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红颜重组河山 - xp1024.com
《为红颜重组河山》


正文 第1章:刘得青

深山中,清晨的雾气缭绕,像仙女穿着白色的轻纱长裙在空中翩翩起舞。

小花小草铺满山坡,全身沾满着露珠,露珠是那么的晶莹剔透。

高大密集的树木苍劲的伸向天空,魁梧的扎根在深土里,千百年来任它电闪雷鸣,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山坡上,一处较平整的地面上搭着一间茅草屋,茅草屋不大,但格式布局挺好,此时正炊烟袅袅。

茅草屋四周围着一圈篱笆墙,篱笆墙有一米多高,是用结实的青竹做成的。

篱笆墙内有一侧的地方种着菜,有油菜,油菜已经长花,金黄金黄的,煞是好看;有芥兰菜,芥兰菜已经绿得好似要滴油,芥兰菜号称菜中之王味道肯定鲜美;有空心菜,空心菜已经长有两尺多高,叶长而肥大,根茎粗壮,吃起来肯定可口。

在菜地的上方搭着瓜棚,瓜棚有两米多高,也是用结实的青竹搭建而成,占地有十来平米方。

只见瓜棚上有苦瓜,黄瓜,竹瓜等等好几样瓜,而且个个长得又长又大,一列列下垂略排整齐在随风摆动着。

篱笆墙内的另一侧地方,也是用结实的青竹搭建着一个鸡窝,鸡窝内有的几只鸡正在悠闲的渡着步子。

有的几只鸡正蹲在地上闭目养神,还有一两只雄鸡正仰着头,翅膀用力的扇动着,大声的啼着鸣,啼鸣的声音浑实而响亮,走路的步伐沉稳而矫健,由此可见肯定是公鸡中的战斗鸡。

山坡脚下有一方湖泊,湖泊很大,一望不到边,湖水呈碧绿色,微风荡漾,刹是宁静。

湖面上有莲叶,莲叶巨大,像一张张的地毯铺在湖面上,可以清晰的听到连连起伏的蛙叫声。

“哇~哇哇~哇~~哇~~”

能想像得到青蛙们正一家家的在进行着歌唱比赛呢。

突然,平静的湖面猛的窜出一颗人头,只见这颗人头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洁白的两排牙齿,接着从嘴里吐出一口水,用口猛吸了一口气,微闭的眼睛张开,眼睛呈微红色,可能是入湖的时间不短,但目光如炬,很是有神。

刹那,一条巨大的鱼尾猛的扫向人头,人头瞬间一沉入了湖里,巨鱼尾扫空而拍击在湖面上,湖面猛然溅起一米多高的浪花。

水底下,刘得青如鱼般猛一窜避开向他冲撞而来的巨鱼,然后双脚发力向湖面上游去。

你这条死鱼是想拍碎小爷的头颅是吧?今天小爷非逮到你,定把你大卸八块。

巨鱼在后面紧追不舍,张开一嘴锋利獠牙的巨口向刘得青咬去,刘得青身一缩,打个回滚向下一探,然后整个人犹如离弓的箭呈倒插式向湖下猛冲而下。

巨鱼一看刘得青脱离了它的死亡之口而整个人向下窜去时,整条鱼身立刻掉头,鱼头变鱼尾,巨大的鱼尾如降龙摆尾般往刘得青身上直扇而去。

我草!这下肯定是躲不还过了。

刘得青想要躲避已经来不急了,马上用双手抱拳挡在了身前。

“啪~~”

刘得青整个人被巨大的鱼尾扫向了湖底。

“嘭~~”

湖底瞬间溅起了大片的泥巴,周围的湖水立马被污泥搅得浑浊不堪。

巨鱼直冲而下,止在了一旁,生怕被这愚蠢的人类趁湖水的浑浊而逃掉,狡猾的在浑浊的湖水四周游来游去,双眼来回打探。

刘得青忍着全身传来的疼痛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湖底,右手正抓着在湖底摸来的一块石头,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你这死鱼,扫得小爷全身疼痛,不是小爷吹,得下有你死鱼好受的。

巨鱼也是成了精的小心,一直在浑浊的湖水周围游来游去,待等湖水变得清晰再去吃掉那个敢来猎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人类。

这死鱼怎么没游过来,难道是被小爷的气质所震,游跑了?

过了一会儿,浑浊的湖水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污泥也随之慢慢的向湖底沉下去,视线变得可见了。

巨鱼看见刘得青满身污泥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湖底,发出了“我去~~”的一声,然后咧嘴一笑,张开巨大的鱼口猛向刘得青咬去,双眼咕噜咕噜的转着,好像在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人类还不是要被本鱼爷当点心吃掉。

说时迟那时快,躺在湖底的刘得青顺着巨鱼直扑而来的巨大水势趁力向旁一翻,避开了巨鱼咬来的猩臭恶心的巨口,忍着痛,全身聚力,攥着石的右手发力猛的砸向巨鱼的眼睛处。

“嘭~~”

石头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巨鱼的眼睛上。

巨鱼的眼睛顿时鲜血直喷,瞬间染红了周围的湖水,刘得青没管疼痛到极点的身体猛的翻上了巨鱼的身上,攥着石头的手重复着一下又一下的直往鱼头猛砸去。

巨鱼疼得上窜下跳,左突右摆的乱游着,鱼身又向上又向下的使劲想摆脱骑在它身上的愚蠢人类。

刘得青不管不顾的抱住巨鱼,任它上窜下跳左突右摆就是不撒手。

谁知!“咚~~”一声巨响,可见力道之大。

由于巨鱼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刘得青砸瞎了,巨鱼又胡乱的使劲乱游着,另一只鱼眼一时没注意,鱼头猛的撞上了湖里矗立的石头。

巨鱼一眼发黑,顿时晕死了过去,整条鱼身慢慢的往湖底沉去。

跟小爷斗,你这畜生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小爷有水中小霸王的称号吧!

刘得青放开困住巨鱼的双手,游上湖面换了口气,浮在湖面休息了一会儿,又下潜游到了巨鱼下沉的地方,抓住鱼尾,双脚发力,奋力的把巨鱼往岸边拖去。

别说,这畜生还挺重的,幸好小爷平时经常锻炼,号称水中霸主,要不然还打捞不起这畜生了。

刘得青光着上半身,双手拉着一条巨鱼,在湖泊中往岸上拖来,巨鱼有两人多长,巨大的鱼头占了全身的一半,嘴里长着锋利的牙齿,背部一条又一条尖锐的骨刺排列而过。

你这畜生,叫你狂,叫你想吃小爷我,还不是死在了小爷的手里。嘿嘿~~

刘得青把巨鱼拖上了岸,然后离开湖岸走向一边有草的地方,全身一瘫,倒在了草地上,正在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阳光照耀在刘得青的身上,刘得青光着的上半身发出古铜色的光芒。只见他后背身一块块肌肉均匀分布在后上半身,肩膀很阔,估计能承担千斤力似的,胸前两块肌肉一颤颤的抖动着,坚实而有力,腹部八块腹肌如刀刻般一块一块的清晰明显,明显到没有一丝的赘肉。

刘得青休息了半柱香的时间,走向湖岸,来到了巨鱼的身旁,蹲下,用手探了探巨鱼的鼻孔,发现巨鱼已经死去了。

鱼死了得赶紧弄回家,不然就吃不到新鲜的鱼肉了。

刘得青赶紧扛起巨鱼,一步一个脚印的向远处坡上的茅草屋走去。

这条大鱼应该够爹、娘和我吃上几天了吧,对了,还有她,赵语柔。

刘得青心里骤然想起赵语柔时顿时一脸的傻乐,一脸的陶醉,双眼痴迷,表情倒映出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那位女子而不存在其她的姑娘一般。

刘得青扛着巨鱼,行到了茅草屋前,只见一只雄鸡还在啼鸣,另一只雄鸡正骑在母鸡身上,用嘴喙乱啄着母鸡的鸡头。

茅草屋门口,一妇人正操作着一台织布机在织布。

“娘,打到了一条大鱼,还是一条大桂花鱼呢,”刘得青边说着边用手拍了拍肩膀上扛着的大鱼:“娘,这大桂花鱼咱们应该怎么吃?”

“这鱼怎么吃呢?”妇人盯着刘得青肩上扛的大鱼,想了想,说道:“把它分成三部份吧!”

“第一部份是鱼头,把鱼头剁成三小份,第一小份的鱼头熬成汤,毕竟桂花鱼的肉很补,熬成汤最能吃出它的功效来。”

“第二小份的鱼头剁碎了加上米煮成鱼头粥。”

“第三小份的鱼头晒成鱼头干放着,等以后再吃。”

刘得青他娘条理清晰的说道。

“不过,这鱼汤和鱼粥呢,不是给我们吃的,是给语柔吃的,语柔重伤初癒,应该好好补补身子。”

“是的,娘,我也觉得应该是给语柔好好的补补身子,她本体弱,又受了重伤,虽然好了七七八八,但还是得好好的补补身子。”刘得青听到他娘的安排后满心的赞同道。

半个月前刘得青照常去山中打猎,没想在归途的半路遇到了全身染血,躺在老林中的赵语柔,只见此时的赵语柔脸色乌黑,气离游丝。

刘得青大惊,瞬间上前查看,发现赵语柔已经快不行了,立马背着赵语柔飞奔回家。

好在深山老林要别的没有,治病救人的药物还不算难找,刘得青她娘先用治愈大药稳住了赵语柔的伤势,然后刘得青翻山越岭愣是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寻找到了救命的大药,把赵语柔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鱼身呢,为娘打算留给你吃,你本吃得多胃口大,几十斤的鱼身在你吃来也就几餐的问题,所以把最多的鱼身留给你吃。”

刘得青从小身体就长得比较高大,强壮,长大了更能吃了,换做平常人两三碗饭下肚也就吃饱了,他呢,三四碗饭下肚才刚开始,如果饿时吃上个六七碗饭也是很平常的事。

“至于鱼尾呢,就留给为娘和你爹吃吧,为娘和你爹胃口不大,吃得少,这大鱼尾的,也够为娘和你爹吃上几天了。”

刘得青今年十八岁,长得虎背熊腰,身高一米八几,两条粗壮的手臂似龙爪似虎腿而不失美感,微黑的面庞透露出一脸的刚毅,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眸子显现出狂野不拘,英挺鼻梁阔方大口,在旭日东昇阳光的照耀下,整个人似有一股威震天下的王霸之气。

正文 第2章:赵语柔

茅草屋,厨房内,灶台上,一口小锅香气滚滚而上,锅盖被香气掀开因而一闭一合的,小锅内香气漫漫飘出,溢满全屋。

“真香~~”

“娘,鱼头粥已经煮好了,待我把粥从锅里舀出来趁热给柔语送过去,她睡了一整晚了,应该是饿了。”

刘得青掀开小锅的锅盖,用木勺舀了一大碗的鱼头粥,边舀边闻了闻香气,对他娘说道。

娘煮的东西就是香,这鱼头粥好香啊~~语柔肯定喜欢吃。

“苦了这姑娘了,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幸亏是快好了,”他娘一脸的感叹:“你赶紧把粥给人家姑娘端去,这粥能补身体,凉了可不好吃。”

他娘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边清洗着巨鱼的内脏一边说道。

“好的,娘~~我送去了再回来帮你。”

刘得青双手端起鱼头粥,走出了厨房,向着赵语柔住的房间走去。

刘得青端着鱼头粥来到了赵语柔住的房间门外,顿时陷入了矛盾。

不知语柔睡醒了没,她重伤初痊,得好好休息才行。

刘得青一边想着快点把鱼头粥端进去给赵语柔吃,一边又怕赵语柔还没睡醒打扰到她睡觉,举棋不定的在房间外来回徘徊。

房间内,赵语柔已经醒了,正坐在椅子上梳着头发。

刘得青哥哥真笨呐~~

从刘得青到她房间外,再到刘得青在房间外徘徊几次赵语柔都看在眼里,随即莞尔一笑,开口说道:“是得青哥哥吗?”

刘得青随即一呆,面露腼腆的在房间外回道:“语柔,今早我在湖里打到了一条大桂花鱼,我娘熬了鱼头粥让我趁热送来给你吃。”

刘得青幸好双手正端着鱼头粥呢,要不然还不知道双手要往哪里放好。

赵语柔离开了椅子,放下了手里正在梳着头发的木梳,上前打开了房门。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耀在她那洁白的面庞,精致的五官上,琼鼻如月勾,弯眉如柳叶,感觉只要看她一眼,好似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被原谅似的。

长得真好看啊!

刘得青看着赵语柔绝美的脸庞呆了一呆。

“得青哥哥,看什么看呢!”

赵语柔看着刘得青呆呆的看着自己傻笑,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没~没看什么,嘿嘿~~”

刘得青尴尬的笑了笑,端着鱼头粥走进了赵语柔的房间内,把鱼头粥放在了四方桌上,开口对着赵语柔说道:“语柔,这鱼头粥可补了,对你初癒的身体有大帮助,你赶快趁热吃了。”

刘得青可不会告诉赵语柔,他为了猎这头巨鱼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被巨鱼当成点心吃掉,拼了命的猎杀,只是为了能让她初癒的身体补补气血,增强体质而已。

赵语柔低下头看着桌上正香气漫漫的鱼头粥,鱼嫩米白,香气不断,心想应该是花了不少时间熬煮成的,顿感暖心,抬起头对刘得青温馨的笑了笑。

“得青哥哥,你还没吃饭吧?坐下一起吃。”

赵语柔想伸手去拉住刘得青的手坐下一起吃,哪知刘得青把手一缩,然后整个人一躲,顺势脚跟向后倒,动作连贯一气呵成,面露不好意思的表情整个人往门口挪了挪。

到快要出房门口时,刘得青对着房间内的赵语柔说道:“我还得回厨房帮我娘宰杀大鱼呢,粥你趁热吃。”然后脚步加快,溜似的往回走。

“噗嗤~~~”

赵语柔掩嘴一笑,目露含情,心里想道:“没有得青哥哥你的日夜照料,哪有我赵语柔今天的重伤初癒。”

随即脑海里浮现了自己快重伤不醒前的一瞬间,有一个宽大的肩膀,广阔的胸怀,强状有力的双手抱住自己的那一画面。

到自己幽幽醒来时看见那个坐在四方桌前用手撑着头,微微滴着口水的男子。

赵语柔想着想着脸上慢慢浮起了浅浅的腮红,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只有甜蜜心情才会有的微笑。

刘得青回到厨房,对着正在忙活不断的他娘说道:“娘,我回来了。”说完继续他的宰杀大鱼成截的活。

“哦~~回来了,语柔醒了没?”他娘关心的问道。

“醒了,…………我把粥端到了她房间内了,估计现在已经是吃上了。”

刘得青回想着刚才赵语柔她要牵自己的手,自己落慌而逃的情景,心想自己怎么这么没用,略停顿了一下,说道。

“这姑娘怪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受重伤晕迷在深山中,要不是你出去打猎她刚好遇到你,她怕现在已经是进了猛兽的肚子里了。”

刘得青他娘对赵语柔的遭遇感到心惊肉跳,同时也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这么漂亮气质有如天上仙女般的姑娘为什么会受重伤晕迷在这深山中,为什么伤好后可以淡定到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对此种种充满了疑问和不解?

但,别人有别人的难言,别人有别人的隐私,不是么?

刘得青他娘表面上不说,不问,但并不代表她不懂,不知道。

刘得青他娘想了一会儿,也没再去想,反正想不明白的事情再怎么去想也是想不明白的。

略一停顿了下,刘得青他娘抬起头对着刘得青继续说道:“得青,你等下去镇上跑一趟,把这些娘清洗干净收拾好的鱼肠,鱼膘,鱼脏带去卖给镇上的七喜客栈,七喜客栈的老板跟你爹是老交情了,不会看低东西压榨价格随便买卖。”

刘得青他娘顿了顿,伸了伸懒腰,接着说道:“家里的米快吃完了,等下你把鱼杂换成钱后,再去米行买些米回来,”

“好的娘,等下吃过饭后我就起程,去镇上。”刘得青回道。

“对了,得青,忘了说了,在路上顺便帮你爹买上几斤酒回来,你爹酒坛里的酒快喝完了。”刘得青他娘拍了下额头,记起说道。

赵语柔刚好拿着吃完鱼头粥的碗走进厨房,听到刘得青要去镇上,马上开口跟刘得青他娘哀求道:

“阿婶,我也要跟着得青哥哥去镇上,你看我呆这里都那么久了,呆都呆腻了,况且这里哪也不能去,好无聊啊,我也要去镇上逛逛,行不行?”

“不行,不能让你去,得等你身体痊癒了才能让你去。”

刘得青他娘看到赵语柔有点哀怨的眼神,开导道:“不是阿婶不让你去,而是你的身体现在虽然好得七七八八了,但这算是初癒,初癒的身体不能到处去走,会伤着的。”

刘得青他娘一口回绝了赵语柔想跟刘得青去镇上的想法,并向她讲明了原因。

“好吧~~我知道了,婶。”

赵语柔也知道刘得青他娘不让她去是为了她好,所以并没有无理取闹,只是嘟着嘴说道,显得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刘得青看着赵语柔嘟着嘴显得闷闷不乐的样子,顿感有趣,但还是想了想,然后对赵语柔说道:“语柔,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不等赵语柔回应就独自走出了茅草屋。

赵语柔显得满头的雾水,一脸的疑惑,但还是跟着刘得青走出了茅草屋,来到了不远的一处山谷内。

山谷内,山谷三面环山,四周爬满山滕,山藤结着一朵朵小红花,刹是好看。

山谷内的空气中飘荡着花的幽香,草的清香。山谷内充满昆虫愉悦的鸣叫声,鸟儿欢快的叽喳声。

山谷内有着一处处人工做成的设施,为单调的山谷增加一些些的有趣性。

比如,有一处地方是荡秋千的,荡秋千的绳是用结实的千年青藤缠绕而成,坐的木板是用粗大强壮的松树木块做成的。

有一处地方是锻炼身体的,比如有巨石锁,有石制哑铃,有用茅草编成的跳绳等等郑晓燕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一处是练武场,男儿生在世上哪有不练武的,更何况生在乱世更得练武,必须保护自己和保护应该保护的人。

刘得青径直走到山谷的另一处地方,然后停下,咧开嘴笑了笑,盯着他眼前的杰作。

只见刘得青眼前有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竹子,竹子整齐的排列成一排排,竹子里面是空心的,装着深浅不一的水,有的水多,有的水少,有的是空着的。

赵语柔看着眼前的那一排竹排,上前瞧了瞧,摸了摸,回过头好奇的对着刘得青问道:“得青哥哥,这是什么东东?”

刘得青跨步上前,来到竹排边,只见刘得青拿起放在竹排边上的一根木棍,然后用木棍轻轻的敲了其中的一根竹子,只听竹子‘噹’的发出一声响声。

“语柔,你听这声音有什么特别的吗?”刘得青神秘一笑,开口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根竹子发出的声音而已。”

赵语柔真实的回答道。

“好,那你再仔细听着,把耳朵叫醒了。”

刘得青再拿起另外一根木棍,双手用木棍敲着竹子,一会儿敲根长的,一会儿敲根短的,一会儿敲根不长不短的,敲完这根立马敲另一根,很是有规律的敲着竹子。

哪知一阵悠扬的声音立马从竹排发出,声音时而起起伏伏,时而高高低低,时而缓慢时而急奏,仿佛这声音是被风从九天携带而来。

这时,只见刘得青边敲旋律边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只见赵语柔听得如痴如醉,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用心感受着这天籁传来之音。

正文 第3章:七喜客栈

刘得青吃过饭后就带着他娘收拾好的鱼杂来到了镇上,棉城镇。

棉城镇,占地不大,是个小镇。

镇东倚东山,东山是棉城镇比较有名的山了,山上林木葱茏,怪石嶙峋,有一方水库,名为七星湖,山上巨石名人书法不少,有天然的书法博物馆之称。

镇西靠西山,西山有一处名岩,名为西山古岩,古岩两侧高大树木拔地而起,中间一条青山石路摇扶直上,岩内小桥流水,重峦假山,庙宇殿堂,美不胜收。

镇北靠北山,北山也被镇民称为土匪山,北山规模之大比东山和西山加起来还要大,整山南北狭长,地貌复杂,山体不是悬崖就是峭壁,稍之不慎就有可能跌落山崖,天然的易守难攻之地利也。

北山上有个寨,名为黑风寨。

如果从东山山顶向下望,棉城镇只是占了三山中间的一小处平原而已,镇南面环海,镇民口头语称呼棉城镇为棉城肚,肚就是一小处地方的意思。

镇中有条护城河穿插而过,河宽十米,河的两岸种着一颗颗的柳树,柳枝倒垂在河中,河的两岸有一排排供来往人群休息,歇脚的大理石墩。

镇内比较有名的是处古迹,名为文光塔,文光塔高七层,是镇上最高的建筑了,文光塔史建于哪个年代已经不能考据,据说是为了纪念某位大人物而建成的。

镇上食宿众多,有酒楼,有客栈,有食馆等等。

镇上人流川流不息,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镇上叫卖声彼此起伏,街上琳琅满目,很是繁华。

刘得青来到了七喜客栈。

七喜客栈是属于镇上比较好的客栈了,客栈占地不小,楼高两层,下楼属于大厅式的,空间很广,放着很多的桌子,只见一张桌子紧挨着另一张桌子,上楼是隔间和雅座,隔间和雅座虽然没楼下那般吵杂,但订座吃饭得另外收钱。

真热闹啊!每次来都是这么的热闹!

刘得青来到了客栈门口,客栈内人声鼎沸,杂乱无比,或许因为这时是吃饭时候,所以现在客栈内热闹非凡。

“小二,来碗牛肉面。”一个刚从门口走进客栈的农家汉子说道

“小二,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一个算命卜卦的江湖术士摇了摇手中的扇,看向问口,说道。

“小二,麻烦来加点汤水。”一面白读书人说道。

“小二,来斤白酒,白酒要烈的。”

坐在江湖术士隔壁桌上的几个人全都是镇上的地痞流氓,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彪形大汉说道,说完看向了门口,一脸的坏笑。

刘得青走进客栈径直来到了客栈的柜台,只见柜台上一花白胡子但面色红润的大爷正在忙碌的弹算着柜台上的算盘,大爷手势之快到另人眼花缭乱。

“李大爷,算账呢?”

刘得青以前有跟他爹来过七喜客栈几次,所以知道面前的大爷姓李,打招呼道。

李大爷抬起低着的头,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身材格外高大的小伙,但手上的算盘仍旧飞快的拨算着。

李大爷看着刘得青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后目光一亮开口说道:

“哦~~你是老刘的儿子吧?老朽和老刘也算老交情了,以前你有跟老刘来过几次吧?老朽依稀记得你叫得青,是吧?”

李大爷这人不仅为人热情还记性好,只见过几面就记住了我的名字,刘得青心里开心极了。

“李大爷你这记性真好,小辈确实叫得青,是老刘的儿子。”

刘得青看李大爷还记得他,用手挠了挠头,开心说道。

“得青,你爹呢?这次怎么没来?”李大爷随口问道。

“我爹忙事来不了。”刘得青简短的回答道。

“来到老朽的店有什么要老朽帮忙的吗?”李大爷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在湖里打到了一条大鱼,我娘让我到李大爷你这里来,是想来把鱼杂卖给李大爷你们客栈。”

刘得青边说着边把装好的鱼膘、鱼肠和鱼脏往外掏,一一呈现在了李大爷的面前。

李大爷定眼一看,看着面前这个有四五个巴掌大的鱼膘顿时呆住了。

这鱼得有多大才能有这么大个的鱼膘啊,还有这鱼肠真大真厚啊!

李大爷充满了震惊,抬头望向刘得青,微笑道:“得青,这是条什么鱼啊?有多大啊?”

刘得青看着李大爷震惊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因为这条畜生确实大得可怕,要不是自己运气好,这畜生自己撞死自己,不然有可能死的就是自己了。

“是条大桂花鱼,差不多有两人多高这么大。”刘得青如实的回答道。

“真是人少出英雄啊。”李大爷夸奖道:“应该费了不少功夫才打到的吧?”夸奖后又问道。

“是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拼了命才打到的。”刘得青也没做作,平常的说道。

李大爷心里顿时翻起了惊涛骇浪,凭他这一整人生的阅历,能推断出猎这大鱼的凶险,但小伙敢单枪匹马就去猎这鱼王,其中的成功十之不足一,这貌似运气占了一大部分,但运气也是分人的,这应该不能说是勇敢了,而是无我了。

李大爷愣了一会儿后说道:“得青啊,你先等一下,让我老头子来估计一下这些鱼杂能值多钱先?”

“好,李大爷你估计一下这些鱼杂能值多少钱?”刘得青回道。

…………

客栈最是人多嘴杂,乱气哄哄的地方了。

什么人都有,走南闯北的,猛龙过江的,三教九流的,五花八门的,还有本地的一般人家和市井的地痞流氓等等。

其中流言飞语,小道消息,各种杂七乱八的话满天飘,同时也是消息的最灵通之处。

“昨晚镇老爷去怡红院喝花酒被镇老夫人知道了,镇老爷是出了名的怕老婆,被镇老夫人罚跪了一整晚。”

“早上黑拐子去偷看隔壁的白寡妇洗澡,被白寡妇发现,白寡妇是寡妇没错,丈夫死得早,但他丈夫兄弟有好几人呢,白寡妇惊恐有怒的去告诉了他丈夫的几个兄弟。”

“那后来呢?”

“你听我往下说,他丈夫是老大,从小就对弟弟几个爱护有加,几个弟弟从来都很尊敬大哥大嫂,他们大哥去世得早,居有人欺负起了他们大嫂。”

说的人故意吊了吊在听的人胃口,喝了口水。

“你吖的倒是继续往下说啊!”

“嘿嘿~~他们兄弟几个立刻操着木棍扁担的就对黑拐子一顿猛揍,这其中还打断了一根扁担,幸亏黑拐子跑得快,要不然另一条腿也得拐了。”

“听说了没?禾国和木国杠上了,禾国挥兵十万去攻打木国,木国正在集结军队对抗禾国的攻打呢。”

“我觉得这一战木国肯定打输,因为禾国可是派出国内大将之材的陆建勋,反观木国这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正在吃力的抵抗着。”

“木国的一等将领,鲁敏宇呢?怎么不派去迎战?”

“鲁敏宇正在木国的北方跟月国做战呢,调不来。

“怎么好好的说打起来就打起来呢?””

“据小道消息说,是木国去禾国和亲的七公主殿下在禾国和木国的交界处神秘失踪,到现在都还找不到七公主殿下的人影,禾国认为是木国戏耍禾国,所以挥军南下攻打木国。”

“木国这次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

“李大爷,你看这些鱼杂能值多少钱?”

刘得青看着安静不发一声只是呆呆的望着鱼膘的李大爷,开口问道。

“哦,刚才在想一些账目,疏忽了。”李大爷说完从柜台下的抽屉拿出了一袋银俩,点了点,递给了刘得青,说道:“值这一袋钱。”

刘得青接过李大爷递过来的钱袋看了看,然后把钱袋放进兜里,放好后向着李大爷告辞说道:

“多谢了李大爷,我还有事,我还得去米行买米呢,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望你老。”

“现在兵荒马乱的,到处都在打仗,切记小心为上,注意安全。”李大爷对刘得青叮嘱道。

杀人抢钱李老头这辈子见得多了。

“这我知道,李大爷你继续忙,不打扰你老了,我先走了。”刘得青说完离开了柜台,向着客栈的门口走去。

刘得青正走着经过江湖术士的那张桌子时,江湖术士把手一拦,看了看刘得青,立马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对着刘得青说道:

“小伙,贫道观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恐有不好的事发生,劝你一句,找个地方先躲一躲,然后再回家。”

刘得青抬眼看向江湖术士,只见江湖术士身穿一身道士服,手拿拂尘,一脸得道高人的神态。

刘得青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暗骂了一句“神棍”,没有理会江湖术士,大步走出了客栈。

只见刘得青走出客栈的下一刻,在江湖术士隔壁那桌的几个地痞流氓匆忙结了账,也跟着跨出了客栈。

嘿嘿~~生意来了。

自打从刘得青走向柜台时他们就一直在暗中盯着刘得青。

地痞流氓没事就喜欢东张西望,看来瞧去的,看见刘得青从袋里掏出鱼杂给李老头观眼时,他们就知道生意来了,再看到李老头拿一袋银俩递给刘得青,他们就知道生意做实了,所以看到刘得青出了客栈马上就跟了上去。

在柜台上的李大爷也看到了这一幕,马上放下手中的活,把目光望向了江湖术士,对着江湖术士点了下头,然后把目光撇向门口,再望向江湖术士。

只见江湖术士向门口努了努嘴,闭上眼摇了摇头,再望向李老头,然后低下头继续吃着他的饭。

李老头看着江湖术士努嘴闭眼摇头,心中松了口气,继续算他的账。

正文 第4章:地痞流氓

出了客栈的刘得青龙行虎步的行走在去往米行的路上。

而那几个地痞流氓自刘得青走出客栈大门时,就一直不近不远的跟在刘得青的身后。

身后怎么一直吊着几个人,看他们贼眉鼠眼的样子,不是地痞就是流氓,肯定没什么好事!

刘得青发觉自己走快时他们就走快,走慢时他们就走慢,有距离有目的的跟着。

而当身后的几个人行走在路上时,他们旁边的人都有意识或无意识的避开和闪退。

有意思,小爷看你们想跟多久,到底想干嘛?

刘得青出生牛犊自持学有所成,又体格高大而充满着无畏,所以没有去理会那几个地痞流氓在后面跟着,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但被跟了有一段距离后,刘得青新鲜感渐失,开始觉得有点烦了。

老是这么被跟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还得去买米买酒呢。

刘得青忽而脑袋灵光一闪,心头一计顿来,决定来个引蛇出洞。

就见刘得青突然加快脚步猛跑到前方一处没怎么人的拐角处,然后背靠着墙壁,双手环抱在胸,轻轻的抖动着腿在等地痞流氓们的到来。

“我草,那小子跑了!”

跟在刘得青身后的地痞流氓以为刘得青突然加快脚步是想跑了,立马直追而去,心想不会是被这个小子跑了吧!

就见地痞流氓们直往拐角处追,但几人追到拐角处时几人不由呆住了,随即转成愤怒。

“我草!被这个小子给耍了!”

他们顿感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只见那小子满脸的嘻笑,背靠在墙壁上,正抱着手在抖着腿呢。

“你们几个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跟在小爷的身后?”

刘得青细细的打量着他们几人,发现他们几人都浑身充满着无影无迹之气,举止行为流露出偷盗之辈,这无比标准的把地痞流氓这四个字给准确的定义了出来。

地痞流氓一行六人,呈扇形把刘得青包围了起来,刘得青还是那副显得毫不在乎的模样,继续抱着手斗着腿,显得无比的淡定。

…………

拐角处经过的人虽然少,但还是有人经过的,经过的人都是本镇上的镇民。

“看,矮子五和刀疤六又在干坏事了,一群人堵着人家小伙一个人,怕是小伙得伤筋动骨了。”

“这小伙面生得很啊,怕不是本镇的镇民呐,矮子五这伙人平时没干啥好事,就知道欺负外地人。”

“嘘~~说小声点,矮子五虽然论起来是地痞流氓,平时总在镇上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虽说咱们本镇人也不至于怕了他,但他哥几年前就去了北山上的黑风寨当了土匪,听说还混到一小头目呢,土匪,咱惹不起。”

“矮子五本性不好,仗着他哥是黑风寨的小头目,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这不,前天跟着他的黑拐子偷看白寡妇洗澡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咋了?”

“这你都不知道?前天黑拐子偷看白寡妇洗澡被白寡妇发现,白寡妇告诉了他的几个叔子,几个叔子操木棍扁担的把黑拐子猛揍了一顿,还打断了一根扁担。”

“那黑拐子没向矮子五哭诉啊?”

“哭诉了,但没用。白寡妇叔子好几人呢,怕啥?况且矮子五也是个怕硬欺软的人,虽说他哥做了土匪,但也不准许矮子五为非作歹,本来都是乡里乡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好作威作福的。”

…………

“小子,哥几个求财不求人,识相的话把身上的银俩拿出来孝敬哥几个,哥几个让你平平安安的来,平平安安的回。”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一脸猥琐样的说道。

刘得青没有回话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脸的戏耍。

“小子,别把哥几个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哥几个的耐心是有限的,赶紧把身上的银俩拿出来,哥几个放你一马。”另一脸上有条疤的男子用恶猛猛语气说道。

刘得青不为所动,像没听着一样,还是抱胸抖腿,毫不在意。

那六人见刘得青没理他们,气得头直冒白烟,他们几个人慢慢的往前靠,打算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就别怪哥几个…………啊~~~”

刘得青没等矮子五说完就猛的上前踹出腿,腿踹中了矮子五的头部,出腿的力道非常的猛。

“傻逼~~”

只听一声惨叫声响起,矮小男整个人犹如断线的风筝飞去撞上路边的墙壁昏死了过去。

俗话说的好,柿子拣软的捏,偷袭拣矮小的先踹,嘿嘿~~

“我草,小子你下黑脚,我看你是活腻了。”

刀疤男愣了愣看着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的矮小男,随即转过身满身的戾气暴发,挥动着拳头向刘得青猛砸而去。

“草~~,你小子嫌命长了是吧?”

另外四人中的一人抬起腿,对准刘得青猛踹过去。

“来得好,看小爷如何打狗!”

只见刘得青单手架开了刀疤男的手臂,然后把刀疤男的手臂拿住,接着用力把刀疤男的手臂向后一扭,刀疤男顿时疼得脸都变成紫色了。

但刀疤男还是忍着手上传来的痛感抬起腿向着刘得青的腹部直撞而去,刘得青先发制人的先抬起腿定住。

“当小爷好欺负呢?”

只见刀疤男的腿没碰上刘得青的腹部,自已的腹部反而往刘得青的腿上直撞而去,刀疤男的腹部撞上了刘得青的腿跟,刘得青再顺势变腿向刀疤男的腹部再踢去。

‘嘭~~’的一声,刀疤男用力过猛反而害了自己,双手捂着肚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声,整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去,躺在了地上变成了条死鱼。

另一猛踹腿过去的地痞流氓见势想收住腿,可踹出的腿容易收回的腿就难了。

只见踹出的腿被刘得青双手拿住,刘得青再把腿用力一拉,踹腿男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刘得青这边倒来。

“呵~~”

刘得青跳起整个人倒翻身,整条右腿猛的击在踹腿男的脖子处,踹腿男被刘得青的右腿击中脖子头部猛的撞在了地上,人一瘫,倒在了地上。

“看爷不打烂你的脑袋!”

