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派的生活小事 - xp1024.com
《外派的生活小事》


外派的生活小事(01-02)

作者:virgil758字数:2363远行周六,近三万英呎的高空中。

在隐隐震动的机舱里,双手握着游戏掌机,戴着耳机,专注地玩着键盘节奏游戏。

飞机走道上,空服员和旅客往来的身影,不停地闪入眼角。细碎的言语交谈声,机体隐隐地震颤声,还是不断地,透进耳机与游戏声交杂传入耳中。

没办法专心,无奈地看着完成率创新低的游戏纪录,只好关掉游戏机。揉了揉眼睛,尽管试着放松心情,但被公司丢到对岸的事实,还是在心底,留下了无奈和恼怒的情绪。

一个月前,部门经理室中。

“小申,事情的经过,已经都向你解释过了。”部门经理微笑着,向我说着今天管会议的经过。

“先不说外派有薪资加成。到那边,除了能亲身瞭解,部门力产品的完整制程,还有机会接触工厂里,一些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地方。”

“你有外貌也有能力,跟那些老油条老鲍鱼打熟关系,想来也不会是什么难事。虽然不是决策者,但总能在公司制度无能为力的地方,帮公司一把。”

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

“而且了,部门也就你们几个,除了你的工作能力和性格,你觉得其他人适吗?”说事说理,结果还是要说到情面上。

在公司中,我待的部门算是公司内的奇葩部门。力产品大大的不同於其它部门,一个大老闆心血来潮成立的部门。

部门内就几个业务和设计师,除了经理和我,其他人都是年轻女性。

别说我怀疑你挑人的标准,薪资高低和工作量分配的差别待遇,就已经让人对你生不出敬意了。

“她们和你交情也不错,你就忍心,让她们到陌生环境里受苦吗?”

对,我不忍心。所以你完全放心把我丢过去,在广阔的陌生大陆生死浮沈。

“你是男孩子,我对你的期待也更深些,期待你成长,为公司创造更多利益。”

拍肩道。

你期待的,是我消失在你眼前,让你能尽情地,徜徉莺莺燕燕轻声翠语的自我幻想温柔乡中。

我完全能理解,你那春梦般的野望。

总之,已经在飞机上,也没有理由退缩了。

『各位旅客,我们即将到达目的地。在飞机降低飞行高度时,可能会遇上不稳定气流,请系好安全带。』怕我反悔似的,飞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塞进对岸机场般,开始降落。

『啊~』一声轻喊。

突如其来的一阵摇晃,让还在走道忙碌的空服员,都不稳地踉跄了一下。

素质真不错呀,颠了一下马上站稳,若无其事的,继续忙着招呼乘客,除了我怀里这只。

趴在我怀里的身影,正不好意思的想站起来,刚刚的轻喊声也是她发出,明显菜鸟。

屈着的上半身,抬起头不好意思对我道“抱歉,希望没有造成您的困扰。”

便迅速离去。

一身身制服,包头淡妆,高佻俐落的形象,面露羞涩的姣緻脸庞。只来得及嗅到空气中残留香水味。

馨香满怀,心情大好,重要的是手臂上的触感。下压后深深的包覆量,应该有D了吧,还有小颗硬物的挤压感,看那匆忙的淡妆,该不会急着出门没穿吧。

斜瞄了眼脚套黑丝,蹬着跟鞋离去的背影,身制服束着的细腰,及膝裙裹出臀部的诱人弧度,难怪在性幻想职业中排名这么高。

闭着眼微扬着嘴角,开始忆刚刚的画面、香气,,和手臂上柔软的触感。

大楼公寓中。

“想佔我便宜,还是先乖乖帮我付房租吧。”站在特意租借的宽敞客厅中间,愉快而不屑地说道。

两房一厅一卫,前后阳台开放式厨房和书房工作室。大楼管理,刷卡进出,公共游泳池,5年内建筑,7/2层,月付3,RM。

“我这小资,从来都没住这么好,算是因祸得福吧。”略为满意地转身扫了屋子全景。

出发前半月,得到公司允许,先出差几天顺便堪察环境,和访租借住处。

不需要每日往工厂跑,有需要再过去。其它时间则负责找新素材,和协助公司与客户洽谈。

算是份自由的闲差吧。

将行李丢在床上,准备好好地清理,未来这个将近两年的住处。

走向浴室准备打些水,把傢俱上的灰尘擦拭乾净。转着门把推门进去。

『哇~』浴室落地窗前,浴缸里坐着的白色人影,狠狠地吓了我一跳。

『你是谁?』『你最好赶快出去,不然我报警了。』不安地想到,这里也是拨打吗?

“”浴缸中的女人身影并没有动静,脸只是静静地朝外望着。

对峙了一会儿,不见反应。鼓起了勇气,侧着身缓慢绕到女人面前。

浴缸中,身着白色连身长裙屈膝抱坐,及肩遮耳黑发,故意似的,修剪的上下层次分明。

望向那张,与其说面无表情,或许说表情透明更适点的年轻脸孔。未施脂粉朴素平淡,有的只是缀在细弯眉毛下,视线没有焦距的双眼。略带血色的唇,细细轻颤着,似乎在呢喃细诉着什么。

『喂!』身后传来了叫声。

心脏都快被吓出来,差点叫出声来,赶紧转身看着发出声响的人。

定睛一看,原来是房东。

签约时还见过面,是个四十岁左右,眼媚如丝、风韵犹存的成熟家庭妇。

只是手上还拿着锅铲“申先生,不好意思呀。忘了你今天过来,刚刚想到,赶紧过来招呼你。”

炒菜中?

“哈没事,我刚要打扫环境呢,还劳烦沈阿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瓦斯关了?

“那就好,这房间要的人多,当初看你斯文有礼,觉得投缘才选你,你要好好爱惜呀。”

当初能选的房间可不少,不也是见你早早守寡,才想着租你房子,算间接照顾你生活嘛。

『妈!你菜快烧焦了啦。』沈阿姨背后传来了一阵奶气的喊声。

听见喊声,沈阿姨脸色一惊,转头就往跑,边跑还边喊:『申先生,我先去忙了啊。你这丫头不会顺便帮我关火吗?等等记得带姐姐下来吃中饭。』楼梯间渐远的大喊声未歇,就见门边探出一张小脸,一样是及肩掩耳黑发,笑着的月牙弯眼,露齿灿笑的淡红薄唇,搭在明亮肌净的小鹅蛋脸上,看着很是清秀无邪。

“你就是新房客吗?要好好爱惜房子喔。不要像上一个房客,不爱乾净,被我妈轰了出去。”6-7岁的女孩,阳光地灿笑道“我有个坏毛病,就是特爱乾净,所以你们就放心吧。”毫无廉耻心地吹嘘着。

“我姓申,你高兴就喊我申大哥。大家都叫我小申,你呢?”攀攀关系,希望以后能减租。

“我叫沈思,今年7岁,还在读书,兴趣是游泳,现在最想要的是养一条小狗。”

“你说你爱乾净是吗?那太好了,以后也顺便帮我们家扫扫吧。”

“我们家就在楼下。就母女三人,打扫太不方便了。”不给我客套的机会,低头掰指数数般,劈哩啪啦已经把想说的都丢了个乾净。

“对了,浴缸里那个是我姐姐,叫沈静。”

“浴缸里是你姐姐?她怎么会在这?还有,我刚喊她都不理我。”有点疑惑的问道。

沈思已走进浴室里,缓缓地牵出了不说话的女孩,边说边道:“妈妈说,姐姐病了,什么病?等我长大点就会知道了。”脸上有着初晓世事的懵懂愁容。

牵着沈静的手,两人缓缓走到门边。

“她每天都要来的,你不要欺负她呀。”沈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话毕,门已关上。

傍晚,客厅。

躺坐在沙发上,揉着痠疼的肌肉,总算是把房子打扫乾净。

『咕~』按着肚子,从下飞机后,就没再吃过东西。

想着便走向厨房。翻开厨柜,锅具本来就有。打开冰箱,食材下午也一并买好了。

好,这就是彼岸生活的头一餐了。

“唔,就家常菜吧。一菜一汤,饭太久了,煮麵条也不错这煮汤麵不就好了嘛,傻了我。”想着便开始动手煮麵正当蔬菜汤底煮好,放进麵条时,门上电铃声响起。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这连打的速度不错呀。

走到门边,想着应该是沈思,就这一下午,想想有可能的也只有她了,过动满溢的青春。

“嘻。”开了门,果不其然,沈思咧着嘴笑得正开心。

“这么快就要我帮你们打扫了吗?”笑嘻嘻地调侃可爱的沈思。

“没有啦,妈妈说让你一起吃顿饭,说你人生地不熟的,该给你些温暖。”

说到温暖两字时,还抱胸皱眉缩脖子,装出很冷的样子。

你这是送温暖还是嘲笑人呀。

“可是,我正在煮麵呢,要不下次吧。”想着与沈阿姨中午的谈话,依稀记得是川地口音。虽然那也有不吃辣的人,但危险指数还是太高了。

“哇,我最喜欢吃麵了。”说完鞋都没脱,便从我身旁灵巧地穿进屋子,小猫似的转进了厨房。

“好香呀,欸,要不你下的麵让我吃。你去吃妈妈煮的饭菜吧。”掀开锅盖,沈思脸都快埋进去了。

“不好吧,我煮的麵味道比较清淡,你们家口味应该挺重的吧。”该挣扎还得挣扎。

“没事的,真不行,加些辣就好了。”兴奋的脸笑瞇了眼,张大着嘴,口水都快滴进锅里了。

看着再拒绝也不是办法,你有皇叔之德我可没诸葛之才,大不了今晚马桶坐久点吧。

沈家,脱了鞋,进门后。

屋中一片鹅黄光亮,再加上一些毛料制品和女孩装饰衣物,整间屋子显得和暖温馨。

一架深棕色钢琴摆放在屋角,看着琴盖有些灰尘,大概很久没弹了。

“申先生,来来来,就等你了。哎,干嘛还带东西,吃不完的。”

穿着浅灰斜肩T恤、米色棉麻休闲长裤,外罩着件纯白长摆衬衫,胸前躺着侧编麻花辫的沈阿姨,看着与下午很不相同,很是贤适大方。

招呼着我坐下,接过我手上的锅子,放到隔热垫上。

“妈,怎么会吃不完,那是我要吃的麵”沈思难得严肃着脸,对着沈阿姨认真地说道。

“嗯?原来是麵呀,懂了懂了。申先生,真不好意思,这孩子吃麵成癖,无麵不爱。”

“小思,快帮大家盛饭。我把热好的菜端上来。”

看着两人忙碌走动,便坐了下来,转头看向身旁的沈静。

“”透明的表情,沉默的气息。身上一点思绪运转的思考氛围都见不着。

这到底是生了什么病?想着也只能是精神上的问题了。

“啦,啦,半锅水,譁,譁,先煮沸,呼,呼,再调味,嘿,嘿,麵下水,噗哇”听见沈思俏皮地胡乱唱道。

已经盛好饭,人坐到我对面,脚跟开心地在地上反覆垫起放下,拿着手上的筷子互敲。这贪吃鬼模样沈阿姨也把菜端上桌就坐,直接就要大家开动。

“你一个人到这也不容易,多吃点,当自己家。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没加太辣。”说完掀起了汤锅盖。

一阵热辣气息随着锅盖掀开往上飘,看着锅中红通油亮的混浊汤水,一条没烫死也辣死了的不知名鱼类漂着,你这叫没加太辣。

“小申,还是叫你小申吧。申先生听起来像外人。多吃点,对了,你喝酒不?”

“小思,去把冰箱里的几瓶啤酒拿来。”不等我答,便吩咐下去,看来她挺爱喝的。

说完还帮我夹了几道菜,鱼汤也盛了一碗。

正在考虑要先吃哪样时,小思已经把一手大瓶装啤酒放在桌上,两个啤酒杯直接放在两人面前。

直接两杯满上“今天是你刚到,帮你接接风,来,乾了这杯。”沈阿姨说完直接乾杯了。

这豪爽的,她乾完一杯,两指掐着空酒杯晃,单手撑头,微笑看着我。看来是在评估我有多少斤两。

不犹豫,直接跟着喝乾了一杯,冰镇过的啤酒,进入喉咙顺沿食道而下,胸内一阵冰凉畅快。

“这才对嘛,你说人一世图个什么?不就是畅快嘛,婆婆妈妈的像什么话。”

说完又将酒杯满上。

惊见她再次举起酒杯,马上闪电说道:“阿姨,我酒量浅,先让我垫垫,等等一定陪你喝个痛快。”

不等她话,直接端起鱼汤喝了一口“哇靠!”被呛的够紧,这辣度有点超过我的极限呀。

见我被呛的满脸通红,笑嘻嘻地理解道:“你吃不惯,就别硬吃,其他菜都不辣,多吃点。”

说着便端起筷子,帮我夹满了一整碗肉菜。也不知所谓的不辣可性度有多高。

“谢谢,沈阿姨。你们也多吃点,别顾着招呼我。”说完便帮沈静、沈思夹菜。

一个欢快的吃着汤麵,一个碗里有啥吃啥。我完全没有帮人夹完菜的感觉。

“小思,你的礼貌呢?别顾着吃,记得帮姐姐夹菜。”说着便自己又喝乾了一杯。

“唔哇,申大哥,你煮的麵太好吃啦。比我妈煮的还好吃,以后我三餐都去你那吃啦。”

以为是客套话“呵,好呀,只要沈阿姨不反对,你爱怎么吃随便你。”边吃着菜边说道。

“我妈煮什么都行,就是煮麵不好吃,性子急又爱吃辣,煮出来的麵,麵香根本就吃不到。”

“怎么说话的?好,以后你就上楼吃,我还不乐意见你边吃边嫌我烧的菜呢。”

来性子了。

“阿姨,别跟孩子计较。来,刚说今天要喝个痛快,今天谢谢你,这杯敬你。”

我乾了一杯。

注意力被我吸引过来,沈阿姨乐呵呵与我对饮起来。

“以前的那些住户都不行,本来想着都选女的安全点,结果一个个都不喝酒,扫兴。”

“这次看到你,长相斯文亲切,说话温和有礼。想说赌一把,看来是选对了。”

沈阿姨愉快地说道。

『这世上有种人叫斯文败类,有句成语叫人面兽心。』听了她的话,不禁在心里腹绯着。

“对了,小静有到你那待着习惯,以后就劳烦你多看着,有事就叫我,不给你添麻烦。”

“没关系,反正我会常出门,你们有钥匙就自己开门进来吧。对了,小静怎么事?”

“这孩子。”“说起来话长,但总得来说就是受到过度刺激,精神有些异常。”

“医生说是一种叫解离症的精神疾病。有分很多种。”

“小静的症状是自我感消失,说是现实会变得很像作梦,像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动,却决定不了身体要做的事。”

“她的症状算轻了,生活影响不大,只是不太说话,习惯到忆里最喜欢的地方待着。”

原来如此,听说这病严重时,会出现多重人格,听她这样说,小静症状的确算轻的。

“好的,以后若是有需要我帮忙,沈阿姨不要客气,尽管吩咐。”

看着沈阿姨神色忧虑,我赶紧岔开了话题,帮她倒了杯酒,又把注意力拉了酒上。

“你也别阿姨阿姨的叫我,我也没大你多少,都被叫老了,叫我阿雪就行了。”

的确,若要说外貌长相,她保养得挺不错的,身材并没有走山,略显韵味的丰润嘴唇,经历过人事起落的慧光神色在眼珠内流转,时间洗练过的细纹在眼角反而更添风味。

“那是那是,要是你不说,我都想喊你声姐姐呢。”狗腿两句,哄哄房东大人开心不是坏事。

“呵呵,这次我真是选对人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又是一杯,母亲不好当呀。

“妈,我吃饱了,我要看电视。”沈思扬了扬空碗公,表示大人的话题很无聊,想离席。

“你老是看那些狗屁情爱电视剧,哭喊吵闹,烦都烦死人了,我们怎么喝酒呀?!”

“怎么就狗屁情爱了,你昨天不也看得眼睛都红了吗?”小思反驳道。

看着母女俩大眼瞪小眼,失笑地道:“小思,你去我那看吧,我有带些碟片过来,挺有意思的。”

“真的呀,是不是我们这看不到的,那我先去啦。”一听开心的,说完碗往水槽一放就想走人。

“等等,把你姐姐也带上去。反正她挺喜欢那边的。”阿雪说道。

“正好,我有游戏机,看你们家有钢琴,里面有键盘节奏游戏,看看喜不喜欢。”乾脆好人当到底。

牵着小静的小思过头道:“钢琴是我姐姐弹的,等等我会拿给她看的。”

说完带上门便走了。

“谢谢你呀,小孩越大,越不知道她们想要什么?”阿雪忽然叹道。

“都是这样的,不懂事到以为懂事,再到真正懂事,都是要时间的,看小孩长大,也挺不错的。”

“是呀,当初以为撑不住,到现在看着也还算顺利,不太容易呀。”说完又乾了一杯,喝水似的。

在帮阿雪倒酒时,她把麻花辫拨到了后面,露出大片雪白肩颈。

这时才发现,在酒精的作用下,皮肤发红的阿雪,其实皮肤相当的白皙。

不到半小时,两人已喝空了半打啤酒,正确说是阿雪喝完的,我只是象徵性抿几口。

长期的压力得不到抒解,阿雪找到发泄出口,泄洪似的释放着压力。

随着酒意渐涨,面部表情线条亦发柔和,眼神已找不到强撑的坚毅,看来单亲生活给了她很大压力。

“嗨,酒没了,扫兴。不过没关系,我房里还有,说完便摇晃着身体走进房间。”

没多久,便提着一瓶茅台走了出来,一下掼在了桌上,弯下腰对我说道:“白酒喝的惯吗?”斜开着的T恤领中,露出了大片沾着红晕的雪白皮肤。

正在我看得有些恍惚。

“小申,躲酒不是你这样躲的。啤酒我是让着你,现在这酒你好意思躲吗?”

眼神清醒地直视着我嘲笑道。

心中一惊,看来阿雪并不是真醉,只是装傻看我会怎么做。

“本想着第一次到你家作客,不能太放纵。不过阿雪你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舍命陪君子。”陪笑道。

硬是将躲酒掰扯成客气,可不能把她得罪了。

“我是女人,不是君子,你也不用舍命陪我。只要,放轻松,陪我喝酒,呵呵。”有点被调戏的感觉。

随着越喝越多,恍惚中,不知过了多久。

桌上除了茅台空瓶,还多了两瓶空五粮液。

“这次真的喝高了。”心里明白,但也知道,自己目前恐怕话都说不清楚了。

“看不出来呀,你也挺能喝的。”这娘们酒量真恐怖,讲话也不会大舌头。

“”知道话说不清,乾脆红着醉脸,微笑地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时间还早,再来一瓶吧。”说着又走进了房间。

你房里是酒窖呀。心里酸涩地快泛出泪水。

过了几分钟,故意喝着辣鱼汤醒酒的我,不见阿雪从房里出来。

“该不会跌倒什么的,撞晕了?”心里想着,晃着不稳的步伐走进了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就见阿雪躺在床上,胸口规律起伏,闭眼匀匀地呼吸着,睡着了?

也好,明天本来打算出门逛逛。再这样陪下去,恐怕不到中午都起不了床了。

“阿雪,你睡着了吗?我要去啰。”反正也听不到,便低头轻声地想交待走人。

本想转身离开,忽然闻到她身体传来的香味,被酒香渗透沉酿过的体香,醉人芬芳。

穿着材质柔软的T恤,平躺时衣服自然坠下,伏贴在高耸的胸口上,有D吧。

想起飞机上的D罩杯。

香气催化着记忆中的的D罩杯,手臂上柔软触感在想像中越发真实。

忍不住多瞄了几眼,成熟富韵味的脸孔,不算嫚妙但凹凸有致身材。时间在她身上,窖藏般地酝酿着高贵醇厚气息,起伏的胸部像是地窖般,隐藏着让人不禁吞嚥口水的美味。

轻喊了几声,不见应。

伏下身在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带了点放纵野性的成熟的气味。

隔着上衣,手心轻轻地抚向胸口凸起处的尖端,似乎刚刚睡着前顺手脱掉了胸罩。

掌心传来了柔软而倔强的弹性,压下却不服输似的弹着。顶得掌心麻痒,也是心底的痒。

忍不住一把握住,柔软,在指缝中溢散开来。掌控不住的,欲望般地扩散开。

『老公!』忆和快感连结似的,乳房被握住的快感,让阿雪本能反射的,抱住抓自己胸部的人。

头被一把抓住往下拉,身子侧翻,紧緻的腿顺势便跨在我的腰上。

原本沈浸在胸口香气的头,直接被双手紧抱在怀里,脸埋进了柔软的山谷中,动弹不得。

睡梦中的阿雪,似乎感到有东西抵住乳头,感到搔痒舒坦,胸口不住地磨蹭,乳头不停地磨过我的脸颊、鼻尖和嘴唇。

感到一阵不可抑制的飢渴。我激烈的想含住些东西,张嘴便将在脸前磨蹭的乳头含住,用力吸啜。

阿雪胸口抖动着往后缩,但乳头被含住,乳房麻糬似的被拉长,拉伸处更加的雪白。

『嗯~呜~』感到胸部乳头的含啜快感,阿雪口中传出阵阵呻吟。

下体亦随着呻吟声,摆动了起来,磨擦着我的腰。

口中吸吮着乳头,像是解了心中的渴,不住地隔着上衣紧抿猛吸,想填满那莫名而来的飢渴。

忽然,不停磨蹭的下体停了下来。似乎感到一阵注视的眼光。

抬眼一瞧,阿雪睡眼朦胧地低头疑惑望着,口中还含着自己乳头的男人。

“糟了这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说不定还会被抓去唱菊花台。”脑中急速运转,想着该说什么好。

“呵,不好意思,我喝醉就乱抱人,小思在我喝酒时从不靠近我的。”阿雪吐着酒意恍惚道。

“只是,你的嘴巴里含着的,怎么看着有点眼熟。”迷离的眼神透出了明显的笑意。

“呵刚刚被你抱住,可能酒喝多了口渴,想喝点东西,忍不住,就吸了两口。”瞎扯。

“口渴呀,那还不简单。”

说完,便拉起我的身体,翻身压住了我,吐着酒气的嘴便吻上了我。灵巧不见醉意的滑嫩舌头,放肆地在我口中游走,不断地勾引缠绕着我的欲望。

带着一丝唾液丝线的舌头后退,抬起的头,看着猎物似的看着我,微笑地缓慢说道:“嘴巴张开。”

被吻的脑子一片麻目,我听话地张开了嘴。

从她嘴中流下的晶莹的粗丝,倒水似的流进我的口中。并没有感到噁心,反而觉得喝下了甘甜饮料。

她的脸随着流下的唾液低下,又再次吻上了我。更加激烈的舌吻,不时用牙咬住我的嘴唇,舔着咬住凸起充血的部份,激烈的渴求。

“手~掐住~用力掐我的奶~”声音从咬住我嘴唇的牙中,命令似的传出。

双手得到解放似的,猛地抓住雪白的乳房,掐抓揉捏,白乳上被抓出条条红印。

紧贴的嘴更加疯狂的激吻,不断吐出急促的喘气声。

欲望和着酒意被催化、点燃了。

单往下伸,伸进了松紧带束住的裤头,越过丝滑的内裤,顺着浓密的阴毛,宝似的往下探。

一指指腹刮进了阴唇缝隙,手指传来了湿滑温热的黏稠感。指尖顺势便轻揉着顶端的阴蒂,轻揉着。

『啊太快了我还没心理准备呀』身体激烈的抖动,长年未有性事,她显得很敏感,对我的侵犯毫无抵抗力。

报复着她刚支配似的命令。中指无名指并起,插进了她的小穴中,不停进出,偶尔两指向上勾起淫秽的弧度,搔刮着小穴深处的未知凸起硬处。

掌心也随着两指抽插小穴,一并地紧贴着阴蒂磨擦。

『小申不不行我』话未说完,中指一阵紧紧的包覆感,掌心传来被水柱冲洗的感觉。

『哈哈』低着的头,不停地喘着气,张开颤抖的嘴角,不停滴落无力吸的唾液。

见她一副无力抖动的模样,下体一阵炙热,不停地涌入了征服和欲望的血。

站起了身子,直接拉下了裤子,将兀自沈浸在,久未经历快感的阿雪脸扳正,肿胀的阴茎便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也很久没做了,今天就干个痛快吧。』没有管阿雪说什么,下体直接抽动起来,反正她也说不了话。

『呜呜呕』充血肿胀的阴茎,不停地顶入她的嘴中。每一次顶到喉头,都会引起她近乎呕吐的呜咽声。

几分钟施暴似的抽插她的嘴巴,在阿雪眼中泛着泪光,呼吸急促的呜咽声中,我抽出了涂满唾液晶亮的阴茎,将浓绸的精液全射在她的脸上。

呼出了一口舒爽的气『全部都吃进嘴里。』低下头,愉快而温柔地对她说道。

被抽插到恍惚无神的阿雪,无意识地伸出了手指,一点一点的把脸上浓稠的精液刮下,放进了嘴里。

等到精液全数进到嘴里,再次把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吞下去。』无理地命令着她。

『咳咕呜』艰难的吞嚥声音,断续从她嘴中传出。

『吸乾净。』命令着她,将沾满精液的肉棒吸舔乾净,於是阴茎又是一阵温热吸吮感。

站着俯视高潮脱力,而躺在床上满脸满足的阿雪,心里有种奇怪的念头。

“阿雪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要不,再多试一点?

直接在她腿间跪下,双手抓向她的双乳,用力的揉搓『呜啊小力点嘛』娇媚地声音。

“嘻,想清楚,是要小力?还是大力点?”调皮的语气,嬉戏般问着她。

“我喜欢哎唷还是大力点好。”这是M属性确定了吗?

拉过她的双腿,将仍穿着的休闲长裤与内裤脱下。

将她的膝盖屈起后,双手扳开大腿内侧,头往她的下体靠近,享受似的深吸了一口气。

抬起头看着双手撑起身子,半躺着的她,邪邪地笑了一下,也不说话,迳自地微笑看着她。

『你倒是快点,别杵着不动呀。』焦急说话的同时,伸出一只手往自己下体摸去。

『好痒,好热呀,你快点啦,随便你折腾。』抠着下体,喘着气求道。

眼前充血绽开的花蕊,随着抠弄,呼吸般地弹洒到我脸上的爱液,也浇向我心中乾涸的妄想。

下体又一阵充血,阿雪的吟声浪语,搔痒似的爬搔着我想操她的欲望。

『你说的,随便我,真的?』确认似的,又重覆了她说的话。

『对,只要能让我舒服,都随便你。』手指抠着下体的速度又加快了,嘴中不耐地娇喘道。

伸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她面前,不等她说话,直接到底地插进了她的小穴。

『啊』来不及呻吟,我便两指放进了她张大的嘴里,细细搓揉着滑嫩的舌头。配着我的手指,嘴唇像吸着肉棒似吸啜不停。

『嗯呜啧呜』阴茎并没有停止抽插,浪叫呜咽声拍似的配的此起彼落。

『噗~噗~滋~噗~』下体不断传出干穴的声音,水啧沾黏拍击声不断。

这时看着她丰腴的臀部和大腿,涌出了一直以来都没停过的想法。

直接将她侧翻成跪姿,在一声顶到深处『啊~』的淫叫声中,由背后猛力插入。

征服似的,望着她臣服低下的头,伸手在她雪白的臀部拍了一掌,丰腴的美臀瞬间红出了一个掌印。

她也在惊喊声中抬起了头,顺势便拉住了她的手臂,往后一拉,由侧面亲吻着她的唇。

富有弹性的臀部,在每次下体用力的撞击时弹出,又因为手臂被拉住而,就像圈似的轮转不停,没有止境的猛力抽插。

闲着的手,不时用力的拍打着臀部,每次都引来一声带着疼痛感的浪叫。

阿雪敏感的身体,似乎经不起这么长时间的抽插,率先靠近了终点,由阴道内传出收缩痉挛。

阴茎被阴道壁挤压着,龟头敏感处被肉壁无缝地填满、磨擦,迅速的膨胀、抖动。

同时间,在阴道壁突如其来猛烈蠕动刺激下,龟头顶端的裂口,向着阴道尽头的花心,猛烈地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尽情地喷洒在穴内每个角落。

下体内被猛烈地灌注精液,阿雪被我抓住后仰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下体不断紧缩,将尚在阴道的阴茎严实地包裹着,似乎绝不允许一丝一毫的精液流到阴道外。

见到阿雪失神乱颤,双手由后方环住后仰的她,两手扣住双乳不停地用力搓揉。嘴也没闲着的,含住了因高潮而略为吐出的舌头,用力的吸吮。

直到阿雪停止颤抖,全身瘫软的趴在床上。

喘着气的两人,并肩躺着,“哈~哈~哈~”“你干嘛那么用力啊?”阿雪神后,慵懒地问道。

“用力不好吗?”贼贼地反问着她。

“好是好,就是我会没力。后面你要怎么搞我,我都没办法反抗的。”无奈地笑道。忽然想到刚刚被欺负的惨状,负气地反身又趴到我身上,舔起了我的乳头。

一阵颤抖“就是要让你随便我搞,想插哪就插哪,用精液把你小穴灌满。”

笑道。

“这样,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你要娶我吗?”阿雪听得满脸通红,仰起头道。

“当然,该负的责任不负,那还是人吗?”我突然认真地说道。

“”“唉,其实你不用担心这问题,我会处理的。”

“不过,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她有点不安地求道。

“你说?”

“小静的病情,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好转。你能帮我照顾她吗?”她满脸忧容地询问道。

“”我有点不太确定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要我娶她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小思是个单纯的孩子,要她照顾姐姐,一来力有未逮,二来会担误她的幸福。”

“我物色照顾她的人很久了,但是总找不到意,想不到你第一天来就顺便满足我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说道。

“并不是全由你照顾,我也会陪着你们一起生活就像我们刚刚那样”她接着有些不安地说道。

“我可以理解成,你要陪着小静,一起跟我”我有点讶异地问道。

“她如果可以,自然是最好,孤独地终老一生,会是很悲凉的人生。”阿雪感慨地说道。

“那就看情况决定吧,毕竟她现在这样子,受点刺激说不定都会更严重。”

我肯定地说道。

“也是,所以了,当妈的,也只能先替她受着她那一份,让你折腾了。”声调逐渐扬起的娇笑声。

“你确定她肯让给你吗?说不定等她好了,会跟你要来呢。”我失笑道。

“到时,我可没东西还她。那就麻烦你,再多给她一份啰。”她开心地笑道。

说完嘴巴又靠向我的下体,刚射完精的萎靡肉棒传来一阵温热感,又在阿雪的吸含下胀大起来。

房间中,又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荡浪叫声。

2假日周日,沈家,清晨。

昏沉的意识,脑袋仍残留着酒精肆虐后的胀痛,深吸着气,舒缓着不适。

“嗯。”一声呓语般的呼吸声,伴随着轻微的翻动腾挪,从怀中传出。

睁不开眼,手摸着翻动的源头,温暖的皮肤触感传来,逐渐地唤醒朦胧的意识。

“好像有四次吧。”好不容易略为撑开的眼皮,看着怀中匀匀呼吸的白嫩身躯。

想着昨晚的纵情欢好“这是一次把我几年的存货榨乾了呀。”苦笑着。

抚着抚阿雪光滑的背。这只飢渴的四十母老虎,也不知熬了多久?才会有这样的食欲。

看向墙上时钟,才六点呀。还够时间洗个澡,悠闲的吃个早餐。

想着原本计画,趁着上班日前,先熟悉周遭的环境,以后也方便自己安排行程。

不过,看着怀中的阿雪“也许有个人带路会更方便点。”恶作剧地向她鼻头吹了口气。

“呜。”只是不耐地搔了下鼻子,再睡。

向耳朵吹气“呜”抓了下,还睡。

手指搔了搔胸口低处“呜”向怀里钻了钻,继续睡。

“吓!”终於,在我手伸向她的乳头,突然地掐了一下,她醒了。

“呜,你要吓死人呀,干嘛不多睡一会儿。”撑开的眼皮,没有焦距地望着我,满是鼻音不满地说道。

“你不觉得,现在是好妈妈起床,为孩子做早餐的时间吗。”我想起了小静和小思。

昨晚的狂放性交和纵情浪叫,也不知道小思是不是听到了?

“对呀,是该起床煮吃的了。已经多久了,没有像这样身心舒畅。”说完微笑地看着我。

呆了一会儿“你不担心昨晚的叫声,被她们听到吗?”我有点无言道。

“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越是刻意隐瞒欺骗,就越是要花功夫去遮掩圆谎。”

“她不问,就让她自己想。她问了,就好好的跟她说。”诉说着自己的育女方式,她正色地说道。

看来即使是严父慈母兼於一身,她也不曾因为艰难,而疏忽了对於两名女儿的沟通和思想教育。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出去,跟她们好好地沟通沟通吧。”

“不过,光着身体说这些话,挺没气场和说服力的呀。”手指捻了捻她的长发,嘿嘿笑道。

“这么早,还没起床吧。要不,我们再来几次吧?”乳头传来了湿滑地舔舐感,这是她应我调侃的方式。

这要命呀“我们时间这么多,你还怕吃不到吗?”捏了下她埋在怀里的鼻子道。

穿好衣服,走到了客厅,看着餐桌上依旧杯盘狼藉,所有东西都不曾动过,感到有些奇怪。

“这怪了,照理说小思看到,会帮忙收拾乾净的?”背后跟着走出,手指顺着头发的阿雪说道。

说完走向了两个女儿的房间,打开门探头进去看了看。

“不在!”先是有些呆滞,接着有些紧张地走到我身边说道。

拍了拍她的背“会不会是出去散步之类的?”温声地安抚道。

“她们平常能比我早起就好了,小思更是不到上课前不起床。”

“该不会是”想到什么似的。我边说,边拉着她往门外走。

打开了自家家门,直接看到两个躺在沙发上的身影。

“”“我说你带的碟片是什么?抗战纪录片吗?居然能看到睡着。”阿雪无言地说道。

走到未关的电视前,将电源切掉“也就是一些偶像剧,几个比较受欢迎国家的。”我有点受打击。

“小静,小思。”阿雪走到沙发边,轻唤着两人的名字。

“妈。”小思缓慢睁开眼,唤了声。接着便揉了揉眼,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阿雪则扶起仍然恍惚未觉的小静,理了理她的头发和衣服。

“怎么就在这边睡着了,干嘛不家睡?”阿雪有点生气地问道。

“呵,呵。”“因为太好看了,不知不觉就看到睡着了。”看到妈妈生气,小思傻笑装乖地答道。

心中某种崩塌的信念,似乎又缓缓恢复了“呵,你若是喜欢,就带去看吧。”

我大方地说道。

似乎是怕妈妈责骂“谢谢申大哥。我们昨晚睡得晚,我带姐姐去接着睡哈。”

拉着小静便逃开了。

正想问阿雪今天的行程“对了,昨晚为什么不乾脆叫我们去睡呢?”小思头在门边探出来问道。

“”这劈头杀来的问题把我问傻了,怎么答才好呢?

“他还不是疼你们,看你们睡得好好的,不想叫醒你们。”阿雪很自然地接过了问题,扔了去。

“哦,谢谢妈妈,谢谢申大哥。”听到答案,又笑嘻嘻地拉着姐姐走了。

“我记得你不是说,她问了就好好跟她说吗?”有点刻意地坏笑着问她。

“难不成要我跟她说,昨晚呀,我忙着跟你申大哥做爱呢,没空。”她没好气地刮了我一眼。

拉住我的手“别说她们,就是我到现在都还会想,为什么把身子给了只见两次的人?”她凝视着我道。

“有想出为什么吗?”我握着她的手,接着她的话问道。

环住我的腰贴着我“想起来离谱,答案是在我们第一次做完,才听你说的。”

仰视着甜蜜的笑容道。

“你说,我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呀?!”总是能让人跟着微笑的笑容。

伸手捏捏她的脸“我猜也是,那你帮我们卜上一卦,一会儿,会不会一起洗个澡?”不正经地陪笑道。

额头被轻拍了一掌“想多了,她们能真的去睡呀。得去准备早餐了。”

果然很瞭解自己的女儿。

“吃完早餐呢?你今天有什么事要忙吗?”顺势便问了问她今天行程,想拉个地陪。

“嗯~”“早餐、整理昨晚弄乱的地方、洗洗衣服,应该就这样吧。干嘛这样问?”她想了想说道。

“想请阿雪姑娘陪我逛逛,瞭解住家四周环境。不知阿雪姑娘肯不肯赏光?”

刻意风雅的陪笑问道。

她勾住了我的手臂“当然好呀,我也很久没逛街了。申公子这般多礼,小女子如何能拒。”笑道。

好久没逛街呀!听出了关键字,今天到底是谁陪谁逛可难说了说完便准备走人“等等洗完澡,记得下来吃早餐呀,死鬼。”走前,还用妩媚地眼神勾了一眼。

关门前被那一眼勾的,濒临掏空的下体,抗议似的抖了抖。

“革命大业未成,同志仍须努力呀。”自言自语地走到沙发前,收拾起堆放在桌上散乱的碟片。

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掌机按了按“这还让不让人活啊。”看着所有曲目纪录都被刷新,无言地说道。

收拾乾净,拎着换洗衣物,便走向了浴室。

早上,沈家,餐桌上。

“申大哥,碟片别借我了,我去你那看就好了。”趴在桌上,啃吸着荷包蛋的小思,语音不清地说道。

漫不经心拨着盘中煎火腿肠“为什么?在家看不是更好吗?”我有点不解地问道。

“妈妈以前说过,要怀着感恩的心接受别人的餽赠。一个人在家里开心,那不好。”头头似道地说着。

“不就是想多吃点麵食嘛,你是想着债多不愁吧,别把大道理往我身上砸。”

还在厨房忙碌的阿雪,头都不的把话拍了去。

“对了,昨晚游戏是谁打的?”忙着和缓气氛,试着把话题拉开。

另一方面,自己也有点好奇,到底是哪个妖孽?第一次玩就不只上手,还上天了。

“我可是忙着看影片呢。”趴在桌上嚼着食物,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小静。

“”依旧沉默的小静,盘里有啥吃啥。

“昨晚,看影片前,把游戏机拿给姐姐,就没怎么管了。怎么,很糟吗?”

小思头转过来问道。

“不,玩得很好,比我好太多了。”有点苦笑地望着她。

擦着手走出厨房“我记得你说过是节奏类的游戏吧,那不奇怪。”阿雪瞭然地说道。

“小静以前的钢琴老师,也说过她很有天份,只是不太专心,现在这缺点反倒没了。”摇着头苦笑。

放下筷子,走到钢琴边,把灰沉抹去掀开了琴盖“几年前学琴时,是因为心情不好,想抒解压力。”

“也许你可以试着,让她继续弹琴,状况或许会变好。”向阿雪说完,伸手便弹了一段前奏。

看着我弹琴“本以为她没办法,所以没试过,或许你说的对。”睁着略为惊讶的眼神,她点头说道。

“等会儿,妈妈要带申大哥,去熟悉环境。中餐刚刚已经先弄好,你们饿了就热着吃吧。”阿雪道。

“蛤?我也要去,要去要去要去嘛。”抓着阿雪的手,小思犯起孩子气,嘟嘴地撒娇喊道。

“我们不是要去玩,也没啥好玩的。你的影片不是没看完吗?”助攻似地从旁帮阿雪解释道。

“来帮你们带些好吃的,你乖乖在家帮我照顾姐姐。”阿雪笑笑地,摸了摸小思的头道。

“说好了呀,记得帮我带公车站前那家麵店的麵,他们麵揉得好,吃起来香。”

小思开心地忙说道。

“这么贪吃,以后遇到哪个煮一手好麵的男人,随便就把你骗家了。”阿雪无奈地对小思说道。

“那可不行,除了煮好麵,还得做其它好吃的东西,像妈妈一样。”开窍似的,小思黏在阿雪身上笑道。

多好的画面,如果小静能恢复正常,这幅画面应该会更温馨吧。

近中午,地铁行驶中。

握着柱子,将阿雪护在胸前,卡在了车门开口门柱夹角。

人实在是太多了,这周末临近午餐的时间,城市内只要有腿的,似乎都携家带眷出门,车内别说挤成沙丁鱼罐头,我都快被挤成肉酱罐头了。

“嘻。”胸前的阿雪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

“好久没出来了,没想到居然能挤成这样。”大概觉得新鲜,很是好奇的紧贴在我胸口,四处望着。

“瞧右边站在椅子前的女人。那被挤到往前贴的样子,那表情”说完轻推了下我,要我往右看。

瞧见有个正装年轻女人,不断被后边的人推挤,下半身不得不前靠,都快抵住坐椅子上老先生的脸。

“我倒觉得老先生比较可怜,你看他那眉头皱的。”我也轻声了她。

只见老先生皱眉闭目,满头大汗。估计那女人身上喷了香水,四周又飘着汗臭味,那味道太绝了。

“噗。”突然左侧传来忍俊不住地噗嗤笑声。

两人转头看眼左侧发出声音的男人,一个四十初头,抓着飞机头,穿着衬衫和休闲长裤的男人。

看那脸上不羁的表情“那是我爸,刚还跟我抢的座位呢,哈哈。”下巴朝椅子上的老先生扬了下道。

看着又是一副不是冤家不聚头的父子胡闹剧码,这嘲笑够幸灾乐祸的呀。

“你不帮他解危好吗?估计令堂见了都会想杀人了。”看着这人有趣,就笑着刻意地攀谈了起来。

抠了抠鼻头“没事的,我妈在场的话,估计会笑得更大声。”很理所当然地笑道。

胸前的阿雪掐了下我“那是感情好才能这样,真羨慕两位老人家感情这么好。”

圆滑的处世之道。

“那是,没有摔桌椅只砸杯盘,我也觉得家里算够温馨了。”若有所思地微笑道。

“只可惜,现在我妈不在了。若有人能摔摔东西,我也觉得是好事。”渐淡地笑容已消失在脸上。

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是我失礼,请见谅。”我镇重地向他低了下头说道。

“没事的,几年前的事了。今天刻意不开车带他来搭地铁,就是想沾点人气。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好笑。”说完,头一转,又是一副欠揍的嘲笑表情。

“很高兴认识两位,看来是出来玩的情侣,玩得开心点。”没等我们应,便转头看向车窗外。

下了车,在附近的美食街,找了家有空位的小馆子,就顺道吃起了午餐。

“这附近,就是以地铁各个站点发展起来的。你以后想到这附近逛,搭着地铁其实也挺方便的。”阿雪边喝着汤边说道。

“有什么特殊的景点吗?例如庙宇古刹、江河大水坝或名胜古蹟之类的?”

就着自己的喜好问道。

笑瞄了我一眼“看不出你还挺有情怀的呀。这些地方都在比较远的地方,以后有空我再跟你讲讲。”就碗吃了一口麵,嘴里嚼着麵说道。

“其实,这里也就跟大部份都市一样,哪人多哪就有生意,人也朝了生意好的地方去,没有什么别的。”讲着很一般道理似的说道。

『嗯,真要这样说,其实买份地图导览,再上查查店家评价不就行了吗?』心里头想着,当然不能说出来。

“等等陪我去商场买东西吧,有好多东西都缺了,这几年都没时间出来买。”

阿雪带了点兴奋说道。

望着兴奋说着话的她,笑着脸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目的还是得以她为了。

三个小时后,商场内。

在试衣间门口,排排坐着一堆男人,各个苦闷着脸。

滑手机的、发着呆的、拎着孩子逗弄的,还有就是装着笑,看着阿雪站在我眼前。

“你说这件如何?我觉得上一件比较好呢。”撩起红色小碎花深蓝底短裙裙摆,阿雪问道。

感受左右传出灼热视线,集中在她雪白大腿上,赶紧伸手压下她扬起裙摆的手,很诚恳地说道:“虽然我也觉得上一件比较好,但是每件衣服都有不同风采,硬要说哪件好看的想法其实不对。”

“我想应该两件都买,这样在不同时间、不同人眼里,就会有不同的感觉,你说呢?”虚伪。

两眼发光的阿雪“这样不好吧,太浪费了。”明明嘴角都快笑裂到腮边了。

“就当是见面礼吧,昨晚让你这么辛苦,我也不太好意思。”站起身在她耳边轻声调笑道。

两手提着几袋东西,再不想办法制止她,恐怕就不是不好意思的问题了。

“坏死了你。”“好吧,都包起来,时间差不多了,该去了,别让她们等太久。”终於走向远方两人的后方,传来了谈话声。

男人:“你花太多时间买衣服了,时间应该花在更重要的事情上,这不是明显易懂吗?”

女人:“我觉得,刚刚那个男人说得比较对。”“店员,这些试过的衣服都包起来。”

程的地铁上,“下次我们出门应该斟酌下时间,太会选了咱们。”我挤压在车门口夹角动弹不得。

两手挂满了提袋,没办法抓住握把。怕重心不稳,所以换我被阿雪护在夹角“呵,辛苦你啦。”阿雪伸手帮我擦擦汗,对我笑道。

一手握着握把,一手微握抵在我胸前,被人潮挤得紧贴着我,她的处境似乎也没多好。从我的角度看去,后面的人,几乎也是零距离紧紧地贴着她。

看着头伏在胸前的阿雪,也是额头渗着细汗,感觉这车程时间,被相对地拉长了很多。

过没多久,发现胸前的阿雪,胸口喘气的起伏变大了,脸上也热出了红晕,连忙问她:“你还好吗?累了就趴我胸口歇会儿。”担心她太久没出门,不适应这种紧迫的生活感。

轻摇了下头“没事的,就是热了点,你的胸口借我。”笑笑地说完,便低额靠在我胸口。

在阿雪间断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时而紧握的拳头抵住我胸口中,地铁终於到站了。

在门口的我,马上就踏出车门,顺便带着拉了我手的阿雪出来。

阿雪松一口气似的,晃了下扶住我,低下头深深地调整着呼吸。

将她额前发丝往耳际上顺去,牵着她便慢慢走到一边,在等候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

等到站的地铁车辆,又载满了开走,等候人潮已退,空荡无人时,她才抬头委屈地抓着我说道:“刚刚有人从背后摸我,一直摸个不停,手还伸进裙子里了。”眼睛泛红地说道。

阿雪出门前,换下前一夜未换的衣物。

套了件驼色的宽领七分袖连身膝上裙,一色黑长发未系地自然飘荡,亮红唇蜜抹在丰润嘴唇上,搭着平粗眉和成熟的目光,在外偶显紧张严肃的神情,让她看起来端庄美丽而不易亲近。

看着看着,想着昨天拿着锅铲那份亲切家常,到底是怎么来的呀?

只是,现在这份端庄却因双眼含泪,而倍显楚楚可怜。

“我的衣服薄,很容易就能隔着衣服摸到里面,刚刚差一点就叫出来了。”

羞耻渐红的脸。

把她拥在怀里“没事,没事,下次咱们不搭地铁了,搭出租车也行。”我轻声安慰道。

即使在床笫间,可以毫不介意我的种种放荡言行。但是面对陌生人的无礼冒犯,她还是本能地排斥。

“别怕,看你难过,我都要心疼死了。”“下次记得要跟我讲,别一个人忍着。”我又道。

“还下次呀,就是怕你生气闹起来才不说的。想着摸几把也就算了,谁知越来越”脸颊红透说道。

的确是挺生气的“有看长什么样子吗?我们去警局调录像,看能不能抓到人。”

抓到还不阉了。

“没有,贴得很近,我又转不了头。车门一开人潮就乱了,根本不知道是谁?”

她叹道。

“没事,我好多了。你不要太担心,也彆气了。”看着我皱起的眉心,她帮我揉了下说道。

“就是”“我内裤都湿透了,想找地方换一下。”嘴巴贴近了我耳朵,面红耳赤地轻声咬道。

车站内,女厕外。

两手提着提袋,因为车次轮替,人潮来去,现在刚好处於人潮低谷,我很轻松地站在厕所外等。

阿雪的声音『小申,小申。』听见阿雪在厕所内喊了我几声,左右看了下刚好没人,便蹑手蹑脚走进去。

“什么事?”我怕有人进来,赶紧问道。

“我拿错袋子了,这里面装的不是我的衣服。”隔着门,阿雪小声地喊道。

“开门,我把衣服给你。”紧张地拎起几个袋子,准备递给她。

就在门打开的同时『叩,叩,叩。』厕所入口转角传来了跟鞋的声音。

一紧张,说都来不及说,直接钻进了刚开的门中,反手便推上锁。

『』摀着阿雪的嘴,手指笔了笔门外,嘴巴无声地说了『有人』二字。

厕所内只剩跟鞋走动的脚步声音,我连喘气都不敢喘太大声。

过了会,脚步声在流水声止后,渐渐地远地。

“呼。”喘了口气,才得空看向阿雪,她也是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不好意思,刚那人忽然进来,我不是故意的。”公共场所,还是觉得行为有些出格。

听着我略显正经的声音“没事,我们都什么关系了。”阿雪反倒是安抚似的调侃起我。

看她没放在心上,才放心的仔细看了下环境。

四周空间不大,除了坐式马桶外,剩余空间,差不多也就只能站两个人。

阿雪就坐在马桶盖上,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裤,难怪要喊我进来,连身裙都脱了。

“刚刚进来才发现,裙后屁股的位置,有一团髒东西。所以才叫你进来。”

她愧疚地道。

翻看起她挂在壁上挂勾的衣服,很明显就发现那一团『精液』,我颇恼火。

“这傢伙倒也有趣,这不长的时间,摸一摸都能射得出来,不是有病就是想像力丰富。”气极反笑道。

阿雪抓着我的手“所以才喊你进来,这衣服我是怎么也不想穿了。”厌恶地看了遗留物一眼。

这时,门外又传进了渐近的对话声。两人马上停止对话。

两女声“人真多呀,挤死我了。”“急死了,还好厕所没人。”对边的厕所,响起了两声锁门声。

随着水落声『滴哒』响起,无法对话的两人只能互望。

想起刚刚阿雪说的『内裤都湿透了』忍不住,好奇地朝下望了去。

只见阿雪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似乎因为空调,雪白裸露的肌肤略为颤抖。

穿着内衣裤,双手抱胸,上胸略挤出罩外,嫩白大腿拢夹紧,穿着白色系带尖头跟鞋的脚,为了平衡脚后跟高度带来的不稳,由膝盖到脚向外逐渐张开,看着很是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而且眼神随着我打量的位置移动,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脸颊又渐红了起来。

伸手掐了我腰间肉一下,眼睛凌厉地狠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警告我别轻举妄动。

仗着无法说话的劣势,或者说是优势。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锁骨下细嫩肌肤,嘴角泛出灿笑。

她连下唇都咬着了,看来是对我的挑衅极度不满。一下双手十指狠抓我两侧腰肉。

『』叫不出声的我,只好张嘴无声呐喊,那感觉太酸爽了。

狗急跳墙,就在痒痛交杂中,不甘势示地弯下腰,舔了她一口,从下巴到额头。

被舔傻的阿雪,都忘了还在厕所『啪』一声,一巴掌就拍在我胸口。

“什么声音?”对面隔间传来。

“不知道,我以为是你?”另一间隔间传来。

“不好意思,我打蚊子呢。”阿雪急中生智道。一边隔着衣服掐着我的乳头,以示惩罚及不满。

“哦,空调也有蚊子?这蚊子不怕冷吧?”打了两声哈哈说道,便重归寂静。

两手还掐着我的乳头左右旋转着,我皱着眉手十,紧咬着嘴唇,哀求似地望着她。

看我欲哭无泪的倒楣样,她的怒气渐息,便松开了双手,换她挑衅似的笑望着我。

随着两名上厕所的女人离开,她神气的低声说道。

“看你还敢不敢在外面调戏我,下次再不乖。”“哼,掐死你这两只不怕冷,也不怕死的蚊子。”说着姆指和食指尖,狠狠地空攥了一下。

痛极的我哪敢再说什么“好好好,我再也不敢。下次,一定,只在家里调戏你。”哪里怪怪的?

刚说完双乳又被狠狠掐住“你~说~什~么~”阿雪似乎喜爱上了这个动作。

乳头从葡萄乾,到被升级话梅乾的过程,就再也没人进来过。

直到两人先后,偷偷摸摸走出厕所。

傍晚,沈家,家门口。

气嘘嘘地放下提袋“你说她们是在这,还是在楼上?”我问道。

“还用说吗?肯定还在楼上,小思那ㄚ头可以在电视前坐一整天。”她理所当然道。

“那上我那吃吧。把东西拿进去放,吃的东西带上就行。”空下的手,不由自地揉了揉双乳。

这女人狠呀,说发飙就发飙,脆弱的小葡萄都掐这么大力。

“疼吗?”看我揉着胸,她乐得笑出了声。

“嘿,痛表示血液有在流通,好事。有机会我也好好帮你舒筋活血吧。”说完便绕到她身后,往双乳一握。

似乎是因为在家门口,阿雪显得没有像在外面那般牴触。只是啐了一口,便喘着气乖乖地任我揉着。

“你不觉得,这里也是户外吗?说不定电梯就上来,邻居开门出来,或是小思突然走下来。”

我忽然觉得,在阿雪能忍受的道德极限忍受度游走,让我有些兴奋,忍不住开口问道。

乳头被轻轻搓揉着“不不会的,这时间都在吃饭,很少有人走动啊”

抖着颤音轻声道。

话刚说完“你们来啦,在干嘛呢?”小思的声音,便从身后楼梯间传来。

因为是背对着,所以小思只能看到我们的背面。迅速抽出伸进上衣里的手,缓缓地转过身面对她。

“嗯,我们在考虑要不要学学防身术,那些歹徒太坏了,该好好学学。”根本在说揉着奶的我自己。

快步走向我们“这样呀,我好饿。妈,有带吃的来吗?”看来完全不在意防身术是啥。

“有,有,买了你要吃的,还有很多好吃的小吃”还红着脸的阿雪,露出笑得很假的脸说道。

“太好了,姐姐跟我都饿了。所以我还想着下楼拿点吃的上去呢。”兴奋地掏出钥匙开着门说道。

“刚好,那就拿上去吃吧等等,你说小静饿了?你怎么知道?”阿雪听出了不对,急忙问道。

推开了门“对呀,她刚刚说了『饿』字,大概下午琴弹太多了。”接过我们手中的提袋,继续说道。

楼上,客厅中。

没有管小思的胡吃海喝,阿雪盯着静静吃饭的小静,似乎想从动作中读出什么想法。

“你先吃吧,等等再看看小静的状况。”说完夹了菜,放在三人的碗里。

终於端起碗吃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开口了。”有点心不在焉地吃着。

“或许就像你早上说的,接触她喜爱的事物,能帮助她脱离困境。”阿雪接着说。

“一定可以的,你要对她有信心,因为她是你的女儿。”语气肯定地说道。

“对呀,就像我,我也是让你很有信心对吧,妈。”小思抬起猛吃的头,信心十足地说道。

看来这孩子也不是真傻,该说的话一点也不会少说。

轻抚了她的头“对,你们两个都是妈的好孩子。”阿雪有点安慰地说道。

“小思,这是申大哥的家,等等吃完记得收拾乾净,不要乱来知道吗?”

在吃完后,看到阿雪心不在焉,便开口邀她去散步。出门前,阿雪对还没吃饱的小思说道。

行了个可爱的军礼“知道了,你们安心的去吧。”我还早登极乐呢,这说话技巧还得调教调教。

公寓大楼附近的大型公园。

走在路灯昏暗的假湖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部份都是围绕在小静身上。

“你说,她要是一辈子都好不了怎么办?”认识我后,她的负面情绪似乎有了出口。

搂着她的肩“既然医生说她症状算轻的,那表示要治好的机会也相对高点。”

“再说,她今天不也进步了吗?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目的地不会太远的。”

鼓舞着她的说道。

“能认识你真的是太好了。”似乎无法表达谢意,只能紧紧握住我的手。

走着走着,两人走上了众多土丘上的其中一座凉亭。

十几米的高度,让视野得到了极大的延伸。

两人扶着凉亭边栏,看着远处的市景繁华,在这时间,除了虫鸣,凉亭四周显得极为安静。

靠在我胸前的她,突然抚了抚我的胸口“还疼吗?”似有愧疚地问着我。

“怎么会,这是普通人想要还得不到的&39;&39;惩罚&39;&39;呢。”看她心情好转,便转着话题道。

头刮了我一点“就你这轻浮样,就该再多掐几次。”说完手又往我胸口掐去。

只是这力道轻了很多,就像是爱抚搓揉般,让疼痛的双乳,在已有的刺痛中有点舒爽。

伸手将她扳正面对自己“你说在这样的公园,有多少像我们这样的人?”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是说?”她不解地问道。

低头亲吻着她的唇“像我们这样在户外,行夫妻之礼的人。”声音从唇齿间传出。

推了推我的胸口“这边可能有人,被看到不好。”她有点排斥地说道。

一只手伸进她在厕所换下的米色丝质衬衫“不会的,一路上我都看过了。”

我不无唬烂地道。

一路上的确是没见着人,但那也只是指一般道路,道路边可是有广大的草坪。

“看着万家灯火做爱,应该挺有感觉的,你觉得呢?”手穿过胸罩底部,开始缓缓地揉着。

被冰冷的手碰触,她的胸部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呜哪有你这样的,不是要陪我散步吗?”她道。

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揉捏着“现在是散步过后的自由时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她被搓揉的有些燥热,胸颈开始云雾似的,冒出了片片红晕,下体也有些晃动。

口中唾液也逐渐溢出,吻得两人口中『啧』『啧』水声作响,不禁开始吸啜着。

在我吸啜着她的舌头时,她的身体不住地往我身上贴,微微发抖,兴奋?或是感到羞耻。

“你会冷吗?我记得今天在地铁上被弄湿的内裤,已经换掉了呀?”有点恶意地问道。

或许是想起在地铁上,被迫感受爱液氾滥的感觉,她手指掐住我乳头的力道又加大了。

不打算应她抗议似的,将手放在她从短裙中伸出的长腿上,轻轻地抚着,安慰她的不安似的安抚着。

轻抚似乎起了作用,她略粗的喘息缓了下来,掐住乳头的力道也再次减弱。

知道她刚想起,那在公众场被侵犯的耻辱感,便想着再帮她一把。

左手迅速地伸进刚买的小碎花短裙,直接就着新换的丝质内裤,轻轻揉起了阴蒂。

触电般似的,她夹起了双腿。被夹住的手动不了,但是手指依然能够轻轻地按压轻抚。

如此起起伏伏,情绪高低升降,她的理智不知道被羞耻感折磨的,还剩下多少?

『呜~』被吻住的唇说不出话,只能呜咽底传出抗议声,然后消失在我嘴里。

随着轻触阴蒂的时间加长,阿雪双腿夹住我左手的力道逐渐减弱,最后乾脆放开,让我轻易地攻城略地,将手指伸进了阴道中。

手指一伸入“啊~呜~呜~”阿雪敏感地喊出了声音。

抬起了吻着的唇,望着她的眼睛,那泛泪委屈的眼神,让人好心疼。

“不要这样看我,我疼你。”温柔地说完,将阴道中的手指抽出,慢慢地放进嘴里吸吮着。

她抿着的唇,缓缓张开“我我想想要”放入嘴中的手指,似乎让她想到了某些画面。

说完动将我口中的手指抽出,缓缓地含进了自己的口中,学着我吸吮舔啜。

慢慢抽出了手指“想得到,还得先付出。”将她按下,下体传来瞭解扣拉炼声,接着便是一阵温热。

并不急於抽动下体,只是就着阿雪口中温热,看着她晃动的发丝,加温似的鼓动逐渐胀大的阴茎。

随着阴茎渐渐胀大,阿雪的吸吮力道不断加大,像是鼓舞着彼此般,竞相比赛追逐。

停止了吸吮“可以了吗?”阿雪抬起头,皱着眉红着眼,忍耐着搔痒般问道。

人在不熟悉的环境,总是会不安,希望藉由熟悉的人、事、物得到安定感。

在这几乎没来过的凉亭,更别说在这开阔公开的做爱,熟悉的,只有我。

拉起她“转过去”在她转过身同时,一只手缓慢地揉着短裙下的柔软臀部。

另一只手则徐徐拉起他的衬衫衣摆,让胸罩已被拉开的双乳露出。

并没有脱下她的内裤,而是直接将阴茎隔着丝质内裤往阴道内塞。进不去,欲望也发泄不出来。

像是被搔痒般,她开始配着我摇晃着下体,不安地摇晃着,不满足地摇晃着。

转过张口喘气的脸“快点,别玩我了,快插进去。”

“我是在玩你呀,你没感觉我的肉棒已经进到小穴里了吗?”故意地笑道。

低声喊道“才不是这种玩。”豁出去似的,斜着身子握住了阴茎,越过了内裤,一把塞进了小穴。

忍不住叫出『啊~』感受到已湿润到快滴出爱液的阴道,除了温滑的磨擦外,还有频繁地收缩。

『呜~好爽~』阿雪也同时娇喊出。

『啊~啊~啊~』动不停地前后晃动着臀部,阿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拉过她一只扶着围栏的手,对着转过来的脸说道:“对,就是这样,再大声点,就能把其他人都叫过来。”灿笑的脸,突然皱成了一脸无辜地说道。

“到时候,就不是只有我干你。我可能还要排队、抽号码牌,才能插你的小穴几秒钟。”越发恶劣的语气。

『呜』这时,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流出了泪水,丰润的唇也噘了起来,极为委屈的样子。

“你不不要再欺欺负我了,我只想要要你干我。”阿雪委屈地抽泣了起来。

知道自己的目的已达成,想着也不想让心爱的人太崩溃。

“好好好,我最爱你了。今天就只有我会干你,不会有别人了。”不停地哄着落泪的阿雪。

说着便掀开了披在臀上,随着抽插摆动的短裙,双手扶住细腰,直接开始专心地开干。

原本就因为紧张而频繁收缩的小穴,此刻更因为规律的搅动抽插,越来越湿润紧缩。

伸手将阿雪的一条雪白长腿往旁边抬起,放在了围栏上。

阴部整个曝露在外,不断地抽动插入拔出,浓稠的爱液也跟着拔出时,一滴一滴的流出,滴落。

更因为大腿高抬,阴茎获得了更好的插入角度,我整个人趴在她背上,让阴茎更深地插入小穴内。

小穴被更深的插入『哦~哦~哦~哦~』阿雪的呻吟声变了。从原本的动娇吟,变为被动的不得不。

每次的插入,都像触动了她体内的淫叫开关。一声一声,随着一插一拔,不断地往来重覆。

若是白天,现在可能在土丘下,便能见到趴在围栏上,她双乳上乳头的晃动,想到这我很兴奋。

抽插小穴的速度,也不断地加快。

像是阴道最深处有好吃的兔子般,下体凸出血管的蟒蛇,拼尽了全力的往小穴最深处钻动。

一下一下,越来越用力,每次拔出都带出爱液洒出,阿雪穴内的抖动不住加快。

『呜』在我终於忍不住地憋气声中,阴茎前端在小穴内喷出了精液,不断地喷出,直到我兴奋的阴茎停止抖动。

『呼~呼~呼~』而阿雪,在早早高潮紧缩的阴道承受了精液地浇灌下,喘着气放下了高举的腿,缓缓地蹲下了身,背靠着围栏不停地喘气。满脸恍惚,还未神。

在路灯光线亦无法照透的公园。

蹲着拉住我的手“我好累,腿抽筋了,都是你,你背我啦。”浑身狼藉不堪的阿雪嗔道。

知道是自己过份了,陪着笑帮她整理了下不洁的衣裙,便背起她走下了土丘。

背着她沿着来路,缓缓地往走。

一路上,似乎还喘不过气似的,深深地吸呼着,想把体内的不安排除掉似的。

敲了下我的头“我警告你,以后再这样玩我,我就不理你了。”不满的抱怨声在背后响起。

“好好好,以后不敢了。再也不这样玩你了。”镇重发誓般说道。

『我只会这样搞你、插你、干你,或是想其他更奇葩的花样。』恶劣的在心中腹绯道。

“这还差不多。”说着便整着趴贴在我后背,睡着似的缓缓呼吸着。

没有察觉,被背着的身体,短裙下的臀部,随着步伐晃动,不断地滴落,一滴又一滴白色的精液。

就在两人走后几分钟,阴暗的小道叉路,传来了男人急促的说话声音:“快点呀你,刚刚听他们说,在这边的凉亭上有叫床声。”

“赶紧过去看看,光想到就兴奋得硬了。说不定还能捡点便宜,打免钱炮,快点呀。”

外派的生活小事(03)

作者:virgil758字数:99起点“在整栋大楼浴室,都装了落地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赤身裸体地站在落地窗前,四周热气蒸腾,身后传来纯白陶瓷浴缸的蓄水声。

窗外城市灯火闪动,毫不介意地挺着下体欣赏夜景。

要不是身处高楼,高度相同的大楼都有点距离,恐怕自己还不敢如此自在惬意。

或许等个几年,都市计划更新大楼改建,才需要烦恼这问题吧。

抹了下窗上凝结的水气。

“应该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也许可以去买台高倍数望远镜,呵。”

背着阿雪走了大楼前,稍稍恢复体力的她,在大门前,坚持着要自己走。

“我们的关系你不想整天听着大楼住户的闲言闲语吧。”

习惯了守寡后,独自教养女儿的平淡生活。

她很小心的,不让流言蜚语,有伤害了小静和小思的机会。

缓缓半蹲下“也是,这么多年了,能在没有奇怪流言的情况下,带大她们俩,你也不容易呀。”

一个漂亮的女人,2初头就死了丈夫。守着女儿,守着家,还守着自己才知道的欲望。

从我背上落下,她仔细地来扫视整理衣着,若有所思地说道:“不是没有,只是当时想着孩子还小,自己不挡着撑着,她们怎么办?”

“即使真的有机会,但总觉得对不起过去的自己,都已经努力了这么久。”

想着便叹了口气。

看着叹气感伤的她,捧起她的双手在面前亲了下,缓缓地笑道:“就像你说的,都努力了这么久,现在孩子长大了,接着,就是努力让幸福延续下去。”

仰起脸,看着因光害而没半点星光的天空,她忽然释怀地说道:“只要她们幸福,我的努力才有价值;能看着她们有好归宿,忍受的孤苦才有意义。”

『喀喳。』门把转动声,将我拉到了热气飘散的浴室。

赤裸的身影,推门缓步走入。

“怎么傻站在窗前?浴缸的水都快满了。”说着,顺手压下了水龙头开关。

因为身上的残留气味,在她的坚持下,先到了阿雪的住处,准备好好地清洗一番。

指了指面前的落地窗“你们就不怕有人看吗?”转头促狭地刻意问道。

“这么远,谁看得到呀?再说了,平时都会拉上浴帘的。”

她走到我身后,双手从后头环抱住我的腰。指了指窗边的浴帘,亲暱地说着。

拍着腰上的手“不拉上多好,在整个城市的灯照和目光下,愉快沐浴,尽情表演。”呵呵说道。

一双小手温柔地握上,因为后背柔软触压感,和游移磨擦的乳头柔韧刺激,又逐渐坚硬挺立的雄风。

小手揉捏磨挲“呵呵,好呀,让你好好地,在整座城市的目光下表演。”紧贴的身躯肆意地娇笑着。

在笑声中,已伸出一只手,放入浴缸中取了些热水,舀起淋上,沾湿阴茎上的每一吋皮肤。

左手向下捧着阴囊,指尖由外向内,轻轻地刮搔着。

右手则握住了阴茎,前两指环住了龟头冠上下套弄。

“想像那些渴求的眼神,一双双,想深深含入老二的炙热眼神,沾满唾液的舌头,轻舔着嘴唇。”

这不会是,被我教坏了吧手一直在套弄,话语不断地刺激,乳头也不停地在后背游移磨擦。

浴室内蒸气缭绕,雾腾腾的落地窗中,只剩远处模糊闪动的灯光。

更深处,还有一对交缠嬉戏的倒影。

『哈~』舒服的轻叹。在湿热气息飘散的浴室内,飘忽地荡着。

随着蒸气由薄转浓,湿气舔舐过两人肌肤,热气蒸腾过的敏感皮肤,感受着彼此磨擦带来的舒畅。

套弄的双指,圆润指尖往内微缩,在龟头冠沟内搓动,轻刮着极为敏感的系带。

阴茎上传来敏感的搔痒感,下腹不禁微微轻缩了一下,有种快把阴茎顶出去的感觉。

注意力已经全集中在敏感部位,没有注意到背后紧贴的温热身躯已离开。

右手忽然被牵起,神才发现阿雪已踏入浴缸中,正引导着我走进去。

『噗通。』踩进热水中的脚,令人放松的舒坦热水迅速拢包覆上。

她让我缓缓地坐入热水中,自己则侧坐在我大腿上,一只手环着我的腰,头舒服地枕在我胸口。

看着她蒸得绯红的双颊,不禁抬起她的下巴,要着亲吻。

只见她微笑地闪开,挣脱了我的手,头一低,轻轻地咬上我在水面上下隐现的乳头。

嘴唇稍一用力抿住,舌尖灵活地在乳头上不停舔动,不时口中一阵阵地吸啜,麻痒不已。

闭眼张嘴喘着气“好舒服呀。”说着伸手将她的手,拉向了依然坚硬的阴茎上。

就这样,半躺在热水中,享受着她温柔地侍奉。

和某种程度上的惩罚。

没给我发泄的机会,她见我阴茎已经凸起了血管,望着我填满欲望的双眼,抿嘴坏笑摇头道:“谁让你在公园打野炮,你今天的配额已经超支了。”

“啥?这哪有这样的,不是你抓着我硬塞进去的吗。”不可置信,居然记上恨了。

“你还敢说。”听到『硬塞』两字,她恨恨地娇嗔,抓着老二的手一紧。

我痛哼了一声“啊啊我知道了,是我不对,不该逼你要我插你,是我错。”

忙汗道。

听了我的解释“什么我要你插我!是你硬上我,还想让别人一起奸我,死没良心的。”她怒道。

人在做天在看,说过的话,马子记着呢。

手上抓了张毛巾擦着头,缓步忍着痛走向客厅。

整个人躺进了柔软的沙发,低头看了看裤底兀自坚挺,发出阵阵杀声的老二。

伸手拍了下“硬有个屁用,今天没戏了,赶紧退驾吧。”无奈地说道。

『喞~』才说完,身后传来了开门声。

小静、小思来了。

拉着小静坐下,小思走往沙发上一扑“呼,累死我了。”小思长喘了一口气。

“怎么了?不是看影片吗?怎跟跑完圈操场似的?”我有点疑问道。

“申大哥,你该知道那剧情有多刺激,看着角上天下地,就像是我自己跟着跑一样,差点都喘不过气了。”

阿雪走了过来,在小思头上轻拍了下:“不要看不就得了。”

“不行不行,才看一半,不让我看会憋坏的。”小思大惊,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听了小思的话,望向阿雪“对呀,才一半,不继续会憋坏的。”若有所指的笑了笑道。

明白我说的,阿雪脸略红着道:“行了,只是要你别疯看,该休息还得休息,明天要上课呢。”

双手往桌上一撑,头无力地摆上说道:『唉唷~最讨厌星期一了。』『别提课多无聊,老师周一症候群比我们还严重,脸臭得跟黑一样青。』劈哩啪拉又是一串。

“学校还是很多好玩的事,志同道的好朋友,帅气的男同学,这些都很有趣的。”我安抚着说道。

无力地抬眼看了我一眼:“嗯,是这样没错啦,只是上课实在是太没劲了。”

接着又说道:“申大哥,你头发怎么是湿的?妈妈也是。你们不是去散步吗?

顺便去游泳了?怎么不找我?”依旧无力地说道。

“额呵刚刚公园的喷水池突然坏了,水浇得我们浑身都是,所以才湿了。”愣了一会,我赶忙道。

“哦,游泳记得要找我唷,我很喜欢的。”

阿雪尴尬地坐在一边瞪着我乾笑。

阿雪将小思赶进了房间,准备明天上课的东西。走到小静身边坐下,看着我说道:“明天等小思去上课,我带小静上你那。”

点了点头“好,只是我早上要出门,你俩时间配好提早过来就行了。”我说道。

“这几天有空,就多多跟她相处,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我说的事。”阿雪叹了口气苦笑道。

昨晚她对我说这件事时,深觉这件事太诡异了,所以没敢明白答应她。

接着又是几件事一起来,并没有机会好好地思考她说的事。

走到了小静面前“我会好好想这件事的。”蹲下,顺了顺她额头发丝说道。

“那,我先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转头对阿雪招了招手,说道。

看到我招手,阿雪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小静身旁,低头疑惑问道:“干嘛?”

伸手勾着她的脖子将她拉近,深深地亲吻了起来。

『唔!』惊讶地轻呼,阿雪想要挣脱我的亲吻。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让她离开。这一吻,直有近分钟的时间。

直到我松开了手『呼你干嘛!小静还在,你』阿雪喘着气,皱着眉抱怨道。

咧嘴一笑“我说了会好好想这件事,所以想到了,应该这么做。”转身摸了摸小静脸颊。

“既然你有这意思,那就让她从现在起习惯这事,免得将来适应不良。”对着小静微笑道。

“”

“我这不是担心她受到太大的刺激吗?”阿雪愣了会儿,便叹了气说道。

“我相信小静一直都在看着,只是没办法,也不能表达,是吗?小静。”端起了小静的下巴。

凝视着她无神的双眼“你妈妈和我的关系,就像你见到的一样,不单纯,但很纯粹,就是喜欢。”

“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反对的。因为,你也同样希望妈妈得到幸福,是吗?!”

直白地说道。

周一,早上十点,佔地广大的建筑物群前。

“也不知道得等多久?”看着门卫正讲着电话,无聊地背着双手,抬头看着天空。

天空,一望无际的蓝,除了悠然飘浮其间的几片薄云。

“太渺小了。”想着出发时飞机升空投身其中的样子,不由得为自己感慨。

“申先生,行了。上面交待了,你在这等会儿,有人会来接你。”门卫客气地,向我点头说道。

“好的,辛苦你了。”说完,便顺手将门卫递来的进出证别到西装上。

几分钟后,穿着黑色正装的身影,在我眼前缓缓出现,蹬着高跟鞋到我面前,抹了额头细汗道:“申先生,你好。我是总经理秘书,敝姓陈,请你跟我来。”职业而从容的浅笑。

窈窕的背影转身就走“贵公司真大,走到这接我辛苦你了。”缓缓地跟上说道。

“这是我的本份,请你不要放在心上。”看着她转头,用着好听的声音笑道。

职业而一贯的笑容和答,看来要问些有用的事应该是没戏了。

听着身前传来节奏的『喀』『喀』声,不禁瞄向了前方踏步前行身影,的下方。

黑色高跟鞋,纤细长腿搭着透肉黑丝,那美好的小腿肌肉比例,交错摆动间看到眼睛都快闪到。

快步前行,不显急躁的步伐,带动着紧俏的臀部,律动感十足地微微晃动,看着应该有学过类似美仪美姿的课程。

心中微微一叹“公司那傢伙,差别还真大呀。”想着一早接到的电话。

“小申呀,在那边还好吗?今天别忘了先拜访顾总,之后的事再联络,掰。”

急忙说完挂断。

听着背景声音,似乎是在开会,莺莺燕燕,虫鸣兽吼。

“有事没事就拉人开会,也不知道是在开三小,听声音都是部门里的女孩子。”

看着眼前的优美身形。再想着刚刚手机里,急切挂断却略显愉悦的谈话声。

“也就这点水准,千藏万藏只藏书中美人,哪比得上眼前的活色生香,活该一辈子吃没营养的罐头食品。”暗骂道。

“到了。”正经而甜美的声音传来。

定了神,抬眼注意到,自己是在办公大楼内,两人正站在挂着总经理室门牌的门前。

四周明窗几净,即使文件成堆,却一点也不显杂乱;忙碌的身影来来去去,电话响声此起彼落,但接起的都是平和的轻声细语。

庞大而烦杂的事务中,透着一股稳定的气息,很有大公司的气派。

向她点了点头“谢谢,劳烦你了。”说完便站定望着她。

扬手轻敲『叩』『叩』敲完便直接推门而入。

待里头愉快的话语声暂停“顾总,申先生已经到了。”秘书说完,便将我引入。

“张老闆,刚说的事就有劳你了,晚上吃饭的事别忘啦。”高大的背影笑道。

与另一个中年人偕步缓行至门口“哪的事,这事对我们都好,看我的吧。”

中年人愉快地说道。

待中年人步出办公室。

高大的人影才头,戏谑地看向呆立当场的我。

“昨天跟女朋友去哪玩呀?有没有腿软?赶紧坐下吧。”嬉笑嘲讽似的开场白,说完指了指一边的沙发。

娘的见鬼了,无聊开个玩笑都能撞上个总经理,这运气要是拿去买彩卷该有多好。

昨天在地铁上嘲笑自己亲爹的人,此刻正坐了沙发,端着咖啡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抿了一口咖啡“陈秘书,你先出去吧,申先生是我朋友,很~熟~的~”

“对了,请他们再送两杯咖啡进来,都凉了。”

疑惑地望了表情不同的两人,也不多什么,致了个礼便带上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我选的,还行吧。毕业前兼职当小模,本来学历不行要刷掉,但我总觉得看着顺眼,况且她有野心,只有这种人,才会珍惜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破格暗中录取她了。”

撑在大腿上,双手十顶在额前鼻尖。透过并拢双掌望向我的眼神犀利有神,似乎正在观察我脸上肌肉牵动起的所有表情,即使单边嘴角还是很不正经扬着。

觉得是试探,集中了心思,甩掉心底的不安,坐了下来说道:“学历筛选是重要制式过程和自我表述,毕竟学历都弄不到手,还谈什么经营事业开展人生。”

“不过,我个人觉得,能够慧眼识人,在人堆里拉拔出真正有用的人,这伯乐才是真正利害的人。”正经八的拍着马屁,替自己点了个讚。

傻的一愣,凌厉眼光马上被丝丝笑意化开。

哈哈一笑“说什么呢你?”

“我说的是身材,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你刚应该跟在她后面吧?”说完手还在我面前比划着,就像正轻抚在那副窈窕身躯上,顺着弧度由上至下摸着,瞇着眼表情享受。

这下轮到我傻了,地铁上那副不正经的嬉笑模样,又出现在面前。

『噗』“原来是说这个呀,嗯,她的身材的确有戏,挑得好。”忍俊不住噗嗤笑道。

门开了,陈秘书自己端着两杯咖啡进来,在我俩面前轻轻放下。

注意到刚才她进来,并没有敲门。

“顾总,你又不正经了,小心讨不到老婆。”不屑的眼神,嘴角却泛着笑意说道。

“干嘛这样说,我只要有你就够了,对吧?小陈。”暧昧的语气。

“是是是,有我帮你鞍前马后的收拾残局,当个管家婆,是吧。”冷淡地应。

“那你可就误会我了,我的人生里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就像鱼汤里不能没有鱼一样,没有了鱼,那又怎么鱼水交融呢?!”依然暧昧地说道。

啐了一口“谁跟你鱼水交融了。你还是跟和~你~很~熟~的申先生交融吧。”

说完便退了出去。

端起的咖啡差点翻倒。

看来,刚刚在门边听到我们说话内容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呀。

正经的声音传来“不过你说的也对,千里马易得,伯乐难。公司里还是有很多这样的人材,只是没有机会像陈秘书一样,被我挑出来。”顾总表情已覆正常地说道。

“客户与工厂间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样。他们着能奔驰千里的好马,而我们则挺着骄傲的下巴和马屁股,等着他们临幸。”眼神里,又变为玩世不恭的笑意。

这转变太快,我觉得表情有点不够用,有点卡。

没等我反应过来,帮我放下还傻端在手中的咖啡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快中午了,到我们工厂餐厅吃顿便饭吧,顺便瞭解你要接触的是什么环境。”

拉起了我“走吧,时间是不等人的。”搭着我的肩,脚步飞快地走出了办公室。

“顾总,我知道您时间金贵,但不用这么急吧?”这速度,不太正常呀。

“你不知道,要抢好位置,只能在员工放饭前先抢,这是我身为总经理的优势。”认真地说道。

我去你的优势,有你这样利用职位抢吃饭位置的吗?

坐在人潮涌动的餐厅里,餐盘敲击、愉快谈话、放声嘻笑声不断,气氛很是欢乐。

顾总和陈秘书在我对面,并肩地坐着吃饭。

挟过一块瘦肉“你太瘦了,多吃点。”亲切地放到对方盘里,讨好地说道。

一块肥肉也被挟起“你嘴太油了,这肥肉给你,正好死得其所。”不客气地敬。

这两人关系,不太简单呀。

低着头吃饭,怎么也不想多看两人一眼。

只能边吃边往周边瞄去,宽敞、乾净、通风良好,并没有一般大食堂的闷热杂乱。

忽然发现,四周坐的全是女孩子,一张张方桌上,都是办公室装扮的年轻女孩。

瞭然地瞄向顾总一眼“原来这就是你的好位置呀。”有点理解地想道。

发现他也正望着我,猜中我想法般,端正地解释道:“知道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好老闆吗?除了做好该做的工作,就是多多走进员工之中,听听他们的想法和困难。”嘴里正油滋滋地咬着肥肉。

碗里又被塞了一块“还有,猜猜她们的三围,吃吃她们的豆腐。”边细嚼着肉丝的小嘴补充道。

“哎呀,怎么会呢?你知道我最不爱吃的就是豆腐了。不是有句话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瞧我这个性急的。”像被猜中心思般的赶忙陪笑道。

“热豆腐吃不了,吃冷豆花不就得了。”我旁边的位置,忽然坐下了一个人。

削薄短发,细眉凤眼,小麦色皮肤看起来很是健康。端着一大碗豆芽菜就放到顾总面前。

托腮浅笑“你上次不是跟我们说,不爱吃就端给你,就这些了。”指了指碗说道。

“花花是你呀。当然,我说过的话一定做数,放着吧,我会吃乾净的。”

“我叫莉恩,谁跟你花花了,连名字都记不住,还总经理呢。”脸色微变不爽道。

“这样呀,肯定是想着你脸跟花一样美,不知不觉就叫错了,嘿嘿。”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不跟你扯了,吃饭去。”习惯了称讚似的,说着起身便走了。

“要赶一个女人走,最快的办法就是在她面前,喊错她的名字。”小陈喝着汤轻声道。

“是呀,花花,就知道你最瞭解我了。”顾总转过头,对身旁的小陈笑道。

“知道啦,要不怎么会选在这女人堆里,吵得说话都快听不见了。”说完餐盘一端人就走了。

看着小陈离开,顾总端着饮料坐到了我身旁,咬着吸管吸啜着杯中饮料。

似有若无的“贵公司派你过来,大概的用意我也清楚,我这边会尽量配的。”

“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可以的话,希望你也能偶尔帮衬一下。虽然只是突然的想法,不过细节部份我会再想想。”咬着吸管含糊说道。若不是并肩,还真没办法听清楚。

只是这话说的模糊不清的,要帮什么忙?怎么帮?

