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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春色》


1.风流皇帝

南朝某年,梁氏王朝的兴盛时代,国泰民安,江南佳丽地,莺歌燕舞,梁氏后宫,更是日日春光,夜夜欢情……

“哈哈……”欢悦的笑声飘荡于后苑中,风流潇洒的萧正统左拥一个妖媚,右搂一个媚妃,三个人在锦绣华丽的龙榻上滚来滚去,香衣散开,媚体已隐约可见,萧正统的手便趁机而入,惹得美人娇嗔不已,萧正统则开心大笑着,紧紧抱住那个温软的身体亲个不停,另一个不甘落后,忙不迭地把自己也推销上去,拉开香喷喷的罗衣,线条也撩人情思,多情皇帝岂可辜负佳人美意,一个回头,将佳人也缠个结实,左亲右啃,不亦乐乎?

“陛下,陛下。”内侍小贵子已轻悄悄地进来,见到衣衫不整的萧正统,他轻声说,“国师楼神通有要事求见陛下,不知道陛下召不召见呢?”

阴阳怪气正是宦人之本色,听起来怪不舒服的,可萧正统习惯了,深宵正是行春合欢之际,国师晋见本是大扫其兴,可萧正统出乎意料的并不愠怒,哈哈一笑,坐起了龙体,两个美人忙也娇凤起身,“陛下,那楼国师这么不识趣,就明天早朝再去见他吧,我们继续欢乐呀!”

“美人有所不知呀,楼国师一向晋献美女,制炼神丹,甚合孤家心意。”萧正统轻轻一抚妖姬那一抹诱人的胸脯,色迷迷地笑了,“让这么一个忠心臣子空等,不显得为君者太无道了吗?孤家是有道明君,岂可让良臣失意?小贵子,速召楼国师后宫见驾。”

“小贵子遵旨。”小贵子退出去之后,不一会儿,楼神通便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萧正统已整装妥当,与一双媚妃同坐于龙榻上,见到披散头发,身披大袍,一脸正气的楼神通国师,萧正统已先迫不及待地开口了,“国师深夜见驾,必有要事,快,快说与孤家听听。”

2.春夜献美

“陛下勿急。”楼神通悠闲地一捋自己那飘逸的长须,呵呵一笑,“微臣春宵扰兴,还请两位娘娘不要怪责。”他朝榻上玉体半裸的美人挤眉弄眼,萧正统也不见怪,只急道。“国师别再逗弄孤家了,究竟又有什么奇物要献与孤家,快快奏上呀,别让孤家心急了。”

“陛下,”楼神通缓步上前,来到萧正统身边,俯首道,“微臣夜访,确有一物晋献陛下,不过,此物虽是销魂,却过于妖媚,微臣深恐陛下不太合意,所以……”

“销魂?妖媚?”最负风流的萧正统熟门熟路,一听此语,已是眉开眼笑,“好一个楼国师,本朝上下,就你最懂孤家心事了,哈哈,美人,必定是美人!”

楼神通笑而不答,轻轻地一拍掌,便有一双赤足散发的碧眼美女,抬了一朵硕大的牡丹花盈盈进来,美女香体半裸,本就迷人,竟然还是扛着一朵美丽出众,硕大无比的牡丹花?萧正统瞪大了惊异的双眼,“这,这牡丹花是真的?不是假的?国、国师,孤家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朵花呀,太离奇了。”

“是有点离奇。”楼神通微微一笑,艳丽的灯光下,牡丹花的确是国色天香,迷人至极!萧正统推开一双媚妃,亲自下了龙榻,走到牡丹花前边,左顾右盼,凭那双龙睛慧眼,仍看不出此花真伪。楼神通哈哈大笑,“陛下,盛世太平,国花自观,奇硕美妙,销魂在即,陛下真是洪福齐天,才得艳美绝代之佳人,可喜,可贺,哈哈……”

萧正统忙回过头来,“国师所言,莫非这牡丹花……还是一个绝代佳人?”

3.来个欲仙欲死,醉生梦死!

楼神通点了点头,萧正统大喜过望,“孤家一统天下,风流神俊,本就洪福无边,才子佳人,更是鱼水情欢,巫山春浓!大好事!国师,大好事呀,快,让这牡丹仙子现出原形,与孤家共赴巫山,同享春光哪。”

“陛下稍安勿燥,只等良辰一至,牡丹仙花便可自现美人娇容了。”楼神通口中念念有词,只急得萧正统坐立不安,围着牡丹名花,打着转,那付风流样子也抛于九霄云外了,“美人,孤家的美人呀,快快现出真形,与孤家行欢作乐,春宵达旦,快……”

担心楼神通的咒语不够生效,萧正统还不惜动用金口,东叼西念,只盼绝色佳人现形,来个欲仙欲死,醉生梦死!真是诚之所至,金石为开,萧正统正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之际,楼神通终于把那把拂尘扫向牡丹仙花,金光闪处,似有轻微的声响,接着,奇观便出现了——

盛开的牡丹仙花竟然缓缓向左右裂开,随着花瓣地缓缓分离,艳红色的光芒照亮了萧正统的整个寝宫,他瞪大一双龙眼,目不转睛,生怕错过销魂美景,楼神通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依旧念念有词,拂尘轻飘,继续施法,终于牡丹花彻底裂开,分成两半,萧正统看得再明白不过了,牡丹仙花的底部,蜷伏着一个金发裸体的女人!他惊呆了,半晌合不拢龙嘴,“国、国师,这、这是……”生于深宫帝苑,萧正统从未见过金发丽人,此时骤见,犹如遇上妖魅,“这、这是人还是妖?”

“哈哈……”楼神通仰天一阵大笑,“陛下休要惊慌,微臣有言在先,此女妖媚无双,销魂绝代,陛下乃大富大贵之真龙,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萧正统陛下才有资格拥有如此艳福了。琪琪丝儿,琪琪丝儿,速速起身见驾。”

4。春色已浓,云雨在即

说也奇怪,那蜷伏的金发女人,听了楼神通的咒语,便如枯木逢春,悠悠醒觉,她款款地站起了玉体,“琪琪丝儿拜见萧正统陛下。”佳人盈盈拜倒,寸缕不着的身子妙态横生,尤其胸脯上那双丰满出奇的香峰,更是萧正统从来没见过的!他呆呆地瞪着金发碧眼,窈窕生辉的裸人儿,什么也忘了说,什么也忘了做,嘴角却淌下了一滴滴的口水。楼神通笑吟吟地捋着长须道,“陛下,陛下!琪琪丝儿向你叩头请安了,怎么陛下一言不发呢?”萧正统如梦初醒,尴尬地拭去口水,“惊见绝代天人,孤、孤家是失态了,嘿,嘿嘿……”

“陛下无须尴尬。”楼神通呵呵地笑着,“琪琪丝儿是绝色美女,我大萧正统朝兴盛百年,才得牡丹仙花形成此女,今又承龙涎,更是本朝长盛,国运享通,万民同乐之福兆也,微臣在此,向陛下祝贺,愿我大梁基业,万世昌盛,千古流传。”

“好——好!”萧正统得见金发佳丽,又得楼国师吹捧赞诵,龙心大悦,一把扶起妖媚超群的琪琪丝儿,“美人起身,让孤家仔细地端详一下芳容哪,哎,对了,美,美,太美妙了。”

他眉飞色舞,目不转睛地盯着妖姿卓约的琪琪丝儿,她也一点不羞怯,坦然地裸着一付无法形容的美妙胴体,任由萧正统一双贪婪的龙眼四下打量,还动手动脚,捏捏这边,揉揉那边,龙眼瞪得比金鱼眼还要凸出,“美人,美,美人。”风流色王见了绝色美女,除了干那个还能做什么?楼神通心领神会,一打手势,扛花而来的两个美女便先退下,龙榻上的一双媚妃也不得不乖乖离开龙榻,随着楼神通拜别萧正统,他们刚一踏出寝宫,萧正统已迫不及待地抱住琪琪丝儿,“美人,我的心肝宝贝,春色已浓,云雨在即,你快与孤家共赴巫山吧,哈哈……”

5.春色无边

楼神通听到萧正统得意的欢笑声,脸上也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拂尘一甩,一付道貌岸然的模样,他盯着身前那对锦衣玉裙,浓艳妩媚的美妃,嘿嘿地笑了,“两位娘娘近来侍奉陛下,夜夜承恩纳露,这凤体可是越变越娇嫩,越来越美妙了,嘿嘿……”

一双美妃已有一个转回柳腰,朝他展开媚笑的娇靥,“若非国师提携之功,我李玉儿岂能侍奉陛下?不过,国师晋美献艳这么多次,今夜又为陛下奉上绝代牡丹仙子,我和美娘姐妹二人,可就是春闺寂寞,冷雨凄风了……”

“娘娘说笑话了。”楼神通一个箭步,已把娇媚的李玉儿环入怀里,赞道,“媚如玉儿者,岂会是枯花败叶?陛下无暇宠幸,自有本国师代劳,替陛下分忧解难,为娘娘施云布雨,行巫山之乐呀,玉儿,我的好娘娘……”

“国师……”李玉儿与楼神通早有过甚笃的交情,吴美娘也不例外,香嫩的粉臂轻轻勾住了楼神通的另一条臂膀,娇声软语地说,“陛下喜新厌旧,美娘闷闷不乐,难得国师怜香惜玉,不如我们三个就一齐到禧凤宫我那儿去作作乐吧。”

“好说,好说。”楼神通怀拥双娇,笑容甚欢,“本国师自信本领通天,炼丹作法,寻美服艳,无所不晓,无所不精。哈哈,二位娘娘,我们走吧。”两个媚妃嫣然一笑,一行三人便往禧凤宫,巫山已是春色无边,他们正该翻云覆雨,与此刻正销魂的萧正统一同寻欢作乐,正所谓的普天同庆了。嘿嘿!

南阳王府,春意阑珊,华灯俪影,笑语盈盈,今宵花好月圆,正是南阳王府萧正康四十大之佳期。梁朝上下,谁不知萧正康王爷功高过主,文韬武略无所不通!比起他的胞兄,当今的风流天子萧正统萧正统。他更有资格当上皇帝,遗憾的是,他不是长子,也不是先王的宠子,即使他再强,也只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阳王了。

6.国色天香

“娘娘,陛下今晚会来吗?”如花似玉,亭亭玉少女卷帘儿轻轻执起玉梳,为风华绝代的美后柳眉梳理那飘逸如瀑的长发,拈粉撮黛,披金戴玉,美后柳眉已是娇美绝世,再加上那刻意的妆扮,她便更出色了,国色天香,也难怪萧正统萧正统册封其为当今皇后,母仪天下了。

摇摇头,柳眉低低地叹了口气,轻轻一抚自己那张千娇百媚的粉脸,光阴似箭,流水年华,青春不再,她幽幽地说,“陛下宠幸的都是妖媚狐姬,我这正宫娘娘已是黄花老人,只有他,我的小王子才是柳媚所有的希望了。”

卷帘儿理解柳媚为后的痛苦与无奈,可她爱莫能助,怪只怪昏君无道,还自命风流倜傥,让如花美后空对鸾镜,落落寡欢,“娘……”天真的笑声伴着柳媚的独生爱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泯儿,我的好孩子。”柳媚见到聪明伶俐,清秀机灵的小王子萧泯,十分开心,愁绪也暂时抛开了,“你的诗书念得怎么样了,来,让娘听一听孩儿今天学了些什么。”

“咯咯……”萧泯笑哈哈地伸出小手,摸一下柳媚的脸,她怜爱地吻了一吻那张小脸蛋,“孩子,告诉娘,你不会淘气顽劣,不务正业的,嗯。”

“娘,泯儿长大之后是要当皇帝的,我不学习也行呀。”萧泯笑嘻嘻地说,稚声稚气,“像父王,他也没读书呀,我……唔……”

“胡说!”柳媚急忙捂住了独生子的小嘴巴,急怒攻心,她说,“你父王文采风流,四书五经,他无所不精,唉,泯儿,他是当世第一大才呀,那手字写得更是登峰造极,你怎么能和你父王相提并论,还信口开河。让你父王听了,龙颜大怒,那可就……”

7.鱼水情欢

“娘!泯儿又没说错,父王除了美人便是美人。”萧泯不服气地嘟着小嘴,“刚才泯儿便见到了,国师楼神通带了两个美女,扛着一朵大大的牡丹花进了父王的寝宫。”

“大大的牡丹花?”柳媚很震惊,“这楼神通越来越离奇了,邪术,必定是邪术。”

“对呀,娘,那花好大好大,哇!我听小贵子说了,里边藏着一个女人!”萧泯乐哈哈地描述着,“一个金黄色长发,身上光溜溜的女人,小贵子说他从未见过,父王也看得合不拢嘴了。”

柳媚越听越不是味儿,一个妖媚借着伪善国师之手进了后宫,必非大萧正统朝之幸。她轻轻一咬唇,把萧泯放回床上,柔声道,“泯儿乖乖地在这儿睡一觉。娘去去就来。”

“娘——”萧泯忙拉住她,“你要去找父王吗?那我也去,我想看看那朵牡丹花生出来的狐狸精。”

“泯儿,娘不是去看花,也不是去看人。”柳媚如水的明眸中闪过一丝怨恨,“我是为了大梁的基业,去找你父王。乖乖地睡一觉,你才是我的好孩子。”

通宵达旦的庆宴仍在持续着,萧正康已经不耐烦了。独自回到王府的密室重地,那儿正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小道士等着。见到南阳王爷,小道士急忙施礼,“拜见王爷。”

“不必了,小色子,国师呢?”萧正康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之上,小色子忙躬身上前,低声道,“家师已为陛下献上了牡丹仙子,大概萧正统陛下此刻正与美人翻云覆雨,鱼水情欢呢。”

8.享受春宵

“哦!”萧正康抹着自己短短而粗硬的胡须,阴沉沉地笑了一声,“琪琪丝儿销魂绝代,本王早已领教过她的媚功,国师这步棋是走对了吧,好,本王就静等几天,看看琪琪丝儿的表现了。”

“王爷,只管放心,”小色子微微一笑,“家师神机妙算,必为王爷效忠。王爷真龙待出,已是大势所趋,不久之后……”

“哈哈……”萧正康仰天一阵大笑,甚是开心,“小色子跟从国师多年,料必也是色道中人了,本王的南阳王府别的也许比不上皇宫的富丽尊贵,可这美人嘛,却是应有尽有,比花还娇,比花还多,哈哈,来,来,本王给你弄它十个八个的,供你也乐上一乐吧。”

“王爷厚爱,小色子泯记在心。”想不到一脸憨厚朴实的小道士也是色情中人,听了萧正康的解说,立时那双色眼也大放其光,“只是小色子阅历甚浅,恐怕让王爷见笑了。”口中说着推辞话,小道士早已热血贲张,跃跃欲试了,萧正康一眼便看出他口是心非,哈哈笑道,“小色子,你是禁欲太久了,这楼国师别的本王非常钦慕,可对于男欢女爱之事,他却也太苛刻了,要知道色也是人之所需,尤胜其它诸欲呀,小色子,不必担忧,本王立刻让你见识一下如云美女的销魂之术,至于国师那边,自有本王替你担着,来,跟本王到‘春情园’挑选你合意的美人吧,哈哈……”

“小色子遵命。”小道士嘻嘻一笑,忙不迭地跟着萧正康往王爷后苑执美选秀,享受春宵。

9.芙蓉帐暖渡春宵

“唔,娘。”萧泯乖乖地点点头,爬上母亲的凤榻,卷帘儿为他盖上锦绣的香被,“娘娘,你真要去见陛下吗?”

柳媚轻轻吻了萧泯一口,才缓缓起身,“我是皇后,不去不行,卷帘儿,走吧。”无奈之下,卷帘儿只好跟着柳媚到了萧正统的寝宫。见到尊贵的皇后,小贵子忙上前下拜,“皇后娘娘深夜至此,必有要事,小贵子,你还不去禀告陛下?”卷帘儿娇叱一声,小贵子为难地低头说,“陛下并未召见,娘娘还是回宫去吧,别让奴才为难了。”

“我一定要见到陛下。”柳媚冷冷一哼,“闪开,别阻拦本娘娘!”

“娘娘,陛下正在宠幸新贵人琪琪丝儿,你——”小贵子话未了,已让柳媚甩了一个耳光,“混帐,都是你们这帮奴才,蒙敝陛下,坏我大萧正统朝,滚开!”她心急于除去妖邪国师所献美女,便强闯萧正统寝宫,小贵子阻拦不及。柳媚已带着卷帘儿闯进去,人未到,已听萧正统乐得哈哈大笑,还有一个骚媚得无法形容的女人声音在娇声嗔责着,十分刺耳!柳媚怒气冲冲,“陛下!”她大声叫,“陛下!”龙榻上,锦帐低垂,如波涛泛动,里边必是狂风暴雨,春色无边。柳媚唤了几句,仍不见回应,她越想越怒,猛的上前,掀开了锦帐,果真是芙蓉帐暖渡春宵,琪琪丝儿高挑健美,此际正把个赤身裸体的萧正统陛下压在下边,男欢女爱,其乐无穷,那张红艳艳的嘴里还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娇叫声,听得萧正统龙心大悦,更是巫山雨浓,难舍难分,哪会把柳媚的叫声当一回事?

柳媚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道,“陛下!臣妾柳媚有要事禀奏陛下。”

10.醉生梦死

萧正统被这一声响亮的呼唤,不啻当头一棒,猛然一醒,睁开醉生梦死的眼眸,瞥了柳媚一眼,不悦地哼了一声,“你深夜扰驾,撞坏孤家好事,干什么?有事明天再议,孤家与美人还没乐够呢,哇——”

他兴奋得直咧嘴,琪琪丝儿那如玉般滑嫩的身子仿佛有什么魔力,让历遍美色的萧正统也不由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美、美人……哇……”

他连声怪叫,几乎连灵魂都快乐得升上了天堂,琪琪儿待寝的媚功是前所未有,让萧正统销魂蚀骨,可也让柳媚气得浑身发抖。“陛下!妖姬惑君,骚媚邪术,你如此纵欲,恐怕龙体会受损害,我大萧正统朝百年基业也笈笈可危呀,陛下……”

“住口!”萧正统沉迷于销魂乡中,哪儿听得进柳媚的劝告,闻言大怒,“柳媚!孤家命你立刻滚出乾龙宫,别在这儿罗罗嗦嗦,扰了孤家的兴致,哼!滚出去……哇!”

过度的情欲释放几乎让他的脸都扭曲了,不堪入目,柳媚瞪着媚态万千的琪琪丝儿,怒不可遏,顺手拨下云鬓上的凤钗,便狠狠扎向琪琪丝儿,卷帘儿大惊失色,“娘娘不可——”

本来欲仙欲死,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琪琪丝儿竟身怀绝技,那枚凤钗还扎不到她的心口,已被她伸出的两指死死夹住,柳媚用尽全力也未能将凤钗拉回。萧正统已是龙颜大怒,“大胆柳媚,夜闯乾龙宫扰驾,撞坏孤家好事,不治你罪难消心头之恨!来呀——”

“陛下……”柳媚被琪琪丝儿玉掌一推,已跌倒于地,卷帘儿忙上前扶持,“陛下,娘娘也是为了你的……”

11.怜香惜玉

“贱婢,这没你说话的地方!”萧正统怒气冲冲,琪琪丝儿则娇媚地呻吟着,瘫软在他的龙体之上,娇声娇气地说,“陛下,琪琪丝儿这会儿浑身疼痛,哎哟……”

萧正统怜香惜玉,见状更是急怒攻心,厉声叱道,“来人!快来人!”

小贵子带着几个侍卫冲进寝宫。萧正统指着地上的柳媚,“把,把这个贱人给孤家关起来,再急召太医,不,请楼国师马上进宫为美人看病。”

小贵子应了一声,忙派人速请楼神通,又把柳媚主仆押了起来,“陛下,娘娘,该关在哪呀?”

“笨蛋!”萧正统怪眼一瞪,“柳媚心怀不轨,冲撞孤家,又持利器伤害美人,孤家岂可轻饶?马上拟旨,孤家要废了柳媚,把她主仆二人打入冷宫!”

“陛下!”此言一出,柳媚粉脸惨白,卷帘儿也惊怒不已,“陛下,臣妾为你大梁江山着想,入宫以来恪守妇德,母仪天下,从未有过一点怠职。你今天竟为了一个狐媚子对我如此绝情,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堂堂一代天子……”

“住口住口!”盛怒之下的萧正统根本听不进去皇后的忠言逆耳,也忘了往年的恩爱万千,“给孤家拉下去,拉下去!”

“陛下,念在小王子年幼的份上,你从轻发落,饶恕娘娘……”卷帘儿见势不妙,忙想求情。但柳媚制止了她,“卷帘儿,不必多言了,我们走吧,不必你们这帮奴才强扭着。”她回眸望着萧正统,心灰意冷,眸中无限凄伤,“陛下自己保重龙体,善待泯儿,臣妾——走了。”

12.不醉不归

她依旧袅娜多姿的身影从容消失。临走那一回眸却让萧正统心头一震,柳媚,他的初恋情人,也是他忠心耿耿的皇后呀,一时之间他很后悔,“小、小贵子,把柳媚带回……”

话未了,琪琪丝儿已尖叫连声,素手轻抚玉腹,一脸的痛苦之色,“陛,陛下,丝,丝儿不行了,不能再随陛下巫,巫山……啊!”

她佯作昏迷,脸如金纸,只害得萧正统心急如焚,皇后虽然贤慧美貌,可巫山欢乐的诱惑却胜过一切情感与荣誉。于是,他催促小贵子马上寻找楼国师救驾,也把释放柳媚的话收了回去,遗憾终生。

为南阳王爷庆祝完他的四十大寿之后,悠闲的丞相沈达文坐着八人抬的气派大轿,跟着一大帮侍从,耀武扬威,浩浩荡荡从王府出发,准备回他的沈府温柔乡。

路过莺莺燕燕的青楼时,沈达文从轿帘中望到那“不醉不归”四个大大的金字,便怦然心动了。“阿泰,那——是什么地方?”

小总管阿泰忙趋步上前,低声道,“回相爷,这里是最负盛名的行欢作乐之所了,它叫不醉不归。”

“哦?不醉不归?”沈达文明明已经自己看到了,却佯作是第一回听到,“名字这么好听,是不是有点言过其实了?”

“相爷,这不醉不归一点也不含糊。”阿泰低弯着腰,在沈达文耳边说,“它拥有三个当红的花魁,据说三大美人天生丽质,才高八斗,风流绝代,是王孙公子们最留恋的红颜知已。”

13.阳台之乐

沈达文捋着短须,沉吟了一下,“本相爷也是一向自负才华不凡,就不知道三位美人比其本相爷,又怎么样呢?”

“相爷乃本朝栋梁,文采盖世,那三位青楼女子又怎可与你相提并论?”阿泰大拍马屁。沈达文却摇摇头,说,“本相爷最不喜欢吹捧之词,阿泰,三位姑娘既是当代才女,你便不该如此菲薄,惹佳人了嗔。”他抬头望望那亮着灯光的“不醉不归”最上层,正巧华灯照映,俪影叠现,隐约可见绝代佳人窈窕的身姿闪过。那飘逸如云的秀发仿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他情丝绵绵,不能自制。上楼去吧,来个醉生梦死,与绝色佳人共享阳台之乐?他想着,已听琵琶声响,一个温软甜柔的声轻轻喝起“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歌声缠绵,乐曲凄切,听得沈达文也心有戚戚焉。“如此绝妙之歌乐,竟埋没青楼,可惜,太可惜了!阿泰,速速停轿,本相爷想上去与曼歌之女倾情一谈。”

“相爷,你想这么上去,恐怕不妥呀,”阿泰见相爷蠢蠢欲动,忙提醒他,“你可是当朝第一名臣,丞相之躯,公然进入青楼,有损大萧正统朝的国体,奴才怕……让陛下知道,龙心不悦哪。”

14.天降麟儿

“唔……”沈达文想了想,也觉不妥。只是难舍红颜才女,怎么办?“不如我们回府之后,悄悄出来。扮成一般的富贵人家,再上‘不醉不归’,和那曼歌抚乐的美人共聚欢乐一宵,如何?”阿泰忙为主子献殷勤,沈达文还在不舍与迟疑着,前边已有一快骑飞奔而来,“相爷,相爷——”

来到轿前,此人翻身下马,急声报道,“夫人临盆在即,请相爷立刻回府。”沈达文吃了一惊,“夫人要生产了?好,好,快,马上起轿回府。”他心急于夫人与麟儿安危,顾不上红粉佳人,忙打道回府,但身后幽怨缠绵的歌声犹自萦绕在耳,挥之不去……

回到沈府,上下乱成一团。一家之主的沈达文的到来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夫人,夫人怎样了?”沈达文顾不上休息,“我的孩子可出世了?”

“还没有呀,相爷。”几个接生的婆子手忙脚乱。正在内室侍候临盆的痛苦让沈达文的宝贝娇妻代巧思惨叫不停,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都变了形,“夫人,夫人,”沈达文心系沈氏后代的昌盛不衰,忙冲上前搂住夫人,“我在这儿为你守护,料必孩儿乖乖降世,你们几个还呆着干什么?快,快呀。”

“夫君——”代巧思死死地揪住沈达文的手臂,声嘶力竭,看样子是遇到难产,前景不容乐观了。“焚香,焚香祷告上苍。”急得团团转的沈达文终于想出妙计,忙令家人于庭院之中设案祷佑,果真心诚则灵,代巧思在昏迷之前产下了一个胖乎乎的婴儿,哇哇大啼。

15.真龙之威

被沈达文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恭喜相爷,贺喜相爷,天降贵子。可喜可贺。”一众仆人齐声道贺,满心欢喜的沈达文抱起麟儿仔细端详,眉清目秀,一看便知是个机灵家伙,可当合不拢嘴的相爷再往下瞧的时候,那张笑脸便僵住了。女孩!是个女孩!!

他呆住了,所有的仆人笑闹声也静了。一切沉寂如死亡,只有小女婴“呀呀”的呓语声响着,代巧思悠悠醒来,见到大家怪异的神色,也明白了。沈达文朝思暮想,盼来的不是贵子,而是一个小女孩!

“夫君,我……”代巧思不禁眼圈一红,“为什么她不是一个男孩儿呀?”

“天不全我沈达文哪。”沈达文长长地叹了口气,“也罢,我就不信女儿比不上男子。夫人,这女儿就叫她‘灵儿’吧,希望她是沈家的希望之凤。”

“沈灵儿?”代巧思幽幽地望着小女儿,无可奈何地也叹了一口气。

禧凤宫是萧正统宠妃吴美娘的栖凤之所,也是她与李玉儿经常幽会国师楼神通的“阳台”。离开了萧正统的乾龙宫,一双妖媚妃子与楼神通也自得其乐,三人于阳台之上,翻云覆雨,情意绵绵……

“国师,近日陛下宠幸美娘之时,好像龙体强盛,久征不疲,这是为何呀?”吴美娘轻轻地拈了一颗葡萄,塞到楼神通的嘴里,他哈哈一笑,抱住她温软的身体道,“那还用说,自是本国师灵丹妙用啦,陛下三宫六院这么多佳丽娘娘。没有仙丹助欲,岂可扬其真龙之威?哈哈,料必陛下觉得龙体舒展如意,痛快淋漓,娘娘你也凤身愉悦,销魂蚀骨吧?”

16.承欢纳露

吴美娘被他摸摸捏捏,不由吃吃地笑着,李玉儿则酸溜溜地说,“美娘独得恩宠,已有多日,可惜呀,我李玉儿美丽出众,就那床上功夫不如美娘之媚,不得陛下恩宠呀!”边说边拉开自己身上华丽的衣裙,本就香艳之夜,玉人裸现娇体,灯下更是销魂魅力,楼神通不客气地一手已摸向了李玉儿那一抹粉嫩香脯,“玉儿娘娘,不心烦忧,这床上的媚功嘛,只要你多加与本国师好好沟通沟通,嘿嘿,本国师可以保证,数天之内,娘娘也是娇凤美妙,无可伦比,与陛下再行合欢之时,必得天子恩宠,承欢纳露,凤鸣龙吟,乐在其中呀!”