再一人大吼一声,手握成拳头向刘得青的头部直击而去,同时跳起右腿弯起用膝盖处向刘得青的胸部直撞而去。

只见刘得青右腿一移,一转身,人躲了过去,然后双手一挥,手掌变成鹰爪式,擒拿住了拳头男撞来的右腿,然后用脚向前一踹,踹向了拳头男的胸部。

拳头男胸部被刘得青猛踹一脚整个人向后倒退而去,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六人转眼只剩下了两人,其中一人心里不由想道:看这架势赤手空拳是打不过这小子的。

然后在街上随处的瞄着。

看见街上放着一棵晾衣服的竹棍,立马奔去把竹棍上的衣服扔在了地上,操着竹棍向刘得青走来,一脸的得意笑。

刘得青就矗在街上,看儿戏一样看着竹棍男走来,毫不在意。

“小子,让你横,看爷怎么收拾你!”

竹棍男说完后跳起,握着竹棍向刘得青直砸而来,就见竹棍快要砸到刘得青的脑袋时。

就见刘得青一动不动,单手就握住了竹棍男砸来的竹棍,然后把竹棍往前一带。

竹棍男手中握着的竹竿被刘得青往前一带他人不由的奔上了几步。

刘得青微笑着放下了脚步,快速上前并猛踹出了脚,踹出的脚正中竹棍男的下腹。

“啊~~”

只见竹棍男失声痛叫,往后倒退了几步,手捂着肚子,整个人不由倒下,嘴角还有一粒一粒的血珠滴出。

另外正准备动手的一人,看这一架势,不禁愣住了,这不过一息的时间,他们六人其中的五个人就这样被放倒了。

虽然其中矮子五是被偷袭踹倒的,但其他四人都是实实在在的被击倒的。

“来啊~~”

刘得青笑嘻嘻的望向站着的那一人,下巴一抬,手向他招了招,说道。

那一人壮着胆气开口说道:“小子,你别得意,我们是收拾不了你,但有人收拾了你。”

停了住,用手指向矮子五,说道:“知道他哥是谁吗?他哥可是北山上黑风寨的头目,现在你把他弟打成这样,他迟早会收拾你的。”

刘得青一乐,淡定的说道:“小爷随时奉陪。”

说完,扬长而去,剩下一个站着的五个躺下的。

…………

“这小伙腿脚真厉害,三两下就放倒了矮子五刀疤六一伙。”

“矮子五刀疤六想打劫人家小伙反而被人家小伙揍趴下,真是大快人心啊!”

“把矮子五打成这样怕是他哥要去寻仇啊!”

“也是,换成谁的弟弟怕打成他妈都不认识的样,谁能善罢甘休。”

围观的人群边说着边慢慢的走散,只剩下一江湖人术打扮的人还留在原地,喃喃自语:“小子下手真不知道轻重,都把人打成了半死,就不怕别人找上门吗?”

七喜客栈的李老头不知啥出现在了江湖术士的身旁,哈哈笑道:“这小子有前途,知道先偷袭干掉一个好办事,老朽看着极度舒服,非常的顺眼。”

江湖术士没回答李老头,反而说了另一事儿。

“李老头,贫道观昨晚之夜相,推测今晚深夜有流星划过本镇,但可能有细微的余星掉落,你老头可要当心,别被砸死了。”

“臭道士,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老朽的生死你还算不出来,等老朽死的那天,老朽一定拖你作伴。”

李大爷无所谓的回道。

两人说完都哈哈一笑,各自离去。

正文 第5章:初吻没了

刘得青在米行买过米,去酒庄买过酒,行走在出小镇的街上。

“东西可真多啊!不愧是镇上!”

只见街上琳琅满目,卖糖葫芦的,卖包的,卖风筝的等等。

“咦!风筝,买了逗语柔玩玩。”

刘得青路过卖风筝的摊子看着其中做工精细的燕子形风筝,顿感好看,心里想着买回家逗赵语柔玩玩,她肯定喜欢。

刘得青回到深山茅草屋家门前时,已经是傍晚了。

只见一只雄鸡正压在一只母鸡身上,用嘴喙啄着母鸡的鸡头。

“娘,我回来。”

刘得青来到厨房,对着正在忙碌做着晚饭的他娘说道。

“来了啊~~,一路上还顺利吧?没遇到过什么事情吧?”

他娘放下在锅里炒着菜的铲子,转过身对刘得青关心的问道。

他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这是刘得青自己一个人去镇上,以前去镇上都是跟着他爹一起去的。

跟着他爹去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娘怕刘得青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刘得青从小在深山中长大,没有在社会中有过生活和历练,平时接触的人基本上没有,虽然武艺学有所成,人也算聪明过人,虽说在山里伏虎降熊,猎狼杀蟒不在话下。

但是,这些都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没什么事,一切顺利。孩儿先到七喜客栈,七喜客栈的李大爷待孩儿很好,还问起了爹怎么没去,我说我爹忙没空来,他说爹跟他是老交情了,没事让爹多去坐坐,还有孩儿离开的时候还嘱咐孩儿多加小心。”

刘得青并不打算告诉他娘在路上遇到地痞流氓的事,本来是没什么大事的,可是有可能说出来的结果就不一样了,可能说到最后越说越不清了,这反而不好,他不想他娘有所担心,所以选择了不说。

“没什么事就好。”他娘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去叫语柔出来吃饭了,菜都已经烧好了,凉了可不好吃,娘还煮了她最爱吃的芥兰炒鸡肉。”他娘边说边把锅里的菜舀进碟盘里面。

“给,娘~~这是李大爷给的银俩,买了米和酒,还剩这些。”

刘得青掏出了李老头给他的那袋银俩,银俩少了些,递给了他娘,说道。

他娘收起了银俩继续忙活着,刘得青走出了厨房,向着赵语柔的房间走去。

“语柔,出来吃饭了。”

刘得青敲了敲房门,说道。

房门打开,一红颜祸水级别的大美女从房间内轻步走出,对着刘得青甜甜的笑了笑,突然右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挽住刘得青的左手臂,脸略浮起羞红之色,欢喜的开口说道:

“得青哥哥,走,吃饭去,我饿了。……得青哥哥,你就让我挽一会儿嘛!”

刘得青先是一愣,想挣脱被赵语柔挽住的手,忽听赵语柔这么一说,沉默了一会儿,任赵语柔挽着手带着往前走。

语柔的手好小啊,握起来柔柔软软的,还充满了弹性,真舒服。不像自己的手一样,又粗又糙,还充满了茧子。

“对了~~”

刘得青被赵语柔挽着手不太习惯,脑袋一时短路了,忘了在镇上买了一只燕子形的风筝来逗她玩一事,抬手另一支手拍了拍额头,对着赵语柔说道:

“在镇上回来时,我在街上看见只风筝很好看而且还是只燕子形的,你一定喜欢,等咱们吃完饭后一起去放风筝吧?”

其实刘得青是怕赵语柔在这深山中呆着不习惯,这里除了诗和远方,没有其它的东西。

要不是刘得青从小在这深山中长大,觉得本来应该就这样,如若不然,怕也是会闷出病来。

“好啊~~整天呆在这深山中好无聊,想玩玩都没地方去。”

赵语柔听说刘得青在镇上买了只风筝,等下要去放风筝,整个人开心得差点蹦起来,满脸的笑容。

赵语柔不自想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起。

出生在深宫中,从小就没有玩耍的机会和时间,小时候学的不是规矩就是礼仪,长大了些面对的不是书本就是针绣,成年了不是被安排相亲就是整天呆在房间内,从小到大就没有自已一点点的私人时间。

没想到自己刚成年不过几年,竟然就被安排去他国当和亲对象,不能相信的是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长得什么样都不清楚,为人是否可靠都不了解,根本没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决定送自己去他国和亲,这简直不可想象。

赵语柔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像是个人,确切的说,应该算是行走的货物。

吃过晚饭后,刘得青手里拿着燕子形的风筝,带着赵语柔来到了湖泊边。

只见赵语柔开心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又蹦又跳的,显得无比的高兴。

“放风筝啊,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玩过放风筝。”

赵语柔看着刘得青买来的风筝喃喃自语道。

刘得青拿起燕子形风筝,看着在他身旁的美人赵语柔,对她说道。

“放风筝了~~语柔,你用双手拿住风筝举起来,然后等我把绳子调整好,等风来了,我让你放你就放。”

赵语柔双手接过风筝举过头顶,定住,回道:“知道了。”

刘得青放长绳子缓步往后退,到了有一定距离时,停住。

前期工作准备好,一切只待东风来。

不一会儿,静静的湖水慢慢的荡起了涟漪,草地上的草儿弯下了腰,茂密的树叶轻声的抖动起来,风来了。

“语柔,风已经来了,看我手势,等风大些,我让你放你就放。”

“好~~”

不多时,风大了,树枝哗啦哗啦作响。

“放~~”刘得青把手一挥,对着赵语柔喊道。

“好~~”赵语柔把正举在头顶的风筝一放,回道。

只见风筝顺着风势,在刘得青手里的线一拉一放的牵引下,缓缓的升上了天空。

只见风筝在空中飞翔着,勿近勿远,勿上勿下,显得好玩得很。

赵语柔望着在空中飞翔的风筝,小脸充满了激动,往回跑,来到了刘得青的身旁,对着刘得青说道:“得青哥哥,让我玩玩,我从小到大还没有玩过放风筝。”

“好~~让你玩,但你得把线控制好了,风筝松了就得拉紧绳,风筝紧了就得放松绳,得时拉时放,风筝才能始终在空中飞翔,控制不好的话风筝就会很容易掉下来的。”

“好,我知道了。”

赵语柔接过刘得青递过来的绳线,开始控制起了在空中飞翔的风筝。

刚开始赵语柔还不太熟悉,显得手生的很,有好几次风筝差点从天上掉下来,幸好有刘得青在身旁搭把手,风筝向下掉之势才能转而向上而升之势。

可能她的童年过得并不开心吧!玩个风筝也能玩得这么的欢喜。

刘得青教赵语柔有一会儿后,赵语柔不多时就掌握了放风筝的技巧,只见她时而紧时而松,时而前时而后,玩得非常的开心,小脸通红满是微微的汗水。

赵语柔玩了有一会儿后,只见不远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天空打起了响雷,地面上狂风咆哮,呼呼的怒吼着。

不一瞬间,大雨倾盆狂落而下,只见硕大的雨滴打在湖面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而站在湖泊旁的刘得青和在玩着风筝的赵语柔倾刻间也被硕大的雨滴打湿了全身。

“语柔,咱们去山谷内避避雨,这雨说下就下,还下得这么大。”

刘得青抬手抹了把脸,牵起赵语柔的手,向不远处的山谷内跑去。

今天的日出是大红色的,应该是整天晴朗才对啊!怎么下起了这么大的雨呢?不对?

刘得青和赵语柔跑进到了还远的山谷内。

“衣服全湿了!”

刘得青看向自己发现自己全身的衣裳都湿了透,随后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露出无奈的笑容,说道。

“得青哥哥,我的衣服也都湿透了啦,这讨厌的大雨说下就下,害得咱们都淋湿了身。”

赵语柔摸着自已全身被大雨淋湿的衣裳,气鼓鼓的说道。

经赵语柔这么一说,刘得青抬眼望向了身旁的赵语柔,这不看还好,一看刘得青不由整个人都看呆住了。

只见赵语柔身穿薄薄的白色衣裳因为被雨淋湿的缘故全身衣裳紧贴在了身上,赵语柔身材本就婷婷玉立,现在更显婀娜多姿,好身材一览无遗。

赵语柔平时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此时,赵语柔看着刘得青呆呆的望着自己,整个人就差流口水般的着了魔,再望向自己,不由一羞,转过了身,脸上瞬间红通通的,娇嗲道:“得青哥哥,看什么看呢?不许你这样看着语柔。”

刘得青仿佛没听见赵语柔的话语般,整个人如同入了魔般的上前,从后面抱住了赵语柔,赵语柔的身子瞬间一颤,两支小手紧紧的握住了刘得青抱着她的双手,连赵语柔自己都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想法。

刘得青慢慢的把赵语柔整个人转了过来,望着赵语柔那如仙子般的面庞,那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刘得青不由再次紧紧的抱住了赵语柔,低下了头,深深的亲吻在了赵语柔红润的嘴唇上。

深深的一吻后,刘得青从入魔的状态退了出来,双手僵硬的松开怀中的赵语柔,然后愣愣的望着赵语柔的红唇,再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整个人不由不好意思的拔腿跑出了还在下着大雨的山谷外。

不一会儿,只听山谷外传来了刘得青大声的呐喊声:

“我的初吻没了!”

“噗~哈哈哈!”

山谷内的赵语柔听闻刘得青的大声呐喊,人不由一呆,顿时被气乐了,整个人毫无淑女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山谷外,滂沱的大雨还在不停的下着,大雨仿佛在冲刷人间的污秽,在洗净凡世的罪恶。

正文 第6章:另一片时空

亥时,深山茅草屋

深夜的天空原本漆黑无边,但在远方的天空开始出现一点点的亮光,然后亮光逐渐变大,变得更加的耀眼,等流星飞到了茅草屋的上空时流星犹如有一轮小太阳那般的亮,继而发出璀璨的光芒。

天空中的这颗流星显得很特别,跟其它的流星不一样,其它的流星从出现到消失稍纵即逝。

而这颗流星在最耀眼的时候居然停在了刘得青住的茅草屋的上空,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有一束璀璨的亮光从流星的方位照向下方刘得青住的房间内。

过了一会儿后,流星开始变暗,然后越飞越远,越来越暗,带着条长长的尾巴,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

此时的刘得青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有一种即将离去的感觉。

但不知哪来的一束亮光从天空而降,穿越屋顶照耀在了刘得青的身上。

不多时,被亮光照中的刘得青突感倦意袭来,人没翻了几下就平静的睡着了,但整个人呈现出的睡感不像是平时睡着后的那般,而像是一块石头毫无生命力躺在床上的感觉。

这好像什么呢?是的,这像极了灵魂出窍的状态。

子时,七喜客栈

“臭道士,算得挺准的嘛,连流星出现都给你测算出来。”

七喜客栈内,李大爷和臭道士坐在一张桌子上,两人的面前各摆着一坛酒,一些花生米,一些下酒小菜,此时的两人早已醉眼昏花,满脸通红。

“这有啥难的?不是本道爷吹牛,本道爷擅自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天闻若雷,了然今生前世神目如电,看穿天地万物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我去~~咳咳~~”

李大爷被刚喝进嘴里的酒给呛了一下,咳了一小会儿后,一脸鄙视的对着臭道士说道:“你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交钱。”

接着用筷子夹起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嚼了嚼,继续说道:

“对了,臭道士,那天你吃得好好的为什么拦住了人家小伙,还变相的提醒人家小伙有麻烦,又跟在人家小伙的后面以防万一?”李大爷疑惑向臭道士的问道。

“没什么,本道爷看他顺眼,好心提醒一下而已。”臭道士夹起了一片酸菜,吃下后回答道。

“真的?臭道士,几十年的交情了,你瞒不了我,看出什么来了?”李大爷盯着臭道士的脸认真的问道。

臭道士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下,回想起不久前为刘得青算的一卦,他本看刘得青气质超脱,剑眉星目,虎豹之姿,料定以后刘得青必会是非凡之人,没想卦象刚一落地,他就被天道惩罚,道行受到反噬,五年寿命被夺。

臭道士知道对刘得青所算之卦是抱着平常心态加上好奇心驱使,没有存在害人之心,天道才稍微的惩戒一下示警,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胆颤心惊,不寒而栗。

“不可说,不可说!”

臭道士说完抬头目光透过窗户望向了东方的深山处,静静的望了一会儿后,目光中有一窜亮光闪过,闭上眼躺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无尽的时空中

刘得青的灵魂随着流星穿过时光,越过空间,飘过黑洞,无意识的来到了另一处的时空内。

仿佛一瞬间,仿佛一世纪,仿佛一冰河,刘得青的灵魂像刚出生的婴儿般在另一片的时空内俯视着大地。

另一维度的时空下

此时这片时空的大地上正在上演着一处攻城战。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

“一排准备,二排拉弓,三排上箭。”又国攻城大军神臂弓营长的粗犷声音响起。

神臂弓,弓身长三尺三,弦长二尺五,最大射程远达三百四十多步,士兵易于携带,弓箭威力强大,神臂弓用足力上箭,由一人发射,可贯穿重甲。

“射~~”

‘嗖’‘嗖’‘嗖’‘嗖’………………

‘嗖嗖’声络绎不绝,箭支遮天蔽日如一片箭海射向木国的皇城,临安府。

只见临安府的城墙上一排排士兵应声倒下,有的被两三支箭穿身而过,有的脑袋上插满了箭,有的被箭射得只剩下半身,其中缺胳膊少腿的占了大半。

临安府的城墙可见被箭支削减有一尺多高。

“挡住箭,用盾牌挡住箭,挡不住的都蹲下,别傻愣愣的被箭射,蹲下。”

临安府城墙上,一位将领用盾牌挡在身前,身呈半蹲式用又急又气的声音吼道。

城墙上的士兵傻愣了一会儿后顿时一激灵,瞬间蹲下身子躲在了城墙下。

“第一排退后变第三排上箭,第二排前进变第一排准备,第三排居中变第二排拉弓。”

神臂弓兵瞬间完成变换,再次列阵等待命令。

“射~~~”

那声粗犷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一轮箭海如满天蝗虫般射向临安府,而这次射的不是城墙,而是射向了临安府中。

只见驻扎在临安府城内靠近城墙的那一部分木军兵营全部被密密麻麻的箭支贯穿,也有少部分的箭插在了兵营的营顶上。

兵营内惨叫声一声胜过一声,声声不绝。

只见兵营内有的士兵被几支箭支射穿固定在桌子上,有的士兵全身被箭支射满盯在了地上,面目全非,只有那么几个幸运的能全身而出。

不一会儿,兵营内流满鲜血,鲜血犹如一条条小溪流出,汇聚成一方血池。

“准备,射~~~”

那声粗犷的声音继续吼道。

再一轮箭支如暴风骤雨般射向临安府,这一轮箭雨比前两次的箭支相加还多,覆盖了整面城墙和靠近城墙的小半边城内,又有无数的木军士兵被箭支射中因而失去了生命倒下。

城下这轮箭支射完后,又军神臂弓营营长看向了已方在远处的大本营塔顶的旗令兵。

只见又军大本营上空巨大的帅旗在空中迎风飞扬,帅旗上龙飞凤舞书写的‘刘’字格外耀眼。

大本营设有旗令塔,塔顶有旗令兵,只见旗令兵用红旗指向神臂弓营,然后用黄旗比了几下,再用红旗挥退。

神臂弓营长收到命令,大声响道:“一排变末排,末排变一排,向后转,全营退~~”

整营神臂弓兵有规律的如潮水般向后方退去,待命。

旗令塔上,旗令兵左手拿着红旗,右手拿着黄旗,指挥着又军百万大军。

这时,就见旗令兵用红旗指向本军投石车营,然后用黄旗在空中挥了几次,然后用红旗和黄旗交叉了几下,接着用红旗指向临安府的城墙和城楼,最后站立,双手放下红旗和黄旗。

又军投石车营得令,准备上阵前。

又军投石车营的投石车,是属于较高级的对重式投石车,很少几个士兵可先用绞车将重物升起,装上炮石后,再释放重物,将炮石投出,这种方法除了大幅减少操作的人员,减少操作所需的空间外,对于投掷的准确度也大为提升,可以调整重物来控制射程。

不一会儿,又军投石车营把一辆辆缓慢而笨重的投石车推出,由于投石车过于复杂难以量化生产,又由于过于笨重难以携带,所以投石车只带区区的一排而已。

“第一组士兵,装石,准备投石。”投石车营长向一组两辆投石车的投石兵命令道。

一辆投石车得配有二十个士兵,其中十人拉绳放石,一边五人,六人搬石头,四人调整好投石车的方向。

“石装好了没?”投石车营长问道。

“装好了。”投石兵回道。

“准备,听我命令。”投石营长大声喊道。

投石兵把装有巨石的巨大木勺向后而拉,调整好方向,等待命令。

“放~~”

投石营长命令道。

“噈~~”两颗巨大的石头直奔临安府的城墙而去,“嘭~~”两声巨响,只见两颗巨石把临安府的城墙给砸出了两个大坑。

临安府城墙上的士兵听见‘砰’‘砰’两声巨响,城墙犹如有几级地震似的摇了摇,有的士兵被震的摔倒,有的士兵活生生被巨响击晕,有的士兵站立不稳而直接跌下了城墙。

“第二组投石车准备,听我号令。”

投石车营长把手指向临安府城楼,大声喊道。

第二组投石兵把巨石搬进投石车的巨勺内,两辆投石车一边五人拉紧绳索,调整好投石的方向,准备听令投石。

“放~~”

投石车营长把手向下一挥,大声喊道。

“噈~~”

两颗巨大的石头向临安府的城楼直射而去,巨石砸在了城楼上,只见城楼瞬间被摧毁,在城楼里的士兵也被倒下的石砖所淹埋。

“第三组投石车准备。”

投石车营长命令道。

“第三组投石车准备完毕,等待命令。”

投石兵装好巨石,调整好方向,回道。

“开炮~~”

投石车营长大声吼道。

只见巨石划出弧度,向临安府的城内直射而去。

巨石砸中驻扎在临安府城内中部的兵营,瞬间带走一片军营里面士兵的生命。

临安府城墙上,木国守军大将木国正将军吴用和手下副将、木军督军游用几人正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焦急的讨论着。

“这该如何是好,只怕敌军再来几轮轰炸,城墙就要倒塌了。”木军大将吴用满脸焦急的说道。

“大将,再设法拖敌,我以火速派人前去皇宫求援,相信不久,援军就要到了。”木军督军游用连忙说道。

“只怕援军还没来,城就被攻破了。”其中一位副将心如死灰的说道。

“不会的,我相信皇上陛下,太子殿下会有退敌之策的。”另一副将心存希望的说道。

正文 第7章:木国七公主

木国皇城临安府分为外城,内城,和宫城三城。

外城是临安府一般民众和一些低级官员居住的地方。

居住在临安府外城的一般民众也算是比较高级的人员身份了,其中巨贾富豪不在少数。

临安府外城低级官员是相对城内其他高级官员而言,临安府的官员比其他地方的官员级别只高不低,同级别官员中临安府的官员比不是临安府的官员级别要高一级。

临安府外城是全国最为繁华的商业城,其中大型拍卖行,酒楼,怡红院,布行,米行,钱庄等数不胜数,街上随便一人的财产都是价值不菲的。

临安府外城有着民间最为庞大的资金,最为巨大的影响,最为广大的人脉。

临安府外城的拱卫军为禁卫军,禁卫军分设有五个营,东营,西营,南营,北营和中营,禁卫军设有都统一名,都统以下为各营的营长。

临安府内城是全国性的官府衙门,公办设事机构所在地。

临安府内城有着小皇城之称,其中最重要的三省六部全集中在内城,平时朝廷所发出的命令都要经由三省六部而发出,因而全国的所有命令都是经由内城发送而出,所以内城是全国的权力中心之城。

住在临安府内城的不是朝廷的高级官员就是本国的皇亲国戚,还有就是军队的高级将领和在民间着有巨大学问或影响力之人,比如太学教授,儒家大儒等等。

拱卫临安府内城的是羽林军,羽林军分成羽翼、如林二军,羽林军上设羽林上将一名,下设羽林偏将二名,管理着羽翼一军的名为羽偏将,管理着如林一军的名为林偏将。

临安府宫城占地100万平方米,是一座长方形城池,南北长961米,东西宽753米,四面围有高10米的城墙,城外有宽52米的护城河。宫城内的建筑分为外朝和内廷两部分。外朝的中心为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统称三大殿,是国家举行大典礼的地方。内廷的中心是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统称后三宫,是皇帝和皇后居住的正宫。

拱卫临安府宫城的是皇帝的亲军,御皇军,顾名思义,就是护卫皇帝、皇家、皇城的特殊军队。

御皇军设为四团部,每团部为五千人,总共两万人。

御皇军上设元帅一名,元帅统御四团部,下设团部校尉,校尉上执行元帅的命令,下管理好各自的团部。

驻扎在东面为青龙校尉,西面白虎校尉,南面朱雀校尉,北面玄武校尉。

临安府三军互通互制,但不互管,除非皇命否则各自为军。

太和殿也称金銮殿,在宫城的中心部位。

金銮殿上,木国皇帝、太子、大元帅和众核心大臣正在商讨着临安府城外的战事,只见众大臣们个个愁眉苦脸,垂头丧气的伫立着。

“众位爱卿,不知谁有退敌之策?”

木皇赵旭东坐在龙椅上一莫展愁的问道。

众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选择了沉默。

木皇赵旭东环望了殿上的众臣,把目光停留在了太子赵启辰身上,因为木皇发觉太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太子,你可有退敌良策?”

太子赵启辰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敌军势强携带百万大军强攻我国,我国势弱,被敌军强攻到皇城临安府脚下,敌强我弱,虽然我国有强国禾国的援军,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时和敌军万不可硬碰,得想一良计方可制止这举国之危机,避开这被灭国之战。”

“那太子可有什么好的计策?”

木皇听到太子分析得头头是道,也许太子有什么好的主意,开口问道。

“孩儿有一办法,但不知能否施行,也不知施行的结局如何,但以目前之危机来看,这是没有办法中最好的办法了。”

太子赵启辰思考了好一会儿,在想着要不要说,最后还是无奈的说出。

“有何办法?”

木皇赵旭东双眼一亮,问道。

“也许,七妹能扭转城外的危机。”

太子赵启辰脸上露出死马当活马医的表情,说道。

“为何小七能扭转城外的危机?”

木皇赵旭东以为太子有何良好的计策,听到用一小女子就能保临安府的安危,一脸的不自然。

其实木皇赵旭东心里想着的是,如果用一女子就能保住一大国的安危,那要养百万大军何事?要花费无数的钱粮铸墙造城何事?

如果成真,那这事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太子赵启辰想了想,继续说道:“刘得青未从军之前有一段时间是跟七妹生活在一起。”

“你口中所说的刘得青可是又国的大将军这次负责攻击我国的主帅刘得青?”

木国皇帝一点就通,面露笑容的问道。

“是的,父皇。”

太子赵启辰回答道。

“是好几年前,七公主殿下本来要去禾国和亲但在两国交界处神秘失踪的那次吗?”

太子下一座的木国左丞相萧逸才问道。

“是的,几年前的那次,七妹本是要去禾国和亲的,但是被月国的奸细打伤在深山中,七妹的侍卫随从拼死相救因而让七妹成功逃脱,七妹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该绝,在深山中被刘得青遇到所救,刘得青救下七妹后将七妹救回了家中,与其母寸步不离的照顾七妹,七妹深感刘得青的真心实意,因而对刘得青产生了爱意,七妹伤好后和刘得青良更是形影不离,朝夕相处。”

太子赵启辰将以前七公主赵柔语去和亲遇袭到被刘得青所救又彼此产生感情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那次古德拜将军受令带人去我国和禾国的交界处寻找七公主殿下,但是是在又国的境内找到七公主殿下的?”

左丞相萧逸才想了想,又问道。

“古德拜将军看七妹和刘得青形影不离的样子感到非常的气愤,本想直接杀了刘得青,但被七妹以死相逼,古德拜将军没辙,虽说没直接杀了刘得青,但还是把刘得青打了个半死,弄了个残废。”

太子赵启辰也没想到昨日区区之山野小民居然能以今日弱冠之龄成为一大国之大将军。

太子赵启辰身为一国之储君,也有着巨大的权力和势力,虽说军队肯定是调不动的,但是,木国的情报营和秘卫队可是归太子赵启辰所掌管的。

“古德拜将军为什么要把刘得青打成残废?”

坐在右手首座的木国大元帅吴平凡突然疑惑的开口问道。

“那次是月国进攻我国,我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去向禾国求援,没想禾国的援助条件是要我国派出一位公主去和亲,本来选好的是七妹,但七妹遇袭失踪,不得再选一位公主,最后去禾国和亲的是六妹。”太子看问出声的是大元帅,表情郑重的回答道。

“这跟古德拜把刘得青打成残废有关系吗?”

大元帅又向太子问道。

“有巨大的关系,六妹的母族跟古德拜将军的家乡是同一地方,都是地方上的望族,有次六妹去到她母族的地方上小居几日,那时古德拜将军正好随他父亲在六妹的母族家中坐客,两人本是郎才女貌,佳人才子,顿时看对了眼,擦出了爱的火花。”

太子停了停,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两人情投意合,相约彼此非嫁非娶,没想七妹失踪,因而六妹被重选为和亲公主送往禾国去和亲。”

太子把事情的前后仔细的说了一遍。

“没想刘得青经过几年的休息居然恢复成了正常人,还经过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当上了又国的大将军,这次更是统领百万大军来攻打我国。”

大元帅吴平凡下一座的木国右丞相张召忠表情不淡定的说道。

“能对这次战局起影响力的只能是七公主殿下了,能让刘得青退兵的也只能是七公主殿下了。”

大元帅听完太子说的话后沉默了一阵,语惊四座的说道。

大元帅吴平凡为人沉默,呆板,话很少,但没人能忽略大元帅的意见,这号可是挽救木国几次存于水火的传奇人物。

“宣小七前来。”

木皇对大元帅点了点头,看向随在他身旁的大太监,说道。

“是。”

大太监回道。

此时的七公主赵语柔正在皇宫内的一处平房内,虽然赵语柔贵为公主殿下,但她是庶出,母亲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宫女而已,毫无背景和实力可言,所以当时才会在不清不楚毫无自我的情况下被当做和亲对象的首选。

“七公主殿下,皇上有宣,请跟我来。”

大太监来到了七公主赵语柔居住的平房,奉木皇之命前来宣赵语柔前去金銮殿。

“请问公公,父皇叫我所为何事?”

赵语柔充满了疑惑,不解的问道。

“回公主殿下的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为而已。”

大太监面无表情的回道。

“哦~~好,请公公带路。”

赵语柔恢复了平时的淡定,说道。

“好,七公主请随我来。”大太监起身走在了前面,说道。

七公主赵语柔刚踏进金銮殿还没来得及向她的父皇行礼,高坐于龙椅之上的木皇赵旭东就热情的开口说道:

“小七来了,来~~来到父皇的身边。”

“父皇叫孩儿来有什么事吗?”

赵语柔缓步走她的父皇赵旭东,语气不喜不惊的回道。

“刘得青你认识吧?此次攻打我国的主帅,又国的大将军刘得青。”

木皇赵旭东满心期待的对着赵语柔问道。

赵语柔刹那回忆起了那时在深山茅草屋的情景,那时可是她人生最欢乐的时候。

在深山中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和心爱的他在湖里泛舟,上树摘野果,去树顶掏鸟窝。

然而那一群黑衣人的出现打破了两个人美好而平静的生活,更是把自己擒拿住带回了深宫中,更悲伤的是把心爱的人打成重伤,她事后才知道刘得青被打成残废之事。

“不认识,孩儿不认识此人。”

赵语柔一脸的冷漠,开口回道。

正文 第8章:打入黑牢

“深山茅草屋,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情郎你会不认识!”

木皇赵旭东听到七公主赵语柔否认说不认识刘得青后,脸色顿时变黑,冷声说道。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赵语柔或已经成为拯救木国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禾国派出援助木国的援兵被月国派兵卡在了边境线上,虽然禾国国力强过月国太多,但月国占据住了天险和地势之利,也不和禾国硬拼,坚守天险,又凭着地势不时的派出游击队去搔扰禾国的援军,使禾国的援军疲于应对。

另一边,青国又派出重兵驻扎在了禾国和青国的边境上,青国也不进攻禾国,就是驻扎在边境线上的大军整天没完没了的操练,那气势愣是让禾国不敢再增兵去援助木国,禾国可是派出了等同的兵去边境上和青国对垒,以防万一,如果援助他国而使本国受到伤害这种蠢事禾国当然是做不出的。

“孩儿确实不认识刘得青,孩儿为什么非要认识刘得青?”

赵语柔目光无畏,倔强的回道。

“啪~~”

木皇见赵语柔一口咬定不认识刘得青,气的猛拍了一下桌子,寒声再次说道:“你当真不认识刘得青?”

“当真!”

赵语柔毫无思考,一口回道。

赵语柔其实有她自己的思考,她当然认识刘得青,每晚都在梦里浮现的情郎怎么会不认识,她心里一直深爱着刘得青。

但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刘得青现在身为又国的大将军,还是这次攻打木国的大军主帅。

赵语柔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何出现,用何种方式出现的结局是不同的。

自从那次不明不白,毫无自我的就被送出去当做和亲对象的她,说好听的说是去和亲,说难听的是把自己当货物一样送给他国。

她至那次以后就对木国的人、事、物都彻底死了心。

但赵语柔知道刘得青一直深爱着她,能为她赴汤蹈火,奋不顾身。

她不想成为刘得青的累赘,成为别人手中对付刘得青的棋子,让别人拿自己威胁到刘得青,为了心爱的情郎刘得青,她愿意冒任何的风险,对抗任何的皇迫。

所以,她不惜违抗父命,君命,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刘得青好。

“好!好!好!”

木皇赵旭东连声说了三声好字,怒不可遏的站起来,对着站在殿上的赵语柔厉声说道:

“不说你犯了欺君之罪,就说你为了别人对抗父命,这都是为人之不耻,做子女之不孝,不说你可知罪,就问你可知错?”

木皇赵旭东本来满心欣喜的期望自己的女儿七公主殿下赵语柔去见城外敌军的主帅刘得青,让他退军或者停止攻打本国的皇城临安府。

没想自己的亲生女儿赵语柔一口咬定不认识刘得青,这样做明显就是不肯出面,让他满心的期望破灭,顿时怒不可遏。

“知错!不耻不孝!那孩儿问你,你可曾做到过一个父亲该做的事吗?孩儿从小到大私下没有单独见过父皇你超过十次,你在孩儿的印象中都是模糊的,能见到的都是父皇你威严的高高在上,你不曾像一位父亲般的对孩儿嘘寒问暖,哪怕一时半会儿的照顾也没有,父皇你也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吗?”