“若是顾总用得上,我能帮的会尽量帮,还请您多指教。”学着他轻声地说道。

只能尽量不把话说死,免得被坑去卖屁股都不知道。

“首先~”卖关子似的拉长语调。

“今晚陪我去一场饭局吧,说好了?就这样定了,我开车去接你。手机号给我,嗯,好,就这样,走了。”脱韁野马似的说了一堆后,人跑了。

端着碗,想着该从进工厂后哪一段话,开始消化比较好。

下午,到了家中。

本以为只是打声招呼,谁知道这招呼打得有点离奇呀。

松开了几颗钮釦,躺进了沙发里,揉着还在发胀的太阳穴,随口哼着调子试着放松情绪。

“饭局?听着应该跟那个张老闆有关。”想着进办公室时听到的对谈,想到了这可能性。

“看着挺正常的,开心时话也能语气和缓,答应事情的神情笃定有力,不像会做出格事的人。”

想着这些事时,缓步走到浴室,想洗把脸。

就在握住门把时,突然想到,小静会不会在里面?

“如果在,免不了又要被吓一跳。”心里想着。

转开了门,看到浴缸中并无人影。

“呼。”松了口气,有旁人在,总不像一个人自在。

洗着脸,像是把一层沾着油腻灰尘的面具剥掉,感觉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松乏着情绪,想乾脆睡个午觉,好应付晚上状况不明的饭局。

“嗯?”当走进卧室,还是被震惊了一把。

两个女人在我床上睡觉。

“睡个午觉,穿性感睡衣”呆站在床边看着阿雪和小静。

“唔你来啦。”阿雪听到说话声,醒来说道。

她穿着浅紫色吊带连身性感睡衣,侧躺在小静身旁,右手轻放在小静侧腰上。

而小静,则小猫似的缩着,双手轻握放在嘴边,窝在阿雪怀里。

午后阳光,由床旁墙上白窗格中透进来,微风轻拂着白色透光纱帘,纱帘轻扬飘动。

片片温和阳光,被拨动的飘忽不定,时而飘落地上,时而投射在两女身上,明暗交错,温暖闲散。

看着这温馨的亲子画面,不禁轻卧到小静身旁,左手盖上了阿雪的手。

随着阿雪的节奏,缓缓拍抚着小静。

笑着看向背光的阿雪,一阵雪白柔光刺来,闪烁着视线却不刺眼,不禁笑着说道:“知道吗?你现在的形象,在我眼里完全就是女神,神圣、纯洁,不可亲近。”

隐约的视线依稀看见笑容“你的女神就是你的想像,再神圣、纯洁,最终还是会被你压到身体下。”光亮中传来了笑语。

话语落,被轻抚的手翻面握住我的手,圆润指尖轻抠着我的掌心。

被抠的一阵挠心的痒,手撑起了身体,跨过了两女身上,侧躺到了阿雪身后。

左手由腰下穿过扶着腰,右手继续盖上阿雪右手,依然轻拍着小静。

抱住阿雪的身体,午睡后温热柔软,脸忍不住埋进了脖后发间,轻吸着发香。

脖子被轻吐出的气息抚过,搔痒似的,白净的皮肤泛起了点点疙瘩。

感到阿雪头低了些,胸口幅度加大,缓和体内燥热似的调着息。

恶作剧地,左手透过柔软透薄的睡衣,在小肚脐上轻划了一下,引起触电似的后缩。

下体前的丰腴俏臀,生气般的往后一顶“别捣蛋,小静还在睡呢。”阿雪不满地说道。

“好啦,不捣蛋。我认真点。”说完下体往前顶了去。

感觉到臀部后方,渐渐加大的压迫感,阿雪默许似的,只是继续轻拍着小静。

得到了默许,右手缩,将阿雪的连身睡衣,自裙摆缓缓地往上拉,直至腰间。

左手顺着掀起的裙摆,伸了进去。温柔地握住柔软的乳房,细细地揉弄,像是要把这午后阳光,一并揉进去似的,缓慢而轻柔。

『唔呜』忍受已久的闷哼声,看来昨晚难受的,也不只是我而已,不禁笑出了声。

“呜你笑什么?”听见我笑,似乎认为我在取笑她,不满地嗔道。

“我笑你傻得很可爱。”加大了点揉动的力道,双指顺带夹住逐渐变硬的乳头,不时搓动着。

『啊呜』轻咬着唇不敢放声宣泄,怕小静听到似的。

亲吻了下后颈“为什么要怕她知道?适当的刺激也不是坏事。”知道她怕过度刺激小静,所以乾脆直接把话堵死。

“况且,这情况在往后,不是应该常常发生的事吗?你说是不是?”嘻嘻两声,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呜这样说也是只是别太大声啊”被说服的阿雪,艰难地喘道。

“好的,如您所愿,我的女神。”说完右手向小静的胸口伸了去。

惊醒般“你你要干什么?”阿雪右手迅速扣住我的手,惊慌地说道。

“适当的刺激呀。”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摇着头“不行不行,这太快了”她转过身担忧地望着我道。

“你不能期望,孩子会动明白你的想法,你得给她点想法和机会。”

“我想这些年,你试过的方式一定不少,但是,有用吗?”

“目前的小静听不进我们说的话,得透过其他方式唤醒她。”

“现在,这就是我能做的。而且,这不也是你期待我往后会做的事吗?”我正色地说道。

“”阿雪无言。

左手向下移,放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地轻柔滑动,像拨着海滩细沙般的仔细。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和你重视的一切,你要相信我。”像是在话语间施加了魔法,嘴唇轻贴着她的脸,缓慢、认真地说出每一字,每一句。

缓缓挣开了她的右手,反握住她的手,提线木偶似的,缓慢抖动地朝着小静胸口。

就在那白色连身睡衣下,含苞待放,却可能不再有机会被开发,层层包裹的细嫩花苞。

“这是为了她好,多久了?也许她有的,就只是这一次的机会,唯一的一次,鼓起勇气尝试的机会。”知道阿雪内心的煎熬,在她耳边说起鼓励的话。

像浇水在年未雨的乾涸土地上,颤抖的手渐渐稳了下来,佈满担心害怕裂纹的手,将鼓舞的话,甘霖似的全数吸收,显得坚毅笃定。

终於,阿雪的手,轻触上丝质睡衣,却触电似的缩了来。

鼓励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握着她的手再一次抚上。

透过她的手,感受到向下压的幅度,小静有着比妈妈稍小,却更为坚挺的乳房。

带着阿雪的手,缓缓地,揉压着这片初次登入的柔软星球。

怀中体温渐升,感觉周围羞耻气氛渐浓。放开了抓着阿雪的右手,伸到了阿雪的乳房。

“不要怕,还有你的左手。让小静感受到更多,更多母亲的关怀,还有爱。”

诱惑的话语,不断在她耳边吐出,冠以母爱之名。

似是有股看不见的力量,控制着阿雪抖动不已的左手,缓慢、迟疑地伸向自己女儿的乳房。

而我能做的,是尽心地揉捏着她雪白柔嫩的乳房。

将卡在母女间的那道禁忌之墙,丝毫不剩地揉碎。

为了小静,这些是必要的。

因为之后,还会有更多艰难的抉择和决定,需要我俩一起齐心努力和面对。

随着揉动『呜嗯哈嗯』她不断地喘出阵阵呜咽声。

而她终於抵达右手之处的左手,勉力地做着相同的事,羞赧而缓慢地揉动着。

决定再帮她一把“你喜欢我揉你的乳房呢?还是乳头?”明知故问地轻声问道。

“都都喜欢。”她低头轻声说道,似乎觉得自己太过贪婪。

“我也是唷。”安抚似的附和。

“你的手,就是我的手;小静的乳房,就是你的乳房。”

“那对已经长大的乳房,因为第一次的抚摸来自母亲,而感到欢喜和雀跃,你忍心让她们失望吗?”错乱观念般的蛊惑。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没关系,都是我做的,跟着我做就行了,我怎么揉,你就怎么揉。”

“甚至,你可以加点自己喜欢的。”语气中,开始带了点兴奋的炙热呼气声。

『啊~』被热气击中了耳垂,阿雪喘了声,可以感觉到,她双手揉捏的速度加快了。

在之后,我只是专心地捏着她的乳头,我希望她能够再进一步。

『呜』小静的嘴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嘤咛喘息声。

阿雪好似受到鼓励一般,感动地伸出双手四指,捏住了小静乳房前端,尚显粉嫩嫣红的乳头。

『呜呜』小静的应令人振奋,我也加快了手上搓动的速度。

甚至空出一只手,将长裤与内裤脱了下来,将阴茎穿放进阿雪大腿根部,缓缓地磨擦着她的内裤,感受到下体有热气传过来,阴茎透过内裤磨擦着里面的花瓣,让内裤渗出了一片湿滑。

沾黏着渗出的爱液,越是磨擦就越是带出一片黏稠丝线,织着蛛般地遍佈大腿夹缝。

“阿雪,等等我插进去时,你千万不能叫出来。”

“这是小静的第一次,这是她的场。我们要把喘息的空间留给她,你懂吗?”

像是传播邪教似的,说的似是而非,出发点为爱的谬论。

『唔好我会努力的』阿雪边喘边说道。

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还握有『不允许插入』的选项。

伸手拉下她的内裤,故意只脱到膝盖上,便用力将阴茎顶入了她的阴道内。

急忙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哦』阿雪胀红着脸,苦撑着不叫出声来。

下体开始抽插“要加油喔,差一点点就叫出来了。”认真地幸灾乐祸说道。

与过往不同,每一次的插入,都是一插到底,完全没有温柔体贴的迂曲折。

待到拔出,像是挥击球棒前,收缩到极点蓄势待发,再连接着上一个动作,用力插入。

只见阿雪憋红的脸,皱眉咬唇,眼眶中不断凝聚着宣泄不出的快感,如水般凝结成泪。

“亲吻,也是种宣泄的方式。”

“你还记得,上次亲小静是什么时候的事吗?她就是个孩子,需要母亲关怀抚慰的孩子。”我在她背后,轻柔地说道。

因为我知道她没办法亲吻到我,於是好心的边猛干着她,边提醒道。

似是仍有犹豫,并没有见到阿雪有任何动作。

但随着我不断深插进她的小穴,雪崩似的快感不停累积着。

无法呻吟,她只能咬着唇忍着,期盼着眼中流出的泪,能稍稍缓解心中欲火。

『啊~我不行了。』随着一声轻呼,她将小静拥入了怀中,渴求地轻轻吻着,怕弄坏似的。

知道目的达成,也不说什么,继续埋头苦干。

被夹在两对乳房间的手,换了方向,想先习惯将来属於自己的乳房。

果然布丁似的柔软丝滑,乳头的触感更是丰富有层次。

似乎晓得我在干嘛,阿雪的阴道猛地一缩,层叠的软嫩,夹得我差点直接射出。

明白不能再过份了,双手转到阿雪的双乳,继续不停地用力揉捏,像要帮阿雪发泄出不能喊叫的情欲似的。

房中只剩小静似有若无,嘤嘤婉转地轻柔呻吟声,还有下体猛烈的撞击声。

阿雪的阴道湿透了,禁忌的行为,让她羞赧却无法阻挡快感袭来,围堵不住反而来势更猛。

两人身体下的床单已经湿成了一大片,随着不停地交抽插,阴茎带出阴道的爱液,不断在扩大。

终於,在我忍受不住,阿雪阴道内湿滑皱摺的不断磨擦,还有渐窄紧迫的压力。

将精液,不断地射进了阴道内。

受到灼热精液打赏似的浇灌,她的阴道持续不断地收缩,吸吮似的味着精液的味道。

最后留不住满溢的精液,便伴着爱液,缓缓流到了床单上。

拥着小静,阿雪疲累地喘着气,像是刚生产完,抱着婴儿般睡着了。

看了看时间,距离饭局还有不短时间,调了闹钟,一把抱住两人睡去。

窗外阳光依旧灿烂,不时小片地,闪动晃在床上三人身上。

一片和谐静谧,亦有着等量的情色妖异。

外派的生活小事(04-06)

作者:virgil758字数:35495肆饭局午后的阳光,强烈的绽放自我,随着时间渐晚,在逐渐转为深色的青空,渗出了蛋汁般的暖橙。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响了,刻意调为轻响的闹铃音。

睁开了眼睛“呜…”缓缓地、深深地吸着气,驱赶着脑中午睡后的浑噩与不适。

手中的触感依旧,轻移着手指,抚过一片细滑,只是不知是哪个部位。

撑起了上身,看向仍旧睡着的阿雪,怀里抱着小静,满足的神情写在脸上。

“呵~”伸手按上了阿雪放在小静肩上的手,慢慢地移动着,带向小静秀气的胸部。

『啊~』气音似的呻吟,随着缓慢揉动胸部的手,在阿雪耳边轻喘着。

微皱的眉“呜…”在阿雪和小静的嘴里,传出了呜咽声,一是不解,另一是喘息。

“玩够了?”略带不悦的声音响起,自带威严的成熟女声,像是长辈在训斥晚辈。

缩了手“呵,睡久了,该起床了。”尽量平和的语气,装做没事人般。

手伸了过来捏住我的鼻头“你怎么就能这么调皮?”她无奈的说道。

“那也只在你们身边才这样,男人其实就是个大男孩。”笑嘻嘻地拉开了她的手。

“呜…嗯…”阿雪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神色依然有点倦怠,但是也有着愉快和轻松,似乎这一觉把烦心事都睡没了。

俯下身轻喊“小静,该起床啰。”温和的母爱洋溢,只是感觉多了点特别的腻爱气息。

牵着睁着恍惚双眼的小静,两人缓缓地下了床。

“我们先洗个澡,刚刚被你这么一弄,浑身都湿黏黏的。”脸一红,似乎想起了发生过的事,抱怨地说道。

“好,不过我这没有浴帘,不要紧吗?”没有在意她的抱怨,只是笑笑地问道。

走入浴室前“总好过被你玩弄吧。”转头瞪了我一眼,不清不楚地嘟嚷着。

“别忘记衣服,要不然等等,不是你光着身体出来,就是我又要进去撒野了。”

拿起两人衣服,走到浴室门口递给阿雪,还被阿雪狠狠地掐了一下。

“嘶…”走到厨房,揉了揉被狠捏过的地方。

“这么狠,看来还在气刚刚的事呀。”摇头坏笑道。

从冰箱拿了瓶牛奶,打开就口喝了起来。

“呼,听说人只要吃了甜食,心情就会变好,要不试试吧。”喝了一大口,想到什么的说道。

从冰箱又拿了几颗蛋出来,转身打开了储物柜,翻找起要的东西。

拎着糖罐和几味调味料出来“嗯,有这些应该就够了。”说着便敲开蛋壳,做起了蛋烧。

“呼~”随着浴室门打开,带着女体香气的蒸气四散开来。

两人走到客厅坐下,阿雪抓着毛巾,细细地帮小静擦着头发。

还沾着水气的鼻子动了动“咦?你在煮什么?怎么这么香?”阿雪疑惑地问道。

“嘻,担心你们洗得太累,所以做了点心,给你们嚐嚐。”隔着玻璃,笑笑地挥着锅铲说道。

刚说着,便将蛋烧盛进盘子,端进了客厅,放在两人面前。

顺手接过阿雪手中的毛巾,温柔地擦着小静的头发说道:“吃吃看,虽然我自己常吃,但在高手面前,这大刀我还是不要乱耍比较好。”

“唷?谦虚起来了,真难得,呵呵。”说完夹起吃了一块,若有所思地嚼着。

点点头嚥下“不赖嘛,挺好吃的。”阿雪讚赏地看着我说道。

见她夸奖自己“喜欢就好,多吃点,我先帮小静吹头发。”卖乖讨好地说道。

“嗯,那就麻烦你啰。”说完又夹起了一块吃下。

“不过,你应该不是担心我们洗澡太累吧,呵。”边嚼着,讥讽地说道。

顺着小静的发丝“哪有,纯粹就是担心你们太累,心疼你们。”

话锋一转“嗯,这蛋烧好吃,也没太熟,里面蛋液还带点糊,在嘴里嚼散溢开,口感挺好的。”

“就是有点像最近,常在我嘴里撒野的东西,有事没事也爱喷蛋汁,味道也没这么好。”

笑盈盈地看着我,好像我就是那东西一样。

“呵呵…我就喜欢半熟蛋,下次还是煮全熟吧,那就没烦人的蛋液了…”冷汗直流。

又吃了一块“不用呀,我挺爱的,只是下次这蛋液再乱喷,就…”一刀两断,狠狠咬开了蛋烧。

“…呵…呵呵…”双腿不由自一夹,这是要绝人子孙呀。

临近约定时间,换掉了满是异味的衣物,套着还算正式的外出休闲西服。

走出房门,看见阿雪满脸笑意地喂着小静,感到奇怪地问道:“小静不是一直都能自己吃东西吗?”

“我也不晓得,就是想这么做,感觉喂着喂着,心情都变好了。”她只是看着小静地笑道。

大概是对小静的状况感到绝望后,突然又生出一丝希望,所以喜悦的难以自抑。

坐到小静身旁“会越来越好的,我保证。”想明白了这点,坚定地望着阿雪说道。

“…谢谢”阿雪眼眶一红,眼里噙着泪,感性地向我道谢。

拭掉她还是流出的泪“呵,傻瓜。啊~”说完后张大了嘴,装成乞食金鱼,等着她投食。

“唉,白痴,呵”夹了块蛋烧塞进我嘴里,顺带温柔地擦了擦嘴角的油腻。

到时间了,人到大楼前,看着夕阳下的人潮,悠闲地靠墙等着。

街上行人往来,或是匆匆,或是轻松,都是下班下课家的人。

看着自己拉长的影子,无依无靠的呆立在马路上,没来由的生出了思乡寂寞感。

想着大海那边的家乡,每到这时间不也是这样。

斜眼瞥到对街并肩行走的两个学生,看着很眼熟,那不是小思吗?

旁边陪着一个男孩,比小思高半个头,两人愉快地聊着,脸上满是靦腆的笑容。

点了点头“哦~不错喔。”嘻嘻笑道。

男孩长相俊朗,眉直清目光清澈,看着就是让人有好感的好小夥。

两人聊着聊着,互相挥了挥手,应该是在道别。

道了别,小思便往马路这头走了过来,发现靠着墙的我。

轻快地走向我“申大哥,你怎么在这?等我下课吗?”一惯地笑问道。

“你申大哥有超能力,知道你有小男朋友,在这等着抓你们呢。”装作严肃地说道。

“他还不是我男朋友啦,你别乱讲,妈妈会生气的。”小思紧张地解释道。

“哦,还~不是呀。”拉着长音说道。

看着她尴尬面红耳赤,还是不忍心地笑道:“啧,紧张什么,又没说要跟你妈说,我像是话很多的人吗。”

松了口气“哎唷,早说嘛,就知道你是好人,肯定不会出卖我的。”拍着尚在发育的胸口说道。

“只要你们别乱来,我自然不会把你们捅出来。”附着但书地提醒她。

指了指大楼“你妈和你姐还在等你,还不快去报到。”

“好嘛,不可以告诉我妈喔。”边走还边头叮嘱,看来是真怕她妈知道。

“这傢伙也真慢,早就给了,也不知道是塞车还是走错路。”

看向了手錶,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半个钟头了。

“叽~”刚想着,面前便停了辆车,在这四处都见得到的标准富人车款。

副驾车窗摇了下来“申先生,你坐后面吧。”说话的是小陈。

看这装扮,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开了车门“不好意思,还让顾总您来接我,一路上车很多吧。”客气地打了招呼。

往后照镜上瞄了一眼“那么客气干嘛,好歹都吃过一顿饭了。太见外了。”

“况且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种会跟熟人客气的个性。”顾总颇不屑地说道。

“呵,该客气还得客气,不是有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客气地道。

“我没事打你干嘛?是吧,小陈。”毫不男子气概地找帮手围剿。

“你会让我去打。”毫不在意地吐嘈自己的上司。

“我怎么舍得,你那双漂亮的手,打粗了多可惜呀。”

“记得上次那个酸你的客人吗?,你还想让我去打他。”

“那是意外,刚好看你穿得好看,想让那没品味的客人瞧瞧,小申,你说是不是?”

“衣服好看?那次你眼睛根本就黏在我屁股上,客人会生气就是因为你根本不看他。”

车子发动开进了车潮中,而我则埋进了垃圾话风暴里。

约一个钟头后。

在持续被垃圾话骚扰到受不了时,感到车已驶离市,在前方出现了一大片聚集的建筑物群。

抬眼朝前望去,高耸的加厚围墙圈住了大片土地,墙内上空,游乐园似的闪着各色光芒。

“这是?”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座超大型私人会所,里面建筑大概有栋之多,是一个极有势力的权贵建出来的。”

“只要是和娱乐有关的,在里面应有尽有,奢华程度绝不输给国内任何一家娱乐场所。”

“为了维护品质,除了会员制外,所有会员都是老闆娘亲自发出去,筛选标准很严格。”

见我有疑问,小陈详细地向我解释道。

讚叹了一声“啧啧,这得有多大的权势,才能弄得出来,消费很高吧?”也略带不安地问道。

“别担心了,今天老哥请你来,就是算我的,别客气尽量享受,不需要帮我省。”顾总慷慨地说道。

可以的话,当然不会帮你省。只越是这样,就可想见这饭局,大概也没那么容易吃的。

“顾总您客气了,无功不受禄,方便让我瞭解下,今天的饭局是什么状况吗?”

乾脆直接问道。

小陈过头来“饭局有另外两位客人,一位你见过了,就是你到敝公司那天,见到的张老闆。”

“而另一位,是顾总的朋友,比生意夥伴好一点那种,邀来一起吃顿便饭,压力别这么大。”

居然连小陈都出言安抚,这反倒更增长了我心里的不安。

“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我这没啥见识的,也就想着不丢顾总您的脸。”

故作镇定地道。

朝着后照镜笑了一笑“呵呵,你就别担心了,不是要你杀人放火。”缓缓地说道。

“老实跟你说,这次请你来,是觉得你的特质很可亲,说话节制有分寸,谈事情也分得出轻重。”

“而且,我这收到的消息,你到这边不过三天的时间吧,我却在地铁上,看到个漂亮的女人跟你很亲近,不像是生意上那种,而是真正有着好关系。”

“就你这年纪,恐怕也是第一次出差到这吧,三天能跟一个女人发展出这种关系,我想你不是口才特好,就是某些方面特别强,呵呵。”

“这次吃饭,可能要去的几个地方都需要你帮忙,你见机行事就行,就一件,别拆我的台就行。”

知道安抚无法消除我的不安,顾总也乾脆,直接将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

想着刚听见的“这么说,顾总是希望,我能找机会帮你拿下这两个人?”我试探性地问道。

“这样说也没错,我有些事需要他们帮忙,所以要打好关系,很铁的那种。”

“所以,从现在起,你就喊我顾大哥。顾总喊着像外人,演场好戏,细节是关键。”

“你们两个也是,尤其是小陈,绷着脸虽然很漂亮,但我相信你笑起来,一定更好看。”顾总笑道。

“你俩关系也得演熟点,现在就是路人走过,都看得出你们俩就是生意关系而已。”

“好吧,陈依,你可以叫我依依。”无奈的过头,撑起了笑容对我说道。

“小姓申,贱名识傑,还是喊我小申就行了。”依然微笑地说道。

“这客气的…怎么感觉,我挺吃亏的呀。”依依抱怨道。

在谈话中,车开过了大门,两根巨大的门柱上,各自阳刻着行云流水的大字:『夜』『永』我歪着头念了出来。

“永夜,挺中二的是吧。不过对人来说,这的确是她对这会所最大的期许。”

“希望会所时间永远都是夜晚,永远都是营业时间,永远都有着客人光顾。”

依依纠正地解释道。

“还挺直白的,谁会嫌赚钱的时间太长呢。”我理解地道。

“不对,她不缺钱,就是喜欢看自己的会所,五光十色的营业下去。”顾总也纠正地说道。

“哦,像是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人呀,喜欢看着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发光发热。”

再次试着理解。

“错,她就是想炫耀。一把年纪了,还小女孩似的,不害臊。”依依再次纠正地说道。

“……”没接对过一句话,乾脆就看着窗外街景,不再接话了。

看着望着,车进了一栋圆形建筑物,停进了地下停车场。

跟着两人在安静的停车场,走过一辆辆高级房车,搭着电梯上到了大厅。

电梯门一开,热闹气氛扑面而来,气势恢宏的挑高天花,简朴却昂贵的建材用料,稀有的华丽饰品在不起眼的角落,依然能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四处或站或坐或大笑或低语,都是谈天说笑的客人,勤快的服务员则俐落地穿梭其中。

刚走出电梯“三位尊贵的客人好,请问有我能效劳的地方吗?”温和有礼的询问从身侧传来。

“约了人吃饭,订好了位置,顾为之。”顾总明快地直接吩咐道。

“好的,请跟我来。”迅速瞭解状况,看着很聪慧的女服务员,引导三人走向2楼。

在服务员打开包厢门迎进三人后,看到中央大圆餐桌已坐着两人,正愉快地聊着天。

“哎呀,抱歉抱歉,被公司的事耽搁了,让两位久等了。”顾总走向两人,带着歉意亲切地笑道。

张老闆站了起来“哪里,也就几根菸的时间,家里禁菸,正好,抽个过瘾。”

嘿嘿笑道。

另一仍坐着的人“老顾你不行呀,一点小事就忙成这样,等你讨了老婆还得了。”不正经地揶揄道。

“小张,话不能这样说,这不是想找个能干的老婆,把家里的事都扔给她嘛。”

“来,大家坐,别站着说话,服务员,上菜,酒。”边解释边招呼着众人。

话刚说完“哪个老婆不能干,不就是能干却又不常干,家里才乱嘛。”张老闆接着说道。

“噗哈哈哈,那是你,谁让你不够勤快,老是找外卖,嫂子能高兴嘛。”叫小张的男人转过头笑道。

挥着手让依依和我坐下,顾总才正色地介绍道:“小陈,不用介绍,你们很熟了。”看了眼依依说道。

“小申,有趣的朋友,希望今天能让这聚会更加开心。”手放到我面前,若有所指地说道。

动地站了起来“两位好,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二位。”说完礼貌地点了下头。

“不用那么客气,顾总介绍的,那就不是外人,坐,我姓张,叫我老张就行了。”

“能让老顾看上,有趣那是肯定的,等等还请多指教呀。”叫小张的男人说道。

几人七嘴八舌的打着招呼时,在一旁的服务员,已经从壁中窗口,拿出了菜餚端上。

顾总起身走到一旁的小吧台边,提起了一瓶早已摆好的洋酒,走了大桌旁说道:“先告个罪,我喝不了酒,今天斟酒的任务就交给我了,莫怪,莫怪。”

说完逐一为每个人满上酒,接着自己端起杯茶,向所有人敬起酒来了。

“知道你不能喝,算了,做做样子行了,不然依依可就辛苦了。”小张已经饮乾一杯,咂巴着嘴说道。

依依举杯“顾总不行,可没说我不行,我代她向各位敬一杯。”说完也一口喝乾。

“顾大哥不方便喝,我借花献佛,给两位敬个酒。”有样学样地举杯乾了一杯。

“行了,你敬我我敬你,菜不用吃啦,给我这个不能喝酒的留点面子吧。”

顾总苦笑着抱怨道。

就这样,包厢内的敬酒声更大了,不时传出抱怨似的笑骂声和众人大笑声。

顾总这没品的傢伙,乾脆和老张划起酒拳,输拳却要我帮他喝,没多久就受不借尿遁出了包厢。

2楼大厅外的阳台,侧着身靠在阳台最外边石制矮围栏上,想吹风醒酒。

看着眼前灯红酒绿,华丽建筑林立,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机会进进这样的世界。

5层左右高度,但装饰的富丽堂皇,偶见几栋建筑物间架着空中走廊,似乎多花点时间走路,对这些身家不菲的人来说,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咦?有人了。”入口传来了女声。

听到说话声,转头看了下,是个穿着黑色小礼服,染着亮红色长发的漂亮女人。

点了下头“你随意,我只是吹个风。”看到漂亮的女人,不自觉地愉快说道。

笑了笑,女人走到了离我两个身位的位置,从手中小包抽了根菸出来,伸向我问道:“抽菸吗?”细緻光滑的手指夹着菸晃了晃。

“不了,你自便吧。”摇了摇头说道。

点了菸,女人深深吸了一口,享受的将含进体内的热气『呼~』缓缓吐出。

一时之间,阳台只剩下女人抽吸香菸的声响,再无人说话。

听着老练的抽菸声响,藉着自己身处角落灯照昏暗,斜眼看向她。

年纪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大,深色上下眼影散发着成熟韵味,却有着童稚好奇的眼神。

穠纤度的身材和腿型,稍窄的肩膀,在穿上无袖黑色小礼服后,显得有些纤细娇弱。

不过白皙肤色搭着亮红发色,在周围环境的耀眼灯照映射下,反透出一股诡异的诱人自信,让人看得难以移开目光。

“咕嘟…”不自觉地嚥了口水,在无语的两人之间,显得极为明显。

转过头来“呵。”似乎已习惯了旁人如此反应,接受讚扬似地向我微笑。

有点难为情“不好意思,走了。”做坏事被发现般,匆忙地逃离的现场。

只是,步出阳台后,身受那道刺着背脊的目光,并没有因为这样而稍有减弱。

走到菜香酒气满溢的包厢,发现顾总已经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依依则在一旁照顾。

看着我走来,仍聊天喝酒的两人,不悦地向我说道:“小申,你躲哪去了?快来快来,老顾那没出息的,没注意喝错杯子醉倒了,你来陪我们喝。”小张不屑说道。

缓缓坐到两人身旁“喝错?呵呵,真不小心。刚去透个风,顺便看下这地方,挺有趣的。”

“老你是第一次来这?哦,那就难怪,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看啥都新鲜。”

老张理解地说道。

“有点出息行不?也就是大一点的会所,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依然不屑的小张。

“不能这么说,那质量不能比,尤其是等等要去的那地方。”

听到两人聊开了,抿了下酒,随口问道:“等等要去的地方?去哪?”

“小申,我先问你,你有没有什么道德洁癖之类的毛病?”老张忽然认真地问道。

“道德?洁癖?…我不太能理解你的话?”不解地问道。

“这么说好了,今天是某伟人逝世纪念日,你打飞机会不会有罪恶感?你打飞机吗?”老张又问道。

瞄了眼坐一旁的依依“…偶尔会,罪恶感?那倒是不会有。”头靠近两人,放低音调地说道。

不耐烦地推开老张“一会儿我们要去酒店,老顾看来是没办法了,你跟着我们就对了。”

站起向一旁的服务员挥了手“这边帐记下,迟点再一并结,反正都同一个老闆。”小张一口气说道。

说完便推着老张和我向外走去。

我看向依依那边,她也看着我,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我不要在意她。

只好跟着两人,向着连接另一栋建筑的空廊,快步地走去。

伍突变连接着空廊另一端,是一扇雕饰精美的厚重木门,刻意的厚重,似乎说明着里外世界的不同。

当走近木门时,门僮迅速地打开了大门,深灰色加厚地毯铺满了眼前的大厅。

暖色光线并不明亮,隐隐在天花装饰中,和缓地藉着余光传递着温馨,勉力照亮大厅各个角落。

一眼望去,尽头加宽的走廊,零散挂着几幅艺术照,在投射灯光强调下,看得出都是年轻女孩的照片。

当三人走进大门,一旁柜台走出了打扮亮丽的女招待,笑盈盈地问道:“三位好,请问有预约吗?还是临时想找个地方玩玩?”

“有预约,帮我们安排一下。”小张熟门熟路地道。

“好的,那请几位跟我来。”说完就带三人往尽头走廊走去。

随着厅中轻声播放的爵士乐,女招待臀上摇曳的短裙,显得很有节奏地摆动着。

经过几张挂着的照片时,女招待头笑着说道:“墙上几位,都是这一季比较受欢迎的姐妹,你们若有兴趣,也可以试着约看看。”

老小两张似乎没什么兴趣,只有我一个人好奇地看着。

忽然“咦?这个不是…”看到其中一幅照片里的熟悉身影,这不是那个花花吗?

想着应该不太可能,正职工作还要在这兼差,不睡觉才有可能吧。

困惑地跟着前面的人,继续往深处走去。

这时在身后的大门又打开了,性感的步伐缓慢地走进了大厅,正好看向了走廊里的几个人。

亮红的嘴唇微张“嗯?这不是阳台那个,笑一声就被吓跑的人吗?”自言自语说着。

迷宫似的走道,某处的包厢。

“几位稍后,待会儿会把您约好姐妹叫来,至於这位…”女招待询问似的看向我。

摆了摆手“你帮我选个吧,找个能聊爱玩的就行了。”随口对她说道。

等到女招待走出门口“小申,你干嘛不先看看再说,叫来的不胃口怎么办?”

老张不解道。

“怕什么?这里女人水准够高,随便叫个都是模特等级,吃不死的。”小张则老神在在的样子。

“还是小张哥瞭解,只要不馊不臭,都差不多的。”

“哇靠,看得出你随和,没想到已经快到随便了,这样不行的。”

“我们俩是在家有苦难鸣,所以每次来这,都必须尽最大努力抒解压力。”

“你若能玩,就跟我们一起玩个痛快,别太拘谨啊。”

在这种地方,能玩自然会好好玩,不过家被阿雪看出异样可不太好。

她有时嘴巴会说会念,但大多数都随着我胡来,可不能分不出轻重,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

门把一转“喀喳”几个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低胸小礼服、露着雪白大腿的短裙、子弹似打过来的撩人香水味,三人立马就硬了。

踩在地上『喀』『喀』的高跟鞋声,像敲击在欲望的鼓声,每一下都踩在三人紧绷的老二上。

呵呵一笑“几位贵客,姐妹都帮你们带来了,有需要的话,就喊我。”撒娇似的说完话便走了。

其中两位直接走向老小两张“有多久没来了?我都快忘记你进我身体的感觉了。”

“还说呢,每次来都是混着来,谁还记得谁是什么感觉呀。”两个女人各自抱着一个人撒着娇。

先不说漂亮的长相、娇艳的妆扮、裸露的性感礼服。一来就上菜,光是听就快爆血管了。

这时,最后一个女人,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我并没有留意她。

只是目瞪口呆地,听着另一边鹹湿的对话,直到她开口:“刚刚都没跟你说再见呢,这么急着走,我很丑吗?”性感的声音,略为低沉地说道。

这才神,转过头看向她,呆了会儿“欸?你不是客人呀?”我又被吓到了。

“是,也不是。刚刚没等我说再见就跑,这样不好。”一只手已经按到我大腿上,贴近地说道。

打扮成熟又带着孩子气的固执,这女人怎么事,不过这香味,真香呀!

身体一紧“呃…对,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不好意思。”不由自地说道。

这突然的近距离谈话,那香味强奸着鼻孔似的硬钻进来,搞得我心神不宁,根本没办法思考。

漂亮小脸又贴近了点“好乖,我最喜欢你这种听话的男人了。”手轻抚着我的脸,娇媚地笑道。

“刚刚听接待员说,你让她自己挑,我就动请缨过来服侍你,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又是撒娇轰炸,炸得我毫无反抗之力“好…你对我真好,呵呵。”声音都有点抖。

勉力地集中注意力看着她“你想玩什么?我听说酒店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试图扳一些局面。

娇美的身躯往后一躺“哎呀,早玩腻了,我最近比较喜欢聊天,你呢?”后仰的身躯,在衣服上绷出了视觉上的美味弧度。

此时,在一旁的两女,说够了甜言蜜语相思怀念,早骑坐在两张身上,用唾液代替语言交流着。

望向那边“嗯…其实我也挺喜欢聊天的…”在淫念秽意飘散开的包厢,这视线显然很不真诚。

“真的吗?那跟我说说你哪来的,有女朋友吗?”揽抱着我的手,开心地说道。

被柔软触感攻击着,我马上过神看向她,那亮红长发怎么会如此诱惑?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我小申就行了。”

拨了下散落眼前的发丝“叫我莉莎吧,快告诉我你有女朋友吗?”不耐烦地继续问道。

“嗯,有吧。”在风月场所,隐瞒事实讨好这些人,太假了。

站了起来“哦,那没事了。”说完,乾脆地开门便走了。

“2|……”这也太乾脆了,不是说来卖的,顶多就是装装纯洁,这是找男朋友来的?

愣神地望着大门一会儿,无言地起身走向了厕所,这变化太大,需要冷静一下。

拍着撒完尿的老二说道:“老大不争气,让好吃的消夜飞了,等会儿出去看能不能蹭点剩饭吃。”自我安慰道。

打开了水龙头,低头往脸上拍着水,听着外边越发火热的动静,这还有剩饭能吃吗?

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软软的触压感,一下子挤上了后背。

“有没有吓一跳呀。”熟悉的声音,本来还想着能听到这性感的声音,在身下的呻吟喘息。

“刚只是想看看你失望的样子,没想到还得尿尿消火,你好色喔。”后背的软肉动个不停。

“你女朋友会这样抱你吗?会像我这样,不戴胸罩的蹭你吗?”

听到没戴胸罩,突然感到后背本来的柔软触感,似乎多了两点稍硬的挤压感。

“呃…其实她还会做更过份的事。”这只调皮的亮红热带鱼,撒点饵玩玩好了。

嘻嘻一笑“真的呀,像是这样吗?”两只手,灵活的手指窜进了上衣里,温柔地捏起了乳头。

吸了一口气,稍稍缓解了激动“这还算好,你大概不会知道的。”想挑起她的好胜心。

“哦,真让人好奇,到底是什么呢?”一只手已经向下伸进了裤中,隔着内裤揉了起来。

这手有魔力呀,灵活的上下飞舞,没有固定停留在哪处,也没有一刻停止过抚弄。

“看你自己的表情,我没猜中吧。”身后的声音,无趣地咕侬道。

瞄了下身前镜子里的自己,微笑的有点猥亵『呃!』一阵侵入性的危机感袭来,尾音上扬的惨哼。

危机即为转机,转机亦是危机。只感到尿道口被硬物刺进了一点。

“放心,我都有好好的洗手,看着你的表情,心情真好。”身后的声音,似乎有些兴奋。

“…嗯,你能…先休息下吗?我记得你有…美甲,如果那些漂亮…的东西掉进去,那我怎么…对得起你?”深吸着气,边喘边说着。

嘻笑着“你的话,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我很痛苦,你先停手好吗?”这傢伙是魔鬼吗?

缓和着语气“莉莎,我从没遇过像你这么漂亮的人,还能这么聪明的。”夸讚从来就是最好的讨好手段。

“呃…”抱住我的双臂一紧,感到下体的刺痛进一步升级了,她这是又插更深了?

“哥哥,你说的我好兴奋,你再多说一点嘛。”嗑药般的兴奋语气。

抖动的声音“…说…说一整晚…都没问题…可…可是我…怕小兄…撑不住呀。”真有点吓到了。

“嗯~不要嘛,我难得觉得兴奋,你不要扫兴嘛。”

“之前看到一个新进的可爱姐姐,一时没忍住,偷偷跟着她住处,学着男人那样玩弄她,结果她叫得好大声,还兴奋地尿了满地。”

“听着她呻吟惨叫,我好有成就感,她一哀号我就浑身发热。”

“今天是第一次对客人试验,你就让我试试嘛。”像个小女孩要糖吃般,强迫式的撒娇。

又喘了口粗气“什么事…都得循序渐进…图大…则缓……你好歹…也让我热热机吧。”

知道遇上变态了,只能以退为进,希望今天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手指力道放轻了点“哦?热机?什么意思?”莉莎好奇地问道。

想了想“听见外面的声音了吗?我们先看看他们玩好吗,这样我会觉得好点。”

试探地问道。

等你松手,我就让你知道,女变态再漂亮,那也还是变态,必须得处罚。

“真的吗?你不会是要骗我松手吧。”疑惑地问道。

“怎么会呢?被你那白嫩细滑的小手握住,我哪舍得你松手呢。”赶紧哄着她说道。

下体又是一紧“哦~我也舍不得放手,你每次说谎,都会让我很兴奋。”

“还记得小时候,只要我调皮,家里有个管家也都是这样哄我。”陶醉的声音。

我有点哭笑不得,搞不懂这变态哪句话是真的,是真瞭解还是瞎矇的。

“那…好吧…我们就这样去…厕所门口…”抵受不住攻击,我消极地抵抗着。

像是异形里的抱脸怪似的,这只黏在背后的变态性侵犯,就这样抱着我走到了门口。

打开了门“哦…哦呜…好大…你再快点…嗯…顶到底了…呜…好爽呀…”

“啊…小张哥哥…啊…好胀…好热呀…太粗…太粗了…快撑坏了…”包厢内杀声震天。

一组叫声就够淫荡了,这还是双份呀,没有最惨烈,只有更惨烈。

看到眼前的汁液飞溅肉欲爆棚的画面,我又不争气的硬了。

握住的手缩紧了点“这就是热机吗?果然变热鸡鸡了,呵呵。”不好笑的玩笑。

“你就不想,跟外面两个哥哥,一起玩你那两个姐妹吗?”

“之前玩一个姐姐,就能让你兴奋,现在有两个,想想那该有多好玩呀。”

不停地找着突破口,希望能找到这死变态的罩门。

感到紧握的手有点松,挣扎吧,挣紮着该先玩哪边吧,最好先把手松开。

“说不定两位哥哥,还可以抽空,顺便让你更快活点,就像你两个姐妹那样。”

在她露出一丝犹豫后,蛊惑的话就没停过,一点一滴灌进了她异样的欲望里。

有点颤抖“不…不行的,妈妈警告绝对不能…让男人进自己下面,我…我怕…”忽然惊醒地说道。

这下我又有点被搞乱了,你在酒店做,还不让男人碰,卖艺不卖身?你有的只是满出来的变态吧。

算了,那就顺着她的话吧“你不知道吗?不用进去也可以很愉快的。”我柔声地说道。

斟酌着措词,把希望要她去做的事,形容成非常正面阳光的事。

“真的吗?”在逐渐燃起的期待眼神中,握紧的手早已松开。

怎么像是在骗小女孩似的,这傢伙在前一刻,还是个十足的变态呀。

在松开的双手中,逐渐地、缓慢地转过身体,像是怕惊吓到猎物般。

『抓到你了吧!!!!!』直接把她压到门边背对着我,刚刚还充斥在厕所的诡异气氛,此刻已被恐慌取代。

“你…你不是说…可以很愉快吗?你压着我干嘛?”莉莎似乎不太习惯被蛮横地对待。

“对呀,我会让你很愉快的。”马眼上的疼痛提醒着我,该报仇的时候,下手千万别轻了。

把脸贴近她紧贴在墙壁的脸,带着复仇的愉悦,怪声怪气地她耳边笑着说着:“我等等就从你下面,进到你身体里,那个你妈妈说过的,不能做的事。”

“啊~不行,不行啦。我不再调皮了行吧,对不起啦。”知道玩大了,赶紧向我道歉。

不知道是谁教她的,似乎以往只要道歉就能获得原谅,真是糟糕的教育方式。

“不晓得道歉得露出胸部吗?”拉开了背后的拉炼,一把扯下她上身的小礼服,严肃地说道。

『呀!』惊喊声中,没穿胸罩的胸部弹了出来。

伸出手从下乳往上捧住,乳量不错还能有着弹性,手感不错,有点爱不释手。

“呜…拜託你别再摸我了,好奇怪的感觉,啊…”她闷哼着求道。

感到有点奇怪“呃…你当小姐的,连胸部都没被人摸过吗?”带着疑惑地问道。

这不对劲,当小姐就算不卖,也不可能不被吃豆腐,就算是守身如玉,她这守备也太广了。

“对不起啦,我不是这里的小姐,我是瞒了妈妈偷跑来玩的。”噙着泪的眼睛满是害怕。

瞒着妈妈偷跑到会员制的会所玩,这偷跑得有点远呀。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从正面用力地揉着双乳,手掌还刻意地揉压着乳头,语带威胁地问道:“你少骗我,看你玩男人身体熟练成那个样子,你会没被玩过?”疑点真的不少。

“呜…被我作弄的人不敢反抗,那是因为他们都怕妈妈。不要揉了啦,好奇怪的感觉。”

听到这里,没来由地想起顾总和依依说过的话,那一个财大势大的女人。

想到这一点,揉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不会这么巧…惹到大麻烦了…此刻大脑的运转,恐怕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快,尤其是想通了前因后果。

“可不能客死异乡呀,这可怎么办?哄她?别开玩笑了,想被她玩死吗?”

“要不直接正法,煮不成熟饭,稀饭也成,一个上门女婿,总比上不成的性搔扰犯好多了。”

“怎么办?怎么办?好好一个大小姐,跑来这玩什么禁忌游戏,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那种。”

脑内一阵混乱,不自觉松开了双手,揉着太阳穴靠到墙上,狠狠地烦恼着。

没注意到莉莎,抬头睁开眼睛,刚刚压着她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人了。

连人都跑了,现在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啊~”忍不住双手抱头蹲下哀号。

就在我想一头撞死时,身前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干嘛这么痛苦,我又没有作弄你?”

惊讶地抬起头,她正蹲在我面前,瞪着漂亮的眼睛跟我对望着。

刚刚我自以为惩罚般的侵犯,对她完全没有伤害?除了痛苦,我感到特别的泄气。

懒得再想了“我担心你跟你妈说,刚刚我欺负你的事,被你妈知道我大概就完了。”

看着笨蛋似的眼神“干嘛跟我妈说?说了我自己也会挨骂的,我又不是白痴。”

感觉有点歪的论点。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一个看着白痴的眼神,另一个是劫后余生的感动。

好不容易挤出句话“谢谢你。”扣除被凌虐的痛苦,现在我还有很多的感谢,可以还给莉莎。

“想谢我?其实很简单的。”那是想着肮髒念头的坏笑。

若不是仍暴露在外的白美酥胸,还有脸上刻意的成熟妆扮,她此刻的表情,看上去还挺孩子气的。

“跟我讲讲他们在外面做的事,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你在这这么久,难道都没人跟你说过吗?再不然也看过A片吗?话说,你几岁了?”

“哪有人敢跟我讲,要做这事的姐妹都会避开我。不要小看我,我可是满8岁了,A片当然看过。”

8岁了不起呀“看来外面那两位,跟你不太熟的样子。”继续问道。

“她们大概是兼差的,有人约,她们才会避开正常工作时间,过来赚外快。”

“原来如此,那你…想从哪里开始瞭解?就这里吧,总不能要他们倒带重新开始吧。”

门没关上,外头仍是战声不止哀号不断。

听着,怎么还有男人的哀号声?

两个好奇的脑袋,从门边探了出来。

“天哪…”好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原本抓对廝杀的两组,现在已经搞成大混战。

其中一女趴坐在老张身上尖声地呻吟着,小张则在那女人后面爆着她的菊花。

多出来那个女人,不甘寂寞的拿着后庭拉珠棒,兴奋尖笑地侵犯着小张的肛门。

听着小张兴奋的吼声,我夹着屁股缩门后,假装没事,开始向莉莎科普性爱知识。

“看到没,那个躺着男人,她的鸡鸡,就是阴茎,插进坐着的女人的阴道,不懂?自己摸看看。”

说完才想到,莉莎又不是小孩,干嘛讲那么仔细,这些应该早就知道了。

还是太高看她了“原来是这里呀。”她释然地说道。

坐在地上,手伸进了黑色小礼服的裙内,轻轻地揉着。

“呜…呵…以前就觉得,碰到时会浑身发热,很舒服,原来是这样。”她深吸着气说道。

忽然冒出个想法“莉莎,其实别人揉会更舒服。”色欲当头,又开始找死了。

不,只是觉得这丫头应该不会说出去,况且也没打算跟她做爱,何况这粉嫩处女小穴,太诱人了。

“是吗?那…你帮我好了。”像是吩咐佣人似的自然随意。

当然乐於从命“嗯,这挺累的。做不好你可别抱怨呀。”抱怨?等等让你体会什么叫欲仙欲死。

走到她的后方,双手直接从膝下抱起了她,接着靠坐在墙边,让她坐在自己下半身上。

被青春有弹性的臀部压着,老二迅速充满了血,硬得跟什么似的。

双腿从她双膝内侧往外撑,掀开裙子,让她的下体整个张开曝露在外面。

“啊…”似乎感到私处曝露在外人目光下,害羞地轻呼了一声。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右手手指隔着内裤,直接轻按在阴蒂上。

被电击似的,怀里的温热身体激烈地抖了一下,伸手想抓住我使坏的手。

左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不顾她呻吟似的抗议声,手指仍轻点着她的阴蒂。

双手双脚都被制住,阴蒂受到前所未有的袭击,莉莎身体不住地扭动,像在挣扎又像是在缓解。

“呜…好难受,怎么变那么热,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有没有体会过憋尿到极点,然后好不容易坐上马桶的感觉,忍着点。”

“看到外面没,坐在躺着男人脸上那女人,她现在就跟你一样,正被舔着同一个地方。”

“听见没她的叫声没,你觉得她现在叫成这样,是觉得舒服还是难过。”

“啊…我觉得…那比较像是压抑的叫声,好像想发泄什么似的?”

“嗯,看到另一个女的吗?她正坐在躺着男人的下体上,你觉得那里有什么?”

“嗯?…呼…是我…我刚才伸进你裤子里抓…抓的那根吗?”

“那如果,把那根,放进了你这边,会怎样?”

轻按阴蒂的手指,轻快地在阴唇间隙,划出了一道黏液丝线。

“啊…”像被刀划过般,莉莎身体又是一紧,只是双手双脚依旧被制,这感觉仍被压抑着。

“哈啊…哈啊…怎么可能,那么大,我那里这么小,怎么塞得进去?”渐红的脸颊,仰着头问道。

“呵,就算是婴儿的你,也还是很大,你妈怎么生出你的?”

“有点热…好渴…让我喝点水好吗?”

微张的樱桃小嘴,因为升高的体温,不断地喘着气,渴求着喝点东西。

“想喝点东西?什么都行吗?”故意问道。

“嗯…什么都行…就想喝点东西…好渴…呼…心里…好痒…”粉红舌头不断地舔着嘴唇说道。

看着莉莎发情,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却要求水喝的样子,想到了跟阿雪的第一次。

情不自禁低下了头,朝她的嘴亲了去。

“唔…你…干嘛…亲我…”抗拒的闪躲着。

边亲边说道“有没有觉得不那么渴了,不要怕,听话。”舌头舔着她的嘴唇。

似乎感觉真的,心里头不那么渴了,她慢慢地接受我的亲吻,甚至啜着我的嘴和舌。

“痛。”正享受着她稚嫩的亲吻时,忽然感到嘴唇被咬了一口。

眼前退开了一点,仰视着我的俏脸,舔着唇上一点血迹,报复似的笑道:“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想亲我就说,还想骗我,呵呵。”

又是使坏,又是血的,我没来由地兴奋起来,呼吸变得粗重。

抵着变得又胀又热的阴茎,她的似乎感受到危机感,挪着臀部想避开,怕更进一步刺激到我。

“别担心,我说过会教你的,没教完,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完手指直接伸进了黑色裙中,探进内裤里,摊开手掌心由上而下的,按在盖整个阴部上,直接按揉了起来。

对着身体又是一阵紧绷的她说道:“不要紧张,只是让你体验一下,小穴被插进去的感觉,小小的体会一下”

说完没理她的反应,将中指缓缓地,按进了开始分泌爱液的小穴内,搅弄果汁般的开始划着小圈。

“啊……”被突然侵入给惊吓到,莉莎开始无功地剧烈挣扎。

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你乖点,不要一直刺激我的小兄,我怕他等等受不了,想插你的小穴。”

既是安抚又是威胁,莉莎委屈地仰起头瞪了我一眼。

“不是你想知道的吗?怎么?又不想知道了?”

“我…我想呀,只是这种被欺负的感觉,我讨厌。”

“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就像你想玩点有趣的事,可是又担心被我欺负。”

并不想让她有太多思考的机会,手指又加快了搅动的速度,把她的小穴弄的湿黏黏的。

“啊…啊…好热…”在身体感受到逐渐冒出的快感,她也接受着这陌生的感觉,反应似的呻吟起来。

看着她的投入的表情,放开了抓住的双手,伸手抬起了她的脸,向微微喘着气的嘴巴吻去。

『呜…啧…唔…』这次并没有反抗,而是听话的配着我,让我吸吮着唇舌。

缩了搅动小穴的右手,将手指放入了两人交叠的嘴中,拨动着她的舌头,引导她吸吮。

贴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好嚐嚐,这就是小穴的味道,只有你的小穴,才有的美味。”说完,缓缓吐着热气到她耳朵上。

听到我的逗弄,她的舌头想缩,但从舌根被我压住,轻擦了几下,把所有手指上的黏滑液体,都留在了舌面上。

手指拨弄着舌头、滑过牙龈、擦过牙齿、指甲轻刮了下嘴唇,最后又伸进了内裤中。

“嗯呜…咕…”来不及吐出嘴里的残留物,阴道又被手指插入,忙着喘气,嘴里的东西,乾脆地吞了。

左手伸向双乳,几根手指揉麵似的捏住了乳头,时而用力,偶尔掐紧,又或拉起,像软糖似的被拉长。

“你…你可以…像他们一样…亲…我的胸部吗?快点…”红着脸皱眉询问我,又像是命令似的。

看着门外,四人姿势又换了。

小张怀里抱着抽插一女,嘴里吸咬着乳头;老张站着将阴茎塞进那女人嘴里,最后一个女人则蹲在老张身后,双手扒开肥硕的屁股瓣,舌头舔着菊花,不时灵巧地钻进钻出。

“哦?那要换姿势的,你等等又乱动,我不好帮你呀。”装着困扰地说道。

“不会…不会再乱动了啦…其实…蛮舒服的”低下头,越来越小的声音。

看着她似乎嚐到了甜头“那你,自己站起来,面向我,坐在同一个地方。”

不客气地吩咐着。

缓缓站起的身影,有些摇晃,似乎是腿软了。

扶着她穠纤有弹性的大腿,没有半点多余肌肉,粉嫩皮肤上,隐隐浮现着几丝微细血管。

仰着头欣赏着“内裤要不脱掉吧,穿着,对你对我,都不方便。”带了点期待地说着。

低下头看着我,微翘地可爱嘴唇抿着,长长的睫毛微颤着,低头似乎在考虑什么似的。

嘴角微扬“你帮我脱嘛。”撒娇似的向我说道。

双手拉住裙摆,将裙子从大腿处掀了起来,由黑转为嫩白的一瞬,反差让视线有些模糊。

看着她双手拉高了裙子,浅笑期盼的表情,竟有些检查身体的字句,飘过了脑海。

手缓缓地伸向她,拉住内裤,慢慢地往下拉,怕惊扰窗边小鸟那样,轻柔和缓。

首先映入眼帘,是同样被染成亮红色的稀疏阴毛,被灯光照得珍宝似的,闪动耀眼。

“我自己染的喔,好看吧。”炫耀地向我说道。

随着下拉,滑过了大腿绢丝般的皮肤,挣扎而印着红色压痕的膝盖,光滑细直的小腿,让人想亲吻一口的可爱脚踝。

看着穿着黑色高根鞋的脚“我帮你把鞋脱掉。”轻轻握着脚踝,将鞋子脱了下来。

被挤压发红的可爱脚趾,带着整齐乾净透着粉红的指甲,透气似的上下晃动着。

“呵~舒服多了,穿着漂亮,可脚就难受了。”低头讚赏地俯视着我。

“真是难为你了,明明这么好看,却要困在漂亮的笼子里。”像是在对脚ㄚ子讲话似的。

待两脚都脱了鞋,托起了右脚,左手扶着脚底,右手轻抚按揉着脚踝、脚背和脚趾。

是色彩艳丽的甜点,又是青翠的初摘鲜蔬,看着这样的美足,有点情不自禁地,在脚背上轻吻了一下。

“呵呵。”被逗笑似的,莉莎开心地咯咯笑了出来。

伸手扶住了墙,平衡着单脚踩在我掌上的不稳“你挺会服侍人的嘛。”又是愉快的笑语。

“那可不,我只服侍我看得顺眼和喜欢的人。”嘴里说的傲然不流俗。

但是舌头却不听话地出卖了自己,忍不住舔起了她的脚趾。

“嗯…有点痒,但是湿湿黏黏的又很舒服。以前怎么没想到呢?”瞇着眼喘气道。

让你想到还得了,不知道又要怎么残害自己店家的小姐。

不过,舔着脚趾却没有腥臊臭味,只有一些流过汗的鹹味口感,像吃零食一样,有点上瘾。

仔细地舔过每根脚趾,舌面从趾腹伏贴滑过,舌尖钻进了趾缝,轻刮着每一个角落。

“呵…呵…哈哈…”莉莎一直没停止过的愉悦笑声。

被不间断的搔痒和黏滑舒服感,交替刺激着鲜少被人碰触的脚,对她来说是很新鲜的事。

舔完了脚趾,便将整根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盛着唾液,清洗似的游移在脚趾上。

舌尖不时调皮地轻刮着趾腹,或是嘴里深吸一口,都会让她笑着缩脚,却又不舍地复又探出。

抬起了头“脚都清乾净了,请坐下吧。”笑着看向她说道。

有点犹豫的眼神,却又更期待接着会发生的事,扶着我的肩膀,张开腿坐上了我的大腿。

想着刚刚的美味,伸手按住了她的头,嘴唇便往小嘴覆了上去。

轻轻吸啜甜美口津,却又不吞下,缓缓地收集着,一点一点地再吐到她的嘴里。

模糊不清地说着“这是刚刚的味道,也是我的第一次。”

似乎也想体会我方才的感受,莉莎慢慢地嚥下了两人混杂的唾液,闭着眼品嚐着不曾吃过的味道。

趁着她闭眼之际,低下头在乳头舔了一口,在她颤抖未止时,又一口将乳头含进了嘴里。

刚刚含脚趾的愉快感受还在,莉莎对於我含她的乳头,并没有太多反感与反抗。

只是嘴里的乳头有点发胀,上面有着小圆点疙瘩,像吃桑椹一样吸咬着。

“啊…原来被舔…能这么舒服…其它地方…也能舔吗…”看不见脸色,但能感受到陶醉。

“呜啧…当然…只是你被限制着…啧…我也不敢继续下去的…”想到了她的母亲。

“呵…妈妈只说不能…下面不能进去…”喘息声渐大。

这是暗示吗?双手试探性往下探,一前,一后。

“啊…啊…哈啊…”乳头被吸啜,阴蒂被刺激着,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贴着乳房的脸,能很清楚地感受她已动情的温度,往后伸的手,於是轻轻地一勾。

“啊~”猫似地整个人差点蹦起来,还好手还环着她,将她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上。

“嗯…呼…那边不行,很髒的,你不要再伸进去了,不要呀。”莉莎激动地挣紮着。

并不理会她的尖叫抗议,只是继续将手指探进,从来只出不进的小洞口内。

感受到一阵猛烈地夹击,莉莎更是挺直了身体,不断地抖动。

手指在小洞内,拓展似地缓缓绕着圈,想让莉莎放松,也想让小洞内的肌肉更松弛些。

“每一次嚐试新东西,不全然都是舒服的,而有些更是先苦后甘,我们现在做的事就是这样。”

“看到外面几位哥哥姐姐吗?他们不也一样,而且他们插进去的东西,还更粗呢。”

在听完我的话后,原本就兴奋紧绷的身体,此刻似乎有些乏力松软下来。

低下了头“你…没有骗我吧?”终究还是个未真正成年的孩子。

抬头安抚着的亲了下“当然,刚刚我有让你失望吗?”微微一笑道。

求抚慰似的,将头搁在我的肩上,闻着亮红发丝上的香气,心里起了一丝怜惜之心。

肩上突然一阵剧痛“啊”她居然又咬我,还很用力。

抬起头“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会所所有小姐,每人都这样咬你一口。”蹙眉严肃地说道。

这是…这是何等幸福之事呀,我听得心里有些飘飘然,莺莺燕燕轻啼环绕似乎不再是梦。

“当然还有男人。”看透我心中妄想似的,她狠狠地补充说道。

“呵…呵呵…不会不会,你看他们在外面笑得多开心叫得多欢畅,天堂其实没有那么远的。”

“嗯…那…那你继续吧…”说完身体向前,手环在我脖子上,求依靠似的,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脸埋在温润软香之中,深吸一口气鼓舞着自己,被湿润肉感夹住的手指,又缓缓地动了起来。

边绕着圈,边加深着插进的深度,手指似乎还在紧密的空间里,试着描绘出更大的形状。

“嗯呜…好紧…胀胀的…好奇怪…可是…你手…再伸进一点…”语气带了点兴奋。

受到了鼓励,再加进了一指,两指略为分开,想撑开这紧闭的小肉穴。

“呜呜…呜…”忍耐的呜咽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忍不住就别忍,放声叫出来,会舒服点。”手没有停止地,继续向深处探进,只是已经加到了三指。

“呜…我怕…我怕外面的哥哥听到…会跑进来玩我…”想玩大的又怕被人干,真难搞。

『砰~喀喳~』关门上锁,外面的景象,已让我不忍卒睹,谁进谁出谁上谁下,已经乱成一团了。

“这样就不用怕了。”说着,还插在阴道中的手,缓缓地拉下了裤拉炼,该放狗咬人了。

“嗯。”安心地点了下头,笑着应我。希望你等等还能笑得这么灿烂。

三根手指头似乎是极限了,於是加快了探进的速度,一口气插到底。

“啊啊…哈…啊…啊…痛…”被灌肠大概就是这种惨叫声吧。

环住我的双臂用力抱紧,紧埋在乳房里,有点喘不过气,不过我乐意忍着。

插到不能再底的手指,就这样停在肛门里不动,让不停蠕洞的肉壁,适应着异物感。

等到莉莎的喘息声渐小,让早已充血胀大的肉棒,晃到了小屁眼下方。

“莉莎,还可以吗?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不怀好意地问道。

摇头喘着气“不用,我还行。”惨笑的美丽面孔,让我有点不忍。

“那就…”将三指抽出。

“呃…干嘛拔…”一阵空虚感,突然充斥在她的心里,失望的表情写在脸上。

下体往上插入,紧实的凸起包覆感,死死地缠绕在顶进肛门里的龟头。

『呃!!』惊吓的表情,取代了空虚感,某些东西被夺走,那就是永远的失去了。

只是莉莎这起点有点高,第一次被插穴,就是肛交,果然人中龙凤。

“啊…你怎么插进来了…妈妈会骂死我的…你想死吗?”猛打着我的身体尖叫着。

试着拔出插在肛门里的肉棒,拚命地摇晃想起身。

紧按着她的身体,所有的抗拒晃动,也只是让肉棒更好地插入肛门里。

在肉棒上包覆感逐渐下移的同时“你妈妈说的不能插进去,讲得是哪里你知道吗?”我温声问道。

“其实,你很清楚,妈妈只是要保护你,不要受到伤害。”

“那个所谓的插入,只是不想让你随便接受男人,不让你随便让男人射在你身体里,让你怀孕。”

“你年纪轻,但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插进去的地方,是不可能怀孕的。”

柔声地不断在她耳边说道,偷换概念地暗示着她,插穴不可以,但是我们插的不是妈妈说的穴。

“这个肉穴是属於你自己的,私密而敏感,但能带来很多快乐,更不会被妈妈责骂。”

在温柔语气的荒言谬论下,莉莎有点释怀似的停止了抵抗,抬头泪眼看着我:“你刚刚都没骗我,以后也不会骗我,对吗?”带着泣音询问着我。

擦掉她的眼泪“我发誓,以后都不会骗你。”我向来只哄人,不骗人的。

“啊”似乎很习惯等价交换,有人让她难受,她就会让对方难受,又被咬了。

在牙齿还印在肩膀时,早在她挣扎时,就已经深入肛门的肉棒,被虐似的又充血发热起来了。

“呜嗯?变硬了?”感受到下体的肿胀感,她望着我说道。

揉着肩膀“大概是你咬我,一咬就觉得兴奋。”不可否认,这一点让我自觉有点变态。

“呵,你这人挺怪的,被咬还会兴奋。”难受着的表情,被逗乐似的泛起一丝微笑。

看着她笑了起来,心里的担忧也化了开,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阴茎上。

因为被她坐着,整个重量都压在下半身,她又夹得老紧,根本就没办法抽插。

“莉莎,换个姿势吧,这样子不好弄。”说着便抱起她,走向了洗手台前。

“嗯…呜…”走路带来的晃动,让她敏感地感受到体内的变化。

“你等等小力一点,里面太敏感了。”喘着气提醒着我。

将她放上了洗手台上,让她面对着我,张开双腿半躺着。

脱掉了小礼服,初嚐性爱的白嫩皮肤,透着害羞的嫣红。

肿胀的阴茎胀的难受,直接在已放松的肛门内缓缓来抽动,享受着紧缩地处女感受。

紧抓着我的手“啊呜…再小力点…有点疼…”闭着眼睛,努力调适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

“好,我慢点。”手指边说着边摸向双乳,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藉此放松紧绷的心情。

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随着缓慢地抽插,肛门内紧缩感缓缓松开,眉间的忧色也逐渐淡开。

『啊…啊…啊啊…啊啊…』慢慢又加快了抽插速度,痛苦的叫声,已经变为愉快的呻吟。

双手带着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身体,臀部被抬了起来,阴茎插得更深了。

每次插入,下体都重重压在她身上,再被有弹性的翘臀弹起『啪…啪…啪…』在厕所清亮地响着。

『哦呜…哦…哦…』每次深深插入,莉莎就会发出闷哼呻吟。

“呼…莉莎,知道什么是插穴了吗?”腰还是不停摇动,下体的快感太强烈了。

“……知…知道了…好…好爽…”初体验就这么强烈,她已经有点迷矇。

将她侧身翻了过去,翘二郎腿似的双腿交叠着,双手自然地撑在洗手台上。

单手将她的脸转向后方的镜子,无神的双眼似乎没有看到镜中的自己。

“莉莎,这是你的第一次。要好好记住自己的表情。”

说完,对着看着镜子的她,又开始奋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莉莎,看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很快乐的样子。”“那就是女人被干的表情。”

『嗯啊…呜呜…哈啊…』不断地言语刺激,莉莎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表情。

『哈啊…这…这就是被干…的表情…?』『好像…很快乐…』『哈…哈哈…用力…再用点力…』对着镜子里满脸红潮的自己,莉莎开心地笑了起来,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孩般地笑着。

厕所里满是笑声、呻吟声、喘气声和啪啪肉击声。

『哈…哈啊…呜嗯…莉莎…看…看我这边…呵啊…』最后冲刺喘息中,我难得有不想内射的想法。

脸转向我『啊…呜啊…再…用力…用力…』有点失神又迷惑地看着我。

『呜~』最后一下冲刺,猛力插进了莉莎的小肉穴里。

『啊~』莉莎被这用力一撞,张着嘴放声娇吟。

我拔出了快射精的肉棒,按着莉莎的脸,就往她嘴里塞了进去。

『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好好嚐嚐,还是你的第一次。』说完,下体再也撑不住,就在她没来得及反应时,将精液全往她嘴里射出。

被喷进嘴里的精液味一呛,她只是不适应地皱着眉发愣,似乎还是没过神。

有先前的经验,以为有东西放进嘴里,就是要吸吮,不自觉地吸着我的阴茎。

刚射完精的阴茎很◢|敏感,不禁缩了缩,但还是忍着不拔出来。

等着她神,等着她体会另一种第一次,口爆和精液的味道。

“唔?呸…”感到嘴里有东西,直觉地吐了出来。

“这什么味道,好怪,呸…”直接将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呸呸不止地想吐乾净。

呵呵一笑“这是你申哥哥的精华肉液,喝了可以养颜长寿的。”边帮她清理,边开玩笑说道。

“少来了,精液就精液,以为我不知道。”不屑地揭穿我的谎言,应该说我的体贴。

吐乾净了嘴里的东西,直接转开水龙头,清理着黏在脸上白色液体,和身上的汗水。

“没骗你吧,感觉应该还不错,下次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边说着,边帮她穿了粉色小内裤,跟个小公似的,很自然地接受着我的服侍。

“下次?你还想佔我便宜呀。”

双手梳理着杂乱的长发,一边用谴责的表情讨伐我。

“我是说,下次你自己有机会,就知道怎么做了,我可不敢奢望再多一次呢。”

捡随手扔在地上的小礼服,让她站起身,仔细地帮她套上,顺便表忠心似的否认自己有非份之想。

“哼,你就不会说自己很希望再来一次吗?伪君子。”

转身看着镜中的自己,抹着衣服上的压痕,有点不满地生气说道。

看着这个漂亮、傲娇又变态的小女人,只好上前讨好地双手环着她的腰,温柔地说道:“怎么会不想呢?要不我们现在再来一次,你说好吗?”戏谑地盯着镜中的她说道。

伸手隔着裙子摸着自己的臀部,有着疼痛、刺激和难以言喻的舒爽,莉莎想的出神:“好………好个头呀,我要走了。”忽然神,口气由癡迷马上转为生气。

说完挣开了我的手,打开门,真的快步地离开了。

“这来去匆匆的,真难搞,但搞起来真爽,呵。”

门开了,外面早已经没有了淫声浪语,只剩一片狼藉。

四个人该叠的,还是以夸张姿势叠在一起,只是早就累得睡着了。

掩着鼻“味道实在是…这算是传说中的大杂烩吧,真是开了眼界。”摇头讚叹道。

拿出手机,走出了包厢,完全不想多待,那淫秽气息太重,会汙染纯洁心灵的。

拨给了顾总“喂,我这边算好了吧,听你说话挺清||醒的呀,才两个钟头,你该不会装醉吧?”

“怎么可能,只是有小陈悉心照料,我才恢复这么快。”说话还是不着调。

“我算是知道了,你拉我来的原因,这种关系搞一次不铁都不行吧。”有点抱怨道。

“呵呵,算我欠你一次吧,不管身体或心灵的损失,我会补偿你的。”

“我的身心状况可好的很,你想多了。我全程都躲在厕所里。”

“哈哈,好样的,就知道你行,做事别虎头蛇尾,走前记得把关系定下来,说说好话。”

“知道~不用你教我也会做,不然怎么aclass="__cf_email__"href="/-cgi/l/email-prote"data-cfemail="6f4b7bd9d46ceb8"[emailprotected]的心灵交待,等好了再打给你。”

“好,对了,我比较喜欢你现在说话的口气,下次,记好啦。”说完后便挂断了。

掩着鼻再次走包厢,坐上未被乱七八糟液体喷溅到的吧台上,看着包厢内的人间炼狱叹道:“这种公不公母不母的淫乱派对,自己以后还要遇上几次呀。”

忽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了急促的『喀』『喀』高跟鞋声。

越来越近,已经到门边的走路声,突然变为跑步声:莉莎冲了进来,一脚踢飞坐在吧台上的我,生气地怒喊道:『你刚是不是把插进肛门的鸡鸡,又塞进我嘴里,你这王八蛋~』陆妄念趴在吧台上,揉着发疼的脑袋,两眼昏花地抱怨着:“也太计较了,真是一点亏都吃不起…”

想着刚刚,突如其来一脚,正随性地坐在桌沿,一下就被踹下了吧台。

红发身影走来『喀!!』用力在我脸旁踩下,被踹翻在地上的我,吓得全身一缩。

『敢让我吃那种髒东西,那得让你试试才行。』逆着灯光的身影,低头俯视着我,冷冷地说道。

话说完,伸手拉下裙里的内裤,脚一跨,直接在我脸上坐了下来。

“……”

看得出来她很不爽,但是身为一个正常人类,是不会这样出气的吧。

“你是不是哪里想歪了?学校难道没有生理保健,或是伦理道德课程吗?”

不解的思绪不停翻腾着。

“快舔,不舔到我满意,你就不用出这会所了。”气哼哼的声音,带着得意地威胁道。

『唔呜…』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没闻到异味,脸上还贴着温热光滑的肌肤。

舔就舔吧,反正怎样都是我佔便宜,你要面子就给你,反正怎样我都本了。

『哈啊…』舌头才刚刚伸出轻触,她便已轻颤闷哼了一声。

“才碰了下就这样?你是在惩罚自己吧。”

不禁感到好笑,也觉得这女孩虽然个性古怪,但是瞭解她后,便发现她其实很可爱。

『该不会是…』想着在镜中那摸着臀部,兀自味不已的陶醉神情。

手扶住了她的双腿,忍不住在细滑的肌肤上抚摸着。

『唔…呜…认…认真点…』倔强地强忍着搔痒,命令似地喘道。

『滋…滋大勒…』伸着舌头,舌尖轻触着菊花口的肉褶处,口齿不清地答道。

就在舌尖刚想探进里面,她的手机,响起了一阵沉重的交响乐。

呼吸般微微开的小菊花一紧,满是晶亮的唾液,被突然站起的莉莎,拉上内裤盖住了。

接起了电话“妈,你怎么打来了?啥?没有,我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哈…哈哈…”

“吃什么?呃…对,我和同学在吃鸡肉全餐,可好吃了…”

起身靠在桌上,感到好笑地看着这可爱女孩,本来不太对劲的神情,已经变了正常的女孩姿态。

“同学?喔!对,你等等。”正对着手机胡扯的莉莎,手机一下塞给了我,对我拚命眨眼示意。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您好,阿姨,我是她的同学。嗯?您放心,一起来的人很多,没问题的。”

一边诚恳地瞎扯,手伸向了莉莎的臀部,轻轻来抚摸,勾起手指在股沟间来抚弄。

『你…』前债未完,现在又被佔便宜,不服输的个性又熊熊燃起。

“什么?怪声?没事,她吃鸡屁股噎到了,正帮她拍背呢。”

说完,调皮地在紧翘的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即使隔着衣物,仍感到细嫩有弹性。

无视气呼呼的莉莎“好,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会帮您盯着她上车的。”在她鼓起的脸颊轻戳了下。

“我?晚辈姓申,是她在学校一起複习功课的同学,她很认真的,您太客气了,那再见了。”

挂了电话“我的大小姐,表现如何?满意吗?”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邀着功说道。

狠掐住我的脸“你又佔我便宜~”微翘的可爱鼻尖,都快顶到我脸上,不爽地喊道。

舔屁眼都不算了,摸两下又算什么?

“偶拿喔,哩摸摸咬哩快肥家。”脸被拧成了滑稽的模样,只能装无辜地说道。

缓缓地松开了双手“哼,算你机灵,不过我跟你帐还没完。”紧贴在脸前的漂亮脸蛋,仍不满地说道。

“那在你家前,先还点利息吧。”说着,轻啄了下贴在脸前的小嘴。

又是一愣『你…』无奈中,缓缓放松的表情,神色複杂的望着我。

之前不是没有亲过,但是她大概没想到,有人敢在她生气时亲她。

愣了一会儿“噗~”脸颊随着一声轻笑,释怀似的润泽出一片嫣红。

掩饰地转过身去“真搞不懂你,是真有胆色,还是只有色胆。”笑语声传了过来。

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真诚的笑声,有点被那可爱娇俏的青春美丽背影迷住。

“就是…忍不住想亲近你,没想太多。”四周美化的氛围,让我有些放下了警戒心。

“忍不住?”她有些疑惑,转过身问道。

“嗯,看见特别漂亮,又有个性的女孩,那种忍不住。”气氛很好,不禁恭维起她了。

“哈哈…个性吗?”看她笑得开心,以为危机总算解除了。

“这样的话,可不可以再帮我个忙?”她笑得灿烂,忽然亲切地说道。

“赴汤蹈火,我的女神。”以为要继续刚刚的惩罚,我乐得笑开了怀。

地2带着笑意举起手“请你老实的去死吧!!”满是金属饰件的手包,毫不客气地砸在我头上。

揉着头上的红肿,看着手机上的新号码。

“每天都要打给我,知道吗?”递了我的手机,她扔下这句话便走了。

想着她离去时愉快的步伐“都说有女朋友了…”满脸疑惑地收起了手机。

听见笑声,头看见四人已醒,大小张坐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想到才发生过的淫糜画面“我可没捅你们,少用那种看见革命同志的眼神看我。”

为了可爱的小菊花,这必须彻底划清界线,至少在性癖好这一点是不能妥协的。

小张穿着内裤“不不,只是觉得,小申你也挺行的,一次就搞定了那小妞。”

语气里带着钦佩。

老张大剌剌坐着“你俩刚躲厕所里,也看不见你怎么搞她?”挺着萎靡的老二说道。

几个人应该早就醒了,所以莉莎每天通电话的要求,都被听见了。

“是不是有只大宝贝呀?”站着擦拭着浑身黏腻,带着好奇的女声问道?

“还是技巧好又持久?”另一个女人张开双腿,不雅地擦拭着下体问道。

莉莎的事,还是没人知道好,被她老妈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有,也就俩文艺知识青年,对於艺术的喜好,碰撞出了灿烂的火花。”

瞎扯着想圆过去。

“你们赶紧收一收,顾大哥正等着呢。欸?你们带糖果来干嘛?”桌上有糖果,正好转移话题。

随手抓起一颗,透明糖衣裹着略带粉红的小圆糖,好奇的想扒一颗吃吃。

小张一把抢去“这东西,等下次咱们出来时,再一起吃吧,现在…不适。”

整包递给了女人“这不像那些毒品,只是助性用的,别给其他客人吃,懂吗?”

明白地解释道。

说这么清楚,哪还能不明白,明摆着就是春药。

“好吧,下次就下次啰。”说到这,也算是跟两人下次的约定。

“我说,你们乾脆去厕所用水洗,别擦了,味道实在太重了。”我有点受不了地说道。

四个人进了厕所,门也不关,赤身裸体沖水嬉闹着。

看着包厢内乱丢成团的衣物,无聊地靠在吧台发呆,突然,发现那女人的手包就在桌上。

瞄了眼厕所里的人,因为角度关系,并没有人看得见手包的位置。

顿时好奇心爆发,从来就只听过金苍蝇、神油之类的东西,没用过,也没看人用过的样子。

反正一包有三十几颗,看着玩闹的几人,手伸进手包内翻找,迅速地拣了几颗放进衣袋里。

厕所里,仍是一片水花四溅的喧嚣吵闹,我却忍不住,做起了邪恶的白日梦。

几乎快凌晨两点,才带着醉意到家。

原本就帮顾总喝了不少罚酒,与莉莎纠缠中,更是消耗了不少体力,在车上小瞇后酒劲才发作起来。

“不知道阿雪在不在我这。”想着身上的牙印,沾着酒气、菸味和精液味道的衣物。

“要是让她看见了,可就不好了。”想着两人的关系,她在自己心中份量已是不轻。

轻轻地开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外,藉着窗外余光,偷偷地望了眼黑漆漆的卧房。

空荡的床“还好,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虽然阿雪没说,但责任感已在肩上无形地压着。

如释重负地按开了灯,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今晚发生过的事。

“对了,要陪他们到北方一个星期,估计就是他们要办的事,明天再跟阿雪说好了。”

想着,硬撑起快阖上的眼皮,乖乖走向浴室,得把一身证据清掉才行。

隔天一早,送走了小思,阿雪忙完后,很自然的到我这报到。

搂着仍睡着的我,她带着幸福的笑意,小猫似的在我怀里蹭着。

“唔…你来啦。”说完手一抱,将她紧紧拥入怀里,轻抚着她的背。

一阵带着幸福鼻息的沉默,我拨开她额上的发丝,告解似的向她说道:“过几天,我要陪客人到北方去,最多一星期就来。”

“……”阿雪并没有话,只是呼吸变得有点急促,怀里的身躯缩了一缩。

“对不起,得让你等一个星期。”说完,低头轻吻了有点紧蹙的眉心。

“呵…没事的,你来之前,不都等了十几年。”更像是对自己开解似地说道。

“这样呀,那我们先预习一星期的功课,等我来,再补那十几年的。”在她耳边调皮地说道。

双手揽着她的臀部,压向自己的下身,感受着她逐渐升高的体温。

也感受到我下体的变化『啊…呵呵…那…得当成刚结婚来补唷。』阿雪抬起脸,笑望着我嗔道。

手在她臀上揉着『那一天得来几呀?三!五?七!?』看着阿雪摇着脑袋娇笑,我苦笑问道。

房间的嬉闹声,逐渐荡成一声声挠着下腹的娇喘声,缓缓溶进了规律的呻吟声中。

小静呆看着窗外景色“嗯…哼…嗯…嗯……嗯…”配母亲似的,打着拍子,若有似无地哼着。

几日后,阿雪在不舍的热吻后,将我送出了房门,在窗边望着,楼下微小的身影搭车离去。

因为搭的是下午的飞机,两人早上一见面,就再没分开过,剧烈的喘息呻吟持续了好久。

一早上的疯狂,阿雪仍然感到急促的心跳,带着焦躁忙着早上未做的家事。

燥热的身体早已调整好,只不过就像被填满后,没满足前又漏光了,那空虚感好强烈。

“唉…”瞄了眼窗外带着暮色的夕阳,心不在焉地做着饭菜。

洒着盐“好像,没有他不行了呢。呵,这爱使坏的调皮鬼。”阿雪炒着菜自言自语道。

“什么调皮鬼?新菜色?”身后突然传来小思的声音。

『吓!小思…家了怎么不喊一声,想吓死妈妈呀…』阿雪险些将锅铲拍出。

搂着阿雪的腰“妈,我早就喊啦,喊到我都觉得自己真的快饿死了。”小思撒着娇说道。

就在阿雪对着夕阳哀声叹气时,小思早就带了人,卖乖地在门口喊着想吃饭。

“喔,那是妈妈太专心炒菜了,下次别从我背后喊我,被锅铲拍到怎么办?”

