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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多》


那个...今天不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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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双面人生

‘小馨来啦!’穆小北看见我还挺高兴的。

我则不然;‘别叫我小馨,这会让我想起蜡笔小新可笑的屁股。’扔下傻笑的穆小北我进了KTV包间。看见晨正搂着一个小丫头调笑,一见我进来了便把手从那丫头的脸上拿掉了。那丫头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向我这边恶狠狠的瞅,一边坐到晨的腿上。我饶有兴致的看了晨一眼便推门离开了。作为他的女朋友看见他搂别的女人我非但不生气反而暗暗高兴。

看一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也是时候回家了。刚迈出一步身体突然被抱紧,一个冰冷的声音‘你生气了吗?’我知dào

是晨。转过身抱着他‘没有啊,我也觉得你身边不应该只有我一个女人’他一把将我推开‘你当我是什么?白痴?玩具?你到底爱过我没有?’面对着他的质问,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有一点我十分清楚,我要他,他爱我,这就足够了。我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再次把晨抱在怀里。他叹口气,低头吻住我的唇,舌与我纠缠在一起。想起来当初会跟他在一起,他高超的吻技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会让我的心跳不正常。

‘好了,我明天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我仓皇逃跑。我越来越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不光他怀疑,我也怀疑他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怎样的存zài

。男朋友?我有。保镖?我有。像他说的一样是玩具?我不会对玩具这么上心。好烦啊,不想了。

不知dào

今天洗浴中心状况怎样,打个电话给光哥。‘什么事?’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声音。真是的,知dào

我是谁连个称呼都没有。不过算了,让他叫我啥呢?馨姐?他比大好多岁?小馨?我是他老板。‘哦,我只想问问今天运营状况怎样?’其实生意放在刘晓光手上我很放心。但偶尔他也会给我制造出些状况。

‘***,兄弟们都给我上……’一个尖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接着是一连串的忙音。刚说到状况,状况就来了。完了,又干上了。不知会损失多少,我的钱啊!心疼,肉疼,哪都疼。算了,明天再说好了。赶紧睡觉,明天还有个阶段测验。

半夜,尖锐的铃声刺破了我的梦。‘喂?’

‘馨姐,你快来吧。光哥进局子了。’

也没来得及问对方是谁,应该是光的小弟吧。虽然我经常去局子里捞人,但这次去心里特别忐忑,不知是因为什么。我悄悄的穿好衣服,绕过爸妈的房间,打的直奔警局。

“馨姐!”老远看见有人跟我招手,我认得他是很早就跟着光的小弟。

“这回又犯什么事了?”

“还不是上回那个老妖婆,见光哥搏了她的面子。这回带人来咂光哥场子。动起手来下手狠了砍了一个人,现在送医院了还不知死活。让光哥跑他非不,结果对方老大局子里有人被抓顶多关两天。而光哥搞不好就是个杀人罪,对方就有人报警了。”听他说完我差点晕过去,没人的地方你砍人也就砍了,大庭广众你也敢砍,刘晓光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我立kè

理了一下思路,这件事私了最好便转身对那小弟说:“去,派个人去医院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带我去找对方的老大,应该也在这里面吧?”我心里想着赔偿的条件一边走进警局。来到一个房间前我让小弟先进去告sù

一声,就说刘晓光这面管事儿的来了。不一会门开了,“哦?消息还蛮灵通的嘛”我抬头倒吸了口冷气,这不是穆小北么“晨哥没事。你也是,虽说担心,但这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么?进来吧”我还没反映过来就已经被小北拽进了房间。

里面坐着晨,旁边还有几个小弟看我进来微微一笑。“你们管事的呢?”要不是晨问,我都忘了我是来干什么的了。光的小弟也瞧出不对劲了“馨姐,你们认识?”听那人叫我馨姐穆小北和晨一愣,而后晨又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我赶忙靠着晨坐下双手环着他“晨,你生气了吗?”

“怎么会,早知dào

你家大业大,可没想到刘晓光这样的人物也是你手下。”晨冷冷的说。这一说不要紧,穆小北和众小弟目光都投向我,心里道‘乖乖。本来只以为老大贪新鲜找了个上高中的黄毛丫头,没想到竟连刘小光这样的都是她的人。看来这丫头不是一般人……’

不理会众人的诧异。心想若对手是晨的话这八成是给光下的套。晨是个有脑子的人,不会为了帮人搭上自己兄弟的命。掐住这点,我就倒向晨的怀里“让医院的人给撤了吧,再装下去早晚会瞒不住的。何况都是自己人。”说完这句小北的嘴更大了。心想这陷阱的事除了大哥和我还有那装被砍的兄弟外没人知dào

啊,怎么让这小妮子一猜一个准呢?晨笑笑“小北,打电话叫医院那边撤了顺便叫人把刘晓光放了。”小北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我只顾和晨腻在一起“这次以后记得多带些保镖啊,总感觉这次以后你会变的好不安全。”“恩。”我乖乖的答到。不一会儿小北回来了,后面跟着光,看见我被晨搂在怀里着实吓了一跳。既而怒道“你怎么答yīng

他那种要求呢?”

刘晓光正纳闷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放了,一进来看见小馨被洪晨搂着。想到一定是洪晨以放他为条件逼着温馨跟了他。这他哪里能受得了,上前一步就想拽着那男人狠揍一顿。突然感觉后面被人抱住“大哥,他是馨姐的男朋友。”他一下子愣在那里,然后看到温馨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光,以后别这么容易中别人圈套。得亏这回是自己人,要不然我都不知dào

该怎么捞你出来了。你先回洗浴中心料理一下吧。损失自己掂量着办”我的意思就是让你自己掂量着赔,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省得别人说我小气,即使我真的很小气

“小北,送馨回家。我还有事做。”

“小馨姐,那个”这一路上小北吞吞吐吐的,而且不叫我小馨而改叫馨姐了。感觉好好笑。

“有事就问,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你肯定知dào

我想问什么,说吧。”他还来脾气了

“想听故事就拿钱来。”我露出奸商本色。小北一愣但立kè

扯出了张红票子。我欣然收下开始“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我一边讲一边盯着他的表情,见我盯着他立kè

明白过来,脸一黑又扯出了张红票子。我收下后开心的笑:“是在我中考后有两个月休息的时候,我开始玩股票而且特顺手,两个月赚了不少钱。然后现股票是个风险很大的行当。于是我就抛了所有的股票做生意。考察一段时间现开浴池是个不错的行当,虽然赚不了大钱但牢靠,能守住钱。剩的钱就托刘晓光放较小额的高利贷。过了一年半一间浴池变成了三家大型洗浴中心,一间酒店。高利贷也变成了大额的,慢慢的钱就滚滚来了。”我看着小北意思问他满不满yì



“你也把自己的经lì

说得太简单了吧?”很明显他对这个故事并不满yì

“问简单点,关于我大哥的。”其实他就想知dào

他跟的大哥是不是个吃软饭的。

“他可不是吃软饭的哦。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我帮了点小忙,但都是他自己努力换来的。”我听出了小北疑问。“想起来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自己的关系变的尴尬的吧。自己帮了他不少,他觉得自己是我养的小白脸,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我在学校还有个乖乖女的形象,有一个阳光帅气的男朋友。这让他更觉得自己是我的玩物。但是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是喜欢他的但我也喜欢我的男朋友啊,才会让他有那种错觉真的很抱歉。所以我也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想让他那种感觉少些,没想到今天还是暴露了。呵呵”我苦笑道“你要对这些事保密哦,我爸妈都不知dào

他们的女儿有这么多财产呢。”没想到会对小北说这么多

“加油哦!大哥总有一天会明白你的心的。以后有什么就找我帮忙啊,小馨。”听他叫我小馨的感觉突然变的超好

“小心!!”

“恩?”我以为他叫我名字,却被他推开。一记闷棍,小北倒下了。若不是他把我推开倒的恐怕就是我了。一个黑衣带面具的人向我扑来。我撒开腿就跑,他也玩了命追。也不知跑了多久听到后面砰的一声,一个黑色身影飞了出去。敢情是那位仁兄被卡车撞了。我喘着粗气一个放松重重的往地上一倒,咚,我的头狠狠的撞上一块石头。在还有意识的时候想,我怎么这么冤啊。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 我是金元宝

天啊,头好痛。还有知觉,太好了还没死。虽然没死但感觉离死不远了,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好累,好疼,好困啊。感觉后脑热呼呼的,啊啊,一定是出血了,越想越可怕。

“快来,王爷在这里!”不知是谁在大喊大叫,让我清醒不少。王爷?我的思维好乱。不一会儿,就感觉我周围围满了人。因为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忽听一女声“都给我让开让开,都围着王爷这可叫他怎么喘气哦。”人群一下子散了,空气也清新起来。然后有人给我包扎头部,再然后我吐了。好恶心啊,醒来见一个老女人拿着一个小瓷瓶,里面飘出一阵阵恶心的臭味。看清后我更生气,那女人一只手拿着小瓶伸到我鼻子下面,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敢情你也知dào

臭啊。一甩手我把那瓶子弄到地上,这味道着实让我清醒了一把。那女人见我醒了,忙磕头“王爷请恕罪,小的一时心急用了‘醒香’忘了王爷身子娇贵受不了这东西。王爷饶命啊”

我心里怪怪的,王爷?是指我吗?看周围人跪的方向是我没错。可我啥时候变的王爷,赶紧想看着周围人的服饰我穿越了?!跪在地上的人见王爷半天没反映,以为王爷怒了高呼“王爷饶命啊。”我一回神,看见地上拖家带口跪了一堆人。也没空惊诧“都起来吧,我刚脑子受伤了。生什么事我记不得了,谁可以告sù

告sù

我?”一听我这么问,那个给我闻‘醒香’的女人不知从哪里变在手里一些花花绿绿的糖块儿笑着说“宝宝,要不要吃糖。要的话就别告sù

你母皇是因为我们带你骑马受的伤,就说自己不小心摔的好不好?”我一听差点没气死,当我是傻子么?等一下我是女的,还是王爷,她口中提到的母皇,一连串我明白了。我穿越到了一个女权国度,复身在一个女王爷身上,而且看下人的态度这个王爷是个傻妞。顿时计上心头,既然她是傻妞,我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也是情有可缘。看情况再说吧。

我往自己身上瞧了瞧,一身骑马装,看身材比原来的身子大了一圈。长的很壮,恩是壮不是胖。突然感觉脖子凉嗖嗖的,想是戴了什么饰物。掏出一看是一个拇指肚大小的元宝,我怎么会戴这种东西。突然想起了贾宝玉,难不成我叫元宝?问问好了“哎,你,我不是姓元名宝吧?”

“主子说笑了”还好,安心了“主子姓金名元宝啊”我当场呆掉,我叫金元宝。

“咳回府吧。”想到我的伤口还没好好处理也就顾不得自己的名字了。唉!老爸老妈快救救女儿吧。

回到王府,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什么叫豪华我可见识了。假装傻妞我来了个刨根问底。原来我是当今圣上的五女儿生母是皇后,是正儿八经的嫡子。先我出生的是三个姐姐两个哥哥还有一弟一妹。不过二哥已被送到不知哪国和亲去了,剩下的几个我也没记住名字。而我是五个姐妹中唯一一个封王的。原因十分简单,我是个白痴,早就被踢出了皇太女的人选,所以就早早的封我个王,希望我‘欢度余生’。听到这些起初很气愤但后来想想,这样一个身份对自己的情况来说不是最好的吗?想着想着,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听到有人低声啜泣,我慢慢睁开眼,妈呀,一张男人的脸贴着我。还搂着我使劲蹭,明摆着占我便宜么。我两手一推怒道:“大胆!何人调戏本王。”那人一愣继而大哭起来。把他推开后我看清了,大帅哥哎哭的梨花带雨,这叫我一个心疼,早知dào

多让他占点便宜好了。挥色女精神,揽过他轻轻的拍着背“都是本王不好,吓到你了”那帅哥哭的不那么凶了。我便问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是我的王妃么?”也不知这王爷娶了夫君没有。听我这么问,那男人哭的更厉害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的好王爷呦,他是你父后啊。可别吓老奴啊。”旁边一个老男人说到。我父后?那不就是我的爹爹。那就是为我的伤担心而哭的啦。天啊,我记得刚刚我好象用了‘调戏’这个词。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好,装傻吧。“哇哇”哭得一点都不比我父后逊色。

一见我哭,父后就停下哄我“宝宝不哭哦,乖,静奴,惹王爷生气了,还不自己掌嘴。”然后对那个静奴使了个眼色,再然后那男人就左右手轮番摸着自己的脸蛋,一边摸还一边朝我笑。敢情这两位还当我是傻子呢。气啊!算了,谁让我以前真傻呢。我停止哭泣问:“父后,这次来王府有什么事么?”我也是从下人口中得知的,自从我一年前被封王就依祖例搬出了皇宫。尽管父后很想我,但也不能违了规矩出宫。这次来应该不光是看看我这么简单

这倒把皇后问得一愣。心道: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以往再傻我这个爹爹却也认得,但也没叫我父后。今天虽不认得我,但说话条理清楚。莫不是这脑子受伤摔的失忆了,把聪明摔回来了。心里这样想着却也没敢说出口,生怕这哪句话刺激到了自己女儿,这脑瓜又变回去。就笑笑说:“皇儿搬出一年有余,是时候给这王府添一位王妃了。”

听到这我一激灵,心想我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拒绝会让人起疑,这祖例是违抗不了了。若是娶了位象父后这么美的,那我不是幸福死了。再说我在这里是老大,碰不碰那王妃还不是我说了算。既然这样就答yīng

了吧。“父后,不知你选中了哪家公子。”

见女儿思考起来,皇后不禁乐开了花。真的聪明了,都会思考了。见女儿没反对更是高兴“人选还没定,等你的伤好了父后就让人把所有王公大臣适婚年龄公子召集起来让你挑。对了,父后宫里还有事没处理。你好好休息,父后先走了。”虽然很想再陪女儿一会儿,但要准bèi

婚事趁早才好。今天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而自己手里连名册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还是早早回宫准bèi

吧。

看皇后一路小跑出了府,我松了口气。躲过一劫。也不知那些下人是怎么说的,父后竟对我的伤只字未提。算了不想,被他这么一折腾更困了,睡

第三章 逼婚

无惊无险过了一个月,我对‘自己’也有了多一点了解。而父后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我也越来越无聊,王府虽大但来回来去就那几个地方。想出去看看吧,刘妈(那个给我闻醒香的老婆子)和一帮下人拦着不让。要是强出去就一定有人跟着。所以我今天决定偷偷走,带上前几天问刘妈要的散碎银子钻了狗洞,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除非我不再装傻,但那太危险了。

呼吸着府外的空气真是好啊。走在大街上我不住的左顾右盼。有漂亮的丝绢,花灯,看上去很漂亮但一眼就知dào

是假货的珠钗好多好多。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众人都往一个方向跑。我拦住一个女子问道:“小姐,不好意思打听一下。那边生什么事了么?”那女子白了我一眼道“你不知dào

么?方大学士今天带公子到护国寺进香。”然后丢下我继xù

往那边跑。

我心想这公子是何人,惹得全街的人都想一睹芳容。我也去凑个热闹。我左钻右挤,终于在那公子离开护国寺时挤到了人群的最前排。

呵!好生俊俏的公子,一身青色的长衫衬着那高挑身材,虽然带着面纱,但一看就知dào

是个美人。顺直的长用一个镶宝的冠束住,完全没有女子的媚态也没有现世男子的粗野。象个仙童一般脱俗,怪不得大家都要来看呢。和我那帅哥爹爹比起来还差了少许贵气,但多了分清爽。但就是目不斜视盯着地面。这里的规矩好象是这样,富贵家的男子出嫁前必须由父母带领方可出门等待嫁掉后由妻主领着才可出门。贫穷人家的男子则不然,迫于生计得在外抛头露面,嫁后如果妻家条件不好,自己也要在外找活计帮补家用。可见这公子还未许人家。

“听说了么?”旁边有人窃窃私语“我们那傻王爷要娶王妃了,这方敬梓可是人选之一。可惜这大美人,很可能要嫁傻子了。”

“可不是么,瞧这公子的俊俏模样要是让我娶家去嘿嘿”我听着直恶心。想就算跟傻子都比跟你强。等一下,傻子王爷,不是我么

“唉,那有啥办法。谁让这傻子是王爷呢”一口一个傻子象你们真的见到一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也不忍啊。

刚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也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一个不小心我就脱离了人群,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夷?我好好的,有人扶了我一把。抬头正想道谢,却对上了一双泪眼。是方敬梓,那个学士公子。见我是个女子又直直的盯着他看,脸一红,扶我的手硬生生的收回去了。这一收不要紧,我手还拽着他的衣袖,往地上一摔“嘶”一声。他的袖子让我撕开了。这下可好,那男子脸更红了,退到一边。然后就听周围的人对我指指点点道“色狼”“登徒子”等等。我不是就坏了人家衣服么,再说责任在他又不在我,他不松手能这样么,还害我摔了一交。

在一旁的方学士观察了一下摔倒的女子。衣着华丽,长相不俗,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那眼神也与寻常女子不同,此女决非池中物。唉!可惜了自己的爱子了,被皇后看中成为傻子王妃的候选人。凭借敬梓的才情相貌,王妃非他莫属。要按常理,当王妃那是光宗耀祖的事,可现如今那王爷是个傻子。试问天下有哪个母亲愿意儿子嫁个傻子,即使她是个王爷。敬梓这孩子如此优秀,这叫他怎么舍得。今天说是带他来上香,实则是想给他觅个好妻主,就算罪犯欺君,为了儿子也豁出去了。圣上看在他一生尽忠的份上会饶她一命,大不了辞官回乡。而这次马上要无功而返了却撞上了微服出游的金元宝。凭着自己阅人无数没出过错,认准了金元宝会是儿子的好妻主。“把那女子拿下!”可不能让她跑了。

自己招手让儿子过来悄声问“敬梓,你看这女子给你当妻主可好?”方敬梓先是一愣既而脸一红。他知dào

母亲的意思,自己定然是不愿嫁个傻子的。但是从街上随便拉个不认识的人来嫁,这可以么?他抬眼瞧了金元宝一眼,虽被几个下人压在地上。但那人散出的英气却是压不住的。再看她的脸,方敬子便醉了。不知用什么词形容好,反正看着就舒服得不行。看着儿子这陶醉劲儿,方云再也不犹豫了。“把这位姑娘带回方府。”

我就在那一老一小嘀咕一阵后就被两个女人拖进了一辆马车。也不知dào

干什么,难不成因为我‘调戏’了方家公子,要把我带回去剁了?不会吧。一路上我想了好多,突然车子停了。一个女人推搡着我下车。眼前是方府的大门。却见那匾额方府二字歪歪扭扭象是好些爬虫爬在上面,很是好笑。那女人也没解释把我推进了内堂。里面坐着方大学士还有几个男人,看起来是她的丈夫们。还有方敬梓和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他们用眼光把我摸了个遍,我也没敢动。然后方云笑道“小姐坐吧,别客气。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请问小姐可否告知老夫姓名啊?”切,我是谁都不知dào

就跟我说一家人。等等,一家人,就是让我娶方敬梓了?明白了,敢情是不愿儿子嫁傻子临时抓壮丁要逼婚啊。只是没想到抓的还是我这个王爷而已。这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方大人这样强嫁公子,不怕皇上怪罪么?”我得好好吓吓她好解气。

方云一愣心道果然不是普通人。但欣喜惊讶之情却没表露“小姐说笑了,小儿今日在寺门口已有肌肤之亲,怎好再去当王妃?那才真是欺君之罪。”

好一个大学士“公子被我看到不关我事,应该自己负责不是么?哪有让我强娶的道理?”我嘴上不服却偷偷看向那方敬梓。眼睛已经和小白兔有一拼了。

方敬梓听元宝这么说差点没晕过去。他哪里受过这气,好歹自己长的也是这京城不这国家也是数得上的。却叫这自己刚刚芳心暗许的女子这样羞辱,难不成自己真要去嫁傻子。想到这里,那还活个什么劲,拔下母亲的簪子就要朝自己的喉咙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直盯着那方敬梓。看他要自尽,我心狠狠的被抽了一下,一个箭步上前用手挡开了簪子。痛!他的手被我格开高举,手里的簪子穿过了我的手在往下滴血。时间太短,众人都愣在那里。方敬梓也吓傻了。我突然好心疼,把他揽入怀里道:“怎么这样傻呢?”他回神,身子瘫软,重量完全放在我身上,就剩下哭了。其实他还比我高,我们这姿势看上去很好笑。

方敬梓哪里想到元宝会用手护住他,见那穿了簪子的手滴血,他是又高兴有又伤心。高兴的是知dào

那姑娘也是喜欢自己的,伤心的是自己把她弄伤了。见她抱着自己,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嫁她了。只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就又抱着她哭起来了。

方家人见这情形,脾气也全没了。这姑娘算是定下了。接着就各忙各的准bèi

婚礼了。也顾不上问我的身份,生怕下一秒圣旨就下来了

大家都忙去了,独独留下我和方敬梓。他也不说什么,拉着我的手进了内屋,好象是他的房间。把我安置在板凳上后,从架子上拿下了个小木箱。我心想是药箱吧,那根簪子还在我手上呢。摆弄了一会他也不知怎么办才好,看着我的手又哭起来。我最受不了男人哭了“方公子,你别哭啊。”

一听到她叫自己方公子心道,我们都快成亲了还叫我方公子,难不成她还是不愿娶我么。想到这,便哭得更凶了。

这男人怎么回事?还哄不好了。那就“恩”扯下面纱,我吻上他的唇,只是轻轻的碰一下。那方敬梓就象小兔子一样跳开了。没了面纱我把他看了个清楚,什么叫肤若凝脂我可算见识了,脸上还泛着红晕,薄薄的嘴唇,典型的中性美男。“你不哭了?”

“人家担心你,你还寻人家开心”方敬梓其实开心的不得了,但嘴上还是臭我一句“谁让你叫我方公子的,马上就要成亲了还这么叫。”

原来是为这个哭啊“那我叫你小敬还是梓梓呢?”

“随你。”他好可爱啊

“敬梓,帮我准bèi

金疮药。”我还记得手上有根簪子呢。

他也赶紧收起了笑,帮我准bèi

。我也没做什么处理,身子一挺一用力,簪子倒是出来了,血也喷了出来了。方敬梓连忙涂上药用布带包好。血是止住了,但我还是脑子犯晕。大概是失血过多吧。“敬梓,扶我休息一下吧。我好累。”他扶着我躺到床上我便睡了。

看见元宝睡着了,方敬梓松了口气。回想今天生的事,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看着自己未来的妻主,还不知dào

她的名字呢。是不是太心急了点。不,一点都不急,晚一点就多一分嫁傻子的危险。要是从前嫁也就嫁了,但现在他有了心爱之人,要嫁的若是聪明王爷他也是决计不答yīng

的。就这样他看着元宝傻笑,心想我妻主是什么身份呢?怎么长的如此美丽,英气。手不自禁摸起元宝的脸,还有可爱的小绒毛。不知不觉,方敬梓也在床边睡下了。

直至有男童进来道“小姐,公子,奴婢给您送喜袍了,公子”叫了半天没人应。推门进去就见那新小姐睡在床上,自家公子则趴在小姐身上也睡着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后面想起方学士的声音“怎么这么慢,还没好么?”一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笑出了声。

方敬梓听到一阵笑声,醒过来。现自己睡在元宝的旁边,母亲和婢子们还在笑,顿时羞红了脸。自己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这怎么好意思呢。看到女人还在睡,就掐了她一把。

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人掐我。是敬梓。一大堆人围在门口说到“少爷,小姐,换礼服了。”

“哦”被人折腾了一番,外面已经黑了。真的要成亲了么。我确定我已经开始喜欢那只方小兔了,那就成了吧,反正父妃也选好了。娶他比娶个不认识的强多了。不一会儿,我就被人领了出去说是要拜天地了。

外面,方府上下一片喜气,红布也挂了一堆。就是没亲友,一是没时间请了二是不敢太张扬。虽说没下旨,但这也是弄不好就要掉脑袋的事。见内堂另一侧拐出了件“新娘服”是方敬梓穿上嫁衣蒙了盖头。没想到在这里盖头是蒙在男人头上的。站好后,听一男声“新人礼拜,一拜天地”刚弯腰又一声“方大人嫁子,怎么不通知本宫一声。好让本宫好好准bèi

份贺礼。”

话说这皇后终于盼到了女儿要成婚了高兴的不得了,用心挑选了好多人,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这方敬梓最合心意。但一想到女儿的状况不禁多出个心眼儿。防止方云那老匹妇抢先嫁子,特意叫人在方府外打探情况。想来这方云是不敢的,谁知探子回报:方云上香回来带着个女子。然后方府就闭门不开了。想想也知dào

里面在准bèi

什么。听到这,皇后坐不住了。

“皇后说笑了。今日上香,小犬不小心与一女子有了肌肤之亲。才草草的办了婚事。哪里敢叨扰皇后。”嘴里这么说着但心里叹口气,还是晚了一步啊。

这一下子可把方敬梓吓到了,心想我是非此女子不嫁的。手往身边扫了一圈,死死抓住了元宝还缠布的手。

这下可有意思了,父妃来了。这婚礼才算齐全。感觉手一疼,是方敬梓紧紧抓着。也难为他担惊受怕的。我牵起他的手亲了一下。然后拉着他转身跪拜“儿臣带新王妃参见父后。”

我这一请安不要紧,把方府上下弄一愣。还是父后先回神“宝宝,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回禀父后,早先不是说好让女儿自己挑王妃么。女儿选中了敬梓。却也不知是何缘故,被方大学士如此之急带回府成婚。”我自然想好了一套说词先告sù

爹爹我和方敬梓两情相悦,然后把方云不动声色的推了出去,谁让你嫌我是傻子来着。

“皇后容臣细禀。”这可如何是好。本来想逃婚的才临时拉来个人,谁知dào

她就是那傻王爷啊。不对,王爷不是傻子么,怎会是这一表人才。心虽存疑惑,但看皇后的反映她是王爷无疑。先应付过去再说:“老臣忽逢王爷就为王爷的风采所折服,便一心想把敬梓许配给王爷。但小犬只是候选人之一,怕选不中,便鬼迷心窍拉王爷来成婚,想生米煮成熟饭。请皇后和王爷庶罪。”

这老匹妇不愧为大学士,认罪的话都让她说的如此让人无法降罪。你能怪她什么?太看重我了?开什么玩笑。

皇后也不是傻子,光看也知dào

那方云想法和来龙去脉。想到这皇后笑了,这选来选去还是选中了我皇儿,可见皇儿真是摔聪明了,不然方云也不会将儿子许出去。皇后这高兴劲却也没表现出来。“那也没办法了,哀家也不能说你什么。只是这王爷的婚礼办的如此简陋,莫不是你想让儿子当侧妃么?”

方敬梓听着哭了起来,一是因为这挑来挑去挑的还是王爷,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自己越的摸不透了。但心里还是认准她的。二是这一番弄巧成拙,皇后让自己当侧妃。虽说是侧妃,但这待遇和地位和正妃比起来可差了不止一点点。三是她身为王爷,那将来不说后宫三千,男人定然不会少

这国家的男人真是水做的,认识不到一天这方敬梓哭了几次了。我听出父妃只想吓一吓方云,便起身抱着父后的胳膊撒娇“爹爹,人家只想娶敬梓为妃嘛!你要是委屈了人家,将来他不给女儿生孩子,女儿就要埋怨爹爹了。”咋一听那意思就是,我娶了他就给你抱孙女。

这可把皇后乐坏了,他图的什么啊。大皇女和三皇女早就有了子嗣。以前女儿傻,只希望她快乐就好,现在女儿好了,想的就是抱个小皇孙。什么都不管了“好了好了,父后依了你就是了。来人,新人送入洞房。”这爹也真够心急的。

第四章 异能

怎么办,总不会真的要去入洞房吧。我虽然有点喜欢那方小兔,但没喜欢到要和他那个的地步。这可怎么办好

“等等,”父后突然道“宝宝,你先来一下。”太好了,解围。我随父后来到内室,屏退他人后。“宝宝,你是不是好了?”

好聪明的爹爹:“禀父后,女儿自从上次脑子受伤后,就感觉重生了一般。只是以前的记忆已经消失掉了,怎么都想不起来。”这是我在王府养伤时想的说词。今天派上用场了。

“真是太好了宝宝。”爹爹很是激动“我就知dào

你不会辜负我的期望。我一直后悔嫁给自己的堂姐,生了你之后更有一种负罪感。我真不该啊。但你现在好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我听得呆住,我说我怎么傻呢,原来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算了,反正也不傻了“父后别这么说,你和母皇是真心相爱的,并没错。我应该感谢您才是,带我来到这世上。”可心里道,才怪。“父后要说的就是这件事么?”

“不是的”皇后觉得这孩子真是长大了“据史料记载,纯皇族血统的人(就是皇族近亲结婚产物)都有一种不同于常人的异能。但是由于这种人变傻的机率很高,所以这样的人不多。我记得小时候有个皇太叔他就是铜头铁臂,我亲眼见识的。不过他已死了二十多年了。现在这种情况的只有你了。怎样,你有什么异能?”

这傻子还有异能?我怎么不知dào

。“我没感觉跟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啊!”

“这样啊,那你集中精神,屏除杂念试试看。”皇后依旧不死心。

“哦”我乖乖的盘腿坐在地上集中精神,屏除杂念

闭着眼一片黑中间出现一点白,然后白的面积慢慢扩大。白中渐渐现出了图案。等图完全出来后我看清了。是摆放整齐的九张地图。各个地图的山脉线连在一起是一个元宝形状。我很好奇,其中一张地图还闪闪亮。我伸出手指点了一下那张图。突然那图金光大盛,把我吸了进去。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dào

了。

话分两头,皇后见女儿盘腿坐在地上。他紧紧盯着女儿生怕错过什么。突然女儿周身被金光笼罩,然后金光一收,坐在地上的人儿也不见了。过了大概两分钟,“来来来人啊!!!”他都傻掉了。

这方云嘱咐儿子先回新房,便守在那屋外怕生出什么枝节。听到那父女谈的是异能之事,她也颇有耳闻的。只是这屋里突然没了动静,继而又是皇后大叫。她和下人鱼贯而入,只见皇后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王爷却不知去处。方云知dào

他们谈话的内容,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王爷不是飞升了吧。”也就是当神仙去了?……啊,好晕啊。睁开眼,阳光普照,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么。恢复意识,自己趴在大街边。并没有行人对我的出现诧异,可能把我当成要饭的吧。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来。我这是在哪里啊,怎么看都不象是和方敬梓的洞房。突然灵光一闪,异能。我拽了个路人“请问这是哪里?”

那人打量我一下,然后说道:“若水县。”

“我不是问这个,恩,这是什么国度什么朝代?”也不顾那人把我当疯子的表情,我继xù

问。

“红秀国,元丰十三年。”打完就甩开我走掉了。时间没变,那我还是那个王爷喽。可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难不成我的异能是穿越时空。这次是空间穿越,来这朝代是时空双穿,这就可以解释我为什么在这里了。啊,好复杂……

啊,好饿啊。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水都没喝上一口,我这王爷咋当的这么可悲呢?我浑身摸了个遍,除了脖子上带的元宝我以经一分钱都没有了。出府时带的散碎银子在换喜袍时落在那件衣服里了。总不能把那元宝当钱使了,因为总感觉它不寻常。看到那九张地图就更验证了我的想法。元宝也动不得,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饿死?不行不行。

“包子,包子啊。卖包子,三文钱一个,五文钱俩。皮薄馅大啦”眼看着包子却没钱买是个什么感觉啊!饿拼了。我死死的盯着,正好有个大婶走到摊前“丫头,给我来四个包子。”趁着那小二找钱的功夫。我立kè

,上手,狂奔。想不到我温馨小富婆一个,竟落得偷别人东西吃的下场。哭但我没忘了跑。跑了一会儿现了一个送亲队伍。想起自己还是一身喜袍,都是红色,混在里面应该不会被现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人潮。是哪个大户人家嫁公子,好大的排场。光送亲队伍就一条街那么长。“砰”一个不留神,我竟冲撞到轿子。“嗖嗖嗖”我的脖子上一下子架上了两刀一剑。我呆在那里生怕一动,他们就会要了我的小命。

“何人如此大胆,敢抢本朝皇子花轿?”一个拿刀的男人怒呵。

“啥?本朝皇子?”那是我哥还是我弟。

“厄不,是品初国嫁红秀国的皇子。”

“哦。”白激动了,还以为遇见亲人了呢。

“大哥,你跟她废什么话。冲撞皇子直接杀掉好了。”另一个拿刀男子

“哦,也对。”

“对什么对,我可不是来抢婚的,我对你们皇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啊。”这怎么回事,这里的人都这么嗜血。

“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对我没兴趣。”轿子里传出带有磁性的嗓音。“带她上轿”

这下侍卫愣了,这花轿岂是这女子上得的“主子,这红秀国的人对这贞洁可是很看重的。”这孤男寡女的,来前皇上千叮咛万嘱咐别出岔子的。谁知dào

这主儿能干出什么。

“哦?你也知dào

我是你主子啦。识相的就快让那女子上来。不然就你去嫁。”他有些不高兴“我不把守宫砂弄掉就是了。”他也不反驳。

什么?不把守宫砂弄掉就是了?那他真是想对我怎怎样拉。晕。却见那侍卫把我押上了那称做花轿的大辇。把我丢在里面就重新起轿了。

“抬头让瞧瞧。”瞧就瞧,怕你啊!天啊!我脱口“完了,又一个祸害。”这里的美男怎么这么多,都长的会诱导我犯罪。看他就不是红秀的男人,这里的男人都娇弱的不得了,而他躺在里面,身上随意的‘搭’了件衣裳可以清楚的看到肌肉。当然不是看上去很健美男那种。修长的线条,比敬梓的身形还长些。头略泛咖啡色,剩下的各部分都很普通,但拼凑到他脸上就漂亮得不行不能在看了。其实我不是没见过这么帅的。电视上那日韩的小帅哥还少么?只是那多为整容整出来的,再说我也没看过真人。所以激动是有些,但不至于激动得死掉好饿哦。“咿?我包子呢?”完了刚刚那么一闹,我的包子早掉了。“呜”我哭,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奇怪的女子,这世上还有不为他美色所动的。刚一愣就开始找什么包子。这真的让品初的皇子很不爽,但开始观察这奇怪的女子来:身着喜袍,只是脏的没法看了。脸也沾了泥土,头乱得象鸡窝。没一点可爱的样子。只是那眼睛却明亮的可以,里面还泛着泪。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但看着她一身脏乱,他立kè

放qì

了这种冲动。的确是冲动。“你饿了?”

“废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那这个拿去吃吧。”他并不诧异我的无礼,而是推了推小桌上的食盘。看见饭我比什么都亲,也没客气。风云残卷吃完了却不记得吃了什么。舔舔嘴,打了个饱嗝,我感激的看着他。

她是不是女人啊,难不成这红秀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吧。他顿时想逃婚。

“哎!你是品初的皇子?我听说品初不是女权国家,那你怎么会‘嫁’过来。嫁给谁啊?”

“你倒是没拿自己当外人,什么事都敢问我是来和亲的六皇子付然。都是我那爹,看着红秀不顺眼,傻子似的攻打红秀,扬言要娶了女王当小妾。结果惹的红秀大军压境,一个不小心就有灭族的危险。就顾不得面子把最帅的我送来和亲。但那女王没看过我就说不要,一定是怕我心怀不轨。父皇退而求次,说让我嫁王爷。”说完付然就惊叹,自己平时冷冷的怎么会对这红秀的小丫头说这么多。而且,我不是一直对身为男子却来和亲很反感么,怎么都说出来了??

我努力憋住笑,男人和亲嫁给女王爷,哈哈“等等,你说嫁什么王爷?”

“难道你们红秀有两个王爷么?对了,听说她还是个傻子”唉,命这么苦,和亲就算了,还要嫁傻子

傻子王爷不是我么一个方敬梓还没搞定又来了个付然

“看你激动的,想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是不是?算了,看你那么欣赏我,就让你当我的陪嫁丫鬟好了。”不知怎么了,他就是想逗她,就是想把她留在身边。

陪嫁丫鬟,那我岂不是正好回王府了。我可不想在外面饿肚子了。“好啊”我答yīng

的十分爽快,连他都有些诧异。

第五章 小傻

当晚我们的送亲队伍住进了一个叫做甘泉的驿站。我也跟着一个叫小汤的男生住进了一间房。原因是‘我是下人,不能住单间,也没多余的女人来和我住一间。’见我一脸不愿意小汤:“他们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个姑娘家跟我一间房呢?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要是还不放心我就在外面待一宿好了。”我总算遇到好人了,怎么能让人家睡外面呢“小汤,别客气了。你忘记我是红秀的女人么?还怕你占便宜。你不要让我占了便宜才是。”现在我还是脏脏的,一点人样都没有,也没有啥便宜好占。小汤一笑“姑娘说笑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小汤,一看就是个书童,气质很好。如果他换掉那身装扮说他是公子我也是信的。但跟付然比起来,那差的当然不只一点点。

“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dào

呢。”

“哦,我叫”

“对了,你现在是皇子的贴身丫鬟。理应让皇子给你赐个内名才是,瞧我糊涂的。那你现在先梳洗,床上有衣服,换下的旧衣服交给最里屋的婆子就好了。我去隔壁待着,晚上回来。

我知dào

他的言外之意是,放心洗,我不会突然闯进来。真是好人啊。

小汤帮我打好水就走了。我靠在浴桶里,突然好困,好累。我想起我的异能,应该可以回到现世吧。但是我一点都没动过回去的念头,不是我不想。大概是在逃避吧,逃避那个要杀我的人?也许他已经让卡车撞死了。那不是单纯的抢劫,那人是冲着我的命来的。当时有两个知dào

我行踪的人,刘晓光和晨,这之中的任何一个这样做,我的心都会自此冷掉。所以我不要不要。

我要在这里开始我全新的生活,这样决定着,边想起‘自己’的身份和状况。其实‘我’长的并不是美的不得了,只是普通偏好些那种。但是‘我’身上有一种气质,不同于常人的气质。不是优雅,也不是完全的皇族气质,只是那气质连自己感觉着也不是一般的舒服。这大概也是我唯一的‘卖点’吧。

已经从王府出来三天了,但根本没有王爷消失的传闻。大概是因为此事滋事体大,对这种事他们大多有个应急预案吧。也不知方敬梓怎么样了,不会怎么样吧。毕竟他才认识我不久,对我是不是傻子还有怀疑吧。这边还有个付然,我这个王爷还真麻烦这样一边慢慢想着,一边洗着身子。这王爷可真不是白当的,皮肤保养的真好。我在王府时洗澡都用一种花精,类似与现代精油的东西,不过现在我是个丫鬟也没那么好的待遇,只能在水里干泡但也好舒服。

洗完了,虽然没泡够但水已经凉了。金元宝的头很顺很长,都到屁股下面了。原来有人帮我梳髻的,现在只好随便用绳子绑住梳了吊辫。我真的好喜欢长,只不过嫌麻烦就没留成,现在好了,有现成的。呵呵

“新来的,梳洗完了没有?”忽听外面有个婆子喊。

“好了。”

“那还磨蹭什么?皇子等你呢,当自己什么人?还让主子等。你们红秀的女人真是没规矩。“算了,谁让我现在是丫鬟呢

我穿上了衣服出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上去很严肃。她见我后愣了一下,然后就让我跟在她后面。

这婆子看见金元宝只梳了个辫子,衣服松垮垮的,还以为她要去侍寝呢。不过主子再过个几天就要到王府了,这种事情是决计不敢的。所以她也没往更深想。只道这红秀的姑娘跟品初还真不一样。

没拐几个弯就到了,毕竟这馆驿不是很大。只听那婆子跪在门外道:“禀六皇子,新人到了。”

“哦,叫她进来吧。”

她把门推开,我走进去并没看到人。门吱呀一下又关上了。我慢慢往里走看见一人,是白天用剑的侍卫。他朝我一抱拳,然后把手向一侧,作了个请的姿势。我也不知这里的女子怎样回礼,我见的都是下跪,难不成我要给他跪下。我也冲他一抱拳,转而走向了他所指的地方向。这个人也真有够冷,一句话也不说,难道他叫冷冰冰,我想着笑笑,继xù

走。象日式的拉门,我猜到那个付然就在门的另一侧,而且肯定在泡温泉。

“奴婢”刚想报名就记起小汤说的话“请主子赐名。”我还真是个当下人的好材料汗

“哦?挺懂规矩嘛,那你叫小傻好了。哈哈。”

想逗我玩,早着呢“谢主子赐名,今后小傻一定尽心竭力照顾主子周全。”

“切,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进来给我按按吧。”

“是”反正他不怕我看,我又有什么害臊的。开门,空气氤氲。隐隐的看见一个肩膀。我便走过去,手搭在那肩膀上揉起来。他的身体很热,被我的手碰到明显一缩,但没回头。人家也想泡温泉还好有热气,除了他的肩膀我啥也看不见。

“小傻”

“恩”

“切,死女人”

“扑通”

这个家伙居然把我拽进了温泉,好热。我想弹开,却被他死死的圈在怀里。“恩”我哼哼着,温泉好舒服。我也不挣扎了,心安理得的在里面泡着。

“光抱着就这么兴奋了?”

死人

“松手,我也要泡汤。”该享shòu

就要好好享shòu

。他一愣,我赶紧脚蹬池底游到了另一头,迅速脱了衣服。啊舒服。但是这池子不大,无论我什么姿势,脚都会碰到那死人的脚。我使劲一踹,他一缩。敢情他在那还没反应过来。

“刚才还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现在哼。”

“好笑了,我要是跟别人一样你还会让我这么躺在你的浴池里么?”

“不会。”

“那不就结了,我也要上京,但我没钱。给你当几天丫鬟抵债好了。几天而已哦,没卖给你。”

“你很不一样。”废话用你说。“红秀的女人都像你这样么?”

怎么可能。我听出了他的弦外音,想到趁现在把他解决了也好,省得他将来和方敬梓一块烦我。“殿下,我听说我们王爷好象在三天前娶了王妃了。”

“什么?”他哗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一站不要紧,我把他给看光光了。

“寒冰!”那个裸男大叫。

“皇子有何吩咐?”是那个冷冰冰的侍卫。

“气死我了。”那裸男立即抱怨。

那侍卫突然隐隐的看到池里还有个人,立kè

飞身把我拎了出来。天,我还没穿衣服啊。他会错他主子的意了。

付然光光的站着,我也是。这是什么状况啊。我立kè

抱住那寒冰的后背,挡住了那两人的视线。

付然回神,“寒冰,你把她捞出来干什么?小傻,没想到你还真脱光光了。”

“皇子不是叫我干这个,那叫我干什么。”寒冰一堆疑问,身后还粘着个我。

付然看我的样子十分尴尬,摆个POSE搔搔头“寒冰,你先出去吧。一会儿再说。”

寒冰一动没动,因为我一点要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付然,你先出去。”

“凭什么?我还没洗完呢。”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这个暴露狂“那你就快滚进去。”他笑笑,踏进了池子。我立kè

松开了手,看这个寒冰也不是个会趁机回头偷看的主。只是我没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炽热的目光。

门又重新关上。突然一双手攀上了我的胸,一手一个握了满把。“你……”我气急,一转身撞入了他的怀里。被他圈在怀里,趴在我耳边说“没看出来啊,原来这么大。恩”他吻上了我的唇瓣,我紧咬着牙齿不让他进来。突然感觉他下身的东西顶住了我,顿时身子便没了力qì

,任由他的舌在我的口里游荡,与我的舌纠缠在一起。我们都没穿衣服,这样对我读诱惑太大了。我哪里经lì

过这个,顿时心生害pà

,眼泪落了下来。

付然不知自己是为什么这么色急,只是这个小丫头让他的**越来越强烈。看她拒绝就更想要。可是突然感觉脸凉凉的,她哭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用手擦干了我的泪,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把我横抱着走下了池子。他就抱着我泡在池里,我也没躲,头靠在他的胸膛。肯在这种时候停下的男人不值得我依靠么?我左手从他背后揽住了他的腰,右手在他的胸膛上摩挲。我突然好象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找到了一丝温暖和依靠

这个丫头到底是谁?会让自己有那么多忍不住。忍不住逗她,忍不住勾引她,忍不住想抱她,忍不住怜惜她忍不住爱上她。是这个样子么?在和亲途中找到真爱了吗?自己还不确定。看着怀里的人儿眼睛闭着,睫毛翘翘很是可爱。不禁仔细打量起她。说出来好笑,都已有了肌肤之亲还不大知dào

她的长相。趁她休息时,把她的身子看了个遍。她很美。月光下的她宛如仙子,身子修长,通体静白好似一块玉,又不给人冷清的感觉。她的一手揽着我一手放在我胸前,我十分惊诧。她对我的所为不讨厌,她需yào

时间。通过她的行为我读出了这层意思。她,愿意依靠我。我突然想抛下一切,带她走。我不要一个有夫之妇还是个傻子当妻子。我只要小傻

付然,我要你,希望你会是我的TRUELOVE。我知dào

他现在想什么“不可以哦,你一定要嫁给王爷。就算为了你的国家。”

“我这么好割舍么?”

“一点都不。”我没有继xù

说,我困了,决定了,就睡他这里。舒服

第六章 谁是谁小妾

恩,外面怎么这么吵。我睁开眼,现自己还是什么都没穿和付然的身子贴在一起。顿时感觉脸烫,一脚就将他踹到了地上。然后他的身体又请清楚楚让我看了个遍。他也醒了。眨眨眼装可怜道:“呜,得到了人家就对人家这样。哇”汗,这个男人还给我装纯真。

“乖乖,那我对你负责好不好?我们红秀的女人都很有品的。”这句话倒是真的。我开始离不开他了。

“唉,就像你说的。我还得嫁王爷,你当我的小妾吧”开玩笑,他怎么舍得。

玩玩他,我别过头做哭泣状。

“小傻,我开玩笑的”他板过我的脸,现我一脸奸笑“你为什么不当我的小妾呢?”

“我要当小妾也只是那个傻王爷的,你呀没托生个好人家啊。真是的,才现你原来这么色。早知dào

昨晚就”

“就什么?”

“切没意思。”他在地上开始套衣服。

“唉,我的衣服还是湿的。”

“哦,我叫人送来。”这人白痴么,我光成这样他也好意思叫人送衣服。

“哎,我可丢不起你那人,我怕别人说闲话。你的衣服给我找一套。”

队伍动身了,估计再有个半天行程就到京城了,而我这一路都在那大辇里享shòu

着各种美食。当然还有一个美男,我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小言,我要亲亲。”就立kè

有人奉上香唇。真是好享shòu

,好享shòu

哦。不过再过激的举动我就不敢了,怕点着他。

其实我敢这么放肆,是因为我是王爷,他本来就是嫁我的。不过那些侍从们不知dào

,把我当作勾引他们皇子的狐狸精。那眼神都能让我呼吸困难。不管他们,我和付然开心就好。我对付然是身心的双重依赖,而付然应该只是生理上正常反映吧,我们俩毕竟没共同经lì

过什么。但我坚信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所以我也不太着急。

“皇子,我们已经进京城了。”

“依计行事。”付然吩咐着。我开始哈哈大笑。他所谓的计就是他父皇的嘱咐:进京后,分头行动。花轿赶紧抬进王府,立kè

生米煮成熟饭。另一边使节要慢吞吞的到皇宫见驾。以防日久生变。想起来就好笑。品初的王真是个活宝。

听到我笑,付然一个巴掌就过来了“你相公要嫁人了,你还笑。”真搞不懂这个女人

“是你父皇真的很好笑嘛”我装做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大队伍继xù

前行,直奔王爷府。不消一刻钟,我就又再次看见了可爱的王府大门。

付然,这回要让你看看到底谁是谁小妾。

第七章 衣带渐宽

我因为身穿付然的衣服,进王府也低着头,所以也没被人现我。我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方敬梓已经搬到了王爷府成了正妃,红秀的女皇知dào

了以后不禁责怪皇后卤莽,三日前品初国君派使说是要将六皇子嫁来和亲。只是自己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何苦招惹那皇子。但品初是男权国家,作到这部就像天下昭示臣服之心,对其他几个男权国家是个很好的教xùn

,这机会不可多得不可拒绝。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傻女儿,对她充满亏欠。已经二十了,却还没有王妃。权衡再三,就修书一封。说是要品初皇子嫁予本朝的唯一一个王爷。当晚却得知我已娶了方大学士公子。而且在房间里突然消失了。这可如何是好。但这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此事尚未查明,乃皇家机密,不得泄露。

这皇子本应先进宫拜见皇上的,但却依了付然那活宝爹的嘱咐。花轿到了门口。也不知这门进不进得去。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大门打开,出来迎接的竟是方敬梓。我那时已从花轿上下来了,要是让人知dào

花轿里藏了个女人传出去怎么好。我悄悄的盯着方敬梓,吓了我一跳。他瘦了好多,脸颊略微凹陷,虽施了脂粉但藏不住脸色的苍白,眼睛因为消瘦的缘故显得很大,却无神。我突然心里充满了愧疚之感,方小兔是因为担心我么。

敬梓冲身旁的一个中年男人挥挥手,那男人上前拉开轿帘,将付然请了出来。敬梓的眼里突然放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光彩,惊艳?吃醋?无奈?好象都有一点。“哥哥一路辛苦了,我是王爷的妃子。我已知dào

了来意,请先进府恭候圣旨。”说完便引着付然进了王府。

付然也没客气,打量了方敬梓一下,就跟他进府了。他已从我口中得知金元宝娶了王妃已无法挽回,自然也不敢对方敬梓太过不敬。

我也跟着大部队进了方府,并没有人认出我。却见方敬梓直接引着付然进了内堂。我自然明白其中原由,王爷失踪的事根本就瞒不住,以防多生枝节,这件事必须先挑明。

这内堂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能进的便跟进去了,这不能进的就都有自知之明留在门外。我则跟了进去。

方敬梓先坐下,“听父后说,皇子今年二十有四,大敬梓四岁。敬梓就斗胆称一声哥哥。想必哥哥也知dào

了红秀的习俗,希望我们兄弟二人能和平相处。”

“你们王爷呢?我好歹也是一国的皇子,下嫁到此王爷却连个面都不露,不知是什么意思。”我想付然是想把生米快些煮成熟饭,根本没听方敬梓说些什么。

“闲杂人等退下。”方敬梓命令道。然后房里就剩了四个人,多余的是我和刘妈。方敬梓没说话,付然看了我一眼道“此人乃是我贴身侍卫,王妃有话,但说无妨。”我跪在地上低着头,他倒也没认出我。

“哥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件事我便不瞒你了。王爷失踪了。”

“失踪?”

“对,就在大婚当晚,在皇后眼皮子底下。”说着,方敬梓忍不住抽噎起来“王爷天赋异秉,不知会什么法子,就不见人影。我们已封锁了消息,到现在还不知王爷是生是死。”说完,敬梓不禁失声痛哭,将头别了过去。他这么憔悴,果真是因为我。

付然愣了,天赋异秉?生死不明?不会是这红秀国耍什么花样吧,但看王妃那样子也不象啊。

是我出场的时候,我站起来迅速上前勾住了方敬梓的腰。轻轻一带,便将那单薄的身子搂在怀里。方敬梓一哆嗦,正想逃开,我把脸贴上了他的背“对不起,我的王妃,本王害你担心了。”

敬梓呆呆的站在那里,突然转身。双手握住我的肩“真的是你。”然后把我紧紧的拥在怀中,生怕我又会不见了一样。我也搂住了他的腰,轻声安慰到“恩,我回来了。”不知过了多久。

“喂,你们两个,抱够了没有?”我想起了还有个醋坛子。见我和敬梓分开“没想到你竟然是王爷。”付然一脸忿忿的。

我心情超好的“现在知dào

谁是谁小妾了吧?”

听见我这么说,那张脸更臭了。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吧,无论是红秀的习俗还是我是王爷。“不要这样嘛,然,人家爱看你笑哎。现在你是我的丈夫了,你不开心么?”他看看我,无可奈何的“切”了一下。我便揽住他的腰,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然,亲亲。”他又切了一声,但同时嘴唇也贴了上来。

我没忘记旁边还有人,就只让他亲了一下就跳开了。“刘妈,带新王妃去休息吧。然,一会儿见喽”刘妈虽然惊讶不已,但还是照吩咐把付然带走了。

然后屋里就剩了我和敬梓两个人了。

其实到现在我对自己穿越的事实还感到十分不塌实。按我的猜测,一定是金元宝现了自己的异能,但她脑筋不大好使,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魂魄穿丢了,而我机缘巧合的进了这个身体。我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我不知dào

将来自己会不会回去,金元宝会不会回来,所以我不能放任自己的情感,即使有些喜欢方敬梓和付然我也不敢对他们有什么承诺,当然更不敢有损他们清誉的事。但亲亲和抱抱不算吧,看着方敬梓,他又哭了。

我连忙抱住他问道:“敬梓,你怎么了?”

“我就这么惹你讨厌么?”

“怎么会,这话从何说起啊。”我用手不停的替他揩着眼泪,但眼泪依旧不停的流。

“就从你在新婚之夜失踪说起,就从你刚刚要了我就有带回来个男人说起,就从你给他的吻说起,就从唔。”我真的败给他了,没想到我的失踪和付然给他带来了这么多不愉快,我当然不会让他再说下去了,我用嘴巴堵住了他还没出口的话。他还在愣神的时候,我早就吸没了他嘴里的空气,舌缠在一起。顿时他身子就软软的栖在我的怀抱里,脸红的不象话。与他分离开的同时,我好象又看到了那个美艳动人的方敬梓。“这个解释够不够?”我笑道。

只剩下无声的哭泣,这个方敬梓一点都不单纯了,这要是搁几天前,肯定是红着小脸不哭了,现在还是哭个不停。“敬梓,别哭了,都是本王不好害你担心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刚刚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我拿什么来保证将来不会丢下他呢?

“真的再也不丢下我了?”

“恩。”先安慰他再说吧。

“那那个品初皇子是怎么回事?”他问这个问题时显然不那么干脆,吃醋就直说嘛“付然是我母皇赐婚的,我只是刚好搭他的送亲队伍回王府而已。”

“那你新婚那天为什么逃婚?”其实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难道是她对自己不满yì

,另有意中人。

“这个怎么说好呢。我也不是太了解,只是当晚父后告sù

我纯皇族血统的人都有异能,我只是按照父后的方法做了。但醒来后我就在若水县了,我也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

“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该不是怀疑我早就和付然好上了,然后演了一出戏骗你吧?”他一双泪眼直直的盯着我,然后又低下头。敢情他真是这样想的,我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敬梓,你要相信我,我要是早跟别人好了以我的身份还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么?还用违逆父后的意思要你当正妃么?倒是你,我在外吃苦这么久你问都不问,难道只是在意王妃的地位被人威胁而不在意我么?”不给他来点硬的,他又会哭个不停了。

他直直的愣在那里,显然他根本没想到王妃的地位被人威胁这回事,只是单纯的担心和吃醋。“好了,是本王语气重了。”我急忙补救“我也只是气你不相信我。看你为了我如此憔悴我好心疼的。”我将他揽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感觉还是超怪的,还是因为他比我高。抱起来不是那么自然。我便揽着他坐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他,感觉几天的疲惫都悄悄不见了。淡淡的体香让我闻的好舒服,便凑他越来越近,渐渐把自己的身体窝进他的怀抱。就这样我精神十分放松。“敬梓,你大概知dào

了吧,上次我受伤以后就变聪明了。如果我要了你以后又变傻了,你还会爱我么?”我就这样“轻松”的问出了我最大的困扰。

他笑了,难道我的问题很好笑么?“其实这个问题我偷偷想过哎。那在我给出答案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你说我美么?”

“那是自然了,你要是不算美的话,我真的想象不出美的人是什么样子了。”奇怪?是对自己不自信么?

“那如果有一天,我的容貌毁了,或变的不再美了,你还会象这样疼惜我,在意我么?”

“当然不会了。”

“什么?”他的眉拧成了个疙瘩。

“我会更加疼爱你,不让你受委屈的。”他的眉又舒展开来。

虽然我只是喜欢,还没到爱的地步。但是如果是假设情景的话,我对自己的爱人当然会不离不弃。但想想我当初也是因为他的容貌而开始在意他的,我又加了一句“我会因为你的美丽而爱你,但不会因为你不美了,就不爱了。”

方敬梓一脸幸福,笑盈盈的说:“那就是了,我会因为你不傻了而爱你,但决不会因为你傻了,就不爱了。”

我万万没想到他的答案是这样的。我只想问如果我以后走了,那个傻子王爷回来了他要怎么办。而他却给了我一生的承诺,这是没有人曾给我的。没想到在现世造到背叛的我,竟会在这里找到了愿为我付出一切的人。我还在犹豫什么呢?不是说要重新开始么,那就从现在开始,从珍惜我身边的人开始。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抱着敬梓狂吻起来

第八章 背叛

过了一会,一个小奴匆匆跑来道:“王爷,王妃,圣旨到。”

方敬梓迅速起身,我也丝毫不敢怠慢。这毕竟是我接的第一道圣旨。到了外堂,付然等人已然跪在那里了。

我膝盖点地“儿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品初国六皇子付然,相貌不凡,秀外慧中。为两国交好,特赐封为寿王平妃。碧玉一枚,望夫妻和睦,两国福运绵长。另召寿王即刻入宫见驾,不得有误。钦此。王爷,跟奴才走一趟吧。”

原来我的封号是寿王,什么嘛,听上去就是个寿包。还兽王哩。进宫,看来我变聪明这件事再也瞒不住了。而且我的异能也是个问题,想个办法蒙混过去才好

“王爷”一边的方敬梓拉拉我的衣脚“接旨啊”

“哦,儿臣接旨”

“大人稍等,容我家王爷换身衣服。”说着连忙搀我起身。可不是得换衣服么,我现在穿的还是付然的那套男装。

付然一脸臭臭的,我忙摆出笑脸“然,怎么?不高兴么?”

“高兴个屁”此话一出王府上下顿时一片惊愕。这新王妃怎是个这么放肆人,对自己妻主尚且这样,如何有资格做王妃除了他的脸。更多的人开始无视付然的无礼,关注起他的绝色。比起敬梓,凭良心说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说的俗气点,就象是画里走出来的人儿。

“然,别生气嘛。我隐瞒你是我不对。走嘛,一起进宫。人家要你陪。”耍赖,这招我最会了。同时府上的人对我的智商再次产生了怀疑。

“去去,别跟我来这套。”我一边向他靠他一边躲,好象我是病菌一样。小样,就不信治不了你。转身“敬梓,付然都不爱我了。你爱我不?”

方敬梓没想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么暧昧的话,脸刷的一下红了,慢慢的又变白了。

“呜你们都不爱我了,我我我要再找一个爱我的。”徉装生气便要往外跑。却被一只强有力的给弯了回来,耳边付然吹着温热的风“有一个了我没办法,但你休想再要第二个了。”

“放心好了,有你们俩我就够了。跟我进宫吧。反正要进宫谢恩的。我在车上告sù

你关于我的事。”恩,搞定。

收拾妥当后,我和付然坐上了马车我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当然是编造的那一个,一来是怕他接受不了,二来我没有对他完全信任。感觉我和他的关系就象现代由一夜情展的感情。对对方的身体有感觉,心就不知dào

了。刚才的那一幕也只不是一他自以为该有的反映而已。喜欢?有。爱?绝对谈不上。而且我现他会武功,是两天前我在房间里不小心要摔倒,而他刚进房门就瞬间把我接住了,轻功不是一般好。而他却从未跟我说过他会武功,这让我很在意。

说着已经到了宫门口,走的是个角门,应该不是上正殿。问了一下小侍,才知dào

皇上刚下早朝,在我父后的宫里。

又一番折腾,我终于见到了我的母皇。大概四十多岁的光景,不漂亮,但很是和蔼又不失皇族贵气。她身旁坐着父后,眼里含着泪冲我微笑。我想如果不是身边有人在,他早就扑到我身上大哭特哭了。我也突然好象哭,那是我的父后,我的

“儿臣参见母皇,父后。女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我那母皇直直的看着我,大概是不相信我不傻了,说话还这么有条理。

“母皇,你不打算叫儿臣起来了么?”

“哦,快起吧。”

接下来就是一个个的都激动的要命,特别是母皇。好象小孩子一样,一点女皇的样子都没有。我想我大概父后会不顾一切嫁给她了,真是个感情丰富的人。在宫里用了午膳后我把自己的事按编好的又说了一遍。他们对我的异能很是好奇我也只是说我也不知dào

怎么回事。最后又说了好一镇子的话,又交代了付然几句。这才放我走,本来还要留我吃晚膳的,但我担心方敬梓就找个借口溜了。

“你父母对你可真好啊。”付然坐在车上,一脸的无聊。

“什么叫你父母,现在他们也是你的。”

“我的吗?”他盯着窗外看,好似在回忆什么。

马车很快到了王府,远远的看着有种家的温暖。我知dào

这温暖的源泉是方敬梓。我知dào

我已经爱上这个会害羞,会脸红但又对某些事情很坚定的男子。或许我真的可以在这里从头开始

“王妃呢?”厅里饭菜已经摆好却不见方敬梓。

“回王爷,王妃说他身子不舒服,回房间休息去了。”

“什么?他怎么了?请太医看过了没有?”怎么会生病了呢,一定是这些日子为我担心的。这样想着心里泛起了一阵暖意。

“王爷别担心,王妃说他只是染了点风寒。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药煎了没有?”

“煎了,在这里。”桌角放了一个托盘,上有一个小瓷碗。

“付然,你自己先吃好了。我先去看看敬梓。”我担心他的病。

“我也去看看好了。”

“恩,也好。”他们俩偶尔也要联络一下感情,毕竟以后要住在一起了。

我自己端着托盘,和付然一起走向敬梓的房间。我并没有叫丫鬟婆子们跟着。怕我要跟他亲亲时他不好意思

“表姐,你别这样”走到房外我听到了方敬梓的声音。他在干什么。我停下来一摆手,示意付然不要说话。将门开了个小缝望去,方敬梓依偎在一个女人怀里

我的心突然抖了一下,好冷。是我自作多情了啊!真不晓得现在是一种什么感情,愤nù

?伤心?害pà

?自卑?绝望?都有一点吧。

“表姐,我知dào

是我不好,可圣命难为。当初给王爷选妃时,我也让母亲找过你。只是你”

“敬梓,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游学,我只是一心想考上状元娶你过门而已。却没想到被这个傻子敬梓,你跟我走吧。我知dào

,那王爷成亲那天失踪了,根本没碰过你。你是爱我的对不对?那王爷刚娶了你就又娶了一个男人,可见她对你一点都不在意。这样的人,将来会对你好吗?抛掉你读的《男经》《男戒》吧。跟我走,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你忘了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开心么?”说的好感性,我都快被她说动了。

“我没忘,只是”

“别只是了,你收拾一下,三天后我来带你走。”敬梓,拒绝啊。告sù

她你爱我,不要跟她走

“我我考lǜ

一下。”敬梓,你的心里当真没我吗?我打量起那女人,她很漂亮。身上散出一股书墨味,气质很是高雅。而且她的思想还蛮前卫的。看样子,他们是青梅竹马吧。想起来,只是我对方敬梓有依恋而已。而他是因为迫不得已吧。好好的一对碧人,突然我好想逃。

转身,顾不上看付然的表情。飞奔着离开。

匆忙跑进一个房间,不晓得这是哪里。手上还端着给方敬梓的药,真是可笑。躲进被子里,慢慢回想我在这里一切。方敬梓从我的唯一的依恋变成了最大的痛。他背叛我了,就像洪晨或是刘晓光一样。我现在最承shòu不了的就是这个而他却我想重新开始的想法是不是个错误?不,我要重新开始想了好久,回过神时我已经作好了一个决定。

开门,正好路过一个小侍“哎!那个谁。告sù

付王妃,让他过来见我。还有让人过来先给我梳洗一下。”

“是,王爷。”

不一会儿,进来了四个侍婢帮我梳洗。坐在镜前,有些失神。

“付然,你昨天没对他说什么吧?”付然已经过来了。

“当然没有。你要如何处置他们啊?”

“能怎么办?心既然留不下,人留下何用。”我淡淡的说。

付然的脸上一丝厌恶,他大概误以为我要杀了他们吧。果然,他只会这么想我。

“走吧,去用早膳。对这件事我要你保密。”一众人来到厅里,方敬梓早就等在那里了。

“王爷,早。”

“王妃,听管家说你病了,可好点了?”

“哦,只是小风寒。无碍的。”

“原来王妃是这么娇弱的身子呢。当日抢我去成亲也没看出来啊。没想到一个大家公子也有上大街抢女人的时候。真不知背着我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敬梓,原谅我,我爱你。我尽量让口吻恶毒些。“谁晓得你得的是什么下贱的病。”

“王爷,你”他不会想到一大早我就会给他这么一记‘重磅炸弹’

“什么?我说错了吗?你和你那娘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我一把搂过付然的腰“当初愿意娶你,也是看你姿色不错。现在我有了然,不知比你美多少倍。看你那病怏怏的样子我就心烦。识相的就赶紧让出王妃的位置。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你”

没等我说完,方敬梓已经羞愧难当,哭着跑掉了。敬梓,原谅我吧,我是个不知有没有未来的人。既然这样,我想亲自将幸福送到你手里。

“何苦呢?既然舍不得,留下就好了。”我没有理付然,向敬梓的房间走去。这火刚点着,加点油才好。

走进房间,看到方敬梓趴在床上嘤嘤的哭。旁边还有个男童在不停的劝。那人看到我,立kè

跪下“奴婢给王爷请安。”方敬梓停了一下,既而又哭个不停。

“好了,这没你事了。下去吧。”不把男童支走,我如何下手调戏啊。

“是,王爷”男童担心的看了,便退下去了。

我坐到了床边,抱起方敬梓的上身“敬梓,别哭了。是本王心情不好。害你难过了。”还在哭。将他抱在怀里吻了他一下“原谅我吧,敬梓。”他在我的怀里,只点了点头。敬梓,对不起了。

“啊,王爷,你做什么?”我身子一斜,便把方敬梓压在了身下,迅速下手解他的腰带。

“你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补给你洞房花烛夜啊。”他的上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这男人身上没什么肌肉,这几天又瘦了好多。但这丝毫不影响敬梓的魅力。不行,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啊,王爷,别”我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身下。自己也感觉脸红,这我好象从来没干过。

“当”方敬梓把我推到了地上,我的脑袋不偏不倚撞在了桌角,疼的我直咧嘴。却看方敬梓双手支着上身,衣服垂在肩下,冠斜斜的在头上,看着有说不出的风情。看他想上前扶我又害pà

的样子,恩,是时候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好你个贱人,本王碰你是你的荣幸。竟敢弄伤本王。真是不识好歹。”

方敬梓脸变成了青色,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原先对他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的妻主。

“哼,你不想被我碰,有的是人愿意。”我理了理衣衫“本王听说京城新开了家伶人馆。本王要出去玩一玩,你自己好自为知。”我不忍心看敬梓难过的表情,立kè

转身出了门。

我招呼了一下刘妈,因为她是这里的管家。“刘妈,若是这几天王妃来支什么费用都给他,别问为什么。”

“小的知dào

了。”

“刘妈,这京城最好的伶人馆是哪里?”

“回禀王爷,是藏玉楼。”刘妈不禁诧异,这王爷不但不傻了,也会去做那风流事了。暗自好笑

“本王要去那逛一逛,刘妈一起吧。”刘妈一听便开心了,藏玉楼里的倌人一个个标致水灵,但自己也只是敢想想,价钱那叫一个贵。如今有人带她去,自然高兴了。可只一瞬间就了然了,大家的姑娘出去逛哪有带一个管家的,顶多带两个侍卫。如今王爷这么一说,一定是责怪自己把钱看的太紧了,表面上让她去付帐,实则自己要是答yīng

了,不定会被按上什么罪名给配了。想到这里,刘妈不禁冷汗直流。立kè

跪下“王爷饶命,王爷恕罪。王爷身份尊贵,要花什么大钱,告sù

那人您的身份要他送到府上,然后到小人这里支取就好了。稍后我会命侍卫带上银子供王爷零花的。”

“哎呀,管家这是说哪里话。”我伸手虚扶了一下“管家是聪明人,我怎么会责怪你呢。还要管家替本王把钱看好了才行。”这下自己的花消就不愁了。

待打点好了,已经是晌午了。想了一下,哪有人白天逛窑子的。就想出去随便转转。上回偷跑出去不一会儿就被抓走成亲去了,这街我还没逛够呢。

这样想着,面前跪下了两个人“属下参见王爷。”这大概是刘妈说要派给我的侍卫吧。“起来吧”一个是女子,看上去英挺不凡,这该是红秀女子该有的样子吧。另一个是男子这个子,看上去象四五岁的样子,象个小孩子一般。那破管家不想干了是不是,怎么给我找了个小孩子来。不过他真是好kàn

,小鼻子小嘴巴,眼睛却很大,水汪汪的,好象个大娃娃。他看我一脸‘你没问题吧?’的表情很是不高兴。“王爷”一声怒喝,可嗓音却好听的可以。很有磁性,一点都不符合他的长相,我以为应该是***童音才对。

突然玩心大起,把手放在眼睛上方做廖望状,然后冲那女子说:“哎,你帮我看看。明明听到有人叫我,怎么看不到人啊?”眼角余光看那小孩,脸阴的可以。那女子也掩面偷笑,大概没想到王爷我是这种人。

突然脖子贴了一个冰冷的物体,那小孩突然和我等高了。“残夜,不得胡来。”一女声响起。那小孩又落在我的脚边,这才明白刚才生了什么:那叫残夜的飞身,架在我脖子上一把腕刀。

“求王爷饶恕小弟无状。”那女子跪在地上,为残夜求情。她是他姐?看着不像嘛。这小子还挺本事的嘛,一个不高兴就可以随便要了我的小命,汗不过还真是可爱。

“他是你弟弟?那他多大?你叫什么啊?”

“回王爷,小弟今年二十了。属下残雪。”

“哦,那他怎么还这么矮?”突然感觉有两道冰冻光线向我射来。

“不敢欺瞒王爷,本族人有一个,怎么说应该是怪病吧,出生后只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或事,感动的人或事才会一点点长大。只是小弟性子冷漠,好象至今还没遇到什么让他喜欢或感动的。”怎么会有这种事,靠着感动和爱成长,那不是天使么?呵呵,看这个残雪长的壮壮的,不知爱了多少人呦。“那不对啊?要是你不停的被爱的话,那岂不是很快就老了?”

“你白痴么?长到自己的实jì

年龄就不长了。”一边一个幽幽的声音。

“残夜,不得无礼。”残雪厉声道。

“姐,我们为什么要保护一个傻子?”

未等雪开口“我过去是傻子,不代表我以后都傻。那按你的思维,你现在是矮子,那以后都是矮子么?怎么?保护红秀唯一的王爷委屈你了?”

残夜自知没理,也不与我争辩。小脸变成了猪肝色---气的。

“好了,别说了。我都要饿死了,我们出吧。”

第九章 准备

突然想恶作剧一下“你干什么?”残夜惊慌道。他还太小,力qì

也小,所以学的都是暗杀的功夫。被我抱起来不论怎么挣扎都逃离不了我的怀抱。“怎么样小美男,我就是非礼你怎么样?”