赵语柔已经习惯了有父皇而没有父亲的存在,冷漠的大声说道。

木皇赵旭东被七公主赵语柔一通语言说变得哑口无言,无以应答。

木皇赵旭东有时也有想像能像平常人一样般,父亲对子女的呵护,丈夫对妻子的爱护,但是他不能,真的不能,因为他身为皇帝,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让他操心的事情太多顾虑的事情也太多,所以他不能像平常家庭的父亲般那样。

“唉~~”

谁又能懂得高处不胜寒。

木皇赵旭东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声叹息,站起的身子无力的坐了下。

“如果出生能有选择的话,我会选择不出生,为何要出生在这世上受苦、受累。

如果出生在何种家庭能有选择的话,我会选择不出生在这皇家,为何要出生在这皇家做鸟笼中的小鸟失去应有的自由。

如果出生给何种父亲做儿女能有选择的话,我会选择不出生给身为帝王的父亲做儿女,为何要出生给身为无情帝王的父亲做人形的货物。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如果,都没有选择。”

赵语柔无奈的哽咽道,早已泪流满面。

“七妹,虽说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毕竟,咱们生在皇家,生在皇家有生在皇家的福气,生在皇家有生在皇家的高贵,且说你生在皇家贵为七公主殿下,比民间的百姓幸福多了,最起码锦衣玉食,生活自由,无忧无虑,高贵无比。”

太子赵启辰也感慨良多,感触很深,用做为普通大哥的模样对七妹赵语柔说道。

“是的,贵为七公主殿下,无比高贵,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但对应的是什么?是毫无人生的自由,毫无自我的可言,生在皇家从小就没有自己的意愿,从小就被锁在这深宫中,像鸟笼中的小鸟般可怜至极,在鸟笼中羡慕的望着别人在外自由自在的飞翔。”

赵语柔泪流满面又充满无奈的继续说道:“如果能让我选择的话,我是不会选择出生在这深宫中当什么高贵无比的七公主殿下的,我会选择出生在民间的充满温馨的普通人的家里。”

“但你毕竟还是出生在了皇家,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既然上天让你出生在了皇家,你就应该为皇家为本国担负起应有的责任和使命。”

太子赵启辰亲切又不失威严的对赵语柔开导道。

“责任和使命!呵呵~~像货物一样被卖来卖去?这就是我的责任和使命吗?”

赵语柔怒急反笑,大声问道。

“好了~~别吵了,”木皇赵旭东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显然是失去了耐心,大声对着赵语柔说道:“你到底认不认识刘得青?”

看到女儿赵语柔态度强硬,不肯改口,木皇越来越失去耐心。

“父皇,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赵语柔反问道。

“认识了就跟你哥去外城劝刘得青,至少做到让他别再攻打临安府,再说不认识的话就犯了欺君之罪,立马打入黑牢。”木国皇帝一拂袖,转过身说道。

“不认识。”

赵语柔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好一个不认识,既然你不想为父皇尽你生为公主之力,替父皇分担忧愁,那就别怪父皇不念亲情把你重处。”

木国皇帝转过身厉声对赵语柔说道。

赵语柔含泪的闭上了眼睛,心头浮起了刘得青的模样。

命为情郎所救,命为情郎而失,只恨不能和情郎相厮守。

木国皇帝看着女儿赵语柔直接闭上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头顿时大气,怒声宣布道:“本国七公主赵语柔犯违君之大罪,即刻起剥夺皇族之身份,废为庶人,立马打入黑牢。来人,押下去。”

殿上众人一惊,剥族废庶,打入黑牢,这可是必死之结局啊。

只见殿外行进两个虎背熊腰之大汉,这可是时刻保护在皇帝身旁的御皇军青龙团之军中高手。

只见两人龙行虎步行向赵语柔,向赵语柔施礼道:“请七公主殿下随我们走。”

赵语柔洒脱的一转身,向殿外行去。她本来就不在乎什么皇族的身份,也不在乎去黑牢受罚,为了心爱的他去黑牢受罚又怎样?

黑牢,关押罪大恶极之人,常年阴暗没有一点阳光,但凡入黑牢之人,十死九废。

“慢~~”

大元帅吴平凡顿时不淡定了,慌忙从座椅上站起来,双手抱拳,开口说道:“请皇上收回圣命。”

木国大元帅吴平凡从小就和木皇赵旭东是铁哥们,可以说是穿着同条开裆裤长大的,他亲眼看着几个皇子皇女长大,几个皇子皇女也犹如他的子女一般,更何况几个皇子皇女私下时都叫他为元帅伯父。

太子随后也出列跪下,恳求道:“父皇,七妹还小,不懂事,请父皇收回圣命。”

赵语柔听到元帅伯父和太子大哥为自己求情的声音,停下往殿外走的脚步,转过身看见元帅伯父站着弯腰,太子大哥下跪低头,心里坚固的堤线刹那出现了一道小口,但一想到那次没经自已同意就把自己当货物一样送去禾国当和亲对象的事,堤线小口立马变得平更加更加的稳固。

“哼~~”

木国皇帝冷哼了一声,没再开口。

木皇赵旭东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是大元帅和太子在找阶梯让自已下,自己本来就没想过重罚女儿赵语柔的想法。

“小七,你快跪下向你父皇认错,别为了他人损害了你自己,损害了你们之间的父女亲情。这不值得。”大元帅吴平凡苦口婆心的劝道。

“是啊七妹,赶紧向父皇认错,父皇一定会免除对你的惩罚。”

太子赵启辰做为大哥,也不愿看到七妹赵语柔受苦,劝道。

赵语柔默默的站在金銮殿上,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哽咽着,过了些许后,开口说道:“多谢伯父和大哥为小七求情,小七甚是开心,”

边说边抽泣道:“但是,小七不领伯父和大哥的好心,因为小七没有做错。”

“小七没错。”

赵语柔坚决的说道。

“好一个没错,没错!那错的就是你父皇我了!”

木皇赵旭东不可遏,语气坚硬到没有一丝丝的感情,冷声在金銮殿龙座上说道:“众爱卿谁都不可以再求情,青龙士兵立马执行命令,把庶女赵语柔押入黑牢。”

正文 第9章:前线战报

金銮殿中,木国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下方众大臣排坐两排,左手之排以太子为首座,右手之排以大元帅为首座,此刻殿中众大臣正在注视着殿中唯一站立之女子,木国七公主殿下赵语柔。

木国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用威严的目光看着站于殿中的赵语柔,一言不发。

赵语柔此时正一脸淡然的站在金銮殿中,用无畏的眼光看着正坐于金銮殿上方龙椅中他的父皇。

只见赵语柔长发泼墨般披肩,一身洁白的服饰显得朴素但又不失大方,精致的脸庞在她那高贵的气质衬托下,犹如仙子下凡一般。

殿中顿时陷入了严寒,四周气温快速的下降,流动的空气开始变得木纳,仿佛快要结成了冰。

寂静了一会儿后

“押下去,打入黑牢。”

木皇赵旭东破开殿中的严寒,用充满威严的声音命令道。

“遵命~~”

青龙士兵立正,对着木皇赵旭东行礼道。

“七公主殿下,请随我们走。”

奉命在殿中押拿赵语柔入黑牢的两个青龙团部的彪形护卫,其中一人对着赵语柔说道。

赵语柔转过身,毫不迟疑的向殿大门口走去,整个人平静的行在了两个彪形护卫的前面。

殿中的大臣有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静静的坐着不发一声。

有的大臣一脸的愁容在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高位会没了。

有的在替七公主赵语柔所不值,不就是出面而已嘛,出面后的结局如何又不可而知,现在年纪轻轻绝世容颜只怕得落得香消玉殒了。

只有太子和大元帅一脸的担心,想再替赵语柔求情,毕竟是自己的七妹和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七。

“父皇~~”

“闭嘴,父皇不是说了嘛,谁都不许再为叛逆女子赵语柔求情。”

太子赵启辰刚要开口向他父皇再替七妹赵语柔求情,就被木皇赵旭东一阵训斥。

赵语柔此刻的心情毫无无任何的可恋,也决不会后悔所做出的选择,人已迈出了殿外。

“请皇上再三思!”

木国大元帅沉思了片刻后再出口说道。

大元帅吴平凡此刻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一方面是当然想七公主赵语柔出面去解决这场举国之危机,如果国破了还哪来的皇上哪来的大元帅这些木国的高层,到时候自己这些人应该是做阶下囚吧!

大元帅吴平凡想着自己活了一大把年龄了做了阶下囚也无所谓,但他还有儿女孙子一大家人口,到时的结局只能是家破人亡别无其它,他不想这样。

但赵语柔死活不肯去出面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重罚,重重的处罚,但剥族贬庶,打入黑牢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剥族贬庶还不算是很严重,严重的是打入黑牢,打入黑牢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目睹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七赵语柔被打入黑牢又于心不忍,大元帅吴平凡不禁整个人陷入了异常的矛盾。

“元帅,此事休要再言。”

对于大元帅的出口木皇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但他不能用训斥太子那般的语气去和大元帅说话,而是平静的望着大元帅,淡淡的拒绝道。

大元帅之所以是大元帅,皇帝之所以是皇帝,是有原因所在的。

停一会儿后,接着继续开声说道:“本国七公主赵语柔已被废为庶人,被罚押入黑牢,众爱卿休要再替她求情。”说完后用严厉的目光环视了金銮殿上的众大臣。

过会儿后继续说道:“此第女子身为本国的公主不顾本国的安危和存亡,身为本皇的子女不顾做为子女的义务和孝顺,望着本国和本皇陷入灭国和危机,不施以力所能及的薄力,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不顺之女子要她来有何用?”

“唉~~”

大元帅吴平凡听完木皇赵旭东所说的话后轻轻的叹了口气,黯然的坐下。

他怎会不知道皇帝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才会沉思了一会儿,但又于心不忍的再替赵语柔求情。

大殿中的众大臣在触及皇帝的目光时都低下了头,至于低下头在想着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被押往黑牢途中的赵语柔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可悲,她不禁的想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生在帝王家,这是多么令她感到心酸的事情。

自古皇家无亲情,无情最为帝王家。

皇家无兄弟义、父子情,夫妻爱,只有权力的争夺与博弈。

为了皇权,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为了那九五之尊天子之位,在皇室之中,亲情是没有皇权重要的。

突然,一声快过一声的马蹄声从临近皇宫宫城外的大街上传来。

只见一匹快马在皇宫宫城外的大街上由远而近朝皇宫飞奔而来,敢此时在街上骑马飞奔的也只能是禀报前线战况的羽令传兵了。

“架~架~报~~前线战报~~”

一声又一声的大喝声从皇宫宫外的大街上响起。

只见羽令传兵骑着马匹风驰电掣的踏在路上发出振耳豫聋的‘咚咚’声。

羽令传兵不受皇城三军的管制,拥有独立的管辖权。一旦羽令传兵插上代表十万火急的羽令时,任何人任何部门都不得阻挡羽令传兵,如果导致前线军情的延迟,将处以重刑。

“前线战报,前线战报~~”

皇宫门口的守卫知道骑在马匹上的是羽令传兵,丝毫不敢耽误,立马抬开了放在皇宫门口的两边木柜,快速的打开了皇宫大门,让羽令传兵直接骑马飞奔而入。

“报~~前线战报~~”

羽令传兵快马加鞭直往金銮殿骑来,一边飞奔一边大声的喊道。

在金銮殿中的木皇赵旭东和殿上众大臣远远的就听到有前线战报的消息传来,全都在座位上站起来翘首盼望,在等待着是否有出现一线生机的可能。

不是木皇赵旭东和众大臣们不淡定,而是木国已经残破不堪,都被攻击到了皇城临安府外,那还哪来的国,国已不国,只剩这最后的一战看能不能先保住皇城临安府再图谋其它的。

如果皇城临安府被攻破,那木皇赵旭东和众大臣就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人了,恐怕全都得沦为阶下囚,这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

所以金銮殿上众大臣包括木皇赵旭东在内都在等着能否出现一丝的光芒。

快马加鞭的骑马声已到了离殿外不远的地方了,木皇和众大臣全都毫不知觉的握紧拳头,紧张的左顾右盼。

“哚~~哚~~哚~~”

不一会儿,马蹄声已到殿外。

殿中木皇赵旭东早已手心出汗,而大臣们更是满头的大汗。

只听一声“驭~~”的停马声响起,然见羽令传令兵飞奔进金銮殿内,伸手从背后的竹筒里掏出前线的战报,向木皇赵旭东行军人之礼,立正说道:“启禀皇上,前线战报。”说完双手托住战报向上呈起。

中国古代没有经过五代十国胡人乱华之前,各朝各国是不兴跪拜、叩首之陋习的。

上古的时候,中国人是席地而坐的,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无论是君臣,无论席子的好坏,大家大致上是相当的,无所谓谁给谁跪的道理。

到隋唐,渐渐坐在椅子上了。因为唐代比较的君臣一体。所以大家基本上都坐到了椅子上。

大臣如果要表示尊敬,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至于“跪”,那是跪天跪地跪父母,是非常重大的仪式才用的。

站在龙椅旁的大太监不用木皇赵旭东的吩咐,就‘噔噔噔’的快步向站在殿中的羽令传兵奔去。

大太监来到了羽令传兵的前面接过战报,然后再‘噔噔噔’的向龙椅的阶梯踩上,来到了木皇赵旭东的身边。

木皇赵旭东不等大太监呈现就直接从他手里夺了去,然后摊开战报,仔细的看了起来,刚开始看的时候不禁的露出了笑容轻点着头,殿中众大臣全都注视着皇帝手里的战报,看到皇帝脸露出笑容轻点着头心想着是有好的结局,顿时心里松了口气。

而木皇赵旭东随着看的进度脸上的笑容渐渐的的收了起来,随之而变的是一脸的寒霜,看到最后竟把战报大力的拍在了龙桌上。

‘唉~~’

只见木皇赵旭东重重的叹了口气,整个人无力的摊坐在了龙椅之上。

众大臣最后看到皇帝唉声叹气,无力的摊坐在了龙椅上就知道临安府城外的战况不好,猜到恐怕是临安府快要被攻破了,全都一脸的愁容,也无神的坐下,望着桌子上的茶杯发着呆。

整个金銮殿上只有木国大元帅还站着,他望着坐龙椅上整个人无神发呆的皇帝,不解的问道:

“敢问皇上,发生了什么事,城外的战况如何,战报上都写了些什么,为何唉声叹气?”

“读~~”

坐在龙椅上的木皇赵旭东已无力再说一个字,轻轻的对着身旁的大太监说道。

上一刻还充满着威严的木皇赵旭东,此刻整个人就犹如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正文 第10章:虎狼又军

木国皇城临安府外,又国百万大军再一次准备对临安府发起进攻。

临安府城外又国大百万军

只见又国百万大军的营帐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边,连绵的军营不亚于一座城市。

军营内一列列士兵厉兵秣马,一排排士兵陈兵列阵,一营营士兵调兵遣将。

百万大军有条不紊的做着再一次进攻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准备。

大军大本营主帅帐,此次又国伐木主帅刘得青大将军坐于议事长桌的中间位置,长桌两排依次坐着此次伐木大军的各军主将、副将、军师等军中将领和参谋。

刘得青的左边首座为此次伐木大军的前军大将郑加进。

前军大军包括神弓弩营,投石车营,步兵部,其中步兵部分为轻步兵和重步兵两部分。

刘得青的右边首座为此次伐木大军的后军大将吴泽凯。

后军大军包括长弓营,盾牌营,骑兵部,其中骑兵部分为轻骑兵和重骑兵两部分。

中军为主帅军

中军包括精兵营,斥候营,战车营,粮辎部,其中粮辎部又细分成粮草部和辎重部两部分。

主帅座上,刘得青一脸的威严。

刘得青长年从军打战显得黝黑的面庞充满了刚毅,明皓的双眼发出智慧的光芒。

刘得青虽然军龄不大,但带军打战当主帅的时间可不短,算得上是有资历的主帅了,带领打胜的苦仗、硬仗不在少数。

刘得青是各朝各国少有的能指挥百万大军进行作战的帅才。

只见刘得青坐于议事长桌主座,正在进行着最后的攻城动员和将领安排。

“前军大将郑加进听令。”

主帅刘得青一脸的严肃,开口说道。

“前将在。”

前军大将郑加进从座椅上站起,行了军礼,立正回道。

“你带领你的前军,先发起对临安府的进攻,打他娘个木国措手不及,他娘的这战从刚开始打到现在都打了有好几年,本帅都打腻了。”

刘得青一脸无趣的感慨道。

“至于怎么进攻你自己看着办,不过,给你的严令是三日内把临安府的城头给我拿下。”

“如果拿不下,等着本帅腌了你吧。”

刘得青对前军大将郑加进下达了攻城命令。

“是~~”

前军大将郑加进立正,敬了一礼,回道。

众将都对主帅刘得青的命令看怪不怪,习惯了。

“后军大将吴泽凯何在?”

主帅刘得青大喝一声,问道。

“后将在。”

后军大将吴泽凯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行军礼,立正回道。

“命你率你的后军对前军进行掩护,前军主攻城,后军主掩护,如果前军攻城你后军掩护不周到,等本帅腌了你。”

刘得青对后军大将吴泽凯命令道。

“是~~”

后军大将吴泽凯立正,敬了一礼回道。

主帅军令传下,大本营旗令塔上的旗令兵立即用旗令向全军发出主帅刘得青的命令。

不一会儿,军营内号角吹起,大鼓擂起。

“呜~~呜~~呜~~呜~~”

“咚~~咚~~咚~~咚~~”

号角声大鼓声瞬间传遍全营,响声惊天动地,直上九霄。

前军大将郑加进领命出了主帅帐,对前军将领下达了一个又一个命令。

后军大将吴泽凯领命出了主帅帐,对后军将领下达了一个又一个命令。

只见首先进攻木国皇城的是又军的长弓兵,长弓兵先发制人的对临安府进行压制。

“准备~~”

又军长弓营长对着一列列排列整齐并且已经拉弓上箭的长弓兵命令道。

“射~~”

又军长弓兵一轮又一轮的射箭对着临安府城上的木军士兵进形压制。

只见箭支如漫天的蝗虫飞袭向临安府城上的木军。

临安府城墙上木军早已是架起了遮挡箭支的巨形盾牌,盾牌排成一列列的,把城墙封了个严严实实,但还是有少量的倒霉士兵被从漏洞中的箭支射伤或射死。

又军长弓兵不是神弓驽兵。

长弓兵为普通兵种,以十人为一排,以十排为一列,以十列为一阵,箭支以狂风暴雨般直射临安府城上的木军士兵,让城墙上的士兵不敢冒头。

“再射~~”

又一轮箭雨射向临安府城墙,第三轮箭雨射出,第四轮箭雨射出,一轮又轮的箭雨覆盖了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

长弓兵箭雨过后,又军前军轻步兵对木国皇城临安府发起了猛烈进攻。

“冲啊~~”

一列列轻步兵像巨浪奔袭城市之势抬着一排排的云梯飞奔前往临安府的城墙下。

轻步兵以十人为一梯,以十梯为一连,以十连为一营,以十营为一军,向临安府发起了攻击。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大将吴用、督军游用和众副将躲在城墙上的掩护处,看着临安府城下率先发起进攻的又军轻步兵犹如海中巨浪般对着临安府直袭而来,没带一点的迟疑和犹豫,一浪高过一浪的直冲而来,临安府城墙上的众将包括大将吴用和督军游用不禁都看呆了眼。

临安府墙上的木军大将吴用也是在位征战多年的有着丰富经验的将军了。

只见木军大将吴用立即组织起了一轮又一轮的箭雨射向临安府城下抬梯攻城的又军轻步兵。

“拉弓,射~~”

临安府城墙上负责弓箭兵的木军副将对着城墙上一列列的弓箭兵命令道。

“嗖~嗖~嗖~嗖~”

只见漫天的箭雨射向了临安府城下攻城的又军轻步兵,木军弓箭兵毫无目标的拉弓乱射,因为城下攻城的又军轻步兵黑压压的一片数不清,就见乱射也能射中,根本不需要去瞄准,箭支一轮又一轮的射了出去。

木军漫天的箭雨一轮又一轮的射向城下的又军攻城的轻步兵,又军攻城的轻步兵被射来的箭雨带走了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

但被箭雨射中倒下的那一片攻城轻步兵立马又有另一片的士兵补充而上,再对木国皇城临安府发起进攻。

如果在高空中向下看的话,又军奔袭木国皇城临安府的轻步兵就像数不清的蚂蚁以一股大无畏的勇气一波又一波直冲向木国的皇城。

在轻步兵而后发起进攻的是又军的战争猛兽,整身披着重甲,全身只露出双眼和双手的又军重步兵。

只见又军重步兵一手拿着陌刀,一手拿着盾牌,在前为攻城的轻步兵压阵,在后为进攻木国皇城临安府的攻城最后梯队撞木营兵当起掩护。

能成为又军重步兵的唯一标准就是,汉子中的大汉,能吃苦还能得耐劳,一副重甲几十斤,不是一般体型的人承受得起的,又军重步兵全都是人中猛兽。

重步兵培养不易,人选更是少之又少,重步兵以十人为一什,以十什为一队,以十队为一营,排列成长方阵,以天下无我的气势缓步上前。

又军重步兵将右手握着的陌刀垂下,陌刀碰地发出“噌噌~~”的声音,给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这是什么兵种?全身都披着重甲,看起来真奇怪。”

木军众多将领的心中不由浮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只见又军攻城轻步兵的先头部队已抵达临安府的城下。

又军轻步兵立马架起了一排又一排的攻城云梯,然后士兵们快速的爬上云梯,一轮又一轮的对着临安府的城墙发起了进攻。

临安府城墙上负责拒攻的木军副将立马组织起守城士兵对又军的轻步兵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拒攻。

“滚油准备~~”

木军副将大声命令道。

只见城墙上木军士兵早以架起了一排又一排大油锅,油锅里面全都装满了滚烫的沸油。

“倒~~”

木军副将大声吼道。

“哗啦哗啦~~”声不断响起。

一口又一口的热油直倒向正在城墙下攻城的又军轻步兵。

“啊~~”

被滚油倒中的一个又一个又军轻步兵立马全身模糊,面目全非,有的全身冒火,有的一半身子起泡摔倒下云梯。

“准备,倒~~”

又一轮的滚油倒向了又军云梯上的轻步兵。

“啊~~”

又军攻城轻步兵被滚油倒中,只见在云梯前排的轻步兵一个又一个的倒下。

临安府城墙上一排热油倒完立马再架上另一排的热油,络绎不绝的倒向墙下攻城的又军士兵。

虽然木国的守城大将吴用组织起了一轮又一轮的拒攻,但又军的攻城步骤丝毫没有被影响,攻城的力度不仅没减弱,反而力度再加强。

临安府城墙上滚油倒完了,但没见又军攻城士兵有丝毫的退缩,再一次的发起了新一轮的猛攻。

吴用能当得木国皇城的守城大将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从又军发起攻城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又军士兵能踏上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上。

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已经把沸油全部倒完了,继而换上了滚石。

滚石要两人合抱才能抱得上城墙上的滚石架,一排排的滚石在滚石架上放着,等候命令。

“滚石准备~~”

临安府城墙上负责滚石的木军副将一脸的焦黑,对着城墙上的士兵命令道。

“砸~~”

只见城墙上一粒又一粒的滚石砸向正在往城墙上攀爬的又军轻步兵。

“啊~~”“啊~~~”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响起,正在攻城的又军士兵有的被滚石砸剩了半边脑袋,有的被砸断了脖子,有的被砸得血肉模糊。

又军攻城先头部队死伤无数,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下已倒下了一具又一具的又军攻城士兵的尸体,但不见又军攻城士兵有任何的退缩,而是前赴后继,勇往直上的直冲向城楼。

“虎狼又兵真让人可怕,不愧是一支能征战天下的强军。”

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督军游用虽然处于敌对状态,但还是由衷的感慨道。

正文 第11章:先登之功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上

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已被又军架满了无数的攻城云梯,云梯上站满了一排又一排的攻城士兵,远远的望去,攻城的士兵就像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往临安府城墙上爬。

“冲啊~~”

无数的又军攻城士兵呐喊着,以一股无畏的勇气向临安府的城墙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冲锋。

“报告,沸油和滚石已经用完了。”

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士兵向守城的副将禀告道。

临安府城上的沸油已经倒完了,滚石也已经砸完了,虽然城下已经堆积了有一人多高的又军攻城士兵的尸体,尸体遍布城脚,但又军的攻城士兵显得毫不胆怯,一波又一波的向城墙攀爬而上。

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守将看到又军的攻城士兵以一股无畏的勇气猛攻而上,不禁感到心惊胆战。

“虎狼又兵果然不是空有名号,果真使人感到恐惧。”

临安府守城木军的沸油滚石已经用完了,城墙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巨木了,守城副将不由手脚开始轻颤着,但守城战还得继续。

“巨木准备~~”

木军守城副将大声喊道。

要几人合抱的巨木被抬上城墙上,木军守城士兵在等待着命令。

“抛~~”

守城副将大声命令道。

只见巨木被抛下临安府城墙下,巨木拥带无匹之势滚落,滚落的巨木砸断了无数排架在城墙上又军攻城云梯,被巨木砸中的又军士兵死的死,伤的伤。

临安府城墙下的又军攻城士兵的尸体又增加了厚厚的一层。

忽听,一阵不和谐的大笑声在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上响起。

“哈哈哈哈~~老子第一个攻上城墙,哈哈哈哈~~老子第一个攻上城墙。”

只见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上,一个身材魁梧,披头散发,全身沾满着血液,满身伤口的又军攻城先头部队的轻步兵率先攻上了临安府的城墙上,成为又军攻城士兵第一个攻上临安府城墙的第一人。

只见此人一脸的横肉,满嘴的大胡子,身高两米左右,四肢孔武有力,右手握着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左手举着有一人多高的盾牌,整个人有如一尊神兵下凡,威武的站在临安府的城墙上。

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守军看见已经有又军士兵攻上城墙来,顿时眼都绿了,整群人蜂拥而上,立马把大胡子围住,同一时间举起手里的大砍刀,只见大砍刀在举起的瞬间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示出噬人的亮光,木军守城士兵手握着大砍刀全都奋力的向大胡子砍去。

“我草,你们这帮龟孙子,爷好不容易上来做客,你们不好生款待爷居然还拿着刀对着爷砍,还让不让爷活了?”

大胡子眼见几十柄大砍刀同时向他砍来,只见大砍刀的刀锋已经离大胡子只有几厘米远,如果砍刀再近点大胡子不用几秒就会被砍成一堆的碎肉。

一瞬间,大胡子下意识的架起了左手那一人多高的盾牌,把盾牌往前一放,整个人往盾牌一缩,躲在了盾牌的后面,盾牌呈半圆形把大胡子全身都遮挡了起来。

大胡子下意识的从架盾牌到蹲下再到躲人,整套行动如行云流水般到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一刹那,向大胡子同时袭来的几十柄大砍刀落在了大胡子几秒之前架起在身前的盾牌上,盾牌受力发出了“咣咣咣咣”的沉重声。

只相差了那么几秒,大胡子成功的躲过了被木军士兵乱刀砍成一堆碎肉的命运。

“你这瘪三,他娘的好生不回家去挑糞,学人家来攻城打战,爷众人看你是活腻了,阎王不收你就让爷们送你赶紧的去投胎。”

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守城士兵看砍向大胡子的砍刀被他举着的盾牌挡住了,顿时气得怒吼连连,大骂道,一轮又一轮的大砍刀再砍向大胡子身前的盾牌。

幸好大胡子的盾牌又高又大,才能勉强挡住了木军士兵的砍击。

又军城墙四周的攻城士兵还在努力的攻城中,忽然看见有同伴攻上了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上,又军全军士兵顿时就像被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连连,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的直往木国皇城临安府攻去。

“看见没?攻上临安府的那个壮汉是我们营的,他还睡在我隔壁床呢?”

其中一个士兵一边奋力的向着云梯上爬,一边兴奋的向着一旁的伙伴说道。

“此人真乃神人也,那么高的城墙也被他硬攻上去,真乃猛汉也。”

另一名士兵由忠的感慨道。

“快冲上去帮助大胡子,大胡子一人在临安府城墙上可畏是九死一生有去无回啊!”

大胡子同条攻城云梯的伙伴也快要爬上了城墙,对着底下正在往上爬的伙伴大声催促道。

又国百万大军大本营主帅帐内,主帅刘得青正躺在床上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看着书,只见他把抠完脚丫子的手放到了鼻前闻了闻,自己也感到恶心的道:“真臭!”

忽有一亲卫兵急忙忙的冲进大帐,满眼喜悦,大声对着大军主帅刘得青说道:“禀主帅,攻城部队有人攻上了临安府的城墙上,是一名留着大胡子的壮汉。”

刘得青听到亲卫兵说有士兵攻上木国皇城的城墙后,立马放下臭脚丫子,瞬间摆正身体,刚才还吊儿郎当的脸庞刹那变得威严,整个人顺其自然的散发出一股俯压天下的王霸之气。

只见刘得青用手有节奏的敲着眼前的木桌,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后,停下敲着木桌的手,抬起头对着进来禀报的那名亲兵说道:

“传我军令,先登之功,功之大不亚于夺旗斩将,立升军功两级,赏钱十万两。等我再奏明圣上,封候加爵,赐宅分田,指日可待。”

又国大军大本营旗令塔上,旗令兵用旗语向全军传达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前军攻城部队有一轻步兵率先攻上了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上。

然后又用旗语着重说了主帅刘得青对先登之功士兵的重赏,瞬间,全军为之沸腾,更不要命的进攻木国皇城临安府。

为什么攻城的先头部队是必死之结局,攻城的士兵还是前赴后继的勇往直上呢?

攀登城墙是如此的危险,第一个爬上城墙的人有很大几率成为炮灰,那么为何还总有人愿意第一个爬上城墙呢?

实际答案非常简单,那就是,第一个登上城墙的人,受到的赏赐是难以想象的!

第一个登上城墙的人,在军事术语中称为“先登”,而“先登”也被称为“首功”,“先登首功”的赏赐是难以想像的。

但凡经常能够先登者,往往都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

以又国的大将周建虎为例,他在又国建国的战争中就屡次先登,帮助又国太祖刘禹锡攻城陷阵,最终被封为侯爵。

而另一名大将李玉刚也同样如此,又国太祖刘禹锡率兵在攻打木国和禾国两国时,李玉刚两次率先登城。后来李玉刚能成为定国安邦的重臣,与他敢于先登的武勇是分不开的。

如是先登土兵在城墙阵亡,先登之功得到的赏赐也是惊人的,用自己一命换取一家一整代的无忧,也是值得每一个士兵用命去换的。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上

大胡子独自一人正架着盾牌以一挡百,整个人靠着顽强的意志在临安府城墙上支撑着。

架了盾牌有一会儿后,大胡子感觉半边身子已经开始失去了意识,其中还有无数柄的砍刀重击在盾牌上,试图毁掉大胡子身前的盾牌,把大胡子砍成肉酱。

其他要攻上临安府城墙的又军士兵被木军城墙上的士兵用密集的砍刀和箭支所逼退,目前又军攻上临安府城墙的士兵只有大胡子一个人而已。

临安府守城士兵见还是破不了大胡子的盾牌,挥刀更加猛烈的重击在大胡子身前的半圆形盾牌上。

只见大胡子护在身前的盾牌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大胡子知道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举着盾牌的虎口已经开始流血,紧咬的牙根已经往嘴外冒出了血。

大胡子死命的架住盾牌,苦苦的支撑着盾牌不被敌军所砍倒,同时也为城下攻城的同伴争取到了时间。

临安府城墙上,大胡子已经感觉到脑袋无比的晕沉,眼皮犹如千斤重不停的要闭上,但同时心中还留有一丝的明悟,脑海深处不禁浮起以前一幕幕。

自己小时候刚学会走路,走不稳而摔倒母亲抱起在怀里哄着的情景;

长大了娶媳妇了,把媳妇抱起;媳妇怀孕生下孩子,自己抱着孩子又亲又乐;孩子呀呀呜呜学语,学会开口喊父亲时自己激动无比的情景;

到自己出征打仗父亲母亲媳妇孩子在村前盼望着自己打完仗而归的情景。

大胡子护在身前的盾牌终于被木军士兵所砍倒,下一秒,大胡子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想起刚刚不禁浮起的一幕幕,想起了年老的父母,想起了贤惠的妻子,想起了幼小的儿子,眼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泪花。

“父亲母亲,媳妇孩子,俺得先走一步了,不过,俺给你们留下了军功,可以保证你们一生无愁的生活了。”

大胡子闭上了眼睛,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正文 第12章:郑加进

木国皇城金銮殿上

木皇赵旭东一脸的颓废,精神差到了极点,本来还充满着威严如炬的双眼瞬间变得浑浊无神,满头的黑发渐渐的爬上了银霜,本来红光满面的脸庞多出了一条条的邹纹,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念~~”

木皇赵旭东萎靡不振的对着站在他身旁的大太监说道。

大太监快速摊开了手中的战前急报,清了清嗓子,尖声念道。

“启禀皇上,守城之战,众将士众志成城,英勇无畏,击退了敌军一次又一次的攻城,不论敌军如何的强攻、围攻,众将土都齐心协力,奋不顾身,让敌军无计可施,无可奈何的止步于我临安府外城城下。

可奈何敌军势强,我军势弱,全军将士不顾个人安危舍命拒敌也无力回天。

又国大军拥带无匹之强势,不遗余力对临安府外城发起全面之进攻,临安府外城现在的情况十分之危急,众将士久战已疲惫不堪,士气低落到谷底已无心再恋战,请皇上火速派出援军,援助守城部队。

临安府外城,危也。

木国皇城临安府守军督军游用呈奏。”

如果不是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军队的督军是不会派出羽令传兵‘八百里加急’传报的,由此可见,现在的情况是到了何等危急的关头。

军队督军,皇帝心腹也。

督军,督视军将,属于督军权职之一,也可督视军队,代表皇帝对军队督视、巡查、掌控等。

还可防止军队将领结交外敌,谋反或投降。

不过督军军位虽然尊贵,但只是副职,不能决定作战方针和决策,对军队并不拥有实际的掌控权,自己也必须服从军令,军规,否则主将照旧可以用军法治督军违令之罪。

“禾国的援军还没到吗?”木皇赵旭东高坐于龙椅之上,但黯然神伤的看向太子,说道。

“回禀父皇,禾国的援军被月国卡在了禾月的边境线上,短时间内怕是赶不来了。”

太子赵启辰从座位上站起来回道。

太子赵启辰作为木国的储君,掌管和负责全国的情报和秘卫工作,对四面八方的事情了如指掌。

其实木皇赵旭东自己也知道,禾国的援军是不会出现了,只是随口的问了问,但心里还是希望能出现那一丝丝不存在的生机。

“左国不是传来消息说能派出援军来吗?左国的增援部队呢?有没来?”