“真的吗?国师!”李玉儿娇滴滴地跪起了那付勾魂怡人的胴体,轻轻地扭摆一下那节纤纤不堪一握的柳腰儿,媚态横生,妙处隐映,楼神通绕是得道高人,也不由神魂一荡,“妙!妙极了!这女人与真龙一交欢,便不一样啦,玉儿,想年前你刚进宫时,本国师可还没见你这么骚媚过,数月不亲热一下,本国师可就认不出玉儿的美妙罗,哈哈……”他笑着一个翻身,已把李玉儿压在自己身下,李玉儿娇呼一声,“哟!国师你……太心急了,也没给玉儿一个准备,呀!不行…… 太粗鲁了……陛下可没你这么粗鲁呀……”

“玉儿宝贝,这你可就不明白了。”楼神通得意洋洋地轻抚一下李玉儿那头凌乱但仍柔美出奇的秀发,笑道,“陛下是文质彬彬的风流才子,行欢之时,自然温柔有加。”

17.春潮迭起

“本国师却是世外野鹤,出俗高人,行径难免怪涎一些。不过,这怜惜美人的功夫,本国师自信,温存有加,而且怪招迭出,绝对与你娘娘的凤体鱼水融融,保你乐不思主,乐不思返呀,哈哈……”

他自得地夸耀自己所向披靡的床上本领,李玉儿已是如痴如醉,似沐春风,恍承甘露,那付乐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直叫吴美娘嫉妒有加,一声娇呼,她的整个玉体也扑了上去,死死用一双粉嫩般的玉臂把个楼神通缠住。贴在那个比萧正统还要壮实的身躯上,她扭捏作态,娇吟有声,比之交战正欢的李玉儿毫不逊色,“国师,国师,美娘也好想和你练那个阴阳互补的道术呀,国师……”她娇滴滴地轻唤着,纤细而滑润的香手轻轻爱抚着楼神通的背部,猛的,她惊呼一声,似乎看到了什么,但又无法确定。“国,国师,你的……哎呀!”

“怎么了?”楼神通猛的一个回头,吴美娘又是一声惊叫,跌坐于凤榻上,“国、国师!你……”她声音发抖,说不出话来,李玉儿被楼神通压于身下,并未见到什么异状,听她口气怪异惊恐,便娇媚地笑道,“美娘,你别吃到葡萄便说葡萄酸了,国师,不要理她,我们继续乐吧。”楼神通嘿嘿地笑着,回头继续调教李玉儿,但吴美娘却再也不敢缠绕着他了,她惊怯地呆坐在一角,什么也不说,一动也不动的。李玉儿自顾巫山欢会,竟也丝毫不觉她的异状,犹自欢叫不止,春潮迭起……

18.凤体初开

“娘娘,娘娘!”外间有宫女惊急地呼叫声,吴美娘还在傻坐着,楼神通已迅速离开李玉儿的身体,一个旋身,便把大袍披回身上,拂尘一甩,仍然那么一本正经,“二位娘娘,萧正统陛下必有急事召见本国师,只好暂且离开一下了,希望下一回与二位娘娘共乐之时,不会再有什么不愉快。”说至此处,他特地看了吴美娘一眼,她竟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噤。那眼神让她想起了某种可怕的东西,那是会吞噬她的饿狼!

“哈哈……”楼神通大步离开禧凤宫。李玉儿犹觉恋恋不舍,无法自持,吴美娘望着她一付春梦未醒的样子,发着呆。

“陛下,楼国师奉旨进宫为新贵人琪琪丝儿看病来了。”小贵子低声说着话,楼神通已悠闲地步进乾龙宫。萧正统正急得团团转,一见他便如逢救星,“国师你终于来了。快,快救救美人,哎呀,真让孤家急死了。”

惶恐之情溢于言表,足见萧正统萧正统怜香惜玉当世之最。楼神通微微一笑,已抛去了刚才在禧凤宫那套风流与诡邪,一本正经地随着萧正统来到龙榻前边。见到面如金纸,奄奄一息的琪琪丝儿,楼神通早在预料之中,却故作惊讶,“陛下,良宵难得,新贵人初开凤体,理当琴瑟和鸣,两情绵绵,何以贵人突发急病,玉容憔悴呢?”

19.春宵几度

“国师有所不知呀,都怪孤家,唉,治国有方,持家无道。”萧正统气急败坏,自怨自艾,“连一向贤淑出名的皇后柳媚也来管束孤家的风流韵事了。居然冲撞孤家,伤害美人……真是无法无天,一点也不把孤家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后身为诸凤之首,理当以身作则,三从四德,如此放肆,目无君主,陛下岂可轻饶?”楼神通一边替琪琪丝儿把脉,一边冷笑道,“如今新贵人初承恩宠便凤体垂危,这绝非大梁之幸,微臣可真为陛下担忧哪。”

“国师,这皇后……”萧正统脸有难色,迟疑道,“她是孤家原配妻子,一向对孤家忠心耿耿,何况她还有王子,泯儿是孤家的唯一龙脉,孤家若对柳媚绝情,恐怕泯儿记恨孤家,父子不和,江山不稳,这……可怎么办?”

“陛下眷念旧情,优柔寡断,可惜,可惜。”楼神通摇头叹息,不再说话,脸上神色却极是凝重,沉吟良久仍未开口,可把萧正统急坏了,坐立不安,看着奄奄一息的琪琪丝儿,“国师,到底美人有没有救呀?你快告诉孤家,孤家都急死。”

“陛下。”楼神通缓缓松开手,回头望着萧正统,“救治新贵人的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微臣担心陛下有心而无力,办不来。”

“哦?什么办法是孤家有必而无力的?”萧正统龙颜不悦了,“孤家是一国之君,天下万物无所不服,难道连一个救活美人的法子也办不来?”

20.美妙之躯

“陛下请别动怒。”楼神通不慌不乱地说,“微臣并非说陛下没这个权力,微臣说的是陛下的龙体没有这个能力。”

“什么?”萧正统不由呆了一下,“孤家的龙体没这个能力?什么能力?”

“陛下,琪琪丝儿是牡丹花所出之奇异媚女,本来与陛下合欢共乐,几度春宵便有助陛下龙体的阳气冒盛,可恨皇后坏事,惊扰春梦,致使新贵人凤体痉挛,伤及凤脉,救活之法,便是……”他顿住了,萧正统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惶声道,“怎、怎样?”

“陛下必须以真龙之身,和新贵人合欢数次。时辰嘛,”楼神通故弄玄虚,掐指一算,“便由微臣慢慢计算了。只要合欢达到数量,微臣担保新贵人就会恢复健康,重塑美妙之躯,让陛下你尽情享受。尽情欢乐。”

“原来就这么简单?”萧正统哈哈大笑,“国师何不早说?孤家自信这种美事最拿手不过了。马上,孤家马上和美人再赴巫山,来一个通宵达旦。哈哈……”

“陛下先别急。”楼神通捋着长须嘿嘿地笑道,“微臣所言的次数恐怕会让陛下大吃一惊呢。”

萧正统又是一愣,“国师之意……”

楼神通不语。却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他打开它,拈出里边唯一的一颗丸子,“陛下,看,这丸子你先服下吧。”

“这是什么?”萧正统茫然接过,看了又看,黑色的,味道也很差,他是堂堂一代天子,要服下这个可太难为他了。“陛下若不服下,待会恐怕龙体会吃不消新贵人身上的媚气。”

21.云雨无边

萧正统还在犹豫,楼神通托着黑丸子,口中念念有词,念了几句萧正统根本听不懂自咒语之后,他说,“微臣早已说过,新贵人妩媚无双,陛下若不怜香惜玉,就只能看着这千年难觅的绝代佳人香消玉殒,巫山梦断,阳台欢渺了。”

这句话正中萧正统要害,让他这个皇帝断了巫山欢会,那不真成了孤家寡人,要了他的命啦?他再不怀疑,张开金口,一口气地把丸子吞下,“国师,孤家最是疼爱美人,绝对不能让她香消玉殒,事不宜迟,孤家马上和美人欢乐通宵了。”他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楼神通暂时辞别,退出寝宫,由他为萧正统计算时间,漫漫的一宵过去,迎来朝阳。艳日当空,而乾龙宫中则是春梦未醒,云雨无边。为了美人的玉体安康,萧正统连皇帝也不当了,干起了比农夫还农夫的粗活,而且津津有味,不亦乐乎?心怀鬼胎的楼神通悠哉闲哉地坐在乾龙宫中,品尝美酒佳肴,享受春宫玉女的柔情按摩,俨然是一付太上皇的模样。在他的身前,香炉青烟袅袅,芳韵怡人,这是为萧正统计算合欢时间而特别设计的。

“国师,这陛下什么时候才能上朝呀?”丞相沈达文受众大臣委托,进宫面圣,见到大摇大摆又不成体统的楼国师,心下不悦,却不敢形之于色。“满朝文武大臣都在恭候圣驾,请陛下上朝吧。”

“陛下正在巫山未归,本国师岂可惊扰春梦?”楼神通悠悠地一笑,“若是触怒龙颜,本国师吃罪不起。你沈相爷可也讨不到好处。不如,一起喝两杯,聊聊旧,叙叙情,怎样?”

22.绝对销魂

“国师,我……”沈达文不喜欢那付吊儿郎当的样子,可萧正统太宠信他了,谁能拿他怎么样?无奈,他只好陪着楼神通喝酒,享受美人,“陛下素来勤政,为何今天流连巫山,乐不思返呢”沈达文等了大半天,终于忍不住又问,“这样缠绵下去,恐怕龙体吃不消吧。”

“沈相爷尽管放心。”楼神通呵呵笑着,歪着嘴巴吃得津津有味,“这桃子好吃,是蓬莱岛最出名的果子了,它叫‘绝对销魂’,味道果真销魂,一入口便比吃了几大美人的香蕾还更爽快,唔,好,好吃。”

“国师。”沈达文沉不住气,又问,“先别讨论这桃子了。国师,到底陛下现在情况怎样?你总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要不,我出去怎么向各位同僚交代呢?”

“相爷勿急。”楼神通轻松地摆摆手,又喝了一口美酒,“好,好酒!再好的酒也不过如此了,‘温柔乡’,好名字,太贴切了,哈哈……”

沈达文气忿地站起身,“国师如此纵情酒色,似乎有违人臣之道。陛下龙体要紧,沈某不得不进去扰驾了。”他想走,可楼神通轻轻一甩拂尘,已把他“带 ”了回来,“请相爷稍安勿燥。惊扰圣驾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是刚刚才添了凤女么?难道沈相爷准备带着初生女儿一齐完蛋?”

“你……”沈达文指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楼神通不慌不忙地笑道,“本国师已为你女儿算过了,大富大贵之女,只要你和萧王爷联姻成功,令媛将给沈门上下带来荣华富贵,光耀门楣呢。哈哈……”

23.梦醒时分

西湖春景,烟雾缭绕,垂柳依依,一叶兰舟,逍遥湖面,才子佳人,相互依偎,风流俊俏加上绝色娇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郎情妾意,尽在不言之中……

“太子,你看……”仙露明珠般的佳人巧目含情,粉脸含春,娇滴滴地指着湖边的一对水鸟,轻轻声道,“那真是一对美丽的鸳鸯,太好看了。”

“爱妃若是喜爱,便在后宫御花园里养它十对百双,供你欣赏。如何?”风流才子微微一笑,含情脉脉地轻搂她的柳腰。看着她娇美无比的俏模样,忍不住轻轻吻了一口,“太子,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佳人幽幽地凝视着他,“柳媚喜爱的,不是水鸟外形之美。”

“哦?那爱妃所指的是……”太子把多情人的目光由她的身上转到了那对鸳鸯上,“太子,你……明白了吗?”柳媚轻轻掩唇一笑,“柳媚喜爱的是……”

“爱妃心意,我哪会不明?”太子回眸一笑,将佳人搂得更紧,低头便贴住了她如花般的娇靥,“只羡鸳鸯不羡仙,媚儿,我的爱妃,你我便如这双戏水鸳鸯,从此鱼水情长,心心相印,日日巫山,夜夜云雨,两情绵绵,天长地久。”

“太子……”柳媚含羞抬眸,柔情似水,“媚儿深信太子所言,愿我夫君继承大业,恩泽天下,仁德治国,做一个有道明君——”

“更做一个多情郎君。”太子温情地低语着,缓缓吻了下去……

那是多年以前的一场春梦,烟消雾散,梦醒时分,柳媚凄然望着冷宫上空的那一轮明月,冷泠清清。不觉珠泪轻滴,“娘娘,夜深了,你该好好休息。保重凤体呀,”卷帘儿陪侍柳媚,冷宫受苦,依旧忠心不二,“你该为王子着想,他才八岁,正盼着娘娘回去。母子团聚呢。”

“卷帘儿,你……不必说了。”柳媚轻咬朱唇,幽伤地轻移莲步,回到里边,勉强睡下,可孤裘冷枕,她怎么睡得了?

24.青楼寻欢

“小女刚刚出世,而且陛下早有口谕,若得小凤,便配与王子萧泯。”沈达文惊疑不定,“国师你为何要我和萧王爷联姻?那王爷的麟儿……”

“此事不宜深究。日后再议。沈相爷你还是好好地回府,去享天伦之乐,或者到‘不醉不归’找那个‘更与何人说’的红粉知已吧。”楼神通笑容可掬,“至于陛下,你是管不了的,因为他是君王,你是臣子,懂吗?”

沈达文惊怒不解。这混帐国师竟似长有一双千里眼和顺风耳,居然对自己的行踪甚至心思了如指掌?狐假虎威,他难奈其何,长叹一声,怅然离开了乾龙宫。

斜阳西沉,玉兔悬空,夜凉风轻,又是纸醉金迷的良宵到来,国师坐镇乾龙宫,皇帝当起了农夫,那他呢?堂堂大萧正统朝的第一名相,他该去哪?

“相爷,我们从后门进去。”阿泰悄声说,沈达文点点头,换上一身平民百姓的衣衫,他已不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良臣,哥欢青楼的,应该是倜傥公子,风流才俊。“阿泰,到了上边,不许再称我相爷。”沈达文为了谨慎起见,再三叮嘱,“就叫我沈大爷吧,一个商人。”

“沈大爷?”阿泰低声笑了笑,“一个商人是得不到才女喜爱的,你应该自命江南第一才子,再世苏东坡沈达文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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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才子佳人

“胡说!”沈达文恼道,“叫出自己的名字不就露了身份?是不是才子那兰心慧质的姑娘还会不明白?蠢!休再罗嗦,上去。”

“是!”抛出大锭银子,主仆两人很轻易便进了门,不过当红的花魁也不是想见便见的。鸨婆带着抱歉的笑容,为沈达文送来了红粉佳人的贴子,“沈大爷,请你对上这一个对子,莺莺姑娘才肯见你。”

“他娘的!这是什么臭规矩!见一面还要作诗?”阿泰当惯了相府总管,哪儿受得了这鸟气?眼一瞪,便要发火,沈达文含笑摇摇头,“阿泰,这待客之道更可证明莺莺姑娘才女本色,甚合沈某心意。来,把贴子送上来,我看看再说。”

鸨婆忙陪着笑脸把贴子献上,沈达文一看,不禁一笑,“鸣凤斗朝阳,凡鸟焉能比翼?好,好!莺莺姑娘心比天高,看来沈某此行是走对了。”

他兴致甚浓,立刻随手在贴子上边写下另一行字,龙飞凤舞,潇洒利落,便让鸨婆送与里边的莺莺姑娘,“大爷,她会见你吗?”阿泰忙问,沈达文只笑而不答。

里边,莺莺姑娘娇慵地坐在梳妆台上,正对着鸾镜理着红妆,鸨婆送上贴子,“姑娘,沈大爷也做了一句诗,请你看一下吧。”

莺莺不经意地一瞥,便呆住了。她缓缓地抬起贴子,端详着那绝对一流的字体。朱唇轻启,不觉念了出来,“蛟龙得云雨,污池岂可栖身?蛟龙……婆婆,你快请沈大爷进来吧。”

欣喜之情无法掩饰,鸨婆十分不解。可也乐呵呵地出去了,一会儿,沈达文潇洒地走进莺莺的香闺,“莺莺姑娘,沈某冒昧求见,请姑娘不要见怪。”

26.卖不卖身

“沈大爷文采风流,气势不凡,莺莺得以相见,三生有幸。”莺莺盈盈地起身,娇声软语。果真别有一番滋味,沈达文望着那张沉鱼落雁之花容。心已醉了,“莺莺姑娘,果真是国色天香,一代佳人,更有才女之誉,难得,太难得了。”

“沈大爷过奖了。”莺莺嫣然一笑,纤手轻抬,“大爷请坐,待莺莺我敬你几杯酒。弹唱几首曲子,就当是为我们的相识庆贺一番吧。”

“好!”沈达文甚为满意,与佳人对坐着,饮酒论诗,弹曲曼歌,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距离便越拉越近了……

“莺莺,你的嗓子真的很动听。”沈达文由衷地赞叹,香泽可闻,触手可及,莺莺的美色哪一个男人不心猿意马?即使是良臣名相,他终究还是一个凡夫俗子,逃不脱七情六欲的怪圈子。莺莺娇笑道,“论歌声,我是第一,这一点你可说对了,不过……”她轻轻抽回被他握住的纤纤玉手,“莺莺素来守节,立志卖艺不卖身,大爷若想寻求巫山欢娱,还是另找佳人吧。”

“莺莺……”沈达文望着余香犹存的手掌,呆了一呆,“沈某真心实意,倾慕姑娘,绝无亵渎之意,你何苦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沈大爷,莺莺守身如玉,只为那长相厮守之约,”莺莺温柔但坚决的口气不容置疑,“不是我郎,决不献身。请大爷体谅莺莺的苦衷吧。”

27.征凤驭花

“莺莺。”沈达文轻轻一叹,“我明白。青楼非你容身之所,你虽是风尘女子,可你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好吧,我也不强求欢乐,改日再来,愿以万金相付,让姑娘脱离苦海,自由自在。”

“沈大爷,你——”莺莺似乎不敢相信,沈达文倾慕如斯,无法自制,面对冰清玉洁的佳人,他只有辞别“不醉不归”,带着惆怅与憧憬回去当他的第一名臣。

“陛下,陛下!”小贵子慌慌张张,从寝宫奔了出来,“国,国师,陛,陛下他脸色不太好看,不,不行了……”

“胡说八道。”悠闲的楼国师慢吞吞坐直了身体,“这边,美人,对了,就这儿,唔,好舒服,这美人的香酥手就是不一般,绝非灵丹妙药可以相比的,嘿嘿,妙手,舒畅,好!好!哈哈……”

“国师!”小贵子气急败坏,惊惶万状,“陛,陛下他真的不行了……”

“不行?”楼神通收敛了笑声,努努嘴阴阳怪气地说,“是御凤不行呢,还是龙体驾崩了?”

“啊!国师,你……”小贵子吓得魂不附体,“这,这话可不能随便说。陛,陛下是御凤不,不行了。”

“哦,就这么简单呀,你还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楼神通皮笑肉不笑地从自已怀里又摸出一个玉瓶子,“喏,把瓶子里的东西涂在陛下龙体之上,尤其丹田周围,至少给他抹个十遍以上,然后呢,请陛下再展龙威,征凤驭花,尽情享用。”

28.真龙显威

“这……这恐怕不妥呀,陛下已经筋疲力尽了,”小贵子呐呐道,“他脸色苍白,气喘如牛,怕顶不住了,国师是不是……改日再继续下去?”

“混帐王八蛋!”楼神通勃然作色,指着小贵子一顿臭骂,“陛下怜惜美人,有谕在先,如果半途而废,救不了新贵人返魂,本国师看你有几颗脑袋砍去,消陛下心头之恨,哼!”

“国师……”小贵子脸也吓黄了,连当今皇后冲撞新贵人都被打入冷宫,何况他只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小太监?再也不敢罗嗦半句,他哈着腰低着头,捧了瓶子入内,楼神通脸上才现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萧正统陛下,琪琪丝儿的媚功绝对让你真龙显威,气壮山河,雄抵万夫的,哈哈……”

“国,国师……”一会儿小贵子又急匆匆地冲出来,“不,不好了,陛,陛下这回真,真的不,不行了。”

“混帐!”楼神通怪眼一瞪,一把揪住小贵子的耳朵,“狗奴才,陛下宠幸一个贵人,也要你报凶报吉的吗?滚,滚过一边,别来打扰本国师的春乐,哎,美人,来,坐这儿。”他拍开小贵子,把身边娇美动人的半裸宫女搂住,拖到自己身上坐,便摸上捏下的,极是欢悦,小贵子呆了一下,又呐呐地开了口,“国,国师,陛下龙,龙体要紧,你,你还是去看看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们可吃不起罪呀。”

“真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东西!”

29.极限滋味

楼神通不耐烦地推开美女,起了身,衣衫不整也不打理,便大摇大摆进了萧正统的寝宫。龙榻之上,琪琪丝儿已是香魂回春,玉面艳如桃李,娇体嫩如凝脂。正春情未减,纠缠着萧正统求欢乞宠,而尊贵风流的萧正统萧正统,却是面如白纸,喘气如牛,披头散发,龙体发抖,似乎大病一场,已是强弩之末了。

“哦,原来陛下已经救回贵人香魂,可喜可贺。”楼神通悠悠一笑,慢慢步到榻前,伸臂一托,萧正统才似大梦初觉,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孤,孤家觉得浑身乏力,不,不行了。”

“现在陛下可享受到男欢女爱之极限滋味了?”楼神通嘿嘿直笑道,“微臣早已说过,琪琪丝儿销魂第一流,可强龙也有顶不住的时候呀,这不,陛下雄威盖世,还是不堪一击了,哈哈。”

“胡,胡说!”萧正统吃力地指着他,“孤,孤家连战数夜,精疲力竭。哪,哪里是败,败下阵了?”

“不是?哪好,琪琪丝儿,继续侍寝吧。”楼神通轻轻一叱,琪琪丝儿娇声呻吟着,又缠了上去。萧正统大骇,让她缠绕住了脱不开身,这本是风流皇帝最向往的欢乐宝地,现在他却如惊弓之鸟,“不——楼国师救——救驾——啊——”

萧正统惨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琪琪丝儿身上竟似乎有什么魔力把他身上的正阳之气源源不断地吸去,渠道便是他们互相交缠的身体?楼神通面含诡笑,一言不发,琪琪丝儿越干越是亢奋,一张脸比花还娇,比火还辣,萧正统却越叫越是颓丧,像待宰的公猪嚎叫不止,凄惨万分?

30.贪淫好色

“父王,父王!”突如其来的小孩稚气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楼神通面色一变,拂尘轻甩,轻轻叱了一声,“住!”琪琪丝儿便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松开了死死缠交萧正统的身子,扑回龙榻上娇慵佯睡,萧正统总算保住龙体,没有被榨干最后一点力气,他的独脉,王子萧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冲进了乾龙宫,“父王——”

见到一丝不挂的萧正统与琪琪丝儿,萧泯呆住了,在他的印像里,好像从未见到这么狼狈的场面。他尊贵的父王居然像斗败的公鸡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父王,父王!”萧泯气愤地冲上去,拉住萧正统的一只冰凉的手掌,“父王,为什么你把娘打进了冷宫?我要我娘,父王……”

喘了口粗气,萧正统才勉强有力气回答他的王子。“泯,儿,父王不是存,存心的。你……你娘当了皇后没有尽忠尽职,论罪该斩,打,打入冷宫已是轻饶了她。”

“父王,你放了娘吧,父王,”萧泯拖着哭腔,叫道,“泯儿需要娘,呜呜……父王……”

“泯儿……”萧正统饶是贪淫好色,他对独子却是钟爱有加,见宝贝王子凄惨哭叫,龙心已是不忍,“好,好吧,孤家释、释放了她……”

“陛下,君无戏言呀。”楼神通忙打断萧正统,阴阴地一笑道,“皇后已废,天下皆知,你贸然收回圣旨,以后还怎么治国安邦,再为人君?这赫免的话绝对不能出口。”

31.春风一度

“父王——”萧泯大哭大喊,萧正统心乱如麻,“堂堂一代皇帝,岂可让一个小孩左右?小贵子,把王子带回去!别让他到处乱跑,更不许他与废后见面。”楼神通越权下旨,萧正统瞪着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萧泯被小贵子强行抱起,带出乾龙宫,哭喊之声却久久未散,“泯,泯儿……”萧正统想起身追上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声闷哼,他跌回龙榻,“哇——”的一声竟吐了一大口鲜血!

“哎呀,不好了,陛下发急病了。”琪琪丝儿尖叫一声,忙扶起昏昏沉沉的萧正统,楼神通沉着脸,“都是那小毛孩坏事,陛下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混帐!又得花费本国师的一番精力了。”他凝神聚气,运功于掌,缓缓贴到萧正统的心口处,口里又念起了别人都听不懂的咒语,片刻,萧正统终于捡回那游丝般的一口气,安静地入睡。

“陛下,陛下。”琪琪丝儿推推萧正统,他一动也不动的,“真没劲!这昏君,一点都不好玩。”她舒展自己丰满高挑的身段,娇嗔着,“还不如我在南阳王府那段日子快活。”

“那还用说。”楼神通阴沉地笑了笑,“萧正统是文弱书生,自命风流,其实不堪一击。萧正康就不同他了,腰圆膀阔,英雄气概,其势撼山,自然跟他春风一度,滋味百般,回味无穷。”

“国师,你这么抬举萧王爷,那你自己呢?”

32.狼狈夫妻

琪琪丝儿妩媚地笑了,一伸玉臂,已把楼神通勾住,她整个娇裸的身体也贴了上去。“ 我自己,嘿嘿,不行!”楼神通阴阳怪气地瞪瞪眼,想把她推开,可办不到,她一双粉藕长臂犹如春藤,死死缠绕上他,“楼国师,楼郎,自从我生下靖儿之后,你就不再和我亲热了。我好想你呀,楼郎,我的好夫君……”

她张开香艳热情的大嘴巴,饥渴地吻着楼神通的脸部,香喷喷的纤指也爱慕地抚摸着他披散的头发,甚至他那飘逸的长须,“巫山神女,香梦依旧,朝作云,暮为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上,你怎么冷若冰霜。不愿欢乐?那个风流快活的郎君,你在哪呀?”

她娇滴滴地低语,含情脉脉,“狐女多情。这一点本国师早就一清二楚了,不过……”楼神通轻轻握住她滑嫩如玉的香肩,莫测高深地笑了,“你的郎君不想太早完蛋,大好的事业还必须由他去操心哪,琪琪丝儿,小狐狸精,你好好当你的新贵人,等萧正统完蛋,再去侍候萧正康,当个体体面面的皇后娘娘。英雄美人不是更快活逍遥吗?”

“不——”琪琪丝儿死死抱住他不肯松手,弱柳般的纤腰轻扭,丰润的香臀上竟似突然冒出了一条尾巴,不断地摆动着,“我不想当什么皇后,不想要什么英雄美人,我只要和你日日巫山,夜夜阳台,楼郎……”

“你越来越性急了。”楼神通一见那摆动不安的尾巴,十分不悦,“迫不及待,现出真形想求欢娱?哼!我早告诉过你,为了家族大业,你必须委曲求全,为靖儿夺得龙脉付出一切,包括我和你一双狼狈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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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欢乐窝

“楼郎……”琪琪丝儿被他推回龙榻,伤心不已,幽幽低泣着。

“日后靖儿登上宝座,便让我们逍遥山水,天长地久,云雨不停,行了吧?”楼神通拍拍她的香肩,温柔地说,“到那时候,我们便可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了,你会更加快活自在,红颜不败的,嗯?”

“楼郎……”琪珙丝儿幽幽地点了点头,不舍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乾龙宫,念及往年欢情,眷恋雨润云温,她哪儿有心思陪这风流昏君或是那霸道色王寻欢作乐?