“王王爷。”残雪在一旁着急。自己的弟弟被别人抱在怀里,虽然还是小孩子的样子,但影响也是不好的。

“怎么?抱一抱不可以么。长的这么可爱,不让人好好抱抱可惜了。你们是要违逆我的意思么?”我故yì

加重自己的语气,又变回了先前教xùn

刘妈的那个霸道王爷。

“哈哈”看着残夜的表情,我实在憋不住了。

“走吧,不跟你们开玩笑了。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我抱着残夜走,残雪乖乖跟在后面,残夜脸也变的冷冷的没什么表情。

我抱着残夜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一是因为他太漂亮了,二是根本没别的女人在街上抱孩子,而且是个男孩。我也不管他们,突然想如果我的儿子将来有这么好kàn

就好了。

残雪在一旁不吭声,“残雪,京城哪里的东西最好吃。”

“回王爷”

“在外面叫小姐就好。”

“是,小姐。京城最有名的就数云来阁了。”

“那好,我们就去那吃。”

到了门口才现,果真客似云来。桌位已经摆出了店门,鲜有空位。我左右掠了一眼,现了不得了的人方敬梓的表姐。

看她的样子一如昨天只不过脸上多了点疲惫。在为那件事谋划吗?

“残雪,认得那人么”残雪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稍微想了一下。“回王爷,属下认得,那是礼部米尚书之子,方大学士的外甥女,叫米蓉。五年前我曾在一个宴会上见过一次。只是听说三年前她到各地去游学了。回来了吗?”

没错了,是她了,既然遇到了就利用一下。“残雪,她能认出你么?”

“应该不会。”

“那好,你站到街对面。等我招手你就过来这么说”

“是,王爷。”我又现了残雪的一个优点,我让做的事她从不问理由。残雪离开,我凑在残夜耳边道“一会儿你装我的儿子,找时机偷了那女人的钱袋。”他一脸诧异的看我,但很快点了点头。

我走近米蓉“这位姑娘,我儿子累了,你看天气这么热,可否让我们搭个桌,歇歇脚?”我说的很是诚恳。

“当然可以,不介yì

的话请自便。”果然是个好书生。

要了一壶茶,我开始和她攀谈“这位姑娘好才气啊,定是状元之才,可是要参加今年高考?”

“高考?”哎呀,说错话了。“难道这种考试称不上是高考吗?”我努力打哈哈。

“恩,是高考,不过夫人的说法还真是有趣。”夫人?夫人就夫人吧,谁让我还带着一个“儿子”看向残夜,他把手在桌下恍了恍,一个粉色的钱袋。好小子,有两下嘛。

“不过在下今生可能再也无缘报效朝廷了。”这是自然了,拐走了王妃还想进朝廷,简直做梦一样。不过看样子,她对方敬梓是认真的,我放心不少。要知dào

,在这个时代,肯为男人放qì

官位的人可不多啊,何况她一心报国。

“好了,我吃好了。你和公子继xù

休息吧。小二,结帐。”

“多谢客官,一共三两银子”好戏要上演了。

“咿?我的钱袋呢?”笨蛋,当然在我手上。

“姑娘不会是想吃霸王餐吧?”小二一改脸上的笑脸,皱纹里都夹着不屑。

“姑娘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问道

“我明明带了钱袋的,却不见了糟,一定是遭小偷了。这位小哥,我可否回府叫人送来”话说的句句诚恳,可那小二不为所动,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好了,二位何必为了一顿饭伤了和气,这位姑娘的钱我付了。”我大方的不得了,反正都是她的钱。“再坐下喝一杯茶吧。”我替她付了帐,也不好驳我面子乖乖坐下。是时候了,我冲着对面的残雪挥挥手喊道“敏敏,好久不见。”

她从对面走来“是啊,宝宝,好久不见。听说你进王府当差了,果真是不一样啊。瞧你这身衣服,这么好的料子。你在王府混的不错嘛。”这个残雪真是一点就透。

“坐下喝一杯吧。什么混的的很好?”我故yì

压低声音“你还不知dào

那王爷,傻帽一个。自从娶了王妃又变的暴戾起来了。我还好,可是那新王妃可惨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拳打脚踢。那叫一个可怜。”偷偷看了一下米蓉,她握紧了拳头关节都白了。真的不罔我把自己说的那么变态。

“那个,这位夫人。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请你帮忙?”终于上钩了。

“姑娘请说。”

“在下有一个弟弟,自幼卖进了王府。当时我的条件不好,没能力赎出。但现在我也想进一份心。他已经快二十了,王府不是个长久之地,所以可否让我先见他一面,商量一下。”

“这个”我面做难状“你也知dào

,王府规矩多,不过也不是不可以。我们也算有缘。进府一次,这个数怎样。”我伸出食指。

“一百两?”

“不,是一千两。”我就是故yì

的,如果那么简单让她进府才容易让她起疑。

“好,成交。”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她就走了。

呵好了,这样他们走就容易多了。突然感觉阳光好刺眼,照的我想流泪。

不知坐了多久,天已擦黑。真感觉对不起残雪和残月,陪我呆这么久。“好了,我们去藏玉楼。”去青楼有两个原因一是想刺激一下方敬梓,二是想见识一下。远远就看到一座楼,灯火通明。不愧为京城最好的青楼,整座楼都围了粉纱透着柔和的光,在外一看就是个温柔乡,巨大的销金窝。看这往来的人我好象看到了钞票。好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开一家。

走进楼,迎面是一楼通二楼的楼梯,中间的缓步台做的很大变成了一个秀场,用来表演节目,满台的莺莺艳艳。突然闻到一股很恶心的香味正往我这边来。抬眼,是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男人。“呦,这位小姐很面生啊,第一次来么。来来来,爹爹给你介shào

个好倌人。”这就是妓院的老鸨吧。真是有够恶心,不过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这个么。“那就有劳爹爹了。”

“不知小姐想坐大厅还是雅间。”哦?还有雅间,也好反正大厅太乱。

“去雅间好了。”

“好好,梧桐,梧桐啊。”老鸨一边引着我往楼上走,一边喊道。

穿过人群看到一双眼,里面的东西很复杂,却一闪而过变的很平静。这个梧桐不简单。再看他这个人,普普通通,在这美艳群中就越的不起眼了。甚至还赶不上一些小侍。但就是这普通,我喜欢的紧。接触了太多优秀的人我感觉太累,普通又何尝不好。

那老鸨在梧桐身边嘀咕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对我笑道“我们梧桐还是个清倌呢,小姐要好好疼惜啊。”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要问在大厅还是在雅间。这只不过是含蓄的问法,也就是问你要不要人陪睡。我回头,残雪没什么表情,残夜却一脸的不屑。天啊,我冤枉

算了,反正要带一个回去的。这个梧桐正合我心意。一是因为他够普通,赎他不会花太多钱。二还是因为他够普通,应该不会往家里招女人。我真是有够阴险加小气,虽然家产不是攒出来的,但挥霍绝对是出不来的。哦哈哈哈哈。

打定主意,命令道“残雪,残夜,你们在楼下看看歌舞吧。”便随着梧桐上了楼。

看着二人上楼,老鸨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要把这个祖宗送走了。十五年前,在人贩子那里相中的他。那要说自己的眼光可是藏玉楼里最毒的,看人从未走眼过。他一定会成为藏玉的花魁。所以自己下了血本在他身上,花重金请人教他琴棋书画。他也倒争气,各个老师的本事都学了个十成十。只是他这相貌却没有按预想的倾国倾城,越的普通起来。在这红颜满楼的藏玉楼里,就算他才情再高也没人点他。一年里也有几个点他的,只是第二天人都不见了,难道是把人吓跑了?真是头痛,他是自己鸨儿生涯最大的污点。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愣头青,一定要把他打出去。刚才已经警告过梧桐了,如果不想办法让那女子赎他出去,就把他丢出去。唉,终于了了一件心事。

这里大概是他的闺房吧,和他的人一样简单。“小姐请坐吧。”

“哦”接过他倒的茶。

“小姐会赎我出去吗?”这个人怎么回事,第一次见面就问我要不要赎他。难道看出来我要赎他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当然要赎你了。不然也不进来了。”梧桐一愣,明显吃惊会有人赎他。

“为什么?”

“因为我只能赎起你,别人大概都好贵的。”我实话实说。

稍微愣了一下,“哈哈哈”梧桐放肆的笑,并不客气的坐在我身边拍我的后背。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是那么温婉的人。

突然,只是一瞬间也许是直觉吧“梧桐,别笑了,假脸都掉了。”

左手抚上脸,果然。“放心吧,那假脸好好的,我只是试探一下而已。”话毕,脖子上多了只手。

“安啦,我只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对你没威胁的。”真受不了,又是个有背景的人。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他鄙夷的笑。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哦,一点都不漂亮。”

“你是如何知dào

我带着面具的?”

“像你背景这么深的人,应该不会只是这副样子吧。”

“你倒是很会推想嘛。”

“恩,多谢夸奖。”他又笑。突然觉得他好可怜,一定是很久没笑过了吧。瞬间动手撕下了那张面具,我微笑“早知dào

就不选你了,赎你出去一定很贵,搞不好会顷家当产唉。”

“知dào

就好,还不把你的爪子拿下去。”我的手此刻正摸着他的脸,全然不顾我脖子上那只渐紧的手。

“人家也是好心嘛,你的皮肤那么久没见到空气会不舒服,我帮你按摩一下嘛。”

“你真是个怪胎。”手突然撤走。这一撤不要紧,本来我一个劲儿往他身边凑,力量全集中在他那只掐着我的手上,这一撤,我的身子倒下,压在了他的身上。

“起开,臭女人。”

突然想到我来这里的目的,起身。“我要休息一下,你随意。”没等他反应我已经除去外衣躺在了他的床上。好困啊,为了想方敬梓的事我已经疲惫不堪。

他的床好软,好暖

“不要,不要”是洪晨,他掐住我的脖子,往常帅气的脸变得异常狰狞。我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挣扎已无用,我牵起嘴角对他粲然一笑“我爱你。”

“宝宝,醒醒.”突然听到有个声音藐远的叫我。原来我在做梦,缓缓睁开眼,是梧桐,他下身在我的被子里,上身坐直靠着床板把我抱在怀里,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一手将我汗湿的别到耳后,“做噩梦了吗?”

躺在他的怀里,顿时没了梦里的恐惧。只是.只是一场噩梦吗?靠在他的胸膛,我异常安心。他的白纱中单(就是古代衬衣)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难道他们这里也用香皂?大概只是皂角粉的味道吧。

忽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刚才唤我宝宝,原来已经知dào

我的身份了“情报挺快的嘛。”

“这有何难?正常人是不会带儿子来逛街的,那他就是随从或侍卫。相传皇室暗卫残家里的人都有一种怪病,靠爱来成长。所以我猜想那小子是残家人。不过残家既为暗卫,自然不会轻易暴露,前几天听闻皇帝派了两名残卫保护寿王,那你定是金元宝无疑。”哦,原来他们是母皇派给我的。残卫,很厉害吧。可梧桐光凭一个残夜就断了我的身份,的确不简单。

我双手圈住梧桐,看着他绝美的容颜不禁感叹,这里的男人怎么都长得这样好kàn

。看样子他也是刚刚睡醒,头顺顺长长的披着,他的表情很淡然,就像长在深谷的一株茂盛的桃树,闭上眼,仿佛一阵风卷着桃花瓣拂过我的脸庞。我闭着眼静静感受着一切“嘶”脸疼了一下,一片桃花割破了我的脸。“你怎么了?”梧桐关切道“你的脸怎么了?”抚上脸,真的破了一个小口。“脸怎么突然破了呢?”他赶紧下床拿来了药箱替我擦药。怎么破了,我还想问你呢。原来温柔下是藏着杀机的。这是老天给我的警告吗?

我挡开他的手“不用了”用袖子抹掉了血迹。我径自穿好了衣服“你把假脸贴好,等一下我回来接你。”都不看他的表情就出了屋。

现在不要他好象不行,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来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跟我回府的。既然这样就让他直接回府算了,省得他费心思。出门,便见着了残雪和残夜,“残雪,你去帮梧桐赎身。残夜,去帮梧桐收拾一下,我在大堂等你们。”

来到大堂,才觉我原来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已是第二天晚上了。找个位坐下,台上一位娇小的绿衫公子在弹琴。这才是红秀男子应有的样子吧,模样清秀,琴声透着忧愁,一看就是个知性的人。忽感到身后两道灼热的光紧盯着台上的公子不放。转身,竟是她,我和方敬梓成亲那天站在方大学士身边的女子。应该是方敬梓的姐姐吧,好机会,要把握。

“曲儿有什么好弹的,到本王这里来让本王快活快活。”这话我自己听了都嫌恶心。琴声戛然而止,我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后“寿王?”鱼上钩了。在场的人听闻我是寿王,不禁一阵唏嘘。转身“你是何人?”我明知故问。

“我是敬梓的姐姐,方流风。”好洒脱的名字。

“敬梓”我闭上眼做努力在脑中搜索这个名字状“哦,王妃是么?我想起来了。你有何事?”

“王爷何故刚娶舍弟就流连风月之地,又向幽竹公子无礼。”

“哼,好笑了。你还问我是何故,他方敬梓摸都不让我摸一下,我到这风月场所高兴一下怎么了。至少不象你那么虚伪,明明想的就是床上那点子破事还满口仁义道德。幽竹是你的人么恩”还未等我说完,流方风一拳将我打倒在地,嘴里顿时一股腥咸“你少给我喷粪。鸨爹,鸨爹。”她大声叫着老鸨“我要赎幽竹。”

“小姐不可,你娘是不会同意的”幽竹已从台上走下来了。

“别说了,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你待在这里太不安全,我不放心。别再劝我了。”原来早就打算赎人了,看来我还干了件好事。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见残夜和梧桐。目的已经达到,明天一早寿王好色成性,在青楼与王妃的姐姐大大出手,王妃没有被下‘毒手’一定会传遍大街小巷。米容,这是我给你的一计药,你可要坚定带方敬梓走的信念才好。

“王爷,你怎么了。”是残雪。

“事情办好了?”

“恩。”

“那走吧。”没有多说一句话,全场人诧异不已。

我让残雪雇了一辆马车,坐在马车里还在部署方敬梓的事。

“刚才为什么演那一出?”梧桐问道。

“自然是有用了,回府后先不要给我惹麻烦,等过一段时间我把一件事办好再说。不然我要你的命。”我威胁道,我不想一件事没完又出一件事,一个一个慢慢来吧。“撕掉吧,看着难受。”

梧桐撕掉假脸,露出他绝美的容颜。

马车继xù

向王府行进。

第十章 放手

下车,残雪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鸵鸟蛋,她一定是惊讶,怎么那么平庸的货色现在为何如花般妖娆。而残夜只是一怔,既而又恢复平静,他真是冷漠的可以。

“梧桐,一路颠簸你累了么?”伸出手去拭他的额头,当然干巴巴的没有汗,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我看见候在大门口的方敬梓。梧桐捕捉到我瞬间的变化,巧笑嫣然“王爷,你别这么宠奴家,奴家会被宠坏的。”甜腻腻的感觉。

“没关系,本王宠着你,宠你一辈子。”一瞬,梧桐眼中有光闪过。嘴唇凑向我,我将手指放在梧桐的唇上,冷冷的道“人已经走了。”

愣了愣苦笑道“王爷可真是个狠心的人儿。

“哼,相互利用而已。”不带一丝情绪。

进府,方敬梓和付然已经围在饭桌坐好了。我将披风递给了一个丫鬟,揽梧桐的肩膀“梧桐,来给你介shào

一下,这是我的王妃付然。付然,这是梧桐,你们以后好好相处吧。”丝毫不理会一旁的方敬梓。不过半天也没听到他们互相问候,转目一看,这二位是杠上了。这是通病,漂亮的人看见漂亮的人心里就不怎么爽。尤其是那种认为天底下没几个象自己这样的人,而我眼前的二位都是这种人。看样子今天他们势要比个高低。其实他们真的是不分伯仲,付然自是不用说,生在品初有一种不同于红秀男子的男子气概一米八几的个子,一如我初次见他一样,帅的一塌糊涂,只是他到王府后便没了路上的无羁与温柔,对我很是恭敬。可是现在头微抬,特意费力的用眼角余光看梧桐,表情一脸轻蔑。而梧桐先是一惊然后盯着他,其实梧桐长的也很帅的,不然我也不会在看到他摘下假面后说赎他会倾家荡产,真的会。

“呦!两位美人莫不是为对方的美貌所倾倒,惺惺相吸,以至互相爱慕,都后悔嫁我了?”我调笑道。

闻言二人收回了目光,毕竟不是女子。还是梧桐先道“哥哥好漂亮,怪不得王爷都对奴家不理不采的。”说着眼神飘向我,带了一丝嗔怪。

“别用那种恶心的调调跟我说话,你还是男人么?”这个付然也真是口没遮拦,不过我喜欢。这句话倒让梧桐愣在那儿了。

我将他二人摁到座位上“梧桐,付然是品初的人,所以不习惯你说话。说实话我也不怎么习惯,你不必刻意按规矩来,自然些。”又对付然说“你也是,梧桐不过是偏向中性美罢了,你也不必这么说他啊。”

接下来都是我们三个人在说笑,我没有看过敬梓,我害pà

看到他伤心的样子,我怕自己会不忍。悄悄的,敬梓退了出去。前一秒还在调笑的我一下子蔫了。另外两人也停了下来,“既然舍不得,不要放手不就好了?”付然心疼的说。

我微笑,摇了摇头。“梧桐,你自己吃吧。付然,你跟我来。”

我带着付然到了他的房间,看见寒冰守在门口。“寒冰,我和你主子有事商量,你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吩咐完,我和付然便进了内室。我一把抱住了他,头埋在他的怀抱里,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付然轻抚着我的,“很辛苦吗?”

我点点头。“你真是小傻。”

“然”他已经好久没叫我小傻了“你说敬梓会幸福吗?”

“以后会的,他现在还不晓得自己想要什么,以后他会明白的。”

“那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吗?”我感到他身体一僵。

“你什么意思?”

“你当我察觉不出么?你进府后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今天在云来阁听到消息,品初内乱,太子和三皇子起兵造反。”刚听到这消息时我也一惊,但随后把事件一串联,就明了了。品初老皇帝早知会爆内乱,但又束手无测,为了保全付然,才委屈让他嫁来红秀。当时付然是不知情的,但到了红秀以后消息便传来了,这就是付然改变的原因。

“你都知dào

了?”

“恩。”

“你要怎么做?把我送到皇上那里去制个欺君之罪?”付然嘴里轻哼“搞不好品初会因为我来攻打红秀的。”

我脱离了他的怀抱,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种人。“这个你拿好,你知dào

我没什么实权的,这是我仅有的能帮你的。”说着递给了付然一个木制的小匣子,正是早上刘妈交给我的全部家产,扣下地产和仆人的卖身契,剩下的银票都在这里。他接过打开,顿时愣在那里了。我继xù

道“今天我已将皇家的银票换成了通用银票,今晚就起程吧。”

“为什么?”站在那里的木头人终于说话了。

“因为兑换了以后你才可以在品初用这些钱。”

“你知dào

我问的不是这个。”

“因为我是小傻吧。呵呵”

“小傻”付然把我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很紧。

“好了,快走吧。在这里多待一刻,情况就会有变。还有,你不能带走现在在王府里的任意一个人,就算寒冰也不行,会让人起疑。我会在几天后宣bù

寿王平妃突染恶疾,不治身亡。”

听到这,付然一颤“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如果你失败了还没有死的话,我王府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不过,这种几率好象不大。”身为六皇子的他如若平乱成功定会登基为帝,如若不成功活下来的可能微乎其微。“我送你一段吧?”

“好。”付然左手揽住我的腰飞出了后窗直奔马厩。他挑了匹很影响形象的肥马,抱着我坐了上去。策马,从后门出了王府。后门把守的人早就让我撤掉了。“然,走西城门,西城门外是草原,没人把守。会安全点。”

一路肥马飞驰,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赶路,很快就到了西城。这里很是荒凉,只是偶尔有些人来这里牧羊。而现在是深夜,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下马,付然在马上弯腰,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很轻,让我觉得不真实。下一秒,我转身,他飞驰。

由于城外没什么遮挡物,城上的风很大。西城的城墙很古老,而且慌置了好久,看上去特别沧桑。我站在城墙上,望着朝远方奔驰的身影慢慢变小,而后变成了一个小点,再然后,消失不见。

突然回忆起,我和付然认识竟还未满月。第一次见他时不是没有惊艳,只是当时好饿好饿没在意他,竟因为这个让他对我产生兴趣。我们之间有爱吗?我不知dào

。但是他值得我为他这么做。

一阵劲风吹过,让我忽有一种感觉:付然是我新婚的丈夫,却不得不去边关打仗。我夜夜在这里,等候他的归来

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

缝着绣花鞋面容安详的老人

依旧等待着出征的归人

OneNightin北京你可别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

OneNightin北京

我留下许多情把酒高歌的男儿

是北方的狠族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方起站城门外

穿着腐蚀的铁衣呼唤城门外

眼中含着泪呜…

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地安门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嘛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

能不放就不放我的歌声在空荡荡的城楼回响

好了,该回去了。我好象还有事没做。

第十一章 原湘离

走下城楼才意识到一个很重yào

的问题,我是和付然骑一匹马来的他现在走了我要怎么回去啊,况且我压根儿不知dào

回去的路。晕了晕了。

“小姐,需yào

帮忙吗?”黑暗中传来一声。

“谁?”我立kè

警戒起来。慢慢的,一个人走到了月光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一身白衣英姿飒爽,脸的线条清晰明朗,脸上缀着和月光不相称的让人异常温暖的笑,最吸引我的应当是那双眼,清澈且内含凛冽。我暗叹红秀怎净是这等人物。

“小姐?”

看我盯着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公子有什么事么?”

“刚巧路过被小姐的歌声所吸引而已,刚看小姐面有难色,是否遇到了什么事?不知在下可否为小姐效劳?”

从看见他起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

“哦,我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不知公子可否送小女子回家?”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dào

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刚才我无意中说出了‘小女子’三字,要知dào

在一个女权国度是不会有女人自称小女子的,而我在这方面也格外注意。不想在他面前却这么说了,原因就是红秀的男子是不会在夜晚独自外出的,除了有公差就(象残夜一样有特殊任务),而且一般男人是不会找女人搭话。而这两样红秀男子不会做的事他却做的那么自然,我在他的‘诱导’下便忘了这里是红秀,自称起小女子来。

他既不是这里人,那他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算了以不变应万变好了。我告sù

他我家在寿王府附近,他便引着我走。

“小姐刚才一曲很是特别啊,不知是什么曲。湘离走遍大江南北,所见所闻也也自认为甚为广博,却也未听闻这样的曲子。”

“公子叫湘离啊,我叫金宝,那曲子也只不过金宝身在城楼有感而,公子自然是没听闻过的。刚才公子说您走遍大江南北,那您是哪里人呢?”

“我?”湘离笑道“难道我不象红秀人?”

“公子说笑了,您身上的气质怎是红秀男子身上有的?红秀男子大多娇媚,就算是将军也不见得有您这样的。”目光犀利,让人忍不住好想把上辈子犯的罪都招认出来一样。这句当然是在心里说的。

“哈哈,金宝果然好眼光啊。我是品初的人。”什么?品初?是为了付然来的吗?不对若是为他而来也不会和我在这里闲谈了。稍微安心了一下。

“那曲子是金宝作的吗?那可真是不简单,大有开新曲派的气势啊。”原来这里没有京剧,亏他可以接受的这么好。“不知金宝可否为在下再唱一曲?”他的眼里闪着渴望。这家伙当我卖唱的啊。不过来到这里好象第一次让别人如此欣赏哎,心里不禁雀跃。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皓洁的月,真麻烦,还得想一带古色的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未等我唱完,他的眼光就变了,惊慌,诧异,敬佩,欣赏,还有一些我不知dào

的东西。

一曲终了,他拍手道“金宝真不是简单的人物,我隐藏的这样好还是被金宝现了。”他隐瞒了我什么?我现了什么?

只见他轻抚髻,掉了。是个假的,月光下,他的丝晶莹如瀑,竟是银白色的。我吃惊的重新审视他,眼里的犀利已然不见,在丝的衬托下,脸向玉琢的一样却不觉得清冷。真是神仙一样的人。

“这是金宝送给我的歌吗?”他诱惑的问。

我机械的点头,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那我就收下喽,金宝的两曲已经够我回味一阵子了。走吧,我送你回家。”他牵起我的手轻快的走,我只是木木的跟随

看见王府大门我停下来,“我快到了,剩下的我自己走就好。”

“那好,我就此别过。这个送给你,如若有事找我帮忙,原湘离定然竭尽全力。当然金宝若是闲来无事也可找我来玩。再见”他从腰带上拿下了个黑色的坠儿塞在我手里,便风一般的消失了。

此刻天却亮了,我回神,这个死原湘离居然带我在街上绕圈圈绕了一夜,我竟无一点知觉,丢死人了。我哪里知dào

要去哪里找他。我收好那个奇怪的坠儿,走向王府大门。

“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里了?”一个十多岁的俊美少年斜倚在一门柱上。呓?他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

第十二章 好,我娶你

我仔细盯着那男孩看,真的好象在哪里看过。

“怎么?稍微长大一点就不记得了?”他冷笑。这笑

“残夜!你怎么这么大了?”要知dào

,我走的时候他连我的腰都不到,现在的个头却已经及胸了。

我一想到他成长的原因,就调笑起来“残夜,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啦告sù

本王,我做主让她娶了你。”

“真的?”本来是开玩笑的,他的表情怎么认真起来了,莫不是真有喜欢的人了吧,不要啊,我现在正缺信得过的人,我可不想放你走啊。只是话都说出来了,算了。“残夜喜欢谁啊?”

他淡淡的抿起嘴角,低下头。呦,他还会有这么羞涩的一面,真是想不到“你。”他轻声道。

“什么?”我差点摔倒‘你’是什么意思。

“你要食言吗,你刚才说过会让我喜欢的人娶我的吗?”他拧起了眉头。

“行了,别开玩笑了。”我敛笑。

“你”残夜向我走来,可步伐却奇怪的可以,象不会走路一样。终于快到我面前的时候,软绵绵的倒在了我的脚下。

“残夜,你怎么了?”我抱他在怀里,现他在轻微的抽搐,脸色还很苍白糟糕!“残雪!残雪!”我边喊边抱起残夜向府里跑,“残夜,放心,你会没事的。”我的眼光异常坚定。

我走到我的房门口时,残雪也刚好赶到,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残雪,快来看看残夜,他长大了有点不对劲。”我把残夜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刚要起身去找残雪商量对策,他却一把将我的手攥住不松开。我也没有想甩开他,坐在床边。而残雪一闪而过的惊讶,既而飞出了府。她应该去拿药了吧。

我知dào

残夜的问题出在哪里,他长的太快,缺钙。

“来人!”

一个小丫头跪下“王爷有何吩咐?”

“去,热些牛奶。还有吩咐厨房准bèi

一些虾类,贝类的海货。”

“牛奶?”哦,忘了,这里的人都不喝牛奶的。

“没有就找头牛现挤,要快,热好了就送来。不快点就要你脑袋。”我恐xià

道。似乎是因为我以前傻的缘故,府里的人都不怎么拿我的话当回事,倒是对那刘妈言听计从。我要是不耍些威风大概这些东西他明年都不会给我送来了。

那丫头还在那里瑟瑟抖。“还不快去!”我厉声道。

她吓的连忙磕头,脚下却按我的吩咐动了起来。就这样她趴到了地上,过了一会儿还没起来。敢情是吓晕了,我有这么吓人么?我又叫进了两个人,他们看到地上晕倒的人明显一愣却动作迅速的将她带了下去。然后我又重新吩咐了我要的东西。

这时,残夜眼睛闭着,好象已经睡着了,面部表情却很痛苦。怎么办,搞不好残夜会瘫痪也说不定我收起了那些吓人的想法。手抚上残夜的脸颊,他的脸也变的成熟多了,好美

“王爷。”身边闪出了残雪和一个黑衣老妇。我立kè

闪身让出了位置,手却一直被残夜拽着不放。那老妇看了我一眼,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白釉瓷瓶,倒出了一颗白色的药球递到了残夜嘴边。

残夜悠悠的长开了眼,我放心了“残夜,快把它吃了。”

他却突然把头闪向了一边,“娶我。”

“什么?”我诧异。

“娶我。”他坚定的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我有些愠怒,他这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是在威胁你你要怎样?”他还在抽搐,说话都有些费劲。我心顿时一软“好,我答yīng

,你快吃下去。”我焦急的道。

他回过头,眼中满是深情,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把药丸吞下去,又满yì

的闭上了双眼。怎么会这个样子,他真的喜欢我吗?

“王爷,可否让下人去备一桶牛奶,夜儿要用来沐浴。”虽然她说的很谦卑,但我仍从中听出了命令的语气。算了,都是为了残夜。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我刚才让你们准bèi

的牛奶呢?”

“回回王爷,请跟属下来。”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他要干什么?我收回了手,这次残夜却未阻拦,脸上还挂着恬淡的笑。

残雪留下照顾残夜,那老妇跟我走了出去“王爷如何得知夜儿的病需yào

牛奶的?”那女人问道。

“应该是直觉吧”我总不能告sù

她这是补钙的常识吧,她哪里知dào

钙是什么东西。没想到这牛奶她是用来泡浴的。出了门,来到前院,一溜排站着五头奶牛。“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回王爷,抓奶牛时忘记把放牛的一起带来了,王府上下没有会挤奶的人。”

我转身问“牛奶很急么?”那人点点头。

“来人,拿几个木桶来。”既然这样我来好了,反正电视上看到过。几个人匆匆的拿来木桶,我撸胳膊挽袖蹲到了奶牛身边。它的奶好大啊,肉肉的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挤,拼了。我双手各握住一个往下拽,“咣”我也不知是哪里没挤对劲,奶是下来一点点,那牛一个飞蹄踢在了我的脑门上,好痛好晕。“你们还在干什么?还不来四个人把牛腿给我抱住。”看他们都憋着不敢笑,我的心里特别不爽。终于,在我的努力奋斗下,挤了两桶奶,而我也是遍体鳞伤了。“老前辈,这些够了吗?”我气喘吁吁的问。

她微笑的点点头,“够了。”

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那女人吩咐下人把奶煮好,倒进了我房间的大浴桶里,又加了些水,然后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袋子药材统统倒进了浴桶,大概是先前已经配好了的吧。一切准bèi

就绪,“进来个男人!”我向外吼道,明显刚才的气还没有消。

“王爷。”进来了一个小侍。

“帮残公子更衣,然后抱进浴桶。”“吩咐完,我转身要走。

“不要走。”残夜突然一把抓住我。“不要。”

“你是要泡浴哎,我怎么能待在这里?”男女有别啊。

他又别过头去,“反正你已经答yīng

娶我了,让自己的妻主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你陪。”天啊!他还是我认识的残夜了吗?以前的他虽然身体小了一点,但对我冷冰冰的。现在他虽然长大了些,对我却依赖的可以。我刚想拒绝,另三个人却掩面笑着出去了,“王爷,夜儿泡半个时辰就好了。”门外传来来一声。

都走了,那不就剩我了。算了,反正看他我也不吃亏,还会很养眼。“咳”我轻咳了一下,坐到床边揭开被子,解开了腰带,抱起他的上身将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褪掉了他的上衣和中单,他裸露的上身就这样被我抱在怀里,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的瘦弱,还很精壮。他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我浑身抖了一下。“宝宝,我好喜欢你。”我把他重新推到床上,“你情啊?”嘴里虽然这么说着,脸上的红晕却暴露了我的心虚。

我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屁股抬起来。”好,外裤,这个应该是古代的衬裤吧,内裤夷?内裤哪里去了?我直勾勾的看了那个地方好久,突然脸象烧着了一样跳开。我居然看了他那里N多秒!我居然忘了,这里哪里有什么内裤。

“我们家宝宝好色哦!原以为你会闭上眼睛的,现在人家都让你看光光了,你还在那里假装害羞。”残夜这个家伙。

反正已经看过了,我也不是矫情的人转身,看他裸着躺在床上,我好象要流鼻血。我匆匆的把他打横包起来,他的肌肤好光滑啊呸呸我在想什么啊。才现,我的力qì

真的不小,是不是真象人说的那样傻瓜力量大,抱他就感觉象羽毛那么轻。好象说的有些夸张但真的很容易。

残夜身体蜷缩在木桶里,脖子以下都被浮在水上的草药盖住。

“残夜。”

“叫我夜。”

“夜,你真的喜欢我吗?”

“恩。”

“喜欢我什么?”

“”

“你昨晚是不是跟踪我?”我还记得他在王府门口说的话,和说话时的表情。

“是。”

果然,“方敬梓的事你也知dào

了?”

他点头。

“我不需yào

你的同情。”我突然心里好烦躁。“是不是你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怜?正妃要跟老情人走了,还要帮他们安排。平妃走了还要把全家家当送给人家,怎么这么傻?我自己傻我自己的,用不着你同情”我不需yào

人用感情来施舍我。

残夜一直让我说,直至我没什么可说的时候他把我揽进了怀里“终于说出来了?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我点了点头,闷闷的趴在他胸膛上哭他怎么比我高了,他还在长。“我的感情我自己清楚。你也要知dào

。”他最后只在我耳边说了这一句话,我便沉沉睡去,好累。

他的意思是,他喜欢我,他自己明白,也要我明白吗?梦里,我淡淡的笑

第十三章 离开

我醒来时现我躺在床上,旁边残夜均匀的呼吸,脸上还挂着笑。我侧身,盯着他的脸呆,这是一张爱我的人的脸吗?我这个王爷艳福真是不浅,方敬梓,付然,梧桐,残夜,哪个不是万里挑一的人物。不过这里真zhèng

爱我的又有几个呢?我淡然,只要有一个是真心的就足矣。

我支起上身,在那诱惑的唇上印上一吻。他睫毛微动,这家伙装睡!突然一双大手按住我的后脑,就在我吓的想惊呼的瞬间,他的舌趁机进入,卷着我的舌激烈的吻着,好热烈,好甜美,吻得我浑身瘫软没有力qì

,直至我快停止呼吸时他才放开我,我们手握在一起,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他已不是那个任我抱在怀里调戏没有还击能力的漂亮娃娃了,刚刚的吻中他传达给我的信息就是“我是个男人,不是小男孩了。”红秀男子大多矜持,就象方敬梓那个样子。他能做到这么主动,是因为真心喜欢我,疼惜我吧。这样想着,刚刚红透了的脸不禁又燥热起来。“夜,等把敬梓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娶你。”我坚定的道。

“恩。但是现在天已经黑了,你不需yào

准bèi

一下吗?”

什么?可不是么,室内已然燃起了红烛。金元宝你是猪吗,就知dào

睡,差点误了大事。今夜三日之期已到,这时米蓉已经在府外等我了吧,应该赶得及。

“我会处理好的,等我。”走时不忘给残夜一个goodbyekiss。

“刘妈,刘妈。”我扯着嗓子喊。

“王爷有和吩咐。”

“今晚天有异象,此事关乎国家命运,本王要夜观星象,放命令下去,王府之人只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活动,如若有人感出来打扰本王,定斩不饶。”我随口编了一个烂理由。

“是。”还好没有追问。

看着下人都各自回了房间,我向房外踱去。出了王府,远远的看到树下一身白衣的米蓉。我走向她,向她挥了挥手,她也向我走来。近了才现,她瘦了好多,本来没多少肉的脸竟有些凹陷。她大概也很挣扎,很痛苦吧。

我谄媚的笑,“这边请吧。”她也没有过多的话,跟在我后面。我带她到了后门,其实我们是可以走前门的,但我怕她怀疑,还是带她到了后门。进入王府,“姑娘,在下只能送到此处,你见过你弟弟以后就快走,此地不宜久留,否则你我性命都会不保。”

“好,大恩不言谢。”说着塞给我一锭金子,我也没有推辞,又挂上了谄笑。她一脸厌恶。

我快速的走进一个回廊,米蓉左右看了看,没有现其他人,动身走向方敬梓的房间。

我一直站在那里,固执的想再看敬梓一眼。我心里不停的劝说自己,把他们送到这里就够了,非得要看他离去的背影吗?可以了,洒脱的放手吧。可脚还是一步也不能移动就这样一直挣扎,直至看到米蓉牵着方敬梓的手,慢慢的退出了我的视线。顿时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他真的跟她走了

哭了一会儿,我笑着抬起头。我还有残夜。

“王爷可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我抬头,是梧桐。我几乎都快把他忘了。“这就是你说要办的事?”他戏谑的笑。

“与你何干?”看着他的容颜,忽生起一股厌恶。

“你说过回府后先不要给你惹麻烦,等过一段时间你把一件事办好再说。现在你已经把事情办好了。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给你惹麻烦了呢?”我顿时后悔不迭。当时以为送走方敬梓以后我孤家寡人一个,怕他做甚,没准儿还可以赚到他这个大帅哥呢。可是我现在有了残夜,怎么可以叫他任意妄为,一定要好好处理

看我陷入沉思,梧桐浅笑离去。过了一会儿我也离开了那个地方。敬梓,要幸福啊。不知是谁说的那句话“我爱你与你无关,只要你幸福,我可以旁观。”感觉用来形容我和敬梓的感情刚刚好。但愿米蓉待他好。

抬头,月亮已经挂在正上空,不知dào

这个月亮是不是那个月亮。敬梓一走,我竟想起了现世的事爸爸妈妈还好吗?竹林还好吗?都是因为我的任性,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我有什么方法去面对那个人。我闭上眼睛向月亮许愿,希望他们能听到,知dào

我在这里还好。

走向付然的房间,这一天的忙碌几乎让我忘记了还有一摊子的事需yào

我好好处理呢。

远远的,看见寒冰依旧守在那里。先前守在门口的人叫他撤走了吧,以他的功力应该会听到我和付然的话吧,本来也没打算瞒他。

月光下的他,清冷傲立,洁净的让人感觉踏入他的领域仿佛是一种亵渎。大概夜里,月光下的战神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王爷。”他看到我在那里呆,开口叫到。

“恩,进来谈一下吧。”我踏进房门,他跟进并带上了门。

“我和付然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是。”

“那你准bèi

怎么办?”

“但凭王爷吩咐。”他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大概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吧。

“明天我会遣散送亲队伍,你留下,跟着我当我的侍卫。”他天天跟在付然后面,一定是个本事不小的人。我现在跟残夜有了携手的承诺,自然是不好让残雪当我的侍卫。这么一个人才我怎么能浪费,我帮了他主子一个大忙他自会全力助我,而就算出于他跟在付然的后面那么久,自然也是可以信任的。

“没事就先下去吧,守着房间,别让人进来。”若是让人现平妃不见了,那就露馅了。

寒冰出去,我直直的躺在床上,有付然的味道

第十四章 敬梓遇伏?坠马

一直睡不着,现在敬梓应该已经出城了吧。天已经见亮了。

“当当,王爷,”是寒冰的声音“府外有人来报,说是方王妃在城外遇伏。”

“什么?”敬梓遇伏?糟糕。

不及多想,穿上鞋子“备马!通知残雪,封锁消息”匆忙赶到大门口,“夜?你出来干什么?赶紧回去休息。”夜竟也要跟我一起去,这怎么可以。

“您不要夜了么?”泪水在他的两颊留下了两道晶莹。我的天,他在想什么?

“我怎么会不要你,只是你的身体”未等我说完,他便急道“我没问题了,不信你问姐姐。”真是没办法,我抬头用眼光示意残雪,叫她别同意。她心领神会的冲我点点头,我安心“没问题,你放心。”说完残雪还向我点点头。这家伙会错意啦。看残夜的样子好象真的没有事了就带上他吧。要赶快,敬梓

才现一个重yào

的问题,我根本不会骑马。一匹黑色的家伙直直的盯着我,象是瞧出我不会骑马一样。坐马车根本来不及去救敬梓,还不知dào

他到底生了什么。

旁边有个丫头好象也看出什么似的,走过来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给我现搭了个马梯。看着另三个很轻松的翻身上马,我也没怕丢人,笨拙的爬上了马。我感激的看了那个丫头一眼“谢谢。”便随着他们奔了出去。

骑马,电视上看过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握紧缰绳踢马肚子嘛。好象是屁股来着就在我夹紧马镫打了一下马肚子的瞬间。黑马嘶鸣,向前疯跑,慌张中缰绳竟脱手了,我害pà

的闭了眼睛抱住马脖子。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敬梓,你要等我啊。

“啊。”我感觉脑袋死死的磕在了坚硬的地上,特别钝的质感,并没很疼,只不过感觉脑袋里有东西在晃。没反应过来,身子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停了下来。脑子越的不清醒了

“宝宝,宝宝”是夜的声音。好想睡啊,不对,敬梓。我脑子突然清醒了,好象刚才坠马的不是我一般,弄的夜看我醒过来的时候都有些呆楞。

“寒冰,你先走。要快。”我嘱咐道。要是带着我,不知dào

什么时候才会赶到。

“等等。”我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敬梓不会被“夜,你去。寒冰留下。”夜看出了我眼中的焦急,飞身上马离去。我担心的事可千万不要生啊!

让夜去是有原因的,刚才来报敬梓遇伏,对手到底是什么人我都没来得及问。若是有意暗杀那再危险不过,但若是抢劫敬梓长的那样美,一般贼匪会对他我不敢再想下去。寒冰是品初的人,不会了解红秀男子的想法,搞不好赶去了会弄巧成拙。残雪是个女子也不合适,只有让夜去了。千万不要出事啊。

我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去牵回那匹黑马。突然感觉腰一紧,寒冰把我抱上了马背策马奔驰。“不会就不要逞强。”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的马”我好象还蛮喜欢那个黑黑的家伙。

“它是故yì

的。”谁是故yì

的?

“白是六皇子的马,很通灵性。它一定是知dào

你不会骑马才把你摔下去的。若是等骑快了,你会伤的更重的。”白?黑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叫白。原来是灵马啊。“那把它放在那里没问题吗?”刚说完,身边窜出了一道黑影,这家伙跟上来了。身体靠在寒冰身上,好痛。寒冰,白,付然你还真是留下不少好东西。

过了一会儿我们已经到了西城门,这个城门是逃跑的人的唯一途径。忽想起付然也是从这里走的,真是好笑一天不到,我的两个王妃便都从这里走掉了。我还真是失败收起那些没用的想法,现在最重yào

的是敬梓。

穿过草原便看到了一片树林,其实这个草原也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大。跑进树林,斜刺里窜出一个人影。寒冰收紧缰绳,马停在了那人面前。“夜!”是残夜。

“夜,敬梓呢?他怎样?”我迫不及待的下马,感觉腿一抽,软软的倒了下去。夜闪到了我的身前一把将我抱住,不致我又摔倒。“到底怎样,夜,你说啊。”看夜的眼里有的闪躲,一定生了什么事。将我扶起,“姐,你去林外守着吧。”残雪点头离去。到底生了什么事需yào

残雪回避。难道我最担心的事还是生了吗?

“宝宝,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敬梓到底怎样了,生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冷静。

跳过夜看到他身后,一个白色的小身影抱膝坐在地上,靠在树上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脸埋在手臂里,难以看出他现在是什么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一阵疼。闪身走到近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别怕,不要怕,宝宝在这里。”怀里的人好象吓坏了,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抽搭。“哇”突然痛哭出声。我的敬梓,你受苦了,哭的声音都变调了。

在一旁的残夜看金元宝闪到他身后抱起地上的米蓉就不放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小傻子把米蓉当成方敬梓了,顿时哑然,伸出手去。

“咚。”我和敬梓正伤心呢,谁打我的头。抬眼对上了夜的,他的眼神好奇怪,难道是吃醋了?“夜,敬梓生了这样的事,我不能抛下他不管。”

残夜看着一脸坚定的金元宝,一下子猜到她以为他吃醋了,突感好笑,伸手又是一下子。“你不感觉你怀里的人矮了点,胸部软了点?”

咿?好象是哦。缓缓的在之间隔了点距离“啊”瞬间推开了怀里的人。我怎么会抱着米蓉?“夜,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才叫你了,你又不理我。”

经了这么一段,担心敬梓的心情不那么急迫了。我本不是红秀的人,认为男人被那个了,根本没什么。只是换位想了一下,便了解了敬梓的心情,不行,不能等。“夜,敬梓呢?”

夜抬手,眼顺着他的手指看见了隐匿在树林阴影中的茅屋。

我缓缓的迈着步子,每一步都好似有千斤的重量。终于走到了茅屋前,门没关。走进屋摆摆手示意寒冰和夜都不要进来。那是我的敬梓吗?他侧身蜷缩在床上,衣服散乱有的地方被撕的一条条的,他就在那里,目光呆滞,象被折了翼的天使。

“敬梓。”我轻声叫道。感觉床上的人儿身体一颤,慢慢抬起了眼“你怎么来了,想嘲笑我是不是,想看看我离开你以后有多惨是不是”我扑到他身边抱着他因质问和害pà

而颤抖的身体,我顾不得想我的行动会不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只是觉得看他那个样子,我难受的都快死掉了。“我爱你。”我急速的吐出一句话。他的身体一僵“你这是羞辱我么?”

“不是,不是。”我疯狂的摇头泪水涌出“我喜欢你,早就喜欢。我们拜堂的时候,不,或许是在护国寺门口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对你好。可是我没有自信会给你幸福,我看得出你表姐喜欢你。我觉得你跟她在一起会更幸福,才会故yì

对你那么过分,安排送你走。你不知dào

,看你难过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

眼前的人也不再冰冷冷的,脸上泪水肆意流淌。“你觉得,你觉得,都是你觉得。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觉得的?”我一脸惊诧的看着敬梓,“你是说你也喜欢我吗?”

“你不觉得现在才说这个晚了点吗?”他一把将我推开“离我远一点,我脏。”他的嘴唇在颤抖。

“不,你不脏。你在我心里最纯洁的。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体。我不介yì

,真的,不介yì

。”

他看着我炽热的目光轻吐三字“我介yì

。”对啊,他的心里会有阴影会有一根刺。

我看了他一会儿,又将他抱在怀里“敬梓,你快乐吗?我很快乐。你成了我真zhèng

的王妃你不开心吗?”我尽量将声音放的低沉“刚才是我啊,可能是屋子太暗,你没看清。就在刚才,我们新婚的初夜啊。”我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刚才和你行周公之礼的是宝宝啊。”敬梓的眼神愈渐迷离,催眠不失为一个让人忘记痛苦的好方法,尤其是人在遭遇大波折时心理防备最松懈,脆弱。眼看就快成功了,突然一声马的嘶鸣,敬梓的眼又清晰起来。

“这么为我值得么?”半晌他开口。

“值得。敬梓,跟我回去。”

“我求你了,没有你,宝宝是不会幸福的。”

看着我的坚定,敬梓一扫眼中的阴郁,轻执起我的手道“好。”

听他说好,我开心的不得了,拉着他跳下床,扶着他也下来。就在目光触碰敬梓左臂的一瞬间,一个鲜红的小点儿将我刚才的快乐吞噬的一点不剩。

身形一下子僵在那里,“宝宝,你怎么了?”看着他巧笑的模样,我很难回想出前一秒他还是那样痛苦。

“方敬梓,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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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测试]

我后退一步,“方敬梓,你骗我。”

他看我盯着他的守宫砂看,上前攥住我的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宝宝,那种事没生不是很好吗?”

“但你为什么要让我误以为生了呢?”泪水夺眶而出。他骗我。忽想起来王府报信的人,我根本没派人跟着他们。而且若真是有人现他遇伏怎会知晓他是寿王府王妃。再一想我根本没看到什么劫匪。这么多的破绽我都没有看出来,敬梓,你可知dào

这都是因为出事的人是你啊。看来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敬梓应该不会用这种招阴我来重视他的,那就是方云。好一个方大学士,我的好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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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敬梓在一旁看宝宝的眼神时而伤心时而阴狠担心的不得了。想王爷在刚回王府时还好好的。那一夜,游学多年的表姐回来了说要带我走。我与表姐本是青梅竹马,可她一走就是五年,就在我有了妻主都快记不得她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回来了。我真的不知dào

该怎么办好了,在送走表姐后,转身竟看到了那个品初的皇子。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怎么都没察觉。刚想解释,他一笑,晃身就不见了。他的笑是什么意思。他会告sù

宝宝吗?前所未有的心慌,当晚就去找了母亲。她问我到底喜欢哪一个。照理说我还没有彻底忘记表姐,小时侯她待我的好我统统记得,可是心中却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我还有宝宝。可是我才认识她不久,我会是真的爱她吗?我不知dào

。母亲听了我的答案,让我回去装什么都不知dào

,看宝宝的行动再向她汇报。

就这样,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回了王府。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她对我大脾气。果然她是不可信任的,知dào

我有可能会走就想休了我吗?但她对表姐的事只字不提。她说当初会娶我是因为长的漂亮,现在她有了更美的付然,自然对我不再好。她甚至说我碍眼,叫我倒出王妃的位置。我受不了她的污辱。我还记得她阻止我自杀时候的温柔表情,亲吻我时的妩媚动人,回王府看我时的心疼和懊悔,现在怎么全变了呢?我只能哭泣

她怎么来找我道歉了呢,应该是刚才她心情真的不好才凶我的吧。我顿时欣喜不已,可是说了一会儿话她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是要在我走之前毁了我的清白吗?我害pà

极了,一下子把她推下了床头撞在了桌角上。她,竟打了我,还说我贱,要去外面找男人玩玩。我心顿时跌到了谷底,原来这就是我的妻主啊。

她出门后,我又回了家趴在母亲怀里哭我说我不想再待在王府了。她抚着我的“敬梓,你可知dào

她在离开王府时对管家说了什么?”我心一惊“莫不是现我逃跑就杀掉?”

“傻孩子,她嘱咐管家,若是王妃想支取银两别问为什么,王妃想出王府不许阻拦。”为什么这么做?“她是喜欢你的。”

“不可能,早上她还那么对我”

“她大概是认为你喜欢你表姐,所以想放你走。你能体会她凶你时候的心疼吗?”什么?她想放我走?怎么可能,作为妻主不仅不怪罪我要走还亲自给我铺路,这怎么可能。

“这说明她是真的爱你,相信母亲的眼光,她会是你最好的妻主。”

“那表姐?”

“你还放不下吗?”母亲啊,十几年的感情怎是说放就放的。

“那我们就来个测试好了”母亲在我耳边把计划告sù

了我。

“怎么可以,若是她们两个都”哪里有女人会接受失贞的男人呢,但如果是真爱的话,的确不会介yì

的吧。

“如果两人都那样,我就给你另觅妻主。”我的母亲啊。

事情按计划展,果真如母亲所想。她找上了表姐,带她进了王府,黯然离开。我现我的心好痛,好象马上将她搂在怀里。可是计划已经定好了,容不得我放肆。何况我也想知dào

这个测试的结果如何。

我和表姐走到了西城外树林,几个蒙了面的女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当然不担心了,那几个人是学士府的侍卫扮的。她们对我拉拉扯扯,我假装大喊大叫。表姐根本无视我的喊叫,只是被架在脖子上的刀吓的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她们将我‘拖’进茅屋。表姐,我们的感情竟是如此脆弱,我冷笑,也许根本没有感情吧,只是习惯而已。她们过了一会儿就走了,米蓉依旧坐在那里,连进来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我将自己的衣服撕烂然后躺在床上,等第二个测试来,她又会给我怎样的打击呢?还是她根本就不会来。

“敬梓。”她还是来了,我忍住激动的心情,按剧本演下去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她,竟为了我做到如此。不可否认,我对她的表白已经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母亲说的没错,她会是我最好的妻主。现在想想,宝宝,我也是喜欢你的,第一眼就喜欢

她开心的笑,扶我下床,母亲说这件事过些时日再告sù

她真相。可是我有点憋不住了,好象告sù

她,我还是她那个纯洁的敬梓,我根本没被人突然她直直的盯着我,眼里闪着难以置信,她看到了我的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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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听我解释”敬梓果真还是我没有心计的敬梓啊。

“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七八分了,先回王府吧。”我自己走了出去,没有牵敬梓的手,我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夜,寒冰,走吧。”他们都该听到了吧。

夜揽我在怀“快回府吧,这几天你都没好好睡过,我好心疼的”他的头低下来在我耳边斯磨。我嘴角轻挑,他是故yì

的,故yì

做给敬梓看的。“宝宝,若是有一天我也骗了你,你会象这样原谅我吗?”

我对他的提问回报一笑,笑进他的心“会的。”

走回到了米蓉和马那边,米蓉看到敬梓上前道“敬梓。”他没有多看她一眼,转身到了我身后。

米蓉看着我,突然“金元宝,你设计我。”寒冰挡在我身前。

我笑道“你也不笨嘛!只是不是我设计你,两个都是接受测试的人,我过了,你没有罢了。”

这时残雪也回来了,四匹马,六个人。“残雪与亲家表小姐共乘一骑。敬梓你会骑马吗”

“会”

“那你骑那匹全黑的马。我与夜一起。”我看得出敬梓眼中的黯然。

“王爷,白是不会让一般人骑的。”寒冰道。

“那冰,你带着敬梓。”六个人上路,各怀各的心思。

“宝宝,你生气了吗?”寒冰的马与我的马并驾齐驱,敬梓问。

我将身子靠着夜“没有,你没出事,很好”

众人听完很好二字便见一个人影栽到了地上,没了人影的遮挡,竟现残夜的胸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宝宝”方敬梓与残夜的声音响彻天地。

第十五章 晕

众人下马,残夜飞身到元宝身边轻轻抱起了她的身子,一手试探的摸了一下她的脑后。粘稠的血让他心中一窒,是来时路上坠马,她怎么不说?

“宝宝!”方敬梓也想上前看看元宝。

却意wài

的被寒冰推倒在一旁。“你想要杀了他吗?”寒冰看着象一头野兽的残夜,若不是他及时推开方敬梓,怕是再也看不见方敬梓睁眼了吧。

“都是你害的,若是宝宝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我绝对让你活在这个世上。”残夜真是想杀他的心都有,可是那句‘我要你陪葬’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认为那太便宜方敬梓了,他不配给她陪葬。如果如果宝宝有什么不测,一定不会再让这个男人去另一个世界祸害宝宝。抱起宝宝飞身上马,挥鞭就往回赶。宝宝,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方敬梓在一旁傻愣着,琢磨不透那男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谁?怎么会和王爷那么亲近?看刚才他在她耳边低语,看他揽着她,看她安心的靠在他身上却拒绝和自己共乘一骑,方敬梓难受的要命。看着他带着她飞驰而去才突然意识到,宝宝到底怎么了?

一旁寒冰虽然很担心却也没跟着去,交给残夜应该可以吧。眼前还有个王妃和亲家表小姐呢。刚才他在茅屋外也听了个清楚,知dào

他们两个在一起不是很安全。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王爷她到底怎么了?”方敬梓坐在地上摇着寒冰的袖子问。

“王爷担心王妃出事,却忽略了自己根本不会骑马。中途坠马,好象王爷太紧张您了,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受伤。抑或是早就知dào

自己受伤了却不想耽误救您就没说。”寒冰冷冷的陈述事实,却没现地上的早已变成了泪人。

王爷竟做到如此,自己却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还搞什么测试。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愚蠢

谁都没现坐在残雪身前的米蓉此刻眼里也噙着泪水,至于是因为什么她自己都不得而知。

话分两头,残夜将宝宝送回府便差人去请自己的姨母。她是自己知dào

医术最高的人。宝宝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把她在床上放好,双手握她

“回想你初见自己的挑逗当时恨得不得了,但后来没你的话就不习惯。我喜欢被你抱在怀里,却讨厌别人把自己当成你的儿子。看着你为自己的王妃安排幸福,我从来不知dào

当妻主的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看你黯然神伤我很心疼。那夜你在那个梧桐的屋子里待了一夜,我就在屋外待了一夜。我不知dào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做,可是我心里难受,因为那个梧桐。再见梧桐时他竟是那样的美男,你是早就知晓的吗?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为你长大了。我嫉妒嫉妒,嫉妒方敬梓,嫉妒付然,嫉妒梧桐我疯狂的嫉妒”

“是吗?让你有那么多不愉快的记忆,真是很抱歉。”我悠悠的睁开眼,“以后我还有敬梓,你能接受吗?”

“宝宝,你醒了。”我听的出他激动的语调。“那个没关系,只要你真心爱我就好。那种事情,早在选择爱你之时就统统不在乎了。”

“夜”他微笑低头,在我的额头印上一吻然后唇不断下滑

“咳”是上回救夜的黑衣老妇。

“姨母,你快看看宝宝怎么样。”那女人竟是他的姨母吗?

“不是好好的躺在那里嘛!”

“不是,她的头”残夜转眸,眼神骇然。被单一片血红,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了,不过那脸上因失血过多而惨白脸却泛着两团可疑的红晕。

又是那个奇怪的金色光圈把我包围,我不晓得那是什么东西所以就待在原地没动。渐渐的,那金色的光芒中竟出现了两个我熟悉的身影。“爸妈。”他俩并没有我的惊奇,只是一脸宠爱的看着我。

“馨儿也能自由控zhì

法器了吗?短短时间真是不容易。”爸爸开口道。

“法器?什么法器?”我好奇。

“恩?你还不知dào

?”知dào

什么?我摇摇头。“那你是如何进入这结界的?”爸爸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个光圈吗?我好象是坠马晕倒了。”

“哈哈我就知dào

你女儿没这么聪明。”我妈捧腹,说的就好象我不是她女儿一样。

我嘟起嘴“你们不想我吗?怎么一见面就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要哭。

爸爸突然一脸正色“馨儿,我身为现世的灵媒,在你出事时一己私欲将你的灵魂转嫁到了红秀。可巧的很那人也正好是个灵媒只不过魂穿丢了而已。所以你就是那个时空的灵媒,你以后自然就会知dào

了。还有,那个什么竹林的状况不怎么好,你有空回来看看。好了不说了,我和你妈入梦看你可是很费精力的。我们还得再努力给你添个弟弟呢。走了啊。”瞬间两人便消失了。

这两个没良心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俩生的。结婚这么多年就放了我这么一个屁,现在还想着生呸呸呸,我怎么把自己说成屁了呢。灵媒?啥玩意儿啊?竹林怎么了?亏我这么想他们,心中忿忿的。

“宝宝,你醒来啊。”我收心仔细听好象是敬梓。突然金光一收,我陷入一片黑暗。

眼睛开了一条缝,视野逐渐明朗起来。趴在我床边的人不正是敬梓吗,他的肩一耸一耸的,显然是在哭。哭什么?因为愧疚骗了我吗?傻瓜,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是怪我不好,不应优柔,不应放手,不应不问你的感受。我刚要上前安慰,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我一看来人不正是残夜么。敬梓忙缩到一个角落。

“贱人,你回来干什么?难道害王爷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我眉头微皱。说着他五指合拢,一掌就要劈下去。

“住手!”我厉声喝住。

残夜一看我,“王爷,你还袒护他,他宝宝,你醒了!”

“恩,才觉么?”我微笑着向他张开双臂。

“宝宝”他向我扑来,眼里遮挡不住的兴奋。看着他的样子,脑后的伤口忽也不觉疼了。“你好不乖,你知dào

我有多担心?”

我紧揽着残夜宽阔的肩膀“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嘛!”当然我没有忽略墙角那只小白兔,伸出一只胳膊“敬梓,你不想我吗?”

我看得出他也很想奔过来的,只是不知dào

我是否原谅他了,还有我怀里有夜。

我轻轻的把夜按坐在床沿“夜,你也别怪敬梓,你认为纯洁如他会想出这种点子吗?”我不是说这个点子有多恶毒,但毕竟伤了米蓉。为一女子,看见自己的男人被人那个却毫无办法。后又知dào

这只是有心人布的局,按之前的接触来看骄傲如她,怎能接受。

“唉!我也知dào

。只是你三天三夜都未醒,我焦急的很,就把火到他身上了。宝宝,原谅我。”夜满眼的歉疚。他知dào

我爱敬梓。想不到我竟昏睡了三天了。

手轻抚他的脸“你也是担心我,我怎会怪你。”以后还是要在一起生活的,我真希望他俩可以相处的好。

“敬梓,我和夜都不怪你了。你还要在那里待到什么时候?我,很想你。”

“哇!”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敬梓扑到我怀里,再看看夜脸上对敬梓分明没有一丝厌恶,看他的样子还有点哥哥般的宠溺,我顿时感觉自己好幸福。

第十六章 焰,歌

哭也哭过了,我张开五指啪的拍在夜的屁屁上“说,刚才怎么回事。”

夜搔搔头,“你不是昏迷了么,我心里不舒服就一直没让王妃来看你。刚才他派寒冰与我纠缠,趁乱溜进来。我一时生气就”他们关系似乎好了嘛,都直呼其名了。

“以后不准了啊。”啪又是一下落在了方敬梓的屁屁上。“你,都这么大人了,一点主见都没有吗?以后有事要和我商量,不要再用你娘的馊主意了,记住没?否则”我扬起手“家法伺候。”

敬梓意识到我的家法是什么,连忙低下头“以后我都听宝宝和夜哥哥的。”呦,他俩好象达成了某种共识,就是在我面前很亲密。我也不管是不是真的,这种事还是他们私下解决的好。若是我强加于他们,那以后的生活就不会好受了。

“夜,敬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还有,把寒冰叫进来。”看他俩恋恋不舍的样子可爱极了。

“寒冰参见王爷。”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啊。“禀王爷,属下在您昏迷时自做主张遣散了陪嫁队伍和大部分王府奴婢,请王爷责罚。”

“你起来吧,我准你以后见我不必行礼。至于遣散陪嫁队伍一事,我之前已经授意过你了。王府的经济状况确实也养不起那么多人,这件事你做的很好。”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侍卫。“你留的人够伺候人吗?”

“回王爷,属下给您,王妃,残夜公子,梧桐公子,侍君各留了两个下人,另留下刘总管和干力qì

活的奴才五名。”恩还可以,真是的还要给梧桐留下人费钱啊。“侍君是谁啊?”

“您的侍君您不知晓吗?”完了,怀疑我了“哦,我想起来了,你做的很好,没事了,下去吧。”装知dào

,寒冰退到门口“等一下”

“王爷还有何吩咐?”

“以后你别叫寒冰了,叫焰可好。”我已经当他是自己人就不想再提起过去。何况寒冰应该也只是付然一时好玩按他的性格胡乱取的,我倒是希望他可以开朗点。总觉得他的心不是他外表那么冰冷,心中会有团烈焰。

他身形一僵,依旧低着头道“谢王爷赐名。”便转身出去了。

真是个摸不透的人。还有那个侍君是个什么人,我怎么不记得王府有这号人物?算了,不想了睡觉先

梧桐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心疼道“现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吗?她的脸因久睡的缘故红彤彤的,嘴角还挂着一条‘银线’。偶尔还会吧唧嘴,她,好可爱。

拿出手帕拭干她嘴角的口水,眼竟离不开那娇红的唇,不自觉的吻了上去竟比想象的还甜美。身下的人突然一动,梧桐迅速闪身到了离床老远的地方。谁知她动了一下就没在动了。梧桐忽然感觉自己很好笑,情不自禁吗?自己何时有了感情的?他突然前所未有的烦躁,想起当年哥哥把自己卖给人贩子,又设计他进了青楼时他都没有如此激烈过。想到这里,他摔门而去.

“梆”一声巨响,我便跟周公saygoodbye了。睁眼,也没人啊。

“宝宝,你醒了。饿了吧,这几天只咽了点粥而已。出来吃饭吧,大哥让我来叫你。”是敬梓。

“大哥?残夜啊。你们关系怎么混这么好了?你不介yì

吗?”我问出心中的疑惑。

他笑笑“一开始是有点介yì

的,但是过了这些天,我知dào

大哥是真心爱你的。我不能霸着你不放,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这样你会开心,那我就开心了。只要你还待我好,爱我,疼惜我,我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他红脸低头。我的大宝贝。

“啵!”我狠狠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走,吃饭。”

到了大厅,菜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夜和梧桐已经坐好在等我和方敬梓了。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方敬梓不知dào

在干什么,慢吞吞的才到。“吃饭”,一旁的刘妈“王爷不等等吗?侍君说今晚会出来用餐。”

又是侍君,“刘妈,侍君是谁?你也知dào

的,我失忆了,不记得。”还是这招有用。

“回王爷,侍君只是一个称谓,是专门侍侯主子的。”坐上三人,只有梧桐的还算轻松,另两个人脸色都变了“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侍君?”他二人同时质问。看他俩的态度也知dào

侍君是个什么东西啦。我在心中暗暗叫苦,心道原来这主儿不是傻子么,怎也娶了男人了?

“刘歌参见王爷。”正在他们盘问时,进来个人。他大概就是那个侍君了。瘦瘦高高的,长相很一般,跟另外三个比起来都可以说是丑了。但美丑都与我无关。而且,他还戴了人皮面具。这古人是怎么回事,都看不出吗?他的脸根本一点血色都没有,这都现不了吗?唉!都与我无关。

“起吧!现在宣bù

一条规矩,以后在府里就都不用行礼了。否则家法伺候。好了,吃饭。”我并不喜欢天天有人跪我,新时代的女性怎么可以受这些旧封建限制呢?但是担心他们接受不了,特意搬出了家法。他们哪里知dào

我的家法是什么,只是一起说是。只有残夜和方敬梓掩面而笑。

那个侍君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坐在那里吃,什么都不说。又一个怪人。按理说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以前唯一的一个,那他怎么在我‘失忆’的一段时间怎么一直没出现?

“咳咳”敬梓轻咳勾回了我的注意,他的眼神使劲往身边的残夜飘。夜的脸明显成多云状。原来我一直盯着那个侍君看,大米饭粒让我拿筷子全挑了出去,我还浑然不觉。哎呀,吃醋了。

“小晴,快去再给王爷盛一碗饭。大哥,你也多吃点啊。”敬梓在一旁打圆场。

我挥挥手“不用了。”拿起筷子将挑出去的米又篓了回来。

“王爷!那不能吃了。”刘妈和敬梓一起出声阻止。我也知dào

脏了,但是我看桌子很干净也没在意“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人家辛苦种出来的东西怎么可以浪费,又不是很脏。”说着扒了一口饭。再看他们看我都是一脸的崇敬。也是,身为王爷说出这翻话着实不易。加上借用李绅的诗句,产生这种效果也不稀奇。气氛又重新变的活跃起来“王爷,你真是好文采。”马屁声不断,我也得yì

了一把。

我一顿风云残卷,把晕那三天的饭都补回来了。夜和敬梓不断提醒我慢点吃,好幸福啊。

“你是饿鬼投胎吗?什么家都会被你吃穷的。”梧桐打趣道。他现在已经摸清了元宝的脾气,在他的心里似乎没什么等级观念,对人都很宽容。所以他敢开宝宝的玩笑。

“我是饿鬼,那你是我的人启不也是同道中人?”我回了一句。他浅笑,如春风一般吹撞着我的心房,梧桐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梧桐在心里道:宝宝,你可注意在你说‘你是我的人’时,那两个男人的眼光都可以把我吃掉了。看来你还没有跟他们圆房吧。想到这里他突然很高兴。

“刘歌吃完先告退了,王爷王妃请慢用。”他叫刘歌,好美的名字。“刘歌等等,”我匆匆吃掉最后一口饭“走吧,我去你房间,我有话跟你说。”

他没有答话,只是引着我往外走。他带我走到了王府的最西角,靠墙角建的一个小草房,我想不到豪华如王府竟也会有这种地方,我平时根本不会往这边走。进了屋子更觉四处透风,亏着现在是夏天,要不然冬天住这里冻死了。

他点起一盏小小的油灯,这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而已,这让我很是诧异。按我想侍君的级别相当与小妾,地位不是很高。可是他却可以吩咐总管让王爷等他吃饭,可见金元宝是很喜欢他的。可是什么原因他会住在这么破的房子里呢?

“王爷无须疑虑,是刘歌喜欢住在这里,清净。”他看出了我的疑惑。

我找个地儿自己坐下来“歌,你大概知dào

了吧。我失忆了,所以我们之间的事我都不大记得。我问的直接一点,我们有夫妻之实没有?”

听到我的问题他明显一惊“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有就对你负责,没有就遵从你的意愿或走或留随便,我决不强求。”我一本正经,我确实也是这样想的。

他低头迟疑了很久,幽幽的道“有。”

刘歌撒了这辈子第一个谎。

我心道:金元宝,好你个大色女,我还以为‘自己’是处女呢!现在又多出来个男人,麻烦

我抓起刘歌的手向外走,“跟我去前面找个房间住吧。这里不住了,不准说不要。你们两个给你们主子收拾东西。”这里实在不能住了。现在人少,王府又这么大,虽然我对他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但真的不放心他在这里。

他也没有多话。我拽着他走到了我的房前,我的屋子是**的一个房子,在王府的正中间,房子通了四条回廊通向别的房子。我的右边尊位是王妃敬梓,左边原来是付然,在我昏迷期间已经办了出丧,暂时没人住。后面是夜。

“以后你就住那里吧。”我指指左边“以后多跟王妃他们串串门。”我拉着他走进去。他大概是金元宝唯一喜欢的人了,我现在占了她的身体,也得善待她的人。

一切收拾停当我回了房间,一进门竟现敬梓和夜都在。

第十七章 受贿

“夷?你们怎么都在?”我问道。

“怎么,有了你那个侍君,你的房间我们就进不得了?”残夜一开口,满屋子的酸味。呦,吃醋了啊。

“怎么可能?我的屋子你们随便,”我走过去在夜的耳边吹了口暖风“住在这里都可以。”

夜臊红了脸“去你个没正经的,谁要跟你”我微笑坐下,翻了三个茶杯倒好茶小啄了一口“说吧,什么事?”