木皇赵旭东继续问道。

“左国的增援部队途经广国的边境被广国的军队所埋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十万增援部队死的死,残的残,伤的伤,剩下不到四万人,正被广国围困在边境上呢。”

太子赵启辰也不会想到禾国左国两国派来的援军同时被拖住,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只有两种结局了,死守皇城临安府等待援军的到来,或者是,临安府被又军攻破后国破家亡做阶下囚。

“援军,去哪里找援军?”

木皇赵旭东听到左国的援军也被拖住后,没了之前做为一国之君的气场,顿时有如一普通的大叔,面如死灰的说道。

太子赵启辰也有心无力,低垂着脑袋坐下。

金銮殿上众大臣都拉耸着脑袋,心想着离国破不远了,都在为以后的出路做着打算。

人心难测。

人和人之间,往往,总是充斥着虚伪、不信任之类。在人的意识深处,永远都无法知道一个人的善良或恶毒是否来源于本性。

“皇上,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木国大元帅吴平凡突然开口说道。

“哦~~大元帅有何妙计?”

木皇听到大元帅或许有办法,浑浊的双眼射出了一线明亮的光芒,惊喜的问道。

大元帅吴平凡沉思了许久,一脸的坚毅,对着高坐于龙椅上的木国皇帝开口说道:

“退位!”

大元帅说话向来简单而直接。

金銮殿上的众大臣全都一惊。

这话全金銮殿,全临安府,全木国也就大元帅吴平凡能讲,敢讲,有资格讲。

如果换另一个人讲,那必是杀头诛九族之大罪。

“退位啊~~”

木皇赵旭东听后也不震怒,只是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闭上眼睛沉思着。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上

大胡子的盾牌终于被木国皇城上的木军士兵所砍翻,只见无数的大砍刀锋利的朝大胡子砍去。

大胡子此时的想法是一脸的视死如归,没有哪怕是一点的后悔。

大胡子心有余慰的想道:能用自己的一条贱命换回一家人一整代的荣华富贵,值了。

只见无数柄大砍刀向大胡子袭去,大胡子闭上眼睛做好变成一堆碎肉的准备。

就在那千钧一发时,一柄青龙偃月刀突然横在了大胡子的面前,替大胡子挡下了向他砍来的全部大砍刀。

然见青龙偃月刀猛然向前一压,就见被青龙偃月刀压中的木军一整排的士兵不是跌的跌,倒的倒,没有一个士兵是站立的。

青龙偃月刀总长二米三,重达六十八斤,棍身是用精铁炼冶而成,棍身铸着一条张牙舞爪模态逼真的龙纹,刀身是用精钢加上一块天外飞石打造而成。

整个大军,用青龙偃月刀的就只有一人,又国副将军,此次百万大军的前军大将,郑加进。

只见郑加进把向下压的青龙偃月刀抽回来,单手握住,然后向地上一磴,棍身砸在临安府城墙上把城砖都砸破了个大洞。

“噔~~”

大胡子听到一声金属交加的大响,张开了原本闭上的眼睛,摸了摸全身,嘿嘿~~发觉人还在呢。

然后抬起头,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犹如天将下凡般的英伟背影,只见此人手握青龙偃月刀,如泰山般站立于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上。

大将郑加进身高一米八几,体形修长,略带肤黑的脸庞此时一脸的杀气,双眼暴射出两束寒光,巍峨的挡在了大胡子的身前。

“杀~~”

木军士兵看又有一个不怕死的敌军敢登上城墙来,全都怒目圆睁,挥着大砍刀向郑加进砍来。

郑加进一脸的鄙视,冷哼一声,两手握住青龙偃月刀猛的向前一扫,以一招横扫千军之式杀向木军士兵,就见木军众士兵砍来的大刀瞬间被逼退。

然后郑加进再举起青龙偃月刀用力向木军士兵斜劈而下,斜劈后再举起青龙偃月刀向木军士兵用力上撩,上撩刹那再度猛劈而下。

只见临安府城墙上,被青龙偃月刀劈中的木军士兵有的被劈成了两半血撒满了城墙,有的腹部被劈掉了一大半的肠子露在了外,有的下肢全部被劈断人掉下了临安府城下。

城墙上青龙偃月刀所劈之范围内一下子出现了真空,靠近郑加进的士兵不是死的死,跌的跌,就是掉的掉,没有能一个站着的。

郑加进身上的大将袍顿时被木军的守城士兵喷出的鮮血染红了全身。

只见大将郑加进用手抹了一下沾满全脸的鲜血,然后转过头,对着大胡子笑着,但那笑容由于全脸的血显得是那么的可怕,开口说道:

“大胡子,好样的,不愧是我又国的先军之军,能得先登之功的你以后必是大将一名。”

郑加进说着擦了擦口旁,因为口旁的鲜血由于说话而入了口里,血有点咸吐了口血水继续说道。

“主帅刘得青已对你进行了嘉奖,奖你军升两级,赏钱十万。更是上禀皇上,为你申请封候加爵,你小子封候加爵,指日可待。”

郑加进一脸的欣慰,替大胡子开心说道。

大胡子同条战梯的同伴,因为有了大胡子先前的抵挡,和郑加进刚才的杀敌,为攻城的士兵争取到了攀爬上城墙的时间,只见又军士兵陆续的登上了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上来,呈三角式守在了临安府城墙上。

又军大本营主帅帐偏帐内

主帅刘得青正坐在四方椅上,一脚抖着二郎腿,一手拿着一根鸡腿,咬了几口的鸡腿肉后放下鸡腿骨,满手油腻的拿起另放在桌上的一瓶酒灌了几口。

“嗝~~~真舒服~~”

刘得青打了口酒气,一脸舒爽的说道。

而坐在刘得青对面的,是一江湖术士打扮的模样,人称臭道士。

只见臭道士也正抖着二郎腿,不过手里拿的不是鸡腿,而是一腿烧猪蹄子,一边正吃着猪蹄子一边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大碗酒猛灌几口,然后用手袖擦了擦嘴,酒足饭饱的感觉实在不错。

“嗝~~”

只见臭道士也打了一口酒气,一脸的醉眼迷离。

偏帐门口外负责警戒的亲卫兵见此早以见怪不怪。

“刘娃子,这酒不错,喝起来味着真香,酒质尝起来真醇。”

臭道士说完又猛灌了一口酒,一脸的满足。

“你这糟老头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酒,这可是珍藏版的上等女儿红,普天之下没几个人能喝得上这酒!”

只见刘得青满脸的嫌弃,对着臭道士说道。

“嘿嘿~~就冲这酒,当初本道爷救你是救对了,也不枉本道爷花费了无数的心思把你娃子从鬼门关给抢回来!”

臭道士说完再猛灌了几口酒,一脸的舒坦。

“啊嚏~啊嚏~~”

突然,刘得青猛打了几声喷嚏:“哪个混蛋在背后骂爷,如果让爷知道定把他阉了。”

正文 第13章:等一个消息

又军大本营偏帐内

“臭道士,咋看起来晕头转向的呢?这才喝了多少的酒啊?你莫非是喝醉了?”

刘得青一脸的面不改色,拿起酒碗继续灌了口酒,对着臭道士调侃道。

“喝醉?你娃子说什么玩笑呢?就你道爷我,这辈子到现在还从没喝醉酒过,毫不夸张的说,十个你加上都还没本道爷的酒量好。”

臭道士听到刘得青说他喝醉了,嘿嘿一笑,谈天说海胡侃道。

“话说,你娃子怎么对这次攻打木国皇城临安府的战役显得没怎么上心呢?”

臭道士脸色一正,问出了大半个月以来的疑问,攻打临安府这战,瞧这战打得就像过家家一样,不像攻打木国其它的城池那般的热血抛洒。

“看你娃子自率军攻打到临安府后,就一直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

道爷看你根本就没有进攻临安府的打算和准备吧?

众将士全都气势如虹的想再建功立业,你倒好,大军刚攻到临安府城外,你就直接命令全军将士扎营立寨,没得命令不准外出,百万大军在这里一驻扎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来营中的士兵白天不是接受操练就是天天比武,到了晚上不是烧烤胡侃,就是喝酒打屁,这小日子像是在渡假,过得倒是舒坦啊!

这几天终于想起是要来进攻木国临安府这一回事了,想明白了不是来烧烤喝酒过家家的了,但咋就进攻得这么的不轮不类呢?像闹着玩似的。

你娃子给本道爷说说,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为什么显得丝毫的不上心?这可不像是你平时打仗时的样子。”

刘得青没有马上回答臭道士的一大堆疑问,而是直接抓起地上的一大坛酒,往嘴里猛灌了几口,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酒碗里自己的倒影,缓缓说道:

“在等一个消息。”

刘得青说完不由得整颗心一抽,感觉整个心痛到了极点,心痛到整张脸都扭曲了,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眼前回想起以前在深山茅草屋时,和她上树掏鸟窝下湖抓鱼儿,在湖面上泛舟,带她去山林里打猎时的一幕又一幕。

而那天深夜,自她被带走,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每每回想起来都感觉撕心裂肺的痛,自己怎么那么的没用,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眼前被带走,自己咋就这么无能,不知道现在的她怎么样了?

“等消息?”

臭道士真以为自己喝醉了,重复的问了遍。

“是的,等消息。”

刘得青非常肯实的回道。

只要再攻打下木国这座皇城后,就能和一直在心中缠绕的她见面了。

但是,冒然的攻打,是怕临安府里面的人伤害到心爱的她,所以半个月来不想攻打。

不冒然的攻打,也许能保护在临安府中的她吧?

可是,百万大军光闲着也不是个事啊!全都是大老爷们,都想建功立业,哪怕挣点辛苦钱也行啊!

所以,这几天刘得青也逼不得已,开始佯攻起了木国皇城临安府来。

但对全军众将士可没说是佯攻,斩钉截铁的说是进攻。

首先是派出小部分军队装作进攻,看看临安府里面是什么情况,更重要的是,会不会伤害到心爱的她。

大军主帅刘得青大权在握,一言九鼎,但也不敢放开百万大军全攻临安府,如果一个刹不住,因其而伤害到了临安府中的她,那刘得青能觉得,以后他将和行尸走肉毫无区别。

刘得青心情甚是焦虑,心中有苦说不出,也拿不定主意,左右摇摆,一脸的担忧。

但表面上装得面色平静,还是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在等什么消息?”

臭道士见刘得青整张脸突然变得扭曲,心中是一怔,不解的问道。

“在等一个人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刘得青感觉心没刚开始那么痛了,脸色也开始恢复了正常,回道。

“什么人的消息?”

臭道士顿感来了兴趣,居然能让无皮赖脸的刘大将军等消息,并让他显得不好受的人,这人到底是何方的神圣。

“木国七公主殿下赵语柔。”

刘得青双眼亮光一闪,仿佛说到她,想到她都能使刘得青发自内心的想念。

木国七公主赵语柔,臭道士在心中暗暗的念道,垂于桌下的双手正在暗中做着推卜、卦演,不一会儿,臭道士人一愣,摇了摇头,心中苦笑的说道:本道爷我又得为你小子掉几年的命了,爷跟了你小子怎么这么累啊!

“臭道士,在想什么呢?”

刘得青见臭道士人在愣着,说道。

“唉~~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臭道士装作多情的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依道爷来看,这木国七公主殿下,现在怕是凶多吉少啊!”

“喝酒喝酒,你这死老头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话,哪来的话那么多?小心被呛着不好受。”

刘得青大概也能猜中赵语柔现在的情况,凶大于吉,但心里就是不肯去承认坏的结局,希望能出现好的结局。

这还像是心志强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刘得青大将军吗?

不像!

刘得青心痛了一会儿后一瞬间心态又摆正了过来,心痛不但不能解决事情还影响身体的健康,立马又恢复起了平时那副吊儿郎当无拘无拘的模样。

其实刘得青不说臭道士也知道刘得青的心痛,自己不就是因为类似的事情而遁入空门的嘛!

原本在深山和她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没想她突然被带走,以自己个人是无能为力的。

就是因心中始终挂念的她,毅然的去从军,吃比别人多的苦,杀比别人多的敌,参比别人多的战,只希望能用自己的努力和拼命换来能和她见面的机会。

好在,老天不复有心人,努力终有回报,而且,还不差,以弱冠之龄成为一军之主帅,位列又国大将军之地位。

今天,终于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来见始终在心中挂念的她。

木国皇城城墙上

“杀~~”

大将郑加进率领城墙上的又国攻城士兵,越战越勇,杀出了一条血路,为云梯上的攻城士兵创造了机会,滕出了攻上临安府城墙的空间,保证了攻城士兵有机会能攻上木国皇城的城墙上来。

又有越来越多的又军士兵攻上了临安府的城墙,又军士兵三人或五人的聚成一小团,向临安府上的守城士兵发起了不要命的猛攻。

只见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士兵被又军的攻城士兵打得节节败退,边退边战。

木军守城大将吴用也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将了,立马组织起守城士兵,对又军的攻城士兵发起了反攻。

因为现在城墙上的木军士兵还是占了数量上的优势,木军大将觉得应该能把攻上来的又军攻城士兵给打下城墙去。

但,事往往与愿违。

木军士兵属于守方,多日做战疲惫不堪已无心恋战,只是身为皇城的土兵有皇城士兵的傲气在坚持抵挡着。

而又军又攻下了木国的大部分国土,木国大势已去,木国而今只剩下一个皇城和其它偏远地区落后的小城小镇而已。

又军士兵属于攻击方,在又国,能上阵打仗、杀敌攻城,是每一个又国成年男子都梦想着去做的事情。

又国百万大军,对大将军刘得青很是信服,因为刘得青是打出来的名将,跟将士冲锋陷阵,出生入死,而且百战百胜,攻无不克。

众将士以坚决服从主帅刘得青命令为准则,大将军刘得青能做到让百万大军如臂指挥。

大将军刘得青一声令下,众将士必做到令行禁止,使命必达。

临安府城墙上,只见又军攻城士兵气势如虹,以不要命的打法向木军守城士兵猛攻而上。

又国的军队纪律铁面无私,赏罚分明到一丝一毫。

有功必赏有错必罚,所以士兵打起仗来更不要命,不会因为死后家中老人无人照顾或者家中媳妇孩子没人照养而畏惧不敢上前。

如果将士牺牲了国家优待将士的家属和亲人,而且,将士的家属和亲人还能过上比一般人要好的生活。

更好的情况就是如果将士立下功劳那就更好了。

像先登之功杀将夺旗这类激励士气鼓舞人心的功劳更是能封候加爵,赐宅分田,这是每一个士兵都拼命想努力到的结果。

大将军刘得青在军中设立有二十级军功爵位制度。

目的就是鼓励又军士气,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这个制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奖励军功,不论出身,只要是又国的士兵不管他是普通人还是贵族,都按照军功大小来赏赐。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制度还规定,即使是又国宗室子弟,也必须得立下军功,如果没有军功的话,那就不能在军中继承军位。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军功可以传给自己的儿子,假如说一个家庭中,父亲战死沙场,只要有军功就可以把这个军功传给他的儿子,因为这个,更多的士兵作战无畏,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拼死沙场,他拼来的这些东西都可以传给自己儿子。

正是因为上述这些因素,最终成就了号称虎狼之师的又国之军。

正文 第14章:赵语柔受欺

木国皇城金銮殿

“退位~~唉~~除了退位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木国皇帝叹了口气,想了想对着大元帅说道。

人天生对于权力的追求是无止无尽的,获得了相应权力后肯定是想更上一层楼,再获得更大的权力。

等权力大到无边,即,我即国,国即我,到那时,想放下手中没有约束的权力,就没有那么的简单了。

大殿上,众大臣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等关于最高权力的讨论,是他们这些大臣所不愿开口的,赞成也不行,反对也不行。

殿上众大臣此时全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自在,不谈不言。

殿上,能开口赞成的是一人,能开口反对的是另一人。

“有,除了退位,还有另外的办法,但,希望渺茫。”

大元帅吴平凡想了想,回道。

“还有什么办法?”

木皇赵旭东其实也知道是什么办法,但还是开口问道。

“援军,有了援军一切迎刃而解。”

大元帅吴平凡简单的回道。

“援军,还有什么援军啊?禾国的大军被月国和青国所拖住,左国的援军被广国所埋伏,除了这两个国家唇亡齿寒会派出援军,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国会伸出援手。”

木国皇帝心里跟明镜似的,开口说道。

坐在左边首座的太子赵启辰听到“以外、他国”这两个词语时心中顿时一闪,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努力的回想着。

“还有一条,那就是打开皇城大门,投降!”

大元帅吴平凡又放出了一颗大雷,炸得金銮殿嗡嗡作响。

“投降,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是不可能投降!”

木皇赵旭东态度严厉,口气强硬的拒绝道。

“那除了退位,别无他法了!”

大元帅吴平凡双手一摊,接着说起之前退位的事。

“容本皇好好想想。”

木皇赵旭东双眼闭上,无奈道。

其实木皇赵旭东对于“退位”这件事是有着另外的担心,因为历史上最高权利者的皇帝“退位”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坦白的来说,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就是为了争权夺利,这是人的共性,因为权利越大,能占有的资源就越多,占有的资源多了就能随心所欲以满足自己无穷无尽的私欲。

如果原来的皇帝贸然放权,可能会有很多的人随着遭殃,甚至可能还有皇帝自己本人。

权力拿起来虽然容易,但是想放下其实是相当困难的。

如果新皇帝继位,登基为新皇,那么老皇帝的性命有可能会出现危险,即使不死,也有可能会被新皇帝监禁起来,一直到老皇帝死去才能罢休。

因此正是因为贸然放权的危险性太大,所以很少会出现自愿放权的皇帝。

身为一国之主的木皇赵旭东,自然是十分清楚放权等同于性命不保,在皇位面前,亲情都算不了什么。

历史上帝王在活着时候传位给儿子的,基本上是凶多吉少。

更何况,人的私欲都一样的,拥有后想放弃,何况是这等涛天权力,怕是比登天还难。

在有权力时期,说的话是金口玉言,但是在放弃权力之后,就不再有人会听自己的话,因此绝大多数的帝王都不太愿意在活着的时候放弃权力。

只见高坐于龙椅上的木皇赵旭东脸上阴晴不定,沉思很久都没有再开口,因为他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才好。

虽然贵为一国之君,权力大到无边,但有时也有身不由已的时候,比如当亡国之君的时候。

“不可以,父皇你不可以退位,孩儿还承受不起江山社稷这等重担,这个国家还需要父皇你来扛。”

太子在想着刚才灵光一闪的事情,回过神来听到木国皇帝和大元帅又在讨论退位的事,怔了一会儿后,由衷的说道。

大殿再次陷入了沉静。

殿上众大臣再次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自在,不谈不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太子赵启辰下首座的左丞相萧逸才突然站了起来,对着木皇赵旭东、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拱了拱手,开口说道:

“臣有一折中的主意,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木皇赵旭东说道。

“皇上你可发旨让太子殿下监国即可!

一来皇上你不用退位,就说突感身体有恙,暂时让太子监国。

二来可以让太子尽早熟悉政务,为以后的接班打下基础。”

左丞相萧逸才说出的主意正中木国皇帝和太子的心意,只见木皇赵旭东和太子赵启辰都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左丞相此主意胜好。”

大元帅吴平凡也点头称赞道。

能位列金銮殿上的众大臣都是人精,看见木国皇帝、太子和大元帅都点头,全都彼此间的望了望,然后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向木皇赵旭东请旨道:

“请皇上发旨让太子殿下监国。”

木国廷尉监狱黑大牢女囚室

廷尉监狱是关押皇亲国戚,朝廷大员的国家监狱,廷尉监狱比一般的监狱环境要好,里面的犯人一人到一家不等,一人有单人房间,一家有一套房子。

而黑大牢则是关押罪大恶极,犯有严重错误的犯人。

黑大牢整天见不到阳光,全牢阴森森的,里面空气闷臭,到处湿露露的,大小便味混合着苔藓味使人一闻就想作呕。

此时的七公主殿下赵语柔正穿着一身囚衣,脚穿着劣质布鞋,披头散发的躺在铺满茅草的囚房内。

赵语柔从小居于皇宫,虽然住的是比较简陋的平房,比不上其他有母族势力做后台皇子公主的宫殿豪华,但比普通人家的房子好上不止一百倍。

“咳~咳~咳~”

冒然住进环境如此恶烈的囚房,以赵语柔这等柔弱女子的体质,整个人没过多久就病了,出现了频繁的咳嗽。

“水~~水~~我要喝水!”

赵语柔脸色发白,对着囚房外的女狱卒喊道。

“哼~~”

只见女狱卒头目凤姐走来看着披头散发的囚女赵语柔,冷哼了一声,取了一只碗,随便的倒了点水,放在了囚房前的木拦处。

“给~~,真是麻烦,刚来没多久,就要老娘给你倒水!老娘的事还多着呢!”

女狱卒头目凤姐态度恶劣的念叨着。

不管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被打入黑牢的人至今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去的,这就造成了黑大牢的狱卒目中无人,爱理不理的样子。

被关进黑大牢的犯人反正横坚都是死,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添麻烦去理这些应死之人呢!这是在黑大牢当狱卒的普遍心态。

赵语柔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拿起放在地上的碗,咳~~~咳了几声,抬起碗凑到嘴边,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水。

“噗~~”

只见赵语柔把刚喝入口里的水立刻喷了出来。

“水怎么是臭的,你怎么能拿臭水给人喝呢?”

赵语柔一脸愤怒的向囚室外的女狱卒头目凤姐喝道。

身为高高在上的七公主殿下,虽说奇珍异兽没吃过,但山珍海味、锦衣玉食不在话下,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凉水都没喝过,居然给自己喝起臭水来。

“臭水怎么了,有得喝就不错,怎么?还要老娘去求仙水来给你喝,别给脸不要脸。”

女狱卒头目凤姐满脸横气,怕是平时做过不少这等欺负囚犯的事,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气焰。

“拿臭水来给人喝还有理了是吧?咳咳咳~~你就不怕延尉大人治你不尊之罪吗?”

赵语柔用手指着女狱卒头目凤姐,气愤的说道,边说边大声的咳嗽着。

“你去告啊!老娘候着呢!别说你是公主妃子,怕算你是当朝皇后,进了这黑牢,也得给老娘盘着。”女狱卒头目凤姐轻啐了一口赵柔语,接着说道:“延尉大人可忙着呢!没时间搭理你们这些死囚,在这黑牢里,老娘说的话比皇上还管用。”

“啪~~”

只见女狱卒头目凤姐不由分说上前就抽了赵语柔一大巴掌,只听见“啪”的一大声,赵语柔本来就苍白的脸上立马浮起了五指大印,整半边脸都红了。

赵语柔不禁整个人都惊呆了,作为高高在上的七公主殿下,什么时候被人抽过耳光,连她的父亲,木国的最高统治者都没打过她,只见赵语柔冷然的看着女狱卒头目凤姐,不言一声,似要把她生吃活剥。

“啪~~”

女狱卒头目凤姐看到赵语柔恶狠狠的盯着她看,脸色一变,再用力扇了赵语柔一耳光。

然后用无比嚣张的语气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只见赵语柔紧咬着嘴唇,用手摸着被扇的脸庞,目光紧紧的盯着女狱卒头目凤姐看,如果能用目光杀死人的话,只怕女狱卒头目凤姐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得青哥哥,语柔好想你啊!语柔知道了你正率军在攻打临安府城,但语柔已身陷监牢,不能去和你见面!”

赵语柔受了莫大的委屈第一个想起的不是别人,而是跟她相处没几个月的刘得青,在和刘得青朝夕相处的这几个月里,让赵语柔知道了何为开心,何为自由,何为人生。

赵语柔清楚的知道刘得青正率领着百万大军在进攻临安府是为了能够见到分别很久后的自己。

女狱卒头目凤姐看着赵语柔紧盯着自己看,目光不善!再而仔细的瞧了瞧赵语柔,本想再扇一巴掌上去,但看着赵语柔的绝世容颜不由得顿生起强烈的妒忌之心,一个女人的脸蛋怎么可以长得这么漂亮,充满妒忌的开口说道:

“话说,瞧你这脸蛋,上天赐给了你绝世的容颜,你咋就不好好的珍惜呢,今日落到老娘的手里,就让老娘毁了你这绝世容颜。”

只见女狱卒头目凤姐说完就一手拿住绑在赵语柔双手中的铁链,防止赵语柔退后,一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在赵语柔的脸上比划着。

“你说我这一刀划下去,你这绝世容颜的脸蛋岂不是毁于一旦?”

正文 第15章:全军撤退

又国大军主帅帐

刘得青大将军此时正趴在主帅帐内的议事长桌上睡觉!边睡还边流着口水,只见一滴又一滴的口水直往下滴,睡到正香处时,换了一个姿势,用手袖擦了擦口水继续睡到。

帐内有一丝微风吹起,只见议事长桌的边上忽的站立着一个全身包在黑袍里的人,只见此人立正,向刘得青行了一个军礼。

“什么情况?”

刘得青头也没抬,还是那副趴在桌上睡觉的姿势,开口问道。

“禀报大将军,木国七公主殿下赵语柔已被木国皇帝剥族废庶,打入黑牢。”

黑袍人简短的回道。

只见原本趴在议事长桌上睡觉的刘得青,慢慢的抬起了头,缓缓的坐直了身,挂在嘴边的口水立马被蒸干,双眼睁开的刹那犹如太阳光那般的灼眼,整个人散发出涛天的杀气,仿佛远古的一尊神魔,正在苏醒。

站立在长桌旁的黑袍人立马被刘得青散发出的涛天杀气所淹没,整个人不由瑟瑟发抖,内心恐惧到无边,仿佛如一只蚂蚁置身于无边的怒海狂浪中,有如一瞬间就会被狂浪所淹没般。

几呼吸间,只见黑袍人汗流满面,全身都被汗水所打湿。

一刹那,刘得青醒悟过来,收回不禁散发出的涛天杀气,整个人平静的坐在议事长桌旁,用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在思考着。

黑袍人在刘得青收回涛天杀气后,整个身子一轻,抬手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心里不禁想道:大将军这无边的杀气真是让人太可怕了,让人仿佛置身在地狱,不愧是从刀峰剑林、尸山血海中打出来的大将。

“怎么回事,仔细说一遍。”

刘得青放下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整个人变得无比的严肃,平静的望着桌面,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开口说道。

黑袍人站在原地静了一下,显然是在回想着事情经过,组织了一下语言,顿了一会儿后,把整件事情的经过仔细的叙述了遍:

“木国皇帝和群臣在金銮殿上讨论如何渡过这次我国对木国攻打的危机。

木国太子赵启辰提起木国公主赵语柔和大将军你的关系,说赵语柔公主可能如使大将军你退兵或者停此攻打木国皇城。

木国皇帝大喜召见赵语柔公主上殿,让赵语柔公主出面来化解这次危机。

没想赵语柔公主不肯出面,态度十分强硬,木国皇帝威胁要对赵语柔公主进行严惩,赵语柔公主宁死不屈,最终惹怒木国皇帝。

期间木国太子和木国大元帅有向木国皇帝求情几次,但木国皇帝不领情,发旨把赵语柔公主剥族废庶,打入黑牢。

现今赵语柔公主已被关入木国廷尉监狱黑大牢。”

刘得青平静的听完黑袍人讲赵语柔被剥族废庶,打入黑牢的始末。

眼前的黑袍人,是暗卫队的其中一员,暗卫队,与亲卫营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暗卫队是刘得青在军中时就秘密训练和组成的,直接对刘得青的命令负责,其中包括执行暗杀,保护,监视等等任务。

暗卫队的统领为暗卫使,暗卫队一共分为五个小队,每个小队二十人,设小队长一名,每个暗卫小队各执行着不同的任务。

暗卫队员一般选自全国各地的孤儿,或是有特定的效忠、守护家族中的孩子从小进行培养,首先得保证忠诚度。

暗卫队员的训练是很残酷,千中或者是百中取一的概率。

暗卫从来在暗,不在明。

此时,暗卫黑袍人已被刘得青挥退。

“如果语柔真的出面让我停止攻打临安府,我会怎么做?”

刘得青听完暗卫黑袍人说完赵语柔被关的始末后,不由在心里想道。

“只要能让语柔平安无事,只要语柔感到开心,只要语柔出面说情,别说停止攻打临安府了,直接让我率军撤退都行!”

涛天杀气再次暴发,胀满了整个主帅帐,只见主帅帐无风而鼓。

赵语柔是因为自己才会被木国皇帝剥族废庶,打入黑牢的,而自己正率领着百万大军竟然对此毫无为力,束手无策。

本大将军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算了,竟然还使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关入黑牢。

“嘭~~”

刘得青越想越气愤,握紧拳头使劲的砸在议事长桌上,只见议事长桌受不了刘得青的千斤劲力,整张桌子化为粉碎,撒满了一地。

“传令兵何在?”

刘得青大喝一声,喊道。

只见帐外奔进一人,立正,行军礼道:“大将军有何差遣?”

传令兵看到化为粉碎的议事长桌,一怔,满脸的惊讶。

“传令各军主将,各营偏将,各队副将立即来大本营开会,不得有误,如诺延误,军法处置。另,传令攻城将士全部撤退回营,不得有误。”

木国皇城城墙上

大将郑加进手握青龙偃月刀,正带着攻上城墙的又军士兵在城墙的一角防守着,虽然又军士兵奋不顾身的一往无前,但还是扩大不了战果。

必竟,攻上城墙的兵力还是太少了,以一敌二也许能做得到,但以一敌十就不现实了,蚂蚁多了还能咬死象呢!

木军大将吴用先身士卒,冲锋在前,斩杀了一个又一个的又军攻城士兵。

木军士兵的护城决心顿时被大将吴用的先身士卒所调动起来,木军士兵看此不禁感动到无以复加,心里暗叹到连大将军都能豁出性命一马当先冲杀在前,而我们又有何不能呢?

只见木军守城士兵突然发狂起来对着又军攻上城墙的士兵发起了不要命的猛攻。

两边士兵都无以为惧,不要命的对砍,不一会儿,城墙上断手断脚铺满了城墙,缺胳膊少腿的尸体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城墙,血流满地足有一寸多高。

只见又军士兵的无我士气不一会儿就被木军士兵的无所畏惧所压下。

木军守城士兵吞蚕着又军攻城士兵在临安府城墙上攻下的阵地,木军守城士兵全军一战一个脚,进最大的绝心要把攻上临安府城墙来的又军士兵全部歼灭。

只见又军攻城士兵倒了一人,再倒了一人,又倒了一人。倒下的士兵不是被木军士兵乱刀砍死就是被乱拳所打死。

在城墙上的又国士兵越战越少了,杀到最后,有几群的士兵全部被木军守城士兵所杀光。

只见又军士兵有的被砍断了头,有的全身被刺满身洞,心脏裸露在外,有的身子被劈成了两半。

城墙上,只剩下有大将郑加进抵挡在前的一小群士兵。

而士兵人人带伤,缺胳膊少腿的也有几人,但没人有畏色,都在想着能战死一个作陪,战死两个赚了一双。

木军守城大将吴用踏步上前,先挥动手中的长矛向郑加进刺来,只见郑加进提起青龙偃月刀向前一挡,挡住了木军大将吴用刺来的长矛,然后郑加进刀身一翻,握住大刀向木军大将吴用直劈而下。

说时迟那时快,木军大将吴用抬起长矛向上一顶,挡住了郑加进猛劈而下的大刀,但还是被郑加进所劈下的力气振得单膝跪在了地。

郑加进想趁势解决了木军大将吴用的性命,青龙偃月刀再度抬起,更猛力的向木军大将吴用直劈而下,只见木军大将再度抬起了长矛挡住了大刀,不过,在挡住的同时木军大将吴用猛的喷出了口血,整个人倒退了几步远。

这不过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而已。

木军守城士兵看见大将吴用被郑加进的青龙偃月刀所劈退,众士兵心中一紧,顿时蜂拥而至,不要性命的向郑加进直袭而来。

只见郑加进立刻扎住马步,手紧握青龙偃月刀,猛然用力,以一招横扫千军横劈而出,化解掉了木军士兵蜂拥而至的袭击。

正在往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上爬的又军士兵奋不顾身的一往直上。

临安府城墙上,大将郑加进手握青龙偃月刀,和木军士兵对战了一回合又一回合,郑加进以一敌百,也感觉到吃力起来,开始有点力不从心了。

“咚~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呜~”

突然,又国大军大本营擂起了战鼓吹起了牛角,又军众将士再看向大本营的旗令塔,只见旗令兵正在下达着主帅刘得青下达的全军撤退的命令。

只见旗令兵全军撤退的指令刚一下达。

就见正往木国皇城临安府直攻而去的又军士兵立马止住了向前的脚步,全都有序的向后退,从天空中往下看的话,又军士兵犹如退潮的潮水般直退回又国大军军营。

而正踏在云梯上的又军士兵则是一人接着一人,快速的爬下了云梯往大军军营退去。

临安府城墙上正在奋不顾身的又军众将士在收到全军撤退的指令后,大将郑加进边战边对着在一起的又军士兵喊道:“我来断后,你们先撤退。”

只见先登之兵大胡子也大战在前,为郑加进挡住了一部分的木军士兵,为同伴争取到撤退的时间,只见又军士兵一个又一个安全的下了临安府城墙下。

到最后,临安府城墙上只剩下大将郑加进和先登之兵大胡子。

大将郑加进看见临安府城墙上的士兵全都安全的下了城墙,正在往大军军营回撤,顿时松了口气。

临安府城墙上,大将郑加进手握青龙偃月刀又以一招横扫千军击退猛攻而来的木军士兵,然后抓住一旁的大胡子,飞快的踏上墙垛,向临安府城墙下飞跃而落。

一眨眼功夫,郑加进单手提着大胡子在临安府城墙下安全着陆,只见两人落地后飞快的向又国大军军营直奔而去。

正文 第16章:木太子监国

木国廷尉监狱黑牢女囚室

女狱卒头目凤姐满脸的嚣张,一手拿住绑在赵语柔双手上的铁链,防止赵语柔后退,一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用小刀在赵语柔的脸上比划着,看着赵语柔绝世的容颜,妒忌心大盛的说道:

“你看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老娘如果用小刀在你脸上划上几条疤痕,你这绝世容颜不就变成了丑八怪。”

只见赵语柔淡定的看着女狱卒凤姐,一脸平静的说道:

“如果你想死和被诛九族的话你就尽管划,本宫为当朝七公主殿下,你以下犯上,已是死路一条,但,本宫可以饶你一命,不过…………”

“想死,诛九族,哈哈~~你真以为自己还是当朝七公主殿下吗?”