“别人家的锅铲就是炒菜用的,我们家的还可以揍人呢。”小思调皮地开着玩笑。

“好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记得帮姐姐…”正说着,阿雪看见了客厅的人影。

感受到阿雪的视线“阿姨,您好,我是小思的同学。”来人赶紧说道。是当日陪着小思的男孩。

“妈,你忘啦?昨晚我还跟你说了,今天要带人来写作业的。”小思提醒说道。

昨晚?似乎是自己洗完澡,兴匆匆往楼上跑时,听到小思在自己身后说过的话。

脸赶紧转锅前“哦,妈知道。吃完饭再写吧,小思,帮妈招呼一下。”阿雪红着脸说道。

脸上一喜“好,阿崇,洗手。”见到母亲没有不悦,小思乐得像只小鸟一样走出厨房。

饭桌上,小思笑容满面,不断帮着挟菜,又是妈妈,又是姐姐,又是同学的。

“平时也不见你帮我挟菜,今天怎么了?”阿雪忍不住逗着小思问道。

“以前…那是不懂,今天看见妈妈辛苦炒菜,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小思眼神很飘忽地说道。

“哦,我还以为,你是想表现给同学看呢。”憋着笑,望向了埋头吃饭的男孩。

“小思,不用帮妈妈介绍吗?这样不礼貌喔。”阿雪还是拿出了长辈的派头,镇重地问道。

没等小思开口“阿姨,我姓何,叫崇,叫我阿崇就好了。”男孩紧张站起,介绍着自己。

“何同学你好,我是小思的妈妈,坐下吃饭。”带点安抚的意思,阿雪帮阿崇挟了点菜。

小思献着慇勤“妈,我们平时常讨论功课,他成绩很好的。”边挟菜给妈妈,边夸着同学。

“一起讨论功课是好事,这年纪,要把学习放第一位。”阿雪颇有深意地对着两人笑道。

饭后,阿雪留下小静,提着一袋啤酒便要上楼,出门前对着两人说道:“小思,妈妈到楼上看电视,不打扰你们写作业,姐姐帮我照顾好啰~”

拉长了尾音,意思就是,不打扰你们写作业,但是留下姐姐看着,提醒着你妈我说过的话。

即使小静不说话,两人还是乖乖地写着作业,一有歪念头,看到小静的脸,也不由自地被扳正了。

只在小思进厨房,说要倒水喝时,阿崇才跟了进去,小情小爱地搂着,两张嘴轻轻地啄了几下。

这样来去了几次,两个人恶作剧得逞似的,满足地坐在桌上写着作业,满脸通红地乐笑着。

“啊~终於写完了,这作文也太费事了。”伸着懒腰,小思解脱似的大喊着。

“呵,我也写完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什么。”阿崇看着纸上潦草的字迹,傻傻笑道。

“管他的,总之写完了。走,到楼上看电视,申大哥好看的可多了。”小思收拾着东西说道。

“申大哥?邻居?我去好吗?”阿崇听到不是熟人,有点不安地问道。

在阿崇肩膀一拍“没事,申大哥人好,而且出差了,下星期才来。”小思大方地说道。

“对了,看这时间,就那点酒,哪够我妈喝呀?”

“我到楼下买点,你先带我姐上去,这是钥匙。”掏出了钱包,踩着拖鞋啪哒啪哒地跑出门了。

乐呵呵的哼着歌,想着带了酒上去,顺便讨妈妈欢喜,让她对阿崇有好印象。

“喀喳~唧~”开了门,扶着小静,小心翼翼地推门走进。

听到电视声“阿姨,我是阿崇,我们写完作业…了”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阿雪。

桌上满是空酒罐,被喝乾前,还受到重击似的,罐身瘪成了不规则悽惨形状。

才第一天,阿雪心口堵了气似的,一个人喝着闷酒,不小心把酒量不错的自己灌醉了。

带上大门,惯性地锁上“阿姨!阿姨!”阿崇走近阿雪,轻声喊道。

看着阿雪躺在沙发上,匀匀地呼着酒气熟睡,脸颊脖间白晢的皮肤,薄薄地染上了一层酒后红晕。

听到身后有声音“小静姐?”转头看到小静,缓缓走入了卧房,想着什么似的看着床单。

屋内除了电视的吵杂声,只剩下呆立,不知如何是好的阿崇。

“嗯…”以为阿雪醒了,阿崇紧张地退了几步,原来只是翻了个身。

原本外搭的短衬衫,早被喝得浑身燥热的阿雪扔到了一旁,身上只穿着白色紧身T恤和宽松短裤。

侧翻着身,阿雪在肚子上抓了痒,短背心下摆便被撩到了胸上,衣缝间隐约露出了雪白下乳。

松软的短裤裤管,也在两腿翻动磨蹭间,推挤到了裤裆边,嫩白的大腿,交叠成美好的角度。

『咕嘟…』根本没有男女经验的阿崇,哪里看过这样的画面,不住地嚥着口水,眼睛都直了。

和小思调情时,虽然满足着两人肌肤的轻触,但发热的下腹还是撑起了裤裆。

见到此时的阿雪,有种来自本能的冲动,让他想再更进一步,瞭解眼前成熟诱人的美丽躯体。

走向卧室,看了仍静静站着的小静,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似的,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转过身,原本纯净的眼神中,已经染上了些许异样的色彩,不安地瞪着沙发上的阿雪。

走向阿雪“阿姨?阿姨…”确认似的,阿崇不断轻喊着阿雪,一声大过一声。

直到在阿雪身旁蹲下,伸出微颤的手掌,缓缓地按在丰润的腿上。

抚摸着嫩白肌肤,传递到手心的温度,冬日暖阳般的,舒缓了阿崇因紧张而僵硬的手。

见阿雪没反应,另一只手则大胆的伸到腰上,在保养有道的紧緻腰间轻抚。

似乎感到了搔痒感“嗯…”阿雪伸手抓了下,把阿崇吓得赶紧缩了手。

看着阿雪只是抓痒,悸动不已的本能,又催促着阿崇再次伸出手,移向了印着黄色花丛的上衣。

黄色花丛在胸前中被撑起,两朵黄花被挤出了花丛,花蕊处重点似的,放大成了两个点。

微颤的手在花蕊上空,犹豫不定地摇摆着,期待有着恋爱那种触电的刺激感,却又害怕被发现。

『喀喀…叮咚叮咚~』门把转动了几下,门铃被急促地按了两下。

阿崇整个人弹了起来,开窍似的,迅速整理好阿雪的衣物,转身去打开了卧房的门。

用了几秒整理好自己,好整以暇地打开了大门说道:“这么慢,阿姨都喝醉了。”无奈地微笑着,彷彿也是刚刚知道阿雪醉酒一般。

夸张地张大了嘴“不是吧…”看着睡在沙发上的阿雪,小思惊讶地说道。

提着一大袋罐装酒,小思走到沙发旁“妈!妈!”随手戳着阿雪,喊了几声。

“真难得,很少见她喝这么醉的,估计放鞭炮都吵不醒了。”小思放下酒袋,在阿雪身旁坐下。

“衣服也不穿好,被看光也不知道。”伸手整理阿雪才刚拉下,却仍显凌乱的衣裤。

陪着乾笑一声“我看我还是先去吧,让阿姨好好休息吧。”阿崇似乎有点尴尬的想离开。

“呜…好吧,本来还想跟你看电影的。”小思凑上前,委屈地抿着嘴,皱着眉对阿崇抱怨道。

原本被吓蔫的色心,看到贴在自己身前的小思,那白净可爱的脸蛋,阿崇的下腹又热了起来。

一把拉着小思走出了门,泄欲似的,在楼梯间笨拙地猛吸着小思的嘴。

『唔…』小思有点被吓傻了,只是傻傻地任他吻着。

原本只是搂在小思背上的手,想到什么似的,往下放到了仍穿着学生短裙的臀上。

两只手温习着忆似的,在小思已显女人姿态的翘臀上,不断地揉着,更像是揉着阿雪的身体。

『呜…』初次被异性揉着臀部,小思在违反妈妈教诲,和感到愉悦的矛盾情绪中,第一次轻声哼着。

“啊…”但阿崇却被小思的哼声吓醒了,不懂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他慌张地止住了手。

“呵…对不起,一时控制不住,走吧。”说完,慌张地走下了楼梯。

“哈啊…”仍陶醉着的小思,缺氧般地深吸了口气。

“傻瓜,我又没说什么。你就继续控制不住呀…”小思嘟着嘴,缓步跟上阿崇,心里不禁暗暗骂道。

第二天,阿雪没事人一样,一大早就出现在家中厨房。

热闹的烹煮声吵醒了小思,半眯着眼游魂似的晃到了厨房,倒着牛奶抱怨道:“妈,你昨天太夸张了啦。”抱怨完,泄愤似地喝着牛奶。

阿雪一早醒来,看自己还睡在沙发上,就知道自己喝醉了。

想到几天前,醉酒后地忘情纵欲的狂欢…“夸张?我…我昨天…做了什么事吗?”昨天可是有外人在呀,阿雪紧张地问道。

“我发现申大哥来后,你酒量变差了,没几罐就喝醉睡死了。”彷彿感叹母亲的不争气似地说道。

“就…就喝醉睡死…没有其他的?”松了口气,不放心地再问了一次。

“当然有!就是你呀,比我还爱去申大哥那,老跟我抢电视看。”理直气壮地抱怨道。

“额…你申大哥不在,总是要有人看着嘛…”没意识到话题被扯开,尴尬地找藉口掩饰。

“这样我就不能跟阿崇看电影……啊…”小思最新22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阿雪被小思问得脑中一片混乱,哪里有听见小思说漏嘴的事。

不安地偷瞄了母亲一眼,看她没说什么,吐了吐舌头,端着牛奶跑了。

一大早,三个人的餐桌上,便在两人各自怀揣着心事,不安地吃着早餐中,静静的结束了。

一天、两天、几天过去了。

阿雪久未浇灌的身体,经过频繁的滋润下,对於性又有了上瘾似的迷恋。

在这一个星期,她只能每晚藉着喝酒,沖淡身体中了毒瘾似的渴求。

每晚等小思睡去,在手机通话中交换着两人的思念后,一个人在我的住处忍耐着。

在我返的当天,一早起床,便喜孜孜地哼着歌,在厨房准备几人的早餐。

“哎呀,妈你都几年没唱歌了,你没事吧。”小思端着牛奶,抿着杯沿不安地问道。

“没事,今天天气好,妈开心。”锅铲铲菜的声音,都有节拍似的轻快。

看着阿雪开心“那就好,妈,感觉你最近年轻了,也漂亮了。”小思离开前,讨好似的夸了一句。

“年轻?漂亮了?呵~嘴真甜。”即使是讨好,小思的话,还是让阿雪很开心。

“不知道他来,会不会也这样觉得?”想着一周未见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更显灿烂。

餐桌上,轻快的碗筷擦碰声,愉快的气氛随着阳光,灿烂地照亮了餐厅。

“妈,今天阿崇要过来写作业,可以一起吃饭吗?”想着那次的事,小思期待地笑问道。

“阿崇?嗯,好呀,你申大哥今天来,赶得上就一起吃吧。”

“感觉好久没吃申大哥煮的麵了,有一几十年了吧,唉。”

“你有没有这么夸张?我不是也煮给你吃过吗?”

“那不能比,你要知道,人跟人不只不能比,一比还只会突显出好有多好,唉。”

“你呀,呵呵~”

听着小思故作老成的可爱语气,即使是一肚子火,也不禁莞尔笑了出来。

反正,只要跟这男人一起,谁做给小思吃,那不都一样嘛。

想开了“好,你就等他来弄给你吃吧。”爱怜地看着小思,疼惜地望向小静。

只要小静能好转,只在梦中出现的圆满家庭,似乎也已经不远了。

傍晚,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车阵,纠结地想起昨晚在电话里,答应阿雪的事。

“我下午的班机,时间呢?大概傍晚能到,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顿饭吧。”

“好!那我准备好晚餐等你,酒我也会多买些的。”在电话里都感受得到的好心情。

“喝那么多酒,不怕酒后乱性呀?”明知她在想什么,却还是故意问道。

“嘻,我更喜欢你喝完酒后的味道,嚐起来更有深度,我的呢?你不爱吗?”

她乾脆地挑逗着我。

现在车堵成这样,即使不愿意,但还是拨了电话过去,跟阿雪说了会晚点到家。

而在电话另一头的阿雪,即使知道只是晚一些,但心情还是受到了影响。

“嗯,这时间是车多,会堵车是正常的,那就不等了,大家先吃吧。”

坐在餐桌上,等着的众人,才在阿雪压抑着的平和语气中,安静地开饭了。

“申大哥真没意思,搭早点的飞机来不就好了,非得卡这下班时间。”

小思代替着母亲抱怨似的,边嚼着肉片边数落着。

“那是他的工作,等你以后工作了,也会遇到这种不得已的状况。”

虽有怨气,但阿雪还是理解的,再说这个男人,已经算是小思实质上的继父了。

“继父…吗?”想着这两个字,阿雪心里莫名的窃喜着,但又想到了小静…“这算不算是…一种乱伦呢…”脑海中出现的两字,又是让阿雪心里一阵崩溃…就在阿雪心里胡思乱想天人交战时,小思已经在桌下和阿崇踢起脚来了。

原本是小思无聊,轻轻碰着身边阿崇的脚,他也碰了几下。

只穿着室内拖鞋,小思乾脆赤着脚,在阿崇脚背上,调情似的轻轻磨擦着。

瞄着阿崇渐红的脸颊,小思得意地帮阿崇夹了菜,还对着他颇有深意的温柔一笑。

被这么针对的笑容攻击,阿崇乾脆的起了生理反应,咳着跑去厕所说方个便。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害羞,小思不由得喜孜孜地笑着,笑容中带了几分的羞涩。

原本已不知神游到哪的阿雪,听到阿崇咳嗽才了神。

想着也没啥食欲“我先到楼上看电视,你们慢慢吃,小思,帮妈妈招呼好阿崇。”

“妈,你都没吃什么,等等又要醉了?”小思担心地看着母亲。

“没事,妈会少喝点。”轻抚着小静和小思的头发,阿雪说完就出门了。

才刚走出厕所的阿崇,看见阿雪不见了,疑惑地看了眼小思。

“我妈看电视去了,叫我们要吃饱,阿崇,你吃饱了吗?”

妈妈不在我最大,丝毫不顾小静在场,小思托着腮,略带挑逗地笑问着阿崇。

“呃…好像还有点饿,我再吃一些。”

似乎顾忌着小静,阿崇赶紧低头扒饭,完全没看小思期待的神情。

“喔…那你再多~吃~点~”被泼了冷水,小思只好意兴阑珊地帮他夹菜。

只是在小思夹菜时,并没注意到低着头的阿崇,清彻的眼神中,正专注地思考着什么。

半小时后,“呵,我吃饱了,真好吃。”轻拍着肚子,阿崇满足地对着小思叹道。

“那当然,这可是我妈煮的饭菜。”仍托着腮的小思,似乎就这样一直笑望着阿崇。

“接下来要做什么?作业也写完了。”

“当然是,继续上星期没做完的事呀。”小思期待地看着阿崇。

“到申大哥那看电影?好呀,上次听你说的,我就好想看呢。”

“……哦,对厚,电影还没看。”略显失望的小思,不满地瞪着阿崇说道。

“那我们先帮阿姨收拾好了。”阿崇说完,乖巧地收拾起了空碗餐盘。

客人都帮起忙来了,小思只好端起了收拾好的餐盘,往厨房走去。

刚放下餐具,正一转身,一下猛撞上了紧跟在后的阿崇。

餐盘里的剩余汤汁,全洒向了小思,连头发都沾得油腻不已。

“哎唷,讨厌啦,好油喔。”哀怨地看着阿崇,小思嘟着嘴抱怨道。

“啊,对不起,小思,我不是故意的。”连忙抽着餐巾纸帮小思清理。

看着贴近的阿崇,先细心地帮自己擦拭脸颊,那认真的神情,让小思的不满一下都没了。

忍不住亲了下男孩“没事的,洗个澡就好啦,你先上楼等我,顺便陪妈妈。”

小思大气地说道。

吻了一下“嗯,那我带小静姐上去,你慢慢洗。”阿崇温柔的,帮小思顺了下发丝说道。

看着被安抚好的小思,走进浴室关上门,在听见莲蓬头的水声响起。

眼神一变,阿崇随手抽起了扫把,对着外开式的浴室门把下一塞,把门给堵住了。

刚刚到厕所一趟,已经把环境先看过,整个动作流畅,完全没有浪费时间。

拿起了小思给的钥匙,阿崇并没有带上小静,已经出门往楼上走去。

“按时间算,跟上星期一样,大约半小时,阿姨今天又没吃东西。”

心里掐算着时间,手放在口袋里,紧张地握着准备好的东西。

“这事花不了多少时间,就算发现门堵了,小思很单纯,说声不小心堵上就行了。”

一点一点插入大门钥匙,尽可能地小声开了门,静静地听着门内的声音。

担心关门声吵醒里面的人,连门都只是虚掩着,想着确定后再来关,便走了进去。

此刻才现出的阴郁,密佈在稚气脸庞上,渴望地舔着嘴唇,踩着恶意的步伐,走进了客厅。

有了上一次的初体验,渴望在阿崇的心里紮了根,经过与小思纯爱般的调情,欲望疯了似的蔓延生长,满满地缠在了单纯的思绪上。

整日想着念着的,不是对自己有着喜爱和期待的小思,而是阿雪那成熟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的乳房,几乎要挤出花丛的乳头,还有夹在嫩白双腿间的诱人私处。

客厅并没有电视声,从墙角探头也没看见阿雪,只见又是满桌的空酒罐。

知道时间不多,阿崇不多想,客厅没有那就是在卧室了。

走向卧室,想着这一周上所查的,和A片上各种淫秽的姿势。

抓着发胀的裤裆,和快要炸开的欲望,阿崇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床上已喝醉睡死的阿雪。

就着窗外的余光,阿崇走向阿雪,单膝跪在床上,祝祷似的虔诚望着阿雪。

在余光中,光影散落在阿雪的身上。

模糊不清的脸,随着呼吸起伏的丰满胸部,在暗影中隐隐可见的纤腰,和在上次,给自己难以忘怀温暖的嫩白双腿。

双手微颤着,伸进白色短背心里,揉着根本不可能属於自己的柔软乳房。

“啊…这就是摸奶的感觉呀。”颤抖深吸着气,忍不住讚叹道。

加快了揉动的速度,手掌心抵住了乳头,稍用力地向下压揉着。

带了点弹性的发胀乳头,有着奇特的吸引力,带着双掌以两点为中心,停不了地揉动。

掌中心明明只是挤压着的乳头,却像被电流穿过一样,止不住的愉悦颤抖着。

嚥了口口水“不知味道怎么样?”想着影片中,一张张深吸后陶醉的脸。

双手拉开了紧贴身体的背心,两团雪白的肉团弹了出来,阿崇饥渴地埋了进去。

『啊~』吸着掺了酒气的乳香,阿崇忍不住再深吸了几口气。

“太刺激了,光是吸了口气,老二就快炸掉了。”

『唔…啧呜…』才说完,马上又含住了阿雪的乳头,陶醉地吸吮着。

根本不需要想,双手已经本能的伸出,一手仍揉搓着柔软的乳房。

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阿雪特意穿上的白色蕾丝短裙,轻易地探进了轻飘的裙内。

感受到裙内,有别於裙外的温度,温暖而潮湿,尤其是接触到的细滑内裤。

手指摸着双腿的中线『呜…』阿雪轻哼了一声,讚许似的,认同阿崇摸对了地方。

有了鼓励似的轻吟声,阿崇根本没管什么调情爱抚,粗鲁地脱下了阿雪的内裤,手指直接插入。

还未调适过的肉壁,紧紧夹住了突然插入的手指。

感受到嫩肉中绵密渗出的黏滑爱液,手指在肉壁紧夹下,硬是抽插起了小穴。

『呜嗯…呜…』阿雪皱着双眉,带着疼痛地呜嚥着。

只是点疼痛地无助呜咽,却深深地刺激着阿崇。

那正被道德感责备的良心,却抵抗似地涌出了暴烈的冲动,想更进一步侵犯阿雪。

忍不住了,阿崇乾脆地抽出手指,焦急地脱下了裤子,掏出了衣袋中的塑胶小包装袋。

紧张地撕开,喘着粗气看着保险套,确认方向后,笨拙套在阴茎上。

细嫩白净的阴茎,在套上保险套后,那微微的灼热感,让阴茎不断地抖动。

看着身前诱人的白嫩躯体,张开着双腿,沾了爱液的阴唇,微微闪着光芒。

将阿雪的双腿屈成M型跪了进去,握着抖动的阴茎,让龟头擦着阴唇,沾些润滑用的爱液。

似乎感受到有东西想进入『嗯唔…』阿雪无力地闷哼了一声。

但这闷哼声在阿崇听来,多了点欲迎还拒,更像是欢迎光临一样。

兴奋地一咬牙,阴茎一下便插进了阿雪的小穴中。

『哦…呜…申…哦…』若有似无的娇喘,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正与自己交欢。

刚插入阿雪的小穴,没有经验的阿崇,吃力地咬着牙硬撑,潮水涌来的快感差点让他缴械。

不想结束这升天般的性交初体验,只见他臀部紧紧缩绷着,忍着不射出精液。

『干…好…爽…呼…呼…』调着息,阿崇终於缓住了射精感,才又缓缓地抽插起来。

『这哪…是那些小女生…能比的…』自言自语中,似乎都是对小思的不屑。

只是除了说话,也没有余力做抽插以外的事,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阴茎,竭力维持着不射。

光影交错的房中,只有吃力的喘息声、抽插中的液体沾黏拍击声,和阿崇兴奋的讚叹声。

『干呀…这…以后干不到…怎么办…太…太爽了…』阿崇已对阿雪的肉体,近乎崇拜地迷恋上了。

终於到家了,疲惫却满是兴奋,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发现大门只是虚掩着,并未关上。

“啧…连门都忘了关,被搬光的可是我家呀。”推开了门,却听到了卧房有奇怪的声音。

看着客厅满桌的酒罐“光是喝她的口水都能喝醉吧。”有点无言地想着。

走向卧室,背对着自己的陌生人影,并不知有人看着自己,正卖力在阿雪身上耕耘着。

脑内雷击似的轰鸣着,这…这就是路上常看的,脚踩油绿七星阵,头顶闪闪绿光圈吗?

靠在客厅的墙上,即使脑中一片空白,却仍有股冲动,想到厨房拿菜刀砍人。

怒气迅速涌上,濒临发作的极限,直到探头望见阿雪毫无知觉的脸。

“迷奸?不对不对,喝那么多酒,就是酒醉后被强奸,马的…”正想着怎么揍这陌生人。

隔着墙听着阿雪细微的呻吟,逐渐冷静下了思绪,开始盘算怎么最大限度的,教训这傢伙。

还是得先录影存证,虽然对不起阿雪,但…“阿雪,我会帮你报仇的。”

在晃动的身影上,不经意瞥见了那张稚气的脸“靠,这不是小思的男朋友吗?”

在录了够多的证据后,也想好了该怎么做,对着阿崇便是不屑的一句:“干不到?认真念书呀,赚了大钱,哪有你干不到的女人。”

抽插的身影一愣,可以感觉那背对自己的人,脑袋里的东西,在惊慌中已经烂成一团浆糊。

按开了灯“我记得,你是小思的同学吧。”烦闷地点起了早戒掉的菸。

“……”无言以对。

的确,要是我在这情况被抓包,跳楼的心都有了,哪还有心情聊天。

“你不会想干完全程吧,出来,我们得聊一聊。”聊聊你的人生,谈谈你的生死。

再怎么说,在你身体下的,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看他退出阴道的阴茎,已经蔫成了剥壳虾,只是包了层保鲜模。

在他转过头面向我,死了全家似的穿着衣服,关上了灯,并不想阿雪在这时候醒来。

叼着菸坐进了沙发,想着怎么收拾这闹剧,还有怎么安抚自己受伤的心。

“唉,这绿帽戴的,要瞒住醉酒的阿雪不难,但是我这颗脆弱的悲情少男心怎么办呀?”

还在为自己伤春悲秋时,阿崇走到我面前,砰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不住地向我磕头。

还在想着这么大的跪地声,会不会引起楼下居民的抗议,阿崇念经似的向我忏悔了起来。

“申大哥?你是申大哥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好不好…”

有点无言“怎么?你不觉得应该先求我饶你一命吗?”语带威胁地狠声呛道。

“小思都说了,申大哥是好人,所以…拜託不要说出去,拜託,拜託。”用力地磕头求饶。

“这个坑了亲娘卖掉邻居的赔钱货…”心里头忍不住骂起了小思。

“要不说也行,只是我得保护她们母女三人,所以,下面我说的你都得照办。”

点头如捣蒜“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别把事情说出去就行。”阿崇磕着头,感激地说道。

“看你发骚的贱样,你的心应该也不在小思身上了。”

“第一件事,以后,别让我知道你俩有任何联系,你找她我就报警,她如果找到你我还是报警。”

小思太单纯了,哪天又从她那被找到突破口,阿雪这当娘的,怎么被奸被凌辱的都不知道。

“再来,你也看到我有录影了…不要想抢手机,收起你那生涩的心机,在你穿衣服时,我已经开始上传到云端了。”

“第二件事,转学吧。不要让我在这学看到你,光是想到你还在附近,我现在就想推你下楼。”

掏出了他身上的皮夹,将几张证件拍了照,随手一张张往他身上扔。

“接着,我会让人盯着你,看你也快毕业了,不要说我敲诈你,越级打怪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三件事,就前三年的薪水吧。你找不到工作也行,就按一级城市平均薪资来算。拖几年?没关系,有人会帮你联系黑市卖器官的。”

处男又怎么样?你阿雪姨让你摸个奶,就够抵你破十次处男了。

听到三年薪水“这…太强人所难了…”他难以接受地抬起头抗议。

“不接受也行,反正有人会有办法,从你身上剥出同等价值的东西,嗯?”

很明白的威胁。

“最后,是我个人的事,再怎么样,我受伤的心灵,必须好好的抚慰一番,嗯。”

走到已吓瘫在地上的他,轻轻抚着看似柔顺的短发,就和初见他时的乾净眼神一样,让人喜欢。

只是想到他插进阿雪的身体,忍不住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在哀号中硬拉起了他的头,狠狠说道:“去你妈的,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嚐到被戴绿帽有多痛苦呀。”痛苦地大喊道。

被拉直的身体,躲不过猛踹向老二的脚,惨烈的哀痛声中,没有听见破蛋声,可惜了。

往后只要想起阿雪一家,应该不会是性交的快感,而是老二剧痛的惨痛忆。

在赶走了痛夹着卵蛋的垃圾后,拨了通电话,约定好的,每天都要报备的。

曾试着一天不打,隔天起床睁开眼,就看到个彪形大汉瞪着自己,直到电话讲完。

一星期的通话,算是瞭解到这家子的能量有多巨大,搞上的风险同样巨大。

走到阳台“嗨,我的大小姐,今天还是这么美丽呀。”关上了玻璃门,乖巧地奉承着。

“看不见?哪会,你光是说个话,那美丽都会在话筒里强奸我的耳朵,你会对我负责吗?”

“不负责?不相信?没办法了,只好以死明志了,你会来上香吗?记得穿那天漂亮的小礼服。”

“死给你看?上次就已经死过啦,被夹死在你娇柔紧緻举世无双的小菊花里,真怀念呀。”

“坏蛋?不理我了?那意思是,我以后不用再打电话给你了?”

一声狂暴的“你敢?”两字传出手机话筒,摀着耳朵,拎着差点震坏的手机继续说道:“开玩笑的,不好笑?没办法,今天出了点事,心情很不好,没办法哄你开心。”

在莉莎的坚持下,将阿雪的事,隐去了何崇以外的人名,详细地说给她听。

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喜欢打抱不平?她只说声“这事交给我。”第一次动挂掉了电话。

“何崇同学,你安息吧,运气好点就只是三年的薪水…”默默的双掌十祈祷着。

挂了电话,装没事人一样,到楼下看看两姐妹,发现小思正敲着浴室门喊救命。

想到她无意中的卖母行为,火大的决定让她关浴室一晚,当成对她的惩罚。

牵着小静,安静无声地关门走人。

安置好小静,走进了卧房,还好阿雪没醒过来,不然怎么心理重建都不知道。

看着仍有着液体光泽的乳房和下体,乖乖地去打了热水,温柔地帮她擦着。

似乎感到擦拭中的柔情蜜意,阿雪的睡脸洋溢幸福的微笑,忍不住亲了一下。

结果一声『老公!』又被紧紧地抱住,只能苦笑地陪睡。

外派的生活小事(07)

作者:virgil758字数:47旧人已近中午,天气好得让人想出门转转。

“哒…哒哒哒…哒哒…”

安静的客厅,敲击键盘的声响,已经持续近半个小时。

“呜啊~终於弄完了。”

阖上了笔电,走到前阳台,愉快地闭上眼,对着广阔的天空伸着懒腰。

手扶着栏杆,就这样仰着头,让日光照在身上,浑身暖和舒坦,不禁舒服的深吸着气。

一双手从后面温柔地环住了腰,柔软的部位,紧密的贴在我后背。

“忙完啦?吃饭吧。”

累得不轻的阿雪,睡到了现在才起床。

接近天亮时,抱着我睡着的阿雪,突然醒了过来。

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将我的脸揽在双乳间,才知道自己又醉了。

感觉下体隐隐有些许湿润,和被侵入的残留肿胀感。

“你这坏蛋,趁我睡着弄我,也不等我就一个人爽,看我怎么教训你。”

放开睡着的我,缓缓爬到我腿上,小心翼翼脱下裤子,手伸进了内^点^b点"裤。

“好久不见,小宝贝,想阿雪姐姐吗?”

调皮地轻揉着阴茎和阴囊,正卖力晨勃的阴茎,配地抖动着。

脱下了内裤,忍不住低头长长一舔。

“味道真好,都偷搞过我味道还这么淡,看来在外面很乖呢。”

嘻嘻一笑,疼惜地捧起阴囊,在皱皮上轻轻啜了几下,然后张开口含了进去。

感觉到囊内滚动的肉球,用舌尖抵着玩了起来,不时含在嘴里用舌头翻弄。

呵呵,真像肉丸,真想就这样一口咬下去。“说着起掌心摀着阴囊,温热的包覆感,让睡梦中的我,舒服的呜嚥了一声。

听到我有动静,阿雪停下了动作,盯着我瞧了一会儿。

看我只是梦呓,又是调皮一笑,手握住已经充血的阴茎,轻轻地往下一撸。

包皮被拉下,龟头整个露了出来,身为敏感部位,似乎对阿雪的凝视起了反应。

对轻微抖动的龟头呼了口热气,阿雪嘴里蓄了几口唾液,嘴唇一点点包住了龟头。

被口腔嫩肉包住,阿雪舌头灵巧地搅动翻弄,润滑着充血发热的敏感皮肤。

『啾…啧…啧…』感到阴茎被吸啜着,下半身敏感地抖动了一下,没睁开眼,但我醒了。

尚在矇矓间,静静地感受着哪里来的温热感觉?

只听见一声声轻微的唇舌吸啜,和阴囊上从未体验过的温柔轻抚。

珠圆玉润的手指来抚弄把玩,就像自己玩弄阿雪那对美乳一般。

“阿雪,呵,就让你玩吧。”

继续闭眼装睡,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体,放大了龟头上的温热包覆感。

阿雪起初只是含住龟头,除了吸吮,舌尖也不断在充血的龟头上搔弄。

突然一阵温热包覆感,由上至下,慢慢地套上整根阴茎,几乎到底。

『唔呜…』我爽得忍不住哼了一声,只不过还是继续装睡,只是皱着眉装难受。

看我有反应却没醒,阿雪得意地吐出阴茎,然后又再一次深深吞入,这次还带着吸吮。

『呜…』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张眼为难地看着她。

“不用一上来就深喉咙吧,小受不了呀。”

她吐出阴茎,在龟头狠狠吸了一口,把我吸得魂都快飞了。

“谁让你不等我,趁我睡着弄我,你说,怎么赔我?”

说完,张嘴又是一含,还是用力吸住龟头,脸颊都凹陷了。

『啊…我又没…好…好…对不起…赔你…赔你总行了吧…啊…』这么闷亏看来是吃定的了,只能在愉悦的惨叫声中求饶。

『呜…我…不管啧…我…一定要把呜啧…你吸出来…』阿雪发狠地猛吸,听见我的求饶声,她越是得意地教训起我。

这一个星期独守空闺,除了积压的性欲,更有一肚子不满和怒气。

『啊…阿…阿雪…吸小力点…刚睡…睡醒…升旗…敏感呀…啊…』『啧…啾呜…哈唔…呵呜…啧啧啧啧啧…』根本不理我,她陶醉地吸着胀大的阴茎,最后更加快了节奏,吃棒棒糖似的猛啜。阴茎上满是黏滑的唾液,在阴茎上下抽动,晶亮的唾液,不时从嘴角流出。

脸上漾着兴奋的春意,眼神因为鼻腔嘴里的淫秽阴茎气息,沉醉地半瞇着。

随着头部的摆动,飘散的发丝零散地落在肩背上,雪白双乳在垂下的发间上下跳动,格外的诱人。

『我的亲姐…姐…我想射了…射在奶子上可以吗…』正卖力吸屌的脸抬起,双眼带着媚笑望了我一眼,似乎是同意了我的小小请求。

『啊…不行了…太会吸了你…』从她口中拔出湿淋淋的阴茎,一把推倒跪坐在她腰上,对着微红的白嫩乳房,乱射了一通。

『呜…好黏好热…哈啊…哎…射到我的脸了啦…』阿雪娇喊了几声,雪白的双乳上覆着透白的液体,像是浇上炼乳的布丁。

看着晃动的双乳,不禁伸出双手揉着。

『啊…都这么黏了,你还揉?』阿雪不满地娇嗔,双手无助地握拳护住嘴巴,免得我又起什么坏念头。

“一滴精十滴血,别浪费。”

坏念头哥哥我多的是,看她警惕的样子,不禁笑着对她说道。

说完满是黏滑精液的手,就往她阴唇上抹去,指头甚至插进早已氾滥的小穴里。

『哎唷…你这坏心鬼…啊…怎么就…呜…这么爱欺负人家…』即使才被插过穴,但阿雪仍是很敏感,小穴一被侵犯,人已经忍不住喘了起来。

『…啊…好哥哥…亲老公…慢点…痒啊…哈啊…』阿雪的娇喘,积压的性欲,渴求性交的眼神,被点燃的欲火在阴茎上膨胀发烫。

朝她会心地一笑,抱起腿软无力的她走向浴室。

“阿雪,是不是还有笔浴室帐没算呀。”

听了我的话,她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失笑掐了我一把笑骂道:“你是小孩呀,连这仇也记,只要你想要,哪里我会不肯。”

走进连灯都没开的浴室,在窗外微亮天色中,只有两条暗淡的身影,和阿雪突来的娇吟声。

“嗯…你说的喔,只要我想,哪里…都可以…”

和着臀部撞击声,我的声音隐约传出,只是不晓得投入的阿雪,有没有听清楚。

想起清晨的事,在她的环抱中,被阳光烘得暖暖的脑袋,不禁想起了她的承诺。

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地方是能做想做,却又是她不会答应的地方呢?

腰上的双臂一紧,大概是看见我扬起的嘴角,最近都能读懂我在想啥了。

“又在想什么?你嘴角出现这种弧度就没好事。”

“谁说没好事?我小也能有弧度呀,你说扬起几度才没好事呢?”

转过身搂住了她,贴近她的脸,贼笑地问着她。

知道我在说什么,双乳紧贴上来,不服输地抬起脸瞪道。

“弧度是吧?以后若是没有9度,你看我会不会让你碰我。”

“没事没事,若是太累,我还有十姑娘和软硬适中的舌头先生,你想要哪种?”

刚重逢的两人,就在耀眼的阳光下,肆意嬉闹调情。

阳光在玻璃门上,反射出炫目的白光,屋内坐在沙发上的小静,正注视窗外笑闹的两人,只是两人无法看见。

“看你累的,带小静去外面吃吧,别煮了,我还要等一会儿公司邮件。”

捻着她额前发丝,略带血丝的双眼,知道她这星期,大概都是在失眠中度过的。

知道我有正事要办,她不舍地点了点头,侧着脸埋进了我的胸口轻声说道:“好,我帮你带一份来,别太累了,知道吗?”

两人深情地拥抱了一会儿,才走到屋内,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坐笔电前,想看看邮箱里有没有信件。

“满冰箱都是啤酒,以后再有事出远门,得先帮她买几箱来才行。”

喝着啤酒,手指敲击触碰面,灵巧地操作起来。

刚刚发出的邮件,是这两周工作报告,固定每周五要报。上周因为和顾总出远门,才推迟到本周,除了电话联络外,还必须以邮件分发给公司相关人员,以便交付、跟进和备查。

“!”看着新邮件栏位,出现了2封未读信件。

“难得,没有因为小周末就偷懒装死。”

点开第一封邮件,是上司覆的信件,略略看了下,通篇官方说词,一派的三纸无驴。

摇了摇头,无奈地点开了第二封,看着陌生的邮件,对应的也是我的私人信箱。

【申同学,在那边过得还好吗…】看着这刻意淡忘的熟悉语气,知道是她,只是没想到,她会写信给自己。

楚云栖,记得在公司里,真正跟她比较熟时,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

微笑是她一惯的表情,因为她自带的愉快氛围,身边总是有围着她打转的同事。

不管谁都喜欢她,无论遇到再难搞的客人,她也总能自如的应对,EQ之高堪为员工表率。

总觉得人气爆表的她,有点高不可攀。所以和她讨论事情,也总是点到即止,绝不深入。

“这里有人坐吗?”记得,那天是这样开始的。

手拿着啤酒罐,抬起脸看见是她,在我尴尬的注视下,在我对面坐下。

“现在才中午,喝酒不好吧。”

“天气热,喝着凉快点,吃饭?”

“其实,是老闆派我来抓偷喝酒的人,对了,现在是一月,你很热吗?”

指了指自己正解下的围巾,她调侃人的功力,似乎不比抓住人心的本事差。

“早上挨骂了?你们部门的声音,都传到业务部来了。”

原来被她听到了,早上因为客户告状,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刮,啤酒就是用来解闷的。

“请你一顿,拜託嘴下留情。”

将点的小菜往她推去,一脸讨好的跟她打着商量。

“呵呵,嘴下留情我还怎么吃呀。不说可以,嗯~我知道有家店不错,晚上请我?”

“我可能要晚点下班,要不改天吧。”

“不行,我今天就想吃,不然我可能会饿到忍不住说出去,那就这样说定啰。”

这霸道的口气,跟平常的她不一样呀,果然人心隔肚皮,能干的业务还多好几层。

晚上,九点钟。

“楚楚,你还不走呀,平时不是溜得比谁都快吗?”

趴在她桌前的隔上,同事揶揄地问着。

“哎唷,我也不想呀,还不是今天那客户要的资料,做不完明天很麻烦的。”

即使是演戏,她堆起的愁容还是挺有欺骗性的,一句话就把同事给打发了。

“嗡…嗡…”手机在办公室桌上震个不停。

【我好了,一起走吧。】【傻瓜,你觉得办公室八卦不够多吗?等会儿到停车场,记得没人再上车。

】收到她的传讯,装没事人等了几分钟,才向同事道别,慢慢走出办公室。

一出门便狂奔跑向地下室,只见她的车闪了下灯,充分地表达了她的不耐烦。

刚上车,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油门一踩车便疾驰而出。

“喂!喂!不急吧,前面有转角,慢点…”

“时间就是金钱,况且我刚刚和店家预约了,五分钟后到。”

她咬着牙一口气说完,五分钟?我查过那店家,不塞车也得十分钟吧?

“放心,我从小在这儿长大,熟得很。”

刚出了停车场,车便钻进了对面住宅的巷道,咦?那不是单行道吗?

“你开太快了吧,对向有车怎么办?欸!有猫…猫呀…”

“放心,这都是些老人家,这时间早梦周公去了。”

说完猛拽着方向盘,朝着更小的巷道里钻了进去。

“后照镜,小心啊…前面岔道有车灯闪,有车…喂…啊…”

一路上都是我的惊慌提醒声,虽然没见到河对岸的奶奶,但是尿也快吓出来了。

走出车外,恍如隔世,觉得视线还在摇晃,靠在车边平复着受惊的情绪。

“同学,你小时候应该有被安什么外号或诗号吧,煞车皮保卫者?世纪末巷道霸?”

“嘻,什么东西啦?我在邻近域,可是出了名的品学兼优,安个鬼诗号呀。”

走到我身边,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一张比平时少了点拘谨的俏丽小脸蛋,在我面前微笑。

刻意修短的亚麻色中长发,齐浏海略遮着细长眉毛,平滑脸颊肌理,顺着漂亮弧度收在略的尖下巴上。总是戴着咖啡色扁方框眼镜,让人很容易忽略,她其实有双明亮的漂亮眼睛。

“走吧,时间刚好,说好的呀,你请客。”

指着对街的一家热炒店,即使将近十点,门外仍有人排队等着点餐。

“下次如果我忘了,记得告诉我,别让你预约餐厅或开车。”

“利益总是和风险并存,你没听过?嘿嘿…就像这样…”

说完,挽住我的手臂,挑准时机,拉着我就往对街狂奔,瞬间煞车和喇叭声响成一片。

到了热炒店门前,我又被吓出一身冷汗,她则是拍着我的背笑个不停。

“哈哈,顶着被车撞的风险,冲过了就省下等红灯的时间,冲不过咱们就医院见。”

“挺纾压的对不对,我的独门绝技,下次你再被骂,我允许你用这方法纾压。”

“纾你老师啦,你平常到底戴哪个牌子的面具,你组里的人知道吗?”

对於她的双面形象,我一时还是难以接受,忍不住骂道。

没有理我,她跑向魁梧的热炒店老闆,胡指乱点了一通,点了一堆菜。

“喂!申同学,快点过来,我都点好了,你等吃就好了。”

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她笑着朝我挥了挥手,让我赶紧过去。

我刚坐下,她又拎来了一手啤酒,熟练地满上了两杯。

“来,你压力大,多喝点。”

我现在的压力,有八成都是她造成的。

“来,乾杯。”

她大喊了一声,在我的酒杯上敲了一下,锵一声,就喝乾了一杯。

看她一口气喝完一杯,酒气上来,白净的平肤浮起了一丝红晕。

“你不先吃点东西,一下就喝酒,不怕醉呀…算了,乾杯。”

现在的她,比在办公室内更多了些自在洒脱,也更好相处,何不顺她的意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的压力似乎不比我小,喝的速度快我许多。

“申同学,你不知道的。你有压力,我何尝没有,不能做自己,对我来说就是种凌虐。”

说完就着一块油腻的肥肉,直接又喝乾了一杯,颇为豪爽。

“我倒还真没看出来,只觉得你的笑容挺吸引人的,要是装出来的,那你也挺利害的。”

帮她倒满了酒,又挟了些菜到她碗里,免得她真的醉得不能自理。

“没办法,那是从小练出来的,是大家想看的我。一开始觉得,大家都喜欢我挺好的,等到我开始厌倦这种虚伪作态,已经太迟了,我甚至都以为,这就是真正的自己。”

看着她略有醉意的眼里,仍闪着一丝精光,知道她还很清醒,只是在借酒发泄。

“那你还告诉我,这种风险里可不存在利益呀,我还得留心不被你灭口呀。”

反正听都听到了,她看着又比我精明许多,装傻又装不过,乾脆开起了玩笑。

“怎么没有利益?我这是在找队友呀。我俩都是同一类人,只是我戴的是八面玲珑面具,而你,则是傻瓜面具,嘻嘻。”

“啧,怎么一点都没有被夸奖的感觉,你这样不只找不到队友,还会没朋友的。”

“呵呵,因为你直,所以不计较利害得失,看到别人有需要,赔本你都会帮忙的。现在,我受伤的心需要人抚慰,你会帮我的,对吧。”

说着,双手撑着下巴,抹着淡色唇蜜的唇,倾吐着魔力般张阖细诉,清脆圆润的声音像把可爱精緻的匕首,轻戳进我心里,挠得我心痒难耐。

“说你傻还真撞上来了,我的意思就是当朋友,别再乱想了啦,傻瓜。”

看我发愣着盯着她,嘻嘻哈哈的又在我头上拍了一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这种人太稀有了,心里明镜似的清楚明白,可总还是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摇着头,或许自己真的是这样,不过我向来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

“呵,或许吧。管他的,那恭喜你交到新朋友,还是很优秀那种。”

“呦!还真敢说,那我也要恭喜你,交的朋友是世界第一大美人。”

两人说得兴起,开心地举起酒杯,锵啷互击,酒洒得满桌都是。

时至午夜,店里的客人已经快散光了。

桌下堆着空酒瓶,楚云栖是真醉了,潮红的小脸点了又点,半瞇的眼中满是睡意。

看来得趁她还醒着送她去,睡着了背住处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是人命关天。

正打算结帐,她一下趴在桌上,才刚烦恼的事就发生了。

“楚楚,醒醒,你家在哪?要不给我电话号码,我让你家人来接你。”

烦恼着该怎么办?一道壮硕的身影走到桌边,厚实的声音对我说道:“没关系,放着就好,今天我请客,很久没看小云这么开心了。”

这不是热炒店老闆吗?认识的人?朋友?亲戚?丈夫!!?

“我是她爸。”

看我狐疑地盯着他,轻巧背起楚云栖说道。这不说谁能把两人联想在一◢¨¨起呀。

“楚…楚叔叔,您好。今天不好意思,打扰了。”

心底拚命念着佛号,阿弥陀佛还好没动坏念头,这一拳下去,抵得过我十拳还有找呀。

“呵呵,小云朋友不多,以后还麻烦你,好好跟她相处。”

看起来也是肌肉的脸,奋力挤出了笑容,但还是好可怕…隔天一早。

出了电梯进到办公室,公司前半部是业务部大厅。

经过她的位置,看她抿嘴并悄悄朝我眨了一眼,似乎对於昨晚喝醉的事不太服气。

既然不说出声,大概也不想让人知道两人关系变化。

装没看见走进了自己的部门,才刚坐到椅子上,衣袋内的手机便嗡嗡震了起来。

【你行呀,装做没看见我,昨晚不是你要请客吗?】【还提,你怎么没说那是你家?你爸那能打死熊的身材,他说他请,我敢说不吗?】【不管,昨晚的不算。改天你得再请我一次,就这样定了。】【……】【没话说就别呀,点什么点,切。】她的真实个性,完全被投射进简讯文字里了,即使不使用颜文字,也能在字里行间看出她的情绪。

那几个月,都是以这样的模式度过。两个人表面上形同路人,手机里却是天南地北无话不聊,下班后相约四处吃喝玩乐。

我反而习惯了简讯里的楚楚,而坐在业务部里,那个人见人爱的楚楚,觉得就是个赝品,不真实。

她似乎也喜欢这样,以真面目私下与我交流,就像两人的秘密基地,新奇有趣。

“小申,你进来一下”经理室里的上司,开门喊了我一声。

刚走进去,就看到总经理也在里面,两人正皱着眉,一言出发地抽着菸。

“总经理您好,经理,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公司管会议里,提了要外派人选的事,总经理和我觉得你不错。”

经理笑着向我说着外派的事,而总经理仍是不发一语的抽着菸。

“嗯,这件事能让我想想吗?毕竟不算是小事。”

“好吧,你先去忙你的,想好了今天给我答覆。”

“好的,那我想好后再来。”

等我离开,深沉抽菸的总经理才开口:“之前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既然犯了老闆的忌讳,那就先碾出去一段时间吧。”

“是呀,跟谁不好,偏偏是楚云栖,老闆喜欢她,客户也喜欢她。”

正坐位置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不过是以私报公的龌龊事。

【什么?他们要扔你出去,你能不能拒绝呀?】对於能放肆聊真心话的我,楚楚已经有了一丝莫名的依赖和眷恋,不悦的要我拒绝。

【我也不想去,但是总经理也出面了,大概跑不掉吧,部门也只有我适。

】对於公司这位大众情人,我心里也有着几分不舍,真实的她,还挺对自己的胃口。

【不管啦,你一定要拒绝,不然以后谁陪我逛街、吃饭、喝酒呀。】【下午会再谈一次,我会尽力试试,别担心。】【不是尽力,是一定要拒绝,知道吗?】此时的她就像个孩子,对於要被拿走的玩偶,只能死命抱在怀里。

乌云密佈的天空,即使云层上阳光普照,云层下该下的雨,一滴也不会少。

下了班,两个人在约好的酒吧喝酒。

今天楚楚开车格外狂躁,原本一派轻松的余裕,都被急躁的喇叭声所取代。

看她闷头啜饮调酒,体贴地递上零食,心情不好喝酒可是更容易醉的。

“不吃。”

推开零食,她斜瞪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没努力推辞一样。

“别这样,就当做送我,开心点好吗?”

装着笑说道。公司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大概没几天,就得打包过去了。

“送你?送出国还是上山头?瞧你笑的,没我烦你很开心是吧?”

被她这么一说,原本就不高的兴緻,一下便down到了谷底,也只能低头喝闷酒。

“…对不起啦,我知道你心情一定比我更不好,只是…”

她看我臭着脸,觉得内疚,也收起了小孩脾气,开始安慰起我。

两个人便在这片沉闷的气氛中,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她又醉到打起了瞌睡。

背着她到她车上,才想起自己也喝找¨请了不少酒,乾脆坐在车上休息。

原本以为她睡着了,坐在副驾的她,脸转向我坏笑道:“还以为你会开车送我去,没想到醉了胆子还是这么小。”

今晚的她有些不同,焦躁、不悦、担心到现在的调侃,性情起伏不定。

“这是安全意识,你是我的好朋友,让你受伤不在我该负的责任范围。”

“好朋友?好朋友就不能让我受伤吗?如果我说我心疼,你信吗?”

看着她笑容转为委屈,像是忍受着什么疼痛,不禁摸着她的脸笑道:“我只知道,你难受我就会加倍难受,你心疼,那我就该疼死了。”

像是碰触到什么开关,她难受的揪着脸扑进我怀里,要见她掉泪,可是难如登天呀。

“不管啦,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说上话的朋友,而且你又这么好欺负,我都已经上瘾了。”

“天可怜见,走前还有个知心人这么舍不得我,死了都值了。”

“谁让你死了,就算过去那边,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来再乖乖让我欺负。”

难得一见的哭颜,梨花带雨都还能这么粉嫩好看,忍不住贴近,想让有点朦胧的视线,看仔细点。

被我贴近的脸一吓,她退了点,发现我并没有轻薄她的意思,反而生气地说道:“你怎么可以胆小到这种地步呢?连这种小事都要女生动?”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双手猛地揪住我的领子,生涩地吻上了我的唇。

这下换我被吓呆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惊讶一生气,只是贴的嘴唇,并没有分开的意思。

感受着彼此嘴唇的温度,在寒冷的天气里,让两人浑身散发着情欲的燥热。

这让我的心有点痒,想再贴她更近些,想感受她身体的温度。我才刚动起歪脑筋,她已经向前紧抱住我,发红的脸颊,倔强地咬着嘴唇,一口气将心底的不满爆发出来。

“好朋友,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做好朋友,才会做的事呀!”

两人此时,正用着平时不三不四的聊天语气,谈着男女间暧昧的情愫。

都暗示到这份上了,之前闻到她醉人的体香,又嚐过她带着酒香的嘴唇,早就起了生理反应。放低了椅背,翻身压到她的身上,终於放开亲吻着她,空间狭小,胀大的老二直接抵住了她,她好奇的直接一把抓住,却被那胀大的阴茎吓得松手,却又忍不住再次握住。

“嗯…好硬哦。男人的这个,都这么硬这么热吗?”

“只有在见到喜欢的女人,才会变大。”

“你以前有这么硬过吗?别骗我。”

“…这次应该是有史以来最硬的一次,毕竟,是你…”

说着让人爱羞的话题,似乎对於我的答很满意,小脸都已经红透了。

“申,你是第一次吗?我…我没有做过…”

“没关系,我们一起加油。”

“呵,又不是运动会,一起加什么油。是你要加油,别…别弄痛我喔,知道吗?”

说着,隔着裤子握住阴茎的手,本能却笨拙地搓揉起来,即使如此,我还是舒服地呼着气。也忍不住隔着毛衣,在她摸起来精緻而挺俏的胸部揉了起来。第一次被男人揉着胸部,那陌生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瞇起了双眼感受,不自觉地贴近我,用身体告诉我,她还想要体验更多的触碰。

“楚楚,我…我可以…脱你的2|衣服吗?”

“…哼…摸都摸了,不解风情,活该常挨我揍。”

气我打坏气氛,她的手用力一握,像是抽了马屁股上一鞭,我突然快速地脱掉她的上衣,笨拙地解着衬衫的钮釦她被我的傻样逗笑,用力的手松开,又开始轻揉地揉起阴茎。

不一会儿,已被我脱光了上衣,解开的胸罩扔到了后座,首次见客的乳房,和人一样的害羞,胸前一片红晕。楚楚敏感地感受到我的目光,害羞的用手遮住了的乳房,我则笑着拉开,贴近仔细瞧着,鼻中呼出的热气,吹在因为天气寒冷,而起鸡皮疙瘩的乳房上,她舒服的叹了一声,美好的胸型在我眼前,缓缓起伏着。

“楚楚,你的胸好美,真可惜,有好一阵子看不到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害羞地说出突兀的诗句,难得的委婉羞涩,让她显得可爱到了极点。

“那是,这既是酒杯又是月亮,真美,今晚真的得醉了。”

说完脸埋进了双乳之间,虽不大却挺俏有弹性,带着楚楚独有的香气和柔嫩触感。脸不禁在双乳间蹭着,想记住她的味道。香水、体香再加上几不可闻的汗味,揉成动人情欲的女人香气。

张嘴舔了一口粉嫩的乳房,胸口湿滑的触感,让她叫了一声,手上揉搓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被她的叫声激励着,含住了她小巧的乳头,带了点黑的咖啡色,在雪白的乳房上,像是可口的巧克力糖球。含在嘴里不忍一口咬开,耐心地吸吮轻搔,舌尖一下下舔过,每舔过一下她的身体就微微发颤,体温也在寒冷的天气里,不断升高。

『好新鲜的感觉,再多舔一点。』说完,乾脆双手抱住了我的头,向她自己的乳房按去。我也抱住她的腰,尽情地吸了她的乳头,她没有喊叫,只是不断地喘气,热烈急促。那娇喘声放肆诱人,忍不住揉起了她紧緻的臀部,感觉不过瘾,乾脆将裙子拉到腰上,屈起了她嫩白的双腿,阴茎便隔着裤子磨擦她的阴部。

『慢一点…慢…我…哈啊…没办法…思考了…』情欲海浪似的,不断冲击我所剩不多的理智,得到一些,便想要更多。伸手解开了裤带拉下了裤子,阴茎胀大卡在内裤里,两人的私处隔着内裤,磨擦到快要喷发的地步。楚楚第一次被碰触到私部,激动地紧抱着我的头,每次的磨擦,都能感受到她柔软乳房下急促的心跳声。被她搓揉的阴茎,胀得难受,感觉快炸开一样。

『哈啊…哈啊…』『……呜…哈啊…』两人都被强烈的性欲冲昏了头,只想推快进程,不断朝目的地冲刺。急切地脱下了的内裤,摸着楚楚那碍事的漂亮蕾丝内裤,拉开早已湿漉漉的底布,指头在阴道口来轻抚,这几下让她身体又是一紧,紧咬的牙,终於松开喊出声,却也夹杂了理智崩溃前的最后挣扎。

『呜…呼…申…套子…在我的…袋子里…』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早就想更进一步,早就想好要把自己给我。

『好朋友…你对我真好…』从袋中摸出保险套,忍不住深深地吻了她。套上保险套的粗胀阴茎,有股不自然的温热感,让我想进入更加温热的地方。挺着阴茎,在拉下了她的内裤后,试着磨蹭了几下,却停了下来。

『哈啊…干…干嘛停下来…』楚楚不解地张开眼睛问我,喘着气,起伏的乳房上满是汗水唾液,车内的热气,让车窗上雾着一片白气。

『想问你,准备好了没?』专注地看着她,一点玩笑也不带。她肯将第一次给我,不想她胡里胡涂的,就丢了重要东西。

随着胸部起伏呼气,长睫毛在笑瞇着的双眼上微微颤着,那是开心和满足。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进~来~吧~』玩笑似的邀请,挺着胀大的阴茎,一点一点探进肉缝里。看着楚楚脸上的表情变化,时而进时而缓,随着她面上的喜忧,缓缓塞进她被挤出血丝的阴道内。

重重肉摺沿途紧紧裹着阴茎,两人都努力传递着情感,敞开身心迎对方,身体贴紧拥,都想给彼此留下最美好的忆。

感受到她体内的蠕动,将阴茎停放在里面。看着她闭着眼,专心感受体内发生的一切。鼻尖轻触她的脸,沾着她因疼痛渗出的汗水,在精緻的五官上游走。

她睁开眼艰难地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收着心神,想适应阴茎在体内造成的肿胀疼痛,却被我有心打扰。见她睁眼,卖力地撑起的灿烂的微笑,体贴地亲吻她面上的汗水,刻意的讨好逗得她无奈一笑。

『呼…还有点疼,你再等等,我…快好了。』『没关系,只要你想,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听着我甜如蜜的细语,她似乎有所感悟,在她体内的阴茎一紧,认真望着我说道:『我也会等你的,只要你想,多久都可以。』勾住我的脖子,说出了彼此的想法。也让我对於离开这件事,再没有任何罣碍。

『好,那我要踩油门啰。让你看看,我的驾驶技术,可不比你这巷道霸差。』在她被逗乐的笑声中,一辆小车,在已无行人的深夜马路旁,轻微,的摇晃着。

过神,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

想着那段快乐的时光,深刻印在记忆里,但忆中的面容,却淡漠的彷彿路人。

【最后那几天,我知道自己的冷漠,一定让你很失望。看到你的眼神,我真的很难受,只是没办法对你说,希望你看完我对你说的事,能好好地冷静思考,不要冲动做出一些傻事…】看着信件中,楚楚详细地描述着,她无意间的所见所闻,心情起落转折,决定伪装起自己,不再和我有任何联系,让事情有旋的余地。以及今天为什么才又把事情告诉我。

原本以为已经放下的旧事,现在突然起了变化,一时难以接受,复又陷入忆里。那个聪明又善於伪装的女人,一双隐藏在眼镜后的明亮眼神形象,突然又鲜活了起来。

外派的生活小事(08)

8重逢“我对你的期望很深,也期待你的成长,为公司带来更多利益。”

曾经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也许不那么诚恳老实,但也不像现在这么的让我寒心。

不禁低下了头,第一次对於自己的选择觉得茫然,对人心深感失望。

“哢~唧~”大门被打开了,阿雪带着小静缓步走入。

“来,我帮你带着炒饭、水饺和酸辣汤,赶紧趁热吃。”

听到阿雪说道,收拾了心情,赶紧起身接过食物,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状。

“辛苦你了,外面很热吧。”说完,伸手轻抚着阿雪的额头。

“你还有工作,总不能让你两头跑吧?”

扶着小静,三个人并肩坐下,阿雪周到的帮我盛饭倒汤,一脸盈盈笑意,幸福满溢。

“天气这么热,吃什么都觉得腻,喝点汤解油腻,我吩咐过不要太辣,来,快吃。”看着她张罗完,侧身期盼地望着我。

盛了一匙吃下“哇,挺好吃的,不过,还是输你的手艺那么一点。”撑起笑脸讚道。

“呵,嘴真甜。晚上就可以吃到啰,你想吃什么?”

听到我变着法子讚美她,阿雪开心地问着我,已经乐得在想晚上的菜单了。

“啊,别理我,你赶紧吃。小静,妈妈帮你洗脸。”牵着小静走进了浴室。

望着两人的背影,叹着气低头吃了起来,口嚼如蜡的食物,心里涌出了一股立刻飞回去的冲动。

收拾完残羹菜渣,阿雪端了盘水果,在我身边坐下,抱着我的手臂问道:“怎么样?工作处理完了吗?要不休息一下再继续?”她红着脸,眼角偷瞄着卧室问道。

一星期的等待,只是让她积累了更多的欲望,并没有因为时间减少一丁半点。

吻了下她的唇“阿雪,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面对她的期待,我必须忍着。

“这件事,严格说起来,是在遇见你前发生的。只是,不让你知道,对你很不公平。”

听着我镇重的语气,阿雪的定下了欢欣的眼神,放开我的手,对着我认真说道:“嗯,你说,我听着。”

“其实,我来这之前,应该算是有个女朋友……”

即使有心理准备,她还是露出了慌乱的眼神,一直持续到我说完全部事由,她眼中已泛着泪水。

“对不起,我本来以为两个人已经完了,只是没想到,这是有原因的。”

朝她坐了去,想牵她的手,只见她急忙退开,手拉住着小静,脸上是不曾看过的无助。

“我…我们并不是…呼…正常的男女关系,你不用太在意我,真的…”她背过身对我说道。

听她的话,知道她想偏了,直接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到怀里。

“我没有要离开你的意思,只是,我想好好处理这件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脸被按在我的胸口,慌乱的神色淡了点,但仍是急着挣开,双手直推着我的身体。

“不行的,你有女朋友,不能辜负她。我……我只是个失婚中年妇人,怎么能…”

“说什么傻话?对我来说,你跟她一样重要。对我来说,你就像是妻子一样。”

一句妻子,让她停下了挣扎。取而代之的,是她断续的啜泣声,和雨点般的泪水。

丧偶和年龄差距,始终是她的心病。

轻拍着她哭泣抖动的背“我一直觉得,你在我身边,让我很安心。一直以来,我就想要有个像这样的家,而你,给了我这样的感觉。”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

阿雪没有接话,哭泣声却是越来越大,像是受了委屈,回家被母亲温情抚慰的小孩一样。

就这样搂着她,直到她停止了哭泣,她仍是不肯抬起脸看我。

“相信我,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我向你保证。”紧抱了她一下,希望心意能传达给她。

“我…给我一点时间,我得好好想想,好吗?”吸着鼻子,她终於抬头看着我说道。

看着她红红的鼻头,伸手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水,闭上眼贴着额头说道:“对我有点信心,就像以前一样,多想想那些美好的画面,我们两人的。”

即使天气炎热,但她的心情仍像冰凉的皮肤一样。这事太突然了,她是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确认她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站在门外,目送着她和小静走进楼梯里,烦躁地一口喝乾了啤酒。

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在等待的答铃声中,看着窗外天空,不知何时堆起的厚重云层。

在人群中缓步走入空桥,不自觉抓紧了机票,多亏了莉莎,不然这一趟肯定是走不成的。

在电话和网路订票皆已售罄的情况下,只能拨了电话请她帮忙,接连着几天欠她的人情,可是越来越多了。

将背包塞入头顶行李架,连同不安的心情一并压进心底,开始思考怎么面对楚楚这件事。

面朝着窗外已转阴暗的天色,感觉到身旁有人坐了下来。

正想得出神,并没有留意来人,只是有些急躁地念叨着,飞机怎么还不快起飞。

终於,在飞机持续不停地晃动,和令人不舒服的压迫感中,飞机升空了,我才有了赶上进度的感觉。

稍稍放松心情,转头正想好好休息一下,却看到身旁一张娇俏的笑脸。

亮红色长发束直偎在胸前,莉莎挑眉笑望着我,淡抹的红唇得意地扬着。

“嘻,看到我一定很高兴吧。别装了,我知道,你很感动,我都知道。”

拍了拍我的肩,在我还在为她的出现惊讶发愣时,她已经喊来了空姐,兴奋地要了饮料。

“你怎么能这么快?才几小时,你的证件呢?”

“这还不简单,我妈什么朋友都有,请有办法的人帮个忙就行了,就是不能让我妈知道。”

“那得请多少人帮忙?你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欸?又要装你同学呀?”

“哦,我跟他们说了,要帮我保守秘密,没事的,放心啦!”

说着,边脱下黑色长筒马靴,揉着缩在椅子上的白嫩脚趾,舒服地叹了口气。

“再说了,你上次说的很好,我妈好像对你有点印象了,再装几次不会有事的。”

说完往我这一靠,神神秘秘地向我眨了眨眼,低声却难掩兴奋的说道:“最重要的是,我没去过你们那,听说很多好吃好玩的。又刚好碰到假日,你说,我们去哪玩好呀?”

头疼地揉了下太阳穴,管他的,债多不愁。

在飞机供餐后,兴奋不已的莉莎,好不容易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松懈后的疲惫睡意。

“看这睡脸,就是长得有点成熟的漂亮小姑娘,怎么就这么磨人?”

盯着略带笑意的睡脸,只擦了淡妆就急忙出门,总算有了几分学生样。若是红发染黑,不开口说话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校园气质美女的样子。

摇头苦笑,解开安全带站起,蹑手蹑脚的避过她,好不容易清静下来,可不想因为上个厕所就毁了。

看着走道两侧的乘客,大多都是阖眼休息,疲惫着脸,眉眼间却有着一股愉悦。

“真好,有家人等着的感觉,不知道是怎么样呢?”

打开男厕门走进去,正想关门,一道红影闪身进来,仍是那张得意的笑容,装睡?

“砰!哢!”门被来人一下关上,带上门栓,凝视我的眼神,有一些不同的感觉。

“莉…莉莎,上厕所到对面去,这是飞机上,不要胡闹。”正经地对她说道。

伸手按着她转过身子,就要将门栓打开,想趁着没人发现推她出去。

她一下挣开了我的手,背靠进了我的怀里,后仰着脸,可怜兮兮地对我说:“我不嘛,都这么久没见面了,觉得好难受,你摸,是不是跳得很快?”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她胸口上带,隔着深灰色毛呢粗织衬衣和紧身T恤,只感觉一下一下的跳动,从温热的柔嫩乳房下,强烈地击打在我手掌心。

深吸了口气,缓和加速的心跳“我们不是才见过面,怎么会很久呢?”在紧贴着下身的臀部上,压抑着勃发的欲望。

“够久了,你又老在电话里逗人家,害人家每晚都睡不着觉。”

说完感觉到脚背上的踩踏感,才发现她赤着白净的小脚,就追进了厕所。

满是消毒水味的厕所,嗅着她发上的香气,有点压抑不住的欲望,在她紧翘的臀部轻浮地膨胀。

“叩!叩!”忽然,响起的敲门声。

指头轻轻按住了莉莎的嘴唇,静听着门外动静。

“叩!叩!”又是两声轻敲“不好意思,里面的旅客,请问方便开个门吗?”

听着外头客气的女声,好像是空服员的口气,莉莎眨巴着眼睛,无所谓地盯着我瞧。

在将她推开一点后,揣着不安的心情打开了门,见到门外的人,微笑地看着我们道:“您好,厕所不够用是我们的疏失,现在女厕已经空下来,还请这位旅客移驾过去使用。”

听着她善意的帮我们解套,松了口气,就想把莉莎推出去。人家都给台阶下了,别不识时务呀。

就在手推着她出去时,她用指甲狠掐了下我的手背“嘶~”忍不住抽了口气。

莉莎一脸无辜地走到空服员跟前,和善地握着她的手说道:“漂亮姐姐,我不是要上厕所。我老公那里刚动了手术,可能是搭飞机的关系,气压不稳,刚刚…”接着就摀着嘴,在空服员耳边轻声说着,边说还发出悦耳轻笑。

看着空服员渐渐发红的脸,莉莎老毛病犯了似的,亲暱地贴在她身上傻笑,只听见她补上了一句:“要不,漂亮姐姐你帮他换药,我可以假装没看见唷,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嘻嘻。”

被莉莎纠缠得没办法,空服员为难地苦笑着,看来对她也是没辙。只能用对着家中妹妹的口吻,叮咛似地说道:“好吧,不然,你赶紧帮他换一换,我先帮你们盯着,有人我会让他们去别处上厕所。”

说完转头看了下我,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真不知道莉莎跟她说了什么?

门栓又再次被拉上,莉莎那精灵的笑容,再次贴上我灿烂笑着。

又踩上我脚背的赤裸双足,带着轻盈的律动,点着脚尖和同样不安份的语气说道:“有人帮忙看门,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说着,便抓着我的手往她的短裤伸去,撒着娇轻声说道:“你摸摸,我是不是很委屈?都这么多天了,她每天都是这样的唷,连内裤都不让我穿。”

隔着短裤,手指感受到温热感,和裤裆缝线上的湿润,不禁低头对她说:“你实在太大胆了,怎么可以调戏人家?还有,你刚跟她说了什么?”

解开了她的裤头,带着她的手,伸进了布料轻薄的短裤里。

柔顺的阴毛擦过两人的手“唔……呵,我只说你做了包皮环切,因为尺寸比较大,自己换药不好弄,所以要人帮忙。”感受到手指的轻抚,她享受地闭上眼,轻启着双唇喃喃说道。

『呜!』手指一下按进了阴唇缝里,惩罚似的在里面搅动,里面早已湿黏成一片,几乎都能听到液体滋哩的搅动声。

“太调皮了,你看,她现在看见我就脸红。”

并没有理我,莉莎只是享受着这久违的舒适,与自己揉弄不同,有种被侵犯的刺激感觉。

『呜…好喜欢…你每次碰我…都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我喜欢…』听着她愉悦的讚叹,只得将她的裤子拉下,揉着柔嫩氾滥的小穴,还有那随着喘息,缓缓开合的小菊花口。

经过上次的经验,莉莎顺从地翘起臀部迎进了我的手指,沾了爱液的手指,轻易就滑了进去。肉壁不由分说地围了上来,保护着腔肠般紧覆着手指,又或者说是享受着异物带来的轻柔挤压感。感觉到有透明的汁液不断被挤出,沾满了手指,让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哥哥…再深一点…像上次一样…我要…拜託…』已经到手指根部了,听到她不满足的娇嗔请求,变着法子再伸进了一根。两根手指缓缓突进,再带着润滑液体拔出,每一次进出,都能听到莉莎急促的吸气声。另一只手对着阴蒂按了一下,她颤抖着,忍不住娇喊了一声。

“叩!叩!”门外的空服员敲了敲门,担心地小说问道:“你们怎么了?要不要紧,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没事…就是…药滴在衣服上了…姐姐…没事…”

在手指仍轻按着敏感处,莉莎红着脸断续回着话,臀部配合地前后摆动,在厕所里制造出不停的滋哩汁液沾黏声。说完忍不住抬起脸,喘着气微张着唇,索吻似的轻吐着粉红的小舌头。

脸贴近她吐着香热气息的嘴唇,就是不吻上,淡淡笑着说道:“我下面刚开完刀,你不是说要帮我擦药,怎么办?”

『嗯……那…你先亲人家…等等…我帮你擦…』说着,趁我不注意,就主动吻了上来。炙热气息也点燃了我的欲火,吸吮着她香甜的唾液,热烈的回应着她。小蛇一样舌头钻来钻进,和主人一样不安份地到处舔弄,好不容易含住了她湿滑的舌头,用力地吸着。像是被掐住了要害,她颤抖地急促喘着气,浑身发软地瘫在我身上。

肛门内的肉壁,在她近乎瘫痪时,紧紧地裹住了手指,挣脱不了只能带着插拔,她软倒的身体,便在这一下一下硬插硬拔中,不断地颤抖抽搐。被含着舌头的嘴唇,只能模糊地呜嚥着。在她身体一次强烈的紧绷中,松拔开了双唇和手指,只是轻搂着她,让她感受仍持续着的冲击。

睁开了迷濛的双眼“好像,上瘾了。”莉莎喘着气,轻声叹道。

捏了捏她潮红的脸蛋“那就赶紧交个男朋友。”我这边再多一个,世界就真的要毁灭了。

将她按下,手指按摸着她柔嫩的嘴唇“该擦药了,说到做到才是好孩子。”

拨开她的发辫,柔声说道。

拉下我的裤子,她抬头委屈地说道:“可是我妈只认识你呀。况且,我又不是要交男朋友。”十足孩子神情,大人似的语气。

“哎,那不是一样吗?”

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头,将肿胀的阴茎,缓缓塞入她顽抗而紧闭的嘴唇里。

『呜唔…』只肯含着龟头,却不让阴茎再进分毫,仰起脸不死心地看着我,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不交男朋友?那你想要什么?”没办法,哄着她问道。

“就…你常常陪我就行了,像上次那样。”别开了脸,咬着唇期待地对我说道。

“你忘了,我有女朋友,没办法常去你那的。”

“没关系的,只要你答应就行了,本小姐自然有办法。”

以为我妥协了,她喜孜孜地笑弯了眼,双手交握着阴茎,自顾自地开心揉了起来。

“我没有…唔…”

本来想说的话,被她手指一用力掐住马眼,生生地堵回了嘴里,好熟悉的感觉…“每天只是讲电话,我都快憋坏了,你怎么赔偿我精神和肉体的损失?”

『啊~唔~』一口乾脆地含住了阴茎,为我们的谈话划下了句点。

似乎做了功课,她含住时,湿滑舌尖舔着最敏感的部位,嘴里也没闲着,一阵阵吸啜声响起。在我正想集中注意力时,莉莎又一口深吞进了阴茎,由点至面的快感冲击,让我不禁靠向后面的舱壁。低头看着莉莎,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间,却同时散发着任性稚气与性感妩媚。

正好与她抬起的娇媚双眼对视,那眼神似乎说着:『怎么样?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即使不甘心,但是在她快速的吞吐中,那股直冲脑门的快感,不听话地疾速狂飙。放下不甘,咬着牙摆动起下半身,配合的在她嘴里抽插。被硬挺的阴茎抽插,小嘴有些跟不上,她喘不过气的咳了几声,皱眉瞪了我一眼。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想专心地在她嘴巴深处寻求快感,反客为主地压着她的头,一门心思地感受喉咙深处的温度和紧实。

『啊~』最后,在压抑不住射精欲望下,故意拔出了阴茎,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呜…』皱着脸,她没有被射在脸上的经验,只是苦着脸受着。

拿着纸巾,帮她擦拭着脸,看她气鼓鼓的脸,忍不住嗤声一笑。

“呵,只能你欺负别人,不能别人作弄你呀?小气巴拉,还千金大小姐呢。”

“对呀,你不晓得千金小姐守则吗?欺负别人是天职,作弄别人是义务,胆敢违抗者,务求欺负作弄到死。你呢?就得被本小姐欺负作弄到死。”

说完,一口将未收拾乾净的阴茎吞下,使劲地狠吸了一口。我仍在回气的敏感部位,哪受得了这一吸,忍不住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厕所门打开,我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低声说了谢谢,快步往座位那走去。

“姐姐,谢谢你。”

莉莎对着美女,似乎有着天生的喜爱,说完就贴在空服员身上,撒娇道谢。

“帮忙乘客是应该的,咦?你嘴边是什么?”

说完,手指便将莉莎唇边一小滴白色液体,捻到眼前观看。

莉莎突然一口就含住空服员的手,将白色液体啜回口中,欲盖弥彰地装笑道:“在机场吃了蛋糕,大概是奶油,不好意思,嘻嘻。”

“哦…那就没事了,快回去坐好吧,飞机快降落了。”

东西被莉莎突兀含了去,只得两指搓了搓,似乎对於那液体的黏滑触感很好奇。

“好,姐姐谢谢你。”

说完,突然又亲了下空服员的嘴,在空服员还惊讶发愣中,踏着愉快地步伐走了。调戏美女似乎一直是她喜欢做的事。

“奇怪,奶油的味道是这样吗?”空服员舔着嘴唇,疑惑地说道。

步出了机场,望着阴郁暗沉的天空,令人怀念的,碰上假日就湿淋淋的城市。

两人搭了计程车,直奔楚楚家。

“莉莎,天气不太好,要不你先找间饭店,我谈好事情再去找你?”

形势不明的情况下,带着莉莎这颗不时就自爆的炸弹,风险太大了。

“反正我也没事,说不定还能遇上好玩的事呢。”

看着窗外从未见过的都市建筑,她好奇的到处打量着。

没办法了“好吧,但是我先跟你说,这次是比较严肃的事,你不要随便开口,好吗?”既然挡不了,打个预防针还是要的。

“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又乱用成语,说着还笑着在嘴边,做着拉拉炼的动作。

一路盘算着,该怎么开口跟楚楚说,又怎么介绍身边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美少女。

“哇,好香呀,我肚子又饿了,我们去吃饭吧。”莉莎拉着我兴奋喊道。

刚走下计程车,两人站在热炒店前,看着排着队的人朝,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人流涌动在店门口,一长串在街道侧边,等待着入座的同时,开心地商量着要吃点什么?又或是讨论着饭后要去哪逛,叽叽喳喳人声鼎沸,与热炒店中的蒸腾热气相互较劲喧嚣。

正想着怎么打招呼,莉莎已经忘了我的交待,拉着我就往柜台跑去。

“莉莎,不能这样,要排队的…”

拉住她的同时,楚叔叔已经看见我了。

“哦,是你呀。小云还没回来,里面有张桌子,那位置刚好空下,你们先坐那。”

他还是一样,尽表面部曲线有点可怕,但口气依旧认真、诚恳。

打量着楚叔叔,想从他脸上看看这里有没有变化,莉莎已点了菜,拿着啤酒回来,吆喝着要我陪她喝酒。

“小傑哥,这老闆是你熟人吗?好壮喔他。这些菜看起来都好好吃喔,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望着邻桌刚端上桌的菜,莉莎吞着口水,一副贪吃鬼的模样。

“还大小姐呢,就你家那会所,随便一道菜都比这里贵十倍,回去吃不是更好吗?”

“那怎么能一样?光是气氛就输惨了,我就喜欢在这种地方吃饭,还有跟喜欢的人和朋友。”

说着,端起酒杯,开心地碰了下我的酒杯,喜孜孜的慢慢喝光了酒。

正当我也感受到她愉快的心情,端起酒杯,想解解这一路急忙赶回的疲惫,身侧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申…申同学,你怎么回来了?”

楚楚拍着身上的水滴,惊讶地说道。我这才发现店外已下起细雨。两人无语的对望着。

坐我身旁,楚楚贴心地帮我夹着菜,边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莉莎,却也不问,只是看着我。

“楚楚,她是我朋友,莉莎。我今天能赶回来,还是她帮忙的。她顺道来我们这玩。”

“莉莎,这是我…女朋友,楚云栖。你可以喊她楚楚姐姐,别光顾吃了…打招呼。”

听到我的介绍,在楚楚还为女朋友三个字脸红时,莉莎抬起脸,笑瞇瞇地向楚楚问好:“楚楚姐也是美人呢,你家的菜太好吃了,有没有兴趣到我家,帮我做饭?

待遇从优喔。”

谁知道她打什么鬼主意?直接将楚楚的注意力拉回来,直接就问道:“你说的事,我下午都看了。既然他们心怀不轨,要不你乾脆辞职吧。”

认真听我说着,楚楚也是脸神凝重地点了点头,接着我的话说道:“在你走后,我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不想太仓促行事,免得让他们联想到你,把气出在你身上。”

听着她仍委身待着,只是不想牵连到我。感动地按着她的手说道:“没关系的,我最近刚好遇到一些机会,你直接走不会影响到我的。”

趁这个机会,便将这半个月的事,大略的跟她说了一遍。

“那就好,只是,这样我们还是分隔两地…算了,总比现在的状况好多了,是吧。”

楚楚解脱似的对我说着,端起我的酒杯,递到我面前,脸上的笑容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们好久没一起喝了,今天在我家,喝醉也没关系喔。”

说完贼贼地一笑,在我手臂上搥了一下。我哪能不明白,只是尴尬地笑着。

“分隔两地?那算什么问题?我都说了,到我家就好了。”吃饱的莉莎,满足地对我俩说道。

听到莉莎的话,我突然想到,这也许真的是个办法。

“莉莎,你家会所不适合楚楚的,再者要她跟我过去,那太自私了。”

“谁说我家只有会所的,你以为维持会所运作,不需要相关企业在外面帮衬吗?”

“等等,你们俩在说什么?什么会所?申,自私指的又是什么?”

“楚楚姐,小傑哥想带你走唷,有没有很开心呀?愉快的私奔哦,嘻嘻。”

“什么私奔,少胡说了。我们要走也是光明正大,楚楚,对不对?”

“哢!”菜盘碰在桌上的声响。一个身影,将炒得红油发亮的虾子端放在桌上。

三人仰头望着魁梧的身影,那低头看着楚楚的男人,脸上满是不解,私奔?

走?

“爸,我们只是在讨论要去哪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很好玩喔!”

楚叔叔一脸没兴趣地摇头走人,楚楚很清楚自己老爸的喜好,直接用玩就把他赶走。

“楚楚姐,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家可是正派经营,不会亏待你的。”

难得见到莉莎正经的模样,我反而有些担心,想起她在飞机上调戏空姐的嚣张模样。

“让我想想,太突然了。申,你觉得呢?我…”

话没说完,店外突然的一阵哄乱吵闹。

三人望去,只见几人醉酒红着脸扭打在一起,周围友人又是劝架又是拉扯,眼见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在雨中桌椅碗筷散落一地。四周行人急忙避开,不想被卷到这场纷争之中,连楚叔叔都下场帮忙,只是帮了这边,那边又打起来,此起彼落好不热闹。

“哇,有好戏看,哈哈。”

莉莎看到有热闹瞧,没来得及拉住她,一下就让她钻进人群里。两人只得呆在原地,连原本的话题都忘了继续。

“申!”

突然,楚楚想到什么似的,笑着拉了我,就往店后的储藏室跑。在没有开灯的储藏室,楚楚将我推进墙角阴暗处。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吻了上来,吻得炙热急切。抱着我的头,粗喘着气的身体,想溶进我身体似的扭动,这些日子的苦闷忍受,她的确需要一些明确的安抚和宽慰。

『唔…呼呜…』她急促地喘着气,唇都舍不得离开,只肯在我口中换着气。

很开心,她并没有因为处境艰难而放弃,我感动地回应她的热情。手在她身上揉动,那让我想念,在我胸口蹭着的坚挺小巧美乳,灵活湿润的火热唇舌。在外面投射进来的光亮中,欲火从她灼热的视线传递了过来。

这视线?我想到了阿雪,她不也总是这样看着自己吗?

“怎么了?”

感受到我的抚摸停下,她体贴的轻按着我的脸,关心地盯着我瞧。

“楚楚,我这趟回来,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狭小的空间,只有楚楚的喘气声音,我紧张地吞着口水,回想着一路过来,不断思索的说词。只是真正面对她,忽然觉得那些话全都是藉口,怎么让自己说得出口呢?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楚楚的神情逐渐冷静下来,看我闪避她的视线,有点明白地说道:“你在那边有女人了?”

