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神医 - xp1024.com
《五行神医》


第1章 千年老叟

()薛从良翻看着手机里的美女图片,很激动地看着一个个皮肤白皙的美女,心中就乐呵了起来。他期望着,自己的第一个患者,是个美女。以他在医学院第一名的水平,给这美女施针、开药,然后把女孩的妇科病,成功治愈,美女感动之余,以身相许,那将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故事。

薛从良想到这些,嘴角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好像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当他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人坐在他的面前。

这是薛从良诊所,开业三天以来的第一个顾客,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在了这里。这完全打破了薛从良的美好幻想。

这人看上去七十多岁,面容消瘦,眼睛无神,双目凹陷,头发花白,皮肤干枯,完全没有一般健康老人鹤发童颜的特征。尤其冲击他视觉的是,老人的右脸上,有一块白斑。

“老人家,你贵姓啊?”薛从良问道。

“我啊,姓薛。”老人说话有气无力,看上去气sè不是太好。

薛从良心中嘀咕,居然来了个姓薛的老人,真是缘分呢!

“薛大爷,您今年高寿啊?”这是一般的医生都会询问的问题。

“我今年一千二百岁了。”薛大爷这样回答道。

他大爷的,还一千岁,我还两千岁呢!薛从良心中嘀咕。

也许是因为薛大爷吐字不清晰,或许是薛从良听错了的缘故,这老人家真会开玩笑,居然一千多岁了,玩笑开得有点大,薛从良不知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薛大爷,您是七十多岁了吧,对吧?把您的手伸出来,我给您把一下脉搏。”薛从良从老人的话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相对合适的理由。

“不,你没有听错,我是一千多岁了。”老人的声音有点小,但是说得很清楚。

薛从良完全不顾老人的胡言乱语,他估计,这老人脑袋有问题了,病得不轻啊。薛从良把三根手指放在老人右手脉搏处。

奇怪了,根据他医学院高材生的学历背景,难道还找不到薛大爷的脉搏吗?

他又重新定位了一下薛大爷的脉搏,但是,该死的是,薛大爷的脉搏几乎没有。

冷汗从薛从良的头上哗一下,就冒了出来。

曾经在学校听老师说过,有一种病人,脉象特殊。人虽然能够行动,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脉相几乎没有,看上去体弱无力。老师说过,这类病人,立刻送走,越快越好。

当老师要说明这种人接下来的情况时,薛从良和同桌因为一同看门口的美女,而错过了老师接下来的讲解,导致现在的无知。但是老师说,赶紧送走,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薛从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自己开门营业来的第一个患者啊,不可能。

但是,从脉象上来看,薛大爷生命正面临危机,要马上送走吗?薛从良陷入了矛盾之中。

“薛大爷,您没什么病,赶紧离开这里吧,回家做点好吃的,好喝的,好好休养。”薛从良说出了这番话,有些违心,却无可奈何。

薛大爷不走,说自己就是病了,而且感觉病得不轻,一定要薛从良给自己好好的看看。

薛从良慌了,心想,再不走,这老头发生什么不测,这可如何是好。

薛从良脸sè煞白,现在,几乎不是病人来求医生了,而是医生求着病人赶紧离开。

薛大爷看着这年轻医生这样的服务态度,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准备离开。临走前,把一本有些陈旧的册子放在了薛从良的办公桌上。

薛从良扫了一眼,什么《薛庄之魂》,一看就是某个医院印的劣质宣传册子。薛从良没有在意。当务之急是把薛大爷赶紧送出去。

当薛大爷跨出门槛的时候,薛从良松了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出完,就出事了——

只见薛大爷,浑身一软,像根面条似的,瘫软在薛从良诊所的门口。遗憾的是,这老头是仰面倒过来的,倒下之后,头磕在了诊所的玻璃门上,只听得咚的一声响,薛从良突然爆出一身冷汗,两腿发软。

一看情况不妙,薛从良慌忙打开门,冲了出来。平时在医学院学的知识,还是理xìng地告诉他,不能把老人扶起来,要就地抢救。于是,他按住薛大爷的胸部,开始做人工呼吸。

一阵慌乱下来,薛从良冒出一头的汗水,但是,薛大爷依然紧闭双眼,纹丝不动。

他仰头擦汗,忽然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看着地上的老人,还有人在嚷着:“治死人了,治死人了”这一叫,不得了了,四面八方的人,cháo水般涌了过来。

这个时候,薛从良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擦了一把汗,脸上的汗水,早把地上的水泥地打湿了一片。这老人,终于用实际行动,解释了薛从良老师的话,心脉消失,就意味着死亡临近,或许当时就会倒毙,或许一个时辰不出就会暴亡,谁摊上,谁倒霉。看来,这是老师多少年来的经验总结。

如今,这事摊到自己头上,这该如何是好?

薛从良镇定中又把手指按在了薛大爷的脉搏上,脉搏依然纹丝不动,像是一只拔掉电池的钟表一样,没有任何跳动的迹象。薛从良又剥开薛大爷的眼皮,发现瞳孔散去,生命迹象消失

薛从良一蹲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刚刚开业,就遇到了这等事。

老薛呀,同是同姓人,何必互相为难呢?你这一死,留下的何止是一堆的麻烦,你把我这医生的大好前途也给葬送了。

薛从良深知,作为一个医生前途是多么重要。而这个薛大爷,却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以后如何在这医疗界立足,如何在医疗行业里发展下去?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至。从车上下来几个急救人员,蹲在地上,检查薛大爷的生命迹象。他们采取了一些力的措施,但是,也是无力回天。

薛从良心中最清楚,这些人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从医生的角度来看,瞳孔散去的人,是不可能救活的,尤其是这么大年龄的老人。

这时候,有一群人突然出现了。

“你还我老爸,你还我老爸!”有个女的,坐在地上撒泼,貌似这位老人,是他的父亲。

薛从良突然意识到,这是家属来捣乱了,看来,大麻烦还在后边。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薛从良有些心慌了,他年纪轻轻,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家属的出现,不论是真是假,就要赔钱了。无良医生,治死人的骂名,很快就要扣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这件事,从根本上来说,责任完全不在自己呀,薛大爷从一进了这个门,就已经心脉衰竭,这完全是自然死亡。人总是要死的,但是他死在了这里,薛从良倒了大霉了。

这些自称是家属的人,不管这些,刚开始是一个女人在门口痛哭,现在增加到三个人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看来,等会儿,人数肯定还会增加。家属正在向这里慢慢集合。不过,根据薛大爷的介绍,他没有什么家属啊,怎么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多人?

薛从良蹲坐了门口,把白大褂扔在最隐蔽的地方,但是,这也挡不住他医生的气质,远远一看,就是这里的医生。

围观的人,在那里指指点点,互相传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时候,镇定下来的薛从良,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人在发名片。

这真是奇怪了,难道有人觉得这是宣传自己的好机会吗?死人的地方,有什么好宣传的?薛从良对此很是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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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乍现奇书

()薛从良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赔偿家属的问题。毕竟,这老人是在自己的诊所门口去世的,自己多少负有责任。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是,表示一下心意,也是理所当然,就算是对家属的心理安慰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当他下定决心,即使砸锅卖铁,也要赔偿人家。

这的时候,有个男人,肥头大耳,摇摆着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张名片。

薛从良胸中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要爆发了。谁还有心思看你的名片,没看到老子摊上事了吗?弄不好就要蹲局子了,你小子还在发名片,真是活腻了?

正yù发作,薛从良发现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名片,上面写的几个字,引起了薛从良的注意:“医疗协助专业人士”。

从名片上看,这人提供的业务还蛮多,比如,专业蹲点哭闹,专业销售药品,专业搞定医生,专业排号

薛从良一看,突然明白了许多,原来,这些人就是传说中的“医闹”,通过和病人家属合作,专门在医院门口,蹲点守候,无理哭闹,为病人讨要医疗费用,伸张冤屈。

不过,现在,这些人怎么不招自来?难道,他们也想从中捞点油水?

通过以上分析,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这几个人,是冒充薛大爷的家属,然后领取赔偿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无耻之徒,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呀!

“这位大姐,您贵姓啊?”薛从良向那个哭得鼻泪横流的中年妇女问道。

“我们姓刘,你还我父亲。”不过,这句话一出,这位妇女就觉得出了问题,“我公公家姓刘你还我亲爹呀!”

“公了还是私了?你说吧。”薛从良正要转身离开,这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这男人刚才还在地上嚎啕大哭。现在,他的眼睛竟然一点都不红,看来刚才只不过是不停地嚎叫而已。

“你们到底想干嘛?”薛从良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起来。

“你说干嘛?你治病治死人了,还想问我们干嘛?给你说个数,私了五万,公了的话,可不是五万了,起码二十万。”这人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眼睛露出狡黠的目光,看上去经验丰富。

真狠呢!你是什么人,来历不明,张口闭口,要五万二十万。薛从良心中嘀咕,看来,今天真的遇到打劫的了。

“你给还是不给?不给我们就走正规渠道,我们现在就报jǐng,你呢,到时候,少则判个几年,出来之后,还得赔我们钱。”秃顶男子继续威胁。

“报jǐng吧,我在这里等着。”薛从良心中坦荡荡,不怕这些歪门邪道的人。

“小兄弟,看你也是新手,杀人偿命,借债还钱,你看你现在,把人家的老爸都给治死了,多少也得赔上几万,我从中给你商量一下,家属让一步,你呢,也让一步,就陪三万块钱,你看怎样?”这人又开始生出点子来。

看来,这次,薛从良是难逃一劫了,没想到一场医疗事故居然搞成了一场打劫。

不论什么时候,总是得给自己留给个后路,狡兔还三窟呢!

薛从良其实早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他从老师的教诲中,总结出来了一个经验,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果断利用自己的后路。

可是,让薛从良没想到的是,这个万不得已的情况,这么快就来临了。

薛从良刚刚毕业,哪里会有那么多钱,别说三万块钱,就是现在要三千块钱,他都拿不出来。为了开这个诊所,薛从良已经从老家借了一万块钱了,本来想着挣到了钱,把借款一并还清,谁知道,居然遇到了这样的倒霉事,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薛从良找了个借口,摆脱了这三个人的控制,顺利地走进自己的诊所。

这三个人,依然堵在诊所的门口,反正堵住正门,薛从良就跑不掉,三万块钱,就能够拿到手里。

薛从良回到里屋,从床下边,拿出来一个大型的旅行包,这包里空荡荡的,正是装东西的好工具。他把一些贵重的药品,统统装进袋子里。当他眼睛的余光,扫到外边的诊断桌上放着的那个本《薛庄之魂》时,也悄悄地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包里,毕竟,这是薛大爷留下的唯一的一件物品。

这个人,将成为薛从良一生的痛楚,他要把这本书,放在自己的身边,时刻告诫自己,以后在行医过程中,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的,一丝一毫马虎不得。

薛从良拎着包,回头看了看这个开了三天的诊所,这是自己的梦想开始的地方,也是自己跌倒的地方。现在,他却要放弃这个地方了。

“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快点!”外边那三个人,开始嚷嚷起来。

薛从良咬咬牙,他拉起一副挂图,在这幅挂图后面,是一道门。他从容地推开这扇门,走了出去,眼前一片开阔。

只听得,前门依然是一片哭声,还有人群的嘈杂声,而且,听到了jǐng笛的呼啸声,已经有人报jǐng了,jǐng察开始来封锁现场。可以想象,很快,工商人员也会来查实情况,或许,他们会注销薛从良的诊所,或者,会联合医疗执法部门,注销薛从良的行医资格。

这道门就是薛从良的后门,也是他给自己留下的一条退路。虽然丢掉了很多东西,但是薛从良保护了自己的人身zìyóu。这招有点损,但是,人在江湖飘,不来点心计,这社会,哪里还有生存之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薛从良的缓兵之计。

薛从良背着自己的包,盲目地走在大街上,还没来得及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就被这薛老头一棒打死了。薛老头不仅丢了自己的xìng命,也葬送了薛从良的职业生涯。

他有些迷茫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随着耳边哭闹声越来越远,薛从良吊着的心,平静了很多。他本来可以把自己的自行车骑出来的,但是,为了防止弄出来太大动静,薛从良连自己的自行车都没有弄出来了。这次逃跑,可谓是丢盔弃甲。

想到了这薛老头,薛从良心中就犯起了嘀咕,这人说自己的年龄已经一千二百岁了,这有人信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老头说的最后一段话,难道是真吗?

薛从良从未有过的好奇,为了验证这老头到底想来干什么,薛从良准备一探究竟。

薛从良把那本《薛庄之魂》拿了出来。这本书不算太厚,和市场上一般的书籍区别不大。三十二开本,页数估计有一百多页。唯一不同的是,这本书有些陈旧,但是,当薛从良打开书之后,发现里边的文字内容,并不是印刷体,而是用毛笔手写的小楷字体。

这些蝇头小字,立刻引起了薛从良的注意。这本书,甚至比美女图片更有吸引力。书是倒着翻页的,和古人的书很相似,每行字也是从右向左,竖着书写的。但是,书写的很工整,很明显,这不是现代人所能书写的,这需要巨大的耐心和jīng力才能完成。

薛从良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一本平凡的书,或许这是一本奇书,一本从未面世的奇书。

书里的内容,是关于薛庄的故事。薛庄?这不正是薛从良的老家吗?平静下来的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这本书书记录着薛庄的古老传说。

薛从良好奇地读下去。

原来,自己的村庄,在很久以前,出了个顶天立地、能力超群的神人,这人也姓薛,他在一千年前,发现了薛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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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庄怪相

()这本书里记载,在一千二百年前,也就是薛从良曾曾的n次方爷爷,大概需要从薛庄这里,上数二百代以上,这个时候,薛庄还是一个小村庄,人口只有几十人,这里出了一个名叫薛爷的人。他这个人,生xìng怪癖,从不与人交往,但是,喜欢研究一些奇门遁甲,歪门邪道,鬼鬼神神的东西。

这个薛爷的名字很怪,说是他出生的时候,就显得老态龙钟,人们都以为他活不久了,后来,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苍老的面容依然没有改变,这导致他和同时代的孩子们,无法一起玩耍。其他的孩子,都称他为薛爷,久而久之,他就被人通称为薛爷了。

就是这样的原因,薛爷孤僻的xìng格,慢慢养成了。当别人在外边玩耍的时候,薛爷躲在屋里,研究一些荒诞的东西,这在当时,人们崇拜诗词歌赋的唐代,格格不如。所以,薛爷从来不研究李白的唐诗,也不喜欢杜甫的绝句,惟独喜欢古人留下来的那些歪门邪道的书,比如奇门遁甲,比如八卦五行,这类的书籍。

天长rì久,薛爷居然有所发现:薛庄是与其他的村庄不同的,薛庄是有神迹发生的地方。这么说,薛爷是充足的证据。

一千年前,国家曾经发生一种瘟疫,这种瘟疫,像是洪水猛兽一样,肆虐了整个大地,不论飞禽走兽,只要染病,都在一个时辰内暴亡。很多人,尤其是在田间干活的人,早上去田里的时候,还好好的,半晌的时候,迅速染病,还没来得及回家给妻儿说一声,就倒地而亡。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薛庄在这场瘟疫中,就像是一个孤岛,惟独这里没有发生任何的瘟疫,人们像是得到了保护一样,照样上地干活,正常回来休息。这个事情,在当时病魔笼罩着的农村,像是一个神话,人们听说之后,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来这里避难的老人、孩子、妇女,遍及村里的各个小巷,有坐着的,有站着的,有痛哭流涕的,有小孩子玩耍打闹的。

薛庄的人们,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力,对于自己门口的灾民们,尽己所能,给予帮助,能舍给一碗热粥的给碗热粥,能够给一碗开水的舍给一碗开水。村里的三百多户人家,每户竭尽所能,居然拯救了附近六千多位灾民。

后来,瘟疫结束之后,人们为了表达薛庄人的救命之恩,特意从第二年丰收的田地里,送来粮食,拉来牲畜,以表示对自己的感激之情。

于是,薛庄开始名声大噪。不仅被当朝皇帝所知晓,同时也成为官员争相探访的地方。薛庄被人们传说为,拥有保护神,守护着薛庄。

这是其中一件事。

薛爷发现了另外一件事,薛庄出来的人才很多,但是以从医者居多。这些人,都医术高明,他们不仅能够救治普通的疾病,同时,还对一些疑难杂症,有特殊的医治能力,几乎是药到病除。当地很多人,只要有病症无法治愈,都会到薛庄来,找人医治,一般很快就会痊愈。

还有人来到薛庄,租住在农户家里,吃薛庄的五谷杂粮,喝薛庄的山泉清水,以此来疗养身体,达到祛病强身,延年益寿的作用。

当时,在朝廷之中,出自薛庄的名医,更是枚不胜举,比如薛开天、薛钟、薛成来等人。虽然,这些人历史上并没有详细记载,但是可以发现,这些人在当时,可谓是人中之豪杰。

从这些历史事件中,薛爷从中发现了薛庄的一个秘密:薛庄坐落于千年神器之上。

这个神器,每隔五百年出现一个,但是它具体是什么,到底在什么时间出现,书中没有人记载,只有关于长辈们的传说。而且,也没有人搞清楚这些神器出现的时候,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这件事的记载,薛爷也只是只言片语,他只是说,听他的曾曾曾祖父说,当薛庄的神器出现之后,薛庄将天崩地裂,把这里的所有一切夷为平地,不论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还是这里的牲口,全部被深埋于地下,场面之悲惨,令人不寒而栗。在此之后,一切都将从头再来。

薛从良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头上冒出来一层的汗珠。一切从头再来,太可怕了,我们这些人,就是那次从头再来之后的后裔吗?现在,一千多年过去了,从头再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难道,这个薛老头突然现身,也与这些事情有关吗?

果然,薛从良再向下看时,发现了更为神奇的一段话:

据薛爷预测,一千二百年之后,薛庄即将迎来又一次的天崩地裂的灾难,这个时间段里,薛庄将会出现一个人,此人堪称奇人,姓薛,名从良。此人拥有通天医术,jīng通鬼神之道,能够寻找到薛庄的五件神器,在薛庄重新面临灭顶之灾时,挺身而出,以经天纬地之才,拯救整个村庄和子民,保天下之太平,人民之安康。薛庄,将会顺利走向另一个千年,此人也将成为另一个名垂青史的济世神医。

哈哈哈

薛从良看了这段时候,不禁发出一阵笑声,这老头,真会写书,把故事写得神乎其神,不是说薛庄是个神庄,其实,这个本书就堪称一代奇书了。薛从良在老家生活了这么久,村庄不就是那样吗?一切都是平常不过了。何况,薛从良只是一名普通赤脚医生,搞什么济世神医呀!

但是,薛从良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几个大字,映入他的眼帘,上书:“薛从良敬启”。后面还有一个薛爷的朱红sè的印章。

薛从良狂笑不止的脸上,突然有些惊愕,没想到,这本书正是写给自己的,难道这薛老头,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知道自己来自薛庄?

当薛从良把这本书翻完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知何时,书已经变得陈旧不堪了,书页发黄,字迹有些模糊。看上去好像经历了千年风雨,穿越了千年时光。

薛从良惊呆了。当初他并不相信眼前这本书,可是,当它变成一本古书的时候,他有些相信了。毕竟,薛庄,那是自己的家乡,自己出生的地方,成长的地方,同时,也是给自己留下最美好回忆的地方。

如果按照这本书的预言,薛庄将会在未来几年里,面临灭顶之灾,这件事是否真实,是否会真的发生,尚不可考,但是,从这本专门写给自己的书来说,或许,自己肩负着不可推卸的历史使命。

薛从良想到这里,感觉汗毛纷纷立了起来,后背冒出一阵冷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薛从良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脸,一阵疼痛,脸蛋火辣辣的,是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薛从良把这本书,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无路可走了。

自从薛大爷在门口倒地身亡之后,薛从良就迷茫了。先不说他的行医资格是否被吊销,他苦心经营起来的诊所,是保不住了,周围的人们都知道,这里死了人,谁还敢来看病,谁还敢来送死?

薛从良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可是,对于医生来说,这学历犹如一张废纸,没有任何意义,看不好病,就算是剑桥大学的文凭,也没有任何意义。人们看的是你的医术,而非你的文凭。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医生,把文凭张贴在自己的门口。

想到这里,薛从良咚咚咚对着路边一棵法桐打了几拳,哎呀,几块青疙瘩顿时从他的手背上鼓了起来,钻心的疼痛。

薛从良痛得揉搓着双手,接下来,他不知道如何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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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悠闲农庄

()几天后,薛从良躺在老家的躺椅上,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自从薛从良的生意被砸,薛从良在城市里徘徊了一段时间之后,得了,既然城里没有咱立锥之地,那就到老家休养一段时间。薛从良背着一个被子,拎着一个大包,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登上了开往薛庄班车。

这是薛庄通往省城的唯一一班车。它从早上七点从薛庄出发,经过三四个小时的长途颠簸,下去两点发车返回薛庄。

咱农村人就是这么潇洒,不论什么时候,当你不想干了的时候,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在老家就有那么一块地,等待着你去耕种,去生活,这就是资本。

薛庄是个风水宝地。依山面水,环境优雅。薛庄后面那座山,叫伏龙山,因为它的外形,就像是一条巨龙,盘卧于山脊,当地人们,就把这座山称为伏龙山。薛庄前面,有条河盘绕而过,这条河叫薛河,长度未知,向东奔流而去,宽度大概有三十多米,几乎相当于公路的双向六车道了,算是一条不小的河。

很明显,这条河是薛庄人以自己的姓氏起的名字。河的源头就在伏龙山,河水就是这伏龙山上的水,不论什么时候,河水潺潺,清澈见底,都是从这山上的小溪汇聚而成的。

薛庄人的田地,就围绕着薛河,在薛河之南,有两千亩地,在薛河之北,有一千多亩地。

薛从良一家五口人的田地,就在薛河之南。这对于这个近六百人的村庄来说,每人平均五亩地,可谓粮食充足。

薛从良家里有老妈张氏,老爸薛大志,小妹薛小婵,还有一位年逾八旬的nǎinǎi。

老爸薛大志,名字一看,就是被老一辈人赋予了厚重的希望,希望他能够走得更远,有大志向,然而,时运不济,薛大志最终未能走出这村庄。

薛大志完全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薛从良身上,薛从良不负众望,不仅考上了医科大学,同时也准备在城里自立门户,站稳脚跟,这成为薛大志一家人的骄傲。薛大志不论走到哪里,总是先把自己的儿子拎出来,显摆一番。当外人向他竖起大拇指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讨论正事。

薛大志没有什么本事,以种地为生,所以,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从来没有出过这薛庄百里之外的范围,即使现在交通方便了,他也从来没有要出去的yù望,按照他的说法,我就守着我的几亩地,任他外面风吹浪打。

可是,儿子被外界的风浪打回来之后,薛大志就有些坐不住了。

“睡,睡,就知道睡,你跑回来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放?”当薛从良在房顶上,躺在躺椅上,用报纸盖着脸,悠闲地晒着太阳的时候,老爸薛大志就在下面大喊声的诈唬。

“爸,你诈唬啥呀?这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这次回来,我还不走了呢?”薛从良从躺椅上支起头来,朝房子下边说道。

“唉,白供你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学费白白浪费了。”薛大志低头无可奈何地说。

“他爸,你没事的话,把猪喂喂,别说良子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别跟在后面,天天吵,该干什么,他心里有谱。”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对于儿子,很是了解。她从来不说儿子什么,儿子在家里,她就高兴,每天哼着小曲,给儿子做着好吃的东西,改善儿子的生活,而在不在家的时候,她每周都会给儿子打电话,询问儿子的生活,是否找到了女朋友。

说起这女朋友,薛从良还没有什么概念,他在学校里,喜欢上一个女孩,这女孩是护理专业的,都是医学院的,所以,相对来说有些共同的语言。何况,薛从良的学习成绩,在全系也是数一数二的,当然,来追的女孩,络绎不绝。

但是,薛从良就是有些榆木疙瘩,对于男女之事,并不开窍。女孩子喜欢上自习的时候,约出来和男朋友一块上自习课,可是,当薛从良研究起一个问题的时候,什么都给忘了。

有一次,他和这个女孩一起在学校自习室里学习,他要深入地研究人体经络学中肩井位,说是去图书馆查阅一些资料,让女孩在自习室里等他,但是,一到图书馆他居然忘掉了一切,当一大堆东西,都看完了的时候,忽然听到管理员说,九点半了,图书馆闭馆的时间到了,请同学们明天再来。

这时候,薛从良才想起,让人家那女孩在自习室里待了一下午,自己把人家给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薛从良再约这女孩的时候,女孩总是找各种借口,再也没有出来过。

随着薛从良见的女孩越来越多,薛从良的情商也是越来越高了,在学校里几年的熏陶,薛从良对于漂亮女孩的嗅觉,越来越灵敏,他现在,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看到美女,就像是一条饥饿的狼一样,想要扑上去,饱餐一顿。

薛从良从医学角度给自己的解释是,荷尔蒙分泌过多,需要yīn阳平衡一下了。但是,美女总是那么有限,还好,自从手机能够上网之后,薛从良开始从手机里,猎取美女,吸取养分,大饱眼福。

他很后悔,当初自己的无知,让学校里那么多的美女,从自己的手里溜走,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资源。当时,自己稍微明智一点,哪怕搞定一个女孩,也不至于导致现在手里没货的情况。

不过,薛从良对于自己满怀信心,现在手里没货,不要紧,关键是未来货源充足,到时候,一个一个来,对于薛从良这风流才子来说,美女何愁?

现在的薛从良,当然是享受着美好的田园风光了。

“良子回来了!”

“良子,不在城里混了?”

“良子,城里的女孩带回来一个没有?”

薛从良走在村庄里,总是有人这样打招呼,让薛从良都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有点愧对父老乡亲一样。

“吆喝!良子学成回来了,可得给村里人看病啊,超过村西头的那个拐子。”

说起村西头的拐子,薛从良还得叫声爷爷,是爷爷辈的人,但是他的年龄不大,只有五十多岁。虽然他腿脚不灵,但是医术高超,传说过,他得到了薛庄前代御医的真传,人们都叫他拐子薛,这些年来,拐子薛一直作为村里的主要医生,给薛村的老少爷们看病,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但是,薛拐子身体不适,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多人找他,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病人。

薛从良没有去往薛拐子的诊所方向,而是朝着村外走去。现在,他看到诊所,就心痛不已,自己落荒而逃的经历,成为薛从良这辈子永远的痛。

还好,薛庄总是能够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奇迹。

当薛从良看到村外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之后,心情豁然开朗了。正是四五月,麦子还没有成熟,但是却是一派丰收的景象了。伏龙山上的清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这是城市里那种充满雾霾的空气,所不能比的。

风里夹杂着这麦子扬花的淡淡香味,这种清香,比桂花的香味更淡一些,比栀子花的香味更浓一些。薛从良一激动,朝着一个麦秸垛奔了过去。他身轻如燕,一跳,就跳到了麦秸垛顶上。举目望去,远处的麦浪尽收眼底。

这时候,薛从良只觉得脚下一阵摇晃,忽然发现,不知谁家的小山羊,蹦到了麦秸垛上,小山羊陪着薛从良,一同看着远处的风景。刚一会儿,这山羊就淘气地跳了下去,它跳下去的时候,还打着旋,像是向薛从良展示自己的特技。

薛从良不能和它比,这样旋转着下去,是会伤到腰椎的第四第五节的。这就是医生的职业病,总是把自己的身体看得这么透彻。

薛从良想到这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也许是站得太高的缘故,薛从良头一晕,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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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薛爷传说

()地上长满了青草,所以薛从良从麦秸垛上掉下来,反而像是摔在了绿sè的地毯上,一点也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地上有些柔软!

当他抬头一看的时候,忽然看到麦秸垛上有个人。这人是谁?由于迎着太阳光,薛从良眼睛一花,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只听得这人说道:

“薛医生,我送你的书,你可得好好看看呢,书中字字属实。”

薛从良忽然想起,在诊所里看到那个薛大爷,这人怎么和薛大爷长得有七分相似呢?当薛从良站起来看这人的时候,麦秸垛上,早没了人影。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刚才摔晕了?薛从良摸着自己的脑袋,又活动了一体,没有一个地方疼痛的,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刚才怎么又看到了薛大爷。这薛大爷,真是冤魂不散!

薛从良看了看表,正是中午两点左右,村里人常说“晌午错,鬼推磨。”意思就是说,刚过了中午那段时间,一切都又安静下来,人烟稀少了之后,就有小鬼出来活动,推着小磨转圈圈。

薛从良想到了这句话,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很安静,田里没有一个人,他心里有点慌了神,拍拍,一阵风似的,跑回了村庄。

直到看到村口一头拴在洋槐树上的牛,薛从良才放下心来,心中还是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薛从良虽然是大学里的高材生,居然还害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令人汗颜。

只是,薛大爷的影子,一直在薛从良的脑海中浮现,让他再没有心思,享受这美妙的午后时光。

薛从良将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三个老头蹲坐在一根横着的木桩上。老妈张氏正像接待贵宾似的,端着玻璃杯,拎着暖水瓶,给几位老人倒水,玻璃杯就放在门口的石头桌子上。

看到薛从良回来,三个老头想要站起来,他们试了试,僵硬的双腿貌似不听使唤,没一个站起来的,薛从良很快跑过去,谦恭地说:“几位长辈,你们坐着!”

“良子,你给你几位爷爷检查一体,他们听说你回来了,专门来找你看病的。”老妈一边说,一边把良子身上的灰尘打去。薛从良在村里的辈分很低,所以,见到一个老人都得叫爷爷nǎinǎi的,有的还得叫老爷老nǎi。

“我”薛从良吞吞吐吐,自从诊所里发生那件事之后,良子的自信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当再有人找他看病时候,他的心里,先是咯噔一声,然后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能看病,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好,你们先稍等啊,我去屋里一趟就来”

薛从良回到屋里,问老妈:“老妈,我是回来休息的,还没休息几天呢?你怎么把他们给拉来了?”

“不是我把他们拉来的,是他们自己听说你回来了,就找你来看病了!”老妈回答道。

“他们有什么病?想让我看什么呢?”薛从良在家里,就像是个孩子,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给几位老人做点什么。

“他们没什么病,都是老年病,你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也算是帮了他们个忙,都是挨门邻居,不帮忙也不好意思。”老妈说。

薛从良点了点头,老妈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帮忙的,那就化繁为简,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这是最简单的了,而且不用浪费薛从良什么脑筋,如果血压高,就让他们到大医院去看,如果血压正常,就恭喜他们的健康。

这点,对于薛从良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现在的人不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高血压的太多了,这在农村,也同样。主要原因是生活好了,人们吃的东西越来越杂,但是活动越来越少。再加上现在的猪啊鸡啊,都是瘦肉jīng喂养的,肉长得飞快,人吃了也同样得一些乱七八糟的病。

这些老年人也是,年轻的时候,生活条件差,一年都难得吃上一回肉。现在,生活好了,儿子们也挣到钱了,顿顿有肉吃了,很多病也吃出来了,高血压、血脂稠、心脏病、脂肪肝,等等富贵病也缠上身了。

薛从良给几位老人,量了量血压,他们的血压,都有点高,而且,有两位每天都在吃降压药了。

薛从良说:“大爷二爷三爷,你们没什么其他病,就是血压高,平时,多吃点清淡的蔬菜,像你们年轻时候吃的那样,什么野菜了,地里的红薯叶了,还有各种蔬菜了。这些都是健康食品。现在的肉啊,蛋啊,都不健康了,你们要少吃。”

“什么?我们那时候吃的都是健康食品?我们那时候,你是不知道,每天能吃上个窝窝头,就不错了。青黄不接的时候,那树上的榆钱,都被捋光了。平时吃的红薯面馒、高粱馍,吃多了,每当睡觉的时候,嘴里流酸水呀!”薛从良的大爷,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当年的往事来。

“大爷,你们那时候吃的,相对于现在,都是最好的东西,一周吃上几次,血压就降下来,不能吃多,就当改善生活了。”薛从良的话,在几位老人心中,有一定的分量,他们点头称是。

正说间,薛从良忽然想起,何不向他们打听打听关于薛庄的传说呢?就村里的这些老年人们,就他们算是最老的了,对于薛庄的各种传说,他们或许听说过一二。

“大爷,咱们薛庄,您的年龄是最大的了。”薛从良说。

“那可不是,我呀,今年已经九十有二了。”大爷自豪地说。

“是啊,您看您的身体多好,眼不花,耳不聋,腿脚都很灵便。”薛从良说。

“都是因为薛庄的水好啊,气候好啊,所以,咱村里长寿的人多啊。”大爷捋着下巴上的几根白胡子,悠然地说。

“对了,我前段时间,在一本书上,看到关于薛庄的一些传说,您几位老人家,不知道是否听说过?”薛从良问道。

“传说?你看到了什么传说?”不仅大爷瞪大了眼睛,同时二爷、三爷也来了兴致。

“有本书上说,咱们的薛庄,是个神奇的村庄啊,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薛从良故意不说太多,看看村里的老人们,对此有何评价。

大爷把刚才伸长的头,缩了回去。从后面的裤带上,掏出了一柄被烟熏黑了的烟袋锅子,然后又从裤袋里掏出了一袋烟丝,把烟袋锅插进烟袋里,挖了一阵,烟袋锅里,就挖出了一锅烟丝。

薛从良赶紧从屋里拿来了香烟和打火机,用打火机,给大爷的烟点上,一股白sè的眼圈,从大爷的鼻子里冒了出来。二爷和三爷,接过了薛从良的香烟,每人从中取了一根,很享受地点了火,抽了起来。

“这事,问你大爷,你算是问对人了”二爷在大爷的身边有些兴奋地说。

“大爷,给我们这些后辈讲讲,他们为什么说,薛庄是座神庄呢?有什么离奇的好传说,还是有什么故事?”薛从良看着大爷的样子,就有些着急。

怎么这些老年人,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没了下文了呢?抽着烟袋,一口又一口,只见冒烟,就是不见说话。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薛从良的大爷,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数着,当他数到九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九个了,加上你九个了”老人有些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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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牛棚美女

()薛从良瞪着眼睛,看着大爷有些紧张的脸庞:“什么第九个了,我是第九个吗?”

“对啊,你是第九个了。咱们村里,历来出医生,而且,每一辈人,都要出来一个名医,个个都是医术jīng湛。只可惜,这历代的医生,都是短命鬼,活不到三十岁,都夭折了。可是,如果活过了三十岁,那就是能够上天入地的名医呀!”大爷激动地说。

“你说什么呢?大爷,我可是健健康康的,你别咒我。”薛从良不喜欢听这种话,这老人,真是有些糊涂了。

“这么多年,幸存下来的名医,只有那么三个人,一个是一百年前的一位名医,我还得叫老爷呢?另一个现在还活着,就是村西头的那个拐子薛,他们两个,是我们村里活得寿命最长的医生。”大爷说道。

“怎么回事?医生为什么都早亡了呢?难道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吗?”薛从良好奇地问道。

“不是这样的,这就是薛庄的奇怪之处。拐子薛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少了一条腿,那次事故,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只因为现在的医术发达了,他才活了下来。后来,就我所知,咱们村里,出来的名医,不是遭人陷害,就是莫名其妙地死去。”大爷继续说道。

“为啥呀?”薛从良惊讶地问道。

“薛庄出来的医生,各个都有如神助,有手到病除的神奇医术,这点我们无法解释。所以,很多人,都妒忌薛庄的医生,这些年来,出来的医生,都到了城市,在城市里,呼风唤雨,这惹得有些人起了贼心,暗地里杀人灭口,争夺市场。另一方面,有些人出去之后,活不到三十岁,就会遭遇诅咒,然后莫名其妙地去世。这点,我们也无法解释。现在,你能够回到村里来,这是薛庄之神在保护你啊!”大爷感叹道。

“大爷,我前段时间,看到一本书,书中说,薛庄坐落于五件神器之上,所以,薛庄才被大家成为神庄,你是否听前辈们说过,这样的话?”薛从良问道。

“你说起五件神器,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我小时候,大概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听我的爷爷讲过一个故事。故事是这样说的,说薛庄在一千多年前,遭遇了异常灾害,后来,一个同族的人,是当时的医生,有通天之术,他为了保住薛庄,运用他所掌握的巫术,在薛庄的地下,砸下了五件器物,这五件器物,能够保证薛庄在一千年之内,平安无事,但是,一千年之后,这些神器就会失去作用,需要有千年之后的人,重新进行安置,到时候,会出现大灾大乱,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够拯救薛庄进入下一个千年。”大爷说道。

“您知道这人是谁吗?”薛从良问道。

“我们当时都是当做故事来听听,谁也没有把它当真,不过,现在算起来,这一千年,这么快就要到了,时间过得真快呀!”老人感叹道。

从老人的口中,薛从良至少印证了五件神器的传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空来风啊,既然老人们有这方面的故事,那就说明,千年之前,真的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关于一千年的轮回,薛从良无从考证,到时候,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那您知道,一千年之后,谁将是拯救者吗?”薛从良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老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了。

“这种事情啊,很难说啊,从现在来看,还没有见哪个小伙子,有古人传说中的那种才能呢!传说他就是传说啊,你们年轻人,别相信这个!”大爷的思想很是前卫,他劝诫薛从良,认真学习医学。

几位老人明显疲惫了,他们对于将来的事情,不感什么兴趣了,只求现在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健健康康地走完下面的路。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两位老人起身告辞。

村里的路上,又响起了牛的叫声,小牛犊正跟在母牛的后面,从田地里,沿着村头小路,向家里走去。

薛从良回想着老人的话,结合着书中的内容,和老人的话进行对比,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什么。

这些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就像是半山腰上的轻雾一样,弥漫在薛从良的头上。

第二天一大早,薛从良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薛从良一肚子的火,才回来这几天,一天也没有清净过。

“良子他妈,你们良子在家吗?给我家那口子看看病,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早上喂了之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刚听到有人大呼小叫的声音,薛从良就听到楼下的老妈,叫了起来:“良子,快起床,你二婶家的牲口病倒了!”

一听这话,薛从良更是生气,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只穿了个大裤头,拉开门,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吆喝:“老妈,我是人医,只给人看病,不会给牲口看病,你有没有搞错啊?”

二婶一看,薛从良从屋子里出来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来:“良子,你可得救救我家那口,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薛从良听着,怎么觉得这么乱呢?到底是薛二叔病了?还是他家的牛病了?

“二婶,我学的是人医呀,不是兽医,牲口病不会医的。”薛从良站在栏杆上喊道。

“良子,你先下来。牲口和人不都一样,不都是一套心肝肺,你会看人,肯定看得了牲口啊”二婶吆喝着,说得头头是道。

薛从良很是无奈,怎么能遇到这样的事呢?人医去看牲口,真是驴头不对马嘴,怎么让人下手吗?医坏了,或者医死了,谁承担责任呢?薛从良犹豫不决。

“良子,你去吧,你二婶难得求你办件事,不论能不能看,你至少去一趟,这样,你二婶心里也好受些。”良子的老妈说道。

“良子,只要你去,看好看不好都行,死马当做活马医。”二婶说道。

这样的话,让薛从良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了。薛从良心中的那根弦,突然绷紧了,回到了当初他作为一个医学院学生的jīng神劲。

他蹬上运动鞋,穿上白大褂,根据牲口口吐白沫的病征,薛从良还特意从药品室里带上了一盒解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感觉,让薛从良突然有了jīng神,他最喜欢这种状态了,他的骨子里,就有种治病救人的冲动,虽然这次是为了救牲口,可是,这给薛从良的快感是一样的。就像战士奔赴沙场,那种心中有种雄壮之感。

二婶家住在村东头,是新盖的八间平房,上下两层,每层四间,红漆大门,相当的豪华。听说,她家之所以能够发家致富,都是她家的那头牛,给他们挣得,所以,二婶对这头牛的感情,无比深厚,一直把这头牛,当做她家的一口人。

这让薛从良肩头的压力山大。可是一口人的命啊,薛从良万万不能再葬送一条xìng命。

推开那扇朱红sè的大门,那头牛的小单间——就是牛棚,位于院子的西侧。

“干娘,你回来了!”薛从良正想四处看看,忽然看到一个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这姑娘长得水灵灵的,上身着宽松暗红sè运动外套,圆鼓鼓的胸脯chūnsè撩人,着灰sè的棉质运动裤,柔美翘起的臀部无比诱人,两只大眼睛,像是两颗葡萄似的,脉脉含情地看着薛从良,那白嫩的脸蛋,看着都想让人咬上一口。

薛从良顿时摸不着北了,牛棚,牛棚在哪里?薛从良的大脑,顿时短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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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春色饱眼

()目光绕着美女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有些傻了下来。

职业的敏感,立刻把薛从良拉了回来。薛从良忽然被牛棚中的牛,给惊呆了。

虽然不是病人,但是这毕竟也是条生命。那牛卧在地上,耷拉着头,直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是那种yù要叫出来,可是又不能叫出来的感觉,声音憋在喉咙里,打着旋。

薛从良走进一看,牛嘴里吐着白沫,的液体,从它的嘴角流出来。牛眼里,满是哀求的目光,它看到薛从良之后,低低地鸣叫了一声:“哞——”

这声音,叫得薛从良慌了神。这是一声救命的呼喊,虽然低沉,但是却令人无比同情。动物不像人,能够通过各种表情,传递自己的痛苦,但是,它们又和人一样,就是通过这种低回的声音,让别人知道它的痛苦。

薛从良本来就是个心软之人,虽然心中有些张狂,可是看到这种情景,更是招架不住,心如刀割。他想要跨进牛棚,看看牛得病到了何种程度。

“小玉,快帮薛医生一把。”二婶扭头朝刚才的美女叫了一声。

小玉立刻走了过来。

薛从良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小玉。

小玉跨进牛棚,左手拉着牛缰绳,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牛头,温柔地呼唤着:“乖,别乱动。”这声音,立刻让牛安静了下来,同时,薛从良听到这句话,心里也像是河里的清水,冲过水草一样,服服帖帖。

薛从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好的声音。牛棚里的sāo味有些重,可是,有了这朵盛开的玫瑰,薛从良奇妙地觉得,这牛棚也美好了许多。没想到,当这朵花开放在牛棚里的时候,牛棚也这么漂亮。看来,鲜花不论插在哪里,都是同样漂亮。

虽然,薛从良主攻的是人医,但是,对于动物医学,也有所涉猎。当年,在图书馆的时候,为了寻找动物和人的经脉内脏的工作原理,他曾经好奇地翻看了动物医学的各种书籍,对于动物的各种病症,有了大致上的框架了解,再加上自己的医学天赋,薛从良决定冒一次险,对这牛进行一番诊治。

如果这牛命不该绝,那就好了,如果又搞砸了,那明天就吃牛肉。

薛从良现在什么都不怕了,豁出去,大干一场。

“中毒了,绝对是中毒了!”薛从良下了这样的结果。

“是啊,是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今天早上,我给它加了点料,没想到,刚吃了没几口,牛就有些烦躁不安,口吐白沫,后来,就站不起来了。”二婶跟着附和道。

薛从良从医药箱里,拿出来一盒解毒药。他准备采取两套方案,使用大剂量的药品进行解毒,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奏效。一方面是注shè解毒针,另一方面是口服解毒药,两套方案如果有效的话,半个小时之后,牛头就能够抬起来。这就有了希望。

说干就干。

农村这条件,没有什么正规的医疗室,薛从良把医药箱放在院子中间的木桌上,换上兽用注shè器。

砰砰,两声清脆的玻璃针剂破碎声,薛从良拿着麦秆般粗细的针头,吱的一声,把药剂吸进针管。对着天空,又把注shè器手柄,向上推了推,针尖冒出一股喷泉,这样,可以赶走注shè器里的空气。

“小玉,你帮我个忙,抱住牛头,别人它乱动,我给它注shè。”当薛从良给小玉说话的时候,小玉正专心地看着薛从良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敬佩和惊讶的表情。

薛从良很是喜欢这种眼神,他在心里得意了一番,没想到,在这牛棚里,拥有了一位粉丝,而且,还是美女粉丝,嘿嘿!

小玉听到薛从良叫她,立刻回过神来,走到牛的身边,用右胳膊夹着牛的脖子,小玉的配合,真是完美,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照顾他人的本领,她知道哪种动作,对动物来说,最舒服。只见她夹着牛脖子之后,左手轻轻地抚摸牛的头顶,这就安静了下来。

薛从良毕竟是专业出身,虽然牛皮不同于人的皮肤,奇厚无比,但是,任何事情都有技巧,薛从良拉起牛耳朵,牛耳朵后面的皮肤最薄弱,一般兽医都选择在这里注shè。

薛从良看准位置,把针头迅速地侧着,肌肉注shè,那牛还没来得及呻吟,薛从良就把药剂注shè进去了。

“好了,小玉,你可以放开它了。”薛从良的话,对于小玉来说,总是很有分量。小玉立刻按照他的话做了。

下一步,是给牛灌药片了。这个药作用是在针剂之后,保护牛胃,同时也有后续的解毒作用。

薛从良很得意自己的两套方案,这样,一方面,可以在二婶家多磨蹭一会儿,同时,还能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能把牛病给治好了,这可是一举两得呀。

当薛从良在给牛配药的时候,小玉也在旁边帮忙。对于有些中成药,需要把药捏扁,捏烂了,放在小盆里,然后再装进一个瓶子里。小玉就站在薛从良的身边,打下手。

薛从良通过眼睛的余光目测了小玉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以上,体重最多九十五斤,这苗条的身体,该凸出的地方凸出,该凹下的地方凹下。小玉的头发,是那种女孩常见的披肩发,在发梢的地方,稍微有些卷曲,头发的下半部分,有些发黄,很明显,是做过头发的,烫卷再加焗油。

当小玉蹲下来拿盆子的时候,薛从良一不小心,从领口里看到了小玉双峰隆起的地方。一眼望了过去,薛从良想要收回目光,可是为时已晚,那浅粉sè的胸罩,好像勾住了薛从良的目光,无论如何也不肯丢下。

薛从良预测,小玉的胸罩至少也是d杯,因为上半部分肌肤,喷薄yù出,像是两只雪白的小兔子似的,想要跳出来了。

薛从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胸部,就连在医学院学习的时候,也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有这么令人yù火升腾的胸部。

薛从良心中的某根弦,好像被拨动了一下,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yù望,他想立刻就趴在小玉的身上,然后,把她温柔地压在自己的身下

“薛医生,你看我做得怎样?”正在这时候,小玉突然仰起脸来,看着薛从良。

“挺好的,挺好的,做得很对。另外,你叫我薛大哥吧,别叫我薛医生了,咱们都是邻居,那么客气干什么?”薛从良特意纠正了小玉对自己的称呼,意图拉近了自己和小玉的距离。

“小玉,你是哪年的,我好像比你大很多了?”薛从良一边把药放进瓶子了,一边问道。

“我二十二了,你呢?”小玉倒是主动得很,一看就个开朗的女孩。

“哈哈,我比你大六岁了,我都二十八了,快老掉了。”薛从良有些惭愧地说。

“你二十八就老了,我们这些做婶的,那岂不是要老死了?”二婶不知什么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

“嘿嘿嘿,我们随便说说而已。”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小玉是我的干闺女,家在咱们的邻村——李家庄的。”二婶给薛从良介绍起小玉来。

“那应该叫李小玉了?”薛从良问道。

“我的名字叫李美玉,所以,大家都叫我小玉,你还可以叫我小玉的。”小玉说道。

“哈哈,这名字挺好的,人长得这和一块美玉一样漂亮。”薛从良打着哈哈说。

“谢谢薛大哥,我在学校学的也是医学方面的,不过,学的是护士专业,现在在家休息,过段时间,想找份工作”原来小玉学的也是医学专业,怪不得薛从良觉得和自己有些趣味相投呢!

“好啊,好啊,我们学的都一样,那可以有共同语言了。”薛从良恨不得和李美玉拉得更近一些。

“来,该灌药了。”薛从良说道,“婶,家里有没有类似啤酒瓶子的东西?”

“你要啤酒瓶子干嘛?”二婶问道。

“有用,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薛从良准备用这种原始的工具给牛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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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灌药风波

()薛从良还是第一次给牛灌药,而且,是这种很原始的啤酒瓶灌药法。

在以前的灌药方法中,农村医生都是用啤酒瓶子洗干净之后,给牛羊灌药,这样的方法,既方便,又省劲。所以,薛从良也准备模仿一下前人的做法。

给牛配的药,都融化在了小盆里,薛从良把这些药,重新倒进啤酒瓶子里。牲口吃药,和人不同,它是需要人强制灌进去的,尤其是牛这种动物。由于没有试验过,薛从良心中没谱,不知道这次是否能够顺利把药灌进去。不过,既然豁出去了,那就试试吧。

“小玉,你别站在牛嘴前面,牛会喝呛,小心喷你身上。”薛从良一手拉着牛鼻子,另一手拿着瓶子,从牛嘴的侧面,稍后一点,用瓶口撬开了牛嘴。

薛从良看准牛的喉咙,开始把药咕咚咕咚地倒了进去。这牛也很老实,就那么很配合地把药给咽了下去。

也许是小玉要赶走牛鼻子上的苍蝇,她的玉手,在牛鼻子前面忽闪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得了,这牛像是受惊了一样,突然甩了一下头,同时,一股巨大的气流,从鼻子和嘴里喷了出来,只听得“哧——”的一声,嘴里的药水,喷涌而出。

薛从良眼疾手快,从牛嘴里拔出瓶子,转手把牛鼻子扯向一边。

但是,牛嘴里喷出来的药液,有一部分依然喷到了小玉的胸前。

“啊——”小玉也是一声尖叫,吓得牛差点要跳了起来。

还好,酒瓶里的药水基本上灌完了,虽然收尾不是那么顺畅,薛从良还是很满意这次试验。

“哎哟,喝呛了吧!”二婶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小玉身上的药水,和薛从良胳膊上的黑褐sè药水,惊叫了一声。

“二婶,我没事,小玉你赶紧洗洗吧!”薛从良用右手把左手上的药水擦了擦。

二婶已经拿着毛巾,给薛从良擦试。薛从良则把毛巾递给了李美玉。

“谢谢薛大哥,我没事的,就这点脏,不算什么,一会儿洗洗就好了。”李美玉甜甜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迷人,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她居然没有普通女孩那种苍白的脸sè。

薛从良打开院子里的水龙头,冲洗了双手。

“二婶,现在就要看看情况了,解毒针打过了,解毒药也灌过了,不知道毒是否能解?”薛从良有些担心。

是啊,做医生的不容易,心理压力大,病人不康复,他就放不下心来。

“看看吧,听天由命,希望它能躲过此劫。”二婶也无可奈何地说道,“嗯,那个小玉,快给你薛大哥拿水果吃,屋里放的有水果。”

“没关系,二婶你别客气,我自己去拿。”薛从良和二婶已经很熟悉了,从来都是自己动手,有好吃的,自然不放过。

薛从良转身走向里屋,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就像每一次急诊一样,养成的快速行走的习惯。

就当他在里屋寻找好吃的东西的时候,眼睛突然被刺了一下,差点让薛从良应声倒地。

“哎呀——”里屋的一声惊叫,把薛从良吓了一跳。

小玉正在里屋换衣服。

薛从良进去的时候,小玉完全光着上身,正在用是湿毛巾,擦洗胸部。

薛从良还没来得及细看,就立刻捂着眼睛,试图折回去。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的脑地突然碰到了门框上“咣啷——”的一声,薛从良脑袋晕乎乎的。

“啊!薛大哥,你没事吧!”李美玉顾不得穿衣服,赶紧拉着薛从良的胳膊,薛从良捂着额头,只觉得,一个疙瘩鼓了起来。

当薛从良抬起头来的时候,小玉立刻拿来一件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胸部:“不好意思哦,薛大哥”小玉的脸上,浮起一团红晕,那白皙的胸部,还有没有遮盖完毕的两只“小兔子”,让薛从良看了个正着。

“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你别”薛从良吞吞吐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候,李美玉已经把外罩搭在了身上,胸罩正躺在床头,来不及穿了。反正,先把身体遮住了再说。

“没关系的,薛大哥,我不怪你”没想到,李美玉居然这么回答薛从良,从李美玉的眼睛里,薛从良忽然看到了一丝光亮,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是羞涩,也许是心甘情愿。薛从良不敢看下去了,他只是捂着脑袋,退出了房间。

两个人在院子里无语,好像两个人之间,突然有了秘密一样,他们在保守着同一个秘密。

薛从良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时候,李美玉已经从房间里拿出来了苹果,虽然农村的苹果,没有城里的漂亮,但是,李美玉已经把苹果皮削得干干净净,拿着苹果,翘着小指,递给薛从良:“薛大哥,你吃吧!”

薛从良的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我们家小玉,从来没给人削过苹果,你可是第一个呀,薛医生!”二婶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吓得薛从良的不知所措。

“哎呀,良子,你看,这牛是不是好点了?”二婶走到牛棚,又开始惊叫了起来。

薛从良和李美玉也急忙走近牛棚,只见,牛正在用嘴叼着一根麦秆吃,眼睛里开始放光芒,当他们几个人走近的时候,牛像是想要站起来似的。

薛从良举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了,药效开始发挥,从目前来开,情况良好。

“二婶,牛就要脱离危险了,药效起作用了。”薛从良看着牛,一字一句地说。

“哎呀,良子,你可是救了我家一条人命啊!我得好好谢谢你!”二婶拍着薛从良的肩膀,没想到,薛从良瘦弱的肩膀,有点吃不消。

“嘻嘻!”李美玉看着自己的干娘,把薛从良拍得摇摇晃晃,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婶,现在只是表面上好多了,并不完全算康复”正当薛从良说话的时候,这头牛,开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同时发出底气很足的“哞——哞——”两声。叫的薛从良心花怒放。

没想到,这牛好的这么快,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够站了起来。

“二婶,现在牛已经好了大半了,不过,由于毒药的毒xìng还没有完全清除,明天早上还需要再灌一次药,我把药留在这里,你们自己灌呢,还是我再来一次呢?”薛从良问道。

“那当然还得你再来了,你二叔不在家,我们两个娘们,哪里能干得了这样的事!”二婶激动地说道。

“那好,那我明天早上再来一次,你们记得,给牛喂些好吃的,和人一样,大病初愈,需要补补身体。”薛从良说这些时候,回头看了看李美玉。

李美玉也正在看着薛从良,两个人想要说什么话,好像心照不宣一样,但是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我走了,婶,明天再过来!”薛从良给二婶告别。

“小玉,快去送送你薛大哥,把苹果拿上。”二婶在牛棚里,给牛放料草,向李美玉说道。

“好,我去送薛大哥。”李美玉应声道。说话间,李美玉已经从果盘里,拿了两个苹果出来。

薛从良走在前面,李美玉走在后边,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

外边就是村外的田地了,很多的麦子,都已经发黄了,等待收割,这正是收割麦子的时候。

“小玉,刚才的事,你别介意,我是不小心才”薛从良还没说完,就被李美玉做了打住的手势,给堵了回去。

“我不介意,薛大哥,以后我还要去给你打下手呢!到时候,你不嫌弃我就行!”李美玉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又浮起一团红晕。

李美玉把苹果塞进薛从良的手中,转身离去。留给薛从良,一阵淡淡的香味

薛从良伸长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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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欲望难遏

()自从见到了李美玉,薛从良的魂,像是留在了二婶家。她家的东西,不论是那个砖砌的牛棚,还是院子里的桌子,都是那么令人难以忘怀,好像都有了韵味一般。

想着想着,李美玉的身影,就会出现在院子里,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忙碌着给薛从良拿东西。她滚圆的臀部,从牛仔裤里,凸出出来,再加上短上衣的衬托,那种感觉,真是勾人心魄。

尤其是在里屋,看到李美玉换衣服的那一幕,更是让薛从良久久难以忘怀。

这是薛从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上身,当然,是有记忆以来。李美玉雪白的胸部,还有半遮半掩的那件衣服,都给薛从良难以抑制的yù望。以前,薛从良很讨厌那种暗红sè的衣服,可是,当这件衣服,和晃动的小兔子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这么美丽动人。

如果这两只小兔子,贴在薛从良的胸前的话,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薛从良的想象力,如同野草一样蔓延。

薛从良忽然觉得,做个男人真好,做个成年大男人真好,终于到时候享受一下异xìng的**了。想到这里,薛从良那个地方的东西,突然就有了反应。

这次去二婶家,真是没有白去。

让薛从良收获更大的是,自己一个堂堂医学院高材生,给人看病的医生,今天居然救了一头牛,这真是一个奇迹。看来,自己不仅适合给人看病,居然还适合给牛看病,两栖作战,勇猛无比呀!

薛从良在自己的小屋里,手舞足蹈,一次一次重复着拿着兽用针头,突突突地给牛打针的样子。这个样子,让薛从良很是受用,就像是一位战士,冲锋在沙场上。

这给薛从良带来了充足的自信,同时,也让他找回来过去的雄风。

自从那位薛老头倒地之后,给薛从良带来了无法弥补的yīn影。虽然他不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死去的,但是,却是在自己的门口死去的。这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是从医史上的奇耻大辱。

如今,这头牛帮他把一切都冲洗干净。

正是早晨,薛从良躺在自己的小屋里,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窗外的阳光倾泻下来,外面的鸟儿传来婉转的鸣叫,显然在演奏着一曲动人的交响曲。这和城市相比,简直就是天堂了。要想在城市里看到这样清澈的阳光,那是掏钱都买不来的好事,还有,这欢快的鸟鸣,也许只有在动物园里才能听到。现在,这个村庄,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鸟园。

“薛医生,你还好吗?我来看看你!”正当薛从良眯着眼睛想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忽然听到有说话声。

薛从良睁开眼睛一看,惊呆了!

这不是到诊所里来的薛老头吗?怎么活着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薛从良一个鲤鱼打滚,翻下床来:“薛大爷,你不是驾鹤西去了吗?怎么跑到我们薛庄来了?”薛从良的声音有些哆嗦,莫不是来找自己什么麻烦的吧?

“应该是我们的薛庄,我曾经也是薛庄的一员!”薛老头说道。

“你不是去世了吗?”薛从良问道。

“我其实生活在一千年前,你可以说,我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我还在我当时的那个年代呀,只因为不能和你们现在的这个年代同时存在,所以,我们只能这样隔空对话了。”薛老头这样说道。

“啊?那你是怎样过来的?你到底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薛从良还是无法明白他的意思。

“不论活着的,还是死去的,我们都将与薛庄同在。如果你非想要得到一个解释的话,可以这么说,你们人们有七魂六魄的,其实薛庄也有自己的魂魄,而魂魄时刻穿越的。”薛老头说道。

“哈哈,你真会讲故事。我才不相信呢?谁让你过来的,你这次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别坏我的好事,别倒在我的门口。我刚治好了一头牛,你可别给我搞砸了。”薛从良最怕这薛老头给自己带来霉运。

“我来找你,是引导你,拯救薛庄的,你是千年来最好的人选了,昨天,你也听你大爷说过了,薛庄迎来了第二个千年轮回,需要一名勇士,来拯救薛庄,我给你的书里,不是给你讲得很清楚了吗?你怎么这么贪玩,不长记xìng?”薛老头居然有些嗔怪薛从良的粗心大意。

“我的薛大爷呀,你搞得那的那些神神奇奇的东西,让我怎么相信呢?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都生活得挺好的,你却经常出现在这里,搞得我心神不宁,你赶紧走吧,我是没有本事做你说的那些事情。”薛从良摆摆手,想要送客了。

“薛医生,我的话,你可以不信,但是,有一个人的话,你一定会相信。”薛老头说道。

“谁?”薛从良有些好奇了。

“村西头的拐子薛!”薛老头说完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唉,你别走啊!”薛从良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起身上前一步准备拉着薛老头一把。只听得“扑通”一声,自己居然摔倒在地上。

薛从良惊醒了过来,才发现,刚才的一切,原来是一场梦。

可是,梦里的一切,却如此的清晰,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

薛从良回味着刚才的话,这薛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对薛从良来说,是个谜。他已经多次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虚虚实实,令人一头雾水。

不过,他临走的时候,让自己去看看村西头的那个村医拐子薛,这倒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如果真的能从这个长辈身上,得到一些问题的答案,或许还令人相信。

“良子,你下楼吧,吃饭了!”楼下传来老妈悠长的喊叫声。老妈现在迷上了听戏,现在说话的时候,都是抑扬顿挫的,恨不得再走几串碎子步。

薛从良一看表,呀!真的快中午了。这一上午过得真够快的,就眯了一下眼,就过去了。

饭桌摆在一楼的客厅。

薛从良的家里,虽然并不富裕,但是,院子里和田地里,都种的有蔬菜,所以,每顿饭吃上三四个菜是不成问题的。

家里的鸡笼里,养的有柴鸡,土生土长的柴鸡,营养丰富。可以吃柴鸡蛋,可以炖了吃柴鸡肉,这种鸡蛋和鸡肉,味道鲜美,这才是真正的补品。

老妈想得真够周到了,薛从良刚回来不久,需要补补身体,所以,就炖了一只老母鸡。桌子中间,那碗鸡汤,看上去香喷喷的,薛从良的口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他正yù夹上一块肉,舀上一碗汤,没想到,老爸薛大志发话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老爸正说间,老妈在桌子下边,用脚踢了踢老爸的腿。

“良子,别管你爸,你先喝点鸡汤,补补身体,想在家住多久,就住多久啊!”老妈说道。

薛从良被勾引上来的食yù,突然就被打下来了半截。他放下筷子,有些闷闷不乐。

其实,也是该规划一下自己未来一年的发展了。这次,薛从良准备把自己的计划,给说一下,以便博得家人的同意。同时,也会让老爸老妈放下心来。但是,自己回来的真正原因,尚不能说。等一切搞清楚了之后,再说不迟。

薛从良告诉老爸,他回来就是要搞一个农村医院,外加一个疗养院。这里环境优雅,空气清新,是城市里环境所不能比的,是个疗养的好地方。同时,现在交通和通讯都这么发达,如果在这里开一个疗养院的话,那未来的发展,必定前程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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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探访拐叔

()薛从良说,之所以有这个计划,是因为薛庄人,一直都拥有神奇的抵御外界病毒的能力。

薛从良又把从书上看到的故事,都讲给老爸老妈听了。

他们两个,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于薛庄的故事,闻所未闻,更别说这些耸人听闻的历史事件了。

“良子,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老妈有些怀疑地问道。

“千真万确,咱们薛庄,说到底,就是个风水宝地,如果不利用这里的天然条件,那不是白白浪费了吗?现在的时代,与以往不同的了,要有实力,更要有经济头脑。”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情绪高涨,自己都觉得是个很好的点子,只是现在还没有启动资金而已。前段时间,为了开办诊所,薛从良的老爸老妈,还从邻居那里,借来了不少钱,现在还没还上呢!

“那好,听着你说的,还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不论你想开什么院,赶紧把借邻居们的钱给还上!这事不解决,我们两口子,在外边都抬不起头。”老爸说道。

“那是肯定的,我挣到了钱,第一时间就把他们的钱给还上。”薛从良说得头头是道,可是,说道还钱这事,他有些发愁了。自己的农村医院还没开起来,怎么挣钱还钱呢?

不过,从现在来看,老爸这边,已经没有意见了。先把老爸这边搞定了,随后的事,再说吧。

“吃,吃,你妈给你炖的鸡汤”老爸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下来,看来,薛从良的计划,稍微给了老爸一点点的安慰。

吃过午饭,薛从良准备去找村西头的拐子薛。

不巧的是,这个时间点,都是农村人午休的时候。

走在村路上,一切都安静无比,太阳光照得人软绵绵的,一阵阵花的香味扑面而来。住在路边的人们,都虚掩着大门,有时候会看到几只狗头,从大门后边探出来,朦胧的眼神,看一眼薛从良,就又疲惫地缩回去,睡着了。

偶尔令人jīng神一震的,就是丢蛋的母鸡,突然从柴禾垛旁边“咯咯哒哒”地冲出来,大声地鸣叫着,像是在招呼人来收鸡蛋。

走到拐子薛小诊所门前,只见诊所门前的树荫下,摆放着一张躺椅,躺椅上躺着一个人,鼾声阵阵,睡得正香,一根手柄处磨得发亮的木拐杖,斜靠在他的手边。

拐子薛,是薛庄有名的村医了,由于资格老,年龄大,现在只给大家看些疑难杂症,有些头疼脑热的病,一般都到山外的小医院去看了。于是,拐子薛的生意,有些清淡。

不过,这样也好,拐子薛却有了充足的午休时间,每天中午,都会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美美地睡到下午三点多。这段时间,天气有些冷了,他一般会小寐一会儿即可起床。

薛从良很安静地在这诊所看一看,放轻了脚步,生怕惊醒这位老人家。人都说,老人们睡觉容易惊醒,可拐子薛睡觉,那睡得可谓香甜。

这个诊所很简陋,门口就对着外边的院子,与其是个院子,不如说是一片空地而已。诊所的门口,摆着一个长形的桌子,是那种很普通的木头桌子,由于常年的使用,桌子上被磨得油光发亮,古朴厚重。桌子上放着一个手枕,是拐子薛给人把脉用的,听诊器也放在桌子上,好像刚刚给人诊断完毕。

后面的药柜子,大多是中药,很少有西药。拐子薛还是喜欢我们古老的传统中医,他给病人配药,也都是先写个单子,然后用jīng确到几两几钱的小称,给人拿药。然后,用一张草纸把药包起来,明确地告诉患者,回去之后如何用锅煎药,每天喝下多少。

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喝这种苦涩的中药,尤其是小孩子,一看到这些中药,就哭得稀里哗啦。只有老年人,依然来这里抓药,他们知道,拐子薛的药,是真正的药,没有副作用,价格又不贵。

薛从良在这中药店门口,左左右右地看,有中药店名字很奇怪,比如:麻黄、狗骨、羌青等,虽然薛从良在医学院的时候,学习了不少医学知识,但是,对于博大jīng深的中医知识,也是一知半解,老师曾经介绍说,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学习中医知识,这才是天人合一的医术,远远比西医博大jīng深。

“救命啊,救命啊!”正当薛从良专心地思考着中药抽屉上的名字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出于职业敏感,薛从良立刻翻身冲了出去。发现在拐子薛的旁边,几个孩子在模仿着伤兵残将的样子,张牙舞爪地怪叫。

这声音虽然小,但是也惊动了拐子薛,他和薛从良的反应一样,他有些苍老的身体,像是安上了弹簧一样,噔的一下,就跳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孩子们一阵爽朗的笑声,没等拐子薛拿起拐杖,这些孩子们,都四散逃跑了。

这时候,拐子薛才看到薛从良的身影。

“那个我想想,你不是”拐子薛真有些老了,他有点想不起来,眼前的这位俊朗的年轻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不是薛二狗的大娃吗?”

薛二狗是薛从良老爸的rǔ名,现在的老年人,都叫薛从良的老爸为二狗。

“对对,拐子叔,我就是良子呀,你还记得我吗?”薛从良走上去,慌忙介绍了自己。

“哦对对!良子呀,看我这记xìng,你们年轻人,不常在家,我都给忘记了,呵呵”拐子薛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拐子叔,你的身体还好吧?”薛从良问道。

“还好,还好,我是老中医了,一些养生知识,还是懂得的,不过,医不自治呀,有时候,自己的身体病了,也是无能为力呀,你看我的腿,自从瘸了之后,从来没有好过”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

“拐子叔,你坐着别乱动,好好休息。您这腿,是怎么回事呀?”薛从良不知道为何问到了这个问题,话说出来,他忽然又觉得不合适。何必再提老人过去的伤疤呢!

没想到,拐子薛倒是想把过去的事情给讲出来。其实,这正是薛从良想要知道的事情。他想从拐子薛这里,了解一些关于薛庄的往事。

“唉——这事说起来,那可遥远了,我给儿子们说,我这腿当年都是摔伤的,其实,真事的故事,我一个人都没有说。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老了,再不给年轻人们讲讲,估计以后也没力气再讲了”拐子薛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眼神迷离,眼前的烟袋,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股青烟,围着拐子薛的缭绕不息。

“拐子叔,你慢慢讲,咱俩好好唠唠。”薛从良看到了希望,他知道,拐子薛想要讲些什么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当年呢,我才二十岁,也就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年轻,不懂事,但是,我已经开始研习中医了,老师就是以前的一个老人,他对于中医了解甚深,不过,后来,他说,薛庄的中医,受到了庄神的诅咒,于是,改了姓,后来改姓陈了,之后,也搬出了薛庄。只有我,对于中医一片痴心,不论如何,要学下去。老师看我一片忠诚信,就把事情的真相说给我听”拐子薛说道这里的时候,猛烈的咳嗽了一阵。

薛从良起身去给拐子薛倒水,端出来一杯沏着茶叶的开水:“拐子叔,你先喝杯水”

拐子薛接过那杯水,咂了一口,一阵茶叶的芳香,弥漫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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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五行神器

()“拐子叔,你继续说啊,什么真相?”薛从良有些等不下去,焦急地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这薛庄啊,唯一与其他村庄不同的是,传说有神器存在,它隶属于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所以,能够与村庄相容相克,共荣共生,也在无形中,cāo控着村庄的命运,也cāo控着每一个村民的命运,所以,薛庄多出中医,当然,中医也多夭亡,这是唯一让我们遗憾的事情。”拐子薛无奈地说道。

“拐子叔,你确定,薛庄真的有五件神器吗?那你知道这五件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薛从良问道。

“自从听说这个传说之后,我当年年轻气盛啊,也问老师,这五件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和五行八卦相关?老实说,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谁也说不清楚了。但是,这五件神器,一直在等待着有缘人,他的出现,将会改变这一切,同时,运用这五件神器,行医济世,挽救村庄于灾难来临之际。”拐子薛说道。

“那您找到这五件宝贝了吗?它们是否还存在?”薛从良听到这五件东西,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他正在惊讶那个薛老头的话。

“我当时年轻,发誓一定要找到薛庄的秘密所在,于是,在老师的指点下,开始寻找这五件神器。我们都知道,南方属火,北方属水,东方属木,西方属金,中间方位属土,所以,就按照古人设定的五行方位寻找。”拐子薛弯腰捡了根树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圆,然后,标上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同时又把金木水火土,标在了上边,以方便薛从良的理解。

薛从良虽然了解一些五行八卦的知识,但是对于深奥的一点的内容,就无能为力了,中国的文化,真是神奇而博大jīng深。

“为了探明这五件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寻找了很多书籍,也走了很多的路,但是,收获不大。没有人能够找到它们。”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

“那您就这样放弃了吗?是不是挺遗憾的?”薛从良问道。

“不放弃不行啊,那时候,情况复杂着呢!”拐子薛的话,让薛从良心中一凉。

“寻找薛庄五行神器的人,自古就有,所以,斗争一直不断。我那时候,开始寻找一段时间之后,在一天晚上,也遇到了寻找神器的人,他们是哪里的,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人的带头大哥叫王哥,这个王哥,从小研究神秘之术,如今,又发了财,自从听说了薛庄的传说之后,他就雇人开始在薛庄周围敲敲打打,寻找这五件神器的下落”拐子薛看着的远处的高山说道。

“那他们是怎么找到的,怎么和你产生矛盾了呢?”薛从良问道。

“寻找神器的时间,也是有要求的,就是在午夜子时,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晚上十一点到凌晨的一点,这个时候,在天干地支中的十二个地支中,正好开始重新循环,所以,时间点很重要。当然,这个时候,在农村,早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当我披着厚厚的衣服,拿着手电筒出门的时候,就在深山里,遇到了这伙人。”拐子薛指着远处的山峰说。

“那你们打起来了吗?谁都没有找到宝贝,互不干扰呗,何必要产生争执呢?”薛从良有些愤愤。

“你不知道,这些人就是一群强盗啊,当时我们争执了起来,就是为了争夺寻找权。当然,我寡不敌众,在争执中,动起了手脚,他们人多势众,打断了我的腿,现在虽然好多了,但是,烙下了拐子的毛病。”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道。

“那些人也太狠了吧,都是邻村的,何必下手这么狠呢?要是我,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对了,他们后来找到宝贝了吗?”薛从良继续问道。

“哪里能够找到,他们找了半辈子了,几乎找遍了山里任何一个地方,可是,谁都没有找到这五件宝贝,现在,他们的年龄也和我一样大了,路也走不动了,心也没有那么野了。据说,现在的那个带头大哥的儿子,继承了他没有完成的事业,还在带着人,继续寻找,真是贼心不死呀!”

“那你是否知道,他儿子叫什么名字吗?”这人和薛从良是同一辈人,或许薛从良认识这个人。

“听说,他儿子的名字,叫王金木,一看就是五行缺金缺木,他老子给他的名字里,配了金字和木字,但是,这依然难以改变他家开始走向没落的境地,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他老子作恶多端,金子都被他老子抢走了,儿子现在生活大不如从前了,虽然名字里加入了金,也难以改变他们的命运。现在,全家人都把寻找神器作为发财的机会,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拐子薛对人的名字,也有一番考究。

“那他儿子的为人如何呢?”薛从良问道。

“现在不是有个词,叫富二代吗?王金木就是典型的富二代了,他和他老子很像,依然是村里的一霸,看着谁不顺眼,就要找人打架,仗势欺人嘛,不过,王金木的脑子,没有他老子的脑子好用,做了很多傻事,所以,虽然有钱有势,但是总是被人看不起。”拐子薛对这个人了解甚深。

说到这里,薛从良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本意,先要问问,拐子薛是否听说过一个叫薛爷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拐子薛是否见到过他?

“拐子叔,你是否听说过一个人,这个人自称是薛爷?他脸上有块白斑。”薛从良问道。

“你说的这人的,我倒没听说过,不过,听老一辈的人说,倒是有人在村庄中见到过这样一个人,年龄很老了,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脸上有块白斑,说自己也姓薛,也在这个村庄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拐子薛用手指抚了抚自己那秃顶上的几根头发,回想着当初的情形。

“对对对,他看上去就是七十多岁,而且,右脸上有块白斑,看上去像个病人一样!”薛从良有些激动地说道。

“听那些见到的人们说,跟你说得很相似,但是,我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而已。”拐子薛对这个人,没有太深的印象,“怎么?你见过这个人?这人到底是谁?”拐子薛对这个人也充满了好奇。

“他是这样说的——你别给别人说啊,他自称是薛庄之魂,让我去寻找五件神器,同时告诉我”薛从良说道这里,打住了,他觉得,不能应该让拐子薛知道太多,毕竟他年龄大了,知道太多没有用,徒增烦恼而已,还是不说的好。

“同时告诉你什么?”拐子薛也很期待地问道。

“告诉我,让我来找你呀,说你知道很多的秘密,所以,我就来找你,听你讲讲以前的故事了。”薛从良顺利打了个圆场,薛庄面临灾难的问题,还是不说的好。否则,这事一旦传出去,全村大乱,人们没有心思再生活下去。

毕竟,薛庄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如果就连家园也面临毁弃的话,薛庄的人们将去往何处,还是个问题。何况,如果这消息传出去,来寻找宝贝的人,岂不更多了?三教九流的人,都将会出现在村里,薛庄将会面临永无宁rì的风险。

“我知道的只是一点点了,如果你想知道他的更多秘密,就需要问他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来问我”拐子薛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清茶。

“还有人知道的更多吗?”薛从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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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危险来临

()“哈哈哈,知道的更多的,当然是这个村庄了,这个沉睡了一千二百年的村庄,如果他能够开口说话,那所有的秘密,不都解决了吗?”拐子薛幽默地说道。

“是啊,可惜,村庄不会说话,他的秘密,只有我们这些后人,慢慢来探索了。”薛从良说道。

“喂,拐子老先生,来给我抓两服药。”正当拐子薛和薛从良的话接近尾声的时候,来了一位老人,这老人一手扶着腰,一手拄着拐杖,一看,就是腰痛得直不起来了。

“好嘞,我这就过去!”拐子薛小心翼翼地下了躺椅,拄着拐杖,向诊所走去。

薛从良回头看了看这两人,心生感叹,人老了,都成这个样子了,拄着拐杖,弯着腰,时光就是这样把人摧毁的。

“拐子叔,我回去了!”

薛从良告别拐子薛,沿着村里的水泥小路,向家里走去。

夕阳西下了,乡村的傍晚即将来临。从拐子薛这里,得到这么多的东西,薛从良愈发觉得,这个村庄的神秘了。虽然没有得到更为jīng确的消息,但是从拐子薛的口中,薛从良听到了五行与神器的关系,也许,神器就遁形于这五行之中。

金sè的阳光,把村庄披上了一层金黄,远处的山峰,更是金碧辉煌,西方属金,薛从良在心中依然琢磨着,这金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是如山的金银,或许是令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这个村庄里,有两条路,一条南北通路,一条东西通路。南北通路,北边一直修到伏龙山脚下,而东西通路,一直穿过薛水河向南延伸而去,西边是大量良田,田地里上半年种麦子,下半年种玉米;东边是村里以前种植的大片树林,有些荒芜,但是一派生机。

早上的时候,薛从良所去的二婶家,就是靠近那片树林。薛从良走到这条路上,就开始惦记起二婶家的牛了,其实,更重要的是,惦记二婶家那个拉着牛的美女李美玉。那曼妙的身材,令薛从良难以忘怀。

这条路,一直向东走,正好可以通向二婶家的房后,薛从良一眼向前望去,想要看到那个曼妙的身影,但是,只看到了几辆从田地里回来的拖拉机,突突突的冒着浓烟,穿行在村庄里。

薛从良还没到家,就远远地看到自己家门口,坐着几个人。

什么情况?

薛从良现在心里有点虚,每当看到病人,自己心里首先怵了,当年在医学院里,那种势如破竹的气势找不到了。现在这社会,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动不动就出人命,不是患者死,就是医者亡,薛从良每每看到这种消息,就暗自叫苦,真是倒霉透顶,选择了医生的职业。

想到这里,薛从良一闪身,藏到了墙角,又探出脑袋来,悄悄地打探一下,具体什么情况。

这时候,薛从良的老妈已经在扯着嗓子,站在平房的二层上,叫着薛从良的名字:“良子——快回来,有人来看病了——”

虽然不是高音喇叭,但胜似高音喇叭,这一吆喝,全村老少爷们全都听到了。薛从良躲不下去了,不得已从墙角里出来。

“妈,你别叫了,我回来了,你叫的全村人都听到了”薛从良走到家门口,有些闷闷不乐。

“不叫谁知道你会看病呢,叫一叫更好,找你的人就多了。”老妈理由倒是充足。

这几个人,看到薛从良从外边回来,纷纷站了起来。来人共有四个,两个兄弟,一个女儿,一个老母。一看,这就是一家人。患者是那老母亲。

这几个人,村里人都不认识,说是从外地迁往这里来的。因为早闻知薛庄是个养生的圣地,这三个兄妹,有点钱,又和薛庄有点亲戚关系,就从外边迁到这里来住一段时间。

这位老母亲,身穿黑sè外套,十分简朴,但是有几分福相。

这应该是找薛从良来看病的第一个病人了,薛从良虽然把二婶家的牛给成功解救了,但是,依然有些不自信。

这个老人,看上去有些瘦弱,身体状况不佳,临床容易产生并发症。薛从良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阿姨,您哪里不舒服?”薛从良回到家里之后,就以长辈来称呼看病的人,而不像在城里,以姓名来称呼。

“这里又开晕了!”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据老人介绍,这段时间以来,头就晕得厉害。

薛从良拿出血压表,一测,果然,老人的血压接近一百八了,不晕才怪呢!

薛从良进入了状态,他到医药室,给老人开了几副降压药,递给老人,按时服用,每rì三次。价格也就区区几块钱而已。

“还是家里的药便宜,上次在城里看病,动不动就上百了,这人呢?再有钱,也不如健健康康的好啊!”老人感叹地说。

“是啊,外边的药,都贵得很,虽然有些药,效果确实不错,但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用些普通的药,把病治好就行了。用那些昂贵的药,谁都承受不起呀。”薛从良入乡随俗,说些很负责任的话。

“对了,阿姨,您贵姓啊?”薛从良问道。

“我家姓王啊,那是我儿子。”老人说道。

薛从良心中犯嘀咕,下午的时候,就听说邻村的人,有个姓王的,为邻村村中一霸,这下午就来了个姓王的。真是蹊跷了。

“您有没有听说过,邻村有个人叫王金木的,这个人在咱们几个村,名声挺大的。”薛从良问道。

“哎哟,薛医生,你小点声,这个人的名字,你可别乱讲。我给你说”老人看了看外边无人,低声给薛从良说,“这人可是我们十里八乡的地头蛇呀,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家曾经就是王村的,深受那个鬼东西的害呀。”老人的话,像是掉落的线球,扯不完了。

“那您说说”薛从良也来了兴趣。

“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当年他老子为了寻宝,把咱们这里十里八乡都闹得鸡犬不宁。后来,他儿子继承了父业,继续为非作歹。我们这一家,被祸害的最为严重,村里本来每人都有几亩田地,但是,每年都需要给他们上交粮食,搞的我们没有办法生活下去了。后来,孩子他爹,就外出打工了,我们在这里,有些亲戚,就搬过来住了。”老人生气地说道。

“那你们村里的领导都没有反对的吗?”薛从良问。

“有反对的啊,可是,人家上头有人,反对又有什么用,找机会暗地里整你呀,所以,现在,人们都是忍气吞声,不敢张扬。这rì子,过的真是可怜。”老人感叹道。

“真是没想到,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祸害一方啊!”薛从良感叹道。

“从前,人们都听说薛庄有什么宝贝,这一直都是他们紧盯的对象,所以,你们小心点,尤其是的做医生的,更要小心点。他们往往从医生这里下手。”老人神秘地说道。

“从医生下手,为什么呀?”薛从良大惑不解。

“因为懂医术的中医,和他们要需找的东西关联大着呢!到底是什么关联,我一个老婆子,什么也不知道了。”老人说道。

“那你告诉我,他们会来薛庄吗?”薛从良有些迷茫。

“会,肯定会,他们已经听说你回来了,肯定会找借口来找你,或许,能从你这里,来找到他们想要的。对了,我给你捎个口信,听说他们最近有所行动。给你透个风!”老人说道这里,话打住了,准备起身告辞。

薛从良送走老人之后,心头有些紧,竟然不知道,危机已经悄悄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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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胆起色心

()晚上睡了一觉,薛从良已经把婆婆所说的话,抛之脑后了。

薛从良的原则是,没有发生的事,何必那么在意呢?村庄是多么的平静,人们生活井然有序,遵循着千百年来的生活习惯,农忙时节,早出晚归,农闲季节,看电视打牌。这样的生活,逍遥自在。

薛从良高兴的是,要去二婶家,给她家的牛复诊了。他一想到这些,心中那股热情,就冲了上来。太好了,又可以见到那美丽的姑娘了。

薛从良整个早上,哼着小曲,jīng神饱满,就连脸蛋都红扑扑的。

“老妈,我上午去二婶家复诊,我吃过饭就要出发了!”薛从良朝着正在厨房里刷碗的老妈说道。

“好,去吧,早点去,你二婶家估计要收麦子了,割麦子需要人手,你有空要去帮帮他们啊!”薛从良的老妈说道。

“没问题。别说割麦子了,就是背玉米袋子,我也能干。”薛从良屁颠屁颠的。

几乎是一路小跑,薛从良很快到了二婶家。

那扇红sè的大门打开之后,让薛从良激动的表情,突然消失了一半。打开门的是二婶有些苍老的面孔。

“二婶,你家的牛今天好点了吗?”薛从良头一低,走进了院子。

“好多了,好多了,这不,你看,正在牛棚里吃料呢!这两天,它可是享福了,给他喂的都是豆饼,吃得甭提多香了。”说着,二婶又给牛槽里,添加了料草。

薛从良扫了一眼牛棚里的牛,那牛像是看到天敌似的,突然就向后边跳了一步,咚咚作响,这动静,把薛从良吓了一跳。

院子里看起来挺清净的,清静得有些不正常,小玉去哪里了?薛从良心中嘀咕。

“二婶,前天见的小玉,今天怎么没见,还没起床吗?”薛从良有些忍不住地问。

“起床了,今天早上,骑着电车到街上买东西去了,今天不是要割麦子吗?镰刀坏了,要去买新的了。她正好也想去买身衣服,一大早就出发了。”二婶说道。

“哦,上街了呀!”薛从良听说李美玉没在家,心中的兴奋,高涨的兴致,像是瞬间被泼了冷水。

这次不需要给牛打针了,只需要给牛配点药,灌进去就可以了。

薛从良站在院子里的井台旁边。一边配药,一边扫视着院子里的东西。二婶则在厨房里忙活。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有几件女人的内衣。薛从良一看,就是知道那件粉sè的胸罩,是李美玉穿的那件。前天晚上,牛喷药的时候,药水或许就是沿着李美玉的rǔ沟,流进了胸罩里,于是,她不得不进屋去换胸罩。正好,薛从良去拿水果,无意之中,看到了那两只雪白的兔子,在李美玉洁白的胸前跳动。

看着李美玉的胸罩,薛从良居然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那感觉,沿着脚后跟,那根最有力的大筋,慢慢升腾起来,又沿着脊背,上身到后脑勺。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薛从良从未有过的享受。

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空气里,也弥漫着李美玉那淡淡的体香。令薛从良那有些堵塞的鼻孔,张开了许多。他顿时呼吸顺畅了起来,只觉得,空气里裹挟着李美玉的体香,一直沿着鼻孔进入到气管里,又沿着气管,布满了肺部,那种清新的感觉,是任何花香都无法比拟的。

如果能够摸一摸那个胸罩该多好。薛从良距离那个胸罩只有两步的距离。但是,二婶这时候正在厨房,一旦被二婶看到,传出去岂不令人笑掉大牙。所以,薛从良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不过,很快,机会来了。当二婶在厨房里收拾停当的时候,她擦了擦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薛从良像是做贼似的,斜着眼睛,看着二婶的一举一动。只见二婶,从门口拿了张卫生纸,然后,朝院子西南角走去,那里是二婶家的厕所。

看来,二婶是要去厕所了。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门口的大门虚掩着,薛从良在二婶进入厕所之前,已经把周围的一切,打探了一番。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二婶跨进厕所的一瞬间,薛从良左手拿着药瓶子,右手把半捧药片放在垫纸上,快步移向那个挂在晾衣绳上的胸罩。

果然不错,薛从良曾经目测,李美玉绝对要穿d杯的胸罩,今天仔细一看,果然是d罩杯的。

薛从良在上学的时候,曾经和医学院的男生们讨论过这个事情。有经验的男生,告诫这些没有经验的瓜瓜娃说,一定要找大杯罩的女孩,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当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像是被埋进了棉花堆了一样,美妙无比。为此,薛从良还特意找来了棉花堆,把脸埋进棉花里边,好好地感受了一番。虽然和实物相差甚远,但是果然美妙,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薛从良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这种感觉,比他平时那种紧张,要高出千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一直在后背上游荡,接着便是血液灌进心脏的感觉。

他有些犹豫地伸出右手,眼睛里全都是火辣辣的光芒,像是想要把那件小小的内衣,全部装进眼睛里一般。他那只魔爪,五指张开,手掌空虚,恨不得把那高高的山峰,都覆盖在自己的手掌里一般。

当薛从良把手掌覆盖上去之后,一股暖流从手掌涌向全身,就像真的抚摸到了李美玉那两只小兔子,柔柔软软,温暖迷人。

薛从良的左手突然有些痉挛,差点把手里的瓶子都丢掉了。右手失去了控制,僵硬了起来,恨不得把胸罩上的气味,都给全部吸收进手掌里。

当薛从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糟糕了,他的右手手掌上,满是刚才药片上的黄颜sè。

刚才薛从良只顾全心抚摸,把手上沾着的黄sè药粉,正好粘在了胸罩上,凑近了看,可以看到有一个手掌印,印在上面,五根手指像是五根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如果是细心的女生来看的话,绝对可以发现。

薛从良的脑袋,嗡的一声!

nǎinǎi地,怎么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这岂不很容易地被李美玉发现了,即使不被李美玉发现,如果被二婶发现,实在是无法解释了。这个院子里,二叔又不在家,又没有别的男人,谁会这样贪婪地摸了一把胸罩呢?这不很开就暴露了吗?

薛从良心急如焚,但是却毫无办法。

还好,这种药斑,其实用清水冲过之后,就会完全消失。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时间来冲洗了。厕所里已经听到了二婶的咳嗽声,还有提裤子的声音,看来,她马上就。

退后两步,薛从良像刚才一样,站在水池旁边配药。薛从良扭头看了看牛棚里的牛,那头牛刚才全程目睹了薛从良的“卑鄙”行为。现在嘴里正叼着一根麦秆,悠闲而得意地咀嚼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摸美女?去!”薛从良朝着那头牛,低低地吼了一声,这头牛像是通了人xìng一般,退后了一步,有些得意地踢了踢后腿。

“良子呀,你配药配好了没有,二婶今天要去地里割麦子,你得快点了。”二婶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给薛从良说话。

还好,二婶完全没有注意到晾衣绳上的胸罩。其实,对于女人们来说,这东西已经是见惯不怪的了,只有像薛从良这样的瓜瓜娃,才会对这东西,如此的上心。

但是,如何找时间把那个手印去掉,让薛从良有些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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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胸事难了

()不过,现在给牛灌药要紧,这件闹心事,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就先放放了。

没有了李美玉的配合,薛从良给牛灌药也少了一份乐趣了。第一次的时候,有李美玉的帮助,很顺利地把药给灌了进去。当然,也许是由于昨天牛中毒之后,身体虚弱,没有反抗的缘故。

今天不同了,这牛开始不老实,四只蹄子,一直胡乱踢腾,只要看到薛从良拿着瓶子过来,它就绕着拴它的木桩子转圈,死活不喝这药。

无奈之下,二婶又重新出马,拉着牛鼻子,它才老实了三分。

薛从良依然通过昨天的方法,艰难地把药给灌了进去。

“良子,你上午有事没有?你二叔也不在家,你帮我把麦子割了吧?”二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本来,薛从良准备趁着二婶不在家的时候,重新回来一趟,把李美玉胸罩上的手印给清理一下,这下好了,二婶让他去割麦子,这算是没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薛从良计上心头。

二人收拾了农用工具,薛从良从二婶家里找到了一个破草帽,戴在头上,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这多少可以遮挡些阳光。二婶临走的时候,特意把大门给锁上了。

“二婶,小玉回来了怎么办?她不是进不去了?”薛从良本意是想让二婶先不要锁门。

“小玉拿的有钥匙,没事的。”二婶很轻松地说。

在大门关上的一瞬间,薛从良回头隔着门缝,又看了看李美玉的胸罩,心里有些闹腾,这事干的,太不利索了。薛从良打心眼里讨厌自己。

割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薛从良已经很少在家干这种活了。这次,如果不是看着二婶身薄力单,他是不会来的。

这天的阳光虽然不是太毒,但是在田地里晒得久了,同样火辣辣的疼。薛从良浑身酸软,还没把一行地割到头,自己就有点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薛从良心里还放不下刚才的那件事,如果回去的晚了,李美玉一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到时候,李美玉向二婶问起这件事,自己必然暴露啊!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越来越焦急。

“哎哟!我的肚子有点疼啊!”薛从良把镰刀扔在地上,弯着腰,捂着肚子,脸上表情痛苦。

“良子,你怎么了?”二婶慌忙走上前来问候,“是不是早上吃东西吃坏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肚子疼,有点想蹲厕所的感觉!”薛从良皱巴着脸。

“那怎么办?到地头沟里边吧,哪里没人看见!”二婶看了看周围,发现地里干活的男女很多,想找个方便的地方也没有。

“那怎么行啊,二婶,我可不好意思在这漫天地里方便!”薛从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厕所很远呢?你大概走不到那里!”二婶指了指村口的那个红瓦白墙的厕所。

“哎呀,那么远呀,我受不了了?”薛从良的腰,越来越弯了。

“那怎么办?你能忍住不能,要不你先回家?”二婶说。

“二婶,你家钥匙给我,你家近,我到你家喝点开水,暖暖肚子就好了。”薛从良要回家一趟。

“好,钥匙在这里,那个最长的钥匙就是大门上的,你路上小心点哦!”二婶话还没说完,薛从良就夺过了钥匙,弯着腰向二婶家跑去。

“这孩子,真是”二婶感叹一声,又继续弯腰割麦子。

薛从良得到了钥匙之后,心中一阵欢喜,这下好了,略施雕虫小技,就把二婶的钥匙骗了过来,薛从良现在一个劲地朝二婶家跑,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半路上,薛从良同样捂着肚子,像是肚子痛一样,路人纷纷侧目。

到了二婶家,薛从良一看,大门还锁着,看来,李美玉还没有从街上回来。

薛从良打开门,回头又把门关上,然后,洗净了双手,开始准备工作。牛棚里那头牛,惊讶地看着薛从良的一举一动,让薛从良颇不自在。

他找来湿毛巾,试图把罩杯上的淡黄sè药粉擦掉。可是,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由于罩杯是用海绵做的,越擦那些颜sè越向里边渗透。

这下,薛从良傻了眼。

他从来没有洗过这样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打扫这玩意。薛从良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还要重新再洗一次吗?

看着时间,很快就要中午了,李美玉快要回来了,没有时间了。为了加快速度,薛从良准备把胸罩重新洗一次。

他拿来肥皂,把胸罩浸湿了放在水盆里。然后,根据自己洗男士的经验,开始洗了起来。

果然,效果十分明显,淡黄sè很快溶于肥皂泡沫中,那块刚才还有点淡黄sè的地方,现在干净了很多。

薛从良暗暗惊叹自己的水平。虽然是第一次洗,但是效果是明显的。

重新接了一盆清水,用心冲洗,拎出来,控水,拧干,甩板正,放在眼前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了。

薛从良完全被门口的人吓呆了。

李美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门忘记锁了,只开了一道缝,刚才李美玉开门的声音,薛从良没有听到,她的自行车,还放在门口。

李美玉被薛从良的惊人举动搞得晕头转向,薛从良更是被李美玉的突然出现,吓跑了魂儿。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薛从良有些语无伦次,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哈哈哈”没想到,李美玉笑得合不拢嘴,先开始捂着嘴巴笑,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抱着肚子笑,后来,又蹲在了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薛从良这才发现,自己正傻乎乎地举着胸罩的两个肩带,痴痴地看着李美玉。他慌忙把那东西放了下来。

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像田地里那熟透的高粱一样,火辣辣的疼。院子里是水泥地,如果是土地的话,薛从良绝对会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你你”薛从良到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过。

李美玉终于止住了笑,脸上的红晕,像是两朵红霞一样,浮在白皙的脸上。

“好了,本姑娘不笑你了,我问你,薛大医生,你在干吗?”李美玉还在掩嘴而笑。

“我我在”薛从良的嘴巴,不知什么时候,不听使唤了。

“你你你什么?”李美玉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薛从良红扑扑的脸。

“我我在给你洗胸罩啊”薛从良竟然不知从哪里说起,“早上我过来的时候,把你的这个弄脏了”

“你怎么会把我的弄脏了呢?”李美玉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又很好奇薛从良怎么和自己的胸罩扯上关系。

“你的这个挂在哪里,我从下经过,把它碰脏了呗!”薛从良说。

“我的那个挂了那么高,你怎么会碰到它呢?”李美玉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

“是这样的,我给牛灌药,不小心把药溅上去了,心里过意不去,就回来帮你洗了。”薛从良支支吾吾地说。

“不对呀,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洗胸罩这事,应该是我干娘啊,怎么麻烦您亲自来洗呢?而且,还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回来洗?”李美玉的脑子并不笨,她好像看出了什么。

“我,我嘴巴笨,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薛从良理屈词穷,但是他不愿说出真相。

“哦我知道了!”李美玉眨巴着眼睛,看着薛从良通红的脸。

“你知道了什么?”薛从良问。

“我知道了你知道的啊!你们男人真是全都是sè狼”李美玉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对薛从良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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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玉锁春心

()“不是啊,小玉,你想多了!”薛从良还想狡辩。

“怎么?我想多了吗?想不想我让我把真相给你说出来?”李美玉的话,虽然有威胁口吻,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温柔了很多。

这时候,薛从良的内心,好像完全被李美玉看穿了一样,薛从良有些紧张:“不,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不用道歉了,男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李美玉倒是很大度。

“那你能不能替我保守一下秘密吗?”薛从良有些哀求地说。

“这倒是可以,不过,我不保证永远给你保守秘密哦!”李美玉的笑容,很妩媚,好像另有一层含义。

“没事,这就算是咱们两个的秘密吧,你说出去了,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呀!”薛从良忽然想到,这件事,牵着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子问题,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两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李美玉也无话可说了。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头牛,目睹了整个对话过程。

李美玉把自己的胸罩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

上面的手印,已经被薛从良洗的干干净净了,没有一点印痕。薛从良有些暗自得意,这是自己第一次给女孩洗内衣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占有了,薛从良觉得,失去了第一次,心里反而有些高兴呢!自己不禁笑了起来。

“哼,上面的手印,还是没有洗掉!”李美玉居然发现了问题。

“不会吧,我刚才洗了很多次了,不可能没有洗掉吧!”薛从良伸过头去,仔细地查看。

“哈哈,承认了吧,这是你自己说的。”李美玉狡黠地笑了起来。

薛从良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原来,李美玉的这句话,是套话,就是想确定,刚才是不是薛从良用手掌握了自己的东西。

“哎,还是你们女孩点子多,俺自叹不如”薛从良有些无奈。

“薛大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了,你就应了。好了,本姑娘不再说你什么了。就当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吧。”李美玉不再追究。

“那就好,那就好,我谢谢你了!”薛从良如释重负。

“我给你说吧,建议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到时候,在自己家里,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以后,可千万别出来搞这低三下四的事情了,这次你碰到的是本姑娘,如果碰到难缠的主,调出监控视频一看,告你猥亵妇女,看你有口难辨。”李美玉一边说,一边继续洗着自己的内衣。

“唉,只可惜呀,你薛大哥到现在还没找到呢!岁月蹉跎啊,想当年,我也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呀,如今,败落到这小乡村里,想找个姑娘,也都是同姓的,同姓不婚,不容易呀!”薛从良对着那头牛说。

李美玉虽然低头洗衣,但是,对薛从良的这句话,特意听了一遍,她甩了甩滑下来的长发,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像你这样风流倜傥的帅哥,谁敢要啊,到处沾花惹草,放到家里,也不放心。学校里的校花一大群,到时候,又回来找你了,那你岂不是要回城里好好享受你那水xìng杨花的rì子了?”

两个人虽然说话各自带刺,但是却让薛从良心中很是得意,这样的对话,正好可以互相加深一下了解。

“要是如你想的那样就好了,我每天晚上有美女伺候,还用来这里摸”薛从良说到这里,隔了过去,他不想再提自己的糗事,“只可惜,我不准备回城里了,那些美女也都与我无缘了。不像某些人,长得那么漂亮,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呀,美在深山有人知,到时候,来一辆豪车,朝里边一坐,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薛从良拿起一根秸秆,喂牛。

“对了,薛大哥,你水平那么高,怎么不在城里待了,跑回来干嘛?”李美玉对于薛从良的回来,感觉有些困惑,正儿八经地说。

“我回来是因为我想家了呗!”薛从良搪塞道。

“不说算了,没一句实话!”李美玉有些嗔怒。

“我回来的原因,说出来你可能也不相信”薛从良回过头来,看着李美玉,李美玉已经把内衣洗吧干净,重新夹在了晾衣绳上。

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今天的李美玉穿得很是漂亮,脚上一双很朴实的运动鞋,小脚牛仔裤,把李美玉的小腿衬托得无比苗条,被上衣裹得很紧很圆,是那种很诱人的裹臀装。外套的下摆齐腰,小腰上没有一分赘肉。那胸部,更是把外套高高的顶了起来,长长的头发,像是绸缎一样,光滑地垂落下来。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水灵灵的,脉脉含情。

“你说啊,你说了我就信,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薛从良。

“我回来,其实是由于薛庄的召唤!”薛从良把自己回来的真是原因,给说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个理由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是你想家了吧!”李美玉果然无法理解薛从良的话,这让薛从良有些失望。

“你是否看过某些小说,说一些地方存在的神秘现象,我们村里就有”在女人面前,薛从良总是把真话和盘托出。

“我可是小说迷,也看过这样的情节呀,可是,那毕竟是小说呀,和现实不沾边的。”李美玉有些疑惑地说道。

“看过那就好说了,我给你说,我们村就是这样,我回来,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个方面,是为了村庄的未来,我们村庄在未来两年里,将面临一场灾难,这没有人相信,可是我信;第二个方面,是为了创造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养生会所,我们村庄可是个风水宝地,如果利用好这些条件,那发展潜力将是无限的呀!以后城里的千万富翁,亿万富翁,都会选择我们这里来养生,到时候,我们村那可不是一般的富有啊!”

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心中满是得意。

“薛大哥,其实,我也听说过,你们薛庄的一些神秘故事,但是,我觉得都是传说而已。从来没有哪个传说应验的。你觉得他是真的吗?”李美玉半信半疑。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无意中得到了一本书,这本书叫薛庄之魂,通过研究这本书发现,薛庄存在极大秘密,我告诉你,你可以要保密啊!”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自己开始说到了最大的秘密了。

“那是当然了,我替你保密。”李美玉搬来了凳子,让薛从良坐下来说。

“这也是我最近研究这本书的成果,第一大秘密,也就是五行神器,可以作为武器战胜一切灾厄,也可以作为医疗器械,医治百病,这些我都从老人那里得到过验证了。第二大秘密,薛庄的藏宝图,这时一千年之前的唐朝藏于深山老林之中,这些东西,至今没人找到。第三大秘密就是薛庄的轮回了,薛庄从建庄以来,已经经历一千多年的风风雨雨,如今,面临颠覆的危险,所以,历史将会赋予一个人以责任,来挽救薛庄。”

薛从良说的头头是道,可是,在平静的山村里,将会有这么多的秘密,实在是难以置信。别说李美玉这么单纯的女孩了,就算是一般人,也很难相信。所以,薛从良从不把这些秘密透露出来。

“啊,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薛庄现在还安全吗?薛庄的人们以后该这怎么办呢?”李美玉有些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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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夜路偷窥

()“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呀!你要相信,薛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庄,里边的高人,多着呢。有人说,时势造英雄嘛,现在这平凡的生活,没有任何的波澜,你当然无法看到事情的真相了。”薛从良说道,“不过,从现在来说,一切安好,我倒是希望,这种生活能够持续下去,平安就是福啊,我们谁不想平平安安呢?”

“是啊,但愿你说的那些事情,从来都不要发生。薛庄依然像是平常的村庄一样,平平凡凡地过。人们都安好。”李美玉说的话,都和她本人一样美好,这让薛从良心中很是舒坦。

时间已经不早了,中午时候到了。田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从田里回来。薛从良准备回家吃饭了。

“薛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还会再见面呢?”李美玉有些羞涩地问道。

“嗯,我们要不要互留手机好呀,你愿意吗?”薛从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当然可以了,我有关于医学方面的问题,给你打电话请教哦!”李美玉的脸上,涌上一丝绯红。

“当然了,即使不是医学方面的问题,也可以随时打来电话,欢迎来sāo扰我哦!”薛从良说道。

“对了,一会儿我二婶回来,你告诉她我回家吃饭了。”薛从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好的,我一定告诉她。”李美玉有些恋恋不舍。

“我们会再见的,反正离得不远,随时都会见到的。”薛从良离开的时候,牛棚里的那头牛,都“哞——”的叫了一声。

李美玉又转悲为喜,破涕为笑了。

薛从良又看了一眼李美玉,心中也有点依恋不舍,不过,来rì方长,以后有机会了,再一起聊天吧。

时间过得很快,麦收马上就要结束了。农事已经忙了大半,人们的粮仓里,都灌满了粮食,今年的口粮算是不用发愁了。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把秋作物种上,今天的农事,已经过了大半了。人们的休闲时间越来越多。

可是,越是在这个时候,农村鸡鸣狗盗的事情,就越来越多。在进入夏末以来,发生偷盗的事件,已经有两起了。

这给本来就平静村子,带来了颇多的不安。

薛从良自从给二婶家的牛,还有那个王nǎinǎi看好病之后,开始在周围的村庄里,名声大震。来找他看病的人,除了本村的,周围村庄的人也很多。

薛从良买了辆自行车,开始提供上门服务。他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想买辆摩托车,毕竟,这里山路相对较多,骑自行车有些累不说,看起来也相对寒酸了些。

如今,在乡村的水泥路上,到处都是飞驰的电动车、摩托车、小汽车,他这辆自行车,是在没脸骑出去了。

随着名声的越来越大,薛从良也有了一个想法,他准备把李美玉也叫过来,当她的助理,这样,他们不是天天可以见面了吗?

这个想法,让薛从良心中很是兴奋,他卖力干活的劲头更大了,这样,就能够挣来更多的钱,给李美玉发工资了。

所以,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薛从良都会出诊。

农村的晚上,不像城市,太阳落山之后,唯一的照明灯就是那轮明月。在十五月圆的时候还好,可是如果等到月末月初,月亮就不行了,满天的星辰,但是还是照不亮农村的小路。

薛从良就是在初二的一个天晚上出诊的。他老妈让他带了只手电筒,以防晚上回来的时候,看不见路。

果然,他给临近的王村看了病之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从王村到薛村,大概还有几里路的距离。薛从良骑着自行车,吱吱呀呀地走在的路上。

在去往薛村的路上口处,有座寺庙,名曰乾坤寺。这寺庙是两个村必须经过的地方。薛从良每次经过,心里都有点打颤。

虽然这里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有周围村子里的信男善女们来烧香拜佛。可是,经常听到村里人讲鬼故事,都是从这座庙开始讲起。所以,不论是否有哪些事情发生,薛从良的总是觉得,后背发凉。

这次,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从这里经过,薛从良当然心中紧张。

现在,田地里光秃秃的,虽然光线很暗,但是,一样望去,村庄是村庄,柴垛是柴垛,破庙是破庙,都是一个个黑乎乎的暗影。看上去让人无限联想。

让人惊奇的是,在破庙的门口,停了几辆摩托车。

薛从良觉得好奇,这些人们在里边干嘛?黑灯瞎火的,他们能干点什么?难道是偷盗庙里的财物。

说来也奇怪,在临近道路的一侧,是破庙的后墙。薛从良骑着自行车,悄无声息,忽然看到后墙上透出黄豆般大小的灯光。

他停下车子,从这个里,看了进去。

原来,这里边点燃着一盏蜡烛。蜡烛是人们供奉用的。在蜡烛的周围,坐着四个人,这四个人,让学薛从良的心,突突直跳。

他想立刻离开,但是,这四个人的话,立刻吸引住了薛从良。

“大哥,老李家的羊,我早打点好了,羊圈就在东墙里边,从西边的墙角,向前数十步,就是羊圈”一个声音说。

“这好办,老李那人我了解,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睡得最死,呼噜声最大,吵死人了,这个时候,咱在他后墙上,扒个洞,明天就有羊肉吃了。”另一个声音。

“二哥,说得好,这几天我馋着呢!晚上行动吧!”又是一个声音说。

背对着薛从良的那个人,没有说话,一直在抽烟,那烟圈,一圈一圈地在灯光上面打旋。

这时,薛从良才知道,原来,这几个人,是个偷盗团伙。他们是哪个村庄的,尚且不知。但是,从这样子来看,他们想要有所行动了。

“不行,现在这段时间,严打行动正厉害,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出动,岂不是撞枪口了吗?我们要做,就做个大的,够吃个一年半载的”这人声音,有些沙哑,而且低沉,像是从地缝里发出来的声音。

薛从良听到这样的声音,总是有些紧张。

管他偷谁家的呢?反正不偷我家的就行。薛从良自觉人少力单,不如早点撤了再说。

“大哥,你听说没有,薛庄有个家伙,说是得到了一本书,那书里,藏有薛庄的宝藏路线图,我们哥几个,把他那破书弄来,估计里边有戏。”一个声音说道。

“薛庄是有宝藏,这事我们早听说了,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都没有人找到,别说他一个毛头小子了。”这位带头大哥说。

“这次不同了,大哥,这小子的书,有来头,或许真是本藏宝图呢?”一个声音说。

听到这里,薛从良来劲了,他们讨论的书,不就是自己那本书吗?里边并没有提到什么宝藏的事情啊?这些人,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薛从良的头上,不知何时,浸出了一层细汗。这人们居然打自己的注意,看来,自己的危险也就大了。

前段时间,那位老婆婆说,有人打听薛从良的事情,正打算到他们这里来呢,看来,真让这位老婆婆说中了。

“先别急,我们先观察观察,你们没看到那小子吗?天天骑了辆破自行车,哪里有什么钱,我看,藏宝图应该是人们的传说。”老大猜测道。

“不过,如果我们不动手的话,让这小子得到了,那我们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其他人依然对薛从良的藏宝图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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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午夜笔洗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下长线钓大鱼,我们不是盲目的行动,不是打游击,知道吗?”老大说话很有分量,“我们还要和当地人搞好关系,发展下线,仅凭我们几个人,现在来做大事,力不从心呢!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从各个村子里,发展眼线,到时候,谁家里有钱,有多少钱,在哪里放着,统统掌控在我们手里,时机一到,把他们一网打尽。我们顺势逃得无影无踪,那兄弟们,就过上逍遥rì子了。”

“老大果然厉害,眼光长远呢!”一个声音说。

“不过,现在我们也不能等着饿死,我们今天晚上的行动,就是去附近的村庄,把电话线给收集一下,现在,正是金属铜价格最高的时候。老二,去把你的面包车开来,老三老四,跟着我去收集电话线。”老大吩咐已毕,几个人开始分头行动。

薛从良赶紧把自行车藏进沟渠里,然后,自己躲进前满不远的桥洞下边。

没想到啊,这村里的电话线,总是被盗,原来是这些人干的。偷盗公共设施,可以犯罪呀,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

三分钟后,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几束强光打到路上,薛从良看到四个人,每人一辆强悍的摩托车,分别朝东和朝南而去。

薛从良从沟渠里爬出来。四周安静了许多,时间已经是凌晨了,隐隐约约的村庄,一片黑灯瞎火,从村庄里,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但又很快沉寂下来。

一阵寒气袭来,凌晨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薛从良恨不得点一堆火,取取暖,但是,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赶紧回到家里。

可是,还没有走到家,忽然看到路边有人在生火。薛从良心中奇怪,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人在这里烤火,令人有人发憷。

不论是谁,管他呢,他烤他的火,我走我的路,谁也不碍着谁,岂不正好?

于是,薛从良无声无息地走近那堆火,和那烤火的人。他的自行车这次很争气,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薛医生,可有时间停下来小坐?”这人突然说起话来,而且,叫的是薛从良的名字。

薛从良差点从自行车上掉下来,吓出了一身冷汗:“你,你是谁呀?”

只见,这人头戴一顶竹子编的遮阳帽,身穿蓑衣,这身打扮,让薛从良突然想起唐朝诗人张志和的《渔歌子》中“青箬笠,绿蓑衣”的垂钓者形象。

老人抬起头来,薛从良突然看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那张脸,虽然光线很暗,但是老人脸上的白斑,依然清晰可见。

“薛爷,你不是去世了吗?怎么”薛从良不知道从何说起。

“略施小计而已,如果我不装死,你会回到这薛庄吗?”薛爷面前的火光闪烁,映红了他的脸。

看来这薛爷并不是鬼,鬼是怕明火的。

这让薛从良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

“我交给你的任务,你都打探清楚了吧!薛庄的神器,你也听说了吧?”薛爷给薛从良说。

“都听说了,你自己怎么不去找呢?反而让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去找?”薛从良说道。

“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来自一千多前,本来不想管你们后人这些破事,可是,看你们越来越愚笨,所以,就不得不过来管管你们了。”薛爷轻描淡写地说。

“你说你来自一千年前,你有什么证据,让我信心你,你是怎么来的?”薛从良看着这老头,看不出任何岁月沧桑,怎么口口声声说是一千多年前的呢?

“哎,你这孩子,就是疑心太重,这是你们作为医生的最大毛病。给你看样东西,你或许会明白!”老人说着,右手伸进自己宽阔的袖子里。

这引起了薛从良的好奇,他立刻走进了火堆,把手伸出来,一边烤火,一边等待着老人拿出东西来。

摸了半天,老人摸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只有拳头大小的东西:“看,这个东西,你们现在的书法家,依然用这东西,这叫笔洗,在唐朝,他可是文人必备的工具。你看,这工艺,也只有唐朝的人,能够造的出来。你们现在人,造的东西,有这种水平吗?”

薛从良伸手接过这个只有拳头大小的陶瓷笔洗,细腻的光泽,完美的质地,让薛从良这个陶瓷的外行,都觉得,这是件宝贝。而且,在笔洗的下端,印有隶书,景德镇,几个小字。

“可别小看这只笔洗,它可是件宝物,如果,你能够收集到寅时的露水,置于笔洗之中,即可打通唐朝到现在的通道,在唐朝,你使用这个东西,可以看到现在的年代,人们的生活,当然,如果在现在,你也能够看到唐朝人们的生活。”薛爷这样说道。

“这宝贝,当真这么神奇?”薛从良有些不信。

“信不信由你了。不过,这宝贝不是送你的,只是为了证明给你看到。唐朝的每件东西,都不像是你们工业化生产的,而是因人而生产的,工匠赋予这件宝贝以躯体,而使用者,能够赋予宝贝以灵魂,所以,也就是说,只有特定的人,用了特定的宝贝,才会发挥灵xìng。不知道你理解我的话没有?”薛爷点着一枚镶玉烟斗,幽幽地说。

“你说的话我明白,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问题。”薛从良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薛爷嘴里吐出烟圈。

“你送我的书里说,薛庄将会遭遇千年一遇的灾难,我不相信,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哪里有什么灾难,必定是有些人的谣言。”薛从良说道。

“唉,都是你们现代人滥印盗版书籍给害得了。那本书,成书于一千多年前,是经过书家撰写而成,每个字,都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那时候的人,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很多天文学家,夜观天象,那不是白观呢,人家在计算,在推算,根据周易八卦五行,才推算出了一千年后的事情啊!”薛爷说的很投入,并且有些生气地说。

“那好,如果这是真的,你们说的五行神器,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薛从良问道。

“刚才我已经说了,每件宝贝,都由他的主人,赋予它们灵魂,你就是这五件宝贝的主人,只有你,才能够找到它们。史书上没有记载,但是,那些有通天之才的人们,就是为你而制造的这些神器,因为你的生辰八字,正好和这五件神器的五行相匹配。所以,他们的主人,只有你一个。”薛爷说道。

薛从良听得云里雾里,没想到,自己居然肩负起了这么重大的责任,薛爷说是自己的生辰决定自己的命运,也就是时代赋予的责任。

“薛医生,你不用再怀疑了,明天午时,薛庄的上空,将会出现叠rì的现象,也就是说,太阳的周围,还会出现两个太阳,就像你们现代人,走路都戴着一个耳机一样。到时候你看看那,信不信由你了,这是古人们的推算出来的,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科学。”薛爷大胆地说。

“真的吗?如果你这样说,我到时候一定要看看,如果没有的话,你以后别来找我。”薛从良说道。

“那是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本月月圆之夜,你还来这里,我们爷俩再唠唠,到时候,我将告诉你,如何找到五件神器,还有关于薛庄藏宝图的秘密。这些,都将改变你的一生。”薛爷说。

当薛从良还想再问的时候,薛爷已经灭了火,披着蓑衣,戴上斗笠,消失在茫茫夜s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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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叠日预言

()薛从良回味着薛爷说的话,回到了村里,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匆匆忙忙,简简单单,洗漱了一遍,薛从良安歇了下来。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场梦吗?可是,又不是梦,薛爷已经出现了几次了,说是从千年之前穿越而来,这让薛从良很是疑惑。

不过,这是不是真的,第二天即可见分晓了,如果在明rì午时,真的出现叠rì的现象,那薛爷说的话,就真的值得信任。

什么话都不说了,就等着明天来验证一下,看看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邻居家有人来问电话是否还能打通的问题。

“良子他妈,你家的电话还能用吗?”

“还能用吧,不知道啊,今天早上,还没打过电话呢!”良子的老妈在下面应承着。

良子睁开有些疲惫不堪大眼睛,听出来这是东边邻居大婶的声音。

当良子还在想着电话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那个荒野庙里见到的一幕。

薛从良惊醒了,翻身起床,看了看自己床头不远处的那个分支电话,才发现,屏幕上曾经闪烁的信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影无踪了。

他nǎinǎi地,这帮人难道真是把薛村的电话线个盗走了?薛从良可以确定,绝对是昨天晚上那拨人干的。这倒好了,电话线一旦被盗,别说电话了,就算上网,也上不了了。

不过,薛从良现在有手机,对自己到时影响不大,受到影响的,只是家里的那部固定电话。

以前,就发生过这类盗窃通讯线路的问题,虽然,镇上的派出所曾经派人蹲点守候,始终没有抓到人,导致这类事情一直在不断的重新上演。

如果从昨天晚上听到的消息来判断,在以后的rì子里,还可能发生更大的盗窃事件。到时候就不是盗窃电话线了,可能是盗窃更多财物的问题了。

这天的天气不是太好,天yīn沉沉的,薛从良早晨起来一看,心想,糟了,说是要看看叠rì的奇观,这刀好了,来了个yīn天,这还怎么来看呢?

不过,令薛从良没有没有想到的是,快要接近中午的时候,居然云开雾散了,太阳真的重新露出了脸孔,有老头老太太,坐在外边的空地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薛从良还在药房里忙里忙外,现在虽然来看病的人不过,但是需要薛从良做的事情不少,检查药品的摆放了,检查药品是否过期,还有把需要的药片写成一个单子,有空的时候,到医药批发市场拿货。

“咦,大伙快来看呢!这太阳怎么成了三个了?”外边休息的几个老人,齐声叫着,并用拐杖指着天空。

由于阳光刺眼,人们都打着眼罩子,仰望天空,有些人,还拿出了墨镜,戴着墨镜看天空。

“是啊,是啊,真是奇迹呀,怎么出现了三个太阳。”

“三个太阳,不得了了,太阳要晒死人了,后羿要出来shèrì了。”

“哎哟,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天下要大乱了吗?”

这些老年人在门口的空地上,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吸引了很多人聚集在这里观看。

薛从良早准备了自己的墨镜,他把那只最浓黑的墨镜拿了出来,戴上之后,就跟一位盲人一样,当薛从良仰脸去看的时候,果然看到三个太阳。

不过,这三个太阳,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而是别有一番情形。在本来的太阳周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圈,在光圈的左边和右边,分别出现了半个太阳,这两个一半的太阳,就像是两个耳机一样,戴在原来那个太阳的两边,看上去,就像是出现了三个太阳。

薛从良也在惊叹这奇异的天相,但薛从良可以很容易地解释这种现象,出现这种情况,多是由于大气折shè的缘故,所以人们才会看到两个半个的月亮。

但是,这却应验了昨天晚上薛爷的那句话,明rì午时,出现叠rì的现象。他虽然没有说出现的是三个太阳,但是他说的叠rì,也许就是这种天相。

薛从良不得不惊叹,薛爷所说的话。

到现在为止,其实薛爷所说的话,大都得到了验证,并没有出现薛从良所认为所谓的胡言乱语。

虽然他所说的五行神器有些邪乎,还有什么藏宝图,不过,薛从良觉得,这些或许真的存在。

这时候,薛从良的有些相信这老头的话了。

他重新找到那本薛庄之魂的书,又重新拿出来进行翻阅,发现里边,其实早已经提到了关于五行神器的传说,以及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只是薛从良从来没有细看而已,或许只是看了看之后,就扔到了一边。

这次,薛从良又有一个重大的发现,根据书中的记载,关于薛庄的藏宝图可以在天空中找到,秋末冬初的季节,北斗七星所指的方向,就是薛庄的藏宝之地。

这本书,就像是一本薛庄的使用说明书一样,细读之后,关于薛庄很多方面的东西,都有所涉及。但是,它说的都很含糊,比如藏宝图,宝藏到底在什么地方,如何才能找到宝藏,书里并没有说。

这让薛从良很是生气。要说就说明白嘛,怎么说话,总是半半截截的,让人看着都不爽。

为了搞明白北斗七星所指的方向,薛从良特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站在自家的楼房上,观望了一下。

晚上,月亮还没有出来的时候,真是星空浩瀚呢,薛从良仰着脸,看着天空中的每一颗星星,他们好像都在移动,又好像没有任何动静。

薛从良勉强能够认得出北斗七星,但是,它们所指的方向,明显是南方啊,书上所说的,到底是哪个方向啊,这里并没有明显的说明。也许说的是村子南边的薛河,也许是村子北边的伏龙山。这么大范围,犹如海底捞针。

所以,从这天相上来判断,发现宝藏的可能xìng,太小了。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相差十万八千里,如何能够找到。

不过,薛从良对这笔宝藏,也是相当的期盼。

说不定,这是一个山洞的,当山洞打开之后,把里边的金银珠宝,堆了一大堆,里边有玉镯子,有金首饰,还有红宝石,其他的宝贝,就更别说了,应有尽有。有了这些东西,薛从良还用愁吃穿吗?

到时候,薛从良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在村子里盖上一个大宅院,然后,再在山脚下盖上一栋养生会所,修一条笔直的沥青马路从高速公路上下来,直接通到薛从良的养生会所。

全国各地的高官富商,都来这里养生,那到时候,这薛庄可是个宝地了。

薛从良准备把养生医院继续做大,在全国各地风景秀丽的地方,都有自己的分院,那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薛从良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禁笑了起来。他回去躺在床上,一直琢磨着如何把自己的事业,做到最大。

忽然,薛从良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时候了,谁还会打来电话呀?

“喂?是薛医生吗?”对方传来一声美妙的问候,声音温柔,一听就知道,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嗯,我是,您是?”薛从良本来以为是李美玉的声音,不过,很快,薛从良的就听出来,这不是李美玉的风格。

“我姓白,明天你有空吗?薛医生,我想提前预约,您看可以吗?”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怎么有点像是**的声音,一句话,也拐上好几弯子,搞得薛从良身上麻酥酥的。

“有,有,明天我有空。”薛从良慌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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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降美女

()薛从良放下电话,自己被这个姓白的女人,搞糊涂了。

这是来看病呢?还是来**的呀?薛从良听着这声音,像是喝了蜜糖一样甜美,让他只能点头如捣蒜。现在,就连这女人要看什么病也没有问。

对了,薛从良突然想起来,自己这穷乡僻壤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来看病呢?这一听就是城里人的风格,用的是普通话,声音柔情似蜜,简直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酥软下来。

难道,这女人是干那个服务行业的?薛从良不敢猜测。现在没有看到她本人,真是不能妄下结论。不过,薛从良以自己的从业经验判断,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只是,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招。

薛从良自鸣得意,如此看来,自己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有城里的人都慕名而来,这还得了,要不了多长时间,薛从良能够鸟枪换炮,自行车换上摩托车了。何况,明天的来客还是个美女,这个美女不知婚否,不过,只有未婚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妖媚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薛从良就在镜子前面修剪胡须。在家里的这段时间,薛从良从来没有仔细地修剪过自己的胡须。一般都是用电动剃须刀,嗡嗡嗡地像是割草一样,割上几遍,连镜子也没有照过。

现在仔细一看,脖子里一些长长的胡须,居然都没有剃掉,有的已经长得有一指长了,薛从良自觉汗颜。

正好,为了仔细的打扮一下自己,薛从良特意找来了手动剃须刀,打了泡泡,无比仔细地修剪起来。

“良子,终于知道干净了?今天怎么这么仔细地刮胡子来了?”薛从良的老妈从厨房里出来一看,吓了一跳,儿子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修过胡须,这让她很是意外。

“妈,你别管了,我就是刮刮胡须而易。没什么事的。”薛从良若无其事地说。

知子莫若母,薛从良的那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老妈的眼睛,她知道,该给儿子找个媳妇了。

上午十点钟,果然,一辆白sè的小轿车,停在了薛从良家门口的空地上。

薛从良早已经在门口盼了多时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情地对待一个患者。

此刻,村里的闲人们不知什么时候,都聚集到了这里,薛从良望了一样周围的人们,老头们居多了,都在齐刷刷地聚焦在轿车上面。

薛从良很讨厌这种眼神,有什么好看的,不在家里看电视,都出来干嘛?

车门开了,薛从良慌忙等候在车门口,只见,一条白皙修长的腿,伸了出来,脚上穿着一双红sè的小皮鞋,皮鞋上擦得一尘不染。这农村的黑土地,与这双一尘不染的皮鞋,实在不相称。

这个时候,薛从良突发奇想,要把这片土地硬化成水泥地。以后,这么漂亮的皮鞋,就不用被粘脏了。

薛从良的两只眼睛顿时放光,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激动人心的时刻。

果然,当这美女弯着腰,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薛从良立刻被那喷薄yù出的胸部震撼了。那两座山峰,高高顶起的衣服,那道深深的山谷里,足足可以放进去一个鸡蛋。

紧接着,一个滚圆的臀部,被超短裙半包裹着,从轿车柔软的车座上挪了出来。

薛从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女,即使见过李美玉那惊艳的美丽,也没有见过这两座山峰如此迷人。薛从良的两只眼睛,几乎从眼窝里跳出来,然后,掉落进那条深深的“山沟”里。

“薛医生还记得我吗?”同样是一波三折的柔美声音。

薛从良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当他的身体有些歪斜的时候,突然被这美女柔软的胳膊缠住,自己想倒下,也没能倒下来。

“你,你不是老同学白淑静吗?”薛从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自己的大学同学,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现在居然如此的美丽迷人。

白淑静是薛从良在医学院的大学同学。薛从良曾经暗恋过这位美女,只不过,从来没有敢表达过自己的情思。

那时候,白淑静可是班级里最有钱的“白富美”了,班里拥有第一台笔记本电脑的人是她,拥有第一台苹果手机的人是她,就连每周来接她的轿车,都不重样,一般都是宝马、路虎、保时捷等豪车。

据说,白淑静的老爸,是当地最大的煤矿主,煤老板有钱啊,几乎成了当地首富了。白淑静当然也成为医学院里最有钱的美女了。不仅班里的男生没有人敢高攀,就是整个医学院最风流倜傥的富二代,也没有人敢与她相提并论。

别说一个薛从良了,就算是一百个薛从良,也不敢在白淑静面前说声“我喜欢你!”因为喜欢白淑静的人,太多了。

毕业之后,班级里有很多传说,说白淑静在最后一学期就结婚了,老公好像是当地一把手的大公子,前程无量。

没过一年,又有人传说,白淑静已经是市长夫人了,牛气冲天。

薛从良看着这些消息,觉得自己和白淑静的距离,何止是十万八千里,简直可以用光年为单位计算了。

两年过去了,薛从良终于把这个美女给忘记了,他释怀了,自己就是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

当在心中丢掉了这个美女之后,薛从良也轻松了很多,他也开始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不再做什么幻想了。

如今,这个美女的突然出现,完全打破了薛从良本来平静的心绪,他那一潭湖水,像是投进去了一枚巨石一样,掀起了滔天巨浪。

“白同学,赶紧到客厅里坐!”薛从良忽然觉得,自己的客厅太过寒酸了,与白淑静的穿着相比,这里简直是贫民窟。

“叫我淑静,什么白同学,两年没见,你摆起架子来了啊!”白淑静有些嗔怒道。

“哎哟,不敢,不敢,哪里敢在老同学面前摆架子,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接待你这位贵宾而已。”薛从良只觉得热血上头。

“小薛,这两年没见,你的名声挺大的呀,我也是慕名而来!”白淑静一边走进薛从良的家的客厅,一边找了把木头椅子做了下来。由于裙子太短,白淑静不停地向下拉着裙子,一边把双腿紧紧地合拢在一起。那光滑的臀部,让薛从良的眼睛无处可放。

“没有吧,我只是做点小事情而已,哪里有什么名声,你来之前,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把家里收拾一样。”薛从良有些抱歉地说。

“没关系,没关系,其实,我也是从农村出身,谁家向上查三代,不是农民啊?我也一样,只是这次来,穿的有些不合时宜了,呵呵!”白淑静并没有薛从良想象的那样高傲。

“听说你已经是市长夫人了啊,真是恭喜恭喜啊!”薛从良有些惭愧地和白淑静攀谈起来。

“什么市长夫人,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成市长夫人了?”白淑静有些激动地说。

“咱们的班级群里,前段时间天天说啊,你可是我们班男生关注的头号对象啊!”薛从良露出一脸坏笑。

“切,都是你们的谣传,我想还没结婚呢,更确切地说,还没有找好男朋友呢!”白淑静有些害羞起来。

“啊,不会吧,你这么好的条件还没找好男朋友,谁会相信呢!”薛从良心中涌起一阵暗喜。

“你知道一个规律吗?男女谈恋爱,最好的和最差的总是被剩下,这就是剩女规律,你看我这种金字塔最顶端的,就是被剩下了!”白淑静说道。

“唉,我这金字塔最底端的,也被剩下了。”薛从良感叹道。

两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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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摄人心魄

()薛从良和白淑静两人聊得火热。薛从良的老妈给他们二人泡上了香茶。

“这位姑娘啊,一看你就是来自富贵人家,我们贫困人家,没有什么好的茶水,一杯香茶,你们慢慢聊。”老妈有些惭愧地说,顺便瞧了瞧这个女孩,心中也涌起一阵喜悦,如果儿子能够娶到这样的老婆,那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

“谢谢大妈,白开水就行了。我不挑剔的。”白淑静回答,让薛从良顿时觉得亲近了许多。虽然穿着十分前卫,但是从谈话上来说,薛从良觉得,白淑静和学校上学的时候差别不多,没有本质上的变化。

“对了,只顾说话了,忘记你来做什么了?”薛从良的心终于镇定了下来,想到正事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了,我早听我们邻居说,他的腰椎间盘突出就是在这里治好的,说这里可是个风水宝地,所以,也来看看了。”白淑静微笑着说。

“不会吧,你腰椎间盘突出吗?腰痛吗?女人腰痛,不一定是椎间盘突出哦,也有可能是大姨妈不正常哦。”薛从良说道。

“那个很正常了,我是长期久坐的原因,才发生了腰痛的。大学的时候,就有轻微发作了,不过,那时候对这方面不是很在意,到现在,好像严重了很多”白淑静活动了活动腰肢,她柔美纤细的腰部,有些僵硬。

“那就有可能了,要不你趴在那张医疗床上,我给你检查一下。”薛从良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yù望,这yù望莫名其妙,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遏制。

白淑静穿的太xìng感了,不得不让人产生这种联想。当白淑静趴在床上的时候,她滚圆的臀部,更是令人心cháo澎湃,甚至影响到了薛从良的诊断。

薛从良的手,差点落在白淑静的臀部上,那里,就好像是一块吸铁石一样,把他的眼睛和手掌吸向那个xìng感的部位。

还好,薛从良终于控制住自己,开始耐心的检查,终于专心起来。

“腰痛啊,主要是检查腰椎的第四节和第五节,如果有异常的话,用手就能摸到。”薛从良隔着白淑静薄薄的衣服,用手指摸了下去,他用指腹进行感觉,这是一门很奇特的技艺,它不需要昂贵的超声波检测,只需要这样上下感知,就可以获得病情的状况。

“你这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咱们学校好像没有教授这些呀,只学了学人体的构造。”白淑静趴在医疗床上,幽幽地说道。

“当然是自己摸索了,琢磨的多了,就知道了。同时,也见过别人这样做过。这样的病,可以通过针灸和熏蒸达到治疗的效果。当然,这是前期了,如果后期的话,只能动手术了,动手术对人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虽然不痛了,但是造成了永久xìng的伤害。”薛从良说道。

“那我的严重吗?”白淑静问。

“不太严重,起码通过中医治疗就可以恢复,不过,大概需要十到十五天。”薛从良做了初步的判断。

“好啊,我有的是时间。那我以后,每天都过来一趟,你给我治疗,你看行吗?”白淑静显得很兴奋。

“看来,只能这样了。不过,这很浪费你的汽油啊!”薛从良说罢哈哈大笑,他知道白淑静不在乎这点油钱。

看病来不得半点分心,虽然是给这么漂亮的身体检查,薛从良也是专心致志,不敢再有丝毫的分心。

不知不觉间,时间悄悄流逝。

就在这时,白淑静的手机响了起来。

“嗯,有什么事你说对的,按照我们的第一套方案来执行,对对,你们看着做,要尽全力。我一会儿就回去。好的。”白淑静看了看表,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薛从良。

“怎么了,有事情了?”薛从良问道。

“是啊,有点杂事,虽然我不是老板,可是,我比老板都忙,这刚出来一会儿,电话就打过来了。”白淑静穿上那件只到腰部的小外套,“那就这样说好了哦,我们明天开始治疗。”

“嗯,好的,到时候,你每天按时过来就行。”薛从良像是对待普通的病人一样,叮嘱道。

“好吧,我有事,先走了,我们明天再见。”白淑静回望了薛从良一样,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看上去真是摄人心魄。

薛从良不敢和她对视,只是默默地帮她开了车门,看着白淑静坐进去,然后,司机发动了汽车。

直到汽车淡出薛从良的视野,薛从良依然觉得,像是在梦中一样。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四五个患者,在排队了。刚才,他们都已经来了,只是看到有这么豪华的汽车停在门口,都不敢进来,现在,汽车离开了,他们才缓缓走了过来排队。

薛从良手上,还留着白淑静的体香,这淡淡的香味,让薛从良从未有过的兴奋。他恨不得三天不洗手,也要把这种美妙的气味保留下来。

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

薛从良早已经用清水和肥皂洗了手,开始下一轮的诊断了。

晚上的时候,一个小孩突然来到薛从良的家门口,叫着“薛医生,薛医生!”薛从良立刻放下碗筷,来到门口,问这个孩子,有什么事情。

“薛叔叔,村西头的拐子叔叫你有事。”这个孩子说道。

“好,我马上就去,你知道他叫我有什么事吗?”薛从良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让我来叫你”这孩子说完,就和另外几个孩子一起玩耍去了。

薛从良心中嘀咕,有什么事情啊,现在正是吃完饭的时候,让人过去?

薛从良重新端起那碗没有吃完的捞面条,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之后,就放下碗,去了拐子薛那里。

拐子薛的诊所半开着门,已经是傍晚了,他的诊所也快打烊了。

吱扭一声,推开门,拐子薛正戴着一副老式眼镜,站在中药柜子旁边,认真地整理中药箱子。

“拐子叔,是你叫我么?你吃了饭吗?”薛从良问道。

“我早就吃过了,我是一人吃饱一家人不饿。”拐子薛是孤身一人。

“您找我有什么事呀?”薛从良问道。

“他们要来了”拐子薛莫名其妙地说。

“谁要来了?有病人要来了吗?”薛从良的脑子里,总是这些内容。

“要来找宝贝了,我是听人传说的。”拐子薛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

“啊!谁要来找宝贝了?有什么宝贝?”薛从良问道。

“上次不是给你说了吗?一直有人在寻找薛庄的宝贝,现在风声传的很紧呢,不过,有人说,薛庄的宝贝,就在后山,一个山洞里面,所以,今晚就有人去找了。”拐子薛说道。

“会是什么宝贝,他们的消息确凿吗?”薛从良有些怀疑寻宝者的判断。

“这个不好说啊,不过,薛庄的宝贝,是不允许外来的人偷盗的,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看看是否有方法能够阻止他们。”拐子薛这样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才知道拐子薛的意图,原来,他是找自己来商量如何阻止捉贼的。

“那我们把他们赶跑不就行了吗?这有何难?”薛从良很轻松地说。

“不容易啊,他们为了寻宝,已经找了半辈子了,现在依然不肯放弃,他们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拐子薛说道。

“那我们就好好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永远不敢再来。”薛从良说道。

“这个方法,已经用过很多次了,没什么作用。”拐子薛有些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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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千年回转

()“这些人这么胆大吗?有人报jǐng没有?让jǐng察来抓他们呀!”薛从良的脑子很灵活,办法还是蛮多的。

“jǐng察也来过,不过,从来没有找到这群人的影子,人家看到这么兴师动众的,很快就四散逃跑了。”拐子薛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晚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我们见机行事你看怎样?”既然没有好的方法,薛从良只能考虑这个方法了。

拐子薛说这些的时候,发出了一阵笑声。这让薛从良琢磨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庄里居然有这种事,这还是薛从良第一次这么真切地听说。本来,他以为,薛庄是个多么宁静的小山村,没想到,在黑暗的夜晚,还有这样的事情在悄悄发生。

“据我的经验,他们的行动会在晚上一点钟开始,我们十二点出发,你回去好好休息,今天晚上,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薛庄。”拐子薛很神秘的说道。

“那你的腿,能走路吗?”薛从良问道。

“你看!”拐子薛的拐杖“吧嗒”一声倒在地上,拐子薛居然能够很顺利的行走,只是腿还是有些瘸而已,原来拐子薛的腿并非那么糟糕。

薛从良有些纳闷,不就几个毛贼吗?到时候吆喝两声,赶走了不就得了。何必这么如临大敌呢?

事情并没有薛从良想象的那么简单。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薛从良准时来找拐子薛。拐子薛大概并没有休息,或许是在躺椅上小寐了一会儿,因为他还穿着白天的白大褂。

薛从良手里拿着充电手电筒,灯光可谓雪亮刺目。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拿了两样武器,一样就是手里的纯钢金属管,这东西是薛从良从修理厂找来的机器零件;另一件武器就是薛从良的牛皮腰带,这是薛从良在购买皮带时,特意选择的带有钢扣的那种,危急时刻,他可以抽出来,就是一把“双节棍”。

“走,时辰已到,我们出发。”只见,拐子薛拿起来拐杖,向门口走去。

“拐子叔,你不带上一件武器?”薛从良提醒道。

拐子薛用自己的拐杖,指了指天空,意思是说,这拐杖就是武器。

薛从良心中纳闷,面对那么强悍的盗宝者,拐子薛仅仅依靠一根拐杖,有什么用啊?算了,不听提醒,到时候,如果打不过,直接逃跑了就是了。

这是薛从良的计谋,他只是一名医生,手无缚鸡之力,如果硬拼,肯定不行,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了,不如走为上策。

午夜的月亮特别明亮,时间正是农历六月份的十五。

“把你的手电筒关了。”拐子薛说。

两人走在村路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声,还有一阵一阵的鸡鸣声。一切都陷入一片迷蒙之中,一阵阵寒气袭来,薛从良不由得裹紧了衣服。

他们正是朝村庄的北面伏龙山而去。山的屋脊,在月光之下,像是一条正yù腾飞的龙。山上的一切,也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条路薛从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小时候,经常上山去玩的必经之路。虽然现在修成了水泥路,但是这里的每一条沟壑,每一棵杨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薛从良不用看路,就知道如何到达山脚。他一直在仰着脸,观看着明朗的夜空,北斗七星,正指向他们前进的方向。

大概走了二十分钟之后,薛从良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了一棵巨树。这棵树是什么时候长在这里的,薛从良没有印象。难道它太高了,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吗?