赵语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女狱卒凤姐打断,女狱卒凤姐轻蔑的笑了笑,再继续说道:

“话说你已被剥族废庶,不再是高贵的公主殿下,就算你没被剥族废庶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被打入这黑牢落在老娘手里,不说你是公主,就算你是当朝皇后你也得给老娘盘下。

看到对面的牢房没,关押的可是皇上曾经最宠爱的妃子,颖妃娘娘,但遭受陷害失宠,被关进这黑牢落在老娘手里,不守老娘的规矩被老娘划破了脸蛋变成了老妖婆。

在你牢房旁边关押的是八王爷的掌上明珠赵诗曼,好好个姑娘不学好学人家私奔,触犯祖宗宗法订下的十罪之一,被罚到这黑牢关到老,若不是她母族出面保她还每月孝敬老娘点花销,也别想好过。”

女狱卒头目凤姐撂下狠话后就拿着手里的小刀朝赵语柔精致的脸庞划去,心里妒忌的想道:就让老娘毁了你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女狱卒头目凤姐向赵语柔划去的小刀就快要落在了赵语柔的脸上,只见赵语柔还是一脸的平静,淡定的说道:

“本宫的情郞为了能够见到本宫,正率领着百万大军在临安府外攻城呢!”

赵语柔语气平淡的说完后就索性的闭上了眼睛,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闪,等着刀身的到来,心里淡定的想道,本宫连死都不怕,会怕你在脸上划刀痕?

就见女狱卒头目凤姐划向赵语柔的小刀在离赵语柔脸庞外的三厘米处定住。

女狱卒凤姐心里一惊,情郎、百万大军,莫不是正率着百万大军在攻击皇城临安府的又国大军主帅,刘得青大将军。

光听刘得青这三个字就足以让人感到胆颤心惊,传说这人对待敌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屠过的城池不止下十座,若是临安府真的被他攻下来,他攻城的主要目的又是为了眼前的七公主而来,如果我把七公主的脸庞划成了丑八怪,那我这不是自寻死路,为家族自掘坟墓。

女狱卒头目凤姐脑袋一分析整个人不由得恐怖到无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马上止住了往赵语柔脸上划去的小刀,不过还是不想暴露此时的心情,装做面无表情的模样。

赵语柔闭着眼睛站在原地有一小会儿后,觉得脸上也没传来痛感,顿时睁开了闭着的眼睛,抬目看向女狱卒,发现女狱卒已经把小刀收起来了,表情由惊恐万分但一瞬间又换成了恶狠狠的模样,但那一瞬间的惊恐还是落在了赵语柔的眼底。

女狱卒凤姐看到赵语柔在看着自己,虚伪的说道:“老娘念在你是公主殿下的份,这次就不为难你,若有下次,老娘就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女狱卒凤姐装作恶狠狠的模样,威胁了句,就走了开,但过了会儿,又折返,手里端着一碗干净的水向赵语柔递去。

“要不是看在你是公主殿下的份上,老娘才不会管你死活呢!”

木国皇城金銮殿上

众大臣全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木国皇帝请旨道:

“请皇上发旨让太子殿下监国。”

太子监国,就是皇帝外出或者上前线或者身患重病的时候,由太子代替皇帝行使在朝中的日常权力。

因此,太子监国其实是一种临时性的制度安排。

一般来说,太子监国在礼制上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在权力上得到了非常大的提升。

太子监国,在礼制上有一整套的规矩,就是为太子监国专门做了一个“印”,法律条文明文规定,太子监国时可以拥有一个特别的印信叫做“双龙符”。

皇帝最重要的印信是“玉玺”,符比玺的地位要低一点,太子监国的时候一般是不能动用玉玺的,而是专门给太子做了一个“准玉玺”,叫做双龙符。

在太子监国期间,以太子的名义发命的各种命令盖上这个双龙符后就具有了诏令的性质。

在遇到战事,需要调遣军队等重大事情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双龙符调派军队,相当于拥有了军权。

“太子上前接旨。”

木皇赵旭东一脸的肃穆,用无比威严的神态说道。

“儿臣在。”

太子赵启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金銮殿的正中,双膝下跪,双手上拱,一脸的平静,说道。

只见木皇赵旭东在龙桌上摊开空白的诏书,提笔苍劲有力的书写着,写完后盖上玉玺大印,交由身边的大太监。

“念~”

大太监接过圣旨,清了清嗓子,尖声念道:

“本皇少时登基,至今已过数十春秋,可感上苍。

惜年事渐高,又重疾缠身,于国事,有心无力,恐不多时。

为防驾鹤之际,国之无主,特立太子监国,以固国本。

太子,沉稳内敛,内可谋国,外能克敌,见解超群,且文武双全。

今册封太子为监国太子,执掌朝政。众必视之如朕!大元帅辅之,诸大臣、长辈佐之,以固朝纲。

钦此。”

大太监念完后快步走向太子,把圣旨呈上交给太子。

太子赵启辰接过圣旨,磕了一记响头,高声道:“儿臣接旨,儿臣定不辱使命,保全木国。”

又军大本营主帅帐偏帐

“众将军都到齐了没?”

刘得青问向在他旁边立正的亲卫兵。

“回禀大将军,在营的将军都到齐了,只剩下在攻城的前军大将郑加进还没到。”

主帅帐内,众将齐聚一堂,彼此都在谈天说地,你一言我一语,东拉西扯着。

“不知大将军这么着急把咱们招集在一起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不知道,咱们大军都在这城外驻扎半月有余了,就是不见大将军下令攻城。”

“这不是在攻城了嘛!”

“这算攻城,这不过是在佯攻而已,练兵,懂吗?”

“打得这么惨烈只是在练兵,你看城上城下都铺了几层尸体高,流出的鲜血都把整座城墙染成了红色。”

“这算什么,比这惨烈的你是没见过,想当年我跟随大将军打左国的时候,双方兵力相差不大,但大将军设计,用兵把左国的四十万大军全都包围起来,那仗打得才叫打仗呢,就这,不过是过家家罢了。”

“哦~~你说的是潮阳之战吧?听说那仗打得异常的惨烈啊!最后的结局就是左国的四十万大军被大将军下令坑埋。”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这时,主帅帐的账帘被掀开,只见前军大将郑加进一脸的疲惫不堪,身穿的大将袍沾满了鲜血。

郑加进快步上前,在其背后,跟着先登之兵大胡子。

只见大胡子全身衣服破破烂烂的,乌洉的面庞沾满了血迹,披头散发,活像一个乞丐。

两人踏入主帅帐来到了帐内正中。

“郑将军好~~”

众将领纷纷上前拱手问好。

“大将军还没到吗?”

郑加进问道。

“还没呢,不过,大伙也是来没多久。”

一副将回道。

“知道大将军这么急忙忙的把众将领招来有什么大事吗?”

郑加进问向一旁的主帅亲卫兵。

“回将军,不知。”

亲卫兵摇了摇头,说道。

“这就是这次的先登之兵吧?”

众将领其中的一位将领打量着大胡子,说道。

“是的,将军,我就是这次的先登之兵。”

大胡子立正,行了军礼,回道。

“真是魁梧的身材啊!不愧为先登之兵。”

众将领被提醒到,都盯着大胡子瞧,仿佛大胡子是什么稀世珍宝般。

大胡子人虽粗犷,但也禁不住被众多的大老爷们还是在战场上拼杀成将领的人物瞧来瞧去。

大胡子心里想到,我他娘的成大猩猩了还是成别的啥了,一个大老爷们被一群大老爷们围观,莫不是爷长得太帅了连众将领也被给爷迷住了?

大胡子感觉到脸上快挂不住了,本想闪退到大将郑加进的身后,刚一抬步,就听见前边的将领高声喊道:

“见过大将军。”

只见大将军刘得青身披主帅黑色盔甲,腰挂大将军印章和百万大军虎符。

“众将军落座。”

大将军刘得青行于新的议事长桌主帅座,落座后,对着主帅帐内的众将说道。

主帅帐内的众将依次落座,而大胡子站立于前军大将郑加进的身后。

“前军大将、后军大将听令。”

刘得青脸色严肃,大喝一声命令道。

“前军大将郑加进在。”

“后军大将吴泽凯在。”

前军大将郑加进和后军大将吴泽凯同时起立,回道。

“命令前军大军、后军大军两军同时出击,不留余力,全力攻城。”

“是。”

前军大将郑加进起身,带领属于前军的将军领命出帐。

后军大将吴泽凯起身,带领属于后军的将军领命出帐。

“命令中军三军殿后,做好攻城的准备,随时伺机而动。”

“是。”

中军三军主将起身,带领属于中军的将军领军命出帐。

正文 第17章:梦境相见

木国廷尉监狱黑大牢女囚室

此时的赵语柔正躺在茅草堆上,半眯着眼睛,脸颊红通通的,额头虚汗满满,披头乱发散落于茅草堆上,可见已经病得不轻了。

“我从来没有恳求过谁让我出现这个世界上,我从来没有要求过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让我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让我来到这世上受苦,让我来到这世上难过,我从来就没有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愿。

是谁赋予的权利,让我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来受苦?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遭罪?为什么?”

“咳~咳~咳~~”

赵语柔此时正处于半睡半醒状态中,嘴里不觉在微微的呢喃着,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

呢喃了一会儿后,赵语柔渐睡渐深沉。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睡梦中,赵语柔来到了她心中最想来,最向往,最开心的一处地方,深山。

“这是哪?咦~~我怎么会来到了深山中。”

此时的赵语柔身处于深山中,正在四处的打量着周围。

微风拂过,赵语柔感觉身心舒服极了。

在赵语柔的不远处,有一条不大的小溪。

小溪的溪水清澈见底,一小群的鱼儿在小溪中嬉戏,偶尔有一两条小虾跃出溪面,来感受大自然的神奇。

小溪的旁边种着一颗高大的树木,红豆树。

“好眼熟的树啊!”

赵语柔围着大树绕了几圈,越看越神奇,看得双眼发了亮。

“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这大树感觉很亲切的样子!”

“没想到这颗小树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时间过得真快。”

赵语柔正漫步于当初她身受重伤而被经过的刘得青所救下的地方。

这地方,是祸地也是福地。

刘得青和赵语柔有一次出来打猎无意的来到这地方,两人庆幸能够在这地方相遇,相约一起种下了一颗红豆树小树苗,以此纪念上天给的缘份。

没想那时种下的小树此时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只见红豆大树此时挂满了红得发紫的一串串红豆串,红豆串中带着晶莹饱满的一颗又一颗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嘻嘻~~得青哥哥和我的名字依然清晰可见,岁月的痕迹也无法磨平我们之间的爱恋。”

大树上的正中深深刻着两个人名字,刘得青和赵语柔,彼此的名字相牵在一起。

只见赵语柔伸出手摸了摸大树上深刻着的“刘得青”三个字,每一个字逐一逐一的摸过。

摸字时突感心一酸,眼泪止不的往下滴,细咬的着嘴唇,叹了口气,不知不觉开口说道:“得青哥哥,语柔好想你啊!”

黑牢内的赵语柔翻了一下身,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滴,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黄昏下,又国大军主帅帐

刘得青正趴在新的议事长桌上睡觉,边睡觉嘴角还边往下滴着口水。

黄昏最后的一簇阳光从帐窗处射进帐篷内,阳光照耀在刘得青棱角分明的脸上。

“咝~~~”

只见刘得青吸了一下口水,眼睛一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到。

黄昏最后的一簇阳光也散尽,太阳彻底的落下了山,此时的时间正处于阳光落下的傍晚第一时分。

不知怎么,刘得青感觉心猛的一抽,突然觉得心很痛,很痛,睡梦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心脏的位置。

刘得青微微抬下了头,双眼翻了一下白,接着把整颗头埋进了手臂中,望不见脸庞。

刘得青睡梦中的意识猛然一清醒,但人还是处于睡梦中的状态。

清醒的意识随着黄昏的最后一簇阳光来到了一处睡梦空间中。

刘得青茫然了一会儿,望向四处。

“我这是在哪?这里怎么会这么的熟悉,感觉这么的亲切?”

刘得青一眼望去,四周全是高大的树木,此时刘得青正站在一处山坡上,放眼望去,远方有一处湖泊,怎么这湖泊看起来特别有印象,充满了好感?

刘得青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奇怪的想道:这不是小的时候住的深山中吗?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但,有时想不明白的事再怎么的想也于事无补,到那时自然明白。

刘得青抬步好奇的四处走了走,去了山谷内,山谷内还是老样子。下坡去了湖泊旁,湖泊的四周还是铺满荷叶,走着走着,来到了少年时住的茅草屋前。

茅草屋还是那个样,四周围着篱笆墙,有菜地,有瓜棚,有鸡窝。

只不过菜地长满了野草,偶尔有几条肥大的虫子冒头。瓜棚上开满了黄色的瓜花,花上面停满了来采蜜的蜜蜂。鸡窝的窝棚已经倒了,母鸡公鸡正在篱笆墙内四处的溜达着。

刘得青边想边来到了茅草屋篱笆墙外,这时正见一只公鸡正雄赳赳的压在一只母鸡身上,正用嘴缘啄着母鸡的鸡头。

刘得青推开了篱笆墙的竹门,踏进了篱笆墙内,刘得青四周的瞧了瞧,叹道:茅草屋还是茅草屋,但已经物是人非了。

之后走到了茅草屋的大门外,推开了大门踏入了茅草屋内,可见的,屋还是那屋,物还是那物,但人,早已不见人。

此时的茅草屋除了散落一地的稻谷和满屋的灰尘,不见一人。

刘得青突然觉得无比的心酸,不由脱口而出:

“娘~~你在吗?爸~~爸~~有人在吗?”

刘得青把屋里走了遍,都没见到人,走着走着来到了当初赵语柔居住的房间。

只见刘得青推门而入,门上满是灰尘,飘落了一地。

刘得青跨门而入,四周走了走,最后走到了桌子旁,当初赵语柔最喜欢坐在这张桌子旁梳着头发了。

此时的桌子上正放着赵语柔平时经常在梳着头发的梳子,但人,早已不见了。

“爷一定会报仇雪恨的。”

刘得青感到心里难过极了,心猛的一抽一抽的,痛苦随之而来。

刘得青茫然的望着整个房间,不禁心里想道:

语柔,你现在过得好么?还是那个调皮可爱的模样吗?我好想你啊!没想一分别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不知现在的你变得咋样了?

刘得青坐下,拿着赵语柔梳头发的木梳在静静的发着呆。

以前是我没本事,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带走,自己也被打成了残废。而现在,我已经有能力来见你了,我正率领着百万大军在攻城,遇敌杀敌,遇城破城,不见到你誓不罢休。

红豆树处

赵语柔含泪的离开了她遇险的那处地方,毫无目的的在四处的走着。

随心而走,心所向往。

赵语柔走着走着,走到了一处略平缓的山坡上。

“这地方怎么这么的熟悉,感觉怎么这么的亲切!”

赵语柔身立于山坡上,正在四处的打量着周围。

四周全是高大挺拔的树木,微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远处有一方湖泊,湖泊很大,一望不到边,湖水呈碧绿色,微风荡漾,刹是宁静。

山坡上有一间茅草屋,此时的茅草屋破破烂烂,不像住人的地方。

赵语柔来到了茅草屋篱笆墙外,茅草屋内还是有瓜棚,有菜地,有鸡窝,只是这些早已是无人打理。

赵语柔想推开篱笆墙处的竹门,发现竹门是开着的,也没多想,抬步跨进了篱笆墙内,站在墙内静静的打量着四周,回想着曾经住在这里的一点一滴。

过了有一会儿,赵语柔莲步轻移,走到了茅草屋外,想打开茅草屋的大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也没多想,推开了大门,走进到了茅草屋内。

只见茅草屋内稻谷撒满了全地,灰尘落满了全屋,非常的凌乱。

赵语柔充满着无限的怀念,渡步在茅草屋内四处漫走。

走着走着,来到了刘得青曾经住的房间内。

“嘻嘻~~得青哥哥住的房间,那时没发觉,现在看来,得青哥哥的房间好简单啊,除了一张床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连张桌子都没有。”

赵语柔站在以前刘得青住的那间房间内,心里无比的心酸,一边笑着一边眼泪又情不自禁的往下流。

茅草屋赵语柔住的房间内

刘得青回想起了以前跟赵语柔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

从救回赵语柔的那天起到最后赵语柔被黑衣人带走的那晚。

想着想着,刘得青不由得眼睛开始模糊了,有眼泪流出了眼眶。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语柔,我好想你啊!”

茅草屋刘得青住的房间内

此时的赵语柔正坐在刘得青睡的那张木床上,赵语柔用手抚摸着木床,一边又一边的抚摸着,仿佛是在抚摸着刘得青本人似的。

赵语柔边抚摸着木床,边回忆起自刘得青救她的那天起到自己被木国秘卫将领古德拜带回的那晚。

曾经的一幕又一幕浮现于眼前,幸福的回忆充满着温馨。

赵语柔一边笑着一边眼泪不禁的夺眶而出。

“得青哥哥~~语柔好想你啊。”

过了一会儿后,刘得青的房门被打开,赵语柔从房间内走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后,赵语柔的房门被打开,刘得青从房间内走出了房间。

“得青哥哥~~”

“语柔~~”

正文 第18章:刺杀赵语柔

“语柔~~”

“得青哥哥~~”

此时的刘得青,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住在深山茅草屋中,过着无忧无虑懵懂的少年了。

此时的刘得青,已经是经历过血与火、刀与海的考验,早已成为一国的大将之材了。

此时的刘得青,正率领着百万的大军在攻城,只是为了能够见到一直心爱的人而已。

而赵语柔一身的白衣,长发如泼墨般披肩,空灵的气质再加上倾国倾城的脸庞,整个人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

此时的赵语柔微颤着双肩,红颜祸水级的脸庞流着不可思议中带着惊喜交加的泪水。

两个彼此深爱着对方的人在分别了好多年后能再次相遇,这不禁让刘得青和赵语柔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相遇的地方竟然是在梦中。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天所定下的缘份吧!

只见刘得青快步的奔向赵语柔,而赵语柔也快步的上前,就这一小段的距离,在此时刘得青和赵语柔的眼里有如万里长城那般长。

刘得青和赵语柔终于相遇了。

此时的赵语柔早已泪流满面,倾国倾城的脸庞早已哭成了小花猫脸庞。

刘得青抬起双臂,情不自禁的把赵语柔抱入了怀中,此时的刘得青也是眼中带泪。

刘得青心中怕啊!他怕梦醒了彼此又得天人各一方了,刘得青和赵语柔从分别至今,已有好多年了,无数的思念、想念都在这一深深的拥抱中体现出来,此时,无言胜有言。

而这时,靠在刘得青胸膛上的赵语柔有感而发,轻启朱唇轻声唱道: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阵阵,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如果说,此刻能让刘得青做一次决定的话,刘得青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生活在这一刻的梦中而不要梦醒。

什么又国的大将军,什么百万大军的主帅,什么军中第一帅才,这些不过统统都是过眼云烟,此刻,此刻,刘得青心想的是,能和心爱的人,赵语柔斯守一生,夫复何求,或者可以说是,此生无憾。

赵语柔轻唱完《上邪》后,朱唇再启:“得青哥哥,语柔好想你啊!咱们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赵语柔抬起埋在刘得青胸膛中的脸庞,泪中带笑的对刘得青说道。

“语柔,你知道吗?自从几年前你被带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此生,我一定会让带走你的人或势力付出惨痛的代价。

自打那一天起,我就去从军,从小兵做起,打比别人多的仗,受比别人多的伤,挣比别人多的军功。

一直从小兵做起,通过努力,做到了如今的一国大将军,百万大军的主帅。

为的不是荣华富贵,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和你见面,如今,我终于做到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再次见面了。”

刘得青望着赵语柔那梨花带雨的脸庞,伸手去擦掉了赵语柔脸庞上的泪水,深情的说道。

刘得青,一个杀伐果断,攻城陷阵,刀里来火里去,心坚如铁之人。

而现如今,刘得青心中柔软的一面让人始料未及。

在面对心中所爱之人,这一刻的深情有如柔风抚面,让赵语柔心中的感动久久不能平息。

这哪里是别人眼中的又国大将军,百万大军的主帅,说屠城就屠城的狠人。

“这语柔知道,都知道,得青哥哥你的努力和奋斗,语柔都知道。”

赵语柔说完深深的望着刘得青的眼睛,玉唇不知不觉的靠近了刘得青的嘴唇,主动的献上了深情的一吻。

木国廷尉监狱外,一小群的黑衣人趁着夜色,正在偷偷摸摸的往着监狱的方向处前进。

这小群的黑衣人有七八人,全都身着黑色劲装,头包黑布,只露出眼睛处的两个小孔。

这伙黑衣人全都身手敏捷,翻墙越门熟练至极,一看就知道是全是个中好手。

只见黑衣人两人一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在下方的黑衣人向上一翻手,在上方的黑衣人趁着上升之势再一踏墙飞上了廷尉监狱的外墙,在下方的黑衣人猛一助跑,伸出手向上,然后一跳,已在墙上的黑衣人伸手把在下方的黑衣人手一拉,两人全都跃进了廷尉监狱内。

其他的黑衣人也两人一组一样的动作,全都跃进了木国的廷尉监狱中。

黑衣人落地,全都往暗处躺藏起来。

“嘘~~,小声点,动作快点,别被人发现了。”

貌似头领的黑衣人抬手竖起食指,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对着后面的黑衣人小声说道。

说完这群黑衣人又在暗处快速的前进,一边前进一边躲过了守牢士兵的巡查,翻进了廷尉监狱的主牢。

“停~~,有人来了,全部蹲下。”

黑衣人头目率先蹲下,比了一个姿势,其他的黑衣人也跟着蹲了下。

黑衣人不远方处,有两个守牢的士兵正手提着灯笼向黑衣人的方向走来,其中的一个守牢士兵手提着灯笼在四处的照了照,正经过黑衣人群躺藏的地方时,灯笼的灯光照上了一双双带着杀气的眼睛。

照到黑衣人的守牢士兵刚想叫唤出声,但声音刚到喉咙处他整个人就被黑衣人锁住,然后头颅被黑衣人一扭,被扭断了脖子。

另一守牢士兵见状心中充满了恐怖,早已忘了出声,拔腿就跑,但没跑几步就发现只有身体在往前走了几步后就倒了下,而自己的头颅则飞在了半空中后滚落在了地面。

黑衣人快速的把两具尸体和一颗头颅拖放到了黑暗处,再继续的往监狱的黑大牢处赶。

“队长,咱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可以说了吗?”

黑衣人头目看了看四周,对了对手上的地图,转过头,对着其他的黑衣人说道:

“咱们这次的任务是刺杀木国的七公主赵语柔。”

黑衣人的制度是一切服从命令为先,不要问,不要说,到了适当的时候才会告之所行之任务。

“刺杀木国七公主赵语柔?”有一黑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的问了遍。

“是的,刺杀木国七公主赵语柔。”黑衣人头目非常肯定的说道。

“木国七公主赵语柔可是咱们又国刘得青大将军的心爱之人,这或许别人不知道,但干咱们秘卫的谁人又不知道呢?”

刚开口的黑衣人心有所疑惑,开口向黑衣人头目问道。

“是啊!队长,为什么要刺杀木国七公主赵语柔呢?”

另外一位黑衣人心中也充满着不解,直接开口问道。

黑衣人头目正准备越过廷尉监狱向黑大牢方向的身子一停,转过身,目露寒光的望向开口的两位黑衣人,用平缓但带着威严的语气说道:

“咱们秘卫的条例是什么,只管完成任务,不得问其原因和所谓,你们俩人已经触犯了条例,但念你们俩人是初犯,我此次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有下次,重罚。”黑衣人头目开口喝斥道。

“是,我等知错了,谢过队长不罚之恩。”

两个黑衣人刚问出口就意识到问了不该问的事,向黑衣头目敬了一个军礼,认错道。

“走,别废话了,赶紧完成任务好撤退。”

黑衣人头目说完人已经翻上了黑大牢外的高墙,对着墙下的其他黑衣人小喝一声,命令道。

其他的黑衣人两人一组合作,快速的翻上了黑大牢的高墙,向着黑大牢女囚室摸去。

黑衣人快速的前进着,忽的,黑衣人头目一闪,蹲了下。

“有人,躲避。”黑衣人头目边用唇语说道边比划了一下手势。

然见其他的黑衣人全都停下,躲在了暗处,黑衣人们犹如一块石头般静静的立在暗处,黑衣人仿佛连吸引也停止了般。

巡逻队从黑衣人一旁过去了有一会儿后,众黑衣人才从黑暗处出来,继续向着女囚室进发。

这时,一个女狱卒正提着一桶水向着女囚牢方向走去,边走边在发着牢骚。

“凤姐头也真是的,管她什么七公主、八公主的呢!还不是死囚一个,非要给那啥七公主特殊照顾,好吃好喝还得好伺候。”

黑衣人头目本想直接把女狱卒暗杀的了,但听到女狱卒的自言自语后,双眼一亮,猛的上前,直接擒拿住女狱卒,然后用刀抵在女狱卒的脖子处。

“木国七公主赵语柔关押在哪间牢房,快带我们去,不然让你人头落地。”

黑衣人头目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对着女狱卒说道。

女狱卒此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要不是有黑衣人头目提着女狱卒,女狱卒怕是吓摊倒在了地上。

“听到没?带我们去关押木国七公主赵语柔的牢房。”

黑衣人头目把刀往女狱卒的脖子处一按,顿时,女狱卒的脖子处鲜血直流。

女狱卒立马被疼醒,惊恐万分的说道:“各位好汉别杀我,我带你们去关着七公主的牢房。”

“前面带路,如果有任务的异心,爷手里的刀立马让你头身分家。”黑衣人头目威胁道。

“小女不敢,小女这就带路。”

女狱卒说完就带着黑衣人朝着关押赵语柔的牢房行去。

女狱卒来到了女囚室大门前,用锁匙打开了女囚室的大门,带着黑衣人们行下了黑牢。

不一会儿,女狱卒就带领着黑衣人来到了关押赵语柔的牢房前。

“七公主就关押在里面,求众多好汉放了小女子。”

“好,放了你。”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道。

女狱卒千谢万谢的连连感谢,然后准备离开。

但还没等女狱卒离开几步,其中一黑衣人就快速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刀向女狱卒的脖子处砍去。

顿时,鲜血从女狱卒的脖子处猛喷而出,测了一整地。女狱卒行没有几步的身子无声倒下。

黑衣人头目把关押着赵语柔牢前的锁砍开,推开了牢门,黑衣人头目行进了关押着赵语柔的牢房内。

此时只见赵语柔闭着双眼,披头散发躺于茅草堆上,苍白的脸庞上带着甜蜜的笑容。

黑衣人头目盯着赵语柔的脸庞看了一下,不禁的开口说道:“果真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啊!此等的绝世容颜真是世上少有,只不过此等容颜马上要成为刀下亡魂了。”

说完,黑衣人头目举起长刀,向着赵语柔的脖子处用刀砍去。

正文 第19章:屠城之心

刘得青温柔的闭着眼睛,平时满身的杀气此刻荡然无存,而今整个人平静得如沐浴春风。

赵语柔神态淡定中带着一抹的羞红,头颅高高的仰起,正无所顾忌的深吻着刘得青的嘴唇。

刘得青和赵语柔在梦里于茅草屋中相遇,这或许是上天对待刻苦铭心的恋人给与的缘份。

彼此深爱的俩人此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深深的吻着。

此吻,天长地久。

此吻,海枯石烂。

此吻,是那么的无意又是那么的有意。

刘得青和赵语柔吻时的感觉是多么的真实,多么的有温度。

深深一吻后,刘得青和赵语柔都在深情的注视着对方。

刘得青轻抚着赵语柔的秀发,柔声说道:“语柔,没想分别这么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梦中,呵呵~~”

刘得青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在现实中见面了,而不是在这虚无飘渺的梦中。”

赵语柔眼泪汪汪,脸上充满着不相信,开口说道:“我们这是在梦中吗?怎么感觉这么的真实,这么的有感觉呢?”

赵语柔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是在梦中,但此时此景她只不过不想去承认罢了。

赵语柔说完后脸颊上红通通的,想起刚才肆无忌惮的深深吻着刘得青的嘴唇,不好意思的把头靠在了刘得青的肩膀上。

刘得青呆呆的望着靠在他肩膀上的赵语柔,只见赵语柔那绝世的容颜再加上她此刻羞红的脸色,不禁让刘得青产生想要保护赵语柔一辈子的想法。

突然,刘得青双眼暴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有杀气!”

刘得青环顾四周,一脸的严肃,开口说道。

刘得青自身所带的杀气如果外放的话有如粘稠的血液般可见,对于杀气,刘得青再敏感不过。

“语柔你现在在哪?”

刘得青感觉杀气越来越浓了,焦急的问道。

“我现在被关在廷尉监狱黑大牢女囚室内!”

赵语柔做为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刚才被浓蜜的心情所覆盖,无所得知,现在经刘得青这么一说,顿时感觉第六感在不断向自己发出预警。

“我现在送你出去,你醒了就离开原地,有人要杀你。”

刘得青抬起头望了望屋顶,感觉到杀气越来越近了,已经如鲠在喉。

“好。”

只见赵语柔一脸的不舍,但赵语柔是属于比较懂得顾大局的女人,所以此时此刻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刘得青瞬间托起赵语柔的身子,然后用内力把赵语柔的身子平放浮于双手上,接着再催动内力让赵语柔的身子慢慢的升向屋顶,只见赵语柔的身子穿过了屋顶随后消失不见了。

刘得青托起赵语柔时,赵语柔的眼泪犹如自来水般直往下滴,待到赵语柔升到屋顶时,赵语柔双眼的泪水更是一串一串的直往下落,怪不得别人总是说女人是水做成的,直到赵语柔消失不见后,刘得青的双手已被赵语柔滴下的泪水所落满。

想杀本帅心爱的人,不管是你谁,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本帅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刘得青双眼狞红,杀气一怒外放,涛天的杀气瞬间摧毁梦境。

又国大军主帅帐内

刘得青慢慢的睁开了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帐内的气温一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刘得青缓缓的坐直了身躯,杀气抑不住的外放,原本平静的主帐内无风自起。

“嘭~~”

只见刘得青抬起手用力的拍向新放于主帅帐内的议事长桌,新的议事长桌再一次完成它的使命化为一地的粉末。

刘得青惊天的杀气随着议事长桌的粉碎而消失。

刘得青静静的坐于主帅椅上,用手有节奏的敲击着主帅椅上的扶手,在深思熟虑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后,刘得青从主帅椅上站立起来,在主帅帐内踱着步伐,来回的走着。

又过了一会儿,刘得青停下漫踱的步阀,伟岸的身躯站立于主帅帐的中间位置,如军神如兵仙下凡般,自带一股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

“传令兵何在?”

刘得青向帐外的亲卫兵喝道。

“大将军有何吩咐?”

帐外的传令兵掀开帐帘,龙行虎步的走进主帅帐内,立正,向刘得青行了一个军礼,说道。

传令兵站直了身躯,在等待刘得青命令的同时不禁低下头向地上一望,因为地上撒满了一整地的木屑。

传令兵不由一呆,再看向主帅帐内新放的议事长桌,发现新的议事长桌不见了,心里立刻明了,大将军又把新的议事长桌给拍成了粉碎,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传令兵不由想道。

“传令中军三军准备出击,另,传令精兵团立马集结,随本帅上阵,本帅准备亲自出战。”

精兵团是刘得青率领的百万大军中一支特有的部队,又称陷阱团。

陷阵团设团长一名,团长级别为大将,等同于前、后军大将。

陷阵团现团长为陈钦良,陈钦良为人清白有威严,所统率的精兵团部队精锐非常。

陷阵团共有三万精兵,分为三个营,每个营有一万精兵,设营长一名,陷阵精兵个个骁勇善战,装备配制精良。

做为陷阵精兵需要以下这几个条件:首先就是身体素质要好,其次训练要到位,再而要悍不畏死,最后要绝对忠诚。

只见刘得青大手一挥,一副俯看山河之气势,整个人瞬间散发出一股惊天地泣鬼神的王者之气。

刘得青刚说完,传令兵脑袋一阵轰隆,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大将军准备亲自出战,大将军准备亲自攻城。”

传令兵脑海里始终回响着这句话。

“大将军你准备亲自出战?”

传令兵不由脱口而出,再次确认命令道。

“是的,传令下去,本帅准备亲自出战。”

刘得青再次准确的向传令兵命令道。

“是~~”

传令兵立正,再一次向刘得青行了一个军礼,转过身,奔出帐外,准备传令而去。

传令兵刚掀开帐帘走出帐外,发现进帐前的天色还晴空万里,这会儿不知咋的突然万里乌云密布,阴风怒吼连连。

传令兵看了看天色,再回想起大将军准备亲自出战的命令,不由得心中大惊,暗暗的想道:大将军怕是动了屠城之心了。

大本营旗令塔上,旗语兵接到亲卫传令兵的传令后,整个人也是一愣。

大将军不知道有多久没参与过攻城或者打仗了,每次打仗大将军他不是趴在桌上睡大觉,就是在主帅帐内小酒喝着,哪时候关心过打战攻城啥的,倒像是在家里一样过着小日子。

这次大将军准备亲自出战,回想到每次大将军选择亲自出战的结局十次有九次就是屠城,旗语兵不禁想道:到底是谁把天给捅破了。

旗语兵站立于旗令塔上,挥动着手中的红黄二旗再次向亲卫传令兵确认命令,亲卫传令兵准确无误的向旗语兵传令大将军准备亲自出战的命令。

“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

又国百万大军后方,大本营方向突然响起了惊天的战鼓声和牛角的前进声。

正在猛烈进攻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又军百万大军众将士不禁全都转头望向本军大本营的旗令塔。

旗令塔上,只见旗令兵同时举起手中的红黄两旗,然后用红颜指向大军大本营主帅帐,再把红旗高高举起,然后用黄旗指向木国皇城临安府,最后放下红旗,把红黄两旗环绕全军。

正在全力攻城的众将和全军士兵心中大惊。

大将军准备亲自出战?难道是我们攻城不够好大将军有所嫌弃?难道是我们攻城久攻不下大将军震怒?难道是我们不够拼命大将军看不过眼选择亲自出战?