“王爷,最近府上生好多事,送嫁队伍遣回,王府下人遣散,还有平妃暴毙。一切都生的太过突然,而这一切都是平妃身边的侍卫寒冰办的。他说是按你的指示办的,我和大哥有点不放心,所以来问问。”敬梓开口。

“这些的确是我的意思,他没有越矩。还有他今后是我的侍卫,叫焰。”我没有把真相告sù

他们,怕麻烦。

“什么?他当你的侍卫,我和姐姐呢?”夜噌的从坐位上蹦了起来。

“你都快嫁给我了,我还能让你们姐弟当我的侍卫呢?”夜想了想,缓缓的坐了下来“我哪天进宫给雪讨个好差使行了吧。”

夜点点头“不过以后你出去得带着我,我要保护你。”

“好,你们都回去睡吧。”我一人亲了一下把他们给送走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一件事,赚钱。

我在现世是开浴池的,但钱的主要来源还是刘晓光管的高利贷。现在手里只有米蓉当初给我的一千两,想重操旧业根本不可能。那地也是不能卖的,要知dào

在古代地皮可是紧俏的东西,是有钱也买不来的。说不定以后有钱了开个店就可以省下一笔租金。可是哪有什么来钱快,还让我空手套白狼的行业?我现在有的是人和这个大大的王府。开客栈?钱来的慢,再说谁敢来王府吃东西。再想想,敬梓,夜,梧桐,焰各有各的特色,一个比一个美,若是我在王府也开那么个‘藏玉楼’一定赚疯了,呵呵呸呸呸,我怎么越想越下道儿。若是让他们几个知dào

我有这个心思一定会让他们给灭掉的,再说只是想想而已,用他们赚钱,我怎么舍得。想着想着眼皮就抬不起了,算了,明儿再想

睁开眼,又是美好的一天。一大早起来服侍我梳洗的竟是敬梓,夜,梧桐,竟还有刘歌。我真是好福气啊

五人围着桌吃着清皱小菜,但桌上只有四个煮鸡蛋。“刘妈,鸡蛋怎么才四个。”怎么分嘛。

“回王爷,今天是月初该给各房放钱,可是钱现在不归小的管所以没钱,咱府就四个鸡蛋了。”我听了差点当场吐血,说出去谁信,堂堂的王爷府穷的就剩四个鸡蛋。不过这事好象是我造成的,那一千两好象在我昏迷的时候花没了,早知dào

就不都给付然了,留一点也好。我顿时感觉好对不起我面前的四个男人,我低头“对不起,最近生了点事情,所以所以”我越说声音越小,旁边有人一把勾起我的下巴,是夜。他们四个都微笑的看着我,手里一人拿着一个不知是什么时候剥好的鸡蛋,挨个放进我的粥碗里,满的粥都快溢出来了。“你们”

“我们信任我们的妻主,相信她决定的一切,不用跟我们解释什么。”敬梓很王妃的说出了一些让我痛哭流涕的话。

“你们”我使劲抽着鼻子“你们白痴啦,我吃不了。”我让菲儿取来了刀,把鸡蛋切成了八瓣。菲儿是我的贴身侍女,就是上回给我当马凳的那个。是焰安排的,他看出了我很喜欢这个小丫头。

五个,加焰加刘妈加菲儿正好八个人。我们一人手里捧半个蛋,‘群情豪迈’“我金元宝誓,以后我吃干的决不让你们喝稀的,开吃。”

我流着泪吃了半个蛋,忽有一小丫头门外道“启禀王爷,门外京兆尹于大人送上拜贴求见。”

京兆尹?那是京城的头儿啊,跑我这儿干什么来了?翻开拜帖这哪里是什么拜帖,就是一分礼单嘛!白银五千两,玉如意一对,上好布帛五十匹这,有什么目的?

敬梓看我面露犹豫,便道:“一个小官,王爷不想见也无妨。”

“小官?”难道跟我那个古代的京兆尹不一样?

“回王爷,京兆尹就是管京郊的一个小官,迎接君王狩猎就算他处理过的最大的事了。”

“哦!”我耐心的听着敬梓的讲解。“她靠乡绅举荐做的官,于谦家世代经商却无官运。到这个位置也着实不易,他家积了不少财,值得一交。”我诧异他怎么知dào

这么多,但一转念,他的母亲做了几十年的官,多了解一点也不稀奇。我暗笑,敬梓的心里也是有小算盘的,知dào

我现在没钱。想想受贿不正是个来钱的方法嘛,但只能收一些无关紧要的,不然捅出篓子可不好了。以后就要依仗敬梓了,呵呵。

“宣!”

“于谦拜见王爷,愿王爷福寿安康。”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年纪与我稍长,一看就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她的身边还有个人,披着斗篷戴着帽子,看不清长相。

“于大人免礼。”她站起身,旁边的人也跟着站起,我才看清了他。惊讶道“幽竹?”

怎么会是他,不是让方流风赎了吗?

“于谦献上礼品及侍君一名,望王爷笑纳。”原来是给我的礼物。那天看方流风的样子,似乎很在乎他,至于生什么变故了我不知dào

。但这个人我得帮她留下,看来这贿不受都不行了。

我色色一笑“于大人倒是了解我的喜好啊。”屁!我揶揄着于谦。

“门下一点心意而已。”她倒是回答的不忙,递上了幽竹的卖身契,还自称起门下来。我接下。

“呦!于大人说笑了,怎自称起门下了?还有于大人家底如此殷实,去做其他各位皇女的门下想他们也不会拒绝。怎跑到我着前段还痴傻,不受人关注的皇女这里呢?”我不想跟她绕弯。

“王爷真是快人快语,既然您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也算于某没选错人。王爷现在是无实权不错,可是做人目光要放长远。王爷乃皇后亲生嫡子,正统皇室血脉。以前是因为您不过现在可不同了,身为王爷您是皇女中地位最高的,将来最可能所以”原来我是一只绩优股啊。以后说的话我都没在意到了末了“好了,于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还要多要您的帮zhù

,你的情谊本王记在心里了。”

于谦听出了我有逐客的意思,便退下了。他前脚一出府,我大喊“刘妈,清点银子。把各房的月钱了,上街先卖筐鸡蛋,啥好吃买啥。哈哈”我咋这好命呢,刚没钱就有人给送。

我正得yì

呢,刘歌在一旁拿胳膊碰了碰我,眼神飘向还站在角落里的幽竹。差点把他忘了。

他一直低着头,我走到近前一把掀掉了。他吓的直往后退。突然玩心大起,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你”他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脸色白竟晕了过去。

这下可把我吓到了,玩笑而已。这个人搞不好是我要叫姐夫的。我急忙抱起他“去叫大夫。”我急忙往房间跑。

我将他平放在床上,他的脸化着浓妆。“菲儿,拿盆温水和帕子来。”

我一点点擦拭着他的脸,本来面目也露了出来。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我可知dào

流风为他神魂颠倒了,这样的相貌再加上才情,想不让人喜欢都难。

“大夫来了。”一个小丫鬟带着大夫一路小跑。

“大夫,麻烦你看看他如何了。”我连忙侧身。她号了一会儿脉,然后微笑道“这位小主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许惊吓。一会儿就醒了。我再给他开几副药就好了。还要恭喜王爷,这位小主有喜了。”

“什么?”屋里众人惊呼,有的心道,这个于谦怎么送来个有孕的主儿?只有残夜和梧桐之前见过幽竹,知晓他是方流风的人。

床上的人也惊坐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其实他在躺下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但是感觉金元宝在给他擦脸,压根就没敢醒。只是在听了大夫的话后

那大夫看全体人员的反映,知dào

不对劲了。难道是这个公子偷女人?直直的盯着王爷。

我连忙把幽竹按回到床上笑道“你瞧内子高兴的,来人啊跟大夫去取药,重赏。”我尽lì

表现初为人母的喜悦,不让大夫起疑。

不顾满屋子人疑惑的表情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幽竹躺在床上呆。要送给我的男人于谦自是不会染指,那“孩子是流风的吗?”

“你想干什么?”他忽然警惕的道。看样子是了。

我牵起他的手握住,好冷。我不断摩擦着他的手,一边呵着热气“你的手好凉啊。已经有了宝宝,更要善待自己啊。”幽竹惊异的盯着这个他眼里的‘好色王爷’看,她的眼里竟盛满了温柔。难道她不介yì

自己已经有了孩子么?她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刚才很抱歉,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吓着你了。上回无礼唐突也是我有意而为之,我不是坏人,你大可放心。”我放下一只手,又晤上了另一只。

只是几句话,幽竹就放下了心理防备,这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她的话有着强烈的说服力。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自己这几天受的委屈统统泄出来。

我将他抱在怀里,让他放肆的哭“哭出来就好了,别憋着。对胎儿不好。”

“他是个没娘的孩子。”

“方大学士不同意?”

“恩”没想到她对儿子如此宠爱却对女儿如此严格。

“没关系,再想办法好了。孩子没关系,我这个舅母会待他好的。现在只有慢慢等了。”

“那要等多久?”他抬头问。

我微笑着擦去他脸上的泪“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幽竹对上宝宝的笑颜,突然感觉有暖风包围着自己。那冰凉的心又重新解冻了。他嘴里重复品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到底只个怎样的人呢?

她低头在自己的额头印了一个吻,他体会的出这是一个不带丝毫**的吻。有的只是安慰还有一丝疼惜。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交给我来。你只要乖乖把胎养好。”我起身想要吩咐炖些补品来,他一把抓住我“不要走,陪陪我。”我知dào

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我不能离开。

她朝我一笑,帮我盖好被子“好,我不走。你睡,我看着。”

第十八章 路子

看着幽竹睡熟,我悄然离开,外面也不知是怎么样了。我走进大厅,人都在。先是敬梓:“宝宝,刚才大哥已经告sù

我了,确定是姐姐的孩子么?”

我坐下“应该不会有错。”

“那可怎么办?这姐姐太荒唐了。”

“恩,不过现在应该还不是时候通知她。若我没猜错的话她现应被软禁在府里。如若不然,幽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过一段时间吧,再想办法通知她。”也只好让他暂时住在府里了。

“刘妈,记得让厨房炖些补品。还有,这件事我不希望父后知dào

。”刘妈脸色一青,退了下去。我已经现了,刘妈是父后的人。虽然他是为我好,但有些事我不想让他知dào



“你们过一段时间多去幽竹那里陪他聊聊让他心情好些,尤其是敬梓,要让他安心啊。”

“是,我知dào

了。”

“辛苦你了。”我冲他粲然一笑。

“本也是我的姐姐”

“王爷,不好了。”菲儿一声打断了敬梓的话“您快去看看吧,幽竹公子醒了,也不说话就一直哭。”我立kè

跟菲儿到了屋里,看见他抱着被子蜷缩在床的角落里。

“幽竹怎么了?”他听到我的声音,立kè

扑了过来。“乌你去哪里了?”我失笑,他怎么象个小孩子一样。

我拍拍他的后背,“好了,我只是吩咐人给你炖些补品而已,我没离开。”

“你别离开,这里我谁都不认识。”他的双手抱着我,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了。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只认得这个女人,离开了她他就不安心。

我揉了揉他的“都快为人父的人了,你看你什么样子,象个小孩子似的。”这句话让幽竹想起他并未跟她很熟。

我将他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乖乖休息。”

众人赶到门口,就看到幽竹趴在王爷的怀里,王爷看他好温柔的样子,这着实让门口的四个男人不爽了一把。

我将幽竹放好,看他盯着我身后看。原来夜他们都在门口。“你们进来吧!”四个人老大不情愿的踏了进来。

“幽竹,正好给你介shào

一下我的男人。”那四个一听‘我的男人’眼睛又放起光来。“王妃敬梓,也是流风的弟弟。这三位都是我未过门的王妃。”我并不想让他们只当侍君而已,看看敬梓的表情他非但不生气还好象很高兴。

四个王妃,从未听说过。都是平妃吗?眼光依次扫过,惊讶不以,这四个除了末尾那个以外,无一不是人中龙凤,相貌也比自己出色好多。看他们看王爷的眼神,明显已经溺在王爷的心里了。突然幽竹想,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命苦,他们却有这么好的妻主?一个念头出现在他心里,自己肚里的孩子若是王爷的就好了,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可以正大光明的接受她的宠爱了他让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暗自骂自己不要脸,不守夫道。怎可忘记流风的好?

看幽竹一直在呆,我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幽竹闷了么?要不要弹弹琴,幽竹的琴音可绕梁三日的。你我二人切磋一下可好?”我想分散他的精力罢了。

“好。”我是会古筝和二胡的。当初我老妈立志把我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但经济能力有限就学了乐器和学费最便宜的古筝和二胡。无师自通跳棋,五子棋。书法。漫画。

叫菲儿拿来了两把琴,“幽竹献丑了。”一汩汩清流自他手下而出,似是哭泣。这本不是我的初衷,一曲终了只见他的神色更加黯然。“王爷,该你了。”

我起身“我不想弹了,我为幽竹念诗可好?”

“幽竹洗耳恭听。”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dào

我爱你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dào

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dào

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dào

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yì

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yì

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泰戈尔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幽竹细细品味了一下,道“幽竹谢王爷的鼓励,我好象还不是最惨的,还有希望。我会珍惜自己的和孩子的,等到她接我们的那一天。不过王爷的诗也真是奇怪,却是一好诗。”

幽竹他自己现刚才对王爷的好感只是一种孤立无援的依赖,想到这他便释然了。这之后再没有依在金元宝身边,跟各位王妃也有了接触。

幽竹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但不代表我没有愁事,还是因为钱。受贿风险太大,搞不好哪天收了昧良心钱怎么办?现在手里有了钱,还是做点买卖好些。决定了,明天就出府找路子。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看着眼前这四个人明显就是想跟我一起出府。“你们去干什么,这么多美男要是被人调戏了去,我可是不会武功的。”

“没关系,这样就好了。”敬梓说着,一人了条面纱。我这么一看,就一块透明的纱只是给他们的美添了一笔而已,根本就是诱导女人犯罪。

梧桐身子蹭过来“不是还有大哥和焰么,没关系的,带上我们吧。宝宝”切撒娇也没用。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排的辈分:老大残夜,老二梧桐,老三敬梓,老幺刘歌。

“是啊,我们也不能总待在王府啊。带我们出去玩玩嘛。”唉!我真是太惯着他们了,刘歌也来凑热闹。他们四人唯有刘歌我不想反驳。

“出去一定要听我的啊。”

“啊,宝宝你太好了。”梧桐在我脸颊亲了一下。

“好了,出!”一行六人上了大街。

“我们着是要去哪里啊?”

“目标云来阁!”我昨晚已经决定了,上回我在云来阁的对面看到一家酒楼号天下第一楼,很是破败但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辉煌。可能是因为云来阁的挤兑吧。盘下那里应该很容易,还有那么棒的竞争对手,以后的生活不寂寞喽!

一行六人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呦,那都是谁家公子,,长的可真是俊俏”

“那是他们的妻主吗?也是个美人啊。”我尾巴小翘了一下。冲着他们眨眼,意思是看到没,不光是你们漂亮。“不过配起那几个公子来还是差点。”听完后半句我差点当场吐血。再看那几个男人,笑憋的脸通红,肩膀还不断耸着。

“想笑就笑,别憋着。”我往前走,身后传来声声暴笑。笑吧,什么都不懂,我这人有的是内秀,不然你们能都爱上我吗?切!我踏进了云来阁。

“姑娘您里面请。”小二招呼着我。现在还太早,明显没有第一次来的时候人多。“您几位啊?”

我回头一看,只有焰跟我身后。气呼呼的答“两位。”

“可巧啊您,前头靠近书台的位置正好还有一个。”说着小二就把我往里让。

“这里还有说书的?”

“您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里可不光是菜好吃。菜好吃的地方有的是,我们这最有名的变是刘姑娘说的书,那”她伸出大拇指“都绝了,您就听着吧。哎”小二凑近我耳边“告您个秘密,这刘姑娘可是深深喜欢我们公子的。”哦?有意思,有意思。她口中的公子应该是这里的老板。我点了壶茶和一些有名的小点心,这时另外四个也进来了,看我和焰坐在两人座上也没有过来,而是挑了个大桌点了一桌子的好菜。我这个气哦,看他们都是忘了只剩四个鸡蛋的日子。唉!男人真是不好养正想着,书台上出一女子一拍枕木开讲,讲的是我的老祖宗如何智慧的指挥战争从而在天下赢得一席之地的故事。那小二说的真是不假,那刘姑娘声音高低起伏讲的精彩至极,又懂得吊听众胃口。听完一段,我都以有这样的祖宗为荣。结束之时我站起身,一边鼓掌一边叫“好刘姑娘讲的好”突然大堂一片寂静,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又过了一会儿众人才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奇怪了,看样子他们都不是很爱听书,难道是我的审美有问题。我坐好。“焰,你说她说的怎么样?”

“精彩。”还是少言寡语啊。

“就是啊,他们都什么眼光啊。”

“这位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临桌的一个男子问。怎么又有人说我是外地的?“刘姑娘说的自是精彩,可是如果这一段说了上百回呢?”

哦,他一句话就点出了问题所在,听腻了!“那为何不新写一些呢?”

“刘姑娘也试过,不过惨淡收场而已。”哦,写的不够精彩。

我心里顿时有个主意,要知dào

我可是很喜欢单田芳老师的评书的,可以说是一集不落。故事我有的是。

“多谢大人指教。”我向临桌男子道谢。

他微笑“你怎知我是官。”

“您的气质明显与红秀其他男子不同,您又长的高大魁梧,所以我猜您是位武将”我拍着马屁。又寒暄了一会儿,他就要告辞了。

“我准bèi

开一家店,到时大人要赏脸光顾啊。”

“那店名呢,你店名都不告sù

我,让我上哪里去寻啊?”

“还没想好,不过三月以后最出名的必定是我家酒楼。”

“哦?如此有自信?”

我微笑,“到时恭候大驾。”他也笑着离去。

“小二!”我叫道。“我手里有一个不错的本子,帮我问问刘姑娘可否有意。”

“好勒。”小二匆匆跑了下去。

“王爷要想收服她怕是不容易吧,何况她对这里的主子还有爱慕之心。”这个大木头终于说话了。

“哼,我还就怕她不存着那心思呢。”我在心里暗笑。

第十九章 柳吟情

“这位姑娘好,听小二说您有本子想让给刘晓?”来的挺快的嘛。

焰起身,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是有,不过”

“不过?哦,价钱好说,只要本子好。”刘晓最近很是着急,因为云来阁的生意不象原来那么好了,最大的原因就是她没有新段子招不来客人了。所以一听有人有好本子,那自是多少钱都要买来了,只要可以让柳公子开心,让她做什么都好。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好本子我有的是。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你到我酒楼去说书。”

刘晓坐在那里一愣,“姑娘说笑了,刘某断然是不会离开云来阁的。请了。”说完就要走。扑通,又让焰给按了回去。

“刘姑娘何不把在下的话听完再决定?你在这可是为了你们公子?”

“是又如何?这早就人尽皆知了。”她气鼓鼓的,也是,有那样的小二,怕是全京城的人都知dào

了吧。

“刘姑娘就不想得到你家公子么?”

“你说的倒简单,我们公子那哪是一般人追的起的。你出去打听打听,哪家姑娘,那个大人不想娶他。哪是我这等”

“艾”我打断她“刘姑娘不宜妄自菲薄啊。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怕是他感觉不出你的好。而且他是主子,你是伙计。就算你再成功也是在他的阴影之下的。真zhèng

的女人是要让男人依靠的,只有你在事业上先超越他,才有追求他的资格不是吗?难道真的说,你在他身边当一辈子路人甲也没关系吗?”她听着我的话陷入深思

“呦,这位姑娘跟我的伙计说什么呢?”一男子立于桌边,清亮的眸子似是询问却有着深深的敌意。他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公子吧。而看刘晓明显就象被雷劈了一样,显然刚才那个公子的一句“我的伙计”刺激到了刘晓,这比起我的那些话都来的有用。“你们先聊着,我去考lǜ

考lǜ

。”刘晓起身离去。

我对着她的背影喊“一月之后我再来找你。”眼前人影晃动,他坐到了我对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真是很美的,肌肤若雪,脸的棱角分明,还有他是剑眉。是那种很尊严的美,有点象那个原湘离。“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他虽好kàn

,但没到震撼我的地步。

“在下柳吟情。”他看着她痞痞的样子就不舒服。

“哦,柳公子,幸会,幸会。我刚才是想把刘晓姑娘挖到我那里工作。”我抿了口茶。

“什么?挖角一事可是君子所为?”她竟将这件事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呵呵,柳公子好象弄错了。我从未说我是君子,我的性别也不准许我是。而且,我打个比方,我倾慕公子才情,那别人就不能追求你了么?这是何道理。同理我欣赏刘晓的才华,谁能留住她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公子有何异议啊。”

“你你好生孟浪”柳吟情自认辩才不错,也有实力,证据就他在这女权的国度里凭自己的力量占有一席之地。而今天在这儿,她想挖他的伙计,自己竟挑不出她一点错处。只能急的抓住她打的那个比方,责她孟浪。她打的比方是什么意思,真的喜欢自己?别开玩笑了,从开始谈话时她的眼神一点惊艳的感觉都没有。跟自己说话竟向跟街口的小贩砍价一般,试问哪个女人见到自己不是尊敬爱慕有加,她她

“呦,聊什么呢?”我抬头一看竟是他们四人,刚才都不理我现在跑来做什么?

金元宝其实不知dào

,他们四个虽没跟她坐在一起,眼睛却也一直没离开她。看她先是听书,再就是和客人聊天,又把说书的找来,这都没什么。可是那个柳吟情却在她身边左了下来还聊了那么久,他们都看的出柳吟情是个优秀的男子,怎能让他在宝宝面前卖弄风情。尤其是方敬梓最激进,他认出柳吟情就是当朝威远大将军之子,更不可小看。若是宝宝看上他所以打定主意,就来结束那谈话。

“方公子?”柳吟情认出方敬梓“今儿怎么有空捧场啊。”他不是嫁给那傻王爷了吗?当了王妃还可到处走么?他的身后竟还跟了两个美男,不可否认他们比自己还要美。

“敬梓,你们认识?”他们好象很熟的样子。

她叫他敬梓,那她就是柳吟情心头一惊,会吗,她哪里象傻子了?

“哦,他是威远大将军之子,记得他当初也是王妃的候选人来着。”刚说完,旁边的夜碰了方敬梓一下“你这不是把肉往老虎嘴边送呢吗?”

他们的小表情小动作都没逃过我的眼睛,好,捉弄你们一下。

我用食指挑起柳吟情的下巴,“哦?真是个美人,怎么就没嫁给我呢?可惜了啊。”

柳吟情完全被她的举动给吓傻了,一时竟忘了躲开。还是压根就不想躲开呢?

另四个也警戒起来,她真的看上他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有趣的表情,某人哈哈大笑“走吧,去游湖好了。”我建议着。可他们都纹丝不动。呵呵“放心吧,我对他没兴趣。”

众人松了口起,簇拥在她身边,挽起她的胳膊向外走。只留下他,柳吟情。金元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好想哭。没兴趣?哼游湖?休怪我不客气了。

“小二,给我备马。”

柳吟情一路策马奔驰,到了上届状元府邸。两届状元是住在同一府邸的,因为是姐弟。他对弟弟很是敬佩,一个男子可胜过那么多女子成为状元是多么不容易啊。所以他常邀他出游,在一起吟诗作对,两人感情甚好。

到了门口下马,一边往府里跑一边喊“沈俊,沈俊”

“来啦,叫魂啊!”沈俊揉揉眼睛,刚上完早朝回来想补个眠,却听到柳吟情在院里大喊大叫的。

沈俊一出现,柳吟情就拽着他撒腿往外跑,“什么事啊?”

“江湖救急,路上再解释。”他的意图就是让金元宝出糗

“给我酒喝,我要喝酒”街上一女子丝毫不顾酒楼小二的拳打脚踢,向众人讨要酒喝。金元宝一行六人正好路过,刘歌感叹道“这年头什么人都有,想喝酒命都不要了。”方敬梓却住足,这女子怎这样眼熟。

“敬梓,怎么了?”突然他的心一惊“表表姐?”什么?

我仔细打量着那个女子,虽然披头散但看眉眼的确是米蓉没错。上回受的刺激还没好吗?

“夜,歌,梧桐先带敬梓回府。下回再出来玩吧。”敬梓正不知该如何面对表姐,听到宝宝让他先回去象听到大赦一样。

见他们走远了,我上前拨开人群,拎起米蓉就是一拳。

“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我冲着她大吼。

待米蓉摇摇头,认清来人,目光里充满闪躲,跌跌撞撞的要跑。她来看自己的笑话吗?

“你等等。”米蓉一直跑,我一直追,直至我俩跑到了湖边。我拽住她,她眼睛猩红“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怎敢自称天子门生?”我知dào

她内疚,愤恨,最重yào

的是她对自己现在根本就持否定态度。所以我捡一些她放不下的说,她果然愣了下来。少年怀志,不是那么容易抛弃的。我看有效,示意焰去租条船来。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在面对自己的性命和爱人面前选择了保命?”她低头不看我。“你是在说你自己有多高尚吗?”

“你不爱敬梓。”我平静的说道。

“你知dào

什么?”这回换她揪住我的衣襟“我和敬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小时侯就有两个愿望,一是有朝一日可站在朝堂之上为红秀黎民尽一份心力,二就是娶敬梓。如今我敬梓没有了,我的仕途”她看看我“就更没希望了。”

“我不敢说所有人,但是大多数人都是爱惜自己生命的。身体肤受之父母这本就无可厚非,但若是为了自己的真爱,都会挺身而出的。”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一小部分放qì

真爱的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爱敬梓。”

“你胡说。”她扑向我“都是你不好,你不好。”她哭了。

“你确定是因为我吗?我只是一个引子而已。你和敬梓之间根本不是爱,是习惯而已。”虽然有些残忍,但我不得不点醒她。她低头不语,好现象啊。正好焰也乘了艘船过来,那船真是合我心意,一看就知dào

是湖上最便宜的一条。焰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象我了,呵呵

米蓉还在想那个问题,“今天天气不错,别浪费了,一起游湖吧。”也没等她回答,把她拽了上来。等她思考完我们已经到了湖心了。

“也许吧,现在想一想在游学之前除了我父亲以外的男子我只认识敬梓而已。”没想到她想通的这快,我很是欣喜,因为对她我总有一份歉疚。

“你也真是坦白,不怕我笑话你?”

她微微一笑,我竟有些眩目。“我已经把宝宝当成朋友了,当然据实相告。”她把我当朋友?

她看我惊诧的表情,“以你我立场来说,你不来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这般劝慰我。我看好你当我朋友,难道你不愿意?”她的心胸倒也叫我佩服了。

“怎会不愿意,有你做朋友是我金元宝的荣幸。还有蓉蓉既然想开了,下月大考可会参加?”我一声蓉蓉叫的她受宠若惊的样子。她已经叫我宝宝了,我叫她蓉蓉也没错。

“那是我的梦啊,我怎会不想。可是如果不出意wài

的话,这回的主考官应该是姨母,我怕”方大学士?

“你未免把她想的太肤浅了一点,她应该不会将私人恩怨缠入国家重yào

的科举的。再说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她的不对,就算她是我婆婆我也不会偏袒的。如若让我知dào

她拿科举开玩笑,我是不会客气的。”我说的义愤填膺,但是我知dào

若是她真的那么做,我也是不会大义灭亲的。我真是有够虚伪。

“宝宝,你放心,这件事过去了。我会是这一届的状元的。”她的眼里闪着智慧和自信的光。我真心的为她高兴。我知dào

我们是真的和解了。

第二十章 “偶遇”

我和米蓉在湖上谈各自的喜好,她还跟我讲她的梦想。不知过了多久,焰示意我往旁边看。一条精致的画舫在靠近,我一看那船头站的是那个柳吟情,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公子。

“情,你确定那个是王爷?王爷怎么可能坐那种船?”沈俊怀疑道,不过她的气质确实也与常人不同。

“是她没错,谁知dào

她有什么特殊癖好。”柳吟情看她的身边那几个公子并不在,心里不禁一得yì

,看谁能帮得了你。

“呦,王爷真是太巧了,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两艘船靠在了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心里暗暗唾弃了他一下,明明是刚才嘴上不服气,找了个帮手想赢我嘛。比我都虚伪。“柳公子啊,确实好巧。”

“王爷,我看您那船怎么不安全啊,不然上我的画舫坐坐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没有拒绝,因为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这船摇摇晃晃的。有免费的船为什么不坐呢。

我正要迈到那边去,不知dào

什么东西撞到了小船的另一边,我眼看着就快掉下去了就在这时感觉有人抱着我的腰腾空转了一圈,我又重新回到了小船上。是焰。

往另一边看,小船的左侧停了条更大的画舫,两侧还站了一队侍卫。这什么年头,都这么有钱。正嘀咕着,从里面钻出个女人,“柳公子,沈公子真是巧了,好久未见,可否上来小叙一会儿啊?”气死我了,原来是“泡妞”来了。

“喂!你没看见这里有人刚才差点被你的画舫撞到湖里了?”生气啊。

“你是何人?”她还好意思问我。

“你又是何人,把人撞了还这么凶,好没教养。”却见柳吟情和沈俊笑做一团道“你们姐妹不认识么?”

“姐妹?”我二人互相看了一下,她突然一脸的欣喜“宝宝?”

估计她是我的哪位姐姐吧。“你是?”

“来吧,都上船再说吧。”一干人就都转移到了那条大画舫上。

听他们说,她是我三姐,德妃之女。

“你们姐妹都不认识,说出去都让人家笑话。”柳吟情巧笑,看得我三姐是一愣一愣的。谁听不出来她的话是暗指我以前傻。

“这有什么好笑,也就是那几个爱嚼舌根的男人罢了。我懒得计较”我噎死你。沈俊看他们斗气,忽觉这王爷也是个妙人儿。

我们走进内堂,里面桌椅,茶酒一应具全。我就纳闷了都是皇女,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皇姐姐,你好慢啊。”已经有人在座了。“柳哥哥,沈哥哥,你们也好慢,我要罚你们酒。”小公子娇嗔道。十五六的样子,恩是个帅哥坯子。

“夷?她是谁?”终于注意到我了么。

“小迈,这是你六姐姐。快来拜见一下。”

“六姐?”他思忖了一会儿,看向我“傻子?”

我无奈的点点头。三姐大声叱责“小迈不得无礼。”

“无妨。”我挑了个坐位坐下,米蓉坐在了我旁边。剩下的我倒是没注意,只看见一桌子的好菜。在云来阁,我只要了点心,根本就没吃饱。反正在他们几个面前我也不在乎什么形象,筷子和勺一起上,恩好,吃。我暗叹到。不会是御厨做的吧,明天我也要请一个来。忽想起焰一天都跟我在一起,什么都没吃。我这个主子真是不称职。嘴里塞满东西愧疚看向焰,就是那么几秒钟,仿佛旁边的人都不存zài

了一样。他居然朝我笑,他的笑竟然是那样眩目

众人看金元宝那个傻样,丝毫不怀疑她的脑子还有问题。柳吟情的心里却不舒服起来,至于么,侍卫冲你笑了一下,你连魂都飞了

我拉着焰坐在我身边,“吃。”他也没客气,坐下就开动了。但看二人,手和嘴飞快的配合着。两个饿鬼投胎相。好焰想的都跟我一样,赶紧吃,吃完赶紧撤.

众人并不对金元宝的表现过多苛责,知dào

她脑子跟别人“不大一样”。

三皇女拈起酒杯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光遇到了沈柳两位公子,宝宝你我二人也是自从你封王搬出皇宫以后就没见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们来干一杯。”

“等等,有酒无令岂不乏味。不如我们行个诗辞令,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柳吟情,露出找我的目的了吧。

未及我反对,三姐笑道“谁不知dào

沈公子乃是上届的文状元,柳公子也是个中高手,恐是无我等用武之地了吧?”

文状元?我转身对上了米蓉放光的眼,我俩相视一笑。她正要参加这届大考,在考前与前状元试炼一下,即使是只比比诗辞也必定事半功倍。

“好啊,让我们也见识一下。”我冲着那位沈公子点点头。

柳吟情在心中暗笑,金元宝,你就等着出丑吧。“那就以一柱香为限,各自为诗,内容嘛”他扫了桌上一眼,“我们也俗套一把,有酒有肉就行。输的人要允赢的人一个愿望。”

说完另小侍燃香。三皇女本也未多在意,知dào

自己一定不是二公子的对手只想搪塞过去就算了,省得丢人。只是未等反驳就让她的六妹给应了下来,这个气哦。但转念一想,即使真象朝中传闻的,金元宝的痴傻好了,但她只有在小时候念了几年书,怎会是众人的对手,自己只要不是最后一名,面子上也不会过不去。便没再多说什么,专心的去想那“酒肉诗”去了。

八皇子也存着自己的心思,这次出来玩一定要玩个尽兴,他想看傻子出丑。

我看着湖面不起一丝波澜,静若处子容妆。这让我想起了昆明湖,那时是我和竹林一起去玩的。我们在小船上嬉闹,他问我说“你会不会爱我一辈子?你要是说不,我就把你扔下去喂水怪。”我当然知dào

他在跟我开玩笑,我说“你怎么就知dào

这湖底有水怪。”他一本正经的说“自古皇城都设在灵气聚集之地,所以我猜这昆明湖底定住着一个灵兽。”我还点着他的鼻子叫他小迷信。可现在,物似人非,不知这天择湖里有没有一个圣兽呢?呵呵,举杯一饮而进,竹林你现在怎么样呢?是否会为我的消失而伤心呢

焰在一旁看着他的主子陷入沉思,一杯酒进肚,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眼神也渐渐迷离

“当。”一声,把沉思的众人吓了一跳。只见金元宝跳起,步子来回度着。好象站不稳的样子,脸也红的不象话“不就一破诗么,有什么好想的,我来吟一。”然后手抓着头小声嘟囔“有酒有肉有了,听着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yì

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

丹丘生。

将进酒

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

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

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

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一吟完,舫里一阵寂静,只有金元宝偶尔打酒嗝的声音。虽然众人不知dào

岑夫子,丹丘生是谁,但是谁都没有去问。都傻在那里了。

“哈哈哈,别比了,我们都输了。哈哈哈哈,妙,妙啊。”还是沈俊最先回过神,把自己写的诗揉成团,又凭自己的记忆把将进酒默写了一遍。然后又读了好几遍“不愧为我红秀唯一的王爷。”

众人皆被震惊了,好一个金元宝。

柳吟情的心情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

八皇子上去拽住金元宝的衣袖“六姐,你是跟何人学的诗辞,你教教我好不好?”他哪里知dào

他的六姐已经醉的谁是她亲妈都记不得了。身体转转着向船头走去。八皇子亦趋步跟随,现在在他眼里,他的六姐姐一下子升级为他的偶像,第一有意思的人。

众人也一并跟了出来。八皇子看六姐盯着湖水看,便道:“六姐姐,你可知这湖为何名为天择?”

“哦?为何?”金元宝大咧咧的问。

“因为传说掉进着湖水的坏人会被淹死,好人,即使是不会泅水的也会被救活。还有”

“还有一种人会被上天选召,自此不见踪影。”柳吟情接过八皇子的话。

“哦?那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金元宝一脸困惑的看着柳吟情问道。

她满嘴酒气,就那么近的喷在他的脸上,他顿时身体一阵燥热。“你试试不就知dào

了。”

“哦。”

“扑通。”她真的跳下去了,一阵惊恐。焰立kè

想跳下去,却让米蓉拦下了“宝宝定是会泅水,她有分寸的。”所以大家就在船头等她浮上来,过了一小会儿,三皇女打趣道“看来我们的王爷不象好人啊。”

又过了许久,众人察觉不对了,而水面依旧平静,看不到半个人影。

第二十一章 意料之外

焰跳下水,三皇女也立kè

回过神对着画舫上的侍卫大喊“都看着干什么,都给我滚下去找王爷,她若有个不测,你们也都永沉湖底吧。”众人都下去找,可哪里看得到王爷的身影。

话说金元宝自出生以来二十年一滴酒都没喝过,酒量大小其实也要看体质的。一杯酒下肚她就找不到北了,等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已经被冰冷的湖水包围了。可她是很会水的,便也不急着上去。

我真是爱上这个湖了,水异常清澈,在现代也许只有天池的水有这么好吧。我在水中翻了个筋斗,向更深处游去。忽看到水中有一条长长的线,什么东西啊。水草?怎么还是蓝色的啊?我又游近了些,那条长带的头儿还挂了跟树枝。眯起眼睛再看看水.水.“水怪啊”吓的喊了出来,憋的一口气放了出去,我立即感觉呼吸困难。却见远处的那个东西也注意到我了,不要啊我立kè

放松身体停下一切动作想浮上去,竹林说的是真的。京城的湖里真的有水怪,恶寒,手脚都动不了的。我已经撑不住了焰救我

金元宝晕了过去,周身忽现出金光,与远处“水怪”身上的蓝光在水底交相呼应

焰在水里打着哆嗦,心却比身体还凉。已经搜索一个时辰了,其他的侍卫都陆陆续续上了岸,他们放qì

了。可他不肯,他不相信他的主子,那样一个奇女子会葬身在这冰冷的湖底。他吸了口气,又潜下了水。这件事的生让焰清醒的认识到一个问题,他爱上了自己的主人。早在她为了就自己的男人坠马却隐瞒伤势的时候,早在她微笑着哭泣送走付然的时候,早在他在温泉看到她身体的时候,也许早在她为了两个包子冲撞花轿的时候谁知dào

呢?在什么时候谁又在乎呢?其实在付然走后的几天,他曾收他的飞鸽传书,要他回品初帮忙。可他没有,他只想守在她的身边,即使是背叛六皇子。他只知dào

自己爱了,现在要找到她,不要她害pà

柳吟情瘫坐在画舫上不敢看湖面上的状况,他怕侍卫们找到的是宝宝的尸体。他们认识一天都还不到,他的心很乱很乱。他在想如若不是他的一句话,她就不会跳下去,就不会有危险,可是可是她怎么真的跳下去了呢。

沈俊看着失神的柳吟情也没有安慰,他知dào

他需yào

静一静。他默默吟着《将进酒》叹息这世上又少了一位奇才。

三皇女和八皇子怕的要命,一是因为担心宝宝的安威;二是母皇这些年一直没有立皇太女,几个皇女间的关系本就很敏感。而且自从传出六皇女好了以后就更加敏感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生了这种事,只要是个人都会认为这是她怕有人和她抢皇太女的宝座有意而为之,要是宝宝真的出事,她也就没什么活头了。

米蓉现在自责的要命,她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阻止焰在她入水的第一时间去救她。

侍卫除焰以外,都回到了画舫上。焰最后也被三皇女命人捆了回来,回到船上虽然给他松了绑,但他好象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眼睛直直的,躺在船板上一动不动。

三皇女叹了口气,回手道“靠岸,去寿王府。王勇。”

“臣在。”

“把这件事报给京司衙门命他们继xù

搜索”尸体二字始终说不出口。

“领命。”

三皇女这么着急的带着所有人去王府,是想把这件事说清楚。这里的任何人不能让其他几个皇女接触,若之中有一个人与她们串供,自己,父妃,八弟都会死

这是在哪里啊?我摇摇头,看到匾上“寿王府”三个大字。原来是家门口啊,我不是在湖里吗,怎么回来了啊水怪,哪里去了

“宝宝?”众人赶到寿王府,就看到寿王坐在大门口拍自己的脑袋。

“恩?怎么都在?生什么事了么?”我从地上跳起来,现自己的衣服居然是干的,过了很久了么?

众人傻在那里,柳吟情的泪已经流了满脸,向宝宝奔去。

却有另一个人抢先占了那个怀抱,“焰,你身体好冰啊,你怎么了?”他真的好反常,居然抱我抱这么紧,我感觉他恨不得把我塞到他的身体里。

焰抱着她,是真的,是真的,他还以为是幻觉。他把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下巴蹭着她的,微微的体香仿佛割断了他身体一直紧绷着的弦,逐渐失去了知觉。

他喃喃的念着“宝宝”,突然他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我身上“焰”我抱着他,难道是晕了?我拍拍他的脸,居然那么烫。我打横抱起焰,一边往府里走一边大喊“去请大夫来!”

我抱着焰回房间,昏迷中的他还不停叫着宝宝。怎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么?

在王府大门的人看见了寿王对那名侍卫的紧张,又回想起他刚才寻她疯狂的样子,都认定此二人并非普通的主仆关系。既然确认寿王已没事,其他的以后再问也就是了。三皇女就吩咐众人退了。

穿过大厅,他们都在。“焰怎么了?”夜等人在这里等金元宝回来,没想到却看到王爷抱着脸色青已经昏过去的焰。

我把他放到床上,“敬梓你们帮他把湿衣服换掉,身子擦干。菲儿,快去请个大夫。”我转身想回避,手却一紧。焰虽在昏迷中,手却紧紧的攥住我不放。这一幕怎么这么熟啊?我背过身,“赶紧换吧。”

残夜在一旁不禁皱起了眉。

“呀!”敬梓?我一转身,竟看到焰出去衣裳的上身弯弯曲曲的爬着各种伤痕,新旧交错,触目惊心。我心中有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怎么会这样?他只是一个侍卫而已,我不禁埋怨付然,又对他的安危有一丝担忧。可是焰在我的身边就会不受伤吗?我有种预感,我这里会更加危险。

夜接过敬梓的活儿,将焰的身体擦干,又为他换上了干衣。

就在这时大夫也到了。他诊了一会儿,“怎样?”我紧张的问。那大夫摇了摇头。“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我拎起了她。“启禀王爷,这位公子不是单单的着凉烧,而是他之前中过一种厉害的毒,虽已被牵制住,但这次寒气入体这毒又活了,所以老妇也无能为力了。”

“无能为力?你说的倒是轻巧。庸医!再请,菲儿,把京城最好的大夫都请来。我就不信了。”我松手,那大夫跌坐在地上。

方敬梓看着狂的宝宝,扶起了地上的大夫“没用的,甄大夫是最好的大夫,她说没的医,就”

“都出去吧。”我握住焰的手,坐在床边。

方敬梓想劝,却被另三个叫了出去“叫她静一静吧。”

屋子里就剩我一个了,焰,我是绝对不会叫你死的。什么破古代,我带你去现代医,保证一针就好了。

我闭上眼,努力集中注意力“你这样做他可是会折寿的。”突然房间里响起一个声音。

“谁?”不对啊,这里应该只有我和焰而已。

“你有够迟钝,身上突然多个东西你就没感觉吗?”东西?

我浑身看了一下,左手腕不知何时多了个青铜的盘龙式古镯,在黑暗中奕奕闪着蓝光。夷?怎么越看越眼熟呢?接下来我瞪大了双眼,不敢呼吸。因为我看见腕上的“青铜”顺着我的手爬到了地上,一道灵光闪过我的脑海,虽然身体瘫软在地,也不忘象蛇一样往外蹭“水怪啊”下一秒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中邪了

“你胆子真是小的可以。”

我在心中默念,焰,你先走一步,我马上就要下去陪你了……

“呦,你这么想陪他死啊,那我就不救他了。”蓝光闪烁包围着它渐渐幻化为人型

“把你的口水收收,我虽然喜欢水,但绝不是你的口水。”

我晃了晃头,什么嘛,只比梧桐好kàn

一点点而已。

“你居然拿我跟凡人比,好大的胆子。”他扬起手,我的喉咙一甜,吐出了口血。果然是水怪,说他不会害人傻子都不信。他怎么会知dào

我想什么,读心术?

“这你无须知晓,你只要答yīng

我做我的仆人,我就可以救你的侍卫。”

你可以救焰?我也不费力的想说话了,反正也说不出,靠想的他也会知dào



“是。”

这仆人是什么概念啊?

“你只要”好啦,我答yīng

。你快救他吧。未及他解释,我已经同意了。忽他又抬起衣袖,明明离我很远,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我的左脸“做我仆人的第一条,不准打断我的话。”***,一个破水怪敢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的好不好。

一没注意又是一巴掌“第二条,不准叫我水怪,我是圣兽。第三条不准骂我。第四条不准拿任何人来跟我比。”

是是,我能说不吗,弄不好又是一巴掌。

“第五条,不准敷衍我。第六条,不准猜测我的想法。”天啊,还有没有了?

“第七条,你要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恩恩

“还有最后一条,”他勾起我的下巴摇着头“千.万.不.要.爱.上.我。”我去你的。啪,又是一巴掌。

“你犯了第三条。以上八条你要紧记,否则我不保证我不会杀了你。为了提醒你,以后我就叫你金八条。”

金八条?忽想起《春光灿烂猪八戒》中太白金星给猪八戒取名字好象跟我现在的状况差不多。

“猪八戒?是比金八条好听,也更适合你。以后我就叫你猪八戒了。哈哈哈哈”

好了,随你怎么叫,快点救焰。

他也收起笑脸,手中一束蓝光从焰的头顶扫到了脚。

他转过头盯着我。

你看我做什么?救人啊!

“完了啊。”完了?我难以相信。想起他不让我说话并没有不让我动,我只是吓的不能动而已。我坐在床边,手探上焰的额头,真的不烫了。那毒呢?

“也解了。”哇,水怪你真厉害!

“啪!”“第二条”夸你都不行。切。牵起焰的手,还是焰好。

“啪!”“第四条”好痛哦,脸一定都肿了

四个男人不放心,脸贴在门上,却只听见那似乎永无止境的“啪啪”声

第二十三章 换换口味

我躺在客房里,[老大,以后不要告sù

我别人想什么,突然间我感觉我们很不道德哎。]

[你是怕自己伤心吧!]

[老大,可不可以不那么直白。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心去感受。]

他没有说话,我就那么躺着。原来夜接近我是有目的的,难怪那天去救回敬梓的时候他问我‘宝宝,若有一天我也骗了你,你会象这样原谅我吗?’我记得回答‘会的’夜啊,我不原谅你又可以怎样呢?对你的伤害无疑就是插在我心口的刀子,只好kàn

看你我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回去调查看看.

走,下去给小迈讲故事去喽!

[你还真是没心没肺]没有就没有,重yào

是开心。

“小迈,备好笔墨,六姐姐给你讲故事。”我蹦蹦跳跳从楼上下来。

楼下三个人看着金元宝先是上楼,不到一刻钟又开心的下来了。可是他们都现了,她的笑并未直达眼底。既然她想这样,他们陪着就好。互相使了个眼色,“讲什么故事?”

我坐好“给你们讲《三国演义》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啊”我先把赤壁之战和草船借箭两章提了出来,准bèi

第一天开张用来吸引人的眼球。看吧,目前就有三个人的眼球被我吸引来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我微笑。

“啊?六姐姐好坏,讲到一半忽然又不讲,吊人家胃口。”小迈撅起嘴巴表示不满。

点了一下他的鼻子“吊的就是你的胃口,怎样?到时间吃中饭了。”

“柳公子,不介yì

请我们一顿吧。”敲他一笔。

“好啊,很荣幸。”柳吟情非常高兴,不应该啊,就因为要跟她吃一顿饭开心成这样子,我不至于吧。他疑惑了。

门被推开“宝宝,你没事吧?”是敬梓,歌儿还有梧桐。敬梓扑到了我的怀里“宝宝,我听大哥说有人刺杀你,有没有伤到哪里?”我揽着敬梓,心里突然好暖好暖,至少还是有人是真心爱我的。

“傻瓜,你娘子我怎么会有事呢?”怀里的敬梓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花,眼光幽怨,好象在怪我怎么不把自己保护好。小嘴微翘,“敬梓,以后别对别人露出这种表情哦,会让人忍不住”吻上了他柔软的唇,没有深吻,我含住他的唇瓣“记得了,会让人忍不住爱上你的。”热热的气故yì

喷在他脸上,看着他的眼神逾溅迷离,低头在他耳边坏坏的道“这里可不是在家里哦。”敬梓回神,脸红到不行,感觉自己好丢人。

众人都微笑着看他们二人,惟有柳吟情心里不是滋味。

“一会儿再亲热吧,先吃饭。我和二哥三哥给大家做了中饭。”

“哇,不愧是我的歌儿。我一饿你就知dào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看到没?这才叫老公呢。

“心有灵犀?是什么?”歌儿疑惑的问。糟糕,得yì

忘形了。

“就是说我们有默契的意思。别说了,做什么好吃的了?”我肚子也应景伴奏了。

本来是可以和她吃饭的,她的男人怎么回事,离开她一会儿都活不了吗?先前看方敬梓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一嫁人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在外人面前就好意思亲吻,还有个大家公子的样子么。反正柳公子现在很不爽。

“小迈,焰,来吃饭啦。柳公子若不嫌弃也一起吧。”我招呼着众人坐下。

柳吟情坐在了我对面,打开食盒。我明显看到柳吟情傻在那里了。小迈在一旁拿筷子挑着,“这是个什么菜,我在皇宫怎么没吃过?”

柳吟情看着打开的食盒,里面就是几碗饭和一小盆炖菜,里面白菜,土豆,大萝卜,连块肉都找不到。

“你们平时就吃这个?”柳吟情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是对我自尊心的严重打击。让我深深自责,是我没能力让他们过的好。“对不起。害你们陪我一起吃苦。”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是我让他们在没赚钱之前能省就省的。

“宝宝!”他们看宝宝伤心自责心里难受极了。

“柳公子!你若是不想吃,我们不勉强你。”梧桐一开口就很强势。

“我们吃惯了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不可以吗?”歌儿平时蔫蔫的,这个时候却一点不含糊,我的好歌儿。

“切!”敬梓干脆就自动把柳吟情这个人忽略掉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柳公子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太敏感了。吃饭吃饭。”众人开始动筷。

柳吟情松了口气,这个金元宝真是惹不得。

大家吃着,气氛相当不错。小迈没吃过这些东西,汤泡饭竟把他香成那样子。柳吟情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他一边吃一边对我刚刚讲的《三国演义》旁敲侧击,但我怎么能那么轻易就告sù

他呢。

正聊着,夜飞身而入“王爷,皇上降旨让您上殿。”

“上殿?”既然是上殿就肯定不会是请我吃午饭的。

“是,传旨的人还在王府等着呢。”看样子有急事啊。

“走吧,直接进宫。”我站起身。

“王爷不要回府换朝服吗?”敬梓出声。

“我有那种东西吗?”我一笑,出了天下第一楼。

夜抱着我走的是屋顶,速度也很快,不久就看到了深红色的宫墙。他轻轻的放下我,“你去父后那里等我吧,出来以后我回去他宫里看看。”

“好,小心点。”进了宫门,我们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次母皇叫我进宫我心里多少都有些底的,一定是朝廷生了什么大事,母皇想趁机考验我一下,如果结果好的话就此把我推上政治舞台。但具体是什么事我就不知dào

了。

第二十二章 遇刺

第二天我顶着猪八戒的名字还顶着他的猪头,我那脸肿的跟什么似的,用余光都可以看见自己的脸。天,我招谁惹谁了?用手指一碰,脸丝儿丝儿的疼。

“宝宝?”门外轻声叫着,是敬梓。

“进来吧。”这猪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了,所以我也就没费心思隐瞒。

“呀!”经典的叫声,四个人的。

“宝宝,你这是怎么了?”敬梓的眼睛已经忍不住往下掉金豆豆了。

“是谁这么心狠?”夜和梧桐恨不得把那个人碎了。

我刚想说是我自己,可是谁能那么变态把自己打成这样?“恩,昨夜我去请了个神医,可是他的个性很是古怪,偏喜欢看别人抽嘴巴,所以就”

“怎么这样啊?还有这样的烂人,宝宝你应该把我们都叫来一起嘛。你也不会伤的这么重。”敬梓一脸认真的道。

“算了,要是你们也变成这个样子我倒宁愿他把我抽死。丝~.~”脸上凉凉,是刘歌已取来了伤药,正仔细的往我脸上抹。

“歌儿,你真好。”我将食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又将食指在歌儿的唇上点了一下。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从未想过宝宝会这样做,顿时傻在那里。

在场的另外三个却不乐意了,纷纷扬出食指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将指头抵在了我的唇上。顿时屋里充满了浓浓的**。我假咳了一下“早餐在这里用吧,我想守着焰。”

“他怎么样了?”夜小心翼翼的问。

“没问题了。”我回给他一个猪笑。

他们出去准bèi

,我又坐在床边看着焰。心里嘟囔一句“他怎么还不醒啊,主人。”

“醒了。”果然焰睁开了眼,看见我在,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你没事,太好了。”他牵动着嘴角。

“好个屁,你看看自己的样子还叫好?”我气极。正在这时候,他们端着早饭进来了。“焰大哥,你醒了啊。被甄大夫宣bù

死刑还没死的,你可是第一个。”敬梓看他醒来高兴的叫到。

“你以后不准这个样子,听到没有?很让人担心的。”我忍不住责备他。

“我可听说焰是为了救撒酒风而跳湖的某人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梧桐一脸的促狭。

“”梧桐你有种。

“你的脸怎么了?”一旁的焰看到宝宝的脸肿成那个样子,他心痛的要死。

“还不是那个变态神医,救人还要听人家扇嘴巴。为了救你,宝宝就变成这样了。”还未等我解释,敬梓已经把我编的理由说出来了。

“为了救我?”焰一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不可以?”我斜眼瞅着他,反正这伤也真的是为了救你弄的。

焰满脸的自责让我不忍心将目光移开,突然他的神色一敛,抄起身旁的剑。“那神医呢?”不好,焰怒了。

“人家救了你,你要对他怎样?”

“他让你受伤罪无可恕,至于他对我的恩,到地狱我再报答好了。”焰口中的决然让屋里的人都一窒。没想到宝宝在他心里竟是这般重yào

吗?

“算了,人都走老远了,你要是还想着这事我就生气了。”我将他推回了床上“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养好。对了,你的毒也解了,但你怎么会中毒的?”

“解了?”付然用来控zhì

他的毒就这么解了?有这么容易吗?

看他的目光中有着疑惑和闪躲。主人?我在心中偷偷喊了一下,你不是会读心术吗?他是如何中的毒?

“付然。”听着那个主人清单的语气,却在我的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他个狗娘养的。”我不禁大骂出口。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阴险的人,却见屋里的人都盯着我。“不不好意思,一时气愤。”

“你知dào

?”焰惊诧的问。

我点点头“刚知dào

,早知dào

他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不帮他了。”我气愤。

“你别怪他,他也有他的苦衷”焰虽然这么说,却为宝宝对他的态度雀跃。高兴吗?他似乎终于接触到了这个从前离他很远的词汇。

“不说他了,他差点把你害死了。吃饭!”付然,我唾弃你。竟然这么对待自己的人。

虽然夜他们不知dào

我俩在说什么,但也不问,只是吃着早饭。菲儿也喂焰喝了点粥。

“六姐姐”远远的听到清脆的一声。门刷的一下被打开,跑进来一个人。我定睛一看不正是八皇子金迈么。

“你怎么来了?”我对他明显排斥,因为他跟柳沈两位公子关系不错。还有昨天我“落水”,明明就和他有关系。

“呀!大胆,谁敢把我的六姐姐打成这样?”金迈一大早就跑到王府来,是因为他开始担心这个傻姐姐了。他也奇怪,他见她也就昨天那一面,他便喜欢上这个姐姐了。他觉得跟在她身边一定会与到一些好玩的事。

听到他为了我的伤脾气,对他的不友善一下子就没了。到底是亲姐弟“找我什么事?”

“哦,我出宫找皇姐姐玩儿。我们今天玩什么?”听到这话刘歌打了个激灵,恍惚回到了宝宝小时候找他玩的时候。

“去去去,有好多事等着我呢。谁有空陪你玩?”

“那小迈帮皇姐姐的忙。”看他一脸真诚,我也不好意思回绝他。我拍了拍他的胸,“行,够结实,就去帮我搬木料吧。”他的脸立kè

拉了下来,我嬉笑到“我的八宝贝,我怎么舍得,走,我带你出去转转。”笑容有马上又回来了。

“我要去看看那家酒楼,你们好好待着哦。”说完起身就要走。

“不可以。”五个人同时反对。最终我妥协,把夜带上保护我安全。

我和金迈打打闹闹到了天下第一楼,跟老板谈了一下他就同意转让了,因为这开在云来阁附近的酒楼生意确实惨淡,盘下这座楼用掉了三千七百两,还给我留下了名掌柜,说是在这里做的时间不长却总妄想通过自己的打理超越云来阁。我想都没想就留下他了,就凭这份狂劲,我欣赏。没有上进心的员工谁会要啊。

“你叫什么?伙伴。”我打量着那个掌柜。是个瘦弱的男子,眯眯眼里透着狡诈。看他的样子非善类,我不会用错人了吧。

“你叫我什么?伙伴?”他好象听到了个笑话。

“是啊,从今以后我们就合zuò

伙伴。看”我拍着他的肩一指对面的云来阁“不出三个月,我们就会将它干掉。”

他一脸惊诧的瞅着我,“我决定分给你百分之二的股份。”百分之二听着象个小数目,但是算算比每个月给他的工资多出许多,这么一来他也算是个小老板了。他的脸现出嘲笑。

“你一定以为我有病是不是?跟你才见第一面就把酒楼的股份分给你,在你看来一定是没什么本事想拉拢你帮忙的蠢蛋对不对?”看他极力隐藏的小惊恐就知dào

我说的正是他想的。

“我分给你股份自然有我的打算,你也不必疑虑。这些日子我也不可能天天在这里,希望你可以代我打理一下。等会儿我跟你说一下我的设想。”他终于正眼看我了,眼里依旧闪着精光。

“在下凉坤。还未请教伙伴?”他倒是学的快。

“金宝。”接下来我跟他说我的设想,装修是必须的。把二楼的客房变成雅间,在一楼的靠墙位置开辟出一个舞台用于说书。我问这里有没有相声,他问我什么是相声,我跟他说了个大概,他告sù

我没有。所以我准bèi

等时机成熟时推出相声。酒楼这东西在我眼里吃东西虽然重yào

,但最重yào

的还是个热闹。云来阁生意那么好也多半因为刘晓书说的好,所以在这方面我是不担心了。剩下的菜式问题我也想过了,等召到厨师后我再教他几道菜。剩下装修和招聘的问题我全权交给了凉坤,我不想装修的太现代,怕这里的人接受不了,我也没有那么多闲钱。

“六姐姐,好无聊的。你们说完了没?”一旁的金迈嘟着小脸很不高兴,还以为来玩什么呢,原来是谈生意。

“好了,好了,来我给你讲故事。”我看交代的差不多了,又想起书稿的问题。虽然我学过书法但对写蝇头小楷的功力还差些所以我准bèi

我口述,让金迈帮我写下来给刘晓。“凉坤,这里有三百两你拿去,现在就着手办吧。”

“小迈,我一边讲你一边记下来好吗?”我拿来了纸笔。

“六姐姐就是想拿人当苦力。”虽然貌似极不情愿,还是乖乖的提起了笔。

“呦,这不是寿王吗,真的打算在我对面开酒楼?”不用回头我都知dào

是谁。

“呀,柳哥哥原来对面的店是你开的啊,真了不起。”金迈似乎很喜欢柳吟情的样子。

“王爷真是好福气啊,刚死了个侍卫,就有个更美貌的接班。”柳吟情昨天差遣人去甄大夫那里问了下情况,她说金元宝情况很好,可她的侍卫熬不过一夜。他本来是想安慰她一下的,可是看她身边的男子,他心里的话出口时就变了。

“谁告sù

柳公子我死了?”焰站在柳吟情的身后突然来了一句。他本来是不放心宝宝,所以就跑出来了。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柳吟情放肆。

柳吟情吓了一跳,他也是会功夫的,却只顾和宝宝说话根本没察觉焰的靠近。“你你”

“对啊,谁告sù

你焰死了?柳公子似乎特关心本王的私生活。”我依旧没回头,因为怕被他看到我的猪头。“焰,不是叫你在家休息吗?怎么不听话跑出来?”我严厉的道。

“我我担心你。”说完,他低下头脸色泛红,众人都看在眼里,只有金元宝没看到,因为她依旧背对着大家。

“焰,你也太小瞧我了。宝宝有我保护,你还有什么可”话未说完“嗖!”一枚暗器划破空气直奔金元宝的脑袋,残夜和焰都只看到一道精光,根本来不急去挡。“铛!”只见金元宝身上蓝光一闪,那枚暗器被弹回到地上。残夜和焰的心都快被吓出来了。一左一右护在了金元宝的身侧。

吓死我了,我悄悄的拍了拍小心肝,不敢动作太大,怕让他们知dào

我受了惊吓会更加自责。幸亏有我龙老大,否则我的小命休矣。在那枚暗器还没出手的时候龙老大就告sù

我了,还叫我不要担心他有办法。我第一次感觉我这个仆人当的还是挺值的。虽然事先知dào

,我还是吓了一跳。龙老大说附近有三个人想杀我,两个在监视我,在一个出手以后,有一个用蛛丝在茶壶里下了毒药。

柳吟情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暗器她究竟是如何躲过的。他也不及想太多,连忙来到金元宝的近前“王爷,你没事吧?”却看到了金元宝的猪头,脸又肿又紫都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你中毒了?”他还以为刚才是毒镖划到了脸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安啦,我没事。”看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嘲笑我猪头的份上,对他的印象好了一点点。看到夜和焰紧紧盯着四周,我心里泛起一阵感动。在心里默问[龙老大,刺客都逃了没?]

[恩,不逃还等你抓啊。]他很不耐烦。

我拽了拽他二人的衣袖,“别摆姿势了,人都跑了。”

他们怀疑的看着我,我向他们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他们终于坐在了我身旁。夜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好了,别担心,我不是没事吗。”对不起,夜,让你担心了。

[他担心个屁,他担心你没死。]

[你什么意思?]我紧张的问,[死龙你说什么?]

“啪。”[痛][第三条。]

[我是问你为什么那么说夜?]我的心突然冰冷冷的,难道说夜想让我死,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不会的”一把推开了夜。

“宝宝你怎么了?”残夜抱着宝宝,她先是象挨了一巴掌,然后有嘟囔着‘不会的’再把他推开,宝宝的行为是那样怪异。

金迈一个激灵,才缓过神,伸手就去拿茶杯倒了茶,想压压惊。

我正沉浸在对夜的疑虑里,忽看见小迈举起杯子往嘴边送,来不及出口,胳膊一扫将杯子扫到了地上。

金迈又吓了一跳,刚想问他六姐姐想干什么,却见那杯子摔在地上,茶水泛起了白色的泡沫。“天啊,六姐姐,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苦笑,没答他的话“回去别告sù

母皇。”站起身,小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夜,你先回家,我不放心敬梓和歌儿。我这里你不用担心,有焰。”夜点头离去,我相信他不会对敬梓和歌儿不利。我需yào

时间思考。

“我去楼上的客房躺躺,你们随意。”说着我边径自走上了楼,没去注意他们的表情。

第二十四章 朝堂站班 小妹有礼

我随着一女官走近了“朝凰殿”我才见识到什么叫真zhèng

的皇家尊严,建筑颜色明黄暗红再无其他杂色,殿门大开。我站在台阶之下等待宣召,忽觉得我母皇应该是个很伟大的人吧,要是一般人坐在那凤椅上会不会吓到尿裤子呢?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历届皇女都觊觎着那个宝座,你怎么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我龙老大话了。

[你别告sù

我你窥探了我心理秘密那么久,还不知dào

我原不是这里的人。我对权利没什么渴望,你用的‘敬而远之’这一词描述我对权利的态度再合适不过。]

还未等他说话,就听到殿上女官传唤“陛下有旨,宣寿王上殿。”

我缓步跨过殿门,走了两步就下跪,因为规矩不准许朝臣离皇上过近。“儿臣参见母皇。”我也不知dào

这里的礼节,没象电视上的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要是这里的规矩不一样我岂不是糗了。

“皇儿平身。”我站起身。“皇儿且在一旁站着吧,你次上朝,多听多学。”

“是。”我找了个角远远的站着,连母皇的脸都看不清。

“今日急召各位前来为了什么,想必大家也都知dào

。今早八百里加急快报,罗爵以练兵为由在边境集结十万军队,不知众卿家有何想法。”

“回陛下,臣以为区区十万兵众,根本不能成事。陛下不必过于忧虑此事。”一个文官样貌的女人回答。

母皇还没出声,又站出个男人“陛下,臣以为此事非上官大人想象的那么简单。”

“哦?柳将军有何高见?”明显语气缓和了许多,想必这个柳将军深受母皇的信任。把这次事件母皇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十万之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罗爵此次以练兵作为掩护对红秀进行突袭,破境而入直逼皇城杀我们个措手不及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建议还是早做防范。”这个柳将军是柳吟情的爹吧?一个男人在一个女权国度做到这个位置可以想象其艰辛程度,最难能可贵的就是分析精辟入理,绝对是个效忠国家的好将领。不象刚才的文官,狗屁不懂还在这里现眼,若非如此就是收了那罗爵的好处。上官吗?我记下了。

“柳将军说的的确是朕所忧心的。众卿家可有办法应对?”我仔细盯着母皇的表情,虽然看不怎么清楚,但看样子她已经有对策了只是想看看大臣们的反应。

“臣以为陛下应立即修书一封与罗爵国君,探明意图,签订协议。”又是个书呆子,一张纸就可阻止一场战争么?如果这么做,罗爵定会签订以松懈我军的防备,到时只会更加危险。

母皇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各位皇儿可有计策?”看,来了吧,这就是目的。我一定不可以说话,什么叫枪打出头鸟。这么个敏感的时期,早上我还刚被人暗杀了一回,什么事猫着就对了。

“回母皇,儿辰以为我们红秀也数年未练过兵了何不趁此也练兵,以示国威?”凤座下**出不与大臣同列的一排,四个女子,末尾的跟小迈差不多大,还是个小孩子却也眼中含威。想必这些就是我的姐妹了吧。说话的是正位第一个,三十出头的样子,额头竟有着深深的纹路,看着竟没比母皇年轻多少。她说的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既可以威慑罗爵,在它出兵时有所忌惮,不致慌乱。若它无心进攻,我国也只是练兵而已,不伤和气。可谁没事闲的会在别人家门口练兵,此番必有所图。

“管那么多做甚,直接杀他罗爵便是,省得他得寸进尺。”二皇女一看就是个急性子,个头也是我们中最高最胖的,上战场想必也是一员虎将。母皇也微微摇头。

“三儿?”母皇目光转向下一个。

却见那一位头耷拉着,还一晃一晃的。这个动作我最熟悉不过,上课老师罚站的时候同学们这个姿势是最常见的。明显睡了。可是她真的能在大殿上睡着么?我微笑。这个姐姐是我之前唯一见过的。

七皇女在底下拽了拽三皇女的衣摆,她一副被惊醒的模样。

“罢了罢了”母皇挥挥手,“小七。”

“母皇忘了六姐姐吗?做妹妹的怎敢抢白。”我觉得她的心里定然在奸笑。

“哦,对了,瞧我这记性。老六。”

“儿臣赞成大姐的想法。”除此以外,我不愿多说。母皇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再说,心里也了然。“小七。”

“儿臣也赞成大姐的想法。”

“那就行此法吧,柳将军,你率十万人马去边境练练兵吧。木将军为副将。木将军大女为先锋。军备点齐就出吧。”

“臣等遵旨。”伊?那柳将军怎么如此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云来阁坐我旁边的那位,恩,我早该想到的。

“儿臣有本奏。”我那妹妹又站出了列。

“讲。”

“儿臣认为这次事件关系重大,我国必须向罗爵施以重压,让他想动也得多考lǜ

一下。所以儿臣建议派六姐姐为监军,一来红秀唯一的王爷监军可以给罗爵以威慑,二来也可振奋士气,让士兵没有怨言。”***,她也太黑了,她没说三来可以找我一个错处永远待在边境回不来,四来可以更容易的杀掉我而不被怀疑。不是我把她想的坏,只是她真的给我感觉太毒了。没准早上的杀手就是她派的呢。

[算你聪明,早上要杀你的三人都是你妹派的,监视你的一个是你大姐,一个是你三姐。]看到没有,我龙老大都这么说。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长大了得什么样啊?

幸好我母皇是明君又疼我,要不然都得被她害死了。[别开心太早。]

母皇沉吟了一会儿,“也好,老六,去锻炼一下吧。”说完还朝我一笑。

我的天啊,救救我吧!

我耷拉着脑袋走出了殿门,走了几步才想起夜还在父后的宫里,转身向西走去。

“王爷。”我回头。竟是我的婆婆,忘记了,她也是朝廷命官。

“是方大人啊!”我对她很是冷淡,上回她的“测试”我还记得呢。虽然是敬梓的娘,我也懒得给她好脸色。还有幽竹的事,决不原谅。

“看样子王爷还在生老妇人的气啊。”她无奈的叹口气。既而又换了一副愉快的脸孔“这次对王爷来说是个大好的机会啊。”

“唉!看来要让大人失望了,你也知dào

,宝宝一向没有大志,这次真是苦了我哦。”看我没打算继xù

跟她聊下去,她终于切入了正题“小女,也就是敬梓的姐姐流风今年二十有一了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

“哦?”难道她知dào

幽竹怀了孩子在我府上,所以改变注意想让流风把幽竹娶回去?我听着下文。

“八皇子今迈年芳十六,性格开朗大方,品貌端正深得皇上喜爱。我家流风与之也算门当户对,所以”我倒吸一口气,原来她在打我小迈的注意。且不说方流风不会爱上小迈,搞不好还会因为幽竹的事而怨恨小迈。

“王爷?”看我恍神,她在旁提醒我。

“哦,这件事交给儿媳来办吧,定然不叫婆婆你失望。”我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交给我吧,我会把小迈嫁到你方家才怪。

她看我神色自然,就未多疑道谢离去了。

我叫了个女官,她把我带到了“凤栖宫”。进门看到父后坐在高位,夜坐在他旁边,两人不知在聊些什么。

“寿王到。”宫人出声,两个男人同时朝我看来。

“儿臣参见父后。”

“免了免了。”走下座,牵着我的手往里扯。“你个臭丫头,也不进宫来看我。若不是今日你母皇召你上殿,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来看我是吧?”父后的语气微嗔,就象个我没给他糖吃的孩子。加上这一张象二十多岁的嫩脸,拉上大街谁会信他是我的爹爹。

“谁说的,女儿可想爹爹了。就是唉!不说也罢。”我等着他说‘别啊,你说啊。’然后我就哭穷。因为我马上就要去边境‘练兵’去了,谁知dào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且我酒楼的生意尚未开张,就算开张了短时间也不会赚很多钱。那王府我男人的花消自然是我要烦心的。虽然没出息但是管爹爹要点钱不为过吧。

“你个鬼精灵,你以为我不知dào

你想什么?”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来人啊。”

立在一旁的男童举着托盘,爹爹拿起交给我,竟是十张一千两的银票。也就是一万两。我揽过父后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我就知dào

爹爹最好了。”应该是刘总管说的吧,突然感觉爹爹派个“奸细”在我身旁还蛮好。

“去去去,你就跟银子最亲了。”父后笑着打掉我的手。我将银票收收好。

“我刚听闻了,你母皇派你去当监军。万事小心,别辜负你母皇的期望。”父后突然正色,害的我脸上的笑容都没撒住,就笑呵呵的转到了严肃的问题上。

“是,儿臣定然不会叫母皇和父后失望。”

“恩。对了。”爹爹突然把嘴贴近我耳边“我听刘总管说你似乎一直没有与王妃圆房,也没动其他男人,可有此事?”

我的爹啊,他一定练过变脸。要不然问题的跨度咋那么大,这要我怎么回答。

“看来是了,”爹爹见我没说话当我默认“你是嫌他们几个不好?我看这个残夜还不错啊。你要是不满yì

就跟爹爹说,爹爹给你再物色几个。”我的天啊,就这几个我都有点应付不过来还找。

爹爹看我一脸痛苦“莫不是宝宝有什么难言之隐?宫里的太医多的很,我召他们给你看看?”我的爹真是能想,这种理由亏他想的出。

“这个女儿很正常就不劳爹爹费心了。不过我是有件事想求爹爹。”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

“方大学士近期可能会来求亲,想把八弟娶到方家。我想让您压一下。”这也确是我担心的事。

皇后思忖了会儿,觉得皇儿如此要求定是有她的想法的。“好,这个你放心。没我的同意,她连宫里的耗子都甭想娶回家。”我失笑,我的父后真可爱。

“也不早了,我和夜就回去了。”不能再待了。父后挽留不住,我和夜出了宫。

天已暗了,大伙都该回王府了吧。走出宫门,手环住了夜的脖子“夜,飞回去。”

夜风在我耳边掠过,微冷。但王府里会有热汤等我吧!