薛从良对这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陌生了起来。往回看,后面依然是一条通向薛庄的路,而向前看,却是一棵巨树。

这棵树并不是当地经常见到白杨树,而是一棵松树。松树在当地并不常见,谁家在这里种了棵松树啊?而且有三四个合抱那么粗,它上面的树冠,就像是一顶遮天的巨伞一样,笼罩在大地上。

薛从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棵树。

“拐子叔,我怎么从没见过这棵树啊?”薛从良问道。

“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继续向前走”拐子薛虽然有些瘸腿,但是,却像是一名战士一样,走起路来,铿锵有力。

在走进通天巨松的下边时,只见一块散发着莹莹青光的石头,嵌在松树的树根旁边。这让薛从良觉得很是新奇,居然有这么惹人喜欢石头。

“伏龙山,千年河;

照千古,聚星月;

薛庄梦,五行说,

开天门,启rì月。”

只听得拐子薛在巨松面前念念有词。

当拐子薛把这段词念完之后,松树旁边的青光石,突然开启了一扇门。

“走,我们进去。”拐子薛带着学薛从良走进这扇门。薛从良怀着满腹的好奇,跟着走了进去。

“欢迎元帅归来!”薛从良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在高台之下,数百身着盔甲,手执长矛的士兵,严陈以待。

薛从良吓出了一身冷汗。

“拐子叔,这是哪里?怎么出现了这么多士兵?”薛从良有些害怕,躲到了拐子薛的身后。

“别怕,我们刚才通过那道青光石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千年前的唐朝了。”拐子薛解释道。

“什么?回到了唐朝了?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古人了?”薛从良有些不可思议。

“不错,与现实世界相比,我们就是古人了。而且是千年古人,这就是薛庄的神奇之处,它能够带着我们,回到这个时间点,这次你开了眼界了吧!”拐子薛说道。

“啊,乖乖呀!我只在电视上见过唐朝的世界,现在居然见到了真正的唐朝。”薛从良有些惊叹地说道。

“各位将军,这位就是你们的少帅薛从良,我现在,郑重的向大家宣布,薛少帅,将会成为出了我之外的最高领导者,见薛少帅,如同见到我元帅本人,少帅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们明白了吗?”拐子薛站在高台之上,英俊威武,就像是一个从沙场归来的老将。

薛从良立刻配合着拐子薛的话,在台上挺直了腰板。

“今天晚上,我们有重要的行动,一个盗墓团伙,将会偷盗一座古墓,我接到薛爷的命令,要一举拿下这个盗墓团伙,各位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下面的盔甲铁片,发出阵阵寒光,没想到,这些士兵的武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固得多,虽然他们没有炼制jīng钢的技术,但是,这些盔甲和长矛,绝对是一流的技术打造而成。

在拐子薛的号令下,这些士兵步履整齐,开动起来。

只见,一座山浮现在眼前,借着月光,在路边斑驳的石头上,薛从良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几个字:伏龙山。

原来,虽然时光转移,但是,这座山依旧如此巍峨,只是时间倒流了而已,唯一变化的,只是人的变化。

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忽然听到了铁锹打在石头上的声音,同时,还有火把燃烧的亮光。

“快看,拐子叔。”薛从良指着前面的一片火光喊道。

“嗯——”拐子叔挥动了一下右手,只见后面的一位将军,带领着一支十人的小分队,向山上出发而去。后面的人,已经呈包抄之势,开始包围这附近的所有盗墓者。

薛从良把手里的钢棍握在掌心,他试图打开手电筒,但是,手电筒没有一丝电了,真是奇怪。

“我们已经到了千年以前了,电在穿越过程中,消耗完了,你的手电筒没用的,这些盗墓者都是举着沾了油的火把过来的。”拐子薛说。

二人正在谈话的时候,忽然前面喊杀声骤起,只听得“砰砰砰”钢刀互相砍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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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半路遇袭

()薛从良只见一道道闪光在半山腰上闪亮。

二人慌忙赶到山腰察看情况。只见,在盔甲兵的砍杀之下,这些穿着现代服装的人们,像是一道闪电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拐子叔,他们这些人呢?”薛从良奇怪地问道。

“他们都是现实世界中,穿越而来的人,到这里来挖宝了。”拐子薛说。

“啊,他们原来是现实中人?他们怎么知道了这里的秘密,难道他们也能穿越到过去吗?”薛从良惊讶地说。

“这就是这件事的复杂之处,千百年来,人们对薛庄的了解,有极个别人,找到了进入薛庄过去时代的口诀。所以,就穿回来,偷盗宝物。唐朝可以说是中国最鼎盛最富裕的时代,所以,物产丰盈,资源丰富。”拐子薛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不在现在的伏龙山上挖宝呢?”薛从良问道。

“现在的伏龙山经过上千年演变的,如今,已经被厚厚的黄土所掩埋了。谁也不知道以前的宝贝在哪里。没有办法找到宝贝了。”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

“那这些人们,穿越回来,就可以找到宝贝吗?”薛从良对此有很多问题。

“因为据历史的记载,在一千年前,有皇帝来过这里,于是,把一大批财宝,隐藏在了伏龙山,但是,没有人知道具体的位置。所以,自从极少数人发现了可以穿越时空的青石门之后,有些人,就开始在这里寻找起来。但是,据我所知,他们收获很少,只是找到一些碎石碎银而已,并没有发现大量的宝贝。”拐子薛说道。

正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刚才的那个将军回来报告:“报——,盗墓者已经清理完毕,除了逃跑的人,其余所有人均已被捕。”

薛从良看到,被捕的人,都穿着破衣烂衫,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有钱人,他们也许是由于饥饿,而目光呆滞,各个都瘦得像是螳螂一样。

“众将士听我命令,所有被捕的人,没收盗墓工具,每人发放白银二两,回家给妻儿置上二亩薄田,安心种地去吧,如果再被发现前来盗墓,就地处死。”拐子薛的在这里发布命令,然后吩咐将士发放白银。

众人感激不尽,纷纷拜谢而去。

“拐子叔,这些人们,他们怎么没有逃跑呢?没有穿越回现实?”薛从良问道。

“这些人本来就是在这个时代的,他们都是些穷苦人家,为了生计,被抓成为壮丁,作为盗墓的帮手。他们也是被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所控制,所以,我们一般采取给路费盘缠,让他们重新回家生活,这不改变历史的规律。如果,有些人屡教不改者,我们只能就地处决。”拐子薛如此说道。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时辰已经开到,青石门即将关闭。”拐子薛一边说,一把用拐杖敲了三下地板,只见一道白光乍现,薛从良突然回到了松树下。

如同一场长梦。

“今晚上的事情,千万保密,这是我们的责任。”拐子薛说。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薛从良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但是,他摸了摸那块石头,又发现,这一切都是存在的,石头冰凉的寒气,让薛从良打了个激灵。

但是,他一直在怀疑,刚才的所见所感,是真的吗?

在这深深的夜里,薛从良像是梦游一样,跟着拐子薛,重新回到了村庄。

到了家,薛从良发现,自己手里的手电筒,真的没有一点电,他重新给手电筒充电,才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候,薛从良才相信,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清晨的时候,他又重新去来一趟拐子薛的诊所,发现拐子薛依然像平常一样,在自己的诊所里给人配制中药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在薛从良的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世界。原来,薛庄之所以神奇,是存在这样一个穿越之门。但是,知道这扇门,并且知道口诀的人,寥寥无几。

现在,薛从良知道了这扇门,实在是一件幸事了。

上午的时候,薛从良就接到了出诊的电话,说是附近的村庄有人病倒了。

他看了看表,时间尚早,昨天约好的白淑静,估计还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够到来。这样,就有时间到邻村去看看情况。

令薛从良没有想到的是,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出事了。

从薛庄到邻村,需要经过一条河,这条河就是薛河的上游,足有百余米宽。但是,真正流水的范围,又很小,所以,就形成一条河中河。河水,就从河中河里流过。一座桥就架在河中河的上边,所以,这就导致了途径这里的道路,需要下到河中河之后,才能过桥。于是,形成了两个很大的坡面。

薛从良本来就很讨厌走这条路,但是,对方打来电话说情况紧急,让赶紧过去。所以,薛从良没有想其他的,就出发了。

当车子下了坡,穿过河面上那座桥的时候,为了上到对面的斜坡,薛从良加快了自行车的速度。但是走到半腰,前面突然闪出一个人来。

“停!”那人一伸手,薛从良刹车不及,用脚擦地,腾起一阵尘土。

来人面目狰狞,下巴上一块黑痣,看上去似曾相识,但薛从良又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到过。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薛从良一脚着地,跨在自行车上。

“等会你就知道了,先给我打!”只听得此人喝了一声,后面突然窜出来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

薛从良反应灵敏,他也不是等闲之辈,扔掉自行车,疾步向上坡的方向跑去。

这个迅速的反应,让这几个壮汉,有些措手不及,他们扑了个空,自行车晃啷一声,砸在其中一个人的脚上,只听得这人嗷嗷大叫。

“废物,快追!”黑痣大声的叫道。

正当薛从良准备夺路而逃的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两个人。这下,薛从良的前路和后路都被截断,无路可走了。

薛从良下意识地扎起了马步,然后双手抱拳。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出招自卫,薛从良还是有两下子的。

打蛇打七寸,打人要打脸。这是薛从良首先想到的,现在对方人多势众,薛从良立刻在脑海中形成了自己的作战方略。一是打脸,一招致命,而是打肚子,丹田之处,是人体防卫最薄弱的地方,打上去之后,效果明显。

正在这时,对方一拥而上,来势汹汹。

薛从良毕竟年轻力壮,采用事先想好的战术,快速出拳,准确地打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啊!”对方惨叫一声,败退了回去。

第二个人很快采取护脸的姿势,但是,薛从良声东击西,出其不意,突然攻击他的下腹,只听得又是一声“啊!”的惨叫声。

不过,后面的四个人相当凶猛,薛从良被从后面团团抱住,动弹不得,然后被一个人,高高举了起来。

薛从良突然就失去了控制,像是一床被子似的,被摔在了地上。

薛从良听到自己一声惨叫,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几乎失去意识。

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雨点似的落在薛从良的前胸后背,还有和头上。

当时尘土飞扬,场面混乱,脚踢拳打,几乎看到不了薛从良的身影。只见一个土疙瘩在地上缩成一团,大声喊叫!

薛从良用手护着头,咬着牙,一股怒气从胸中突然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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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美女护理

()“啊——”一声大喊,薛从良像是火山一样,突然爆发了起来。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像是从地下钻出的巨兽一样,张着血盆大口,看到人就要咬上一口,铁拳挥舞,如同猛兽下山。

众人很快被这发飙的人给震住了。

他们前脚踩后脚,后撤一步,把薛从良包围在里边。

薛从良从裤带上抽出那条腰带,疯了似的,开始四处挥舞。

“哇啊哇”薛从良听见自己的皮带在空中呜呜作响,同时,自己的后背也被失控的皮带,狠狠地抽了几下。

薛从良强忍着疼痛,谁让自己学艺不jīng呢,不会耍皮带。

这次,终于击退了那五六个莽汉。

等薛从良这阵过去之后,这六个人又要上来。

站在一旁观战的黑痣突然发话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告诉你一声,你的求医电话是老子打的,jǐng告你,别再跟着那拐子夜里乱跑,再扰乱我们的好事,下次让你断条腿。”

说完这些,几个人消失在斜坡上。

薛从良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路边,车子斜倒在地上,包里的药品散落一地。

原来,是自己中了这些人的埋伏,他们早藏在了河道上坡的草丛中,当薛从良慢下来之后,对薛从良致命一击。

被打了之后的薛从良,更清醒了一点,他想到,那个下巴上长有一块黑痣的人,曾经出现在那个破庙里。人家都叫他二哥。

薛从良蹲坐在河埂上,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分析了分析。

他在薛庄以及附近村庄,并没有什么仇人,同时,也没有和任何人有矛盾。

为什么被人算计?

最后,那个黑痣说,别和拐子半夜里出来乱转,难道,昨天晚上出来,妨碍了这些人的利益?

薛从良不是个笨人,他立刻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难道,这些人,或者确切地说,是那个黑痣,就是盗宝的人吗?问题的答案,已经仈jiǔ不离十了。

正说话间,前边有人骑着电动车的从远处驶来。

薛从良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为了自己医生的形象,他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忽然觉得疼痛不已。

忍着痛,他扶起自行车,把散落出来的药品,又重新装入挎包,刚才散乱的场面,才被收拾干净。

来人越来越近,薛从良定睛一看,才发现,来人竟然是李美玉。李美玉骑着一辆粉sè的电动车,正朝薛庄而来。

这还得了,上次因为洗胸罩的事情,薛从良在李美玉面前颜面尽失。这次,不能再让她看到自己的惨状了。

薛从良立刻朝河底跑去。

那条河中河还有清水流淌,薛从良跑到河底,一方面,可以隐藏起来,另一方面,也要清洗清洗自己脸上的尘土。

对着河面一照,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些红肿,估计是刚才混乱中被击中的缘故。除此之外,右眼圈也有些发青。

薛从良的用手按了按红肿的嘴唇,一个钻心的疼痛,让薛从良的嘴咧了又咧。

这可怎么办?向老妈如何交代?老妈知道这件事,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他的宝贝儿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薛从良从洗净了脸之后,就地寻找活血止血药。一般在河边和路边,都生长有刺脚牙,这是当地人的对这种野草的称呼,这种草,叶缘上长着尖利的小刺,有些扎手。但是,把它们采摘之后,揉烂,又可以止血止痛,是难得的药草。

“薛大哥,是薛大哥吗?”薛从良刚把揉烂的药草敷在自己的嘴角,就听到有人高声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薛从良从河边站起来,就看到李美玉站在桥头,看着他喊叫。

本来,薛从良以为李美玉会顺着村路直接离开,谁知道,她居然没有走,反而停下车来,喊叫起来。

“哎,是我。”薛从良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嘴角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薛大哥,你在河边干嘛呢?”李美玉大声的喊道,并且,停下电动车,朝这边走来。

“别,你别过来,我在采草药,这边有蛇,危险。”薛从良一说这话,李美玉立刻停了下来。

“什么?有蛇?你别吓唬我,我可胆小了,看到蛇会晕倒的。”李美玉站住脚说道。

“你回去吧,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去出诊了。”薛从良生怕李美玉看到自己的伤口,想把她先支走再说。

“没事,现在还早呢?我和你一起采药材怎么样?”李美玉站在远处,拉长着声音说。

唉,这丫头,怎么这样?薛从良自认倒霉,看来,这次李美玉又要看自己的笑话了。

“那你顺着那条小路过来。”薛从良指了指不远处,人们踩出来的小路。

“好,我这就过去,你等着。”李美玉顺着那条窄窄的小路,摇晃着柳条一样婀娜多姿的身体,向这边走来。

“哎呀,薛大哥,你怎么了?嘴角肿成这样了,哎呀,眼圈也青了。”李美玉刚走过来,就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

“没事,你别叫了,叫的人心脏都发颤了。”薛从良说道。

“薛大哥,你怎么了?被蛇咬了,还是别人打的了?”李美玉看着薛从良嘴角的伤口,关切地说。

“我真的没事,刚才摔倒了。”薛从良遮遮掩掩地说。

“哈哈,你怎么摔成这样了?快,赶紧回去擦点碘酒吧!”李美玉是护士专业出身,一看到别人受伤,就忙着要擦碘酒。碘酒是护士们止血杀毒的首选。

“没事的,小伤,我已经用草药止血消毒了,明天就好了。”薛从良轻描淡写地说。

“你等会儿,我带的有东西。”李美玉一边说,一边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来一个东西。

“不会吧,这可是你们女生的用品啊!”薛从良惊讶地看到,李美玉居然从包里掏出来一包女士护垫。

“啊,错了错了,不好意思。”李美玉忙里出乱子,竟然把自己的私密用品给掏了出来。“这个才是,这个才是。”李美玉红着脸说。

“你居然还带着创可贴,真是想的太周到了。”薛从良看到李美玉从包里掏出了一包创可贴,还有一包湿巾啊,一个棉签。

“一般了,都是职业习惯了,每次出来,都装着这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李美玉撕下一只创可贴。

“我不用了的吧,没有什么血!”薛从良说。

“哎呀,你别乱动,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你等会儿。”李美玉让薛从良半蹲下来,自己则举着双手,帮薛从良用湿巾和棉签清理伤口。

李美玉距离自己这么近,她的脖子,和薛从良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不断地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薛从良总是忍不住偷偷地看看李美玉的胸口,只是,今天,李美玉穿得很严实,薛从良只看到了两座山峰的轮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别乱看啊,小心我揍你。”正当薛从良想入非非的时候,听到了李美玉的jǐng告。

“看什么啊,你离我这么近,还不让我看你,我看什么呀?”薛从良坏笑着说。

“看远处,反正别乱看。”李美玉有些脸红了。

“嘿嘿,不乱看,不乱看。”薛从良一边说,一边用目光扫了一眼李美玉的胸部。

“真讨厌,不理你了。”李美玉有些嗔怒,这时候,薛从良嘴角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

薛从良只觉得嘴角有些僵硬,原来,被贴上了两个创可贴。

“哈哈哈”李美玉看着薛从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薛从良跑到水边,对着水面一照,“啊,我怎么成了这样了。”

不过,他的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毕竟,是一个美女给自己做的护理,创可贴上,还留着一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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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做做春梦

()没想到啊,出诊也有骗诊的,这年头,什么事都有,薛从良算是长了记xìng了。但遭到了群殴,是薛从良最不忿的。

本来,薛从良想要喊人的,可是,在这偏僻的地方,救援人员来到这里,没有半个小时赶不到。何况,这群人,像是旋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谁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

薛从良暗暗把这次事情,记在心上,等候时机,新仇旧恨一起算。

不过,这次唯一让薛从良觉得安慰的是,李美玉的出现,不仅给自己做了细致周到的护理,同时,也让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薛从良不知道该如何在自己的心中定位李美玉。

这个女孩,温柔贤惠,开朗活泼,漂亮迷人,还有几分妖媚,是乡间极为难得的美女。十里八乡,再也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了。

不过,在农村,如果某家小伙子,喜欢上了某个姑娘,是需要找媒人上门提亲的。然后给女孩家送彩礼,这样才能够开始来往。如果双方都愿意,那也就开始定亲。

这一来一往,男孩家需要的开销,当然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薛从良虽然喜欢李美玉,但是,他还从来么有考虑过这些,没有把自己的感情提上rì程。他总是感觉,自己的老婆,将是一个富贾巨商,到时候,自己一结婚,就一飞冲天。

薛从良在做着属于自己的美梦。而这个梦,最合适的对象已经出来了,这个人,或许就是煤老板的女儿白淑静。

是啊,这绝对是薛从良心中的白雪公主,她不仅妖娆迷人,同时家财万贯,如果和这样的女孩结婚,薛从良的梦想,一夜之间就会实现。

何止这些,他还会成为薛庄第一富豪,所有曾经看不起他们的人,就此改变了眼神。薛从良也因此改变了三代人,父辈,自己这辈,还有孩子这辈。

这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薛从良想到这些,心中就自豪不已。

不过,现在,薛从良正和李美玉,行走在回村的路上。

薛从良蹬着自行车,自行车被摔得吱吱呀呀的,没有了以往的安静,脚蹬每转一圈,就吱呀一声,随着薛从良连续不断的转圈,自行车就“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这种声音,让薛从良突然想到在城里租房的时候,半夜楼顶上响起的有节奏的吱呀声,还有女人的呻吟声。

薛从良不有自主地笑了起来。

“你傻笑什么?”李美玉骑着粉sè的电动车,和薛从良并排走在水泥路上,薛从良不由自主的傻笑,让李美玉很是奇怪。

“没笑什么,哈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觉得好笑。”薛从良只觉得嘴角有些疼痛,肌肉僵硬。

“什么好事,说出来听听。”李美玉看着前边的路,说道。

“不能说,未成年人不宜听这样的事情。”薛从良坏笑道。

“真讨厌,脑子里全是那些东西,你都不会想点健康的东西。”李美玉瞪了瞪薛从良。

“美女走在身边,我怎么想正经的东西呀?还不是想点男女那点东西?”

也很奇怪,薛从良只要和李美玉在一起,总是会胡思乱想,而且想的花样,还每次翻新。也许,这就是美女的魔力,她们总是能够让男人产生联想,陷入一种美好的幻觉中,从而被美女所诱惑。

“唉,真是没救了。算了,饶了你,说点正经事。”李美玉说道。

“什么正经事?你不舒服吗?”薛从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类问题。

“我我想到你的诊所实习,你看怎样?”李美玉有些犹豫地说道。

“实习呀,可以啊,我现在正缺人手呢?不过,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工资啊,每月挣不了多少钱的,咱们农村,都是凭良心看病,货真价实,不像城里边,医生都有回扣,昧着良心给人看病。所以,我这里,可是没有多少的利润。”薛从良详细地把自己的情况,给李美玉介绍。

“没关系,我图的不是钱,我家里也不缺钱,就是想找点事做做,老闲在家里,时间长了,受不了了,学到的东西,都要荒废了。”李美玉说道。

“不可能吧,现在谁家里不缺钱呀?我的钱,从来都没有够花过!”薛从良这样说道。

“要想有钱,贵在经营啊!”李美玉像是挺会理财的。

“那你家是干什么的?挣到钱了?”薛从良问道。

“我老爸以前是收辣椒的,后来,成为方圆最大的辣椒收购商了,现在,和几个老板合作,办了辣椒加工厂,效益还不错。”李美玉轻描淡写地说。

“哇!不会吧,你原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薛从良像是发现了一块宝贝似的,有点惊讶地说道。

“也不算有钱吧,反正比干农活稍微好点。”李美玉说。

“你们这么有钱,你怎么学了护士,为什么不和你爸一起做生意呢?”薛从良的眼里,冒出了火花。

“人各有志啊,我从小就对医学行业感兴趣,觉得,这是个救死扶伤的职业,是伟大的事业,所以,就学了医了。”李美玉说起这些的时候,依然很是自豪。

薛从良自从耳濡目染了社会上的一些风气之后,就对医生行业的纯净,产生了怀疑。不过,在这里,薛从良又在李美玉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从医人员的纯净内心,这让薛从良觉得很是惭愧,同时,也深受启发。

“不错,你的思想绝对会让你成为一名好医生。对了,你怎么称呼我二婶为干娘呢?”薛从良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说来话长了。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李美玉陷入了沉思,“听我老爸说,我们那时候,生活条件很差,当怀上我的时候,我老妈身体虚弱,所以,导致我身体也很差,所以,我一出生,就经常生病。”李美玉说。

“自古红颜多薄命啊!”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

李美玉没有理会薛从良的话,继续说道:“有人说,身体不好的孩子,最好认一个干娘干爹,就会有所好转了。后来,不知为什么,就选了你们家二婶,作为我的干娘了。”

“后来呢,我看你们相处的还不错。”薛从良说道。

“是啊,后来我们的关系很好,干娘很喜欢我,虽然每年我过生rì的时候,去他们家里一次,但是,每次她都很热情,久而久之,我有空的时候,就到他们家里玩,后来就越来越好了。”李美玉说到这里,很幸福地笑了起来。

“那你如果来我的诊所实习的话,想什么时候来呢?”薛从良问道。

“什么时候都可以呀,明天?或者下周?反正我也是闲着。”李美玉说道。

薛从良心中一琢磨,不行,这半个月来,白淑静每天上午都会来这里看病,薛从良对白淑静抱有一定的幻想,毕竟白淑静就像是美女下凡间,那种摄人心魄的美丽,让薛从良看了都神魂颠倒。

如果李美玉看到了,非要说自己的糗事不可,所以,至少现在这段时间,还不能让李美玉过来,一方面要避嫌,另一方面,他要和白淑静单独相处,好好享受给美女按摩的快感。

想到这里,薛从良忽然有些责怪起自己来了,作为一名医生,还会对女患者有这种想法,真是令人汗颜。这是违背职业道德的。不过,薛从良也只是想想而已,男人都是这样,对于美女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不论是什么职业的,不论意志力有多强,最终都将败倒在石榴裙下。

“这样吧,今天周二了,你下周来我这里吧,你看怎样?”薛从良说道。

“啊,下周啊,这么长时间?”李美玉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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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醋意顿生

()他一对白淑静动心,自己就有些紧张起来。

这个样子,这个心态,如何给白淑静治病呢?治疗腰椎,是需要心态的,医生的心态要好。

方案已经敲定,薛从良准备利用自己的独门秘籍:

第一步需要药物熏蒸,第二步是充分按摩,这样三天之后,开始进行第四步,针灸拔罐。这四步进行完毕之后,腰椎病基本痊愈,不用忍受吃药打针的痛苦。

可是,按摩需要近距离的接触这位美女,薛从良只觉得自己内心的“兽yù”太强了,这个时候,接下白淑静的单子,他有些控制不住。

本来,这是薛从良展示自己英俊潇洒的大好时机。

不过,没办法,现在已经这种情况了,薛从良到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上阵了。

在回家的途中,途径前天晚上经过的青石门。

薛从良突发奇想,何不在白天去看看那扇门呢?

“小玉,你先回去吧,我拐个弯,去看一样东西。”薛从良给李美玉说。

“你去看什么呀?让我也去看看。”李美玉觉得好奇。

“没什么,就是去看看有块石头。你回去吧。”薛从良想撇开李美玉,自己去看。

“石头有什么好看的,还想撇开我,走,我也要看看是什么石头。”李美玉更是觉得好奇。

看着是甩不掉李美玉了,薛从良感觉很是无奈。只好同意让李美玉也去看。

不说这石头的用途,李美玉肯定不知道这石头的蹊跷之处,这不就保守了秘密了吗?薛从良心里嘀咕着。

“走吧,跟我来。”薛从良根据自己的印象,踏上了自己印象中的那条路。

走了一段时间,这条路好像并没有到达尽头的意思,路虽然通向伏龙山,但是,望山跑死马呀,这段路还真是够长的。

不过,根据薛从良的记忆,他们前天晚上并没有走多久啊,很快就到了。这白天,一人骑着自行车,一人骑着电动车,走过的时间,明显超过晚上的时间了。可是,那棵巨松和青石门,一点也没有见到。

这令薛从良纳闷了。

后来,他才想起,他们所去的时间,是午夜时分,也许这扇门,只有那个时候才会出现和开启。

薛从良对这扇门,更觉得神奇了。那扇门里,到底是个什么世界,是否和现实世界有关,薛从良对此充满了好奇。

“怎么还没有到啊?我们已经离开村庄很远了。”李美玉有些不耐烦地说。

“或许是我记错了,没有找到地方。”薛从良自己也无法解释,还如何给李美玉说呢?

“哎,算了,别找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不是还约得有病人吗?”李美玉这样说,反而给薛从良一个台阶下。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薛从良扫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昨晚所见到的景象,就连那棵巨松也没有见到,不得不放弃了。

两人调转车头,向薛庄走去。

半路上,薛从良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薛医生,你怎么不在家呀?”电话里是那甜美的声音,听到这声音,薛从良几乎从自行车上软下来。

“我我在村口了,很快就回到家了,你等着我。”薛从良说道。

“谁呀?让你这么激动?”李美玉听出了薛从良声音的异常之处。

“是我以前的老同学,来看病了,就是约好的那个女孩。”薛从良轻描淡写地说。

“不一定吧,是你的旧情人吧”李美玉说道。

“哪里是?人家可是大家闺秀,富贵之家,我才高攀不上呢!”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心中有些不平,他有个目标,就是一定要把白淑静给搞定了。

但是,这话薛从良没有勇气说出来,只有在心中暗暗使劲了。

说话间,薛从良已经看到了自己家门口的那辆白sè轿车了。

蹬在薛从良诊所门口的,还有另外两个患者,其中一个人是用三轮车拉来的。

“薛医生,你可要给我爹看看病啊,他是我家的顶梁柱,他一倒下,我们就彻底塌了”薛从良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给白淑静打个招呼,哭天抢地的就扑上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

“大姐,你好,你爹怎么了?没事的,你到这里就不用担心了,我先安排检查一下,你看行吗?”薛从良得稳住现场再说。

正发愁人手不够,他在人群中寻找李美玉,只见李美玉倚在自行车旁边,撇着嘴唇,生气的样子。

薛从良给她做了个“过来”的手势,李美玉爱答不理;薛从良很着急,又向她摆了摆手,她才有些不耐烦地走过来。

“小玉,这次拜托你了,你先给这位大伯检查一下,我去给我老同学开始安排治疗,你看怎样?”薛从良有些哀求地说道。

“不是说让我下周才过来吗?怎么现在就让我干活了,哼,不去!”李美玉故作生气。

“哎哟,我的姑nǎinǎi,你就饶了我吧,现在看病要紧,别生气了,以后你什么时候想来都行,可以了吧!”薛从良说道。

“这还差不多。”李美玉走到诊断室,给那位老伯检查身体。

“老同学,真是对不起,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我这里人手不够,你别生气啊!”薛从良这才抽出空来,给白淑静打招呼。

“可以啊,你这里生意不错啊,怎么不找个帮手啊,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白淑静有些妒忌地说道。

“哎,也就是今天这一天人多,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一天半天还等不来一个病人呢!”薛从良有些惭愧地说道。

“那个漂亮小妞不错啊,当你的小秘书,我看非常合适,到时候,你们再发展发展,正好可以把人家收入囊中,这样一来,工资不就省了吗?”白淑静的话里,有些醋意。

“不敢不敢,人家就是来实习的,哪里会看上咱这小地方。”薛从良说到。

“那可不一定啊,我看人看得很准的。”白淑静很正经地说道,“八成是这女孩喜欢上你了,否则,女孩子是不会这么主动接触男孩的”

白淑静说得头头是道,让薛从良冒出了一层冷汗。

“哎,我说薛医生,你这嘴角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呀?昨天我来看病的时候,你还好好地呢?怎么一天没见,你就破了相了?”白淑静到底还是说起了薛从良脸上的伤口。

“这不是上午的时候,出诊途中,摔伤了,这自己又清理了一下。”薛从良含含糊糊地说道。

“我看不像,你被人打了吗?谁会打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啊?”白淑静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没事的,这伤算不得什么,就是一点小伤了,很快好了,你先趴在这按摩床上,我给你按摩”薛从良手持白sè的按摩单子,先盖在白淑静的后背上。

“薛医生,人家可是未婚女青年哦,你可不能乱摸,小心我大叫哦!”白淑静这么一说,薛从良忽然有些不敢下手了。

“没关系的,我经验丰富,不该摸的地方,我绝对不摸”薛从良还想说,下一句,该摸的地方我就使劲摸了,但是,他就此打住。

白sè的按摩布单子,在白淑静后背上一盖,依然挡不住白淑静那曼妙的身材,美女就是美女呀,不论怎么看,chūnsè挡不住啊,即使被这布单子盖住,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依然凸起很高。尤其是那卵圆形的臀部,薛从良那双手,竟然不知不觉中向那个地方移动。

“你先稍等一下啊,我做一下准备活动。”薛从良回头向院子里的井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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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美臀乱心

()薛从良走到井台旁边,接了一大盆地的凉水,然后用手捧水,哗啦啦地洗了一把脸。

在冷水的刺激下,薛从良那受伤的脸,立刻就火辣辣的疼,这时,薛从良终于清醒了过来。

“薛医生,你怎么了,在自虐吗?脸上有伤口还洗脸?”白淑静趴在按摩床上,能够看到外边的井台。

“没有啊,洗把脸更加清醒一些!”薛从良答道。

“那也没必要那样洗脸啊,你的伤口还没好呢!”白淑静倒是关心起薛从良来了。

“冷水洗脸更舒服,活血提神。”薛从良总是把任何一件事情,都提升到医学的高度。

听到这二人在院子里一问一答,李美玉探出头来看了看,她和薛从良对视了一下,李美玉剜了薛从良一样,低声说:“哼,自作自受!”之后,又继续给病人检查去了。

薛从良有些惭愧地回到按摩室。

这个房间现在只有白淑静和薛从良两个人。

正是这样的环境,薛从良才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更容易想入非非。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面对手下这样苗条的身体,谁的心里都会“突突突”热血奔放。

薛从良虽然是医生,但也是血肉之躯,更有七情六yù。不被这女人的身体吸引,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他用冷水清醒了自己,但是,依然看到的是一幅美人图,那双修长的双腿,丰满的臀部,还有柔细的腰部。白淑静柔美的长发,更是让薛从良神魂颠倒。

薛从良只觉得难受的的厉害,那种膨胀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这样发生过的。也是自己从医以来,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故”。

但是,薛从良的自制力依然很强,他还处于清醒状态,不过,一个令自己都惊叹的想法,从薛从良的脑海中萌生出来,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实施出来。

“老同学,有个请求,不知道是否允许?”薛从良说道。

“什么请求?你说吧。”白淑静趴在枕头上,悠悠地说。

“你刚才说,不该摸的地方不能摸,如果那该摸的地方,是不是可以摸?”薛从良终于给自己找到另一个理由。

“那当然了,你给我按摩,该摸的地方你不摸,怎么按摩呢?”白淑静奇怪地说。

“那好,反正,现在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我摸错了地方,你千万不要生气。没有人看到的。”薛从良给自己做了充分的铺垫。

“好了,不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得到了白淑静的允许。

薛从良有些激动,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白淑静的允许,这样,自己就可以有更多的活动空间了。

他眼睛盯着白淑静肥美的臀部,只觉得胸口的热血,在一股一股喷涌出来,全身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这时候,薛从良张大着右手,有些急不可耐地,把手捂在了白淑静那诱人的臀部上。白淑静发出了一声很舒服的呻吟声。

看到白淑静如此舒服,薛从良的胆子,突然大了很多。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

白淑静穿的是短裙啊,只穿了一条肉sè的长筒袜子,这反而把她的双腿衬托得更加修长白皙。

透过这薄薄的袜子,能够看到白淑静雪白的大腿上,那倒下的汗毛,很纤细,每一根都服服帖帖地躺在丝袜的下面。

薛从良的手,在这双秀美的大腿上游动的时候,白淑静微闭着,好像在美美地享受着抚摸的快感。

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悄悄地把按摩用的白sè布单子掀起了一半,薛从良突然看到,在那条短短的白sè裙子里边,可以隐约地看到粉红sè的,上竟然略微有些cháo湿。

这让薛从良大饱眼福,脸红心跳,浑身上下,像是飘起来了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微弱的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他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就和他的一样僵硬,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飘飘yù仙的感觉。

当薛从良的手,再要向上游走的时候,白淑静发出了一声很强的呻吟声。紧接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太痒了,你怎么按摩的呀?”白淑静有些娇媚地说道。

“嘿嘿,按摩马上就要开始了。”薛从良很感激白淑静给自己的馈赠,他的手,好像是从白淑静的身上,获得了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和薛从良的体内的能量,得以交换,并且中和薛从良那高浓度的雄xìng激素。薛从良觉得感觉好多了。他下边撑起的小雨伞,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合上了。

这是薛从良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摸到了女孩的臀部,以前,他曾经那么仔细地观察过女人的臀部。

女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她们总是青睐xìng感前卫的裤子。穿上牛仔裤的臀部,总是很翘很丰满;穿着柔软的运动裤的臀部,很柔美很顺滑,有时候,就连里边的三角的痕迹都可以清晰看到;还有很xìng感的裹臀装,长长的上衣,把美妙的臀部包裹起来,怎能不让薛从良心cháo澎湃呢?

这些都是看看而已,薛从良只有饱了眼福了。但是,却没有机会上去摸上一把,感受一下那飘飘yù仙的感觉。

薛从良很羡慕那些结了婚的男人,他们可以在充满诱惑的大街上,被拔高的荷尔蒙激素刺激得无法抑制,但是,可以回到家里,去摸自己老婆的,当然,还能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薛从良可没有这个条件,他总是要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寂寞地忍耐着,实在忍耐不住了,只有看看片子,自行解决了。之后,薛从良就觉得很没趣,不如有一个美女相伴的好。

现在,薛从良终于尝到了鲜,原来,真实的感觉是这样的,那种浑身麻酥,飘飘yùyù仙的感觉,令薛从良终身难忘。

那如果能够进去呢?薛从良不敢想象,他只是见过那些片子中,男人女人大声地叫喊声,还有那激烈的动作。

薛从良一边给白淑静按摩,一边投入地想象着那样的场景。在这美丽的身体面前,如果趴下来,压在她的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可想象,很多男人都喜欢像动物一样,采用从后面进去的方式,或许是种不一样的感受。薛从良虽然没有这样的体验,但是,各种样式,他都做过一番研究。他发现,各种不同的姿势,都可以给男人女人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从前面进,是很多女人所喜欢的;从后面进,是很多男人所喜欢的;从侧面进,则需要男人很大的力气。薛从良为了研究这些,曾经把一条被子,做chéngrén的形状,然后,在上面不断地实验,他曾经发现了几个不为人知的招式,并对此很是自豪。他希望,这些招式,都能够在女人身上尝试一下,必定会让女人多次冲上巅峰,死去活来。

这时薛从良从医学院学习之后的另外一向收获,他深入的研究了这方面的知识。

不过,薛从良的导师在教诲男同学的时候,特意说,男同学们注意了,你们作为医务人员,有了接触美女的先天条件,不过,要谨记一点,老虎摸不得。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在你们面前的,都是人体的躯体而已,他们只是一个人类获得jīng神世界的工具而已。这样想的话,你们就会平复自己的内心。

薛从良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在他的眼前,美女就是美女,而不是人类的躯体,所以,他的小雨伞,总是不听话的撑起来。这次,薛从良终于悟透了老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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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五行现身

()一番抚摸之后,薛从良的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得意地在重复一句话:“浪里格浪,浪里格浪”

好像今天的美事,都被他做完了似的。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脸上的伤口了。

白淑静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难道这就是薛从良的按摩吗?怎么如此**?

正式按摩才刚刚开始。

薛从良开始按摩白淑静臀部的环跳,并且用胳膊肘向下按摩脊柱两侧的位。白淑静只觉得双目困涩,一阵阵睡意涌上来,又落下去。

为了打通脊柱上下血气,连白淑静颈椎处的风池和肩上的肩井,薛从良都按摩到位。并且用右手的大拇指,疏通左右肩胛骨的缝隙。

白淑静无比享受,这何止是**。

没想到,薛从良的手法如此纯熟,对于女孩柔嫩的身体来说,力道既不重,也不轻,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力度。

一次按摩需要半个小时,只见,薛从良像是和面一样,挥舞着手臂和手指,每一次按下去,都正中要害部位,把白淑静伺候得死去活来。

按摩结束之后,白淑静满面红光,秀sè可餐。她活动活动腰肢,只觉得背部曾经僵硬的肩部,已经开始松软,曾经疼痛的腰部,已经轻松了很多,全身顺畅无比。

“好了,今天的按摩时间已经到了,还需要熏蒸半个小时,你躺在那个蒸锅上,锅里是我特制的药材,主要作用是活血化瘀,按摩之后,再加上熏蒸,会加速血液的循环,效果会更好的。”薛从良肯定地说。

“好舒服啊,老同学,你的手法确实不错。不过,刚开始那会儿,好像不是在按摩哦!”白淑静斜着眼,微笑地看着薛从良的眼睛。

“哦刚才不是了,刚才是赠送的按摩,哈哈哈!”薛从良理屈词穷,无话可说了,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白淑静是在接近中午的时候,离开的。薛从良竟然有些不舍:“明天按时过来啊!”他大声的喊道。

白淑静给薛从良莞尔一笑,钻进车里,离开了。

晚上,薛从良闲来无事,电视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全是广告。薛从良关掉电视,翻看着那本《薛庄之魂》的书,这本书,自从薛爷给他介绍了之后,薛从良已经看了几次,主要内容就是介绍薛庄的历史啊,地理啊,和一部史料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其中,并没有薛爷所说的神奇内容。里边的预测,好像都是空洞无物,无凭无据。薛从良对这么本书,兴趣已经不大。

晚上没事,薛从良带着这本书,去蹲厕所。

农村的厕所就叫茅坑,上厕所当地人就成为蹲坑。

月sè朦胧,薛从良带着书,但是,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迹,没办法,只好合起来,放在墙头上,等待蹲了之后,继续出来阅读。

月亮的光辉,虽然没有太阳明亮,但是,也同样能够把人晒黑。在天气炎热的季节,薛从良曾经睡在外边,没有用薄被盖着脸,没睡几天,就被晒成了黑娃了,脸上像是涂了一层酱油一样的颜sè。

薛从良的书,放在月光之下,也熠熠生辉,他从厕所里看到,这书晚上居然被照得这么亮。

不会吧?这书在月光下,居然发出了荧荧亮光!

薛从良还没有大解完毕,但是,他早已经无心大解了。匆忙中擦了擦,提着裤子,把脑袋伸过来,看看书上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那书页在月光的照shè下,发出淡淡的光芒,就像是青石门一样,光亮淡青sè,能够看清上面的字迹。

上面的文字内容,也发生了变化,这些,完全不是白天看到的文字。现在,在淡淡的荧光照shè下,书上竟然出现了一幅地图。

薛从良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就这样,站在月光下翻看这书。

只见,书里呈现出五件物品,这五件物品被加注了名字:还魂水、穿甲枪、驱邪针、重生木、无影石。

每样东西,都画的有图画。

其中,还魂水在这上边看不出什么区别,就是普通的水,但是,它流出的地方,看似很神秘,被一个五行图案所封锁,薛从良从来没有见过。

穿甲枪就像是一枝红缨枪,但是,小多了,就跟注shè器般大小。

驱邪针就像是薛从良针灸时候经常用的银针一样。

重生木和一棵普通的小树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根部,长得有点像人参一样。

最后是无影石,这东西看上去像是一块石板,从图上看,隐藏在土里。

五样东西,各不相同,这从表面上看,像是医生用的工具。每样物品,好像都各有各自的用途,而且,它们占据着五行的元素,金、木、水、火、土,样样皆全。

难道,这就是某个神医留下来的医疗手册?

薛从良在心中揣摩着,不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五行神器?不可能吧。

向后翻看的时候,上边是一幅地图,在这些地图的第一部分,画了一条路,这条路上,有若干个标志物,路曲曲折折地通向终点,哪里画了一堆的元宝,闪闪发光,象征着有金子存在。

而在接下来的几页里,画的都是其他几样东西最终发现的地方。

薛从良对于那对宝贝,兴趣浓厚。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藏宝图吗?哈哈哈,这东西居然被我发现了。

薛从良提着裤子,仰天大笑,手中的书也随之颤抖。就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忽然看到身后站了一个人。

月sè把这人的脸,照得煞白,看上去,像是的受到了惊吓一样。不过,倒是把薛从良给吓了一跳。

“谁?”薛从良大喊一声。

“是我,你看过了,给我看看。”这人声音镇定,伸手把薛从良手中的书,给躲了过去。

薛从良还没来得及答应,来人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远处的夜sè中。

“不行,那是我的书。”薛从良叫喊着,追上去,那人却身轻如燕,早已经消失在夜sè中。

薛从良从门口,拉出自己的自行车就追了出去。但是,由于月光太暗,那人又跑得太快,薛从良即使骑着自行车,也没有找到那人的身影。

这时候,村庄远处的狗叫声,给薛从良带来了希望。说不定,那人肯定是朝那个方向跑去了。

薛从良立刻登上自行车,继续追赶。到了村北口,发现那人正在马路上,朝西边奔去。

这人看上去,有一米八高,体型略瘦,但是矫健迅捷,像是经过特殊训练一般,他身着黑sè风衣,犹如蝙蝠的翅膀,在风中挥舞。

薛从良的自行车,显然不是那人的对手,眼看就要被甩掉了。

一阵紧追慢赶,终于距离那人越来越近。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那人背朝着薛从良停了下来。右手不知何时,竟然执一长剑。

看着这人手里拿着武器,薛从良心中发憷,也停了下来,不敢再去追赶。

这时候,那人突然发话了:“薛医生,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你抢了我的书,赶紧还我,做什么交易?”薛从良背对着那人。

“很简单,如果你肯放弃这本书,我就饶你不死!”风衣男依然背对着薛从良。

“你是谁呀?现在是法治社会,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你杀人是要抵命的。”薛从良说道。

“法治社会,你看看你现在是在何处?”这人用剑指了指周围的环境。

“啊,我这是在哪里?”薛从良突然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和薛庄不同了,薛庄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他面前的,是一座山,路上是被独轮车压出来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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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休伤吾主

()“恭喜你啊,薛医生,来到盛世唐朝。”风衣男yīn森森地说道。

“啊,什么,唐朝?真的假的?我怎么在这里的?”薛从良从自行车上下来,有些手足无措。

“很简单,你跟着我就来到了这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还可以原路返回,不过,再过一个时辰,这扇门就要关闭了,你想出去可就难了!”风衣男说道。

“哈哈哈哈,别蒙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薛从良虽然这样说,可是,心中害怕,想要赶快回去,但是,回头一想,书还在他那里,如果就这样回去,书岂不是追不回来了?

虽然周围的环境,薛从良看的是模模糊糊,尚不能确定,是否真的如风衣男所说。或许这风衣男只是科幻片看多了,随便说说而已。

但是,薛从良身后,那嗖嗖的风声,似乎在告诉他,这里的环境有些与众不同。

“说吧,我说的条件你答应还是不答应?”风衣男继续逼迫。

“想要拿走我的宝书,你休想!”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把自行车向地上一扔,大声的呵斥。

“呵!够爷们,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风衣男突然转过身来。他伸出双手,四周的风声,突然加急。

呼——满地尘土,裹着片片落叶,在他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旋风。

这是什么功夫,直接把薛从良给吓懵了。这一掌如果推出来,别说是薛从良,就是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也会飞到九霄云外了。

慌乱中,薛从良急忙找到一棵大树,躲在大树后边,当飓风来袭的时候,可以紧紧抱住大树。

就在这时,不知那里跳出来一个人来,只听得这人声如洪钟,惊天动地的喊了一声:“休伤我主!”

他身轻如燕,落在地上的时候,给人顶天立地之感。

就在一瞬间,他突然发力,那声音,如同滔滔江水,从天而降,之后又坠入万丈深渊。红光迸发处,一切都烟消云散。

那风衣男,被巨大的推力向后倒了几步,险些摔倒。

薛从良借着月光看到这好汉身材魁梧,体型高大,英俊威风,如同电视中所看到的天兵神将。他手执五节棍,跟确切地说,应该是五节神鞭,如一棵巨松站立在薛从良的前面。

不过,这恶战,还没有结束。

风衣男依然持强顽抗,这次是肉搏战。

这人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刺将过来,软剑如同一根绳子一样,在空中猎猎作响。

魁梧大汉亦不示弱,骁勇无比,他疾步上前,手举神鞭,迅速迎击。

只听得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杀声震天。两人动作甚是迅猛,脚踢拳打,尘土飞扬,依然招招致命,步步惊魂,只杀得天昏地暗,万物遁形,天地间,只有两团尘土在地上翻滚。

看得薛从良,眼花缭乱。这次恶斗,要到何才能结束?薛从良的薛庄宝书,是否能够抢夺过来。

大约打斗了十多分钟,忽然从那团尘土中冲出了一道黑影,这黑影如同离玄之箭,嗖的一声,就跑出了十米之外,再看时候,早已跳出百米之外。

薛从良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魁梧大汉,早已经来到薛从良的面前,他双手抱拳,上身前探:低声说道:“薛庄主,阿呆来迟,请恕罪!”

“我的五行宝书”薛从良看着那人远去,止不住地大喊一声。

“薛庄主,这人功夫甚是了得,阿呆与他恶战一百回合,没有胜负,不过,阿呆会继续追查您的五行宝书。”魁梧大汉说道。

“哦,你叫阿呆吗?你怎么认识我呢?”薛从良有些疑惑地问道。

“薛庄主,您忘记我了吗?我就是您的贴身护卫呀,受薛爷之命,保护您的安全。”阿呆也有些疑惑地说。

“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薛从良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哈哈哈,薛医生,别来无恙啊!”只听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薛爷好!”阿呆向来这举手作揖。

薛从良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曾经见过的薛爷,他下巴上的那块白斑,依然清晰可见。

“薛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薛从良有些疑惑地说。

“哈哈哈,我在这里出现,才是正常啊,薛医生,恭喜你回到我们这个时代呀,如果不是阿呆的保护,你恐怕就”薛爷说道。

“可是,那人把我的书给抢走了。我该怎么办?”薛从良心中着急,只想着那本书了。

“别着急,别着急,我们自会有办法帮你找回那本书。”薛爷镇定地说。

既然薛爷这么说,薛从良心中,就放心了许多。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你曾经的贴身护卫,他叫阿呆,一千年前,你作为庄主的时候,就是他保护你的安全,你才得成为薛庄的一庄之主啊,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经历了转了十二次转世。但是,现在你回到这里,阿呆依然就是你的贴身护卫。”薛爷说道。

薛从良听了薛爷说的话,怎么感觉这么玄乎呢?自己从来没有什么转世的记忆呀?也无法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不论是否是真实的,只要有人保护,那岂不是更好了,起码在这个所谓的唐朝世界里,不被人欺负。

“可是,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如何从这里出去?”薛从良疑惑地问道。

“薛庄主,你刚才在追赶风衣男的时候,是他打开了通往千年薛庄的通道,你又跑得急,所以,不知不觉间,就到达了这里。”阿呆解释道,“不过,你到了这里,就是我的主人,不论你转了多少世,只要你回到这里,就是我们的庄主了。”

阿呆的话,让薛从良心中一阵欢喜。没想到,自己在现实世界中一文不名,但在这里,却是一庄之主,真是爽啊。

“庄主,我们的村民们,早已经给您备了薄酒,给您接风洗尘了。”阿呆接续说道。

“是吗?那我去看看?”薛从良对此十分好奇,不如借此机会,到村里去看看。

“请——”阿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薛从良在薛爷和阿呆的陪伴下,向薛庄走去。

在夜幕中,薛从良突然发现,村庄依然坐落于一座山的南面。这座山,不就是伏龙山吗?通往村庄的路,依然是南北路,只是,这条路,明显变窄了很多,看起来不足两米,只够独轮车行走。人多的地方,踩出了一条小路,露出了硬硬的泥土,但在路的两边,早已经长出了青草。

路的两边,长着不知名的大树,月光从树叶间洒落下来,甚是清晰。

一阵阵花香,从田地里飘出来,薛从良从来没有呼吸过这么新鲜的空气。这和自己现实中的村庄相比,不知道干净了多少倍。

在路两侧的水沟里,能够听得到朗朗的水流声,这水声,是如此的清晰入耳,让薛从良突然有种进入世外桃源的感觉。远处的庄稼地,也看不清楚是什么庄稼的香味,但是就是清香迷人。

看来,薛庄虽然经过一千多年的演变,依然是按照这个布局来发展的,千年来,整体的布局变化不大,只是村庄的规模在扩大了。

当走进村庄的时候,村里的房屋,明显少了很多。房子大多是土墙,茅草房顶,也就是现在人所说的草房子。

在月sè的笼罩下,整个村庄,也就是十多户人家,看来,这里,只是刚刚开始发展而已。

薛从良走进村口的时候,听到了令人熟悉的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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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庄之主

()狗叫声响起之后,在通向村庄的道路两旁,腾起两排火把。火光冲天,熊熊燃烧,像是要照彻天地。

火光闪烁处,只见两排身着长袍的男人,列队两旁。

薛从良这时候才突然醒转过来,原来,这些人们,是来迎接自己的。

“欢迎庄主回庄!”这些人都很激动,像是见到了阔别多rì的亲人一样。

薛从良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有些迷惑地向大家挥手致意:“各位前辈们好!”

在阿呆的带领下,在薛爷的陪同下,薛从良跟随大家,一起涌进一个院子,这个院子,是全村人开会的地方。周围是低矮的土墙,在火把光线的照耀下,薛从良看到一排房子坐落在院子的北边。

几个妇女正在房子里忙碌,有人烧火,有人做饭,院子的空气里,弥漫着煮肉的香味。

薛从良看到院子里支了口大锅,大锅煮了一锅的肉,香气扑鼻。他问薛爷:“薛爷,这是做什么呢?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大吃一顿吗?”

“薛庄主,你不知道,这是咱们薛庄,接待贵宾的礼节,只要有贵客来到这里,村里人就要杀猪宰羊,款待客人。”薛爷说道。

“那这么说,我还是这么的贵客了?”薛从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的确是贵客了。薛庄主经过多年才回来一次,是最尊贵的客人了。我们也都盼了很多年了。”薛爷介绍说。

“他们知道我是谁吗?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薛庄主啊,我只是薛医生而已。你千万要告诉他们,以免大家产生误会了。”薛从良说道。

“这个,其实大家早已经知道了。只要是五行神器的主人,就是薛庄的主人。你虽然经过了十多次的转世,但是,依然是五行神器的主人,所以,依然是薛庄的主人。”薛爷说道。

“可是,寻找五行神器的宝书现在已经丢失了,五行神器找不到了。”薛从良有些无奈地说道。

“没关系,只要是你的东西,别人永远都得不到。早晚有一天,我们依然能够找到藏宝书。到时候取回神器不迟。”薛爷镇定自若。

“你们有宝书和地图,为什么不直接取回神器,却等着我取回神器呢?”薛从良有些纳闷的问道。

“问得好。其实,任何物品都有自己的主人,即使我们有了地图,也取不回这五行神器的。”薛爷说道。

正说话间,美酒佳肴已经端了上来。

薛从良看到,jīng致的古老瓷器里装着香醇的美酒,美味的食物,慢慢的摆满了那张有些陈旧的实木桌子。

这里的一切,都看上都无比的简朴,好像经历过长久的岁月。

“请庄主上座。”阿呆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引导的姿势。

“这怎么好意思呢?薛爷上座,这里您的年龄最大。”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不不,在薛庄主年轻的时候,就是坐在上座,我们岂敢坐在最上座呢?”薛爷有些谦虚起来。

“你们说的那个薛庄主,现在在何处,怎么没有见到他呢?”薛从良问道。

“现在这个时间段,薛庄主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薛爷有些惭愧地说道。

“啊,不在人世了?你们不是找到了穿越时空的方法吗?怎么没有把他给找回来呢?”薛从良问道。

“其实,你就是薛庄主的第十二世啊,虽然转了这么多次转世,但是,容貌依然没有变化。”薛爷感叹道。

薛从良听到这些,心中稍微平静了下来,大家之所以称他为庄主,不仅是因为自己的容貌和庄主相似,更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是薛庄主多次转世之后的化身。

这个说吧,让薛从良在心中慢慢树立了自信,好像自己真的就是薛庄主了,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帮助薛庄的村民们,改变命运。

“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既然命运让你重新回来,那就说明,这时薛庄之魂的一种安排,是我们薛庄命不该绝呀。”薛爷说道。

“是啊,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可是,我现在不就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吗?过去的一切,其实并没有过去呀!薛从良说道。

“这么给你说吧,你回到的现在,只是时光的一部分,薛庄之魂,特意让这段历史重现,薛庄发展到现在,面临着即将来临的灾难,薛庄之魂,为了拯救薛庄,特意安排到了这次会面,我们,其实都是历史发展中的一个小浪花而已,但是,却在改变着历史。”薛爷说得义正词严。

但薛从良听着,一头雾水,实在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么解释吧,为了救薛庄,就要有一个人,回到过去,然后,找回五行神器,铲除异类,驱走邪魔,然后利用五行神器,拯救黎民百姓。而这五行神器,联系着过去和未来,所以,你要通过这个方法,把五行神器找到才行。”薛爷这样说道。

“哦,我其实就是那个能够在现实中拯救薛庄的人,薛庄之魂,把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同时,为了让我找到拯救薛庄的工具,所以,就打开了这个时光之门,让我回来,在你们的协助下,找到需要的东西。”薛从良捋顺了一下。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不过,实际上的情况,要复杂的多。如果你想搞明白,会在以后的经历中,慢慢搞明白的,这些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完的。反正,你知道,这里就是你最原始的家乡就好了。”薛爷这样解释道。

“来,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首先敬薛庄主一杯。”阿呆举起酒杯,邀请薛从良一同共饮。

薛从良有些惭愧,自己今天被推上这庄主的位置,也实属无奈。既然大家都把我当成了庄主,那就勉为其难,当这一回吧。

薛从良突然坚定了意志,终于从心中把自己当成了一庄之主:

“来,承蒙大家厚爱,既然我现在坐在庄主的位置上,那我就当一回庄主了,不论是什么原因,也不论将会面临多大的困难,我薛从良既然是男人,就该承担起这一切。干杯!”

薛从良举杯一饮而尽。

这酒,和现实社会中那种酒jīng勾兑的酒完全不同,入口之后,柔软绵长,唇齿留香,果然是上等的好酒啊。

从不喝酒的薛从良,突然喜欢上这种令人沉醉的佳酿了。

这就是为何古人喜欢饮酒的原因,有人说,酒是粮食jīng,喝上一杯酒,抵得上十斤粮。在古时候,人们劝贵宾多喝酒,其实是把美好,最富营养的佳酿,让给最尊贵的客人喝。

不像现在,酒其实就是一种毒药,完全使用酒jīng勾兑而成。哪里见得到一粒粮食在里边?

三杯酒下肚,薛从良就觉得头有些晕了,但是,唇齿之间的酒味,依然香气迷人。

但是,薛从良知道,不能再喝了,如果再喝,必定烂醉如泥。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只见头顶上的月亮,正挂在枝头。薛从良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这无比熟悉的月亮,突然想到了那现实生活中那张小床了。

一般在这个时候,正是薛从良在床上做着美梦的时候,现在这一切,也像是做梦一般。

“薛庄主,我们扶你回去睡觉吧!”迷迷糊糊中,薛从良听到阿呆在一边说道。

“好,回去睡觉吧。”薛从良说道。

这个大院,到薛薛从良所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他们沿着村里的一条东西路,向西走去。

推开门,薛从良看到,自己的房间里,有一位美貌的妇人,正等在床帏之中,薛从良有些慌了神,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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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床帏之事

()这妇人,生得jīng美绝伦,像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她的眼睛,脉脉含情,如初开的鲜花一样娇媚,看她的鼻子,直挺通态,美玉无瑕,看她的嘴巴,樱桃小嘴一点红,看她的脖颈,犹如凝脂一般白嫩,看她的手指,如同刚刚剥开的葱白。

在红烛的照耀下,这妇人看到薛从良回来,从床帏之中,款款走来。她身穿棉布裙子,步伐柔美,那修长的小腿,从裙裾下隐隐露出,脚上踏着一双棉布拖鞋,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声音。

“薛庄主,你回来了!”这夫人一把搀扶着住有些摇晃的薛从良,把他扶进内室。坐在一张木椅之上。

然后,夫人又款款移步,用瓷碗端来一碗开水给薛从良喝。一碗开水下肚,薛从良刚才不断翻滚的肠胃,忽然觉得平静了下来。

“您好,妹妹,这里是哪里呀?我怎么来到了这里?”薛从良清醒了很多,询问这美貌妇人起来。

“这是你的家呀,薛庄主,我是您的爱妻小焕呢!我们刚刚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呢!走了这么久,你忘记我了吗?”这个自称小焕的美妇说道。

“我已经成亲了吗?”薛从良问道。

“是啊,老公。我们刚刚成亲,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圆房呢!”说到这里,小焕显得有些羞涩,低低地埋着头,像是有无限的委屈。

也是,刚刚成亲,薛庄主就离开了家,让这位美妇独守空房,别说别人的觊觎,就连美妇自己也实在是饥渴难耐呀!

“老公,这就是你今晚住宿的地方,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您就早点安歇吧。”小焕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在薛从良的记忆中,自己还从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女孩,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未圆房的老婆。这等美事,实在是来得太快了,也来得太猛了。

这美妇,比李美玉更有涵养,比白淑静更加美丽,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就是那种雍容华贵之美,气质典雅之美,还有一种让那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薛从良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全身的yù望,充斥每一个毛孔,好像每一根汗毛都倒向了那美妇的方向,好像有一股吸引力,在不停地吸引着薛从良走向那令人**的床帏。

不过,令薛从良纠结的是,印象中,自己确实还没有结婚,如果在这里和这美妇圆了房,到时候,会不会犯了重婚罪呀,这确实是个问题。何况,自己的第一次,还是要给一个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不明不白的给了这样一个美妇人,这谁都解释不清了。

如果回到现实世界,薛从良到底是不是个?到底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这件事,就连薛从良自己,都说不清楚。

“不是啊,老婆,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庄主,也不是你的老公,我是从现实世界,穿越而来的,我的名字叫薛从良,我的职业是医生。你们这里的人,都把我当薛庄主了。”薛从良坦白地说。

“老公,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只管是我老公就行,我们刚刚成亲,你就到山上寻宝去了,这一个月来,你都没有消息,有人说你掉下山崖,摔死了,有人说你掉进了时间隧道,消失了。让我独守空房,一个多月了,小焕我一个人,多孤单,多寂寞,没有一个人陪着,我晚上一个人,抱着这枕头,如何能够安眠呢?”小焕有些激动地说。

薛从良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的yù望还在燃烧,小焕一声声地叫着自己,到床头上来。薛从良有些手足无措了。

“老公,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门口我给你倒的有热水,你去清洗一下,然后,就到床上来嘛!”小焕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门后的铜盆,盆子里的水,冒着热气,里边放了一条毛巾。

“这是做什么?让我洗脸吗?”薛从良问道。

“哎呀,老公,你好无知呀,这是让你清洗的,清洗了之后,就干净了,做那事的时候,就卫生了啊!”小焕有些娇嗔地说道。

她这么一提醒,薛从良突然想起,原来这是做那种事情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看来,古人没有热水器,人们做事之前,还是挺讲究卫生的,要先清洗一下。薛从良作为医生,当然知道这样的好处,起码不会给女方带去病菌。

薛从良有些犹豫地走向那个冒着热气的盆子。

他当着这位美妇的面,脱下了裤子,里边只剩下了一个灰sè的平角。这是薛从良平时穿的了。不过,与这里的一切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当薛从良要脱下的时候,这位妇人,有些羞涩地把头扭了过去,但是,从她的眼睛的余光中,分明可以看到薛从良的一举一动。

薛从良蹲在盆子上,水声哗啦哗啦的响起来。以前,薛从良一般都是用热水器的喷头来清洗,没想到,现在,居然用了这么原始的方法。这盆子里的热水,散发着阵阵的香味。

让薛从良觉得,更加撩人,甚至有些抑制不住激动得发抖的双腿。

薛从良把热水泡软的毛巾,从水里捞出来,虽然这棉布毛巾与涤纶毛巾相比,有些粗糙,但是,对于按摩来说,却很是受用。薛从良用着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拭了该擦拭的地方,觉得很干净了之后,才把毛巾拧干,然后,又重新擦干自己。

这时候,薛从良只觉得那个东西胀得厉害。也许是因为热毛巾的熏蒸作用,薛从良那地方,过早地直了起来。这让他很是难看。不过,这不是薛从良自己能够控制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种情况,也曾经出现过,不过,那都是在半夜的时候,薛从良醒来之后,那地方就把被单顶得老高了。这对于身体强壮的薛从良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每个男人,都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正常的现象。

薛从良作为医生,当然明白这种原因。何况,在隐隐约约的床帏之中,还半卧一位美妇,她那乌黑的长发,已经散开了,无声地垂落在肩头。那白洁的后背,裸露着的手臂,隐隐约约隆起的胸部,看得薛从良口干舌燥。

他重新穿上,到桌子旁边喝了一口开水。他的小帐篷,依然在半山腰支着,无法收起来。

美妇小焕,转过身来看的时候,忽然看到那小棚子了,薛从良慌忙用手遮挡,小焕这时候,也很羞涩地用手捂着脸,转过头去。

“老公,你那个地方,好吓人啊!”小焕脸对着里边,幽幽地说。

“有什么吓人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啊,它的原理是”薛从良正要解释一番,不过,回头一想,这可是在古代,人们对于生理知识的认识,还处于处于最初期的阶段,尤其对于女人来说,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给她们解释,也是对牛弹琴。

“怎么不说了,不就是海绵体充血吗?”小焕自己补充道。

“啊?你怎么知道现在的知识呢?对男xìng的器官,这么了解?”薛从良有些惊讶地说。

“别忘了,这是在薛庄哦,很多人对医学知识,都很崇拜,所以,女孩子对这些东西,很早就有所了解了。”小焕回过头来说道。

“哦,原来如此,你们比我想象的要有知识的多啊!”薛从良有些惊讶地说。

这样互相对话,把薛从良紧张的心理,稍微有所缓解。这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没有那么胀了。

“老公,你快进来嘛!”美妇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了薛从良一直想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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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暗夜逃脱

()薛从良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诱惑,他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床帘之内的美妇,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这时候的美妇人,已经放下了帷幔,正斜卧在床上,仅仅穿了一个肚兜而已。

薛从良咽了一口口水,干涸的嗓门,湿润了很多。他的那团火,重新燃烧起来,就像是一团失去过控制的野火一样,周围干燥的一切,都被他点燃起来。

就连那美妇的脸庞,也红扑扑的,像是被薛从良心中的热浪,点燃了一般。

那盏红烛,燃烧得正旺,薛从良看了看窗口,只见窗户被一帘帘布遮挡得严严实实。但是,薛从良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正yù吹灭蜡烛,小焕在床上叫道:“老公,别吹灯,吹了灯,太黑了,人家害怕。”

薛从良只好作罢。宽衣解带,向床边走去。

小焕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公,我们结婚这一个月来,你经常都不在家,这次出去了那么长时间,可把我给想坏了,我是rìrì思,夜夜想,今天,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我们终于可以一起睡下了。”小焕一边说,一边高兴地帮助薛从良脱衣服。

薛从良心中依然难以放下,他有些僵硬地顺着小焕的手势,脱了外套脱、内衣,脱了之后,自己有些慌张地掩盖住私密的部位。

“哎呀,老公,这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害羞什么,快把手拿开,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爷们的东西。”小焕这时候,突然大胆起来,把薛从良的手,从那个地方拿开。

毕竟不是自己的媳妇,薛从良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办法,就让这美妇慢慢欣赏。反正,老爷们不就是那点东西吗?顶天立地,有什么可害怕的。

今天,既来之,则安之,薛从良豁出去了。

这个想法一出,薛从良突然胆大了起来。他呼的一下,掀开这美妇的被子,美妇人的身体,彻底裸露在他的面前。

只觉得,女人胸部有样东西,突然闪了薛从良的眼睛,让他的热血,突然就喷了出来。

美妇早已经床上,微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等待着那个时刻。

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他翻身上马,像是一位无所畏惧的战士一样,挎上那温热的**。

可是,就在此刻,薛从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突然觉得,下面的火山就要迸发了。火山内部的岩浆,从各个地方汇集过来,集中于一处。

他想要控制,他控制,再控制,但是,他在强大的力量,也控制不住了,就在一瞬将,岩浆冲破岩层,喷涌而出

薛从良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坍塌,毫无意识地呻吟了几声,重重地趴在了美妇的身上。

这美妇,早已经抱紧了薛从良,有些安慰地说道,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

薛从良依然在悸动着,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没有一点力量。

对人体经验丰富的薛从良知道,这是人体的正常反应,很多人在新婚之夜,第一次都不成功,主要是由于太过激动的缘故,当然把持不住。以后,适应了之后,就会慢慢好了起来。

这是一项技能,是需要去慢慢锻炼的。只要夫妇之间,关系融洽互相配合,很快就能够找到适合的方法。

虽然失败了,但是薛从良并没还有什么自卑感。反而,他品尝到了火山喷发时候,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

不过,这妇人可就没有那么开心了。薛从良对他进行了一番安慰,一番抚摸,那妇人竟然也在一阵抚摸之后,像薛从良一样,有些悸动,并且娇喘起来。

之后,两人终于相拥而眠。

明月西陲了,薛从良从睡梦中惊醒。

他回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如何进来的?

当然是追逐风衣男,误闯进来的。

薛从良要找的宝书在哪里?

无从知晓。

该怎么办呢?

一定要找到这本书,这本书里,不仅有薛庄宝藏的隐藏之地,同时有五行神器的寻找线路。

主意已定。薛从良看了看枕边美妇,她睡得正酣。

但是,自己不能再留恋美妇了,毕竟,自己还有李美玉和白淑静等待着自己。

等天亮的时候,一定要赶回去,否则,家里人找不到,就出大事了。

那盏红烛,早已经燃烧完毕,房间外一片夜sè,除了窗口流泻进来的月光,这里黑得什么都看不见。

薛从良从床边扒出来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穿上,轻轻地下了床。

正在这时,这妇人翻身摸了一把,哼哼了一声,然后,又沉沉地睡去。

薛从良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美妇人。

当一切都穿戴完毕之后,薛从良回头看了一下美妇人,这个第一次看到自己之身的美妇,现在就要离开她了,说实在话,薛从良心中不舍,忙活了半个晚上,自己最终没能和这美妇人圆房,不过,这也有好处,起码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了。

薛从良想到了这些,心中释怀了很多。

他轻轻地推开门,闪进夜sè之中。

他沿着沾满青草的土路一直朝南走去。这个村庄,薛从良再清楚不过了,北边依然是伏龙山,南边当然就是薛河了。整体的布局,千百年来,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印象中,在通向南边的路上,有一棵千年巨松,薛从良第一次和拐子薛进来的时候,就是从那里的青石门进去的。

如果,返回到那里之后,薛从良必定能够找到那棵松树,在那附近的青石板上,连敲三下,就可以打开通向现实的通道。

于是,薛从良对此抱了很大的期望,希望能够找到在这棵树。

但是,还没有到达那棵松树,薛从良只听得东方传来喊杀声,六匹马从远处杀将过来。

这群人,气势汹汹,快马疾驰,后面腾起阵阵尘土。

薛从良一个步行的人,那里躲闪得过这些快马。

只是一瞬间,这群马就跑到薛从良的面前。

“哪里的毛贼,三更半夜,来此作甚?”其中头戴盔甲,将军模样的人,手执长剑,质问薛从良。

“怎么?夜里就不能出来了,我走夜路,怎么了?我忙着赶时间!”薛从良镇定地说。

“这里是两国交界之处,早已经禁止夜间行走,你难道不知道吗?军队的告示,已经发布了一个月了,你竟然视而不见?”这位将军口气很硬。

“我根本没有看到过,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只是要回家,你们可在这里见到过一棵松树?”薛从良问道。

“什么松树?我们对来历不明的人,一律盘查,给我搜。”此人一声令下,从后面窜出三个人来。

其中两个人,抓住薛从良的手臂,另一个人,开始沿着薛从良的前胸和后背摸了下来。

“喂,你们私自搜身,是侵犯人权的,我到公安局去告你们去!”薛从良大声的喊道。

正在这时,搜身的人,突然都薛从良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手机。

这是薛从良的手机,信号灯还在一闪一闪,非常微弱。

这把搜身的士兵给下来一跳,他急忙把手机抛出老远,像是投出去了一颗炸弹。

等了一会儿,见到这东西没什么动静,都觉得安全了很多。

这群人又像是见到了稀罕物一样,纷纷围上去,细细查看。

“那是我的手机,你们看什么看?”薛从良解释道。

正在此时,薛从良手机上定的闹铃突然想起,众人被这声音吓得半死。

“携带危险物品,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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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土下之门

()薛从良被五花大绑带走了。

时间已经是清晨了。刚才手机之所以铃声大作,就是薛从良定的闹铃时间,大概是早晨的六点。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早晨的六点了。

看来,薛从良这次是回去不了。

还有一个方法,既然手机在,那就可以给他们打电话,给家里人打电话,给拐子薛打电话。但是,薛从良发现,手机哪里还有什么信号,就连电池也没有电量了。刚才的铃声,是手机做了最后的一次挣扎之后,就再也没有电量了。

薛从良自认倒霉。

这次来的,真不是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薛从良的宝书没有任何下落,反而落得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在薛庄,时间已经是早上。

太阳早已经升起来,薛从良的老妈张氏,有些生气。她正朝着二楼,薛从良的房间大喊:“良子,该起床了,要吃饭了!”

几声过后,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这孩子,今天怎么睡过头了?”薛从良的老妈,嘴里嘀咕着,爬上楼去。

推开薛从良的房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薛从良的被子,还是当时离开时候的模样,就像是脱了个壳一样。但是,鞋子和衣服都不见了。

“这孩子,一大早出诊也不说一声?”薛从良的老妈嘴里嘟囔道。

“他爸,你去找找良子,看看他去哪里了?”薛从良的老爸,正在院子里,手执扫帚,他一边打扫院子,一边应承着。

“我老早起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啊,好像没有出诊,你没看,他的药包还在楼下放着呢!”这句话,让张氏突然醒悟过来。

是啊,儿子的东西还在,说明不是出诊了。这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这个发现,让她的老妈突然担心起来。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薛从良好像并不平安,前两天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今天,突然又玩起了失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薛从良失踪的消息,很快在这个几百户人家的村庄里,不胫而走。

这个村庄,以前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据前辈们介绍,有人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失踪了,再也找不到踪影。具体的原因,不明。

薛从良的老妈,听到人们这样一说,心中甚是惊慌。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失踪了吗?

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拐子薛的耳朵里。

当时,他正在拿着那秆小秤,给病人抓药。据回来的人介绍,早晨的时候,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薛从良出村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种事情,被风言风语的穿了几遍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传到拐子薛的耳边之后,就成了薛从良被妖怪抓走了,再也找不到了。

拐子薛一听这事,就明白了七八成。毕竟,他和薛从良曾经到达过那个地方,也就是青石门。

估计,这小子自己一个人去了青石门。

可是,现在是的早晨,青石门一般在晚上的十二点之后,才会开放。但是,既然薛从良现在还没有回来,就说明,在那边遇到了困难。

那边的世界,比现实中的世界,要凶险很多。所以,拐子薛,决定却一探究竟,看看薛从良在那边究竟怎么了。

他查看黄历,这天,正是农历的八月初一,五行属土。这rì子,青石门会在白天的中午九点,开放一次,不过,这次开放,十分隐蔽,并不是在青石门所在的位置,而是在土下一米开放。

也就是说,在上午九点的时候,在青石门附近,土层下一米的地方,会出现一个入口。但是,如果,想要进入这个入口,必须挖掘土层,到达一米深的地方。才能够找到入口。

这个秘密,当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他找到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薛庄上的算卦先生,姓孔,名圣人。这人的名字很是奇怪。

村里人都叫他孔圣人,虽然他不是孔子的直系亲属,但是,却有孔子的智慧。有很多事情,他都可以未卜先知。他的预测方法,就是抽签算卦。

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在村口的超市门口,支了个摊位,一方面找个乐子,和来这里这里购物的人们,聊天,说笑,同时,也给人算算卦,就当是娱乐了。打发自己无聊的人生。

这天,他同样坐在超市的门口,晒着太阳,悠闲自在,但是,嘴里却说着:“哎呀,今天有事了,这事还是件大事,谁要算卦,赶紧了,我今天太忙了。”

人们对于他的自言自语,早已经习惯,从来没有人注意他在嘀咕些什么。

村里,其实也就那么多人,有人找他算卦,也都是自己的羊啊,牛的,丢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就会找他来算算,然后,给他个一元两元的,算是表达感谢。也有人问问孩子的前程,该去哪里发展,如何去发展,都会到他这里来问问。

算卦的人,一般都生活清苦。有人问孔圣人,你一辈子给人算卦,为什么自己生活的还是这般辛苦,五六十岁了,连个老婆都没有讨来呢?

孔圣人总是说,哎,下辈子绝对不做算卦先生了,这辈子给人算卦,泄露天机太多,是老天爷的惩罚呀。

也有年轻人,对他的算卦,很感兴趣,于是来他这里讨学问,他总是劝告年轻人,这辈子千万不要学算卦,我老孔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他总是指着自己脸上的大疙瘩,小疙瘩说,这这就是泄露天机的报应啊。

你们小青年,小小年纪,学点有用的东西,比如,好好学学拐子薛的医术,那可是千年流传下的技术啊,别让失传了。

但是,人们对于他疯疯癫癫的忠告,并不在意,往往只是作为耳边风听听而已,权当是听个乐子。

正当孔圣人给人聊得火热的时候,拐子薛拄着拐杖,从远处走了过来。

“薛老兄啊,你今天怎么有空了?”孔圣人大老远就和拐子薛打招呼。

“孔老弟,什么事能瞒得住您的眼睛,不就是那点事啊?”拐子薛的话,让旁边的人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应该没事吧,我看他的寿命还长着呢!”孔圣人这样说道。

“不过,现在他人都找不到了。我们得给他找回来了呀,否则,我的心里不安,是我带他过去的,我得负责。”拐子薛说道。

“你呀,一大把年纪了,还管那么多事情干嘛?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你害怕什么?”孔圣人道。

“哎呀,别啰嗦了,走,快走,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拐子薛有些不耐烦孔圣人的唠叨。

“走了啊,谁有事,明天再聊啊。”孔深人给众人们打招呼。然后,拿着他的那柄画有五行八卦的小旗子,离开了超市。

两个人,慢慢向孔圣人家里走去。

“薛从良这小子,搞什么名堂,怎么消失了?”半路上,孔圣人问道。

“不知道啊,我现在就是担心,他是不是在那边出不来了。”拐子薛道。

“这个时候还没有出来,估计是被那边的巡逻兵给活捉了去了。”孔圣人说道。

“确实如此,我也在怀疑是不是这种情况。我看,九点钟的时候,土下一米深处,要开放一次入口,我们是不是要从这入口进去?”拐子薛说。

“先别急,为了避免争执,我们还是先准备一些财物,把这小子从巡逻兵中赎出来。”孔圣人道。

“那我们带点什么东西呢?”拐子薛有些手足无措。

“别着急,看我的。”孔圣人有的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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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八卦时空

()孔圣人从里屋翻出了一个袋子,袋子里沉甸甸的,貌似是一袋子的银子,哗啦哗啦响。

拐子薛很是惊奇,这算卦的,这些年挣了不少的钱。一个麻袋里居然装了半袋子的银元。

“孔算卦的,你挣了不少钱啊,这么多年来,你不动声sè,居然银元宝都挣了一麻袋了?”拐子薛都有些妒忌了。

“那有什么元宝?你仔细看看。”

拐子薛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元宝来,仔细一看,才发现了蹊跷之处:

原来这些银元宝都是用锡纸包成的,里边具体是什么东西,不得而知,是泥巴元宝的可能xìng要大一些。

拐子薛惊奇地说:“行啊你,会造假了啊!”

“去,去,现在不造假怎么行?混都换不下去。你给我闭上嘴啊,到时候,露馅了,你可别说我没帮你!”孔圣人有些生气。

“没事的,大不了我动用我的五千jīng兵,打他一阵,不就得了。”拐子薛说道。

“别提你那五千jīng兵了,我看,他们守个深山老林还差不多,如果去打仗,我看三下五去二就没了。”孔圣人有些不屑。

“算了,不给你争,反正把良子给救出来就行了。”毕竟,是拐子薛主动求孔圣人帮忙的,不能在这里讽刺人家。

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只见孔圣人背了一大袋子银元宝,带着拐子薛走进自己的后院。

这后院,搞的有些混乱,被挖的坑坑洼洼。

在最中间的地方,是一个八卦图,是完全使用土台筑起来的。

有挖呈长方形的深坑,深有一米有余,有筑起的四方高台。这些,在院子里都排列整齐,成为一个圆环。如果从上方来看,这里全都是按照乾、坤、震等八卦图形排列而成。

如果是阳,就是突出的土台;如果是yīn,就是凹进去的土台。

土台上边,都长着青草,谁也不会注意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

时辰已到,土门果然开于一米之下。只见在土坑之中,出现一个无底白光洞,冒着缕缕光芒,看上去有些刺眼,但是光芒很是诱人,五彩霞光,让人忍不住想要看看。

二人选择坤卦位,这里凹陷进去一米,他们准备通过这个卦位进行穿越。

这是白天穿越时空的最好方法了。青石门在白天已经关闭,同时消失掉。

孔圣人经过半辈子的研究,终于发现了薛庄穿越的秘密,于是筑起了这个八卦穿越图,用于在白天的时候,进出过去的时代。这个方法,除了孔圣人和拐子薛知道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随着一道白光出现,二人消失在坤卦位。

随之,二人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些荒芜,却是薛庄一千年前的地方。也就是薛从良在晚上被捉之后的地方。

一千年前,薛庄的上空,是一片蔚蓝。远处,红墙绿瓦,蓝树碧空,白云飘飘,这地方,是再好不过的风水宝地了。

但是,他们二人没有时间欣赏这里的美好风景,薛从良的下落还无从找起。

“老孔,我们怎么办,这地方,见个人都困难,我们到哪里去找啊!”拐子薛看着寂寥的旷野,有些无奈地说。

“要不,我们到村里问问去?”孔圣人说道。

“走,反正村子并不远,我们去问问。”拐子薛没有办法。

薛庄内,早已经乱成一团了,大家好像都在寻找什么,十几个人聚集在院子里,嘤嘤嗡嗡,讨论着什么事情。

“喂,老乡们,问个事?”孔圣人对着院子里的十几个人喊道。

“你是谁?什么事?”其中一个老者,转过身来。

“我们在找人,昨晚,是你们是否见到有人从这里经过?”孔圣人问道。

“当然见过了,他是我们薛大庄主,可是,今天早晨一起床,就不见了人影,丢下了他的夫人”

在人群中,有个妇人,正在哭哭啼啼。

拐子薛问道:“那个妇人在哭什么?让她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

老者把妇人请了过来。

这妇人正是昨晚的美少妇小焕。

“见过二位先生。”小焕向二人示礼。

“昨晚,你可看到一位小小伙子,出现在这里?”拐子薛问道。

“当然见过,不过,今天早上,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那你可知道,他向哪个方向去了?”拐子薛问道。

“现在,我们只有一个人听说一点,说昨晚的时候,有人听到那边有狗叫,所以,一直在猜测,他是不是朝南去了?”小焕一边说,一边哭泣。

两人知道大致的方向之后,立刻向南追去。

这里的道路,都是土路,想要找到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孔圣人在尘土里发现了一串脚印,从鞋底上看,这人穿的是运动鞋。这在当时的年代,这种网格鞋底,几乎是没有的。所以,这鞋底印,有极大的可能是薛从良的鞋印。

两人跟随着鞋印,继续向前去找。果然,在十字路口处,发现了一团凌乱的马蹄印,马蹄印的中间,是一双网格脚印。

“不错吧,良子必定是被巡逻兵抓走了。你看到这脚印了没有?”孔圣人预测道。

“那他们会朝哪个方向去呢?”拐子薛自言自语地说。

“别着急,我们看看马蹄印朝哪个方向走,不就知道了吗?”孔圣人脑子灵活。

通过观察发现马蹄印朝西边而去。孔圣人用手指了指西方:“这个方向!”

“不会吧,西方可是五行中的金,属金的方向,必定会有刀兵相见呢!”孔圣人任何时候,都要进行一番猜测,虽然它对八卦和五行有所了解,但是,也无法准确地预测到底会发生什么。

只是,对于薛从良来说,这个方位,凶多吉少啊。

拐子薛早已经把自己的拐杖拿了出来,这拐杖,从外表看,是一根拐杖,但是,按下拐杖手柄处的按钮,一把寒光灵灵的宝剑,就迸发出来。

“莫紧张,我们不是还有这些东西的吗?尽量不要动武,如果实在不行,再说吧。”孔圣人果然是文人,任何时候,都要化干戈为玉帛。他指了指自己别上的那袋子银元宝,或许,这东西能够蒙混过关。

二人顺着这条路继续向前走。

大约行走到中午的时候,天气有些炎热,太阳光开始逐渐火辣。没想到,这地方,在中午,气温居然这么高。

前方山坳处,树林密集,果然出现了一个驻扎点。一看就是古代士兵的驻扎地点。从高处看来,军营的四个角,每个角度,都有一个士兵,手持长毛,把守入口。戒备相当森严。

“怎么办?看来,不太好进去。”拐子薛说道。

“没关系,我们有通行证。”拐子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银元宝。信心满满地朝军营入口走去。

“什么人?站住!这是军事禁地,闲人免进。”士兵看到二人走来,立刻把长矛对着二人。

“小老弟,我们是今天早晨,你们抓到的那个少年的亲戚,看我们这一把老骨头了,就让我们进去见上一面吧。”孔圣人假装咳嗽得厉害。

“不行,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这小士兵很是威武,看上去不太好惹。

“哦哈哈,这位兵大人真是威武,通融通融嘛,。”孔圣人在衣袖的掩盖下,把一样东西塞进了这士兵的手里。

士兵先是一愣,他立刻感觉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刚才冷若冰霜的脸上,立刻就笑容满面了:“二位爷,我立刻到里边去禀报,你们稍等片刻。”

说完这士兵,就屁颠屁颠地去禀报了。

孔圣人得意地给拐子薛说:“看到没有?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哪里,没有通行证,寸步难行,这是我多年来的经验。你可好好学学,你当了一辈子医生,这点道理也没有搞明白。真是白活了”

拐子薛正yù反驳,士兵已经返回来了:“我们将军请你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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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千金赎人

()拐子薛和孔圣人走进军营。

大眼看去,这个军营人数不多,也许这里是边境的缘故,这里只驻守了少量的士兵,守卫自己的地盘,大概数百人而已。再加上这里人口稀少,物产贫瘠,人们对这里并不感兴趣。

薛从良到底是否被关押在这里,还是个未知数。

他们二人走进将军营房之前,通过观察,并没有发现任何薛从良的踪迹。

“这小子难道没有被关押在这里?”拐子薛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不过,这方圆十里,能够限制这小子zìyóu的,只有这一个地方了,他不是被抓起来了,是被怎么了?”孔圣人的推算,一般并没有多大的偏差。

“欢迎二位,听说你们是来找人的?”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将军,端坐在营房里,面南而坐。

孔圣人一看,这人野心不小,只有皇帝才面南而坐,这里一个小小的将军,居然也敢面南而坐。管他呢,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大将军,我们确实是来找个人,不知道您是否见过一个少年,他穿着运动鞋子,一身运动装。”拐子薛问道。

“少年我倒是见到过,不过,他已经被我的手下砍了。”这人若无其事地说。

拐子薛的心里却是咯噔一下。砍了?不就意味着杀掉了吗?

“啊?您的意思是?”拐子薛问道。

“我的意思是,他早已经死了,你们找不到了。”这人转头点了根粗大的烟卷,吧嗒吧嗒的吸了起来。

孔圣人一看,不对啊!这其中必定有诈,慌忙给拐子薛使了个眼sè,意思是让我来试试。

“大将军,您是贵人多忘事呀,昨晚上,您不是又抓了一个人吗?这人真是活该,大半夜的跑什么跑?抓了真该杀,违反大唐的法律,谁都饶不了,您是个执法严格的将军呢,number1。”拐子薛向将军伸出了大拇指。

“嗯,看你这人,还懂得一些道理,说吧,你们找他干什么?”将军完全被自己的烟雾所笼罩。

“这小子是我的孙子,只因误闯无装,扰乱了贵地,您看,那你就行个方便,让我把他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孔圣人说道。

“这倒是可以,反正我留着他也是一点用都没有,早晚会砍了他。不过,你们想要领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这人说话总是半半截截的。

孔圣人对这种人甚是了解。他立刻把后背上的那些东西,拎了出来,然后让将军的助手拎到将军的跟前,“这里是给孝敬您的一点料草,军需物资,都在这里边,也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对您的一份心意,官兵们都很辛苦,请你笑纳。”

看着孔圣人卑躬屈膝的样子,拐子薛就有点呕吐的感觉。

没想到这孔圣人还有这套本领。

拐子薛忍了再忍,把心中的那团火压在心底。看着孔圣人在那里表演。

只听将军“嗯——”了一声,挥了挥手,一个小兵,走出了营房之外。

“这袋子里边,大概有多少啊?”将军问道。

“大概有三千个数。您可以数数。”孔圣人答道。

“不错,像你们这样的老百姓,实在是让本将军省心!如果,你们这些人再多一点,那本将军也不用兴师动众,四处巡逻奔波了。好,本将军这次就放了你们的孙子。不过,下不为例,如果再我抓到,那可不就是三千个数了,要翻倍了。”这位将军,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喜不自禁,终于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太感谢将军了,如果不是您在这里保家卫国,rì夜坚守,我们老百姓那里有今天的平安rì子。”孔圣人的马屁,拍得太响了,让拐子薛有些受不了了。

正在这时,薛从良突然走进了军营,身上的绳子,早已经被解除干净。

“拐子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薛从良兴奋地说。

二人给薛从良使了个颜sè,示意他别讲话。

“感谢将军了,那我们就告辞了。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来孝敬您。”孔圣人说到。

这将军背对着里边,挥了挥手。

三人赶紧走出帐篷。

“赶紧走,能够多快,就走多快。”孔圣人在一步三回头,生怕这将军发现什么破绽,又重新追了出来。

三人紧赶慢赶,终于出了军营。这时候,正是下午时分,太阳西垂。

“拐子叔,这位是?”薛从良问道。

“这位是你孔叔叔,是我们村里的神算,就是你经常在村里超市门口见到的那个算卦先生。”拐子薛说道。

“啊,孔叔叔好。”薛从良突然想到,自己小的时候,就在村口经常见到这位算卦先生,身上穿的破破烂烂,不像是个好人,那时候,他和几个孩子,还朝着他吐唾沫。

没想到,现在,这位孔叔,居然把自己给救了出来。这真是太奇怪了。这孔叔到底是个什么人?

“小子,傻眼了吧,还记得你小时候,朝着我吐唾沫的事情吗?”孔圣人果然又提到了过去的事情。

“哦,哈哈,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您别计较啊。真是对不起。”薛从良羞愧难当。

“哎,想当年,你是多么的淘气,可爱,没想到,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都长成了一个小伙子了。”孔圣人感叹道。

听了这句感叹,薛从良知道孔圣人已经不再怪自己了,心中轻松了起来。

“对了,二位叔叔,你们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为了救你,我可是花了三千两银子呀,你到时候,可得还我。”孔圣人说道。

“啊,三千两啊?”薛从良惊叹道。

“得了吧你,还三千两,不就是锡纸包的泥巴吗?还充什么能?刚才你拿低头哈腰的样子,我看了都恶心。”拐子薛说道。

“我不低头哈腰,你能救出来人吗?我不作假,你有那么多银子吗?”两人开始争执起来。

这时候,薛从良已经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几个,给我站住。”正在两人吵来吵去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只见,在几百米之外,三匹快马,尘土飞扬,追将过来。

“不好了,肯定是他们发现银子是假的了,我们怎么办?”孔圣人这时候有些紧张。

“快跑啊,别让他们再逮着了。”薛从良说道。

“不行啊,他们是快马,我们是人力,再跑也跑不过人家。”拐子薛说道。

“快,藏起来。”孔圣人说道。

“这里是平原,你去哪里藏啊?”拐子薛说道。

“拐子,这次就看你的了,硬拼的话,我可不是对手。”孔圣人有些绝望地说道。

“好,既然事到如今,只拼了。不过,你们先把这信号给放出去,我的人马上就会赶到。”只见,拐子薛扔过来一个短棒。

这时候,三匹快马早已经到了眼前。

只见,拐子薛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来,一场恶斗就要开始。

虽然对方是在马上,并且手持长矛,但是拐子薛伸身手灵活,对付这三个毛贼,绰绰有余。

只见他挥舞长剑,剑光起初,飞沙走石,步步寒气逼人,招招致人死命。

薛从良仔细一看,手中的东西,发现,这不就是一个两响炮吗?貌似是个烟花,两脚蹬,地上一响,天上一响。

怎么?要在这里放了它?

孔圣人已经拿出打火机。薛从良立刻把炮放在了地上。这东西,威力很大。

一阵青烟之后,这炮一声巨响,腾空而起,又在百米高空如雷般炸响。

正在这时,将军的营里突然又冲过来十几匹快马。

糟了,炮声反而把敌军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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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薛庄灵域

()这还得了,薛从良焦急万分,这拨人一过来,谁还能逃脱?

看来,这次,又要失败了。

“你们三个,莫跑,吃我一箭。”

古时候的人,特讲信誉,从不放暗箭,在shè杀之前,先要喊一声。

薛从良一低头,一支利箭嗖的一声,擦肩而过,好险!

前几匹快马,早已经被拐子薛撂倒在地。几个士兵,在地上嗷嗷打滚,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

“哇哈哈!”薛从良没有想到,老胳膊老腿的拐子薛,居然有这般本事,本以为,他是年老力衰了呢!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薛从良打心眼里佩服拐子叔。

“快跑啊!我是打不过那么多人了!”拐子薛喊道。

薛从良心中一紧,扭头便跑。

这时候,薛从良在前面跑,拐子薛和孔圣人在后面跑。

后面追兵越来越近,半空中腾起阵阵尘土,人喊马嘶,几乎把前面三人踏在脚下。

正在这危机之时,只见前面一拨人马,从东边杀将过来。

这拨人,远看是一阵旋风,近看烟尘滚滚,只听得人马嘶叫,鬼哭狼嚎,却不见一兵一卒,但见那烟尘起处,飞沙走石,寒光耀目,如龙卷风,高几十米,长数百米,几个风眼,撕缠在一起。

这架势,甚是骇人,追兵的几十匹马,仰天嘶叫,马背上的士兵,差点摔将下马来。

“趴下,快趴下。”拐子薛朝孔圣人和薛从良大喊一声。

薛从良当然身体敏捷,行动迅速,他应声倒地,匍匐而行。

孔圣人行动少有迟缓,只听得龙卷风中刀剑齐鸣,哗啦啦飞刀如雨,龙卷风,更像是绞肉机,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多亏孔圣人位于路边沟壑,他翻身滚入沟壑之中。

那些骑兵一看,顿时招架不住,勒马翻身而去,丢盔弃甲而逃。

只听得一阵人荒马乱,追兵吓得屁滚流。

数分钟之后,狂风停歇,尘埃落地,一切归于平静。

这时候,只见尘埃之中,露出铁沙兵团。十二个人,形成一个八卦阵势,手持不同兵器,有矛,有盾,有车,有弓,更有一个五行转化器。五行转化器,是铁沙兵团的核心武器,它能够引发风暴,形成兵团的保护层,每个兵士,使用不同的兵器,构成五行的转换。这时候,就具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力,和现在的核武器,原理相似,但是,这种兵器,更加灵活耐用,随时随地都可以启用,并且,行动迅速,反应灵敏。

“哈哈哈,怎么样?老孔,这是我训练的铁沙兵团,还算厉害吧。”拐子薛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有些得意地说。

“不错啊,老薛,你居然有这样的兵器,是我没有想到的。”孔圣人答道。

“居然还有孔圣人没有想到的事情?”拐子薛有些洋洋得意。

这时候,薛从良终于松了口气,现在,好歹摆脱了骑兵的追击。

这支队伍,是拐子薛在长期的实践中,建立起来的队伍。主要的目的,是守护薛庄在千年前的根基,不被破坏。

还有,关于薛庄神秘传说,在没有发现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到薛庄旧址——伏龙山上进行开挖。这拨人,就是薛庄的守护神。

正说话间,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者,这老者下巴上的白疤,让薛从良心中顿时一惊。

“这位就是薛庄通灵大使薛大公。薛大使,专门负责薛庄的现在和未来。”孔圣人上前介绍。

“啊,您是薛庄的通灵大使呀!没想到啊,我们讲过多次了,我年纪轻轻,多有得罪,请多见谅。”薛从良连连道歉。

薛从良羞愧难当,没想到,这个薛爷真的存在,而且是通灵大使。早知道如此,不如早点看看他送的那本书了。

“没关系,我们也是初次见面,误会在所难免,何况,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给你一个下马威,是我的方法不当,虽然活了一千多年,有时候,还是这么糊涂,不该断送你的前途。”薛大公有些惭愧地说。

“给你补充一下常识,这个地方,叫做薛庄灵域,需要穿越而来,你们现在生活的地方,叫五行世界,一切皆有五行构成,以后,就要分清这两个地方了。”通灵大使薛大公继续说道。

“对了,薛爷,我有件事,办砸了,你送我的宝书,被人偷走了,我该怎么办?”薛从良有些遗憾地说。

薛大公听了薛从良说完,禁不住哈哈大笑。

他摆了摆手,只见,对面闪出一个人来。这人正是薛从良前一天晚上所见到的风衣男。

“啊?不会吧,原来是你偷了我的宝书?”薛从良有些激动,但是不知该如何来说。

“我如果不让人偷你的书,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更不会知道这本书的分量,说不定还会当做厕纸擦了。另外,如果你不追到薛庄灵域来,又怎么会见到薛庄千年之前的生活蓝图,又怎么见到你的美妇人呢?”说完,薛大公哈哈大笑起来。

“啊,这是真的吗?我怎么会有个刚刚结婚的美妇人呢?”薛从良对这里的疑问,太多了。

“你所见到的,都是事实,只不过都是发生在千年之前的事情了,相对于五行世界来说,这只能称得上是一段历史。你在那个时候,确实是薛庄一庄之主,后来,在寻找宝藏的过程中,不幸遇难,消失在茫茫伏龙山。”薛大公说着过去的事情,心情很是不爽。

“啊,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我的那个刚刚结婚的美妇人怎么办了?”薛从良对这美妇人,很是好奇。

“当然独守空房了,你们虽然没有圆房,但是,她生xìng刚烈,生是薛庄的人,死是薛庄的鬼,之后三年,她最终没有等到你的归来”薛大公的声音,有些沉重,这是个不太好的结局。

“真的这样吗?我也太对不起人家了吧。唉——”薛从良一声叹息。

“这都没有关系,现在,我们打通了薛庄灵域和五行世界,你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不过,如果你们还想经常见面,就需要修炼最基本的功夫——五行守恒技法。这个技法,是以后所有技法的基础。”薛大公说。

“是啊,良子,你好好学学,将来几年内,你将是薛庄的顶梁柱,我们都老了。”拐子薛说道。

“未来五年内,薛庄将会面临大灾大难,一人挺身而出,拯救薛庄于水火之中,铁蹄之下。”孔圣人语出惊人。

这时候,风衣男走到薛大公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了那本宝书,薛大公把书重新交给薛从良,然后说:“这书,如果你在月光下观看,不仅会看到伏龙山藏宝图,还会看到五行守恒技法,不要想着如何去挖宝,而应该通晓五行守恒技法。”薛大公说道。

薛从良翻看着这本熟悉的书,原来这里边居然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内容。

“如果你开始研习五行守恒技法之后,将会出现一些危险的情况,这位壮士,就是你的守护神,如果你有什么危险,他将会挺身而出,拯救你于危难。不过,他并不经常出现,当你喊叫零零妖的时候,他才会出现。这个号码,零零妖,就是你们联系的暗号。”薛大公说。

“幸会,幸会,不打不相识啊!请叫我零零妖。”这位壮士说道。

“感谢零大哥。”薛从良感觉,这名字,怎么感觉这么别扭。

“好了,我们的事情,就交代到这里,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可以与零零妖联系。他搞不定的,我们会出动灵域铁沙兵团,帮助你。”薛大公说道。

这时候,早已经暮sè西垂,青石门隐隐约约地出现在向南而行的大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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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丰乳肥臀

()这下好了,薛从良不仅找到了自己的宝书,而且,居然获得了薛庄灵域庄主的身份。

此行,收获甚丰。

接下来,就是认真修炼五行守恒技法,为将来的进一步发展打下基础。薛从良心中甚是高兴,这次也算是摸到了这一个世界的门道。

该回去了,暮sè越来越浓,薛从良已经一天没有回家了,家里的人,不知道要担心成啥样。

三人一起沿着路,走向青石门,青石门若隐若现,就像是一个拱形大门,孔圣人转动手中的八卦罗盘,拐子薛用手杖点击了青石路边。

薛从良觉得眼前一黑,再重新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薛庄的现实世界了。他们正处在薛庄的北面,时间是也是rì暮时分。

三人的出现,把正在觅食的一群母鸡,吓了一跳,它们咯咯哒哒地跳向草堆。各自转回家中不提。

“良子啊,你去哪里了,一天都没有消息,可把老妈给急坏了。”薛从良刚一进门,老妈就走上来,焦急地说道。

她已经把全村都给找了个遍,还带着李美玉,到薛从良经常采集草药的上坡去寻找了,但是,一直没有见到薛从良的影子。

薛从良在家中是独子一个,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任何危险,都让老妈揪心不已。尤其像这种,莫名消失的情况,更是令人无法忍受。

李美玉还在薛从良的诊所里,没有下班。

这一天来,多亏了李美玉的帮忙,诊所才得以正常营业,不过,由于不知道如何给白淑静按摩针灸,也联系不到薛从良,李美玉只好打发走了白淑静,说等待薛从良回来之后,再联系,再谈随后的治疗。

今天来了不少正在需要看病的人,不过,大多都是小病小灾的,没什么到大不了的事情。李美玉都一一作了应对。

经过这两天的熟悉,李美玉已经对薛从良的诊所,作了全面的认识,从药品的摆放,到药品的分类,再到药械基本存贮,都一一进行了解。

女人就是这样,当她对某个男人特别留意的时候,就会特别用心,甚至比关心自己,都关心那个人,所以,这时候的女人,最有爱心。让男人都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为了感谢李美玉一天的辛苦,薛从良的老妈,特意留下李美玉在家吃饭。

薛从良从外边回来之后,亲自和老妈下厨,但是,也仅仅是打个下手而已。大部分的活,竟然还是李美玉来做。

薛从良虽说是下厨,只是坐在门口,剥剥洋葱,摘摘青菜,还有,把该用的食材拿过来,搞了半天,也没有走到锅边一步。

李美玉早已经在锅台边,忙前忙后,老妈烧柴,李美玉炒菜,只听得锅里刺刺啦啦的响,一盘盘美味,红烧茄子,红烧五花肉,清煸豆角,还有烧青菜,炖排骨,都端了出来。

看得薛从良的老妈,都喜上眉梢,没想到,李美玉不仅人长得漂亮,这做菜居然还这么麻利。

薛从良的老妈多次告诉薛从良,好好学着点,将来结婚了,也给媳妇做点好菜。要不然,到时候,拿什么对你媳妇好呢?

薛从良听到这些,心中怏怏,他最烦老妈,动不动就说将来结婚了,怎么怎么着,结婚不就是结婚吗?两个人在一起过,其实还更加省劲了呢,不用自己做饭,不用自己打扫卫生,这不是更好了吗?为什么费神费力要学习做饭呢?

对于老妈的说教,薛从良哪里听得进去,他现在,最上心的,就是看着李美玉忙前忙后,她的身影,真是美好。本来身体就修长,腰上系了个白sè的围裙,更是显得小腰细长,就像是掐腰葫芦,两头大,中间细。更像是一个哑铃,两头粗,中间细。

这样的身材,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尤其是那光滑而又宽大的臀部,最能让薛从良动心。人家都说,宽大的女人,生育能力更强,yù望也更强。所以,很多男人都喜欢**的女人,不仅可以自己享受,将来,自己的孩子也有充足的nǎi水。

想到这里,薛从良一边剥着蒜瓣,一边盯着那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他突然觉得,女人穿着紧身裤的时候,那美丽的臀部,就像长得饱满的蒜瓣一样。

人们在剥蒜瓣的时候,需要一瓣一瓣地掰开,然后,剥去外层那紧贴着蒜肉的薄膜,就露出了那洁白肥美的蒜肉了。

薛从良想到这些,剥蒜的劲头更大了,他不停地把大蒜掰开,然后,怀着美好的想象,把蒜瓣剥开。

哈哈,他终于找到了干活的理由,他越剥越开心,越剥越高兴。直到把那一堆的大蒜,都给剥了一大半。

也许是因为惯xìng,他自己像是在梦中一样,不停地重复着掰开,剥了,掰开,剥了的动作,甚至有些痴迷了。

他听老妈说话的声音,有些迷糊不清了,他听李美玉忙碌的声音,也有些模糊了。

后来,他忽然听到,李美玉站在薛从良的身边,一声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却毫无力量回答。

之后,就被迷迷糊糊地架到了床上,就像是睡着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薛从良自从回来之后,还没有吃上一顿饭,看来,这是病倒了

李美玉给他量了体温,竟然高烧39.6摄氏度,这还得了。多亏李美玉懂得些退烧常识,给薛从良打了一针退烧针,半个小时之后,温度这才降下来。

薛从良的老妈,又开始担心了,在看到儿子的体温正常之后,她又赶紧到村西头的老中医拐子薛那里,请拐子薛登门看病。

拐子薛对薛从良的高烧,已经有所了解。

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是劳累过度。前一个晚上,薛从良基本上没有睡觉,从追赶零零妖到薛庄灵域,再到被骑兵抓获,蹲了监牢,这一夜折腾下来,谁都受不了。

另一方面,和骑兵的恶斗,又把薛从良给累坏了。何况,他又全新认识了一个世界,薛庄灵域,这都需要耗费巨大jīng力。

最重要的一方面,从薛庄灵域到五行世界的穿越,也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

综合以上各个方面,薛从良病倒是可能的。这不仅是薛从良适应新环境下的身体自我调节,同时,也是薛从良自我提高的一次机会。

经过这次病倒之后,薛从良的身体,将会进一步适应这种穿越的条件,也更能适应他被赋予的重任。

拐子薛当然不能把这些都告诉薛从良的老妈,只是说,薛从良需要休息,营养方面,并不需要做太大的补充,如果能够熬点红枣百合银耳粥,这样最好,这些东西,都是滋补身体的最好食物,比吃药要有好处。

这些,薛从良清醒的时候,自然明白。

不过,医不自治,即使自己是医生,当自己病倒的时候,也是手足无措。

温度虽然退了下去,但是薛从良好像并没有要醒来的样子,他躺在床上,呼噜呼噜地睡得很死。

拐子薛朝大家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到外边去。这样,也好给薛从良一个安静的环境。

拐子薛和大家告别,薛从良的老妈想要邀请他在家吃饭,被他婉拒了。

无奈,李美玉做得一桌好菜,薛从良还没有的吃上一口,就睡着了。

“咱们还可以吃啊,给良子留点不就行了。等他醒来了之后,还可以再吃。”薛从良的老爸薛大志,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李美玉的心中有些担心,她不知道薛从良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令她最担心的是,薛从良这一天不知道到底去干了什么,毫无缘故地消失?等待他醒来之后,李美玉要好好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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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镜中房事

()当薛从良在家休息的时候,另一拨人,又开始在忙活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凌晨了,在距离薛庄三公里的破庙里,几个人又在密谋着什么计划。

“大哥,小弟近rì从眼线哪里得到消息,说伏龙山的藏宝图,有人发现了!”这人是老二,坐在带头大哥的左侧。

“确凿吗?”带头大哥低沉的声音,依然像是从地缝里发出似的。

“千真万确。”他趴在老大的耳边,耳语了一番,老大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哈哈!哈哈,只要找到了藏宝图,我们龙虎帮这些年的功夫就没有白费,我王大宝这次真的要发大财了。”老大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仰天大笑起来。

王大宝是他们的昵称,这名字,只在龙虎帮中使用,老二和老三,分别叫王二宝和王三宝,是根据他们的姓和排行,排下来的。他们的手下,都成为虎头军,虎头军也就是那么二十个人,虽然依然在发展下线,但是,加入进来的人,并不多。这就是龙虎帮名字的来历。

“老二,你功不可没,你的眼线,果然有作用。老二,老三,听我的命令,带几个人,找到这小子的住处,摸明藏宝图的位置,先不要打草惊蛇,记住,我们这次,是要查明藏宝图的位置,找到之后,立刻给我汇报,我们再做详细的打捞计划。争取做到万无一失。”老大王大宝说道。

“ok,没问题!”王二宝和王三宝蹬上摩托车,向薛庄疾驰而去。

夜sè浓重,一切都在黑暗之中,这两辆摩托车刺目的灯光,雪亮雪亮的。

两个人带着工具,借助摩托车的灯光,找到了薛从良的住处。

薛从良家,就住在薛庄十字路口的东北角,几乎位于村庄的中间了。所以,很好找。再加上,那白sè的二层小楼,薛从良家的房子,即使在晚上,也很容易找到。

当然,在夜晚,想要找到那本并不起眼的书,很是不已了。

不过,一棵大树,带给了这两人一个机会。

两人携带的有先进的红外夜视望远镜,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至少能够在夜间看到一些轮廓。这本书,这么贵重,肯定在薛从良的床头。到时候,找到了他枕头旁的书,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书的位置。

两人关了车灯,把车停在了大树之下,老二在下边放哨,老三带着夜视望远镜,艰难地爬上了树。

这棵树,对着薛从良的房间,正好可以通过窗户看进去。

树上的老三,正得意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虽然薛从良刚刚病倒,但是从他的睡姿来看,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老三从红外望远镜里看到,这小子把被子当成了美女了,两条被子,一条被子半盖在身上,被他的大腿,夹在下边,那姿势,就像是在爬跨一个女人一样。

薛从良的姿势,让王老三得意洋洋:“哈哈,快看这小子,怀里像抱了个女人一样,这姿势真是yín荡,多亏他没有女人,如果有女人的话,那我们今晚可有好戏看了。”

他这么一说,下边的老二也急着想要看看:“现在这三更半夜的,谁出来干嘛,放什么哨?算了,我也上树看看得了,对了,你为啥不朝着对面那家窗户看呢?说不定,还能看到好戏呢!”

还是老二的脑子灵活,有了这玩意,想看什么看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真是个伟大的发明啊。

当老二顺着树干爬上来的时候,老三早已经调转望远镜,朝着对面家窗户里看去。

“哎,他妈的,快快快,窗帘没有拉上那家,看那小两口,真他nǎinǎi舒服,小夫妻互相抱着睡觉,这都是老子想了多久的美事,太他娘的舒服了。等老子做了这单,发了大财,也搞上两个女人,看这些女人们,服不服老子?”老三嘴里嘀嘀咕咕,老二这时候,已经爬了上来。

“你省着点,让二哥先看看再说。”王二宝一把夺过那望远镜,自己欣赏起来。

“哎,你还别说,我真的看到了两个活动着的,没想到,这小两口,专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活动,你看那女人,真猛啊,搞得欢着呢?真他妈的过瘾。”老二说得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在哪呢,在哪呢?你别只自己一个人看呢,让我也瞧瞧。”老三早已经按耐不住焦急地心情。

两个人树上推来推去,只听得树枝咔嚓一声。

“别动,别乱动,你听到没有,树枝子要断了。”

老二立刻jǐng觉了起来,这棵树有点细,他们两个站在同一根树枝上,树枝早已经弯曲了。

“快,向后退呀,赶紧退下来,要断了,要断了”只听得咔嚓一声,树枝应声断裂开来。站在前面的老二,突然就向下摔去。

“哎哟,我的娘啊,我的裤子!”只听得老二在下边叫了一声。

“二哥,你咋样啊?”老三站在树杈上,压低声音喊道,“二哥,你在哪呢?”

“二哥在树上吊着呢!你赶紧拉一把,快,我快撑不住了。”老二双手紧抓那快要断裂的树枝,喘着气说道。

老三这才发现,这树枝并没有完全脱落下来,而是树枝折了,半挂在树上。老三立即伸手去拉,但是,却没有够着。

“老二,你离地面还有多远,不如直接落地上吧。我够不着你。”老三说道。

“不行啊,我离地还有两三米呢,这样掉下去,非把摔烂不可。”老二看了看地面,不敢松手。

“那你,坚持一下,我下去救你。”老三准备下来。

“啊——”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惨叫,老二从树枝上坠落下去。

“哎哟,我的啊!”老二摔在地上,痛叫不已。

这时候,这两人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周围的家犬了,只听得一阵犬吠,从周围一声声传来。进而,引起更远处的狗,也跟着疯狂地叫了起来。

老二还在树下,压低了声音,低低地喊叫着。看来,确实摔得不轻。

老三在树上,不敢再乱动,生怕再搞出什么动静来。

这时候,老三拿着望远镜,又偷偷地看了看重叠在一起的那对小夫妻,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消魂完毕,正坐在床上,做着善后工作。

老三在心中爽了一下,好像是自己刚刚干完那事一样。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质工作,既然老二已经掉了下去,那剩下的工作,当然由老三继续完成了:“二哥,你先歇一会儿,我再找找啊!”

只见老三有模有样地站在树上,对着薛从良的窗户看去。

这时候,薛从良早已经换了个姿势,伸着胳膊,蹬着大腿,在床上,写了一个大字。

不巧的是,薛从良的床头,并不是那么一本书。他的书,乱七八糟地堆放在床头,至于都是些什么书,老三仅仅通过望远镜,还看不出来。

“这小子的杂书真是不少,让我找哪本是宝书,还真是不好判定。”老三在树上自言自语地说。

“那就仔细找啊,今晚一定要找到,否则,我这跤就白摔了。”老二在下边接了话茬。

“哎,不是我说你,刚才你不该那么激动的,不就是看见了人家干那事吗?你又不是没见过,天天上网看视频,还没有看够啊!”老三边观察,边说着。

“怎么了,老子没看过瘾,你怎么着?”老二火气很大。

“没怎么着,只是你这跤摔得不值。”老三继续唠叨。

“你有完没完?书找到没有,没找到就赶紧滚下来,让二哥去找。”老二有些着急了。

“书很多啊,还没找到哪本是呢?”老三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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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欲火中烧

()两个人嘀嘀咕咕,边说边找,最终,也没有找到宝书的下落。

在那大堆的书里,老三最终下了个结论——那本宝书,肯定在床头那堆书里边,现在,只有这样给老大汇报了。

夜sè越来越浓重,已经是下半夜了,鸡叫此起彼伏,貌似已经凌晨三四点了,过了最最安全的时间段了。寒气也越来越重,几乎把二人的头发,脸蛋,外套都打湿了。

二人从摩托车里拿出来雨布,披在身上,上牙打下牙,打着哆嗦回去汇报。

这晚上,除了那棵倒霉的杨树,断了枝桠之外,薛从良平安无事。

他的那本书,早已经被他藏了起来。这书太珍贵了,薛从良再也不敢拿着到厕所去看了。不过,他早早地起床来,趁着月sè尚好,开始月光之下,仔细地翻看此书。

在月sè下,这本书看到的是另外一番景象。

首先,前半部分,就是五行守恒之术,也就是最基本的部分。

在第二部分,介绍了五行神器如何使用,这些东西,都是对医生来说的。

到了第三部分,则是薛庄藏宝图,这部分,除了能够找到五行神器之外,还能够找到伏龙山在过去的时代,遗留下来的的大量宝藏。

这本书,看得薛从良热血澎湃。

薛从良这二十多年来,生活平凡,但是,却在人生的最低谷时期,迎来了自己的幸运之事,这本书,不仅要改变学薛从良的人生,同时,也将改变一个村庄的命运。

他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演习这些的技法。

调息,练习吐纳之气。

月亮的光华,对于修炼五行之术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条件了,月光能够促进环境中五行元素的转化,这些元素,在晚上的时候,处于归位时期,但在凌晨之时,rì出之前,处于最活跃的时期。

当太阳出来之后,大气开始快速循环,五行中土和木开始固化,其他元素虽然活跃,但是,作为土和木的基础元素被固化,这就大大降低了修炼的效率。

薛从良不畏疲劳,静心修炼。

刚开始,只觉得,体内血液,流速加快,jīng神饱满。万物的jīng华,汇聚于四周,清新的空气,夹着阵阵花香,扑入鼻孔。这就是吸收万物之jīng华。也是五行守恒技法的神奇之处。它能够让修炼者,在较短时间内,体验到练功的快乐。

薛从良没有任何练功的基础,但是,按照书上的介绍,平心静气地练习之后,即发现,这五行技法,令人心旷神怡,身体如同漂浮于半空之中,浑身轻松,jīng力旺盛,体内丹田之处,升起一股元气,像是枯树发芽一样,开始慢慢传遍全身。

这种感觉,是薛从良从来没有感觉到的,那是一种令人振奋的感觉,比孕妇十月怀胎更令人愉悦。

薛从良心中升起一阵欢腾。

其实,这种技法一般人都可以来练习,并非薛从良可以练习,因为这是最基础的技法。

人是五行的产物,是汇集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的产物,所以,稍加调息训练,人的意识,就可以引导五行之气,在体内流淌。

与此同时,需要在脑海中想象,万物jīng华在月sè的照耀下,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生命圈,然后通过呼吸,汇聚于人体身体内的肾部。

丹田之气与这些jīng华进行会合,达到升阳气,健筋骨,提jīng神的功效。

薛从良通过一个早晨的练习,早已经掌握了这五行技法的基本功——吐纳之气的用法,身心愉悦,觉得万物萌生,心中充满希望,就连皮肤都红润了很多。

不过,这技法唯一的不足之处是,五行技法能够提升人的生殖能力,导致xìngyù旺盛。对男人来说,身体下边那东西,在练习过程中,会变得坚硬无比,练习之后,即可慢慢消失,但是男人jīng满的现状,并不会缓解,所以,看到女人,就会顿时心生爱意,看到年轻女子,总是觉得对方光彩照人,萌生邪念。

对于女人来说,练此功法,也会导致yù望强烈,体内好像有千度yù望,在身体内燃烧,急需男人的拥抱,甚至,好像,只有在这激情之中,yù望才能够得到满足,释放,然后慢慢消失。

这种情况,属于正常,当然,男女应该在此时节yù,毕竟,这才是刚刚开始。当进入更深层次的修炼之后,这些yù望,以及体内的jīng血,自然会转化为身体的筋骨,起到强筋壮骨之功效。

在五行技法的作用之下,薛从良满面红光,早已经无法忍受这强烈的yù望。他穿的衣服很少,顺势又脱掉了穿在上身的背心,穿了一个平角的,但是,依然焦热难耐。

他的,早已经撑起了小帐篷,在里边乘凉了。但是,这不足以让它降温,内部的岩浆,早已经在出口处跃跃yù试了。

薛从良突然想到了美少妇小焕,如果她在这里,那薛从良绝对无法再抑制这心中的烈火,不个天翻地覆,决不罢休。

不过,这是在练功,切不可胡思乱想。

薛从良继续按照五行技法,闭目养神,养jīng蓄锐。通过耐心坚持,终于熬过了那yù火中烧的阶段,但是,上,早已经cháo湿不堪,不仅有汗,还有部分溢出的“岩浆”。

鸡叫几遍之后,东方天sè鱼肚白,薛从良翻身下床,只觉得jīng力充沛,身轻如燕,好像自己年轻了好几岁。这功夫,刚开始练习,居然成效这么显著,令人惊诧不已。

八点钟,李美玉即来到薛从良的药店,开始按时上班。

今天,李美玉穿的衣服,格外的诱人,肉sè的打底裤,外边穿了的一件深紫sè的短裙,一眼看上去,像是没有穿裤子一样,让薛从良心中一动。

再往上边看去,是件小外套,颜sè是那种深沉的紫sè,不过,这小外套,看起来也太小了,只到腰部上方,中间露出了那柔软的贴身的白sèt恤。这样看上去,李美玉的臀部更加丰满上翘了,好像要把裙子都撑破了一样。

李美玉今天画了淡淡的妆,白皙的脸上,像是一块翡翠,没有半点瑕疵,或许,她脸上仅有的那颗黑点,早已经被掩盖在胭脂之下了。大大的眼睛,小巧的五官,令人上去更是jīng致。尤其是那d杯罩下,那高耸的山峰更是令薛从良无法抑制的爽快。

无意之中,薛从良忽然发现,李美玉居然长得如此漂亮迷人,以前,他从来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儿,居然如书中的西施一样漂亮。

薛从良的yù火,又腾的一下,燃烧起来。

薛从良对自己进行一番诊断,或许因为早晨练功的缘故,导致自己体内jīng血旺盛,看到美女之后,越发觉得光彩照人,甚至想要揽入怀中。

这可怎么办呢?

“薛大哥,早上好,你身体好点了吗?昨天晚上,你晕倒了,知道吗?我们都吓了一跳,你高烧三十九度,我还给你打了一针,你还记得吗?”李美玉看到薛从良就兴奋地滔滔不绝起来。

薛从良此时,还沉浸在李美玉的美sè之中,不能自拔。

李美玉忽然发现,薛从良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眼睛眨也不眨,有些害羞了。

她轻轻用左手遮挡住自己的胸口,然后上前把右手掌覆盖到薛从良的额头上,温柔地问道:“薛大哥,你好点了吗?头还热不热了?”

当她把身体凑上去的时候,那硕大的胸部,正好凑到薛从良的面前,一股淡淡的香味,涌入薛从良的鼻孔,薛从良只觉得热血喷涌,顿时晕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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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谈色说爱

()“薛大哥,薛大哥,你怎么了?”薛从良这一倒下,可把李美玉给吓坏了,刚才还好好的,一摸额头,人就倒下了,难道是身体依然没有康复吗?

李美玉立刻对薛从良进行人工呼吸,刚开始,采用掐人中的做法,但是,薛从良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头夸张地超朝后边仰着,全身有些抽搐,就在一阵抽搐之后,突然又不动了。就像机器人,突然断电了一样。

休克?李美玉脑海中蹦出了这个词。

休克可能导致缺氧,缺氧就会引起脑部损伤,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整个人傻掉,甚至有生命危险。

李美玉犹豫了一下,最终把那温润的嘴唇,像是吸盘一样,压在了薛从良的嘴上。口对口式人工呼吸,她朝着空气吸一口,然后捏着薛从良的鼻子,把空气吹进去,接着,又按着薛从良的胸部,把废气排出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三次,薛从良突然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

他大概已经感觉到了李美玉那温润的嘴唇,脸上像是着火了一样,红成一片,当然,李美玉更是尴尬不已,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薛从良突然“啊”了一声,像是丢掉了什么似的:“我的初吻!”

李美玉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还初吻呢?不知道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了?”

“我确实是初吻。虽然那个美少妇小焕,差点夺去我的之身,但是我确实是。”薛从良据理力争,这会儿jīng神劲也来了。

“你初吻怎么了?我的就不是初吻吗?刚才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翘翘了,还初吻呢!死了就干净了!”李美玉狠狠地说道。

薛从良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那种温热的感觉,还在,那是一种很细腻又cháo湿的感觉,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绝对无法用言语表达。

薛从良忽然觉得,又肿胀的厉害,他哎哟了一声,用手捂着。

李美玉虽然是医学出身,对于男人女人的身体构造,早已经了如指掌,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少男,捂着的姿势,还是忍不住的脸红了起来。她羞涩的转过身:“你干嘛啊,人家是女孩子,你捂着你那地方干嘛?”

李美玉的话,听上去既温柔,又含情,听得薛从良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坦不已。李美玉那声音,真是如水一般。

“我们都是医学出身,我实话给你说吧,我今天早上练习五行技法之后,体内的yù望,特别的高,特别的强,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薛从良直白地说。

“不会吧,什么功夫这么厉害呀,肯定是把能量都汇集到了肾脏,才会有这样强烈的yù望的。”李美玉解释道。

“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觉得也是这样,同时我觉得,我的身体也强壮了很多呀。”薛从良兴奋地说。

“那你有排解的方法吗?你有没结婚,怎么办?”李美玉虽然是,但是,对于男人那点事,很是了解。

“哎,没办法了,忍着吧,不过,过段时间就会好了。”薛从良无奈地说道。

李美玉没有回答,只是一个人走到房间,开始整理药品的。

薛从良的心里,想的很多,可是,薛从良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轿车,停在了薛从良诊所的门口。

白淑静,从车上下来了。

她的腰椎病,还没有治好,这半半截截的治了好几次了,还是没有彻底恢复。主要是薛从良耽误了人家的疗程。

不过,白淑静的到来,给这个气氛有些沉闷的诊所,带来了一丝活跃。

薛从良按照常规,开始给白淑静进行按摩,熏蒸,针灸。

两个人,一边做着治疗,一边聊着天,李美玉也在旁边站着,看着薛从良的按摩。时不时还拿着毛巾,给薛从良的额头擦汗。

“老同学,你新招来的这个小护士,可真是不错,对你照顾有加呀!”看到李美玉给薛从良擦汗,白淑静有些挖苦地说。

“唉,哪里,你夸奖了,这都是小李工作负责认真”薛从良对于自己的回答,都觉得有些牵强,他本来想要表扬一番李美玉的,可是,又怕白淑静心中不快。

其实,薛从良对白淑静的期望,还是大大的。

要知道,白淑静的老爸,可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啊,如果能够得到他老人家的帮助,那薛从良梦想,就会很快实现。

“老同学,我看你这诊所的条件也太差了,过段时间,如果你把我的病给治好了,我就能给你介绍来更多的客户。你可别小看这些客户,基本上可都是身家百万了。”白淑静又抛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那好啊,如果真有那么多客户,我就有钱扩大规模了。只可惜,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有能力扩大规模了。”薛从良激动地说道。

“不如这样吧,我入股你的诊所,你不就很快就能得到一笔资金了?”白淑静说道。

李美玉听到这句话,翻了翻白眼,看了看薛从良。

薛从良的动作,突然停了下了来。他思考了片刻,说:“这怎么行啊,我的诊所,本来也不值几个钱,不值得投资的。哈哈!”薛从良有些自嘲。

“哎,也是,你是刚刚起步,等你做大了,做强了,把医院建起来了,我和我老爸,肯定帮助你,到时候,你就是建造方圆百里最大的医院,也不是问题。”白淑静的口气不小,说得薛从良蠢蠢yù动。

“如果真是那样,那再好不过了,你就是我的贵人啊!”薛从良有些激动地说。

“这样吧,我先给我的朋友们,介绍给你,他们这些人,很是奇怪,都是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种腰痛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淑静换了个姿势,继续趴在床上,下巴放在纤细的手臂上,幽幽地说道。

“解释起来,很简单,有两个方面的原因。”薛从良说道。

“你说来听听。”白淑静特意把耳朵扭了过来。

“第一个原因,就是办公室久坐,开车久坐,坐的时间长了,不仅腰椎出问题,颈椎也会出问题的。所以,你们这些白领啊,最好在上班时,每隔一个小时,就站起来活动互动,以免导致久坐生病。”薛从良忠告说。

“嗯,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你说说第二个原因。”白淑静好像对第二个原因,很是感兴趣。

“这第二原因嘛,就很隐蔽了,涉及到个人**了。现在的年轻人,纵yù太多,同房次数太多,频率太高,同样会得这种病。前段时间,有个病人,才二十多岁,就来看病。我问他,你的腰椎病,怎么这么严重?他说,也没干什么活?但是,就是腰痛的直不起来。后来,当问到他的夫妻生活时,小伙子嘿嘿地笑了”薛从良停住了。

“说啊,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家都成年人了,有什么不好说,快说。”白淑静很期待。

“这小伙子,夫妻生活次数太多了。每天夜里,就达到两次以上,晚上一次,早晨起来还要来一次,小伙子说,主要是老婆yù望太强了,晚上是为了满足老婆,而早上,是为了把小伙子放空,到了外面,就没有jīng力,招惹美女了。所以,这小伙子,每天连老婆都喂不饱,还怎么有jīng力到外边乱搞呢?明白了吧,这就是很多人现在腰疼的真实原因。”薛从良有些得意洋洋地说,好像曝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

“哼,这有什么,人家女孩子,多要点又怎么了,都是你们男人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哎,其实男人们更麻烦”白淑静的回答,雷到了薛从良,没想到,白淑静竟然属于这一行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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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龙山异象

()薛从良听到白淑静的说法之后,恍然大悟了。

都说女人们如狼似虎,原来,说的是这个道理。这更加坚定了薛从良的决心,他准备更加虔诚地锻炼自己,到时候,能够做个好丈夫,起码能够满足妻子的需要。

同时,薛从良也忽然明白了这样一个到这里,为什么现在的中招考试,加考了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的项目,男生俯卧撑,女生仰卧起坐。这些,都是为将来的夫妻生活打基础了,如果作为男生,你没有强健的体魄作为基础,作为女生如果连仰卧起坐都做不了几个,那削弱的小身板,别说达到男人女人的水rǔ交融,就是想要尝试多种姿势,也很是困难。

想到这里,薛从良突然笑了起来。那时候,自己可是疯狂的锻炼,虽然自己只是一介书生,全靠医术吃饭,但是身体还是相当强健,就像白淑静所说的,一个晚上女人要上个两三次,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但是,如果要上五六次,那估计,薛从良也要倒下了。

所以,薛从良的目标是要达到,一个晚上五次以上,将来能够彻底满足妻子的需求。

这个要求很高,因为偶尔一次还行,如果想要长期坚持下去,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情。从中医角度来说,这样是不可取的,至少,对男人来说,不能做到养jīng蓄锐。长期下去,必定会导致肾脏功能衰竭,也就是古人说的,jīng竭而亡。

不过,薛从良这样的年轻人来说,还是无所谓的,年纪轻轻,就像是仈jiǔ点钟的太阳,就像是四季之中的chūn天,五形之中的木元素,处于万物的生发季节,不论是什么,用完了之后,还会自行生发出来。

这样一想,薛从良的心里,平衡了许多,并且,作为一个成年人,对于这些,甚是渴望,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薛从良至今还没有搞定对象。

正当薛从良沉浸在想象之中时,忽然听到乡亲们在谈论这样一件怪事。

说是,伏龙山上,出现了百年不遇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半山腰上,有人发现了碧绿的山上,出现了一块黄斑。这块黄斑,不是别的,就是有山上的草木,凡是生长在那个地方的,都纷纷变黄。

开始的时候,这样的发黄,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是,就在一个多月之后,又有人在山上,发现了一片黄sè,是那种枯黄sè,灭绝xìng的枯黄sè。

这片黄sè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这个范围内,草皮,树木,都纷纷死亡。就像是农民种地,把这片区域,打上了灭草剂一样。这么大面积的枯萎,看上去,很是骇人,才引起了全村男女老少的注意。

当地电视台也来了,还有农业专家的陪同,经过实地走访,得出的结论是,伏龙山上常年的植被吸收,导致土壤中缺乏氮元素,这种元素的缺乏,导致植物生长失去营养,当然要变黄了。

农业专家对着摄像镜头一番解释,大家都很相信,毕竟,那是权威专家的解释,虽然不知道这专家到底是真是假,反正电视上,这么说了,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据当地有种地经验的人们说,这样的情况,也曾经在农田里小面积发生过,补充缺乏元素的方法,就是烧荒了。把干枯的树木,杂草,点上一把火,统统烧掉,留下来的草木灰,就成为营养丰富的肥料了。到了来年chūn天,万物萌生的时候,就会重新生长起来。

不过,拐子薛的解释却出人意料,他没有对着电视镜头说,而是几个老者在一起讨论的时候,他说了自己的看法。这种情况的发生,在伏龙山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

以前,这座宝山,物产丰饶,千百年来,养育了这里的人们。不过,现在随着人们对自然的过度索取,直接影响到了山体的自我修复能力。

山体自身也有循环系统,如果循环不畅,就会导致局部出现问题。同时,山体和人,以及这里的一切,都构成了一个循环,这样的话,就会出现,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情况。

现在,山体开始出现黄斑了,那就意味着,更大的灾难就会殃及附近的村庄,从最基本的草木虫鱼,到家禽家畜,再到人们自身,都会面临灾难。

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拐子薛的话,并没有得到村里大部分人的认同,他们大部分还是听从电视台的解释——山体缺素造成草木枯黄。

薛从良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惊讶。

他正在练习五行基础技法,对于五行的知识,已经有所了解,如果山之木不能生发,根据五行相克相生的原理,就会导致其他四个元素,发生相克,最终引起五行失衡,导致更大的灾难。

薛从良在闲暇的时候,准备到山上去一看究竟。

“小玉,现在也没有病人来了,我们到山上去看看吧?”薛从良送走了最后一拨病人,脱下了白大褂,对李美玉说。

“哈哈,薛大哥,你这是在约我吗?”李美玉总是语出惊人。

“什么约不约的,就是到山上看看了,你没听说,那些老年人们,说山上最近发生了点状况,我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愿意陪着我呢,就去,不愿意的话,就回家。”薛从良无所谓地说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愿意陪着你还不行吗?”李美玉撅着小嘴,眼睛里却满是微笑。

“嘿嘿,好,那我们就出发吧。我的手机呢,带上手机,家里有事,可以立即联系上我。”薛从良四处开始找自己的手机。

“喏,这里呢!”只见,李美玉那纤纤玉指,正拿着薛从良的手机,薛从良心中一喜,接过手机,顺便摸了一下李美玉那如同葱白一样柔嫩的玉手。

“讨厌,薛大哥,你怎么这么坏呀,总是占人家的便宜。”李美玉有些羞涩地说,但是心里却满是欢喜。

“不小心碰着了而已,谁让你的手指,长得那么好看呢,是我的手,它自己不听使唤,想要摸一下的。”薛从良脸上露着坏笑。

“哼,又开始狡辩,小心我揍你。”李美玉扬起小手,想要拍打薛从良,忽然看到门外边有人路过,她收了玉手,低声咳咳了两声,给薛从良使了个眼sè。

两人各自骑了一辆车,准备出发。

本来,薛从良想要骑一辆自行车,由他驮着李美玉,不过,李美玉有些害羞,在农村,这种现象很是扎眼的如果被那些老头老太太看到了,肯定会风言风语地传开了,很是吓人。

所以,为了避嫌,李美玉最终决定,还是自己骑着自己的电动车比较好,反正伏龙山距离薛庄并不算太远。

薛从良当然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了,跟在李美玉的后边。

“我说薛大哥,你早该买一辆电动车了,你看人家现在哪个人不是骑着电动车?就你,还骑着自行车,吱吱呀呀的,太慢了,而且,还没有面子。”李美玉提醒薛从良。

“我也想买辆电动车啊,不是还没有挣到钱吗?”薛从良回答。

“哼,你骗别人,可骗不了我。你这几天,都给人看病,都挣了两千三百多了,你挣的钱,我都给你数过了,想要骗我,小心我揍扁了你。”李美玉说道这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啊,不会吧,我挣了多少钱,你都知道了,这也太没**了吧。”薛从良有些惊讶地说。

“在我这里,还谈你什么**啊,你上次给我洗胸罩的糗事,还在我手里掌握着呢,还有上次,你晕倒之后,还是我给你脱的衣服呢!”李美玉说道。

“啊,什么?我的**全暴露了”薛从良在后边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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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深山怪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走边聊,不觉间,已经来都了伏龙山脚下。

从山脚下望去,高高的伏龙山上,那大片的黄斑,异常的刺眼,两人把车子放在山脚下,沿着山路,向山上爬去。

伏龙山其实并不算一座大山,最多一个小时,就可以爬到山顶。山路都是附近村民们慢慢开凿出来的,刚开始的时候,是斜坡小路,再向上走的话,是石头台阶,台阶上早已经长满了碧绿的苔藓,踩上去软绵绵的,但是,有些湿滑,非常容易摔倒。

两人都穿的是运动鞋,爬起山来也轻松很多。

正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阳光充足,天气不算太热,风轻云淡,非常适合户外郊游。

但是,这次,薛从良的心中,并不轻松,他是来察看伏龙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的,自觉重任在肩。

那大片的黄斑,就出现在半山腰上。经过半个小时的攀爬,薛从良有些气喘吁吁,才到达那些黄斑的边缘。

虽然周围山上,草木茂盛,并且还能够听到潺潺水声,但是,却在这里,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旱。不仅地上的山草干枯不已,同时,就连三四米高的野槐树,都干枯了,好像风一吹,就会折断了一样。

这里,完全是另外一种地理环境,貌似是沙漠地带。

薛从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两人在这片焦黄的土地上,仔细察看的时候,山里忽然走出来一个老者。

大眼一看,这老者,就是经常在山上打柴的,他皮肤黝黑,面容干枯,背上背着一捆干柴,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山草干了,要出大事了,庄稼绝收,人畜传病,这一带,不知要出多少人命了”

这人的话,立刻引起了薛从良的注意,他叫住了这位老人。

老人很淡定地把东西放在地上,和薛从良攀谈起来。

据这位老人说,以前,也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当时,不仅仅薛庄,就是周围几个村庄,也面临灭顶之灾呀。那时候,附近的庄稼寸草不生,即便是旺盛的庄稼,到了秋天,也结不出果实来,全都变成烧锅的柴禾而已。

刚开始的时候,附近村庄的牲口都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后来,人也开始莫名其妙地死掉了。人们都说,山神发威了。难逃的人们纷纷离开家园,投亲靠友去了。

后来,薛庄就衰败了下来。没有人知道,经历了多久,这里才又重新人丁兴旺起来。

时隔不到一百年,这山上,又开始出现黄斑,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薛从良听着这些故事,心中骤然紧张起来。不论这些传说,是否是真实的,它总是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和老人告别,薛从良站在山腰,朝南仰望薛庄,那条乡间公路,像是毛细血管一样,延伸到远方。

“薛大哥,那个老爷子说的是真的吗?怎么听着这么玄乎呢?好像是一个故事一样。”李美玉疑惑地问道。

“这东西,没有人记载,知道呢?无凭无据的,不过,老人们的传说,总是有的一定道理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他说的那些事情呢?该怎么办呢?”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还不简单,早点离开薛庄,去逃难呀!”李美玉说道。

“那怎么行?我不能扔下父老乡亲们不管呀。”薛从良严肃起来,好像真的发生了那些事情一样。

“算了,别谈这些杞人忧天的事情了,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你发愁什么?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好好去玩玩吧,我还是第一次到这山上呢!”李美玉兴奋地说道。

“好啊,我也是很久没有来爬山了。走,我知道哪里有野枣,我们去摘野枣去。”薛从良也来了兴致。

两人顺着山路一直向上走,绕过了一个山头,翻过了一条山间小溪。他们的面前,突然豁然开朗,在山的后面,有一个山坳子,这山坳子里,悬崖峭壁上,长了很多的野枣树。

这个时候,正是野枣成熟的季节。远远望去,山上变红了的野枣,像是一个个彩灯一样,布满整个山坳子。

在远处,居然还有柿子树,柿子树上的红柿子,早已经挂满枝头,如同一个个小灯笼。

“哇,太好了,我们有好吃的东西,快走啊,我们去吃。”李美玉像只快乐的小鸟,飞奔起来,她秀美的长发,在肩头飞扬,那柔美的裙子,也飘荡起来,简直是这伏龙山上,最美丽的风景。

薛从良本来是个木讷的人,但是,看到这么美的景sè,看到李美玉那美丽的倩影,也高兴起来。他叫喊着,追赶李美玉。

到了那些枣树下面,那些从树上落下来的红枣,都摔扁在地上,由于没有人稀罕这些野枣,它们在地上,落了一层,从未有人来捡拾。

树上还有刚刚成熟的野枣,看上去,只有指头肚般的大小,鲜艳而富有光泽,一嘟噜一嘟噜地悬挂在枝头。

“薛大哥,我要吃鲜枣,你赶紧给我打一些鲜枣可以吗?”李美玉指着树上的鲜枣,有些激动地说。

“好,没问题,看我的。”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木棍,朝着那红枣最多的地方,一棍子一棍子的打去。

只见红枣像是下雨了一样,哗啦啦地掉落下来,砸在薛从良的头上,咚咚咚地响。

不疼,一股清香的枣味,扑鼻而来。

李美玉早已经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怎么样?好吃吗?”薛从良弯腰捡起一枚红枣,这时候,李美玉已经把枣在袖口擦洗干净,咬了一口。

“哇,脆甜脆甜的,你尝尝,真的很甜呀,皮很薄,核很小,真是美味。”李美玉把这野枣说的比任何美味都好吃。

“嗯——果然不错,比咱们在超市里买的大枣要好吃多了。”薛从良也咬了一口,一股沁人心脾的甜味,让薛从良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些鲜枣。

“快装啊,口袋里能装多少,装多少。附近的人们,怎么没有人来采摘这野枣呢?真是奇怪了。这么好吃的枣,白白浪费掉了,多可惜。”薛从良一边举着棍子打枣,一边喊着李美玉往口袋里装枣。

李美玉的淑女装,口袋本来就很小,她一手揽着长发,蹲,另一手开始给自己的小口袋里装枣子。

薛从良卖力地在树上打来打去,枣树叶子和着果子雪花似的飘落下来。

“薛大哥,够了,你赶紧来拣枣吧,太多了我们也拿不走,明天有空再过来。何况,太阳要落山了,我们还得早点回去呢。”李美玉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忽然发现,太阳已经西垂了。这山坳子,长满了树木,茂盛无比,太阳还没完全下山,山坳子里的光线就已经暗淡了下来。

薛从良的口袋,显然比较大,他装满了裤子口袋,又装上衣口袋,装了上衣口袋,又把内衣口袋也装满了。

“薛大哥,我们要走了。这地方越来越冷了。我害怕。”李美玉有些慌乱地说。

“啊,就是啊,天sè越来越黑了,这地方怎么这么冷啊?”薛从良这时候,才忽然意识到,夜幕已经降临。山间的寒气,一阵阵地扑来,薛从良不仅打了个寒颤。

“走,我们走啊!”薛从良裹紧了衣服,准备和李美玉一起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发现,李美玉不见了

“小玉,小玉?”薛从良身上突然蹦起鸡皮疙瘩,李美玉怎么会突然消失了?薛从良虽然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个时候,他头上的冷汗,涌了出来。

就在他准备的继续向树林深处寻找李美玉的时候,只听得身后有“沙沙”的脚步声,

扭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但是,当他再次向前走的时候,那沙沙声,又一次传来。

薛从良的头发,突然炸了起来,“有鬼啊”他叫喊着,向山牙子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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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死人山洞

()就是那么一瞬间,薛从良就闪到了山牙子上。

那里地势稍高,光线明亮了一些,那声音消失不见了。他才敢回头去看。

山坳子里的光线暗淡了很多,忽明忽暗,也许是树木茂密的缘故,薛从良竟然不知所措起来,他在也没有胆量,重新下去。可是,李美玉突然失踪,这可怎么办?