全军将士不由想象连连,但,大部分的将士都是在往不好的方向去想,而没往好的方向去想。

也有一小部分的将士听到大将军准备亲自出战的消息后大气不敢喘。

大将军亲自上阵出战,也意味着大将军想屠城。

旗语兵瞬间向全军传达大将军准备亲自出战的命令。

中军三军的各军主将,各营的副将,各队的偏将立马准备好,准备在刘得青大将军的带领下进攻木国皇城,临安府。

“咦~~臭道士呢?跑去哪了,怎么不见个人影?”

“臭道士~~臭道士~~”

“来人~”

“大将军有如吩咐?”

“臭道士呢?怎么不见个人影?”

“回禀大将军,道长在你熟睡的时候就离开了大军。道长说,如果大将军你有问起他来,就说道长他去救一个对大将军你有着非常重要的人。”

刘得青当然知道臭道士所指的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人是谁。

刘得青一听,顿时就把一直在空中悬着的心放了下,有臭道士出马,一切难题迎刃而解。

然而,当务之急,就是把临安府给打下来,赶紧的把语柔给接出来,语柔人在临安府里多呆一天,自已就得多提心吊胆一天。

正文 第20章:黑衣人

木国廷尉黑牢女囚室

赵语柔悠悠的睁开了双眼,此时赵语柔的意识还是处于模糊状态,但赵语柔的心里始终记得在梦中刘得青对她说的一句话,你醒了就马上离开原地,有人要伤害你。

只见赵语柔刚睁开了眼睛就马上翻过身离开了原本躺着的茅草堆。

赵语柔刚翻过身的一瞬间,就见黑衣人头目举起大长砍刀朝着赵语柔的脖颈处砍去,但此时的赵语柔刚已经翻身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大长砍刀砍空落在了茅草堆上,把茅草都砍断了,发出“呛~~”的一声。

“咳~咳~咳~”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谋害当朝七公主殿下,你们就不怕受穿心之痛,被诛九族吗?”

赵语柔手捂着胸口从地上艰难站起来,一边咳嗽一边用凌厉的语气对着黑衣人群说道。

“哈~哈~哈~”

“不说你现在是阶下囚,就算你没被贬还是原来那高高在上的七公主殿下,我们也照杀不误。”

黑衣人群一阵哄笑,笑完后黑衣人头目充满不屑的说道。

黑衣人头目说完恶狠狠的盯着赵语柔,肩扛着大长砍刀向赵语柔走去。

太子殿下为什么非杀赵语柔不可呢?因为争位?有可能是。但杀赵语柔又关争位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头目望着赵语柔那绝世的脸庞不由思考连连。

算了,想这些干嘛呢?赶紧完成任务好撤退要紧,这里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好,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浑。黑衣人头目环顾四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赵语柔一惊,退没几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赵语柔从小生活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养尊处优,作为高高在上的七公主殿下,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只见黑衣人头目高高的举起扛在肩上的大长砍刀,猛然的向赵语柔砍去。

闪着刺眼的大长砍刀眼看就快要砍在了赵语柔的身上,赵语柔干脆把眼一闭,一脸的视死如归。

得青哥哥,语柔怕是等不到你来找语柔了,语柔如果先离你而去,请得青哥哥你不要伤心,语柔只是换了个地方生活而已。

得青哥哥,语柔好想你啊!语柔今生不能和得青哥哥你相守一辈子,但愿下辈子能与得青哥哥你厮守一生。

噬人的刀锋已经离赵语柔的身前不足一厘米处,只要再过一厘米赵语柔就得当场香消玉殒。

“铛~~”

然而,就在那不足一厘米处,一把佛尘恰到好处的挡在了赵语柔的身前,让砍向赵语柔的大长砍刀再难进一毫米。

“娃儿,弄些三脚猫的功夫就学别人来刺杀,你小娃儿还嫩着点呢!”

只见一个一身道士打扮的糟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赵语柔的身旁,用手中的佛尘挡住了黑衣人头目砍向赵语柔的大长砍刀。

这糟老头道士实在是看不出是遁入空门之人。别的出家人或仙风道骨,或超凡脱俗,自带一种得道高人之气质。

但这糟老头道士一脸的猥琐,蓄着三绺长髯,尖嘴猴腮贼眉鼠眼,根本就不像是世外高人之样。

牢房内原本就昏暗不见有光,再加上四周恶劣的环境和突然出现的糟老头道士,只见黑衣人头目大惊,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望着糟老头道士,都忘了是要来行刺木国七公主赵语柔的了。

好险,幸好本道爷早一步赶到,若迟再一步的话不知要怎么向刘娃子交代。糟老头道士心有余悸的想道。

“看什么看?你娃儿没看过世外高人是吧?”

糟老头道士被黑衣人头目看得心里发毛,眉头一皱,向黑衣人头目大声喝道。

“你是人是鬼?”

黑衣人头目被突然一吓大脑一片空白,脱口而出,冒出一句,向糟老头道士问道。

“你他娘的你娃儿才是鬼。”

糟老头道士顿时吹胡子瞪眼的对黑衣人头目大骂道。

“头,管他是人是鬼,一起给宰了,太子殿下还等着咱们完成任务去复命呢!”

牢房外其他的黑衣人说道。

在关押赵语柔的牢房内执行任务的只有黑衣人头目一人,其他的黑衣人全都在牢房外候命。

对付一弱女子,一黑衣人绰绰有余,所以此时只有黑衣人头目向糟老头道士发起攻击。

“对啊!管你是人是鬼,都给老子死去!”

黑衣人头目挥起大长砍刀向糟老头道士劈去,只见糟老头道士嘿嘿一笑,不闪也避,而是简单的抬起手,一瞬间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黑衣人头目向他劈来的砍刀,然后把夹住的大长砍刀往身前一带。

只见黑衣人头目被糟老头道士夹住的刀被向前一带,黑衣人头目整个人不由奔向糟老头道士,就见糟老头道士抬起右腿踢向黑衣人头目的大腿处,黑衣人头目被糟老头道士踢中左腿,整个人失去平衡往糟老头道士方向倒来,糟老头道士等黑衣人头目跌到跟前后猛的举起右手向黑衣人头目脖颈处劈去,黑衣人头目的脖颈被糟老头道士狠狠的劈中,黑衣人头目整个人失去意识撞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牢房外的其他黑衣人看见黑衣人头目一招就被糟老头子道士劈倒,现在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全都怒吼连连,朝牢房内奔进。

糟老头道士人虽矮小,但站于牢房门前,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挡住了朝牢房攻击来的黑衣人。

只见牢房外的黑衣人被糟老头道士所挡,想攻进牢房无果,继续加大力气对着牢房猛攻。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女囚室,到底有何居心?”

大牢内突然响起一声惊恐的女声。

正在攻击牢门的黑衣人群听到大牢处朝来的女声向声源望去,只见女狱卒头目凤姐正提着一个菜篮子站在大牢门口。

黑衣人们看见有人进来女囚室,想杀人灭口,分出三人朝着女狱卒头目凤姐杀去。

女狱卒头目凤姐看见几个黑衣人提着明晃晃的大砍刀向自己奔来,顿时一惊,扔掉手中提的菜篮往大牢外跑去,边跑边喊道:

“有刺客~~有刺客~~有人想谋杀七公主殿下,有人想谋杀七公主殿下~~”

正在不远处巡逻的一队巡逻士兵听到女狱卒头目凤姐的喊叫声,全都全副武装朝着女狱卒头目凤姐的方向奔来。

只见这队巡逻队有二十人,带队的是廷尉监狱负责监狱内巡逻的队长。

“刺客在哪里?”

巡逻队长开口向女狱卒头目凤姐问道。

“刺客在女囚室内,大概有七八人样子,想对七公主殿下不利。”

女狱卒头目凤姐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紧紧拉住巡逻队长,心有余悸的说道。

巡逻队长一惊,别人不知道七公主殿下对于木国的重要性。但做为朝廷大员廷尉大人的亲侄子咋会不知道七公主殿下对于木国来说有着天大的重要性。

希望七公主殿下平安无事。巡逻队长心里暗暗祈祷道。

“快,快,救七公主殿下。”

巡逻队长带队快速奔向女囚室。

女囚室牢房内,糟老头道士干脆把牢门一关,任黑衣人如何砍杀都不为所动。

“多谢道长所救,请问道长如何称呼?”

赵语柔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糟老头道士的跟前,弯下腰向糟老头道士道谢道。

只见糟老头道士正在摸索着黑衣人头目的全身,看到底是何人这么大敢,敢派他们来行刺刘娃子的心上人。

糟老头道士听到赵语柔的道谢,头一抬,嘿嘿一笑,回道:“别人都叫本道爷臭道士,女娃子你也叫本道爷臭道士即可。”

臭道士说完后低下头继续摸索着黑衣人头目的全身,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臭道士摸到黑衣人头目腰带处时,“咦~~有一小块竹签。”

臭道士拿起竹签一看,只见竹签正面刻着一个图案,反面写着命符两个字。

这应该是个重大的线索,回去交给刘娃子,刘娃子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臭道士把小块竹签收进了兜里,然后对着黑衣人头目的天灵盖一拍,黑衣人头目手脚挣扎了几下后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生机。

本来还打算留个活口来盘问的,现在不需要了,有了这小片竹签任何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牢房外的巡逻队士兵手握强弓向女囚室黑衣人群的方向射来,黑衣人群看到任务失败了,本想突围撤出黑大牢女囚室,但被巡逻射来的密集箭支所阻,一时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巡逻队的人越来越多,黑衣人群被逼进一个小角落里进退两难。

不一会儿,躲在角落里的黑衣人群就被巡逻队全歼。

全歼黑衣人群后,巡逻队长就在女狱卒头目凤姐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赵语柔的牢房处,发现赵语柔平安无事,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

只见赵语柔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牢房内,不知在想着什么。

“七公主殿下,刺客可伤到你?”

巡逻队长拱手向赵语柔问道。

“多谢将军的关心,本宫没事,黑衣人不曾伤到本宫。”

赵语柔环境四周,哪里还有臭道士和黑衣人头目的尸体,整个牢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已。

“那就好。”

巡逻队长看见赵语柔毫发无损,放心的走出了女囚室。

离开之前巡逻队长对着女狱卒头目凤姐吩咐道:“七公主殿下好生伺候,如再有闪失,拿你是问。”

“是,属下知道!”

女狱卒头目凤姐心有余悸的回道。

廷尉监狱的一处暗处,臭道士盘坐下歇着,强压下的一口血水终于压不住喷了出来。

逆行天意,受天意所惩罚。

幸好是行天意根本之道,不然早已身受反噬而亡。

正文 第21章:赵启辰引胡

木国皇城太子东宫议事殿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木国众大臣从座位上站起,对着走进太子东宫议事殿的太子赵启辰拱手,说道。

“众位大臣免礼,请落座。”

太子赵启辰走到议事殿中间的东太椅落座后说道。

太子监国期间,全国所有的政务处理均不走朝廷,而是太子的东宫全权处理。

太子拥有自己的类似于朝廷的东宫。

东宫的配置完全仿照朝廷的制度,以便在国家发生特殊情况下需要监国的时候权力不会出现旁落。

东宫还拥有一支类似于皇帝禁军的私人卫队――东宫护卫军。

东宫护卫军分成左、右护卫军两军,每军各五千人,设左、右护卫长各一名,东宫护卫军为太子的直属军队,独立于宫城的御皇军,受太子的直接调遣。

太子作为一国之储君,也有着巨大的权力,国家层面的如国家情报部和国家秘卫军就归太子的直接管辖。

太子监国期间,权力等同于皇帝。

太子监国制度设置监国首辅一名,首辅协助监太子处理重大事情和突发情况。

只见太子赵启辰的东太椅一旁摆放着监国首辅大臣之椅,大元帅吴平凡端坐于首辅大臣之椅上。

太子赵启辰左右手各设置两排太师椅,木国左、右丞相分别落坐于太子的左、右手边的太师椅上,其他的朝廷重员按各自的职责各分落坐于两边。

“这么着急把众位大臣招来是有重大的事情要跟大家商量。”

高坐于东太椅上的太子赵启辰面色不好,愁眉苦脸的对着大殿上的众大臣说道。

“敢问殿下,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左丞相萧逸才看向高坐于东太椅上的太子,只见太子神情恍惚,一脸的愁容,不解的问道。

大殿上其他的大臣也都感觉到太子此时的状态不是很好,仿佛是人还在、心已不在的那种状态,众大臣们思前想后也不明所以。

皇城临安府外的战事虽说是战死了不少的兵和将,但有众多的爱国将士奋不顾身的保家卫国,战事的结局还远达不到亡国灭种的地步,也不知道太子在愁眉苦脸啥?

“唉~~”

太子赵启辰先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刚才传来确切的消息,说刽子手刘得青准备亲自出战!”

太子赵启辰不久前听到下属的禀告也是大惊失色,整个人久久不能平静,他多么希望收到的消息是假的,但结局大差人意,收到的消息是从又军大本营旗令塔上发出的,又军旗语兵向又军全军发出大将军刘得青准备亲自出战的消息,那,这消息难道还会有假?

刘得青率军打过的大仗小仗加在一起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了,传闻刘得青率军打仗一般情况下不是躺在主帅帐内睡着懒觉就是在主帅帐内喝着小酒,抠着臭脚丫子。

但凡事也有例外,就是久攻城池无果时,刘得青会选择亲自出战,而对应的就是屠城。

刘得选择亲自出战时就会首先下通牒、劝降,如果城池守军不降就威胁屠城,以来自刘得青的威胁,胆小怕事的守城主将一般的选择是打开城门归降。

但也有忠烈之士死守不降,不降的后果就是刘得青率将亲自上阵然后屠城。

刘得青的威名是实实在在打出来,本人又雄才大略,运筹帷幄。但是,平时的刘得青非常的吊儿郎当。

等到刘得青亲自出面劝降而城池不降时,刘得青就会选择亲自攻城,不攻下城池决不会退军,不管有多难,有多累,直到攻下城池为止。

而攻下城池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屠城,杀光城中的士兵和青壮男子,只留下妇女老人和孩子。

按刘大将军的话说:“本帅的尊严不容贱踏,除非是用血水来冲刷。”

刘得青自领军打仗屠过的城池没有十座也有八座,如果一座城池的青壮男子加上士兵平均算有十万人,那么十座城就是一百万人,屠杀一百万人!

所以,刘得青能使守城士兵感到心寒,能使守城将领感到胆颤,能使他国感到心寒胆颤,他国将领暗地里都称呼刘得青为侩子手。

历史上,林国的开国太祖羽工页也曾经多次进行屠城。

中原207年五月,羽工页带领部属攻打军事要地襄阳,经过一番苦战,终于打下了襄城,但是恼怒守军的坚守抵抗,和人民中立作风,大肆进行了屠城。

中原210年七月,羽工页率军攻打城阳,在攻占城阳后,再一次采取了屠城的方式来结束打扫战场。

又国开国太祖刘沛公和林国太祖羽工页相比也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刘沛公带人到颍阳这个地方屠杀过,颍阳是禾朝数一数二的人口密集商贸中心,当时刘沛公斩杀军民老弱妇孺到达16万人之多。

刘沛公率领几万人的队伍屠了禾朝的武关,武关是又国通往禾国的必经之路地位仅次于函谷关,禾朝派了大量士兵与百姓镇守,可见武关当时守军加上守城禾朝百姓数量应该至少是刘沛公带去数万人的七倍,既是屠武关当是一个不留,最低保守估计刘沛公屠武关至少杀了十万禾朝守城军民。

东宫议事殿上众大臣一听刘得青准备亲自出战时,有的大臣心脏都快要从胸腔内跳出来,而胆子小一点的大臣干脆脸都变成紫色。

“什么,刽子手刘得青准备亲自出战?”

右丞相张召忠恐惧到不知不觉的站立起来,不由得右丞相张召忠不恐惧,如果右丞相张召忠是单独一个人过的话,哪路神魔来攻城也不怕,头掉了不过碗口大的疤,但大殿上众大臣谁不都是一大家子,自己死了无所谓,但身后的一大家子全都被杀光谁又能感到不心惊胆颤。

“是的。如今又国势强,刘得青的大军又兵强马壮,我国势弱,被刘得青打得只剩下一个临安府和其他的一些偏远地区,如果临安府再被灭,木国也就不存在了。”

坐于太子赵启辰一旁的大元帅吴平凡环望东宫议事殿上的众大臣,一脸的忧愁,说道。

如果临安府被灭,那木国也就不存在了,同时也就意味着木国朝廷的众多大臣,皇亲国戚、望族显贵都会变成街下囚,最好的结局或是变成一般的平民。

“刚才临安府外城城墙上的旗语兵传来消息说刘得青正在为亲自出战做着最后的调兵遣将!”

太子赵启辰一脸的担心,说道。

“刽子手刘得青准备亲自攻城的消息可不能透露,如若不然不怕士兵会哗变就怕城中的青壮会起来造反!”

右丞相张召忠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本殿晓得!早已止漏消息,把消息给控制住。”

木国太子一脸的成竹在胸,脑中灵光一闪,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古德拜将军去东胡汗国求援是否会成功?”

“太子殿下,什么古德拜将军去向东胡人求援?”

坐于太子一旁的大元帅吴平凡听到太子赵启辰的自言自语,不由心一抖,皱起了眉头,开声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半个月前,刘得青还没率领大军打到临安府时,本殿就暗中受令秘卫主将古德拜将军带着本殿的秘旨北上去东胡汗国,以本殿的名义向东胡可汗求援,看能否向胡人借兵,如果东胡可汗出兵,救得木国,木国以后每年向东胡汗国上贡。”太子解释道。

“胡闹!”

木国大元帅一听怒不可遏的站起来,对着太子大吼道。

“太子殿下,出使胡人可有经过皇上的准许?”大元帅问道。

“没有,那时刘得青率兵快攻到临安府了,古德拜将军又在离胡人地界不远的地方执行命令,本殿来不急向父皇请示就向古德拜将军下达了向胡人求援的命令,过后刘得青攻打到了皇城下,本殿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太子赵启辰认为这样做没什么大事,只要木国不灭,怎样做都不过份,况且,做为一国储君,他自认为有权利做这样的决定。

太子被大元帅一吼,人也愣住了,也不知大元帅伯父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太子殿下,不是老臣说你,你闯祸了,这祸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你引来胡人干涉咱们汉族人的内政,如果将来胡人攻打中原,你就是汉族的千古罪人。

胡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胡人一直想侵略中原,但被中原各国所阻挡。

你可知道,各国之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正在阻挡胡人侵略的国家在有危机的情况下,中原各国得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其它国家纵然不想援助也不得落井下石,就算国与国之间有天大的恩怨也得暂时放下。

往小了说,太子殿下你招来胡人干涉中原各国的内政,就算现在又国攻打我国,但又国出师无名,其他国家可以谴责又国和援助我国,但如若殿下你引来胡人,又国攻打我国的战事就变成了师出有名,木国就变成了私通胡人的中原国家,各国就算想援助我国也不敢援助了,因为哪个国家都是不会援助私通胡人的国家。”

木国大元帅语重心长的对着太子赵启辰说道。

太子赵启辰经大元帅吴平凡这么一说,思前想后,发现大元帅伯父说的全在理,面色由红润变成铁青,不由悔到肠子都绿了。

正文 第22章:我欲为红颜

又国大军大本营点将场

只见刘得青高站于又军大本营点将台上,只见刘得青双手负于身后,目光遥望远方,无形之中显示了出指点江山之气魄。

此时的刘得青身穿黑色重甲,头戴黑色头盔,手握赤霄白虹剑,目光显得深睿而又透出无比的威严,低头看向点将场中的瞳孔充满着无边的杀气。

时候正恰旭日东昇,只见刘得青整个人在初升阳光的照耀下,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陷阵团长何在?”

刘得青目光炯炯的望向点将场中的众将,只见点将场中的众将排列整齐,气势恢宏,虎狼众将集聚而使整个点将场散发出涛天的战意。

“陷阵团长陈钦良到。”

陷阵团长陈钦良身裹银色甲衣,头戴银色头盔,手持龙胆亮银枪,威风凛凛,出列回道。

陈钦良今年二十八岁,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饱满的嘴唇抿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冷傲孤清的气质散发出傲视群雄的强势。

“命陷阵团长陈钦良带领本部兵马护卫在中军的左翼,随时等候本帅的命令。”

刘得青目光如炬,大声命令道。

“是。”

陈钦良立正,敬礼,回道。

“亲卫营长何在?”

刘得青看向点将场中的众将,大喝一声,问道。

点将场中的众将或笔挺、或威严、或轩昂的站立于场中,目不斜视,仿佛是一尊又一尊的将马俑般一动不动,在等待来自主帅大将军刘得青的命令。

“啪!”

只见一高壮汉子从点将场中出列,立正,向刘得青行一军礼!

“亲卫营长姚雄进到!”

亲卫营长姚雄进双眉如刀,面貌刚直,双目如同鹰目般有神,眼中闪烁着星光点点!然再加上那如山岭猛虎般的身躯,端是当主帅刘得青亲兵营长的不二人选。

“命亲兵营长姚雄进带领亲兵营护卫在中军的右翼,随时听候本帅的调遣。”

刘得青看向点将场,大声命令道。

“是。”

姚雄进立正,敬礼,回道。

“其余将领点集本部兵马各自出战,本次的攻城战法是从四面八方全面进攻,不论主、次,全都给我上,校尉死了偏将上,偏将死了副将上,副将死了主将上,攻不下木国皇城临安府决不可后退,否决,军法处置!”

大将军刘得青一脸的杀气,目露凶光,声音不带一丝情感的对着点将场中的众将命令道。

命令后,刘得青随即把目光望向木国皇城临安府的方向,原本充满杀气的脸庞一瞬间浮起了少有的柔情,好似目光能穿透一切的阻碍,可以看到自己夜思梦想的人。

“是。”

点将场中众将全都一副雄赳赳、气昂昂之势,众将战意甚浓,全都在磨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能马上出战。

刹那,点将场中众将随着刘得青的命令后散发出一股又一股的杀气,杀气似龙卷风般滚滚直冲上云霄,杀气似大海中的狂浪般前赴后继的散开,杀气似山崩之势能摧毁万物般暴发。

“轰~~~!”

刘得青的命令刚落,点将场的上空突然炸起了一声非常巨大的响雷,接着亮起了一道非常耀眼的闪电,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乌云滚滚而来,密布的乌云遮盖住了点将场中的上空,地面上,狂风怒吼连连,狂风吹得又国百万大军的军帐呼呼作响。

天气骤然变得异常,仿佛是老天在阻止刘得青亲自出战似的。

刘得青高站于点将台上一动不动,任凭身上的盔甲被大风吹得猎猎作响,无动于衷。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戎马一生只为她,怒发冲冠为红颜。

点将台,只见刘得青缓缓的抬起头,目带血丝的眼睛怒睁,猛的望向上空,刹那间瞳孔中射出两道凶光直冲上空,接着全身杀气猛然暴发,无边的杀气直冲上空,只见杀气滚滚而上,在上空化成狂风呼呼作响,直吹得上空的乌云连连散开。

“轰~~~!!!”

点将场中的上空再一次响起一声响雷,只听这一次响雷的声音要比上一次响雷的声音更大声,响雷的巨大声音把又军的军营全面覆盖。

只见又军军帐内,有的士兵被响雷的声音活活震晕,有的士兵被响雷的声音震得耳流血水口吐白沫,有的士兵被响雷震得脑袋发晕天旋地转。

然而,点将台上刘得青低下了充满杀气的脸庞,收回了冲天的杀气,整个人变得淡然平静的站立于点将台上。

时间不知是过了一会儿,还是过了好几年,或是过了几世纪,点将台上的刘得青始终平静的矗立在点将台上。

忽然,矗立于点将台上的刘得青平静的脸庞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接着咧嘴一笑,舔了舔嘴唇,轻轻的说道:

“我欲为红颜,神挡,杀神!我欲为红颜,佛阻,弑佛!我欲为红颜,天拦,灭天!”

刘得青说到最后一句,向着上空大吼而出,随着吼声满身的杀气再一次猛然的暴发,这一次的杀气比上一次的杀气来得更加的猛烈,杀气连连直冲云霄,怒吼声震得上空回响连连。

然而,点将场中的众将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独当一面的大将,哪一个不是刀山火海趟出的猛将,哪一个不是血流成河杀出的血将。

点将场中的众将哪一个不是跟随刘得青东征西战,攻城掠地?哪一个打过的战杀过的人不比吃过的饭少?哪一个不是身带恐怖无边的杀气?

只见点将场上空随着刘得青最后的一句怒吼,随即天雷滚滚,闪电连连,狂风咆哮,点将场上空的乌云中似有游龙而过,似有猛虎窜行,似有巨猩擂胸。

刹那,一道似游龙似猛虎似巨猩的闪电突然直劈直下,猛朝着刘得青直劈而去。

只见刘得青轻蔑的一笑,随意的抬腿一踱,一道似凤凰似狂狮似巨蟒充满红光的杀气直扑闪电,顿时,杀气和闪电纠缠在一起,龙争虎斗。

只见点将场上空时而红光大盛时而白光大盛。上空中响雷声震耳欲聋,大地上狂风呼呼作响。

闪电和杀气在点将场上空争斗不相上下,彼此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多时,闪电和杀气都越来越弱,最后消散在了空中。

点将场中,众将全都怒目圆睁,高昂起头颅,众将士将全身杀气一并暴发,齐聚杀气冲天直上,只见无边的快要粘稠成血液的杀气冲散了天空中密布于点将场上空的的乌云。

不多时,点将场上空的乌云慢慢的消散,天空再一次恢复了晴朗。

虽说,天不遂人愿,人能耐天何?

但是,谁又说不能!!!

只见一道强光突然划过点将场上空的天际,强光仿佛要把点将场好不容易才变成晴朗的上空给撕裂开来。

震人心魄的雷鸣声随之传来,接着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像火蛇在点将场上空飞舞着。

点将场的上空,乌云翻滚、奔腾,再一次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乌云整垛整垛地堆积,越来越密,像聚集了万层山脉的云层像要把点将场中的众将包括主帅刘得青给压碎。

乌云中一道犹如白昼般的闪电猛然而劈向点将场中的众将包括主帅刘得青,范围之大覆盖了整个人点将场,仿佛要把整个点将场给劈沉了。

点将台上,刘得青把脸一沉,眼中闪着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场。

只见刘得青大啸一声,深血色的杀气骤然暴发,杀气瞬间聚成一尊如能开天劈地的神魔,挥着如同山岳般的巨拳向着点将场上空那犹如万层山脉般的乌云轰去。

点将场中众将全部向前踏出一步,随即仰天怒吼,怒吼声跟随刘得青的大啸声直冲上乌云层,把猛劈而来的闪电给震得消散于空中。

众将全都腾起满身的杀气,血红的杀气瞬间外放,只见无边的杀气如一条大溪般流向了点将场上空刘得青的杀气所形成的神魔。

那如开天辟地的神魔再得点将场中众将的杀气变得更加的巍峨。

巍峨的杀气神魔挥起巨拳一拳就击穿了如万层山脉的乌云层,再挥一拳就把乌云层给击去了三分之一,只见万层云脉被巍峨杀气神魔越轰越小。

第三拳就把万层乌云给击去了一半,最后一拳,那巍峨的杀气神魔把全身的力量全都聚集在了拳头处,击向了那剩下一半的云层。

那有如万层山脉的云层被巍峨的神魔越击越小,最后消散不见,点将场的上空再一次露出了晴朗的天空。

只见点将场中众将收回满身的杀气,咧嘴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虎狼之帅,虎狼之将,虎狼之兵,虎狼又军,战天、战地、战人、战无不胜。

但是,在乌云快要消散去时,乌云或明或懞的显示出七个字:

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欲为红颜,神挡,杀神!我欲为红颜,佛阻,弑佛!我欲为红颜,天拦,灭天!”

高站于点将台上的刘得青再一次轻声说道。

正文 第23章:刘得青出战

又军大军军营

“传令下去,做好全军攻伐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准备。”

又国百万大军主帅刘得青大将军双手负于身后,表情威严,目光淡然的眺望着木国皇城临安府,身躯伟岸高站于大本营点将台上,开口对着台下的传令亲兵命令道。

临安府的人们,你们保佑你们的七公主殿下平安无事吧!

希望你们的七公主殿下不会少了一根头发,如果她少了一根头发的话,你们全城的人不论老少全都得为这根头发陪葬。

刘得青在心里无比霸气的默想着,整个人不由呈现出气吞山河的王者之态。

但想到了赵语柔的一瞬间整个人又变得无比的柔情。

传令亲兵瞬间向旗令塔上的旗语兵传令主帅刘得青的命令。

“各位将领,回归各自的本部兵马,带领着手下的士兵们去攻城杀敌,建功立业吧!”

刘得青语气平淡的对着站在点将场中气势如虹的众将领说道,神态好似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儿一般。

“是。”

众将领立刻立正,对着刘得青敬了一礼,依次排列整齐的走出了杀气涛天的点将场,回归各自的本部兵马。

占地有如一座城市的又国百万大军的军营内,一列又一列的士兵排列整齐,身躯犹如标杆般矗立着,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厉兵秣马,擦枪磨刀。

此时偌大的军营不仅有战马的嘶鸣声,兵器交加的呛呛声,还有士兵排兵布阵的脚步声,大军调兵遣将的命令声。

大军的士兵们得到主帅刘得青将带领全军百万士兵一起出战的命令时,心中充满震惊的同时又充满了大喜,每一个士兵心中最高的所想就是能和主帅一起上阵杀敌,建功立事,成就不世之功。

士兵们全都双眼发光,气势如虹,全身散发出强烈的战意,恨不得现在就能在主帅刘得青的带领下冲锋陷阵,上阵杀敌一般。

士兵们身穿黑色的军服,头戴黑色的盔甲,手持黑色的长矛,全营每一个士兵犹如大海中的一粒水滴般汇成一片黑色的汪洋,一眼望去,看不见边际。

而在这片黑色的汪洋之上,有一股非常恐怖的肃杀之气连天接地,肃杀之气排山倒海给人造成非常沉重的压抑之感。

“吉时已到,打开军营大门。”

传令亲兵对着守卫军营大门的将领命令道。

传令亲兵,见官大一级,因为所传的命令代表主帅所传出。

“是,”

守营将领立正,对着传令亲兵敬了一礼,然后转身,对着守营大门的士兵命令道:“打开军营大门。”

“轰~轰~轰~轰~”

不一会儿,又军沉重的军营大门缓缓的被打开,只见又军士兵一队接一队,一营接着一营的开出大军营地。

首先出军营大门的是轻重步兵,轻步兵在前重步兵在后,轻步兵攻城重步兵掠后。

随后出城的是弩箭兵,弓箭兵在前强弩兵在后,轻重步兵末攻城,弩箭兵已杀敌。

接着出营的有长矛兵,盾牌兵,大刀兵,投石兵,撞木兵,战车兵等等,最后出营压阵的是轻重骑兵。

“哒~哒~哒~哒~”

轻骑兵在前,重骑兵在后,一匹又一匹的战马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使人振耳欲聋的马踏声。

“咚~咚~咚~咚~”

又国攻城大军后方大本营一捶又一捶的擂起战鼓,战鼓的咚咚声使出军营的攻城士兵瞬间感到士气大振,血脉亢奋。

又军训练有素,动作极为快速,列阵的过程井然有序,没有丝毫混乱,很快,一座巨大的军阵就出现在了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

整个攻城军阵厚重,规模之庞大如同泰山般不可撼动,一派肃杀之气直贯九霄,使人心惊肉跳。

其中轻重骑兵列成阵势,护住军阵两翼,防止敌人攻击军阵两侧。

只见在军阵最前面的是长矛兵,不计其数的长矛组成一片矛林。乍一瞧上去,只见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长矛,就是苍蝇也莫想飞过。

青铜打造的矛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泛出一片金黄的铜光,夺人眼目。

在长矛兵后面是轻步兵,轻步兵的任务是掩护长矛兵,若是有敌人冲过长矛兵的攻击,冲到近前来肉搏的话,就需要这些轻步兵来厮杀了。

长柔兵的威力虽然巨大,毕竟手持兵器太长了,近战不灵活,这需要轻步来辅助。

轻步兵后面是弓箭兵,弓箭兵的任务是在敌人冲锋到射程的时候开弓放箭,射杀敌人。

当然,弓箭并不是又国攻城士兵的主要远程攻城利器,弓箭只是辅助的远程攻击武器。

又军真正的远程攻击利器是强弩,又称“神弩”,在弓箭兵后面。

又军并不是把强弩分散使用,而是集中使用,用数千上万的强弩组成恐怖的弩阵。

可以想象得到的是不计其数的强弩组成的弩阵一旦发威,那是何等可怕的后果。

只见在弓箭兵后面,一架架强弩矗立在地上,就象一头头猛兽,随时会噬人。

数万架强弩,组成一个巨大的弩阵,占地数里,气势惊天,具有震憾人心的力量。

矢道上,一支支长丈余、手臂粗细的弩矢静静躺着,闪着金黄的铜光,就象猛兽的獠牙。

弩矢全部是由青铜制成,若是从远处高速射出,其力道可想而知,可以贯穿一切,没有血肉之躯能抵挡。

强弩对于冷兵器时代来说,就相当是“大炮”,其威力无穷。

一旦拥有海量的强弩,组成弩阵,那么,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是无往而不利。

在强弩后面,是数架大型的投石车,投石车矗立地上,就像一架又一架的钢铁怪兽。

投石车和强弩一样,都是重型攻城器械,数架大型的投石车排列在一起,场面很壮观,很是骇人。

投石机后面是轻步兵,防止敌人从后背进攻。

大本营的亲卫兵从主帅帐内推出了一架云车来到了阵中停下,刘得青带着几个传令亲兵登上了云车。

云车士兵扳动绞盘,云车缓缓升起,刘得青和几个传令亲兵越升越高,直到十余丈方才停下。

云车是大将军刘得青的专用指挥车,每当刘得青选择亲自出战的话,都会登上云车,升到高空,观察敌情,进行指挥。

刘得青放眼一瞧,只见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头上到处都是木国守军,三步一士兵,十步一组士兵,可见木国对于保卫临安府的决心。

“大将军,木国守护临安府的决心很强嘛!城头上守城士兵全都露出一往无前的决心。”

一个亲兵望了望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说道。

“说得没错,他们摆出这阵势是打算跟临安府共存亡了。”

刘得青重重点头。

“强弩兵,准备!”

