名黑衣人闪身上前,短刀挥出,血光迸溅中,两名修女相继倒在地上。

摇篮在地上晃动着,男婴什科哇哇啼哭起来。

一名系着棕色披风的黑衣人缓缓走出,走到摇篮前,苍白僵硬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他弯腰抱起摇篮中的婴儿,冷笑道:“艾琳娜,我无意做这种事,一切都是你逼迫的、、、、、、”

卡菲雅在书房里整理了一下明日要开讲的经书,忽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宁。

很快她便听到一阵婴儿啼哭声隐隐传来,不由大惊,慌忙放下经书,奔出了书房。

她与迎面而来的艾琳娜、苏珊和雅莉几乎是同时赶到出事现场。

两名修女倒在血泊中,兀自晃动的摇篮里空空如也。

艾琳娜首先跪倒在地,尖叫道:“我的孩子!”便晕了过去。

苏珊和雅莉忙扶住艾琳娜,修道院里响起警号,修女们从四面八方赶到出事现场。

苏珊惊惶问道:“卡菲雅院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两名修女怎么死了?艾琳娜小姐的孩子呢?”

卡菲雅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沉声道:“我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便赶来,凶手应该还未走远、、、、、、”

随即吩咐几名修女:“马上关闭修道院所有的对外门户,同时去通知修道院附近的宗教护卫队,让他们将修道院包围住。我相信,凶手一定还藏匿在修道院里。快去,注意自身安全。”

第218幕

几名修女领命而去。卡菲雅蹲子,检查两名修女的伤口,秀眉不由蹙起,惊异道:“是哥萨克黑衣帮下的手!奇怪,他们怎敢到巴婷修道院来捣乱?”

苏珊和雅莉一听到“哥萨克黑衣帮”,俏脸上都现出惊惶的神色。

哥萨克黑衣帮一直是俄罗斯国内的不安定因素,早年曾被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镇压过,但后来他们接受皇室的招安,在镇压十二月党人起义中出力很大,所以沙皇和教皇一直对黑衣帮的各种违法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因是看重他们野蛮的战斗力,能在镇压民众起义时成为暴.力先锋。

哥萨克黑衣帮在和平时期走私军火,与国外黑.社会勾结,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由一帮亡命之徒组成的黑衣杀手组织,只要有钱,你便可以聘用黑衣杀手去刺杀或抢劫,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可以成为他们进攻的对象。

苏珊颤声道:“卡菲雅院长,你怎么知道是哥萨克黑衣帮下的手?”

卡菲雅沉声道:“两年前我在喀山讲经时,一名当地的贵族老爷被刺杀,当时我在现场,根据警察厅的调查,凶手便是哥萨克黑衣帮的黑衣杀手,他们下手的手法很单一,都是用短刀抹脖子,一刀毙命。我一看这两名修女的伤口,就知道是黑衣杀手干的,却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何到巴婷修道院来捣乱?难道、、、、、、”

她瞧着躺在雅莉怀中昏迷的艾琳娜,续道:“难道是艾琳娜小姐或杜令公爵有仇家?否则他们怎么会劫走婴儿呢?”

雅莉道:“杜令公爵有什么仇家?如果有,一定是那些在政治立场上跟他不同的人。这些人聘用黑衣杀手劫走什科公子,莫非是想对杜令公爵进行敲诈?”

卡菲雅起身叹道:“究竟是什么人在幕后主使这场犯罪,目前还很难说。苏珊、雅莉,你们扶着艾琳娜,跟我到私人密室里去躲一躲吧。我怀疑凶手还藏在修道院里,在宗教护卫队到来之前,我们必须注意安全。

苏珊颤声道:“我们跟着你去躲,那什科公子呢?”

卡菲雅沉声道:“既然凶手还没有出修道院,什科公子就暂时不会有危险。事不宜迟,你们快跟我走吧。”

苏珊和雅莉只好扶着昏迷的艾琳娜,跟着卡菲雅穿过一道道走廊,最后在一座中国式的假山前停了下来。

卡菲雅伸手在假山的几块岩石上按了按,随着一阵沉闷的机括声,假山下面出现了一个黝黑的洞。

卡菲雅从一名修女手上接过一盏灯,提在手里,让苏珊和雅莉扶着艾琳娜,跟随自己进入洞。

沿着潮湿的台阶深入洞,转过一道道迷宫般的走廊,前方出现一道圆形的铁门。

铁门上不见任何缝隙,也不见锁子。卡菲雅伸手在铁门的不同部位按了几下,铁门忽然向两边分开,里面又是一条长长的廊道。

卡菲雅带着三女进入廊道,铁门在身后自动关闭。

此时艾琳娜忽然醒转,挣脱了苏珊和雅莉的搀扶,颤声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孩子呢?什科呢?、、、、、、”

苏珊忙扶住她,劝慰道:“艾琳娜,你不要激动。什科只是被一伙劫匪抢走。卡菲雅院长估计,劫匪们还没有逃出修道院,等会儿附近的宗教护卫队来了,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艾琳娜伸手抓住卡菲雅的衣领,泣声道:“卡菲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的孩子到了你的修道院里就出事了?你这是带我们到哪里去?”

卡菲雅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在苏珊和雅莉的帮助下推开艾琳娜,叹道:“亲爱的艾琳娜,你也是贵族女子中的佼佼者,为何到了危急关头如此缺乏涵养?你没有听苏珊说吗,劫匪目前还未逃出修道院,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并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们才能想法抓坏人救孩子,是不是?”

艾琳娜泪流满面,目光痴呆,喃喃地道:“什科,什科,我的孩子、、、、、、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如果你出事了,妈妈就、、、、、、”

苏珊劝慰道:“艾琳娜,你不要着急。什科是被波比尔教皇赐福过的,所以他受上帝保佑,绝不会出事,你放心吧、、、、、、”

话虽如此,苏珊想起传说中哥萨克黑衣帮的残酷手段,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卡菲雅带领三女穿过三道铁门,才进入一间布置雅洁的密室。

密室内灯光柔和,布置得很像一间书房,空气中飘荡着一种淡淡的幽香。

卡菲雅淡笑道:“这是我闭关冥想和撰写经书的地方,很隐秘,也很安全。你们三人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看看情况。”说着便向一个侧门走去。

艾琳娜本来已经瘫倒在一张椅子上,忽然挣扎着起身,颤声道:“卡菲雅院长,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如果这次你能保证我的孩子无恙,我会一辈子感激你、、、、、、”

卡菲雅微笑道:“艾莉娜,你好好休息吧。你们可以一起念诵圣经,保佑我回来后给你们带来好消息。”

说着便进入侧门,一晃不见。

三女在密室中面面相觑,内心都有一种极度颓丧的感觉。

艾琳娜颤声道:“苏珊、雅莉,你们说,我的孩子、、、、、、会平安无事吗?、、、、、、”

雅莉劝慰道:“当然会平安无事,经过教皇赐福的孩子,难道还能有什么灾祸降临到他的头上?”

这句话刚刚说完,便听到一个阴冷的语音道:“教皇的赐福早已成为迷信。要想孩子安然无恙,还是得听我的、、、、、、”

第219幕

三女闻言震骇,只见一群黑衣人鬼魅般从方才她们进入的门户涌进来,迅速站成两排,在中间留下一条过道,似乎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

很快,便看到一名系着棕色披风、面色苍白如纸的黑衣人缓步进入密室。

雅莉吓得尖叫起来。艾琳娜忙冲到两女身前,将她们挡在自己身后,强作镇定,厉喝道:“什么人敢到巴婷修道院来捣乱?不怕教皇凌迟处死之刑吗?”

那黑衣人两道阴冷的目光盯在艾琳娜脸上,冷笑道:“杜令公爵的千金,果然有乃父风范,应了中国的那句古话,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过无论你如何镇定,这次你是输定了。”

艾琳娜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子颤抖,冷哼道:“你们是哥萨克黑衣帮的?你便是他们的头目?为何要绑架我的儿子?那个卡菲雅院长,可是你们的同伙?”

艾琳娜不得不如此怀疑,因为卡菲雅前脚一走,这帮黑衣匪徒便闯入了密室。

那黑衣人一阵狂笑之后,沉声道:“艾琳娜,你冤枉卡菲雅院长了,她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勾.结黑衣帮的人。艾琳娜,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自己的儿子活下去?”

艾琳娜切齿道:“废话!你说吧,把儿子还给我,要什么条件?”

那黑衣人阴冷的目光从艾琳娜的俏脸上向下移动,移到她丰.满的胸.脯上,邪笑道:“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嫁给赫尔岑伯爵,儿子就平安无恙地还给你。”

艾琳娜一听“赫尔岑伯爵”这个名字,秀目中顿时流露出极度厌恶的神色,颤声道:“原来是那个牲口在背后指使、、、、、、我要将这件事禀报教皇和沙皇,将那个牲口碎尸万段、、、、、、”

那黑衣人听出艾琳娜语音中的刻骨恨意,不由心底发寒,嗄声道:“赫尔岑伯爵地位显赫,又英俊潇洒,是无数贵族女子心目中的偶像,你为何对他如此淡漠?”

艾琳娜缓缓摇头,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一见他,就感到恶心、厌倦,或许、、、、、、我跟他在前世有什么冤孽、、、、、、”

那黑衣人冷笑道:“前世冤孽?这是中国人的迷信,你堂堂一名贵族女子,杜令公爵的千金,也相信这种事?”

艾琳娜叹道:“这种事不由得你不信、、、、、、总之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就算杀了我的什科,我也不能嫁给赫尔岑伯爵!不但不能嫁给他,我连一个微笑都不会给他!”

那黑衣人似乎怔住了,苍白的脸更加苍白,阴冷的目光似乎变成绿色,看起来就像一具僵尸。

苏珊一直盯着那黑衣人的脸,忽然叫道:“赫尔岑!赫尔岑伯爵!你就是、、、、、、”

那黑衣人不等苏珊说完,已抬起手,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剥了下来,露出一张英俊至极的脸庞。

艾琳娜其实也早就怀疑这黑衣人是赫尔岑所装扮,此时见他露出真面目,还是不由一阵颤抖,哑声道:“赫尔岑,你勾.结哥萨克黑衣帮来绑架我的儿子,你可知道这件事引起的严重后果?”

赫尔岑眼中似有泪光,颤声道:“艾琳娜,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将我视作垃圾。我赫尔岑一生自傲,睥睨天下,居然被你歧视,真是我生命中最大的耻辱!”

艾琳娜别过头去,玉牙紧咬,不愿接触赫尔岑的目光,只听他续道:“我知道你不会嫁给我,我也不会把儿子还给你。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也不会杀你的儿子,但因为你伤了我的心,我会让你这辈子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

说着一挥手,一名持着短刀的黑衣人闪身上前,伸手抓向艾琳娜背后的苏珊。

艾琳娜移动身子,挡住那黑衣人,厉喝道:“怎么,你们想杀她们灭口吗?干脆连我也杀了!”

那黑衣人冷笑道:“嘿嘿,艾琳娜小姐,你好大的胆子!天下还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挡黑衣帮的杀手杀人!”

说着身子鬼魅般一晃,已绕到艾琳娜背后,伸手揪住了苏珊的玉臂。

在苏珊和雅莉的尖叫声中,赫尔岑摇着头,黯然叹道:“罢了,放了她们吧、、、、、、”

那黑衣杀手便放开苏珊,用一种讥诮的语调道:“赫尔岑伯爵,今天不杀了这两个女子灭口,今后这件事传扬出去,我们无所谓,对你可就、、、、、、”

赫尔岑不耐烦地一挥手,粗声喝道:“住口!这是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总之我不会少了你们一分一毫的酬金!、、、、、、”

艾琳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问道:“赫尔岑,你就不能放过我的孩子吗?如果你放过我的孩子,我虽然不会嫁给你,但至少我对你的厌恶感,会减轻一些、、、、、、”

赫尔岑双眼冒火,颤声道:“我需要的不是你减轻对我的厌恶感,我需要的是你,是你!、、、、、、”

一名黑衣杀手不由叹道:“赫尔岑伯爵,你何必像个初恋的幼稚男子,对这女人卑躬屈膝呢?如今在这密室里,我们几十个性.欲强烈的男子,难道对付不了这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一群黑衣人闻言都邪笑起来。

第220幕

苏珊和雅莉闻言心惊,艾莉娜虽然表面镇定,内心也感到惊惶。

她们都是身份尊贵的上流社会女子,若是真被这群哥萨克汉子凌辱,当真生不如死。

幸好赫尔岑沉声道:“少废话!这件事我是主谋,你们拿了我的酬金,必须按照我的命令行事,绝不可节外生枝!”

一顿之后,对艾琳娜颤声道:“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想通了,就来找我,我会一直保证你孩子的安全。”

艾琳娜切齿道:“你究竟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赫尔岑冷笑道:“这个问题,当你决定嫁给我的时候,我再给你答案吧。”

说罢转身,带着一群黑衣人退出了密室。

三女无法可施,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雅莉眼尖,忽然看见在这群哥萨克黑衣杀手之中,夹杂着一名奇装异服的白胡子老头,肩上背着一个黑箱子,不由叫道:“波斯工匠!一定是他,才能帮赫尔岑伯爵进入这间密室!”

艾琳娜和苏珊也瞟见了那个白胡子老头,不由心惊,都在心底暗叹,叹息赫尔岑为了这次绑架案,不惜血本,因为世界上薪酬最高的职业之一,便是波斯工匠,几乎可以帮你打开世界上所有的机关暗道,没有重金,是请不起的。

眼看着赫尔岑与一帮哥萨克黑衣杀手消失在密室门口,苏珊幽叹道:“艾琳娜,你打算怎么办呢?难道你真的不顾孩子的死活,拒绝赫尔岑伯爵的追求?”

雅莉也叹道:“赫尔岑伯爵地位尊崇,是沙皇面前的红人,英俊潇洒,是无数少女心目中的理想丈夫,艾琳娜,你为何就如此厌恶他呢?”

艾琳娜摇着头,叹道:“我方才不是说过吗?我一见他就厌烦、恶心,这一定是前世的冤孽、、、、、、苏珊、雅莉,你们不必劝我了,纵然什科被他杀死,我也无法接受他的追求、、、、、、”

苏珊和雅莉对视一眼,都不由露出了骇然的神色。她们想不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厌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甚至以亲子的生命的威胁,也动摇不了她的意志。

雅莉呆呆道:“难道就如此屈服在赫尔岑的.威之下,任由什科公子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艾琳娜,你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艾琳娜抬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珠,冷笑道:“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我会想办法救出孩子。苏珊、雅莉,你们可一定要帮我、、、、、、”

苏珊握住艾琳娜的手,柔声道:“我们没有问题。艾琳娜,我跟雅莉一切听你指挥,这不光是因为你是我们的最好朋友,还因为我们的贞.等着什科来破,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雅莉这辈子可要守活寡了。”

卡菲雅从另一条密道回到修道院的后院中,发现四周脚步杂沓,原来宗教护卫队已经来到。

她穿过几个院落,瞟见一名身着铠甲、高大英俊的青年,不由叫道:“马丁队长!、、、、、、”

宗教护卫队队长马丁立刻大步走过来,微笑道:“卡菲雅院长,我们正在找你。请放心,如果匪徒真的还在修道院中,一定逃不出去,因为修道院四周已经被我们以重兵包围。”

卡菲雅叹道:“你们辛苦了。这件事可曾派人向沙皇和教皇禀报?”

马丁队长道:“根据你们的描述,我已经派人拟好上报的资料,飞马向沙皇和教皇禀报去了。”

卡菲雅叹道:“此刻沙皇和教皇以及一班文武重臣都在克里姆林宫,商议剿灭十二月党人的国家大事。说实话,我真不愿其它的事情去搅扰他们,可是这回的案件牵涉到杜令公爵的外孙,因此我们不得不重视。”

马丁点头道:“我明白。卡菲雅院长,以我之见,你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一阵子,因为哥萨克黑衣帮是杀人不眨眼的匪徒,我担心你遇到他们,伤了自己的千金之体。”

卡菲雅叹道:“好的,我不影响你们的搜捕工作,我回到书房休息一下、、、、、、”

马丁“嗯”了一声,大步走开,指挥手下那些兵士去了。

卡菲雅在两名修女的搀扶下,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书房。

推开书房门,两名修女顿时发出了尖叫。

卡菲雅虽然没有尖叫,但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书房里,一名系着披风、面色苍白的陌生中年人,与一名提着短刀的黑衣人,正并排站立!

两名修女的尖叫声倏然停止,因为那名黑衣人已闪电般上前,揪住了两名修女的头发,将她们拉得跪了下来,一名修女的嘴中已被塞入一根肉.棒,但黑衣人只捣了几下便停止,将手中的短刀削过两名修女的咽喉。

卡菲雅眼睁睁地看着两名修女倒在血泊中,强自镇定,沉声道:“你们的胆子不小,不知道修道院已被重兵包围了吗?”

那面色苍白的中年人淡笑道:“卡菲雅院长,你不要紧张,把门关上,我们慢慢谈。”

卡菲雅只好关上门,并在中年人的要求下将门反锁,她转过身子,再也忍不住语音的颤抖,问道:“你们与杜令公爵究竟有何仇恨?连他家里的一个婴儿也不放过?、、、、、、”

那中年人叹道:“卡菲雅院长,你错了,我跟杜令公爵没有任何仇恨,相反,我跟他老人家还是忘年交,极好的政治盟友。另外,我对婴儿也毫无兴趣。”

卡菲雅颤声道:“那你为什么、、、、、、”

第221幕

那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颤声道:“我是为了爱情,一段令我饱受屈辱和痛苦的爱情、、、、、、”

卡菲雅不由怔住,喃喃道:“爱情?令你饱受屈辱和痛苦的爱情?、、、、、、”

她盯着中年人的脸,忽然浑身一震,后退两步,颤声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那位赫尔岑伯爵!、、、、、、”

中年人一声苦笑,抬手轻轻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英俊迷人的脸庞,苦笑道:“不错,卡菲雅院长,连你这种世外高人,都知道我追求艾琳娜小姐的事,都知道我的失败,你说我能不感到屈辱和痛苦吗?”

卡菲雅叹道:“赫尔岑伯爵,虽然我第一次见你,但你的大名早已传入我的耳朵。我一直很欣赏你,因为你的政治理念跟我是相同的。想不到你作为一名贵族青年,竟然会为了儿女私情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赫尔岑叹道:“我知道,爱情令人变得愚蠢,爱情令人丧失神智,可是我、、、、、、无法控制它的纵。当真爱到来,世人中又有几人能抗拒它的捉弄?、、、、、、”

卡菲雅沉声道:“赫尔岑伯爵,我不想跟你讨论爱情的话题,我只问你,你劫持了艾琳娜的孩子,又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赫尔岑用目光示意,那名黑衣杀手立刻从书桌后拖出一个摇篮,摇篮里男婴什科睡得正香。

卡菲雅不由惊叫起来:“什科公子!、、、、、、”

赫尔岑厉声道:“小声一点!若是惊动了周围的宗教护卫队,我就杀了孩子灭口!”

卡菲雅立刻掩住自己的嘴巴,想上前去报婴儿,却被那名黑衣杀手拦住。

卡菲雅颤声道:“赫尔岑,你把婴儿搬到我的房间来,有什么用意?”

赫尔岑深深地瞧着卡菲雅,淡笑道:“卡菲雅院长,婴儿并不是第一次被搬到你的房间,对吧?只不过此时在书房,不久前却在你的卧室里,对吧?”

卡菲雅闻言一震,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你都知道了?!、、、、、、”

那名黑衣杀手邪笑道:“我们不但已经知道,而且已经悄悄拍下照片,嘿嘿、、、、、、”

赫尔岑长叹一声,道:“卡菲雅院长,不必紧张。其实恋.婴癖并非一种堕落,根据古希腊哲学家的说法,爱恋.婴儿,是一种高贵的道德。当然,按照目前俄罗斯东正教的教规,你的恋.婴癖可是弥天大罪,但是、、、、、、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不但为你保守秘密,还把什科公子作为礼物送给你、、、、、、”

卡菲雅内心切齿痛恨,却只得长叹一声,苦笑道:“好,说吧,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赫尔岑淡笑道:“卡菲雅院长,你的密室并非牢不可破,我的队伍里有从波斯请来的巧匠,带我跟踪你进入密室,见到了艾琳娜、苏珊和雅莉三位贵族小姐。我跟艾琳娜的谈判已经失败,但还没有成绝对的僵局。她拒绝嫁给我,我也拒绝还给她孩子,但我答应,不会杀了她的孩子。我不会抚养孩子,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吧、、、、、、”

卡菲雅惊道:“什么,你要把孩子交给我?赫尔岑,你究竟打得什么主意?你难道不知道我跟艾琳娜小姐的关系?你不怕我把孩子还给艾琳娜,并且向沙皇、教皇揭发你的罪恶?”

赫尔岑盯着卡菲雅的俏脸,淡笑道:“我不怕,一点都不怕,因为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揭发我什么,因为、、、、、、嘿嘿、、、、、、你有更大的罪恶把柄抓在我手里、、、、、、卡菲雅院长,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照顾艾琳娜的孩子,直到她回心转意来找我、、、、、、”

卡菲雅摇头叹道:“赫尔岑,我实在对你捉摸不透。虽然我有把柄被你掌握,但你将艾琳娜的孩子托付给我,还是太冒险了,难道你真的不怕、、、、、、”

赫尔岑截口笑道:“我真的不怕,确实不怕,因为我深析人性,知道你为了自己的宗教地位,定然会为我保守秘密。什么叫冒险?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卡菲雅院长,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因为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孩子,不是吗?嘿嘿、、、、、、”

赫尔岑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一挥手,带领那个黑衣杀手跳出窗外,一闪而没。

卡菲雅忙上前关好窗子,转身看见摇篮中婴儿已经醒来,正用一双黑漆般的小眼睛盯着自己。

卡菲雅与婴儿的眼睛对视着,心中首次涌起一种圣洁的感情。

以往她见到可爱的婴儿,只会在心中产生邪恶的欲.念,可是此刻与男婴什科对视着,却感到自己的心灵被圣水洗涤了一般,变得純善、温柔、暖和、、、、、、

她刚抱起婴儿,门外便传来马丁队长的声音:“卡菲雅院长在里面吗?我们搜查了修道院所有的地方,就差这附近了。不知道院长的书房里有什么异常没有?”

男婴什科听见门外的人声,小嘴一张,便要啼哭,卡菲雅慌忙用樱.唇堵住了什科的小嘴,伸出香.舌,什科吮着卡菲雅的香.舌尖,才暂时不哭了。

但马丁已经开始在拍门,叫道:“卡菲雅院长,你在里面吗?怎么不回答?难道出了什么事?”

卡菲雅无奈,只好迅速解开自己的修女袍,掀开衣襟,掏出一只乳.房,樱.唇离开婴儿的小嘴,迅速将一粒嫣红的乳.头塞进婴儿嘴里,阻止他啼哭,大声回答道:“是马丁队长吗?不好意思,我在撰写经书,不能中断,所以不能给你开门。你放心,我书房里没什么事,你们到别处去搜查吧!”

第222幕

马丁队长在门外叹道:“没事就好。卡菲雅院长,真是奇怪,凭我的搜捕经验,居然找不到这帮匪徒的影子。难道他们已经逃出去了?”

卡菲雅道:“说不定这帮匪徒真的逃出去了。马丁队长,你还是通知修道院外的那些兵士注意吧,不要让匪徒们逃得更远了。”

马丁“嗯”了一声,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卡菲雅等了很久,侧耳倾听,确定门外无人偷听,才松了一口气,一时间却舍不得将乳.头从男婴什科的嘴里,握住乳.房使劲往什科的嘴里塞,嗔笑道:“宝贝,你真是跟我出难题!刚才如果让马丁那些人闯进来,我们就麻烦了。唉,我一生孤独,从未想过承担母亲的责任,你却要让我过一种全新的生活了、、、、、、”

说着拔出乳.头,将什科轻轻放入摇篮,走到那两名修女的尸体前,闭上眼睛,抬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小心翼翼地倒了些粉末在尸身上面。

尸身上立刻冒起一股淡烟,但没有任何味道。两名修女的尸体开始迅速融化、蒸发,不到十五分钟,尸体便消失了,地上并未留下任何痕迹,空气中也没有留下任何气味。

这便是“印度鬼散”的厉害。

这瓶“印度鬼散”,是两年前一名印度巫师送给卡菲雅的。那名印度巫师,本来属于一个东方邪教,偶然听过卡菲雅的一次讲经之后,竟然大彻大悟,皈依了基督东正教,拜卡菲雅为师,回到印度传教去了,临行前将一瓶珍贵的“印度鬼散”送给卡菲雅,想不到今日竟然有了大用场,帮助卡菲雅毁尸灭迹。

卡菲雅将两名修女的尸体毁迹之后,抱起婴儿什科,开启了书房后的一条密道,走了进去、、、、、、

艾琳娜与苏珊、雅莉在密室中等得正着急,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很快便见到卡菲雅走了进来。

艾琳娜忙握住卡菲雅的手,焦急问道:“怎么样?抓住凶手没有?”

她不敢说方才赫尔岑已经来过,因为她害怕惹恼那个禽.兽,自己的孩子遭到杀害。苏珊和雅莉跟她同一思路,自然也闭口不言。

卡菲雅根据三女的眼神,已猜到她们心中的矛盾和痛苦,不由长叹一声,柔声道:“亲爱的艾琳娜,不要着急,凡是犯下罪恶的人,必受惩罚。凶手纵然一时抓不到,总有落入法网的一天。什科公子受过教皇的赐福,又预定了几名美女的贞.洁,所以我相信,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艾琳娜听卡菲雅说话的语气,确定她叫来的宗教护卫队还未发现赫尔岑和那些黑衣杀手,不由松了一口气,因为艾琳娜已经打定主意,要在不惹恼赫尔岑的条件下,想法秘密探查、救出自己的孩子,所以赫尔岑的阴谋暂时未暴.露最好。

她却万万想不到,卡菲雅不但已经见过赫尔岑,而且此时自己的孩子已经在卡菲雅的手里。

卡菲雅看出艾琳娜有秘密营救孩子的打算,只有在心里暗暗叹息。

艾琳娜与苏珊、雅莉告别卡菲雅,离开修道院,将两名闺蜜送回家,最后总算回到自己家中的时候,杜令公爵还没有回来。

她呆呆地坐在卧室里,面对所有佣人追问孩子的下落,她都不予理睬,最后将所有佣人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那个空荡荡的摇篮,不禁流下泪来。

自从丈夫死后,孩子什科便是她的第二生命。为了这第二生命,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但是,让她向赫尔岑伯爵屈服,却令她从灵魂深处抗拒。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厌恶赫尔岑,在难以解释的情况下,她只有用中国民间宗教里的“前世冤孽”来解释。

艾琳娜认为自己了解赫尔岑这种人,知道只要自己嫁给他,孩子就马上得到平安。虽然自己并不会屈服,但只要自己一天不揭露他的阴谋欺诈,他就不会伤害孩子,因为孩子是他用来对付自己的唯一底牌。

艾琳娜却万万想不到,这张底牌已经到了卡菲雅的手里,孩子连同卡菲雅,都成为了赫尔岑伯爵纵他人的底牌。

走廊里脚步声急响,伴随着一阵阵恭声请安话。艾琳娜抬起头,看见父亲杜令公爵推门进来。

“爸爸!、、、、、、”艾琳娜起身扑入父亲的怀里,泣不成声。

杜令公爵白胡子颤抖着,轻抚着女儿的背脊,沉声道:“什么如此大胆,竟敢绑架我的外孙!我发誓一定要抓到这个凶手,将他碎尸万段、满门抄斩!、、、、、、”

艾琳娜从父亲的怀里退了出来,俏脸如同梨花带雨,颤声道:“是哥萨克黑衣帮做的。爸爸,我早就劝过您,请求沙皇出兵彻底剿灭黑衣帮,您总是不听、、、、、、”

她不敢向父亲说出赫尔岑伯爵的名字,只好用“哥萨克黑衣帮”来搪塞。

杜令公爵沉声道:“是什么人做的不重要,关键谁是背后的主使!我知道、、、、、、我有很多政治上的敌人,究竟是谁呢?”

他说着,在屋中来回踱步,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究竟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是桑维尔男爵?是维多夫人?还是洛普森主教那帮人?、、、、、、”

思考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忽然停步道:“我要去找赫尔岑伯爵,让他帮我想办法,找出凶手!他向来足智多谋,跟我又是忘年交好朋友,我想他一定会帮我的!”

第223幕

艾琳娜一听“赫尔岑伯爵”的名字,眼里顿时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同时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轻叹道:“爸爸,不要去找赫尔岑,他不会帮你的,不会的、、、、、、”

杜令公爵握住女儿的手,柔声道:“孩子,不要怕,更不要怀疑赫尔岑伯爵的为人。虽然你拒绝了他的追求,但这是另一码事。他为人正直,侠肝义胆,纵然你对不起他,他还是会帮你的、、、、、、”

艾琳娜目光变得痴呆,喃喃道:“他会帮我?不,他不会帮我,永远不会,但是、、、、、、我也永远不会向他屈服、、、、、、”

杜令公爵自然听不懂女儿话中的含义,还以为她由于孩子被绑架,惊惶过度,导致神志不清了,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叫来几名女佣,嘱咐她们好好照顾小姐,便大步离开了城堡。

赫尔岑正站在自家公寓二楼的窗前,端着一杯波尔多红酒,望着窗外的农场发愣。

听到杜令公爵来访,他微微震动了一下,迅速恢复了从容的表情,大步迎了出去。

两人在花园的小径上拥抱。杜令公爵严肃问道:“沙皇召见,你为何不来?方才波比尔教皇也在宫中。你可知道,彼得堡附近发生了什么事?”