薛从良心中着急,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找。

“小玉,小玉——”薛从良对着山谷,一声声地喊着李美玉的名字,但是,这里安静无比,也没有得到任何李美玉的回音。

薛从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山上团团打转。

是男人,你就去找!怎能丢下一个女孩在深山老林之中呢?

薛从良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害怕又怎样?如果不去找李美玉,我薛从良还是人吗?薛从良心中打着退堂鼓,但已经开始寻找武器,他利用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刀具,找到手臂般粗细的小树,用小刀,把树干折断,然后,削成长矛一样的工具。

手执这个武器,薛从良的心中,稍微平静了一点。

他重新走下山头,借着太阳微弱的光线,开始在刚才打枣的地方寻找。

一个人凭空消失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其中必有蹊跷。

随着太阳的落山,这里的树木,看起来,越来越像是一个个矗立在半空的怪兽,枣树本来就长得形状各异,现在看起来,更是令人胆战心惊。有的长得像是独角兽,有的像是山中猛兽,更有的像是奔跑的老虎。

薛从良所行走的地上,布满了又软又烂的枣子,踩上去噗噗作响,甚至还有些湿滑。

李美玉呀李美玉,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是被山中豺狼掠了去吗?还是被无名怪兽逮走了。风声过耳,树林中的风,嗖嗖作响。

薛从良大概在山坳里,走了一圈,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李美玉的踪迹。

当他回到原点的时候,发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这怎么办?去报jǐng吗?

可是,报jǐng有用吗?这里没有监控,没有摄像头,没有任何线索,就连神探也要愁眉不展了。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自己在薛庄灵域见到的那位风衣男零零妖。

“零零妖,零零妖,你在哪里?”薛从良无助的喊着,三声过后,没有一点动静,看来那个薛爷所说的,并不是什么实话,只是偏偏小孩而已。

薛从良生气地拿着自己的树干长矛,对着乱草丛一阵猛打。

正在这个时候,“哎哟!”一声惊叫,吓得薛从良跳后数尺。

一人出现在薛从良的面前,正是风衣男零零妖。他还是穿着那身黑sè的风衣,他是怎么出现的,不知道,就是在那一瞬间,像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一样。

“庄主,你怎么搞得,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你让我好找啊。”零零妖抱怨着说。

“先别说这些,快帮我找人,我的搭档李美玉在这里不见了,再也找不人影了,就那样凭空消失了。”薛从良喊道。

“别找了庄主,肯定是被山神掠走了。”零零妖说道。

“山神?这里还有山神吗?”薛从良问道。

“是啊,伏龙山不是一座普通的山,当然有自己的山神看管了。”零零妖轻松地说。

“不会吧,他怎么把人给抓起来了,不就是打了几颗枣吗?”薛从良看了看自己的口袋,那装枣的口袋依然鼓囊囊的,这让薛从良觉得很不好意思。

“山神想干什么,这就不好说了,或许,他只是想要耍耍,也有可能是想要开开荤,抓几只动物煮了吃。”零零妖看似轻松的话,让薛从良心中一紧。

“啊,不会吧,那可是我的女朋友啊,她对我最好了。我一定得救她。”薛从良手足无措地说。

“哈哈,你让我来,就是要救她的吧。这事呀,我可管不了,我只负责你的人身安全,你的亲属的安全,我不负责。”零零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的人们,都怎么了?没一点同情心,就像打工仔一样,给一分钱,就干一分钱的事。稍微干点别的,就无所谓的样子。

“哎,算了,让你过来,也没一点意思,你回去吧,我自己去找。”薛从良感到很是无奈。

这薛爷给他找的什么人啊,关键时刻,冷眼旁观,真是没有一点人xìng。哦,或许这零零妖根本不是人,仅仅是个小妖罢了,要不怎么就叫零零妖呢。人不能和他这种妖相比较呀,他只是还没有发育完善的人而已。

“滚,没你的事了,我自己去找了。”薛从良生气地说。

“庄主,那你自己去找啊,出事我不负责,我可是给你说过了,你注意安全,我先休息休息,昨晚上大牌太久了,打了一天一夜,现在瞌睡的要命,我走了,睡觉去。”零零妖自言自语了一阵,消失不见了。

“什么狗屁保镖,没一点责任心,让找个人都不帮忙,哎,我薛从良怎么这么容易相信人呢?我太单纯了。”薛从良嘀嘀咕咕,边走边说话。

“快来救救我们呀,快救救我们!”薛从良正低头走路,耳边忽然传来救命声。

薛从良一个激灵,他蹲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扫视了四周。然后,猫着腰,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慢慢走去。

奇怪了,刚才的枣树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压压的岩壁,刚才生长枣树的地方,现在都变成了黑乎乎的悬崖峭壁,看上去很是吓人。

鬼打墙了!薛从良立刻想到了这个词。

真有这事?

薛从良的心砰砰响个不停。

撒。

当遇到鬼打墙的时候,这是最有效的方法,鬼魅都害怕这些污秽的东西,撒一泡,鬼魅就会远离。

果然,四周平静了很多。

这时候,隐隐约约传来的救命声,依然在源源不断地传来,就像是山间的喷泉一样,不断地从某个地方传出来。

薛从良抱着自己的长矛,借着手机的灯光,继续前行。

这时候,又听到了身后沙沙的声音,他扭头,忽然发现,一个人在后面跟着。薛从良哇的一声,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零零妖。

“零零妖,你干嘛呢?你不是回家睡觉去了吗?怎么在我后边跟着?”薛从良一看见他,就来气。

“刚才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不来,你能找到他们吗?”零零妖说道。

“找到谁呀?”薛从良问。

“那些喊救命的人啊,你以为谁呀。”零零妖说。

“他们是什么人?”薛从良问道。

“到了你都知道了。”零零妖指了指前方。

前方是三个山洞,黑乎乎的,当薛从良走进一个山洞的时候,忽然从洞里飞出来一群蝙蝠,扑棱棱的冲到薛从良的脸上,把薛从良吓了个半死。

手机的手电筒朝里边照去,“啊”只听得薛从良一声惊叫,他连退散步,几乎摔倒,又踩着了零零妖的脚,又是一声尖叫,不过,这次是零零妖的尖叫:“啊——我的脚,踩死我了。”

山洞里是累累白骨,都是人的骷髅,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些已经破碎不堪了。薛从良身上鸡皮疙瘩又蹦了出来。

多亏有零零妖跟着,否则,薛从良非要吓得半死不可。虽然在医学院解剖实验室,也见过这些尸体,可是,在荒郊野外,突然看到这些东西,让谁都要魂飞魄散。

救命的声音,从另外两个山洞里传出来的。

薛从良战战兢兢地退出了第一个山洞。

第二山洞,就在第一个山洞不远的地方。

薛从良打着手电筒,继续开始察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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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女体药引

()当薛从良走进第二个山洞的时候,发现,山洞里悬挂了很多东西。

薛从良把本来以为是木桩子,木桩子悬挂起来干嘛?这真是奇怪了。

可是,当他把手电筒对着其中一个木桩子,仔细看的时候,“啊——”又是一声尖叫。

原来,这个悬挂的,并不是一个木桩,而是一个人。这人,双手被绑在顶上,全身**,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身体已经被风干了,干憋的肚子,肋骨一根一根的,大腿上的肉,都干瘪地粘在骨头上,每个关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薛从良的心中,已经不是惊恐了,而是坚硬了起来,心中像是塞了一块大石头,那种感觉,几乎是惊惧过度的麻木了。

当然,里边那些悬挂的“木桩子”,全都是一丝不挂并且干瘪的尸体。大概有十多个,几乎挂满了整个山洞,这里,一片死寂。

看来这里是没有活的了。

那微弱的求救声,大概就是从第三个山洞里传出来的。薛从良不敢去看第三个山洞,不知道里边都是什么东西。但是,从目前来看,或许有活的。

薛从良想:李美玉千万不要出现在这里呀!

但是,如果,她不出现在这里,又出现在哪里呢?

“庄主,赶紧的,来来来!”零零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第三个洞口。他正等在洞口了。

薛从良把手电筒的光线打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并没有像刚才那两个山洞触目惊心的尸体。这里边,更像是一个储藏室,里边有一部分是储存的红枣,它们都被浸泡在一个池子里。这微弱的声音,就是从池子里,传出来的。

薛从良小心翼翼地走进洞里,然后又走近池子一看,原来,池子里,浸泡的不仅有红枣,还有一股中药味,从味道上来辨别,可以发现,有很多常用的中药,如甘草,陈香,还有其他不知名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还有人体。

这些人都奄奄一息了。她们或许是被当做药引来浸泡的。而且,这三个人,都是女人。也是被脱得一丝不挂,肌肤雪白,长发就浸泡在药水之中。

“小玉,小玉!”薛从良大声地喊道。

“哎呀,别喊了,她们都晕倒了,趁着这里没人,赶紧救人!”零零妖在一边有些烦躁地说。

薛从良突然清醒过来,他立刻跑到药池子旁边,把其中一个人从池子里拉了出来。

是个女人,一看就是妙龄少女,她微闭双目,也是长时间浸泡的缘故,她的皮肤有些松弛发白,但是胸部依然高耸。

薛从良来不及细看,只是很疯狂地拯救。当把第三个拉上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女孩就是李美玉。

也许因为她是刚刚被投进药池的缘故,她还能发出轻微的求救声。刚才,薛从良在外边听到的声音,就是李美玉发出的声音。

另外两个人,已经气息微弱,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小玉,小玉,你醒醒。”薛从良拍打着李美玉的脸蛋,这时候,他才发现,李美玉的身体也是全身裸露,就连薛从良给她洗的内衣也不见了。

薛从良慌忙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去看两个晕倒的少女。

薛从良摸了摸她们两个的脉搏,微弱跳动,都还有呼吸,于是,他立即开始采取施救措施,掐人中。

“零零妖,快帮忙,掐人中,就会醒过来。”薛从良一个人忙不过来。

“好的,庄主。”零零妖也学着薛从良的样子,开始掐另外一名少女的人中。

就在这时候,李美玉终于醒了过来。

她有些虚弱地说:“啊?我这是在哪里呀?”

然后,忽然看到,薛从良正蹲在一个少女的身边,李美玉惊叫了一声。

“薛从良,你在干什么?”李美玉中气十足,从此可以判断,她受伤并不严重,“啊?我的衣服呢?”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居然也没有穿衣服。

经过一番努力,另外两个少女,也逐渐清醒了过来。但是,依然十分虚弱。

薛从良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了一件,给少女来穿。零零妖也把自己的外套,给另一个少女来穿。

“主人,我们得走了,时辰不早了。再晚的话,我们也逃不掉了。”零零妖有些紧张地说。

“我们得把她们救回去。”薛从良说道。

“那怎么办?她们两个根本无力行走。”零零妖觉得无能为力。

“小玉,你怎么样?还能走路吗?”薛从良问道。

“还行吧,我坚持一下。”李美玉显得有气无力。

“零零妖,你背那个,我背这个,小玉,拉着我的手,我们出发。”薛从良把任务分配好了,自己光着上身,艰难地走出了山洞。

他们刚出山洞,忽然听到了“沙沙”的脚步声,不是一个,而是一群,沙沙作响,一同涌进了山洞里。

“好险啊,我们再晚走半步,就无法逃脱了。”零零妖说。

就这样,薛从良背着一个,拉着一个,零零妖背着一个,五个人,一同向山下走去。

虽然,山间天气严寒,但是,薛从良早已经大汗淋淋。

李美玉给薛从良擦着汗,问道:“薛大哥,这位大哥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

“这位是我的朋友,找不到你之后,我打电话让他来的。”薛从良说道。

“哦”李美玉有些疲惫,话明显少了很多。

“小玉,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在药池子中呢?”薛从良想知道李美玉消失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们不是在打枣吗?就是你说出发的时候,忽然间,一个大手,捂着了我的嘴,但是,我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人,就在这时,我就晕倒了,没有任何记忆了。等醒来时候,就发现你在叫我,然后,下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李美玉一股脑地说道。

“难道这山中,真的有鬼?”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难道,是真的有鬼,我都给你说了n遍了,你还不相信。不过,这鬼,并不是你们说的的鬼,而是成了jīng的人,你没看到吗?那些人,你根本看不到他们,他们的本领不是一般的强,必定掌握着某种神秘的功法,然后,隐居到这深山修炼。你没看那药池子吗?是采yīn补阳用的。这还当医生呢,连我这个门外汉都明白。”

零零妖这么一说,让薛从良明白了过来。他说的很有道理,必定是有人在此修炼。

那他们准备干什么?为什么在此修炼呢?薛从良问道。

“这就得问他们了,我也不知道。”零零妖说道。

这件事情,薛从良极大的震撼,没想到,平rì里看似平静地伏龙山,居然蕴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如果不是这次来采摘野枣,谁知道这里还会有这么吓人的东西。

虽然这次采摘,以失败而归,薛从良口袋里的野枣,早已经丢掉完毕。但是,好歹救下来了三个美女。

这种收获,很是意外。这比摘枣意义要大多了。

现在,薛从良知道了,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多的红枣,却没有人来摘,原来,凡是来摘枣的,都有去无回呀。

到了山,他们就用自行车,把两个虚弱的女孩放在车上,然后,推着车,步行回去。

几个人直接回到诊所,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村庄里,早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寥寥的几声狗叫。

“零零妖,你把人背过来一个。”到达诊所的时候,薛从良忽然发现,零零妖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这人真是,又玩失踪了。”薛从良说道。

李美玉早已经去找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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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偷窥脱衣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位女子,都顺利生还。

经过薛从良的jīng心治疗,两位女子都清醒了过来。李美玉已经从自己的衣服里,给两位陌生女子,每人挑选了一套衣服,暂且穿在身上。

在与两位女子的交谈中,薛从良发现,她们的遭遇,和李美玉的十分相似。

两个人是同学,相遇来到伏龙山游玩。也是在山坳子里,发现了这片美丽诱人的枣树林。后来,也都下去开始采摘。

当他们玩得最高兴的时候,一股黑sè旋风,不知道从那里出来,迅速把二人团团围住,紧接着,两个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薛从良在掐自己的人中。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一概不知。

薛从良就觉得纳闷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难道这山里果真有鬼不成。或许是有其他什么东西,在作恶?

从这两个女孩的身体特征上来看,两人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其他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体内yīn气损失严重,元气几乎散尽。如果再晚来一个晚上,她们体内的元气,必定被吸收完毕,元气散尽而死。

薛从良给她们重新补充了营养,同时,给开了几包中药,到时候,回去可以把中药煎了喝。

为了搞清楚这件事,薛从良还叫来拐子薛,然他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十点多了,农村这个时候,人们几乎全都已经安歇了。拐子薛也是,但是,他是个机灵鬼,由于职业习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耳朵几乎就在门外挂着,只要外边有人叫喊,他立刻就翻身起床。

拐子薛来到薛从良的诊所,对情况作了简单的了解之后。他说起了这样一个故事。

这些年来,薛庄和附近的村庄总是有人莫名其妙的丢失。派出所的人也来调查了好几次。但是,除了找到那些正常丢失的人之外,有一部人一直没有找到踪影,往往是无果而终。

这样的事情,薛庄就有好几个人家发生,但是,多是女孩子丢失,一般就是一两年,丢失一个。这些,成为村里的一个疑案。

丢失的人,去了哪里?有人说,去外地打工了,再也不回到这穷山村了,也有人说,他们去南非淘金去了,反正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

但是,这些人们最终下落不明,不了了之。

也许,这些人都是被掳走了。被藏在了深山老林里了?

拐子薛的话,让薛从良打了一个冷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薛庄近来,稀奇古怪的事情频繁出现,难道真是有灾难来临?

拐子薛认为,这件事情,需要慢慢调查,毕竟,已经有了线索,先不要打草惊蛇,如果有了任何进展,马上去通知他。

之后,拐子薛离开了薛从良的诊所。

时辰已经不早了。李美玉还没有走,一直在照顾这两个受伤的女孩。她们在李美玉的尽心照顾下,已经安然入睡。

“小玉,你晚上住在这里吧,天这么晚了,你现在离开,肯定不安全。诊所里还有床位,不如你直接住在这里吧。”薛从良说道。

李美玉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一天的疲惫,再加上这么复杂的事情,李美玉早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皮打起架来。

几个人关掉电灯,顺便去睡了。

这时候,外边的两双眼睛,依然在监着这里的一切。

王二宝和王三宝,继续昨天的任务。由于没有找到薛从良的宝书。他们回去之后,遭到了王大宝一阵痛斥,“笨蛋,废物,饭桶。”一阵痛斥之后,两个人惭愧不已。决定,继续去寻找。

这不,晚上不到十二点,两个人就已经埋伏在了薛从良的诊所附近。

不过,这个晚上,他们居然看到了李美玉在这里,而且,还看到了两位少女,夜宿在薛从良的诊所,真可谓是大饱眼福啊,这可是绝佳的机会!

他们从窗外看到,这三个美女,居然都没有穿什么衣服,都是由外边一个大衣罩着。这衣服太好脱掉了,就像是剥香蕉皮一样。这种情况,让两个sè狼大开眼界。他们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偷了宝书,再顺便占了这美女们的便宜?

这是薛从良在外边找来的马子吗?这小子艳福不浅呢,居然找来这么多的美女。两个人一边看,一边把红外望远镜夺来夺去,因为只有望远镜,才能够看得更加清楚。

尤其是当两个人把窗帘拉上之后,两个人在屋里边换衣服的时候,正好灯光把两个人的侧影,打在窗帘上,那诱人的影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把那两个人给引诱的,恨不得立刻飞奔过去,抱得美人归,然后好好地享受一番。

“今晚我们真是大饱眼福了,他nǎinǎi地,我们要不要一个人抢一个,好好玩玩?”老二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yù望了。

“二哥,大哥是让我们来找宝书的,如果,我们抢了女人回去,他非要骂死我们不可”老三说道。

“说的也是,不过,你看这两个小娘儿们,长得真sāo,我都在忍不住了,待会儿,等她们都睡了之后,我们偷偷进去,一人一个,你看怎样,如果带不回去,我们就地解决。也好享受一番呢!”老二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老三问道。

“笨蛋,这是安睡药啊,你小子别忘了,这是我们平时必备的武器。进门之前,先给她们吹点,等她们做着美梦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溜进去,好好享受一番了,神不知鬼不觉,这等好事,到那里去找啊。”老二早以已经忍耐不住。了

“他们是防盗门啊,估计不好开锁?”老三说道。

“这你别担心,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什么时候见过二哥被防盗门堵在门外了。二哥可是开锁大王,五秒钟,搞定,待会儿让你大开眼界。”老二抑制不住的兴奋。

听这么一说,老三也来了兴致,既然有这等好事,而且,还是身材这么苗条的女子,为何不享受一番呢?想到这里,两人的心里,乐开了花。

正说间,诊所门哐的一声,关上了,只听得里边咔嚓一声,接着,又咔嚓一声。

这两个声音,都没有逃脱过老二的耳朵:“听到没有,两声咔嚓声,这是最次的防盗门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它就是两道锁而已,如果四面全锁的话,可能会不太好开,但是这破锁,简直不在话下。”老二得意洋洋。

诊所里的两个美女,对这两人来说,就像是两块肥肉一样令人垂涎三尺。

灯光下,窗户上的投影显示,那两个美女正在脱衣服。她们的动作很慢,当把外套脱了之后,紧接着就开始脱里边的内衣,不过,两个人好像说了点什么,然后没有脱下内衣。

完了,就上床睡觉了。

窗户上的投影,犹如现场直播,让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老二的手指,扒拉着嘴巴,恨不得立刻去那美女的房间,咬上一口。

灯光随之熄灭了。屋里安静了很多。

老二早已经把准备好的安睡药,点燃了之后,用一根细管,隔着窗户的缝隙,吹进了房间。

不到三分钟,只听得房间里的呼吸声,又细又深,看来,两个美女已经在安睡药的作用下,快速安然入睡了。

“老三,我可要里边那个,那个长得最漂亮,胸部最大,你就要外边那个吧,你没得挑了。”老二在没有进门之前,就已经把两位美女分配完毕。

老三虽然不乐,但是,这送上门来的好事,享受一番也就是了,那还顾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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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黑风卷人

()两人分配完毕,开锁经验丰富的王二宝,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挖耳勺一样的小钢片。

他向四周瞄了几眼,夜sè如同刷过了黑漆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

王二宝终于放下心来,想着胸部丰满的美女,一边开锁,心中激动,略显笨拙了。

“哎呀,二哥,你到底能开不能?如果不行的话,我替你开。”王三宝看着二哥现在笨手笨脚的样子,心中着急。也因为害怕,他的心里发慌。现在,只有赶快打开门,溜进房间,才算是安全,这挤在门口,一旦有人半夜起来撒,必定会被逮个正着。

薛从良这时候,已经进入梦乡,对于外边发生的一切,完全不知。他还在做着梦,在伏龙山上,薛从良梦见自己还在寻找着什么,之后,背着人回到了薛庄。但是,他忽然觉察到,那黑风和沙沙的脚步声,尾随着他们几个人,也来到了薛庄,好像是在寻找他丢失的猎物。

如果说,这是薛从良的梦境,也是不错的。但是,这件事,确实在村里发生了。沙沙的声音,开始在村里的道路上响起。

“二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正在把风的王三宝给王二宝说。

“听到什么?不就是一股风声吗?这样有啥奇怪的?”王二宝说。

“不是呀,二哥,我咋听着这风声不太正常呢?”王三宝说。

“你话怎么那么多?别说话,我一会儿就把门打开了。”王二宝还在一心开门。

随着这股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王三宝忽然发现,就在前面的水泥路上,白亮亮的马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股黑风,这黑风,有三层楼那么高,一直在旋转着涌向这里。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还伴随着令人惊悚的脚步声。

正在专心开锁的王二宝,也听到了这奇怪的脚步声。

“二哥,我觉得咱们遇到麻烦了。”王三宝看着黑风说道。

王二宝早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的那三层楼高的黑风,裹挟着尘土和落叶,呼呼啦啦地向这边移动过来。

急中生智的王二宝,转身开始疯狂的开锁,但是,这锁好像是被焊在了一起,无论如何就是开不开。

“二哥,走啊,赶紧躲躲!”王三宝压低声音,用命令式的口气说道。

正说间,那黑风早已经到达了薛从良的诊所附近。显然,它是在找寻什么东西,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打探。

这时候,王二宝依然在做最后的努力,他试图在最关键的时刻,把门锁打开。

王三宝早已被这黑风吓得瘫软下来。

既然二哥不走,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看准一个地窖,一个猛子冲过去,掀开石板,就跳了进去。虽然这地窖并不太深,但是,藏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外边的风声依然没有消失,只听得王二宝在喊叫自己的名字,“三宝,三宝,救我”

王三宝听得清楚,他试图重新冲出去,可是情况危急,这是不可能的,那黑风裹挟着尘土,正好从这地窖上经过。

王三宝听到哒哒哒的声音。等待黑风消失之后,王三宝移开石板,只听得外边一阵阵狗叫声,除此之外,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声音。

他心惊胆战地潜伏到诊所的门口,只见地上只有王二宝开锁用过的钢片。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二哥,二哥,你在哪里?”王三宝压低声音,喊了一通,但是,周围没有任何回音。

这时候,王二宝忽然意识到,惨了,二哥肯定被那黑风卷走了。

这下,王三宝彻底崩溃,他发疯似的,蹬上摩托车,向着狗叫的方向疾驰而去。

遗憾的是,这次追逐显然没有任何的效果,那黑风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黑夜一片寂静,天空很清澈,空气yīn冷,四周的柴禾垛,像是一个个怪物,张牙舞爪。

老二没有了踪影,尽管他的摩托车还在,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王三宝突然泪如泉涌,不就是为了偷点东西吗?居然连人都失踪了。得把这件事赶紧回去报告老大,老大人多力量大,或许还能够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来。

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在夜里显得更加的刺耳。王三宝的车子,向村南的破庙疾驰而去。

话说王二宝被黑风卷走之后,早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像是那两个女子一样,被运送到了山坳里的黑洞里。

显然,黑风这次出师不利,不仅没有找到自己的猎物,却抓到了这样一个男人。

男人对于采yīn补阳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他们完全不能和女人的身体相比。男人身上的阳气,对于泡药来说,只会抵消药的功效。所以,男人并不是最好的药引。

那么,对于男人身体的处理方法,当然就是第二个山洞了。挂起来慢慢的风干,风化。

但是,王二宝并没有立刻被挂起来风化,而是被挂在了第三个黑洞的门口,这是把它作为诱饵,等待着后来救他的人上钩。

王三宝回去搬救兵,在老大的追问下,他依然说不清楚二哥的去向。

没想到,在场的所有人中,有一个人稍微了解这种情况,说薛庄附近经常会发生这种人口莫名失踪的问题。也许,老二就是碰到这种事情了,一般是凶多吉少。

据一般的经验,消失后,几乎没有再重新回来的。

王大宝听了这的话,立刻火冒三丈。他扬手摔掉了手里的烟袋,再也无心抽烟:“一派胡言,兄弟们跟了我这么久,我岂有不救之理?这次掘地三尺,也要把老二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哥,可是我们去哪里找啊?”有人提出疑问。

“从那里丢失,就从那里找起,不论如何,要把老二给我找到。”

众人听了老大斩钉截铁的话,都纷纷开始分头行动,但是,究竟怎么去找,谁也没有方法。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黑风,谁知道它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十多个人,顿时不知所措。最后,终于决定,分头去找。

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薛从良已经从梦中醒来,他先是起床撒,接着,顺便到诊所里去看看几位姑娘休息得如何。

这一切都做好了之后。他又重新拿出了他的五行宝书,继续研习五行技法。

自从研习了五行技法基础部分之后,薛从良已经能够运用吐纳之气,把自身的五行元素,加以平衡,可以顺利地调用自然界中的五行元素,为我所用。

紧接着,就是五行技法的聚能篇了。这篇章法,就是探知周边世界的五行元素,然后,通过意念,把五行元素,按照五行八卦图,重新归类分布。

练功者的身体,就是一个存储器,而四肢,就代表五行元素的各个载体,金木水火土,通过左手、右手,左脚、右脚的吸收之后,汇集于能够代表土元素的身体zhōngyāng部分。

这样的话,通过五行技法十八式,把这些能量在体内进行循环,这样的话,就可以形成了属于自己体内的五行相生相克系统,这样一个小宇宙,就和天地之间的大宇宙,形成了良xìng循环,从而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能量就能够通过这种循环,贮存于练习者的体内,当需要的时候,就可以重新激发出来。由于五行循环,相互转化的力量巨大,他不仅可以用于自身防御,同时,还具有强大的攻击xìng。这种力量,还可以借助武器的发挥,实现更加强大的攻击xìng。

当然,如果灵活运用这些能量,还能够达到驱除邪恶,行医济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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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疯狂瘟疫

()薛从良尚不知道,这黑风过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不到凌晨六点,就已经有人开始敲门了。

“良子,良子,快起床。”门外早已经变得混乱不堪。天刚蒙蒙亮,但是,外边已经出现三个担架,抬着三个人,躺在薛从良诊所的门口。

薛从良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运功修炼。忽然听到叫喊声,沉了气,收了功,从房间里奔出来,趴在栏杆上一看,我的天,外边站了十多个人。这阵势,早已经薛从良给吓了一跳。

薛从良拎着外套,边穿衣服,边冲下楼去。

打开门,只听得外边的人们,像是灾民一样,有哀号的,有问询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食物中毒吗?不可能啊,食物中毒一般在吃过晚饭后,就会立刻发作。

“啊?怎么回事了?快快快,抬进诊所,到底是怎么回事?”薛从良顿时一阵慌张。

“哎呀,不知道啊,反正就是三四点的时候,你大娘半夜起来,说是肚子疼,然后,就去了厕所,谁知道,这一去拉肚子拉得稀里哗啦,不论怎么扶她,就是站不起来了。身体突然虚弱得像是软面条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薛从良家门口的一个大叔,这样说道,这突然起来的疾病,让他们手足无措起来。

薛从良又问了另外两个人,症状和刚才那位大叔所说的,基本相同。

薛从良初步判断,是急xìng肠道疾病。现在,只能够这么判断,并且按照这个病来治疗。

这时候,在房间里休息的李美玉早已经被嘈杂的声音闹醒了。虽然昨天遭遇了不测,但还是坚持起床,到诊所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当薛从良安排好三位病人之后,只听得外边又传来一阵呻吟声。

“薛医生,薛医生”外边又有人开始叫喊。

薛从良这时候,已经忙的不可开交,出门一看,又见三四个人,搀着扶着的,站在门口,一个个面黄肌瘦,体弱无力,大眼一看就是同样的症状。

这可怎么办?薛从良准备把人让进房间,可是,已经没有位置可供新来的病人躺下了。

薛从良立刻给拐子薛打电话,看看他是否有时间。

一个电话打过去才知道,拐子薛那里,也是一片混乱。呻吟声交织成一片。

“快准备车辆,拉着病人们到镇上的医院。”薛从良给大家伙说,“人太多了,我这里的设备不够用了,大家争取时间,赶紧到镇上的卫生院去诊治,要快,越快越好。”

人们闻知之后,各个目瞪口呆,病人们那里还能再折腾下去,他们早已经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薛从良的身上。

这时候,拐子薛突然来到薛从良的诊所,这让薛从良觉得很是奇怪,难道他不管自己的病人了吗?

但是,拐子薛给薛从良的一番耳语,把薛从良给惊呆了。

拐子薛告诉薛从良,这不是普通的肠道xìng疾病,而是瘟疫。

听到这个词,薛从良的头立刻炸开了,为什么?

拐子薛告诉薛从良,这种疾病,百年一遇,发生的时间,距今已经有一百余年了。每次发生之前,总是有黑风肆虐村庄,导致这种疾病的传播。上次发生的时候,村里的人死去了三分之二,这次,瘟疫又要开始了。

这个消息,让薛从良惊恐万分。

以前,从来没有听长辈们说过这件事情,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薛从良防不胜防。

但是,拐子薛告诉薛从良一个方法,一是找到草药,磨成粉末,把村子里的水井全部投入这种药物,人畜饮水,全部施用这种药物,就可以快速制止这种疾病的传播。

另外,就是那山中的黑风,然后,把它堵在山洞这种,才算是最终解决问题的方法。否则,如果黑风每隔一段时间,出来作恶一次,就会导致更大规模的疾病流行。

但是,这明显超出了薛从良的能力范围。薛从良不过是一介书生,与黑风作战,明显不是他的优势。

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的能够抑制这种细菌蔓延的解毒药草才行。

薛从良对于这方面,还是有相当的经验。

铁苋菜是当地的一种药草。这种药草,并不仅仅是一种野草,同时,也是一种能够治疗拉肚子的药草。

薛从良立刻找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告诉他们,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找到足够多的铁苋菜,不论是活的植株,还是死的植株,都要拔回来。

铁苋菜,又称为的掌上珠,这种草,经常可以在路边,沟边,还有野地里见到。不论是拉稀,还是拉痢疾,只要一两棵,在滚水中煮开,一次服用一小碗,分四次服下,痢疾即可痊愈。当然,这些草如果晒干后磨成粉磨,同样有效。

薛从良安排好几个病人之后,陪同这些小伙子到山脚下去找铁苋菜。

不过,现在才发现,以前经常在眼皮底下看到的铁苋菜,不知什么时候,都消失不见了。

真是祸不单行啊。麻烦来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堆的麻烦。

薛从良全身焦躁难耐。

经过分头的寻找,他们终于在伏龙山脚下的山沟里,找到了一片一片的铁苋菜。

但是,数量不多,好像这种这么珍贵的药草,在一瞬间都被移动到了这里。

在采集这次药草的时候,薛从良忽然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想到,这伏龙山不仅有宝藏,还藏有这么封疯狂的病菌。难道,昨晚上所见到的,就是黑风的老窝吗?这也提恐怖了吧,薛从良想起这些,鸡皮疙瘩又崩了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几个人早已经收获满满了,每个人的袋子里,都装了满满的铁苋菜,这足够半个村庄的人熬汤喝了。

染病的可以治病,无病的可以早防。

为了得到更多的草药,薛从良决定留下几个人,然后自己提前回到了村庄。

薛从良的诊所,又聚集了几位来看病的村民。他们一个个弯着腰,蹲坐在诊所的门口,有的已经没有地方可坐了,就坐在门口的木头桩子上。

这场疾病,搞的全村的农活都停滞了,没有人再有时间继续下地干活了。也没有人再有力气去干活了。

从邻近村庄传来消息,说邻村的王家老二昨天晚上丢失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让本来就紧张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有人开始传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晚凌晨两点的时候,有人半夜里起床上厕所,发现一股黑风从天空中经过,要说这黑风本来就令人觉得奇怪了,听到黑风中有人在呼救,就更是令人奇怪了。

他拿起一块石头,朝那黑风咂了过去,并且对着黑风骂了两句,以示倒霉。

后来,这风就朝着伏龙山方向吹去。

于是,就出现了早上的事情,黑旋风所到之处,均有人病倒,拉稀不止。

不论这个传说是真是假,至今没有人能够下定论。

所以,姑且认为,这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真实事情。

其实,最有发言权的要算是王二宝,但是王二宝消失之后,再也没有出来。其次有发言权的是王三宝,但是,王三宝不会傻到把这些事情告诉给大家,否则,他不就暴露了吗?

这时候,薛从良早已经把铁苋菜给熬好了汤,分发给乡亲们喝,虽然味道有些苦涩,这汤还是供不应求。很快,一大锅的汤,就被大家哄抢一空。有些人,还从薛从良这里,领取了铁苋菜,回去自行熬制。

不知道,这次大规模的拉稀事件,何时才能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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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财色转机

这次事件,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人因此而丧命。主要是发现的及时,薛从良作为乡村医生的代表,及时发现病情,把疫病解决在萌芽状态,有效地遏制了病毒的蔓延,救乡亲们于水火之中。

薛从良的表现,得到了大家的热情赞美,这是薛从良从医以来,得到的最大的一次褒奖。薛从良从中找到了自信,更找到了继续在这里从医的信心。

但是,白淑静的到来,动摇了薛从良的志向。

白淑静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来到这里,在薛从良的诊所,进行按摩、针灸,同时加入了牵引项目,以便更好地治疗她的腰痛病。这次来的时候,薛从良正在诊所里,给乡亲们熬制痢疾专用的中药。

薛从良腾出手来,给白淑静按摩治疗。

就在这个间隙里,白淑静告诉薛从良一个好消息。

“老同学,我这里有个好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白淑静站在薛从良的后面,看着薛从良忙来忙去。

“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薛从良迫切需要一个好消息,来提振自己的信心。

“我来你这里这么久了,看你每天也忙得不行,但是,经济收入,却不是太高。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城里发展发展。”白淑静说道。

“以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本来就是从城里回来的,现在,对城里的医疗行业,兴趣不大,太黑了,我看不习惯。”薛从良说道。

“也不像是你说的那样,主要是你在城里没有人罩着你,如果有人罩着你,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天塌下来,还有高人顶着,你就不用在担心了。”白淑静内心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薛从良有些不太明白。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医院,可是,现在医疗行业虽然毕业的学生多,但是,真正有才干的人太少了,都是为了挣钱混吃混喝,所以,我这朋友,就想托人让给他物色几位民间高人,我这就想到了你。”白淑静说这些的时候,很是兴奋。

薛从良有些沉默了,这确实是自己重新进入城市的一个机会。

虽然上次从城里失败归来,给薛从良造成很深的伤害。但是,这次,如果把握机会的话,或许会有新的转机。

“怎么样?老同学,我那朋友开的医院,可是大型医院。他的医院,距离我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我家做客,我早从家里搬出来了,现在,是我一个人住,如果你愿意的话,到我家来。这样,我每天的按摩,就不用再天天跑来跑去了。”白淑静说得眉飞色舞,也让薛从良听得浮想联翩。

没想到,这天竟然是个幸运的日子,虽然遭到了疯狂细菌的攻击,但是,却迎来了自己事业发展新的机会。如果,按照白淑静的说法,自己不仅能够得到一份工作,同时,还能得到一次人生的跨越,甚至婚姻问题,也就此解决。从此以后,什么车子,房子,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再也不用为此发愁了。

“你你说的条件太好了,我恐怕有些高攀不了,我只是一介布衣,小小赤脚医生而已。”薛从良有些担心,他总是认为,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去那样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只是一种幻想而已。

“老同学,你怎么还是像上学时候那样呢?总是谦虚谦虚,现在这个社会,谦虚是行不通的,你要学会展示自己的才华,这样,别人才能够看到你,看到你超群的能力,知道吗?”白淑静说道。

“我”薛从良有些结巴,走过来给灶火塞了一把柴,熬制的汤药,开始在偌大的锅里翻滚起来。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朋友的医院,其实不是一般的医院,是专门给国家的高官和有权有势的富翁们设立的,你想想,现在的一般医院里,那里不是闹哄哄的一片,环境条件太差了,与这类人的身份,完全不匹配,所以,他们这些有钱人,有权势的人迫切需要一个豪华的医院,你放心,这些人不差钱,天价药,对人家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这不,这医院还没有开始正式营业,医药公司的业务员,都屁颠屁颠的来找老板了,高提成啊,利润太高了,给医生的提成,更是高啊,在那里干上一年,你挣上个七位数,那轻松得要命。”白淑静兴奋地说道。

这些话,说得薛从良心中的波澜,一波一波的。像是海边的大浪,一阵一阵地拍着海岸。打得薛从良再也无心坚守自己的诊所了。

你想嘛,薛从良每月才挣多少钱,每天起早贪黑,也就一千多块钱,够吃喝而已。这距离薛从良要在本地开办一家方圆百里最大的医院来所,差的太远了,十万八千里。如果,利用这个机会,捞上一笔钱来,那可就是一日千里呀,就像是骑上了千里马,去追自己的梦想,只需要几年的时间,就可以追上。

这让薛从良怎么不动心呢?

可是,薛从良知道,自己还肩负着一项重大的责任,就是薛庄乡亲们的安危。传说中的灭顶之灾,并没有真的发生,可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到时候,就悔之莫及了。

想到这里,薛从良又犹豫了起来。前面是诱人的光明大道,而后面是关系乡亲们生命安危的事业。薛从良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抉择。

“老同学,你不用为难,我有个折中的办法,你看怎样?”白淑静好像看透了薛从良的心思。

“什么折中的办法?”薛从良问道。

“如果你不想放弃这里的事业,我可以给你申请每周到医院坐诊。也就是,每周你去一次,一般周日的时候,很多医生想要休息,你没事的话,就可以去坐诊,这样,两边的事情,都不耽误,这个办法,你觉得怎样?”白淑静得意地想到了这个办法。

“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啊,如果真的能那样,我薛从良真的得感谢你了。”薛从良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净,好像这次看到了前面的光明前途了。

“那好啊,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我陪着你到城里去一趟,去见见我那位朋友,当然了,是我介绍的,你尽管放心,他肯定不会亏待你的。”白淑静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的心里,响起了一阵音乐,浪里格朗,浪里格朗,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嘴巴,也在重复着这顺口的音符。

外面的患者还在不断的呻吟,但是,薛从良的心里,却止不住的高兴。虽然,这有点太不人道,但是,薛从良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高兴。

是啊,如果能够去了那样一家医院,自己的身份首先就提高了很多。何况,每天还能见到那么多的高官权贵,任何一个人,不都可以对自己的将来,起到提拔的作用吗?如果这样的话,自己还何愁将来的发展呢?

到时候,如果能够谋得一官半职,成为当地的名医圣手,那将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啊。

薛从良想到这里,更是手舞足蹈,以至于有些得意忘形了。

李美玉在外边看到了薛从良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她手里端着药汤的碗,走进来给薛从良打招呼:“薛大哥,什么事情啊,看把你得意的”

“好事情啊,好事情,暂时不告诉你,我这次,真的要改变自己的人生了。”薛从良挤眉弄眼地说道。

“改变人生,人家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才改变人生的,你做了什么呀,就改变人生了?千万别被什么狐狸精给骗着了!”李美玉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白淑静,怏怏地说道。

第48章 大战风怪

薛从良还没有改变自己的人生,一场除魔行动就开始了。

不过,这场行动,是王大宝策划的。他们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听说被黑风掳走的两位姑娘,是从山上的黑风洞被救回来的,也就是说,黑风怪必定在伏龙山上。

王大宝是何许人也,他的消息,灵通着呢。几乎从任何地方,都可以得到秘密消息。所以,两位姑娘被薛从良从伏龙上救回来的消息,早已经不胫而走,并且成为薛庄的奇谈。人们对于伏龙山黑旋风的传说,也越来越神奇。

但是,王大宝是个很有魄力的人,自从王二宝失踪之后,王大宝决心组织力量,上山救人。

这王大宝不是等闲之辈。振臂一呼,当晚就来了二十多个兄弟。他们每人都手执强光手电筒,同时有十余人手执沾满汽油的火把。准备把黑旋风老巢,彻底端掉。

这些人,各个都是年轻小伙子,身强体壮,阳气十足,这对于抵抗黑旋风的阴气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否则,身体羸弱的人,就连走近黑旋风都十分困难。

他们这次的行动,分为以下步骤:

首先,要找到黑旋风。这是他们的首要任务,找不到黑旋风,一切都是白搭。

其次,对着黑旋风泼粪。在民间传说中,妖怪之类的东西,只要被泼了粪之后,就会丧失妖法,再强大的妖怪,在人的粪便面前,完全都是弱者。

第三,救人。当黑旋风失去攻击能力之后,派人找到王二宝,把他救出来。

第四,烧掉黑旋风的老巢,置黑旋风于死地。彻底除掉这人间一害。

这就是王大宝的计划。当王大宝站在一个高台上,对着气势汹汹的兄弟们公布行动计划的时候,谁的心里都没底,不知道,他们的对手,到底是在哪里?

不过,王大宝给大家说,黑旋风的山洞里,多得是金银财宝,我们这次进去,要一箭三雕,一是救出王二宝,二是抢夺金银财宝,三是灭掉黑旋风。

现在,这些兄弟们,就对第二条比较感兴趣,他们摩拳擦掌,试图一夜之间暴富,成为今天晚上的百万富翁。他们每个人,后背上都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这旅行包里,鼓囊囊的,准备装下更多的珠宝金银。

在动员大会结束之后的休息时间里,他们在对比谁的袋子最大,以至于,很多人都后悔自己没有带来更大的背包。

夜晚降临,这支二十多人的队伍,就出发了。

每人一辆摩托车,摩托车的轰鸣声,气势浩大,像是一群马蜂出动了一样。黑夜里,那发动机的声音,连成一片,附近村庄的犬吠,更是响成一片。

村里的人们,现在,早已经关门闭户,早早上床睡觉,没有人在晚上活动。人们都害怕黑旋风,生怕这东西再来村庄危害百姓。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伏龙山了,其中的这些人,在这伏龙山挖宝已经数十年,但是,至今没有大的收获。

所以,他们对伏龙山地势相当熟悉。但却对人们传说的那个枣树林山坳子非常陌生,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山坳子。

到了山脚之后,王大宝指挥队伍,徒步前进。这些人们,前后相随,一字排开。向着半山腰出发。

这时候,出现了一点问题。

跟在队伍最后的两个小伙子,发财心切。他们知道,如果跟着大部队前进,到时候,即使找到宝藏,自己也不可能得到太多。所以,两人在最后,嘀咕了一阵,决定单独行动。

他们两个,在众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沿着山间一条崎岖的小路,朝着和队伍并行的方向走去。

看着大部队慢慢远去,这两个人心中也是紧张不已。毕竟这山,还有妖怪存在,如果他们两个人,遇到了妖怪,那可怎么办?

但是,金灿灿的黄金,早已经把他们二人的心,诱得热血喷涌。如果早一步找到金子,就早一步发财。

由于夜间光线太暗,大部队还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中途单独行动了。

王大宝在前面吆喝着:“大家都看清路,不要坠入山涧了,拿好手里的东西,都给我提起神来,我们快要达到山坳子了。”

众人一听,都纷纷紧张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啊”那声音,在暗夜里,特别的清晰,并且,还有回音。

这时候,每个人的心中,都咯噔一声,本来就绷得仅仅的心,几乎从嗓子里蹦了出来。

齐刷刷的手电筒,照过去,一束束白光,纷纷在远处聚焦。

只见,半空中,腾起阵阵黑烟,黑烟距离队伍还有一定距离,这里有些远了,再说,还隔着沟沟壑壑,人们想要过去,谈何容易。

“谁在喊救命?”王大宝一听,觉得奇怪,兄弟们都在这里,为什么在不远处还有人在喊救命。

“大哥,我后面的两个人丢失不见了,刚才上山的时候,还在呢!”这时候,其中一个人大声呼叫。

“他娘的,这两个兔崽子,怎么单独行动了?”王大宝听说有人单独行动,心中的怒火,迅速烧了起来。

王大宝还没采取行动,一转眼,这阵黑风就消失了,呼救声也消失了。山上又恢复了平静。

“快,兄弟们,赶快找到黑风洞。”王大宝大喝一声,加快步子,向枣树林山坳子里进发。

山路在晚上,非常难走,石头路湿滑无比,蒺藜丛生,悬崖峭立。虽然每个人都紧张不已,但是,终究是无法立即到达的。

他们哪里有那黑旋风行动迅速。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急行,前面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树林。地势也低了很多。强光手电筒照射去,只见一棵棵枣树,呈现在眼前了。

“兄弟们,枣树林到了,我们就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队伍不要混乱,最关键的是救人,先把人救出来再说。”王大宝挥了挥手,兄弟们从山头上涌了下来。

山坳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很多。或许是由于温度太低的缘故,点燃的火把,火苗都失去了熊熊燃烧的力量。开始变得有些奄奄一息了。

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动静,早已经把黑旋风给惊动了。

不远处,一阵黑烟动从树林腾起,然后,开始朝着人群,快速冲了过来。

十几道手电筒把灯光打过去,眼睁睁地看着黑烟冲上人群。

这时候,众人早已经准备好了手里的粪便,当黑烟冲上来的时候,众人纷纷把那些污秽之物,泼了出去。

那黑烟如同被风吹散了一样,变得歪曲变形、浓淡不均了,甚至还一头撞在了对面的石头上。

众人一看,果然有效,估计,黑旋风受到了重创了。

传说中,黑旋风多么的厉害,其实,也不过如此吗?

当众人正在高兴的时候,这黑烟突然又反扑了过来,像是一阵狂风一样,从众人头顶上掠过,然后,消失在前面的树林中。

这时候,人们才发现,身体裸露的地方,早已经落满了烟尘。有人开始一边用嘴吹,一边用衣服拍打。

虽然这烟尘被打落了不少,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落了很多。

这些烟尘,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他们趁着黑旋风逃掉的间隙里,开始寻找王二宝,以及另外两人的下落。

经过一番寻找,众人终于在这山坳子的尽头,发现了那三个山洞。

当大家都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去第一个山洞的时候,王大宝已经不顾生死,冲了进去。

第49章 全村覆没

众人见老大已经进去,一阵观望之后,在洞口列队等候。很快,王大宝便从洞口失望而出。这洞中,本来就是空空如也。

随后,便听到有人在第二个洞中鬼哭狼嚎,夺路而逃,原来,这洞中悬挂的干尸,被几个进去搜查的人,看了个正着。

当众人稍微平静下来之后,从洞口那如林的干尸中,发下了王二宝的身体。

因为来的太晚了,王二宝早已经一命呜呼了。被黑旋风作为废弃物品,抛弃在山洞中风化。

王大宝悲痛欲绝,想不到,二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这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

很快,已经有人从第三个洞中,救出了掉队的两个兄弟,这两个人,就浸泡在药池之中,也许,黑风把最后一丝阳气吸干之后,就会作为陈尸,挂在洞中风化。

众人开始拯救行动,有人做人工呼吸,有人掐人中,终于把昏迷不醒的两个人重新救了过来。

“兄弟们,抬着老二,其余人,放火,把这鬼地方,给我烧了。”王大宝怒火冲天,恨不得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焚烧干净。

正是秋天,地上的干草,早已经开始枯黄,火把朝草堆中一投,熊熊的火焰窜了起来。

只听得,噼里啪啦,**,烧得呼呼作响。

这时候,一阵阴风从烈火中窜了出来,顷刻间,便消失在夜空之中。漫天的草木灰,飘飘洒洒地飞落下来,如同沙尘暴之后,那遮天蔽日的沙尘。

众人抬着王二宝,在山间行走,有些艰难。谁也没有注意到,刚才还清澈的夜空,突然之间,蒙上了一层尘土。这尘土,从伏龙山向四周蔓延开来,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笼罩着这里的天地。

月亮消失不见了,夜色更加浓烈起来。

“不会吧,老大,你看,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落满了尘土。”有人开始惊叫。这尘土,味道怪怪的,说是燃烧后的草木灰的味道,但是,又有一股酸臭味。就像是刚刚从污泥里排出来的一样。

王大宝这才看到,不仅每个人的身上又落满了尘土,就连伏龙上的石头上,都布满了灰尘。原来模糊的山路,由于被灰白色的尘土覆盖,看上去更加灰白,山上的树木上,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的粉末。

这天空,到底是怎么了?烧了一个山坳子,都腾起来这么多灰尘吗?

众人面面相觑,均不知如何解释。

但是,后果很快就出来了。

“老大,我的肚脐疼,忍不住了,需要蹲个厕所,你们先走。”这时候,众人刚刚下到山脚,正欲骑车离去。

这人就顺势蹲在山脚下路边的草丛中,就地解决。

只听得一声声轰隆隆的声音,这人早已经拉得稀里哗啦。

他有些夸张的声音,让其他人大笑起来。还有人说,这人真是个吃货,晚饭吃的什么东西,竟然搞的一塌糊涂。

但是,没有走出五百米,又有人喊着肚子疼了。这人也像第一个人一样,停下车来,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就地解决。

由于车上带着王二宝的尸体,所以,整个队伍行进困难。完全没有了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样子。

但是,当第三个人蹲在路边开始拉稀的时候,引起了王大宝的注意。

一两个人拉稀还有情可原,但是这么多人拉稀,明显是出了问题。

正说间,第四个人已经从车上下来,冲进了路边草丛中

随着众人一步步前进,每隔百米,就有一人冲进路边草丛中,手纸已经不够用了,拉稀的人们,只好在路边找到南瓜的叶子,作为手纸。虽然这叶子粗粗糙,但是,还是凑合着用吧。

当众人基本上到达薛庄的时候,能够直立行走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其他人,均在路边草丛中,拉得稀里哗啦。只要开始拉,就再也站不起来。因为,每走一步,就会重新出现拉稀的感觉。

王大宝一看,这还得了?他知道,这绝对是出事了。

正好,附近是拐子薛的诊所。拐子薛作为一个老中医,无人不知,所以,王大宝决定去找拐子薛救命。虽然他们的恶行,早已经被拐子薛不齿,但是,作为治病救人的事,拐子薛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咚咚!咚咚!”拐子薛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看了看表,凌晨两点钟。

这时候,谁会有什么事呢?

当他披上衣服,起床之后,忽然发现,外边的世界,像是下雪了一样,漫天的白乎乎的一片。对面的房子是黑色的砖瓦房,抬头一看,完全是灰白色的。再加上隐隐约约的月光,这种白色,看上去更是令人奇怪,像是完全改变了的世界。

他一开门,只见王大宝满头大汗,站在门口。

拐子薛早知道王大宝无恶不作,以为他今天来抢劫自己,慌忙要关上门。

王大宝焦急中把手伸进门缝中,拼死不让拐子薛关门。

“拐子叔,我是来看病的,你救救兄弟们”王大宝说完这句话,扑通跪在了地上。

拐子薛一看,原来是找他求医的,心中稍微轻松,打开了门。

“怎么了?王大宝,你也有求我的时候?”拐子薛说道。

“拐子叔,出事了,你看”顺着王大宝的手看去,拐子薛忽然发现,不仅前面一排房子的瓦房一片灰白,就连远处的道路,树木,还有伏龙山上,全都是一片灰白。

“这是怎么了?下雪了吗?”拐子薛疑惑地说道。

王大宝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拐子薛。

拐子薛二话没说,立刻转身到药店里,取出一捆口罩,戴在自己口鼻之上。众人也都分到一个口罩。

“病毒啊,病毒啊!你们闯了大祸了。伏龙上里的病毒,全被你们给放了出来。村里要遭大难了。”拐子薛忘掉了自己的瘸腿,他飞快地跑到了村口察看情况。

在伏龙上脚下,几乎是灰蒙蒙的一片。如果,这都是病毒的话,那扩散的范围,已经远远超出了人们想象。

“拐子叔,先救救我的弟兄们吧,他们快不行了。”王大宝说道。

“我开始准备药物,你快去到薛从良诊所去找薛从良,让他也赶紧来帮忙。”拐子薛说。

稍微能够活动的兄弟,开始慢慢地把拉得不成样子的人,从远处拉了回来。而王大宝,已经飞速去找薛从良了。

拐子薛开始熬药了,撑在院子里的大锅,直径足有一米,熊熊的柴禾被点燃起来。当这些药物的水蒸气挥发出来的时候,周围的灰白色病毒,开始像融雪一样的散去。

尚能动弹的人们,都围在大锅旁边,用鼻子呼吸锅里腾起的水蒸气,以便给呼吸道消毒。但是,这依然没有止住肚子拉稀不止的症状。

薛从良正在酣睡,半夜这个时间点,正是人们睡得香的时候,谁会知道,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咚咚咚!咚咚咚!”是王大宝敲打薛从良的大门的声音。

薛从良从睡梦中被惊醒,他迅速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眼前这位是他曾经在破庙里见到的那个老大,但是,这个老大已经完全没有老大的样子,一副哀求的表情。

两人踏着满地的灰尘,火速跑到拐子薛的诊所。这里已经拥挤了很多的人。几乎都是王大宝的兄弟们。

他们都围住那口被大火烧开的大锅,呼吸着水蒸气,试图获得一丝喘气的机会。

薛从良开始帮助拐子薛支起另外几口大锅,由尚有活动能力的人,开始生火熬药。很快,三口大锅,在院子中支了起来。

火光映红了周围的房子。一个小时没有过去,只见,外边的道路上,零零星星地出现呻吟的行人

第50章 洞天恶斗

这些行人,并不是外人,而是薛庄的村民们。他们互相搀扶着,缓慢地行走在村路上,朝诊所聚集而来。

“薛医生啊,快救救我家那口子,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的拉稀不止,本来以为睡一觉就要了。谁知道,根本睡不了了。床上拉得到处都是,人很快就瘫软下来了。”来人一边说,一边扶着病人。

同样症状的人,纷纷聚集到拐子薛诊所外边的空地上。他们一个个痛苦呻吟,甚至还有人当众在附近拉稀不止。

这时候,完全管不了什么男人女人了,有男的在站立的地方,蹲下来就拉,也有女的,蹲下来就拉,因为根本没有时间在去找厕所了,何况,即使找到了厕所,也不一定有位置,索性直接就拉在外边了。

有男人扶着女人,蹲在地上,更有女人扶着男人蹲在地上。

这个清晨,天还没有亮,整个村庄已经是一片繁忙的景象了。这繁忙,好像比秋收的季节,都要繁忙。

生病的人,还在继续增加。倒下的人,也在继续增加。

拐子薛和薛从良两个人,在诊所门口,忙得满头大汗,但是,给村民们治疗的效果,依然没有得到改善。

有人已经拨打了急救电话,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当急救车来了之后,从车上下来的急救人员,也抵挡不住这疯狂的病毒,居然自身难保,他们也开始生病起来。导致来救人的车辆,都无法重新回去。

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该怎么办呢?

在这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薛从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宝书。这本书既然预测薛庄的灾难,那这次病毒传播事件,是否就是薛庄的一场灾难呢?

薛从良把手里的活,委托给一个比较正常的人,自己返回家中,查看书中对这次灾难的解释。

果然,这书里,对这场灾难进行了记载。书中说,伏龙山的黑旋风,并不是无缘无故地出现。而是在伏龙山上出现黄斑的情况下,他才会出现。

这时候,薛从良才忽然想到,在前不久,伏龙山的半山腰上,出现片片黄斑,原来这黄斑是黑旋风出现的征兆。

再接着向下看。黄斑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人们对伏龙山的过度索取。这是伏龙山自我平衡的一种能力,他要平衡自身循环系统,就是要把附着在外边的东西,彻底铲除。于是就,就会在山内聚集大量病毒,然后在合适的时候,散布出去,彻底摧毁附近的生命。而黑旋风就是这样一个工具,顺势传播而已。

这时,人们要采取措施,及时防范这种情况的发生。要与黑风怪作斗争,重新引来伏龙上的圣水,把这里的一切尘埃,洗涤干净。

薛从良看着书上说得乱七八糟,看的有些头晕。不就是战胜黑旋风,引来伏龙山的水吗?其实,问题就是这么简单。

在这种情况下,薛从良找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准备寻找黑旋风的老巢。一举捣毁这个地方。

黑旋风的老巢,已经被大火给烧得一片焦黑。别说那枣树林了,就算是山洞里的干尸,也被烧成了灰。

印象中,在第三个洞里,有水的存在。薛从良直接带着人,奔到了第三个洞。

果然,那潭清水还在,是黑旋风抓来那么多人,尤其是女人,浸泡而成的药液。但是,这药液,到底是干什么的。薛从良真是不知道。

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药液,是黑旋风的宝物。

薛从良从药液里,发现了各种各样的中药,并且都是混乱地沉在池底。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药液,舔了舔,苦涩不堪。那种极度的苦味,差点让他呕吐出来。

竖着这个池子,继续向里边走,薛从良忽然发现,这个山洞并非只有这么一节。而是,继续通向里边。而这个药池子,也通过一条小溪一样的沟壑,连通这第二个池子。

第二个池子,比第一个池子要小了很多。但是,里边的水,看上去更加清澈。显然,这池子的水,是经过第一道池子的水,净化之后的。或许,第二个池子的药水,纯度会更高。

这个山洞,越向里边走,里边的风声越大。听上去,像是鬼哭狼嚎一般,好像有风在石上打转。又像是风吹在葫芦里的声音。

虽然都是年轻小伙子,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听到这种声音,确实令人心惊胆战。

从地上的溪流来看,在这里的水,还在继续通向里边。

手电筒的光线打过去,眼前出现了一扇门,这门是石头门,上边没有门把手,也没有像是近期打开过的迹象,并且,上面长满了青苔。

正当薛从良准备打开这扇门,忽然听到外边吹来一股强劲的风。

“黑旋风来了,黑旋风来了。”有人大喊。

就在这一瞬间,大家还没来得及躲闪,那股黑风,早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它像是张牙舞爪的巨龙一般,那黑色的爪子,如同无数个利器,把靠在岩石上的几个年轻小伙子,抛在半空,之后,他们像是沙包一样,掉落下来。

就在冲向薛从良的时候,这黑旋风突然停止了,幻化成一个巨大的水龙,在头部露出了两只眼睛。

薛从良在体内暗自运行五行技法,虽然不知道这技法有什么作用,但是他知道,只要运行五行技法,就有无穷大的力量,在体内积聚。

当这水龙准备开始攻击的时候,薛从良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那双眼睛,一拳打了上去。只听一声惨叫,把那黑烟,几乎打散了。

这时候,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零零妖。

零零妖总是在薛从良危难的时刻,迅速出现,这给薛从良极大的心里安慰。他知道,只要零零妖一到,自己就多了个帮手,事情就好解决了。

但是,薛从良高兴得太早了。

那黑烟,不甘示弱,他顺势从药池里吸取了一股清水。他吸食这股清水之后,并且开始发生变化,如果刚才看上去有些瘦弱,现在突然之间,就强壮了很多。

薛从良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有这样的能力,一瞬间就强大了起来。

容不得半点犹豫,这黑烟,喷出一股白气,白气中含有大量的粉尘,就如同薛庄那纷纷而落的烟尘一样。

零零妖站在最前边,这股白气,突然就喷到了零零妖的身上。

零零妖应声而倒。

薛从良心中一惊。零零妖还没有使出自己的真本事,就被一棒打倒了,这让薛从良情何以堪。刚才的希望,完全破灭。

他立刻开始准备自卫。继续运行五行之气,既然刚才效果突出,那何不再来一次呢?

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忽然想到,既然五行技法,能够吸收这里的五行元素,何不吸收这里的五行元素,来补充自己的能量呢?

就在薛从良还在补充能量的时候,这黑烟又开始从药池中吸取清水。

薛从良焕然大悟,这药池中的东西,不是什么清水,而是病毒的发源地。病毒就是传播出去了。原来,这就是漫天飞舞的病毒的源头。

不能让他喷出来!一个声音,在薛从良的脑海中回荡。

薛从良一个箭步冲上去,跳起一脚,对着黑烟就是致命一踢。但是,这黑烟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

除了那双眼睛是他的命门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浮云。

薛从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时候,两只眼睛开始洋洋得意,薛从良眼疾手快,他又迅速腾起,飞起一脚,冲向那双眼睛

第51章 初尝还魂水

薛从良不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身手敏捷,好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的高手一样。

腿起脚落,只见那两只眼睛,顿时像是两颗飞出来的棋子似的,弹出了老远,跳到了对面的石头上。这股黑烟,也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拼死乱撞,然后,终于找到那两只眼睛,这时,黑烟才算是稳定了下来。

薛从良心中一片欢喜,原来,这家伙致命的地方,就是那两颗眼睛。

这黑烟哪肯就范?就在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又重新喷出大量的黑烟,这本来就不算宽敞的黑洞,布满了烟雾,浓烈得如同深入了火场一样。

只听得咳咳咳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这可如何是好?

刚才那几个小伙子,开始捂着嘴巴朝洞口跑去。薛从良把衣服用水打湿,捂在鼻子上,观察了四周。

他突然想起来,刚才进来的时候,那扇长满苔藓的石门不就在前方吗?

根据自然规律,万物相克相生的原理,这黑烟的克星,必在这附近。或许,这扇门,就是克敌制胜的方法。

由于烟气太重,薛从良早已经被熏得泪流满面,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他挥舞着手,朝那扇苔藓石头门跑去。

这扇门,和周围的石壁,密封的很严,想要找到一个把手,都不容易,想要打开这扇门更是不容易。

那股黑烟,隐藏进了这浓雾之中,想要找他,是不可能的事。

无法探明对方位置,薛从良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缩进了一处石坑里边,暂时先躲避起来。

那股黑烟,也在洞中盘旋,看来,这么浓的烟雾,那两只眼睛,也是找不到北了。这给了薛从良喘息的机会。

他仔细观察那扇石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技巧,薛从良看着这扇门,觉得他的蹊跷之处,就在那些苔藓之上,但是,这些苔藓为什么在这么干燥的地方,还长得这么茂盛呢?难道,这洞里全都是水吗?

就在薛从良还在琢摩的时候,黑烟突然发现了薛从良。它突然变得张牙舞爪,朝着石坑冲了过来。那如同钢爪一样的爪子,挥舞着,在崖壁上摩擦出一串串火花来,这要是抓住了人,不死即伤,这黑烟,在浓雾的掩盖下,功力大增了。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薛从良冒着生命的危险,冲向那扇石门,一把把石门上的苔藓层揭了下来。没想到,这苔藓居然是厚厚的一层。

只见,在苔藓层的下边,是个五行图,这五行图,和另外一个五行图,相互套在一起,可以预见的是,他们处于相生的状态下。

薛从良刚刚学会了五行图,他试图把这门打开,石门依然纹丝不动。

按照五行相克相生的原理,在五行相克的情况下,它们之间的力量,必定相互抵消,想要打开这扇门,不就是容易的事情了吗?

这时候,他转身对着那双冲过来的眼睛,就是一拳。直打得那两只眼睛,直冒金星,还没来得及抓住薛从良的脖子,就被薛从良打得七零八散的。

薛从良转动五行图。

果然,隆隆的石头声音,像是推开的石磨一样,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转眼间,那扇门,就出现了一条缝隙,一道金色的光芒从缝隙中出来。

这时候,洞里的烟尘,像是被吸尘器吸进去了一样,呼噜噜全部吸进石门里边。

随着石门越开越大,这扇门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随着吸引力的越来越大,同时,洞里的光线越来越强。以至于,如同小小的太阳一样,放射出五彩光芒。

这时候,洞口外边的东西,也全部被吸收进来。

薛从良的衣服,飞了起来,他顺势扒住洞壁上的石头,生怕自己也被吸收了进去。

那股黑烟,也惨叫着被吸收进洞里去了。只见外边的粉尘,像是归巢的鸟儿一样,纷纷飞了起来,都被悉数吸入洞中,那阵势,毫不亚于一个大型鼓风机。

在吸收粉尘的时候,由于空气浓度太高,洞口里的光线,变得忽明忽暗,洞里越来越阴森起来。

这样,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逐渐下来,只听得,外边下起了暴雨,哗啦啦下个不停。

之前,逃出洞口的几人,也早已经跑进洞里避雨来了。

薛从良的贴身护卫零零妖逐渐从地上醒了过来,零零妖这次晕倒的真是时候,正是薛从良需要他的时候,他倒下来,危险消除了,他醒了过来。看来,这人啊,不论什么时候,还是得靠自己。

薛从良只觉得两只眼睛,火辣的疼,如同被烈火灼伤。但是,他惊喜地看到,这扇门里,是只不过是一口巨大的石缸而已。刚才发光的东西,是围绕这口大缸的石头。

这石头,与其他的石头不同,它们呈圆弧形,像是桥洞一样,把那口大缸,保护在下边。

石头发出五彩霞光,它的能量也许是来自大山内部的能量,那些强大的能量,在石头的作用下,转化成为光芒。

薛从良带着几个人,走进这个石洞,用手摸了摸,这些石头,是那种很温热的感觉,如同火炉一样。

在石缸下边,也有一条冲向外边的小溪,这条小溪,和外边的两口池子,串在了一起。像是一个冰糖葫芦一样。

那些池子里的水,就是从这口缸里流出来的。

不,仔细看这溪水中的流水,才发现,这水是倒着流的。水是从外边最深的池子,然后逆行到这口缸里的。

这倒是很令人奇怪了。这口缸,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里边那么多水,都是药水吗?

在距离缸不远的石头上,写着这样一行字:

此缸为还魂缸,此水为还魂水。

仅仅几个字而已。不过,周围还有一个签章,古老而陈旧,但是,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字“唐”。

薛从良想到,薛庄在初建时候的那十几户人家。难道,这是先人们给后人留下的宝藏吗?

薛从良心中一阵惊喜。原来,曾经传说过的伏龙山的宝藏,就是这些水吗?

这令薛从良无法想象。

那黑烟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薛从良这时候,恍然大悟,原来,这其中存在着这样的关系。

这里的药池子,是用来浸泡还魂药的,它历经了千年的转化。而这些黑烟,就是附近死去的人们的魂魄,他们听说伏龙山有了还魂水之后,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使这里逐渐成为阴森之地,试图通过还魂水,再获得重生。但是,这只是它们的一厢情愿而已,还魂水无法让身体分解的人复活。

这些魂魄,为了不被轮回所化解,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黑烟,并且,开始吸食人的阴气,取得生存的能量,同时,造出大量的病毒,成为自己的武器。这样以来,一方面可以继续存在下去,另一方面,等候找到打开洞中石门的方法,石门是他们通向生命的唯一希望。

但是,这个等待是遥遥无期的。除了薛从良,谁也没有打开还魂洞。

当还魂洞被打开之后,万万没有想到,它们居然全部被吸收进去。

如果这样一个结论成立,那口巨型缸里的还魂水,肯定能够拯救很多人的性命。

薛从良用手指沾了沾缸里的水,然后舔了舔手指头。

哇,一阵辛辣刺激着薛从良的舌苔。原来,这里边全是酒味。但是,这液体的后味很是奇怪,说是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青味,如同秋天玉米地里的清新味道。

薛从良在舔舐了一下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

他没有作声,立刻找来一个小袋子,把里边的水,偷偷地取出来了一袋子。然后,合上五行之门,外边的山洞,立刻黑暗了下来。又一轮能量的聚集开始了。

外边的大雨已经不下了,一行人开始往回赶去

第52章 还魂试验

等来到山外的时候,外面的世界,一片清新。

天空中的乌云,早已经散去。树叶上的那层灰尘,也消失不见了。再加上雨水的冲刷,天空透彻清亮,这才是真正的山间的天空啊。

薛从良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还魂洞太厉害了,它不仅把黑烟给收复了,同时也把外边的病毒,都收进了洞中,并且,销毁得无影无踪。这也是五行相克相生的神奇之处,虽然薛从良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只要这世界干净了下来,还薛庄一个安定的环境,就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可是,当走进薛庄的时候,才发现,问题并没有薛从良想的那样简单。

薛庄附近,依然是哀鸿遍野。到处是生病的人们。大家三三两两地蹲坐在墙角,依靠在斜坡上,一个人照顾着另一个人。大家都眼神迷离,有气无力,身体像是软面条一样,呻吟声不绝于耳。

更令人震惊的是,拐子薛已经回天无力了,很多人,奄奄一息,哭声一片,有女人哭男人,有男人哭女人,更有小孩哭父母的。这样的场景,令人不禁潸然泪下。

在更远的路边,更有白布覆盖着的身体,这些人,大概已经停止了心跳。

薛从良沿着村路一直向远处走去,他伤心不已。只见,远处,拐子薛还在给身体虚弱的人们,灌汤药。是各种中药熬制的药汤,喝了之后,人们的嘴唇上,沾了一圈褐色的药汤。看来,苦涩不已,每喝一口,都要皱着眉头。但是,这药汤好像作用并不是太明显,很多嘴巴上沾着褐色药液的人,依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薛从良忽然想起来,自己不是装回来一袋子的还魂水吗?

对,还魂水。

他仔细想了想,决定一试。

“拐子叔,快,快把你的碗拿过来。”薛从良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药水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拐子薛问道。

“从山洞里取出来的还魂水?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我想试验一下。”薛从良说道。

“还魂水啊,早听说伏龙山上有这种水,几十年来,都没有人发现,没想到,终于被我们发现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拐子薛心中感慨万千。

“先别说话,我还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有效呢!或许,这只是一袋清水而已。我现在做个试验,你帮我个忙。”薛从良说,“我们找个已经去世的人,看看,是不是有奇迹发生。”

“好!”拐子薛走向附近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

白布揭开,这人已经去世了有个把小时了,面无血色,嘴唇干裂,眼睛深陷,皮下淤青,毫无生气。

“这,这行吗?”拐子薛觉得不太可能起死回生了。

“现在我们都不能肯定,只有一试了。”薛从良无奈地说。

旁边的一个村妇,早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家老头子啊,我们全家人就靠他了。”

薛从良表情严肃,脸上肌肉紧绷,哪里还能听得到村妇的哭诉,他的眼里,只有这毫无生气的人体。这时候,他忽然想起当年在医学院里,解剖尸体时候的情景。

但是,这次不是,这次是要把这个尸体救活,就算不能救活,也要尽量减少死亡。

薛从良把这袋子生命之水,倒出指甲盖那么一点,用一口小碗,给这人喂药。

给死人喂药,不是件容易的事。

拐子薛拿着一根筷子,撬开这人的嘴巴,由于这人牙关紧咬,只听得咯嘣一声,筷子居然断了。

两人惊讶不已。没想到,死人的牙齿,居然比筷子都结实。

薛从良立刻找来两根筷子,一起来撬,这才把这张嘴巴,撬开了一个小缝隙,勉强把药水倒了进去。

一般的药液,倒进舌头下面的时候,吸收最快。现在,这人已经没有了呼吸,谈不上什么吸收了,只能说是渗透了。

还魂水倒进去之后,薛从良扶着这人的身体,拐子薛也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但是,这人竟然毫无反应。面色不改,依然苍白,皮下淤青没有任何改变。

薛从良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是没救了。

什么还魂水啊,完全是一袋子清水而已。

薛从良把人放下来,站起身,有些无助地看着天空。

天空依然湛蓝,但是,很多人却无法再看到这蔚蓝的天空。作为一名医生,面对自己的患者死亡,是多么的令人无奈。虽然薛从良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患者去世,但是,这种痛楚,依然难以令人释怀,薛从良的眼泪,溢满眼眶

“良子,快看。”正当薛从良抹眼泪的时候,只听得拐子薛大声喊道。

薛从良心中一震,蹲下来一看,发现这人的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就像是本来还干枯的草地,现在突然有了一层浅绿。

在此之后,患者脸上的红润,慢慢延伸开来。这时候,这人紧闭的眼睛,眼球开始在眼皮下边,咕噜咕噜跳动。

薛从良立刻拨开他的眼睛,发现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收缩。

“活了,活了。”薛从良大声的喊叫,以至于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

这时候,人们忽然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顿时欢呼起来。

“快,病人家属,赶紧过来,照顾好你们家的人,当心着凉。”拐子薛叮嘱在旁边哭泣的村妇。这村妇不知是伤心的泪水,还是激动的泪水,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

当薛从良和拐子薛离开的时候,薛从良听到,刚刚救活的人,剧烈的咳嗽了一声。

两人赶回诊所,刚才的试验已经成功了,看来,这果然是传说中的还魂水。

他们二人,准备把还魂水重新配制,然后,均匀分配给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人。

闻知此消息的人,纷纷从外边围了过来,场面一度失控。

“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我们会照顾到每一个人。”薛从良站在一个凳子上,大声的向人们喊道。

经过一阵解释,人们才逐渐散去,都到外边去等候了。

薛从良和拐子薛开始投入紧张的工作。

他们不仅需要把还魂水重新稀释,还需要配入其他成分,以备在场的所有人服用。

两人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后,突然,一个女孩大声的哭着从外边冲了进来。

薛从良定睛一看,原来是李美玉哭着跑了过来。

一阵哭诉之后,薛从良才知道,她一直在忙着照顾其他病人,谁知道,回到干娘家一看,发现干娘已经倒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薛从良心中又是一震,二婶也快不行了。

“别哭,别哭,我们已经找到了救命的方法了,一个一个来,这场灾难,很快就要过去了。”薛从良让人把二婶从家里拉出来,然后,找人把村里所有病倒的,奄奄一息的人,全部拉出来。

都等候在村路两旁,等待着薛从良和助手们,一个一个派发配置好的还魂水。

这场面,相当的壮观,村路两边,站满了三三两两的人,有人搀扶着的,有人躺在架子车上的,还有的,直接躺在地上的被单上的。

还有人得到消息之后,从远处赶来。这些人们,都受到了病毒侵袭。

薛从良看着这些人,心中倍感压力。这是何等重要的使命,大家的生命,都悬在自己的手中这碗药里。

薛从良端碗的手,有些发抖。

这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薛从良。薛从良扭头一看,原来是薛爷,薛爷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薛爷的出现,让薛从良镇定了下来,好像多了一座巨大的靠山。薛从良的脚步更坚定了,一切都在此一举了。

在众人的帮助下,薛从良开始把装着药液的大桶,一桶桶地拎了出来。

第53章 巨富买家

薛从良把装着药汤的大桶,装上一辆木制的农用架子车。拐子薛和李美玉在前面分发药汤,每人一小碗,薛从良则拉着车子,沿途给乡亲们讲解,如何饮用这些药汤,而且,告知大家,最近三日内,不得饮用生水,也不得食用没有煮熟的红薯、土豆等地下根茎食物。否则,再次爆发大面积的疫情,这些汤药也会失去作用。

人们都点头如捣蒜,各个对薛从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时候,有位已经服用过汤药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在家属的搀扶下,走过来。

薛从良以为,他们的汤药不够喝,又来重新领取,就对李美玉说:“小玉,你再给这位大叔一碗。”

谁知,没等薛从良把话说完,这位大叔扑通一声跪在薛从良的身边:“良子,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说着,也把让家里的妻儿老小一并跪在薛从良的身边。

薛从良惊慌失措,怎受得了这样的感谢,他慌忙把架子车放在路边,弯腰扶起大叔一家人:“大叔,您这是何必呢?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您这就见外了。”

他刚扶起大叔一家人,只见,路边的大人小孩,男男女女,全都跪了下来。声音有些杂乱地说着感谢薛从良的话,薛从良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他也立刻对着乡亲们跪拜下来,又是作揖,又是磕头,他受不起这样的跪拜。

“各位大爷大叔大婶,兄弟姐妹们,你们这样感谢我,我实在是承担不起,在这个时候,能够救乡亲们于水火之中,是我薛从良的责任。大家赶快请起,还有谁家没有领到汤药的,赶快到这里来领取,以免造成病情的加重。”

经过一番的解释之后,众人才领了汤药,慢慢散去。薛从良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蹲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李美玉正在清洗盛放汤药的大木桶。

“小玉,快,快给你干娘送去一碗药汤!”薛从良这才想起,二婶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还用你说,我早托人送去了,现在估计已经安全了。”李美玉转悲为喜,虽然她脸上的泪痕还在,但是,表情已经轻松了很多。

“哦,好好好。”薛从良瘫软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

这时,一辆豪华轿车已经奔驰在前往薛庄的乡村公路上,车速很快,车后边腾起一阵高达树梢的灰尘。

车里坐的是当地有名的房地产老板万金山。

他正得意地打着电话,足有二百斤的身体,把那本来宽敞的座位,憋得严严实实。脖子里挂着手指头粗细的金链子,说话的时候,露出两颗金光闪闪的金牙。由于太过肥胖,他脖子里的肉,一折一折的,几乎找不到下巴了。

“李院长,你放心,我绝对给你弄来他那什么水,不就是需要钱吗?一个乡巴佬,能有多大能耐?我们掏钱就是,实在不行,我们把他们村庄买下来,就我们这实力,动动脚趾头,就能买他上百个村庄。”万金山把肥胖的小腿,翘在大腿上,但是,他尝试了一下,最终没能翘上去。

“对,对,大不了我们买他上百吨的还魂水,一顿就吨就算两万元,不就二百万吗?哦,两万块一吨怕他不买?那行,我给他提价,二十万一吨,下来不就两千万?到时候,我们医院卖的时候,你猜价格多高?我给你说,定价一两水十万块钱,一翻手,利润可就是十万块呀,我们成本也就是区区10块钱一两。”

万金山自从卖房发来财之后,如今又投资了一家民营医院。他最先得到薛庄发现了能够起死回生的还魂水,同时,凭借商人精明的头脑,他也发现了其中的巨大商机。现在的人,有钱的多着呢,一两还魂水,不就卖十万块钱吗?十万块钱,换他们十年的寿命,买这种水的人,绝对趋之若鹜。

一人喝一两,可以延长一年寿命,要想活十年,就需要喝一斤,那可就是一百万。一千个人订购伏龙山还魂水,那可就是十个亿。利润相当可观。这比房地产都要挣钱。

更重要的是,这是把有钱人的命,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他们想要活命,就需要从万金山这里购买还魂水,否则,就要一命呜呼。这是何等赚钱的买卖?

万金山坐拥万座金山呢!

想到这里,万金山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咿咿呀呀,哼起了他并不太擅长的京剧。那貌似婉转的声音,烦得司机小刘,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哎呀,小刘啊,你看啊,这伏龙山真是个好地方啊,山那个青啊,水那个绿啊,那果园里的果子,真他妈的长得好,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万金山看着窗外,悠闲地地说。

“万总,您还羡慕这山旮旯里的果子呀,您吃的水果,可都是从泰国专供农场,空运过来的,是农艺师专门给您培育的果子呀。”小刘羡慕地说。

“哎,再好的果子,我还是喜欢这没有任何污染的果子。”万金山说道,然后,拿出自己那部价值百万元的金果手机,对着窗外的美景,一阵狂拍。

“万总,您有雅兴的话,可以下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小刘说到。

“唉,不走了,明年我计划在这山上,建一栋别墅,在山顶修建一座停机坪,上班时候,你过来接我,下班时候,你送我回来,这不就得了嘛!”万金山想到了解决掉办法。

“万总,您这个方法我觉得特好。”小刘跟着拍马屁,但是,心里却满是鄙夷,可是,他是不会让这种心态流露在脸上的。

“赶紧吧,把他这几百万的还魂水合同签了,回去之后,我还有一个十亿的合同要签呢。别耽误事了。”万金山催促小刘,快点开车。

那辆豪华的跑车,绝尘而去,薛庄很快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什么?没有?”只听得万金山那肥大的身躯,在薛从良的诊所门口,摇摇晃晃。

薛从良的拒绝,让万金山火冒三丈。

“毛头小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万金山,知道吗?省长听了我的名字,都要震三震,你一个小子,居然上来就给我下马威,我告诉你,我一辆跑车都一千万,你们整个村庄值几个钱?我恼了,小心推平你们伏龙山。”万金山如同发疯的狮子,站在门口咆哮起来。

“万总,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你说的什么还魂水,其实,救活我们乡亲们性命的,都是我们这些乡村医生,熬制的重要而已。您一定是听错了。”

薛从良没有想到,现在这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刚刚把向乡亲们的病治好,这财富大气粗的房地产老板,就要以万金购买还魂水,并且出价高达二十万一吨。

如今,这还魂水就在伏龙山上,多得如同泉水一般,别说要一吨了,就是要上百吨,伏龙上也不差这水。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薛从良必定遭到天谴的,伏龙山附近的乡亲们,生命也将会受到威胁。这些还魂水,是上天给伏龙山百姓的恩赐。如果倒卖了这种水,那就是与天作对啊。

虽然这么多的钱,让薛从良心动不已,如果成交的话,一夜之间,薛从良就会从的穷光蛋,变成百万富翁,这是何等的辉煌啊。可是,祖辈们说,不义之财不可取,伏龙山还魂水,是神山之水,不论给多少钱,都不可倒卖。

正当万金山怒发冲冠的时候,身后,早站出了一排手执棍棒的年轻人

第54章 两亿合同

万金山看到这十几号人,刚才还火冒三丈,现在突然软了下来。

他的脸,就像是夏天的天气一样,突然就暴雨转晴了。

“嘿嘿,各位,好说,好说,不卖的话,我们离开就是,何必大动干戈。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着,万金山磕磕绊绊,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虽然万金山的让步,让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但是,万金山的豪车,并没有发动,他不甘心呢,几乎到口的肥肉,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丢掉呢?一群关门打狗的年轻人,算什么,万金山当年为了开发房地产项目,曾经雇佣上百人围堵土地上的村民们,雇佣推土机,铲车,把他们的房屋,庄稼,那是推得落花流水呀。

虽然有人拿着铁锹钢叉,与拆迁人员进行械斗,但是,都被万金山的人,打得溃不成军。然后,万金山拿出微薄的土地补偿金,就把这些人给打发了。那气势,和这些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坐在车里的万金山,完全不把这些手执棍棒的人看在眼里。他的眼神里,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吧嗒一声,他点燃一支进口香烟,把车窗开了一个拳头大的缝隙,一缕青烟,顺着车窗的缝隙,飘了出去。

万金山正在琢磨着,面对着丰厚的利润,该如何慢慢解决这群人,该如何把到手的肥肉,吃到嘴里。

车子发动了,但是,行动的速度很慢,他们打算围绕着村子,慢慢转几圈,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顺便看看伏龙山的还魂水,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有如此神奇的功能。

就在他们悠闲地在村庄上转悠的时候,车前面一辆摩托车突然呼啸而过,然后在万金山的豪车面前,戛然而止。

摩托车上下来一个人,打着手指,让万金山的车停下来,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和万金山商量。

前面这个人,正是邻村的偷窃团伙成员,王三宝。

王氏三兄弟自从老二在还魂洞里丢掉性命之后,剩余的人,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虽然薛从良的还魂水药汤,治好了大部分人的病,但是,由于老二的尸体已经被风化,再好的药汤,也回天无力了。

所以,他们只得安葬了老二的尸体,继续开始正常的生活。

这次经历,让他们同样发现了商机,既然还魂水能够令人起死回生,那肯定会卖出大价钱,何不利用这个项目来发财呢?

于是,王大宝早已经开始寻找还魂水的买家。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说有买家已经在薛庄出现,王大宝立刻派王三宝去寻找买家。

这不,就当万金山在薛庄的村路上转悠的时候,遇见了王三宝。

万金山把车停下来,司机小刘有些嚣张地问题:“不想活了你?”

“听说你们要做一桩买卖,我这里有门道,你们有兴趣没有?”王三宝倚在自己的摩托车旁边,有些高傲地说。

“万总,这人说他有办法!”司机小刘回头给万金山低声说。

“让他过来。”万金山觉得外面这人有点靠谱。

司机小刘,朝王三宝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老总,不瞒您说,我真去过那还魂洞,虽然没有直接见过那还魂水,但是,我知道它在哪里,这话不假,我二哥就死在了那洞里,这山洞我绝对不会认错?”王三宝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这样说,让我怎么相信你?”万金山说道。

王三宝看了看周围,说道:“老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可否到我家中一坐?”

万金山略做考虑,点了点头。

王三宝在前面带路,这辆豪车就在后面跟着,说话间,几个人已经从薛庄消失。

这时候,薛从良还在纳闷,怎么有人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上午把乡亲们都救活了,下午就有人来买还魂水,这消息传得真是快。而且,还有人出价这么高,真是有人费尽心机呀,想要得到这还魂水,真是破了血本了。

其实,薛从良不知道,万金山出价几千万来购买使用权,对于万金山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薛从良走到村口,仰望了伏龙山,他突然发现,曾经出现在伏龙上黄斑,如今不知什么时候都消失了。难道是因为下了暴雨,山上的青草重新返青了吗?

其实,自从那夺命的黑烟被还魂洞吸收进去之后,危害伏龙山最主要的因素,已经被铲除了。所以,就像人的身体一样,伏龙山又恢复了健康。

薛从良边走边想,既然还魂水价值这么高,肯定会有人打它的注意,如果这样的话,有人来盗窃怎么办?

他想到这里,突然明白了过来。需要采取紧急措施,把还魂洞保护起来。

说干就干,趁着现在天色尚早,薛从良立刻组织了十多个精干劳力,重新上山,他们手里拎着铁锹和水桶,有人甚至还背了麦秸。

他们准备把还魂洞用和好的泥土,封上去,以免再有人过来盗取还魂水。还魂水不仅对于薛庄的人来说,是救命的神水,同时对于伏龙山来说,更是伏龙上五行转换中的一部分,如果少了这部分,伏龙上必定会天塌地陷,让周围生灵涂炭。

所以,保护好伏龙山的任何一部分,都是在保护当地人们的生命财产呢!

在薛从良的指挥下,这群人很快就把那并不算太大的洞口,用和有麦秸的泥浆,封住了。之所以在泥浆中和上麦秸,是因为这样,能够令泥浆更加牢固。

最后,他们甚至在这些泥浆上,种上了杂草,一眼看上去,这里就像是一扇崖壁,丝毫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一个山洞。

大功告成,薛从良的心里,踏实了很多。这样一来,就算是有人找了上来,也找不到山洞的位置。

当薛从良一行人,正在忙碌的时候,万金山已经得到了重要的消息。

他和王氏二兄弟的谈判中,得到了还魂洞就在伏龙山半山腰的消息。不过,这王氏二兄弟,胃口特别大,他们要万金山每年缴纳保护费两个亿。这对于万金山来说,利润几乎被分去了十分之一。

所以,刚才还兴奋的万金山,面对眼前这两个狮子大开口的小混子,深恶痛绝。做生意也不能这样缺德,把别人的利润都挤占完了,还怎么继续做下去。

但是,王氏二兄弟仗着自己是当地地头蛇的气势扬言,如果万金山不接的话,还有更大的买主,人家愿意出二十亿。

这些话,让万金山顿时心生杀意。不过,对于精明的商人来说,他决定,先把眼前这件事答应下来,然后,等得到了还魂水之后,重新对付这两个人。

两方人员,起草了一份简单的合同,内容如下:

今有万金山出资两亿元,买王氏兄弟伏龙山还魂泉使用权一年,如不在七日内交期定金,王氏兄弟有权将还魂泉的使用权以更高的价格转卖给他人。

当签下这个合同的时候,万金山觉得有些心中不平,本来,他可以依靠武力,不用花费一分钱就可以把还魂水拿到手,但是,今天碰到了这两个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不过,现在他最重要的是,利用王氏二兄弟,把还魂水给找到,如果找到了还魂水,一切都好说了。

万金山决定压压心中的怒火,暂时退让一步,让这两个人拿着空头合同得意一番,等他们忘乎所以的时候后,重新对他们下手。

由于天色已晚,三人决定第二天到山上考察还魂洞。

万金山嘴角流露出狡黠的微笑。

第55章 痛失爱人

这次危机之后,伏龙山看上去更加的清新,虽然是深秋季节,但是,山上却是一片生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白淑静被薛庄这天发生的事情给吓坏了。

她正好开着车来治自己的腰椎间盘突出。刚走到村口,就被大片蹲坐在路边的人们吓得不知所措。

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这里发生了大规模的疫情。刚开始的时候,她准备退回去,重新返回城里,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在关心薛从良的安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薛从良到底是死是活?尚不得而知。

带着这个问题,白淑静继续来到了薛庄。同时,她也给自己的亲戚朋友们,打了电话,这可是惊天的新闻呢!不上今天的头条,才是怪事。

谁知道,没等记者找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这场灾难,就像是一场狂风似的,消失了。

听说了薛从良在这场灾难中的卓越表现,白淑静对薛从良更是崇拜有加。

白淑静心中很是佩服,正好,她的朋友遍天下,有位卫生局的朋友也姓白,这位白先生在卫生局可是个不小的领导,虽然不是局长,但是也是为主管业务的副局长。

通过这次事件,白淑静准备把薛从良郑重地推荐给这个领导,这样以来,把薛从良调进市里最好的医院,也就顺理成章了。

虽然上次说好的,薛从良只是在医院里兼职,但是,想到以后还能够见到薛从良,白淑静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

从薛庄回去之后,白淑静就给卫生局的那位白叔打电话。

当她说明了事情之后,这位白叔可不是等闲之辈,他立刻就明白了白淑静的意思。当晚,就给市医院的最高领导打电话,把这件事情安排下去。

不就是在最好的医院里,安排个职位吗?这有何难。

白淑静准备给薛从良一个惊喜,到时候,当他知道了自己成为了市里的一位特聘主治医师时,薛从良绝对高兴得像调皮的山羊。

当白淑静为了薛从良费尽心血的时候,薛从良却在忙碌另外一件事情。

他翻开自己的那本宝书,发现,这书里说,还魂水只是伏龙山的一件宝贝而已。更大的宝贝,还在后边。

这让薛从良萌发了更大的好奇心,既然有更大的宝贝,当然要去看看了。

晚上十二点之后,薛从良准备叫着拐子薛和孔圣人,一起到薛庄灵域走一趟,或许,从那里,能够得到一些关于宝贝的信息。

没想到,孔圣人在这场疫情之后,还没有完全康复,依然躺在床上,身体有些虚弱。

不过,他正在运用自己调息法,调理气息,估计再过一个时辰,身体机会好转了。

薛从良和拐子薛只好临时决定,他们两个先走一步。

当然,薛从良的贴身护卫零零妖,在得知要回薛庄灵域之后,甚是高兴,也与薛从良一同前行。

凌晨零点,青石门。

一行三人,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青石门在凌晨之后,在巨树之下,按时打开。

三人进去之后,突然就被铁骑兵拦住,铁骑兵出现的太突然了,三个人都没有防备,他们正想逃跑,但是,后路早已经被拦截。

没想到,上次暴打了一顿骑兵团之后,这些人们依然驻扎在薛从良跑掉的地方,等候薛从良,时刻准备活捉他。

“拐子叔,快跑。”薛从良反应灵敏,大喝一声,拔腿就跑。

拐子薛也不敢再恋战,毕竟,这次他不想再动用自己的兵团,一心想着,早点到达薛庄。

一阵疯狂逃跑之后,薛从良回头一看,后面早已经没有了追兵。

这伙人,也就是虚张声势而已。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来到薛庄灵域之后,发现这里安静了许多。曾经的热闹场面,这次,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正当薛从良一脸迷惑的时候,一只灰白色的狗,低着头,从薛庄出来,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见人都夹着尾巴,溜着墙根走路。

这让人很奇怪,村里发生了什么?

薛从良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亮着灯的人家。发现,屋里只是亮着油灯而已,没有一个人影。

其实,这正是薛庄灵域一年一度的敬神节。

每当这个时候,古薛庄的人们,都会到伏龙山脚下,斋戒朝拜,以期望伏龙山保护山民们,国泰民安,五谷丰登。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正是伏龙山最不稳定的时候,除了爆发灾难不说,更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薛庄发生了大规模的疫情。

所以,这古代和现在的薛庄,就像是一张纸的两面,背面发生了什么,正面同样会受到影响。

薛从良听到远处传来飘渺的歌吹之声。他们顺着这声音,向伏龙山脚下走去。

果然,经过一片静寂的山路,伏龙山脚下,却是一片热闹非凡。

篝火熊熊燃烧着。三张桌子,摆放在山脚下的空地上,周围围满了人。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唱歌,更有人在对着伏龙山朝拜。

男人们正在运送着石头,好像要在这山脚下,盖一座房子。

而女人们则在收割茅草,准备把茅草放在房顶上,遮风挡雨。

人们的脸上,满是虔诚。好像在做一件不能再伟大的事情。

薛从良走上前去,找到一位老者,询问道:“老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

这位老人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薛庄主,他有些激动地说:“薛庄主,不瞒您说,据先人们传说,伏龙山在这个时期,要进入多灾多难的时节了。我们准备在这里,盖一座房子,每天都会有人来朝拜伏龙山山神,让他多多给我们降福啊!”

薛从良听了之后,连连点头。

“唉,就在昨天,伏龙山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场瘟疫,席卷全村,我们的人,死去了不少”说到这里,老人低下了头。

薛从良心中惊诧,果然呢,薛庄灵域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他立刻又想到,自己在薛庄灵域最重要的一个人——小焕。小焕可是薛从良在薛庄灵域的夫人。

虽然没有和薛从良有过身体的,但是,却和薛从良有过肌肤之亲。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次,薛从良来到这里,最强烈的一个念头,就是要见一见小焕。她那美丽的微笑,那柔美的身段,让给薛从良想起来都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问:“老先生,村上的小焕,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这位老人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说:“这也是我们难过的事情。薛庄主,您的夫人,我们没有照顾好,她在昨天,就已经病故了。”

只觉得头顶一阵霹雳,薛从良几乎晕倒下来。他的身体晃了晃,但最终被零零妖扶住。

“她去世之前,可曾说过什么话?”薛从良抑制住心中的悲痛,问道。

“夫人说,如果有来生,她还愿做你的夫人。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够多陪陪她。”

老人的话,让薛从良心中如同针刺。

是啊,虽然没有生活在同一个空间,但是,他们的心,还是在一起的。

作为小焕的丈夫,薛从良没有尽到自己作为老公的责任。就连最起码的天伦之乐,都没有让小焕享受到,真是枉做了一次女人。

一时间,薛从良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觉得,心中压抑得如同暴风雨之前的乌云,想吐吐不出,想哭哭不出来。

这时候,薛从良的周围,早已经围满了人,一个个都泪眼朦胧。

几个同村的女人,走过来劝慰薛从良,节哀顺变。

第56章 鸿鹄之志

夫人的去世,给薛从良带来不小的震动。虽然这夫人如同虚拟的夫人一般,但是,却是薛从良单身生活的一种心灵慰藉。在没有人说喜欢薛从良的时候,小焕却是喜欢薛从良的第一个人,在面对自己的同学们一个个都结婚的时候,小焕也是薛从良自豪的理由。

如今,这个心灵上的支柱,在这场瘟疫中也倒下了,这给薛从良多少带来了一些冲击。从此以后,他无法再幻想自己已经有了爱人,无法再安慰自己不必担心婚姻的艰难。他需要面对自己将近三十岁的年龄,以及来自父母的一声声催促。

这就是现实,来不得半点的马虎。

薛从良现在才发现,自己以前都沉浸在对小焕的幻想之中,以至于,忽略了周围的人。这段时间,几乎忽略了李美玉,忽略了白淑静,更忽略了有些在默默地喜欢他的人。

这次薛从良的薛庄灵域之行,是想搞清楚,薛庄的现在和过去是否有一定的联系,同时,如何想要找到伏龙山上造成各种奇异现象的原因。

薛从良找到一个老者,问道,这里多灾多难,你们为什么没有想到从这里搬迁出去呢?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何必非要在这里遭受困苦呢?

这位老人或许对薛庄有些了解。

他说,之所以薛庄人在这里安营扎寨,其实,也是受到了老祖宗的引导。在过去,有位姓薛的老祖宗,是位神人,他能掐会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之事,无所不通,他之所以看中伏龙山脚下这块风水宝地,是因为他始终相信,这块土地上,虽然不能出将相帝王,但是,却可以造就济世神医。这项职业,对于古代的人们来说,是最值得敬仰的职业。在战争时代,可以免于战争,而在和平时代,却是人们最尊敬的职业。正是有了这样一个梦想,薛庄人一直都在朝着这样的一个梦想前行。

老者的一番话,让薛从良明白了很多。原来,老祖宗的大智慧,实在是能与天地相媲美,他们在千年之前,就把薛庄人定位为医学世家,怪不得薛庄近百年来,一直以出医生而闻名于世。

也有人说,经过千年的积累,薛庄将出现一位神医,他会从伏龙山中找到五件神器,辅佐这位神医,顶天立地,以高超的医术,横扫中国。

于是,薛庄人就一直怀着这样的梦想,坚守着这样的理念,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

有人说,人类一代又一代,永无休止地繁衍下去,到底在等待着什么?薛庄人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在等待着那个辉煌的时刻出现,等待着千年的积累之后,出现一位神人,成为空前绝后的神医。

于是,每个薛庄人,都在伏龙山脚下怀着的这样的梦想,虔诚祭拜,他们的心中,都在想着,也许,自己的孩子,就会成为那个顶天立地的人。

在这些年中,薛庄的确出了很多医者,但是,始终没有出现呼风唤雨的神医。

这期间,伏龙山也像是一个巨大的病毒团一样,隔上一百年,就会发作一次,把瘟疫和灾难带给周围的人,造成大规模的死伤。

真是多难兴邦,一代一代的医生传承下来,发现了很多济世的良方。同时,祖祖辈辈的人们,能够活下来的,都是身体免疫力最强的人。这些,无形中优化了薛庄人口的素质。

在与这些人们的座谈中,作为庄主的薛从良知道,人们将会面临更多的灾难,更多的瘟疫,同时还有无法预测的其他事情。

薛庄灵域将进入一个不稳定的时期。

福祸相生,同时,这个时期,也是寻找到伏龙山宝藏的最佳时期。

薛从良虽然一介书生,但是,他却在这个时候,树立了极大的信心。如果现在不发威,更待何时呢?

他在薛庄五行世界和薛庄灵域之间,打通一条通道,改变历史,不论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都能够享受到伏龙山的甘露,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如今,薛从良已经基本上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最主要的任务,一是把五行技法,练习到炉火纯青地步,另一方面就是把伏龙山的几件宝贝及时找到手。

不过,还魂水作为其中的一件宝贝,已经被薛从良找到了。

也就是说,五行之中的水水元素,已经找到。现在,就还差金木火土四大元素。这四大元素找到之后,配合薛从良的五行技法,薛从良有可能成为薛庄人千百年来等待的那个济世神医,成为改变薛庄历史的人,更成为改变人类医学历史的人。到时候,人类除了能够拥有起死回生的智慧外,更能够通过五行技法,长生不老,延年益寿。

同时,还有一项更加重要的可能,那就是结合现代科技,实现人体空间的传送。由于宇宙空间中,各处都存在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所以,人体可以通过拆分组合的方法,进行空间和时间的转换。这种装换,将是绿色的,对人体无害的。当然,这只能算是薛从良的一种设想而已。

悲痛,经常能够催人奋进。薛从良从失去夫人的悲痛中,找到了前行的动力。谁说这不是一种前进呢?小焕如果地下有知,必定也会含笑九泉的。何况,按照五行技法守恒原理,小焕其实并没有消失,她只是改变了一种存在方式而已。在未来的某一天,她还会组合成崭新的一个人,亭亭玉立于五行世界。

至于,是否还能够与薛从良相遇,这就要靠缘分了,毕竟,缘分也在一定程度上,主宰着人类的命运。

“良子,这次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完了,该回去了。”拐子薛有些沉重地说。

薛从良重新回到小焕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他想要带点东西回去。

走进房间,木窗子上褪了色的喜字依然粘在窗户上,家里的摆设依然如故,那张木床上,红色的被子摆放整齐,就像是小焕刚刚离开家,出了一趟远门似的。

薛从良坐在床上,回忆着当初那激动人心的时刻。他似乎又看到了小焕那洁白如雪的肌肤,一声声轻柔的呼唤,还有那顺直的秀发,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当薛从良的手在床上轻轻摩挲的时候,一根青丝触到了薛从良的肌肤。依然是轻柔的,痒痒的,是那种小焕身上特有的清香。

薛从良心中一喜,就像是发现了小焕似的,心中涌上一阵喜悦。

他立刻把这根头发,从床上捏了起来。然后,细细的端详。

拐子薛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然而,就在拐子薛刚刚走出房间内的一瞬间,外边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具体喊叫了什么,拐子薛没有听明白,但是,远处闪烁的火光,告诉拐子薛,出事了,有人放火开始焚烧村庄了。

“良子,出事了,我们快走。”拐子薛还没有走出多远,只听得远处的杀声越来越近,不知什么时候后,薛庄为数不多的人,被包围了起来。

来者不善,他们早已经听说了有人在伏龙山挖到了驱邪针,这次突袭薛庄,就是想要找到这件宝贝。

如果不交出驱邪针,薛庄的男女老少,统统杀掉。

薛从良心中纳闷,这些人是谁呀,怎么如此嚣张,什么是驱邪针?

拐子薛看了看这群人的头目,也是没有见过。这拨人只能说是一拨土匪了,他们究竟来自哪里,无从知晓。

薛庄灵域的人,能够逃过这一劫呢?

第57章 驱邪神针

然而,令薛从良没有想到的是,薛庄的先人们,各个略懂武艺,对付一般的盗贼不在话下。但是,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一拥而上,包围了几个老者。

这些土匪,各个都是阴险小人,不按套路出牌,一阵混打,几乎没有规律。而且,各种阴招暗箭,让人防不胜防,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只见,三五个人,围着一个老者脚踢拳打,老人虽然刚开始能够抵挡一阵子,不过,一轮打下来,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

“拐子叔,你不是有铁沙兵团吗?快召唤他们过来。”薛从良有些着急地说。

拐子叔看了看东方的天空,然后无奈地说:“良子,这个时辰,已经招不来铁沙兵团了,时辰不对。”

薛从良一听这话,心中纳闷,召唤铁沙兵团居然还有时间限制。

正想间,薛从良已经抑制不住自己了,他哇哇大叫着,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根木棍,冲进了混战的人群。

零零妖一看,主人有难,也立刻冲了上去。他的任务,就是保护主人,不受到伤害,他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呢。

这时候,这个混战场面中,出现了这样一幕。

零零妖早已经跑到了薛从良的前面,他在前面开路,而薛从良则在后面挥舞着棍棒,一副不可阻挡的气势。他往哪里跑,零零妖就往那里打,这两个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但是,薛从良一阵跑下来,连一个人都没有打倒,可是,周围的人,早已经倒下了一大片。

这样的打斗,让薛从良并不过瘾。他几乎没有动手,有什么乐趣?

就在零零妖奋力在前面给薛从良开路的时候,薛从良突然与零零妖背道而驰,他向相反的方向冲了过来。

这时候,众土匪终于找到了机会。在薛从良后面追赶的土匪,与薛从良来了个亲密接触。突然之间,短兵相接,一阵砰砰棒棒,打得相当火热。

薛从良虽然没有学过武艺,正好对手也什么本事,两拨人遇到一起,全凭眼疾手快,看谁挥舞棍棒又快又准。

薛从良自从练习了五行技法,身体灵活度无形中提高了,是一般人反应速度的两倍以上,动作也比一般人要快两倍以上,这是个意外的收获。

只见薛从良对着一个人的头,咚咚咚打了一记闷棍,这一通闷棍,仔细数下来,足足有八下之多,就像是电影里的快镜头,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像软面条一样,瘫软了下去。

薛从良立刻得到了动力,原来,自己的能力,居然有这么大的提升。

正在得意的时候,薛从良忽然听到零零妖一声大喊,“小心”。薛从良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自己的头上,嘣的一声,薛从良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零零妖看到自己的主人受伤,立刻发飙,只见他哈的一声,横扫右腿,一阵无形的波浪,像是地震波一样,在土匪人群中扫了出来,所有人立刻像是斩断的干草一样,倒下一片。

这招一出,土匪们不吃眼前亏,见斗不过薛从良一行,趁势开始逃跑。

他们丢盔弃甲,甚是狼狈,这年头,做个土匪也不容易,好好回家再练几年吧。

拐子薛早已经蹲在薛从良的身边,只见,薛从良的头上,并没有流血,而是起了一个大包。

拐子薛掐了掐薛从良的人中,薛从良慢慢苏醒过来。

“把庄主抬到我们村在里,好好休息一下如何?”其中一位老者,问道。

“良子,你看呢?是现在回去,还是在这里休息几天?”拐子薛问道。

“没事,不就是头上被打了个包吗?没关系的,我们准备回去。”薛从良站起身来,摸着头上的包说道,他的嘴里,吸溜了一下,看来,这包很是疼痛。

“对了,我想知道,他们想要的宝贝驱邪针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薛从良对驱邪针很是感兴趣。

这时候,一个老人站出来,给薛从良一些解释:“薛庄主,其实这驱邪针真的存在,他是伏龙上几百年前的一位神医圣手薛真留下来的宝物。这些针,其实就是中医针灸用的一套银针,但是,这银针的来历,很是蹊跷,有传说说过,这银针在山中一位道人的炼丹炉内,炼了整整八十一天,这八十一天里,金针被萃去了杂质,保留了精华,同时,获得了灵性。”

“不就是炼了八十一天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薛从良不以为是。

“可是薛庄主,你有所不知,任何的东西,只要炼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会留下最纯的物质,而这套金针,共炼了九九八十一天,它获得了灵性,与五行相配,这就是说,这套神针,不仅能够医治普通的疾病,就连人体的五行脉络都可以完全打通。同时,这套神针,刺入人体位之后,没有肌肤疼痛之感,甚至没有感觉。但是,在病灶部位,它会自行发热,而不需要艾球的加热,从而,彻底消灭病灶里的病症。”老人说道。

“获得了灵性吗?这套神针,现在在哪里,本庄主以前学过针灸方术,能否让我们一看呢?”薛从良说道。

“庄主莫急,这神针还有更加神奇的一个方面,就是可以作为武器使用。如果它们和五行技法相结合,可以利用五行的力量,结合宇宙金木水火土五大元素,从而可以刺鬼神,医万物啊!这就是这套驱邪针的特别之处。”老人说道这里,甚是激动。

“快快,拿给我们看看。”薛从良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唉,很遗憾,薛庄住,这套神针,在一百年前,都已经失传了,有人说,这套金针被那位神医圣手带进了伏龙山,再也没有出来。也有人传说,伏龙山在某一年,像是要下沉,正是这套银针刺在了伏龙山上,伏龙山才没有再继续下沉。各种传说都有,但是始终没有驱邪针的下落”老人有些遗憾地说。

薛从良听到之后,刚才燃烧的激情,也突然落了下来。没想到,这么好的宝贝,居然也失去了踪迹。

但是,薛从良了解了驱邪针这件宝贝。他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不过,没有了解到它会有这种神奇的功效。

如果按照五行的原理来看,这驱邪针应该属于五行之中金,在五行之中,西方为金,薛从良看了看西方的天空,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这驱邪针必定被藏于伏龙山朝西的方向,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与五行相配。

薛从良对于自己的预测,洋洋得意,头上的血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疼了。

拐子薛还在发愁,如何回到现实中的薛庄呢?因为,这个时辰,青石门早已经的关闭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一个声音响起,众人回头去看,只见,孔圣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孔圣人在养了一宿身体之后,身体好多了,前一日的酥软无力,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老孔啊,就等你了,如果你不来,我们只有等到下一个凌晨了,快快快,打开你的八卦门,让我们都回去。”拐子薛已经有些着急了。

“别着急,跟我过来。”孔圣人一边走,一边掐着手指计算,时空通道是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慢慢漂移的,所以,只有精确地计算出通道的地点,才能够把通道打开。

正说间,一道隐隐约约的大门,在晨雾中开启,薛从良一行人,消失在大门之中

第58章 千万富翁

“两万元一吨!你成交不?”

“两万元一吨,你门儿都没有!”

“二十万一吨,怎样?我价格给你提升十倍!十倍呀!”

“二十万一吨,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亿万富翁万金山和地头蛇王大宝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他们对于还魂水的价格,一直没有一个统一的协议。

现在,地头蛇王大宝已经不再满足二十万元一吨的价格。他经过晚上一夜的思考之后,觉得这还魂水不仅是个宝,而且还是个大宝。为了得到永恒的利益收入,永远都有花不完的钱,王大宝准备把还魂水的价格提升到二百万元一吨。而且,要卖给的对象还不止是亿万富翁万金山一个人。

当然,万金山不干,他一寻思,这价格方面提升了十倍,对自己来说,已经损失了不少钱,如果,再得不到唯一授权,这些还魂水又被其他商家运营之后,那肯定会砸了价格,这样以来,自己辛辛苦苦的谈判,也就没有了意义。所以,坚决不同意提升价格,更是坚决反对王大宝把还魂水卖个其他的人。

就这样,两个人为了价格问题,为了授权问题,搞得满头大汗。彼此寸步不让,从凌晨开始争执,一直到日出树梢了,还是没有搞定。

这些事情,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是私下里的交易,但是,现在好了,他们谈判的房子外边,早已经围满了人。这些人,一部分是王大宝的狗腿子,另一部分,则是亿万富翁万金山的援兵。

两拨人,一拨人站在门口的东半部分,另一拨人站在门口的西半部分,两拨人剑拔弩张,随着房间内万金山与王大宝谈判的争执起起落落,这外边的人,互相对骂互相争吵的声音也起起落落。

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万金山和王大宝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不论谈判进行如何,需要先解决好肚子问题,何况,这么长时间没有上厕所,内急得要紧。

于是,双方宣布休战,先吃点饭,然后去厕所解决内急问题之后,继续坐下来谈判。

王大宝到了门口,早有人给准备了玉米红薯粥,他端着碗,一边喝粥,一边拿着馒头,配着大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而王金山的条件,远远要好于王大宝了。人家一百多万的房车,也开到了现场。车里,厨房,卫生间,卧室,一应俱全。在车子里吃了烤肠加三明治,之后喝了牛奶,然后到豪华卫生间洗漱之后,整理了略显蓬松短头发,用最豪华的卫生间,方便了一下,才开始重新坐下来,继续展开拉锯战。

这次开战之后,万金山明显处于劣势。

只见,令人争执的过程中,万金山一度大脑缺氧,他不是因为太激动而缺氧的,而是他自行憋气而缺氧的。

他的脸,红彤彤的,鼓气的腮帮子,像是要呕吐出来。

而王大宝,战得正酣,他口吐白沫,嘴里的玉米碎末,一阵一阵地喷了出来。

后来,万金山终于有些抵挡不住了,他叫来自己的员工,给他拿来了口罩。

原来,问题的关键,不再单单是价格是否合适了,而在于,王大宝那满嘴的臭葱味,实在让万金山大脑缺氧,几乎昏厥过去。

“他奶奶的,你能不能把你的臭嘴刷干净了再说?熏死老子了,不行,这谈判不平等,你们明显是使用暗器伤人,这次谈判失败。”万金山再也忍受不住了,大骂出口。

“什么使用暗器,你们才使用暗器呢!你吃的什么狗屁东西,闻着都让人恶心,满嘴的奶味,刚在家吃了奶,就跑出来说话,想不想让人活了?”王大宝也在抱怨万金山那满嘴的奶味。

“你说谁刚吃了奶了?他妈的我活剥了你!”万金山堂堂百万富翁,在这小山村里居然受到了侮辱,当然火气冲天。

“我说你了,怎么了?谁让你满嘴臭奶味!”王大宝也不是好惹的主。

“他妈的,我揍你,我!”正说话间,万金山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谈判过多少过亿的项目,今天反而在这里受着窝囊气。

只见,两个人在屋子里,扭打在一起。

万金山身体肥胖,刚开始的时候,明显处于优势,王大宝虽然身体敏捷,但却被万金山一个膀子扛到了门口。

这下好了,王大宝的野性被激发出来。

他出拳打在了万金山的肚子上,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里。谁知,万金山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憨笑了一声,正当王大宝傻愣的时候,万金山那小盆子一样的拳头,一拳就把王大宝打得满地找牙。

很快,王大宝发现,和万金山正面接触,自己不占优势,于是,开始采取贴身游击战术,在周边采取散打的方法。

王大宝像是拳击手一样,弹跳着,围着万金山满地转。万金山由于身体肥胖,行动迟缓,所以,总是防不胜防。

这时候,外边的虾兵蟹将,早已经扭打成一团。

不过,他们哪里来的火气,其实,大家都是为了让老板看到,自己是如何的忠心耿耿,故作声势而已。

几个回合下来,不仅没有人受伤,反而打得火热起来。

万金山工作人员中,不乏美女员工,这下好了,王大宝的狗腿子们,正是看准了这些美女员工,顺势沾点便宜。

这些美女员工,一个个都穿得妖娆迷人,身材超好。再加上合适的深蓝色工装,白色的衬衣,每个人都亭亭玉立。丰满的胸部,细细的腰身,还有翘起的臀部,都成为王大宝狗腿子们的最爱,他们主动在追打这些美女。而那些男员工们,则上演了英雄救美的一幕。

只听得外边美女们惊叫的声音,那声音,各个撩拨人的心弦。追逐这些美女们,真是无限乐趣。

这时候,屋子里,万金山和王大宝也打得正酣。

万金山的脸部,已经被王大宝给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了。而王大宝也被万金山打得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场厮打,持续了一个小时了,双方都筋疲力尽。

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为了早日获得和解,万金山准备主动让步。不就是百十万吗?对于万金山来说,这都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何必在这里大动干戈,打坏了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停,停,停”万金山用右手手臂,遮住自己的脸,主动要求暂时休战。

王大宝也是累得满头大汗,顺势停了下来。

“我说兄弟,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我们和解?”万金山提出和解。

“和解就和解,不过价格我不让步。”王大宝凭借自己对还魂水的占有,决不让步。

这时候,外边的打闹声,传进房间里来。

“闹什么闹?没见老子正烦着么?”万金山对着外边厮打的人群,喊道。

这时候,大家都停了下来。但是,依然是意犹未尽,王大宝的狗腿子们,一个个给美女们抛着眉眼。

“不要脸,臭流氓!”美女们不约而同地臭骂着,但是脸上却满是喜怒交加的表情,这场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给紧张的员工们,带来了一些欢乐。

男员工们更是开心,他们保护了自己公司的美女们,这在平时,哪有机会在美女面前表现呢?这次,真是大好的机会,说不定,这次就有美女们以身相许了。这次打斗,真是让自己好好在美女们面前,一展雄风。

而在房间里,王大宝和万金山终于达成了协议。万金山做出了让步,不就是几百万的事,万金山大笔一挥,填写了一张支票,首期订货,一百吨。

王大宝看着支票上两千万元的数字,顿时有些头晕,狂喜的叫声还没发出,就晕倒了过去

第59章 侠义男儿

自从薛从良把万金山臭骂了一顿之后,薛从良以为,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了。

薛从良回来之后,还在考虑着那如山的金钱,多好的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如果薛从良同意把伏龙山的还魂水卖出一部分,哪怕是只有一吨,两吨,那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就到手了。

一夜之间,薛从良也可以像王大宝一样,成为十里八乡最富有的人。可是,薛从良性格耿直,觉得,这是破坏自然、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必然遭到天打雷劈。

这是薛从良的原则,他从来不会就此违背自己的原则。

但是,他不知道,王大宝已经通过私下的谈判,把这笔生意谈成了,并且因而赚的盆满钵满,就此踏上了千万富翁的道路。

这个消息,很快从王大宝的狗腿子们哪里传了出来。王大宝为了堵住自己狗腿子的嘴巴,按照加入队伍的时间长短,分别给予不同数额的奖励。少则分到数千元,多的分到了十万二十万元。

这是何等振奋人心的消息,王大宝的队伍,迅速壮大了起来。一夜之间,王大宝成为十里八乡,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王大宝的生活,发生了质的改变。

但是,交货在即,合同签订之后,三日内交货。货在哪里?王大宝对如何得到还魂水,还没有办法。

如今,自从他接了这个单子之后,如同接了个烫手的山芋,放也放不下,丢也丢不下。

薛从良却迎来了另外一个机遇。

“怎么样啊?薛大医生,现在,我们市里最好的医院,都朝你伸出了橄榄枝,你还犹豫什么?可以有编制的哦!”白淑静趴在按摩床上,享受着薛从良的按摩,平静地说。

“我想想吧,现在薛庄有点离不开我了。”薛从良有些犹豫地说,“不是说我只是专家坐诊吗?怎么现在变成了正规医生了?”

“哎吆,薛大医生,你可以知道,现在搞到一个正规编制,有多困难。看到那些公务员了吗?每次公务员考试,不都是人山人海,挤破头,为的是什么?不都是为了得到一个国家正规编制吗?有了这个编制,你就是拿到了铁饭碗了!这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了。”白淑静对于得到一个编制,浓墨重彩地说了一番。

“编制有这么重要吗?那如果一个没有本事的人,得到了编制,不照样给人看不好病吗?那不是一个失职的医生了吗?”薛从良对于正规编制,兴趣不大。

“薛医生,你想的太肤浅了。我给你说吧,如果你得到了编制,即使你不会给人看病,那也没什么问题,因为国家财政给你发的工资,你可以不坐班,也不给人看病,就是领着国家的工资就行了!这美差,多少人要呢?现在,给你争取到一个。你觉得怎样?我现在就是矿业局的正规公务员呢!虽然工资不高,每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但是,你看我,活得多自在,每天不用去上班,去美容院护护肤,去健身房练练瑜伽,但是每个月工资照领,谁会有这样的待遇呢?哪像那些小白领,天天累死累活,也就一两千元工资。”白淑静洋洋得意地说。

“说白了,不就是吃空饷吗?现在电视里经常说这些事情?”薛从良拿来牛角刮板,准备给白淑静推油。

“话不能说这么难听,什么吃空饷啊?我这也是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给国家做贡献呢?你没看到,我们矿上,每年给国家交的税收,都上千万啊!我吃空饷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让我给国家做的贡献大呢?”白淑静说道。

听了白淑静的话,薛从良的心里,突然很烦,他从来都鄙视这种人,什么有编制的,什么狗屁公务员,像这样的人,拿着国家的工资不干活,这就是国家的硕鼠,鱼肉百姓,却干着不三不四的事情,并且以此为荣,真是恬不知耻。

薛从良想到这里,在白淑静的身上,猛地推了几次,疼得白淑静哎呀的叫了一声。

不过,薛从良很快镇静了下来。

如果从白淑静的角度来想,薛从良应该感谢白淑静,毕竟,薛从良想到的是社会的顽疾,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够解决掉的,是历史长期积累的问题。而白淑静,也仅仅是一个弱女子而已,一个弱女子,能为自己想得这么周到,让薛从良打心眼里充满了感激。

这样,反过来想了想,薛从良的心里,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虽然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厌恶,但是,白淑静对自己的心情,是可以体会的。

“老同学,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是个性格耿直的人,上学的时候,你就知道不会为了五斗米折腰,何况,为了那个什么国家的编制,我放弃我热爱的事业,委身于医院的框框之中,也不是我薛从良的风格,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凭良心给人看病,我有自己的医术,我能够养活自己,你是了解我的,我说的话,你肯定能够理解。”薛从良用很温和口吻,给白淑静说道。

“哎,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性格呢?当年上学的时候,班长准备给你个贫困生的名额,你都拒绝了,说你可以通过勤工俭学来挣到自己的学费,后来,你不是负责了五个教室,外加一个会议厅的卫生打扫工作吗?每天晚上九点半教室关门之后,你就一个人在那里打扫卫生,一直到十点半才能回去休息。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白淑静的眼神,陷入了回忆之中。

“其实,那时候的时光,真是令人怀念,我家里虽然没有钱,但是,我自己挣学费,我行的端,走得正,我可以在学校里昂首挺胸,如果接受学校的资助,我就会觉得自己太无能了。通过这些勤工俭学,我也明白了人生的任何事情,都需要靠自己的付出去获得,任何不劳而获的事情,都是充满了陷阱和屈辱,所以,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薛从良说道。

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腰杆站得更直了。这也许就是骨气的力量,薛从良的骨子里,透着一股正义,洋溢着别人所没有的骨气。

“还是我的老同学,让我敬佩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气的同学了,和那些什么当年的优等生相比,你比他们强多了,我见过很多人,他们都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现在这个社会呀,人们都变得唯利是图了,不像你,你好像还生活在过去的侠义世界里,只有在古典小说中,才能看到你这样的人格。”白淑静说道,“既然这样,可是,我想帮你啊,你觉得我该如何来帮你呢?”

白淑静的眼里,满是真诚的眼神,好像薛从良的话,也把白淑静那被尘世蒙上一层尘土的心灵得到了洗涤,突然明亮了起来。心中明亮了,眼神也会明朗起来,这就是眼睛是心灵窗户的道理。

“非感谢你啊,老同学,你的心意我领了。我薛从良既然是世传医生,就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如果你想帮我,可以给我介绍更多的患者,来薛庄就医啊。我有个梦想,好像已经给你说过了,要在这里,建筑一家最好到医院,让所有的患者,不论是富有的,还是贫穷的,都能够看得起病,看的好病,活出更美的人生。”薛从良说道。

“我早已经听说你的梦想了,我相信,你会办得到的,也会取得更大的成就。我回去之后,会给你介绍更多的客户过来,把你的名声和梦想都传播出去”白淑静的脸上,满是幸福。

“好了吧,薛大哥,你都给淑静姐推了多长时间了,皮都快推破了!外面有人找你,你赶紧去看看吧!”李美玉走过来,给薛从良说。

第60章 水生恶事

薛从良来到诊所门口,伸头一看,心中一惊。他立刻转身回去,但是,心中又一想,不能回去,这人既然来到了自己门口,多少也得搞明白他是干什么的。否则,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来人就是王大宝。

王大宝自从接了这单生意之后,一直如坐针毡。因为找不到还魂水的位置,而搞得心急火燎。三天时间一到,如果再找不到还魂水,那可以就无法给万金山交代了,到手的千万元现金,可要吐出来了。

无奈之下,王大宝就来找薛从良,准备从薛从良这里找到还魂水。

“薛医生,别来无恙啊,还记得我吗?”王大宝这次有些恭敬,生怕得罪了薛从良。但是,薛从良对这人的防范意识,还是没有任何的松懈。

“这不是王大宝吗?你怎么有时间来到我这小诊所了?是不是又什么地方不舒服?”薛从良打量着王大宝,试图从王大宝的气色中,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面前的王大宝,满面红光,显然是得了什么喜事,正处在心花怒放的状态下。这么一个有喜事的人,到底来想干什么呢?薛从良有些猜不透。

“我啊,有点小问题,想要请教一下薛医生。”王大宝一边说,一边把薛从良拉到了人少地方,并且压低了声音说话。

“你有什么事,说吧,这里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还不能公开说?”薛从良有些纳闷。

“这事,还真不能公开说。”王大宝说道。

薛从良这时候猜得到,可能是王大宝在外边鬼混,得了阳痿之类的病症,或许是举而不坚之类的难言之隐:“走,走,到男科诊室我给你检查检查。”薛从良深知,这类人的通病就是用精过度,在前段时间,已经出现了多个小伙子,来这里咨询关于男女之事那方面的问题,现在自从男女越来越开放之后,男人肾亏的越来越多,而女人妇科疾病也越来越多,不说大医院,就说这薛从良的小诊所,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个男女来诊治这方面的问题。

薛从良边走边给王大宝说:“我说王大哥,那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不可干的太多了,一周,最多也就一两次,次数太多,不仅容易引起肾亏,还会引起腰椎问题。你看,我这里来治疗腰椎问题的人,大都是因为年轻时候,纵欲造成的,所以男人要节制自己,就是在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薛从良罗里啰嗦,早让王大宝听得不耐烦了,但是,还没有走到男科诊室,他耐着性子,听薛从良一番唠叨。

“薛医生,我想要的不多,就是要十吨还魂水。”当关上男科诊室的门之后,王大宝压低了声音说。

“什么?十吨还魂水?什么是还魂水?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不是来治病的吗?”薛从良心中故作镇定,表面上应付着王大宝。没想到,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居然王大宝都听说了还魂水。

“薛医生,你别装糊涂了,外面的所有人都听说了,伏龙山上有还魂水,并且,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如何取到还魂水,如今,大哥我已经把这水卖给了外地的一个生意人,如果你不帮大哥的这个忙的话,就别怪大哥不客气了?”王大宝站在薛从良的背后,低沉着声音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刀尖顶住了一样,一股生疼像是一只虫子似的,钻上心头。他知道,这必定是王大宝携带的凶器,好汉不吃眼前亏,看来,如今,如果不说明白的话,自己就有生命危险。

“王大宝,你大概得到了假消息了,哪里有什么还魂水,而是我们到上山采到了草药,经过熬制而成的,外面的人所说的还魂水,其实是对这种药的一种称呼罢了,你问问大家,他们上次喝的,是不是苦涩的药汤。”薛从良虽然紧张,但是,故作镇定地说,他当时,确实是给乡亲们喂的药汤,只不过,是在药汤里,加入了还魂水而已。

薛从良一边说,一边试图叫出声来,外面就有等待看病的人们,如果薛从良叫出声来,很快就会进来一帮人。

“敢出声,小心我割断你的舌头。”王大宝把刀子从后背,转移到了薛从良的脖子上,“薛医生,你到底说不说,你看你也是个明智的人,不会因为这还魂水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吧。如果你说出了还魂水的位置,我就放了你的老妈老爹,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先把你老爹的手指头砍掉一根。让你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正说间,王大宝一脚踢开了隔壁的房门,隔壁就是薛从良父母居住的房间,薛从良忽然看到,自己的老妈老爸都被绑着,扔在床上,嘴里堵着一团布,不停地发出呻吟声和求救的眼神。

薛从良大吃一惊,没想到,王大宝是有备而来呀。

薛从良是个孝子,他看着父母被绑在床上挣扎,甚是心疼,于是,无奈地说,“你先放了我父母,我们有话好商量。”

“这还不错,薛医生果然是个孝子,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二老还得再受一会儿苦了。等你帮我把还魂水找到之后,我自然会派人放了你老爹老妈。走吧,老实点,跟我们走一趟。”王大宝诡计多端,要押着薛从良先去去找还魂水。

薛从良没有办法,只好去先带着王大宝去伏龙山找还魂水。

薛从良把事情都交给了李美玉,然后,朝伏龙山走去。

李美玉对于薛从良遭遇绑架,一点都不知道。她依然还在专心地给患者抓药,打针。对于薛从良的离去,李美玉什么也没有发觉。

本来,薛从良想给李美玉使个颜色,但是,他生怕王大宝又对李美玉产生歹意,就没有再说什么,走一步说一步吧,反正,这王大宝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其实,薛从良早已经把还魂洞用水草和的泥给封住了,要想再找到还魂洞,确实有点困难。

这次,来的人也不少,除了王大宝之外,还有王三宝,以及五六个狗腿子。他们甚至还每个人扛了一个大胶桶,准备到时候,直接装着水回去。

路上,王大宝已经对如何取水,有了详细的规划。他现在有了钱,准备把村庄的公路,延伸到伏龙山脚下,对伏龙山进行封山管理,凡是要进出的人,没有王大宝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进去。然后,他们将从山上安装上抽水泵,自上而下,排出水管,形成管道,这样一来,运输车辆,一到山脚下,就可以直接装车了。

到时候,王大宝的钱,就像这还魂水一样,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这个如意算盘,王大宝打了一路,说得兄弟们热血沸腾,纷纷夸赞王大宝足智多谋啊!王大宝更是对自己的计划,洋洋得意。

但是,当他们看到封得死死的山洞的时候,才知道,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王大宝,这就是我们取还魂水的地方,现在封死了,需要你们重新打开才行。”薛从良指着一人多高的泥巴墙说道。

“他奶奶地,真他娘的麻烦,来人,兄弟们,给我挖,挖开山洞为止,挖开之后,重重有赏。”一听到王大宝说有重赏,众人都来了劲。

没有铁锹,就用树枝子来挖,有人搬石头,有人搬泥块,更会有人拿着木头试图把泥块撬开。

但是,当人们即将把山洞撬开的时候,忽然发现,里边的水,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样,浑浊不堪,从洞中喷泻而出。

众人纷纷后退,但是,湍急刺骨的水流,还是把三个人冲翻在地。

第61章 命丧还魂洞

这浑浊的水,汹涌喷射而出!随着洞口封泥的坍塌,洞口也越来越大,喷射的水流也越来越大。以至于,这个山坳子,早已经被搞得泥泞不堪,很快便成为了半个池塘。池水弥漫着怪味,如同淤泥被发酵多日。

薛从良见到此情景,心生疑惑,上次见到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山洞里并没有这么多的水,为何现在突然喷出这么多的水呢?

当被密封的洞口被完全掘开之后,一股更强的水流,汹涌而出,众人纷纷被冲倒在泥泞的山坳子里。

薛从良向身后看了看,只见后面的空地上,全都是水,像是一片稻田。同时,山洞里的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水很快就要摸过膝盖,并且齐腰深了。

看来,这次谁也没有办法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伏龙山渗水了。

山上的水,都从这里倾泻下来了。还魂洞,最终将会被山水所淹没了。

王大宝利欲熏心,依然不甘心就此放弃。他派出两个精通游泳的人,进入洞中探测一番。

这两个人,得到王大宝的命令之后,有些犹豫,因为,这时候的水,已经齐腰深了,众人都泡在水里,整个还魂洞的入口,已经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这个时候进去,太危险了,如果水面继续上升,洞口被完全淹没,在洞中就无法呼吸,别说取得还魂水了。

“他娘的,快去呀!”王大宝急不可耐,大声地吼叫着。无奈之下,这两个人冒死钻进洞中。

水流太急了,洞中的寒气,甚是逼人,两个人趟着不断上涨的水,打着寒战,边走边游,一步一步地走向洞中。

薛从良有些受不了了,他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环顾四周,他准备找找是否有适合爬上去的地方,总比泡在水里要暖和。

就在这个时候,水流急速上涨,洞口已经淹没得只剩下了四分之一,从洞中,扑扑楞楞飞出来大群爹蝠,还有各种各样的昆虫,都去逃命去了。水深已经淹没到达脖子了。

众人已经在水里游来游去,薛从良不管那么多了,他开始向附近的一个斜坡游去,只有上了那个斜坡,才能从这大池塘中跳出来。

王大宝和其他几个不要命的狗腿子,也都开始四散逃跑,如果再不逃命,水流淹没过头顶,人就玩完了。

当薛从良爬上那个斜坡的时候,只听得洞中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洞口最后剩下的一点缝隙,也被完全淹没,进去的那两个人,也没有再出来。

薛从良想到刚才进去的两个人,心中很是难过,这么深的洞,即使再精通游泳的人,也不可能从洞中逃脱出来。

大约洞口被淹没一分钟之后,其中一个人,从水面上翻了出来。

他抹了一把脸,大口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如释重负。

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他大声呼喊:“快去救人呢!洞里还有一个人,他出不来了。”

一阵呼喊之后,没有人再凑近洞口。从水里逃出来的人,都湿漉漉地站在斜坡上观望,但是,没有人再下水去救。

水面在淹没了洞口之后,平静了下来。薛从良期盼的另外一个人,再没有从水面上翻出来,约莫五分钟过去了,水面依然平静,只有不断泛起的水花,从水底涌上来。

薛从良叹息了一声,又一个人命丧还魂洞。

众人望着被灌满水的山坳子,无可奈何。

“哇——”只听得一声痛哭,王大宝浑身流水,蹲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他的千万富翁的梦想,就此破灭。到手的“鸭子”,又重新飞走。

薛从良站在岸上,一言不发,他把衣服脱了下来,使劲拧了一把,一股水,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他闻了闻这些水,依然是那种难闻的臭味,完全不是还魂水的味道。

看来,还魂水,只存在于那个五行苔藓门里边,只有打开那个门,才能够得到还魂水。

如今,这个山洞被水完全淹没,打开山洞的可能性非常小了,即使打开了山洞,这水也会重新倾泻进那扇五行苔藓门里,和还魂水混为一体。所以,还魂水就此封藏。

薛从良无可奈何,每个人都无可奈何。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候这山坳子里的水,重新消散之后,才能够重新进去。

远处山坳子了的枣树,只剩下树梢,看来,这水的深度,至少有三四米深了。前几天,薛从良和李美玉还在这里拣甜枣吃,没想到,时隔两天,这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广阔的水面,让薛从良陷入回忆之中,有些事情,只有失去了之后,才会变得更加的令人难忘和不舍。水面上,好像开始回荡着薛从良和李美玉的欢笑声,和他们奔跑追逐的身影。

但薛从良痴痴呆呆地看着水面的时候,王大宝一行人,早已经离开了。

这时候,零零妖现身了:“主人,你别发呆了,人都走完了,回去吧。”

薛从良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流出来这么多的水?”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

“主人,顺其自然吧,这山上,本来就有这么多的水,只是前段时间,干旱的缘故,这山坳子干涸了,现在,重新灌满了水,也是自然现象。”零零妖答道。

“那还魂水呢?是不是也流走了?”薛从良有些遗憾地说。

“不会的,还魂水已经存在千年了,只要伏龙山还在,还魂水就还在,它不受外界的影响,只受五行变化的影响,不论外边的水有多深,只要五行苔藓门不被破坏,还魂水就还在。还魂水不溶于水,它溶于五行之中。”零零妖的一番解释,让薛从良倍感神奇。

原来,这还魂水并不是一般的水,只溶于五行变化之中。其实,对于人体来说,就是一个五行变化的容器,金木水火土,溶于其中,进行平衡和变化,人之所以有生命,就是因为五行变化相互协调,如果有一个失调,就会造成人体的病变。

通过零零妖的话,薛从良好像又重新认识了五行变化之术,这真是件奇妙的学问,它是为天人合一而创造,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经过一番感叹之后,薛从良终于转身回去。

他站在山上,看山下的时候,倍觉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的清晰。自从除掉了黑烟怪之后,伏龙山就进入了一个草木繁茂的时期。

这时候,一条河流,顺着山体涌泻下来,从前干涸的河流,如今注满了水,流过千亩良田,然后,汇合于村南边的薛河。薛河的水,肯定会暴涨了。这些水,就是这山坳子里的水,引流下来的。

虽然还魂水被封锁在深水之中,但是却在无意之间,解决了周围村庄的干旱,薛从良心中,轻松了很多。

这时候的天空,格外的清澈,蔚蓝的天上,白云朵朵。城市里的污染空气,在这里被清洗的干干净净。

这就是乡村的美好之处,完全不用戴口罩,不受汽车噪音的干扰。

薛从良一时兴起,顾不得全身的潮湿,开始在这暖洋洋的山坡上,叫喊着奔跑。

半山腰上,长满了野柿子树,柿子结得密密麻麻,像是小灯笼一样,挂满枝头。

薛从良爬到树上,摘下一枚果子,这果子只有核桃那么大小,但是香甜味美,入口虽然冰凉,但是,正是这冰凉,才使得这美味更加的纯粹。

只是,这柿子早已经有些软了,装不进口袋里,如果能够装进口袋的话,薛从良绝对会把柿子柿子带回去一些,送给李美玉。

对了,说起李美玉,她正在薛从良的诊所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来了一位新病人,这位新病人,好像来头还不小,正等着传说中的神医薛从良回去诊治呢!

第62章 照片勒索

“幸会,幸会啊!”

薛从良刚刚回到诊所,眼前就迎上来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这人中等个子,体态稍胖,皮肤白皙,方面大耳,满面红光,一看就是城市里来的人。但是,看上去并不像是病人。

一个人是否有病,一眼望去,从外表就能够看得出来,这是薛从良在长期的医学学习中,总结出来的经验。一般的人,一脸愁容,就是心中有病,而心中有病,必然会腹中有病。

“呵呵和,您好,您好!”薛从良本来没有打算和他握手,但是,对方却在距离薛从良还有三步的时候,就伸出了右手。

薛从良一手握下去,这人的手掌很温热,并且不潮湿,说明这人的肾功能很强,一般手凉的人,都是肾虚。手心有汗的人,就是胆小。由此看见,这人来头不小。

李美玉说,来了个有来头的病人,从这一系列动作来看,这人确实有来头。

“您好,我看您满面红光的,不像是来看病的,您是?”薛从良平视着对方,习惯性地询问起来。

“哈哈,薛医生好眼光啊,我呢!确实不是来看病的。我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市里医师协会的会长助理,我姓郭,大家都叫我郭去病。呵呵。”郭先生一边说,一边傻笑了一下,样子甚是可爱。

“啊!是市医师协会的助理呀,有失远迎啊!真是不好意思。您快请坐,快请坐。”薛从良听了这人的话,立刻激动起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惊动了医师协会,真是不知是喜还是福啊。

薛从良把郭去病让进了家里的客厅,好烟好茶的伺候着。这时候,李美玉踩着轻盈的步子,来给客人倒水,郭去病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李美玉,看来看去,最后终于忍不住地说:“薛医生,这是好福气啊,娶了这样一个美女,让郭某大开眼界啊,真是深山出俊鸟啊!”

薛从良刚才对郭去病的印象还挺好,现在,他突然听到这句话,看到郭去病色眯眯的眼睛,立刻就对这人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郭老师真是夸奖了,这是我的助理,呵呵!”薛从良就是看美女出身,对于色狼有深刻的了解,仅从刚才的眼神中就可以断定,这郭去病不是什么好鸟,不是贪官,就是色狼。外表徒长了一幅忠厚老实的脸孔。

“郭医生真是谦虚了,我郭某啊,行走江湖,见了无数美女,像您的助理这样清纯漂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郭去病一直看着李美玉的背影,直到李美玉倒完开水,消失在门口。

“郭老师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薛从良是个直性子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于是,忍不住就问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你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了!尤其是上次,你救了那么多人,在咱们市里,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郭去病有些夸张地说。

“让郭老师见笑了,我只是施救及时而已,外边传出去的消息,不可信。”这人就是受不来了别人夸奖,别人一夸,自己就有些飘飘然了。薛从良同样也是,被这郭去病给捧上了云端,心中得意洋洋的。

“外面人的传说,确实不值得相信,不过呀,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说是几个月前,你在城里开的诊所,有位老人在你的门口去世,我就是不相信外边的人所说的,所以,就来你这里打听一下。”郭去病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很平和,像是一团棉花中藏了一枚钢针,扎进薛从良的心头。

薛从良听了这话,心中一震,什么?这小子是来找事的?薛从良刚刚还被捧在云端得意洋洋,这时候,突然就从云头掉落下来。心头像是被人揭了伤疤一样疼痛不已。

“郭老师真会开玩笑,你找错人了吧。”薛从良想把这件事挡回去,没想到,这郭去病居然拿出了一样东西给薛从良看。

薛从良从他的手里接过那张照片,心头一惊,照片上是:薛爷的尸体,就躺在薛从良的前面,而薛从良正痛苦地蹲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这明显是薛从良诊所出事当天的图片。

谁这么孬孙,居然把这幅画面给拍了下来。薛从良正想发作,但是,却被郭去病的眼神给镇住了。他现在还不能发作,说不定这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这张照片您是从哪里得到的,我想,这绝对是有人陷害我,你知道,现在人们的ps技术很高超的,说不定,这是有人拼接的图片。”薛从良的头上渗出点点汗星。

“薛医生,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次来呢,就是代表我们卫生系统,代表工商部门,给你提个醒,你的医师资格,已经被吊销了,同时,你犯了这么大的事,现在逃到了这里,你可是要承担责任的。”郭去病的脸上,溢满了微笑,完全是一个笑面虎。

薛从良咽了一下口水,试图镇定一下自己。但是,他却无法在这照片面前镇定下来。

“您一定是认错人了,我虽然也姓薛,但是,一直在这里行医,从来没有到过什么城市里呀!”薛从良争辩道。

“你究竟在哪里行医,我们都很清楚,你的资料都在卫生系统有备案,我们都可以查到,现在,我只是以医师协会会长助理的身份,提醒你,要小心了,现在这行,我们都查的很严,一旦被我们查实,那可不是一般的小事。”郭去病说道。

薛从良被这句话给镇住了。自己确实有一些失误,但是,现在被人揪住小尾巴,感觉很是不爽。那这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薛从良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是,这人之所以到这里来的原因,好像已经不言自明了。

“薛医生,你不必紧张,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我这里只有这一张照片,不过这张照片,我有两个想法,一个想法是把它交给卫生局的领导,另一个想法呢,就是把它交给上面的当事人,也就是薛医生您呀!薛医生,你觉得那个做法比较好呢?”郭去病有些得意地说道。

薛从良现在恍然大悟,原来,这人是来卖这张照片的,以这张照片,来要挟,勒索钱财。

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薛从良只觉得怒火向上冲,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自己的小尾巴,被人揪住了,这让薛从良真是无话可说了。

“郭去病,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说吧,出价多少?”薛从良直言道。

“哎呀,薛医生,你说话也太直接了,怎么叫出价多少呢?依我看,你就当这是件艺术品,你掏钱买个教训,以后,把这张照片贴在自己的房间里,每天早上反思一番,这个价值,是无法估量的。所以,薛医生,您看着出价吧。这张照片,可是能够影响你的一生的。”郭去病厚颜无耻地说道。

这人真是老谋深算了,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都不变。真是令人的作呕。

薛从良别这人给难住了。

“五百块钱!你觉得怎样?”薛从良小声地说。

“哎,算了,我还是把照片交给卫生局吧,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说着,郭去病就要离开。

“别别,你等会儿,两千,两千块钱,怎样?”薛从良有些着急了。

“薛医生,不是我说你,你这人真是不爷们,两千元钱,连我的路费都不够。”郭去病无所谓地说道。

薛从良的脸涨得通红,他的存款,现在也就一万元钱,这人非也好把钱给榨干了不可,他咬了咬牙说:“八千,八千怎样?我一个农村医生,根本没有钱!”