“真的要去边境吗?”夜终于说了句话,他大概也察觉了我的态度有些不对。

“恩,圣旨都下了。我想快的话后天就应该出了。”不想去好使么?做梦一样。我要是不在,我的男人们会不会有危险啊?我脸微侧,看着西方下落的红霞映着夜完美的侧脸。心突然变的很平和,我想他应该对我还是有情的吧。

终于飞回了王府,门口四个人居然在等着我。看见我和夜的身影都迎了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着凉了怎么办?”虽然是夏天,但是这里的夏夜特别冷。

“你第一次上朝,我们有点担心。”歌儿乖巧的道。

“都进去吧。”一边往里走一边责备他们“真是的,小看你们妻主啊。就那小场面谁会出差错啊。”

[你就吹吧,也不知dào

是谁光看到‘朝凰殿’心就砰砰跳个不停。]他一直不说话我都把他忘了。讨厌,什么都瞒不住他。一点**都没有,超不爽的。

进了屋果然饭都做好了,感动啊,如果没了这些男人我过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呢,不敢想。我把银票给了刘管家七千两,自己留了三千。我怕自己花的无度又要过以前鸡蛋都吃不着的日子。可是她却说皇后已经给了她一笔钱了。那一万两是给我零花的,我心里自然是爽歪歪。

“什么?你要去打仗?”梧桐的大嗓门摧残着我的小耳朵,刚说出今天朝上的事,他就这个反应。

“不是打仗,练兵而已。”虽然感觉这次一定不简单,但也不想让他们担心。说着给梧桐使着眼色示意他别说破。可其他人也都不傻,各个脸上泛起了愁容。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们这段时间也不能在王府待着,我自有安排。”一时说说笑笑的饭桌却没人说话了。

第二十五章 出发之前

“王爷,你要我们送走?”敬梓诧异,看他的样子象我要休掉他们一样。

“只是我出门的这一段时间而已,等我回来了就接你们回来。敬梓你直接回学士府就好,夜回残家,歌儿歌儿,对不起,我不是很了解”歌儿有没有家呢,据说他小时侯就被带到我身边了。

“歌儿的母亲位居刑部尚书。”敬梓为我解惑,他对这方面一直很关注。

但我看歌儿面露难色“怎么了?”

他苦笑“可能母亲都忘记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了。”

“别担心”我手抚上歌儿的脸颊“我会好好处理的。”原来人皮面具的手感跟真的也差不多。可是他什么时候愿意摘掉面具呢?他对我还不放心还是他也另有所图?想到这里我神色一暗。

“那我呢,我呢?”梧桐一脸的期待。他铁定我不会把他送回藏玉楼,会带他在身边。

我微笑“我自有安排。”接下来大家都没说什么各自回了房间。

我去了幽竹的房间,自从他想开以后我似乎都没见过他。我想趁这次敬梓回家的时候把他送进方府。走近了,我听到从房间溢出的琴声,我一抬手阻了焰前进的脚步。

“好久都没听到幽竹的琴音,我好想念。”房间里传出了女声。方流风?她怎么溜进来了。

“方姑娘,别这样。”静了一下。

“别这样?幽竹,难道你真的爱上了那个傻子了?”

“住口,我不准你这么说王爷。”

“看来是真的,我知dào

当日是我不好,可是你是知dào

我娘的脾气的。跟我走吧,我在府外置了宅子。”看来她还蛮有决心的嘛,值得一帮。

“可是,我一辈子都见不的光吗?”不能再听了。

没敲门直接就进去了“别费心思了,明天我会送敬梓回去,会一并把幽竹带上。”

“王爷?”幽竹明显没料到我会来,慌张的盯着方流风。

“我将去边境练兵,把他们放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而且”我抬眼看幽竹“你的肚子也是个问题。”

“肚子?”方流风一脸的疑惑。似乎幽竹没告sù

她他已怀上孩子了。

“我我怀了我们的孩子。”还是他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真的?”先惊后喜,她都不知dào

该是什么表情了。突然抱起幽竹像个小孩一样转圈圈。“太好了,我要当娘了。”

我转身出了门,他们大概有好多话说吧。

我往回走“焰,这段时间你就待在王府吧。”

“厄?为什么?”最近我现焰变了,以前我叫他做什么他绝对执行而且不问理由。但看现在,难道真是我给他改了名的缘故?

“我需yào

回答你吗?”别怪我啊,现在这里说不方便。

“是。”我听得出他的黯然。

回到房间,我赶紧把门关好。焰看我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dào

我有事跟他说,我一把抱住焰,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嘴巴凑到他耳边。他明显身体一僵。

焰被宝宝抱住,感觉心突然跑了出去,在她身上撞了一下又弹了回来,咚咚跳个不停。这感觉,从未有过,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很特别。她要做什么?

“焰,刚才的事对不起了。隔墙有耳,我不得不防。现在也只好这么跟你说话才不怕别人听了去。我这次留你在王府是想让你帮我盯着还有调查一下夜。”

一开始焰还在期待下文,但一听宝宝这么说,心突然跳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自嘲的扬起嘴角,是他自己多心了。他怎么越来越像红秀的男子了呢?一天只想着情情爱爱,如果宝宝知dào

了自己是这样一个不称职的侍卫还会要自己了么?神游太虚中

我说了一堆也不见他有回应,敢情在那里溜号呢。

“嘶”我就近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他终于回魂。“听见我说话了没?”

焰一瞬间面色清冷“你说残夜是”

“恩,原因我还不知晓。我希望我回来以后你可以清楚的告sù

我。”

“是,焰知晓了。还有件事跟您报gào

一下,属下得到消息,六皇子已平定叛乱。以遗落在民间的皇子之名登基为帝了。”也是,他要是以六皇子的身份,那天下之人岂不是会拿他嫁过我这件事笑话他。也好,算了了一庄心愿。大概以后我和付然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当当当”响起了敲门声。焰迅速闪到一边,我坐了下来。“进。”

门慢慢打开,门口之人身披月光,恍如仙子。青丝就自然的垂在脑后,没有束住,微风扬起丝,有几缕就挂在了他的额头。再加上一身白色长衫颇有“飘飘乎如遗世**,羽化而登仙。”的味道。

我微笑着欣赏他的美“我的歌儿果然是倾城之姿。”本来想说是倾国之姿来的,但没说出口,省得他太臭屁。

“王爷一点都不诧异么?怎么知dào

是我?”他眉头微皱,还以为宝宝会生气或是惊艳怎想到两样都没有,只是平淡的夸了他一句。

“焰,你先下去吧。”拉过歌儿的手靠近自己。焰出门,我的手摸上歌儿的脸。细细滑滑“比人皮面具的手感好多了。”

“你都知dào

?”

“不是”我揽过他坐在床上“今晚你告sù

我吧,包括你夫家的事,我想知dào

。今晚睡我这里吧!”最近好累,想找个人抱抱。

“睡睡在这里?”歌儿说话都结巴了,他一定是以为我要对他嘻嘻!“歌儿晚上打扮这么漂亮,难道没有和我睡的觉悟吗?”吹灭烛火,一下子把他扑到了床上。他热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趴在他身上好舒服的,黑暗中我准确的吻上了歌儿的唇,仔细的**着,歌儿的味道好甜美。他开始生涩的回吻我,好了吧,一会儿玩出火了。我翻身躺在了歌儿身边“歌儿,告sù

我我想知dào

的,你想告sù

我的。”

刘歌正沉醉在宝宝的吻里,她却翻身下去了。难道是自己太笨拙?她不喜欢?听她说完,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他讲完以后我在心里已有了主意,可是好象勾起了歌儿的伤心之事“放心,以后有我,不会再让你孤独难过的。”

我不知dào

,只是一句安慰的话,歌儿的眼角便开了朵幸福的泪花。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歌儿还睡在我身边,看着他如玉的容颜不得不感谢一下我前身的好眼光,只是苦了歌儿了。起身叫进了守在门外的菲儿。这个小丫头一大早来唤我起床,看见歌儿衣衫不整的躺在我床上,以为我已经把他“吃”了,就回避出去了。

“菲儿,去把歌儿的小侍叫来,等歌儿醒来服侍他梳洗。”

“是。”菲儿眼中闪着笑,不怀好意那种。“走吧。”我梳洗过后,轻轻的掩上了门扉。

门刚关上,床上的人慢慢的睁开了眼。她为什么没要了自己呢?

我坐到了厅里。刘管家已经在那里了。“刘妈,帮我准bèi

一份厚礼,我两个时辰以后就要。”

“是。”

敬梓,歌儿,夜,焰,就差梧桐了,难道真的要把他带在身边?算了,边境生活定然艰苦,还是一让他跟歌儿去尚书府好了,还可以防止有人欺负歌儿,梧桐可以保护他和自己的。

今天我起的特别早,所以等在厅里早饭也没好,其他人也没出来。手执一本书,是一本带地图的历史典籍,图为多,图解也比较明了。好歹要去“练兵”了,对各个国家多少要了解一点吧。这块大陆一共有四个国家,地理形式十分规则,就是因为这四国的地理位置和实力,这里竟近两百年没生过大的动乱。四国中实力最强的是中国,别误会,此中国非彼中国哦。依地图来看,各个国家界限勾勒出的是个圆环,中国因为位于中间那个圆所以就叫中国。剩下的环形面积,红秀,品初,罗爵近乎平分。虽然中国实力强,但也打不破这平衡,他若想吞并的话,另三国联合完全有把中国包围灭掉的实力。其他三个国家自然是不会向中国挑衅的,但对于彼此也不会轻举妄动。因为三国一个咬着另一个的尾巴,如若攻打一个国家必定要顾虑另一个和自己相连的国家。举个例子,若是这次罗爵真的攻打红秀,那品初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但他不会帮任何一国,因为即使他和一国有瓜分协议之类也不可信,若他出兵帮攻打了红秀谁知dào

他会不会打下红秀之后顺便取了品初。所以四国一直相安无事。最大的战役就是二十年前红秀和罗爵之间的大战。战争因何而起我不知dào

,但我知dào

战争是没有理由的,只有借口。

“王爷今天好早啊,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梧桐刚进来我就闻到了强烈的醋味。

“是啊,一想到要会会罗爵的美男我都兴奋的睡不着觉呢。”我楞是把话茬给接到了别的地方,不然一会儿歌儿出来不得让他吃了。

“你到底打算娶多少?”梧桐皱起了眉。

“不多不多,皇上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么,我身为王爷,一千也不算过分吧?”声音刚落“啪!”一声,好象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回头是敬梓把手里的粥碗给碎了,我连忙跑过去,握住他的手检查“伤到哪里了没?”

他傻愣愣的回答“一千?”

回头看着梧桐坏笑,他一定是看到了敬梓才这么问的。“我说着玩的,想娶一千个你也得看看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什么?你没有那个能力?”他的一声引来了厅里所有人的侧目。敬梓最近怎么回事,说话都听一半的。

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什么,方敬梓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昨天王爷不在的时候,刘总管转述了皇后的话,若是一年之内宝宝再不碰自己,皇后就会下旨把我休回家。一年本就短了,现在宝宝又要去练兵,这可怎么好,不知不觉眼神飘向了刚刚进门的刘总管。

“王爷,事情办好了。”刘妈回话,却看见敬梓的眼神一直停在刘妈身上,一副惶恐的模样。想起昨日进宫时父后的话,敬梓的失常便了然了。

“刘妈,最近可对王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看向刘妈。

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奴才奴才”

“呦,”我赶紧将她扶起“刘妈这是做什么?我一直把你当自家人对待,还记得我们前一段时间过的苦日子。也算是共患难过了。我虽是个王爷,却也没体会过什么母子亲情,现在大了更是不可能。您在我心里现在就象是我的亲人长辈般,我想孝敬您。”在座的人都被我的一番话感动着。到此我话锋一转“所以也希望你把各位王妃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不要为难才好。以后父后若有责问,你一并推到我身上就好了。”听到这里她的神色明显暗了。我叹了口气“我这番话的目的您也知dào

了,但是,我是真心把你当家人来看待的。”她的脸色又转晴了。

说话的功夫人也到齐了“吃饭!”

吃过饭后,我先送夜,然后是敬梓和幽竹,并嘱咐这次住到方府幽竹的身份是我的义兄,要保证他不被赶出来。剩下的要方流风随机应变。

最后是歌儿和梧桐,马车上

“歌儿,梧桐,这次去尚书府要拿出王妃的气势,切莫让人欺负去了知dào

吗?”我对他二人还是不放心。

“知dào

了,自从上马车,你都说了不下二十遍了。”梧桐捂住耳朵道。

想来我确是有些紧张“人家担心你们俩嘛。”

“放心吧。”梧桐抱住我在脸上狠啄了一下“我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小歌的。”

我抬眼看歌儿,他点点头,我安心了,剩下只要搞定刑部尚书就行了,马车还在行驶中

“王爷,到了。”马车停下来。

走到大门口,一个家丁模样的女人迎了上来“请问姑娘有何吩咐?”

“告sù

你家大人,你家十六公子和他的妻主来了。”家丁思索了一会儿,便进去通报了。

“大人,门外有个女人,说是咱府十六公子的妻主。”

“十六?我哪里有那功夫。”她根本不记得小十六是谁,嫁出去的儿子多了,难道个个都要见“不见不见。”

“是。”家丁得了令就要出去赶人了。

“等等!”出声的是尚书夫人“大人,难道是那个小十六?”他凝眉细想。

“哪个?”她明显不耐烦,自己那么多儿女哪能都记得。

“记不记得送给那个傻皇子的儿子?”

刘是元仔细回想,顿时激起一身冷汗,眼睛对上他的夫“那在我门口的是”

“寿王?!”两人同时说出口。

刘是元用与她身材不附的速度整理自己,并冲那门人喊“废物东西,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贵客请进来!”

不一会儿家丁跑了回来,“大人请你们进去。”

我微微一笑,左右手各牵一位美人走进了尚书府。身后还跟着一份厚礼。

现在刘是元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高兴?当时把儿子送出去,也是做万分之一的成功打算。心想好歹是个皇子不是,说不定以后就好了。若是不成功,也是个自己不在意的儿子被送出去了,没多大损失。一段时间以后她就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十多年后的今天,小十六又出现了,而且是王爷跟着来的。王爷昨日她在大殿上已经见过了,好象真的不傻了。按理说自己应该是多了个大靠山才是,但这几年自己都没去过问过那个儿子的死活,不会是找自己算帐来的吧。想到这里不禁出了一身汗。

刘是元还在那里碎碎念,她的正夫拉了拉她的衣脚提醒她王爷就要来了。

我们随着那个家丁拐了九曲十八弯。她的园子真不是普通的大,都快赶上我那王府了。只是我那王府让我弄的缺乏生机,因为人就那么几个,根本照顾不到。而她的,夫君子嗣那么多,这么大地方当然也不会闲置。

“站住!”路旁传出一声,从花丛中跳出一个天蓝色的小公子。模样清丽,再过几年又是个祸害。

在别人家我也不好放肆,“不知公子有何指教。”

“连我是谁都不知dào

还恬着脸上我家提亲?”提亲?他是谁啊。[龙老大,他是谁,在想什么啊?]

看我在一旁呆楞,指着我身后的礼品“不是来提亲的带聘礼做甚?”他一副戳穿我的模样

[他是尚书府三十子刘恋书,最小也是尚书最宠的一个,府上只有他一个公子尚未婚配。所以]看他十五六的样子,根本没比歌儿小多少,可见尚书有一段时间为红秀创造了不少人口。

刘恋书见宝宝不说话,开始打量她,身材够好,长相够好,气质更加好。先打个八十分。

“哎,你,总盯着我干什么?你赶紧打消了,娶我的念头,凭你也配。”他继xù

打击我。

有龙老大在,他想什么我当然统统知dào

。嘴角不禁挽了朵笑花“哦?我如何不配?”梧桐看出我的玩心,出手阻了歌儿插话。

“你,身材差,长相烂,更谈不上有气质。”他顺嘴瞎胡邹。

“哈哈怎么你心里我的优点都变成了你嘴里我的缺点。刚才我不是八十分吗?那现在呢?”看着他张大嘴巴,象看到怪物一样。

“你你,我我想什么你怎么都知dào

?”怪了怪了。

好了,玩够了。一把勾过歌儿,“歌儿,这是你三十弟刘恋书。恋书,这是你十六哥刘歌。”这一幕异常怪异,亲兄弟还要我一个外人来介shào



“你怎么知dào

的?”梧桐和歌儿一起道。

我碰了碰愣在一旁的家丁“快点吧,一会儿你家大人等急了。”

我一抬脚,刘恋书就把我拽住了。“我是你的嫂嫂,不是来向你提亲的。放心好了。”拍掉他拉着我的爪子继xù

向前走。

“宝宝,你是怎么知dào

那些的。”梧桐纠缠不休。

“因为我想,我就会知dào

。”我盯着他的眼,好象直看到他的心里。他顿时愣在了那里,他知dào

我的潜台词是什么。

“老臣参见寿王。”不知不觉都见到刘是元了,她和她的夫跪在地上。我的目的就是软硬兼施,让他们对歌儿好些。

看见他们跪着我装做没看到,歌儿看我没反应摇了摇我的手。我给了他个眼色,叫他别说话。

我在心中数了二十个数,正想叫他们起来时“呓?娘,爹,你们怎么都跪着?”

恋书一进来就看到爹娘跪在地上。“恋书,不得无理,这是寿王爷。”

“什么寿王爷,我还灶王爷呢寿王?那傻子?”刘是元为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捏了一把汗。

“呀!”我佯装刚刚现跪在地上的刘是元夫妇“看我,最近注意力一直不集中,婆婆和公公怎么跪在那里啊?快起快起。”明眼人都能看出我想给她个下马威。我连忙扶起刘是元,握住她的手“婆婆,真是许久不见了。”拉着她坐下“你也是知dào

的,我之前一直身体不好,也未能用正式的礼节迎娶歌儿。可是我现在好了,所以来补上这份聘礼。也想为歌儿进一番孝道。非常感谢您,如果没有您的话,我也不可能娶到歌儿这么好的男人,真是太感谢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激把所有人都弄一愣,既而心生感慨。“哎,来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没看见歌儿的亲爹爹?”我想歌儿一定想他了吧。

“亲爹爹?”刘是元向夫婿求救,她哪里记得有这么个人。谁知dào

他是死是活啊。

“那个,那个”正夫掰着手指头,把刘是元的夫君和孩子们一一对号入座。“快,快叫琴君出来。”他好象想起了,催促下人快去找人。

“歌儿,许久不见,娘都不认识了吗?”看来歌儿还是有心理障碍。“叫娘啊。”歌儿怯生生的,叫我的心好疼。

“你是我儿子?”刘是元看着自己的儿子,长的可真英俊啊。是自己的孩子中最好kàn

的,心里也暗暗责怪起自己来,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呢?虎毒不食子啊。思及此处也不禁痛悔,泪也控zhì

不住流了下来“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敢在我面前说这话,看来是真的到了动情之处。

“娘”歌儿一下子扑到了刘是元肥胖的身躯中,哭的不象话。他一定是渴望这份母爱很久了。突然我也想起自己的老爸老妈来。

“”我看见从厅内走出个灰衣的男人,睁大了双眼看着紧紧拥在一起的母子二人,他一定是歌儿的爹没错。他试着张张嘴,却没出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不知dào

他儿子的名字,他出府时还没有名字呢。]

“歌儿,看谁来了?”歌儿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嘴唇不住的哆嗦。

“爹!”那男人象被这个字打到了一样,身体往后倾,一下子晕了过去。

“爹!”厅里的人乱做一团,歌儿跑过去抱住他的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爹爹的脸上。“爹爹,歌儿回来了。”

“快,叫大夫。”刘是元叫着,虽然是乱了些,但龙老大告sù

我他没大碍,只是惊喜过度。众人将他抬进了房间,歌儿他们也跟了进去,本来刘是元也要进去的但被我拦下了。“无碍的,趁现在没外人我正好也想找你谈谈。”

“厄。”刘是元略显错愕。

“想必您昨日上朝时也听到了,母皇派我到边境当这次练兵的监军。我不放心把歌儿和梧桐留在王府。您知dào

现在是多事之秋,我那不安全。趁此也可以弥补一下歌儿小时候的缺憾。”我盯着她看“婆婆,我真的很喜欢歌儿,所以我想一切他想要的都给他。我欠他一个快乐的童年,而你,比我欠的更多。我希望你对歌儿好些。不,我命令你对歌儿好些。记下了么?”

她扑通一声跪下,“臣记下了。”

总觉得不够,我又凑到她耳边“婆婆,你有没有听说过纯皇族血统的人有异能?”她突然看我的眼开始放光“王爷”

“我们关系这么近,我当然得让婆婆知dào

一下。如果你要是让歌儿和梧桐受一点委屈,我就会从千里之外一下子到你面前”盯着她的眼神故做诡异“话说到这也就够了,也就不和他们告别了。歌儿和梧桐就拜托你了。”挥挥手,我按原路出府。

留下的尚书大人还吓的在那里跪着擦汗

第二十六章 征途

我走出了尚书府,处理的差不多了,去趟天下第一楼吧。

“东家,按你说的,装修的人已经请好了。”凉坤见我来,开始报gào

进度。

“凉坤啊,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店里的事我肯定是忙不过来了,所以”我看他一脸的失望,没好意思说出先停下一切等我回来的话“要不你就按你想的自己装修,请人,先经营一阵子?”我试探的问道。

他顿时两眼放光“真的?谢谢东家。”瞧他那激动样,就差没给我下跪了。料想他也是个有抱负的男人,不然不会因为我给他一个自由展空间他就把我当恩人。又听了听他的想法,认为还不错,就放心的回去了。

没有他们的王府好凄凉啊!

“王爷。”是焰。

“什么事?”他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

“边境的罗爵军队有异动,皇上下旨命大军即刻出,大军在城门集结。”

“好,那现在立kè

收拾一下。”这么急,人家还没准bèi

好呢。

“禀王爷,属下已经帮您收拾好了。”他晃了晃手中的包袱“我还牵了白出来。王爷也可选择坐马车。”

马车?算了吧,现在是去打仗也不是去郊游。不过焰的细心我还是很感动的。既然白是匹有灵性的马,应该不会太难骑,跟着大部队走呗。

“那好,我骑白,出吧。”焰抱着我飞身上马,向城门奔去。

一路上我靠在焰的怀里,没有一丝的颠簸。“王爷,真的不要焰跟随吗?”

“还是不要了。虽然军中也有男人,但是你打仗的时候跟在我身边还是不方便。这里毕竟是红秀。在你的思想里,你们品初的将军出征的时候怀里抱个女人,士兵们会是个什么想法。跟这个道理是一样的。”焰闭口不言。

到了城门军队已经集结好了,柳将军也到了,身边竟还跟着柳吟情。不过我不是最晚的木家母女还没到。

“王爷,恐怕你是不能兑现三月开京城最出名酒楼的约定了。”柳将军在马上冲我一拱手。

“唉!事事难料啊,只期待今后有机会了。”一名小兵接过焰手中的缰绳。

“焰,你回去吧。我交代你的事量力而为,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平安无事,知dào

了吗?”我不想他因为调查夜的事受伤。

“是。”焰抬起头,望着我的目光格外温柔“你也要平安。我和王妃们等你回来。”他是多么想跟在她身边啊。

看着他不再清冷的目光,我怎么都不能把他将从前那个付然旁边那个寒冰了。脸虽然还是那张帅气的脸,却到处缠绵着对我的担心。终于我觉得这不是当初我来到的陌生国度了,这里有我无尽的牵绊,第一次坚定信念我要平安回来。弯下腰凑到焰的耳边“忘记了吗?我有异能的,保证平安归来。”

焰面无表情的退到了众将士的家属送亲队当中,我知dào

,虽然他脸上无笑,但那只是他不善表达感情而已。

挺身坐于马背,手轻轻抚着白的毛皮“臭白,上回虽然是为了我才把我颠下来的,这次可不允许啊,很痛的。”说着轻拍了一下。

“怎么?王爷曾从这马上摔下来过?”柳吟情刚才看到了宝宝与她侍卫的亲密,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最近不知怎么了,没有跟她吵嘴就很不舒服,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很不舒服,看她当自己不存zài

似的心里更加不舒服。所以一有机会就开始搭话了。

“谁学骑马的时候没跌下来过?何况白是一匹烈马。”不知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柳吟情的,他总是损我。

“烈吗?我怎么看不出。”说着,手伸向白。却见他的手还未触及,白的一条前腿迅速一扫,柳吟情的马前腿跪倒,马上的人顺着坡度滚下了马,到了地上翻了两圈才停下。

柳将军哈哈大笑,好象滚下马出糗的不是他儿子一样。“情儿,你这次可是眼浊了。这可是品初上等的闪马,已通人性。除了它认可的人,是不会让其他人碰的。”

没想到我的白还真是匹好马。等了一会儿,木家母女也到了,大军出。说是大军却只有十万人马的四成,红秀的地方是有军队的,我们要一路走一路吸收地方兵力整编,既节省了大军行进的时间,也节省了一部分军饷。

已经走了一上午了,一直在跟柳吟情斗嘴。其实想想要是没有他,这样的赶路还真是毫无乐趣。柳将军派给了我一个小传令兵,负责照顾我的起居,叫小浮。夏日的太阳一点不给面子,坐在马上都没怎么动就一身汗,真是痛苦。太阳终于下山,我们也在林清县的郊外驻扎,我独自拥有一个帐篷。

一天的颠簸我的骨头都要散架子,骑马骑的腰都快折了。我问了一下小浮,她说还要走个十多天,我要怎么活啊,还不如当初选择坐马车了。

“王爷,将军请您去帐里用饭。”小浮报gào



“知dào

了,走吧。”我都饿死了,她们做饭的效率真不是一般的“高”。

柳家父子,木家母女跟我在一起吃过饭就开始商讨战事。

“罗爵这次动兵,我派人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据说,夏季开始,今年罗爵多地生水患,国库空虚,有些地方的灾民已经生暴动。我想这就是罗爵想开战的原因。”柳将军先话了。

“国家遭了灾,不是更应该避免战争吗?怎么会想来挑衅?”木同绘不解的问道。

“战略性的扩张,大概是想以他国的物资补本国的需缺。是很有效的一招。”我开口。没想到罗爵跟小日本是一个德行。木同绘了解似的点点头。

柳木两位将军盯着金元宝,没想到她可以把战争原因想这么透彻。

“想来罗爵也是没那个胆子和实力的,只是经我调查罗爵去年登基的新皇很有野心,想开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他们练兵,主帅就是皇上。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身边有一位厉害的谋臣,也是这次的军师。绝对是个人物。”

“哦?此话怎讲?”我问道,厉害到什么程度啊?

“传说当年他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当时还是不受宠的九皇子越过五个哥哥推向了高位,成为现在罗爵的皇帝。”柳将军说着他的听说,却把我和其他人听的一惊,不费一兵一卒吗?

“如此厉害的人物会做何策略呢?”想着柳吟情的问题,若我是那个军师的话我心里一惊,站起身“还是先想想如何保护好自己的性命吧。”出了柳将军的军帐。

“切!贪生小人。”木同绘在宝宝出去后说道,她以为她这个王爷贪生怕死。

柳木两位将军突然抬头对上了彼此的眼,“同绘,不得无礼,王爷说的对。”木副将出口教xùn

自己的女儿,同时对金元宝多了丝敬佩。

“什么她说的对?”柳吟情也疑惑。

“如果那个军师是个聪明人,这次必定出师有名。要出师有名最好的方法便是引我们先动兵,那么他们打的就是防卫之战,我们便成了无理的一方。若要我们先出兵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木副将的声音顿住。

柳将军接道“就是暗杀我方的一名主将。这样一来可以引我们先兵,二来在开战时我们便少了个主将,实力会打折扣。”

柳吟情和木同绘了然了。

我回到了帐中,想想自己还真是不安全啊。有分量让我们出兵的,这军里只有三人,柳木两将军和我。而之中,取我的性命大概是最容易的吧。而红秀唯一的王爷死了,影响也是最大的吧,母皇也不会轻易放过罗爵。[龙老大,这次靠你了哦。]

路上的日子很艰苦,但艰苦的日子让我有了一丝在这个世界真实的存zài

感。和敬梓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太过美好,竟显的不真实。好象一个美梦,随时会破碎,不过幸好参加了这次练兵,身上的痛楚,食物的粗糙,酷热的天气让我感受到真实。而且我还结交到了几个好姐妹哦。

“喂,金元宝,你不在你的帐里吃好的。没事闲的跑来跟我们吃这种东西干什么?”说话的是温柔海也许因为她是我的本家吧,我一见她就特别喜欢,但她总对我爱搭不理的。

“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大家一起才好啊。”我赖皮地坐在篝火旁,这里的昼夜温差还真是大。

“就是,柔海。你别老针对宝宝嘛。给。”和无递给了我一个小盆,里面装着饭和汤菜。和无,温柔海都是柳将军派来保护我的士兵,跟她们编成一队的人还有小泉和阿文,这里面小泉和阿文是男人。多余的我不知dào

,只知他们四人在军中号称最强,把我交给他们柳将军完全放心。

“小泉,我们还有多长时间会到边境啊?”走了也有七八天了吧。

“应该还有一天的路程,而且大军集结的也差不多了。”小泉是个温柔的男人,在生活上很会照顾我们,而且我知dào

他喜欢柔海哦。是我自己现的,他跟柔海说话的时候总是磕磕巴巴的,脸还会红。那天

“小泉,你是不是喜欢柔海啊?”另三人回头,小泉立kè

蹦到我身边捂住我的嘴巴。那三个人也回过头去继xù

走,小泉也把手拿了下去。“宝宝,以后别这么说了,柔海不喜欢的。”

“为什么?”我很好奇,小泉也是长的很帅的,没理由啊。

小泉一脸的无奈“我曾经跟她暗示过,可她说作为士兵在军队里乱搞像个什么样子。如果我要是存着这种想法的话她会瞧不起我的。”唉!柔海还真是爱伤人心啊。

阿文则是属于闷骚型的,刚认识他的时候冰的跟什么似的,跟他熟起来就缠着你给他讲故事粘着你分都分不开。“宝宝,趁现在休息,讲个故事吧。”他总这样,在路上的时候就说“宝宝,路上无聊讲个故事吧。”晚上的时候就说“宝宝,要睡觉了,讲个故事吧。”反正他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都是故事时间。一开始我给他讲的时候因为他是红秀的人,对于我故事里的男尊女卑不了解,我就告sù

他说你把里面的性别颠倒了听,果然甘之如饴,但偶尔也有问题

“宝宝。吻是什么?”

“连这个都不知dào

啊,吻就是亲亲。”说着我朝自己的手背啵了一下。

阿文的脸突的一下变成了一抹红布“你你讲的都是什么故事,原来你给我讲的都是黄书。”

“什么黄书?这种程度就叫黄书?这可是垂髫小儿听的童话,亏你还听的那么开心。”之后就一直吵吵吵,直到他又来缠着我讲故事。

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我也一直安全的很,晚上帐里连只虫都爬不进来。

吃完饭后我把他们都聚到自己的帐里打扑克,我教他们的,是我用一指宽的竹条做的,上面用毛笔标记了花色,看起来就象一人握了一把筷子,不过没办法因为这里还没有什么比较硬的纸。四个人,分起来握在手里的拍也不会太多。柔海从来不跟我们一起玩,到处的巡逻,忧患意识太强了。小浮也总是没事找事做。

当然我总是赢的,他们很快的连成了统一战线。不过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赢的,偶尔还会叫龙老大帮我出千。他们一输我就在他们脸上画一道,直到他们满脸黑的时候才会散去。阿文还会抱怨“宝宝,我都怀疑你的眼睛长在我这里了。好象我们有什么牌你都知dào

。”我当然不会告sù

他我出千了。

“好了,洗脸睡觉了,要是不服明天再讨回来好了。”他们都睡在我的帐里,保护我的安全。

熄了油灯,我也爬上了床

要说那“四兵王”最开心的日子就是护卫金元宝这段时间,他们从来没看过这么没架子的官,还是给王爷,怪不得外面传言她有些不正常。她会不顾身份的和你称姐道妹,而你却丝毫感觉不到压力,她好象天生就没什么身份等级的概念。会赖着和他们一起吃难吃的军粮。她还总是讲一些他们没听过的故事,往往与爱情有关,说到亲密的地方一点都不害臊。她还明了一种游戏,真的很好玩,不过他们一次都没赢过就对了。她好象从没担心过这次的“练兵”,也是,像她这么纯真开朗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想把她立kè

送回去,离这个残酷的战场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们也都察觉了,他们喜欢这个王爷,心甘情愿的为她效劳。连这里最冷的温柔海也对宝宝的态度不一般。一开始她觉得大军开战在即,保护她一个无用之人做甚。不过她现自己错了,这个王爷不是个草包,对这次行动有自己独到正确的见解。也了解了,不是她怕死,为了全局着想而已。她也很有趣,似乎很喜欢自己,对于这样一个人,温柔海又怎会不尽lì

保护。她其实知dào

小泉一直喜欢自己,不过她不想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而已,他也了解所以一直没有直白的表示过。不过,不知是不是王爷的影响,小泉对自己越来越殷勤让她不知如何是好。顺其自然吧。

这一天早上,四人又早早的起了身,活动开筋骨“宝宝,醒醒。”阿文试探的问道。

“不要啦,人家还没睡够,别吵。”宝宝翻了个身继xù

睡,四人相视而笑,心想‘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胳膊腿一人拎了一只举过头顶。温柔海一声令下“出”四个人举着宝宝开始绕军队驻扎的外围跑步

怎么凉飕飕的?睁开眼了解了。这四个人还真是爱记仇,不就是一连几天白天说要跟他们一起晨跑早晨又醒不来,白天又抱怨嘛。突然一天早上,温柔海彪,不管我醒没醒,举着我就去晨跑,第二天我也就不抱怨了,只是

军营里的士兵大多也起来了,刚出帐就看见“四兵王”举着个人在跑,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样已经好几天了。

“小柔,打个商量好不好,以后别跑了。我的形象都叫你们毁了。”我可怜巴巴的道。

“哦?你还有形象吗?那以后就不要动不动就往我与和无的被窝里跑。”温柔海讨价还价。

“有什么关系嘛,我又没往小泉和阿文的被里跑。”我为自己报不平。

“去你的,说些正经的。”小泉和阿文的脸已经红到不行,亏得阿文还能挤出一句话。

“目标,太阳升起的方向,出。”就在我刚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他们又给我抬了回去。真是的。

“小泉阿文,再跟他俩一起捉弄我可是会没人娶的哦。”我威胁道。

“切!才不吃你那一套。”“砰!”我被重重的扔到了床上,真是不能对他们太好。

然后他们端水的端水,拿饭的拿饭,新的一天就又开始了。

第二十七章 暗战

乖乖的吃饭一点都不敢造次,我这个王爷在哪里都这么失败。前几天跟他们形容了一下麻将,阿文那个贪玩鬼就问我具体怎么做,说要在三天之内做出一副来。

“麻将大都是以骨面竹背做成,有“万、饼、条”作为三种基础花色”

“啊~~~”还未说完一个男声响彻军营。阿文三人立kè

围到了我的周围,柔海则迅速出了帐,去看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柔海回来神色慌张“王爷,去看看吧,木先锋帐里出事了。”

木同绘?难道是遇刺了?我连忙挑帘出帐,到了木同绘那,柳将军和木副将已经在那里了,木同绘衣衫凌乱跪在地上,木副将手脚一起往她身上招呼“你个混帐东西,混帐”看来她真的很生气,话都说的不利索,胸口迅速起伏,明显就是一副要被气死的模样。

木同绘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表情,但听的出她哭了“娘,女儿真的没有。”终于,木副将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手下人将她抬了回去。柳将军叹息着。

我走到柳吟情的身边低声问“什么个情况?”

他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嘴往帐内的一个角落一努“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女人做的好事。”我朝那个方向一看,一名男子身缩在一条毛毯里,眼里充满了惊惶,露出的胳膊与脖颈上有多出淤紫,仿佛诉说着木同绘的粗暴。心下了然。在红秀接纳男冰的同时,为防止男兵被侵犯,皇上立下军法,奸淫,斩。不过这里有疑点,我看向柳将军,他跟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禁声。我点点头,“走吧。”我带着他们几个,怎么来的怎么回。

“真没想到木先锋原来是这种人”阿文嘟嘟嘟说了一堆,直到帐里“宝宝,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真的相信是她做的吗?”木同绘这人我了解,她是个性情最真的人,虽知识几天的相处。

“不是她会是谁?”阿文诧异道“难道另有隐情?”

“假如被侮辱的是你的话,会不会当晚什么都不说,到第二天早上才大喊大叫?会不会在得知自己被侮辱后高声招那么多的人过来看好戏?木同绘那么个直爽的人不会做了以后不承认的。还有,这件事为什么早不生晚不生,偏偏等我们快到边境的时候才生,这不能说明什么吗?”我连珠炮一样说出了这件事的疑点。

“这,难道是敌人的计谋?”小泉反应的比阿文快一点。“那要赶紧告sù

将军啊。”

“不必了,将军已经知dào

了。这件事就交给他们操心好了,既然敌人已经打入我军内部了,我们自求多福吧。收拾东西,准bèi

开拔出。”想必柳将军已有了解决办法了。

“是。”四人对宝宝的敬佩有多了一分。

他们收拾东西,我偷闲[龙老大,探出什么没有?]

[那个男人什么都不知dào

,好像是被敲晕直接扔到床上的吧。]那个男兵是清白的?按理柳将军一定会对他严加审问,那他不是白白受屈。不行。

大军出,我策马跟上柳将军。“将军准bèi

如何处理那名男兵?”我低声问道。

“自然是严加审问,最好是套出点什么有利的情报。”他很是老练。

“柳将军可曾想过他可能什么都不知dào

,只是被旁人打晕或下了药,那他岂不是很无辜吗?况且军中知晓这件事的人必定越来越多,军中男兵占四成,若因为这件事生了暴动”柳将军的面色渐渐凝重,显然他当初想的不是这么多。“不知王爷有何计策?”

“计策算不上,最主要是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如何压?”我跟他讲,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好,这件事就交给王爷了。”我把马慢了下来,到了经过上个城镇买的马车上,并吩咐和无,小泉带来了木同绘和那名男兵。我们三人坐在车里,气氛特诡异,他们二人都不说话的。

我咽了口唾沫开始道出事件原委,木同绘到底是沉不住气,刚听完抄起大刀就要奔向爵罗“无耻小人,竟暗算我,我要他付出代价。”要不是我拉着,这战端就是她挑起的了。

“那我真的没有被那”他手抚上另一只手肘。我会意“守宫砂也不是那一种方法会掉。我在这里希望你们二人以大事为重,这件事也许会成为祸端,扰乱军心。我在这里想了一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你们看看可否一行。同绘”我转身看向木“你我都知dào

他的贞洁,但他将来的妻家未必相信,这件事多多少少也与你有关,你可愿娶了他?”此话一出,两人都低下了头。

“你若愿意,我木同绘答yīng

照顾你一生一世。”她还算开窍,一个美男归她了不说还免了死罪。

过了一会儿,“你娘会同意吗?”他终于说话了。

“那你就是同意拉?”我高兴异常“木副将那里,柳将军已经在说了,放心吧。那我就先下车,不耽误你们小两口了啊。”木同绘一脚把我踹下了车“姐姐谢谢妹妹了啊。”她就是这么个人。

我重新爬上了白,又赶了上去,木副将争着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看来她已同意了这件婚事。她当然得同意了,事关宝贝女儿的命呢。

我笑笑“我出马,您放心。”

坏事变成了喜事固然好,而如果事情按正常情况展的话,红秀便失了先锋,她娘木副将自然也无心恋战,军队搞不好也会生动乱。敌人的心不可谓不毒,这次是否已经代表战争已经开始了呢?

又行进了一天,终于到了练兵的预定地点平安镇。登上城楼我差点没乐死,哪里有这样的国境,两边的城门不过三米的距离,我在这里瞄着对面的罗爵士兵吐吐沫绝对一吐一个准。听和无说二十年前的距离比现在还近,有一天夜里红秀的一个守城士兵打瞌睡,手中的长矛脱手正中对面罗爵士兵的脑袋,罗爵以次为由向红秀出兵,一场大战就此展开。所以战后为了避免此类事件,两边的城门才拉到现在的距离。

“王爷莫笑了”柳将军一脸正色“本来两国国君已定好了界限,只是前方的战士一步都不肯让,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境况。”

我哑然。一步都不肯让吗?看着两城之间铺路的青石板,不同于马革裹尸满地战火钩戟的荒漠土地,不同于战争过后鲜血浇灌复原的草原,它同样诉说着战争的惨烈,让我觉得怆然。

看着宝宝敛笑,面色越凝重,柳将军对宝宝的表情很是满yì

。一个懂得战争残酷的将领才能真zhèng

的为自己的士兵着想,把伤害降到最低。

罗爵暂时还没什么动静,所以红秀也按兵不动开始筹备练兵,那当然就没我什么事啦,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准bèi

出去玩玩。万佛镇,穿过城门就是。当年战争结束后有一名游方僧人带领弟子在这里建了座普度寺,超度众将士的亡灵。寺庙虽小,但听说灵着呢。几年前皇家也特意拨款重建,现在是座香火鼎盛的大庙,每逢初一,十五还有庙会。赶巧今天就是十五。

“宝宝,你就别去了,再说你一个人很危险的。”小泉一边给我梳头,一边不泄的劝我放qì

一个人去罗爵逛庙会。

“放心好了,你家王爷还会出什么事,只要你们不告sù

柳将军和柔海我就会很安全的。”

“好了,宝宝。”小泉梳好后递了面镜子给我。好么,镜子里的脑袋一边顶着一个面包圈,典型一个从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丫鬟模样。唉,也不怪他,红秀不论是男是女通通都是束的,一点花样都没有,他能梳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我揣好银子和进出军营的令牌,“千万不要告sù

柔海哦。”我挥别他们三个出了军营

第二十八章 遭遇罗爵帝

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龙老大,出来吧。]

一阵蓝光,我面前出现了一位翩翩蓝衣公子,俊俏异常。

“我说你就不能变普通点,你这个样子很引人注意唉。”我是非常不爽。

“不能,这就是我为人的真实容貌,改不了。走吧。”他一扒拉我脑袋,搂着我的脖子来到了街上。看起来他的兴致颇高,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这次主要是带他出来玩,想他一直在天择湖里独自待了那么长时间,一定很寂寞,也没怎么玩过,这次就带他好好玩一玩。

一路上果然招了好些蝴蝶,不是说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么,怎么一个个都那么不矜持,丝帕玉佩走一步她们扔一路,走着走着一块红布悠悠地落到了我的脸上,抓起来一看竟然是个肚兜,这里的民风未免太开化了吧。气死我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把他扔在那里,在市场里拐了几个弯。

“你这是干什么?”龙老大挠着头上的斗笠。

“你太扎眼了,走吧。”我笑笑,走在了前面。蓝龙在后面笑叹女人心思的奇怪。

我停在了一个珠宝摊前,女人对珠宝的渴求是古今都一样的,我喜欢珠宝,但喜看不喜戴。这家的东西真的很不错,没有现代看珠宝的闪眼却有着古朴的韵味,当然在小摊上的都是成色不是很好的货色。忽然我在里面看到了一支青铜龙状的钗,说是钗不如说是锥,尾巴似蛇,有个尖倒是件趁手的兵器。我拿起来到龙老大的面前“跟你象不象?”

“姑娘真是好眼光,那是这里面最别致的钗了,让你当家的买给你吧。”老板一脸的谄媚。心想终于有人看上这支破钗了,一定要赶紧脱手。

这个老板明显看到我梳的是未嫁的式,肯定猜测我是跟小情郎跑出来私会,却把他叫做我当家的,给我留面子,也够费心思的。

“当家的”我抱住他的胳膊腻腻的道“给我买嘛。”小样,看你怎么办,你知dào

银子是个啥。

“给,不用找了。”龙扔了锭银子给那个小贩,怎么说也有五两吧,然后拿起钗斜插入了我左边的面包圈,拍拍我愣的脑袋“娘子,走吧。”

“你哪里有银子的,难道是你变出来的?”想到这里我兴奋不已,以后要花钱直接让他变好了。

“咚!”

“你敲我头干什么?”

“我还没那么大本事,银子是你的。”什么?我打开钱袋数了数,果然少了五两。我的天啊,这钗哪里值五两了,他我是处理不了了,不行,我得让那个小贩找钱。

掉头我就我就往回走,他胳膊一伸把我勾了回来“给都给出去了还回去要,丢不丢人?不准。”

“不行不行,你赔你赔。”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不起来,脚还在乱蹬。五两银子啊,可以吃一桌小酒席了。

蓝龙无奈的看着地上耍赖的人,一桌酒席?五两在酒楼里也就是一壶酒几个家常菜的钱罢了。这个女人

“哎.0.你干什么?”他把我扛在了肩上。斗笠也掉了下来。

“不是说让我赔吗?免费给你当轿夫。”我在他的肩膀上坐正,其他人都在看我。坐在这么帅的人肩上她们的眼神都快把我射穿了,却也说不出什么。

“走吧,去普度寺看看。”感觉超好的,让你随便花我的银子。

到了普度寺,周围都围满了人就是进不去。我挤到了最前面,普度寺的武僧用棍棒围了个圈。圈里站了个大和尚“诸位施主对不住,今日本寺不对外开放,请诸位回去吧。”

“为何不开?”我大声问道。大家都在底下小声嘀咕,忽听到有人大声质问便静了下来。

“本寺”

“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您可想好了再说。”我看他眼神闪烁明显是要说谎。

“额,这本寺今日有贵客,所以”念恩抹了抹额上的汗。

“大师此言差矣,佛家本应大开方便之门,今日是十五,有人不远万里而来想要上香,大师怎可叫我们回去。再有佛曰‘众生平等’何来贵客贫客之分?”想让我白来一趟,做梦一样。等等,他说贵客,能有这种架势的听说罗爵这次练兵的主帅是皇上,那他在边境也对。不过,怕他作甚。

“黄口小儿也敢以言语欺侮我师弟,看见这匾了么?先皇亲手所题,你侮辱普度寺,就是对先皇的不敬。”看他手里拎个棒子握的紧紧的。我估计要是我后面没有群众基础,他早就上来给我灭了,照他这个性格应该是个什么戒律堂坐吧,当我怕你啊。最讨厌你这样的假和尚了,真zhèng

的高僧怎会跟我一个小丫头动怒呢?

“光有个匾额未免太突兀,我送你幅对联如何?”耍耍他。

“老衲洗耳恭听。”大殿门开,出来个老和尚,一脸的慈祥。看他的袈裟,是住持吧。

“听好了,上联是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下联是炉寒火尽须把意马牢拴。”纪晓岚的绝对,妙极妙极。气死那个坐。

“好一个秃驴,绝对,绝对,哈哈哈”骂他是秃驴他高兴个什么劲儿啊,在那里跟我装高僧。

众僧知dào

我骂他们也都没有动,坚守自己的职责,恩,有慧根。

忽听大殿里响起一声“皇上驾到。”周围的人统统跪了下去,我却被人群挤了个大马趴。

“朕听闻普度神佛灵验,特来祈福,没想到让大家如此不便。朕已吩咐下去,各位可进寺上香了。”这个皇帝也太好说话了,有收买人心的嫌疑。我趴在地上,都进去上香那我岂不是要被踩死了。等了半天,没人进寺,都静静的散去了。这里对皇权未免太崇拜了吧。

那我还要不要进去啊,不会枪打我这只出头鸟吧,抑郁啊。

想让龙老大快些带我离去,不过我旁边还哪里有人,他早变成盘龙镯绕在了我的小臂上,好一个没义气的家伙。

“姑娘,你没事吧?”耳边响起的男声异常温柔,我眼微抬,看到一双明黄色的软靴。好一个体恤百姓的好皇帝。用得着你亲自扶我起来吗,难道就不怕我是刺客,明显的收买人心。我顺势站了起来,打量这个少年皇帝,他有一双会笑的眼睛,不是君王该有,只一眼便使我陷入那笑窝,好似对什么都会处之泰然。这就是他的力量吗?百姓们不是畏惧皇权,而是面对这样的君王,谁会说不。他身子修长但稍显瘦弱,长相很平凡,白色长衫没有丝毫点缀,脱俗出尘。我从未看一个陌生人看这么久,这么仔细,他身上有吸引我的东西让我移不开眼。

“看够了没有,一个姑娘家家的盯着我皇兄那么久,真是不知羞。”一个红衣小姑娘分开我们就把他往自己怀里拽。看来对我看他哥很不爽嘛。

“红绸,不得无礼。”他连责备都听起来那么舒服,她哪里会听嘛。

“姑娘,今日给你带来不便了。我们上完香要离开了,姑娘请自便。”说完他带着大部队就离开了,寺院的僧众们也回到了寺里。这就完了,我还以为会生什么呢。

拍拍身上的灰正想往回走,却撞上了一堵墙,抬眼就是那条破龙。“你现在怎么出来了,刚才你哪里去了?懂不懂什么叫哥们儿义气?”

他眼睛微眯,透露出危险的信息“如果我记得清楚的话,我好象不是某人的哥们儿,而是某人的主子。”糟糕,跟他混时间长,都忘记这码子事了。

“那又如何,刚刚把我扔下就是你不对。”

“那你说怎么办?”

“好办,你答yīng

实现我一个愿望我就既往不咎。”

“说。”他好象打小狗一样让我快说。

“我要吃肯德鸡。”小样,治不了你了。不过我还蛮期待的,没准儿他真的能变出来呢。在行军路上我就超级想那些现世的垃圾食品的。

他皱起眉,“前边直走右拐有一家青楼,你要不要去那里吃鸡。”我看他的样子一脸认真,可不象是开玩笑的。

“切,办不到就说嘛,人家以为某龙是仙家什么都会呢。既然这个不行那你就先欠着。”

“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自己是仙,我只是圣兽而已。”蓝龙意识到他今天的话好象特别多。

“我们回去吧,这香也让我搅的上不成了。”只怪自己一时爱出风头“要回去晚了要被柔海骂的。”其实是我失算,回去早了也要被骂,不过时间更长了而已。

“现在大战在即,你却给我跑去罗爵逛庙会,你”柔海气的可不轻。

“柔海,宝宝出去玩一下没关系的,不是在午膳之前回来了吗,你就不要生气了。”小泉在一旁帮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把王爷交给你是让你放她出去玩的?是让你给她梳这种破头的?是叫你”柔海的一声声逼问已经让小泉跪下了,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小泉。

我上前搀起小泉,“柔海,你不要拿小泉出气,出去的是我,我身为一个王爷,难道连出门都要跟我的侍卫交代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眼看着柔海的脸色一点点变青,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王爷,是小人谮越了。”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柔海!”她已经转身出去了,我小声嘟囔“你知dào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没等我缓过一口气,和无就进了帐。

“王爷,柳将军叫您过去一趟,说是罗爵派人送来了书信。”我一听,这个时候送书信来绝对不会是要求一场军事演习的,会是什么事呢?

进了军帐,该到的都到了就差我一个“将军出什么事了?”

将军盯着我,递上一封信“罗爵军师说要跟你见一面。”

“什么?见我一面,独独见我一个?”

“恩,不过这上面却没强调不准带别人。那个人你认识吗?”木同绘问道。

“我怎么可能认识罗爵人。”我在心里犯嘀咕,难道是当年他出使红秀这个傻子把鼻涕漫到他身上了?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号人物。“将军,你的意思呢?”

“恩,我的意思还是见一面的好,可以了解一下此人的实力。不过地点就设在城楼上吧,方便说话,也安全。”没想到这城楼还有这好处。

“我是没意见,那就在城楼上好了。”我还没吃午饭呢,现在好饿,还要给柔海陪不是呢,还有什么事赶快就是了。

“那我现在就派人去请罗爵军师,你也准bèi

一下。”不就看个人有啥好准bèi

的。

我草草的跟柳吟情吃了口饭便跟着大部队往城楼上走,走到一半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悠扬,若不是听出了弹的是什么,我也会象其他人一样沉醉其中。

拨开人群我跑上了城楼,一如我所想,对面城楼上一个黑衣青年在香案上抚琴,一阵风吹过,银丝飘媚。琴声依旧没有停下,我跟着调子唱出了口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的碑

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儿啦

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儿啦

铜镜映无邪紮马尾

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果然是他,原湘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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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踏入罗爵

是他,原湘离。

他不是品初人么?他就是罗爵的军师?他为何骗我,心里飘过了一朵乌云,感觉要生什么不好的事。

柳吟情听着原湘离的琴,品味着宝宝的歌。“如雪”,是他们二人专署的歌吗?那为何她说不认识罗爵人,难道她不会的,通敌叛国这种事她不会做,他相信。

“月余不见,宝宝的歌声依旧那么醉人。”此时的原湘离是宁静的,丝毫不见当初眼眸中的锐利。可我却没有那么平静了,他骗我,有何目的?

“你不是说你是品初人吗?”我是急于撇清和他的关系。

“没错,我是品初人,是成人后才到的罗爵。”

“那你今日要见我所为何事,不会只想听我唱歌的吧。”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宝宝,你可知这次罗爵为何在边境练兵。”我心道狼子野心众所周知,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能实话实说啊。

[这次练兵是我提出的,目的是你的能力。]并没有听到声音,只是灌输到我的意识里。我惊诧的看着他,这跟我和龙老大的沟通方式一模一样。

对面,他缓缓的抬起左臂,我惊讶的用右手捂住了嘴巴,想尖叫却叫不出。我的左臂也跟着他的动作动了起来。

惊恐地看着原湘离,他的脸上还是一抹淡薄。左臂持平,盘龙镯一圈圈从我的手腕绕下,直飞到对面城楼,有一圈圈绕上了原湘离的小臂。

我跌坐在地上,一切都缕不出头绪。难道龙,本来就是原湘离的?我让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身体不住的哆嗦。

回想这段时间我对龙的依赖,我可曾掉入他的陷阱误会过什么,无意中帮他做过什么?夜,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夜,我误会他了吗

原湘离看着宝宝迷茫的脸庞,突然有一丝不忍。[除了我是蓝龙的主人以外他没欺骗过你什么。]

一句话并没有安抚金元宝,却见她抱住头不住的甩嘴里大喊“不要,不要”

我从来没这么痛恨过那条臭龙的能力,我现在想什么他都知dào

,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让我挥之不去,还有让人背叛的那种心痛与无力。

红秀众将士看着他们的王爷先是不说话盯着对面看,然后就一副要疯了的模样抱着头喊不要

“王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温柔海盯着原湘离,眼底升起强烈的杀气。一定是他对宝宝做了什么。宝宝好象被什么吓到一样,死命的往她怀里躲。

而原湘离也没有料到龙的背叛对她来说是如此大的打击。罗爵城上有四人,听到对面城楼上痛苦却熟悉的声音,挣扎着从远处跑近。而守住他们的士兵似乎也没料到他们会有此一举,也没多加防备,四人一下子冲到了最前面,看到了他们日思夜想的人“宝宝!”四人一起出口。

红秀这边的都倒吸一口冷气,一部分是惊于四人容貌,一小部分则道寿王府的王妃怎么会在对面。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将埋在柔海怀里的头抬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敬梓,歌儿,梧桐,夜,统统在对面。我嚯的站气“原湘离,你到底想怎样?”我恨不的飞过去把他撕了。

原湘离突然头很痛,根本没按自己想的展下去嘛。罢,罢,罢,她当是自己威胁她就威胁她好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金元宝带回罗爵,不然

[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他们的安全。而且大皇女和七皇女趁这次柳将军大军在外,已经有所行动了。你若是同我回去,我就撤兵回朝,柳将军也可迅速回朝保你母皇和父后平安,平定内乱。]他说的话我不会质疑,龙的能力不会有错,也许我还在京城的时候龙就知dào

了,他却没告sù

我,而是把这个当成逼我就范的筹码。

[我知dào

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爹娘,但我知dào

你对他们有感情。而且如此就避免了两场灾祸,生灵也免遭涂炭。还有]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四人已经被士兵制伏,我的心突然一痛,夜和梧桐都是有功夫的人,而且都不低,一定是那条臭龙。你不是会读心吗,赶紧的来体会一下我对你现在心情。弃我去昨日之日不可留,已经不是我的了,我又何必徒增烦恼,而且我还有更重yào

的事情。

我抚了下身上的尘土,傲然而立[你要我的能力做什么?难道你要核武器我也得给你弄来?]

原湘离不知核武器是个什么东西,他也不想要[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医术可否帮我救一个人]他的表情微露凄楚。

救一个人?就这么简单?那大动干戈搞这么多事做什么?

[那你是答yīng

了?这有许多事我日后在给你解释,我希望你现在就跟我走。]看来情况没我想的那么遭。

[你说我的姐妹要造反,柳将军如若回朝你们一举破了红秀怎么办?]我不那么放心。

[我原湘离一言久鼎。]我想了想还是考lǜ

相信他。

[你先将我的男人放了。]

[不行,你跑了怎么办,而且他们回红秀也不安全。]

[呸!我金元宝也一言九鼎,再说他们在哪里都比在你那里安全。把他们带去好让你隔三差五威胁我的?你当我白痴啊。]原湘离无奈的翻着白眼,真不能接受这个现在看起来很强势的女人刚才还因为龙的背叛哭的那么惨。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细节,他便将那四个弄晕直接给我从城楼上“飞”了过来,看的其他人一惊一炸的。是我要求把他们弄晕了,不然我甭想走了。

我跑到柳将军面前低声耳语,他的面色一下变了“此话当真?”

“不假。”然后我有给我的男人们写了封信,叫他们不要担心,乖乖在家等我回去。不过内容跟真实的情况大相径庭,我想当他们看到这个的时候保不齐会想把我K.O.了。不过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我跟柳将军说罗爵有位贵人,要我去医治,以这次练兵和平结束为交换。他虽有怀疑但对我还是十分信任的,何况朝里出了大事。

原湘离倒也没为难我,让我带上了柔海四人,而我和柔海之前的不愉快当然早就烟消云散了。就这样,我踏上了罗爵的国土。

第二天,方敬梓四人悠悠醒来,反应的第一件事就是“宝宝哪里去了?”而回应四人只是一封信而已:

“老大,老二,老三,小四儿:

知dào

你们为什么被掳来吗?就是银那个家伙,他看上你们妻主我了。但天地可鉴,我只爱你们。所以他因爱生恨就把我带走了。不过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放心好了,就当我出去散心了。我也顺便看看其他国家的男儿,给你们再添几个兄弟,不用来找我哦。

还有就是,你们别回王府了,我不放心。柳将军那里我也已经同他说好了,你们跟他回府,乖乖等我回来。

就说这么多了,罗爵的美男还等着我呢,别吃醋别嫉妒啊。

亲一个,爱你们哦。

宝宝上”

看完信梧桐直接给撕了,方敬梓和刘歌的眼睛湿湿红红的。他们都知dào

,这件事不是宝宝说的那么随便和简单,宝宝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而已。可他们又怎能放得下。

“不行,我要去把宝宝给追回来。”方敬梓受不了了。他都怀疑自己在离开的这段时间自己是怎样过的,整天没胃口,吃不下饭。担心宝宝骑马会不会辛苦,吃军粮会不会不习惯,要不然就是回忆和宝宝在一起的日子。所以他只在方府待了一天就迫不及待的回了王府等宝宝回来。到王府一看,刘歌更绝,宝宝前脚离开,他后脚就回王府了。对她的思念可见非同一般。

“等等!”残夜拦住了方刘二人。“我们是如何被掳来的,你们忘记了吗?”

二人惊醒,他们本来是在王府的,却一下子到了边境,那个银人面前,似乎他会什么妖法邪术。

“我们现在去,只会给宝宝添麻烦而已。况且将军也说了宝宝暂时不会有危险的。残夜虽阻止二人自己却想去的不得了。现在宝宝被掳走了,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可他却该死的想见她。

梧桐的心理现在与残夜一般无二。

“即使不知dào

对方的底细我也要去。”方敬梓一脸的坚定“再等在这里我会疯掉的。”

“你疯了,你会害死宝宝的。”残夜心里着急的很,拽住了方敬梓的胳膊。

“你才会害死宝宝吧!”一句话惊得残夜说不出话。

方敬梓叹了口气,转身对着残夜和梧桐说“你们的事不要以为别人都不知dào

,你”他指指残夜,“还有你。”他又指指梧桐,“不要忘了我是寿王妃。”

此时的方敬梓一扫往日的温和,残梧二人不寒而栗,从未感觉方敬梓如此的王妃。

“大哥,二哥,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们了。以后我们就不是兄弟了。我是个有心爱女人的普通男子,很多事情我不想追究。但若是你们伤到宝宝,我是不会客气的,我爹爹在官场这么多年,暗杀会少么?可为什么都没有成功?告sù

你们个事实,那就是我不是个脓包,把你们的势力隐藏好,不要小看我。”说这话的时候方敬梓面带三分狠绝,然后牵起刘歌的手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还有一件事要告sù

你们,宝宝要比我知dào

得早。为什么她不动你们,你们心里比我清楚。”

残夜听到最后这一句话时很受打击,她什么时候知dào

的,为什么她

相对于残夜,梧桐是比较清醒沉着的,他来王府有不良目的这件事宝宝她在接他回府时就知dào

。他惊诧的是没想到残夜也是有目的的,这个寿王妃也出乎他的意料。

残夜突然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拽过梧桐“说,你接近宝宝是什么目的?”他的心里充满愤nù

,他不允许别人伤害宝宝。

梧桐一把扒拉开他的手“你有资格质问我吗管好你自己行了。”他也往外走去。走到门口也停了停“我也还有一件事要告sù

你,我进府之前宝宝就知dào

了。”意思是他跟残夜不一样,至少对宝宝没隐瞒。最后屋里只剩下呆的残夜

方敬梓走出屋子,走过了一个拐角,严肃的神情一收,不禁皱起了眉。在一旁的刘歌道“哥,你既然知dào

了,为什么不将威胁宝宝的势力除掉呢?”

方敬梓摇摇头“好歌儿,我要是有那个能力我早就干了。刚才只是唬他们二人而已,这件事也是焰侍卫临走时告sù

我的。我们赶紧去找宝宝,不然我们有性命之忧。”

二人匆匆到了柳将军面前讲明了厉害关系,却不叫他说出去,说王爷自有安排。柳将军倒也是重视,一个王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带走了,怎么也说不过去,派了一个小队护送二人去追赶。

柳吟情听了他们的话不禁心中为宝宝担心,没想到她的身边有这么多的危机。主动向柳将军请缨,去追回王爷。柳将军也同意了。他怎么会不知dào

儿子的心思,虽然他现在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金元宝这个孩子着实不错,他也放心。一对人马就按原路返回,追赶罗爵王驾。

话分两头,金元宝坐上了她要求的大辇,也没想她的那几个男人,正没心没肺的跟阿文他们打牌呢,抽王八。

这时宝宝和阿文的手里各剩了两张牌,成败在此一举。

看着阿文手里的牌我摇摆不定,是左边呢还是右边呢?左边?右边?

阿文奸笑的看着宝宝,确实是时来运转了,小泉,和无都先宝宝一步赢了。以前的宝宝象四处都长了眼睛,而今天她输定了。看着她左右不定,她却哭了。

我抱住膝盖,把头埋在里面不想让他们看见。没错,我又想起臭龙了。从前我们俩搭档的时候天下无dí

,那时多快乐。原来没有他在身边,自己竟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原来没有他在身边,自己竟是个废物

“哎,宝宝,你别哭啊!”阿文以为宝宝是因为她输了才哭,急忙道“不是还没分输赢嘛,再说你不是输不起的人吧。”

小泉在一旁帮忙哄着,辇外的温柔海也进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突然辇外传来一声马嘶,撩开帘一看,竟是白。宝宝擦擦眼泪,出去跳上了马背“好白,算没白疼你。跑吧,跑快点,我心情不好,带我出去兜兜风。”话音刚落,白就如箭一般窜了出去。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把马术练的不错了。

风声呼啸而过,夹杂着阿文和小泉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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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不是个东西

温柔海看着宝宝跳上了马,也没在意,可能是她需yào

泄吧,她知dào

她的心情最近一直不好,虽然她表面还是笑笑闹闹。风“嗖”的一下刮过温柔海的耳畔,只见一个蓝色的东西从辇后而过,顶着马屁股把马顶了出去,而宝宝就落在了那个一抹蓝的身上。却看宝宝此时正闭着眼感受风呢。

“宝宝!”柔海惊叫出声。不过就是被金元宝当成担心她坠马而自动忽略掉了。

突然现白的速度比从前的快了好多,也泄的差不多了,要是走远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就不好了。因为太快,风声已经震耳,我刚想大叫停下,耳边的风声竟停了。

缓缓睁开双眼,心里咯噔一下,手里握的哪里还是什么缰绳,而是那条臭龙的两只角,我也是骑在龙背上的。没有立kè

跳下来,多骑他一会儿也是好的,想来以前他当主人的时候我可是一次都没这么骑过他呢。忽一阵蓝光包围着我,他幻化成了人形,而他不知是怎么翻的身而我依旧骑在他身上,这个体位相当不对,非常不对。

本来是想要跳起来的,不过身子却粘在他身上起不来,变成了一阵阵轻坐。要是让人看见了,我说我什么都没做谁会信。而更要命的是,下体正对的地方有个东西在我的轻坐之下居然慢慢变大了。我的天啊!

“女人,我只做一次。”他开始上手解我的衣服。

什么只做一次啊?什么跟什么?“别动!”我一把抓下上的龙钗抵在他的胸口。没想到那时买的龙钗真的被拿来当作凶器,得亏我自从进罗爵以后一直梳正常的女子髻,否则还带不来这钗呢。

他动作明显一滞,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以前一直没注意,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呢,我还以为是蓝色,我原来有那么迟钝吗?呸呸呸,这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啊。

他浅笑出声,该死的,他一定又在窥视我的内心。

他一指点住我的额头,一脸的不理解“为什么要拒绝?”算他聪明,知dào

我对从前那种别人听不见的私秘交谈方式很抵触

轻哼了一声“你不是知dào

我想什么吗?”

“就是知dào

才不明白为什么?”他一激动来了个仰卧起坐,他忘记他的身上还粘着我吗,又换了个“体位”,那里死死的顶住我,引的我一阵轻颤。

“应该是我不明白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用钗敲着他的头,其实我是真的不敢把他怎么样的。虽然他的背叛让我很生气,很伤心,可伤心过后就为自己不值,为了一个不珍惜爱hù

我的人费这么多心思,不值得,我是个现实的人。而且,他好象一直就没属于过我。所以我现在对他就象是那种认识,却可有可无的那种人。

“不会的,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在隐瞒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其实你是很喜欢我这个样子的,对不对?”说着他抱着我,迅速的问上了我的唇。

我只是吃惊而已,并未产生什么**,还有淡淡的厌恶。对他的吻,我不喜欢。

我的反应似乎惹怒了他,猛的一下把我扑倒,压在我身上,撬开我的牙齿在里面一阵搅动,吮吸,下身也不断的撞击我的身体。

突然觉得他好象根本不懂什么男女之事,似乎是跟着谁学的,在这里照猫画虎呢。瞧他使劲在我身上扭却没做什么就知dào

了。想到这里,心放到了肚子里。

“你怎么知dào

我偷看的?”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龙,以前他总是在我面前充老大,要么就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的他象是个倔强的小孩子,偷了糖吃还不肯承认,我顿时很困惑。

“你到底是怎样想的啊?”我很好奇他的脑构造是否也如常人一般。

“那,这样呢?”他用一根手指点住我的额头,他的意识和想法便传入了我的思想

世界存zài

初始便存zài

着多个空间。但总有人因为某些原因或意wài

投入了错误的时空,导致各个空间的平衡被打乱。为了调节这一平衡便出现了一类人,那就是灵媒。

他们以平衡自己所生的空间为职责,被赋予穿越时空的能力。但穿越一此要以折损寿命为代价,所以灵媒的寿命都很高,至少能活二百多年。责任和能力也伴随消失,又会有一名婴儿接替。而选择他们的是谁并无人知晓,亦或是受到了自然的选召。

灵媒自出生就随身带有两样法器,一个用于穿越,另一个则增强法力有一些常人没有的能力。这两样法器帮zhù

他们完成使命,而法器的种类,能力,因人而异。

而他,就是伴我而来,除了随身所带的金元宝外另一件法器---盘龙镯。说过了法器因人而异,而这盘龙镯却是最最独特的一个,他竟有自己的意识有思想,还可靠法力幻化成兽形和人形。

在金元宝出生时,他便知dào

了自己的不同,会和金元宝有一生的的牵绊,而且会被绊的死死的。身为法器,注定要与她相伴一生。他是有感情的,若无感情怎能相伴一生。不是亲情,友情也不致如此,那,就惟有爱情了吧。可金元宝却是傻的,无论他如何努力,他都无法喜欢她,她比他更象一件物品,更别提爱她了。终于有一天他决定离去了。

由于他生来是支盘龙镯,本不该有感情。物品是死的,是低等的,不知快乐忧愁的;人是活的,是高等的,懂得享shòu

情爱,人生的。所以他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我不是个东西,我有生命有感情,不要被操纵,不要做傀儡。我要选择自己的生活,想爱的人。”他认为一个叫做宿命的东西在束缚他,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而他错把那束缚直接与金元宝画上了等号。他厌恶这一切,所以远离了红秀,想纵情与四海。

他在人世间兜转,孤独寂寞,且找不到真爱。后来在中土昆仑山,遇到了原湘离,知dào

他心里想什么,并将他引为知己在他身旁伴随帮忙。原湘离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重情的一个。

在后来寻医的过程中偶遇了我,知dào

了我穿越的身份和“药用价值”,就决定让龙先观察我一段时间。而那次原湘离给我的黑色玉坠便是类似于追踪器一类的东西,在适合的时候重新出现在金元宝的生活中。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畏惧我的,便在我让他变为我的所属前,让我变成了他的仆人,并上第八条“千万不能爱上我。”

而跟我在一起的日子是开心的,有起伏的,开始象个人似的

而那个人的病却加重了,不能再等了。所以不得不在这种情况下带我回来。而他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的伤心而想做弥补。在他心里金元宝是应该想方设法得到他的。所以他选择了这种赎罪方式,便出现了这种尴尬的状况。

终于知dào

了这一切,他的心理我是懂得的。做为半物品半人类,半妖半兽的他向往人的情爱。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得到自己想要,没什么不对。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他的孤寂与无助。所以现在我真的原谅他,不愿他,不想让他再如此。所以,有些话我必须告sù

他。

我轻抚龙的脸庞,望着他迷惑的眼,轻声说道“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说的是人生三分靠天命,七分靠打拼。虽然缘分和自然的一切都很神mì

,但我相信人不是生来命运就是被写好的。即使你的身份有些特殊,也绝不会影响这一点。

还有一件事要明确的告sù

你,我不会成为你的牵绊,不会阻止你追寻自己的幸福。”看龙听的很认真,接着道“虽然我是灵媒,但不是没你不行,所以别担心。”

龙听了金元宝的话,感觉多年的心结一下子便解开了。可是听她说“我不是没你不行”就不那么舒服了。

感觉身上已经没有那种吸力了,便拍拍龙的胸膛,示意他起身。他翻下,躺在了我的身边。没了他这个遮挡物,浅蓝的天空就感觉那么近,好象一伸手就能抓住那朵象绵羊的白云。忽然好象明白了龙为什么想当人,能用感情体会这世界的感觉,真好。

龙轻扬嘴角,“你想不想知dào

离要救的人是谁?”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这个生病人物我好奇不是一天两天了。能让原湘离这么费心的是很重yào

的人吧。“是谁是谁?他老婆?”