赫尔岑牵着杜令公爵的手,向大厅走去,叹道:“我去郊外骑马才回来,回来后才知道沙皇召见。本来想去,但听说你们议事已经完毕,就留在了家中。明天一早,我便去克里姆林宫,向沙皇请罪。”

杜令公爵淡笑道:“你可知道沙皇召见我们,为的什么事?”

赫尔岑冷笑道:“还不是那帮十二月党人的余孽蠢蠢欲动,想以彼得堡为中心,在周围闹事,破坏我们的宗教社会秩序。公爵大人,请您放心,这次我一定申请亲自领兵出征,彻底镇压这次动乱。”

杜令公爵摇头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十二月党人的反动邪恶思想,已经在俄罗斯平民中生了根,甚至某些贵族大臣,也被他们洗了脑。彻底镇压十二月党人的事,需要从长计议、、、、、、”

一顿之后,杜令公爵的面色变得悲伤起来,在客厅沙发上重重地坐下,叹道:“赫尔岑,你知道今天我找你究竟为了什么事?”

赫尔岑淡笑道:“可是为了您的外孙什科被绑架的事?”

杜令公爵闻言大惊,盯着赫尔岑的脸,颤声道:“你已经知道了?既然知道我的外孙被绑架,你的神色为何还如此从容?”

赫尔岑倒了两杯红酒,在杜令公爵对面缓缓坐下,淡笑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听说是哥萨克黑衣帮干的。这帮土匪,我早就想彻底剿灭他们,这次岂不是给了我们一个极好的借口和机会?”

杜令公爵缓缓摇头道:“赫尔岑,你毕竟还年轻,在政治上不是特别成熟。哥萨克黑衣帮只可安抚,不能剿灭,这是沙皇和教皇定下的政治原则,你忘了吗?”

赫尔岑沉声道:“公爵大人,我没有忘,但是我早就想上书沙皇和教皇,表明自己的政治观点。如今的俄罗斯,不是十二月党人肆虐的时代,哥萨克雇佣兵的利用价值已经大大减小。凭我们皇家的军事力量,足以对付十二月党人的余孽。如果任由哥萨克土匪横行下去,对我们国家的安全秩序,将有很大的影响!”

一顿之后,续道:“因此,明早我便要去向沙皇大人建议,充分利用这次绑架事件,一方面救出您的外孙,另一方面,嘿嘿、、、、、、彻底剿灭这帮匪徒!、、、、、、”

杜令公爵长叹一声,正要继续争辩,忽然一名听差快步进来报告:“伯爵大人,外面有一帮记者想进来,说是想采访您跟公爵大人。”

赫尔岑皱眉道:“记者?哪里来的记者?竟敢到我的家里来捣乱!”

那听差恭声道:“好像是俄罗斯日报的记者,领头的是个高个子美女,叫露丝,听说在传媒界很有名。”

赫尔岑闻言笑道:“原来是露丝小姐,她大驾光临,想采访我们什么呢?”

杜令公爵眼里也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笑道:“赫尔岑,让那个美女记者进来吧,她跟我的外孙什科关系可不一般呢,嘿嘿、、、、、、”

赫尔岑笑道:“我的家里,岂能让这些记者轻易进来?不过既然公爵大人发了话,我就给她们方便。”

随即吩咐那听差道:“你去,跟守门的乌沙说一声,让他拿出架子来,将那帮女记者刁难一番,便放她们进来吧。”

听差走后,赫尔岑问道:“公爵大人,您说那个美女记者露丝跟您的外孙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杜令公爵笑道:“今天在宫中,波比尔教皇说露丝也参加了我外孙什科的受.贞仪式,就是说她也跟苏珊和雅莉一样,等着我外孙长大了搞她,你说这关系一般吗?嘿嘿、、、、、、”

赫尔岑闻言,也发出了.猥的笑声。

乌沙是一名十三岁的矮个子少年,相貌丑陋,此刻却神气活现。

他之所以神气,不但因为自己是赫尔岑伯爵的大门看守,而且在十几名看守中,他不仅是个小头目,更是赫尔岑伯爵的远亲。

正是由于这种遥远得几乎可以断裂的亲戚关系,才使他得到看守队长这个光荣的职务,可以找机会颐指气使。

乌沙善于观摩,看出眼前这几名美女记者虽然穿戴时尚,但社会地位并不高,因此从一开始就语气强硬、态度蛮横。

第224幕

露丝换了一套黑色的紧身制服,西装里是雪白的衬衫和鲜红的领带,秀发束成马尾辫垂在脑后,俏脸上略施淡妆,显得知性美丽。

她身后跟着的几名女记者也个个打扮时尚,俏丽无比。

露丝第一次来赫尔岑伯爵的家,想不到一个少年看守竟然如此大的架子,不由在心里苦笑。

她不久前一听到艾莉娜的儿子什科被绑架,就急匆匆组织记者到杜令公爵家去采访,谁知公爵不在家,艾琳娜也仿佛神智有些失常。

在打听到杜令公爵在赫尔岑伯爵家里之后,露丝带着记者匆匆赶来,谁知却被看守阻拦。

露丝强忍着内心的恼火,展现出自己最美丽的微笑,耐心地解释道:“乌沙队长,我们真的是俄罗斯日报的记者,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采访赫尔岑伯爵和杜令公爵,这是报社下达的工作任务,如果这次的事件报道耽误了,不但社长生气,教皇和沙皇大人也会生气的。你难道不知道,俄罗斯日报是由教皇和沙皇支持的么?、、、、、、”

乌沙望着露丝的俏脸,嗅着她的幽幽体香,早就被她的知性美丽所震惊。其实在这种美女面前,乌沙感到很自.卑,但出于一种可怜的虚荣心,他必须要在美女记者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职权。

因此无论露丝怎么说,他都板起脸,命令几名持枪的门卫,阻止记者们进入。尤其是那个报信的听差回来,对他耳语几句离开之后,乌沙脸上的表情,更是倨傲。

露丝感到十分无奈,叹道:“乌沙队长,你真是不好说话啊!请问,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我们进去采访呢?”

乌沙盯着露丝裹在制服里的丰.满胸.脯和修长玉.腿,终于鼓足勇气,邪笑道:“放你们进去可以,但是、、、、、、我需要一点酬劳、、、、、、”

露丝松了口气,苦笑道:“酬劳?原来乌沙队长需要的只是酬劳、、、、、、唉,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其实我们早已准备好了、、、、、、”

说着便示意一名穿白色连衣裙的女记者拿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微笑道:“乌沙队长,这点够了么?”

乌沙双眼顿时发亮,伸手抓过那叠钞票,塞进自己口袋,随即沉声道:“你们以为光凭金钱就能打动我了么?我身为赫尔岑伯爵大人的看守队长,难道没见过卢布?真是可笑!本来我打算放你们进去的,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无论谁来说情,都不行!、、、、、、”

几名女记者面面相觑。露丝苦笑道:“亲爱的乌沙队长,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们进去呢?”

乌沙盯着那名穿白色连衣裙的美女记者,忽然笑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记者一愣,随即媚笑道:“乌沙队长,我叫冬妮娅。”

乌沙盯着冬妮娅长裙下那两条线条优美的白皙小腿,邪笑道:“冬妮娅姐姐,你这条裙子好漂亮、、、、、、如果要我放你们进去,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露丝抢着问道:“什么条件?你快说呀!”

乌沙邪笑道:“条件很简单,冬妮娅小姐,你把你的内.裤脱下来,让露丝小姐拿着内.裤裹在我的鸡.巴上,把我的精.水水搓出来,我就放你们进去,嘿嘿、、、、、、”

几名女记者闻言色变。露丝勉强笑道:“乌沙队长,你这样说、、、、、、不嫌太过分了么?、、、、、、”

乌沙盯着露丝的俏脸,冷笑道:“如果嫌过分,你们就不必采访了,现在就打道回府,去等着被你们的社长骂吧!本来,嘿嘿、、、、、、我是想让露丝小姐脱内.裤的,但露丝小姐穿着制服长裤,不好脱,所以就让穿裙子的冬妮娅小姐.脱。我是很善于替别人着想的,不是吗?嘿嘿、、、、、、”

露丝与冬妮娅对视一眼,苦笑道:“他只是个孩子,不是吗?我们何必跟他计较呢?冬妮娅,你就把内.裤脱下来吧、、、、、、”

冬妮娅无奈,只好让几名同时将自己围住,撩起长裙,将内.裤脱了下来。

乌沙和几名守卫的眼睛顿时亮了。那是一条浅红色三角内.裤,虽然不是很花哨,但式样还是很新潮,一看便是知性美女的内.裤。

冬妮娅将自己内.裤递给露丝,羞声道:“露丝小姐,剩下的事就是你的了,你给他弄吧、、、、、、”

露丝接过内.裤,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不由嬉笑道:“冬妮娅,你很清洁哦,内.裤上一点分泌物都没有。”

随即对乌沙柔声道:“乌沙队长,还不快把你的那个东西掏出来,我帮你弄、、、、、、”

乌沙忙将那根涨硬的鸡.巴掏出来,露丝用纤手将冬妮娅的内.裤紧紧裹在鸡.巴上,开始了搓.揉、、、、、、

露丝的纤手洁白、细腻,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而冬妮娅的内.裤带给鸡.巴的感觉,则是绵软、温暖、滑腻、、、、、、

乌沙一边通过鸡.巴享受着美妙感觉,一边更加贪婪地嗅着露丝的体香,同时忍不住伸手在露丝身上摸索起来、、、、、、

冬妮娅和几名女记者眼中都闪现出鄙夷的神色,暗地里骂这个小队长下流。几名持枪的守卫则瞪大了眼睛,用羡慕的眼光盯着乌沙那根被裹在美女内.裤里的肉.棒。

露丝的神色则很从容,但这种从容的神色,更加流露出他对乌沙的不屑和鄙视。

一声厉喝忽然传来:“乌沙,你们在干什么?!”

第225幕

乌沙听到这声厉喝,顿时神情惶恐,把持的精神瞬间崩溃,浓稠的精.液浸湿了冬妮亚的三.角内.裤。

露丝嗔笑道:“这么快就喷?乌沙队长,你的耐力还需要锻炼啊、、、、、、”

随即将那条被腥臭精.液浸湿的内 裤递给其他几名守卫,嬉笑道:“几位兵大哥,你们哪位想要这条内 裤?送给你,这可是美女的内 裤哦,嘻嘻、、、、、、”

几名守卫忙不迭后退,个个摆手道:“不要不要,若是刚从这位冬妮亚小姐身上脱下来,我们还可以要。现在沾上了乌沙队长的臭豆浆,我们才不要呢!”

露丝又将内 裤递给冬妮亚,嬉笑道:“冬妮亚,内 裤还给你,洗洗还可以穿呢!”

冬妮亚秀眉紧蹙,捏住自己的鼻子,后退两步,嗔声道:“快扔掉,快扔掉!脏死了,我才不要呢、、、、、、”

露丝淡笑着将内 裤丢在地上,秀目一转,望着大门里那位高大英俊的贵族青年,微笑道:“赫尔岑伯爵,您的大门可真难进啊!我去过克里姆林宫,那里的门卫都没有如此刁难过我!”

赫尔岑微笑道:“下人无礼,还请露丝小姐不要计较。”

随即沉下脸,对乌沙喝道:“乌沙,你怎敢刁难露丝小姐?你难道不知道,露丝小姐已被沙皇御赐了贵族身份,你在她面前只是奴仆,奴仆怎敢对主人无礼?”

乌沙慌忙跪下,颤声道:“伯爵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只是、、、、、、”

赫尔岑沉声道:“罚你两个月的俸禄!”随即让守卫打开大门,请几名美女记者进去。

露丝跟着赫尔岑走过修剪整齐的花园,微笑道:“相信伯爵大人已经猜出我们所来的目的了。”

赫尔岑嗅着露丝的幽幽体香,微笑道:“露丝小姐的心思,我们怎么能猜得出来?还未请教,露丝小姐上门,究竟有何公干呢?采访的内容,可又是教皇的旨意?”

说话间进入厅堂,杜令公爵起身张开双臂,大笑道:“亲爱的露丝小姐,你是越来越漂亮了,连我这行将就木的老人,见了你都心动啊!”

露丝面色从容,任由杜令公爵将自己拥抱了一下,微笑道:“公爵大人过奖了!您的千金艾琳娜小姐,才是全俄罗斯公认的美人呢!”

杜令公爵闻言面色一黯,叹道:“可惜这个公认的美人,此刻正肝肠寸断、、、、、、露丝小姐,你此番来,想必是为了我外孙什科被绑架一事来采访的吧?”

露丝的神色也变得黯然,叹道:“公爵大人,本来我们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来打扰采访您,可是社长下了命令,说这是教皇的意思,我们也不敢不来啊。请问这次绑架事件真与哥萨克黑衣帮有关吗?公爵大人对营救您的外孙,有了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杜令公爵示意露丝坐下,另外几名女记者并排站在露丝座位后面,有的举起相机,有的拿出纸笔记录。

赫尔岑给露丝倒了一杯酒,沉声道:“杜令公爵为了外孙被绑架的事来找我,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我正想利用这次机会,将哥萨克匪徒一举歼灭!”

杜令公爵叹道:“歼灭哥萨克人倒不急于一时,这次关键是如何救出我的外孙。”

赫尔岑叹道:“公爵大人,不彻底歼灭匪徒,如何能安全救出您的外孙呢?”

露丝听出两位贵族在政治上的分歧,不由暗笑,问道:“听说此时教皇已经下了全城戒严令,任何人不准离开莫斯科城。宗教护卫队以及沙皇的亲兵正在全城搜索哥萨克黑衣帮。请问两位大人,估计要多久能够抓住劫匪,救出什科公子呢?”

杜令公爵惊喜道:“沙皇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已经全城戒严搜捕哥萨克人?真是太好了!我急匆匆来找赫尔岑伯爵,正是为了营救外孙的事,想不到沙皇大人已经为我们安排了!”

赫尔岑沉声道:“有沙皇大人的命令,我相信在短时间内,绑架什科公子的匪徒定会束手就擒。公爵大人,您就放心吧!”

随即对露丝道:“露丝小姐,无论搜捕匪徒的行动进行得如何,报纸都要正面报导,千万不要让我们的政敌看我们的笑话,你明白吗?”

露丝忙笑道:“我明白,这也正是社长和教皇大人的意思、、、、、、伯爵大人,听你所说,是不是怀疑这次绑架事件,与那些反动的新潮贵族和政客有关?”

赫尔岑冷笑道:“如果不是那些人挖空心思制造混乱,凭一群哥萨克匪徒,敢到京城来闹事吗?这次若是抓住匪徒,一定要严刑让他供出背后的指使者,请示沙皇将这股反动的政治势力揪出来,绳之以法!”

杜令公爵叹道:“我们的行动还是温和一点,我们在朝廷上的敌人最终会失败,但这次他们拿我的外孙下手,手段卑鄙,若是惹恼了他们,只怕这帮猪猡什么残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赫尔岑淡笑道:“公爵大人,您放心,我相信他们一定不敢伤害什科公子,因为他们除了拿一个婴儿当底牌,再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在政治斗争方面,他们跟我们不是一个级别,所以公爵大人,你不必对他们太过高看了、、、、、、”

露丝忽然起身,面色潮红,问道:“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解个手,不知能否借用一下伯爵大人府上的洗手间呢?”

第226幕

赫尔岑与杜令公爵对视一眼,两人的嘴角都闪过一丝.猥的笑意。

赫尔岑微笑道:“露丝小姐,你太客气了。其实有露丝小姐这样的美女在我家里方便一次,留下一股热气腾腾的仙泉,是我家里的福气呢!”

露丝俏脸一红,嗔笑道:“哎呀,伯爵大人,您真会开玩笑,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赫尔岑找来一名美丽的女佣,让她带露丝去洗手间。

冬妮娅忽然脸红道:“我、、、、、、我也想去、、、、、、”

露丝嗔笑道:“想去就跟我去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便拉住冬妮娅的手,跟着那名女佣离开大厅。

赫尔岑与杜令公爵同时起身。赫尔岑对剩下的几名女记者道:“对不起,我跟公爵大人去书房有点事,很快就回来。等会儿再继续你们的采访吧。”

几名女记者只好躬身道:“没关系,两位大人请去忙吧。”

赫尔岑带着杜令公爵到了二楼的一间华丽书房里,将门反锁好,从衣柜里抬出一面椭圆形的大镜子,放置在书桌上。

两人再次对视一笑。赫尔岑道:“公爵大人,我们用这面魔镜偷.窥过多少美女的.逼了?”

杜令公爵笑道:“记不得了,最少有几百名美女的那个地方被我们看过吧?我认为这是你出使英国所获得的最好的外交成果。若非那位英国巫师送你这面魔镜,我们怎能享受到偷.窥美女私.处的乐趣呢?”

赫尔岑得意地一笑,伸手在镜面上一抹,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魔镜里立刻出现露丝、冬妮娅跟着那名女佣在走廊里穿行的画面。

杜令公爵瞧着镜中的冬妮娅,饶有兴味地问道:“这个小姑娘长得也不错,是不是刚才被看门的乌沙为难,被迫脱下内.裤辅助乌沙打手.枪的那一个?”

赫尔岑.笑道:“就是她。嘿嘿,乌沙那臭小子也想得出来,竟然逼着美女当场脱下内.裤作为自己的辅助工具。嘿嘿,连我都没有这种丰富的想象力呢!”

说话间,只见镜中露丝与冬妮娅已经来到洗手间门口。那名俏女佣打开门,躬身请两名美女进去方便,自己侍立在门口。

镜中画面自动转换,只见露丝与冬妮娅进入洗手间,露丝俏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奇的神色,叫道:“哇,想不到一向维护传统的赫尔岑伯爵,竟然也在家中修建装修这种西欧的流行厕所,怪不得他刚才说洗手间三个字呢。看来,赫尔岑伯爵在生活方面,还是比较前卫的。”

洗手间里十分清洁,空气中散发着清洗剂的味道。四面的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

正好有两个厕位,冬妮娅穿着裙子十分方便,当先撩起裙子蹲了下来。

镜头立即移向她的胯.底,只见芳草萋萋,一片黝黑,淅淅沥沥的清泉从芳草丛中涌出,把冬妮娅的大.腿内侧溅湿了。

赫尔岑嬉笑道:“公爵大人,你知道我为何喜欢亲吻美女的大.腿内侧吗?”

杜令公爵邪笑道:“还不是因为,美女撒时,液经常溅到大.腿内侧,所以你喜欢亲吻那个地方。其实我也一样、、、、、、”

冬妮娅快方便完了,露丝还在一旁艰难地褪着长裤,却因为制服长裤太紧,很久都脱不下来。

赫尔岑不由笑叹道:“这个时尚的露丝小姐,总是喜欢穿这种西欧女性的紧身衣裤,脱起来多不方便啊、、、、、、”

杜令公爵笑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我喜欢美女穿紧身的衣裤,这样可以凸显她们的美丽身材。这个露丝的贞.洁也已经奉献给我的外孙,我倒要看看,她的那里漂不漂亮。”

赫尔岑笑道:“女人的那里,其实都是一个样,只要脸蛋漂亮身材好,那里就漂亮。”

杜令公爵却连连摇头,文绉绉地道:“非也,非也,虽然美女的那个地方看起来都相似,其实仔细观察,还是有很多的不同。当然,女人必须长得漂亮,才能使男人产生兴趣去关注她那里。”

此时魔镜中冬妮娅已经小解完毕,正用厕纸细细地擦拭着大.腿内侧的湿迹。赫尔岑涂着舌头,喃喃道:“不要擦,不要擦,让我给你舔干净吧、、、、、、”

一旁的露丝总算褪下了制服长裤,蹲了下来。

镜头立刻移到露丝那个神秘的部位,只见阴.毛十分茂密,而且卷曲。杜令公爵点头道:“嗯,不错,比起冬妮娅这个小丫头,露丝小姐的草地丰茂得多。不知道十三年后,她的草地会不会枯黄?她可是要伺候我的外孙的、、、、、、”

赫尔岑邪笑道:“公爵大人,请您放心,像露丝这种.狐狸,自有其奇特的驻颜术,就算过了好几十年,还是不会显老,那地方自然更不会枯黄。只是不知道十三年后,什科公子能否承受她的风.和癫狂?嘿嘿、、、、、、”

杜令公爵傲然道:“我杜令的外孙,还有什么女人不能驾驭?”

赫尔岑不由暗笑,心想:“你的外孙如今正被人绑架,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却在这里自吹自擂、、、、、、”

此时魔镜里的画面忽然转换,只见那名俏女佣神情有些痴呆地站在洗手间门口,一名穿着燕尾服的秃头中年人来到她面前,坏笑着拉住她的手,油腔滑调地道:“维娜,你为何总是对我冷冰冰的呢?赏我一点美丽微笑不好吗?”

第227幕

杜令公爵见状大笑道:“这不是你的管家斯托夫先生吗?想不到平时看起来那么稳重的一个人,也会调.戏女佣。”

赫尔岑恼火道:“该死的斯托夫,早就有人在我面前打他的小报告,说他生活作风有问题,我还不相信,今天见了,果然是无风不起浪,空不来风啊!”

杜令公爵笑道:“赫尔岑,你又何必那么认真?你府上有点姿色的女子,早就被你品尝过了,赏几只破鞋给下人快乐一下,有何不可呢?”

赫尔岑冷哼道:“贵族朋友之间可以共享美女,老爷和奴仆之间怎能共享快乐?这个大胆的斯托夫,这次是主动撞到我手里了!”

只见魔镜中斯托夫拉住那俏女佣维娜的纤手,甜言蜜语,极尽挑.逗之能事,维娜表面上显得很恼怒,但眉梢眼角,却荡漾着春.情。

杜令公爵摇头笑道:“这个俏女佣维娜身材很棒,姿色不错,起初我看她的表情,还以为她是个矜持的姑娘,想不到经过男人三言两语的挑.逗,发.的本性就流露出来了。”

只见魔镜中斯托夫已经急不可待,一手掏出那根鸡.巴,一手揪住维娜的秀发,将她拉得跪了下来,颤声道:“亲爱的维娜,相信我,我是真爱你的,你就安慰我一下吧、、、、、、”

维娜似乎想叫喊反抗,但只来得及“嗯咛”一声,樱.口里便被粗大的肉.棒塞满。

赫尔岑看不下去了,伸手在魔镜上一抹,嘴中念动咒语,强令画面转换到洗手间里,可惜露丝和冬妮娅早已方便完毕,穿好衣裤准备离开了。

赫尔岑不由急道:“若是让两名女记者看见我的管家和女佣调.情,足以令我名誉受损。这可怎么办?、、、、、、”

他空自着急,露丝和冬妮娅已经推开洗手间的门出来,见到秃头管家揪住俏女佣的秀发捣口.腔,不由齐齐怔住。

首先是冬妮娅发出了一声尖叫,但她并未尖叫多久,已被斯托夫揪住秀发,拖得跪到地上,樱.口里被塞入大肉.棒。

只听斯托夫颤声道:“好姑娘,求求你不要喊好吗?若是被伯爵大人听见或看见了,我的脑袋就得掉了、、、、、、”

杜令公爵瞧着镜中的景象,不由苦笑道:“知道自己闯祸会掉脑袋,还敢把鸡.巴往女记者的嘴巴里塞,这个斯托夫先生啊,真是吓得糊涂了、、、、、、”

俏女佣维娜羞红了脸,快步跑了。露丝惊怒万分地去拉扯斯托夫,骂道:“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凌.辱日报的记者、、、、、、还不快放手?你真的想掉脑袋吗?、、、、、、”

斯托夫早已被露丝的知性气质所倾倒,再加上嗅到她身上的幽幽体香,情.欲更烈,虽然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还是舍不得放开冬妮娅,反而更加用力地揪住冬妮娅的秀发,鸡.巴在她口腔里乱冲乱撞。

赫尔岑再也无法忍受,按下了书桌上的一个电铃,一个粗犷的语音立刻从喇叭里传出来:“伯爵大人,有何吩咐?”

赫尔岑厉喝道:“多桑,带几个人到一楼洗手间门口去,去把斯托夫那个老色.狼给我抓来!”

多桑是赫尔岑的保镖队长,二十四小时在伯爵府的值班室里待命,闻言立刻大声回答:“遵命,伯爵大人!”

魔镜中,冬妮娅已被捣得呼吸困难,而露丝一时间也拉不开斯托夫,反而忽然被斯托夫揪住秀发。

露丝拼命挣扎,还是被斯托夫拉得逐渐跪下。斯托夫颤声道:“露丝小姐,我知道你很高贵,可是我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能在临死前请你为我吹奏一曲,也算不枉此生了、、、、、、”

这回轮到冬妮娅拼命拉扯斯托夫,却难以阻止那根粗大肮脏的肉.棒向露丝的樱.唇接近。

眼看露丝就要承受跟冬妮娅一样的命运,身形魁梧的多桑带领几名打手冲了过来,大吼道:“斯托夫,你好大的胆子,还不放手?!、、、、、、”

五分钟后,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斯托夫被几名打手拖到赫尔岑的书房。

斯托夫像狗一样爬到赫尔岑脚下,不住磕头,泣声道:“伯爵大人,饶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赫尔岑手中托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淡笑道:“斯托夫,中国的诗经你读过吗?”

斯托夫一怔,继续磕头道:“诗经?我、、、、、、我没有读过、、、、、、”

赫尔岑淡笑道:“诗经里有很经典的两句,我很喜欢,那便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斯托夫,我并不反对你玩女人,但你竟敢欺负被我宠幸过的女人,而且还敢凌.辱俄罗斯日报的女记者,你说我能够饶你吗?”

说着向多桑使了个眼色。多桑嘴边的大胡子动了动,目中闪过一丝凶光,猛地一拳击在斯托夫的后脑上、、、、、、

一楼客厅里,冬妮娅坐在沙发上,低头啜泣。

露丝坐在她身边,温言安慰着。其她几名女记者也出言安慰,但她们的眼中却不时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赫尔岑与杜令公爵携手从楼上走下来。赫尔岑叹道:“冬妮娅,不要难过,我已经替你报了仇,那个斯托夫,已被我家法处置了。”

杜令公爵瞧着啜泣的冬妮娅,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的神色,柔声道:“小姑娘,想开一点,上面的小嘴被捣了没多大关系,只要下面那张小嘴能守住不被人欺负就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继续采访吧。”

第228幕

由于出了管家调.戏女佣及侮.辱女记者的事,采访工作难以正常地继续下去。露丝向赫尔岑和杜令公爵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便带着几名女记者告辞离开。

出了大门,冬妮娅见自己的那条内.裤还在地上,上面已经有了被人踩踏的脚印。冬妮娅原本满怀热情地来采访,谁知先被一个看门的小厮逼着脱下内.裤作为打手.枪的辅助工具,随后又被一个秃顶的管家用鸡.巴玷.污了口腔。冬妮娅感到满心屈辱,不知道自己今后能否再坦然面对男友。

乌沙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瞧着冬妮娅,笑道:“冬妮娅姐姐,你的眼眶怎么红红的?谁欺负你了么?”

他已经听说冬妮娅被管家斯托夫侮.辱的事情,故意问冬妮娅,因为他喜欢幸灾乐祸。

露丝瞪着乌沙,嗔声道:“乌沙队长,我们好歹也是受教皇支持的报社记者,你怎么能如此无礼?你若真的惹恼了我,我就去找赫尔岑伯爵,让你受到不止扣三个月俸禄的惩罚!”

乌沙对露丝倒有点敬畏,闻言忙陪笑道:“露丝小姐,你不要生气,我是说着玩的。其实我对你们这些美女记者,是打心眼里尊重、、、、、、”

只听一个沙哑的语音传来:“尊重什么?无非是渴望得到这些美女记者的胸.罩或内.裤,用来满足自己内心的邪念。”

乌沙怒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伯爵府门口撒野?”

他身后的保安兵齐齐举起枪,几名美女记者的目光也循着那沙哑语音传来处望去,只见一名瘦削得如同骷髅的黑袍老者缓缓走过来。

乌沙喝道:“你是什么人?可知道我是谁?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喝声虽然严厉,但语音却在颤抖,因为他实在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几名美女记者也吓得呆住了,因为这名黑袍老者即使在大白天看起来,也像一个活鬼幽灵!

几名保安兵虽然举起了枪,但握枪的手指却在颤抖。乌沙再次壮起胆子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到伯爵府来干什么?”

黑袍老者已经走到大门口,他身上的衣衫看起来十分洁净,却有一股浓烈的腐尸气息钻入众人的鼻孔。

露丝嗅到这股腐臭气息,忽然想起一人,顿时浑身震颤,失声道:“你、、、、、、您是、、、、、、鬼僵神父?!、、、、、、”

黑袍老者碧蓝色的目光在露丝俏脸上一扫,阴声道:“想不到我归隐多年,你这个小丫头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随即对乌沙道:“小队长,你马上替我通报,就说鬼僵神父来了,要找赫尔岑伯爵和杜令公爵谈话。快去,不要耽误了我的宝贵时间。”

乌沙却未听说过“鬼僵神父”这个名字,嘴里冷哼道:“什么鬼僵神父,装神弄鬼、、、、、、不过我还是替你去通报一下,免得别人说我乌沙队长不近人情、、、、、、”

于是招手叫来一名听差,让他去向赫尔岑伯爵禀报有客来访。

那名听差被鬼僵神父的模样吓得一阵哆嗦,飞也似地跑了。

鬼僵神父点头道:“嗯,很好,很好。乌沙小队长,你既然听话,神父就给你一点奖励。”

乌沙呆呆道:“奖励?什么奖励?、、、、、、”

鬼僵神父幽灵般的目光扫过几名美女记者的俏脸,邪笑道:“孩子,我知道你对美女的内.衣裤很感兴趣,我便把这几名美女记者的胸.罩和内.裤送给你好不好?”

露丝闻言一怔,随即红着脸道:“鬼僵神父,你虽然是政坛元老,也不能如此随便如此下流吧?我们可是俄罗斯报社的记者,背后有教皇的支持!”