这时候的薛从良,恨不得上前抽他两巴掌。

第63章 恶有恶报

“唉——,我说薛大医生啊,你自己想想,这张照片,关系到你以后的荣辱,关系到以后你的职业生涯,可不是万儿八千的事儿啊,那可是你能不能在这里立足的问题。”郭去病说道。

“我确实没有什么钱了”薛从良无奈地说,有点任人宰割的感觉。

“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也别八千了,我们就取个整数,一万块钱,这一万,你吃不了亏,我也发不了财,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以后,两清。你看如何?”郭去病虽然面带微笑,好像薛从良欠了他一万块钱似的。

这要是在过去,薛从良早已经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但是,现在,薛从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谁让自己的把柄,被这人握在手里了呢?

破财就破财吧,人们不是常说,破财消灾吗?今天,我薛从良就破一次财,希望以后,自己的事业,顺顺利利,薛从良怀着这样的想法,走进里屋。

“嗯——,这样你看多好,你保护了你的声誉,我呢,也有了路费,我们这次,真是一次绝美的合作。”郭去病在薛从良身后说道。

薛从良的拳头早已经攥得咯嘣咯嘣响。但是,却不能打在郭去病那挨千刀的嘴脸上。

一番点钞声过后,薛从良得到了那张照片,而郭去病拿着那厚厚的一沓钞票,离开了薛从良的客厅,哼着小曲,朝外边走去。

这次,薛从良彻底空了,仅有的那些钱,也全部被郭去病敲诈走了,这以后,小诊所该如何运行呢?

薛从良又一次陷入了困境之中。

但是,十分钟之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薛从良忽然听到外边一片嘈杂。村里的三个人,抬来一个受伤的人,来到薛从良的诊所门前。

这人看上去怎么这么脸熟?

看上去是急诊,薛从良立刻拎着医药箱子,赶去给病人治疗。

谁知道,到了外边一看,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郭去病!

薛从良忽然惊讶不已,这人刚才不还拿着钱,高兴地离开了吗?怎么现在突然就躺在病床上了呢?

经过送他过来的几个人介绍,原来,郭去病在从薛河过桥的时候,跌进了薛河之中,薛河河面上的桥,距离河底有两三米高,郭去病跌进去之后,并没有被摔死,而是摔得大腿脱臼,无法行走了。

薛从良这时候心中一阵暗喜。真是恶有恶报啊!

本着医生救死扶伤的天职,薛从良摸了摸郭去病受伤的右腿,从膝盖处脱臼,骨头下半截胫骨,完全脱离出来,周围皮肤红肿的厉害,稍微用手按一下,郭去病立刻鬼哭狼嚎起来。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了三步。

薛从良想到刚才郭去病那阴险的嘴脸,实在没有动力给这人治病。他检查了一番之后说:“给病人送到市医院吧,我这里治不了他。”

这时候,郭去病急了:“啊,不是吧,薛医生,你赶紧给接骨啊,再跑到市医院,我这条腿可就废了!求求你了。”郭去病说这些话的时候,痛得满头大汗。

薛从良一向心软,看不得病人痛苦,但是,心中的愤怒,难以平复。

“薛医生,你发发善心,帮他接骨吧,您的医术,可是这里最好的,如果你不帮他,他这条腿真的要废了。”旁边围观的人们,也在请求薛从良动手接骨。

这时候,郭去病的关节,越发的红肿,脱臼其实并不会带来多么糟糕的后果,但是,如果耽误的时间太长,就会造成局部血液循环阻塞,而导致下肢坏死,这时候,就只能采取截肢手术了。

薛从良深知这样等下去的后果,这时候,郭去病说话了:“薛医生,我明白你的意思,刚才是我的不对,我现在把你的钱,如数奉还,并且,再付给你接骨的费用。你看如何?”

郭去病现在有事另外衣服嘴脸,看上去,真是令人生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真是见风使舵,看着都觉得悲哀。

“把他推进治疗室。”薛从良对这种病人的病情,拿捏的恰到好处,不可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所以,要先把他推进治疗室再说。

“谢谢,薛医生,您真是活菩萨呀,我郭去病这辈子都会感激您的。我真是个无耻小人”众人把郭去病推进治疗室之后,都纷纷听说了郭去病敲诈、勒索薛从良的事情,都是义愤填膺,没想到,这种恶人,薛医生还接受给他治疗,真是高风亮节,令人敬仰啊!

而郭去病,众人恨不得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打他个半身不遂,才解恨。

一群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很快,这个消息,便传遍了薛庄。

在治疗室里,门关上之后,郭去病躺在病床上,而薛从良则穿上白大褂,戴上白色的口罩,只留出了两只瞪得圆圆的眼睛,薛从良的眼神,令郭去病,甚是害怕。

这世界真是奇妙,刚才郭去病还气势汹汹地敲诈薛从良,而现在,却是成为了薛从良的危重病人。谁说这世界不公平,这就是最公平的一例。

郭去病把手伸进裤袋,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纸币,这是刚才薛从良从自己房间里拿出来的那一沓纸币,一共一万一块钱,现在,一分都没少。

“薛医生,这是你给我的一万块钱,现在,我如数奉还,我表示深深的道歉,希望你尽力给我治疗,千万被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家就我一个人挣钱,老婆孩子都需要我,我以后还得养活他们。希望你手下留情。”郭去病气息奄奄地说。

薛从良并没有接他的钱,也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一直在喷射着怒火。郭去病把钱放在了床头,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薛从良把郭去病的裤子,用剪刀剪去半截,露出红肿的膝盖,这种内伤,完全要靠巧劲才能够把脱臼的骨头对上。

薛从良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消过毒的木棍,放在郭去病的嘴里,让他咬着软木棍,以免过度疼痛而咬断舌头。之后,薛从良开始试图把他脱臼的下肢给对上。

“咔嚓”一声,只听得骨头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震得房子上瓦片都跳来跳去。

“好了,对上了!”薛从良轻松地说,这是他每次给病人治好病之后的心情,很有成就感,就像是给自己去除了一个心理包袱一样。

“对上了?谢谢,薛医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代表我的老婆孩子谢谢你。”郭去病虽然阴险,但是,看来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对薛从良的感激之情,早已经令他热泪盈眶了。

“动一下腿,试试,慢慢来。”薛从良让郭去病试试他“新修好”的下肢。

郭去病动了动下腿,果然活动自如了,但是红肿和疼痛,还没有消失。

“你膝盖附近的红肿,需要三天后消失。我建议你到我的熏锅上熏一熏,这熏锅里有三十六种草药熬制而成,能够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很多人都来这里做一下熏蒸”薛从良的建议很中肯,他作为医生,希望病人能够快点康复。

郭去病早已经感激不尽了。他看看现在天色还早,不如在这里做进一步的治疗。

于是,在薛从良的帮助下,来到了熏蒸室,这个房间里,已经有两三个人在熏蒸了,屋子里弥漫着中草药的味道,这是种很特殊的气味,但是,闻上去却异常的舒服。

薛从良把郭去病的膝盖部位放在熏锅的上方,然后用棉布把那个红肿的部位盖了起来。这时候,一股热气,从下而上,幽幽升腾起来,让郭去病异常舒服。

郭去病感激万分,他打了手势,对着薛从良的耳朵说了一番话,薛从良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第64章 五行六艺

郭去病趴在薛从良的耳边,到底说了些什么?令薛从良转悲为喜?

只听得薛从良立刻答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薛大医生,我的小命都在你手里握着,我还敢骗你吗?”郭去病推心置腹地说。

薛从良看了看他的眼神,从这眼神里可以看出,郭去病这次说的是实话。

“如果你能帮我做成这件事,那我们今天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笔勾销,如果你再骗我的话,后果你明白”薛从良回答道。

“绝对保证办成这件事,卫生局领导是我的朋友,我们都多少年交情了。何况,你这么高的艺术,实在是周边群众的福气呀!这个执照包在我身上了,以后,如果你再遇到摆不平的问题,老哥我鼎力相助。”郭去病拍了拍胸脯说道。

“如果真的能重新办理行医执照,我以后做这方面的工作,也会更加顺利一些。”薛从良说道。

“那是,那是,有时候,它就是一张纸,但是,有时候,没有这张纸,反而会有很多麻烦。”郭去病说道。

不错,郭去病为了报答薛从良以德报怨的感激之情,特意提出来给学薛从良办理行医执照。自从上次,薛从良出了医疗事故之后,薛从良行医执照,一直被相关部门冻结,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的话,薛从良是不能行医的。

现在,薛从良如果能够通过郭去病的门路,重新解冻行医执照,也是薛从良心中的一个愿望。所以,郭去病一提起这件事,薛从良的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虽然,薛从良反对这种虚的东西,对他来说,这行医执照,就是一张废纸。但是,要想得到更多的人的信任,这张废纸还真的不能没有。

郭去病通过电话,约了一个人,并且把薛从良的情况,给介绍了一番。对方很爽快,说三天后,相遇在一百公里外的市里香云饭店。到时候,就可以详细谈谈这个问题。同时,对方还邀请薛从良加入中医师协会,甚至要求他在会议上分享自己的经验,让薛从良的医术,惠及更多的人。

薛从良听到这里,又一次欣慰地笑了。

没想到,这郭去病到底还是有点本事的,虽然揪着别人的小尾巴到处敲诈,但是帮起朋友来,也是有板有眼的。

经过一个小时的熏蒸之后,郭去病膝盖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很多。几乎可以自由行走了。这都是薛从良熏锅里三十六中草药的作用。

“薛医生,今日相见,郭某真是不虚此行,虽然我有些对不起你,但是,不打不相识嘛,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也会尽力帮助你。如果你信任我,我们就握手告别吧。”郭去病伸出右手,期待和薛从良握手。

薛从良不计前嫌,既然这样,那就握手言和吧,反正,这是一个不太好的见面,但是,以郭去病的失利而告终。然后,薛从良的魅力,早已经征服了郭去病,让他对薛从良佩服得五体投地。

薛从良也伸出右手,两人使劲握了一把,告别。

薛从良收拾起那一沓失而复得的一万元钱,心中感慨良多。这人呢,还真的得做善事,你看这些恶人,虽然敲诈成功,但是,却带不走这些钱,真是上天有眼呢!薛从良松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诊所的人都已经离去了。

夜晚来临了,李美玉早已经收拾了东西,回到干娘家,给干娘**蛋捞面条去了。

月牙爬上树梢,夜深人静了,薛从良在房间中辗转难眠。

这段时间以来,薛从良一直在潜心修炼五行技法,进步实在是不小。修炼这些五行技法,让薛从良深刻地领会到,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高深,这种技法,完全是与自然合二为一,这是现代人所不及的。

虽然现代人精通各种药理,但是总是采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治疗疾病。导致药物与病菌在人体内像是一场角斗,总是病毒被打败之后,人体才会健康起来。而五行技法并非如此,它的原理认为,任何事情都是相互演化的结果,病毒可以演变成为有益菌,有益菌也可以演变成为病毒。就如同金能生水,水能生木一样。

薛从良通过这段时间的练习,已经牢固地掌握了五行演化的原理。他对五行从一无所知,到现在掌握其原理,实在是不小的进步。

下一步,薛从良就学习更深层次的五行技法——五行六艺。

五行六艺,顾名思义,就是利用五行原理,开创六门技艺,这技艺,包括天术、地术、医术、武术、法术、丹术在内的六门技艺。

这些内容,看上去高深莫测,但是,薛从良决定攻克这一关,如果攻克这一关,薛从良就能够站在法术的层面上,治病救人。

这是一层超越现代医术的层面,现在医术尚停留在解毒、解剖、切除、以毒攻毒的层面上,这是对人体的极大伤害,是一种你死我活的医术原理,不仅风险大,同时对人体元气伤害太大。

而五行六艺,则完全跳出现代艺术的层面,是从人体意念引导为基础,开发人体自身潜能,外加外界的干预,从而不用动刀,就能够把病人的疾病治愈,几乎没有痛苦。

薛从良对此十分好奇。没想到在五行技法这本书里,居然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薛从良通过研读该书发现,其实人体本身就有自从修复系统,只是这种系统,没有被激发出来而已。

当然,如果薛从良达到这个层次时候,对于天术、地术、心术等都会有所了解。如此以来,薛从良就成为半个仙人了。

当然,其难度可想而知。

这需要借助一个力量,这个力量来自伏龙山。

这是书中所说的,但是,伏龙山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作用呢?这把学薛从良给难住了。

薛从良从书中的图画里可以看到,接受治疗的时候,就有一根银针,刺在了人的百会上。

百会,为人体的重要位,在针灸学上,为百病之主,百脉之会,该位治症颇多。

看来,这枚银针,就在其中起来到了关键作用。

正当薛从良不知所以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上次回到薛庄灵域的时候,一位老者所说的话,就是他们所提到的驱邪神针。难道这枚银针,就是驱邪神针吗?

一个激灵,薛从良如梦中初醒。

原来,这书中所说的依靠伏龙山的力量,其真实含义,就是要在伏龙山上,找到驱邪神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医生也同样,如果没有好的工具,任何技法的运用,都是白搭。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薛从良还特意从自己的银针盒子找出一枚银针,进行一番对比。

这枚银针长约十公分,只是普通的银针而已,纤细无比,刺进皮肤之下的位,酸困难忍。这就是普通的施针之术,它通过针刺人体位,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要比一般的药物更好起到作用。

但是,这枚银针,无法传导来自法术方面的力量,所以,普通的银针,不会有五行六艺中所说的功效。

由此可见,普通的银针,并不会成为五行六艺中针灸的工具。

看来,薛从良需要首先找到伏龙山上的那枚驱邪神针。但是,这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伏龙山这么多大,到底该到哪里去找这枚小小的银针呢?

不急,薛从良还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也许,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时辰一到,自会有解决的办法。

第65章 红爹牵线

农村的人有个特点,不论男孩女孩,只要一到二十多岁的适婚年龄,父母最着急的事情,不是你是否建功立业,而是你是否成功婚配。如果已经结婚生子,一切好说,如果没有,那你就惨了,不论你创造了多大的事业,都是白搭。在村里走动的时候,父母是抬不起头的。

薛从良的父母就抬不起头。尽管薛从良成了附近无数村民的救命恩人,但是,薛从良已经二十七岁了,婚姻的事情,至今没有着落。还是光棍一个,每天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则在后面看着,垂头丧气,这让他们看来,都是白忙活一场啊。

不过可喜的是,自从薛从良成为这里的济世良医之后,来说媒的人络绎不绝。薛从良还没有婚配的消息,是从张氏的嘴里传出来的。她见人就哀叹到“唉,我家小子还没有找到媳妇呢!真是愁死人了。”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这等好事,一方面可以撮合一对男女,另一方面也可以在周围看看热闹。所以,人们对这类事情,特别上心。

但是,他们没有勇气直接跟薛从良提起这件事,因为薛从良总是会一口回绝。年轻人的观念就是自由恋爱,尤其反对这种父母包办的婚姻。

父母托人介绍女孩,往往成功率相对较高。所以,虽然这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父母们依然乐此不彼。

“人家这闺女,你知道多俊吧,一米七的身材,苗条着呢!那小腰,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坐在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对面,眉飞色舞地说着某个姑娘。

“哎呀,有这么好的姑娘啊,那一定得见见,她家里情况咋样?”张氏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家里条件好着呢!就说她父母吧,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是,以前是村里大队的会计,有钱呢!她还有个哥哥,哥哥外出打工了,说是在南方一家大公司,世界一千强的公司,当经理呢!工资高啊,人家的两层小楼,早就盖起来了。”这妇女一看就是媒婆,伶牙俐齿的,说得张氏满面红光,恨不得赶紧把这姑娘娶到家里,就像是捡了个漏宝似的。

“这么好的姑娘,她年龄多大了,我家良子啊,今年二十七了。”张氏说道,张氏对姑娘的很是关心,男大女小,是最合适的。

“哎,这女方吧,有点大了,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这外出打工的姑娘啊,都是这样,为了挣钱,耽误了结婚的年龄。不过”这媒婆还没把话说完,张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挥挥手,示意媒婆赶紧离开。

媒婆也带着无限遗憾,起身离去,就像是自己没有被相上似的。家里条件再好,年龄不合适,就被否决掉了。毕竟,这女人吧,生孩子的最佳年龄,也就是在二十五到二十八岁,越年轻越好。薛从良就是在张氏二十四岁那年出生的。

所以,张氏一直想给薛从良找个年龄小点的,这样正好,一结婚就赶紧怀上,到第二年,薛从良就升级当爹,而张氏则升级当奶奶。

不过合适的媳妇当然很难找了。

第二个来找张氏的,是一个有些门路的男人,这男人,是当地有名的红爹,红爹其实和红娘是对应关系,人们习惯把喜欢牵线搭桥的男人,成为红爹。

“良子妈,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我手里的货,是这十里八乡最全的,有十八到二十岁的,有二十到二十四岁的,还有二十五到三十岁的,甚至三十到四十岁,当然是离过婚的或者丧夫的,都应有尽有。”说着,这个红爹就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被磨得发毛的小本本,这小本本上,记得密密麻麻,都是蝇头小字,正面一半是女的,反面一半是男的。

“真的?你手里有这么多货?我家良子想要二十二岁到二十四岁的那种,长得妥妥的,你有没有?”张氏无限期待地看着红爹的小本本,像是在挑选商品一样。

“我给你说,这个年龄段的女娃,咱应有尽有。我给你说几个,你挑挑。小李庄的李珍珍,常庄的常小芬,还有马庄的马小凡,都还没有结婚,父母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的女娃都长得妥妥的,只要男方上进,有事业心,那这门婚事,很快就能成,你对那家比较感兴趣?”红爹说得张氏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多把这几家的姑娘都赶紧拉过来看看。

“你说他们几家,哪家条件比较好,我儿子好说也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啊!现在事业搞得也是这么大,对方起码也得是大学生啊。”张氏开始提出自己的条件了。

“大学生好,大学生有啊!你看着马庄的马小凡,她就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医学毕业,但是,学的是师范!”红爹说。

“啥是师范?吃饭吗?”张氏反问道。

“哈哈哈,这你就不懂得了吧,师范出来就是教学先生,当老师了,当老师多好啊,国家给发工资,那可是国家的人!到时候,给你生个孙子,自己都可以教了,多好!”红爹说的心花怒放,好像是给自己说媳妇似的。

“当老师啊,这个好,那这个姑娘家长得什么样子?”张氏对女娃的长相,要求也比较高。

“哎,老邻居,说实话吧,这人无完人,金无赤足,这女娃是大学生,但是,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身材呀各方面,都挺好的,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右脸上有个胎记,这胎记很小很小,头发一甩,就挡住了,还是大美女一个呀!哈哈!”红爹说着话的时候,有点心虚。

“你给我实话实说,这胎记到达有多大?”张氏有点急了。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很小啊,就跟鸡蛋那么大!”红爹说道。

“那还很小吗?一个女娃的脸有多大呀,胎记都跟鸡蛋那么大了,还有脸没有了?”张氏说道。

“其实,实话实说的话,应该是跟鹅蛋那么大!”红爹有些心虚,还是照实的说了。

“啊,你这个红爹,真不老实呢!都有鹅蛋那么大了,还说小啊?你这不是成心害我儿子的吗?”张氏上前打了红爹一巴掌。

“别急,别急,我说过,我这里的货,多着呢!我再给你介绍几个,保准让你满意!”红爹继续给张氏介绍。

不过,剩下的人,不是年龄偏小,就是偏大,或者就是没有和薛从良相互匹配的学历。

一番下来,张氏也有些疲惫了,听得耳朵都生茧子里,而红爹也说得满口白沫。双方都疲惫不堪。

这事,说了这么久,张氏还是没有给儿子物色到合适的媳妇,心中甚是不爽。

看着儿子在人群中忙碌,张氏叹了口气,好像自己有多么对不起儿子一样,这么大了,还是单身一人,天天忙碌,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张氏又是一声叹息。

“儿子,你先别忙了,妈问你个事情!”张氏最终忍不住,叫住了手拿药盒的薛从良。

“什么事呀?妈!”薛从良停下来问道。

“良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娘给你介绍一个。”张氏脱口说道。

“哎呀,老妈,我正忙呢,你有点正事没有啊?”薛从良显得有些不耐烦。

“什么正事,找媳妇就是正事,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张氏有些恼怒了。

“妈,你等会儿,我的给病人打了针再说啊。”薛从良匆忙离去。

“哎——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声音,一波三折,听得张氏的小心脏都有点发颤。

第66章 美玉斗心

听到这一波三折的声音,张氏一回头,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朝这边走来。

看她的样子,那走路的姿势,小碎子步,犹如戏剧舞台上的丫鬟,手里还拎着一个红色的手绢,满脸笑容,千姿百态,比二十多岁的美女看着都妖娆多姿。

“哎呀,红他娘来了!”张氏有些激动地说。

薛从良一听,这称呼怎么这样子,难道是骂人的吗?但是,看着老妈的表情,俨然是互相打招呼的表情,不像是在对骂。

“良子啊,三奶可等得很久了,就等你这个一表人才的帅哥破壳而出了。”红他娘好像认识薛从良。

“良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的远房亲戚,你三奶,你三奶也爱说媒,说得个个都成,他的孩子叫薛红,所以我们都喊你三奶为红他娘,这名字好记。”老妈激动地介绍说。

“哎呀,良子他妈,你可别这么说,我这人那,也只是撮合有缘的人,在良子这里,我可是想了好久好久,才找到一个特好特好的姑娘”红他娘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她一笑,那有些退了的门牙,露了出来,看得薛从良心中烦躁不安。

“三奶好,老妈,你们先聊会儿,我这边的病人,都还等着呢,我一会儿就过来。”薛从良找了个借口,赶紧离开这聒噪得令人头疼的女人。

虽然,离开了这里,但是,红他娘的声音,依然穿过人群,传入薛从良的耳朵里。

“哦哈哈,良子是个好孩子呀你放心,我一定给良子找个中意的姑娘!”红他娘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薛医生啊,还没有结婚的吧,赶紧吧,像你这年龄,我家老大都两个孩子了”薛从良正在给病人打针,这病人也在催促着薛从良的婚事。

“哎哟,你轻点!”薛从良顿时有些冒火,他像是投飞镖一样,把锋利的针头,刺进了病人那白嫩的臀部。

这时候,薛从良才忽然感觉到有些失态,毕竟,这是人家的,你拿着针头当镖耍,肯定是不对的。薛从良打心里有些抱歉。

“按好了,按好,一会儿就不疼了。”薛从良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特意挑了一块大点的酒精棉球,按在病人的针眼上,关怀地说道。

“来来来,良子,你忙完了吗?来听你三奶好好说说。”老妈又招手让薛从良过去。

薛从良烦恼不堪,可是,不过去也不行,他有些不耐烦地走过去。

这动静这么大,李美玉早得清清楚楚,她这会儿,正在药房里忙着,听着外边那女人尖亮的叫喊声,说话声,每一句话,都像是针头一样,此在自己的心头。

“哼,什么帅哥啊,表面上一脸老实,背地里拿着人家女孩子的胸罩看来看去,哼——”李美玉自己一个人,在药房里嘀咕,薛从良以前的糗事,又被李美玉翻了出来。不过,李美玉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的偷笑了起来。她想到起薛从良那尴尬的表情,想起当时简直无法收场的场面。

李美玉想这些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温馨呢?这倒是奇怪了,李美玉不理解自己为何有这种心情。难道女孩到这个年龄,都希望自己喜欢男孩,看到自己的私密用品吗?

可是,李美玉分明很生气啊,她从窗户里,气氛地看着窗外石桌旁边坐着的薛从良母子和那个红他娘。突然,计上心头。

这时候,薛从良正拿着红他娘的手机细看。

只见手机里,是一群女孩的照片,她们正在给其中一个女孩举办生日派对,红他娘用小拇指指着其中一个女孩说:“喏,看到了没,就是那个女孩,人群中间,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孩,看看怎样,她可是这群女孩中最漂亮的女孩,比你小两岁,今年二十五了,还没有男朋友呢!”红他娘激动地说道。

薛从良使劲等着眼睛,出神地看着红他娘所指的那个女孩,有些吃力地发现,这女孩确实有几分姿色,小脸圆圆的,很上镜,那乌黑的头发,从脖子里一分为二,垂在胸前,只是,不知道身材如何,她的身体,被那群活蹦乱跳的女孩给挡住了。

薛从良看了照片,有些心动了,这时候,他试图把照片放大,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说话:“来,大家喝杯水吧,良子,这杯是你的”

“啊——”薛从良正要回头去看,只听得一声惊叫,一只盛着满满一杯的开水,突然从托盘里,倾倒下来,杯子里的水,不偏不斜地完全倾倒在红他娘的胸前。

薛从良闻声跳了起来,才没有遭受连累。

“哎呀——”红他娘这时候的叫声,更加尖利,树上几只休息的麻雀,吓得扑棱棱的飞走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美玉端着托盘,赶紧扶起刚才倒下的杯子,然后,转身去找干毛巾。

一转身,李美玉的脸上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这是她的小伎俩,她想把这烦人的老婆子赶紧赶走,于是就出了这么一出。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干了。”没想到,红他娘的脾气,很是平和,居然没有爆发出来,她起身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胸前的水,把外套脱了,坐下来继续聊天。

李美玉忙活了一阵子,又给这红他娘上了一杯开水,有些无奈地重新回到药房。

“这样吧,你如果感兴趣的话,你们见个面,我给你们约时间和地点,你看怎样?”红他娘说道。

见薛从良没有吱声,张氏迫不及待地说:“好,好,我替孩子答应了,到时候,我让他去见面啊!”

良子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老妈给挡了回去。

“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看,这良子也这么好,这女孩也不差,他们两个呀,绝对成!”说完了这些,红他娘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张氏不忘给红他娘拎了一包红薯。红他娘高兴坏了,像是拣了个宝似的。

李美玉无心在药房抓药了,她有些生气。

薛从良进来的时候,她故意把一个空瓶子打翻了,叮叮当当地在地上滚了老远。

“小玉,你怎么不小心呢?把瓶子都打翻了。”薛从良说道。

“我就是不小心,怎么了?打翻瓶子我高兴,我乐意,你怎么样?”李美玉撅着嘴巴说道。

女孩子生气,薛从良见多了,这就是女人的特点,每到每个月的那几天,她们总会如此,不仅心情不好,而且,还会粗心办错事。

薛从良对女人生理特点的了解,甚至比女人自己都清楚。他已经意识到,李美玉可能在例假了。

可以理解,薛从良说道:“小玉,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回去休息两天,过两天再来。”

这本是一句关心的话,但是,这算是戳到了马蜂窝了。

李美玉立刻爆发了起来:“怎么了?我打翻了个瓶子,你不要我了,去找美女去呀,去呀,别在这里装正经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的。”

李美玉的突然发作,让薛从良很是无奈。他只有保持沉默,让李美玉继续说。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刚才那人,不是给你说媒的吗?你有喜欢的了,就烦我了,是吧?”李美玉发飙了,还真是惹不起。

这是薛从良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女孩。薛从良知道,如果一个女孩对某个男孩特别凶,并为此流泪,那就说明,这女孩十有**,是喜欢上他了。

薛从良想到这里,心中倒是高兴了起来。

但是,约定的事情,还是要去的。薛从良即将见到的女孩,是否就如照片上那样漂亮呢?

薛从良决定去试试看。

第67章 首次相亲

好事宜早不宜迟。

薛从良第二天就得到了消息,这是红他娘传来的消息:中午十一点半,在薛镇老十字路口东三百米裕丰饭店见面。

薛镇距离薛庄有三十多里的路程。然而不巧的是,这天李美玉也没有来上班。看来,李美玉的身体真的有点不适。既然这样,那就在休息两天,正好可以让薛从良休息一下。

薛从良诊所里今天的患者并不多。如果天气特别好的话,来看病的患者就不多。这天就是个艳阳天,天空是那种清澈的蓝,看上去都让人心情无比的清爽。

“良子呀,你怎么还没有出发呢,都快十一点了。”张氏把时间和地点告诉薛从良之后,自己就去给薛从良准备东西去,薛从良一直在诊所里忙碌到十点五十。依然没有出发。张氏一看,就心中着急。

“老妈,我的衣服呢?不用换了吧,就穿这件!”薛从良急急忙忙,装好自己的手机,就要出发。

“那怎么行,你这是去见你未来的媳妇的,人家能不能看上你,关键就是这第一眼了,你穿着吊儿郎当的衣服,怎么行呢?快,西装穿上,皮鞋!”张氏早已经给薛从良准备好了西装和皮鞋。

薛从良从来都不喜欢这么正规的服装,这倒是让他有些不自在了。

西装就犹如一个长方形的玻璃瓶子,把薛从良装了进去,从外边看,薛从良是标准的倒三角,但是,薛从良的身体在里边可是憋得难受。

最后,张氏在三分钟内,又给薛从良打上了一条暗红色的领带,那领带束紧的一刹那,薛从良像是被拴着的小狗一样,拎着领带就可以把狗给牵走了。

薛从良伸了伸舌头。

张氏有些生气地说:“再伸,毛病都改改,姑娘们最烦这种表情。”

现在,薛从良完全站在的一个姑娘的角度在打扮自己。

薛从良是天然的一副好身材,你看他,西装一穿,领带一打,皮鞋一蹬,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一看,就是个超帅的小伙子。

薛从良也被镜子里的自己,给震惊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穿西装的样子,今天,突然穿这么整齐,把自己都给震住了。

“还是我儿子帅呀,这样子出去,不论多眼高的女孩,都能收入囊中。”张氏站在一旁,自言自语地惊叹道。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打扮出来之后,居然这么漂亮。

薛从良还从裤兜里拿出手机,了一番。

时间已经不早了,薛从良从邻居那里,找来了一辆电动车,他不想再骑自己的那辆破旧的自行车了,老土了。登上之后,一溜烟似的出发了。

薛从良穿着西装,从村里穿行而过,坐在路边的老头老太太,像是看到了珍稀动物大熊猫似的,盯着薛从良看。最终有人忍不住地问道:“良子呀,相亲去的吧,别忘记给女孩买点礼物啊!”

这么一提醒,几乎全村人都知道薛从良去相亲了。

时间紧迫,第一次约会,不能迟到。薛从良把车子的速度加到了最大,依然没有超过身边疾驰而过的摩托车。这就是电车的弱势,看着别人都飞驰而过,而薛从良的车子,依然不紧不慢地走在路边。

薛从良的脑子里,也没有闲着,他正在策划着,到时给人家姑娘聊天的时候,该说些什么。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约见一个女孩。虽然学校里约过多个女孩,但是,以结婚为目的,直奔主题的约会,薛从良还是第一次。

薛从良设计了多方面的问题,比如,可以从上学的时候谈起,然后,可以谈谈自己的工作情况,问一问对方做什么工作,有什么爱好,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当然,最重要的是,喜欢什么样的男孩。打探清楚了这些,薛从良也就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女孩是不是自己的菜。

小镇很快就出现在眼前了,那个裕丰饭店很好找,就在距离十字路口不远处,薛从良看到这个饭店之后,有些紧张,他像是做贼似的,先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能够看到那个女孩。

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薛从良晚了十分钟。但是,当他拿出手机,拨打对方的手机的时候,才发现,这女孩还在路上。

薛从良松了口气,他在饭店定了个位子,坐下来,准备慢慢等候女孩的到来。

在这个普通的小镇,薛从良的穿着相当的另类,众人纷纷侧目。然后,回过头去,嘀嘀咕咕地笑着说上一番,这里毕竟是农村,和城里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不用猜,薛从良已经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的话里,有傻蛋,有二愣子之类的词汇,听得薛从良如坐针毡,甚至想要钻进桌子下边的感觉。

当薛从良看到门口进来的那个人的时候,他真的开始钻桌子了。

不会吧,她怎么来了?

薛从良把脑袋使劲地和桌子保持在一个高度,眼睛滴溜溜地转。

不错,来人正是李美玉。

只见,李美玉拉着一个女孩,在店里扫视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薛从良已经在短信里告诉女孩,自己坐在靠窗第二排的位置。

只见这女孩,拉着李美玉,朝靠窗的方向走来。

靠,不会吧。

李美玉怎么和这女孩一同来了。

薛从良钻到桌子下边,但是,无疑有点自欺欺人。对方已经看到了他帅气的脸孔。

“请问,您是薛医生吗?”这女孩,声音甜美。

薛从良早已经被她的身材,所吸引,他从桌下边,直起身来,目光从女孩的胸部,移到脸部,这是薛从良观察女孩的顺序,一般都是从下而上的观察。薛从良嘴角的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哦你好,我就是,你是梅子是吧!”薛从良吸溜了一下口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女孩有些羞涩,很文雅地拉着椅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薛从良的心脏,开始猛烈的搏动,口舌干燥,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哈哈哈!”只听得李美玉在一边大笑了起来。

“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同学,李美玉。”梅子有些紧张地介绍了李美玉。

“别介绍了,我们老早都认识了!”李美玉坐在一边,给薛从良和梅子倒了杯开水。

“啊,你们认识呀?我怎么不知道啊?”梅子还蒙在鼓里。

“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干娘,就是他们村庄的。”李美玉手说道。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有了李美玉的陪伴,薛从良的心里,也放松下来,梅子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薛从良才忽然发现,梅子也为了这次相亲而精心打扮了一番,柳叶眉,一看就是画出来的,还有白皙的脸庞,樱桃小嘴,看上去很是可爱。

但是,令薛从良纳闷的是,梅子的话,让他有些无语了。

“薛医生,听说你可是远近闻名的医生啊,你在城里,肯定有很多房子吧。”梅子问道。

薛从良听到这话,就有些纳闷了,这绝对是个拜金主义女孩,问的不是南方的事业,而是男方的房子,薛从良心中给女孩的打分,从九十分,一下降到了六十分:“哦房子吗?到时候会在城里买的!”

薛从良是个老实人,他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有就是没有,没必要欺骗人家女孩。

李美玉对薛从良的情况,一清二楚,她在一旁撇了撇嘴。

薛从良又听到了女孩的另外一句话:“那你得先存钱呀,城市里的房子,首付没有二十万,是买不了的。”

薛从良忽然怀疑,面前的这位女孩,是否是房地产的促销员?

第68章 美女聊心

薛从良的脸上,明显出现了厌恶的表情,他没有说自己的宏伟梦想,也没有说自己的家庭窘境,只是打着哈哈,搪塞这对面的女孩。

只有李美玉心里明白,薛从良是个有着宏伟梦想的人,虽然现在没有钱,但是,将来,必定是翻云覆雨的人物。她看着薛从良的窘境,几次想要插上一嘴,但是,终究没有开口。

还好,这女孩说在镇上有朋友,下午要去聚一聚,之后,就匆匆离去了。

这场约会,就这样匆匆结束。

饭还没有吃完,菜还没有上完,这个美女,已经离开了。

留下了薛从良和李美玉两个人,有些尴尬地坐在桌边。

“说吧,是不是你把我的底细透露给她了?”薛从良带着质问的语气,问李美玉。

“什么都怨我,我可不知道她要相亲的人是你,我和小翠是同村的,昨天晚上,她打电话说要我陪她见个人,我一想,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就跟着她过来了,哪里知道她要见的人是你啊!”李美玉有些气愤地说了一通,终于把她为何出现在这里,给解释了清楚。

“唉,失败呀,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个样子?张口闭口都是要房子,你说这房地产是怎么搞定女人的,为什么全国的女人,都成了房地产的促销员?”薛从良感叹道。

“何止全国的女人,而是全国的丈母娘,都成立了房地产的促销员了。女孩子之所以要房子,一般都是女孩她娘要求的。”李美玉享受着薛从良买的果汁,脸上洋溢着微笑。

“吃吧,人家都走了,我们只好在这里吃一顿了。这一桌子菜,多浪费啊!”薛从良摸了摸钱包,这桌菜,花了他一百八十多元。

“怎么浪费了?你请我吃不也一样吗?我吃了就浪费了?”李美玉斜着眼睛,看着薛从良。

“哈哈,也有道理,谁吃不是吃啊?何况,我面前还坐着一位大美女呢!”薛从良换了个角度,忽然觉得,请不到人家,自己和李美玉饱餐一顿,也是一种享受。

“嘿嘿,感谢薛大哥啊!真是意外啊,没想到薛大哥,居然来镇上请我吃饭了。”李美玉对于这种请客吃饭的方法,并不介意。

“小玉,我问你个事情?”薛从良问道。

“什么事情啊,说吧。”李美玉夹起一片香菇,放进嘴里。

“你说,在梦里,跟一个人结婚了,算不算结婚了?”薛从良忽然想起,自己在薛庄灵域的事情,他说是梦里,其实说的就是薛庄灵域,在那个地方,他曾经有过一位薛夫人,并且,两个人同床共枕了,虽然没有成功圆房,但是薛从良依然跳不过这坎,他总是认为,自己已经不是了,而是一个已婚的男人。

“什么?梦里跟人家结婚,那当然不算是结婚了?薛大哥,你怎么成了傻字了?对了,梦里你跟谁结婚了?给我说说。”李美玉对于薛从良在梦里遇到了谁,更感兴趣。

“没有跟谁,我就是问问。”薛从良答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跟那个白淑静,富婆,大美女,结婚了?”李美玉在白淑静的前面,加了好几个定语,以便充分地表达自己有些妒忌的心情。

“哪里呀?我跟她不合适,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人家只是想帮我而已。”薛从良解释道。

“想帮你?女人的眼睛,可是骗不过我的,女人之所以想帮你,就是对你有意思了,你这榆木疙瘩,还真以为人家是想帮你吗?人家是想帮你生孩子吧?”李美玉的话,让薛从良有些脸红。

“小玉,你怎么这么说为师呢?”薛从良搬出来师傅的模样,压一压李美玉。

“哈哈哈,薛老师,小玉只是给你开个玩笑罢了,看你的脸红的。”李美玉嘻嘻哈哈地说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薛从良不是太容易兴奋的人,他总是很矜持地说话,很平静地思考。和李美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等饭菜基本上吃完之后,薛从良打了个饱嗝,这顿分唯一的不足是少了酒。

薛从良大声地说:“老板,给我上瓶二锅头。”

“怎么?你还要喝酒啊,不许喝,你是医生,你喝什么酒啊,脑袋喝坏了,会出人命的。老板,别拿酒了。”李美玉嚷嚷起来。

薛从良看着老板把那瓶小酒,从柜子里拿出来,又重新放进去,有些遗憾。

对于白酒来说,薛从良是从来不喝的。但是,这天,他忽然有了一种想喝白酒的冲动,恨不得一醉方休。

其实,薛从良的心里,也有很多的苦衷,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很多的事情,压在他的心头,但是,却无处倾诉。

喝酒,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解脱,是一种放松,更是一种吐露真言的机会。

“薛大哥,你怎么了?你平时不是不喝酒的吗?怎么突然想要喝酒了。”李美玉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薛从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啊!不说出来,心里难受的。”李美玉说道。

薛从良斟酌再三,总是想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其实,也应该让李美玉知道这件事了。

于是,薛从良就把自己被授命承担起薛庄的未来生死存亡的事情,低声告诉了李美玉。

“真的假的?薛大哥,你喝多了吧?”李美玉说道。

“千真万确,你忘记了,上次你在山洞里,失去知觉的事情了吗?上次的事情,就是和伏龙山有关,五行神器之一,就是伏龙山上的还魂水。可惜,那个地方,现在完全被大水淹没了。”薛从良把话说出来之后,忽然感觉心里面敞亮多了。

这些话,闷在胸口,让薛从良一直憋闷,现在好了,就像是心头的报复,扔给了别人似的。

“薛大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该怎么办呢?我们村庄,会消失吗?”李美玉有些担心地说。

“不会的,有你薛大哥在此,还害怕出事吗?”薛从良拍了拍胸脯说道。

“可是,你不是已经无法承受了吗?”李美玉反问。

“现在,好了!”薛从良不知从哪里又得到了勇气,像是充足了电的电动车一样,又重新启动了起来。

这就是与美女聊天的好处,不仅可以赏心悦目,同时更能够得到精神动力。

看着眼前的美女,楚楚动人,纤弱不堪,你这个男子汉,想不雄起都难!这就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法宝,她们表现弱小的时候,反而更能够激起男人的斗志。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李美玉没有骑电动车,两个人只有一辆电动车,怎么办?

这不是好办吗?两个人坐在一辆电动车上,不就完美了吗?

薛从良说:“小玉,你坐在我的后面吧!”

“什么?我坐在你的后面吗?男女授受不亲的!”李美玉站在一边,故作娇媚地说。

“怎么?坐我后面的就犯了什么禁忌了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薛从良无所谓地说。

“我怕”李美玉的右手五指放在嘴边。

“哎呀,我的大美女呀,你怕什么,再不上来,我走了啊!”薛从良真是拿女人没有办法!

不过,这句话刚刚说完,李美玉就高兴地坐在了薛从良车子的后座上。她是偏着坐上的,而不是像男孩一样骑在上面。女孩子,毕竟还是有些矜持的。

李美玉坐上的一刹那,薛从良闻到了一阵清香,扑面而来,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女孩,终于和自己零距离接触了。

第69章 窗台脚印

两人虽然不是情人,但是,却比情人还要亲热,电动车上,薛从良忘情地说笑,被李美玉拧了。

车子摇摇晃晃,向着对面水沟里撞去,薛从良眼疾手快,迅速调整方向,车子的电机发出滋滋的声音,继续向前行进。

这条乡间公路上,只有他们一辆电动车,好不清净啊。这在城里是从未有过的。静谧的乡间,真是一个修养身心的好地方。

道路中间,不时有兔子从路上斜穿而过,吓得李美玉“啊!啊!”的大叫。

薛从良则更是开心。

当看到眼前的庙门时,薛从良突然又有些紧张起来。这是薛从良第一次发现王大宝合伙盗窃的地方,虽然在这次争夺还魂水的过程中,他们损失惨重,但是,这依然挡不住他们疯狂地盗窃。

现在,听说他们盗窃的技术越来越高,自从上次到手的上千万的收益,又重新飞了之后,王大宝已经不再满足小偷小摸了,而是准备做江洋大盗。

他们把偷盗的重心,重新转移,开始研究起上千年的宝藏,这东西,如果是真品,一旦盗窃成功,那可不是几百万的问题,而是上千万的问题。

所以,听说他们的人们,都说他们现在变成了江洋大盗。这也给没有什么财产的薛庄人们,带来了一丝安全感。起码,每个家里那万儿八千的,人家是看不上的。

“小玉,你说伏龙山上有宝藏吗?我怎么听说王大宝他们开始在伏龙山上寻宝呢?”薛从良在经过破庙之后,说道。

“当然有啊,这山都已经成千上万年了,上次,我们一个同学来这里游玩,你猜捡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李美玉高兴地说。

“什么东西?是捡到的吗?”薛从良迫不及待地问道。

“其实,应该算是她看到的,是一枚玉戒指。后来他们说是真的玉戒指,而且是几百年前的”李美玉有些艳羡地说道。

“哇,真的吗?这东西,难道是前人们在这活动的时候,丢失的吗?”薛从良琢磨着这些东西的来历。

“这不好说了,或许是有人在山上埋下了什么宝贝,之后,这些东西被雨水慢慢冲刷,之后就从土里出来了呢?”李美玉胡乱说道。

“嗯,这个说法很有道理。”薛从良长了个心眼,他总是善于捕捉别人话中背后的东西,从而得到些启示。

其实,薛从良所说的宝藏,是和驱邪神针有关的。

这件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宝藏了。这种神针自从上次被提到之后,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也没有人再提起过。

所以,要想找到驱邪神针,简直比海底捞针都难。

薛从良决定这次回家之后,特意把他的书,重新拿出来阅读。这本书里的蛛丝马迹,或许会有神针的一些介绍。

“薛大哥,我下来吧,马上就要到村庄了,我坐你车子上,影响不好。”李美玉说道。

薛从良转念一想,也是,老妈这次是让自己去相亲的,自己反而带着李美玉从小镇上回来了,这成何体统。

薛从良把车停在路边,李美玉从车上下来,薛从良准备回家,而李美玉则准备去干娘家。两个人分别抄小路回去了。

“良子呀,这次相亲怎么样啊?”

“良子,你媳妇找到了吗?”

“有了媳妇就幸福了,良子,赶紧搞定一个啊!”

一路上,村里的老少爷们,好像都知道良子去相亲的了。良子有些羞愧难当,他把车子扎在路边,一扬胳膊,把身上穿的西装给脱了下来。

都是这西装惹的祸,把人的脸,都给丢尽了,以后去相亲,绝对不穿西装了。

以后还有相亲吗?薛从良也不知道。

“良子,和那女孩聊得怎么样了?”薛从良刚到家,老妈张氏就满脸期待地迎了上来。

可是,看着儿子灰头土脸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是太好。估计,是没有下文了。

“没关系,儿子,这个姑娘不行,我们再找其他,天下的美女多着呢!”老妈宽慰薛从良想开点。

“好了,老妈,我去休息一下了。”薛从良洗把脸之后,直接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薛从良是急着去看自己的书。他想通过这本书,研究一下,驱邪神针,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同时,他也想知道,这伏龙山上,是否真的有宝藏。

薛从良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卧室的后窗是开着的。薛从良是个懒惰的人,他从来不开后窗的,估计是老妈把后窗开了,让他通风换气的吧。

当薛从良从枕头翻找自己的《薛庄之魂》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

薛从良一直把这本书放在自己的枕头里啊,当宝贝似的珍藏着。可是,现在怎么没有了?

他又开始在床头柜里的书堆里寻找。这堆书,基本上全都是临床医学书籍,什么赤脚医生三百问了,还有临床医学研究了。都是些专业书籍。那本陈旧的《薛庄之魂》其实很明显的,一眼就能够找到。

难道是又忘在厕所里了吗?薛从良有在厕上读书的习惯。

他咚咚咚地下楼把厕所找了一遍,除了那里有一本巧治痔疮的书之外,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书。

“老妈,你上楼开我的窗子了吗?”薛从良大声地喊道。

“没有啊,我今天还没有上楼呢!”老妈在房间里说道。

薛从良忽然意识到,出事了!难道自己的房间,今天招贼了?

薛从良想到这点之后,立刻重新上楼。

通过观察,薛从良的猜测是正确的。

薛从良的后窗,有一棵十几年的梧桐树,这梧桐树长得枝繁叶茂的,薛从良还说,它是夏天的遮阳伞,正好可以遮住薛从良的房间,不被阳关直射。

估计,这偷东西的人,先是爬上这棵梧桐树,然后,从梧桐树上下来,用吊绳来到薛从良的后窗,然后,进到薛从良的房间的。

因为,今天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薛从良去镇上相亲去了。

从打开的窗户上看去,在窗棱上,有一个脚印,这脚印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的痕迹。薛从良之所以能够看到,是因为的他窗棱太脏了,上面覆盖了一层轻尘,在尘土上,有了一个脚印,更加明显了。

薛从良是学习人体学的,当然对于这些脚印相当敏感。

从这个脚印上看,这人的脚大概穿的是42码的鞋子,脚如果这么大的话,那这个人的身高,应该是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

而且,鞋印很特殊,从留下的纹路上看,应该是登山鞋,只有登山鞋才会有如同拖拉机车轮状的印痕。

这在农村是很少见的,农村人一般穿的鞋子都是布鞋。布鞋的底子,几乎没有什么印痕,而且,边缘也不是很明显。

薛从良像个侦探一样,自己地观察这房间里出现的鞋印。

他奶奶地,竟然偷到老子头上了。看我逮着你,活剥了你。

薛从良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威了,他举起自己的拳头,又想撞墙,但是,又停了下来。

“零零妖!”薛从良大大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动静。零零妖有时候就是这么迟钝,每当用到他的时候,他反而无影无踪了。

薛从良或许能够从零零妖的嘴里,得到些什么。因为上次,就是零零妖把书给偷走的。

“主人,我来了”零零妖衣冠不整地出现在薛从良的面前。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这么慢?我没事的时候,你总是在我身边转悠,有事的时候,却找不到你?”薛从良有些生气。

“主人,你约会去了,我还要跟着你吗?我也是男人,我趁机去玩玩女人,有什么不妥?我不能总是工作,工作,工作吧!”零零妖倒是发飙了。

薛从良一想,也是啊!

第70章 金出水上

不论怎么说,这本书又一次丢失了。

这次丢失,丢失得无声无息,上次被抢走的时候,薛从良还追了一阵子,这次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完蛋了,书一丢,薛从良的一切都要完了。别说什么“五行六艺”了,就算是最最基础的五行技法,薛从良还没有完全搞定。偶尔他还需要重新查看一下书籍,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做下去。

薛从良完全没有了方向,就如同轮船在茫茫大海上,丢失了罗盘一样。

“哎——”一声叹息,薛从良蹲在床头,抱着脑袋,没办法。

零零妖不知什么时候,都消失不见了。这次失窃事故,零零妖确实不知实情。

这事该怪薛从良自己,这么宝贵的书,甚至隐藏着伏龙山最深秘密的书,由于自己粗心大意,没有挖地三尺把它藏起来,反而塞在枕头里,这么轻易就被人偷走了。

薛从良躺在的床上,极力的回忆着这本书的大致去向。

不知不觉,朦朦胧胧中,薛从良忽然听到有人在楼下叫他。

薛从良穿上鞋子,有些恍惚地走下楼去。但是,这个声音,却一直从前面传来。

于是,薛从良又重新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薛医生,薛医生,救救我,救救我。”就是这种声音,这一直在不停地从远传传来。好像这声音拐着弯子一样。七拐八拐地穿街走巷,一直引领者薛从良向村外走去。

薛从良打了打自己的脸,没有疼痛的感觉,但是,就是醒不过来。

好像自己的身体,脱离了**,一直在这个呼救声的引领下,朝前走去。

一直走到伏龙山脚下,这声音才停止下来。

声音是从一个废旧的山洞里传出来的。山中的门口,有一块大石头,这块石头上,清晰地写着几个大字“爱妻小焕之墓”。

薛从良猛地一惊,不会吧,这不是自己在薛庄灵域的夫人小焕的墓碑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石头使用普通的大理石制作的。看上去古朴自然,好像已经经历了多年风雨,墓碑外皮那层石头,早已经被风化了。用手摸了摸,粉末沾满指头,还有白的东西掉落下来。

薛从良正想判断一下这个声音的具体地方,谁知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定睛一看,居然是小焕站在远处,声音就是从她那里传过来的。

“小焕——”薛从良呼喊了一声,之后就朝着小焕的身边跑去。

两人同时朝着对方奔跑过来。

薛从良张开双臂,深深地把小焕拥抱在怀中。

小焕说,她居住的地方,很快就会被人给盗了,自己将居无定所,请学薛从良一定要救救她。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薛从良还没有详细地询问小焕的居住位置时,小焕就消失掉了。

空留下大声哭泣的薛从良。泪珠像是夏天的暴雨一样,哗啦啦的滚落下来。

薛从良听到自己的哭泣声,他抹了一下自己的枕头,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这时候,薛从良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小焕,向他救助。

薛从良拿起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依然泪眼朦胧。

但是,反过来一想,薛从良忽然觉得,这件事情,或许不是一个简单的梦。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同时这个梦又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就好像刚刚发生一样。

这个梦,究竟代表着什么?小焕为什么会哭得如此痛心。这令薛从良很是奇怪。

对,孔圣人!

薛从良忽然想起了孔圣人,这个人,有时候不靠谱,但是给薛从良说话的时候,还是有那么几分真言的。

带着这个梦,薛从良准备去找孔圣人咨询一番。

“喂——来看一看了啊!新到的护身符,保你一生平安,躲过灾难!”

薛从良刚走到村口那个小超市的门口,就听到孔圣人悠扬的声音,还有他那迎风摇摆的神算小旗子。这个标志,给薛从良少许的安慰。这是薛从良自从宝书丢失之后,第一次有这种安全感。

“孔叔,你有空没有?我有件事想要问问你!”薛从良说道。

“哎,护身符里了,快来买了”孔圣人不理薛从良,好像没有见过他一样。

薛从良在孔圣人的眼前,挥了挥手手,这时候,孔圣人才回过神来。自从有谣言传说薛庄将要出大事之后,孔深人的护身符生意是越来越好,邻村的人,都过来购买护身符。

“快,过来,过来。”孔圣人丢下自己的护身符,拉着薛从良躲进路边的小树林里。

“怎么了?孔叔,你又没偷人家,你躲起来干什么呀?”薛从良对于孔圣人的异常举动,非常不理解。

“告诉你个秘密,今天上午我在这里看到一拨人,他们从超市里,买了五盒子干电池,一盒十个的话,五盒就是五十个电池。”孔圣人说道。

“怎么了?他们买电池,和我有什么关系?”薛从良一点都不理解孔圣人的话。

“你傻呀,他们买电池,当然是晚上照明了,还有铁锹,那铁锹上,都缠着红布。”孔圣人说。

薛从良脑袋灵光一样亮:“不会吧,他们晚上要去盗墓?”

“对啊,这可是你小子说的。”孔圣人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到一样。

“那他们要盗哪里的墓?”薛从良问道。

“你来找我干嘛?”孔圣人这时候又变得正常了。听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中午你猜我梦见谁了?梦见小焕了,薛庄的夫人呢!”薛从良说道。

“怎么了?她给你说了什么?”孔圣人问道。

“没说什么,就是一直在叫,救我啊,救我啊!但是,她没有说出了什么事,所以我才来请教你了,谁知道你刚来就推销你的护身符!”薛从良有些生气地说。

“我给你解释一下,这种情况下,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方面是你在想念你的夫人了;另一方面是薛夫人遭难了。”孔圣人的话,等于白说。

“孔叔,你告诉我实情,再耍我,我走了啊!”薛从良站起将要离开。

“哎哎,别走,你看。”孔不知什么时候,转动了他的陀螺。最后,陀螺停在了北方,并且停在了稍微偏左的位置。

这就是说,面北方向,将会有金子露出于土。因为北方为水,西方为金。金能生水,二者是相承关系,同时,水也能反过来侮金。如果指针偏向水的方向,就说明金掩藏于水下。反之,如果指针偏向于金,则说明,金出于水之上。

现在,金出于水上,则说明,在北方,有金将要被盗。

经过孔圣人的一番解释,薛从良终于明白了孔圣人的话。

现在,薛从良已经拥有了最基本的五行知识,理解这些东西,还是并没有什么困难。

“去准备吧,伏龙山的守护神。”孔圣人说。

“准备什么?”薛从良问道。

“准备迎战晚上的挑战!”孔圣人说道。

薛从良的心头,骤然一紧,早听说有人一直在晚上的盗墓,没想到,这么快就和自己扯上了关系。

曾经听拐子薛说过,有个叫金克木的人,善于盗墓,难道他们要盗的墓,是一千年前,小焕的墓吗?

薛从良想到这里,立刻来了劲。

我靠,竟然欺负到老子的头上了。我整死你们。

薛从良不知为什么生这么大的火气,或许,这多少和小焕的离世,有些关系。

他的心里,冒着火,向家中走去。

“良子,晚上别忘记拿上火柴。”临走的时候,孔圣人说了这么句话。

“哦”薛从良答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他为何让带上火柴呢?

第71章 保卫墓穴

火柴这玩意儿,现在甚是难找。

自从有了打火机之后,火柴就逐渐淡出了人们的生活。但是,火柴却是五行之中,重要的一个环节——木生火。只有启动了这个环节,五行元素开始循环。火生土,土生金

或许,人类的进化,就是由于木生火导致的。学校的课本上,不是说,自从森林大火之后,人类开始吃上了用火烧熟的食物吗?之后,智力和身体素质,就得到了快速的提升。

哈哈,这只是薛从良猜想罢了,这些深奥的东西,让像达尔文这样的科学家去探索吧。薛从良要尝试一下,哪里才能够找到火柴。

这孔圣人有时候,就是稀奇古怪的,现在这东西,谁家还有用啊?

“老妈,咱们家有火柴吗?”薛从良问道。

“火柴?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们早不用了。”薛从良的老妈答道。

“那我们烧火做饭怎么做了?”

“当然用打火机了,如果不行,那就先点燃蜡烛,然后再点燃柴禾。”薛从良的老妈对这些可是相当的精通。

现在来找火柴,就相当于找打火石,还是有一定困难的。

不过,薛从良终于从村子里一家偏僻的小店里,找到了卖火柴的。不过,现在的火柴好贵呀,以前是五分钱一盒,现在都五毛钱一盒了。价格涨了近十倍。真是物以稀为贵呀。

薛从良取出来一盒,放在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时间过得很快。凌点的钟声敲响了,这个世界安静了下来,薛从良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

说是和孔圣人在村口会和的,薛从良肯不能迟到。

但是,今天晚上,到底要发生些什么,还真是未知数。但是,他一想到了小焕的呼救,就有些不寒而栗。

村里一阵狗叫,薛从良为了防身,特意把自己用过的一个手臂长的钢棒带在身上。

还没到村口,就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两个人,矗立在夜色中。薛从良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立刻闪进了一棵大树的后面。

只见,其中一个人,向薛从良挥了挥手。薛从良这才从大树后边走出来。

原来,树下站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孔圣人,另一个是拐子薛。

薛从良看到这两个人,才放下心来。

没想到的是,拐子薛这次也过来了。他的到来,薛从良感觉到了一丝安慰,但是,也感到了一丝危险,因为,每次他一来,就会引起一场恶斗,也真够倒霉的。

三个人,向伏龙山走去。

夜晚的天气,实在是有点寒冷。虽然这并不是那么寒冷的季节,但是薛从良却感觉背后冷飕飕的。他多次回头看看背后,以为有人跟在后面,但是后面空无一人。

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他,走到伏龙山才消失。

薛从良的汗毛,一直竖着,每个鸡皮疙瘩,从来都没有消散下去。

“咔咔咔!”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山中的密林中传出来。

拐子薛把手一扬,三人立刻隐蔽到草丛中。

只听得,这声音像是从山腰上传出来的,却没有看到人的影子。

三人猫着腰,做贼似的向山里爬去。

孔圣人给了薛从良一个黑呼呼的东西,也给了拐子薛一个黑呼呼的东西。

薛从良正要问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孔圣人已经把这黑乎乎的东西,往头上一套,只留出了两个眼睛。

薛从良立刻明白了,这是个头套。

这么一套,薛从良忽然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了。他们要面对的,将是一场凶恶的盗墓贼。

山间的路,异常难走,三人终于爬过了一段山路,翻过了两条山沟子,出现在一个断崖旁边。这断崖,其实也并不太高,也许是山体因为长期的雨水冲刷,才导致断层的。就在断崖的后面,突然又传出了刚才的“咔咔”声。

薛从良打了一个寒噤,汗毛重新竖了起来。

只见,四五个朦朦胧胧的灯光在断崖后面的大坑里晃动。还有七八个人,好像在挖土。

“快,快,他娘的,快点。”打骂声不时地传过来。同时,铁锹也在沙沙地发出声响。

这时候,薛从良才忽然发现,原来,他们的手电筒,都是用薄的黑布包裹,以防止光线四射,引起别人的注意。另外,他们的铁锹上,都缠绕着红布,像是领导奠基用的那种铁锹一样。

奠基?薛从良想到这个词的时候,怎么突然就联想到那种死人的场面了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看到有个人站在人群之外的石头上,正在用黑布包裹的手电筒,查阅一本书。

虽然手电筒的灯光非常暗淡,但是,薛从良发现,那其实不就是自己的那本《薛庄之魂》的宝书吗?

看到这本书,薛从良异常的激动,原来,是这帮人,把自己的书给偷走了?

薛从良的心跳,开始加快。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自己的书,给抢夺过来。

但是,人家人多势众,薛从良三个人,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听见咚的一声,有人开始叫喊:“挖到了,挖到了!”这个声音,立刻引来了其他人的围观。

“果然呢!他娘的这娘们的墓,真的在这里,看来,这书上说的没错。断崖之后,向阳而葬”那人始终看不清脸孔,读了一句书中的句子。

“快,赶紧挖,先把里边的金银珠宝搞出来,其他东西一概不管。”这人兴奋异常。

这时候,墓的盖子,被人一榔头砸开了。虽然历经千年,这个墓依然保存完好。

“三二一,投!”只听得拐子薛一声令下,石块从高处如同雨点似的掉落下来。

原来,刚才,薛从良三人,已经在附近,收集了一大堆的石块,然后,被孔圣人悄悄运到了断崖的上方山体上,算是他们三人储备的“武器弹药”。

这些人正在围观墓的时候,薛从良三人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碎石滚落,只听得下边一阵鬼哭狼嚎,有人抱头鼠窜,有人企图躲避。刚才的兴奋,突然化作满头大包。

刚才站着的那个人,把书朝裤子里一装,他试图掀开墓的盖子,应该是想看看里边,到底有什么东西。但是,薛从良看准他的脑袋,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下去,这人哎呀一声,晕乎乎的,在地上转了三圈。

就在他转圈的时候,后面口袋里的书,差点掉出来。

是差点掉出来,但是,没有掉下来。

薛从良又拿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下去,但是,这人跑得太快,居然没有砸中。当然,那本书还是没有掉落下来。

薛从良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对方在逃跑的过程中,看到原来是个身材瘦弱的小子在攻击自己,突然停住了步伐,原来,他的脸上,也蒙了一块白布,这白布紧紧地贴在脸上,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到。

“呀——”这人突然发飙,冲了上来。

薛从良早已经有所防备,他立刻从怀里抽出双节棍,只听得咚的一声,一棍打在对方脑袋正门上,这是人体的印堂位,猛烈击打之后,会造成短暂的大脑空白,但是,不会造成死亡。

这一棍下去,只见那人翻白了眼睛,瞬间像面条一样,软了下来。

如今的薛从良眼疾手快,毕竟,他练习五行技法已经多日了,功夫进步很开。他来了个鹞子翻身,迅速转移到这人的身后,一个囊中取物,把那本别在上的书给夺了过来。然后,紧接着,就是一脚。

“哎吆”一声,这人失控冲了下去。

墓的东西,终于保住了

第72章 穿甲神枪

还没有看清脸孔,这些人早已经逃窜而去。几个铁锹,横七竖八地扔在地上。

薛从良拿起一个铁锹,用铁锹的手柄撬着墓的空隙,随着咯咯吱吱的声音响起,这个墓被撬开了。

里边在一阵冷风从墓中窜出来。薛从良不寒而栗。

这三更半夜的,打开一个坟墓,让谁都不得不害怕。

这个墓深三米有余,里边放着一个棺材。由于年代久远,木头有些朽化,只要用手稍微一拨,就有木屑从棺材上剥落下来。

三个人好奇地伸着脑袋,看着棺材里的东西,他们拿的是手电筒的,薛从良慢慢地把手电筒光芒,移到棺材里。

与其他棺材不同,由于这里向阳而隔水,棺材里边是干燥的,并没有像普通的墓那样,灌满了水。

一具枯骨,躺在的已经变成了枯黑色的被褥之中。这具体枯骨看上去有一米六五左右,头骨外在一边,只剩下几根骨头的手臂规整地放在身体的两侧。身体上的衣服,由于年代久远,早已经化掉了,但是依然可以辨别出,当时墓主人穿的是一条裙子,脚上的鞋子,已经辨别不出颜色了。

一个木箱子,放在墓主人的脚头,也是陈旧不堪了。

遗憾的是,这墓里面,既没有什么金银财宝,也没有什么值钱首饰,甚至,连最基本的玉器都没有。这些人,为什么要开挖这传说中的小焕的墓葬呢?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孔叔,这里边也没什么宝贝呀?他们怎么突然盗窃这个墓葬?”薛从良问道。

“不一定,既然他们能够找到这个墓葬,说明可能真的有什么宝贝,我们要不要寻找一下?”孔圣人说。孔圣人对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有所了解,所以也就多了几分好奇。

“是啊,老孔说得对,有些墓葬,东西不一定放在最表面,有可能放在身体的下边。”拐子薛说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薛从良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来。

首先,他想要看看那个盒子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由于害怕,薛从良找来一根木棍,试图挑开那个木质的盒子。挑了一次,没有打开,又挑了一次,盒子上面的盖子,折断了,同时也拆开了。

这时候,盒子里出现了一卷羊皮纸,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令人奇怪的是,这羊皮纸看起来相当的结实,并且色泽光亮,像是躲过了千年岁月的侵蚀,说不上崭新,但是,却有一种古朴之美。

薛从良很惊讶,在这里居然找到了这样一件东西。这应该是小焕生前所阅读的书籍吧。

薛从良伸手把这本羊皮纸拿了起来。是折叠存放着的,他拿起来的时候,羊皮纸拉了好几折。薛从良粗略数了数,总共有十折左右。

这些纸上,用黑色的墨写着一行行的蝇头小字。字体娟秀美丽,虽然千年已过,但是从这些字体中,薛从良忽然体会到了小焕性格的温柔,心思的缜密。

上面是这样开头的:

从良我夫:

自与你成亲以来,你我夫妻恩爱,情深似海,只因你重任在身,出行与千里之外,你我夫妇不能共享良宵。妾身念你甚重,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日夜盼你早日回到身边,你我共享天伦之乐。

如今,瘟疫盛行,妾身染病在身,恐难以活过年底。唯留下书信一封,作为留念。与此同时的,我已经嘱托乡邻们,等我死之后,请务必把我的木箱子装进棺材之中。因为妾在以往,曾读到过一些奇书,说人死之后,有缘的人将会在未来的一个轮回中,找到爱人的遗物,所以,妾把这封书信和祖传穿甲神枪,一并存于墓之中。

这柄穿甲神枪,经过千锤百炼,能够吸收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在底下存放一百年,神枪可以光彩照人,削铁如泥;存放五百年,可以收集百草之灵气,驱除百病;存放一千年,可以与五行八卦化矣。

与五行八卦化矣,这话,不知道是何用意?薛从良一头雾水,不过,看来,这东西好像蛮厉害的。

信的内容还有很多,薛从良看到这些之后,迫不及待地收起了书信,之后,果然在枯骨的身体下面,发现了一个东西。

是个铁盒子装着的,这铁盒子长约一米,宽约十厘米,盒子的外边,雕刻着五行八卦的图案。看来,这东西果然和五行八卦相关。

当薛从良准备把它打开的时候,才发现,这东西如同焊在了一起,根本无法打开。

“良子,先别打开,这东西,必定是经过五行锻造,如果你现在强行打开,不仅千年之气尽泄,同时,还会导致盒子里的东西,化为尘土。”孔圣人说道。

“啊?这么严重,那我怎么才能把它打开?”薛从良问道。

“我让你带的火柴你带了吗?”

“带了,怎么了?”薛从良奇怪地问道。

“这样吧,万物入土为安,人也是如此,现在墓主人被暴露于天地之间,一旦见到阳光,就无法重新轮回。不如我们把这一切都烧掉了,羊皮书你保存好,这铁盒中的物品,需要煅烧之后,才能得到重生。”孔圣人说道。

“把这东西烧掉吗?”薛从良看着这尸骨,有些遗憾地说道。

孔圣人点了点头。

虽然是一个墓而已,薛从良却有不舍。毕竟,这是与自己有过一日夫妻之恩的小焕的墓,如今,却要一把火烧掉,何等的可惜?

孔圣人早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好了,他掏出了一个木匣子,这木匣子上面绘有五行图案,可以起到助燃的作用。这样一来,这里的一切,都将重新获得新生,进入五行循环之中。

薛从良擦亮了一根火柴,然后,亲自点燃了墓中被褥,瞬间,火舌吞并整个墓,熊熊的大火,燃烧了起来。

就在这大火之中,薛从良忽然看到,有形似缕缕青烟的东西,升腾而去。

而在大火的中间,铁盒子也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响,就在烧红了之后,薛从良看到,盒子上的五行相克相生图案,像是一张网一样,伸展开来。

薛从良看得出神,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异象。

“拐子叔,孔叔,你快看看,怎么会出现这种图案?”薛从良止不住地叫道。

“神器呀,果然是件神器,它是五行中最稳定的部分,也是最重要的部分,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而生,这就是这柄神器的由来。”孔圣人惊叹道。

就在三人说话之间,薛从良忽然发现,被烧开了,一柄红缨枪一样的东西,矗立在火中。

薛从良完全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有点像是动画片中出现的画面,如梦似幻,亦真亦假。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燃烧,这火,终于暗淡了下来。

“穿甲枪呢?”薛从良一看,大事不好了,刚才在火中的穿甲枪,不知什么时候,找不到了。

“切莫着急!”孔圣人说道。

“难倒,这东西还会幻化?”薛从良问道。

“还真被说着了。”孔圣人答道。

“啊?那会幻化成什么?”

“五行之中,任何东西,都有可能幻化。何况,这东西,它是有生命的了。”孔圣人说道。

他们三人到火中寻找,发现,这神枪已经成为了一团的死灰。

薛从良大汗,这么好的东西,都被烧成了灰,都怪孔圣人出的馊主意。

“没事的,切等等看,等会儿,你会看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孔圣人说道。

第73章 与君离别

随着火势的减弱,寒气又重新逼了上来。

刚才还是完好的墓,现在,稍等只剩下里一堆草木灰。薛从良感到有些可惜,毕竟,这是小焕所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了,如今,也变得灰飞烟灭了。

“良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总是放不下呢?”拐子薛看着薛从良的表情,有些劝说的意味。

“唉——”一声叹息,谁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也许是应了那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就这样吧,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不过,薛从良的身上,还留着小焕的一封书简,这东西,足矣安抚薛从良有些悲伤地心灵。

“快看!”只听得孔圣人惊叫着。

薛从良和拐子薛顺着孔圣人手电筒的光柱去看,只见一件东西闪闪发光,躺在那堆草木灰中。

薛从良上前一步,把这东西从地上捡起来,原来是刚才在火光中所见到的穿甲枪。这东西,经过烈火的煅烧,有些变化,变得只有十厘米长度。

这正好可以拿在手中。或者装在口袋里。

它有些温热,或许是煅烧的缘故,颜色是那种暗灰色,同时不乏高贵的金属光泽。拿在手中,重重地,很有分量,但却没有重压之感。这枪说是穿甲神枪,但是刀刃却并不锋利,钝的连一棵草都无法割断,刀刃的厚度有零点五厘米,摸上去十分光滑。

一个小玩具而已,和小孩子们玩的没什么两样。

薛从良并不知道,它有什么妙用。

“拐子叔,你看这东西干什么用的,怎么被烧得只剩下了这么短了。”薛从良把这东西拿给拐子叔看。

三个人凑在一起,也没有发现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只是感觉,这柄精巧的武器,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总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它在通过自身的力量,改变着周围的磁场,或许是其他人眼无法看到的东西。

薛从良把他放在口袋中,正好放下。他的心里,溢满了快乐的感觉,像是农民丰收之后,把粮食都装进粮仓之后的感觉一样。

“好,我们把墓重新恢复原样吧!”拐子薛说道。

三人拿起铁锹,把被翻上来的土,重新填埋进去。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才把墓复原过来,这时候,天还没有亮,但是外面已经有露水开始打湿了薛从良的头发和衣服。

孔圣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几根筷子粗细的香火:“良子,把你的火柴拿出来,点燃一下。”

薛从良把火柴擦亮,腾起的火光,照亮了薛从良的脸庞。

孔圣人把三根点燃的香火,插在松软的土上,然后念了三遍往生咒。往生咒是超度亡灵的咒语,如果人在死后,有人给他诵读往生咒,灵魂就可以得以冲破阿鼻地狱,飞升到极乐世界,从此得以顺利进行转世。

薛从良听着的孔圣人的声音,字字如同天籁,不仅让人心灵得到平静,同时,也使人心变得强大起来。这就是咒语的神奇之处。

“走吧,小焕在那边的世界,可以安息了,一个灵魂在得到了洗礼之后,就会得到重生。”孔圣人有时候的话,说得有些道理。

三人准备下山去,只见伏龙山上,有人影站在山头,远望着他们慢慢消失在夜幕中。

这人影其实就是小焕,她如今,终于可以获得解脱,很快就要重新进入生死轮回了,而不必再牵挂这里的一切了。

薛从良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拯救了小焕,同时也得到了小焕留给薛从良的那些宝贝。

薛从良回到家的时候,听到一阵鸡鸣,时间已经快五点了,这阵鸡鸣之后,天色就会鱼肚白。

薛从来刚刚躺下,就听到有人在呼唤他。

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来,发现小焕正亭亭玉立于眼前,她告诉薛从良,那本羊皮书简和穿甲神枪,都蕴含着的一定的秘密,让薛从良认真研读,勤奋练习,到时候,自会发现其中的秘密。同时,她说,她要重新投胎转世了,要去的是个富贵人家,生活将会很好,就在方圆不出十里的地方,可能这户人家姓康。

薛从良正欲和小焕说话,但是,一瞬间,小焕从薛从良卧室的门口消失掉了。薛从来舍不得小焕离开,他大声的叫喊,只可惜,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声来。

这种激动,让薛从良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觉得,枕头上有凉凉的东西,原来,薛从良不知在梦中,流下了多少的泪水。他的手,还在紧紧地抓住被单,其实是,试图抓住小焕的衣服,可是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床头的小包里,依然静静地躺着那本羊皮书简和那柄穿甲枪。

薛从良回忆着刚才的梦境,他清晰地记得,小焕说她即将投胎到附近村庄的一户人家,可能对方也姓康。

这附近,有即将临盆的孕妇吗?如果有的话,会是谁家的呢?到时候,打听打听,或许就会知道,小焕将会转投于哪家了。

正待薛从良无法入睡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急促的敲门声。

“薛医生,薛医生,快开门呢!”薛从良一个鲤鱼翻身,就从床上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还没等到薛从良下楼,就听到门口老妈张氏与来人的对话。

“我家媳妇难产了,请薛医生快点去救命啊!!”来人满头是汗。

“别急,别急,良子马上就下来了。”张氏安慰到。

“你家住哪里,我这就准备东西去!”薛从良站在二楼问道。

“我家在南边康庄,康庄村西头大池塘东边,只要看到我家的池塘,就看到我家的二层小楼了。”来人给薛从良说道。

“好,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这是薛从良地第一次接生,他从来没有接生的经验。可是。人命关天,他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上。

他顺便给李美玉打了个电话,让她和自己一同前去,一个女人跟着,毕竟会方便很多。

准备物品的时候,薛从良忽然想到了那柄穿甲枪,也顺便把它装进了包里,一方面防身之用,另一方面,等有空了,好好研究一番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处。

说话间,李美玉已经骑着自己的电动车来了,“嘀嘀!”一声鸣笛之后,薛从良看到门外边电动车微弱的光芒。

天色已经淡淡的亮了,外面的路啊,树啊,房子啊,都几乎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了。

“怎么了?薛大哥?”李美玉看到。

“康庄有个孕妇临产了,但是有些难产,让我们赶紧过去。”薛从良说道。

“啊!那得赶紧过去,我对这方面,最拿手了。”李美玉说道。

薛从良暗暗庆幸,这次找对了人。否则,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到哪里该如何是好呢?

一路狂奔,经过十多分钟,他们已经到达康庄西头的大池塘边。

这里是一片人工养殖的鱼塘,面积足有上百亩。薛从良早听说,周围的人们,买鱼都到这里来买,薛从良明白了很多,看来,这户人家,是依靠卖鱼致富的。

而在池塘的东边,果然有座二层的小楼,这小楼上下各四间,同时还有一个小院子,这看上去,生活过得不错,绝对是富贵人家。

这让薛从良忽然想到了小环的那句话,将要到距离薛庄不远的富贵人家转世了。

想到这些,薛从良就有些激动,如果真的如小焕所言,那么说,这户人家,生出来的孩子,应当该是个女孩。

还没走到这家人门口,就听到房子里传来一声声女人痛苦的喊叫声

第74章 为你转世

这家人早已经在门口迎接薛从良和李美玉。

二人冲进房间,只见这房间中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窗户上,看来这对新人结婚不太久。

李美玉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止血钳,橡胶手套,还有必须纸巾等物品。这户人家早已经烧了一锅又一锅的开水,时刻准备着。但是,奇怪的是,这个产妇一直没有阵痛,产道口还是没有完全打开。

薛从良有些着急了,难道是难产吗?但是,孕妇的各项指标都正常,胎位正常,血压正常,心脏没有问题,平时身体也相当健康,并没有什么疾病。

看来,这完全具备顺产的指标。

两个小时过去了,产妇一直处于阵痛中,羊水没有破裂的。薛从良有些心慌了,如果在这样持续下去,无疑会大量消耗产妇的体力,对下一步的生产,造成一定的风险。

“不如去市里的医院吧,这样或许会安全一些。”薛从良和李美玉商量。

“那怎么行,市里距离这里有上百里地,而产妇哪里还敢长途颠簸,说不定就会在半路上生产的,到时候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所以,我们必须帮助她把这孩子给生下来!”李美玉的话,把薛从良最后一条退路也堵死了,现在,无论如何要保证产妇的安全,并且,把孩子顺利生出来。

薛从良坐在产床旁边,等候产妇羊水破裂。只要羊水破裂之后,孩子就可以出世了。

无意中,薛从良把他的穿甲神枪给取了出来。这东西,看上去真是一无是处,薛从良现在,对这东西,完全不知道它到底会发挥什么作用。

他拿着这个东西,挥舞了两下,本来是模仿一下,电视上人物舞剑的姿势,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个动作,忽然把零零妖给舞了出来。

“零零妖,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快回去。”薛从良惊讶地说说道。

“主人,你手里拿的东西不能胡乱挥舞的,你一挥舞,就把则附近的鬼神,搅得不得安静。你的小枪,不是普通的东西,他可是呼唤本地神仙的召唤器。”零零妖说。

薛从良心中一惊,不会吧,这东西居然有这种功能吗?看似老土的玩意,居然有这样神奇的作用?

“不会吧,这些东西把鬼神召唤过来,有什么作用?”薛从良问道。

“作用可大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它可以帮助你,如果它帮不了你,它可以把相应领域的神仙叫过来,然后把知识和技能传送给你,让你亲自去解决很多难题。可以说,这东西,比孙悟空的金箍棒都灵验呢!”

“那你说,这东西具有两大功能,一方面是把各个领域的神仙传过来,同时,也可以把特殊技能传给我?”薛从良问道。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有时候,他也并不是特别灵。”零零妖说道。

“真的是这样?”薛从良将是获得了救命稻草一样,找到了帮助自己的工具。

既然这样,那利用神枪来帮助眼前的这位产妇呢?让她顺利生产。

薛从良只觉得自己的意念,通过手柄传给了神枪。

很快,就忽然听到李美玉大叫的声音:“快,快,羊水破了,孩子快!”

薛从良应声而去,只听得“哇哇哇”的喊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女孩呱呱坠地。

薛从良看到孩子,高兴得要命的,她孱弱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个从壳里爬出来的蚕宝宝,浑身上下软绵绵的。

当洗吧干净,用事先准备好的小被褥包裹起来的时候,这孩子虽然没有睁眼,但是,对着薛从良却是开心一笑。薛从良忽然觉得,这孩子是多么像曾经见过的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曾经朝思暮想的小焕。

薛从良安心了许多,母女平安,薛从良和李美玉这次成功地做了件大事。

产妇一家人早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为了这个小生命的诞生,高兴得不亦乐乎。

薛从良就不在这里掺乎了,他们和这家人告别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五六个小时的忙碌,让薛从良疲惫不堪。

“好好看护这个孩子!”薛从良临走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说了这句话。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所抱着的孩子,是自己的夫人,前世转投而来的。

那户人家,激动地答应着。

但是,只有薛从良心中明白,他说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走在路上,薛从良回忆着零零妖所说的话,这个神枪具有召唤鬼神的功能,这点听起来也太玄乎了,但是就在他把自己的意念传送给神枪的时候,却是出现了令他无法解释的一幕,也即是这产妇,顺利把孩子生了下来。

难道,这就是这东西的神奇之处?

薛从良不知道,无法解释,只是觉得,这东西拿在手里,人就觉得安全,有了心灵上的一种依靠。与其说他是个神秘的武器,不如说,它是个安慰心灵的好方法。

“薛大哥,你不是说要给我们的诊所办一个什么证件的吗?怎么这两天还没什么动静了?”李美玉坐在车子后面问道。

“对了,这件事我怎么忘记了?那个郭去病说,让我这段时间就去他那里一趟,不知道这家伙你能不能找人给办出来。”薛从良说道。

“我觉得应该可以吧,上次你不是说他为了报答你的恩情,一定会帮你把证件给办出来的吗?”李美玉觉得,有戏。

“是啊,不过,这事估计会有些麻烦。”薛从良还是觉得不放心。

薛从良看着远处的伏龙山,又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现在从城市里回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了。如果按照薛从良书中所言,伏龙山面临的第一场大灾难,已经快要来临了。

这场大灾难,到底是什么灾难,谁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任何征兆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关于伏龙上挖宝的话题,最近在周围传的神乎其神。

好像伏龙上有无限的宝藏,等待人们去挖一样。

薛从良对这些东西,同样抱有极大的兴趣,他也试图准备找到宝藏。他希望,这些宝藏就是大批的金银珠宝。

也许是这样的,某个人在山上寻找草药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山洞,这山洞了全都是珠光宝气,金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块都如同巧克力那么大,卖出去一块都有几万十几万的收入。同时,各种美玉更是美妙绝伦,绝世无双,到时候,人们就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再也不用发愁吃穿了,薛庄一跃成为全国知名的珠宝之乡。

那时候,来这里的人,也多了,当然,生病的人也多了。

薛从良有了钱,早已经把自己的私人医院,私人疗养院,给建了起来。来这里看病的人,也多了,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人,痛苦不堪地来,然后快快乐乐地离开。这就是薛从良的梦想。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像是吃了蜜的甜,他美美地笑了起来,就如同真的实现了梦想一样。

可是,白日美梦还没有做完,薛从良就被自己的电话,给下了一跳。

一看,是老妈打来的电话。

“良子呀,你快回来吧,咱家出事了。”薛从良的老妈经常就是这样,不就是来了个病人吗?有什么一惊一乍的。

“妈,你别急,先让病人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家了。”薛从良说道。

“哎呀,不是病人,是有人来查咱们了,说什么非法行医,你赶紧回来吧,这事我也不懂,解决不了,人家现在要抓人呢?你赶紧回来给他们解释解释!”

薛从良的老妈,心急火燎。

查什么?薛从良心头一震

第75章 牢狱之灾

薛从良匆匆忙忙地回到家里,发现,一辆警车,正停在门口。

家门口周围,在已经站满了人。

有人在门口指指点点,也有人在讨论些什么,这些曾经被薛从良挽救于危命的人们,并没有替薛从良说话,反而站在周围看热闹。

这种冷漠,让薛从良很是受伤。没想到,这社会越发达,人心越冷漠了。或许,人心就是如此冷漠吧,从来都在讨论他人的不足,而从没有反思自身的缺陷。

“你就是薛从良吧!”有个身着警服的人,询问刚刚从电动车上下来的薛从良。

“有人举报你非法行医,我们已经观察你很久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这人一挥手,后面走上来两个人,反扭着薛从良的胳膊,就把薛从往车里按。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在抓我儿子?”薛从良的老妈首先冲了上来。

“薛大哥,薛大哥?”李美玉见此情形,急得哭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呀?”

“小玉,记住找拐子薛,照顾我妈,救我出来。”薛从良的话音刚落,车门就砰的一声关闭了。

一阵车辆的轰鸣声,刺鼻的汽油味,这辆车绝尘而去。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围观者,还有不知所措的张氏和李美玉。

李美玉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回忆刚才薛从良留下的那句话,李美玉忽然想起,要去找拐子薛。

到底发生了什么?周围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薛从良半夜到深山偷挖宝贝,被人逮了个正着,于是,有人举报了他。

另外,还有人说,薛从良看病出了人命,人家偷偷地举报了他。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就连薛从良的老妈张氏,也被卷进了这场漩涡之中。有人说张氏,在背后收病人的红包,否则,她就不让自己的儿子给病人的病治愈。

这些污言秽语,差点把张氏给气晕死过去。

李美玉为了解救薛从良,已经去找拐子薛了。

拐子薛正在呼呼大睡,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拐子薛依然雷打不动地睡自己的午觉。

当他听说薛从良的遭遇之后,忽然坐了起来。

他早听说薛从良在城里给人看病的时候,曾经出了医疗事故,但是,这件事情,好像早已经过去,怎么今天薛从良突然又被抓走了呢?

拐子薛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

李美玉把这件事的详细情况告诉了拐子薛之后,李美玉突然被赶来的干娘带走了。

“干娘,你干嘛呀?薛从良被抓走了,我们正在想办法救他呢!”李美玉有些生气地说。

“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走,赶紧给我回去,这段时间,我也是为你考虑,不许你再和薛从良来往,否则,别人会说你闲话的,你知道吗?”干娘拉着李美玉,就向家里走去。

“薛大叔,我薛大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救她呀!”李美玉说道。

拐子薛镇定自若,朝有些哭泣的李美玉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回去。

就这样,李美玉跟着干娘,回家而去。当她走到薛从良诊所的时候,看到诊所的大门紧闭,而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则在几位村妇中间哭泣,她一个农村妇女,实在不知道如何去救儿子。

只听得薛从良的老爸吼道:“哭,哭,就知道哭。当时,我就不让他回来,这下好了,他一回来,就被抓进去了吧。”

而问题,现在又重新抛给了拐子薛。

拐子薛重新回到自己的竹床上,斜倚在床头,点燃了自己的烟袋锅子,然后,饱饱地抽了一口。

“救命啊!救命啊!”又是一声喊着救命的声音。

拐子薛又是一个翻身,下了床。却看到几个孩子,又在嘻嘻哈哈地叫着玩。

“过来,你们几个,给我过来!”拐子薛突然有些发飙了。

这几个小孩子看拐子薛发飙,突然不敢逃跑了。

“几个小淘气,来,爷爷告诉你们,喊救命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爷爷今天告诉你们,以后千万可不要乱喊了,下次,爷爷再听到你们大呼小叫的,小心爷爷要报警了,到时候,警察就会开着警车过来,然后把你们统统关进小黑屋里。”拐子薛严肃地说。

几个孩子,点头如捣蒜,很认真地要改正错误。

之后,他们又去其他地方跑着玩了。

拐子薛终于有空思考一下,薛从良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呢!这件事的源头,其实还是薛庄通灵使薛爷给闹腾的,那时候,化作一个老头,倒在了薛从良诊所的门前,导致薛从良到了如今的地步。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薛爷是最重要的,到时候,让他出面作证,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吗?

拐子薛想到这里,心中释然了很多。

“救命啊!救命啊!”几个孩子,又在路边叫喊着。

拐子薛的怒火,腾地一下就冲了上来,这孩子们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越是不让他们乱喊,他们越是喊得欢。拐子薛摸到自己的手杖,准备把自己的手杖,扔出去吓唬吓唬他们。

谁知,就在这时,忽然看到四个大劳力,抬着一个人,朝这边气喘吁吁地走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拐子薛从床上下来,莫名其妙地询问道。

“这是良子他妈,自从良子被抓走之后,他妈就被气晕倒过去了。不论怎么叫,就是叫不醒了。”来人有些急匆匆地说。

正在这时,只听得外面一个男人的哭喊:“孩他妈呀,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呢?”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薛从良他老爸薛大志哭喊着跑了过来。

拐子薛把右手放在的张氏的脉搏处,仔细地感觉了一下,脉象微弱,但是时断时续,剥开眼皮,瞳孔收缩正常。

拐子薛立刻叫道:“快,端来水来。”

立刻有人冲进医疗室,倒水去了。

拐子薛把人半扶起来,咚咚在张氏的后背拍了两下,只听得张氏猛烈地咳嗽了一声,一口好像憋了很久的气,重新上来了

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睛:“我我这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又重新哭了起来:“我的儿子呀,我那苦命的儿子呀!”

“哭啥呀?哭啥呀?你儿子还没死呢?你哭啥?”拐子薛最烦女人在自己门口大哭,别人还以为他看病看死了人呢!

拐子薛毕竟德高望重,张氏被这一声吼,终于忍住了哭泣。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冒出来。

“薛大哥,你可得帮我们良子想办法呀,良子小时候对你最崇拜了,才导致现在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啊!”

“停,停,你说的什么话呀?良子当了医生,就走上了不归路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来,先把这碗开水喝了。”拐子薛说道。

一碗开水下肚,张氏平静了下来。

“我给你说啊,二狗子,还有张嫂,我已经想好了救良子的方法了,谁让我们是同行,我又是他的长辈呢?村子里也需要良子,你没看,你这晕倒,不就抬到这里来了,我老了,干不动了,需要个接班人了”拐子薛说道。

这些话,终于让张氏和薛大志的心,安抚了下来。他们感谢了拐子薛,然后薛大志搀扶着张氏,回家了。

李美玉早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她一直紧绷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众人散去,拐子薛倒是有点担心起来,一声声说自己如何救薛从良,可是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

拐子薛掩上门,朝村口的超市附近走去。

第76章 寻找系铃人

薛庄超市附近,聚集了三五个人,这个地方,通常都是信息发散中心,别看这里地方不大,但是全村很多消息都是从这里发散出去的。

拐子薛走到这里的时候,本来是想去找孔圣人,只见孔圣人早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道具,准备收摊了。

“老孔,你忙着收摊吗?”拐子薛喊道。

“收摊了,今天有点事。”孔圣人看了看周围的人,之后,朝拐子薛这里走来。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拐子薛看着孔圣人的眼睛,看看他是否明白了自己的来意。

“知道了,知道了,来这里的人们,早都在讨论着呢,走,我回去就是想找你处理这件事呢,没想到你已经过来了。”孔圣人和拐子薛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们不去救薛从良,还真没有人去救了,不知道薛从良要在号子里蹲多久呢?

“怎么办?我们怎么把良子救出来?”孔圣人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拐子薛说道。

“怎么?还得找那个死老头?”孔圣人有些不屑地说。

他们所说的死老头就是那个通灵使薛大公了。这次薛从良被指认非法行医,其实最终的源头就是薛大公造成的。

现在,只有找到薛大公,才能把这件事重新说清楚,还薛从良一个清白,之后,向这些主管部门说明情况,然后把行医执照重新办回来,否则薛从良的诊所,岂不是永远都是一个黑诊所?

两个人嘀嘀咕咕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很快就到达了孔圣人的家里。

这里有通向薛庄灵域的通道。拐子薛就是准备在这个时间点,通过这通道和孔圣人一同去寻找薛大公。

有时候,这薛大公来无影,去无踪,他到底在哪里飘荡,还尚未得知。

孔圣人虽然能掐会算,但是依然对薛大公的去向不是很清楚。

无奈,只好先到达薛庄灵域之后,再重新去寻找得了。

只见两人站在孔圣人后院里的八卦地形中间,孔圣人念念有词,之后,两个人眼前的景色,开始幻化,薛庄灵域,出现在眼前。

眼前一片开阔。他们每次来到这里之后,总是会出现在古老薛庄的南边,所以,还需要回头走一段路,才能到达村庄。

但是,村庄里空无一人,正是农耕季节,大部分的男人们都已经到田里劳作去了。村里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们站在村口的小巷子里玩耍。

这些女人们,大多不认识拐子薛和孔圣人。

孔圣人找了一个看似比较成熟的村妇问道:“妹子,我们想找一个人,薛大公今天在家吗?”

显然,这村妇被孔圣人成为妹子,很是高兴,虽然她年龄有些大了,可是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这位大哥,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找薛大公有什么事吗?他这段时间,已经有多日未回来了,上次村庄里做法事,想让他参加,他都没有及时回来。”

“没有在家吗?哪他什么时候回来?大概还需要出去多久?”拐子薛问道。

“这个就不好说了,他云游四方,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也说不定明天才回来,没有固定的时间了。”这个村妇说道。

孔圣人有看透人心的功力。从这村妇的眼神来看,可以肯定的是,这村妇绝对知道薛大公的下落,或许话就在她的嘴边,只是他不想说而已。

看到这种情况,孔圣人暗自感叹人心的自私,这里的女人们,怎么就没一点纯朴的品质呢?问个人还得需要给点好处?

听到村妇的回答之后,拐子薛已经谢过村妇,准备回头离去了。

孔圣人叫住了拐子薛:“等会儿,看我的,跟我学着点的。”

只见孔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点碎银子,然后,把村妇拉到人少的地方:“呵呵,妹子,拿去给您孩子买糖吃,我们没带什么好玩的,就这点吧,略表心意。”

“大哥,您真是通情达理的人,一看就是自己人,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告诉你吧,薛大公经常住在最后一排,看到那个房子了吗?那座褐色的房顶的砖瓦房。”村妇给孔圣人指了指远处的房子。

“真是谢谢妹子了!”孔圣人和这村妇告辞。

“什么世道啊,问个路居然还需要碎银子。”拐子薛说道。

“这要看是什么人了,有些人确实不知道,他们的眼睛里都写着呢,有些人是真的知道,但是却不想说。如果他不想说,那就要找到方法把他的话挖出来呀。人的本性是自私的,这点,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所以,只需要一点碎银子,就可以把他们没有说的话给掏出来,何乐而不为呢?”孔圣人深谙此道。

“哎,社会风气,都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惯坏了。”拐子薛说道。

“那能怎样,如果不这样,就办不成事,找不到薛大公,良子怎么救出来?”一边走,孔圣人一边说着大道理。

拐子薛无奈,点头称是。

当两个人到达薛大公的住所的时候,只见柴门紧闭。

“不会吧,这老头真的不在家?”拐子薛说道。

“也不一定的,难道是出去干活去了?我们在这里小等他一会儿吧。”正好,这薛老头的门口,有一个石头桌子,围着桌子的是三个石凳子。桌子上画着网格,正好可以用来下棋。

“来来来,拐子,我们下一盘棋再说。”孔圣人居然还有心思下棋。

“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下棋?”拐子薛说。

“你们医生,就是性急,等会儿又怎样,良子又不会被拉出去枪毙了。”说着,孔圣人便找来一根树棍,而给拐子薛找来一把小石头。

孔圣人把树棍折为一节一节的,而拐子薛就用小石头来充当棋子。

这是一种古老的下棋方式,村里人都叫这种游戏方法为占方。老年人们都会这种游戏,在农闲的时候,两个人的就开始随时随地对弈起来,不需要什么工具,也不需要什么设备,只需要地上画上几个格子,就可以很有趣地开战了。

没想到,这棋局一开始,两个人就投入地战斗了起来。完全把寻找薛大公的事情,给抛之脑后。

将近黄昏的时候,二人战得正酣。忽然听到有人拉着一头牛,从路上朝着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还哼着小曲。看来,生活实在是悠闲自在啊。

这人一看,自己的门口居然坐着两个老头,下棋下得正酣,也突然来了兴趣。他把牛拴在门口的一棵槐树上,给牛扔了一堆的干豆秆,先让牛吃着。自己也来观棋来了。

“放那边,放那个空,你绝对可以杀他!”这人站在一旁,大声地说着。

“不行,那个空一站,我就死了。”孔圣人说道。

“嘿嘿,和我对战,你还嫩着!”拐子薛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三个人,有人下棋,有人凑热闹,搞得毫不愉快。一阵对下来,双方不分胜负,正当孔圣人在要求下一盘的时候,正好看到观棋的人。

“哎呀,这不就是薛老头吗?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让我们在这里好等啊!”孔圣人惊叹道。

“我怎么没说了,我在这里都说了半天了,是你们下棋太专心了。”薛大公说道。

“走走,到屋里去。”孔圣人说道。

薛大公把自己的柴门打开,三人一同到院子里说话。

“哎呀,都是你搞得,现在良子被关起来了,非法行医,我们没办法,事情还是你给搞砸了,所以就来找你了。”拐子薛迫不及待地说道。

“什么?等会儿,良子发生了什么事了?”薛大公说道。

“薛老头,别装了,走,跟我们走一趟。”孔圣人说道。

第77章 乌龙闹剧

孔圣人早已经看出了,其实薛大公已经得到了消息。

像薛大公这种通晓古今的人物,难道就连薛从良被抓的消息都不知道吗?

“哈哈,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孔圣人!”薛大公把牛拉进小院子里。

看他这小院,很是有农家特色。大门用荆条编织的,看上去古朴自然,与现代化的大铁门完全两样。院子里围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这些茂盛的藤蔓,把院子本来并不高的围墙,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围墙下面,有一米宽的蔬菜地,菜地里种的有萝卜、白菜,还有各种各样的小菜。看起来绿油油的,真是很有食欲。

几只柴鸡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它们好像对这些蔬菜并不感兴趣了,而是喜欢薛大公从地里捉回来的虫子。

“哎呀,这个良子呀,真是让人费心,你看,我为了救你们的村庄,花费了多少精力。走,我跟你们走一趟。不对,我跟你们去做什么呀?”薛大公有些疑惑了。

“当然是作证了,你是重要的证人。”拐子薛说道。

“当证人?当什么证人?”

“当然是做你还活着的证人了。你当初在良子的诊所门口装死,搞的薛从良到现在还抬不起头,你说你做什么证人?”拐子薛有些生气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好办,那我就告诉他们,让他们核对核对照片,然后签个字,证明我没死不就得了。”薛大公明白怎么做了。

“好,就这么定了。”孔圣人说。

三个人来到关押薛从良的拘留所的时候,薛从良还蹲在一个小房间里等候证人的到来。

这段时间以来,薛从良已经被提审了n次了,每次都是相同的问题:“你承认不承认上次的医疗事故?”

薛从良当然不承认了。于是,双方就这么一直耗着。

自从被关进来之后,薛从良滴水未进,更别说饭了,现在一口饭也没有吃下去。

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人是铁,饭是钢,派出所的人们,就是利用这种方法,消磨你的意志,最终让你承认自己的罪行,然后,在纸上签字画押。

薛从良毕竟还是有些硬骨头的,这件事的真相不是这样,那就死不承认。

所以,一直蹲在拘留所里,如果再没有什么结果,这些人也不可能把人继续关押下去,七十二小时内,如果没有直接证据,就需要放人。

这时候,薛从良的证人来了。

让人无法相信的是,这证人就是“死人”本身。

当薛大公活生生地出现在民警面前的时候,手执照片的民警,看看照片,对对薛大公。好像,不相信,他又看看照片,对了对薛大公。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因薛从良的失误而死去的那个人呀?怎么现在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呢?

办案民警有些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造了假?

薛大公没有说一话,就是笑眯眯地站在那里,但是,足以胜似千言万语了。

很快,薛从良被释放了出来。

刚出来的薛从良,让人在门口帮忙买了三个肉夹馍,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又喝了三瓶的矿泉水,最终才说出了一句话:“终于吃饱了。”

“真是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误,在没有搞清楚问题之前,就把你给抓了起来。”民警有些惭愧地说道。

“算了算了,谁都会有错的时候,这件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你们得帮我办件事!”薛从良站门口,活动活动胳膊,活动活动大腿,最终大度地说。

“什么事,你说!”这里的民警,现在特别的热心。

“你们得帮我办一个执业资格证,和营业执照!”薛从良说道。

“这好吧,我把你的要求,给我们领导汇报一下,看看如何协调。”民警说道。

一通电话之后,从楼上下来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很热心地说:“薛医生,今天的事情非常抱歉。我已经给工商局的人,打了招呼,你呢,现在就去对面的工商局去,到哪里之后,你说自己就是薛从良,自然会人招呼你了。”

薛从良激动得不知说些什么,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听到这位领导对一位民警说道:“谁举报的!”

“是个姓郭的先生!”

“把他抓过来,罚款,拘留。”

薛从良一听,这郭先生不就是上次敲诈薛从良那个郭去病吗?这人当时说的多好,说不仅要帮助薛从良把各项手续给办一下,这都是什么人呢?口是心非,薛从良想到这里,一股怒气冲上心头。

不过,工商部门的热情服务,很快把薛从良的坏心情给驱走了。

当薛从良告诉自己是薛从良时,一下子上来了两三人,热情地接待了薛从良的来访。

这待遇就是这么的不同。

“领导,我这情况呢,有些特殊,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一把?”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了?对面的派出所所长,特意打来招呼,说要重点接待你呀。”工作人员说道。

“我呢,是个医生,不过,执业资格证,可能被你们注销了!”薛从良低着头说。

“注销了吗?你怎么知道?”

“我估计已经被注销了吧,我曾经在从业生涯中,犯过一次错误,并且,还闹出了今天这么一处。”

“你稍等,我给你查查。”

只见,工作人员对着电脑屏幕,键盘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阵之后。工作人员探头过来说:“薛是草字头的薛吧,从良就是从前的从,良好的良吧。”

“对对对,就是这三个字。”薛从良激动地说,“能查到吗?”

“当然了,你看,这个注册的证件,不就是你的吗?说明你的资格证,并没有被注销啊!”

“真的呀?太谢谢您了。如果真的没有注销,那我可是赚大了。哈哈!”薛从良激动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这无疑是薛从良今天得到了最好的消息了。

那一切都好说了,有了这个证件,办理营业执照,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薛从良为此高兴得忘乎所以。

经过一阵忙碌之后,薛从良终于终于把营业执照给办了出来。

有了营业执照,薛从良的心里,就像是多云转晴了一般。

薛大公看到这种情况,心中也安慰了许多,这场由自己造出的乌龙,终于收场了。

薛从良的诊所,终于转黑为白了。再也不是什么黑诊所了,从此有了正规的名分。

薛从良一路上举着自己的营业执照,像是中了状元一样,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这就是薛庄的名医,薛从良,薛医生啊!”

“厉害呀,薛医生,好样的!”

“薛医生,我先预约一下,我后天去你那里看看我的腰疼病,你看看行吗?”

薛从良走在路上,高举着自己的执照,引来了路人的纷纷围观。同时,也使得自己的名声鹊起。搞得整个小镇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就连县电视台的人,也知道了这件事。

一个医生,通过当街示众的方式,用自己的医术,造福更多的人。

这是县电视台,对薛从良的评价。

薛从良在看电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愚蠢的举动,居然引来了电视台的关注。

不过,好戏还没有结束。自从县电视台报道了之后,市里电视台也在树立先进典型,打电话给薛从良说,有没有时间,让市里电视台也来采访一下。

薛从良说:“我有什么好采访的?只不过是做了点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对方回答说:“你做的是平凡的事,但是经过我们的拔高之后,可就不是平凡的事了!”

既然人家这么热心,薛从良只好同意让电视台来“拔高”了。

第78章 益元神丹

就这样,阴差阳错,经过电视台的拔高之后,薛从良很快成当地的一位名医,曾经有文章这样报道薛从良:

一个普通的山村小医生,凭借自己的不懈的努力,不仅精通国学五行,同时还把五行之术运用于医学治疗之中,祛病救人,效果非凡,救千万人于危难之中,他充分发扬作为一名医生的伟大使命,这种自我奉献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敬仰。

除了想成为五行神医,其他的方面的,都不是薛从良想要的。他的目的就是治病救人,同时把钱也赚到手,过上悠闲而美满的乡村桃源生活。

他很羡慕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那与世无争的美妙生活,于是,薛从良在去镇上赶集的时候,也去买了三株桃树,种植与门前,等待来年,桃花朵朵开。那将是一片粉红色的世界,地上铺满粉红的桃花,风吹翩翩飞红。

不过,这新闻的报道,一直在慢慢的持续,在慢慢的发酵,就像是一坛老酒,越来越想,酒香不怕巷子深,薛从良通过五行技法来治病的方法,得到了外界的极大关注。

当然,这都是新闻界找的噱头而已,如果不找到一个噱头,现在新闻都没有人看。这种言过其实的现象,确实给薛从良带来了不少的病人,他们都是慕名而来。但是,薛从良依然只是利用传统中医学,给病人治病而已。他的五行之术,依然还处于修炼阶段。只是作为一种开拓自身能力的途径而已。

近期以来,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薛从良有了更多的时间,来修炼五行六艺技法。

这种技法的修炼,给薛从良的身心都带来了极大的好处。

它的方法和气功有些类似。首先把注意力集中在丹田部位。人的丹田就位于肚脐下二指处。

可以通过想象力,把自己的精神都集中在这个部位,每天晚上半个小时的修炼,让薛从良忽然觉得,丹田部位,有一团热气在朝着周身慢慢扩散,在锻炼了一个月之后,薛从良可以通过意念,调动这股气流,在周身循环。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这是薛从良长期坚持的结果。这其中,也会出现一种现象,就是男人的**会**,不过,这个现象,属于正常,这表示,气沉丹田拉升了体内的阳气,不仅提升了自己体内气血的循环,同时,还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健。

经过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薛从良已经顺利掌握了随意调动体内丹田之气的能力。

这种能力,是一切武学能力的基础,五行六艺,就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打通的经脉,将会为薛从良学习更层次的技法,提供帮助。

五行六艺包括的内容有:天术、地术、医术、武术、法术、丹术在内的六门技艺。如今,薛从良只是刚刚开始。

但是,这些内容看似复杂,但是却有规律可循。他的规律就是天人融合。

这种境界,不仅能够让人重新关注自然,关注日月星辰,关注鸟兽虫鱼,彻底摒弃那种破坏自然,破坏人体自身规律的生活方式。

在饮食方面,要以清淡为主,切忌长期食用肉类,导致心血失去活力。

在休息方面,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即使不能完全做到,也要尽力做到这些。

功法就是在这种不断地克服困难中,逐渐锻炼而成的。

任何的功夫,都不会平白无故地成为你身上的一门技能。当然,五行六艺更是一门神奇的学问,要想得到它,更需要刻苦的练习。

薛从良这段时间以来,闻鸡起舞,勤学苦练,对五行方面的认识,有了深刻变化。他现在的能力,已经超过了拐子李和孔圣人。

这个善于勤学的年轻人,自从有了相对高深的学问之后,身上处处洋溢着非凡的神采。当然,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原因。

但是,最高的境界,是把人变成最普通的人,他拥有非凡的技艺,但是,却表现出普通人的平凡,这才是最高的境界。

薛从良自从掌握了失传已久的丹术之后,结合自己的中医学识,开始炼造丹药。这些传统技法,在生活中逐渐的失传。

他练的这些丹药,功能强大,但是,主要是调理身心,补陷举阳。通过食用这种丹药,不仅可能强身健体,同时可以提升男人的。于是,这种丹药,非常受大家的欢迎。薛从良把这种丹药命名为益元丹。

他曾经做了一个实验。在村里征集实验者,实验者的要求是,必须是已婚夫妇,年龄在二十到三十岁之前,服用这种丹药,会导致男女**增强,但是对身体没有任何的损害。

同时,还可以让男人更加的坚挺,让女人更加的顺滑,男人坚持的时间,更加长久,从而使夫妻之间,更加充分地享受美好的夫妻生活。

所以,对实验者的要求,也有严格的要求,对于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禁止使用。

没想到,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前来要求试用的人,络绎不绝。

有些夫妇,白天不好意思来薛从良的诊所,于是就在晚上,拜访薛从良的诊所。

谁知道,大家都选择在晚上来到薛从良的诊所,导致诊所里一到晚上,都成了村里的年轻夫妻,交流经验的场所。

女人们聚集在一个房间里,男人们聚集在一个房间里。

不过,女人们交流这些经验的人,相对要多一点。看他们都讨论些什么话题:

“我们结婚都快一年了,他每天晚上都那么快干完事了,倒头都睡,人家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呢!他就睡着了,哎,真是”一个刚刚结婚的女人说。

“别说你了,我呀其实更是凄惨,他几乎每个星期都要那么一两次,我听人家说,新婚的一个晚上都一两次呢?你说他这是不是太少了?”有人抱怨道。

“有点少啊,我们家那口子,那时候刚结婚的时候,一个晚上都要了三次,搞得我啊,腰酸背痛的,他那时候身强力壮,勇猛无比,现在不行了,一个星期也就一次了,每次还软的不行。哎,你说我这做女人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其中一个年龄大点的女人答道。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要的比较多,但是,男人一般都是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要的最多了,所以,要保存体力,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机会,否则,过量超支了,男人那东西,也会失去作用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女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的人,说话声音很大,搞得对面男人们聚集的房间里,各个都很无语。

男人们很少讨论这些,他们大多讨论的都是自己的生意。最后,又由做生意,讨论到夫妻生活方面。

他们一个房间里,讨论的最终结果就是,烟要少抽,酒要少喝。

在外边看着你吞云吐雾的,潇洒不已;还有,在酒桌上豪情万丈,千杯不醉,但是,当你回去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你没有那种能力了。

当爱人需要的时候,你不听使唤了,不论怎么努力,它就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有一点精神,所以,男人们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这样的道理。

女人经常劝男人少喝酒,少抽烟,其实也是为了夫妻之间,过得更加融洽,这样才会有更加美好和谐的家庭。

“好,三号夫妻进来。”薛从良自己的好诊断室里,按号叫着每一对夫妻。这些夫妻是以两个人为单位进来的,这样,可以更方便学薛从良对他们问诊,然后发放益元丹。

紧接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各自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一同走进诊断室。

第79章 神仙生活

薛从良还没有结婚,但是,对夫妻之间的事情,却了如指掌。

这就是医生的特殊能力。虽然没有亲身体会,但是,对人体系统的各项功能,都有深入的研究和了解。薛从良当然可以依葫芦画瓢了。

“薛医生,你还没有结婚,你对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怎么了解呢?”进来的这对夫妻,其中的女士首先向薛从良发起了提问。

“哈哈哈!”薛从良模仿周星驰那般经典的笑声,搞得那对夫妻面面相觑,不知说些什么,

“这你们就不懂了,医生能够治愈某种病,就必须要得过那种病吗?即使是得过那种病的人呢,也不一定能够把自己的病给治好啊!”

薛从良的一番高论,让这对夫妻心服口服。他们二人连连点头称是。

“不过,薛医生,这么私密的事情,你能帮我们做些什么?”对面的男人问道。

“据我所知,十对夫妻中,有就九对不美满,为什么不美满呢?这其中,你们可能比我更清楚哦”薛从良神秘地说道。

“呵呵,那是,那是,这些事情,我们当然清楚了。尤其是时间不能持续太长”男人正要说更多的,却被女人踩了一下脚。瞬间,他就停止了叙述。

“呵呵,这我明白,你们不说,我就清楚,不过,如今这件事情,在我们薛庄不会再出现了。因为,我发明了益元丹,这东西,可以帮你们解除难言之隐,彻底实现神仙般的生活。”薛从良说道。

“薛医生,您的仙药真的有那么灵吗?它有什么功效?”对面的男人问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正要给你们解释,这种药,它的核心功能就是增强肾功能,肾在我无形中属水,在身体中主导着人体毒素的排除,同时让男人在床上更加勇猛,让女人更加迷人。它首先帮你排出体内的遗毒,你们要了解,任何东西用的时间长了,就会产生毒素,遗留下一些问题。所以,益元丹的第一个疗程,帮你排出毒素,之后,第二个疗程,增强你的肾部功能。如果,这个部位增强了,就如同把人体中最短的短板给补齐了,之后,再在上面增强其他能力,就更加容易了。”

薛从良一口气把益元丹的原理讲了个清清楚楚。

“薛医生,我老婆经常让我补肾,可是效果不明显,甚至几乎没有效果,这是怎么回事呀?用的药不对吗?”男人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他有一个短板,就像是一个木桶,你这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那块木板的高低。而对于人体来说,这块短板就是肾脏。我们经常见到,很多练功的人,首先练习基本功,其实就是养气,气血充足,才可以在上面建立高层建筑啊。所以,你之所以一直补肾,但是效果不好,就是会因为这块短板没有补上。补上之后,你再通过食补、药补的方式,就会有明显的效果。”

薛从良都惊叹自己的居然把问题说得这么清楚。

对面的夫妻,连连点头,好像薛从良解除了他们心头长久以来的疑惑。

最后,薛从良把自己炼成的益元丹,给这对夫妻拿了一盒。这盒子很小,一个盒子里,只有三个马奶葡萄那么大小,看上去异常的珍贵。

“每天一次,这东西大补,吃它的同时,不要食用辛辣的食物。记住了。”薛从良问道。

“嗯,好的,薛医生。不过,薛医生,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吃这种药的时候,能够同房吗?”男人回头问道。

“哈哈,这个可以的,吃了之后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没什么禁忌。它的作用就是让夫妻生活更加融洽。”薛从良说道。

“快走吧,别在这丢人了。”女人早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下问来问去呢?

只见外边的男男女女都在竖着耳朵,偷听着屋里面的动静。

直到晚上十点之后,薛从良才把最后一对夫妻送走。他的益元丹,也基本上被送出去完了。

这是他第一次炼出来丹药,心中的兴奋,别提多高兴了。这项失传已经的技术,终于在薛从良这里,得到重生。

夜深了,外面有些寒气,但薛从良依然没有睡意,他披着外套,到外边慢慢行走。

村里值夜的打更人,已经开始在小巷子里穿行,他们互相点着烟,打着手电筒,穿着军大衣,低低地聊着天,说着荤段子。

薛从良是自己一个人。

“薛医生,还没有睡啊?你一个人在外边,多没意思,赶紧早点回去睡吧。”值夜的人说道。

“睡不着啊,出来慢慢走走吧。”薛从良说。

“怎么睡不着了?想女人了吧。赶紧找个女人吧,有女人陪着,就睡得快了,你看和你同龄的男人们,他们晚上睡得多早啊,不早不行啊,吃过晚饭,都被女人拉着去睡觉了,多羡慕人!”值夜的人说道。

“去,哪像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可是研究丹药才睡不着的。”薛从良说道。

“薛医生,这两天,睡不着的人,其实多着呢?”值夜人说道。

“什么意思呀?怎么睡不着的人越来越多?”薛从良疑惑地问道。

“这其实和你有关呀,你不知道?”值夜人也反问。

“什么意思呀?我晚上很少出来的!”薛从良有些冤枉了。

“薛医生,你想不想听听天籁之音?”值夜人问。

“天籁之音?你是说大自然的声音吗?”薛从良的眼神很清纯。

“哎呀,榆木疙瘩,走,跟我们走一趟,你就明白了。”值夜人建议薛从良跟着在村里走一趟。

薛从良从屋里披上厚衣服,拿着手电筒,跟着值夜人看看,到底有什么“天籁之音”。

夜静如水,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声狗叫,从人家院子里响起,但又很快消失了。说明这村庄里一切都正常。天空中的星星,怎么也数不清,星光点点。薛从良仰望星空,北斗七星,指着一个方向,这是薛从良梦想的地方,也是伏龙山秘密的所在之地。但是,薛从良一直没有把人们传说中的金银财宝给找出来。薛从良也想发财,但是,却找不到发财的机会。

村庄的小巷子里,在晚上是另外一番景象。尤其是那些路边的柴禾垛子,黑乎乎的,一团一团的,薛从良就把手电筒照向那里,生怕从后面窜出一个人来。

三个人一起行走,倒是胆大了起来。

“你们让我听什么天籁之音?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呢?”薛从良问道。

“嘘——小点声音,别打扰了天籁之音。”值夜人说道。

“在哪里?我怎么听不到呢?”薛从良压低了嗓门说。

“等会儿,你仔细的听。”

当走到一座房子后面的时候,三人都听到了一种声音,这声音,很有节奏,吱——吱——吱,时而紧凑,时而舒缓,好像是木头架子上发出来的声音。

薛从良正要说话,另一个人又“嘘——”打了个手势。

薛从良只得仔细地听。

这声音,依然在持续。

后来,那两个人突然就兴奋了起来。只见,他们两个把耳朵贴在墙上,像狗一样屏气倾听。

薛从良也学着他们,把耳朵贴在冰凉的墙壁上。

这下,薛从良终于听到了。

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一阵女人的娇喘声,从墙壁的缝隙中,传了出来,与之伴随的,还有男人的喘气声。两种声音,交替传来。

薛从良忽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仔细一想,这家不是晚上来领自己益元丹的第三对夫妻吗?想到这里,薛从良突然喜上心头,肯定是自己的益元丹起了作用,才会有这样的声音。

听值夜人说,晚上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以前,值夜都没有人要值,现在,男人们都抢着值夜,这也许就是其中的原因吧。

第80章 发了小财

没想到,小小的益元丹,给沉睡的薛庄,带来如此大的生机。

这让薛庄女人们讨论的话题,都带来了变化。以前,人们羞于启齿的事情,现在,开始在女人们之间流传。她们都在互相告诉着彼此,想要晚上得到快乐,就去薛从良这里来领益元丹。

女人们的嘴巴,是最快的传播工具。薛从良的益元丹,被人们传说为男人女人的快乐药,各家各户的必备药品,它不仅是由中药炼制而成,没有毒副作用,同时还价格便宜,效果显著,让每个服用的男人和女人们,都性能良好,达到**配合,夜夜欢歌。

还有一件事,是薛从良没有想到的。

薛从良甚至改变了薛庄的经济结构。

这段时间以来,在外打工的男人们,像是春节过年一样,纷纷从外地赶了回来。以前,男人们一般回来的时间有两个,一个时间是在麦忙时节,男人们回来做麦收工作;第二个时间点是春节时候,这个时候,男人们回来和自己的女人团聚,全家人欢欢喜喜地过个年。

所以,长期以来,夫妻双方两地分居的大有人在,男人在外打工挣钱,女人们在家种地带孩子。女人们在家也不安心的,他们怕自己的男人在外边偷腥,有时候,自己实在忍不住思念之情的话,也会自己去男人所在的城市,找自己的丈夫。

在丈夫出租的小屋里,住上几天的,心满意足之后,又重新回来。这就是薛庄年轻夫妻之间的基本生活。

如今,从外地回来的男人们越来越多,他们有个共同特点,都是被自己的女人叫回来的。

女人们私下里互相传说着薛从良益元丹的神奇。得到好处的女人,开始给没有用过的女人介绍,然后把每天晚上的鱼水之乐,告诉给其他女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导致全村的女人们都蠢蠢欲动。所以,有些女人,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就把自己的男人也叫了回来。

他们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薛从良这里领取益元丹,之后,高高兴兴地回家享受夫妻之乐。

久而久之,这美满的夫妻生活,让薛庄每个家庭,都过得无比融洽,从外面回来的男人们,都舍不得自己的女人,有女人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所以,有一部分男人,就把远处的工作给辞掉了,专一在家守着自己的女人。

在这期间,有些男人开始突发奇想,利用自己在外面掌握的能力,就地取材,开办了辣椒加工厂,有人开办了手机修理店,还有人在当地开起了理发店,更有人开办了乡村农家乐。

各种店铺和小厂子开始在薛庄周围慢慢出现,这也给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带来了经济上的起飞。人们生活的生活,越来越方便,同时,也吸引了外界的人们,来到这里旅游,或者小住。

当然了,薛从良的益元丹,可不都是赠送的,自从打开了市场之后,薛从良开始收取费用。不过,很多本村的人们,自从服用了益元丹之后,身体变得倍棒,个个都身强体壮,身体调理得很是满意。

这种情况下,就不需要再继续服用了,他们的身体,就进入了一个良性循环中。

现在,来购买益元丹的,都是外村的客户,他们也是听说这个消息之后,纷纷前来购买的。

薛从良为了满足这些客户的需求,不得不扩大了自己的生产规模,同时限量进行销售。每对夫妻,一次只能够买走一个疗程的,用完之后,再来重新购买。

在这种供不应求的情况下,薛从良聘请匠人在自己诊所后边的空地上,盖起了两间瓦房,用来专门熬制丹药。之所以要盖瓦房,是因为瓦房冬暖夏凉,通风良好,对于熬制丹药来说,是最有利的。

于是,薛从良的两间炼丹房里,每天冒着白烟,中草药的香味,弥漫在薛庄上空,草药的精华随着水蒸气溢出,周围的树木都长得异常茂盛。

还有人来讨要炼制丹药之后的药渣,这些药渣,同样具有一定的药效。人们利用这小药渣,晒干了之后,做成枕头,晚上这种枕头香气四溢,早上醒来,令人神清气爽。

当然,如果,想从药渣里辨别丹药的成分,是件困难的事情。薛从良早已经把这些草药,在熬制前,做了粉碎处理。

不过,还是有人发现,薛从良炼制丹药,使用了九九八十一味草药,这些草药都是从伏龙山上采来的优质药草,然后在他家的房子上充分晾干,之所以是晾干,是因为,优质的草药都需要阴干效果才最好,太阳的暴晒,容易破坏其中的某些成分。

这些药材,涉及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任何一味药都缺少不得。详细的配方,薛从良一直都是保密的,所以,没有人知道,具体用到了哪些药草。

但是,有一样东西是大家都不具备的,那就是穿甲神枪。这个工具,是薛从良用来点化药草的工具,所有的药草,都需要经过穿甲神枪的切割之后,才会激活出药草本身的五行属性,才会彻底发挥起自身的潜力。

普通人使用的植物,都是没有经过点化的,所以,人体吸收的,也仅仅是一些营养物质而已,虽然有些营养专家,建议人们利用陶瓷砂锅煲汤方法,把一些菌类等名贵药材,历时三天三夜的熬制,但是,依然没有把最精华,也就是最重要的东西,熬制出来。

所以,薛从良说,我们每天吃饭,其实吸收的物质,也仅仅是植物一些营养物质而已,植物吸收的天地精华,都随着我们消化之后的植物残渣,重新回归到大自然。成为下一年植物生长的肥料。所以,一般人无法把这些天地之精华,从植物体内逼出来。

这就是薛从良与众不同的地方。

当他在小焕的遗书中,发现了穿甲枪有这种功能之后,就结合了五行六艺中的丹术,开始炼制丹药,没想到这种作用居然如此神奇。

薛从良完成了现代科技都无法完成的炼药技法。

这天早晨,薛从良有个重要的决定。

“小玉,我们卖了这么多益元丹了,你想不想尝尝啊?”薛从良见李美玉穿着修身牛仔裤,把自己打扮的无比妖娆,来这里的客户,都忍不住看上李美玉两眼,还有胆大的男青年,朝着李美玉吹口哨。

“说什么呢?薛大哥,人家还没结婚呢?”李美玉满面飞红,有些娇羞,真如梨花带水,说得薛从良都有些心花怒放,他心中真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把李美玉一把抱进自己的卧室。但是,自己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因为自己从来还没有表白过,一直在忙碌着工作。

“嘿嘿,哥哥今天想抽空去一趟市里,你可否帮我个忙?”薛从良说道。

一听薛从良要自己帮忙,李美玉当然很热心了:“什么事啊?薛大哥?”

“我要鸟枪换炮了,你没看,我的自行车都已经破烂的不行了吗?现在有钱了,我准备去买一辆摩托车了!”薛从良洋洋得意。

“哇,太好了,薛大哥要买摩托车了!那我帮你什么呢?”李美玉问道。

“当然是陪着我去市里边挑选摩托车了。”

一听到这话,李美玉有些害羞了,这是薛从良第一次邀请自己陪同,而且,还是好几百里之外的市里面,这一天之内,还不一定能回来呢!

晚上怎么办?难道还得住宾馆吗?这孤男寡女的,是不是很麻烦呢?李美玉想得很多

第81章 有肉同食

李美玉正纠结着晚上如何休息的问题。如果晚上真的需要住在宾馆,那究竟是两个人一间呢?还是,一人一间?

然而,薛从良还没有出发,就被一群前来订购益元丹的人,给团团围住。

“不好意思,我们的丹药是定量生产的,您要的批量生产,我们不同意。”薛从良给前来订购益元丹的人说。

“你这医生啊,就是死脑筋,我们订购你一百万益元丹,你还不同意,真是奇怪了,多大的单子呀,你干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到这么多钱!”客商出手阔绰,一口就要订购一百万的货物。

薛从良是想把这一百万订单接下来,可以,医生做事,讲的是良心,如果为了完成这一百万订单,而粗制滥造,这不是坑害百姓吗?为了保证丹药质量,薛从良依然不接受这么大额的订单。

“对不起,先生,我们不接受大额订单,如果您要的急的话,我们没有货,如果您要的不急,我给你出个方法。”薛从良想了想说。

“好,你说,什么方法?”客商愿闻其详。

“这样吧,我们接受你一万元的订单,也就是暂时生产一百枚。这一百枚益元丹,你先回去卖着,如果效果良好,定货的人多,你再来,我们再接着炼制,你看怎样?”薛从良耐心地说。

“那好,既然薛医生这么说了,那就有一定的道理,我同意,我们定制一百枚。”客商最终决定,先少量定制。

确实如此,益元丹全靠手工制作,药草熬制需要三天,药液凝固需要三天,制作成丹药,又需要一天,所以,每一颗益元丹的炼制,都需要一周时间。

这个消息被传出去之后,薛从良的益元丹价格很涨了起来。从过去的一百元钱,瞬间涨到了一百五十元一枚。这个价格,还是供不应求。

事情就是来得这么突然,薛从良无意之间,发了笔大才。

“薛大哥,你还去买摩托车吗?我看,你直接购买一辆轿车得了。”李美玉说道。

“啊?轿车,那还远着呢?我一个医生,骑辆摩托车,适合不过了,轿车俺就不想了。”薛从良从来没有想过要买一辆汽车。

薛从良把手里的工作安排下去之后,继续去买摩托车。

“良子,你去哪里买摩托车呀?”薛从良还没有出门,就被登门拜访的患者截住了。

“去市里呀,好像镇上没有卖车的吧。”

“有啊,现在镇上都有卖摩托车的啦。你还不知道吗?”这人说道。

“镇上都有了?”薛从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是啊,现在我们这里发展可快了,你这几个月门都没出,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不会吧,我们村里,发展这么快吗?”

“是啊,你的益元丹,把村里的年轻人,都给拉了回来,大家都在附近办厂的办厂,开店的开店,都有钱了,所以,卖摩托车的专卖店,都开到镇上来了。”

薛从良擦了一把汗,没想到,这益元丹的影响力这么强大吗?居然带动了一个小镇的发展吗?

“哈哈哈,这真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啊?”薛从良心中,突然就涌起了一阵惊喜。

“赶紧去吧,很快,让李美玉带着你,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薛从良喜不自禁。

“走,小玉,我们到镇上去买摩托车。”薛从良说道。

李美玉刚才还在紧张,但是听了薛从良的话,心中有些失望了。到镇上去买摩托车,至多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别说住宾馆了,就是连中午饭也不用在镇上吃。

两个人,一前一后,乘坐在李美玉的电动车上,一溜烟似的,向镇上奔去。

薛从良走了之后,炼制丹药的工人们,已经开始加班加点地炼制丹药。粉碎草药的,砍柴烧火的,还有熬制草药的,各司其职,秩序井然。

这些人,都是薛从良请来的临时工,他们原来是薛从良邻居家的年轻人,趁着农闲时节,就来帮忙做点活计,顺便也能多挣点外快。

在薛从良益元丹的影响下,拐子薛的生意,也有了起色。全村上下,掀起了一股中医热,人们有了病,都纷纷求教中医,而非吃西药,打针输水。这种恶性循环的治病方式,逐渐被人们所认识,中医调理身心,天人合一的方式,逐渐被当地人们所接受,原来,最好的医疗方式,就掌握在咱老百姓自己的手里。

这段时间以来,拐子薛的生意,也开始扶摇直上,来就诊的人,也是一天多一天。拐子薛一直坚持的午休习惯,也被打破。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休息,他采取了新的工作方式。也就是每天限量治疗,他一天最多给十个病人看病。

于是,每天早上五点钟,他的门口就开始排起了长队。越早到这里的人,就能够得到一个治疗号,而六点多来的人,甚至都抽不到治疗号。

但是,这也打扰了拐子薛的休息时间,每天早上五点,就有人开始在他的门口,打着手电,晃来晃去,灯光闪烁,让本来就有些失眠的拐子薛,更加无法入睡。

这让他很是烦恼。

他不缺吃,不缺穿,更不缺住,诊所里的三间房子,是他祖上留下来的,虽然是瓦房,但是冬暖夏凉,是个居住的好地方。

所以,拐子薛给人看病,现在完全是在尽自己一个医生的本分而已。

一天早晨,拐子薛终于睡了一个好觉。这让他很是奇怪。外面曾经排队的人群,突然不见了。

这真是件怪事。

他忍不住,起身趴在窗户上一看,只见对面的小树林里,人们都在那里排队。

他们都早干吗?

拐子薛去看了看,才远远地听到有人在说话:“你的五行啊,缺水,你要想获得大的发展,就需要朝北去,北面属水”

这不是孔圣人的声音吗?这家伙的阵地不是在村口超市那里吗?怎么突然搬到这里来了?

拐子薛拄着拐杖,伸长脑袋,正在好奇。

“拐子,过来,过来!”孔圣人看到了拐子薛大声喊道。

众人一看,拐子薛起床了,纷纷要求排号。

他拨开人群,说道:“老孔,你干嘛呢?你的阵地不是在村口超市吗?怎么搬到我这里来了?”

“你这里人多啊,我给他们聊了几句,谁知道,对着五行感兴趣的人,太多了,我走不了了,也就就地扎摊了。”孔圣人说这话,地上还摆着八卦图。他的东西,非常简单,一张八卦图,一筒竹签,还有一本卦象书,一杆小旗子,就是他的全部搭档。

但是,天机不可泄露,孔圣人虽然一身本事,但是,他不能说真话。

这段时间以来,孔圣人说了不少的真话,他的嘴巴就开始溃烂。

“老孔啊,你天天在这里胡言乱语,嘴巴都烂成那样了,我建议你来我这里抓两服药,你不用排号,我保你两天痊愈。”拐子薛说。

“我这那里是胡说八道啊,我是在给人指路,你没看,这代人最迷茫吗?压力也最大,我得生办法,让他们少走弯路”孔圣人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好,那你每天在这小树林待着吧,你在这里,我倒是能睡个安稳觉了。”拐子薛说道。

“是啊,我又没和你争客户,你就放心睡觉吧,他们治好了身上的病痛,顺便来我这里问问人生的病痛,不是更好吗?”孔圣人说道。

拐子薛无语。

得了,时代发展了,人们需求的多了,干什么的都有了,也就别那么在意了。

“不好了,不好了!伏龙山冒烟了!”一个声音突然传到众人的耳朵中!伏龙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82章 鸳鸯密地

“突突突!”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只见,薛从良骑车一辆深红色的高大的摩托车,从镇上回来。

他的心中,别提有多开心了。这辆摩托车,是专卖店里最大型号的,价格高达一万二千元。当然,配置也是最高层次的。听听那发动机的声音,低沉而刚劲,一听就是最优质的发动机。还有那矫健的身躯,看上去就振奋人心。

薛从良还有些驾驭不了他,骑上去,就像是骑在了一匹矫健的快马上,在平整的路上行走,犹如风行水上,在颠簸的路面行走,犹如猛虎下山。油门一扭,发动机一声怒吼,已经远远地把李美玉的电动车甩在了后面。

“薛大哥,你等等我!”李美玉在后面喊道。

薛从良笑着回头看:“快点了!我的已经是最小油门了,哈哈!”

薛从良的摩托车最高时速达到二百公里,而电动车的最高时速,也仅仅就是五十公里而已。所以,薛从良还没有加上油,李美玉就已经被甩在了后面。

半路上,李美玉遇到两个同村的人,她让人家帮她把电动车骑回家,而自己,则坐在了薛从良的大型摩托车上面。

庞大的摩托车身躯,让李美玉从未有过的舒服,可是,叉开双腿,坐上去的时候,李美玉那打底裤裤裆,只听得咯嘣一声,差点开出一个口子。

“哎呀,不会吧,我的裤子。”李美玉惊叫一声。

“小心你的紧身裤。”薛从良说道。李美玉骑在摩托车上面上,需要叉开双腿,而女孩是最忌叉开双腿的,为了保险起见,李美玉选择偏坐在上面。

“抓紧我了。”薛从良说道。只听得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传来,摩托车震动了一下,李美玉“啊!”的一声,车速急速加快,路边惊飞了一群麻雀,风声呼呼在耳。

李美玉紧紧地抱着薛从良的后背,薛从良只觉得李美玉柔软的胸部,贴在自己后背上,有种无法言说的舒服。虽然隔着衣服感觉不到那种温热,但是,薛从良似乎已经觉得妙不可言了。

这就是拥抱的感觉吧,那是一种很充实、很圆满的感觉。就像这个世界完整了下来,再也不是一半一半的世界了。

这就是摩托车比轿车的好处所在,两个人,可以紧紧地抱在一起。

薛从良突然想到了一个字,就是“好”字,这字得太有学问了,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抱在一起,就是个“好”字。这个字蕴含了世上所有的深意,只有当男孩女孩拥抱的时候,才会体会到这个字的美妙感觉。

车速降了下来,薛从良因为全心感受李美玉的拥抱,而忘记了加油门。

“怎么了?走这么慢?”李美玉问道。

“嘿嘿,没什么!”薛从良有些狡黠地说道。

也许女孩和男孩一样,拥抱给人安全感,给人满足感。薛从良只觉得,李美玉在自己的后背上闻了闻,然后把脸紧贴在后背上。

薛从良忽然有种冲动,他想立刻反过身来,把后面这个苗条好看的美女,抱在怀里。

不知不觉中,薛从良的摩托车,偏离了小公路,开始沿着田间地头的土路,有些颠簸地向田野深处走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彼此都心知肚明。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农闲的季节,草木有些干枯了,而田地里,则生长着刚刚出土的麦苗,绿油油的一片。

薛从良的脑海中,出现这样个画面: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那地方有柔软的草地,而且,没有人会打扰,然后,他和李美玉

果然,在接近薛河的时候,薛从良终于找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他把车停下,看这地方,多么合适。高高的河岗,把这里遮挡得严严实实,一个低洼之地,长满了干枯的野草,四周无人,是个私密约会的好地方。

薛从良喜从心生,压抑多日的**,或许就此得到满足了。

这个地方很是宽阔,低洼的地方不止一处,所以,在其他的地方,依然还有几个低洼之处。

李美玉没有说话,通常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都是保持沉默,但是,心中却是紧张而兴奋。

两个人把车放在河埂上,两个人一同走向一个低洼的隐蔽处。

不过,从河埂上下来之后,突然一阵“啊呀,啊呀!”的呻吟声,闯入两人的耳朵。

什么情况?

薛从良反应机敏,他立刻趴了下来,然后,重新伸出头来,查看情况。

只见,在另外一个低洼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孩,头发散落,裙子从下面高高揽起来,蹲坐在一个平躺在地上的男孩的胯上。两人在忘情地摇晃,就像是骑着一匹摇摇马。那女孩,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薛从良立刻退了回来,没想到,这地方已经有人“占领”了。

这种事情,现在居然也有人抢地方,真是薛从良没有想到的。

看了一次,还没有过瘾,薛从良又伸出头来,看了一眼,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更换了姿势,女孩四肢支撑着身体,翘着臀部,而男孩跪在女孩的后面,在依依呀呀地出出进进。

那声音,听上去,无比的**,薛从良几乎都快酥软下了来。

李美玉躲在后面,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薛从良的衣服,示意薛从良离开。

当薛从良洼地的一角,一个小坑里,乱七八糟地放着一些小袋子。这小袋子,各个都被撕开了一角,有绿色的,有粉色的,上面印着一些神秘的字母,但是这一看这就知道,是男女同房时的必需品。

以此可以推测,这地方可能是年轻情侣私密约会的地方,实在忍不住了,两个人就地解决。

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呀。

“都是你的益元丹搞得了吧。以前这里,从来都没有这些东西的。”当两个人走出河岗的时候,李美玉说道。

“啊哈哈,真的吗?看来,大家的幸福度,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料啊。”薛从良有些醋意。

“不会吧,你看那山?”李美玉惊讶地指着伏龙上。

只见伏龙上,腾起一阵烟雾。

“走!”薛从良蹬上摩托车,李美玉慌忙坐了上去,只听得一阵轰鸣声,摩托车像箭一样的出去。

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已经冲刺到了伏龙上脚下。

前往这里的人已经有十几人,他们都远远地看到伏龙山上的浓烟。

绕到了伏龙山后面,才发现,伏龙山后山的山坡上,有大片的枯木,着火了。

也许是由于太过干燥的缘故,这个季节,稍微有些明火,山上就容易失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确实是火势最大的一次,过火的面积,几乎绕了半个山腰。

火借风势,一直向东方蔓延,只听得,噼里啪啦,不论是地上的茅草,还是低矮的灌木,都被烧得黑乎乎的,那些高大的树木,也被烧成了黑色。

这种山火,一般难以扑灭,一方面是没有水源,另一方面是速度太快,一瞬间都烧得一片黝黑。所以,人们只好放任这些火势蔓延,只要不烧到民居,也就不用管它了。

人们来看过之后,都纷纷离开了。

但是,薛从良却想上去看看。

有人告诉他,这很危险,一旦被火场包围,后果不堪设想。

又有人说,要朝逆风的方向走,如果被包围,就朝火场烧过的地方跑,这样,就不会被烧到了。

李美玉留在山下,坐在摩托车上,看管着摩托车。

“小玉,看好我的摩托车啊,有什么事情,你就鸣笛,或者打电话,我就下来了。”薛从良临走时说。

“好的,薛大哥,你快点啊!我在这里等着你。”李美玉有些幽怨地说,她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薛从良只是希望,能在山上,发现点什么

第83章 山腰奇棺

山上完全是焦黑一片,从山下看,这些焦黑的面积,并没有那么大,但是,在山上看的时候,过火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地上的枯草,早已经化成了灰烬,高大一点的树木,一人多高的地方,都是黑乎乎的,这些树,明年还会不会活,还不一定。有些石头,也被烧成到了焦黑色。

薛从良走在草木灰之中,地上的灰烬,踩上去直冒烟,每走一步,腾起的灰烬,落得鞋子上满是灰尘。

一阵阵热气,像是热浪一样的袭来。伸手感觉一下风向,薛从良觉得,这风怎么是热风,有种烟尘的味道。

正在这时,薛从良突然顿悟过来:不会吧,调转风向了,风倒过来刮了!