“不是。”轻轻吐出二字。他当然知dào

我说的老婆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谁?”

“别人老婆。”

“恩?”我眉毛纠结在一起“别人老婆他跟着着什么急?瞧着他也不是个会惦记别人老婆的人啊。”

“我给讲讲离和她的事吧。”看着天上的云,身旁躺着她,这一切都让龙心情很好。

“好啊好啊还是不要了,改天吧,省得时间长了柔海和阿文他们不放心。”我起身要走,却被一个力量拽回到了地上。

“坐好,我就要现在讲,你躺着好好听。”看他有些怒,不敢逆着他来,唉!还是把他的毛抹顺了吧,不过他好象是没毛来着。

“中原大地自古就是最富饶的土地,灵秀之地,物产丰富,人才辈出。而自龙姓夺得天下后,国家更加富强,人民安居乐业。

开国皇帝龙轩是泥腿出身,特讨厌别人说他没文化,所以登基以来便学人附庸风雅说自己酷爱管弦之音,对外也流传皇上‘日无丝竹不乐,女非舞不幸’宠妃也多是歌舞姬。所生三位皇子也冠以乐器名称,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叫龙瑟;二皇子逸王龙琴;逍遥王龙箫。”我听的很仔细,知dào

他这是在陈述背景,那个女人应该是个人物,公主?皇妃?

龙在心中偷笑,其实他说这些跟离没多大关系,只是想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而已。而她却听的那么认真,怎么能让他不笑。

“在这样的国家,民风特别开放。文百家争鸣,武江湖上也存zài

很多大门派各承一风,其中实力最大,威望最高的便是吴门吴派。听上去很奇怪,是因为此派的开山始祖姓吴,又顽皮所以取了这么一个派名。

吴门吴派二十三代掌门人在一次云游中遇到了一个失意想自杀的儒生,便将之劝解下来。现他是个练武奇才为人也正直,便将他收为入室弟子。最终由他娶了自己的师妹接掌了吴门吴派,这个人叫做宫诚。四十岁时他才有了个可爱的女儿,取名宫长娇。可只生了这一个女儿宫夫人便没了动静,所以他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当成掌上明珠供着。而且吴门吴派男弟子众多,对于这个小仙女样的小师妹自然也是疼爱有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难免有些娇纵,偶尔使个小性儿,一哄就好,更添了小女子的媚态。十四岁时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大有闭月羞花之姿,加上是吴门吴派的大小姐,那提亲的人多的让吴门吴派的弟子拿本派的剑阵来挡都挡不住。

宫长娇本就是江湖女子,不愿过早嫁了没有出门的自由。二老也自然是舍不得,所以一留再留,拒绝了所有提亲之人。一直到十八岁。二老也怕她再大点就嫁不出去了,所以早选定了宫诚的大弟子原湘离,而他也是早就心仪他的小师妹的。他知dào

,整个吴门吴派就没有不喜欢长娇的,所以他也想早日把她娶进门。如果一切按这么展,那长娇容貌艳丽,父母疼爱,师兄弟宠溺,还有个那么喜欢她的夫君可说算得上天之娇女了。唉!”他叹了口气“如果没生那件事就好了。”

我伸着脖子凑到他的脸边“生了什么了?哪件事?”我迫切的想知dào

下问。

看见宝宝那个有趣的样子,龙突然想吊吊她的胃口,看看她可爱的表情。起身优雅的整理里一下凌乱的前衫“走吧,我们回去。”

我一把抓住他“后来呢?”

“后来啊”他望着远方皱起眉做仔细回想状,然后一展眉头“我不想讲了。”

“恩?”我还一下子没反映过来,原来他耍我。“不讲就不讲,我还懒得听呢。”我死鸭子嘴硬,天知dào

我多想知dào

生了什么。

“咻!”龙打了个口哨,一黑色的的身影飞奔而来。他什么时候把我的白收的这么服帖了?

他揽着我的腰飞身上了马,下巴搁在了我的肩头“以后别自以为是的骑马,路上要不是我用法力托住你,你早就坠马无数次了。”

“哦!”我轻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的哦。”我还以为自己多天才呢,这么短时间就学会了骑马。

龙笑了一下“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哦!”我高举双手,象个小学生一样期待。没想到我和龙还可以象现在一样好。我很开心。

马迅速的奔向队伍离去的方向。

第三十一章 红绸

白的奔跑飞快,加上罗爵的队伍很大走不快,所以我们没过多久就追了上去。而在看到队伍的同时,龙也化烟不见了。应该是回到原湘离身边去了。这次的谈话解开了两个人的心结,龙自是为了这个心结痛苦的生活了好久如今得以解决我也算是公德一件;而他背叛我的事情,知dào

了理由后变的理解同情珍惜了,我也是很开心的。

跑近了,看到另一匹马朝我驰来,是柔海。本来想跟她挥挥手的,但想想我骑马的技术还是作罢了。柔海跳下马,我也拉了一下缰绳,交给了柔海让她牵着走。也不回头看我,“幸好你回来了,不然我就去把那狗屁军士和罗爵皇帝给宰了。”语气不带一丝玩笑。

她怎么会开玩笑。当她想追出去的时候,那个银男人阻了她,告sù

她说“宝宝会没事的,我拿人头担保。难道你没现她不开心么,让她出去转一圈也好。”这她才作罢,谁稀罕他那条烂命,宝宝是她认定的将军。跟她在一起的日子她时时刻刻都在现宝宝身上的闪光,她聪明,正直又不失小诈,身先士卒,是真的跟他们有感情之交的,是她一直在寻的将才。不过就算时间很短,温柔海也现了,宝宝并不喜欢打仗也不喜权贵,这让她很迷惑。小时候她就立志要征战沙场,不用封侯拜相,只要当个小将军,镇守一隅她也是心甘的。可是宝宝的想法却让她深思,自己为什么如此好战,保家卫国只是托词,实jì

上她只是虚荣而已,一直做着对自己国家没一点帮zhù

的英雄梦。如果有一天,别国不会再攻打红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样的事自己一定不会接受,便会去侵略别国。直到战无可战之时怎么办,夺了天下吗?后果她不敢设想。顿时她觉得自己肮脏又虚伪。

一个重yào

的决定并不都在深思熟虑才做的,有时候就是那么个感觉,不那么做心里就不安生。就象温柔海一样,只一夜,她就打定心思要跟着宝宝了。这个主子她认定了,无论宝宝上战场或是有一天隐退,她都誓死追随。

宝宝离开时她心里忐忑不安,这不刚看见宝宝的身影就迎了上来。

我听着那叫一个感动,弯腰搂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香了一口。

柔海在我亲的地方使劲抹了一下,嘟囔道“没个正形。”可脸却是微红着。

被自己的主子亲了,虽然和自己一样是个女人可她也高兴得很,这说明她们感情好,没有嫌隙。试问哪一个主子会当自己是好姐妹,顿时又对宝宝添了一丝情。

我刚一上辇就被阿文他们围住,一个劲儿的用手指戳我脑袋“你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他们象阿婆一样唠叨我,小泉甚至都哭出来的。我真的有些怀疑,就这四个人的破性格也能在红秀军队中号称最强?恩,有点问题。可是心里还是超暖的,原来有这么多人会担心我啊。感动ING。

队伍忽然停了下来,“似乎还没到下一个休息的镇子。”柔海说着,跳下辇去查看。不一会儿,柔海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我从阿文,和无的“按摩”中抬头问道。

“禀王爷,队伍到了‘花园’罗爵皇帝似乎想进去逛逛。”

“‘花园’?什么地方啊?”

“回王爷,花园是四国中最著名的园艺世家,每年向各国皇室送进培育的花卉,深为各国的皇帝喜欢。不过这花园传说是花的海洋,四季鲜花竟相开放甚是美丽,但从不接待游客,据说在几年前中原的皇帝游历到此想要入园,都被阻在外。实力可见一斑。所以这次罗爵皇帝要入园也要费一点力qì

了。”柔海了解挺多的嘛。花海啊,那得多漂亮,我也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成片的郁金香还有樱园,看的我那叫一个激动,如今有机会我怎么可以不去看看呢。

看宝宝眼珠滴溜溜乱转,柔海就知dào

她在想什么了。“王爷万万不可,花家看是罗爵皇帝的话会给几分薄面。要是换做常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没关系的,我好歹也是个王爷,再说是在皇帝身边,也会给我几分薄面的。”说着我便迅速跳下了辇。柔海也只有跟随。

我一溜小跑向前,左侧就是花园的院墙,我让柔海直接带我跳进去。她却说左右一个护卫都没有,这花园定然有玄机。贸然翻墙而入最是危险,我也只好作罢。乖乖的去找原湘离好了。

远远的就看见两个白色身影,在胄甲金光中很容易找。一个是原湘离,另一个是罗爵的皇帝。他怎么不穿龙袍啊。

我与柔海走近,也不见侍卫阻拦。

罗爵的皇帝盯着我蹙眉想了一下,然后温柔一笑“我当离等的红秀王爷是谁,原来是秃驴姑娘。”

我差点吐血,什么叫“秃驴姑娘”,亏他说的还那么平静。原来那日他在山门中听见了我骂那些和尚秃驴了。

“是啊,我当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姑娘当初敢那么放肆的看我皇兄,原来是红秀的王爷啊,那我就不奇怪了。”耳边响起一声,是那个公主,好象叫红什么来着,她什么意思,那意思好象红秀的女人都不知廉耻一样,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本来想教xùn

她一顿的,却现她说那句话,目的不过是隔开了我与“大白梨”(我给他取的外号,谁叫他象个白头翁似的)站在了我俩之间。言语中也提醒他我是个水性洋花的女人。看来又是个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的事。

一边的柔海已经握紧了拳头,忘了她也是红秀的女人了。我轻握了一下柔海的手,示意她不要有动作,看我的。

我迅速绕过小蛮女,挎上了“大白梨”的胳膊,嗲嗲地道“离,人家好想进去看看嘛!说不定会看到花仙子,也为我俩的缘分祈祈福。”一边向“大白梨”使眼色,你要是戳穿我就让你好kàn



他却冲我笑笑,“好啊,就等你来了。”说着还温柔的替我理了理丝。

原湘离的动作让他身边的人都一愣,罗白羽没想到他会对除了长娇以外的女人如此温柔;金元宝也颇感诧异,难道我的眼神真的如此勾人?而罗红绸已抑制不住内心的羞愤,想她堂堂公主对他百般示好他却视而不见,却对这个刚认识没几天的红秀女人笑的如此醉人,也顾不得宝宝的身份,抽出腰间的红鞭,瞄着金元宝的脸奋力一甩。

我看到红鞭朝我而来反而吓的我动都不会动了,就在这时一股外力将我拉到了后面。那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地上。平坦的地面出现了一道沟,想的出这要是抽在我脸上会是个什么效果。

“王爷无事吧?”原来是柔海救了我。

我扑到柔海的怀里“柔海,吓死我了,好大一只母老虎。”

这要换做往常,红绸听人叫她母老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挥出第二鞭。可是这回她却不敢了,因为,原大哥的眼神变了。那就是说明,他真的生气了。他只对他在意的人和事才会表现出感情,对其他的事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具。她本以为原大哥在意的只有两人,她的皇帝哥哥和宫贵妃。可现在看起来,他在乎的人似乎又多了一个。

她对原湘离的感情是在不断变化的。刚开始在皇帝哥哥府上看到他时,哥哥是父皇最不受宠的一个皇子,但也不乏有人巴结。他在她眼里就是个装清高的小人。

初次的改变是她在和九哥哥在三哥哥府上欣赏歌舞时,一只暗箭射穿了九哥哥的肩膀。太医到时说哥哥中了一种奇毒,配药须很长时间,可九哥哥根本等不到。那时她觉得完了,她唯一喜欢的哥哥就要这么没有了。就在这时他闪着蓝光就出现了,皱起眉抱起哥哥,又是一道蓝光他们便都不见了。在场的人都傻了眼,更有人跪下大呼“九皇子不愧真命天子,竟得神仙出手相救。”也顾不及想那么多,她直奔九皇子府,九哥哥就那么平安无事的坐在床上,扬起嘴角对我微笑。那个温柔的,安静的,宛如兰的哥哥还在对她微笑。她决定了,无论他跟哥哥是什么关系,她在心中记下了一个大人情,称呼也改为了原大哥。可他还是对她爱搭不理的。渐渐的她越来越爱往九皇子府跑,几天不看看他冷冷的表情,她待在皇宫里就整日不舒服。直到有一日,九哥哥在树下读书时说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有最后的一句话她至今都很在意,“离这个人,你爱不得。”她才意识到,对他的感情不知在何时已变了质。

新皇登基,却是父皇一直不宠爱的九皇子,天下哗然。而最奇怪的是其他皇子竟都没有什么动作。她是知情人之一,不是其他哥哥没意见,而是刚下召,原大哥就将五位皇子瞬间送到了所属番地。等想再回来夺位已晚了。他真是神人。

到底是什么维系着九哥哥和原大哥,她现在还不知dào

。只是,原大哥对宫贵妃很好,说好象是小师妹,受业恩师的独女。她也是以公主的身份尽量帮衬着那位宫贵妃,希望他可以感受的到。慢慢的,会现她不是一个任性的刁蛮公主,会慢慢喜欢上她

可是结果显而易见,为了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女子便对自己撂了脸子,在他心里她是个什么位置,红绸心知肚明。她不甘,甩下鞭子,哭着跑掉了。

宝宝什么都不知dào

,所以也没多想红绸的感受。还暗暗的跟柔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两个男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个脸似乎更冷了些,另一个则颇感无奈。

小样,跟我斗,吃鳖了吧。眯起小眼儿看那两个男人,魂儿都走了,哪里还有心情游花园。我后悔了,早知dào

是这个结果我就不惹那只母老虎了。

罗白羽此刻也没什么心情入花园了,告了礼,又重新回到了皇辇上。

泄了口气,我的花海啊

“你进去玩一段时间再让龙送你回来好了。”他退下盘龙镯戴到了我手上“万事小心,我在皇宫里等你们。”我当然知dào

我们指的是我和龙。一定是龙,他知dào

我想进去玩玩就想留下来陪我的。

不过我朝园里看了看,什么都没看见“我没关系的,这景色以后看也是一样的,还是先跟你回去看看病人的情况吧。”

“大白梨”眼光一亮,不过思忖了一下,贴在我耳边道“龙可以瞬间把你送到我身边的,只是总使用这种能力别人也会起疑的,所以我才带你随军队走。现在既然你想逛逛,自己再回去也就是了,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医好的。安心玩几天吧,相信那个时候红秀的内乱也必定平了,也好叫你没什么牵挂的治病。这里的园主花前辈是我的太师叔,我已送上拜帖,想他老人家会好好招待你的。”在外人看起来,我俩的动作可算是相当暧昧了。

我有些心虚“你也没告sù

我到底是什么病,我也不知能不能医得了,当初是让你逼急了没办法才来的。现在想想我也没多大能耐治病的,毕竟我不是个医生,哦,也就是大夫。人让我医死了怎么办?”别怪我啊,我也得先打好提前亮嘛,不然把我的小命搭里就不好玩了。

他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既而又坚定地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走了两步,回头似乎又要说什么,但又把话吞回去了。

[先把你那些个侍卫打走,我可带不了那么多人,你让他们随离走吧。]其实龙说了谎,只要他想的话想带多少人都没问题。现在是他不愿意。

[知dào

了。]好怀念这种说话方式,好想再和阿文他们玩扑克。呵呵呵,千万别怪我狡猾啊。

“宝宝,你怎么了?”温柔海看到宝宝自从套上了那个盘龙镯就不太正常,笑得异常奸诈。不会是那个“白头翁”搞的鬼吧。

“柔海,那个,我要进花园看看,你们先随皇驾走,我随后跟上。”

“这怎么可以,不行,我一定要留下保护你的安全。”

[怎么办,赶不走哎。]我无奈的向龙坦白,我在他们面前是没什么威信可言了。

[笨蛋,你不会假装生气。]假装哦“温柔海听令!”我突然正色。

柔海看我表情严肃,便单膝跪地道“柔海听令。”

“从现在起,我命你等四人一路随原湘离护送罗爵皇帝回朝,供原军师调遣,军令如山不得有误!”

金元宝字正腔圆,把温柔海唬的一愣。等反应过来,面前哪里还看得到金元宝的影子。

第三十二章 非比

我小心翼翼地把大门拉开个缝,迅速地钻了进去。奇怪了,这“花园”大是大,不过也与一般富贵人家的府邸一般,并无特别之处,更别说什么花海了。

“龙,出来吧。虽然知dào

你在我身边但自己一个人还是没安全感。”尤其是在平安进入一个传闻中很厉害而一个人都没看到的情况下。

蓝光闪,龙出现在我面前“胆子那么小还敢乱闯,你果真没脑子。”他将手放到我头上,象拍小狗一样抚摩我的头。

我一巴掌将他的爪子打掉“你才没脑子呢!”

“对了,我还不知dào

你叫什么呢。总不能老叫龙啊,你啊什么的。”说好做朋友的怎么能名字都不知dào



“没有。”龙把连撇向一边,脸上的那个寂寞到无所谓的模样让我心痛。

“没关系,没有,取一个就是了。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吧。”起个名字对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实在不行就锅碗瓢盆随便叫呗,反正一张嘴凭我说都能说出个道道儿来。

龙先是一喜,继而似乎知dào

我想给他起个“锅碗瓢盆”,表情一下子邪魅起来让人毛。意思就是说,你敢给我取个破名字试试

“咳你是随金元宝来到这个世上的,那你也姓金好了。金什么呢?”我在心中暗想,金项链?金戒指?金鳞?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不过他本来就是龙来着

一边龙知dào

金元宝想的这些烂名字,刚想给她脑袋“扣个瓢”,她忽然蹦了起来,大喊“我知dào

了。非比,金非比。音寓今非昔比,你已经不是当初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物件了,现在的你有我和离这两个朋友;还有一层意思就是非比寻常,你是最最独特的一个,如何?”

“非比,非比,金非比”龙不停的咀嚼这个寓意深刻的名字,每念一遍,嘴角便上翘一分。直至仰天长啸“我有名字了!金非比!我的名字叫金非比!”

受他的情绪影响,我也仰起头,向天空大喊“你好~~我是金元宝,你叫什么名字?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金非比!我叫金非比,金元宝,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说完我们彼此对视一眼,有大笑开了。

“喂!那边的两个,做什么的?”一个汉子的声音。

糟糕了,光顾着兴奋,忘记这是别人的府邸,自己还是偷偷溜进来的了。

我瞧着那个男人,三十左右的样子,皮肤黝黑,肩上挑着两大筐土。我急忙赔笑“这位大哥,我是吴门吴派大弟子原湘离的朋友,不知可否向园主通报一声。”想来这“大白梨”应该有些面子的吧。

谁知那汉子却皱起了眉“哼!什么狗屁吴门吴派,我们老爷没空见你们这些个假道学。”说着便放下肩上的两筐土,卸下中间的扁担就要扫过来赶人了。

“哈哈哈”整个园子里响起了圆亮的笑声,一抹青色掠过停在了我与那汉子中间“没想到还有人惦记我老头子,我看看是什么人。”

转身扫了一眼我和非比,掘着屁股,扭过头去对那个汉子说“呦,没想到还有个女娃娃。”那样子滑稽极了,和他白白的胡子一点都不搭,简直就是个老顽童嘛!

看主人没说什么,那名男子撇撇嘴,重新装好扁担,挑着土走掉了。看见筐里的土,我不禁好奇,便问出了口“花爷爷,我不记得有什么花卉适合在红壤中生长的,他挑着红壤要干什么啊?”

老头儿连忙板起了脸“你这丫头真不知趣儿,一口一个爷爷,难道我比你大很多吗?兄妹相称不就好了。”说着还鼓励性的跟我眨眨眼。

天啊!他到底有没有点自知之明,胡子都快比头长了,还要跟我称兄道妹。不过,有现代人的性格,我喜欢。

微笑着一拱手“那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现在花大哥可否为小妹解惑?”

花赤先是一愣,继而大笑。想来拜访“花园”的人有千千万,称兄道弟这样的事在他嘴里说过万万千。可那些人都是一句话“晚辈怎敢与花前辈称兄道弟。”真是无趣得很。这个小丫头却叫了一声花大哥,叫得花赤那叫一个开心加愉快。直道我这妹子非凡人啊“好好好,好妹子,一海挑的红壤是要在后园种茶树用的。从中原的南方运来的,今晨刚到。”

“茶树?花园要改成茶园了么?”我很是疑惑,好好的花不种,种什么茶树啊?

“才不是”提到这个花赤就来气“走,妹子,咱进屋讲。”花赤不客气地拽着宝宝就往厅里走。

进屋,等下人们摆好瓜果茶点,他才开始说“我这个人待不住,总爱出去转转。前一阵子我去了一趟中原的江南,在那里一家茶楼品茶时认识了一个狂人。跟别人都不说话的,我看上他,主动跟他搭话他也不睬我。直到我说出我就是‘花园’主人花赤时,他才瞧了我一眼,却说什么花不如茶。品茶的人是大雅,我养花的就是大俗。还说什么花人人都能养,茶树却不是人人都种得的。

你说我听了这话能不生气么,当下我就与他打赌说我一定能种出上好的茶树,炒出上好的茶叶。所以我就把他带回了,等出了好茶叶好叫他认赌服输。”

我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他冲我诡秘一笑“妹子,你大哥种茶可用不了那么长时间。茶树都是在江南种好,马上就要移植过来了。”

我心道,这个笨蛋有没有点常识啊。“不过,大哥”我装做一脸担心“据小妹所知,大多茶树移植后成活不了啊。”

花赤的笑一下子僵在唇边“遭了,那怎么办啊?”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小妹倒是有个好方法。”

“什么方法?”BINGO上钩了。

“这个嘛,小妹帮大哥应是理所当然。不过我这个当小妹的还有一事相求。”我趁机敲竹杠。

“哦?”他眯起眼“何事?”

“小妹听闻‘花园’的花海号称天下第一,不知小妹可有荣幸欣赏一番?”

“就这件事?”老头儿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

“不然还有何事?”我诧异,难道这老头儿还有什么宝贝让天下人都趋之若骛不成。

“好,若是此事。就算你没帮我得胜,大哥也答yīng

带你去游玩一番。”

成功,噢耶!

“妹子,这离约定的时日可不远了,你可有把握?”看着这个小丫头片子自信满满的模样,他似乎有种上当的感觉。

“我办事,你放心。不过我想先看看那花海。”笑话,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只怕你赖帐,先看了再说。

“哈哈哈原来小丫头是怕我赖皮啊”知dào

就好“罢罢,我也觉得与你甚是投缘,跟我来吧,不过他可不能跟着。”花赤指了指在宝宝身后一直没出声的非比。

“没问题。”我答yīng

的那叫一个爽快,本来也没打算带他去嘛,自己跟来的。不过让他错过那美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愧疚的。

没想到他竟也微笑的点了点头,真是够朋友。

大哥引着我进了内堂,刚转过一个弯,手腕上一凉。我说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甩掉的,在花赤看不到的地方化成龙绕在了我的手腕上。

看这个地方好象是个女人的卧室,因为到处都是香喷喷的。老顽童跳上床,把被卷了一下扔到了地上,然后躺在床上冲我招招手“丫头,看什么呢?快上来啊。”一脸的兴奋。

可是在我眼里,他的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这个老不休,居然还敢叫我上床,亏着非比跟着来了

花赤在床上盯着面目表情异常丰富的宝宝,已经知dào

她在想什么了,不禁怒从中来。好心要带她去看看花海,却没想到小丫头把他当那种人。“喂,你瞎想什么呢?我老头子还没那么色。”

看看,看看,我还没说他对我有想法呢他就在那里辩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花赤看到宝宝笃定他是色狼的模样,他不禁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声渐渐停了,花赤脸颊上的一道清泪猛的让宝宝不知所措。

虽然泪只是一滴,却让让我看清了这个老人。

花赤叹了口气,又挑了一下嘴角。都是这个小破孩儿,竟让自己想起蕊儿,当年也是这样的古灵精怪。蕊儿,你过的还好吗?

[那老头儿想念他女儿了。]非比话了,老头儿想什么他当然知dào



“唉!人老了哦!走吧,我带你去看花海。”花赤伸出了一只手,我也毫不犹豫的将手递了出去,完全忘记先前还当他是色狼的事,与他躺在了床上。

“丫头,准bèi

好了。”话音刚落,床板一斜,我就顺着滑了下去。

“啊哦耶好棒啊。”刚开始那个坡度还真是吓人,不过想到那老头都来回那么多次了,下面一定有能接住我的东西,便开心起来,真是比坐过山车还过瘾的。不过这里的坡度那么大,到底是通到哪里呢?怪不得那么多人到花园都说它神mì

,原来花海并不在庄内,看来是出极隐秘的地方。可是他怎么就那么容易就同意带我进来呢。通道里不大,也很暗,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个老头儿似乎想收你当徒儿啊。]

[徒儿?我才认识他多久啊,不行不行,一下子从妹子降到徒儿,差一辈儿呢。]吃亏的事谁干啊。

[笨蛋!]

“扑通。”我落水了。虽然大夏天的跌入这水里非常凉快,但我也不愿意多待,奋力向上游去。

第三十三章 梅子茶

花赤在出通道后,脚尖轻点水面,跳到了岸边。却听身后扑通一声,那小丫头落水了。没想到她真的不会武功,先前在花园里还以为她是个高手,故yì

隐藏了内息。可不会武功的她是如何进得花园的呢?他在园门施的毒可不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可以抵挡的,难道她有这方面的天分。花赤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我一步步走向了岸边,瞅着这个老头儿就来气,他怎么也不告sù

我一声底下接我的是个水潭。

“梅老弟,你快把衣裳穿起来吧,我这次可带来个女娃娃。”花赤对着**泡在月泉中的梅子茶道。

恩?没老弟?这泉里还有个男人?我下意识的回头,却看见身后水波漾开,哪里有什么人,下一秒却被一双手蒙住了双眼,那双手竟有绿茶的香气。

“姑娘,冒犯了。”原来他是在我转身的一瞬间跳了起来,然后手蒙住我的眼睛再落回池里。怕我看见他**?小气!

人家不让看我也不能偷窥不是。我乖乖的站在那里闻着他手上好闻的香味。

“呦,梅老弟,我这妹子的脸都让你摸了,你俩又同泡一泉,你可要负责任啊。哈哈哈”挡住我的手撤下,忽然感觉阳光好耀眼。眼前的男人肌肤如雪,柳眉星眸,青丝草草的束在头顶还是湿湿的。身上雪袍也尽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勾勒出一具完美的男子轮廓。

他的手突然伸向我,紧张的我都忘记动了。他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的手触到了我的唇,拇指在我的嘴角摸了摸,朝我一笑“呀,流口水了啊。”那灿烂的笑仿佛都遮盖了头顶的阳光,那声音也充满磁性。

糟糕!丢死人了,竟看他看到流口水。他不比歌儿和非比美,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气质,不是一般所有,让人忍不住凝神。

而此时的非比是超级不爽的,这个男人凭什么叫宝宝另眼相看。于是心念一动,梅子茶立kè

感觉心脏象被人攥住一般的痛,站立不住,跌进浅水中。

“你你怎么了?”我看他似乎极痛苦的用手抵住心脏部位。

“哼!”梅子茶当然不知dào

是非比在搞鬼,便认定是金元宝责他冒犯,也没有出声。却心道,这个小丫头好生厉害,自己都没看到他出手。凭自己的功夫,连对方出手都看不见的,他也只见过一人而已。

看到那男人看我的眼神,我心下了然。[非比!!!]

要说这梅子茶,金非比是识得的。当年他浪迹江湖那会儿曾遇见过他,若不是被离的深情所动说不定他现在跟的就是气质不凡的梅子茶了。他思量了一下,便化做了人形。

蓝光笼罩,这条破龙,我叫他名字可没叫他出来啊。我紧张的盯着梅子茶和老头儿,深怕他们的接受能力不好把我当成妖孽。

花老头儿张大了嘴巴,半天缩不回去。而梅子茶只在一瞬惊讶了一下,既而一笑“龙,早该猜到是你的。怎么没跟原小子在一起?”他们?认识的?

“陪她出来玩玩。”说着将我从水中抱起“还有,我不叫龙。我叫金非比。”走上了干燥的地面。等等,他刚才叫“大白梨”原小子,难道他们有过节?

“别看他那个样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叫离一声小子也不为过。”他的意思就是想要提醒宝宝别有什么念头,他比你大太多。

三十多岁?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嘛,果然气质不俗,突然明白人为什么说男人三十一支花,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又没有孩子的稚气,非常不错,相当不错啊

非比知dào

宝宝想什么以后鼻子差点气冒烟。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花赤终于回过了神,打断了二人叙旧。三人也刚刚回味过来,应该跟这个老头儿解释点儿什么

四人坐在亭子中,花赤道“乖乖,我老头子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他不住的唏嘘。

这个非比也不知dào

是怎么搞的,把我是穿来的事也毫不隐瞒的说出来了,听的那老头儿一惊一乍的,梅子茶虽惊讶但表现的没有老头那么过分。不过幸好他没说我有自由穿越时空的能力,不然估计他们两个人一早架着我出了。

“那你将这件事告sù

我们干什么,这种事不是越少人知dào

越好吗?”梅子茶还是相当冷静的。

“告sù

你们自是有原因的,花赤,你那一手毒技也该有个传人了吧。这个丫头虽然有时候苯苯的,但绝对会把你这手技艺学好的。我身为法器却不能在她身边,自然要给这丫头找一个防身的办法了。”说着又象拍狗狗那样拍我的头。“至于你,”非比斜睨着梅子茶“你们俩做结拜的话,对彼此都是一种幸运吧。”鬼才这样想,他只是想让宝宝当他是大哥,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了。

花茶二人都做了一番思索,而二人的结论是一致的,他们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传你毒技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正想找个传人。不过我的徒儿只有一个,这一世不会再有其他,不如我们三人结拜,何如?”他的徒弟只有一个,也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想当初在吴门吴派时,因为自己喜爱研制毒药,被师兄弟排挤,又因娶了自己的徒弟而被逐出师门,可他从未后悔。

“好啊,好啊!”正好不喜欢比他矮一辈儿呢。于是乎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花园主人,毒花,花赤

我,梅庄庄主,雅公子,梅子茶”看看我这两位大哥,都是有身份的人啊。我在古代也就是个无权无势的破王爷呗,还是用现代的身份来跟他们结拜比较有面子。

“我,现世的浴池老板,红秀的寿王,温馨”

三人合声“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

“等等,”我使劲扑棱着两只手“跟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岂不是亏大了。”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也真够扫兴的了。

花茶二人看着低着头的宝宝,象个犯了错的孩子般,相视一笑,心想这个傻妹子。

花赤拍了拍宝宝的肩道“傻丫头,只是形式上的话,何必在意。谁要是让你死在我老头子前面我第一个就不答yīng

。”

就这样,我就有了两个结拜大哥。之后的几天,我和他们二人也一直在花谷中。这里是中原与罗爵边境的一个山谷,不过从上往谷里看,把它当悬崖罢了。任谁都不会想到悬崖下竟是如斯桃源,当然,就是想到了,试问谁敢跳涯一看。只是老头子偶然现了通向那里的洞口,并在通道口建了庄园罢了。是的,我没有叫他大哥,只叫他老头儿,因为我怕别人误会我是天山童姥。也没有叫梅二哥,只叫子茶。子茶,子茶,越叫越觉得他的名字极雅,人也雅,难怪江湖人称雅公子。不过听上去象“哑公子”容易让人误会他的称号跟他的身体缺陷有什么联系。而他们二人也特别纵容我。

花谷,顾名思义,谷里百花盛开。一谷之间竟四时不齐,所以不论是什么时令的花都可以看到。我沉醉其中,都不知用什么形容好,看到的第一眼不是唱歌或跳舞而是躺在花丛中,不愿意动,也不愿说话。之后的日子就是跟子茶聊聊现代的事,而他听什么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我兴致缺缺,他却总叫我讲。偶尔还会唱几现代歌,他就用筝给我伴奏让我学了不少。当初看谱才弹得出曲子,现在只要能哼出调的自己就能弹出了,我厉害吧。要说子茶,他是被老头子绑来的,就是和老头打赌的那个人。但真实情况根本不是老头说的那么回事。那日子茶在一家茶庄品茶,那老头就跑来说他“一个男人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然后又说“茶有何好,花比茶好多了,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花。”子茶就这样被拐来了。其实子茶的武功不比老头差,只是他也想看看这传说中的花海罢了。

我会泡花茶和花草茶,并将它们的功效告sù

子茶和老头子。既调和了他二人的矛盾,花园也又多了一个赚钱的道道儿。

而老头子只会扰我兴致,满山谷的找一些我见都没见过的毒花交我配置毒药和解药。早知dào

他的毒功是怎么练的我就不学了,他的方法就是用他的独门内功把毒包裹在全身经脉中,也可在身体中将各种毒融合配制新的毒药,当然对自身不会有损伤,可以自如地将毒从身体任何一个毛细孔放出。刚开始我还有点排斥的,不过这功练起来超级容易的,让那老头直夸我天才,也就学下去了。学这门功夫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身体香喷喷的。我经常臭他“老头子,你说这花花草草本美丽可爱,怎么到你手里就变成了杀人的工具呢。可怜,可叹,可悲啊!”

“你一个小丫头懂个屁。治病的药与毒药都是一种花草,看就看施用它的人存的是什么心。而且江湖险恶,对你这种小丫头来说有一种香香的防身之术有什么不好。而且我这花毒对蛇毒和虫蛊都有奇效,你以后就知dào

它好了。”

非比这段时间就成了我试毒的对象,谁叫他百毒不侵。不过有些东西他似乎躲不掉,比如说痒痒的

远远的看到非比坐在一棵树上,背紧靠在树上,微风吹过挑起他的丝,一些花瓣随着风落到了他的间。天啊,好唯美的画面。我悄悄的爬上了树

非比早知宝宝来了,不过假装睡着罢了,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办法。前几日她下的毒都被他轻松化解了,她不知dào

吗,自己的血液就是水,即使中了剧毒换一次血液就可以了,更何况他自己本身会解毒。

宝宝爬上了树,阳光下宝宝的嘴唇湿润润的,“吧唧”宝宝在非比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非比其实早就知dào

宝宝在靠近,只是佯装睡着想看看她这次有什么新花招。前几日跟花老头儿学了些皮毛就敢来自己这里来班门弄斧。难道她不知dào

他的血液是水么,多厉害的毒只要换一次水就好了,更何况他的法力也可解毒。

“吧唧”遭遇“偷袭”的非比猛然张看眼睛,看到的是宝宝满脸的坏笑。心好象被撞了一下,跳的开始不规则,却让他感觉很舒服。不过心里酥麻的感觉还没过去,脸上被亲过的地方也酥麻起来,既而奇痒无比,却不敢下手去抓,他当然知dào

会越抓越痒。看着宝宝还湿润润的嘴唇,非比心下了然

我仔细观察着非比的反应,不过这东西对他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的样子。我刚想再来一次,可他却快一步钳制了我的动作,吻上了我的唇.惊的回过神,他的唇已到了我的脖颈,惶惶的心终于放下,原来是自己自做多情,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我唇上的残液蹭到我脸上。顿时脸上有了酥麻感。

放心的只有宝宝而已,就在非比抱住宝宝的一瞬间,什么东西流过了全身。这种异动却让非比非常舒服,只想把宝宝抱的更紧,吻的更深,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时候开始暗暗酵

第三十四章 策乱

今日是红秀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女皇为显示国家对选材的重视,把考场改为皇宫中的翰文院,并准bèi

亲自到场看看自己的门生。

翰文院外,早已等候的举子中有摩拳擦掌誓夺榜的,当然自信的原因多种多样,比如说已经考了几次认为轮也该轮到自己的,比如说家中有财有势已做好疏通的,再比如说初生牛犊傲视一切的。这样有准bèi

的自是多了,而也有想到一会儿能亲眼见到女皇而兴奋得昏过去的。人群中有两个年轻人颇为抢眼,白衣学子装,浑身散着让人为之赞叹的书墨味道的女子,便是许久未见过宝宝的米蓉了;还有一男子,容貌俊丽,青色长衫,容貌透露出一股经天纬地之才,颇不似其他来应考的红秀男子。二人环顾中目光交汇,为彼此的神采所吸引。未等上前攀交,翰文院大门已开,二人被人群冲进了考场。

先拜过圣贤,然后是考生和考生互拜,这次的主考官依然是方云方大学士。自从她状元及第后便深得女皇信任,担当历届科举主考,所以朝中文官大多为她的门生,即使官至高品也得称她一声恩师,在这朝中的势力不容小阙。不过前几天生了一件事,被人传方云已失圣宠。方云代女向女皇求八皇子金迈婚,却被皇后以方流风薄幸使一清倌有孕却弃之不顾为由硬给驳了回去。而她不但这门亲未结成,被流言所逼答yīng

了接那小倌入方府。不过这次又是她主考可见圣宠未衰,流言必然不可全信。

封场,女皇驾临,群情激动。女皇说了几句笼络人心的话,便宣bù

开考。下卷子。

米蓉忍住了内心的激动,这是她走上仕途的重yào

一步,若不是宝宝劝解,恐怕她还是解不开心中的结。所以他在心中坚定信念,一定不负宝宝的期望,只是她在军营还住的惯么,会吃很多苦吧米蓉还未回神,身边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了。米蓉心中一阵厌恶,这种场面就让他们难以自持,将来如何参与国家大事。左手翻开折卷,阅读题目惊得她脑袋中的一条弦紧绷得险些断了。

女皇和方云开始只当是学子心情激动,不过嘈杂越来越大,女皇也皱起了眉。方云看到女皇的脸色,颇为这届考生惋惜。走到一名考生案前,刚想问生了什么事,却一眼瞥到了考题当场楞在了那里,心道这怎么不是我出的考题?

但犹疑只是一瞬,毕竟是见过大事的学士,捻起卷子朝女皇一跪“考题不知被何人掉包,请皇上过目。”

女皇见她面色凝重,接过了卷子一看,原来在龙坐上笔直的身板有些瘫软,不注意的人根本现不了,皇上的神色透着痛苦。只见卷子上书“大皇女起事逼宫,你当如何。”

翰文院的学子乱做一团,可还有那么几个迟钝的人看不出其中巧妙,以为女皇在测试他们的忠心,便在卷子上奋笔疾书,写着忠于女皇的狗屁句子。显然已经有人察觉出这次的考题不会只是拿错了那么简单,便暗暗思索,在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

而女皇就在那里端坐,面色平静,谁都不知dào

她在想什么。而方云则叹息,难道今日我就要葬身于此么。柳将军已带十万大军离朝,虽然还有其他将领可都不成气候。想来大皇女造反,已经把京城守备将领纳入麾下,这次真是凶多吉少

一声巨响拉回了众人的思绪,然后又是几声响,翰文院的大门在众人的注视中倒下。一队官兵冲入了考场,分两队在内围住了所有人,而中间让出一身穿明黄色长衫的女子,正是考题中的大皇女。

这样的情况饶是经lì

过皇位之争的女皇也觉得心寒,自己一直最看好的女儿竟反了自己,难道她连几年都等不了吗?虽然她脸上并未表露情绪,可紧攥的拳头里指甲已嵌进了肉里,可也比不上她的心痛。

大门又重新关上,大皇女则不紧不慢叫人搬来了椅子,正对着自己的母亲,中间夹的便是本届的考生,等待他们的是无情的选择,稍有不慎,必召杀祸。

选择是艰难的,大皇女算起来是反叛,可是谁没点实力就敢反,她这一方不可小却。要是成功自己就算下对注,就算她实力不济,女皇没准看是自己的女儿就顺着台阶下来让位了也未可知。女皇也老了,基于以上原因几个举子站到了大皇女的身边这样一来其他人也知dào

这一难是避无可避了,众人就此分流。

皇位之争古已有之,本属正常,能居之。就算是手段为世人所耻,那也是成为王,他人休言卑鄙不忠。米蓉也是深知这个道理的,皇家并无长幼,只有能耐高低。可是自从她洞悉了这次反叛后,就未把大皇女当作强,而是一个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而此时她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对大皇女如此厌恶,自然是脚步移向女皇那边。

慌乱中,一抹青色与她擦身而过。是他!认识到这个,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走向了他原想去的大皇女的反方向,就,那么毅然决然。惊得他张大了双眼,他的眼睛从来都没睁过那么大。她?为什么?

分流完毕,大皇女一方的人明显多了些。看向她的母亲,嘴角勾起一抹得yì

的笑,好象在说“瞧瞧你那人气,唉!”女皇依旧无表情。

而这边,米蓉自牵起他的手,就未放开。而男子也没有挣扎,仿佛这选择有了她便随便,就不是一个决定人命的选择了。

双方的眼神交流的差不多了,女皇转身走进了翰文院议事堂内,大皇女也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后跟了进去。外面兵戈相斗,里面女皇终于在这没外人的地方露出了悲痛的神色“凤儿,你到底要为母的如何,难道你真的不能等几年么,就这么希望朕早些死?”

金元凤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跪下道“不是儿臣想反,只是若我不反,这皇位还可能是我的么?”

“怎么不可能,你是我心中皇太女的不二人选”

“别说了。”她打断了女皇的话“您当女儿是个痴儿么,您要是认为我是您心中皇太女的不二人选,那为何迟迟不立皇太女?因为您心里还有个老三,让您难以取舍,而且最大的原因,老六。”

“老六如何?”原来自己心里对老三和她的难以取舍她是知dào

的,可又关老六何事?

“你那个老六,别看之前是个傻子,可自她恢复以后先娶了方云之女为妃,府中还有一个刑部尚书之子为侍君,又与柳将军之子暧昧不明。是我当初太小看她,才造成今天的局面。朝中文武位高她尽占之,就算您以后想让我继承王位,对您忠心耿耿的几个大臣还会服我么?

况且您那么疼皇后,传皇位于她也未可知,若不是小七及早提醒我,我恐被人杀了都不知dào

是怎么死的。”金元凤道出了憋在心中的话。

“还有小七?”这个消息几乎让女皇承shòu不住。“好,好,好,我养的好女儿啊!”眼神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狠绝。

金元凤也完全没把她娘的神色变化当回事,“差不多了,母皇,我们出去看看结果吧。”说着站起身来,便要推门出去看看战果。

手刚触到门“凤儿!”吓得金元凤一缩手,回头却看母皇流下了泪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服个软,认个错,我就当今天的事没生过。”这是一个母亲的真心,以母亲的身份在劝迷失的女儿,连朕的称谓都没有用。

“呵呵,母皇,”元凤笑了起来“凤儿没错,当然,也不用认。”缓缓的推开了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第三十五章 朝堂之上,江湖之远

大皇女叛乱已然成为事实,就算女皇想保她也难堵住众口,怪就怪她选了个见证人那么多的“好地方”。

在看到自己的兵被缴了械,老老实实的被按在地上,大皇女当时就疯了,晕死过去了。

其实女皇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了柳将军上呈的加急快报,身为一国的皇帝怎么会连这么大的动静都不知dào

,只是不动声色的布置好,希望在这段时间里她放qì

罢了。只是你念亲情,不想承认帝王家的残忍,可有人不在乎,拿你的苦心当无能。难道真的做孤家寡人才能成为名君圣主吗?如果可以,她只想保住自己大女儿的命,可两个字压得她透不过气,“国法”

“将逆贼金元凤等人压到刑部,等候审问。柳将军救驾有功,敕封靖忠侯。叛逆举子全部配到随便哪里吧。”女皇疲惫的挥挥手,示意摆驾,她实在伪装不出精明的戳穿阴谋的女皇,她现在只是一个知dào

女儿被判死刑的可怜母亲。

刚走到大门口,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伸出手指“你,今科状元。”然后转身离去。她所指的正是米蓉。她也相当诧异。

女皇当然不会随便指一个人为状元,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分流时,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忧郁就站到自己这边的人。才学是其次,还有待考量,女皇看中的就是她的忠心和气质。

女皇走了,剩下的人在柳将军和方大学士的组织清理现场,押送犯人。搁月小心的抽出自己被握的手道“多谢状元相救,若不是您出手拉住我,恐怕我也要被去那极寒之地了。”

米蓉一愣神,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却也没有道歉,面色凝重地道“公子非池中物,切勿目光短浅。侥幸只有一次,公子好自为之。”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搁月,嘴角带一丝玩味的笑,也走出了翰文院。走到了无人的地方道“给我查查今科状元,要详细的。”黑暗处有人得令而去。黑影不见了,搁月的眼神也从冰冷变得复杂起来

大皇女叛乱之事短短半天就平息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京城一点变化都没有,好象这件事从未生过。只有几个举子的家属等在刑部府衙外打点一下,想让自己的儿女少吃些苦,这才把宫内的消息透露出来了。叛乱之事也似乎只给百姓添了些饭后谈资而已。

这是朝堂之上生的大事,江湖这段时间还算平静,只偶尔有些小插曲

大红的花轿行在京郊的官道上,本来吹吹打打的喜庆气氛却被斜刺里冲出的几个蒙面人给破坏了。吹鼓手四散逃开,媒婆也提着裙裾,抬起平时怕被人看见的大脚跑远了。只剩下一顶火红的花轿,和害pà

的瑟瑟抖却守着花轿旁不肯逃跑的小丫头。

还没等众抢匪说那开场白,一个身影便掠过他们的身边,他们就都被定在了原位,此人点穴的功夫可想而知。小丫头傻傻的,轿子里的新娘还不知dào

生了什么事开口便骂“一个个死东西又偷懒,走一路都停几次了?杏儿,告sù

他们,若是误了老娘的时辰,一个子儿都甭想要。”

出手的青年听着,脸上透露出一丝不屑,使轻功飞离了。临走丢下一句“想逃就快些,他们只能定半个时辰。”只留下还呆呆的被唤作杏儿的丫鬟。

一间酒楼里

“喂!听说了吗?冷面佛又救了京城赵家的小姐。”酒客甲。

酒客乙“哪个赵家?”

“还能哪个?就是京城富的赵家被。那小姐泼辣的,都二十四的老姑娘了愣是没人敢娶。好容易遇到了个她自己看上的要嫁了,在半路又遇到了打劫的。亏着冷面佛了,要不,可惜了。那赵家可是要面儿的人,正到处找那冷面佛要重金酬谢呢。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唉!也就是那冷面佛那么善心,要换做别人,不得狠狠敲他一笔。”酒客甲。

旁边一直未出声的中年汉子问道“冷面佛是什么人?”

“呦!我的客官哦!”上菜来的小二惊讶道“冷面佛您都不知dào

?这可是近一个月大家都在谈论的人。”说着便来劲了,一甩手上的抹布到肩上,撸起袖子开讲“此人大约两月之前现身江湖,遇不平之事便拔剑相助,但不下杀手,也不接受被救人的报酬。本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大好人,却面似冰霜,所以江湖人送外号冷面佛,谁也不知其真实姓名。

因为他对敌人从不下杀手,仇人便也多,受了恩惠出钱保护他的也大有人在,不过似乎都影响不到他。有人曾问他来中原作什么,他回答说游山玩水。不过看他并没有那个兴致,似乎远方有什么羁绊一样”

酒楼的角落里,月余不见的焰放下酒杯,冷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冷面佛了?他在宝宝离开以后也离开了王府,因为他的心里有个结解不开。这样的他不知dào

该如何面对宝宝。自己已然对自己的主人动了情就不会再是那个果敢的侍卫了,这样的人宝宝是不会需yào

的。所以他离开了,过上了自己一直向往的江湖快意生活,可他并不感觉快乐。“似乎远方有什么羁绊”那小二也没说错,在外,他的脑子里也全是那个在乎他生死,为他解毒,为他改名,告sù

他要变的热情如火的女子。从未想过会如此容易动情,如果当初离开是困扰自己对宝宝是什么感情,那么经过这段时间的煎熬他可以肯定,她,他放不下。

而且他有自己离开的理由,她是自己的主子,是红秀人,不会为自己留下子嗣这都是其次,他也不在意。可一想到还要与别人一起分享她,他不是红秀的男人,他做不到。这些事情一直困绕着他,让他变的郁郁寡欢。不过既然离开了,就要生活下去,所以他逼着自己找事情做,希望终有一天可以忘记她,一定可以

这样想着,他提剑,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酒楼。在看那小二,还在滔滔不绝。

花谷中,宝宝正在花丛中“采液”,“受邀”(受要挟)的子茶在给我弹曲。我教的歌相信他也学会了好多,可他都不唱出来的。

“宝宝。”我一转身,现非比就站在我的身后。

“哇!你干什么?知不知dào

人吓人,吓死人的。”

他抓住我的手,“我们得走了,宫长娇的情况似乎不怎么乐观。我已经跟花老头打好招呼了,我们现在就走。”说着,拽起我就要走。

“等等!”我撇着嘴,姓宫的有事他那么着急干什么,气愤“我还没出师呢,就这么出谷多不安全。”我在找借口。

“这个你不用担心。”花老头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下毒这东西贵在实践,该学的也差不多了,也该出去实践一下了。”瞧他那样子就想让我出谷去祸害人,好把他的毒技扬光大。

“那,那…”我还是不愿意走。花谷太美,太出尘,还有老头子和子茶,有太多的舍不得。这里对我来说真的如诗中江南“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傻丫头,”子茶拍拍我的头“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我也是时候离开了,想我的话可以去中原找我啊。”

“恩”我拼命点着头“一定会去粘你的,你等着好了。”

我转过头“老头子,你那破功夫超容易走火入魔的,以后注意点…”

“去去去,你那才是破功夫,要滚赶紧的。”

“恩”我抹抹眼泪“我滚了。”接着周身起了蓝光,身后隐约听到一句“出事了别忘记滚回来。”

蓝光渐渐消失,“回来了吗?”大白梨在这里等多久了?

“不好意思,似乎打断了你的雅兴,抱歉”我真的不敢相信,只是月余不见,他竟变得如斯憔悴。

“到底是什么病,你们到现在还没告sù

我,那要我如何想办法。”看他的样子我也没心思拖延,我也想知dào

她到底是什么病。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去看看吧。”大白梨言辞有些闪烁。难道是很奇怪的病?

“是很奇怪的病,我根本试探不到她的脑子在想什么,非常的混乱。”非比若有所思。

“好,带我去看看吧。”

他点点头“上来吧。”他摆摆手,上来了两个宫女,手中的托盘呈着衣服和饰,还用打扮?“不用客气了,我这身挺好的,不用送我衣服和饰。我也是助人为乐嘛”

“还是换换吧。”不由分说的将我推进了里间

换过衣服以后我终于知dào

他为什么这么坚持了,我的打扮现在跟那两个宫女一样了。“这是干什么?”我正气愤,原湘离却早不见了。只有一个小丫鬟告sù

我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在瑞香宫当差了,原公子要你好好服侍宫贵妃,知dào

了么?”刚才给我换衣服的时候还恭恭敬敬的,现在看原湘离走了就跟我装起大爷了。本想拿她开刀试毒的,可就是一个念头而已,她也是忠人之事。我毕竟是善良的不是,就乖乖跟她走了,以后一定会找他们俩算帐的。当宫女就当宫女,当我怕你啊。

我跟着那个宫女七拐八拐到了“传说”中的瑞香宫,就要看到那宫贵妃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要见识见识了。

她带着我从侧门进去,走到一扇门前,告sù

我宫贵妃在里面,就急忙离去了。

干什么搞这么神mì

?我轻轻的推开门,一个不名物体朝我飞来,我一侧身,一个花瓶碎裂在地上。什么人这么害我?抬头一看一个妃子装扮的女人正揉着她乱乱的头大叫,镇的我慌。认清事实以后我在心中大叫“我靠了,疯的。”

第三十六章 情迷

殿门内侧远远的站着几个宫女,脸上波澜不惊,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疯女人的举动了。

我看着她将双手叉在间,再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就有一缕头,然后她又开始大叫,似乎脱对她的打击非常大。

一个宫女绕到我身边“你是原大人派来的吧,跟我来。”

我也不及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其实也看到了,她,疯的。还未跟那个宫女退进下堂,忽听一公鸭嗓唱到“皇上驾到。

转身的一瞬间,我奇异的捕捉到了她的变化。血红浑浊的眼立kè

清明起来,拢了拢衣衫坐到了梳妆台前。刚刚还傻愣愣看她疯的宫女迅速的围到了她的身旁,也就在那明黄色的身影进入之时,宫女又散回原来的位置。而中间端坐一女子,娇艳妆容,眼波若水,随说不上倾城之姿却也楚楚动人,下身一拜“臣妾参见皇上。”声音若黄鹂啼转,明朗动听。我登时傻了,这还哪看得出是个疯子也许这,就是她的病吧。

旁边的宫女搡了我一下“愣着干什么,走啊。”

我心里满是疑问,当然也不会去在意一个小宫女的恶劣态度。

我被丢到了瑞香殿的一个小角落里,吩咐今天不用做什么事情,好好休息一下,跟着别人学习一下礼仪。我也躺在大大的通铺上仔细想今天看到的事情。

宫长娇的身体我看还是不错的,不象是什么不治之症。那最大的毛病就是疯病,之前我看到她癫狂的状态不象做假,却为何在皇上驾到的时候好了。而且看那些宫女大熟练的样子,这种情况似乎持续很久了,很乱啊

“看来你蛮下功夫的啊!”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响起了一个该死的声音。

翻身下炕,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好啊,居然把我骗到这里当宫女,你心里很痛快是不是?”

非比看宝宝情绪激动,也没好意思再刺激她,便道“你的两个王妃,四名侍卫要是再看不见你都要把湘离的府邸给拆了,你还是先去看看他们吧!”

“两个?敬梓和歌儿?”差点把他们忘记。不过,怎么只有两个?心中黯然,该走的都走了吗?

非比当然知dào

宝宝现在在想什么,那两个男人不值得的。“回去看看吧,他们想你想的都瘦了好多。”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一软。至少敬梓和歌儿都不曾离开我,还这么记挂我,到这么远来寻我。还有柔海他们,一定让他们担心坏了吧。想到这,我挎上非比的胳膊“那还等什么,快点走啊。”

刚才看到宝宝伤心的样子还苦恼不已的非比,看到宝宝这么期待看到她的两个夫高兴的样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走吧。”揽过宝宝的腰身化光而去。

罗爵京郊的一处府邸,常年大门紧闭,平时也只看到一些丫鬟婆子进出买办些日用品,却也见不得主人到底是何人。但所有人都收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因为这所宅子据说是几年前皇上的谋士,此人神通广大,把最不受宠的皇子推上了皇位,也因此给他们带来了一个体恤百姓的好皇帝。人们也把这宅子的主人当活菩萨似的,当然也没人靠近这位“心力交瘁,静养中”的大人府邸。但几十天以前,府里进了一批人马,让人甚是奇怪。

而那队人马便是柳吟情带的小部队外加早就住在府里的温柔海四人。这几人都在原湘离的安抚下焦急的等待着一个人。

非比带我悄悄的落在了中庭,怕被人看见。可远远的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姓原的,你识相的就赶紧交出宝宝。否则就算拼个你死我活,也不会叫你好过。”

我真不相信那是我温柔的敬梓会说出来的话,真是好感动哦。

“敬梓,歌儿,我回来了哦!”我大声的叫到,一边跑向花园,听声音应该在那里。

听到这句话,方敬梓和刘歌愣了一下,既而互相看了一眼,肯定自己没产生幻觉以后都急忙的转身看向园门,一个粉红的身影飞奔而来“宝宝!”两个男人同时张开了怀抱,那粉色的身影便扑到了两人的怀抱中,一手搂一个,左右各狠狠的亲了一下。

两个男人象商量好了似的,紧紧的抱住我却将脸埋在了我的肩上湿湿的。让他们弄得我鼻子都酸酸的。

“走吧,咱进屋。”当然知dào

他们的小心思了,想我了还不好意思。刚才问大白梨要人的气势哪里去了,呵呵,不过我喜欢。

不理会其他人的眼光,一手揽了一个径自找没人打扰的地方去了。

看着三人离去,有人松了一口气,比如说担心宝宝的柔海四人;还有人的眼光幽怨,比如说带队来讨人对宝宝担心不已的柳吟情和后悔把宝宝带回来的金非比。

我拽着二人七拐八拐到了花园的一个偏僻角落,扑通坐到了草地上并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他们坐。

方敬梓和刘歌依偎在宝宝的身旁,心里还是存有侥幸的。如果战争要是动的话,他们可能有几年都看不到宝宝了,当然也不能靠宝宝这么近。她好香,紧紧的抱着宝宝柔软的身体,有着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不满足。这要换做以前,二人是断然不敢主动与人如此亲近,大家公子的矜持还是要的。可月余的分离让教条都变成了狗屁,选择内心最真实的情感,抱着宝宝是他们现在最想要的。无论别人看到会怎么说,她,是自己的妻主啊。

我看着他们把我抱的紧紧的,好象一不小心我就会消失一样。在心中暗自好笑,在离府之前亲亲抱抱他们还超不好意思的,现在却抱着我不放了。嘻嘻,感觉超好的。可是他们就这样紧紧贴着我,也不说话,这个时候不应该相互诉诉衷肠的吗?他们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其实他们是有很多话要说的,说想念,可是他们贪恋这一刻,也许就这样宝宝也会明白他们的心意。想一直这样,一直

中间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宝宝居然睡着了!二人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已经折腾半天了,的确从进宫看过宫长娇以后就没休息过,午后的阳光这么好,又有软软的靠垫,睡觉,最适合不过。

被阳光映得红的面颊边,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被揭了盖,两个男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将宝宝小心的放躺到草地上。这么长时间,方敬梓和刘歌已经变的相当默契了,再加上现在二人想的都一样。他们侧身躺到了她的身边。

方敬梓小心翼翼的将唇凑了过去,轻轻的落到了宝宝的唇上,轻柔且细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宝宝,跟以往的情况不同,虽没等到回应却越来越入迷,不愿分开。

有些事情视觉上感受到的却比亲身经lì

要来的强烈。就好比现在的刘歌,看着方敬梓品允着宝宝的唇,头脑和身体不禁一热,下意识的伸手解开了宝宝夏装胸前散汗的布扣,浅粉色的抹胸勾勒的优美弧度让刘歌的心开始咚咚咚的乱跳,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二人心动着,却也总抓不住要领,毕竟是没经过人事的两个少年呐。

暗处,两双眼睛都狠狠的盯着树阴下的二人,眼中燃烧着火焰。而这火焰的名字大概叫怒火吧。

金非比是从一开始时就跟着他们的,而柳吟情则纯属偶然。他在刚刚到罗爵的时候也同方刘二人一样食不知味,却得扮演这群人中最强势的一个,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再也见不到那个自己“最讨厌”的人了。当看到她平安无事的回来时,那种激动的心情,呵,说话都困难了,可她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知dào

他们想念宝宝的心情,他没有打扰的安静退开了。可他,也好想被她拥入怀中的。却也知自己没这个资格。

可为何自己退到哪里都要看到他们亲热呢,想要抬脚走开。但却象力qì

让人抽干了一般动弹不得,只有看着。

金非比现在愤nù

异常,如果他现在是龙形的话,身上的鳞片都会散怒气而张开吧。纵身卷起了一阵狂风,只是一瞬就将宝宝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站在不远处怒视着那两个人。

只是一阵风刮过,怀中的人就那么不见了。灰尘散去,只见一蓝衣公子单手抱着宝宝,另一手握拳。万种形容却也只能道一句风华绝代,只是那斜眯双眼中的凌厉破坏了些许美感,让方刘二人意识到究竟生了什么事。而呆在一旁的柳吟情也戒备起来。心道,根本没看到有人出手啊,怎么这人如此诡异。

“额~”睡梦中的我不禁打了个激灵,有杀气。突的睁开眼,却现自己在非比的怀里。

“恩?非比?”我揉了揉眼睛,他在的话应该没什么危险的。难道自己判断错误?

“哼,才知dào

醒,不晓得刚才是不是在装睡。”他的口气听上去不太好嘛。

“宝宝!”歌儿迅速奔向我,却只见蓝光一闪,在我和非比为圆心的一圈出现了蓝色的光壁,把歌儿震得老远,我的心也跟着砰的一声。“歌儿!”

我使劲动却挣脱不了非比的禁制,“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的他,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我想干什么?”非比扯了扯宝宝的前襟“你怎么不问问他们要干什么?”

“恩?啊!”看向敬梓,只见他低着头,心中便了然了

宝宝的身子软软的跌到了非比的怀抱,柳吟情直勾勾的看着,原来她睡着了。心中一喜,不过这反映似乎太强烈一点吧,竟害羞的晕过去了?一点都不象红秀的女人嘛。

方敬梓去扶被撞飞的刘歌,却也注意着宝宝的反映,没想到她竟会晕过去。

三人都只道宝宝太害羞,只有非比深深的皱起眉,飞身离开了花园。的确一开始宝宝只是害羞,当然更兴奋,而毒技初学情绪一没控zhì

住使一脉中的花液进入了心脉,导致昏厥,性命堪忧

第三十七章 情思

“啊!”我张大嘴巴,吞下歌儿喂的一块奶果。奶果是昨天刚刚吃到的罗爵特产,奶白色的外皮清脆可口,咬下一口汁水漫溢,好吃到绝了。嘴塞得满满的“只那以哭。”(再来一块)。

不是我非得让人喂,只是昨天醒的时候我就瘫在床上不能动了,当然除了眼睛和嘴巴。据说我晕倒的原因很扯害羞引的毒液攻心。而敬梓和歌儿也很小心的照顾我,没有一丝不自然,不过就是没再与我有亲密接触的(让非比勒令禁止了,怕我再晕)。我也不停的抱怨,老头子交的这叫什么功夫嘛。然后忽又想起当初老头子交给我的小本本,让敬梓念了一下。开篇第一句就是

“初学切忌情绪波,走火入魔成路簸。待尔功成时日多,天下敢有争风?”

要早知dào

也不用受这种罪了。整日躺在床上当然会怕无聊了,所以柔海他们都被我叫来陪我聊天,现在我正在和柳吟情呛风。原由是我出了几个脑筋急转弯,众人都栽在里面了,他不服气。

吞下奶果道“那我就再出一个,听好了,小明和朋友去海边玩,突然海浪把小明卷走,请问小明的朋友叫什么?”

所有人都蹙眉凝思,柳吟情试探的问了一句“难道是叫小朋?”

“哈哈哈,小明的朋友叫小朋,那小明的女儿岂不是要叫小女了。海浪把小明卷走,他的朋友当然叫救命啊,笨蛋!”

他在一旁不服气“你也就会这么几个破什么弯的。”

突然想起《卖拐》便笑笑说“那我们比点别的东西如何?”

“好啊,比什么?”一看有机会挽回颜面,他当然是同意的喽。

“那好,我们就比学话,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准bèi

好了吗?”

“准bèi

好了。”满屋暴笑。然后

A“准bèi

好了吗?”

B“准bèi

好了吗?”

A“呦,挺聪明的啊”

B“那是自然。”暴笑

然后又过了几个回合他就抓到了要领,我说什么他都跟着学,什么老鼠尾巴猪屁眼的他也不在乎。现在我才开始佩服小品的编剧,怪不得学了几句就不再学了,因为往后根本骗不了人了,郁闷中突然一计上心头。

A“我爱你!”

宝宝的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劈了一下,柳吟情则直直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宝宝,仿佛忘了这只是一场游戏,动了动嘴唇,不受控zhì

的说“我也爱你。”

“耶!你又说错了。”本来以为他是不敢说出口的,谁知他竟然加了个也字。

没有宝宝想象中的暴笑,众人只是看着才回过神的柳吟情在听到宝宝的笑声以后脸突然变得煞白,身形都有些摇晃。

我看他的表情很不对,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使着轻功飞身出去了。我也终于意识到那句“我也爱你。”的不对劲儿。当下觉得心很乱,便把头转向了被里。

刘歌给柔海他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便会意悄悄退去了。跑到屋外的柳吟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血都冲到脑子里热得他都快爆zhà

了,晕得很。

在园子里吹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清风,一缕思绪突然闪过脑海让他先前的烦恼去得完全,还有些许欢喜。那就是,他真的喜欢上金元宝了。

情,是个奇怪的东西。它什么时候产生的,说不清楚,到底喜欢她哪里,弄不明白。可就是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在不经意间左右你的思绪。为了她,吃苦都变得心甘情愿,一点小事都会被自己紧紧的抓住或喜或悲一番。那种感觉,忘不掉,也不愿忘,戒不了,也不愿戒。显然柳吟情刚刚现,宝宝之与他来说就是这么一个人。

想通了这点,他就似乎变得有点勇往直前的味道了。他要的爱,认定了,就不变了

我悄悄的从被窝里探出了头,歌儿笑着将被拿开“都走了,出来吧。”

“呼!”我松了口气,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歌儿“刚才我有点过分了吗?”

他点了点头,我刚刚有些上升趋势的小眉梢又耷拉下来了。“柳吟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会不会他也在跟我开玩笑呢?”

“不会!”敬梓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端了盘奶果,但一点都勾不起我的食欲。“他这个人我知dào

,真真的要强,什么东西都要个尖儿。尤其是在情这方面是最开不得玩笑的,多半也是因为他爹娘的缘故。”显然他已经知dào

刚才生了些什么。

“爹娘?”

“恩,原来他娘是个将军,在十年前战死沙场。那时他也还是个小孩子而已。柳将军夫妇伉俪情深,为报妻仇,御请披孝挂帅,七战告捷,解了红秀的危机,这才成了本朝的大将军。似乎从那时候起吧,身为男子的他以父为荣,很是要强。小时我们这些宦家公子外出游玩他都不参加,很是刻苦。那时还记得他说过,要么就当天下第一,要么就嫁天下第一。所以我相信他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敬梓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还略带幽怨。

天下第一?我?天下第一懒还差不多。开玩笑的吧,万一天下第一是个男人怎么办?难道他还要搞同爱?

既然我知dào

自己不是天下第一还担心个什么劲,刚刚的事就当意wài

好了。想开了,便敞开了肚皮往里填奶果,美味哦。

又在床上躺了两三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完全没把“我也爱你”事件当回事,柳吟情也有好多天没来看我了。在床上正无聊时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我的穿越能力。

“敬梓,我有点事情要想,不想让别人进来打扰,有什么事帮我挡一下。想完了我会叫你们的。”现在研究一下正是时候。

“恩,知dào

了。”转身带上门。

这几天多亏了敬梓和歌儿体贴的照顾,不能动也变得幸福起来。不过还是不能跟他们亲亲抱抱就对了,非比这家伙看得太严了。

象上次一样,比上眼睛,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金光笼罩,脑中逐渐清明,我身处于黑暗之中,面前多了一幅闪着金光的地图。上回没有仔细的看清楚没,这回我可看个明白。是九幅小地图拼凑而成,仔细一看中间竟是我所住A市,它的左边一幅是红秀京城的地图。心道,这难道都是我穿越地点的地图?那是否就意味着九张地图代表九个不同的空间,我可以选择在地图上任何地点穿越?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心道,这怎么是地图,要是九台小电视能看到每个空间的情况就好了。只一瞬,九张地图上出现了不同的影象吓得我说不出话。难道在这里我想什么就会有什么?这么一想

“累了,来个真皮沙。”果真金光一闪出现了个沙。乖乖,真的要什么来什么,我不是做梦吧。

床!写字台!电视~音响!不一会儿,生活必须的东西就都有了,甚至还有一个能冲水的马桶,一个我理想的生存空间就这样诞生了。真的是难以置信。我想这大概是存zài

与我思想中的空间,一切东西都可以从我的思想中实体化。

除了在梦中,我都想不出还有这种好事,虽然带不走,却感觉一切那么真实。

“都消失!”这么一想原本变出来的东西就都不见了。

我真是太兴奋了,那感觉不知怎么形容,就象吃了60个BT鸡翅,想象铁臂阿童木一样”呜呜“的漫天飞

“天空,太阳,小木屋,竹林,七色湖,桃花岛”所有我能想到的美丽景色在我的面前一一展现,这里成了比花谷还美丽的世外桃源。

哎呀,差点忘了这次来的目的。重新观察了一下九个画面可以确定四个角位的空间应该还是蛮荒时代。除了最中间的现世,包括红秀在内,画面中的人都穿着古装衣服。情况稍微搞清楚了一点,那我要不要回现世去看看?想一想暂时还是不要了,时间久了怕敬梓他们会担心,笑着想毕竟现在不只是我一个人啊。

慢慢闭上眼睛,再睁开,我又重新躺回了原府的床上。肚子还在咕噜噜地响,好饿啊!

怎么会能?刚刚明明在里面吃了泡面的啊。想了想,只有一种可能那些东西我想是不能带出那个领域的。举个例子,刚刚我感到饿,吃了一碗泡面感觉饱了,而当我到另外的空间又会饿,相当于我的泡面压根没吃。那里也只是属于我思想的一部分,并不能**的象其他空间一样存zài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失望,但一会儿又开心起来。做想做的梦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本事啊。“敬梓!敬梓!”我高喊了两声,突然注意到面前多了一抹蓝色身影,“哇!非比,进来也不说一声,想吓死我啊。”

“说,你去哪里了?”又是那种很危险的眼神,我讨厌这样的对话。

“我能去哪里?一直在床上躺着罢了。”生气,不告sù

他。

“哼!忘记了,我也是你的神器,你做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你要回现世,对不对?你知dào

我有读心的能力,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yì

的答复,休怪我不遵守和你的约定,看你内心的想法。”

“那你就看吧,看看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去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竟然威胁起我来了,我讨厌威胁。

他皱起眉,明显已经在读我心里的想法了蓝光一闪,他消失不见。怎么最近的事都稀奇古怪的。刚才现“宝藏”的喜悦心情一扫而光。向着门外大喊“敬梓,歌儿,我饿了!”

第三十八章 朋友

又过了两天,我终于可以下床了。扶着柔海慢慢走到花园里坐一坐。

“已经完全好了吗?”抬头一看竟市是几天未见的大白梨。

“你看我的样子象完全好了么?”

“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恩,说吧。”大概是那个宫长娇的事情吧,也难怪了,说好了要帮忙的却自己先垮了,也不知dào

她怎么样了。看他的样子,定是很疼他的小师妹了。

“前些日子你跟非比的事情,他已经告sù

我了。”啊?来为臭龙说话的啊。“我想说他一直很寂寞,直到遇到我以后才改变一点点。”

“你不会是替他找我报仇的吧?”说得他们感情比兄弟还好似的。

“你听我说完。”他径自坐到了我对面“那时他只有我这一个朋友,而我也只有他一个,在你们从花谷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能感受到他惴惴不安的心情。你知dào

他的不安到底是什么吗?”

“什么?”不安?怎么会不安,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

“他的不安来自你我。”他似乎对我丝毫没察觉这件事非常不满。

“你我?”

“恩。非比不论法力多大,在我眼里他都是一个任性又孤独的小孩子。缺少爱的成长让他不知如何跟其他人相处,并认为朋友只能是两人的事,对对方要绝对忠诚,不能再有其他的朋友。而你和他成了朋友之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这也是他不安的原因。而且”

“而且什么?”听到这些我深感诧异,终于知dào

他那样暴躁的原因了,而让我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粗心,竟完全没有理解非比的心情还吼他,怪不得他看到我和别人亲近会生气了,我真是

“他说,你要走了,要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这怎么能不叫他心急呢?你是他在这里非常重yào

的人,你要走,叫他如何舍得?”