只恨候门一入深似海,从此楼郎成路人。

南阳王府,后苑欢乐窝,美人如云,满庭春色。

矫健的南阳王爷萧正康,一身劲装,手握大刀,正挥舞如意,虎虎生风,他的一大群娇妻美妾,在一边观看,不时娇呼媚笑,为他呐喊助威,有了美人的鼓舞,萧正康那把大刀舞得更有模有样了,羸得了满堂喝彩。

“王爷!”娇媚的新宠赵贞贞,一见萧正康停下刀,马上便娇唤一声,来个乳燕入怀,独占专宠,那双粉臂娇嫩似的,把萧正康紧紧缠抱住了,“王爷的刀法好厉害,不愧当世第一英雄,看得贞贞我大开眼界啦,王爷好棒哟!”

“贞贞宝贝,本王爷的刀法比起你美人的歌声,可就不如了,哈哈……”萧正康扔下大刀,哈哈大笑着,一把将小鸟偎人的赵贞贞,拦腰抱起,张开大嘴巴,便在那张吹弹可破的娇容上一阵乱亲,胡须扎得她又是娇嗔,又是轻叫。

34.迎来送往

“王爷好坏,尽欺负贞贞,贞贞不干了。”她扭着身子,伴佯作挣扎,可萧正康何等人物,八尺昂藏大丈夫,力大如牛,一个纤纤弱质岂能摆脱,她一挣扎,他便抱得更紧了。“贞贞,王爷的小宝贝,别逗了,我们进销魂阁好好乐一乐吧,哈哈……”

“王爷……”赵贞贞尚未开口,周围一大帮美妾已蜂涌而上,将萧正康团团围住,“王爷,我们几个也要去,王爷……”

“王爷夫君是我的,他只陪我去。不带你们。”赵贞贞在萧正统怀里一挺柳腰,高挺的胸脯半裸于香衣中。惹得萧正康一双色眼都直了,“王爷,我们走吧,就两个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那才有趣呀。”

“哈哈……”萧正康轻轻拍一拍赵贞贞那薄衣下肉乎乎的丰臀。开心地笑道,“好!本王爷跟你初涉巫山。还没乐够呢。你们几个先一边去,待会本王爷的宝刀出了鞘,贞贞顶不住啦,本王爷再来唤你们侍寝吧。贞贞宝贝,我们去乐乐啦,哈哈……”

一众美妾无可奈何,谁让赵贞贞那身销魂功深得萧正康欢心呢?眼见两人郎情妾意,寻求鱼水之欢,她们嫉妒得很,大发牢骚,春色满园加上美人娇嗔,的确也别有一番趣味。

“唉!王爷夫君喜新厌旧,我孙丹丹才进了王府不过一月,他便另寻新宠,这独守空闺的日子可真不好过呀。”打扮得浓艳媚俗的小妾孙丹丹,大发幽怨之词,“早知如此,悔不该当初。”

“当初?当初你就很快乐吗?”同侍王爷的另一个美妾玉清清不以为然,娇笑一声道,“青楼之地,每日迎来送往,卖笑卖肉,那种日子可也不好过。”

35.艳鸟思春

“啐!我才没卖过身呢。”孙丹丹有点自得,“不醉不归就我孙丹丹是

最红的花魁,我不肯卖身,谁能拿我怎样?若非王爷以重金赎身,我也不会假以颜色侍奉了他。”

“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真的没卖过身么?”玉清清与几个美妾异口同声,表示怀疑。“哼!王爷迎娶你们几个的时候,没验过贞洁么?”孙丹丹娇声道。“若不是玉洁冰清,王爷也不会动心了,他堂堂皇亲国戚,总不会饥不择食连别人的破鞋也要了吧?”

“说得太难听了。”几个美妾都吃吃地笑着。“不过,我倒真后悔进了萧门。”孙丹丹又说,很直率。“王府一入深似海,一只好好的百灵鸟就这么被囚禁牢笼。飞不出去,也看不到外边的海阔天高了。”

“哟,说得这么好听,百灵鸟?还海阔天高?”玉清清掩唇娇笑。“我看叹息飞不出牢笼是假,艳鸟思春才是真吧。”

“艳鸟思春?”孙丹丹玉面一红,“我思什么春?”

“赴过巫山,尝过欢情,你会不怀念那一刻春宵?”玉清清妩媚地轻抚一下自己半露莹白的香肩。“更何况王爷是那种威风八面的盖世英雄。他冲锋陷阵的本领,还有那百战不倦的宝刀,那一个有幸承欢的女人不心动?只叹春风一度,良宵太短,温存还未尝够,香梦已醒,可惜,可惜呀!”

36.鸳鸯梦

几个美妾窃窃私语,显然是心有同感了,恨就恨那男人花心薄幸,辜负她们红颜痴情?“唉!要是能见到一位风流才俊,花前月下,两情相悦,那就好了。”孙丹丹怅然地叹息着,望着湖上交颈相亲,其乐无穷的一双鸳鸯。“唱支歌吧,丹丹,也许你就会暂时忘却春闺苦闷了。”玉清清好心地提醒她,“那好吧。我来唱,你来跳,大家姐妹几个,自己也乐一乐吧。”孙丹丹袅娜的身姿盈盈站起。取下自己随身必备的琵琶。玉清清翠袖飘飞,娇躯已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几个美妾也纷纷起舞助兴。一时间,翠袖纷飞,娇姿重叠,香风过处,满园的百花也似不堪春愁,纷纷落下,洒落湖面,惊走鸳鸯。弹着琵琶,乐曲哀怨缠绵。孙丹丹触景伤情,启朱唇,唱起的是一首最凄绝缠绵的哀歌,她仗以成名的“鸳鸯梦”。

曲罢歌尽,孙丹丹珠泪欲滴,玉清清也收回身影,停下舞步,“越唱越幽凄。丹丹,你怎么搞的?”她娇嗔一声,把已散落于地的香衣重披回那付诱人的胴体上,“越想想不开心,情不自禁!”孙丹丹轻轻一叹。

“呀,说不定王爷宠幸完了那小狐媚,接下来便是你了。”另一个美妾轻笑着。“等他的宠幸不如自己去找一个。”孙丹丹抹去残泪,冷笑一声,“这种望穿秋水得来的欢情还不如不想了。也许离开王府。我可以另外寻觅如意郎君……”

“一派胡言。你活腻了?”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加了进来。几个美妾都吓了一大跳,回头望去。雍容华贵的南阳王妃。萧正康的原配夫人面沉如水,已盈盈走下亭阁。身后四个华衣丽服的侍女紧紧追随着,气势慑人,显示了王妃与妾侍们的区别。

37.翻云覆雨

“王妃姐姐。”几个美妾一齐下拜,孙丹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跪下了。萧王妃冷冷看了她一眼,“青楼女子,可以进入王府当上贵人,已是你百世修来的福气。理当三从四德,任劳任怨,居然大白天,发骚思春,满口胡言,脱不了风尘女子的放荡淫秽,损我萧王府的威名声誉。不治你罪,岂能服众?”

“王妃姐姐开恩,饶了丹丹吧。”玉清清等人忙为孙丹丹求情,还不断向她使眼色,可孙丹丹一向是得宠当红的花魁,受惯了王孙公子的献媚调情,哪忍得了萧王妃的指责侮辱。她昂然道,“丹丹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虽然思春不该,可心里话不吐不快。我虽出身风尘,可本性并不淫荡,追求男欢女爱,也不是丢人的事,你专横跋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反了,反了!”萧王妃凤颜大怒,指着孙丹丹,气得浑身发抖,“我当了王妃十几年,王爷夫君都未曾如此怠慢粗鲁。你一个小小的风尘女子竟然以下犯上,顶撞我这堂堂的南阳王妃?来呀,马上把她捆起来,关到柴房里。没本王妃的口谕,谁也不许见她。”

“王妃姐姐——”玉清清等人俱娇声哀求,但萧王妃已冷如铁,竟不予理睬。恶狠狠地盯着孙丹丹的背影。“谁想去帮她,救她,就和她一齐去柴房里坐吧!”

这下,没有人也再多言一句了,淫威之下,可怜的孙丹丹褪下华装艳服,入了柴房,空对冷月,一夜凄咽。而翻云覆雨,大享春乐的南阳王爷又自动会想到曾经受宠的小妾呢?他眼里,只剩下新纳的美妾赵贞贞了。其它的,自有贤德的王妃为他操场办了。

38.千年狐狸精

“那是一个可怕的故事。”萧铭的老师太傅张炎脸色苍白,轻轻地叹了口气,捋着长须,沉默了许久,也不吱声。萧铭既好奇又焦急,刚才他看到御花园中从未见到的奇事了——居然,有一只白色的小狐狸打那口深井旁经过,灵活快捷,一下子便消失在红墙绿瓦之间,任他怎么跑,也追不上去。他只好悻悻地往回走,回到自己的书房询问天文地理无所不精的张太傅。老人家大吃一惊,竟好处开不了声,就说了那么莫明其妙的一句?

“老师,老师,你说得是什么事呀,很可怕?”萧铭拉着张炎的袖口,摇了又摇,仰着稚气的小脸蛋问,“是不是鬼怪呢?我不怕的,你告诉我吧,好不好吗?”

“王子,唉,这事叫我怎么说呢?”张炎无可奈何,又叹了一声,“鬼怪之事,凡人看来都是无稽之谈,本朝陛下更是忌讳此论,严禁于宫中谈起,我身为太傅。如果向王子提及,恐怕龙颜震怒……”

“老师,你不是说过做人要实事求是吗?”萧铭天真地打断了他的老师,“有就是有,没就是没,如果确实有在,你该坦白告诉学生呀?老师,你胆子一向很大的,说嘛说嘛。”边说边扯着太傅,拗不过他,张炎只好坐下来,拉住小王子,低声道,“此事不可向别人提及,王子,你记住了。”

萧铭好奇心过重,忙点点头,“老师说什么就什么,学生绝不向别人提及。除了娘——”想及身在冷宫的皇后,萧铭不禁悲从中来,眼泪也掉下了,张炎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忙讲述那个可怕的故事——

39.“英雄难过美人关”

“据说,在几百年前,也许是上千年前,有一只狐狸,很狡猾的狐狸,通体白色,双目赤红,尤其它的尾巴。是最大最美的那一种。”张炎缓慢而低声地向小王子讲述着。声音竟不觉有一丝颤抖。仿佛他也亲眼见到了,“昼伏夜出,以喝人血为生。”

“哇——”萧铭惊叫一声,一张小脸也吓白了,“老,老师,真可怕!”真是可笑,刚才他还夸下海口,说不怕呢。张炎搂住他,“小王子,那狐狸作恶多端,本来是该受到惩罚的,上天也公道派了一个年轻的猎人让他捕杀狐狸,为民除害。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猎人骁勇善战,一生英雄,竟在最后关头,一念之差,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唉!”

“美人?哪来的美人?”萧铭很诧异,“故事里只有狐狸呀?”

“那狐狸所喝的都是壮年男子之血。”张炎苦笑一声,摸摸萧铭的脸儿,“再加上它吸取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竟已妖形,猎人一箭射中其尾,并未除去妖孽,反而助它化为美女之形。”

“太夸张了。”萧铭不禁咧嘴一笑,“射不死妖狐却变成了美女?太奇怪啦。”

“不仅仅是美女。”张炎想了想,又说,“据称那妖狐变为美女之后,妖娆出众,媚倾六宫,绝无仅有,那年轻的猎手看着香臀中箭,一丝不挂的绝色美人,便下不了杀手,不仅放过她,还……咳。”说到这儿,张炎不觉停住了。萧铭更加好奇,连声追问,“那猎手还干了什么事?不会救了她吧?”

40.欲望之河

“不但救了,还……”张炎摇摇头,“美色的诱惑,猎手栽了个大跟头!他为妖狐拨下大箭,又为她吸去毒汁,自己便也中了妖狐身上之毒。他受到了失职的惩罚,变了,变了样子。”

“什么样子?”萧铭忙再追问,小孩子好奇的天性流露无遗。张炎捋着长须低声道,“由一个英俊的美男子,变成了一只巨狼,丑恶可怕,庞大凶悍的野狼,就在他吸完毒汁,抬起头的那一刹那间……”

“啊!”萧铭十分震惊,“太可怕了!”他打了一个寒噤,张炎忙把他抱住,“小王子,我早说过不要提这种可怕的故事。可你偏偏要听?”

“后,后来呢?”又怕听,却又想了解,萧铭的确十分矛盾,张炎无可奈何,只得继续讲下去,“猎人变成了恶狼,居然还不觉悟,受了妖狐诱惑,与她做了露水夫妻,两只动物在荒野上……”

“怎么了?”见老师不说,小王子忙又问,张炎老脸一红,干咳一声,“就是,就是那种…… ‘非礼勿视’了。”

“噢!非礼勿视?”萧铭愣了一下,“然后呢?”

“干了那事之后,猎人更是心性大变,拜在妖狐裙下称臣。”张炎很庆幸小王子不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他松了口气,说:“在欲望河畔,猎人饮水止渴,便见到了自己丑陋狞恶的面孔,还有,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浑身长出了狼毛,他吓呆了!”

这次,萧铭安静了许多,没问什么,张炎继续他的“欲望之旅”,“猎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呆呆望着欲望之河,那妖狐便向他走去,拉住他的手,轻轻地告诉他,愿和他生生世世结为秦晋之好,巫山之欢,年年不绝,以报答猎人舍已救命之恩。”

41.春夜娇吟

缭绕缠绵的烟雾中,烛影摇红,娇媚欲滴美女玉体横卧榻上,一点遮掩也没有,就如她身上一点疵暇也没有。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吟犹自那张溢香流芳的唇上不时荡出——能让这么一个美人儿如斯陶醉,除了当世第一英雄,南阳五萧正康,又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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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大大咧咧地坐在锦绣大位之上,赤身裸体,也不遮掩,便端了桌上一大杯美酒,一仰颈,“咕咕”地直灌下去,豪爽,一杯见底,他脸不红气不喘,大手一抹口角,哈哈大笑,旁边的半裸美女忙执起玉壶,为他斟酒,“美人,贞贞,来,你也来上一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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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玉的萧正康端起杯子,大步走到榻前,一伸臂,把娇软如玉的小美人环入怀中,赵贞贞娇声呻吟了又一下,娇滴滴地轻启朱唇,“贞贞不胜酒力呀,王爷,不喝了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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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贞贞,你刚才叫春叫得那么厉害,一定口渴了,不行,得喝,得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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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康把酒杯送至美人唇边,赵贞贞娇叫不止,玉臂轻推,十分乏力,“贞贞不渴,王爷,夫君……”她吐气如兰地勾住他的脖子,娇媚地低语着,“贞贞刚才蒙王爷恩宠,已承恩露,那可是比这酒还更有味道的呀,王爷……我的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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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萧正康望望美叫人媚体,更加开心,放声大笑,拍拍赵贞贞软绵绵的身子说,“好,好,不喝就不喝,本王爷自己喝了,宝贝,喝完了酒,王爷待会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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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吓唬贞贞了,”赵贞贞心下得意,却佯作羞色,“贞贞受不了王爷的威猛刀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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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真是越看越销魂,本王爷……哈哈,越干越想上呢,贞贞……”他甩了杯子,又再度扑上去,把娇媚人儿牢牢制住,正待巫山再赴,云雨继续,不意侍女上报,“王爷,楼国师差人前来,有急事面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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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扫兴!”萧正康不想中断这场激情戏,可楼神通与他图谋的却是大事,担搁不得,无奈,他只好退出阵地,弃下美人,赵贞贞不依不绕地拉住他不放,“夫君,再陪贞贞一阵子吧,贞贞好想和你再乐一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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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贞,小宝贝,”萧正康拍一拍那粉嫩的玉颊,哈哈大笑,“王爷我也好想与美人共醉哪,不过,王爷现在有要事去办,等忙完了,我们再继续吧,哈哈……”他一招手,两名美女急忙趋步上前,为他穿戴整齐,便离开了销魂阁,在他的密室里,萧正康见到了依旧披头散发,不修篇幅的小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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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小色子已等得很心焦,萧正康摆摆手,“俗礼免了,小色子,有什么急事快说吧,本王爷还有重要的事等着去办呢。”“是,王爷。”小色子点头哈腰,低声下气地说,“家师有密函在此,请王爷亲自过目。”他恭敬地奉上了一张薄薄的信笺,萧正康顺手接过,打开看了一遍,便眉开眼笑了,“好!好!太好了!小色子,你的师父真乃仙道高人也,未卜先知,料事如神,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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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这么开心,必定是楼神通提及什么大快人心的事了,小色子不敢多问,心里却在纳闷。萧正康把看过的密函往烛火上一凑,立刻化为灰烬,望着火光中消失的纸灰,他阴沉的目光闪着得意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生死敌人,悲惨地死去,而他便登上了皇帝的宝座,正接受大臣们的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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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得意处,他哈哈大笑,不,是仰天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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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千娇百媚,各色美女环侍身侧,对坐拥江山的皇帝而言,这三宫六院早已是庸脂俗粉了,最激起他征服欲望的还应该是那高高在上,一直得不到的“废后”柳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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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孤家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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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仪态万端,红颜不老的柳媚皇后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42.春色满床

那袭高贵的裙子随风轻扬,妩媚的胴体若隐若现,诱得他口水直淌,他便饿狼扑食地扑向了心仪已久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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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不……”娇媚不亚于少女的皇后怯生生地轻呼着,身子已让他环住,纤纤弱质的怎敌得过腰圆膀阔的盖世英雄呢?一双柔荑被他捏在了掌心,他色迷迷地吻住了她颤颤欲启的小嘴儿,直吻得她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喔……王,王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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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哈哈……”他得意地大笑,把那双粉藕玉臂把绑至了背后,柳媚只能娇柔地后仰着,任他色情的目光在自己高挺的胸脯上流转,“孤家现在是皇帝了,娘娘,媚儿,你便是孤家的皇后,乖乖让孤家亲一亲吧,这,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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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刺刺的脸跟着猥琐的话声扎到了柳媚的香脯上,尽管隔着薄薄的香衣,还是让她体味到了来自英雄的冲击吧,俏丽的脸儿晕红了,埋伏的情欲悄悄地点燃了,没有再说“不”,她乖乖地被他一把抱了起来,“你,你要带我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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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声轻问,抑制不住的春色已写满了玉颊,越发销魂媚骨,心痒难熬的男人张开大嘴巴,咬住她的香襟,头一扬,啊,轻衣离体,丰盈肉体的春光在吉祥色的肚兜中已是遮挡不住,它饱满的轮廓,淋漓尽致,甚至那最突出的点点——噢!御过无数佳人的他再一次为她折服。因为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尤物,她是天生的皇后,与生俱来的高贵赋予她与众不同的美色。她就像天上的凤凰,而他身下征服过的无数女人仅仅是一只只的凡间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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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征服她,才是他最大的愿进望,这个心愿和当皇帝一样的强烈!于是他把凤凰送上了自己的龙床便迫不及待地卸除自己威武的衣装,那是比萧正统文弱书生要强壮得多的身体,一个真正英雄男人的身体,他一直引以为荣的资本呢!皇后望着面前肌肉发达的英雄,羞怯地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豪爽地解开那个肚兜儿,这下,他的眼珠子都快吐出来了,也许皇后的胸脯没琪琪丝儿的丰硕惊人,可在他眼里还真没见过比眼前的一对更加诱人的香峰,他的巨掌蹂躏着它,感受着它最高贵的悸动,还有它主人最销魂的娇吟,他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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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还在轻轻低吟着,以为这就是他的极限索求了?不!他不满足于此的,他有更向往的地方,他伸向了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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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痛楚的娇呼发自柳媚的丹唇,珠泪跟着滚下粉腮,“不要呀,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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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家倒是忘了,一直以来娘娘只习惯了那文弱的书虫,又经常被冷落宫中,难得有一回与真龙交欢,痛楚自是难免,不要怕,媚儿,”已顺利进入凤体的英雄洋洋自得道,“待会儿你自会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哪,哈哈……”

43.狼狈为奸

豪情万丈的英雄拿出了他拼杀战场,冲锋陷阵的劲头来,自然惊天动地,真正的凤凰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他萧正康的俘虏?皇后在他身下娇吟辗转,欲推不能,欲罢不得,那纷纷洒下的粉泪,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他望着猎物,忘情地肆虐着,疯狂地操作着,大笑着,没有征服不了的天下,也没有征服不了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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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与他交缠的尤物受不了了威猛的英雄,终于娇眼一闭,昏了过去,而他还如痴如醉,自我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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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想到王爷还有这么一个心结呢?”迷乱中,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飘飘渺渺从空气中传来,萧正康嘶声狂叫,“不!本王……不,孤家是皇帝,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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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啦,皇帝。”那声音轻松地回应他,“你想夺取柳媚,欲望就和当上皇帝一样的强烈,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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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既不忘与佳人交欢,又惊惶地东张西望,这“皇帝”也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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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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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调调,萧正康恍然大悟了,“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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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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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知道孤家的心事,你不怕孤家一怒之下杀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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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色厉内荏地威吓着,那声音只是一阵轻笑,“没有我,你再修练百世也不当不上皇帝,再说,我手中这把法宝,平时对付狗急跳墙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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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竟敢辱骂本王?”“皇帝”差点没吐血,“连皇后我都搞定了,还怕你个不人不鬼的臭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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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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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愉快地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小小一个障眼法,你就信以为真了?这种道行,哈哈……”

得意的笑声渐渐远去,但袅袅不绝于耳,萧正康气急败坏,“什么障眼法?本王就是和皇后……”咦?他哑了!皇后?在他身下被搞得死去活来的凤凰呀,原来就是他从不醉不归带来的赵贞贞呢,哪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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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是柳媚?”他愤怒羞恼地抓起了赵贞贞的媚体,“王、王爷,我是你的贞贞呀,什么柳媚,你刚才好凶,好可怕呢,吓坏贞贞了,王爷……”小妾娇嗔不已,这回英雄萧正康倒成了斗败的公鸡,耷拉下脑袋,登基的美梦,夺嫂的色梦,原来全是楼神通搞的鬼——他恨得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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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是作了梦么,王爷?”赵贞贞缠住热情不再的英雄,“原来不止女人有梦,男人也会有春梦呢,”她娇滴滴的柔情,也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呀,罢了,罢了,王爷垂头丧气,还是珍惜眼前人吧,柳媚之梦,日后总会有机会的。

“很感人的爱情故事。”萧铭插口道,“不过他纵容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妖怪,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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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小王子善恶分明,实乃我大梁之幸也。”张炎很是赞赏,一个八岁小娃娃有此观念,也很难得,“如果猎人分得清善恶是非,他就不会堕落为野狼了。可惜呀,他堕落了,彻彻底底,投入妖狐之怀,美狐嗜血,他便嗜肉,一对野鸳鸯,狼狈为奸,不知伤害了多少生灵,引起了浩天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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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又怎样了?”萧铭又好奇地问,“有没有人收拾下这对狼狈夫妻?”

“自然是有,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张炎的面色有点怪异,不过小王子并不知晓,毕竟他才八岁,“那坑害了无数生命的野男女,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另外一个猎手,捕获了他们,杀死了野狼,又重创了那妖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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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杀死她?”萧铭十分奇怪,“为什么?他也迷上了妖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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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猎人心慈手软,是他奋战一对狼狈,油尽灯枯了。”张炎轻轻一叹,道,“他重创妖狐之后,自己便倒下了。据称化为了一座山崖,那就是‘断天崖’。而妖狐,临死之前生下了与野狼苟合的孽种,不知所踪。”

44.千载艳遇

“对呀,的确那断天崖有这么一个传说。”张炎说,“也确实有人传闻,那妖狐所生之孽畜苟活于世,伺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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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那屠杀狼狈的猎人不是已死了么?”萧铭愕然,张炎淡淡一声苦笑,“也许他是死了,可他的后人……咳,不提了吧,小王子,夜深了,你该好好休息了,我也该回府去让这把老骨头偷懒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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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萧铭不大乐意,拉着张炎的袖子不放。“为什么不说下去,那个故事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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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妖孽已除,那便是结局了。”张炎望望四周,好像十分顾忌什么,哄着小王子,好一会儿,萧铭才肯松手,“老师,明天我还要听别的仙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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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乖乖地睡觉,明天我再来吧。”张炎为小王子盖上被子,吩咐几个宫女好好伺候小王子,自己才匆匆忙忙地离开皇宫,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月色迷人,灯红酒绿的“不醉不归”中,更有多少销魂蚀骨,纸醉金迷的艳事在热热闹闹的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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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天下最可怜的男人莫过于沈达文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空对绝色红颜知已,空有万贯家财,偏偏只能望洋兴叹,对色空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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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一杯吧。”美色依旧的莺莺姑娘体贴地劝酒,愁闷地叹息着,沈达文抓住了杯子,想把那执盏的纤纤香手也握住,可——唉,自负才子本色的他只能信守承诺,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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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不是我不愿娶你过门,也不是我没这本事,只是……”沈达文望着佳人苦笑,“唉,你会体谅我的难言之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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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明白。”知书达理的佳人浅浅一笑,很淡然,“荣华富贵只是过眼烟云,莺莺并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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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为丞相,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要不起,这真是……”沈达文面有愧色,枉为男儿身了,——无奈呀,家有悍妻,他又畏妻如虎。要是代巧思肯“通融”一点,这千载艳遇他便唾手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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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在这想入非非的时刻,阿泰悄悄进来了,低声道,“夫人请你马上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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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出来一会……”沈达文拉长了脸,夫人又要让他当“奶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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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莺莺姑娘嫣然一笑,“一个女人如此牵挂,作为她的夫君,你该高兴才对呀,若不是郎君有情,她娘子又怎会如斯挂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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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哎,别再取笑我了。”沈达文只有苦笑一声,实在怕夫人发嗔,他恋恋不舍地再饮下美人亲奉的玉液,便怅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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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沈大爷虽然窝囊了些,可还真不愧为君子呀,”小丫环掩唇轻笑,“他连姑娘的手都不敢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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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也不多见了。”莺莺轻掠云鬓,低叹一声,“何时我莺莺才得见真命天子,何方才是我最后的归宿呀?”

45.昂贵的初夜

香闺寂寞,少女思春,人之常情吧,与她同为不醉不归当红花魁的百灵鸟孙丹丹已入王府当了贵人,她呢?还是迎来送往的名妓,高级些,卖艺不卖身,——这种苦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呜呜……不……”惊恐的悲泣声跟着一个少女冲进来,打断了莺莺的遐思,“莺莺姐姐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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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小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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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刚刚拉起泪人般的少女,后边便凶神恶煞地闯进来几个人,“莺莺,没你的事,小狐,乖乖过来。”老板冷着一张脸,指住了瑟瑟发抖的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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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狐恐怖地摇头代,死死揪住莺莺的翠袖,“不!我不要卖身,呜呜……姐姐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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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莺莺大吃一惊,“小狐才十三岁,你就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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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老板皮笑肉不笑地道,“京城首富李大爷看中了小狐,千金卖下她的初夜,如此买卖岂能不做?来呀,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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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狐大惧,拼命地摇着莺莺的手。“姐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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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莺莺望着把自己当成救星了的小狐,真是有苦难言,“老板姐姐,小狐太小了,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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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老板冷笑一声道,“这儿可是不醉不归,又不是福利院救济所,我们只重视金钱与美色的交易,其它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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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打手势,两条壮汉便上前拉人,小狐惊叫痛哭,死死揪着莺莺。“嘶——”的一声,把那可怜的香衣撕下了一大半,这下莺莺也是玉体半露,春光乍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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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又羞又恼,比起小狐,她可成熟多了,这不,两条壮汉的目光一致瞄准了她,几乎忘了拉人。还好老板是女人才没“中毒”,“喂!你们两个蠢货,马上把这小婊子送到李大爷那儿去!他老人家可等得不耐烦了,误了合欢吉时,我看你们有几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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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了,两条壮汉一把架起哭哭啼啼的小狐,以极快的速度冲出莺莺的香闺。在这种污秽不堪的地方,可以自保已是不易,莺莺叹了口气,“莺莺,你不该怪大姐我心冷,”老板帮她披上轻罗,换了一付笑脸,“像小狐这种女孩子,我不醉不归不计其数,一个个都不卖身,那我还做什么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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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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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身也得有个资本。”老板笑迷迷地拍拍莺莺的香肩,柔声道,“便像你莺莺了,天下的莺莺和丹丹可就仅有一个呀,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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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无语,身世依然是落花,她又怎能管得了另一朵可怜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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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脾气暴躁的李百万正在大发雷霆,把精美的摆设悉数摔到了地上,碎片纷飞,琼浆四溢,几个美女都吓得直尖叫,他还不解气,咆哮着如一头怒狮,“***,兰不归这骚娘们怎么搞的,连小小一个黄毛丫头也搞不定?再不把小狐送上床,本大爷一把火烧了这不醉不归!”