仰头一看,果然看到烟雾弥漫,山风裹挟着烟雾重新吹了过来。

快逃命啊!野火烧回来了。薛从良立刻朝着山下跑去。

但是,过火的面积太大,野火的速度风驰电掣,只听得轰隆隆像是大型的推土机从山上滚落下来,薛从良还没有跑出那片黑乎乎的地方,只听得头顶上噼里啪啦就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

只见,这火不知什么时候,怎么从树梢上窜了过来,那些四五米高的树梢,像是干柴一样,在野火的燃烧下,都噼里啪啦烧了起来。

燃烧之后的树枝子,被烧成木炭,带着火星子,从树上这段落下来,咔咔的响。

无路可逃了。

薛从良灵机一动,以前老师曾经讲过一个故事,说森林着火的时候,火就是这样,在半空中燃烧起来,各种树木的树梢,首先着火。这个时候,想要保命,首先要砍出一片空地来,然后,趴在地上,不要动,等火势过去之后,自然就会安全了。

现在,薛从良想要砍出隔离带,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好采取躲避的姿势。只见他找了一片被火烧过的地方,然后朝草木灰中一趴,就这么蛰伏不动了。

只听得,随着风势,那火像是一群疯狂的野狼,从头顶上怒吼着烧了过去,被烧断的黑色树枝,如同下冰雹似的,掉落下来。

“啊——”一根树枝带着燃烧的火苗,掉落在薛从良的脖子里,就像是马蜂蜇住了一样,火辣辣的疼。薛从良用手拨拉了一下,只见一颗火种从衣服上掉落下来。

这还得了,这要是烧上半个小时,岂不把人烧得只剩下一条了?

这时候,只听得“噌噌噌!”有东西从薛从良的头上跳过去。原来,几只慌不择路的兔子,被丛林大火给烧得迷失了方向,反而朝着大火的方向逃窜而去。

笨!笨!自投死路。薛从良趴在地上,大骂这些兔子太笨了,自取灭亡。

火势大概持续了十分钟,但是,薛从良却觉得,像是一个小时。

他说话的时候,忽然发现,这火烧得地上寸草不生,但是,前面不远处,有一片青草,居然绿油油的,这真是一个奇迹了。

薛从良匍匐着爬了过去,那片青草距离薛从良只有十来米远,他不顾上面掉下树枝子的危险,越过烧黑的石头,终于爬到了那片青草地。

这片青草散发着几分清香,闻上去,沁人心脾,给薛从良干燥的鼻孔一些滋润。

树梢上的火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去了。

薛从良躲过了一劫,这一劫,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呢!如果不是随机应变,这小命,早已经丢了。

但是,这片青草,引起了薛从良的注意。在如此的大火猛猛狂烧之下,为什么唯独这片青草,一片碧绿?

薛从良自从打好了五行基本知识之后,他立刻想到了最基本的转化特点:水能生木啊!这草的下边,必定有大量的水存在。所以,才会有这么碧绿的青草,一直常绿不衰。

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水呢?

什么东西能生水?

金能生水!

金?

薛从良想到这里之后,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他疯狂地折断一棵小树,对着这片青草,开始挖掘起来。

确实不错,这青草所生长的土壤,很是潮湿,虽然这山上干旱得裂开了口子,但是,这些土壤却是湿润的。这极大地鼓舞了薛从良的干劲。或许,通过这里,薛从良将会发现大量的金子。

挖掘工作进行了半个小时,薛从良的头上,已经满头大汗了。虽然下面的土壤,比表面的潮湿,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稀奇的东西。一切都很平常,只是土壤有些潮湿罢了。

挥汗如雨,薛从良用袖子擦了一把汗,有些失去了耐心。

这完全都是自己骗自己了,唉,薛从良啊薛从良,你真会自欺欺人。

他一坐在刚刚翻出的新土堆上,累!

一坐十分钟,薛从良的汗消了,忽然有个想法又冒了出来。

如果这样的话,那些水,会不会是从山坡上渗透下来的?

通过自问,他感觉这个想法,靠谱!

继续!

薛从良继续拿起工具开干起来。但是,他换了个地方,是朝着正对着青草地的上方,开挖起来。

果然!大约挖出去五米的距离,薛从良从地皮下面,挖出来一块硬石板。

这块石板,到底有多大,不知道。

现在,只出现了一个棱而已。这棱,一看就是很久以前的石头了,同时,石板上还刻写这行小篆,这些字体,薛从良居然一个都不认识,没学问,多可怕,挖到了东西,也看不清楚上面的说明。

无奈,只好继续挖下去。

当薛从良沿着这石棱的方向,把上面覆盖的大石头,推了下去。有些树木,居然长在了石板上,根须伸得到处都是。

薛从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些东西都清理干净。

这时候,这个石头终于可以看到了全貌。长三米,宽两米的石棺横在的山坡上。

这东西里边,装的是什么,石棺上面就有说明,但是,薛从良一个字也不认识。

他试图掀了石板,石头没有动静,因为石棺上的石头盖子,足有十厘米厚。这么大面积的石头盖子,想要移动它,谈何容易。

“薛大哥,你在哪里?还不快点下来?家里的病人,都等不及了。”只听得山脚下,李美玉微弱的喊声,在山谷中间回荡。这声音,不知道在山谷中回荡了多久,才到达薛从良的耳朵里。

对了,何不让李美玉上来帮自己一把呢,可以试试。

“我在半山腰,你上来一下,帮我个忙!”薛从良的声音,又在山谷中回荡了很久,才传了下去。

两个人像是在打卫星电话,声音的传递,总是要滞后三四秒钟。

二十分钟后,薛从良才看到李美玉头上冒着汗,从山下爬上来。

“哎吆,累死人了。”李美玉才上来,就累得要死,“啊,不会吧,薛大哥,你的衣服,你的头发怎么被烧成这样的了?”

刚才过火的时候,薛从良的头发,衣服,全都被烧得布满了大洞。头发有些也被烧焦了。

但是,他一直专心挖石棺,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破衣烂裳。

“废话少说!赶紧帮我个忙!”薛从良指着地上的石棺。

“啊!这是什么呀?怎么出现这么大一个石头啊!”李美玉惊叹道。

“不知道啊,现在只是猜测,我觉得,这里面会说不定是大量的金子!”薛从良洋洋得意地说。

“金子呀?真的假的?”李美玉被眼前的石棺惊呆了。

两个人,每人拿一个木杆,对着石棺又是推,又是撬,但是,石棺好像一点都没有动。

这可难坏了两个人。

第84章 金球固水

“薛大哥,我们两个估计推不动它的,要不,我们喊人吧!”李美玉说道。

一听到喊人救援,薛从良有些犹豫了,这石棺里面,如果是金子,那来的人,岂不是要血拼一场了。何况,这些金子,也不够分呢!

“不行,还是我们尽力撬开它吧。”薛从良气喘吁吁地说,他抹了一把汗,“来,我们继续朝下再挖一点,看看它到底有多深?”

李美玉的力量是弱小的,基本上全靠薛从良在这里挖了。泥土和石头混合在一起的土质,非常难挖,基本上是一点一点把泥土抠出来的,像是考古挖掘队干活一样。

实在挖不下去了,薛从良就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这样挖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挖开,还是个问题,但是,尽力而为吧。

“薛大哥,你看!”当薛从良还在埋头开挖的时候后,李美玉指着石棺的另一端说道。

在石棺的另一端,一个拳头大小的凹坑,引起了李美玉的注意。

薛从良走过来一个,只见这凹坑,像是特意打磨出来的,光滑而圆润,看上去,像是开关。

“难道是机关?”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你按按它呗,看看有什么反应?”李美玉说道。

“你退后,趴下来,小心这东西按了之后!”薛从良这么一说,把李美玉给吓了一跳。她立刻向后退了五米,然后在一块大石头旁边,蹲了下来,远远地看着薛从良。

薛从良心中没谱,不知道这东西按下去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心中突突突跳个不停。

但是,为了进一步得到石棺的真面目,他决定冒死一试。

他小心翼翼地在那个小坑上,按了一下。第一次按,小坑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跟按在石头上没有任何区别。

奇怪了,怎么不会动呢?难倒是锈上了?薛从良想到。

他运了一口气,然后又重新按了下去。只听得石头与石头之间摩擦的声音,“沙——一阵声音之后,只听得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从石棺里面传出来。

不会吧,倒计时炸弹的声音?

薛从良听到之后,立刻向后跑去,跑到李美玉的石头后面,像是点炮一样,远远地看着,石棺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大概三分钟过去了,这石棺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在那里一动不动。

奇怪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呀?看上去,像是机关,但是,按了之后,又没有反应。

薛从良匍匐着过去,像是察看地雷一样,爬过去查看情况。

“应该没事了吧,薛大哥?它没什么动静了。”李美玉问到。

“不知道啊,不好说,就怕这东西突然崩开,你我小命难保。”薛从良伸着脑袋,仔细地察看,“有门了,快看,刚才还密不透风的石棺,现在有了一条缝隙了。”薛从良兴奋地指着那条缝隙说。

李美玉闻讯也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上前去看这窄窄的缝隙。

果然,在石头盖子与棺体之间,出现了一条缝:“我们要不要继续开始撬啊?”李美玉问道。

“来,继续敲开它。”薛从良说道。

“一二三!”薛从良喊了一声,两个人一同用力。

只听得,轰隆隆,厚厚的石棺终于被撬开了一条缝隙。缝隙只有拳头大小,石棺里面黑乎乎的,爬上看看,什么都没有看到。

“手电筒!”薛从良直起腰,从裤兜里掏出来手机,打开上面的手电筒功能,之后,对着石棺里面照了照。

可惜的是,石棺里边,依然是黑乎乎的,一阵冷风从中冲出来,薛从良的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薛从良又找来一个石头,把石头投了进去,准备试探试探,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口深井吗?

一块石头投下去,没有任何反应?

薛从良完全被这黑乎乎的石棺给吸引住了。他想把这石头盖子,从另外一侧推开。但是,这个时候,一阵风突然从盖子冲出来,裹挟的灰尘,迷住薛从良的眼睛。

正当他揉眼睛的时候,这石棺里,突然溢出了清水,像是喷泉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并且,这水还会是热的呢!

温泉?

薛从良叫了一声。没想到,搞了这么久,这是个温泉的出口,里边流出来的东西,是温泉水而已。

薛从良有些失望地。本来,他以为这里是一个金矿呢?谁知道,只是个出水口。

哎,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不过,这件事还没有完。李美玉顺便在这泉水里洗手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个出水口,在一直不断地溢出泉水。这个出水口周围,布满了被尘土包裹着的鹅卵石。

李美玉拿起几只鹅卵石,这鹅卵石,有鸡蛋般大小,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出水口,当李美玉的拿起鹅卵石的时候,出水口的水,突然增大了许多。

当她把鹅卵石洗净之后,奇迹出现了。

这鹅卵石,原来是一颗金色的鹅卵石,它变成了金黄色的。

“薛大哥,快看,金黄的鹅卵石。”李美玉惊叹道。

薛从良一听,金黄色?他立马拿过去仔细地看。

“不会吧,金子呀,是金子做的鹅卵石。”薛从良惊叹道,“我们挖到金子了,我们终于挖到金子了。”薛从良高兴地跳了起来,他激动地抱着李美玉,狠狠地亲了一口。

“是金子吗?难道那一层鹅卵石,都是金子吗?”李美玉问道。

“是啊,肯定是啊,快,赶紧把它们捞出来,装进我们的包里!!”薛从良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他的心,简直都要嗨翻天了。

两个人,手脚敏捷地把这些鹅卵石球球,从石棺里面捞出来,然后,把它们统统装进自己的包里。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每捞出来一个金球球,从这里涌出来的水就要增大十倍。才捞了三个金球球,薛从良和李美玉,就被冲出来的巨大水流,淹没了膝盖。

“薛大哥,你没觉得这水增大了很多吗?”李美玉有些担心地说道。

“怕啥,赶紧的,先把金子拣出来再说。”薛从良的眼睛红红的,完全被这金子给惹红了眼睛。

“快停下来,薛大哥,我们出不去了!!”李美玉说道。

李美玉这么一叫,反而把薛从良给叫醒了。

薛从良抬头一看,不会吧,这山坡,凹陷了下去,周围出现了直径近二十米的大坑,大坑里灌满了水,而薛从良和李美玉,已经陷进了大坑里,水深及腰。

如果再不出去,生命岌岌可危。

水势涨的太快了,冲下山坡的水流,凶猛无比,猛兽一样,奔泻而下,瞬间把下面的一间茅草房冲毁。

“薛大哥,怎么办呢?我们闯大祸了!”李美玉看着这惊心动魄的水流,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冷静下来的薛从良知道,这和他们所拿的金球球有关。

“快,快把金球球放回去。”为了保命,薛从良做出了无奈的决定。

他立刻把这些金球球重新放回出水口附近,这些金球球重新沉到出水口之后,水流量立刻减少了下来。

再继续放下去,水流继续减小

这样,薛从良捡到手里的金子,又重新被放了回去。

这是痛苦地过程,薛从良的心里,难过得像是针刺一般,本来,发财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到手的金子,马上就要装包里了。现在,好了,反而都又用来堵住出水口了。

“为什么呀?薛大哥,在这出水口附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金球球呢?他们是谁放下的?难道是为了堵住这些水吗?”李美玉问道。

薛从良思考片刻,终于搞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第85章 全身金化

薛从良根据自己所学的知识,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在五行相互转化理论中,有金能生水的规律,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相承相侮,相互制化的原理,金在一定条件下,可以控制水的生成,在这里,就是运用了这样的一个原理。

不过,这样复杂的道理,李美玉肯定是听不懂了,她一脸迷惑地看着薛从良,美丽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来转去,但是,依然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哎呀,算了,你别想这什么原理了,你明白在这里,金子阻挡了水流就可以了。”薛从良说道。

正当他们讨论着这到底是什么原理的时候,刚才从山洞中溢出来的水,全部已经流完了。一部分流下了山坡,而另外的部分,全部被镇压进来洞中。

而外面的石板,在这里起到了保护作用。

当他们准备把石板重新盖上的时候,只听得李美玉突然叫了起来:

“薛大哥,快看,怎么冒出来了一个。”

顺着李美玉的手指看去,只见有一个金球,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原位,而是被其他金球给挤在了外边。这枚金球就成了多余的一颗了。这时候,水并没有溢出来。薛从良重新跳进坑里面,拣出了这枚金球,一阵惊喜,涌上薛从良的心头。

如果这么说的话,薛从良终于得到了一个金疙瘩。

“哇,哈哈,我们终于得到了一个金疙瘩。”薛从良拿着金疙瘩高兴地说。

“薛大哥,别忘记,这是我先看到的哦!”李美玉反而有些不高兴了。

“哈哈,是啊,我不会忘记你的,回头我兑换成现金之后,分给你一半不就得了。”薛从良有点不舍,但是,分给李美玉一半,是必须的。

“来,我们先把这石头盖子合上,一会儿我们再讨论如何分赃的问题。哈哈!”薛从良从未有过的高兴。

两个人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石棺盖子重新盖上的。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刚才掀开的土层盖好。

为了保险起见,薛从良又从远处,把草木灰捧过来,覆盖上一些潮湿的新土,这样,就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一切都搞定之后,太阳已经西下了。

薛从良今天真是收获颇丰,不仅买了辆摩托车,现在又阴差阳错的挖到了一个宝藏,虽然没有得到里面的金子,但是,口袋里这枚金蛋,就足以让他发个小财。

两个人坐在石头上,薛从良把金疙瘩拿出来,擦掉了上面的泥污,只见,这枚金蛋蛋,闪着金灿灿的光芒,崭新得如同刚刚炼制出来的一样。

“薛大哥,你觉得这枚金球球能值多少钱。”李美玉问道。

“这段时间以来,金价跌得厉害,如今每克也就二百多元吧。这枚金疙瘩,我估计,起码也有半斤,二百五十克,如果这样的算的话,起码能卖五万块钱。”薛从良掐着手指,仔细地算到。

“哇,五万块钱呀,这可不少啊,我们干一年,也就能挣一万块钱,这五万块钱,是我们五年挣的钱了。”李美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对未来的想象。

薛从良拿着金球球,翻来覆去地看。这枚如同鸡蛋大小的金球球,好像有些蹊跷。

“小玉,你看,我怎么觉得这枚金球球像是有些异常呢?”薛从良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蹊跷了,不就是椭圆形的,不是太圆嘛,这有什么蹊跷的。”李美玉也拿着金球球翻来覆去的看。

“你看,在这个大头的顶上,怎么有一个小斑点呢,这斑点,像是有个东西扎进去了一样”

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道。

“拿来,我看看。”李美玉的手指纤细,用长卵圆形的指甲,抠了抠金球上的小斑点,只见,小斑点突出出来个东西。

“啊,不会吧,你用手指甲掐他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够抽出来。”薛从良说道。

李美玉按照薛从良的话,用手指甲把这东西给掐了出来。

只听得咝咝的、细微的声音,李美玉用指甲,从金球球中抽出来一根金针。

“哇,哇,不会吧,怎么从这里边抽出来一枚金针?”薛从良看着这奇怪的金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薛大哥,快,你快接着,我点害怕。”李美玉叫到。

薛从良立刻擦干了右手,用食指和中指接过李美玉手里的金针。

这枚金针,并不是普通的金针。

通常情况下,金子是比较软的,一般从来没有用金子做成针形,一般都是做成金砖这样的形状,但是,这枚金针,看上去锋利无比,并且,很是坚硬,好像有穿刺金石的硬度。即使是一枚钻石,估计也能够钻透。

“这金针有什么用啊?它怎么会藏在这金球里边?是谁把它装在金球里边的呢?”李美玉问道。

薛从良其实也在思考这金针的来历和作用。李美玉这么一问,他突然想起来了,在《薛庄之魂》这本书里,曾经提到过关于驱邪神针的事情,同时,拐子薛爷曾经说到过,关于驱邪神针的问题。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驱邪神针?

无凭无据,不得而知。但是,在书中,驱邪神针,确实就是这样的。可是,从来没有人说过,驱邪神针是从金球里边出来的。如果,这就是驱邪神针的话,那它的作用可是不可小觑的。

不仅可以治疗疾病,同时还能够驱走邪气救人危难。

“小玉,我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驱邪神针。”薛从良最终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啊?什么,这就是驱邪神针?”李美玉也是第一次听说驱邪神针。

薛从良小心翼翼地把这枚金针,重新插回金球中。这样,金针又和金球合为一体。

李美玉拿过来,仔细地看,没想到,这枚金针竟然隐藏得如此隐蔽。

“走,我们下山吧!”薛从良对李美玉说道。

夕阳西下,不知什么时候,山上的野火,已经自动熄灭了。它绕着山腰,几乎烧了一圈,从远处看,伏龙山像是围上了一条黑色的腰带。

薛从良得到金子的喜悦,完全被这金针给取代了。他知道,这枚金针的作用,远远比这枚金蛋的价值要高无数倍。

或许,在那被掩藏在石板下面的一堆金蛋中,每一枚金蛋里,都会有一枚金针。但,薛从良唯独找到了这枚金针,真是一种缘分。

摩托车就在山脚下,骑着摩托,回到村上,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按理说,晚饭之前,他们就可以到家了。但是,该吃晚饭了,李美玉和薛从良还是没有到家。

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已经在村口张望了好几次了,依然没有看到薛从良的影子。

“这孩子,怎么回事?去买摩托车,都去了一天了,晚上回不回来?也不给个信。”张氏自言自语地说。

正在纳闷,村里一个年轻小伙子,突然从村口跑进来,急匆匆地给张氏说:“张婶,不好了,薛医生和李护士,都倒在村北边的半路上了,你赶紧找人看看他们,到底怎么了?”

“啊?什么?他们两个都倒在半路上了?”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慌了神。

他立刻到邻居家,找来邻居和他的儿子,三个人,心急火燎地朝村北的道路上跑去。

大概距离村口有一里地的距离,三人果然发现了远处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以及两个人。

已经有好心人把他们二人拉倒了路边的草丛上,以免在水泥地上受凉。

令人奇怪的是,此刻的薛从良和李美玉的大腿上和胳膊上,像是布满了一层金粉,看上去金灿灿的,同时,皮肤僵硬,好像得了硬皮病。

糟糕的是,被金化的面积,仍然在慢慢向全身蔓延。

第85章 全身金化

薛从良根据自己所学的知识,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在五行相互转化理论中,有金能生水的规律,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相承相侮,相互制化的原理,金在一定条件下,可以控制水的生成,在这里,就是运用了这样的一个原理。

不过,这样复杂的道理,李美玉肯定是听不懂了,她一脸迷惑地看着薛从良,美丽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来转去,但是,依然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哎呀,算了,你别想这什么原理了,你明白在这里,金子阻挡了水流就可以了。”薛从良说道。

正当他们讨论着这到底是什么原理的时候,刚才从山洞中溢出来的水,全部已经流完了。一部分流下了山坡,而另外的部分,全部被镇压进来洞中。

而外面的石板,在这里起到了保护作用。

当他们准备把石板重新盖上的时候,只听得李美玉突然叫了起来:

“薛大哥,快看,怎么冒出来了一个。”

顺着李美玉的手指看去,只见有一个金球,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原位,而是被其他金球给挤在了外边。这枚金球就成了多余的一颗了。这时候,水并没有溢出来。薛从良重新跳进坑里面,拣出了这枚金球,一阵惊喜,涌上薛从良的心头。

如果这么说的话,薛从良终于得到了一个金疙瘩。

“哇,哈哈,我们终于得到了一个金疙瘩。”薛从良拿着金疙瘩高兴地说。

“薛大哥,别忘记,这是我先看到的哦!”李美玉反而有些不高兴了。

“哈哈,是啊,我不会忘记你的,回头我兑换成现金之后,分给你一半不就得了。”薛从良有点不舍,但是,分给李美玉一半,是必须的。

“来,我们先把这石头盖子合上,一会儿我们再讨论如何分赃的问题。哈哈!”薛从良从未有过的高兴。

两个人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石棺盖子重新盖上的。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刚才掀开的土层盖好。

为了保险起见,薛从良又从远处,把草木灰捧过来,覆盖上一些潮湿的新土,这样,就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一切都搞定之后,太阳已经西下了。

薛从良今天真是收获颇丰,不仅买了辆摩托车,现在又阴差阳错的挖到了一个宝藏,虽然没有得到里面的金子,但是,口袋里这枚金蛋,就足以让他发个小财。

两个人坐在石头上,薛从良把金疙瘩拿出来,擦掉了上面的泥污,只见,这枚金蛋蛋,闪着金灿灿的光芒,崭新得如同刚刚炼制出来的一样。

“薛大哥,你觉得这枚金球球能值多少钱。”李美玉问道。

“这段时间以来,金价跌得厉害,如今每克也就二百多元吧。这枚金疙瘩,我估计,起码也有半斤,二百五十克,如果这样的算的话,起码能卖五万块钱。”薛从良掐着手指,仔细地算到。

“哇,五万块钱呀,这可不少啊,我们干一年,也就能挣一万块钱,这五万块钱,是我们五年挣的钱了。”李美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对未来的想象。

薛从良拿着金球球,翻来覆去地看。这枚如同鸡蛋大小的金球球,好像有些蹊跷。

“小玉,你看,我怎么觉得这枚金球球像是有些异常呢?”薛从良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蹊跷了,不就是椭圆形的,不是太圆嘛,这有什么蹊跷的。”李美玉也拿着金球球翻来覆去的看。

“你看,在这个大头的顶上,怎么有一个小斑点呢,这斑点,像是有个东西扎进去了一样”

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道。

“拿来,我看看。”李美玉的手指纤细,用长卵圆形的指甲,抠了抠金球上的小斑点,只见,小斑点突出出来个东西。

“啊,不会吧,你用手指甲掐他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够抽出来。”薛从良说道。

李美玉按照薛从良的话,用手指甲把这东西给掐了出来。

只听得咝咝的、细微的声音,李美玉用指甲,从金球球中抽出来一根金针。

“哇,哇,不会吧,怎么从这里边抽出来一枚金针?”薛从良看着这奇怪的金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薛大哥,快,你快接着,我点害怕。”李美玉叫到。

薛从良立刻擦干了右手,用食指和中指接过李美玉手里的金针。

这枚金针,并不是普通的金针。

通常情况下,金子是比较软的,一般从来没有用金子做成针形,一般都是做成金砖这样的形状,但是,这枚金针,看上去锋利无比,并且,很是坚硬,好像有穿刺金石的硬度。即使是一枚钻石,估计也能够钻透。

“这金针有什么用啊?它怎么会藏在这金球里边?是谁把它装在金球里边的呢?”李美玉问道。

薛从良其实也在思考这金针的来历和作用。李美玉这么一问,他突然想起来了,在《薛庄之魂》这本书里,曾经提到过关于驱邪神针的事情,同时,拐子薛爷曾经说到过,关于驱邪神针的问题。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驱邪神针?

无凭无据,不得而知。但是,在书中,驱邪神针,确实就是这样的。可是,从来没有人说过,驱邪神针是从金球里边出来的。如果,这就是驱邪神针的话,那它的作用可是不可小觑的。

不仅可以治疗疾病,同时还能够驱走邪气救人危难。

“小玉,我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驱邪神针。”薛从良最终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啊?什么,这就是驱邪神针?”李美玉也是第一次听说驱邪神针。

薛从良小心翼翼地把这枚金针,重新插回金球中。这样,金针又和金球合为一体。

李美玉拿过来,仔细地看,没想到,这枚金针竟然隐藏得如此隐蔽。

“走,我们下山吧!”薛从良对李美玉说道。

夕阳西下,不知什么时候,山上的野火,已经自动熄灭了。它绕着山腰,几乎烧了一圈,从远处看,伏龙山像是围上了一条黑色的腰带。

薛从良得到金子的喜悦,完全被这金针给取代了。他知道,这枚金针的作用,远远比这枚金蛋的价值要高无数倍。

或许,在那被掩藏在石板下面的一堆金蛋中,每一枚金蛋里,都会有一枚金针。但,薛从良唯独找到了这枚金针,真是一种缘分。

摩托车就在山脚下,骑着摩托,回到村上,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按理说,晚饭之前,他们就可以到家了。但是,该吃晚饭了,李美玉和薛从良还是没有到家。

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已经在村口张望了好几次了,依然没有看到薛从良的影子。

“这孩子,怎么回事?去买摩托车,都去了一天了,晚上回不回来?也不给个信。”张氏自言自语地说。

正在纳闷,村里一个年轻小伙子,突然从村口跑进来,急匆匆地给张氏说:“张婶,不好了,薛医生和李护士,都倒在村北边的半路上了,你赶紧找人看看他们,到底怎么了?”

“啊?什么?他们两个都倒在半路上了?”张氏一听这话,立刻慌了神。

他立刻到邻居家,找来邻居和他的儿子,三个人,心急火燎地朝村北的道路上跑去。

大概距离村口有一里地的距离,三人果然发现了远处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以及两个人。

已经有好心人把他们二人拉倒了路边的草丛上,以免在水泥地上受凉。

令人奇怪的是,此刻的薛从良和李美玉的大腿上和胳膊上,像是布满了一层金粉,看上去金灿灿的,同时,皮肤僵硬,好像得了硬皮病。

糟糕的是,被金化的面积,仍然在慢慢向全身蔓延。

第86章 金血怪病

“啊?良子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老妈呀?”

张氏一边叫喊,一边抚摸着薛从良的皮肤。

薛从良的皮肤,摸上去像是沾满了泥浆,又重新干燥之后的皮肤,有些硬硬的,甚至能够抠下来一片一片的金片,像是鱼鳞。而抠下来的地方,皮肤红肿,甚至有鲜血渗出。

躺在地上,薛从良闭着眼睛,脸蛋发红,全身无力,甚至无法从地上坐起来。

“别动,别乱动,让他们先躺着。”有人大声的喊道,“千万别接触他们的皮肤,小心传染。”

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向后退了一米,生怕被薛从良传染得病。

在另一边,李美玉的双腿上,也是同样的症状。

她本来细嫩的皮肤,因为突然长出了这样的金片,而显得僵硬,看上去,很是难看。也是脸蛋发红,像是在发烧。

张氏冒着被感染的危险,分别把手掌抚在薛从良和李美玉的额头上,只觉得额头烫手,两个人果然在高烧。

当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从伏龙山方向,冲过来一个人。

“不好了,大事不妙了!”他的叫喊声,立刻引来众人围观。

“怎么了?啥事?”有人问到。

“不知什么时候,从山上冲下来一团金水,把我家的猪圈冲毁了,这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家的猪身上,突然长了一大片一大片,像鱼鳞一样的金片,现在躺地上只喘气,不会动了”来人激动地说。

“人呢?人怎么样?”

“对了,还没给你们说,我正要去找薛医生呢,我家那口子,为了清理猪圈,身上也长了金片,现在,也是发烧啊,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病!!”来人又是一阵气喘吁吁地喊叫。

这时候,大家把闪出一条路来,薛从良和李美玉出现在这人的面前。

“啊!不会吧,这不就是薛医生吗?”来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医生从山上下来,就得了这病了,现在谁也没有办法!”其中有人说道。

“那怎么办呢?赶紧找人治疗啊!”

“快,去找拐子薛,他或许能治这怪病。”终于有人想到了拐子薛。

“哎吆”张氏突然叫了一声!

她这一叫,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张婶?”有人问到。

“你们快看!”张氏把右手伸出来,啊!只见张氏的右手,从手指尖开始,到手腕处,一层金粉开始布满手面,并且开始红肿起来,这种情况,看越来越糟糕,红肿甚至开始向手腕处蔓延。

“快,坐下来!别乱动。”有人建议。

张氏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手上的金粉,无能为力。

已经有人飞奔村庄,去找拐子薛了。

看来,这种怪病传染力极强,张氏才刚刚接触,就被传染。蔓延的速度出人意料。

从次可以发现,疾病沾染人体后,先是形成金粉状,之后,很快形成碎屑状,像头皮屑,之后,这些碎屑互相衔接,形成片状。

当片状形成之后,张氏的体温开始升高,她只觉得浑身无力,从半坐姿势,支撑不下去了,就躺在了地上,后来,张氏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薛大婶,你坚持住,坚持住。”有人大声喊道,却不敢近前。

张氏刚开始能够听见大家的呼喊,后来耳边却渐渐的安静下来,并不是没有人说话了,而是,张氏逐渐陷入了昏迷。

这时候,路边已经躺下了三个人。

情况越来越紧急,但是又手足无措。

嗡嗡嗡——

随着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一位年轻人骑着摩托车,驮着拐子薛瞬间冲刺过来,摩托车嘎的一声刹车,腾起一阵尘土。

拐子薛有些艰难地从车上下来,众人已经让开了一条道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拐子薛有些惊讶地问道。

他看到地上躺着的三个人,突然紧张起来。

一个跨步走上去,蹲下来,仔细查看。

只见,拐子薛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金血怪病!”拐子薛斩钉截铁地说。他直起头来,一脸严肃,众人一片安静,都感受到了这种怪病的凶猛。

“不会吧,这种病,早已经绝迹了,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了?”拐子薛自言自语地说。

“拐子叔,你赶紧治啊,他们快不行了。”有人提醒。

“快,快找水来!”拐子薛愣了一下,“不对,不是普通自来水,是伏龙上最高峰的冰雪融水。”

众人正要冲向村子提水,却被拐子薛的第二句话,难住了。

伏龙上早已经没有积雪了,哪里还有积雪融水?

“拐子叔,伏龙山没有积雪呀,哪里来的融水?”有人问到。

“那也不行,找啊,伏龙上最高峰,有一个大坑,那里边如果有水的话,就是积雪融水,你们赶快把它们运下来。”拐子薛指挥年轻小伙子,去运积雪融水,“你们几个,到村里找来橡胶手套,和塑料袋子,一会儿水来了之后,把他们三个人放进塑料袋里,用积雪融水泡起来。”

拐子薛的话,立刻得到执行,众人纷纷各自开始干了起来。

孔圣人也早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只是没有摩托车,虽然他和拐子薛一同出发的,但是到现在才到。

“拐子,到底发生啥事了?”孔圣人问道。

“自己看!”拐子薛指了指地上的三个人,然后点燃了一锅烟袋,兹兹地抽了起来。

“天呢!金血病!怎么回事?”孔圣人退后了三步。

“大概是伏龙山上的金水泄露。”拐子薛说道。

“不会吧,这东西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发生过了,怎么现在突然爆发了?”孔圣人说。

“天意呀,天要灭薛庄,谁都阻拦不了。现在金针都没有找到,就已经爆发了金血病,神仙都救不了他们了!”拐子薛无奈地说。

“你说的金针,就是驱邪神针吧!”孔圣人说道。

“不错,这东西找不到,金血病就无法治疗,唉——”拐子薛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孔圣人问。

“先把他们用积雪融水封起来,坚持上两天没有问题,如果四十八个小时之后,还找不到驱邪神针,良子小命难保。”拐子薛问道。

“何止薛从良小命难保,你没看,现在已经不止他们三个了,山后面已经有一群人感染金血病了,生命都是危在旦夕呀。”孔圣人说道。

“什么?山后面还有?”拐子薛问道。

“嗯,村里已经接到好几个电话了,都是来找薛从良看病的,听说都是这种病。”孔圣人说道。

拐子薛擦了把汗,这是他第一次为一种传染病,而惊慌失措,汗流浃背。

看来,已经无法阻止金血病的传染了,这种病,只要接触患者,十分钟之内,就能快速传播,造成受传染者皮肤金化。

“我们得想办法阻止!否则全村人感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拐子薛说道。

“目前得赶紧派人去找驱邪神针,只有这东西,才是最终的解决方法。”孔圣人说道。

“可是,驱邪神针也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拐子薛有些忧虑地说,这宝贝千百年来都没有找到,只是在最古老的医书上有记载,现在突然要找,从哪里找都是个问题。

所以,两个人对这个方法都不抱什么希望。

薛从良皮肤有些红肿了,他安静地躺在地上,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口袋中就装有能够救命的金针,这真是件遗憾的事,救命的东西,就在身边,但是,却和你隔了千百年的距离。

如果薛从良能够在这个时候醒来,如果有人鼓起勇气掀动薛从良的口袋,或许,就会找到救命的宝贝。

第87章 夜半狮吼

回村里寻找塑料布袋的人,很快已经回来。

他们带来了大量的塑料布,都是从蔬菜大棚上面揭下来的。每个人手上也带了一双手套,以防止被感染。

在拐子薛的指挥下,人们将塑料布铺在地上,然后,用套着塑料布的双手,翻动薛从良,把他的身体翻转上塑料布。

就这样,按照同样的步骤,众人又把李美玉和张氏同样包裹起来。

然后用胶带把身体封了起来,经过胶带的缠绕,三个人包裹得像是蚕茧一样。除了头部露在外面,身体都被层层包裹,然后被封得结结实实。

“好了,大家小心,不要接触病人的头部皮肤,把他们都抬到板车上,运回村里。”拐子薛大声地说道。

就这样,在即将天黑的时候,三个人被人力板车,运回了村里。

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这给寻找冰雪融水的人,造成了极大地困难。

明月当空,但是在山林里,却是一片黑暗。有人拿来了大功率的手电筒,但是,也就只能照亮眼前的路而已。

一行人带着的胶桶,脸盆,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由于心中的焦躁和紧张,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浑身湿透。

按照拐子薛的说法,冰雪融水或许就在接近山顶的洼地里,众人不仅需要看好脚下的路,同时,还需要看看附近有没有洼地,所以,寻找很是艰难。

而在山的另一边,也就是被山上的金水冲垮房屋的地方,地上全变成了金色。金色的草地,金色的树木,金色的房屋,甚至金色的家禽,就连猪圈里的猪,都变成了金色的了。

这里是金化的重灾区,由于直接接触了金水,所以,导致更加严重的灾难。

两个年轻人,骑了两辆摩托车,分别载着拐子薛和孔圣人,行走在被金化的后山,这个有些破败的村落,几乎全村都是金光灿灿,向山上看去,一条金色的河流,从上而下,倾泻下来。

在村里上,随处可以看见被金化之后,凌乱地倒在地上的鸡,还有在地上挣扎的猪,甚至,可以看到还有人也倒在地上,但是,没有人敢去上前搀扶。

天啊,这次事件,不仅造成了山后这座村庄的毁灭,同时,也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拐子薛坐在摩托车上,从一片死寂的村庄经过,仍然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没有伏龙山积雪融水的封存,这些被金化的人们,最多活不过十二个小时,或被冻死,或高烧而亡。

如果,现在天降瑞雪,或许还能够救他们于灾难之中,但是,从这个时候来看,降雪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有好消息传来,在山上寻找积雪融水的人们,终于在山顶附近,找到了一片积水。这积水,面积很大,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足够把金化的人们,统统泡进水里。

拐子薛立刻让他们把一部分水,运回村里。

众人千辛万苦,终于把水从山上运了回来,然后灌装在薛从良蚕茧一样的包裹里。

这个方法,可以令人体降温,同时,放慢金化的过程,给营救争取宝贵的时间。

半个小时候之后,拐子薛发现,蚕茧中的薛从良,脸色由红肿色,变成了粉红色,这说明,体温已经下降了,起码阻止住了高烧的病症。

李美玉和张氏,也被用同样的方法,降温。

冰雪融水就是这样的神奇,薛庄人一向有收集积雪融水的习惯。在冬天的时候,人们可以把积雪压瓷实了,装进玻璃瓶子中,等到夏天的时候,可以用这种融水,清洗身体,消除毒素,并且给人清凉爽肤之感。

在薛从良的房间里,早已经围满了人。但是,都聚集在一米远的距离。

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等待着薛从良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众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毛头小子身上,好像只有他,才能够拯救大家似的。

只有拐子薛脸上戴着口罩,手上带着白色的手套,在薛从良那被包裹得如蚕茧一样的床边徘徊。

他也在期待着,希望薛从良能够开口说话。

既然他和李美玉是金血怪病的首例感染者,那就有可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从此可以知道,解除这种传染病的方法。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薛从良高烧退了之后,只听得呼吸均匀,气色平和,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

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钟,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很晚了。

拐子薛挥了挥手:“都回去吧,估计今晚是醒不过来了。”

众人有些不舍,但是也无能为力,只好一步三回头,向各自家中走去。

只留下薛从良和孔圣人两位老者,守在这里,看护着薛从良。在另一个房间,躺着的是李美玉和张氏,当然了,由另外两位老年妇女看护着她们两个。

拐子薛坐在房间一个角落里,一口一口地吸着烟袋,鼻子像是烟囱一样,一股一股的白烟,冒出来。

“怎么办?这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眉目,如果天亮良子还醒不过来,那麻烦可就大了,救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孔圣人最终忍不住沉闷的气氛,有些担心地说。

“你没有办法,我更没有办法,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爆发了金血病,如果知道了原因,或许会有方法,可是,现在我们也是一无所知,唯一的希望就是良子,希望他早点醒过来。”拐子薛一边说,一边看着薛从良的表情。

薛从良依然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现在看来,他倒是像睡着了一样。

或许只要使劲叫他几声,就像张氏站在楼下,扯着嗓子,喊上一嗓子,薛从良就会醒过来。

“要不,你叫他一声?”拐子薛说道。

“凭啥我叫,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叫他?叫他一声,全村人都能听到。”孔圣人显然不同意这个方法。

“你天天吆喝,你嗓门高啊,叫一声,或许就真的醒了。”拐子薛说道。

“不行,我不叫,虽然白天我嗓门亮,但是,这夜里,叫一声都像狼叫一样,被村里人听到了,他们非叫我孔疯子不可。”孔圣人在晚上的时候,有些胆怯。

“薛——从——良——”

正当两个人在争来争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一声大喝。

孔圣人和拐子薛早被这河东狮吼吓得捂着耳朵,曲着身子,到处钻。

回头一看,原来是看护李美玉的一位大婶,在扯着嗓子,替这两个男人,叫喊了一声。

“亏你们还是男人,叫一声都不会!”大婶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孔圣人和拐子薛四目相望,有些惭愧,但是也无话可说。

他们两个做不到的,这位大婶做到了,他们俩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过,这一声下来,威力可是不小。吓得周围树上的鸡都咯咯哒哒的叫了一阵,远处更是传来了一阵“汪汪汪”的狗叫声。

但是,薛从良只是颤抖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我看有希望,再叫,再叫!”拐子薛有些激动,他看到了薛从良的眼球好像在转动了。

“还叫啊?”大婶问道。

“嗯,继续,继续,再叫两声。”拐子薛说道。

这大婶以前好像是女高音歌唱家出身,对高音掌控的相当好。

“薛从——良”她几乎是带着高高低低的声音,把薛从良的三个字,给叫了出来,听上去,很有韵味,像是唱出来一样。

这次叫喊之后,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那叫的相当厉害。有些人家,已经点亮了灯泡,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薛从良忽然有些动静了,他想要翻个身,但是,被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

“水水”一个字,从薛从良的嘴里挤出来!

第87章 夜半狮吼

回村里寻找塑料布袋的人,很快已经回来。

他们带来了大量的塑料布,都是从蔬菜大棚上面揭下来的。每个人手上也带了一双手套,以防止被感染。

在拐子薛的指挥下,人们将塑料布铺在地上,然后,用套着塑料布的双手,翻动薛从良,把他的身体翻转上塑料布。

就这样,按照同样的步骤,众人又把李美玉和张氏同样包裹起来。

然后用胶带把身体封了起来,经过胶带的缠绕,三个人包裹得像是蚕茧一样。除了头部露在外面,身体都被层层包裹,然后被封得结结实实。

“好了,大家小心,不要接触病人的头部皮肤,把他们都抬到板车上,运回村里。”拐子薛大声地说道。

就这样,在即将天黑的时候,三个人被人力板车,运回了村里。

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这给寻找冰雪融水的人,造成了极大地困难。

明月当空,但是在山林里,却是一片黑暗。有人拿来了大功率的手电筒,但是,也就只能照亮眼前的路而已。

一行人带着的胶桶,脸盆,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由于心中的焦躁和紧张,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浑身湿透。

按照拐子薛的说法,冰雪融水或许就在接近山顶的洼地里,众人不仅需要看好脚下的路,同时,还需要看看附近有没有洼地,所以,寻找很是艰难。

而在山的另一边,也就是被山上的金水冲垮房屋的地方,地上全变成了金色。金色的草地,金色的树木,金色的房屋,甚至金色的家禽,就连猪圈里的猪,都变成了金色的了。

这里是金化的重灾区,由于直接接触了金水,所以,导致更加严重的灾难。

两个年轻人,骑了两辆摩托车,分别载着拐子薛和孔圣人,行走在被金化的后山,这个有些破败的村落,几乎全村都是金光灿灿,向山上看去,一条金色的河流,从上而下,倾泻下来。

在村里上,随处可以看见被金化之后,凌乱地倒在地上的鸡,还有在地上挣扎的猪,甚至,可以看到还有人也倒在地上,但是,没有人敢去上前搀扶。

天啊,这次事件,不仅造成了山后这座村庄的毁灭,同时,也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拐子薛坐在摩托车上,从一片死寂的村庄经过,仍然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没有伏龙山积雪融水的封存,这些被金化的人们,最多活不过十二个小时,或被冻死,或高烧而亡。

如果,现在天降瑞雪,或许还能够救他们于灾难之中,但是,从这个时候来看,降雪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有好消息传来,在山上寻找积雪融水的人们,终于在山顶附近,找到了一片积水。这积水,面积很大,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足够把金化的人们,统统泡进水里。

拐子薛立刻让他们把一部分水,运回村里。

众人千辛万苦,终于把水从山上运了回来,然后灌装在薛从良蚕茧一样的包裹里。

这个方法,可以令人体降温,同时,放慢金化的过程,给营救争取宝贵的时间。

半个小时候之后,拐子薛发现,蚕茧中的薛从良,脸色由红肿色,变成了粉红色,这说明,体温已经下降了,起码阻止住了高烧的病症。

李美玉和张氏,也被用同样的方法,降温。

冰雪融水就是这样的神奇,薛庄人一向有收集积雪融水的习惯。在冬天的时候,人们可以把积雪压瓷实了,装进玻璃瓶子中,等到夏天的时候,可以用这种融水,清洗身体,消除毒素,并且给人清凉爽肤之感。

在薛从良的房间里,早已经围满了人。但是,都聚集在一米远的距离。

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等待着薛从良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众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毛头小子身上,好像只有他,才能够拯救大家似的。

只有拐子薛脸上戴着口罩,手上带着白色的手套,在薛从良那被包裹得如蚕茧一样的床边徘徊。

他也在期待着,希望薛从良能够开口说话。

既然他和李美玉是金血怪病的首例感染者,那就有可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从此可以知道,解除这种传染病的方法。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薛从良高烧退了之后,只听得呼吸均匀,气色平和,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

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钟,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很晚了。

拐子薛挥了挥手:“都回去吧,估计今晚是醒不过来了。”

众人有些不舍,但是也无能为力,只好一步三回头,向各自家中走去。

只留下薛从良和孔圣人两位老者,守在这里,看护着薛从良。在另一个房间,躺着的是李美玉和张氏,当然了,由另外两位老年妇女看护着她们两个。

拐子薛坐在房间一个角落里,一口一口地吸着烟袋,鼻子像是烟囱一样,一股一股的白烟,冒出来。

“怎么办?这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眉目,如果天亮良子还醒不过来,那麻烦可就大了,救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孔圣人最终忍不住沉闷的气氛,有些担心地说。

“你没有办法,我更没有办法,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爆发了金血病,如果知道了原因,或许会有方法,可是,现在我们也是一无所知,唯一的希望就是良子,希望他早点醒过来。”拐子薛一边说,一边看着薛从良的表情。

薛从良依然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现在看来,他倒是像睡着了一样。

或许只要使劲叫他几声,就像张氏站在楼下,扯着嗓子,喊上一嗓子,薛从良就会醒过来。

“要不,你叫他一声?”拐子薛说道。

“凭啥我叫,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叫他?叫他一声,全村人都能听到。”孔圣人显然不同意这个方法。

“你天天吆喝,你嗓门高啊,叫一声,或许就真的醒了。”拐子薛说道。

“不行,我不叫,虽然白天我嗓门亮,但是,这夜里,叫一声都像狼叫一样,被村里人听到了,他们非叫我孔疯子不可。”孔圣人在晚上的时候,有些胆怯。

“薛——从——良——”

正当两个人在争来争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一声大喝。

孔圣人和拐子薛早被这河东狮吼吓得捂着耳朵,曲着身子,到处钻。

回头一看,原来是看护李美玉的一位大婶,在扯着嗓子,替这两个男人,叫喊了一声。

“亏你们还是男人,叫一声都不会!”大婶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孔圣人和拐子薛四目相望,有些惭愧,但是也无话可说。

他们两个做不到的,这位大婶做到了,他们俩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过,这一声下来,威力可是不小。吓得周围树上的鸡都咯咯哒哒的叫了一阵,远处更是传来了一阵“汪汪汪”的狗叫声。

但是,薛从良只是颤抖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我看有希望,再叫,再叫!”拐子薛有些激动,他看到了薛从良的眼球好像在转动了。

“还叫啊?”大婶问道。

“嗯,继续,继续,再叫两声。”拐子薛说道。

这大婶以前好像是女高音歌唱家出身,对高音掌控的相当好。

“薛从——良”她几乎是带着高高低低的声音,把薛从良的三个字,给叫了出来,听上去,很有韵味,像是唱出来一样。

这次叫喊之后,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那叫的相当厉害。有些人家,已经点亮了灯泡,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薛从良忽然有些动静了,他想要翻个身,但是,被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

“水水”一个字,从薛从良的嘴里挤出来!

第88章 太冲驱邪

“啊!醒了,醒了!”站在一边的拐子薛,比谁都激动。他立刻倒来一杯水,端到薛从良的嘴边。

为了防止感染,拐子薛找来了吸管,让薛从良从杯子里吸水喝。

薛从良的皮肤已经金化,嘴唇甚至都无法动弹,他吸了吸吸管,吸上来的水,又从嘴角流出来。

“拐子叔,我这是怎么了?”薛从良极其虚弱,以至于声音如同蚊子嗡嗡。

“别乱动,你被感染了金血病了!”拐子薛说道。

“那怎么办?”薛从良问道。

“哎,这病现在没有办法!”拐子薛又把这种病的缘由,给薛从良讲了一遍。

薛从良本来就虚弱,听着听着,他的眼皮就有些张不开了。

“你说怎么治吧?我们这里什么草药都有”薛从良以为,还是需要草药治疗。

“草药不行了,这种病,需要针灸才行,而且,针灸的用针,还有讲究,普通的银针是无法治疗的。”拐子薛说道。

“那用什么针?”薛从良问道。

“这东西,我给你说过,大概你都忘记了,五行神器中,有种叫驱邪神针的宝贝,这种病,只有用这个金针针灸,才会恢复!可是,这种针,已经失传几百年了,谁也不知道它的下落”拐子薛说道。

“驱邪神针?”薛从良听到这个词之后,眼睛突然来了精神。

“怎么,你这里有这种东西吗?”拐子薛看薛从良的表情,好像看到了希望。

“或许就是吧,我不能肯定,你看看,在我的裤子左边的口袋里。”薛从良试图翻了翻身。

“快,老孔,你拿来剪刀,把良子解开,掏掏他的裤子口袋。”拐子薛给孔圣人说道。

“这这种病会传染的,我”孔圣人在这个时候,还在害怕被传染上。

“擦——”拐子薛骂了一句,让孔圣人靠边站。

孔圣人当然顺势站在的墙根,生怕粘上薛从良的任何一滴液体。

拐子薛像是剥花生一样,用剪刀,叉开了薛从良浑身上下的胶带。

“哎吆!”突然轻松了很多,让薛从良终于松了口气。

“在左边裤子的口袋里吧?”拐子薛问道。

“对!”薛从良说。

只见拐子薛重新戴了一副手套,把手伸进薛从良的口袋里,伸手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

“这是个金疙瘩,不是金针!”拐子薛很惊讶,没想到薛从良的口袋里,居然有这么大个金疙瘩。

“这就是,你找找”薛从良无力地说,他已经没有力气说再多的话。

拐子薛看着这个金疙瘩,心想,这要是卖钱,可能卖不少钱啊!他甚至动了动贪念。

但是,医生的职业道德,提醒他,病人的东西,不可拿走。

既然薛从良说,这就是金针,拐子薛决定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经过他仔细的观察,那个只有一个大头针大小的斑点,被找到了。

拐子薛也按照李美玉的方法,把那枚金针给掐了出来。

“兹兹”随着这种声音,金针从金蛋蛋中拉了出来。

孔圣人在旁边一看,惊讶无比,没想到,驱邪神针,居然藏在这金蛋蛋里边,这要是普通人,就算是找死,也找不到的。他暗暗惊叹薛从良,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这东西的。

拐子薛也同样惊讶无比,他也是没有想到,驱邪神针就像是一枚金针,扎在某个地方,但是,却在这枚金蛋蛋里边,找到了这枚金针。

那金灿灿的光芒,甚至比房间里的灯泡都要明亮。

驱邪神针的其中一个功能,就是驱除人体内的烈性病毒,通过针刺太冲位,能够帮助肝脏排毒,这就是驱邪神针的功效。

当然,要想排除金血病的毒素,只有用金针来针刺太冲。

太冲位于人体的脚部。位置在足背第一、二跖骨结合部之前的凹陷中。用拇指按揉3~5分钟,能够感觉到轻微的酸胀感,这就是太冲的位置。

这是拐子薛从古代医书上得到的经验,从来没有用过,今天,还是第一次用在驱除金血病上。

据记载,如果利用驱邪神针驱除金血病之后,人体就会增加一种免疫力,就是对大部分的病毒,都可以有效的抵抗,从此,再也不会感染金血病。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拐子薛把薛从良的脚,洗吧干净,开始用针刺的方法,试验一下,看看是否真的如古书上所说的。

这种方法,尚未在临床上使用过,拐子薛也并不确定是否有效。

所以,试验是必须的。

要想治好病,就要冒大风险,只有这样,才会有救命的希望。

“良子,现在,我按照古书上介绍的方法,试验一下针刺的效果,你可要忍住啊,这方法,从来没用过,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你别怪拐子叔”拐子薛给薛从良说,好像心中有无限的担心。

“没事的,拐子叔,你尽管试验,只要能治好,我无所谓。”薛从良艰难地说道。

拐子薛捏着金针,以娴熟的手法,针刺了下去,悄无声息,好像刺在了一块豆腐上。薛从良连吭一声都没有。

拐子薛看了看薛从良的反应,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有扎在薛从良身上一样。

怎么会这样?

拐子薛嘀咕着说。

但是,就在三分钟过后,拐子薛突然发现,薛从良已经昏迷了过去。

“良子?良子?”拐子薛担心地叫了起来。

孔圣人从旁边的凳子上站了起来:“你看,你看,说不让你乱搞,你偏要扎上一针,这下好了,人彻底晕过去了。”

孔圣人的唠叨还在耳边,拐子薛却又发现了另外更加糟糕的现象:

薛从良的皮肤,刚才布满的金片片,开始慢慢连成一片,小块的金片,变成了大块的金片,以至于,几乎把整个人都封锁了起来。

“哇”的一声,拐子薛居然大哭起来,没想到,针刺太冲位,居然加重了薛从良的病情。

“这可怎么办呢?良子,拐子叔对不起你呀!”这是拐子薛第一次当众崩溃,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一针刺下去,不仅没有控制住病情,反而加重了金化的程度。

“物极必反呢!物极必反!说让你别乱刺,你偏不听。”孔圣人又在一边唠叨。

“拐子,别紧张,你仔细看看,什么原因,说不定,这是好事呢!”站在一旁的狮子吼大婶,在一旁安慰拐子薛。

经过这两个人一说,拐子薛突然有些醒悟过来。

是啊,物极必反,说不定,这就是驱邪神针排毒的一种方式。

如果这么考虑的话,薛从良是在排出体内的毒素,导致金粉在体表堆积,从而造成更大面积的金化。

等所有毒素都排出之后,或许就会彻底好起来。

“快,把艾球拿来一个!”拐子薛对孔圣人说道。

艾球是中医针灸的一种辅助用品,针灸的时候,点燃艾球,放置于银针之上,可以加快针刺位的血液流速,从而实现活筋通络的作用。

这在平时,是拐子薛经常使用的方法。

一阵青烟腾起,拐子薛点燃了艾球,然后,把它放在了金针的针上,一阵清香入鼻,给拐子薛些许安慰。

在过去,他就是在这种烟雾缭绕的清香中,把病人一个个治愈的。

如今,面前躺着他一辈子遇到的最难治的病,胜败就在此一举了。他这次救的人,不仅仅是薛从良,更是未来能够拯救其他薛庄的人。

所以,拐子薛在这个时候,分外的紧张,双手都有些颤抖,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寒冷,眼前,只有这个金化的黄色的薛从良

第89章 鬼门闯关

艾球给金针的加热作用,加快了太冲位的血液循环,这种作用是显而易见的。

果然,从薛从良毛孔渗出来的金粉,越来越多,它们合着金粉,像是女人画过的妆一样,覆盖了整个皮肤。

但是,薛从良依然在昏迷之中。

胜败在此一举。

就在这个时候,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伏龙山北边,遭到金水冲击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人停止了呼吸。

最先停止呼吸的,是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这位老太太的家,正好被山上倾泻而下的金水冲击,导致老太太家里,直接被金水所淹没。

与老太太一起去世的,还有老太太的小花狗,他们都是在发烧之后,抢救无效死亡的。

十分令人心痛。

一方面,老太太的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弱,高烧导致人体免疫力彻底消失,老太太可能是在梦中死去的。

拐子薛是没有时间来照顾这些人了,他现在唯有赶快把薛从良治好了,才是最根本的问题。其他的事情,都顾不上了。

一般的针灸只需要持续十五分钟,可是,薛从良这次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

他像是从地上钻出来的蝉一样,脱去一个壳,在床上留下了一层金片。

半个小时的时候,拐子薛的把金针从薛从良的脚上拔出,就在拔出的一瞬间,薛从良突然动弹了一下。

慢慢地,薛从良的呼吸,开始正常化,像是又一次陷入了睡眠。

拐子徐看了看金针,金针上有一寸的长度,是呈褐色的,没有了之前的金黄鲜亮。这就是毒素,金水是有毒的东西。

在神针的驱除下,薛从良体内的毒素,被完全逼出。

趁着薛从良尚未醒来的时间,拐子薛立刻又给李美玉施针。

李美玉的情况,和薛从良完全相似,只需要执行相同的作即可。

只不过,李美玉是女孩,体内的抵抗力可能要比薛从良要弱一些,所以,施针的时间,并不需要半个小时,如果点燃艾球加热的话,也就二十分钟即可。这是男人和女人施针的关键区别所在。

“点一个艾球!”拐子薛给孔圣人说。

这一会儿,孔圣人特别好使,他没有任何怨言,完全按照拐子薛的命令行事,这让拐子薛很是高兴。

你让他点艾球,他就点艾球,让他端水他就端水,拐子薛的嘴角,悄悄地翘了起来。

老孔呀,老孔,平时你不是那么牛吗?现在蔫了吧,句句话,不都得听我的,哈哈。

拐子薛心中,暗自高兴起来。

李美玉看上去,就像是个金色的美人。她的头发也有些金化,和外国的黄发女郎相似,如果不是看上去有些凌乱,甚至还沾着路边的杂草,李美玉真是个美人。

在孔圣人的帮助下,李美玉的脚部露了出来。

第一针扎下去的时候,李美玉就突然颤动了一下,这说明,李美玉比薛从良要敏感多了。

女人的血液循环,要比男人慢一些,这也有一定的好处,至少,可以让有害物质的运载,减慢了许多,这样的话,就会对身体带了更小的伤害。

这也是女人经常体寒的原因,尤其是冬日,女人的身体总是冰凉,冰雪美人一词,大概就是从这里来的。所以,女人更需要取暖和运动。

艾球的清香,袅袅升起。

“哎吆!”薛从良忽然动弹了一下,他又重新醒了过来。

拐子薛听到声音之后,立刻走了过来。

他看到,薛从良的脸色,由红扑扑的,转为粉红,这说明体温已经下降到了正常的水平,温热退下之后,身体就能够恢复过来。

“怎么样了?良子?好点了没有?”拐子薛问道。

“好多了,就是感觉身体肌肉,有些酸痛!”薛从良答道。

“应该属于正常,刚才,我用驱邪神针,在你体内,逼出了不少毒素,你肌肉当然要酸困了。”拐子薛解释道。

“谢谢拐子叔了,要不是,我这小命都难保了。”薛从良在这个时候,几乎能够坐起来了。他的状况,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不用谢我,要谢,还是得谢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得到了驱邪神针,谁也救不了你了。”拐子薛紧张地说道。

薛从良用手揉了揉胳膊,现在,每一块肌肉,都是酸困无比,像是打了针之后,药液还没有散去的时候,那种疼痛一样。

被逼出体外的金血病毒,已经没有传染能力。

拐子薛开始收拾薛从良床位上的金粉金片。

他直接把这些胶布从床上揭了起来,然后,拿到户外,用打火机点燃了。

一瞬间,这些塑料便熊熊燃烧起来。火光把整个院子,都照得一片红色。

当薛从良能够下地站起来之后,拐子薛建议薛从良立刻去冲个热水澡。洗澡不仅能够促进血液的循环,更能够让体内的病毒,做进一步的排泄。

在另一边,李美玉针刺的二十分钟马上就要到了。

从李美玉体表逼出的金粉,明显少于薛从良。这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李美玉中毒不是太深。

李美玉刚才的脸色,已经变得越来越粉红了。那种金黄色的皮肤,开始像苹果一样好看。

拐子薛知道,这种金血病很是奇怪,得了之后,如果被治好,就会终身免疫,同时,它还会带来另外一种好处,就是皮肤变得要比以前更加光滑细腻。

有人曾经用海泥涂身美容的方法,或许就是借鉴这样的一个道理。这是用金粉涂身,当金粉排除体外之后,体内大部分毒素,也就排除了体外。

这种方法,是体内排毒的一种方式。所以,患者被治好之后,会有另外一项收获,就是变得更加白皙了。并且,对很多病毒都有了免疫的能力。

虽然有这么好的副作用,但是,是没有人愿意尝试这样的美容方法的,风险太大了,搞不好,小命就要搭上了。所以,喜欢美容的人,还是不要尝试的为妙。

当金针拔出之前,李美玉已经醒了过来。

这是李美玉晕倒之后,第一次睁开眼睛。

“拐子叔,我怎么了?”李美玉说的第一句话。

“先休息,别乱动,我正在给您治疗,你晕倒了!”拐子薛简单地回答。

“啊,我的身上怎么变成了这样?”李美玉看到自己金黄色的手臂,被吓得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没事的!有拐子叔在,你很快就会恢复了。”拐子薛一边说话,一边检查金针的情况。

这次,金针的针尖一寸处的褐色,颜色要明显比薛从良的颜色淡。情况很好。

每次的针灸之后,这枚金针就需要重新放回金蛋之中。放进去之后,重新抽出来,就可以去除上面的毒素,

这是个很奇妙的现象。

“咦,拐子叔,你拿的不是薛从良的金蛋蛋吗?”李美玉说道。

“是啊,就是这东西,救了你的命!这就是传说中的驱邪神针!”拐子薛说道。

“啊,原来,这枚金针,是这么用的呀,在山上,我们还在讨论,这种金针怎么使用呢?”李美玉说道。

说到了在山上发生的事情,拐子薛倒是产生了兴趣:“你说,你们在山上到底遭遇了什么?”

李美玉把自己和薛从良在山上发现石棺,然后有发现金蛋蛋,接着又被山水淹没至腰部的事情,告诉了拐子薛。

在场的人,无不听得入神。

没想到,伏龙山居然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大家都对此惊诧不已。

一场山火,不仅烧出了大片的树林,同时,也烧出了这么多事情来。不过,事情并未结束,或许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边呢!

第90章 五行攻击术

恢复之后的薛从良,并没有闲下来。

他又重新开始,抓紧时间锻炼身体。除此之外,他的五行技法,依然在进行第二阶段。这几天以来,这些杂事,耽误了薛从良不少的事情。

诊所的事情,没有怎么处理;自己的修炼,也没有进行多少。

薛从良的心中着急啊。

练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炼成的,需要循序渐进,每天都要修炼一次,每天有所进步,才会终有成果。像薛从良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何时才能够有所进步呢?

为了抓紧时间,进行第二阶段的练习,薛从良把晚上的时间,也用来练功了。

这件事情之后,薛从良每天晚上,就早早吃过晚饭,进入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把房门反锁了。开始专心练功。

他现在的功夫,已经超越了吐纳运气的阶段,开始有攻击性和防御性。

五行攻击术和五行防御术,让薛从良逐渐体味到了练功的乐趣。

原来,这些五行守恒技法,并非四平八稳的练习吐纳,而是在以后的阶段,开始对外地进行攻击和防御。

薛从良虽然不是武学奇才,但是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根基的。这是由薛从良的基因所决定的,是一种天赋。

自从进入攻击阶段之后,薛从良觉得,自己的力量大了许多。

提气,运气,脑海中想象着万斤力量,倾注于手臂,他扎着马步,然后把手掌向前推出,只觉得一阵风声响起,对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手掌印!

啊?不会吧,居然推出了力量?这是薛从良没有想到的。

以前,他只在电视上见到过,很多人隔空攻击,总是能够把对方击伤,或推出很远,现在,这种功夫居然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薛从良不相信。

他重新继续刚才的动作和意念,尝试在桌子上推出自己的力量,没想到,再桌面上,居然留下了自己的掌纹。

这还了得,薛从良的掌力,几乎是无坚不摧呀。

看到这现象,薛从良突然高兴了起来。这是意外的收获。

原来,五行守恒技法,并非只是锻炼自己的意志力,而是通过锻炼意志力,来控制外面的世界。这就是这种技法神奇的地方。它是通过意志力,来改变五行的组合,然后通过自然界中,每个分子的组合,来传导力量,以弱制强,以小克大,这种原理类似于杠杆原理,给他一个支点,他就能够撬动地球。

薛从良为自己的进步而感到高兴。

为了对这种五行掌法运行自如,薛从良开始不断地练习。

该掌法分为五类,金木水火土,每一种掌法,击打所产生的力量是不同的。其中,以金掌为最强大,几乎可以破除前面的任何障碍物,但是,金掌对人体能量的消耗也最大,土掌是最弱的掌法,这种掌法,只能够抵御,而没有攻击力。

普通人打人的掌法,就是土掌,搭在对方的身体上,自己的手掌也痛得要命。所以,土掌是最没有攻击力的。但是,土掌却是消解敌人内功的重要掌法。

如果遇到内力强劲的对手,无法克敌制胜的时候,土掌就可以化敌于无形,彻底消解对方强度内功。

启动这五种章法的原动力,和人体的内脏有关,并且对应人体的内脏。

金掌对人体的肺部,需要强大的肺活量,运气即可以实现,攻击力指数达到一百个值

木掌对应人体的肝脏,需要肝气的强大造血功能,如果贫血或血脂问题,就会造成木掌的软弱无力,攻击力指数为九十个值。

水掌,当然对应肾脏,肾气的供应是主要动力,如果一个男人,刚猛有力,那他的肾气必定十足。攻击力指数为八十个值。

火掌,与心有相关,强大心脏,是火掌的根基,攻击力指数为七十。

土掌,与脾脏有关,到了土掌这里,攻击力几乎已经下降为六十个值了。

掌握了这些掌法之后,薛从良开始灵活运用这些掌法。

比如攻击坚硬的物体,就用金掌;攻击**物体,一般只需要火掌就绰绰有余。一般情况下,薛从良就运用木掌,他在墙上打出的手印,就是木掌的功劳。

掌握了这五种掌法,薛从良高兴不已,以后,再也不必害怕别人的欺负了,如果再有人在半路里袭击自己,薛从良必定给他一招金掌,把他们的五脏六腑全部打烂,轻轻松松要了他们性命。

想到这里,薛从良的气就不打一处出。自从薛从良在上次半路上遇袭之后,薛从良一直怀恨在心,找机会要报仇。

五行掌法除外,薛从良还发现了自己的另外一项技能——五行防御术。

这五行防御术,并非通过五行技法练习得到了,而是薛从良无意之中得到的。

五行防御术的关键是打造铜墙铁壁的筋骨。

说来也凑巧。

这次薛从良中了金血病毒之后,他就想,既然自己得过了这种病,或许体内还有金元素的存在,如果运用五行技法,把金元素重新在体内排列,然后分布于体表,自己不就有了金刚之躯了吗?

想到这里,薛从良觉得这是个好方法,不放冒险一试。

任何事情的成功,都是通过冒险尝试而得来的。所以,薛从良灵活运用这种方法,或许会有所突破。

通过运气之后,薛从良真的发现,自己真的可以运用所掌握的五行技法第二阶段,运送体内的金元素。

在经过一个时辰之后,薛从良忽然发现,自己的皮肤开始变成了古铜色,这种颜色,与皮肤相差不大,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当时,这种细微的变化,让薛从良担心了一下,怎么会出现这种皮肤呢?

但是,这种皮肤好像看起来十分结实。

他拉了拉自己胳膊上的皮肤,只觉得这皮肤铿锵有力。不仅弹性十足,同时,有种无与伦比的坚韧度。

类似给给自己穿上了一件盔甲。

他立刻要做一个实验,看看效果是否真的如想象中的结实。

只见他拿来一枝铅笔,狠狠地扎了自己的胳膊一下,这要是在一前,薛从良必定痛得哇得一声,可是,现在,他不仅没有那么疼痛,反而看到尖尖的铅笔,居然被折断了。

哇塞,不会吧,这么强悍的肌肉?!

这让薛从良高兴不已。

他又拿来了水果刀,水果刀的锋利度,要远超过铅笔了。

这次,他的皮肤没有抵御住水果刀的利刃,只见一道白色的伤口出现在薛从良的体表。

但是,并没有血液流出。

这说明,薛从良的金刚之体,还没有完善到抵抗刀枪的能力。

不过,从五行防御术的原理上来看,薛从良的皮肤,可以达到抵御刀枪的能力,或许,这需要更加强大的内功,才能做到。

就薛从良现在的功力,还不足以抵御外界的刀枪。

但是,薛从良已经很知足了,因为他掌握五行掌法的要诀。这不仅拥有了强大的攻击力,至少可以对外敌的入侵,有了防御能力了。

“哎,零零妖啊,零零妖,你现在不牛了吧,如今,主人我也掌握了攻击术,以后,就不要你了,你失业了!”薛从良得意洋洋地说道。

谁知,他这话,居然被零零妖听到,零零妖突然现身:“主人,你这话我不爱听,你的那点本事,还差的太远,别高看了自己了,小心自己吃亏!”

零零妖对薛从良的三脚猫功夫,并不看好,上来就给薛从良泼了一盆冷水。

薛从良当然心中不服了,他决定,找机会,试试自己的本领。

第91章 公草母草

“大家把这些东西,都撒下去,撒下去就好了!”薛从良驾驶着自己的摩托车,对后面的人们说道。

在薛从良的身后,十几辆摩托车,一起轰鸣着驶来。

车上的人,手里都带着喷水用的东西,这些水,都是从伏龙山上采来的冰雪融水,他们正在给被金水污染之后的村庄消毒。

这些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薛从良经过驱邪神针处理过的水。

在伏龙山的后面,被金水污染的区域,危险依然没有解除。

从山下,向山上看去,一条金色的河流,冲泄下来,颜色是金色的,但是,水流已经凝固。凡是金水走过的地方,土壤都变成金色的,草木变成金色的,还有房子和牲口,都变成了金色的。

这里很多人,都搬走了,因为无法再居住下去。

薛从良想,既然驱邪神针能够驱除人体的毒气,必定能够驱除毒气。

经过研究发现,伏龙山上的冰雪融水,可以软化这些金水留下的毒素,从而达到软化土壤,解除金毒的作用。

再加上驱邪神针的处理,可以彻底消除遗留下来的毒素,恢复这里的土质,恢复人们的正常生活。

所以,薛从良从山上,运回来大桶的积雪融水,然后像是点豆腐一样,用驱邪神针把这些水,进行点化。

经过点化的水,水质变得清澈无比,杂质纷纷下沉,产生了两极分化的现象。

看上去,如同琼浆玉汁,薛从良甚至想要喝上两口。

但是,目前对这种水,副作用不明,还有待进一步试验。

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伏龙山后面,遭受污染的区域,彻底清除干净。

其实,说到底,这是薛从良造成的祸害,如果不是他在山上乱挖,如果不是他从石棺里引出了金水,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粗略统计了一下,金水冲刷过的地方,造成了十一个人的死亡,三十三头牲口的死亡的,还有数百只鸡鸭的死亡。

这十一个人的去世,都是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的原因。如果稍微做一下处理,或许还会有机会得到生命的。

哎,这是薛从良唯一遗憾的地方,是自己连累了乡亲们。

薛从良把积雪融水,洒在被污染之后的地上,之后,只见,清水所到之处,那些金黄色的颜色,如同积雪一样,慢慢融化,然后变成水,湿润了土壤,融进了土壤之中。

这是符合五行相互转化的原理的。

在人们的共同努力下,这里大面积的污染,最终被控制住,一切都恢复了原貌。人们无不欢欣鼓舞。

而令人奇怪的是,在山上,有一部分草,被这种水浇灌之后,很快就恢复了生机。

它们生长在石壁上,而在普通的土壤上,并没有这种草的生长。

这种草,看上去很是奇怪的,长得就像是一个小人参,高度大概有十厘米高,看上去有些瘦弱。根须分叉,分别抓在石缝中,然后上边是小人参一样肥肥的根部,在根部的最上边,是胡须一样的一条小枝,小枝上只长了两对叶片。

微风一吹,这叶片,就摇摇欲坠。

“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薛从良询问身边的人。

“不知道,看上去像是一棵杂草而已,山上从来没长过这种草。”有位中年人说道。

是啊,这也是薛从良所纳闷的,自己也是经常到山上采草药,阅草无数,惟独,这种草还没有见过。

但是,从它生长的环境来看,这种草必定是稀世珍草。这块大石头上,就生长了一对草,它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好像再生长几天,就可以把根须融合在一起了。

从外型上看,一棵草肥美,另一棵草,有些健壮。

如果按照性别来分的话,薛从良觉得,那棵肥美的草,就是母草了,而那棵健壮的草,就应该是公草了。公草和母草,生长一段时间之后,根部相连,然后,就开始开花结果,完成繁衍的目的。

薛从良想到这里,不觉笑了起来。

他从来都喜欢以性别来区分一些草药,就像他喜欢以性别来看待人一样,美女总是能够在他心目中,占据重要的位置,当然,这棵母草,也在他的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他看上了这棵母草。

哈哈,薛从良不觉笑了起来。

正在笑的时候,薛从良忽然看到,一直鸟儿,飞了过来,然后开始啄食这棵母草的根茎。

“嘣嘣嘣”,它肥美的根茎,很快被啄出了一块白色的伤口。

“去——”薛从良一惊,大喊一声,把这鸟儿驱赶走了。

鸟儿飞到半空,朝山上飞去。

留下了受伤的母草。从伤口处,薛从良看到,根部流出白色的汁液,像是奶水一样,同时,伴随着一阵清香。

难道,这就是这种草的味道吗?

薛从良想要趴上去闻一闻,但是,很快,刚才被鸟儿啄破的伤口,像是关上一扇门一样,愈合了。

这是薛从良亲眼所见,它就是那样,很快愈合了起来。

没想到,这东西还有这么强的自我修复能力,这让薛从良很是惊奇。

正当薛从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只鸟儿又飞了过来,它看到薛从良站在草的旁边,在半空盘旋了一会儿,才降落下来,啄了一口根茎,又重新飞到山上。

这鸟在干吗?

一个疑问从薛从良的脑海中跳了出来。

他远远地看到,那只鸟儿,落在了半山腰的一棵树上。然后,消失不见了。

薛从良看准了那个地方,默默记在心里。他想上去一探究竟。

在这只鸟的引导下,薛从良沿着崎岖的山路,上山而去。

既然这鸟多次下来啄食根茎,相比,它们必定知道这种根茎的用途,如果能够亲眼所见它们在干什么,或许就能够破解这个谜团。

这就是薛从良研究问题到方法,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有亲眼所见,他才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果然,经过二十分钟的跋涉,薛从良来到了半山腰上那棵大树下面。

唧唧喳喳,这里的鸟儿好像特别多,更像是在开会一样。

这里也曾经遭受过了金水的污染,虽然没有经过消毒处理,但是这里好像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植被。

薛从良很是惊奇。

为了防止这些鸟儿被自己吓跑,他隐蔽在了一块石头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仔细地观察这些鸟儿。

从山下飞来的鸟儿,嘴里衔着一块白色的东西,然后落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洼里。

薛从良这才注意到,天啊,小坑里,堆放着不少鸟儿的尸体。

它们有些凌乱地堆放在一起,好像死去了一段时间。薛从良的心软,看到这样的场面,眼圈不禁有些潮湿。

这些鸟儿,围着这个小坑,在唧唧喳喳的叫着。虽然都说鸟儿的叫声婉转,但是依然可以从中听到悲伤。

从山下飞来的鸟儿,却带来了神奇的一幕。

这些鸟儿,把那白色的果肉,塞进一些死去的鸟儿的嘴里,像是口对口给它们喂食一样。当然,它们是不会吃下去的。

可是,就是这嘴里含着这块果肉,十分钟后,一只死去的小鸟,开始在地上动弹了起来,先是蹬了蹬爪子,然后翅膀扑棱起来,之后,全身都能够动了起来。

我靠,不会吧。

薛从良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鸟中也有神医,居然能够把死了的鸟儿,救活过来?

薛从良揉了揉眼睛,他有些不太相信,但是,又看到了几只鸟儿,开始重新活动起来,薛从良相信了,这就是神奇的地方啊

第92章 木草美人

自从看到这奇妙的现象之后,薛从良兴奋地冲向鸟群。

扑棱棱!只听得一阵翅膀拍打空气的声音,鸟群飞到天空和树梢。

薛从良踩着满地的鸟粪,走向那个死鸟的地方,他发现,这些鸟儿都是遭到了山中金水的侵害,才丢掉了性命。

但是,刚才那只鸟被喂了白色汁液的鸟儿,都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体力欠弱,还飞不太远,只能在树枝上跳来跳去。

薛从良从坑洼地上,捡了一只死鸟。这鸟儿的身体,有些僵硬了。

他拿着这只死鸟,重新回到刚才发现那对公母草的地方。

这对草,依然还在。被鸟儿啄食的地方,又重新愈合了。

薛从良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也从这种草的根茎上,割取了米粒大小的一块下来。

被割下一块之后,这棵草瞬间流出了白色的汁液。

薛从良学着那只鸟儿的样子,掰开了鸟儿的嘴巴,把这米粒大小的一块,塞进了鸟儿的嘴里。

这时候,奇迹发生了。

鸟儿的身体渐渐软了许多,也温热起来,不到十分钟,这只鸟,居然张开了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薛从良,像是刚从梦中醒来一样。薛从良高兴极了,不仅仅因为他用这种草的根茎救活了一只鸟,更是因为,他发现了能够救活生命的木草。

说是木草,是因为,这种草的从外形上看,根部是木质部,而在上面,却是草的形状。

吃一口这种草,不知是什么感觉。

薛从良以前就从事过采草药的经历,每次采摘了草药之后,他就要摘下一片叶子,品尝草药的味道,判断这种草药的成熟度和新鲜度。

现在,薛从良又萌发了这个想法。但是,这种草药,他没有品尝过,不知道是否有毒,是否有副作用,也不知道吃了之后,会发生什么状况。

薛从良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在那本宝书上,看到过这种草,但是,不太确定,这种草是否就是书上画的那种。

不尝尝怎么知道?

薛从良有时候,胆子还是挺大的。

他蹲下来,重新从根茎上,割下了一小块白色的茎皮,放进了嘴里。

嗯——,果然是天然植物,一股清香沁人心脾。有点类似芥末的味道,但是,这种味道是清香为主,也是冲着鼻腔而去,薛从良的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

香!那种香味,有点像桂花,但是,人的鼻腔里充满了这种味道,是那种中度刺激的程度。

香味之后,他的头晕了一下,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薛从良站起来,在那地方转了一圈,之后,软绵绵地瘫软下来。

中毒了?

不是,中毒的症状,是口吐白沫。而薛从良并没有太大的生理反应,只是觉得,意识消失了。

难道,真的是灵魂出窍?这个无法确定。

鸟儿含了这种植物,起死回生;而薛从良含了这种植物,反而倒了下去。

一个小时过去之后,薛从良重新醒了过来。

但是,发现周围全都是这种公母草。

奇怪了?怎么这里这么多公母草?

他们都是一对一对生长的,平均每一对,生长在一个一块石头上。强劲的根须,正在把石头表层,风化成粉,它们就是在这种石粉中,吸收营养。

这里石头,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山洞里,一眼望去,大概有上百块石头。也就说,这里生长了上百对公母草。

对,这里是一个山洞,看上去,并不是太暗,光线反而很充足。以至于,有些公母草,还开着粉红色的小花。粉色的花瓣,迎风招展。阳光照上去,看着无比迷人。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薛从良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但是,只有几只鸟儿从洞里,扑棱棱飞翔出去。

薛从良拍打了自己的脸,还知道疼,说明自己还活着。

可是,这地方,薛从良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尚不得而知。

在山洞里走动,处处是花香,处处生长着成片的青草,还有些花朵,盛开在青色之中。这在冬天的伏龙山,是不可能有这么春意盎然的地方的。

薛从良的心情,高兴无比。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发现了这样的仙境。

“哇,真好看啊!”薛从良忍不住地说道。

他想起了李美玉,把这里的花草,采回去给李美玉一束,肯定高兴死她了。

或许,他的叫声太大,居然惊动了什么,这时候,在洞的深处,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休得吵闹!”

薛从良心中一惊,这里居然有人吗?

这个声音,听上去很美,像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谁呀,谁在里边?”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问了一句。

只听得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洞的深处传来。

薛从良凝神看去,只见在不远处,一个美貌的女子,从洞中款款而出。

她身着纯净的白色外罩,看上去像是裙子,但是,又像是古代女子穿的裙袍,修长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轻盈无比,脚踏软底鞋,看上去,如同仙女下人间。

薛从良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如此美丽的人儿,这是谁呀?

“薛医生,这里的花草,切勿乱动,他们可都是非一般的花草,独立于时间之外,独立于五行之外,能追魂于千里之外,吃上一点,就会使人麻木半个时辰。”

这美女一边走,一边说,让薛从良如痴如醉。

原来,薛从良刚才吞食了这种草之后,就是晕倒了下来。

“这是什么草啊?怎么有这种功能?我怎么在这里呀?你是谁呀?”薛从良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不是一种草,而是一种木草,它的名字叫重生木。有公母之分,公的无法使用,只有母的才能入药,但是,如果剔除了公的,母草也会在三日内死亡。你可以叫我草菇吧,别人都这么叫我。”草菇说道。

草菇走到阳光充足的地方,薛从良才发现,草菇看上去年轻,但是头发全都是白色的、金色的,看上去像是历经沧桑。

但是,从这草菇的嘴里,薛从良终于发现了自己一直寻找的东西了——重生木。

可是,出现的这个草菇,让薛从良本该兴奋的心情,变得有些杂乱。

“草菇,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薛从良问道。

“是啊,我的头发全都白了。实话告诉你吧,这里其实是独立于时间之外的一个地方,处于时间的夹缝之中,所以,在这里的生命,都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死去,就像这重生木,可以不断的重生,以致于,我依然像是这么年轻,而头发上的黑色素,却早已经流失了,所以才会是这般模样。”草菇说道。

“那您在这里做些什么呢?”薛从良对于草菇的工作,很感兴趣。

“以前,这里只是一个花圃,花草放在这个洞里,以防治霜冻,我在这里,只是照顾一些花花草草。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不竟然不记得经历了多少年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离去了,而我,在这里,却一直活着。或许是因为环境的原因,这里生长出来一种草,就是这种重生木。后来,我发现,原来它可以救万物于死神之中,我就一直守在这里,照顾这些木草。”草菇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薛从良有些恍然。

“不过,那你怎么发现我的呢?我怎么来到了这里?”薛从良继续问道。

第93章 宽衣解带

“每一对母草生长的地方,都有我出现的时候。”草菇说道,“不仅仅是这山洞里又木草的生长,偶尔在半山腰等地方,也会有木草的生长,只要它们存在,我就会去照顾。”

“原来是这样”薛从良若有所思。

“不错,今天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晕倒的一个大石头旁边,然后就把你个弄了回来,如果你不是薛医生,我是不会管得,山上有很多误食木草的人,我都不会搭理他们,他们或被野兽吃掉,或者自生自灭。”草菇无所谓地说道。

薛从良听到这里之后,不觉身上出了一阵冷汗,不能确定,自己是该感谢这位草菇,还是该庆幸自己的幸运。

不过,遇到这种神通广大的仙草,不带回去,真是一种遗憾。

“我能够带回去一些吗?我是医生,经常上山采药,如果把这些重生木带回去,切成片,风干之后,就可以用来给人治病,那这种草,就会发挥它的最大功效了。”薛从良看到仙草,就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带回去可以,但是也是有条件的,问题是,你需要把生长的木草的石头也搬走才行,否则这种木草是无法成活的。”草菇无所谓地说道,好像薛从良想怎么搬走,就怎么搬走都可以。

“啊,这怎么行?我看那石头,足有上百斤重,我是搬不走他呀!”薛从良有些犯难了,没想到,想要带走这样一棵仙草,也有这么多麻烦事。

这完全出乎薛从良的意料了,他的想法是,把木草直接拔下来,然后,往口袋里一装,就可以离开了,谁还会关心什么木草不木草的。

试试吧,试试就试试。

看到不远处,草菇在专心的打理一些花花草草,薛从良伸手就去拔木草,像是拔萝卜一样,想要把对木草给。

可是,这东西长得真是太牢固了,就像一棵松树一样,牢牢地把根系抓在石头缝中。想要是完全不可能的。

这一拔,这种草的汁液,溢满了薛从良的双手。

既然母草无法拔出,那就把公草给吧。薛从良用沾着木草的白色汁液去把公草,但是,公草也是纹丝不动,根本无法拔出。它也冒出了一层的白色汁液。

这东西真是奇怪,为什都会冒出白色汁液呢?

看上去有点像是牛奶,有些黏黏的,同时还有一股香味。这种香味,就是薛从良品尝母草的时候,那种香味。像是芥末一样,直冲鼻腔。

两种汁液混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发生另一种反应。

薛从良只觉得双手的皮肤有些燥热。这种燥热,沿着手臂,一直向上冲去,到达肩膀之后,开始向全身扩散,这种感觉,真真切切,就像一团火一样,开始包围薛从良的全身。

“啊——”薛从良大叫了一声。

这个时候,草菇听到叫声之后,转过身来,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薛从良。

“我的手,我的手啊!”薛从良叫到。

草菇走过来,拿起薛从良的手一看,只见枣红色已经开始向全身蔓延。

“啊,不会吧,你是不是把公草的汁液和母草的汁液,混在了一起?”薛从良一边点头,一边脱去了外套。

因为实在是燥热,外套已经像是糊在了身上一样难受。

“糟了,如果一个人同时接触了公草和母草的汁液,就会”草菇惊讶地说道。

“就会怎么?你快说呀!”薛从良有些焦急地说道。

“就会欲火燃烧,无法控制。”草菇说道。

“啊?什么?你是说,这种液体会导致人体**旺盛吗?”薛从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所以,这两种汁液,永远不能混合在一起的。”草菇说道。

“那怎么办?你的手上,刚才也粘上了一点呀,赶紧去冲洗一下吧!”薛从良叫到。

“哎吆——”只听得草菇一阵惊叫,发现自己的指尖,正沾着从薛从良手上粘来的白色汁液。

不错,这种白色汁液,渗透力极强,沾到皮肤上,就会与皮肤融化在一起,然后被吸收,被血液运送到全身各个器官。并且,它能够进入肾经,激发人体的**,导致男人和女人**被激发出来,从而

所以,这也是一种难得的一种催情药物。

薛从良作为医生,当然知道这种药物的作用,他在饥渴难耐中,找到一个拐角处,试图躲避一下草菇。

因为,他现在看到草菇之后,就觉得草菇美丽无比,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迷离,一看就是含情脉脉。

草菇被感染之后,好像重新焕发了青春,看起来,和二十来岁的少女,并无二样。由于穿的是修身的棉布衣服,所以,更加的能够衬托出女人的线条之美。

草菇的胸部,像是吹起的气球一样,几乎把胸部的衣服都冲破了,高高的,像是两座山峰。

这是男人的最爱,也是薛从良的最爱,薛从良看到这美丽的胸部之后,只觉得喉咙都有些干燥,他咽下了一口唾沫,像是馋嘴的孩子一样,试图不去看草菇,但是,却忍不住,一直回头去看。

这时候,身上的燥热,已经让薛从良把衣服脱得只剩下秋裤了。薄薄的秋衣秋裤,让薛从良凉爽了很多。

当然,草菇的燥热,也是同样的。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优雅地走来,款款而行,看上去无比的美丽。更要命的是,草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掉了。里面穿的是一件薄薄的t恤衫,而且几乎是半透明的。

薛从良只觉得想要流鼻血了,但是,他控制,控制,再控制。但是,也忍不住想要继续来看。

是啊,在这地方,孤男寡女的,同时都还穿着这样的衣服,这个山洞里,又是如此的美丽。正是男人和女人,花前月下的好地方。

薛从良忽然想到了,在薛河某个地方,看到的那一幕,一个女孩,压在一个男孩的身上,发出啊呀啊呀的声音。那种撩人的声音,又重新在薛从良的耳边回响,让薛从良的再也无法忍受。

他下面的东西,就像是气球一样,突然被吹了起来,膨胀得厉害,甚至有些想要把都要撑破了一样,当然,秋裤上早已经隆起了一座小山了。

薛从良有些害羞,他用手故意遮挡了自己的那座小山,但是,这完全是欲盖弥彰了。

草菇很是豪放,她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潮,红扑扑的,像是山花开满山坡。

只觉得,薛从良的手,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那种温热,几乎把薛从良的魂魄都抽走了。然后,这只小手,拉着他向山洞里边走去。

薛从良跟着这只小手,看着那诱人的**,有些失去了控制一样,向前走。

不知什么时候,草菇的头发,已经是一头的黑发,油光而发亮,从背影看去,顺直地垂在后背上,那曲线形的腰身,是一道美丽的弧线,在腰部凹陷进去,又在臀部重新突然隆起,肥美的臀部,让薛从良几乎想要上前摸上一把。

但是,这时,薛从良貌似还有一定的控制力,他只是出神地看着,并且脑海中,充满里疯狂的想象。

薛从良依然觉得燥热,他在跟着这只小手的同时,又把自己的秋衣给脱去了,这次,薛从良只剩下了一个平角,裸露的身体,看上非常的健壮。

那隆起的肌肉,一块一块均匀地分布在身体上。这些,都是这段时间来,修炼五行技法的功劳。

而前面的草菇,回眸一笑,看上去是如此的年轻漂亮,让薛从良的内心,为之一震

第94章 阴阳调和

薛从良只觉得脑袋有点发热,像是喝多了酒一样的晕乎。

迷迷糊糊就跟着草菇,朝另外一个洞里走去。两个人的衣服,都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前边一件外套,后边一件内衣,越向里边走,扔在地上的,越是里边穿的内衣。

薛从良的燥热,只觉得从皮肤下面,一直冲上来,那种**的感觉,让薛从良飘飘欲仙,好像还没有到穿上,薛从良就已经体味到了女人的滋味。

是啊,女人的滋味,美女的滋味,男人和女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有种磁场,想要把两个人粘合在一起,搂抱在一起,这样,才会觉得完美和安全。

进入另外一个房间的时候,这里的光线暗淡了下来,明显没有外边山洞的光线明亮,但是,确实很是温暖。这里边,也是如同一个美丽的花园,一张床就在花丛中摆放着。

本来,薛从良以为这都是一些假的花朵,没想到,这里的花,居然都是真的花朵。这让薛从良觉得好奇无比。

房间里打扮的很是精致,一束束花朵,嵌在墙上,女人的衣服,都挂在墙角,整个房间里,芳香四溢,不知道是女人的味道,还是男人的味道。

几件颜色素朴的衣服,放在床头。颜色看起来依然很鲜艳,一看就是女人穿的内衣之类的。

这里是草菇的卧室,是女人最隐蔽的房间。

这个房间的光线,好像是从山顶上倾斜进来,但是,却如梦似幻,让人浮想联翩。

薛从良走进房间之后,门吱扭一声,被草菇关上了。

她回过头来,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看上去无比的娇媚。

这让薛从良本来就扑通扑通的心跳,跳的更加疯狂了。他的心脏,像是一个抽水机一样,不断地把血液抽上来,又压向全身。

“薛医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必害怕”草菇娇羞地说道。

“我我”薛从良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作为女人,我更了解男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接触到木草的混合液之后,就会有这种感觉。如果没有阴阳的调和,被吸收的汁液,就会在体内聚集,对人体造成伤害。”草菇说道。

“阴阳的调和?”薛从良当然知道,阴阳调和的含义,这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同床吗?

可是,这也是薛从良现在所想的,但是,他的内心却在挣扎,自己该如何来做呢?

但是,这时候,草菇早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了。

女人在古代,都是穿这种衣服,来遮羞盖丑。

说是遮盖,可是,哪里还能遮盖住草菇的秀色呢?那喷薄欲出的山峰,早已经无法阻挡春光的乍泄了。

薛从良在克制自己,一直在克制自己。但是,他无法阻挡内心洪水猛兽般的冲击。

男人在这个时候,内心就像是出现了一个色魔,这个色魔,一直在说话,在鼓动着薛从良。

“上啊,傻子,上啊!”薛从良内心的色魔说道。

“不,我不能,我不能随便沾染一个女人!”薛从良反驳道。

“小伙子,你都是男人了,是男人,你就亮出男人的雄风来,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色魔又开始说话了。

“我不能啊,我还是个呢?”薛从良只觉得,这色魔在背后,推着自己。

“是怎么了?不是怎么了?男人能干就是本事!”色魔振振有词地说道。

“可是,我对不起我未来的爱人!”薛从良的反击,也很强烈。

“傻子,说不定,这就是你的爱人,如果你上了,生米煮成稀饭,你就成功了。”色魔说道。

“不行,我才刚刚认识她,怎么是我的人呢?”两个人在反反复复地较量。

“我鄙视呢!”色魔看不起薛从良。

“你混蛋,你让我成为禽兽!”薛从良也反驳道。

“是男人,都是禽兽,都是色狼,你走在大街上,你不看美女吗?装,装吧你!”色魔不甘示弱。

“我还有道德底线,你这种色狼,没有道德底线,你幼女都要欺负,你还是不是男人?”薛从良骂道。

“滚蛋,我什么时候欺负幼女了,我只欺负良家妇女,只欺负成熟的女人,她们希望被欺负,要不她们为什么打扮得那么性感,不就是为了诱惑男人吗?”色魔找到了充足的理由。

“可是,可是!”薛从良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可是什么,可是什么?你没词了吧,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美女不希望男人看他们一样,你这种人,就叫不懈风情,多少美女,都被你们这些男人错过了,多可惜,难道你不知道,最美的花朵,只会开那么一天,如果你不好好欣赏,凋谢了,就永远没有了”色魔好像说出了薛从良压抑在心中的心声。

确实如此,不论自己怎么清高,不论自己多么的高傲,最终还是喜欢女人,喜欢看看女人,李美玉,白淑静,还有小焕,哪一个不是自己喜欢呢?

可是,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自己喜欢她们呢?薛从良啊,薛从良,有时候,这就是你所不如别的男人的地方。

“见过我这里的宝贝吗?”草菇的一句话,把薛从良和色魔的较量中,唤醒了过来。

本来,薛从良以为,草菇是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可是,转过身一看,只见草菇已经把一件薄纱,披在了身上。看上去,草菇好像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草菇的白发,突然又重新爬上额头。刚才还是满头的黑色秀发,现在突然完全变了样。人也看上去老了下来。

这个样子,让薛从良突然清醒了过来。

“草菇,你?”薛从良看着草菇的白发问道。

“哦,我的头发,本来就是白色的呀!我年龄很大了,哎!”草菇说道。

“不会吧,刚才你的头发还是乌黑发亮的!”薛从良问。

“刚才,其实是阴阳调和的结果,如果,我们刚才,阴阳调和的话,我就会重新恢复青春,可是,薛医生刚才犹犹豫豫,所以,我们错过了最佳的时期”草菇说道。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们刚才能够合体的话,我就会重新焕发少女的美丽,这就是木草的神奇作用。”草菇说道。

薛从良忽然感觉到有些遗憾,如果,自己刚才没有和自己内心的色魔斗争,没有和自己做心理斗争,薛从良是不是就是挽救了一个少女呢?

但是,这个时机错过了,永远不会再回来。

薛从良觉得,甚至有些对不起草菇了。

“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草菇说道。

薛从良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无比好奇地跟着草菇走向另一个山洞。

这山洞,看上去平淡无奇。但是,门一打开,立刻看到另外一番景象。

只见一对还魂木草,生长在一块宝石之上,宝石发散着光芒,这对木草也发散着光芒,这一切,竟然如梦似幻。

“这是重生木吗?”薛从良问道。

“是啊,这是所有重生木的魂魄,只要它存在着,这座山上的还魂草,就能够正常生长,同时,我也能够不断的获得重生。”草菇说道。

原来,这才是还魂牧草的关键所在,如果得到这对草,那么就掌控了所有的还魂草了。

本来,薛从良是想得到这样宝贝,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你是我见到的最优秀的男人,你没有被还魂草所控制,也没有被美色所迷惑。这是我佩服的地方,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我这扇门,永远向你开放,你任何时候想要来都可以,你看如何?”草菇看着薛从良问道。

第95章 梦中救人

听了草菇的话,薛从良心中为之一震。本来,薛从良就是想得到重生木,现在,既然连人带草都愿意给薛从良,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薛从良心中涌起一阵欢喜。有了这种仙草,还有什么疾病不能够治疗呢?即使病人已经死亡,在一定时辰之内,口含一块还魂草,不是照样可以起死回生吗?

这样的神技,是任何一个医生都无法达到的。所以,薛从良觉得,这是自己人生道路上的最大一笔财富,它的价值,甚至比一座金山还要重要。其实,这次来到这里,收获了还魂草,已经是无与伦比的收益了。

“你这是在哪里呢?我怎么才能够找到你呢?”薛从良看了看这座山洞,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看上去甚是奇怪。

“出口就在那里,喏!”草菇说道。

顺着草菇所指的方向看去,在前面不远处,是山洞顶部的一道光束。光束从一个脸盆大小的洞里照射进来。如同一个柱子一样,矗立在山洞之中。

薛从良心想,这地方,怎么出去呢?不就是一个大洞吗?

“你确定你现在要出去吗?如果你想要出去的话,就站在这光柱里边,然后看着对面那对木草,就可以出去了。”草菇说道。

看到薛从良想要出去了,草菇的眼中,流露出不舍的神情。薛从良竟然也有些难舍难分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吗?

薛从良也感到很是遗憾,如果,自己当时和草菇同床了,那草菇现在,将是一位美少女,返老还童,获得重生,想在,草菇的头发依然白发苍苍,鹤发童颜,虽然看上去没有了那么大的诱惑力,但是,依然能让男人们心动不已。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薛从良慢慢走近光柱,他回望了草菇:“草菇,我们后会有期吧,还会再见面的。”

薛从良看了看对面的一对木草,这时候只觉得,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身体像是穿行在狭窄的管道之中,一转眼的功夫,就停了下来。

待到薛从良的眼睛适应了眼前的白光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山坡上,眼前依然是一对追魂草,只是,这对追魂草是山坡上的那对木草而已。

薛从良已经莫名其妙地从山洞里,被传送到了外面的山坡。

环顾四周,并未看到任何如同山洞的地方,只是,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像是一场梦,但又像是真实发生的一切。

薛从良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依然清醒。他仔细地看来看看周围的环境,从山路上来之后,到达山腰分叉小路,小路分叉之后,向右前行到达一棵大树附近,就可以找到这块巨石,在巨石的阴凉处,就可以找到这对追魂草了。

他特意记下的这个地方,以便下次再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能够找到。

薛从良下山之后,外面的诊所里,聚集了很多人。

“这,这是干嘛?”薛从良有些疑惑地问道。

“感谢薛医生啊,我们都是来感谢你的。”其中一个老者说道。

“感谢我什么?”薛从良有些疑惑了。

“如果不是薛医生,我们这些人,恐怕都要被金水污染,暴病身亡了!”老者代表大家的声音,对薛从良表示感谢。他们有人拿来晒干的山货,有人背来花生和红薯,还有人拿来了自己家里栽种的辣椒,这些东西,都是老百姓家里,最普通的东西。

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确实大家的一份心意。

薛从良看在眼里,热在心头。没想到,大家对自己是如此的好。以至于,让薛从良顿时满含热泪。

“乡亲们,各位大叔大妈,这是我薛从良最高兴第一天,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我作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今天,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大家,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些东西,大家都带回家去,如果你们执意要留下来,那我以后给你们看病,就不收你们的费用了。”薛从良对大家说道。

在场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可怎么办呢?我们是来感谢薛医生的,现在又不收我们的东西”

“乡亲们,现在,我们的薛庄,正是疾病丛生的时候,大家要注意生活卫生,不要乱吃来历不明的东西,如果有身体不适的时候,一定要最快给我打电话,都明白了吗?”薛从良说道。

在薛从良的劝导下,这些人们都背着自己的东西,慢慢散去。薛从良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一天的劳顿,让薛从良疲惫不堪,他有些困顿地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中,已经睡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听到零零妖在呼唤自己。

“主人,主人!”这声音听得真真切切,像是就在耳边一样。

“零零妖,你在哪里?”薛从良喊道。

“主人,主人,救我!”

薛从良听到救命的声音,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

“是零零妖吗?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你?”薛从良有些着急地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才忽然想到,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有零零妖的消息了,真是奇怪了。自从金水泛滥之后,薛从良就没有再见到零零妖的到来。

就是薛从良倒在路边的时候,零零妖也没有及时出现。

零零妖到底怎么了?他跑到了哪里?

薛从良不断地呼喊着零零妖的名字,但是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薛从良急得一身汗,依然找不到零零妖的身影。

“零零妖,我怎么才能够找到你?”薛从良在喊道。

“我被困在五行夹缝之中了,你快来救我。”零零妖喊道。

“五行夹缝之中?”薛从良听到这个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但是又有些陌生。

根据书上的解释,五行一直处于不断的循环之中,相克、相生、相承、相侮、相互制化,为什么出现“五行夹缝”?这还是个未解之谜。

薛从良虽然着急,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他开始搬出那本宝书,如今薛从良已经学习了五行守恒技法的第二阶段,五行掌法也是相当的娴熟。虽然薛从良是一介书生,但是薛从良学习五行功夫,那是相当了得。稍微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就会熟练掌握了。

这是薛从良自觉自豪的地方。

到现在为止,薛从良拥有了五行神器中四件,还魂水,穿甲枪,驱邪针,重生木。这四件东西,虽然没有掌握在薛从良的手里,但是,却是可以随时取,随时就可以得到的。

对于五行夹缝的存在,薛从良觉得,通过五行守恒技法来破解。

必定是,某一环节无法循环,才导致某一个位面的世界,无法穿越。

当薛从良想要站起来,勾画一张图纸的时候,他怎么站,都站不起起来。

原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处于半睡半醒状态,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梦魇。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梦中救人吗?

薛从良依然觉得还是十分清醒的,他可以像正常状态下一样,忙忙碌碌,翻看五行宝书,只是,在行动方面,总是无法坐立起来,甚至也无法下床走动。

这是最糟糕的地方。

索性,薛从良直接坐在床上,开始使用五行技法,他准备通过把五行守恒技法,统统打一遍,然后通过改变自身小环境,来在五行夹缝之中,挖一个洞。就像在一堵封闭的墙上,挖上一个洞。

第96章 食男色女

薛从良把五行技法,凭空打了一遍,果然有了效果。

五行技法各种掌法,均能改变周围和自身五行环境。只觉得,周身轻松无比,如同出生之婴儿,一股自然之清香,扑鼻而来。

又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周游于天空之上,也许,这就是五行所创造的世界。虽然尚处于初级阶段,但已经达到这样的效果。如果进入高级阶段,不知还会发现什么东西。

“主人,我在这里!”只听得零零妖又在呼叫。薛从良回头一看,果然看到零零妖被压在一块重物之下。

“你怎么回事了?怎么被压在这里面了?”薛从良大声问道。

“哎,埋汰的很呢!回头给你说吧。你先救我出来。”零零妖说道。埋汰的意思其实就是惭愧的意思,零零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反而把自己给困在了这里。

“我怎么救你,你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薛从良问道。

“我被欲墙所困”零零妖说道。

“欲墙?”薛从良听不懂什么意思。

“哎呀,赶紧吧,到了一个时辰,我在不出来,我就不是男人了,就成了太监了。”零零妖有些着急地说道。

薛从良心中一阵,这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把男人给净了身吗?

零零妖被真丝五花大绑,置于一扇高墙之上。看来,非常痛苦。

薛从良想要把他解下来,这些真丝牢固如同钢丝一般,那里解得动。

“哎呀,用你的穿甲神枪,才行的,否则你打不开的。”零零妖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不知从何处,跳出来一个美女来。

薛从良忽然被这美女所吸引。

“主人,千万不要被这美女诱惑,他是虚幻的美女,是千年的鳖精,专门吸收男人的精华,你可要小心了。”零零妖艰难地叫到。

但是,薛从良早已经被这美女所吸引。

看她长得是多么漂亮,远远看去,巧笑盼兮,体态婀娜多姿,白皙的手臂,如同白净的莲藕,干净的脸孔,一双明眸大眼,脉脉含,齐肩长发,看上去柔软而富有弹性。

更重要的是,双峰突起,坚挺而高耸,穿着的短袖长裙,从领口处可以看到洁白如雪的胸部。可谓是喷薄欲出。而身体更是妖娆迷人,看她温柔的腰肢,如春风吹拂柳枝,看她丰满臀部,更是把裙子高高隆起。

薛从良不觉间,口水淌出了一串,凉凉的,湿湿的。

“喂,主人,要小心,别被这妖精迷惑!!”零零妖一直在大叫,但是,薛从良哪里听得到零零妖的叫声。

薛从良在梦中,好像没有抵抗力。

这美女从远处走来,微笑着,温柔着,像是一朵棉花糖,更像是一朵芙蓉花。

薛从良看得是如痴如醉,从满头的秀发,一直看到绣花的鞋子;从隆起的双峰,又一直看到丰满的臀部。他不放过任意一个细节的。甚至,想要把这美女的每一个细节,都贮存大脑之中。

“帅哥,你说我好看吗?”美女开口说话。

“嗯,嗯,好看,太好看了。!”薛从良答道。

“完了,完了!”零零妖知道,只要和这美女搭上话,这个男人就要成为这美女的囊中猎物了。

“我靠,主人,你不能这样啊,拿出你的男人气魄来,拿出穿甲枪,刺死这女人,刺死她!”零零妖一直在喊,但是,薛从良听不到。

他的眼里,冒着火花,只能够一心一意地盯着美女,无法分神。

零零妖灵机一动,想起了几个名字:“主人,你看谁来了!小焕,小焕来了!李美玉,李美玉来了!还有白淑静,白淑静也来了。”

当零零妖喊出这几个名字的时候,薛从良突然心中一震。尤其是叫到小焕和李美玉的时候,薛从良突然惊醒了过来。

“杀呀,杀了她,她是妖精!”零零妖趁机喊道。

薛从良这次听到了零零妖的叫喊,他立刻警觉起来。但是,看到眼前的美女,他的心突然又软了下来,这么美丽的女子,零零妖怎么舍得让自己杀死她呢?真是太狠心了。

薛从良把抽出来的穿甲神枪,又放了回去。这让零零妖很是失望。

英雄难过美人关,让我们姑且原谅薛从良一次吧。他也是那人,而且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男人的**,面对这样美如天使一样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能不被迷惑。

这女人引导者薛从良慢慢向前走去。

“唉——”零零妖一声叹息,他没能叫得住薛从良,虽然他叫出了三个人的名字,但是,依然没有把薛从良给叫出来。

零零妖这次陷入美女中,也并不完全是薛从良的责任,人在半睡眠中,抵抗力最弱的。

五行夹缝其实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零零妖经常穿梭于五行之中,不免被各种东西所迷惑。但是,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对于各种困难,都能够一一破解,但是,惟独对着女色,抵抗力非常弱。

没事的时候,他会陪着老婆睡觉,而大多数时候,老婆也不能够满足他的话,他就要到外边寻花问柳了。

在现实生活中,有红灯区,有各种女人供男人们消遣娱乐。可是,在零零妖的五行世界中,只有各种类似的妖精,幻化成美女,来吸引男人们的注意。

但是,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吸取男人们的精华,自己得到功力,去获取更长的寿命。而这些被妖精们糟蹋之后的男人们,就被束缚于欲墙之上,慢慢被净了身,然后成为废人,逐渐被五行相互制化的规律中,烟消云散了。

如今,零零妖即是贪图美色,成为五行制化中的牺牲品。

这也是他让薛从良来救他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正常的人,只有在睡觉中,才会进入这个世界中,所以,薛从良睡下之后,零零妖就立刻把他给叫了过来。

令零零妖没有想到的是,薛从良第一眼就被这美女所吸引。再也听不到零零妖的叫声了,直接跟着这美女,去搞去了。

真是来了还不如不来。

事实其实并非如此,在薛从良的内心深处,其实对美女还是存在着一定的抵抗力的。

你看他迷迷糊糊的跟着美女走,其实,他本来还是有些清醒的。只是,他的心中,还有更加秘密的计划,他想知道,既然这美女是千年憋精转化而来,那她到底来自哪里?为什么会能够出现在五行夹缝之中?还有,她到底来自哪里?

薛从良对每个美女,都是抱着这种最直观的感觉,一定要搞清楚,她到底来自哪里?

当这美女把薛从良引入自己的内室的时候,薛从良故作迷糊地问道:“敢问姑娘来自哪里呢?我要娶你回家,你看怎样?”

“哼——你娶不起我,我每年需要吸收十二个男人的精华,你有那么多吗?每个月一个男人,你们村庄的那些号称神枪手的男人,哪个一个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可以称我为白娘。”这女子说话口气很冲,刚才那种温柔,现在没有了。

“我身体强壮,会五行之术,别说一个女人,就是每月三十个女人,我也招呼过来呀!哈哈!”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口气,自己说了之后,都觉得有些汗颜。

“我就喜欢你们这类男人,我们薛河的姐妹们可多了,你们这些男人的精华,得到一个,就可以延长我们三年的寿命。我算是最老的一个了,活了一千多岁了,你可以算算,我得到了多少男人!”这美女居然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来自薛河,原来,薛河中,还有这种千年之物。

第97章 欢爱秘谷

探明这美女的来历,正是薛从良的真实意图。

“一千年了,每年十二个男人,那可就是一万个男人!”薛从良简单以计算,心中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个吸收了一万个男人的精华的蛇精,该是个多么厉害的东西,它的魔力,简直是无人能比了。

“哼,算你还会点本事,不过,待会儿,我就让你美美地享受一番,让你飘飘欲仙了,就像那个小妖一样,你们泡了我这美女,我当然要回馈你们呀,你们男人不就是需要那种**的感觉吗?一会儿飞升如天,一会儿直冲地下,虽然有点像过山车,但是,我们有充足的能力,满足你们?”白娘嘿嘿一笑,已经把薛从良引入了内室之中。

刚打开一扇门,就听得有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

薛从良对这样的声音,最是敏感,也更能令人精神为之一震。那是一种在深更半夜才听到的声音,随着床的吱呀吱呀声,男人和女人叫的正欢。

这里也是这样一种情景。这个房间,叫做欢爱天地。

在里边的床上,三个年轻的美女,正全身**地围着一个男人追逐。这男人,看上去也很年轻,身体强壮,没有穿衣。

女人们黑色的长发,特别引人注目,她们在宽大的床上跳跃的时候,长发随之摆动,垂在后背上,有的甚至已经长及腰部。

这些美女,各个身材妖娆,皮肤白洁,身上没一分赘肉,看上去修长美丽。正是人间极品呢!

薛从良看得如痴如醉,得一这样的美女,享受一番,此生足矣。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这个男人追到其中一个胸部硕大无比的美女,这美女发出爽朗的笑声,娇媚而**,听得薛从良心头一紧一紧的。

这男人甚至可以用彪悍和凶猛来形容,他追到这美女之后,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了这美女的身上,美女更是欢叫不已,娇柔地躺在这男人的身下,很配合地开始做了的反复运动。

随着这男人和女人,不断地上上下下,男人**的喊叫声,和女人温柔的娇喘声,混合在一起,叫得薛从良身上麻酥酥的。如同是自己在和那美女翻滚在一起。

这男人花了二十分钟,干了这美女之后,这美女躺在床上,几乎无法动弹了,她累得是筋疲力尽。可见,这男人的力量是多么大,不过,事情没有完。

男人的**是无止境的,身边还有另外两个美女,男人又翻身追赶另外两个美女。越是得不到的美女,男人的战斗力越是强劲。

显然,这两个身体轻盈的美女,更是给了这男人无尽的享受,他在追逐的时候,欢笑不止。

但是,敏锐的薛从良发现,这男人,显然没有刚才那么行动敏捷了,本来矫健的皮肤,现在有些发黄了,看上去,像是被吸收了不少元气。

或许,就是在他刚才和那美女在一起的时候,在他**迭起的时候,那女妖,在他身体防御性最弱的时候,趁机吸收了他的元气。不过,元气尚未吸干而已。

很快,这第二个美女,又被这男人给逮到了。

男人自觉很有成就感。这男人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突兀了,也没有那么猛烈了,他想要和这美女进行一番恩爱。

“别嘛,人家不好意思!”当男人抚摸这美女的胸部的时候,美女说话了,说得男人更是心花怒放,男人有时候,就是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

“宝贝,舒服吗?”男人的声音,也显得无比的温柔。那硕大的手掌,在丰满的胸部上,摸来摸去。

看得薛从良的手,也在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大腿。凡是凸起的地方,薛从良的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摸来摸去。

不知什么时候,薛从良的小帐篷又支了起来。这次,比任何一次,都结实而牢固。因为,这样的环境,眼前这样的景象,让任何人都把持不住。

大约不到十分钟,女人已经变得半睡半醒似的,像只小绵羊,温柔地躺在了男人的身下,那男人一脸胜利的表情,像是一头狮子一样,四肢支撑,趴在了女人的**上。

男人对着那突起的红枣,一阵吮吸,女人那放浪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当女人修长的大腿,缠住男人大腿的时候,这男人,就开始活动了。

薛从良看着这两个人,像是看到两团火在猛烈的燃烧,翻滚,愈烧愈烈,同时,那叫声,也像是从远处,逐渐传来,后来,声调越来越高,甚至有达到了高八度。

之后,声音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一点点的喘气声。但是,两个身体,还是缠绕在一起。

五分钟之后,一个人站起来了,不过,这次不是那个强壮的男人,而是女人。

“好了,女王,姐妹们搞定了一个了。”那女人站起来说道。

“好,干得好,听得我们是心惊肉跳!这个男人,看似强健,其实,干了两次就起不来了,真是草包!”白娘有些鄙视地说道。

薛从良心中紧张,没想到,那么强壮的一个男人,已经变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躺在床上,哼哼着,无法站立。

两个人女人,拖着他,把他扔出了房间,如同吸干了汁液的甘蔗一样。

“这个,由我亲自伺候,姐妹们,你们留下一个,其他人休息去吧。”白娘吩咐了之后,刚才和那男人之后的美女,退了下去。现在,只剩下白娘和另外一个美女。

薛从良虽然大脑有些清醒的意识,其实还是处于半睡半醒状态,身体的原始**,还是在体内燃烧,毕竟,眼前这美女,看上去实在是太好看的,简直如仙女下凡。

白娘引着薛从良走上那宽阔的大床,然后,开始给薛从良除去最后的衣服。

“主人,千万不要!”不知为何,薛从良忽然听到零零妖的叫喊声。

他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忽然清醒了许多。

一低头,便看到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摆在两位美女的面前,他的,如同擀面杖一样,正精神抖擞,准备迎接挑战呢!

薛从良见势不妙,拿起衣服,转身就跑。

“快,追,这个得到手了,我们的寿命可以延长一百年!”白娘说道。

意志力越强的男人,其精华更具有价值,对于这些以吸食男精的美女妖怪来说,就更能够对她们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薛从良近来练习五行技法,吸收日月之精华,都贮存在男人的肾脏之中,所以,其实力要超越任何一个男人。这是白娘所看到的,所以她对薛从良的身体,更为看重,由自己亲自来吸取他的精华。

但是,猛然醒来的薛从良趁机溜走,这让白娘防不胜防。按理说,凡是进入这欢谷的男人,没有一个逃脱的,都拜倒在美女们的石榴裙下,他们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行事,但是,薛从良却看出了其中的秘密。

薛从良一边跑,一边运用个五行技法,他突然足下生风,如同腾云驾雾一样。那些美女,那里是他对手。她们毕竟是女体,跑起来相当不便的。

不过,她们也有自己的绝技,那就是那扇欲墙。

这欲墙,在里边是冲不出去,在外边却可以轻松进来。它就是为吸引男人们的到来而设的。

薛从良正高速飞奔的时候,只听得咚的一声,撞在了一扇无形的墙上,不论怎么突围,就是无法冲出去。

他凝神一看,才发现,在这扇墙上,像是蜘蛛网一样,粘了很多的男人,这些男人,大多数已经死去,尸体干枯。

零零妖也在这上面粘着,他正在用最后的力气,做最后的挣扎!

薛从良难道也要步人后尘吗?

第98章 撒尿救命

这扇墙说来很是奇怪,当撞上去的时候,并没有太过疼痛,但是,像是被万能胶粘上了一样牢固,手掌被粘在上面,脸也被粘在上面,动弹不得。

薛从良想要挣扎,但是,却被粘得越来越牢固,任凭半边脸粘在上面。

“别挣扎,别挣扎,快撒一泡,把那地方的先融化了。”零零妖说道。

这是零零妖的经验,如果不把那地方的墙融化掉,待会儿会逐渐把粘上,那可就无法摘下来了,除非把拿东西切掉了才行。

男人那东西被切掉了,还会是男人吗?

薛从良听到零零妖的话,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或许是惟一的方法。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薛从良隔着自己的,就把给撒了出来。

这是薛从良从未尝试过的撒姿势。也是他第一次,没有用手扶,就把给撒了出来。看起来甚是滑稽,看薛从良,整个人都粘在无形的墙上,像是被人按在一扇玻璃墙上,手掌贴着玻璃,脸蛋也贴在上面。

腿部几乎也无法动弹了。

只觉得,腿部一阵湿热,这是薛从良的液所致,他已经大胆地把给撒了出来。

随着这泡,从裤子上流下来,薛从良忽然觉得,那扇墙上的粘性降低了很多。好像已经从墙上滑落下来。这下轻松了许多。一股味,也弥漫整个空间。

没想到啊,这男人的液,还具有这样的功能,关键时刻,还可以对自己的进行保护,并且是这种奇怪的保护方式。

正当薛从良得意的时候,那三五个女人,已经追赶了上来。她们硕大的胸部,在奔跑的过程中,左右晃动,显然减慢了她们的速度。

这可怎么办?到底还是被他们生擒?然后被他们吸干自己的精华?

薛从良不愿意被重新吸干。他趁着墙壁粘性降低的间隙,趁机把自己的右手,从墙上拿了下来。

“上枪”零零妖这时候,说出弱弱的两个字。

“上什么枪,我没有枪啊?”薛从良疲惫地说道。他还没有搞明白,零零妖让他干什么。

零零妖的眼睛,一直朝着薛从良的腰部看去。

薛从良突然想起,自己唯一的武器——穿甲枪还在,何不试试穿甲枪的威力。

他用唯一能够伸出来的右手,艰难地从腰里抽出了穿甲枪。

没有办法,薛从良挥舞着穿甲枪,朝着自己脸上的那扇墙挥去。

还好,这东西没有被粘住。

一下,两下,三下,这扇墙像是钢化的防弹玻璃一样,纹丝不动,倒是把薛从良粘在墙上的那张脸,给震得生疼。

毕竟,这穿甲枪也是神器,等到了第四下,奇迹发生了——

咚的一声炸响,这穿甲枪的枪头,陷进去半截。有希望!就在这时,这扇墙的吸引力,突然消失,薛从良从墙上掉落下来。

这扇墙,也以砸破的地方为中心,开始向四周崩裂开来。

随之而掉落下来的,还有零零妖,和另外那么多男人们的干尸。

薛从良顿时喜上心头。

一回头,遍看见那三五美女出现在身后。

薛从良挥舞神枪,试图去砍冲上来的大波美女。

“休伤它们!”只听得零零妖叫到。

其实,薛从良并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吓唬她们一下。一个男人,怎么会狠心伤害这如花似玉的美女呢?

薛从良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当然无法下手。

神枪停在了半空。

这群美女,见这扇无形的墙壁被打破,立刻慌乱起来。其中以白娘为首,首先想要逃走了。

“喂,跑什么呀?还要继续玩玩吗?”薛从良抓住白娘的袖子,嘻哈这说道。

“没什么好玩的了,放我们走吧。”白娘有些哀求着说道,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薛从良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这女子,看着多么可怜啊,生活不易,放了她们吧。

“抓住她们!”零零妖喊道。

薛从良眼疾手快,迅速又把手给抓紧了。白娘那纤弱的玉体,当然挣不脱薛从良有力地手臂了。

“让她们交出宝贝来。”零零妖说道。

“什么宝贝呀,我们没有宝贝!”白娘说道。

薛从良也是听得迷惑,这里那里有什么宝贝,不就是几个吸精的美女吗?零零妖是什么意思?

“主人,你听说过五行神器中的无影石吗?这东西现在就是在她们手里,刚才的那扇墙,就是无影石的杰作!”零零妖说道。

零零妖这么一说,薛从良忽然想起来,无影石薛从良当然听说过,听说那石头的威力,相当厉害,不仅能够作为手术刀使用,切除病害于无形之中,同时,还驱邪镇魔的神奇作用,甚至还鞥你改变五行环境。

更重要的是,他是薛从良正要寻找的五行神器之一。

这时候,薛从良来劲了,没想到,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无影石正愁着没地方找呢?想不到在这里有了线索。

“白娘,快说吧,无影石在哪里?”薛从良温柔地说道。

薛从良的口吻,没有让白娘有任何的恐惧。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丑娘们,快说,无影石在哪里?”零零妖狠狠地说道。

“哎吆,这位相公,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刚才你在床上玩我们几个美女时候,那温柔劲,多好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多少我们也是有肌肤之亲的人了,你何必对人家那么凶呢?你松手,我去给你找找还不行吗?”白娘开始施展美人计。

零零妖一听这话,顿时也没了脾气。是啊,在床上那会儿,他是最喜欢这白娘的,反反复复了三次,白娘在床上的功夫,让零零妖是亲身领教了,她可以让男人**迭起,欲罢不能啊,零零妖就被她搞得几乎飞升入天了。

正想间,零零妖松了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白娘忽然就抽身逃离了。

眨眼功夫,就逃出了老远。

女人毕竟没有男人跑得快。以薛从良的功夫,都没追上这白娘。

当快要到达一条河流的时候,薛从良一看,这不是薛庄南边的薛河吗?薛河的上游,有一个深水潭,这白娘就朝着那个方向跑去了。

正在追赶的过程中,薛从良忽然觉得自己的,一片潮湿。

这种感觉,让给薛从良然从梦中醒来

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梦而已,哪里有什么白娘?

但是,薛从良又用手摸了摸大腿内侧的地方,依然是一阵湿滑。原来,是薛从良在睡眠中,梦遗了。

他立刻找来纸巾清理干净。

没想到,这时候,零零妖重新出现在薛从良的面前。

“我说主人呢,我们就差那么一点距离了,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零零妖喘着气是说。

“我刚才在睡觉啊?发生了什么事了?”刚刚醒来的薛从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刚才那美女你记得吗?知道你为什么梦遗了吗?就是那美女诱惑的你,笨蛋!”零零妖狠狠地说。

“啊?不会吧,你是说那个美女白娘吗?”薛从良再次问道。

“不是她是谁呀,白娘,无影石,你记得了吧!”零零妖的两个关键词,让薛从良恍然大悟。

“难道,刚才发生的一起,都是真实的?”薛从良问道。

“不是真的是什么?”零零妖有些遗憾地说道。

“啊,那我们岂不是错过了一次机会?”薛从良也有些惊讶。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已经看到她逃跑的方向了,再把她抓住,不是问题,只要不跳进她设计的陷阱就行。”零零妖说道。

“那赶紧走啊!”薛从良起身要去追。

看到墙上的表,正好是午夜十二点钟。

第99章 破天五行

薛从良在零零妖的带领下,午夜十二点,打着手电筒,向薛河深潭进发。

深夜的薛庄,寒气逼人,四周一片漆黑静寂,薛从良把摩托推出来,顺便骑着摩托车,这样感觉才安全了许多。

摩托车雪亮的灯光,把四周照得通明,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薛从良在一片狗叫声中,向薛河深潭冲刺而去。

但是,遗憾的是,还没有到达薛河深潭,就已经没有道路了。

这个地方甚是荒芜,周围全都是荒野岗子,即使在白天,也少有人来到这里,更别说在午夜时分。虽然有人在这河坡上开了梯田,但是,荒草依然占据着大多部分。深及膝盖的干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薛从良打着手电,还是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因为心中有些害怕的缘故。

“这地方,怎么这个样子啊?完全没有人烟,小心有鬼啊!”零零妖的一句话,把薛从良下了个半死。本来四周就是一片静寂,薛从良正在担心,零零妖的一句话,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嘘,别嚷嚷,这地方,我从来都没来过,我可不了解情况啊!”薛从良有些担心地说。

“薛医生,你也没来过吗?那我们可以就处于劣势了,一会儿那美女出来的时候,小心又被掠走了。”零零妖又说丧气话。

“不会的,我们看见她的话,先下手为强。”薛从良仔细地察看草丛中的情况。

两个人在这附近察看了一阵之后,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现象,就连白娘的一点踪迹,都没有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两个人有点手足无措了。

天气有些寒冷,薛从良穿得有点少,已经站在河边跺脚取暖了。

“生火,生火,先烤一会儿再说。”薛从良突发奇想。

这地方,唯一不缺的就是荒草了。两个人从四周拉过来一些枯草,堆成一堆,薛从良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吧嗒一声,打出火苗来。

**,很快就燃烧了起来。

站在火光闪闪的火堆旁边,薛从良觉得暖和了许多。不再发抖了。不过,野地里烤火,一边热,薛从良的后背,依然是冷飕飕的。

两个人一边烤火,一边讨论者如何把无影石给找出来。

其实,薛从良来到这里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未来捉到白娘,而是找到无影石。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敞亮了许多。刚开始就是犯了原则性错误。白娘出来不出来,无所谓了。只要无影石能够找到,就可以了。

当薛从良和零零妖正在讨论的时候忽然发现,薛河里走过来两个人。

这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河里有人背着一盏灯,河岸上有人打着手电筒,拿着一个塑料袋子。吱吱吱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发报机的声音一般。

薛从良招呼两个人到岸上来烤火,这两个人也毫不客气,走上岸来。

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两个人原来是打渔的。

只是,打渔的工具比较先进,是用电击打鱼。这种方法现在已经禁用了,但是,两个人嘴馋,想吃鱼,于是,偷偷地背着电瓶,半夜里出来打鱼了。

看他们的塑料袋里,居然打了有三四斤了,有小雨,有大鱼,更有打晕的泥鳅和青蛙,看上去,有点令人恶心。

这两个人也认识薛从良,当然也客气了很多。

从这两个人嘴里,薛从良得知,这里的深潭,他们是不敢靠近了,即使晚上来打渔,也要绕行,等走过了之后,才重新开始。

据说,这深潭足有五六米深,由于是薛河里最安全的一个地方了,聚集了各种鱼类。如果,有人敢从在这里打渔,那肯定收获甚丰。

但是,老早都有人说,这里有美女妖怪,凡是在这里打渔的男人们,总是遭遇不测,精竭而亡,所以听上去很是恐怖。

至今也没有人敢到这里来打渔。

薛从良半夜来到这里,肯定也是凶多吉少,所以,两个人就劝说薛从良早点回去休息。

等篝火熄灭的时候,两个打渔的人,继续向前边走去,他们准备把这个深潭地带隔过去,到更远处去打渔。

薛从良看着他们离去,才发觉,这附近又重新开始寒冷起来。

四周没有动静,怎么办?

“零零妖,我说梦里的不是真实的吧,你非要过来,这下,没辙了吧。”薛从良说道。“不一定啊,我敢确定,这是真实的,因为我确实被这美女蛇,困在了五行夹缝那扇欲墙上了。”零零妖说道。

零零妖的话,给了薛从良一定的提示,既然五行夹缝是存在的,那五行夹缝,会不会也在这里存在?

薛从良看了看时间,正是子时。是天干中万物萌生的时辰,这是个好机会呢!

薛从良可以运用自己所掌握的五行技法,来寻找五行夹缝,从而的打开一条通路也行啊!

于是,在这个想法的引导下,薛从良重新把五行技法第二个阶段,打了一遍,五行掌法打过之后,周围依然没有动静,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忽然听到有玻璃破碎的那种声音。星空中,有一层如同玻璃一样的东西,开始裂开了一条缝隙,沿着这条缝隙,越来越多的缝隙,开始出现,如同冰破了一样。

紧接着,随着轰隆一声,天空塌下来半个。

原来,薛从良的五行掌法,把这里的五行元素,都给凝固了下来,截断了五行元素的循环,导致五行循环断裂,这些东西,从五行夹缝处,开始断裂开来。所以,就出现了坍塌的现象。

天空清澈了许多,星光明亮,闪闪发光。

这时候,凡是隐藏在五行夹缝之中的一切,都可以借助自然光,看到。

薛从良打着手电筒,向四周看去。只见有三五个白色的东西,像是冬眠的青蛙,蜷缩成一团,藏在河边的洞里。

这不就是薛从良在梦中所见到的几个美女吗?它们现在现出了原型,蜷缩于河边泥土中。

零零妖早已经追了过去,没想到,这些鳖精、蛇精,居然藏在了这里,哈哈!

零零妖天不怕,地不怕的,找来一根木棍,看准了其中一个就是一阵猛打。

这些暴露的美女蛇,或许是由于天气寒冷的原因没有任何的防御能力,各个遭受暴打,却没有还手之力。

无奈之下,她们又重新幻化成人形,变成楚楚可怜的美女模样,跪地求饶。

美女总是招人喜爱,零零妖又重新被她们迷惑了,立刻停下了追打。

“说吧,你们的宝贝,在什么地方?”零零妖说道。

“这位大哥,无影石,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宝贝,我们就是靠这样一个宝贝,才生存到现在的,如果你们把它拿走了,我们岂不是没有生存之地了?”白娘说道。

白娘正是利用这无影石,来给自己开辟五行空间的,这样一来,她们就可以用这些空间,来迷惑寻花问柳的男人们,并吸取他们的精华,然后延年益寿。

白娘说得是楚楚可怜,让薛从良那柔软的心,几乎又想到了放弃。

但是,零零妖与薛从良性格相反,他才不顾这些,继续逼着白娘拿出无影石。

“唉,我们得到了这无影石,也就把她们赶上了绝路了!”薛从良感叹道。

“主人,你那菩萨心肠的,在这里就收收吧。就凭她们贮存的精华,不吃不喝,再活上一百年不成问题。”零零妖说道。

听到这里,薛从良心中稍微有些安慰了。

第100章 激战薛河

零零妖看薛从良没有意见,立刻开始行动。

“拿出来吧,拿出来就饶你不死!”零零妖手执棍棒,逼着白娘拿出无影刀。

这看上去貌似有些倚强凌弱之感。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想从白娘这里拿到东西,简直比登天都难。

这白娘,看着薛从良像是个好人,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再加行楚楚动人的美貌,把薛从良给迷惑了。

正当薛从良想要让零零妖放过这美女的时候,这时候,薛从良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踝,一阵疼痛。

俯子一看,原来,地上一条小蛇,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薛从良的脚下,正当三个人对峙的时候,这小蛇,对着薛从良的左脚踝,就是一口。

“啊呀!”一阵剧痛,让薛从良倒在地上,之后,就是一种麻木之感。

看上去是条毒蛇。毒性非同一般。

薛从良毕竟是医生出身,他立刻采取急救措施。

立刻从衣服上撕下来一个布条:“零零妖,快,帮我吸毒!”

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身白娘,零零妖立刻扔了棍棒,趴在地上,有些不情愿地帮薛从良吸毒。

白娘早已经趁机逃跑了。同时,另外几条小蛇,也不见了踪影。

吸毒是治疗蛇伤的第一步骤。零零妖对着那伤口,吸了一口,一股腥味溢满口腔,他立刻把把那口毒血给吐了出来。

就这样,吸了两三口,吐了两三口的毒血。

蛇毒的传输速度极快,它可以麻痹中毒者的神经,让中毒者限于昏迷状态。薛从良深刻地明白蛇毒的威力。

吸了蛇毒之后,只会延缓蛇毒的传输速度,但是却无法彻底解除毒素。

这时候,薛从良立刻用撕下来的布条,缠绕在大腿上,这种方式,多少可以阻挡蛇毒的随血液运行到心脏。

“快去采半枝莲!半枝莲!”薛从良感觉有些眩晕,这是蛇毒之后即将昏迷的症状。

半枝莲,是一种草药,据《药镜拾遗赋》中记载,可以用于临时治疗蛇毒。这种草药,开紫白色花,对结对叶,一般采于七八月份。

零零妖对草药知识,了解甚少,听了半天,才知道薛从良是需要名叫半枝莲的草药。不过,现在是冬季,再加上是半夜,什么都看不清,别说半枝莲,就算是一枝莲,零零妖也找不到。

但是,零零妖可以把薛从良背回去,只听得一阵摩托车的轰鸣,零零妖把薛从良搭在摩托车后座上,一溜烟地向拐子薛的诊所飞奔。

“拐子,快开门,开门!”零零妖的叫喊声,早已经惊动了拐子薛。

“吱扭”一声,门开了,零零妖把薛从良背了进去,说明了来由之后,拐子薛立刻对薛从良的伤口,用生理盐水进行消毒。

“怎么回事?为什么中了蛇毒?”拐子薛问道。

零零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解释了一遍。

“你们也真够胆大的,千年妖怪啊,你们也敢去招惹?”拐子薛说道,“这可是美女妖怪,凡是男人见到的,没有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这千年鳖精,盘踞在薛河之中,危害一方。但是,现在,依然对它束手无策。”

“我们几乎都快胜利了,没想到,反遭到了一条小蛇反咬一口。”零零妖说道。

“现在,不想抓住他也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必须夺过来她手里的武器,无影石,然后,帮助薛从良治疗蛇毒。”拐子薛说。

“可是,我们好像不是她的对手啊,男人看到他就心软,恨不得为她干事!”零零妖说道。

“这好办,女人对美女蛇有抵抗力吧,我把铁沙兵团中的女将,抽调过来,由你领导,直捣他的老窝,你看如何?”拐子薛说道。

“那太好了!再好不过了!”零零妖听到全是娘子军,顿时兴奋了起来看来,不知这些娘子军中,是否有姿色迷人的美女呢?

“不许对铁沙兵动邪念,而且,我要求你,击败千年蛇之后,我的兵,要完完整整地带回来。”拐子薛好像猜透了零零妖的心思,特意警告道。

“嘿嘿,那是,那是。”零零妖达到。

“去吧,在凌晨五点之前,不论胜败,一定要把铁沙兵团带回来,否则,过了五点,鸡鸣之后,她们就会魂飞魄散,白白死掉,切记了。”拐子薛说道。

“遵命!”拐子薛说到。

零零妖立刻启动自己的移步换影功法,朝薛河深潭而去。

果然,在河边,铁沙兵团,早已经烟尘滚滚,出现在深潭附近。

零零妖看着一眼这些娘子军,只见她们各个威风凛凛,气势毫不逊于男人们。

虽然穿着盔甲之类的防护服,但是,腰身依然依稀可见。零零妖看得正饶有兴趣。一个人将军模样的人走来过来。

“报——,铁沙兵整理完毕,请发令!”是个女人的声音。

这让零零妖很是高兴。他仔细看了一看这位女将,依然是明眸善睐,脉脉含情,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正是花容月貌的年龄。

零零妖的眼神,让这女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上去,眼神十分坚定。

“妹子,一会就全靠你们了,美女蛇就在这深潭里,最好也能够把她们的宝贝,无影石给夺过来,凌晨五点之前,你们一定要回来。”零零妖有些温柔地是说道。

零零妖对于女人,没有任何抵御能力,看到了女人,身体就不听使唤。

“得令!”这女将看上去,很是了得,做事风格,雷厉风行。

这就好办了。零零妖站在一旁,看着铁沙女兵,冲锋陷阵。

只见,一阵风沙如同旋风一样,绝地而起,一阵喊杀声,不绝于耳。女人们的杀伤力,不可小觑。

只见深潭之中,水珠子像是龙卷风似的,旋转着形成巨大的水柱,冲入云霄。只听得,水声隆隆入耳。

这下好了,不论什么美女蛇,也不论她有多么美妙的身体,在铁砂女兵的眼中,都是浮云。这些在男人眼里,都是宝贝的东西,现在,反而被同性视而不见。

只见,那藏于深潭之中的美女,一个个随着水柱,冲上天空。

这些女人,开始在半空中打斗。

白娘手执无影石,冲上冲下,金光闪闪。这和那女将,激战于半空中。

那女将,手执长矛,也不甘示弱,一个鲤鱼翻身,袭击白娘的后背,双脚把白娘狠狠一击;白娘妩媚的转身,长发飘散,愈战愈勇。

无影石现在幻化成为刀状,寒光凛凛。

零零妖看得心惊胆战,他不想让白娘受伤,更不想让女将受伤,这场怒战,给如何结束,尚不得而知。

这时候,零零妖看得已经不是一场打斗了,而更像是一场舞剑表演。

演员是美女,舞剑是为了显示身材而已。

她们的身体,各有千秋。白娘身材,更加的阴柔,水蛇腰看上去,更加曼妙。

女将的身材,很是丰满,虽然看不清的脸部,但是腰身诱人,还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

零零妖看的入神。女人们在半空中打的专注。

估计打了有一个小时,双方均是人困马饥,无心再战下去。

这个时候,最是容易分出胜负的时候。

当零零妖正盯着白娘出神地看的时候,忽然,白娘一声惨叫,手中的武器,被女将的刀柄震落。白娘像是仙女一样,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零零妖突然想要上前去接一把,后来突然一想,不对,白娘是敌人。

同时,一道白光从也从半空中,掉落下来。

零零妖心中一动,难道不会是的无影石幻化成的刀光,掉落下来了。他理智地舍弃了白娘,向无影刀的方向追去

第101章 清点神器

在白光闪烁的地方,零零妖紧跟一步,发现,果然有东西从天空中掉落下来。

只是一个小小的匕首而已。这匕首看起来很是奇怪,有巴掌大小,不是金属,而是石头材质。与刚才零零妖看到的天壤之别。它遇土即缩,遇木即融,是无影石的特性。

所以,切不可让无影石与地面接触时间太长。否则,真的没有人再能够找到它的踪影了。

手中得到了这枚小刀,零零妖心中一片惊喜。

白娘看到的自己的宝贝,落入零零妖之手,也不再敢继续恋战,抛下自己的虾兵蟹将,逃之夭夭了。

按照拐子薛地说法,得到无影刀,立刻收兵,零零妖也不再下令继续追赶,而是收了铁沙女兵,准备打道回府。

这场恶战,双方没有损失一兵一卒,看来也是相当顺利。零零妖可以顺利地给拐子薛交差了。说白娘是多么的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

薛从良的身体,本来就是金化之体,这次被毒蛇咬伤之后,却是更加锻炼了他的身体的耐力。

看他,天还没亮,他已经恢复许多。煞白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起来。虽然没有睡醒,但是却看来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了。呼吸也逐渐变得细长而深刻。

这就是薛从良越来越强壮的体魄。不仅是五行守恒技法的功劳,同时,也是经历过这么多么磨难之后的成果。

以前,薛从良的身体,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如今,薛从良已经从一个虚弱的书生,变成了一个铁甲战士,不惧刀枪,不惧水火,即将成为担当大任的好男儿。

凌晨五点的时候,薛从良从梦中醒来,这是他平时起床的时间,也是他修炼五行技法的时间。

零零妖也早已经消失了,他已经从五行夹缝中,逃脱了出来。以后,他决定改变主意,不再贪恋女色。即使贪恋女色,也要到五行世界来找女人,而不是为了追求刺激漂亮,而到五行夹缝世界中去寻找了。

拐子薛看薛从良恢复能力非同寻常,也已经回去睡了。

这是个不错的日子,月亮如同圆盘一样,有些微黄,悬挂在西边的天空。看上去很是诱人。

凌晨的时候,薛从良已经醒来了。趁着工作还没有开始忙碌的时候,开始整理一下自己这将近半年来的收获。

没想到,五种神器,居然都被薛从良阴差阳错给找到了。金木水火土,样样俱全。

驱邪神针属于金。它是在金蛋中被找到,不仅能够化解金水的毒性,同时也救了薛从良一命,给了薛从良几乎是刀枪不入的金身。薛从良结合五行守恒技法,加以锻炼,必定还会有更加高深的功夫。这是让薛从良得意的地方。

重生木,就是薛从良在草菇的山洞里发现的公母草,这种草五行属木,能够在三个时辰内,让死人起死回生,同时更为重要的是,它能够令人重生,返老还童。这是薛从良亲眼所见。虽然还没有运用到人体,但是,这种草,让一些得了金血病的鸟儿,重新活了过来。这是薛从良最惊讶的地方。虽然这东西,薛从良没有拿到手里,但是,他随时可以去草菇那里来领取重生木。

再说还魂水。还魂水虽然虽然没有重生木的作用更大,但是,对于大面积的拯救来说,还魂水无疑是最好的药物了,这时人间难觅的好东西。遗憾的是,薛从良把它给封进了黑风洞中,不过,薛从良已经有了还魂水的样本,他现在珍藏在自己容器之中。

穿甲枪,无疑是五行属火了。这东西,如今已经成为薛从良的贴身武器了。它可是自己前世的妻子小焕,遗留给自己的神器。所以,薛从良倍加珍惜。在几次战斗中,穿甲枪都救自己于为难之中,这东西的威力,绝不逊于任何一件神器。尤其是,他带着自己的穿甲枪,就如同带了一个保镖一样,甚至比零零妖都更加管用。

无影石。五行属土。无影石入土即化,遇木即融化。这是它的特点。但是,无影石具有千变万化的功能,白娘就是运用无影石,来改变自身环境,打造属于自己的藏身之地,从而获得更加开阔的天地。所以,无影石虽然用处不大,但是,却是五行之中的基础部分。万物生于土,也就是说,任何的东西,都是从土中生发出来的。

五样宝贝,一应俱全了。

薛从良看着这些东西,心中很是感慨呀!想当初,也即是将近一年之前,自己作为一名失魂落魄的医生,从城市里失败而归的时候,那是多么的狼狈,而如今,自己已经成为拥有五行神器的医生了。

而且,还是非凡的医生。现代科技无法治愈的疾病,在这里薛从良都可以轻松搞定。这就是薛从良的非凡之处。

想到这里,薛从良心中一片欢腾。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高兴过。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五行神器的到手,也意味着另外一件事情的到来。薛庄也将会面临更多的灾难,有人预言,薛庄将会面临灭顶之灾,这个日子,或许已经来临了。薛从良不会有太多时间做准备了。

福祸相依,大难来临的时候,也必定会有大福降临。

在薛从良的那本宝书之中,除了说到五行神器之外,还有大量的宝藏啊。也是同样隐藏于伏龙山。

这些宝藏,别说让薛从良实现自己的梦想,就是实现一百个薛从良的梦想,也是绰绰有余的。

薛从良曾经说,要建立一所方圆最大医院,同时,还要利用伏龙山的优美环境,延年益寿的灵气,修建最好到养生会所。这些都是薛从良的最大梦想。也就是说,薛从良的梦想,到现在为止,由于资金的匮乏,依然没有起步。

他的梦想不会太远了,他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技术基础。再向上走,已经不是问题了。

当然了,我们的薛从良现在还是单身一个。

年纪轻轻的,身强力壮的,过多的精力没有地方释放。他急需要一个美丽的女孩,来分享自己的快乐。

虽然,薛从良已经见过了那么多的女孩,从前世的妻子小焕,到煤老板的女儿白淑静,还有美女护士李美玉,在加上村里的红爹给介绍的,但是,一直也没有特别称心如意的。

也许,婚姻这种事情,就是如此。想要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孩,相当的困难。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以前,薛从良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现在,终于慢慢地明白了。这是身体的需要,虽然社会传统道德教育我们,男人和女人授受不亲,可是,男人需要女人,女人更需要男人。不仅是生理上都需要,更是精神上的需要的。

这就如同薛从良研究过的太极图,这世界其实就是由这两部分组成,并且,是由两个不可分割的部分组成的。对于人来说,就是男人和女人,只有他们互相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薛从良在被窝中虚拟了一个女人,他把枕头当做女人,抱在怀里,疯狂的想象!从女人的胸部开始,然后慢慢的想到女人的腰肢,臀部,还有修长的**。

凡是薛从良所见到过的,他都会把她们重新组合,然后组合成自己心目中的美女,揽入怀中。其实,他怀里的,也仅仅是一个枕头而已。

所以,薛从良在这精力旺盛的季节里,需要找到一个女人,来满足自己的**。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薛从良还在慢慢地等待,最好的,往往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到来。

第102章 情话连篇

不觉间,天色已亮。

天气果然不错,天空蔚蓝清澈,是少有的冬日晴天。没有风,暖暖的阳光,把几只鸟儿也唤醒了,叽叽喳喳在树枝上叫个不停。这些鸟鸣,是春天到来的象征啊,只要这种鸟唧唧唧地在枝头鸣叫,天气就要暖和起来了。

薛从良最喜欢听这种鸟叫了。他的心里,也像是这些鸟儿一样,一片欢腾。

薛从良对这种欢乐,感到有些莫名,这种感觉,只有在一场大难之后,才会有的感觉。

诊所今天来的,都是些小灾小病的患者,孩子感冒发烧了,头痛脑热了,还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突然闲下来的薛从良,感觉竟然有些不适。正好,李美玉也没有什么事情,外面阳光正好,到太阳下聊聊,也是难得的惬意。

李美玉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围着红围巾,黑色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靴。看上去,非常漂亮。在这薛庄里,能够比得上李美玉的女孩,几乎找不到。

薛从良傻傻地看着李美玉,心中就是舒服。

有美女可看,就是这么舒服。

“小玉,这段时间,干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累了?”薛从良走上前去问道。

“这段时间,跟着你干,真是心惊肉跳!”李美玉说道,“你算算,有几天是安安静静的,像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去的?”李美玉说这些的时候,水灵灵的眼睛,看上去甚是迷人。

“嘿嘿,这就是人生的啊,你没发现,这时间,我们都成长了许多?”薛从良搬了两把凳子,放在屋檐下,坐下来,可以美美地晒上阳光。

“得,你别给我讲大道理,我听到这些就瞌睡!”李美玉说道,她没有跟着薛从良一同坐在阳光下,女孩子害怕把自己晒黑了,特意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

美女就是美女,就连坐姿也都这么优雅,看得薛从良浮想联翩。尤其是李美玉的打底裤,看上去异常的光滑,就如同少女肌肤一样的光滑。

“哥哥,要发财了,你知道不?”薛从良一本正经地说道。

“又来了,你都说了几次了?哪次发财了,每次不都是失败而归?就说最近捡到金蛋蛋那次,本以为真的发财了呢?谁知道又摊上了那么大一件事,还差点把命给丢了。”李美玉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是以前,不过,我现在,真的发现伏龙山有宝藏啊!这些宝藏,都是前朝人遗留下来的,如果我们去把这些宝藏给挖出来,别说买一栋别墅了,就是买一座小城,也是不在话下呀!”薛从良得意洋洋地说。

“吹吧你,薛从良,我现在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会吹了!不过,我说,你要那么多钱干嘛?钱多了可是祸害呀!你没听老年人们说,福祸相依吗?”李美玉接着说,“反正,我觉得,钱够花就行,人的野心越大,越容易出事哦!”