说完,退开了一步,双手抱着胸,一脸不解地望着我。

“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你说的也没错…”

怕她直接跑开,在说话时,一把又将她拉近,只是已不敢将她拥进怀里。

“不完全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知道你有时会犹豫不决,可我不觉得,你是那种色大胆小的蹩三。”

见她并没有像阿雪一样失去理智,只是声调中已经带着冷漠,不禁令我比面对阿雪时还紧张。我相信只要说错一句话,她走得会比来时更乾脆百倍千倍。

“我本来以为,你…已经放弃我了,所以,在那边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当然是女人,如果是男人,我倒是愿意和他一起共享,哼。”

听到她冷淡的调侃,我只能说下去,希望能在这场风暴间隙中,找到一丝挽回的余地。

“她叫阿雪,已经是孩子的妈了。她听到你的事后,直接说愿意退出。”

“所以你才屁颠着跑回来找我,只因为你的女人说她愿意退出?”

“不是的,我不想对不起你们俩,如果你不愿意,我会离开你们俩,没有所谓择一,只是……圆满或全无……”

“圆满?真会说呀你……唉,我知道这事也不能怪你,毕竟…嗯?”

“啪~~”

楚楚在我脸上就是一巴掌,打得我莫名其妙。

“这时候还敢吃我豆腐,你有没有搞清…咦?你的手都在,那我腰上的…”

她转头一看,只见莉莎在她身后,双手抱着她的腰笑道:“楚楚姐,干嘛这么生气呀?彆气了,小傑哥笨死了,老是惹别人生气,生他的气对你没好处的。”

被少根筋的傢伙说笨,这委屈跟谁说去呀?

“莉莎别乱说,我们在说正经事,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吗?况且你又不晓得我们的问题?”

“当然记得呀,不要随便开口嘛。我现在可是很~认~真~的开口喔。”

看莉莎抓我的语病胡诌,想着乾脆先赶她出去。只听到她真的认真的开始说道:“再说了,你们刚进来时,我就跟进来了,所以你们的事,我都听见了唷。”

想着刚刚两人亲热的画面,被她抱着的楚楚不禁脸上一红,捏了腰上的手臂一把。

“哎唷,楚楚姐,会痛耶。接下去我要说的都是认真的,咳~”清了喉咙一声。

“我妈妈说,当你面对很多很多的敌人时,其实不需要一个一个去面对。其实你自己很清楚,你的敌人并没有这么多,只要在这些对手中,挑出那个,造成你与其他人敌对的麻烦,灭了他就行了。你俩说,让状况变这么糟的,到底是谁呀?”

两人听得愣住,理的确是这理,但是,问题好像不完全是这样呀?

“莉莎,楚楚姐知道你说的,只是男女问题不是一刀划开,就能完全解决的。”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只缠着小傑哥,但没有要当他女朋友呀。”

看着楚楚狠瞪了我一眼,不禁在心里惨叫了一声“莉莎,不要再补刀了呀。”

“但是我也知道,我缠着他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而且,他跟那些整天垂涎我身体的男人不一样,他能真诚地关心我,愿意认真地回应我的付出和想法。楚楚姐,你希望陪你一辈子的男人,不就是希望他这样对你吗?”

“是没错,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肯跟过来吗?因为我不想小傑哥有困难时,扔下他一个人面对。”

“他碰上的麻烦,说到底就不是他造成的,为什么他必须要承受责难。楚楚姐,你不觉得这样,对他很不公平吗?,立场对调,你愿意伤害两个喜欢自己的人中,任何一个人吗?”

“……”

“好了,莉莎别说了,楚楚有资格生气。这件事除了她,其他人都没资格说话。”

“哦,小傑哥你好偏心喔,我会哭喔。楚楚姐,你看他啦。”

说完,抱着楚楚的手又紧了几分,只是那玩笑似的语气,逗得无话可说的楚楚,也不禁拍了拍她的手,笑了出来。

“莉莎,楚楚姐知道了,只是你小傑哥说的不对,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还有另一个人有资格。”

外派的生活小事(09-10)

9放松雨刚停,路上的车还没那么多,车窗外的模糊街景,飞快地向后疾驰。

“你们这儿开车,没有速限吗?”头靠在我的椅背后,莉莎在后座小小声地问着我。

捏了下她的脸,让她坐回去把安全带绑好。偷瞄着楚楚专注的神色,还是跟以前一样,她纾压的方式,还是这么不要命。

“让你们两个待在一起,我不放心。莉莎我带回家,今晚你自己一个人搞定吧。”

将我丢在人来人往的闹区十字路口,楚楚扔下这句话,将莉莎拉回车内,开车扬长而去。

回想着那冷淡的语气,事情虽然有好的开始,不过看起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楚楚虽然生气,但仍然维持着相当的冷静。在她家时,从愤怒到谅解我,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现在对我的冷淡,只是情感上的不适应,要她与其他女人分享男人,又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呢?

走在闹区的巷道中,还好早已订好了旅馆。原本的住处已经被我退掉,这次回来算是意料之外的行程。离开还不到一个月,眼前还算熟悉的街道,已经成了回忆里沾上灰尘的存在。

在柜台登记好,拎着钥匙走进了房内。拨了通电话给阿雪,下午她的神色让我很不安。

『嘟~嘟~嘟~』听着话筒那边没有回应的铃声,有点无奈,但也没办法。

自己答应过要给她时间调适的。

“对了,传简讯问问小思不就好了。”

今天一早,她一脸委屈的被我从浴室放了出来,哄了又哄,才肯止住泪松开紧抱我的手。解释老半天阿雪酒醉还没醒,她才肯倔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上课,根本就是孩子,哪有高中生的样子。

【小思,申大哥现在不在家,今天过得怎么样?妈妈和姐姐好吗?】刚传过去,没多久就收到她的回讯:【她们很好呀,就是妈妈又喝酒了,明明昨天醉成那样…对了,申大哥,怎么办?阿崇今天没来,打电话也不接,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昨晚明明还好好的。

怎么办?】看起来阿雪心情还是不怎么好。

【申大哥在你们这年纪,也是见一个喜欢一个。别说看见漂亮女孩,就是听到女生跟自己多讲两句话,幻想出的戏码,都能演一齣连戏剧了。】【可是…唉唷,可是阿崇应该不会这样吧?我们都亲嘴了。】亲嘴都讲?这是把你申大哥当闺密了?

【啊~我刚按太快了,重来重来,你假装没看见哈,呵呵…】【你刚有传什么吗?刚讯号不好没收到讯息。对了,你有没有想吃什么?申大哥回去帮你带点。】【好呀好呀,听说你们那好吃的东西很多,我查查哈,申大哥,我就知道你是大好人。】单纯就是好,泪刚止住净。

接连不断的烦心事,也真是把我累翻了,一觉就睡到了隔天中午。

整理完琐碎的小事,到楚楚家都已经下午了。进门一看,两人正聊得开心,身上类似的打扮很是新潮好看,看来两人早出去逛了一圈才回来的。

“申同学,你很慢耶。我跟莉莎差点又想出去逛街了。”楚楚托着腮对我说道。

“对呀,你不来也好。我可以跟小云姐再出去逛上两圈。”莉莎更是乾脆舍弃了我,明明昨天还说的有血有泪、情深意重的。两人感情已经好到可以跟着楚叔叔叫她的小名了。

“那你就住这好了,都别回去了。才一晚耶,女孩子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那是因为有共通的话题,什么叫不可思议?欠揍。”楚楚折了折手指,颇有楚叔叔的威严。

“还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你!扁他!”莉莎喊着。

两个人说好似的,一左一右围着我,嘻嘻哈哈又搥又打的,弄得我站也不对躲也不是。

“哎唷,对不起嘛,我道歉可以了吧。别再打了…莉莎!你手抓哪里呀?”

翘着屁股往后一跳,闪过莉莎往下抓的手,乾脆一下把两人紧抱在怀里,两人仍是嬉闹个不停。

看着楚楚,已经没有昨晚的肃杀和冰冷,像是多了个小夥伴的孩子,开心地笑着。於是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还是笑着好看,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听了我的话,她看向我,笑弯的眉眼,只是略带深意地对我说:“你现在只是缓刑,等我想好了再收拾你。”

说完,被我箍住手的莉莎,朝我下面一抓。

“缓刑?是斩立决才对吧。还是阉掉比较好耶,哪里犯错就切掉哪边。”

“莉莎,你想亲自行刑吗?刑具是什么?手?嘴巴?还是…嘻嘻。”

尽管双手被紧紧箍住,两人还是笑闹个不停,在我怀里挣扎个不停。

好不容易结束了两人的玩闹。

“我下午要准备辞职的事,虽然有失职业道德,不过忍这么久,真是受够了。”

“嗯,你仔细想想,毕竟有问题的人就是那几个,其他人对你应该还算不错的。”

“我知道。对了,有个问题想问你。”说着,她坐到我身旁,看了眼坐在另一边,正好奇看着电视节目的莉莎,才小声地说道。

“莉莎昨天说的是真的吗?你跟她,到底有没有做过?”

“这…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呀?”

莉莎跟我的荒唐事,也没把握她听了会不会生气。

“该气的昨晚就气过了,你还不瞭解我吗?不过,听你这样说,做过了吧!”

“也不算是…”在她耳边,轻声将两人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哦…”

听她哦了一声,表情淡然,耳朵突然被掐住,疼得我闷哼了两声。

“不是说不生气嘛,干嘛又掐我耳朵呀,疼啊…”

“我没生气呀,只是想揍你而已。”她微笑看着我,真不像在生气,只是手上力道不小。

“会这样问你,是因为…昨晚,我睡到半夜醒来,发现莉莎她…”

她缓缓说着,脸颊渐渐泛起红晕,休假不戴眼镜的她,还真是可爱。

“呃…我是听她说过,她因为好奇…调戏过其他女孩子。”

“也没有调戏,就是…一直摸我的身体,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舒服吗?”我忍不住笑地问道。

“舒服你个头…”搥了我一拳,她脸红地回道。

知道她没啥经验,被揉得心痒难耐也是难免的,手托着她的下巴,不安份地笑道:“终究还是要我出马,对吗?”

拨开我的手,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莉莎。

“没个正经,晚点你再陪莉莎去逛逛,她难得来一趟,早上也就陪她去买衣服而已。”

“好,那我先订明天的机票,你确定要跟我们一起去?”

“嗯,得去一趟。归根究底,问题还是因我而起。”

“好吧,那你就专心处理公司的问题,其他细节我来帮你准备吧。”

感受到我的细心体贴,早已消气的楚楚,挪近了身子,依偎在我身上靦腆笑着。而轻薄完楚楚的凶手,还在另一边看着电视,没形象的哈哈大笑着。

趁着莉莎注意力不在这边,抚摸着楚楚好看的小脸,故意逗弄着她。

有点不好意思,脸一转,张嘴咬住我的手指,只是力道很轻,倒像是含着一样。

“天还没黑就咬我,莉莎还在那,你不怕她来凑热闹呀?”

说完指头伸进她嘴里,拨弄湿软的舌头,逗得她也是笑了出来。

看她笑得可爱,两指夹着她的舌头轻轻揉着,似乎想起什么,她红着脸,任我继续揉捏。嘴里不停分泌着唾液,沾湿了我的手指。

感到唾液渐多,她闭上了嘴,吸吮着我的指头,嘴唇抿着湿滑的手指,噘起的嘴滋滋响着,像是吃着好吃的东西,津津有味。

趁她没注意,手伸进她衬衫里,挑逗温热的乳房。她缓缓喘着气,不安地瞄了莉莎一眼,有旁人在场,被揉着乳房,她尺度还没那么大。像是怕被看见,挪了下位置,挡住了我的手。

“莉莎!”

看她小心翼翼,我故意喊了莉莎。楚楚瞪大了眼,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我。

“干嘛?欸~有好玩的不叫我,太过份了。”看这边有趣,她不满地跑过来说道。

一下就黏到楚楚身边,伸出手跟我抢着玩楚楚的乳房。

“小云姐,你的乳房好可爱,我昨晚揉着揉着就睡着了说。”

那快流出口水的样子,跟个痴汉没两样。知道她有时没下限,只是没想到根本没有极限。

“你干嘛揉我的胸部?一边去,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就被你先玩走了。”

说完把莉莎的手拨开,将楚楚又往我这边拉近了点。

“不玩就不玩,反正昨天晚上摸够了。”

说完脸贴到楚楚耳边,说着悄悄话似的,暧昧地挑逗起楚楚:“小云姐,我们来找找,你的敏感带在哪?”随着呼出的热气,将话吹进楚楚敏感的耳朵上。

『啊…』楚楚轻喘了一声,两手一下扶住我的肩膀。

原来莉莎手被拨开后,就已经伸进楚楚的短裤里。被拉下拉炼的裤裆里,缓缓地动个不停。

“小傑哥就只会揉奶子,她哪有我懂女人的身体,你说是吧?”

说着又将楚楚拉向自己,在楚楚红透的脸颊上,亲暱地亲了一下。

『你们…别太过份了。怎么变成…玩弄起我…的身体了…唔…』嘴里还含着手指,模糊地说着,只是身体时不时抖着,无力地靠在莉莎身上。

只是狠话来不及说完,脸又被我转了过来,嘴一下被堵上了。吸着她的嘴唇,她嘴里的热气,喘得有点急促,随着莉莎手指按揉的节奏,一口一口呼在我的嘴上。

“唔,被你抢先一步,讨厌啦。人家也想亲小云姐说。”莉莎不满的抱怨道。

话才刚完,我的手已经被挤开,莉莎含住了楚楚的乳头。弄得楚楚又是一阵颤抖。

原本还打起精神要专心处理正事的楚楚,已经被两人夹着,眼神迷濛无奈躺到了椅背上,或被亲吻或被揉捏着敏感部位。指尖四处游移轻抚她泛起红晕的肌肤,嘴里吸啜她的柔滑舌头。莉莎那边啧声吸舔,我都还没来得及享受的精巧柔软乳房,被手指肆意揉压的下半身,无力地挣扎扭动着。

才没几分钟,楚楚已是气喘嘘嘘瘫软在椅子上。眼神複杂地望着得逞的两人,在自己面前比手画脚,说着谁比较利害。

“你们…呼…给我记着…”

楚楚只能喘着气,轻声撂着两人听不见的狠话。身体太敏感了,毕竟她唯一的经验,还是在那边的男人给自己的。想到这里,她不禁幸福笑着。原本以为自己放手的缘份,却不经意地又栓在了一起。

傍晚,莉莎挽着我的手,两人站在人潮涌动的夜市入口。

让外地人瞭解本地的最好办法,就是带他们乱七八遭地吃上一圈。

“哇~好多人喔,要排很久才能吃到东西吧?”望着我,莉莎担心地问道。

“放心,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想着吃。不少都只是来逛的。”说着便拉她悠哉走了进去。

“哈,这根也太大了,我吃不完,你帮我吃。”

“哈~哈~好烫,你别光看,我吃一颗,其他都给你。”

“这汤太大碗了,我喝不完,剩下的都让你喝。”

结果一路上,能被她真正吃完的,都是些甜点冷饮。

摸着有点撑着肚子,有点难受的想找地方休息。

“那边有好玩的地方,我们去那边坐一下。”

拉了咬着吸管东张西望的莉莎,走向那个印象里常去的游乐场。

震耳欲聋的游戏机台声喧嚣吵杂,她兴奋地拉着我喊道:“我妈从不让我到这种地方,说人太複杂了,很容易出事。”

递了一袋代币到她手里,轻轻顺着楚楚帮她紮好的俐落长辫说道:“你别乱跑就行了,找不到我就在原地待着,我会找你,知道吗?”

就算身体脸蛋长得成熟动人,但她就像被过度保护的小孩,成年人该有的成熟意识,总出现在很让人喷饭的点上。

“知道了,真啰嗦,呵呵。”拎着代币就跑到投篮机旁。

“啊?喝完了。小傑哥,你再帮我去买一杯嘛,这个好好喝,咬起来口感真好。”投完代币,她抓着喝空的塑胶杯,撒着娇对我说道。

看着绷绷跳跳投篮的俏丽身影,失笑地走了出去。想着要不要再买点吃的,省得等等运动过后饿了,自己又得为她跑上一趟。

提着一堆点心和饮料,走回电子声交杂不止的游乐场。

“嗯,这些应该够吃了,吃不完还能带回去宵夜,楚楚应该也饿了。”

正想着,突然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不时发出笑声和鼓舞呐喊。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莉莎正在跳舞机上开心地跃动踩踏。另一个踏板上,则是另一个年轻女孩,也是灿笑着扭动姣好的身体。一同在踏板上轻盈地舞动着,两人就像朋友一样不时微笑对视,偶尔还会抽空斗嘴。

“小可爱,你的分数有点低呀,是不是屁股太重啦。”

“大奶牛,不要以为乱踩分数就一定高,看不出我是在让你吗?”

“明明腿就很漂亮,可是怎么老踩错地方,看姐姐这边怎么踩的。”

“小妹妹,长得老气不是你的错。姐姐也不想呀,可就是一张娃娃脸。”

每次两人一开口,珠圆玉润的甜美讥讽声,都会逗得周围的人爆出笑声。年轻的漂亮女孩的相互调侃,怎么听都让人身心舒畅。

“呵呵,这小鬼,才走开一会儿,就玩成这样。”看她玩得开心,微笑着自言自语说道。

“你朋友?”旁边传来的声音,转头一看,是个陌生男人。

有点疑惑地看向那男人,应该比自己年长些,表情有些不安和压抑,大概就是羨慕歌舞青春的美好年岁,想多瞭解踏板上让人喜爱的女孩。

“其中一个是,就那个绑着红辫子的。”友善地笑着回道。

“哦。”他只是低下头应了声,深思着什么似的沉默了。

见他没有再搭话,也乐得轻松。游戏机快节奏的音乐一停,对着莉莎招招手,示意她先过来休息下。

莉莎笑嘻嘻地与女孩拥抱后,跟着我到游乐场角落,并肩坐在椅子上休息。

“跳得不错呀,看那分数不像没来过这种地方呀?”

将吸管插好,饮料递给她,随口问道。看她刚刚熟悉灵巧的步伐,不像没玩过的样子。

“是没来过呀,把游戏机买回家不就得了。我妈都是这样,要去人多的地方玩?不准。买回家玩就可以。”

她轻喘着气,对略略起伏的胸部扇着风,嘴里咬着东西含糊地说着。

“命还差真多呀,你上辈子一定是行善积德的大善人。”

掏出面纸帮她擦了擦额颈上的汗水,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到处撒野没人管的野样子。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一脸无趣地拉着自己的T恤领口,想把热气都赶出身体,满是红晕的雪白皮肤和乳沟,就在我眼底下忽隐忽现。她身上夹着汗水的体香,也随着热气飘进我的鼻子,真好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有人说,灵魂不可见,而气味是祂们留下的蛛丝马迹。

“说的真好,难怪每次闻到这种香味,总觉得魂都快被勾走了。”

莉莎的脸忽然凑到我面前,还来不及收回目光,已被她发现我在看什么。

“厚厚,你不乖喔。就不怕小云姐爆气把你喀喳掉吗?”

那表情要说多贱就有多贱,贼贼笑着又把领口拉开了点,斜着身体要让我看似的。

“她才没这么小气。哪像某人,揪着一点小事就能把人玩残。”

心虚地撇过了脸,装做不屑看她诱人的乳沟。

“小气?我刚刚发现呀,大概是男孩子比较多,这边的女厕都没人,你想不想……嘻嘻。”

她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着,语末还带着媚笑,听着听着我就不争气的又看向她。

只见她站了起来,故意扭着纤腰,摇着屁股在我脸旁晃了两下,缓缓往女厕走去,不时还回头,满脸媚意地朝我娇笑。

被她挑逗的欲火高涨,裤裆撑得高高隆起。

“这傢伙,上辈子一定还是只狐狸精。”

说完东西也不拿,看了眼四周,没人注意女厕,装得若无其事跟进了女厕。

看着两间厕所隔间,走向靠里边关着门的那间,门刚一开,就看到莉莎扶着墙,翘着屁股对我摇啊摇的。看我的眼神,带着调皮的妩媚,舔了下唇故意问道:“欸~你说,小云姐有没有我这么大方,会在公共场所就随你乱搞呀?呵~”

反手关上门,伸手摸着刚刚运动完,还带着热气的大腿。在浅蓝牛仔热裤外,露出的细白长腿,不得不说莉莎的腿,真心让人忍不住想抱住把玩。大腿在短裤突显下,比例上显得格外修长,由上至下细顺嫩白。纤盈的脚踝,将匀称的小腿完美地收进白色帆布鞋内。而这些让人吞口水的美好比例,都在白净的肤色中浑然天成。

“呐~你怎么不说话?刚刚谁说我小气了?”调皮地咯咯笑着,伸手将我又拉近了点。

胀起的下半身,刚贴到她屁股上,就被一股燥热的气息贴上,身体血液被激得又加快了流速,感觉刚站起的小弟又硬了一些。

“哪有?谁说你小气了?你听错了。”下半身忍不住动了两下,磨擦她故意翘高的臀部。

嘻嘻笑着,她转过身坐到了马桶盖上,抬起脚踩在我身上,一副娇弱地撒娇说道:“刚刚跳得好累,脚趾有点酸,流了汗湿黏湿黏的。”

帮她脱下布鞋,挣出的可爱脚趾,灵活地握了握,乾净整齐的指甲这次没有涂上指甲油,清新粉嫩。忍不住轻舔了一下,她的脚总能这么吸引我,总忍不住想吸上两口。

“小云姐说,你们算是办公室情人。那我们呢?几次都在厕所,是不是就叫厕所情人呀,嘻嘻~”

刺激我似的,她双手伸进了T恤里,缓缓揉着胸部,一边向我说着话,让我看得兴奋,气都喘不顺地回着她:“是呀,就你这小跟屁虫,总爱偷跟着我进厕所。”

舔着她的脚趾,汗水让味道有点鹹,不过在淫糜的气氛中,反而像催情药般撩人心神。

“才没有呢,这次是你跟着我进来的,你自己说是不是?”

她不服气地把话顶了回来,脚姆指还在我鼻头上蹭了一下,那不爱吃亏的个性,又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

“好嘛,这次是我跟来的,谁让你刚刚勾得我心痒痒的,不找你解解馋怎么行。”

说完,舌尖在她脚底板不停地搔痒,弄得她娇笑不止,身体扭来扭去。伸手摸着我的裤裆,边揉边说:“你真坏,每次都逗弄得人家好想要。喂!坏蛋,你说,我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难得见她羞红着脸,不安却又期待地看着我,被禁止的事,总是让人更想去做做看。

“嘿,既然是厕所情人,还是名符其实最好。”

想起她财大势大的老母,在麻烦事没平息前,也不想再添乱了。说完俯下身亲吻她娇艳欲滴的粉嫩双唇。被挑弄的心痒气喘,双手抱住我的头,沉醉的回吻着我。

先前已被她挑逗的欲火高涨,勾着她的腿弯,连同身体一起抱了起来,坐了下来。莉莎背对着坐在我的腿上,有弹性的臀部不安份地动着,双手肆意在她上抚摸揉捏,不管我怎么摸,她只是愉快的享受,不时娇笑喘息。

不一会儿,她转过头,嘴吻了上来,一阵热吻后说道:“那以后,如果我给了别人,你会不会生气?”

“如果要给,也要给你喜欢的人。不要随便给人,知道吗?”

“可是人家就喜欢你嘛,你又不给我。那人家怎么办?”

说完,伸手揉了自己两下,又忍不住吻了上来。吸了一口对方舌上黏液,在口中蓄含搅动,再被对方吸吮回去,一口一口吞嚥下去。

“你也喜欢楚楚对吗?那就让她代替我给你吧。”

敏感的舌头被吸吮完,她眼里多了丝迷惑,不解地问道:“小云姐是女的呀,我昨晚就确认过了。她怎么给我?她又没有…”

“她当然是女的,还用你确认,你这鬼灵精,想不到吗?”我呵呵笑道。

听到这,莉莎显然明白我在说什么。失笑地打量着我说道:“真不晓得小云姐知道这事,会怎么对付你?不过很有趣喔,我喜欢。”

两人邪恶地讨论着楚楚的事,手上却也没停下来,揉着她手感细滑柔嫩的乳房,还有在讨论时,兴奋挺起的乳头。已经被脱下的短裤挂在膝盖上,剩余盖住私密处的,是随着见面次数增加,越来越性感的内裤。布上渗着一层黏稠液体,随着手指轻触,逐渐扩大湿润范围。

『哈啊…那我什…什么时可以…啊…小云姐…呜…』你别这样呀,会让我觉得你在意淫你小云姐呀。

“不要急嘛,你也知道还有一个阿雪阿姨,她心情不好,我们要先安抚好她。”

『好…安抚…唔…像安抚我这样…安抚她吗…』说完又饥饿地亲着我的嘴,性欲被完全挑起,我也是口乾舌燥。一把将她推起趴在门上,骚痒的屁股很自然的在我脸前摇晃,对着已经湿黏一片的内裤,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啊…好热的舌头…你…把舌头伸进来…快点…』就在脱下她内裤时,准备享用浓郁的甜美汁液时,喞的一声,女厕门被打开了。

急切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带着碰撞声,隔壁厕所的门砰一声被关上了。

媚中带笑的莉莎,转过头望着我,噘嘴扭了扭屁股,示意我继续。

一根手指束在双唇间,在她点头表示明白后,舌头在她阴唇上舔得淅沥轻响。

即使刚流过汗,她特有的体味,总是将淡薄的汗味,调和成费洛蒙般,让男人心神荡漾的异香。吞嚥着她的甜美爱液,像是火上添油,阴茎鼓鼓地抖动,忍不住拉下裤子,伸手握住上下揉动。

『啊~好大…快…快点…』隔壁忽然响起女子的娇喊声。

我和莉莎都愣住,原来刚刚进来的不止一个人,还跟我们一样是偷情来的。

『嗯呜…哥哥快点…你弄得我好爽…别停嘛…』莉莎忽然也大声娇喊。

不止我愣住,隔壁的声音也停了下来。莉莎转身,下半身紧偎着阴茎,坐在我身上,一脸无所谓地笑着。

你这是在挑衅人家呀。

“嘻嘻,我记得这声音。是刚刚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她轻声在我耳边说着。

想起那个浑身散发着活力的漂亮女孩,正撩起短裙,与不知名的男人性交,抵着莉莎小腹的阴茎,兴奋地抖着。

“我就说,你果然有些变态,小弟弟更热更硬了。”她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淫声说道。

刚说完便跪到我脚边,一口将阴茎吞进了满是黏滑唾液的口中。我舒服的吐着满是欲火的浊气,她则是将唾液涂满阴茎,再啧啧吸回,满足地嚥下。

『呜唔…好大…好热…弄得人家肚子也热热的…』莉莎糊声喊着,听着就是嘴里有东西。

“哎唷,大叔~人家也要吃嘛~”隔壁传来银铃娇笑,撒着娇向那男人乞食。

这两个ㄚ头……连这种事也要较劲。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是什么心情?

『唔呼…咕嘟…哥哥…好想要你插人家小穴…』吐出阴茎,莉莎调皮地喊着。

『叔叔…你这么大…等等小力点…人家怕小穴会坏掉…』隔壁女孩马上回道。

『人家才没那么脆弱,哥哥你干越大力越好,最好干坏人家。』声音有点不服输。

『…我…我也是,叔叔,你也是,不可以输。』那边的回应又更强硬了。

听着两个女孩一来一往隔空交火,只是盯着跪在地上的莉莎,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苦着脸笑道:“我都快软掉了,要不…你们等办完事再比吧?”

安静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同时笑了出来,连那沉默的男人也哧声笑出。莉莎一下又将阴茎深含进了嘴里,上下吮着,顿时厕所响着湿淋淋的吸啜声。阴茎被口腔的嫩肉包覆磨擦,我舒服地叹着气道:『啊…竞争果然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之一…』在隔壁女孩发生更大的吸屌声后,莉莎嘴里吸力又加大,红润的脸颊下凹,口腔肉壁全方位包裹着阴茎,吸力加上柔嫩的卖力蠕动,差点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急忙将阴茎抽出,只听到啵一声,她到最后都不肯松口。

“呼…留点力,我还想插你的小肉穴呢。”说着将她扶起,坐回到我身上。

“呜…人家不想输嘛…”热烈蹭着阴茎的下体,似乎也不想放弃插穴。

“输也是我输,你怎么样都不吃亏的,不是吗?”

说完吻了她沾着唾液的晶亮嘴唇,她湿漉的阴唇在阴茎上不断磨蹭,涂的我下半身也是黏黏糊糊的。揉着她紧緻的屁股,拉起有点被汗水浸得透明的白T恤,含住兴奋挺起的乳头。很奇怪,一直喜欢轻咬乳头的感觉,轻轻咬下再被弹开,有嚼食口香糖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成人口香糖吧。

『唔…我喜欢你咬我…被你咬…不管哪里…都很兴奋…』上半身前挺,莉莎不停晃动胸部,努力地将乳头塞进我嘴里,嘴里不断娇喊。

隔壁仍响着吸啜声,规律的节奏,像是女孩享受地吃着,一点也不受莉莎影响。

『呜…唔嗯…咕…咕嘟…咳呜…呼…呼…』忽然传来呜咽和咕嘟声响,听起来像是射进嘴巴里了,还有那吞嚥声,很有画面。

『啊…才射完就要进来…等…好…好大…啊…』莉莎身体僵住了,抬头看她,一脸不甘心的模样,嘟嘴瞪着我。

“乖,不急,你跟她是不一样的。”

将她抱进怀里,手指插进湿滑的阴道内,沾满了氾滥的黏滑爱液,才伸进了光滑的股间,揉着小花苞。指腹缓缓按进被挤开的花蕊,在她间断的呻吟声中,缓缓的,将黏腻的手指插进缩紧的肛门中。

『哦呜…好大…叔叔…我没被…这么大…弄的…哈…』在另一个女孩吃力的喊叫声中,莉莎颤着声,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对…就是…这样…跟上次一样…身体…被塞…塞进东西的感觉…』被肉壁夹住的手指,只是缓缓地勾拉着,在一次次磨擦过逐渐湿润的肉壁后,莉莎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小莉莎,好了吗?要进去啰。』早在隔壁催情一样,背景音乐似的吟叫声中,亢奋得不能自己的莉莎,只是一口狠狠吻向我,说明着她已经不能,也不想再等了。

紧绷肿胀的阴茎,一点点塞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反应很大,进入后肉壁一鼓一鼓的,像极了她吃着阴茎的嘴。兴奋地在我嘴上湿热狂吻,有个小夥伴在隔壁,她受到很大的鼓舞。

『呜…哥哥…你今天比较大喔…是不是…有陌生人在…很兴奋呀…』『你也是呀,呼,要不要等等交换,让隔壁的大屌叔叔,来帮你开苞?』听她兴奋起来的声音2寻◇回╔网ㄨ址#百喥∴弟—×板╕zんù综◇合╗社|区╘,忍不住调戏起她,还记得第一次,她被我吓得害怕到不行。

『好像…不错…不…不行…人家要留给小云姐…』在整根阴茎没入肛门后,她眼神已是迷离没有焦距,听着梦话般的回答,还真的可以接受陌生男人的阴茎。有点吃醋地顶了一下,她啊了一声看向我,才回过神自己说了什么。

『呵…什么嘛…还以为你大方…呼唔…也是会吃醋嘛…真可爱…』说着安慰似的紧抱着我舌吻起来,下半身前后摇着,阴茎被挤缩的肉腔上下紧套着,像是被沾满黏液的手紧紧握住,根茎头一吋吋被掠过。吸吮着被情欲调味过的甜甜唾液,还有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忍不住抱住她的臀部,加快她摇动的速度,她受不了太过频繁地抽插,又开始呻吟起来:『好快…好深…好…好…小莉莎的屁屁…最爱大…哥哥的肉棒了…喔…』隔壁女孩颇有同感似的,本来只是不断呻吟,又开始与莉莎应和起来:『小辰…觉得好舒服…叔叔…好深…小穴…到底了…』被两个女孩的吟声浪叫刺激的,两边的肉体交击声,似乎都加快了。

『哦…呜…好…哥哥…你又变更硬了…爽…好…呜…』『唔…痛…真的顶到了…叔…痛…可是…爽…哦…』喊着喊着变成只是叫好,除了卖力摇晃身体,再也说不出话。感觉受她体内炙热的吸力,想用力干莉莎的欲望不断迸发。只是坐着不好出力,连腿将将莉莎抱起,猛地压在墙上,下半身快速且极用力地抽动,阴茎感到更加强烈爽度。看着被迫张开的双腿,无助地在空中晃动,被猛插着的莉莎,不知疼还是爽的呻吟,那股凌弱的快感,心里那股如影随形的空虚,一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呜…要…死了啦…你快…快干死人家了…』没有着力点的莉莎,被压在墙上不断顶进深处,强烈的快感里更挟带着耻辱感。她本来就是不肯吃亏的人,一下子没控制住,伸手在我背上猛抓,抓得我直喊疼。忍不住停下动作说道:“莉莎,别抓了,真的会痛。”背后大概都是爪痕了。

“呜,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抓你嘛。可是,小傑哥,你真的很变态,你又变大了。”

委屈地抱在我身上,即使她的姿势很难堪,但又不安份地动着下半身,将阴茎吞进了身体深处。

『呜…真的快死掉了…小傑哥…快点…再继续干我…』看着她沉醉的表情,哭笑不得地又摆动起下半身。身上的刺痛刺激着情绪,只觉得有股狂躁在身体窜动,忍不住又快速地深插起莉莎。她没有像刚刚一样抓我,只是身体不断抽搐,知道她到了,於是继续猛干着她,被紧紧缠裹住的阴茎也有想射精的感觉。她抱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耳边不停喘着热气。小穴的爱液不断溢出,沿着阴茎往我身上流,或是滴到地上,她的下半身已经氾滥成灾。

『人家…到…到了…呜…啊…』莉莎绷紧了身体,死命地紧抱着我。

被她紧紧吞进身体深处的阴茎,也受不了这种紧绷强烈的快感,弃守的龟头闸口一开,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了莉莎的身体里。

隔壁女孩喊叫声仍持续着,感觉很夸张,不过看着莉莎满足的表情,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清理完两人身上的汗渍黏液,醒来的莉莎原本还想偷看,直接被我拎走。

“好夸张喔,可以做这么久,要是我,腰大概都直不起来了。可是,小傑哥,下次我们再试试,看能不能这么久?”

“那不行,你的屁屁太会夹了,我一下就会受不了,想射进你身体里。”

走在人群里,咬着耳朵边走边聊,偶尔被人听见一些奇怪的字句,还会被投以奇怪的眼神。

“嘿嘿,不过想到和小云姐,我又兴奋起来了,小傑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等等管好自己的嘴,被楚楚知道,我又要挨揍了。”

“放心,我会管好自己的嘴的。”

“你昨天也这样说,结果呢?不到一天就破功。”

想着楚楚冷漠的眼神,差点以为跟她真的完蛋了。

“不会说的,我决定今晚就夜袭小云姐。人生,好刺激呀。”

“夜袭个鬼啦,今天你跟我回饭店睡,明天还有正事,你别乱搞。”

听到不能跟楚楚睡,她失望地低下头,不过很快又振作了起来。

“没有小云姐,有小傑哥也不错,嘿嘿。”

想着刚刚那深深地抽插,莉莎那张漂亮的脸蛋,很没水准的溢出了口水。

10代价人声喧闹的传统菜市场中,提着菜篮的阿雪,很没精神的走走停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菜贩们聊着。

昨天下午匆忙躲回家中,一门心思地想着和申识傑的事,连菜都忘了买,结果晚上又吃了顿馆子。今天赶早到市场,想补补除了啤酒外,已经有点空的冰箱。

“小雪,今天怎么这么早?怎么没啥精神的?是不是小思又调皮闹事了?”

精壮的肉贩摊主关心地问道。

“嗯?没有呀,大概天气热,才没啥精神,切一斤五花肉给我。”

回过神的阿雪,抬起头随意地笑着,根本也没在意对方眼里写满的关心。

“这样呀,那你可得注意身体,别累着自己了。不过,一斤会不会太多了?

你们家三个人吃得完?”

递出了阿雪要的五花肉块,交到她手上时忽然握住,像是情人般细心地叮咛着。将近三十的他,非常喜欢阿雪身上成熟却不显老态的熟女韵味,迷恋地盯着她脂粉不施仍红润光滑的漂亮脸庞。

“雪姐,我这边鱼刚送到,你快过来看。”

旁边摊位的年轻女孩,从摊贩走道上走来,粗鲁地拨开了肉贩的手,牵着阿雪就到自己摊位前,根本没理会肉贩的咕哝声,亲切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别理那王八臭流氓,片子看多了脑子都塞满肮髒的下流事。来,我这有刚送来的鱼很鲜,要不要买些?”

“喂!卖鱼的,你说谁呢?不看自己五大三粗壮汉似的,能不能有点女孩的矜持自觉。”

“我怎样?你别以为你半夜看片没人知道,也不晓得戴耳机,整个菜场的人都知道啦!”

并没有时下女孩的娇气柔弱,继承父业的女孩凶悍地大声吼了回去,惹得附近摊贩全部炸开似的大笑。

“小鲜肉,片子有什么好看的,赶紧交个女人吧,真不行就来找阿姨呀,别弄得下面都是肉味,那味道就不好了。”对面菜摊的失婚中年女摊贩,面带讥讽地调戏着肉贩说道。

“那叫欲求不满呀,我年轻也是这样,讨个老婆就行了,整天在耳边啰嗦,到时候想硬也硬……哎唷!别掐了…”远处传来了老年人讨饶声,还有隐约地老妇人咒骂声。在那声音的周边,又炸开了另一波的爆笑声。

“好了,我又没说什么,别理他就是了。那鲷看着挺不错的,就给我那尾,做个糖醋鱼片挺开胃的……还是两尾好了。”

“嘻,好,谢谢啦。可是两尾是不是太多了?放久了就不新鲜了,你以前没买这么多的。”

“额…小静小思还是孩子,长身体要多吃点,再不然我也能煮鱼汤呀。”

习惯多算了申识傑一份,阿雪有点心虚地笑着回道,别开脸假装看着摊贩上的鱼。

“好,那你等等。嗯?那是刚送到的鳝鱼,炒着吃味道很棒喔,要不要带点?”

“哦?没,不用了,我就看看。”

望了长条状的光滑鱼身,想得出神的阿雪被鱼贩喊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怎么的?她想到申识傑佈着汗水的身体,压在在她身上频繁进出的画面。天气炎热,感觉被内裤包覆的下体,隐隐散着热气,不知是不是汗水,搔痒中带着湿润,她不禁夹紧了穿着裙子的双腿。

“啊~真是太好吃了,本来热到都没胃口,酸酸甜甜的太棒了。”

“好吃也别猛吃,下午不是要去游泳?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妈晚上也还会煮…都说别顾着吃了。对了,是跟同学去吗?阿崇也去吗?”

看着外头逐渐聚拢的乌云,这季节一到下午就有大雷雨。帮小思夹了点鱼片,阿雪唠叨地叮嘱胃口大开的小思,习惯性地随口问着小思学校的状况,想到前几天还一起吃饭的阿崇,那眼神单纯的男孩,小思就该多交点这样的朋友。

“别提了,那天晚上吃完饭,叫他先去申大哥那等我,结果把我关在厕所里,然后人就不知道跑哪了?还是申大哥一早把我放出来的。”

想到这,小思的脸委屈地揪在了一起,碗一放,生气地对着阿雪抱怨。

“恶作剧?这太过份了,阿崇看起来不像这样的人呀?再说妈妈也没看到他上来…”

话没说完,她想到那天自己喝着闷酒,才没多久就醉倒了,阿雪隐约不安地想到了申识傑那天睡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别说裤子,就连衬衫钮釦都没解开半颗。

一个可怕的事实,在她忐忑不安的心里逐渐成形。

“谁知道他呀?隔天也没去上课,手机也不接。打电话到他家,他爸妈还说他要转学了。算了,妈,我先去好了,好像快下雨了,还好是室内游泳池,嘻。”

看见匆匆收拾碗筷的小思,阿雪收起不安,递给忘东忘西的小思一把伞,叮嘱着她出门要小心,没事就早点回家。

“哎唷,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申大哥跟我说要带好吃的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总之,有好吃的我是肯定会准时回家的。”

就在小思说完,阳台响起雨点落在盆栽叶上稀哩的吵杂声,像是被小思的话语拨动,阿雪的心就像被雨点扔砸抖动的枝叶般乱颤。

“砰!”

门被小思大剌剌地大声带上,这声响撞开了阿雪不肯面对事实的心上似的,提醒着阿雪明明知道有问题,却不愿意认真思考的问题。那天夜里,醉酒后隐约在体内冲撞的陌生尺寸,心爱男人含在自己口中没有太多气味的阴茎,最后像积存许久的浓稠精液,在自己体内喷发的冲击感。

“到底,怎么回事…”

靠在墙上,这两日被不安折磨得憔悴不已的心,被隐约想通的事实砸得乱了套,混乱的思绪别说是收拾,在脑中被动拼凑出的压在自己身上的脸,却不是那张熟悉的脸,不断在脑子里反覆播放。

无助的,她只能在看见小静无神望着自己时,打起精神勉力地收拾着,将小静安置好,一个人伤心无助地坐在客厅,灯也没点茫然望着窗外灰濛飘着雨的天空。

她想乾脆放弃算了,可是想到小静,心又紧紧地揪起,申识傑说过的,给他点时间,他会把问题处理好。她还是愿意相信他的,一直以来,他给了她抛开许久的依赖感。

走到房内呆坐着,无措地捏着床单,她想着第一天夜里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欢乐场景,他被她主动吓到的呆滞的神情,她不禁哧声笑出,带着眷恋不舍的苦笑。

“傻瓜!你就这么愿意,和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又有女儿的女人在一起吗?”

本来只是藉着酒劲,想和这看着让她有莫名好感的年轻人来上一段,事后还能说是醉了,把事情推得一乾二净,乾脆地回到交租和收租的关系,谁知道?深陷的反而是自己。在事后听到他说愿意负责的话,甚至突然奇想的,想用自己当抵押品,帮小静找个值得依靠的归宿。

而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确是个值依靠的人。甚至在那天午后,三人躺在床上,他在自己身后温柔地进出,甚至引导自己爱抚亲吻女儿。小静在自己怀里嘤嘤呜咽,异样幸福将三人连结,她甚至泛起再披婚纱的念头。

“都已经这样了,再多一个人又何妨,是吧?”

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的小静,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犹豫和不安,被那气氛引导至母亲房门前,缓缓走进房内,坐到阿雪的身旁。

“小静,你会不会怪妈妈,想把你扔给别人照顾?”

牵过小静的手,温柔地拍抚着她的手背,就像拍着仍是婴孩的她,轻哄入睡地轻声说着。

“他很好,妈妈知道。只是出了些差错,妈妈不知道,他会不会只属於你一个人?”

安抚似的将小静抱进怀里,阿雪顺了顺披在肩上长了些的头发,疼爱地在她脸上亲了下。

“妈妈知道你也很努力,我都看到了。妈妈相信,再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和妹妹一样,自由自在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想起申识傑和自己说过的话,阿雪带着点不安,双唇与小静的唇对接上。对,在那次后,小静的情况已经有好转了。或许,她自己也希望藉着这样,稍稍平复明知被侵犯过后,遭到罪恶感侵蚀的心。

『呜~』小静不适的呜咽声在房内响起。

主动亲吻着女儿的唇,背德感让阿雪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但身体却反常地有了反应。早已因天气炎热被她脱下了胸罩,在扭动间与女儿轻抵磨擦的乳头渐渐隆起发硬,隔着轻薄的夏衣挤压着小静柔细的乳房。想起早上在菜市场那湿滑的鱼身,她下体在羞耻中逐渐湿润,带着小静一起躺在床上。

『小静,妈妈爱你。』被染透了异样色彩的情欲满溢心中,阿雪烦乱不堪思绪也分辨不出,此刻的自己,到底是想拯救女儿的母亲,还是想满足情欲的女人。

哺育过女儿的乳房不断磨擦着小静,双手忐忑地抱着女儿,逐渐交叠的四腿,薄而细滑的布料,在磨擦中黏滑的湿痕慢慢渗开。

像是学着申识傑爱抚挑逗自己,阿雪不断揉蹭着自己和小静的敏感处。小静无意识的呢喃声,都被阿雪视为有反应的徵兆,也更卖力的刺激着小静,或是说满足着自己。

『啊~~』阿雪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被脱下的内裤被扔在床边,湿腻的爱液沾满了两人的下体,略带点棕色的阴毛沾了颗颗透明的黏丝珠液,被磨擦而过的肉体擦破,然后再被泌泌溢出缝隙的黏液沾上。

像是被勾起了回忆,小静的脸突然埋进母亲的怀里,轻轻地吸吮着肿胀发硬的乳头。充血的乳头被含住,阿雪敏感地轻呼了一声,被信任的幸福感洋溢在心里,怀中仍是无助需要自己全心照顾的女儿,就像裹在襁褓时一样,柔弱的需要母亲看护。

『妈…妈…』小静的几不可闻的轻喊声,像是身体被温柔挺进般,她激动地张嘴望着小静。

已经多久了,她几乎忘记小静喊自己妈妈时,是什么感觉了。

『妈妈在这,乖。』搂着小静,阿雪全心地哺喂着小静,让她吸吮着自己的乳房,喜悦的神情满佈脸庞,仍交叠的双腿仍缓缓地摆动着,像是拍抚婴孩似的轻柔。

感官和情绪受到高低起伏的刺激,阿雪在小静口中的乳头不断地颤抖,下体溢出的爱液逐渐增加,最后在女儿的轻咬中,阿雪身体紧绷地抽搐,她紧抱着小静高潮了,潮红似血的脸颊透着幸福的微笑。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笑?但是长久以来的努力,似乎有了回报,她松泛的心情在脸上凝成了微笑。在高潮中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她只想着一句话:“他说的是对的。”

彻夜烦闷未眠,加上诸多烦心事接踵而来,阿雪在喜悦中感到倦怠感猛来袭来,搂着小静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仍感到酸涩双眼的阿雪,看见了窗外已经散去的乌云。

在黄昏沉阳中被照得一片青紫色彩。

“呜,睡太久了。”

扶起早已醒来,或是根本未睡的小静,红着脸看着自己折腾后留下的液渍湿痕,她感到羞愧,但却有一个声音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为了她好。”听着,就像申识傑正在她耳边,亲暱地哄着她一样。

“对,这是为了小静好。”

为母则强,背负的责任感轻易扫开了羞耻心。起身带着小静,阿雪却又想起了另一个女儿说过的话,深深的背叛和耻辱感,像把刀似的,在母爱上戳出了一个又一个洞。

“碰!”“妈!我回来了,饿死了啦。”

随性的关门声,小思拖着虚弱步伐,对着传出锅铲声的厨房喊着。肩上披着湿润的头发,一下摔进沙发里,头一歪就瘫在小静的身上。

“快好了,你和姐姐先去洗个澡,洗好就能吃了。”

“哦~知道了。”

听到妈妈说的,便俐落地脱掉衣服,顺带连小静的衣裙也扒个乾净。反正在家里也就母女三人,个性大剌剌的小思一向没啥顾虑。

牵着小静走进浴室,小思想起什么似的对着阿雪喊道:“妈,刚刚在门卫那,听见两个人在问申大哥的事,你要不要跟门卫伯伯说声他不在呀?”

“你申大哥的事?你为什么不直接跟门卫伯伯说他不在呀?”

炒完菜正端着餐盘上桌的阿雪,对着刚关上门的浴室说着,不过门内并没有回应。

“这粗心到底是像谁了?”

无奈地擦了擦手,敲了浴室门,对里头喊道:“小思,妈妈先去门口看看,你们俩洗完就先吃,知道吗?”

“哦,知道啦!”门内阵阵水声中,夹杂着小思的答应声。

远远看见中庭门口站着三个人影,交头接耳地不知说着什么?阿雪快步跑向门口,就怕是有关申识傑的事,若是急事担误了可不好。

“呼~呼~门卫大哥,我是申先生的房东,他刚好有事不在。”

三个人转过头,看着略喘着气的阿雪,有点年纪的门卫憨厚地笑了笑,指着另外两个人说道:“沈太太,他们说是申先生的同事,有事来找他的。”

看着另外两人,站在前方的是略有福态男子,满脸让人放松的可掬笑容;在后方的是个满头灰白头发的中年男子,没有笑意的精明眼神,在有些刻意的笑容中,让人感到不舒服。

“房东太太你好,哎呀,真看不出小申这么会选,挑个大美人当房东,可恶,太可恶了,哈哈哈。”

微胖男人一开口就夸得阿雪有点不好意思,连着态度都不禁放松许多,对着两人说道:“哪里,您过奖了。小申他刚好有事出门,你们有没有他的手机号码?有急事就打给他吧。”

“呵呵,没有没有。我们刚好有公事在这附近,小申刚刚调过来,想着来看看给他个惊喜,慰问慰问他。顺便看他过得如何?看看要不要帮他向公司申请些补贴。”

“这样呀…哎呀,真不巧他不在。要不这样吧,我带你们上去看看。”

听到有补贴,阿雪眼睛一亮,自高奋勇地提出带两人看看的主意,边想着怎么才能帮申识傑多挣点补贴。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们还想着要白跑一趟了,太谢谢你了,房东太太。”

露出大喜过望的表情,两人在阿雪的带领下,走向了居住的大楼。

就在昨天,在收到申识傑的邮件后,他的上司安福易在思考片刻后,走出办公室。敲了下总经理室房门,没等回应便开门走了进去。

“老安,那边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刚走进门,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在脸前,埋在里面的双眼盯着高福易说道。

“事情应该不会有假,虽然聪明的够让他明白一些事情,但他能接触的,顶多就是帐面上的订单和信件往来,没有我们提点,他不可能知道公司到底想干什么的。”

“嗯,那就好,本来也没打算怎么他,谁让他不识抬举,居然去碰小楚,真不知死活。反正就是个弃子,让他当第一线去承受顾为之的怒气,算抬举他了。”

“是呀,真不知死活。对了,Charles,关於小楚,你说怎么让她同意客户的要求,怎么说这要求本来就挺夸张的。”

“砸钱!和客户这几笔订单的利润比起来,那些包养费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就这年纪的女孩,哪个不是见钱眼开的,再有骨气也会被钱砸得自己张开双腿。”

说得正得意,两人的手机突然同时传出了简讯铃声。打开简讯,两人脸色顿时不好。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说走就走。”

迅速按开了信箱,看着刚传来的正式辞职信,交接事项和细节详细的没有半点遗漏,该死的是所有业务刚好都处理完毕。正拨着手机的安福易抬头看向他,摇了摇头表示打不通,连慰留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她应该是知道了些事情,不然正常人哪会这样不管不顾的说走就走。”

“应该是,连手机都关了,就是不想让人找到。公司里有没有跟她关系比较好的,让那些人去劝劝她。”

“这恐怕不行,我们部门那些女人,你是知道的,什么八卦消息都有。早就听她们说过,这女人明面上亲切好相处,可是不管谁想深交,都会碰壁,别说谈心了,就是下班后想约人都约不到。”

“…不,你忘了吗?申识傑,在离开公司前,唯一跟小楚有私交的就只有他了。”

“对呀。”

拍了下额头,安福易马上拨了通越洋电话,只是手机传来的仍是语音信箱。

“这混帐,不知道外派人员手机要随时开着吗?”

生气地按断通话,这种什么都掌控不了的不确定感,让原本满是笑意的脸只见狰狞。

“别慌,越急越要稳着来。先让人去订机票,你跟我马上过去找人,这件事关系很大,电话里要让申识傑帮我们劝她恐怕不容易,得亲自好好跟他说说。再说,那边的事光看邮件我还是觉得不妥,最好还是自己看看。”

“好,还是你想的周到,我马上让人订机票。”

在安福易走出去后,同样是那双看不透的双眼,只是隐隐闪过愤怒的神色,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等待着机会,要把积累的怒气,一口气发泄在哪个倒楣鬼的身上。

三人走出电梯,走到申识傑住处时,安福易不经意的随口一问:“房东太太,小申有跟你说过他去哪?几时回来吗?”

在前方的阿雪露出了点黯然的神色,在转头对两人说明时,被后方的男人敏锐的捕捉到。

“听他说是回去一趟,好像是找女朋友。就这年纪,你们得帮他向公司说说,哪有这样生生拆散情侣的。”

后方两人一听马上就明白,原来楚云栖会走并不是偶然,只是安易福仍堆着笑容说道:“那是自然,公司也就是想找个有潜力的年轻人历练历练,不用太久就会让他回去的。”

打开门走进了去进,站在客厅中央,阿雪双手摊开转了一圈说道:“虽然我这里地方好,但是你们这样棒打鸳鸯就是不对,怎么说也得给小俩口一点补贴,对不对?”

两人四处转了下,皮笑肉不笑的男人一笑坐进了沙发里,从容地对阿雪说道:“美女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虽然这一棒下去他俩分隔两地,可是却也成全了你呀。”

阅人经验丰富的他,在阿雪刚刚黯然的神色里,很清楚的瞭解,申识傑和她的关系应该不一般,那种失落的神情,从来只有在恋情受挫的人身上会有。

“你…你什么意思?”

“Charles!要不要喝点东西,哇靠,全都是啤酒,这小子酒量几时变好了?”

两人没少过一起狼狈为奸的机会,听到Charles说的话,哪能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和申识傑已经勾搭上了。这让他挺佩服的,才来多久?就搭上这可以打趴自己部门所有女员工的美女。

“没什么意思,小申他这样没有报备,就自行回去的事,在公司里是不被允许的。还真是多亏了你,我们才晓得他这么不懂事。”

说着对安福易伸出一根手指,随后接住了冰箱那边扔过来的啤酒。

“不就是回家一趟吗?是能有多严重?”

“是没很严重,就是开除而已。不过也好,这样他就能安心地跟你待在这里,房子是你的,你应该不会因为交不出房租,就赶他出去吧。”

从后方走过来的安福易,在畅快地呼出一口酒气后,站在阿雪身后,没事人似的对她说道。

被道破了在一起的事实,惊慌的阿雪,也才知道自己闯祸了,虽然申识傑还年轻,找工作应该不是难事。但若是知道自己说漏嘴,害他被开除,会不会生自己的气?连忙陪着笑说道:“哎唷,他还这么年轻,想家想女朋友是正常的,法理之外乎人情。你们又是长辈,就不能通融一下吗?要不,我亲自下厨请两位吃一顿,拜託就别跟他计较了。”

喝着啤酒,Charles老是装不出自然的笑脸,听到阿雪这么说,突然露出了诚恳笑容,反而让阿雪感到有点可怕。

“是该请我俩好好吃一顿,舟车劳顿的,你说是不是,老安?”

“是呀,我都饿好久了。”

一只手伸出揽住了阿雪的腰,突出的啤酒肚顶着她的后腰,油腻满是热汗的脸,正贴在她的耳边轻闻,猥琐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

阿雪吓得用力挣开,退向不知何时连门链都被带上的大门。

“你想听听有关他的事吗?”

在沙发上悠哉喝着啤酒的人,突然说出一句话,正要拉开门链的手停了下来。

一直以来,她就对申识傑的过去不是很理解,想问,但又怕惹他不高兴。

“就我认识的小申,是个一工作就会认真到底的人,这次会过来,大概也是觉得是个历练的好机会。我想,他应该会对被开除的事很生气吧,就算是自己的女人。”

看着阿雪停下的动作,他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你想想,家乡有等着他的年轻女朋友,而只是因为寂寞而交往的女人却给他添乱,搞得他工作都没了。你不会以为他会为你留下来吧,一个年纪比他大很多的女人。”

被说中了痛处,阿雪紧张地咬着牙,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他不会的,他比你们想像的要好多了。”

虽然偶尔会出现一些奇怪性癖好,但是阿雪对於申识傑,还是很有信心的。

“在你面前当然只对你好,但是见了女朋友后呢?对於伴侣的忠诚,怎么说也不应该是在你身上才对吧。”

走到阿雪身旁,轻搂着她的肩走回到客厅中央,安福易带着同情的语气说道:“其实,我们也不一定非得把这事往上报,只是,什么事都有代价。你总不能让我俩,大老远跑这趟,就真的只是为了帮他瞒这件事吧?”

说着,走到她的身后,肥厚的手已经在她胸部揉着,下半身也隔着轻薄的裙子磨蹭。

“你们…不要这样,拜託,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阿雪被两人说的话吓慌了心神,满脑子都是申识傑生气离开,和小静孤苦憔悴的画面。只能慌乱的被安福易搂坐在沙发上。

“不会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会发现,我们也是很好相处的,在某方面。”

拉开了拉炼,掏出见到阿雪时就勃起的阴茎,Charles强硬地将她的头下向押,在感到下体温热的包覆感后,舒坦地叹了口气。

身后的安福易掀起了阿雪的薄裙,脸探近臀部饥渴地吸着气,手掌压在丰腴微颤的臀部上,再一把将仍显湿润的内裤拉下,只见阴部仍沾着未来得及清理的黏液。

“你该不会也很想要我们吧?Charles,我们的美人儿早就湿透了呢,哈哈。”

淫秽笑完后,伸出肥厚的舌头,熟练地在阴唇上狠狠舔了一口,让正含着阴茎的阿雪哽了一下,艰难地咕嘟吞下口中搅得起泡的黏稠唾液。

“才不是,谁想要你们了。”

将抬起头反驳的阿雪再押下,伸出手解开脱掉她的胸罩,双手紧掐住悬着的双乳说道:“你会的,你会求着我们插你,插遍你身上有洞的地方,再哀求我们把精液都射进去。”

Charles在阿雪疼痛的呜咽声中,狠戾地一个字一个字,在她耳边说出。

『叽~啧~~~』舔得起劲,安福易看着溢出爱液的小穴,忍不住躺进阿雪双腿间,嘴里大口大口吸吮着阴唇,不断发出啧啧吸吮和吞嚥声。

『美人儿,跟那小鬼做能有这么过瘾吗?上面的嘴吃屌,下面的嘴等着被屌插。』单膝跪在沙发上,Charles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抽插着阿雪的嘴,深插进咽喉让她难受地胀红了脸。听见他提及申识傑,羞愤地紧闭双眼,只希望赶紧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不说话?老安,刚刚让你弄的东西放好了没?』只见脸埋在阿雪嫩白双腿间的安福易,举起手向三人身侧不远处的桌子指了指,只见桌上立着一台手机。

『看见了没?本来是想以后想你时,可以拿出来怀念一下。但你不乖的话,我们就发给小申,让他也能看看你被其他男人干的样子,或许他会喜欢,甚至看着打手枪。』阿雪睁开双眼狠瞪着他,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这么卑鄙,趁她不注意录了影。

『我再问一次,美人儿,跟我们做爱是不是很爽?哦!都忘了你舍不得吐出来。』拍着她被阴茎塞得鼓起的脸颊,淫笑着拔出了黏亮的阴茎,颇有深意地看着她。

『很爽…』被那阴狠的眼神注视,阿雪不甘地低下头说着,她不晓得这个人还会怎么对她。

『你很不乐意呢。』有力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拉起她的脸,痛得她发出了哀号声。

『很爽…很爽…』另一只手再次掐下她悬着抖动的双乳,掐紧的手陷入细嫩的胸肉里,阿雪忍不住痛号着。

『很爽!很爽!很爽!』终於喝饱爱液的安福易,站起身,舔着嘴边晶亮的黏液,失笑地说道:『Charles,你真够变态的,干就干,哪有这样逼人家喊爽的。你再玩我就要先上啦。』双手拍打着阿雪翘起的丰臀,调着自己下半身的角度,握着丑陋肿胀的阴茎,在被他故意涂满爱液的阴唇上,爱怜地磨擦着,直到涂满润滑用的爱液。

『你懂什么?跟着我玩了这么多女人,还是只懂插穴干穴,有点出息吧你。』再次把阴茎塞进阿雪嘴里抽插,手还故意捏着她的鼻子。看着阿雪只能用嘴巴所剩不多的空隙呼吸,整张脸难过的有点泛白,Charles解气地对安福易骂着。

『唔!呜…呜…』就在Charles说教似的骂声中,安福易突然就把阴茎插进阿雪的小穴里。呼吸困难的阿雪,阴道因为肌肉收缩跟着缩紧,被安福易蛮横地插入,小穴肉壁被硬挤得不停抽搐,激烈的生理反应让阿雪惨哼了几声。

『干他妈的,真爽,早算准你会玩这招。你说的对,跟你玩这么多女人,我唯一学会的,就是抓准时机插穴。好的插穴时机,胜过硬干数百回呀。』爽得大呼过瘾的安福易,得意地堆起笑脸,对着被阿雪紧紧含住,而将精液都射入她喉咙里的Charles炫耀着。

『都给我喝下去,用力吸,漏出一滴我就多干你十次。』脸上满是兴奋神情,一点都没理会正猛干着阿雪的安福易,将阴茎放在阿雪深吸的口中清理着。

“滋~~~~”

阿雪的上衣被猛地撕了开来,解放似的Charles拿起桌上的啤酒,含了一大口,抓起阿雪的脸吻上,将啤酒全部吐进她嘴里。

『咕嘟…咳…咳咳…』嘴中的精液尽数被啤酒冲进胃内,阿雪虚脱似的垂下了脸,被凌辱的愤恨感还来不及发作,又被硬拉起了上半身,胸部突然传来被啃咬的疼痛感。

『好痛…别咬我…痛…』凶狠地像是野兽般,阿雪的本来柔嫩洁白的乳房,满是发红掐抓痕迹,还有刚刚被咬过的齿痕,而让阿雪痛声惨叫,四处啃咬后的牙齿正咬在乳头上,一点一点地咬进咖啡色的肉内。

『啪啪啪~~~~~~~~~』被痛极紧缩的小穴肉壁紧夹,安福易在阿雪阴道内的阴茎用力地抽插,阴茎传来的嫩柔挤压感爽得他张嘴大喊,没控制住,麻痒的龟头顶来不及插进阴道深处,浓黄的精液全部射在小穴肉壁上,随着拔出小穴,洒在阿雪被撞得发红的臀上。

『废物,连射精都射不好。』咬着奶头的Charles鄙夷地看向安福易,发泄似的狠咬了一口白嫩的乳房骂道。

『我哪知道她这么紧?都有点年纪了,身体还跟二十几岁的女人一样,带劲。』站在一边无奈的安福易,挺着缩成皱成面纸团似的阴茎,满脸意犹未尽地舔舌望着阿雪,恨不得阴茎再硬起,立刻再扑上去,狠狠地大干一回。

推倒闭眼受辱的阿雪,Charles将躺着的阿雪下半身抬起,阴部整个朝着天花板,满是精液的阴唇像是喘气般缓缓张合。再次拿起啤酒罐,Charles伸着手指将阿雪的阴唇撑开,高高拿起的啤酒罐倒悬着,黄亮的酒液泼洒进小穴内。冰冷的酒液激得阿雪又是一阵尖叫,白浊的精液被沖得一乾二净,Charles站上了沙发,射过精的阴茎已没先前坚挺,但充着血仍是肿胀跳动。

按着自己的阴茎向下垂着,对着被撞击发红却泛着酒泡的小穴。

『唔…呜唔…』没有预警阴茎猛地插进小穴,被啤酒冰阵过的小穴壁,受不了这冰冷后的突刺,阿雪又是惨哼,高抬的下体,被每一次的蓄意撞击挤压着。Charles每一次插穴几乎都是以坐姿猛力压着阿雪的身体,被压折着身体的阿雪,显得疼痛而艰苦。紧闭着双眼,就是不想看到凌辱着自己,那得意又阴险的眼神,更怕两人双眼对视,让这两个暴徒又想出什么新花招折磨自己。此刻的她,只能在心中默想着申识傑和小静,忍受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

『还没更年期,能生小孩吧?要不要,帮我们生些小孩呀?』才想着不看他们就没事,谁想到紧皱的眉头又给了他新的想法。

『老安,要不然我们打个赌。我们俩个有空就一起过来,在她身体里射个稀哩哗啦,过几个月小孩生出来,再去验验是谁的种?验出是谁的就是谁赢,敢不敢赌?』『欸?怎么我就没想到?好玩,赌就赌。如果是女儿,过几年说不定又是个小美人呢。』越说越夸张,几乎是压进自己身体的阴茎,却没有慢下来。随着话题愈发不堪入耳,阴茎越是坚硬,阿雪更是听得胆颤心惊,吓得眼角流着泪,却也是不敢坑声。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以后就是我们的性奴隶,记得了。咦?这时候你不是应该感恩戴德的感谢我们吗?』突然双腿被用力压下,下体插着的阴茎也粗鲁地压着,又是一阵疼痛,阿雪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美丽的性奴隶,主人想要干到你生小孩,你该说些什么?』『呜…谢…谢谢主人…』『不对,感觉不对,重来。假装主人没说过,可是你想要被主人干大肚子,该怎么说?』重新恢复抽插,坚硬的阴茎已经难以下弯,乾脆一把抱起阿雪坐在自己身上,紧掐着阿雪的臀部,一下一下地高高抬起,再用力放下。

『请…请主人…干大…人家的肚子…』『耶~这就对了嘛,为了奖励你。老安,休息够了吧?来唱首菊花台吧。』早就心痒难耐,阴茎又硬到不行的安福易,乐得走了过来。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忽然急促地响起,两个人愣了一下,对阿雪比了噤声的手势,反正他们也不担心她大叫。

“妈~妈~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进了稚嫩的女孩喊叫声。钥匙被阿雪拿走,小思只能在门外大喊。

“原来你有女儿呀,老安,不用等了,马上就有女儿能干了。”

对着兴奋淫笑的安福易,Charles嘿嘿笑着说道。

“你们…”

阿雪心急,话刚开口脖子就被掐住,别说声音,就连气都吸不了。

“急什么?大人的十年计划你懂什么?现在生育率这么低,我们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不是。老安,计划改变,不生女儿了,改生孙女,生个小美人孙女。”

呼吸困难的阿雪脸都白了,终於在他说完所谓的计划后,才放开掐着的手。

正要让安福易去开门,把小思骗进来。

“妈~妈~刚刚门卫伯伯说你带人进来太久了,再不让他们出去,他就要上来看了。”

听到有人要上来,Charles阴沉着脸,一脸被坏了好事的不悦,只得对着阿雪恨声说道:“跟你女儿说,等等就下去了,让她别再喊了。”

说完停止了下半身的抽插,让阿雪能缓过气好好说话。

“咳…小…小思,妈妈等等就下去,你先回家,乖。”

“哦,你别再喝酒了,不然明天我又没早餐吃了,快点下来喔。”

听着门外轻快的脚步声走远,Charles不屑地对着阿雪说道:“哼!便宜你了,改天再过来好好疼爱你。”

趴着她的脸,被扫了兴软了点的阴茎仍然继续插着她的小穴,就算被打断兴致,但没射精就是少了点什么似的,最后草草在阴道深处射出精液。

大爷似的命令阿雪舔乾净两人身上的污垢黏液,才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在跪在地上的阿雪面前晃呀晃说道:“别忘了里面有什么,我们哪时候来,你就要脱光衣服好好伺候我们,懂吗?”

深吻了阿雪一口,羞辱似的在她嘴里吐了一口口水,才笑着离开。

门才一关,阿雪刚松了口气,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但是想到小静小思,没看到她们平安待在家中,她不放心地强撑起精神。收拾着污秽不堪的身体衣物,看着过去只跟申识傑欢好的房间,现在却被硬塞进了这些恐怖的回忆,她却只能独自忍受,不知能撑多久?但也只能忍下去,缓步踽踽走下了楼。

向门卫打过招呼后,走远的两人讨论着。

“这边算是意外收穫,可是小楚那边怎么办?既然跟那小子有关,她绝对不可能再回公司了。”

“算了,没了就没了,女人多的是,找机会再介绍给客户就是了。这回算是便宜那小子了。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他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也不会让他好受的。”

接过安福易的手机,正拨放着阿雪被两人玩弄抽插的画面,即使切成了无声,他也能在脑海里回想着阿雪惨痛的哀号声。

“你发个讯息给人事,把那小子开除。理由……就说藉职务乱搞男女关系,未经通报私自离开工作岗位,误报工作情况给公司造成公司损失,有多严重就说多严重。”

扭曲的表情,早已回覆成冷峻神色,闪着精光的眼神,不知又在打量着什么事?

外派的生活小事(11-13)

11、各自的不安。

迈着得意步伐,一脸惬意的两人搭着的士扬长而去。

『唧~~』。

才过了一会儿,另一辆的士停在了大楼前。申识傑三人风尘仆仆赶回。

下车后,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凝重地望向遮蔽天空的大楼群。

“欸~我这心里头,第一次这么没底”。楚楚不安地喃喃自语。

过去两天,楚楚除了为工作善后,也不断向我询问阿雪的事。

同为女人,她同情她的遭遇,也佩服她的坚强。对於她明显的退意,楚楚是能理解的。

违背了常人应该有的渴求,究竟是多少的磨难,和夜里的辗转反侧,才能将应有的情感,深深掩埋在心底,那以伤痕堆积出来的阴影下?

“我也是,只盼着她能多往好处想”。

“那……我这样直接杀上去,会不会吓到她?”。

“别管这些了,一直迂回迁就也不是办法,不然依她这些年憋出来的性格,十有八九会退缩”。

两人打定主意,即便内心忐忑不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带着楚楚和莉莎,随意向门卫挥了手。门卫正一脸烦闷地拿着社区电话,嘴里谦恭地应着,看也不看就放我们进门了。

三人刚走进电梯,下车后便一言不发,四处打量的莉莎,终於开口问道:“小傑哥,小静、小思也住这儿吗?”。

在介绍阿雪时,自然也提到了小静、小思。知道有两个小自己几岁的女孩,莉莎当时就兴奋极了。

她身份特殊,生长环境自然也特别,一般人随手就抓一把的朋友,对她反而难得。

同龄人多半是有权有势人家串门的小鬼,这种人家的交情,也就是栽植利益上的塑胶花朵,怎么看都是个假。

眼看着即将有新玩具伴,我们两人都盼着电梯慢点,她却连戳着电梯按键,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们。

“你想干嘛?我可提醒你,别带坏人家”。

想起她那些变态的价值观,真担心一不注意,两个小女生就被玩坏了。

“啧,我可是名门大小姐。是吧,小云姐”。

说着,还一脸讨好地凑近楚楚,撒着娇蹭了起来。

“你的气质呀,属於【有待开发项目】”。

说完轻轻拍下莉莎伸紧的手,趁着电梯门刚开,俐落地推着她一起走出去。

“厚唷,不好玩,你们太正经了”。

“是你太不正经了”。两人翻着白眼,同时瞪着她说道。

拿出钥匙,几天没进过的家,倒是有点陌生了。

门戛啦打开,正对着大门的浴室门也被推开。

一头湿发只围着大浴巾的阿雪,一条腿刚好跨出浴室外,一路开到腿根的雪白大腿,完全没有遮掩。被热气蒸得红润的脸颊,瞬间更是红到了耳根,慌张地又退回到浴室中。

“她……她……洗澡,对!应该是小思也在洗,所以就上来洗,就是这样”。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傑哥,呵呵!很会嘛”。

莉莎转头望来,手肘顶了下我,一脸不安份的痴汉笑。

“会你个头啦”。

赶紧走进屋内,偷瞄了下楚楚,表情挺正常的。一并接过她的行李,招呼两人进屋,趁楚楚走在前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让她别乱说。

“嘻~”

这丫头转头冲我一个坏笑,故意又跑去揽楚楚的手,偎着楚楚讚声道。

“小云姐,你觉得阿雪姐漂不漂亮?那腿呀~啧啧”。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等等别忘了礼貌,晓得吗?”。

楚楚看都没看,曲着指节直接敲在莉莎额上,阻止她继续往自己身上蹭。

三人刚在客厅坐下没一会儿,浴室门便又打开了。

穿好衣服的阿雪面上红晕犹在,侷促不安地走出浴室站着,好像有话要说。

“阿雪~”

看她没立即离去,赶紧走上前招呼。

“嗯……我正要准备晚餐,等等下来一起吃吧”。

不同於平时的爽朗,她迅速的细声说完,朝着楚楚和莉莎微微一笑,点头致了意便快步离去。

不解地望着她的背影,也不像是生气,为什么就不理我呢?

“你急什么?没听到她刚说什么吗?”。

看我失落的样子,楚楚坐过来,笑着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胡乱拨揉着我的头发。

“……嗯!说的也是,习惯了她平时的样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因为楚楚莫名的大度,让我没拿捏好分寸,有点焦急地想得到答案了。

“是这样吗?小云姐,待会儿的晚餐,记得等他吃过没事,我们再吃”。

莉莎早已起身,百无聊赖的四处走动,随口吐着槽,一句就抹消了我刚转好的心情。

几人在屋内收拾了会儿,时间正好到了阿雪家吃晚餐的时候。

临出门前,顺手将对外窗户都打开,也不知是不是阿雪打扫过,清洁剂的味道特别重。

“叮咚~”

不敢有过往那般随意,三人正式地按了下门铃。

“谁呀?申大哥?自己进来就好啦?

“跟你说哦,妈妈心情不好……咦?她们是谁?”。

开门的是小思,厨房仍有炒菜声传来,她说没几句就走到我跟前,悄悄警告了声。随后便发现我身后的两人,疑惑地问道。

“她们是我的朋友,这位是楚阿……姐姐……这位是莉莎姐姐”。

“嗨!你是小思吧,你好,叫我莉莎行了”。

我刚介绍完,莉莎马上自来熟地搭起小思的肩,一边亲切地聊着,搂着小思便往内走。小思虽然一脸困惑,但也好奇地随她走进屋内。

对比起莉莎大野狼般的笑容,小思那羊羔般的单纯模样,真让人担心。

不过没来得及上前,已经被楚楚一把扯住,摇着头对我笑道:“女孩间的小世界,你这男人就别多管闲事了”。

说着在我肩上一拍,她也走进屋内,坐下听着两人聊天,之后便看向一旁的小静,小静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

关上大门后,趁着没人留意之际,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偷偷看着阿雪忙碌的侧脸。

不时拭着额颈上的细汗,翻炒菜餚间偶尔露出的浅浅笑容,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大概是小静或小思的事吧。

就这样看着,等她料理好最后一道菜,静静地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乘满的餐盘。

“辛苦了”。

『啊』。

她没想到身旁有人,被我吓了一跳,慌张下连退几步,还差点撞上身后橱柜。

“小心”。

见阿雪反应大,空着的手连忙扶住她。厨房不大,扶住她时两人站得已是非常近。

发现是我,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不过大概想起之前的状况,连忙低下泛红的脸,转身就准备清理料理后的残余菜渣。

见她咬着嘴唇不发一语,脸上仍有一丝羞愤,似乎仍为刚刚瞪我的那一眼,兀自懊悔着。

两人间没再说什么,我却已经有点喜不自胜,欢快地当起了端菜小弟。

没多久,晚餐已全部上桌。

立即招呼客厅的几人过来吃饭,等到阿雪入座后,自己才坐到她身旁的位置,随口训了小思一句:“小思!没人跟你抢,别吃那么快”。

阿雪一脸挣扎和煎熬,我也不想让她为难。

“莉莎!帮大家盛下饭。干嘛盯着我看?你那一脸得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楚楚,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小静”。

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没理由她们看我来做,各人该做的还得做,并镇重地对阿雪说道。

“阿雪,这两位是楚楚和莉莎”。

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有简单的介绍,这夹杂着伦理道德冲突的交流,也总算是开始了。

“……”

静静地吃着饭,阿雪还是没有说话,只能从她略为急促的呼吸声,明白她听到了。

从一开始就尤为明显的抗拒感,几次下来,她的言行举止,都能看出她难以接受。与先前一般,她低垂眉眼间,满是隐忍和受委屈的神情。

此刻所有人坐在一起,我有点想明白了,自己如此急切,甚至将楚楚带来,是不是太不尊重她了?

这事说白了,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没有顾及她心里所受的煎熬,反而一副劝解者的姿态,装模作样的想说服她。

此刻才想到这关键问题,对於没有照顾到阿雪的心情,一股愧疚感从心底狠狠喷发涌出。

就在我内疚地无言以对时,坐一旁的楚楚,只见我才介绍完,便突然胀红着脸不发一语。

她哪管我在纠结啥?在桌下狠狠地踩了我一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我挤开,坐到了阿雪身旁。

把来不及喊疼的我挤开,楚楚体贴地对着身旁的阿雪笑了笑,凑近在她耳边不知说着什么?

“来~你的饭”。

斜对面的莉莎,忽然放了碗堆尖的饭在我面前,看那高度都能插把香了,这货看来是没盛过饭呀!

也没多理她,随口道了声谢便转头继续观看,两人究竟在聊些什么?阿雪的表情明显好了许多。

『噹噹』。“男士,你的风度哪去了?”。

莉莎原本就不满我敷衍她,看我正专心在注意另一边,突然在我碗边敲了两下,还拉了小思一起,咧着嘴对我的行为表示严重鄙视。

“莉莎,你跟申大哥认识很久了?看着很熟的样子呢?”。

看莉莎若无其事的挖苦我,没心眼的小思依然燃起了八卦魂,双眼放光问起两人的关系。

“小思呀,朋友有很多种,姐姐我跟他是成人级别的交情,跟你们这些小朋友不一样”。

碰上小思这种天真烂漫的女孩,莉莎姐姐力已然爆发,开始口无遮拦的误人子弟。

“有什么区别?你不就大我几岁吗?”。

“区别?有机会姐姐肯定会教你的。

“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说两句就不高兴”。

半大不小的孩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成小孩子。看小思不高兴,莉莎伸手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搓汤圆似的随意揉玩,弄得小思像只面瘫宠物狗一样。

趁着楚楚无暇顾及,莉莎更是肆无忌惮,一边逗弄小思;一边用诡异的暧昧表情,向我这抛媚眼。

莉莎与小思的玩闹声,让餐桌上本来有些压抑的气氛,逐渐活络了起来。

不知对阿雪说了些什么的楚楚,也趁着阿雪暂离之际,拉着我低声说道:“这种事会有牴触很正常,我好不容易让她心情好点,接下去你看着办吧”。

我不禁感激地握住她的手,置身其中还肯这样帮我,实在大度的让人佩服。

“那你不抵触吗?”。

我不加思索地反问了一句,得到的,是楚楚在我另一只脚上重重的一踩。

“莉莎,别欺负小思,又不是小孩子,要我喂你们呀?”。

纾缓阿雪心结时,楚楚早就注意到莉莎。见她搭在小思身上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直接走到两人身后,一手一个勾住两人,非常『和蔼』地说道。

“呵……不……不用,你喂只有三岁的小思好了,她应该很乐意的”。

玩开的莉莎,没看到楚楚已经走过来,被逮个现行,看都不敢看楚楚一眼,没骨气的朝身旁一指,把麻烦全甩给小思。

“你才三岁啦!莉莎,你根本就没吃”。小思显然不乐意了。

“小思~你这么可爱,如果再淑女点,喜欢你的人肯定会多得不得了”

楚楚拍了拍小思被揉得红通通的脸蛋,爱怜地笑了笑,看来很喜欢小思那纯真率直的性格。

“那我呢?名门之后、大家闺秀,喜欢我可是要排队的”。

莉莎不服输地站起,叉着腰秀起摆拍的姿势,自顾自地说着。

楚楚听得直接翻起白眼,只是不住摇头,惋惜地看着颇为自得的莉莎。

“不饿是吧?之前不是跟我臭屁多才多艺,一手琴弹得鸟都忘了拉屎,哪!

客厅有架钢琴,去弹两首给大家助助兴”。

不给她继续胡闹的机会,说着就硬拖莉莎到客厅,将她按坐上琴椅。

“哎唷!人家也就懂一点点,不就是想讨好你嘛”。

又是一脸装死的傻笑,莉莎拉起楚楚的手摇呀晃的,熟练地撒起了娇。

“别装死!不是成人级别的吗?”。

啪地一掌拍红了莉莎的额头,心口不一的巧言讹诈,她可是听过太多了。

听到楚楚的话,莉莎只能放弃抵抗,刚吹得太过火,直接把自己给坑死了。

一脸的懒散,叹着气将双手放到琴键上,碰上楚楚这种精明的人,说过的话吹过的牛,一丝一毫都赖不掉的。

“莉莎,我要听小星星”。

捧着饭碗跟过来的小思,可没那么複杂的心思,期待地喊道。

“哦!好啊!简单”。

应了小思的要求,一脸厌世的莉莎,掰着手腕揉开了手指后,深吸了口气,初学者般的单指按在琴上,弹起了简单的单音。

后头的楚楚看她敷衍,一巴掌直接就拍在她后脑上。

被这么一拍,莉莎立即不悦地嘟起嘴巴,细长的手指忽然灵活地洒在琴键上,轻快灵动的音符,如夜里凉风吹拂草原,瞬息间传播了开。

犹如她性格的灵俐多变,完全的反映在弹奏上。

熟稔速度手势和琴声节奏起伏,不难想像其中下过的苦功。这些能提高社交能力的技能,看来即便是放荡没规矩的莉莎,也不得不用心去学。

“这是小静以前常弹的”。听到了熟悉的琴音,小思开心地喊着。

在小思喊着同时,莉莎感到身旁有人坐下,弹了一小段的莉莎,嘴角微微一扬,手忽然悬空提起,屋内琴声戛然而止,令在场所有人好奇不已,被莉莎这莫名的一手吊足了胃口。

琴音忽然中断,就在所有人想凑近时,另一人伸手接着弹起,紧凑的速度让曲风一变,成了夏夜祭典般的热闹与欢乐。

原来,在莉莎旁坐下的是小静。

莉莎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这手突兀而乱来的空档,或许只是她吸引注意力的手段。不过既然有人接手,她可乐得拱手相让。

刻意留下的空档,恰好让小静有时间搜寻脑中回忆,沉入脑海深处的音符也一点点回归。

听着熟悉的琴声,一旁阿雪红了眼眶,悄悄地拭着泪水,眼前模糊的场景,已和回忆中的景象重合了。

阿雪泪眼婆娑的模样,让我不禁走近轻靠着她。

“她刚刚和我说的,都是你们刚认识时的事”。

没有再刻意避开我,阿雪语气和缓,说起楚楚单方面与她交谈的内容,仍是温柔地注视着女儿们。

“都说了什么?”。

“笨”。

“咦?”。

说着,阿雪无奈地瞄了我一眼,但又随即低头不说话。还残留淌过泪痕的脸庞,浮起了红晕,欲语还休的犹豫神情,在我看来是如此的风情万种。

之后便不再理会我,只是浅笑着望向女儿们。

“那你呢?想不想和她说说,我俩认识的经过?”。

见阿雪不欲再说话,想起楚楚才说过的话,便鼓起勇气接着问道。

阿雪没有理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似乎很努力克制着,压抑看向我的冲动。

“她开车很恐怖,第一次坐她的车,一路上都是我的喊叫声”。

“她有说她差点害我被车撞吗?只因为她压力大,想放松”。

这些事才发生没多久,对我而言,件件皆是历历在目。

我加油添醋地不断说着,她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心,转头盯着我,认真地听着。

“那时被扔出来,本来一肚子憋屈。没想到却认识了你,那感觉呢,就像丢了个铜板,却捡回了张钞票,值了”。

听我不三不四的形容,她失笑回道:“你敢说她是铜板,皮痒了?”。

“欸?只是打个比方,你别跟她说呀”。

“铜板?你说这不起眼的铜板,砸人会不会痛呀?”……一阵阴阳怪气的说话声,从我俩身后传来。

她早就留心我俩,在莉莎弹琴时,就待在众人身后。见阿雪和我气氛略有好转,更悄悄地走到我们身后。

“小静、小思真是好孩子,我很喜欢她们”。

在狠狠出完气后,楚楚便不再理我,笑着和阿雪聊起了小静和小思。

“以前还小,照顾起来辛苦。现在长大了,也比较懂事,就没那么多想法了”。

说到孩子,阿雪若有所思地望着楚楚。神情里透着一股微妙的笑意,楚楚愣了会儿,忽然想明白似的,连忙别开羞红的脸,不敢再和阿雪的视线接触。

我在旁边看得满头雾水,好好的温馨喜剧片,怎么就变成都市言情了?