46.发情期

“这故事真的还是假的?”萧铭半信半疑,“断天崖不就在京城之外数百里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正是大梁皇帝萧正统的生动写照吧,为了宠幸牡丹美人琪琪丝儿,他废了皇后,为经给美人“治病”,他不顾龙体安危,献身救美,结果,琪琪丝儿的命是“捡”回来了,可皇帝他,唉,好在他还有个太子,萧铭的介入阻挠了琪琪丝儿弑君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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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天生真龙的气势震慑了妖邪,琪琪丝儿一见到小萧铭,便如耗子见了猫,居然不敢正视他,闪到了一边,萧铭也不理会,他闯进乾龙宫,便是为了他的娘,可萧正统躺在龙床上还昏昏沉沉呢,“父王,父王,铭儿来了,”萧铭大叫大喊,冲上去摇着他,小贵子忙制止,“王子,陛下正在休息,你不能这么大嗓门呀,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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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要父王还我娘。”

“哎哟,李大爷,你开什么玩笑呢?”兰不归带着妩媚的笑容盈盈而至,她身后两条如狼似虎的大汉,不正架着李百万欲得之而后快的小狐美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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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见到美女,李百万火气便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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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不归甩甩手中的香帕,“小狐哟,小宝贝,你都听到了,能不能保住咱们的不醉不归,就看你今晚的表现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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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小狐还在徒劳地哭泣着,李百万瞪着年纪可以当孙女的小美人,欲火焚身,抵不住啦,“***,还呆着干吗?马上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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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几个碍眼的也出去吧,”兰不归体贴地指挥着,几个“前辈”们扭扭捏捏,不得不退出舞台了,得让“新手”好好“表现”一番吧,“我也该识趣点走开了,李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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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万哼了一声,没有表示与否,两条大汉刚放下小狐,她便发狂地夺路而逃。李百万忙伸手去拉她,机灵的小狐动作快,居然只抓住那一点衣角,“嘶——”,香衣是破了一半,小狐却跑得更远了,李百万便来个“英雄”追美人,可他平里太养优处尊,人又上了年纪,哪儿跑得过少女?越抓不住越眼馋,李百万气急败坏,怒吼着,“小婊子!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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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哪儿会听他的,一听他怒吼,她跑得更快了,兰不归见状心里暗笑,脸上却帮着怒斥,“小狐你这臭丫头还不乖乖伺候李大爷?要惹毛了他你可有得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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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板你行行好,我不要和他……”小狐恐怖地望着犹如到了动物发情期的老头儿,“不行了,这种捉迷藏可真浪费大好春宵。”兰不归很冷血,十足的见钱眼开,“两位兄弟上去吧,把小狐绑在李大爷的床上,我看她还哪躲。”

47.玉体横陈

萧铭任性地推开小贵子,毕竟他是唯一的王子,小贵子不敢冲撞他,“王子,你还是小声点吧,娘娘的事陛下还很生气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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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父王!”萧铭大吵大闹,也不理会小贵子,萧正统终于悠悠醒来,疲乏地望着王子,“铭、铭儿!”他勉强地坐起来,小贵子忙搀扶着皇帝,“陛下,让小王子吵醒了,都是奴才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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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不妨事,铭儿……是孤家的王子呢。”萧正统望着萧铭,温和地笑了,“铭儿,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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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萧铭扑到父亲怀里,呜呜地哭了,“父王,铭儿要娘回来,铭儿好想和她在一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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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儿……”萧正统不禁十分为难,皇后是他亲口废弃,群无戏言,轻易收回,岂不贻笑天下?可萧铭年幼,是他的太子,苦苦哀求又让他心乱如麻,该怎么办呢?情法难两全,皇帝也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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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父王——”萧铭哭社得很凄惨,萧正统左右为难,“铭儿不要哭,铭儿,过几天你就是八岁生日了,父王为你准备了很多礼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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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不要!”萧铭大哭道,“我只要娘回来!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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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儿……”萧正统真的无计可施,琪琪丝儿在一边冷笑了一声,“陛下,小小一个毛孩,你居然便这么纵容他,将来……恐怕对陛下不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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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儿是孤家最宠爱的王子,”萧正统搂着萧铭,十分爱怜,“孤家未来的希望怎能不加倍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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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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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妖狐?”萧铭瞪着琪琪丝儿,脱口而出,她吓了一大跳,萧正统也大吃一惊,“铭儿,你……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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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儿没有胡说。”萧铭指着琪琪丝儿,不知为什么,她竟心生怯意,不觉后退了几步,粉脸煞白,“王、王子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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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儿,琪琪丝儿是孤家新册封的皇妃,你年幼无知,不可乱言!”萧正统忙拉住儿子,打量自己的爱妃,越看越觉得她媚态万方,勾魂夺魄,哪有什么妖样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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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铭儿刚刚听过一个故事。故事里边的害人精就是一只妖狐和一个堕落的猎人。”

这话正中李百万心意,他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看着小狐挣扎无效,被两条壮汉凌空吊起,送上了床,按着兰不归熟悉的指挥,小狐被绑成了一个“大”字形,这回她再怎么挣怎么扎都甩不掉牢牢束缚的粗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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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爷,你慢慢享用吧。”兰不归笑迷迷地用艳红的长指甲划过小狐的胸脯,那半掩半开的香襟里呀,隐约的那双妙物——把李百万的色眼都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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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如假包换的玉女哟,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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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李百万指着猎物,口水直想流呢,除了“好”还会说啥,兰不归扭着丰臀,与两条大汉也离开了,剩下的——

48.沉迷酒色

萧铭毕竟是小孩子,一激动便说出了张炎那个似真似幻的传说。萧正统目瞪口呆,仿佛听了天方夜谭,琪琪丝儿则满心惊疑,一张俏脸都胀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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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扑倒在萧正统足下,流泪满面地说,“臣妾乃牡丹仙花所孕育,历经百年变幻,尽得日月精华才形成人形,本是仙姬下凡转世,侍奉真龙三生有幸,如今进宫不足数日,便先遭皇后刺杀,后受太子诬蔑,长此下去,臣妾还如何在宫立足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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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这是什么用意呀?”萧正统十分吃惊,“快,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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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如趁早把丝儿贬出皇宫,也免了丝儿红颜祸国的千古骂名……”琪琪丝儿声泪俱下,丰艳无双的媚体又半裸着,真个是海棠醉目,梨花带泪,萧正统更是不忍心,忙亲自扶起美人儿,“爱妃这是何苦?孤家深信爱妃乃仙姬转世,绝非妖孽,爱妃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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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子……”琪琪丝儿泪眼汪汪,萧铭气得小脸发红,“父王,她不是好人,是她害了我娘,祸国殃民,妖狐狸,我,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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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出随身所带的短剑——子因为他是太子,又只是个小毛孩,便没有人要求他缴械面圣。这下成了他的武器。那把短剑犹如一把匕首大小,但寒芒耀目,却是极品之刃,刺向琪琪丝儿,她尖叫了一声,猛地往地上一滚,竟利落地闪开了:“陛下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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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叫了一声,萧正统见爱妃弱不禁风,忙上去护驾,“铭儿不可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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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我要杀了她,杀了她!”萧铭大喊大闹,手中短剑气势汹汹,直取琪琪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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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儿住手!”萧正统气急败坏,扯住小王子的手死死不松开,小贵子等见了又不敢上前阻拦,怕误伤了任何一方都担罪不起,这下可成了僵局,八岁的小萧铭气势迫人,手握利器,萧正统虽是壮年,却过到沉迷酒色,竟制不住小孩子,父子俩僵持不下,琪琪丝儿看着这一幕,媚眼一转,已生毒计,“陛下!”她娇唤一声,香风过处,人已来到萧正统身边,萧铭大怒,奋力甩开父亲的掌握,狠狠刺向琪琪丝儿,萧正统大惊失色,忙阻拦,血光闪处,惨叫之声响起,倒下的不是该死的琪琪丝儿,却是萧铭的父王,萧正统!那把短剑刺进了萧正统的左肩,血汩汩流出,“陛下——”小贵子等大惊,萧铭也惊呆了,明明刚才自己的剑已刺进了琪琪丝儿的胸口,怎么受伤的不是她,却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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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琪琪丝儿大声哭叫,扶住摇摇将坠的萧正统,他面如金纸,血流如注,“快,快叫太医!快——”整个乾龙宫乱成一团,闻报进宫的南阳王爷萧正康与丞相沈达文,国师楼神通三座大山一来,才压住了混乱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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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统已由一帮太医会诊,止血疗伤,处于昏迷之中,沈达文面有忧色,忐忑不安地守在一边。

49.线条如斯撩人他……

萧正康目光闪烁,极力隐埋心中的快乐,而楼神通则为皇帝作法祈福,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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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陛下遇刺,事非小可,”萧正康踱着方步,来回地走,“萧铭竟敢悖逆犯上,弑君杀父,罪大恶极,不可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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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事有蹊跷,不可过早定论,王子年幼无知,对陛下父子情深,又怎会弑君杀父?其中必有隐情。”沈达文忙说,“王爷应该等陛下醒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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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龙体受创,已是不争事实。”楼神通插了嘴,阴阳怪气地说。“难道陛下还会拿了剑自己扎自己?或者叫萧铭往他身上扎?天下有这么荒谬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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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萧正康也赞成国师高见,“陛下过于宠信萧铭母子,致使陛下先后受了惊吓伤害,如今陛下昏迷不醒,朝中大事自有本王代劳,萧铭弑君,绝不可轻恕,小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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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小贵子忙哈着年腰听谕,“立刻将萧铭抓往天牢,严加看守,本王要集诸大臣商议,设立特别刑堂审理此案,”萧正康得意地说,“未经本王批准,任何人不得接近萧铭。”

小狐,小狐,哈哈,你真是一只小狐狸精哪,才十三岁就如此标致动人,”李百万啧啧有声地赞赏着,眼如铜铃,真恨不得一口把个小美人给吞下,“太不可思议了,好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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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上臭烘烘的嘴巴,在小狐那娇软的身上嗅来闻去的,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真令人爱不释手,品味之余不忘手来脚去;却把小狐吓得尖叫连声,“啊,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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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可能吗?我的小美人。”李百万下流的笑声得意地响着,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你的初夜可是价值千金哪,我要是错过了这罪孽可就大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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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笑语声,可怜兮兮的小狐惨见香衣离体,春色难掩,那初具韵味的少女胴体,光洁如玉,莹白似雪,丰盈而窈窕,玲珑又别致,能不让老色鬼眼花缭乱么?尤其那娇挺傲立的玉峰呀,才叫他销魂蚀骨呢,迫不及待地覆上大手,哇!触感舒畅得他直想欢呼,这么弹性美妙的东西,简直生平罕见,他的眼瞪得更大了,“哇,小狐真***小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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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喃喃叫着,一边肆意蹂躏,香泽可闻,诱得他贴上了嘴巴,象个奶娃娃一般贪婪地吮吸着那花儿般娇艳夺目的蕾儿,“不……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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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痛苦地哭喊着,他的揉弄与啮咬让她饱受惊恐痛楚,“不……”她拼命地扭摆着,企图挣脱那牢牢绑住手足的粗绳子,可少女的力气是那么渺小,她的行为除了在自己洁白的皮肤上勒出了深深的伤痕之外,便是这动作的晃动造就了妙不可言的美感,也更激发了色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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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吧,那对玉峰轻轻颤动着,线条如斯撩人他李百万都移不开目光了。

50.苞开之夜

“奴才遵旨。”小贵子这下也变成了王爷的人了,只因皇后和太子大势已去,皇帝也危在旦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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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沈达文十分紧张,萧沈两家可是姻缘早安排,灵儿与王子——如果王子玩完了,他女儿长大还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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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召集大臣商议,已表示本王绝无袒护徇私之意,怎么你还有什么异议。”萧正康冷冷一哼,楼神通则嘿嘿笑了,“相爷不会犯糊涂吧,太子刺杀陛下,这篡位弑君,可是灭族大罪,总不成相爷也想株连九族,一起认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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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沈达文这个丞相当得真的很窝囊,没办法,两座大山压顶,他除了沉默是金,还能怎样?何况萧铭刺杀皇帝,有目共睹呢?

何况,还有那玉草丛生,最队幽深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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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探索每个少女的神秘谷仿佛已经成了李大爷伟大的人生目标吧,他兴奋莫名地试探着,嘴角已淌下了口水,这儿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每一个人,只要他属于雄的,就会乐此不疲,滔滔不绝;李百万自然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再加上一点极品春药,他也算得上气吞山河的伟丈夫了!对着一个美少女身上最靓丽的那道风景线,他残忍如狼,饥饿如虎,一声狂笑,他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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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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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绝人伦的凄呼声发自小狐,一阵前所未有的巨痛仿佛把她撕开了,活生生地撕成了两半!她几乎疼得昏过去,可怜她偏偏神智清醒,昏不过去,只能承受着这种酷刑,她又想挣脱束缚,躲开那恐怖的入侵者,可惜李百万那巨山般的身体死死压在她娇弱的身子上,还拼命地深入着,“啊……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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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哭叫声断断续续,小狐纤纤的粉拳徒劳地握着似在抗议,痛楚的娇躯动弹不得,那双纤足则可怜地蠕动着,仿佛恶魔淫爪下一个渺小的生灵垂死挣扎,更大的痛苦一浪接一浪地袭击着她,撕心裂肺,痛断肝肠,是悲哀的少女被强行开苞的一幕惨剧,却也是纵欲淫乐的男人最开心得意的一刻写真吧。李百万贪婪的淫掌一刻不停地探索着小狐身上每一寸敏感之处,也许是极度的陶醉,他半眯着眼,疯狂地折腾着身下奄奄一息的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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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纷飞,娇吟渐止,小狐终于捱不住这水深火热的暴虐,她昏厥了,可李百万还是欲仙欲死地狂暴着她,那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在求欢了,超强的春药刺激让他比野兽还更兽性了,他一次次地强暴着再也无力反抗的小狐,最后干脆解开了粗绳子,把软绵绵的娇躯抱起来尽情享受,昏迷地小狐只是接受着,承纳着,什么抗议也没有……

“小狐好可怜。”小丫环听到那毛骨耸然的惨呼时,万分同情,莺莺只是低叹。

51.留春之法

“陛下。”琪琪丝儿这回很是稳重端庄,收敛了天生的媚态,望着失血过多而显得更加虚弱的萧正统,她十分温柔,“陛下千万别挪动龙体,否则伤口又会裂开,引起流血,那就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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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儿。”萧正统很是欣慰,在这个时候妖媚美人如此多情,实在难得,“孤,孤家受了伤,为、为什么会……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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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太子萧铭图谋不轨,刺杀父君,好在陛下真命天子,福星高照,才转危为安。”琪琪丝儿很动情地说着,凤眸都哭肿了,声音哽咽,“害得臣妾担惊受怕,数天来以泪洗面,但求上苍庇佑,陛下早日康复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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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听得萧正统目瞪口呆,太子刺杀皇帝——他依稀记得了昏迷前那血腥的一幕,顿时令他头疼欲裂。“唉,不!不可能!铭儿只是一个小孩,又是孤家最宠爱的王子,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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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废弃柳媚,母子连心,那萧铭自是对陛下深恶痛绝,”琪琪丝儿收了泪,冷笑道,“何况弑君成功,他当朝太子不就登基为帝了?”

据说,朝阳未升之时,盛开的鲜花每一朵都蕴含着最美妙精华,就在它花瓣上闪闪发亮的每一滴香露上,女人们用它沐浴美容,可以长驻青春,红颜不老,即使徐娘半老,也会娇媚更逾少女,甚至玉体轻松,性福美满,这种美事当然不是一般凡妇俗女可以享受得到的,只有高贵如后妃者才享爱如此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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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科学道理,不过追求美色孜孜不倦的女人们是深信不疑的,南阳王妃便是其中之一,王爷的侍妾们不计其数,一个比一个年轻俏丽,一个比一个更加骚媚入骨,她王妃已是不惑之年,再不好好保养,比起天天阴阳双修的王爷,怕过不了几年夫妻相便成了母子,甚至奶孙像了。那是一个爱美的女人最大的噩梦,为了避免它,王妃访遍天下名医妙手,只为花容如春,噢!终于仙道国师楼神通指点了迷津,就是这个独特的方式,再加上一些“别的辅助”,她,徐娘也如亭亭少女,标致仿若初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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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不变的清晨,侍女们提着一个个精巧的小篮子,盛满留春园里所有刚刚绽放的嫩花,便三三三两两地迈进王妃的浴室。少女的芳香伴着初花的清香,郁香,王妃的沐浴空间都成了香香世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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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花儿纷纷撒落水中,颜色层出不穷,随着清澈见底的流水飘浮向四方,花瓣散开,奇景便出现了,本来的清水居然颜色渐变,由透明,白色,粉色,逐渐变浓,香味也由淡转浓……当所有落英散尽,一池春水已是浓黑如漆,花之香气也浓熏得呛死人了!如果在这池里泡浴,那是一种享受呢,还是一种煎熬?“请王妃更衣沐浴。”

52.一池春水

“他是孤家唯一的王子,本来便是王储。”萧正统无论如何难以接受王子刺杀父亲的事实。“孤家对他一向宠护有加,不可能,一定是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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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哈哈……”一阵大笑,萧正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见到皇帝,他假惺惺地行了大礼,“陛下龙体无恙,我这个当弟弟的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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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得正是时候。”萧正统忙说,“铭儿刺杀,孤家昏迷了几天,这段时间你把铭儿怎么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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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见萧正统对萧铭的宠爱之深,萧正康眉头一皱,沉声道,“陛下,萧铭刺杀皇帝,罪大恶极,已被我关进了天牢,听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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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萧正统十分震惊,急忙打断王爷,“你把铭儿关起来了?他,他还是个小孩呀,你为什么不先问问孤家的意思?不行!马上把铭儿放了,小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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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萧正康脸色一沉去,挥挥手让小贵子退下,萧正统气急败坏,“孤家是皇帝,你们竟敢抗旨?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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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言重了。”萧正康皮笑肉不笑地说,“兄弟我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安邦治国,誓死不移,又怎敢抗旨造反,大逆不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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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就快释放了铭儿。”

侍女们放下提篮,纷纷跪下,尊贵的南阳王妃轻移莲步,倨傲地穿过女奴们的面前,身后是一双面如冠玉的童子,嗯,乍看不还倒像是妈妈带着一对很象女娃娃的儿子,他们,不会是王妃的小王子吧?跟着母亲沐浴的儿子可也算天下罕见了——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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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水特别黑。”一个童子笑嘻嘻地说,肆无忌惮手掌已在水里乱摸,“哇!好黑好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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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童子动作更荒唐,居然摸向了——啊,目标竟是王妃华衣之下的丰臀,“今天王妃可以享受更妙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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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放肆的行径,王妃居然不动怒,不,是习以为常了,她淡淡地一笑,轻启朱唇,“你们都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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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这个“你们”是指拜于地上的一群少女,而不是她身边这对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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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的任何声音,少女们提着空空的小篮子,鱼贯而出。偌大的空间,便只剩下王妃与一对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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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昨夜可曾留下呀,王妃。”那拨水的童子笑吟吟地起了身,一边解衣一边问,南阳王妃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百年夫妻不过几度欢爱,那男人的心,唉!就象这春池,它容纳了千花百艳,而且每天都迎来送往,喜新厌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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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此言差矣。”童子已除下身上华丽的装束,现出一个与他的相貌不太协调的身体,而那是萧王妃十分满意的,“我们兄弟二人不也是男人了,怎么我们的心中了无野花,只有尊贵的王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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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吗?本王妃的尊贵——”萧王妃妩媚地笑意挂于唇角,“让你心无野花么,七七?”

53.高级玩具

萧正统脸色苍白,激动加上气愤,真有点吃不消了,萧正康不慌不忙道。“陛下宅心仁厚,宽宏大量令人钦佩,可这弑君篡位非同儿戏,不严加追究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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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儿只是个小孩,又是太子,他篡什么位?”萧正统又怒,又急,“孤家也深信铭儿不会弑君,他是柳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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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言差矣!”萧正康不禁又哈哈一笑,道,“如果皇后贤德,陛下又怎会亲口废去?”这句话可让萧正统哑口无言了。“既然皇后无德,太子是她亲自调教,陛下又怎能一口断定太子的无辜?身带利刃,陛下受伤已是有目共睹,陛下不可顾念私情坏了国法家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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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打算怎么办?”萧正统呆了一会儿才问,“孤家只有一个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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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陛下,这你就不必担忧了。”萧正康斜斜看了琪琪丝儿一眼,“陛下三宫六院有多少娘娘,不是还有这位牡丹仙女吗?”

这个叫“七七”的美童子走了上去,轻轻伸臂圈住了萧王妃的娇躯,她是个丰满有余的女人,属于杨玉环之美,抱住了她,一个男人绝对是肉香四溢,软玉满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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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际,为了证实自己对王妃无上的敬仰崇拜,七七爱抚着她,又顺着她丰硕的线条向下,七七已匍在王妃的足下,正温柔地摆弄着那双莹白的肉足——啊,一个如斯丰盈的徐娘的确该称其玉足为肉足,因为太有肉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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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尊敬的王妃。”另一个童子可不能太示弱了,同样的赤裸上阵,很有趣的是,他与七七长得一模一样,“九九,你当然也不比七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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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妃妖娆地轻探玉手,把九九拉到了身侧,四片唇便如胶似漆地粘到了一块,九九环住了王妃的腰肢,熟练的开始了他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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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妃尊贵高傲的华衣一层层地被九九不知不觉中除去,七七跪在王妃足下,那个艳红的肚兜解下之后还恰巧落在他的头上,幽香沁人,还是龙凤呈祥呢,七七抬起脸,张口咬住了那条带子,不摇摇脑袋,王妃不由乐了,“好可爱的小七七呀,你比本王妃那条‘来来乐’还有趣,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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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乐是王妃最宠爱的小狗狗,嘿,平日没有男人的时候,它就是王妃最忠实的情人了,能与它相提并论,七七真是受宠若惊了,这下他干脆学着来来乐的样子,摇头晃脑,还叫了几声,逗得王妃大笑,九九正吻着她立如山,圆如球的胸脯,这一激动可真不太好动作,他不满地白了七七一眼,“你不会就学几声狗叫吧。七七,要真象来来乐大使,你该拿出它的看家本领来呢。”九九温柔地对着手掌下那充满弹性的圆球进行温柔的按摩,萧王妃轻轻喘息起来,她不再笑了,本能的欲望比逗笑本身更具有吸引力吧。

54.性奴侍浴

“只要陛下努力,何愁没有十个甚至百个萧铭呢?就像兄弟我,妻妾成群,嘿嘿,儿子至少也有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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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正是皇帝不及王爷的,萧正统眼巴巴看着王爷有一打儿子,自己却只有一个萧铭,如今还犯下大罪,入了天牢,前途渺茫,他……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萧正统颓丧地靠在龙榻上,他真后悔,当日不该轻言废后,让幼小的萧铭失去母亲的引导,误打误撞,错手刺杀父君,铸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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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正呆呆地想着,国师楼神通也进乾龙宫来了,“陛下龙体初见起色,可喜可贺,微臣总算放心了。哦,王爷也在这儿。”装模作样朝萧正康施礼,两人装得十分生疏,“陛下为何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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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萧正统有苦难言,“这太子刺杀孤家一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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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王朝的不幸呀。”萧正康叹了口气,楼神通摇摇头,道,“目前看来是不幸,将来未必就不是大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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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师之意……”萧菜正统很震惊,又激动了。

“嗯,九九说得对,七七,你会不会来来乐那一套哟,”此际,王妃放浪的声音已彻底否决了她本该维持的身份与权威,七七咧嘴一笑,龙凤呈祥掉到了水池中,“王妃不妨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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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暧昧的笑容与眼神绝对迷人,萧王妃甜腻地笑着接受了这个诱惑,她推开了九九,与七七缠抱在一块,双双滚进了春池中,乱红四处飘荡,真的搅浑了一池春水啦,“啊……”混乱中,只听萧王妃尖声惊叫又娇嗔起来,“七七……啊……你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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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王妃,怎么样呢?”七七蛮自得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他正把王妃摆弄成了一个极其特别夸张的姿势,然后——呃,就把自己当成了来来乐大使,而王妃就是与他交配的那个雌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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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啊……”王妃断断续续地尖叫着,披头散发,在池水中时沉时浮,十分的狼狈了,九九有趣地欣赏这一场面,也只有此时此刻,尊贵的王妃们才变成了他们这些狗奴才身下的玩物——不,彼此的玩物,不过他们无所谓,因为本身就是个xìng奴隶,是王妃们才有点犯贱吧,但好色者,人之本性,也许“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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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你,你还不下来呀?”萧王妃真***淫荡至极,一个男人如狼似虎地在她身上疯狂肆虐,她居然还不满足,一边叫一边还催促九九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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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别急,九九我这便来了。”瞧刚才还趴在王妃身下犹如哈巴狗的七七威风八面地摆布着王妃,九九可也心痒了,嘿嘿一笑,用手捞起了一把花瓣儿,放进嘴里咀嚼——呃,他全吞下去了,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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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仙道透露,这种蕴含阴阳精华的花瓣儿服用之后不啻极品壮阳妙丹。”九九边吞咽着边解说,笑迷迷地扑进水里,游向交缠正欢的王妃与七七。

55.阴阳双合

“国师可不可以指点迷津——到底将来会有什么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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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国师神机妙算,能否稍微透露一下天机?”萧正康也一付慌忙不安的样子,“既解陛下之扰,又安大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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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楼神通掐着指头,沉吟着。“陛下只需静观其变,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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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兄弟俩都愣住了。楼神通脸上又挂着那个莫测高深的笑容。“也就是说陛下无须忧虑,任由事情发展,日久自会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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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铭儿的事呢?”萧正统愣愣地问,“孤家该不该治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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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神通微微笑着摇了一下头讲,皇帝大觉欣慰,不觉龙颜大悦,王爷却是脸色一变,阴沉沉地说,“国师莫非犯糊涂了?太子弑君,其罪当诛,就算谅他是小孩子,也该贬出皇宫,永不面圣,这样任由其逍遥法外,大梁王朝还有没有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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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见谅。”楼神通还是微微地笑着。“微臣只是就事论事,稍露天机,未曾考虑过国法——至于国法嘛,陛下乃一国之君,这法还不是我们梁王陛下订下的?对不对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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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对!”萧正统大喜过望,立时精神抖擞,“孤家立即派人往天牢释放铭儿,父子相会,小贵子,快,速去速回!”这下小贵子马上就去办事了。萧正康拉长了一张脸,十分不悦,这神经病的国师搞什么名堂——不是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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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龙体尚未康复,应该多多服用微臣所制秘丹,恢复元气。”楼神通又大表忠心,献上灵丹妙药,萧正统很是快慰,国师为自己袒护王子找了个台阶下,实乃贴心大功臣也。他激动地接过丹药,立即和水服下。“陛下觉得怎样?”琪琪丝儿一直乖乖地不吱声,这时才关心地问,还用纤纤的玉手轻抚着皇帝的胸口,后宫不干预朝事,这位艳姬倒真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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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家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好,好!”萧正统容光焕发,又是往日的风流神气,“这都是国师的功劳呀,既解孤家心病,又去孤家身上之伤痛,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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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洪福齐天,吉星高照,这绝非微臣之功。”楼神通很是谦逊,萧正康看在眼里,只恨得牙痒痒的,这个混帐国师葫芦里到底卖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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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就是太谦虚了,孤家心里明白。哈哈……”萧正统已是强龙再世,一扫近日萎靡之态,道,“孤家多日未曾上朝,如今既已觉得龙体无忧,便该上朝理政了,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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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勿急。”楼神通嘿嘿一笑道,“微臣为陛下龙体着想,还是请陛下稍作休息,调养龙体,不可过度操劳,又再伤了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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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养龙体?怎么办?”皇帝又傻了眼,楼神通含笑望着琪琪丝儿,“娘娘就在面前,陛下为何还不明白微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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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说……”萧正统又愣了,“要孤家与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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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陛下。”楼神通答得十分爽快,“陛下急需补养,娘娘又刚受过惊吓也是凤体不和,若与陛下阴阳双合,则可互补互修,相得益彰。否则,阴阳失调,恐怕龙凤之体俱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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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孤家大伤刚愈,提不起欲火,这……可怎么办呢?”萧正统服下另一枚仙丹,便觉欲火焚身,难以自持,楼神通挺体贴地使个眼色,把极是不甘心的萧正康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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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神通,你——”一到无人僻静之处,火爆的萧正康便忍不住了,怒气冲冲,“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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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吃醋了?嘿嘿……”楼神通还是那付气死人不偿命的鬼模样。“也难怪,琪琪丝儿媚功之最,天下罕见,王爷又怎会不恋恋不舍呢?听着那娇吟之声,就连微臣之戒色高道也是心猿意马呢,更别提王爷乃八尺须眉,威震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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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萧正康十分的恼怒。“本王不想听这些混帐话,也不是为了琪琪丝儿与那昏君争风吃醋,本王生气的是……”