李美玉的话,让薛从良心头的火焰,浇灭了不少。本来,薛从良是想利用自己是多金男来取悦一下李美玉,但是,李美玉不吃他这一套。

不过,薛从良确实已经知道了伏龙山的宝藏。

在薛从良的宝书中,其中有一幅图,绘出了伏龙山宝藏的所在之处。问题棘手的地方,就在于,这些宝藏,并不是就在一处,而是分布于伏龙山九个地方。

这些地方,各个都是悬崖峭壁,不是悬崖峭壁,也都是没有人到过的地方。

当初这些埋葬宝藏的古代帝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为什么会把这些东西,都藏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呢?难道,他们都不想把这些东西,传世于后人吗?

所以,如果想要得到这些宝藏,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花费九牛二虎之力,这东西是挖不出来的。

“薛大哥,如果你真的发财了,你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媳妇?”李美玉突然问道了这个。

李美玉的话,让薛从良浮想联翩,通常情况下,女孩子问男孩想要寻找什么样的女孩时,都是在试探男孩,让男孩把自己心目中的女孩说出来,自己在心中默默对照,看是否符合男孩心目中的女孩形象。

“这么说吧,我心目中的女孩,可以说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首先,身材方面,那可要是最好的,女孩的标准体重是,身高减去一一零,这个数字得到的,就是她的标准体重。”薛从良眼睛望着天空,尽情畅想。

李美玉则是按照薛从良的说法,默默在心中计算着自己的身体,是否就是薛从良心目中的标准体重。李美玉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其实,一米六八对女孩子来说,已经是很高了,她的这个高度,减去一一零之后,就是五十八了。五十八公斤,就是的这个身高女孩的标准体重。而李美玉才五十五公斤,这完全在这个标准体重的范围内。李美玉心中暗自喜悦。

“这说道女人的身材,就不得不说女人的三围了”薛从良继续说道。

“切,你的要求还挺高呢!女人的三围你就别心了,一般女人的三围,都不会太标准,那是你们男人的标准。”李美玉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早已经放了一条软尺,每当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会穿着自己贴身小内衣,站在床上,自己仔细地测量,每当数字有所扩大,或者缩小,都会牵动她敏感的神经。

“虽然是男人的标准,但是,男人就是喜欢那样的三围呀,如果一米六八的话,那胸围最好是八十一厘米,腰围最好是五十四厘米,还有,最重要的臀围,最好是八十六厘米!”薛从良如数家珍,对于一米六八女孩子的三围,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在李美玉的心中,她自己的三围,她早已经烂熟于心,当薛从良说道三围的数据时,她默默地在心中做以核对。

李美玉的三围,和薛从良说到的几乎相差不过,李美玉的胸围是八十二厘米,腰围要稍微大一点,是五十六厘米,这是李美玉一直懊恼的地方,她一直有空就要扭动腰肢,恨不得让自己的腰,再细一点,臀围是八十六厘米,这个正好符合薛从良的标准。

李美玉心中乐呵呵的。

“还有,这一项也很重要哦,是我的择偶标准,女方的父母,最好是百万富翁,不是百万富翁,起码在城里,也有一套房子。我以后,就想做一个啃老族了!要好好歇歇了!”薛从良坏笑着说道。

“薛从良,你想死呀,就你这思想,别说找个窈窕淑女了,就是头母猪,也不愿意嫁给你!”李美玉大声吼道,刚才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见了。

“哈哈哈!我只是闹着玩呢?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薛从良立刻安抚火冒三丈的李美玉。

“给你说正经着呢?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啊?”李美玉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很正经啊,我说的都是真话,除了最后一句话。”薛从良赶紧纠正整机的错误。

“算了,这次我饶了你了,不过,你要记住,你欠我一笔账!”李美玉说道。

“啊,什么时候我就欠你一笔账了?你这挣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薛从良说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围绕着男女之事,慢慢的聊来聊去,但是,时而平静如水,时而惊涛骇浪。两个人,都没有把自己最想说的那句话,说出口。

其实,薛从良也是一直想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可是,一直没有那个气氛,也没有那个机会。

两个人最后,空坐在阳光下,好像都在等待着说最想说的那句话

第103章 觊觎生变

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聊,从未有过的欢乐。

薛从良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这么长时间的单独相处过。在他的印象中,和一个女孩相处的时间,最长的也不过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陷入冷场,再没有其他话可说。

这次,薛从良和李美玉几乎是聊了一个上午,薛从良虽然被憋得难受,依然没有去厕所。

当薛从良的老妈张氏,端过来两杯开水的时候,薛从良再也受不了了,他最终打断了这次谈话,冲向了厕所。

李美玉也是憋得难受,她的心情,和薛从良一样,舍不得打断聊天,正聊得起劲呢,人就是憋不住,美好的情节,总是被这些小事给打断。

男厕和女厕正好相邻,薛从良在男厕,李美玉在女厕,两个人说话,对方都能够听到,他们依然隔着一扇墙,依然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

拐子薛的到来,打破了两个人温馨的画面。

拐子薛是一拐一拐地来到了薛从良的诊所。

“拐子叔,你的腿怎么看着严重了?”薛从良看着拐子薛,惊叹道。

“是啊,这段时间,有些劳累,腿就疼得厉害,走路都开始一拐一拐的了。”拐子薛觉得这无所谓。这么多年来,这条腿都是这样,现在有些严重,也是正常的现象。

“那怎么行?你到我这里来熏熏吧,我的熏蒸锅里,又加入一味药物,对于活血化瘀,有显著的功效。”薛从良说道,现如今,薛从良一般都是通过熏蒸这种手段,来给人治疗各种疼症,这样的疗法,效果远比吃西药好得多,一方面不伤胃,另一方面没有毒副作用,是不可多得的活血疗法。

“不用了,我这老胳膊老腿了,熏蒸也没什么作用了。”拐子薛对自己的腿疼病,早已经有所了解了,不仅天气潮湿的时候,会腿疼;身体过度劳累的时候,也会腿疼,所以,拐子薛对这条腿,早已经不再关心了。

“拐子叔,你来这里有事吗?”薛从良知道,拐子薛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拐子薛突然来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说了。

“哦,也没什么事情,就是闲聊聊。走——”拐子薛拉着薛从良向客厅走去。

李美玉见拐子薛也和薛从良说事,也就主动到诊所看店了。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到客厅里去说话。顺便给他们倒了两杯开水放在茶几上。

“五行神器是否已经找到?”拐子薛看四周四周无人了,上来就说出了这句话。

薛从良心中一惊,现在,凡是有人提到五行神器这件事,薛从良就会警觉起来:“是啊,拐子叔,有什么事情吗?”

“我以前给你说过,薛庄在未来两年,将会面临的灾难了吧,五行神器,是拯救薛庄的重要武器,没有五行神器,我们任何人,都无法拯救薛庄的。所以,你一定要保管好五行神器,千万不可以流入他人之手。”拐子薛说道。

“拐子叔,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小心的。”薛从良一副大可不必担心的表情。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立刻给我打电话。我过来增援你的。”拐子薛说道。

薛从良觉得没什么危险呀?看看这天气,多么美好,哪里有什么危险?薛从良正享受这美好的一天呢!

对于拐子薛的话,薛从良确实是大惊小怪了,拐子薛这个人,也就是经常草木皆兵,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听风就是雨,过度反应。

薛从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依然像是平常一样,正常工作,给人治病,每天都过得优哉游哉。

但是,自从五行神器被找到之后,消息也是不胫而走。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在民间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大多数的人,都想目睹五行神器的真面目,来这里看病的人,比平时要增加两倍以上。

薛从良从早上开始,一直忙碌到傍晚,才勉强把病人看完。同时,薛从良的诊所,由于信誉好,为患者着想,也在当地声名鹊起。不仅农村的人来看病,城市里慕名而来的人,也在慢慢增多。

白淑静介绍的几个患者,被薛从良采用熏蒸、按摩、牵引疗法,把腰椎病治好之后,这个消息开始在城市里传开,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知道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住着一位薛医生。

所以,薛从良每天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段时间,也是奇怪了。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要和薛从良聊起关于宝贝的问题,宝贝就是五行神器,听说五行神器不仅能够治病救人,同时还是一种法宝,用于攻击和防护,每个人都惊叹不已。

但是,薛从良是不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示人的。他总是会借助机会,给人们介绍五行方面的知识,来淡化人们对宝贝的好奇。

有人开始制作各种五行神器的模型,来满足大家的好奇。当然,这是孔圣人的杰作,他总是能够抓住商机,赚上一把。

他现在,除了继续干老本行,给人算命之外,又增添了新业务,那就是售卖五行神器的模型。

孔圣人既然会制作银锭子,淡然会利用泥巴制作五行神器的模型了。

看他做的金蛋蛋,居然也能够打开来,从中取出金针来;还有穿甲枪,小孩子们最喜欢这种玩具,买来之后,互相打斗,好像这样的穿甲枪模型,也能够威力无比一样。还有那对重生木,像是小人参,做得形神兼备,如果拿回去每天浇水,居然也能够生根发芽。

所以,对于江湖上传说的五行神器,人们可以在孔圣人这里买到模型,令人大开眼界。

当然,这都是小孩子们的玩具而已,大人们还是想要亲眼目睹一番五行神器的真容,甚至想要把他们据为己有。

“薛医生,听说您的宝贝,很是神奇,江湖上早已经传得神乎其神了,能否拿出来,让我们都一睹真容呢?”薛从良在给一个胖子,把脉的时候,这人问道。

“先生,您别说话,您一说话,这脉象就把我不准了。”薛从良从脉象上判断,他的脉象,时而紧张,时而低沉,心中像是藏了不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导致心律不齐,脉象混乱,凡是这种脉象的人,不是心脏有问题,就是深藏不露的大奸大恶之人。

这人年龄有二十多岁,姓申,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薛从良现在经验丰富了,对于这种人,一概好言奉劝,到别处就诊,以免给自己带来麻烦。

“申先生,您也没什么大病,就是经常吃的菜肴口味太重,导致血压上升,回去吃些清淡的食物,不要吃太多的甜食,清心寡欲,剔除杂念,就会很快恢复正常了。”薛从良说道。

“什么清心寡欲,我能清心寡欲吗?我这次来,就是看看传说中的五行神器,你这医生怎么这么小气,三言两语就想把我赶走?这次,没门!”这人果然开始发飙,看来,是个不好惹的主,果然被薛从良给说中了。

这人一发作,立刻引来了众人的围观,大家纷纷对其进行指责。李美玉也从药房里走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这人一眼看到了李美玉,脸上突然露出了色狼一样的表情:“嗨,金屋藏娇啊,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妞,真是让大爷开了眼界了。”

薛从良立刻给李美玉使了个颜色,让李美玉退回房间里。

“搞什么你?老子看看小妞,你也不乐意是吧?”这人真是骄横无赖。

看着他那副嘴脸,薛从良一股怒火,冲了上来,他手握重拳,默默运行五行之气,想要狠揍这小子一顿

第104章 头破血流

不要忘了,薛从良现在是铁骨铜皮,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自从上次中过金血病之后,薛从良的皮肉就如同金属一般结实。

两个人,剑拔弩张,薛从良只是暗暗想要钻一把的劲,把这人逼走。但是,这人,上来对着薛从良就是一拳。

薛从良虽然反应灵敏,但是对着突然而来的袭击,依然是防不胜防,鼻子上疼痛难忍。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还是诊所之中,怎么说也是公共场所,打人是违法的。

“有人打医生了,有人打医生了!”坐在门口的一个老人,立刻对着外边就是一阵猛喊。他这一喊,外边迅速来了一群人。

薛从良和这姓申的,在诊所内同时对打起来。薛从良依靠自己从书上学来的五行技法,一招一式都扎实有序,紧而不乱。

而那姓申的,完全凭借一身蛮力,不论是攻击,还是守护,都毫无章法。

薛从良第一次运用自己的功夫,与一个人对战,别说有多高兴了。虽然第一招的时候,由于没有防备,吃了那人一拳,脸上冒出了淤青的一块,但是对于接下里的恶战里,薛从良招招都逼得那人无路可逃。

咚咚咚几掌,打在那人的胸部位上,那人几乎晕倒在地。

薛从良并没有使用攻击性的掌法,金掌作为攻击力最强的掌法,专门攻击人体的肺部,而且是攻击人体防备最弱的肋骨部位,肺部五行属金。只要对方出拳的时候,他的肋骨部位就暴露出来,金掌就是趁其不备,立刻出拳,把敌人置于死地。

但是,薛从良本来就是医生,他深刻明白,攻击别人一定要留有余地,只要把人赶走就行了,何必把人打得屁滚流呢?

薛从良一直运用的是火掌,该掌法具有一定的攻击力,攻击的对象一般是敌人的心脏,但是心脏,在人体中处于保护的最严密的胸腔中,如果运用中等力度,火掌对于敌人的攻击力,也仅仅是互相推来推去而已,最多也不过就是把敌方推出两三米远的距离。

姓申的年轻力壮,体格强健,对于薛从良中度力量的火掌,并不害怕。他像是发疯了的公牛一样,见到人,就一个猛子扎上去。薛从良使用双掌加以防御,但是,依然被他的铁头推得连连倒退。

几个试图劝架的老年人,就站在一旁,这姓申的低头就是一个猛子,把这位老人给撞了个着地,整个人蹲在地上,无法站起。

然后,这人又开始朝着其他人,猛冲过去。

薛从良发现,这人也不过就是这一招了,铁头功。见到人就要冲刺过去。当姓申的再次冲过来的时候,薛从良将身体一转,来了个顺水推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姓申的躲了过去。

再加上薛从良的中度推力,姓申的像是失控的小车一样,直接朝着墙壁冲将过去,薛从良本来想要拉他一把,眼疾手快,出手抓住了姓申的后背衣服,只听得嗤啦一声,他的衣服下半截被扯短了一截。

正是这一扯,大大减轻冲击力,但是姓申的,还是一头撞上了对面的墙壁上。

那声音,就像是鸡蛋摔在了一样,一声闷响,薛从良心头一紧,坏了,这人脑袋,非要开花不可。薛从良顺水推舟的力度,用得还是有点过了。

万幸的是,不知什么时候,那墙根放了一个大袋子,大袋子里是薛从良的老妈装的柴禾。是从地里捡回来的干柴禾,放在这里,以便冬天生火的时候使用。这袋子柴禾,还没有来得及搬进厨房里。

谁知道,正是这袋子柴禾,救了这姓申的一条性命,否则,刚才的撞击力度,就算是由有十个脑袋,也被薛从良像是摔西瓜一样,摔在墙上,摔得稀巴烂。

但是,这一撞击,也并不是完全没事,姓申的的脑袋,瞬间就出血了。那血流的哇哇的,从额头上,一股一股地冒出来,流的满脸都是,甚至把眼睛都给盖住了。

如此的血腥,顿时把周围的老年人给吓呆了,他们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这种如此血腥的场面。

众人也是十分纳闷,不就是刚才的轻轻一推吗?怎么就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下好了,受伤的人,最有理了,这姓申的,直接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双手捂着额头,血水正从的手指缝里流出来。

薛从良立刻采取措施,在止血方面,薛从良见过的多了,所以,像这种小伤,薛从良从来都不在话下。

他三下五去二,给这倒霉蛋,用酒精清理了伤口,然后又涂上了止血药粉,同时还拿出了绷带,给他的脑袋绕了几圈白色的绷带,包扎算是完毕了。

薛从良作为医生,在这次事故中,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深深地向这个姓申的表示道歉,但是,这姓申的,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他没有再继续逞强,但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到,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

仔细包扎之后,姓申的又猫着眼,看了看正躲在里屋的李美玉,但是,看了个空。李美玉早已经趁着外边乱糟糟的时候,到外边去搬救兵了。

救兵就是外表面站着的几个年轻小伙子,但是,他们看到薛从良绝对可以以一当十,犹如四两拨千斤,也就没有在继续上去帮忙。都站在外面,看着薛从良如何轻松战胜对方。

当薛从良把那人推到墙上的时候,外面响起到了一阵欢呼声。

最终,这人灰溜溜地逃跑了。

“你等着,我让你好看”这人临走时候,扔下了一句话。

对于薛从良的行为,拐子薛知道这件事之后,对薛从良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虽然你掌握了五行技法,但是,一定要沉下心来,抱朴守拙,一心为老百姓着想,而不可以随意伤人。”拐子薛告诫薛从良,“长久下去,必定会引来祸患,也会给村里的人,招来祸害的。”

当然了,这件事也并非薛从良的错误,本来,薛从良也就是顺手推了姓申的一把,没想到会有这么厉害。

但是,拐子薛不听薛从良的解释,他只是看到薛从良把对方打得满头流血。

之后,薛从良才听说,这个姓申的是,可是镇上的一个的大人物,他的大哥,可是镇上的老二,之所以称之为老二,是因为,除了税务局征收税务之外,这个申老大,也可以在镇上,给商户们征收费用。

他征收的费用,可不是什么正规费用,而是地方保护费用。

如果有人胆敢不交的话,这申老大,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人曾经传说过这样一件事。一个新来的商户,由于不懂规矩。申老大的人,去征收保护税的时候,这人硬是扛着不交。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申老大带着一帮子兄弟们,趁着夜黑风高的晚上,来到了这家商户的门外。先是不由分说,砸了这家商户的橱窗,然后,卷闸门一阵猛砸,同时,一边大骂,一边打砸。

邻居们拨打了多次报警电话,但是警车就是无法到来。

最终,这商户门被砸开了,申老大的人,冲进去,把对方痛打一顿,同时,又把对方的钱,全部抢走。

——这就是不交保护费的下场。

薛从良听说之后,有些心虚,没想到,这次算是捣了马蜂窝了,这姓申的,定是到镇上搬救兵去了。

如果这申老大也带了十几号人的来闹事,薛从良的小诊所保不住,就算是薛从良的小命也难保了。

薛从良刚刚没有从胜利的喜悦中走出来,又重新开始担心起来

第105章 午夜驱匪

为了防止真的出现人们所说的事情,薛从良开始采取行动。

这天傍晚的时候,薛从良开始对自己的诊所周围,进行了重新布置。以抵御被包围的危险。

他准备了多个水桶,事先悬挂在了门上,同时,又把自己过年时候,没有放完的炮竹,也搬了出来。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把没有用的衣服,彻底撕碎了,然后,浇上了汽油,随时准备采用火攻。

薛从良把自己的摩托车,都准备好了,放在了诊所门口一百米开外的麦秸垛里,并用杂草掩盖,以防止打不过的时候,骑上摩托车,就逃之夭夭,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晚上,薛从良睡觉的时候,没有选择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而是,那拿出来了吊床,睡在了门口两棵树之间。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父母,如果被袭击,父母将成为目标之一。他们可是无辜者,不能让他们再受到牵连了。

其实,重点保护的对象,应该是父母。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薛从良已经把这些东西给准备好了。他同时,对父母进行了重点保护。

果然不出意料。当晚上夜深人静,将近十二点时候,村口出现了两辆面包车。这面包车的性能一般。老远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

车一直开到了村里十字路口附近,距离薛从良的诊所只有二三百米了,然后从车上下来了一批人,别看车不大,坐的人还蛮多的。

薛从良一个翻身下床,早已经躲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反正,大门是关着的,他们要想进去,起码要把大门破掉才行。薛从良悠闲地躺在吊床上,早已经成竹在胸了。他首先准备吓吓他们。

从车上下来的总共十二个人,加上一个带头的,十三个。

他们一个个手执一米长的钢管,钢管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薛从良看着也有些心虚,尽管自己是铁骨铜皮,这场面,即使是钢铸的身躯,也抵挡不了啊!

第一乐章,薛从良准备通过恐吓的方式,和他们玩耍一番。

这天的夜色很暗,天空没有星星,这些人们全靠手电筒,来照明行动。几乎每个人都带了一个手电筒。但是,也只能是照亮他们附近的区域,周围的大部分区域,他们是无法看清楚的,只能看个影影绰绰。

当一行人,冲着薛从良家的大门到来的时候,薛从良首先射出了几颗石子,这些石子穿过夜空,掉落在家门口的柴禾垛上,像是野猫在干草堆里翻腾。

谁?

听到这种声音,每个人都有些心虚。十几只手电筒,齐刷刷地循声找去,四周空无一人。

就人们精神紧张兮兮的时候,薛从良利用手中的机关,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只听得“吱——”的一声,众人还没有砸门呢?这两扇大门,就刷的一下全都开了。“妈呀!”走在最前面的人,早已经被这奇怪的想象给瞎蒙了。

薛从良躲在暗处,暗自高兴,在没有这样的游戏,玩得刺激了,十几号人,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

大门开了之后,不能让他们顺利进去呀。

这时候,只听得大门外边,这群人的背后,一阵阴森恐怖怪笑:“嘿嘿嘿!嘿嘿嘿!”三声连笑,声音瘆人。

“啊呀!”虽然是十多个人的,但是,这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吓人。何况,还是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

当众人把手电筒照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个头发杂乱,衣服肮脏的女人,身穿灰白色的衣服,站在大家身后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更可怕的是,这女人,是悬在半空中的,没有双腿,距离地面,约有一米的距离。

借助人们的电光,薛从良也朝那里看去,他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悬停着的乱发女人,并非薛从良的杰作,她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薛从良也并不知道。

但是,这个女人就是出现了那么一瞬间,众人还没有看清她的时候,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是这一闪,更加加重了这里的恐怖气氛。每个人都紧张无比的,早已经被这女人吓破了胆子。

薛从良也不例外,这个不速之客,到底是什么东西,薛从良以前也从来没有见到过。正当人们有些惊慌失措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朝着薛从良的院子走去。

院子里,都是薛从良布置的机关,他们刚走进大门,一桶冷水,就迎头泼了下来。

“啊!”又是一声尖叫!叫得是人人自危。被泼了一桶冷水的,是带头的那个人,他走在最前面,当然最先遭受攻击了。

门头上还有两桶水,紧接着,分别倒在了中间一个人的身上,还有最后一个人的身上。这突然其来的攻击,让每个人都猝不及防,一阵激烈的轮番倒水,让这些人没有任何的喘息机会。

被水攻之后,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脚下突然被绳子绊了一下。呼呼啦啦摔倒到了四个五人。

摔倒之后,各个都是嘴啃地。那是摔得相当实在。

众人用手电筒,朝着地面上一照,才发现地上被薛从良埋伏了两道麻绳,这麻绳被拉得紧紧的,扯在院子的正中央。

咦?麻绳前面的黑色是什么东西?

几个人摔倒的人,嘴啃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怪味,更确切地上说,是有些臭味。

众人聚精会神地查看地上的黑色东西。才发现,地上全都是锅烟灰,一堆一堆的,在锅烟灰里面,还加入了一团一团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大便。

再抬头看摔倒的几个人的脸上。

“啊呀!”全都是黑色,像是小鬼一样。再用手摸一把,更抹得均匀,一股臭气袭来。

众人刚要发作。忽然听到周围有风声,风声中夹杂着一种微弱的敲打声音。

手电筒又是齐刷刷地照了过去,只见,在对着薛从良卧室的地方,一个骷髅,白骨累累,悬挂在门口,在风中轻轻摆动。

这次,全体人彻底失控,叮叮当当,扔掉了手里的武器,全都朝门外跑去。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门口突然火起。这火蛇,如同一条长龙一样,向逃跑的人们追来。

一个个被吓得屁滚流了。

在火光中,薛从良又看到,那个悬停在半空中的乱发女鬼,这次是真切地看到了。

院子里的水桶,是薛从良设计的,还有门口悬挂的灰白色人形干尸,是薛从良医用的人体模型,这些都是薛从良事先设计好的。

惟独门口那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东西,薛从良也心中没谱,她不是自己设计的,而是意外出现的。

当这群来袭击薛从良的男人们,一路逃跑之后,这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火光消失之后,那个女人也消失不见了。

薛从良在吊床上,再也睡不下去了,一想起刚才的女人,薛从良就汗毛竖起,一身鸡皮疙瘩。他抱了被子,冲进院子里,然后,紧紧地把大门关闭。

就在个关门的同时,一把木桶卡在了门口。薛从良哆嗦双手,把那木桶一脚踢了出去,这才锁上了大门。

院子里悬挂的那具人体骨架,也把薛从良给吓了一跳。他慌忙中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了一下,扔进了诊所的房间里。

顺便看了一下表,正是午夜的一点多一点。

一阵寒气袭上心头,薛从良打了个寒噤。

他冲到楼上,关上自己房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凄惨的哭声。难道是野猫的叫声,不,当第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薛从良听得清楚,那是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声

第106章 木剑万金

就这样,传说中镇老二的威风,被薛从良打压了下去。他们的偷袭,以惨败告终,而且,败得是如此的彻底,如此的狼狈。

薛从良和申老大,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唯一给双方留下的强烈印象的,确实那个悬空的无腿女人,这女人到底是谁?

薛从良钻进被窝之前,关紧了房门,把锁上最结实的一道栓,都给反锁上了。也把窗户,关了个严实,外面稍微有些风吹草动,薛从良都会抓紧被子,甚至蒙住脑袋。但是,依然害怕被子忽然被人掀开。

是人都会害怕的。别说是薛从良了,申老二这次带了这帮子兄弟们来。他是首先用手电筒照到那个女人的。他没有任何防备,就算是薛从良摆出来的人体骷髅,他也以为是夜鬼呢!

所以,这次被吓倒的,不仅仅是薛从良,申老二被吓得也是失魂落魄的。回去之后,就吐了绿水,好像是吓破了胆子。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阵势,这晚上算是倒霉透顶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估计,以后他在夜半出来干事的死后,就会多了一点顾及。

薛从良还在被窝里打着哆嗦。一方面是由于太冷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害怕。他的脑海中,还在反复地播放着那骇人的一幕。也在琢磨着,这个女人,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以薛从良所掌握的知识,不足以解释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他隐隐约约地觉得,一定要探明这女人的来历,只有追根求底,才能够彻底打消薛从良心中的疑问。否则,薛从良以后,都无法安心了。

天蒙蒙亮,薛从良就去找孔圣人了。这件事,只有孔圣人能够解释。

孔圣人晚上也没有睡好。他正忙着整理自己的神算方法。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知道的越来越多,找孔圣人算命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算命的也要与时俱进呢!否则,就会被社会所淘汰。以这一年来的经验,孔圣人忽然发现,人们询问的困惑,都纷纷从以前的神神鬼鬼,开始转向询问其他方面的问题。

就拿最近一个算命的人来说。

他是村里的一个暴发户,现在在外面创业了。他当初出道的时候,就是孔圣人给他指的路。孔圣人告诉他说,你这人五行属火,最好不要朝北走,北边属水,越往北走,水越大。所以,你这五行属火的人,不论在北边多么努力,总是不会如意。

这小伙子很相信孔圣人。对照了自己在北城这些年来的奋斗史,和孔圣人说得,几乎是相差不大。于是,便听了孔圣人的话,到南方发展去了。南方属火,所以,你这小火,到了南方的大火之中,必定会越烧越旺。

没出几年,这小伙子就载誉而归了。说自从在南方创业以来,那生意做得是顺风顺水,没遇到一个麻烦,就像是顺风顺水的船,走得快,行得稳。如今,钱挣够了,房子也买了,美娇妻也娶到了。那是村里的风云人物。

这不,前几天,回来找孔圣人了,人家的需求变化了,现在询问的是,如何生活得更滋润,有钱人,都怕死呀,所以,既然孔圣人能够给指出一条发财路来,必定能够给指出一条平安路来。

孔圣人知道,这些有钱人,就是图个安心,他们不怕花钱,只要能够保家人平安,花上个万儿八千的,都是小数字。

加班加点,制作桃木剑!这是孔圣人给那个有钱的年轻人的承诺。

不过,这个桃木剑,可不是一般的桃木剑,一是可以辟邪,另一方面,可以保平安。

城市里的高楼大厦,都是没有做过法事的地方。那些地方,在原来,不是乱坟岗,就是死人坡,这谁也不知道,反正只要房子盖得豪华,够上档次,能抢到就不错了。

等入住之后,才发现,这里神鬼乱串,一家人不得安宁。尤其是老人小孩,总是夜夜噩梦,不是被吓得一身冷汗,就是被吓得啼哭不止。

孔圣人的这把桃木剑,不长,只有半米,可以挂在房间里,用来镇邪扶正。

但是,价格可就不菲了。便宜的东西,请回去有什么用,一堆木头而已。孔圣人说,他是吸收了天地之灵气,岁月之精华,才把这桃木剑给请了出来。

价格是无价,你就看着给吧。

有钱的年轻人,一向信任孔圣人,从手包里,掏出一摞钱,就给了孔圣人,孔圣人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他不肯收下,但是年轻人执意要给。孔圣人恭敬不如从命了,勉强收下了这钱。

回头躲进里屋一数,乖乖,一摞一万块钱,两摞当然就是两万块钱了。

把孔圣人给乐的呀,像是娶到了新媳妇一样。

于是,孔圣人就学会开发新的盈利模式了,他不在街头给人看相了,而是专门给富人们保平安。

随着薛从良诊所业务的日益壮大,城里人也开始慢慢的到农村来看病,农村空气新鲜,环境舒适,这可是修养身心的好地方。

于是,孔圣人的大名,也开始在他们中间流传开来。

孔圣人也日夜加班,制作更加精美的桃木剑。村里的桃园,都被他砍了大半了。由于孔圣人对工艺要求极高,每棵胳膊粗的桃树,只能够做一把桃木剑。这把剑,即使不能实现驱邪扶正的作用,还可以当做艺术品传世。

于是,孔圣人的桃木剑,就成为他的盈利物品了。不少有钱人,光临孔圣人的寒舍,把桃木剑请回家去,以求镇宅驱邪,保平安。

这把桃木剑,少说需要几千块钱,多说也得一两万元。孔圣人从来不报价,这些人们都是打听了价格之后,自觉掏钱的。

所以,孔圣人挣的钱,要比薛从良挣的钱,多出好几倍了。薛从良一副药,才多少钱,最多十几块钱,而孔圣人一把剑,就卖出了好几万元。

薛从良见到孔圣人的时候,孔圣人还在赶制桃木剑。

只见,孔圣人的房间里,摆了满满一床的桃木剑。看得薛从良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孔叔,你这满屋子的桃木剑,是干嘛的呀?”薛从良惊讶地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东西可是宝贝,小孩子,就别问那么多了。”孔圣人说道。

“你要干什么?要拿出去卖吗?”薛从良问到,这可不是孔圣人的风格,孔圣人一向淡薄名利。

“这是替人消灾,镇宅子的。”孔圣人说道,“现在这世道开始变了,很多人已经不再甘于平淡的生活了,而是追求发财升官。你看我的产品,有镇宅剑,有发财剑,更有升官剑。有了我这把剑,想到什么,就会得到什么!我可不是空说的,是有人证明的。”

薛从良有些惊讶,没想到,从前一向低调的孔圣人,居然把这生意做得这么大了。收入窜得猛快。真是时势造英豪啊!从事医生这行业,也越来越不吃香了,都需要改变了。

这从一定程度上,更加坚定了薛从良的梦想,就是打造一个养生会所,发展综合服务型医疗机构。

当然了,薛从良要把晚上看到的东西给薛从良说了一遍。当薛从良把这些,一五一十地说给孔圣人之后,孔圣人居然听得是一惊一乍的。

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对于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一概不知。

但是,两个人最终达成协议,准备一同去查看究竟,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107章 枪声枪声!

为了搞清楚,这个女人的来历,在一个晚上,薛从良和孔圣人,重新来到了薛庄灵域。

薛庄灵域,是薛庄出现一切怪现象的根源,只要搞清楚了这些,一切都不是问题了。这是孔圣人首先想到的地方。

没想到的是,当薛从良和孔圣人到达薛庄灵域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一番景象。

从前平静的世界,完全被打破了。有些荒芜的道路上,布满汽车的车辙。这必定是雨天的时候,有不少车辆从这里经过。初步统计,来到这里的车辆,不低于三辆。

“糟了,糟了!有人闯进薛庄灵域了,干扰了历史的发展。”孔圣人一看这些车辙,就有些惊讶地说道。

“啊!那怎么办?他们是谁?他们怎么穿越到了这里?”薛从良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还在对话,讨论着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嗖的一声,从两个人头顶掠过,打到一棵树干上,钻出了一个深洞。

“趴下!有狙击手。”薛从良在电影中看到过这样的情景,应对这样的袭击,还是有自己的一套功夫。

孔圣人反应灵敏,他立刻就趴在了地面上,那枪声消失了。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判断出来,子弹是从哪里打过来的。这太突然了,谁都没有在意。

路边就是人工挖的沟渠,沟渠中没有水,正是干涸的时候,人走在里边,可以露出头来。看来,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薛从良翻身滚进沟渠中,孔圣人当然也要跟随了。孔圣人自从挣到了钱之后,越来越怕死了。以前颇具有男子汉气概,现在,在枪声面前,居然有些哆嗦。

“孔叔,你哆嗦什么?”薛从良有些不屑地说。

“我说良子呀,这里肯定是被袭击了,我们的青石门,绝对是被人发现了,如果有人占领了这个地方,那可是不得了啊,绝对是来挖宝了。”孔圣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是谁呀?怎么这么大的胆子?”薛从良有些气愤地说道,“任意改变历史,是要遭遇天谴的。”

“他们才不管什么天谴呢!只要挖到宝贝,才是王道。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孔圣人说道。孔圣人对现代人的心里,摸得很是透彻。

两个人猫着腰,沿着沟渠,继续前进。

这个薛从良曾经梦想中的庄园,如今变得分外的冷清,三三两两的枪声,传入耳中。那枪声,传的很远,大老远的,令人心惊胆战。

两个人还没到薛庄,就看到一匹高头大马,横躺在道路中间。它的头部流血,脑袋低垂,看上去,已经是死亡了。这让薛从良的心里,一阵紧张。古薛庄,定是遭遇了洗劫。

又走了几百米之后,远远地看到一辆卡车,停在薛庄的入口处。这卡车,平时看到那是再平常不过了,但是,现在在这里看到,太反常了。

遗憾的是,卡车上没有人,也没有装任何东西,空空如也。

“他奶那个腿!”薛从良大骂了一句,从腰里掏出来自己的多功能小刀,然后,把最尖锐的一个工具拨出来,准备对着那轮胎戳上一刀。

薛从良刚从沟渠里爬出来,忽然看到,地面上,卡车附近,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具尸体。这些尸体,有薛庄村民的,有士兵的尸体,还有一具穿着现代服装的尸体。

“哎吆!”薛从良心中一惊,竟然从沟沿上摔了下来,也就是这一摔,救了薛从良一命。只听得,“嘣”的一声枪响,有一颗子弹,擦着薛从良的头发,“嗖”的一声,穿了过去。

薛从良稍微再慢半秒钟,这子弹穿过的可不是头发,而是薛从良的脑袋了。

薛从良的脸色煞白,还没露头呢,就被人蓄意射杀。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这附近有人在看守这辆卡车,地上躺着的那些尸体,必定是被那个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给射杀了。

现在有两种方案,悄悄地从沟渠里穿过去,先去查看情况。

其次是,找一把枪,也把对方干掉。

但是,如果悄悄地溜走的话,必定会遭遇背后袭击。所以,现在一定要搞清楚对方的位置,如果可能的话,干掉对方。

薛从良躺在沟渠的斜坡上,想着对策的时候,孔圣人已经在行动了。

他早已经找来了一根树枝,朝着卡车的方向抛去。

因为,那具穿着现代衣服的尸体旁边,有一把手枪。如果把这把手枪搞到了手,薛从良和孔圣人,就有了攻击的能力。

孔圣人的树枝上,有一个倒钩,正好可以勾住那小小的手枪。但是,如果不伸出头来看看,是够不准确的。一旦伸出头来,必定会成为对方的目标。

薛从良急中生智,他和孔圣人准备分开行动。

在一百米远的地方,薛从良找来一个破碗,然后用树枝,顶住那个破碗,模拟人的头的,从沟渠里慢慢探出来。

薛从良这样做了两三次,对方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是对方没有看见。

薛从良有些生气,他从沟渠里扒出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朝着对方的阵地抛了出去,没想到,石块刚刚抛到了半空,只听得“嘣”的一声,石块被击碎,变成一堆小石块,散落下来。

好厉害的枪法呀。几乎达到百步穿杨了。

就在这个瞬间,孔圣人悄悄地探出头来,拿着树枝,倒钩了那把手枪,但是,没有成功。由于那尸体,正好挡住了手枪。

孔圣人由于紧张,愁眉紧锁,生怕再吃一枪子,薛从良则继续从不同方向,向空中抛石块。第一次,第二次,石块都被子弹击碎,但是,打了第三次,薛从良再朝空中抛石块的时候,对方没有了反应。

看来,薛从良的小计策,已经被对方看穿了。

薛从良又跑了几次,都是徒劳无功,他觉得没意思,也停止了抛石块。

这会儿,孔圣人还在艰难地倒钩那支手枪。但是,好像效果不大。

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忽然听到,远处,有几个人奔跑过来。他们大概是村里的村民们,衣服穿得有些破旧,像是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冲。

薛从良还没来得喊“趴下,趴下”的时候,刚才攻击薛从良的那支狙击枪,已经响了起来。那几个人,应声倒地。

薛从良无比懊恼。他奶奶地!

就在这一瞬间,薛从良的脑子里灵光一现,他冲出沟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刚才孔圣人千辛万苦想要搞到的手枪,给抢了过来。

手中有了武器,薛从良稍微镇静了下来。

但是,这玩意怎么玩?薛从良是第二次接触手枪。

第一次接触枪支,是薛从良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见到的是步枪,也没有子弹,只是拿着认识一下,摸一摸而已。

在这危急关头,薛从良搞到这样一个手枪,居然不知道如何来用它,真是无奈。

随便试试吧。薛从良刚要扳动一下扳机,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把薛从良的耳朵震得嗡嗡直响。枪走火了。

“孔叔,孔叔,你怎么样?”不料想,走火的枪,一枪打在了不远处的孔圣人的腿上。

薛从良心中一震,完了,完了,完了,第二个拐子又要诞生了。

不过,庆幸的是,子弹只是把孔圣人的裤子,打穿了两个洞而已。孔圣人的裤子太宽了。

这已经是万幸了。

薛从良临阵磨枪,反正这枪是全自动的,只要扳动扳机,就可以射出子弹,和汽车的自动挡,有些类似的。

第108章 生死瞬间

枪的弹夹,只能够装五颗子弹,刚才,薛从良因为误作,打出去了一颗,现在,只剩下了四颗,在不能打空枪了。子弹一旦打完,薛从良和孔圣人,都自身难保!

为了打掉这个狙击手,薛从良准备依然采取声东击西的策略。

这次,要靠孔圣人吸引对方的注意。

“孔叔,这次要靠你了,记住,千万别把头伸出去了。”薛从良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那棵大树很粗,是个躲避子弹的好地方。

孔圣人有些担心地爬到了大树下面的坑了。然后又重新用木棍支起了一个破碗。

这次孔圣人给这破碗加了点装饰,覆盖了几片树叶而已。

他刚用木棍顶着那破碗支起来。只听得“嘣——”的一声,子弹从破碗旁边飞过去,碰掉了拇指大小的一块白瓷。

孔圣人的心,咚咚咚地跳了起来。一向是薛庄灵域风云人物的孔圣人,现在居然被困在一个土坑里,真是让人颜面扫地。

由于刚才的失误,薛从良还没来得及察看,孔圣人就把枪声给引了出来。

薛从良示意孔圣人再来一次。

唉,这破玩意,算是搞不定了。

孔圣人又把刚才的破碗给支了起来。和刚才一样,孔圣人早已经做好了子弹击中破碗,粉末飞溅的准备了。

薛从良也不敢把头探出去,就是竖着耳朵,仔细地听枪声的方向。

“咔哒!”一声脆响!

薛从良正惊奇间,突然明白,对方没有子弹了,再换枪夹了。

薛从良反应极快,孔圣人还皱着眉头,听枪声的时候,薛从良已经一跃而出了。

猫着腰,冲刺了三秒钟,果然在对方的战壕里,看到了急着装子弹的狙击手。

“不许动!”薛从良一声怒吼,把狙击手给吓蒙了。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行动这么迅速,并且,手里还带着枪。

“爷爷,饶命啊!是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一家老小都等着我照顾呢!”看到黑黑的枪口,狙击手立刻就气馁了。他慢慢地举起双手,薛从良一把枪给踢出了老远。

孔圣人看薛从良占了上风,也迅速赶了过来。

两人齐心合力,把吓蒙的狙击手,五花大绑,绑在了树上。

薛从良从地上捡起一块肮脏不堪的破布,堵住了这人的嘴。

这样,就安全了。

正好,这辆卡车可以开着进入薛庄,这岂不是省劲的交通工具?

没有驾照不怕,这地方,没有交警来查。

打开车门,车钥匙正好在车上。

“良子,你会开车吗?”孔圣人问道。

“不会呀,没有学过,但是看别人开过。”薛从良一边说,一边尝试着发动机器。

“吱宁宁”,随着一声发动机的轰鸣声,薛从良居然把汽车给启动了。

孔圣人坐在这车里,如同坐上过山车,两只手死死地握着扶手。

只听得,呼的一声,汽车开动起来。

薛从良得意不已。没想到,从来没有开过车的自己,居然开动了汽车,只是,方向盘貌似不太好掌握。

“哎!哎!左边,左边!”孔圣人坐在车里,惊慌失措地大喊道。

这卡车开始朝右边偏去,再有几米就要冲进深坑去了。孔圣人抑制不住激动,哭天抢地地叫喊。

薛从良立刻朝左边打了个方向,才纠正了卡车的偏向。

一脚把油门踩下去,只听得卡车爆发出一阵轰鸣,冒着黑烟,冲向前方。

只会骑电车的薛从良,完全被这狂奔的卡车给吓蒙了。他甚至不知道刹车在什么地方。

卡车轰鸣着一直薛庄冲去。

刹不了车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刹车的地方,前面路边不远处,有个麦秸垛,足足有两间房子那么大,不用它来刹车,错过了机会,可就再也啥不会再刹不住车了。

“孔叔,你抓好了,我准备刹车了!”薛从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哇啊——良子,这就是你的刹车方式啊,我非让你折腾死不可。”孔圣人看着卡车马上要撞在柴草垛上,一边把头埋下来,一边有些绝望地说道。

“砰砰砰!”几声枪响,只听得卡车被打得咚咚作响。

薛从良忽然看到,卡车的侧面,是个空场子,站了很多的人。

向左边猛打方向盘,卡车轰鸣了一声,没有撞在草垛上。

薛从良有了新的想法。

看来,这地方,已经被持枪歹徒给占领了。这卡车,正好可以挡子弹用。

薛从良伸头一看,发现这里俨然是个审判犯人的地方,几个村民,被吊在绳子上,好像有人正在审问。

孔圣人侧目一看,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冲啊良子,冲死他们个鳖孙!这些盗宝的!越来越猖獗。”孔圣人激动地说道。

话音刚落的,只听哗啦一声,车门上的挡风玻璃,被子弹打碎。

薛从良打了个方向,朝着持枪的人,最多的地方,冲刺过去。然后,薛从良一低头,隐藏在了车里。

只听得外面噼里啪啦,一阵子弹打在卡车上,同时响起的,还有大声吵闹的声音,械斗的声音。外面是一片嘈杂。

薛从良只顾踩着油门,也没有看看外面。冲了一阵之后,薛从良忽然一阵轮胎爆掉的声音“哧——”右前方突然塌陷了下去,估计是轮子被打爆了。

果然,卡车被噎死,熄火了。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薛从良准备好手枪,准备用最后四颗子弹,做一次突围。

“孔叔,这次要冲出去了。你保重吧!”这话,像是薛从良的告别。

当他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外面是另外一片天地了。

持枪的歹徒,早已经被村民们给全部逮住。

原来,趁着刚才卡车冲进人群的机会,持枪的歹徒,各个自身难保,纷纷朝着卡车射击,被押在现场的村民们,趁机占据主动。

薛从良举着手枪,下了卡车的时候,众人一片欢呼。

“庄主,你救了我们呀!”大家高兴地说道。薛从良有些惭愧,自己刚才的手忙脚乱,连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经过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薛庄灵域被人入侵了,自从上次薛从良离开之后,这伙歹徒,就开始扰薛庄,同时,询问伏龙山宝贝的下落。

当然没有人告诉他们了,何况,这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些宝藏的下落。

于是,这些人就开始严刑逼供。

在这里搭建了刑场。先是逼迫男人们,让男人们说出宝藏的方位。经过几次审问,没有任何紧张。

这些人们又开始对女人们下手。女人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他们采用的鞭打、火烙、还有灌辣椒水的方法,折磨女人们。

有不少人,因此而死去。

当薛从良说道,曾经在半夜见到一个女鬼的时候,立刻在这里得到了证实。

这女人,身穿棉布裙子,死去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男人们看不下去,纷纷起来反抗。但是,对方的武器先进,只听得碰碰一阵枪响,几个男人就倒在地上,鲜血横流。

“看,那山脚下,十多个新坟,就是死去的人们,掩埋尸骨的地方。”有人把那几个土疙瘩,指给薛从良看。

当薛从良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众人纷纷说,必定是有人冤魂不散,去找薛庄主了,要薛庄主过来拯救大家。

薛从良听到这话之后,有些汗颜,自己何德何能来拯救大家呢?就连自己都是自身难保。

不过,这次,也算是阴差阳错,居然把这些人持枪的人给活捉了去。这是薛从良没有想到的,看来,任何事情,只要敢于尝试,都有可能取得胜利。

第109章 关闭青石门

通过这件事情,可以发现,这段时间以来,现代人入侵薛庄灵域的事情,越来越频繁。并且还是持枪入侵,这加深了清剿的难度。

就连拐子薛,这声称要保护薛庄灵域的一员大将,也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这是很危险的,古薛庄本来人就不多,出几次这样的事情,薛庄的人,岂不是要灭绝了吗?所以,为了保护薛庄的人气,不得不进行防范了。

薛从良、孔圣人,以及薛庄一群老者,聚在一起,商议如何能够制止这类事情的再次发生。

“依我看,薛庄人最好迁移!”薛从良语出惊人。

这是以现代人的理念,来看问题的。打不过就跑,赚不到钱就跑,出事了就跑。现在的老板,不都是这样子?薛从良也想让大家学学人家的精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所以,迁移,是一个想法。

“不,不,不!我们是不会随意离开的,这是我们祖祖辈辈耕耘的土地,我们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土地上,我们不会给那些人让出一寸土地。”薛庄的一位老者,很严肃地说。这是老观念了,当然,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愿望,大多数人的心理。

他们不愿意迁移,是因为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依山环水,土地肥沃,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虽然遭遇过兵患,但是,与外面有些地方相比,还是相对安全的地带。

“我倒是有个办法。”孔圣人说道,“如果想要保安全,就要封死了青石门!这样,谁都进不来,那不就是安全了吗?就算你们内部发生了战争,没有先进的武器,都是刀呀,箭呀,好摆平!各位看看如何?”

还有人主张薛庄人发展武装部队,把薛庄人个个武装起来,人人皆兵,身怀绝技,岂不是安全了。这个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因为有些人,比如妇女儿童,并不适合练习武术。

只有孔圣人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众人的同意。

但是,关闭青石门,也就是关闭了现实世界通往薛庄灵域的一条最大的路,以后,薛从良与大家相见也就不会那么方便了。就只留下了孔圣人的八卦阵入口,可供出入。

这有些可惜了。这扇青石门,说白了,其实就是时光隧道了。是祖祖辈辈多少人,经过反反复复的计算、寻找,才发现了青石门这个时光隧道。要关闭,可是件大事。需要昭告天地,告知祖先神明。

“既然如此,那就关闭吧。薛庄灵域,本来就是千年以前的世界了。本来就该在这个时空里消失,可是,却死而不灭,这是不符合时光发展规律的。人为的改变时间,是会导致时光倒流,造成这样的结果,没有一次是好结果,都是不可收拾的坏结果。”薛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一群老者的中间。

薛爷就是薛从良的一个心理支柱,只有薛爷还在,薛从良才会觉得安全。毕竟,薛从良对于过去的事情,知道的太少,而肩负的重任又太多,倍感压力。

“薛爷,以后,我们就不能再相见了,我遇到了困难,你千万要帮助我啊!”薛从良有些担心地说。

“良子,任何人都要学会独立,你越来越大了,这段时间,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并且,还获得了五行神器,这个世界,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你要学会去担当,去解决问题,不能再像是没有断奶的孩子一样,稍微离开父母一会儿,就哇哇大哭。”薛爷耐心地说道。

“嗯,嗯,可是,我不知道,将来薛庄会发生什么事情啊?我有些担心!”薛从良心中忐忑不安。

“良子,以我一千多年的人生经历,教你一句话,该来的都会来的,但是,该走的都会走的。事在人为,只要你坚持努力,就会改变你面临的一切困难。”薛爷说这些的时候,眼神深邃明亮。

薛从良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去吧,去吧,过去的一切,都还保留在时空的隧道里,我们永远不会消失,只要你以后找到了时光的入口,我们依然还是会重逢的。这就是这个世界,无始无终,就像五行规律,永远地循环下去。”

随着薛爷的声音,越来越远,薛从良与大家挥手告别。

他发现,在与他告别的人群中,除了薛爷之外,还有阿呆,小焕,零零妖,以及其他的老者。

这种告别,是时光的一种倒流,一种回放。各个时间段的人,都走出来,与薛从良告别。看上去,并不是薛从良与大家告别,倒像是薛从良即将离开。

青石门,如期开启。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开启了,等薛从良从这里出去之后,这扇在旷野中的门,就会被孔圣人,完全抹掉了。

是啊,这也是万不得已的方法,也是告别过去的一种方法。

两个人从青石门出来之后,外面是灰蒙蒙的一片,寒气逼人,薛从良裹紧了衣服。

只见,孔圣人重复了青石门的开门口诀:

“伏龙山,千年河;

照千古,聚星月;

薛庄梦,五行说,

开天门,启日月。”

之后,青石门关闭了下来。

孔圣人拨动了他手中的八卦罗盘,罗盘左左右右转了几圈之后,青石门如同电梯一样,下降了下去,消失在厚厚的土层之间。

青石门附近的巨松,也消失不见了。这里的一切,都回到了白天的模样。看上去,像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

地上没有任何的痕迹,远处是伏龙山,一条大路,通往伏龙山的脚下,世界还原了他本来的面目。

惟独少了的,是薛庄灵域那些可亲的人们。

薛从良忽然觉得,心中有些空落。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似的,也像是心中缺少了一块。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再完整的了。

“走吧,良子!我们还要继续我们的生活,他们那群老不死的,就让他们呆在那千年以前吧,别再出来祸害我们了。”孔圣人反倒是很释怀,他对于封存薛庄灵域,看得很开,就像是丢掉了一个包袱一样,顿觉浑身轻松。

薛从良就是个性情中人,总是不会放下。

曾经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薛从良就放不惜自己的初恋情人,以至于,在毕业的两年内,日思夜想,夜夜难眠,逢年过节,总是不忘发短信,送礼物。可是,到最后呢?人家不还是离他而去。

有些事情,还是看开点好,该放手的就放手,该放弃的就放弃,拖拖拉拉的,反倒是耽误了大好的前程。

经过孔圣人的一番劝导,薛从良最终释然了许多,他想开了。

如今,薛从良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草包薛从良了,他掌握了五行神器,掌握了五行守恒技法,并且,本领也是越来越大。

不仅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同时,也在改变这个世界。

薛从良自从抛掉了过去的包袱之后,精神焕然一新。

他开始重新捡拾自己的梦想,他的鸿鹄之志,又重新飞上了天空。这是一个好男儿的远大志向。也是体现人生价值的第一步。

只要伏龙山还在,薛从良就什么都不怕。只要五行神器还在,薛从良就是现代薛庄最高的守护神。

其实,说什么守护神,任何的守护神,也都是最平凡的人而已,只不过,他的努力,超过了任何人。所以,在后人看来,他的高度,无人能比。所以,都把他奉为神明。

这个夜晚,薛从良睡得很踏实,薛庄上的每个人,都睡得很踏实。

等待着薛庄的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

第110章 玉女不调

全新一天的开始了。

外边院子里,一阵“刷刷”的声音。

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六点钟就起床了。那是张氏在清扫庭院。农村人每天早上都有这个习惯,清扫院子里的尘土和落叶。之后,才开始一天的生活。

薛从良躺在被窝里,半个晚上的酣睡,让薛从良神清气爽。冬天的空气,总是令人清醒,薛从良躲在被窝里,赖在穿上,不想起来。在窗户外边,几只麻雀,时而跳跃在干枯的树枝之间,时而飞到人家院子里,寻找食物。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薛从良斜倚在床头,翻看自己的那本《薛庄之魂》的五行宝书,心中又涌起了一番感慨。过去的一切,又重新袭上心头。

其实,薛从良一直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到伏龙山去挖宝贝。传说中,伏龙山的宝贝很多,但是,至今没有人挖出来。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尽管五行宝书上,已经明确地标记了宝贝的位置,可是,从这几次薛从良到山上的所见,山上的情形和书中所画,完全是两码事。书中标记的几个位置,比如,半山腰上的分界碑,但是,分界碑早被黄土掩盖,或者是塌方之后,冲毁了分界碑。所以,仅从这地图上看,完全无法找到宝藏的位置。

“良子,起床了,吃饭了!”老妈在楼下一阵吆喝,薛从良无心再思索下去。匆忙中,穿了穿衣服,下楼洗脸去了。

老妈早已经给准备了热水,薛从良拿起自己的电动剃须刀,“嗡嗡嗡”地把胡子给剃了。

“良子,胡子要刮干净啊,今天要打扮漂亮一点。”老妈在一边提醒道。

“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扮帅气一点,有什么好事吗?”薛从良问道。

“也没什么事?我儿子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了,说不定哪家的姑娘看上了呢!”老妈心不在焉地说道。

薛从良依旧同以往一样,有些粗糙地把胡子给刮了,但是,这剃须刀是老妈亲自给薛从良换的刀片,所以,这天的胡子,刮得特别干净。

“再洗洗头吧,看你的头发,跟鸡窝似的,那里还像个医生呢?”老妈又端出来了一盆水。

今天这是怎么了?薛从良有些纳闷地问道。

洗就洗吧,反正这两天,薛从良的头发,也是灰头土脸的,头发丝里都是外面的尘土,是该洗洗了。

一番清洗之后,薛从良终于从过去的灰头土脸,变成了现在的白面书生。看上去也年轻了许多。其实,薛从良本来就不显老,只是从来不注重打扮而已。

“吆!薛大哥,你这是要干嘛呀?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帅气,看上去很年轻的嘛!怎么了?又要去相亲了?”刚来上班的李美玉,一进门就看到了薛从良异常的表现。

“没有啊,和平常一样啊,就是刮了胡子,洗了头发!头发好几天没洗了,老痒了!”薛从良给自己找了借口。

“不一定吧,我看你今天绝对有戏。”李美玉上下打量薛从良,看得薛从良心里有点发毛。

“有戏?有什么戏?”薛从良满脸疑惑。

“哼——”李美玉有些心中不忿。

八点钟,诊所准时开门。

这个时间段里,一般都是本村的老年人,来这里量量血压,询问一些消化不良的问题,然后几个老年人就是闲聊吧,坐在门口的太阳底下,晒着太阳,天南海北的聊天。

时间将近九点的时候,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在诊所门前门前响起。薛从良探头朝外边看的时候,发现外边停了一辆摩托车。

从车上下来一老一少。女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另一个女孩女看上去二十来岁。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母女两个。看来,是来看病的。

这两个人走进薛从良诊所的时候,有些羞涩。

薛从良当然明白,凡是女人来找找自己看病的,一般都是妇科病。所以,总是会有些羞涩的。

但是,这个女孩,看上去,很有几分姿色,樱桃小嘴,葡萄大眼睛,还有细白如雪的脸庞,一看就是从来没有下过地,从来没有到过田里,或者说,一直都是在城市里打工的女孩。

“您二位,是不舒服吗?”薛从良试探着问了问。

“嗯,是有些。”女孩有些羞涩地说道,然后,看了看门口坐着的几个男性老人们,又欲言又止。

“来,这边请!”薛从良看着这女孩不好意思说出口,特意把他请到了诊所里边,挂着帘子的内室。这内室,是专门给有保护个人**需求的人设置的。

“哦,小青,你先看病吧,我到后院去找张婶聊聊。”这个女孩的老妈,给女孩说。这女孩的“嗯”了一声,咬了一下嘴唇,跟着薛从良到内室去问诊了。

“这位小妹,你哪里不舒服了,说说吧!”薛从良问道。

这女孩,有些羞涩地指着自己的下腹:“每次身上来例假的时候,这里就很痛,有时候,还不按时间来,不是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哦——,你的话我明白,女孩子的例假,轻度的疼痛是很正常的了。我给你讲讲,女孩子的**啊,它的内壁,每个月都会自动脱落一次,所以,就有了女孩的例假。这段时间里,你要特别保护自己的下腹,不能受凉,也不要吃生冷的食物,还有,不要穿露脐装,这样,最容易让下腹部受凉,你可明白?”薛从良耐心地给这女孩讲到。

女孩听得很专心,同时还有几分羞涩。

“来,让我号一下你的脉搏,看看是否正常。”薛从良示意女孩把右手手腕放在腕枕上。

这女孩的手,非常柔软,更有些温热。打心眼里说,薛从良很是喜欢给这样的女孩号脉,不仅自己心里舒服,而且,还可以满足自己心中,那蠢蠢欲动的冲动。

但是,这女孩的脉象有些虚弱,跳动偏细,沉弱无力。如果这样的话,女孩身体必定有些虚弱,导致月经不调。

“小妹妹,你的身体可能比较虚弱,才会有你说的现象,我给你开两服药,你回去按时煎服了,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你看如何?”薛从良温柔地给这女孩说道。

女孩羞涩地点了点头。

“姓名?”

“田青!”女孩回答道。

“年龄?”

“今年21了!”

薛从良心中一喜,这么年轻的女孩,还这么漂亮,自己还有机会吗?想到这些,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薛从良默默地在心中怪自己,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不得有非分之想。

“小玉,小玉,来,给这小妹抓四副药。”薛从良把正在药方忙碌的李美玉叫了过来。

“好的,马上就过去。”李美玉一边答应,一边从药房了走过来。

她一眼看到薛从良面前坐着的美女,就有些生气,本来还好好的心情,突然之间就晴转多云了。

哼,又来了个小妖精。李美玉一把夺过薛从良手上的药单子,薛从良隐约地感觉到,李美玉可能带着点情绪。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哎,现在这女孩子,真是小心眼。

李美玉看了看单子上的药物,就明白,这是月经不调的几味中药。李美玉心想:哼,看你那小身板,能来例假都不错了,现在在外打工的女孩,不都为了身材,不吃不喝,生怕长了肉。最终还是害了自己。

李美玉刚把几味中药配齐,就听见薛从良的老妈张氏,陪同着女孩的老妈,从后院走出来。

“不打扰了,不打扰了,你忙吧,以后机会多着呢!我去看看小青,薛医生给诊断完了没有?”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到诊所的门口。

目送这对母女离开,张氏迫不及待地问薛从良:“怎么样?儿子,这女孩怎样?”

第111章 贴背骚扰

张氏这样一问,薛从良立刻就反感起来:“什么怎么样啊?人家是来看病的,看病的!”薛从良反复强调了看病两个字。是把她当做一般的病人对待了。

“傻儿子,这姑娘长得多漂亮,你也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对女人就不感兴趣呢?”张氏对薛从良毫无办法,甚至有些怀疑儿子,是否发育不全。

谁说不感兴趣?薛从良对女人,对所有女人,只要是活着的女人,都感兴趣,应该是“性趣”。薛从良就像饥饿的老虎,看到美女,就想一口拿下。可是,自己是医生,又不能太过显露。

他倒时羡慕那些混混小青年了,看到美女,就吹口哨,看到美女,就抛媚眼。坐在街头,看着摆动着腰肢的女人,从眼前经过,吐着烟圈,喝着小酒,带着金链子,一看,爷们就是有钱的主,有上钩的女人,搂到附近的宾馆开房间,然后,享受一番鱼水之欢。最后,各自离开,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这样的日子,真他妈的潇洒,可是,薛从良有自己的人生底线。

底线,是的。薛从良有时候,就是被这底线所累。这是教育留下来的魔咒,他摆脱不了,也跳出这个心理怪圈,他守身如玉,就像女人一样,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和自己结婚的那个人,可是,自己到什么时候结婚?还是个未知数。

在结婚前,这段漫长的日子里,作为一个精力旺盛的人,薛从良真是度日如年,饥渴难耐。看到美女,就渴望的要命,可是,还要装清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良子,妈也知道,你该结婚了,虽然我们家里穷,但是,穷人家,也有穷人家的过法,穷人家的孩子,就不结婚了吗?穷人家的孩子,不照样传宗接代?我跟你爸结婚时候,那穷得是叮当响,他家里,只有一张床,别的什么都没有,床上只有一个麦秸打的床垫子,被褥还是我从你姥姥家带来的。我们不是照样结婚了?不是照样把你给生出来了?”张氏坐在门口,给薛从良上了一番课。

“今非昔比,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你们那时候,是人人都穷,现在是大部分人都富起来了,可是,我们还穷着”薛从良觉得,很没面子,这一直是薛从良抬不起头的原因。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呢,都是受广告影响,什么车呀,房呀,都是骗人的。你看村里的几个人,买了车的吕老二,不是照样离婚了吗?在城里买了房子的王三,过得是什么日子,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他的事了。他为了还房贷,你知道在城里怎么生活的?”张氏说道。

薛从良对王三的生活很感兴趣,因为王三可是村里第一批发家的:“怎么?人家不是最先发家的?”

“最先发家?你问问,村里谁看得起他?为了还房贷,为了在城里生活,王三凭着有几分人样,在外面,被一个富婆包养了,包养是什么,包养就是吃软饭。一个爷们,在外面吃软饭,谁看得起他?”张氏有些愤愤地说道。

张氏说这些的时候,外面几个老人,也在听着,他们的表情,都很愤慨,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嘴里嘟囔着:“村里出了败类了,丢人丢到家了。”

“不会吧,人家说王三不是过得挺好的吗?”薛从良有些惊诧。

“那都是不了解的人说的。所以呀,咱穷不怕,穷得有志气,就是个男人,人不会一生都穷的,这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就到我家了。所以,良子,咱们依靠自己本事吃饭,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你薛家的老祖宗。这就是有志气。”

薛从良没有想到,一向没有对自己有任何要求的老妈,今天居然说出了这么一通话,让薛从良的心中,都是一阵澎湃。

说实在话,薛从良也是和老妈的想法一样,只是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凭什么别人那么有钱,耀武扬威,而自己不能呢?薛从良非要尝试一番,在自己结婚之前,把钱给赚的盆满钵满,让所有人,都看得起自己,都看得起薛家,这是薛从良一直想的问题。

可是,自从薛庄灵域这件事之后,薛从良忽然发现,自己被赋予了更加重要的使命,一直忙碌于薛庄不断发生的一系列大事上,以至于把挣钱的宏愿都荒废了。

现在,薛从良刚开始步入正轨,老妈又开始重提结婚的事,导致薛从良总是有些反感的。

但是,这该来的事情,不需要你可以去追求,它总是会来的。

二十一岁的小玉女田青,来看病之后的第二天,还是同样时间,她居然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是田青一个人来的,摩托车依然停在老地方。

薛从良给田青的中药,是两天的量,按理说,她如果没有康复的话,应该第三天再回来呀,怎么今天突然就来了。

“田青妹妹,你怎么今天就来了?药喝完了吗”薛从良问道。

“还没有呢?怎么了?药没喝完,就不能来吗?”田青今天看上去,精神了很多。气色也好了很多,肌肤甚至比昨天的都要白皙。让薛从良看的心中咚咚作响。

“还有什么问题吗?”薛从良问道。

“有问题呀?我好像还是有些不舒服?”田青看着薛从良有些羞涩地说。

“哪里不舒服,还是没有来例假吗?”薛从良把田青请进内室,翻开昨天的记录单,对照着单子问道。

“是啊,感觉有些痛痛的,腰也很痛,按照正常的时间,这都过去了四天了,怎么还是没有动静呢?”田青说道。

薛从良一想,不会吧,这女孩例假,如果超过七天没有来的话,就可推测是否怀孕了?田青这段时间难道是同房了?

“那你上个月,是否有过同房?”薛从良问道。

“同房是什么呀?”田青语出惊人。

把薛从良给雷到了,我的天呢!现在的女孩都怎么了?居然连同房都不理解:“同房就是就是有没有和男人睡觉?”

薛从良把事情说得直白了,听着有些难听了。

“什么呀?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还没有男朋友,怎么会和男人睡觉呢?真是!”田青羞涩不堪,“不过,也有那么”

田青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

“有了吧,我说嘛!”薛从良心中有些预感了。

“不过,上次,我坐公共汽车的时候,那次车里的人,特别多,人挤人的,每个人都是前胸贴后背,我穿的衣服比较少,那天也正好穿了一件裙子,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后面有个年轻的男人,贴在我的后面。我有些害怕,后来就朝前移动了一下”田青有些激动地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太拥挤了,你不舒服了?”薛从良问。

“不过,那个男孩,很是烦人,我移动了一下之后,汽车刹车了,他也跟着向前移动了一下,之后,我就感觉,他的,有个很硬的东西,顶着我的,我很羞涩,没有敢动,只觉得,那个硬硬的东西,对着我的后面,一直在上下的摩擦,让我都面红耳赤的,甚至,都有些神魂颠倒”田青说这些的时候,依然面红耳赤的。

“不会吧,那是性扰啊!你们这些女孩,真是无知,你应该奋起反抗!”薛从良有些义愤填膺,生气地说道。

“是不是那次,导致我的怀孕了?然后,身上到现在还没有来?”田青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惊诧地问道。

第112章 生性下贱

田青问到这里,薛从良真是感到汗颜了,这女孩在公交车上被性扰了,还不自知,居然还有心思享受这种扰,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无法想象啊!

“傻丫头,那是男人的性扰啊,你怎么没有反抗?”薛从良重复着说道。

“不会吧,反正那时候公交车特别拥挤,男人女人们,都是站得那么近,身体互相接触,也是很正常的啊!”田青很清纯地说道。

薛从良也曾经坐过这样的公交车,那是在上班高峰的时候,车里一眼望去,全都是人,薛从良站在人群中,拉着扶手站立,由于太拥挤,他想要挪动一体都无法挪动。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心灵上的一点慰藉。他的前面和后面,站的都是女孩,后面的女孩,为了抓到扶手,又防止摔倒,紧紧地贴在薛从良后背上。

刚开始薛从良还在防范小偷,不过,经过公交车的几次颠簸之后,他忽然感觉到,后背上有一对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地贴着自己。后来,才突然意识意识到,那是后面女女孩的胸部。

薛从良像是触电了一样,一瞬间身体就有些僵硬了,他不敢动,也不愿意动,就这样,后背上这两个软绵绵的东西,滚来滚去的,像是在做着按摩,让薛从良,欲火焚烧。但是,自己始终抑制着身体的反应,从来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就这样,薛从良借机享受了一番,这真是意外的馈赠。没想到,坐公交车,居然也有这样的赠品。后来,薛从良对于拥挤的公交车,不仅没有反感,反而有些渴望了。

看来,田青就是遇到了这种情况。令薛从良没有想到的是,女人居然也很享受这个过程的心理。看来,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贱,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情啊,爱啊,表面上反而在克制自己。

薛从良也在骂着自己,生性下贱。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不觉间,后面已经有十多个人在排队了。

李美玉有些生气地走进来:“薛医生,你是看病呢?还是聊天呢?外边的人,都在等着呢?你们有什么悄悄话,晚上到床上说去,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李美玉的话,引来了外边人,一阵哄笑。

薛从良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怎么看到了美女,就刹不住车呢?一聊就是一个小时。实际上,和看病,倒是没有什么关系。

反正,和美女聊天,就是这么有趣,而且,两个人说的,还都是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男女之事。

“哦,这样吧,你再观察两天,如果还是不行的话,你再来找我,可以吗?你绝对不是怀孕了,怀孕是需要”薛从良说道这里,不敢再往下说了。他看到,李美玉正站在门口,瞪着眼睛,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匆匆告别。薛从良看着田青,骑上摩托车,那秀美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饱了眼福了吧,看得眼睛都直了,说得比谁都热闹!薛医生,别忘记,你还是个一医生呢,别成了色狼了!”李美玉又在一边数落学薛从良的不是。

“算了,男人都这样,别说了,赶紧继续看病吧,我们都等了很久了。”外边的患者有些着急地说。

薛从良重新坐在门口,继续给外边的人看病,这才让薛从良捡回了面子。

“良子,今天田青又来了吧,你觉得怎样?”薛从良的老妈,在吃中午饭饭的时候,又问薛从良。

“哎呀,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怎么又问起这件事了。我是医生,我怎么会对我的患者,动感情呢?”薛从良死不承认。

“医生怎么了?医生也是人。还有老师喜欢上自己的学生呢,别说你一个医生了。”老妈这样说道。

见薛从良一个劲地往嘴里填菜,张氏已经明白了儿子的心态了,只要薛从良一个劲地吃东西,就是想要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看来,儿子对这个女孩,是有点动心了。

张氏对这个女孩,是给予了厚望的,一方面,田青的老妈赵氏,是和张氏,在外出给人种地的时候,一起认识的。

两个人在前几天,闲聊的时候,忽然说起自己的孩子,张氏说起自己的儿子,那是一脸的自豪,说自己的儿子,不仅救了薛庄一个村庄的人,还对伏龙山上的宝藏,有所了解。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赵氏忽然问起,薛从良是否结婚?

张氏就有些脸上挂不住了,就直言相告,说自己的儿子,到现在还没有物色到对象。

不知是凑巧,还是缘分,赵氏说,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才二十一岁,还没有婚假,洗衣做饭,凡是女人会干的活,她都不在话下,而且,还有几分姿色。要不,撮合撮合他们两个?

张氏这么一听,觉得这事靠谱。

赵氏对她来说,也是知根捉底,如果这两家结成亲家,那是再好不过了,于是,张氏和赵氏,就对这件事,办了一番。

就有了赵氏来带着自己的女儿,找薛从良看病的一幕。

没想到,薛从良一表人才,田青一看就看上了薛从良,再加上人们对薛从良的描述,更是增加了薛从良的神奇色彩,所以,女孩子一看到薛从良,就有些心动。

但是,薛从良有些榆木疙瘩,依然是毫无动心,还是像看待一般病人一样,来对待田青,这让田青很是郁闷。

田青看似清纯无知,但是,毕竟是在外边跑了好几年的女孩,对于男孩那点小心思,还是能够拿捏很准的,于是,第二天,她单独来找薛从良,并且,说起了看似很无知的经历,这经历上,还打上了色色的成分,果然,薛从良很快就和她聊了起来。

女孩的装嫩,和貌似的无知,是鼓励男孩勇往直前的动力,薛从良就跳进了田青的小小的温柔陷阱之中。

如果不是李美玉及时打断,两个人不知道要说到多久。

老妈张氏,又重新提起田青的时候,薛从良虽然表面上,有些反对,但是,在心里,对田青还是有所动心的。

就像这样,当田青离开之后,薛从良竟然多次,回想起田青说话时候的表情,还有走路时候的样子,竟然都历历在目。

晚上的时候,薛从良在整理白天的诊断单的时候,忽然看到了田青的单子,竟然有些冲动,上面写有田青的手机号码,薛从良居然给自己一个理由:要不要打电话问问,田青的病情是否好转了?

可是,这病说是病,也不是病,那是女孩子的**,如果冒然去问的话,是不是有些鲁莽呢?自己是一个堂堂男子汉,却打电话问一个女孩,是否来了例假,是何居心?

想到这里,薛从良猛然醒悟,这确实不是一个医生的职责,不过,如果明天田青不来的话,那八成就是正常了。

薛从良想到这里,觉得释然了许多。他悄悄地把田青的手机号码,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面,看着这个号码,薛从良忽然发现,这个号码,也和田青一样美丽。

薛从良终于等到了第二天,他倒是希望,田青能够在这天重新出现,到时候,还能够说上几句话,然后一饱眼福。

等到中午的时候,来看病的人,都离开了,依然没有见到田青的身影。

薛从良走到门口,他看了看昨天田青停放摩托车的地方,车印还在,是那种细长的菱形的车印。

看来,田青果然是身上来了,这天是出不了门了,只有在家静养了。

或许明天,她还会再来吧!

第113章 敞开酥胸

就这样盼着,薛从良像是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等候着田青的到来。

田青的药,是两天的,最多她喝三天,就没有了,没有之后她怎么办呢?她需要过来重新抓药啊!薛从良这样想着,希望田青像是第二次来一样及时。

女孩身体不便,一般也就三五天的事情,过了三天,会好了很多,自由走动,已经没有太大问题,过了五天,基本上什么都没有了,完全可以到处走动了。

薛从良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心中甚是难忍,田青那明眸善睐,让薛从良有些揪心的想念。这时候,薛从良终于理解了那句话“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什么意思了。薛从良还是第一次这么思念一个女孩,思念一个漂亮得迷人的女孩。

他在给人看病的间隙,不断地拿起手机,看了看,但是,手机上一片静寂,没有一条扰短信,也没有一个扰电话。

他找到田青的手机号码,觉得,这个号码,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号码,这个名字,也是像她的人一样,漂亮。薛从良想要给她打个电话,却没有勇气。薛从良编了一条短信,当编到一半的时候,又放弃了。他同样没有勇气。

李美玉是最接近薛从良的人,她看着薛从良,拿着手机,又重新放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有些伤感。

这段时间以来,李美玉每天来到薛从良的身边,本想着博得薛从良的喜欢,可是,到现在,薛从良居然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

这男人啊,就得给他讲点计策,田青那个小狐狸精,看来精明着呢!先引诱薛从良上钩,然后,又重新消失,吊足了薛从良的胃口。这也许就女人的饥饿阴谋。

当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千万不要立刻投怀送抱,要保持矜持,要保持距离,这样,才会让这个男人,重新把自己掏空,来盛放这个女人的一切。

这个田青,这几天的消失,就是把薛从良给放空了。现在,薛从良的脑子里,没有李美玉,也没有老妈张氏,只有田青这个小狐狸精了。

李美玉估计,这女孩在例假之后,肯定还会再来。来的时间,估计就在第五天的时候。因为女孩的例假最长,也就是五天时间。这个李美玉最清楚了,她作为护士出身,如果连着都搞不清楚,那真是白当了。

果然,真的中了李美玉的预测了。

在第五天的时候,田青果然重新出现在诊所门前。

薛从良已看到田青,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一样,本来还像是蔫了的,现在,突然精神抖擞。

他立刻打发了正在看病的一个中年男人,就开始给田青说话了,并且,让田青插队,先来看病。这明显引起了后面的人的不满。

李美玉极不情愿的在外面给薛从良处理善后问题。好心地给外边等待着的人,说好话,倒开水,泡茶,让他们耐心等候。并且,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外边的人,做一些简单的治疗。

这时候,薛从良早已经把田青给请进内室。还是老地方,薛从良今天比任何人都高兴,简直是满面红光。

“田青妹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已经舒服多了?”薛从良迫不及待地问道。

“多谢薛大哥了,你的药啊,还真是灵,服用了两天,我我的身上就来了。”田青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一般女孩的病,都是血气不活所致,喝点中药,要比吃西药,好得多,一方面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另一方面,也能够起到调理的作用。”薛从良一边说,一边仔细地观察田青的气色。

田青今天的气色非常好,白皙的脸蛋上,红扑扑的,就像是超市里卖得最贵的苹果,那样的颜色,白里透红,让人看到就想要咬上一口。

田青今天的打扮也很讲究。平时扎着的头发,这次温柔地垂在的肩头,那层薄薄的羽绒服,看上去轻柔无比,领口的拉锁,没有拉上,敞开的部分,是用一条浅色的围巾围着,围巾一下的部分,露出了一个倒三角区域,那个地方,是遮挡不住了,因为胸部的两座山峰,实在是太高了,把薄薄的羽绒服,都涨的无法拉住拉锁了。

再看田青的下半身,臀部虽然被羽绒服包裹了一部分,但是却是美丽的圆弧形,把臀部衬托得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就算是艺术品中的裸女,也没有田青好看。

薛从良看得出神,甚至有些痴迷了。看了半天,才重新清醒过来,自己是一名医生呢!

“哦,不好意思,我昨晚没有休息好,可能是有些分神了!”薛从良找了借口,道了歉,“这次来,是因为?”

“哦,薛大哥,其实,我这次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只是”田青说着说着,慢慢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继续说呀,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替你保密的!”田青越是卖关子,薛从良越是着急。

“薛大哥,自从我的身上来了之后,这里的疼痛,还是没有消除”田青羞涩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哪里?”薛从良没有看清楚田青的手势,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这里呀!”田青提高了嗓门。

这时候,在外边忙碌的李美玉,无意中听到田青的声音,顺便在门口,伸头看了一样,虽然田青背对着门口,但是,李美玉分明看到,田青指的是自己的胸部。

李美玉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怒火,她压抑着,站在门口,想要看看这个狐狸精要耍什么花招。

“这里吗?”薛从良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是,他的眼睛,立刻聚焦到了田青胸部那高耸的山峰上。

“嗯,是啊,是右边这个?”田青补充道。

“不可能啊,女孩胸部隐痛,一般是在例假之前,你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薛从良克制住内心的冲动,故作平静地说道。

“是啊,这个我也知道,以前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问题,但是,后来就自行消失了。可是,这次怎么没有消失呢?”田青有些幽怨地说道。

“你晚上的时候,有没有观察一下,它有没有什么异常?”薛从良问道。

“我在照镜子的时候,也观察过呀,可是,当用手指触摸的时候,就会感觉到一阵隐痛呢。”田青说道。

“这,这个问题,不太好判断,可能是它还在发育,另外一种可能是过几天才会消失!”薛从良猜测到。

“你说的也不一定,我自己触摸的时候,就是感觉到肋骨附近,有些刺痛。薛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手触摸一下。”田青有些脸红了起来。

“这”薛从良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听到一个美女有这样的要求,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来做,毕竟,自己的心里,充满了想要触摸愿望,可是,没有这样的胆量。

这时候,大大方方的田青,已经开始把外面的羽绒服,脱下了一半,只见,那高耸地胸部,让薛从良热血喷张,心中的小鼓,咚咚咚地敲个不停。

薛从良看了看周围,没有外人,又看了看田青,这么漂亮的女孩,看着实在是诱人,现在,有这样的机会,这是千载难逢啊,薛从良的眼珠子,快滚落了下来。

“怎么了?薛医生,你很介意吗?”田青揽着自己的衣服,里边露出了粉色的胸罩,以及洁白如雪的肌肤。

“哦,不,不,我当然不介意了”薛从良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然后,开始伸手去摸。

第114章 摸胸未遂

“咳!咳!”站在外边的李美玉,早已经受不了这两个人的对话,没想到,这还居然摸上了!她故意咳嗽两声,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只见,薛从良的手,伸了一半,又重新放了回去,故意装作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打扰二位了啊,真是不好意思,你们两个在这小屋里聊得火热,不知道,这到底是聊得是身病呢,还是心病?”李美玉用略带讽刺的口吻问道。

“哦哦,我们当然是在看病了,看病!”薛从良一阵紧张,他不会说谎话,一说谎话,满脸通红,有些结结巴巴地搪塞李美玉的回答。“哦,这里没什么事了,你照顾一下门口的几位患者,我一会儿马上就过去了。”薛从良重新装换了话题,试图给自己捡回面子。

李美玉在放下帘子之前,朝着薛从良撅了撅嘴巴,表示抗议。

李美玉离开之后,薛从良的心中,依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李美玉的进来,田青也赶紧拉上了自己的羽绒服,不论怎么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羞涩和紧张的。

“薛医生,我看今天就看到这里吧,外边还有那么多的人在等着的,我就先回去吧。”田青把衣服拉锁,拉到脖子下边,然后重新围上那条丝巾,准备起身离开。

“这,那就先这样吧,问题应该不大,至多也就是血液流通不畅引起的。过几天,或许就会好了。”薛从良说道。

“哦,对了,我还有件事,需要拜托您!就是我家东边,有位老奶奶,八十多岁了,腿脚不灵便,这段时间,腿疼,她不能亲自到这里来,你能不能抽空到她家去一趟呢?她家离我家很近,到时候,我请你吃饭!”田青看着薛从良眼睛,表情很是可爱,好像充满了无限期待。

“当然可以了,你说一下你的地址,明天有空我就过去。”薛从良把田青地址,记在了便签纸上,准备上门服务。

这下,可把薛从良给得意坏了,这上门服务,简直是太好了,到时候,不就可以直接到田青家里坐坐了吗?这直接摆脱了李美玉的看管范围,简直是太好了。

目送田青的离开,薛从良的心里,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甜美。他的笑容,一直浮在脸上,怎么都无法消散。

李美玉看着薛从良那得意的样子,甚是生气,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见了个美女吗?居然把自己得意成这个样子,真是没一点出息,李美玉心中想道。

田青的出现,给李美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半路里杀出来个程咬金,真是令人防不胜防,薛从良这才在附近成名几天,居然就得到了这么多人的青睐,还招蜂引蝶起来了。

李美玉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搞什么,本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追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有啥了不起的。

想到这里,李美玉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喂,你在哪里呢?有空吗?下班来接我!”

她的电话,故意打给薛从良听得。

接电话的人,是前几天,刚刚认识的一个男孩。这男孩姓卢,名叫卢一水。

前段时间,李美玉也有人给介绍了男朋友,就是这个卢一水,但是,当时,李美玉的心里,只有薛从良,怎么看着卢一水,都觉得不如薛从良。个子虽然比薛从良高一点,但是,就是有点瘦了,年龄也不太大,就比李美玉大了两岁,看上去却很老。而且,从面相上看,这卢一水,看着怎么都不像个好人呢?

所以,李美玉也没有往心里去,第一次见面,就把这人给pass掉了。

不过,这段时间,李美玉看薛从良与田青的来往慎密,甚至还发生了今天的摸胸未遂事件,李美玉这次,算是对薛从良失望透顶了。

李美玉对薛从良长期积累的好印象,几乎在一瞬间崩塌,她的心理,对薛从良的憋了一肚子的气。

李美玉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压抑了,决定瘸子里面挑将军,目前这个卢一水,就先将就着吧。毕竟,比这个白眼狼学薛从良更加知冷知热。

起码,也让薛从良明白,即使你薛从良不在意本姑娘,本姑娘也是不愁嫁的。

李美玉这一通电话,果然引起了薛从良的注意。

“怎么了?小玉,你找了男朋友了?”薛从良有些惊讶。

“是啊,怎么了,准许你找新女朋友,就不能我交男朋友啊?”李美玉不冷不热的说道。

薛从良的心,突然疼了一下。心里忽然凉了一阵,像是吹过了一阵凉风。

没想到,自己和田青的来往,竟然伤到了李美玉的心,现在搞得人家又开始重新找男朋友了。

薛从良的心,也拔凉拔凉的。

“小玉,你不是”薛从良说到这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的说下去。

是啊,李美玉从来也没有说过喜欢薛从良,何况,薛从良也从来没有给李美玉有过什么承诺。

其实,这是薛从良的错误。两个人就这样,不冷不热的交往,女孩子是等不起的,尤其像李美玉这样二十三四岁女孩,很快,她们就会老去,也就失去了竞争优势。

薛从良没有给李美玉承诺,是因为自己的理想还没有实现,说是要暴富起来呢,可是,到现在,就连孔圣人都富裕起来了,而自己呢?依然苦守清贫,经济状况依然没有改变。

薛从良是想等自己有钱了,发家了,再向李美玉表白,然后,风风光光的把李美玉娶过家门。

可是,如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果然来了一个男孩。李美玉看到这个男孩来了之后,就高兴地向他打招呼。这男孩,骑了一辆有后座的山地赛车,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富有人家,满脸笑容地来找李美玉。

薛从良看到这男孩,怎么觉得,有些恶心呢?他甚至想要挥拳上去打他一顿。

但是,薛从良还是没有那么鲁莽。

最终,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男孩,把李美玉接走了。李美玉好看的倩影,跳坐在那男孩的自行车后座上。然后,这辆自行车,悠悠地朝村口走去。看来,这男孩,应该是李美玉所在的村庄的。

最让薛从良心痛的是,李美玉坐上车后,居然没有回头,就连说声再见也没有。

薛从良的心在滴血。

唯一让薛从良值得安慰的是,李美玉明天还会来上班。

感情的波折,总是能够让人冷静下来思索一些问题。

薛从良终于开始冷静下来了。经过这么长时间以来,薛从良经过思索发现,不论是为什么,贫穷是一切痛苦的根源。薛从良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所遭遇的事情,归结为贫困。

于是,他决定改变自己的命运。

命运就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是,看你如何运用而已。

薛从良又重新拿出了自己的《薛庄之魂》宝书,他觉得,这书里面,必定有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如果认真阅读这本书,必定能够发现意想不到的收获。

薛从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又重新开始阅读这本书。

经过深入的阅读,他发现,伏龙山的宝藏,其实真的存在,只是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没有找到而已。书上的藏宝图不会是胡乱绘制,它必定有它的道理,只是,如何找到这藏宝图中所告知的秘密,就要看薛从良的本事了。

得宝心切的薛从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宏愿,一定要读懂这个藏宝图。

第115章 黄金路鸳鸯坡

人就是这样,当心情特别沉重的时候,总是有发愤图强的决心和信心。

沉浸在失恋边缘的薛从良,却显得更有钻研的精神。他这天晚上,是抱着五行宝书睡觉的。也许是因为内容太过枯燥,看着看着就进了梦乡。但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又重新坐在床头,继续阅读。

窗外,正值深夜,外面不断传来野猫子的声音,“喵呜——喵呜——”一声比一声凄厉,好像是两只猫,在互相对叫,当然是一只公猫,一只母猫了。薛从良倒是有点羡慕它们,作为一直自由自在的猫,可以在外边任意的找一只母猫,发泄兽欲,这就是作为一头禽兽的好处。

薛从良想到这里,不觉笑了起来,人毕竟不是禽兽。

五行宝书上的内容,需要不断地琢磨,是用文言文写的,所以,有时候,看着满纸的文字,竟然不知道它在说些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读不懂的原因。

经过分析,薛从良终于读懂了部分内容,原来,关于宝藏的所在地部分,五行宝书讲了一个故事:

说前朝某个时代,一对男女得到了一位白胡子老头的点化,在伏龙山相遇。这两个人,都是到山上采药的,所以,都对中药有所了解。但是,他们一个在前山采药,一个在后山采药,因为他们所采的药,一个药是滋阴的药,所以,只能在后山采;而另一种药,是补阳的药,所以,只能在前山采。

白胡子老头,为了撮合这两个男女,煞费苦心。他知道,不论人在这世界上有多么忙碌,其实,男人们不过都是为了钱财和美色而已。他运用法术,在伏龙山上开辟另一条路,这条路的前方,总是有金子的闪烁,所以,采药的男女,就沿着这条从未发现过的过,一直走下去。

女的沿着这条路,朝山的阳面走去,而男的这条路,朝山的阴面走去。

两个人,终于在山的半腰相遇了。那里是一座山洞,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地方,草木茂盛,鸟语花香,地面平坦,万物丰盛。

就这样,在这个迷人的地方,两个人相遇了。当时,山上没有任何人,只有他们两个。

男人一看,居然有这么美丽的一位采药女孩,而女孩一看,一个魁梧帅气的男孩,出现在面前,顿时面红耳赤。

于是,两个人互相询问对方,都采些什么药,家住在哪里?是否婚嫁?

本来就有着相同的爱好,两个人越聊越开心。在加上两个人都是年轻男女,当时,正好出现一对鸳鸯,在附近水里双宿,两个人触景生情,四目相对的时候,突然生情。

男人饥渴难耐,女的也浑身燥热。两个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不觉就开始宽衣解带。

最后,在这的清风暖日的天气里,两个人的身体,终于开始在草地上翻滚,他们的互相抚摸,互相亲吻,如胶似漆,融合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一阵**之后,女孩有些羞涩不堪,没想到,这次上山采药,竟然把自己的身体都给了另一个人,但是,男孩是个有担当的人,他告诉女孩,自己愿意负责到底。

他们相遇的地方,就叫鸳鸯坡,而他们所走过的路,就叫做黄金路。而这两个人,就是传说中的薛庄的两个先人。

薛从良终于明白,为何薛庄多出神医,原来,他们的先人,本来就共同有着中医的基因。

这个传说一直在口口相传。后来,又有人传说,古代历代帝王,为了取悦自己的王妃,为了和自己的王妃,像古人那样在鸳鸯坡享受鱼水之欢,就真的把黄金路,埋藏了珍贵的黄金。这不仅讨得了王妃们的欢心,同时,也成为百姓们一直惦记着的一块宝地。

通过这个故事,薛从良不仅想象到了,那些古代帝王们,是多么舒服,他们追求浪漫,是如何奢侈,然后,在鸳鸯坡,享受王妃们的身体,是多么的爽啊。

但是,这个故事,最终的是说明了一个问题。它不仅仅告诉人们一个**故事,更是告诉人们,一个藏宝的藏宝图。

从这里可以看出,藏宝的地方,并不是集中于某一个大坑,而是呈带状分布。这说明,人们曾经猜想,在某一处,藏有大量宝藏的地方,是错误的,正确的应该是呈不规则的带状分布。

要想找到这个带状分布图,就要找到鸳鸯坡,所以,鸳鸯坡虽然不一定有宝藏,但是,却是两条黄金路的会合地带。至关重要。

薛从良想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原来,人们之所以从来没有人找到伏龙山上宝藏,可能就是在凭借自己的主观猜想,而没有做深入分析。所以,以王大宝为首的挖宝人,一直在伏龙山上忙乎,挖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挖到任何的宝贝,空手而归。

另外,薛从良忽然想到,曾经的守护伏龙山宝藏的薛庄灵域的人,其实是在守护着祖先的美好传说,他们守护的是薛庄的灵魂,不受外人的侵犯。

但是,这两条黄金路,该如何寻找,就是个问题了。

多少年过去了,伏龙山经历了无数的变迁,有些地方早已经被开发了,更改了模样。但是,也从来没有人传说挖到了金子。

对了,薛从良忽然想起来了,可以借助现代化的工具,进行排除法寻找。这样的话,或许会有些眉目。

看来,这藏宝图,只能是由薛从良自己来绘制了。五行宝书,所说的,也只是个大概内而已,曾经见到过的图形,与实地已经完全不符了。

薛从良的原理就是,既然伏龙山的范围一定,同时,伏龙山上的草药带,也是一定的。这样一来,可以首先把伏龙山全貌图绘制出来,然后,把山上的草药带,也标明出来,然后,把伏龙山遭到开发破坏的地方,也标明。这样下来,就可以大大的缩小范围。

薛从良对这个想法,觉得很兴奋。

说干就干,薛从良再也没有心思睡觉了。山上这么多的金子,在等待着自己去挖,那里还有时间睡觉呢?

他找出一巨大的白纸,然后,借助网络卫星地图,把伏龙山全貌大致上画了出来。经过绘制发现,伏龙山看似并不是一座大山,但是,从卫星地图上来看,伏龙山内部确实如此的复杂,除了如盘龙一样的山脊,在山体的中间,曲曲折折,还有湖泊,密林。

薛从良上次去的那个摘野枣的山坳子,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小湖泊而已。更大的湖泊还隐藏在山体的深处。薛从良被深深地震撼了。

在伏龙山脚下,生活了这么久,到现在才看到了伏龙山的全貌,发现伏龙山的雄奇,这真是薛从良的一大失误啊。

当然,绘图和标注,可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并不是一时就能够完成的。薛从良还没有完全把地图绘制完整,就已经是下半夜了。

第二天,还需要工作,作为医生,不能带着疲惫去给人看病啊!薛从良最终还是强迫着自己的,钻进了被窝。

他的梦里,也全都是伏龙山的全貌图,并且,梦里的黄金路和鸳鸯坡早已经找到了。在鸳鸯坡上,薛从良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李美玉,另一个是田青,还有几个美女,也在如同仙女一般,从黄金路上走来。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副图景,薛从良就像是一个皇帝一样,接受着这些美女们的献身,薛从良的嘴角,流露出微笑

第116章 劳燕分飞

美梦往往与现实相反,当薛从良还在美美地享受着,心满意足地为了这样的好事,而流着口水的时候,李美玉却给他发来了短信。

薛从良突然被短信铃声,惊醒了。一看表,已经早上的七点半了。以往这个时候,薛从良早已经起床了。

他打开手机一看,是来自的李美玉的一条短信:

薛医生,很抱歉,我经过一夜的考虑,最终决定,不在您的诊所工作了。我另找了医院实习了,尽管离得有点远,但是人家发工资。你保重吧,再见。

这条百余字的短信,却像是重磅炸弹一样,在薛从良的心中炸开。他看了短信,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有些喘不上气来。

不知是心中着急,还是因为伤心过度。反正,一阵眩晕,让薛从良无比难受。

难道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任何的征兆,也没任何的留恋?薛从良觉得,李美玉离开的也太突然了,让他真是措手不及。

已经是上午的八点了,薛从良终于没有等来李美玉的身影。那个曾经那么熟悉的倩影,今天居然没有出现。薛从良很不适应,像是丢失了什么似的。

以前,当李美玉在的时候,薛从良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在意李美玉的重要作用。现在,没有了李美玉的帮忙,薛从良忽然发现,自己连场子都照顾不了。

外边患者需要接待,里面的患者需要打针,还有药方,需要有人抓药,结账的地方需要有人收钱。

薛从良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在诊所里的前前后后,忙个不停。

当忙到中午的时候,薛从良忽然想起,前一天给田青的约定,早已经被他忘记了。

“老妈,午饭我不吃了,我得赶紧出诊,我有个病人还在等着。”薛从良给老妈打了招呼之后,拿了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走,又骑着电车,去田青所在的村子。

还好,距离并不算太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

中午的时候,正是路上人少的时候,薛从良把电车骑得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到达了田青所在的村子。

按照田青所留下的地址,薛从良问了一位老乡之后,终于找到了田青的家门。

红墙绿瓦,一个小院子,看上去,还像是个富有人家。

“叭叭!”按了按喇叭,只见田青从门口跳了出来。田青穿了件贴身毛衣,把秀美的胸部,非常自然地突出了出来,纤细的腰身,更是抓人眼球。

“恩呀,薛医生,你怎么刚过来呀,吃饭了吗?快进来!”田青刚刚把午饭吃完,桌子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干净。

薛从良在院子里看来看去,对着陌生的院子,充满了兴趣。

“咦?你怎么一个人在家呀?”薛从良有些奇怪地问道。

“哦,是啊,我爸在外面做生意,这个家里,只有我和我妈在家,刚才,我妈已经吃了饭,去东院照顾我奶奶了。”田青说道。

“我吃过饭了,上午一直忙碌,没有腾出时间过来,真是抱歉啊!”薛从良说道。

“没关系,你来了就好了,我奶奶的病,就有救了。”田青双手握拳,抱在胸口,看上去很清纯的样子。

田青的举动,让薛从良稍微紧张的心,镇定了下来。看来,这田青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李美玉总是叫人家狐狸精,真是冤枉人家了。

“对了,你奶奶在哪里呢?我们赶紧去看看吧!”薛从良急着去看病人。

“嗯,好,那我就不给你倒水了,我们现在就去我奶奶那里。”田青一边说,一边穿上的外套,又把桌上的碗,收拾了,放进盛着清水的池子里。然后,带着薛从良,走出了大门。

步行几十米的距离,在田青的院子东边,果然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看上去就有些破旧了,院子正中间,有三间瓦房,门虚掩着,薛从良看了看,里边黑乎乎的一片,人在哪里呢?

走进这个房间,薛从良就闻到了一阵味和发霉的气味。可见,这里有多长时间没有打扫过了。

薛从良在农村,见过贫穷的人家,可是,没有见到过这么贫穷,又这么肮脏的人家,这和普通的人家相比,相对落后了些。

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跨进房间,在一个只有脸盆大小的窗户下边,看到了一张床。

刚从外边进来,眼睛竟然有些不适应,薛从良没有看到脚下,只听得叮叮当当,一个铁盆子被薛从良踢翻在地。在地上疯狂地滚动。吓得薛从良差点蹲在地上。

“哎呀,薛医生,你没事吧!”在黑暗处,一个中年妇女从床边,起身站了起来。

这个中年妇女,前几天曾经跟着田青,到过薛从良的诊所,一看就是田青的老妈了。

“我没事,阿姨!”薛从良故作镇定地说道。

在床头,躺着一位老妇,她看上去,迎着窗户而坐,借着微弱的光线,薛从良看到,这位老妇人面色凝重,双眉紧锁,传递着身体的疼痛。

薛从良看得都有些难受,这样的环境,人要是能正常,那才怪呢!

“薛医生,这位就是我奶奶,她病了很久了,哎,没办法,找了很多医生,都说没有办法。”田青说道。

“我给你们倒开水!”田青的老妈,向外边的厨房走去。

“老奶奶得了什么病?怎么了?”薛从良问道。

“得了好几样病呢?开始的时候,是腿疼,有医生诊断说是风湿病,后来,就吃不进去饭,而且,还有头晕。以前,还能在门动活动,太阳好的时候,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现在,完全离不开床了。”田青说这些的时候,有些难过。

当田青说这些的时候,这位老奶奶脸一直朝着里边,并没有什么反应。

薛从良给这位老人把了把脉搏,果然,脉搏跳动虚弱,甚至有些迟滞。这是并入膏肓的迹象,随时都会有出事的可能。

薛从良的脑海中,突然略过了一个场景:

那是薛爷倒地不起的情景,凡是脉搏虚弱迟滞,都表示无药可救了。

按照这么长时间得来的经验,要对这种病人,立刻放弃,最好的借口,就是让家属去找其他高人。

显然,这位老人是诸多医生踢皮球之后,一路传下来的,估计,病人家属,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老奶奶今年多大年龄了?”薛从良问道。

“奶奶今年六十七了!”田青说。

“来来来,薛医生,您喝水!”这时候,田青的老妈,正好从外边进来,给薛从良递了一杯茶叶水。

“谢谢,阿姨!”薛从良看着茶叶在开水中起起落落,心中有些矛盾。老人才六十七岁,一般的老人,都能够活到八十多岁,这六十七岁,是不是太年轻了,如果就这样放弃,有点可惜。

薛从良那悲天悯人的情怀,又重新占了上风。

现在的薛从良与以往不同,他如今已经掌握了五行神器,不论是还魂水,还是驱邪针,都能够对并入膏肓的人,起到神奇的作用。

薛从良现在正在想的是,对于这样一位老人,是否值得去动用驱邪神针,驱邪神针的驱邪能力,对于疑难杂症有神奇的作用,它不仅对于金血病有疗效,同时,对于各种综合性病症,也有显著效果。

“来,来,来!你们过来一下。”薛从良想了想,把田青和她的老妈,叫到了外边。

“怎么了?薛医生?”田青跟着薛从良,走到外边,疑问地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对于这位老奶奶的态度,你们是否愿意尽全力拯救?”薛从良问道。

当说了这句话之后,这母女两人面面相觑。

薛从良立刻明白,她们在犹豫些什么?

第117章 金不外露

“薛医生,你能不能等我们一会儿?”田青的老妈说道。

“好的!”薛从良突然发现,田青的老妈竟然有些憔悴。

之后,这两个人,拿起电话,给另外一个人,打了一通,很显然,这是给田青的老爸打的电话。

两个人在电话里,有争执,有吵闹,甚至还有些歇斯底里。她用的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薛从良只见她一直在发疯似的说话,但是,具体说些什么,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几分钟之后,田青的老妈,面色有些低沉,然后,给薛从良说:“薛医生,刚才,我们当家的说了,你尽力治疗吧,只要能把他妈的病治好,费用我们负担。”

薛从良听了这句话,心中有谱了。看来,这老人有救了。

当然,薛从良不会收他们太高的费用,只不过需要浪费点时间而已。

薛从良前期治疗,准备采用驱邪神针的疗法,首先利用五行的力量,借助驱邪神针的威力,驱除老人体内的毒气,只有这样,人体内的各个系统,才能够正常循环。

现在,薛从良每次出诊,都会把五行神器中,能够随身携带的,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次,薛从良就拿着驱邪神针。

当薛从良把驱邪神针从包里掏出来的时候,这枚金蛋蛋,竟然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把这件本来黑乎乎的房间,照的几乎是金碧辉煌了。那灿烂的光芒,立刻引起了田青的注意,她的目光,迅速地移到了金蛋蛋的上面,目光里流露出贪婪的眼神。

当薛从良看田青的时候,她立刻把目光移了过去。

可以理解,任何人看到这金灿灿的金子,都会眼睛发直的。何况,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呢!

薛从良打开金蛋蛋,随着刺啦啦的声音,一枚金针,被薛从良谨慎地拿了出来。这是薛从良第一次把金针用在别人的治疗方面,所以,自己也稍有紧张。

“薛医生?这是什么?怎么金光闪闪的?”田青好奇地问道。

“这是驱邪神针!”

“这枚针,看着不像是一般的银针呢!”田青把脸凑上去仔细地看。

“当然不是了,这东西,一般人没有,现在,只有这东西,能够治好你奶奶的病了。如果想要救活她,就要靠这枚金针了。”薛从良咬着下唇,紧张兮兮地说。

“啊?这么宝贵呀?它是用金子做的吗?”田青对于这东西的材质,更加好奇。

“当然了,这东西不仅是金子做的,同时,这外壳更是金子做的。”薛从良顺着田青的话,就说了下来。话说出了口,但又觉得不妥,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收不回去了。

薛从良把金针刺进老人的位,只见从来没有动弹的老人,现在突然悸动了一下。

薛从良体内悄悄运行五行守恒技法,把五行能量,通过这枚金针传输进老人的体内。

经过十分钟针刺和能力的传输,薛从良收了功法,查看效果。

果然,经过这一番治疗之后,这老人的气色,明显好转了许多。从刚才的苍白脸色,到现在的红润气色,她干枯的脸,又重新浮现出血色来。

薛从良感觉到一阵疲惫。运行五行技法,对薛从良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体力消耗,所以,也需要休息。

“好了,第一疗程到此结束,不过这并没有完成,所有疗程总共分三次,等第三次的时候,老人就可以下床走路了。”薛从良说。

“啊,效果这么明显呀!”田青的老妈说道。

“当然了,这是人间唯一的疗法,再无其他了。”薛从良把金针消毒,然后重新装进那个金蛋蛋里,当他把金蛋蛋装进包里的时候,屋内金光,也随之消失了。

“薛医生,我们到外边说话,可以吗?”田青说道。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薛从良问。

“您看,您用了这么昂贵的东西,那他的费用是多少呢?”田青问。

薛从良想了想:“与换来十几年的生命相比,也不算太贵了。每个疗程,我收你们五千块钱,三个疗程下来,也就一万五千块钱。”

天晴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一万五千,对一个农村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费用啊。田青突然感到压力重重。

“没关系的,你们暂时没钱的话,我们先记着,到时候,你们有钱了,再给我也不迟呀!”薛从良对田青算是网开一面。

“那怎么行?我一定会给你的。”田青说道。

“对了,薛医生,你的这个金蛋蛋,看着好神奇了,是在哪里弄来的?”田青依然对薛从良的金蛋蛋感兴趣。

“哈哈,说来话长了,这全靠缘分了。”薛从良有些得意地说道。

“说来听听嘛!”田青追问道。

这时候,他们二人已经回到了田青的家里。田青的老妈,依然留在老房子里,照顾老太太。

“这东西呀,是伏龙山上的一件宝贝!”薛从良看田青清纯的眼神说道,量这个小女孩也不会太大的能耐,说出来显摆一番,也无妨啊,反正过过嘴瘾。

“是伏龙山的宝贝呀!”田青给薛从良搬来了椅子,然后,又重新泡上了一杯开水。

“那是当然了,这伏龙山,可是一座神山呢!从表面上看,伏龙山很平静,但是,如果仔细的去探索,就会发现,伏龙山有很多的传说,比如说,伏龙山藏宝图这个传说,就有很多人信以为真,古往今来,多少人都在找宝贝”薛从良得意洋洋地讲起了伏龙山的故事。

“那这么多人找,有人找到宝贝了吗?”田青问道。

“哈哈哈!当然没有了,谁要是能找到宝贝,那真是需要天大能耐呀!”薛从良说道,“伏龙山这么多大,要把这座山找一遍,需要上百年的时间,谁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和耐心?大多数的人,都是找上个一两年,就没有耐心了!”薛从良说道。

“那这么说,薛医生,你可是这寻宝人中的幸运者呢!”田青有些奉承的口吻。

“怎么讲?”

“起码,薛医生找到了驱邪神针这样的宝贝了。”田青的眼神里,都是羡慕的眼神,“您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说来又话长了,这东西是在半山腰找到的。当时,金水横流啊,我还差点被淹死在里边”薛从良忽然发现,说这些,有点不妥,总不能把自己过去的糗事,说给这小美女听吧。

“啊,那么危险呢!那您没有发现其他宝贝吗?”田青问道。

“当然发现了,前段时间,为了寻找宝藏,我深入的研究了伏龙山的历史,发现,其实,伏龙山最终宝贵的宝藏,还没有被发现呢!”薛从良得意洋洋地说。

“那您说的是什么呢?”从田青的眼神里,薛从良的话,充满了神奇的色彩。给这美女讲述这样的刺激经历,让薛从良很是满足。

“这就要说起伏龙山的黄金路和鸳鸯坡了”薛从良无意之中,忽然把自己的最新研究成果给说了出来。

“黄金路和鸳鸯坡?”田青的忽然睁大了眼睛。

“哦,哈哈,这事先不说了吧,我给你奶奶开几服药,先慢慢服用,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再给她进行第二个疗程!”薛从良转移话题,开始给田青开药单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田青默默地记下了这两个名词。

当薛从良写完了单子,给田青说:你可以到我的药铺里抓药,也可以到附近的药店抓药,一定要按照这单子上的说明服用啊!

第118章 偷腥被捉

没有了李美玉,薛从良忽然变得忙碌不堪。

“喂!喂!嗯!嗯!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你先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薛从良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把电动车骑上。

“田青,我走了,记得让你奶奶及时吃药!”薛从良临走不忘嘱咐田青。

“好,你路上小心点!”忙碌不堪的薛从良,也没有闲工夫和田青闲聊了。

一路上,薛从良都在想一件事,李美玉为什么这么快就不辞而别?真是奇怪了。肯定是在赌气了,否则她不会这么快就离开的。

不行,诊所里没有李美玉是不行的。仅仅从今天的忙碌就可以发现,李美玉在诊所里的巨大作用。没有李美玉,薛从良连出诊的时间都没有,别说干点其他的事了。

是啊,干点其他的事情。除了诊所的事情之外,薛从良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到伏龙山挖宝啊!这是薛从良寻找黄金的重要方法,如果真的找到了黄金路,薛从良就再也不用发愁了,大把的黄金,就成了自己的了。

到时候,薛从良准备在自己的后院,挖出一个大坑,把挖回来的金子,都藏进大坑里面。

不过,这还是需要李美玉的帮助,俗话说,鼓掌难鸣,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定要有一个多事的女人。其实,薛从良背后,这个多事的女人,就是李美玉了。

以前,薛从良不知道,但是,当李美玉离开之后,薛从良就忽然明白了许多。

薛从良回到诊所之后,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说来也是奇怪了,怀孕的夫妇特别的多。

这不,仅今天就有了三对了。给怀孕的准妈妈检查身体,占了工作的一大项。但是,大多数的妇女,都很不情愿,薛从良还没有结婚,就扒着孕妇的肚子又是量宫高,又是听胎心,还得询问一些基本的怀孕情况。

很多人之所以到这里来,是想让李美玉来检查的,但是却发现李美玉竟然不在。

为什么这段时间来,怎么这么多怀孕的妇女呢?

薛从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当他给人们配药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柜台上的益元丹,薛从良才如梦初醒,对了,对了,这是薛从良制作出来益元丹之后,第一波婴儿潮。

当时,服用过益元丹的夫妇,各个都是骁勇善战,每天晚上,家家户户,只要是有年轻夫妻的,都会听到床上激烈的“吱呀!吱呀!”声,那段时间,村里呈现出从未有过的繁荣景象。

就连值夜班的打更人,都要挣着抢着去做,薛从良还跟着其中一拨打更人,每天晚上,去到人家墙后边,偷听那令人**的娇喘声呢!

薛从良想到这里,欣慰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他又发愁了起来,这个任务,自己是承担不了的,首先,自己是个大老爷们,总不能扒着村里所有孕妇的肚子,看个遍吧,村里的男人们也不会同意的。

这事到时候传出去,说薛从良借检查身体的机会,把村里的女人们的肚子,都给看了个遍,这可如何是好呢?

薛从良想到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晚饭之后,薛从良又重新出发了,这次是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二婶,二婶!”薛从良骑着电动车,出现在村口二婶家。

“怎么了?良子?你怎么来了?”二婶刚刚吃过晚饭,腰上还系着围裙。

“我我是来找小玉的?”薛从良一边说,一边伸着头朝里边看了看。

“小玉呀,她昨天下午就回家了呀,说是要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太累了,我就让她回去了。怎么了?你不知道她不舒服啊?”二婶说道。

“哦,我以为她在你家呢!那好吧,没在的话,我走了啊!”薛从良没有想到,李美玉不舒服了吗?怎么了?

他向二婶告别,“良子,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二婶最后还不忘嘱托薛从良。

“好的!”薛从良很是纳闷。

没想到,李美玉真的回到李家庄了。这让薛从良心中忽然有些失落。

夜色更加凝重了一些,李美玉的离开,让薛从良忽然觉得,晚上竟然有些阴冷!

“嘟嘟——嘟嘟——”薛从良把电话打到了李美玉的手机上,对方一直没有人接。

“怎么搞的?”薛从良有些生气,“连电话都不接了吗?”

再打一个,对方依然没有接。

不会吧,以前李美玉每次都是很快接电话的,再迟也是十秒内接通电话。

“呜——”随着电动车的一阵鸣叫,薛从良决定到李家庄看看,李美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家庄距离薛庄并不算太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薛从良看了看电动车的电量,还很高,于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这事说来了也巧,在去李家庄的路上,薛从良要经过一个小小的集市。

这个街道,是近一年才发展起来的。其实,也只能算是一个集市的雏形而已,街道上,有饭店,有唱歌的地方,上网的地方,还有一些条件稍微好点的宾馆。这些都是附近的村民们,自己开办的。

当薛从良经过这里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令他生气的情况:

夜色昏灯之下,一对男女,互相搂抱着,从附近一个歌厅里走出来。薛从良只能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背影。但是,从背影来看,那个女孩特别像是李美玉。

看她的身高,基本上和李美玉一样啊,还有身材,在夜色里看,都可以看出,是s型的,这种s型,不论是从侧面看,还是从背面看,都是相似的。

更要命的人,这女的,右手挎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而这男人,左手揽着女人的腰部,薛从良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两个人说说笑笑,看上去非常开心。

“小玉,小玉!”薛从良压低了声音,在距离那女人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叫了两声。但是,那女人正在享受这男人的甜言蜜语呢,那里有心情去听后面的声音。

薛从良为了搞清楚那女人是不是李美玉,于是,尾随着这两个人,一直走到了一家宾馆的楼下。

果然不出所料,这两个人,开了房间就朝楼上走去。这期间,薛从良偷偷跟在外边,一直没有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孔。

无奈之下,薛从良硬着头皮,进了宾馆,也不敢去问前台,就借着去见朋友的名义,尾随着那对男女,上了楼。

随着房间206,“咚”的一声关门,薛从良迅速隐蔽到了门口的一个拐角处。

门关上之后,只听得里边一阵“啵啵”的声音,还有女人放浪的喘息声。

李美玉呀,李美玉,这次,我薛从良终于看清楚你的真面孔了!当时,让你跟我好,你都不愿意,现在,却跟另一个野男人开房间了。薛从良想到这里,拳头砸了砸墙壁。

没过多久,薛从良忽然就听到,里边花洒喷水的声音,还有男人和女人在卫生间说笑的声音。显然,这二人,已经开始脱掉衣服,洗鸳鸯浴了。

薛从良的想象力很丰富,他甚至看到了李美玉的玉体,完全展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任那男人上下抚摸,之后,就有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来。

等水声消失之后,只听得男人先从卫生间出来:“赶紧吧,我等着你!”男人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薛从良忽然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那是重物压在床上的声音,咯咯吱吱的响,很快,就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声

薛从良咽了一口唾沫,他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性。

他抬起脚,对着那扇门,“晃啷——”一声!

第119章 隆冬夜诊

那扇门,被薛从良瞬间炸开。

只听得房间里的女人一声尖叫。薛从良突然运行五行技法,准备把那野男人,狠揍一顿。

“滚!给我滚出来!”薛从良握着两只铜拳,气势汹汹地冲进了206房间。

冲进房间的一刹那,薛从良忽然看到,那女人被薄被子包在床上,披头散发,有点瑟瑟发抖。大眼看上去,薛从良忽然发现,那女人竟然不是李美玉,是个长得和李美玉差不多的女孩。

糟了,搞错了,出大事了!

薛从良还没来得及道歉,只觉得,后脑勺人,被人狠狠打了一棍,薛从良只觉得两眼直冒金星。多亏薛从良现在是铜骨铁臂,否则,非要脑浆崩裂不可。

只听得,那木棍咔嚓一声,在薛从良的头上断裂。

“认错人了!认错人了!”薛从良突然转身就跑,恨不得立刻就逃之夭夭。他抱着头,惊慌失措而逃。

“打死他!”只听得那女人大喊了一声,但是,只听得身后的门,“咚”的一声,关闭了。不知道那男人是否追出来喊打。

“咚咚咚!”薛从良沿着楼梯飞奔下来。冲出宾馆,跨上电车就是一阵狂奔。

电车风驰电掣般地在夜色中奔驰,薛从良的心,这才平静了下来。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脑门,发现后脑勺上,竟然起了个大包,有液体流淌出来。

“我靠,还有这么疯狂的人!给人往死里打!”薛从良一边感叹,一边向刚才那个房间的窗户上回望。只见,那个房间窗户的灯已经熄灭了,不知道里面的那对男女,是否依然在里边享受**。

这次,薛从良真是吃了大亏了。都怪自己太冲动了,人都没有看清楚,就跺了人家的房门,谁知道,那男的身手那么敏捷,竟然在薛从良进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吃亏就吃亏吧,唯一让薛从良觉得庆幸的是,那女人毕竟不是李美玉,这就是薛从良最大的收获了。起码说明,李美玉没有在背后,偷偷地来和那男人开房。

漫无目的地走了这么久,薛从良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要去哪里?

李家庄早已经走超过了。薛从良刚才的风驰电掣,让薛从良稍微得到一些安慰。他重新调转车头,朝李家庄走去。

这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农村的这个时间点,早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当然,薛从良找到李美玉的家的时候,他们家里,早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小玉,小玉!”薛从良站在李美玉家的院墙外,大声地喊道。

他的声音刚落,院子里,就传出一阵狗叫“汪汪汪!”

把薛从良给吓了一跳。

这时候,其中一个房间的灯亮了。

“谁呀?这么晚了,叫小玉做什么?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是个有些苍老的男人的声音,这一听,就知道,可能是李美玉的老爸的声音。

“我是薛从良啊,我找小玉有点事,我想让她明天去上班呢!我那里离不开她。”薛从良说道。

“是薛庄的薛医生吧,好,明天我告诉她,到时候,我让她去啊!”这个声音喊道。

“不去,不去!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去你的破诊所了。”另一个房间里,突然传出来李美玉的声音,尽管窗户没有亮起来,但是,薛从良可以听出来,李美玉就在那个黑乎乎的房间里。

“小玉,你听到了吗?我是薛从良,你明天过去吧,是我的不对!”薛从良在外边,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给李美玉道歉。

“你走吧,这么晚了,你在我家门口,叫什么叫?”那个声音,从黑乎乎的窗户里传出来。

“不行,你不出来,我就不走!”薛从良准备做持久战。

周围几家邻居的窗户,都亮了起来。这让薛从良很是着急。每个亮着的窗户后面,说不定都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薛从良的表演的。

李美玉的房间里,没有了反应,任凭薛从良怎么再说话,李美玉再没有回答。

这让薛从良很是失望。没想到,李美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无意中,薛从良借着月光忽然看到,南边的平房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这人,躲在暗处,只露了个头,但是,却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脑袋。

再朝东边看去,东边的平房上,竟然两三个人也在偷看。没想到,薛从良的喊话,居然引起引起了这么多人的注意。

后来,薛从良又看到西边黑暗处,竟然也有人在看这薛从良。

这让薛从良惊讶无比,同时,又很没有面子。

嘚,既然如此,何不破罐子破摔呢!薛从良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既然有这么多人来看,薛从良何不利用此机会,表现一番呢?

“当当当当!”薛从良围着自己的电动车,像是唱戏一样,绕了几圈,“话说,五行神医薛从良,来到村南李家庄,门前三声无人应,急的神医心慌慌!当里个当!”

这时候,周围的人,哈哈哈,传出一阵笑声来。

薛从良的词太有意思了,不如给大家表演一番自己刚刚修炼的五行技法如何?

“大家看好了,我今晚给大家表演我的绝门功夫!”薛从良在这场地上,竟然开练新学会的五行技法。

众人看得专心,看得好奇,不自觉地把薛从良给围了一圈。

薛从良五行技法中,每个掌法修炼,都会在暗夜里发出不同颜色的莹莹光芒!金木水火土,每个掌法,颜色各不相同。只见,每个掌法,都让薛从良周围的空气里,生成不同的颜色,这些发光的颜色,像是田地里的磷火一样,微微发光。

众人不断地发出一阵阵惊呼声,“哇,哦”的惊叹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五行掌法练过之后,薛从良有点累了。

早有人把自己家的小凳子,搬了出来,“薛医生,您坐!”

“谢谢啊!”薛从良说了一声感谢,才发现,周围应聚集了很多的人,各个都惊讶地看着薛从良的。

“薛医生,您这会儿有空,不如给我们看看病吧,我们农村人,从来没有检查过身体,不如,借你的宝贵时间,帮我们号号脉,看看正常不正常!”有人提议道。

“这个好吧,既然乡亲们这么抬爱薛从良,那我就献丑了。”薛从良开始就地诊断。

不知谁搬来了一张桌子,一盏雪亮的灯泡,也扯了出来。

薛从良端坐在椅子上,平心静气,给人诊断。

“你这脉象刚劲有力,身体好着呢!绝对没问题。”薛从良给一个年轻小伙子说。

“哈哈,谢谢薛医生,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对方高兴地答道。

“这里疼吗?这里呢?”薛从良按着一个老人的肝部,关切地问道。

“不疼,不疼,就这段时间,牙疼!”老人的话,立刻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牙疼?吸烟吸的了吧!”薛从良反问道。

果然,当薛从良让老人张开嘴的时候,看到了老人满口的黄牙。

“以后,要少吸烟了。”薛从良警告说,“下一个!”

就这样,人们依次排开了队伍,没想到,这村里的人,消息这么灵通,薛从良在李家庄连夜义诊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庄。

男女老少,从薛从良的桌子旁边一字排开,队伍竟然有十多米长了。

薛从良专心给病人诊断,以至于,居然忘记了他晚上来这里的本来目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薛从良的义诊,终于告一段落了,才突然感觉到,口渴难耐。

正在这时,一杯香茗递到了薛从良的手中,热气腾腾,芳香四溢。

“谢谢,谢谢!”薛从良一抬头,竟然看到递茶水的人,竟然是李美玉,李美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泪光闪闪!

第120章 金路前兆

其实,李美玉早已经从房间里出来,帮助薛从良现场义诊了。

薛从良的一番表演,引来了诸多人的观看,李美玉一家人,哪里还能安睡。李美玉的父亲,先出来把自己的桌子搬出来一张,还把椅子搬出来七八个,供年龄大的人,坐着等候。

而李美玉,则已经开始帮助大家排队等候。毕竟,这是来到了自己家的地盘,对于同村的人,起码应当尽一份自己的责任吧。

所以,李美玉勉强从房间里走出来,继续帮助薛从良,也算是帮助大家了。

当李美玉在一边忙活的时候,薛从良正在专心地给大家号脉、诊断,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薛从良看着李美玉突然出现,心中像是中奖了一样的高兴。

“傻笑什么,看在你忙忙碌碌的份上,本姑娘勉强帮你一下,也是帮助我们村里的人,你可别得意。”李美玉说道。

“嘿嘿,不论怎么说,我谢谢你!我的诊所离不开你,我也离不开你”薛从良有点羞愧难当。

“现在知道了,当时对那狐狸精,鬼迷心窍的时候,都没有想到我吧!反正我是不回去了!”李美玉还在赌气。

“我的奶奶呀,明天你们村里的人,一部分要去诊所复诊,你可一定要来帮我的,否则,我是照顾不了这么多人的。”薛从良说道。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到时候,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李美玉说道。

夜深了,人都回去了,李美玉一家人,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重新睡觉了。

薛从良临走前,依然喊道:“小玉,明天记得去啊!”

李美玉没有回应。

薛从良带着一身的疲惫,骑上电动车,往回赶去。

夜深了,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时候。半路上特别安静。这个季节里,就连田里的昆虫都沉寂了下来,没有一点动静。

薛从良车子上的电机,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在这暗夜里,听得更加的清晰。

伏龙山耸立在薛庄以北,山顶起起伏伏,真如同沉睡的巨龙。

这个时候,薛庄领域的人,突然浮现在薛从良的脑海里,薛大公、零零妖、小焕,又像是一个个鲜活的人一样,重新浮现。薛从良竟然有些想念他们了。

自从进出薛庄灵域的青石门,关闭之后,薛从良再没有去过薛庄灵域,不知道,他们过得是否安好,过得是否平安。

虽然孔圣人的院子里,有进入薛庄灵域的入口,但是,这需要孔圣人进行一番复杂的计算,才能够找到入口,非常麻烦。

薛从良遥望伏龙山,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番怀念吧。

不过,当薛从良看伏龙山的时候,忽然发现,伏龙山上,有灯光在闪烁。这灯光,明明暗暗,并且,在慢慢的移动。

自从薛从良对伏龙山的黄金路,有了初步的认识之后,薛从良突然觉得,有人在山上半夜里找东西,就像是在自己院子里,偷偷找东西一样,那种感觉,很是不爽。

不知从哪里来了精神,薛从良加速前进,向伏龙山进发。

走到山脚下的时候,果然看到有人在山上找东西。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手电筒,在山上照来照去。薛从良没有带手电筒,黑乎乎的上山,肯定有危险。

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上不去,那就吓唬吓唬他们。

“呜呜”一声鬼叫,从薛从良的嘴里发出来。

他这声叫,如同狼吼,又像是鬼叫,在这黑乎乎的暗夜里,传播得很远。

果然,这几声鬼叫,竟然起了作用。

只见那几片灯光,突然不动了,像是定格在半山腰。

之后,灯光突然熄灭了,接着月光,薛从良隐隐约约地看到,山上下来几个人,这几个人,是抹黑下来的,居然连手电筒都不敢开了。

“快,快,这山上果然有鬼呀!他娘的,都叫唤了。”当薛从良趴在一个山窝子里,听到其中一个人,边走边说。

“走啊,别乱说了,赶紧下山,他奶奶地,今晚算是倒霉,真是不顺,走之前忘记烧柱香了。”另一个人说。

“你说,我们能找到那条黄金路吗?”其中一个人问道。

“黄金路,我看是黄泉路吧,别没找到黄金路,我们几个人的小命再搭进去了。”

“去,去,你别吓人了,这个消息,除了我们哥们几个知道,其他人谁知道,出了那二蛋薛医生知道,他那小胆子,敢上山上来?还没到就被山鬼吓得屁滚流了。”

“就是不知道那小丫头,消息准确不?她如果骗我们,我非把她给糟蹋了不可。”

薛从良趴在一个长满枯草的坑里,听着这几个人的对话,心中充满了疑惑。

黄金路这个消息,是谁传出去了?自己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呀!他们这几个人怎么听说了?难道,他们能够听到薛从良的心声不成?

再说,这几个人说的小丫头到底是谁?难道是她泄露的消息?

这丫头是李美玉?不可能!李美玉这两天都不在诊所,她是不可能知道这个消息的。

另外谁还会知道?

薛从良在脑海中,慢慢地过滤,突然一个漂亮的脸孔,突然出现在薛从良的脑海中。

难道是她?

薛从良想到的人,就是田青。

这几天,关于黄金路的消息,薛从良只和一个人提起过,那个人就是田青。

不会吧,田青看着那么清纯的一个女孩,不可能这么快就把消息传了出去吧。

薛从良依然不相信自己的猜测,他打心眼里,不认为是田青所为。

薛从良想到这里的时候,从山上下来的那四五个人,已经下到山脚了。薛从良又模仿了一声鬼叫,又把那几个人吓得屁滚流,他们拉着自己的东西,没命似的逃窜了。

这让薛从良高兴不已。

但是,当薛从良吓跑了他们几个之后,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了。一阵恐惧,袭上心头。

这座山上,已经死去了好几个人了,还魂洞淹死了王二宝,重取还魂水的过程中,又淹死了一个人;同时,金水泄露的时候,后山死了不少的人。都是薛从良亲眼所见。

这还得了,薛从良忽然觉得,无数的冤魂,漂浮在自己的身边。

唯一让薛从良觉得安全的,就剩下在伏龙山时空夹缝中,精心照顾重生木的草菇了。但是,草菇不食人间烟火,能不能找到她,还是个问题。

下半夜了,夜色凝重,寒气袭来。薛从良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有一层。

可是,当他在这暗夜里,重新去看伏龙山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伏龙山上,依然有星光点点。

咦?怎么回事?刚才那几个人,不是已经下去了吗?怎么还有光点?

薛从良裹紧衣服,抹黑朝距离最近的一个光点靠近。

虽然最近,但是,山路依然难走。他剥开乱草丛,踏过乱石路,终于来到最近的那个亮点附近。

这个亮点,位于一块石头上,微弱,隐约。

薛从良,只顾看凝神看这个光点,竟然没有发现,光点之前,就是一扇悬崖。

“哎呀!”薛从良一声惊叫,一脚踏空,差点掉下悬崖。

他反应迅速,立刻用双手,扒住了悬崖上的一块石头。

怎么办?怎么办?在这万分紧张之际,薛从良急中生智,立刻运行五行技法中的开天石掌,这种掌法,促使薛从良,很快与岩壁上石头,融合在一起,石头,紧紧地粘住了薛从良。

当薛从良喘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发现,千丈崖壁上,刚才闪烁的光点,突然增多,并且,都在一闪一闪的。

这是薛从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这亮点,还发出一阵低吟,像是秋虫的低吟,此起彼伏,令人心惊!

第121章 翡翠裹金

这些光点,闪闪烁烁,刚才是一个,现在连成一片,光线微弱,时隐时现,星光的光辉,就会把它们的光辉给遮挡了去。它们点缀在悬崖峭壁上,非常难以发现。

薛从良从岩壁上爬上来之后,来不及紧张,就重新趴在地上,伸着头,看着那些光点的闪烁。

他拿起一块带有光点的石头,这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上,发出粼粼白光,一枚白色的光点,如同灯笼一样,在石头里闪亮。

真是令人奇怪了。这石头里边的光点,到底是什么?薛从良好奇地拿着石头,翻来覆去的看,就像是看着一件石头灯笼。难道,这白色的光点,就是传说中的金子吗?它怎么会藏在石头里呢?

薛从良想到这里,心头一动,他立刻观察了周围的环境。

只见,这是山体的南面,这个悬崖,就位于正西方向,由于它远远偏于山路,所以,这里人迹罕至。即使在白天,有人来到这里,也不可能发现这些石头发出来的粼粼白光,因为相对于太阳的光线,它们太微弱了,无法看到。

但是,这个岩壁却是可以看到的。

薛从良把这块石头,装进口袋里,然后,把如何到达这个岩壁的路线,给标记了下来。他折了几枝树枝,然后,一根根插在地上,等候白天的时候,重新来看,看看崖壁的真实面目。

带着那块石头,薛从良又跌跌撞撞地下山了。

薛从良后面的人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这枚神奇的石头,给薛从良带来了极大的希望,他那里还能睡觉呢?虽然已经凌晨了,薛从良睡意全无。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薛从良在自己的房间里,把这块石头,放在桌子上,打开台灯,在台灯的照射下,石头的光亮,基本上消失了。它微弱的光点,与台灯相比,几乎忽略不计。

这光点是什么?能够把这块石头破开?薛从良总是有一些突发奇想。

薛从良拿来刀子,像是切西瓜一样,试图把石头切开。但是,这石头那里有什么动静,甚至连一点刀痕都没有。薛从良尽力尝试,用尽了方法,依然没有一点刀痕。

这可怎么办?越是着急,越是无法打开。薛从良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的汗珠。看来,想要打开这块石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薛从良想尽了办法,这石头,依然纹丝不动。

他拿着石头,在地上磕了磕,咚咚咚的声音,早已把楼下的父母给吵醒。只听得老妈再说话:“良子,你在干什么?咚咚咚的,还不睡觉?”

“哦,妈,我没事,我去厕所撒。”薛从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

顺便,薛从良真的去了趟厕所。

当解决了内急之后,薛从良倍觉轻松。这时候,他忽然想起,这石头,是从伏龙山采回来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用伏龙山上的宝贝,试试切割呢?

这个方法一想起,薛从良忽然心头一震。

确实如此,如果运用五行来定位的话,这石头是在伏龙山朝西的方向找到的,西方属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子吗?

薛从良为自己的想法所感动,他立刻行动了起来。

薛从良首先想到的工具,就是穿甲神枪了,这个东西,别说穿破石头,就是金属物品,也如同切割一块泥巴。

可是,当穿甲神枪切割上去的时候,这石头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石头,比穿甲神枪还要厉害吗?薛从良惊讶万分。

不要紧,薛从良有的是宝贝。

这次,他拿出来了无影石。这块石头,能够改变周围的环境,甚至能够创造出虚幻的世界,从而改变五行世界,让这里的一切,都变得与现实完全不同。

如果通过无影石,来改变这块灯笼石头的性质,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薛从良重新开始尝试,这次是无影石连同穿甲神枪,共同来劈开石头。

当薛从良动用自己所掌握的的五行技法,传输于无影石的时候,无影石,果然发生了变化,它同时把放在旁边的灯笼石头,同化了。

在这种状态下,薛从良拿出穿甲枪,一枪下去,只听得像是切西瓜一样,嘣的一下,石头裂成了两半。

这时候,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原来,这块石头里,居然有一粒如同黄豆大小的金子。

这金子,金光闪闪,看上去,异常的诱人。

薛从良立刻把这金子拿到手里,细细欣赏,小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金子!金子!这次是真的金子了!我靠,不会的!薛从良只觉得血脉喷张,这粒小小的金子,给薛从良带来了无穷大的希望。他从来没有任何一次,如此的需要金子,金子就是钱啊,老兄!何况,这粒金子,代表着薛从良发现了金矿。

不像上次,薛从良在发现驱邪神针一样,发现了金子,同时也带来了一场灾难。这次,薛从良是完完全全得到了这枚金子。

金子,金光闪闪,让人眼睛都变红了。薛从良像是一个神经病人,在房间里,唱啊跳啊!手足舞蹈,甚至想要翻几个滚。

咦?留下的石头怎么办?

薛从良看着桌子上留下的西瓜皮。这是刚才薛从良刨开之后的石头。

灯光的照耀下,这两块石头,外边是一层白色的石头,而里边是一层绿色的石头。

绿色的石头?薛从良突然被眼前的石头震惊了!

这两块石头也不平凡!绿色的石头?难道是翡翠?薛从良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这样一个词来。

薛从良虽然没有见过真的翡翠,但是,他却在电视上,看到过翡翠手镯、翡翠吊坠等产品。它们的颜色和质地,与这块石头,极其相似。

薛从良又打开手机,查询了一下翡翠的介绍,发现,由石头包裹的绿色石头,绝对是翡翠。

二重惊喜呀!

薛从良简直有些喜出望外了。

这时候,薛从良一手拿着金子,一手拿着翡翠石头。几乎达到了癫狂的状态。

可以想象,那块岩壁上,那金光闪闪的地方,都将含有一粒金子,这如果全部收集起来,那绝对是千万富翁了。还有那些翡翠,价格甚至和金子,不相上下。

薛从良的脑海中,完全被这金子和翡翠所占据。

想象着,微笑着,薛从良一手拿着石头,一手拿着金子,终于屋里地躺在了床上,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了。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隔墙有耳。

当薛从良在房间里,进行切割石头的时候,对面那棵树上,早已经埋伏了两个人了。

对,当然是王三宝和他的一个助理。

半夜里,从伏龙山下来的几个人,其实就是王大宝和王三宝。他们兄弟三人,自从老二死去之后,一直没有放弃发财的梦想。

但是,他们寻找宝贝无门,只有借助薛从良,因为只有薛从良拥有五行宝书,这无疑是最大的希望。

所以,王大宝多管齐下,一方面派人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视薛从良,另一方面,还买通了另外一个女人,接近薛从良,试图从薛从良身边,获得最新消息。

当然,这个女人,就是田青。因为田青不仅长得漂亮,同时,他们家里,也最需要钱。

王大宝就通过田青的这个需求,让田青通过相亲的方式,接触薛从良,这样,田青就可以第一时间,把薛从良的消息,带给王大宝。

只要是有价值的消息,王大宝每次给田青两千元钱。所以,田青还是心甘情愿的来做这件事。

上次,田青就是套出了薛从良的话,把黄金路的消息,传给了王大宝的人。

所以,就有了薛从良在从李家庄回来的路上,看到伏龙山上有灯光闪烁。

第122章 捷足先登

“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发现了,终于找到了!”