随即便嗔声道:“我们走!”带着几名美女记者快速离去。

乌沙望着几名美女记者窈窕的背影,尤其望着露丝那裹在制服长裤里的修长玉.腿,摇头叹道:“神父,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可以令她们把内.衣裤送给我。原来你只是吹牛。现在她们已经走了,我能得到什么?”

鬼僵神父邪笑道:“乌沙小队长,你看这些是什么?”

他枯瘦如鹰爪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捏着一堆女子的胸.罩和内.裤,五颜六色,散发出香皂的芬芳气息。

乌沙和几名保安兵顿时发出了惊喜的呼声。

鬼僵神父一边将内.衣裤向各人发放,一边介绍道:“这套淡蓝色胸.罩和内.裤是露丝小姐的,给乌沙小队长。这套粉红色胸.罩和内.裤是那个大眼睛美女记者的,给你、、、、、、这套紫色、、、、、、”

乌沙将露丝的胸.罩和内.裤紧紧地蒙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嗅着,颤声道:“神父,您真厉害、、、、、、您会魔法、、、、、、”

鬼僵神父邪笑道:“这算什么?不过是我老人家心情好,耍个小游戏让你们这群小孩子开心一下。”

赫尔岑伯爵的语音传来:“神父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随着语音,赫尔岑和杜令公爵疾步从大门里出来,轮流跟鬼僵神父握手,神情都极为恭敬。

露丝带着几名美女记者回到报社,进入办公室,冬妮娅终于忍不住问道:“露丝小姐,那个僵尸一样的神父究竟是什么身份?”

露丝叹道:“他是俄罗斯政坛的一个传奇人物,听说已经一百多岁,曾经是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老师,精通宗教理论和治国方略,又精通各种邪术,曾在好几次政变改革中力挽狂澜,被亚历山大一世赐为‘永远的帝王师’,地位几乎与沙皇、教皇相同。他已经消失了三十多年,今天忽然出现,看样子我们的国家又有大的动荡了、、、、、、”

第229幕

几分钟后,露丝和一名女记者去厕所,两名美女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随即检查了上身,发现胸.罩也没有了。

两女感到又是惊惶,又是羞涩,回到办公室,露丝让几名参加采访的女记者检查自己的衣物,顿时引发了一阵尖叫。

冬妮娅的内.裤自然早就没有了,当她发现自己的胸.罩也莫名失踪之后,感到羞怒万分,颤声道:“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们中了妖术?、、、、、、”

露丝叹道:“不错,我们确实中了妖术,但我们有什么办法呢?那个向我们施展妖术的人,连当今沙皇和教皇都惹不起,我们这些弱女子,又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呢?”

冬妮娅惊惶道:“露丝小姐,那个向我们施展妖术的人,莫非就是鬼僵神父?”

露丝眼中闪过一丝惊惶的神色,幽叹道:“除了他还有谁呢?他精通邪术,弄去我们的内.衣裤,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戏。即便他要让我们跪下来舔他的脏鸡.巴,我们也是无法拒绝的、、、、、、”

冬妮娅不吭声了,心里感到一种屈辱的绝望。

几名美女记者在报社里羞怒伤感之际,赫尔岑伯爵府里,乌沙带着几名保安兵,聚在值班室里,正用鸡.巴享受着几名美女记者的胸.罩和内.裤。

他们用胸.罩和内.裤裹住自己的鸡.巴,急剧摩擦,很快那些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内.裤便糊满白色的精.液。乌沙正要将糊满精.液的露丝的内.裤像垃圾一样扔出去,一名面目猥琐的保安兵邪笑道:“队长,何必扔掉呢?我们把这些摩擦过我们鸡.巴的内.衣裤给美女记者们寄回去,让她们看看上面这些白糊糊的东西,她们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嘿嘿、、、、、、”

乌沙闻言一怔,随即大笑:“拉比尔,你真是个天才,想象力太丰富了!很好,就照你的意思办!”

第二天早上,俄罗斯日报社办公室收到一个邮递员送来的纸箱子。一名穿制服的美女秘书打开箱子,触目之下,发出了尖叫。

露丝从里面的办公室里奔出来,问道:“罗莎,大惊小叫地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另外几名美女记者也围到了箱子前,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很快便问不出来了,因为她们看见了箱子里的东西。

报社的社长威金斯先生,一名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人,也从里面的办公室出来,厉声问道:“吵吵闹闹地干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味道这么腥臭?、、、、、、”

威金斯先生的语声也很快中断,因为他也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

箱子里堆满一条条女性胸.罩和内.裤,露丝的胸.罩和内.裤放在最顶层,上面所糊的白色精.液最多。

威金斯先生惊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

露丝摇着头,含泪从箱子里拿出一封信笺,威金斯先生凑过头去看,只见上面写着:“亲爱的露丝小姐,昨天由于你穿着西装和长裤,不方便请求你脱下胸.罩和内.裤让我们享受,但最后尊贵的鬼僵神父满足了我们的愿望。露丝小姐,你的胸.罩和内.裤散发着无以伦比的幽香,其她几名美女记者的内.衣裤也很不错。我们享受完毕,不敢再继续占有,于是物归原主,并向露丝小姐及那几名美女记者致以诚挚的问候、、、、、、”

信笺的署名是“乌沙”。

威金斯先生读完信,惊颤道:“鬼僵神父又出现了?天,这可是天大的新闻!露丝,你为什么不对我汇报?、、、、、、”

他已无暇顾及这箱子糊满精.液的内.衣裤后面的事情,一听说鬼僵神父出现,心思立刻关注到这个传奇人物身上。

露丝只好将昨天傍晚在赫尔岑伯爵府大门口遇到鬼僵神父的事汇报社长。威金斯先生捏着鼻子,先让女秘书将散发着腥臭的箱子搬走,随即沉吟道:“鬼僵神父已经退隐了三十年,如今突然出现,而且去找沙皇的贵族重臣赫尔岑伯爵和杜令公爵、、、、、、他又想掀起什么政坛波浪呢?、、、、、、”

一顿之后,沉声道:“露丝,你的文章必须重写!要将这次绑架杜令公爵外孙的事件与鬼僵神父的出现联系起来,做一些猜测,来一些渲染和炒作。我相信,嘿嘿,一定能起到很好的舆论效果、、、、、、”

露丝的神情有些痴呆,含泪道:“是,社长、、、、、、”

威金斯先生拍拍露丝的肩头,转身离去。

几名美女记者同时啜泣着。冬妮娅泣声道:“露丝,我们受了这么大的侮.辱,就没有人替我们主持公道吗?”

露丝幽叹道:“若是被别人侮.辱,我还能找波比尔教皇主持公道,但是这个鬼僵神父、、、、、、唉、、、、、、连教皇都不敢惹他,我们这几个弱女子能干什么?姐妹们,为了活下去,我们只能忍受这次屈辱了、、、、、、”

冬妮娅泣声道:“忍受?露丝,你让我今后怎么面对列文呢?、、、、、、”

列文是冬妮娅的男友,是税务局的一名小公务员,性格老实,工作兢兢业业,跟冬妮娅感情很好。

露丝幽叹道:“冬妮娅,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难以面对列文,可是、、、、、、我相信列文即使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不理睬你的,因为他是一名善解人意的青年,习惯原谅别人的过错,况且、、、、、、这件事你自身并没有错、、、、、、”

第230幕

冬妮娅摇着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露丝忙拉住她,问道:“亲爱的,你到哪里去?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还要帮我整理稿件呢!”

冬妮娅面色苍白,颤声道:“露丝,我、、、、、、我想请假,我要去找列文、、、、、、”

露丝叹道:“你找到他,又能对他说什么呢?难道你要告诉他,自己的胸.罩和内.裤被一群看门的杂役玷.污了?亲爱的,有时候隐瞒和谎言不是背叛,而是出于爱。我建议你,永远不要向列文提起这件事、、、、、、”

冬妮娅泣声道:“这件事已经发生,列文迟早会知道。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即使表面上不责怪我,心里面也会觉得痛苦。所以我必须在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前,去找他,跟他做一件事、、、、、、”

露丝奇道:“你想跟他做什么事?”随即一笑,放开了冬妮娅的手,轻叹道:“我明白了,你去吧,但是、、、、、、早点回来,还有一大堆工作需要你帮忙呢、、、、、、”

冬妮娅离开后,一名女记者问道:“露丝,冬妮娅去找她的男朋友,究竟去做什么事?”

露丝还未回答,那名去丢箱子的漂亮女秘书回来了,用纸巾擦着手,连声道:“好恶心哦,白糊糊的男人精.液,我刚才差点吐了、、、、、、”

露丝叹道:“罗莎,不要挖苦我们好吗?我们都在一家报社工作,算是姐妹。我们受了侮.辱,难道你要幸灾乐祸吗?”

女秘书罗莎性格刻薄,平时跟女记者们关系不好,今天见同事们受.辱,心里很是痛快,嬉笑道:“露丝小姐,我怎么会幸灾乐祸呢?不过这件事,我还是觉得你们自己有责任。身为女子,连自己穿在身上的内.衣裤都会丢掉,这不让人笑话吗?”

一名女记者泣声道:“那是鬼僵神父的邪术,你不知道吗?”

罗莎嬉笑道:“鬼僵神父真有那么可怕吗?很多不小心丢了内.裤的女子,都说自己中了邪术,这难道不是一种掩饰自己粗心的借口?”

那名女记者还要跟罗莎争辩,露丝忙阻止两人斗口,嗔声道:“工作时间,不要说这些话题了!大家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吧、、、、、、”

大家都用愤恨的目光瞧着罗莎,罗莎却一脸得色,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一个阴冷的语音从门口传来:“刚才谁在背后议论我呢?”

一名骷髅般的黑袍老者缓步进入了办公室,身后跟着两名衣衫华丽的男子,正是赫尔岑伯爵和杜令公爵。

“鬼僵神父?!、、、、、、”几名女记者顿时惊惶失措,女秘书罗莎也慌忙从桌前起身,俏脸绯红,颤声道:“您是鬼僵神父?我、、、、、、我、、、、、、”

鬼僵神父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望着罗莎,邪笑道:“小姑娘,你好像对我的法术不太相信?”

罗莎忙道:“我相信,我相信、、、、、、神父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刚才的胡言乱语好吗?”

鬼僵神父邪笑道:“你错了,我不是大人,更没有大量。得罪我的人,就算是沙皇和教皇,也必须付出代价、、、、、、”

说着伸出苍白枯瘦的手指,在罗莎面前晃了几晃,罗莎顿觉身体有异,眼前一花,只见鬼僵神父手中已经握着一条淡红色的三角内.裤。

罗莎顿时俏脸绯红,难以置信地望着鬼僵神父手中的内.裤,夹紧了双腿,颤声道:“神父,您、、、、、、您好厉害、、、、、、人家穿着长裤和高跟鞋,您怎么把人家的内.裤脱下来的呢?、、、、、、”

鬼僵神父哈哈大笑,将罗莎的内.裤凑到鼻前,贪婪地嗅了几下,笑叹道:“很香,很香,美女穿过的内.裤就是香、、、、、、小姑娘,你现在相信我老人家的法术了吧?”

罗莎忙道:“我相信,我当然相信、、、、、、神父,您原谅我吧,我今后再不敢胡说了、、、、、、”

鬼僵神父沉声道:“我知道你今后再不敢胡说,可是这一次,你必须为自己说错话而付出代价!”

说着将内.裤递还给罗莎,厉声道:“去,拿着自己的内.裤,去找报社门口那个长年坐地乞讨的叫花子,用自己的内.裤把他的精.液弄出来,然后把内.裤拿回来给我检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不但罗莎闻言面色惨变,连露丝和其她几名女记者也感到一阵颤栗。

那个长年在报社门口坐地乞讨的乞丐,是个远远便散发着恶臭的糟老头子,不但又脏又丑,而且一双鬼魅般的眼睛老是在经过的美女身上乱转。报社的美女们一想起他就恶心得想吐,现在鬼僵神父出于一种邪恶的心思,竟然让罗莎拿着自己的内.裤去为那个老乞丐打手.枪,罗莎若是烈女,应该宁死不从。

然而罗莎外表知性美丽,骨子里却不是那种视贞.洁为生命的烈女,她虽然满脸屈辱的神情,眼眶里也滚动着泪珠,但最终还是恭声道:“神父,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这就去、、、、、、”

说着便拿着自己的那条淡红色三角内.裤,缓缓出门而去。

女记者们都向罗莎的背影投以同情的目光。露丝回过神来,问道:“鬼僵神父驾到,快请坐。公爵大人和伯爵大人也请坐、、、、、、不知鬼僵神父驾临我们报社,有何指示呢?”

鬼僵神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杜令公爵和赫尔岑伯爵侍立在他背后,神色恭敬。

第231幕

鬼僵神父瞧着战战兢兢的美女记者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笑意,大咧咧地一摆手,连声道:“大家快请坐,快请坐,不要这么紧张嘛!咦?你们的社长大人呢?怎么不出来见我?难道旷工回家去了?”

威金斯先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办公室里出来,站到鬼僵神父面前,不住地扶着自己的金边眼镜,结结巴巴地道:“神父大人,不好意思,我、、、、、、我刚才正在接教皇大人的电话,不敢挂断,所以我未能、、、、、、及时出来迎接神父大人,还请、、、、、、”

鬼僵神父一挥手,淡笑道:“威金斯社长,既然教皇给你打了电话,也就不必我多费唇舌了,但我还是要强调,这次关系到哥萨克黑衣帮的绑架事件,一定要制造有利于东正教和沙皇的舆论,引发民众对哥萨克黑衣帮的反感。如果你们这次舆论制造成功,沙皇就可以派兵彻底围剿哥萨克匪徒,断绝这帮祸患。社长大人,你可明白?”

威金斯先生掏出一张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连声道:“明白,明白、、、、、、我一定遵照鬼僵神父和教皇大人的指示炮制文章,推出舆论、、、、、、”

鬼僵神父“嗯”了一声,起身便走,杜令公爵与赫尔岑伯爵忙跟在他后面。

威金斯先生带着一群美女记者躬身相送,人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鬼僵神父走到门口,忽然转身,碧蓝色的眼光从几名美女记者身上扫过,淡笑道:“露丝小姐,还有这几位美女记者,你们不要怪我在你们身上玩了小把戏,以为我用法术弄走你们的胸.罩和内.裤,是为了满足赫尔岑伯爵那几只看门狗的欲.望。其实我是想惩罚他们。嘿嘿,虽然乌沙和那几个保卫兵用鸡.巴享受了你们的胸.罩和内.裤,但我保证,在三天之内,他们的下.身全部会溃烂,到时候痛痒至极,发疯而死。你们若不信,到时候可以去看看他们发疯时的丑态。嘿嘿、、、、、、”

露丝与几名美女记者面面相觑,心里都感到荒唐和滑稽。露丝苦笑道:“原来鬼僵神父是想用我们的内.衣裤去惩罚那几个色.鬼。鬼僵神父真是嫉恶如仇,我们对神父大人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

鬼僵神父哈哈大笑,带着杜令公爵与赫尔岑伯爵扬长而去。

威金斯先生发了半天呆,直到露丝提醒他:“社长大人,神父已经走了。”,才回过神来,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倨傲的神色,干咳一声,道:“露丝,方才鬼僵神父的话你已经听到了?这次的文章和舆论宣传应该怎么弄,不用我再说,你早该明白了吧?嗯?”

露丝心底暗笑,表面上恭声道:“我明白,社长大人!我马上带着下属去做这件事!”

威金斯先生点点头,眼睛在大办公室里一扫,眉头皱了起来,问道:“冬妮娅到哪里去了?还有秘书小姐罗莎呢?”

露丝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叹道:“冬妮娅身体不舒服,回家休息去了。至于罗莎、、、、、、她刚才出言不逊,惹恼了鬼僵神父,按照神父所说的惩罚方法去、、、、、、去做事了、、、、、、”

威金斯先生闻言忙道:“既然是鬼僵神父的安排,我就不过问了。露丝,你赶快抓紧时间工作,耽误了神父和教皇的指示工作,我们可都是负担不起的哦、、、、、、”

再也顾不上细问冬妮娅离开的原因,急步回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鬼僵神父带着两名贵族离开报社大楼,刚走到大门口,便遇见一脸痴呆的罗莎,双手捧着一条糊满白色腥臭精.液的淡红色三角内.裤,喃喃道:“神父大人,我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个老乞丐的、、、、、、精.液、、、、、、弄出来了、、、、、、”

杜令公爵和赫尔岑伯爵对望一眼,在交换暧昧笑意的同时,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鬼僵神父却一脸严肃的表情,沉声道:“你捧着这些脏水水给谁看?为什么自己不把它舔干净?”

罗莎闻言一震,俏脸上满是屈辱痛苦的神情,在眼泪扑簌簌落下的同时,伸出香.舌,开始舔拭内.裤上的腥臭精.液。

不远处路灯下,那个衣衫褴褛的丑陋老乞丐,正在眉飞色舞地向一帮围观的闲人讲述自己的奇遇:“你们不相信?我自己也简直不相信,还怀疑自己在做梦!刚才,俄罗斯日报社的美女秘书罗莎小姐,穿着一身知性的制服,双手捧着自己的三角内.裤,俏生生来到我面前,用羞涩的语调,说要用她的内.裤来帮我打手.枪,起初我还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可是她竟然真的跪了下来,主动解开我的裤带,把我的这根臭鸡.巴掏了出来,用她芬芳的内.裤裹住,搓.揉起来、、、、、、我以为自己的在做梦,一直不敢说话,更不敢伸手去摸她的身体,因为我怕惊醒了这个美梦。可是罗莎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实在令我难以忍受,我便伸手握住了她丰.满的胸.脯,虽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她那对乳.房的柔软和富有弹性、、、、、、由于紧张,我的豆浆很快被罗莎小姐弄了出来,糊满了她的内.裤。我问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却只是摇头、流泪,起身姗姗而去、、、、、、你们说,罗莎小姐为什么要来这样对我?难道是她看着我每天讨饭可怜、生活单调,想给我枯燥乏味的人生,增添一丝美丽的色彩?、、、、、、”

老乞丐正讲得起劲,围观的人群忽然一阵动,迅速分开一条道路,只见一名形若骷髅的黑袍老者,带着两名贵族打扮的人走到面前。

那黑袍老者瞧着老乞丐那根兀自淌着腥臭精.液的脏棒棒,淡笑道:“老爹,你感到很得意,是不是?”

第232幕

老乞丐感到那黑袍老者目光中有一种邪异的力量,令得自己心神震颤,不由趴到地上,颤声道:“我、、、、、、我错了、、、、、、这位老爷、、、、、、”

杜令公爵沉声道:“什么老爷!这是比老爷尊贵千百倍的鬼僵神父!臭要饭的,你好大的胆子,得了便宜,还敢在这里向路人吹嘘!你知道这附近是什么地方?”

老乞丐一听“鬼僵神父”的名字,一时间吓得呆了,只听鬼僵神父淡淡道:“你虽然得了便宜,但你亵.渎的却是俄罗斯日报社的美女秘书,因此你应该得到惩罚。在我走出五十步之前,你自己把那根棒子割下来吧、、、、、、”

说完便带着杜令公爵和赫尔岑伯爵缓步离去。围观的众人都有些发呆,呆呆地瞧着老乞丐双手颤抖,从怀中掏出一柄锈迹斑斑的匕首。

一个街头小混混惊声道:“老家伙,难道你真要、、、、、、”

他话未问完,血花已经溅起,伴随着老乞丐一声凄厉的惨叫。

老乞丐竟然将自己的鸡.巴一刀削了下来!

罗莎按照鬼僵神父的指示,站在报社走廊的窗前,望见老乞丐那凄惨的一幕,也不禁芳心震颤,感到一种复仇的快意,但她心灵所受的屈辱和伤害,却是永远也无法弥补了、、、、、、

莫斯科地方税务局三楼的办公室里,由于今天科长不在,所以一帮职员围在一起赌牌。

统计科室里大都是年轻的职员,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正是谈论女人和喜欢赌博的黄金年龄。

今天参加赌牌共有六人,年龄最大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大胡子老头,他叫维奇,是这个科室的副科长,由于他好赌博和喜欢组织,科室的年轻人才可能享受到上班时打牌的刺激。

维奇副科长在最大最舒适的一张椅子上坐着,挥手甩出一张牌,眼睛盯着坐在对面的一名青年,嬉笑道:“列文,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连出几组合.欢牌,难道你今天有艳.遇?”

列文黑色的头发卷曲着,神情有些木讷,将手中的一组牌丢到桌上,叹道:“唉,又是一组合.欢牌!我宁愿自己多点财运,少点艳.遇!”

按照莫斯科地区打牌的迷信,一组牌中尽是红桃的便称为合.欢牌,据说男子一天如果摸到五组以上的合.欢牌,这一天便有机会跟一名美女性.交,这虽是迷信,但在赌博的过程中却常常被人谈论,引发更多猥.亵的话题。

列文平时虽然不好赌博,但一旦参与赌局,赌运向来很好,今天却一连摸了八组合.欢牌,虽然得到了子虚乌有的所谓“性.交机会”,口袋里的卢布却一张张到了别人手里。

坐在列文旁边的一个胖子笑道:“列文,我看你今天一定有跟美女性.交的机会,因为一连摸八组合.欢牌,在赌博史上是很少的。所以你今天虽然输了钱,也不要感到沮丧,因为跟美女性.交的快.感,会很大程度上弥补你在金钱上的失落,嘿嘿、、、、、、”

列文把几张卢布摔到桌面上,没好气地道:“性.交?哼哼,我他.妈.的跟谁性.交?!、、、、、、”

维奇副科长伸出大手,将桌面上的卢布收起来,呵呵笑道:“哎呀,亲爱的列文,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你的女友那么漂亮,你说你能跟谁性.交呢?”

列文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神色,摇头叹道:“副科长大人,您说错了。冬妮娅虽然是我的女友,虽然跟我感情很好,但她是一个十分矜持的女子,不到新婚初.夜,是绝不会与我发生那种关系的、、、、、、”

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瘦子笑道:“列文,你太老实了。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越迁就她,她就越矜持,越装作淑女。你如果主动一点,粗.暴一点,她很快会顺从的,嘿嘿、、、、、、”

列文摇头道:“我不会这样做,我爱冬妮娅,所以尊重她。我不着急,因为我们已经打算今年年底结婚,再有三个多月,我就可以、、、、、、嘿嘿、、、、、、我就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了、、、、、、”

维奇副科长摇头叹道:“三个多月?唉,三个多月会发生很多事情。列文,如果三个多月后,你在新婚初.夜发现自己的妻子不是处.女,你会有什么感想呢?”

列文的脸红了,大声道:“不,绝不会!我相信冬妮娅,她一定会为我守身如玉的!、、、、、、”

维奇副科长带头狂笑起来,其余职员也跟着发出各种怪笑,弄得列文面红耳赤,再也无心打牌,将手上的扑克牌摔到桌面上,起身愤愤离去。

维奇副科长命令人重新洗牌,瞧着列文离开的背影,摇头叹道:“这个小伙子,实在太老实了。他的女友虽然性格文静,但在报社那种环境下工作,很难守身如玉。我听说俄罗斯日报社的社长威金斯先生是个老色.狼,我想冬妮娅那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早就被社长给搞掉了、、、、、、”

一名马脸青年淡笑道:“副科长大人,这也不一定,因为我听说俄罗斯日报的社长威金斯先生是个天生的阉人,根本不能干那种事,所以日报社的那些美女记者,平时是有条件守身的、、、、、、”

维奇副科长闻言惊笑道:“什么?有这种事?这是真的么?嘿嘿,那可太可惜了!如果我们科室里有那么多美女,早就被我、、、、、、嘿嘿、、、、、、”

一个冷冰冰的语音从门口传来:“早就被您弄掉了,是吗?副科长大人、、、、、、”

第233幕

列文又出现在门口,一连愤恨之色,身上的衣服却换成了滑稽的灰色短衫。

众人先是一呆,维奇副科长带头笑了起来:“保尔,你的易容术越来越高明了,如果你去找冬妮娅,说不定能把她骗过,占有她的初.夜呢,嘿嘿、、、、、、”

那个“列文”嘿嘿一笑,抬手从脸上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苍白阴沉的笑脸,走到桌前坐下,叹道:“我在楼梯口碰见了列文,他说心情不好,出去喝杯酒。既然这个列文不愿打牌,就让我这个列文来参战吧!”

说着便去摸牌,却被维奇副科长按住手背,淡笑问道:“你有钱吗?我们可是从不赊欠的。”

叫“保尔”的青年将那张人皮面具戴回脸上,又恢复了列文的容貌,冷笑道:“副科长大人,不过是上次打牌欠了你一次,要记我一辈子吗?我难道是那种为了几张卢布躲躲闪闪的人?”

维奇副科长哈哈一笑,放开了手,笑道:“有钱就好。保尔,方才那个列文虽然输了钱,却连摸了八组合欢牌,得到了艳福桃花运,不知你这个列文今天手气如何?”

保尔是统计科长的侄子,为人阴沉,性格古怪,不但喜好赌博,更喜好研究奇技异能。最近他一直在研究易容术,已经略有所成。听了维奇副科长的话,保尔淡笑道:“无论是赢钱或是赢女人,都是收获。我有预感,今天会有很好的手气、、、、、、”

他刚刚摸了一张牌,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语音:“请问、、、、、、列文科员在吗?、、、、、、”

保尔没有回头,便知道来了一名美女,因为他从对面维奇副科长等人发直的眼光中,猜测出来了。

他刚想回头,维奇副科长忽然给他使眼色,并大声道:“列文,你今天的手气不好,不要再打牌了!你看,你的女朋友冬妮娅来了!”

保尔回过头,看见了一名穿白色衣裙的金发美女站在门口,身子似乎在微微发抖,俏丽的脸庞上带着丝丝忧郁。

保尔听说过冬妮娅,知道她是列文的女友,今天第一次见她,才发现她真是很美丽。

保尔明白刚才维奇副科长眼色的含义,那是让他冒充列文,检验一下自己的易容术。

于是保尔微微一笑,起身道:“冬妮娅,你来了?怎么,今天没有上班吗?”

冬妮娅瞧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道:“今天我请假了、、、、、、你怎么穿这么奇怪的衣服?还有、、、、、、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保尔与维奇副科长对视一眼,暗笑一声,走到门口,搂住冬妮娅的香肩,低声道:“走,我们到外面去说、、、、、、”

他将冬妮娅带到一间小会客室,关上门,叹道:“今天太热,所以我没有穿正式的工作制服,另外、、、、、、我感冒了,所以嗓子沙哑,你听起来好像我的声音变了、、、、、、”

冬妮娅幽幽地看了保尔一眼,叹道:“你、、、、、、你怎么上班时间打牌呢?你不是在自修硕士课程吗?还有时间打牌?”

保尔嗅着冬妮娅的体香,笑叹道:“其实我也不想打牌,我也想把每一分钟的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可是、、、、、、唉、、、、、、副科长组织打牌,我只能陪着玩一会儿,你知道,顶头上司,不好得罪啊、、、、、、”

冬妮娅摇摇头,眼中似有泪光,幽叹道:“列文,我心里好烦,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保尔努力现出关切的神情,轻抚着冬妮娅的香肩,柔声道:“冬妮娅,陪你出去没有问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看来很忧郁啊、、、、、、”

冬妮娅摇头不答,转身打开会客室的门,走了出去。

保尔忙跟上去,两人并肩走过廊道,下了旋转楼梯。

楼梯上与几名税务局的同事擦肩而过,保尔面色尴尬,生怕这些同事揭破自己的身份,幸亏那几名同事都是猥琐之徒,虽然瞧出这个列文是假的,但只是暧昧地一笑,没有戳穿。

保尔更怕遇见真正的列文回来,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

所幸一直走到税务局门口,也没有碰见列文,保尔暗暗松了口气,问道:“亲爱的,我们去哪里?”

冬妮娅抬头望望阴暗的天空,叹道:“还能去哪里,就去我们经常去的那个地方吧、、、、、、”

保尔自然不知道“我们经常去的那个地方”是在哪里,只好唯唯以应:“是,是,冬妮娅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冬妮娅忽然盯着他,秀眉皱起,问道:“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怎么怪怪的?”

保尔吓了一跳,忙笑道:“我说话怎么怪了?难道我平时不是这样说话吗?哦,亲爱的,是这样、、、、、、你不是老说我平时太木讷,说话不幽默吗?我如今正在学习幽默,争取每次见你,都让你开心、、、、、、”

冬妮娅摇头道:“有些东西是学不来的、、、、、、我还是喜欢本真的你、、、、、、保尔,走吧,我们到那边租一辆自行车,像往常那样,你载着我,到那里去、、、、、、”

这下保尔有点傻眼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骑着自行车往哪个方向走呢?他心里有些焦急,表面上强作镇定,笑道:“冬妮娅,老是骑自行车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今天步行到那里去,好吗?这样更加浪漫,不是吗?”

第234幕

冬妮娅的目光再次凝注到保尔的脸上,半响才微笑道:“亲爱的,我忽然发现你变了。以前你何时想过‘浪漫’这个词语呢?好吧,今天我听你的,咱们步行到那里去,哦不、、、、、、”

一顿之后,俏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的神色,低声道:“我要你背我到那里去、、、、、、”

“背你?、、、、、、”保尔再度傻眼了,心想这不是跟骑自行车一样吗?我不知道地址,把你往哪里背呢?

焦急间忽然有了办法,嬉笑道:“背着自己的女友去经常幽会的地方,确实很浪漫,但我今天还要再浪漫一点、、、、、、”

冬妮娅眼中笑意越来越浓,问道:“亲爱的列文,你还要怎样浪漫呢?”

保尔从怀中取出一张黑丝巾,蒙在自己眼睛上。

冬妮娅惊笑道:“亲爱的,这是什么意思?”

保尔笑道:“我愿意做一匹瞎马,永远按照你指引的方向前进,不好吗?”