56.鱼水融融

“啊,王爷是看着陛下服用仙丹不开心吧?”楼神通不等他说完,又嘿嘿地笑道,“王爷不必担心,微臣自会更加尽心尽力,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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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神通,你……你信不信本王一刀砍下你这颗丑脑袋?”萧正康气急败坏,猛的拨出了随身所携之宝刀,楼神通“哎哟”地怪叫了一声,“王爷千万别吓着了微臣,正所谓真龙天降,不怒而威,伴君如伴虎,微臣真是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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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可真中听,萧正康插回宝刀,咬牙切齿地冷笑道,“算你识相,哼,坦白交代,颠三倒四,到底居心何在?本王可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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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莫非怀疑微臣的耿耿忠心。”楼神通哈哈大笑,当先便走,萧正康十分纳闷,“楼神通,你——”他忙跟了上去,“别兜圈子了,老实说,为何不治萧铭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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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舍不得呀,微臣又有什么办法?”楼神通很是无辜地笑了。萧正康气得直吹胡子,“如果你不插上一脚,皇帝岂会包庇萧铭?大好良机就让你这蠢道人给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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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神通收敛了笑容,脸色一星正,“王爷说得过重了,本国师自有分寸,王爷若是不信,又何必勉强?我们各不相欠,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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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国师!”萧正康这下可着了慌,忙拦住他,“本王只是太心急了,你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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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速则不达呀,王爷。”楼神通不冷不热地说,“陛下一向对本国师恭敬有加,你也该明白呢。”他很是倨傲,那付吊儿郎当已丢得无踪无影,判若二人。萧正康无可奈何道,“本王并非不尊重国师,只是习武之人多是直言快语,情急失言还请国师包涵。若不是意气相投,肝胆相照。本王也不敢强求国师相助,日后有所成就,必尊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哦,这小小的花瓣儿也含有阴阳精华了?哪有?”七七有点迟钝地问,是放纵情欲让他冲昏了头脑吧,九九神秘兮兮地指一指两个紧缠得无法拆开的身体,“啊,近在眼前哪,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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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要吐了吧,可王妃听了很得受用,她声音都变得有点嘶哑了,叫得太欢之故吧,“啊……对,对……不知道壮阳的同时可不可以壮,壮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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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阴?”九九哈哈大笑,看准了方位便一个饿狼扑食,嗯,终于捡到了一个有利的位置,萧王妃美妙的媚体该分一半给他了,嘴唇一碰到她的胸脯,九九便发疯般地舔着,吸取着,动作让王妃呻吟了起来,她的粉臂转给了九九,尽管下边仍与七七鱼水融融,不亦乐乎。“回,回答我呀,九、九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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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王妃不得不为七七勇猛的进攻而尖叫,还叫得挺撕心裂肺的,没法子,自甘堕落的,九九象个婴儿汲取着她的花蕾儿,但除了香水他得不到一滴奶汁,他仍然很满足,“你不需要的,我宝贝的王妃。”

57.春水荡漾

“为,为什么?”王妃兴奋得那节不算太纤细的柳腰还摆来拧去的,“因为有我们兄弟二人为你调养,这凤体自然是阳气充足,玉谷四季如春,又怎么还需要吃这花瓣呢,它可有点不太中吃。”九九体贴地说着,紧紧圈住了王妃,于是七七暂时地退出了情场阵地,由他兄弟接手,自便是一场程度不亚于刚才的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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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春池,每天都上演着这么一场戏,兄弟的车轮战或接力赛甚至是混战一通,堂堂的南阳王爷原配夫人萧王妃,噢,便是战赛中的女主角,让他们争来夺去,倒真也没有了被王爷冷落闺中的苦处,只见惊涛骇浪,春水荡漾,鸟语花香,三个人沉沉浮浮,各自销魂,王妃也是男欢女爱,春色无边,何况她还有一位来来乐大使呢,顾名思义,来来乐,只要它来了,她就会乐,一直乐,乐到不知道她是王妃,而它是……

“国师,请到本王府上吧,”萧正康忙殷勤邀约,“本王定备绝世美酒酬答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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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绝世美酒倒不稀奇,有没有绝色美女呢?”楼神通阴阳怪气地笑着道,“修练久了,也有几分寂寞,如果有那么十个八个的绝色佳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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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放心,本王府里应有想尽有,绝不令国师扫兴而回。”萧正康急于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忙道,“请吧,国师,我们一边玩一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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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本国师可不是这种工作狂。”楼神通又怪声怪气地笑了笑,“玩的时候不谈,谈的时候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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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谈完了再玩吧?”正中下怀,萧正康立刻说。可令他泄气的是,楼神通又不冷不热地摇了摇头,“不,本国师现在只想玩,不想谈,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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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王爷气得七窍生烟。可他拿这个混帐国师有什么办法呢?铁青着一张脸,大步跟着楼神通走。“国师既不想说,本王也不勉强。”他恨恨地道。楼神通回头斜了他一眼,“既然王爷不勉强,本国师也懒得说了。嘿嘿!”“你——”萧正康只差一点没吐出血来,咬着牙,道,“国师厉害,本王是甘拜下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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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国师可担当不起呀,王爷。”哈哈一笑,楼神通飘飘然上了大轿,萧正康阴沉着脸也上了轿,冷声道,“回王府!”两乘气派的大轿,浩浩荡荡便往他南阳王府,必定又是一个醉生梦死的良宵佳期?

“王子,你可不能再到处乱跑了。”张炎见到“大难不死”的萧铭,沉重地叹息着,“连丞相大人也无法为你求情,更别说我这把老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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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真不是我故意刺杀父王的。”萧铭在天牢吃了几天苦,小脸蛋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嘟着小嘴说,“我明明刺中了那妖妃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倒下的却是父王!”

58.堕落之夜

这是整个南阳王府最冷清的地方,柴房。只有很低级的下人才会到这儿。平常稍有地位的奴仆也难见踪影。由一个芳名远扬的青楼花魁,当上王府的贵人,王爷的宠妾再沦落为失去自由身困柴房的“罪人”,孙丹丹可算是大起大落,尝尽了冷暖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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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冷月的清辉悠悠照在看小说请到第一文学她的身上。孙丹丹并没有如王妃所想,哭得死去活来,更没有向王妃低头乞饶。——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何她能出淤泥而不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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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琴瑟伴奏,孙丹丹仍能用她百灵鸟的金嗓子清唱。兴致高了,她还可以在柴房里轻歌曼舞,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如果,可以那倒是人生快事,可惜她既不开怀,也无法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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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缠绵的歌声又幽幽地自柴房里飘出,在清凉的月夜宛转甜柔而又凄恻,的确令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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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艳鸟又在歌唱了。”一个声音嘀咕着,“整夜的唱歌,她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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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没了男人的女东人,她不寂寞难耐,”另一个声音很猥琐,“还被关在柴房里。花儿见不着春日,又得不到雨露呀,这滋味,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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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也真是个浑球,如此美妙的女人,居然舍得打入柴房,浪费了好好一朵美人花,”再一个啧啧叹惜,“要是我呢,一天和她来几次春潮也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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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你不是真动了心要和她聊聊我我罗?”第一个人不禁笑着问,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是个蛮斯文的男人,衣着不俗,属于有点地位的男仆吧。“这番心思恐怕……嘿,得白费了,她可是王爷的小妾,轮不到兄弟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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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可手持利刃驾前行凶呢?”张炎苦笑一声,摸摸萧铭的头,“还好,陛下英明,最后总算释放了你,要不,唉,真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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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想去见我娘。”萧铭又说,“我闯进乾龙宫就是为了让父王释放她的,我可以去见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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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摇摇头,“没有陛下批准,王子是不可以进入冷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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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不管!我就要去见她。”萧铭任性地吵着。张炎真是无可奈何,回头丞相沈达文正同样一脸无奈地站着,“丞相为何不上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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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陛下连日纵乐,不理朝政,众大臣都回家渡假了,我这个丞相还上哪讨论国事?”沈达文自嘲地笑笑,“自己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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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陛下龙体已愈,为何他还不愿上朝呢?”张炎不由地问了一句,又觉不妥,忙道,“微臣不该多问,陛下必定是另有重要的大事操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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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也罢。”沈达文望向小王子,怜爱地道,“数天来天牢受苦,王子殿下消瘦不少了,都是我没用,未能保护王子安全,哪,这儿是几盒精致点心,非常可口,希望王子喜欢。”

59.通往美色天堂的钥匙

“南兄这话就不对了。”第二个最色情,捋着老鼠须,笑得只看见牙齿看不到眼睛,“入了柴房的女人她还算得上什么宠妾,不过一只雌性动物,还有几分姿色,而且身上那m……”声音压低了,叽哩咕噜,边说边笑,另外两个人都跟着也笑了,极其下流。不必听也猜得出,内容必定很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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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兄如此爱惜美人,为何不一近芳泽,解解相思之渴呢。”这又丑又色的男子转头对那个叹惜有加的年轻人说,噢,原来他叫吴可人,倒真的俊秀儒雅,有点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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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吴可人有点尴尬。色老哥就喜欢诱引别人犯罪,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百灵鸟艳名满天下,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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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刺再厉害也不会扎进你这颗蠢蠢欲动的春心吧。”南田玉给他鼓劲,色老哥也煽风点火,道,“没错,玫瑰不过一点点的小刺伤不了大雅呢,还有,她可是受贬的女人,这华衣一脱,早已是残花败柳了,你还担心什么,能上便上,能干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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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哥豪情万丈,不如老哥先上。”吴可人听得心动,又仍有顾忌,三个人推来推去,虽没下定结论,人却是越走越近了,身不由已吧,所谓美色之下,必有勇夫,几乎同时,他们一齐来到了柴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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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与他们低声地谈到笑,孙丹丹的歌声打住了,柴房门从外边锁上的,“你有钥匙么,南兄?”色老哥馋涎欲滴地看着屋里的佳人。“废话,南兄可是府内的总管大人呢,”吴可人嘿嘿一笑,南田玉只是笑容可掬地自怀里掏出一物,银晃晃正是一把通往美色天堂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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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看看。”萧铭打开小提篮,见到里边几盒子令人馋涎欲滴的点心,十分高兴,立刻捉了一块往口里塞,“哇!好吃,好吃!”他饿坏了,在天牢可没有享受王子待遇,而且自从柳媚入了冷宫,皇帝甚少过问,王子便差不多成了弃儿,很少品味如此佳肴。沈达文倒真是体贴入微,亲自上门为他送来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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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对王子可是关爱有加。”张炎瞧着王子的馋相,笑了,沈达文不禁一笑,“那是自然。张太傅不会忘了吧,小女与王子可有婚约在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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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是老糊涂了,呵呵……”张炎笑道,“丞相数日前喜得凤女,陛下金口许诺,呵呵,未来的太子妃,喜事,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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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达文也笑迷迷地望着小太子,一扫愁容,萧铭边吃边问,“什么太子妃?谁是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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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丞相的千金小姐,沈灵儿。”张炎替他未来的岳丈回答,“金枝玉叶,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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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儿?”萧铭第一次听到未婚妻的闺名,十分好奇,“这么说,是给我当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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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含笑点点头。

60.春宵苦短

“赶快开门进去。”色老哥大喜,南田玉摆了一摆手,“老哥,小声点呢,我可是盗用的,千万不能让王妃和大总管知道,要不,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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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色老哥心痒难熬,却不得不憋着欲火,看着南田玉温温吞吞地开锁,“唉,南兄,快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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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好急哟。”吴可人心里急,口里却不忘取笑,色老哥胀红了脸,“那种女人谁不想来上几口……我是担心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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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春宵苦短!”吴可人望望天色,低声道,"就怕我们还没乐够就天亮了,那送些柴的一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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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呀对,南兄,动作利索些呢。”色老哥焦急万分,南田玉终于慢吞吞地开了门,三人几乎是一齐往里边挤,噢,门太小,三个人不能同时进,真的是欲速则不达,“南兄为长,先请。”吴可人缩回了身体,南田玉与色老哥互不相让,一同冲进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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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又问,“那她长得好不好看?能不能陪我玩?会不会哭鼻子?唔,我可不喜欢哭鼻子的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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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灵儿才不过满月,自然还不会陪你玩。看小说请到第一文学”真是啼笑皆非,不过沈达文仍回答了,“小小婴儿,哭啼自是难免。至于长相嘛,她娘亲是个美女,大概小灵儿长大,也会是个美人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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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才满月?”萧铭吃了一惊,“那我不是还要等很久才能娶到太子妃?哇,等一个小娃娃,我才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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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何须心急?”张炎被他逗笑了,“你自己不也还是个小孩?岁月匆匆,很快你就会长大,沈小姐也就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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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萧铭想了想,又问,“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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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谁?”张炎一愣,“废话!当然是我那个太子妃。”萧铭笑哈哈地说,“父王挑选妃嫔都是亲自过目,我堂堂一个王子挑选妃子岂能不亲自看看,要是她太丑,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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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无欺,丞相你看这小王子说起大事来,可也是有模有样,”张炎笑语,沈达文只是摇头,碰上这个口无遮拦的王子,他的满腹经纶也派不上用场了,“小王子如果有兴趣,我们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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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们现在就去。”萧铭扔下手中的点心,拉住沈达文,“走,走,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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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你怎么这样性急?”张炎忙拉住萧铭的另一只手,说,“没有陛下许可,你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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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要看一下未来的老婆模样,父王凭什么阻拦我?”萧铭天真地回答,仰着脸儿望沈达文,“走嘛走嘛,丞相,不会是那灵儿太丑,你怕吓坏本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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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你……哎,真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沈达文苦笑,“承认自己的女儿美貌,会让你说是王婆卖瓜,自吹自擂,说她丑陋嘛,你又会……唉!张太傅一向教导王子学业,我倒想请教一下,这该怎么回答王子呀?”

61.争美夺艳

“啊——”孙丹丹吓了一大跳,瞪着不速之客,“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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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了?我是老色,”色老哥嘿嘿地笑道,“把你从不醉不归接来的人,其中一个便是我呢,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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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孙丹丹自然记得当日随王爷往青楼接娶自己的丑八怪,又色又恶心,“你来这儿干什么?”她拉紧散开的香襟,厉声叱问,色老哥哈哈大笑,立刻让吴可人捂住了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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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挺有几分贵人 架子呢,”吴可人给色老哥打了个眼色,蠢呀,你还大笑?“这一朝为王,终身不贱哪,孙丹丹,你好像便是这种女人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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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孙丹丹冷笑一声,并不理睬,吴可人是王府大总管的干儿子,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往时不也在不醉不归纠缠过自己,癞蛤蟆罢了!她从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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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鸟果真不赖,这歌声色如此美妙动听,可惜呀,”南田玉故作风雅,文绉绉地道,“才情埋没,知音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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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孙丹丹瞥了他一眼,倒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有好感的书生模样,“孙贵人,在下是王府的三总管南田玉。”书生斯文地自我介绍,色老哥很不耐烦,“啊,南兄,这儿不是不醉不归,她不是那花魁,你也不是寻花问柳的公子哥儿,你找什么斯文劲,妈的,女人便在此处,谁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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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田玉脸一红,没错,他见了孙丹丹神魂颠倒,存心卖弄一番博美人欢心。可他忘了他们的身份,即使孙丹丹看上他,有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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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哥说得对。”吴可人虎视眈眈,瞪着美人儿,“我们几个谁先想上?夜长梦多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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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色老哥色眼大放异彩,朝孙丹丹走去,她大骇,“你,你们要干什么?”步步后退,几个男人把她逼到了墙角,再也没有后路,“你们——”孙丹丹颤声问,本能地感到了恐怖。“嘿嘿,你出身于青楼,对男人的需求应该很了解吧。”色老哥贪婪地盯着她微微起伏的香脯,那突兀的线条直叫他口水直淌。***,这上面已经如此精彩,下边那就……嘿嘿,妙不可言罗!

张炎也是一脸无奈,“丞相别拿老张取笑了,这王子脾气,老张也是难奈其何呀,除了皇后娘娘呀!唉,也只有她才有办法让小王子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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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快走呀。”萧铭真是缠人,沈达文无可奈何,只好道,“我去请示一下陛下,要是他同意,我们便马上去见灵儿,好不好?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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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得到父王吗?”萧铭可不傻,嘟着小嘴嚷道,“你刚才明明是上不了早朝,所有大臣都回家渡假,父王肯定在和妖妃纵乐,他才没空……唔……干……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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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让沈达文捂住了,萧铭又挣又蹬,憋了好一会儿他才脱困,“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我!”

62.男人的需求

王子气忿地指着沈达文,“我告诉父王,治你的罪!还有,沈灵儿我也不要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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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王子。”沈达文很着第y文学首发 急,“我是为了王子安全着想呀,张太傅,快,帮我说几句。这王子也太任性了,口无遮拦,让陛下听到龙颜大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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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丞相是怕你的话,让心怀不轨的人听到报知陛下,你就大祸临头了。”张炎帮着哄,萧铭板着脸儿,“对着父王我也可以这么说,明明是事实,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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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王子,你和皇后一样耿直,她已经进了冷宫,难道你还不担心?”沈达文问,“你没有想过好好当王子,将来继承大业,把你母亲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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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想接回我娘?”萧铭不服气地撇撇嘴,道,“可惜我连冷宫的门都进不去,好久没和我娘见面了,我好想她,娘……”想着想着,这小鬼就哭了,“还说不喜欢哭鼻子的娃娃,你自己不就这付模样?”张炎忙给他拭泪,“王子不许哭了,这样子好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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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萧铭索性大哭起啊来,“我要见我娘!我现在就要去,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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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王子,王子!”张炎没好第y文学首发 气地看了沈达文一眼,还是当朝第一名臣呢对付小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两个才华横溢的老头子对着萧铭这毛孩,哄呀,劝呀,闹了大半天,也许累了,小王子终于趴到桌上呼呼大睡。张炎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把他放在床上,“丞相如今可领教了,王子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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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孙丹丹后背贴紧了旧落的墙壁,色厉内荏地娇叱道,“我,我是王爷的女人,你们几个狗奴才也敢以下犯上,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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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哎哟!”色老哥得意地大笑,又让吴可人踩了一脚,“哇,吴可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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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别让人听到,麻烦就来了。”吴可人低声说,孙丹丹一听马上胆子壮了,“来、来人——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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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田玉与吴可人几乎同时冲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孙丹丹拼命地挣扎,可她怎么敌得过两个男人,色老哥也赶忙上前帮忙,三个人把孙丹丹制住了,“……”嘴里塞了布,孙丹丹叫不出来了,她扭着娇躯反抗,南田玉不禁叹惜,“孙贵人哪,你如今已是阶下之囚。想回去当王爷的女人是不可能了,还是乖乖合作,我们几个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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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丹丹只能含恨地瞪着他,鄙夷,愤怒,悲怨,……那目光倒真让他受不了,色老哥才不打理。“妈的臭娘们,你不干,老子还不能用暴力第y文学首发 吗?我先给你上上课,教你如何取悦一个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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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动手,“嘶——”孙丹丹的薄衣已让他撕去了一半,丰美的玉体也现出了一大半,几个男人都看直了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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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可心的女人,唉,与她一夜春宵,这男人我就没白当了。”

63.待宰的羔羊,谁先上

“我真得好好向你张太傅学习。”沈达文满头大汗,苦笑道,“这小毛孩闹起来真是受不了,对着他,有理说不清,平时你可怎么教导他?不会是对牛弹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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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皇后被贬,王子是不会这么任性的。”张炎望着萧铭憔悴的小脸蛋,“又在天牢吃苦,一个八岁的小毛孩,脾气不恶也会变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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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子闹起来倒有些像我的灵儿。”沈达文轻轻一叹,“整夜的啼哭吵闹,不得安宁,把她娘折腾得够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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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太子妃嘛,脾气自然会大些。”张炎打趣地道,“沈家的凤凰,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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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来取笑了,”沈达文指着张炎,口里不大高兴地嗔怪,眼中却不禁流露得意之色,是呀,掌上明珠,未来的皇后,他能不引以为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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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人上下移动目光,啧啧有声地赞叹着。色老哥已迫不及待拉开了自己的衣袍,“啊,老哥,你不会第一个想上她吧?”南田玉见状问,孙丹丹浑身发抖,俏脸憋得发紫了。一个享尽风光的名妓沦落至此,还有什么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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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们两个互相谦让,我老色恭敬不如从命了,就由我先干好了。”色老哥大言不惭,得意洋洋地把手探向了孙丹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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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行。”南田玉忙拉住他,“太不公平了,最大我,我先上。”吴可人也忙争执道,。“我最小,你们两个得让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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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色老哥瞪着他们,急红了眼,三人争执不下,只可怜孙丹丹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边忍受三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还听着他们讨价还价,谁夺得先上她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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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上!”色老哥的淫爪攫住那浑圆的香峰,脸胀得通红,“我最能让她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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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先上。”吴可人拍拍孙丹丹的美腿儿,“这里我先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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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南田玉想拉开这个,又要拦阻那个,顾此失彼,“我先上,我最斯文,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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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大的胆子。”一声娇叱,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约而同一齐松开了手,循声望去,不知何时,一个美貌浓艳的少妇正盈盈立于门外,“玉,玉贵人。”三个人都软了一半,来者正是王爷的另一宠妾,玉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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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清可不比孙丹丹是阶下之囚。她仍然属于王爷的宠妾,与他们有“君臣”之分,“半夜三更到这儿来图谋不轨,你们嫌命长了?还不把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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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色老哥皮笑肉不笑,打量着同样的不速之客,“我们是不该来,你玉贵人就该三更半夜到柴房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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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王妃好像禁令任何人不得到这儿来的哦。”吴可人壮壮胆子申辩,玉清清冷笑一声,“我是路过,远远看见这儿有动静才过来的,你们竟敢盗取钥匙,开了柴房的门,这罪才叫大呢,我告诉王妃姐姐,看她怎么收拾你们。”

64.一夫三女

说罢,一扭身便走,南田玉忙唤住她,“玉贵人请息怒,都是这两个色迷心窍,一时失策了,还不把孙贵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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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好,自己开了,把罪责推给了另外两个,白面书生黑心肝,这话不假吧,色老哥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给孙丹丹松绑,取出塞于口中之布,孙丹丹呜呜哭了,“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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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丹,不要悲伤。”玉清清轻叹一声,往日的孙丹丹可比她风光,不醉不归盛产才色双绝的美人儿,她们与赵贞贞,宋莺莺俱是红透半边天的绝代佳人,南阳王爷最有艳福了,一夫包了三女,可叹的是她们贪慕王府尊贵,所谓终身有靠,不过离风尘入了牢笼,那种花前月下,形影双双又自由自在的生活永远是一个绮丽的泡沫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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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恶贼。”孙丹丹抬起泪眸,怨恨地瞪着南田玉几个,“我去求求王爷,也许他眷念旧情会放了你,”玉清清说着,孙丹丹摇摇头,“没用的,你别为了我反倒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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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田玉三人偷香不成,还呆在这儿干吗?互望一眼,已准备开溜,玉清清忙叫住他们,“门是你们开的,还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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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是南兄,”吴可人不进怀好意地瞄了瞄南田玉一眼,“该我上锁呢,南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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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我得走了,”玉清清紧紧握了孙丹丹的纤手一下,“身入柴房受苦,唉,你要多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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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丹丹默默无语,玉清清款移莲步走出柴房,南田玉忙上了锁,三个男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体态丰盈又习惯了姿势曼妙的玉清清终于让王妃的人逮住了,——赵贞贞,正一脸得色地站在王妃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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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好事,玉清清,”萧王妃面如秋霜,高傲冷漠,丝毫没有与七七、九九纠缠的放纵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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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妃姐姐。”玉清清身子一软,已跌坐于地上,是赵贞贞存心除却劲敌,向王妃打小报告了!“本王妃早有口谕,谁去看,便和她一同去受罪。”萧王妃冷冷道,“自作孽,不可活,来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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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开恩啊!”玉清清大惊失色,苦苦求饶,声泪俱下,赵贞贞眼珠子一转,已自娇笑道,“王妃姐姐不必动怒,这玉清清是不该上柴房去,不过她可不比孙丹丹有胆子以下犯上,要和她一同受罪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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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如何处置?”萧王妃冷声问,看也不看玉清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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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王爷叹息,他的团人数不够多,舞艺也不好。”赵贞贞甜甜笑着,“这玉清清不是出名的么?只要把她废了贵人之号,贬为舞姬,一来消了王妃之气,二来又壮大了王爷的队伍,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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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贞贞,你——”玉清清一听这主意惊怒交加,“不!王妃姐姐千万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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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萧王妃冷冷一笑,“很好,贞贞的主意不错!本王妃就喜欢一石二鸟的好主意!从今日起,玉贵人的封号作废,马上把她带到小四那儿。”

65.艳舞销魂

“对呀,听说楼国师今晚和王爷准备看媚舞呢。”赵贞贞洋洋得意,“好好表现罗,玉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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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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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玉清清如何抗议,这旨意已由萧王妃金口传出,便是铁打的事实了!