只听得,薛从良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不知什么时候,薛从良的床头,居然站了四五个人,都围在薛从良的床边。

“哎呀,你这孩子呀,终于醒过来了,你要把妈给吓死呀!”张氏趴在薛从良的床头,抱着薛从良痛哭起来。

“妈,怎么了?怎么了?”薛从良满脸的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良子呀,你突然醒不过来了,你知道吗?你看看那现在几点了,你妈都叫你一早上了,现在都十点了,你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晕倒了一样,只会呼吸,其他没有任何反应了。”薛从良的一个邻居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站在床边的,不仅有自己的父母,还有亲戚邻居,就连拐子薛,都站在了床头,手里正捏着一枚银针,看来,拐子薛刚刚给自己施了针。

“咳咳!”薛从良坐了起来,只觉得,一口浓痰在嗓子里涌上来,咔咔的吐了两口,痰中带血。

“好了,他这是急火攻心,导致暂时性休克,只要这口痰吐出来,就好了!”拐子薛给薛从良的老妈说道。

“好,好,谢谢拐子医生救了良子。”张氏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四五个钟头了,自从薛从良把灯笼石头,剖开之后,薛从良躺下睡着,就是陷入了昏迷。

“我的宝贝呢?宝贝!”薛从良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剖开的宝贝。

“别找了,我早收起来了!”薛从良的老妈说道。

张氏上楼喊薛从良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了薛从良手里拿的东西。

张氏年龄大了,毕竟见多识广,她忽然意识到,这剖开的石头,不是平凡的东西,而且,薛从良手里拿的那个小黄豆,怎么看,都像是个小金粒。他立刻把薛从良的东西,收拾进了抽屉里,藏了起来。

这时候,薛从良才放下心来。原来,自己的宝贝,还没有丢失,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了。

门口,已经有多名患者在等候了。这些人,都是薛从良前天晚上,在李家庄义诊的时候,前来复查的。

薛从良下床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头晕,这是晚上偷看宾馆那对男女的时候,薛从良挨了一棍所致。

他洗漱完毕,晃晃悠悠地下楼而去。

这时候,一个美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李美玉居然回来了,她已经帮助薛从良,正在维持秩序,还给大家倒了白开水。

薛从良看到李美玉在这里,心中的压力,顿时卸下了一半。刚才心头的紧张,也消失了许多。

“小玉!你来了!”薛从良有气无力,但是,心中挺高兴的。

“嗯!”李美玉没有正眼看薛从良,只是轻描淡写地瞄了一眼,之后,就有开始忙碌起来。

“小玉,谢谢你!”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薛从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给李美玉说了声谢谢。

“别谢了,赶紧给病人看病吧,他们都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看完还得去干活呢!”李美玉催促道。

“好。”薛从良立刻进入诊室内,开始给大家诊断。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当薛从良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的时候,另一边,王三宝正和王大宝商量着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

自从王大宝转卖还魂水失败之后,王大宝损失惨重,数千万元的损失,让王大宝心痛不已。为了不辜负兄弟们的一片苦心,王大宝更是卖力地工作。一直在监控着薛从良的行动,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王大宝总是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察看是否有商机。

一些小的项目,比如说,晚上偷一只羊了,偷一辆车了,王大宝就派王三宝去监工,一旦东西得手,就立刻进行转卖,兑换成现金,分给兄弟们过日子。

作为一个偷盗团伙的头目,生活也是不易呀!

自从王大宝的线人,传来了薛从良有新的动向之后,王大宝立刻准备开始下一步的行动。成败就此一举了。

“事不宜迟,我们需要赶在那小子的前面,早点行动起来!”王大宝说道。

“对,我们要先入为主,到时候,那些金子,可都是我们的了。”想到这里,王三宝心中高兴了起来。

两个人,又带了两个兄弟,大白天骑着摩托车,重新到山上去了。

但是,王大宝也不知道薛从良的石头,具体在什么地方找到的,他没有太详细的消息。

根据昨晚监视薛从良的人说,到山脚下之后,向山上走,到半山腰,向西走,大概几百米,那附近,好像就是薛从良昨天晚上到达的地方。

于是,一群人,按照这个模糊的消息,按照这个大致的方向,朝半山腰走去。

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没有路了,一到悬崖横在眼前。

“大哥?没路了,怎么办?”王三宝说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娘的,怎么没路了?你小子难道是从这里跳下去了不成?”王大宝说道。

“或许吧,要不他怎么发现那些石头的?”王三宝说道。

“狗屁,你的脑子都不会转弯吗?如果从这里跳下去,还有命没有了?”王大宝听了王三宝的话,很是生气。

“来啊!”王大宝喊了一声,这时,从后面走上来一个的年轻小伙子。这小伙子,就是负责监控薛从良的人。

“你昨晚确定,他确实到了这里?”王大宝问道。

“非常确定,虽然天色太黑,但是,我就跟在他的后面的,他来到这里之后,还折断了一些小木棍,作为记号!您看,这地上还有一些断了的小木棍!”这人说道。

王大宝低头一看,果然在地上发现了一些折断的木棍儿,看来,这人说得并没有错。可是,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难道,这小子会飞不成,飞到了崖壁的下面?

王大宝对薛从良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不过,王大宝,毕竟是王大宝,思维与众不同,他通过仔细的观察,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串脚印。这脚印,必定是薛从良的脚印。

从脚印来看,这串脚印从远处走过来,一直走到悬崖边,当走到悬崖边的时候,这串脚印,突然凌乱了起来,还有在地上摩擦的痕迹。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发现,薛从良在这里,居然进行了一番挣扎,看着貌似很是激烈。

为什么挣扎了一番?

难道是薛从良遭遇了坏人,这是打斗的场面?但是,这荒山野岭的,谁过来呢?何况,监视的人,并没有说薛从良遭遇打斗啊。

难道,薛从良在黑夜里,一脚踏空,掉了下去,后来,又挣扎着爬了上来?

这个大胆的假设,王大宝心中一动。看来,从这些脚印可以发现,薛从良必定是在这里遭遇了坠崖事故。

坠崖!

王大宝立刻走到悬崖边,试图向下看看。

只见,这悬崖足有十几米深,王大宝一阵眩晕,差点掉下去。

“大哥,你干嘛?危险!”王三宝急忙上前拉住了王大宝,王大宝立刻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快,你们谁敢下去,宝贝必定在这悬崖上!”王大宝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这深不见底的悬崖,就算是靠边看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谁还有勇气下去呢?

“谁愿意替我下去一趟?重重有赏!”王大宝喊道。但是,后面两个人,没有一个敢吱声的。

王大宝一看这架势,看来,只能自己下去了!

“绳子!”他喊道。

第123章 人为财死

一条绳子,被扔了过来,王大宝把绳子捆在身上。

“大哥,你不能再下去了,二哥已经去世了,你不能在冒这个险了。”王三宝有些紧张地说道。

“怕什么,前怕狼后怕虎,做不了大事,我死了,不是还有你吗?”王大宝说话很有霸气!

“给我拉好了,大哥掉下去了,谁都别想活着离开!”王三宝这会儿也狠了了一次。

一边是万丈深渊,另一边却是黄金诱惑,众人的心中,也全是矛盾。

王大宝已经开始朝悬崖边走去,像是一个英勇就义的英雄一样。众人一边拉着绳子,一边把绳子的最长部分,死死地绑在树上,以防出现不测。

看着王大宝,试着朝下边走,每个人的手心,都捏了把汗。

当王大宝下去的时候,岸上的三个人,拼死拉住绳子的另一头。随着绳子一点点向下边放,王大宝被一点点地放了下来,他伸长脑袋,仔细地观察着岩壁上的变化。

果然,这岩壁上,有些与众不同。

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蜂巢。对,更像是一扇巨大的蜂巢。岩壁上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而每个窟窿里,都会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这石头,就像是一个蛋蛋,安静地在里边孵化。

王大宝被这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这都是什么玩意?

他试着想从岩壁上取出来一个石头蛋蛋,但是,一阵冷风吹来,王大宝在绳子上荡来荡去。再加上他是悬空在岩壁上的,想要把这些石头蛋蛋取出来,有些困难。

“兄弟们,给我继续往下边送。”王大宝在下面喊道。

“好的,大哥,你注意安全!”王三宝听到之后,紧张地答应了一句。

随着绳子慢慢地送下去,王大宝终于接近了一个石头洞。当然,这个洞里,也有一枚石头蛋蛋。

王大宝伸手想要把这石头蛋蛋取出来,却发现,这石头蛋蛋,好像是在里边长着的,取的时候,一动也不动。

王大宝没办法,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是一段钢棍。钢棍的硬度,当然比石头大的多了,他用力一撬,咯嘣一声,很清脆的声音的,这枚蛋蛋,很容易就被敲了下来。

王大宝收了钢棍,把石头蛋蛋揣在怀里,朝上边喊道:“拉拉我上去!”

上边的几个人,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毕竟,王大宝的体重少说也有一百八十多斤,上面三个人,每个人平均拉了六十多斤的体重,他们能不累吗?

“大哥,你怀里抱的什么东西呀?”王三宝见王大宝抱着一个石头疙瘩上来,很是好奇,“不是说有金子的吗?怎么是一个石头蛋子呢?”

“可惜呀,这岩壁上,只有这些玩意,而且,还不少!”王大宝有些遗憾地说道,“难道,薛从良那家伙,拿到的就是这些东西?”

“是啊,大哥,我晚上监视他的时候,就发现,他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就是一块圆圆的石头,也像是这个石头蛋蛋。”其中一个人说道。

王大宝拿着这个石头蛋蛋,上下翻开,就是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同之处。

“大哥,你对着阳光看看,试试能不能看到里边什么东西?”王三宝说道。

果然,当王大宝对着阳光看的时候,这石头里,出现一块与众不同的东西:

在浓绿的石头层里,中间裹了一个黄豆大小的颗粒物,看上去,那枚颗粒物即是传说中的金子。

“大家快看,这石头里果然有宝贝!”王大宝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就有点后悔,他应该保守这个秘密的,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们也看看!”在王三宝看了之后,另外两个人,也争先恐后的想要拿着看看。

“哇,真是件宝贝呀!”那两个年轻人说道。

王大宝把这块石头,摔了几次,但是,这石头把地上砸下来几个深坑,但是,却没有一点要开裂的迹象。

是啊,薛从良在打开这块石头的时候,就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头打开。

现在的问题是,这块石头不仅难以采集,同时,更加难以打开。几个人轮番上阵,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最终,王大宝决定,先把这个石头蛋蛋带回家,之后再研究如何打开它。

这次行动,就此告一段落。

但是,有句古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从见到了王大宝在岩壁上采到宝石之后,另外两个人,也动心了。

这另外两个人,就是跟王大宝后面的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亲眼目睹了薛从良打开石头的全过程,甚至比王大宝,更加了解这石头的秘密。

他们两个,一个叫树根,一个叫草根。这两个人,回到村庄之后,意见不谋而合。

既然这山是大家的山,宝当然是大家的宝了,现在谁先到,就是谁的了。不论打开打不开,先抱回自己家里再说。等发了财,谁还管他王大宝,王三宝呢!

于是,这两个人,稍作商量,又重新上了山。

他们两个,这次是动劲最大的,甚至开着三轮摩托车来的,准备把东西,都挖出来之后,用三轮车拉回去,然后,两个人均分了。

于是,树根在上面拉着绳子,草根身材瘦小,就下去采集石头了。

只要上面拉得紧,采集石头,相对比较容易一些了。

忙活了一个下午,两个人终于采到了足够多的石头。

树根看着半车的石头,心中甚是激动,没想到,老子今天终于发财了。

但是,他一想到,这些宝贝还要和草根平分了,心中就觉得不爽。

这到手的宝贝,再吐出来,树根的心里,有些难以接受。树根就想,如何才能把草根那份石头,也骗到手里呢?

当然了,草根不是傻子,他不可能把到手的东西,再拱手让人的。

这时候,天色已晚了,山上的薄暮弥漫山谷。草根说,在下去最后一次采完这次,就不再下去了,等会儿把石头分了,我们各奔东西。

树根想到这里,心头一震,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草根的家里,本来就穷的,只有八十岁老母在家里,没什么生活能力,全靠草根一个人在外边养家糊口。

树根这么一想,胆子大了很多,一不做,二不休,要干就干得漂亮。

想到这里,树根走到悬崖边,说到,兄弟,你小心点啊,我去去就回来。

“喂,喂,你去哪里,先把我拉上去呀!”草根在半空中喊叫。

就在他还在喊叫的时候,只觉得绳子的另一头突然一松,草根像是一根木桩子似的,掉落下去。

“啊——”只听得山谷中,一阵惨叫的回声传来,在没有任何的声音。

这些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树根心中虽然有些恐惧,他却暗自高兴。这意味着,半车的石头,都将归自己的所有了。

当树根开着三轮摩托车,往回赶的时候,山谷中也在发生着另外的一幕。

草根命大,在掉落的过程中,中间先是被树枝挂住了衣服,撕裂的衣服,减慢了草根的掉落速度。到最后,草根又摔落在一棵松树上,这松树长得相当茂密,所以,草根像是掉在了地毯上,砸断了松树枝子,虽然受了点轻伤,手臂骨折,其他并无大碍。

而凑巧的是,村里的人,正好开着摩托车从这里经过,草根的惨叫声,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一看是山上掉下来一个人,这人一看,人竟然没有摔死,立刻询问了草根的伤情。然后,驮着草根,就去薛从良的诊所。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妙

第124章 黄雀在后

薛从良的诊所经常摔伤的伤员,但是这个伤员,看起来有些奇怪。

“草根,你这伤是怎么搞的?摔的了?”薛从良问道。

“是啊,摔得了。从树上掉下来的!”草根说道。

“哪里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分明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救他的人说,“你别信他的话,他可定是脑袋摔伤了,说话都糊涂了。”

“啊,从悬崖上摔下来的?”薛从良无比惊讶。

“哎,是啊,我实话给你说吧!”草根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气都不打一处出,想到这个树根,得到了那么多的宝贝,反而把自己这个出力最多的人,丢下山崖,恨不得把树根千刀万剐。

“怎么了,说吧!”听说悬崖,薛从良的脑海中,闪现了晚上见到的那个悬崖,怎么这个人的,也遇到了坠崖的事故,难道这么巧吗?

“树根这个千刀万剐的,我要告他,是他把我给扔下悬崖的,多亏老子命大,被树枝子挡住了,否则,我的小命早没有了!”草根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为什么推你呀?难道他要害死你!”薛从良问道。

“他挖到了宝贝,反而把我这个挖宝的人,一下子丢下了山崖!我!人狠毒,不能这样狠毒呀!”草根愤愤地说道。

“为什么呀?你们在哪挖到宝贝了?”这问题,不仅薛从良惊讶,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

“那悬崖上有宝贝啊,像是蜂巢一样,每个里,都会有一个石头蛋蛋,人家都说,这石头蛋蛋里有金子,但是,也不知道如何把它给打开。”

薛从良听到这话之后,心中咯噔一声,这人怎么知道悬崖上有宝贝呢?难道,自己晚上所见到的,已经被这些人们发现了?不会吧,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

“哪有什么宝贝?全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想发财发疯了!”其中一个老人说道,有训斥的口吻,“挖吧,你们挖吧,早晚要挖出事来,伏龙山早晚要被你们给挖出事了!”

虽然老人说了一大堆训斥的话,但是,薛从良还在思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的行动,真的暴露了吗?

薛从良心里琢磨着事情,当然不能专心给人治病了。尤其是草根的伤,是骨折,需重新对好骨头,才可以。

薛从良哪里还有心思给人对骨头,他满心想着自己的宝贝,自己的金子,是否还存在。

“拐子叔,你能过来一趟吗?我这有点麻烦!”薛从良最终给拐子薛打了电话,让拐子薛过来,给草根接骨头。

“好,良子,你忙什么呢?对骨头这事,对你来说,不是小手术吗?”拐子薛一边说,一边朝薛从良的诊所走去。

薛从良已经找了借口,回到里屋,准备东西,准备上山,察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拐子薛依然是手到病除,很利索地帮草根把骨头给对上的,同时给做了石膏定型。

薛从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给拐子叔说:“拐子叔,这段时间,有了一个重大发现,你知道吗?”

“什么重大发现?”拐子薛也很好奇。

“我发现了伏龙山上的宝贝了,这次真的是宝贝,翡翠裹金呢!翡翠石头里,裹着一粒黄豆大小的金子。”薛从良说道。

“什么样子?你这里有没有?”拐子薛说道。

“有啊,你跟我来看看!”薛从良把拐子薛引入自己的卧室。

薛从良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来了一个东西,就是凌晨的时候,薛从良用无影石和穿甲枪,打开的那块石头,并且把那一粒金子,给拿了出来。

“啊!这么珍贵呀,果然是翡翠和金子,你这是从哪里发现了?”拐子薛也是满脸惊诧的表情。

“是我在山上的一个悬崖处发现的,它晚上会发出微弱亮光。”薛从良说道。

“是否还有其他人发现?”拐子薛问道。

“应该没有了吧,不过,刚才那个骨折的人,说的话,让我挺怀疑的,那人说,他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是在悬崖上挖宝的时候。”薛从良有些疑惑地说道。

“啊,难道已经有人发现了?”拐子薛惊讶地说。

“我也怀疑呀,所以,我想叫你,趁着天黑,和我到山上去走一趟。”薛从良拿出了自己的装备,这些装备,都是大多是绳子,薛从良也准备下去看看。

“可以啊,我们这就出发吧,让那个草根,先在这里休息。”拐子薛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走就走。

两个人骑着电动自行车,直奔伏龙上。

当薛从良在自己那些小木棍儿的引导下,到达悬崖边的时候,薛从良就发现,悬崖边上,已经变了模样。

这里变得乱七八糟,脚印都留下一层,有人在这里,好像忙了一通。

薛从良还没有来得及下到悬崖下边,这时候,又看到三四把手电筒,闪烁着向山上走来。

两个人,立刻收拾了东西,朝山上走去。然后,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观察着这几个人,将会在树下边干些什么?

薛从良一看,上来的人,并不是别人,就是把草根推下山去的那个树根,树根这次带了三个人上来,每个人,都背了一个大袋子。

“不会吧,这些人疯了?想把这里的宝贝,全都搬回去吗?”薛从良嘴里嘀咕着。

眼看着这些人,又重新开始往下下,一个人被绳子束住腰,然后,上面的三个人,开始把他往下送。这个人,手里拿着钢棍儿,开始在崖壁的里,一个一个撬来撬去,只听得,蹦蹦蹦的声音,洞里的石头蛋蛋,都纷纷被撬了出来。

“不行,我得制止他们!”薛从良有些按耐不住急躁的心情。

“先别动,看远处!”拐子薛指着山脚下,又从山脚下,上来一行人,这些人,也是手电筒,走上山来。

“不会吧,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薛从良疑惑地说。

“等等看!”拐子薛说道。

这行人,有四五个,他们也是同样拿着攀岩的绳子,还有袋子,看样子,他们要干的事情,和前面那三个人的活,是一样的。

但是,刚来的那么拨人,还在专心致志地拉着绳子,让下面的人,全心挖宝,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又上来了一拨人。

后面上来的这拨人,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居然有人在忙活,他们立刻隐蔽到了附近的树林里。

薛从良也是看得疑惑,不知道这两拨人遇到一起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

薛从良远远地看到,后来那拨人,在树林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之后,兵分两路,分别从后面,朝正在悬崖边的那拨人,包抄过来。

危险了,难道这拨人,要把前面一拨人,置于死地吗?薛从良的心,突然紧张了起来。

就在后面的一拨人,靠近的时候,前面那拨人中,一个拉着绳子尾巴的人,突然遭到了袭击。他放开绳子,拿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就开始反击。

但是,后面那拨人,人多势众,树根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时候,另外两个人,试图把悬崖下边的人拉上来,但是没有成功。

又一个人,放开绳子,开始加入战斗。这时候,这里已经是混战成一片。

一个人悬挂在悬崖上,另一个人拉着绳子的一端,他明显支撑不住了。

“快,快来人,帮我一把,人要掉下去了!”最后,这个人,无助地叫喊道。

薛从良看得心中着急,试图跑下去赶紧去救人,但是,被拐子薛给制止了。因为下面那两拨人,斗争的太厉害,几乎失去丧心病狂,双方都试图把对方推到悬崖下边去

第125章 天塌地陷

形势看上去十分危急,说不定,这次掉下山崖的不会是一个两个,而是三个四个,甚至五个。

而村庄两位医生,也都在山坡上观战,谁去救护他们,尚不得而知。

只听得,靠近悬崖边,一伙人黑压压的一片,像是一群咬架的蚂蚁,天色越来越暗,甚至看不清双方的面孔。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悬挂在崖壁上的那个人,惨叫一声,首先消失在悬崖上。

听得薛从良心中一紧,悬崖下边噗噗通通,不知这人是吊在了树上,还是吊在了石头上。若是掉在了树上,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如果掉在了石头上,这么高的高度,掉下去,必定脑浆崩裂,白骨突出,想到这里,令人毛骨悚然。

薛从良伸着头,向山谷中,看了又看,试图看看下面的情况,可是,下面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见。

“喂,喂,喂!停停停!”有人在混战中大声喊道。

薛从良猜测可能是名叫树根的人在喊叫。他明显处于弱势,或许是打不过了,试图讲和。

“停!”另一拨人,也叫停了。

如果这样打下去,必定两败俱伤。为了石头蛋蛋,丧了性命,值得吗?

“**的,你要脸不要了?老子冒着生命危险,找到的宝贝,你倒是先来撬走到了,今天老子不灭了你,我不姓王!”王大宝一身火气,张口就骂。

“王大哥,你别生气,今天是小弟不对,你看,现在闹出了人命,这不值得呀!说白了,我也是替大哥把这些石头蛋蛋,先取下来,再运到大哥那里的!”树根开始服软,看看,这王大宝的势力,还是相当强大的,几乎没有人比他更加强势了。

“说吧,你偷走了多少石头,如实招来,一会儿,我派人下去,一个一个数,少了一个,我要你的狗命!”王大宝恶狠狠地说道。

“大哥,没多少,没多少,我也只是看着这石头挺有意思的,拿来几个玩玩而已。”树根说道。

“来人,带着家伙,下去看看!”王大宝说道。

这时候,也许为了安全起见,王大宝把树根等三个人,全都绑在了树上。王大宝的人,才开始绑上攀岩用的绳子,带着手电筒、袋子,开始向下查看。

“大哥,这崖壁上的洞,几乎有一半都是空的了!”下面的人喊道。

“啊?你估计一下,大概丢失了多少?”王大宝说。

“无法估计啊,这崖壁上,密密麻麻的,现在,基本上都已经空了,看上去,像是蜜蜂出巢了一样,起码也有数百个了吧。”下面的人一边往下走,一边说道。

“他奶奶地,挖走了这么多,竟然说只有几个?”王大宝火冒三丈。

薛从良也在上面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自己的发财梦,就这样破裂了吗?自己发现的翡翠金子,就捡到了一个,其余的都被这些人抢走了,真是太令人痛心了。

这就是经验啊,自己和田青,一句话没有说对,居然引来了这么多大的祸害,损失惨重,女人那,简直比老虎都厉害。

田青把这个秘密告诉王大宝,她自己究竟能有多大的收获?难道就是为了万儿八千,就出卖好友吗?这是什么信誉,以后她还如何来见薛从良,她还想不想继续给她奶奶治病了?

薛从良想到这里,真是气不从一处出,心中甚是难过。

“拐子薛,怎么办?这人们,又开始挖了,我发现的宝贝,全都被挖走了,唉——”薛从良叹了口气!

“他们能挖到,但是,不一定就能得到,这些东西,属于谁的,最终还是会归谁所有的。属于伏龙山的,伏龙山一个都不会让他们拿走,属于你的,他们也一个不可能拿走。”拐子薛幽幽地说道。

拐子薛这样一说,薛从良忽然觉得挺有道理的。

当时,伏龙山五行神器的事情,不论多少人觊觎,但是,最终得到手的,还是薛从良自己,所以,有些东西,最终属于谁,其他人是无法抢走的。

“那拐子叔,这翡翠金子,会属于我们吗?”薛从良问道。

“这个,不好说呀,这东西,既然是你最先发现,理所当然的应该归你所有,但是,会以何种方式,归你所有,这谁都不知道。”拐子薛说道,他的话,总是令人琢磨不透。

反正,现在薛从良的心里,现在是平静了许多,看着这些人疯狂地挖宝,就像是在看一场电影一样。

这些人,看起来,各个都身手不凡,崖壁上,已经出现了两个蜘蛛人,他们熟练地沿着的岩壁,飞速的上上下下,像是飞檐走壁一样。

大眼看去,薛从良晚上看到的那些崖壁上的星星,突然暗淡了许多,上面闪烁的部分,现在都已经熄灭了。这说明,上面的部分,已经被他们撬走了。

薛从良看得心中着急,再过一个小时,这些石头,必定会被全部偷盗一空,薛从良想要上去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别那么贪心。

想到这里,薛从良忽然发现,这崖壁看上去有些异常。

“拐子叔,你看,这崖壁,怎么看上去,有些震动呢?”那种轻微的震动的,来自伏龙山的内部,像是重型卡车,从桥面上过,桥面都有些震动的那种感觉。

更像是地震。

“不会吧,要山崩了?”拐子薛刚刚说了一句。

薛从良忽然看到,刚刚上来的道路,突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这缝隙,如同冰面的破裂一样,沿着上坡,呈倒v字形,破裂开来。

“快跑!”拐子薛眼疾手快,立刻朝山上跑去。

这时候,借着月色看上去,只见,那扇岩壁,像是一扇墙壁一样,突然破裂,然后慢慢的向下倒塌下来。破裂的厚度,足有五十余米。

岩壁上的人,那里还逃得及,当他们发现山体裂开口子的时候,早已经完了,那口子,如同血盆大口一样,足足有十多米宽。

“啊——”又是一阵惨叫,悬挂在岩壁上的蜘蛛人,首先掉落悬崖,而剩下的一群人,树根那三个人,还被绑在树上;王大宝带五个人中,两个人已经惨叫着,掉落下楼去,剩余三个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要朝哪个方向逃跑。

其实,无处可逃了。

那山体,开始朝山谷中,倾斜,倾斜,倾斜

薛从良转过身来看的时候,忽然有些头晕目眩,那巨大山体,像是天塌了一样,铺天盖地倒塌下去。

只听得,山谷中,山石滚落,如雷贯耳,同时,石头与石头之间,碰撞产生的火花,把折断的巨松点燃,燃起熊熊大火。

一阵惊天的震动,把整个山体,都震得晃了三晃,山上的石头,有的从山顶,滚落下来。

山谷中腾起冲天尘土,遮天蔽日,刚才还晴朗的天空,现在,突然变得一片阴沉。

薛从良和拐子薛,抱着一棵大树,站在半山腰,被山谷中腾起的灰尘,呛得无法呼吸。

“我的天啊!这次真是天塌了。”薛从良惊叹道。

刚才还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那群人,现在,早没有了踪影,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看来,这群人是凶多吉少啊。

山体倒塌之后,一阵热气从山体中冲了上来,看来,这都是蕴藏在山体内的水蒸气了,熏得薛从良咳嗽不止。

“喂,喂,良子,良子,你在哪里?地震了,房子倒了两间,你快回来!”这是老妈通过电话喊叫的声音。

薛从良没想到,山塌,居然引发了地震。

第126章 震后取宝

“拐子叔,村里地震了,我妈让赶紧回去!”薛从良给拐子叔说道。

“啊?山体坍塌引发的地震吗?”拐子薛也很惊诧。

“还不知道啊!就是刚刚,山体倒塌的时候。”薛从良说道。

“走,赶紧回去看看!”拐子薛一边说,一边带着薛从良,两人重新找了条路,向山下走去。

薛从良看了看山体倒塌下去的地方,又重新形成了悬崖,但是,他发现的那些石头,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山体坍塌后的裂痕。

“完了,拐子叔,这次算是完了,我的宝贝,算是完全没影了,哎!刚才掉下去的人,估计凶多吉少了!”薛从良说道。

“也不一定,先掉下去的那个人,估计是彻底不行了,被山体掩埋了,而最后跳下去的那几个,或许还会有一丝希望。”拐子薛说道。

“那希望也很渺茫啊!山体上掉下来那么多石头,不砸死才怪呢?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薛从良感叹道。

“没办法,这就是天意,半点不由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来到山下,薛从良看到自己隐蔽在树林里的电动车,被一块石头,推翻在地。

还好,唯一值得庆幸的事,这块石头并没有把电动车砸个稀巴烂。

两人骑上电动车,朝村庄走去。

半空中,被弥漫的烟尘充塞整个天空。再加上夜色很浓,即使薛从良打开车灯,也仅能看清楚前面十来米的距离。

天哪,没想到,这山体崩塌,居然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啊。

薛从良在心中暗暗惊叹。不知道,薛庄被毁成了什么样子?

两个人沿着水泥路,朝村里走去,这水泥路上,都裂开了口子,有的口子,有一指宽度,有点的裂痕,向四周蔓延开来。

薛从良瞪着眼睛,试图把路看清楚。

好不容易到达了村庄的,庄子里,早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妈,你怎么不开灯啊!”薛从良到家之后,见家里是一片漆黑,薛从良看到,老妈和老爸,正拿着手电筒,在院子里,照来照去。

“早停电了,只能打着手电筒了。”薛从良的老爸说道。

原来,自从地震发生之后,村里的变压器房,首先倒塌了,直接把变压器给砸了,线路都断了。自然要停电了。

其实,薛从良家里,损失并不严重,只是那件用土坯盖的厨房和一段院墙,倒塌了。薛从良家的诊所和主要的客厅卧室,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除了这些之外,村庄上也是一片漆黑,但是,村上的每个人,都没有睡下,各在各家,忙活,这场突然其来的震动,令任何人都猝不及防的。

“良子,快,快!正当良子正在考虑着如何把院墙给堵住的时候,忽然看到四个人抬着一个人,冲了过来。

薛从良打着手电筒,一看,这人是村北的养鸡场场主,名叫花老板。花老板是村里有名的养鸡场场主,听送他过来的人说,这次地震的,把花场长家的鸡棚给震塌了,当时,花场长正在鸡棚里,给鸡喂食。

鸡棚都是用简易的砖头,临时搭建的,墙壁很薄,只有一层砖的样子,顶上使用钢筋搭建起来的石棉瓦,花场长,就是被这坍塌下来的钢筋架子,砸伤大腿的。

由于没有灯光,薛从良把尘封了多年的蜡烛,重新点着了,接着,就开始给花场长,止痛接骨。

只听得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薛从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花场长的断骨接好。

这时候的,外边的人们,已经结成对子,帮忙自救了。

一些受了小伤的人们,到这里治疗的时候,薛从良知道,原来,这次地震,给薛庄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除了下了钢筋的楼房之外,其他的土胚房,年久失修的房子,都在这次地震中遭到了重创。

死了好几个人,失踪多人。人直接闷在倒塌的房子里,根本就没有再出来。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的,因为通讯中断,电力中断,外面的救援力量,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才赶到薛庄。但是,看到村民们基本上快要自救完毕了,他们在忙碌了一阵之后,又撤走了。

薛从良的诊所里,坐满了人。

李美玉红肿着眼睛,给病人们消毒包扎,而薛从良在忙着给受伤的人们,清理伤口。

每个人都是一夜未眠,有些人,趁着刚刚包扎好的间隙,小睡一会儿,恢复一力。薛从良却没有机会休息了。

当薛从良在给人包扎的时候,听一个妇女说道:

“哎,看着真是可怜那!那么年轻,丈夫就死了,空留了一堆的石头”这妇女学薛从良称呼她为薛。

“薛,你说的是谁呀?”现在,薛从良一听到石头的问题,就特别警觉了起来。

“哎,还不是那个树根,这人,说来也是奇怪的,昨天,忙碌了一天,一直往家里拉石头,拉了一车回来,说还要去的山上再拉一车。这不,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薛说道。

“是啊,要那么多石头干嘛呀?死沉死沉的!”薛从良附和着说道。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在琢磨着,这些石头,那个女人,该如何处理那些石头。

“可不是吗?要这些石头,没一点用处,草根家媳妇,全都把它们给堆到房后的树坑了。”

薛的一句话,薛从良心头一震。难道,这些石头,都被倒掉了吗?

薛从良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小玉,你先帮我一下,把三叔的伤口清理一下,我内急,需要赶紧去个厕所。”

“好,你去吧!”李美玉答应了一声。

薛从良疯了似的,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袋子,然后,挎上自己的电动车,飞速朝树根家奔去。

谁知道,这村庄里,早已经是一片狼藉,有些干枯的大树,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还有,村里的污水沟,污水横流。一些人家房屋,还没有修缮完毕,废弃的木材扔得满地都是。

一些村里的狗,也彻底得到了自由,满村子,跑来跑去,试图趁着混乱,找到一些新鲜的食物。

等薛从良到达树根家附近时,就听到的院子里有女人哭泣的声音,同时,还有人在他家里出出进进,像是在帮着树根料理后事。

树根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在这场事故中,死去的人。

这是薛从良亲眼目睹他的坠落,遗憾的是,那庞大的山体,肯定掩埋了他的身体,想要再挖出来,无疑是大海捞针。

薛从良趁着人来人往的时候,走进树根家的院子里,果然,一个人的黑白照片,被供奉在客厅中央。

不论树根生前做了什么,毕竟死者为大,薛从良顺势给磕了三个头。

然后,又匆匆朝他家房后走去。

果然,在房后的那些荒树林里,薛从良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石头。

但是,遗憾的是,这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树坑,而是一个排泄院子里粪便的茅坑。那些石头,正是不偏不倚地被倾倒在茅坑中。

靠!薛从良无比愤怒,这女人,看来是真是不想过了,连茅坑都要填上了。

怎么办?

薛从良捏了鼻子,先是把没有被埋没的石头,一个一个从茅坑中,捡了出来。

那浓烈的气味,差点把薛从良熏了个半死。但是,看到这些失而复得的石头,薛从良依然心中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后来,石头逐渐被粪便所掩埋,薛从良又从邻居那里,借来了废弃的铁桶和铁锹,一边掏粪,一边挖,那简直是臭气熏天

第127章 薛家土豪

即使臭味再大,也要比冒险爬悬崖,容易多了。

看那薛从良,已经用废旧铁桶,把那粪便池子,给掏了个干净,粪池子很快露了底。薛从良浑身臭烘烘的,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次掏粪坑。这等事情,这辈子,是不会再干了。

不过,收获颇丰啊!看着池子里的污秽,全被掏出来。薛从良的心里,也是高兴得要死。

看岸上,那些石头蛋蛋,足足有百余个。百余个呀!这是薛从良从来都不敢想的!薛从良亲自去撬这些蛋蛋,也不敢直接撬下来百余个。

如果按照这些石头计算,就意味着薛从良即将得到百余斤翡翠。每个翡翠可以做成翡翠手镯,翡翠戒指,翡翠项链,还有翡翠吊坠,每个蛋蛋的石头,如果充分利用的话,至少可以做一个手镯,一个戒指,一个吊坠。

翡翠虽然无法按照重量计算,但是,每个蛋蛋按照成品来计算,卖出五千块钱,是不成问题到,甚至比五千元还有多,直逼一万元。百余个下来,起码也有五十万,到一百万了。

另外,每个石头里,还有一块金子,到时候把石头切割开来,金子就能取出来了,如果按照每克金子三百块的话,这每个蛋蛋里面的金子,足有五十克,相当于一两。那价格就是一千五百元,即使卖不了一千五百元,我们就按一千元来算,百余个蛋蛋,里面的金子相当于十万元了。

这一笔账算下啦,五十万元的翡翠,加上十万元的金子,这一堆石头蛋蛋,直接算下来,直接经济效益,将达到六十万元。

六十万元呀!这对于只有两万元存款的薛从良来说,无疑是一比巨大的财富。

现在,薛从良看似掏的是粪,俗话说,金钱如粪土,反过来,粪土如金钱呀!薛从良掏的不是粪土,是金钱。

所以,薛从良的心里,那个美啊,美的像是开满了花,这些花,都插在这些粪上,开得红艳艳的。

有了这几十万块钱,薛从良从此就脱困变富了,再也不必为了鳖孙几块钱看车费,与人吵得面红耳赤了。再也不必为了几毛钱零头,而与小商贩争得哭爹叫娘了。

到时候,薛从良完全是个有钱的爷了,如果看着哪个美女,在街头摆摊,看的心里舒服了,就买个她个帽子,或者,买她个小玩意。

“啪!”掏出来一张一百元的钞票,豪气地说:“好了,看你的东西不赖,人长得也不错,不用找了!”

之后,这个美女就喜笑颜开:“谢谢,谢谢,帅哥,您留个名片好吗?改天晚上我报答你!”

薛从良头都没回,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意思是,不必了,大哥不缺女人。

那豪气,真是过瘾,有钱真好的,整个世界都是你的的,不论任何的东西,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美女,也都是你的。

薛从良将成为有钱人,虽然不是千万富翁,但是,作为一个土豪,作为一个薛的土豪,还是绰绰有余。

这都是薛从良的美好想象了。

要实现这个美梦,先得把这些石头蛋蛋装到袋子里,然后运回去,好好清洗清洗才行。

他找来了一个大袋子,把这东西,全部装进袋子里,把手上搞得也是臭烘烘的。

我晕!这一袋子石头,足有一百斤。

薛从良把这些东西,都放在电动车上,电动车的轮子,都压得扁了许多。这几乎和李美玉的体重相当了。

把这些装好之后,薛从良又重新检查了一下现场,生怕再落下一个石头了。

用小木棍翻看了周围每一个东西,在确定再没有石头蛋蛋了之后,薛从良才算是放下心来了,启动电动车,朝家里走去。

一路上,几条狗,一直跟在薛从良的后边。

“去,去!跟着我干嘛?”薛从良有些疑惑地说。他停下了,这些狗也停下来,他继续走,这些狗也继续走。

原来,狗改不了吃屎呀。薛从良身上的臭味,对于这些狗来说,简直都是美味了。

这几条狗,把薛从良给恶心坏了。

“良子,你干嘛去了?”家中老爸薛大志,正在修葺坍塌的厨房,院子里,早已经收拾得干净了许多。

“良子,你带回来的什么东西呀?臭气熏天的!”老妈闻到了臭味,立刻跑出来看。

“薛大哥,你过来一下!”薛从良还没来得及回答老妈的话,就被李美玉叫走了。

“好臭啊!”李美玉也捏着鼻子,“你赶紧换换衣服!”

薛从良发现,自己出去这段时间里,这里多了不少的病人,不是被砸伤了,就是摔坏了胳膊大腿了。地上还有一条狗在呻吟,原来,它的后腿被砸伤了,狗主人也抱着它来就医了。

众人看到有人抱着伤狗来就医,心中忿忿不平,要知道,这可是人医的诊所,不是兽医诊所。但是,现在这情况,谁还分什么人医、兽医呢?只要把伤给治好了就行了。

薛从良一边把伤口清洗了,又脱去了臭烘烘的衣服,之后,又重新换上了一套洗过的衣服。就开始给病人们治伤了。

“薛医生,你这身上的臭味,可真够冲的?怎么回事?掉厕所了?”其中一个砸伤手臂的人说道。

“哎,这情况,啥事都可能发生,臭烘烘的已经不错了,总比被砸伤了要好点。”薛从良有些无奈地说道。

“哎,也是,房子倒了,能逃命就不错了,只记着逃命,掉厕所里,也在所难免的。”众人都在开始讨论着,薛从良是如何掉进厕所的。

他们都是长辈,拿薛从良这个晚辈来开涮,薛从良也无可奈何,只是专心地给人治病。最后,他们竟然也得出结论来:“哎,咱们村里的厕所,一定得改改了,那茅坑,起码也得盖上水泥板子,经常听说,谁家的狗掉厕所了,谁家的鸡掉厕所了。这不安全呀!”

薛从良一边听,一边给人治病,这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她就坐在最里边,最不显眼的地方。

“田青?你怎么在这里?”薛从良问道。

田青的嘴唇干裂,面色发白,完全没了曾经的风采,有气无力地看着忙碌的薛从良。

但是,薛从良忽然想到了田青走漏消息的事,导致王大宝带人去采石头,才导致伏龙山崖壁坍塌,造成这么严重的灾难。薛从良心中就冒火。

同时,也由于自己和田青的暧昧,导致李美玉和自己生了那么大一场气。红颜祸水呀,这真是不假,在田青这里,是淋漓尽致的体现了。

“田青,你过来一下!”薛从良示意田青到里边的诊断室来。

这时候,李美玉早已经听到了田青和薛从良的对话,她的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哼,看他们两个,又有什么花花肠子。”

李美玉也跟着田青,去了诊断室。

“田青,你为什么和王大宝勾结,还把我的消息,出卖给王大宝?”刚到诊断室,薛从良就开始质问田青。

“薛大哥,薛医生,这其实不是我的错,我也是被逼无奈呀”田青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

“还说被逼无奈,王大宝给你多少钱,让你提供消息?”薛从良生气地说。

“当时,她说给我一万块钱,让我问问你,那些石头事情,其实,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看您是个好人,不就是一堆石头吗?有什么稀罕的?后来,我们聊天的时候,我就套了你的话。”田青委屈地说道,“后来,我也是刚刚听说,有人到山上采石头,造成了山体坍塌,死了好多人”说到这里,田青开始呜呜哭泣起来!

第128章 愚钝情种

田青这么一说,薛从良的心突然又软了下来。再加上田青胳膊又被砸伤,薛从良的心,突然就又心疼了起来。

看着薛从良的表情,李美玉有些心中不平了,她撇了撇嘴,狠狠地放下窗帘,离开了诊断室。

薛从良是个大度的人,无知者无罪,他已经开始给田青清理伤口,进行包扎了。已经不再计较田青的走漏风声。

反正,现在,就连伏龙山那扇石头岩壁,都坍塌了,砸死了那么多人,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谁还会再去挖什么宝呢?再说了,现在挖到宝贝的,更准确地说,得到宝贝的,也就是薛从良自己一个人了。

薛从良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以来,他和田青的接触,对田青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以前,薛从良对田青,是那种经不住诱惑的感觉,而现在,薛从良对田青,是那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虽然一个女孩的漂亮,是吸引男孩的最大资本,但是美好的心灵,是男孩更为看中的,就像眼前这个田青,虽然长得如同仙女下凡,但是,她的所作所为,确实让薛从良觉得有些害怕了。

当薛从良给田青清理完伤口之后,李美玉看到,田青从诊断室出来,又重新坐在了原来的角落里的。李美玉知道,这就薛从良内心发生改变的一个表现,以前,薛从良总是会留她在诊断室里密谈,并且,试图进行抚摸,现在,这么快,田青就出来了,李美玉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丝喜悦。

外边的病人已经没有几个了。薛从良还在牵挂着自己的石头蛋蛋,不把他们重新放好,甚至藏起来,薛从良就不会安心。

他抽了空,走到后院,准备把这些石头,放在水龙头上,好好冲洗冲洗,以便去除上面的臭味。

可是,当薛从良走到后院一看,电动自行车上竟然干干净净。

原来放在上面的石头袋子,没了踪影。薛从良的心里,咯噔一声。

“我的妈呀!你把我的大袋子放哪里?”薛从良像是发了疯,问老妈张氏。

“大袋子呀,臭烘烘的,我把它放路边,垫路用了,你看!”顺着老妈张氏手指的方向,薛从良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果然,那些石头,被张氏堆放在路边,准备垫地用。

“我的天哪!老妈,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呀!”薛从良惊恐地说。

“不就是些石头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呀!而且,还臭烘烘的,在院子里,熏死人了。”张氏看上去很烦这些石头。

“老妈,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啊”薛从良说道。

“不是普通的石头?难道还是宝石不成?”张氏一向对儿子的奇怪言行,很是不解。

“你还别说,真是宝石!”薛从良说道。

两人说话的时候,薛从良已经把这些石头,重新捡了回去,然后,放在水池里,用自来水冲洗干净。

“良子呀,你别天天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么上心,你也得对你的媳妇上心了,你看看你,田青对你多好啊,你把人家一个人,晾在诊所里,也不说陪人家说说话。”张氏又开始唠唠叨叨。

薛从良最烦老妈这样唠唠叨叨,尤其是对媳妇这样的话题,唠唠叨叨。

“哎呀,老妈,你就别那么心了,儿子肯定会给你找到儿媳妇的,就别着急了,也别担心,就儿子这一表人才,别说找一个媳妇了,就算是找十个八个媳妇,也不成问题。”薛从良说道。

“又开始了,每次说你,你都这样这样说,可是,现在都快小三十了,邻居家那小坤,人家比你小一岁,孩子都快上小学了,都能帮帮爷爷奶奶打酱油了。哎,让你上了几年大学,真是白上了,人都学成傻子了。”

薛从良还没说几句呢,张氏比薛从良说得更多了。

这下,薛从良不反驳了,看着这些石头,他的心里依然挡不住的高兴,当他看着,水管里的水,冲击在石头上,激起的一层水花时,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笑,还笑啊,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懂事一点,替老妈心一点。”张氏说了这么多,也觉得累得不行了,薛从良还是乐呵呵的笑,就是不说话。

李美玉透过诊所的窗户,也是抿嘴而笑。每当薛从良的老妈,催促他的感情问题的时候,李美玉的心里,就十分得意,这种看似奇怪的逻辑关系,就连李美玉自己,也无法解释。

当张氏走后,薛从良也基本上把这些石头,清洗干净了。薛从良没有把它们都摊在院子里暴晒,而是拿着一个破毛巾,一个一个地把这些石头,擦洗干净。

“薛大哥,你洗这些石头干什么呀?而且,还用毛巾这么仔细地擦来擦去?”李美玉对薛从良的奇怪举动,很是不理解。

“嘿嘿,这可是秘密了”薛从良故作神秘地说道。

“给我说说嘛,有什么秘密的,再不说,我可要把你的秘密给兜出来了,让大家都听听!”这就是李美玉的杀手锏,总是时不时地对薛从良的糗事,也就是薛从良给李美玉洗胸罩的事情给说出来。

“哎呀,不就那一次糗事吗?你怎么老提起来呀!”薛从良也是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得,你有空没有?那帮我把这些东西,都给擦洗干净了,我自然告诉你秘密了。”薛从良顺便拉来了个帮手。

“哎,我就知道,你就是这套,算了,本姑娘今天心情不错,帮你一把也无妨,顺便看看你这破石头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李美玉一边说,一边搬了个小凳子,帮着薛从良开始擦干石头。

当然了,李美玉心灵手巧,干起活来,也比薛从良快了很多。

“嘿嘿,薛医生,别看你医术高超,跟我比这些家务活,你还是次了点!”李美玉得意洋洋地说。

“不一定啊,我干什么很强的!你不信,我们两个比赛试试。”一边说,一边开始加快速度。

这样的比赛,结果可想而知,很快,薛从良便远远地落在了李美玉的后面。

李美玉擦了的一大堆了,而薛从良,还没有李美玉的一半多。

两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玉,你跟你的男朋友,相处的怎么样了?”薛从良忽然想起了这个事情。

“什么男朋友?”李美玉心中一惊。

“就是上次,来接你回家的那个帅哥啊!”薛从良提醒道。

“我们相处的很好了!关你什么事了。”李美玉想了想,这样说道。

“哎都是我的不好啊!”薛从良哀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

薛从良这样的反应,让李美玉心中突然高兴了一下,觉得这样给薛从良说话,很是过瘾。看来,虽然薛从良是个多情的种子,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还是挺上心的。

“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了,我们刚开始接触,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我们还在相互考验了,将来,能不能走到一起,还难说!”李美玉试图给薛从良的心理减压,也是在暗暗地给薛从良说,你还有机会哦!

不过,薛从良在感情方面,一向是愚钝无比,是传说中的榆木疙瘩,对李美玉的话,也是听得半懂不懂的。

“哎——”薛从良又是叹了一口气。

“算了,榆木疙瘩,你太笨了,不给你说了”李美玉对于薛从良的愚笨很是无奈。

两人继续清洗石头的。这时候,外边一阵嘈杂,好像又来了一个什么人。

这人一出现,把薛从良也吓了一跳。

第129章 闷死多人

不错,来人正是王大宝。

王大宝不是被埋在倒塌的山体下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薛从良很是纳闷。当然,他的出现,是负伤出现的,看他的样子,满身的灰尘,像是刚刚从石材厂或者面粉厂出来一样,走路一瘸一拐的,还被一个人搀扶着。不仔细看,真认不出来他是谁。

搀扶他的人,正是的王三宝。

薛从良纳了闷了?难道这两个人,都侥幸逃生了?不可能吧,当时,亲眼看到他们从劈开的悬崖上,掉落下去,自由落体,伴随着巨大的轰隆声,不被埋进如山的土方里,也被要被摔个半死呀!

是人是鬼?

薛从良的心里,一阵惊诧!如果真是人的话,那这人真是命太大了!经历了这么大的灾难,竟然没有摔死,真是无法令人想象!

“小玉,你先去招呼一下这两个人,我随后就到。”薛从良让李美玉先出去,他从屋里找出来一个大袋子,把擦干的石头,装进大袋子里,然后,背进房间里,以防这些石头被人看到,或者被扔掉。做完了这些,薛从良才重新出来。

“快,到治疗室来!”薛从良一到诊所,就开始给这两个人进行治疗。

“王大宝,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个搞得满身尘土?”薛从良故作镇定,妆模作样,试探着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从山上摔下来了!”王大宝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是啊,他肯定不服气了,本来,他是从薛从良这里得到的消息,要赶在薛从良之前,去把那些宝贝挖出来的,但是,却遭遇了山崩,这也太倒霉了。

“天哪,从山上摔下去了?你们真是命大,哪里疼?”薛从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首先捏了捏王大宝的手臂,只听得王大宝一声惨叫,把在座的各位,都吓得一愣一愣的,王大宝可不是好惹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薛从良继续向下捏的时候,发现王大宝的腰部,也有受伤的地方,但是受伤情况不明,不是肋骨折断,就是骨头发生裂缝。这里没有拍片透视的机器,所以无法断定。

“王大宝,你的肋骨好像也有问题,但是,我们这里没有拍片的机器,所以”薛从良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所以什么?你还让让我换地方不成?”王大宝有些愤怒地说道,他的怒气,让他的胸部,更加疼痛,“哎哟喂!”

薛从良现在怀疑,他胸腔内绝对积存有淤血。如果不做一个手术,把淤血抽出来,王大宝就会有生命危险。

当薛从良把利弊给王大宝介绍清楚之后,王大宝也感觉到了危险,与其赖在这里,不如赶紧抓紧治疗时间,让兄弟们开车把自己送往医院。他最终同意了薛从良的意见。

王三宝的情况,比较乐观,他只是擦破了皮,扭伤了大腿上的筋骨而已。

薛从良准备采用熏蒸和针刺的方法,帮助王三宝恢复正常。

薛从良对他们坠崖的情景非常好奇,另一方面,他们也很想搞清楚,这山体为什么会崩塌。

“王三宝,你遇到了什么情况,你们兄弟二人,为什么都摔成这样了?”薛从良试图从王三宝口里得到一些消息。

“唉,你还别说,这事说出来吓死你们!”王三宝对于遇到的事情,颇为自豪,并且得意。

“说啊,说出来我们都听听。”薛从良鼓励王三宝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在坐的人,都支着耳朵,侧耳倾听。

“当时,那半个山都倒塌下来了呀,你们看过西游记吧,五指山落下来的感觉,只听的周围一片隆隆的声音,人头晕得是头晕眼花,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随着山体倒塌掉进了悬崖了。”王大宝说道。

众人听后,一阵唏嘘。

“掉进悬崖之后,你们还能活着,真是奇迹了!”薛从良随声附和道。

“那肯定是奇迹了,和我们一起的那几个人,一个人都没能跑出来,全闷到山里面了,连个尸首都挖不出来了,那山体,就和小山一样大,你到哪里去挖,累死你!”王大宝一直在说当时的情景,他只字未提,自己到底是去干什么的,对于挖宝这件事,他一点也没有提到。

“太惨了吧!人全都死了?你们怎么跑出来的?”薛从良问道,通过王三宝的叙述,他知道,其他人居然都没有逃出来,真是令人悲痛的消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为了这些东西,丢失了性命,太不值得了。

“我们在紧急的关头,跳了起来。这一跳,嘿,你还别说,我们的高度,要比山体的倒塌的高度高一些,所以,落下去的时候,又被大树给挡了一下,最后,落在了山体柔软的土层上,而那些人,没有跳,正好被被山体活埋在了下边。”王三宝有些得意地说道。

通过王三宝的叙述,再加上薛从良自己所看到的,薛从良大体上对这次山体坍塌,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至于为什么会在的这个时候坍塌,还是个谜。

“王三宝,山体为什么会坍塌呢?”薛从良问道。

“薛医生,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啊,但是,我也不知道啊,要问,你还得问伏龙山吧!”王三宝对薛从良的问题,不置可否。

“倒塌之前,至少有些迹象吧,你们都没有感觉到吗?”薛从良试图从地震学的角度,查找到一些问题的所在。

“这个,我真没注意到”当时王三宝还在厮打,他怎么会注意到什么迹象。王三宝要不是被这次事件吓晕,肯定不会给薛从良说这么多东西,所以,薛从良也不指望王三宝,把事情的原委给搞清楚了。

薛从良继续给王三宝治疗。他只要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就可以了,不必再问那么多问题了。

薛从良闭上了嘴。

但是,外面的人,在听说了这个故事之后,立刻开始讨论了起来。他们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一些老者,他们结合自己的生活经验,添油加醋地给年轻人们讲述过去的故事。

有人说,伏龙山是在自残,如果再倒塌两次,内部的岩浆就迸发出来,喷出的火山灰,会有上百米高,再加上火热的岩浆,会吞噬附近的土地和村庄。薛庄的土地之所以这么肥沃,就是因为过去的火山灰堆积而成的。

这样的话,说的有理有据,头头是道。听得薛从良都一惊一乍的,以为薛庄的末日真的就要来临了呢!更别说那些懵懂无知的年轻人了。

有些孩子,竟然被老人们所说的故事,给吓哭了。

这个时候,另外两个人,已经重新上山了。

这两个人,就是拐子薛和孔圣人。

孔圣人自从挣到了大钱之后,一改往日的装束,也给自己买了几百块钱一双的登山鞋,登山服,还有手杖,大眼看上去,俨然是个登山者。但是,仔细一看,还是摆脱不了,他算命先生的本相。

“老孔啊,你现在挣了大钱,这里边的功劳也有我的一份呀!”拐子薛说道。

“此话怎讲啊?”孔圣人问道。

“当时,你在我家门口,抢我的生意,我可没有收你租金呢!”拐子薛说道。

“切,就你那破诊所,人家城里的人,也都是打着我的大名过来的,谁知道你是谁呀?”孔圣人不以为然。

“老孔,你不能忘恩负义啊”拐子薛来劲了。

“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看在我们是好哥们的份上,我让你一步,以后,你到我这里来算卦,我一概免费。免费啊,我给别人看一次,现在收费一万元起步啊!”孔圣人得意洋洋地说到。

“啊!这么贵吗?老孔啊,你现在可以呀,会蒙人了!”就连拐子薛也很惊讶。

“什么蒙人呢?我这是有科学根据的!”孔圣人争辩道。

第130章 血色伏龙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各不相让,朝着伏龙山的方向走去。

他们两个到伏龙山,是为了察看伏龙山到底为什么发生地震。他们为了得到更多的消息,更直观的消息,只有亲自去山上看一看了。

两人到达山脚的时候,依然看到白色的尘土,从山谷中弥漫开来。

“哇,不会吧,这么长时间了,这些灰尘还是没有散尽吗?”孔圣人惊叹道。

“你不想想,当时是多大的动静,这山上的石头,全都滚落下来,几乎震得山都快塌陷了!”拐子薛有些夸张地说道。

其实,当时拐子薛目睹了当时的盛况,可是,那时候是夜晚,完全看不清楚的,只能看到大致的模样而已。他夸张地给孔圣人说,其实是杀杀孔圣人的锐气而已。现在,孔圣人牛逼哄哄的,总是让拐子薛心中不忿。

两个人到达山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在伏龙山的西半侧,山体坍塌的状况,完全出人意料。

只见,在晚上倒塌的地方,伏龙山那巨大的山体,像是被一把巨剑从上而下彻底劈开,裸漏出来的山体,是褐红色的,犹如人的身体,被切开了之后,山体中的石头,犹如血肉之中的白骨,看的人心惊胆战。

孔圣人和拐子薛站在山头,犹如两只蚂蚁,在伏龙山巨大伤口的对比下,看上去,更是令人觉得自身的渺小。是啊,与伏龙山相比,人就如同是蚂蚁,但是,这千百年来,伏龙山一直被人们不断索取,而伏龙山一直沉默不语。

但是,从现在开始,伏龙山像是要开口说话了。这一说话,可就不得了了,山崩地裂,生灵涂炭。

拐子薛站在悬崖上,有些感叹地说道:

“没想到啊!这伏龙山,也有这么骇人的一面,大眼看上去,没什么动静,可是,这一发飙,可不是小动静啊。”

“早不是给你说了吗?伏龙山早晚要爆发,而且,就在我们这一代,有可能就在近两年,给你说了你不信,这些,你亲眼看到了吧。”孔圣人说道。

“不是啊,这次坍塌,是王大宝他们盗窃所致的,并不是伏龙山固有的灾难呀。应该说是人为的灾难。”拐子薛有些纳闷地说道。

“人为的灾难,就不是灾难了吗?人为的灾难,照样可以引起更大的灾难。”孔圣人说道。

确实如此,人类历史上的事情,那一项灾难,不是人为引起的呢?孔圣人说话,虽然有时候疯疯癫癫,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

为了深入察明山体坍塌的原因,拐子薛重新登上对面的山坡,来到了晚上所见到的地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从这个角度来看,正好可以看到伏龙山的横切面。

这个横切面,至少有百余米,山体通红,最上面这层是肥沃的黑土地,而在再下面一点,则是石头了。这些石头,与山体上石头,有些不同,它们个头巨大,像是搭建而成的,看上去更是令人胆战心惊。与其说石头,其实,更准确地说,更像是山的骨头。

再向下看,只见红褐色的土壤,夹杂着巨大的石块,如同人体内脏一样,看上去甚是骇人。

这时候,拐子薛就想,当年,他给人做手术的时候,当切开病人的肚皮之后,看到的,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当时,拐子薛就是这样,摘除了病人病灶之后,又重新给病人的肚皮缝上了。

他现在看到这山体,忽然也有这种冲动,恨不得立刻把这“病人”破损的肢体给缝上的。

但是,谁又有那么大的力量,扶起这巨大的山体呢?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是无能为力了。

“老孔,老孔?”拐子薛正吧嗒吧嗒的吸着烟,沉浸在回忆之中,孔圣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拐子薛找了一圈,才发现,孔圣人竟然窝在一个山坳里,对着伏龙山磕头呢!

“老孔,你干啥呢?”拐子薛惊讶地说道。

“快,快跪下!”孔圣人好像无比惊恐,在他的前面,居然燃起了几根香,看来的,孔圣人又开始搞什么了?

“你干吗呀?这里又没神没鬼的!”拐子薛说道。

“见庙烧香,见神就拜!”孔圣人说道。

拐子薛被孔圣人搞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伏龙山受伤了,山神发威了,你没看到,那山上,流出来的不是血吗?”孔圣人有些惊恐地说道。

拐子薛仔细看了看,哪里有什么血呀,不就是流出来红色浑浊的山水吗?

“笨蛋,那是山上的水流,哪里是什么血水?你真是老眼昏花了。”拐子薛有些生气地说道。

当孔圣人重新再看的时候,果然,这山体上,流出的就是红色的山水而已。

“不可能啊!刚才我明明看到,山上流出来的是血!”

孔圣人说得拐子薛身上发毛,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山,绝对是伤筋动骨了,我是不会看错的,原来,山上流下来的水,都是清澈的水,你看,现在流出来的水,是什么水,全是红色的水。”孔圣人继续说道。

两个人,继续在山上走来走去,只听得,隆隆的水流,出于山涧。

两个人都无比惊讶。

他们循声走去,穿过一道道壕沟,又走过一丛丛树林,快到山顶的时候,这水声也是越来越大。甚至,能够感觉到,来自瀑布引发的山体震动。

两个人,心中一阵紧张。这种声音,听上去,不太妙啊!

孔圣人,最先达到山顶。

说是山顶,其实,并不是最高顶,只是伏龙山的其中一个山峰而已,伏龙山的最高峰,并不在这里。

当孔深人爬上山顶之后,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只见这个山顶上,像是一个巨型的池塘,这池塘里,不知什么时候,蓄了半池塘的水,再有一半,池塘的水,就全部溢出来了。

“拐子,快,快!”孔圣人又是一阵惊呼。

“哎呀,你没看我已经尽力了吗?我是残疾人,你别忘了,跟你走这么远,就不错了!”拐子薛说道。

“你快点,上来看啊!”孔圣人继续喊道。

当拐子薛大汗淋淋地登上山顶的时候,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我的娘啊!上面,什么时候,积了这么多的水?”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孔圣人问道。

“上次下雨,是什么时候?”

“上次下雨是上月十六,已经有一个月未下了。”孔圣人答道。

“这就怪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积水?”拐子薛也问道。

“不晓得了,你看,我的脚,被水浸住了。”孔圣人惊叹道。

“不好了,水面还在上升啊!”拐子薛抬起脚,喊道。

确实,刚才孔圣人站的地方,还是一片干草,现在,忽然成为一片水洼了。这说明水面还在慢慢上升。

“走,跟我来。”拐子薛又想到了什么,拉着孔圣人就朝高处走去。

“干什么?我走不动了!”孔圣人年老力衰,再向上爬,有些吃力了。

“走,我能走到,你肯定也能。”拐子薛这会儿来了劲,拉着孔圣人一阵猛走。

拐子薛的目标是下一个山峰,他想要看看,在最高的山峰上,到底是什么样子。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会不会看到另外一番景象。

终于,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艰难跋涉。两个人登上了伏龙山最高峰,在这里,几乎可以饱览伏龙山的所有山峰了。

两个人登上最高峰之后,完全被眼前的景色给惊呆了。

这里哪里还是山峰,完全是另外一番天地

第131章 生死赌局

两个人站在伏龙山最高峰,都说巍巍伏龙山,能够给人大气魄,大胸怀。可是,这两个人,现在站在的伏龙山上,心中如同针刺,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是这样的景色:

伏龙山总共有五个主山峰,当地人称之为不同的名字,如果仔细品味着五个名字,它们几乎与五行相通。北方一个山峰,被称之为水风山,东边一个峰,人们称之为东木峰,南边一个山峰被称之为南峰,西边被称之为金峰。中间这个山峰被称之为浮凸峰。

每个山峰,都是平顶的,最可怕的是,每个顶上,都有一个巨大的天坑,每个天坑,都有两个足球场大小,最重要的是,每个天坑里,都蓄满了水,像是一面面撑在天空中的镜子,反射着蔚蓝的天空,反射着太阳的光芒。

这些天坑,不知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蓄满了水,这些坑里的水位,还在慢慢的上升,虽然很慢,但是,这无休止的上升,会在三天之内,全部冲破每个山峰的堡垒,然后,倾泻下来。

这一旦倾泻下来,五个山峰的水流,淹没的可不是薛庄一个村庄,还将淹没周围数十个村庄,方圆百里,都将化作一片汪洋。房屋,树林,农田,道路,百姓,牲口,一个都逃不掉啊!

“老孔,这次算是玩完了?”拐子薛不由自主地说道。

“什么玩完了?不就是水漫金山吗?到时候,这里一片汪洋,到处漂浮的是人们的尸体,顺流而下,腐烂,臭气熏天”孔圣人好像看到了几天后的情景。

“你个变态,你都知道一旦决堤的风险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快说,怎么办呀?”拐子薛有些生气孔圣人的麻木不仁。

“怎么办?还怎么办?快把你的钱,都收拾收拾,背到山上来,躲避水灾呀!”孔圣人无可奈何地说道。

“就记住你的那点钱,你不想想,百姓们怎么办?”拐子薛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医生就是医生啊,任何时候,都会想到普通人怎么办。

“你着急,我也着急啊,可是,我们能堵住这滔天洪水吗?就是联合国派兵过来,也堵不住啊,该流下来的,他就得流下来呀。我们只能躲躲了”看来,孔圣人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他在大难面前,临危不乱,让拐子薛还是心生佩服。

“对了,要不要给良子说说,或许他会有些办法?”拐子薛说道。

“他能有什么办法?这么大的水,他能把水都装到他们家的水缸里?”孔圣人觉得,薛从良知道这件事,也无济于事的。

“说不定啊,不过,这伏龙山,和五行息息相关,现在,水储蓄太多,那就说明,五行循环中断,造成了伏龙山内部循环紊乱,如果能够在溃堤之前,打通这些循环,是不是可以化险为夷呢?”拐子薛这样分析道。

“你说的也许有点道理,但是,我对此不抱乐观的态度,古人说,顺其自然,听天由命,现在这情形,天王老子来了,而是木办法!”孔圣人总是抱着悲观的态度。

“滚蛋!你这什么思想,都说有钱人怕死,你刚有钱了,就怕死了吧,动不动就要带着钱逃命,逃,逃,你能逃到拿去,逃到美国,不照样把你抓回来?”拐子薛说道。

“去吧你,听了几天广播,长见识了你!”孔圣人对于拐子薛的话,不以为然。

他们正说话间,脚下的水位,又涨上来了足有五厘米,山峰上的风有点大,吹得这茫茫的水面,波光粼粼,看上去,甚至有些浩瀚的感觉。

“走啊,赶紧下去,该逃命的逃命,该投亲靠友的投亲靠友,不出两天,薛庄就会被淹没了我们都拜拜了!”孔圣人感叹道。

“滚,你说的什么丧气话?”拐子薛踢了孔圣人的一脚,“你敢打赌不敢?”

“打什么赌?”孔圣人问。

“两天后,如果我们没事,你就跪着绕着薛庄爬一圈;如果薛庄两天后被淹了,我到时候跪行一公里。”拐子薛说道。

“这赌不公平,到时候,薛庄一淹没,我的那里去找你?何况到时候,你连个尸首,都找不到了!”孔圣人不以为是。

“废话少说,你赌不赌吧?到时候,让全村的人,都来围观,你我公平竞争!”拐子薛说道。

“好,赌就赌,谁怕谁呀,以我这些年,对薛庄的了解,还怕你不成。不过,我给你说,薛庄真的快终结了,我们在薛庄领域的时候,不是已经见证了那些先人们说的话了吗?你就是一根筋,不会举一反三,你这人生的失败,就是败在了这上面!”孔圣人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唠叨了。

“憋住吧,一言为定,走下山!”拐子薛说道。

“现在下山,要不,你下去吧,你把我的东西拿上来,我怕一下去,这山上的水,一泻下来,都玩完了!”孔圣人担心地说道。

“老孔啊,我看你这辈子,失败就失败在这胆小上,你没看,这水其实也就半槽,水位上升速度这么慢,距离决堤起码也得两天时间,安心睡觉去吧,到时候,有你逃命的机会。”拐子薛说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朝山下走去。

这时候的薛从良,正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他把病人们都做过医学处理之后,有的回家休养去了,有的需要再观察,第二天才需要过来。

经过一天的忙碌,村里倒塌的房屋和树木,都被各自的主人,收拾了干净,村里大致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容貌。

“小玉,你过来,我让你看个东西,你绝对没有见过!”薛从良把李美玉叫了过来,有些神秘地说道。

“什么东西呀?这么神神秘秘的?”李美玉见薛从良这么高兴,难道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来来来,看看我的这些石头啊!”薛从良把李美玉引到这些石头前面的,又开始炫耀自己的石头。

“哎呀,不就是一堆石头吗?刚才我都见过了,你忘记了,我还帮你擦了那么久,你别忘记了。”李美玉觉得这些石头,太无聊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石头,你过来嘛,一会儿我让你见识见识。”薛从良极力想找到一个人,欣赏他的杰作。

“好,好,好,我过来看看,看你能把这些石头的,折腾出什么花样来。”李美玉无可奈何,只好耐心等待着,看看薛从良怎么处理这堆石头。

只见,薛从良从石头里,随便拿出了其中一枚,然后,拉着李美玉朝楼上走。

“去哪里呀?去楼上干嘛?”李美玉故作惊讶地说道。

“走啊,楼上是我的卧室。”薛从良说道。

当薛从良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被正在院子里忙碌的老妈张氏听到了,只听得老妈“咳咳!”两声,或许这是提醒,或者也是在说,注意男女形象。

李美玉突然就不敢动了:“不行啊,我们孤男寡女的,去你卧室,我不去!”李美玉的脸,有些红了。

“好了,大美女,我不会非礼你的,走,到我卧室里,你才会看到奇迹呢!”薛从良央求到。

李美玉看薛从良不像是有所企图,然后,她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的,外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薛从良的老妈张氏,这会儿正好到外边去清理垃圾了。她这才放下心来,跟着薛从良,咚咚咚地上楼了。

虽然李美玉和薛从良相识了这么久,这也是李美玉第一次来到薛从良的卧室,也是李美玉第一次见到男孩的卧室。

刚进到薛从良卧室的一刹那,李美玉的好奇心,突然被吊了起来

第132章 黄金翡翠

在李美玉看来,薛从良的卧室,与女孩的卧室完全不同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薛从良的内衣了。其实,跟确切地说,应该是薛从良的红色。不是一个,而是十来条,形状各不相同,位置各不相同,有的被揉成了一团,扔在床头下的地上,有的被叠成了小方块,看似停整齐的,放在椅子上,大部分是挂在卧室里的绳子上,看起来非常的显眼,很容易让人想起,联合国的旗子,各种颜色,随风飘荡,看上去异常显眼。

“不会吧,薛大医生,你的房间里,内容可真是丰富啊!”李美玉像是一条灵敏的警犬一样,在屋子里,嗅来嗅去,眼睛咕噜咕噜地转来转去。

最后,眼睛停在了墙上的一副图画上。这幅图,是薛从良手绘的图片,上面是五行相生相克图,看上去有些复杂,但是,可以看出,薛从良是花费了一番功夫的。

“你别乱看,我的屋子里乱着呢?我妈从来不给我收拾。”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让人家来你卧室,还不让乱看,那让看什么呀?”李美玉有些抱怨地说。

“你坐,你坐!”薛从良让李美玉坐在自己的床边。

李美玉有些谨慎地坐在了床沿上,只放了一半在床沿上:“你干嘛?我可是良家少女,你别乱来啊!”

“切,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我会占你便宜呀?”薛从良有些愤愤地说。

“当然了,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不发生点事,谁会相信呢?”李美玉有点娇羞地说道。

“哈哈哈,我喜欢!那我们就来吧!这光不占白不占啊!”说着说着,薛从良试图趴到李美玉的身上。

“啊——”李美玉一声尖叫,把薛从良给吓了一跳。

“咳——”正在这时,只听得下边张氏一声拉长了的咳嗽声。

两个人立刻停了下来:“嘘——”薛从良打了个静下来的手势。

“吓唬你一下了,别当真!让你看一样好东西!”薛从良直起身来,转身去找那块抛开的石头。当他转身的时候,薛从良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鼻腔里飘来一丝清香的味道。这是李美玉的体香,那种香味,令薛从良的心,砰然一动。

与此同时,李美玉趁机拉了拉自己的领口,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好像,刚才两个人真的在床上缠绵了一番似的。

薛从良把那块石头,重新找了出来:“小玉,你看!”

当薛从良把那块剖开的石头拿出来,石头蓝里透青的颜色,立刻吸引住了李美玉的眼睛。

“哇,这是什么石头啊,里边居然是青灵灵的颜色呀,而且,还有一粒金灿灿的金子?是金子吗?”李美玉惊讶地叫了起来。

“小点声,小点声!”李美玉这么一嚷嚷,薛从良的心里,就咚咚咚的响。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偷别人的,你害怕什么?”李美玉看了看窗外说道。

“隔墙有耳,小心为妙。”薛从良现在被王大宝那伙人,给吓怕了。生怕又被别人偷窥了去。

“这石头是从哪里找来的?外边看上去非常普通,而里边,居然是黄金翡翠呀!”李美玉说道。

“嗯,这个名字我喜欢,黄金翡翠!对,这东西就叫黄金翡翠!”薛从良高兴地说道。

“不是,你是从哪里找到这种石头的?现在还有吗?”李美玉迫不及待地问道。

薛从良在手里,投了投刚才拿上来的那块石头。

“你是说,就是这样的石头吗?”李美玉有点不太相信,这本是她见到的臭烘烘的石头,她还帮助薛从良擦了那么长时间,原来,自己擦的难道就是黄金翡翠吗?

“当然啊,别看这石头,外边普普通通的,但是,剖开之后,你就会发现,他的与众不同之处。”薛从良拿着石头,又得意地说。

“那你怎么把它切开呀?这石头这么硬”李美玉好奇地说道。

“当然了,要想切开这石头,可不是一般刀能够切开的,哈哈!”薛从良得意地说道。

“那你怎么切开的?”李美玉问道。

“看好了啊!”薛从良从柜子里,拿出了无影石和穿甲神枪,按照原来的方法,对石头进行了切割。

果然,这枚石头切开之后,里边依然是青灵灵的翡翠,还有一粒花生米大小的金子。看来,这种石头,个头的大小,决定了石头里边金子颗粒的大小。石头越大,里边的金子颗粒越大。

“哇,天哪!哇!”李美玉看着那块剖开的石头,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让薛从良从未有过的自豪。不知道这种自豪,为什么会如此的强烈。一想到那么一大堆的石头,再想想那堆成小山的金子,薛从良即使在睡梦中,也会笑醒的。

“薛从良,你要发了呀!”这是李美玉的第一句话。

是啊,还有那么多的石头,就意味着还有那么多的翡翠和金子,这其中蕴藏着多少的财富?

“嘿嘿,我说,我有一天,我会发的,这次你相信了吧!”薛从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哎,算了,我跟着你高兴什么?这些财宝,又不是我的,我凭什么这么高兴啊?”李美玉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摆了摆手,把两半石头,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这就是李美玉的特点,她和田青有这本质的区别,李美玉对于财富的渴望,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精神,不是自己的东西,她从来不会动心。

薛从良就是看好李美玉的这种精神,这也是他肯把李美玉拉过来看他的宝贝,而不可能把田青拉过来的原因。

“送你!”薛从良按着那两个已经抛开石头,毫不犹豫地递给了李美玉。

李美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待遇,搞懵了?

“送我吗?这么宝贵的东西?”李美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送你”薛从良好像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又突然停住了。

“这”李美玉不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这该如何处理,要不这样吧,先把这东西放在这里,等我需要的时候,再来取,你看行吗?”李美玉觉得,这样是最妥当的了。

“良子,出大事了!”两个人的对话,还没有完,就下边有人在大声的喊叫。

“快,去看看,是不是又有人受伤了?”薛从良身体一怔,慌忙说道。

当他们走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拐子薛和孔圣人。

“良子呀,这次是真出大事了。”孔圣人连声吆喝。

“去,吆喝什么呀?恨不得全村人都听到?”拐子薛有些不屑地说道。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怎么又出大事了?”薛从良有些迷惑地问道。

“你先说!”孔圣人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又让拐子薛说。

两个人相互让来让去,让薛从良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哎呀,你们赶紧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薛从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

于是,两个人,把他们在伏龙山上所见到的,七嘴八舌地告诉了薛从良。同时,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他们夸张地表达,把薛从良给吓蒙了。

“不会吧,你们说的是笑话吧?”薛从良还没有从刚才黄金翡翠的氛围中摆脱出来,突然听到他们两个人这么一说,竟然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千真万确,绝对的!”孔圣人瞪着眼睛,以加强他们的话的真实性。

“嗯,是真的。”拐子薛也肯定地说。

薛从良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这两个人,如此肯定地表达一个问题。

第133章 大将风范

这次,薛从良信了,他看着这两个人,惊讶而又无比肯定的表情,像是两个受到了惊吓的孩子,薛从良这才觉得,事情可能已经比较严重了。

这就意味着,不仅仅是薛庄,同时,另外十几个村庄,正面着从未有过的危险,他们时刻都可能被洪水淹没。

本来,薛从良心中正在偷着乐,谁知道,真是祸福相依,还没把金子都弄到手,现在又发生了这类事情,他奶奶地,真是令人无奈呀。

“怎么办呀?我好像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类问题吧。”薛从良有些无奈地说。

拐子薛和孔圣人面面相觑,确实如此,他们两个都五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类事情,别说只有二十多岁的薛从良了。

“那算了吧,我们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东西,骑上摩托车,逃跑吧,逃得越远越好,从此,再也没有薛庄这个地方了。”孔圣人已经转身想要朝家里走去。

“老孔,你慌什么?这不是现在正在研究对策的吗?”拐子薛最烦孔圣人这种急性子。

薛从良已经陷入了沉思,他没有惊慌失措,一方面是由于薛从良没有亲眼看到这种危机,所以没有在心中形成压力,另一方面,薛从良觉得,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只要在这里慢慢想想,还是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一天中,薛从良忙碌了一天,给人疗伤,给人包扎,再加上那种惊天动地的塌陷,让薛从良已经疲惫不堪了。

由于厨房在这次地震中坍塌,午饭凑合着吃的是一个馒头。晚饭现在还没有着落,薛从良早已经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哪还能沉下心来思考什么问题。

根据拐子薛提供的洪水上升速度,就算是两天,洪水也不一定会决堤的,所以,从现在算起,至少还有两天的时间,来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拐子叔,孔叔,你们先回去吧,洪水不是还能坚持两天吗?船到桥头自然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在这两天里,好好想想,该如何来解决这个问题就行了,我现在先喂饱肚子再说啊。”薛从良只觉得饥肠辘辘,现在唯一的希望,不是有多少金银财宝,而是能够吃上一口热饭。

薛从良这么一说,孔圣人和拐子薛互相看了看对方。

没想到,他们十万火急的险情,到了薛从良这里,完全不当回事。这让这两位老人,情何以堪。这是怎么回事?这时不拿百姓的生命当回事,还是临危不惧的大将风度呢?

“这个消息,我们三个人,谁都不能再给第四个人说了,以免村庄人再次恐慌。”薛从良说道。

这时候,薛从良的老爸薛大志,已经在外边,搭起了一个临时锅台,开始生活做饭。

他们为了先垫垫肚子,先烤了三块馒头。

这烤馒头,真是一种美味呀。在薛从良看来,看着那火中的馒头,一点点地变成金黄色,同时发出淡淡的麦香味,真是令人垂涎欲滴,不知是因为太过饥饿的原因,还是烤馒头的美味,薛从良抱着馒头,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当然,孔圣人和拐子薛每人也得到了一块馒头,两个人吃了这冒着热气的馒头,心中稍微平静了下来。

饥饿,总是会乱人心性,所以,千万不要在饥饿状态下,作出决定,因为这个时候,体内各个系统是失衡的状态,人的心理也是失衡的状态,当你吃饱喝足的时候,再没有什么顾虑的时候,再重新作出决定,就会发现,你的决定,与以前是有所不同的。

拐子薛和孔圣人,自从吃了薛从良家的馒头之后,理智了许多。

“来来来,老孔,我们再烤两块馒头,晚饭不就省去了吗?”拐子薛觉得,这馒头太好吃了,简直是天下美味呀,其实,是因为,他们这时候太过饥饿的原因。

农村的馒头,都相当的大,一个馒头,切开了,足够两个女孩吃个饱饱的,这时候,李美玉和薛从良一起烤了一个,孔圣人和拐子薛一起烤了一个。

他们四个人,每人拿着一个竹签子,看着红红火火的火堆,倒像是在进行一次野外烧烤活动,甚至觉得,有些令人高兴。

其实,薛从良看上去平静了很多,但是,心中依然十分着急了。要知道,薛从良其实也是个性急的人,任何事情,都想要尽最快的速度解决掉。

这次之所以没有发作出来,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沉浸在黄金翡翠的喜悦中,没有完全摆脱出来而已。

薛从良的计划是,这个晚上,必须想到解决的办法,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

孔圣人和拐子薛,吃了烧烤馒头之后,打起了饱嗝,他们本来还想在烧烤点羊肉呢?无奈,现在那里还有什么羊肉啊,能有馒头吃都不错了。

“好了,老孔,等这次洪水过去之后,我请你吃烤羊肉。到时候,我们进行一个大活动,你先履行你誓言,围着村庄跪行二里地,我呢?给你准备烧烤的东西,咱就在村口的大路上,大吃一顿,你看怎样?”拐子薛说道。

“这话听起来,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郁闷呢?”孔圣人嘴里嘟嘟囔囔,准备离开了,“拐子,走了,先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去。”

两个人和薛从良一家人告别之后,各自回家了。

孔圣人到家之后,真的开始收拾东西起来了。

他觉得,这次,薛庄已经不可能逃过这这一劫了。他为此,还特意给算了一卦,当然,这次卦象显示,这次薛庄凶多吉少啊。

孔圣人行走江湖二三十年了,对于自己的卦象,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算个**不离十,还是有把握的。所以,孔圣人心中,比任何人都着急,他甚至看到了滔天的洪水,从伏龙山上倾泻而下,那滔滔的洪水,刺骨冰凉,瞬间吞没了村庄,吞没了房屋。

孔圣人重新把一个木桩子找了出来。这东西,在危急时刻,只有它能够漂浮,所以,一旦发生危急时间,对于不会游泳的孔圣人来说,起码也可以漂浮一段时间。

另外,他开始把自己的钱,用塑料纸包裹起来。这段时间以来,孔圣人已经挣到了不少的钱。这要拜托薛从良诊所的红火啊。

但是,薛从良只是挣到了一部分小钱,而孔圣人,倒是挣到一部分大钱了。这是孔圣人最为得意的地方。

他的钱,一捆一捆地从地窖里拿出来,数了数,竟然有八十二捆一百元钞票。一捆一万元的话,这可就是八十二万元呢!孔圣人心中,涌起一阵激动。

现在来看,全村人中,除了几个有钱人之外,名不见经传的孔圣人,已经跻身全村富豪榜前几名了。这世界真是奇妙啊,一个算卦的,平平庸庸一辈子了,居然突然之间,暴富了起来,真是无奇不有啊。

看来,人们说的,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们任何人,只有坚持的干下去,别说事业成功了,任何的梦想,都有实现的可能。就像孔圣人,不就是算个卦吗?竟然也找到了自己的生财之道。

这社会,就是这么疯狂,这时代,就是个疯狂的时代。只要你敢去干,就会有丰厚的回报。

孔圣人把这些钱打成一个大包,竟然也有几十斤重,装进一个包里,背在背上,他有些弯曲的脊柱,竟然有些承受不了了。

拿着这笔钱,到哪里生存不了啊?孔圣人的心中,稍微平静了下来。

第134章 滔天洪水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半夜了。孔圣人收拾了东西之后,才抱着自己的这笔钱,安然入睡,这段时间,孔圣人也太累了。他甚至比每天挣几万块钱,都累。

薛从良这时候也很累了。但是,他却无法入睡。他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无比沉重,再没有任何一次的压力,比这次大了。

薛从良躺在床上,反反复复地想着拐子薛描述的景象,薛从良的心中,禁不住压力重重。

他看了看表,正是冬夜的十一点钟,外边一片静寂,几乎听不到一声狗叫了,只是听到几阵公鸡的叫声,这已经是三更天了吧。

薛从良的脑海里,一直在寻找解决伏龙山水患的方法。

水来土掩吗?

这是一贯的做法,可是,伏龙山的水,一旦爆发,别说土掩了,就是用万吨水泥,筑起高高的防护墙,也是无济于事的。想象那样的水流,那样的水势,每个顶峰的注水量,都相当于一个水库的水量。更何况,这不仅仅是水库,竟然是五个水库。

所以,水来土掩的方法,肯定是无济于事的。

大禹治水吗?

大禹当年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采用的就是疏导的方法。

如果也采用这种方法,对薛庄来说,也是有可能的,第二天通知薛庄所有村民,所有人全体出动,到时候,把伏龙山上的水,全部引流到薛河中。这些水,水顺利而下,不就成了吗?

但是,看似宽阔的薛河,对于这五座水库来说,实在是一条羊肠小道了。

洪水一旦来临,别说薛河绝提,就连下游的的河道也保不住了。何况,听说这条河道,还连通着三霞电站,到时候,一旦把三霞电站也冲毁了,那可是千古罪人呢!

薛从良想到这里,手心里,不禁涌出一丝冷汗。

思来想去,薛从良也在床上辗转反侧,只听得,这床上也是吱吱呀呀,总是让人联想到,益元丹免费发放的那段时间里,村庄上每天晚上那种天籁之音。

最终,薛从良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重新穿好衣服,披上了大衣,拿上了手电筒,出了门。

薛从良准备去哪里?

当薛从良到达拐子薛诊所的时候,只见里面的灯光还亮着。

真是奇怪了,拐子薛一贯按时作息,但是今晚,怎么没有睡觉呢?

咚咚咚!薛从良三声敲门之后,只听得这扇门,吱扭一声打开了。薛从良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拐子薛的诊所。

这房间里,并没有第三个人,由此看来,拐子薛还没有睡觉。

“拐子叔,你怎么还没有休息?”薛从良问道。

“哪里还有心思休息?我知道,你今晚肯定会过来的!”拐子薛说道。

拐子薛深刻了解薛从良的秉性,薛从良有心事的时候,必定会在晚上琢摩,如果无法解决的时候,便会在半夜里出来溜达。目的地一般就是拐子薛的诊所了。因为,在这薛庄里,只有拐子薛才是经验最丰富的一位老人。他深刻地了解伏龙山,深刻地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

拐子薛没有像孔圣人那样,打包收拾行李,他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多也就是收拾一下药柜里的中药。

何况,拐子薛也并没有逃跑的打算,如果这次水患,无法阻挡,拐子薛的生命,就此完结。

“拐子叔,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薛从良最终忍不住沉默,问了一句。

“我现在,也是在琢摩这件事呀,可是,以我们的人力,这里的危机,估计无法解除”拐子薛也是很无奈。

“我觉得,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不要那么悲观,我们一起来找解决的办法。”薛从良竟然安慰起拐子薛了。

拐子薛听了薛从良的话,在心中暗暗惊叹,这位后生的魄力和胆量,面临灭顶之灾,居然能够岿然不惧,真是当世罕见。

“以前,倒是也曾经发生这类事情的,但是,那只是山洪爆发之类的,从来没有像这么大的危机。”拐子薛说道。

“那上次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怎么解决的呢?”薛从良问道,他试图从过去的历史经验中,找到合适的处理方法。

“上次的原因很明确,是因为连续三天的暴雨引起的,山上的大小山坳子,都蓄满了水。那时候,薛河还没有这么宽,为了引导山水顺利流淌下来。村里组织了上百劳动力,冒着大雨,连夜开挖渠道,但是,也是相当的危急,就像你这么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累倒了二十多个。”拐子薛说道这里,点燃了旱烟袋,兹兹地抽了起来。

“后来呢?结果如何?”薛从良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结果如何。

“后来,在这危急的时候,伏龙山上的水,就下来的。那水呀,就像是从天而降,飞流直下三千尺呀,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主力水流,全都进入薛河之中,薛河也被冲宽了好几米。其余的支流,重新进到了村庄,冲垮了几排房子,所幸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冲毁了鸡棚和猪圈的,损失了一部分的牲口。”拐子薛说道。

“这次灾难,就是这样躲过去了吗?”薛从良问道。

“是啊,这次之后,村庄后排的人家的,把房子重新建到了前面的。于是,村庄也向前移动了十多米。”拐子薛说道。

“那这次,难道我们还要开挖河渠吗?”薛从良问道。

“这次,肯定是不行了,这次水流,明细要比上次要大的多,这是滔天的洪水呀!”拐子薛说道。

薛从良本来是雄心勃勃,战胜洪水,但是,听拐子薛这样一说,薛从良有些气馁了。

“但是,我们,这次还有一个机会,可以尝试”拐子薛说道。

听拐子薛这么一说,薛从良突然来了劲头,眼神里,迸发出神采来,“你快说!”

“现在,我们有另一个人,一个精通五行神技的人啊!”拐子薛说道。

拐子薛这样一说,突然觉得,拐子薛正在说的,就是自己。

“你是说是我吗?”

“是啊,不是你是谁?”拐子薛说道,“伏龙山是根据五行原理而生成,所以,他的运行,必定遵循五行原理,如今水患如天塌,必定五行运行,出现了问题。”

拐子薛这样一说,把薛从良带进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五行世界里。是啊,难道伏龙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发生水患?

“在五行中,西方为金,而现在西方几乎是一半山,坍塌下去,这无意打乱了五行的循环,导致金太过,水当然要生成过量了。”拐子薛分析道。

“是啊,裸露的伏龙山山体,造成阳光直射,阳光的直射,直接引起金元素的转化,从而水过多的生成。”薛从良也分析道。

“所以,如果从这方面来说,如果能够找到方法,促进五行循环的正常的,或者采用某种方法,抵消水的生成,就可以阻止此次水患的发生。”拐子薛说道。

薛从良听了拐子薛的分析之后,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薛从良手中的五行神器,不就是改变的伏龙山的宝贝吗?怎么在这个时候,把这几样宝贝忘记了呢?

在不久之前,薛庄灵域通灵大使薛大公不是早就说到薛庄的灾难了吗?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这是玩物丧志呀!多亏拐子薛这样一提醒,薛从良终于想到了这些。

从这个角度来看,薛庄的灾难期就要来临了。

是薛从良一展雄风的时候了

第135章 五行治木

想到这里,薛从良的心中,忽然开朗了起来。手中有武器,心中就不慌。既然两个人同时想到了这里,那就说明,这件事有门儿。

薛从良的心中,一阵惊喜,就像是,深陷密林之中,左突右撞,终于找到了一条捷径。

可是,这五行神器,如何治水,却又难道了二位。还是需要一番研究的。这件事,只有一次机会,半点都马虎不得。否则,大难临头之时,五行神器失灵,将会生灵涂炭,万劫不复啊。

“既然,与五行相关,我们就得从五行着手。良子,你这段时间,深修五行技法,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拐子薛倒是想听听薛从良的意见。

薛从良正陷入沉思。他已经开始在脑海中,绘制了五行守恒定律。万物循环,遵循守恒定律,此长则彼消,此消则彼长,这和万有守恒定律是相通的。

“拐子叔,你看我这样分析对吗?伏龙山水患的形成,必然五行转化受阻,水过多生成,而木无法生成,这就倒着,生成的水,没有继续生成木”薛从良这样分析。

“有一定的道理,水的最终去向,就是木了,只有树木欣欣向荣,水才能够发挥最大的作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木会少了吗?”拐子薛这样一问,薛从良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拐子叔,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答案。”薛从良自叹才疏学浅。

“其实,问题已经很明显了,从表面上来看,木元素的减少,必定是树木的减少,你到山上看看,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周围各地,大兴土木,到山上砍伐木材的人,太多了,你看看西山那一块,很多长了几十年的木材,都被砍伐殆尽,这直接导致,伏龙山表面循环的失调。”拐子薛这样分析道。

薛从良听了拐子薛的分析,心中明朗了许多。确实如此,这段时间以来,伏龙山周围的房屋,越建越多,人们为了建设房屋,就地取材,到伏龙山砍伐的人,越来越多,而到山上栽树的人,几乎没有。尤其是西山,裸露的黄土和山石越来越多,有些石头,甚至直接滚落到了山下。

前几天,之所以有岩壁大面积的坍塌,采挖宝石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其实就是悬崖上的植被,破坏严重,导致土壤疏松,人们在上面稍微一折腾,整个山体坍塌下来,也就再在话下了。

“拐子叔,我明白了。这山也和人是一样的,如果皮肤出现了问题,必然是内脏出现了问题,林木的减少,直接影响到了山体内部的循环了,其实,木元素,对应着人体的内脏为肝,对应着的四季为春季,所以,如果这方面来说,伏龙山的肝功能受损,导致无法重新像春天一样万物生发,同时,在体内聚集了大量水分。这要是对于人来说,就是医学上的肝腹水。”薛从良把伏龙山比作一个人,用人体医学的方法,来解读伏龙山的疾病。

“厉害,厉害,能够读懂伏龙山的人,古今有几人?那是寥寥无几呀,良子,你绝对算是一个天才了。”拐子薛的赞叹,让薛从良心中升起一阵喜悦。

“那我们就应该从疏导内部循环入手,开始为伏龙山治疗肝腹水这种疾病了。”薛从良说道。

“对,我们就应该从这里下手了。”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对症下药的,就成为可能,拐子薛心中也轻松了很多。

两个人的一番讨论过后,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只听得墙上的挂钟,在滴滴答答的响,时间在悄悄流逝。

虽然有了初步的方案,但是,具体怎么实施,还是未知。

对于五行神器,薛从良只是明白它们的功能,但是,从来没有把它们联合起来运用。这些东西,如何联合起来,构成一个循环,目前还没有人知道是如何开启它们的循环的。

由于五行神器,并没有全部在身边,所以,薛从良只好把它们先列出来,只有这样,现在图纸上,进行一番演练,然后再开始下一步行动。

穿甲枪、重生木、还魂水、驱邪针、无影石,五行神器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而这五样宝贝,都是从伏龙山所得,也就是传说中的五行神器了。

薛从良把它们用相互循环的方式,全部列出来之后,就能够与五行相互对应了。

这其中,与木元素对应的,当然就是重生木了。想到这里,这让薛从良忽然想到,伏龙山上那对公草母草,还有貌美如花草菇姐姐。

哈哈,何止是姐姐的,其实,应该是祖奶奶了吧,但是,草菇面容姣好,想不叫声姐姐,都不习惯。

这段时间,没有见她,不知道她生活得是否还好。她的生活环境非常特殊,生活在时间的夹缝之中,所以,躲过了时间对人体的侵蚀。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借到重生木,然后,以其他四件神器为基础,试图让伏龙山的万物重新茂盛起来。

伏龙山这个季节,真是初春时节的,这个时候,也正是惊蛰时期,春寒料峭,但是,在地下,万物已经开始复苏了。

“拐子叔,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需要找到草菇,通过她,把重生木移植过来一棵,否则,现在,没有重生木,任何的努力,都是白搭呀,因为我们的目的,就是让万物重生。”薛从良想到这里,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现象中的那么容易。

“重生木在哪里?”拐子薛疑惑地问道。

“要找重生木,我们还需要再到山上去一趟,找到草菇,然后,重生木一向是由她来照顾,并且,这种植物很是奇怪,它们是一对,根部深深地嵌在大石头里。这石头足有上百斤重,你我两个人,甚至都无法移动它”薛从良想到这里,也觉得很是无奈。

“那找人去,找几个小伙子,把石头给抬回来。”拐子薛说道。

“不可,草菇居住的地方,非常隐蔽,一般人,我们还是不要让他进去,否则,后患无穷啊。”薛从良说道。

“那那怎么办?”拐子薛也没有办法了。

“对了,去找孔叔啊,他去那里再合适不过了。”薛从良兴奋地说道。

“可能这家伙已经睡着了吧,或者早已经携款逃跑了。”拐子薛对孔圣人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不会吧,要不我们去找找他看!”薛从良最终觉得,还是需要去找找孔圣人。

“好吧!”拐子薛披上一件绿皮大袄,跟随薛从良一同前往孔圣人的住所。

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孔圣人早已经酣然入睡。当然了,他是和衣而睡的,怀里抱着那个装的大包,好像随时都准备逃跑似的。

拐子薛和薛从良两个人,来孔圣人的住所一看,果然,这里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灯光,房门紧闭,看上去,不像是有人的迹象。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之后,里边没有任何动静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难道这孔圣人,真的逃跑了?

“咚咚咚!”薛从良又敲了一阵,忽然之间,门轰然打开,从里边冲出来一个人,这人弯着腰,背了个大包,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有贼!”薛从良反应迅速,大喝一声,立刻就冲了上去。

还是薛从良身手敏捷,他一伸大手,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伸手把那人抓翻在地。

“哎吆!”那人一蹲在了地上。

第136章 重访草菇

试图从房间里逃出去的人是谁?

不错,这人其实就是孔圣人。孔圣人也许是受惊过度,只要听到有急促的声音,他就抱起他的钱袋子,准备逃跑。他的目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的木头桩子,然后骑上木桩子,不被洪水淹死。

谁知道,外面哪里有什么洪水,只不过是薛从良和拐子薛两个人,在敲门而已。薛从良一把把孔圣人抓翻在地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原来是孔圣人。

“孔叔,你跑什么?我还以为是你家招贼了呢?”薛从良有些奇怪地说道。

“水?不是洪水了吗?”孔圣人的眼睛,几乎还没有睁开。看来他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呢!

“水呀,还在伏龙山,没有下来呢!”薛从良指了指背面的伏龙山,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么一笑,孔圣人终于醒了。

“啊?是良子啊!你们怎么会在我家的门口,你们有什么事吗?”孔圣人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朦胧。

“拐子,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的包里装的什么东西,不就是一场洪水吗?看把你吓得,你在晚辈面前,表现得爷们一点不行吗?”拐子薛看到孔圣人,就想呛他几句。

“孔叔,我们来找你,是想让你帮个忙!”薛从良打断他们二位的谈话,认真地说道。

“帮忙?帮什么忙?”孔圣人有些惊恐地说,“冒险的事,我可不去啊,那洪水溃堤之后,就是神仙,也是逃不掉的。”

“嘿,你还别说,我们今天呀,就是要让你见见,什么叫神仙?”薛从良说到。

这句神秘的话,顿时撩起了孔圣人的好奇心。孔圣人做了一辈子算卦先生,对神仙是向往有加,一直想要看看,心目中神仙,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这机会还真的来了吗?

“真的?良子,我是你的长辈,你骗我,可是大逆不道啊,咱先丑话说在前头。”孔圣人说道。

“怎么会骗你呢?我们今晚要见的这个人,虽然不是天上的神仙,但是也算是半个神仙了,她可以与天地同在,与日月齐辉呀!”薛从良说道。

“哇,真的吗?你的意思是,他吃蟠桃园的果子了?”孔圣人忽然想起了《西游记》中的一个情节。

“这倒不是,不过,她确实能够做到与天地同在了。”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了草菇那丰腴的身姿。

“真的呀,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孔圣人主动要求去看看。

好了,薛从良把孔孔圣人拉下水,待会儿就有人帮忙搬石头了。这下,也算是两清了,薛从良得到了石头和重生木,孔圣人也看到了神仙。

“你们稍等啊,不不,你们先在外边等候,我撒一泡,就来啊!”说着,孔圣人就进了房间。

薛从良抿嘴笑了起来,其实,他们两人都知道,孔圣人是去藏他的钞票去了,说什么撒的,他的厕所在院子里,到房间里撒,只能洒在床上。

薛从良想到这里,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两分钟后,孔圣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他的肩上,果然少了一个背包。

“老孔啊,你去撒,怎么不去厕所,偏偏跑到房间里撒?到被窝了?”拐子薛看着孔圣人发笑。

“笑笑笑,笑你个头啊,我只是进房间,收拾一下东西而已,哪像你们,猴精猴精的,什么事情,都胡乱猜想一番!”孔圣人极力反驳拐子薛。

薛从良看他们两个人,就像两只公鸡,一见面,就于互相攻击。哎,这两个老头,老了老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淘气。要不人们总是说,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小孩,到老了,照样这么淘气。

“两位前辈,走了!”薛从良特意加重前辈一词,把这两个老顽童,从争吵中劝了回来。

“咳咳!注意形象!”孔圣人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一本正经地背着手,朝南走去。

“不是,孔叔,我们需要朝北走,伏龙山在北边呢!”薛从良有些忍俊不禁,看他那么正经地走路,都不忍心叫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拐子薛最终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孔圣人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有些不好地嘿嘿笑了起来:“哦,其实我是想转个弯而已。”

三人走在去伏龙山的路上,依然没有停止说话。这安静地夜里,他们说话的声音,显得更加大了,引来村里的狗,一阵低低的吟叫,是那种想要叫出来,但是,又极力克制住的那种声音。

到了半山腰的时候,伏龙山显得更加的阴凉,一阵寒气弥漫在山间,确切地说,是浓浓的水汽,就像冬天的早晨,那弄得化不开的晨雾一样。尤其在山的最高峰,几乎像是一层云海,犹如仙境一般,这也许只有在舞台上,才会看到过这种场面。

薛从良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朝前走去。

到达半山腰的时候,薛从良又重新找到了原来那个山坡,顺着山坡平行走百米的距离,有一棵巨松,这要是在白天,肯定会看到很多鸟儿,在这里唧唧喳喳的叫,但是,这夜晚,什么声音都没有。偶尔传来一阵,好似狼叫的声音,把薛从良给吓得,毛都竖起来了。

“神仙在哪儿呀?你们两个,不是蒙我的吧!”孔圣人有些纳闷了,走了这么久,这不还是伏龙山吗?伏龙山上会有神仙吗?

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终于找到了,他找到了那对公母草!它们依然长在那块大石头上,和上次看到的是一个地方,但是,这对公母草,怎么看上去萎缩了许多呢?没有上次长得那么强壮肥硕了,这是怎么回事?

孔圣人和拐子薛看到这么两棵草,也觉得十分惊奇。这生命力,也太旺盛了吧,居然长在石头上?

“草菇,草菇?我来找你了!”薛从良对着那棵草,叫了两声。

“哈哈哈,良子,你对着两棵草,叫什么姑呀,你姑不是在康庄吗?”孔圣人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后,忽然看到,光线刺眼,刚刚还是晚上,瞬间,看到的竟是白天了。

三人都用袖头,挡住了眼睛。

等适应了这里的光线之后,薛从良看到,来到的果然还是上次来的那个山洞,里边的东西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并没有看到草菇在哪里。

“草菇,草菇!”薛从良继续喊道。

孔圣人和拐子薛好奇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这里四季如春,洞里阳光明亮,弥漫着花香,草木都很繁茂,看上去的,更像是一个春天的草坡。

但是,细心的薛从良忽然发觉,这些重生木的长势,竟然没有上次看到的那么繁茂了。这是为什么?

本来,薛从良是来借用草菇的重生木的,但是,看着这些萎蔫的重生木,薛从良突然有些担心,这些重生木拿回去之后,功能肯定会大打折扣了。怎么办?

正在迷惑,薛从良忽然看到,草菇美丽的倩影,出现在另外一个山洞里。

“草菇,你在干嘛?”薛从良问道。

薛从良话音刚落,草菇转过脸来。

“啊——”薛从良看到草菇的脸之后,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草菇那花容月貌的脸庞,不知何时,突然变得如同干瘪的橘子一样,曾经的貌美如花,不知何处去了?

“草菇,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薛从良惊讶无比,他忽然发现,草菇的头发,竟然满头白发了。

“哇——”这是孔圣人的声音。他的叫声更大,几乎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第137章 有仙则名

草菇见到薛从良,也十分高兴,她那爬满皱纹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这么一笑,脸上的皱纹更多了,看上去,像是松树皮一样,再也没有了薛从良想象中的漂亮。

“薛医生,你终于来了!”草菇给薛从良说这句话的时候,用到了终于两个字,说明,她已经等待薛从良多时了。

“难道,你等了我很久了吗?我们才没多久之前,还见过面呢!那时候,你的脸庞,像是少女一样美丽,怎么这么短的时间,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薛从良惊讶地说道。

“薛医生,这段时间,伏龙山的时光隧道非常不稳定,时而进入过去,时而进入未来,总是像钟摆一样,在摆动,摆动,我就知道,伏龙山要出事了。你看这些重生木,它们对于时光感应最为敏感,由于时间的动荡,它们几乎全都要萎蔫了。”草菇有些悲伤而无奈地说道。

“啊!那我来这里,有什么用啊?其实,我来这里,是想借用一下你的重生木的,可是,现在看来,这些重生木都失去了活力,不知道还没有我想要的功能了。”薛从良有些疑惑地说道。

“那你告诉我,现在伏龙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草菇问道。

“哎,不瞒你说,现在,伏龙山遭遇大难了,这段时间以来,伏龙山五个主山峰,每个山峰,都积累了大量的水,并且,这些水的水位,在慢慢上升,我们估计,不出两天的时间,伏龙山上的水,就要突破堤坝,倾泻下来。到时候,薛庄周围,将是一片汪洋,生灵涂炭呢!”薛从良把伏龙山的现状,一一做了说明。

草菇好像早已经对伏龙山有所了解了:“你来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借到重生木,然后利用重生木,推动五行的循环,试图缓解水患?”草菇问道。

“对对,就是这个道理。”薛从良没想到,草菇居然知道这个原理,真是让薛从良出乎意料啊。

“嗯,可是,据我所知,这种方法虽然有一定的效果,但是,却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草菇说道,“想要最终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是恢复伏龙山一百年前的样子,那时候,伏龙山之所以称之为神山,是因为,伏龙山上有个神仙。”草菇好像说道了一个最为关键的因素。

“神仙?”薛从良惊讶地说道。一向以无神论著称的薛从良,听到这个只有在神话传说中才有词之后,无比惊讶。

“对啊,神仙,唐代的刘禹锡不是在他的《陋室铭》中所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吗?”草菇居然引用了古代名人的话,来印证自己的说法。

“可是,在我们的生活中的,真的不存在神仙呀,你说的神仙,我觉得是不可能存在的。”薛从良说道。

“哎呀,良子,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别以为是个大学生,就了不得了,你听草菇把话说完。”孔圣人这时候,突然插了一句,打断了薛从良的话。

草菇继续说道:“这个道理,你就不懂了吧,你们传说中的神仙,其实和伏龙山的神仙是不一样的,伏龙山神仙,其实就是掌控伏龙山命脉的一股气,这股气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如果这股气不存在,伏龙山就成了一座死山,也就是,只是一座石头山而已。”草菇说道。

薛从良听得也是将信将疑,但是,草菇说的这股气,可能真的是存在的。在五行世界中,任何一件东西的存在,都是有那么一股气的存在,比如,人就是因为有了一股气的存在,才能够有了生命,才有了一切,这股气你看不到,但是,没有了这股气,生命也就消失了。

薛从良想到这个问题,心中豁然了许多。

也许,这些年来,伏龙山过度的开采,还有寻宝人,一直在山上大肆挖掘,导致了伏龙山的那股气,流失掉了。

所以,才会出现这样不可收拾的场面。可是,想要恢复伏龙山的那股气,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就恢复的。

“可是,我现在要做的,其实就是把伏龙山的水患,先除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薛从良说道。

确实如此,消除水患,将是伏龙山现在的头等大事。

水患不消除,其他一切免谈。

“你跟我过来!”草菇把薛从良引导一间小屋里。这里,也是一个小小的花圃,但是,这里的花圃,和外边的相比,有明显的不同,就是这里的公母草,生长的异常好,它们的叶子,舒展浓绿的,根部那节木头,看上去矫健壮硕。

“咦?奇怪了,这里的公母草,怎么这么茂盛?”薛从良问道。

“这是我特意培养的公母草,如果没有了这些公母草,我的生命也将受到威胁了。”草菇说道。

“啊?不会吧,草菇不是处在时间夹缝中吗?怎么会受到威胁呢?”薛从良惊讶地说道。

“其实,正是这些公母草,才开辟了这段时间的,我也是借助他们的力量,得以不断地重生,所以,他们如果受到损害,也会连累到我的。你看,我的变老,就是和这些公母草的萎蔫有关!”草菇说道。

原来,草菇这次突然变老,竟然是因为公母草的原因。

“你需要一对就可以了吧,这种公母草,能力巨大,虽然只是一对,但是,却可以改变五行空间的,你带走一对就足够了。”草菇说道。

但是,薛从良看了看公母草下面的巨石,就是这一对,薛从良都在发愁,该如何带走呢?这块石头,足有上百斤重,看上去,更像是一块巨石上面,长了一棵草。

如何带走这块石头,是薛从良发愁的事情。

“拐子叔,孔叔,你们快过来!”看看这块石头如何运走。

“啊,良子啊,你来不是让我看看神仙的吗?怎么是让我搬石头的?”孔圣人惊呼道。

“神仙你不是看到了吗?就在眼前啊!”薛从良笑着说道。

这时候,孔圣人才知道,薛从良带他来的真正目的,却是搬石头的。

一百多斤,对于三个男人来说,还是可以搬动的。他们三人,一人搬动一个角落,然后,“一二三,起!”一块偌大的石头,竟然被他们轰然搬动了。

“薛医生,等用完了之后,别忘记还我啊,这里的公母草,在外面的世界中的,生存时间最多四十八个小时,四十八个小时一过,它们就会自动死亡。”草菇说道。

薛从良听到这句话,心中突然一沉,他搬动的角落,差点掉落下来。

“哎吆,良子用劲呀!”拐子薛说道。

三个人走到门口,只觉得眼前一黑,薛从良还没来得及给草菇说声再见,他们就已经从洞中出来了。

外面是漆黑一片,天还没亮,满天的星辰,让人觉得一阵寒意。薛从良不禁打了个寒战。

“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抬着这块石头下山吧!”拐子薛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们把石头放在地上,喘了口气。

“我们不是把石头运下山,而是要把石头,运上山啊!”薛从良说道。

“不会吧,要运到哪里?”孔圣人说道。

“运到伏龙山最高峰,浮凸峰。”薛从良说道。

“天那,那么高,我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你们看着办吧。”孔圣人说道。

“良子,我看那也太高了,以我们三人的力量,一天也搬不上去呀。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拐子薛说道。

“对了,我有个办法”孔圣人高兴地说道。

第138章 五运六气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薛从良总是这种欲言又止的风格。

“简单啊,到村里找几个人,不就得了,让他们把石头抬上去,然后给他们几十块钱,不就得了!”孔圣人自从有钱之后,动不动就要用钱解决问题。

薛从良这么一想,也是啊,怎么把这个方法忘记了,其实,可以让其他人上来帮忙的啊!现在,这件事并不是薛从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是大家的事情。不过,让他们看到重生木就不好了,所以,需要把这种奇怪的草木,找东西,遮盖起来。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村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起床了,在村里,走来走去,喂牲口的喂牲口,打扫院子的打扫院子,还有一些上学的孩子,已经开始在父母的护送下,拿着便当盒,去学校了。

这件事,当然由孔圣人来办了,他的理由是,他可不想一直待在伏龙山上,上面太冷来到,他需要下山穿件厚衣服来。这样,他可以有机会回家里一趟,然后,把家里的钱,背在身上。

只好由他去了。

三个人,走了一个,薛从良和拐子薛他们两个人,是断然搬不动着上百斤的石头的,所以,两个人,只能在这里原地休息了。

“拐子叔,你觉得,我们这次会不会成功啊?”薛从良有些担心地说道。

“会,当然会了。”拐子薛这样说,其实,心中也是十分的担心。这件事,这样办下了来,会不会受收到效果,这谁也不敢打保票。因为,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

但是,拐子薛还是以一个长辈的姿态,告诉薛从良,这件事是可以成功的,以此来振奋薛从良的精神,至少,只要付出努力,总会有可能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慢慢地聊着天。不觉间,太阳那金灿灿的光芒,已经照射伏龙山。清晨的太阳,依然是光芒万丈,从未有过的新鲜和明媚。

“孔叔怎么这么慢?这都去了三个小时了,怎么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呢?”薛从良一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孔圣人依然没有一点消息。

“哎,这老孔啊,现在办什么事,都是心不在焉的,说他什么好呢?”拐子薛也觉得很是无奈。

正说话间,终于看到,山脚下走过来三五个人,他们都是壮劳力,有人拿着扁担,有人拿着绳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薛从良立刻高兴了起来,真是人多力量大呀,五个人上来之后,别说是一个大石头了,就算是一堆大石头,也不成问题呀。

“薛医生,你把这么大的石头,背上山干什么呀,咕噜着玩吗?哈哈!”来的这群人,带头的是老韩头,老韩头虽然他年龄不大,只有四十多岁,但是,他处事沉稳,会动脑筋,看上去,比别人更加的成熟,牢靠,这也是孔圣人找到他的原因。

“对了,老韩头,你们这次帮我这次忙,我谢谢你们,一会儿,到了山上之后,你们看到了什么,回去之后,千万不要给别人乱说,知道吗?要替我保密。”薛从良先把话说在前面,他知道,如果这几个人一会儿看到的一切,将会造成村人的恐慌,到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好嘞,没问题,我老韩头办事,你放心!对不对,兄弟们!”老韩头顺便把话头,递给了另外四个人,那四个人也齐声说:“那是当然!”

这样,薛从良就把这件事,给保密起来了。起码,在洪水泛滥之前,消息没有泄露,这样,大家,就可以继续正常生活了,该干嘛的,继续干嘛。

薛从良早已经把那对重生木,用自己的衣服,给盖了起来,以免引起这五个人的好奇,否则,又要浪费一番口舌了。

人多了,就是这好处,不出一个小时,薛从良一行人,已经把石头,抬到了伏龙山的最高峰了。

当薛从良爬到最高峰的时候,也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我的妈呀,站在最高峰上,看的远,也看得清,只见,伏龙山五个主峰,像是屋面镜子一样,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再低头看看那巨大的池塘,水位又上升了很多,距离边缘,不到二十厘米了。那些水,波光粼粼,水波拍打着水岸,的响。

他们一行人所在的地方,是以前人们开发的第一个观景台,在最高峰,是一块高大的石头,它的巨大,给人一阵安全之感,看到了这块石头,就会理解,坚如磐石是什么意思了。

“我的神啊!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伏龙山山顶上,怎么变成水库了?”老韩头惊讶地说道,“这要是溃坝了,后果不堪设想啊,别说淹一个薛庄,就是十个薛庄,也不成问题呀!”

韩老头的话,正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每个人的下巴,都像是失控了一样,合不拢了。

“我是不是得给俺老娘,俺大哥打个电话呀,让他们赶紧逃命吧!”老韩头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准备打电话来的。

“各位,保守秘密,现在想要逃命已经晚了,我们来这里,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到。”薛从良镇定地说道。

毕竟,水患还没有开始,再加上薛从良的镇定自若,在场的所有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注视在薛从良的身上。薛从良在人们的心中,一向以神医著称,他们想要看看,薛神医将会有什么办法,把这惊天水患,给解决掉。

“薛医生,这可不是儿戏,我全家老小十多口的生命,就靠你的。”其中一个年轻人说。

薛从良坚定地点了点头,为了让大家坚定信心,薛从良最后把重生木,亮了出来。

这对不到半米高的公母草,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他们没有想到,这种草,居然生长在石头中,而且还长得如此茂盛。

“现在,情况特殊,大家听我说,我需要几个帮手,留在山上,一起帮我完成这项拯救百姓的大事,但是,有些人,是不能待在山上的。”薛从良已经开始进入治水状态了。

“为什么不能待在山上?”老韩头有些不解,现在,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大家也齐心协力,把这件事办好才对呀。

“大家听好了,你们的年龄,我不清楚,但是,五行属水的人,不能待在山上!”薛从良已经透彻地研究了治水的方案。

“什么是属水?”老韩头问道。

“如何判断五行属水呢?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当然农历的,你们出生之年的尾数,如果是六和一的,都属于水年出生的人。这样的人,不能呆在山上的。”薛从良这么一说,大家纷纷开始琢磨出生之年。

其实,这里边,学问很大了,在五行这门学问中,它和我们的农历年,密切对应的。比如说,一二三四五,分别对应水木火土金;六七**零,则分别对应水木火土金。

这时五行学中,这叫五运六气理论,很重要的一部分。

“薛医生,我是一九九零年出生的,我需要下去吗?”其中一个男孩说道。

“一九九零年出生,尾数是零,零属金,那就可以留在山上了。”薛从良掐指一算,这样说道。

“薛医生,我是一九九一年出生的,我需要下去吗?”另一个男孩说道。

“一九九一年出生,尾数是一,一属水,这就不行了,你在这里,将会加中水的数量,所以,你最好下山了!”薛从良这么一说,令那个男孩很丧气。

经过一阵筛选之后,有两个男孩,一个尾数是一,另一个男孩尾数是六,他们两个,只好到家中,等候好消息了。

第139章 神功初试

经过筛选之后,总共剩下了五个人,这五个人中,均没有五行属水的人,这就从理论上,排除了增大水量的可能。

薛从良是这样想的:

他准备巧妙地采用五行守恒技法,首先利用五行神器,打通伏龙山五行气脉,之后,再利用身体自身的循环,把浩大的水量,通过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原理,重新让水流各自归位。

通过这种方法,消除伏龙山水患,恢复伏龙山失衡生态系统。

但是,理论上也只是这样而已,是否行得通,还需要实验的检验。所以,做这件事,需要极大的勇气,需要孤注一掷的精神,薛从良这次,算是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也是冒着全村人生命的危险,来治理水患。胜败,就此一举。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胜利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

到时候,即使不能胜利,薛从良也可以运用五行神器的力量,起码消除三个山峰的水患,这就可以,大大减轻洪水的破坏了。

“大家现在一定要齐心合力,如今,数万群众的生命,都我在我们的手里,这次行动,一定要成功,下面,我来安排我们的行动。”薛从良在把这次行动的原理,给大家讲了之后,开始进行第一步的实验。也就是行动前的一次实验,首先看看效果是否明显。

在这个地方,大家对薛从良开始另眼相看,没想到薛从良不仅仅是神医,同时还是一位**师。说什么**师,其实,薛从良也仅仅是实验而已,通过这段时间来的锻炼,看看这种方法是否有效。如果实验失败,那就尽早让大家撤离;如果实验成功,就在午时进行循环试验。

“大家把挖来的土壤,按照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分别放置,每一堆土壤,堆放成高一米,宽一米的正方形土块。一定要按照这个方法来。最后,中心点上,也堆放直径一米的圆形土块!”薛从良之所以这么说,是有一定的原理的。

这些正方形土块,是用来放置五行神器的。它们陈列的方向,东西南北,分别代表了木金火水,也将分别对应重生木、驱邪针、穿甲枪、还魂水。中间属土,用来放置无影石。无影石将会起到承载作用,承载来自东西南北四方的力量,从而产生汇聚作用。

土方铸成之后,这五行神器放置其上,就可以运功试验了。

伏龙山上,不缺石头,更不缺土壤,再加上带有铁锹等工具,五个人齐心协力,很快就在平台上,筑起了五块土方。

这土方的高度,均为一米,看上去,也是像模像样的。让薛从良甚是满意。

土方筑好之后,接下来就是实验了。

薛从良派人到水边,把水位线处做了记号,这样以来,就可以等试验之后,观察水位是下降了,还是上升了,可以直接看到实验的效果。

“各位,我准备开始发功了,你们暂且回避一下,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一下,十分钟后再重新出来。”薛从良回头给大家说。

“啊,好好,我们退后。”在老韩头的带领下,拐子薛和另外两个人,都纷纷退后。然后,他们找到不远处的一个坑洼处躲了下来。

薛从良准备开始从土元素发功,土元素对应无影石,所以,将会改变周围空间环境,创造出特殊的世界。

只见,薛从良盘腿而坐,像是一个念经的僧人一样,但是,挥舞着双手,两只手的手势相同,都是蜷着拇指、无名指和小指,伸着食指和中指。

两手分别放置于左右太阳处,之后经过一阵冥想,双手系像是蜗牛的两个触角一样,高高地伸在空中。

这时候,有些现象开始出现了。只见,太阳的光线,在这里开始扭曲,像是一阵旋风一样,盘旋在五个土方的上空,光线变得五彩缤纷,发散出异常美丽的光芒。

紧接着,五件神器,均开始出现反应。

且看那还魂水,上空悬浮起一团如碗口大小的水团子;再看那重生木,竟然发出莹莹淡绿色的光芒,它所在的土方下面,突然之间,万物丛生,看上去异常繁茂,藤蔓居然把石头都重重包围了。

再看穿甲枪,它凭空直立起来,一团三味真火,在上面熊熊燃烧,如同一只火把,散发着热量。驱邪神针,不知何时从金球球中跳了出来,悬空着,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这五样神器,各自的显现出非凡的力量,看上去,真是神通广大。周围的四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令人惊诧的一幕。各个张着嘴巴,无法合拢。

这仅仅还是开始而已。

只听得薛从良大喝一声:“哈!”

这时候,刚才静止的神器,突然化成五种颜色气流,在上空盘旋,只听得飞沙走石,风声大作,像是龙卷风,把周围的一切,都吹得呼呼作响。

但是,这些力量,如何作用于庞大的水体?

正当大家疑惑的时候,只听得薛从良大喝一声:“化!”

五行力量突然开始吸收周围环境中的一切,它们在天空中,形成一个巨大轮状云彩,开始吸收山峰上的水体,这些水体,形成一个通天水柱,冲向天空。吸收之后,分别加入循环之中。

重生木在这里起到了重要作用。吸收上来的水系,均被重生木进行转化,从而生成木元素,在周围山坡上,布下点点绿茵。这些绿茵急剧重生,最终成为一片树林。

众人正看得心惊的。薛从良突然收了功夫,端坐在地上,把气息平息下来。

半空中,那风卷残云的气势,也随之消失下来。

“太好了!”四个人纷纷鼓掌祝贺。

“没想到啊,良子,几天没见,你的功夫,增长这么快呀!”拐子薛惊讶地说道。

“哈哈哈,谢谢拐子叔的夸奖,这都是五行神器的力量!”薛从良谦虚地说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察看水位是否下降。

五人一同走到岸边,察看了之前所做标志,只见,水位果然下降了七八厘米的高度,这说明,薛从良的实验,是成功的,是有效的。

“哇,太好了,我们就要成功了!”薛从良高兴地说道。

但是,令人遗憾地是,这水位还是在慢慢地上升,也就是说,上升的势头,并没有得到遏制,如果这样下去,伏龙山到达傍晚的时候,就会决堤了,薛从良的时间,不到十个小时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薛从良的正式开始治水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整,这个时候,虽然不是最好的时候,但是却是相对较好的时候,十二点是五行中下一个循环开始的时候。这样一来,天时、地利都具备之后,就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所以,还需要在等候两个小时。

连续疲劳作战,薛从良早已经疲惫不堪了。为了更好的发挥法力,拐子薛建议薛从良休息两个小时,其他人,在这里看守着,如果发生险情,及时处置。

薛从良当然乐意了,虽然危急当头,但是休息是必不可少的。在草坪上,薛从良倒下之后,很开就发出了呼呼的鼾声。拐子薛把自己的大衣,盖在薛从良的身上,他可以在这山顶上,到处走走。

只见,在这山顶之上,已经是另外一番风景了。自从重生木把这里激活之后,山顶上,出现了一片草芽,甚至是一些干枯死掉的树木,都又重新发芽吐绿了,真是一个奇迹啊。

众人一边看,一边惊叹不已,没想到,薛从良是利用五行神器,让伏龙山再次获得重生啊。

第140章 翻云覆雨

要知道,薛从良只是初次尝试,所用功力,也是最初级,如果最高功力,总共有十级的话,薛从良只是用到了三级,仅仅是三级而已。由此可见,如果达到十级的话,功力将不可限量啊!简直令人无法想象了。

正式开始做法,是在中午的十二点钟。

薛从良从梦中醒来之后,时间正好差十五分钟,到十二点,也就是十一点四十五。经过两个小时的休息,薛从良经历充沛,生龙活虎,居然在这么段时间内,精力恢复如此之快。

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山上空气新鲜,氧气丰富,人体的恢复,当然很快了;另一个方面,是薛从良暗暗运作五行技法,吸取山体的真气,这山体的真气,正是通过地表,传递给薛从良。在一般人看来,睡在地上,最容易受凉,甚至引起风湿关节痛,但是,任何事情,都是相对而言,这对于薛从良来说,正是地力的一种表现,如果恰当运用这种地力,不仅可以从山体中吸收能量,而且可以从中改善体质。

所以,薛从良两个小时的休息,相当于一般人的十二个小时的休息。

首先是热身。像是体育比赛一样,赛前的热身训练,必不可少。

“良子呀,你这是准备拳击比赛,还是准备摔跤比赛?”站在一旁的拐子薛,惊讶地看着薛从良蹦蹦跳跳,摩拳擦掌的样子。

“拐子叔,你不知道,我这叫热身训练,待会儿需要消耗大量体能,需要这种训练呀。”薛从良一边运动,一边说道。

各种武器,全部就位。

这次发功,薛从良准备利用自己的这种小循环,带动五个山峰的大循环,一旦大循环开始,上千亿吨的水分,将会被运送到空中,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将会与天空中的云朵会合,加入大气循环;第二个部分,是化成雨水,成为甘露,降落在伏龙山,由伏龙山原有的沟沟壑壑,运送这些水流下山;第三部分,水气将会成为五行元素一环节,加入伏龙山五行循环之中,这些循环的五行元素,将会为伏龙山的花草树木,提供史无前例的能量。

“最好躲在一个山洞里,这次的能量级别,相当于十级,原子弹。连我都无法预料,这种级别,会产生什么现象。”薛从良对身边的几个人说道。

在拐子薛的带领下,这几个人,找到一个山洞,钻了进去。但是,他们依然可以看到薛从良,以防他发生不测,这边几个人可以立即行动起来。

说话间,薛从良已经端坐在石头上,他脑海中的想象力,开始发挥作用。一股真气开始沿着薛从良的四肢,循环起来。

这次起步的高度,远远要高于试验阶段力度。

我们可以在这里打个比方。

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飞机在从停机坪上,开始前往跑到的一段距离,发动机是那种很平稳的轰鸣声,并不会给人不适感,这就是飞机的滑行模式。

而当飞机到达跑道之后,调转机头,开始进入飞行模式的时候,那发动机的声音,将会与刚才的力度完全不同,发动机的转速,将会提高到十倍以上,之前的隆隆声,会突然转化为如同撕裂般的轰鸣声,然后,飞机开始像是野马一样飞奔起来,直到飞上天空。

这时候的五行循环系统,就像是飞机起飞状态一样,薛从良不知道从那里得到了那么强大的力量,转动五行转化系统的时候,只听得,哇哇的风声,万道金光,迸发出来。

当五行神器的循环系统,变成一道圆形的光环的时候,这光环,开始急速飞升,周围飞沙走石,鬼哭狼嚎的声音,令人心惊。

半空中,如同原子弹了一样,升腾起冲天的蘑菇云,这是五行神器的能量,与伏龙山的能量会合之后,引发的能量聚爆。形成的光环,直径足有五千米长度,由于它快速的循环,引起周围环境的巨变,一股强大的气流,开始向上吸引。

这时候,一股水龙,突然从薛从良的身边,冲上天空,瞬间形成一个直径足有十公里长的水圈。这水圈,开始在五行形成光圈快速循环。薛从良的全身,都被水汽打湿。

这个时候,抬头可以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两个光圈,一上一下,上面的光圈,看上去更高,但是更小一些,下面的水圈,看上去乌云压顶,如遮天蔽日的乌云。

就在水圈笼罩伏龙山五个主峰之后,另外四个主峰,也腾起四条水龙,并很快融合到了水圈之中。

躲在山洞中的拐子薛,完全被惊呆了,他看着遮天蔽日的云层,惊叹不已。朝下看的时候,伏龙山峰顶,哪里还有积水?像是瞬间蒸发了一样,居然露出了泥泞的水底。

这时候,正是最关键的时候,薛从良将会利用五行神器的力量,把天上的亿吨洪水,分成三拨,一拨随风飘散,一拨降为甘露,另一拨融合进伏龙山五行循环之中。

只听得天空中突现劈天闪电,紧接就是惊世炸雷!

这是水汽分离的现象,和天空打雷闪电的原理是一样的。水的分离,造成正负电子对撞,引发闪电和雷击。

果然,不出十秒钟,一部分乌云,随风飘散。这时候,瓢泼大雨,降落下来,把薛从良淋得像个落汤鸡。

韩老头见状,想要冲出去,给薛从良披上雨衣,但是被拐子薛立刻拉住。危险性太大了,这个时候打扰薛从良,必定会引发天空中千万吨水,一泻而下,到时候,别说山上的人,就是山下的几个村庄,也无法保全。

瓢泼大雨大概下了五分钟,天空亮了许多的,几乎可以看到云层边缘,照射下阳光了。

此刻,天空中最后一波乌云,开始逐渐分化,只见天空中如同鹅毛大的雪花,洋洋洒洒飘落下来。整个伏龙山,一下子被茫茫白雪所覆盖。大雪是由于水分蒸发吸热剧烈降温所致。

雪持续了十分钟,雪花落地即融,变得无影无踪。

但是,拐子薛发现,山洞洞口上之前还是长满枯草,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是一片葱绿了。真是令人奇怪。

外边已经安静了下来,阳光普照,拐子薛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踩着青草,走出山洞。

哇——

只见,外面的世界,简直就是改天换地了。冬天的那种枯枝败叶的景色,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万物丛生,山清水秀,天空如洗,地上铺满绿油油的青草,树木高大而青翠,一派生机勃发,简直比春天的景色还要美丽。

松树又长大了一圈,看上去,青翠欲滴;山上的野槐树,也舒展开了绿叶;山间小路,也被青草完全覆盖;还有叫不上名字的树木,都生长茂盛。

远远望去,山顶上的巨型“水库”,都被如茵绿草所覆盖。

“薛医生!薛医生!”只听得老韩头大声叫道。

拐子薛只顾看风景了,完全忘记了薛从良。只见,薛从良歪倒在地上,好像完全不省人事了。

五行神器早已经归位了。

好在拐子薛本来就是医生,他立刻给薛从良采取急救措施。

“可能是劳累过度的原因”拐子薛说道。

掐了人中之后,薛从良才慢慢苏醒过来:“快,发力,最后一拨了!”

薛从良刚刚清醒过来,就大声的喊叫。

“已经结束了,安全了,良子!”拐子薛说道。

薛从良睁开眼睛一看,看到了绿草如茵的伏龙山,他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哎吆,小伙子们,看来我来晚了,错过了一场好戏呀!”众人一看,是孔圣人,他依旧背着他的大包,爬上山来。

第141章 秀色可餐

孔圣人的到来,让薛从良平添了一份快乐。这个老头,总是会姗姗来迟。

就在之前不久,孔圣人被暴雨阻拦,他顺势钻进山洞中,美美地避了一场暴雨,同时,也心惊胆战地欣赏了,天空中翻云覆雨的场面。

像孔圣人一样,周边几十公里内的人,都被伏龙山上空的乌云惊呆了,那雷电交加的场面,惊心动魄,惊天动地,像是想要把山体给劈开了。之后,暴雨如注,倾盆大雨,冲刷了整个世界。

薛河之中,早已经灌得满满,到处滚滚黄水,弥漫四野。值得庆幸的是,这些雨水,并没有冲毁村庄和桥梁,经过的半个小时的冲击之后,洪水一涌而过,接着,就是清澈的水流了。

看看现在的伏龙山,像是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到处都变得干干净净。树上的树叶,油光发亮,地上的青草,鲜艳翠绿,土壤乌黑肥沃,山石洁白如玉,这都是暴雨冲刷的结果。

最令人惊讶的是,要知道,现在还处于冬末春初的季节,本来是万物复苏,但是,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变化之后,伏龙山早已经是万物葱茏,碧绿一片,像是枯木逢春。

远远看去,伏龙山升腾起袅袅轻雾,如同仙境一般。

由此看来,伏龙山的春天,早早的来临了,或许,伏龙山本身,形成了属于自己气候,四季如春。

薛从良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效果。

当他把功力,升级到十级之后,只听得风声鹤唳,鬼哭狼嚎,五行神器形成循环系统,飞升到天空中,薛从良也十分惊讶,他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曾经一度想要放弃。可是,如果一旦放弃,所有的工作,都要前功尽弃了。

一不做,二不休,薛从良硬着头皮,一鼓作气,持续发力,经过努力,当主峰上的强大水龙,冲上天空的时候,薛从良看到了希望,看来,这事有戏。如果继续努力,必定会取得效果。

果然,看到希望之后,薛从良干劲大增,他继续发功,只见,另外四个主峰,水龙飞升,盘旋而上。不到三分钟,所有“水库”里的积水,全部冲上云端。

薛从良心中激动,就在这个时候,开始雷电交加,暴雨如注。一个惊天动地的场面,就此开始。

午后的阳光,异常的美丽,尤其是在伏龙山上的阳光,远比山下温暖多了。

阳光照在石头上,如同雨点打在石头上,打出朵朵花瓣。

薛从良忽然想起,草菇的重生木,该还回去了。但是,定睛一看,石头上的重生木,不知什么时候,被完全石化了。薛从良心中一惊。

不会吧,之前还一片清脆的重生木,怎么被完全石化了呢?薛从良惊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这还了得,怎么向草菇交差呢?

搬出来的时候,是活的;搬回去的时候,是死的。是死了吗?确实,眼前的重生木完全石化了

薛从良最终还是安排了几个人,一同把重生木,准备抬回去。

“韩叔,你有哮喘病,就别干这重活了,让我们这几个人,把这石头抬回去就行了。”薛从良知道,老韩头的哮喘病,发作起来,可不得了,会出不来气的,他就哈哈哈哈地喘气,像是一头累的快死的驴子。

薛从良曾经有一次,抢救老韩头的经历。他告诉老韩头,以后,任何时候,都要注意,千万不可生气,千万不可洗冷水澡,还有,千万不可受凉。嘱咐了三个千万之后,老韩头的哮喘病,才很少发作。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依然鼾声震天,主要是因为,肺部炎症,依然没有消除,所以,当处于自然呼吸的时候,偶尔还会发作。

这次行动,薛从良生怕老韩头的哮喘病,再次发作。所以,重活就不让老韩头再干。

几个年轻人,继续用绳子,木棍,把这块百余斤重的石头,搬下山去。

到了半山腰,依然是薛从良、孔圣人、拐子薛三个人,进入时间夹缝,去寻找草菇。

“哇,哇,哇——”到达草菇的山洞之后,孔圣人被眼前的美女惊呆了。

草菇现在突然变成了妙龄少女。她身着白色长裙,体态丰腴,**,步伐轻盈多姿,如同仙女下凡尘。

薛从良一眼看到,草菇那波涛汹涌的胸部,如同两座山峰,高高耸立,从领口中,露出白皙的肌肤,简直就要从v字形的领口里,喷薄而出啊。

草菇有些害羞,她脸色红润,娇羞地低下了头。这时候,一头乌黑发亮头发,像是黑色的瀑布一样,更像是柔美柳枝一样,倾斜下来。

不仅薛从良看得**大发,就连孔圣人,这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也看得是直流口水。

美女呀,秀色可餐,她的美丽,简直比天下任何的美味,都要令人艳羡。

薛从良的心中,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上去咬上一口,然后,完全融入她那温暖的怀抱中,感受那柔美的酥胸,然后自己就像是一只黑泥鳅,滑溜溜地钻进一个温暖的深洞之中,享受着令人**的动作。

“薛医生!薛医生!”当薛从良两眼呆滞,陷入想象之中的时候,忽然听到草菇的呼唤。不知什么时候,草菇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薛从良也像是那对重生木一样,石化掉了。

对了,重生木,石化掉了。

这是薛从良觉得对不起草菇的地方,不知道草菇会否原谅自己呀?

“草菇,这次非常对不起了,你的重生木,不知为什么,被石化掉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薛从良手指着重生木,有些惭愧地说道。

“薛医生,你仔细看!”当薛从良重新再看的时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重生木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恢复了生机,虽然没有之前的茂盛,但是,已经开始返青了。

“啊?怎么会这样?”薛从良惊讶道。

“这很正常啊,重生木把能量释放之后,就会被石化,但是,在经过休息之后,会重新恢复过来的,只不过需要吸收能量而已。”草菇说道。

“哦,原来是这个道理。”薛从良似懂非懂。

“对了,薛医生,我现在又重新培养了一种重生木,它虽然也生长在石头上,但是石头的重量只有十斤重,同时,它还可以带入现实世界中。”草菇说。

说到可以带到现实世界中,薛从良就觉得很是高兴。

“那意思就是说,可以带走了吧。”薛从良说道。

“嗯,对啊,你可以带着这对重生木,以后,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启用了。”草菇说道。

“太好了!”薛从良高兴地跳了起来,但是,他很快有冷静了下来:“我还是不带了吧,不带了!”

“为什么不带呢?它用着很方便的,不需要你浪费时间护理,就像是养了一只仙人球一样。”草菇不理解薛从良的意思。

“嘿嘿,我可以直说吗?”薛从良有些不好意得迪说道。

“当然可以了!”草菇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不想带重生木的原因。

“以后我需要的时候,就会过来的。过来了之后,就可以看到你了,就可以看到你的美貌了!”薛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草菇听到薛从良的话,掩面而笑,虽然有些羞涩,但是,听到薛从良赞叹自己的美貌,心中依然幸福不已。这就是女人本性的,不论经过多少岁月,爱美之心,永远不会改变。

“良子真会说话!”拐子薛在一边说。

“我我也有一个问题,可否提问呢?”孔圣人在一边说道。

第142章 神山逆袭

孔圣人有些结巴,早已被草菇的美貌,所倾倒,以至于,变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啊!”草菇给孔圣人说了一句话,孔圣人那苍老的脸上,竟然泛起一层红晕。

孔圣人的表现,让薛从良觉得好笑。

“这位妹子,哦不介意我称你为妹子吧。”孔圣人说道,“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满头白发,怎么现在?”

“这个问题呀,让薛医生给你解释解释。”草菇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薛从良。

薛从良当然知道原因了:“孔叔啊,我来给你解释解释。”

薛从良说话,倒是让孔圣人觉得轻松了一点。

“首先,知道这是什么植物了吧,重生木,重生木的功能就是,重生,任何变得苍老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就会获得重生。上次,伏龙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所以,重生木变得无法重生了,就是连它自己,都自身难保。现在,伏龙山重新获得了五行循环,重生木当然就又恢复了生机。草菇正是借助重生木的力量,重新获得如花似玉的美貌的,其实,这也是草菇的本来面貌啊!”

薛从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终于解开了孔圣人心中的谜团,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自己从事神算职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重生木,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在下,真是开了眼界了不过,我有一事相求!”孔圣人,惊叹之余,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什么事情?”草菇问道。

“既然这重生木,能够令人获得重生,让女人的重新焕发美貌,那,它的商机,可会是无限啊!”孔圣人说道。

孔圣人这么一说,薛从良和拐子薛都面面相觑,没想到,孔圣人居然想到了这里的,想通过重生木来牟利,这让薛从良看低了他。

他的身上,本来就背了一个大包,大包里,全都是钱,居然还要挣钱,人心真是欲壑难填呀。

想到这里,薛从良生气地说:“孔叔,你别想那么多了,这种东西,在外面是无法存活的,只能够在这时间夹缝里存在,草菇和这重生木,是时间夹缝造就的,任何人都不能从这里得到什么东西。”

薛从良说这些的时候,表情严肃,他不想让任何人破坏这里,就算是孔圣人也不行。

“哦,哈哈,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了,我现在不缺钱呀!你看。”孔圣人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草菇,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了,要不是这次你鼎力相助,天下百姓的生命,都不保啊!”薛从良说道。

“薛医生,你别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疏通了伏龙山的筋脉,我这小小的地盘,或许也被伏龙山压塌了,别说重生木了,就连我也要随时光老去了。所以,是你救了我们呢!”草菇娇媚地说道。

薛从良听了草菇这样说,心中别提多高兴了。薛从良本来有些疲惫的身心,自从见到了草菇之后,忽然精神了起来。

这就是美女的力量,她可以让丑陋的男人,变帅气;让疲惫的男人,变精神;让悲伤的男人,变快乐;让落后的男人,变先进

美女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块宝贝。

薛从良的脸上,也是满面飞红。

一行人,辞别了草菇,终于得以回家。在路上,薛从良沿山而下,山上和山下,是两重天。山上是如春的风光,而山下则是冬日萧索。

远远看到,有人开始在山脚下拍照。现在通讯工具多发达,**微信,就算是农村,只要有信号的地方,都可以随时上网。这些年轻人,他们把拍好的照片,直接上传到网上,与好友进行分享。

当然了,伏龙山的奇观这条**,立刻引来了上千人的围观,一个晚上,转发的数量,就达到了三万余条,点击率更是高达百万。

这势头,真是锐不可当啊。于是,伏龙山一下子全国知名。

全国各大媒体,都开始竞相转发伏龙山的神奇镜像。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第二天早上,薛从良还在睡梦中,只听得外面总是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奇怪了,平时这座小山村,很平静的呀,很少有汽车的声音,今天这是怎么了?