“笨蛋!他现在在哪里?我去跟他讲清楚,谁要走了嘛!”

“真的不走?”他一副怀疑的样子。

“真的,他在哪里嘛?”

突然展现笑颜,抬起胳膊“不就在这里喽。”那家伙在他的胳膊上偷听多久了?

蓝光闪现,非比就站在我的身边。现他的眼睛竟有些肿,才明白大白梨为何说他是小孩子。他对感情的处理没有技巧不成熟,生涩得很。既不知dào

如何和人相处,就是这样的非比让我很心痛。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我的前身不好,若金元宝是个正常的人,非比大概就不会那么孤独和不知怎么交朋友了吧。虽然知dào

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就是内疚得很。

在一旁的柔海很是惊讶,虽然已经听王妃说过,但听说跟看见完全是两码事,那个“祸国殃民”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只是个人。除了惊奇以外就是安心,自己的主子竟有这样的能力,叫她这个做下属的也很兴奋。主子?是的,她们的关系早就脱离了军衔,她心甘情愿只当宝宝的“小兵”。没等原湘离向她使了眼色,她便自动下去了。宝宝似乎对那个非比有很多话说啊。

“恩”刚才还感觉要好好教xùn

他一顿的,可他就在眼前的时候又不知dào

说什么好了。“你真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宝宝就紧紧的被非比搂在了怀里“对.对不起,在看到你的时候就知dào

你不会走,可一想到你有跑到我去不了的地方的能力我就很心烦,害pà

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从他的话中提炼出了两点,一是他神通广大却无法象我一样穿越,二就是他真的很在乎我。他愈是在乎我我就愈是心痛。因为我跟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即使这样简单的情意也让他如此珍惜,我

“我怎么会走呢,笨蛋。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要说出来别人才会知dào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会读心术的。把你的心意告sù

我,我才可能理解你的举动,事情才有可能向你想的方向展,知dào

了吗?”感觉非比埋在我颈窝处的头动了动,欣慰的笑笑。

非比当然知dào

宝宝是怎么想的,“简单的情义”吗?当然不是,他在早些年行走江湖时,人他真的没少见,看上眼的也就那么一个两个,从没有人象宝宝一样让他有这么多人的感觉。无论是和她玩时的开心抑或是前几天的心痛,都让他感觉自己以前的日子就是白活了。但他没有反驳她的原因是,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他也不知dào

。但有一件事他是肯定的,他不想让她离开,但,似乎回去一趟是必须的。

“你应该多交些朋友的,其实人都不错的,只是你没有深入了解而已。”我开始对他“忠言逆耳”“你这个人,就是太高傲,让人觉得不那么容易接近才会没朋友的。”

非比心道果然不能让她太得yì

,不然以后怕是要被她笑好久的。

突然他直起腰,眼光充满戏谑“猪八戒,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恩?翻脸不认人了?刚才是谁在这里一副要哭的样子让我不要走的,就这么一会儿就不是他了。切!找别人玩去。

“喂!喂!你要去哪里啊,喂!”

远远的,原湘离松了口气,看来他是白担心了。看着前方那还一瘸一拐的身影,她真的有办法让小师妹好起来吗?现在只能相信她了

第三十九章 良策

“曹公公,您走好!”嗲嗲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寒,可那破太监却不领情,走到拐角的地方说了一句“这宫女长糟践了啊,怎么恁的高呢!”

我呸,你才长糟践了呢,什么不好做跑来宫里做太监

没错,我现在又回到了罗爵皇宫的瑞香宫。刚刚能下地走好路就被送到这里伺候宫长娇了,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啊,简直拿我当奴隶使嘛!不过看在他对非比那么关心的份上,我还是来了。对于他我是感激的,代我照顾了非比那么久,也让我对非比的愧疚感减轻了些。唉,我还真是善良。

刚刚送走的曹公公是皇帝的近身太监,来给宫贵妃宣赏的。看来那个皇帝还挺重视宫长娇的,有什么别国的供品都是第一时间来送给她。要是他知dào

她是有些不正常的,还会这么爱她吗?

要说送公公这样的事一般都是娘娘最宠的宫女来做的,我现在便是那么一个角色,记得刚来那几天随便一个小宫女都对我吆五喝六,看看现在还有哪个敢。我也算得上这皇宫中得三把手了,一把手皇帝,二把手太后宫妃,我和那曹公公都是那第三把手,哪个不巴解着,感觉比在红秀当个没实权王爷的感觉还好的。÷要问我是如何得到娇妃信任的?我只做了两件事情节回放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头我的头!”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让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没错,又是那疯子开始疯了,昨天,前天,一直如此。她的也一天少于一天了,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头越少她越疯,只有皇上来看她的时候,她才会显得正常,而这正是我认为最不正常的事。出于这个,我也想出了个方法

“大白梨,我想她掉头是出于内心抑郁,身体倒是挺健康的。”我在向他报gào

情况。

“恩,太医也这么说。她会好起来么?”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光芒,他们真的只是师兄妹那么简单吗?

“心理的事可大可小,按正常情况来说,由于这个原因脱的人,等心情调整好了以后,头是会重新长出来的。可是她现在这个状态,没等头掉光她可就要先疯掉了。”

“那怎么办?”我可在他这张冷脸上有些表情了。

我假装沉思状“办法嘛,也不是没有,但就要看你的能力有多大了。”

“此话怎讲?”

“附耳过来,怎样?你可能办到?”

“此法有效?”他一脸质疑。

“那是必须地。”以我这几天对宫长娇地观察,我敢打包票,这个办法一定能行。

“好,我现在就着手去办。”.

那日天空蓝得很,偶而飘过的白云也显得特别慵懒。此时正是娇妃刚用过午膳,正没精打采的想小憩一下,此时她根本不想。因为皇上已经六天没来过了,这种状况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当然这也是我的安排。

娇妃旁边的大宫女正为她盖上薄被,我上前一步“娘娘,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如去御花园走走啊。”

“大胆!”未等她话她身边的大宫女便忍不住站了出来。在她心里,我的行为就是**裸的争宠,要知dào

她做到这个位置也是相当不容易的。有一日我亲眼看见她将娇妃赐的西瓜摔了个稀碎。一开始我以为她对娇妃不满,可后来有知情的宫女告sù

我“她那是怕吃了西瓜以后上厕所,身上沾染浊气惹得宫贵妃嫌弃。那贵妃赐的东西她怎甘心让给别人,所以她宁愿听个响。”要知dào

,这皇宫里最卑贱的就是奴才了,吃顿饱饭就不错了,吃水果那是平时想都不能想的,她却为了这么小的可能失宠的细节给西瓜砸了。要换做是我可舍不得。

“大胆奴才,规矩不懂么,竟敢在这里放肆撒野,来人,把这个宫女拖出去掌嘴50。”我的天啊,掌嘴50,我这张嘴是甭想要了。丫的,心可真狠。

我也不慌,道“贵妃娘娘都没说什么,你就在那里指手画脚,难道你有心想取贵妃娘娘而代之?”

果然,娇妃皱起了眉头。她则惶恐的跪在了地上“娘娘明鉴”一大串求饶的话让我们的贵妃很是厌烦的摆摆手“下去下去。”

而后她的目光又转向我“小丫头,这么想让我出去,是不是园子里有什么好玩的啊?”小丫头?看她的样子也就二十五六,却叫我小丫头,忍!

“是啊是啊”我连忙换上天真的笑“园子里的东西有趣得很,皇上也被吸引得好几天都没来这里了”我猛的捂住嘴,装做一副失言的模样。

果然,她的脸变换了颜色“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啊?”

“恩,这个奴婢还不敢说,娘娘您亲自去看看吧。”正好她也有这心思,站起身来。我有模有样的喊了一声“皇贵妃摆驾御花园!”``````````````````````````````````````````````````````````

“这这”宫长娇这了半天也没说出话,因为眼前的景象是在是太惊人了,身边的宫女太监也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们看见了什么?好几个光头女子在花丛中扑蝶,当然没有头,象征品级的头饰自然也是没有。不过从衣服样式还是能看的出了,几个低品级的美人,还有一个婕妤。没有头的宫妃,还这么多一起,你见过么?这自然也是我的杰作。

宫长娇突地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伸手向自己的头上探去,松了口气,虽然薄薄的一层,但还在。没等几个美人行礼,她又一阵风似的回去了。

端坐在正位上,“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金宝!”

“哦!金宝,你可知那些人的来历?”

“嘻嘻,那个,还是知dào

点的。”

她的眼中绽放出了光芒,“快详细道来!”

“是。这件事应该从数月前皇上练兵而起,那日天下着倾盆大雨,皇上心中郁闷得很,就在他望向轿外得一瞬间看到荒野草原之上凌空飘过一女子,所过之处骤雨停息出现彩虹,宛若仙人,可派出了骑兵去寻却再也寻不到了,而那美丽的女子正是个光头。”

“这件事应该从数月前皇上练兵而起,那日天下着倾盆大雨,皇上心中郁闷得很,就在他望向轿外得一瞬间看到荒野草原之上凌空飘过一女子,所过之处骤雨停息出现彩虹,宛若仙人,可派出了骑兵去寻却再也寻不到了,而那美丽的女子正是个光头。皇上未寻芳踪也费尽心思,可终究也没有找到。陛下也茶饭不思了好几日。

就在前几日,有个大胆的宫女得知此事,竟是自己剃了光头躲在御花园接近皇上。陛下当然知dào

她不是那名仙姑,可思芳心切便宠幸了那名宫女。自此就好多宫妃宫女剃了光头,也就是娘娘刚刚看到的。”

听完金宝的话,宫长娇陷入了深思。要说往常,这样的争宠伎俩她是不屑的,甚至还会逆皇上的意思整顿皇宫。可现在却有些由不得她了,皇上好久都没来瑞香宫了,而且自己的头也再也容不得她不屑,这是她赢回圣宠的唯一方法

看着她凝神细想我也没去打搅她,一定是在想如何把头剃了却不丢皇贵妃的面子吧,女人啊。明明是为了争宠,却也非得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不让自己落下话柄。明明和别人做了一样的事却也只想笑话别人,而别人却不能笑话自己,显然宫长娇已经陷入了宫廷这个大染缸。

次日,罗爵皇贵妃宫长娇入国寺参拜祈福,一高僧道贵妃佛缘极众,如若潜心修佛一段时日,罗爵定会国运昌隆,皇室平安。然后在一座香火鼎盛的庵堂剃了度,在百姓和群臣看来看来“有这样为皇室和万民着想的皇妃简直就是他们的活菩萨,竟然不顾那一头秀”等等此类传言传遍罗爵,而她也在庵堂未到半月就回宫了。既可以赢得圣宠,得了好名声为她竞争后位赚足了资本,也威慑了其他妃嫔,这一石N鸟的“好”计自然也是出自我手,她怎么会对我不重视。但要她完全相信我还远远不够。

已近夏末,瑞香宫也是处冬暖夏凉的好地方,温度比宫外低好多,结奶果的时候也晚些。那日我小心的跟着宫长娇,她是去给皇帝送从瑞香宫新摘的奶果的。远远的就看见他坐在茂密的树荫下小酌,他倒是好心情,据说他不论政务多忙,都会在树下待一小会儿,不论春夏秋冬。

“阿娇来得正好”又喝了一小口“朕刚想了一句诗‘独饮昔日浊酒’下一句却怎么都想不出了,你来帮朕想想。”我可能看错了吧,他的眼神竟有些怨恨。

她颔凝思,他却摆摆手,“先回吧,朕还有奏折要批。”便转身进了殿。但即使我不是时常跟那个皇帝接触,也看出了他今天的反常,宫长娇又如何看不出,什么没说就打道回府了。看得出她的心情也是不好的。

回宫以后宫长娇也没有传午膳,站在纸窗前小声嘟囔着。离得远的宫女还以为她又犯病了,都离得远远的。可是自从解决脱的问题她就没再病了。只有我离她最近,听到她口中念的是那句‘独饮昔日浊酒’。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知dào

她是真心爱那个皇帝的,所以她在这里茶不思,饭不想,希望通过这只字片语揣度圣意,也算得一个痴情可怜得女子。

大白梨让我照顾她,瞧她这样子是想不出下句不罢休了,算了帮帮她,出声道“独饮昔日浊酒,无力诗意春秋。”意境上下两句是极贴切得,就不知他为何写这样得诗句罢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却也极短暂,目光透露出了些许寒意“金宝好才华,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看看,刚刚帮过她却不领情,警惕着我呢“金宝也算了解陛下心事,可有心和我共同服侍皇上?”

要是站在这里的真是个有些小聪明又想飞上枝头的小宫女,那兴奋自然藏不住,那小命也就要丢了。可我不是,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要我露出一点点高于她的苗头,她定然是不会容我了。“呵呵,娘娘真是说笑了,刚才的诗句明明是娘娘触景生情脱口而出,太过投入,我怕是娘娘忘记,这才小心提醒。再说共同服侍皇上,奴婢可没那么好的福气。也不瞒娘娘,金宝在进宫前就有意中人,就等三年后奴婢出宫就要成亲的。”说着还低下头,装了一下羞涩。一个字,寒~~~

“哦,原来是这样。”看我对她没威胁,又装出一副祥和的样子“你要是不提醒我可不就忘记了么。你只要好好伺候本宫,三年后你出去,本宫自然也会给你准bèi

一份丰厚的嫁妆的。”

我连忙“惶恐”了一下“谢娘娘恩典。”

她迅速命人将诗句送到了皇上那里,没想到当晚她真的被召去侍寝了。

两件事奠定了我在宫里的地位,我也就变成了她身边的大宫女,小权利直逼曹公公,想吃什么做什么基本随便,也乐得逍遥。

第四十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

一对恋人最强烈思念彼此的时候大概就是刚刚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吧。柳吟情这样想着,虽然他跟宝宝现在还没有什么关系,但那种时时的思念添的他心中满满的,想天天看到她。说起来他就气愤,自己刚刚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宝宝就被送进罗爵皇宫了。具体去做什么,两个王妃嘴紧得很,都不透露一分。

要换做一般人定是小心翼翼,不敢深问,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若是两个王妃想阻止他们在一起实在是太容易了。可柳吟情不,既然认准了就不需yào

丝毫的遮掩,爱就要正大光明的爱,一个完完全全的急性子。这点单从他当初受了宝宝的气就彪想讨回便宜就看得出。所以在“我也爱你”事件生后的一天,他就去跟方敬梓摊牌了,至于那个刘歌他也是正式的和他聊了聊,原因是方刘两家在朝中的地位和他们在宝宝心中的地位,很高。他不会不顾及,但决不退缩。

而得到的回复也好得超乎了他的预计,方敬梓竟赞同。从一个王妃的角度,如若宝宝娶了柳吟情那朝中的势力格局就会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宝宝会成为皇太女几乎不用怀疑,所以即使他心中十分不愿意多一个人来跟他分享宝宝,他也同意了。而刘歌没有赞成也没说反对,可见他的心情和敬梓一样,但私心明显重一些。,十多年没拥有过的亲情他也不是很稀罕,他放不下只有父亲一个人,所以宝宝才是他生命中最重yào

的人,自然心中不好受。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宝宝太好了,招了那么多男人惦记

今天我向宫妃请了两天的假,理由是家里的老祖宗病危。她很明显看出我并无一丝急色但还是允了。不允可以吗?我现在是她的贴身宫女,她的许多事我自是知dào

的,在她心中即使我是个下人如若她惹毛了我,她也会很麻烦的。何况只是两天的假,她自然是豪不犹豫的答yīng

了。敬梓,歌儿,我回来了哦!

“你怎么也跟来了?”我恨恨的盯着跑在我前面的柳吟情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敬梓,歌儿游玩一番,他却跟着来了。

“这秦山是你家开的?难道你来得我就来不得?”虽然柳吟情很想说出心中的话,可他总觉得还不是时候。呵呵,他在心中暗笑,其实这样跟她斗嘴也很好玩的。而他这次也现了以前和宝宝吵嘴时故yì

忽略的情愫,原来已经那样浓重。

秦山,景色秀美,山顶有一处望月台据说不论什么天气,在那里都能看见满月。灵气与名气使之成为罗爵的皇陵所在。按理说皇陵所在山峦是该派兵把守,闲杂人等不准入内的。可这秦山太大,围住罗爵京城顿丘三面,若想守护周全,怕是全顿丘的兵都不够用。所以只有停陵寝的山头有众兵把守,其余的地方老百姓皆可进入游玩,山上还有些村子猎户。

人们都说皇陵乃依龙脉所建,可保罗爵万世基业,风水自然极佳,所以山上有许多寺庙。这秦山也妙得很,寺庙所建之地都是一个大的平台,也就有地方给山上的人摆摊用,每逢初一十五好几个寺庙前就有大型的庙会。可巧今天是十五,上香祈福的人超多的。而我的目的是好好陪陪敬梓和歌儿,自然是不想有电灯泡啦。

眼看要到一个山门口,我开口道“今天这里这么热闹,到了里面很可能就走散了,我们就分开走吧。”要的就是独处。

“不行!”柳吟情和温柔海同时出声反对,两人也互相看了一眼。

“为什么?”我腮帮子立即鼓起一口气,满脸的不乐意。

看见宝宝幼稚的样子,温柔海的口气也软了下来“你又不是不知dào

,七皇女在逃中。她一定知dào

是你提醒柳将军出师勤王的,你若是落了单,她派出的杀手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而且,说不定还有其他人马想要你的小命,老实一会儿不行吗?”说完还戳了戳我的脑袋。看看,看看,哪里看得出我是个主子,失策啊!旁边的柳吟情也点了点头,宝宝现在的确很危险。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危险嘛!再说了,你们忘了,我现在也算得上一个下毒高手了,几个杀手不在话下的。”我再次努力争取。

“这个”柔海明显有点动摇。

“你那个被人一亲就走火入魔的功夫,不提也罢。”柳吟情虽只是小声一提,在场的八个人却都听见了。三人脸红

突然柳吟情想到,如果分开逛的话,说不定和她会有独处的时间。不禁心头一喜,皱眉道“分开也不是不行。”

恩?宝宝眼前明显一亮。“这样吧,温侍卫你们四人在一起,我和王爷王妃在一起,这样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

“这也好。那我们就此分开吧。”柳吟情在,温柔海哪里有不放心的道理。要知dào

,在军营里她最佩服柳将军,其次就是他这儿子了。本事不容别人质疑,他的心思她也明白,要是他成为了宝宝的夫也是她乐见的,在她眼里没有比他二人更般配的乐,便赞成他的提议。

看柳吟情要跟着我只是心里有点不得劲而已,知dào

这样已经是我争取的“最高待遇”了,到时候觉得他碍事再甩掉也就是了。

显然宝宝现在是不知dào

吟情的想法,不然她会如何呢?

往前走了不几步,身边就开始有小麻雀叽叽喳喳的

“哎,那是谁家的公子,三个长的都是如此标志,跟画里走下来似的!”

“可不是么,尤其穿白衣的那位公子他是公子么,不会是哪家的小姐扮的吧,哪里有那么好kàn

的男人?”

我瞧了一眼白衣“歌儿,人家怀疑你性别呢。”没等歌儿说话,旁边的声音又起来了。

“我看啊,那白衣的一定是个小姐,还是那蓝衣的公子好些,我去把我家翠花叫来,没准会让他相中。”然后一个身影飞速的奔下了山。

“啊呸,就她家的翠花白给都不要,还巴望着神仙似的公子看上?真是白日做梦。要我说,还是那着玄色长衫的公子又俊俏又有英气,说不定还是一员猛将呢。”

呵呵,有些眼光,连柳吟情是干什么的都猜得出。我正听他们谈论,高兴着呢,我的男人嘛!转过头正想逗逗他们,却见三人都红了脸,很愤nù

的样子。

“怎么了,你们?”

“还问怎么了?你是不是女人啊,就这么看着我们被调戏,都没感觉的吗?”柳吟情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调戏???忘记了,在红秀出嫁后的男人就不能让众人这么评头论足的。对出嫁的男人说这样的话就是**裸的调戏,一般妻主都会去找她干上一架。

我拍了拍敬梓和歌儿的脸蛋“小傻瓜,我们现在是在罗爵,不是在红秀。难不成我还要因为别人赞美我的男人几句就打她们一顿,我不成神经病了么。”听我这么说,他二人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些。只是柳吟情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我正想劝解他几句,却听道“喂,看见了吗?刚才那个丫鬟摸了两名公子的脸。真是不害臊,不知尊卑。”

“就是,高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气死我了“你们这些八婆,没事乱嚼舌根,我长得高怎么了?还就告sù

你了,这三个男人都是我得,你耐我何?”逼我。

“恩?”在场人都一愣,不相信一个女子会说这种话,以为自己听错了,都带着疑惑散开了。而柳吟情则象被雷劈了一样,在她身边一动不动。

我看到愣在一旁的柳吟情,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吧“那个,我随口一说而已,说其中两个是我的人当然没有说三个都是的气势大。”

“什么?”柳吟情嘴角的笑都未来得及收,脸象抽筋一样“随口一说?”

“是啊,我可不是有心调戏你的。”为自己辩解一下,刚才的确是说走嘴了。

“好好好!”他连道了三声好甩袖子便走了。心想,也不至于这样吧,难道担心有人听见我说的话怕嫁不出去,他想的也忒多一点了吧。哼!走了更好。

“敬梓,歌儿走吧,咱不去庙里了。省得那么些个人嚼舌根,去看看那望月台吧。”不理他。

方敬梓在一旁不禁为柳吟情担心,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啊,唉!

这秦山果然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我左手牵着敬梓,右手牵着歌儿,崎岖的山路走的都感觉不那么辛苦。心里盘算着,这两个宝贝怎么就看上我了呢?嘻嘻

“竹林!”歌儿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竹林?我立即呆在了那个地方,我多久没念过这个名字了,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吧。我自嘲的一笑,我这人还真是薄幸啊

“宝宝,那里有片竹林,我们进去歇歇吧!也好避避这秋老虎。”敬梓的声音拽回了魂飘的我。

“好啊!”想到竹林,他过的好吗?已经有高考完上了自己想去的大学了吧,有了真心爱人了吧?对啊,当初也是为了戏耍我一番才与我交往的吧。我死了,他会不会心中有些许愧疚呢

看着宝宝越来越飘忽的眼神,二人也陷入其中,想探究那迷蒙的眼神中孤单心事。金光缓缓亮起,缓的让她身边的二人都没察觉。

忽然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也随之回神

“为什么要走?你欺骗我,不是说好不走的么?”那双眼看着我,很深很深。

“非比?”我看到身上渐渐消退的金光,明白了刚才要生的事。“对不起,我身不由己。”

他知dào

我的意思,便也没说什么。只是他不是在原府里有事吗?原来一直躲在我身边,真是的。

这时,敬梓和歌儿也回神“宝宝要去哪里?”

“别听那破龙胡说,我哪里也没要去,要去也是带着你们去的。”我笑说着安慰他们的话,可是现世的事我真的放得下吗?

二人点点头,露出了笑颜。他们知dào

宝宝太少,既然她不想说,他们也不想捅破。她会伪装,难道他们不会吗?不想让她担心而已。

“好了,目标山顶望月台,出!”

第四十一章 黯然销魂

红秀今科状元府邸红绸满挂,鞭炮齐鸣。媒夫大喊“新人下轿!”便从轿子中扶出了一名公子。他虽是戴了盖头,却也能从身形中推断其花容。按照红秀的规矩,新郎先是被扶进了新房,等到晚上才要拜天地。

“恭喜恭喜啊!”一名官员对着身着喜袍的米蓉道“状元真是好福气啊,几月前才大登科,现在就要小登科了。真是羡杀旁人了。”

“呵呵,曹大人说的哪里话,以后还需多多仰仗大人呢。酒席已备好,还烦请大人就座。恕我招呼不周了。”接着便是和其他人应酬

“哎,听说了么?状元娶亲呐,不知哪家的公子这般好命。那状元我是见过,是一表人才啊!”状元府门口围着好些人看。

“我听说也是一个世家公子,还是和状元同期中的进士。也不简单啊,品貌也佳,才貌双全啊。跟这状元也相当般配啊”

听着众人的赞言,有一人慢慢退去,望着湛蓝的天空,突然觉得阳光好刺眼。嘴里喃喃道“哥,她不止是棋子吧。你找到幸福了吧。可,我的幸福呢?”一滴泪悄然滑落。正是消失踪迹好久的梧桐。

米蓉被人簇拥着进了洞房,她虽醉着却也保留着一丝清醒,刚刚挤进洞房就把其他人关在了外面。怎么可以让那些醉徒吓到自己新娶的夫君呢。

要说搁月真的是让她惊叹,世界上居然会有和自己如此契合的人,不由得暗自庆幸在大皇女反叛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不然她确信他就是她一直在追寻的男子,两人有着相同的经lì

,相同的爱好,相当的家世,相同的抱负那么多的相同让她那么兴奋,所以才过几月她便向他求婚了,他竟也同意了,她真的真的非常高兴。只是今天拜天地的时候胸口特别闷,闷得狂,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米蓉慢慢走上前去,拿起喜称缓缓的挑起喜帕

“当!”喜称掉在了地上。

带有羞涩笑容的搁月看米蓉的脸色青“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慢慢回神,有些自嘲的轻笑道“没什么,没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知dào

,她这辈子算是完了

一酒楼雅间中

“听说你哥哥嫁人了啊,我都忘记上门道贺了。”残夜的语气充满揶揄。

梧桐不是听不出来,只是他现在真的没有力qì

去象以往一样反驳。而是端起酒杯一饮而进“不劳残家家主费心。”

看他这个样子,残夜也狠不下心再说了“怎么?很辛苦?”他的眼中难得露出了象对家人一样的疼爱。

“你不也一样。呵呵,应该说你比我还辛苦吧!告sù

你个消息,我哥已经派人去罗爵了,估计就在我们喝酒的时候她就死了呢。”梧桐说话的时候眼光涣散,完全看不出那个“她”对他来说有什么特别。

残夜在听到这消息后,没说什么,仰头喝了杯酒,眼中满是隐忍。

“哦,对了,上回说到哪里了?”梧桐皱起眉回想,明显已经醉了“对对对,她为了你亲自挤牛奶,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我的姨婆来了,拿了药,我却不吃。要她答yīng

娶我才吃下。”他回想当初也觉得好笑。

“恩?就这样就答yīng

娶你了?”梧桐惊诧。“然后呢?”

“然后?”残夜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红晕。

看他不说,梧桐当然不依,象个小孩子似的摇着他的胳膊“说嘛,说嘛!”

“好,说。我要用牛奶沐浴,我叫其他人都出去,让她帮我更衣。呵,脱裤子的时候她还盯着那里瞅了好一会儿呢,呵呵。”他在自顾自的笑,旁边的梧桐有些傻眼,不乐意的道“瞧你一脸的骚包样,被占了便宜还那么高兴。”

残夜也不生气,道“你倒是想让她占便宜了,她会么?”

梧桐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拍桌站起,而桌子也宣告瘫痪“她怎么没占过我便宜。而且你有什么便宜好占,我的那个肯定要比你的大。”

“你胡说,”拍向旁边的柜子,又多了个残疾的“我的肯定比你大!”

“切!我大!”“我大!”“我大!”“我大!不信比比!”“比就比!”

说完两个人开始解腰带,解到一半,两人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又有什么用?”

“是啊,没有用喝!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刚吟完这句诗,两人都苦笑了一番,用得着这么无孔不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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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云!去暗杀金元宝的那些杀手可到罗爵了?”刺金的暗堂中端坐的正是昨日才成亲的搁月。

“回主上,已经到了,不日就会动手。”名为染云的男子回道。

“恩梧桐呢?”提到这个名字,他凶杀的脸也变得稍柔和了些。

“还在与残家家主饮酒。”

“什么?喝了一天一夜?”想当初是他二人提出联合的,毕竟他们的目标是同一个,可两方融合了一部分势力他们二人却天天借酒浇愁,谈论着那个她。搁月眼睛突然圆睁很是吓人,要是米蓉看到自己新娶的夫有这样的一面她会做何感想呢。当然搁月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看见。

“哥哥!我回来了哥!”梧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堂口大叫,叫声断断续续,可“哥哥”二字却叫得明白。

搁月一个飞身到了他面前捂住了梧桐的嘴巴。要知dào

这处暗堂就在一间药铺的下面不深,大声说话上面很可能会听到。

突然搁月感觉什么东西掉落在手上,一滴一滴,冰冷冷的“你”他无法抑制的心痛,只因为亲生弟弟的眼泪。

此时梧桐把全身的力量都依在搁月身上,他已站不起了。“哥,真是恭喜你啊,嫁了个自己喜欢的人。自己喜欢的人”

听到这个搁月一阵心虚。是的,他喜欢米蓉。一个小小的状元对家族的计划来说根本不够格,他应该嫁给更大,对计划更有帮zhù

的色官。可是他不能为自己着想一下么,状元虽说没什么用但也不冲突,可梧桐喜欢的那个人就不行。“梧桐,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那你当年把我卖去青楼就是有理?在我成年的时候逼我接客就是有理?”梧桐瞪红了双眼,象一头愤nù

的狮子。

“我你不是没被破身么。”那是事实,他也懒得辩驳。当时年少轻狂,为了达成目的做了许多让他现在很后悔的事,这事就是他最最后悔的一件。

“是,我反抗了,保住了。可现在连我自己都不会认为我是清白的了?呵呵,我是没资格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吧”说完,梧桐就闭眼了,他睡了。他确实是喝多了,不然不会说那么多伤害搁月的话。他的哥哥曾是他最重yào

的人啊,他舍不得的。

搁月没辨别什么,也摆脱不掉自己心中的阴影。是否他真的为这个家族牺牲的太多呢。父母,童年,自由,弟弟,他想要回来,还可以吗?抱起梧桐,二人消失在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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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主天天这样会不会出事啊?”残雪小心的把残夜放到了床上。

“当然会出事了。要怪也怪这孩子的复仇心太重。”老叹息。

“这怎么能怪夜呢,要怪就怪那老匹妇。不单强要了小姨夫,还生了个迷害夜的女儿。”残雪对这个堂弟可是心疼得紧,他小时候吃的苦她可是亲眼看见的。

“唉!冤孽啊,冤孽!”二人放下了帘帐离去。

佯睡的人此刻也睁开眼,喃喃道“真的是孽缘么?不是,都是金宣德不好,一切都是她的错。杀了她,对,杀了她就可以和宝宝在一起了。杀了她”他也知dào

这是自我安慰。杀了金宣德他的杀母夺父之仇算是报了。那杀她娘的人,她还会要么?不可能吧

而让这两个人痛苦不已的人呢?在美男的陪同下游秦山,不知dào

她知dào

以后会做何感想呢?

第四十二章 神珠天罚

“还没到吗?”我看着那座山峰明明那么近,走起来却那么远。我知dào

近大远小的道理可也不用差这么多啊。

“宝宝,加把劲啊,就快赢了。”歌儿很是时候的扶了我一把。快赢了是指我和非比打赌看谁先到山顶,前提是他不准用法术,敬梓和歌儿先到也算我赢。

“切,猪八戒就是猪八戒,这点路都走不动。”非比在一旁气喘吁吁还好意思说我,唉!就知dào

他只用法术疏于锻炼。突然想起来,他是水生动物,有没有腮啊,若是有的话我岂不是很吃亏。

手脚并用的赶上了他“你少五十步笑百步了,你我半斤对八两。不对,是我比你要强一些。”

漫漫山道,只剩下两个快乐的身影轿劲,另外两个则是在后面跟着。都是养在深闺的公子,怕是一辈子走的路都没有今天多,可还是远远的随着,因为他们知dào

即使自己再慢,山顶上终有一人会等着他。

非比又使劲的爬了一会儿,其实他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但可以在她身侧,可以和她多说些话都是好的。正想着,却现宝宝没有在追他了,挥着大臂对后面的男人大喊“敬梓,歌儿!加油啊,我在这里等你们啊!”愤nù

!跟自己比赛的时候还想着那两个男人,她将自己置于何地了?

我爬了好一会儿终是爬不动了。不过要是这个时候屈服了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么?一个字,装,绝对不能让他现我不如他。灵机一动,停在那里了,既可以休息一下又可以等敬梓和歌儿“噎?啊!金非比!你个臭龙!你耍赖!”就休息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在天上飞得老远了,也不怕让人看见。他不是会瞬移么?这回怎么飞了?方向也不是山顶,像是要飞回原府去的。

宝宝不知dào

,他是故yì

让她看着自己飞的,他要她知dào

他对她这个样子,不喜欢。

真是的,不知dào

他又哪根筋不对。继xù

,不能让他神经打搅了我的兴致。等到两人上来也就继xù

前行了。

不过越往上走就越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可能是受非比那家伙的影响吧。

“歌儿,就这么走很无聊哎,唱歌听听!”先挑最软的捏,嘻嘻。

听到宝宝说话,刘歌一愣,然后道“宝宝,歌儿不会唱歌。”

“嗯?歌儿不会唱歌儿,这可说不过去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

“宝宝,你别生气,我是真的不会。”他一副扭捏的样子又怕我生气,真的好可爱。

看到他一副委屈的样子,突然想起歌儿自小就待在金元宝身边,也没有什么地位,唱戏唱曲的他最多也就听别人说的吧。我竟然叫他去唱歌,真是

捧起歌儿如玉的脸庞“都是我不好,害得歌儿什么都没学到。不过我们可以现在学,我一定把歌儿教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好公子。”

“真的么?”小家伙高兴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当然了,这还有假。”

方敬梓看着兀自开心的两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敬梓,你笑什么?”

他当然是笑金元宝了,弱智了那么些年,才好没多少时日,心智倒是健全,就恐怕连字都识不得,要怎样把刘歌教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虽是这样想得,却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看他那眼神,我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哦!原来敬梓嫌弃我了!”我假装没落了一下。

“不不,怎么会呢?虽然你长的不是很漂亮,不识字,不会画画作诗,长得又高,吃的又多可我还是喜欢你的。”敬梓焦急的眼神不像说假,但总感觉有耍我的成分呢?不知听了这话是该检讨自己的劣习还是应该庆幸自己的人格魅力太大,把那么多缺点都掩盖了。想当年我可是个高才生啊!自尊心微挫。

我和敬梓嘻嘻闹闹一直到了山顶。所谓的望月台不是一个伸出山崖的台子,而是一个可以容纳十几人的山洞,要看满月都要进洞的。我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论天气,时间都能看见满月。今日人都跑去上香了,这里也清净不少。竟只有我们三人而已。

一脚踏进洞里,一阵异样的风袭来。我终于知dào

在上山时那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了。这个山洞有古怪!

我一挥手,阻了敬梓和歌儿进洞的脚步“你们先在这里待一下,我去里面看看,总感觉这山洞有古怪,也许会有危险。”

“那我们不要进去了,快离开吧。”歌儿听到宝宝会有危险,第一反应就是拽着她赶紧跑。

“等等!”我一把将要跑的歌儿拽了回来“我只说可能,没准儿是我多想了。若真有那么好的景致,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不看可惜了。别担心,在这里等我哦。”

“小心点!”敬梓嘱咐道。

“嗯!”

敬梓和歌儿守在洞口,我便只身进洞了。刚才在外面感觉自己很勇敢似的,到了昏暗的洞里还是起了鸡皮疙瘩,若他们两个要不是红秀的男人我早就把他们推进来了,只是他们是红秀的男子,那么依赖我,喜欢我,我便舍不得了。想到这里便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不怕不怕哦。

这个洞比外面看起来要大很多,不过看起来是个封闭的空间要如何看见满月呢?呀?前面有亮光。

一束明亮的光从门镜那么大点的洞壁小孔射出,先前没走到这个距离的时候,光竟是被前面的一块大石挡住了。在我现它的一瞬间似乎突然明亮了许多,又黯淡了。畏!不会真的有什么吧?从一个小孔里透过的月光怎么可能是这种亮度啊。

小心的看向了“门镜”

“嗯?”我吓得跌坐在地上。我看见了另一个人的眼睛。虽然没力qì

站起来,但还是坐着使劲远离这个地方。骗人的,不会真是见鬼了吧。

白光闪耀,光里面伸出了一只手,“对不起,主人,吓到你了。”

“主人?”看他的样子是要扶我的,不过谁知dào

他是干什么的,我也就躲着。

“啊呀,吓的不轻啊。”白光毕,面前出现了一个男子。

“神仙?”

“妖怪?”

“谢谢!”我撒腿就往回跑,却现怎么也看不到原来进洞的洞口了。报应啊,报应,早知dào

就不气跑非比和柳吟情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落到这家伙手里了,没想到现世报来的这么快。不过他们真是我气跑的吗,我是无辜的。

男子轻笑,颇有些媚世的性格,不过看他的相貌还是挺普通的。

“主人不怕我了?”

“知dào

跑不了了,怕有什么用?不过你怎么叫我主人啊?”

“因为我是散器。”他回答得很淡然。

“散器?”什么东东?

“就是散落在人间得法器。”

“啊?那不就跟这个金元宝和非比一样。”我掏出了戴在颈上的元宝。

“嗯”他点点头“差不多,不过那两样法器是随你肉身而来,我却是自然孕育,只有被灵媒找到才会变成法器。唉!也算我倒霉,本以为没那么容易被现的,又要失去自由一百多年了。”他在那里顾自哀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连这些都不知dào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专门来找你的啊?只是听说这里不论什么时候都能看见满月,所以就来看看啊。那个‘满月’就是你搞的鬼吧。”

“啊?骗人的吧?不是专门来找我的?那我”看他一脸的失落我知dào

了他的意思。他认为我是来找他的,所以现身了,哪里知dào

我是误打误撞,他倒是多余现身了,以后就要跟着我失去百年自由了。呵呵,真是傻人有傻福呸呸呸,我才不傻。

突然想起,他怎么也是人身呢?像非比那样结成人身的不是个异数么,他怎么也可以?“你怎么也可以成人身啊?”

“你说也,难不成有法器可以结成人身吗?”他惊讶道。

“拜托,不要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

“哦,这个嘛,我们现在在我布置的幻境中,所以,我就是这个样子喽。”说着晃了晃手,竟化作了一缕青烟,后又凝成了手。

幻境?这么神奇的东西!怪不得刚刚我找不到洞口呢。

“主人,还有什么问题么?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可以出去了。”

“有有有,为什么人们说这个洞里可以看见满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一会儿了。

“这个嘛”他笑得有些诡异又有丝纯洁,我知dào

这么说很矛盾,但给我得感觉确实如此“我的能力是依照人心制造幻境,升官财,子孙满堂,名垂青史抑或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牢狱之灾我可以让看到我的人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他们的反应,你知dào

吗?有直接被吓死的,吓疯的,高兴得疯掉的,那些人的表情你根本都想象不到。”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表情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了。怕怕哎。突然他的表情又柔和了许多“当然那只是些恶人,这个世界上也存zài

一些宠辱不惊的人,经过考验他们会知dào

人生怎样才更有意义。有些平民我有时也会让他们看见自己想要的一切,当知dào

这一切只是虚幻以后,怕别人嘲笑自己,只说看见了明亮的‘满月’也就是我的本体。”

“本体?”

白光乍现,他已化作了一颗明亮的圆球,真的如满月一般,且越变越小“主人,记住我的名字,神珠,天罚。”那颗珠子落到了我的手上,周围也变成了原先的山洞。

刚才的事情就好像做梦一样,不过手中圆润泛着白光的珠子提醒我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开心是有一点啦,又得到一件法器,不过他的能力给我的感觉就象是定时炸弹一样让我不安。

第四十三章 跌落云海

我收好天罚,洞中又便回了黑暗,以后秦山上便再也没有“满月”一景了。

其实当他的主人我还是蛮忐忑的,他的能力也有够变态,又对我没多大用。难道天天抱着一颗珠子做美梦?只得考lǜ

一下。

“宝宝,你怎么了?听得见吗?”洞口传来了敬梓和歌儿的声音。一定是等急了。我回望了一眼,便出了洞。

两个人急急向我扑来。“怎么在里面那么久?有没有伤到?”敬梓很体贴地用目光把我检查了一遍。我感觉要不是非比限制,他们早就扑到我地怀里来了。

“安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只是里面根本看不到什么满月,想是有些人以讹传讹吧。”我还没想好要如何说天罚的事只好瞒了。他们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找个机会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告sù

他们,只是他们能否接受我呢?会吧!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这洞我们便不进了。”歌儿虽然这么说,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失落。也是,好不容易爬这么久却什么都没看到,要是我也不开心了。要不我把天罚放回去让他演会儿戏?

想想还是算了,危险“人物”还是远离他们的好,要是他把敬梓和歌儿弄疯了,我找谁陪去?

“这样吧,我们看看这秦山还有什么景色,再去游玩一番好了。”我也够对不起他们的,近一个月以来我都待在瑞香宫中,没空陪他们。有机会是该带他们多玩一玩。

“嗯再向上走一段似乎可以看见云海。”敬梓思考了一会儿说。明显这两位小公子还没玩够。

“好啊!不过我怎么没听说过秦山还有云海一景?”

“可能是你漏听了吧,这云海很有名的,你瞧!”顺着敬梓的手指看去,果然再往上一点就模糊了,看不清五米以外的事物。

“行,我们出。”

三人又继xù

向上攀登,果真是云雾缭绕,如临仙境。太阳的光芒将远处的云镶了层金边,想要去寻,近了却又不见了。心笑到我何时也变的这样傻了?

这里美是美,不过雾水将这里的山石打得湿湿的,脚很容易打滑。“敬梓,歌儿,这里的路很滑,前面又看得不甚清楚,你们小心一”点字还未说出口,左手被一扽,向旁边坠去,同时响起了敬梓的尖叫,这样得下坠力,想也知dào

是个什么情况。

我死死的拽住敬梓的手腕,他已经吓得虚脱了,根本使不上力qì

向上,只有靠我。听到了敬梓低声抽泣的声音,他连哭都哭不出了。我的心狠狠的揪着,手也紧紧的攥住不放。我的力qì

很大,若是往常单手抱起敬梓也并非难事,可现在我整个人爬在了地上,也没个着力点,想把敬梓提上来就费事了。

“敬梓,你莫怕!歌儿,拉我一把。”想起身边不是还有歌儿嘛,悬着的心也终放下了一点。“歌儿?”叫了一声竟没有反映,莫不是他也

勉强的将头回过一点,歌儿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一步步往后退,渐行渐远,而我如傻了一般不知如何叫住他。只能看着他退入那茫茫的雾中,再也不见

只是一瞬的失神,我便随着敬梓一同坠下山崖。只是我的手依旧未放开,却看见敬梓的眼中满是愤恨,似乎对我没能力救他的埋怨,又一次失神,我们的手便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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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mabigbiggirl,inabigbigworld”熟悉的手机铃声让我从床上蹦了起来。我手攥着一个黑色的硬块儿,左瞅瞅右瞅瞅,真真的是手机啊。怎么会有手机怎么会有手机的?我回来了?

手机还在一直响“喂?”

“馨姐!你快过来吧,光哥进局子了。”

“蓬!”手机掉到了地上。“馨姐,馨姐”

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打开电脑,查了一下时间,是我穿越那一天。周身的一切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双手缓缓的触到了自己的面颊温馨的手,温馨的脸,温馨的身体,那壮壮的身体就如根本不曾属于我一样。我到底是金元宝还是温馨?

我感觉自己太乱,经lì

的事根本理不出个头绪。难道在红秀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吗?梦为何会那么真实?难不成我在坠崖的一刻又穿越回来了?那敬梓呢?难道他已经不会的。他一定还活着,一定。

我的心实在乱的很,在红秀生的到底是个梦还是真实,我需yào

时间想清楚。轻轻的穿好衣服,这套平时最普通的衣裤,穿上它似乎花掉了我所有的力qì

。抬头看看时钟,已经接近凌晨了。写了便贴留在书桌上

“妈,我要去散散心,勿念!”

因为自小我就比较有主见,所以有什么烦心的事就会出去旅游。爸妈也理解我,也放心。我便经常留了张字条就走了,妈妈也自然会帮我向学校请假。这次我也想让妈妈帮我向学校请假,因为我不知dào

那样的生活我是否要继xù

。拿了我在学校旁房子的钥匙,轻轻的走出了家门。

天空不暗,挺亮的,红彤彤的,一场暴雨即将袭来,我却丝毫不想躲避,这场雨来得真是时候,正好让我清醒清醒,告sù

我什么是幻什么是真。

“轰隆”天边响起了巨雷,大雨瓢泼似的下,打的身上有些麻。一步一步到那里的路竟是如此遥远。本来是想好好分析一下生过的事情的,但脑子就如浆糊一般空白。等意识到自己在呆时,却又真不知该想些什么。不知何时到的,也不知何时睡下的,但无论醒着或睡着,脑中挥之不去的是歌儿冷艳的脸和敬梓绝望的眼神。搜遍了全身,根本没有那熟悉的金元宝,我又如何回得去,难道真得是我做了一场春秋大梦不是,不是,不是

敬梓喂的奶果不假;歌儿绣给我的帕子不假;非比不懂人世的无助,反抗命运不假;残夜和梧桐的离开不假;付然焦急回国的心情不假;焰重新活过不假;柳吟情的斗气不假;父后得知女儿变聪敏高兴的心情不假;老头子在百花中采集的香气不假;子茶的优雅气质不假;柔海的姐妹情深不假这一切,真的我都经lì

过,是真的。

那我突然消失了,敬梓怎么办,歌儿怎么办,我,又要怎么办?敬梓!他落崖了,不好!拖着沉沉的身体又回到了雨中,“敬梓!你在吗?回答我啊!我是宝宝啊!敬梓!我来找你了,别害pà

啊!”在雨中大喊着自己的孤单,一厢情愿的以为敬梓也穿越过来并没有死去“敬梓!你回答我啊”

恍惚中,脑门上一片温热的触感叫我好生贪恋。想把这热源抱得紧些,再紧些。随后间或有些意识,但眼睛却如何也睁不开。热了就滚到床的另一边去,冷了就抱住那热源不撒手。

似乎过了好久,缓缓的睁开眼,身边却见一张熟悉的脸,俊俏的脸很是坚毅我却可以从那里窥探到些许温柔,只属于我的温柔。不对,我怎么会躺在他的怀里,怎么可以躺在他的怀里?他不是要派人把我杀了么?怎么会?一切的一问在我再看这张脸一次以后便烟消云散了。他会害我,我不相信。

这家伙睡得比我都香,用手指轻轻的勾勒出他脸的线条,他,真的很完美。犹记得初见他的那天,脸上青紫的伤痕说明了他的青涩,眼神既失落又存有对不同于他生活的强烈渴望,那桀骜上挑的眉梢让我不迟疑的将他藏在了现在这间房子里。做大帮派的小弟只有被砍的份,却用义气束缚着心中的不甘。他的腿骨被打折了,我就让他好好在我这里修养。一开始他都不跟我说话,我也尤着他,就那么僵直了一天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喂!丫头!我饿了,想尿尿。”听到他语无伦次的话,我差点没乐崩。先是扶他去了厕所,又打车送他到了医院看腿打了石膏。

我问“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哼,回堂口吗?我没家。”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忧伤很耀眼。

“那”我微笑道“来我家吧。”

就是那般没理由的相信他了,后来回想起,那也许叫,一见钟情

第四十四章 滚你丫的

洪晨,那么不经意的闯入我的生活,又似一切本就应该那么展。他在那以后就一直住在我的房子里养腿伤。

一开始他还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话,我也在学校周边的饭店里定餐尽量和他一起吃。因为他没有钱,我给他留的钱他有绝对不用。吃饭的时候我就给他讲白天学校生的有趣的事,而他只有在这个时候笑的没有形象。后来我才知dào

他只勉强念到了小学毕业就没钱再继xù

念下去了,对于校园生活他有着强烈的渴望,而这些东西只有我会跟他讲,他的“兄弟”只跟他讲社会的东西,他也不会主动提及,用他的话来说觉得很“幼稚”“丢人”。所以他跟我很谈得来。

要知dào

,他是一个大帅哥,我跟他同一屋檐下,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跟他相识不久以后就开始打算如何近水楼台。开始第一次倒追行动。因为没有恋爱过,也不懂什么含蓄。感觉在一起开心就好。初生的牛犊,没谈过恋爱,只知dào

一门心思对他好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让我拿下了。

只不过他一直在我那里也不是办法,他的生活中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我知dào

他又雄心,甚至在外面还有仇家,所以我便拿了些钱出来。他一开始也诧异,不愿意接受我的钱。不过终是扭不过我。他是在道上混的,钱自然知dào

该怎么花,所以没几年时间他就作大了。不过也是那时候吧,我们之间似乎隔了些什么,那当初的感觉似乎也变质了,但我依旧不愿放手

他的眼珠转了转,缓缓抬起了眼皮“醒了吗?”他连忙坐起,脑门儿贴上了我的脑门儿“还在烧啊,你个傻丫头,怎么跑到外面淋雨了?要不是我昨夜回这里睡,你怕是现在已经躺在抢救室里了。”

再听到他的声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嗯,昨天不知dào

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dào

生了什么事。”不想告sù

他生在我身上的事,也不知如何说出口。难道说‘刚才我做了个梦,梦到你派人来杀我,然后我就穿了。’其实再看到他的脸时,我怎么都不愿相信他会伤害我。

“你这丫头,生意上倒是精明的可以,生活上却笨笨的。”他抱住我,下巴贴磨蹭着我的头。“昨天都是我不好,是那个女人纠缠我的,叫你误会了,都是我不好。”

想来他说的是我穿越那天坐在他腿上调笑,衣着暴露的女子吧,他以为我是因为那件事情生气了才跑到这里淋雨给他看的。呵.

我仔细的看了看这熟悉的屋子,却没有感觉到家的气息。对,没错,家是有味儿的。也许是家中常用的洗衣皂味儿,也许是妈妈的化妆品味儿,也许是爸爸的臭脚味儿。以前在这里的时候也有家的味道,但在这一刻我丝毫体会不出。在我的记忆中,家的味道已经变成了敬梓和歌儿身上的淡淡体香,原来家味就是人味,没有了想要的人,这个世界已不是我的归宿了。

想到了这一层,往洪晨的怀里用力拱了拱。右手蓄势,一拳狠狠的砸向了洪晨的肚子。

“啊~~嘶!馨儿,你干什么?”他诧异的捂住肚子。

看他的样子我就来气,蹦起来腿脚就往他身上招呼“还***给我装,我让你装!”一脚一脚落在了“洪晨”身上,现在的我近乎疯狂,脚下的“人”终于不再装痛而是幻化成了光影。正是天罚那厮。

“不错啊。何时现的?”他竟在那里笑的悠闲。

天罚当然笑的悠闲,要知dào

上百年了,他终于找到自己认可的主人了。他,神珠天罚,能力便是根据一个人的记忆设置幻境。而他认主的条件很简单,他的主人要能分清虚幻和真实,就是要从他设的幻境中清醒过来。因为他的世界里没有真实。

“看见这间房子我没心情跟你谈,先把我变回去。”其实这只是借口而已,我是怕他一个不乐意我的这一辈子都交代在他设的幻境中。

“好。”天罚心念一动,我们又回到了山洞。我这一激动啊,撒丫子就跑。

天罚也没料到她一回来就是这么个反应,急急的伸出手去想拽住她。她却一个闪身,骂了一句“滚你丫的。”跑的脚步却没停下

天罚对金元宝的行为很是诧异。她这是什么反应?为什么要逃?

我的手一个劲扑棱着,想让他离我远一点。这家伙太可怕,太危险。刚刚幻境中的一切虽然都是假的,但我的感观却如此真实,那种窒息的痛,我不想体会第二次。可无论我怎么打他,他也只是光影而已,看手从他的身体穿过我害pà

极了。他会不会就这样一直像鬼魂一样纠缠我不放?

“你离我远点行吗?我求你了。”我十分无奈的抱头坐到了地上。躲他还不能躲出去,怕吓到敬梓和歌儿,把他们也害了。

他的表情很受伤,很疯狂“你不要我?”他的声音有些抖,一脸的难以置信。那意思就像说‘哎!你别装了,想要我就直说。’可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想要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

听到他的指纹,我也回复了些许冷静“说实话,我现在很害pà

你。如果不是我在一进幻境时就现不对劲,也许我一生都会毁在那里,对吗?”我反问道。

“没有通过考验的人会有什么结果我也不知dào

,一切由心而定,我只不过提供了一些真实的场景。事情不都会在现实中生,若一旦生,人的选择依旧会与在环境中做的决定一样,没人可以左右。也有很多人在幻境中过的很幸福呢。”他拼命为自己辩解,说到有人在幻境中过得幸福时,他的脸上竟还带着笑。

“那也只是虚幻,不是吗?”一句话轻松的冻结了他脸上的笑“我觉得他们比过得痛苦的人还来的更可怜些。”我无情的戳穿他幼稚的想法。

静了好一会儿,他开口“我真的很可怕?”

“嗯!”

“真的不要我?”

“嗯!”虽然伤人,但我依旧坚定的点点头。而他在笑,笑的自暴自弃。

“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好。”反正是最后一个。

“你刚才说你在初进幻境时就见蹊跷,为何等那么久之后才戳穿我?”

对啊,为什么呢?“也许是想确定某些人在我心中的位置吧。”

“这样啊.”他的头低垂“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腿已经先于我的思维往外迈了。走到洞口终是不忍“出去转转吧,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主人的。”踏出洞口,无限光明呐!

洞中,天罚表情凄然,被抛弃了啊~~

“宝宝!怎么养,里面有什么古怪?”敬梓急急的迎向我。

没等到回答,敬梓和刘歌被抱了个满怀,听她喃喃道“再看到你们,真好。”

刘歌揽过宝宝的腰“宝宝,生什么事情了吗?”他知dào

他的宝宝是一个神人,有着与众不同的能力,而自己却是那么普通。不能为她解决一点问题,可只是守在她身边已经让他很开心了。她是不是刚才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呢?

“没什么,只是许久不见,对两位美男甚是想念。”我在那里拽文。

“什么好久不见,你进去才半柱香时间好不好。”敬梓听了这话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依旧忍不住臭了宝宝一句。

才半柱香啊?我感觉像已经过了小半辈子似的。“我们下山吧,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人故弄玄虚罢了。”

“嗯!”两人齐齐的点头,宝宝说的都是对的。

我在一旁则十分庆幸,庆幸他们没有像幻境中一样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要去看云海。回头望了望那条路,真的没什么云海啊。

第四十五章 决定

“宝,你觉得吟情是个怎样的人?”走在下山的路上歌儿小心的问道。

“柳吟情?嗯,小气,爱记仇,大男子主义,不听劝,总打断人家好事的坏胚。”我将他的缺点一一数来。

“嗯?”听到这个答案敬梓和歌儿不能不诧异,在红秀受万千追捧的名公子到了宝宝嘴里愣是变得一点优点都没有了。

“歌儿,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这么个问题。”刘歌当然不会说自己因为柳吟情喜欢宝宝,他才来试探一下。既然宝宝对他没好感他当然也不会挑明。

好好的,怎么问起柳吟情了呢,其实仔细想想,他有时也没我想的那么坏。

“对了,敬梓,歌儿。你们有什么梦想没有?”

“梦想?”敬梓疑惑的问了一句。

“嗯,梦想,难道你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不会守旧到连做个梦都不敢吧。”

“谁说的?”敬梓立kè

反驳,不过只一下又把头低了下来,脸色有些泛红。

“你别告sù

我,嫁一个好女人当贤夫良父就是你今生最大的梦想。”我调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这么想的呢。我是想入朝为官,当一个象母亲一样让人敬仰的大学士。”说完敬梓不自觉的挺了挺腰板。

“哦,这样啊,那歌儿呢?”

“仗剑走江湖,想走便走,让人困也不住。”歌儿的眼中泛着光芒,仿佛脚下的路便是通往那传说中的江湖的。突然想起《武林外传》的片头曲了‘嘿,兄弟,我们好久不见你在哪里。嘿,朋友,如果真的是你请打招呼”

真别说,白衣歌儿若舞起剑来应有女子心目中的大侠风范。其实听他二人的梦想与他们的成长有很大关系。

“我们这么说,宝宝难道不生气吗?”敬梓小心的问道。

“嗯?为什么要生气?”

“男子无才便是德,更不要说什么在朝为官,闯荡江湖了。就算是家贫的女子都很讨厌自己的男人外出做事,你不吗?”歌儿说这话时怯生生的,觉得刚才是他过分了。虽然他知dào

宝宝不同于一般女子,但他依旧不相信她不介yì

他们在外抛头露面。

“咚!”我敲了一下“小木鱼脑袋。人活一世,连有没有下辈子都不知dào

,自然要把今生活的精彩。这一点是无关男女的。生活嘛!随意点,快乐点,传奇点,你们亲亲妻主我是不会阻止你们去做想做的事,还会举双手双脚赞成哦!”只几句话,把他们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一左一右揽住我的腰继xù

前行。

在朝为官,仗剑江湖吗?我知dào

了。当然今天问他们这个问题不是没有目的的,我该好好打算一下了。因为我决定了,要把他们送走。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知dào

要送他们去哪里了。

敬梓,歌儿,原谅我私自做了决定,以后你们会理解我的苦心的。我和他们在一起并未经lì

什么大风浪,他们之所以爱我,依赖我是因为以前的日子敬梓过的太天真,歌儿过得太苦。所以当有这么一个让敬梓认识更广,让歌儿过的好些的我时,他们自然而然的一位自己爱上我了。

我则不然,我清楚的知dào

红秀对男人的严格。象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从小到大只守在家中那片小天地,根本没什么机会接触亲人之外的女人。,当我这样一个女子先入为主的闯入他们枯燥的生活时,自然是异性相吸起了作用。也许这并不是真爱,由此我决定放他们自由。

我爱他们,这点我敢肯定,原因就是天罚给我的幻境让我清楚认识道内心所想。敬梓天真烂漫,时常跟我撒娇,公众场合却有一份大家公子的气度,能力让我自愧不如。歌儿的童年苦了些,没有一丝娇气却也不失傲气。可能是小时候的记忆太深了些,在我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怕做错事。这样的他让我很是心疼,像把他揽在怀里让他放肆的哭一把。这样两个体贴我入微的优秀男子让我不动心,怎么可能。

因为是真爱,总觉得要是那么早的收了他们对他们来说太不公平,如果他们以后遇到他们的真爱,叫我情何以堪。所以我决定跟他们分开一段时间,接触的人多些,认识清楚自己的心。如果他们还爱我自然好,若是不爱我会努力争取绝对不是轻易的放手。也许吧,这么做看似神经,却也是我对他们真zhèng

的疼爱。

心里主意既定,颇有些对不起他们的感觉,虽然这是为他们好。

远远的听见有兵戈相击的声音,好奇心驱使,我和敬梓还有歌儿小心的靠近。就在不远的空地处有一伙人在缠斗,而我们所在的地势较高又有遮挡物,所以他们也没现有三个闲人在偷看他们拼命呢。

唉!不得不感叹一下,这古代的治安也太差了。江湖之事江湖了,即使出了人命也鲜有人去报官,造成的后果就是江湖报复,血腥不断。衙门也就是个摆设,解决一下张三李四家的鸡毛蒜皮再就是休什么较大的工程修个大堤什么的用得着他们。

我小心的远远观望,八名红衣蒙面的人围着一个黑色身影,以八敌一,丫的鄙视你们。再看向那黑色身影,兄弟,以一敌八,佩服你。但佩服规佩服,还是闲事少管的好,尽管那人功夫看起来很好,但猛虎架不住群狼。不肖一会儿那黑衣的人被砍的衣衫破烂露出了白色的中衣也染上了血色。

看看身边的歌儿,眼睛圆睁盯着那群人不放,那是我在他身上没见过的野性光芒。看来他的确不是一般的想闯荡江湖。

只是敬梓怎么也一直没出声呢,难不成是被吓傻了?只见他皱着眉,指向远处“宝宝,你看那人,怎么我看着好像是柳公子呢?”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突,顺着他的目光眯起眼看去,可不真是他么!我的祖宗唉,刚才离的远,没看清,那被血染红的人,不正是负起离开的柳吟情么。看到那抹红,心不住抽痛,抬脚便向那边飞去,丢下一句“躲好了,等我。”

事实证明老头子交我的轻功确实好用七次点脚便到了一群人的中心。

杀手们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人,待看清来人的长相挥刀便砍,“红秀金元宝,杀”

冷冷的声音听的我胆颤,他们怎么认识我的。

“你怎么来了,快快滚!”柳吟情看我来,满是诧异。却遮掩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失神又一道剑影划过他的前胸。他吃痛的表情让我也一愣,离远看不知dào

他是谁到现在靠近的看知dào

是他,被砍的明明都是一个人,而我的神经再也放松不了半分了。

“喝!”他起身一跃,“当!”一声在我耳边响起,转眼是他的剑与挡住了我身后的短刀。只是他这一动,衣上的红色又加深了些。“喂!你看看情况再呆好不好。”他虽然嘴上责怪,但依旧不住的为我挡住杀手刺向我的利刃。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非得死在这里不可。内力缓缓驱动,毛孔中不断释fàng

一股馥郁的香气,一点脚,飞身在众黑衣间移动,让这香气扩散的更快些。

“这”黑衣人还没看出什么门道,就统统倒下了。知dào

这种花气只会让他们半个时辰内动弹不得可,有时还会让人产生淡淡的幻觉。

我上前扶住就快倒下的柳吟情,只见他脸红的将被我握着的手抽回,身体却无力的倒下。“喂,你闹什么别扭!”我对他的举动十分不解,难道还在生我的气?

“男女授受不亲,你没听说过啊?”说这话的时候,脸变成淡淡的粉色。这个我可以理解为是害羞吗?

“宝宝!”敬梓和歌儿飞快的奔来,确定我没受伤后才把注意力稍稍分给了柳吟情一些。看着满身是血的他,敬梓的声音些许颤“柳公子,怎么会这样?”

而我将他抱起,不知dào

他是伤太重还是也中了迷香,总之是昏过去了。

“快走,这里还不安全,不知dào

他们还有没有同伙,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就能动了,快走。”

这些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这个问题虽然我很好奇,但那里太危险,相信也审不出个什么。但是那句“红秀金元宝,杀”,不会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是我,而正好被负气而走的柳吟情撞见。是我吗?是因为我,往日神气俊美的公子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手上温热的液体让我好害pà

,柳吟情,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们飞快的下山,也来不及和柔海他们汇合,下山直奔原府,我知dào

大白梨可以请来最好的医生。

“原湘离,快点叫个大夫来,快!”我急急的拜托原湘离,一边抱着柳吟情进了最近的房间。

原湘离看着飞奔进房间的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沓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像是刚从水中爬上来似的。她到底抱了他跑了多少路?回过神现自己操心的太多了,自己还湿找大夫去吧。飞身出了墙院。

“宝宝,你干什么?”歌儿看着宝宝将柳吟情放到床上后,竟动手解他的腰带。

“什么干什么,当然是把他衣服脱掉好上伤药啊。”小心的揭开他的衣衫,胸口一道深深的伤口,除了还在流血的伤口,他的身上竟还有好多新旧程度不一样的伤疤,让我心疼。心疼?怎么会为这个家伙心疼。一定是心太好了,看不得人受苦。

敬梓和歌儿在一旁看着宝宝为柳吟情除去衣衫,叹息道,难道宝宝不知dào

,未嫁男子的身体不是随便看的。这下不娶也得娶了。

手指不小心滑过他得面庞,那里却惊人得烫,不好,烧了。该死的,大夫怎么还不来?

手突然被床上的人握住,像抓降温的冰块一样放到他**的胸前“宝宝宝,我喜欢你”

第四十六章 娇逝

喜欢我?我傻愣愣的。“那个那个他烧了,有些糊涂。”我当然不会忘记敬梓和歌儿还在我的身后。二人不置可否的撇撇嘴。

“敬梓,你快去把非比找来,刚才柳吟情似乎也吸进我的迷香了,没准儿一会儿还会产生幻觉。非比应该有办法解决的。”

“宝宝,那些红衣人到底是什么人?”歌儿在一旁问道。

“不知dào

,”我仔细的拿了帕子擦拭他身上的血迹“但一点似乎可以肯定,那伙人的目标是我。”

宝宝说的平静,刘歌在一旁却听的心惊。宝宝的处境现在这么危险,自己却一点用都没有,就连柳吟情都可以用一身的功夫保护着宝宝,自己呢?只是个累赘吧。

我正在检查柳吟情的伤口,根本没有在意歌儿在那里胡思乱想。

“呃不要”

嗯?床上的人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要,这是什么状况?

“爹爹,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家。娘!娘呢?”他突然抓住我地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噌“娘的手好软啊。”

糟糕,还真是产生幻觉了!记得敬梓说过,柳吟情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妈就死在战场上了啊。

“乖,”手抚到他的额头上拭去汗水“娘在这里。”

“娘~~”淡淡的牵起嘴角,他的表情还是个小孩子的样子。呵,好可爱啊。

“大夫来了!”下人自动的让出一条路,大夫被原湘离夹在胳膊下夹来的。

“大夫,你快来看看他伤的怎么样。”来的是个瞎么呼眼的老头子,眼睛眯的都快没了,他真的可以么?

看到床上满是伤痕的身体,小老头的眼睛似乎又睁大了些。

“还请原大人放下老朽。”原湘离小心的放下老头儿。“还请闲杂人等都出去吧。”

“金,走吧,姜太医的医术,他一定没问题的。姜太医不喜欢诊病的时候有旁人在。”

“嗯!”我跟众人退出了房间,坐到了厅内。

“宝宝放心,柳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危险的。”歌儿在一旁安慰我,的确,这次失了冷静了。他抓着我的手叫娘的表情,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这个表面要强的男人,内心其实很脆弱吧。

“宝宝,非比似乎还没有回府。”敬梓找了一圈,又找下人问了一下,似乎走了还没回来。

我们在这里急得一刻刻,非比这家伙却在外面悠闲,真是不可靠。

“大人。宫里来人了。”一个小厮向原湘离禀报。

原湘离微微皱眉,自己在皇宫插了眼线,却都是暗暗禀报的,这回怎么找上门了。不会是皇上派来的吧。“金,我去一下。”

“嗯。”我现在只担心柳吟情会不会有事当然不会注意其他。

原湘离匆匆走向外院,宫里来的人正是太监总管曹公公。怎么是他?

“原大人啊!”说了一句就开始泪水涟涟“宫宫贵妃”

“阿娇如何了?怎么样?你倒是说啊!”原湘离激动的揪起曹公公。

“宫贵妃,她她归天了”

“归归”消息还没有到达心底,泪水已从眼角滚落了一串,快到都没有在脸颊上停留。瞬间跑出了院子,竟忘记他会轻功。他跑得心碎,白逆风飞扬,似是诉说离殇。却不相信那记忆中娇俏已与自己天人永隔。到底是怎么回事,病不是已经好很多了么?怎么会?怎么会?

飞奔到宫内,瑞香宫到处挂满了白纱。呵,这皇室的办事确实迅速啊!静静的走,眼前只剩下一条路通向那仿佛昨日还蹦蹦跳跳的小师妹

“大师兄,我就再出去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你帮我劝劝爹爹嘛!”

“大师兄,你舞的剑好漂亮,教给我好不好?”

“大师兄,那只手镯好漂亮,买给我啊!”

“大师兄大师兄”

脑中她的声音不断回荡,他错了,真的。在他答yīng

她继xù

留在宫里的时候他就错了。抱起她的尸身,不顾太监宫女们的诧异“阿娇,”他声音温柔的可以挤出水“我带你回家。”

转眼,宫贵妃和原湘离不见了。躲在帘幕后的皇帝终于现身,喃喃道“哥,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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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从刚才开始就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只是光为柳吟情着急也没注意,现在似乎有些晚了呢。

这种不安的情绪和当初在天罚的幻境中的感觉差不多,他不会是跟着我下山了吧?想到这里,不禁冷汗直流。直觉告sù

我,天罚对一个人施展了幻术。而且那个人死了。

“感觉到了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抖。

“真的是你。”他的出现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对了,他说过他没有实体,别人看不见他也不奇怪。“不是叫你离我远点吗?你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呀呀,这话还真是伤人心啊,我刚刚可为你解决了个大麻烦啊!”他将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飘在空中像个魂似的。

“什么麻烦?”

“不就是宫长娇罗。心灵那么复杂,活着也是痛苦。”他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说今天早餐吃了什么似的那么淡,完全感觉不到他是在说一条人命。

“什么?你杀死了宫长娇?”刚才宫里来人就是为了这个?

“喂!你可别乱说哦,我只是给她一个幻境让她看到以后的状况而已,是她接受不了自己内心丑陋的事实,吐血死掉的,怎么能怨我?”

听完他说话我都要吐血了“这还叫与你无关?玩弄人就这么让你感觉有趣吗?”不知不觉大吼起来。

“宝宝怎么了?”敬梓担心的问。

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又低声对天罚说“等柳吟情好了我再找你算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在我准bèi

踹门进去的时候,那个老头终于从屋内慢慢的踱步出来。“那位公子的伤势已没什么大碍了。”

“多谢大夫。”我飞速的跑进屋,剩下抓药付钱什么的敬梓都会帮我处理好的。

床上,吟情还在沉睡,面色有点苍白,身子被那个老头包得像木乃伊似的。手摸上他脸的紧致,似乎有些上瘾。

“我们的王爷还真是怜香惜玉啊!”门口传来冷冷的声音。金非比这家伙,用他的时候找不到人,不用他的时候却在这里说风凉话。不过突然想起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非比,你快去找找原湘离,我有点担心他。”

“你担心的人可真多啊。不过你好像要失望了,离的心里只有宫长娇。”

“胡说什么呢。宫长娇死掉了,我怕他会作出什么傻事。”这条破龙,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什么?”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迅速离开去寻原湘离了。

“他就是你的法器之一?真的很特别啊”转眼天罚竟躺到了柳吟情的身上。

“喂,你干什么,给我滚下来。”相信现在我的眼光都可以喷火了。

“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实体,他又不会痛。”说着还使劲坐了坐。虽然知dào

这对柳吟情没什么影响,但依旧很不爽。

“你给我下来!下来!”我双臂乱挥,但依旧触不到他,我怎么又给忘了,他没有实体。但却不甘心,一脚踏上了床。“有种的别跑。”

柳吟情本睡的好好的,突然感觉身子一沉,费力的睁开眼,却现金元宝正坐在自己的腰上,手还使劲扑腾。

“你你在干什么?”想把她推下去,身子竟是一点力qì

都没有。

我与天罚战斗正酣,感觉身下的人动了动。这姿势“那个没,我不是有意的”

“彭!”瓷器碎裂的声音。门口的敬梓手中拿着托盘,上面的碗却在看见屋内的一幕时失手掉在了地上。“打打搅了。”脸一红,想要走。但折了回来“宝宝,你要,也应该等柳公子的伤好些才行啊。”

完了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却见天罚悠哉游哉的满房间飘。一会儿摸摸敬梓的脸,一会儿又拽拽歌儿头。“你给我消停点!”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结果就是那个小老头回来拿药箱的时候把我给撤了下来,一边叹息道“小孩子真是不知dào

节制。”当时柳吟情的脸色几乎和红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了。

日子过了好几天,柳吟情的伤势好了许多,而原湘离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别担心了,这些都是应该他承shòu的。”

“滚边去。”死天罚这几天一直跟着我,连我上茅房他都守在外面“别在一旁说风凉话,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都说过多少次了,我设的幻境同她想的一样,是她自己接受不了”天罚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一边的宝宝似乎在想些什么。

“也许会有些意wài

呢?人心是最难测的,不是吗?”