冬妮娅眼中发出了光彩,握住保尔的手,轻叹道:“我愿意做一匹瞎马,永远按照你指引的方向前进、、、、、、这是普希金的诗句、、、、、、列文,早就知道你喜欢诗歌,可是从未给我朗诵过。今天第一次听到你嘴里念出来的诗歌,我真感动、、、、、、”

保尔暗笑着躬去,道:“亲爱的,快到我背上来吧。一旦你扒到我的背脊上,你就是我的指挥官,我的舵手,我赖以前进的明灯、、、、、、”

他继续念诵普希金的诗句,冬妮娅满怀幸福地扒到他背脊上,感到自己的丰.臀顿时被两只手紧紧握住,虽是隔着裙裤,但也完全能感受到手指钢爪般的力量。

冬妮娅俏脸绯红,嗔声道:“列文,你的手、、、、、、怎么捏我?你好坏、、、、、、”

保尔邪笑道:“我不用手托着你的,你不就掉下去了?现在我的背脊是马背,我的双手就是你的马鞍,马鞍不稳固,怎么保证乘客的安全呢?”

冬妮亚嗔笑道:“你变得如此油嘴滑舌,我一时间还真不习惯。哎哟,你慢点!快撞到路牙上了!、、、、、、向左转,向前走,对,就这样、、、、、、”

在冬妮亚的指挥下,蒙住眼睛的保尔在街道上走着,引发了路人的一些议论。

保尔忍不住问道:“亲爱的,我们这样走,大概要走多久能到目的地呢?”

冬妮亚嗔笑道:“怎么,才走了一会儿,你就累了么?如果累了,你就把我放下来吧!”

保尔忙用双手把冬妮亚的身子向上托了托,笑道:“不累,我不累、、、、、、只是这一路上人多车多,你可要指挥好哦,如果不小心掉到水沟里去了,我不害怕,你这个小美人可就要受委屈了!”

冬妮亚嗔笑道:“你胡说什么?现在你是瞎子,难道我也是瞎子么?快走,唉,不知道今天,飞石公园的那些花儿,凋谢了没有?”

保尔这才知道以往冬妮亚与列文经常幽会的地点是飞石公园,那是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公园,确实属于情侣们幽会的绝好场所。

“咦?!、、、、、、”冬妮亚忽然惊叫一声。

保尔问道:“亲爱的,怎么了?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事物吗?”

冬妮亚揉了揉眼睛,颤声道:“我刚才看见了一个人、、、、、、如果不是确定我现在扒在列文的背上,我一定会认为那个人就是列文、、、、、、”

保尔闻言一震,忙加快了脚步,强笑道:“这么说你是看到一个与我长得相似的人了、、、、、、这很正常,世界上本就有一些人长得相似的、、、、、、”

冬妮亚的目光凝视着方才那人消失的巷口,不断地摇着头,叹道:“太像了,太像了、、、、、、我简直难以相信,世界上有跟我的列文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保尔再次加快了脚步,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方才冬妮亚看见的那个人,绝不是跟列文长得相似,那个人,一定就是真正的列文!

看来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保尔一心祈祷在路上不要遇见列文,谁知偏偏就遇上了。幸好冬妮亚以为那只是一个与列文长得相似的人,否则保尔的阴险计划,就难以成功了。

冬妮亚嗔笑道:“你怎么忽然走这么快?慢一点,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个瞎子,我是你指路的明灯。哎呀!、、、、、、”

保尔问道:“亲爱的,又怎么了?”

他感到冬妮亚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甚至听到她的牙齿也在打战。保尔意识到,冬妮亚一定是又看见了令自己震惊的事物,而且这次的震惊,远远超过看到一个跟列文相似的人时的震惊。

保尔不由将冬妮亚从背脊上放下来,扯掉自己眼睛上的黑丝巾,触目之下,也不由一惊。

只见眼前站着一名形如骷髅的黑袍老者。保尔虽然不认识这名老者,却对站在老者身后那两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十分熟稔,因为那是俄罗斯几乎人尽皆知的贵族大臣:杜令公爵和赫尔岑伯爵!

保尔立刻弯下腰,恭声道:“见过杜令公爵大人,见过赫尔岑伯爵大人、、、、、、”

杜令公爵淡笑道:“小伙子,你既然知道礼仪,就应该先向地位更高的人行礼问好。”

第235幕

保尔一时不明白杜令公爵的意思,旁边的冬妮亚一边拉他的衣服,一边跪下,颤声道:“鬼僵神父、、、、、、”

保尔闻言一震,慌忙跪下,连连磕头,颤声道:“神父大人,小人、、、、、、小人真是瞎了眼睛、、、、、、”

鬼僵神父淡笑道:“不要害怕、、、、、、小伙子,你长得很英俊嘛、、、、、、抬起头,让神父看看好不好?”

保尔慢慢抬起头,接触到鬼僵神父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不由内心一阵竦栗,慌忙又低下头。

鬼僵神父柔声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担任什么职务呀?”

保尔不由转头瞟了冬妮亚一眼,颤声道:“我、、、、、、我叫列文、、、、、、在税务局统计科上班,职务是、、、、、、预算员、、、、、、”

真正的列文当然是税务局统计科的预算员,保尔虽然感到自己在鬼僵神父面前无所遁形难以撒谎,但内心还是存在一丝侥幸,因为身边这个女子实在是清纯美丽,如果不能骗奸成功,确实是一生遗憾。

鬼僵神父哈哈大笑,脑袋左右一转,瞧了瞧杜令公爵与赫尔岑伯爵,笑叹道:“当着我的面撒谎的人,几十年来,这还算是第一个、、、、、、”

此话一出,带着人皮面具的保尔自然是浑身颤抖,杜令公爵与赫尔岑伯爵也是面色大变。冬妮亚则感到十分疑惑,不明白鬼僵神父话中的含义。

赫尔岑伯爵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鬼僵神父面前撒谎!”

保尔再也不敢坚持,神色遗憾地瞟了冬妮亚一眼,给鬼僵神父磕了几个头,正要承认自己易容骗人的真相,鬼僵神父却哈哈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年轻人,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玩弄一下小把戏,杜令、赫尔岑,我们就不要打扰年轻人的游戏了,走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杜令公爵与赫尔岑伯爵恭声道:“是。”两人随着鬼僵神父快步离去。

保尔心里暗自庆幸,听着三人的脚步声离去,一时间不敢抬头。

等了许久,只听冬妮亚嗔声道:“起来吧,还跪着干什么?大人们早就走得没影儿了。”

保尔回过神来,起身望望远方,果然不见了鬼僵神父和两位贵族大人的身影,于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头瞟了冬妮亚一眼,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狠笑意。

冬妮亚在咀嚼着方才鬼僵神父的话,问道:“列文,我不明白,神父大人为何说你撒谎呢?你明明是税务局统计科的预算员,他为何说你撒谎呢?”

保尔淡笑道:“我刚才确实有点撒谎,不过我撒谎是出于谦虚。我刚才说自己是统计科的预算员,其实我已经被破格提拔成主任科员,正科级别。鬼僵神父之所以生气,可能是因为我刚才没有对他说自己被提拔的事情。”

冬妮亚闻言欣喜道:“亲爱的,原来你被提拔成主任科员了,哦,感谢上帝!我就知道,勤奋的人,迟早会有收获,可是,亲爱的,你再谦虚,也不敢隐瞒我啊!得到了提拔,为何不对我说呢?”

保尔搂住冬妮亚的纤 腰,嬉笑道:“亲爱的,我想再过些时候再对你说,给你一个惊喜,不好吗?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到飞石公园去吧!你是继续指挥我这匹瞎马呢,还是跟我手牵着手走呢?”

冬妮亚将身子主动向前靠,将自己丰 满的胸 脯紧紧贴到保尔的胸膛上,嗔笑道:“你这匹瞎马,只知道横冲直撞,不听指挥。为了自身的安全,我还是不骑你这匹瞎马了。就让我牵着你这个小 弟弟的手,我们,嘿嘿、、、、、、走吧、、、、、、”

保尔心底暗笑,搂住冬妮亚纤 腰的手臂加大了力量,同时晃动身子,故意用胸膛摩擦冬妮亚那两座高耸的乳.房。

冬妮亚挣扎着,却将身子贴得更紧,嗔声道:“哎呀,坏蛋,你磨人家的那里干什么?好坏、、、、、、列文,你想弄我,等到了飞石公园再说嘛、、、、、、现在猴急什么?、、、、、、”

保尔闻言惊喜道:“你说什么?冬妮亚,你、、、、、、你同意我弄你了?、、、、、、”

保尔跟税务局统计科的大多数同事一样,都了解列文的恋爱情况,知道冬妮亚是个矜持保守的姑娘,一直未将贞 献给列文。今天保尔用易容术冒充列文,目的便是要占有冬妮亚的贞 ,本来保尔还一直伤脑筋究竟如何能将冬妮亚骗 奸 掉,心想如果实在不行,只能用迷 药春香一类的下三滥工具了。不料此刻冬妮亚竟然主动提出来让自己弄,真是令保尔窃喜万分。

冬妮亚与保尔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才慢慢推开他,牵住他的手,向飞石公园走去,幽叹道:“列文,我知道,你一直嫌我矜持保守,不肯陪你睡觉。我知道你很羡慕其他的男青年,每天晚上可以在自己女友怀抱中得到快乐。列文,你是不是一直怪我,甚至有些恼恨我?”

保尔忙正色道:“亲爱的,你不要这样说。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守的好女孩,未经婚配,不肯随意奉献自己的贞 。我也跟那些追求肉 体快乐的轻浮男孩不同,我爱你的传统美德,对于你的身体,我虽然一直很向往,但我完全能够控制自己,我并不急于一时、、、、、、亲爱的,你不必感到内疚,我爱你,是爱你的品德,你的思想,你的灵魂,绝不只是单纯喜欢你的肉 体、、、、、、”

第236幕

冬妮娅闻言淡笑道:“这些话如果是别的男子对我说,我一定会以为是虚伪的甜言蜜语而嗤之以鼻,但这些话从我亲爱的列文嘴里说出来,我却感到幸福、、、、、、亲爱的列文,你为何不早点对我说这些话呢?”

保尔暗笑,心想:“那个呆子如果会说这些话,说不定早就把你弄掉了。看来男人的甜言蜜语虽然不可信,对于女人来说确实是致命的武器、、、、、、”

飞石公园是莫斯科情侣约会的绝佳场所,这里风景优美,绿树成荫,草坪宽广,还有中国园林风格的小桥流水。即使是在晚上,这里也处处挂着灯笼,夜景甚至比白天更有一种独特的美丽。

飞石公园历史悠久,关于它的传说也很多,其中最荒唐也是最引人乐道的传说,是说沙皇尼古拉一世便是在这里出生的。

在传说中,沙皇尼古拉一世成为了一个私生子,这或许是那些政敌故意派人设计的谣言,但谣言流传的地域越来越广,流传的时间越来越长,就会渐渐增加其真实性。当年沙皇尼古拉一世继位之后,因为这种谣言而追捕、屠杀的人,听说超过了两万名。

保尔牵着冬妮娅的手,终于走进了飞石公园。

保尔以前来过这个公园,来的目的只是窥探那些偷.情的男女,以满足自己阴暗奇特的心理。

他实在难以想象,在这种俪影双双、意乱情迷的环境里,列文和冬妮娅能保持身体的距离。

阳光灿烂、花香醉人,保尔与冬妮娅牵着手进入公园后不久,便看见不远处一棵小树后,一名褐发女子撅着雪白的丰.臀,一名瘦弱的小男孩双手扶住她的腰,正从后面进行攻击,小鸡.巴在阴.道里快速地抽.送着。

的肉.体撞击声令得保尔心潮澎湃,冬妮娅却顿时羞红了脸。

保尔不由叹道:“亲爱的冬妮娅,你明知道在这种地方难以自控,为什么又偏偏要带我到这里来呢?”

冬妮娅嗔声道:“我就是要带你到这里来,让你干着急,但我喜欢带你到这里的根本原因,还是想考验我们之间的爱情,是否能够超越肉.体的狂欢,沉醉于精神的愉悦。我还是相信柏拉图的话,精神爱恋高于肉.体享受、、、、、、”

保尔苦笑道:“冬妮娅,今天,你还是要继续用精神来考验我吗?说实话,我觉得这不是考验,而是折磨,一种比地狱煎熬更残酷的折磨、、、、、、”

冬妮娅瞪了保尔一眼,嗔声道:“你们这些男子,果然个个都是俗不可耐!精神考验是通往上帝的门径,怎么能说是折磨呢?如果你沉沦于肉.体的享受,将来才真正要到地狱里去受苦。”

保尔盯着冬妮娅美丽的侧脸,笑叹道:“我宁愿将来到地狱里去受苦,现在也要享受肉.体的欢乐、、、、、、”

此时他们与一对男女擦肩而过,那男子是一名衣着华贵、戴着金边眼镜的大胡子,看起来很像一名学者。女子则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清新美丽得像一朵清晨初开的花儿。

冬妮娅不由转过身,望着大胡子和小姑娘的背影,悄声道:“我想这一对男女,一定不是来偷.情的,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对师生。老师成熟稳重、风度翩翩,学生清纯善良,心里充满对老师和知识的崇拜。啊,这是一副超越了浪漫的温馨画面、、、、、、”

保尔淡笑道:“就算是师生,也未必不是来偷情的。冬妮娅,你观察事物,还是停留在表面、、、、、、”

冬妮娅嗔声道:“就算他们师生之间存在着恋情,这种恋情,一定也是超越是世俗的羁绊、纯洁高尚的爱情。那位大胡子老师,一定会在心里疼爱他的小女生,同时相敬如宾,绝不会做出亵渎纯洁爱情的行为,啊呀?!、、、、、、”

冬妮娅尖叫起来,同时俏脸绯红,因为她和保尔转过一座假山,便在一处灌木丛后看见了那对师生。

只见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女生跪在地上,大胡子老师则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瞧着小女生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拼命吸.吮。

保尔险些哈哈大笑,搂住冬妮娅的香肩,问道:“亲爱的,怎么样?眼见为实。有时候你的直觉,只是错误的判断。”

冬妮娅晃动香肩,嗔声道:“哎呀,这画面恶心死了!列文,我们快走!我不想再看到这对狗男女、、、、、、”

保尔搂着她的香肩快步离开,忍不住回头瞟了那对“师生”一眼,正好与那少女灰色迷人的眸光接触,那少女动作熟稔地握着大鸡.巴吮.吸,眸光中充满挑.逗和挑战的神色。

冬妮娅牵着保尔的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僻静的树荫。保尔长叹一口气,准备坐下,准备继续听冬妮娅讲授柏拉图的高尚精神恋爱,谁知冬妮娅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对他吐气如兰,颤声道:“列文,你、、、、、、你也搞我吧、、、、、、”

保尔闻言一惊,推开冬妮娅,傻笑道:“亲爱的,你想干什么? 这也是一种考验,请你结束好吗?这种考验,足以要我的小命啊、、、、、、”

冬妮娅却甜甜地笑着,在草坪上趴了下来,一边撅起丰.臀,一边慢慢撩起自己的白色长裙,柔声道:“亲爱的列文,今天不是考验,我以往对你所有的考验,都已结束了、、、、、、今天,我是真的想让你弄我、、、、、、列文,快来,你难道、、、、、、难道不想弄我吗?、、、、、、”

冬妮娅的长裙下穿着一条肉.色丝袜,雪白的三角内.裤轮廓可见。她轻轻地摇摆着丰.臀,扭过头甜甜地笑着,对一时间目瞪口呆的保尔续道:“亲爱的列文,怎么站在那里发呆呀?快,快扑上来,用你最粗暴的手法,撕破我的丝袜,脱掉我的、、、、、、弄我、、、、、、快点、、、、、、来弄我、、、、、、”

第237幕

保尔本来一直绞尽脑汁在想如何攻破冬妮娅的心理防线,占有这名保守矜持的美女,却不料冬妮娅竟然主动挑.逗,莫非这女子受了什么打击或刺激?

惊疑半响,保尔终于扑了上去,心想:“管它的,先搞了再说!这种便宜如果错过了,定会终生遗憾!”

他跪到冬妮娅臀后,一手掏出鸡.巴,一手去撕扯她的丝袜。

只听“嗞嗞嗞嗞”一连串响,冬妮娅的臀 部的丝袜被撕成碎片,雪白的丰.臀现出来。

保尔狂笑着,像小狗般趴到冬妮娅背脊上,喘着气道:“亲爱的,这可是你自愿的,事后别说我强迫你、、、、、、”

涨.硬的鸡.巴滑过臀.沟,挤入了冬妮娅的阴.道。

冬妮娅秀眉紧蹙,叫道:“啊呀!疼!、、、、、、列文,你不能轻点儿吗?疼死我了、、、、、、”

保尔感到冬妮娅的阴.道十分窄紧,便放慢了速度,暗中加大力量,大鸡.巴继续往阴.道深处捣去、、、、、、

真正的列文此时正低头走在一条陋巷中。

两面是阴暗潮湿的墙壁,头顶是昏暗的天空。

一只黑毛老鼠,吱吱叫着,沿着墙根飞一般窜过去。老鼠的眼光中,竟似有种讥诮的笑意。

列文的心情糟透了,这倒不是因为输了钱,而是因为维奇副科长的话刺到他的痛处。

冬妮娅的保守和矜持一直让他很难受,今天一连摸了八组合欢牌,更让他感到命运的讽刺。

他之所以在陋巷里走路,是因为他感到忧郁、自卑,不愿见人。

他一连走过两三条长长的陋巷,终于长叹一声,自语道:“还是去喝两杯吧,一醉解千愁。光这样走着,实在是乏味。”

一想到冰凉可口的啤酒,列文的心情好了一点,他感到头顶的天空也明亮起来,于是加快脚步,刚走出巷口,便遇见三个人。

这三人中,走在后面的两人是俄罗斯人尽皆知的大人物,走在前面的黑袍老者,则令列文感到陌生和恐怖。

列文弯下腰,恭声道:“见过杜令公爵大人,见过赫尔岑伯爵大人、、、、、、”

杜令公爵微笑道:“小伙子,在鬼僵神父面前,不要叫我们大人,因为在神父面前,所有贵族大臣都是小人。”

列文一听“鬼僵神父”的名字,震惊万分,双膝一软,便要跪下。

鬼僵神父却伸出枯瘦的手爪,轻轻托住他的身子,柔声道:“小伙子,不用对我下跪,更不要紧张。看你的气色,今天似乎赌运不佳,是不是输了钱?”

列文叹道:“神父大人果然神通广大。我今天确实输了钱,手气简直糟透了、、、、、、”

鬼僵神父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凝注在列文脸上,淡笑道:“但令你忧郁的却不是输钱,而是几组合欢牌,对不对?”

列文越发震惊,吃吃道:“神父,您真的什么都知道?我、、、、、、我、、、、、、”

鬼僵神父淡笑道:“摸到合欢牌,说明有桃花运,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显得忧郁呢?”

列文苦笑道:“我不相信摸到合欢牌就有桃花运,神父大人,合欢牌只是迷信,不但没有桃花运,反而因为合欢牌想起了一些感情上困扰,所以我很忧郁。”

鬼僵神父笑叹道:“你说得不错,合欢牌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迷信。今天你摸到合欢牌,不但没有给自己带来桃花运,反而让一个卑鄙小人得逞。刚才我们遇到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领着一个美女。那个女孩子很漂亮,穿着一身雪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

鬼僵神父还未说完,列文已经惊叫起来:“冬妮娅!那是冬妮娅!我的女朋友!神父,你说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鬼僵神父与杜令公爵、赫尔岑伯爵相视而笑,叹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列文愣了半响,终于恍然,怒叫道:“保尔!一定是保尔!这个恶棍,精通易容术,竟敢冒充我的样子,去骗冬妮娅!该死!神父,求求您告诉我,那个恶棍,带着冬妮娅去了哪里?!、、、、、、”

鬼僵神父伸出鬼爪般的手,轻轻抚.摸着列文的头发,柔声道:“孩子,不要愤怒,不要难过。算计别人的人,最终会被算计。一时的邪恶快.感,将带来痛苦的惩罚。那个保尔如果凌.辱了你的女友,最终会尝到恶果。”

列文喃喃道:“冬妮娅,冬妮娅,希望你够聪明,能看穿恶魔的真面目,不要被保尔那个混蛋给骗了、、、、、、”

鬼僵神父叹道:“世上女子大都愚昧,很难看穿事情的真相,所以,年轻人,何必为了愚昧的女子而陷入愚痴的爱情呢?只有肉.欲的享受,才是最真实的。今天你既然摸到了合欢牌,我便让你体验一下桃花运的幸福。列文,除了冬妮娅,你难道没有其她想与之性.交的女子?”

列文脸红了,不敢藏匿内心的隐.私,嗫嚅道:“除了冬妮娅,我、、、、、、我确实也喜欢很多别的女子、、、、、、想跟她们性.交、、、、、、但是、、、、、、我很胆怯,只能幻想一下,根本不敢、、、、、、”

鬼僵神父再次与杜令公爵、赫尔岑伯爵相视而笑,道:“列文,遇到了我,你不用再胆怯。你要相信我,相信自己,从此时起,你的桃花运就要渐渐降临了、、、、、、孩子,去吧,大步走去。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有艳福等着你、、、、、、”

说着便带着两名贵族含笑离去。列文望着鬼僵神父的背影,呆呆地站了半响,歪着头傻笑道:“桃花运?艳福?我还是不相信、、、、、、鬼僵神父一定是在安慰我、、、、、、像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艳福呢?”

第238幕

列文在巷口呆呆地站了许久,才抬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天空依然阴霾,就如同他的心绪,会有什么特别的幸运等待着他呢?

飞石公园里,保尔终于从冬妮亚的背脊上爬起身子,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满意的笑容,瞧着面前美人的胴体,内心充满征服的快感。

冬妮亚仿佛有点奄奄一息,颤声道:“列文,我好像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你、、、、、、把我扶起来好吗?我自己、、、、、、没有一丝气力、、、、、、”

保尔却只顾慢慢地穿着自己的衣衫,淡笑道:“我为你几乎耗尽了体力,也没有求你扶我起来。你最好还是振作一点,自己起来吧。”

冬妮亚在草坪上翻了一个身,阳光照在她大 腿内侧的鲜红血迹上,分外夺目。她颤声道:“列文,难道你跟那些刻薄寡情的男子一样,只要占有了女子的身体,便露出了本来面目?”

保尔哈哈大笑,穿好衣衫,转身大步离去,一边走一边笑道:“随便你怎么想,我要赶去上班了。今天为了陪你,我可是冒着被画旷工的危险。你应该知道,公务员的工资并不容易挣的、、、、、、”

冬妮亚惊道:“什么?你就这样丢下我走了?、、、、、、”

保尔再也不理睬她,大步走出飞石公园,一边走一边回味着方才刻骨销 魂的感觉,带着一种轻蔑的心情想道:“没有得到的时候,日夜梦寐以求,得到之后,也不过如此啊、、、、、、”

走过街边的一个啤酒摊,买了一大杯散啤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卖啤酒的是一个眉梢眼角荡漾春 情的中年美 妇,盯着保尔的脸,媚 笑道:“小伙子,慢点儿喝,没人跟你抢。瞧你激动的样子,莫非是方才刚刚出了些弹药?那姑娘一定很漂亮吧?”

保尔盯着美 妇丰 满的胸 脯,嗅着她的幽幽体香,邪笑道:“确实很漂亮,弄得我那根武器现在还隐隐作痛呢,不过她再漂亮也没有你风 、、、、、、”

说着放下杯子,转身大踏步而去。

回到税务局统计科办公室,赌局还未结束。

维奇副科长似乎输了钱,一张脸十分阴沉,眉头也紧紧皱起,但一见保尔,便显得很兴奋,起身问道:“亲爱的小伙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问你、、、、、、成功没有?、、、、、、”

其余打牌的同事眼里也都闪动着 猥的光彩,盯着保尔,期待着答案。

保尔哈哈一笑,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走到桌前,伸手摸了一组牌,搓开一看,大笑道:“合欢牌!哈哈,列文能摸到合欢牌,难道我就摸不到?他摸到合欢牌后只能在街头徘徊,借酒浇愁,我却不用合欢牌就能把她女友给搞了!”

一群人顿时躁动起来,个个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维奇副科长笑问道:“小伙子,你果然厉害,看来学习易容术,好处很多啊!怎么样?冬妮亚的滋味儿不错吧?出血没有?你可不要没有破 处,却被人家把童 男身子给破了,嘿嘿、、、、、、”

一群人怪笑起来。保尔淡笑一声,缓缓解开裤带,掏出那根鸡.巴。

“哇!、、、、、、”一群人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发出了惊叹声,因为大家都看到,保尔的鸡.巴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维奇副科长摇头笑叹道:“果真让你小子捡了便宜、、、、、、唉,可怜的列文,身边盛开着如此一朵娇艳的花朵,不知道采撷,却让给自己的同事享用了,真是遗憾啊、、、、、、”

保尔忍不住得意地狂笑起来,一手握住自己的武器快速晃动着,一手拍了拍一名胖同事的肩头,笑问道:“罗森,我请你到五谷轮回之所去旅游一番,不知可否赏光?”

那胖同事罗森一怔,问道:“什么叫五谷轮回之所?”

维奇副科长淡笑道:“罗森,你应该加强学习了。那本放在图书室里的中国小说‘西游记’,你们不是都看了么?还不知道什么叫五谷轮回之所?”

罗森恍然道:“哦,我明白了,五谷轮回之所、、、、、、就是他 妈 的厕所嘛!保尔,你说话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嗯,我正好也有些憋,就陪你去吧!”

于是保尔一手握住那根武器得意地摇晃,一手勾住罗森的肩头,两人哼着小曲儿走进厕所,并排站在两个池前,罗森刚掏出东西,保尔忽然一声大叫。

罗森惊道:“妈 的,你叫什么?、、、、、、”

他的语声陡然顿住,因为他看到了一副诡异的景象:从保尔那根东西里的不是,而是血,鲜红的血!

保尔在血的同时,一张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缓缓坐倒在地上、、、、、、

列文在街上游荡了一圈,天空渐渐晴朗。

他回味着方才与鬼僵神父的对话,忽然感到自己对冬妮亚的爱情,开始逐渐淡漠下来。

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其她的女人,他回忆自己生命中遇到的那些美女,那些曾经被自己渴望与之性 交的美女。

此时路过一个小酒吧,门口站着两名妖艳的女郎,嗲声向他招呼:“小伙子,快进来吧,这里是快乐的天堂哦、、、、、、”

列文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莫斯科有名的红 灯区。

第239幕

他不由摇头,苦笑道:“难道鬼僵神父所说的艳福,就是让我走到这里来享乐?不不不,这种享乐太低级了,非但不是艳福,反而是贬低生命啊!”

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听到一个惊喜的语声叫道:“列文,是你吗?!、、、、、、”

列文一惊,抬头发现一名穿着时尚的女郎站在酒吧门口,正泪光盈盈地瞧着自己。

这女郎虽然穿着时尚,脸上也画着妆,神情举止却没有一丝风尘味道。列文在见到她的一瞬间,便确定自己见过她,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

女郎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淡笑道:“列文,进来吧,你很快就能想起我是谁了、、、、、、”

她的语音里似乎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令得列文懵懵懂懂,抬步进入自己从未涉足过的色 情酒吧。

女郎带他进入酒吧一个僻静的包间里,拉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等两名打扮成兔女郎的妖艳女子端上啤酒和糖果之后,柔声问道:“列文,你真的认不出我是谁了?”

列文仔细端详着女郎的俏脸,发现她虽然长得极美,但眼角的几丝鱼尾纹却显示出她的年龄已经不小,而那几丝鱼尾纹非但没有减少她的魅力,反而更令她增添了一番风韵。她的温柔气质与酒吧里其她女郎迥然不同。列文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陡然叫道:“你、、、、、、你是、、、、、、黛莉老师?!、、、、、、”

女郎微笑道:“亲爱的列文,你总算认出我了。”

黛莉老师是列文以前的幼儿园老师。列文回忆起自己童年时,父母健在,家境良好,在那座童话世界般的幼儿园里玩乐,黛莉老师曾给了他无限的关爱。

列文记得,那时的黛莉老师,就是一名喜欢追求时尚打扮,但却具有东方女郎柔情气质的美女。列文童年时性格内向,是黛莉老师的关爱,使得他开朗了许多。

列文离开幼儿园后,并未中断与黛莉老师的联系,直到他十三岁那年,参加了黛莉老师的婚礼之后,感到十分惆怅,才主动中断了与黛莉老师的联系。

列文永远记得,在黛莉老师婚礼的那天,十分热闹,黛莉老师穿着洁白的婚纱,就像一名美丽的仙女,然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秃头猥琐的老头子。

列文不知道美丽的黛莉老师为何要嫁给一个老头子,他只知道那个老头子是一名贵族,有一些权势,但列文觉得即使是俄罗斯沙皇,也未必有资格娶得黛莉老师这样的美人。

在黛莉老师婚礼的那天,列文感到自己深深地爱上了黛莉老师,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代替那个贵族老头成为黛莉老师的丈夫。

他同时明白这只是自己的幻想,于是只有带着初恋的强烈痛苦,黯然离开了婚礼现场,在今后的好多年,一直都内心惆怅。

酒吧包间的灯光昏暗、柔和,门外大厅里演奏着轻佻的乐曲。黛莉瞧着列文,眸光里柔情无限,许久才问道:“你在想什么?”

列文长叹一声:“真想不到,今天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你究竟是、、、、、、”

黛莉淡笑道:“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列文叹道:“黛莉老师,如果不是亲耳听你说,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你会开色 情酒吧、、、、、、”

黛莉淡笑道:“为了生存,同时也是为了适应时代潮流,我不得不干这一行。列文,你觉得这是一种堕落,是不是?”