见我一脸疑惑地望着她们,两人不禁对望一眼,噗嗤笑了出来。

“哎呀~原以为是我眼睛有问题,看来是同病相怜呢”。阿雪掩着嘴苦笑道。

“唉~冤孽呀”。楚楚扶额,摇头叹息。

聊着聊着,阿雪和楚楚关系越发熟络,屋内气氛也是极其热闹。客厅三个女孩围着钢琴玩呀闹的,我们也放开喝着酒闲话家常。

几杯黄汤下肚,阿雪问起了两人的第一次,我也没在意随口便说了。

“申识傑!你不错呀,放风才多久?油条了?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行啊?”。

楚楚听我把私事当众说出来,尤其是阿雪憋着笑,有意无意地看着她时,羞红了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牙一咬转身就扯着我骂道。

“哪有?不是你主动的吗?那时你是这样……”

说完,还不知死活地凑近她,想模仿她当时的举动,表示自己没有记错。

我有几分忘形,放松的思绪彻底被酒精渗透,所谓乐极生悲,大抵不过如此吧。

阿雪和楚楚两人,默契地朝我身前一站,一左一右,狠狠地掐住我的耳朵,用力拉扯。

很痛!但我不敢叫,因为两人都怒瞪着我,惨叫声又乖乖吞回到肚子里。

即便如此,话题还是被推到奇怪的点上了。

“真敢说啊,你个变态!老想着在有人的地方使坏”。

略为释怀的阿雪,看到我轻浮的样子,脾气一下就来了。

既已认了几人的关系,便大方的把楚楚当自己人偏坦着。但只想着帮她出气,却也一不小心,就把两个人的隐私交待得清清楚楚……“有人的地方?……你们?”。

正打算进一步教训我的楚楚,迅速标记上阿雪话里奇怪的关键词,满溢的怒气转瞬即消。她艰难地转头望向阿雪,怯怯地小声问道。

“啊……我刚……有说什么吗?”。

见楚楚一脸的震惊,阿雪才意识到说错话了,气势立即消散。护短变揭短,她满怀歉意地回望楚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人的地方?飞机上算吗?游乐场呢?”。

还来不及安慰楚楚,又听到正对面的说话声,我绝望的想一头撞在墙上。

不知何时溜过来的莉莎,正面对三人侧身坐着,单手撑着脸甜笑,满脸期待的等众人夸奖她似的。

“不是说学音乐的孩子不会变坏吗?一定是我遇见她时的姿势不对……”

我摀着脸喃喃自语,不敢去看阿雪和楚楚,死定了!

据阿雪说,小静出事前,也是个好奇心极重的孩子。

长相看似乖巧柔和,但见到奇怪的东西都想摸一摸,惹祸程度基本上并不比小思差。

所以阿雪决定让小静学音乐,为的就是陶冶性情,而小静也的确变得沈稳。

所以奇怪的是莉莎,不是音乐!有问题的一定是莉莎,不是姿势!!

小静像上了发条似的专注弹琴,小思则坐在凳子上,双手撑坐在凳子上轻声和着,开心听着熟悉的琴声,根本没发现这边已经进入超18  的世界了。

“明明人家是第一个……”

首先发话的,是语气悲愤不满的楚楚。透过指缝朝她望去,已经靠坐在椅上,抱着胸嘟哝抱怨。

“……我也隐隐有感觉到,只是没想到……”

阿雪虽是满脸苦涩,但也只是无奈地望着莉莎。听她这么一说,敢情之前的纠结和抗拒,其实是三人份的……“阿雪姐,我今晚,能跟小思妹妹一起睡吗?嘻~”

“一起睡?”。阿雪一愣,像没听懂莉莎说的。

莉莎这读不懂气氛的功力已臻化境,完全不想搞清楚状况,只想着自己觉得有趣的事。

『不行!』。x2“还有,你们不觉得这伦理关系很乱吗?”。

楚楚和我似乎都想到同一个画面,立即反对莉莎的要求。

而楚楚更是拍桌站起怒道,她对莉莎刚刚叫出的称谓,有很大的意见。

“说来说去,还是你的错”。

结果,她话锋一转,手又不客气地指到我面前。

“要不是你!老少皆宜……不对,扶老携幼……也不对,气死我了!总之都是你的错”。

看来楚楚这阵子积了不少压力,各种狗屁倒灶的事皆二连三发生,连一向理智的她,都消化不良了。

只是苦了阿雪,听着楚楚愤怒地宣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一句话都不能辩驳。

“不挑食?是这样说吗?我觉得很好呀,这样才均衡。大人不是最爱讲这个吗?再说了……”

拜託你不要再说了……莉莎的狗屁机智,不断扔出只会炸死我的狗屁论点。我不敢再有意见,只能狂汗乾瞪眼,暗暗祈祷她快闭嘴。

“楚楚、小莉莎,称谓就各叫各的吧,这不是太严重的事”。

场面有点失控,阿雪脸色难看地喊停,及时打断了莉莎。年长的身份还是有点用。再将楚楚拉到身旁坐下,边安抚性地握住她的手,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唉~这些事,说起来就是机缘巧合。我起初也钻了牛角尖,不过在认识你们后,我感觉这或许不是坏事,你们觉得呢?”。

阿雪深呼吸缓和心情后,平和地说出了想法,并徵询另两人的意见。

“啧~这事在我来前就想过了,你们都很好,只是……”

“跟你们一起到处玩,我一直都很开心唷”。

“所以问题症结,还是在他身上”。

阿雪看向我,略带着歉意对我眨了下眼,明显是要我扛起责任。

“呃……那个,我也不愿……意……”

在我想辩解同时,阿雪和楚楚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尤其是阿雪那眼神,就像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不愿意?所以你的意思是,若只能选一个,你可以毫不在意地舍弃其他人?

那想必距离最远的我,肯定是首选吧”。

脸色阴沉的楚楚,很不客气地曲解着我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从一开始就是个误会……”

“唉~只是误会嘛……看来是我太一厢情愿了,谁让我年老色衰……”

阿雪这人,坑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

“呃……”

“小傑哥!你今晚想跟谁睡呀?”。

莉莎的笑容,依然甜美。

“……”

想找受气包、出气筒就直说嘛,何必这样折磨一个可怜的男人。

受尽了折辱,几个女人毫不客气的,决定将我逐回楼上,罚我独守空闺。

之后只能当个工具人,乖乖地将两人行李拿下楼,并被命令到街上,採买了一大堆日用品与零食。

最后连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楚楚一脚踹出沈家。

回到家中,环顾着空旷的房子,发现这孤寂感既熟悉又陌生。刚来还挺享受的,怎么这会儿感觉就变了?

“唉~申识傑!你长大了,女友栏再也不是五姑娘了,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女伴成堆的激情里凋谢』。

还是好好洗个澡,沖去连日奔波忙碌的疲劳。

反正一夜无事,索性泡个澡,还能回味阿雪在浴缸内残留的余温,想了想便哼着歌走进了浴室。

沈家,楚楚一关上门,松口气般的背靠着铁门,又有些庆幸似的笑了笑。

“想不明白对吧!也不知道在烦恼什么?是担心其他人不好相处,还是怕他忽然心一横,只对一个人好?”。

收拾着餐桌,正端起餐盘的阿雪,露出了然的神情,对着楚楚苦笑。

“他这人,不是那块料!不然当初我也不会选他了”。

顺手接走阿雪手中的盘子,楚楚歪着头想了下说道,便朝着厨房走去。

“既然这样,那你还烦什么?”。

听了楚楚的话,阿雪反倒疑惑了,拾好桌上的菜渣,跟着走进厨房,好奇地问着。

“唉,你不瞭解所以不烦,我烦的是莉莎”。

将碗盘放进水槽,楚楚扭开了水龙头,挽起袖子熟练地洗起碗,边向阿雪解释了起来。

听楚楚说起莉莎的事,阿雪有些错愕地望着她,像是对莉莎的思维理解不能。

“本来嘛,就想着顺其自然。即使再任性妄为,思维逻辑比较特别,也还是个小女孩。

“可是刚她那么一闹,我也有点吃不准了”。

楚楚边说着,边朝阿雪撇了下嘴,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而且呢,我也不清楚他俩关系,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你说是吗?莉~莎~同~学~”

满手泡沫的楚楚,忽然把手里的泡棉朝门边扔去,将只探出一张脸的莉莎,砸得满脸泡沫。

“呸~噗~你干嘛啦?”。

莉莎吃了满嘴泡沫,呸呸吐着唾沫,急忙跑向水槽,苦着脸捧水漱口。

“谁让你偷听大人说话了,小朋友”。

“呸……我才没有!是小思让我来的,拿些刚刚买回来的零食”。

莉莎气哼哼说着,话刚说完,旁边的阿雪,忽然在楚楚头上敲了一记。

『哎!好痛!』。楚楚疼得喊了声。

“随手乱扔东西,也是很不礼貌的”。

站在泡棉飞行路径旁的阿雪,也是一身泡沫,没好气地瞪了下喊疼的楚楚。

“就是,你又没大我几岁,什么小朋友?要说大,我明明比你还大”。

有了阿雪在旁边,莉莎像得了势的街头小混混,挺着胸得意地顶到楚楚面前。

“啊~我最烦别人跟我比这个了”。

被莉莎挤得不断后退,楚楚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伸手就往莉莎胸部抓去。

“好了!都别闹了。跑了一天,不累呀!?”。

阿雪直接横插在两人中间,将两人分开喊道。

顺手推着楚楚出去,让她去休息,却把莉莎留下,并抽了张纸巾擦了起来。

“又不是小孩,还都长这么好看,怎么说没两句就闹起来了?”。

莉莎一脸精緻的妆扮,都被泡沫沾花了,阿雪一边仔细擦拭,一边像妈妈似的念了起来。

“真羨慕小思,希望我也有你这样的妈妈”。

阿雪充满母性的温柔举止,让莉莎乖巧地站定,任阿雪细心地帮她擦拭。

“胡说!你妈妈一定也是这样的”。

“她呀!太忙了,没时间”。

“不会的,我也是当妈的……”

“阿雪姐,我知道~~~”

莉莎不在意地说着,眼里那一闪即逝的懂事,让阿雪也糊涂了。这女孩真是让人看不懂?只好捏捏她的鼻子,表示点不满。

“莉莎,你以后呀,要是觉得无聊,就来我们家吧”。

阿雪说完,趁莉莎拨弄整理披散的长发,一把将莉莎抱进怀里。

“嗯!你说的喔!我一定会常来的”。

阿雪温情的拥抱,让莉莎很受用,沈溺地在阿雪怀里蹭了蹭。待阿雪松开,才又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还有呀,我决定!以后就叫你阿雪妈妈,嘻嘻”。

刚跑出去的莉莎,在门边探头补了一句,才又开心地跑去找小思。

像多了个女儿,阿雪笑了下准备收拾残局。

“雪姐,她可不只是调皮而已唷”。

才刚转身,楚楚已经又从门边走出。倚着门,语重心长地对阿雪说道。

“没事!哪有孩子不爱闹的,她来小静、小思也有玩伴,这样才好”。阿雪笑道。

“嗯~你觉得行就行吧!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这里我来清吧”。

楚楚凝视着阿雪,常年与众多客户打交道,她早已习惯,也很能从神色表情中,瞭解一个人的状态。

“有吗?呵……可能是太紧张了,你不也是吗?快去洗吧,这里我来就好”。

阿雪笑着将楚楚赶出厨房,催她收拾行李,赶紧去洗澡。

在确定楚楚走后,阿雪才脱力般靠在流理台上,神色黯然地细声叹道:“怎么办……”。

12、贪凉。

『纳命来!啊啊啊~』。『哈哈~啊~』。『欸~~~别搔那边~哈哈哈~』。

沈家此时,迎来了史上最吵闹的一晚。

楚楚走过客厅,问有没有人要洗澡时,没人想动。结果当她准备进浴室,莉莎却起鬨抢着要进去,小思看着好玩,连小静都被她拉了进去。

带头抢浴室的罪魁祸首,直接被压在地板上,酷刑般的搔痒攻击,弄得她笑得快喘不过气了。

“救……命……我知道我哈哈哈……错了,对不起……请原谅我……拜託啦……啊哈哈哈!”。

笑闹尖叫声不绝於耳,惨绝人寰的无氧狂笑马拉松,足足半个钟头才结束。

门开了,热气蒸腾白雾缭绕。

“呼~这澡洗得真累”。楚楚首先走出,湿发仍滴着水,皮肤上仍飘散着热气,轻松愉快地打开冰箱,拎了罐冷饮走向客厅。

“莉莎太弱了”。小思扶着小静走出,两人身上围着大浴巾,一脸没尽兴的样子。

“呵……呵呵……”而莉莎还瘫坐在墙角,虚脱无力地傻笑着。

“狼心狗肺,好心帮你们按摩增大,你们这样回报我?”。

等到三人在外面收拾得差不多了,莉莎才摇摇晃晃地走回客厅,朝着沙发上一扑,有气无力的抱怨道。

“不劳费心”。

楚楚正喝着饮料,屁股一挪俐落躲开,再用力坐回莉莎身上,戏谑地回道。

“谁让你掐住不放,很痛”。

小思没来得及闪开,让莉莎趴到了大腿上,手里拿着的吹风机,顺手就朝莉莎后脑吹了起来,认真地抱怨着。

“哎唷!我屁股上是谁呀?如果我是体重计,估计都指到100了”。

莉莎脸埋在小思大腿上,不知死活地嘲笑着。

“能不能开个冷气?今天实在是太热了”。

楚楚喝着冷饮,手不住朝脖子扇风,略起身就朝莉莎腰间坐下,完全不理会莉莎的惨叫声。这妮子有了阿雪当靠山,越来越不把她当一回事了。

“我们家不吹冷气的,社区游泳池要是晚上有开就好了……莉莎?你流口水了?”。

小思胡乱吹着莉莎的头发,感觉到大腿上的异样感,连忙把莉莎推开。楚楚见了,顺势往沙发背上靠,顺带给了莉莎一脚,一脚就把她踹到地上。

“唉唷……痛死我了,没良心的……”

无视莉莎的哀号,两人看着电视聊了起来,听了小思说天台凉快,便决定上去吹吹风。

“妈妈,你真的不去吗?”。

挽着阿雪的手,小思孩子似的纠缠着,希望阿雪也一起去。

“妈妈今天有点累,你陪两个姐姐上去,要乖一点,知道吗?”。

在厨房忙完后的阿雪,神色明显疲惫,拨了拨小思的头发,委婉地表示想休息了。

“雪姐,你休息去吧,我会看着她们的”。

三人换了宽松T恤短裤,趿着拖鞋一身凉快打扮。走到了门外,楚楚俏皮地行了个军礼,笑着对阿雪说道。

“注意安全,别太晚回来了”。

看到楚楚吐着舌头,调皮的模样让阿雪也不禁莞尔,挥了挥手嘱咐道。

“阿雪妈妈,你放心!我会看好她们的!谁让我是最懂事的呢。

“哎唷!疼……”

莉莎有样学样,站到楚楚旁边,也行了个军礼,楚楚听了啧的一声,伸指在她额头一弹。门哢地被小思关上,门外随即响起几人的对话声。

“你懂事个头啦”。“莉莎你真幼稚,你以后喊我小思姐姐好了”。

三人打闹嬉笑,一口气爬到了屋顶,推开沉重的金属楼门,刚一走出,一阵凉风便从几人身上拂过。

“哇~好舒服~”

从狭窄的楼梯间走出,天台四周的开阔景象,让人不禁感到身心放松。息息凉风从靛黑色天空,无声无息地捎来。

但几缕灰暗浮云遮挡住了月亮,让三人在原就光照不佳的天台上,只能见到彼此昏暗的身形轮廓。

“哇~好凉呀”。

听见小思的开心的说话声,一道黑糊糊的背影走向墙边,楚楚也跟了过去。

她俩站在围墙边看着楼下街景,附近居民三三两两,惬意地绕着大楼四周步道散步。

而更外圈是商家街道,民众零散步行着,也许正要回家,或是加班的职员,脚步匆忙地赶路。

“小思,你们这里真不错”。

楚楚不无羨慕地说着,在她记忆里,以往这时间回家,应该是人潮拥塞的下班景象。

“是喔,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小思并不瞭解楚楚说的,只是疑惑地回道。

“是呀!一直都是那样”。

楚楚并没有解释,只是若有所思地随口应着。

“这里不是什么大城市,今天也不是上班日,人当然比较少啰”。

站在两人身后的莉莎,全然不顾气氛地张口就说。此时她背对两人手叉着腰,环顾着天台周边环境。

“真希望你的头上,有盏在你准备说话时就会亮的灯”。

听到莉莎说的,楚楚转身朝模糊的人影走去,用力打了下她的屁股,不太开心地说道。

“欸~~~吓我一跳!什么灯?小云姐,你今天很坏耶,老是动手动脚的”。

莉莎双手遮着屁股,连忙转身,免得又被楚楚袭击。

“小云姐姐说,你头顶有盏灯就好了”。小思随后跟上。

“对呀,这样就能在你开口前,先拿东西把你那张嘴堵上”。

楚楚说着,走过了揉着屁股的莉莎,顺手刮了下她不满鼓起的脸,并朝着楼梯间走去。

方型的楼梯间约有3米高,顶上既没安装水塔,但也没拆掉梯子,简直就是在引诱人爬上去。

“我这么可爱又善解人意……小云姐,你……爬上去干嘛?”。

莉莎跟了过去,话没说完,就看到楚楚已攀上梯子,语气有些惊慌地问道。

“干嘛?当然是觉得有趣呀”。

三两下便爬上顶部的楚楚,站在上边四面张望。登高望远,上面更为开阔的景色,让她展开双臂开心地笑道。

“莉莎,我们也上去吧”。

看楚楚在上面开心叫喊,小思立即跟着爬上。

“喂!你们等等……这么高,摔下来怎么办?”。

站在梯子旁的莉莎,纠结地对两人喊道,似乎不怎么想上去。

结果,莉莎终究还是踩上了梯子,浑身打着颤,战战竞竞地爬了上去。

楚楚已经拉着小思躺下,静静地看着昏黑夜空中,暗淡星光。

“不管到哪里,想看星星都一样难”。

等缓缓匍匐着,爬到自己身边的莉莎躺下,楚楚才略带遗憾地说着。

“我很小的时候,也跟爸爸看过星星,不过已经记不太清了”。

小思若有所思地说着,语速缓慢,像是在努力挖掘脑海深处的记忆。

“我也是跟我爸看的,因为家庭作业说要观察星星。城市里看不到,我爸还特地带我到郊区的山道,躺在车顶上看”。楚楚瞇着眼睛,带着一丝笑意说着。

“记得好像有流星雨,爸爸带着我们到公园,躺在草皮上看。那里人好多,可惜什么都没看到……那时太小了,我连爸爸的长相都快忘了”。

小思表情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淡然,岁月已经将她心底悲伤的回忆,抹出一片朦胧。

“我爸块头很大,坐在他肩上可以看得很远。你申大哥也看过,可以问问他,他可怕我爸了,呵呵”。

“说到申大哥,难怪觉得有些亲切,那背影和笑声,真像……“莉莎?你呢?”。

没听到莉莎回答,小思撑起上半身看去。只见莉莎侧着身子,头缩在楚楚身上,眼睛死死闭着,小脸揪成了一团。

“呀~莉莎你恐高呀!那你跟上来干嘛?”。小思恍然,哈哈笑着问道。

“谁……谁恐高了?我只是对高度比较敏感……”

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莉莎依然逞强地回道。

“这样呀!那~今晚你睡这里,我们两个先下去,好不好?”。

难得莉莎也有害怕的时候,楚楚有些心疼把她搂近。但听到她逞强回嘴,不禁失笑,忍不住又开口吓她。

“啊!!不……不行,你们不能把我丢在这!”。

看着莉莎紧张抓着楚楚大叫,两人忍不住开始大笑。就在两人想继续捉弄莉莎时,身下的楼梯间响起了脚步声,没多久,门再次被推开。

楚楚和小思缓缓地翻过身,伸着头向下看去,隐约可见两人身影从眼下走至围墙边。

月亮仍被那几缕乌云遮得严实,大楼顶也没加装额外照明设备,单靠楼梯间透出的微光,并不足以看清两人脸孔,在楼门哢恰阖上后,两人身影就像溶进了黑影里似的。

“不会有人啦!你怎么就不信呢?”。身影其中一名女声,语带嘲讽地骂道。

“我当然信,只是你想啊,若被看到,对你影响不好”。另一名男声,讨好地解释着。

“哼!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胆小鬼”。女声不依不饶地讽刺着。

“别这样,我这不是陪你上来了嘛”。那团模糊的身影,明显地贴近了另一团身影。

男人话说完,女人发出一阵嗲笑,被搔痒似的笑个不停。

“哎唷~别拉这么用力,衣服拉坏了你赔我呀?”。

“嘿嘿!我就觉得你今晚特别好看,原来特地换了衣服”。

听到这儿,楚楚哪里还不明白,这两人是一对想打野炮的情侣。她坏坏笑着,这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

不过,三人离两人很近,即使高度差很难被发现,但还是伸手拍了下另外两人,示意别出声,并在耳边细声说道:“等等呀……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身为偷窥者,我们应该坚守偷窥者该有的素养,静静的期待、默默的兴奋、不发一语地看到最后”。

“小云姐姐!我知道,这就是偷情”。

小思双眼睁得贼大,电视剧里的剧情在现实中上演,兴奋地眨都不眨盯着回道。

“莉莎……”

见了小思没问题,楚楚刚转头便无语了。此时的莉莎,头探得比她两人还出去,大概是听到那对男女的对话,早已神情专注地看着,啥恐高都被抛得一乾二净。

这时,那两人边摸边转移了阵地。女人拉着男人,快步走到三人所在的墙侧边。三人大气不敢坑地,悄悄匍匐着挪转了角度,刚好头往外伸一点,就能从两人头顶看到一切。

云后的月亮,此时很识趣地露脸了。清淡的月光斜射在天台上,那对男女的脸,一点点现出了清楚的轮廓线条。

小思忽然惊呼了一声,随即掩住自己的嘴巴,在楚楚耳边,压低了声音急切地说道:“是住A栋的洪太太!那个男的……是游泳池的救生员”。

13、天台的异色风光。

小思讶异地说着,顿时让楚楚和莉莎好奇心更盛。

女人穿着刻意紧束的丝白衬衫,长发发丝披落在半露在外的胸口,随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和不时忍俊不住的艳笑声,起伏在月照中白嫩的肌肤上。

楚楚所在位置角度,看不见女人全貌,不过唇上那抹得丰润诱人的红蜜,让身为女人的她也很是嫉妒,不由得泛酸地问道:“这两人不是夫妻?”。

“嗯!听说洪先生洪太太新婚不久,也是新搬来的住户。

“洪先生好像很忙,比较常见洪太太一人出门。

“那男的……因为我常去游泳所以知道,他是社区特聘的救生员,只在游泳池开放才会来。

“哎呀……没想到她画了妆这么美!偶尔见他们俩夫妻出门,可不是这样呀”。

小思慢悠悠地说着,看来大声说话惯了,憋着音量说话让她很不习惯。

“嘘~”

此时,底下两人突然安静下来。莉莎在两人眼前打了个手势,让她俩噤声。

“你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男人忽然问道。

“好……好像有”。女人听了,也是紧张地环顾四周。

天台一下子寂静无声,忽然,墙外中庭隐隐传来阵阵笑闹声。听着,像是住户发出来的。

这社区是由三栋大楼围着中庭而建,住户若是发出较大的吵闹声,声音会在大楼间回荡,其他住户若没关上阳台门,都是能听见的。

“哎……你真的很爱大惊小怪耶,楼下那些没水准的住户都这样,一笑起来就没完没了”。

一听只是住户的声音,洪太太口气立变,又责怪起了男人。

『宝贝~我这不是紧张你嘛。你看你穿成这样,让其他人见了,我怎舍得?』男人讨好地安抚洪太太,声音渐低渐缓,语气越来越暧昧,最后,几乎只剩两人调情的谈话耳语声。

听着越发露骨的谈话内容,三人缩起的头才又缓缓探出。

月光照在整个天台上,被男人厚实的胸膛紧贴着靠在墙上的洪太太,穿着淡藕色轻盈飘逸的短裙,不上釦的上衣领口都已开到下胸了,露出大半的双乳如含苞的雪白花朵,被挤着压着起伏不定。

『是不是以为有人偷看,所以你的小草莓变硬了?』男人语气轻浮地对洪太太耳语,放肆地轻薄调戏她,搔中痒处似的让她呼吸急促起来:『才没有,别吹啦!好痒呀!呵呵~』。

洪太太伸手想推开男人,妆得娇艳的妩媚双眼,仍漾着丝丝媚意盯着男人。

男人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把又将搂住洪太太的腰,将脸紧埋进洪太太双乳间,用力地吸着,她身上飘散出的体香。

在她腰上裙下不住抚弄的手,啪的一声拍在她夹紧着的大腿上,勾着轻飘飘的裙摆慢慢往上拉。在洪太太娇声的抗议下,推上了腰间。

『唔……好痒,别吸呀!人家还没有奶可以给你喝』。

洪太太抱住男人的头,任他在自己双乳上为所欲为,神情癡迷的说着。

不时弓起双肩,触电似的低声呵气,疼惜地抓揉男人的头发,配合的将乳房往男人脸上送。

在洪太太失神之际,男人伸手由她双肩上,将衬衫剥了开来,让她姣好嫩白的上半身,犹如花朵般展开。

『好香』。

男人张口含住洪太太的乳尖,在湿答答的吸吮声中,深深吸着气,迷恋地歎道。

『呵~知道我的好了吧……『啊』。

似乎察觉到男人的不安份,洪太太身体突然一颤,双腿自然地夹紧,却也无济於事。

男人正勾起她特意穿着的,一件仅用料极少的性感内裤。一点一点往上拉,透着湿润水渍的布片,正缓缓被拉进浓密的体毛内。

『慢……我……会忍不住的……』洪太太闭起眼后的神情,极其敏感投入,男人的舔咬勾弄,都能牵动她的表情。

上头三人睁大了眼睛,看两人逐渐鹹湿露骨的调情弄爱,都不自觉咽下口水,脸红心跳的胡思乱想。

尤其是未上路过的小思,只看过那些朱唇浅嚐的情爱戏剧。而眼前上演拳拳到肉的真枪实弹肉戏,正像暴风雨一般,在她体内颳起连番未曾体验的生理反应。

楚楚感觉贴在身侧的两人,体温不断地升高,而自己何尝不是,看得神思恍惚心乱如麻。

即便身体燥热难忍,心里连篇的胡思乱想,楚楚还是强压下那些的念头,连忙紧握莉莎和小思的手,提醒她们自己在哪里。

“那该死的傢伙!明天一定要先揍他一顿”。

感到脸上阵阵的滚烫,楚楚心里头不停地咒骂。

不过,下方两人可没什么顾忌。洪太太低喘着挠人心肝的呻吟。

男人也是听得面红耳赤,突然双手紧掐住洪太太的双乳。

『哎!!你别……』她略显单薄的身体缩了缩,微鼓着脸,瞪了举止粗鲁的男人一眼。

男人仍没放手,粗暴地将洪太太着双乳提在手中,飢渴地张口在两个乳头上吸食。

『别只顾着吃,人家也想要啦!

『哦……哈啊……轻点……』听着洪太太焦急的抱怨,男人忽然伸手朝她下体按了进去,手指在里头不停搅弄,让洪太太一下没忍住,哀叫似的大声呻吟起来。

玩够似的,男人才掏出沾满黏浊爱液的手指,一下贴近洪太太红透的脸,在他喘气不已的红唇上轻轻抹着。

『舔吗?』男人贼贼地笑道。

洪太太还没缓过劲,只能喘着气,不满地望着男人。但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吐出舌头,缓缓舔食手指上自己湿黏的体液。

她皱着眉,紧盯男人手指专心舔舐,那委屈的模样,看得男人顿时一脸的怜惜。

『咕~~』。

听见洪太太的吞嚥声,随即捧住洪太太的脸,贪恋地吸着她的舌头与嘴唇,手指又不老实地朝她下体伸去。

只是这次,却温吞地揉起了豆粒般大的阴蒂,惹得洪太太口齿不清地埋怨道:『喂~你真是~唔~』。

即便如此,却不再任由男人摆佈,已经主动伸手解着男人的裤腰带。

『呜呃~』。

在洪太太解开了裤釦,手伸进男人半开的裤中时,男人骤然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脖颈上青筋暴起,原本两人分不开似吸啜亲吻,成了男人单方面粗暴的汲取。

揉掐着乳房的手更显粗暴,深红色的乳头被掐得向外突出,一抖一抖的像是成熟的果实,可以任人採摘,勾着人的口腹之欲,不禁想用力地咬上一口。

“咕嘟~”

两人上方,莉莎咽进了快流出的口水,楚楚则怀揣着异样心情发着愣,小思只能掩嘴傻看,小脸红得像抹了红妆一样。

怎么天台上的风不吹了?浑身发热的三人,像是身上爬着虫似的发痒,不时扭动想舒缓那股躁动感。

洪太太此刻被粗鲁地强吻,却没了之前的娇嗔与敏感。嘴唇虽被强吻得微微发肿,脖颈脸庞更是泛起了红潮,但神情却是乐不可支地沈溺其中。

『咕……你想要我怎么吃掉你?』男人见洪太太沉醉的模样,便伸手去脱自己的牛仔裤,被她逗弄得勃然发胀的阴茎,将四角裤高高撑起。

『呵~我老公可没你这么心急,他从来都是一点一点,搞得人家高潮不断』。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比较,像被激怒的公牛,男人红了眼。

发狠拉下裤子,掏出爬着青筋红肿的阴茎,并示威般握住放到洪太太双腿间,在胡乱沾着爱液的双腿间,来回不停地磨蹭。

『欸……等等……』洪太太却在此时,又像受到惊吓的小猫似的,柔弱无助地想阻止男人进一步的行动。

“小云姐姐,那……个就是小鸡鸡吗?怎么跟课本上的,不太一样?”。

小思忽然凑近,害羞地小声问道。

“呃……小鸡鸡就是这样,有时候会长大,有时候……反正以后你就知道了”。

楚楚自身经验也不多,说两句脸都红了。只能随口敷衍一下,又看向下面两人。

『可惜啊,你老公在外面偷吃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

男人倒是老神在在说着,仍是玩耍似的,持续地他磨擦的动作,只是胀大的阴茎,仍曝露了他濒临极限的冲动。

『你胡说』。

听了男人的话,洪太太忽然生气地喊道。但却没有进一步的辩驳,而她似乎也为自己没办法証明什么,感到不安地低下了头。

『不然,我怎么会这样讨好你,就是看准你的空虚和不甘心呀』。

男人说完,奸计得逞似的强按住洪太太的脸,泄欲般的强吻。

洪太太只能无助地抗拒,纤细的手臂抵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此举却是刺激到了男人,让他更是兴奋不已。

男人像是亲够了,抬起脸舔着嘴唇。

接着露出淫秽的邪笑,一把抓住洪太太的长发,用力往后扯。洪太太不由得身体后仰,胸前双乳挺得鼓胀。

男人没放过洪太太,张口就往胀红的乳头咬去,一阵乱啃让洪太太难受得不停喊疼,双手更不停拍打男人,这种羞辱也没多少人能受得了。

而男人下半身也没停下,沾得湿淋淋的阴茎,仍在洪太太双腿间胡乱捣弄,不时让洪太太的挣扎喊疼声中,夹杂了不由自主的呻吟和娇喘。

『滋哩~滋哩~滋哩~』。

忽然,两人脚边响起一阵水滴声,不知是恐惧,抑制是身心的矛盾?洪太太仍被男人阴茎磨擦着的下体,居然失禁了,尿在男人的阴茎上。

『切~髒死了,最烦你们这种,管东管西就是管不住拉撒的女人』。

男人一脸嫌恶地说着,不过,却想到什么似的贼笑起来。

他伸手用力将洪太太按下,让她跪在自己身前,握住淌着热腾腾尿液的阴茎,在洪太太脸颊上拍打着。

“痛……”

楚楚忽然感觉手臂一疼,连忙转头看去。果然又是小思,抓着她的手指甲都掐进去了。

“小思松手!你抓痛我了……”

楚楚一把抓开小思的手,才发现小思神色惊慌不已。

“小云姐姐!那男人好坏,他在欺负洪太太,怎么办?”。

“这事我们帮不上忙,谁让她一开始也没安好心。你先别看,回头我再跟你说怎么回事”。

楚楚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见小思不甚瞭解人情世故,看多了还毁三观,乾脆让她闭眼别看。

“哦!那你要说仔细点喔”。

说罢,还真的乖乖闭上眼睛。好孩子!楚楚欣慰地点着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又朝下看去。

失禁的羞耻感,让洪太太眼中泛出了泪光。悲愤地低头,不想看见男人得意的神情,却瞥见乳头上凹陷未复的咬痕,似乎提醒着她此刻身体的支配权,不在自己身上。

温热湿漉的阴茎正拍打在她脸上,似乎是闻到了自己尿液的骚味,一脸噁心地别过脸。

『别这样,又不是我尿的,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的错』。

男人得意洋洋,说完便捏住洪太太的鼻子,逼着她抬脸看着自己,却什么话也不说。

没办法呼吸的洪太太,只能难受地张嘴大口吸气。

男人瞧准了时机,下半身用力一挺,长长的阴茎硬是塞进了洪太太的嘴里。

『咕~咳~唔呜~~~~』。

口中鼻腔一下充斥着自己的尿味,不断涌上的反胃感让她脸色苍白。

硬塞进自己嘴里的阴茎,更不断往内塞,顶在喉头上让她不断乾呕着。

男人可不管这些,下体喷勃肿胀得不适,只有这种女人湿润娇嫩的肤触能缓解。

『呕呜~咕~~』。

洪太太一次次乾呕的可怜模样,并没有让男人的生出任何同情,只是缓缓轻摇起下半身,让阴茎不断磨过她口中细嫩的鲜肉。

像极了阴道肉壁的触感,可惜没有那种紧密的包覆感。不过男人却不在意似地笑着,他只是享受地看着洪太太,那难受又屈辱的表情。

『哈啊~真爽!我要插深一点啰~』。

说罢,又按住洪太太的头,不管她难过的呜咽声,不断将龟头往里面挤。

洪太太难受地流着泪水,被沾糊的黑色眼妆,随着眼泪在脸上淌成两道黑影,嘴更是被迫张至极限,可怜兮兮的模样令人心疼。

但这也更是刺激着男人的兽性,略为适应后,他甚至恶劣地加快抽插速度。

没有九浅一深,次次都是深插进喉咙,上瘾似的糟塌着,洪太太那张原本漂亮的嘴。

『哦呜~~呜~~』。

似乎逐渐习惯了,阴茎直插进喉咙那种窒息的感觉,洪太太慢慢表情变了。

缓缓堆高的异样快感,像是沖淡了耻辱感,洪太太不自觉地伸手摸起了自己的阴户。早已氾滥的爱液,让她毫无困难地揉搓起充血的阴蒂,只是嘴巴被塞住,只能将快感呜咽地哼出来。

『想要了吗?肮髒又犯贱的女人』。

男人羞辱起洪太太,似乎也没什么顾忌,怎么能让她难受,他就怎么来。

『我干!我干死你!干死你这被抛弃的女人』。

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阴茎,不断地加快抽插频率。

男人更上瘾般的口出秽言,持续践踏洪太太的自尊,作贱美丽的事物,总能满足某些人心中变态的欲望。

『咕呕~咕~咕~~』。

受到欺凌的洪太太,似乎也用几乎翻白的双眼,和不断颤抖的细瘦身躯,说明她即将高潮的事实。

她快速揉压阴蒂的手,已不满足的伸进了小穴内不停地按揉,想满足那直挠心肺的痒,和欲望。

洪太太的脸颊,泛起一股妖异的艳红,身体一阵抽搐,下体再次喷洒出淡黄的尿液。

男人忽然一声低吼,全体不断抖动,用尽全身力气似的,紧紧压着洪太太的脸,将浓稠鲜热的精液,毫不客气地往她喉咙里送。

待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完,男人才满足地放开洪太太,任其脱力地跪坐在地,失神喘着气。

舌头舔着被撞得红肿的双唇,嘴内仍满溢着腥臊的气味,也没有理会她的意愿,精液全灌进了她喉咙里,正顺着食道往身体里流去。

她满脸通红,眼里有着完事后的舒畅,却又有一丝不耐烦,因为男人又站到她面前了。</div>

外派的生活小事(14-15)

14、重头戏。

男人刚射完精,精神有些萎靡,却仍紧盯着洪太太,那几已赤裸的白皙身躯,伸手套弄起垂头丧气的阴茎。

洪太太有些疲累地起身,自顾自地整理起衣物。

『接着,真枪实弹来一发吧』。

听着男人自夸似地说着,洪太太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回道:“还是别了,你……不太合我用”。

男人听了,脸色骤然严厉几分,有些被羞辱地发起狠吼道:“你这女人,以为我会这么算了吗?”。

说着便有如饿兽般,恶狠狠地准备扑过去,看样子是想硬上。

只见洪太太慢慢悠悠地,放下被摺成一圈的短裙,心疼地拨下裙上的灰尘说道:“你是听谁说,我老公有外遇的事?C栋老黄?值夜班的年轻门卫?还是这栋姓李的体大生?”。

“这……你怎么会知道?”。

男人显然就是从其中某人身上,得知洪太太的事。只是从她口中说出,便多了几分怪异。

“喔!因为就是我,跟他们说的”。

洪太太釦起上衣钮釦,不过倒是打趣地看向男人,向他解释道:“我是认真的唷!能满足我的,肯定还是我老公。

“只是嘛,我是个好奇又贪心的女人,总会忍不住想嚐试点新东西。

“看你气的,别灰心嘛!你不错了,但比起其他人,就差那么一点,呵呵”。

说着让男人别灰心,但她眼中的嘲笑之意却越发明显,笑盈盈地继续说着:“总的来说,你没耐心只想自己舒服,却又没有让女人满意的尺寸,所以说你不合用。

“抱歉!我跟小伙子约好了,只是来试用你。还好约这里,省得又得上上下下忙跑”。

说完,便不再理会男人,拎起被她脱下的漂亮单鞋,踮着脚尖轻快地小跳进楼梯间,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面三人,仍一动不动趴着。

看着男人从血脉贲张的野兽,被奚落成失去自信的可怜虫,转换之快,让楚楚也是一脸的意外。

不知是不是在捡拾碎一地的自尊,男人在呆立片刻后,也终於拖着沉重的脚步,垂头丧气地走了。

“还好,没因为自尊心受创,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楚楚望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

“哎唷~我的妈呀”。

还没感叹完,她缓缓弓着身子,浑身骨节啪啦啪啦价响,痛并着舒坦地轻声呻吟着。

“疼疼疼!抽筋了!抽筋了啦”。

一直不说话的莉莎,都还没起身腿就抽筋了。伸手急拉旁边的楚楚,痛苦地哀号着。

“你是看得多用力,居然能看抽筋了”。

楚楚鄙夷地翻了个身坐下,坏坏地伸手去戳莉莎的腿。莉莎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咿呀惨叫几声,眼中都有了几分泪意,难受地不断拍打楚楚。

“你坏透了,坏蛋!坏蛋!坏蛋。

“自己还不是一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楚楚也没招架,只是任她拍打出气。这妮子腿都抽筋了,哪来的力气打疼自己。

才又想起有看没懂的小思,她已经开口问道:“你们倒是跟我解释呀!我都没看懂,到底怎么回事呀?”。

看小思也已坐起,双手抱着膝盖,晶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散发出一阵阵好奇电波。

“以后再跟你解释,今天姐姐们看得元气大伤,你小云姐姐还差点走火入魔,得休息一晚平复平复,知道吗?”。

楚楚还没想到怎么解释,莉莎倒是先开口了。

瞧她好不容易翻过身,正小心翼翼地轻揉紧绷的大腿,舒缓那可怕的刺痛麻感。

但也多亏她,不然还真不知怎么解释才好,不过走火入魔是什么鬼?还好小思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个性,哦一声就算是答应了。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才扶着怕高的莉莎逐一爬下楼梯,不时还传来莉莎的惨叫,和另两人的嘲笑嬉闹声。

回到家,客厅留了一盏小夜灯。原本和阿雪说好,莉莎三人睡一起,楚楚和她睡。

楚楚陪着莉莎和小思回房,本是想监视莉莎,免得她又搞什么名堂。没想到莉莎才刚沾床上,就沉沉地睡去了,接连两天的奔波也的确够累的。

不过却惹得小思一阵鄙夷,这小鬼不知闹啥?大概想玩啥枕头大战之类的吧。

确定莉莎睡着了,楚楚走回阿雪的卧室。见到她背对着房门侧躺睡着,听着匀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走近床铺,空枕上有一把钥匙。

钥匙自然是17楼的,楚楚拿起钥匙,眼神柔和地望向阿雪。

即便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楚楚已经喜欢上她们。

甚至已经能在她们面前,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但唯独有一点她不敢碰触,因为,这事已不再是她怎么想,而是必须考虑到众人的心情。

好不容易开展到眼下的局面,那设法安稳众人的情绪,自然是首要之事。她个人压抑已久的心情,就她个人看来似乎并不重要。

但直到此刻,阿雪这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印在记忆里的每个表情。

满怀心事的、无忧无虑的、不知不觉的、甚至没心没肺的,都在她心里回放着。

楚楚想得出神,直至卡哒的开锁声,在悄无声息的走廊响起,她才惊醒,自己已经拉开铁门,踏进了一片黑暗朦胧的屋内。

悄悄阖上屋门,楚楚没有顺手切开门边的主灯。就原地站着,直至适应眼前的黑暗,透过玻璃门窗外各种交杂的光源,能够模糊看见客厅的景象。

踢开穿着的拖鞋,打着赤脚无声无息地,走向躺在沙发上的身影。

她有点犹豫,本应理所当然地扑进他的怀里,但心底却一直有一种不满,应该说不服气。

问题算圆满地解决了,而不服气从何而来?

说到底,还是眼前这男人的问题,整件事就应该让他自己扛着。结果自己却毫不犹豫的妥协了,直到此刻有了闲暇,才察觉到他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呀啊!!!!!”。

一旦想清楚,憋得她心里发慌的负面情绪,立即有了宣泄的对象。尖叫扑向睡在沙发上的人。

“啊!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被骑压着的人,忽然被惊醒,两手在空中乱抓,胡喊着不知啥乱七八糟的话。

“哼~不敢什么?你连睡觉作梦都不老实?”。

听到身下男人眼睛都没睁开,只是一阵乱喊,让楚楚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看到那没睡醒傻气的脸,自己终究还是先笑场了。

“呵呵~我是来压你床的鬼,你有没有对不起楚楚?从实招来~”。

想到啥似的,她坏笑着俯下身子,双手死命抱紧还没完全醒的男人,掐尖了声音装鬼乱叫。

我从梦中被那紧迫的窒息感惊醒,耳边一阵阵刺耳的怪叫,那古怪带笑的声音很熟悉,还有股熟悉的体香。

“哎唷~吓我一跳……呜唔~你不睡觉,怎么跑上来了?”。

揉了揉楚楚趴在胸口的小脑袋,呼在脖子上的热气,弄得我打了个颤。她脸也不抬地说道:“奉命上楼处决人犯,有遗言没?”。

“哦……那所谓的独守空闺之刑呢?不罚了?今晚一起睡吗?”。

“谁说不罚了?乱说话!枪毙后再罚,改成独守空棺之刑”。

“矮额~你这话说得好可怕”。

楚楚可没管我说啥,只是无聊地伸手在我身上乱挠,逼得我连着她的手,紧紧抱住。无意间闻见那似有若无的发香,她的头发又长了不少。

“你头发长了哪,说起来我们多久没见了?”。

对於我毫无技术性的转移话题,楚楚听了似乎有些触动,抬起了贴在我胸口的脸。

“你呢?是不是觉得我薄情寡义,出了事马上就离开你?这个时代,这种女人可不算少”。

“这倒没有,毕竟搭上我又没什么好处?说到底,我又没吃亏……啊”。

话没说完,楚楚已经张口,用力咬住我的下巴。

“哼……本来还有点同情你,现在完全没有了,去死吧”。

咬着人还能把话说这么清楚,果然靠说话吃饭的人,就是厉害!

知道挣扎也没用,乾脆放开让她咬。

就着外面照进的微弱光线下,仔细瞧着许久不见的她,机巧灵俐的双眼,带着一股灵动的英气,闪动在俏丽的五官上,让人很难不对她有好感。

“欸~咬痛你了吗?干嘛不挣扎?这样我很没成就感耶”。

看她担心地瞪着,也不回答,就这样抱住她,複习这许久未曾感受的体温。

“干嘛睡在客厅,在床上不是比较舒服吗?”。

“床太大了,一个人睡,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切~真没劲,怎么还是一副人生无趣的鲁蛇样,跟以前没两样”。

见她在说到人生无趣时,眉头皱得跟打结一样,忍不住打趣地继续说道。

“这样才好,你不就是看上我这点嘛,以后你就离不开我了,我知道!我的楚楚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了”。

听我厚着脸皮地调情,两人身体又是如此地紧密贴着,她体温明显升高,一脸彆扭的想挣脱。

“别以为发我好人卡,我就会原谅你”。

她挣脱不开,只能红着脸说了句狠话。

“所以……独守空闺……嗯?”。

见她心情的确不错,也就不再抓着她。

“你还敢提,吃我豆腐不用付帐吗?”。

她双手一松开,马上坐起喊道。

此时她不止是脸颊,连耳根都整个发红。举起拳头在我身上乱搥,轻薄的T恤正面,有两点明显的突起。

见楚楚发脾气的模样,我连忙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几时见过她如此了?太可爱了。

被我再一次紧紧搂住,她这次倒不再挣扎,只是乖巧地趴伏在我身上,听着她呼吸声,也不知过了多久?。

“看来你是真心悔改,那就给你点福利吧”。

楚楚忽然又抬起脸,笑嘻嘻地对我说道。也不知她说的福利是什么?

她趴在我身上,我却感到她轻轻动着,黑暗中一阵窸窣声响,伸着手也不知在摸什么?

等她手再伸出来,已经拎着她的短裤,举在我正上方晃呀晃的。

裤裙乃女人兵家重地!裤子都脱了,那不等同可以长驱直入了吗?

我如此一想,连忙也想把裤子脱了,手刚抬起却被她一把拉下。

“急什么?我帮你”。

她一脸娇笑,话刚说完,已经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见她表情未变,自己的下半身一凉,裤子已经被她脱下了,随手扔了出去。

没等我说话,她又坐在我腰上,一把拉住我的双手,引导我去脱她的上衣。

我没吹冷气的习惯,两人刚一阵嬉闹翻打,手接触到她上衣下的滚烫的肌肤时,已有些许热汗流下。

“再来是重点唷!还记得下面是什么样子吗?”。

楚楚上衣刚脱完,便又趴到我身上,拉着我的手去解她胸罩的背扣,卡哒声响在寂静的屋内很是清亮。

“你心跳得好快呀,在想什么坏事呀?!呵呵~”。

两人紧紧贴着,楚楚拉掉卡在两人胸前的胸罩,又是随手一扔。

她身体微微挪动着,像是温热的软麵团在胸前揉动,却还明知故问的坏笑问着。

被她这样的挑逗,怎么可能不想些坏事。

“别急,接下来才是压轴”。

看出我的期待,楚楚卖着关子,故意往后坐,碰了下屁股后渐渐发硬的东西。

手遮着双乳起身,一点也不忌讳地跨站在我脸上,此时的楚楚,身上满溢出我未曾感受过的情色气息。

她扶着墙脱起了内裤,内裤顺着小腿顺滑匀称的线条,滑了下来,那画面色得我口水直嚥。

但再怎么努力向上看,也只能看见大腿处一片昏黑,我才恨起自己关灯睡觉的习惯。

“喂~接下去呢?”。

楚楚脚趾挟着内裤,在我脸上拂过来又拂过去,做坏事般,细声地向我问道。

“咕嘟……这还用说吗?肯定跟你想得一样呀”。

想都不想,我吸回快流出的口水,吞下连忙回道。

“确定?唉~好吧”。

楚楚刚说完,内裤便直接落在我脸上,她还一脚顺道踩在我脸上,憋着笑正经说道。

“既然你跟我想得一样,那今晚都不准拿开,不然我会生气的喔”。

说完立刻趴回到我身上,不断挪动找好舒服的姿势,才诡计得逞似的大笑道:“哇啊~凉爽多了,这样就能睡好觉了。不可以乱来喔,不然揍死你”。

看来,是在报复我刚调戏她的事……。

这下好了,能贴的地方都贴上,但是她好睡,我可就惨了。

被她挑逗的浑身紧绷,小老弟老早就血脉贲张,只能乖乖当她的床垫,整夜难眠。

15、新局面。

周一,一个新的起点,学生和上班族哭爹喊娘的开始。

眼睛仍闭着,只有面东大楼才有的感受,被清晨阳光晒醒的幸福感。

“唔……”。

身体被晒得暖哄哄的,睁眼看向还睡着一丝不挂的楚楚。阳光照在她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的身体上,细嫩皮肤晶莹得亮眼。

伸手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抚摸,一路摸到结实的屁股上,忍不住捏了下,柔软回弹的手感真好呀。

“一大早就不老实,我昨晚说什么来着?”。

听见她带鼻音的念叨,才发现她睁开了一半的睡眼。仍是一脸的睡意,说着梦话似的嘟哝抱怨着。

尽责升旗的小伙伴,被她双腿压住动弹不得,想逃大概也不太可能。

“如果我乱来,就要……让我爽死”。

要揍就来吧!忍了一晚,现在两人都睡饱了,精神正好呢。

说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内裤裆里的小伙伴,所处位置极佳,不安份地在楚楚双腿间磨擦。

“哎呀……不行啦!一大早的,会被住户看到的”。

楚楚即便还有着睡意,也被我的举动吓醒了,红着脸想挣扎逃开。

“不会的,现在太阳正大,别说我们,你看对面也都是反光”。

我没有停止抽动,因为已经感觉到湿润的热气。而楚楚似乎知道挣脱不了,只能嘟着嘴瞪我。

“这么清楚,在这里搞过,嗯?”。

这问题好刁钻!也不问跟谁?阿雪若说有,那又成了她跟我计较的筹码;如果阿雪答没有,那……。

“这是常识!所有住户都知道的,不信我带你过去看”。

说完迅速起身,一把抱起她走向玻璃门边,可不能这么轻易放开她。

“你疯啦!真的会被看光光啦”。

楚楚脸红透了,在我怀里拼命挣扎,直到我将她抱到玻璃门边,让她看了对面大楼。

“好像……真的看不到耶”。

在她发现我说的,都是真的以后,我便将她放下后,让她能看清楚对面住屋的情况。

站在她背后窃笑,看着她背对我的结实俏臀,双手缓缓扶在她腰间,角度完美、坚硬度OK,小伙伴迅雷不及掩耳地,冲进湿润度一百分的小穴里。

“啊~你干嘛?”。

毫无防备地被从后方被督进去,楚楚只能被动地屈从身体的反应,娇喊了几声,才急喘着气质问我,不过这都没意义了。

『哎唷~别这么用力,别这么快……你有没有在听呀?』。

楚楚大概也知道,不做完是不可能的。只是距离上次间隔有点久,身体还是敏感得让她受不了。

啪啪啪啪啪~。

下半身不断撞击在她有弹性的臀肉上,有种莫名的征服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放心,还在低速档,你可以慢慢习惯』。

楚楚穴内仍紧緻得像未开的花苞,敏感的龟头,不断来回挤开狭窄的肉壁,不止楚楚感受强烈,我也必须强忍,下半身火热的射精冲动。

『你骗鬼啊!呜……慢一点啦』。

不说她,被她有点痉挛的小穴夹击,我也不得不缓下来,放慢捅进她身体里的节奏。

不多久,楚楚似乎习惯体内的异物感,我感觉她不自觉翘高了臀部,身体挺出了美丽的弧线,娇俏小脸蛋仍是愁苦地皱着眉,嘴里却已止不住地哼出动听的呻吟。

『分开这么久,我欠你太多了』。

忍不住贴在她后背,深情地吻着她红透的耳朵,楚楚不住地娇喘,只能无助地撑在玻璃门上,接受体内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洗礼。

“叮~叮铃~铃叮~”。

好死不死,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两人像是在美梦中被吵醒,同时恶狠狠地望去。

手机就放在小桌上,一眼就瞧见是顾为之的来电。他打电话来肯定有事,可在这种情况,接还是不接呢?

忽然,脑中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我想都不想拿起了电话,按下接听键。

“喂~顾大哥,有事吗?”。

一边愉悦地望着咬牙切齿的楚楚,一边与顾为之交谈起来。

“哦!信?我刚起床,开笔电看看,等我一下”。

说着,没有理会楚楚杀人的眼神,将夹在湿淋淋肉壁里的阴茎,猛地插进更深处。

『啊!……呜唔……』。

被突然这么来一下,楚楚没忍住大叫了一声,才连忙用手摀住了嘴。

奸计得逞!我用手机边角,在她身上刮来刮去,一下子挺俏的臀部,一会儿坚挺的乳头。

『停……停下来……算我求你了』。

哪能不知道我在想啥?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牙硬撑。

她的表情非常丰富,才怒蹬我一眼,下一刻却又沉醉地呜咽,接着又是哭泣似的哽咽。

贴着玻璃门不断被撞击,楚楚那露水珠般适中的娇嫩双乳,仍不断在屋中拍出奇异的声音。

『别再……插我了,忍不住了……』。

她已经忍到极限了,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亲了她紧紧抿着的嘴唇一口,拿起耳机贴到她面前说道:“顾大哥,开机有点慢,要不我看完回你电话。好,就这样,掰~”。

我切断了通话,楚楚才喘了一口大气,一脸精疲力尽的模样。

见她虚脱般的娇弱模样,便退出她的身体,伸手拦腰抱起了她,将她放在沙发上趴着。拉起她的下半身跪着,臀部以下成了极为诱人的曲线。

『呼……呼……你等着,看我不揍死你……啊……』。

才刚喘了口气,她已经气急败坏地起身,转头怒斥着。而我在她身后,眼中只有她此刻诱人的姿势。

翘起的臀部让楚楚阴部外露,在小穴内被搅得绵密的爱液,正一丝丝溢出体外,挂在体毛上晶莹发亮。

没来得让她骂完,我已经紧抓住她的屁股,又一次用力地插进她身体内。

『你……啊……呜啊……』。

估计她现在哭死的心都有了,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可又能如何?

不过这次,我克制住了狂抽猛送的冲动,只是有节奏地抽动,之前的恶作剧只是过场,作爱终归是要让两人舒坦愉快。

大概也感觉到我不像之前胡来,楚楚喘着气转头看我一眼,见我笑着对她吐了吐舌头,哼了一声转头不理我。

『认真点……听到了吗?』。

但她却也趴低了身体,高高翘起了臀部,头也不回地娇嗔了一声。

顺势压到她臀上,手按住她后背,开始专心地干活。

没了外界干扰,楚楚本就紧緻的小穴,不断分泌黏滑的爱液,让两人啪滋啪滋的肉合声响,在屋内尤为明显。

『呜……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想要更多』。

楚楚敏感的身体,已经习惯我插穴的速度,已不管好不好意思,开始放声要我加快速度。

『好!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就像阿雪那样』。

感觉到阴茎在楚楚小穴内,被狠狠地夹紧,我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不过她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更大声地喊叫呻吟,或许这就是女人间的较劲。

『快呀!再快~用力~好棒~好~』。

不晓得这房子隔音效果如何?但是楚楚此时的呻吟声,真得非常非常的激励人心。从没想过她淫欲冲脑时,能如此放得开。

此时插进楚楚小穴的角度,说是直上直下也不过份。见她享受快活的模样,也忍不住尽全力地将阴茎猛力掼入。每一次,都插得她尖声乱喊,沙发扶手看着都快被抓花了。

『楚楚,我好喜欢你,好想每天都干你,操你的小穴』。

我大概有被虐狂,一天不做死就浑身发痒。但我就是忍不住,脑子里满是容貌俏丽的楚楚,开口叫出淫声秽语的模样。

『……』。

楚楚却没接话,只是偷偷回望了我一眼,俏脸飞红不再喊叫。

这是她的底线了,不过也好,留点悬念,或者说是调教的空间。

『啊啊~快不行了~你想射里面吗?』。

这话问得有点噁心人,如果回不,那就是随意射在其他地方。

『呜嗯~~不~里面不行~哈啊~』。

而听到她的回答时,也已到了极限。

阴茎正不断在她的小穴肉壁,挤压出氾滥的肉液,拔出同时也带出飞溅爱液,喷洒在两人下体腿间。

手握着阴茎,白花腥黏的精液,毫不客气地朝着楚楚的臀部后背射去,还有些不守规矩的,直接射到了楚楚的脸颊头发上。

太痛快了。

楚楚舒坦地喘着气,但也疲倦地趴着休息。

没敢休息,我赶紧打开笔电,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能让顾为之一大早就打电话来。

“靠!动作还真快”。

虽然不意外,但是公司开除人的速度还真是快,信还是昨晚发出的,看来真是被踩中痛处了。

内文口吻正气凛然,痛斥我吃里爬外的行径,胡说了许多我都没干过的坏事。

看着群发出的信,甚至包含了数个与我有联系的合作厂商。

信件匣最顶端,一封寄到我私人信箱的信,是顾为之的。也没说什么,只是邀请我到他公司,说有要事相商。

“哎呀!咱们公司当起反派角色,还真是一反常态的乾净俐落呀。

“哇~你几时嫖妓了?还潜规则厂家上年纪的女员工,胃口真好呀”。

休息够的楚楚,光着身子趴到我背后。看着萤幕不屑地念着,听得出来她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也好,这样一来,就能乾脆地做自己的事了”。

怕得就是他们知道又不处置,活生生把你吊着,或是派些得罪人的差事。

“对了,刚刚是谁的电话?”。

“嗯,是这边的合作厂商,挺不错的一个人,约我到他公司一趟”。

“你留心点,免得一不小心就被弄了”。

毕竟我从来就不像是精明干练的人,楚楚有些担心地说道。

“嗯~应该不会。我从一些数据里,隐约看出公司有些很不好的企图。

“顾先生是精明的人,公司不赚钱也要发单给他,综合一些外在因素,他肯定会发觉有问题的”。

“就我所知,业界里有一些人,曾利用东方人经商的习惯,设套拐骗违约金或拖欠不付积累帐款的事。我们公司……倒是没听说过”。

“这种勾当也只能干那么一票,被人知道后公司信誉不保,谁还敢跟你做生意”。

“不管他找你干嘛?自己小心点”。

楚楚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亲腻地贴在我脸上,担心地叮咛着。

“他的事说完了,接着就是我们的事。

“你刚刚好像很嚣张嘛,弄得我一身都是,还想干什么?操什么?”。

说着已经勒住我的脖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凶狠,我才发现,她是一个记忆力很好的人。

和顾为之通完电话后,抓紧了时间,交待给楚楚一些事。搭车到顾为之公司时,已经又是临近中午的时间。

同样的地方,只是到大门口时,这次是顾为之亲自出来接我,陈依紧随其后。

“欢迎!让你大老远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顾为之异常热情,到了他办公室,直接让陈依回绝掉所有电话和拜访。

“小申,事出紧急,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今早小陈把你公司的信给我看,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到我公司来?”。

很直接,也很出人意料。我记得自己工作这几年,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表现。

尤其是在那胖子上司刻意安排下,不止自己与厂商沟通时权限不足,还常莫名被捅刀,搞得厂商也不怎么待见自己。

“我不明白,即便你需要什么内部消息,第一我不是高层,很多事我不清楚;“再者,我也没签过啥竞业条款。这种情况下,我很乐意将我知道的消息,提供给你;“最后,你对我认识有限,在这种时机让我进你们公司,不是明智之举”。

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疑虑,他如此直接,我也不想再试探了。

“就你提出这几点,已经与我所认知的你,大致相符了。

“对我来说,你的作用,比起那些所谓高阶人材,还更有价值。

“当然,我们也私下对你做了些调查。虽然你负责小案子居多,但你负责的案子总数,却远胜过所有人。

“简单说就是所有吃力不讨好的工作,都是你的守备范围,但积效却是最差的。

“不过有一点最重要,却又最被人忽视的,是这些环环相扣的细节,绵密地交织出複杂的资讯情报,是只有你能一手掌握和运用的”。

听他说得这么清楚,我不禁想起了出门前楚楚交待的,顿时起了警惕心。

“调查我?你是怎么查到我公司里的事?”。

“呵呵!就你”前公司“内部风气,让小陈去说点你的闲话,再给点好处,问出那些合作过的厂商,资料就差不多到手了”。

“你想要什么?”。

不管如何,听见他让手下去说自己闲话,那感觉还是不太好,直接便问道。

“要什么?让你当我的员工呀!你不觉得,现在就是面试吗?”。

外派的生活小事(16-17)

作者:virgil7518。

字数:8094。

16、面试。

顾为之笑呵呵地说完,招了下手,让陈依帮我俩倒了杯咖啡。

“面试……”。

一个公司总经理,亲自迎接并且面试一个职员,大概只有小思那种小单纯,才会毫不怀疑的相信。

“对!就是面试,你也不要觉得我高估你了。在即将到来的事件中,你对我公司很重要”。

“你……也察觉到有问题了?”。

“业界内的价格,虽然常会有小幅波动,也会因为报价厂商各种理由而调整。

但在我们看来上下的震荡幅度都是有迹可循的,虽然他们对於这超乎寻常的低价,用了很好的理由掩饰,但却遮盖不了巨额亏损的事实,这让得太过头了,而且还是连着几季在做”。

“无利可图,这不是为商之道呀”。

“对!商人没有不精明的,基本原则从来就只有赚钱。但他们却不是,那些高层可不是简单的傢伙。呵~那就表示,他们图谋的利,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此时我才发现,他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情。

“明年那几张钜额的订单”。

这场面试持续了两个钟头。可惜没能像上回一样,蹭他们的午饭吃。

不过他还是安排了公务车送我回来,并让我好好考虑,因为我还有些事想不明白,所以没有当场答应。

“喂!哦!你们都在呀,吃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们带回去?”

上楼前拨了通电话,楚楚没这边的手机,自然只能打给阿雪。除了小思,几个人又聚在一起了。

打开屋门,还是一屋子的喧闹。经过昨晚一役,对!女人阵线碾压无辜花心男的战役,几个人已经混熟了。

“快来~你再慢点就被我们吃光啰”。

几个人拿着冰棒舔得过瘾,而且正看着我给小思的喜剧片,被低级片段逗得笑成了一团。阿雪轻摇着手中舔得乾净的冰棍,笑着让我快点过去。

“这电影是不错,不过我觉得另一部……”。

我话都没说完,楚楚抓起桌上吃剩的冰棍,用力甩了过来。

“快过来吃!谁让你多嘴了?”。

“哦……好咩!不过我先吃个饭”。

看我可怜兮兮的模样,阿雪摇着头,过来帮我拿桌上的剩菜去热。

“唉~阿雪~还是你最好了”。

“谁让你老说多余的话”。

伸手在我额头弹了一下,她端起餐盘朝厨房走去。手上只有一碗白饭一双筷子,我无聊的东张西望,看到一直没说话的莉莎,正拿个冰块,舒爽的在身上抹来抹去。

看我正盯着她看,忽然对我贼笑,扬起下巴装得一脸陶醉的,把冰块沿着下巴一路往下抹,最后塞进微微露出的乳沟里。

这个白痴!等等有她好受的。果然没一会儿,她就脸色难看的,急忙把埋在乳沟里的冰块掏出来。

“淫贼!你在看哪里?”。

我都还没笑,一根没吃完的冰棒,已经飞过来砸在我脸上。楚楚恐怕还在记恨早上的事,从进门就没给我好脸色看。

“我~我在看小静,你看,她也热得一身汗。莉莎!你这当姐姐的,快帮她擦擦吧”。

抹了把脸上的糖水,伸手指着莉莎旁的小静,不敢去看楚楚的眼睛。谁知道她却一脸不悦地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

“啪!”。

忽然,她用力拍了下桌子,瞇着眼睛打量着我。

“谈的怎么样?”。

“蛤?”。

“我说~你跟那位顾先生谈得怎么样了?”。

“哦~很好呀~”。

“谁问你这个了?我要知道详细经过”。

楚楚再次凶巴巴地拍了下桌子,天气很热,她的怒气值也明显跟着超标。

“嗯~”。

听我详述了过程,以及我心中的疑虑,楚楚只是沈吟不说话。半饷后她才开口说道:“或许真像他说的,你的重要性,还真体现在这些鸡零狗碎的杂事上”。

我在公司的工作量,楚楚是知道的,她以前也没少为我抱怨。

“能从零碎的资料细节,做出这样的总结,说明他的确不错,而且对你很上心。

“他所需要的,是你曾经手过的细节,还有你对这些事知根之底的瞭解。

“大计划需要从小案子走起,只要抽丝剥茧找到线索源头,自然能知道那几个王八蛋想干嘛”。

“就是明年那几张单子,他和我说过,对方曾和他打过招呼,因为量非常多,而且是多层次面向,所以今年就要开始准备”。

“这是自然,知道对方不怀好意,顾先生想知道的,大概是应该从哪里防备他们动手脚?”。

“这是大工程呀!这两年我经手的资料可不少,複杂到我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

“我知道,你不是有制表统记整理的习惯吗?”。

“对呀!有阵子被数字搞到脑袋一片混乱,乾脆就全部弄在一起,那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那就对了,他们以前只想着压榨你,可他们没想到的是,把大部份工作和压力扔给你的后果,绝对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听到这,我恍然大悟。看我才想通,她好气又好笑,伸手巴住我的脑袋晃了几晃,像是想把我摇机灵点似的。

“好了,识傑,先吃吧!有什么事吃饱了再说”。

阿雪已经把菜热好,几盘热腾腾香喷喷的菜端上了桌。早过了午饭时间,我飢肠辘辘的挟菜就吃。

“早上我正想着找工作的事,本想请以前的客户介绍,看看这儿有没有适合我的职缺。莉莎跟我说她妈妈那应该缺人手,问我要不要去她们家的试试”。

“哦~那很不错!她们家生意做得可大了。不对!应该说夸张得吓人”。

塞了满嘴的饭菜,我囫囵咽下,对她们介绍了下莉莎家的产业现况,听得两人瞠目结舌。

“听你这样说,用夸张形容也不过份。这倒是让我有些压力啊……”。

楚楚说完后,便趴在桌上不发一言,眼睛眨呀眨的,像在思考着什么。

“莉莎是挺不靠谱的,但我相信你,只要不是刻意刁难,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听出我想鼓励楚楚,阿雪笑着对我摆了下手,让我别打扰楚楚思考赶紧吃饭。

她则起身去帮楚楚倒水。

最终,楚楚决定去试看看。而莉莎早就擅自作主,打电话帮她约好了时间,莉莎妈也是快人快语,直接定在今晚,边吃饭边谈。

“如果是这样,你们最好先准备一下,到那边的路程不算近”。

想起之前去过的经验,马上提醒了下楚楚。

莉莎在帮楚楚约好时间后,也已经坐了过来。听到我说的,懒懒地举手,表示她想发言。

“时间没问题唷!反正我妈早就习惯了,我从来就没准时过”。

一副理所当然的欠揍样,直接被三人各敲了下脑袋。

“不管是谁,约好了时间就要准时”。

“好嘛!准时就准时,干嘛敲人家的头”。

“倒是没看出来,你这大小姐是货真价实的。乾脆绑架你,你说应该向你妈要多少赎金?”。

楚楚在决定后,显得轻松许多。正梳着头发的她,乾脆把梳子架到莉莎脖子上问道。

“哎唷~赎金不重要好嘛!重点是你们要喂我吃什么?还有带我去哪里玩?”。

莉莎还是一脸不在乎,正拿着楚楚的杯子偷她的水喝。

“莉莎”。

听见莉莎又在说胡话,几人喷饭。这小女生十足不正经,也不知她妈是怎么带大她的?。

几人就这样嬉笑玩闹兼准备,临近傍晚,楚楚和莉莎才招了辆车出发。

阿雪说她要准备晚餐,所以让我去送她俩,顺便带小静散散步,刚好接已经放学,应该快到家的小思。

目送车子扬尘远去,才想到应该带小静去哪走走?公园有点远,附近也就大楼内的绿化步道,也不知道小静会不会觉得腻?正这样想着,忽然发觉远处有人看着这边。

我不动声色,牵着小静,若无其事地朝那人走去。

之所以发现这人,实在是他盯着我们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一直留心着小静的我都发现了。

随着距离拉近,才将那人看清楚。戴了顶压低的棒球帽,看不清眉眼,但黝黑方正的下半脸,看起来粗糙饱经风霜,年纪似乎也不小。身形魁梧却一身萎靡不振的驼着背,衣着老旧得像数十年前的款式。

此时,他仍盯着我俩瞧,手插在裤袋里不知做何打算?我本想着,若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带着小静走过去。

可在三人距离不到几步时,拉着我手肘的小静,忽然停下不走了。

“小静?”。

我回头看向她,见她双眼仍是空洞无神,但略显苍白的嘴唇却微微发颤,似乎……在害怕。

我又看向那人,却见那人脸色苍白的发着抖。

“你……”。

我话才刚问出口,那人已经迅速转身离去。

“喂”。

我大喊着,想让他停下,却见他拔腿就跑,步伐不稳健,速度却很快,没两下就消失在街角。

此时,穿着学生制服的小思,正好从那人消失的街角走出,和同学开心地聊着天。看见我和小静,兴奋的朝我们挥手。

“你们在等我吗?好开心哦”。

小思向同学挥手道了再见,欢快地跑向我们。

我还处於刚刚的惊愕中,小思也没发现我表情有些异常,迳自跑向小静,挽着她的手问道:“申大哥!你是陪小静散步吗?还是要回家了?”。

听她问起我,才回过神来,发现小静似乎在那人走后,恢复了平静。

“我们吗?我还想着要带小静去哪散步呢?不如你来决定吧”。

“这样呀,那就去社区正对面的街区走走吧!虽然不到营业时间,但准备摆摊做生意的店家很多。有些人潮,但不会太拥塞。申大哥,如何?”。

“唷!说起逛街,你的意见倒是挺中肯的呀”。

“哎呀!你们这些大人都一个样子,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

说完便嘟着嘴,拉着小静朝街区走去。才刚说别把她当小孩子看,当场又闹起小孩脾气来了。

“是是是!小思已经是漂亮的大姑娘了,都快能嫁人了,是吗?”。

我随口哄了两句,她那跟纸一样薄的脸皮,马上红成了小苹果脸。

“嘻嘻!申大哥你最好了,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不过我还想陪着妈妈,就算要嫁人也要陪着小静一起嫁”。

沿路上,零散的商家已经开始搭起铁架支出棚子。三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胡聊乱开玩笑。

当三人准备回家时,天色已有些昏暗,商家的亮黄灯泡,已经连成一条弯延的橘黄长河。

17、抢劫。

另一处,在天色彻底暗下后,楚楚和莉莎仍在车上,车子正在公路上高速行驶。

“呵呵~师傅您实在太逗了,有没有人说您长得像那个谁?对!欧巴马”。

“欧巴马是谁?算了,既然像我,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帅”。

“哈~好好好!您就是东方版的欧巴马”。

枕在楚楚腿上的莉莎,睡得天昏地暗,搭车对她就是最大的折磨,太无聊了。

反倒是应该养精蓄锐的楚楚,已经和上了年纪的司机聊开了。老人家也不忌荤腥,什么都能聊,连自己年轻的风流帐都敢拿出来说。

“不过,说正格的。你俩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很对老头子我的脾气。

你们要去的会所,不是干正经事的地方,自己要小心点”。

“哦?师傅,这话怎么说?”。

“那地方呀,我载过的客人,只要是男人十成十都是混蛋,一个个都不把你们这些小姑娘当人看。提到女人就跟野狗见了肉包一样,嘴里吐不出半句好话”。

“师傅,你多虑了,有资格进到那里面消费的人,几乎都有自己的私家车和司机。必须搭车的,多半就是员工或陪衬的。这种人说说大话可以,到了里吭都不敢吭一声的”。

莉莎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淡淡地回了老司机一句。说完后,在楚楚的腿上挪了挪,看着又想继续睡。

“是这样吗?哎呀!那可糟了,我这话可是对很多客人说过了呀,哈哈~”。

楚楚却是无语了。老师傅,你这是防碍人家做生意,别随便开玩笑呀!

好不容易,两人总算到了会所大门口,车停在正门时,两个人般大小的书法峻刻字体,在光亮的投射灯中,镶在高耸的正门墙上。

“咏夜?怎么跟他说得不一样?”。

两人下了车,莉莎拨了通电话,让司机出来载人。

“真是不得了,这大的望不到头!莉莎,这里到底有多大呀?”。

“多大?这不好说,妈妈还在计划扩建呢。看到那边的山丘吗?那边计划要建豪宅院落区,只有妈妈认可的人才能住,她不认可有钱也没用。

“现在一堆人拉帮结伙要当邻居,正可着劲讨好我妈呢,反正进公司你就知道了。那边,车子来了”。

莉莎有气无力地挥了下手,这一趟睡得她头昏眼花的,摇摇晃晃的又挂到了楚楚身上。

车停在两人面前,看着老实的中年司机连忙下车,向莉莎请了个安。

“小姐您这几天跑哪去了?怎么都没见到您呀?”。

“当然是好玩的地方啰!这里无聊死了。对了,我妈呢?”。

“夫人今晚去名厨餐饮大楼试菜,她刚吩咐总管了,让我们不管谁接到您,都直接载您过去”。

莉莎哦的一声,跟着楚楚坐进了车内。看起来她对这里一切都很熟,熟到完全失去了兴趣。

“我想起识傑说的,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遇见你。看你叼着菸还以为你是小姐,你不是不抽菸的吗?怎么回事?”。

车窗外不断晃过一栋栋精緻华丽的建筑,楚楚想起了我和她说过的场景,不禁好奇地问起了莉莎。

“那天~本来想装陪酒小姐戏弄客人,可是想起那几天都做着同一件事,我忽然觉得有点可悲。这么大的地方,居然只能靠戏弄客人取乐,当时的我有点绝望。

“但是,转念又发现,这种伤春悲秋的情怀,正呼应着眼前的纸醉金迷,其实蛮屌的。於是想在阳台好好感受一下,那种文人骚客才会有的忧伤。正巧包里有随手顺来的菸,就点了一根应应景”。

不知是听得头晕,还是怎么了?车身忽然晃了一下。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逗逼属性已经点过头了……”。

轿车四平八稳地停在一栋深褐色,椭圆形的建筑物前,门前打扮正式的侍应立即上前,恭敬地开了门,请车内两人下车。

门内,立即走出另一名侍应上前领路,馆内没有任何客人,似乎还未开张对外营业。

里头装饰得古色古香,路径曲折弯延,某一个转角后都可能见到包厢外门,看来是极重隐私的一个地方。

两人沿着略有坡度的步道走着,几乎已到了三楼的高度,最后被领至一扇深黑的木门后,门口侍应见两人已到,立即横推开木门。

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开放式的日式料理台,一名梳着发髻,穿着正式裙装的妇人,正挟着寿司浅浅咬了一口。

“肯回家啦!这几天到哪玩了呢?”。

“回家?你见过哪个家,要见妈妈一面得坐车的?”。

这对母女见面,倒是没有楚楚想像中的火花,毕竟莉莎脱线又阿花的性格,本就不是那些名门望族所能接受。

“嗯~很多呀!妈妈认识很多人都是这样喔”。

“哎呀!我的意思是,我更喜欢那种正常的家庭,妈妈每次都这样,烦~”。

这妇人倒没有所谓金字塔顶族群,常有的骄横不讲礼,一派从容优雅,看得出是家世传统中浸染出来的。虽然回答莉莎问题的点有些歪,但有钱人的思考方式,从来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莉莎!干嘛呢?好好说话”。

楚楚倒是没意识到,当着母亲的面,教训人家小孩是有点失礼的,脱口低声训了莉莎一句。

“哦!好啦!对不起嘛!我这几天都是跟小云姐在一起啦”。

妇人有些意外,视线此时才投向楚楚,虽不明显,但眼里确实闪过了一丝好奇。

“你就是小蔓说的楚云栖?嗯!坐,一起吃吧”。

“她刚叫你莉莎?小蔓,你啥时改名了?”。

待两人坐定,妇人才一脸狐疑地问道。

“那是我想了好久的花名,不赖吧”。

“花名?你又跑去酒店区打扰客人?这么多地方,你干嘛老跑那地方?”。

“妈妈你肯定不晓得,那些客人喝醉可好玩了,让他们脱裤子逛大街跳舞都行”。

“他们是客人,你要尊重他们。再说了,老去那地方,小心吃大亏”。

“好啦!不会再一个人去了,反正有更好玩的地方”。

莉莎的意思很清楚,妇人也瞭解女儿的性格,於是转头看向楚楚。

与莉莎在不经意时,会流露出的淡漠极为相似,莉莎妈就是熟女版莉莎。

“楚小姐!在这用餐,没问题吧?”。

这不师傅都还切着鱼呢!没吃怎能知道有没有问题?但楚楚还是多了点心思,这绝逼是要试探自己吧。

略正了正坐姿,楚楚也理清了思绪。

她早已不止一次听了国仇家恨之说,即便经过了几十近百年,但这恨积得实在太深了,虽然经历过的人几已作古,但是不只传统会传承延续,仇恨也会,这选题有点考验人呀。

“生活在这片大地的人们,一直都有着接纳异族文化的宽容与大度。历史上也发生过数之不尽的冲突和龌龊,但是不管如何的难以接受,终究会被这个兼容性极强的土地接纳,成为一同生活在其上,一同成长茁壮的同伴。

“刚刚进来时,沿路看了下这些壮观华丽的建筑群。我很感慨,这里并没有打压任何一种行业与文化的企图,在这里出现的各种特色,都会被和善的包容接受,并且与其他特点一同发光、发热。对於自己有想要进入贵公司的想法,我感到很骄傲”。

妇人似乎没有在听,从楚楚正襟危坐起,她就只是自顾自地吃着。直到楚楚正经地说完,她才拿起餐巾擦了下嘴角,笑着看了下楚楚。

“说得好!但是呢,我是问你喜不喜欢这类餐点,能不能吃生食,好让师傅帮你处理,呵呵”。

“咦?”。

看着妇人被逗笑似的,摀着嘴笑,楚楚有点矇了,这是开哪国的玩笑?

“小云姐!你别理她,老爱这样顾左右而言他的。要吃什么?我帮你点”。

楚楚愣愣地吃着,即便嘴里咬着超高级和牛肉,也是索然无味。她不断地反覆思索着,是自己哪里说得不好?还是这妇人存心耍她,这不是正式的面试吗?

没有正式答覆前,她可不能有所松懈。

坐在莉莎另一侧的妇人,食量不大,吃没几口就不吃了,看着似乎准备要离开。不过在起身前,她特意对着楚楚说道:“楚小姐!我刚说你说得好,指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而之后的,也不是胡说。

“希望你能瞭解,与我们来往的人,即便是说出的话,也不会只有一种意思。

正确答案因人而异,就像你刚刚为当下状况,仔细思考出的答案一样。

“我也希望,在我手底下工作,能有不侷限自己思考的能力,尽可能考虑各种状况。

“如果你时间允许,我希望你能留在这一个星期。并在下周的这个时间,向我提出完整的会所经营建议。

“小蔓!你成绩虽然不错,但别老想着玩。反正你也不想去学校,就跟着你小云姐,顺便学学怎么管理这个地方”。

妇人也乾脆,说完也没再理会还吃着的莉莎,直接就走人了。

“所以……这是?”楚楚问道。

“第一关PASS”莉莎答道。

“哇!!”。

听到莉莎的话,楚楚忽然摀着嘴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不至於吧?”。

或许是觉得楚楚太夸张了,才过了应徵门槛第一关,不用兴奋成这样吧?