天罚缓缓的低下头,也许吧,是自己错了吗?

“到底,原湘离和宫长娇有过什么呢?你知dào

的吧。”说真的,我很好奇。我可不相信他们只是师兄妹关系。

“这个啊像你知dào

的,他们是师兄妹,自幼也相互喜欢。在宫长娇十八岁的时候,她的爹爹决定把她嫁给原湘离。她也是很开心的,但有些调皮的他还想多玩玩,就去找她爹说在成亲之前再下山一次,回来以后就乖乖成亲,原湘离也没有反对。在这时正好其他门派有一件宝物要从中原运到罗爵,拜托吴门吴派的弟子帮忙护送,她便跟着十个弟子一起下山了。而原湘离则在山上闭关,出来以后准bèi

接任掌门。

本来一切按预计展就好了,可是宫长娇一行人在罗爵的边境救了一个‘被强盗追杀的富商人’。当时人们都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愿理,只有宫长娇站了出来,救了那个人。之后那人拜托众人将他顺便带去了京城。到了就问宫长娇想不想去他家玩玩,那时护送任务也完成了,算算距原湘离出关还有些日子她也就答yīng

了。没想到这却是恶梦的开始。

那名富商其实是罗爵的皇帝,在去边境微服查一事件时遭到暗杀,幸好遇到了宫长娇,也对这个活泼的小丫头种下了情根。从此一步步的将她骗走,命高手废了她的武功,将她强暴后囚禁在宫闱之中。之后的一年,宫长娇都在那个牢笼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复却无能为力。每天都在想着爹爹,娘亲,还有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师兄们,她痛苦着,却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而吴门吴派的人在接收到宫长娇失踪的消息一直没有放qì

寻找,可线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早已飘过九霄云外。而原湘离也在一年思念的折磨下白了头。

转机出现在第二年冬天,罗爵皇帝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召远在中原学艺的儿子回来,那人正是原湘离。他自幼体弱,被宫诚收为弟子一直在山上调理身体。

皇帝死了,宫长娇所受的禁锢少了许多。在一次游御花园的时候竟看见了自己的大师兄。真相让二人肝肠寸断。原湘离要带她出宫,她没有答yīng

,她要报复。然而老皇帝已死,她将报复的对象转移到新皇的身上。她决定不论是谁继承了皇位,她都要他痛不欲生,来补偿自己这两年的耻辱。

原湘离洞悉了她的想法却不想阻止,他和他爹欠她太多。报复就报复吧,让她有一个活下去的目的也好。所以他将同他感情最好的弟弟扶上位,至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会对她下杀手。又将她以新的身份安排进了宫,自己则安静的守在她的身边,远远的,只要她需yào

。事情到这里本该告一段落,却不想造化弄人,宫长娇竟爱上了新皇,那个她最恨人的儿子。

矛盾在她心中激化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越是想摆脱,越是爱他越深。终于心里的想法来了个大逆转,原湘离在她的心里变成了绊脚石,阻止她爱情和一切不幸的源头,想置他于死地。可午夜梦回,她依旧能想起大师兄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好。

她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在我给她的幻境中,她亲手将原湘离杀掉了,然后疯了。醒来后她吐了口血,就死掉了。”

听完这些,寂静久久。这个悲剧我也不知dào

该怪谁,或说谁都不怪。造化弄人,在接受这些打击的后原湘离还会有勇气再继xù

活下去吗?但愿非比已经找到他了。

第四十七章 别

安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这些天我一直待在柳吟情的床边。不是我主动的,是敬梓要求的。说什么人家柳公子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要对他负责任之类的。然后他就闪得不见人了。我已经半天没看到他和歌儿了。正想出去找找,一名丫鬟禀报说是红秀有人来找我。一见竟是米蓉。

“宝宝,好久不见。”她一见面就给了我个大大的拥bào

。这故人还真是放的开。

“是啊,好久不见。对了,你怎么知dào

我在这里的?”

丫鬟上了茶,原湘离依旧没有消息,非比也没有回来。在这个府里我俨然就是个主子。“坐。”

“这个么,柳公子一直跟朝廷有联系,不然皇上怎么可能放心你在他国。我这次也是奉旨而来”她笑着说道。

不对啊,传旨怎么会派她来“米蓉已经功名在身了?”问出来是个肯定句。

米蓉一笑“是啊,说来惭愧,状元之位实难当之。”

“行啊。”我大爪子拍上了她的肩“小样儿,看不出来啊!有你的。”

寒暄了半天“状元这次是为何而来啊?”我可不信她是找我叙旧来的。

“现在是在罗爵,多有不便,也不用多讲礼仪了。这是皇上圣旨,你自己看吧。”说着米蓉放下茶杯,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块明黄色帕子。

我接过

“老狐狸,竟然逼我就范!”看完那布直接被我扔到地上还踩了好几脚。我说怎么半天没见敬梓和歌儿,原来被“拐走”了。

信里的大意翻译过来就是“快点回来,我要决定皇太女人选了。不过听柳将军说你似乎对皇位没什么兴趣。所以我先把你的两个皇妃迎回去,你要不要回来自己看着办吧。”这不是逼我么,知dào

我不愿继承皇位就先把敬梓和歌儿掳回去,卑鄙

“嗯,我知dào

了,米蓉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我将这里的事处理一下,明天就跟你回去。”我笑笑。

米蓉看着宝宝的表情,虽然在笑,但总感觉她有什么阴谋似的,却也未敢多问。

米蓉下去以后我也飞速的回了房间,写了四封信。既然知dào

敬梓和歌儿不会有危险我也不担心了。原先正仇如何把敬梓送上朝堂如何让歌儿学些功夫,现在都不用担心了。四封信,一封给母皇告sù

她我无意皇位,叫她帮忙照顾敬梓和歌儿,让他们家人不要限制他们的自由。一封给敬梓和歌儿让他们不要担心,说明了我的用意。一封给柔海,让她保护歌儿去找花老头。最后一封给花老头,让他传些武功给歌儿。写好四封信后我叹了口气,好像刚完成了什么大工程似的。准bèi

好了,我也该走了。

第二天,米蓉早早就醒了,因为很不安。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开“宝宝,我进来了哦。”推开门,哪里还有人影子了,只见四个信封排在桌子上。

而我早已趁夜出了罗爵京城直奔中原,将开始我的自由之旅。中原,最像中国古代的地方,我来了哦!!!

~~~~~~~~~~~~~~~~~~~~~~~~~~~~~~~~~~~~~~~~~~~~~````~~~~~~~~~~~~~~~~~~~~~~~~~~~~~~~~~~~~~~~~~~~~~~~~`“金元宝,祈祷自己不要被我抓到,我绝对不放过你”柳吟情口中忍不住咒骂。该死的,竟然趁自己受伤的时候偷偷溜掉。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马上颠簸而撕裂的伤口。他只想找回那个人。

柳吟情的身后远远的跟着一队人马,是前来传旨的米蓉与侍卫。

而连夜骑驰的宝宝心中也开始后悔了。想那么多作甚,喜欢就是新欢,以后再说以后的。自己竟然如此任性的离开那些男人,连他们自己的想法都没有问过,她是不是太自私了。猛的心中响起一个声音“你以为,你以为,总是你以为,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这是敬梓跟米蓉离开那次说的话。越想宝宝心中越是懊悔,当即调转马往回跑,但愿他们还没看到我的信。

白刚跑了几步,宝宝便看见远处起了一片烟尘,心想不会是他们看完了信来追了吧。当即一拉缰绳静等。

马队由远及近,宝宝终于看清了烟尘中的人狠吃了一惊,再次调转马头。别的没看到,马上人的面罩和胯上的刀她可是看了个清楚,那二三十人明显不是什么善碴。

察觉宝宝开始逃跑,那队中跑在最前的一人大喝道“疾!”二十四人立kè

皮鞭落于马身,大大加快了速度。

白虽是良驹,那二十四人胯下的也是好马,再加上宝宝有待提高的骑技。两队的距离明显缩减。

只差五十米左右时,为之人又再次一喝“起!”队伍立kè

分成两队,十四人飞身而起脚尖一点坐骑,使轻功飞向宝宝,另十人依旧快马疾驰稍微落于离马人之后。

若是江湖人士看到这整齐有度的队伍和这些人身上所穿的黑色中夹杂着被撕裂似的白的衣衫定然识得是乌月二十四骑。江湖鼎鼎有名的杀手队伍。不过没人知dào

他们接任务的方式,只能是他们找到你,送上门要你做雇主,没有人会拒绝就对了。然而那些人都会不自主的心惊,他们怎么知dào

他们与仇人的恩怨甚至是秘辛的?为什么偏偏以前从来不找自己,偏偏在自己动了杀心的时候找来?这些当然没人会替他们解答,这些都是秘密

不回头还好,一回头便看见十四人朝自己飞来,是人都吓傻了。宝宝一个侧身便跌下了马,危险中用出了从花老头处学来的轻功站稳。左手扶在胸前,右手后抬,左膝微曲冲来人摆出了一个怪异姿势。都这种情况了她不会傻到问来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直接摆出了舞步的起手。这套舞蹈是她在花谷的时候同子茶与花老头一起研究出来的。创意源自花老头的女儿,当时花老头已经将毒技传于他女儿一部分,她想到与舞蹈结合在一起绝美又利于毒在空气中的散布。不过只设计了一小节便出嫁了,她便跟着往下编。加上大哥与二哥两个武功资深,单独这一套舞蹈已经具备强身健体的功效,何况配上了毒。

稍微想了一会儿,金元宝决定配制**。使敌人昏迷,但不会致命。其实这是花老头最反对用于敌人的。因为它根本称不上毒药。若是不将死敌置于死地,下一次再遭遇时他们就可能根据这次的失误制作针对于他的战术。即使这样,金元宝依旧选择了不乱杀人。算是她来自另一个时代的小小坚持。

随着宝宝怪异的舞步,十四人的包围圈内刮起的微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风中还夹杂着一丝甜味。

而十四人出乎意料的没有立kè

倒下,其中一人使了个小擒拿手便将她拿下了。没有废话,用绳子将她捆了个结实。

金元宝现在很是郁闷,因为她现在像一条棉被一样被搭在一个抓她人的马上。**怎么会没有效呢?

“大侠,请问尊姓大名啊。”

“”

“大侠,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是良民。”

“大侠,我上有八十岁”知dào

他们不会杀自己,宝宝就开始和这几个人套磁。

其实二十四人的面罩中的口鼻处都撒了药水,能克制**。不过不能克制其他的毒药。但为什么就笃定宝宝会散出**而不是毒药呢?因为乌月二十四骑是从属于残夜的。残夜对于宝宝的性子算是研究个透,知dào

她是不会杀人的。这也注定了宝宝的被捉。

“你们”话未说完便响起了兵戈相击的声音。如闻仙乐啊,那明明是柳吟情的声音。

不过与宝宝同坐一骑的人却不管宝宝心中的喜悦,留下十八人与柳吟情和侍卫缠斗。继xù

向前急行,并未作丝毫停留。

宝宝在心中不停咒骂的同时,浑身散着一股百合香气

与乌月二十四骑交手的时候,柳吟情不住暗自惊心。是乌月二十四骑,有人要买宝宝的命?可他们为什么没有下杀手?江湖传闻乌月二十四骑绝手绝不会留活口,那为什么没有杀掉宝宝?不顾这些问题的答案,没有去挡对手,飞身向宝宝行去。一刀顺着柳吟情的手臂划下,他的动作导致伤口横跨了他的身体。不过他顾不得了。若是不出狠招,被他们这么纠缠下去,宝宝只能让他们带走了。

“放下宝宝。”柳吟情爆起一声,迅速从怀中摸出飞镖,向黑衣人放去。

只听当当两声,黑衣人头都没回,剑出鞘溜了一圈重新回鞘。继xù

前行。

空气中散的腥气刺激着金元宝的神经,她能确定自己身旁的黑衣人没有受伤,那么就是后追上来的柳吟情受伤了。“这是你们自找的!”马上的黑衣人忽听宝宝恨道。有点莫名其妙,下一秒六名黑衣人心脏像是被人猛砸了一下,纷纷从马上跌落。原来**加上百合香气便会成为混合毒药。中毒之后,一闻到血腥味就会诱心脏不规则跳动,使人失去行动能力。

宝宝身下的马由于受惊转向了个角度,往另一个方向快奔。

柳吟情很是诧异,却很快反应过来。飞奔,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啪!”柳吟情狠狠的拍了一下宝宝一下屁股,恩,这个角度正合适。

“嘶!柳吟情,你干什么?”还被绑着的宝宝只能努力抬起脑袋怒瞪他。他居然,居然

“活该被人绑,叫你跑”话未说完,便倒在了宝宝的背上。马还在朝不明的方向狂奔

第一章 扑倒

“喂喂!柳吟情!”宝宝努力想调整身体去看看柳吟情怎么样了。不过徒劳,那些人捆得太紧。

“唔我没事。血流的多了,有点头晕而已。”柳吟情道。

但其实血已经染红了他半个身子,整个人疲软无力,只是在安慰宝宝而已。“等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吃力的用手中的剑慢慢磨着捆绑在金元宝身上的绳子。为什么用磨的?因为他现在连挑断一根绳子的力qì

都没有。

“喂哎?快,快点。”宝宝忍不住大声催促。“前面是断崖。”宝宝的头贴近马脖子,清楚的看到不远处陡然而立的高崖。自己明明就是在断崖比较矮的那一面,若是任由马这么继xù

疯跑,她和柳吟情非得摔成肉泥不可。

听到宝宝的提醒,柳吟情攒足了全身的劲把剩下的绳子挑断了。

可力没收住,剑尖硬生生的扎进了马肚子。

要说这马真是好马,被那么扎了一下,不仅没有撂掘子把马上的人甩下来,速度更是猛增了一倍。若是平原作战,这样至少可以救主人一命。

可是这里是断崖边啊,也可能是这匹马知dào

背上的不是自己的主人。腾身在阳光下一个定格,身姿优美的撞上了崖对面的峭壁,立死。

宝宝当时有些愣,要死了?开玩笑的吧!

柳吟情也没有出声,随着马身下落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只是晕前两手紧紧的攥着宝宝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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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宝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身上的身子已经被柳吟情弄开,坠崖时挣脱掉了。“哇塞,居然没死。难不成真有穿越定律不成?”不过一下子就从生还的喜悦中挣脱出来,因为她看见浑身是血的柳吟情躺在自己的身边。而那些血变了暗红色,已经干了。

“柳吟情!哎!你醒醒!”宝宝努力拍着柳吟情苍白的脸颊“姓柳的,你醒醒。”

宝宝着实慌了,“有没有人在啊。有没有人啊?金非比!金非比!我***要死啦!你们在哪啊?”声音越来越弱,几近绝望,脸上全是冰冷的泪水。

没错,她害pà

了。不是怕自己身在这山腹之中没人知dào

,而是身边受了重伤的柳吟情死掉。她才知dào

这个别扭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闯进了她的心。

这里是山壁中伸出的一块山石形成的小平台。宝宝的声音不断的回响中。

“情,你醒醒。”宝宝将柳吟情的身子揽在怀里,手不住的在他的脸和颈侧摩挲“情,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任性的走掉…对不起,我明知dào

你喜欢我我却假装不知dào

。对不起…你醒来好不好,醒来的话我就娶你…情…”宝宝不住的忏悔,自己真是该死,没事作什么妖。

“此话…当真?”怀中弱弱的传出一声。不过很快就确认自己不是幻听,柳吟情在她怀里已经幽幽的睁了眼。

其实在宝宝大喊金非比的时候,柳吟情意识已经清醒了,不过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听着宝宝无助的哭喊。不过听到宝宝叫自己“情”的时候,自己突然感觉浑身一热,似乎能动了也可以说话了。听到她要娶自己的时候,便说出了那句话。

“当真当真,当然当真。”金元宝激动到不行。又将柳吟情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

而这样,柳吟情的脸就完全埋在了宝宝胸前的波涛里,呼吸顿时又紧蹙起来。

宝宝现在满是失而复得的珍惜,什么都随心而做。将柳吟情的脸稍稍与自己的身体分开。深情的注视着柳吟情。

突如其来的热情炙的他火辣辣地,羞得想低头。

不过宝宝怎么会让他得逞,手一伸,便勾住了柳吟情的下颌。未及他反应,便朝他的唇上印了下去。

柳吟情现在脑中一片空白,这…这幸福未免来得太快太强烈。

宝宝的舌尖在他的唇上辗转,抱坐在他的身上,手还在他后背上不停转。

终于,柳吟情也闭上双眼,大胆的品吮,揽上了宝宝的腰。

柳吟情的生涩及热情无疑取悦了宝宝,手插入柳吟情的间轻轻一拉,小舌顺利的滑入柳吟情的口中搅动。直到感觉一个炙热的家伙顶住了自己的大腿。

“啊呀?”宝宝戏谑的笑。柳吟情掩耳盗铃般闭上眼钻进了宝宝的怀中。“还害羞啊。”

手从背后拿开探入柳吟情的身下,宝宝的脑中只剩下两个字#扑倒#

《《《《《《《《《《《《《《《《《《《《分割线》》》》》》》》》》》》》》》》》》》》》》

天啊,我果真没有写这种事情的天赋···到现在存稿已经上传完毕。以后就要钟来辛勤的更新了。因为本人的速度很蜗牛,也许往后的章节字会少些,但保证每天一更。请假后补。也希望支持钟的亲多多给钟留言。看见你们的夸奖我会笑到抽的

第二章 回归

金元宝闭着眼缓缓转转眼珠不着急起来,想着:真是难以置信啊,我居然会有这么急色的一面,真是被这个倒霉身体给带坏了。还有我明明跟情是第一次,那当初歌儿说的是谎话咯?想想也是,傻子怎么会在这方面精明。那就是他想留在我身边呗?情还真是……想着想着她嘴角甩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宝宝宝…宝宝快醒醒,这是哪里啊?”柳吟情也是醒了没敢睁眼,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成了宝宝的男人,而且是第一个……想着到时候了,还是起来吧。可一睁眼…

听到柳吟情的叫声,宝宝快速的睁开了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自己竟然带着情穿回来了。眼看着熟悉的电视电脑空调等物,身上还不知什么时候盖上的蚕丝被愣。哪里还有一点断崖的影子。

动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正是一头老虎扑向镜头。

“宝宝闪开!”柳吟情厉声喊道,同时用胳膊将宝宝挡到了自己身后。

“咣!”金元宝的头光荣的撞到了床头。

正在疑惑老虎怎么半天跑不过来的时候,身后突然缠上一双手臂“情,我爱你。”

虽然柳吟情弄不懂宝宝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但心中颇有生离死别的架势。

金元宝此时心异常的热,不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在乎自己。身子紧紧的贴在柳吟情的背。又按下手上遥控器,大概是一部新的偶像剧吧。同时手臂又紧了紧。

“啊!”柳吟情又是一声尖叫,掀起被拉着宝宝钻了进去。

“天啊…天啊…”竟然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和宝宝…真是不要活了。却看怀中的宝宝只是看着自己微笑着脸越来越近。

“别,外面有人。”有过一次经验,柳吟情当然知dào

宝宝要干什么。

只是宝宝突然正色,忽的一下掀开了被子“情”

柳吟情被宝宝那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别的“什么?”

“呵”宝宝微笑了一下“别怕,他们出不来那个箱子,也看不到我们。”说着站了起来“这里,是我十八年来灵魂生活的地方。这里有着高度的文明,智慧的人群,相对的民主。还有,这里,一般情况下男女平等。”

柳吟情有些愣,什么叫灵魂生活的地方?以至于他没注意宝宝后面的话。

“恩…你可以这样认为,我当了十八年的傻子是因为那个身体里没有灵魂,而我的灵魂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

“什么叫这个世界?”直到现在柳吟情才感觉一种莫名的恐慌。

“乖!”宝宝重新揽过柳吟情“别怕,一切有我,在这里玩几天,当是游历了,玩的不开心我再带你回去。这世界的东西我再同你慢慢解释。”

“恩!”柳吟情点点头。然后将被子小心的盖在自己裸露的身上。可宝宝会让他如愿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一下子掀开,抱起柳吟情走进了浴室。至于到里面是洗澡还是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A市金融商贸大学树林小径。

“佟雨,你不要逼我了。”

“我逼你?对!张竹林!是我逼你!是我逼着你在与我交往时还要夹着那个活死人。是我逼着你空闲时间都在照顾那个活死人而不是陪我。是我逼着你公费留美不去一直守着那个…“

“啪!”一声脆响“我不许你叫她活死人。”张竹林现在心痛的狠,不知是因为打了佟雨还是她口中的“活死人”。

“好,好,好,张竹林,你打我。这些年我也忍够了。我们自此一刀两断。”佟雨跑着离开。

张竹林没有去追。追回来了说什么?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抛下病床上的女孩跟佟雨移民加拿大的。

“切!还以为这个时间会长一点。”靠在树上,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轻磕了一下,叼了一支烟,打火。动作一气呵成。

张竹林是高中的时候学会吸烟的,温馨说他吸烟的样子很帅气,但对身体不好,张竹林便戒了。其实他不喜欢烟味,很呛,不过当时年少装酷。

不过自从温馨出事后,他又把这习惯捡了起来。不过这次他不再讨厌烟的味道,只有吸烟的时候想到她心才不会很痛。

吸完那支烟,张竹林回到了温馨的家。温馨出事没多久,她的父母便度假去了,这些年只回来过一次。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女儿都变成这样了他们还能满世界玩的那么开心。甚至隔三岔五还寄他们在景点的照片。张竹林也因此揽上了照顾温馨的活儿,住在温馨家一照顾就是三年。

而他奶奶在两年前就病逝了。

他没有急着给温馨擦身,实则他日日给温馨擦洗,也不脏。未脱去外套,坐在了床上,对着还在昏迷中的人微笑“安心,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说着闭眼,吻上了温馨的唇,只是瞬间他便睁开了眼睛。因为他没有感受到往常那温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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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步行街上,一群人形成了一个集团,随着一名少年的走动移动着,嘴里出啧啧的赞叹声,还有不少人拿出手机对那少年狂拍。

只见那少年皮肤白皙,上身格子衬衫随风飘飞,内着白色T-shirt,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一顶鸭舌帽下青丝瀑流直至小腿,他一米八多的个头可见头之长。可就是这普通的一身越趁得少年阳光异常。

路人甲:“我的天啊,不是哪个明星吧,怎么长的这样帅。”她夸赞的很大声,似乎想故yì

让那少年听到自己的话。

路人乙:“外行了不是。绝对不是明星,要不然长这么帅的明星我肯定认识。一定是哪个模特公司的新秀,因为刚出道害羞。被公司的人安排在人多的地方历练历练呢。你瞧,那帅哥在注目之下走路是不是不怎么正常。恩,还有待训liàn

啊。”

路人甲:“真的哎。你看那边那个女的,应该就是他的经济人吧……”

未等人群散去,那少年终于控zhì

不住,拉着他的“经纪人”狂奔出了人们的视线……

“金元宝,你若是再笑,我便在家看电视,再也不同你出来了。”想当然,这少年便是刚刚在试衣间变完装的柳吟情。

“哈哈,你还怪我笑,你看看你走那几步路,三岁小孩子也比你走得规整好不好。”金元宝不顾柳吟情的威胁笑到揉肚子。

“怎么能怪我。这衣服,裤子怪得很。穿这些也热的很。”柳吟情扯着身上的衣服道。

“活该。刚才让你试试短衫短裤你不要,现在来抱怨热了。”

“怎么能穿成那样,真是,真是…有伤风化!”看着宝宝一身吊带裙,柳吟情就脸热。

“啊啊,没想到情还是个卫道士,早知dào

当初…”

“早知dào

当初就什么?”柳吟情连忙拽住了她的手。他不安了,这一天他一直不安着。这个世界繁华得超出他想象的太多。高级文明对低级文明可以说是蔑视了,她会不会回来了就不要自己了,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宝宝不知dào

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也知dào

他急了“早知dào

当初便早些娶了你。”

只是简单一句玩笑,却给柳吟情吃了剂定心丸。接着两人不住的柔情蜜意中。

第三章 换位

张竹林眼看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推走了那个人却无法移动脚步阻拦。其实拦下了又怎么样,她不会从那个世界回来的。

自己该高兴不是么,自此不必嫌分身乏术无法照顾她,也不用辛苦的半工半读赚钱多养一个人,还可以认真的交一个漂亮,会给自己回应的女友。可是,可是,自己为什么觉得坐立不安,呼吸困难。

张竹林站在厅里,右手按工作人员说的顺序将金属盘中的骨头放入骨灰盒。而左手攥着拳头已经白。

两年前奶奶病逝的时候,他亦是这样。能做到的只是帮她们找一个安身之所。为什么老天要夺走属于他的一切?就算一个不会说话不会醒来的人都不给自己留下?

离开殡仪馆,张竹林并没有去墓地。而是回到了温馨的家,将骨灰盒放在书桌上,自己躺在床上。

这个房间中,有她的味道。不过在人都不在的情况下,这味道又能维持多长时间呢?他开始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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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吟情的脸色青。

“哈……”金元宝笑的开心“情,我们再去坐一次过山车吧!爽呆了”

“我不去,你也不要去了。到顶端的时候我几乎都以为我要死了。”

“没关系的,过山车的安全性是有技术和理论支持的。”

“不行,你说的我不懂,反正就是不要玩。”柳吟情否定的坚决。

“好好好,那我们去坐观光缆车,山上的风光很不错的。”金元宝很狗腿的在一旁殷勤。

“这个么,可以考lǜ

。”柳吟情轻笑。

金元宝这两天很郁闷,自从二人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她对柳吟情心疼得要命,什么事都舍不得他做。对于当初的冷漠与拒绝更是懊悔不已。柳吟情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受不了宝宝见天一脸愧疚的表情便说了一句“你重新追求我就是了。”

从此嘘寒问暖自是不必说,隔三岔五还要来个小浪漫。宝宝长叹自己脑袋没有用,这方面不开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感情中主动的人没有地位’宝宝和柳吟情现在的关系与以前相比就是掉了个个。

最近柳吟情迷上了网络,瞅那架势是想要当宅男。而且这两天他和一个网名叫路遥的聊得特别欢。问他聊什么他只说保密,金元宝又干不出偷看人家聊天记录的事,只好天天想方设法的将他往出拖。今天就是拖着来游乐园玩的。

说好了去坐缆车的,不过还没走到,柳吟情看了看手表道:“我现在要去见网友,你先回家吧。”还没等金元宝说话,便转身走了。

金元宝的脑袋里瞬间出现了两个念头。第一个是‘男人果真是不能惯的。’第二个是‘见网友?那个路遥?男的女的?只聊了不到三个礼拜就要见面?天啊!自己为什么要教他上网啊?’

只是后悔已经改变不了什么,宝宝只好偷偷地跟在柳吟情后面。不过只跟了不到一条街就被柳吟情现了。

“乖乖回家,我见完网友就回家。”

“那个路遥吗?男的还是女的?”

“呵呵,吃醋了么?放心好了,是个男的。”

都说到这个分上,宝宝只好回家了。不过一到家就觉得不对劲。他说他的网友是个男人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

第四章 意想不到的重逢

城南凤凰山

“这就是她?”一身白色休闲服的少年问道。

旁边的黑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将背包里的果冻薯片等小零嘴摆在墓前。摆好后轻轻的“唔”了一声算作回答。后又调整了一下头上的软沿遮阳帽,将偶然透过的光线彻底阻挡在外。

少年也不以为忤,凝神细看墓碑上的照片,越看越眼熟。

“不都是应该带鲜花来的么?你怎么准bèi

这些?”少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她生前喜欢吃这些,可我一次都没有给她买过。现在买了,她却吃不到了。”男子说的时候没有丝毫阻滞,似乎已经在心中责备过自己很多遍。

白衣少年自然是来见网友的柳吟情。他在思考一件事,以至于旁边人异常的情况都没注意到。直到他歪着身子眼看要倒下去的时候,柳吟情才迅速反应过来。

向后错一步拉开了些距离,左手揽住男子的腰,带着他一转,男子便安全的坐在了墓旁的梧桐树下。

男子无法抑制的眩晕,将头靠在小梧桐纤细的树干上。

柳吟情才看清男子的样貌。

只见他双颊凹陷,苍白的脸色使得黑眼圈更加明显。这男子的憔悴深深撞了柳吟情的心。

果真如这个世界诗中所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若是宝宝…柳吟情激起一身冷汗,不敢继xù

往下想。也许现在他才明白当初母亲战死沙场时父亲的悲痛……

“喂!你还好吧。”看着他嘴巴急速的吸合,感觉到他呼吸困难。

“凤凰山是私人林场,凤凰只认梧桐,凤凰山上只种梧桐,他这是在示威么?”男子口中喃喃,继而闭上了双眼。

“喂!你醒醒。”柳吟情只敢轻轻的摇晃。

男子眼睛没有睁开“麻烦你随便送我去一家酒店。”然后就没再说话。

柳吟情舒了一口气,没晕就好。

柳吟情左右看看,山上出租车根本上不来。无奈,他只好蹲下去背起了网名路遥,认识了不到两小时的男子。

走了几步,柳吟情把他的身体往上颠了颠“对了,说了这么久,还没有互相认识。我是金柳氏,你呢?”柳吟情按红秀的习俗介shào

了自己。他现在名义上还不是她的夫,可是

柳吟情得yì

的笑了笑。

“金流是,好奇怪的名字。我是…洪晨。”

坐上了出租车,柳吟情还真不知dào

哪里有什么酒店。看了躺缩在后座的洪晨,向司机报上了自家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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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宝现在在家里挣扎。挣扎什么呢?

“到底看不看呢?看看吧。”直奔电脑,在输入密码的时候停住了手“不不不,这样太不道德了。”

“不过…老婆查老公,应该可以吧?”

金元宝自从别了柳吟情,回到家里就不停的嘀咕.情到底去干什么了呢?

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抱怨这里为什么有电脑这种破烂东西.自己也是笨蛋,情不会拼音和五笔什么的,不聊天不是很好么?自己什么神经要跑去买个手写板.悔不当初啊!!!

其实这些天,她是有些惶恐的.这个世界太纷繁,太绚烂,她好怕,怕的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dào

.也许是怕柳吟情不懂这世间的险恶,卷入什么恶意事件.也许怕自己没什么优点,被情厌弃.也许,还怕……

不行.不能怕这怕那的.这样的心情足以说明自己对情的爱恋.不能让猜忌和恐惧存zài

.不论小说还是现实,分手大都源于彼此的误解又不肯说清.她不能够也不允许她和情有这样的结果.

对,等情回来后,我要告sù

他我的爱和心中的顾虑.

金元宝刚刚想通,就听见开门声.

她蹦跳着跑到门口,看到柳吟情扶着一个黑衣的男子.正诧异着,那男子猛然抬起头,眼神阴狠……

~~~~~~~~~~~~~~~~~~~~~~~~~~~~~~~~~~~~~~~~~~~~~~~~~~~~今天晚上也许会再有一章.也许哦…

第五章 原配

金元宝没有因为洪晨凹陷的脸颊和憔悴就认不出他。相反,第一眼她就认出来了。

第一反应:他怎么瘦了这么多?

第二单影:他怎么会和情一同出现在这里?

金元宝没有说话,她不知dào

说什么好,不知如何面对他。她现在的心很乱,乱到她忘记自己已经换了一张脸孔。

“宝宝,傻站着干什么,快来接一下。”尽管柳吟情过过艰苦的军旅生活,但从楼下把一个成年男子弄到楼上也够他戗的了。

其实金元宝现在还在呆中,但身体已经习惯性的动了,将洪晨的胳膊架在肩膀上。但那熟悉的烟草味道混合着让温馨悸动的气味钻进了金元宝的鼻子。

下一刻,金元宝的身子瘫软在地,支撑身体在她身上的洪晨也随之倒地。

“宝宝!宝宝!”柳吟情跨过洪晨,轻摇着她的身体。只是她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轻晃,继而不住的颤抖“没…事,抱我上床上躺一下。”

“嗯。”柳吟情抱起宝宝就向内室走去。

而这时,洪晨也站起身来。

在凤凰山的时候他是被太阳照的十分不舒服,然而在他上出租车的时候就好多了。只是听到那少年说出地址的时候,他很困惑。因为他和温馨的小屋也在那一带,也许是兴趣使然,也许他的心里存了某种侥幸。这一路上他就“一直没有好”

当他看到柳吟情熟练的从楼下的奶箱中取出钥匙的时候。他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他当初不愿意在裤兜里揣钥匙,因为他觉得出来混的掏兜时掏出钥匙挺傻的。温馨便在二楼没有人住的那家门口安了奶箱和报箱,各放了一把钥匙。这样既方便,又不怕有人拿了钥匙开自家的门。

顿时洪晨的脑中出现了五个想法:

第一,这个少年是小偷,闯进了自己家门;

第二,这个少年与温馨的那场事故有莫大的关联

第三,这少年是温馨的朋友

第四,从开始与他聊天开始,围绕着他展开了一个阴谋

第五,最无稽的,难道说温馨…

他要怎么做?大脑急速运转。看他的气质,洪晨在脑中划掉了第一种可能。

在凤凰山的时候他一定看过温馨的照片,看他的反应第三种也不可能。

剩下的三种可能不论是哪一种,都决定了洪晨不会找机会逃走。

就这样,门开了。房间里面的气息,洪晨既熟悉又陌生。然后看到的这个女人让他感觉更加强烈。而后的一切有点让洪晨不知所措。

少年将女人抱回房间后,出来对洪晨说:“你先在客厅休息一下。”

柳吟情的语气明显不像刚才那么友善,有着强烈的排斥感。若不是他是有教养的大家公子,他完全有可能将洪晨扫地出门。

宝宝的异样,柳吟情在一进门时就感受到了。一看就是二人有什么纠葛的样子。而从与他的聊天内容和宝宝对她异世的灵魂解释,他已经猜出个大概。

柳吟情对洪晨的遭遇充满了同情,因为思维定势,他已经把洪晨当成了一个被金元宝抛弃的原配夫郎。

所以柳吟情安慰性的拍了拍洪晨的肩膀“别担心,宝宝说她一会儿就出来。”

第六章 云开

“温馨?”

金元宝反射性的抬起头,吓了一跳。原来是柳吟情在房门口试探的叫。

“你…”金元宝想问些什么,又不知该问些什么。情是怎么知dào

现世的事情?又怎么把洪晨带来了?为什么?

柳吟情看着宝宝的疑惑和无措特别心疼。上床掀被子进去,将宝宝的头揽在自己的胸前。

“他是你的爱人?”柳吟情轻声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金元宝点了点头。

“跟他有矛盾?”

这个问题让金元宝有些愣神。对呀,自己和洪晨根本没什么矛盾。当初自己误会洪晨派人追杀自己,在天罚的幻境中自己已经肯定不会是洪晨想要我的命,我为什么还要避开?

突然察觉脸上的温暖。

是柳吟情在轻吻她的面颊。对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心中涩。转身抱住柳吟情的腰,想起洪晨的瘦削和憔悴,屋子里嚎啕声顿起…

“宝”柳吟情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来没见过宝宝这么哭过.

“情,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他…从前我就故yì

忽略他的感受,与竹林交往.现在…我放不下你,放不下…那几个人…是我不好.”金元宝不停的摇头,骇得他紧紧的将她箍在怀里

“别这样,不要这样,他深爱着你,看到你回来他只会高兴不会怪你的.”

“不,情,你不懂.这个世界和红秀不一样.;他是不会原谅我在异世有了其他爱人…还不止一个.”金元宝现在想的不是如何劝洪晨留在他身边,而是如何将对洪晨的伤害降到最低.

其实洪晨在温馨的心中占了很重的分量,不客气的说是她情窦初开爱情的全部.只不过当时她没现罢了.他们的爱情由于初时就生活在一起没有什么大的爱情波澜,又因为两人的营生方式蒙上了薄纱,让温馨看不清楚.

后来又因为张竹林的关系让他们的关系一度陷入低谷.直到天罚的幻境揭开了那层纱,让她看到了自己真实的爱.

若是她还没有跟柳吟情生关系的话,她甚至会想只要洪晨一人就好.但是她身体的背叛让她无法做出这样的选择.谁能说这不是精神的背叛,是自己要了情,她会为自己的背叛负责到底,她爱柳吟情,深爱着,无法改变了.

也许,真是长痛不如短痛.可是…完全说不出口.

金元宝在想这些时,柳吟情也有些回过神来“宝宝,你是不是在担心他接受不了你有其他的夫郎?”

她肿着眼眨巴眨巴.

“你来.”柳吟情下床,打开电脑,向宝宝招招手.

宝宝疑惑的移了过去.见柳吟情打开了QQ的聊天记录.才知dào

原来洪晨就是情的网友路遥.

“…她昏迷以后,我总是偷偷的跑去看她…”

“…她是我的恩人,亲人,爱人.看她同别的男生在一起时,我嫉妒的疯…”

“…没有她的日子,我疯的想她…”

“…可是,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从此害pà

阳光…”

“…那个人把她葬在凤凰山的私人梧桐林区里,他告sù

我,凤凰非梧桐不栖,温馨非竹林不嫁…”

“…真可笑,人没了他还和我争…”

“…如果她可以回来,我不会再介yì

她身边有别的男人,我只要她,只要她…”

金元宝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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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收了张竹林呢?好纠结哦.亲们给个意见呗.书页上有个投票区.有想法的亲们要抓紧时间啊.

第七章 月明

洪晨没念过多少书,不会在寂寞的前面加各种难以理解的形容词,他只会说想温馨想的要疯了。

然,正是这些朴实无华的话让金元宝眼睛和心都涨涨的。只是在柳吟情愣神的瞬间,金元宝已经一把拉开了房门,向客厅奔去。

“洪…”晨字未脱口,便见洪晨躺在沙上,似乎已经睡熟。

金元宝轻抚着洪晨的面颊,未将他叫醒。也许他好久都未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了。

但她不知dào

的是洪晨并非睡熟,而是陷入了浅昏迷。

大概十多分钟以后,洪晨悠悠转醒。而睁开眼,他已经躺在他和温馨的卧室里。

是金元宝现洪晨在睡时盗汗,怕他感冒就将他抱进了他的卧室。(柳吟情和金元宝睡的是原来温馨的房间,洪晨和温馨原来是分屋住的)

“醒了,感觉怎么样?”看向声处,竟是那进门时搀扶自己的女子,此刻她也在床上,而脸就在自己的脸侧。

“你……”

“我是温馨。”金元宝一字一顿的道。

“你……”

“还记得当初我认识你的样子么?那时我刚被老妈诱使剪了个蘑菇头,正懊恼要剪短。是你说可爱,而且总喜欢揉我的头,所以我才没剪。”

“你……”

“记得那次你问我,你到底是我什么人,究竟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当时是我看不清楚,而现在我清楚的知dào

。”金元宝用手握住洪晨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是我心中无可取代的爱人,在我的灵魂穿越到异世,也无法忘怀的爱人。”

其实,金元宝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洪晨已经相信了。那熟悉的一切一切让洪晨无法思考,他突然感觉脑袋被人扔到了波涛汹涌的海中摇晃得很。

金元宝注意到洪晨开始轻幅度的摇头,还以为他不相信,正想解释下去。

却见洪晨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属扁瓶,仰头猛喝了一口。闭上了眼。将扁瓶丢在了地上。

金元宝以为那里面是酒,以为洪晨需yào

冷静,便在一旁一边解释自己的穿越,一边等待洪晨对自己的宣判。

当她说到自己和方敬梓成亲的时候,洪晨突然一个猛扑,将金元宝压到了身下。眼睛也没有张开,在她耳边似哀求的道,“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金元宝当即闭嘴,手环住洪晨的背,轻轻的抚摸。他真的瘦了。

而这抚摸带给了洪晨强烈的刺激,身体顿时有了反应。这故而是确定了怀里的人,还与他刚此灌入口中的液体有关。洪晨知dào

,但丝毫不想克制。只有狠狠的拥有她,才能确定这一切是真的,而不是自己在夜里常有的幻觉。

金元宝则没有多想,自己欠这个男人太多,他要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给……

柳吟情听到里面的声音站起了身,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心中也有些别扭。但总体来说是开心的,只要宝宝喜欢,什么都好。

回到房间,柳吟情摆弄着手里的照片,是温馨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子的。右下角还签了一个竹字。心中暗忖,这个,要不要自己也帮一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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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竹林:“看到没有?让我留在温馨身边的支持率是100%。”

佟雨冷笑:“你没看到投票的就两个人么?”

就两个人投票,好凄惨的说==

第八章 曲折

二更

“啊!晨…晨…”柳吟情在隔壁就听到了金元宝的呼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有那么厉害么?

彭的一声,金元宝撞开了柳吟情的门。

而柳吟情看着宝宝衣衫不整,涕泪满面的样子也傻了眼。

“宝宝,怎怎么了?”

“快!”金元宝拽着柳吟情“洪晨他晕倒了,怎么叫都不醒。”

“你去打120我去看看。”柳吟情说完就赶紧出了房门。

这是关心则乱,急救电话都忘记了。挂完电话,匆匆回到洪晨身边。柳吟情坐在床边为洪晨诊脉。为了好好照顾战场上容易受伤的父亲,柳吟情自小便学得一手好医术。金元宝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千万不要出事啊。

柳吟情收回手,将洪晨的胳膊放回被中。想了一会儿,看到地上的扁瓶和液体,蹲下用手指沾了一点,先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然后添了一下,细细品尝。

看这个样子,金元宝也猜到是这瓶中的液体出了问题。蹲下来嗅了嗅,没什么特殊气味。灵光一闪,向洪晨衣服的里怀掏去,果然掏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上面贴着一个纸条,一个“笳”字赫然其上。

吓得金元宝跌坐在地上。

“极度兴奋引起的昏厥。肯定与那个有关,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dào

。”柳吟情指了指地上的液体。“不过没生命危险,我开些药就可以让他醒来。”

梆梆梆,外面传出了敲门声。我吓得心一惊。

“来了,我去开门。”柳吟情道。

“别,不要情。”金元宝轻咽了一下口水“既然你能让他醒来,让外边的人走吧。不然可能会有些麻烦。”

“恩。”看到迅速恢复冷静的宝宝,柳吟情对她很是信任。

送走了医院的人,柳吟情出去药房买中药,顺便在那里就花钱请人煎了。

回来就看金元宝在电脑前查着什么。听到响动,接过柳吟情手中的瓶子,倒进碗中,扶起洪晨,一点点喂给他。

这个过程金元宝一句话都没有说。

喂完药后给洪晨垫好枕头让他躺好,便牵着柳吟情出了房间,走前还摸走了洪晨的手机。

“宝,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担心。”柳吟情将宝宝揽在怀了。

金元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情,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有关系。”

她将柳吟情引到电脑前,“他喝的东西是K粉的水溶液,是毒品的一种。”

柳吟情看着电脑上关于K粉的信息,知dào

为什么她会叫医院的人走掉了。吸食毒品也违法,如果送去医院,医院也许会通知当地派出所。刑罚什么的倒是没有,不过要接受社区戒毒,严重的也许会被送到戒毒所强行戒毒。

金元宝在作为温馨的时候就很痛恨毒品。温馨小时候很不乖,温爸和温妈想过二人世界,就将温馨丢给年轻的小叔照顾。所以温馨跟这个小叔叔关系特别好,直到上初中了才回到父母身边。

可是当温馨暑假回去看小叔叔的时候,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问奶奶怎么回事,奶奶只告sù

她叔叔得了一场大病。

等回家后不久,就传来了小叔叔的死讯。此时她才知dào

小叔叔染上了毒品,在一次吸食后过度兴奋神志不清,撞碎了玻璃掉下楼摔死了。所以温馨一家人都特别痛恨毒品和与其有关的人。

知dào

洪晨吸毒后,温馨更多的情绪是心疼和内疚。也许正是因为太过想念自己的缘故,他才选择了服食后会产生幻觉的K粉,才会不在意毒品破坏自己的身体。

“宝宝”柳吟情唤醒自责中的宝宝“这上面说的症状与洪晨的反应有些出入。”

第九章 化验

金元宝仔细看了柳吟情指的几处,的确跟洪晨的症状有些出入,洪晨的状态更加虚弱,昏迷得也太频繁。

金元宝低头想了一会儿,开始在网页上搜索自愿戒毒中心。

洪晨的身体状况不在金元宝的控zhì

之内,她也不知dào

该如何戒毒,只能尽量找好的戒毒中心,将洪晨送去。

与柳吟情商量过后,他们敲定了一家名为希望的戒毒中心,地点在四季如画的昆明。

“情,你在这里照顾一下,我出去一趟。”说着走回洪晨的卧室捡起扁瓶,将里面的剩余液体盖严,后又将那包粉末装进自己的兜里。

走近床边,在洪晨的唇边盖了一个吻“晨,等我回来。”

柳吟情开门,将她送出去“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快点回来。”

“恩。”金元宝迅速转身下楼,不让柳吟情看到眼角滑落的泪。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是万中无一的好男人,值得任何一个女人全心全意去爱。却为了自己…金元宝心中誓,一定要给他们幸福。

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师傅,麻烦你,去市化验中心。”

车开动了,金元宝掏出洪晨的手机,查找电话簿,拨通了一个电话。

“晨哥?”对方的语气明显透露出了惊喜。

“穆小北,限你四十分钟内赶到市化验中心。否则后果自负。”

“你是谁?怎么会用晨哥的电话?”

“温馨。”说完金元宝直接挂了电话。

她这边一挂电话不要紧,吓的穆小北那边冷汗直流。温馨…不是已经死了两个多月了么?也许只是认识的人的恶作剧,可是为什么用的是晨哥的手机……

温馨到了化验中心没有走正常程序,因为那就慢了。她拨了一个号码,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矮个男人,看约定地点的人满脸疑惑“你是…”

“我是刘小光介shào

来的,这个麻烦你快一点。”说着掏出扁瓶和粉包。他看见粉包目光闪了一下。、

“这里面是K粉没错,但我想知dào

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好,两天后来取吧。”那男人将东西接过来放如了一个塑胶袋。

“等等!”金元宝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男人“我有急用,快一点可不可以?”

矮个男人捏了一下纸包的厚度,立kè

笑了,“没问题。明天来取吧。”

金元宝又掏出一个纸包“可不可以再快一点?”不过这一次没有将纸包递到他手里。

使劲蹦了一下,没有够到纸包,男人咬咬牙,“行,下午四点来取。”

“那便谢谢了。”

收好纸包,男人离开了。其实他说了下午四点来取就完全不用再加钱的,金元宝把纸包收回去,他也只能吃哑巴亏。谁让他揽私活,怕被告来着。

但温馨不想找麻烦,钱她有都是,她不在乎用大笔钱来买救洪晨的时间。

转神注意大门那边有些骚动,一看竟是穆小北来了。不过身后跟着一群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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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竹林归金元宝:张竹林爱哪哪去=3:5

有想法的亲们要尽快了!!!

第十章 蓄意

“就是你?”穆小北走到近前。因为休息区现在就金元宝一个人。

看他走那两步路金元宝就不爽,两腿撇着走,身子在腿后面。像谁不知dào

他是个混混似的。

金元宝坐下,整了整衣角,摘下太阳镜才慢悠悠道“是我,坐!”

穆小北进来便被那抹红色吸引,修长的身体让模特都自愧不如。这有一米八五的样子吧,怎的恁高呢。但这样一来,便肯定不是温馨了。

穆小北坐下,小弟便站在身后。而且里面有好多熟悉的面孔,很有洪晨当初的架势。难道在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这帮子人生了什么事?

穆小北熟练的掏出一根烟,还没有点上,就被金元宝一个劈手打飞了。

穆小北诧异的看着金元宝。他身后一个小弟受不了了“臭婊子,你干什么?”说着动手向她抓去。

婊子?金元宝迅速躲过,然后趁他扑空是,手握成拳将他的手砸到了桌子上。

只听咔的一声,骨头断的那叫脆正。而此时那小弟愣是没吭一声。不是他不疼,而是刚断的刹那他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一个女人打断了手,过了劲,疼也不好意思叫出来了。

“你…”穆小北拍着椅子扶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小弟们也从后腰抽出了长长的片刀。

而这事件的始作俑却慢悠悠的坐了下来。

“小北,晨出事了。我想单独跟你谈一谈。”金元宝道。

“你…”穆小北迅速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利弊,还是晨哥的消息比较重yào

。冲身后的人挥挥手,后面的人明显想说什么但还是退去了。一幅穆小北积威甚深的样子。

那名断手的小弟被送去了马路对面的市中心医院。

“有什么,说吧”

“我是温馨。”

“你…”穆小北颇为恼怒的样子。

不过没让他说完,金元宝便道“借尸还魂,听说过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金元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看着穆小北。

那边穆小北却冷汗直流,却强自镇定“开玩笑,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借尸还魂呢…你有什么证据。”

金元宝轻笑“你要什么证据呢?说你根本不会吸烟,吸完一根晚上便咳嗽的睡不着觉?还是那天你送我回家时我讹了你二百块钱?”

这回穆小北真的诧异了,要说前一件事帮里还有人知dào

,那后一件只有他自己和温馨知dào

而已.“你…”

“我没功夫跟你解释一切,以后自会告sù

你的。我现在是想问另一件事。”说到这里,穆小北看见‘温馨’的眸子陡然一亮“你,知不知dào

洪晨吸食K粉的事?”

穆小北看着她的眼,下意识的说道“知dào

。”

“碰!”穆小北的身体飞了出去。

“老大!”留下来的小弟看着小北飞出的一幕赶紧去扶,对着金元宝怒吼“你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金元宝眼睛已经红了,吼道:“知dào

?知dào

你让他吸!”

穆小北现在是彻底相信面前的女人是温馨了。坐在地上冲小弟们摆摆手。

“老大!”

“退下吧。”小弟们无奈退去。走时还狠狠的瞪了金元宝一眼,相互嘟囔着“是不是咱头儿把人家肚子弄大了不想负责啊?”

穆小北爬起来,将金元宝按回了作为,自己也坐了。“嘶,你可真够狠的。”穆小北抹了抹嘴角的血。

“你也知dào

他是为什么沾上那个东西的吧。”穆小北直勾勾的盯着金元宝,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因为你。

金元宝努力的压下了自己的情绪:“是谁给他货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dào

。”穆小北细想了一下后道。“现在追究这个也没有意思了不是。”

“不,洪晨的身体状况现在很不好。症状也与正常吸K粉的人有些不同,我怀疑”金元宝遥遥的看着那群小弟“有人蓄意害他。”

第十一章 调查

“我怀疑,有人蓄意害他。”金元宝一脸的严肃。

“啪!”穆小北不顾形象的在金元宝背上拍了一下“别逗了,你当拍电视剧啊。”

而金元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盯着穆小北的眼睛。

“…”把穆小北盯的毛“好了,知dào

了,你怀疑谁?”

“把你手下的名单给我列出来,今天没来的人也要写全。”

穆小北叹了口气,让属下找来纸笔,一边写一边道“你出事以后晨哥就很少管理帮中的事物,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吸的。我也劝过,但不顶用。具体是谁给他的货,他也没有说。你死的时候…***,怎么感觉这么怪异。以后就没有见过晨哥了。”

穆小北抬起头,金元宝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那个刘小光也不知dào

你又活了吧。动不动就挤兑我们帮,也就是晨哥不爱与他一般计较…”

“…那个张竹林也来找过晨哥一次,至于谈的什么我没有听到…”

“好了,就这些。剩下外围的人都接触不到晨哥的。”

金元宝接过名单,凭洪晨对自己说过的一些话,划掉了三个认为不会背叛的人名.就在这时,那个小个男人,递给她一个档案袋就离开了。

看着复杂的元素和比例配表,金元宝直接将前几页丢掉,看最后一页的结论。

穆小北就现金元宝看着脸色青,大拇指使劲摩挲着食指的关节,都白了。

他伸手拿过。这分析做的匆忙,结论也显得不那么正规。念到:“主要成分K粉,含少量复杂重金属毒素,长期服用除兴奋,摇头,**增强,还可至体质虚弱,即使成功戒毒亦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初步怀疑K粉装袋之前长时间放在重金属所制容器中。”读到这里,穆小北也开始懵了。难道真的有人要害晨哥?

短暂的愤nù

过后,金元宝又将注意力挪到那张名单上。“K粉虽说常见些,但普通的小老百姓想得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我认为帮里有人要害洪晨的可能行很大,接触到他的人也就是这些。”

金元宝冷静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那好,我们再看看哪些人有嫌疑吧。”穆小北无奈道。他真的不相信一起打架,一起把妹的兄弟会害晨哥。

两个人在那里挑挑拣拣,五点人家关门的时候穆小北让兄弟们散了。找了家宾馆钻了进去,吃过饭后又一起在那张纸上打勾叉。

“喝!”穆小北伸了伸胳膊腿“就这些了,再多我也剔除不了嫌疑了。”

忙了一天的金元宝看名单上的五十来人被划掉,而剩下的十三个人自己一个人都不熟悉,脑袋疼得直抽抽。

看了一下墙上的钟,都下半夜一点了。“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就住这里了,有什么现你明天可以来这里找我。若是出去了,就打洪晨的手机。”金元宝虽然想家里两个男人想到不行,但现在回去又怕打扰他们休息。明天又要继xù

调查,便决定住在这里了。

“我也去定个房间吧,你自己住这里我有些不放心,明天我也跟你一起调查好了。”穆小北说着就要出去。

已经合了眼的宝宝“那不是还有一张床么,睡着不就好了,何必费钱再开一个。”

“呵,你倒是很放心我呀。”穆小北面露痞笑。

金元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手握拳挥了两下,穆小北脸色就泛白了。

两人洗漱停当躺在了被窝里,房间静到只有空调的风声。

穆小北微微不自在,开口道“你拳头怎么这么厉害?”

静默…

就在他以为金元宝已经睡着的时候,“没什么,只是这个身体的力qì

特别大而已。把那家伙手打断也是没有料到的。”

两人没有再说话。

穆小北睡去,金元宝还在想。还剩十三个人,如何调查才好?

唉!要是非比或天罚在就好了。

“现在才知dào

我有用处了?”金元宝的耳中传来了那熟悉的戏谑声。

@@@@@@@@@@@@@@@@@@@@@@@@@@@@@@@@@@@@@@@@@@@@@@@@@@@@@@@@@@@@@@@@@@@@@@@@@@@@@@@@@@@@这个,本来想写二更来着。码完才看到已经过了零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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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让我更加纠结了。

方便的亲们,留句话给钟吧!!!(哪怕一个字也好嘛)

第十二章 调查(二)

“现在才知dào

我我有用处了?”金元宝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戏谑声。

“天罚!”金元宝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白光闪耀,里面的人不是天罚又是哪一个。

其实金元宝也没想到他会随着自己传来。“你怎么来的?非比也来了么?”

“哼!”虚无的光影欺身上来“他,在那个少白头身边呢。我是一直藏在你的身体里才被带回来的。空间转移是你颈上元宝附带的能力。没有你,那傻子龙自己是过不来的。”

心中涌起了些许歉疚,明明说好了不会丢下他走开的…等等,“你,一直在我身体里?”

“对呀。”天罚从金元宝的床上蹦到穆小北的床上。

“自从穿越过来以后,一直都在?”金元宝额头冒汗。

“对啊。”

“那我和情…爱爱的时候,你都在喽?”

“对”啊字还未出口,一个枕头就横飞了过来。

“对你个头!”金元宝这个气愤啊,那个时候这家伙居然在,真是…

天罚笑嘻嘻的看着枕头穿过自己的身体砸在穆小北的肚子上。而穆小北则没什么感觉,翻个身继xù

睡。

“那有什么,我在红秀那边常看。多精彩的我没看过,谁稀罕看你们小孩过家家。”天罚小声嘟囔着。

天罚说的是真话,他在山上感觉没意思的时候就会下山溜达溜达。各个皇宫是他常去的‘景点’,也看过过不少皇帝妃子做那回事。他对这个很好奇,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会让这些平时端庄淑丽的女子露出那么疯狂的表情。他没有实体,他不知dào



听着他小声歪理,金元宝有些提不起兴致骂他了。

“我先睡了,明天我们去找那几个嫌疑人,就拜托你了。”

看到金元宝蒙头睡了,天罚颇觉无趣。

“天罚!”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哈?”

“有你真好。我为以前说过伤你的话道歉。”然后金元宝就没在出声了。只剩下自己在那里愣,有我…真好?天罚嘴角挑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在欣喜的同时也诧异那个男人在金元宝心中的作用。以往她只会责怪他不珍惜人命,能力变态。这回能帮到他了就改口了,天罚想到这点心中不是滋味。他觉得如果谁伤害她的男人,她绝对不会那么心慈手软。那些男人就是她的逆鳞。

天亮…

“早。”穆小北揉揉眼睛,对正在看窗外风景的金元宝道。

“啪!”他脸上被甩来的湿毛巾呼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早个头,都八点多钟了。”金元宝掐着腰,一幅母夜叉模样“召集那十三个人,我有办法了。”

穆小北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将信将疑的拨了电话

“……对,让那十三个人到××宾馆来,立kè

!马上!”

穆小北放下电话“真的有办法了?”

“恩。”

九点多钟的时候,人就来齐了。金元宝端坐在椅子上,让十三个人一个一个进来,

十三个人心中充满疑惑,大清早把他们叫来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后面几个一起围了上去,“怎么样,到底什么事。”

男人晃了晃头,“想知dào

不会自己进去看啊。”说完就走了。

剩下的几个人都这样,你要是缠着他问还骂骂咧咧的叫你滚。

贺三儿微微索索走在最后面,扣着手指甲,看样子极为不安。贺三儿也最先也是个小混混,后经人介shào

加入了洪晨所在的帮会。那时洪晨还不是帮主。

看到他的指甲没有不大笑的,因为十个指甲上画有一只戴着绿帽子回头张望的小王八。

终于到他了,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模样轻松的垫脚走进了房间。

“彭!”没有风的情况下,门没有丝毫预兆的关上了。

第十三章 真相

“小北哥.”贺三儿冲着穆小北点头哈腰的。

不意wài

的,贺三刚说完,眼睛便像蒙了层灰雾,没有丝毫神采。

第一个人这样的时候可给穆小北吓坏了,以为温馨根本不是借尸还魂,而是别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来金元宝对他说是催眠,他也是不信的。

最后没有办法,把天罚叫出来给穆小北见了。没想到穆小北没有害pà

,还对天罚的能力起了极大的兴趣。二人一拍即合,要是没有金元宝拦着,也许当场就摆了把子了。

“怎么样?”金元宝对回过神的天罚道。要知dào

他是十三人中最后一个,如果他不是,金元宝就真的无从查起了。

“哼!”天罚收回手“就是他。”

贺三软在地上,眼睛依然没有任何神采,不似前十二个人,天罚收手以后就清醒了。那么肯定是天罚让他一直昏着的。

“就是他。”

“到底怎么回事?”二人都紧张的问。

“嗯…他也是被人指使的,我还要找几个人才能理清思路。不过”天罚眼睛冲贺三一瞥“他没什么用了,除了洪晨的事以外,他还挂着三条人命的,你看要怎么处理?”

天罚没有在知dào

事情的一瞬间杀死他,就是想看看金元宝是个什么态度。

“我…”

“杀!”

穆小北怕金元宝不好下手,刚想说‘我来处理吧’,便被她一个杀字打断。

基于贺三的背叛,交给帮里也逃不过一死。穆小北混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对身边的人很温和,但谁都知dào

他不是个慈善人,江湖也不信这个。

不过这‘杀’字从金元宝嘴中吐出来,让他心里有些不那么好受。他看得出不论是从前的温馨还是现在的金元宝,都是善良的小女人。事后不要陷入困扰才好呀。

穆小北不知dào

的是,金元宝对这个贺三厌恶到了极点。别人怎么对她,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她都无所谓。但她不允许她的男人受到任何伤害与威胁。尤其是她拥有超凡的能力后,这种观念已经无法动摇了。事后柳吟情称这是妻子到妻主的蜕变。

天罚没有说话,手向躺在地上的人一指,身上便起了蓝色的火焰,不到五分钟便将一切燃烧干净,只余了十只甲片。

而后在天罚的带领下,二人先后到了一个美甲中心和一个别墅,然后找了一个咖啡厅,天罚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这件事的主谋叫李玉林,是低你一届的学妹。”看到金元宝迷惑的神情继xù

“你不认识她,但她认识你,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她生长在一个富贵家庭,那所别墅就是他们家的,她就在里面长大。由于父母忙于工作应酬,疏于管教的李玉林成长的时候,养成了过分偏激的性格。想要什么便不惜一切代价要得到手。

有一天她在学校看到了张竹林,便暗恋上他了。找他表白后被拒绝了。

打听过后知dào

他已经是你的男朋友了。她便想从你身上下手,让你们分手。在校外找了一个混混,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去找机会强J你。

不过她向那个混混指认过你之后,那个混混认出了你是洪晨的女人便有些忌惮。又想要钱,反将李玉林堵在巷子里给强J了。

那时候她听到那个混混说‘连洪晨的女人都想动,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事后她对那个混混特别恐惧,被迫长时间与他维持X关系并从家里偷钱给他花,不然就是一顿好打。

李玉林不敢报复那个混混,便将这笔帐记到了你和洪晨的头上。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你出事后的一个月,她在去美甲中心美甲的时候结识了同去美甲的贺三。从聊天中得知他是洪晨的手下便动起了歪脑筋。约他出去喝酒。

贺三看李玉林清纯靓丽哪里有个不愿意的。当晚就与贺三生了关系,向他哭诉自己的悲惨。后交给他二十万,要他杀了那个欺负她的混混。

而贺三没什么女人缘,第一次有女人向他‘敞开心扉,表白爱意’他便答yīng

了李玉林的要求,杀了混混。

李玉林要报复,不过你已经出事了,便把主意打在洪晨身上。学校做实验的时候就悄悄从实验室偷一些有毒的危险药品混在K粉里,让贺三在洪晨身边找机会。

然后洪晨听到你的死讯,机会来了。”

天罚平静的说完了,但金元宝却无法平静下来。她怎么也想不到主谋是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又是因为自己才牵连到洪晨夫人。而这起因完全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人性怎么能丑陋到这个样子?

现在金元宝只想做一件事———冲到别墅里将那头母畜生的脑袋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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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回来了

金元宝气冲冲的便往外走,其他的客人看见一个女子急冲冲的向外走,走到门口时身体一软跌坐在那里,没了动静。

有人正想看看出了什么事,一个小伙子冲了过去,抱起那女子对周围人说“对不住,对不住,我女朋友喝多了,我现在送她回去。”说完就出了咖啡厅。

一路无语,待回到宾馆,穆小北将金元宝往床上一丢,喘了口粗气问“喂,你将她弄晕干什么?”

“李玉林,在我探查她的时候已经死在幻境中了。我完全可以保全她让宝宝亲自动手,但我担心那样她就会迷失她的本心。”天罚叹息道。

“迷失本心?”穆小北不解。

“你也知dào

吧,之前她是个连鸡都不敢杀的女孩子。却为了洪晨的变故那么冰冷的就对一个人判了死刑。金元宝对那些个男人的爱有些魔障了。”天罚虚光的手从金元宝的间穿过“若是今天放任她动手杀人,我不知dào

事情会展成什么样子。”

“恩。”穆小北想了一会儿“应该找个心理医生给她指导一下。”他暗自嘟囔。

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洪晨还需yào

去戒毒。所以第二天金元宝醒来得知李玉林已死的消息没有过多纠缠,而是与穆小北告别,回家去了。

回家一看,柳吟情正在给洪晨喂药,认真仔细的样子让金元宝想哭。

听到声音,柳吟情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想扑过来。不过他看了一眼洪晨,又迅速的坐了下来。

床上的洪晨挑起嘴角,隔着被踹了柳吟情一脚“装什么装,想抱就抱。不知dào

是谁一天老在我耳边嘀咕宝宝,宝宝的。”

洪晨脸色依旧不怎么好,但说话时的底气足了不少,应该是柳吟情这两天中药调理的好。

看着柳吟情的窘相,金元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快步走进屋中,一手抱住一个,轻道“我回来了。”

洪晨与柳吟情相视一笑,同时道“欢迎回家。”

这是他们排练过好几次的。在洪晨醒后,柳吟情除了喂他吃药以外,就是打听金元宝以前的喜好。洪晨说温馨喜欢看日本动漫,尤其是老公下班回来那句‘我回来了’和老婆回的那句‘欢迎回家’很是羡慕。所以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情,帮我们收拾一下今天两点的飞机直飞昆明,我已经联系好人在那边接我们。”又转头对洪晨道“晨,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们都陪着你。”

“恩。”洪晨将金元宝揽在怀里。金元宝将李玉林的事情说给他听,直到说完洪晨都没有说一句话。

“晨,你怪我吗?都是因为我你才…”洪晨迅速将金元宝的身体转过来用唇堵住她下面的话。

吻毕,看着金元宝红扑扑的脸颊,有嘬了一口“除了你,没人可以让我沉沦。”

这话是什么意思?灵光一闪“难道…难道你早就知dào

有人故yì

害你?”

洪晨点点头“贺三给我毒品的时候我就知dào

他的目的不单纯。不过那都不重yào

,那时我知dào

你已经死了,所以什么都不重yào

了。”

金元宝已经不知dào

说什么好了。她想逼着洪晨誓即使她有一天死去也要好好对待自己。不过她知dào

就算誓了,也全然无用。幸好非比说过自己的寿命比他们都长些,不出意wài

的话他们都不会有事,待他们都去了,自己再跟上也就是了。

想到这,金元宝搂着洪晨的手不禁更加用力。

@@@@@@@@@@@@@@@@@@@@@@@@@@@@@@@@@@@@@@@@@@@@@@@@@@@@@@@@@@@@@@@@@@@@@@@@@@@@@@@@@@@@@@@@@@不知dào

钟犯了什么错,收藏数竟然变少了呜呜呜

第十五章 再遇

“昆明,云南省省会,是云南省政治、经济、文化、科技、交通的中心,全省唯一的特大城市。昆明地理位置属北纬亚热带,然而境内大多数地区夏无酷暑,冬无严寒,百花盛开,气候宜人,具有典型的温带气候特点,城区温度在0—29摄氏度之间,年温差为全国最小,素以“春城”而享誉中外。”柳吟情念着从机场拿来的小册子。

“真***骗人。”洪晨有些恢复本性了。也不怪他说小册子骗人,在北方长大的人对南方的气候都不怎么适应。感觉这里炎热异常。

金元宝打了一个电话,联系到了网上找到的导游,是一名昆明理工的学生,在假期赚点外快。

远远的跑来一个小伙子“洪先生一行对吧,我叫李玉林,将负责你们这次行程。”

听完他的介shào

,金元宝眼角直抽。

洪晨拍拍金元宝的手,示意她不要太过介怀。金元宝撇撇嘴。“我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也累了,先带我们到宾馆休息一下吧。”

“恩,我在外面叫了车等,先带你们到宾馆去。我有个朋友也来了昆明,跟你们是同一班飞机,我接完就去寻你们。”李玉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金元宝心中更加气愤,什么朋友,肯定是想挣二份钱,再多两个人就成跟团旅游来的没分别了。

其实要换了别人,金元宝也乐意与人方便的,只这名字就不招她待见。

“那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下吧,横竖也费不了多少时间。”柳吟情笑着挎住金元宝另一边胳膊。

“那最好不过了。”李玉林在心中悄悄的给金元宝划了个叉,这人不好相与呀,以后的特别注意些,别让她拿了把柄不给钱。

“喂!小雨!这里!”李玉林从人群中认出了佟雨向她快速走了几步,两人狠狠的来了一个拥bào



金元宝不愿看他,别过头去。可洪晨拿胳膊肘碰了碰,笑的调调有些不正经“你看看那是谁。”

金元宝漫不经心眼神一飘就定在那儿了,张竹林?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三个在瞅着张竹林,张竹林的眼睛也盯着这边没有转。不过他看的不是金元宝,而是洪晨。

张竹林翻看过温馨的日记,对洪晨和她的相识相爱又很深的了解,也知dào

洪晨在温馨心中的位置。张竹林对温馨出事也调查过,都无疾而终。

而他的猜测是洪晨在道上得罪了什么人,人家伤不到他才找上了温馨。只这一条猜测便将他打入了黑名单,去找过他质问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温馨的安全,他却什么都不说。甚至跟他动了手他也不理,只是说“将我打死好了。”

温馨下葬的时候,联系不到她的父母,就是他一手操办的。洪晨当时也在,不过当时他心下愤恨“知dào

我为什么将温馨葬在这里么?凤凰非梧桐不栖,你是配不上馨儿的,她只是跟你玩玩而已。”洪晨什么都没说离开了。事后张竹林也觉得自己实在恶劣。

这次他是跟佟雨出来的。她说我放不下自己,要来一个什么分手旅行,如果他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她便不再纠缠。想想这样也好,就答yīng

了。谁曾想竟在这里看见洪晨,可恶的是他身边还挂了一个漂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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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颜面对大家了,虽然大家支持不收张竹林的多。但钟还是有些舍不得…先晾着他吧

第十六章 抵达

洪晨嘴角下撇的笑,熟悉他的金元宝知dào

,他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就说明——他要找茬。

拽着金元宝,连带着柳吟情往张竹林那去了。

洪晨伸出手,用小手指挑起佟雨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竹子,你落魄了嘛。这种妞你也要。”

佟雨被眼前这个“具有独特气质”的男人的举动吓的有些蒙,直至听到他的话才反应过来,下巴稍移逃出“魔掌”,“这位先生,麻烦你放尊重点。”说着退到张竹林身边跨上他的胳膊“我们的事情,用不着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佟雨颇有无奈,希望张竹林不要当场甩她脸子,说两人不是男女朋友便好。

李玉林看情形尴尬,插入两拨人中间“哈,原来大家都认识啊。做了这么久的飞机也累了,大家先去宾馆休息一下吧。”

洪晨挑衅的过程里张竹林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盯着他不动。众人步出机场,上了一辆面包。

金元宝上车以后十分窘,因为这辆面包是改装过的,车里是相对的两排坐,幸亏窗户上没上铁窗,要不真就是一个押送刑犯的车。结果就是这排三个人对那排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佟雨紧抓着张竹林的手不放,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李玉林聊天,瞎子也看出她和张竹林什么关系了。

金元宝当然也看出来了,不过她的心情有些复杂,也说不上喜怒。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情,我刚刚看你脸色就不怎么好,是不是晕车?”金元宝道。

“恩,似乎有点。”柳吟情点点头“想吐又吐不出来。”

金元宝顿下打开箱子,从一角抓出个纸袋还有一带杨梅“先含点梅子,一会儿下车就好了。”

拈了一颗杨梅喂到柳吟情嘴里,自己则拿了纸袋以防情半路要吐。

“馨儿,我也要”洪晨这家伙绝对是故yì

的。果然,听到这个张竹林的眼波明显晃了一下。

金元宝也不知dào

他要干什么,只好将杨梅往他那边一递。

“不要,我要你喂。”洪晨的话令人大跌眼镜,只有柳吟情在一旁笑笑,像习以为常似的。

金元宝无可奈何的撇撇嘴,将一颗杨梅喂到洪晨的嘴边。洪晨张开嘴,将金元宝的手指一并含入口中,不断的吮吸故yì

出声音,场面暧昧的要人命。

变故突生,洪晨猛的咳嗽起来,杨梅掉落在车上。金元宝只顾的上拍洪晨的后背帮他顺气。

柳吟情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中药制成的药丸塞进洪晨嘴里,喂给他水喝。勉强咽下后,直直的昏在金元宝的怀中。

“停车!”金元宝向前面喊了一声。‘咔’一个急刹车,面包停了下来。“靠路边吧。”

车重新挺好,这时都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佟雨拿起手机“喂?120么?我们这里有人…啪!”手机被拍在了地上,不知这么短的距离为何摔了个稀碎。

“用你装好人。”金元宝将洪晨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摆好,柳吟情已经在给洪晨诊脉了。

“你…”佟雨气的说不出话。

“我怎么样?”金元宝直直的昂起头。

“宝宝!”柳吟情低喝了一声,金元宝才扭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真该死。

车上都注意着洪晨的状况,张竹林扯了撤李玉林的衣角低声问“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证件上写的是金元宝。”(相貌改变用不了以前的证件,所以托人办了假的证件)李玉林答道,未注意张竹林渐深遂的眼神。

“怎么样?”金元宝看柳吟情放下洪晨的手腕。

“别担心,没有大碍。”柳吟情安慰道。

“我们快出吧。”

“等一下”李玉林看张竹林不出声终于忍不住了“你不需yào

解释一下什么么?至少应该给我的朋友道个歉吧?”