列文沉默半响,才淡淡道:“我没有资格随意评判别人是否堕落,我只是想不通、、、、、、你既然嫁了那么有钱有势的贵族,为何还要为了生存而这种事业?”

黛莉凝注着列文的脸,淡笑道:“我的丈夫早就死了,就在我嫁给他的第二年、、、、、、列文,你就是因为我结婚这件事而中断与我的联系,是吗?”

列文沉默不语。

黛莉的语声忽然变得颤抖:“列文,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暗恋我、、、、、、在我结婚那天,你十分痛苦,所以才黯然离去,是不是?”

列文咬着牙,感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沉声道:“黛莉老师,你原来什么都知道、、、、、、但你却不知道,我痛苦的根本原因不是你结婚,而是你嫁给一个跟你丝毫不相配的老头子、、、、、、如果你嫁给一个英俊有为的青年,我虽然也会感到痛苦和嫉妒,但我多少也会为你感到欣喜,因为你有了一个幸福的归宿、、、、、、”

黛莉的纤手搭上了列文的肩膀,幽叹道:“那场婚姻,是家族的安排,我无法抗拒、、、、、、列文,你实在不应该中断与我的联系。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你,我还以为你早已离开了这座城市、、、、、、”

列文吸了一口气,感到黛莉身上的香水味跟多年前一样,清淡又馥郁,令人迷醉。他问道:“黛莉老师,你如今怎么样?你现在的丈夫、、、、、、”

黛莉打断了他的话,淡笑道:“我现在没有丈夫。自从十年前丈夫去世后,我就一直没有结婚。”

列文闻言一惊,再次沉默不语。

黛莉淡笑道:“你不相信?如果你不相信,你现在就可以检验我。”

列文一怔,苦笑道:“检验你?我怎么检验你?”

黛莉忽然向后仰躺,将一条穿着紧身牛仔裤的长腿搭到列文的肩膀上,媚 笑道:“傻瓜,连检验都不懂么?今晚,你、、、、、、你可以搞我、、、、、、”

第240幕

列文一惊,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抬手扶住黛莉搭在自己肩上的长腿,苦笑道:“黛莉老师,你这是、、、、、、我感到好难为情啊、、、、、、”

黛莉媚 眼如丝,伸缩着玉 腿在列文肩膀上摩擦,嗔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列文,其实早在我结婚以前,你就该检验我的,可惜那时候你只是个孩子,而我又太羞涩,没有主动跟你、、、、、、列文,今晚你一定要检验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得到大的惊喜、、、、、、”

列文凝视着黛莉泛起红潮的俏脸,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暗想:“难道鬼僵神父所说的艳福,就是指她?唉,若是早在我十三岁那年,在她结婚前夕,我能得到这种艳福,该有多好,如今再让我检验,能检验出什么呢?能有什么大的惊喜呢?嘿嘿、、、、、、”

一边想,一边摇头苦笑,把手伸向黛莉的纤 腰,去解她的裤带,忽然想起一事,陡地缩回了手,问道:“黛莉老师,我、、、、、、我可没有带钱、、、、、、”

黛莉一怔,随即嗔笑道:“列文,你看我像是喜欢钱的人吗?即使我喜欢钱,也不会在你身上赚钱。”

一顿之后,继续用玉 腿摩擦列文的肩膀,嗲声道:“列文,快、、、、、、快脱掉我的裤子,我忽然感到好热,好热、、、、、、”

列文暗叹一声,再次伸出手,解开黛莉牛仔裤裤带的扣子,正要褪下她的牛仔裤,包间的门忽然被轻轻敲响,一个声音在门外道:“黛莉小姐,波欣男爵来了,请你去跟他喝两杯葡萄酒、、、、、、”

黛莉闻言一惊,秀眉紧紧蹙起,起身轻轻推开列文,柔声道:“列文,波欣男爵是个难缠的角色,我不得不去跟他应酬一下。我先找个女孩子来陪你,过一会儿再亲自过来陪你,好吗?”

列文听说过波欣男爵的名字,知道他是莫斯科贵族圈里的一个人物,有钱有势,并且和黑 社会有勾结,确实是个难缠的角色,于是点点头,淡笑道:“黛莉老师,你的工作第一,快去应酬吧,不必管我,我在这里一个人喝点啤酒就行了。”

黛莉却嗔笑道:“不行,我怎么能让你独守空房?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这里有流行的角色扮演,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我就能帮你找来。”

列文一听“角色扮演”四个字,顿时心动,他虽然从未嫖过妓 女,但平时从一些好 色的同事嘴中,知道如今在莫斯科红 灯区,已经出现“角色扮演”,就是根据嫖 客们喜欢的女子类型,妓 女们扮演成清纯女生、办公室文员、医院护士、女教师、家庭主妇等等角色,提供给客人们玩弄发、泄。

列文沉吟半响,脸红着问道:“有没有、、、、、、护士类型的美女?、、、、、、”

黛莉“噗嗤”一笑,伸手在列文鼻子上轻轻一捏,嗔笑道:“孩子,你渴望医院环境的艳遇吗?好,我满足你的愿望。你现在这里喝一点啤酒,我去安排,你的护士姐姐很快就来。”

说着便离开了包间。列文傻笑了半天,终于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刚把杯子凑到嘴唇,门开了,随着一阵淡淡的幽香,一名身材高挑、面容秀丽的白衣护士出现在门口。

列文不由呆了,第一次放下了凑到嘴边的啤酒杯,痴痴地欣赏着这名护士,只见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种美丽矜持的气质,跟医院的白衣天使一样,没有丝毫“角色扮演”的矫情,使得列文认为,她简直就是一名真正的护士,而不是这酒吧的娼 妓!

护士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声音,关好门,缓缓走到列文面前,微微躬身,笑问道:“是列文先生吗?我叫尤丽,是您的责任护士,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列文贪婪地嗅着尤丽身上的淡淡香水味,瞧着从她白色护士帽里露出来的黑色发丝,问道:“尤丽小姐,别客气,快请坐,坐到我身边来。请问、、、、、、你有亚洲血统吗?”

尤丽晃动丰 臀,轻轻坐到列文身边,伸出涂满蓝色指甲油的纤手,握住列文的手,微笑道:“你说得对,我确实有亚洲血统,我的爸爸是莫斯科人,我妈妈却是印度人。列文先生,你很喜欢护士这种角色吗?”

列文盯着尤丽那裹在白色护士服里的丰 满胸 脯,笑叹道:“是的,我喜欢护士,我从小就喜欢护士。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得了喉炎,妈妈送我到一家教会医院去看病、住院,我在住院期间认识了一名漂亮的护士姐姐,她叫绮丝,也跟你一样,有亚洲血统,头发是乌黑色的,长得好漂亮,个子也高,皮肤很是白皙。在我住院期间,绮丝姐姐是我的责任护士,不但照顾我的病情,而且经常对我进行心理安慰。有一天晚上,我由于服药的药量出了问题,浑身燥热,内心烦闷,难以入睡,绮丝姐姐便褪下我的裤子,用纤手握住我的小鸡.鸡,一阵搓 揉之后,把我的精.液弄了出来,我感到内心的邪火被浇灭了,终于安心入睡、、、、、、在我出院的前一天晚上,绮丝姐姐似乎很伤感,坐在床沿,忽然握住我的手,问我想不想跟她性 交,我那时还小,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不太懂。绮丝姐姐站在床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神情,缓缓脱下了她的护士服,脱下了她的所有衣裤、、、、、、啊,绮丝姐姐的肌肤真是雪白细腻,身材真好,个子高,胸前两只.子浑圆雪白,两粒奶.头红艳艳的,下面下长了好多黑毛、、、、、、那天晚上,我十二岁的小鸡.鸡首次进入一名二十五岁漂亮大姐姐的阴.道,感觉又是刺激,又是幸福、、、、、、”

列文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尤丽早已脱掉护士服,褪下裤子,趴在沙发上,翘起雪白的丰 臀,列文扒在她的背脊上,身子,用鸡.巴从后面攻击着她的阴.道、、、、、、

第241幕

尤丽一边晃动娇躯配合着列文的进攻,一边颤声问道:“列文先生,原来你之所以喜欢护士,是因为少年时代的那段香艳经历、、、、、、你、、、、、、你真的把那个绮丝给日.掉了?那时你、、、、、、你才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列文一边狠狠地从后面进攻着尤丽的阴.道,一边狞笑回答道:“十二岁的孩子怎么了?中国有句老话,有志不在年高,打炮莫嫌棒小。那时别看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依然把绮丝姐姐日.得奄奄一息、、、、、、”

黛莉跟波欣男爵应酬了一会儿,赶回列文所在的包间,推开门,只见列文叉着腰站立着,昂着头发出怪异的嗷叫,浑身赤 裸只剩一顶护士帽的尤丽跪在列文面前,俏脸微仰,樱 口大张,正承受着精 液子弹的扫射。

黛莉故意夸张地惊叫起来,双手举起,两条修长的玉 腿紧紧地并在一起,惊叫道:“列文,小坏蛋,我叫这名护士姐姐跟你谈心,你就这样欺负人家么?”

尤丽穿好衣服离开之后,黛莉牵着列文的手,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俏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嗔声道:“列文,我这里的角色扮演怎么样?”

列文赞叹道:“惟妙惟肖,黛莉老师,你是一名专业的色、情师,这些妓 女扮演的角色,一定经过你长期的训练吧?”

黛莉的神情很有些自豪,微笑道:“既然是角色扮演,当然要训练她们充分地进入角色。列文,现在我的应酬工作已经完毕,可以全身心地陪伴你,你、、、、、、你还有精力搞.我吗?、、、、、、”

列文嗅着黛莉的体香,叹道:“刚刚在尤丽护士的脸上扫那么多子弹,我此刻身体有些疲乏。黛莉老师,你陪我喝一会儿啤酒,用你的关爱鼓励我的小鸡.鸡重新振作起来,好吗?”

黛莉握紧列文的手,嗔笑道:“你当然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否则我们今天的重逢,还有什么意义呢?”

两人喝了一会儿啤酒,聊了一些列文童年时在幼儿园的经历,两人的眼眶中,都不由出现泪光。

最后列文终于再次解开黛莉牛仔裤的裤带,却发现牛仔裤好紧,一点都不好脱。

列文累得满头大汗,才将黛莉的牛仔裤褪下一小截,不由埋怨道:“黛莉老师,为什么要穿这种过于紧身的牛仔裤呢?这不是故意为难想跟你做 爱的男孩吗?脱这种紧身的牛仔裤,足以令一个原本热情澎湃的男孩垂头丧气,最终阳、痿啊、、、、、、”

黛莉扭动着娇躯,嗔笑道:“列文,有点战胜困难的勇气好吗?连女子的牛仔裤都脱不下来,今后还能有什么寻 花问柳的香艳经历呢?”

列文终于将黛莉的牛仔裤脱了下来,里面是一条深红色三角内 裤。

黛莉发现列文的神情有些痴呆,不由吃吃笑道:“列文,我这条内 裤是不是很性 感?我脱下来送给你,作为你打、手枪的工具好吗?”

列文呆了半响,终于长叹一声,道:“黛莉老师,看见你的这条内 裤,我想起自己上高中的时候,一名教古典文学的美女老师喜欢我,有一次将她的内 裤装在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里送给我,可惜我那时太老实,没有跟美女性 交的欲念,竟然将美女老师送给我的内 裤转送给几名关系好的男生,结果那条原本应该属于我的美女老师的内 裤上,糊满了几名粗俗男生的臭精 液、、、、、、”

黛莉闻言叹道:“列文,看来你虽然表面上朴实木讷,其实生活中艳福不少,只是以前你过于幼稚,不懂得抓住机会。今天你醒悟了,应该好好享受一下了、、、、、、”

说着便脱下自己的三角内 裤,塞到列文的嘴里,颤声道:“好了,开始检验我吧,亲爱的列文,你一定会得到大惊喜的、、、、、、”

列文望着黛莉小 腹下那片与雪白肌肤颜色相反的黝黑阴 毛,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

他将黛莉的胴体翻了过去,压到她身上,鸡 巴在芳草萋萋的臀 沟里滑动了几下,了窄紧的阴 道,从后面开始了攻击。

黛莉发出一声似乎并不夸张的尖叫,颤声道:“列文,你为什么总是喜欢从后面弄女人呢?这是你的特殊癖好么?”

列文感到进攻的道路上很是阻碍,耸动了几子,收回鸡 巴,触目之下,不由震惊!

只见鸡 巴上染满淋漓的鲜血!列文颤声道:“这、、、、、、不可能、、、、、、不可能、、、、、、黛莉老师,你竟然是、、、、、、”

黛莉转过头来,凄然一笑,幽叹道:“列文,我说过,要给你惊喜,其实这种惊喜,早在你十三岁那年,我就应该给你、、、、、、”

列文感到自己的眼睛湿润了,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黛莉叹道:“当年我被家族安排,嫁给那个贵族老头,婚后才发现他有生理残疾,根本不能跟我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从那以后,我一直想找你,可惜你一直躲避我、、、、、、列文,今天你见到自己小鸡 鸡上的血迹,总该明白老师的心了吧?”

列文颤声道:“这么多年来,你竟然一直守身如玉。黛莉老师,你难道、、、、、、难道也跟我爱你一样,深深地爱上我了吗?、、、、、、”

黛莉缓缓摇头,苦笑道:“列文,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我年龄相差这么大,我怎么可能爱你呢?当然,我也不能否认自己爱你,但这种爱,不是情侣之间的那种爱,而是、、、、、、怎么说呢?总之,从你上幼儿园的时候起,我就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时我就悄悄发誓,一定要把自己的贞 献给你之后,才能去寻找自己生命中的爱情、、、、、、”

第242幕

列文瞧着鸡 巴上的鲜红血迹,不断摇头,叹道:“黛莉老师,我不理解,真的不理解、、、、、、你既然不爱我,怎么会为我保留贞.呢?我真的不理解、、、、、、”

黛莉双手扳着自己的大 腿,向后仰躺下去,叉开双.腿,将整个成熟的阴 户暴 露在男孩眼前,颤声道:“列文,人世间很多复杂的感情,本就是难以理解的,但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理解的。现在先不讨论问题好吗?你继续来弄我吧、、、、、、其实早在你十三岁那年,你就可以弄我的、、、、、、”

列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握着自己那根染满鲜血的肉.棒,再次向黛莉的身体压了上去、、、、、、

很快,包间里充满叫喊、喘气和呻.吟声。

“列文,你好厉害、、、、、、老师好舒服,老师真想呐喊、、、、、、”

“黛莉老师,你好美、、、、、、鬼僵神父说得没错,我今天果然有桃.花运,有无比的艳福、、、、、、”

“鬼僵神父?你认识鬼僵神父?哎哟,列文,稍微轻一点好吗?老师的身体很柔弱的、、、、、、”

列文不想把遇见鬼僵神父的事情说出来,敷衍了几句,将话题转开,问道:“黛莉老师,你什么时候再嫁人呢?你想嫁给什么人呢?”

黛莉一双玉眸闪烁着迷离的光彩,颤声道:“嫁人?不,亲爱的列文,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再嫁人了,我、、、、、、我要嫁给你,因为你、、、、、、弄得我好舒服、、、、、、”

列文苦笑道:“黛莉老师,这只是你一时冲动所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你当然不会嫁给我,你依然还是要嫁给别人。我只希望,你这次能嫁给一个好人,一个能给你一生幸福的人、、、、、、”

黛莉的两条玉.腿紧紧缠住列文的腰部,娇躯扭动着,颤声道:“不,列文,我绝不是一时冲动,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因为、、、、、、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骗你,我虽然不能嫁给你,但我要去嫁给一个没有任何性能 力的贵族老头,我会继承他的财产,将财产和我的身体,全部属于你、、、、、、”

列文感到黛莉的神智有些不清了,叹口气,加快了攻击的速度,一阵狂冲乱撞之后,猛地抽出武器,精 液喷射而出,白花花地糊在黛莉那片黝黑卷曲的阴 毛上、、、、、、

黛莉和列文两人的目光,都不由凝注在那片白色的精 液上,痴呆了半响,黛莉终于嗔笑道:“小坏蛋,你的水.水很稠嘛,这说明你的身体素质不错,今后结了婚,定能生个健康的胖宝宝。嘿嘿、、、、、、”

“结婚?、、、、、、”列文不由又想起冬妮娅,那雪白连衣裙的倩影,如今逐渐离自己远去了,这不仅仅是空间的距离,而是心灵的距离和隔膜。

列文缓缓地穿起衣裤,黛莉却又翻过身去,趴到沙发上,撅起雪白的丰.臀,嗔声道:“亲爱的列文,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有进攻弄呢?难道你不懂吗?任务没有完成,就想穿裤子?、、、、、、”

列文愣道:“还有一个地方?什么地方?”随即明白过来,脸红道:“我知道了,你的屁 眼儿,也可以玩,可是、、、、、、我今天很累了,黛莉老师,我们改天再玩好吗?、、、、、、”

黛莉嗔声道:“真是没用,我本来希望你为我清理一下肠道呢、、、、、、”

说着起身穿好衣裤,俏脸上恢复了妩媚的笑容,牵住列文的手,微笑道:“列文,今天我还有生意要忙,就不留你了,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等我嫁人之后,来找我、、、、、、”

列文心想:“等你嫁人之后,我再来找你有什么用?”嘴上笑道:“好的,黛莉老师,谢谢你今天的盛情款待,让我体验到快乐。我走了,再见。”

黛莉把列文送到酒吧门口,望着他背影消失在街道拐角处,才转身进入酒吧。

列文走在街上,感到有点飘飘然,一种从未有过的轻佻情绪,在心头荡漾。

与黛莉老师的重逢确实属于难得的艳遇,列文知道这是鬼僵神父的法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心里对那位僵尸般的老者十分感激。

抬腕看表,已是下午四点五十分,离下班时间不长了,列文决定不再去税务局,干脆早点回家休息。

于是在街边小摊上买了一桶十公升的散啤酒,哼着小曲向家走去。

列文的家在莫斯科东面一片中产阶级聚集的区域里,这里房屋大都是统一的建筑式样,小小院落围着两三层小楼,楼顶都是尖顶,有的人家还在楼顶上装饰十字架。这片区域里居住着莫斯科的教师、医生、机关公务员、小商人,还有一些国外的临时住客。这里的居民虽然并不豪富,但大都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知书达礼,邻里之间都很和睦,有一种淳朴温馨的居住氛围。

列文所住的是一座尖顶楼房的下层,共五间屋子,连同厨房、厕所,一个人住十分宽阔绰绰有余。这座三层楼房是父母留给列文的遗产,二楼的房间空着,本来是留作将来列文结婚后的新房,如今冬妮娅被保尔所玷.污,列文不可能再娶她,至于今后的新娘是谁,还遥不可知。

列文走进院子,便听到三楼上传来熟悉的钢琴声。

第243幕

列文眼前立刻浮现出两个美丽的倩影,一个是鬓边带着白花、一身黑衣装束的气质美.妇,一个是一头金发、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娇俏少女。

四十二岁的梅雅夫人和她十六岁的女儿艾丽斯是列文家的长期租户,列文永远记得,自己十三岁那年的一个傍晚,梅雅夫人带着女儿艾丽斯进入自家的院子,当时艾丽斯还是个小女孩,而梅雅夫人给列文的第一印象,是素雅中包含着极度的艳丽。

梅雅夫人是钢琴教师,在文艺和音乐上造诣极高,当年由于跟丈夫——一名蛮横粗野的贵族军官离了婚,便带着女儿来到这片中产阶级居住的区域,经过一番商议,住进了列文家的三楼。

当年由于黛莉老师嫁人的事情,列文十分伤心,几乎万念俱灰。梅雅夫人经过询问,耐心地开导他,终于使她走出了初恋痛苦的阴霾,因此列文将梅雅夫人一直看作比自己亲生母亲还要伟大亲切的女性。

梅雅夫人的女儿艾丽斯如今在女子中学读书,一直跟列文很要好,将列文认作自己的哥哥。

列文的父母因病去世后,他与梅雅夫人母.女的关系更加密切,早已有了相依为命的感觉。

梅雅夫人没有儿子,平时对列文的关爱和照顾,却足以胜过一位亲生母亲。

因此,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些女子令列文只有尊敬和感激,梅雅夫人母.女绝对包括在其中。在梅雅夫人母.女面前,列文从未有过任何邪念。

他缓步上楼,进入三楼的大厅里,只见一身黑衣、气质雍容的梅雅夫人,正坐在钢琴前弹奏,而一身白色连衣裙、清纯秀丽的艾丽斯,则站在一旁轻声伴唱。

列文在梅雅夫人的影响下,对文艺和音乐也有一定的领悟,他站在门边静静地倾听了一会儿,听出梅雅夫人弹奏的是法国作曲家肖邦的《玛祖卡舞曲》。

梅雅夫人已经看见了列文,对他莞尔一笑,继续弹奏钢琴。列文沉醉在这美丽的一笑中,身躯颤抖,久久难以平静。

艾丽斯也用眼神对列文表达了笑意,如果说她的笑容是春晨的阳光,那么梅雅夫人的笑容便是秋夜洒满大地的明月光华。

列文静静听完梅雅夫人母.女俩的弹奏和演唱,缓步走过去,微笑道:“梅雅阿姨,您的钢琴技艺越来越精湛了,艾丽斯的演唱技艺也越来越精彩了、、、、、、”

梅雅夫人裹在黑色裙裤里的丰.臀在凳子上稍微挪了挪,修长洁白的纤指在琴键上轻轻拂过,微笑道:“列文,你要记住,任何艺术,重要的不是技艺,而是心灵弹诚和灵魂的景仰。对于文学和音乐来说,技艺都是次要的。一个人有可能在文艺上练出精湛的技艺,但对于艺术的精魂,却非要用自己整个身心和灵魂去追求不可。”

艾丽斯嗔笑道:“妈妈,你就不要老是教导列文哥哥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梅雅夫人微笑道:“我这哪里是教导,我不过是在跟你们探讨问题、、、、、、列文、艾丽斯,你们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列文却在发呆,仿佛没有听到梅雅夫人的问话。

他在悄悄嗅着母.女俩的体香。梅雅夫人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味,而艾丽斯还不到洒香水的年龄,因此身上散发的是一种清淡自然的少女体香。

艾丽斯嗔笑道:“列文哥哥,你在发什么呆?妈妈问你,晚上想吃什么呢!”

列文回过神来,望着梅雅夫人套在脚上那双弧线优美的黑色高跟鞋,冲口说道:“我想吃、、、、、、想吃梅雅阿姨做的脚踏甜糕、、、、、、”

脚踏甜糕是俄罗斯独有的风味食品,与法国南部的葡萄酒制作方法相似,将加了糖的米粉冲上水,放在一个小盆里,由美丽的少女或者美艳的妇人赤足踩踏,最后做成香甜可口的甜糕。

列文从小就喜欢吃脚踏甜糕,妈妈在世的时候,常常做这种甜糕给他吃。列文的妈妈也是个美女,性格俏皮,生前是一家纺织厂的组长。列文永远记得妈妈那双纤巧美丽的玉.足,踩踏出来的甜糕十分味美。

梅雅夫人的玉.足比妈妈.的还要漂亮,弧线优美,肌肤白皙,列文吃过几次梅雅夫人踩踏出来的甜糕,感到滋味十分美妙,却不好意思经常要求梅雅夫人给自己做这种食品,今天不知为何,嗅着梅雅夫人的体香,瞧着她那弧线优美的高跟鞋,便再也忍不住提出了这个要求。

梅雅夫人闻言俏脸微红,艾丽斯却高兴地跳了起来,叫道:“脚踏甜糕!好耶!妈妈,我们好久没有做过脚踏甜糕了!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

艾丽斯毕竟有小女孩的心性,喜欢赤足踩踏在甜糕上的感觉,因此一听列文想吃脚踏甜糕,就十分兴奋。

梅雅夫人嗔笑道:“就知道玩!这是做晚餐,你以为是游戏吗?”

慈爱的目光移到列文脸上,微笑道:“列文,今晚你怎么想起要吃脚踏甜糕呢?是不是想起了你去世的妈妈?我记得你小时候,你.妈妈经常给你做脚踏甜糕呢!”

列文正愁没有想吃脚踏甜糕的借口,因为他总不能说看到梅雅夫人高跟鞋的弧线而激动,闻言忙装出一副伤感的模样,叹道:“是啊,我忽然想起了去世的妈妈,想起了妈妈给我做的脚踏甜糕,所以、、、、、、我想体验一下、、、、、、梅雅阿姨,您愿意为我做吗?”

第244幕

梅雅夫人嗔笑道:“阿姨当然愿意为你做、、、、、、”转头对女儿道:“艾丽斯,你到厨房去准备米粉和白糖,然后跟妈妈到卫生间去洗脚。”

艾丽斯雀跃着到厨房去了,梅雅夫人用慈爱的目光瞧着列文,忽然微笑道:“列文,你也不能白吃,也要做一些事、、、、、、”

列文忙道:“当然,有什么事需要我做,梅雅阿姨您尽管吩咐!”

梅雅夫人的俏脸似乎掠过一丝红晕,柔声道:“你先到阳台上把我和艾丽斯的衣服收一下,放到我卧室的床.上就行了,到时候我自己叠,然后、、、、、、你到巷口的小商店里去,去买两包卫生巾、、、、、、”

列文一怔,脸红道:“买、、、、、、买卫生巾?、、、、、、”

梅雅夫人嗔笑道:“怎么,你感到难为情吗?列文,你忘了?你小时候,常常去给你.妈妈和我买卫生巾的、、、、、、”

列文不由暗叹,想起自己少年时确实经常去给妈妈和梅雅阿姨买卫生巾。那时候他很好奇,曾问过妈妈卫生巾的用途,妈妈起初微笑不答,后来把他领到卫生间,指着便纸篓里那条糊满黑红色秽物的卫生巾,告诉他女人用卫生巾是很脏很脏的一件事情,让他不要再好奇,也不要再多问。

想起往事,列文摇头苦笑,问道:“好的,梅雅阿姨,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事、、、、、、您的、、、、、、那个事情,又来了吗?、、、、、、”

梅雅夫人的丰.臀在凳子上再次挪动,叹道:“是啊,又来了、、、、、、这次很巧,我跟艾丽斯都同时来了、、、、、、家里剩下的几张卫生巾看来不够,所以让你去多买一点、、、、、、列文,你会不会嫌脏呢?”

列文嗅着梅雅夫人的体香,忙笑道:“我怎么会嫌脏?梅雅阿姨,您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圣洁的形象、、、、、、我马上去做事,我、、、、、、我先去收衣服、、、、、、”

说着便跑去阳台。

阳台上晾着几件梅雅夫人和女儿艾丽斯的衣物,随风轻轻地飘荡着。列文惊喜地发现,在衣物中竟然有梅雅夫人和艾丽斯的内.衣裤!

梅雅夫人平时喜欢穿黑色衣裙,就连胸.罩和三角内.裤也喜欢穿黑色,此时晾在阳台上的便是一套黑色镶花边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而艾丽斯的内.衣裤则是一套粉红色式样花哨的胸.罩和三角内.裤。

列文并非第一次在阳台上见到梅雅夫人母.女的内.衣裤,以前见到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今天却不知为何,内心产生了一种奇特的邪念。

他将梅雅夫人母.女俩的衣物全部收下来,抱成一团,匆匆离开阳台,穿过客厅,进入梅雅夫人的卧室。

梅雅夫人的卧室装饰得十分典雅,墙上是一副古装乐队合奏的油画,整个卧室充满一种芬芳的味道。列文将衣物丢到大床.上,往卧室门外瞟了一眼,在剧烈的心跳中拿起梅雅夫人的那条黑色镶花边的三角内.裤。

他内心充满矛盾,刚开始努力抑制着自己的邪念,但终于还是忍不住,第一次将梅雅夫人的三角内.裤蒙到了自己的脸上,深深地嗅着。

一股淡淡的香皂气息钻入鼻孔。列文贪婪地嗅着,感到自己下面那根肉 棒开始跳动起来。

起初他本来打算嗅一嗅就算了,但最后终于抑制不住不断增长的邪念,再次往卧室外瞟了一眼,确定梅雅夫人不会进来,于是掏出那根粗大的鸡 巴,将梅雅夫人的内.裤裹在上面,开始搓.弄起来。

同时拿起艾丽斯的那条粉红色胸.罩,蒙到脸上使劲嗅着。

过了一会儿,又将梅雅夫人的黑色胸.罩裹住棒子鸡.巴,加快了搓.弄的速度。

很快他便把母.女俩的内.衣裤用鸡 巴全感受了,最后终于把持不住,将的精 液喷到了梅雅夫人那条黑色三角内.裤上。

白色的精 液糊在黑色女性内.裤上,黑白分明,显得十分耀眼刺目。

列文却从冲动中警醒过来,内心焦急起来:“我把脏水水弄到了梅雅阿姨的内.裤上,怎么办,怎么办?、、、、、、”

客厅里偏偏又传来梅雅夫人的语声:“列文,你衣服还没有收完吗?还不快出去买东西?”

列文吓了一跳,慌忙将那条糊满白色浆液的内.裤塞进怀里,快步出了卧室门,险些跟梅雅夫人装个满怀。

梅雅夫人扶住他,嗔笑道:“干什么如此紧张?像丢了魂儿似的、、、、、、”

列文不敢接触梅雅夫人的目光,低头陪笑道:“没什么、、、、、、我、、、、、、我这就出去买东西、、、、、、”

说着便匆匆出了门,像楼下奔去。

梅雅夫人瞧着他的背影,轻轻摇着头,俏脸上满是慈母嗔怪的神情。

列文一路小跑,奔出自家院子,奔出巷道,进入巷口的那家小商店,发现店里有两名穿学生制服的美女在买东西,买的也是卫生巾。

列文见过这两名美女,知道她们是附近教会学校的女生,她们向列文打招呼,其中一名大眼睛的女生问道:“列文先生,你来买什么东西?”