“这是……虾肉?怎么能甜成这样?实在是太好吃了”。

在松了一口气后,原本就被楚楚咬在嘴里弹性十足的虾肉,美味像是此刻才完全爆发一般,美味在她嘴里喷发,海鲜的鲜甜更是溢散开来。

“不对吧!你刚吃的牛肉更贵耶!照你的反应,刚刚就应该晕倒了”。

“是吗?我刚刚吃了那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太浪费了”。

楚楚握紧了拳头,懊悔地悲鸣着。

一旁的莉莎看了觉得有趣,玩似的乱七八糟点了一堆食物,每一样都让楚楚拍桌大喊好吃。

所幸这儿的料理讲究的是精緻美味,并没有让楚楚吃得太撑。

“你妈说经营建议,我在哪里能拿到公司的营运资料?不然应该很难给出让你妈满意的建议”。

“她呀?刚没给,应该就不会给了。不过,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要”。

“别的地方?哪里?”。

“你之前,不也再问这里有多大吗?瞭解的机会来了”。

楚楚还是头一次见到莉莎的积极性,两人刚吃饱,莉莎便拖着她坐上车,开始命令司机到处乱窜,土匪似的抢起了资料。

对!就是抢资料。

“通通不许动!马上把钱、内衣、内裤……不对!把所有营业帐簿资料交出来”。

莉莎粗暴得一脚踹开超高档服饰店的主管办公室,大喊着把帐簿交出。

这会所谁不认识这位无俚头刁蛮大小姐,没有敢招惹她的人,经过的店家没有不乖乖交出资料的。

两人风卷残云抢了一家又一家,到处都是鸡飞狗跳,活脱脱就是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

楚楚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莉莎妈要让她跟着自己。

外派的生活小事(18-19)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18、暗流。

某座下着毛毛细雨的滨海城市,远远望去高楼林立。其下错综複杂的街道,满是密密麻麻的车辆,像蚂蚁一样缓缓爬行着。

两人正从机场海关内通过,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到车辆等候区,随即便有停等许久的车开到两人面前。

司机勤快地帮着安放行李,待另一人上车,显胖的安福易,才满头大汗地坐进车内。

一进车就从口袋里掏出了菸盒,帮身旁的男人点了一根,随即又点了一根,夹着张名片,一并递给前座的司机,笑呵呵地说道:“师傅,来!抽根菸,麻烦你带我们到这间酒店”。

车内满是劣质的菸味,司机显然也是菸界中人。

“这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这菸,闻着味道实在好啊”。

没有太多废话,司机兴奋地接过香菸,立即深吸了一口。在冷气极力运转的车内,缕缕白烟被他倏地吸进肺里,好似嗑药般,让本已疲惫的神情一下精神了不少。

“唔~这地方,行!两位,我马上带你们过去,这路我熟得很”。

承了安易福的情,司机叼着菸,客气地招呼了声,踩足油门便朝目的奔驰而去。

“师傅,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是到这打工的吗?”。

看着年纪不大却精神不济的司机,安福易随口问道。

“哪能不是呢?老家这几年虽然发展得不错,不过在这也待惯了,回去也不晓得要干嘛?”。

司机看来也是话多的人,听了安福易主动攀谈,倒也乐得与他聊了起来。

“这年头谁不辛苦?为了混口饭吃,千里迢迢到外地工作,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两位是第一次来吗?若是想放松,我倒是知道不少地方”。

司机抬了抬眼,瞄着后视镜里的安福易,那胖胖的笑脸上,也满是奔波后的疲倦。压低了声音,像是要强调自己所说的地方,非比寻常。

“不用了,先带我们去酒店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两人的交谈。

“呃……好,好,马上带两位过去”。

男人冷峻的语气,让司机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后,乖乖地继续开着车,朝目的地前进。

延途塞,不到十分钟的路程,足足开了半小时才到。

到了酒店,安福易扔了张百元钞给司机,让他不用找了。司机开心地收下,想着遇到大方的客人,安福易却又随手扔了几张给他。

“师傅,你先在楼下等我们,若一个小时后我们没下来,你就自己走吧”。

“好,好咧!两位放心,我会在这等足一个小时的”。

等一个小时就有这么多,还不耗油,赚大了。司机目送两个人离去,开心地在两人身后大声喊着。

两人走进酒店大厅,掏出证件登记入住。

“两位是~预定入住两天的,安福易先生和金俊先生”。

男人立刻露出不悦的表情,安福易笑着接过男人的证件,与接待员确认起身份。

拿到两人的房卡,转头见到已走远的男人,连忙拖着行李跟着,好不容易在电梯门关闭前赶上。

电梯内只有两人,但感觉到身旁上司心情不好,笑呵呵的安福易也不敢搭话。

他可是很清楚,这位上司之所以不高兴,是因为接待员犯了他的忌讳。

金俊,是一个厌恶自己中文名字的人,别说自报姓名,就是听人提起也不行。

安福易就曾经不留心当着这位上司的面,对秘书说出这两字,被整得在公司差点待不下去。还好无意见发现他的喜好,才被这上司当成还算有用的部下“真这么讨厌又不去改,难道是M不成?”。

安福易也曾这样想过,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金俊这名字,在他家族内是有重要意义的。

金俊的爷爷,在他出生时,委託了位高人测数算易,得了金俊两字能兴家望族。巧的是金俊出生后没多久,他父亲在生意上真如鱼得水般顺利,甚至让金家成了真正的望族。

因此,不论是家中长辈,或是同样相信风水易数的他,都不可能也不会允许改名。

“走吧”。

电梯停在了8楼。

“可是……”。

安福易捏着两人的房卡。上面的房号是在11楼。

金俊走在前头,也不理会疑惑的安福易,快步走到楼层尽头的房门前,直接按下门铃。

等了一会儿,一点动静也没有,两人继续等了几分钟,门才唧啦地打开一小缝,半张慵懒的女人面孔出现在门缝内。

“挺准时的嘛,要进来吗?”。

女人抓着浴巾擦拭着湿发,看似无意的淡淡笑道。

“只是顺道来告诉你,半小时后出发,我们会在大厅等你,别迟了”。

金俊说完便转身走人,身后的安福易,笑着向女人点了点头,便又急忙追着金俊走了。

“无趣的男人”。

女人翻了下白眼,一把摘下浴巾,砰地关上了门。

而进了电梯的金俊,正对安福易交待着事情。

“老安,等等带那几份文件就行了,这趟只办正事,多余的东西别带,知道吗?”。

“嗯!你交办的事,我不会忘的”。

两人说罢,在出了电梯后,便拿着各自的房卡回房了。

还不到半小时,换掉满是汗臭味的西装,两人已到了大厅。刚出电梯,便看到柜台旁戴着帽子的女人。

穿着宽松上衣和运动热裤,女人已靠在柜台前插着腰,不耐烦地看着两人。

“在大厅等,别迟了?”。

女人带着挑衅的眼神,说着金俊之前说过的话。帽子下是随手束起的未乾湿发,脸上也只略施了淡淡的薄妆。

“我说了,半小时后出发”。

金俊抬起手,手指在手錶上敲了敲说道,便不再理会她,带着安福易直接走向大门口。

那位收了好处的司机,远远看见他俩,就已大声地挥手招呼。

“啧!我可是牺牲了打扮时间的”。

看两人不再理会自己,女人抬步追了出去,嘴里还不停的抱怨。

“嗯~你辛苦了,很高兴你准时出现。你想听这些?有意义吗?你到底想不想上车?”。

车子已经发动,安福易主动坐到副驾,而金俊则在后座里侧,阴恻恻地瞪着女人。

“顾大爷让你带的东西,都有带了?”。

“废话”。

车门一关,安福易直接报了个位置,在司机惊疑的再三确认后,才满怀不安的向市郊开去。

而金俊则是不放心地问着女人,女人显然还在气头上,也懒得再搭理他,只是冷冷地回了两字。

一路上再无人说话,司机也感到车内异常的沉默,不敢再吭声,直到他将车停在一条黑漆漆的街道上。

“三位,这一区挺奇怪的,也没人知道为什么?整条街到了晚上都不上灯,所以你们千万要小心呀”。

司机紧张的东张西望,像是怕有啥忽然扑过来似的。

“知道危险就好,没事别到处乱闯。这些你收着,晚点我们会再叫车,不会亏待你的”。

安福易记下了司机的手机号,并再次递了几张百元钞票过去,一反常态的阴沉说话态度,吓得司机胆怯地点头答是。

在三人走后,那辆车打了个弯就加足速度,往来路逃命似的飞驰而去。

四周静得没半点声音,只有金俊打着火机的卡锵声,嘶地深吸了一口,吐出白烟说道:“约这什么鬼地方,顾大小姐,带路吧”。

“还用你说”。

慢慢适应了昏暗的街道,女人认准了方向,也不招呼两人,气哼哼转头,朝着一栋看不清样貌的大楼走去。

金俊在女人后跟着,这才发现香肩微露的女人,身姿匀称且十分高挑,个儿比两人还高半个头。要不是嘴唇略为单薄,一双丹凤看得人心里发慌,那风姿绰约的自信步伐和走姿,就够迷死一堆人了。

金俊神色如常,不过安福易却是死死盯着女人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前方女人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嫌恶地瞪着两人说道:“你们走前面,一直朝着那栋大楼走就行了”。

说罢,便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等着两人先走。

金俊斜眼瞪了下安福易,安福易半句话不敢多说,连忙走在前头带路。

三人走到大楼正门前,满是灰尘的玻璃门也没上锁。安福易伸手推去,门把却出乎意料的乾净。

大厅是办公大楼的挑高格局,除了各处的柱子,在一片黑暗中,能看出什么都没有。但在大厅尽头处,有道微弱的灯光,正在一扇半开的门后闪烁着。

“知道怎么下去吗?”。

“只提了大楼的位置,说只要进来就知道了”。

“应该就是那里,走吧”。

金俊倒也不啰嗦,认准方向便走。那是一扇稍微开启的逃生门,门后有一条极长的缓行阶梯,每隔十几米壁上便会有一盏小灯。

“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女人倒是不再冷淡他们,看起来似乎气消了。扔了句话,便先两人一步往下走去。两人也不犹豫,立即跟着走下去。

往下走了多久,他们也不清楚?只晓得这阶梯每阶都极宽,高度亦缓,且绕着大圈往下建成。灯光之间都会有一小块黑暗地带,在这种狭窄幽深的走道里,五感会变得敏感且容易错乱,外界一点刺激都会被放大,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慌。

“好像有声音”。走在前方的女人首先开口。

“对!这……是音乐声?”。金俊也听到了。

此时三人才发现,已到阶梯底部了。等着他们的,是一扇由厚实砖块砌出的过道,门的另一边传来的,是慵懒的蓝调乐音、鼎沸喧闹声和明亮的黄光。

走出阶梯门,三人并肩站着,环顾着四周景象。

“搞了半天,原来是酒吧嘛”。

在他们眼前,与其说是超大型酒吧,不如说是建在地底的小型运动场馆。还是依着环型开凿的洞壁所建成。

这貌似改建战时防空洞修筑而成,约有30x30米的圆桶型大洞。一条沿着桶壁向上开凿而成,辅以厚实木料建成的步道,5米左右的宽度,足以让客人随意饮酒玩乐,顶部甚至有辆跑车停在通道末端。

中心空地上,安置着一座旧石雕,埋进地里的底座上,是位身着军装的老人的雕像,背着手挺直了身躯,仰望着只有他能望见的天空。

客人看着不多,但也只是因为酒吧规模颇大,一眼扫下约略也有百人之多。

忽然,一道粗糙皮革刮擦般,让人听着不太舒服的低沉笑声,在三人头顶传来。

头刚抬起,便又听见那声音的主人,打着酒嗝又说道:“嗝~顾盼,好久不见了”。

19、涌动。

抬起头的三人,只见一个从二楼步道扶手上,探出了半个身子的男人,笑着对他们招手。

男人弯腰挂着,醉眼矇矓的望向三人。

“你啥时搞出来的,怎么都没跟我讲?”。

顾盼似乎与男人熟识,正不满地抱怨道。

『轰隆隆隆隆隆隆~』。

忽然角落里,一架看着像是摆设的飞机骨架,卡啦卡啦震着传出了引擎的发动声,穿梭其中的人满是兴奋地叫喊着。

这地下酒吧几乎是封闭空间,刺耳的声音风似地掠开,整个地下空间像是都为之一震。

就在此时,男人朝他们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上楼。

“顾盼,你好慢呀!你是金俊?你……算了,我不喜欢胖子”。

引擎声浪未止,三人已沿着环型步道走到二楼。

那喝得面红耳赤的男人,正靠着扶手等候他们。伸手推了下鼻樑上的小圆框眼镜,喊了几人的名字,算是打了招呼。

随后摇摇晃晃地朝里走,三人跟着,一起进了间在壁上开出的包间。

斧劈似砍凿出的粗糙包间,装潢却是极其精緻讲究。而且,每座包间内都有布幕遮掩的通道,似是蚁穴般四通八达,让人有种走进了秘密基地的感觉。

里面宽长的原木桌侧,已经坐了两个年约六十的男人,两人正端着酒杯,品嚐着不多的酒液。

“嗝……坐,想要什么别客气,就和那些侍应说,只要付够钱,什么都能给你们弄来”。

他让几人坐下,随手指了个门外经过的漂亮女侍。并且,伸出的右手,意有所指的将姆指夹在其他指间,表情下流地噘着嘴,啾啾了两声。

“你小子,酿酒倒是有一手,请我们品新酒也很好,不过这诚意,不太够啊”。

两人中,一名矮小,体格却相当壮实的方脸大叔,放下手中的空杯,不满地抱怨着。

“呵呵~喜欢就好,回头送你们一人一桶。

“先说正事吧!诸位彼此都认识了,除了顾盼是代理顾大爷,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吧?”……醉醺醺的眼镜男坐进主位,朝另两人点了点头,眼神却异常清醒,一派东家的姿态,主持起了这说开始就开始的会议。

“计划的细节,虽说已经决定好,但这收益上的分配,也一直都没谈拢。今天把你们约过来,就是要当面谈清楚,省得在线上,有话也不说乾净,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顾盼你大爷……你家顾大爷不方便来,你是全权代理人,希望你正经点,别跟以前一样”。

说着,男人那正经起来,斯斯文文的脸,忽然朝顾盼眨了眨眼,不正经地笑道。

“唉,不正经的,一直就只有你”。

看了眼又端正坐好的男人,那双探不清深浅的眼神,让顾盼无言地叹气回道。

“OK,太好了。那~接着是金俊的问题”。

“原本呢,大家都同意在事后,让你们家族正式跨海加入我们。而照约定,是不参与利益划分的。

“不过,考虑到主要执行部份,几乎都是经由你们金家来操作,所以我们还是挺过意不去的,决定将收益拆成五份,算你们金家一份”。

眼镜男说完,将一份印满了数字的册子,推到金俊面前。

“其实呀,是因为怎么都分不乾净,总会多出或短少。所以乾脆把一些我们用不到的,客资、货料、偏远加工厂和不好处理的东西,都让给你们。

“算是我们的诚意,不过好歹也有八位数的进帐。其实呀!都是那个方块脸大叔,硬要我说这些场面话”。

眼镜男说着说着,已经侧身靠向金俊,用一桌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对金俊说着悄悄话。

“咳~大家都是合作伙伴,照顾即将加入的金家生计,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说话的,是那位矮粗壮的方脸大叔,黝黑的脸上刻满了沧桑,粗声粗气地解释说道。

“说起来,即便我们能成功拿下顾家,但还是不能大意,那些真正操纵着市场的傢伙,可都从来没现身过。要真正壮大起来,唯有结盟,如果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彼此算计,那还不如现在就放弃算了”。

另一名胖硕的男人,倒是一脸平静,持平地解释给金俊听。也算是示好了。

“什么叫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就是啦!所以说~我最喜欢胖子了”。

眼镜男在两人说话时,就已起身在桌边随意绕着,并一脸欣慰地回应了胖男人。

绕到门边时,他伸手招了招路过的侍应。长相柔美俊俏的男侍应,进来后恭敬地站近,听着眼镜男低声的吩咐。在眼镜男扔了一卷钞票给他后,礼貌的朝众人行了礼后便走了。

“都清楚了?连同你们两家补足的资料,应该能大致判断出,各要拿下多少物料,才能切断他们的运作,进一步让后续产线停摆”。

“还是比预估的,再多拿下5%吧,虽然成本增加了,但是这样也能规避一些风险”。

“我同意!这些物料,以前也都有过类似需求,还有些剩料也不是奇怪的事”。

“听我爸说过,小叔家的确仍有囤料。我堂弟也是心细的人,评估供需走势,而预先留料也不意外,所以多拿下确实是比较安全”。

几个人看着桌上繁杂的资料,都开始暗暗算起,自家如何能将投入压至最低,以取得最大的报酬。眼镜男也不时总结着不同资料间的症结和关键,直至釐清所有疑点。

“好了,到这就确定没问题了。我们是不是,该举杯预祝计画能如期达成呢?”。

眼镜男说着,外头一名女侍应已经端着托盘走进,将盘上酒水,分放在几人面前。

“很高兴有机会加入各位,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金俊率先起身,展现出难得的笑容,并主动举杯说道。

“喂!才一杯?那谁?去多拿些过来,帐算你们老闆头上”。

方脸大叔妥妥的是酒精爱好者,一闻到酒味就砸着舌,对未离去的女侍应大声喊道。

“别喊他,你让其他人帮你拿酒”。

眼镜男的镜片上一片白光,咧着嘴笑道,并也已起身,领着众人与金俊碰杯饮下。

“啊”。

才刚喝下不久,站着的顾盼忽然重心不稳,猛地摔回椅子上,两颊脖颈泛起红晕,看起来醉酒醉得厉害。

“不好意思……酒量不太好……”。

顾盼吃力地说着,伸手揉着太阳穴,试着让自己清醒点。

“顾盼……咱们打小就认识……我怎么都不晓得你酒量不好……”。

眼镜男拖着椅子到顾盼身旁,反坐在椅上,学着她吃力的口吻说道。

“你什么意思?”。

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在体内飙升的危机感,让她勉力撑着,但也让她满脸的困顿,疲惫不堪地问道。

“你不明白呀?顾大小姐,别怪我这发小过河拆桥,考虑到你们是顾家的同族血亲,所以你的亲爹,也明白得让我们三家看看诚意”。

“我爸?怎么可能……哼!你就不担心,我把事情全部告诉我小叔吗?”。

“不~你不会的!你看,为了堵你的嘴,我都帮你准备好最棒的饲料了”。

说完,眼镜男手一招,一直站在旁边的女侍应走了过来。仔细看去,还是位漂亮的女侍应。

“女人?她能对我干嘛?”。

“啊啦~歧视女性可不是好习惯。喂~秀给她看”。

眼镜男贼贼一笑,对女侍应吩咐说道。

女侍应灿烂地笑了,细绣着精緻花边的皮短裙一掀,赫然出现了一根尺寸还不小的傢伙。

“哦!原来是那男侍应,现在的化妆术呀!真心可怕……啧啧”。

胖男人正和方脸大叔对饮,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只是男扮女妆还是挺让人意外的。

“好歹也是一起长大,所以帮你选了个极品。

“看看你,都快三十也老大不小了,也没让人生更进一步的念头,所以身为好友,我决定狠狠帮你一把”。

眼镜男贴近顾盼,越说口气越兴奋,眼中更有一股藏不住的躁动。

“放了我!老傢伙年纪这么大,终究是我要接班,你应该很清楚”。

顾盼挣扎着,如此状况下根本逃不掉,艰难地摇晃着脑袋,口齿不清地说道。

“我好失望呀!我的小盼盼,相处这么久,你还是不瞭解我”。

侍应拦腰抱起顾盼,询问一般,看向一脸失望,正捏着顾盼鼻尖的眼镜男。

“这还要问我?你搞过的女人还少吗?”。

侍应立即明白过来,将顾盼抱至长桌上,俐落地掀起她的上衣。

顾盼虽外貌成熟,但皮肤仍十分纤滑细緻,侍应虽一直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但在她上衣掀开时,仍不禁张大了双眼,眼中有丝惊喜。

并没有急於干活,他只是继续将胸罩扯开,双乳上嫣红的大片乳晕,像极了绵密冰品浇上了热呼的红豆馅料,让他不禁伸出双手,向已胀起的乳尖探去。

『你敢……小清,我一直很照顾你,不可以』。

药力发作,顾盼无力地瞪了侍应一眼。双手按着下腹,像是有东西在腹内搅动一样,顾盼难受地,对眼镜男哀求着。

听了顾盼柔弱的哀求,装得若无其事的眼镜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走近顾盼,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怕,只要嚐过一次,你一定会喜欢。这阵子,你就乖乖待在我这儿吧!

“温柔点,晓得吗?”。

听着眼镜男蓄意误解似的开导,还体贴地吩咐侍应。原以为有一线希望的顾盼,终於还是绝望了。

无视桌边的五人,侍应伸舌舔了下顾盼挺立的乳尖。只见她触电般抖动,恨恨地咬着牙,紧闭的双眼渗出屈辱的泪水。

侍应仍伸着灵活的舌头,在顾盼双乳上细心吸舔,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上,不一会儿就满是唾液及湿红吻痕。

顾盼满脸挣扎的不肯喊出声,侍应微微一笑,贴在顾盼身上的脸,不断下移,双手熟练地扒下她的热裤。

舌尖划过急喘起伏的身躯,胸肋、肚脐、修剪齐整的体毛,以及轻薄内裤下,泛出湿意的紧闭门户。

在侍应抱住顾盼笔直的长腿,将漂亮的脸蛋埋进去时,浑身紧绷的顾盼终於忍不住,被刺激的快感撬开的嘴,不知胡乱喊着什么?

越是喊叫,她的声音就越是柔媚,原本按在下腹的双手,已抱着侍应头上的金色长假发上。

在顾盼被剥开内裤的双腿间,侍应伸长的舌头,淫秽地沾满了黏稠的透明体液,随即又被探进阴户内,在里头灵活地搅动舔弄。

『喞哩~嗯咕~』。

侍应不断吞嚥着,从顾盼下体吸舔出的爱液,不改微笑眼中,亦流露了些许满意的神色。

他起身压向已神情恍惚的顾盼,神色温柔的与之对望。

顾盼已无抗拒之意,药力发作下,她早已意识浑浊,快感、欲望和药性快速击散了理智。她的眉眼满是似水的娇柔和渴求,只是微张着双唇,缓缓凑向侍应。

紧紧搂住侍应,炙热地深深吻上,任由侍应揉弄充血胀红的乳头和阴蒂。高挑而白皙的顾盼,此时,已一丝不挂地瘫软在侍应怀中,成了任人享用发泄的美食。

金俊神色如常,对於就在身旁,顾盼被随意奸淫的画面无动於衷,端着酒杯小口的抿着。只是随意瞄了眼身旁的安福易,露出了不耐的厌恶神情。

安福易在酒店时,见了顾盼就已有些异常,眼中满是藏不住的色欲,此刻更是吞着口水,死死盯着脱得精光,躺在桌上的顾盼。

金俊忽然将手伸进安福易的的衣袋,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掏出了几颗用小塑料袋装好的药丸。

“死性不改”。

安福易的胖脸惊慌不已,他甚至没发现金俊将手伸进他衣袋里,直到金俊开口低声骂道。

“别想了,她不是你能碰的”。

金俊在收起那袋药丸后,镇重地警告着安福易。

如今自己在异地还未站稳脚步,若这被好色的下属这么一搞,难保不会惹出什么乱子。

外派的生活小事(20-21)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20、美女狩猎场。

沉溺在与陌生人的欢愉中,顾盼混乱的呼喊声中,呜咽、哽咽或呻吟,已分不清是何种了。

“至於你嘛?”。

本就不停踱步转圈的眼镜男,忽然在金俊身后停下,在他脑后说道。

这举动让他不禁一凛,本就不茍言笑的扑克脸,亦泛起了冷意。

“我总不能像对她一样,找个人搞你,所以嘛……”。

眼镜男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忽然快步往外走去,头再次探出木栏边,朝着上头大声吼道:“尤桑娜!你死哪去了?快给我出来”。

他的大吼夸张地回荡着,酒吧内的酒客们被这声音一震,骤然静了下来。不过随即便爆发出更大的吵闹欢笑声,似乎没听到吼声似的。

“干嘛啦”。

在酒客们的喧闹声中,从三楼外垂下了长长的黑发,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不耐烦回了声。

与眼镜男相同,她探出了半个身躯,挂在三楼木栏外,向下望的眼神满是睡意,像是几天没睡觉似的。

“有件事让你做,快下来”。

眼镜男边说,神情越是兴奋,好似脑中想的事,已经在眼前出现一样。

“喂!我是客人诶,有没有搞错?你个死圈圈眼镜”。

女人仍是无表情地骂着,不过身子已缩回三楼,不一会已经出现在众人身前,身旁还跟了只看似威风凛凛的哈士奇。

“小宝呢,带出来没?”。

眼镜男倚在木栏边,也不理会听见顾盼呻吟声,已经看呆的女人,直接开口问道。

“……哦!在我奶奶那,干嘛?

“我说~汤清,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蕾丝你也能搞公演”。

看着包间内美丽的金发女侍应,将跨下肉棒塞进顾盼的嘴里,女人没反应过来摇头歎道。

“去带下来,帮我这个忙,请你喝半年我自己酿的酒”。

“汤家的酒?!……可是我好累,昨晚动了个麻烦的手术,今天中午才结束”。

女人听到自酿酒,眼睛马上睁大。可随即又将手插进医师白袍内,懒懒地回道。

“累了干嘛不回家睡觉,还拉你奶奶来这儿喝酒?一年!不能再多了”。

听到一年,女人脸上懒散一扫而空,立即掏出手机拨出。

“奶奶,把小宝放了,让牠到我这儿来。好,不会恶作剧啦”。

女人手机刚收起,头顶的木板就响起细碎的抓爬声,没一会儿就一只拳师犬吐着舌头,兴奋地跑向女人。

“你要玩上次的游戏吗?小金也带来了哦!要不要放牠下来?”。

“上次被牠咬伤的人,不是还躺在你家医院的加护病房吗?”。

看着在小宝头上亲暱抓着的女人,男人果断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并转头向金俊说道:“金俊,我们是同志,也不刁难你,你只要陪尤医师玩场捉迷藏就行了”。

招了招手,便领着两人两狗朝一楼走去,直走到一扇不知通往何处的小门,正对着金俊三人下来的过道。

“规则很简单,金俊你先进,五分钟后尤医师会去追。

“这是一座不知年头的废弃矿坑,里头啥也没有。我在整建酒吧探勘地形时,已经顺便都装好了矿灯和标志,虽然有点大,但你们也不用担心会迷路。

“至於胜负嘛……只要你拿到她身上一件东西就行”。

听到这里,金俊脸抽了一下,又要他躲避两只狗的追踪,又要拿对方身上的东西,这不是刁难是什么?在他还在想着同时,男人冷不丁地来了一句:“金俊,我可得事先声明,千万别小看尤医师,她虽是女人,但我们私下都喊她截肢神医”。

“你什么意思?说得我跟你一样变态”。

尤桑娜不悦地白了男人一眼,不过随后便看向金俊,虽仍是一脸慵懒,但也主动打了招呼说道:“你好,我是尤桑娜,请多多指较”。

看着这矮自己一个头,但因近乎九头身的身型比例,而显得身型修长的女人。

明显混着少数民族血统,深邃而标緻的五官,甚至让她慵懒的神情,也显现出不同常人的风采。

就在金俊伸出手,想先套点交情,或许能在接下去的游戏中,增加一些获胜的可能。但尤桑娜接着说出口的话,却让他伸出的手僵住了。

“听他说你姓金呀!难怪,不让我放小金下来,是怕同族相残呀”。

不等金俊接口,一直插在白大衣口袋的手,握了一把手术刀出来,便自顾自地修起了指甲。

“呵呵~”。

一旁的男人,非但没有试图缓解双方瞬间紧张的气氛,反倒是加油添醋似的掩嘴失笑。

缓吐了一口气,金俊表情未变,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向男人说着:“听说矿洞里气温较低,我去拿件外套”。

但转身的瞬间,颈上的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得咯咯作响。

在披了件薄外套的金俊,走进坑道后五分钟,尤桑娜收起手术刀,弯下腰在小宝束起的耳边,嘀嘀咕咕地催促了几声。

本蹲坐地上的拳师犬,听了女主人声音,立马起身,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冲出的姿态。

“原本那么乖巧的小宝,硬生生让你驯成了狩猎犬,你还说你不变态?”。

男人见小宝已起身准备冲出,立刻退出数步,连连摇头叹道。

“那你顺便整好的矿道,不也摆明是用来玩这狩猎游戏的吗?”。

尤桑娜说着,噘唇吹了声响哨,拳师犬立刻箭矢般射出,咧嘴凶悍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乖巧的样子?

这时,楼上传来了低沉的女声:“小娜,玩时小心点,别受伤啦!要不放小金陪你去?”。

“奶奶不用,小宝就够了,再不济这只蠢哈也能带我出来的”。

听着楼上亲人关切的呼喊,尤桑娜倒像个孩子一样,嘟着嘴轻踹了脚边哈士奇一脚。连名字都没取的哈士奇,仍吐着舌头歪着脖子,大概也搞不清为啥被踹?

说完,一人一狗随即走进矿道内,开始了这场名为捉迷藏,实为狩猎的游戏。

而一进到矿道内,金俊便立即拔腿狂奔,他必须好好保握这五分钟。

矿道大多数都是往下延伸,而且那傢伙说了,这是一座不知年头的废弃矿坑,年代久远地下水渗漏也不是奇怪的事,运气好或许能找到掩盖体味的水池,或是能躲藏的高台。

幽暗的矿道中,除了支撑坑道的木架和运矿用的轨道,到处都是积水和落石,所谓的矿灯也是寥寥无几。

在视线极差的矿道内,几分钟的狂奔让金俊急喘着气,耳边满是自己鞋跟踩地的响声,让他混淆得难辨方向。

而此时,他听到后方隐隐的狗吠声。这让忍不住想停下喘气的金俊,又拖着疲惫的脚步,焦急地快步走起。

“唔?”。

听见什么声音似的,此时五感极其敏感的他,一点点奇怪的声音,都像是在心中炸开般洪亮。

连忙停下的他,敏锐地嗅到了水气味,立刻循着那几不可闻的水滴声,在错综複杂的矿道内,东拐西绕地跑了起来。

在后头追猎的小宝,似乎因体内潜藏的野性,而兴奋地血脉贲张。其灵敏的嗅觉中嗅到的,彷彿是可口甜美的野兔山鸡,而非人类。

直到小宝循着金俊的气味,追到了一处水池边,这个地方看着像是天然岩洞,而非人工开凿而成。

水池大小约四五米见方,但池底黝黑静水深流,看着也是挺吓人的。

狗若未经训练,生性怕水也是寻常的事。此时的小宝,嗅着金俊的味道止於此,便在池边四处奔绕不敢靠近水池,却也未见目标的踪迹。

“”。

低头寻迹的小宝,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抬头,朝水池与山壁夹角望去,一处被两人合抱大小的岩石,所遮蔽的位置。

龇牙低吼的小宝,四腿撒开就朝岩后扑去,只听见小宝在岩后凶狠地吼叫几声,便再无声息,整个岩洞再次安静无声。

“呼~呼~你这笨狗,跑那么快干嘛?”。

没多久,岩洞外传来了尤桑娜的喘气叫骂声。

随后一人一狗缓缓步入岩洞,虽然矿道内阴暗幽冷,但她仍跑得脸红气喘,满头大汗地弯腰喘息。

“小宝呢?”。

听到女主人的质问,哈士奇马上趴下,吐着舌头望向尤桑娜。

“谁让你趴下,我说小宝呢?”。

一见哈士奇的蠢样,穿着连身白裙装的尤桑娜撩开医师袍,抬起白净的腿又想踹去。

哈士奇见了女主人抬腿,立即醒悟似地起身,呜咽了一声,朝水池边的岩石奔逃而去。

“不教训就学不会,哼”。

跟着哈士奇,尤桑娜兀自骂骂咧咧地走去,直到绕过岩石,她才止住了嘴,吃惊地发现了翻着肚皮躺在地上的小宝。

“小宝!”。

尤桑娜大喊了一声,焦急地凑近察看,不说现在不是睡觉时间,这么不设防的睡姿,太不对劲了。

“睡……睡着了?”。

本以为已受伤遇害的小宝,检查后发现只是睡着了?尤桑娜亦是理解不能,不过并未因此失了警戒心。

拉着哈士奇退开,慵懒的表情已被紧张感驱尽。看起来,她似乎认为小宝会昏睡,绝对与这次的目标,金俊有关。

“姓金的!你在对吧!躲起来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就出来”。

四周仍是一片寂静,除了岩洞上方,水滴不时落入水池的声音。

“蠢哈!去~找出那个男人”。

哈士奇听了,立刻绕着尤桑娜跑了一圈,并在地上打了个滚,接着还是吐着舌头,呆呆望向女主人。

“啊~你要气死我呀”。

尤桑娜再次踹向哈士奇,抓狂的大喊大叫。

“看起来,你的狗不太听话呀”。

忽然,水池最里边,灯照范围不足以覆盖的角落,传来了阴恻恻的说话声。

哗啦哗啦的游水声,从里处不断靠近尤桑娜,这让她脸色一下刷白,连狗也不管,一下连退数步。

唰啦~走上水池边的金俊,衣服上吸附的水,在他脚边落出了响亮的水花声。

“没想到老安的药,居然对狗也有效,这次还真得谢谢他的不听话了”。

金俊掏出了衣袋内的透明塑料袋,不过里面已空无一物,看来都进了小宝肚子里了。

“你给小宝吃了什么?”。

不断被金俊逼退的尤桑娜,并没有过於慌乱,询问着金俊同时,仍用眼角瞄着岩洞口。

“没什么,就剂量比较重的管制药品。

“我的属下家里是药局,有不太好的习惯,甚至说是犯罪行为。

“就是他会偷家里的药,去满足他个人扭曲的欲望,我不过是捡了便宜,搭了他的顺风车”。

早在他知道自己得像猎物一样,被两头狗追着跑,在拿取外套时,便偷偷将能带的东西都往袋里塞,包括包间内的食物。

当时,他只是将几颗药丸,分塞在一块半熟的肉块上。自己则躲入水池中,潜伏在深处静待时机。

金俊此时信心十足,在走进尤桑娜同时,也察觉到她的意图,步伐亦不断修正靠近岩洞。

“上!咬他”。

尤桑娜见意图被识破,立即大声命令哈士奇,攻击眼前的陌生人。

哈士奇这次似乎听懂了命令,兴奋地朝着眼前的男人奔去。

“滚”。

岩洞忽然被一声怒吼,震得嗡嗡作响,原本朝前狂奔的哈士奇,哀鸣了一声,在金俊身边绕了一圈,夹着尾巴就往岩洞口逃窜出去。

“……”。

自己的狗扔下自己逃跑,尤桑娜真的是欲哭无泪,可也顾不了许多了,跟着转头就跑。

“啊!”。

后脑一阵疼痛,尤桑娜往前倾的身体,猛地被扯了回去,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她的乌黑长发已被金俊用力扯住。

莫名的恐惧感,让习惯插在衣袋内的手,迅速掏出手术刀,转身就是狠狠一划。

可惜,金俊似乎早有防备,松手后轻易地侧身避开。

要不是尤桑娜曾用手术刀修指甲,恐怕也不会有人想到,这美极了的姑娘,会随身带了把刀。

一刀逼开了金俊,尤桑娜再次转身欲走,但却心寒的发现,金俊避开的位置,能更轻易地拦截到她。

“你赢了!这给你”。

略一后退,尤桑娜毫不犹豫地,解下耳骨上的耳饰扔出,算是认输了。她大概也没想到,随意便能撂倒正常人的大宝,会在一开始就中招了。

“尤医师,听说你家的狗也姓金?真巧,我也是”。

听到这,尤桑娜已脸色惨白,看着金俊脸上咧着嘴的不正常笑容,她恐惧的浑身颤抖。

面对已经抬脚逼近的金俊,她咬牙勉强定住心神,发颤的手紧紧握住手术刀。

不断的后退,尤桑娜后背忽然撞上了洞壁。在她分神之际,金俊手忽然探出,想抓她握刀的手。

尤桑娜手指灵巧地转动,反握的手术刀,立即正持朝对方的手掌顶去。

金俊想都不想,手立即缩回,这极快的反应和俐落的换持,都与她想像中的尤桑娜不同。美丽而慵懒的外表,都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表象。

“你这是何必?赢就是赢了,还跟我一个女人计较口舌之争”。

再次逼开金俊,尤桑娜趁机朝另一边遁出数步,并且出言劝诱,试图缓解他的敌意。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追求,我相信你在自我被践踏时,也会如此的”。

忽然挺起身子,振了振衣上的灰尘,金俊不再一副恶兽扑人的姿态,反而闲逛似地走向尤桑娜。

只是,那笑容依然是那么的渗人,不正常。

21、入局。

“汤老闆,看来你是对的”。单手架在步道扶手上的胖男人,一脸的赞歎从娇喘声不停歇的包间内走出,眼镜男端着三杯酒,走到了另两人身旁。

“赌这种东西,说好听是机率,说难听是运气,哪有什么对不对”。

将酒杯送到两人手中,眼镜男站在两人中间,看着下方浑身血迹的金俊,讪讪地说道。

直接灌了一口,方脸大叔说道:“呼~反正不管输赢,你这庄家都不会赔的”。

“哈哈哈哈哈~”

方脸大叔说完,三人都不禁笑了出来。

从金俊和尤桑娜进入矿道后,三个人就一直站在木栏旁,饶有兴致地猜着结果,直到金俊一跛一跛地扛着尤桑娜回来。

当时,金俊异常的举动,让尤桑娜再次握紧手术刀,朝金俊的腿上大力挥砍。

说到底,尤桑娜不可能跑得过金俊,唯有弄伤他的腿,自己才有逃脱的可能本来这明显的意图,金俊是能简单避开的,估计尤桑娜自己都没想到能得手,但她却实实在在的透过刀上受阻的力道,感到那切开肉体的熟悉手感。

但也因为她这一瞬间的惊愕迟疑,前进速度不减的金俊,已站在她的身前,并牢牢地抓住了她持刀的手腕。

“GAMEOVER”

裤腿上迅速渗出一大片血迹,金俊的表情却未因此有半分改变,只是诡异地低声说道。

“砰”。

金俊毫不怜香惜玉地,一个头鎚就撞在尤桑娜脸上。只见她睁大的双眼已毫无神采,鼻血飞溅而出,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

“顾老头为了赢弟弟,连女儿都不顾,看来已是穷途末路,该换换新鲜空气了”。

眼镜男指头玩似地抹着杯口,不经意地瞄了眼下头,金俊肩上尤桑娜染红的裙子,并随口说道。

“走到这地步,也很难再信任彼此了”。听着包间内的淫声浪语,胖男人转头看向眼镜男,认真地回道。

方脸大叔则转过身,展臂倚靠着木栏:“既然撕破脸了,要不也趁机会玩玩。

好歹也看着小盼长大,做长辈的,总得照顾一下”。慈祥的说着,眼睛却紧盯着被压在桌上,娇喊呻吟的顾盼。

眼镜男失笑,伸手拍了下方脸大叔说道:“梁叔,你不是吧!难怪你看她的眼神一直不太对”。

“他呀!有便宜不佔就浑身发痒,你可别跟着胡闹。女儿被弄是一回事,但被熟人又是长辈弄了,你看顾大爷为了面子,会不会找你拼命”。胖男人倒是理智,颇为正经地说着。

“唉~李叔就是这样,总想得一丝不漏。有你在,我办事可轻松多了”。

举起了酒杯“谁让你爷爷临终前,找上的是我们两个”。朝场中石雕致了意,胖男人轻啜了一口酒后说道。

“小清!别绕那些花花肠子,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老李和我就是帮衬,譬如说下面那小子”。方脸大叔悻悻转过身,再次看向下方说道。

“原以为是条狗,没想到骨子里是条嗜血的疯狼”。

汤清蹶着鼻子,像闻了什么怪味,端着酒杯的手朝外一扬,把酒倒光了。

“臭小子,你以为她是谁?你死定了,小金,去”。

此时,楼上响起了老女人气急败坏的嘶吼声,哪还有初时关爱孙女时,那般的沉吻慈祥。

老女人吼叫同时,整个酒吧响起了一声凶悍的咆啸,犹如猛兽出闸般的吓人。

但就在老女人吼完,汤清已向一旁的侍应挥了下手,接下侍应递给他耳麦似的东西。

『喂!喂!麦克风试音。

『敬告楼上的爱狗人士,进入本店麻烦记得上好狗炼。如果不小心伤到我店里的客人,我就把狗燉了吃了』。

在他说话时,全场扬起了他响亮的声音。威胁性地朝楼上老女人喊着话,汤清又朝底下金俊小挥了下手,似乎在告诉他别担心。

“小清!小娜被这人伤成这样,你不帮她出气,还帮着外人,汤卓生前是这样教你的吗?”。

被身边的人拦着,老女人隔空大喊的声音,显得因为汤清的举动,更加的气急败坏。

『尤奶奶,您也别激动,不就是流流血的事嘛,你们每个月不也都会流吗?

哦!您已经不会了』。

看尤桑娜好手好脚,就是血染红了裙子,汤清猜金俊也不敢下重手,随口便安抚说着,只是不正经的内容,还是引起酒吧里客人的窃笑。

“好,你小子很好。

“底下的臭小子,别以为汤家能一直护着你,你给我等着”。

楼上老女人话一说完,便领着几个人匆匆下楼,急忙带着昏迷的尤桑娜离去。

“呵呵!说得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汤清听了老女人离去前的警告,诡计得逞似的笑着。兴匆匆地朝包间内招了下手,并立即执起耳麦朝外说道:『各位!扰了各位的酒兴,小店在此深感抱歉!为了补偿各位,小店在此奉上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敬请玩得开心点』。

汤清说完后,朝包间内打了个响指。早已被撩起好奇心的客人,纷纷聚在各楼木栏边,朝汤清的位置望去。

在他背后,走出个打扮俏丽的女侍应,正“骑”着另一名身材高挑一丝不挂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向木栏边,满场立刻响起震耳欲聋的兴奋呐喊声。

仍是灯红酒绿的会所内,楚楚和莉莎,正在一间豪奢的大房间内,两人窝在宽大的真皮制沙发上,看着平板聚精会神的讨论着。

“扣除掉非饮食类奢侈品,这些客人来这儿,明显都是用餐、宴客和玩乐为主”。楚楚点了下Enter键,思索着会所的经营问题。

歪着头靠在楚楚肩上,莉莎倒是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先不说这些人都有固定的消费习惯,即使我们的东西再好,他们也不见得会买帐。再说了,现在是网路时代,即使想买的是国外超高级商品,对他们也只是点几下的事”。

一边揉着纤緻的小腿,边打着哈欠说着。她这两天可是忙坏了,为了帮楚楚,不知踹开了多少扇门。

“嗯~这事说难也不难。起初跟着你在会所内跑,我就有种感觉。虽然店面种类很多,但都是各卖各的,整个会所气氛零零散散的,没有统一的主题,勉强能联想到的,也就是奢华与享乐”。

拨了拨额前浏海,楚楚下巴顶着膝盖,瞇着眼继续说道:“结合你妈给我的感觉,她就是想让这里,成为一个让人乐不思蜀的乐园,不然也不会取了个咏夜的名字”。

“这是自然的,不然你以为我这爱玩的个性,是遗传到谁呀?绝不可能是我那不知跑哪去的老爸”。莉莎颇为得意地说着。

“哦?那么说来,你将来也会和你妈一样,认真的工作啰?”。

楚楚坏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坏坏地问道。

“当然~不会呀!她负责认真工作,我用心地玩耍,嘻嘻!

“哎唷”。

虽然莉莎的回答在预料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用力掐下,这货太不可靠了。

两个人,就这样在房里待了几天。

资料分析,在第二天晚上楚楚似乎就有底了。接着几天,都是让莉莎帮着她去打探,看看周家有多少的关系企业和资源。

“莉莎!依你对你妈的瞭解,这样的提议,她会接受吗?”。楚楚已订定了计划,只是有些吃不准,忍不住问了莉莎。

正端了盘黑糊糊的意大利麵,倏倏地吸着麵条,莉莉镇重地点了点头。

“嗯”。

咕嘟一口吞掉口中麵条,才又接着说道:“你把不准主意时,把她当成我就行了。我妈老是说我很像年轻时的她,要不是必须扛起家业,她疯起来,保不准比我还夸张”。

楚楚听莉莎说得认真,不免开始胡想那仅有一面之缘的周妈妈,疯起来的样子。她赶紧摇了摇头,那画面能马赛克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好吧!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工作算是完成了。啊~~~好累呀”。

楚楚抓起大大的抱枕,用力地一抱,伸着懒腰躺平在沙发上。这几天,她一直泡在资料堆里,此刻心一松,疲倦感立刻潮水般涌上。

“好想泡个热水澡!顺便喝口小酒~”楚楚站了起来,光着脚在空地散着步,双掌不断在脸色暗沉的倦容上轻拍。

听到楚楚说的,莉莎打了个响指,一脸灿笑地说道:“这简单,走”。

说着便从沙发上蹦起,拉着楚楚就朝门外走,连鞋都顾不上穿。

楚楚被莉莎拖着,走到隔了几栋外的建筑,建筑物上有个大大的温泉标志。

莉莎二话不说就拉着她跑进去,连招呼都不打,就直闯位置比VIP房还要隐蔽的房间。

穿过一道道的布帘,在掀开最后一道淡紫色轻薄帘子后,一片脆绿浓密的竹林,遍植在地形倾斜而暗沉幽静的房间。石砌温泉池子静躺在中央,在竹林的围绕下冒着温暖的热气。

一进房中的楚楚,立刻感到与户外极大的温差,四下甚至铺满了厚厚的人造雪花。

“哇靠!你们家还能不能再夸张点”。

楚楚张大了嘴,上头洒下的柔美月光,引着她抬头望向透明玻璃穹顶。十五明朗的圆月,正照在没有光源的雪地浴池,气氛宁和静美的让她心悸。

脱下了上衣纱裙的莉莎,已先缓步走进,穠纤的身材在月照下皎净光洁,伸手揽着艳红及腰的长发,缓缓步入浴池中。

“快下来呀,就算是夏天,在这儿也是会感冒的哦”。一脸舒坦,莉莎开口催了发呆的楚楚。

听到莉莎在催自己,楚楚才从眼前美景中惊醒,三两下便脱光跳进浴池。

『啊~辛苦工作后,再泡个热水澡,实在是太爽了。』楚楚也舒坦地赞歎“真是平凡的愿望,那这样子如何呀?”。

听楚楚心满意足地说着,莉莎不知哪里摸出了摇控器,对着池子正对面的一片岩壁按了下。

岩壁正中央,无声无息地挪开了一面只怕有100吋大小的口子,那是一面双向玻璃,而另一边,清一色是泡澡的裸男。

楚楚才刚看见,呀声就遮住了双眼,个性直爽,不代表不会矜持。

“莉莎,你怎么可以偷看别人洗澡?”。被热气蒸开毛孔的脸更显红润,楚楚扭捏地念道。

“其实,这是我妈专用的浴池呢,呵呵。哦!这个好大~”。

听到莉莎的惊呼,楚楚也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瞄。

“小云姐,你说这么大,放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莉莎不知什么时候偎到楚楚身边,抚摸着她的大腿,暧昧地问道。

楚楚羞得一把拉开莉莎的手,掐住莉莎的脸说道:“你拿根小黄瓜,放进去不就知道了”。

说着还伸手朝莉莎腰间摸去,弄得莉莎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一时间浴池内热水四溅,原有的静美感全然不见,只剩两人的尖叫嬉闹声。

“莉莎……穿成这样,真的好吗?”。站在镜前,楚楚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安地问道。

镜中的楚楚,穿着一袭银丝连身黑低胸小礼服,踩着细根高根鞋的不舒服还其次,最重要的是,短裙下没有穿内裤。

刚在温泉里闹得浑身无力的两人,刚围上大浴巾,连衣服都没来得都带上,莉莎便拉着他钻进车里,带着楚楚到了另一栋客流量极大的建筑物。

一下车,又扯着她直奔进建筑物内,门口招待拦都不敢拦她们,显然很清楚莉莎是谁。倒是门口的客人们,看着两个只围着大浴巾,就敢跑进酒家的漂亮小姑娘,眼里满是讶异。

闯过一扇扇厚重精緻的门,又引得一堆人的侧目疑惑,最终到了一间无人的房间。里面是一个个摆放整齐的衣柜,衣柜内全是性感艳丽的衣物和饰品。

“没事,小云姐,你不是想喝点小酒吗?要喝就到气氛最好的地方喝”。

拉了拉紧贴在大腿上晚礼服裙摆,莉莎显得兴致相当高昂。随手又夹了根不知哪弄来的菸,对着镜子摆了个风情万种的妩媚姿态,很是熟练。

伸手抢走香菸扔进垃圾桶,楚楚瞪了眼莉莎:“你不是答应你妈,不再来这种地方吗?”。

“我是答应啦!说了不会再一个人来。你不要担心啦,真得不会有事的”。

莉莎涂好了指甲油的手,拍着低胸礼服下隆起的胸部,正经八百地向楚楚保证。

於是,两人打扮好后,进了一间大包厢,坐看门外被酒店经理,陆续引进的女人们。

『嘻!两位美女好!』十几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站在两人面前,恭敬地行着礼。

似乎也不觉得奇怪,不过却有些人见了莉莎,拼命往人群后躲。

莉莎首先开口:“小云姐,你想瞭解这里,就得先走一圈。藉着喝”小酒“的机会,让你知道酒店内部是怎么运作的,以后你才能正确地安排活动,这是公事”。说完指了下躲在最后边,一名看着非常青涩的女孩。

“你来我这儿”。迅雷不及掩耳,一点也不含糊。

“这么熟练,信你才有鬼”。

瞥了眼翘着腿的莉莎,看她一脸的期待,楚楚不相信地嘟嚷着。

“你!去那边”。莉莎又指了个女人,这次是指给楚楚。

浑身风尘韵味,身段妖娆的女人,连楚楚都感觉得出,她那诱惑异性的费洛蒙,是如何的浓烈。

“客人您好,我是大乔,喊我乔乔也行。怎么称呼呢?”。

女人未坐定,手便已经自然地按在楚楚腿上。略带着沙哑的嗓音,体贴温柔地问候着。

“你好,我是楚楚”。

楚楚很彆扭,尴尬地对乔乔笑道。

“你、你、你,还有你,都过来”。两人刚讲完,莉莎又连指了几人过来。

整个大老闆上身,不知又从哪掏出一卷卷钞票,全扔在桌上,屌儿啷噹地笑着。

外派的生活小事(22-23)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22、入职。

『大家好,我叫桃香。』『小奈。』『我是沐沐』。

『我们现在,要为各位,演唱一首歌曲』。

大包厢前方的小舞台上,聚光灯打在三个穿着可爱的女孩身上。

三人拿着麦克风,等候乐音响起,模仿着女孩偶像团体的舞蹈,活泼地跳起舞来。

“跳得很好很可爱,可不是说唱歌吗?对个嘴也好吧”。

莉莎在台下起鬨,抓了把糖果往台上扔,转头又逗弄起那名青涩的女孩。

女孩不知所措地任莉莎调戏,绑好的马尾辫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偷偷解开,一头黑亮的长发,在女孩害羞拒绝声中,落在露出的秀嫩香肩上。

“哎呀!你头发散了,来,我帮你绑”。不怀好意的莉莎,搭着女孩肩上的手,说着便顺势将惊慌的女孩拉进怀里。

一旁的楚楚看了眼莉莎“这傢伙……”不过此时她也是自顾不暇,手脚并用地遮挡着,身边两女的鹹猪手。

“客人,你怎么流汗了?来~人家喂你喝一口,呵呵”。乔乔憋着笑,端了酒杯,伸手托着楚楚的脸,就想喂酒进她嘴里。

楚楚赶紧接下酒杯回道:“嗯……不用了,我自己能喝”。楚楚抿了一小口,喝惯了啤酒,酒精浓度高的饮品,直辣得她小脸通红,咳着又把杯子放回桌上。

平时哪有这机会调戏客人,乔乔整个笑开了“啪!”。已经伸手,朝坐在楚楚另一边的女人大腿,用力地拍了下去。

“丽娜~别看了,小莉莎有新对象,不用担心啦”。

那叫丽娜的女人,神经质地不断望向莉莎,从被点到后,脸色便没有好过。

“哎唷,我的妈啊!还好有宁宁在”。

刚刚莉莎点她留下坐台时,她差点就吓尿了,坐下就先灌了一杯酒压惊。

乔乔拉了下罩杯傲人,但神色不定的丽娜说道:“我们今天,就好好招待这位可爱的客人,其他事就别管了”。

之后,更笑瞇瞇地对楚楚解释道:“小莉莎在这儿,是出了名的调皮鬼,客人你和她是朋友?”。边说边按揉着楚楚的胸口,极为体贴地照顾呛酒的她。

“咳……我?我是来应徵的。你的手……谢谢”。楚楚随口应着,并立刻将按在自己胸口的手拉开。

“应徵?我们这儿?”。坐在另一边的丽娜,听见楚楚的话,好奇地追问起来。

将丽娜顺势摸上自己大腿的手拉开,楚楚明确地解释道:“呃~正确说,是帮她妈妈工作的”。虽然无伤大雅,但她似乎也不太想被人误会。

这二对一的攻防战,不停地持续着,直到楚楚似乎有点受不了。

在最后一次,避开两女同时袭向自己胸部的手时,突然脸色不悦地站起,指着莉莎就骂道:“你够了喔!”。

包厢内的众人,被突然大喊的楚楚吓到了。台上三女,正好背对众人扭着屁股,都惊疑地东看西看,不知如何是好?

楚楚单手插腰,气势十足的用力指向莉莎叫道:“有你这样残害国家幼苗的吗?”。

众人视线转去,只见躺在莉莎腿上的宁宁,修身旗袍胸前的布质盘扣已被解下大半,粉蓝可爱胸罩半露在外头。

宁宁本人,则是满脸通红地摀着脸,大概也是吓傻了。

莉莎抬起头,艳红长发在宁宁雪白的皮肤上滑过,不解地望着愤怒的楚楚。

丽娜满脸沈痛,摇着头喃喃自语:“宁宁,人生有起有落,翻过了山头,就能看见美好的风景”。有过痛苦经验的她,似乎也是在勉励自己。

愣愣地望着楚楚一会儿,莉莎才回过神,不以为然地回道:“哪有?宁宁已经成年了。小云姐,你不能对自己的公司泼髒水”。正解着剩余扣子的手指,依然俐落地继续动着。

重点是在成年不成年?楚楚气急败坏地喊道:“她是女生!你怎么能……非礼女生呢?”。

“小云姐,这话有毛病呀!你的意思是男的,就能乱来吗?”。

莉莎再次反驳道,说着还拉着宁宁,两人一块儿站了起来。

这语病抓的……楚楚被驳的,一时间也不晓得怎么怼回去才好?

看楚楚哑口无言,莉莎趁胜追击说道:“看!在这已成年的合法尺寸下”。说着拉开宁宁的胸罩,随手抓握着嫩白的乳房。

“还有本人肉体,也极度配合的愉悦反应”。莉莎还强调似的,捏着已立起的粉红色可爱乳头。

一旁的丽娜,不忍地别开了脸“宁宁,多想想远在故乡的父母亲吧”。极欲甩开痛苦回忆似的,不断摇头说道。

最后,莉莎已经搂着羞涩到极点的宁宁,向楚楚逼近:“小云姐,你就这么想加入我们吗?”。

“蛤?”。楚楚歪着头,明显听不懂莉莎的意思?

莉莎理解地点了点头:“冷落你是我不好,不该只顾着自己玩……和新朋友沟通感情”。

她回头看了眼宁宁,深情地说道:“你休息一下,等我”。随后便将宁宁扔回沙发,转身走上小舞台。

抢了一支麦克风,便将还一脸呆萌的三人组赶下台。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才微笑说道:“姐妹们,我要郑重地向各位介绍。这位是楚云栖,除了将在本企业任职,也会是我们的好姐妹”。

随着莉莎扬手比向楚楚,乔乔几人也配合地鼓起掌,并再次打量起这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俏丽女孩。

此时,莉莎咳了几声,继续说道:“我个人有个建议,为了让新姐妹,能够尽速融入我们,我提议~就从内裤开始”。

“蛤?”。内裤?所有人的脸都歪了。

彷彿没看到众人打结的表情,莉莎继续说道:“所谓,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国家为?一个人穿得再好看,但没内裤穿,终究是种缺憾”。

站在台上的她神秘地笑了下,伸手撩起亮银色的裙摆,轻轻勾开腰际上,一条用细缎带系成的蝴蝶结。

捏住细缎带,她从自己的双腿间,拎出了条深黑色的一片式丁字裤。

楚楚一看吃惊地叫道:“为什么你有?”。在更衣室里,两人浴巾下可都是一丝不挂的,而她在那儿根本就找不到内裤。

“你又不问,人家还以为你不喜欢穿嘛”。莉莎无辜地合掌,眨着眼吐着舌头,算是道了个可爱的歉。

接着高举着内裤,对众人认真地说道:“身为本企业重要的一员,怎么能让她连内裤都没得穿呢?”。说完,举着的手呀地一声,将内裤甩扔到了众人面前,恰恰挂在楚楚的酒杯上。

“请各位姐妹们,帮小云姐将缺憾补上,别让人家说,周家人小气的,连内裤都不让穿”。

刚走下台,莉莎恍然地又补了一句:“哦,对了!这是件重要的工作,只要完成了,你们这个月钟点double哦”。才扔掉麦克风,潇洒地走回去。

『呀~~~~』楚楚尖叫。

原本打扮美艳如花的女众,已如狼似虎地扑上,彷彿见了裸女的癡汉。

被跳舞三人众压着手脚时,浑身衣物已是凌乱不堪,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上,胸前小葡萄已经先见客了。

一脸乖巧的沐沐见了,忽然举手问道:“莉莎姐,要不要连内衣一起穿呀!?”。

刚逮回逃至门口的宁宁,莉莎听了摸着自己的胸部说道:“也好,可是我也没穿耶”。说完,低头看向挣扎的宁宁,胸前挂着的粉蓝胸罩,又摇了摇头。

“你们有人的罩杯和小云姐一样吗?”。

众女拉手扯脚地按着楚楚,听了莉莎说的,纷纷伸手去揉捏她的胸部。这让挣扎至脸色胀红的楚楚,欲哭无泪地闭上了眼睛。

见众人都摇头,乔乔直接说道:“小莉莎!我们这儿没人尺寸这么小的,怎么办?”。

闭着眼睛的楚楚一听,牙咬得咯咯作响,气得都快往生了。

又有人举手,还是乖巧的沐沐:“有了,我这有两张OK蹦,有HelloKitty图案,很可爱唷”。一脸可爱笑容的,从包里拿出两张OK蹦,朝莉莎晃了晃。

“沐沐~你这聪明的小妖精”。

莉莎赞许地点着头,并示意众人动手。

一阵鸡飞狗跳,有好奇玩弄楚楚的,也有为撕不开OK蹦头疼的。

莉莎还在一旁,手指刮着宁宁的肚脐,坏笑着问她,要不要再往下点。

“莉莎姐,你别费心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宁宁试图做最后挣扎,连有爱人这事都搬出来了。

没听见似的,莉莎的手指慢慢往下移,越过棕褐色体毛,勾住可爱的丝白内裤,缓缓往下拉。

就在快到底时,莉莎忽然开口道:“那~你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悦己悦人,你的反应越好,对方就越有成就感。

“我要教你的,就是让你明白,什么是好的反应”。

莉莎越说头越低,话越说越慢,当她的唇碰到宁宁耳垂时,手指也朝她的敏感处,按了下去。

宁宁身体紧紧缩了下,但还是红着脸急喊:『莉莎姐,不要!』伸手就想把莉莎推开。

“呵呵,反应不错唷!想想,那人见了你这样的反应,会有什么表情呢?”。

莉莎眼神有些炙热,将披落的红发往身后一拨,压低了身体,专注地凝视着宁宁。

就在两人脸快贴上时,一双手紧抓住莉莎的双脚,用力往后扯离宁宁,并粗鲁地将她翻过身。

一屁股坐在躺着的莉莎腰上,楚楚狼狈不堪,正气得发笑说道:“有什么表情?看我不就知道了!”。

礼服上半身已成了肚围子,坦胸露体的楚楚,活泼的小白兔鼻子上,还歪七扭八地贴着两张OK蹦。

感到不妙的莉莎,乾笑了两声回道:“小云姐,有话好好说嘛……好姐妹肯定要帮衬好姐妹,是不是?”。并试图挣开紧压在身上的楚楚。

用力按下挣扎的莉莎“哦~我懂了”。楚楚突然表示理解。

并随即转头看向乔乔等人说道:“姐妹们,莉莎大小姐说了,姐妹要帮衬姐妹。我刚好有件事要各位帮忙,完成后本月薪资调涨三倍”。

“哇!三倍!!是什么事,你快说呀”。这世上有谁不缺钱的?各个都兴奋地凑上问道。

楚楚倒是没回答,只是抚摸着莉莎的脸问道:“都是好姐妹,当然不能亏待她们,是吧?”。

“哈……那是,那……是什么事?”。莉莎苦笑着想推开楚楚的手,那眼神太渗人了。

“也不算大事,就是让大小姐知道,什么叫因果循环、恶有恶报”。

说完,一把扯开莉莎的衣服,双手朝下疯狂乱抓。在众人一起围上时,还听到楚楚不停大声喊着:“让你偷穿内裤!让你贴OK蹦!让你没人尺寸这么小!”。

23、抢手货。

“叩!叩!叩”。

虽然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但周丽雅仍是好奇的,趁着早餐后的空档,过来看看两人的状况。

“轧~~”门不只没锁,甚至只是虚掩着,轻易地被她推开了。

走至房间中央,她环顾了房内一眼,不禁皱眉摇着头低声道:“这孩子,从没学会过怎么整理房间”。说着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了点,又拾起随处乱扔的抱枕,俐落地扔回角落。

当她再往内室走了几步,才发现两人正躺在大床上,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艳丽性感,但明显不属於正当穿着的衣物、饰品扔得满地,看得周丽雅再次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一地酒店姑娘才会穿的衣物,她似乎有些疑虑,却又不太肯定地,看了眼床上的楚楚。

在叹了口气后,收起略为失望的表情,便在房内随意地走动起来。突然,她发现另一间房内,客厅桌上堆满的资料夹,以及随意扔在沙发上的平板。随即走了过去,翻阅起堆放的资料夹,并点开平板仔细地浏览起来。

“嗯”。

松了口气似的点了下头,周丽雅将平板放回。看了眼床上睡昏的两人,见莉莎卷得像只猫咪似的,窝在楚楚怀里熟睡,失笑地摇了摇头,便快步离去。

“唔……”。

仍睡着的楚楚还未睁开眼睛,鼻子先抽了抽,像闻到什么味道似的。

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好香……”楚楚深吸了一口气,慵懒地嘟哝了一声。

忽然坐起了身,用力伸着懒腰,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才抓了抓脸看向四周,这才发现香味的来源。

“喂!莉莎,起床了”。推了几下快卷成麵团的莉莎。

见她没动静,也没再理会,跳下床便往客厅走去。

桌上的资料夹,不知何时被整齐地在墙角码成一堆。而桌上则是摆满了各式餐点,热腾腾的香气,从各式各样的容器餐盘中四处散逸,引得楚楚口水直流。

“哇~有口福啰”。

楚楚搓着手跳进沙发,开心地拿起筷子随手夹了块酥饼咬下,再喝了口香浓甜滑的豆浆。

“咕嘟~呼~”昨晚喝了不少酒,此刻需要的,正是热食。

楚楚整个人都醒了,将酥饼满口咬下。拍下手中的饼屑,起身跑到床边,拉着莉莎的脚,直接把她拖下床。

地毯很厚实,莉莎只是震了一下,半睡半醒地抱怨道:“哎唷……干嘛啦……”莉莎满是鼻音地嘟哝着,随即又缩成一团。

楚楚直接就是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叫道:“起床吃饭啦”。

抱着抱枕瘫在椅背上,莉莎一脸快阵忙地看着楚楚,后者吃得正欢快,根本懒得理她。

“欸~为什么今天会有早餐?前几天都是我们自己找吃的,不是吗?”。

楚楚塞了片厚厚的火腿进嘴里,不解地问了莉莎。

顺了顺杂乱的头发“大概是我妈来过了”。从头发上剥下一片OK绷,吸了吸鼻子,莉莎总算提起精神,端着热可可,抿了一口。

“咦?你妈,来过了?”。

楚楚想起丢了满地的衣服,但起床时,所有的东西都被整理乾净了。

她停了下来“那……我们昨晚去的地方,还有那些衣服……”并担心地问道。

“若是品性能决定一个人的能力,补习班里早就开公民道德这门课了”。

说完,好不容易提起精神,莉莎盛了块甜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哦”。

听莉莎这么一说,楚楚只是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似乎在思考莉莎这看似随意,但寓意却颇深的话。

“轧~~~”。

正当两人沉默不语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名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围着的白色围裙,也说明了她的身份。

“小姐,楚小姐,早安”。妇人利索有礼的,向两人道了个早安。

莉莎点了下头笑道:“刘妈,早啊!我妈让你来的吗?”。

妇人开朗地笑道:“是呀!夫人早上看起来挺高兴的。回去后让我准备一些早点,给你们送过来”。说着,便走到两人对面坐下,看着和莉莎关系挺好的。

“这些也是她让人收拾的?”。莉莎指了下墙角的资料堆问道。

“是啊!她还让我来传些话给你们”。

听了刘妈说的,莉莎倒是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啜饮着热可可。

“夫人让你们今晚和她一起吃饭,约好的事就改今天”。

“这也要让刘妈你亲自来说,打通电话不就得了”。莉莎不以为然地回道。

刘妈呵呵一笑“或许是重要的事,所以觉得当面说会比较好”。说完便起身。

“既然事都办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小姐,有空多回去,大家都很想念小姐呢”。说着微笑欠身,快步走出去了。

“唷呵~小云姐,面子挺大的,我妈居然让刘妈来向你传话”。

莉莎还是小口喝着像喝不完的可可,吃味地说着。

“是呀,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直没说话的楚楚,倒是挺镇定的。从刘妈进来以后,她便像是在思索什么,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还用说吗?若觉得你不行,直接轰出去就好了。

“提早约期,还特地约了时间。我这妈妈,只有这点跟其他母亲一样,喜欢窥探孩子的隐私”。

莉莎将不小心压在身下的平板抽出,送到了楚楚脚边。

“胡说,当然还有母亲的关爱呀”。楚楚摸着吃撑的肚子,轻轻踢了下莉莎说道。

当晚,感受到此行的重要性,楚楚镇重的到会所内的美容区内,让莉莎的设计师,由头到脚打理了一番。

乘着家用司机开的车,到了周丽雅指定的地方,一栋有如火焰般红得亮眼的中华料理大楼。

“小姐,夫人吩咐过了,让你们直接到顶楼找她”。司机停妥车后,看着后视镜说道。

莉莎不等外头侍应开门,自己开了车门便走出去。和楚楚一样,精心打扮了一番,长发齐整髻在脑后,合身衬衫长裤俐落大方,今晚的她气势十足。

相较於莉莎的大气爽朗,楚楚只是跟在她身后,手中夹着平板和些许资料,一派游刃有余的气定神闲。

两人叩叩叩的脚步声,在大厅中显得精神亦亦,引得其他客人好奇驻足观看,品头论足间不时点头称道。

两人一到顶楼,电梯门打开,迎接两人的,是加宽的前朝宫廷厚重大门,仿旧巨型门眉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九州”两个大字,气势磅礴地镇在两人面前。

“砰”。

立於门两旁的侍应未开口,莉莎直接上前一把推去,门开了。

宽广的大厅,按了次序由外而内逐渐环绕升高,犹如旋梯般盘绕而上,八阶形状不一的巨大石台,簇拥着中央,让两人抬头仰视的高台。

而周丽雅便坐在高台上的餐桌边,提着颜色古朴的茶壶,倒出茶香四溢的琥珀色茶液,独自品嚐着。

“妈,我们来了”。走上高台的莉莎插着腰,对着周丽雅喝道。

放下茶杯,抬头看着莉莎说道:“哦,来就来了,那么大声干嘛?”。并向楚楚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莉莎听到周丽雅不以为意的口气,有点气急败坏地快步跟上楚楚。

“不是你让刘妈来的吗?”。

“是呀!就是我有事,让她代替我去跟你们说呀”。

周丽雅对已走上来的楚楚亲切一笑,并让她坐在自己身旁。

“既然都让刘妈出马了,你到底想怎样?”。莉莎在楚楚身边坐下,再次严肃地问道。

“想怎样?就是我明天有事,跟你们约好的时间,改今天啰”。

向大厅边等着指示的侍应招了招手,周丽雅让他们将配置好的餐点直接送上。

接着转头对楚楚说:“不好意思!今天应该可以吧?”。说完顺手帮楚楚倒了杯茶。

“可以,当然可以”。见周丽雅这么客气,与上一回截然不同,楚楚倒是有些紧张了。

双手捧着温热的瓷杯,楚楚一口茶也不晓得分喝了几次,只是看着周丽雅捣鼓茶具,一会儿抿着嘴皱眉嫌茶浓了,一会儿又嫌味淡整壶倒了。

而一边的莉莎,已经没了起初的汹汹气势,正无聊的用趴在桌子,不停碎碎念道:“还以为会发生有趣的事……”。

“瞧你进来剑拔弩张的,你以为我想对小云怎么样?”。周丽雅端了杯茶,放在莉莎脸旁说道。

小云……。

莉莎忽然起身,似乎听到了什么敏感的字眼,那眼神就像是遭到抢食的吉娃娃一样。

看到女儿的样子,周丽雅抿嘴笑了下,并接着说道:“你们做的资料我看过了,很有趣。但是需要完善的小缺失也不少”。

此时正好侍应们将餐车推到桌边,已经准备好要上菜。

“要改善很容易,但我希望,能够让策划人自己去完善。这也能够让你真正去瞭解,我们周氏企业内部,真正的运作模式”。

“请慢用”。侍应上完餐点后,立即离去并未停留。

“所以,我打算让你先当我的贴身秘书。一方面熟悉公司内的状况;另一方面也能藉由职务特性,改善这个庞大而有趣的策划案。

“能够直接对我,也不用因为呈文浪费时间,更不需要去面对人事内的牛鬼蛇神”。

周丽雅乾脆地说完,还起身帮楚楚盛了碗香味四溢的老母鸡汤。今晚菜上了足足有十六道,她嘱咐直接上完,一道道上太花时间了。

“小云,先喝碗汤暖暖胃,这样对身体比较好”。说着,还不经意瞥了眼莉莎,挑衅意味十足。

“不行,我反对,小云姐应该跟在我身边才对”。莉莎敏感地拍桌抗议。

周丽雅再执起了汤勺,拨了拨汤面上的浮油说道:“反对无效!你还没在公司内正式工作,有什么资格反对”。

说完,又舀了一碗汤,放在气呼呼的莉莎面前。

“妈!你不能这样啦!假公济私,你可是老闆耶”。莉莎再次反驳,只是已有点气虚。

“为什么不行?让小云当我的秘书,一来对她的成长有直接的好处;二来这个策划案越早完成,对公司营运的帮助就越大,怎么会是假公济私呢?”。

周丽雅说着已坐回位置上,小口地喝起了汤,尽显优雅闲适,也不再理会发大小姐脾气的莉莎。

期间,还转头问了句:“小云,你觉得呢?”。那微笑,让人有种话未完语未尽的感觉。

忽然被问到觉得如何?楚楚也是一愣,刚刚母女俩的对话,她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未发表意见或是好奇观望。

“老闆!您的安排极是,我觉得这样很好,於公,是个方方面面都兼顾的好安排”。

楚楚思虑一定,便首次,对她的老闆报告起来。只是话只说了一半,便不再多言,低下头静静喝汤。

周丽雅听到这里,露出了会心的一笑,首次赞赏的正眼看着楚楚,并接着说道:“那你能顺便帮我,安排私的那一部份吗?”。

再次被问道,楚楚转头看了眼气呼呼的莉莎,忍着笑意回道:“请老闆,将大小姐,也安排在您身边,担任您的第二位秘书”。

外派的生活小事(24-25)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24、为人母。

“……我不要”。莉莎不悦地抱着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提议。

在本只有餐具敲碰声的广阔大厅,身处正中高台上的她,刺耳的喊叫声大得吓人。

但是墙面和天花板,深墨且吸音的布质面料,不仅让已调暗且光照集中於餐桌上的大厅,显得有如在户外天幕下深邃渺远。

所有足够传开的声音,只如入了海的江河细流,转瞬即逝。

在她左侧的两人,则仍是端着小碗,悠哉地拿着调羹喝汤。

不见两人有任何反应,莉莎高涨的气势,一如自己的高喊声般泥牛入海,只能生气地尖声喊道:“我说,我不要”。无可奈何地跺着双脚。

见到女儿恼怒得像小孩一样,周丽雅才将碗放回桌上。而身旁的楚楚见状,也立即停下手边动作。

“不要也行,那吃完后就自己回去吧,反正你也不想和妈妈待在一起。不过小云必须跟我回去,我有很多事要交给她办”。

打趣望着愤怒不安的女儿,周丽雅不急不躁地说完,也抱起胸望向莉莎,等着她的回答。

这一刻,楚楚才瞭解莉莎说过的,母女俩的相似之处。她们对於自己感兴趣的人事物,都是如此不循常理,不看气氛的想动手搅它个一搅。

而听了母亲的话,莉莎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在她身旁的楚楚,都听见她嘴里不满的咕哝声。

原以为莉莎会发飙大吵大闹,哪个孩子在双亲面前不是这样,讨不到糖吃就撒野的。

却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反倒坐回椅子上,认真地执起楚楚的手,姿态极低地撒娇说道:“小云姐,你不要跟她去嘛,你去了我会很无聊的。

“你如果跟她去了,她会让你做好多无聊的工作。

“哎唷!就留在人家身边嘛,以后等我接了她的棒,我们就可以一起把她踢下台,想干嘛就干嘛”。

抓着楚楚的手边摇晃边说着,莉莎似乎已陷在自己编织的幻想里,兴奋而期待地盯着楚楚。那些篡权夺位的狠话,好像也不是啥严重的事。

楚楚倒是没有开口,只是无奈地望了下周丽雅,这种公事家事搅成一沱的麻烦事,她可不敢随意开口置评。

“小云,她就交给你了”。

听着女儿不知所谓的瞎扯,周丽雅才刚泛出的笑意已然消失。像是失去兴趣般,又端起了小碗喝起,并轻声地吩咐了楚楚。

楚楚轻吐了一口气,朝已专心喝汤的周丽雅微微点头,便转头对仍抓着自己的莉莎说道:“莉莎!你不是说在这里很无聊吗?”。

“对呀!在这里的人不是忙赚钱,就是忙花钱。钱有什么意思!小云姐,你别劝了,小心变得跟他们一样无聊”。

莉莎自然也听到周丽雅说的,不过还是给足了楚楚面子,不屑地扬起下巴,一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洁姿态。

见到莉莎的样子,楚楚苦笑道:“你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不就是把这里变得有趣点嘛”。

含着钻石汤匙出生,这小姑娘哪里懂得养家活口,现实中那些环环相扣的无奈和苦衷,只仍是自信满满地大放厥词道:“等我玩够了,就会回来把这里大改特改一番,到时候自然就有趣了”。

“所以,你不想和我一起弄?”。听了莉莎仍是自顾自地说着,楚楚一脸失望地回道。

“小云姐,没有!我就是……不想……”。

视线越过了身边的楚楚,莉莎的偷偷瞄向淡定的母亲,语气再次犹豫了起来。

但楚楚却在此时用力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注意力扯回自己身上,并悄声地说道:“那不就行了,你就当是陪我,老闆的事肯定是交给我,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楚楚这一番话,明白地将两人的上下关系定下,既然莉莎对母亲有抵触和抗拒,那就让她当自己的下属。

楚楚敢当着周丽雅的面,直接把大小姐当下属,自然是瞭解她的意思。

“小云,她以后就是你的助理”。周丽雅适时地开口,同意楚楚的调度。

周丽雅知道女儿想要什么,将楚楚安排在身边,就像放了块能吸住女儿的磁铁,让女儿不愿意也不得不靠上来。

莉莎喜玩爱闹,更喜欢场面失控暴走的热闹,但没有人陪着她玩闹,终究只是场一人派对,华丽盛大却孤单寂寞。

周丽雅神情有些苦涩,但一瞥见女儿犹豫时,便会嘟起嘴的可爱表情,仍情不自禁地摇着头失笑。

“所以,我们就这样……”楚楚更一把将莉莎搂近,在她耳边不停嘀嘀咕咕说着。

看着两人说说笑笑,不时忍俊不住窃笑的亲暱模样,周丽雅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连着几天,我这边的日子,一直是在平静中度过。

挽着自己的小静,亦步亦趋地跟着,那一点表情也没有的素净脸蛋,即使被夕阳余辉照着,也未见一丝波澜。

这几天便是这样,除了散步,其余时间都在准备顾为之需要的东西。

这近一周的时间,与这位打算把自己当成伏兵的老闆,不分昼夜想到便谈,讨论规整着各种细碎杂乱的资料。

说起来也挺让人佩服,很多细枝末节在抽丝剥茧所得到的结果,常与顾为之预测的相距不远。

他是个有大局观,但是又肯放下身段努力的人,却没有很多上位者,那种舍本逐末的功利心态,和略有成果便嚣张不可一世的气燄。

不知不觉中,竟对比起了过往的人事,自己还是小心眼了。既然已经划清界线,自己心里那点不满,还是别表露的太明显,这些情绪在过去,都替自己招惹过不少的麻烦。

而阿雪,两人也仅在饭桌上能聊上几句。不说小思在一旁,就是偶尔两人得空独处,她也只是寡言少语的恬淡笑着,帮着清洗衣物、打理屋内整洁,或是问问工作状况如何。

这种闲话家常、训斥小思调皮和照顾小静的日常琐事,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不同,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了!或许是两人太久没亲近了?。

於是前几日,趁着小思完全沈浸在电视剧情时,恶作剧地想拉她进房内,她也只是皱眉将我推开,委婉表示自己不方便。

“女人,就是片海洋”。被拒绝后,也只能这样开解自己了。

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带小静走得远了,两人离着公园也就几步路,看着距离天黑尚有一小段时间,乾脆进去逛一小圈。

小心牵着小静绕过护栏,公园入口内,不断有阵阵欢笑声传出,不少是带着小朋友,趁着太阳下山前,溜玩散心的家长。

“比起你妈,你的心呀,都沉到海底了”。扶着小静,小步小步跨上阶梯,打趣地对她说道。

“看!哑巴姐姐又来了”。四周小学模样的小朋友,喧闹着都围了上来。

这位不说话的姐姐,对他们来,就像外星人一样奇特,每次遇到都会靠上围观。

突然一个小女生上前,一把推开拉着小静衣服的小男生,霸气十足地喊道:“你们这些臭男生,不准欺负姐姐,都走开”。

接着,又是一群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城墙似的在小静面前站定,男孩女孩瞬间壁垒分明地对峙叫嚣。

“你们这些臭女生,又想干嘛?”。伸手指着女孩阵营,领头扎着可爱双辫的小女生,被推开的小男生生气喊道。

“哼~姐姐也是女生,不许你们碰她”。扬着下巴的小女生,那看臭虫似的睥睨神情,地图炮一般,立刻点燃对面小男生们的怒火。

看着还没小女生高的小男生,快步走向前,伸袖抹了下髒兮兮的鼻涕说道:“你说不许就不许吗?”。伸手就要推开小女生。

“啪!”。

小女生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拍在小男生的头上。巴掌声响彻周围,被拍疼的小男生,睁大了惊呆的眼睛。

才回过神,嘴唇便颤颤地抖起,哇地一声当场嚎啕大哭。立刻头也不回地往公园外跑,这把其他小男生也给吓坏了。

“小花又打人啦”。

看着头儿跑了,所有小男生,也都慌乱得大喊大叫一哄而散。

又来了,无言地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叔叔,我们会保护姐姐的”。几个小女生再次围上,得意扬扬地说道。

“呃……谢谢你们!不过打架是不好的,下次不可以啰”。我苦笑着回道。

我才刚说完,小女生们嘻嘻哈哈笑成一团,七嘴八舌说着:“没有打架!我们是在欺负他们”。

说完簇拥着小静,到旁边的花坛边坐下,叽叽喳喳地围着她说个不停。一双双乾净明亮的眼神里,都闪动着崇拜之色,像见了什么偶像明星一样。

对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有着三无属性,长相素净清丽,活脱脱真人版芭比娃娃的小静,完全就是她们憧憬的目标。

想着这样也好,小静除了需要妥善照料,也很需要有人陪她说话,这样长期看着、听着不同的人、事、物,或许对她的病情会有助益。

“就是苦了她……”。

看着残阳半挂在远处山边,父母亲一同牵着孩子,在假湖上的拱桥散步的画面。

阿雪带着两个小孩,也不晓得受过多少委屈?就这几天,自己带着小静散步,同一区的住户,就没少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理智点的会上前打招呼,自己好歹也有解释的机会。而八卦魂重点的,反正不是自己家的闲事都很有趣,姘头、小狼狗、多功能女婿、亲亲小丈夫,间接听来的就不知多少了。

也难怪初见阿雪时,她的言行这么豪爽大方。在这样的环境,如果再不懂得开解自己,不气死恐怕也憋死了。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脚边突然从背后,斜曳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此时已几近日落,影子长斜拖曳在我前方,来人的行进方向很好辨认。

转头看向来人,似乎又是那人,那个总是远远注视阿雪一家的男人。

这人的事,还是我向阿雪询问后,她才含糊地向我提及。这人从几年前,便一直如此,也没有什么不良企图,就是这样看着。

手掌平搭在眉间,逆光望着来人,一样戴着帽子,但完全看不清脸孔。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想起阿雪不欲多谈,避开时的神情。

试着瞇起眼睛,让自己能再看清点,直到这人完全走至自己身前。

来人伸出宽大的手掌,语气兴奋地喊道:“小傑”。朝我肩膀上用力的一拍。

“搞什么!你不认得我了?”。这熟人般的语气。

我都被拍矇了,这谁呀?不断眨着逆光看花了的眼睛,仔仔细细地再看了一遍。

“阿生”。我张着嘴,望着高我一个头的男人,不敢相信真的是他!