“ 国师,你看这些美人如何?”萧正康得意洋洋地欣赏着鱼贯而入的一队美女,个个是百里挑一的玉容和千里飘香的娇体,那一阵阵香风扑鼻而来,够呛人的 8*。cnd1*。 ,特别是几乎透明的轻罗,遮挡不住的哪,举手投足间曲波荡漾,妙处隐映,在场的男人,除了太监,个个都瞪圆了双眼,口水嘀答往下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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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王爷倒真的是艳福使齐天,连陛下的三宫六院,好像也没你这些美人的姿色吧。来,过来。”楼神通虽是得道高人,见了这群活色生香的美女,也不神魂颠倒,他指着中间那个体态最是丰盈的,笑迷迷道,“叫什么名字的?来,坐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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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自己身边的空间,美人儿盈盈一笑,香风伴送,娇躯已至,楼神通哈哈大笑,一伸臂,佳人入怀,“唔,好香呀,小美人。”顺手拈了一颗葡萄便往她小口里送,萧正康见状也爽郎地笑道,“楼国师如此厚爱,你还不施展浑身媚术,好好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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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丰美的人儿甜甜地笑了,乖乖吞下佳果,便吐气如兰,道,“小女子玉清清,拜见国师。”她想起身下拜,可楼神通已把那丰腴的娇躯搂得紧紧的,怎么个拜法?“美人不必多礼,本国师看着喜欢的,无礼也便是有礼,不,多礼了,哈哈。”楼神通真是色迷心窍,见了玉清清特别丰美的身段,心猿意马,馋涎欲滴,一双色眼直瞄她胸口那直撅撅的一对儿,“这种美人,天下罕有,王爷,她不会是你的宠妾吧?”他回头问萧正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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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更加豪爽地大笑,“美人如云,知己难觅,本王能与国师肝胆相照,别说是个小小的歌女,便是本王的宠妃爱女,只要国师你开口一声,本王也会马上奉送,绝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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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哈哈,好够朋友,好爽快,本国师喜欢。”楼神通听了心花怒放,稍一用力,玉清清已乖乖坐到了他腿上,“喝杯酒吧,美人。”国师端了一杯美酒,送至她的唇边,“清清不胜酒力,还是请国师替清清喝下吧。”她娇滴滴地说,楼神通皱皱眉,捏捏那张俏脸儿,“你不喝下它,脸色还不太好看呢,没有几分醉意的美人,本国师办起事来也不太尽兴,来,乖乖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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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是强逼地压住玉清清的香唇,“国师叫你做什么便什么。不要推三阻四扫了国师的雅兴。”萧正康怀拥双娇,懒洋洋地开口,训斥。玉清清无奈,仰起粉颈,美酒悉数入喉,那吞咽时的律动,也真够勾魂夺魄。

66.快活之夜

楼神通伸长了鼻子在香喷喷的上吸闻着,“ 好香,好滑呀,这儿……”他修长的双指轻轻一挑,玉清清胸口上的遮掩已告离体,没有了若隐若现的遮挡,这对超级香峰便写真,傲然挺立在楼国师的面前了。不止他,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上边,这可是王爷往日的宠妾。只因王爷有了新欢,她又同孙丹丹交情甚笃,才沦落成了献舞陪酒的歌女,既然已经由宠妃堕落成了舞姬,陪过了酒,她就不再是王爷的私有财产,任何一个对王爷有帮助的男人都有资格享用她!第一个当之无愧的,自然就是这楼国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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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楼神通的手掌便放在她的上边,弹性,他享受得无比畅快,“王爷,这一对可真妙不可言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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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中意便尽情享用吧。”萧正康毫不吝啬,大大方方地送上,玉清清眼有幽怨之色,可她能干什么?一个小小的侍妾,他玩腻了自然只有被他一脚踹下床的命运,像孙丹丹,又或者被他“推荐”给了别的男人,像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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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享用?”楼神通嘿嘿一笑,捋捋长须,“本国师可是得道高人,岂可如此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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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倒是本王武夫,一个糊涂了,”萧正康也跟着打哈哈,“本王可是尽情尽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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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王爷可是经常顶当众表演罗?”楼神通阴阳怪气地笑着问,手下那对软绵绵的东西真***让他爱不释手了,恋恋不舍,尽情揉弄,玉清清娇吟不已,在两个男人下流的笑声中更是荡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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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什么?”萧正康一怔,会过意来几乎要跳起来,***,这混帐国师真是无法无天,拿他南阳王爷成什么了?妓男?他胀红了脸,“国师,你喝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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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醉,不醉。”楼神通慢吞吞地道,“本国师只是欲醉,心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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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南阳王不想再跟这混帐磨嘴皮了,除 第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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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作关系,他们什么也不是。“为国师准备上好厢房,等一下请国师在府内稍作休息。”他吩咐下人,脸都气肿了,楼神通并不理会,自顾品酒调情,与怀中丰美的玉清清聊聊我我,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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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会儿,楼国师终 第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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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觉得疲乏了,打个呵欠,“本国师累了,美人,不如你为本国师按摩一下,舒展舒展筋骨,让本国师——呵——”他懒洋洋地站起身,玉清清黏着他同样起了身,“好好快活快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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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勾住玉清清,在那个丰润的香臀上轻轻拍了拍,玉清清娇怯地叫了一声,并不拒绝,没有她说“不”的余地,她乖乖跟着国师走,萧正康瞪着懒散的楼神通,忍不住又问出了一整夜困扰他的问题,“国师,那萧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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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是说过不想知道吗?”楼神通回头给他一个懒散的笑容,“本国师也告诉过王爷啦,玩的时候不谈,呵,现在本国师好困,更不想谈了,清清美人,走吧。”

67.月夜长春

“你——”王爷气得七窍直冒烟,眼睁睁看着混帐国师挽着美人儿扬长而去,心头那口恶气别提有多大了!

皓月当空,冷宫依旧,冷冷清清,皇后柳媚独坐灯下,纤手执笔,对着鸾镜正在挥墨。她描摹得很认真,卷帘儿捧着一件狐裘进来时,发觉娘娘还未安寝,十分诧异,轻移莲步上前一看,呀,柳媚的笔下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呢!她所描绘的,不正是皇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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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画这画是……”卷帘儿好奇地低声问,柳媚轻轻一叹,悠悠道,“明天是铭儿八岁的生日了,你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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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记得,去年的明天,娘娘还亲自为王子做了一道佳肴。”卷帘儿把狐裘披上皇后的凤体,轻轻道,“就叫‘三’,色香味俱全,王子吃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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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教他念诗,就是那叔首《游子吟》了,”柳媚望着画里的红颜,“铭儿好乖,母子俩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唉,今年我是无法和他共渡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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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卷帘儿不觉黯然。自从进了冷宫,皇后与太子已经是数月不见一面,这对爱子如命的柳媚是个折磨,对幼小的萧铭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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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作了这幅画,准备送给铭儿,看着画,他就如同看到了他的母亲。”柳媚轻轻放下笔,拾起画卷,“你看,这画中人像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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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出了名的丹青妙手,这画栩栩如生,”卷帘儿幽幽一笑,“就怕睹物思人,小王子会更加思念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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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个小孩子,再过数年,等他长大了,他就会坚强起来。”柳媚笑容淡淡道,“我相信铭儿不会让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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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素来有沉鱼落雁之美称,这画成了画更是颜色不减,很美呀,”卷帘儿也不想勾起皇后的伤感,“王子见了肯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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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如此。”柳媚轻轻地把画卷收好,“拿去吧,卷帘儿,交托那个柳嬷嬷,让她带给铭儿,还有,这个,”她轻轻自粉颈那串珍稀项链取下了坠子,是一个奇形怪状,泛着金黄色芒的坠子,沉甸甸的,“这个‘长春坠’已伴随我多年了,打从我诞生的时候,父亲便将它挂在我的颈上,如今,我不能陪伴铭儿,也只有它可以作为礼物送给他,代表我所有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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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可是你的护身符呀,怎可以……”卷帘儿不禁呆了,皇后宠爱王子,连护身宝物也交出来了?柳媚摇摇头,“因为它是我的护身符,送给铭儿才能表达我对他的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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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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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吧。”柳媚把长春坠与画卷一起交给了卷帘儿。“八岁的生日,长春坠便是你的礼物,铭儿,你记住了,娘的一片心意,你要好好地长大,好好地当你的太子,千万别让娘失望。”她望着两件礼物喃喃地诉说着,是一个母亲的祝福与期盼。

68.巫山欢会

卷帘儿很理解,不再多言,她照办了。长春坠与柳媚的画卷便作为特别的礼物送给了八岁的萧铭。

“小王子,这个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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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好,不过没‘三’好吃。”小萧铭居然还记得去年的情景,很难得。我和娘一起吃那个,很好吃,那可是她亲手做的菜,可惜,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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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王子黯然。几个老臣都很不忍心,太傅忙说,“今天是王子八岁生日,应该喜气洋洋,才吉祥呀,来,小王子喝这杯果酒,那可是花果山特有百种佳果酿制而成的,名曰‘万寿无疆’,陛下特意赐予,足见父君爱子之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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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萧铭板着小脸,阶“老师骗人,父王要真疼爱我,就不会把我娘关入冷宫,不让我们母子相会,自己却宠爱一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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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千万不可胡言呀。”沈达文吓了一大跳,张炎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没法子,王子就是这么胡扯惯了,好在陛下念他年幼无知,未曾计较,来,我们都为小寿星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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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向小寿星敬酒,祝福,小王子好歹也是真龙之后,哪能这么窝囊呢?想念归想念,他还是乐哈哈地端起美酒,与众臣同乐,显示了未来的皇帝独有的尊贵与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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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忙着巫山欢乐,春色满床,无暇理会太子的生日庆宴,太子自然是群龙之首,这个吹那个捧,把个小小子搞得昏迷昏脑的,喝了太多的“万寿无疆”,他醉醺醺的,“老、老师,我怎么眼冒金星的,好、好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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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你太贪杯了。”张炎忙搂住萧铭,“丞相大人,我们一同把小王子送回寝宫吧。他醉了,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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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达文很乐意与“东床乘龙”套近乎,忙挽住萧铭的另一边,道一声,“各位,失陪了。”便与张炎护送太子回宫。路过御花园时,一道白光诡异地闪过了,本来醉沉沉的萧铭似乎突然清醒了,“哪!狐狸精!捉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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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叫着就想追上去,让两个忠臣紧紧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拉住了,“不,王子千万不可造次,那是你的错觉。根本不是狐狸精。”张炎忙阻止他,“不!我明明看见是一只狐狸。”萧铭不服气大吵大闹,“丞相你也看见了,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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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只是一道白光。”沈达文如实回答,道,“肯定是小王子喝了太多酒,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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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明明看到的。”小王子嘀嘀咕咕,拗不过两个老顽固,他被他们送回了自己的王宫。再三叮嘱萧铭不可乱跑,两个人才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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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可这回萧铭却怎么也睡不了了,那道白光让他的醉意消失了,好奇的天性让他不住地想着那个异景和那个传说,想着想着打了个呵欠,“要是娘在这儿就好了。她肯定会告诉我很多,可是她也一定不会告诉我这些的。”

69.妖狐肆虐

小王子傻傻地想着,“她从来不肯讲狐狸精的故事。呵——娘。”

打开那幅画卷,小王子很是无奈地望着,“你放心吧。等我长大了,我就会把你救出来的。我要当皇帝,一个不要狐狸精的好皇帝。”

他掏出珍藏的那个长春坠,把玩着它,突发奇想,“咦,不知道可不可以把它打开呢?”可是皇后佩戴了那么多年也从未将它打开呢,这小子心痒痒的,居然用力地瓣着,使尽浑身劲也未能动它一丝一毫呀!

“不对,肯定可以打开的。”不知是什么信念支持着,小王子干脆张开小嘴就咬,说也奇怪,这顽固的坠子被小王子那么用力一啃,居然发出了奇怪的叫声,吓了他一大跳,手一颤,坠子跌到了地上!

清脆悦耳的声音同时响起,萧铭定睛一看,长春坠已如愿以偿被他打开了,咦?里边不是金黄色的呢,那是一种奇怪的颜色。小王子好奇地弯下腰捡起了长春坠,哇!好香!他从坠子里拈出了里边的那颗豌豆大小的珠子,香气沁人,可不可以吃呢?馋嘴的小家伙一时兴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张口,把珠子往口里抛去,呃——

他差点没吐出来,没料到香去喷喷的珠子入了口竟是恶臭无比,这下可惨了,入口即被咽下,吞得下可拿不出来,只臭得小王子直想呕吐,又呕不出来,他痛苦万分地趴在案上张大了嘴巴——

就在这生死关头,一道白光闪进了王子的寝宫,悄悄然来到了王子的身边,看到伏案作呕的王子,便得意地探出了魔爪——

“啊——”

惊恐尖叫的声过后,萧铭已失去了踪迹,地上只剩下那个金黄色的长春坠,被打开过的,掏去了元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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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灵儿乖,灵儿不哭!”手忙脚乱的沈达文当着父亲可不闲,沈灵儿哇哇啼哭,吵得他心烦意乱,夫人代巧思娇嗔不已,“怎么搞的,今晚灵儿性子更坏了,来,娘抱抱。”

到了母亲怀里,沈灵儿依旧啼哭不休,代巧思很烦,不住埋怨丈夫,“唉呀,你这个浑脑袋,会海阔天空,四书五经怎么讨好不了小灵儿呀?真笨!”

“夫人这小孩闹起来,我空有一肚子道理也讲不清哪。”沈达文苦笑道,“灵儿又听不懂我的话!噢!乖宝贝,不要哭。”

这么干巴巴的哄法真不奏效,代巧思烦燥地瞪着窗外,“啊,夫君,你看,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啦,来,抱灵儿到院子里走几圈,这小丫头也许就安静些了。”

“嗯!对呀,我倒糊涂了,”沈达文忙抱着宝贝往外走,边走边笑呵呵地道,“太子的守护神是太阳,咱们灵儿的守护神是月神呢。乖宝宝,我们到月下散散步,你就乖乖地睡了,噢!”

夫妻两个抱着个仙露明珠般的小千金,双双往院子里走了

70.月下偷欢

皎洁的清辉落在沈灵儿的小脸蛋上,小家伙果真渐渐停止了啼哭,呀呀地叫着,一会儿之后终于乖乖地睡觉了。“噢!谢天谢地。”沈达文也终于松了口气,与夫人相视一笑,“好了,我把灵儿带回去睡觉,你自便吧。”

代巧思接过女儿扭身便走,沈达文傻了眼,“夫人,夫人——”

看样子有了女儿不需要老公了,让他自便吧——是独守空闺还是小妾侍夜,甚至青楼寻欢?沈达文愣在那儿,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往青楼投宿,嗯,还是家花随便找一朵吧,夫人严酷的家规之下这位当朝一品大员也没纳过什么小妾,除了两个小户人家的千金,呃,比起夫人的才高八斗又相去甚远,与他堂堂丞相大人是无法比翼齐飞的,而且也厌烦了,该找谁呢?沈达文月下漫步,踱来踱去,猛的一个窈窕的身影闪过,啊!对了!孔小安!

“站住!”沈达文轻咳一声,摆出了大老爷的架子,那位佳人果真吓了一大跳,“呀!是丞相老爷,小安子刚才没看到,还请老爷恕罪呀。”孔小安娇媚地回身下拜,盈盈不堪一握的娇躯直让人眼馋。

“你在这儿干什么?”沈达文装出十分严厉的样子,孔小安是刚进府不久的丫环,应该不大清楚他大丞相的“惧内”毛病吧。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里孔小安果真让丞相的“冷酷”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马上回房去。”说着慌忙起身,“想走?”沈达文又冷叱一声,孔小安回过头来,啊,美人顾盼之间,风情万千呢,沈达文都看呆了。

“老,老爷,还有什么吩咐么?”孔小安怯怯地问,那妩媚的样子呀真让人浑浑欲醉,沈达文只觉无名之火直冒,这狐媚子哪是个奴仆呢?明明就是个绝代佳人,一点也不比宋莺莺她们差!

“嗯,咳,带老爷去你那儿。”沈达文装模作样下了命令,道,“老爷我,咳,想查探一下下人们的生活环境,以便有目的性地进行改良。”

“啊?”孔小安呆了,考察下人的生活——这是堂堂一代丞相的任务,呃,还得三更半夜地进行——这位老爷心肠可真好哟,不会是……

“怎么?你敢抗命?”沈达文又

71.男人的春宵

孔小安已殷勤地泡了茶水,“请老爷喝杯茶。”

“咳,好,”沈达文四下张望了一下,看着小美人香手捧着香茗,他笑了,“好香的,呃,茶啊。”伸手握住茶杯,却不接过,另一只手探向了那只香掌,“呀……”孔小安吓坏了,收也不行,留也不对,“老,老爷,你,你要干什么?”

“老爷我,咳,没什么。”沈达文放开了那香手,端起香茗,啜了一口,又皱皱眉头,“小安子!你想不想升级呀?”

“升级?”孔小安又愣了,丞相装得很像样,“升级,嗯,就是从下级的奴仆提升到上一级,比如,嗯,像个主人一样的生活?”

“那……怎么可能?”孔小安只有发呆的份儿,“我,我是一个奴仆呀,老爷。”

“没关系。”沈达文眯着眼区睛笑,道,“通天道路千径万途,只要有心,没有不成功的。咳,老爷我就有一个法子可以渡你成才,不知道你,想不想呢?”

“老爷请,请讲。”能麻雀变凤凰,哪个下人没有过如此美好的梦想,孔小安激动万分,马上跪了下去,沈达文哈哈一笑,一把扶起美人儿,“老爷我——”

他顿住了,不再说话,却猛地抱住了软玉温香便一阵狂吻,“哎呀,老爷——”孔小安惊呆了,倒忘了反抗,沈达文边亲边摸,很快原形毕露了,这是什么丞相,知书达理呢?不过一个发情期的雄性动物见到了合眼的雌性,准备了来个……

“不!”孔小安惊叫一声,上衣已让斯文的丞相给撕开了,那若隐若现的线条撩人情思,于薄衣半披中更见勾魂魅力!“你,你好美,哈哈……”沈达文眼中光芒大增,那是的光辉,之火在他身上爆发了,销魂的月夜,勾魄的美人,原始的——他也是凡夫俗子的血肉之躯,又如何抗拒得了这的召唤呢?

“不……”孔小安惊慌地娇呼着,企图躲开,可沈达文文弱书生发起狂来也不可小看了,探手猛抓,佳人入怀,罗裙坠地,妙态横生,他还期待什么?男人的春宵,一该千金哪!冲啊——

“啊——”

痛苦的尖叫声发自孔小安看小说^V^请到的樱唇,沈达文则兴奋得死去活来,死死压在那个柔媚的上动作,虽然床没他丞相的舒服,可享用美人的乐趣,已让他忘乎所以,小小一点委屈算得上什么?丞相欲仙欲死地摆弄着娇滴滴的小美人,断断续续的叫声便不时地自孔小安的房中传出去……

“嗯,如愿以偿,这小狐狸吊上愚相公了。”听到这销魂蚀骨的娇吟,一个声音得意洋洋地自语着,月色中只见他狞恶异常,恍如恶狼,“好好干吧,小安,日后沈灵儿的好戏,还全靠你罗,嘿嘿……”

“呜呜……”云收雨住之后,孔小安呜呜地哭了,落红点点,丞相甚为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小安,不必伤心,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

72.破屋里的温存

“我已经失了身,呜呜……”孔小安娇泣不止,掩着脸儿哭诉,“以后,以后小安如何还有面目见人?”

“哎呀,小安子,你真浑。”沈达文一把抱住的人儿,道,“老爷我又不是干了不认帐,怕什么呢?”

“老爷,我……”孔小安扑到沈达文怀里哭,“我怎么办啊,呜呜……”

“老爷马上纳你为小妾,”沈达文拍着胸口保证,“明天告诉了夫人,娶了你,从此搬离这破屋子,你便成了凤凰啦。”

“万,万一夫人不允许……”孔小安呜呜地哭泣,“怎么办?”

“不会的。”沈达文哈哈大掉笑,“你是家里的人,又是玉洁冰清的女人,夫人不会不同意的,放心了,小安子,来,再和老爷好好温存一下吧。”“不——”孔小安抗议声未了,又让丞相抱得透不过气来,“啊……”她的尖叫声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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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一阵怪异得意的笑声,四谷回荡,群山鸣,“萧通天,你也有今天嘎嘎……”明月当空,夜凉如水,只见高入云端的断天崖上,赫然站着一个庞然巨人,他双臂高举,所托之物竟是一个小男孩!

望着小男孩,怨毒而得意的巨人阴阴地笑着,作势甩了甩,小男孩身陷险境,浑然未觉,巨人仰首瞪着圆月,凝视良久终于松开了手——

“啊——”如愿以偿地听到小男孩清脆的惨叫声,划破夜空!接着万簌俱寂,一切如常!千年的夙怨得以报雪。巨人嘎嘎又是一阵怪笑,然后鬼魅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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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水,岁月匆匆,转眼间数载已经不知不觉地过去……当年嗷嗷待哺的婴儿,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一枝独秀了!

“咯咯……”欢乐的笑声飘荡在丞相府的后花园里,轻松快活的秋千儿荡呀荡,架上佳人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便遮不住了,墙内快乐,墙外……

“好动听的声音哪,这是谁看小说^V^请到园的后园啊?”豪华气派的大轿经过此处,轿中人怦然心动,喝令住轿一观。“回小王爷,这是丞相沈大人的后园。”

“沈达文?”这位英俊的小王爷一听,眉头一皱,“那酸里酸气的老书虫呀?没意思!”他刚准备下令动身,不意往上一瞥!啊!这一看不打紧,却把他小王爷的魂儿勾走了,那张绝色娇靥——这哪是凡间俗物?分明是天上的仙姬,不染人间烟火的绝代佳人!

“她!她是谁?”小王爷彻底地呆了,那张娇靥仿佛也见到了他,银铃般的笑声刹时一顿,秋千又把她送回了原处,高墙上美人杳然,小王爷怅然若失,“她是谁,小李子,你知不知道?”

“回小王爷,瞧那小姐年龄相貌,奴才大胆推断,她必定就是沈大人的千金小姐沈灵儿。”

73.后宫风流

小李子恭敬地回报,“沈灵儿?”小王爷若有所思,“哦?深藏不露,果真绝色,料必沈达文当她是宝贝捧着吧,多大了?”

“据奴才所知,沈小姐芳龄应该有十八岁了。”小李子笑嘻嘻地,“如此美色,芳华正茂,理当入选后妃,充我大梁后宫,怎么沈达文却秘而不宣呢?”小王爷怫然不悦,也不知真是不满沈灵儿没有进宫伴驾呢还是他自己另有打算?

“小王爷,我们陛下已经有一位皇后八位贵妃,三十六位嫔妃,九十八位贵人,三百零八位才人,再加上侍寝的宫女们,那不是八千八百九十六个啦。”小李子低声说,“很多啦,而且是陛下年届花甲,咳。”言下之意,自是指沈灵儿与天子不相衬,少女怎能匹配老翁喽?还不如你小王爷英年俊才,富贵风流,——

“这倒也是,父王的娘娘们是很多了,”小王爷望着高墙,很可惜,人家沈灵儿芳踪不再,他悠悠道,“本王的王妃却是……唉,绝色难求,知已难寻啊!”

“小王爷何必发愁?”小李子嘿嘿一笑,“只要小王爷向陛下说一声,下旨把沈灵儿许配给你,这不就才子佳人,百年好梦啦?”

“哈,有理,有理。”小王急爷再次看了那儿一眼,才恋恋不舍离去。

墙里头,几个丫环们七嘴八舌,“小姐,你怎么下来了?”“不好玩了么?小姐……”

“噢!吵死了。”沈灵儿一脸不乐,“你们知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吗?”

“什么呢?小姐?好像外头很热闹的,是不是什么大贵人经过呀?”

“大贵人?”沈灵儿撇撇嘴,不屑地笑了,“不过一个油头滑脸的花花公子,见到我就直勾勾地看,恶心死了。”

“我看看呢,小姐。”最多事的离离一跃而上,荡呀荡,秋千把她送上墙头,“我的天——”离离一瞥外头,不由掩唇惊呼,“怎么啦?”沈灵儿好奇地问,“见鬼了?”

“小姐,你知道不,那不是一般的花花公子呢。”离离下了秋千,大呼小叫,“你知道么?他是赫赫有名的小王爷啊!”

“小王爷?不过也是一个男第*一*文*学*首*发人罢了。”沈灵儿不以为然,“瞧你大惊小怪的,活见鬼啦!”

“他不是鬼,可比鬼还厉害呢。”离离说得很夸张,“哦?为什么?”沈灵儿随手抖出一根长绸,玉臂招展,彩绸纷飞,她身姿窈窕,便如轻灵的小燕子般,翩翩起舞,这情形要让外边的小王爷见了,嘿嘿,后果不堪设想!

“他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王子呀!”离离满以为这个关系可以吓倒沈灵儿,哪知她恍若未闻,自得其乐,“着!”一声娇叱,长绸如灵蛇吐信,击中目标,“哇——”众人一阵惊呼,池边高悬的那盏漂亮灯儿,不幸成了她的猎物,“哗啦啦——”散了一地碎片啦!

“小姐,你怎么偏偏打碎彩灯?它与你过不去啦?”离离吓了一跳,呐呐问。

74.满园春色关不住

“当然不是这盏灯,“沈灵儿冷笑,”惹我生气的是你这笨丫头!“

“我哪有?“离离委屈地叫,被她白了一眼又哑了,”势利鬼!哼,我看你就是了。“沈灵儿那根彩绸又指准了目标,这回是离离,她吓得尖叫,”小姐——不——啊!“

本能地发出一声惨叫,她以为自己也跟着倒霉的灯儿解体了,可彩信过后,咦,人还好好地站着,只是——不能动啦!

“你这么多事,就罚你站在这儿一天不能动弹吧。“沈灵儿收回彩绸,娇笑着,”再说说你那位白马王子的英雄事迹呀!“

“我好冤枉啊,小姐,呜呜……“离离委屈得直掉泪,”小王爷那种尊贵的人物,我一个小丫头怎配去想他,呜呜……“

“咦?不能当老公,幻想一后下他当你的偶像也不错嘛。“沈灵儿调侃地笑笑,”不是说,他比鬼还厉害吗?你都不赖的,这么多事多嘴,又多情,天!我看你都该叫鬼见愁了,然后与小王爷郎情妾意的——“

“胡闹。“轻柔而威严的声音插进来,沈灵儿扁扁嘴,不看都知,是她的母亲大人,代巧思了,很遗憾,贤淑的沈夫人听到了刚才沈灵儿那番很不得体的话了!

“平时我是怎么说的,灵儿,你太不懂事,太让娘失望了。“

“娘,我还小嘛,“沈灵儿也是一脸委屈,”小?你都十八岁啦。“代巧思见地上狼藉一片,更是娥眉深锁,”你真让透心了,马上就要出嫁的人啦,还这么胡作非为?“

“谁说我要出嫁?“沈灵儿更不乐了,嘟着小嘴儿,”我还没见到合适的人选,嫁给谁啊?“

“啊,你这丫头……“代巧思不禁苦笑,心头自然失落,可怜的萧铭死得不明不白,要不这绝色少女便是他的太子妃——该怪沈灵儿没那当皇后的命呢还是他萧铭艳福太浅了?

看到可怜的离离愣着一动不动,她娥眉一挑,“离离又惹小姐生气了噢?“

“夫人,呜呜……救救我,小姐要我在这儿站上一天,连茅厕都不给上了,惨无人道,呜呜……“离离一个劲地叫屈,沈灵儿恼了,”喂,笨丫头,你说话可得有分寸哦,什么叫惨无人道?本小姐又没让你当牛作马的,不过教训一下你的痴心妄想而矣!“

“哇,小姐我哪有?”离离更$第*一*文*学*首*发$是叫屈连天,“我又没幻想过那小王爷,只是,只是以为小姐可以与他——”

“还说!”沈灵儿娇叱一声,“你怕不怕舌头被剁下来养鱼?“”啊——“离离差点没昏,屁都不敢放了,代巧思皱皱柳眉,”什么小王爷?你们在哪里见到了?“

“哼!就是刚才荡秋千,那小子从外头经过。“沈灵儿不屑一顾,”恶心死啦,盯着人家眼都不眨一下!“

“是萧靖?“代巧思不禁蹙眉,不要沈灵儿让他看中才好,否则,她爹也救不了她了。“没错啊,咯咯……”几个丫环议论纷纷,沈灵儿娇嗔着,嬉戏笑闹,根本不知她沈夫人的一番心事。

75.第一次的痛

“哇!***痛死我了。”喘口粗气,这满脸横肉的大汉咧嘴怪叫,“小、小子,快点把药拿来,老子我顶不住了,哎哟,妈的,那死老虎真他娘的要命。”

他骂骂咧咧,抬头看看天空,洞里没有什么,顶端还投下日影。这一夜可真难熬,没有女人,没有酒,只有一个毛孩作伴,自己还受了伤,金毛豹大爷这次真霉到家了!呵,要不是这古里古怪的毛孩驯兽有方。自己真得栽倒虎爪之下了!

这小子怎么如此邪门?金大爷心中对他充满了好奇,弄不好也是块宝贝,如果他挖了这根苗去,嘿嘿,他日也许是个明星人物?

“药来了。”进来的是个十岁左右,黝黑但壮实的小男孩,除了腰间围着兽皮,身上什么也没有。金毛豹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他,真怀疑是否也有断袖之癖了?

“给老子弄上,要小心些。”金大爷很气派地命令,小孩也不多话,爽快地为他上药,“哇!”碰到被虎爪抓伤的地方,金毛豹不得不叫,“好痛,真比小兰给老子上的第一次还***痛,哇……能不能轻些。小子?”

“我很小心了。”小毛孩神山色不改,“不碍事,很快就好。”

“小子,你一个人住这儿?”金毛豹疼得直抽冷气,妈的,那泼虎要不是玩完了,他一定要将它碎尸万断以泄心头之愤!