刘得青大声命令道。

云梯上的传令亲兵立刻挥动手中的令旗。

只见阵地上的强弩兵拉弓,上弩,弩阵排列整齐,全都对准临安府城墙。

“射~~”

刘得青蒲扇般的右手高高举起,重重挥下,如同惊雷闪电,极具威势。

云车上传令亲兵立即挥动手中令旗,发出旗令。

“咻~咻~!”

陡然间,一阵尖锐的厉啸声响起,震耳欲聋。

操作强弩的又军显然是习惯了,没什么大的反应,他们的主要反应就是咬咬牙,皱皱眉头,再也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

而临安府城头上的大部分新征的木国士兵显然不习惯,有人捂着耳朵,有人痛苦的大叫,有人更是蹲下抱头,各种各样的举动,不一而描。

不计其数的弩矢突然出现在空中,如同毒蛇般向着临安府的城头射去。

不计其数的弩矢组成一张巨大的矢网,密密麻麻,遮天蔽日,阳光都透不过,这是何等的震憾人心!

高速飞掠的弩矢激起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泥土、灰尘,快速组成一朵乌云,直扑城头。

“噗~噗~噗~!”

弩矢射到,无情的洞穿木国皇城城墙上守军的身躯,迸溅出一朵朵血花。

不计其数的血花,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妖艳夺目,说不出的诡异。

“啊~啊~啊~”

沉闷的穿肉声,伴随着木国皇城守城士兵的惨叫声,惨叫声震天动地。

弩矢贯穿木国守城士兵躯体时的情景让人无比震憾。

高速射来的弩矢,无情的贯穿木国守城士兵的躯体,由于弩矢的速度快,力道强,毫不费力就穿透了木国守城士兵的躯体不说,还让鲜血来不及填满躯体上的伤口。

往往出现一幕弩矢飞离躯体,而伤口还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对面的光亮。

陡然间,躯体鲜血涌出,填塞血洞,四处迸溅,一溅就是老远。

弩矢的力道太大,有不少木国守城士兵被射得飞起来。

一支弩矢少则射飞一两人,多则三五人,士兵在空中飞舞,就象人肉串似的,这是何等的骇人?

弩矢力尽坠落,不少兵士堆在一起,积成一座座小小的尸山。

木国太子东宫议事殿

自从接到又军出营列阵的消息后,木国太子就一直心惊肉跳,没有一刻安生过。

整个人焦急的在议事殿中来回渡步,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得采取行动,不然的话临安府不保。

“禀报太子,又军已开始攻城。”

羽令传兵来到议事殿上立正,对着木国太子敬了一礼,说道。

“刘得青呢?刘得青有没有出战?”

木国太子赵启辰焦急的向羽林传兵问道。

“又军主帅刘得青先已登上云车,正在指挥着又军攻击我国皇城。”

羽林传兵脸色一变,心惊胆颤的回道。

正文 第24章:坚城临安府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

随着被又军弩矢射中的坠落木军的增多,很快,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就堆积了一座座不小的尸山,只见有的士兵不住的抖动,那是身体生机还未断绝抽搐的结果,有的士兵七孔流血,睁大着眼睛,而眼睛写满着不明所以而亡。

第一轮射杀之后,原本密密麻麻的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头为之一空,要不是城脚下成堆的尸山,还有四溅的鲜血,赤红的城头证明死去的士兵曾经存在过,一定会让人误以为木军士兵压根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呼~呼~呼~!”

木军大将吴用止不住的大吸着凉气。大将吴用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他越是吸凉气,越是觉得身上发热,很快就是大汗淋漓,湿满全身。

“传令,让士兵下来,下城头,莫要在城墙上送死!”

木国大将吴用歇斯底里的对着身边的副将吼道。

“这哪里是战争,这纯粹就是屠杀!”

木国大将吴用望着已经变得稀稀疏疏的城头,感到头脑发晕,震憾无比,脸色一会儿变紫一会儿红。

“咻~咻~咻~!”

尖锐的破空声再度响起,只见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织成一张巨网,对着城头罩来。

一支支弩矢,如同一条条毒蛇,弩矢巨网遮天蔽日,黑压压一片,阳光都透不过,只见临安府城墙为之一暗,木军士兵又是死伤无数。

弩阵不是一轮射完就撤,而是轮番迭射。

一般来说,弩阵会分为三批,一批射杀,一批准备,一批装填,唯有如此,才能对敌人造成不间断的射杀,对敌人造成最大伤害。

又军第一轮射杀过后,紧接着就是第二轮射杀,不会给木军撤下临安府城墙的机会,是以,木国大将吴用的处置虽然对头,却为时已晚。

第二轮的射杀之后,就是第三轮。第三轮过来,就是第四轮,周而复始,没有任何间隙。

在又军轮番的射杀之下,木军士兵顶着弩矢,冒着矢雨,一阵忙乱,好不容易才撤下临安府城头。

然而,木军士兵伤亡惨重,死伤无数,整个临安府城头赤红一片,在阳光的照耀下下闪发着红光,说不出的妖艳。

“猛火弹,放!”

刘得青在云车上把木国临安府城头的情景尽收眼底,只见城头上已经没有多少木军了,强弩再射杀已经没用了,是该换一种攻城利器了。

传令亲兵展动令旗,传下军令。

又军士兵把陶罐放入投石车的斗里,然后用火把点燃,只见投石车发威,一阵尖锐的啸声响起,只一个个火球出现在空中,划出优美的轨迹,对着临安府城墙砸去。

“砰~砰~砰~!”

惊天动地的碰撞声中,火球砸在临安府城墙上,火星四散飞溅,只片时功夫,整个城墙上陷入一片火海,烈焰燃烧熊熊。

猛火弹接连不断的朝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头抛去,不仅城头上一片火海,就是城墙后面的军营也是大火弥漫,使木国守军难有立足之地。

“攻城!”

猛火弹把木军逼离了城头,正是攻城的良机,刘得青果断的下令。

“攻城!攻城!”

又军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一组又一组的士兵扛着云梯,开始攻城。

“快,上城头!”

木军大将吴用看着又军士兵一大片一大片扛着云梯攻来,强忍着心惊肉跳,挥着胳膊大吼道。

其实,不需要他的催促,木军士兵也知道该怎么办,挥着大砍刀,一股脑儿朝城头扑去。

虽然木军士兵的士气不如适才,仍是一往无前的冲杀,很快与爬上来的又军士兵相接,双方砍来砍去,杀作一团,双方都没人退缩。

木军士兵虽然有些惊惧,却是没有后退,前赴后继,与又军士兵杀作一团。

木军勇猛,又军锐利,双方旗鼓相当,一时之间杀得难分难解。

“虎狼又军士兵也不过如此嘛!”

木军大将吴用看在眼里,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信心大振,挥着胳膊,吼得山响:“死战!死战!决不让虎狼又兵踏上城头!”

但是,爬城头进攻,只不过是又军诸多攻城手段之一。

“这才象木军士兵!”

刘得青看在眼里,重重点头,大为赞许。

“攻城门!”

紧接着,刘得青又下达一道军令。

命令一传下,撞车被推了出来,缓缓朝临安府的城门驶去。

只见又军士兵推着撞车对木国临安府的城门猛烈撞击起来。

“轰隆隆!”

撞车撞击临安府城门的声音如同万千个炸雷轰鸣一般,震得地皮都在颤抖,整个临安府城墙都在抖动。

一击没能撞开城门,又军推着撞车朝后退,到了一定的距离,再发一声呐喊,再接再厉,推着撞车再度朝着临安府城门再度撞去。

“轰隆隆!”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震得人耳鼓轰鸣,如同炸雷在耳际鸣响。

就这样,又军的撞车一次又一次,不断撞击着城门,城门开始变形,一开始是一点点,到后来,变形就越来越大了。

“快,攻击撞车,攻击撞车。”

木军大将吴用看在眼里,惊在心头,只觉头皮发麻,一阵阵心悸。

要是又军攻破城门,又军就会如同潮水般涌将进来,到那时,临安府完了。

临安府完了,木国也就完了。

不需要木军大将吴用下令,木军士兵也知道怎么做,有弓箭的放箭,有石头的砸石头,有弩的用弩,甚至用火攻,对着撞车猛攻。

但是不管木军如何努力,又军的撞车却是不受影响,对着城门狠狠冲撞。

城门的重要性不需要说的,是个人都明白,撞车在进攻城门时,必然要遭到敌人的攻击,是以,撞车务必要坚固,要防火,是以,木军的攻击无效。

木军大将吴用看在眼里,更是害怕,颤抖着道:“快!快去城门!准备迎战!”

“大将,休慌!”

木军督军游用连忙献计,眼珠一转,说道:“可以用滚油把城门这里烧红,让又军无法立足。”

“还有,这些石块太小,不能损伤撞车,应该找些大点的石块。”

木军督军游用再献一计。

“有理!”

木军大将吴用一拍脑瓜,反应过来,说道。

“滚油准备,倒!”

木军士兵得令,把滚油点燃,对着撞车淋下,不一会儿功夫,城门口烈焰熊熊,无法立足,又军不得暂时停止撞临安府城门。

“真是高明!好计!”

木军大将吴用长吁一口气。

“虎狼又兵,看你们还如何攻城?”

木军督军游用看在眼里,大是欢喜。

以木军众将领想来,临安府城门口烈焰熊熊,又军肯定是无法进攻。

“哈哈~~木军真是幼稚啊,以为随便浇点火油就能阻挡我军士兵的攻城步伐!”

跟随在云车上的一位亲卫兵大笑着说道。

“确实是幼稚,真以为打仗是在过家家呢?”另一位亲卫兵不屑的开口道。

亲卫兵长年跟随在刘得青的身边,对于军事上的见解有着独到之处,哪一个出去都能独当一面的大将。

刘得青坐于云梯之上,笑而不语,随即眼光闪烁了一下,只见传令兵立刻举起令旗挥动起来。

临安府城下,一队又军士兵打来冷水,对着撞车营的士兵当头淋下,把这些士兵淋得跟落汤鸡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

“虎狼又兵这是要做什么?”

木军督军游用看在眼里,有些不明所以。

“完了!完了!”

木军大将吴用念头转动之际,顿时明白过来,一颗心直往下沉。

这些又军士兵不仅把身上淋湿,还用湿布缠住头,裹住脚,再用一块湿布遮住脸,就连眼睛也不露在外面。

当然,遮脸这块湿布稀稀疏收,可以透过光亮,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景物。

处理好之后,这些又军士兵再度来到撞车下面,发一声喊,冒着烈焰,推着撞车,对着城门再度冲去。

轰~轰~轰~~

又是一声惊天动动的巨响传来,震得大地地皮都在颤抖。

不仅如此,还有一队又军士兵跟在撞车士兵后面,不住用泥土掩盖烈焰,泥土倒到哪儿,哪儿的烈焰就熄灭,青烟大冒。

“快,倒油!倒油!”

木军大将吴用很是清楚,绝不能让又军把烈焰熄灭,不然的话,后果难以设想。

木军士兵把滚油不断倒下去,好象不要钱似的,无论又军怎样掩盖,总是烈焰腾空。

就这样,你浇一层油,我填一层土的进行下去,城门口的地势越来越高,这不利于又军撞城门,刘得青干脆下令,停止填土。

“派出几队轻步兵淋湿全身,待命!”

当然,刘得青还有后招,他命几队攻城士兵身上淋湿,全身裹住待命,一等前面的人坚持不下去,就把后面的人派上去,如此这般,撞车撞城门断断续续,却是取得不错的进展,城门的变形越来越大。

木军大将吴用看着变形越来越大的城门,陷入了沉思。

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临安府城门迟早要被撞开,毁掉撞车才是最好的办法。

经过一阵折腾,木军终于弄来磨盘大小的巨石,在城头上堆得满满的,这一次,木军大将吴用终于聪明了一次,没有下令把这些石块零零星星的推下去,而是等到积累得差不多了,这才下令:“砸!砸!狠狠的砸!”

木军士兵手忙脚乱,推着巨石朝城下砸去,狠狠砸在撞车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撞车虽然牢固,可是,巨石数百上千斤,从城头上砸下来,那是何等的巨力,撞车再也禁受不住,很快就给砸毁了,又军只得退了回来。

“哈哈!”

木军众将领大是欢喜,眼睛鼻子挤作一团了。

木军众将领的欢喜劲头没持续多久,就荡然无存了,只是因为又军又推出了撞车,对着城门狠狠撞去。

但皇城临安府是木国的一国之本,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攻下,更不可能仅凭一辆撞车就能攻破临安府的城门,又军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了不少撞车,一辆被砸坏,立时再换上一辆便是。

有了缓冲的时间,木军大将吴用的指挥就镇定多了,在他的指挥下,木军奋勇冲杀,在城头上与又军展开肉搏,使得又军难有进展。城门下,木军不时把巨石扔下,砸坏撞车。

整个攻城战,成了拉据战,又军的攻势很猛,却是难有进展。木军虽是守住了城池,却是代价高昂,死了不少人。

好在,木国皇城是座坚城,木国立国至今已经上百年了,皇城临安府被打造得跟铁桶一般,让木军占尽了优势。

“木国临安府真是坚城,如此的难攻!”

刘得青打量着坚固的木国皇城临安府,淡淡一笑。

正文 第25章:又国太子

木国皇宫养心殿

此时的木皇赵旭东正愁眉苦脸的躺在养心殿中的龙床上,一阵子不见,只见木皇赵旭东的头发全都变成白色了,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已经开始变得浑浊发黄。

木皇赵旭东虽然名义上还是木国的九五之尊,国家的最高掌权人,但已放下了手中的权利,发旨让太子赵启辰监国,由太子全权处理朝政。

木皇赵旭东虽然退出了权力的中心,移居养心殿,但还是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又军的动向和消息。

局势无可奈何,木皇赵旭东深知自己让出权力是时势所在,身不由己!

至少,让太子监国掌权能够保住皇城临安府不被刘得青所摧毁。

当木皇赵旭东在听到刘得青准备亲自出战的消息时,整个人不由得都呆住了,一瞬间人变得更加的苍老,整颗心不由拔凉拔凉的,忍不住的呢喃道:“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保佑木国平安无事!保佑木国平安无事!”

一边祈祷,一边打颤,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庞变得越发的苍白了。

“禀告皇上,又军停止攻城了,正在往回撤呢!”

就在这时,大太监急冲冲的跑进养心殿,也不顾满头的大汗,冲木皇赵旭东禀报道。

“又军停止攻城往回撤了?”

木皇赵旭东人一愣,神情一松,变得苍白的脸庞又回复了不少的血色。

“是的,皇上,又军停止攻城了,正在往回撤呢!”

大太监又重复了一遍。

大太监刚听到羽令传兵传来的消息时,他也是以为自己听错了,等他再三确认,发现消息是真的,又军真的停止了攻城往回撤了,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跑,赶紧的跑来向木皇赵旭东禀报。

这是自又军攻城以来,木皇赵旭东得到的最好消息,虽然只是又军停止进攻,而不是又军撤退。

木皇赵旭东感觉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一放了,但他知道,这时间会很短暂。

木国太子东宫

“什么?又军停止攻城往回撤了?”

木国太子赵启辰震惊的向羽令传令再次确认道。

“禀告太子,又军千真万确的停止了攻城,又军攻城的士兵已开始往回撤了。”

太子赵启辰的眉头一皱,听到又军停止攻城的消息也不见得露出喜色,整个人反而变得更加的担心了。

“只怕接下来又军攻城的力度会变得更加的猛烈!”太子赵启辰不由担心的想道。

又军大本营主帅帐内

刘得青命令攻城大军往回撤后就赶回了主帅帐,因为亲卫兵传来消息说臭道士正在主帅帐内等着他,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只见刘得青龙行虎步的来到大本营主帅帐前,抬手掀开了帐前的帐帘,刚入帐内就对着坐在太师椅上正喝着酒的臭道士喊道:

“臭道士,这么匆忙叫爷来有何要事?”

刘得青奇怪的打量着臭道士,发觉臭道士双眼血丝浓重,脸色发白,整个人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一般。

“娃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得道高人?”

臭道士看见刘得青一直盯着他看,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话说你老头又是去勾引哪家良家老妇了?被人家老头撞着了被毒打一顿是吧?”

刘得青充满戏谑性的损道。

“嗝~~”

臭道士见刘得青损他也不生气,左手一支鸡腿右手一碗上等女儿红表情特舒服的喝着。

“真好喝,这上等女儿红真是百喝不厌呐!”

臭道士自顾自暇的喝着酒。

“好你个臭道士,又拿爷的上等女儿红胡喝乱饮,还有,这么着急把爷找来到底有什么事?”

刘得青嘴上说说但人也坐在了另一张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上等女儿红给臭道士的空碗再满上,然后自己也拿出了一个碗倒满了酒。

“刘娃子你可认得这个?”

只见臭道士从衣兜里掏出了在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那块小令牌,递给了刘得青。

刘得青接过后仔细的瞧了瞧,疑惑的问道:“这是本国太子的秘令,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臭道士一愣,又国太子刘禹锡,难道他不知道木国七公主赵语柔是刘娃子的情人,还是他有意为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臭道士人一呆,在犹豫着要不要把黑衣人袭杀赵语柔的事情给说出来,沉思再三,还是把黑衣人潜入木国黑牢打算暗杀赵语柔,而自己如何在千钧一发时救下赵语柔的经过和结果仔细的说了一遍。

刘得青静静的听完臭道士说完后,也没其它的动作和语言,只是默默的收起了桌上那块令牌,放在了身上,然后离开了主帅帐,来到了大军军营。

主帅帐内,臭道士看着刘得青平静的走出帐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之处,可见城府之深不可测。

坐于太师椅上的臭道士止不住的点头,帅才就是帅才,不打没准备的仗,凡事都懂得沉下心,心里知道就行了,口头别说出来也别表示出任何的不满意,待到查明真相后,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使之翻不了身。

又军大军军营。

“挖,挖,挖土!”

“快挖!快挖!多多取土!”

又军士卒一片热火朝天,士气高昂,挥汗如雨,正在取土,一包一包土包堆成了山。

取土的是又军的普通士卒,他们虽然不明白取土有何用,不过,又军士兵训练有素,严格执行军令,绝不会有丝毫质疑。

不要说是取土,就是一声令下,要他们冲进刀山火海,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要不然的话,虎狼之军,虎狼之兵从何称谓。

军营内,前军大将郑加进、后军大将吴泽凯、陷阵团长陈钦良,和亲卫营长姚雄进等主要将领,陪同大军主帅刘得青大将军一道,在营中四处巡视,探查进展。

“弟兄们的干劲不错!很不错!”

大将军刘得青看在眼里,大是满意。

又军士兵闻战则喜,把打仗看做吃肉喝酒一样痛快,挖土这点儿事在他们眼睛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要他们的干劲不高都不成。

“按这速度,估摸着,明天就够了。”

陈钦良思考着,估计道。

“明天取够了土,让弟兄们好好歇息,养精蓄锐,后天正式攻城。”

刘得青看着营中的士兵热火朝天的干着,想了想,做出决断。

正如陈钦良所说的一样,取士到了第二天就完成了。

取土完成后,主帅刘得青一声令下,又军杀猪宰羊,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倒头便睡,准备次日大战一场。

“咚~咚~咚~”

“咚~咚~咚~”

天刚刚亮,又军军营中就战鼓响动天地,只见又军士兵一队又一队的开出大军军营,又军士兵排列整齐,战意如虹,如虎如狼的列阵到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准备攻城。

陈钦良和姚雄进骑着骏马,随在主帅刘得青大将军的身边,出了大军营地。

又军攻城众将排成一列,刹那,军营外一里之地内无风自起,涛天的战意和无边的杀气顿时让方圆一里之地内狂风怒吼,黄沙飞扬。

主帅刘得青朝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头上一打量,只见木军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准备迎战。

木国人不屈,多豪杰,英勇善战,木军的士气还不错。

可是,木军士兵手中的武器装备就不怎么好了,大多数士兵手中的武器残缺不全,与又军士兵相比,木军士兵跟乞丐差不了多少。

“木人真豪杰!”

刘得青看在眼里,大是赞叹。

已经打成这样了,木军将士就是不屈服,依然抵抗到底,无论怎么赞誉,都不为过。

刘得青登上云车。

“进攻!”

刘得青发令。

传令亲兵挥动令旗,指挥又军开始攻城。

“咚~咚~!”大军战鼓擂起。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声音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又军大军再度发起进攻,对着木国皇城临安府冲去,又军士兵就象涌动的海潮,汪洋姿肆,不可遏止。

只见又军冲到临安府城下,开始架云梯,无数的云梯排列在临安府的城墙上,又军士兵一队又一队的对木国皇城临安府展开了进攻。

不多时,临安府城墙上,一列又一列的又军士兵爬上了城头,与木军守城士兵展开肉搏战。

与此同时,又军的撞车开始撞击临安府的城门,撞车每一次撞击,都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又军士兵养精蓄锐数日,士气高昂,尽管木军士兵竭力反抗,也是难以把又军士兵杀下城头。

一时间,又木两军士兵,彼此间在临安府城头上展开了反复的争夺。

就在这时,一队又一队的又军士兵扛着土包,从又军营地里冲出,对着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飞也似的冲去。

“土包?虎狼又兵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虎狼又兵傻了?”

望着一队队扛着土包快速冲来的又军士兵,临安府城头上的木军守城士兵不明所以,个个都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解。

不仅普通木军士兵不解,就是木军大将吴用这个主帅也是不解,只见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又军士兵,一脸的迷惑。

临安府城墙上众多木军副将、偏将、校尉包括督军在内这些木军将领,同样不解。

“虎狼又兵为何用土包?难道虎狼又兵以为用土包就能攻下临安府?”

木军督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大声对着身穿的其他的将领问道。

对这问题,其他的将领也解释不了。

就在木军众将领疑惑的这会儿,只见背着土包的又军士兵已经冲到临安府城墙下,把土包朝城墙下一扔,转过身,又快速朝又军大营冲回去。

只见又军士兵一个接一个又军的背着土包冲到临安府城墙下,扔掉肩上扛的土包,只一会儿功夫,就堆了一大的堆土包。

又军士兵络绎不绝的扛着土包往返,不一会儿功夫,城临安府墙下就出现一条宽约十余丈,高约两尺的土包坡道。

正文 第26章:填出坡道

“不好!”

木军督军游用突然惊呼出声,一脸的骇然。

“有什么不好?”

木军一位副将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颇有些不爽的回道。

又军不集中兵力攻城,做这些无用之事,扛土包扔到城墙下,这是大好事呀,有什么不好的?

“快,攻击这些又军士兵,不能让他们再扔土包了。”

木军大将吴用也是反应过来了,一脸的惊惧,然后提醒众将领道:

“又军这是要填出一条坡道,又军要从坡道上攻城。”

“填出坡道?”

众将领也非笨人,一被提醒,立时醒悟过来,全都脸色大变,一脸的惊恐。

又军的攻势已经够猛了,若是再给又军填出一条坡道,又军无异于如虎添翼,只怕木军再也难以遏止住又军进攻临安府的步伐了,因此,由不得木军众将领不惧。

“绝不能让又军士兵再填坡道了。”

刚才出声的副将也反应过来了,吼得山响:

“快,攻击这些又军士兵。”

不需要木军督军游用催促,木军大将吴用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一挥手道:“去,调集一千弓箭手过来,把这些又军士兵全部射杀。”

很快的,木军的弓箭手就调了过来。

只见木军弓箭兵弯弓搭箭,对着扛土包的又军士兵就是一阵乱箭,又军士兵顿时死伤不少。

又军后方主帅云车之上

“传令,冲杀木军弓箭手,对扛土包的弟兄们进行掩护。”

刘得青眉头一皱,断然下令。

传令兵得令,挥动起手中的传令旗,对着冲上城头的又军士兵命令道。

只见冲上城头的又军士兵得令,丢掉对手,对着木军弓箭兵就冲了过去。

弓箭兵不善近战,哪是虎狼又军士兵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木军弓箭兵就被冲得七零八落。

“再调弓箭兵,让城墙上的守兵进行掩护。”

木军大将吴用猛然发现自己又犯一个错误,那就是在惊惧之际忘了调城墙上的守兵对弓箭兵进行掩护,只得弥补。

又是一队木军弓箭兵被调来,在城墙守兵的掩护下,木军弓箭兵再度搭弓上箭射向扛着土包的又军士兵。

城头上的又军士兵自然要冲击木军弓箭兵,一瞬间,与保护弓箭兵的的城墙守兵拼杀在了一起。

有了这些城墙守兵的掩护,木军弓箭兵的安全性顿时提高了不少,可以放心的射杀城下扛着土包的又军士兵。

“传令,让步兵携盾掩护。”

刘得青看在眼里,又是一道命令传下。

一队队扛着盾牌的又军士兵从大军营地里冲出来,来到临安府城墙下,高举着盾牌,将一张张盾牌重叠,顿时就形成一个巨大的盾阵,只见在临安府城头上射下的箭矢射在了盾牌上,箭矢再也难以射杀扛土包的又军士兵了。

有了盾牌的掩护,扛土包的又军士兵顿时就安全多了,扛来的土包更多,很快的,坡道已经有五尺高上下了。

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墙不过数丈高下,照这进度,若是不能扼止又军建造坡道的话,不过三两天功夫,又军就会造出一条人工坡道。到那时,又军就可以从坡道上冲上城墙,对临安府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木国督军游用脸孔都有些扭曲了,焦虑不安,在心里一个劲的吼叫。

“快,命人推下石块,倒滚油。”

木国大将吴用大声下令。

“没用的。”

木军督军游用很清楚,这办法没多大用处,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果然,巨石砸下去,收效甚微。

“轰隆隆!”

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城头上砸下,数张盾牌被砸坏,数名又军士兵死伤。

可是,又军很快就把这个缺口重新堵上。

“再砸!”

木军大将吴用铁青着脸,沉声喝道。

又是一块巨石砸下,只听又军中传来一声大喝:“闪开!”

又军士兵的动作很快,闪出一个空隙,巨石直接砸在土包上,压根就没有砸中又军士兵,徒劳罢了。

只见临安府城墙上一块接一块的巨石砸下,又军士兵要么闪开,让木军砸下的巨石徒劳无功;要么又军士兵被砸中,死伤数人。

就这般,又军士兵顶着临安府城头上木军弓箭兵射下的箭矢、守城士兵砸下的巨石,来回的扛着土包,只见临安府城墙下的坡道一点一点的增高。

至于倒下滚油,却是没有多大的用处,很快就给土包掩盖住了,压根儿就伤不了又军士兵。

“传令,轮番进攻,牵制木军!”

刘得青对这进展大为满意,再传下一道命令。

临安府城墙上其他地方的又军士兵发起不要命的猛攻,牵制住木军,不让木军士兵攻击坡道这里,显然,这是最好的围魏救赵之道。

“杀~~”

又军士兵得令,对木国皇城临安府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攻势,攻势如潮,一浪高过一浪,压制住了木军。

这可把木军大将、督军、和其他的将领急坏了,只见临安府城墙上告急消息一条接一条的传来,众将手忙脚乱,穷于应付,再也顾不上坡道这里了。

坡道这里的压力一减轻,这建造坡道的速度就更快了,多半天功夫,就有近丈高了。

随着坡道的高度增加,其长度自然也会增加,需要的土包就更多,建造的速度自然是要慢些。

尽管如此,坡道的进展仍是顺利,朝着预期发展。

“离我军攻上临安府城头的日子不远了!”

“木国皇城临安府即将告破!”

“木国过不了几天即将被我军灭掉!”

又军顿时士气大振,气势如虹,热血沸腾,一分力气变成十分力气,攻势更加的凶猛。

反观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国守军,却是士气逐渐低落,无心恋战。

到了眼下这时节,只要是个人都明白又军的谋划,是要硬生生的建造出一条坡道,为又军士兵攻城提供最大便宜。

又军这一计划实现的话,木国皇城临安府难保,皇城临安府保不住的话,木国也就给灭掉了。

这般的结局,要木军的士气不低落都不成了。

眼看着情形不妙,木军大将吴用一颗心直往下沉,忙把城墙上的众多将领召集起来。

“你们说,这如何是好?”

木军大将吴用一脸的惊惧,手脚轻微抖动的问向城墙上其他木军的将领。

“照这样下去,临安府被攻破是必然的,我们要早做打算。”

其中一位副将沉吟着道。

“做什么打算?”

另外一位副将

“我得快马加鞭向太子禀告这里的战况。”

木军督军游用说完后就直奔下临安府城墙,骑上原本给羽令传令准备的战马,飞奔向太子的东宫。

“督军,可有好消息?”

一见木军督军游用的面,太子赵启辰就迎了上来,急不可耐的问道。

“禀太子,临安府外城即将被又军击破,还请太子早做准备。”

然而,木军督军游用的话让太子赵启辰差点当场休克。

“什么?临安府外城要破了?”

太子赵启辰尖叫一声,摇摇晃晃,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自从又军大军围城以来,他最担心的便是此点,如今,临安府守城督军亲口告诉他,临安府即将被攻破,这对于他来说,不亚于五雷轰顶。

“太子殿下,又军狡猾,正在建造一条坡道,不久后就能成功了。”

木国督军游用说了更是严重的消息。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太子赵启辰彻底抓瞎,没有了一点儿主意。

“太子殿下莫慌!”

这时木国大元帅吴平凡如同定海神针般开口道:“现今能挽救木国的只有七公主殿下了!”

大元帅吴平凡还是坚定的相信着赵语柔出面就能救木国的想法。

种种的一切,都显示出刘得青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可以为了心爱的人受苦受累,可以为了心爱的人历经磨难,可以为了心爱的人付出所有,这所做的一切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样简单而已,哪怕只是为了能够见心爱的人一面都能携兵百万来攻城。

“大元帅,七妹已经被父皇剥族废庶,打入黑牢了,还怎么救木国?”

太子赵启辰乱了方寸,一脸如何是好的问道。

“太子殿下,如果皇上不把小七严重惩戒的话,那木国便是更加的没有希望,再如,皇上老当益壮干愿回养心殿对外宣病,然把大权让于你,发旨让你监国,也是良苦用心。”

大元帅吴平凡摸了摸嘴下的长胡须,一脸老持稳重的说道。

“请问大元帅,此话怎讲?”

太子赵启辰虚心的请教道。

“皇上把小七剥族废庶这事你是恢复不了,因为这涉及到了祖宗宗法。

但是,皇上把小七打入黑牢这事你是可以撤销的,因为而今国家的最高权力在你身,你虽然名义上还是监国太子,但权力已等同于皇上,你撤销小七的罪名,把小七从廷尉黑牢接出来,谁又敢不从?

而今能阻止刘得青攻打临安府的只有是小七了,如果你能使小七出面的话,我相信,刘得青肯定会停止攻打临安府的,更好的结局是让刘得青撤军。”

大元帅吴用条条的给太子赵启辰分析道,一边分析一边教太子赵启辰应该怎么做。

太子赵启辰也不是愚笨之人,经大元帅一点破,顿时脑袋一灵光,明白了过来,以前不知道为何?现在终于知道了父皇的良苦用心和大元帅的姜还是老的辣。

“摆架,延尉监狱黑牢,本殿准备亲自去接回七公主赵语柔。”

太子赵启辰对着手下人吩咐道。

“太子殿下,老臣和你一起去。”

正文 第27章:陈钦良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

经过又军士兵不畏生死一天多的努力,坡道终于成型了,只需要再在坡道上铺上泥土,坡道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这道坡道,最上面宽约五丈,长约三十余丈。两侧也是斜坡,最下端宽约十丈。

一队队又军士兵来到,把泥土撒在上面,便于冲杀。

“亲兵营和陷阵团出列,准备攻城!”

刘得青高坐于云车之上,看着坡道建造得差不多了,对于押阵的亲卫营和陷阵团命令道。

跟在刘得青身边的传令兵立刻挥起手中的令旗传令道。

只见五千亲卫营的士兵,一万陷阵团的士兵,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从又军大后方开出来,亲卫营士兵和陷阵团士兵是又军攻城的尖刀。

陷阵团士兵,是又军最为尖端的武力,放眼天下,也没有哪一支精锐能与之相比,只不过,陷阵团的士兵培养太难,培一个陷阵士兵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即使百万又军,也不过培养了区区三万人而已。

临安府外坡道已成,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是该派出陷阵团的士兵攻城了。

这一万陷阵团的士兵个个身材异常高大,如同铁塔似的,走起路来,如同巨锤撞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很是惊人。

陷阵团是当初又军主帅刘得青从重步兵中挑选出其中的佼佼者所成立的。

只见陷阵士兵清一色的铁兵铁甲,头戴铁兜鍪,身着铁甲,手戴一双精工制作的皮手套,整个人,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乍一瞧之下,如同钢铁怪兽。

陷阵士兵背上一张一人来高的铁胎硬弓,还有粗大的劲矢,腰间挎着一把三尺多接近四尺长的阔身重剑。

这重剑,是专门为陷阵士兵打造的,重达三十斤。

陷阵士兵散发出惊天的气息,如同远古凶兽,极为惊人。

一万陷阵士兵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如同一道钢铁长城,给人不可撼动之感。

在陷阵士兵的正中,是陷阵团的团长,陈钦良。

在一万陷阵士兵后,是五千亲卫士兵,亲卫士兵也是又军的精锐,清一色的铁兵铁甲,气势极为不凡。

在亲卫士兵后面,是一支又军精锐。又军精锐也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他们将会担任支援任务,一旦陷阵士兵得手,他们就会蜂涌而入,扩大战果。

在又军陷阵士兵即将出发之际,临安府城头上的木军也在部署,一队一万五千人的御皇军被调了过来。

被调来临安府城墙参战的为御皇军中最为精锐的青龙团部和白虎团部,玄武团部殿后、支援。

御皇军队的士兵,人人千挑万选,身手不凡,装备精良。

一般情况下,御皇军是不会出现在战场上,因为他们要担负守卫木国宫城的任务。

眼下,又军陷阵团士兵即将出击,一般的木军压根儿就挡不住,只有出动御皇军士兵了。

木军大将吴用站在御皇军士兵后方,紧抿着嘴唇,很是紧张。

御皇士兵能否挡住陷阵士兵,他也没有底。

御皇士兵与陷阵士兵是同一个级别的,都是属于精兵行列。

“陈钦良,带领你的陷阵团出击!”