金元宝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手机我会照价陪给你。请你原谅。”

“没没关系。”佟雨还是有些懵。李玉林也没有想到她会道歉得这么痛快。

“麻烦师傅了,继xù

往宾馆去吧。”金元宝向前面喊了一声,又低头抚摸洪晨的面颊,深情又悲怆,给了张竹林极深刻的印象。

第十七章 “闭关”

哇咔咔,有人要求加更了呢。心里那朵小花扑的一声就开了。钟现在一章有一千多字,自己也感觉少的可怜。但…看着别人的小说就移不开眼,自己的也就落下了。

不是什么好理由,不说啥了,今天有加更,飘走~~

@@@@@

终于煎熬到了宾馆,众人看着柳吟情提包而金元宝却一手托着洪晨的颈部一手放在膝盖下,轻松的将一米八多的男人抱了起来,还是公主式。

金元宝抱着人进了房间什么都没有说,柳吟情只好殿后“近两天我们不会出门,要是有事我们会去找你的。”又掏出钱夹,抽出一张卡交给李玉林“这张卡里有一万块,去掉你的酬劳三千块,七千块赔那位小姐的手机,剩下的付旅费。麻烦你了。碰!”麻利的说完这些话,柳吟情也进门了。

留下头脑不慎清楚的三个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竹林,刷了房卡后直接将门关上了。躺在素净的白布单上才现房间中只有一张双人床,那对面也应该是只有一张双人床,那他们三个人…

“当当当”清脆的敲门声打乱了张竹林的思绪,一开门,竟是提着行李厢的佟雨,将左脚别在右脚后面身体左右小幅度的摇晃,一幅极其扭捏的模样“玉林,他只给我们定了…一间房。”

意思再清楚不过,佟雨想趁这次旅行极力挽留张竹林。挽留又说的不太准确,他的心似乎从来都不在这里。所以她要争夺。

张竹林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让她进来又将门带上了。

金元宝那边,洪晨安静地躺在床上,柳吟情则在浴室放水。

戒毒的内容多样,一般步骤是先中药调理身子,排出毒素。然后配合一系列的心理辅导和思想教育。而洪晨的情况有些特殊,他的身体里有重金属毒素。这让没有经验的金元宝和柳吟情有些抓瞎。

最后竟是天罚出的主意。金元宝的毒技说白了就是与正常的下毒方式不同而已,最基础的就是熟悉人体的脉络和脏器,将从植物中提取的汁液或气体走遍全身释fàng

到体外而自己丝毫无损。

他建议可不可以让金元宝将生理盐水在洪晨的身体中走一边,以此包裹机体中的毒素拉出体外。这个计划听起来非常可行,金元宝也试了,确实可行,不过进度慢了点。

这样的治疗在家里只进行过一次就动身到昆明了,已经将大脑和心脏处的毒素清理个干净,其他重yào

的脏器,比如说伤害最大的肾,由于金元宝功力弱速度慢,还没有处理,导致了现在洪晨的昏迷。

“情,好了没有?”

柳吟情又调了一下水温“可以了。”

金元宝麻利的将衣服脱掉卖进了浴缸,那头柳吟情也将洪晨的衣衫剥落,放进了浴缸,跟金元宝面对面。

掌对掌坐好,柳吟情又抽出了两条布带,绑住了两人的双眼。

“情,不用这样吧?”金元宝语气有些讨饶的成分。

“不行。”柳吟情一板脸“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也不是柳吟情笑宝宝,实在是上次的治疗情况…虽然柳吟情觉得洪晨那被毒品榨干的小体格子没什么魅力,金元宝看到的时候还是喷了鼻血。而正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洪晨醒了过来,看到二人一丝不挂的对坐在水里,身体的气流瞬间变了,致使盐水走岔了道,二人差点走火入魔。

所以柳吟情的准bèi

真的不算多余。

浴室热气弥漫,仔细看的话,洪晨身上的毛孔张开,正向水中拍着细小灰黑色的物质。

两个小时过去了,中途柳吟情换过四次热水,洪晨还是没有醒,但已无大碍,一天后再来一次便排毒完毕了。

柳吟情将浴缸中的污水放掉,又用喷头冲洗干净,才将脱力的二人抱回床上。忙完一切,自己也摊在了床上。

三人齐齐陷入梦乡。

@@@@@

张竹林两天都没有出宾馆,因为他对对面房间中的三人充满了疑惑。先那两人是谁?和洪晨与温馨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一切一切他都想要弄清楚。但那房间自从关上以后两天了都没有打开,甚至没有叫客房服wù

。就算三人带了吃的,两天不出门也太蹊跷了。

张竹林开着门盯着对面,佟雨坐在床上盯着他。两天了,佟雨的心已经冷了,本以为这次旅行会给他俩的关系些转变。是自己太天真了。

第十八章 一堡两院

二更…

悉簌的开门声,金元宝一开门就看见了对面的张竹林。

两人就这么相互盯着,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金元宝结束了这次无意义的对视,轻轻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张竹林想了想,快步跟在其后“金小姐,我能和你聊聊么?”

“对不起”金元宝加快了脚步“我还有事要办。”她不知dào

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张竹林。

张竹林不说话了,只是跟在金元宝后面。

洪晨这两日精神很好,但身体有些虚弱。而柳吟情这两天不知dào

怎么回事,总是晕晕乎乎的什么东西都吃不下。金元宝便将二人留在房间里,自己出门了解戒毒中心的情况。

打了一个电话,那里竟是有专车接送的,让她在宾馆门口等等就好。

“戒毒中心?谁要戒毒?”张竹林将刚才的通话听了个清楚。

“洪晨。”金元宝没有隐瞒,也瞒不住。三人看脸色都能看出谁是吸毒的。

“哼!真是报应。那种人你还管他干什么?自甘堕落的人还是自生自灭的好。”

金元宝出奇的没有直接出拳“他是极度思念自己的爱人,才想从毒品带来的幻想中取得一丝慰藉。总比某些人好。”

金元宝翻了个白眼,然后猛然现这竟是在为自己鸣不平么?

“你什么意思?”张竹林怒了,他当然知dào

她话里的某些人就是他。

金元宝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失言了。”

张竹林心里很不舒服,憋了一肚子话就想反驳她,她却那么轻而易举的道歉了。窝心拳没挥出去给自己憋得内伤。上次摔手机时她就是这个样子。

远远的驶来一辆贴有绿色十字的车,金元宝凑上前去,询问了一下便踏上了车,张竹林也紧随。

车开了许久,直至没什么人烟,一路绿色满眼。

“你说…昆明湖,为什么不在昆明?”张竹林实在受不了车厢中的气氛。

金元宝一怔,这是他们去北京那年,温馨问张竹林的话。当时他笑着说不知dào

。他现在问这话是随口还是有什么目的。

“大概是昆明看北京太刻板,就将自己的一个孩子派去哄他吧。”

又是一片静寂,金元宝也乐得不说话。

一路无语到了戒毒中心,金元宝一下车心就一哆嗦。这哪里是戒毒中心啊,简直就是一座碉堡。为了防止逃跑也不用这个样子啊。怪不得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恩,那个…”金元宝正考lǜ

如何措辞,里面已经走出一个人,握着金元宝的手摇个不停“金女士是吧?我们这里服wù

一流。快!站着干什么?赶紧将人服进去。”

他身后两个少数民族服装的大汉,架起一旁的张竹林就往里走。

“喂!干什么你们?”张竹林使劲蹬腿却无法挣脱。

“哎哎…”金元宝也要上去,却被那人拦了下来。“哎!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在家商量的好好的,到这里又舍不得了。告sù

你吧,戒好了毒,好日子在后头呐!”

那人语重心长的交待我“那边交款去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七个字吼出去四个人全愣住了。

张竹林挣脱了桎梏,跑到我身旁。

跟他说明了来意,那人才不住的道歉。他就是这里的院长,为了道歉他亲自带我参观了这里。当走到心理咨询室,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金元宝心惊,难道这里为了戒毒还实施暴力?赶紧跑出去,看着方才那两个人压着一个“病号服”。

院长紧跟其后“怎么回事,啊?都不想好啦?”

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架着“病号服”走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金元宝表情严肃。

“哦,对不起,忘了解释。这里不全归属本院,还有一半是个精神病疗养院,两院共用一个心理咨询室。”院长真情的解释。

刚才院长说,‘走出本院的全部戒毒成功’,现在金元宝不得不怀疑,那些不成功的是不是都直接转到隔壁的精神病疗养院去了…

第十九章 民风剽悍

考察完毕,除了隔壁是精神病疗养院以外金元宝大部分都满yì

。办了手续,付过款,金元宝决定明天就把洪晨送来。

院长又派那两个壮汉送金元宝和张竹林回去,但这次就不是坐汽车了,而是坐牛车。对于这种坐起来像蹦蹦床的车,金元宝享shòu

的很,张竹林则很是无语。

老牛拉车那就是一个字,慢。天都黑了,他们还是没有到达城镇。远远的看见有些灯光,两个壮汉用手比划了好半天,二人才知dào

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只能住在这里了。

全部交给那两个去沟通,反正金元宝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交涉完毕,那平房里的一家三口人热情的把四人让了进去,吃了两个粑粑,就各自铺床了。

一共两间房,那对夫妇住小间,让女儿和我们一起住大间。金元宝就纳闷了,夫妇两人怎么放心女儿跟三个大老爷们儿住一块儿。

这里没有床,两个壮汉中比较矮的守着门边打了地铺,旁边是那家的女儿。金元宝合计女人和女人住一块吧,刚把被放下,正铺着呢,那女人照着金元宝的屁股就来了一脚。

还没等金元宝站起来,那女人掐着腰,手指着金元宝破口大骂。另一壮汉赶紧将金元宝的被拽到最靠里的张竹林身旁,自己夹在了金元宝和那女人中间。又出声对那女人说些什么,她才罢休了。

金元宝这个气呀,撸胳膊挽袖就要上,后面一双手赶紧将她拖了回来。

“干什么?”金元宝看到拦着她的是张竹林“我得好好跟她理论理论。”

“你能听懂人家说话么你跟她理论。”张竹林对这个大力女十分无奈“也许是人家少数民族对排序有什么讲究吧。”

金元宝想了想,也是,也许真有什么讲究也说不定。

记得高中有一个老师跟他们讲他有一个学生,考了云南一个大学。假期的时候跟同学出去玩,感觉口渴。现一个少数民族的小院,里面有个漂亮姑娘正喂鸡呢。就上前去问能不能给瓢水喝。姑娘盯着他上下瞅了一遍,然后回屋了。等了好长时间都不出来。

正想进去问问,从屋里走出一个男人把水给他了。那位学长喝完水要走,却被那男人阻了。说什么向我妹妹求完婚怎么能这么就走了呢?学长也纳闷了,他什么时候求的婚?

后来才知dào

,他们这里求婚就是问姑娘要水喝,如果姑娘不答yīng

,会亲自把水拿给他。如果姑娘同意了,就让家里人出来送水和商量迎娶的事宜。

那位学长已经有女朋友了当然不能同意,但剽悍的民风将他留下了,后来还是他的同学找到当地zf才调解成功的。

不同的习俗总是让人很无奈的。金元宝认栽了。

铺被熄灯,不过八点多而已,金元宝和张竹林都睡不着觉。而这屋里也就他俩可以沟通了。金元宝把那个学长的遭遇给张竹林讲了,他只是笑笑。屋里又陷入沉寂。

过了一会儿,金元宝刚觉得有些睡意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嘤嘤的呻吟声和稀碎的说话声。

金元宝后背一僵。她当然知dào

那是什么声音。把被子盖在头上,眼睛快速的往声源处扫了一眼,两个人已经叠在一起了。

咽了口唾沫,金元宝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

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屋子里,金元宝一抬眼就看见一脸笑意的张竹林。金元宝不禁红了脸。

喘息声和呻吟声愈演愈烈,两个缠绕在一起的身子来回滚着撞上了金元宝的后背。

第二十章 那年冬天(一)

金元宝现在很辛苦,既要绷着后背不让激情中的二人现自己醒了,又要努力使自己不要被挤到张竹林那里去,因为她和张竹林脸的距离绝对不超过十五厘米。

张竹林暗笑,伸出胳膊将金元宝从她的被里揽到了自己的怀中。过程中给她翻了个身,使后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臂护在她身前。

不知dào

为什么,就是想帮她而已。

金元宝身体颤了一下,张竹林一直都喜欢这样抱着她。虽然眼前上演着活春宫,但二人都由于一个拥bào

的方式陷入了回忆…

那是高二的时候,二人交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温馨特别的烦躁,高二的课程加紧了也变难了,生意最近也不顺利,洗浴中心被同行举报说是该场所从事色情活动,正在调查中。这两件事使得温馨身心疲惫的,心境特别糟糕。

而温馨又因为一点小事与洪晨生了争执。谁都不肯先低头,这种事情其实经常生。二人总是在等待对方来承认错误来哄对方。结果总是二人都受不了了,吵架的事不了了之。这让温馨感到绝望。洪晨是在社会上混的,最基本的生命都得不到保障。

这是一份没有未来又使人痛苦挣扎的无望之爱。温馨对它草草的下了定义。

各种压力纷至沓来,她没有人可以商量。不在父母身边成长的温馨早早的学会了**。超过同年人的心智也把她隔绝在学校的小圈子之外。不是说她的人缘不好,相反她同每一个人的关系都很好,但只是淡淡,真zhèng

的可以分担秘密的朋友则一个都没有。

这样的烦躁大概持续了一个礼拜,终于在一个中午爆。课上的温馨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难受,跟老师请过假后冲出了教室,上了一辆非常简陋的小客车。

就这样,什么都不想,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从眼边掠过,不熟悉的风景进入眼帘。这里的冬季很萧索。城市是一片钢筋水泥的堆砌,四季也只能体现在人们的衣服上。

这里则不同,枯瘦的枝桠没有了嫩叶,狂风中无法随之摇摆。随着噼啪声跌落在这片土地,温馨在这个嗅到了冬的味道,就在这里下车了。看了看站牌,她知dào

了这里叫做大河滩。

冷风刮过,温馨才现自己忘记穿羽绒服出来。但她不想回去,这样的冷风反而让温馨觉得更加享shòu



温馨想起了一诗:

就这样一直走,仿佛世界没有尽头;

就这样一直过,谁也无法说明时间是什么;

就这样一直笑,偏着头向全世界撒娇;

就这样一直哭,眼泪带你找到温暖的小屋。

而她走了接近两个小时,真的看到了从窗户中透出暖光的小屋……

睁开眼睛,温暖得让冻僵的温馨止不住一声呻吟。

“醒了?”

突然的一声吓了温馨一跳,才现这不是在家里。自己躺在火炕上,盖着一铺藕荷色的牡丹大被。

不远的地方一个老太太正坐在炉子边缝鞋垫。

@@@@@

还有…

第二十一章 那年冬天(二)

“醒了么?”门开了,进来了一名陌生的男子,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身上从外面带来的寒气让温馨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怎么会在这里?”看二人也不像绑票的,温馨也就问出了口“这里是哪里?”

“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儿,我们这儿可没有余量养闲人。”老太太说了一句奇怪无比的话。

“奶奶!”男子语气颇有些嗔怪。摘下头上的棉帽,温馨看清了男子微黑的脸。脱下蓝色的大棉袄,是个颇为壮硕的年轻人。“别担心,昨天你晕倒在我们屋前,是奶奶现的你。你是城里的吧,等你好了以后我会送你回去的。”

“你敢!”老太太听他这么说腾的一下从小凳子上蹦了起来“这是老天爷赐给咱老张家的媳妇儿,不准你个不孝的作妖儿。”

老太太走到男子面前,个头才到男子的腰际,手冲着他一挥。男子冲温馨尴尬一笑,头低到老太太面前。“啪!”老太太结结实实冲男子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好似还不过瘾又加了一句“混帐行子”

看来真是一对颇为有趣的祖孙。

“去跟你媳妇亲近亲近。”老太太小声督促自己的孙子。然后转头恶狠狠的对温馨道“你呀,也不用想着回去了,老老实实的给我生个曾孙,我们老张家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拿起小针线筐,到外屋去了。

“你别怪她,老人家脑子里面还是以前旧社会的一套。”男子将手搓热了又甩了甩放到了温馨的头上“还是有些热啊。”

“没关系,老人家嘛。可见她很疼你呀。怎么?找不到媳妇么?”温馨调侃道。

男子摸摸后脑勺,脸以能看见的速度变红了。但由于他微黑的脸色,呈现出了非常有趣的咖啡色。乐得温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温馨住下来了,真的住下来了。

白天就和奶奶一起缝鞋垫,晚上就躺在床上同小马哥聊天,就是那个害羞时脸会变为咖啡色的男子,他叫做马奔.

温馨已经改口管老太太叫了奶奶,现在老人家完全把温馨当成准孙媳培养.

这里是大河滩,相传原来这里是一条大河的源头,后来不知dào

什么原因干涸了,留下了不算肥沃的河滩地.这里办事情不时兴随礼,就是送鞋垫.看谁家事情办的有面子就看谁家的鞋垫多.

所以温馨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做鞋垫大业,东家西家的串门子走亲戚.而村里人对温馨的称呼都是“小马媳妇儿”

晚上的时候温馨和马奔是睡一铺炕的,奶奶非常“善解人意”的搬到了外屋的炕上。

最初的时候小马和温馨都挺不好意思的,两床被隔了能有半米远。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温馨流了鼻血,止都止不住。

奶奶说是不习惯睡火炕,然后就没在烧了。但温馨在晚上的时候十分怀疑***动机。因为不烧火炕真的是太冷了,被盖着也一点温暖都没有,只好不断打着哆嗦。最后实在冷得不行,偷偷扯着被角钻进了小马哥的被窝。

@@@@@

还有…但应该很晚

第二十二章 那年冬天(三)

“恩?馨馨,怎么了?”马奔问。

“那个…那个我怕你没有火炕会不习惯,恩,两个人在一起暖和一点。”

“恩”马奔掀开被子将温馨纳了进来“真是谢谢馨馨呢。”

温馨身子暖了,心也暖了。

她来到这个村子已经两个星期了,两个星期内温馨除了做鞋垫就是盯着手机看,一共才有一条短信,还是移动公司搞的活动。都没有人关心她。

而村子里的一切让她觉得那么的温暖。马奔总是那么和煦温柔,像冬日里的阳光。

温馨十分诧异,长于乡村的马奔为什么会有这种性格。看透世情的淡定,又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对奶奶孝顺,对村里的每一个人都给予热情帮zhù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男人…温馨突然觉得自己就这样在这里过一辈子会不会比较幸福?

大河滩村

温馨又在和奶奶学缝鞋垫。

“I’mabigbiggirl,inabigbigworld…”

温馨吓了一跳,谁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是谁?

走到房外,手机屏幕上的竹林二字让温馨想了一会儿,这个人是谁?她有点想不起来。

“喂?”

“喂!姓温的,你在哪里?失踪很好玩是不是,你耍我啊?”这个声音终于让温馨想起了,自己出走前似乎交了一个男朋友。他是耍她玩的。

现在温馨觉得她连自己都顾不好,钱也已经给他奶奶了,也不愿分神再去和他玩抚慰美少年受伤心灵的游戏了。想到这里温馨觉得她自己真的很恶劣。

“喂,说话啊,你在哪里?”电话那头明显的不耐烦。

想耍人没点耐心怎么行。

“你爱我吗?”温馨的声音冰冷又生硬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

“不爱我为什么要知dào

我在哪里?跟你很熟么?”话闭随手挂掉了电话。

这以后张竹林没有来过电话,只是一天一条短信,内容不变的四个字“你在哪里?”温馨一直没有理会,直至一个星期后,张竹林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温馨想这么问。张竹林的出现让温馨觉得三个礼拜的乡村生活就是一场梦,他带来的是无尽的现实和烦恼。这种感觉直让温馨皱眉。

“跟我回去。”张竹林径直拉了温馨的手要走。

“你放手!”温馨使劲挣扎“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等一下。”漫不经心的声音却充满了威慑力“我让你来,不是叫你强迫馨馨的。”

“对不起,擅自将你的位置告sù

了他。因为他每天的短信好烦人啊。”马奔做出了一个耸肩的动作,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小马哥有些不一样。

“呵呵,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几天好了。”未等二人反应过来,马奔已经拿着一个麻袋出门了。

@@@@@

我是罪人啊,才更新了那么一点点…最近状态很不好。心情超差的。感觉自己实在是犯贱,人家都不理我,我还上赶着给他短信,真是无可救药了。

第二十三章 那年冬天(四)

温馨对张竹林的态度很不好。

他来以后,一种现实的力量将温馨从那简单的生活中拉了出来,想的便多了,责任感便重了,平静的生活被破坏了,怎么可能会给他好脸色看。

但张竹林不在乎,白天的时候他和马奔一起去菜窖里干活,夜晚的时候就和马奔住在外间,温馨和奶奶住在里间。

起初奶奶看见张竹林这个小伙子真是稀罕的不得了,直后悔自己没有孙女。

但听到说是为了找我来的,当即拿起炕笤帚要把人往出赶。即使再稀罕那也是比不上亲孙子的。马奔好说歹说把人留了下来,但张竹林的待遇就不那么好了。

他来了以后,晚上的地瓜饭变成了菜叶粥,还是稀得像汤一样的那种。温馨胃小倒是没什么关系,就当是减肥了。可是折磨死两个大老爷们了。八点多钟上炕以后就听吧,外间传来此起彼伏的肚子咕噜噜的声音。

三天后二人终于受不了了,趁奶奶去隔壁陈婶子家配线的时候拽着温馨开了个小型会议。最后一致举手通过改善伙食计划。计划的第一步为量变,第二步为质变。筹划完毕,行动开始…

晚上六点刚吃完晚饭。

“哎呀!”马奔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菜窖的门忘记关了。”

未等奶奶反应过来,人已经冲了出去。

“哎呀,马哥没穿大衣,我给他送去。”张竹林也随后跟去。

“哎呀,这天都黑了,他们两个也没带个手电筒,我出去迎迎他们。”说完温馨也冲了出去。

“吼!”三人围在一起齐齐叹了口气“终于安全出来了。”

三人相视而笑,分头合zuò

。两个男人直奔菜窖,温馨则村东头的李叔家借了铁丝网。又去食杂店买了两袋切片面包。

“准bèi

齐了么?”温馨进入温暖的菜窖就看到两个人已经做好在小炉子边上。

这个小炉子是提高菜窖温度,增加二氧化碳用的,今天就成为了我们这些恶狼的烹调工具。

碳已烧红,将铁丝网放在上面,面包,芸豆能烤的东西全部放上去,又在炉子下面的炉灰中埋了两个地瓜和一个土豆。

一开始是三人都抿着嘴小口的吃,到最后是三人抡圆了膀子抢着吃。吃完了炉子上面的,主意自然打到了炉子下边。温馨不是很饿,就是觉得跟这两个饿的抢食很有趣。手趁二人不注意的时候伸到了炉子下边…

“嘶~~”没什么常识的温馨被炉灰里未熄灭的碳烫了个正着。

那边张竹林还着愣,马奔已经执起温馨的手吹掉了灰尘,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指尖传来的滑腻感觉让温馨燥热不已。

“你个小馋猫,怎么不注意一点。我给你拿就好了啊。”淡淡的责备包含了无尽的宠溺。让温馨的心跳快了不知dào

多少拍。

张竹林在一旁阴沉不语。待到吃完了所有东西,马奔熄了炉子。三人潜了回去的路上

“马哥,你先走一步吧。我和温馨有点事要说。”走到半路张竹林突然开口。

“哦,好,小心点哦。”马奔先是愣了一下,后独自离开了。

“什么事情?”温馨的语气颇为不耐烦,她对于张竹林这种让马奔避开找她谈话的行为十分不满。想单独跟她说话有的是机会,他非得现在,明说让马奔回避,他绝对是故yì

的。

“没什么。”张竹林从后面揽上温馨,唇贴在耳边“刚才不小心见到我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享shòu

了一场青春的悸动,有点不知dào

该是什么反应的感觉。”

“你爱什么感觉就什么感觉,干我屁事?”温馨对张竹林的不满爆,从他与自己交往的目的开始,这个男生就从来没有为她考lǜ

过,不了解自己却跑来用男朋友的身份来责备自己。温馨刚想跟他摊牌,让他离自己远远的,不要打扰自己现在幸福平静的生活。

但没有等温馨开口,嘴巴便被一个吻封缄,突然闯进来的软舌让温馨的大脑一片空白…

第一章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路过七班门口,那座位还是空的,已经空了一个月了。我不知dào

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真的不知dào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我总是能听到关于温馨的事。

“听说了吗?温馨在晚上遇到劫匪了”

“好象昏迷着,一直都不清醒。”

“很可能会变植物人的。”

昏迷吗?那应该不知dào

我去看她吧。自我不见她的第一天,我的心思就没离开过。怎么会这样,只不过是想戏弄她而已,又怎么会担心她。

“竹林,我们今天要去温馨家去看她,一起吧。我们知dào

你伤心,但总要面对啊。”是温馨的朋友。去看看吧,弄明白我到底在想什么

“你们是来看小馨的吧,都快进来。”温馨的妈妈好漂亮,好温柔。如果我有这样的妈妈该有多好。她的脸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憔悴。“呀?那个,张竹林?”她怎么会认识我?

“哎呀,真的很帅啊。跟我们小馨说的一样。”那个白痴,哪有高中生恋爱让父母知dào

的。“我们小馨眼光真不错。好啦,你去跟小馨说说话。同学们跟我去客厅喝杯茶吧。”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遇到这种事还那么开朗。

我轻轻的扭动门锁,床上躺着困扰了我一个月的人。一如我初次见她的庸懒,看上去那么无所谓。她的房间很小。她告sù

过我,虽然她家没有钱但是一家人很开心她很知足。她的房间还是厨房改建的。因为小,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剩下的地方一个人站都嫌挤,我便坐在了床边。

不得不承认,她长的很可爱。看着她的睡姿,手不禁抚上她的脸。很温暖,脸上还有细细的绒毛。如果我的初衷不是戏弄她,而是真zhèng

爱她的话,我想我看着她变成这个样子不会这么淡然。

可是我真的对她没感觉吗?看着她紧闭的双眸,突然有种希冀,如果我去吻她,她会象白雪公主一样醒来,会象以前一样回吻我。低下头,轻啄她的唇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的心突然好害pà

,好害pà

。恩?枕头底下露出了一个笔记本的一角。翻开第一页,是两张大头贴,一张是我和温馨的。另一张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的,那男人好冷。他是谁?他身边,温馨灿烂的笑。原来这是一本日记

“*年*月*日

今天超开心的,在上学的路上看到了大帅哥,他在喂猫。把饼干嚼碎了伸出手去,这时一缕阳光照在他的眉间。哇!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好象天使哦,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然后我跟着他一直到学校,原来他和我是同校。后来我问小米,小米说他是一班的,叫张竹林。怎么说呢,我好象在他眼里看到了阳光。即使他给人的感觉很忧伤。我突然好想看他打篮球的样子,一定很阳光。是什么让他皱眉呢,一定要晓光叫人调查一下,我可不希望那帅哥的花季是雨季。

今天各个店加起来的利润刚刚到十万,那些家伙也学会偷懒了。不行,绝对要想个办法。”

“*年月日

终于知dào

张大帅哥的痛了,原来是因为父亲死掉,妈妈跟别人跑了。其实也没什么嘛。不过他还要养生病的奶奶,他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能承shòu那么大的心理负担。而且他们住的房子好象要拆迁了。一定要帮帮他们。这么想着就逃课去了竹林家。真是穷的可以。我向奶奶解释了来意,我知dào

她很为难谁好意思平白无故要一个陌生人的钱。可是最终她还是妥协了,毕竟她不忍心让自己的孙子扛那么重的担子。真是一位好奶奶。跟她商量了一个计策,就说是早年嫁到美国失去联系的姑姑找到了他们,并定期给他们生活费。这件事比我想象的顺利。”

“*年月+日

今天我好象说了不该说的话。下课时有人在谈论张竹林的身世,我说了句‘不过如此而已,有什么好可怜的’我的意思是他不需yào

同情和可怜。不过话说出来就好象不是那个意思了,听上去有些恶毒。下午刘晓光说有事找我,便跷课。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竹林,那人就是这么说你的。”

“竹林,那种人应该好好教xùn

一下。

“那你有什么办法?瞧你那样子,比我还激动。”声音异常冰冷。是张竹林。

“我的确有个好点子。女人嘛,你就假装追求她,再把她甩掉就好了。”

“恩,不错。”

这是我所感知的竹林吗?这样看来他已经不为生计愁了,要不然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做的是对的吗?看来有个女孩子要伤心了。”

“*年月-日

第一节下课,我的桌上多了杯奶茶和一封情书。署名张竹林。

好傻啊!原来要受伤的那个人是我。如果我昨天没听到他的那些话我想我一定是现在这一刻最快乐的人了。但现在,我失望,愤nù



用感情伤人是最不可原谅的事。

不过下午的时候,我去找他了。说我愿意。但在心里我对自己说,我愿意,我愿意让你象我初遇时的温暖,愿意让他变回原来的样子。不论我会有多伤。”

原来她都知dào

,知dào

我接近她是为了羞辱她,知dào

我受的伤,让我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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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快快投票。

“竹林,跟我走吧,我们出国去,永远不回来了。”佟雨恳求道。

“这个么要看投票结果怎么样了。”张竹林耸肩。

第一章 噩耗

最近眼皮总是跳,爹爹问是左眼还是右眼。我说双眼都跳,爹爹:“那我来看看,左眼跳才,右眼跳灾。双眼莫不是我们的敬梓要出嫁了。我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爹爹不知羞”虽然知dào

爹爹是开玩笑,但我已经快二十了还未许人家。不是我长的丑没人要,而是因为母亲是本朝大学士,眼光高得很,一般人家的姑娘都看不上。说是要给我找一个与我般配的才好。可是我慢慢大了,再不嫁就这几日母亲也不顾礼法,带我到外面走了好些地方。母亲虽嘴上不说,但我知dào

她是在给我物色好的妻主。其实也碰到了几个可以的,但都有了夫君了,母亲是坚决不会让我当小的。我其实也不着急,只是偶尔一个人会呆,想象着我的她会是什么样子,轮廓有,但脸却是模糊的。也会想我和她是相爱以后成亲还是在她掀开我的盖头时决定对她死心塌地。都是未知之数,总之对未来很憧憬。我的爱是轰轰烈烈还是平平淡淡呢?不知dào

,呵呵。

“快快,敬梓,皇后召你进宫。”爹爹匆匆忙忙的

“什么?皇后召见”召见我干什么?

“确切的说,是召见三品以上大员的适婚年龄的公子。”适婚年龄?莫不是,那傻王爷要纳妃了。只剩这一个皇女了,不会有错。

“爹爹?”爹爹看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我顿时感觉天崩地裂,可笑,我还幻想个什么。什么轰轰烈烈,什么平平淡淡。我就要嫁给傻子了。

“敬梓,你可别吓爹爹啊。你也只是候选人之一,别着急,你母亲会想办法的。”父亲虽然安慰着我,但我知dào

的。我会不被选上么?

那王爷我是有耳闻的,母亲还当了她一段时间的师傅。我们方府的匾额就是她题的。我听母亲讲的,那时她只像普通小孩子那么天真幼稚。刚刚学会几个字,就提笔写了方府二字,高高兴兴的跑到母亲面前送给她。那时母亲高兴得不得了,说她是最贴心的学生。这是皇子赐的字啊,虽然不好kàn

但母亲还是带回让工匠做了匾。我还记得她高兴的样子。可是人们渐渐现了,过了一年,皇子依然幼稚,三年亦然,五年亦然

我失魂落魄的去,失魂落魄的回。根本记不得在宫里看了什么,听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只知dào

我要嫁给傻子了.

我谁也不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写信。我试着给我心里的她写信,可我连一个字都写不出。然后我大哭。悼念我还未开始的爱情。

匡当一声,是母亲下朝回来了。她踹开了我的门,“哭什么哭,走,娘现在就给你找个妻主。老胡,去准bèi

。我和公子要去护国寺上香。”然后她拍着我的背道“敬梓,你放心。娘就是辞官,也不会叫你嫁王爷的。”

我看着娘很迷茫,真的要去大街上找个人跟我成亲么?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是大户人家就会知dào

我是被皇家‘定’下的,那还有好人家敢娶我么?我不敢想,这样我还有希望。

第二十五章 事后

女子的**将陷入回忆的二人拖回现实。

那是一场压力和不成熟引的一场意wài

,但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段重yào

的回忆。在温馨的心中开始真zhèng

有了张竹林的位置,尽管他的目的不单纯。

在张竹林的心中,他为自己暗赞了一把,认为这是长这么大以来演的最成功的一场戏。但留在他心中那抹特别的感觉,到如今才了解,可是还来得及后悔吗?

想到这里,手臂不禁又将怀中的人紧了紧。这样的动作无疑让他的手更贴近金元宝的胸口,察觉到了那里的异动。

自从金元宝和柳吟情爱爱之后,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轻微的挑逗都会让她的身体躁动不已。这让她暗暗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其实这也不怪金元宝,这副身子是红秀人。红秀以女为尊不是没有根据的,身体的原因占了很大一部分。先是男子受孕生产,再则是女子的那方面明显强过红秀的男子很多,所以才会一妻配多夫。特别是皇族,这方面能力尤其强悍。

今晚受了这么多诱惑,金元宝没有扑到张竹林身上,已经是她自制力强的结果了。

张竹林由于金元宝的心跳突然晃神,他想要知dào

她和洪晨的关系,这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么?

自从温馨出事,张竹林内心的自责与孤寂让他对情事方面可谓是生冷不忌,床伴换不停,对于酒吧里的陌生女人也能升起原始的**。佟雨就是他相处最久的床伴,但也只是床伴而已。

对于怀中的女人做这种事情也不需yào

准bèi

,事后他也不会有生出一丝负罪感。

搭在胸口处的手突然如灵蛇般钻进金元宝的领口,捉住一只白兔…

接下来生了什么?答案是什么都没生。本该**地两人奇异地一同陷入了深眠。

造成这场面地当然是藏在金元宝身体中地天罚大爷。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个没有节操地人。同时弄昏地还有在地上纠缠地那一对。

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扫过床铺。屋子里靠墙地二人先睁开了眼睛。待金元宝看清了二人地姿势。直从地铺上蹦了起来。僵直了一会儿也顾不上责问张竹林。出了房间在院子里不断徘徊。

回去地路上。两个汉子明显情绪高涨。竟唱了一路地情歌。野外也就算了。进了城里二人也不消停。街上地人纷纷侧目。偶尔遇到服饰差不多地人还停下车聊两句。走走停停。知dào

中午地时候才把二人送到宾馆。

下车后金元宝疾走进宾馆。张竹林亦没有猛追。

现在金元宝地心很乱。因为她没有告sù

张竹林自己还活着。他们之间就是一场幼稚地闹剧。现在她地身边有洪晨。有柳吟情。有红秀割舍不下地生活和人。他也有了那个佟雨不是。他们就应该就此结束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自己心中充满了愧疚?

“叮!”扫了一下房卡,还没有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迅速将金元宝拽进房门,用身子将她抵在门板上,洪晨的脸迅速贴近“昨晚为什么不回来?跟谁在一起?都干了什么?赶紧的,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第二十六章 有了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看着洪晨幼稚的霸道,金元宝心中暖暖的。

经lì

过这些事情后,两个人之间的交流能力有着长足的进步。像这个样子的撒娇,从前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

“没什么,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就在外面住了一夜。”金元宝双手搭在洪晨的肩膀上,主动送出个深吻。在他快窒息时分开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昨晚跟张竹林在一起来着。”

没想到,洪晨没有预料中的剑拔弩张,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要当妈了。”

然后转身向屋内走去。

金元宝满脸疑惑,然后想是洪晨负气跟她开玩笑,笑着拍拍自己的肚子“哦?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dào

肚子里面有个小家伙。”

走着说完这句话,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柳吟情,她的脑子嗡的一下…有了?

金元宝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神随着下巴往前一递,那个意思像是在说“有了?”

那边床上人倒真的知dào

她什么意思,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瞬时天旋地转……

此时张竹林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对门里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女声“我要当爹啦”

洪晨冲金元宝后脑勺来了一下。“当什么爹。你有那功能么?”

“怎么没有?”金元宝掐着腰。指着柳吟情地肚子“那就是证据!”

金元宝小心翼翼地将手覆盖在柳吟情地肚子上。突然感觉到了轻微地蠕动。“动了动了。他在动哎。”

听到金元宝地嚎叫。洪晨顿时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柳吟情则彻底红了脸。

“不要不好意思嘛。情。小家伙很好动啊。”继xù

摩挲着。

“不是。宝宝。才两个月…动是因为因为饿了。”

的确,两个月感觉不到孩子的脉动。可是饿了…

“你多狠心啊”洪晨用赞叹的语气道“把一个随时可能犯毒瘾的人和一个孕夫丢在宾馆里,自己去和老情人约会连个电话都没有,我们怎么可能放心吃饭。”

金元宝的心里生出无限的罪恶感,赶紧拿起电话叫了客服。“知dào

吗?以后就是我死了,你们也要好好吃饭。”

柳吟情迅速捂住金元宝的嘴巴,一脸的心疼,刚要开口说话。金元宝伸出舌头在他手心转了个圈,痒得柳吟情一下子缩回了手。

“你…”

“知dào

啦,不会再说不吉利的话的。我都是个有儿子的人了,以后会更加疼爱你也爱hù

自己的。”金元宝嘴都笑歪了。

“你怎么知dào

是儿子?”柳吟情微微皱眉,他想要个女儿来着。

“儿子好…嘻嘻儿子好。”

金元宝和柳吟情在生男生女的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其实金元宝很想学韦小宝的样子说生儿子有赏,生女儿自己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没那个小胆。

恰是一幅温馨的画面,饶是早有准bèi

的洪晨也有些心口闷。

吃过中饭,金元宝对洪晨做了最后一次排毒。明天就得去戒毒中心了,洪晨想出去走走,金元宝想多陪陪他但被拒绝了,让她多陪陪柳吟情。

金元宝看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半分不自然,便让他一个人出去溜溜,晚上才回来。回来后一句话没说倒头便睡。金元宝认为他走累了,也没去打扰。

知dào

送他上车的时候,她才知dào

他沉默一天的原因。在上车之前,含泪问了一句“我们会有孩子吗?”

我们二字咬得特别重。

金元宝才想起来,红秀人的身体和现世人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系统,他们将来会有孩子吗?

她没办法回答,也不知dào

答案。在金元宝的沉默中,洪晨上车离开了…

第二十七章 有理取闹(一)

是啊,孩子,也许她真的给不了。

收敛情绪,但眸子中还是看得到忧伤与无力。她不能让柳吟情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已经伤害了一个男人,绝对不能让另一个也跟着担心。

接下来的几天金元宝带着柳吟情游玩,虽然昆明的天气让她很不适应,但也想让柳吟情多动一动,快乐一些。

当然,要是没有张竹林他们的跟随,也许会更快乐一些。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柳吟情这些天变得奇怪又暴躁。动不动就对张竹林冷嘲热讽,金元宝私下对他说吃醋可以,但这样太着于痕迹了,会让张竹林察觉出不对劲的。柳吟情当即就火了“怎么?心疼你的老情人了?我昨天就现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是不是那天你们生了什么?对了,你们现世的人从来都不把这个当回事,不认识的陌生人都可以一夜情,更何况你们还有一段…明天你必须离他远远的!”

第二天张竹林依旧跟随,金元宝已经毫不委婉的说“我们想两个人走走,不想被别人打扰。”但张竹林的脸皮突然厚了起来,就是跟在后面也不出声。

瞄了一眼柳吟情的脸色,跟锅底似的,金元宝就一阵头痛。

今天李玉林带他们去一个少数民族特色小吃街,走到一个帐篷边上,三人的鼻子嗅了嗅,真香啊,还没等金元宝和张竹林出感慨,柳吟情已经跑到一边蹲下呕吐了。

金元宝赶紧过去,手掌顺着柳吟情的后背轻拍,并摆脱李玉林去买瓶水来。

“怎么样了?”金元宝不是十分紧张,应该是早期的妊娠反应吧。

柳吟情没有回答,抬起头向那个帐篷里面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又低头吐了。里面的人在烤虫子,黑黑长长的,一根签子串一只虫,还是现烤现串。旁边一个盆里还黑乎乎的纠缠在一起。烤架上的虫子还在不停的拱。

金元宝都要吐了。这东西有人吃么?

柳吟情吐好了。漱了漱口。指着那虫子对金元宝说了一句让她疯狂地话“宝宝!它恶心我。帮我报仇!”

“不要了吧”金元宝一脸地不愿意“踩死它都觉得恶

“谁要你踩死了”柳吟情指着虫道“吃掉!”

听到这个。金元宝地脑袋里有一根筋就直抽。吃掉?想象一下那个情景。金元宝身上地立毛肌就收缩起来了。

看金元宝有心拒绝。柳吟情立马道“你不吃我就不快乐。”

金元宝直想晕倒,昨天晚上柳吟情脾气的时候为了哄他,宝宝说了句只要你快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就是吃虫子么,为了情高兴,拼了。

金元宝拿起一只熟的虫,闭上眼,咬都不敢咬,想直接咽下去。但虫太长了,吞到一半就卡住了。咳嗽的时候无意间咬了一口。

天,外酥里嫩,一股异样的香味弥漫在唇齿之间,让金元宝飘飘欲仙。

“真好吃,再来一串。”金元宝刚喊出口,就被柳吟情拖走了。

李玉林急急的付了钱跟在后面,直到一个饮品店才停。

柳吟情捣着杯子里的柠檬,过了好一会儿才蹦出来一句“一个礼拜之内不要吻我。”

元宝无语了。

“呵呵”张竹林浅笑“记得以前馨儿最害pà

虫子了,有一回有一只虫子从树上掉下来,吓得她直往我怀里钻呢。”

张竹林的一句话让气氛冷了下来。

金元宝在嘀咕我什么时候跟你在一起遇到虫子还往你怀里钻了?

柳吟情初霁的脸色霎时又阴了下来。

自从那一夜之后,张竹林对金元宝的身份感觉似乎已经摸到边了。但那荒唐的想法,和她身边的少年让他问不出口。所以他只能跟在她们后面寻找记忆中的熟悉。再有就是“无意中”说出从前的过往或编造些甜蜜试探二人。

金元宝的反应很平静,他在她眼中看不到太多波澜,这让他有些失望。反而那个叫柳吟情的英俊少年的反应让他欣喜之余又异常苦涩。

接下来的路程沉寂得很,谁都没有说话。

等晚上的时候,四人在一家大排档点完菜,正等着上菜的时候。柳吟情一拍桌子,手指着天上的一颗锃亮的星星“金元宝,我要那个!”

第二十八章 有理取闹(二)

金元宝顿时有些头晕目眩,是不是自己的过错,不该让他看那么多八点档的偶像剧。

旁桌的人盯着在这里也有些牙酸。一个大老爷们跟媳妇要星星…

金元宝好说歹说将他劝坐下了,心里则盘算着是定个星星的饰好还是在网上拍一小块陨石好,弄些漂亮的星球图片也不错。

回到宾馆的时候,张竹林拦下了金元宝“我可以和你谈谈么?”

语毕,柳吟情手迅速摸向腰间,金元宝抢先一步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你…”柳吟情含泪瞪了金元宝一眼,随即甩开胳膊走开。

金元宝没有向往常一样去追。柳吟情腰间藏着一把软剑,刚刚他明明动了杀机。

她有些恍惚,情是这个样子的吗?暴躁,易怒,稍有不合心意的就大脾气,要求离谱,这些金元宝都能够忍受。但她忍受不了他竟然对张竹林动了杀机。

她想仔细回想这个过度的原因,脑子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一起喝点东西吧。”张竹林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刚才处在生死边缘。

“恩。”是时候来个了断了。她不能够一直这样吊着张竹林,他还有自己的生活。

到了饮吧。张竹林要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

东西上来以后。我故yì

抢先往他地咖啡里放了三块糖。没有加奶。

其实。他喝咖啡从来都是小半杯奶不放糖地。

果然。动作之后他皱了眉。

“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好吧。你也看到了。我地爱人对你没什么好感。”

说到爱人二字地时候。他地眉头打了个疙瘩。

“你…”张竹林低头斟酌字眼,这个问题还真不好问。

“但说无妨。”金元宝笑得疏离,笑得云淡风轻。

“他似乎很依赖你,你似乎很宠他。”

金元宝抿了口奶“你看我长得很年轻,其实我已经三十二岁了。”

张竹林口中的咖啡差点喷出来。你看过三十多的人长得像高中生似的么?

“我比他年纪大很多,所以…你知dào

的。”

被金元宝这么一搅,张竹林胸中的问题忘记了不少,又有一部分问不出口。只脱口一句“你跟洪晨是什么关系?”

“哦,这个啊”金元宝在腿上悄悄划了个十字,晨,原谅我吧“他,管我叫表姑来着。”

张竹林庆幸自己没喝口咖啡。

“表姑?”

“早些年一直在荷兰打拼,接到表哥去世的消息的时候指望着还有表嫂。没想到…”金元宝侧过脸,往干干的眼睛使劲揉揉,转过来的时候就有些红肿。“之后又遇见了情,事情就耽搁下了。一回来…沧海桑田啊。”

张竹林似乎看到一个拄着拐杖,头花白,离乡六十年终于回到故土的感觉。

“这孩子,我着实对不起,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戒毒成功后,我会带他回新加坡。”回去是肯定要的,但回到哪里去,你就不用知dào

了。“我认为,这次谈话到这里就可以了,再见。”

张竹林没有叫住她,而是轻吻了牛奶杯的杯口,后将冷掉的牛奶一饮而尽。

第二十九章 有理取闹(三)

离开饮吧,金元宝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在宾馆周围的绿地上绕了绕,认晚风吹拂。

她回去要跟柳吟情说些什么?责备?质问?安抚?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便回转了。

打开门,没看见柳吟情,却见床上被子里鼓鼓囊囊的。金元宝颇为无奈。

“情,出来。”金元宝试图掀开被子,只是他拽得紧。

“乖啦,不要憋着了。”金元宝在一旁劝着,觉得情小孩子心性。小时候自己要什么,小叔叔不买给自己的时候,也这个样子撒娇反抗过,百试百灵。

想到这里,金元宝合计着要不要以退为进呢?

手放开被子,不出声。心中嘀咕着,我就不信你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柳吟情听不到一点声音,着急的翻开被子,看见金元宝坐在床边笑。

金元宝诧异的看着柳吟情满脸的泪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语“怎么哭了?”

任谁都听得出里面的心疼。

“哇!”柳吟情终于痛哭出声。手环紧金元宝地脖子。泪眼看不清楚就四处寻找着她地唇。一边吻着一边抽搭地说“宝宝…说.说你爱我…说爱我。”

金元宝被吓了一跳。慌乱地吻着他地唇。一边轻抚他地后背“我爱你。我爱你。”

“说…你不会.不会不要我。”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要你。要定你地。你逃都逃不掉”

接下来地事情。金元宝在柳吟情睡后才反应过来。因为有了小宝宝地关系。两人这段时间都没有爱爱。可刚才柳吟情狠狠地占有了她。这是以前羞涩地情不曾有过地疯狂。

疯狂过后。情就那么睡去了。哭地累了。做地累了。

而金元宝也在疯狂中的片语得知了情改变的原因。

不安,极度的不安。

她没有注意到,初到这个世界时,看到那些高科技产物惊奇的目光背后藏着深深的恐惧;

她没有注意到,当他知dào

自己怀孕的时候,惊喜背后是将为人父的压力和父亲不在身边的不适;

她没有注意到,在自己对张竹林犹豫不决的时候,在自己为了张竹林而责备他的时候,他伤心的同时是对这个除了自己和洪晨以外一切陌生的世界排斥。

原来他的取闹都是有理的!

现在金元宝恨不能抽死自己,竟然如此忽略柳吟情,承诺说的时候信誓旦旦,实践却需yào

无尽的爱与细心。她真该被雷劈。

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生产!

情当然不可能去医院生,怕是刚推进手术室就会被转入实验室。找一个医生在家里也不可能知dào

男人是如何生产的。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重yào

的问题。

这更坚定了金元宝要回红秀的决心。

金元宝将左手手背放在唇边,狠狠的咬了一口,久久不松,直至口中弥漫着锈味才松口。看着左手渗着鲜血的齿痕,她暗暗誓“情,以后我会照顾好你和孩子,不再让你伤心,不会再让你过不安的生活。”

疲倦袭来,金元宝紧紧的抱着柳吟情睡去。

早晨,洪晨手机短信的嘀嘀声吵醒了金元宝。

揉了揉眼睛,件人是张竹林,时间竟是昨晚她刚出饮吧的时候。不知怎么现在才收到。按下阅读键,上面只有四个字“你好残忍!”

金元宝叹了口气,披上衣服从门镜看去。对面竟然是一辆收拾房间的车,一个服wù

员在将用过的床单丢入一个大桶里。

轻推门出去“麻烦问一下,这个房间里的两个人呢?”

“哦,已经退房了。”

第三十章 生产(一)

“痛…痛!”金元宝在窗边听着屋里的叫声,不停的踱步。

“啊好痛啊…宝宝…”金元宝无法再忍了,撩起裙摆就要冲进去。

但一旁有人已经探得先机,一把拦下了金元宝“大妹子,男人生孩子,你一个大娘子怎么好进去,不吉利啊。”

随即一群能有五六个大婶唯住了金元宝,给她讲这个有忌讳,那个不能碰的,弄得她着实心烦。

一屁股坐在场院里的石凳上,心里不停的咒骂。剖腹产你就赶紧剖呗,偏不,说什么早剖出来的孩子没力qì

,又说早剖不利于下一代生产的。这柳吟情从早上就开始嚷痛都到下午了孩子都没出来,她都怕小宝宝被憋死。

想到这里,金元宝也不尽暗自锤头。早知dào

就早些回来了,也不用现在一点准bèi

都没有。

自那夜以后,金元宝对柳吟情承诺说等洪晨成功戒毒出来,就带着他们俩回红秀去。二人又好的蜜里调油。

五个月后,洪晨戒毒成功,提前一个月出了戒毒中心。还带回了张奖状回来,想看看吧他还死活不让。

七个月的肚子已经没办法遮掩了,柳吟情便天天待在家中养胎。金元宝和洪晨则去大采购。

电视电脑电冰箱这种东西二人是没有考lǜ

的,带过去也用不了,也太扎眼。

吃的给洪晨买了各国的巧克力凑了两箱,想不到吧,一个黑帮老大居然喜欢甜食。

还购买了大量地图书。范围涵盖甚广。一年过去了。若是王府地势力没了。总也得挣钱养老公不是。而且为了防止内容外泄。买地全部是英文版。没有英文版地也让人化成了汉语拼音。反正金元宝在红秀是没听说过英国这个国度地。

还有就是让穆小北帮忙弄了两支手枪。也不知dào

是什么型号地。只是在手柄尾部有个字母K。洪晨说是私人作坊地产物。

稀稀拉拉地买了两大纸箱。最后金元宝将手中地钱和房产一部分转换成了一两一两地小金元宝。有用不多不少地钱买了一批假饰。又是整整两厢。

看着那两箱玻璃和塑料制成地饰。金元宝时常会傻笑不停。

日子终于到了。金元宝先将书本和杂七杂八地东西转移到那次她现地空间里(忘记地亲回转第三十七章)。后牵着二人地手成功回到了红秀。是地。真地十分成功地回到了红秀。

不过着陆地地方不是王府。也不是柳吟情地大将军府。而是红秀和中原交界处地大王庄。

虽然在交界处,但这个庄子住的全部是红秀人。

三人没有急着返回王府,因为柳吟情现了一个重yào

的问题:按红秀的纪年看,我们已经离开三年了。

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物,可以改变很多人。

所以三人一致决定先探探情况再说。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时空的错乱也影响到了柳吟情的产期,刚刚收拾好赁来的院子,柳吟情便开始喊痛。他是个大夫,知dào

自己的状况,竟是要生了。

要知dào

,这才七个月而已。

多亏左近住的人家多,左邻右舍人一凑,多得是有经验的。便留了女人在外面和金元宝扯皮,男子进去帮忙的帮忙,回家取用具的取用具,那叫一个有条不紊。最后那帮男人知dào

洪晨没生产过也被拽进了屋子,说是让他攒点经验。

金元宝在那里默默祈祷,老天爷,你可要保佑情和孩子啊!

第三十一章 生产(二)

“哇啊…哇啊…”屋子里传出了响亮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金元宝顿时想往里冲,在门口的时候被一帮出来报讯的男子堵了。

“恭喜宝姐儿,小相公一举得女啊。”

金元宝没注意听,她只是想快进去看看情。听到男子的话,金元宝叹了口气,女儿啊

恩,没关系,只要是情生的,哪怕是个扫帚,她也是欢喜的。

刚转出得的是女儿而不是儿子的失望,便接着往屋里走。又让人给拦住了。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还让不让人进了?

金元宝刚要飙,一边的一个大婶话了“咳,宝姐儿,知dào

你担心你家相公和女仔。但规矩不可废。月子期间,姐儿是不能进产房的,仔也不能抱出来。”

“什么?生的孩子都不能看,那不白生了。”金元宝着急着呢,也没细听村长大婶的话。

“哈…”整个院子都出善意的笑声。

“咳,不是不让,只一个月而已。”村长不得不重申一遍。

“哦。”金元宝泄气地低下头。然后提起精神送走了众人。约定满月酒地时候都把家眷带上。金元宝在城里地馆子里摆酒答谢。

又匆匆地扯了红纸。给今天进产房地男子一人包了十个铜钱。郑重谢了。才偷偷钻进了屋子。

那些人走了。她可就没什么好避讳地了。

挑了门帘。先看到地是洪晨。在收拾那些带血地单子。情还在沉睡。枕边是个陌生地小家伙。

“晨。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金元宝看那一大一小都在睡。注意到洪晨地脸色不是那么好。

“恩…幸好…也许…我真地…大概吧。”洪晨说了些乱七八糟地。然后端走了角落里面满是血布地盆。

刚走到门口,洪晨又转过头,定定的看了金元宝一会儿“记得以后对小情好些。”转身走掉。

金元宝看着这样的洪晨觉得很欣慰,可以看得出他现在真的是将情当弟弟待的。

金元宝悄悄的坐在床边,低头吻了吻柳吟情的额头,手拨弄着额前汗湿的头。

好一会儿,金元宝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做娘的是不是应该抱抱孩子。

“额”小家伙似乎知dào

了妈妈的想法,小手挥着。

金元宝轻笑,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没有什么力qì

睡觉觉么。怎么还有精神动。

将手指头塞进小家伙的手里,但她没有像某人想的那样将手指头握住,然后塞到嘴巴里一脸幸福的吮吸那种可爱到爆的表现。而是用手使劲推开,这还不够,小脚也踹掉薄被,手脚并用的不让金元宝碰自个。

这给金元宝气的,越说不喜欢女孩你是越不招人稀罕。

金元宝掐着小家伙脸上的嫩肉,“哼哼,还不让我碰,也不掂掂自己有几两肉,也敢违抗你老娘。反了你了!”

金元宝掐着那皱巴巴的小脸,怎么这么丑呢?不过手感可是相当好了,她玩得爱不释手的。

正玩得高兴呢,金元宝突然感受到了两道冰射线,冻得她一缩脖。

一扭头,一边的柳吟情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目光紧盯着蹂躏小宝贝脸蛋的那只魔掌,散着无限的寒意……

第三十二章 打听

自从让情撞破我欺负小家伙以后,金元宝在家里的地位是急转直下,从第一荡到了老末。不光柳吟情,洪晨对金元宝重男轻女也予以严厉批出生时她有点不舒服之外,这以后她一直稀罕小宝贝稀罕得不得了。

不过两个男人一致剥夺了金元宝的探视权,才造成现在这一幕:

洪晨去村口的王大娘那里取松米。红秀的小孩是没奶吃的,靠的就是一种叫松米的作物磨成粉冲着喝。

金元宝潜伏在柳吟情的门口看着他盖好小家伙的被子然后睡去,悄悄的摸进了房门。

偷偷摸摸的走近床边,小家伙已经受过抹眼了,眼睛已能睁开,那现下应该是在睡觉屋子里的炉子烤得有些干,小皮肤绷得紧紧的。

从杯子里面沾了一指头水,小心的抹在小家伙脸上。冰冷的感觉让小家伙打了个激灵。可能又感觉舒服了,睡梦中的小脸泛出了个大大的笑容,当时就把金元宝镇在那里了…天啊可爱了,这个居然是我的女儿,我和情的孩

金元宝就这么在床边傻,直到柳吟情醒来,洪晨外出回来都没知觉。

二人相视一笑,同时解除了对金元宝的禁令。

红秀边境,大王庄村口大树下

“唉!你们都不晓得他们那嚣张的样子哦。”一个颧骨颇高的中年妇人拿腔作调的。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旁边一个胖胖的妇人催促。

围坐地另外三人也无一例外地露出期待地眼神。不过其中一个抱着孩子地年轻女子地眼神却闪过一丝促狭。

颧骨女满yì

地点点头“我那个表妹说。中原人嚣张地。使来朝都没有行礼。就叫嚣着要娶皇子呢。”

“娶皇子。天啊!”一女惊诧“红秀和亲也不过是和藩属国之间。怎么会同意

也不怪众人惊叹。红秀是男性生子。与外和亲根本不能生孩子。和亲。好说不好听啊。这个跟一般地和亲没有孩子有着本质地不同。祖上也传下规矩。红秀从未与那几国联亲过。

“若是先皇还在当然不可能。不过自两年前新皇登基。红秀是什么个样子你们也看到了。”颧骨女也知dào

自己说这话犯忌讳。压低了声音。

“这也是怪。先是大皇女叛乱。六皇女失踪。皇上突然暴毙。七皇女以幼女身份即位。红秀危矣啊。”

众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说话的女子,然后不声不响的散去了,心里还嘀咕“真是傻,这话也是能出口的,以后得离她远点。”

金元宝抱着女儿也随人群悄悄散去。不过她现在心里着实乱得很。

看来,在她离开的三年里生了很多事。母皇死了,那父后呢?她对那个妈可没什么特殊感情,但父皇在她初来红秀的时候给过她从未有过的关怀。因为从小没在父母身边,这种感觉连她的爸妈也没有给过。她不能不为那个男人担心。

然后是新皇,怎么会是叛逃的七皇女呢?三皇女哪里去了?要和亲去的是小迈吗?

敬梓如何了?歌儿如何了?柳大将军如何了?这里面是否有残夜与梧桐的参与?怎么会和中原扯上关系?

金元宝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能掀开这阴谋的引线也许在自己手里也说不定。离开红秀三年的自己也许是这里面最大的变数。

要显身吗?

“啊。”怀里的女儿出了一声,原来是金元宝在想这些的时候抱她的手越收越紧,难受的叫出声了。

看着怀中可爱的女儿,再想想家中的柳吟情与洪晨,要不要出去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

第三十三章 终再见

风吹过,小家伙瑟瑟的缩进金元宝的怀里。(金元宝不点的毯子裹紧了些,不过她并没有回家的打算。

漫步踱进一片玉米地,身影消失的地方只剩下金黄色的光芒一霎而过。

红秀方大学士府,一间毫不起眼的柴房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身影腾挪飘忽,不是这里任何一门轻功。

没错,来人正是宝宝,她使用空间移动转瞬间躲过府中众多眼线,直奔方敬梓的房间。

可房间并有人长期居住的痕迹,桌子上积了厚厚的灰尘。难搬到别的房间去了?

手扯了块布,的遮住了脸庞。

又是一番腾挪,在长廊上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若没记错是那个当初服侍她和敬梓穿新衣的那个侍儿。

“别动,不准喊。”意憋粗嗓音,单手卡住了侍儿的咽喉。

“啊,女侠姐姐,有话好说,话好说。”侍儿忙不迭的道。

金元翻白眼,怀里的小宝宝也跟着翻了下白眼,让金元宝心情大好。

而那个侍心里也翻了个白眼。来打劫还是刺杀?怎么把孩子也带过来了?

“你家少爷住在哪里?”

“回女侠姐姐。我家少爷一住在寿王府。”不是这个侍儿不够忠心。而是他家少爷住在哪里。红秀皆知。

宝宝一阵沉默过后。转身离去。只一瞬已经不见。

侍儿揉了揉眼睛。一脸地难以置信。回想了一下刚才女人地身形。和听到回答皱起地眉头。突然灵光一闪。跌跌撞撞地飞快跑向方大学士地房间……

金元宝现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只想马上看到那个人儿。

熟悉的府邸,熟悉的草木,而熟悉的人却只剩下了一个。因为心情有些忐忑,便没有直奔方敬梓的房间,而是去“这里的三年前”那些男人住的地方看了看。

一张张熟的面庞,或撒娇或迷人,从脑海一一闪过。残夜不在了,梧桐不在,刘歌亦是不在。

虽然这都在意料之中,金元宝还是忍不住苦笑。

低头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小家伙,想去看看敬梓带着她也颇为碍事吧。

将小家伙放到自己房间的床,小心的盖好。

金元宝现在疼小家伙疼到了骨子里,轻轻的亲了小家伙一会儿后转身离去。

落叶纷飞,又是一年,而我的爱人,你在哪里呢?

方敬梓在金元宝失踪之后,拒绝了爹爹和娘要他回去的要求。没有了她,在哪里有什么不一样呢。这里至少还有她残存的记忆和香气。

当他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没有像歌儿一样撕心裂肺的哭泣。只是回房间静静的待着,静静的。

后来听到宝宝吟情中伏失踪的消息,终于从麻木中醒来……

金元宝接近时并没有隐匿行踪,站在窗口看风景的人就那么突兀的看到了心上的人。

方敬梓的呆和没有动作让金元宝觉得这几秒钟简直比一万年还要漫长。

漫长的等待过后,男子脸上漾起微笑,直接由窗户扑向了窗外的人,并决定再也不让她逃开……

第三十四章 缠绵

方敬梓单手紧紧的揽住宝宝的腰,另一手死死的拽住她衣服的前襟,想说些什么,却又感觉什么东西堵在嗓子眼里,开始不住的哽咽。

方敬梓这个样子可把宝宝吓了一跳,两手在他的后背上轻拍“敬梓,不要激动,哭出来吧,不要憋着…”

还未等宝宝说完,方敬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透过衣衫,直沾湿了宝宝的胸膛,直流进她的心里。

二人都不说话,只是一个哭泣,一个轻轻抚着他的背,在庭院里站立了好久。

直到方敬梓的声音渐小,金元宝才发xiàn

他竟然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小心的调整好姿势,金元宝.轻轻的将方敬梓抱起向屋内走去?

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宝宝也.并没有闲着,也翻身上床,不过并没有进被子,只是隔着一段小距离,放肆的打量着这个自己的“正夫”

只是入目的脸庞十分憔悴,眼.周有着很浓重的青色,看得出他是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已不复当年方公子的风采,但不是说方敬梓不美了,看着这样的敬梓,宝宝内疚的想哭。她可以想象这三年来这个男人为她吃的苦,不光要应对外界的猜测与恶意,还要日夜忍受没有妻主的孤寂,却从未放qì

宝宝回方家去。这就是自己的男人啊。

这样想着,宝宝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方敬梓干裂的.唇,用舌尖润湿唇上的干裂,吻得忘情,浑然没有注意身边男子的睫毛颤动。

其实敬梓早在宝宝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刚才不过是自己心里的郁结得到了发泄,加上看到宝宝的喜悦,一下子就晕过去了。闭眼歇了一会儿就清醒了。可是宝宝在一旁灼热的目光让他不敢睁开眼睛,而宝宝那丝毫没有威胁性的吻却让他心跳加速,痒痒的感觉既想让他离开又很舍不得,只有装睡。

吻了好久,宝宝终于发xiàn

了他的不正常的体温.还有那紧绷的眉眼。哟,小家伙原来在装睡,看我让你破功…

??宝宝一手进入.被里,滑入了敬梓的衣襟。现在是初夏,还有些寒凉,一般人穿的也较多,但方敬梓似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穿了一件薄衫。宝宝心中有气,为何这么不爱惜自己?另一只手也进去直接为方敬梓宽衣解带了?

之间宝宝一直盯着方敬梓的脸

,红的更加厉害,上下两瓣唇甚至无意识的抿着,样子迷人的紧。

一手摸到了胸前突起的一颗,宝宝浅笑,手开始挤压那颗红豆,手劲也不断地变换。这一招在洪晨身上不好使,但在柳吟情身上是无dí

的。想来红袖男人这个地方都比较敏感。

“嗯哪…”果然,敬梓呻吟出声。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也知dào

自己被人识破了“你…你在干什么么?”

说话的时候宝宝的手也没停下来,方敬梓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使自己不会呻吟出声。

“呵呵”宝宝坏笑,一只手滑进了敬梓的绸裤“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了。哦噢?敬梓很有料哦。”

方敬梓当然知dào

她指的有料是什么意思,而且刚才在宝宝的触摸之下,他已经起了反应,这让他很是羞恼。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反应…突然,他向想起什么了似的,使劲挣拖宝宝的桎梏,裹起被子缩到了床边。

他的举动让宝宝一下子不知所措,赶紧凑上去“敬梓,是不是我太着急了?我…”

“不是”缩在被里的方敬梓闷闷的答道“我现在太丑了…不能做那个…”

方敬梓的可爱引得宝宝一阵好笑,显然他想以最美好的样子把自己给宝宝。这点宝宝是尊重的,所以扯了被角钻了进去“好,不做,那也要先收些利息”

屋内传来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屋内快乐的两人都没有注意房顶上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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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第章 绑架

眼见满屋的,屋顶上的人紧紧的攥着拳头,恨不能这一拳把房顶砸漏,将被里没羞没臊那一对揪出来。26dd书友整_理提~供过了一会儿,终于放松了拳头,飞身隐没在王府之中。

方敬梓微喘的依偎在宝宝的怀里,想着方才的放纵不禁脸红。却感觉到了宝宝对自己的眷恋,心花盛放间也夹杂着淡淡的苦涩。宝宝刚才的动作明显很娴熟,说明他已经不是她的第一个了。也许是柳吟情,也许还有别人也说不定…但敬梓没有沉沦在这小小的不满中,只要宝宝会到他身边,他什么都不在乎。两人就这样紧紧抱着,陷入梦乡。

同时,一些阴谋也在黑夜之中酝酿。

阳光有些刺眼,金元宝慢慢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微笑盯着她睡觉的方敬梓,“醒了么?那就洗把脸,起床吧。”

金元宝看旁边并无外人,可能是方敬梓还没有打算要不要把她已经回来的事公开吧。双手攀上方敬梓的脖颈,刚想说些挑逗他脸红的话。突然身体一僵…糟糕!!!

“怎么了?”方敬梓看宝宝的神色有异。

“女儿…我女儿还让我放在我房间里。”说着赶忙披了一件衫子,直奔了出去。

女儿?方敬梓愣了一下,也赶忙跟了出去。

??“放了一夜也没吃东西,不要.饿着冻着才好啊”金元宝这样想着,一面心中充满了负罪感,这哪里是当娘的,一有男人竟将女儿丢在这里一整夜,幸亏?

??推开门,床上哪有孩子的踪迹,只.是白色的缎面上用血,抑或是红色的染料,写着“想要女儿的话,到三焦巷的米府来?

??突然间,金元宝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身体一晃栽到了方敬梓的身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方敬梓当然也从字上推敲出了一二,昨天宝宝带.着女儿来找他,怕不方便就将女儿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谁想竟生了这样的事。看着六神无主的宝宝,伸出双手在宝宝耳边狠拍了两下?

??宝宝被吓的一激灵,也回过神来,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

??看到宝宝镇静下来,方敬梓说道“既然留下话来,.女儿的安全自是无忧的。我们现在要想的是这个人或这一伙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此时宝宝也彻.底回过劲来,心中暗暗责备自己的不可kao,女儿都能弄丢还要让自己的男人为自己担?

“米府?”方敬梓一皱眉“朝中是有不少米姓的官员,但在三焦巷的似乎只有表姐一家。”

“米蓉?难道是她对你还不死心?”宝宝诧异的猜测道。

“两年前,表姐突恶疾,已经走了。”方敬梓叹息。

“走了?”好久宝宝才回过神,接受了米蓉已经不在的事实。还记得那日春光明媚,那一在船上与自己小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女子,忍不住悲催。

“表姐既已不在,那又是谁现在住在米府?”

方敬梓整理了一下宝宝的衫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与表姐同榜的一个进士,后来嫁给了表姐。表姐去世的时候,我看到过他,据说是立誓守节,永不再嫁。既然这样,他应该还在米府之中。”方敬梓仔细回想。

“他的夫?叫什么?我认识么?”

“似乎,叫搁月。”

“搁月?”宝宝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不记得我有认识过这么一个人,会不会是化名?”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在这之前,我是没有见过他的。好像一夜之间冒出来似的,接到表姐喜帖的时候,母亲和姐姐也诧异好久呢。”

“不管了,我怕女儿出危险,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进去闯闯了。输人不输阵,敬梓,去准备一下,我要洗漱。”宝宝知道现在着急也是没用。

…………………………………………………………………………………………三焦巷米府………………………………………………………………

梧桐抱着一个粉嫩的婴儿在怀里逗弄,嘴里小声嘀咕着“像,小宝贝,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的娘亲。但不知道你会不会像你娘一样,那么不乖。”

“主上。”一黑衣男子跪地行礼,从气势上看就不是一般

的家奴。

“说!”

“大公子今天还是很正常,只是一个人逛逛花园,翻翻书,跟下人聊了一会儿。”男子恭敬的答道。

梧桐抿了抿嘴唇,看了一下怀里的小家伙,想起那人不禁怒火中烧“走,一起去看看。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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