列文嗅着她们的体香,苦笑道:“你们买什么东西,我就买什么东西、、、、、、”

另外一名梳辫子的女生惊笑道:“什么?列文先生,你也来买卫生巾?嘿嘿,你给谁买呢?给你的妈妈买,还是给你的女友买?”

第245幕

列文板起脸,淡淡道:“我给谁买,轮不到你们两个小丫头来过问,还不快给我回家写作业去!”

两名女生嬉笑着走了。柜台里一名打扮妖艳的小姑娘嗔笑道:“列文先生,这两个女生很,是不是?你干脆把她们日.掉算了,只要你主动,她们一定会顺从的,因为她们本来就是 逼、、、、、、”

列文截口道:“索丽娅,你的爸爸不在,你就开始调皮了吗?还不快给我拿两包卫生巾,我还有事情急着去办呢。”

这家小商店的老板乌山老爹跟列文是好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喝掺了糖茶的伏特加,并且下中国象棋。乌山老爹的女儿索丽娅是列文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活泼俏皮,但是不喜欢上学,因此十三岁就辍学回家,帮爸爸料理商店。乌山老爹的妻子早年因病去世了,跟女儿相依为命。

列文望着十五岁的索丽娅那打扮妖艳的脸庞,望着她绿色衣衫下丰.满的胸.脯,续道:“索丽娅,你是个大姑娘了,应该懂事了,不要在人面前胡说八道。你爸爸今天又进货去了,是不是?”

索丽娅嗔笑道:“列文大哥,跟你开几句玩笑都不行吗?何必板起脸来教训人呢?我跟爸爸都经常开玩笑呢!要卫生巾,跟我进来吧、、、、、、”

说着便往柜台后的小门走去。

列文忙道:“等等,卫生巾不就在货架上吗?为何要到后面去取?”

索丽娅嗔笑道:“货架上的卫生巾都是便宜劣质的,只适合卖给那些发.的小女生。我知道你一定是给梅雅老师买,我可不能卖给你便宜劣质的东西,这样对梅雅老师不敬啊,要知道,我可是非常喜欢钢琴,尊重音乐艺术的、、、、、、”

列文闻言苦笑道:“我可没有看出你有任何喜欢钢琴尊重音乐艺术的迹象、、、、、、”

当下没有细想,便钻进柜台,随着索丽娅到了店铺后面的屋子里。

一进屋子,索丽娅便关上门,紧紧地搂住列文,那红艳艳的樱.唇直往列文的嘴上凑,吐气如兰,颤声道:“列文大哥,我、、、、、、我喜欢你、、、、、、搞我吧、、、、、、”

列文大惊,猛地推开索丽娅,怒道:“索丽娅,你干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爸爸吗?”

索丽娅向后退了两步,双臂绕到背后,支着床沿,似笑非笑地望着列文,淡笑道:“列文大哥,你明明是个男人,何必扮作伪君子呢?你如果真的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就应该好好地弄一弄我,把我弄舒服,才对得起我爸爸经常陪你和伏特加下棋呢!”

列文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索丽娅,嗄声道:“索丽娅,索丽娅、、、、、、我本来以为你不过是个调皮的小女孩,想不到你竟然变得如此、、、、、、”

索丽娅淡笑道:“想不到我竟然变得如此.荡,是吗?列文大哥,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男人好色,哪有我们这些.荡的女子?再说,我也算不上.荡,我只是一个人孤单寂寞,我只是想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列文大哥,你太没有情趣了!今天如果不是我忽然觉得你很英俊,才不会勾搭你呢!你不珍惜机会,反而来教训我,真是傻瓜!、、、、、、”

列文苦笑道:“忽然觉得我很英俊?难道我平时就很丑吗?”随即想起了鬼僵神父,暗道:“这一定是鬼僵神父的法力,今天发生的一切,与黛莉老师重逢,梅雅阿姨忽然让我给她买卫生巾,我忽然对梅雅阿姨的内.裤起了邪念、、、、、、一切都是鬼僵神父所安排的、、、、、、”

索丽娅冷笑道:“列文大哥,你在发什么呆?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弄我,否则我就大声喊,说你闯进屋子来强.奸我!、、、、、、”

列文忙摆手道:“别别别、、、、、、亲爱的索丽娅,你真的想男人想疯了吗?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把你日.舒服、、、、、、”

说着便堆起一脸坏笑走上前,还未碰到索丽娅的身子,这妖艳的小姑娘已经喘.息起来,转过身子扒到床沿上,自己撩起裙子。

列文一见她雪白的丰.臀,不由惊笑道:“索丽娅啊索丽娅,你真的想男人想疯了,竟然大白天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随时准备被男人撩起裙子搞啊?”

索丽娅转过头对列文甜甜地笑着,嗲声道:“其实我刚才穿着内.裤的,一见你进店,我便悄悄把内.裤脱掉了、、、、、、列文大哥,其实我早就渴望你日.我了、、、、、、今天你一定要满足我、、、、、、”

列文叹着气,站到她身后,掏出鸡 巴,在那芳草萋萋的沟壑里滑动着,问道:“索丽娅,你才十五岁呀,已经被多少男人弄过了?”

索丽娅俏脸微红,嗔声道:“你呢?列文大哥,你二十多岁了,又弄过几个女人?”

列文感到在嘴上斗不过这个妖艳的小姑娘,便闭口不言,双手扶住索丽娅的纤.腰,身子,从后面攻入了她的阴.道、、、、、、

索丽娅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尖叫,列文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喝道:“小声点儿!你想把街坊邻居都招到这里来吗?”

索丽娅摆动着丰.臀,嬉笑道:“列文大哥,你怕了?嘻嘻,你的胆子真小、、、、、、哎哟、、、、、、想不到你身体偏瘦,鸡.鸡倒很粗大啊、、、、、、”

第246幕

列文不敢再多话,身子,鸡 巴狠命地冲撞着索丽娅的阴 道,弄了几分钟后,伸手揪住索丽娅的头发,让她在自己面前跪下来,将沾着的鸡 巴凑到她嘴边,问道:“你打算用自己的脸蛋儿承受攻击呢,还是用你的小嘴儿接住子弹?”

索丽娅嗔笑道:“随便怎样都行、、、、、、”她话音未落,精.液已喷射而出,白花花地糊了她一脸、、、、、、

列文回到家,见梅雅夫人已经在客厅里踩踏甜糕了。

只见她将黑色长裙撩起,系在腰间,裙里是一条紧身的黑色短裤,露出光洁丰 满的小半截大 腿和弧线优美的小腿。梅雅夫人的纤 足在一个小木盆里轻轻踩踏着,纤 足上染了淡红色的趾甲油,此刻两只纤 足上都糊了一些甜糕。

艾丽丝则坐在钢琴前,纤指轻轻地按动着琴键,发出一两声不成节奏的旋律。

列文将两大包卫生巾递过去,笑问道:“梅雅阿姨,不辱使命,我把你们需要的东西买回来了。你们现在就去用么?”

梅雅夫人嗔笑道:“傻孩子,我们现在不用、、、、、、你的脸色怎么不对?是不是索丽娅那个小姑娘又欺负你了?我知道,那个调皮的小姑娘最喜欢戏弄人了、、、、、、”

列文想起刚才被索丽娅勾 引直至性 交的过程,感到脸上有些发烧,把卫生巾放到茶几上,笑道:“没什么?我被索丽娅戏 弄惯了、、、、、、艾丽丝,你怎么不帮妈妈踩踏甜糕呢?”

艾丽丝嗔笑道:“今天妈妈不准我帮忙,说要完全用她自己的脚给你踩踏甜糕。列文,我 妈妈很疼爱你呢、、、、、、”

梅雅夫人俏脸微红,嗔笑道:“艾丽丝只知道玩,踩踏的力量不均匀,会影响甜糕的味道、、、、、、列文,你刚才收衣服的时候,见我的一条黑色三角内 裤了吗?我的内 裤好像不见了,我明明记得是晾到阳台上的、、、、、、”

列文刚才已将那条糊有腥臭精 液的黑色三角内 裤扔到巷口的垃圾桶里了,闻言忙装出从容的神色,回答道:“三角内 裤?我没有见阿姨的内 裤啊,我只见到阿姨的胸 罩以及艾丽丝的胸 罩和内 裤、、、、、、是不是被风吹到阳台下面去了?我下去找找?、、、、、、”

梅雅夫人叹道:“算了,如果我的内 裤被吹到阳台下面,那下面是水沟,你去找也找不到,早就被水冲走了、、、、、、列文,甜糕踩踏得差不多了,你自己来看看吧,看看筋道不筋道、、、、、、”

列文忙道:“不用看了,梅雅阿姨您踩踏出来的甜糕,一定筋道,不需要检查、、、、、、”

说着走上前,将梅雅夫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正要离开,梅雅夫人忽然将一条小腿搭到列文肩膀上,嗔声道:“列文,你干什么去?做脚踏甜糕的程序,你忘了?、、、、、、”

列文一怔,随即回过神来,脸红道:“噢,对不起,我光知道吃,连做这种甜糕的程序都忘了、、、、、、”

说着便跪在沙发前,双手捧起梅雅夫人的一只纤足,凑到了嘴边。

按照俄罗斯民间传统,脚踏甜糕是母亲做给青春期儿子吃的,当母亲踏完甜糕后,儿子要用嘴巴将母亲脚上的甜糕清理干净,这既是出于对母亲劳动的尊重,也是增进母子感情的一种亲密方式。

如果不是母亲,另外的长辈女性为男孩踏完甜糕后,程序一样,男孩也要把长辈女性脚上的甜糕舔 弄干净,才是有礼貌的行为。

列文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先将梅雅夫人足背、足底及足踝上的甜糕舔食干净,然后轮流将梅雅夫人的脚趾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吸 吮着、、、、、、

梅雅夫人用无比慈爱的目光瞧着列文,起初神色从容、温柔,渐渐俏脸上有了浮荡的笑意,嘴里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艾丽丝的秀目中也燃起火焰,娇躯微微颤动着,纤指在琴键上轻轻拂过,奏出一段轻佻的旋律、、、、、、

列文一边吮 吸着梅雅夫人的脚趾头,一边抬眼观察她的神情,将脚趾头上的甜糕甜食干净后,嘴巴沿着梅雅夫人的足踝,逐渐吻上了她的小腿、、、、、、

梅雅夫人的小腿,弧线优美,肌肤白皙、细腻,列文轻轻地吻着,见梅雅夫人没有反对,便一路向上吻去,沿着小腿吻过膝盖,吻上了光洁丰 满的大 腿、、、、、、

梅雅夫人的短裤遮盖了三分之二的大 腿,列文吻到裤脚的时候,梅雅夫人终于叹道:“好了、、、、、、列文,适可而止,好吗?、、、、、、”

列文一惊,忙停止了轻吻,红着脸道:“是、、、、、、”

梅雅夫人轻笑了一声,将另一只玉 足伸到了列文嘴边。

列文忙用嘴巴含住一根玉 趾,开始了清理工作,这一次他吻得更加投入,更加仔细,当嘴巴再次吻上梅雅夫人的大、腿时,梅雅夫人忽然推开他,俏脸绯红,起身叹道:“好了、、、、、、列文,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阿姨就要失控了、、、、、、”

说着便去端起那盆甜糕,一边向厨房走去,一边对列文微笑道:“我去蒸甜糕,艾丽丝,不要再弹奏了,跟妈妈到厨房来,帮忙做晚餐。列文,你等一会儿就能吃到热气腾腾的甜糕了、、、、、、”

列文望着梅雅夫人的纤 足,回味着刚才亲吻吮 吸的美妙滋味,小 腹下那根棒 棒不由跳动起来、、、、、、

梅雅夫人带着女儿进入厨房,母 女俩将纤指伸进盆里,捏动着米粉,艾丽丝笑问道:“妈妈,这次将甜糕捏成什么形状呢?”

第247幕

梅雅夫人微笑道:“以前都是捏成小圆团或者小方块儿,形状太单调了点。今天莫非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艾丽丝嬉笑道:“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想凭自己的想象力捏出自己喜欢的形状。妈妈,干脆把列文哥哥也叫进来,我们大家一起捏甜糕,看看谁捏出的形状最有想象力,最有风格,好不好?”

梅雅夫人嗔笑道:“本来按照风俗,做脚踏甜糕时,不允许男孩进庖厨的,但是我们也不必太拘泥于传统,就按照你的意思,让列文进来吧。”

于是娇声喊道:“列文,到厨房里来、、、、、、”

列文正在厕所里,刚撒完,手握着自己的鸡 巴,回忆着方才舔 弄吮 吸梅雅夫人纤 足时的美妙滋味,听到喊声,忙应道:“来了、、、、、、”

匆忙洗完手,离开厕所,进入厨房。

梅雅夫人笑道:“列文,艾丽丝说今天的甜糕要做得特别一点,大家按照自己的想象力捏出形状,再做比较和交流,列文,你愿意参加吗?”

列文嗅着母 女俩的体香,将手伸进盆子,笑道:“当然愿意参加。我小时候上手工课,捏泥人获得过奖励呢!”

于是三人便嬉笑着开始捏弄起来,厨房里充满温馨快乐的气氛。

梅雅夫人捏了一个小人,列文触目之下,不由惊笑道:“咦?梅雅阿姨,你捏的不就是我吗?你为什么捏我啊?”

梅雅夫人秀目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笑意,柔声道:“我怎么不能捏你啊?我不但捏你,等会儿还要把这个小人儿蒸熟了,吃下去、、、、、、”

列文惊笑道:“怎么,梅雅阿姨,您要吃我?、、、、、、”

艾丽丝嗔笑道:“列文哥哥,你真呆!妈妈因为喜欢你才捏你,更因为疼爱你才要把小人儿吃掉,你真的不明白吗?”

列文忙笑道:“我明白,我当然明白、、、、、、”

艾丽丝问道:“明白就好。列文哥哥,你捏的又是什么?”

列文捏的时候一直遮遮掩掩,此刻不得不拿开手,母 女俩触目之下,不由发出了惊叹。

列文用米粉捏出的,竟然是一名女子的赤 裸上身,两座高耸的乳 峰格外显眼。

艾丽丝脸红道:“列文哥哥,你好坏、、、、、、你的思想不健康、、、、、、你怎么能捏女人的奶 子呢?让妈妈和我看了好尴尬啊、、、、、、”

列文此时确实有点尴尬,不敢抬头接触母 女俩的目光。

梅雅夫人却没有责怪列文,秀目中光芒闪动,长叹一声,柔声道:“列文,我理解你为什么要捏女子的乳 房,你是因为想起了你过早离世的妈妈,对不对?、、、、、、”

艾丽丝嬉笑道:“我知道,列文哥哥在渴望母爱,他、、、、、、想吃奶了、、、、、、嘻嘻、、、、、、”

列文脸红了,梅雅夫人嗔声道:“艾丽丝,你怎么能笑话列文哥哥?列文哥哥的妈妈去世得早,他渴望母爱是正常的、、、、、、”

随即握住列文的手,柔声道:“列文,你想妈妈,怎么不早点跟阿姨说?你 妈妈生前可以给你的,阿姨也可以给你、、、、、、”

列文嗅着梅雅夫人的体香,颤声道:“梅雅阿姨,你真好、、、、、、其实自从妈妈去世后,您对我的关爱,就跟妈妈生前对我一样、、、、、、只是、、、、、、”

梅雅夫人道:“只是什么?”

列文的目光从梅雅夫人的俏脸移到胸 脯,再从胸 脯移到俏脸,颤声道:“只是我、、、、、、很想跟梅雅阿姨能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梅雅夫人一怔,随即嗔笑道:“列文,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吗?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没有儿子,我对你、、、、、、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列文点头道:“梅雅阿姨对我好,我知道,也一直很感激、、、、、、但是、、、、、、我还是想跟梅雅阿姨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梅雅夫人嗔笑道:“列文,你所说的更亲密的关系,究竟指的是什么?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直接说出来,无论对错,阿姨都不会怪你的、、、、、、”

列文却低下头,叹道:“我、、、、、、我说不出来、、、、、、”

梅雅夫人凝视着他,许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柔声道:“孩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让我考虑一下好吗?因为这种事情涉及伦常,我必须解决内心的矛盾,才能、、、、、、”

列文闻言暗喜,忙道:“梅雅阿姨,您不用说了,既然您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就非常感激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非常感激、、、、、、”

艾丽丝也一直在遮遮掩掩地捏着自己的作品,母亲和列文的对话,她没有听懂,也没有在意。

梅雅夫人的目光转到女儿身上,嗔笑道:“艾丽丝,你的作品还没有捏完吗?是不是该闪亮登场,让我们大家观赏一下了?”

艾丽丝俏脸绯红,将自己的作品展现出来。

梅雅夫人触目之下,顿时俏脸发烧,嗔声道:“哎呀!艾丽丝,你捏的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呀?真是、、、、、、你真是、、、、、、”

列文也目瞪口呆,因为艾丽丝用米粉捏出来的作品,竟然是一根粗大的阳 具!

梅雅夫人嗔声道:“艾丽丝,你什么时候见过男人的这个东西?死丫头,小小年纪,就知道发 了!你捏这个东西,是不是想被男人搞啊?、、、、、、”

第248幕

艾丽斯俏脸绯红,嗔声道:“妈妈,你胡说什么呀?我怎么能想那种事?只是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捏着捏着就捏出这根东西来了、、、、、、”

梅雅夫人叹道:“你什么时候见过男人的鸡 巴?你别说自己没见过,因为如果你没见过,不可能捏得如此惟妙惟肖、、、、、、”

列文叹道:“梅雅阿姨,艾丽斯还小,怎么可能真正见过男人的鸡 巴呢?即使她见过,也一定是无意间浏览到一些不健康的图片。我知道如今在中学里,一些女生出于好奇,悄悄传递、浏览这种图片、、、、、、”

艾丽斯却摇头道:“不不,列文哥哥,我没有浏览过那种图片,虽然我知道中学里有一些坏女生在悄悄传递、浏览那种图片,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过。她们即使想给我看,我也不看、、、、、、”

羞涩的目光在列文脸上扫过,低声道:“其实我之所以能捏出这根东西,是因为我看过列文哥哥的鸡 巴、、、、、、”

此言一出,列文和梅雅夫人都大吃一惊。梅雅夫人瞧着两人,颤声道:“什么?死丫头,你看过列文哥哥的鸡.巴、、、、、、难道你们早已、、、、、、”

列文忙道:“不不!不可能!梅雅阿姨,我对着上帝发誓,我绝对没有跟艾丽斯、、、、、、”

艾丽斯“噗嗤”一笑,摇头笑叹道:“妈妈、列文哥哥,你们太神经质了,同时也误会我了。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 女子,列文哥哥也不是那种大色 狼。我跟列文哥哥之间,一直是清白的、、、、、、”

目光忽然从列文的肚皮下扫过,红着脸续道:“我今天之所以能捏出这根鸡 巴,是因为、、、、、、是因为我曾经看过列文哥哥的那根鸡 巴、、、、、、”

列文叫了起来:“什么?你看过?不可能!不可能!我什么时候给你看过?!、、、、、、”

艾丽斯嬉笑道:“列文哥哥,你当然不会主动给我看过,可是、、、、、、我就不能偷看你一下下吗?嘻嘻、、、、、、”

列文顿时面红耳赤,叫道:“你偷看?天啊,你什么时候偷看我了?、、、、、、”

艾丽斯嗔声道:“列文哥哥,你干嘛这么凶啊?我又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那天妈妈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洗澡、、、、、、我正好放学回来,见你洗澡没有关门,便出于好奇心,躲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就看了一小会儿、、、、、、列文哥哥,我当时好害羞,因为我看到、、、、、、你的那个根东西、、、、、、大啊、、、、、、”

列文顿时气结,摇头叹道:“艾丽斯啊艾丽斯,你、、、、、、你怎么能偷看我洗澡呢?你知不知道,这是违背宗教,违背道德的、、、、、、”

梅雅夫人却“噗嗤”笑了起来,叹道:“原来是这样,真吓了我一跳、、、、、、列文,你不要生气,艾丽斯不是故意的,即使她故意要看看你,也没什么、、、、、、她这种年龄,正是好奇心最浓的时候,你是她的哥哥,不要介意、、、、、、”

列文摇头苦笑道:“不要介意、、、、、、唉、、、、、、我即使介意,又有什么用,反正已经被偷看了、、、、、、”

艾丽斯嗔声道:“列文哥哥,你不要光怪我偷看,其实你、、、、、、你也偷看过、、、、、、”

列文叫了起来:“艾丽斯,你又胡说了!我什么时候偷看过你?!、、、、、、”

艾丽斯嗔声道:“我并没有说你偷看过我,我是说你偷看过琪莎阿姨和我.妈妈、、、、、、”

琪莎是列文去世母亲的名字。列文怒道:“艾丽斯,你越说越离谱了,我什么时候偷看过我.妈妈和梅雅阿姨?!、、、、、、”

梅雅夫人也道:“艾丽斯,你不要胡说,我知道列文不是这种人、、、、、、”

艾丽斯却道:“我知道他现在不是这种人,可是小时候,就不一定了、、、、、、”

梅雅夫人皱眉道:“小时候?你是说,列文在小时候曾经偷看过?究竟是什么时候?、、、、、、”

艾丽斯冷哼一声,淡笑道:“那是很早很早以前了、、、、、、那时候我才七岁,列文哥哥十三四岁,我记得那一天下午,本来列文哥哥跟我在院子里玩,可是他忽然就不见了,后来我进入屋子,发现他躲在卫生间门口,偷看妈妈和琪莎阿姨洗澡、、、、、、”

列文闻言顿时脸红,叫道:“胡说!哪有这种事!艾丽斯你、、、、、、”

梅雅夫人却笑了起来,慈爱地瞟了列文一眼,柔声叹道:“原来是小时候的事、、、、、、那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小男孩偷看妈妈和阿姨洗澡,不会有什么邪念,只是出于好奇心罢了、、、、、、列文,嘻嘻、、、、、、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偷看到什么了吗?、、、、、、”

列文不好意思再撒谎不承认,不敢接触梅雅夫人的眼光,脸红道:“我、、、、、、我也没有看到什么、、、、、、只不过当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妈妈和阿姨您的肚皮都好白,但肚皮下面、、、、、、却长了那么多黑毛、、、、、、好大一片黑毛,茂密卷曲、、、、、、”

梅雅夫人俏脸微红,嗔笑道:“坏孩子,你的记忆力很好嘛,你看到的那些黑毛,是你 妈妈和阿姨我的逼 毛、、、、、、当时你还看到什么?、、、、、、”

列文忙道:“再没有看到其它什么、、、、、、我也是无意间经过卫生间门口,无意间才瞟到的、、、、、、梅雅阿姨,您不会怪我吧、、、、、、”

第249幕

梅雅夫人目光中充满柔情,若非纤手上沾满甜米粉,早就伸手去抚 摸列文的脑袋了,她嗔笑道:“阿姨怎么会怪你呢?那时候你还小,对一切都有好奇心。如果你现在还偷看,阿姨就要生气了、、、、、、”

列文忙道:“我现在怎么会偷看?我如果再偷看,就变成小流氓了!”

梅雅夫人将目光移到女儿捏的那根阳 具上,转移了话题,笑问道:“艾丽斯,你今天还想捏什么?除了这种东西,你就没有其它作品了吗?”

艾丽斯俏脸微红,撅嘴道:“妈妈,列文哥哥,你们可不要笑话我、、、、、、我今天很奇怪,其它什么东西都不想捏,就想捏男人的这根东西、、、、、、”

说着纤手迅速活动着,很快又捏出了一根阳 具形状的甜糕。

梅雅夫人与列文有点面面相觑,无奈地笑着,继续手里的工作。

梅雅夫人捏的还是以列文为原型的小人儿,列文不由苦笑道:“梅雅阿姨,你怎么老是喜欢捏我?今晚你要把这些小人儿全部吃掉吗?想起来有点恐怖,你吃的可是我呀、、、、、、”

梅雅夫人嗔笑道:“这有什么恐怖?阿姨若是不喜欢你,才不会捏你,更不会吃你呢!”

列文叹着气,目光移到艾丽斯手里的“杰作”上,苦笑问道:“艾丽斯,你呢?今晚难道要把这些男人的大棒棒全部吃掉?”

艾丽斯的目光扫过列文的裆 部,嬉笑道:“怎么,列文哥哥,你害怕了?我就是要吃棒棒,你如果害怕,今晚就不要吃饭了,嘻嘻、、、、、、”

列文叹道:“你们母 女俩好残忍啊,一个要吃我,一个要吃我的棒棒、、、、、、不过、、、、、、”

他挺起胸膛,大声道:“不过我是男子汉,才不怕呢!”

他的目光在母 女俩的俏脸上扫过,心里忽然来了灵感,将手伸进盆子,抓起两团的米粉,开始捏 弄起来。

梅雅夫人见他神色有异,不由笑问道:“列文,你神神秘秘的想捏出什么?”

列文淡笑道:“我想捏出什么,你们很快就能看到了、、、、、、”

列文捏的是梅雅夫人和艾丽斯母 女俩,还捏了一个自己的形象。他的手工艺也很不错,捏得惟妙惟肖,但捏出的人物的姿态却令梅雅夫人和女儿俏脸绯红。

只见梅雅夫人跪趴在地上,列文一手揪住她的秀发,一手扶住她的纤腰,跪在她后面,身子攻击着、、、、、、而艾丽斯跪在一旁,两只纤臂圈住他的脖子,与他热吻、、、、、、

艾丽斯首先叫了起来:“列文哥哥,你还说自己不是流氓?你捏出这样的作品,你真是、、、、、、坏透了、、、、、、”

梅雅夫人也感到羞涩,嗔声道:“列文,你果然是个坏孩子、、、、、、你是不是平时经常想象我这样跪趴在地上,你从后面弄我啊?、、、、、、”

列文笑叹道:“梅雅阿姨,艾丽斯,你们不要害臊嘛!这只是我的幻想,在现实生活中,我哪敢侵 犯你们啊!一切都是我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梅雅夫人似乎有些痴呆,喃喃道:“幻想、、、、、、幻想、、、、、、幻想与现实之间,究竟有多大距离呢?、、、、、、”

甜糕总算蒸了出来,热气腾腾地盛满一个大盆子。

列文和梅雅夫人母 女俩围坐在桌旁,瞧着盆子里形状奇异的甜糕作品,神情都有些痴呆。

梅雅夫人先拿起一个小人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列文顺着她的目光,发现小人儿形状的甜糕蒸出来之后,越发饱满,跟自己越发相似。

梅雅夫人一边瞟着列文,一边将小人儿含进了嘴里,玉牙轻轻一咬,小人儿的半截身子便被咬了下来。

列文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颤动,忙避开梅雅夫人那种带着恶作剧含义的目光,又见艾丽斯缓缓拿起一根阳 具形状的甜糕,伸进嘴里,也是轻轻一咬,半截棒子便被咬了下来。

列文一震,感到自己下面那根棒棒似乎一疼,他咬咬牙,也拿起一件自己的作品——一块乳 房形状的甜糕,狠狠地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这顿晚餐吃得真有点惊心动魄,列文眼见一个个“自己”被梅雅夫人吞进肚子里,一根根棒子被艾丽斯嚼碎,自己在感觉上似乎成为了母 女俩的食物,一种妖异的感觉充斥在心头、、、、、、

好不容易吃完了,梅雅夫人忽然问道:“列文,阿姨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诚实回答、、、、、、”

列文干咳一声,令自己镇定下来,道:“在阿姨您的面前,我什么时候不诚实了?您究竟有什么问题要问呢?”

梅雅夫人瞟了一眼被吃空的盆子,微笑道:“根据今天你捏出的甜糕作品,你原本在我心目中的朴实形象被颠覆了。列文,你老实告诉阿姨,你、、、、、、你还是童 男吗?你一定不是童 男,你搞过女人,是不是?、、、、、、”

列文的脸红了,羞声道:“哎呀,梅雅阿姨,你怎么问我这种问题?这种问题、、、、、、令我好尴尬呀、、、、、、你叫我如何回答呢?、、、、、、”

艾丽斯伸出香 舌,舔着自己樱 唇周围的甜糕残渣,嗔笑道:“这有什么尴尬的?就实话实说呗、、、、、、列文哥哥,其实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你说实话,你搞过女人没有?嘿嘿、、、、、、”

第250幕

列文面对着梅雅夫人柔情的目光,面对着艾丽斯俏皮的目光,感到自己难以撒谎,只好长叹一声,苦笑道:“其实我今天第一次做那种事,而且一做就是三次、、、、、、”

艾丽斯惊笑道:“什么?两次?列文哥哥,你是说,你今天就已经搞了三个女人?天,你一天就能搞三个女人,这么多年下来,你一共、、、、、、”

列文忙打断了她的话,恼火道:“艾丽斯,你胡说什么?以前我一直很老实,从未搞过女人,就连我的女朋友冬妮娅都没有碰过、、、、、、”

想起冬妮娅,列文不禁一阵惆怅,长叹一声,续道:“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在办公室里摸了那几组合欢牌,自从遇到了鬼僵神父、、、、、、仿佛命运就改变了,先是邂逅自己的童年时的幼教老师黛莉,刚才去小商店的时候,又跟乌山老爹的女儿索丽娅、、、、、、唉、、、、、、”

梅雅夫人闻言惊奇,颤声道:“什么?你遇到了鬼僵神父?那个妖魔一般的政坛人物,又出现了?、、、、、、”

列文面色变了,眼睛不由往门窗一扫,低声道:“梅雅阿姨,请你说话注意点好吗?鬼僵神父神通广大,你在背后对他有无礼的言语,说不定他会听到的!”