“以有和师父一块。”小毛孩很诚实,“两年前他离开我了。”

“你多大了?”随口的一句话,小孩却迟疑了好久才摇摇头,“不知道。”

“那你叫什么?”金毛豹很惊异,有连自己年龄还不清楚的?他弱智?又不像,小子看来很机灵的,“师父叫我明明。”

“明明?”金毛豹不禁一笑,很奇怪的小子,“你会什么?小子?”

“砍柴,狩猎,捕鱼,种树……”明明简单而详细地介绍了一些,都是野外的工作,金毛豹最后干脆地问了一句,“你小子跟不跟大爷闯江湖?”

“闯江湖?”明明愣了,“嘿嘿,就像你师父离开你一样,他的目的不也是闯江湖?”金毛豹很暧昧地笑了,拍拍小子的肩头,“大爷那儿乐处多多,只要你在那里呆上几年,我包你如鱼得水,乐不可支。”

真的吗?明明心动了,那心动便不如赶快行动吧,他早说盼望离开这森林荒山,见识外头繁华世界了!

当然,幸亏明明是个小子, 跟了金大爷才不会吃亏——就在他们离开荒山的路上,金毛豹又仗义勇为,拦下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女丹儿,无家可归的丹儿自然也是跟着他们“闯江湖”。

那夜投宿,老板很奇怪地问他们,“大爷是带着女儿和儿子出门吗?”

“嘿嘿,女儿?”金大爷斜眼一瞥丹儿,“刚才让你开两个房间的,你见过父亲和女儿同房的么?”

“啊!那她是……”老板大吃一惊,看样子金大爷至少比丹儿年长二十岁,“废话少说,好酒好菜尽管送往大爷房里,妈的,几天野人生活,老子都憋死了。”

76.丹儿的美妙点

金毛豹大发牢骚,明明这几天已听惯了,他只是好奇地看着人来人往,一切都很文明热闹。

“走,丹儿,陪老子上楼享福去。”金毛豹一把搂住小丹儿,她茫然不知所措,乖乖与大爷上楼,明明愣了一下,也尾随而去。

“小子,你懂什么?大爷与你姐姐玩呢。”金毛豹嘿嘿笑着,蛮得意地一边享用美味,一边欣赏丹儿——很标致的少女,要不是他这些天闹女人荒,肯定不太舍得在这儿草草了事,要是包装一番,说不定很多爷们会竟相争夺,重金买下丹儿的初夜——呃,今晚的决定是否太匆促了些?

“丹儿,快吃快吃,养得白白胖胖的,爷我抱着也开心哪,哈哈……“他自己大口大口喝酒,还不忘给丹儿添菜,看得明明眼红了,重女轻男,岂有此理?

“呀,金爷,你……“丹儿突然惊叫,明明往下一瞧,咦?金大爷刚刚抓螃蟹的手怎么痒痒的了,别处不抓,却挠向了丹儿的腿,确切的说,是腿的中间——呃,他干吗?

“没什么?爷我探探口风先为嘛。“金毛豹一手抓到美妙点,眼都笑眯了,”什么点?金爷,我都好奇的。“明明一听美妙点,也好奇了,跟着往那儿送,”哎呀!“却被金大爷他一把扫开,”去!去!去!小毛孩你才几岁,这么小就学爷我吃豆腐了?“

“吃豆腐?“明明一愣,转眼一瞧到桌上的豆腐,”不用学,我会吃,“他抓起豆腐一口吞下,”白痴!“金毛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最好回自己那乖乖睡一觉,免得吵了大爷好梦!“

“那丹儿呢?“明明不肯叫姐姐,虽然看上去丹儿比他还大几岁,”丹儿?嘿嘿,陪爷们睡觉,这么冷咱暖暖身子。“金毛豹边说边动手,搂着还不更事的丹儿,揉揉捏捏,弄得她又叫又笑的,”好痒,啊,不……“

“好吧。“明明捡了几条鱼走开,”妈的!女人就是麻烦,暖什么身子?呸!什么鸟大爷,自己暖好了,干吗给她暖?又不是你女看小说^V^请到儿,换我,才没那么好心眼,哼!“明明回头在自己房里睡倒,边想边翻滚,客栈的床板很不舒服,还是自己那草窝自在。隔壁……咦?丹儿怎么个暖法的?明明想,不就是几杯酒还是生堆火?还是那鸟爷们有更好的方方?看看去!

溜到窗下,踮起脚尖往里瞧,丹儿已忸怩地去了外衣,穿着个兜儿的玩意,他从未见过的货色,裸着双臂,后背也很光滑,咦?不是要暖身子吗?怎么反而脱了?啊,爷们也嫌太热么?脱得光溜溜的,那毛茸茸的身体,活像只大狗熊,明明不禁好笑出声,“妈的!小子,你还偷看个屁?“

金毛豹一听,火了,冲到窗口朝明明挥挥拳头,“信不信爷扁你?还不滚开?“

“爷你干吗生气?“明明一个憨笑,”难道小子我好奇不行啊?我看你们怎么个暖法呢?

77.性趣

“什么?这种事还要好奇参观——金毛豹转念一想,算了,小子才多大?又是个野人——”哪,不是很好看的,你小子滚吧!“他关上窗,心安理得地走向丹儿……

“娘的,什么鸟法这么见不得人?“明明嘀咕着,转身打算滚开,但丹儿一声怪叫吸引了他,于是他挖了个小孔往内探,哇!不会吧?丹儿已让金毛豹那巨山般的身躯压住,她似乎很难受地想躲开,可他往死里压的,死死不肯松开,”啊……呜……痛……“

流血了?明明很震惊,丹儿的身下散开了花,点点滴滴,天!这算哪门子暖身术?看来好像丹儿给金爷宰了一般,可又不像,那两个翻来腾去的,蛮像,蛮像,呃,他见多了,上次两只狮子不就这么干的?还有……很多动物都是这么干的?什么?这就叫暖身法?呸!没啥看头的!明明不感兴趣,头也不回离开了……

到了金毛豹所说那个极乐天堂,明明更是见识了很多很多类似于动物那个的情景。什么天堂?不就是一个叫“欢乐今宵“的地方。整天迎来送往,尤其夜间生意,络绎不绝。女人多得很,涂脂抹粉,呛死人了!男人也如蜂儿恋上花,粘粘贴贴,各行各业,应有尽有,真够大开眼界了!

“明明,你呆在这儿干吗?人家待会要侍寝了。“自从那夜被金毛豹暖过身子之后,丹儿俨然长大了,算是女人一朵花了,她得了个外号”九里香“!”是否也要来一次呀?“

旁边别一位正巧空闲的姐儿更很无聊,笑地一条玉臂搭上小孩的肩,顺手熟练地探向明明的下边,“啊!不!“明明神经反射地惊叫一声,姐儿咯咯笑了,”哟,还这么怕羞?小跑堂,你想干哪个啊?还不行!姐姐我刚刚摸过了,你还嫩着呢,不行哟!“

明明憋红了脸儿,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谁说我想?“

“你……“丹儿与美姐都笑得花枝乱颤,”不想?咯咯……是男人没一个不想的。“丹儿悠悠笑,”要不这欢乐今宵还混得下去么?“

“我真的不想!“明明很坚决,”没兴趣!“

“没……性趣?“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姐儿笑得弯下了腰,指着明明,”真,真把我笑死了,哎哟,肚子疼,哈哈……一个小男孩也和我谈这个?哈哈……“

“我——“明明胀得满脸通红,”算了,算了,看来明明脸皮薄,不能再笑话他了。“丹儿摇摇头,披上外衣,”我侍候爷们去了,回头见,美姐。“

“真是的。“美姐一撇嘴,”好无聊呢,小子,你发育很慢的,都十岁了,怎么这么小不点的?几时才长大啊?姐姐我看你身子骨不错。要是等上几年,也许你便是虎背熊腰的大块头啦,那才叫大男人!姐姐我中意那种肌肉型的男人呢,那才过瘾——咦?小子你咋跑啦?“

“我没感觉。“明明头也不回。”哼!那是因为你没发育,不是男人!“

78.春光无限

美姐很直接的一句话,无心可也刺中了明明的要害!什么也不说,他跑得更猛了。

“真是莫明其妙!男孩子会这么怕羞的,我还第一回见到。”美姐扭扭丰臀,很是扫兴,“哈哈,宝贝心肝,我来了。”幸好此时,一位款爷来了,她一见马上眉开眼笑,“哟,老主顾啦,四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小美我可是望穿秋水,终日想思,泪洒鸳枕了,呜呜……”

香帕掩面,佯作娇啼,财大气粗的洪四爷笑得只见嘴巴不见了眼睛,抱住美姐香喷喷的娇躯,就来个安抚的香吻,“哈哈,小美美,四爷这不来喽?乖乖随爷去,咱们好好交流交流!如何?”

他顺手拉住美姐的玉手,哇!一枚金灿灿的戒指已套入那根春葱指,很沉重!美姐不禁咯咯娇笑,“四爷,你真是豪爽大方,咯咯,真汉子,大丈夫,咯咯,走,我们进房间去,小美美我这些天的相思之苦正好向你倾诉了……”

“嗯,好!好!我们交流去。”洪四爷比熊还壮的身体大摇大摆,美姐则屁颠屁颠地窝在他怀里,双双上楼去“交流”了!

“啊……啊……四爷……你已轻点嘛……啊……”

断断续续的尖叫和娇嗔声自美姐的房中传出,夹杂着肆无忌惮的笑声是洪四爷的,很刺耳,明明正在砍柴,听得很清晰。“啊!爷你……好大……啊……” 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听得人脸红耳赤,再加上一些暧昧的评论,真是太监也疯狂!一个发育期的男孩该不会无动于衷了吧,可明明就是毫无感觉。“吵死了!***臭娘们,呸!什么交流,不就是和动物一样交配,生娃娃?有什么乐头?居然花了大把的银子来找这片刻的发泄?无聊!”他一边砍一一边没好气地发牢骚。

“好大……好大啊……”美姐一边叫得死去活来,一边还不停地评点着什么,洪四爷粗声粗气地低笑着,好自得,“要不是这模样……嘿嘿……我四爷怎能算是铁铮铮的硬汉呢?嘿嘿,小美美……四爷再来一个……”“啊!”跟着洪四爷渐渐压低的声音,美姐更是声嘶力竭,拼命地叫救命了——噢!她不会真的上了屠宰场吧?

真够刺耳的,明明越听越来气,扔下斧头,利索地爬上大树,往美姐房里瞧——

哇!洪四爷真***厉害,转战反复,从床上挪到地板上,又爬到桌上,滚得遍地狼籍,惨不忍睹!美姐横陈,有余,此时肉搏正欢,春情荡漾,桃花怒放,春水缠绵,暗香流动,春色无限,真是撩人之至!见了这情景,即使白发老翁都会雄姿勃发,再发年少轻狂,上她一上的吧!可明明却没那冲动,他只是瞪着洪四爷晃动的身体,那是一个正常成年男人拥有的东西,没错,美姐并没有很夸张,真的很那个的,可他自己……

下意识的,明明瞄瞄自己的那儿。一个十岁小孩如此形态也不算太离谱了,还小嘛,可以慢慢发展壮大的,可明明就是不能开心!

79.欲望雨

“啊!啊!”美姐一张脸比猴子的屁股还火红了,紧缠着身上巨大的男人,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显是亢奋极致!洪四爷也收敛了下流的笑声,全神贯注,气喘吁吁……

唉!不看了!可这热烈的画面并不能吸引明明,叹了口气,他慢吞吞地爬下大树,继续砍柴,耳边还是美姐的放荡呻吟,听得明明怒火直冒,真恨不得给几斧头尝尝,有啥好叫的?

真要玩的话,一只豹子什么的比这个四爷还爽快吧,明明狠狠一斧劈开那片干柴,妈的!一时半刻它能上好多次,那爷们行吗?呸!不行!还不如……

“明明!明明!”是金毛豹的把弟金小刁在叫骂了,“***躲在哪里了?”话声刚落,他那如铁塔般的身体已出现在明明前面,哇,泰山压顶,明明倒退了步,耳朵已给他拧住,“啊——二爷你——”

“小杂种子,你在这儿偷闲啊?怪不得二爷我到处寻你不着?”金小刁狞笑一声,粗壮的指头扭转,痛得明明咧嘴大叫,“二爷你放手——哇——哎呀—— ”

“妈的!你还敢鬼叫?”金睛小刁好像和明明有仇一般,一巴掌掴去,明明便口吐鲜血,眼冒金星了,“二爷不——”

“哈哈,再来一个!”金小刁变态地又是一个耳光,明明脑袋一歪,又吐了口血,“二爷就是看你皮痒,想练练拳脚!”

金小刁狂暴地狞笑,真是心惊胆战,明明皮厚倒禁得住打,只是他一口一个“小杂种子”才叫他不爽,“老杂种子你闭嘴啊——哇——”

“什么?老杂种子?你敢骂二爷?反了!反了!”金小刁飞起一足,明明滚了几个漂亮的身法才打住,“老子砍死你!”金小刁抄起斧头咆哮,真的朝明明劈去——

“啊!不行!要出人命了!”娇声尖叫处,金小刁不由骨头一酥,望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只把他的魂儿勾到了天上飘呀荡的,天仙下凡啊?

“你是——”金小刁已见人家花容失色,料必凶相惊动玉人了,他放下利斧,堆上一脸横肉的媚笑,“姑娘肯定是刚来的了,老子我,噢,不,小生我金小刁是也,不知小姐芳名尊姓,可否与小生我欢叙片刻?”

小生?佳人不禁掩唇浅笑,明明早已笑破了肚皮,金小刁五大三粗的,一脸暴戾,双眼光,这相貌如称为书生意气,那天下都是文化高手了。大概平时听惯了风流哥儿与姐儿们的对白,因此也依样画葫芦,来个“男才女貌”了。

“金二爷万福,”哇!佳人貌美心更巧,已盈盈一个低身,那若隐若现的线条便大大的走光了,随着她的呼吸,一对鼓胀的蜜桃儿,起起伏伏的,呼之欲出,金小刁的眼都看成直线了,滴答,滴答,下雨啦?啊,哈哈,不是!明明看得明白,是二爷的口水下成雨了!

“你,你知道小、小生的贱名?”金小刁拼命贬低自己抬高美人,“没错,小生小刁,姑娘是——”

“小女子草字待春。”

80.花开得春郎

佳人已被怜香惜玉的金小刁体贴扶起,挺挺香脯,她娇滴滴地回答,“许待春,就是奴家。”

“哇?待春?待***屁——噢!不,待春小姐,小生是说佳人如花,苞开之时必是狂蜂浪蝶争着采摘,唯恐错过好花期,又怎需待春呢?”金小刁自以为是大加赏评,“小生以为小姐该叫许花春,花开得春色,花开得春郎,花开得春雨,花开得——”

“花开得不得了!”明明忍不住唠叨一句,“妈的,你上杂种子说什么屁——呃,小毛孩懂什么?”金小刁凶性大作时,还好顾及美人在侧,文雅地转而微笑,“二爷我是一时诗兴大发,想与待春小姐聊聊我我呀——”

“这也算诗兴?呃,天下的文人都死光了么?”明明撇撇嘴,又是一句,金小刁暴跳起来,“小杂种子,你嫌命长啊?老子劈了你——”

“二爷不要呀!”待春一声娇唤,金小刁又是神魂颠倒的,口水劈哩叭啦,“待春小姐有何赐教呀,小生愿喜喜而恭挺,挺呀!”

待春不禁露齿笑了,“二爷九真是逗趣哟!这小孩蛮有意思的,看小春薄面,就别为难他了吧。”

“哪里哪里!”金小刁猛的探掌捏住那只白嫩柔荑,哇!顿时直冒,那个爽呵——“小姐说什么就什么,小生无不听命就是了,”他紧捏着拳心里的妙物,眼中光大射,“我们不如进房里说几句体贴的?小生我恭后,恭后已久了,嘿嘿。”

待春望望愣在那里的明明,娇靥上挂着意味深长的浅笑,“好吧,二爷,我们进房说诗兴,明明你也休息吧,整天干活太辛苦了。”

明明又是一呆,待春已让迫不及待的金小刁抱起,很快闪进夜色中,她是欢乐今宵才来几天的新宠,自然媚色不俗的。她是抢手货,个个欲得之而后快,身为二爷的金小刁哪能错失良机,逮住良宵翻云覆雨去了,只是明明,她好像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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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几岁了?”又是待春,明明并不讨厌她,人美心好,还很照顾自己,“十岁吧。”他提起整桶的水,轻松的很,只是个子小够不到高度,不得不踮着脚尖干,待春怜惜的摇摇头,“十岁的小孩便干这粗重活儿?太没有人性了,你的父母呢?为何舍得把你卖了?”

明明也摇摇头,“我只有师父没有亲人,我也不是卖身,金大爷把我带来的。”

“这么虐待一个孤儿,太可恶了!”待春轻叹,“我要沐浴了,这水送到我房里去,呀,我来提吧,好重啊!”明明推开那只纤手,“你不行的,还是我自己来。”力气很大,待春不觉惊讶万分,“明明,你有些古怪呀。”她跟着他走进房里,明明除了个头矮小其实力气不亚于成人,而且说话也有些奇怪,不太像他的年纪看来那么小。

“我走了。”

81.拨开春光见颜色

倒完水,明明已准备离开,待春忙唤住他,“小孩,别急着走呢,姐姐这时腰酸腿软的,正好需要个舒展筋骨的,你来试试好吧。”

为美人效劳,这是多少男人追求的美差?可明明不是男人,只是小孩,他漠然摇头,“我不懂这个。”

“没关系,姐姐教你吧。”待春嫣然一笑,已关上房门,开始褪衣,先是那袭水绿色的轻罗,她纤指松扣,一个个地,香衣散开,丰盈的裹于艳红的肚兜里,洁白的肤色,幽郁的香气,一双修长匀称的便俏嫩嫩地挺立在明明前面了,上边是勾魂的艳红,凹凸有致,下边是遮不住的,桃花正茂,在屋内不太光明的环境中,更有说不出的魅力,这哪是一个美可以形容的呢?

明明点点头,“好看,是好看!”待春脸儿开了花,甜腻地笑道,“姐姐当然好看,还有哩,你瞧——”她一双玉臂环绕至背后解那丝带,妩媚的笑眸春意盎然,“你知道姐姐想你干些什么嘛,小孩子?”她的唇角挂着一种古怪的媚笑,明明只是愣着看,什么也不曾意会。

“呵——的女人就是累哟。”待春长长吁了一口气,似乎真的很累般,她直直腰身,把肚兜解下了,果真不夸张,沉甸甸的仿佛一对特大的水蜜桃,成熟郁香,她走动,它们便跟着晃荡,如果这时正常的男人有那个眼福的话,早该饿狼扑食,叨住不放了,只是明明呆着,一动也不动的。

“这个呢,美不美?”扭回不身,待春娇媚地轻抚那对儿,恐怕非猛男的巨掌不能把握得了呢。“小孩,说呀,别怕羞的,姐姐又不笑话你,嗯?”

“好看。”明明还是这么赏析,“真的么?”待春脸上更是春情绵绵了,“那么这个呢?:她轻轻地、慎重地解开了最后的一层防线,啊,郁郁苍苍的,那是男人的乐园——多少公子哥儿为了它委曲求全,一掷千金,它简直是他们梦想的神秘宝岛了!美,绝对美,而且妙用无穷——

待春得意地摆弄着宝岛上的芳草,一边娇滴滴地又问,“小孩,这儿好不好看哟?你见过比这儿更美的风景了么?告诉我吧,仔细看呀,别错过好时机了,来摸一下。“

明明呆着不动,她干脆握住他的手往自己那里探索,“不要!“明明本能地抗议,”为什么这样呀?刚才你不是说我很好看?“待春甜甜地笑着,玉指抹开一片,”你试试就知道了,宝贝,试试呀。“

明明摇头,缩着手不肯往前进,“哎哟,你是不是个男人的,这么壮的大力士居然不开窍?“待春娇嗔着,硬是主动往他的拳头送,”啊——“她咧开小嘴尖叫了一声,”明明,明明,你,你好棒呀——“

天——这都成什么样了?明明看到自己的手竟掩没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儿传来的异样的感觉也吓得他尖叫,不假思索地他想收回手,可待春死死夹住了不放开

82.美人的乐土

“不—— “明明再度惊叫,待春的粉臂已如长藤将他整个矮小但粗壮的身体死死抱住,”啊,好过瘾啊,明明,我的宝贝——“她疯狂地扭转丰臀,如浪般滚伏,春水不住,绵绵湿了整个乐园的温土,明明只是惊恐而厌恶地惊叫抗拒,推不开她,他只能闭目待死,完了,即使不死,至少那条臂十有**是得废了,他凄惨地想着……

待春死缠着明明的手臂不放开,还娇喘吁吁地问,“你刚才不是夸我好看么?现下你已到了最美妙之处哟,明明宝贝,你说,我为什么好看呀?是不是象什么的,你给个比喻呀,啊——”

“你是美人,”明明憋着脸叫,“放开我的手啊——”他同样叫得很凄恻,仿佛世界末日了,“我好看在哪儿呀,宝贝啊啊——”待春放荡起来,简直不亚于发情期的母狮,那疯狂劲差点杀了明明可怜的手臂,“妈的,你是美人就好看,这有什么好说?哇——我的手——”明明拼命地想收回,待春则拼命地往前奉送,真是如火如荼,无限!

“为什么这么说?”待春惬意地瞄着下边的风光,媚叫着,“不说明白就不放你了。”她夹得更紧,“啊……”明明吓得直叫,“放手——不要啊——”

“你叫,叫得金大爷来了,一时火起索性砍了这条臂,因为它侵犯了我待春的花花了,你懂不懂哟,小孩?”待春娇笑,明明哑了,让金毛豹知道没准连小命也玩笑了?

“说呀,小孩?”待春张开八香唇,贪婪地在他的脸上乱吻,明明苦着一张脸不敢动弹,“我听爷们说的,美人的身体就好看,尤其是待春的身体。”他终于说,待春笑得花枝乱抖,“真的,那你说呢?”

“他们说是就是!”这是什么屁话?待春不高兴了,“因为我是美人就好看,还是爷们的评价?你刚才总是说好看其实就因为这样?”

明明点点头,“哇,你这个小混帐。”待春很泄气,美腿稍松,明明已如逢大赫,把可怜的俘虏收回,呜呜,惨不忍睹。

一片狼藉,恶心啊,尤其那个味儿——他忙把手整条扎进给她沐浴的水里,一阵乱舞,香花四散,待春不乐地尖叫,“小混帐,你弄坏我的$第一文学$好心情了,哼!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看了——”

“我都不想看,是你自己一定要脱。”明明也没好气地反驳,甩甩那条臂,好讨厌,他皱着眉头思量着,要不要忍痛砍掉了省得恶心呢?

“哇,你——”待春气得浑身发抖,粉脸煞白,正想训斥,门已被人撞开了,啊,是金小刁带着几分醉意杀进来了,“小春花,小生我来了也,哈哈……”

“二爷——”待春未及说话,光溜溜的身子已给抱个满怀,金小刁的胡子扎着她的,“小生醉了,要解酒得吃桃子,你的这对桃子,哈哈……”什么狗屁小生,脱光衣服不过一只雄性动物,明明见他压着待春准备大干一场就厌恶地想走开了

83.狐狸老婆

不料金小刁眼似铜铃,大吼一声而起,“你和哪个又上了?妈的,老子昨夜徜给你乐够吗?这么水性杨花——”

“啊,不是别人呀,二爷,是他,他——”待春指着明明叫,“趁着送水我,二爷你看我都顶不住了,呜呜……”“什么?这小杂种也敢上我的春花?”金小刁大怒,不等明明开口,已一把揪住他就是一顿好打,待春在一边啼啼哭哭,更是火上添油,“叭——”明明象个皮球般给他扔出了老远,落地时一动不动的,完了?

“妈的,好扫兴!”金小刁理也不理他的死活,自顾察看他的春花,待春自然娇羞万千,与他卿卿那那了……

“美人真不是东西。”趴在地上的明明叹了口气,原来她对自己百般维护是相中自己当乐的玩具。现在她得知自己对她没兴趣,不仅原形毕露,而且变本加厉,凶性大发,煽动她的情夫差点把自己给宰了,啊,屁股好痛,明明歪着脸吸气,忍着疼痛缓慢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总算站起身,“嘿嘿,宝贝,好爽哟,再来再来——”金小刁肆无忌惮的笑声还远远传来,夹杂着待春的发情声,哼个不停象只苍蝇,明明咬紧了牙,此仇不报非小人,***,金小刁,许待春,你们等着瞧,哎哟,我的胸口好疼!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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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看来气色好多拿了,料必凤体轻松,本国师也就放心啦,嘿嘿。”永远是仙风道骨般的楼神通,岁月流逝,他不见得留下什么痕迹,大概是修练有方吧。

“还是楼国师对我一片忠诚呀。”尊贵的皇后缓缓回过身来,年近六旬的老太婆了,再多的化妆品也掩饰不了青春的逝去,虽然年轻时她应该也是美人胚子 ——但不是柳媚。

“娘娘是我的主子嘛,尽忠尽责,臣之所为。”楼神通笑呵呵地捋着长须,“国师不仅忠诚,仙丹也是奇妙无穷呵。”皇后感叹着,“多年来要不是你的帮助,我又怎么可能从王妃做到今天的皇后呢?”

“那是^^陛下的英明啊,娘娘。”楼神通夸张地摆摆手,皇后不禁冷笑,“提到这昏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了,哼!”

楼神通笑而不语,皇后已自顾怒气冲冲,道,“想来那柳媚也与我一样是个老太婆了,他还念念不忘?哼,一个废后自闭宫门十八年,饿都饿死了,还留着给他享用吗?外头的美女成千上万,他又不是个痴情种,装什么一往情深?”

“娘娘你不理解男人的心呢。”楼神通慢吞吞道,“任何美人,陛下都可玩于掌中,就是柳媚他得不到!身为天子他怎能忍下这口气呢?因此陛下也不是痴情,不过为了一口气!”

“一口气?哼,好色,昏君,而且色昏了头。”皇后还是不释怀,奇怪,她不嫉妒那帮年轻的妃嫔们侍候皇帝的身体,却耿耿于怀柳媚占据萧正康的心,即使她自己也有许多小情夫。

84.天香国色

楼神通只是摇头,一笑而过,“娘娘无需计较过多,还是多多修炼臣的那套双修秘术吧,那会让你忘却很多困扰的。”

皇后无言,楼神通意会地辞别出宫,“去看看小王爷吧,”他吩咐,大轿便浩浩荡荡转向靖王府。

“噢——国师大人,妾身有礼啦。”见到长须纷飞的楼神通,冶艳异常的少妇便如逢救星,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了他。

“呵呵……”楼神通大笑,“靖王妃不必多礼喽!小王爷呢?”

“他——”原来这绝色少妇是萧靖的王妃,真是有啥样的老公就配啥样的老婆,闻言撇撇嘴,不乐道,“他正梦游巫山不想回来。”

“哦?”楼神通不禁又是一晚笑,“小王爷风流少年,欢色,那是人之常情嘛,正常,正常!”

“哎呀,国师你不知道小王爷他反常反常籽!”靖王妃急道,“他若是夜夜欢歌,日日春色,我也不打理了,就怕他想那小狐狸成痴,那就不妙啦,那天子之位——”

“嘘——”楼神通示意她闭嘴,轻笑摇头,“什么小狐狸?你兰郁不是么?哈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错呀!”

“什么我啊?不是,国师,我说另有其人!”靖王妃没好气地,身边的丫头已替她道出佳人名头,“国师,小王爷他迷上了沈灵儿!”

“哦?沈达文的女儿?”楼神通并不意外,兰郁儿拉着他,又摇又叫,“国师你替我作离不开呀,那沈灵儿千万不可进入靖王府!”

“为什么不可以?”萧靖的声音很不高兴地响在她的身后,“啊——你出来了?”兰郁儿吓了一跳,楼神通只是微笑不语。

“本王贵为龙子,天下美女任我取用,小小一个沈灵儿,为何不可伺候本王?”萧靖倨傲狂妄的口气让兰郁儿一窒。

“你,你太贪心好色了。”一会儿她才咬着唇说。“美人可以任意享用,一个沈灵儿又算得上什么?值得你那么牵挂么?”