嘲弄般的笑着,来人接着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矮了?”。

听他不正经地笑声,幼年记忆中那个模糊的脸孔,才一下清晰了起来。

我开心地喊道:“是你这王八蛋长高了,孟祈生”。

25、故旧往事。

孟祈生,是我在育幼院里,唯一结识的朋友。

被命运所抛弃、因虐待而被强制收容……凡此种种,原因各有不同。

刚入院时“这个世界不要我了”的想法,如巨碑一般轰然矗立在脑海里,敌视所有的人成了理所当然。

身处其中,说起来谁也没比谁惨,而相近的磁场,总能吸引到同类。

身处人群中,两人总旁若无人地窝在角落。

厌烦正向阳光、对友情欢笑嗤之以鼻、排斥人际间的交流。

唯一与我不同之处,他总是带着笑容。

遇了好事他笑、被欺负嘲弄也笑、生病难过时还是笑……。

频率相近的两人,不管做什么事,总会想到一块儿。上厕所、装病、团体活动时蹲点的地方,甚至是讨厌的人,从窗台往那人头顶吐口水的位置。

而巧合也没分啥好坏,也记不清是第几次?愤恨望着院里高年级生,抢走未开封的牛奶,还顺便在餐盘里吐了浓痰的嚣张背影。

这傢伙仗着身型高大,不断到处恶整新入院院生,还会恶质地向院内老师捏造举报,害得一些人时常被老师处罚,却没有人敢出面指证。

而我也以为忍忍就过了,但负面情绪的积累,总是比自以为的可怕得太多了。

断了的理智线,成为引燃暴行的导火索。

午休时无人的厕所外,耐心地蹲伏在楼梯的转角处。

等总在午休躲进厕所,不知干嘛的高年级生经过,立刻走出跟上,却发现同样走近厕所的孟祈生。

同时从暗处走出,目标明显都是同一人,不同的是我躲在楼上,他藏身楼下。

我握着两根坏了的桌脚,他提了不知装啥的水桶?并从怀里掏出了榔头……。

才发现还有其他人在,同时停下脚步,望着彼此拿在手里的东西。

我一把抢下榔头,抖着紧张的声音说道:“想杀人啊!拿去……”连忙递给他一根木棍。

“你也被欺负了?”。

看他榔头被抢走也没啥反应,并乾脆地接过桌脚,於是便好奇地问了他。

他抓了抓微笑的脸,思考了一会儿后才回道:“我很喜欢喝牛奶”。

听不懂什么意思?指了指提着的水桶:“那……那里面是什么?”。乾脆问起了桶子的事。

他只是叹了口气,朝着厕所走去,漫不经心地说着:“等等你就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桶是他从园内教师的车里,偷抽出来的汽油。

两人将一照面,就被汽油泼得摀眼惨叫的人渣,痛殴了一顿。

从头到尾,他净对着皮薄带骨的部位猛敲,还示意我跟着上。

我哪管那么多!只是用力狠砸,打得他栽倒在地,哭爹喊娘地惨痛哭叫。

趁着他还看不见,两人把他拖到女厕内脱个精光。

反正我们发现他时,他正喊着学姐的名字打手枪,乾脆就成全他。

工具间内长长的水管,正好用来将他捆在女厕的马桶上。

孟祈生这神经病,本来还想在他头上拉屎……好不容易劝住他,他勉强撒了泡尿,两人才匆匆开溜。

这事让院长抓狂彻查,但别说受害者没看见,整起事件都没目击者,根本不知从何查起?。

仅管搞了个连座,处罚了所有人,但仍抓不出凶手,后来也只能不了了之。

两人因此事勾搭上,偶尔会合谋干些小勾当,久了也就像朋友一样。

有次两人半夜偷溜出寝室,聊到这事,我有点后怕地问他,就不怕被抓吗?。

他掏出总藏在鞋里的打火机,不甚在意地说:“若只有我一人,根本没可能”。

见他笑嘻嘻地抛接着打火机玩,我只当他又在卖弄。

抢下扔在半空中的打火机,点着了装着生鸡蛋饮料罐下,从破旧课本撕下一张张揉皱的纸团,准备煮个水煮蛋当宵夜吃。

“唷,你这地方不错呀”。一屁股坐进沙发里,阿生舒坦地说道。

先把小静送回家后,向阿雪大概说了下,便带着阿生回住处。

实在是太久不见了,该有十年了吧,还是先聊聊比较好。

“还行,你过得如何?怎么想到要找我?”。倒了杯水给他,并问起他的近况。

一口喝乾,阿生扬着空杯对我说道:“之前想不开当职业军人,前阵子退伍,想换个环境试试”。

“当兵?是有几分精实,毛都没长齐吧”。

我指了指冰箱,让他自己去拿。趁他经过时,掀了他的帽子,贱贱地嘲笑他。

“我跟你不一样,脑袋不灵光,只能找些体力活干”。摸了下小平头,他理所当然地回道。

“不灵光?你根本就是懒得动脑”。

看他吹着口哨,无视塞满冰箱的啤酒冷饮,拎出给小思准备的家庭号鲜奶。

“你别喝太多,等等请你吃饭”。看他对着嘴喝,连忙阻止。

还是老样子,见了喜欢的食物,就饿死鬼上身的馋样。

“”。两人一言不发地碰杯。

跟着都伸出手,抢放在桌边的饮料罐,这是两人以前的习惯。

知道阿生非常挑食,於是挑了一家相对乾净的馆子。

点了七八道菜,菜单上写得琳瑯满目,把他不吃的佐料配菜,去了个一乾二净。

“我就想不明白了,就你那根本有病的挑食习惯,当兵不被盯死,也会饿死吧”。

两人一口喝完杯中饮料,我边问着,边拿抢到手的饮料罐,就想帮他倒满。

他乾脆地整瓶抢走,直接对嘴喝了一口,打着嗝回道:“嗝,所以我退伍啦”。他擦着嘴回道,算是交待了退下的理由吧。

刚好上了道酱烧五花肉,於是给两人,都分挟了块肉进碗里。

“可这也有几年吧,你就这样撑着?”。我疑惑地问道。

“这就是我厉害的地方”。

说着,他认真地用着筷子,将一层肥腻肉膜撕开,然后扔到我碗里。

“被你养胖的人肯定不少”。挟起肥肉,乾脆地吃下。

还是跟以前一样,有一瞬,我像是看到了少年模样的他。

“好友同袍,自然是要有福同享啰”。

他嘴里嚼着瘦肉,举着筷子已经把我碗里的肉也挟走,理所当然地回道。

“对了,我都没来得及问。那女孩是怎么回事,女朋友?”。

阿生伸着筷子,在菜盘里东挑西拣,总算挑了根嫩菜心,扔进嘴问起了小静的事。

我正扒着饭,听他问起,整理了下思绪才回道:“她是房东的女儿,有点小毛病,我偶尔会陪着散步”。阿雪一家的事,我决定先不对阿生说。

这傢伙够朋友,但挺朋友的方式,有时非常的诡异。

以往对我是没话说,但过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有没有改变?

“哦!难怪一路上都没听她说话。可惜了,多清秀的小姑娘”。

接着,思考什么似的,指尖轻叩着桌面问道:“你说,会不会房东想收你当女婿呀?”。

“噗”。嘴里嚼着的菜饭,又被我全部吐回到碗里。

谣言不会止於智者,它会绕过去,找另一些不肯思考的傢伙,继续蔓延。

“你想多了……阿生,你想找什么工作?”。我连忙把话题扯开。

“哦!可以的话,我想找份体力活,能活用我精实锻炼过的肉体”。

说着,还卖弄地鼓出上半身的肌肉,壮健的体魄加上身高,扔一旁不说话,也是挺有存在感的。

“是喔”。听了他的话,我摸着下巴上细细的鬍渣。

我倒有些想法,只是得先向顾为之确认,抬眼望着他问道:“你在军队里,该不会也学了什么,一击必杀的搏击术吧?”。

阿生仍是笑的那么随和,听我这么一问,噗嗤地笑了出来,回道:“一击必杀?你漫画看多了吧”。

他被逗笑了,刚好服务生端上香酥的煎鱼,马上又一脸认真地盯着鱼瞧。

手里的筷子铡刀似的,一筷子下去鱼头便断。

看他俐落地撕开鱼头鱼尾,再剥去鱼鳍、抽出鱼骨,就知道他老毛病犯了。

“如果信得过我,交给我吧”。

“你有门路?”。

“嗯,等你把鱼骨捡乾净,咱们再说”。

见他头也不抬地问着,筷子都还挑着鱼刺,乾脆让他先弄完再说。

“你等着,马上好”。

说完便专心地,折腾起残破不堪的鱼身,搞得跟解剖一样。

“好的,我明白了,明天见”。

挂了手机,我一脸严肃地斜瞥了阿生一眼。

见他忐忑不安却强做镇定的模样,我才笑出声来,对他点了点头。

知道我是在戏弄他,有点紧绷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拍了下我的脑袋,他感激地笑道:“来找你果然是对的”。

“切,我俩什么关系”。

挟起刚上桌的薑烧肉片,送进嘴里嚼着,我有些得意地回着。

“喂,你怎么能吃我的肉片?”。

“都过去几年了,你还记得那个约定?管你的,今晚我就想吃瘦肉”。

“说好的,愿赌服输!行,你不守承诺是吧?

“老闆!再来三盘一样的”。

把只剩鱼骨的盘子往我这一推,阿生不客气地朝服务生大喊。

“欸,你别太过份!我说请客,你还真不客气啊?”。

“我让你说话不算话”。说着,挟了块最大的肉片,在我面前用力地嚼了起来。

“十几岁屁孩打的赌,你还真记上了,要玩是吧?

“老闆!三盘都要肥肉,一点瘦的不要”。

“老闆,瘦的”。

“肥肉”。

“老闆……”。

来了好几回,都没见过的厨师老闆,倒是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无奈地叉着腰,和其他客人一起看戏。

不管是肥是瘦,他那一脸为难的表情,看起来都不太想做。

两人吃完都快十点了,想到隔天还有约,便直接回家休息了。

这约是早就定下的,在顾为之和我,从海量的数据中归总出大致方向后,便计画好的。

除了电话和邮件通知,尽可能的,当着那些见钱眼开的商家的面,再立下一份买卖货契。

对於马上就要出远门,阿生倒没有抱怨什么。

大概是花了不少精神找我,在洗漱后,躺在床上立刻便沉沉地睡去。

我则是坐躺在床上,一次次再确认着,不想漏了什么。

“小傑!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背对我侧躺着的阿生,忽然开口问道。

原来他没睡着,但这问题,我有点不知怎么回答。

他盘腿坐起,看着我认真地问道:“你烦恼时样子,我还记得”。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正挠头托腮,他会醒来,大概也是因为我频繁的叹气声。

看他认真的表情,也晓得不能瞒他了,我再装傻他会不高兴的。

撇开脾气和习惯,阿生并不傻,他只是很容易在自己精神世界里迷路的人。

而且常专注、癡迷地投入兴趣当中,因此,常忽略掉周遭无关紧要的讯息,但顾虑到他言行中,偶尔不经意流露的异样情感,会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於是便只拣了些重点,花了点时间,大致向他解释清楚。

天刚亮,两人睡得不多。不过闹钟一响,还是立刻起床准备。

本想向阿雪辞行,但想到时间还太早,所以便传了简讯,也顺道向楚楚报备。

两人一到楼下,便见到顾为之、大张、小张和陈依已到,正站在车边吃着早餐。

虑及我的不方便,几人都大方迁就我,将集合地点定在我这儿。

“早安!老闆,他就是我介绍的朋友”。和阿生走近,向几人打着招呼,并介绍道。

“大家好!老闆好!我是孟祈生”。没有多话,阿生只是礼貌地自介了下。

顾为之将咖啡杯递给陈依,礼貌地向阿生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顾为之。

“既然是小申的朋友,又是他推荐的,以后喊我名字就行了,别老闆老闆的叫”。说着,更是客气地握住阿生的手。

他和我的考量点差不多,既然都在背地里耍起手段,再来点更阴险的损招,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昨晚打电话给他时,他一口便答应了,显然也是有这层考量。

“你好,我叫张善举”。大张伸出手,友善地笑道。

“张良轲”。小张咬着包子,挥手略一招呼。

“我是顾总的秘书,陈依……”双手都端着热饮,陈依礼貌性地点头致意,明显在观察阿生。

与几人依序打完招呼,陈依帮着众人顺了下行程。

确认没有问题后,便都上了车,直接朝目的地出发。

而在社区大楼十六楼的阳台上,阿雪正扶着围栏,目送社区门口的车离去。

一脸心事的她,看着车离去后,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静和小思还睡着,时间也未到准备早餐的时候。

坐在床边,阿雪双手紧抓着床沿,惶惶不安地望着从床底拉出的快递纸箱。

昨天傍晚,小思放学回家后,从门卫那收到了这纸箱,说是快递公司送来的。

望着箱上贴着的送货单,寄件的陌生地址是在沿海大城市。

而看向写了一串数字的备註时,阿雪不解地低头沈吟,嘴里念着那串数字。

突然,她惶恐地地摀着嘴,本就抑郁的脸色,更是神色惨然。

“这是……”。

上面写的日期和时间,是小傑带着楚楚和莉莎,到家前的几个小时。

外派的生活小事(26-27)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26、苏老先生。

此行的目的地,零散地分佈在众多地区,更有的是荒僻的山边小镇。

考虑到效率,搭飞机和动车更耗时间。

因此,顾为之一般拟好拜访计画后,都是让陈依陪着,一同驱车前往。

甚至为了旅途顺畅,连高速都不走了,仅管一般複杂且路况不佳的产业道路。

走起来相当耗神,但相较起其他方式,还是比较省时的。

一行人出发后没一个小时,便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说起来也只是刚出城郊不远,是个人口较为稀少的小镇。

“现在要去拜访的人,是我父亲的老相识。脾气有点顽固,我见过几次,其实是位不错的老先生”。

顾为之在抵达前,便已经开始对我解说,很多都是这人在业界里,有着极好的人缘与名声。

“这不挺好的嘛,既然是顾董的朋友,应该是手到擒来呀”。对於顾为之解说时,那一脸的为难,我表示不解。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我父亲和他不算朋友,正确来说,应该是对头”。

顾为之说完,便低头读起资料不再言语,眉眼间似乎有些烦恼。

见他如此,我想了会儿,便鼓起勇气开口说道:“顾总,要不这次交给我吧”。

“哦?这不太像你的作风呀,这么主动?”。顾为之有些诧异地问道。

在这近一周的时间,他对我也有些瞭解。大多数时候,我并不算是个主动的人。

“呵,我想也是……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你们双方没啥好感,那不如就由我出面。

“我是个生面孔,或许老先生不会过於反感,连谈都不谈就拒绝了”。

说起来这请求,也是带着我的一点私心。

几天相处下来,我对这个老闆也算有些瞭解,对於交办的事,他算是放得很乾脆的类型。

就算是有失败的风险,他仍会坚持自己的决定,全力支持自己的部属。

“身为公司管理者,我很高兴见到你主动请缨。

“只是你要知道,我们这趟每一个点都很重要。

“即使困难度较高,我也不希望,你抱着试手的心态去做”。

“我会尽全力的”。认真地看着他,我肯定地回道。

仿佛不再是自己,此刻,我有种从旁观看自己的抽离感,平静而超然。

见我如此肯定,他也不再多言。接着,就将对方的各种资料,钜细靡遗地解说给我听。

不多久,车速逐渐慢下,两辆车并排停在一间工厂前。

几人下车,讨论了会儿后,决定就让顾总、陈依、阿生和我进去。

工厂规模不算大,老旧建筑看着有不少年头。

在堆满箱子的厂区内绕了会儿,在陈依的带领下走上工厂二楼。

一上楼,几人便透过玻璃门,见到一间很传统的主管级办公室。木制长椅、大大的原木矮桌和茶具。

叩叩。

“苏伯伯,您好呀”。

敲门、开门、打招呼。顾为之都相当客气,看着并不像是关系不好的对头。

办公桌另一头,正埋首办公的白发老人抬起头,摘下老花眼镜,不客气地回道:“本来挺好,看到你们家的人就不好了”。声音相当洪亮,完全不像上年纪的人。

老先生也不招呼,起身直了直有些老态的身躯,迳自走到木椅坐下,提着烧水壶就装起水来。

除了阿生外,几人在顾为之示意下,也不客气地坐下。

顾为之也不理老先生想不想听,一点正事也不提。

只提起父亲很想念他,感慨岁月匆匆之类的闲话……苏老原本严肃的老脸,也有些动摇。

“你别学你老子那套,满嘴的虚情假意,还喜欢抓人软肋,你们顾家这点最让人讨厌”。

“苏伯伯您说什么呢?您重情重义,这一点我爸是很佩服的”。

“哎,停,停!我不想听你说话,烦死了”。

“好好好,既然您不爱听我说,那您跟小申谈,他是我们公司的新人,这总行了吧”。

才讲没两句就被嫌弃,顾为之也不再多说,拍着我的肩,顺势就把我推上。

才刚扫了我一眼,苏老抬眼就瞪着我身后的阿生,不高兴地说道:“小子,你站着干嘛?别以为长得高,站着我就会怕你”。

他没有理我,把我晾在一边,开口就教训起了阿生。

阿生笑瞇瞇地回道:“我坐着会想睡觉,站着精神比较好”。说完,还拍了下我。

“您如果想骂人,找他!保证骂不还口”。这傢伙,还有这么帮人的……看都不看我,这老头眼睛又不老实地瞄向了陈依。

可惜,她正专心地和顾为之细声讨论,根本把他当空气一样。

不得不把视线放回我身上,却绷着老脸一声不吭,那看不出喜怒的眼神,瞧得我有点发毛。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瞥见他身旁,水滚了却无声无息的烧水壶。

伸手比了比,想提醒他,谁知他仍装着傻,一脸不能理解的摇着头,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直到滚烫的热水从壶嘴喷出,溅到他手臂上。

“好烫!哎唷,瞧我这记性”。

想起还在烧水,被烫到的苏老才急忙转身,手忙脚乱地关上火源。

见他存心使坏,可又坏不到点上,还搞得有点好笑,这老先生好像挺有趣的。

暗暗思忖了下,便在他清理时帮忙打着下手,将茶具摆好让他使用。

摸着暗赭红茶壶,我笑着问道:“苏老,您这些茶具,养多久了?”。

“别乱摸”。转头见我碰他的茶壶,急得就想过来阻止。

见他紧张茶壶,更是故意拿起了茶壶站起,说道:“唷,这壶好特别,看着是瓷质的,摸着却又暖又滑。

“你们瞧,那壶面玉做似的,被光照得温润柔亮,真好看”。

故意不理会气急败坏的苏老,边夸着茶壶,还转身举起来让众人欣赏。

苏老见我高举着茶壶,紧张地忙喊着:“放下,快放下”。眼睛瞪得老大,跟着茶壶晃来晃去。

看他心脏病都快发作的样子,才将举起的茶壶,轻轻放回茶盘上说道:“有这些好茶具,真想快点喝到苏老泡的茶”。

被我这么一闹,还把苏老吓成这样,和陈依说话的顾为之差点笑场,连忙咳了几声掩饰。

他在车上就提醒我苏老爱茶,可能也没想到,我会上网找这些资料瞎扯,还顺带作弄他。

就在我还在想,要不要多逗逗这有趣的老先生时。

刚才满脸惊慌的苏老,居然已经神色镇定地坐下,悠哉地填起了茶叶。

“咳!这年头,居然还有年轻人懂茶,难得,难得”。

本来只是想作弄他,让他别太瞧不起人,没想到没生气就算了,居然还有些高兴。

瞧着他愉快的表情,这老头,真是有够M,也有够不老实。

“来,嚐嚐!我特地进的。别愣着,快喝呀”。

从茶海倒出的第一杯茶,苏老就大方地摆在我面前,热情地催促着快喝。

我也不客气,端起杯子,装模作样地闻起茶香,细细啜饮。

“嗯”。喝完,我满意地朝苏老笑了笑。

见我满意的模样,乐呵呵地说道:“嘿嘿,好喝的说不出话吧”。一脸的得意,又帮我倒满。

我倒不是没话说,而是这苏老话多又爱脑补。只要给他一个表情,他都能叽喳讲个没完。

想着要与他打好关系,那就得再多些互动。於是将阿生那一杯,往身后递去,并向他眨了下眼睛。

他也机灵,刚接过茶杯就装着糊涂问道:“啊,我一般不喝茶的,好喝吗?”。

还没等我开口,苏老已经接话:“这问我就对了,我跟你说……”对着阿生又是一通指导。

而另一边的陈依,估摸着也瞧出我想干嘛。一杯茶端在手里,没喝半口就放回桌上。

脸色为难地向苏老说道:“苏老先生,我胃不好,不能喝茶”。

“茶喝对不伤胃,我泡茶手法很好,喝一两杯没事的。

“再说,这茶茶性比较温和,连我这老傢伙每天喝都没事,你不用担心,快喝”。

看苏老这么殷勤地斟茶倒水,乐在其中的模样,我不禁想起了餐馆里的跑堂服务生。

“好了,茶也喝够了。我看你小子还不错,有话就说吧”。

就在一壶茶喝得差不多时,苏老好像也想起来了,我们今天是来找他谈事情的。

本想着该怎么开口才好?没想到他这么乾脆,想到就说,於是便客气地问道:“那我就冒犯了,苏老您厂里的货,是不是答应给人了?”。

“当然!货好了不卖人,难不成放仓库能生利息啊?”。

“能转卖给我们吗?”。

“你刚喝进肚子的茶,能吐出来给他们喝吗?”。

看来按正常方法是行不通了,於是又开口问道:“嗯,能否请教下,有在这些人里头吗?”。

说着,接过陈依递过来的平板,端正了让苏老看上面的照片。

这些日子,不只是顾为之和我忙着,陈依也是到处核查。

到处蒐集着相关人士的资料,再删除掉没有动机的,嫌疑人也被她抓得七七八八了。

“有又怎样?没有又如何?”。苏老抓了抓满头的白发,不置可否地回道。

刚还一脸爽快的模样,现在忽然又装起傻。八成真在里面,而且交情还不错,便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人,打算对我们使手段”。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咦?不就是他们顾家常搞的事嘛”。那表情,嘲讽意味十足。

连顾为之都有点尴尬,看来他爸跟这位苏老,的确斗得很凶。

“可是用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方法,苏老您也觉得正常吗?”。

“小朋友,你说笑吧?我做这行几十年了,什么鬼域技俩没见过?”。

一直只是旁观的顾为之,此时出声说道:“苏伯伯,我爸和你争,再不济也不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您应该很清楚的”。

看我处理的差不多,苏老也不再因为过往的事,拒绝与我们交谈,顾为之也不再沉默。

“顾小子,我年纪大,不代表你能唬弄我。

“我和你老子不合,但你们有几分能耐,我还是清楚的。

“对你家那只老狐狸下套使招?你当我三岁孩子呀”。

苏老生气了,似乎觉得我们在挑拨离间。

“您会觉得不可能,是很正常的。因为他们搞事的跨度很大,已经超出一般人的预期”。

“哈哈,太夸张了吧!即使如此,就你们顾家家底,吃点亏就当做做善事啰”。

说着,他还真笑了。

的确,与一般企业不同,顾家深厚的家底,是经过了几代的积累。而且,每一代都会有几个同辈人,散佈开来经营,不只互相帮衬,也分散着风险。

“这事的源由得让小申说,他说得明白”。顾为之说完,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於是,我边将前因后果,边将陈依列好的资料给他看,快速地说给了苏老听。

听着听着,原不以为然的他,已一言不发地皱紧了眉头,深思的眼里已无半点笑意。

眼见苏老上心了,我赶紧接着道:“这件事一传开,苏老您辛苦半生,建立出的良好名声,恐怕便会被摧毁的一乾二净。

“试想,到时还会再相信您?而这些事的起因,只是货好了,再把货卖出的小事,您甘心吗?”。

“这……”双手扶着额头,苏老明显地犹豫了。

先前,我在仔细陈述时,苏老就有些按捺不住,明显瞭解事情的严重性。

顾为之见状,伸手阻止本想继续说下去的我。他语气温和地说道:“苏伯伯!即使我们立场不同,很多时候都是竞争对手,但我爸和我的为人,您是知道的。

“这事您虽不是有意为之,但是只要有心人一查,就会知道那人与您的关系!

“到时候,即便您的生意不受影响,但是卑鄙下流四个字,恐怕会跟着您一辈子”。

顾为之先前就提过,这人名声极好,八成也是本人用心经营得来。

“不会的,老李跟我认识大半辈子,他……不会的”。苏老说得有点心不在焉。

朋友使手段是因,他的名声受损是果,见我们连资料数据都有了,他不信都不行了。

顾为之见状,突然伸手握住苏老的手,一脸真诚地说道:“苏伯伯,这种陷好友於不义的人,不值得您再挂心了。

“我虽然连您的一半也及不上,但请让我帮帮您吧”。

他望向苏老的视线里,明显与之前不同,充满了后辈对前辈的关怀与憧憬。

27、人心。

顾为之这套苏老十分受用,老眼里满是感动和欣慰。

“对,对对对!怎么能让他得逞”。

越说越激动,苏老面色逐渐胀红,一头白发冲冠激昂,张手在木桌上用力一拍,起身怒吼:“我这老头子,可也不是好欺负的,这该死的东西,看我怎么弄死他”。

在相信了我们的话后,苏老大概也自觉受到那友人的拐骗,这是触及逆鳞的羞辱。

立刻快步走回办公桌,抓起了手机,不知想打给谁?。

我立刻出声阻止说道:“苏老?苏老”。

见他盛怒下无视我的喊叫,站众人身后的阿生反应最快,疾步上前,一把抢下他的手机。

不管他是打给谁,绝对是打草惊蛇的坏主意。朝阿生点了下头致谢,顺手给苏老倒了杯茶给苏老。

顾为之也已走至他身旁,安抚着说道:“苏伯伯,冷静”。

搀扶喘着粗气的苏老坐下,双手微颤地接过茶杯,小口小口喝下,喘气不已的胸膛,才渐渐缓下。

“顾小子,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放心,你的事我帮定了”。

在先前顾为之诚心地关怀中,他在苏老眼中,似乎与以前不同了,完全就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后辈。

暴怒后虚弱无力的苏老,又成了满脸皱纹的虚颓老者,急着想知道怎么帮忙?

“苏伯伯,别急,还来得及。只要您愿意帮忙,我们就有胜算”。

坐在苏老身边的顾为之,示意让我帮着再泡一壶热茶,看来他仍有话要说。

办公室内,缓过气的苏老,对着顾为之语重心长地说道:“小顾,你爸那套你清楚,他虽然碎嘴,但真正做起生意从不谈交情。

“因为,那绝不可能长久。但有些人不同,开口闭口就是交情”。

说着,伸手把陈依手中的平板要了去,明确地指了一个人,是个长相和善的胖子。

“这傢伙就是那种,总说着交情的人。以前的合作也还算愉快,我也很相信他。只是没想到,这狗娘养的,就是头狼”。

几人看着照片下的名字,同时念出:“李长安”。

“他和我是同行,以前偶尔会来我这过一手,拿我的货转给他的客户。

“也算是老朋友,有多的库存也会帮忙销点货,所以也没对他疑心太多”。

苏老叹了口气,低头说着,像是在回忆往事。忽然,他语气骤然一变,出声骂道:“既然他图谋不轨,那就不用跟他客气了。

“以后我的货只要你有需要,全都给你了”。

说着,手掌再次猛拍了下木桌,茶壶杯具震得匡啷作响。

眼见苏老已表态,几人暗暗松了口气。

但顾为之却没有,他仍是表情诚恳地望着苏老,并接着苏老的话说道:“唉,苏伯伯,辛苦您了。但我有个想法。能不能请你先委屈点,暂时别跟他撕破脸”。

听了顾为之的话,低着头的苏老,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不过,也马上想通顾为之为何要如此,点着头称讚道:“你小子!不只学会了你老子那张嘴,手段也比他灵活多了”。

陈依似乎也知道顾为之的想法,直接抽出了一份资料,递给了顾为之。

接过了资料,顾为之紧接着又说道:“不!不止是这样。我还想麻烦苏伯伯……”。

望着顾为之凑近苏老,拿起资料摊在苏老面前,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

苏老很认真地听着,表情更是一变再变,不时小声回问些问题,直到两人讨论完毕,突然都笑出了声。

“好,这事我帮你办了。我刚说得不对,你小子绝对比你老子还强”。

在事情谈完,并且交换的联络方式之后,几人一同走出了工厂。苏老更是一路陪着,想留我们几人吃中饭。

“苏伯伯,我们时间不多,下次吧”。

“不就是一顿饭的时间嘛,好吧!下次可得让我好好请一顿啊”。

委婉地拒绝后,众人才陆续登车,朝下一个地方出发。

而车才刚开出没多远,陈依便已经转头,紧盯着远在后方的苏老,似乎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小陈,不用看了。不会有问题的,苏老的个性我很清楚”。

上车就闭眼休息的顾为之,瞄了眼副驾上的陈依,有点失笑说道。

“小心点好,人心隔肚皮,就像那陈长安,苏老还不够瞭解他吗?”。

我也认同陈依的说法,开口说道:“小陈说得没错,小心点好。

“不过,你这样盯着,他总不会当场脱下羊皮变成狼吧”。顺便消遣了她一下。

陈依那瞪人时冷冽的眼神,实在让我难以招架,连忙打着哈哈,转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这些天相处,还以为成了同事关系会好点。没想到她的冷不只脸上,连心都是冷冰冰的,除了应酬交际的微笑,也从没见她对谁笑过。

一旁的顾为之,正忍笑偷瞄着我,那便祕的表情,肯定也吃过小陈不少排头。

叮铃──。

掏出手机发现是小张,赶紧接起。他们没跟着进去,多半是同车的阿生说不清楚,所以打来问状况的。

『小张哥!你是要问状况的吗?咦……』。

电话那头小张的语气,已经完全进入不正常人类状态,猥琐得都快渗尿了。

汽车里是空间小,赶紧将话筒遮牢,偷瞄了眼陈依和顾为之,好像都在忙自己的事。

『你有事说吧!我听着呢……』清了清喉咙,装着正常语气说道。

手机那头也没废话,小张开始小声兴奋地说个不停,而我听得下巴都快掉了。

『就酱啦!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先说好,食言的人断子绝孙、小鸡鸡烂掉。』小张最后阴险地补了两句,便迅速挂断电话。

奶奶的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留给我,八成是上次太老实,让他以为能吃定我。

“怎么了?他们有事吗?”。顾为之见我说完,随口问道。

听他突然问话,脸不禁抽了下,连忙回道:“没事,就是跟我确认行程”。

“哦!不是早确认过了吗?这两个傢伙,以前倒没看出这么有心啊”。

看顾为之脸都没抬,八成是信了我的说法。

“该不会是在讨论,要干什么坏事吧?”。陈依冷冷的声音,突然从前座传来。

被她这么一问,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赶紧回道:“怎么会呢?这种重要的时候”。

陈依听我说完后,就没再接话。

看不见她的表情,也猜不出她在想啥?只能当她随口问问,一颗心七上八下地,闭起眼睛稍作歇息。

还好,接下去的行程都还算顺利。而大、小两张,都是言行正常的跟进跟出,该他们出力时也毫不犹豫。

看着他们正经八百的,与厂商们谈着複杂的营利数据和法条法规,我不禁出神地想着,这两傢伙,肯定是因为在家憋出病了,才会人格分裂得这么严重。

站我旁边的阿生,突然用手肘顶我,凑过来小声地问道:“想什么呢?看得人家秘书脸都红了”。

正好站我对面的女秘书,被张着嘴发呆的我,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爽地狠瞪着我。

“嗯,咳”。赶紧将注意力放回双方的讨论上,正好谈到货价。

“顾总,您的价格是比以前高。不过最近的市价,可也涨了许多的,想必您是知道的”。

坐在顾为之对面的,是一名中年妇人。看得出也是经历过风雨的掌舵能手,言谈间也没表露出太多情感,有的只是礼貌和恭谦。

“的确,在不适当的时候,提出超常规的需求,价格提高是很自然的。不过您报的价格实在是高太多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会涨成这样,是因为有人直接向我要货了”。

“一口价?您不觉得这很诡异吗?”。

“嗯,起初我也是这样觉得,不过对於我方的报价,对方不仅不还价,还愿意先给订金,我也不好再推拖”。

听着两人的对话,想着这笔买卖大概要黄了。正烦恼要怎么帮顾为之翻转局面,不料他已起身说道:“好吧!打扰您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再想想。但能否讨薛老闆您一句话?”。

对面的妇人也已跟着站起,听了顾为之的话,微笑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在贵厂收下对方订金前,能不能也给我再出价的机会呢?”。

妇人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回道:“这样我不太好做呀……这样吧!顾总您是实在的生意人,我先帮您转一句话,告诉他们有人也要货,让他们尽快付订金”。

说着转头,向女秘书拿了手机,并接着说道:“而交付订金的时间,在对方跟我确认后,我会让您知道。接着就是看你们两家,谁出的价高,谁货款付得快了”。

说到这,妇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诈,这才显露出她的真实意图。

听到这儿,顾为之躬身道谢:“感谢您的帮忙,给我们这次的机会。那我们就先走了,还麻烦薛老闆,务必让我们知道时间”。并且镇重地与对方握手致意。

几人才刚走出工作,陈依冷冰冰的脸立刻炸开,直接就了爆粗口:“这老婊子还真敢要,就不怕噎死吗?”。说完,在路过的纸箱上,猛踹了一脚。

大张则是忧心地说道:“如果每家都是这样,这单做完回去,也得喝西北风了”。

“顾总,你怎么不乾脆告诉她,那些人真实的企图呢?”。小张也是疑惑地问道。

顾为之刚点着了菸,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吐出的烟浓的,好似众人的疑虑和怒气。

但他没说什么,将菸盒扔给了小张,却是转头问我:“小申,你觉得为什么我不说呢?”。

“嗯……因为说了也没用”。我答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没用了?”。陈依仍是怒气沖沖,直接抢了顾为之的菸,边抽边问道。

“那女人这样做很正常,做生意为啥?不就是牟利嘛。

“眼下不管怎么做都会得罪人,不如趁机大捞一笔,免得人财两头空。

“抓贼抓赃,没证据讲白了就是污衊“苏老那还是我们运气好,我们给提示,他自己脑补完整件事。

“现在没凭没据去指证,也只是添乱罢了”。

一口气说完,接过阿生塞来的水瓶喝了一大口。这大热天的,接连跑了这么多家工厂,的确是够呛的了。

没菸抽了,顾为之乾脆站到众人身前,正色地说道:“就像小申说的,不是每个人都能讲道理的。

“但我们要有信心,真到不得已的时候,那就真刀真枪硬干,反正我们也没在怕的”。

总是进退得宜的顾为之,突然激励起了众人,我们都不禁噗嗤大笑。

“硬干?等你酒量超过一杯再说吧”。小张扔掉菸头,上车。

“我觉得这句话,小陈说比较合适”。大张说完连忙上车,看都不敢看陈依。

陈依在瞪了眼大张后,将菸屁股塞回到顾为之嘴里,一言不发的上车了。

阿生和我,自然不方便说什么过份的话,也只是安静地各自上车。

“唉,不习惯的事,还是少做吧”。拿下嘴边的菸屁股轻轻一弹,顾为之很是无奈地自嘲了一番,跟着坐进了车里。

外派的生活小事(28-29)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28、援助者同好会。

之后,接连着几天,就像顾为之说的,一行人发起狠硬吃起货来。

相较於顾为之的神色若定,大张意见可就多了。每拿下一家后,便不停敲着计算机,试算亏损金额。

“唉!这次是亏到姥姥家了”。大张热得不停擦着脸上的汗水,整理着签了名的契约抱怨。

小张则是伸着懒腰“你都叫几天了,这不早在预料之中吗?”不痛不痒地说着。

大张头也不抬地回道:“你本业又不在这,当然不紧张”。

“按理说是这样,不过正因为这样,我亏得才大,这次本来没有我什么事的”。

说着,小张忽然掏出震个不停的手机,点开后便对着萤幕按个不停。

众人刚走出的,是今天最后一家。因为负责人正巧在城里,所以到了目的地,便让司机直接将车开至歇脚处,几人打算在这繁华热闹的城里,好好吃一顿。

顾为之让阿生去拦车,并开口道:“大家累了几天,我让小陈订了家不错的餐馆,今晚就好好休息”。

“这还差不多,终於能吃点好吃的了”。几人众口一词地埋怨着。

顾为之又看向小张问道:“小张,住处如何?当初你自高奋勇跟小陈抢这份差事,可别让大家失望啊”。

死盯着手机萤幕的小张,哼哼笑了两声道:“那还用说,我可是早相准了这市里,有名的旅馆,包你们满意”。

“既然都弄好了,你还忙啥?”看阿生拦到车的小陈,招呼着众人上车,疑惑地问道。

小张忽然收起手机,正色对她说道:“私事,无可奉告”。说完便挤开了大张,抢着坐进车里去了。

“古古怪怪……也不晓得打啥鬼主意?”。

看小张神神叨叨的,小陈倒也没再追问。看众人都上车,便上车让师傅朝餐馆出发。

“来!乾杯”。

在一家规模颇大的中式餐馆中,顾为之领着众人,开心地乾杯痛饮,几天风尘仆仆的奔波,的确需要好好充个电。

“辛苦了,各位,接下去才是重头戏,大家务必全力以赴”。

围着中式大圆桌,大家早就伸筷抢菜开吃了,也只有小陈,还静静地等着顾为之说完。

说起来,陈依品味实在不错,餐馆很够水准。而叫的菜式也多,几人饿死鬼似的猛吃,外头服务员还不断端着菜进来。

除了阿生还在东挑西拣的,所有人都不停地吃着,一个个吃得嘴油手腻的满足样。

不到半小时,餐点上齐了,小张却首先放下的筷子。也不像是吃饱的样子,只是起身,端着倒了酒的杯子,就朝顾为之走去。

“顾总,你不能老喝果汁,有时候硬干两个字,是得用行动来说明的。

“我知道你只有一杯的量,也不为难你,这3/4杯,你就老实的乾了吧”。

将顾为之手边的果汁拿走,小张也不知怎么想的?也不管顾为之吃饱没,就想灌他的酒。

“这……这样吧,那个……小申?”。

哼哼!又想来这套,我早就拉着阿生,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两人端着碗筷,背对着他吃着,完全不理他。

小张走向前,拍了拍手说道:“别说我欺负你,我们来划拳”。

端着杯子叩地一声,放在顾为之面前,伸出握拳的双手等着他,一脸跃跃欲试的嚣张模样。

“啧啧,所谓一杯的量,果然还是有水份的”。小张手指夹着空杯,轻易地放倒了顾为之。

而就在顾为之仰躺在椅子上,面红耳赤地喘气时,陈依似乎不怎么在乎,专心地嚼着刚入嘴的鲜美鱼肉。

陈依会帮顾为之处理大部份的问题,但却从不帮他挡酒。

就在阿生和我,都猜陈依也不会喝酒时,她却擎起夹菸的手,用余下的指头端起酒杯,咕地乾了一小杯。

“挖操”。好老练的架势,看得我想鼓掌。

仍站她身旁的小张,倒是没有太多讶异,只是又倒了一小杯酒,轻轻与她碰了下杯。

“你今天倒是没太矜持,菸、酒这么快就上手了?”。

陈依哼地说道:“大家也差不多熟了,我有什么好装的?”一张冰冷的俏脸,理所当然地说着。

“说的也是,陈大秘书辛苦了”。小张笑着自己喝了一小口,便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话说,你俩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们想玩他又不会拦着”。陈依挽着鬓发吐掉鱼刺,好奇地问着大、小张。

“还不是为了你嘛”。正吃得欢快的大张,突然插嘴说道。

听了大张插话,陈依微醺的脸瞬间一片飞红,抓起碗里一粒鱼丸,恼怒地朝他扔去。

“哎唷”。大张没来得及闪开,镜片啪地溅上一片油渍。

陈依扔完后,只是气恼地低头继续吃饭,但身周的氛围却变得有点微妙。

小张从坐下就没再理那边,却抓着椅子,朝阿生和我这挪了过来。

“阿生睡一间所以没关系,你今晚去我们那睡,别回去了”。

因为阿生是最后才加入,房间是额外加的。而顾总和我早定好是一间房,他说也别改了,正好两人有事就能商量。

看陈依生气压低着的脸,仍是红晕未消,我才哦地一声,理解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知道阿生其实更习惯独处,所以我也没拒绝这样的安排。

“喂!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办呀?”。

四人在商议后,匆匆吃完碗里的食物,起身便走。陈依急切又无奈的叫声,在身后拼命喊道,我们只是转头对着她束起大姆指,笑容灿烂。

刚出了餐馆大门,阿生就一副按捺不住地对我们说:“时间还早,我想去外面逛逛,先走一步了”。说着,便换了个方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这朋友挺特立独行的,之前每到一个地方,就看他到处逛。那我们就先回去,时间也差不多了”。小张见阿生走远,便对我俩说道,并转身向旅馆的方向走去。

“时间差不多?什么意思?”听了小张的话,我跟上问道。

“就是……可以好好休息的意思”。大张的声音也尾随而来。

手搭在我肩上,表情艰难气喘嘘嘘的。虽然用餐时间不长,但他吃东西的速度很快,估计是吃太快消化不良了。

小张侧过脸看他,打趣地对他说道:“让你吃,等等看你怎么办?”。

餐馆离住处并不会太远,也就步行几分钟的时间,三人最后面对着一处,沿着坡地往上盖的建筑物群。

走进入口前明亮的大厅,小张收了我们三人的证件,交给了柜台人员。

“没错,是订房的张先生!扣掉三位,您预订的人数还有三位未到,确定就是这些人吗?”。

“嗯,对了!若临时增加入住人数,是不是加上人头的费用就行了?”。

“是的,只要没额外增订住房,基本上就如您说的”。

从柜台那拿到了房卡后,小张在柜台留言簿上,神秘兮兮地写了几个字,交给柜台人员,便领着我们走向深处的另一扇门。

刚出大厅,便走进了一片视野不佳的砖石走道中。走道由约两米高的草丛围出,明亮的造型灯悬挂在走道上头,沿途弯弯绕绕像个迷宫似的。

三人依着转角路标指示,在迷宫似的走道中朝着上坡走去。

草丛迷宫里,行进转向之间,不时会有小屋出现在茂盛的树丛中,有如精緻渡假小屋般的,藏在某个转角或尽头处。而欢乐笑闹声更是不时传入耳中,这个地方的玩乐性质,似乎更大於休憩性质。

在走上一条直道后,三人沿着坡道走到最末端,终於看到房卡上的号码,正挂在由深色木板拼制成的精緻小门上。

打开门锁推开房门,屋内自动亮起了温和的灯光。

“呜哇!好棒的房间”。我不禁赞歎地喊道。

几天马不停蹄的辛劳奔走,在看到屋内浅木色的松软大床后,终於有了松缓下来的舒适感。

小张打量着房间,也得意地说道:“亏得我花时间到处看评价,值了”。

透过房间后边整片的落地窗,能看到后院冒着热气的露天浴池。

走到后院,踩在与围墙相同的深褐色木质地板上,不禁叹道:“三个男人住这种地方,太浪费”。

舒服地躺到池边松软的躺椅上,听着外边草丛的虫鸣声,我脱掉了皮鞋,想着今晚要不要就睡在外边。

小张也跟了出来,坐在另一张躺椅上说道:“放心,不浪费”。说完,将他的手机递给我。

接过手机,看着手机大萤幕上几个大字【寂寞人妻援助者同好会】。

“你前几天说的,该不会就是今晚?”看着小张得意的笑脸,我才想起那天车上那通电话,连忙滑着萤幕看下去。

【长久以来,我们秉持着人飢己飢的精神,援助不幸吃不饱的人妻们。协助她们渡过每一个孤单寂寞的可怕夜晚,忘却丈夫有家却不归巢的锥心痛楚,让她们即便在名存实亡的婚姻,以及现实可怕的经济压力下,仍能得到女人应该享有的幸福欢愉】。

【我们是援助者,不求回报的善心人士】。

巴啦巴啦地鬼扯一堆,后面终於有一些能看得懂的。入会费及年费……一大串我数不清楚的零、仅能透过会员介绍入会、女方各方面条件皆已经过严格审核、援助费用由援助者与女方自行洽谈、同好会将不定期发起活动。接着还有一大串,管理者提供的待援目标资料及照片。

这夸张的入会费,不敢相信地看向小张,他只是挥手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本期活动,援助者自行编写的故事﹝故事须承袭同好会中心思想﹞,并发表於同好会群组中。女方可自由观看创作,并选取中意的故事】。

【并且,双方妥善沟通后,选定地点后,按故事剧情进行拍摄,同好会将会把合格影片,公佈在群组中,由群组成员评分,并依名次给予奖励】。

接着一串是各名次奖励,必有的丰厚奖金外,除了第一名那用高亮标记的红字,二三名似乎更有看头。

【优胜:同好会的创会人,将提供自己的私人岛屿,供优胜者携伴前往渡假】。

【第二名:与管理者们同游A片大国,与指定的数名女优,共享七日温馨又和谐的体液交换之旅】。

【第三名:下一年度,可随意挑选十名待援人妻,进行一周不限次数的PK或多P援助】。

再次转过头看去,大张也已过来,正期盼地望着我说道:“我们需要一个摄影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大张哥,你肚子不痛了吗?”我翻着白眼,指着他的大肚子问道。

大张连忙拍了拍肚皮说道:“吃胃药了,你赶紧接着看!不看剧情的话怎么拍?等等是一镜到底”。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下面还有,还真的是剧情来着。

“故事名称:我家玉兔哪有那么坏之嫦娥落难记。

“年年七夕仅一夜,鹊桥搭进天上月。几百年过去了,终於,嫦娥怀上孩子了。

“牛郎善举终被织女发现,织女大怒,夥同玉兔将嫦娥与孩子赶回人间,并诅咒嫦娥乳汁酸涩,只要不喝光,便永远不得回月宫。

“可怜的嫦娥被赶回人间,遍寻不着仍忙着四处行善的牛郎,只能带孩子四处寻访,希望能寻得有味觉障碍的善心人士。

“终於,在日新月异的现代都市中,她遇见声称喜食酸奶的男人们,愿意帮助她重回月宫。

“───正片拍摄中───”。

“经过三人不断的努力,嫦娥仍没能破除诅咒,只能在人间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29、朔月。

忍着把手机摔进池里的冲动,深吸了几口气才问道:“这谁写的?”。

大张兴奋地比了比自己,然后又指了下小张,意思大概就是两人的共同创作。

“这故事跟遇难有半毛钱关系?诅咒没破也能幸福美满?”。

听了我的问题,大张讪讪地说道:“重点是正片拍摄的过程,故事只是辅助”。

“我记得左手才是辅助吧……。

“还有,女主角条件这么特别,就母乳这点,你们觉得会有人选吗?”。

怕他们难过,那句瞎了才会选你们故事的话,我没说出口。

而小张却兴奋地接着说道:“你别说,还真的有,而且绝对跌破你的眼镜”。

“随你们便,我先洗洗,省得等下水被你们玩髒了”。我说着便脱起了衣服。

难得有露天浴池能泡,不趁现在享受,等等可能就没机会了。

小张看我脱的俐落,坏笑着问道:“小申,你这么大方好吗?”。

朝他们比着中指,我试了下水温,便直接走进池里,舒坦地泡起了热水澡。

小张见骚扰无效,便跟着大张走进了房内,男人洗澡有啥好看的。

此时我背对着房间,玻璃门关上便听不见声音了。

两人进房后,似乎听见了什么,都兴奋地冲到门边。门一开,两人礼貌地连点着头将一人迎进。

来人推着婴儿车,身穿一身雪白长罩袍,除了头巾换成装饰用眼镜和口罩,活像是沙漠民族一般。

一进房,三人迅速交谈了起来,末了那人指了指浴池这边,小张突然凑近那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外面一眼,眼里带着笑意对两人点了点头。

“喞”。

身后的玻璃门打开了,我以为是他俩,头也不回地说道:“来的时候记得喊我一下”。

没人回我,只有赤脚踩在木质地板的嘎唧声响,缓缓向我靠近。

“你说我呀?”身旁突然响起珠圆玉润的女声,语气亲切地问道。

哗啦。

我吓得连忙伸手往下一遮,动作大得将水花拍得到处飞散。

“哎唷!别闹,衣服湿了我等等怎么回去呀?”。

那人见水花到处乱飞,也是连退数步,甜腻的声音撒娇似的嗔道。

我没理她,连忙遮着下体转身看向房内,房里哪还有人。

“他们说你是摄影师,也是第三名善心人,让我先和你沟通下,免得拍不出感觉和重点”。

那人这才掀开了头罩,露出精心绑紮系好的长辫,配着眼镜下灵动的双眼,似乎在哪见过?。

“第三人,那不是你吗?等我把衣服穿上先,他们人呢?”盯着躺椅上的衣服,连忙问道。

女人指节抵着鼻尖笑道:“他们呀,说太紧张去外面散步,两个大男人,孩子似的”。那低首掩笑的动作,很是温婉雅致。

说完,她将眼镜和口罩都取下,那张令人窒息的俏脸,灵动流转的美眸,光是一个凝视就犹如诉说着故事一般,一瞬间勾出了我许多年前的回忆。

一直很喜欢古装剧,简朴但意涵深远的言谈、举手投足尽是动人心弦的摄人风采。而眼前手匀着额前发丝的女人,则是追剧人一致认同的巅峰,也是当时,大部份男人心中认准的女神。

“秦月”。我失神地喊了她的名字。

而她此时将罩袍一并脱下,袍下是犹如月色般,皎洁素白的曲裾古装扮。

听我喊她的名字,秦月茫然地说道:“唉,妾身还以为,早被世人所遗忘……”。语毕,神色哀戚地朝我一望,泛红眼眶立即涌出泪光。

突然来这一齣,我震惊地呆望着她。

见我如此,她的愁苦神情一敛,调皮地朝我做了个鬼脸笑道:“都是你,害我戏瘾又犯了。来,罚你帮我解腰带”。

她说完转身,手提着身后绑死的宽长腰带,朝我扬了扬,转头对我轻笑,像阵早春凉风似地说道:“大热天的,穿这身行头害我热得一身汗,快来帮我解开,我也想泡泡澡”。

“可是我……”。手遮着小丁丁,我不敢上前。

见我犹豫不决,她轻跺了下脚,委屈地说道:“哥哥,我快热死掉了”。宜古宜今的俏丽脸蛋,勾得我再次傻住。

就在我快扛不住时,她像是耐性用尽似的,生气喊道:“叫你过来就过来,再不过来,把你的东西全扔进水里”。说着,立刻抱起我放在躺椅上的背包,作势要扔下。

“别!姑奶奶,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千万别放手”。这还得了,我立马起身阻止她。

见我光着屁股站起,她咬牙发怒的神情,又成了害羞的小媳妇表情。

“你们这些男人,就爱欺负人家这种小女人”。手遮住精灵闪动的双眼,但仍透过指缝,对我打量个不停。

秦月,在演艺事业臻至巅峰时,突然息影嫁给了谣传多年的富n代男友,从此未再见她出现在萤光幕前。

为此,不知疼碎了多少影迷的心,可人生就是如此,到了某个阶段,总是会想成家立业。

影视娱乐圈,虽未再有她的消息,但她男人却时常见报。没有其他,都是与某某女星携伴出游、深夜幽会某杂志模特……等等消息。

总之,影迷也时常藉由她男人的花边新闻,推测她的婚后生活也是不堪。甚至有丈夫夜夜不归家的传言,即便是最近听说她刚生了个女儿,这些流言也从未断过。

“他俩编的故事……你看了?”站在她身后,光着身子解着打死的结,我脑子早乱成一团。

“看啦!挺有意思的,不是吗?”听我问起,她突然噗嗤笑道。

我无奈地叹着气,说道:“你是专业人士,你说了算……”。

说罢,捏着解开死结的腰带头,顺手一抽,上衣的衣襟没了绑束,一下子就全敞开了。

“呀”。

没料到我会突然抽开,她惊呼了一声,连忙抱紧了上衣。转过晕红的脸,一脸责备地望着我。

我实在搞不懂,她这是演技还是来真的?乾脆也委屈地望着她说道:“秦姑娘,在下从没脱过这种衣服,失敬失敬”。光屁股拱手作揖,这该有多滑稽呀?

大概习惯了大明星的气场,即使跟她如此得近,我也没了之前的紧张感。

看我又走回了池中,舒服地泡起了热水澡。

她才无趣地放下双手说道:“影迷这种生物,还是保持些距离,才可爱”。

说着,便伸手拉开裙带。

我本想再泡一会儿,想着池子就让给她了。

听她这么一说,转过头也想回个两句。

却见她敞开的上衣下,居然什么都没穿。雪白的双乳和酡红的乳尖,就这样乾脆地见客了,而且她还准备解开大红裙子。

“喂!!那个……秦女士,你要不要等等?我好了,你等我出去以后再脱吧”。

听我紧张地喊着,她发现新大陆似的,嘴角勾出了感兴趣的弧度,还红着的脸颊陷着可爱的小酒窝。

将裙子脱下,连同上衣刷地往躺椅上扔去。

生产过后的她,身材已回复产前的纤瘦,只有青细血管在嫩薄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犹如花朵茎干,衬得胀大的双乳,像是含苞的雪白花朵,生机蓬勃。

单手托住雪白双乳,扶住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踩入水池中。她舒服地娇呼了一声,最终,依偎着我,坐入温热的池水中。

“你知道,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不只是家庭、孩子和幸福感。

“我们这种人,还需要观众的倾慕和崇拜,不然我们会迅速的衰老凋零”。

才二十五岁的秦月,心有戚戚焉地说出这番话,让我觉得,或许那些八卦消息,是有几分真实性的。

“起初,我不明白在外面胡搞有什么好玩的?

“但以过往的经验,看了你朋友乱编的故事后,我才瞭解!荒唐和胡闹,那就是最有趣的东西。

“照着规矩走,我们都知道故事结局。但这两样东西,却能引发意想不到的结果和乐趣”。

说着,她突然抱住我的手,柔软的双乳在手臂上蹭着,那肤触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她又将脸贴在我肩上,失落地说道:“我看得出,你是有伴的人,所以才会拒绝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颤,眼前晃过了几个人的脸。

似乎感受到我那一瞬的抗拒,她将我搂得更紧,仰起脸祈求似地对我说道:“你并不想,我瞭解,也感受到你对她的忠诚。但……。

“记得同好会的宗旨吗?你们是善心的援助者,如果你不帮我,我可能─会─寂─寞─而─死─的─”。

伸手抚摸着我的胸,脸靠在我耳边吹着如兰的香气,一字一句,如泣如诉地说着。

被如此挑逗,呼吸加速、血脉贲张的要命反应接踵而来。

视线中的景物像被放大一般,所看见的一切都随着心脏跳动,闪动成不真实的景象。

秦月抓着我的肩游至我身前,在热雾中,跨坐到我浸泡在热水中的腿上,那如剧照中风华绝代的脱俗脸蛋,慢慢靠近。

捧住我的脸,秀丽的鼻尖轻轻擦过,像要记住一切似的吸气。一脸迷恋地舔起我因紧张而乾涩的嘴唇。随后吐出滑嫩的舌头,灵活地伸进嘴中,搅动嬉戏。

“嗯……男人的味道!”。

她半闭的美目中满是渴望,张开的双臀在我腿上缓缓前后磨擦,毛发的磨擦感,像磁铁一样,将我下半身的血液集中了起来。

感觉到有东西在小腹前,秦月伸手捞去。握在手里跳动的棒状物,让她脸上泛起饱含渴望的红晕。

五指灵活轻柔地抚摸着每一吋,指甲每一次刮过敏感的皮肤,都会让我闷哼地喊出声来。

“啧……唔哼……”。

就在我心神都放在水下时,她忽然低下头吸咬我的乳头,并低声说道:“飞上明月前……我也只是个人……”。

她用双唇含住,嘴中不住地吸啜,舌尖灵活地挑弄撩拨,我连呼吸中都带着颤抖。

一阵激烈的侵入感,强硬地塞进我迷糊的意识里。是秦月,她搓揉着阴茎的手指,强暴似的用指尖抠起了马眼。

不管我的挣扎,她语气骤然一变,哀怨地叹道:“你知道吗?我等你等得很辛苦呀”。那怨毒的声音,从她喉咙里一点一点挤了出来。

她的声音有种莫名的感染力,我的情绪也随之低落,不再抗拒,任她摆弄。

侵入并没有不适,只是强烈的不安,就和违心的负罪感相同,身心矛盾却不由自主地享受着。

哗啦。

秦月在泄恨似的放肆后,忽然起身。修剪齐整的灰黑色体毛,滴着热水在我眼前一览无遗。

她伸手端起我的脸,俯视着呼吸急促的我,宠暱地娇声哄道:“好胀,我难受!帮帮可怜的嫦娥好吗?善心人”。说着,手指在产后胀奶的乳头上一掐。

细雨般的乳汁,胡乱喷洒在我的脸上。

暖腻的奶香味,勾起了几已淡忘的口腔欲望,张口接住了她俯身贴上的胀红乳头。

带着不可思议果香的暖香乳汁,随着紧抿住的双唇,不断被吸进喉咙里。

秦月抱着我,一手托着肿胀的乳房不断揉挤着,如慈母喂养孩子般。

然后,缓缓坐下,让被她揉弄得坚挺勃发的阴茎,直捣她郁郁期盼甘霖的小穴里。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声。

“呵……呵呵,好久,好久没这种感觉了”。她急喘着气,颤着身子美滋滋地赞道。

我感觉到她肉穴内,立即紧紧吸附住的收紧压迫,许久不曾使用过一般。

不适应地紧皱双眉,逞强地摇晃着身体,她神色艰难咬着牙硬撑。

“啊─”结果,她穴内肉壁各处,都像是敏感部位,她失控地大喊。

感受到她心里那份难以被人理解的孤苦,我不禁将她抱入怀中,轻拍安抚着她。

注意力被转移,她逐渐放松了身体,身体不再紧绷,表情也缓和下来。

头一次,她以羞赧却异常真实的表情,感动地看着我说道:“谢谢,亲爱的善心人”。说完,欢畅地扬着脸,感受久未经受过的欢愉。

外派的生活小事(30-31)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30、望月。

伸着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身子上下摆动的秦月,额上渗着热汗。闭着眉眼,不断因体内的快感变换着表情,时而困惑、讶异,时而满足、享受。

记得,她一部电视剧,剧里她是一位受选入宫的嫔妃。但在佳丽万千的后宫,她从未被临幸过,也因此受尽孤寂冷待。

而最后,她选择轰轰烈烈地死去,未留只字片语。

会寂寞而死的……。

想着她刚说的话,或许是真的也不一定。

但此刻她演的是自己,不再是那被圈在深宫,没有自由的嫔妃。

“我其实,也挺喜欢喝酸奶的”。想到什么似的,我失笑说道。

伸手温柔地抹去她额上的汗水,她辛苦地睁开双眼,仿佛从梦中醒来,但也醒悟即刻笑道:“让我们一起,破除恶毒的诅咒吧”。说着,欣喜地抱住我的脸,拥入怀里。

两人在热水池中深深结合,专心地感受对方的体温,也不知过了多久……“早知道就先洗洗,你看,水都被玩髒了”。

两人身旁,传来小张带着调侃的讽刺笑语,大张则是羨慕地啧啧赞歎“呵,你们不是说,让我和他谈谈。谈完了对个戏,不是很正常嘛”。

秦月喘着气,身体仍缓缓地摆动,完全不介意两人的闯入,语中带笑地回着。

“想说,你是头一次,温柔体贴的小申,应该可以缓缓你的情绪。

“如何?想继续吗?现在喊停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当作从没见过你”。

小张说着,一旁的大张,却早已兴奋地红光满面,那表情像是说着:“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了”。

小张说的我明白了,他应该也清楚秦月的状况,所以才一反常态,贴心地问她。

『哦!你觉得呢?』娇喘了一声,她停下问道。

忽然与我额头相抵,她以极近的距离与我对视。她眸中划过一道又一道的欲念,似乎有股魔力,勾得我完全离不开她的凝视。

对於自己所锺意的人,那种喜爱是独佔、隐私,不存在任何分享余地的霸佔。

瞭解秦月的处境后,我衷心希望她过得好。

即使,她仍不时掐紧肉壁挑逗我,体内温度亦是如此温暖,看不出真假的情感,是付出得这般热切,我仍是如此希望着。

“我希望你快乐”。我诚挚地说道。

听了我的话,她眼底深处的讶异,和眼中泛出的泪光,让我情不自禁地吻上她。

“我说,你俩也太久了”。

小张的抱怨声再次传来,这是他第二次走出房间询问。

我没有一逞兽欲的念头,只是缓缓跟着秦月的步调,极其细緻地,感受她体内每一处的起伏转摺。并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

“正对内心戏呢,别吵”。秦月调皮地泼了把水,把小张赶走。

身体没有停止摇动,她却这样注视着我,像在翻阅我的人生经历一般。

“你会爱上我吗?善心人。

“我知道你心里住着人,好遗憾、好失落、好可惜”。她突然说道。

“真爱大多是独佔的,你不也彻底嚐过那种滋味了?

“你只是太久没人疼爱了”。

说完,再次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那让人有些着迷的谜样滋味。

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我感到秦月体内一阵悸动掠过。本只在脸颊与脖颈的红晕,蔓延到了胸口。

她又贴近一些,乳房挤压住我的脸,笑盈盈地说道:“那就请你,以不输给任何人的方式,好好疼爱我,好吗?”。

她身上的气质变了,有股非常诱人的味道,在秦月四周飘散开来。

香氛不断地激励着我,全身的血液和气力,都集中到下半身,我的脑海不停刷着“干她”两字。

而秦月则用着手指,揉挤着乳晕和乳头,不断将乳汁喂进我嘴里。

来不及吞食的乳汁,从我嘴角淌出,在我的脖颈身上流散开。

她神色迷离贴近我说着:“记住我,在这一刻”。

跟着剥开我紧紧含着乳头的嘴,伸着灵巧的舌头,一点一点舔着我嘴角的乳汁,送至我嘴中。

看她吮着乳汁的认真模样,我忍不住了。紧紧拥她入怀,深深吻上她微翘的双唇。

两人唇舌交绕,乳汁在唾液里滚动流淌。我紧按住她的臀部,主动将胀得难受的阴茎,不断往上插去。

“啊,记……住我”。她的意识开始散乱,嘴中已分不清是呓语或呻吟。

两人节奏骤然加快,我一把将她抱起,走至池边让她躺下,整个人往她身上压。

“记……啊哦……住我……”。

秦月的娇喘呼声,在这不大的后院,风似地向四周传开。

她激动地流着泪,我感受到她体内的蠕动;双手抱着我的头,不想停下的欲念。

“啊……啊!啊!啊”。被快速抽插,她只是用力嘶喊淫叫。

乘着她尽数解放的情欲,用尽全力在她身体里撒野,射入她身体内的纯白精液,洗尽她从前的伤心和不堪。

两人交叠着趴在池边木板上,秦月不断地喘息着。

“你呀……呼,像头饿狼一样”。望着趴在身上的我,她宠溺地拨着我额前散发。

我撑起了身体,不好意思地说道:“以后,再也不敢喝酸奶了”。

示意她看了下挂在身下,被体液涂抹得湿漉的缩水小丁丁。

她大笑着拍了我一把,双手揽着我的脖子说道:“我觉得自己好髒,帮我洗洗”。

就在我抱起她,走入池中坐下时,两人身旁又是一阵快酸出水的说话声。

“都杀青了,你们是打算拍续集呀?”小张蹲在池边,不满地抱怨着。

而大张已坐在躺椅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我俩。瞧着,大概是憋到快爆炸了。

秦月掩嘴失笑道:“哎呀!差点忘了”。笑着向两人招了招手,示意让两人下水。

大、小张见状,高兴的把衣服扒下,饿虎扑羊似的跳进池里,盯着秦月猛吞口水。

“别急,让人家喘喘嘛”。秦月小嘴嘟了下,瞪了两人一眼。

两人有志一同地,猛瞧着坐在我怀中的秦月,她胸前柔嫩多汁的双乳。此时却被她委婉挡下,双眼睁得贼大,咻咻的呼吸声急切而焦躁。

但两人也不是流氓,女方不愿意,他们也不想硬上,只见小张灵机一动说动。

“看你累的,要不,我们帮你按摩,消除疲劳”。他这句话,带的是肯定语气。

说着,也没再管秦月的反应,将她泡得红润湿热的腿扶出水面。

手掌在光洁细润的小腿皮肤上抚过,顺过精緻雕琢得纤细好看的脚脖子,最终定在美玉般浑然天成的娇美脚趾上。

“呵,痒啊”。秦月被小张摸着脚背,忍不住笑道。

大张见状,有样学样,恭敬地抱起秦月另一条腿。

他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鬼主意,一张大嘴巴,张口就将仍滴着水滴的姆趾含住,一脸满足地吸起女神的脚趾。

一左一右,将秦月纤嫩的白净双腿向两侧扒开。即使泡在水中,但她这姿势极度地诱人,阴户在水中隐现不定。

“哎唷!羞死人了啦”。她躺在我怀里抽不回双腿,只能再次伸手遮住羞红的脸。

我觉得有趣,在她耳边问道:“以前没演过这种剧情?”调皮地吹了口气。

她忽然伸手掐住我的耳朵,有点恼怒地说道:“我演的又不是A片!!啊……”。

说着,又情不自禁地娇喊了下。原来是小张正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趾缝。

转过脸去看小张,却见到大张更夸张的举动。他正捧着秦月的脚,用她的脚掌磨擦自己勃起的肉棒。

她哭笑不得地说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呀?”却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胸前起伏不定。

感觉到她身体的扭动,我伸手探进水里,温柔地揉起了她滑润的阴蒂。

“啊!啊……好舒服”。带着极强的性暗示,她感受到周遭变化,立刻投入地喊道。

她身子一软,头偎靠在我颈边,鼻间满是她发间女人香气。

双唇含住她红透的耳朵,轻咬慢舔细细吸吮,敏感的秦月啜泣般地咿呀轻声哼着。

“呜哼……好美,怎么这么舒服?”。

水下的手指,不安份地揉弄阴蒂,还在阴唇上不停刮弄。秦月的屁股不停往我腿上蹭,微张的丰翘嘴唇,哼着歌声般的悦耳哼叫。

就在我伸手进她嘴里,揉玩着她滑嫩的舌头,小张已经舔到秦月那细嫩无瑕的白嫩大腿,一脸迷恋地抚摸那白闪闪的薄嫩腿肉。

“啊啊啊……太刺激了,轻……轻点”。舌头被玩弄着的秦月,忽然语意不清地喊道。

原来大张已经凑到她胸前,张开肥厚的嘴唇,连着她的乳晕一起含住,用力地吸了起来。

吸啜的啾啧声引得小张也一脸火热,饿死鬼般扑到秦月胸前,吸起了另一边的乳头。

乳汁不停从两人嘴边溢出,沿着嘴角滴入热水中,四周空气隐隐蒸腾起温热的乳汁香气。

两人喉头不停上下蠕动,不断地嚥下秦月丰满双乳分泌的美味乳汁。

两人忽然都抖了下,喉间发出了模糊的嘶吼声。仍沉醉不已的秦月,细緻光滑的手却已握住两人的肉棒,时紧时松快慢交迭地套弄。

“嗯呜……痒……想要”。秦月嘴中轻喊着,脸上一片渴望之色。

从头到脚的爱抚,似乎让她刚刚未完全尽兴的欲望,全数喷发出来。

轻轻扶着秦月坐在浴池石阶上,刚刚发泄过的我,很认份地走出热水池,走进房中搬出已架好的摄影机。

大、小张没喝够似的猛吸,秦月那忍了许久的性欲,像被这两张嘴,从乳头一股脑地全吸了出来,清亮忘形的舒服喊叫声响彻四周。

“呵呵,阿布……”。房中突然一阵婴儿笑声,差点忘了,秦月是带着女儿一起来的。

好奇地探头去看婴儿车,车内那张可爱的小脸,晶亮的大眼睛,也好奇地盯着我瞧。

“噗……”。

看着极像秦月的五官,有着一张未来式美人脸的小女婴,正玩着自己的口水,吐得嘴边都是。

忍不住将她抱起,说道:“你绝对是你妈生的”。怜爱地擦了擦满唾沫的小嘴。

忽然满脑子充斥着恶趣味,贼笑着自言自语道:“孩子的教育不能等”。扛起摄影机脚架,一手抱着小女婴,走到了后院。

摄影机早已在拍摄,根本不需我操作,一路上都在拍摄。

池中的三人也已换了位置,大张一脸快升天的样子,双手撑着池岸,躺坐在水中石阶上,任由秦月玲珑身段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不停摇动。

不停起伏搅动的池水声中,夹杂着秦月模糊的呜咽声。小张便站在她身前,阴茎被满满含在嘴中,一脸感动地仰头喘气。

深陷快感之中的秦月,突然回过神来,直勾勾地望向我这边。

“来,和妈咪打招呼啰”。我握着女婴的小手,轻轻地向秦月挥了挥。

小女婴笑得开心,似乎是因为见到了母亲。

秦月已是一脸苦笑,却忽然惊呼了一声。

因大张突然扣住她的双臂向后仰,两人躺到了池边。雪白双乳向上挺起,整个阴户大辣辣地裸露了出来,还插着一根肥大的阴茎,不停抽送。

自己被奸淫得神色荡漾的画面,正被女儿全程观看,即便小女婴还不懂事,她这做母亲的,怎么样也还是有羞耻心的。

“你好坏,快把她带进……”。秦月一脸无奈地笑骂着,让我快带小女婴进房。

可是话没说完,小张的追击已经到了。双手堆弄起她丰满的双乳,阴茎老练地塞进乳沟中,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秦月此时的淫叫声,听起来倒是有点複杂,不甘中带着愉快,无奈中更有解脱般的释怀。

“妈咪加油”。可爱小女婴咯咯笑着,和我一起笑着为秦月加油。

这场戏,因为多了个小小粉丝,绝对是她这辈子,想忘都忘不了的经验。

31、碰头。

“你真是够了”。秦月正细心地擦拭着双乳,边擦边骂。

她有些疲累地坐在床上,在确认没有残留奇怪的液体,才抱起女儿喂奶。

刚刚大、小张两人,联手折腾得秦月也够呛的。

姿势不停地换,口交、乳交、插穴,各种想得到的方式,两人交替着来了一轮,硬是在一个回合里,就把她搞得浑身无力。

但是她疲惫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安详的满足和喜悦,正哼着歌哄女儿吃奶。

“你们拍我干嘛?剪辑的时候,记得把我的片段删了”。我不爽地喊道。

后来才知道,这两人在秦月下水戏弄我时,就已经悄悄进房间,偷偷地拍摄了下来。

“咦?你不喜欢我们的片段吗?我很喜欢耶”。秦月闻言不解地问道。

看她有些受伤的神情,我连忙解释:“不是,这东西如果外流,我会被女……家人大卸八块的”。仔细算下人头,肯定不止八块。

完事后又低头敲着手机的小张,此时抬头说道:“放心,这组织里有保密条款。当初入会,第一条讯息,就是发起人的留言”。

说着,将手机放到我眼前,萤幕上写了一段话。

【这里是目前,我觉得还有点意思的地方,如果有人敢泄密,老娘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刚看完,小张便收起手机继续说道:“基於管理者刻意放出的小道消息,这位身份不明的老娘,不管是在政商界都很吃得开,所以还没人敢把脖子往刀口上撞”。我听得有些发愣。

他却拍了拍我说道:“别担心!如果得奖会算你一份的”。言下之意,大概就是不会泄露的意思。

三人将秦月送出旅馆,又包得紧紧的她推着婴儿车,在临走前很诚挚地向我们道了谢。

“看吧!我们这同好会,纯粹就是为善不欲人知的善心团体”。

小张得意地发表了感言,大张仍高举着手,对秦月开车离去的方向猛挥,不舍地说道:“真希望能大声地说『再见』”。随即被小张踹了一脚,骂他没出息。

嘟噜─我的手机响起了短讯铃声,打开一看,是秦月发的,短讯只有一张照片。

上面是她抱着女儿,拉着我拍的自拍照,虽然她已变过装,但仍看得出心情非常的好,眉眼灿笑如月。

隔天一早,众人三三两两地出现,在旅馆亮敞的餐厅里吃着早餐。

“啊!”。

大张的哀号声不绝於耳,陈依不依不饶地抓着大张的双耳往外扯。

“为什么是我?他们也有份啊”。大张指着我们,明显想来个祸水东移。

陈依使劲硬扯,咬牙切齿地回道:“谁让你目标大、跑得慢”。那力道大的,指关结都泛着白。

被视为第二目标的小张,已经拉着椅子靠向顾为之,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猥琐语气说道:“嘿嘿!顾总,昨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呀?”。

顾为之端着咖啡看着手机,头也没抬地回着:“感觉?被你灌醉昏睡,能有什么感觉?

“就是旅馆冷气强有点冷,早上才发现没盖被子。

“天气热,但你们还是注意点,别感冒了”。

说着,端起热咖啡啜了一口,像是要驱散寒意似的。

听了顾为之的话,几个人自然都转头去看陈依,只见她臊得连耳根都红了。

“可恶啊!”。连跺了数脚,骂着便生气地跑开了。

这姑娘,居然没趁机下手?

经过一夜的调适,众人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而阿生也是神清气爽,似乎昨夜也遇上了什么有趣的事。

想着这星期,就能将预定的行程跑完。而手头确认的契约,距离安全线已经不远了。

如此想着,持续紧绷的心倒是松泛了不少。

只是,我似乎还是太乐观了。

接着几天,跑了十几家工厂,没有一家能成的。

而且,听这些工厂负责人的说法,是有人赶在我们前头,直接用现金买菜似的,直接收购走了。

情势逆转,大大出乎众人意料,连向来沉稳的顾为之,神色也有些沉重。

“我稍微套过话,也仔细观察过,没有被威胁恐吓过的样子。

“不过,有件事我有点在意。

“他们都说,我们双方到达的时间,差不到一个小时,差不多就是前后脚的差距”。

小张拿了张便条纸,看着上面凌乱的字迹,不停地向我们解说着。

大张也盯着张便条纸看,接着说道:“如果只是一两家,说是巧合我信。但连着几天巧合,那就有鬼了”。

“他们知道我们的行程?”阿生本就机灵,立即开口问道。

顾为之听了,转头问了陈依:“小陈,这些资料先不说外泄,开启也有权限吧?”。

“嗯!除了出差图方便,一般是如此。

“权限只有我有,除非……”。陈依瞭解重要性,立即补充自己知道的资讯。

“除非,那个管着权限的人出问题了”。接着她的话,我补了一句。

虽说理工科系出身的男人,思维逻辑养成方式,容易培养出有点不解风情的理性。

但这样说其实有很大的误解,因为,理工科系也是有精於哄骗女性的渣男存在。

不过很不巧,我虽不常进新公司,但在一次偶然见到公司网管时,第一眼的印象就是“阿宅”。

聪明!那只是对於专业而言。在办公室複杂的人际关系风暴中,他就像在海上划着一艘小木船,一个大点的风浪就能拍翻他。

幸亏他直属於总经理办公室,没人敢有动他的心思。当然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小吉是老实人,不会是他的”。顾为之显然瞭解这人,立即否定这说法。

“我也这样觉得;但除了他,不可能有人能办到了”。陈依脸色不佳,看来他对此人也有几分的瞭解。

“你们这样瞎猜有什么意思?打通电话去问不就得了”。小张打断两人,直白地说道。

“嗯!小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好”。

陈依听了吩咐,二话不说拿起手机联系那人。

她也不走远,接通后就焦急地问起,期间还恶狠狠地发怒逼问,看来真是这人的问题。

看陈依挂断,顾为之立即问道:“如何?”。

陈依犹豫,但还是说了:“是莉恩”。

这名字有点耳熟,但因公司我记得的人不多,也马上想起,就是那个被顾为之,戏称为花花的女人。

“她一开始说有资料要做,但是没权限,让小吉帮他开,小吉没答应。之后,死缠着约他出去吃饭,酒一喝多,就……莫名其妙睡了,哭着要小吉负责”。

陈依越说越怒,不知是气谁多一点?

顾为之难得地愁眉不展,失去忠诚的部下,计画进程受挫,不知烦哪一点多些?

“不管如何?这行程是不能再用了,顾总”。小张也是垮着脸,坦然地说道。

顾为之沉默了一会儿,强自打起精神说着:“说得对”。

众人围成一圈,看了陈依平板上的图表,纷纷表示自己的意见。

大张首先开口:“我觉得,就这样继续走。我赌他们会先扛不住”。对数字犹为敏感的他,早就开始探对方口袋深度。

“不行,再放任对方,我们可能达不到安全线”。听大张的说法,陈依立即表示反对。

“我觉得花点时间,找出另一条次点的行程”。提议换行程的小张,并没有改变想法。

陈依再次摇头,说道:“我们也没太多时间了,输赢可能就在下几家了”。

众人意见不一,顾为之只是沈默不语。突然,他转头看向我,像是在问我意见。

“我觉得……”。

这种有人在背后使坏的感觉,一直让我很不舒服,也想起以前某些事,不自觉转头去看阿生。

阿生见我看向他,笑容里有些不解,但却也马上会意,对我点了下头。

“行程不变,绕到前面堵人吧”。

听了我的意见,所有人沉默了。

过没多久,算清局面上错综複杂的利害关系,顾为之开口说道。

“我同意小申的提议,早晚是要碰面,这紧要的关头,不碰个头破血流不行了”。

他这次没说要硬干的话,不过这一趟跑下来,性格沉着的他,也的确添了点血性。

陈依首先赞同,直接站到顾为之身旁,以行动支持他。

小张虽不是直接当事人,但这几天一直扑空,他早憋出一肚子火。伸手硬跩着犹豫的大张,往前踏出骂道:“干他妈的”。

阿生听见小张没品的干骂声,也向前踏出一步,大声骂道:“干他妈的”。

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众人看向我,我这提议人自然也得上前:“干……可以不要那样人家母亲吗?”。

看我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士气高昂的众人一阵白眼,又是巴掌又是脚踹招呼过来。

顾为之看意见一致,便招呼着说道:“走,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几人上车后,直接朝几十公里外的目的地发进。

不到一个小时,几人已经到了一处工厂。位於一座山边脚下,与最近的城市,只隔着一小片山丘。

“叽呜─”车子缓缓停下。

一路上司机也照着吩咐,在产业道路上狂踩油门,幸亏荒郊野外的,路上人车寥寥无几。

陈依踩着高根鞋,率先抵达未经铺设整建的黄土地上,亏得夏日午后半点风没有,若是天气一变,那滚滚风沙尘土也是够让人难受的。

同车两人也跟下,一言不发朝厂内走去。

而大、小张和阿生,顾为之让他们朝下一个地方先去。兵分多路,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一路上厂内工人忙碌不已,最近市场需求量异常的大,的确是供不应求。

“在那儿”。

陈依眼神锐利,最先看到厂区深处一架机械边,前后站了不少人。

众人加紧脚步赶去,远处几人的面部轮廓逐渐清晰,其中一人,赫然便是莉恩!

“莉恩”。陈依怒气上涌,一见莉恩便咬牙怒道。

顾为之连忙将陈依拦下,免得她冲动坏事。

打了个手势,让我们别开口,便迳自上前打起招呼:“哎呀!不知道有客人在,真不好意思呀”。表情不再凝重,十分客气地说道。

我跟在陈依身后,想看看对方领头的,会是陈依资料里的哪一人?

“欸?顾总,欢迎欢迎!我正想着你应该快到了”。

先开口的,是个五官粗犷,但却戴着眼镜的高大男人,声音厚实得像声带里长了肌肉似的。

“陈依也来了呀?好好好”。见了从顾为之身后走出的陈依,语气明显又热络许多。

男人快步迎上,拉了顾为之的手就往回走,边走边说道:“刚好来了几位朋友,来!给你介绍介绍。

“这位是粱若山,梁董事长!

“这位是梁董事长的千金,莉恩”。后边还跟着几位职员,看来都是他们带来的。

顾为之听了,像没见到梁若山无视於他的神情,走上前说道:“梁老闆!您好,早听说过您的大名,今日得见,不胜欣喜呀”。热络地上前,握住梁若山的手,轻摇作礼。

梁若山神色未变,只是盯着他回道:“顾老闆,早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得见,深感不如不见”。边说着,便将手用力抽回,拍灰尘般拨了几下。

听梁若山摆了顾为之一道,一旁的莉恩噗哧一声,毫不遮掩地笑了出来。那嬉笑间瞟向我们的眼神,相当不善。

双方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工厂主人却恍若未闻般,接着说道:“感谢各位这么给我田庆面子,先进去歇歇,有事慢慢聊”。

梁若山对这叫田庆的男人,倒是很客气。听了只是点着头,乾脆地说了声好。

“田老闆,那劳烦你带路了”。顾为之也没多说,直接跟着对方走进去。

外派的生活小事(32-33)

作者:virgil7518。

字数:9094。

32、演。

这田庆的工厂颇具规模,除了相应的机械设备,看得出他还跨足了其它行业。

就在我们跟着,在複杂的厂区里走了小半圈,前方的莉恩从前方队伍落下,悠哉地背着手,走至陈依身旁。

陈依明显就是厌恶莉恩,所以故意落在队伍后方;而我因个人习惯,更是落在她身后。

前方几人走得快,前方几人的笑谈声已如蚊叫般不清,莉恩开口讥讽道:“你们动作倒是快,才『几天』就发现问题了,呵呵呵”。不屑之意溢於言表。

陈依从来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回嘴:“我也没想到,就你这短腿黑母猪,才搞完小吉,居然这么快就跑回猪老爸身边了”。

“说清楚!那个流两滴眼泪就相信的蠢货,我可一点也不想碰他。

“况且,有飞机不搭是你蠢,看你这皱皮白笋乾,笋壳剥了肉也没多少,不中看也不中用”。莉恩更不客气地回讥,挺起有点份量的胸。

两人伶牙利齿地互相嘲弄暗讽,看来先前结下的怨可真不少。

“不多运动哪行呀?我可不像你有个『好爸爸』。肥肉多的喂给野狗吃都能撑死几条,我看你呀,还是多运动,免得年纪大了遗传因子大爆发”。

陈依说完,瞥了眼前方梁若山矮胖粗重的背影,那眼神刻意之极。

莉恩气得无话可说,只能停下脚步,瞪着惬意走在前方的陈依。

看着前方两人的背影,我大概能明白莉恩怒从何来?