梅雅夫人反应过来,像个小女孩般地吐吐舌头,嗔笑道:“我也没有说他老人家什么啊?其实、、、、、、他一直是我的政治偶像呢、、、、、、列文,我有点明白了,你遇到了鬼僵神父,在他老人家的帮助下有了艳遇、、、、、、”

列文叹道:“是啊,我想这一定是鬼僵神父的法力,使得我有了艳遇,否则我怎能那么巧邂逅自己的幼教老师黛莉,不但邂逅了她,还弄了她和她酒吧里的一名护士装美女、、、、、、刚才去巷口小商店买卫生巾,一向对我不怎么理睬的索丽娅忽然勾 引我,让我把她也弄了、、、、、、”

艾丽斯吐着舌头,表情夸张地叫道:“哇!列文哥哥,想不到你平时看起来老实,其实不老实,竟然在一天内艳遇不断,连弄三个美女、、、、、、”

列文纠正道:“不是我不老实,这是鬼僵神父的法力、、、、、、”

梅雅夫人的目光凝注在列文脸上,忽然淡笑问道:“列文,你老实告诉我,今天阿姨我莫名失踪的那条黑色三角内.裤,是不是你偷去了?你偷去做什么了?”

艾丽斯闻言惊笑道:“好啊,列文哥哥,你敢偷妈妈.的!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偷的?偷去干什么了?”

列文顿时面红耳赤,不敢接触梅雅夫人的目光,羞声道:“梅雅阿姨,我、、、、、、我不是故意的、、、、、、以前我也经常见到阿姨您晾在阳台上的内 裤,从未产生过邪念,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一见到您的内 裤,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大概也是、、、、、、鬼僵神父法力的结果吧、、、、、、”

梅雅夫人嗔笑道:“列文,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推到鬼僵神父身上,自己产生了邪念,应该有勇气承认、、、、、、你老实说,你把我的内 裤拿去干什么了?”

列文只好承认道:“我也没干什么、、、、、、我只不过把阿姨您的内 裤裹在我的小棒棒上,搓出了一些白色的东西、、、、、、”

梅雅夫人俏脸不由一红,嗔笑道:“列文,你好坏!、、、、、、真是个坏孩子、、、、、、现在我的那条内 裤在哪里?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列文不好意思说自己把内 裤丢到垃圾桶里了,不得不撒谎道:“梅雅阿姨,不要再向我要回那条内 裤好吗?我亵渎了阿姨的内 裤,内心一直在忏悔,我决心珍藏那条内 裤,作为自己一生跪拜的供品。以后每当我看到它,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警醒自己做个好人,做个思想健康的人、、、、、、”

梅雅夫人笑叹道:“列文,不要说得这么严重,事情并没有这么严重、、、、、、其实男孩子偷长辈女性的内 裤玩,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我有个在邮电局上班的同学,长得很漂亮,是个追求时尚的气质美女,她有一天回到家里,发现自己十三岁的儿子躲在浴室里,拿着她的三角内 裤,裹在小鸡 鸡上打手 枪。她起初很是羞怒,但看着儿子那天真发红的脸庞,又感到一种怜爱荡漾在心头。她看了一会儿,悄悄离开浴室门口,离开了家。等她过了半小时再回家时,儿子不在家。她走进浴室,发现自己的内 裤已被儿子晾回了衣架上。她从衣架上取下内 裤,发现内 裤已被儿子清洗过,但清洗得很不干净,上面隐隐见到精 斑、、、、、、”

列文听得目瞪口呆,吃吃问道:“现实生活中会发生这种事?我还以为,这种事只能在色 情小说里出现呢?后来呢?那位阿姨责骂了自己的儿子吗?”

梅雅夫人嗔笑道:“列文,你说什么?色 情小说?你难道还看过色 情小说?真是个坏孩子、、、、、、后来啊,那个小男孩回家之后,吃过晚饭,做完作业,妈妈主动把那条沾有精 斑的三角内 裤给他看,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在妈妈柔情的目光下,小男孩不敢撒谎,承认了自己所做的坏事。妈妈并没有责骂他,而是拉着他的手,母子俩坐到床沿,谈心到深夜,妈妈给男孩讲了好多关于青春期生理卫生的知识、、、、、、”

列文感到有些紧张,追问道:“后来呢?妈妈除了给男孩讲生理卫生课,还做了什么事呢?”

梅雅夫人伸手在列文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嗔笑道:“还做了什么事?妈妈除了给孩子讲生理卫生课,还能做什么事?妈妈难道还能脱下裤子给孩子看那个地方?如果那样,就真成了色 情小说里的情节了!、、、、、、”

第251幕

列文脸红了,不敢再多问,傻笑着起身,打了一个哈欠,道:“我累了,下楼睡觉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梅雅夫人也没有挽留他,一丝美丽的微笑挂在嘴角,柔声道:“也好,早点休息吧,不要耽误了明天的工作、、、、、、”

列文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脱掉衣裤钻进被窝,虽然确实很疲倦,却怎么也睡不着。

梅雅夫人和艾丽斯的倩影老是浮现在眼前,他预感到,今晚一定会发生刺激的事情。

自从遇到了鬼僵神父,他感到自己的命运改变了,至少在男女方面,他不再孤独。

他很感激那个骷髅形状的老人,如果不是他的法力,自己定会一生沉浸在冬妮娅被保尔骗奸的羞辱之中,更不会邂逅自己少年时代的暗恋对象黛莉老师,也不会被向来刻薄自傲的索丽娅勾 引,而梅雅夫人母 女俩也不会突然跟自己发生暧昧的关系、、、、、、

梅雅夫人素来庄重矜持,艾丽斯虽然性格俏皮,但在男女关系上也向来羞涩。列文想不到自己今天竟然敢对梅雅夫人的三角内 裤产生邪念,而且还在上面精 液。梅雅夫人在言语中也似乎答应跟自己发生更亲密的关系,只是不知道这种幸福何时来临。

不管何时来临,幸福迟早会来临,这一点列文坚信。

整个夜晚,列文都在一连串癫狂的春 梦中度过,遗出的液体子弹湿透了内 裤,早上醒来之后,他才遗憾地意识到,虽然春 梦不断,但梅雅夫人母 女俩昨晚并未来到他的房间。

他本来想半夜主动到三楼去,用粗 暴的手段将梅雅夫人母 女俩弄掉,但不知为何,尽管他知道梅雅夫人不再像以前那么矜持保守,他还是对这位照顾关爱了自己多年的长辈女性,有一种奇特的敬畏之心,所以他没敢做出采 花行动。

早餐像往常一样,设在三楼的客厅里。

列文走进客厅,便闻到热牛奶和煎鸡蛋还有小面包的香气。

梅雅夫人系着围裙,正将餐具摆上桌子,见到列文,嘴角立刻浮起美丽的微笑,柔声道:“孩子,快来趁热吃,吃了好去上班、、、、、、”

列文在餐桌旁坐下来,问道:“艾丽斯呢?还没有起床么?”

梅雅夫人嗔笑道:“你还好意思问艾丽斯,她早就吃完上学去了。你快吃,不然你上班就迟到了!”

列文抬腕看表,不由叹道:“唉,我今天确实起晚了,不过没关系,我脚步快,不会迟到的。”

说着便端起小碗喝牛奶,喝了两口,见梅雅夫人依然站着,不由问道:“梅雅阿姨,你怎么不吃?快坐下吃啊,你吃完也要去学校授课呢!”

梅雅夫人微笑道:“你吃吧,阿姨先不吃,阿姨先去一下厕所、、、、、、”

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走到桌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列文,羞声道:“列文,这封信,是十年前你 妈妈去世前留给我,让我转交给你的,本来我一直在矛盾,不知道自己是该将这封信毁掉,还是真的转交给你、、、、、、昨晚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决定把这封信给你看,因为信里面有你.妈妈的重要遗言、、、、、、”

列文听说去世的妈妈竟然有留给自己的信,心里自然十分震惊,忙放下小碗,接过信来,问道:“十年前的信?梅雅阿姨,既然妈妈在十年前就给我留下了信,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为什么今天才、、、、、、”

梅雅夫人叹道:“我说过,我心里很矛盾,因为这封信里的内容、、、、、、太令人震惊、、、、、、列文,你自己看吧,应该怎样对待妈妈 的遗言,只能由你自己做决定、、、、、、”

说着便转过身,这次是真的去厕所了。

列文一边望着梅雅夫人的窈窕背影,一边从信封里抽出那封信,心里十分疑惑:“妈妈究竟有什么重要遗言留给我呢?为什么梅雅夫人过了十年才给我看这封信?、、、、、、”

展开信纸,当那一行行娟秀的字迹映入列文的眼帘,他立刻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确然是妈妈 的字迹,看来这真是妈妈留给自己的重要信笺。

列文默默地读着信,渐渐浑身颤抖起来,情绪越来越激动、、、、、、

这封信是这样写的:“亲爱的列文,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妈妈知道,你会很孤单,妈妈也舍不得离开你,但病魔决定了妈妈 的寿命,这是命运,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但是你不要难过得太久,因为妈妈虽然死了,还有梅雅阿姨,她是一位非常杰出的美丽女性,她非常有爱心,有她照顾你,我很放心、、、、、、”

“列文,我希望你在享受梅雅阿姨母亲般关爱的同时,也关注一下梅雅阿姨的生活。梅雅阿姨表面上温柔、坚强,其实她心里有自己的痛苦。她很年轻的时候便经历了婚变,独自带着小女儿寄居在我们家,内心其实是非常凄凉和孤单的、、、、、、”

“亲爱的列文,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年龄还小,但妈妈知道,你很快就会长大的。当你长大后,一定要报答梅雅阿姨对你的恩情。报答的方式,不光是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你应该用男子汉的方式来报答、、、、、、梅雅阿姨离婚后一直单身,她发誓一生一世再不接触恋爱和婚姻,我理解她的痛苦,也支持她的决定,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所以妈妈希望列文长大后,能让梅雅阿姨过上正常的性 生活、、、、、、”

第252幕

列文读着妈妈遗留下来的信笺,泪水逐渐模糊了眼眶。

梅雅夫人缓缓回到客厅,一双秀目内似乎也有泪光,她凝注着列文,幽叹道:“孩子,你明白阿姨心中的矛盾和痛苦了吧?”

列文一时间不敢接触梅雅夫人的目光,缓缓点头。

他确实明白梅雅夫人的矛盾和痛苦。

梅雅夫人一直凝视着列文,幽叹道:“列文,你的妈妈琪莎,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之一。她在世的时候,跟我情同姐妹。我们之间几乎无话不谈。只有她明白我虽然崇拜音乐艺术,精神世界丰富,但在生理上,我一直忍受着空虚和痛苦、、、、、、你 妈妈在世的时候,就好几次劝我跟你性 交,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但都被我拒绝了、、、、、、”

列文感到自己有点脸红,抬头迅速瞟了梅雅夫人一眼,又低下头,嗫嚅着问道:“拒绝?、、、、、、梅雅阿姨,你当时为什么要拒绝呢?、、、、、、”

梅雅夫人俏脸微红,嗔声道:“我怎么能不拒绝?当时你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平时我们之间一直保持着母子般的纯洁感情。如果我当时突然勾 引你,让你跟我性 交,岂不是破坏了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形象?”

列文喃喃道:“良好形象?梅雅阿姨,你在我心目中岂止是良好形象、、、、、、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超越了母亲的圣洁形象、、、、、、当我少年失恋的时候,你用哲学和音乐激发我重新生活的勇气。妈妈去世后,你在学业、工作和生活上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梅雅阿姨,我、、、、、、我实在是很感激你的、、、、、、”

梅雅夫人叹道:“孩子,你不用感激我,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自愿做的、、、、、、自从我带着艾丽斯寄居在你们家,我就一直很喜欢你,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我很感激你的妈妈琪莎,她了解我的痛苦,却隐藏了自己的痛苦、、、、、、”

列文不由问道:“妈妈隐藏了什么痛苦?”

梅雅夫人嗔声道:“你还猜不出妈妈 的痛苦吗?我是女人,由于缺乏性生活而生理痛苦,你的妈妈同样也是女人,同样也有生理的需求和痛苦、、、、、、”

列文只好点头,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去世得更早,妈妈没有再嫁人,不到三十岁就独守空房,生理上当然也有空虚和痛苦。梅雅阿姨的痛苦即便可以通过自己来解决,可是妈妈.的痛苦呢?

梅雅夫人叹道:“你的妈妈琪莎虽然一心想帮我解决生理需要问题,但我实在不愿破坏自己跟你之间的纯洁感情,所以这封信,我在十年前就想毁掉,可是一直、、、、、、”

列文瞟着梅雅夫人的俏脸,接口道:“可是一直也舍不得毁掉,因为内心的矛盾和痛苦,是吗?梅雅阿姨,我理解你,其实你应该早点把这封信给我看,等了十年,太漫长了、、、、、、”

梅雅夫人羞声道:“是的,虽然我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应该早点把这封信给你看,我其实没有资格毁掉这封信,因为这封信是你 妈妈 的重要遗言,不管我的想法如何,也应该听听你的想法、、、、、、列文,你已经看了这封信,是不是觉得有点荒唐,你、、、、、、会不会违背妈妈遗言中所希望的事情呢?、、、、、、”

列文壮起胆子,开始与梅雅夫人目光相对,淡笑道:“梅雅阿姨,我虽然长大了,在你面前依然还是一个小孩子,我当然要首先尊重你的意见、、、、、、”

梅雅夫人俏脸更红,这次是她主动避开列文的目光,羞声道:“我的意见?哎呀,我没有意见,没有意见、、、、、、列文,这件事情,还是由你来拿主意吧、、、、、、你已经长大了、、、、、、”

列文的目光开始在梅雅夫人的胸 脯和纤 腰上放肆地扫射,淡笑道:“既然梅雅阿姨不好意思说,我就只好遵从妈妈在信中的意见了、、、、、、梅雅阿姨,你不会反对吧?、、、、、、”

梅雅夫人闻言一震,俏脸更加绯红,瞟了列文一眼,像个小女孩般地扭动腰肢,嗔声道:“列文,你好坏、、、、、、早知道你是一个坏孩子,我在十年前,就把这封信给你看了、、、、、、”

列文笑叹道:“只要能遵从妈妈 的遗言,解决梅雅阿姨生理上的需求,我即使做个坏孩子,被天下人唾骂,又有什么呢?梅雅阿姨,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

梅雅夫人羞声道:“哎呀,你这个坏孩子,尽是问一些令我难堪的问题、、、、、、这几天我来了那个事儿,下面脏、、、、、、列文,等过了经期,我们再、、、、、、商量吧、、、、、、”

列文故意道:“商量什么啊?梅雅阿姨,我忽然觉得好紧张哦、、、、、、”

梅雅夫人羞声道:“我、、、、、、我也感到有点紧张、、、、、、列文,你放心,我不会长时间占用你的、、、、、、一个星期你能有两天晚上陪我、、、、、、陪我睡觉、、、、、、就可以了、、、、、、”

列文大笑道:“梅雅阿姨,你何必如此客气呢?就算每天晚上陪你睡觉,我也不会感到厌烦的、、、、、、”

说着抬腕看表,惊叫道:“不好,我要迟到了,得走了、、、、、、”迅速喝完牛奶,嘴里咬上一个小面包,起身走出两步,又转回来,望着神情娇羞的梅雅夫人,嬉笑道:“梅雅阿姨,你就让我这样走了?不举行一个小小的告别仪式吗?”

第253幕

梅雅夫人闻言一怔,羞声道:“告别仪式?列文,你只不过是去上班,傍晚就回来了,我们还需要什么告别仪式呢?”

列文一边轻咬着小面包,一边从裤裆里掏出那根鸡.巴,嬉笑道:“梅雅阿姨,你还不明白吗?我如果就这样走了,即使我自己没意见,我这根小鸡 鸡可会很有意见呢、、、、、、”

梅雅夫人见列文掏出鸡 巴,早已俏脸绯红,嗔声道:“哎呀,列文,你好坏!、、、、、、你怎么能这样低级呢?我不是说过,这几天不行吗?我下面、、、、、、”

列文嬉笑道:“梅雅阿姨,我知道这几天你来了那个事情,下面有点脏,虽然我不嫌脏,但我知道你喜爱洁净,所以我暂时不会关注你下面的,但是小鸡 鸡除了用你的下面,用其它方法也是可以安慰的,你不明白吗?”

梅雅夫人无奈,只好缓缓走近,伸出纤手,嗔声道:“坏孩子,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手帮你弄,是吗?、、、、、、”

列文邪笑道:“不光用手,用其它方法也可以啊?比如、、、、、、梅雅阿姨的小嘴儿,还有胸 部、、、、、、都可以啊、、、、、、”

梅雅夫人用纤手握住鸡 巴,快速搓 动起来,嗔声道:“列文,你不能要求太过分了、、、、、、虽然你遵从了信中你 妈妈.的意见,但我们都是有文化有素养的人,不要玩得如此低级下 流好吗?如果你不尊重阿姨,阿姨宁愿一辈子忍受孤独,也不会跟你亲热的、、、、、、”

列文见梅雅夫人神情严肃,说得认真,也就不敢太轻佻了,忙陪笑道:“梅雅阿姨,你不要生气嘛!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我的小鸡 鸡能得到你纤手的安慰,已经很满足了、、、、、、哎哟,梅雅阿姨,你慢一点轻一点好吗?我有点疼、、、、、、这样我会很快被你弄出来的、、、、、、”

梅雅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加快了纤手的动作,嗔笑道:“我才不会跟你拖延时间呢!如果我不快点把你的水水弄出来,你今天上班就要迟到了、、、、、、”

列文嗅着梅雅夫人的体香,喘气道:“没关系,只要我舒服,迟到几分钟又有什么关系呢?、、、、、、”

梅雅夫人却忽然停止了纤手的动作,神情有点痴呆,喃喃道:“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列文,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拿一件重要的东西给你、、、、、、”

说着便转身离开,快步进入了自己的卧室。

列文正舒服着,忽然见梅雅夫人离开了,不由大大扫兴,叹道:“梅雅阿姨,你这是在将我往烈火里推,还没有烤够,又给我泼一桶凉水啊、、、、、、”

等了一会儿,抬腕看表,确实快迟到了,正要将鸡 巴放回去,梅雅夫人捧着一个精致的纸箱子从卧室里出来了。

列文惊道:“这是什么?梅雅阿姨,你难道要送礼物给我吗?”

梅雅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伤感的神色,叹道:“这不是礼物,这也是你 妈妈临死前留下来的,让我转交给你,我也是一直矛盾,今天由于想通了,所以才交给你、、、、、、”

列文不由好奇,接过箱子,蹲到地上,一边打开箱子上的封条,一边问道:“这箱子里究竟有什么东西,也值得梅雅阿姨如此矛盾呢?、、、、、、”

箱子打开了,列文触目之下,不用震呆。

箱子里竟然是一条条款式花哨的胸 罩和三角内 裤,五颜六色,令人目不暇给。

列文颤声道:“这、、、、、、这些是、、、、、、”

梅雅夫人幽叹道:“列文,这是你 妈妈生前穿过的内.衣裤、、、、、、你觉得很花哨吧?唉,你 妈妈生前本来就喜欢追求时尚、、、、、、十年前的一天,你 妈妈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便将这箱子内 衣裤留给我,连同那封信,让我在她去世后转交给你、、、、、、”

列文再次热泪盈眶,从纸箱里将那些兀自散发着香皂气息的胸 罩和三角内 裤一条条拿起,颤声道:“妈妈留下那封信,是想让我解决梅雅阿姨你的生理需要,留下这箱子内.衣裤又是什么意思呢?、、、、、、”

梅雅夫人叹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曾问过你 妈妈,她的眼神却很神秘,不肯告诉我答案,只让我把箱子交给你就行了、、、、、、列文,你能猜出你 妈妈把这些胸.罩和内 裤留给你的用意吗?”

列文叹道:“我看过一篇小说,小说里一个男孩跟我的经历一样,妈妈去世了,却留给他一箱子胸 罩和内 裤,都是妈妈生前穿过的、、、、、、那个小男孩每次在妈妈灵位前祭奠的时候,都拿着一条妈妈 的胸罩或者内 裤打手 枪,然后将糊满精 液的衣物放在妈妈灵台上。灵台上妈妈 的照片十分美丽、优雅,但却神色忧郁,没有笑容。过了一段日子,当小男孩将妈妈留下的所有胸 罩和内 裤都糊满精 液放到灵台上之后,灵台上妈妈 的照片,便神奇般地现出了微笑,好美丽的微笑、、、、、、”

梅雅夫人闻言嗔笑道:“列文,你这个坏孩子,怎么老是看那些不健康的黄 色小说?你以为妈妈留给你这箱子胸.罩和内 裤,是提供给你打手 枪的吗?”

列文笑叹道:“除了这种用途,还能有什么别的用途呢?”

梅雅夫人征呆半响,终于长叹一声,苦笑道:“我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别的用途、、、、、、列文,既然你如此猜测,我们就按照你的猜测玩吧、、、、、、”

说着便从箱子里拿起一条深蓝色镶花边的三角内 裤,裹在了列文的棒子上。

第254幕

列文惊笑道:“梅雅阿姨,你、、、、、、你这是干什么?、、、、、、”

梅雅夫人的纤手已经开始活动起来,嗔笑道:“怎么,你不愿意?列文,你好好想想,裹在你小棒棒上的,是谁的内.裤?是你 妈妈 的啊、、、、、、”

列文不说话了,眼前浮现出一张娇媚的脸庞,那卷曲的秀发,那长长的睫毛,那俏皮的眼神,那挺秀的鼻梁,那薄薄的红唇、、、、、、妈妈去世得确实太早了,三十一岁,对于一个美女来说,是最成熟艳丽的季节、、、、、、

列文痴痴地瞧着那条裹在自己鸡 巴上的深蓝色三角内.裤,感受着内 裤布料棉质的柔软,心里又是伤感,又有一种怪异的刺激感觉。

梅雅夫人却在介绍着这条内 裤的历史:“列文,你知道这条三角内 裤的历史吗?这条内 裤,是你 妈妈琪莎从少女时代就开始穿的,所以它历史悠久。在那个时候,这种内.裤,款式过于花哨,是要受到那些卫道士的批判的,可是你.妈妈很有个性,不怕批判,蔑视世俗,就要穿这种花哨的内.裤。列文,你知道吗,关于这条内 裤,还发生过一次严重事故呢,嘿嘿、、、、、、”

列文感到自己就快喷,喘着气问道:“一条内 裤,能有什么严重事故?哎哟,梅雅阿姨,你慢点好吗?我、、、、、、我支持不住了、、、、、、”

梅雅夫人却加快了纤手活动的速度,嬉笑道:“那次事故是这样的,那一年的春天,我跟你 妈妈相约到郊外去春游,那天你 妈妈里面穿的就是这条深蓝色三角内 裤。那天天气真好,阳光灿烂,绿草如茵,百花开放,我们本来玩得很高兴,你 妈妈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列文不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啦?、、、、、、”

梅雅夫人嬉笑道:“发生了大事啦、、、、、、你 妈妈忽然来了那个事儿,偏偏我们又没有带卫生巾,只有很少的几张厕纸可以用、、、、、、”

列文也不由皱起眉头,叹道:“哎呀,妈妈怎么会这么倒霉?那、、、、、、那该怎么办呢?、、、、、、”

梅雅夫人叹道:“还能怎么办?没有卫生巾,又缺乏厕纸,我只好扶着你 妈妈,赶快回家啊、、、、、、回到家里,你 妈妈脱 下裤子,哇,这条深蓝色三角内 裤,就是现在裹在你小棒棒上的这条内 裤、、、、、、当时糊满了红黑相间的粘状秽物,好恶心哦、、、、、、所以说那次事故可严重了、、、、、、”

说着将那条深蓝色三角内 裤暂时从列文的棒子上拿开,摊开给他看:“列文,你看,你看,这上面还有当年的印子呢,虽然用了好多洗涤香皂,也不能完全清洗干净啊、、、、、、”

列文顺着梅雅夫人纤指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见内 裤上有一些暗黑的印记,但不太明显。列文不由苦笑叹道:“梅雅阿姨,你故意说这条内 裤的所谓事故给我听,是何居心呢?你是想让我对妈妈感到恶心吗?告诉你,梅雅阿姨,就算这条内 裤上糊满妈妈 的屎,我也不会感到恶心的、、、、、、”

梅雅夫人闻言一怔,随即嗔笑道:“列文,你的口味看来很重啊、、、、、、我只不过对你讲述这条内 裤的历史,想让你多一点关于妈妈 的美好回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居心啊、、、、、、”

说着便又将内 裤裹上列文的鸡 巴,加快速度搓 揉起来。

列文虽然表面镇定,但一想起这条内 裤上曾糊满妈妈.的月经秽物,便情绪激动起来,下面的耐力也受到了影响,终于大叫一声,高高仰起了头,大口地喘气起来。

梅雅夫人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又搓 弄了一会儿,才将三角内 裤摊开,只见上面糊满白色的精 液、、、、、、

列文叹道:“梅雅阿姨,今天我看来真要迟到了、、、、、、这条被我玷 污了的内 裤,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梅雅夫人嬉笑道:“怎么处理我来办,列文,你先上班去吧,记得晚上早点回来哦、、、、、、”

列文走后,梅雅夫人将那条糊满腥臭精 液的深蓝色三角内 裤装到另一个纸箱子里,放好后回到餐桌,喝了两口牛奶,吃了一口面包,忽然秀眉一皱。

她自语道:“真是的,在吃饭的时候来了,倒霉、、、、、、”

放下食物,去卧室取了一张卫生巾,匆匆进入厕所,撩起裙子,褪下内 裤,从里面抽出一张糊满黑红秽物的卫生巾,忍着呼吸将其丢到便纸篓里,将干净的卫生巾塞进去,穿好裙裤,洗了手,离开厕所,回到餐桌旁吃饭。

列文租了一辆马车,匆匆赶到税务局,一路小跑上楼,奔进统计科办公室,只见同事们早已各就各位,维奇副科长抬腕看表,淡笑道:“列文,你今天怎么回事?迟到了五分钟,这个月的奖金,看来要扣一点了、、、、、、”

列文忙走到维奇副科长桌前,躬子,陪笑道:“副科长大人,高抬贵手好不好?我第一次迟到,又只迟到了五分钟,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中午我请你喝伏特加。”

维奇副科长一听伏特加,眼睛亮了,喉咙里也咕哝一声,笑叹道:“哎呀,列文,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要紧张嘛!咦?看你今天气色很好啊,遇上了什么喜事吗?”

列文一怔,苦笑道:“我气色很好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副科长大人,谢谢您的高抬贵手,我中午一定请客,我现在、、、、、、去工作了、、、、、、”

正要转身离开,维奇副科长忽然用神秘的语调道:“保尔请假了,你知道吗?”

列文闻言眉头一皱,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淡淡道:“他经常请假,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第255幕

维奇副科长盯着列文的脸,微笑道:“列文,我感觉、、、、、、你似乎已经知道,保尔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列文淡淡道:“若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中国的一句老话。保尔的易容术虽然高明,但怎能瞒过鬼僵神父?”

此言一出,非但维奇副科长大吃一惊,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也都围拢过来,纷纷问道:“这件事跟鬼僵神父有关?那位政坛魔王,再次出现了?、、、、、、”

列文淡笑道:“鬼僵神父最讨厌那些偷鸡摸狗、装神弄鬼的卑鄙小人,所以这一次,对保尔的把戏略施惩戒。我只是还不清楚、、、、、、保尔究竟受到什么惩罚?我想他之所以请假,一定是因为受到某些痛苦了吧?”

维奇副科长摇头叹道:“岂止痛苦,简直是要命、、、、、、昨天他通过易容把你的女朋友冬妮亚搞掉之后,回到办公室,向我们吹嘘,然后得意洋洋地去厕所方便,结果出来的是血,然后他那根鸡 巴整个溃烂了、、、、、、当时的情景,真是吓死人了、、、、、、”

列文闻言,也暗暗心惊,表面上却淡笑道:“打 洞很容易,打洞后付出的代价,可就不那么乐观了、、、、、、保尔今天请假治疗去了么?莫斯科有全俄罗斯最好的医院,只要他有钱,我想应该可以治好的、、、、、、”

维奇副科长摇着头,苦笑叹道:“已经溃烂了,怎么可能治得好?不但那根东西溃烂了,周围的肚皮、大 腿都在持续溃烂之中,又痛又痒,生不如死啊、、、、、、列文,这一次,是你主动去找鬼僵神父为你报仇的吗?你跟鬼僵神父,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列文听出维奇副科长话中的试探和阿谀之意,心想我若说自己是鬼僵神父的亲戚,今后在这个科室可就无人敢惹了,可惜鬼僵神父神通广大,自己不敢撒谎,于是笑了笑,模拟两可地道:“我跟鬼僵神父的关系,可不能随便说出来,因为鬼僵神父是俄罗斯的最大人物,地位甚至在教皇和沙皇之上。没有他老人家的亲口命令,我是不能乱开口的。这次保尔的事情,就暂时告一段落吧,大家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继续工作吧。”

说着便向维奇副科长微微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同事们相互对视着,不敢再多问,散去了。维奇副科长望着列文从容的表情,嘴里不由喃喃道:“看来今天中午这顿伏特加,不能你请,只能我请了、、、、、、”

中午,在税务局附近的小酒馆里,维奇副科长请列文美美地喝了一顿伏特加,吃了小牛排和鸡蛋煎饼,喝了美国进口的咖啡,列文客气着想付账,维奇副科长坚决不允,付过账后,两人又喝了一瓶红酒,维奇副科长双眼通红,忽然用猥 亵的语调笑道:“列文,保尔通过易容搞了你的女朋友,这对于你来说,可是一种大的侮 辱啊、、、、、、”

列文心里骂着保尔,表面上却淡笑道:“没什么,他已经受到惩罚了。”

维奇副科长邪笑道:“虽然受到了惩罚,但这对于你来说,还是不够公平,除非、、、、、、嘿嘿、、、、、、你把他的女友也搞掉,这才算报了仇呢!”

列文一怔,笑叹道:“搞保尔的女朋友?我不是这种小人、、、、、、再说、、、、、、保尔不是没有女朋友吗?”