“你不明白。”萧靖又展开了手中的画卷。果真是绝代佳人,兰郁儿也是艳媚出众,可沈灵儿的美,是脱俗而轻灵的,仿佛不沾人间烟火,也许这是令萧靖格外动心的原因。

“不外就^^是一个女人,有几分姿色。”兰郁儿一看就大不舒服,小王爷却如痴如醉,“国师,你看看,沈灵儿真是天香国色呀,除了本王天之骄子,又有谁还配得上此女呢?”

“这么抬高一个黄毛丫头,哼!”兰郁儿咬牙切齿地瞪着佳人,“落在我手,必叫你有死无生!哎呀——”玉臂已给老公狠狠拧住,“有死无生?本王先让你有生无死尝尝去!”

“啊——”兰郁儿一个媚笑,尖叫的同时她投入了小王爷的怀抱,“死冤家叫喔——你好坏——”

“这骚婆娘醋劲好大呵——”小王爷搂住骚妻哈哈大笑,“本王自信可以同时满足你和沈灵儿的,你吃什么瞎醋呢?绝对平分秋色,你侬我侬的,宝贝哟……”

“好坏呀,咯咯……”

85.桃红待春

兰郁儿在他怀里钻,迎合着他那巧妙的指儿,在自己身上点来戳去的,楼神通一直抿笑不出声,“呀,国师还在这呢?小王爷你真坏!”兰郁儿娇喘着抬起脸儿,并不羞赧,小王爷也是神色从容,“国师大人,小王对沈灵儿志在必得,你看我是不是该向父王请求赐婚呢?”

“那是理所当然了。”楼神通微微点头,“只要陛下开口,沈达文绝对不敢违抗圣旨的。”

“哈哈,那就兵贵神速了。小王马上进宫,请求父王赐婚。“小王爷刚抬起脚,兰郁儿已死缠住他不松手,”不行呀,王爷,你不怕陛下见色起意,把沈灵儿据为已有吗?“

“啊?“这正是小王爷最担心的,他傻了眼,回望楼神通,”国师,万一父王他——“

“小王爷尽管放心。“楼神通淡淡笑道,”情有独钟,各有所爱,陛下与小王爷口味不同,那沈灵儿是妙龄少女,陛下倾情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少妇,所以,嘿嘿。“

“哼,沈灵儿一旦与小王爷众成了好事,她不也就是少妇了么?还风情万种呢。哼!“兰郁儿大没醋劲,小王爷也是顾虑重重,”是呀,万一父王见了,小王的爱妃……“

“呵呵……”楼神通不禁莞尔,“陛下乃有道明君,他怎会觊觎自己的儿媳而做出乱宫庭的事呢?小王爷大可放心去办,臣保证万无一失,呵呵……”

“还是国师体贴!小王登基之日,必报国师玉成大恩,”小王爷满心欢悦,兰郁儿只气得歪了脸,沈灵儿她决不能进入靖王府动摇自己王妃的地位——啊,得有个办法来改变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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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你在干吗呀?”门开了,猛的探进一个人头。啊!明明吃了一惊,遮掩不及,已经给来人看到了自己的写真!“噢!果真是个小毛头,难怪哟,待春自讨没趣!”她发出一阵调侃的笑声,明明胀红了你,憋着气不说话。

“唉,待春那烂货这个抢那个上的,接都接不过来了,她还饥不择食,连小毛头也想尝尝鲜,啊呀,小处男的味道怎^^样呀?”这一脸春情的女人原来也是欢乐今宵的红牌姑娘,待春的死对头小桃红,她边说边走进来,明明本能地想遮掩,小桃红笑得更浪了。

“不必不必哟,小明,桃红姐我还不至于这么饥饿呀,怕啥?”桃红的香气已呛得明明直想大咳一场,她还用放浪的手拍拍他的脸蛋儿,呃——

“那烂货怎么玩你的,你倒是说呀,听说金二爷气得差点杀人,你这小毛头如何泡他的烂花的呢?“小桃红一口一个烂货,极尽侮辱,不愤怒那就不是待春了,正巧她从这儿经过,听个真确,立时火山喷发,冲了进来,”小,你敢背里骂我啊?我许待春和你没完——“

桃红也不客气,迎上去,两个女人撕打起来.

86.专击荡穴

完全没了她们在风流公子面前的风度,也没了春宵一刻的妩媚风情,比泼妇骂街还更糟糕,立即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明明已趁这个空隙为自己穿上了衣服。桃红一声尖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阴损呀,待春一招黑狐掏心,正巧抓中那的一边儿,不消说,桃红一脸痛苦可见这一招之厉害!

“小,看你硬的?来啊,上啊,尽管骂我待春这啊?“待春搔首弄姿,不可一世,明明本想来个偷袭,报雪上回之耻,但桃红也不是好东西,经常找他茬子,算了,由得她们吧,他刚想离开,耳朵已给待春揪住,”哇——“回头愤怒地瞪着这泼妇本色的荡妇,”你放开我!“

“小鬼,你想一走了之,没那么便宜“待春学了情夫的招数,明明的耳朵疼得噼哩叭啦,”啊——不——“

“这小与你怎么了?说呀!“待春歪着脸怪叱,明明就是不想和她”讨论“,拼命地企图摆脱这只爪,”啊——“他抬起脸,待春娇美而扭曲的脸在面前晃动,”说啊!“

就在这不可开交之际,待春却惨叫了一声,松开了手,一个踉跄,“你——“她回头望桃红,这手下败将几时翻了身,飞起一脚,啊,比黑狐掏心更阴狠毒辣的。待春已见鲜血点点,从身上滴下,溅湿了地板!”血,血!啊!“她快昏了,惊恐而疼痛地弯下了身子。

“这叫无敌绣腿,专击荡穴世,哈哈……“小桃红一击即中,兴高采烈,站直身子,”烂货,有种你上来,姑娘与你一对一再来一场,哼!“

“啊……“待春想扑上,无奈伤处奇痛无比,鲜血淋淋,她呻吟着,比难听多了,明明厌恶地望着这一幕,不意待春竟昏厥过去!小桃红这才慌了手脚,不是吧,这一脚也踢出人命了!

“喂!烂货,别装死了,起来啊!“踢踢待春的腿,她毫无反应,脸色却更加惨白了。”啊!不要吓我呀!“桃红一探鼻风不禁吓黄了脸,妈呀!她一声尖叫也昏厥了,明明见无缘无故倒了两个妖妇,也吓得大呼救命。于是惊动了整个欢乐今宵。们,姑娘们,纷纷围过来瞧热闹。金小刁也来了,见到他的春花魂归离恨天,几乎崩溃,他把兄金毛豹铁青着脸赶至现场,自然出了人命报了官府。明明与小桃红是凶案现场的见证者,理所当然,他们都是杀人嫌疑犯,被投进了大牢。

“小桃红,你为什么心肠这么歹毒杀害许待春?“金毛豹沉痛地出现在监狱里。小桃红立刻一把泪一把涕地哭诉了委屈。”我哪知她这么不经打,一脚就玩完了?再说她也伤了我,呜呜……“

“她不是不经打,她是宫外孕。正好你那一脚踢得她流产,失血过多而死!“金毛豹想推开她,可她死死抱住他不放,”大爷救我呀,大爷,这不关我的事!要追查凶手,那使她怀孕的男人也有罪呢,若不是宫外孕她也不会那么一脚没命呀,呜呜……“

87.好香

“唉,那是小刁这混帐干的。“金毛豹苦笑一声道,”让我的欢乐今宵一下子丢了两个名牌,损失惨重啊,我,爷我都想掉泪了,呜——“

“大爷,你既然不舍得丢了名牌,待春已死,桃红你就不该不救了吧。“桃红一听口风有路,忙抹干泪水道,”想当初我的初夜也是你大爷的,大爷,好歹我算是你的人呀,你不能见死不救呀,大爷,呜呜——“

“这不是我可以作得了主的大事,人命关天哪。“金毛豹叹息,桃红一番话不禁令他情意绵绵,不错,当年她误入风尘,可是他给开的荤,而且两个人还有过花前月下的聊聊那那——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只是未到多情处,唉呀!

“大爷,反正小明与许待春有过节,他也在现场,把罪推给他不就得啦!“小桃红瞧出金毛豹的为难,马上献策。”那不行。“他本能地拒绝,”明明好歹帮过我一次,不能恩将仇报。我不是这种人!“

“那你就看着欢乐今宵损失了两大名牌吗?“小桃红啼啼哭哭,真是心乱如麻,进退两难,”你要不救,我上公堂就一口咬定金二爷也是凶手,断了你的臂膀,大家一拍两散,鱼死网破,呜呜……“

“那,那也得明明招供呀,沙他若死活不承认,咋办?“金毛豹动摇了,损失明明一个打杂的小跑堂,他还忍得了。最多算是再欠明明一个人情债吧。

“只要官老爷说他是凶手,那他便是了呀。“小桃红贴上艳唇,如此这般大吹风,金毛豹听了,连连点头,”啊,我欢乐今宵真的少不了你呢,小桃红这个玲珑心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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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杀害许待春,人证物证俱在,赶快招供,免得皮肉受苦!”

“不是我,我没有!”

“没有?哼哼!大刑伺候!”

“啪——啪——”

“啊——啊——”

“招!”

“不——”

“再动大刑——”

“啪——啪——”

“啊——”明明受不了酷刑,昏死了,泼水,醒来,狞恶可憎的小卒们又套上了刑具,“啊——”血肉模糊,天哪——明明再次昏死了。

“给他画上押,就这么了结了!”堂上的大官理也不理,扔下纸笔,吩咐,明明的手指头给人拉着按下了血手印,就这样成了杀人凶手,“等本官报了上级,秋后处斩!哼,先拉入死牢!”

明明屈打成招,被拖进不见天日的牢房等待死期,一条鲜蹦活跳的小生命就真的这样玩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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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尚大爷你可来了啊,丹儿我望穿秋水了,咯咯,里边请,里边请。”一挽住那条大爷的臂,丹儿就笑开了花,扭着香臀拼命往自己房里引荐,她也是不红也紫的人了,还么卖力讨好来客,那表示来人来头不小!

“嘿嘿,上次我来时丹儿你还小不点儿的,这一别半年,你就这么丰嫩了,嘿嘿,香啊!”

88.暖床鱼水春色浓

尚大爷是个长身玉立的中年阔佬,很气派,来自京城靖王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怪不得丹儿和欢乐今宵的老板都要巴结。

殷勤地奉上美酒佳肴,艳舞莺歌,之后丹儿侍寝,欢悦无限。“尚爷,你家里有几个夫人呀?”一番温存过后,丹儿睡在男人的怀里娇声问。

“你问这干什么?”尚玉贵意犹未尽地浏览着丹儿的媚体,“呵——好累,丹儿,要不是这儿天我忙于奔波,累坏了,今晚我会好好地乐个够不可!”

“你可以常来呀,尚爷。丹儿随时恭候呢,”丹儿谄媚地娇笑着舒展,那一片芳土还有刚才他践踏过的痕迹,此时应合主人的话意,它又舒开了那道风景线。如果尚玉贵乐意的话。它将乐此不疲地迎接贵客吧。

“哇……好爽……啊哈哈,丹儿就是与众不同的妙不可言哟,哈哈……”尚玉贵探手进去,嘴巴笑得可以比赛容量了,而眼睛则只剩下两道缝,是瞄得太多好景致造成的吧。“爷我上,一上再上上不够啊,宝贝……”

“尚爷我也是恋恋不舍呀,似你的好功夫独步天下啦,尚爷真是个真汉子,大丈夫来的哟。”丹儿奉上自己的身体,嘴里浪个不停地笑话,说着很恶心的奉承语,尚玉贵就它妈的享受呢,眯着眼晃悠荡漾地,在她身上尽情摇摇,“啊……”于是娇腻的浪叫声便不住地发于丹儿之口,激荡着整张暖床,一片浓浓春色,即使此时是寒冬腊月,依然热火冲天!

“唉!完了!”明明在死牢里是另一番景象,伸手不见五指,夜茫茫。重寻无处,“师父啊,你在哪里?我就要完了,下了牢判了刑,秋后处斩,死路一条,你为何不来救我?忍心看着我受冤屈而死吗?师父,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生死关头,明明也然泪下,“早知金毛豹恩将仇报,我就不离开老山来到那鬼地方惹下官司了,呜呜,师父救救我吧……”

在他的印象中,师父就如神般超能。无所不通,除了师父,这世上还有谁可以解救他的?“师父,我是明明!我在这里啊!师父救救我,明明啊——”

他拍打着墙壁大喊大叫,声音冲荡夜空,传得好远好远……

“这小鬼自知时日不多,发疯了。”看守的狱卒同情地叹息。“什么师父救我?唉,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小命啦,小孩子。”

“师父救我——”明明不理,依故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他神般的师父,你为何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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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宵几度欢,美人如水君如鱼!即使露水一夕,也是鱼水情长,胶胶贴贴了吧,清晨玉露初滴,尚玉贵已经酒醒梦回,悠悠张开了眯眼,丹儿颊红似火,还贴在他身上不曾移开。

“美人呀,可惜,爷有急事得回京城了,”他拍拍那翘翘的,很是不舍。

90.施云布雨

他老子幻想真的长命万岁,所以登基快二十年还舍不得选皇储,他一个小王爷能咋办呢?皇帝见不成,想拜谒皇后又见不上,空见如花美人东阁迎春开,他就是一筹莫展,荡漾呀秋千架,嫣然笑靥今夜又将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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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啦——老爷不——”

“哈哈,再来,再来!”笑声得意猥亵,跟着像是为了响应它似的。那呻吟之声便更甚了,还插上几声女子的惊叫,“啊呀,老爷你太——”

在房外都能听得人脸红心跳,这儿痒那儿热的,房中那张暖床上就——不堪想像了。热火朝天,一个贴着两撇老鼠须,长得堪比黑猩猩的壮年莽汉,正在操作着身下辗转娇吟的妙物,过度的刺激她连一头秀发都被遭踏着一塌糊涂了,脸儿只看到一小部分。不过看她那曲线姣好的身体,料来年纪很轻,两边还有两个的妙龄少妇,俱有几分姿色,最要紧是身体的线条,该凹的凹,该凸的凸,而且略微夸张,是那种可以让男人口水滴答的,一个蜷伏在一边还哼个不停,另一个侧摆弄着自己的宝贝,不时炫耀与这“黑猩猩”欣赏。

“哎呀,老爷出岔子身下那多个象突然给大炮轰了一般尖呼。叫声听得两女很是眼红,尤其那还没热闹过的,娇呼着抱住了”黑猩猩“壮硕的身体”老爷,我也要嘛,老爷,嗯……“

捧上沉重的,白里透红,一点可不比那亢奋的一个差,她的正在黑巨人的掌中,被蹂躏得有些变形了,“红红急了哟,嘿嘿,慢慢来,老爷我一一满足你们的要求。“黑猩猩施云布雨,尽情完毕才离开他的巫山妙物,转向迫不及待自动上门的那个。”老爷,我好中意你呀,唔——“急忙送上自己的香吻,然后展示乐园的风光,黑猩猩志得意满,轻松进入,就在红红兴奋之际,门被敲响了,传来一个男低音,”老爷,有客人想见你啦。“

“***,本官正在处理紧急公务,无暇会客!“黑巨人悠哉乐哉地正在乐园松土耕作,哪有工夫会客?

“对呀对呀,”两个妙物同时帮腔,“老爷正忙得不得了呀,咯咯……”

“可这位客人来自京城——”声音虽低,可黑巨人却听明白了,一个激颤,“他僵住了,“京城?谁派来的?”

“好像是靖王府。”

“妈呀,靖王——”黑巨人大吃一惊,红红被弄得很不舒服,“老爷,管他什么王什么近的,我们继续乐呀……”

“啊,不行!”黑巨人猛的推开红红的妙体,“靖王爷是当今天子的宠子,我一个县太爷怠慢了百个脑袋也得搬家!“他边说,边抓起官服就套,没有得到满足的红红呻着不太合作,”老爷,我好难受呀,老爷——“

“去!去!去!“黑巨人摇身一变已成了威风凛凛的大官人,大掌一扬,啪啪地拍拍红红那个丰臀,两下子就让她的皮肤变成红色的。

91.几天不想下床

你们几个自个乐乐先吧,老爷会完贵客,一会再来。““老爷你可得记住哟!“早先得到”宠幸“的两个异口同声,红红一脸的不乐意,黑巨人拧一下她的那里,恶狠狠地道,”妈的,小,待会老爷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行了吧?“

“噢,老爷——“红红这才松开了缠抱,黑巨人那劲头她不是没见过,这生死不能的滋味,嘿嘿,大概得大战几百个回合,她几天不想下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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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知县真的愣住了,这天子骄儿的靖王爷不是选秀,却相中了他死囚牢内的一个小男孩,不远千里派专使尚总管办理此事,他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怎么?你为难了?“尚贵玉悠闲气派地点据了知县的位子,”小王爷口谕,你小小一个县令——“

“啊,不,不,下官对王爷背赤胆忠心,绝对唯王爷为尊。“李知县哈着腰,奴颜媚骨谄笑道,”下官这就亲往牢房,迎接明明贵人。“

“慢着,我和你一同去。“尚贵玉唯恐有闪失,居然愿前往死牢,更让要知县诚惶诚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万一那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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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姐姐好棒的剑术啊,教我行不行呢?“沈府的后园总是日日欢声笑语的,仿如人间天堂,因为它的主人,沈灵儿几乎天天都在这片乐土上活动。

一套漂亮的剑法比划完,沈灵儿娇颜含笑,春风得意地立定身形,十岁的小顽童便奔上去纠缠了,“噢,那不行,你还小呢学不来的。“她这么说,小顽童嘟着嘴道,”姐姐你骗人,六岁时你就拜师学艺啦,我都大好多了。“

“那就算这是我师门不传之术吧,再说传女不传男,我师父是个女人来的呀。“沈灵儿轻拍这小子的脑袋,”你可以叫爹给你聘请个名师。“

“爹不会答应的。”说也怪,沈达文一反人之常情,女儿的自小舞刀弄枪,儿子的却迫他四书五经,之乎者也个不停。

“知书,知书——”“噢!我娘!”小顽童撇撇嘴,“又要逼我去念书了,呜——我还是躲起来,哎呀,姐姐你—— ”给沈灵儿拉住了走不得,“傻小子,你能躲几时呀?乖乖读书去。”

沈知书苦丧着脸儿,他娘孔小安已盈盈来到,丰艳妩媚不减当年,看来还是少妇一朵美人花。“四娘,小东西原物奉还啦。”沈灵儿笑吟吟,小顽童白了她一眼,挣扎着给孔小安领过手,“娘我还想玩。”

“你呀就只爱玩。”孔小安拉紧了他不松手,还上下看着沈灵儿,“哟,姑娘女大十八变的,几天不见就更见标致动人啦,怪不得夫人急着为你找婆家。”

“我娘真不可理喻。”沈灵儿也一脸不乐了,孔小安微笑道

92.浪玫瑰

“女大当嫁,你又是堂堂相府千金,东床岂能虚待?夫人所为也是人之常情嘛,刚才又有官家公子上门求亲——”

“噢——”沈灵儿也苦着一张脸,不比沈知书刚才差多少,他乐了,“姐姐,你也别想逃了,哈哈你躲得了几时呢?去,马上去相亲——”

“小鬼!去你的!哼。”沈灵儿没好气地跺跺脚,“四娘你不是很赞成晚婚么?你帮我说说去。“

“那怎么说呢?“孔小安为难了,”我看老爷也很急的,怕婚事迫在眉睫了。“

“啊!不行!”沈灵儿扬剑一挥,扫下一地落英,“我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才不想嫁人养娃娃呢,哼,过十年再谈恋爱也不迟。“

“哇,那么久?“沈知书吐为吐舌头,孔小安笑了,”十年?那知书都当爸爸了,不行啦,最多一年半载的我还能帮你说个情。“

“唉!“沈灵儿叹了一声,长剑于地上乱砍一气,”我说不就不,他们要订了亲我就逃婚去。“

“不是吧?“母子俩异口同声,沈灵儿憋着脸不吱声,那该是赌气说的吧,一个千金大小姐,她可以逃婚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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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牢房不见天日,李知县小心谨慎地打着灯笼。当先开路引领钦差大人前往寻救大贵人明明。

“昨夜那银子花得好值哟。嘎嘎……”倏地传来男子低哑的笑声。还没听到要点,不过语气很下流,尚贵玉皱皱眉头。“你的手下说什么了?”

“咳,没。”李知县既怕不堪入耳引得大人不高兴,又***好奇心重,生怕错过男人的美事,因此结结巴巴,没有人阻止,那声音又说开了,“就是欢乐今宵的浪玫瑰啊,你尝过没有?”

“浪玫瑰?一听就妈妈的发热了,怎么?你上了?”有人同道地附和。那个更得意了,“是喽。上了八次,八两银子八次哈哈!”

“哇?八两?这么贵?八次?你这么厉害?”数字让人咋舌,“你长着老虎皮还是狮子骨的?你吃得消吗?”

“嘿嘿,我不但上得轻松自在,今儿个还五更上班呢!”

“哇!”不止同道惊叹,尚贵玉与李知县也大吃一惊,“你有啥灵丹妙药吧?这么强悍的?我摸看——”

“嘎嘎……”“哇——真有你哥的!快传两招给小弟我啊。”“嘿嘿,我用的是……”

李知县已渐渐行近,耳朵拉得老长,尚贵玉也竖起耳朵倾听。可就是听不清楚。“啊。这么说我们李大人还不如你了——他一夜才吃三个,多一个第二天就连公堂也上不了——”

听到这个,尚贵玉望了李知县一眼,哇!他胀红了脸,勃然作色,“上班时间不务正业,说些秽下流的混帐话,该当何罪啊?”

妈呀!两个说得唾沫飞溅的一见李大人如天神下凡,顿时魂飞魄散,一齐瘫了下去。“大、大人饶命!”

“***!”

93.伟哥

李知县最痛恨那个说他多一个就上不了班的“哥”,“来人哪,把这狗奴才给本官重重地打!”

“老爷饶命啊——”那伟哥顿时面如土色,两个狱卒上来拉人,他完全崩溃了,瘫软着上了刑具。“五十大板皮开肉绽!”

李知县面不改色下令。“啪——啪——”“啊——”伟哥立刻惨嚎起来,屁股开花,惨不忍睹!“哼哼,本官看你还翘不翘,硬不硬的,胆敢编排上司想死都没门,说得我火起,一刀切了你去当太监!“李知县大觉痛快,哼哼个不停,尚贵玉捋着胡须淡淡笑,”挺有架势哦,看来你这知县当得蛮精神。“

“嘿嘿,哪里哪里。”李知县猛地才意识到上司在场,忙打上一付笑脸,“我看你李大人训奴有方,想必公堂之上明镜也高悬吧。“尚贵玉不动声色。

“啊——下官岂敢哪,下官何德何能哪——“李知县还下个不完,尚贵玉已自接道,”屈打成招是你的惯用伎俩喽?“

啊——李知县一个踉跄几乎因跌倒,脸色都青了,比伟哥好不了多少,“这个奴才蛮有胆识嘛,叫什么的?“尚贵玉挥挥手示意狱卒住手,伟哥呻吟着叫苦不迭,”大、大人救命哇——小,小的叫韦男,兄弟们称我伟哥。“

“哦?”尚贵玉目光流转,看了一遍伟哥的那个写真,笑呵呵道,“是够伟男的。很好的人才,不该浪费了。”

“大、大人——”李知县结结巴巴。“先去看看那小家伙。”尚贵玉也不理睬,吩咐另一个俘虏,对方忙殷勤地领路,李知县哈着腰哭丧着脸追上。

“啊,果真屈打成招?李知县,你干的好事!”一见明明伤痕累累,不知死活,尚贵玉可就急怒攻心了,“如果他有个三长二短,小心你满门抄斩!”

“啊,我的妈呀!”李知县几乎溃崩,“快!快请最好的大夫为小家伙疗伤。”尚贵玉回头吩咐。想攀高枝的狱卒们马上奔走起来,“大,大人,下官不识泰山,下官有罪啊,呜——”李知县亲自抱起明明,差点掉泪,“小贵人有什么不测,下官九死不得一生了,呜呜……”

尚贵玉阴着脸,一同走出死牢,韦男还趴在那儿哼,经过他身边时,尚大人停下脚步。“韦哥,你可愿意随本官往京城求职?”

哇!这话真不啻天下掉下个林妹妹了,韦哥只差没跳上去给钦差大臣一个热情拥吻,“大人厚爱,小的没齿难忘,大人——”

涕泪俱下,感动至$$极,李知县瞧得直眼红,这尚贵玉哪儿神经搭错了线,看中韦男这个色中饿鬼了?八次一夜?天,他自忖真***吃不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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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濛濛,如梦江南!青山绿水,小桥人家!垂柳依依,桃花点点!几许柔风,吹不动一叶扁舟!胜雪纤荑,荡漾高歌,似银铃叮当,又如仙乐翩翩,淘气蜻蜓,点水双飞……

这是一处不沾世俗的人间桃源!

94..破门而入的色狼

“爷爷!”仙衣飘飞,鹤发童颜的老者翩然下落于一叶舟上,唱歌的少女们都停了歌唱,欢悦地叫他,爷爷?他是这些鲜花们的爷爷么?

“呵呵……”仙衣老者捋着银雪般的长须微笑,“凌家伯伯来过没有呢?”他问最小的一个。

“没有呀,好久不见凌伯伯,很挂念她老人家呢!”小丫头掩嘴笑。“爷爷也很想念吧,咯咯……”

一群少女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仙衣老者面不改色,“是吧,多年好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凌伯伯来时,让她到我洞府一叙。”

“是。”眼前一花,他已不见,滴水不动,真是矫若游龙,轻似行云!

“爷爷总是让凌伯伯到他洞娘府叙话,不知他们说什么呢?”少女们吱吱喳喳,“我也觉得奇怪哩!怎么爷爷从不说***?”“爷爷的洞府除了凌伯伯,我们都没进过呢!”

“好奇呀,就是不能进去。”

“这里除了爷爷,没一个男人。”

“咯咯,少女思春了……”

“去你的!大黄瓜!我揍你——”

“哎呀——”

一群嬉戏笑闹,丝毫不觉一个小黄点翩然而过,瞬间淹没于青山绿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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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正点,正点!”口水哗啦啦,用袖子擦了又揩还止不住,一张鼻子伸得比大象还长的闻呀嗅,啧啧,美人的肉香胜于山珍海味!至于那身细皮嫩肉的。简直叫人几百天也吃不香了,啊啊!拳头都握起来了,什么官家公子的风度,呸!名誉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巫山会,两者皆可抛!妈的!一夜风流百年不长,上了再说!

“啪——”破门而入,出浴芙蓉惊声尖叫,“呀,你——你——色狼——救命——”

“嘿嘿,小美人,你既知本公子是色狼就该知道美人绝无生命之忧哪,”入室色狼坦然脱衣,一拉见底,内边已没什么,看来他准备随时肉搏便利的。“叫什么救命呢?本公子怜香惜玉,最会滋润美人花了,哈哈……”

“啊,不要过来!”年轻少妇羞惶地后退,来不及穿衣了,她只能用一双白玉般的素手遮掩,但这儿捂住了那边又走光了,越遮越急,越挡他越痒,“啊,不行了!再不干一场我得崩溃了,宝贝!来啊——”饿狼扑食,少妇惊呼着躲过,急急$$跑向门的方向,“妈的。小宝贝不要走——”

扑倒到地上的公子爷一伸长手,已勾住美人玉足,哇!嫩哪,香呀。搓着揉着真恨不得咬上几口,“不,放开我——”

惊恐的少妇一边挣扎一边探手开门,可门被拴死了,“嘿嘿,宝贝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乖乖听话吧,”公子爷从地上爬起,几件少妇的衣裙扔进水里湿了,“瞧,你没衣服敢走出门吗?想叫四邻五舍的来看你的吗?想让你那三寸丁的老公告到官府判个凌迟处死吗?”

他得意洋洋地分析形势,美艳少妇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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