薛从良火冒三丈,一跃而起,跳到窗户边,准备对着楼下的汽车,大骂一顿。

不过,他还没开口,就被眼前的盛况惊呆了!

我靠,不会吧,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薛庄的十字街上,完全被小汽车堵得水泄不通,南北水泥路上,小汽车一眼望不到头儿,东西水泥路上,小汽车同样一眼望不到头。

“叭叭叭!”所有的汽车,都像是要涌向伏龙山,全部堵在薛庄通往伏龙山的路口了。

看样子,堵得还挺严重的,有的人,已经从车里出来,坐在路边,慢慢开始抽烟,喝饮料。车里的小孩子们,已经出来开始到处玩耍了。

薛从良立刻穿好了衣服,下去一探究竟。

他一开门,就被路上的盛况,给震晕了。诊所门口,彻底被改变,以前都是门可罗雀,现在,门口变成了停车场,停的全都是车。很多人,都步行去伏龙山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来这里来了?”薛从良找到一个在路边抽烟的男人问道。

“哎,说来也奇怪了,昨天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你们这里的消息,并且还登上了头条,说你们这里的山,逆袭了,是神山,到了这座山,就可以返老还童了。并且能治百病。所以,这趁着星期天,连夜赶过来了。没想到啊,居然有这么多人来啊。这次,可把人给害苦了。”这个男人,无可奈何地说道。

薛从良大致上了解了事情的原因,都是网络惹的祸。几乎把全国人民,都骗来了。

但是,全村人好像都忙碌了起来。

“哎哎,孔叔,你干嘛呀?哎哎,老韩头,你跑那么快干嘛?”薛从良看到村里的人,都在匆匆忙忙的抱着东西,跑来跑去。

“没看到吗?这么多人,赶紧捡钱去呀!”老韩头大声的说道。

薛从良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捡钱?到哪去捡钱呀?”

“喂,老乡,倒杯水吧,渴的要死!”薛从良刚在发呆,突然之间,脑袋就开窍了,原来,村民们,都拎着饮料,去卖饮料了。还有人抱着方便面,卖方便面。

“来来来,水壶里有水!”薛从良立刻走进屋里,给来人倒了一杯水,这人掏出自己的旅行杯,倒了一满杯的水,说了声谢谢,然后,给薛从良留下了一枚硬币。

“不用,不用,你拿着吧!”薛从良客气地说。

谁知道,自从给这个倒了开水之后,后面突然来了很多人在门口排队,他们都拿着杯子,想要讨杯水喝。

薛从良全家,立刻开动灶房,开始烧水。

薛从良也突发奇想,立刻把自己的丹药——益元丹,拿出来售卖,人们在排队的时候,趁机了解了这种神奇的丹药。十个人中,有三个人买了这种丹药。

同时,来讨要开水的人,基本上每接一杯水,都会给薛从良一枚硬币。

“不要,不要,不要!”薛从良嘴里说着不要,但是,也无法阻止硬币像是下雨了一样,叮叮当当地投了一大盆子。

同时,李美玉也在外边招呼着卖益元丹,李美玉的到来,吸引了更多人前来购买。真是盛况空前呢!

人流车流,依然无法抑制,这是薛庄第一次迎来如此多的客流。薛从良不知是喜是忧。

第143章 交通肇事

“喂——,益元神丹,伏龙山特产,让你青春永驻,生龙活虎喽!”李美玉在诊所门口的叫卖声,吸引了诸多人的注意。

薛从良的父母,则在后院里,烧开水。虽然,每一杯开水都不要钱,但是,大家都不好意白喝呀,所以,钱还是源源不断地投到盆子里。也许是城里人坐公交车做惯了,看到投币箱,就想朝里边投币。

薛从良又开始坐诊了。

来这里的小朋友们,有点不适应这里的天气环境。毕竟,这里还是冬天,冬春之交的时候,最容易感冒。所以,小朋友来这里,突然发烧的,非常多。他们哭着闹着,正当大人们不知所措的时候,薛从良诊所,正好给他们解了围。

薛从良一般给他们采取物理降温,比如,用毛巾冷敷,用降温膏贴肚脐等方法,烧到三十九度以上的,薛从良才会给他们打针,一般不会采取打点滴的方法。打点滴,在城市里,一向被怀疑为过度医疗,过度医疗,总是给患者造成巨大的经济负担。感冒发烧,没有百十元,就是治不好。

在薛从良这里,感冒十块钱,就能够治好,效果很好,速度很快。所以,薛从良的诊所,给来这里的人们,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这次大堵车期间,给村里人,带来了绝佳的挣钱机会。城里人,太有钱了,他们不会来花上个一二百块钱的。

既然这段时间,伏龙山上不去,他们就地开始野炊了。

看那通往伏龙山的路上,不知什么时候,扎起了一个个小帐篷,就像是一个个蒙古包一样,远远看上去,五颜六色,像是野地里盛开的牵牛花。他们有的人,车里拉的有食物,于是,铺上防潮垫子,坐在的路边麦地里,开始吃零食,晒太阳。

多亏这个季节,麦地里的麦子,只有四指多高,还处于幼苗期。这些麦子,在这个时候,是不怕踩,不怕压的,所以,城里的人,坐在麦地里,当地的村民们,并没有驱赶他们。

但是,孩子们就不那么老实了。他们看到了麦苗,就像是看到了稀奇的植物一样,在麦地里,追逐嬉戏,有的甚至拔了麦苗,抓在手里,玩来玩去。虽然大人们一声声制止,这些调皮的孩子,依然疯玩不停。

村里的人们,有些有商业头脑的,开始给大家提供烧烤箱。这个东西,非常受人欢迎。看来,在野外烧烤,是城里人的一个梦想。很快,各个帐篷旁边,就开始狼烟四起了。

看这场面,真是热闹非凡。简直比过年,都要热闹呢!

村民们有喜有忧,喜的是,这么多人来,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忧的是,这些人,将会给村庄带来巨大的压力和破坏。

首先,薛从良的诊所都不堪重负了。

不是药品不够了,而是有人已经在诊所门口,大打出手了。

“你骂谁呢?你骂谁呢?”只见,黑色轿车里,一个胖子,突然从车里冲出来,拉开前面那辆白色的轿车车门,火冒三丈地吵了起来。

“我骂你了,怎么着吧,开了个宝马,你牛逼啥呢?”前面那辆车里,走出来一个女人的,戴着墨镜,二十多岁,看上去洋气十足。

好男不跟女斗,但是,在城里人的眼里,好像没有这个的概念。这两个人,继续开始大骂起来,而且,骂得越来越凶。很多人开始围观起来。

原来,这两个人,其实并没有造成剐蹭,而是后面那辆黑色轿车,当了前面那辆白色轿车,白色轿车,一踩油门,冲到黑色轿车的前面,把黑色轿车逼停下来。

“那打啊,你打啊,你打一下试试,看你今天能走不能?”那女人,也是蛮不讲理,好像得理不饶人。

“**,小心我揍扁了你,信不信?”这男人也不甘示弱,举起碗口那么大的拳头,举在半空中,就是不敢打下来。

“报警吧,报警吧,让交警来解决。”围观的人们,有人开始拨打报警电话。

但是,警车跑到这里,没有两个小时,怕是到不了的。人们忽然发现,他们来到了鬼不下蛋的地方。

“交警让他们自行解决,没办法,太远了,来不了了。”有人大喊道,“村长呢?村长?让村长来解决,最合适了,或者村支书,村支书也行!”

薛庄的村委会,就在村口超市南边大概五百米的距离。但是,这会儿,谁还有功夫解决这样的问题。村支书薛汉中,正当忙着抢做生意呢。他正背着方便面,沿街叫卖,这才两三个小时,就已经卖了五箱方便面了,钱都挣了一百多了。那可把薛汉中给乐坏了。

正当他乐不可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本以为是有人要买他的面呢,他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没想到,发现这里出现了一场交通事故。

他可不想管这闲事,还是躲躲吧,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大家的期盼的眼神之下,他作为这里最高级别的官员,想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可要耽误他的生意了。

“良子,良子,我的东西先放你这里,待会儿我还要卖呢!找人给我看好了。”村支书薛汉中说道,“良子,良子,出来,出来,帮我个忙!”

薛汉中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体型偏瘦,带着眼睛的,听说,他是薛庄那一代人中,学问最高的一个人。因为,从他那副眼镜上,就可以看出一些与众不同了。他的眼睛是,是那种老式的黑框眼镜,也许是因为长期没有清洗的缘故,镜片看上去,有些模糊,这让薛汉中的眼镜,看上去,更加的朦胧。

“干嘛呀,汉中叔。”薛从良和薛汉中来往并不是很多的。但是,毕竟,作为一村之长,薛汉中平时是不怎么下来的,虽然也是在村里,但是,他很少到普通百姓中间去,而是在商人之间穿梭。

“过来,过来,你多少也是在城里混过的,现在,城里的人这么多,你帮我个忙,我一个人对付不过来。”薛汉中说道。

薛从良跟着薛汉中,走到事故的发生地地点。

只见,那女的,坐在地上撒泼。

薛汉中一看,这怎么得了,这么冷的天,坐在地上,不是要冻坏了?

“妹子,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站起来,坐地上多冷啊,好不好!”薛汉中不知道为什么这女的,非要坐地上,不论怎么拉,就是不肯起来,“来,良子,你赶紧搬个凳子,出来。”

薛从良回头从房间里,搬出来一个凳子。

“妹子,你坐在凳子上,坐凳子上就不冷啊。”薛汉中说道。但是,这女的,死活不肯起来。

薛从良为薛汉中捏了一把汗,看来,薛汉中还不知道,为什么这女的死活赖在地上:“汉中叔,你没发现么?这女的,赖在地上,是想讹人呢!要赔偿知道吗?等着交警来处理这件事呢?”

薛汉中不是笨人,经过薛从良这么一点拨,薛汉中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哦,这个,妹子呀,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交警到这里,少说也得两个小时,我呢,作为一村之长,暂时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薛汉中有条不紊地说着,有点村支书的范儿,“啊,这个,我呢,就相当于交警了,120也来了,就是这位薛医生,薛从良医生,你呢,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说,哪里受了伤,可以在这位医生这里治疗,不用担心,这不是黑诊所,是领了身份证的诊所!”

薛汉中的一番话,立刻引来众人的哄笑。

第144章 此女未婚

其实,这婆娘哪里受伤,只不过是想要讹钱罢了。

地上确实太凉,她坐在地上,被围观,心理压力也甚大。再说,穿了紧身裤、黑短裙,周围是一群男人们,这婆娘,是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坐地上太凉,蹲地上裙子快撑破。

众人给她搬来一个小凳子,她坐在凳子上,坐在车前面,就是不肯走。众人苦苦相劝,大老远跑来了,都是为了一睹神山,这婆娘,挡在路上,让这么多车都无法通行。真是太霸道了。

薛汉中觉得,这女人那,最重要的是哄,于是,又开始第二轮的劝说。

“我说呀,这妹子,我们这里有热水,有火炉,你看,你这么漂亮,坐在这里,多么委屈。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肇事司机是跑不掉的,你看,你看,我拉着他,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你看怎样?”薛汉中也是个大男人,花言巧语,不会说太多,这时候,更是显得笨拙。

薛从良见这婆娘,心理有些松动,及时喊道:“小玉,快过来,把这位美女扶起来。”

李美玉应声而出,走到这婆娘身边说:“这位姐姐,起来吧,坐这地上,对身体不好的,尤其对女人不好!”

当李美玉说道这些,这婆娘好像想到了什么,伸出右手,让李美玉拉她起来。

“对,对,这样多好啊,到我们诊所里来坐坐,让我们的神医,给你看看伤势,我们这里的人,给你做主。”薛汉中说。

看着这婆娘,从地上站起来,围观的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回到车里,发动车辆,顺利绕行了过去。

涉嫌肇事的男司机,把车停在诊所附近之后,也来到诊所里,看望这婆娘的伤情。

其实,那里有什么伤情。但是,这婆娘是一瘸一拐,看似伤势挺严重的,大眼看去,像是伤筋动骨。

薛从良让她躺在病床上,进行了一番检查,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但是,这女的当然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她说道:“薛医生,求你帮个忙,我这事不能白闹啊,多少你得给我诊断出来个结果呀。”

薛从良一听的,这人真是少见,没一点伤,反而要诊断出个结果,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这问题,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明明是想让那男司机,多少出点钱,也算是对婆娘的一种安抚吧。

薛从良从来不说谎言,但是,有时候,谎言又不得不说。就像这情况,看来是非要说不可了。

“这位妹妹,这样吧,你看怎样?你的伤势,不断太重,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诊断为软组织损伤,你看怎样?”薛从良想了想的,觉得这是最完美的说法了,一是没有违反自己的职业道德,另一方面,也满足这婆娘的要求。

这城里人啊,怎么这么刁钻呢?这要是在农村,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农村人多淳朴,不就是一次小摩擦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给对方道个歉,说几句真心话,也就过去了,哪像这城里人,屁大点事,就报警啊,要死买活的,还要讹人钱财,这都什么品质。

薛从良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这婆娘,虽然也长了几分姿色,或许还是单身,但是,薛从良对这种人,不怎么动心的。

为什么能够看出她是单身?是因为薛从良看到了她的戒指,她的戒指,戴在右手的食指上,一般而言,女人们把自己的戒指,戴在食指上,就意味着,希望有人追求吧。

另外一个方面,薛从良还看出,这女的穿戴十分性感。虽然伏龙山这里,天气寒冷,但是,这女人,依然穿着打底裤,黑色的裙子,还有小棉袄,看上去,非常的妖媚。

这明显,都是未婚女人的着装了。如果是已婚女人,怎么会穿这样呢?首先,她的老公,就会有意见了。穿这么风,在外面总是会招惹是非的。

薛从良这边,给这女孩检查,在外面的客厅里,薛汉中和那姓张的司机,正在聊天。

两个人,坐在诊所的沙发上,喝着茶,抽着烟,天南海北的聊天。说是聊天,其实,薛汉中的本意是,控制这肇事司机。

“小伙子,气质不凡,而且,还是开着这么好的车,能不能告诉老汉,你在城里,做什么工作的?”薛汉中问道。

“这位大叔,你真是抬举我了。其实,我也是农村出身,父母也都是农民,后来,大学毕业之后,就到省城工作了。不过,运气比较好,进了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公司的,所以,干了五年,就升为部门主管了。在城里,买了房,也买了车。”这位张先生说道。

薛汉中一听,这个小伙子,这是个人才呀,没想到,居然是个大公司的领导。年纪轻轻,就这么年轻有为的,真是不简单啊。

“小伙子,真是不简单啊的,我老汉的,干了一辈子,也就是只有三间大瓦房而已。”薛汉中说着,大笑起来。

“哪里,你可是这里的父母官呢!全村老少,都得靠你,这就是人生的价值呀。”小伙子很快和薛汉中熟悉了起来。

“结婚了吗?”薛汉中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哎,还没有呢!现在这城市里,年轻人结婚的都晚,像我这样的小伙子,还有姑娘们,大多数都没有结婚呢!”这小伙子无奈地说道。

“那怎行?这人呢?这辈子活着,图啥?不就是图个热热闹闹,和和睦睦吗?你看你,都三十多了吧,房子有了,车也有了,工作还这么好,最重要的是,还是一表人才,万里挑一呀!”薛汉中说得很是激动。

“大叔,你真是过奖了,哪里有那么好啊”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别发愁,今天遇到我薛大叔,这事呀,就包在我身上了!”薛汉中拍着胸说道。

薛汉中,作为一村之长,曾经也给村里的人,做过媒人。

虽然,村支书不是个大官,但是,在农村,那大小也是个官呢!尤其是非常权威。再加上,这薛汉中为人热情,更多的人,对他十分信任。所以,他保的媒,十有**都成功了。

这会儿,薛汉中忽然来了兴致,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优秀的男孩,他发誓要给这男孩,找个如意的媳妇。

两个人正说话间,诊断室的门,吱扭一声开了。

薛从良穿这白大褂,从里边走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那个受伤的女孩,一边整理头发,一边缓步走了出来。

这时候,薛汉中突然灵机一动,他给薛从良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两个人走到门外边,嘀咕了一阵。

“你确定?”薛汉中重复着问道。

“十有**,我看女人,一般是比较准确的。”薛从良说道。

“那好,我知道了。”薛汉中说道。

“你知道什么了?”薛从良有些疑惑地问道。

“好,好,你别管了,赶紧招呼病人吧。”薛汉中说道。

薛从良开始公布这姑娘的伤势。

“这位先生,经过我们的诊断,这姑娘的伤势,也不算太重,只是软组织损伤而已”薛从良就是按照实际的情况,公布的诊断结果。

“哦,那真是幸运了,没关系,需要我支多少费用,我一定会支付的。你们放心好了。”小伙子说道。

“那好,接下来,就让我们的村支书,给你协调一下,具体你们怎么协商的,要看你们商量的结果了。医药费我就不收了!”薛从良说道。

第145章 三生有幸

薛从良说了之后,自己又开始忙碌了,偶尔也来听听薛汉中的说话。

令人奇怪的是,再没有听到这两个年轻吵闹。

“这个,你们两个年轻人啊,都还这么年轻,我这个老汉,也算是村支书吧,给你们聊聊啊!”薛汉中毕竟是村支书,说起话来,也是“这个这个”的官腔,但是,人家说的,也在理。

“嗯,薛大叔,你请讲!”姓张的小伙子,自从和薛汉中聊天了之后,对薛汉中也是相当的信任。这年轻人啊,不论是什么世界五百强,也不论是什么百万富翁,一回到农村,其实说话做事,还是得听老一辈人的。这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薛支书,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我一个女儿家的,在外边受这欺负,我我难过啊”这女孩,先下手为强,首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唉别哭,别哭,你看这里人这么多,哭了会被人笑话的。”薛汉中虽然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但是,他会借势,把这女孩当成一个小孩子,就好办了。

“我说啊,其实,这件事,你们两个都不怨的,都是怨我!”薛汉中把话一说,这一男一女,都觉得奇怪。

“怎么说呢?当年修路的时候,村里人,都很穷,修路的一大半钱,都是镇里拿的,钱少啊,村里人就想,如果每家都对点钱,不是可以把路再修宽点吗?后来,每家每户,都又对了二百块钱,才把这路给修了。”薛汉中像是讲故事一样,给这两个年轻人,讲起了过去的事情。

说来很是奇怪,这两个人,对于过去的事情,听得居然津津有味。

“村里的人,就是这么纯朴,从来也没有见到过,像今天这么多的车流,人流,所以,你们今天来,我代表村里面,们呢!”薛汉中逐渐把话题,转移了过来的。

“在农村,家里人也都没钱,所以,这民风啊,也都特别纯朴,一说修路,大家都开始帮忙,当然了,越忙,越容易出乱子。人与人之间,有个磕磕碰碰的,在正常不过了。我给你们说啊,我们农村人,特别相信缘分。我给你们报个料,我媳妇,也就是你们薛婶,你猜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薛汉中说得眉飞色舞的。

“怎么认识的?”两个年轻人,都好奇起来。

“那时候,是过年赶集,我是骑的自行车,而薛婶是步行。你说吧,这步行和骑车的,也能撞在一起,你说奇怪不奇怪?”说到这里,薛汉中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糟糕啊,她的筐子里,装的是鸡蛋,噗噗嗒嗒,鸡蛋烂了一半了。我那个急呀,当时的鸡蛋,多贵呀的,女人生孩子,最重要的补品就是,所以,我闯了大祸了。”

薛汉中说到这里,两个年轻人,都笑了起来。薛从良正好走到这里,也跟着大笑起来。

“后来啊,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一起了?”薛汉中说道,“嘿嘿的,这其中的细节,就不告诉你们了。不过,你们现在,有机会亲身体验一下了!”

薛汉中的话,让这两个年轻人,摸不着头脑。

“我薛汉中啊,有个爱好,就是把有缘的人,撮合到一起。两个年轻人啊,你们就是有缘人啊,知道吗?”薛汉中说到这里。那女孩站起来,就要离开。

城里的女孩,个性十足啊,同时,又害羞。明明自己心里,渴望的,反而总是要压制。

“别走啊,你的赔偿还没谈呢?你们不是来看伏龙山的吗?这就是伏龙山给你们的惊喜。你的面前,就坐了一个世界五百强的男孩,你得好好把握啊。”薛汉中几乎对局势失控。

当然了,任何事情,都是不破不立。如果你不想打破僵局,就不会有所建立。尤其是说媒这种事情。

最终,这女孩,并没有离开,她倒想看,这个老头,到底想要卖什么关子。

“对对对,坐,我们再聊会儿,年轻人,得给自己机会,不要断自己的前途。”薛汉中说,“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你们两个都没有结婚,那么,在这神山脚下,你们何不互相认识一下呢?这可不是网络相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这是神圣的事情。有伏龙山在这里的作证,你们可以互相认识一下,交换个电话号码了,互相问声好了。也算是不虚此行了。”薛汉中说道。

对于这个老头,这两个年轻人,也觉得,很无语,但是,认识一下,又何妨的,又不会死人,何况还得谈谈赔偿的问题。

“你好!”还是男孩主动,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女孩,“这次,真是对不起,不过,遇到了这么好心的一位大叔,现在,我把我的名片给你,上面有我的地址和电话,如果需要我赔偿的话,我一定会去的。”

这女孩接过名片,眼睛一亮:“张浩贤,世界五百强企业采购部主管!”这个头衔,显然让这个女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这是我的名片。”女孩激动地是收起张浩贤的名片,很恭敬地站了起来,然后,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张浩贤。

“哇,是日报社的杜海洋记者呀。真是失敬失敬啊。”

两个人认识了之后,立刻熟络起来,并且开始热情的交谈。

薛汉中看着这两个人交谈,心中一喜,觉得有戏了。他悄悄地退到了诊所里。

“哎,汉中叔,你怎么回来了?”薛从良见薛汉中退到诊断室,有些奇怪地说道。

“你看”两个人在门帘边缘,扒开一个小缝,趴在上面,好奇地看。

只见,这两个人,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他们说到了各自公司的情况,说到了行业的发展情况,又说到了自身的个人情况。

说着说着,两个人都发现,彼此都是单身,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忽然拉近了许多。那女孩杜海洋,还走近了张浩贤,翻看他手机里的公司照片,好像没有结婚的男人,更有魅力似的。

“咳咳!”这时候,薛汉中和薛从良走了出来,看两个人,说得热火朝天,真的不忍心打断她们。

“看,你们两个,多般配呀。身高,相貌,还有秉性,看上去,般配极了。我薛老汉,阅人无数,不会看错的。”薛汉中说道。

“真是谢谢薛大叔了,让我们认识了。谢谢!”张浩贤彬彬有礼地说道。

“恭喜你们二位了的,没想到啊,你们两个,这次来伏龙山,真是收获不小啊,这次来得,真是值了。”薛从良也趁机恭喜二位。

女孩杜海洋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薛医生,薛大叔,回去之后,我要把这次的经历,写成一篇长篇通讯,发布到报纸上,你们有意见吗?”

“写成文章啊,这太好了,你回去,好好宣传一下我们这伏龙山,穷乡僻壤的,以前从没有人来,现在,遇到了你们,也是三生有幸啊!”薛汉中说道。

“我们遇到了你们,才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张浩贤早已经满面红光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接近的下午了。看外面的车流,已经开始朝外边开动了。这两个年轻人的,双双和薛汉中、薛从良告别。

“多好啊,今天这事,办得太好了,你看,明明是事故,现在,反而变成了故事了。以后,伏龙山就要成为有故事的神山了。”薛汉中忽然觉得,今天很有成就感。

薛从良也很惊叹村支书的办事能力,说不定,在不久之后,还有事情要麻烦薛汉中呢!

第146章 性感尤物

伏龙山上,依然是一片碧绿,鸟语花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这世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景象,山下是冬日萧索,而山上却是春意盎然。山下的树枝,光秃秃的,连一片树叶都没有,地上的枯草,干枯发黄,而山上的树枝,早已经碧叶满枝头,看那梨花树,一串串白色的梨花,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如雪的梨花,招引来大群的蜜蜂,嘤嘤嗡嗡的闹个不停。

还有那粉红色的桃花,那是开得相当的妩媚。粉红色的花朵,掩映在山水之间,如同一个个姑娘,掩面而笑,妖娆迷人。还有数不尽的海棠花,它们更是如同高贵的妇人人,亭亭玉立于伏龙山之间。

这些果树,都是野生果树,没有人刻意去种植,也没有人刻意去修剪,但是,它们就这么漂亮地开满了伏龙山。

薛从良在闲下来的时候,趁着傍晚的阳光,也到伏龙山上一堵风采。没有想到啊,大自然的力量,太神奇了,是它造就了这一切,虽然是薛从良,拉动了春天的发动机。伏龙山的春天,就这样来临。

但是,他在山脚下,却看到了一群忙碌的人。

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用拖拉机、三轮车,拉来了大量的木材,这些木材,都截成一米多高,然后,一堆一堆地堆放在山脚,一眼望去,看不到头啊。好多的木材。而且,还有一车一车的木材在源源不断地拉过来。然后,又卸在了路边。

薛从良很是惊讶,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火烧伏龙山吗?为什么要这样做?薛从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喂,这位大叔,你们这是在忙什呢?”薛从良找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说,让我开着我的三轮车,来拉木头,然后把木头卸在路边就行了的,其他的一概不能问。一个晚上一百块钱。我一听说,这么多钱,我就过来拉了。”这老头是邻村的,说完,就一踩油门,三轮车突突突地走了。

薛从良也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路边还有人,他在卸木头,问问吧,“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在忙什么?”

“哦,薛医生啊,我是大强子啊,你没看出来我吗?”原来,这位年轻人,是薛庄的大强子,由于光线阴暗,薛从良没有认出他。

“啊?是强子哥呀,你们这是在干吗呀?都在忙什么呢?拉了这么多的木头。”薛从良惊讶的问道。

“给你说啊,薛医生,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来干活挣钱的,你看,一个晚上,就发一百块钱呢,不干白不干,你要不也下来干吧,不都是挣钱吗?”大强子兴奋地说,他想要拉薛从良入伙。

“奇怪了,这么多木头,为什么都摆在这里?”薛从良自言自语地说道。

天色已经不早了,薛从良他老妈张氏,已经给薛从良打来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了。

“大强子,你忙吧,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了”薛从良告别了大强子,一扭油门,车子轰鸣而去。

自从有了摩托车,薛从良就像有了一匹千里马,不论想到哪里,都是一扭油门的事。速度快,心里美,骑着爽,风嗖嗖的,路人呼呼的超过了。就是一些小轿车,也不在话下。

说话间,薛从良已经达到了家门口。

这段时间以来,薛从良依然在修炼。自从掌握了丹术之后,薛从良的益元神丹,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丹药,更是神乎其神,只要是从伏龙山上,采来的中草药,薛从来都能够把他炼制成丹药。

后院现在重新盖了一间房子,这是薛从良掏了三千元钱,买了砖头,水泥,还有木材,专门盖的炼丹房。炼丹这活,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但是,在薛从良这里,还可以见到。

它分熬制、萃取、蒸发、加工、掺混、分装。虽然没有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那么复杂,不需要七七四九天的炼制,但是,每一样丹药的炼制,起码也需要一周的时间。

薛从良专门请了几个人,来烧锅熬制,每天文火慢炖,把草药中的精华,都慢慢熬制出来。

这些草药有一个特点,熬上一天的时间,熬出来的是植物的营养部分,熬上两天,熬出来的是植物的药性,第三天,才开始出现植物吸收的精华,直到第四天,植物吸收的天地之精华,才会完全溶于水中。在经过两天的熬制,当这些草药,变成褐色,变成水样溶液之后,才是熬制成功的时候。

所以,以此看来,人们平时做饭,也仅仅是熬制一个多小时而已,最多也就是把营养熬制出来,人体通过消化吸收,食物的残渣,也就排出了体外。其实,让薛从良来分析,这些残渣,其实固化了植物的百分之八十的营养,植物一个生命周期中,所吸收的精华,又重新回到自然界中,继续循环。所以,土地会越来越肥沃。这就是原因所在。

薛从良通过熬制丹药,利用每一种草药的属性,制成丹药,这样一来,就可以充分发挥丹药的药效,通过人体的吸收,发挥最好的效果了。

薛从良的丹药,有治疗小儿消化不良,小儿消化大蜜丸,这种药,是天然的甜味,如同麦芽糖的味道,孩子们非常喜欢吃。

有治疗大人们腰膝酸软的,八十一味强筋一丹灵,这东西,是由九九八十一味中药,经过精心调配,熬制而成。服用这种丹药,第一天酸软消失,第二天强筋壮骨,第三天身强体魄,第四天男人雄风大震,此处大家心中都明白,省略二百字。

还有治疗女人妇科疾病的丹药,七七聚美瘦腰丸。这名字听起来有些拗口,但是,从名字上,你就可以明白,这种药的神奇之处。回家给老婆带上一盒,一次七天,两个疗程,也就是两个七天,就开始显效了。当然,在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最终定型。如果哪些女人,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就可以服用这种七七聚美瘦腰丸。效果绝对杠杠的。

说到了这里,不得不提起李美玉。自从七七聚美瘦腰丸发明之后,李美玉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是她首先尝试了这种丹药。

在薛从良打包票说,吃坏了身材,我养活你一辈子的承诺之后,李美玉服用七七聚美瘦腰丸,两个七天之后,效果出来了。

以前,李美玉的胸围是八十二厘米,这个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现在,李美玉的胸围,已经达到了九十厘米了,胸罩罩杯也换成了e杯;以前李美玉的腰围是五十六厘米,当然,腰围没有变化的。但是臀围变化了,从过去的八十六厘米,变成了九十二厘米了。

这样的身材,简直太诱人了,李美玉那**的倩影,给人超强的诱惑力,不论是从身材,还是从气质方面,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难道,这就是天地制造性感尤物吗?

所以,李美玉就成为薛从良的丹药——七七聚美瘦腰丸的绝佳代言人。自从李美玉成为性感尤物之后,全村的人,哦,不,应该是方圆百里的人,有男人,有女人,也有男人和女人一起来的,都来找到薛从良,购买这种丹药。

当然,李美玉也成为当地的明星了。要求签名的小女孩,小男孩,天天排成队,买一盒药,再签个名,龙飞凤舞,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这就是薛从良丹术的成果。

现在,薛从良已经开始进行下一个步骤了——武术。

第147章 五行武术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薛从良练好的五行守恒技法之后,这个基础,是打得牢牢的,再高的大厦,不大打好基础,定然是无法建成的。

到了五行武术阶段,更是需要五行守恒技法,作为基础。薛从良的身体,现在健壮有力,以前,念了三年高中,上了四年大学,把身体早已经拖得一团糟了,跑上个一千米,就大汗淋淋,胸闷气喘,身体之削弱,可见一斑。

自从开始练习五行守恒技法之后,薛从良每晚临睡前,都会打坐运功,即使前一晚上没有打坐,第二天早上,也会及时补回来。这几个下来,薛从良只觉得,肚脐下二指处,丹田部位,如同运行一团热气,意念运行到哪里,这团热气,就会随着意念,运行到哪里。在这种意念的引导下,薛从良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协调,体质变得越来越好。

现在,薛从良跑一千米,那是绰绰有余,就是登伏龙山,也是气不喘,胸不闷,过去登山,起码需要一个小时,而现在登山,也就是半个小时的事情。

所以说,五行守恒技法,不仅改变薛从良的体质,更是改变了薛从良整个人。

晚上,趁着夜深人静,薛从良深入演习五行武术,一招一式,都细细琢磨。

武术阶层的,均与五行相互对应,也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招式,掌握这五种招式之后,需要融会贯通,打通各个招式之间的壁垒,从而实现融合。

薛从良经过一番研究之后,发现这五行武术,其中与当今少林门派,颇有关联。五行武术,早于少林门派的功夫,所以,少林寺的功夫,也有可能是根据五行武术演变而来的。

首先,在金元素中的,对应的是破戒枪法。运用的武器,就是穿甲神枪。这套功夫,从开始练下来,全是攻势,狠准威猛,对准对方要害部位,一枪刺去,不留任何生机,简直是一枪毙命,即使不毙命,也攻得对方,杀气全无,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这套功夫,练起来,只听得枪声呜呜,但不见枪身所在,只看得见攻者影子,不见攻者身体,从远处看,是一阵风,从近处看,是一道影。

薛从良虽然没有武学基础,但是,对于这些功夫,一点即通,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又经过两三个时辰的练习,早已经上手了。挥起穿甲神枪,如同孙悟空挥动金箍棒,枪枪致命,招招逼人。

薛从良对自己的表现,大加赞赏,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对自己说“好样的,你真是number1!”说过之后,薛从良倒在床上,大笑起来。

说到这里,薛从良继续翻看了五行武术中的其他章节。

在木元素对应的章节中,发现了伏魔杖法。这种杖法,武器可以随时随地就能找到,地上的一根木杆,或者树上的一节树枝,都可以发挥伏魔杖法威力。这种杖法,招式巧妙,临敌时,招招都能够命中对方,但是,毕竟是一般的武器,威力相对于破戒枪法,当然略逊一筹了。这种杖法,也仅仅作为防身之用了。

在水元素一章中,对应的是轻功提纵术。

薛从良看到这一功夫之后,心中大喜。这不是薛从良朝思暮想的轻功吗?虽然没有电视中那般的神奇,但是,起码能够像是大内高手一样,四五米高的墙,只不过是翻身而过。

学会轻功,是像薛从良一样的年轻人的梦想,如果这个功夫学会之后,薛从良那可是高手一枚呀,翻山越岭,身轻如燕,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薛从良好像看到了自己,一跳五米多高,之后,身体轻轻落在地上。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当然,虽然这是薛从良的想象,水元素对应的轻功提纵术,却是有这样的功能。但是,要完全实现这门功夫的精妙之处,没有刻苦的练习,全都是浮云而已。对于一般人来说,学会这门功夫,需要三年时间,而对于薛从良这样基础深厚的人来说,学会这门功夫,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但是,薛从良相信,只要刻苦学习,持续训练,必定会达成心愿。

在火元素对应的项目中,对应的是五行神掌。

五行神掌运用的是胸中烈火。这需要强劲的内功,作为支撑。五行神掌的功力作用于掌心,但是,却是人体中内功力度的顶级汇聚。这就要求,薛从良调息身心,调用体内真气,汇聚于掌心,之后,以全身之力,发力。三分力气,击中对方之后,击飞对方十米开外,不成问题。五分力气,对方五脏六腑,全部碎裂,生命垂危。八分力气,四肢开裂,心肺顿碎,灰飞烟灭。

这种五行神掌,不需要武器,一对铁拳足矣。

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发挥他的威力。

让我们向下看,土元素对于的功夫。

土为五行之首,虽然土元素在五行中排在末位,但是,土却是五行中的基础。所以,土元素对应的是一种心法,名字叫降龙伏虎功。降龙伏虎功,重在用心,练到高深处,有五百众生相,可以千变万化,诸邪不侵。

这就是他的威力所在。当然的,如果你从表面上看,这种功夫,用处不大,但是,它确是降龙伏虎的大功夫。

这种功夫,不动手,不动脚,斗的是心劲,斗的是内力。内功形成的意念场,会扰乱对方心性,造成对方失去控制。最终俯首就擒。

这就是现代战争中的信息战。虽然不见一兵一卒,但是,对方已经惨败了。

以上是五行武术中的大概内容,细节功夫,在这里不再一一阐述,我们在以后的故事中,还会有所涉及。

薛从良对于这些武术,有自己的理解。

现代社会,虽然高级科技的发达,但是,技多不压身,既然《薛庄之神》这本书,需要的是一个全面的人才,薛从良当然要好好训练,何况,这仅仅是五行六艺中的一个阶段而已。

如果想要达到五行六艺中的最高境界,天术,是必须通过这个阶段的训练。

薛从良像是一个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大口大口的啃食着五行武术,这个章节将给薛从良带来什么收获,到时候,我们自会见分晓。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薛从良迷迷糊糊中,进了梦乡

“叭叭叭叭叭叭”又是一阵汽车的鸣笛声。

“他妈的,谁的汽车,都不让人睡觉了?”薛从良一声怒吼的,披上棉袄,走到外面一看,外边天色大亮,太阳已经露出了半边脸。

外面依然是围得水泄不通。但是,人们看上去,与昨天相比,有些异样。

很多人在前面调转车头,准备回去。薛从良见状,也没了瞌睡,下去看看,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娘的,什么破地方,昨天还免费,今天就收费了,还一个人一百进山费,我日他奶奶,这什么世道啊!”有人大骂着,从山脚下回来,看上去好像十分气恼。

薛从良听到这句话,立刻拉住这人问道:“大哥,你说现在进山还得缴费?”

“是啊,现在进山要交钱啊,别去了,别去了,早点回家歇着吧,浪费表情。”这人时说着,摆摆手,开车离去。

薛从良觉得纳闷,昨天不还好好的,突然就收费了?谁在收费?村支书薛汉中在收费吗?怎么收费的?这么大的山,想要收费,也不是件容易事呀!

第148章 巧化风波

薛从良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管闲事,听说伏龙山收费,他轰轰地启动摩托,朝着伏龙山冲去。道路上,同昨天一样,停满了车辆,好像都是等着进山的,薛从良的摩托车,沿着路沿,艰难行走,七扭八拐的,才到达伏龙山脚下。

到了一看,有点惊讶了。

只见,偌大的伏龙山,全被栅栏围了起来。这些栅栏,都是前一天晚上,薛从良看到的那些木杆。大强子昨天晚上,在这里忙活,不就是运送的这些木棍吗?没想到,这些人行动这么迅速,才一个晚上,就把这些栅栏搭了起来。真是利欲熏心,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呀。

到底是谁在收费呢?如果不是薛庄村集体收费,个人收费的话,那可就是大白天抢劫呀,这问题就严重了。

前面的路,已经无法行走了,薛从良把摩托车一扔,摩托车歪进了路边沟里边。薛从良拨开人群,发现,有几十个人,站在伏龙山入口处,在吵吵闹闹。

“他妈的,你们收什么费呀,老子就来这一次,这辈子再也不来了。”有男人带着全家老小,大声地吼叫。

“娘的,这报纸上放的什么屁,全都是放屁。”也有人拿着报纸,说着什么,然后,把报纸扔在了地上,垛上了两脚。回头离开。

薛从良走过去,弯腰捡起报纸,想要看看这报纸上写了什么?

只见,这是一份日报,正好是当天的报纸,在报纸的旅游板块,用大标题,刊登着这样一个篇文章《伏龙山冬日如春天,薛庄人暖心牵红线》,文章的作者署名是杜海洋。

杜海洋?薛从良忽然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他仔细一想,啊!这不是昨天,在诊所里,大哭大闹,要交通事故赔偿的那个美女吗?

她当时说,自己就是日报社的记者呀!薛从良这才恍然大悟。

想到了这个女孩,薛从良仔细地看了看报纸,发现,这报纸上写的很是热闹。

先开始写的是伏龙山的情况,把伏龙山写得如梦似幻,更是把伏龙山的春天,写得如同人间仙境,和四季如春的云南相媲美,和人间天堂的苏杭不相上下。

更令人叫绝的是,她还把在诊所中发生的这段经历,写进了报纸中,说有缘人,终成眷属,而伏龙山却有最美的牵线人。很多单身的男女,都到伏龙山来,寻找真爱,而伏龙山的热心乡亲,总是会把最神奇的爱心,奉献出来。

最后说,自己和现在的爱人相识,就是伏龙山的功劳。

哇塞,不会吧,昨天这两个要死要活的人,居然确定了的恋爱关系?薛从良看过之后,心中乐不可言。真是没想到,这个薛汉中,还真有两下子。不仅没有被这交通事故难倒,还撮合成了一段幸福姻缘。这就是本事啊。

这报纸一登,伏龙山作为一个旅游景点,作为一个象征爱情的地方,就会成为情侣们、单身男女们争相来临的地方啊。薛从良想到这里,心中更是一喜。

“揍他,揍他!”忽然,听到人群中一阵喊叫声。

薛从良折叠好报纸,装进口袋里,抬头一看,发现事情闹得有些大了。刚才围观的人群,现在情绪有些失控,人们一拥而上,想要打人了。

打人了好啊,有人受伤,就有人需要就诊,自己的诊所,就有生意做了。

当然了,薛从良才没有这么缺德,他这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他立刻冲到前面,想要看看,这些人想要打谁。

这时候,一个熟悉得令人憎恶的脸孔,出现在人群中。

这人就是王大宝,人们把他围在中间,举着拳头想要揍他。

“各位,山是我们的山,路是我们修的路,走路要掏过路费,进山要掏进山费,各位都是大城市来的,这点常识都不懂?”王大宝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说道。

“掏狗屁钱,昨天还免费,今天就要收钱,打他,打他!”人们的情绪一度失控。

后面的伏龙山,对这些人们,是个极大的诱惑,在这冬日萧条的山脚下,伏龙山上,一片葱绿,甚至还冒着氤氲的暖气。

薛从良心中气愤。当时山体倒塌的时候,怎么没把这人给砸死呢?白白死了那么多的兄弟。唉,这种人渣,在世上就是败类。伏龙山的名声,全都被这种败类给搞砸了。

众人依然在不停地争执,有人劝,有人冲。

但是,还是有一些人,每个人掏了一百块钱,进了山。在山上朝下看,肯定像是看一场好戏。

薛从良在这里,不想动什么干戈,虽然自己的五行武术,足可以立刻平息这场矛盾,但是,对于这种人渣,他动动手,都怕沾染了自己的手。他忽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或许能够调解这场矛盾。

薛从良从沟里,扶起自己的摩托车,去找那个人了。

薛从良要找的人,当然是薛汉中了,他作为一村之长,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另外,薛从良还要薛汉中看看,报纸上刊登的内容。作为村支书,他应该对这些内容,有所了解。

现在,各地都在号召发展新农村,如果,借着这个良机,发展下去的话,薛庄必定会成为一个特色的村庄,到时候,由旅游带动全村经济的发展,未来不可限量。

薛从良把自己的想法,给薛汉中做了说明。这个想法,立刻得到了薛汉中的共鸣。

确实如此,薛庄发展了,自己作为村支书,更是功不可没,不仅造福一方百姓,同时,也会对自己的发展,有所利益呀。

“薛医生,你不仅是个神医,更是一个战略家呀,眼光独特呀!”薛汉中果然是个人才,经过薛从良的点化,立刻就明白了。

但是,现在,解决伏龙山脚下的纠纷,是当务之急,这矛盾,一旦激化,出了人命,可就复杂了。

“好,这事,我们先放一放,我们把眼下的问题,好好解决了之后,就去着手做发展问题。”

薛从良驮着薛汉中,朝伏龙山而去。

“啊,这个,各位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们,我就这里的村支书,非常们呢!”薛汉中到了之后,立刻登上一块大石头,对着情绪激动的人们,做了一番安抚工作。

“这个,我首先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这伏龙山呢,本身就是我们大家的山,你们任何人来,我们都欢迎,就是像着报纸上所说的,我们薛庄人,古道热肠啊!”薛汉中说道这里,被下边的吵闹声打断。

“为什么收费,为什么收费?”人们情绪依然激动。

“这个,收费呢,其实不是我们村里的决定,只是个别人的行为,我在这里,代表村里,给大家道歉。但是,我们伏龙山,从来没有承载过这么多的游客,这些垃圾呀,需要清运,还有被破坏的地方需要修复。大家总不能让我这老头子,一个人去干吧,所以,需要请清洁工,请维修工来做这些事情,这就需要钱啊!我在这里声明一下,进山我们不收费,但是,如果有热心的朋友们,想要给伏龙山捐一些善款的话,我们大大的欢迎。伏龙山是神山,它会保佑我们每个人,福寿安康,家庭和睦,子孙健康!”薛汉中说完之后,又大喊一声“开门!”

当然了,一村之长薛汉中在此,王大宝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他派人拿来了捐款箱,没想到,还是热心的人多,虽然不收门票了,但是,给伏龙山捐款的人,竟然络绎不绝,有人一百,有人五十,更有人二百的。

每个人都乐呵呵的,这些,是大家自愿的。

这场风波,就此化解。

第149章 一炮走红

这场风波,可谓是双赢,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作为王大宝,投资那么多钱,购买了这些木材,绕着伏龙山,围了一圈,当然,这笔捐款中的大部分款项,都给了王大宝。

这很不公平,毕竟,伏龙山,是大家的伏龙山,王大宝作为当地一霸,也没有权利收取这些费用。

这件事,经过薛汉中的一番理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更是以自己作为一村之长的身份,作为说服的资本。最后,王大宝终于同意,等他的这些木材费用,全部收齐之后,围挡伏龙山的篱笆,就全部拆除。

这件事之后,另一件事降临到了薛从良的身上。薛从良的诊所,也在报纸中被提到。

日报记者杜海洋是这样写的:

山村医生薛从良,在山脚下,你身为农民,十几年如一日,为当地百姓,解除病患。同时,通过自己做掌握的奇门功夫,酿造出益元神丹,成为当地,名副其实的神医。

这样的段落,一般在日报上是不会出现的,这是记者杜海洋,作为感谢,特别央求报社总编,求情,才加上的这段话。就是这段话,让薛从良一炮成名。

其实,薛从良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并不知道媒体的力量,尤其像这种日报的力量。这则消息发出去之后,打到报社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搞得报社接线员,都忙得不可开交。

无奈之下,杜海洋把电话打到了薛从良这里。

“喂,薛神医!”杜海洋这次打来电话,是温柔的、甜甜的女声,以至于和第一次见到薛从良的声音,判若两人。

“您是?”薛从良对于这样的声音,感觉挺陌生的。难道这女人又是?薛从良对于这种声音,很是敏感。他总是期待着,某个美女,突然降临,然后,给自己来一段艳遇。当然了,这只是薛从良的幻想罢了。

“薛神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日报记者杜海洋啊!”杜海洋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啊,是杜大记者呀!真是不好意思,没有听出来您的电话!”薛从良听到杜海洋的声音,也激动得很。

“嗯,没关系,我们谁跟谁呀。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要火了。”杜海洋神秘兮兮地说,“你真的要火了。”

“什么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大明白呢?”薛从良还不理解杜海洋的话。

“这次打电话过来,就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现在,我们报社每天都接到电话几百个,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咨询你的联系方式,我们报社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是不可以公开你的手机号的,所以,特意来问问你,你是否同意告诉读者,你的手机号码呢?”杜海洋绕了一大圈子,其实就是想问问薛从良,是否同意公布自己的手机。

“就这事呀,说吧,告诉他们吧,我是个医生,给病人治病,是我的天职,不论什么时候打电话,我都会接的。”薛从良说道。

“好的,经过了您的授权,那我们报社,就可以公布您的联系方式了,到时候,电话打爆了,可别埋怨我啊!”杜海洋说道。

“太夸张了吧,哪有那么多的病人”薛从良满不在意地说道。

“嘿嘿,好了。这是一件事,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同意?”杜海洋在电话那端,有点怯怯地说。

“嗯,还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办到。”薛从良是个很爽快的人。

“是这样的,我们报社,现在在做一个主题报道,记者要写蹲点日记,我觉得,你这里是个不错的合作人选,所以,想得到你的帮助。”杜海洋说。

“哦,是这样啊,那你们的蹲点日记,是怎么写的呢?”薛从良对这个问题,也挺感兴趣的。

“其实也简单,就是和报道对象,一起度过五天或者一周的生活时间,然后,把报道的图片和文字,形成通讯,刊登在报纸上,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杜海洋说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要来我这里,住上五天的时间?”薛从良说道。

“对啊,就是这个意思。”杜海洋说道。

“这这个”薛从良想到这里,觉得这事有点麻烦,毕竟,杜海洋是女孩子,而自己这里,生活条件这么差,怎么住下来,就是个问题。

“没关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那里不是有病号床吗?我到时候,收拾一下,住在病号床上,就行了!”杜海洋有些紧张地说动。

既然同意住病号房,那当然一切好说了。记者就是记者,与一般的女孩子还是有所不同的,看来,挺能够吃苦耐劳的。

“既然这样,那当然了。”薛从良想到这里,也觉得还行,只要不麻烦自己,一切就好办了。

“那好吧,薛医生,我们就这样定了。下周一,我就开车去你那里,开始五天的蹲点日记。”杜海洋高兴地说道。

这个杜海洋,也真是奇怪,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么落后的小山村,一个女孩子,竟然要到这里来采访,真是令人钦佩。

薛从良一边走,一边想,他还在考虑着,到下周的时候,如何给杜海洋安排位置。

“嘟嘟嘟!”薛从良的手机,刚刚放在口袋里,手机铃声大作。

“喂,喂!”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喂!”薛从良答应着。

“是那个伏龙山的薛神医吗?”对方是个苍老的声音,一听就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薛从良对这种老头,有种天然的恐惧感。至今,看到这种老头,他的脑海中,就会联想起,薛老头在门口晕倒的情景。

“对,对,我是薛医生,请问您是哪里?”薛从良有些犹豫地说道。

“我这里是红湾社区呀,我姓刘啊,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你的报道,就通过报社,把电话打到你这里了。”这刘老先生,有些激动地说道。

“您有什么问题,您请讲”薛从良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啊,是老毛病了,风湿腿,到现在,也没有治好。既然大家都说,你这里很神,所以,就把电话打过来问问,看能不能给我治治。”对方慢条斯理地说道,听得薛从良直冒汗。

“可以,可以,你有空就过来吧。”薛从良一想,不就是风湿病吗?这对于薛从良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薛从良的电话刚刚挂掉。“嘟嘟嘟”第二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薛医生啊,您的电话,可真是忙啊,我都打了十多次了,第十一次才打通。”对方是个女人的声音。

“哦哈哈,不好意思,刚才接了个电话,您是哪位?您请讲吧。”薛从良说道。

“我啊,我是市区里的,我看报,看到了你的什么丹的,这事,是真的假的?我们这家啊,哎,我怎么给你说呢?我老公啊,每个月,出差次数多,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我们那,还是年轻夫妻,可是,亲热的时候,每一次他总是时间很短,就”这女子说到这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我明白了,这位女士,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给你说,你过来的,我的益元神丹,保准让你们调理好身体,夜夜欢歌。关键是不伤身体,到时候,你用了之后,很快就会明白了。”薛从良对于这类病人,有十足的把握。

电话挂断,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靠,这还没完没了了。薛从良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只觉得腮帮子都疲惫不堪。

“小玉,小玉,来帮我接个电话!”

第150章 机会来了

“来了,你的电话,你接吧,你让我接干嘛?”李美玉说道。

“电话太多了,我这接的都十七八个电话了,我受不了了,你来接吧。顺便把手机充上电。”薛从良一边说,一边把手机的充电器插上。

李美玉拿到手机之后,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接听电话。半个小时不到,就接了十多个电话了。

可是,电话潮并没有减弱的势头,一波接一波打了过来。薛从良像是一个陀螺一样,仅仅这个热线电话,都对付不了了

“薛大哥,我接了这么多电话,发现一个特点,这些电话分为两类。一来是来咨询病情的,另一类是问地点的。我统计了一下,就是问地点的电话,现在都不下五十个了。”李美玉说道。

“天啊,这还得了,那就是说,这几天,将会有这么多的人,来看病吗?”薛从良惊讶地说道。

“那也不一定啊,起码来看病的,不下一百人吧。你想想,护理病人的需要一个人吧,再加上那些听说这个诊所的,估计还会再来一批人。所以说,可能不下一百五十人。”李美玉做了初步统计。

李美玉这么一说,薛从良忽然觉得,这势头也太过凶猛了。但愿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薛从良的手机,变成热线电话之后,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算是停歇下来。

在这之前,薛从良还收到了一个,想要彻夜聊天的姑娘的电话,让薛从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些人,除了需要生理需求之外,竟然还需要心理需求。

薛从良对她安慰了一番,这才是挂掉了电话。

十点之后,薛从良终于把电话关机了。这一天来,薛从良真是电话接的脸抽筋。现在笑一笑就觉得,脸部肌肉痉挛。

电话挂断之后,薛从良开始继续修炼,五行武功这个阶段,是薛从良一直在研究的问题。虽然这段时间以来,进行了不懈的努力,但是,薛从良一直忙于工作,没有太多的时间,进行研修。所以,只能在晚上,抓紧时间修炼。

大概到了凌晨五点钟,薛从良在梦中,忽然觉得,外边一阵一阵的灯光,本来,外边的天空,是漆黑一片,但是,五点之后,灯光乱晃。由此可以判断,有汽车的灯光,有手电筒的灯光,更有手机的灯光。

还有人在外面,声音低低的,在讨论些什么。

薛从良当然无法入睡了。难道,外边旅游的人们,这么早就开始准备登山了吗?

这很让薛从良觉得纳闷。现在的人们,也太疯狂了吧,真是令人无法想象。

“良子,良子!”外边的天亮了之后,薛从良听到有人叫他。是他老妈的声音。大概是叫薛从良起床的吧。

“好,我就起床了。”薛从良答应道。

他觉得,现在天还早,顺便到大门口厕所一趟,都憋了一个晚上了。

薛从良穿了个,披了外套,光着腿,趿拉着拖鞋,打着哈欠,下了楼,以兔子一样的速度,朝厕所冲去。

他还没走到厕所,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

在不远处,自己的诊所旁,不知什么时候,排了长长的队伍。从诊所门口,一直延伸到的公路上。

这队伍里,有老太太,有老头儿,还有中年人拉着五六岁的小孩。更有年轻时髦的美女,穿得相当漂亮。

当薛从良从院子里,冲出来的时候,外边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这里。

薛从良突然觉得无地自容。他想要折回去,重新穿上衣服,但是,都快,再跑回去,不太现实,既然出来了,大家都看到了,还是硬着头皮,冲出去吧。

薛从良有些尴尬,他给大家挥挥手,这时候,大家才知道,这个光腿的人,就是薛医生,于是,都大笑了起来。

重新跑回卧室的时候,心里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

他立刻开机,准备给李美玉打电话。这还得了,他迫切需要一个助手。

刚把手机打开,只听得“嘀嘀,嘀嘀!”短信的声音,一直持续不断。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有桑五十多条未读短信。

我晕,这么多的短信,全都是咨询薛从良的地址的。

薛从良哪里还有时间回复。他正准备给李美玉打电话,但是,这时候,反而有人突然把电话打了进来。

不得不挂掉了,薛从良怀着无比惭愧的心情,挂掉了那人的电话,终于把李美玉的电话,打了出去。

“小玉,你快点过来,诊所门外,排队排了二百多人了,你赶紧过来帮我。”薛从良十万火急。

“好的,好的,我这就过去,马上!”李美玉还在被窝里,她匆匆忙忙坐了起来,头发都来不及收拾,抓了内衣穿上,之后,稍微洗漱,打扮一番,就蹬上电动车,朝薛从良家走去。

刚把电话放下来,另外一个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薛从良用脖子夹着手机,喂喂喂地给人说着,然后开始穿衣服。

所有的事情整理完之后,李美玉也到了。

“怎么办?”外边这么多人,要翻天了,薛从良有点不敢开门了。

“排号,让大家排好队,排好了队之后,按部就班来看病。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出来了。”李美玉说道。

“什么问题?”薛从良和李美玉先开一个小会,看看这问题如何处理。

“就是这一天,你能够给这二百人看病吗?还不把你累死”李美玉提醒道。

“对啊,这一天这么多人,不把我累死,也要累个半死了。”薛从良一想,确实是这样的。

“所以,你一天最多也就是能给五十个人看病,剩下的人,可以安排就诊的时间,约好了到时候再过来,你看我这个方法怎样?”李美玉的方法,有一定的可行性。

这就意味着,有四分之三的人,今天是没有时间看病了,还得麻烦人家回家,等明天,或者后天,再来看病了。

经过李美玉这么一排名次。才发现,预约就诊时间,已经排满了四天。

再有人打电话的话,就要等到四天之后了。

到薛从良这里看病,竟然要预约四天后,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但是,这也充分证明了,薛从良简直是红极一时呀,和城市里的大医院,不相上下了。这真是史无前例啊。

前五十个拿到号的患者,都整齐地在外边排队。

“下一个!”“下一个!”每个人平均需要二十分钟。

薛从良从早上坐下来,到下午,一直都没有离开凳子。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冲刺到厕所里,方便一下。

这种劳动强度,持续下去,可不得了啊,病人都看好了病,医生却要病倒了。

薛从良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发展大计。

他忽然想到,自己从茅坑里捡来的那些石头,到现在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堆放着。那可是一大笔财富啊。如果,能够把这些东西,变成现金,那可是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有钱了,就好办事了。如果,每天都有这么多人来看病。那是否就意味着,时机来临了呢?

薛从良以前,一直不都是想要开一家大医院吗?现在,终于有这么多人来了,人数完全能够满足一家中型医院的要求了。

当薛从良闲下来的时候,给李美玉商量这件是的时候,李美玉也是恍然大悟。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呀。”李美玉也是很惊讶地说道。

“都来看一看啊,最新研制的桃木剑,能驱邪,能治病!”只听得外边有人在大声的叫卖。

第151章 宏大计划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

薛从良一看,果然,外面的路边,多了一个小摊,孔圣人摆的摊位,正在叫卖他的桃木剑。

已经有三五个人,站在摊位旁,询问桃木剑的好处。

“一能驱邪,家人关系不和,这说明什么问题,是家中邪气所致,用桃木剑,去除邪气,家庭和睦。二能镇妖,邪不驱,不足矣兴家,妖不除,祸患不断”孔圣人以三寸不烂之舌,锵锵而谈。还是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

桃木剑,售价五千元,这是孔圣人锻造的,这时普通的桃木剑的价格。但是,这个价格,对于那些宝马奥迪,还有什么豪车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有些心中有鬼的人,总是见佛就拜,见庙烧香。

这五千元的价格,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所以,一把桃木剑,买回去,既能驱邪,又能镇妖,其实,最重要的是,除去自己心中的鬼事,是个绝佳的工具。

所以,购买桃木剑的人,络绎不绝。

“孔叔,生意不错啊,你的桃木剑,真是个法宝啊!”薛从良有些妒忌地说道。

“哎,良子,多给我介绍几个客户过来,我这生意今天太差了,做了一上午,才卖了十把桃木剑,总共就卖了五万块钱。”孔圣人说道。

“五万块钱呢!”薛从良睁大了眼睛,惊讶得瞠目结舌,一天卖了五万,还嫌少,我的个天的,孔圣人真是要进入百万富翁行列了。

“不多不多!如果你能够给患者介绍一下,我的桃木剑的用途。我会翻番的。”孔圣人有些激动地说。

天啊,翻番就是一天卖十万元呢!孔圣人一天的销售收入,就是薛从良一年收入的十倍以上。薛从良这生意,干着还有什么意义?

孔圣人的好生意,把薛从良的事业,比得简直不值一提。但是,这些人,需要薛从良的帮助,需要薛从良医治身体的病痛。

薛从良唯一觉得心中平衡的事,自己拥有的万贯金子,成为薛从良的唯一值得骄傲的资本。

这个时候,薛从良忽然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医生,要和药品销售人员,勾勾搭搭,其实,都是这些人给闹得了。一般的销售业务员,工资收入那么高,而作为为医疗事业做出贡献的人,却过着贫困潦倒的生活,这让谁都不甘心。

薛从良为这些事情,打抱不平。

但是,薛从良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个大计划。

这个计划,可以说,相当的宏大。这是薛从良梦想的一部分。

现在,薛从良已经有能力,来完成这份心愿,所以,薛从良决定,把这件事,搞下去。

“汉中叔,在家吗?”薛从良趁着天黑的时候,去找薛汉中。

“谁呀?——哎吆,良子!”薛汉中正吃晚饭,家人做的炝锅面,一家四口人,每人一碗,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薛从良的到来,打破了一家人的宁静。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吃饭了。”薛从良有些歉意。

“没关系,没关系,良子你赶紧坐吧。”薛汉中搬来了一把椅子。

其实,这次薛从良的到来,有两个方面的意思。一方面,是说说关于薛庄未来的发展问题。另一个方面,是薛从良想从村里买一片地。

薛从良给薛汉中说了自己的想法,薛汉中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的理想,太宏大了呀,良子!”薛汉中说道。

“哪里呀,我只是想想而已。”薛从良说道。

“咱们村啊,就是一个字,穷。虽然人们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是,我们村里,一直以来,都没有富起来。这个,我上任以来,总是想找一个办法,把村里的经济,带上去,可是,你知道,我是农民一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所以呀,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薛汉中有些无奈地说道。

“汉中叔,其实呀,发展经济,是咱们伏龙山的一条捷径,发展经济,不破坏伏龙山的环境,同时,能给大家带来巨大利润,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薛从良说道,“另外,日报社的记者杜海洋,刚给我说了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薛汉中激动地问道。

“日报社,要把我们村,当做一个重点村,蹲点采访,到时候,把报道的内容,刊登在报纸上,到那时候,日报天天报道咱们村,这就是免费的广告宣传啊,比我们做几十万的广告,都要有价值。”薛从良说道。

“好啊,这好啊,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看来,我们薛庄,马上就要富起来了。”薛汉中激动地说道。

“嗯,可以这么说吧,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到时候,肯定会宏图大展。”薛从良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可是,汉中叔,你看,我准备办医院的地块,你能不能?”

“你准备办一个多大的医院?”薛汉中问道的。

薛从良这么一听,觉得,有戏。如果薛汉中这么说话,就说明薛从良的要求的机会有可能会被批准:“其实,也不算大,就是需要一个小学的面积,就可以了。”薛从良说道。

“乖乖呀,你要一个小学面积的土地?那得盖多少房子呀?”薛汉中被吓蒙了。

“我是这样计划的,我的这个医院,属于五星级疗养型医院,一方面是利用我们伏龙山的环境优势,这里是个养人身心的好地方,对于疾病的恢复,有很好的疗养作用。到时候,我想把它做成全国最好的疗养院。另一方面,我擅长的是,五行医术,对于将来,利用五行手法,治疗人体疾病,是再好不多了,这比吃西药,比动手术,要过要好过百倍。”薛从良说道。

“真有这么好吗?”薛汉中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了,到时候,建成了之后,给你分一家最好的房间,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什么是我们中国最传统的疗养方法。”薛从良高兴地说。

“你这个想法是可以,但是你要的地方,有点大呀!我们现在,全国都在守十八亿亩耕地红线,我们伏龙山这里,突然在耕地上,建了这样一座大医院,我怕,不好给上面交代呀。”薛汉中的脸上,露出了难为的表情。

“汉中叔,我可不需要利用耕地呀,我是需要到山上,开采出来一片地方,然后在山坡上,建筑这样一家医院的。”薛从良提醒道。

“在山坡上建医院?那是不是太危险?”薛汉中总是会想到很多问题。

“这个呀,您就别心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帮忙修建的。”薛从良说道。

“你是说,你准备在山上,建设一家医院?”薛汉中又问了一遍。

“对,在山坡上建一座医院。”薛从良又重新肯定地说道。

“那这好办,伏龙山那么大的地方,又不占用耕地,我代表村里,答应你了,你可以随便建设,只要不破坏伏龙山,怎么建都行。”薛汉中说道。

“哈哈,好,既然汉中叔发话了,那我就是拿到通行证了。”薛从良高兴地说道。

“对了,别忘了,另外,那个报社的记者,不是要来采访吗?你可别忘记,到时候,来采访我啊。”薛汉中对于提高自己名声的事情,特别关注。

“那是当然了。这件事啊,她们一定会先来采访您的。”薛从良加重语气说道。

“那好,我们这件事,就先这么定了。”薛汉中一拍板,这事情,就好办了。

“谢谢汉中叔了!”薛从良起身告辞。

这是薛从良最高兴的一件事了。这就是在农村办事的好处,不需要层层审批,更不需要繁文缛节的汇报,一件事很快就可以搞定。

第152章 美女驾到

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诊所的门口。“薛医生,好久不见哦!”一个柔美的声音。

薛从良对女人的声音,尤其的敏感。在这所里,除了李美玉的声音之外,还会有谁的声音,这么温柔。

当时,薛从良正在给人针灸。他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日报记者杜海洋挎着一个背包,走了进来。

这次的杜海洋,与上次的杜海洋,判若两人。上次完全是个泼妇,而这次,却是个柔美娴熟的职业女性。上身穿的白底红格子的小袄,性感的牛仔裤,脚上是黑色的高跟小皮鞋。

一个典型的城市美女。

薛从良看的如痴如醉。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美女了。真是令人大饱眼福啊。

说来也奇怪,男人三天不吃肉,就觉得,馋得慌,而五天不见女人,尤其是性感漂亮的女人,就会觉得生活没有趣味。如果天天能够看到美女,即使自己摸不到,只是远远地看看,心中就觉得美妙无比了。

薛从良看到美女之后,同样是这种感觉了。

但是,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杜海洋,已经名花有主了。前几天,薛汉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给撮合给了那个张浩贤。

这女人啊,名花已有主,魅力也就大大降低了,薛从良看到这个杜海洋之后,心中觉得,杜海洋已经是个二手货了,已经被另外的男人,给占用过了,所以,也就少了几分纯净了。

当然,薛从良的这种心理,可能有辱女同胞们的尊严,但是作为男人,他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子,他们渴望的,是第一手的美女,那样,才会觉得,魅力是无穷的。

“哦,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薛从良装过身来,看到杜海洋姗姗而来。顿时觉得,这间诊所,变得金碧辉煌了。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蓬荜生辉吧。

两人正说话间,从车里又出来了一个人的。是个美女哦。

哇塞,更美的总是在后面。薛从良像是看到了珍稀动物一样,心中突然激动了一些。目光嗖地一下,从杜海洋的脸部,转移到了那个美女的胸部,然后,迅速地转移到了那个美女的脸部。

只见这个女孩,正是娇嫩的花样年华,细腰,虽然穿着小羽绒服,但是,身材依然火辣迷人。尤其是性感脸庞,每个五官,都脉脉含情。柳叶眉毛,黑葡萄大眼睛,直直的鼻梁,樱桃一样的小嘴,粉红色的,脸蛋更像是水蜜桃一样的颜色。看上去,真想上去咬一口。

“这这位是?”薛从良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这位是我带的一个实习生,名字叫王怡然,在报社实习,也顺便跟着我过来了的。在这里要小住几天了。真是打扰薛医生了。”杜海洋有些歉意地说。

“不不不,你们能够来到这里,是我的荣幸啊,欢迎欢迎,来,先坐下来,走了这么远的路了,先喝口水。小玉,给这两个客人倒杯水。”薛从良对正在药房忙碌的小玉喊道。

“好了,来了!”李美玉闻声走了过来。

她走过来一看,眼前坐着两个美女,肚子里,就突然升起一阵无名怒火。这也许就是女人的直觉,一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出现一个女人,就会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烧。尤其是出现美颜如玉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男人的最爱,同时,也是男人们最无法控制自己**的女人。

李美玉给这两个女人,分别倒了一杯普洱红茶。端到两个人的面前。

她悄悄看了薛从良一眼,果然,见到薛从良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盯着最嫩的那个女孩。李美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怏怏地走进药房去了。

“二位请喝口茶吧。”薛从良搬来了一把椅子,坐在王怡然对面,“杜大记者,你的一篇报道,真是威力巨大呀,你看,我的诊所,这几天,来的人太多了。咨询电话,一个接一个,手机都快打爆了。”薛从良高兴地说。

“怎么样?宣传效果还不错吧,其实,我还得感谢你们呢!虽然第一次来,我们认识的方式有些另类,但是,就是因为认识了你和薛汉中大叔,我才有缘认识了张浩贤。”说到这里,杜海洋的声音突然变小了,头低了下去,“还有,你送给我们的益元丹,吃了之后,我们两个都后来,我们就我当然也就告别之身了。”

杜海洋说道这里,声音低得像是蚊子一般。只有薛从良能够听得到。当然,也只有薛从良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是,薛从良觉得遗憾呢!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被人破了身了,哎,薛从良的内心,总是涌起一丝遗憾。这种感觉,只有男人才能体会到的,女人是无法理解男人的这种感受的。

不过,让薛从良高兴的是,这不是还有一个美女王怡然的吗?薛从良立刻又把目光转移到了王怡然的身上。她那凸凹有致的胸部,让薛从良的目光,像是开着车,行走在丘陵上,一会儿上去,一会儿下来,好爽啊。

“这位小妹,看上去很年轻嘛!”薛从良说道。

王怡然看起来有些认生,她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而且,还要四五天,所以就觉得有些紧张了。

“哦,薛医生好啊,我今年二十二了,刚刚从新闻学院毕业,也想从事记者这个行业,所以,就来报社实习了。在这几天,请薛医生多多关照啊!”这个女孩,显然属于冰雪美女,说话中规中矩的,没有什么温度,让薛从良火热的感情,如同贴在了一块冰上的。

但是,这种女孩,冰雪过后,就是火热的内心。你只要得到她的芳心,她这种冷若冰霜的表情,就会完全改变。

男人都喜欢征服,尤其是这种女孩,更能够考验男人的征服**。薛从良现在财大气粗,再也不想以前那样,低三下四,看到女人就摸摸自己干瘪的钱包。现在,薛从良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底气,对于美女,他总想咬上一口,何况,自己还是单身,摆脱不掉,大不了就结婚。谁怕谁啊。

薛从良想到这里,不觉笑了起来。

“哦,这个,杜记者,你们来这里,需要我哪方面的配合?”这才想起了正事,他需要提前了解一下,自己到底要从哪方面帮助杜记者。

“嗯,是这样的,薛医生。我们在这里的时间,是五天,这五天里,我们想从各个方面,来报道一个山村医生的工作情况,刊登报纸的时候,我们也将会以日记的方式,把你的事迹,给报道出来。”杜海洋说道。

“你们这么一说,我基本上知道大概情况了,其他的方面,我们该怎么做呢?”薛从良问道。

“其他方面,不需要什么了。你就是按照正常的工作,就行了,如果有出诊,或者需要出去,就带上我们。我们这不是拍电影,不需要刻意的去排练,你只需要按照正常的生活规律,正常生活就可以了。”杜海洋说。

杜海洋这么一说,薛从良其实已经明白了很多。这两位其实就是薛从良的一个记录者和观察者而已。自己平时该干嘛,就继续干嘛。

“不过,有一点哦,一些商业秘密,要注意不能透露哦!”薛从良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其实,不仅仅是自己商业秘密,还有其他方面的秘密,也不能透露太多的。

薛从良的秘密太多了,面对这两个人,有些方面,还是需要回避的。

第153章 男人急了

自从这杜海洋来了之后,这两个人,就像是两个小奸细,薛从良不论走到哪里,她们两个总是会尾随其后。还没到一天,薛从良就觉得很是麻烦了。

“薛医生,你家的洗手盆,怎么和洗脚盆并用啊?让我们怎么洗脸啊?”杜海洋准备借用一下洗脸盆,但是,发现薛从良家的洗手盆,居然也可以用洗脚,顿时,有些恶心。

“没有啊,洗手盆怎么会和洗脚盆并用啊?”薛从良说道,“它本来就是洗脚盆的,我只是凑合着,洗一下手而已。”薛从良指着洗脚盆说道。

他的话,让杜海洋很是无语,原来,那个盆子,并非洗手盆,而是洗脚盆而已。薛从良总是这样,为了方便,乱用工具。

其实,男人总是这样,哪像女人那么讲究,凑合着能用,就差不多了。谁还会分什么洗脚洗手的呢?当然,这都是薛从良大手大脚习惯了。

话又说回来,杜海洋是来采访,又不是来和薛从良过日子的,为什么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这么在意。凑合着用不就得了吗?

从早上开始,薛从良就开始开门迎客。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患者早已经等候在门口了。应该是大家迎接薛从良才是的。

这个现象,让薛从良很是自豪。

可是,自从多了这两名记者之后,薛从良竟然忘记了,他忘记了自己平时是如何的接待患者的。真是奇怪了。

“薛医生,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装得跟大爷似的,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有人说道。

别人这么一说,薛从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装!装啊!薛从良忽然觉得,这装正经,也是挺累的,不如和平时一样,管他这两个傻蛋记者怎么报道呢!薛从良无所谓了,放开做,怕什么。自己也是身份证的人,还怕他们回去乱写吗?

这么想了想的,薛从良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小玉,小玉,赶紧的,把刮痧板拿过来,还有那个,按摩被单。”薛从良朝着李美玉叫道。

薛从良这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

李美玉,一个大美女。杜海洋,一个性感女郎。还有张怡然,一个娇嫩的实习生。在诊所里,忙来忙去,看上去,真是养眼。

她们三个人,两个人,是长发飘飘,另外一个人,是齐肩发。各个都是身材超好。丰满的胸部,柔美的小细腰,肥美的臀部,还有修长的大腿。

三个人,在诊所里,走来走去的时候,真是迷倒众人无数。

诊所里,悄悄发生了一些变化。来这里的人们,逐渐年轻化。而且,来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

“走啊,走!快点!”不远处,一个老妈妈,正在催着一个年轻小伙子,朝薛从良诊所走来。这小伙子,明显一看,就是极不情愿,但是,在老妈的催促下,不得不进来。

他声称自己的肚子疼,但是,眼睛却在滴溜溜地四处乱看。最终停在了张怡然和李美玉的身上。那眼神,一看就是那种渴望的眼神,看得李美玉和张怡然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李美玉毕竟比张怡然年龄大。她一看男人有这种眼神,就举得不对劲了。她偷偷地拉了拉薛从良的衣角,然后,给薛从良使了使眼色。

薛从良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因为这个肚子疼的男孩,正盯着张怡然那对鼓鼓的发呆。

“打针了啊!”本来这男孩是没什么病的,但是,为了惩罚他色眯眯的眼神,薛从良诊断之后,准备给他打一针。

“哦,好。”这男孩显然没有听明白薛从良的话。只是,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薛从良拿来一支葡萄糖,打开针剂,吸入针管,对着那男孩的臀部,嘣的一下,就是一针。

“啊——”这男孩,一声尖叫,他一直在全心看美女,没想到,自己的上,挨了一针。

薛从良打心底高兴,这就是大色狼的后果。哈哈哈!

这只是其中一个男孩而已。

自从薛从良诊所“盛产”美女之后,来的男孩太多了。就连薛从良都觉得奇怪。他们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来赏美的?

薛从良无奈之下,在门口贴上了一句话:欢迎年轻女孩,同样欢迎终中老年妇女的光临,男士们请在客厅等候。

此消息一出,来看病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薛医生,你的诊所,改成妇科门诊了吗?”一个男人问道。

“不是啊,这两天很奇怪的,来看病的男人太多了,我希望多来点女人,调节一阳平衡。”薛从良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人们的问题。

杜海洋把这个现象,也用镜头记录了下来,这是薛从良诊所的一个奇怪现象。这在其他医院,从未出现过。杜海洋准备以《男人最喜欢的诊所》为题,写下这天的第一篇日记。

这篇报道,噱头很足啊!男人为什么喜欢来这里看病?这里有什么吸引男人来这里看病?很多人肯定都想知道。

但是,这给薛从良带来了不少烦恼。

后来,经过询问,薛从良终于明白,这些人,为什喜欢到这里来看病到了。

因为这里有三个妙龄少女,这些男人们,就是对这里的女孩感兴趣,只要名花无主,他们就有可能领走一个女孩。所以,他们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来就诊。说不定,还会有一种机会,那就是抱得美人归。

后来,来这里男人们越来越多,有的人,直接抱着玫瑰花。真是令人冒汗。

“良子,我来了!”正当热闹非凡的时候,孔圣人也来了。

“孔叔,你怎么来了?”薛从良问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有件事,想找你谈谈!”孔圣人说道。

薛从良觉得莫名其妙,孔圣人又有什么问题了?

“良子,我看你们这里的玫瑰花,有好几束了吧。”孔圣人忽然对这些玫瑰花感兴趣。

“是啊,怎么了,都是那些风男送来的,这里的姑娘,一个都不收,都放在诊所了。”薛从良疑惑地说道。

“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些玫瑰花,也没人要了,放在诊所里,也是糟蹋,你能不能,把他们都送给我,我用处可大着呢!”孔圣人对这玫瑰花感兴趣,让薛从良大大的惊讶。

“好啊,孔叔,你拿去吧,这东西在我这里,也没什么用处。”薛从良说道。确实如此,这些玫瑰花,中看不中用,你让它入中药,它没什么药效。你扔了它吧,又觉得可惜。还不如送给孔圣人得了。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说话间,孔圣人已经把这些玫瑰花,带走了。

这些玫瑰花被带走之后,薛从良诊所,依然会收到一束一束的玫瑰花。这真是令人奇怪了,今天,这些年轻人,都疯了吗?

“玫瑰花,玫瑰花,一百元一束了!”薛从良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卖。

薛从良出去一看,我靠,不会吧,卖玫瑰花的人,正是孔圣人。这次,终于找到原因了。

这家伙,把诊所里的玫瑰花,全都拿走了,之后,在外面重新叫卖。

这些买花的小伙子,把花又重新送到了诊所。而孔圣人,又从诊所,把玫瑰花拿出去卖,就这样,无限循环。

孔圣人在这循环中,却又发了大财。因为方圆几十里,根本没有卖花的,只有孔圣人一个人在卖花。所以,小伙们只好就地取材,买了花,试图送给诊所里的美女。

就这样,这些花,一直在这里循环,循环。而孔圣人的兜里,也在不断地进钱。

都说,恋爱中的女孩很傻很天真,男孩也是啊,其实也就那么几束玫瑰花,仅仅代表着代表着爱心而已,距离得到女孩的芳心,还有很远的距离。

第154章 艳舞直播

最值得薛从良高兴的,莫过于把玩自己的黄金翡翠了。

薛从良晚上有空的时候,总是拿出来一枚,自顾自地把玩。发挥想象,漫天地想象,这些蛋蛋里边,那金黄色的如同蛋黄一样的金子。或者,在强光灯下,对着光线,像是照鸡蛋一样,看看里边的金子。

自从日报记者杜海洋和张怡然来了之后,这两个人,像是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薛从良的后面,不论他走到哪里,她们两个人,总有一个,跟在后边。说是进行全方位描写,不如直接说是监视得了。

薛从良处处需要躲着她们,就连和李美玉说话,也得躲着她们。

那些翡翠金子,就更是薛从良的秘密所在了。他更是不想让这两个女探子知道。但是,这两个人,像是一条警犬一样,在地上嗅来嗅去,她们好像知道,薛从良拥有什么秘密。并且,以挖掘薛从良的秘密,作为自己的功劳。

薛从良不得不和这两个人,上演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前边我们已经说道,这三个美女,给薛从良的诊所,带来了巨大的吸引力。就连来看病的患者,都换成了清一色的年轻男孩。这些男孩,几乎都是健健康康的。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千方百计,搞定诊所里的美女,只要搞定一个,他们就像是叼到了肥肉一样,心满意足地离开。

可是,现在他们一个都没有叼到,作为男人的薛从良知道,这些人,就像是野狼一样,在晚上的时候,依然在薛从良诊所的周围转悠。那些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莹莹绿光。

薛从良无法预料,他们什么时候,会从黑暗中跳出来,逮到一个女人,就拉到偏僻的地方,满足自己的**。

作为对两个女人负责的薛从良,当然会感觉到了压力了。他需要千方百计,保护这两个夜晚睡在诊所的女人。另一方面,还需要保护自己的翡翠金子。

第一天晚上,薛从良就发现,在诊所门前的沟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黑团子,薛从良在打烊的时候,拿着手电筒,对着那黑团子,照了照,当他刚刚辨认出来,那是个人的时候,这人像是贼一样,猫着腰,沿着沟渠,一溜烟地跑了。

当薛从良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有发现,外边的柴垛上,有些动静的。他悄悄地下了楼,走到外边去察看,才发现,原来,诊所里有“节目”在表演,而在柴垛子上,更是有人在偷看。

只见,在诊所的窗户投影上,两个美女杜海洋和张怡然的影子,正好打在窗帘上。

这两个倩影,同样吸引了薛从良的目光。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房间里干嘛,只见两个美女的背影,正好窗帘上游动。

从侧面来看,薛从良能够分清楚哪个是杜海洋,哪个是张怡然。杜海洋的身体,稍微丰腴,而张怡然身体,更加苗条火辣。薛从良对于这两个人,已经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虽然只有一天的接触,但是,起码在身材方面,已经铭记入心了。

很显然,这两个人是在脱衣了。

薛从良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现场直播。于是,也在呆头呆脑,趣味盎然地看了起来。

只见,这两个人,脱了外套之后,那影子突然就变得苗条了起来。它们里边,穿的应该是紧身内衣。城市里的女孩,为了保持良好的身材,一般都会穿上这种衣服,以便显露自己的火辣身材。

这些动作,打在窗户上,更加显得充满诱惑。薛从良竟然有些非分之想了。

紧接着,当两个人,开始脱去紧身内衣的时候,只听得柴垛子上,发出来一连串的惊叹上:“哇塞,哇塞”声音很小,但是,薛从良就站在不远处,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这柴垛子上,爬了几个人,薛从良偷偷察看的时候,就发现,有三个脑袋,悄悄探出来。

后来,当窗户上的侧影,开始脱去最后一层内衣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子,猫着腰,像是狗一样,偷偷跑到了诊所的窗户下边。因为,在窗户的最下边,有一条缝隙,趴在这条缝隙上,正好可以偷偷看到里边的动静。

这也太过分了吧,偷窥女人脱衣服,看看影子不就行了,居然跑到窗户根,趴在窗户上,偷看。

薛从良无奈,他打开手电筒,顿时,一个光柱子,打在柴垛上。那些人,像是一群猴子一样,顿时偷笑着,四散逃跑。

还好,这无声的吓唬,并没有惊扰房间里的女人。那两个女人,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窈窕身材之中。

这时候,薛从良的双脚,也像是焊在了地上一样,两只脚,怎么都无法挪动。

既然挪不动,那就在这里偷偷看看吧,薛从良给自己找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反正,是在窗户上看背影的,又不是趴在窗户上看的,这样,应该不算是色狼吧。

薛从良给自己一番安慰,竟然心安理得地站在黑暗处,看这两个美女的倩影了。

很显然,这两个人,在房间里活动的时候,只穿了三点式内衣而已。不知道她们冷不冷。

很快,房间里又传出来一阵音乐,只见,这两个人,随着音乐,轻轻起舞。那丰满的臀部,还有像是柳枝一样的细腰,轻轻摇摆,在加上性感的的舞姿,薛从良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下巴,出神地看着窗户上的一切。

竟然令人有些眩晕。这能不晕吗?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舞蹈,令人充满了想象,你可以任意想象,更可以肆意想象,任何的想象力,也无法超越薛从良眼前的一切。

没想到啊,这两个人,还有这种爱好,在晚上脱光了衣服,跳舞。这女人,都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在诱惑村里的男人们吗?这是诊所啊,不是红灯区。

可是,这两个人,明显是在暗示,快来呀,快来呀,几乎每个动作,都是咋表达着这样一个意思。

真的,薛从良焊在地上的双脚,开始移动了,慢慢向着两个女人移动。就像是梦游一样,不听使唤。

“我就上前走一小步,这不算什么吧。”薛从良这样安慰自己,是啊,一小步,算不得什么。

“就一小步。”薛从良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前走了几次,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窗户跟前,他无声无息,长期的五行六艺功法,让薛从良的呼吸,如同游丝一样轻揉,几乎听不到任何的气息。

“既然都走到窗前了,何不看上一眼呢?就看一眼。”薛从良自我安慰道。

正好,这里有一条缝隙,窗帘没有拉上。薛从良屏住呼吸,趴在缝隙上,朝里边看了一眼。但是,看了这一眼,薛从良怎么也不想再站起来了。

他的瞳孔张得大大的,甚至嘴巴都忘记了合上。

果然啊,美女的身体,要比书上的人体结构解剖图,要好看多了,甚至要比网络上的图片好看多了。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了,电视里看到的,与眼前的一切相比,也逊色无比。

薛从良傻了眼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色狼们,都趴在窗户上,看得如痴如醉了。原来,最美的春色,在这里盛放。

不仅大饱眼福,同时,薛从良裤裆里的,也不听了使唤,它不知何时,都开始精神抖擞了。

忽然,薛从良听到后院有异常的声音,立刻警醒起来

第155章 高手藏匿

后院能有什么声音,不都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后院。

但是,薛从良现在,无比警觉,毕竟,还有一大堆的宝贝,放在楼上。现在这社会这么不平安,薛从良生怕有什么闪失,就会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到手的宝贝,再被人偷走,那这事传出去,可是让人笑掉大牙。

薛从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窗户,他关了手电筒,朝后院一看。

什么情况?只见,后院二楼窗户上,两个黑影在移动。

这两个黑影,像是两只笨拙的大熊一样,蠕动着,向薛从良位于二楼的后窗,挪去。

第一眼看上去,薛从良以为是眼花了。第二眼又看的时候,才发现,墙上真有个人影。

“谁呀?”薛从良躲在黑暗处,叫了一声。

这黑影,二楼房顶一个,悬在半空中一个。薛从良这嗓子吼出来之后,两个人突然不动了,像是在打探情况。

由于薛从良躲在暗处,这两个人看了看了院子,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开始继续活动。

他们试图通过房顶,进入薛从良的房间。

“奶奶地,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病猫?非要逼着老子发威呀!”薛从良突然来了劲,他运用五行提纵术,一跃而上,无奈,这门功夫,薛从良还没有掌握。别说轻功了,就算蹦上一米高,都成问题。

薛从良的棍法,还是会那么两手的。手边正好有一棍子,长约一米,拇指粗细。薛从良运足了功夫,“啪”的一声,把这根木棍,打了出去。

以这根木棍的力道,这根木棍击打到物体之后,就算是头猪,也会被打出一道血印。那猪,肯定会嗷嗷大叫。

薛从良把棍子打出去之后,就等待着听那声惨叫,那声杀猪般的惨叫。但是,三秒钟过后,不仅没有听到,反而听到的木棍原路返回的声音。

只听得“呜——”一声巨响,这根木棍,又被重新加了力道,按照原路打了回来。

薛从良心中一惊,立刻躲闪,只见,这根木棍,像是一支利剑一样,打在旁边的一棵树上。这棵树的树干,被钻出了一个,也许是由于强大的阻力,这根木棍的上半部,全部击碎。

这是何等强大的功力?

着实令薛从良大吃一惊。高人,悬在半空的,绝对是高人。

薛从良不敢再轻敌,没想到啊,这世上,竟然有高手,藏匿于茫茫人海之中。

薛从良把自己藏在墙角之后,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这也就是说,现实世界中,存在着能够克服薛从良五行武术的人。

这可怎么办?这两个人,分明是要直取薛从良的宝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薛从良心中一急,智从中来。不论如何,要把这人给干掉。

“抓贼呀!”薛从良试图大喊一声,但是,奇怪的是,自己的嘴唇,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不会吧,竟然喊不出声来。薛从良又试图再叫一次,但是,他的声音,同样无法发出。

难道是被禁声了?薛从良明白,这是五行之术中的一门功夫。

情况紧急,薛从良像是一头小狮子一样,咚咚咚地冲上二楼。推开房门,手执铁锹,就冲向窗口。

再高超的武术,对这些原始的工具,也是恐惧三分。

这人蒙着面,看不清脸孔,只让人觉得,面目狰狞,从未看到过这个人。

当薛从良冲刺过来的时候,这人一个超级蛙跳,就跳到了窗户上边。

但是,这人不像其他一般的小贼,他没有逃跑,而是挥舞挥舞了一下右手,只见,薛从良的铁锹,突然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顿时被抽走了。一闪,就飞到了窗户外边。

手里丢失武器的薛从良,心中一紧。这让薛从良防不胜防。

这人用了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一晃之间,就把铁给夺走了。

薛从良一动脑筋,明白了。能够运用这种功夫的,必定是能够克服五行中金元素,所以,才会轻易把金属吸走。

如果这样的话

火能克金,薛从良立刻点燃了一支蜡烛,投了出去。

果然,这人没有来得及躲闪,被点燃之后的蜡烛,烧破了衣服。他很快慌乱起来。重新又一个蛙跳,冲向了房顶,然后,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从房顶上,窜了出去。

“五行提纵术”这就是薛从良正在修炼的五行提纵术。没想到,已经有人掌握了这门功夫。这是薛从良没有想到的。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人终没有得逞。

可是,薛从良纳闷的是,这人是谁?他怎么会运用五行武术?他怎么知道,这里有宝贝?

一连串的问题,让薛从良困惑不已。这些问题不解决,薛从良就不得安宁。

但是,现在问题出来了。如今,薛庄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如果想要推测这人是谁的话,简直比登天都难。只有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抓个活得,问问明白吧。

薛从良把窗户,用被单蒙上,立刻开始工作起来。

他一方面是准备把自己的宝贝,换一个地方藏起来,另外,需要把这些东西,剖开一些,把金子都给剥离出来,到时候,兑换成钞票才行啊。

确实如此,这些东西东西如果不兑换成钞票,存进银行,薛从良挤就没有现金开始自己的工程。另外,还别这些人给盯上了,一旦丢失,后果不可设想。

所以,薛从良忙啊,忙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需要把这些东西,一一剖开。剖开这一项工作,就需要极大的功力消耗。

干,开始干。

不论如何费劲,这剥金子的事,还是令人兴奋的。

只听得一阵刺刺啦啦的声音响起,这些石头蛋蛋,像是被剖开的鸡蛋一样,露出了金灿灿的金子。

哇,这些金子,看上去简直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纯金。金黄色的颜色,颜色有些沉,质地有些发软,这就是真金的质地了的。

再看这些翡翠,除了外边包裹着的那层石头,里边那层翡翠,晶莹剔透,有些颜色是翠绿色的,有些颜色是浅绿色的,即使夹杂一些杂质,也如同水墨画一样美丽。简直的是鬼斧神工啊。

薛从良看到这些东西,心中的兴奋,再也抑制不住。这要是卖了,何止十万几十万,上百万都不成问题呀。

拿起一块翡翠,薛从良狠狠地亲了一口。他准备给自己先留下一块,自己雕刻一个翡翠白菜,那摆在桌子上,简直令人垂涎欲滴。

现在,唯一的遗憾是,自己不是玉雕专家,如果自己是玉雕师,这些东西,雕刻出来之后,每一个宝贝,价值不都是十万,二十万的。

想到这里,薛从良的眼睛,几乎都发红了。

这是一笔多高的收入啊。

可是,人,贵在自足啊。薛从良能够挖到这么多的宝贝,就足够了,还奢想那么多干嘛?

还是想想女人吧,薛从良又从这美玉,想到了美人。美人如玉啊,可是,李美玉,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看着都有些心烦了。

不过,这三个美女,一站在一起,李美玉和她们,几乎不相上下,绝对是美女中的极品呀。

可是,家花总没野花香,薛从良总是希望自己也能够尝尝鲜,诊所里的美女,那么多人喜欢,自己为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想到这里,薛从良竟然突然心生一份暗喜。到底是为什么?薛从良自己都说不清楚。

一阵浓浓的睡意,涌上心头,薛从良抱着金子,想着美女,发出轻轻的鼾声

第156章 全村躁动

拐子薛这几天,显得异常的清闲。他的诊所,在这人山人海中,更加的僻静。是个修养身心的好地方。

拐子薛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生活。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想几点起床,就几点起床。每天中午,定时午休,不论外面如何嘈杂,他总是能够酣然入睡。

虽然吃的不太好,可是,丰衣足食,衣食无忧。这就是美好的生活。

这种情况下,来找拐子薛的人,大多是上了的年纪的老人。他们习惯于拐子薛的中药治疗。拐子薛的药性温和,因为简单的搭配技巧,药物的毒性,能够轻松抵消,而药物的优点,在相互作用之下,又能巧妙发挥。

所以,很多老年人,都会找到拐子薛,来调配中药,调养身心。

“哭,哭,就知道哭,在哭你滚回娘家去。”一个男人的吵闹声,打破了拐子薛平静的生活。

只见,大早晨,就听到隔壁的一对男女,在激烈的争吵。

拐子薛离他们比较近,所以,听得格外的清楚。拐子薛作为一位老者,作为一名长辈,总是会有年轻的夫妻,来找他主持公道,夫妻间的吵闹,也总是会找到拐子薛,让拐子薛来评判,来说理。

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像这种小夫妻的争吵,大多是因为家务事引起的矛盾。拐子薛虽然德高望重,但是,也总是头痛这种夫妻间的矛盾。

这不,隔壁邻居的小孩子,大概四五岁了。跑到了拐子薛的家里来了。

“薛爷爷,薛爷爷,你快去看看吧,我老爸老妈又开始吵闹起来了。”这小孩哭着说着,显得很是无助。

“唉”拐子薛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披上大衣,朝外面邻居家走去。

“我说啊,你们两个,有什么可吵的,两口子的,吵来吵去,哪有那么多的鸡毛蒜皮事。”拐子薛总是先给他们消消火,然后,开始苦口婆心劝导。

“不是啊,拐子叔,你看看她干的事,这几天我没在家,家里的饭碗,都打碎了好几个,还有,背着我,把家里的鸡,都卖了,现在钱都不知道哪去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这家的小伙子说道。

那小媳妇,只是嘤嘤的哭,好像有万般的委屈,但是又说不出口,等小伙子说了一大堆话,这小媳妇才开始说话:“说啊,你说啊,不都是你的问题,你要出去,就是十天半月的,我一个女人,在家容易吗?孩子的吃喝拉撒,我得管,还有鸡鸭鹅我得喂,我不卖了它们,我哪有那么多精力,照顾它们?”

小伙子还要反驳,被拐子薛制止了。

其实,这种问题,拐子薛见多了。任何的家庭矛盾,其实都可以归位阴阳失调。也就是平时人们所说的,夫妻感情不和。

夫妻感情不和,如果细化,又可以分为多种情况。

首先,是丈夫造成的夫妻感情不和。丈夫的问题,多集中在对妻子的挑三拣四,挑肥拣瘦。尤其是,当男人出去一段时间之后,到城市里,混了一段时间之后,回来就会对自己妻子,开始挑剔。腰不够细了,胸不够大了,还有不会温柔了。追根到底,还是被城市里的美女们,所迷惑了。丈夫的原因,还有第二点,就是没有满足他的**了。妻子没有满足丈夫,经常会出现丈夫莫名发火,虽然原因有千万种,但是,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没有得到满足了。

其次,是妻子造成的夫妻感情不和。妻子的问题,一般问题不会太多。但是,也会有特殊的情况。因为,家务事太多了,做妻子肯定会心情烦躁,再加上,做丈夫的,总是粗枝大叶,所以,造成争执,也是不可避免的。当然,妻子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也是一方面的问题。但是,这方面的问题,一般不会太严重。除非,这女人需求特别旺盛,一个男人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可是,拐子薛知道,所以夫妻之间的矛盾,解决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夫妻拥有和谐的夫妻生活了。同房,是解决夫妻之间矛盾的润滑剂。如果,二人有和谐的夫妻生活,任何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就眼前这对夫妻来说。矛盾发生在早晨,其中有百分之八十,是早晨二人夫妻生活不和谐了。

一般早晨来说,男人需求旺盛,但是,女人有些低落。这时候,男人趴在上面,呼哧呼哧的活动,而女人如木头一样,那肯定造成男人的挫败感了。

“我给你们说吧,给你们讲讲这其中的道理。”拐子薛准备对症下药,给他们讲讲夫妻生活的大道理,“你们这些年轻小夫妻呀,要懂得节制,知道吗?何况,这东西的并不是每次都会那么完美,多少总会有那么点遗憾。作为丈夫,要理解做妻子的,而作为妻子,也要理解丈夫。每周不要做的次数太多了。尤其是男人,这东西,是比较伤肾的,而男人,更需要一个强大的肾,肾不好,对男人来说,一切的都完了。”拐子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这两个人,听到这里,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看来,拐子薛已经说道了点子上。

“拐子叔,你说的我们已经明白了”这小媳妇说道。

虽然明白了,但是,拐子薛现在却不是很明白。

这段时间以来,这种小夫妻闹矛盾事情,越来越多。到底是什么原因?拐子薛想要一探究竟。这种事情,在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地出现过。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

送走了这对小夫妻,拐子薛打了个哈欠,这几天,已经是他接待的第五对夫妻了。真是奇怪了。就算是平时关系很好的夫妻,这段时间,也总是矛盾重重。

当拐子薛到了薛从良的诊所之后,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原来,薛从良的诊所,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个美女。

看看外边就诊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年轻小伙子。这些人,都兴致勃勃,议论纷纷,这那里是什么病人,分明是生龙活虎的人吗?

这些人,有病没病,还能骗的过拐子薛的眼睛?那是不可能的。

从他们的眼神来看,这十几个人,眼珠子都在盯着一个地方看。显然,他们的眼神,盯住的是,那两个美女——杜海洋和张怡然,这两人走到哪里,他们的眼珠子就转的哪里。

“来来,良子,你过来!”拐子薛把薛从良叫了过来。

“怎么了?拐子叔,你怎么过来了?”

“这两个女人,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说他们两个吧,我给你说,这两个人,是市里日报社的记者,她们是来蹲点采访的,我这里,他们重点作为蹲点对象,说把这里的事情,都登到报纸上。”薛从良兴奋地说道。

“为什么来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扰乱了我们村庄,你知道吗?”拐子薛说道。

“怎么了?拐子叔,你说的,我怎么不理解呢?”薛从良问道。

“自从她们两个来了之后,村里夫妻之间闹矛盾的人,太多了。就这两天,我就调解了四五家了。”拐子薛说道。

“不会吧,真的假的?都是她们两个造成的吗?”薛从良问道。

“那还会有假?你看看外面排队就诊的人?一个个欲火中烧,不都是为了看看这两个女人?”

拐子薛这么一提醒,薛从良才注意到,外面等候的人,全都是年轻人,而且,是清一色的单身小伙子。

这里一不小心,都快要变成自由相亲的市场了

第157章 袭胸事件

“怎么回事呀?这是”薛从良有些困惑地说。

“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是来问你怎么回事的?”拐子薛说,“诊所的两个女娃,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就是来采访啊”薛从良有些疑惑地说道。

“良子,有句话,叫入乡随俗,知道吗?你告诉她们,到了农村,我们这乡下,就要有农村人的打扮,你看他们这两个人,哪像是来工作的,简直都是来相亲的。”拐子薛说道。

“可是,人家本来就是城里人,城里人的打扮,就是这样,只能怪咱们这村里,年轻人定力太弱了。这刚刚来了两个美女,全村小伙子,都躁动不安了。这也不能怪我呀。”薛从良觉得有些无辜。

“你看吧,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拐子薛觉得,这两个女娃,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了乱子。

但是,薛从良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家是上边派下来的,就连村长薛汉中,都没有办法,何况薛从良呢?薛从良只有好好配合,让人家在这里,顺利度过五天时间。

事情总是有些出人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的。

就当薛从良在诊所里,和拐子薛在说话的时候,外边就传来一声女孩的尖叫声。

“啊——,流氓你,不要脸。”当薛从良闻讯赶来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小伙子,匆忙从诊所门口,窜了出去,很快就无影无踪了。

外面的人,像是看电影一样,在外边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一个人,上前去一探究竟。

到底怎么回事?

薛从良问坐在门口的一个人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刚才张毅然正在诊所门口拍照片,也许是太过专注的原因,不知什么时候,翘起了性感的小。

要明白,张怡然穿的是打底裤,外罩是个黑色的小裙子,镶着金边,上衣是短款羽绒服。所以,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尤其是当她突然翘起小的时候,那圆圆的臀部,柔软的部分,看起来无比的诱人,再说,这里都是单身男孩们,一个个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尤其是这样包装出来的女人,所以,都是垂涎欲滴。

于是,门口几个小伙子打赌,谁敢摸一下这个女孩的,谁以后就是这村里的老大。

话音刚落,有个小伙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就用手摸了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这女孩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小伙子顺势摸了女孩的胸部。

这时候,张怡然才惊讶地叫了出来。

就是刚才薛从良听到的那声叫喊。

薛从良听了大家的叙述,头上浸出了一层微汗。这是第一次在这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件事,传出去,薛大神医的脸,往哪里放?

多亏,这件事没有外人听到,李美玉没有在现场,张怡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记者,你别在意,刚才那个人,是村里的神经病,三年前,家里人没有钱,让他上大学,他就这样,发了疯,说起来,也蛮可怜,不过,他的智商,连五岁小孩高都没有,分不出来男女,他刚才,只是和你闹着玩的,你别在意,别在意啊!”薛从良知道事情无法挽回,只好编出这样一出瞎话来,说给张怡然听,能不能蒙混过关,就此一举了,如果不能过关,再想其他方法。

“真的智商只有五岁小孩高吗?真的分不清男女吗?”张怡然平静下来之后,问了第一句话,一脸的清纯,像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的表情。

薛从良一看,这女孩,智商也就如此,于是,顺水推舟,继续开始说了起来:“是啊,以前他的学习挺好的,在班级里也都是前三,自从这样之后,小学三年级的加减法,都算不清楚的,后来,越来越严重了,我估计是脑神经出了问题”

“薛大哥,你过来!”当薛从良还在和张怡然滔滔不绝的时候,李美玉忽然在药房里叫他。

“不和她说话,你会死啊!”李美玉严肃地说道。

薛从良这才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不知不觉和那张怡然,说了那么多的话,而且,说话势头不减,甚至有些刹不住车的危险。

难道,和美女说话,就这么是舒服吗?其实,在薛从良的内心,早就想摸上一把,那性感的小了。他在默默佩服那个装疯卖傻的小伙子,他的胆量和智慧,超过了自己。起码,他已经摸到了这小美女的了。

薛从良有些惭愧地个李美玉说:“嘿嘿,嘿嘿,死倒是不会,不过,刚才是突发事件,我不去处理,谁去处理呀?”

“喏,比你能力强的人,多了去了!”薛从良指了指坐在门口的拐子薛。

“那可不一定啊,拐子薛这辈子,连个媳妇都没有捞到,他怎么会了解女人,如果刚才,他去处理这件事,说不定,事情就闹大了呢!”薛从良说得头头是道。

“就你伶牙俐齿,以后,这种事情,你就少管。”李美玉说道。

“是是是,好好好!”薛从良惟命是从。

这时候,拐子薛正在给小伙子们说事情。具体说些什么,薛从良没有听清楚,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要代表薛庄人的形象,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

他说罢,这些年轻人,有的散去了的,有些的是真的生病了,没有离开,继续在这里治病。

薛从良不想插手这类事情,反正,这女孩,不论怎么说,也不会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的关系。自己何必那么心呢?人家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在这里寻找老公,自己也管不住的。

想到这里,薛从良想到了一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薛从良继续开始诊断下一个患者。

但是,事情又出现了一点意外。

晚上的时候,当薛从良还想下去看看情况的时候,自己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薛从良一看表,都晚上九点多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敲自己的卧室呀?难道是老妈吗?老妈叫自己的时候,一般在楼下,大呼小叫的,从来没有上过二楼来呀。

薛从良带着疑问,打开了门。

正当薛从良惊讶的时候,门口的人影,突然就闪进了房间里。薛从良定睛一看,原来是在楼下休息的张怡然,穿着一件粉色的睡意,趿拉着拖鞋,出现在房间里。

“啊?张记者,你你怎么?”薛从良有点惊慌失措。

“嘘——,别说话,我是来谢你的!”张怡然说道。

“谢我?谢我什么?”其实,薛从良还以为,是张怡然突然醒悟过来,来找薛从良算账呢!

“谢你上午的时候,为我解围呀?”张怡然说道。

“啊!你知道什么了?”薛从良也不敢明说,只是和她进行模糊对答,看看张怡然到底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啊,那个男孩,本来就是正常人啊,你在我面前,编了一通故事,试图让我的不要在意,其实,我早已经明白你说这话的本意了,所以,故作一无所知呀!”张怡然轻松地说道。

“啊,原来你都知道了,我还以为我编故事的能力挺高呢?原来早已经被你看穿了。”薛从良有些惭愧地说道。

“嘿嘿,这么简单的游戏,怎么能骗得到我呢?”张怡然说道。

其实,这样正好两全其美,一方面给张怡然挽回了面子,另一方面,薛从良自己也觉得有面子。并且,薛从良还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了一番。

“对了,你怎么突然跑到我的卧室你来了,我这可是男生宿舍啊!”薛从良有些开玩笑地说。

第158章 女士内裤

“男生宿舍怎么了?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跑男生宿舍,男生宿舍,有什么秘密,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张怡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羞涩。在薛从良的房间里,踱来踱去。

薛从良赶紧把宝贝遮挡了起来。刚才,张怡然进来之前,薛从良还在切割翡翠石头,这会儿,他完全没有时间,收拾这些东西。

“哇,不会吧,男生宿舍里,果然有秘密吧。”张怡然惊讶地说道。

薛从良心中一惊,这些金子,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将会无法收场了。薛从良有些紧张地说:“不不,这些都是假的而已。”

“这还有假的呀?”正当薛从良不知所措的时候,才发现,张怡然看见的是,床上的一件东西。

“不会吧,你们男生宿舍,怎么会有这东西?”张怡然像是检查宿舍一样,对薛从良床上的东西,非常好奇。

原来,张怡然在薛从良的穿上,发现了一个。这条,非常小巧,是米黄色的,边,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女士。

薛从良的房间,怎么会有女士?这个发现,让薛从良防不胜防。自己的房间,从来没有进来过女孩,何来女士呢?

“哦——我明白了,理解,理解,都是年轻人,我当然理解到了。”张怡然恍然大悟的样子,让薛从良的脸上,觉得火辣辣的。

“不是,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啊,我这房间里,从来没有来过女孩呀,怎么会有女孩的呢?”薛从良一直在反问自己,“这个女士,是谁的呢?”

“谁的,你都不知道啊,看来,你的朋友,可真够多的,想不到,这男人啊,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背地里,同样搞女人搞得花样百出。”张怡然有些鄙视地看着薛从良。

薛从良现在有口难辨。这条莫名其妙出现的,让薛从良也很是疑惑。

不过,还好的,张怡然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这条上,并没有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桌子上摆放着翡翠金子,那是薛从良的工作台。

还有机会,薛从良趁机走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过来一块布,把这些宝贝,重新盖了起来。

这时候,薛从良才放下心来。

女人都是这样,尽管张怡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她看到薛从良房间里的女士之后,就像是发现了自己老公,偷腥了一样,严加审问。搞得薛从良无地自容。

“说吧,这是谁的?说不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的。”张怡然竟然和薛从良较上劲了。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啊?它什么时候在这里,我都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薛从良显得很无辜地说道。

“鬼才相信呢,一个,他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你房间?”张怡然双手交叉胸前,那丰满的ru房,隔着睡衣,更加的突出和诱人。薛从良看得竟然有些痴迷。

“看什么看?没见过吧,到时候看你媳妇的去。”张怡然好像是中了邪一样,又像是薛从良的老婆一样,训斥着薛从良。

薛从良本来就嘴拙,现在遇到这伶牙俐齿的女孩,自己更是百口莫辩了。

当薛从良还在琢磨到底为什么这样时,他忽然发觉,窗户上有个人。

因为薛从良正好面对着窗户,而张怡然背对着窗户,当薛从良发现外面的情况时,张怡然却浑然不觉。

谁?

薛从良喊道。

“什么谁呀?别打岔,本姑娘正在问你话呢?”张怡然说道。

“我是说的窗户外边。”薛从良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薛从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窜到了窗口,探头去向外看去,只见,外边一个黑影,突然消失在的夜色中。

但是,留给的薛从良最后一眼的印象,让薛从良再也无法忘记。

这人身轻如燕,一纵身,竟然四米远,但是,薛从良窗口透出来的光,让薛从良清晰地看到了这人身上背着的东西。很明显,他的身上,挂满了女士的。

同时,从他的逃跑姿势来看,这就是前一天晚上,半空悬挂在的薛从良窗户上的那人。

薛从良忽然明白,这个人可能有个癖好,就是收集女人的。

这人功夫了得,既然能够破解薛从良的功夫,定是高人一个,但是,他搜集女人到底是干什么?

这么说来,薛从良穿上的,必定是这人,带来的,同时,丢失在这里的。

薛从良拿起,仔细的看了看。

“晕,你竟然心安理得地拿着女人的看,害臊不害臊啊?”张怡然说道。

“不,我看到不是,而是线索。”薛从良像是个大侦探一样,拎着这条米色的,上下打量。从上看,这是条至少穿了一天的,仔细看,会发现一些痕迹。

当薛从良拎起这个的时候,张怡然慌了:“啊,不会吧,这这是我的”张怡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了一样,惊讶不堪。

“什么?这是你的?”薛从良也像是窥见了秘密一样,惊讶不堪。

“快点拿过来,听见没有?”张怡然说道。

“稍等,让我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薛从良依然举着那条,陷入了沉思之中。

“拿过来,你!”张怡然一伸手,终于薛从良的手里,夺过了自己的。

这却是张毅然的,她晚上脱了之后,换上了条新的,后来,想趁着没有休息,到薛从良的私人住所,看看这薛大神医的夜生活,为自己的写作,积累素材。因为她觉得,薛从良毕竟是个好人,不会像其他的男人那样,色胆包天。

但是,来了之后,就发现了这样一幕。让张怡然情何以堪?

薛从良还在琢磨着,张毅然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其实很简单,这个飞贼,盗取了美女的之后,满足了他的癖好。其实,他的真正目的,是来盗取薛从良的金子。盗取,只是顺手牵羊而已。

这飞贼在薛从良专心剖开金子的时候,悄悄打开了窗户。试图从窗口,进入薛从良的房间。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张怡然突然从楼下上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这飞贼防不胜防。慌乱中,丢落了一条。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的。

本来,这飞贼还想取回这,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身影,突然被薛从良发现了,所以,不得不放弃这条。看来,这条,对他来说,相当的重要,毕竟,这是美女张怡然的。

“张记者,看到了吧,这不是我拿来的,是另外一个人拿来的,你们晚上睡觉,一定要把窗户扣死了,这段时间,来薛庄的人多,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飞贼,盯上诊所。你需要的写作素材,就要来了。这次,绝对让你好好看看,我这里的真正生活。”薛从良得意地说。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睡在楼下,太不安全了,我们害怕呀!”张怡然现在意识到了危险。

“没关系,不用怕,我看他,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窃取钱财而已。”薛从良推测道。

“那你可要保护我们。我们都是弱女子,没有反抗能力的。”张怡然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从良心中大喜。

“那是当然了,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薛从良举了举自己的拳头,“走,我送你下去吧。”

薛从良送走了张怡然,忽然觉得有些搞笑

第159章 午夜憨笑

这个晚上,真是笑料百出,这是薛从良第一次遇到,对于那个内衣大盗,薛从良更是闻所未闻。所以,薛从良竟然一个人,在房间里,笑了起来。

他笑得前合后仰,以至于让别人看到的话,定是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他从进门之后,就开始大笑,看了看窗户,不知什么时候,窗户早已经大开了的,但是,他依然忍不住自己的笑声。

窗户开了,有什么好笑的,该不会是招贼了吧。薛从良依然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笑声,像是傻子似的,哈哈大笑着,去关窗户。

薛从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笑,是不是太频繁了?而且,这种大笑,自己竟然无法停止下来。关上窗户,他在笑,拉上窗帘,他在笑,还有,走到桌子旁边,他依然在笑。

我靠,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吗?

这时候,薛从良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笑,有点不正常。这种笑,无法抑制,不受自己的控制,可以无缘无故地笑,以至于,笑得肚子疼,嘴抽筋,嗓子哑,两腿发软,最后,笑得死去活来,失去意识,还是在笑。

中毒了?有种毒草,叫笑面草。这种草,有种很奇怪的功效,就是人熬制了中药之后,吃了这种草,就会变得开心无比,心情抑郁的人,喝了这种草,熬制的中药,心情就出奇地好。适量药物,可以让人心情极爽,能够治愈抑郁症,而这种草,一旦过量,就会导致无法抑制的笑声。

难道,薛从良中了这种草的毒气?

薛从良哈哈大笑着,掀开医书,查阅了资料后发现,这种草,除了能够熬制之外,还可以点燃,烟雾散布在空气中,人呼吸了之后,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下,薛从良可以肯定,自己百分之九十,是中了这种草的毒了。

难道有人要暗害自己?薛从良开始怀疑这种情况。但是,他哈哈的大笑声,真是让自己都无法容忍。笑得时间久了,就会出现头晕目眩的感觉。

打开窗户,换换空气,或许会改变这种情况。薛从良刚刚打开窗户,就觉得有些头晕了,甚至无法站立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薛从良忽然听到房间内,另外一个笑声,出现在身后。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这人是个男人,像是和薛从良一样,一团和气的样子,看起来,没有半点恶意。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薛从良也不知道,薛从良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以至于没有看清楚,这人是不是从门口进来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薛从良看到另外一个人,和自己一去哈哈大笑,反而高兴了起来。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是不断地笑啊笑。

就当薛从良想要搞清楚,这人是来干嘛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这人拿了一个袋子,一边笑,一边用右手,在装薛从良桌子上的翡翠和金子。

这时候,薛从良才发现问题所在。原来,这人是来偷金子的。

薛从良哈哈大笑着,去阻止这人,这人也哈哈大笑着,迎接薛从良的挑战。两个人,像是闹着玩一样,一边笑,一边把开始打了起来。

虽然由于笑得太厉害的,薛从良体弱乏力,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人功力深厚,并不是一般人所掌握的功力,一个愚公移山,就把薛从良的掌力,给转移过去。

薛从良由于大笑不止,无法运功,所以,五行武术的功力,无法运用出来,只能靠正常力量,和这人厮打在一起。

只见,这人一边招架薛从良攻击,另一方面,又从桌子上抓了翡翠和金豆子,装进包里。

之后,他虚晃一招,薛从良急于躲闪,给了这人可乘之机。这人推开门之后,迅速消失在楼梯里。只听得,咚咚咚的脚步声,从下到了二楼。

薛从良当然紧追不舍。他爽朗的笑声,早已把楼下的老妈张氏,和老爸薛大志,给吵醒了。

他们二人,看着儿子这么高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为,儿子得到了什么高兴事呢?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前面的人影还在,薛从良大笑着,追了出去。他也在叫喊自己的父母,赶紧去追,但是,这两个人,也在哈哈笑着,把薛从良看作是在玩游戏。

“良子,你什么呢?”老妈张氏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你们快追哈哈哈贼!”薛从良强忍住自己的笑声,说出了这几个字,又接着捧腹大笑起来。

这时候,他的老妈有些犹豫地去追,但是,这人轻功了得,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外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除了薛从良的笑声,一片安静。

时间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薛从良的笑声,格外的刺耳,以至于,传了大半个村庄。就连村里的狗,都在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薛大志夫妇,跟着儿子来到诊所。

这时候,薛从良的笑声,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但是,笑声的强度,已经大大减弱了。

诊所卧室里,睡着的两个美女杜海洋和张怡然,也穿了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这是怎么回事?笑什么笑啊?有什么好笑的?”

薛大志夫妇,两位美女,四个人,看着薛从良在药房里,哈哈大笑着,像是个傻子似的,一边笑着,一边在找药吃。

这时候,薛从良的老妈张氏,突然反应过来了:“啊呀,良子,我的良子呀,你可别吓唬妈呀?你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只会笑了?”张氏冲上前去,抱着薛从良,大声的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老妈,你别哭,哈哈哈,哈哈哈”薛从良一边劝慰老妈,一边找着一种草药,“快,快,哈哈哈,我是中了笑面草的毒了,哈哈哈,你们快给我找哈哈哈,找一种叫做静心草的药。”薛从良又开始大笑不止。

静心草是一种中药,根茎入药,但是,这种草现在放在了哪里,薛从良在这种状态下,也找不到了,以前,经常都是李美玉负责药房,哪种草药,放在什么地方,她总是能够手到擒来。

四个人一听,立刻开始行动起来。

老妈张氏,立刻给李美玉打电话,“在二号柜子,第二排,从下向上数,第四个抽屉里。”

还好,李美玉竟然还没有休息,即使休息了,她的手机,也没关机。立刻把静心草的位置,告诉了张氏。

薛从良找到这种草之后,立刻拿出来一个根茎,大口嚼了起来。

四个人,都在睁大着眼睛,像是看动物表演一样,看着薛从良把这些干草,吞进肚子里。

五分钟过后,薛从良的笑声,像是自来水一样,从喷涌而出,到越来越小。

最后,终于停止了下来。

这时候,薛从良的嘴,早已经笑得抽了筋,像是被吹破的气球一样,似乎都无法合上了。

“妈的,竟然用这种毒草来害我,用心良苦啊!”这是薛从良说的第一句话。

“儿子呀,你这是怎么了?人家偷你东西了,还笑得那么开心?”薛大志问道。

“谁想笑啊,我这是中毒了,知道吗?”薛从良有点生气地说。

“薛医生,你好了,我们就去休息了啊。”这时候,薛从良才意识到,面前还有两位美女,自己的丑态,完全暴露在这两个美女的面前,竟然自觉有些羞涩。

“不好意思啊,两位,让你们见笑了。”薛从良一边道歉,一边把老爸老妈,拉到一边。

第160章 变态狂人(1)

“老爸,老妈,刚才那个人,你们有没有看到?”薛从良说道。

“看到了啊,我们以为那是你的朋友呢?那人我们都不认识!”薛从良的老妈说道。

“这人绝对是江洋大盗,你们要小心着些,别让他再来祸事了。”薛从良虽然看到了这人的面目,可是,当时自己笑得前仰后合,至于看到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等等吧,或许等一段时间,这人的脸孔,薛从良还能够重新想起。

时间已经不早,众人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这个喜欢女人的变态狂,成为村里的一大奇谈。

不少女人们,都在传说,村里出了大色狼,专门偷盗女人的,同时,虽然没有听说有人遭到猥亵,但是,这样的消息传出来,任何人都无法安宁。尤其是村里有些姿色的女人们。

薛从良的诊所,成为重点袭击对象。当然,张怡然和杜海洋,成为重点中的重点了。薛从良从来都没有为这种事情,深陷其中,现在,却为这种事情,成为众人传说对象。这让薛从良情何以堪?

薛从良忽然来了一股劲,准备对这件事情,彻查到底。这人,到底是来自哪里?他是因为杜海洋和张怡然而来,还是为自己的翡翠金子而来?

“拐子叔,你听说过这样一个人没有?”

趁着休息的时候,薛从良又来到拐子薛的家里,看看拐子薛是否知道这回事。

“你是说那个变态狂人?”拐子薛早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

“对啊,这段时间,就这人在村上闹得沸沸扬扬,他还要试图偷盗我的东西。”薛从良有些气愤地说道。

“你说的这个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薛庄不可能出现这种人啊,就算是王大宝这种人,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拐子薛说道。

“那你觉得,谁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呢?”薛从良问道。

“依我看,最大的可能性,某个单身的小混子,找不到媳妇,所以,对女人的东西,格外的喜欢。”拐子薛问道。

“我们怎么找到他呢?这人的功夫,很是了得,不仅懂得五行之术,还对中药的原理,有所了解。”薛从良说道,“何况,这种人,来无影,去无踪,我几次想要抓到他,都被甩掉了。”

“你想要抓他,其实很简单。”拐子薛说道。

“怎么抓?”薛从良对于如何早日抓住他,很感兴趣。

“当然是投其所好了。你想想,他对女人兴趣,主要集中在内衣上面,我们何不用这种东西,来个守株待兔呢?”拐子薛说道。

“嗯,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薛从良惊讶地说。

“不过,还有另外一种情况”

“还有什么情况,拐子叔,你说啊。”

“或许,他是对你诊所你的两个美女,感兴趣,所以,才会爱屋及乌,对女人们的内衣感兴趣!”

“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想要彻底引他出来,就要舍得孩子,你觉得,怎么样?到时候,要用张怡然或者杜海洋她们两个,作为诱饵,引诱他出来,然后,我们在给他一网打尽,你觉得如何?”

拐子薛的计策,让薛从良有些困惑。

“这这个,我得回去给他们说说,首先争取一下他们的意见。”薛从良说道。

“嗯,好,要办好这件事,你要提前做好两手准备,一是,要找到女人用过的,二是,要把杜海洋和张怡然,她们两个,其中一个,找过来,作为诱饵。”拐子薛安排妥当之后,薛从良的头上,却冒了汗。

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就是找到女人的,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薛从良满怀心事,回去了之后,就开始对的这件事情发愁起来。

这女人的,去向谁要,都是个问题。唉——,这个拐子薛,真会给自己找难题。两个从来没结婚的男人,想到这样的点子,真是不容易。

如果薛从良结婚了,那就好办了,自己媳妇的,挑选两条不要的,到时候,挂在门口,不就得了。遗憾的是,自己还没有结婚。

想到了结婚这件事,薛从良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李美玉,对啊,李美玉。

虽然,李美玉和自己并不是夫妻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但是,向她借个,或许还是有可能的。总比张怡然借,成功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可是,这种事情,自己怎么说出口呢?让自己的老妈,张氏去说?哎,得了吧,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最终,薛从良还是决定,自己去找李美玉。

“小玉,有件事,薛大哥,想求你帮忙,很简单的一件事”薛从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怎么了?薛大哥,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李美玉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薛从良。

“这这你先过来!”薛从良试着说出来,但是,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就火辣辣的烫,薛从良知道自己,肯定是红扑扑的脸了。

两个人走到一间僻静的房间,薛从良的心里,还算是平静了下来。

“哎呀,薛大哥,有什么话要说啊,你说啊!”李美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正忙着呢?”

“那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啊!”薛从良反复想了很多,最终还是觉得,李美玉是最佳人选了,毕竟,李美玉的内衣,薛从良多少还是接触过的。

“说吧,既然是小事,还有什么不能说呢?”李美玉反而安慰起薛从良了。

“哦,我想向你借条。”薛从良鼓起勇气,最终说出了口。

“啊——”李美玉的嘴巴,长得老大了,半天没有合上,“你你说什么?”

破罐破摔了,既然说出了口,再说一遍,又何妨?薛从良又重新说了一边刚才的话。

“我我”李美玉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薛大哥,你没有发烧吧?”李美玉用手抚摸了薛从良的额头。

“没有,我是要干正事的,你借不借?”薛从良反而来了劲。

“哦,借我,你还用这口气说话,羞不羞啊你!”李美玉说到“”二字的时候,忽然把声调,压低了很多。

“哦,不好意思啊,我确实急用。”薛从良说。

“急用?你要我的干嘛?女生的,可不是想借就借的哦,我可是女孩呢!”李美玉再次强调,自己作为女孩,那可是自己的秘密了。

“你相信我,我可不是那个变态狂人,我是用它来找那个变态狂的”薛从良说道。

“什么?你要用我的,去捉那个喜欢女人内衣的变态狂?”李美玉听说薛从良的意图之后,嘴巴张得更大了。

“是啊,这就是我的计划,你要替我保密。”薛从良说道。

“我说啊,你们男人,怎么搞得吗?出的什么鬼计划,竟然拿着人家女孩子的做诱饵,我给你说,都是你诊所的那两个狐狸精,招引来的变态狂,人家喜欢的是,那个小美女的内内,你拿我的去,肯定不行啊!”李美玉说道。

“谁的不都一样吗?反正只要是女人的,就可以了。”薛从良说道,“关键是,我去借人家的,肯定会被乱棍打出来的,向你借,多少我们的关系不是更近一点吗?”薛从良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别提你糗事了,还有脸再说出来。不过,不一定有效果啊,我先告诉你,如果没有效果,那怎么办呢?”李美玉的话,开始有所松动。

第161章 变态狂人(2)

听了李美玉的话,薛从良的心头,顿时轻松了许多,这说明,李美玉已经同意,这件事有眉目了。

“是啊,但是,如果不试试的话,肯定无法知道是否可以呀。”薛从良显得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好吧,本姑娘看在你为民除害的面子上,勉强同意你的要求。”李美玉显得很难为情。

“太谢谢你了,这件事,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如果你同意了,那我这件事算是办成了。我需要办下一件事儿了。”薛从良兴奋不已。

“怎么?你还有下一件事?”李美玉有些惊讶地说。

“是啊,这件事,比你这件事,更要麻烦了。”薛从良同样面临着考验。

“我倒是想听听,你的下一件事是什么?”李美玉忽然对薛从良的事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哦哈哈,下一件事,其实还是去找一个美女了。”薛从良卖着关子说道。

“我就知道,说吧,你要找谁?”李美玉对薛从良找谁,很是在意。

“当然去找张怡然了。”

“我就知道,你要找的美女就是她,找她干嘛,不会是又是当诱饵吧。”李美玉有些嗔怒道。

“还真被你猜到了。没有她当诱饵,这变态狂人,怎么会出现呢?”薛从良补充道。

“你要怎么把她当诱饵啊,人家可是大美女一个,你要牺牲这美女吗?”李美玉对薛从良的计划,很是好奇。

“当然不是像你那么说的。如果,如果你想看这大戏的话,可以晚上过来。不过,要穿得男人一点,不要打扮的太漂亮了。要知道,我们的对手,可是个大色狼。”薛从良提醒道。

“好吧,本姑娘就要亲眼看看,你们有什么好戏。”李美玉说。

薛从良还是有点担心,他忽然想起,上次李美玉被黑风怪捉走之后,差点做了药引。

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所以,薛从良只好让李美玉,穿得像个男人,这样的话,危险可能会降低一点。

薛从良说服了李美玉,下一步就要找张怡然或者杜海洋了。这两个人,不知道谁会同意。都知道,美女最难说话,所以,这事能不能成,还是个大问题。

翻来覆去的想,薛从良还是觉得,先找杜海洋,比较好。毕竟,她不乱怎么说,也是亲密接触过男人的女人,比较了解男人,年龄也比较大,社会经验要相对丰富。比那个黄毛丫头张怡然,多了几分稳妥。

“杜记者,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薛从良有些怯怯地问道。

薛从良最烦这种求人的事了,说起话来,都要低三下四,大气都不敢出来。

“薛医生啊,什么事啊,白天我还行,晚上,我还得赶稿子,恐怕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杜海洋一张口,就把薛从良给堵死了。

“哦哦,我就是晚上有点事,想让你帮忙。如果没时间,也就算了,我再找别人帮忙。”薛从良吃了个闭门羹,觉得很不舒服。

“不好意思啊,这几天,报社催稿子,催得像是要账一样,所以,我晚上得赶紧把蹲点日记给写出来,恐怕要写到半夜了。”杜海洋说道。

不论怎么说,这个理由,已经相当充分了。薛从良只好作罢。

吃晚饭的时候,李美玉来了,扔给薛从良一个黑色的小袋子:“喏,给你东西,你要的东西,拿去看看行不行。”

薛从良捏了捏袋子,里边软绵绵的,当然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但是,他不放心,特意到里屋,打开袋子,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果然,袋子打开之后,里边出现是个白色的棉质,另外,还有一条红色的,看上去,相当的惹眼。从袋子里,散发出来一阵淡淡的香味。

薛从良心中,涌起一阵得意,原来,李美玉每天都穿这样的内衣呀。

“笑什么笑啊?没见过?”不知什么时候,李美玉突然出现在薛从良的后面,把薛从良吓了一跳。

“嘿嘿,当然没有见过了,你的我怎么会见过呢?”

“贫嘴,又贫嘴,小心我揍你。”李美玉举起柔美的小粉拳,轻轻地打在薛从良的手臂上。

“哎吆!”薛从良故作很痛的样子,叫了一声。

正好,这个时候,张怡然闲了下来,坐在的门口玩手机。

“张记者,给你说个事!”薛从良直接说道。

“什么事啊?薛大神医,您尽管吩咐。”张怡然显然比杜海洋更加好说话。

“那好,我就不卖关子了,也没时间卖关子了。我给你说啊”薛从良就直接给张怡然说了事情的原委,并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张怡然。

“你说的是真事吗?”张怡然听到这个事情之后,突然对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当然是真的了。”薛从良言之凿凿。

“你知道吗?我现在,正在写一部小说,故事的情节,和你说的,有几分相似,我非常想看看,你们这个故事,是怎么发展的。”

没想到,张怡然对薛从良的行动,很感兴趣。这件事,没有费多少口舌,就搞定了。

“这件事,有很大的风险,可不是闹着玩的呀。”薛从良再次强调,这次事情的危险性。

“没关系,我不怕,我这人,就是以采集新闻为职业,我死都不怕,还怕这什么色狼?”张怡然的话,让薛从良对她暗暗吃惊。

同时,李美玉也对她刮目相看。看来,这张怡然,并不完全是花瓶女孩,更是一个有胆识的女孩。

“好,到时候,你就按照我们的计划,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哦。”薛从良说。

晚饭之后,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农村的夜晚,比城市的夜晚,黑得更加瓷实,如果不是天上的点点星光,外面的世界,任何东西都看不到。

“咳咳!”这时候,拐子薛出现在薛从良的诊所门口。

“拐子叔!”薛从良喊了一声。

“嘘——别乱喊,保密。”拐子薛拿着自己的拐杖,敲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

很快,两个人就进入了状态。

薛从良把李美玉的,其中一条,挂在了外面的晾衣绳上,另外一条,则挂在了窗户上,灯光一照,就可以从外面看到。

这样,才更有朦胧感,更有诱惑力。就连薛从良都觉得,女人味十足。从这窗户上看上去,就知道,这里肯定有美女存在。

对于色狼来说,这样的打扮,绝对能够令他们垂涎三尺了。

拐子薛从外面,看了看,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第二角色——张怡然开始上场。张怡然经过了一番打扮。

她上身穿着白色的小袄,着深色紧身裤。虽说是小袄,但是,一点也没有掩盖张怡然的身材,前凸后翘,让男人看上去,绝对想入非非。就连薛从良看了,都开始展开了丰富的想象。

张怡然的发型,是披肩发,柔顺垂直的头发,散发着阵阵幽香,看上去,简直让鲜花都黯然失色。

她一直都在诊所客厅里忙碌,照顾病人。而那病人,其实就是薛从良假扮的。

李美玉和拐子薛当然也都就位了。他们两个人,藏在暗处,观察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每个人,心中都很紧张。但是,他们要等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一个小时过去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个人。

他咳嗽着,是个年轻小伙子,张怡然告诉他,薛医生出诊了,让他明天再来。

但是,这人反而一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

第162章 借体之术

薛从良躺在病床上,听得心烦意乱,这个好色之徒,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好色。本来是看病的,见到了美女,就开始这么聊了起来。

李美玉和拐子薛躲在暗处,准备看场好戏,但是,这个不速之客,也是搞得他们二人,不得安宁。

“早点把这人打发走。”最终,拐子薛再也看不上去了,让李美玉先出去,把这人打发走再说。

李美玉代替薛从良,给这人抓了两服药,叮嘱他,晚上、早上,各服用一次。如果明天没有好转,那就下午再过来。

拿着药,这个人没有理由再待下去,怏怏地离开了。很显然,意犹未尽。

薛从良从病床上,掀开被子,露出头来,喘了口气,如释重负。

“他奶奶地,现在这色狼怎么遍地都是”薛从良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正说话间,忽然听到的外边一阵吵闹。

“你干嘛?你干嘛?”薛从良“嗖”的一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风驰电掣般的冲了出去,才忽然发现,刚才出去的那个人,是在吼叫一条狗,这狗是邻居家的狗,正在外面巡夜,只听得,这狗汪汪汪的叫个不停,挣扎着想要上去咬人。

薛从良这才松了口气,人紧张的时候,真是草木皆兵啊。薛从良像是惊弓之鸟,还没有把那色狼抓到手里,就已经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了。

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外边晾衣绳上,挂着的,不见了。

不好。薛从良大喊一声,眼睛滴溜溜地转,耳朵像是两个小雷达,转来转去,搜索着周围的任何蛛丝马迹。

呼呼,一个人影从门口闪过,动作之迅速,让人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消失了。薛从良立刻冲了过去,但是,依然没有抓住那人的衣服。

看来,这条大鱼,要上钩了,今晚的好戏,要开始了。

只听得诊所大厅里,张怡然一声惊叫,黑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客厅里,也是那么一闪。张怡然显然是被一双大手,抚摸了。她那条小裙子,太性感了,把臀部包裹得像是两个蒜瓣光滑而圆润。

薛从良闻声赶来,但是,已经找不到了这人的踪影。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薛从良暗暗惊叹这人的功夫了得。

在这人影子,在诊所大厅里,出现了一次之后,门口的第二条,也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薛从良的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虽然好看,摸着虽然舒服,拿着虽然舒心,但是这东西,正是被薛从良处理过的。

秘密也就在于此。如果,单拿一个,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两个一起拿的话,上面的药液,就会发生反应。这两种药,一种属于易燃品,另一种属于易爆品,它们之中,含有白磷,当温度高于三十度的时候,再加上摩擦生热,很容易就会燃烧起来。

燃烧之后,这个来无影无无踪的变态狂,当然就行迹毕露了。

薛从良高兴不已,你跑得再快,也不如现代高科技厉害。薛从良站在门口,等待着那人自动现出原形来。

果然,没出三分钟,在不远处的柴垛子旁边,一个火柴头般大小的一团白光,开始闪烁。薛从良立刻捕捉到了这个现象,他定睛一看,果然,那是李美玉的红色,在冒火了。火苗很小,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正挽在那人胳膊上。

那人好像丝毫也没有发觉。

薛从良一个箭步冲上去,使用自己刚刚学会的移步幻影之术,充分分离,一瞬间,已经到达那人面前,但是,这人反应迅速,身体一转,头一低,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从薛从良的腋下钻了过去。就在他钻过去的一瞬间,迅速出拳,对着薛从良,最薄弱的肋部,咚咚,就是两拳。

薛从良一阵疼痛,刚刚运上来的功力,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部抽去。

这人趁机逃脱,以无比强大的弹跳力,一个鹞子翻身,跳出五米多远,之后,轻轻落在了诊所门口的一棵树上,发出嘿嘿的憨笑声。这声音,薛从良再熟悉不过了,前天晚上,薛从良就是中了这种毒,才憨笑了半个晚上。只见,脸上还有些抽筋。

薛从良当然不敢罢休,他重新提气,迅速冲了过去。手中不知那里,抽出了穿甲神枪。这神枪,在夜空中一闪,只见空气都有些静止下来。

看来,那人也是吃惊不小。

他迅速从树枝,跳上房顶,依然憨笑不止。这时候,他后背上的火苗,越烧越大,从刚才的鸡蛋般大小,开始烧成拳头般大小。那人穿的袄,显然被烧透了。哎吆,哎吆,一阵剧烈的疼痛,搞得那人突然房顶上掉了下来。

可是,他很快发现了问题,顺手把那条,从胳膊上,摔了下来。火苗掉落在的地上,依然没有熄灭,照亮诊所门前的空地。

“来者何人,你想搞什么花样?”薛从良大喝一声,试图探明这人的来意。

“嘿嘿嘿!”这人还是一阵笑声,没有说话,像是一个神经病人一样,嗖嗖地薛从良的眼前,跑来跑去。

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薛从良有些手足无措。因为薛从良的速度,没有他跑得快。

正在这时,突然一盆脏水泼了出来,正好,泼在了这人的头上。这是薛从良的洗脚水。这人被洗脚水击中之后,奔跑的速度,立刻降了下来。

这时候,拐子薛从后面冲了出来,薛从良见时机来了,也同时冲了出来。两个人齐心协力的,一瞬间,就把这人给按倒在了地上。

扒开面纱,定睛一看,这人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村里的一个小伙子,就是刚才来买药的小伙子。

这让薛从良感觉很是奇怪,这个小伙子只是普通人而已,他怎么会有这么高超的功力呢?

正当薛从良和拐子薛二人无法理解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一阵憨笑声:“嘿嘿,嘿嘿嘿!”这声音听起来,有点瘆人。

“薛医生,快救我!”紧接着,就是张怡然的声音。

薛从良和拐子薛循声望去,发现在不远处,那个黑影,掳走了张怡然,同时,正在尽情的抚摸张毅然的胸部,张怡然发出阵阵叫声。

薛从良心中大骇。这人不是已经被制服了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

还是拐子薛脑子快:“这是借体之术。”

所谓借体之术,就是把自己的意志和感觉,移植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让这个人,代替自己,行使自己的意志,帮助自己得到某种感官上的刺激。

而俘虏张怡然的那个人,就是刚才来抓药的人,他大概走得不太远,就被这变态狂,给抓了回来。同时,又被借体了。

“小玉,快,把这个人拉进诊所,打上强心针,别让死了。”拐子薛知道,被借体之后,人体由于被过度使用,过度的体力付出,过度的心脏负担,以及过度的精神压力,会导致人体的猝死,人体就像是废弃物一样,用完了,就被抛掉。

李美玉正看得心惊肉跳,听到拐子薛叫自己,竟不知如何行动。她慌乱地拉着那个人,柔弱的身体,竟然也把那人给拖进了诊所。

“啊——啊——”张怡然还在那人的怀中尖叫。这个变态狂,总是抚摸女人的敏感部位,以至于张怡然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攻击左边,我攻击右边!我们一起上。”拐子薛手持拐杖,他的拐杖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支利剑。薛从良手持穿甲神枪,两个人,踩着小碎子步,一齐朝这变态狂冲了上去。

第163章 通天石怪

“呀呀呀!”两个人,攻势逼人,这变态狂,见势不妙,立刻弃开张怡然,施展招式,反攻过来。

这正是薛从良施展自己功夫的好时候,不论什么拳法,掌法,薛从良连串打了出来。这时候,薛从良才明白,自己虽然掌握打了五行武术,但是,如何灵活地运用它们,还是个问题。

首先是破戒枪法,穿甲神枪与五行武术,相互结合,这套破戒枪法,攻势凶猛,锋利的箭头上,犹如燃烧起烈烈火焰。看得两位美女目瞪口呆。想不到,平平凡凡的薛从良,居然能够使用出如此神功。

这是李美玉,首次看到薛从良使用五行武术。以前,他只是听说薛从良一直在练习什么歪门邪道的功夫。她也是一直不相信薛从良会什么武术。只有薛从良的医术,在李美玉的眼里,还有点相信。

但是,现在她看到薛从良的枪术之后,终于相信,原来,薛从良所说的话,并非假话。

拐子薛的攻击,也凶猛无比。一改往日的瘦弱老头的风格,疾步如风,身轻如燕。拐杖变成的利剑,直刺变态狂人。

虽然二人的攻势凶猛,但是,只听得,砰砰两声巨响,一阵猛烈的声,惊天动地,地面甚至都有些摇晃。二人突然被高高弹起,巨大的冲击波,把他们二人,弹出十米多远。

只见,这变态狂人,幻化出五米多高的银光保护罩,把自己圈在里边,薛从良的神枪,和拐子薛的利剑,刺在银光之上,犹如触电,而且还是高压电,砰砰的声音,就是这电火花燃烧的声音。

多亏薛从良利用真气护体。而拐子薛也了解一些护体功法,两个人被弹出之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但是,却毫发无损。

李美玉和张怡然,早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吓呆,她们两个不知什么时候,手臂挽手臂,紧紧地拉在一起。生怕一阵狂风,把他们二人吹走了一样。

薛从良反应迅速,一个弹跳,立刻从地上反弹起来。

第二轮攻击,又重新展开。

薛从良早已经把穿甲神枪握在手里。看来,如果不消除这人的保护罩,是无法成功制服这变态狂人的。

“这位高手,是哪个村庄的?可否报上姓名?”薛从良突然停下来,试图通过询问对方的身份,来判明他的来历。

薛从良这么一问,这人也收了神功,那道光环,消失了。

“嘿嘿嘿,当然是来自人杰地灵的伏龙山了。”这人答道。

“来自伏龙山?”薛从良琢磨了一下,不可能吧,伏龙山现在山清水秀,早已经没有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了,现在怎么又出来了一个呢?

“既然你来自伏龙山,为何要危害我伏龙山村民?”薛从良问道。

“危害你们村民?这事说得不恰当啊,我危害你什么了?不就是喜欢上你们这里的女人了吗?沾点女色,有何不可?”这人居然振振有词,说得理直气壮。

“有胆量你报上名来,也好让我认识认识!”薛从良对于这种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很是疑惑。

“你可以称我为黑石爷。”这人说道。

黑石怪,薛从良前段时间,搞定了一个黑风怪,现在又出来个黑石怪,怎么这么多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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