维奇副科长喝了一口红酒,低声邪笑道:“很多人都以为保尔没有女朋友,只有我知道,他有一个秘密的女朋友,不但漂亮,还是个中国妞、、、、、、”

列文惊道:“什么?中国妞?这、、、、、、这不可能吧、、、、、、”

维奇副科长邪笑道:“本来我也不知道,我们科长不是保尔的亲戚吗?有一次我陪科长喝醉了酒,科长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说保尔的女朋友在莫斯科开发银行工作,担任大厅经理,叫沈芳,二十三岁,人长得漂亮,气质也好。列文,你一定有印象吧?、、、、、、”

列文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名窈窕的中国女子形象,发髻扎在脑后,穿着雪白的紧身衬衣,系着红领结,下面是黑色的制服裤,穿着黑色高跟鞋,脸庞娇美,气质贤淑、、、、、、列文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不会吧、、、、、、我去过莫斯科开发银行,见过那名漂亮的中国女经理,听说她出身中国的书香门第,精通中国文化,也了解俄罗斯文化,还懂经济学,是个才女、、、、、、我不明白,就凭保尔这种混蛋,也能追求到如此美丽的东方女子?”

维奇副科长端起酒杯,笑叹道:“这就应了中国那句老话,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们觉得保尔是个混蛋,可那个中国美女就是喜欢他,听说保尔对她更加依恋,经常给她买礼物,在工作、生活上处处照顾她、、、、、、”

一顿之后,维奇副科长用猥 亵的语调续道:“我还听说、、、、、、这个沈芳,至今还是个处 女呢、、、、、、”

列文闻言一惊,随即笑道:“这不可能!就凭保尔那种色 鬼,还能让自己的女朋友保持处 女之身?那么娇滴滴的一名中国美女,保尔能光当做摆设?不可能、、、、、、”

维奇副科长嬉笑道:“亲爱的列文,你不要不相信,耐心听我把话说完嘛、、、、、、你说得对,保尔是个色 鬼,不可能让自己的女朋友保持处 女之身,事情是这样的,嘻嘻、、、、、、你知道,中国女子一般都娇小,虽然身材好,但身子的比例比我们俄罗斯女子要小,既然身子小,下面那个洞 洞也小,所以说、、、、、、嘻嘻,你明白了吧?保尔的鸡.巴太大,根本进不去,进去了半个棒头,那个沈芳已经疼得死去活来、、、、、、若是别的女子,保尔或许会强行攻入,可是他对这个中国女子真心喜爱,所以心疼她,试过了几次不能进入,便不再侵 犯她、、、、、、”

第256幕

列文听得连连摇头,叹道:“不相信,我不相信、、、、、、维奇副科长,你一定在开玩笑、、、、、、保尔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那个沈芳的洞洞再小,他也会弄进去。我了解他,他是那种宁愿要了女孩子的命,也不会怜香惜玉的、、、、、、”

维奇副科长笑道:“事情没有绝对的。保尔虽然坏,但是在感情上,总会遇到自己的克星、、、、、、亲爱的列文,我今天之所以告诉你这些事,是为了帮你找回尊严。我觉得你应该去把那个沈芳弄掉,不管她的洞洞有多小,你不要管,鸡 巴只管捣进去,哪怕把她弄死,也不要怜香惜玉。这样一来,你就算真正报了仇了、、、、、、”

列文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名银行大堂经理沈芳的娇美面容,以及她那娇小窈窕的身材,雪白的衬衣,红色领结,黑色制服长裤,高跟鞋、、、、、、想象着自己粗大的鸡 巴如果卡在她的洞洞里,难以进出,她脸上满是泪痕,痛苦万状的神情、、、、、、

维奇副科长察言观色,邪笑道:“列文,动心了是不是?既然已经动心,就下定决心,勇敢地去付诸实践。想一想,中国的气质美女,散发着东方的书卷气息,想一想她的俏脸在你的进攻下扭曲成痛苦的神情、、、、、、你难道还能忍耐?、、、、、、”

列文感到自己肚皮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笑叹道:“我的武器,尺寸跟保尔也差不多,如果真的去做这件事,那个中国姑娘一定也是疼痛万分、、、、、、”

一顿之后,续叹道:“维奇副科长,你这是吸引我去犯罪,违反宗教和道德啊、、、、、、你对我这么好,究竟有何目的?我记得你以前跟保尔是同一立场的、、、、、、”

维奇副科长毫不回避列文逼过来的目光,坦然笑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的身份地位不同了,我自然站在你身边、、、、、、如果你能得到好处,希望今后能在鬼僵神父面前美言几句,也让我这个小小的副科长有点提升嘛,哈哈、、、、、、”

列文心里暗笑道:“果然是因为鬼僵神父,若是让这些人知道我跟鬼僵神父其实没什么关系,一切都是机缘巧合,这些人定然会气破肚子、、、、、、”

当下也不否认自己跟鬼僵神父其实并无太大关系,淡笑道:“维奇副科长,您自身有资历,其实不用我帮忙,也可以提升、、、、、、关于那个叫沈芳的中国女子,我确实有点兴趣,但是这件事、、、、、、我究竟该如何入手,还要向副科长大人请教、、、、、、”

维奇副科长哈哈大笑道:“好,好,你决定了就好!请教不敢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你去莫斯科银行,主动结识那个沈芳,让他知道你的身份,骗她说你有医治保尔伤病的解药,她跟保尔感情好,为了救自己的男友,一定会屈服在你的鸡 巴下,哈哈哈哈、、、、、、”

列文感到自己的脸有点发烧,干笑道:“这样啊、、、、、、这样不就成了威胁欺诈吗?我可不是这种卑鄙小人啊、、、、、、”

维奇副科长淡笑道:“这种事情,只能通过威胁欺诈,因为那个中国女子思想保守、感情专一,不通过威胁欺诈,她是不会跟你性 交的。亲爱的列文,男人做事应该不拘小节,为达目的当机立断,不然错过了机会,要悔恨终生的哦、、、、、、”

列文眼前再次浮现出沈芳那娇美的形象,想起自己去莫斯科银行办事的那几次,已经被她的气质所吸引,也曾在心中产生过与她交 合的邪念幻想,但每次都是想过就算,从未向今天这样情绪强烈,与之交 合的愿望几乎迫不及待。

于是苦笑道:“唉,谢谢副科长大人的教导,我尽力而为吧、、、、、、”

下午,科室里正好有一笔款子需要到银行转账,本来这不属于列文的工作,但是维奇副科长为了给他创造机会,就派他去了。

莫斯科银行是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创建的银行,经营的业务包括日常存取款、借贷、田亩及不动产抵押、国内外工业投资、证劵融资等等。自从农奴制废除之后,俄罗斯经济发展很快,虽然有守旧贵族的阻扰,但现代银行业务还是越来越繁荣昌盛。

列文带着礼帽,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西装革履地走入莫斯科银行大厅,目光一转,很快看见那个中国美女沈芳扒在那边的柜台前,正为一名老者填写着业务单子,神情专注,似乎全心进入了工作,但列文却看出她眼角挂着一丝泪痕,神情有点憔悴,一定有着自己的心事。

列文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大步走了过去。

沈芳填完单子,将那位老者介绍道旁边的服务窗口,转身见到一名青年向自己走过来,便迎上去,脸上显出职业的美丽微笑,问道:“这位先生,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列文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文件,笑道:“我是税务局统计科的职员,来转一笔款子,具体事宜,我由于是第一次来办理,所以不太熟悉,还请小姐你多多指教。”

沈芳微笑道:“原来您你是税务局统计科的,以前都是那位叫桑基的会计人员来办理转账,今天怎么换人了?没关系,这种转账手续我很熟悉,我帮你办理就行了。”

于是带着列文去到那边填写各种单子的柜台,教他根据文件填写各种转账所需的单子。列文一边根据她的教授进行填写,一边嗅着她的幽幽体香,感到自己肚皮下那根东西开始了剧烈的跳动。

第257幕

“东亚女子的体香,嗅起来果然不一样、、、、、、”

列文强忍着自己心里的邪念和冲动,否则他早已将沈芳搂入怀里了。

沈芳丝毫不知道列文的邪恶念头,一直保持着职业的微笑,耐心地教列文填写单子。

她今天依然穿着雪白的紧身衬衣,可以隐约见到里面白色胸 罩的轮廓。由于天气闷热,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中夹杂着一丝丝女子汗香,这令列文更加心醉。

列文试着跟她聊天,笑问道:“沈芳小姐来自中国?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到这里来呢?”

沈芳俏脸上闪过一丝幽怨的神色,告诉列文,自己虽然出身中国江南的书香门第,但父亲官场不得意,因此辞官经商,到了东北,与俄罗斯的商人做生意。父亲没有儿子,只有自己这个女儿,所以在观念上比较开放,不但让自己精通中国文化,也让自己学习西方知识和经济学,因此自己才有机会到莫斯科来工作,之所以在银行服务,是为了进一步学习西方的经济和金融学。

列文闻言不由叹道:“您的父亲真是一位开明的中国绅士,不过既然有条件,应该让你到法国、英国或者美国去学习,因为那里有着比俄罗斯更先进的制度,你去了那三个国家,才能学习到现代经济和金融学的精华。俄罗斯、、、、、、唉、、、、、、虽然经过了农奴制改革,在本质上还是停滞不前的、、、、、、”

这些话,列文平时虽然在不断思考,但从未说出来过,因为这些话很可能让自己被沙皇密探逮捕入狱,今天却不知为何,在这名气质高雅的中国女子面前,列文竟然流露了自己对国家制度的真实想法。

沈芳面色微变,低声道:“列文先生,您很有思想,但是、、、、、、请小声一点好吗?小心隔墙有耳、、、、、、沙皇的密探,可是无孔不入的、、、、、、”

列文一怔,随即苦笑道:“对不起,沈芳小姐,我失态了,不过、、、、、、你认同我的想法吗?”

沈芳也苦笑道:“我尽管认同,又有什么用呢?国家和民族的改革,本就是很艰难的。我爸爸希望我学到一些经济和金融上有用的知识,回去为国家效力,可是在如今的同治时期,慈禧太后当政,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两人谈着谈着,居然十分投机。列文笑道:“沈芳小姐,一个人或者虽然要热爱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但是同时也应该关心自己的生活、、、、、、沈芳小姐,你来到莫斯科,除了学习到一些经济和金融知识,还收获到什么呢?”

沈芳一怔,问道:“列文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列文笑道:“我的意思是,除了工作和学习,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来到我们俄罗斯,收获了爱情没有呢?”

沈芳脸红了,同时神情变得黯淡起来,幽叹道:“爱情?、、、、、、本来有收获,可惜、、、、、、很快便要结束了、、、、、、”

列文淡笑道:“你的男友是不是叫保尔,由于做了坏事,刚刚受到痛苦的肉 体惩罚?”

沈芳面色变了,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

列文淡笑道:“我是保尔的同事,知道他昨天傍晚出了事,进了医院。他没有对你说,自己是为什么得病的吗?”

沈芳摇着头,泣声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只对我说、、、、、、他中了巫术、、、、、、”

列文冷笑道:“巫术?他自己不是经常研究修炼巫术吗?难道自己还会载到巫术上?沈芳小姐,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登徒子呢?”

沈芳幽叹道:“爱情本就令人盲目,不是吗?、、、、、、”随即凝注着列文,问道:“列文先生,您今天来找我,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列文淡淡道:“我今天只想告诉你,保尔之所以受到身体溃烂的惩罚,是因为他通过易容,奸 污了我的女朋友冬妮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也只有他这种人才做得出、、、、、、”

沈芳“啊”地惊叫一声,颤声道:“列文先生,会有这种事?天、、、、、、保尔、、、、、、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列文盯着沈芳那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沉声道:“沈芳小姐,你觉得你的男朋友很值得同情吗?那么,谁又来同情我呢?我的女朋友被他搞 掉了,我去找谁伸冤呢?”

沈芳泣声道:“列文先生,对不起、、、、、、我知道保尔有很多坏毛病,但是这一次、、、、、、他太过分了、、、、、、而他也受到了惩罚,不是吗?他现在很惨,很惨、、、、、、您如果去看一下他,就知道了、、、、、、”

列文哈哈笑了两声,冷哼道:“一个搞了我女朋友的畜生,我还要去看望他么?不过、、、、、、我也不是没有人道精神、、、、、、医生一定说他没有救了,可是我、、、、、、还有救他的方法、、、、、、”

沈芳闻言大惊,顿时拉住列文的手,颤声道:“列文先生,您真的能救他?太好了!求求您、、、、、、救救他吧!我一辈子、、、、、、感激您、、、、、、”

列文本来只是想气气沈芳,但一见她拉住自己的手,看出她对保尔确实是感情深邃,不由一股强烈的妒意涌上心头,暗道:“本来我也不想搞你的,可是既然你对那个畜生如此痴情,我就不得不做一次小人了、、、、、、”

第258幕

于是列文的语调透出了一丝邪气:“沈芳小姐,你们中国有一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并非见死不救之人,但这件事,你还是回去跟保尔商量一下,他会教你怎么做。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办公室的地址。”

将名片递给沈芳之后,列文拿起公文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银行。

走在街上,他满怀信心,他相信沈芳会来找他。

保尔知道他见过沈芳之后,一定会气得要死,但是为了活命,他一定会让沈芳来找列文,用自己的娇躯作为条件,换取治疗方法或者解药。

列文抬腕看看表,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便没有再回税务局,直接回到了家里。

梅雅夫人和艾丽斯都不在家,餐桌上留着一张便条,上面是梅雅夫人的字迹:“亲爱的列文,今晚我们在外面吃饭。你见到便条后,到巴婷婚纱店来。”

列文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窈窕的人影,那是巴婷修道院的院长卡菲娅,她是全俄罗斯有名的女经师,除了管理巴婷修道院,同时还在教皇的支持下经营婚纱店,生意很好,财源滚滚。

卡菲娅是梅雅夫人的好朋友,列文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去喀山出差,正好卡菲娅在那里讲经,列文便去听了一次。列文虽然对基督教始终抱着唯物主义的讽刺态度,但那一次听经,却被卡菲娅的庄重美丽的风仪所倾倒。

第二次见到卡菲娅,是因为列文陪着一名女同事到巴婷婚纱店去订做选购婚纱,那名女同事叫基霞,是税务局统计科档案管理员,长得很漂亮,也很喜欢列文,可是列文那时候心里只有冬妮娅,对基霞没有感觉。基霞很失望,只好另外在税务局找了个男友。临到婚期,基霞的男友有急事出差,基霞便硬要列文陪着自己去婚纱店,列文拗不过她,只好陪她去了。

第二次见到卡菲娅后,列文透露出自己跟梅雅夫人的关系,卡菲娅便很热情地亲自接待了列文,她以为基霞是列文的女友,夸奖基霞长得漂亮,并说自己要亲自为她设计婚纱。

列文本来要向卡菲娅解释,说自己并非基霞的男友,但他见到基霞眼中那种黯然的神色,便没有再解释,只是暗暗摇头叹息。

卡菲娅亲自为基霞设计制作了一套婚纱,几天后,列文与基霞再次去婚纱店,当基霞化上妆,穿上那套雪白婚纱之后,列文不由呆了半响,首次被基霞的美艳所吸引。

卡菲娅笑问道:“列文,怎么样?阿姨设计的婚纱,还不错吧?你的女朋友穿起来,跟仙女一样。”

虽然卡菲娅只比列文大几岁,但由于她跟梅雅夫人姐妹相称,所以列文不得不叫她阿姨。

那天,婚纱店里生意很忙,卡菲娅去应酬了其他几位顾客之后,回到基霞所在的换衣间,吃惊地发现,穿着婚纱的基霞扒在梳妆台上,裙子被撩起,雪白的丰 臀高翘着,列文扶着她的腰肢,正从后面地搞着。

当时卡菲娅俏脸一红,嗔笑道:“傻孩子,等不及进洞房,直接在我这里搞上了,也不知道害羞!”

其实列文以前从未想过跟基霞发生关系,那天是基霞主动勾 引他,他被基霞婚纱装的美丽所吸引,所以一时冲动,同意了性 交。

见到卡菲娅进来,列文脸红了,慌忙把鸡 巴从基霞身体内抽出来,还未及解释,卡菲娅已走上前,微笑着伸出染有淡蓝色指甲油的纤手,握住列文那根粗大的鸡 巴,盯着上面的鲜红血迹,微笑道:“唉,人世间有一个姑娘,被破掉了、、、、、、”

纤手握住列文的鸡 巴搓 弄了几下,将其重新基霞的阴 道,微笑道:“孩子,你们继续弄吧,我先出去了。”说着便转身离开,并帮两个年轻人带上门。

列文想起往事,感到很温馨,至今还记得卡菲娅身上那种淡淡的体香,以及她纤手的细腻洁白。

列文再次拿起餐桌上那张便条,心里很是疑惑:“梅雅夫人让我去婚纱店干什么呢?要给谁定做婚纱?难道是、、、、、、她想请卡菲娅吃晚餐?一定是这样,不然没有理由去婚纱店、、、、、、”

猜疑了一会儿,在出门之前,进入梅雅夫人的卧室,一番搜索之后,找出了那个妈妈留给自己的纸箱,从里面找出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 裤,裹在自己的棒子上,一边搓.揉,一边闭着眼睛回忆自己小时候跟妈妈一起生活的幸福时光,回忆着妈妈 的美丽时尚和俏皮性格,回忆着妈妈 的鬓发香气,很快便喷出精 液,糊满了那条三角内 裤、、、、、、

半小时后,列文走进巴婷婚纱店,盛装艳抹的卡菲娅立刻迎上来,拉住列文的手,嗔笑道:“孩子,怎么现在才来?你的梅雅阿姨和艾丽斯妹妹等你很久了。”

列文嗅着卡菲娅的体香,惊笑道:“艾丽斯也来了?难道艾丽斯要结婚了,来这里定做婚纱么?”

卡菲娅笑了笑,没有回答列文的这个问题,拉着他的手穿过长廊,忽然嗔笑道:“列文,我今天才知道,那天你带来的那个女孩子并不是你的女朋友,而是你同事的女朋友,你却在我这里把人家女孩子给弄掉了,你好坏啊、、、、、、”

列文脸红了,傻笑道:“卡菲娅阿姨,这也不能全部怪我、、、、、、谁让你设计制作的婚纱那么漂亮,令我忍不住,再加上基霞的勾 引,所以我就、、、、、、”

卡菲娅笑道:“你喜欢我设计的婚纱吗?好,这两天我再为你的梅雅阿姨和艾丽斯妹妹设计一套。”

列文惊笑道:“什么?您要为梅雅阿姨和艾丽斯设计婚纱?天,难道她们母 女俩要同时嫁人了?”

第259幕

卡菲娅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嬉笑道:“你说得不错,她们确实要同时嫁人了。谁能娶到这样一对母 女花,真是从上帝那里修来的福气。”

列文不由呆住了,吃吃道:“梅雅阿姨和她的女儿、、、、、、真的要同时嫁人?而且是嫁给同一个人?、、、、、、天!怎么可能?新郎是谁、、、、、、”

卡菲娅伸出一根纤指,在列文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嗔笑道:“坏孩子,还在我面前装!新郎不就是你吗?”

列文更是呆住了,随即苦笑道:“卡菲娅阿姨,您开什么玩笑?新郎怎么会是我?、、、、、、”

卡菲娅嗔笑道:“新郎怎么不是你?列文,你的事情,梅雅夫人已经告诉我了,你 妈妈琪莎临死前给你留了一封信,在信中让你报答梅雅夫人的养育之恩,解决她的性 生活问题,是不是?”

列文脸红了,低头道:“这个、、、、、、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这跟定做婚纱、跟艾丽斯又有什么关系呢?”

卡菲娅嗔笑道:“傻孩子,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梅雅夫人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着虔诚的宗教信仰,又热爱音乐盒文学艺术,是一名文化素质极高的女子,所以她即使要让你为他解决生理需要,也绝不会直截了当地跟你性 交,那样与她的身份、气质和文化修养不符、、、、、、”

列文听得有些痴呆,卡菲娅笑着续道:“所以她要把自己跟那些市井世俗之徒的性 生活分别开来,要把自己打扮得高贵、漂亮、圣洁,然后再跟你发生关系,这样既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你的一种良好的性 教育、、、、、、”

列文总算有点明白了,苦笑道:“梅雅阿姨的意思,是不是这样,她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的时候,一定要穿婚纱,就像那些新婚的男女一样,在热恋和刺激验对方的身体,可是、、、、、、这跟艾丽斯又有什么关系啊?”

卡菲雅嗔笑道:“你还不明白吗?艾丽斯一直很喜欢你,梅雅夫人心疼女儿,当然不能独自占有你了,所以一定要让女儿也穿上婚纱,到时候一起跟你、、、、、、嘿嘿、、、、、、这也是增进母 女感情的一种方式呢、、、、、、”

列文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眼前浮现出梅雅夫人那典雅美丽的形象,以及艾丽斯那娇俏可爱的模样,想象着她们母 女俩若是穿上婚纱站在一起,究竟是一副怎样动人的图画,想着想着,不由痴了、、、、、、

卡菲娅牵着列文的手,进入一间装饰华丽的小房间,梅雅夫人和女儿正坐在沙发上翻阅婚纱杂志,见到列文进来,梅雅夫人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一团红晕,艾丽斯更是一改往常的俏皮多话,俏脸绯红,显得十分娇羞。

列文也感到有点尴尬,跟母 女俩打过招呼之后,搓着两手,跟卡菲娅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卡菲娅看出气氛有点不对,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神色,嬉笑道:“列文,你不要傻坐着,过去跟梅雅夫人和艾丽斯一起商量啊,看看什么样款式和颜色的婚纱最适合你们这次的好事、、、、、、”

列文脸红了,傻笑道:“我、、、、、、我就不参加商量了吧,在婚纱款式和颜色方面,我又不懂、、、、、、”

卡菲娅嗔笑道:“不懂才要学啊,何况你并不是真的不懂。上次你陪着你的女同事基霞过来订购婚纱时,我看你也挺内行的嘛,不但帮人家女孩子选购了一套漂亮的婚纱,还把人家给弄掉了、、、、、、”

列文脸更红了,慌忙道:“卡菲娅阿姨,您不要再提这件事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要弄她,是她故意撩起裙子扒在梳妆台上,我见她的好美,所以才忍不住、、、、、、”

卡菲娅嗔笑道:“傻孩子,你不要害羞嘛!我又没有笑话你,更没有责怪你,我知道是那个女孩子主动勾 引你的,她即使要嫁人,也要先把自己的处 女膜让你捣破,这样不管她嫁给什么人,她在心理上才能一辈子安宁,这就是爱情对女孩子心理上的影响、、、、、、”

梅雅夫人母 女俩听得饶有兴味,艾丽斯更是恢复了俏皮多话的性格,仔细问了列文跟女同事基霞的事情,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最后嗔笑道:“列文哥哥,你表面上老实,其实是个大坏蛋,人家新娘子穿上婚纱,是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刻,应该把身子奉献给自己的新郎,谁知却让你这个大坏蛋捡了个便宜,嘿嘿、、、、、、”

梅雅夫人也嗔笑道:“列文,以后做这种事,要小心一点,如果被你女同事的丈夫知道了,一定会找你决斗的!”

列文摸着脑袋,傻笑道:“梅雅阿姨,你放心,思林科、、、、、、也就是基霞的丈夫,绝不会找我决斗的,他即使要找,也会找那几个闹洞房的人、、、、、、”

列文嘴角不由浮现出一丝 猥的笑意,他回忆起那天,自己参加了女同事基霞的婚礼,新郎思林科脸上始终带着憨厚老实的幸福微笑,而新娘子基霞却神情忧郁,经常把目光投向列文。列文自然只有避开她的目光,却明白在她心中,最爱的还是自己。

那天,列文喝了很多酒,参加婚礼的同事们也喝了很多酒,甚至连新娘子基霞也喝了很多酒,因为她没有嫁给自己最爱的人,内心忧郁,所以只能借酒浇愁。

那天晚上,列文劝新娘子基霞少喝一点,因为他已经看出,那几个闹洞房的男同事不怀好意,故意把新郎灌醉抬走,想占新娘子的便宜。

然而基霞并不听他的,还是不停地喝酒,那些男同事也不停地跟她碰杯。最后列文只好失望地走了。第二天,他便听说了基霞新婚之夜发生的惨事,新郎思林科在外屋睡了一夜,人事不知,新房内几名男同事把新娘子基霞轮 奸了,早晨思林科进入新房的时候,吃惊地看见,自己心爱的新娘子基霞,婚纱被撕成碎片,裸 着身子,像狗一般地趴在地上,秀发和俏脸上糊满男人的腥臭精 液,而且新娘子还醉着,一手端着酒杯,还在不停地傻笑,叫道:“喝,我们继续喝、、、、、”

第2606幕

卡菲娅、梅雅夫人、艾丽丝听到这里,不由都皱起了秀眉。梅雅夫人嗔声道:“太缺德了、、、、、、列文,你那帮男同事,太缺德了、、、、、、居然在同事的新婚之夜轮 奸新娘,那个基霞姑娘,好惨、、、、、、”

艾丽丝骂道:“真是畜生!你那几名男同事,应该被羶掉,关进猪圈!”

列文苦笑道:“其实我平时就看出了苗头,那几个男同事,没事老爱往档案室跑,他们早就想搞基霞了、、、、、、唉,这件事全怪我,如果不是我令得基霞伤心,在新婚之夜喝醉了酒,也不会发生这种惨事、、、、、、”

卡菲娅叹道:“列文,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是那个基霞姑娘太愚痴了、、、、、、后来呢?你那几个禽兽男同事,难道没有受到惩罚?”

列文叹道:“那几个人,身后都有背景,有一个人,甚至是总督大人的侄子,所以最后这件事就私了了,那几个男同事给思林科夫妇俩陪了一笔钱。思林科性格老实,没有找那几个男同事决斗,甚至基霞现在,都依然在税务局档案室里上班、、、、、、”

艾丽丝皱眉道:“啊?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那个基霞还好意思在税务局里上班?还有他的丈夫,还有没有一点男子的尊严?不能为自己的妻子报仇,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卡菲娅叹道:“艾丽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每种人的想法都不同。你觉得不能忍受的,别人或许就能忍受。生命就是无穷的苦难,所以我们必须信奉上帝、、、、、、”

列文叹道:“基霞的丈夫性格老实,即使自己的妻子被强 奸了,也不敢惹那几个有背景的人。基霞虽然在局里上班,但她变了,变得很厉害、、、、、、”

艾丽丝道:“一定是变得性格忧郁,成天没有一丝笑容吧?唉,我若是有她这样的遭遇,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了、、、、、、”

列文瞧着艾丽丝,叹道:“不,你猜错了,基霞非但没有变得忧郁,反而变得很快活,成天不停地笑,举止也变得很轻佻。现在、、、、、、税务局里的男人,只要请她吃一顿饭,就能睡她、、、、、、”

艾丽丝长大了嘴,惊道:“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列文叹道:“虽然她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 妇,但她却从来不跟我说一句话,见到我丝毫不理睬。全税务局的男人几乎都跟他睡过了,只有我跟她距离遥远,这使得我十分难过,因为我意识到,她越不理睬我,说明她心里越有我。她越跟别的男人胡来,说明她内心越空虚痛苦、、、、、、”

卡菲娅与梅雅夫人、艾丽丝对视一眼,叹道:“唉,冤孽,按照中国人的话,这就叫冤孽、、、、、、”

于是转变了话题,列文谈起自己跟同事保尔之间的仇恨,卡菲娅和梅雅夫人母 女俩觉得十分离奇,艾丽丝嗔声道:“列文哥哥,那个保尔真可恨!他易容成你的模样,把你的女朋友冬妮娅搞 掉了,我觉得你应该报仇,把他的女友,那个在银行上班的中国妞搞 掉!”

梅雅夫人皱眉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圣经上教诲我们,如果仇人打了我们的一边脸,我们应该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让他打、、、、、、列文,别人奸 污了你的女朋友,你就要去奸、污别人的女朋友,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对吗?”

卡菲娅笑叹道:“梅雅,我们学习圣经,不能生搬硬套。圣经虽然教给我们宽恕,但是有时候复仇,更能促进人性的升华。基督山伯爵如果不复仇,大仲马的作品也就不会享誉整个世界了。”

梅雅夫人嗔笑道:“你是经师,自然是你说得有理。列文,你就按照卡菲娅阿姨的意思去做吧。”

卡菲娅深深地看了列文一眼,微笑道:“也不是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列文,你是个成年人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只要觉得对,没有违背人类的良知和良心,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当晚梅雅夫人请卡菲娅在婚纱店附近的一家豪华餐厅吃饭,梅雅夫人母 女俩并排而坐,对面坐着卡菲娅和列文。席间又商议了一下设计制作婚纱的问题,列文瞟着卡菲娅俏丽的侧脸,心想:“卡菲娅阿姨其实很梅雅阿姨一样,没有丈夫,没有正常的性 生活,如果她也穿起婚纱,跟梅雅阿姨和艾丽丝一样,来让我解决生理问题,那该多好、、、、、、”

胡思乱想间不由下面那根棒子跳动起来。趁着梅雅夫人母 女俩去厕所的机会,列文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卡菲娅的大、腿上,隔着裙裤轻轻摩挲着。

卡菲娅很大方,神情从容,并没有恼怒,任由列文的贼手在自己大 腿上乱摸,嗔笑道:“小坏蛋,把你的梅雅阿姨和艾丽丝妹妹得到了还不够,还想打我的主意吗?你真是大胆,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和地位?如果我生气了,完全可以把你投入宗教牢狱,让你受到终生监禁。”

列文闻言一震,随即干笑道:“我知道卡菲娅阿姨身份尊贵,像我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碰到你的衣角,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卡菲娅阿姨,你太美了、、、、、、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

他瞧着卡菲娅那露出一截深邃乳 沟的领口,居然忍不住,把一只手猛地伸进了卡菲娅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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