陈依就是个身材比例极佳的衣架子,由上至下纤緻的曲线,不管到哪都是胸挺昂首自信,没半点赘肉的长腿,站到哪都能吸引目光。

当初在公司见到她,光跟在她背后,就让我心跳加速缪思如潮了。

矮她半颗头的莉恩,不说气势输人一截,除了胸围和姿色尚佳,那身材、肤色、气质就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

就在陈依有几分得意之际,莉恩不知怎么的?态度忽地一变:“哼!随你怎么说,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又是一脸不屑说着,便快步向前走去。

我有些在意她说的,跟着走到陈依身边。

见我上前,她便直接说道:“别理她,小心眼的心机婊”。

“还是小心点好”。

想到梁若山那高傲,且根本不在乎暴露的态度,我颇为不安。

“坐坐坐,喝点小酒,好不?”。

田庆那腰圆膀粗的身材,说他不好酒我还不信。刚进办公室,他就打开嵌满整面墙的酒柜,拎着两瓶酒出来,兴奋地招呼众人坐下。

“陈依呀!我们是好久没见了,都没机会招待你,今天多喝点,别替我省酒”。

殷勤地招呼着陈依,他那张粗犷的脸乐得傻呼呼的,意外的纯真情切。

那梁若山,一见酒也是眼睛睁得贼大,连连向部属摆手:“你们先出去,有莉恩陪我就够了”。砸舌舔唇,一副犯酒瘾的馋样,也没在意田庆因招呼陈依而怠慢自己。

“爸,才被妈教训过,你还敢喝?”。梁莉恩作噁地瞪了眼田庆,上前挽住她爸,管家婆似地小声劝着。

梁若山拍了拍她:“没事,就喝两杯”。说完,见田庆准备帮自己倒酒,乐得笑开了眉眼向田庆说道:“田老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端起斟了半满的酒杯,陶醉地闻起了酒香。

酒没喝半口,便顺手将田庆开了盖留在面前的酒瓶,往自己那边拿去。

他忽然得意地瞄向顾为之,说道:“顾总,听说你是出名的一杯倒?可惜了”。

对於顾为之没法与田庆对饮,一副胜券在握的自得。

见梁若山不再理会自己,莉恩无奈地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坐到长椅边,拿出手机玩了起来,也不再理会众人。

“啧!来了”。

陈依朝热情的田庆略略点头,皱眉轻声地念叨:“顾总一碰酒就完蛋,偏偏这货就是酒鬼”。

看着梁氏父女各忙各的,根本没把我们放眼里,被小看的感觉,倒是让我冷静了下来。

拉着陈依,往末座脸色愁苦的顾为之靠去,他似乎正为要不要过去而烦恼。

我语速极快地细声说道:“别烦恼!不能喝咱们不喝还不行吗?。

“先前晚了一步,也不晓得他们谈到哪了?趁这机会,迎头赶上也不无可能”。

说着,示意他们看了眼沈浸在自己小世界的父女。

“小陈,你和田老闆很熟吗?”。看田庆对她热情的招呼,很难不胡乱联想。

听我问道,陈依脸色不悦地犹豫了下,只见她不安地看了眼顾为之后,还是回了:“烦……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大概是见了我忍笑的样子,她自己也晓得我问的是什么。

不敢太纠缠,笑着继续说了:“那让你去套话,甚至抢合同,应该不会太过份吧?”。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我不可敢当她的面说,不过我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见她纠结的样子,我也不好逼她,趁她犹豫之际,我看向顾为之继续说道:“顾总和我,就去拖那两个跑龙套的。

“顾总!莉恩你熟,交给你!至於我,就去给梁若山这老酒鬼当枪靶子吧”。

梁若山那除了酒,油盐都不进的老油条,我去拖他显然就是炮灰。

“小申,要不我们交换吧!你这安排,不好”。顾为之偷偷瞄着陈依,一脸的不愿意。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就当一回美人吧。再说了,你不怕他灌你酒吗?”。

说完也不看陈依,反正她肯定又是那“杀死你”的眼神。

不过,陈依倒是出乎意料的,大方点头了。只是,口气异常肃杀地说道:“有本事,你就把她搞到手,到时候看我怎么弄死她”。明摆着,就是正室对小三的霸凌宣言……。

见陈依说着反话,顾为之更是不乐意了。我无奈凑近他,悄悄地告诉他一些事情。

三人的对谈,最终,顾为之还是勉强同意了。

一说定后,便各自散开,若无其事地走近自己的目标。

田庆是很纯粹的酒精爱好者,小口品嚐的专注模样很滑稽,完全和梁若山那种豪饮不同。但也因为如此,陈依要放倒他,显然得多下些功夫。

也不知是不是女人天性的,陈依撒起娇来的模样,杀伤力极度惊人:“欸,田老闆,您的员工好幸福哦”。语调缓和娇柔,哦字懒懒地哼出时,一只手轻柔地搭在田庆粗壮的手臂上。

向来冷淡的陈依忽然坐近,还如此亲近自己,田庆惊喜地回道:“哦?怎么说?”。

“看得出您是那种,有一说一,言出必行的老闆呀”。

我才在梁若山对面坐下,就看到陈依娇滴滴地贴上田庆,差点一头撞在桌上。

“这女人……心境也转换得太快了”。心里正想着时。

更瞥见较远的另一端,顾为之也笑瞇瞇地勾搭起莉恩了。

“早知道,就让他来当炮灰”。

我无言地腹诽着,望向梁若山,那端酒豪饮的猛虎姿态,一双眼睛更看羔羊似地盯着我陈依那边,已经贴在田庆耳边,亲暱地说道:“我家顾总,就是优柔寡断、不乾不脆的。『办件事』呀,都要犹豫个老半天”。说着,还偷瞪了顾为之一眼。

这是藉题发挥,肯定是。

“哪像您,果断乾脆、男人味十足!来,乾杯”。

这句话被她说得倾慕之意十足,端了酒杯,挺着胸凑到田庆身前,陈依放大招了!

田庆兴奋地张大鼻孔,一双眼睛不住往陈依身上偷瞄,那解开扣子后绷现的雪白乳沟。此时,更已如醉酒般脸色胀红,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点头。

陈依抿了一小口,伸出诱人的舌尖,伸手扇着可怜兮兮地说道:“好辣”。

便不再喝。

却拿起酒瓶,帮田庆倒满已喝乾的酒杯。接着又笑靥如花地举杯朝他敬酒,哄得田庆连乾了数杯。

不去管陈依那多重人格般的娇柔劝酒声,正想着怎么扛住眼前这根老油条?

却又听到顾为之一派江湖浪子般的说话声。

“唉,人总是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

这种语气,我好像只在他和陈依开玩笑时听过。

“一直以来,我总是不知不觉被你的笑容吸引。

“不过,我知道,我没资格拥有这份纯真的感情”。

说着,将一直咬在嘴中的香菸点上,盯着交握的双手,失魂落魄地演着内心戏。

而翘着二郎腿玩手机的莉恩,早已经被他逗笑,一根菸都不知呛了几回。不停地笑,也不停地咳嗽。

这小丑扮得好,总之,能拖住就行了。

面前突然叩地一响,酒杯敲在桌上的声音。

坐在桌对面的梁若山,又爽快地乾了一杯酒,忽然开口道:“小鬼,玩这种小孩把戏,有意思吗?”。

原就不茍言笑的梁若山,一脸看戏的淡定,似乎对另两边发生的事,瞭如指掌。

正想着要不要学顾为之,装疯卖傻矇骗这傢伙,直接就胎死腹中了。

“咳哼……梁老头,说起来这就是你这老傢伙的不对了”。

正倒着酒的梁若山,听我这样一说,表情微微一愣。不过酒液没有止住,仍不断流入杯中,就像没怎么在意我的话。

看来是我想简单了!本想着田忌赛马,稍稍矇混过关就行。不料这老矮子早一清二楚,也不干涉只是喝酒看戏,毫不在意的样子。

“金俊和你们是一夥的吧”。

琥珀色绢丝般流下的酒液,忽然有那么一瞬的颤动。

再看看田庆,喝得酒酣耳热,一只手靠在陈依身后的椅背,举起又放下,犹豫不决;而莉恩这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明知道顾为之就是在演,却仍专心地看他说傻话,开心地笑着。

“你们心思歹毒,他更不是个东西!

“我之前在他底下办过事,劝你一句,别与虎谋皮”。

我认真地说着,梁若山置若罔闻,还顺手帮田庆倒了杯酒,嗤声回道:“哼!小鬼,我今天是来谈生意,不是听你说故事的”。

拢起的眼皮下,眼神里满是不屑,只是馋嘴地舔着唇,一口又乾了一杯。

说着这些,本就没想过能动摇他。只是被嘲笑还是让人挺不舒服的,於是又加料继续说:“这次的事,恐怕他也是背着他老子干的。

“你想想,一个连血亲都能背叛的人,值得信任吗?”。

早先在公司里,就对一个总经里能独揽大权感到奇怪。在见了顾为之公司里的编制后,才恍然大悟。

“对了,都忘了莉恩是你女儿。你觉得莉恩,会有背叛你的想法吗?”。

在瞭解莉恩也有份时,在路上就打了电话,让莉莎去打听过,她的一些丰功伟业。

我说着,刻意转头看着掩嘴失笑的莉恩。而听到女儿的名字,梁若山才有点认真地放下酒杯。

“肯定不会是吧!那你总能瞭解,金俊是个有多危险的人了”。

带女儿谈生意?老傢伙,底牌是用来盖的,不是掀开让人掐的。

梁若山喝了酒,本倚在椅背上,享受酒精在精神上给予的放松。但听到莉恩,脖颈间马上充起了几条蚯蚓似的血管。

他突然坐起瞪我,醺红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眼神,有点可怕……。

“别以为你光脚不怕穿鞋,就可以瞎编乱扯。弄死人不难,弄得半死不活,我还是有把握的。

“金俊那条狗算什么?老子还不看在眼里”。

想像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这种见过世面的人,一怒之下气势有实体般地风掠过我,震得我心惊胆颤。

不过也终於能确定,他们确实是一夥的。

伸出有点发抖的手,拿起酒杯咕地灌下一直没喝的酒,浓烈酒气在喉咙烧得跟团火似的,再次鼓起勇气,抖着声音说道:“您贵庚呀?七十?拳怕少壮……弄我?让你带个小姑娘开房,能不能撑过前戏都是问题吧?”。

趁着酒气上涌,不客气地将他握着酒瓶抢过来,挑衅似地替自己倒起酒来。

听着我不知轻重地嘲笑,梁若山反倒没那么生气,像被逗笑似地说道:“年轻人,你很带种,我劝你……”。

只是没等他说完,我直接不耐烦地打断道:“我吃的盐多过你吃的饭!老古董那套就省省吧”。

我说着挖了挖耳朵,梁若山像被踩中痛处般,半瞇着满是血丝的老眼,神色诡异地盯着我。

不远处的莉恩马上发现父亲的异样,已经起身要过来。

只见顾为之立刻拉住她,说了些让她愣在当场的话,一脸怒气地瞪着顾为之。

之前,我就将莉恩为了倾慕的男人,装成不谙世事的纯情女,去当酒家女骗取同情的荒唐事,告诉过顾为之。

谁让她手腕高超,居然在莉莎家会所里,成了受欢迎的红牌。沉迷在众星拱月般的光环下,居然还不知严重性的让人悬挂照片。

莉莎的那些姐妹,可都将她讨好男客的诸多夸张下流手段,绘声绘影地如实禀报过了。

看莉恩煞白的脸,不禁想着:“这些有钱人家的女儿是怎么养出来的?老爱干些奇怪的事”。也想起了莉莎嬉笑的脸。

回过神看梁若山脑充血的模样,还想着要不要把莉恩的底掀出来,让他脑血管炸裂算了。但随即想到自己刚嘲弄过梁若山的话,还是算了,他的眼神好可怕!

“生气了?好吧!是我不对,我道歉”。

抬起双手,坦然地道了歉,并接着说道:“你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我这样没大没小,只是好心想提醒你。

“挡得住外敌,防不了内贼。

“你也说了,光脚不怕穿鞋。金俊连老子都不要了,到时候,你拿什么制他?”。

本来看着像打定主意要弄死我,但看我态度又变,梁若山眼神里倒有了疑惑。

拿起桌上酒杯,梁若山又是一灌,想以酒醒酒似的。但被酒精发散掉的理智,哪那么容易收回。

“嘿,嘿嘿嘿!”。梁若山阴恻恻的笑声,一下回荡在整间办公室。

被哄得晕头转向的田庆,都睁着醉眼看了过来。我连忙在对陈依打了手势,让她快点搞定合约的事。

“梁董,刚刚是我不懂事,冒犯了您,这一杯……”。

我起身,将两人杯子都倒满,客气地端起,恭敬递过去。

“敬您的大人大量”。

此时的梁若山,收起了倨傲的态度。一双老眼死盯在我身上,像在评估货物似的。

最后,哼地一声,两人酒杯还是碰上了。

33、功败垂成。

“卡锵”。不情不愿的碰了杯。

梁若山没有喝下酒,只是呼了口浓浊酒气,意向不明地摸了把老脸。

我本就来没激怒他的意思,只是见他清楚我方动向,所以才临时加码演出。

只想着让陈依能尽快得手,却没想到歪打正着,让他亲口承认了金俊的事。

不过,我也因此得罪了这老头,日后可得小心点才好……。

“爸!你喝假酒了?脸色这么差”。

莉恩此时才急忙走过来,勉强堆起了笑脸,开玩笑似地问起了父亲。那扫过我的眼神也不再只是轻视与无礼,更多的是忌惮。

“哦?莉恩啊!没事,只是想起有事要办。

“姓顾的缠着你,没事吧?”。

梁若山端起酒喝下,也没再理过我,已神色如常地问着顾为之的事。

莉恩白了梁若山一眼,不耐烦地回道:“爸,你这是明知故问”。说完,将梁若山手中杯子抢过,搁到桌子的另一端。

轻拉着梁若山的手臂弯,孩子似地央求道:“这里好无聊,快点结束吧,我想回去了”。

女儿任性地撒着娇,梁若山只是点点头,转头看向田庆,若有所思地琢磨着。

莉恩则是在梁若山转头之际,飞快地偷瞄了顾为之一眼。

另一边,田庆却没有继续喝酒,只是端着杯子,专心地听陈依说话。

“田老闆,实情就是这样的”。陈依也收起了矫揉造作的模样,认真地说着。

一脸醉醺醺的田庆,眼神却异常的清晰理智。

深吸了口气,在陈依说完后,田庆等了一会才回道:“跟顾总合作这么久,我是很愿意相信你们的。只是,我们生意人靠信用吃饭,做事得讲理的”。言下之意,就是问我们有没有证据?

薑是老的辣,敢出来开公司,没一个是简单角色。我们原先的计画,在他们面前就像幼稚的儿戏。

田庆虽不说破,也索性陪我们玩了一轮。但提到了正事,还是逼得陈依,不得不说出实情。

庆幸这人没存歹意,抑或是真对陈依有好感,没有干趁机吃豆腐的龌龊事。

顾为之此时也已走近,说道:“田老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仔细讲给你听”。

这的确就是他当初的顾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应验了。

“婆婆妈妈,别浪费时间了,都是真的”。

没等田庆回应,梁若山已经不耐烦地大手一挥,粗鲁地阻止了我们的对谈。

“等你们机机歪歪说完,天都黑了,莉恩,走了”。

两人乾脆俐索的走人,多余的话没有半句,只留下无言相对的四人。

发现田庆仍望着自己,陈依满脸通红,低着头迅速溜回顾为之身后。她刚才的模样,估计以后一想到自己脸都会红。

顾为之拍拍陈依脑袋,走向前鞠躬说道:“田老闆,真是不好意思”。

我看了也急忙上前“不!是我出的馊主意,对不起”。主辱臣死,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陈依也顾不得羞,上前也是一躬到底,半句也不敢说。就她那要强的性格,肯道歉就很难得了。

看我们三人如此,田庆倒是不好意思地劝道:“你们别这样啊”。

说着,将我们三人赶回椅子坐下,说道:“说到底,我自己也觉得很有趣”。说着,豪爽地大笑了起来。

田庆笑完坐下,看我们都不说话,只能正色说道:“首先,既然他都承认了,想必也不稀罕我厂里的东西了。顾总,这货你还要吗?”。

顾为之听了,连忙点头回道:“当然!田老闆愿意交给我们,这是我的荣幸”。

田庆满意地点点头,但却也忧虑地问了顾为之:“一般来说,大局若真有变,我这小小商人,也是无力回天。

“只是,这次的事居然人为,而且还明目张胆地承认!

“恐怕也是因为,有人见钱眼开的关系。这事不管成与不成,恐怕会有不小的后果和影响。

“我们这些人公司垮了就算了,但支撑着公司的员工们是无辜的……顾总,你觉得呢?”。

直到现在,我才看出这人的底色,粗犷外表下,有着明彻的思维,和愿意体谅他人的心。

田庆问了,顾为之略一思考后,认真地回道:“幸得众人支持,我们的生意才能开展下去。

“现在大家有麻烦,我们自然责无旁贷,赴汤蹈火也是必然的。

“就像田老闆说的,如今圈子被搅得一团浑水,即使阻止了,急功近利的风潮,估计也会持续好一段时间。

“我不敢说大话,但和田老闆一样,也不想底下的员工遭殃,我的想法是……”

顾为之开始对田庆说起了自己的计画,那一脸的坚定和果决,让田庆也不禁动容。

“呃……顾总,我相信你”。

赞同之余,还看了眼陈依,有些失落地苦笑叹气。

因为与对方直接槓上,所以整件事一下变得清楚明瞭顾为之和田庆略交换了下意见,便表示必须离开。

田庆镇重地送我们,临行前,还拉着顾为之窃窃私语了一番,才挥着手与我们道别。

看着车后田庆逐渐模糊的身影,我不禁好奇地想着,就刚刚在情况,还有什么事必须要私下讲的?

“小陈,你不回头看看田老闆吗?”。我忽然想起,她之前狠盯着苏老的模样。

“哎唷”。

两道冰冷视线瞪得我发毛,后照镜里陈依想杀人的目光,还有身侧……我不敢看。

就在此时,顾为之接起了震个不停的手机,听口气应该是大张那边。

“是吗……好,辛苦你们了,晚点城里会合”。

顾为之闭眼,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机收起后,才转头对我们说:“大张那边没了,对方老早就安排人去谈了。他们到时,对方已经走很久了”。

陈依听了气得骂道:“难怪那肥猪这么有恃无恐”。骂完还不解气,狠踹了下车前置物柜,把司机吓得直往旁边缩。

刚攻克田庆的喜悦,立刻烟消云散。功败垂成的沮丧,让我也是一肚子想骂人的冲动。

但抓起手机才发现,自己好像都是被发泄的角色,哪有人能让自己出气……就这样一个转念,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不快的心情消散大半。

便又将手机扔进了包里,可这一扔我又想到,为什么非得这样赛跑似的谈生意?连忙问起还在苦思的顾为之。

“顾总,我一直没问,因为看你们也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现在谈生意,哪有这样的亲自跑一趟的,时间都浪费光了”。

像被打断了思考,顾为之仍是一派轻松,脸上并没有陈依和我的沉重感,只是恍然地笑着解释道:“对哦!你没问我好像也没解释过,疏忽了。

“其实,很多年前,我爸亲掌公司那个时候,都还是维持电话或邮件下单的习惯,只是当时出了件事,让厂家不愿意再以那方式接单”。

顾为之刚说完,前座仍气呼呼的陈依,便接着说道:“当时有家公司,营业项目很多的大公司,贪便宜没做好安全防护,让人黑进公司内部伺服器,将所有要发的订单,数量都加了个零。

“而那时候,交易往来成型已久,所有下、接单都成了习惯。

“习已为常的后果,就是完全不检查订单,签名的也只管签名。等到交货期,才闹得天翻地覆”。

她一口气说完,看来对这事也是知之甚详。

听到这,我插嘴问道:“那也不至於搞成现在这样吧?”。

陈依撇嘴不悦回道:“是呀!正常人都会这样想,偏偏那家公司不是”。

看陈依越说反倒越气,顾为之连忙接着回我:“大抵上就是成品太多,那公司消化不完,乾脆就赖着不收货想推卸责任”。

顺手递了罐包里的零嘴给陈依,让她消消气。

“听我爸说,那几家被拖欠货款的厂家,本来就是业内的大厂,居然把大部份厂家联合起来,硬是不放货,说不收货就大家一起死。

“逼得连我爸在内好几家公司,分着把那批货给吃了,亏得他到现在想起来,都还会连着十八代祖宗,臭骂那家公司负责人。

“就因为习以为常,结果小事化大,大事搞成了灾难。

“当时大家就私下决议,每固定几年时间,就亲自跑一趟,免得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是呀!害得我们每年,都要这样东奔西走的”。陈依已经脱了高根鞋,穿着黑丝袜的腿架在车前,把蜜饯当仇家一样狠狠嚼着。

顾为之向前揉了揉陈依的肩膀,安慰着说道:“这样其实挺好的,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很多厂内经验,不亲自走一趟是没有办法瞭解的”。

陈依头也不回,只是嘟哝着:“好啦!知道了,就你脾气好”。莫名其妙的脸红了,低头静静吃起零嘴。

不就是假公济私,老闆带秘书游山玩水嘛,有什么了起。

看他俩这样没有公德心随意放闪,我只能看着窗外嘀咕暗骂,顾为之却又对我说道:“习以为常实在不算是一件好事,很多问题都是由此而起。

“或许,你认为我找你,只是为了应付这次的事。

“但其实更重要的,是需要你不同於我们的观点,去思考问题、警醒我们,或是想出更棒的点子。

“就某些方面,你瞭解的,比我们更深入;但你又不属於我们,所以能以旁观者的角度看事情。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总是询问我的想法,这次也不例外。

就在我还在整理,脑子里纠结成团的思绪时,陈依已经不耐烦地扔过来一句:“笨!意思就是,你应该趁机要求加薪啦”。

外派的生活小事(34-35)

作者:virgil7518。

字数:11094。

34、体贴的陈依。

我们当下的位置,本就距离城区不远。

绕过一座小山丘没多久,便转进了一座高楼和古旧遗蹟,交错林立的城市。

“下一个地点有点远,即使我们赶过去,大概也已经半夜了,乾脆就好好休息。

“这城市有些不错的景点,你以后有空,应该带女友来逛逛”。

正当我好奇地看着不远处,高架下灰绿斑驳的古城郭时,顾为之也望着车窗外,用着熟稔的语气,像常客般介绍了起来。

穿过一座座高架铁轨和车道,车速缓了下来,最终停绕进一栋大楼前的载客车道上。

顾为之一下车,便体贴地接过陈依的小旅行箱。我也不好乾看着,只好勤劳地接过他的行李箱。

陈依优雅地道了谢,便与顾为之并肩走进饭店大厅。我拖着两个大行李箱,跟在两人身后,总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怎么有种电视剧漏看一集的感觉?”。

望着前方两人气氛微妙,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交流方式,绅士和淑女般的自在与惬意。

检查完证件后,各自回房收拾了一会儿,乾脆就到大厅附设咖啡座,等候另外三人。

他们三人迟迟未到,我们原本聊着公事,也逐渐变成窃窃私语的两人世界。

两人眉飞色舞有说有笑,我只能嚼着咬烂的吸管,暗骂着三人怎么不赶快回来。

我正头疼想着,今晚要不识相点,乖乖去和阿生睡时。

原本甜滋滋笑着的陈依,在顾为之分神看手机时,变张脸似地飞快瞟了我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陈依嫌弃的眼神,让我打了个冷颤,马上反射性地起身说道:“呃……那个,外头天气挺好的,我先去附近逛逛,他们到了再打我手机”。

乾笑了两声,二话不说便朝大门走去。

“别走太远呀”。顾为之在我身后喊道。

你不说我也不想走太远,我又不是阿生,大热天的去满足那见鬼的漫游癖。

我才刚走出大厅旋转门,就见对面另一间饭店前,一辆豪华轿车内走出了熟悉身影,不就是梁若山父女嘛。

连忙躲到路边灯柱后面,看几人恭敬地簇拥着两人,听着梁若山颐指气使交办差使。

“冤家果然路窄,缘份真是奇妙”。

就在我专心偷看时,灯柱忽然啪地被拍了一掌。

我吓得退了退,转头看去,才发现阿生正咧嘴笑着,后面大、小张则是一脸疲惫地打着招呼。

“干嘛呢?鬼鬼祟祟的”。阿生一把搭住我的肩膀,朝我看的地方望去。

“看那边”。我马上对大、小张招了招手,让他们也过来“矮矮壮壮那个,就是今天跟我们抢货的正主,还有他女儿”。

小张一听脸色都变了,瞇着不善的眼神看去:“妈的!害老子白跑一趟的就是他们?”。

“原来是他啊”。大张恍然点着头,也不知是看过,还是真认识?

“啧,被挡住了。小傑,女儿长得好看吗?”。阿生认真问着,关心的却是莉恩的长相。

一肘子朝他胸口撞去骂道:“你也差不多一点,关心重要的事好吗?”。

就在我还想多念两句,两张沾了汗水灰尘的脸也凑上来,满是好奇地问道。

“白跑其实也不是啥大事,身材好吗?”。

“谁把那几个碍事的NPC移开,拜託”。

看两人的飢渴样,秦月的事才过多久?便叹气回道:“这不好形容……嗯,如果小陈有90分,那这女的大概是70分”。

五分身材外貌、五分气质内在、五分个性风格、五分敌方扣分。

伸长脖子张望的三人,都哼了个意义不明的嗯,也不知是不是真听懂了……。

“原来如此”。“明白”。“很好吃的感觉”。

“什么?”。听起人回得不清不楚,好奇地反问他们。

“大胸”。“我想上厕所”。“有嚼劲”。

三人明显想到不同的地方了,只好应付地回了下:“呃……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反正能当上红牌的女人,也不会差到哪去。

而对街的梁若山,此时似乎与莉恩起了争执,最后两人都气沖沖地走进了饭店。

“别看了,人都走了,他们还在等你们”。

想起里头的两人,连忙催着三人进饭店,还有正事要处理呢。

在登记完后,顾为之倒是没有急着谈事,而是先带我们到饭店旁的烧肉店。

虽然还不到晚餐时间,但是几人奔波了一天,早已飢肠辘辘,进到店里便迫不及待地抢起位置,除了陈依。

看我才刚出正门,结果立刻又领了三人进门,陈依垮了张臭脸,先前的淑女气质烟消云散。

顾为之倒是没有在意,只是吩咐道:“小陈,先点菜,你也饿了吧?”。

几欲发作的陈依,听到顾为之关心的询问,怒火立刻熄了大半,只好嘟着嘴去喊人。

大张看陈依心情不好,好奇地问道:“小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虽然她常这样。

我很清楚状况,偷偷笑着说道:“电灯泡太多,眼睛疼”。

三人没憋住笑,纷纷看向仍正经翻着点菜单的顾为之,看得他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小张一直就没啥顾忌,大剌剌地问着顾为之:“要不,我等等再敬你一杯?”。说着,还真起身要去拿酒。

“顾总,我今晚会去阿生那睡”。我可没小张那么白目,只能憋笑说道。

阿生听我说了,也接口道:“也是,老喝醉,那能有什么感觉?”。这神经粗的……大张听懂后,却是一副责备的语气念道:“顾总,小陈是女孩子,你不能老这样,搞得像等人家来强奸你一样”。本以为他年纪较长,性格应该持重些,却是最直接粗暴的。

四个人听了都忍不住,连连拍桌大笑。

“怎么了,这是?”。

带着服务生走来的小陈,看着大笑的四人,不解地问着。

众人笑得开心,但哪敢让陈依知道。连忙抢过服务生手中菜单,便七嘴八舌地点起单。

陈依一脸疑惑,坐回到顾为之身旁。眼神满是询问之意,盯得顾为之浑身不自在。

结果,从菜送上桌到六人开始用餐,一桌像分成两个区似的。

顾为之和陈依的纯爱同盟,我们这边,是不断释放着猥琐电波的邪恶阵营。

“喂!你们窸窸窣窣说什么呢?”。

吃没两口,陈依受不了四人窃窃私语的样子,硄地把筷子砸碗上,不爽地问道。

没人敢接话,只有小张勉强撑着,装正经回问道:“顾总,我可不可以……去拿酒喝?”。

他才刚问完,我们这边又爆出了一阵大笑。

陈依已经听懂了,生气地张着嘴想大骂,却不晓得该骂什么?

最后只能生气地抢过顾为之的碗,红着脸生着闷气,把他夹的菜吃光光。

很快的,四人秋风扫落叶一般,清完大部份的食物。

顾为之见我们吃饱,咳了两声说道:“如果没事,那就先解散吧,有事明早说”。

已掏出记事本的大张,听他这么说,疑惑地问道:“不用检讨吗?我们现在的状况……算是很严苛吧”。指的显然是被抢货的事。

顾为之喝了口冷饮,语气平淡地说:“没关系!明早说,我心里有数”。夹起小盘中的肉块,继续慢慢吃了起来。

几人交换着眼神,都不明白顾为之在想什么?不过,既然吃饱又不检讨,那也没理由继续待着。

四人纷纷起身就要往外走,刚过转角,就见小张贼头贼脑地晃到柜台,我们立即跟上。

见他抽出了我们桌的点单,众人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七手八脚地在上面划着。

事后才像恶作剧完的小鬼,得意地笑着走了。

留下的两人,原本极佳的气氛被我们一搅,都不晓得该聊些什么,只能静静地吃着。

“你今天不是挺会说的吗?”。陈依先开了口,也只能是莉恩的事了。

听陈依提到这件事,顾为之一愣,不过也马上开口解释:“那是权宜之计,况且……你不也是吗?”。

不知是嘴笨,还是哪根筋接错,顾为之居然敢反驳她?

陈依听了没说话,吃了两口菜。

砰地突然把碗重重放下,语气甚是委屈地说道:“那还不是为了你”。说完,双手紧抓着大腿上的裙摆,低下头不再说话,纤瘦的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晓得自己说错话,顾为之也慌了,忘光了私下与她闲扯的嘴上功夫,只能笨嘴拙舌地哄着陈依,完全没了平时冷静沉着的样子。

“嘻”。偷瞄了顾为之一眼,陈依见他慌张的样子,得意地笑出了声。

顾为之见状,知道自己被戏弄了。

却也不计较地握住陈依的手,低声问道:“不气了?”。

本来笑着的陈依,被他这么一问,却又皱起眉头。

“怎么又不高兴了呢?”。顾为之完全矇了,忍不住低下头去看陈依的脸。

一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顾为之还没明白过来。陈依已抽出被握住的双手,端起了碗,将烤网上剩余的肉都拨进碗里,挟起就想喂进他嘴里。

见顾为之没有张口,又鼓起了嘴,可怜兮兮地说道:“你不想吃吗?”。

像收到命令似的,顾为之乖乖张开嘴,陈依才绽开笑容,开心地喂他吃烧肉。

之前就已吃了不少,顾为之苦着脸嚼肉如嚼蜡,偷偷确认烤网上已没东西,才放心地将口中的肉吞下。

只是服务生在此时,却又端来了几盘装得满满的海鲜。

看得顾为之抽了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张开的嘴,又被陈依塞了只剥好虾壳的全虾。

走出烧肉店时,天色还亮。我们几人稍微聊了下今天的事,便准备各自散去。

大、小张说时间还早,要出去找乐子。小张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脑子是用来思考的,所以多余的烦脑才要清空”。临走前还提醒我,别忘了去阿生那睡。

阿生则是直接把房卡交给我,说这城市看着挺有趣的,又想出去逛逛。

结果只剩我一个没事,累了一整天,吃饱后脑子整个晕呼呼的。便打算回房洗澡,早早睡觉。

一回房便马上整理起行李,不经意看见浴室内的造型大浴缸。望着镜子里自己髒兮兮的模样,这大热天在外面东奔西走,不流一身汗才怪。

“应该没那么快回来,洗个热水澡好了”。

打定了主意,随即走进浴室扭开了水龙头。热水声哗啦啦地,像浇在绷紧的情绪上一样,心情一下舒坦了不少。

水势很大,才脱下衣物没多久,半满的浴缸便蒸腾起白雾热气,我等不及地坐进热水里。

“啊”。

热水在皮肤按摩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揉过,我舒服地喊了出声。

疲惫感很快便舒缓了开,但个性就是犯贱,一有精神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像电脑开了机,脑里不断地回忆起这几天的事。

“金俊来了,那胖子应该也在。只是这两人,会在哪里呢?。

“看梁若山信心十足的样子,恐怕不会只有今天这手,以后得小心点。

“秦月,呵呵呵呵呵……”。

总是这样,一起了头便纷至沓来,不去理它们就拼命敲门,敲你的脑门。

刚想了几分钟,想得头都有点疼,便抓了条毛巾想擦擦脸,才发现忘了拿乾净的衣服进来。

匆匆擦乾了身体,想到其实自己时间没有很多,光着屁股走到床边的衣柜前,打算穿了衣服就赶紧闪人。

才刚拉开柜门,房门却在此时卡恰响了一声,随即便被推开。

“你刚吃那么多,我帮你泡杯热茶吧”。

有房卡进来的还有谁,只是门刚打开便听到陈依忧虑的声音。

若是被她看光了,以后在公司见面都得矮上不止一截了。

房门和主卧间尚有墙角隔着,来不及多想,我立刻钻进衣柜内。

衣柜内诸多小柜凳子保险箱,刚好排成可坐的阶梯。

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光屁股坐在冰凉的保险箱上,静静地透过柜门近一指宽的间隙,看着陈依扶着顾为之走进了卧室。

35、偷窥扶着步态蹒跚的顾为之,陈依话说得急,但照顾起他却也是无微不至。

“没事,就是吃撑了”。顾为之笑得勉强。

对於陈依变相的惩罚,看起来,倒也是甘之如饴。

“嘿咻”。

小心翼翼地将人扶坐到床上,陈依也是热的一身汗,脱了薄外套,卷着袖子走进浴室。

忽然,她在里头惊喜地喊道:“这饭店真贴心,连热水都放好了”。

脚步轻快地走了出来,她一屁股坐到顾为之身旁,开心地问道:“懒得回去了,就在这洗,行吗?”。拨了下颈边长发,伸着懒腰就往床上躺去。

“洗鸳鸯浴?太好了,或许有机会溜出去”。听到陈依说的,我顿时精神就来了。

躲在柜子里进退不得,此刻见两人间气氛甚佳,不禁生出了一线希望。

外面天气炎热,饭店怕客人中暑一样,房里冷气强的不得了。

我浑身赤裸,光着屁股坐在保险箱上,已经冷得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就在我暗自庆幸时,顾为之却点起了菸,说道:“呼……先等等。你看,小申的行李还在呢?”。言下之意,就是我可能随时会回来。

“哦……”陈依的声音,听起来挺失望的。

这下我可急了,你们想等我回来?我还等着你们出去呢。

摀着冷得缩水的小丁丁,正无计可施之时。

陈依抢过顾为之刚点着的菸,抽着就朝我的床走去。

“行李箱开着,怎么收了一半,就跑得不见人影?”。站在我床边,翻着我的行李说着。

这陈依,一点尊重人的心理素质也没有。

她见我顶盖网袋里,有个透明的可爱小包裹,便好奇地拎了出来。

小包裹里是几颗粉色的小圆糖,被透明玻璃纸包裹着,看着很是晶莹可口。

陈依摇着头笑道:“看不出来呀,他会喜欢吃这种糖”。说着,把菸还给顾为之。

细长的手指捏着棉质系绳,灵巧地解开了小包裹,直接拣了一颗出来看。

“别乱动人家东西,说不定是给家里人”。顾为之出声阻止陈依,他是见过阿雪的。

没有理他,陈依伸着手指点着:“一、二、三……总共六颗,吃两颗就好,大不了买还给他”。

嘶啦剥开了糖果纸,看着可爱的粉红小圆糖,陈依难得地笑了,直接将糖果送进嘴里。

鼓着的嘴动来动去,陈依疑惑地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仔细地嚐着糖果的味道,皱着眉不解地说着:“味道……甜甜的,可又有点药味,好像是中药”。

她不确定地说着,乾脆又剥了一颗,送到顾为之嘴边。

“这不好吧”。顾为之嘴里说不好,却还是伸出手,想接过陈依递过来的糖果。

她却拨开了他的手,任性地把糖果塞进他嘴里,坚持要亲手喂他吃下。

“陈依……你个吃货,要命”。看到顾为之乖乖张嘴,我不太敢继续看下去。

那些糖,就是上次在会所聚餐时,从大、小张那边顺来的。

因为小思这小贪吃鬼,不时就会到我那找吃的,我也不敢放家里,乾脆就随身带着。

从小张那旁敲侧击出,这些糖顶多就是补品,是用中药调配出来,调养身体补充气血用的。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有增幅既有情欲的效果,但就是这副作用,反倒成了他眼中不可取代的好东西。

是他托了不少关系,才请人搞出配方,私下弄出来的小玩意儿。

我自己也没吃过,不晓得效用如何?。

大、小张两人玩起来本就疯疯癫癫,上次看他们的样子,我也把不太准。

只好专心盯着他们,两人嘴巴动呀动地,吮着嘴内糖果化开的汁液。

两人并肩坐着没说话,一时间房内静悄悄的,只剩糖碰牙的卡啦声,和冷气出风口的咻咻风声。

“吃着吃着,好像还不错耶”。完全吃完的陈依,舔着嘴角残留的糖液,满意地说道。

陈依喜欢吃零食不说,就连顾为之吃了,也同意地点点头。

她才刚说完,便不太自在地抹着白皙的脖子:“怎么有点热呀?”。喘着气,语气沉闷地说道。

热得急了,她开始伸手解着丝白衬衫的釦子,胸前织着军蓝花边的素黑的胸罩,立刻绷了出来。

顾为之也是吃有点发愣,才刚回神,就看见陈依胸前衬衫整个敞开,细细的汗水渗出嫩白的皮肤。

他看傻了,而刚解完上衣釦子的陈依已经站起,伸手就想继续去解灰黑窄裙裙釦“小陈!你干嘛?”。一把抓住陈依的双手,跟着站起的顾为之盯着她问道。

被抓住双手,陈依胸口白嫩的肌肤红成一片,眼神迷离地盯着顾为之看。

“小申或许快回来了,你先把衣服穿好”。

同样吃了糖的顾为之,神色看起来挺正常,并没有陈依那般纵情忘我。

轻抽出被顾为之抓住的手,她不满地说道:“叫人家依依”。说着娇柔地笑了笑。

卡哒一声,陈依一只手已经解开后背的胸罩釦胸罩顺势滑落,她伸手摀住娟秀嫩白的双峰,软绵滑腻的乳房立即被压得陷下。

顾为之脸色迅速胀红,不知所措地傻瞪着陈依胸前,双眼怎么也移不开了。

增强既有情欲,在这么强烈的刺激下,平时再怎么遮掩,都掩饰不了他对陈依有好感的事实。

情欲就像夏季闷热的午后急雨,哗啦啦地一下就降临到他头上。

伸出颤颤发抖的双手,搂住陈依微微摆动的纤腰,两人的脸缓缓贴近,终於吻在了一起。

一直存在两人间,那层似有若无的顾忌,啵地就破了。

两具燥热的身躯紧拥在一起,将顾为之推坐在床,陈依跟着横坐在他腿上。

两人视线刚一对上,便情不自禁地继续深吻,口鼻间焦躁的喘息声犹如波涛,海浪直拍岸头般的欲念交相撞击。

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直播进了我这衣柜小包间内。

或许是房内气氛改变,抑或看得情绪亢奋,总之身体已不像先前那般冷了。

听着安静房内格外响亮的亲吻声,都说明了我暂时出不去的事实。

而我,也很不争气地猛盯着陈依。褪下衣物后,玲珑有致的纤腰、翘臀和长腿一览无遗。

她吻得投入,挺直了腰紧紧搂上顾为之脖子,两人直接摔躺在了床上。

裹着黑裤袜的双腿,屈身侧躺在顾为之下半身上,矜持而优美地并拢在一起。

但却因臀上宽大双手的抚摸,而难以自抑地踮起足尖,兴奋而期待地颤抖着。

披散秀发洒落在嫩白美背上,轻扫的婉约黛眉更不时悸动扬起,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诱人的性感。

“啾咿─”两人的唇终於分开。

陈依大胆地牵住顾为之的手,引导他往自己身上探索。被碰触到时,却又不时因羞涩而闪躲。

窗外已呈日落前的紫暮色,几道柔和阳光洒进房内,将陈依如愿以偿般的欣慰笑容,照得美不胜收。

她深情地凝望着他,但先别开脸的,仍是她。

期待和羞赧的表情轮替交迭,陈依那总是冷淡的双眼,此刻,正漾着让人怜惜的倾慕爱意。

陶醉地嚥下口中两人交融的唾液,张开被吻得湿润的双唇,轻轻说道:“你终於肯亲人家啦”。说得亦喜亦嗔,小脸埋进了顾为之的脸下,玩笑似地轻轻咬着。

“唉,我怕你不肯……”。

轻拍着陈依裸露的美背,一句话解释成了她的问题,惹得陈依咬住他的耳垂,笑骂道:“顾为之!你要不要脸呀,让一个女孩子主动,还……”。

她话没说完,便再次被吻上。

亲着陈依,顾为之反身压上,吮着陈依的唇说道:“这次,我主动”。

一只手在陈依的大腿上,里外来回轻抚,隔着裤袜摸得她不住扭动。

之前解开的窄裙,在顾为之的手探进大腿深处时,被她悄悄地拉下扔开。

看到此处,我不自觉往前凑,恨不得将眼珠塞进门缝里,想看得更清楚些。

顾为之轻柔地爱抚着陈依,手掌在她穠纤的腿内侧,掐揉爱抚。

暗沈沈的裤袜裆处,在外头逐渐消逝的夕阳余辉照射下,反射出一丝丝闪动。

顾为之指尖轻颤颤地碰上时,惊讶与慌张同时出现在两人脸上。

顾为之脸上忽然一阵难忍的笑意,并望向脸色骤然胀红的陈依,但却是她先开口:“我乐意!不行吗?”。斗狠似地扬起下巴,陈依红着脸逞强地反问。

看着陈依恶狠狠的眼神,顾为之笑着不语,笑得她有些不明所以。

突然,陈依惊叫了一声:“你!啊……”紧接着嘤地娇喊,翘臀触电似地紧绷颤抖。

只见顾为之手指已陷入裤袜里,指尖直接在陈依的小穴口,压出汨汨的爱液。

陈依下半身颤抖不已,难受地咬着牙。顾为之回望着她的瞪视下,手下却没停歇,弄得陈依又是连番的嘤咛哀鸣。

“别……别欺负人家了啦!

“天气热,人家贪凉嘛!哎……”说着,抖动不已的臀部,还不停地扭动闪躲。

此时,陈依哪还敢嘴硬,只得紧抓着顾为之的双肩求饶。

原来,陈依一直就没穿内裤。

形象有些保守的顾为之,听到她这样一说,倒像提起了兴趣,指尖不停地在袜上轻触划圆。

每一次擦过,陈依就会可怜兮兮地颤抖,最后只能卷伏在顾为之怀里,小狗似地不断细声哀叫。

好不容易等到他手指放慢,喘着气的陈依连忙哀求道:“暂停……呼,人家错了还不行嘛”。

顾为之也没过份,停下来笑道:“你就不怕让人看见?”。说着,还不舍地将湿黏的指尖,在陈依的腿上沾来抹去。

满面红晕的陈依,喘着气回道:“……应该不会吧?”。不肯定的回答着,眼睛却避开了顾为之的注视。

顾为之指头又是一碰,陈依连忙夹紧大腿说道:“好啦!是我不对,对不起嘛”。

见陈依道歉,顾为之反倒一脸的不乐,不依不饶地说:“不行”。说着,绷了张严肃的脸贴近陈依。

陈依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回问道:“什么不行!难不成你想我被人看哪?”。

这种嗜好,也就大、小张那两个变态有办法忍受,说顾为之有,躲在衣柜里的我也不信。

不知脑补了什么画面,陈依有点生气地再说:“你该不会跟那三个变态相处太久,被传染成变态了吧?”。

没有理会脑补得一脸震惊的陈依,顾为之只是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对陈依说:“你得说『以后只给亲爱的看』”。亲爱的这三字,指的自然就是他了。

这货,是准备圈地佔领,把陈依完全佔为己有。

歇了会儿,脸色恢复正常的陈依,轰地犹如炸开般,俏脸再次羞红得一塌糊涂。

“我……以……后只,只给……”。

平时伶牙俐齿的陈依,被顾为之认真的眼神盯得受不了,害羞结巴地喏喏说着。

顾为之调戏上瘾似的,逼问道:“给什么?”。脸上严肃,但眼睛都笑开了。

“给……给……亲爱的……”。

说到亲爱的三个字,陈依已经受不了,一脸贴在顾为之胸前,羞得粉拳不停轻搥他。

见她这个样子,顾为之终於憋不住似的,抬起陈依兀自欣喜摇晃的小脑袋,轻吻过她的脸、唇、耳朵、锁骨……不断向下。

“好奇怪……的感觉,呵,呵呵”。

顾为之脸贴在陈依胸前,雨点般的吻轻啄着她的双乳,陈依舒服地忘我呻吟起来。

她眉眼间惯有的冷漠早已不见,只剩下轻漾开水波般柔媚的情欲。随着胸口上渐大的吸力,她燥热地舔了下嘴唇,忽然翻身反压住了顾为之。

积蓄已久的欲望,像是找到喷发口一样,驱使她急切地向他索吻。

原本灵巧的手,此时却笨拙地想解开他的裤腰带。

解不开而皱起的双眉,却让顾为之颇为得意地笑了,他感受到了她迫切需要他的渴望。

顾为之起身跪在她面前,任陈依摆弄裤头,而她终於如愿,握住了那吸引着她目光的宝贝。

手掌中的温热让她感到如此安心,在她的揉弄下不断变硬变大,令她心跳不断加快。

拨开脸上长发,陈依本能地跪坐在顾为之身下,双手抚摸胀得光滑的龟头。

“好温暖……啧,啧!啊唔……呼……”。

抿着小嘴咽着口水,陈依紧张地伸出舌头,轻轻舔在胀红的龟头上。吸吮着从没嚐过,却想连着缝内分泌的透明液体一起吞下。

她表情有些沉醉,本应让人反感的汗臭,竟让她身体起了反应。张阖的鼻翼,说明她正贪婪地嗅着这味道。

身上的体味、衣上的汗臭和男性香水,混杂出顾为之独特的体香。这极具辨识性的爱人体味,除了让她有一股挠进心肺的搔痒,更多了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陈依努力撑开樱桃小嘴,含入了让她心痒痒的龟头,浓郁的味道灌入了鼻腔,让她不自觉地,用舌头在上面舔弄。

像吃着糖果一样、陈依一脸沈溺地服侍顾为之。她爱他,她想满足他,她想看他因为自己的努力而展颜欢笑。

嘴中的肉棒越陷越深,终於整根没入陈依嘴中,陌生的窒息感让她难受,但男女交欢的刺激感,却也让她抛却平日的束缚,放松地享受肉感的交流。

陈依欢快地享用肉棒,欲望也打气似地,灌入她越发敏感湿热的身体里。

看着平日不太爱笑的陈依,努力将吞吃着自己的肉棒,更蹂躏似地撑大自己的小嘴。

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副沉醉迷恋的神情。感动和征服的快感,以及随着他激扬情绪,爆发出的药效,让顾为之感到下体快炸开似的膨胀感。

“咦?”。陈依嘴里的阴茎又更硬了。

在感到口中的东西变热变大,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跪趴在床的陈依被紧压着,黑裤袜呲地被撕开一小口,接下就是连着不断崩裂声。

她只感觉阴唇被热呼呼的东西抵着,山雨欲来的强烈恐慌,身体紧绷双腿紧夹,她紧张地咬着牙颤抖。

疼痛和失去。

那感觉太强烈!全身细胞都在哀号似的惨痛。

视觉感官不停地放大,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叫的?也不记得,被扯开破去的感觉有多痛?

糊成一团的意识里,只剩下猛烈被侵犯的挫败,和接着被填实后的激烈疼痛满足感。

“啊啊啊啊啊”。

彷彿不知自己叫得有多惨烈,顾为之听着陈依的惨叫声,却仍依从着下半身的欲望,紧抓住陈依的腰,让阴茎结结实实地,完整地插进陈依的阴道里。

直到陈依停下尖叫前,顾为之都没有动,因为他知道,自己拿走了陈依的第一次!

没想到陈依居然还是处女,顾为之错愕,但更多的是感动。

拉起流着冷汗的陈依,顾为之体贴地抹去她额上的汗水,不停地亲吻她发颤的双唇。

“这么用力!你跟我有仇啊”。

睁开渗出泪水的双眼,陈依那一脸的怒,不知道是不是太痛了,瞪着顾为之就骂。

外派的生活小事(36-37)

作者:virgil7518。

字数:11094。

36、初体验。

衣柜里,我紧张地蹲在保险柜上,双手扣着门缝猛瞧,深怕会错过精彩镜头。

“没想到,陈依居然还是处女”。

“噗,应该是太凶悍了,即使美得冒火,也没人敢碰”。我一个人在衣柜里偷笑。

在我想着的同时,外头两人已经又贴上。

顾为之伸手搂住陈依,粗鲁地吻着她。下半身也开始缓缓抽动,陈依再生气,也只能皱着眉忍着痛,希望疼痛快点过去。

“啊呀,疼”。结果是顾为之先喊了声疼。

见着陈依脸色虚弱苍白,却一脸的得意之色。顾为之嘴唇上,被她咬出深深的牙印。

倔强地想找回场子,却让本来还怜香惜玉的顾为之,突然便加快了插穴的速度与力道。

“慢一点,人家受不了啊啊啊”。陈依再次痛得叫出了声。

撞击中,陈依被插得再次尖声大叫,双乳不停地在散落的长发间,无助地摇晃。

突然,顾为之抓着将她翻正,从正面再次插进。

躺在床上的陈依,只能抱住亲吻她胸部的顾为之,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发泄。

“唔!怎么……又变舒服了?”陈依无所适从地娇喊着。

由正前方插入,敏感的阴蒂也被冲撞着,随着舒服感递增,她的表情再次如艳红花朵绽放。

就在她又投入快感之中,张着嘴轻声开始呻吟时,顾为之却抱起她走至衣柜前。

被压在衣柜前的陈依,以站姿再次从背后被插入,虚浮感让她双腿无力的,只能紧抓住衣柜,无力地闭上双眼,用着仅剩的力气哼着。

“哦哦!好累……哀,好舒服……”她就这么痛并快乐着,感受那直冲脑门深刻的爱。

或许是药力的关系,顾为之抽动的速度很快。

快感积累得陈依来不及消化,只感到下体失禁似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下。

本以为是自己失禁小便了,一瞬间的羞耻感,让她从快感中惊醒。

但刚睁开眼睛,却发现一双男人的眼睛,正在隔着柜门间隙,被吓傻一样与自己对望着。

陈依的意识,还在感受着插得她娇喘连连的肉棒,只是茫然地在啪啪声中望着我。

随着陈依逐渐睁大眼睛,意识的逐渐凝聚,她似乎才发觉到不对劲!

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衣柜里,那双只有她看得见眼睛。

透过层层的门缝,我相信她此刻,已经知道我是谁。

“哦!啊啊”。身体的肉棒,却仍让她不由自主地娇喊呻吟。

两人睁着眼睛互瞪,我脑中浮现了很多她平时的画面,就是没有她现在,坦胸露乳只穿着衬衫和黑裤袜,一脸舒坦被插穴的样子。

我估计平时就对我很凶的她,此刻应该也是脑中一片空白,能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暗暗抓紧了柜门,我担心陈依会当场暴走,行凶杀人。

可是没有,她只是继续盯着我,脸色仍是那么的红润,喊出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白皙脖颈处的晶莹汗水,随着身体摆动滑至乳房,在令人垂涎的乳头上凝聚,最后落至地板上。

或许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脚踹开顾为之穿衣服,假装没被看到太多?。

打开衣柜揍我,在三人心头上,烙上从此忘不掉的耻辱?。

还是,就这样假装我不存在,柜子里外就是两个世界,做完爱之后大家一起失忆?

“呜啊!”。陈依忽然哀喘了一声。

只见后边的顾为之,手正在她小腹下抚摸,揉弄得本就无力的陈依,膝盖一弯差点跪倒。

接着被后面的顾为之一顶,整个人紧紧贴在衣柜上。

陈依完全贴在衣柜上,她不间断的呻吟声,像是在我耳边喊着;而我鼻中所闻的,是她的发香、体香和喘息中的湿热气味。

“不……要,不要看呀”。

与我近距离对望的陈依,一脸被侵犯的羞愤,两人视线刚对上,便急忙闭上小声喊道。

“啊”。她突然又惊慌地叫道,身体猛撞衣柜,后面顾为之的力道又加大了。

他彻底被小糖果的药力点燃,朝夕相处的两人,明明互相爱慕着,却到今日才有了亲密关系,那隐忍潜藏在身体里的欲望,不知有多少?

一手压着陈依的后背,另一手硬扛起她的腿,两人的性器官彻底贴合,阴茎毫无阻碍地捣进陈依的肉穴里。

“啊呀!不要,你……你这笨蛋,不要压着我……”。

陈依尖声骂着,委屈地红了眼眶,不知道是在骂谁?。

因为就在刚刚,她的乳头已经被塞进门缝中,正在我的指背磨着。

随着她身体不断被动地挤压,我的手已经完全陷在她柔嫩的乳房里。

这样有限度地碰处她的乳头,让我想起小时候睡去前,那总忍不住伸手揉弄的枕头尖角的冲动。

就在这样想着时,指头也不知不觉地,转去揉了下陈依嫣红的乳头。

“咿!”。

撑着不让眼泪落下的陈依,原本还恶狠狠瞪我的美丽双眼,在一声惊呼中,已经难忍地紧紧闭上。

这是……害羞了?。

不过,没等我有进一步的动作,陈依紧闭的双眼,忽然又带着暴怒的杀气睁开。

那怒睁的双眼,明显带着被冒犯的不快,紧抓在门缝的指节,用力的抖动发白。

尽管她的淫叫声是那么诱人,但被凌厉如同刀锋的眼神一瞪,不禁打了个大冷颤。

这女人是谁?老闆的女人!那不就是未来的老闆娘吗?。

想到这儿,戳在她乳头上的手指,抽筋似地连忙收回,我为自己刚刚的冲动懊悔不已。

此时虽仍与陈依互望,但也不禁讨好地笑了笑。

只是,她瞪向我的双眼,仍是满满的杀意,我相信只要给她把刀,她马上就能将我碎屍万段。

笑和怒,便隔着衣柜门板僵持住了。

不对吧!要担心的不应该是她吗?

她对顾为之的爱慕是绝对的,肯定不会想两人美好的第一次,因为我这被迫偷看的偷窥狂,划上一道难堪的阴影。

再说了,要不是我珍藏的小糖果!能让他这么主动失身给你?。

偷我糖吃还这么嚣张,你有没有搞错啊。

想到这儿,我非常的不满,伸手就去掐陈依的乳头。

“痛啊”。

乳头上措不及防的刺痛感,让陈依尖声喊痛。身后热血沸腾的顾为之听了,也慢了下来。

感到顾为之慢下,陈依只能堆起笑容,回头笑了笑,彷彿在说自己没事。

紧接而来的,是她转头后,刺向我更为凶狠的眼神。

只是这次,我不再有压力,要说负罪和危机感,应该是你陈依才会有的。

眼神里不在乎的笑意,看得陈依一脸疑惑。

只是她现在腹背受敌,尽管无法理解,但也无暇顾及。

尤其顾为之已放下她的腿,紧搂住她的腰,亲吻着她敏感的脖颈。

她的身体也再次被挤向衣柜门,门板被压出紧绷的吱呀声。我连忙勾住门缝,担心一不小心门就开了。

这两人做爱除了交换体液,感情交流跟小学生似的。

这弄得我尴尬病一下就犯了,男人床第上的自信心,是你爽了才叫两个声,就能建立的?

我决定了!手立刻又掐住陈依的乳头,还很好心地往外拉。

“啊……啊”。

本来又转过来瞪我的陈依,疼得小脸可怜兮兮地哼着,就是不敢喊疼。

瞧她紧抿嘴唇、苦苦忍耐的模样,让我被迫偷看的委屈心情,一下便好了不少。

不过,那也只是附带价值,因为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顾为之!

那个看似稳重,但遇到紧急状况,仍会犹豫不决的男人,为了公司的将来,必须帮他建立绝对无可动摇的自信心。

想着想着,掐着陈依乳头的手,更是转了起来。

而另一只手闲闲没事,乾脆伸到陈依腹下的位置,抓瞎一样摸着。

好不容易摸到了稀疏的阴毛,便缓缓伸出手指,突然猛地按下“吓”。

看着慌张的陈依,杏眼睁得大又圆,我没有犹豫,手指立刻沿着阴毛往下探。

她的眼神,随着我手指越摸越下面,逐渐变成了惊慌。

在我碰触到那颗,小水珠似的阴蒂时,她恳求似地张着嘴:“不行”。只是没有发出声音。

陈依虽忍着不愿叫出声,怕惊扰了埋头苦干的顾为之,但眼眶却已泛起了红。

只能咬着唇,一张脸楚楚可怜朝我不停轻摇。

放在平时,我也不是这么狠心的人,但这不全是为了大家好嘛。

“不!不要!”。陈依忽然大声叫出。

按在她阴蒂上的手指,已经沾满了两人插穴时溅出的爱液,乾脆不客气地揉了起来。

哪管她要不要,连搔带刮地刺激她敏感的阴蒂。要不是担心被顾为之发现,我还真想把手再往下探。

不过,这次顾为之听了她的喊叫,却像被激励般,马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

陈依本来放不开的叫声,被这样前后不断玩弄刺激,崩溃似地扯着喉咙疯喊。

虽然很有成就感,但仍震得身处衣柜里的我,耳膜阵阵发疼。

房内的气氛,马上有了惊人的变化,真正鱼水交溶般地快活。

顾为之干上了瘾,阴茎一拔,抱起快虚脱的陈依往床上一扔。

两人眼神刚一对上,便已飢渴地吻上。

“呜唔……呜!”。

陈依小嘴被紧紧吸住,双腿被压在自己身上,鲜嫩的阴唇整个露出来,被顾为之狠狠地猛插进去。

呜咽呻吟声被封在嘴里,陈依双手更只能紧抱着顾为之,承受那快要凿穿自己一样,一阵一阵灌在阴道深处的快感。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陈依穿着的黑裤袜,被插得上下抖动的浑圆臀部。

黑丝被撕开的地方,小穴和白嫩的肌肤,已经湿黏得一塌糊涂。

阴茎啪滋啪滋地用力插入,又刷啦地带出飞溅的液体,这两人实在暧昧得太久了。

刚刚才摸过陈依的私密处,房里又都是淫秽不堪的声音和气味,我理所当然的硬了。

满手都是陈依的爱液,忍不住放在鼻前闻了起来,阴茎顿时胀得难受得要死。

忍不住了!隔了门缝,死死盯着陈依,黑裤袜破口处白花花的阴部,打起手枪!

“啊啊!呜啊啊!”。

突然,陈依被压抑住的吟叫声,再次解放开来。

两人紧贴的嘴已经分开,直起了身子的顾为之,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我也想像着,自己正压在陈依身上。

指上仍残留她私处的爱液,毫不犹豫地抹在阴茎上,那湿滑黏腻的感觉,就像真得在她小穴里一样。

回忆着她哀求自己住手的表情,握住阴茎的手越来越快,就像真的干着陈依一样,兴奋地喘着气,龟头顶传出一阵阵酥麻感。

忽然想起,初次跟在陈依身后,她紧裹着套装的诱人身段。

只要一掀就能尽情发泄,窄裙下匀称双腿和挺翘双臀,都像刻意诱惑着我一样的性感摇曳。

握住阴茎的手越套越快,满脑子都是她被压在身下喘息的模样。

射精的欲望猛然爆发,一下全射进了那幻想里,性感老闆娘的身体里。

37、脱身的条件。

衣柜内,满是浓浓的精液腥臊味。

外面陈依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顾为之咬着牙的沉闷低吼声中,戛然而止。

发泄过后的顾为之,乏力地趴在陈依身上。

两人喘着粗气,若有我思地互望着对方,情真意切尽在不言中。

突然,顾为之想起什么似的,胀得通红的脸满是歉意,羞愧地说道:“小陈……”。

被疲惫不堪的陈依一瞪,急忙改口:“依依,我……对不起”。

即便是药力所致,被上脑的性欲冲沖昏了头,一向理智的顾为之,似乎仍对陈依,感到不安与愧疚。

“唉……你呀,来,我又没怪你”。瞇着眼的陈依,兀自疲倦地喘着气。

见顾为之如此愧疚,伸手就抱住他,拥入自己的怀里。

将自己的心意,藉这亲暱的拥抱,诉诸无声之中。

好不容易从呆滞状态回过神来,再次透过门缝看向两人,他们就这样紧拥躺着,也不知到底想抱到几时?。

“该不会,就这样睡到天亮吧……”想到这可能性,我不禁在心里嘀咕着。

此时,陈依拍了下顾为之,温柔地说道:“喂!你先去洗澡”。似乎缓过劲了,也不再喘气。

顾为之听到,侧身躺到陈依身旁,问道:“乾脆一起洗吧”。愉悦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哼,又想使坏?”陈依俐落地坐起说道。

她伸手用力一拍,在顾为之结实的屁股上,留下了个红掌印,并接着说道:“别忘了,还有人要回来,我可不想被那人看光,而且……”瞄了眼被她翻乱的行李箱。

说完,直接推着顾为之进浴室。在听到里面响起清晰的沖洗水声后,才一脸不爽地走到衣柜前。伸手在胯下抹了抹,望着指尖上搀着一丝血迹的白色精液,陈依叹了口气。

随后伸手拍了下柜门,低声骂道:“想看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滚出来”。

从门缝看出去,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只是单手叉着腰,盯着手上的精液思索。

碰─我仍在犹豫时,她忽然生气地踹了下柜门。吓得我立刻推门而出,站在她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本来透过门缝偷看,视线就不太清楚,现在见了她站在身前,大方地任我观看,不禁咽了口口水。

“还想看?进去,别出来了”。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陈依脸立刻垮下,伸手推了我一把骂道。

并顺势往前跨出,沾了精液的手伸出,直接戳向我的脸。

我没有多想,立刻抓住她戳过来的手,讨好地解释说道:“别……别这样,我也是不得已的”。背靠着衣柜,实在也没地方能躲了。

“哦,不得已?”听我的回答,她一脸的不信,冷笑着反问道。

并再次向我逼近,她甚至不在意地让胸部压住我。

“那掐乳头、摸……我那里,也是不得已?”。

问到这儿,她阴沉的脸,也不由得泛出了一丝红晕。

“不不不不不……我那是以大局为重,绝没有轻薄你的想法”。

见我连连摇头否认,她脸色越发难看,我不得不进一步解释:“起初呢,我想拿衣服穿,没想到门忽然就开了,就不得不先躲着。

“接着,你们俩就……情不自禁地啪在一起。

“这我能理解,人嘛,总有个七情……喂!你握拳干嘛?快放下,有话好好说”。

我刚说两句,她原就难看的脸色,更是提起了怒意。

见她握拳的手都举起来了,我连忙安抚。

“松开,松手!咱们都是文明人,放下,别冲动,对!就是这样。

“我当时就想,若是你们不快点结束,我多待在房里,就多几分暴露的风险。

“你也知道顾总那个性,让下属见到自己干秘……勇猛的模样,那多尴尬,你说是不是?。

说到关键处,见陈依又快生气的样子,连忙改口,这女人真难侍候。

“所以,为了维护顾总的尊严,我只能铤而走险。

“这样不只你们能尽兴;陈依你……又这么聪明,肯定会找机会帮我溜出去。

“你说,我是不是用心良苦?”。

听我一口气说完,陈依已是面无表情地瞪着我。

也不知她信不信,一脸不冷不热的不知想什么?最后才放下指着我的手,摇着头念道:“真能扯呀,你这傢伙”。说完,颇有不甘地白了我一眼。

就在我以为没事,暗暗松了口气时,她却露出了揶揄之色,不屑地笑道:“但是,这与我教不教训你何干?”。

那沾着精液的手,立马又举起,直接又戳到我面前,并逐渐逼近我的嘴巴。

“男人,没一个能信的!不过,看在他的份上,我可以从轻发落。

“把这些吃下去,刚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陈依的指头上,传来熟悉的腥臭味。

当她说到吃这个字时,我感觉脑神经被狠狠地扯了一下。

我有点欲哭无泪,为难地问道:“换个条件行不?好歹同事一场”。

却见陈依乾脆地点头说道:“也行,那我就去跟他说,你进来后,看见我没穿衣服,想强奸我。

“回去后,我再顺便把这件事,也告诉你的女人……”。

没等她说完,我已经悲愤地含住她的手指。顾为之这傢伙,居然把阿雪的事也跟她说了。

头一条,顾为之应该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影响绝对不好。

重点是,家里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场风波,再被她这样一闹,那几个女人就算不信,我大概也得脱层皮的。

嘴里满是腥臊气味,陈依这臭三八,手指还故意抠着舌头挖,搞得我超想吐。

“吞下去”。

完全不管我快吐的表情,她只是一脸爽快地笑着,并命令我快吞下!

咕嘟!

见我吞下,手指还确认似地乱挖。

确定我嘴里没东西后,才满意地拔出手指,语带威胁地恐吓着我:“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吞精的事……哼哼”。

说着,伸手在我身上抹乾净后,才伸着懒腰走回床边,点起了菸。

我抿紧了嘴,迅速穿上衣服,赶忙收拾起行李,深怕压不住呕吐感,当场就吐了。

“等等,那个给我”。

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抽事后菸的陈依,见我收拾行李,忙指着行李箱内的糖果袋说道。

这女人,衣服都还没穿好,居然还想着糖果的事。

强忍着呕吐感,我有点不高兴地回道:“糖果比你被看光光还重要?”说着,又忍不住瞄了眼她雪白的乳房。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有差别吗?”。

她不在乎地说着,起身走过来,一把就将躺在箱中的糖果袋抢去。

望着手中的糖果袋,她的眼中满是欣喜,这让我很替顾为之的身体健康担忧。

此时,浴室内门忽然开了条缝,浑身泡沫的顾为之,探出了头喊道:“依依,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有事吗?”。

我俩压低音量的说话声,还是被他听见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陈依就已紧张地冲过去。站在浴室门前,刚好挡住了顾为之的视线。

她的手在后背向我猛挥,示意让我赶紧躲起来,并像没事人一样乾笑道:“呃……他行李很乱,我收得有点生气,就忍不住边收边骂,嘿嘿!

“你看你,都还洗着干嘛出来?快进去,外头冷气吹着凉,当心感冒了”。

陈依话说着,就已经伸手推顾为之进浴室。但顾为之却一脸好奇地问道:“哦,好!你为什么还不穿衣服?哦!你还是想跟我一起洗吧”。

他总是会在奇怪的时间点,调戏陈依。

“哎唷,你很奇怪耶……算了算了,被你猜中了,你先进去,我菸抽完就进去”。

我已悄悄爬到墙边蹲着,不以为然地盯着陈依;而她则是抱着胸手夹菸,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对已关上的浴室门,语气热切地喊着:“洗慢点,人家想帮你擦背”。

迫於陈依的淫威,我匆匆收拾完毕,便拖着行李箱,被赶出自己的房间。

硄咚。

身后门被重重摔上,独留我一人站在走道上。

我发现,自己对这种被扫地出门的感觉,似乎已经不是很陌生了……满怀各着感慨,拖着行李箱就要去阿生房间,才发现走廊其实挺热闹的。

稍微留意了下,走廊上都是正要入住,或是刚巧要出门的房客,还都是成对的情侣。

想起办理入住时,柜台给房卡时夹带了几张纸。

翻出一看,原来是当地旅游景点,打算办一整个月的七夕活动。

边走边瞧着纸上说明,那观光景点还真不少,而且城市开发度也不错,到处都是依着古蹟建筑的商店步道,新与旧交汇出特殊的风光,难怪顾为之会跟我说,有空带女朋友来这旅游。

“关我屁事”。

总不能和阿生去逛街约会吧,将宣传单揉成团,唾弃这些刺眼的自走闪光灯。

阿生因为加入时间较晚,所以他的房间在不同楼层。

搭着电梯,里面还有一对紧拥在一起,看着像大学生似的情侣。

心里不由得泛着酸意,开始诅咒他们,保险套在战斗中啵地一声破开,精虫成功达阵,有情人终成父母。

精虫!

嘴里忽然满是那味道,那股作呕感立刻涌出。

忍不住乾呕了一声,在那对情侣不悦地瞪视中,我快步冲出刚打开的电梯门。

在浴室里扶着马桶,几乎把之前吃东西,都吐得一乾二净。

“呼……算你狠”。

抹着嘴角走回房内,无力地瘫到床上,这可比连日奔波都还要累人。

这女人凶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剽悍。光着身子也没在怕的,反倒是弄得我狼狈不堪。

“阿生也不知跑哪去了?满是狗粮的城市有啥好逛的,这喜欢到处乱跑的习惯,就一直没改”。

进房时也没开灯,整座城市入夜后,高楼建筑上一盏盏温和的夜灯,透过窗户照进来,就足以让我看清房内的一切。

“还好,不算太亏了。虽然胸部没想像中大,但胜在身材比例”。

想到能摸到陈依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手指上仍残留着那触感。

疲倦地闭起眼睛,不禁开始回想,她哀求时的表情,压抑时断续的呻吟声,像催眠曲似的,渐渐把我带入梦中……

外派8的生活小事(38)

作者:virgil7518。

字数:5094。

38、朋友。

窗外和门外,尽是窸窣零散的人潮欢闹声,暗淡灯光渗入眼皮,朦胧的意识缓缓睡去,沈入记忆海中早已构筑出的景象。

一幕幕模糊的场景,残破布片似地四散飞旋,在梦境中铺排开来。

黑漆漆的小房间,双人床的下铺,揪裹成一团的单薄棉被,里头透出了烛火般摇曳的光亮。

油腻不堪蟑螂横行的厨房,四下无人时,蹲在随意摆放杂物角落,专心看书不说话的身影。

酷暑时节正午过后,院后无人的小空地边,在那小片林间仰头观看,不时爬到树上的人影。

还有,在阿生被送走前一晚,无意间醒来时,看见他与另一人坐在窗边,阿生催眠似的话语声。

起初,是抓到的小虫,蚂蚁、蝴蝶、知了;后来是体型较大的爬虫类;接着便是老鼠、小鸟。

记忆里,两人一开始玩耍似的逗弄这些小东西,但阿生不知哪弄来的折叠小刀?从足脚、触鬚、翅膀,然后是去头、去尾、一刀两断。

最后,是让我受不了的内脏研究,我觉得噁心,没有再理会他。

他总是眼神专注,手指从屍体内掏出形状不一的东西。

仰躺的屍体旁,着各类脏器,整齐地摆放着,并再被切开。

摆弄着这些东西时,他的眼里,却总是充满了困惑。

常常闷头想了老半天后,突然起身,用力一脚将所有东西踩烂,再独自一人离去。

之后有一次,他曾向我提起,他小时候的事。

说起这院里,不算特别的家暴事件。

他记事起他爸除了揍姐姐和他,就一直喊他是狗杂种。

小学放学,只剩妈妈在家休息,他会一个人,乖乖到公寓前的空地玩,等着国中放学回家的姐姐。

有次傍晚,一个住在顶楼铁皮加盖的独居老头,醉醺醺地走出公寓。

哼着歌脚步不稳地走过他身边,瞇着老眼见到了他,随口也骂了句狗杂种。

他好奇地看向老头,问道:“狗杂种是什么?”他不敢问父亲的话,或许这老头能教他。

老头回过头,摇摇晃晃地走近蹲下,用那双满是污垢的手,胡乱地摸着他的头,醉笑着解释道:“意思就是,你是狗生的,你妈被狗干”。

在这种环境成长,一般人到了我们这能上高中的年纪,应该也不会再纠结,阿生却不一样。

狗杂种这三个字,几已成了他的心病,执拗地想在正确答案外,找出满意的解答。

还记得,当时他带着阴郁的笑容说着:“那时,我妈晚上都不在。白天在外闲晃的爸爸,晚上才会回来。

“有一天,我爸半夜才回家,突然跑来陪我们睡觉”。

他一讲就停不下来,像是好不容易找到聊天对象,尽情地倾诉宣泄。

“睡到半夜,听到身边有压抑的呜咽喊叫,我很睏,但仍忍不住张开眼睛看了。

“在只有小夜灯的昏暗房里,我看见我爸压在姐姐身上,她身上穿着的学校体育服,正一件件被扯开。

“姐姐拼命挣扎想推开他,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只能不断抵抗。

“我爸只是贴在她耳边,兴奋地小声说着『反正都要出去赚,先用一用不吃亏!』。

“然后两人已脱光的下半身,越贴越近……之后姐姐,发出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惨叫声。

“我爸下半身不停抽动,而她只是哭着忍着,难受地转头时,却发现我在看他们”。

说着,他的脸已挣扎成艰涩苦笑,声音里满是痛苦喘息,却还是继续说道:“姐姐很疼我,她当时见我醒了,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只是温柔地笑着,拍着哄我睡觉。

“当时不懂,以为他们就是在玩,看着看着又快睡着,却又听见姐姐的哀号声。

“只见我爸粗鲁地抓着她的胸,一巴掌一巴掌用力地打她耳光,大发雷霆地臭骂着。

“『臭婊子,跟你妈一样,被干还笑得出来,贱货!』”。

听到这儿,我想让阿生停下,因为他的脸色实在是不好。

我本来以为让他说出来,不憋在心里会让他好受点。

阿生却摆了摆手,让我别拦他,深吸了口气后,便接着说道:“当时我吓哭了,被我爸听见,一把就把我抓到身旁,瞪着我俩阴狠地说道:“『你们喜欢笑是吧?以后敢不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姐弟俩』。

“说着,就更用力地糟蹋我姐,整张铁床都在摇晃,嘎唧嘎唧的好像快散架了”。

说着,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折叠小刀,唧的一声,拉开了有点生鏽的刀面。

“和这声音好像!和白天妈妈带人回家时,也好像”。

他说得很仔细,我像亲身经历了当时的情境。整个人听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阿生苍白的脸上,肌肉不听控制似地不停抽搐,好不容易拼出了个十分诡异的笑容,对我说道:“小傑,你说……灵魂,会是什么样子?”。

有人做着奇怪的梦,却也有人焦虑不安地在外头晃悠。

阿雪一个人,已在宽阔的大马路旁,神色烦忧地走了不知多久。

小思放暑假有一些时日了,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因为不用再随时照看着小静。

今晚刚吃饱饭,母女三人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正当小思因为有趣的广告,抱着小静哈哈大笑,阿雪听到了手机的声响。

是短讯的铃声,阿雪随意翻看了下,脸色却立即大变。

但似乎想到小思就在身旁,按着胸口试着调匀呼吸,想了一下才对小思说:“小思,妈妈有东西忘了买,你照顾好姐姐,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脸上的笑容很勉强,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吩咐着小思,就起身去拿提包。

“咦?人家也想去。”小思跟屁虫上身,立刻鼓着脸跟上,说自己也想去。

已站在门口穿鞋的阿雪,回头说道:“妈妈一下就回来,你跟什么?乖”。

“哦!那我可以再吃一根雪糕吗?”讨价还价似的,小思已跑到阿雪身边,撒娇问道。

“不是才吃过晚饭,女孩子吃那么多冰的干嘛?就一根,知道吗?”。

捏了下小思笑开的脸,阿雪也没心思管那么多。转身出门,脸上已没了笑容。

出了社区大门,阿雪只是闷头直走,朝着极远处灯火通明的卖场走去。

一路上她只是低头走路,偶尔拿出手机观看,一整串短讯,都是同一个号码发来的。

按开的短讯,尽是她裸体的照片,和带着威胁性的羞辱字句,看得她脸上满是惊慌与担忧。

那天过后,她便每天都会收到这种短讯。可她总忍不住翻开看,那总能让她面红耳赤老半天的情色照片。

要去的卖场离家远,住处附近也有个卖场,所以应该不会撞见社区的邻居。

看着眼前渐近的卖场,阿雪再次点开刚收到的短讯,紧张地忍不住按着胸口喘起了气。

【明晚,把东西带到这地方!还有,别再让我见到那噁心的内衣】。

强硬的命令句,随短讯更附了张,她从背后被拍摄私处照片,更有根手指搅在里头。

短讯最末,是市内的地址,她只要搭车,没多久便能到达的距离。

紧张地搓着双手,望着多条短讯里,不时提到女儿的字眼,眼眶立刻红了起来。

深吸了几口气,紧抓着提包,快步走进了卖场内。

走上卖场顶楼,眼前装潢色彩柔美精緻的专柜内,各式琳瑯满目的内衣,让阿雪看得眼睛都花了,喃喃自语说着:“……这些就不噁心吗?”。

或许想起自己的衣柜内,那些单色素面剪裁简单的内衣,她苦了张脸疑惑着。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身侧突然有人对她笑道:“您好!需要为您介绍吗?”。

她才发现,专柜内客人不多,销售员早就笑着站在她身后,笑瞇瞇地问着。

看她那自信满满的笑容,颇有志在必得的自信。

“呃……我自己看就行了,你忙你的吧!”阿雪说着,乾脆走了进去,并对销售员乾笑说道。

销售员仍是笑着,点了下头回道:“好的,那我会建议您往那一区挑选”。

说着,对阿雪比了个方向后便退开了。

望向销售员指的地方,是内衣专柜的正中处。

被灯光集中投射的摆设墙面,挂了几件用料用色都极为讲究的内衣,昂贵的价码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阿雪看的目不暇给,却听到身后又有声音:“别听她的,就晓得卖客人贵的东西”。

阿雪立即又转头看去,被烦心事搅的神经兮兮的她,接二连三被打扰,此时脸色已有些不悦。

“咦?你脸色不太好呢,我打扰到你了吗?沈太太”。

来人知道阿雪是谁,但阿雪却疑惑地打量着她,似乎不知道这人是谁?

望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素净却柔美雅緻的打扮,此时眼里满是亲切的笑意。

阿雪直接开口问道:“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女人一副刻意装出的失望,眼神却仍带着笑意回道:“同社区的洪太太呀!”

阿雪思索片刻,才恍然般地说道:“啊,是A栋的洪太太”。

几日前,小思也向她提起过洪太太,说她打扮起来很漂亮。

但话没讲完,马上被即将出门的楚楚打断,与莉莎三人偷偷摸摸地交头接耳,小思也没再说什么了。

那才搬来没有多久的人家,年纪大她近一轮的老公,总是出差不在家。阿雪从早班门卫那,辗转听来的闲话也是不少。

或许同为八卦话题所苦,阿雪似乎因此,对洪太太多了份善意,连忙对她说道:“不好意思!刚想到一些事,所以……”。

没等阿雪说完,洪太太已经走近,自来熟地挽起阿雪,往专柜里内走去。

“我一个人逛挺不好意思的,还好你也在,一起看看吧”。

游刃有余的姿态,看着反倒像是迁就着阿雪,但却让阿雪紧张的心情,顿时松乏了不少。

“沈太太,你有没有喜欢的样式?尺寸多少?”。

与其说一起逛,倒不如说是洪太太领着阿雪逛,翻看抚摸架上胸罩,洪太太随口问着。

阿雪听了,脸一下就红了,语气不确定地回道:“我记得是D,样式……顺眼就行了”。

她才刚说完,洪太太便皱着眉头站到她面前,一脸不能理解地说道:“这怎么行,这种贴身衣物,肯定是要穿最适合自己的,你跟我来!”说着,拉起她就往柜台走去。

那不容质疑的态度,让阿雪只能乖乖被她拖着,走到一脸笑容的销售员身前,直接问道:“试衣间在哪?”。

销售员一指,洪太太立刻又拉着阿雪,两人风风火火地走进了试衣间。

卡哒一声,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洪太太也不说话,只是望向阿雪的视线,缓缓移到了她胸前。并挑了下眉,似乎在示意阿雪主动点。

“要……干嘛?”阿雪只是不解地问道。

洪太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让阿雪转身。就在阿雪还疑惑时,伸手就从阿雪上衣下摆,迅速探进并穿过胸罩下沿,握住了阿雪的双乳。

“咦?”阿雪震惊,但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洪太太已经说道:“哦!哪是D呀,你都有E了,该不会生小孩后,就没再量过了吧?

“啧啧,胸围也不小呀,真让人羨慕”。

阿雪上衣下,洪太太那双手,不安份地揉捏着,揉着还欣羨地赞歎“你先把手拿开,这样很不好??????咿”。

试衣间很小,两人动作也没办法太大,阿雪开口阻止,却又触电一样摀着嘴叫道。

只见阿雪绷紧的上衣表面,挤出了洪太太明显的手形,突起的指头,正在捏在她乳头上。

“生了孩子后,乳晕和乳头都会像这样变宽变大吗,能让我看看吗?”。

洪太太自顾自地揉着,并再次让阿雪转正面对着自己,伸手想掀开她的上衣。

阿雪回过神,赶紧拉紧衣摆说道:“别闹了!”试衣间并非密闭空间,她将声音压得极低。

听见阿雪的抗议声,洪太太才抬起头,一脸的理所当然,毫无歉意地道着歉:“抱歉,抱歉!我正考虑要不要生小孩,可又担心身材会走样,所以……”

说着,眼睛又瞄向阿雪的胸前,随后便央求似地合着双掌,可怜兮兮地拜託起阿雪。

阿雪一脸为难地抱着胸,看着这我行我素,从一开始就不断自作主张的女人。

想了一会儿,阿雪想通似地说道:“只能看哦!”说着,把洪太太往后推了下。

洪太太开心地点点头,什么也不说地伸手示意,让阿雪赶紧拉开衣服。

虽同是女人,但阿雪还是一脸的羞涩。缓缓掀开了上衣,连同那件不合身的胸罩。

微屈着身子,洪太太专注地盯着阿雪的双乳,若有所思地拍了下手,说道:“原来变大是这样,真糟糕,乳头居然会变这样……“不过,对某些男人而言,说不定这样的状态,会是让他们爱不释手的逸品说。

“你呀!这么漂亮的胸,真亏你能守这么多年寡!”说着,洪太太却忽然感叹起来。

大概也听过议论阿雪的闲话,那个白天班门卫,八卦起来可是不分对象的,不过她却又接着说道:“那你房客的事,也是真的吗?”突如其来的一问,她已直盯着阿雪的脸,好奇地问着。

阿雪被问得矇了,只能装着傻回道:“什么房客?”只是羞赧的脸,那红晕正以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耳朵上。

洪太太噗嗤一笑,站起了身子,帮阿雪整理着衣服,贴着阿雪咬起了耳朵:“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以后我俩就是好姐妹,你就叫我小馨吧”。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