眼看着,又军士兵已经铺好坡道,可以冲杀了,刘得青果断下令道。

传令亲兵手中的令旗一挥,干脆利索,漂亮之极,军令立马传下去了。

陷阵团的团长陈钦良,猛的挥出手中的龙胆亮银枪,遥指前方的临安府,一脸的战意。

只见陷阵团的士兵排列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对着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城头扑去。

陷阵士兵迅捷异常,动若惊雷,快逾闪电,如同猛虎下山,一往无前。

在陷阵团士兵对临安府发起进攻的同时,五千亲卫士兵也紧随其后,在亲卫士兵后方的又军精锐也跟随而上。

只见陷阵团士兵一踏上坡道,就摘下背上硬弓,搭上劲矢,对准了城头上的木军御皇士兵。

“开弓!”

陈钦良的声音雄壮,富有磁性,极具感染力。

陷阵士兵一用力,硬弓变成满月,又粗又长的劲矢如同毒蛇的獠牙,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放!”

陈钦良一声断响,如同惊雷炸起,威势惊人。

“咻~咻~!”

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劲矢离弦飞掠,打破空气的屏障,爆发出刺耳的尖锐啸声,对着临安府城头扑去。

乍瞧之下,只见劲矢如同一条黑色的毒蛇一般对着木军御皇士兵的身躯毫不留情的钻了进去,劲矢洞穿了他们的铁甲,只见临安府城头上血花闪现,一朵接着一朵,在日光下闪着红光,说不出的妖艳。

“天啊!”

御皇军元帅看在眼里,大是震惊,下巴差点就掉在了地上。

御皇士兵穿的铁甲是精工打造的,一般的弓箭对于这铁甲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但现在,这精工打造的铁甲竟然被又军陷阵士兵射出的劲矢当场灌穿,这事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信。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御皇军元帅不信也信了。

只见木军守城众将眼睛都瞪得滚圆,死命的打量城头上的御皇士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大跳,因为御皇士兵全都是是胸口中箭,没有一个例外。

陷阵士兵一边冲锋,一边放箭,箭如雨下,一射一个准,御皇士兵不断中箭倒地。

过了有一会儿后,御皇军元帅才反应过来了,忙下令,要御皇士兵躲在城垛后面。

御皇军元帅只是听说过陷阵团士兵的威力,不知其厉害,以他想来,陷阵团士兵再厉害也不比御皇士兵厉害多少,才会如此布置。

他这一失误,白白就葬送了两千余御皇士兵的性命。

随着陷阵士兵离临安府的城头越来越近,亲卫士兵和紧随其后的又军精锐也开始放箭,一时间,箭雨更加猛烈。

顿时,木军死伤不少。

只见临安府城头越来越近了,陷阵团长陈钦良大声下令:“收弓!”

刷!

陷阵团士兵快速收好硬弓,动作整齐划一,如同一个人似的。

“拔剑!”

陈钦良再度下令。

“呛啷!”

一阵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一支支明晃晃的重剑出现,陷阵团士兵紧握着重剑,战意炽烈,气势如虹,对着临安府城头扑去。

“快,迎敌!”

御皇军元帅一声令下,御皇士兵拔出长剑,紧握在手里,凝神待敌。

“杀!”

陷阵团士兵手中的铁剑高高举起,踩着坚定的步伐,如狼似虎一般,冲上临安府城墙来,将手中的重剑狠狠劈下,一道道耀眼的剑光陡然出现,如同一道道惊雷闪电,威猛不凡,凶狠异常。

“虎狼又兵,纳命来!”

临安府城墙上的御皇士兵也不示弱,手中的长剑对着陷阵士兵狠狠劈下,招式凌厉、狠辣,展现了其非凡的剑术。

“呛啷啷!呛啷啷!”

一阵阵惊天动地的金属撞声响彻天地,震得地皮都在轻轻颤抖,陷阵士兵与御皇士兵的碰撞,如同两座大山在对撞着,具有震憾人心的力量。

“噗~噗~噗!”

一声声肉声响起,一逢逢血花闪现。

“啊~啊~啊!”

惨叫声响成一片,只见御皇士兵不少人给劈得飞出了老远,仿佛他们不是人,而是风中的落叶似的。

只见那些倒飞出去的御皇士兵,模样极为凄惨,肢残体缺,有的少了胳膊,有的少了腿,有的没了脑袋,有的更是被劈成两半,肠肠内脏流了一地。

临安府城墙上陡然之间就变成了红色,一片耀眼的赤红,是为御皇士兵的鲜血染红。

再看陷阵士兵,伤亡极小,只有少数人失去战力,被后面的又军士兵拖走了。

这次碰撞,以陷阵士兵的完胜而告终。

“木国精锐御皇军还是稍差些本军精兵陷阵团,陷阵团果然不负本帅的栽培之心。”

云车之上,主帅刘得青看着临安府城墙上陷阵士兵和御皇士兵两支国家精锐的碰撞,评价道。

这一轮碰撞,御皇士兵死伤不少人,阵形全乱了,陷阵团长陈钦良极善于抓住机会,一声大吼,率领陷阵士兵向御皇士兵再度扑了上去。

只见陈钦良将手中的龙胆亮银枪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的劈下。

“噗!”

一声沉闷的着肉声响起,一个御皇士兵顿时就被陈钦良连人带甲劈成了两半。

“天啊!这是何等的伟力!”

御皇士兵身上的盔甲全是精工打造的精良铁甲,防护力惊人,陷阵团长陈钦良竟然能连人带甲一起给劈开,这是何等惊人。

“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怪物啊?不会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吧?”

御皇军元帅看到陷阵团长陈钦良将一个御皇士兵连人带甲劈成了两半,人不禁一哆嗦,嘴里呆呆的呢喃着。

千里之外的又国太子东宫

“太子殿下,刺杀木国七公主的任务失败了,暗卫全部被杀,没有一个生还的!”

又国太子东宫的一处秘室内,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内的男子对着又国太子刘禹锡说道。

“一群废物,办点小事都办不成,死了才不会浪费粮食。”

只见又国太子刘禹锡一脸的阴沉,目光冷漠的开口说道。

“对了,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又国太子刘禹锡沉吟了一会儿后盯着黑色斗篷人说道。

“没留下把柄,在执行任务之前我就让暗卫小队的队长对暗卫队员进行了全盘搜查,决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

黑色斗篷人声音毫无任何感情的保证道。

“那就好,刺杀木国七公主赵语柔这件事决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特别是刘得青,这关系到了我能否成为又国的最高掌权之人。”

正文 第28章:临安外城破

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墙上

“死~~”

陷阵团长陈钦良举起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以一招直捣黄龙之势瞬间灌穿了眼前的三个御皇士兵的身体。

只见前面第一个御皇士兵喷出了一口大血,头一歪,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生机。

第二个御皇士兵双眼圆睁,双手死死的握住枪身,口角流血而亡。

第三个御皇士兵手脚挣扎了没几下,身体一颤一颤的,眼睛慢慢的闭上,整个人一动不动。

“吼~~”

随后,只听陈钦良大吼一声,右手手臂瞬间发力,用龙胆亮银枪把那三个死透了的御皇士兵的尸体高高的举起,只见那三个御皇士兵的尸体就像一串人肉烤串般的挂在了半空中。

大风吹过被喷得一脸鲜血的陈钦良,然见陈钦良眼睛都没眨一下,露出了一丝不经意察觉的微笑,抬起左手抹了把全脸鲜血的面庞,继而舔了舔猩红的嘴唇。

临安府城墙上的木军众将看到这一幕,瞬间胆寒,有的还手脚止不住的打颤:“这仗还怎么打,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完全就是去送命的份!”

临安府城头,只见陈钦良把龙胆亮银枪上的御皇士兵的尸体甩下了临安府城墙下,再提起龙胆亮银枪向木军杀去。

“做好守城全军撤退的准备。”

木军守城大将吴用对着城墙上其他守城众将下达了准备撤退的指令。

这时,御皇军元帅手握方天画戟把一个向他杀来的又军陷阵士兵给捅了个对穿,然后抬起腿把陷阵士兵的尸体踢翻,转过头目露凶光的对着守城大将吴用说道:

“只有战死的御皇军,没有撤退的御皇军,弟兄们,随本帅上,杀死这些该死的又国侵略军。”

“啊~~”

然后,御皇军元帅大喊一声,提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把近眼前的一个陷阵士兵的脑袋劈掉,再提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朝着正在临安府城墙上大杀四方的陷阵团长陈钦良杀去。

只见御皇军元帅悄然的来到了陈钦良的后方,然后双眼怒睁,高高的举起方天画戟朝着陈钦良的后脑勺直劈而下。

“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陈钦良好似后脑勺有长眼睛似的快速转过身,手握着龙胆亮银枪向上一挡,挡住了御皇军元帅袭来的方天画戟。

“趁人不备,偷袭而来,不是君子所为!”

陈钦良大怒,抬腿踢向御皇军元帅,然后提起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向御皇军元帅的头颅刺去,只见御皇军元帅头一偏躲过了陈钦良刺来的龙胆亮银枪,接着整个人朝后退了几步,又以一招横扫千军向陈钦良袭来。

“战场无情,成王败寇,没有什么偷袭不偷袭的,虎狼又将,纳命来!”

“好一句战场无情,成王败寇,就冲你这句话,本将会让你死得舒服些。”

陈钦良后发而至把龙胆亮银枪往地上一掷,整个人跳起躲过了御皇军元帅扫来的方天画戟。

“就你娃儿一个,毛都还没长齐,想杀本帅你还差得远呢。”

御皇军元帅见陈钦良避过了他横扫千军一式,再度欺上,使出了金龙出洞一式,对着陈钦良瞬间上撩斜劈,招招致命。

一瞬间,只见陈钦良或挡或避或闪,招招都躲开了御皇军元帅的金龙出洞一式。

“杀你还不简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陈钦良年轻久战不累,而御皇军元帅毕竟有些年纪了,开始显现出了吃力的模样。

但高手过招,一招足已致命。

陈钦良目光如炬,交手没一会儿就观出了御皇军元帅不间意露出的一丝破绽,瞬间提起龙胆亮银枪以一招泰山压顶之式向御皇军元帅猛劈而下,而御皇军元帅仓促提起方天画戟向上一挡,挡住了陈钦良猛劈而下的龙胆亮银枪。

虽说御皇军元帅是挡住了陈钦良的泰山压顶一式,但在挡住的同时感觉体内一震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直喷而出。

“快,保护元帅,保护元帅。”

御皇军元帅的亲兵们也在城墙上与陷阵士兵杀做一团,然而看到御皇军元帅被陈钦良劈得鲜血直喷,心中大惊,立马舍弃了对手朝御皇军元帅奔来,只见亲兵们奋不顾身的挡在了御皇军元帅的身前。

陈钦良英气逼人,跨步握枪,提枪起刺,一枪一个,一枪一个,然见几个挡在御皇军元帅身前的亲兵一瞬被刺而亡。

但奋不顾身的亲兵为御皇军元帅赢得了时间,只见御皇军元帅被其他的亲兵们架起,消失在了木军的后方。

临安府外城

又军陷阵军团带头对木国皇城临安府发起强攻为时不多,只见临安府城墙下叠了一层厚厚的尸层,其中木军士兵的尸体占了绝大多数。

古城临安府原本青砖色的整面城墙不一会儿就被猩红的鲜血染成了深红色,深红色的城墙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狞狰。

临安府城墙下,又军轻步兵跟在又军精锐兵的后面对临安府发起了排山倒海,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

“杀~杀~”

“攻城~攻城~临安府外城快破了,功勋富贵就在眼前,攻~~”

“兄弟们~~跟随在大将军的身后,建功立业就在此时,杀~~”

如果从高空中往下看,此时又军大军就如一片黑色的汪洋一般对着古城临安府淹了过去,黑色的汪洋已经淹到了临安府的城墙下正在逐渐往城头上淹去。

现在的临安府城头,又军士兵已经占了绝大多数,相信要不了多久,临安府的城头就要被又军给占领了,占领了临安府的城头,临安府的外城已无险可守,那就意味着临安府的外城已破。

临安府外城内

此刻一股恐惧的气氛笼罩在了临安府外城的上空。

外城中,不论是普通百姓,富豪巨贾,还是名门望族,达官显贵都心惊胆颤,恐惧到无边。

外城内负责治安巡逻的差衙和捕快早已不见了人影,只剩下少量的外城士兵仍在维持着外城内的秩序,要不然临安府外城内早已乱成一锅粥了。

平常人家有的全都躲在了家中,在满天的求神拜佛,希望木军守住外城别被虎狼又军给攻进来。

有的人家担惊受怕,脸色不好,恐惧感塞满了身心,甚是家中的妇女小孩都在低声的哭泣着。

有家底的人家有的正在疏通关系,看能不能往临安府的内城迁赶,因为此时的内城相对于现在的外城安全了不止一百倍。

有的豪门大户正在组织着家丁护院,给家丁院护发放着武器,幻想着在又军攻破外城后跟虎狼又军做个鱼死网破。

………………

“听说虎狼又兵生吃人肉、喝人血,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

“听说每次攻城虎狼又兵会杀光城里的男人,不论老壮幼,全部杀光,只剩下女人带走。”

“临安府城墙上的士兵快要被虎狼又兵给杀光了,要不了多久,咱们外城就要给虎狼又军攻进来了。”

“那可怎么办,我死了不足惜,可我那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呢,肯定会被虎狼又军全部杀光的!”

………………

又军大后方主帅云车上

刘得青平静的看着又军大军强攻木国皇城临安府,相信要不了多久,临安府外城就快要被又军给攻破了。

刘得青抬手深深的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低声的在呢喃着:“语柔,不用多久,我们又可以见面了,我现在的心情真的非常的开心和期盼!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足足等了八年,八年啊!你再等我一些时间,我们就可以相见了,以后,我决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

刘得青抬手摘下了脖子上挂的那块玉佩,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上反复的观看着。

临安府城墙上

“噹~噹~噹~”

“全军撤退,撤回内城!”

突然,一声声急促的鸣金收兵声响起,接着,木军守城大将下达了全军撤回内城的命令。

只见临安府塔楼上,木军旗令兵挥起了手中的令旗,向临安府外城内的全部木军下达了大将吴用全军撤回内城的指令。

“撤退,撤退,撤回内城。”

临安府外城内的守城众将向各自兵马下达了撤回内城的命令。

只见临安府外城的木军守城士兵边战边退下了城墙,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有序的向着临安府的内城撤离。

木国皇宫养心殿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大太监原本臃肿肥胖的身躯此时变得身轻如燕,飞似的奔入养心殿,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看书的木皇赵旭东说道。

“慌慌张张的,什么大事不好了?”

木皇赵旭东沉着的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向大太监,一脸淡然的说道。

“启禀皇上,临安府外城破了,被又军攻陷了。”

大太监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

“什么?外城被攻陷了!”

木皇赵旭东平静的面庞瞬间变成惊讶,站起来失声说道。

“是的,外城被攻陷了,吴用大将正在组织守城的众将士往内城撤退。”

大太监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太子呢?太子现在在干什么?”

木皇赵旭东脑中灵光一闪,问向大太监。

“太子殿下和大元帅正往廷尉黑牢赶去,说是要接出七公主殿下。”

大太监如实的禀报道。

只见木皇赵旭东听完大太监的回答后,平稳的坐下,重新拿起放下的书接着看了起来。

“你下去吧!本皇知道了!”

木皇挥退了大太监,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也不枉我一片苦心!”

而此时临安府的城墙上,又军士兵已经全线占领了城头,这意味着,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外城已被又国大军所攻破。

正文 第29章:东胡汗国

苍茫的草原一眼望不到尽头,风,呼啸的吹着,吹得草原上茂密的野草弯尽了腰,吹得草原上飞驰的骏马全身鬃毛摇摆不定。

“架~~”

突然,一声洪亮的架马声在草原中传开,只闻那声音充满了威严中又带着一丝的急迫。

“驭~~”

随后,只见一彪形大汉骑着一头骏马登上了一块小草坡,然后停下跨下的骏马,从身后的背包中抽出了一张地图,大汉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四周,开口说道:“东胡王帐应该不远了!”

只见彪形大汉身着将军甲,头戴乌金盔,手中握着一把藤萝鞭,胯下骑的是一匹枣红色的汗血马。

只见这将军风尘仆仆,一脸的倦容,跨下的枣红汗血马也是猛打着响啼,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而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受了木国太子密令来找东胡可汗借兵的古德拜将军。

古德拜此番入东胡只带来二十名亲随,由于时间紧迫,不宜耽搁,人少反而有利于急行军。

东胡,位于中原东北部的一个古老游牧民族。东胡汗国是一个部落联盟,包括了族属相同而名号不一的大小部落。东胡汗国一直是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曾向匈奴进行敲诈、勒索。

东胡人的活动范围上至大凌河流域上游,下至西拉木伦河流域下游。即今北京市密云县以北的滦河中上游、辽河上游的西拉木伦河和老哈河流域,包括今天的黑龙江、吉林、辽宁的西部以及内蒙古东部的大部分地区。

东胡人崇尚自然,崇拜日月、星辰、水、火等自然万物,以熊,虎、鹿、狼等动物为图腾。

东胡人主体为游牧民族,狩猎、放牧的生活使东胡人民风剽悍,崇尚武力和战争,经常通过战争掠抢财富和奴隶。

所以,东胡人经常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长剑,腰悬短弓,袭击木国、左国、广国等中原国家。

“将军,东胡王帐应该快到了吧?”

骑在古德拜一旁的其中一个亲随望了望四周茫茫的草原,问道。

古德拜拿起地图,再仔细的对照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再望了望初升不久的太阳,手指向北边,开口说道:“不远了,还有半天的马程应该就可以到了。”

草原四周茫茫无边,唯有野草和数之不尽的蚊虫,还有那偶尔狂奔而过的野马群。

千里范围之内只有古德拜和他的二十个亲随急行军于万里草原之中。

“不知现在的临安府怎么样了?会不会被刘得青率领的百万又军给攻陷了?”

另一位亲随说出了始终挂在心头的一个大疑问,他心里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天随时都会塌下来一般。

“前几天收到太子殿下的飞鹰传书,上面仔细的写着这半个月来临安府城外又军的事情。”

古德拜边说着边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张小纸条,然后摊开小纸条,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

古德拜把手中拿的那张小纸条递给了一旁问起临安府情况的那位亲随,说道:“给弟兄们念一遍吧。”

“是。”那位亲随回道。

其他的亲随瞬间静若人像,竖起耳朵仔细来听现在临安府的情况,因为现在临安府的存亡关系到他们以后的去路,关系到他们的一切。

只见那位亲随接过古德拜递给他的那张小纸条,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开声念道:

“古德拜将军,皇城暂时无恙,刘得青自率军到达皇城城下就扎营不动,又军驻扎已经半月有余,始终闭营未出。

但这两天又军军营出现了频繁调兵遣将的迹象,刘得青应该是在做攻打皇城的准备。

望古德拜将军尽早完成使命,搬回救兵回援皇城。

太子赵启辰书”

木国太子的飞鹰传书刚念完,立刻就有亲随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将军,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刘得青已经率百万又军攻打到了皇城,既到皇城反而不攻打而是驻军不动,一扎就半月有余,真是奇怪?”

只见古德拜抬头望向天空,一副陷入回忆的模样,良久后,开口说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刘得青没立马率军攻打皇城的原因是,七公主赵语柔殿下。”

“七公主殿下?”

那位亲随问出了所有人的共同疑虑。

“是的,七公主殿下。”

古德拜肯定的答复道。

“难道七公主殿下能左右皇城的结局甚至能左右木国的结局?”

一位心思缜密的亲随不可思议的推断道。

“是的,七公主殿下她能左右目前皇城的结局,也能左右木国今后的结局,她甚至能左右中原各国的结局,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七公主殿下她能左右天下大势。”

草原的风一阵又一阵的无情刮过,吹得古德拜和亲随们的甲衣咧咧做响,吹得肥大而茂密的野草东倒西歪。

也许,人,就像这野草般无助,被无形之中的风吹得摇摆不定。

“为什么七公主殿下能左右天下大势?”

亲随们个个无比震惊,一弱小女子能左右天下大势,若这话不是出自他们将军古德拜之口,而是出自他人之口的话,只怕他们会笑掉大牙。

“因为,七公主殿下的情郎正是率领百万虎狼大军攻打木国的主帅,又国大将军刘得青。”

古德拜本不想说,这让他如何说好,但事实就是事实,他说与不说都改变不了事实就是这样,他也有着自己的骄傲,不如索性坦然面对。

十年前的一个废物,心爱的人都抓走无能为力,今竟然能领兵百万当主帅。

十年前的一个废物,被打成了残废,心爱之人被捉,今能挥兵百万雄狮杀来。

十年前的一个废物,竟然能以短短的十年时间,做上一大国之大将军。

十年前的一个废物,被打成了残废,心爱之人更是被捉,竟然能在短短的十年时间恢复,还当上一国之大将军,领兵百万以主帅之姿,只是为了心爱的人奔杀而来。

“架~~”

“快,加快速度,还有半天的马程就到东胡王帐了。”

只见古德拜大喝一声,对着身后的亲随们大声说道,然后当先加快了马速,一骑绝尘的飞奔而去。

东胡汗国王帐内

此时的东胡汗国王帐内,东胡可汗巴旦木正在喝着马奶酒,吃着烤全羊,看着从中原各国掠夺而来的年轻貌美的中原女子,在王帐中间的兽毛毯上跳着舞蹈,双眼邪光不时浮现,不知不觉流了满地的口水。

东胡可汗巴旦木好色得不像话,整个东胡汗国人尽皆知。

东胡可汗巴旦木曾经为了得到一个中原的女子,而不惜屠灭了一整个东胡的小部落,只因那个小部落的首领在中原左国境内烧杀抢掠,还强抢了城县县令的小女儿,而那位县令的女儿被在外游玩的巴旦木看上眼了,但那个小部落的首领死活不愿交人,巴旦木一怒之下出兵杀光了那个小部落的所有人。

一般的东胡女子是不入东胡可汗巴旦木的法眼,特别是那些皮肤粗糙,彪悍异情,讲话嗡里嗡气的胡人女子在东胡可汗巴旦木看来比爷们还爷们。

东胡可汗巴旦木特别喜好中原的女子,中原的女子性情温柔,讲话轻声细语还容易害羞,特别是那些长相姣好,皮肤白皙的年轻女子更是东胡可汗巴旦木的最爱。

为了弄到这些女子,东胡可汗巴旦木每年都花了不少的功夫在中原各国的境内洗劫和抢掳各城镇,顺便大肆劫掠中原各国的钱财。

中原各国的边境受东胡人的威胁,百姓们纷纷逃离故土,迁移到内地,昔日繁华的村落如今一片荒凉,杳无人烟。

突然,王帐外响起了侍卫的禀报声。

“禀告可汗,中原木国派使臣来见!”门外侍卫道。

“请他进来!”

东胡可汗巴旦木一愣,好端端的中原木国派人来做什么,中原和东胡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此时的中原木国派使臣来到东胡有什么目的?

不多时,就见古德拜独自一人缓步走入王帐,对着东胡可汗巴旦木行了一礼:“见过可汗。”

“不知古将军来到我东胡有何贵干?”

东胡可汗巴旦木端起桌上的马奶酒一饮而尽后,一脸疑惑的问道。

“实不相瞒,这次来到东胡,是想向可汗借兵。”

古德拜开门见山的说道。

“借兵?你们中原现在什么情况,特别是你们木国和又国的仗打得怎么样了?”

东胡可汗巴旦木明知故问道。

每一个国家在外都布有大量的情报人员,清楚的知道每一天每一国发生的每一件大事。

古德拜也知道东胡可汗的明知故问,但还是把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嗯~~”

东胡可汗巴旦木闻言后静静的在沉思,但目光在不断的闪烁着。

不知为何看着此时的东胡可汗,古德拜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后,东胡可汗巴旦木目露贪婪之光,开口说道:

“好,你木国既然需要援兵相助,那本汗亲自带领人马,助你木国一臂之力,如何?”

“什么?”

古德拜闻言一愣,疑惑的再次问道:“可汗要亲自带兵?那东胡怎么办?谁来坐镇东胡。”

“古将军莫要担忧,一切我自有安排,将军你一路辛劳,先去休息,尽管等候好消息就是了。”

东胡可汗巴旦木哈哈一笑,对着帐外的一名侍卫说道:“带木国使者团前去休息,要好生伺候。”

接着,又向帐外的另一名侍卫说道:“速速召集左、右酋长,诸位谷王和全部的部落首领前来王帐议事。”

正文 第30章:东胡出兵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招集东胡汗国主要领导人的号角声连连吹响,呜呜声不断。

不出一天,只见各大部落首领,诸位谷王,四方酋长,左、右萨满纷纷向东胡王帐汇集。

东胡王帐内

各大部落首领,诸位谷王,四方酋长和左、右萨满齐聚于东胡可汗巴旦木的王帐内。

“不知大汗这么着急招我等前来有何要事?”

有着儒雅酋长之称的东胡汗国东方酋长苏力青站起来向东胡可汗巴旦木拱手问道。

王帐内东胡其他的国家领导人也是满心的疑虑,一起望向了坐于王座上的东胡可汗巴旦木。

“一天前,中原的木国派人来到本汗的王帐内,说是来向本汗借兵来的。”

东胡可汗巴旦木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一直拿不定主意,所以干脆招集各大势力的首领前来商讨。

东胡可汗明面上是东胡汗国的最高领导人,但东胡汗国是由大大小小数百个部落联盟合成的,组织上比较松散,各大部落各自为政。

虽然各大部落明面上奉东胡可汗为汗国最高领导人,但东胡可汗还没有权力去插手和调动各大部落的权利。

至少现在的东胡可汗巴旦木还没有达到可以号令全东胡汗国数百个部落的权威,各大部落的首领在各自的部落内有着绝对的权力。

“借兵,他娘的木国肯定是快被又军给灭国了,所以才会想到咱们东胡人,咱们东胡汗国跟中原各国是世仇,特别是跟这木国,他们中原国家自己打自己的,打死才好呢,关咱们东胡鸟事。”

脾气暴躁个性粗鲁的东胡汗国西方酋长布勇拿一听是中原木国想来借兵,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嗓门说道。

“嗯~~~”

只见高坐于王座上的东胡可汗巴旦木眉头一皱,瞪看向了西方酋长布勇拿,布勇拿看着大汗巴旦木在瞪看着自己,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鲁莽了,讪讪一笑坐下。

“大汗,你对于木国来借兵一事持什么看法?”

东胡狼王部落的首领狼王哈特把眼睛转得咕噜咕噜响,脑袋灵光一闪,开口询问向高坐于王座上的东胡可汗巴旦木。

王帐内的东胡汗国的国家主要领导人再次把目光齐聚在可汗巴旦木的身上,众首领想知道可汗巴旦木他对这一事持什么看法。

只见东胡可汗巴旦木一双眼睛看向左、右萨满,略作斟酌方才开口问道:“凭咱们东胡如今的实力,能否拿得下整个木国?”

“吸~~~”

王帐内一阵吸气声,帐内众首领顿时大惊不已,原来可汗巴旦木打的主意是想吞并整个木国,跟他们所想的想法相差了天高地别。

他们所想的无非是去中原的边境城镇掳掠一番,更胜者或者是去包围一个比特大的城市进行侵占掠夺,没想可汗巴旦木想的是吞噬整个木国这一震撼人心的想法。

坐于可汗巴旦木左边的东胡左萨满图兰朵双眼一亮,率先开口说道:

“大汗放心,即便拿不下木国全国,拿下木国皇城临安府相信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见左萨满图兰朵面带笑容的继续说道:“合原、血神、仆骨、兽王四军,足以与天下任何势力争锋!”

合原、血神、仆骨、兽王四军为东胡汗国的精锐之军,每军足有二十万人,军中士兵全都是控弦好手,精骑善射之辈精不胜数。

东胡军队的指挥权在于东胡可汗,四精锐之军更是受东胡可汗直接统领,东胡军队不属于东胡哪一个部落,原则上只听命于东胡可汗一人。

但各大部落的军队数量也不在少数,各大部落的军队只听命于部落首领,管他可汗不可汗的。

这也是东胡可汗没能控制整个东胡汗国的直接原因所在。

“如果出兵,本汗会调集合原、血神二精锐之军出征,另外,还会调遣射雕者队全部出击。”

东胡可汗巴旦木内心在剧烈的挣扎着,最后还是脱口而出。

“射雕者队全部出击,射雕者,那可是全东胡最为宝贵的射雕者啊!”

帐内众首领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射雕者,这可是东胡汗国存在之根本,可汗巴旦木稳坐可汗王位的基础所在。

雕,是大漠上一种猛禽,以飞得高,飞行速度奇快著称,要想射中雕,需要非凡的箭术。

东胡是盘马弯弓的游牧民族,精于箭术,要想射中雕也不是那么容易,凡能射中雕者,被誉为“射雕者”,那是东胡最为了得的神射手。

即使以东胡的善射,射雕者也是千人里面难得出一个,每一个射雕者都有一身精湛的箭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毕竟,如果出兵的话,这次的敌人可是有着中原虎狼之师之称的又国大军,况且,主帅还是中原第一帅才身经百战,战无不胜的常胜大将军刘得青。”

“大汗所言极是,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得好好商讨,如果真如大汗所愿拿下木国,那咱们东胡的实力就会更强,到时候说不定还能以木国为跳板征服整个中原,继而称霸整个天下。”

东胡汗国虎王部落的虎王泰戈尔睿智的开口说道。

“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天大好机会,若不出兵中原,还真对不起木国送来的天大恩情。”

东胡右萨满阿克苏像狐狸似的双眼一眯,继而冷然一笑,开口说道。

“是极!这次木国邀请咱们东胡出兵,咱们东胡出兵可是名正言顺,师出有名,借助木国之道攻击木国,若中原其他国家想援驰只怕来不及,若错过这等良机,日后再想动手,可就迟了!”

东胡左萨满图兰朵条理清晰的分析道。

“我等还请大汗发兵!”

“大汗,不可犹豫啊!”

各大部落的首领在心里也打着小算盘,如果可汗巴旦木一旦决定出兵中原的话,那他们会立刻回到各自的部落招集兵马杀向中原,以分一大份的羹。

东胡人久居苦寒之地,日常生活极为艰辛,虽然肉类不愁,但平时中原各国最为平常的青菜在东胡可是奢侈物,特别是茶叶和食盐,对于东胡汗国的人民来说可是命脉之所在。

各大部落的首领一听要去劫掠中原,眼睛顿时都红了。

肥羊,自己送上门的肥羊,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哈哈啦大草原

哈哈啦大草原位于东胡境内,在与木国边际交界处的偏东北方向。

哈哈啦大草原一望不到边,草原上数不胜数的野马、成群结对的野牛、不计其数的野鹿,还有那遍布草原的可爱小白兔,比比皆是。

哈哈啦大草原如同一张巨大无比的彩色地毯铺盖在大地上一直延伸到天边。

有那湛蓝如洗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有那碧绿如画的大地野花点点斑斑,有那涓涓游水的河流五彩斑斓。

这时,天地相连的远方突然卷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尘土,尘土遮天蔽日仿佛无情的沙尘暴袭来,瞬间打破了平静和谐五彩斑斓的草原。

只见那处沙尘暴越来越近,沙尘暴宛如一头广大无边的黑色巨鹰一般飞越在无垠的草原中。

“架~架~~架~~~”

“架~架~~架~~~”

只听闻一声又一声的骑马声从那宛如巨鹰一般的沙尘暴中发出,人的呐喊声和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有如菜市场一般的喧闹声。

只见那宛同巨鹰一般的沙尘暴到了近前,细看之下,那遮天蔽日的沙尘暴原来是那一匹匹飞奔而来的骏马引起的,只见那飞奔而来的骏马一匹又一匹的相连在一起,首尾相连一望不到边。

沙尘暴的鹰头处当先为一人一马,正带领着百万骏马奔腾,全速的往中原木国的方向冲刺而来。

领头马为千里宝马,只见领头马通体雪白色,体高两米左右,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再衬以弯曲高昂的颈部,勾画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线。

领头人是彪悍之人,只见领头人浓眉大眼,满脸的横肉,身躯之壮如虎如熊。气概之广能吞天吞地,自然而然有一股天下舍我其谁之气势发出。

骑在千里宝马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想出兵吞噬木国的东胡可汗巴旦木本人。

“古将军,不知你们木国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东胡可汗巴旦木问向了一旁同样骑着枣红汗血马在飞奔的木国古德拜将军。

“可汗,现在木国的情况十分的危急,又军已经出兵猛攻皇城临安府了,只怕用不了多久,临安府就会被又军攻占了。”

古德拜不久前刚收到木国太子赵启辰的飞鹰传书,说是又军开始猛攻皇城临安府了,问他东胡借兵一事办得如何了。

东胡可汗巴旦木肯定不会向古德拜说是去出兵吞噬木国的,而是向古德拜承诺出兵去打跑侵占木国的又军,还朗朗乾坤的木国。

古德拜心里也是非常清楚东胡可汗巴旦木打的算盘,不时在心里冷笑着,心道:到时有你们东胡人好受的。

“全军,加快速度,快到木国的边境线了,全速前进。”

东胡可汗巴旦木向后方的百万东胡士兵和各大部落的勇士吼道。

正文 第31章:百万胡军

木国皇城临安府

木国太子赵启辰和木国大元帅吴平凡正坐在马车上飞奔前往廷尉监狱的路上。

廷尉监狱位于皇城临安府的内城。廷尉监狱属于朝廷重地,平时看守极为严格,就算是一只蚊子也别想在没有申请的情况下飞进廷尉监狱。

但而今是战时,木国都快被灭国了,木国朝廷自身都难保,哪还管得了其它的那么多。

所以,廷尉监狱在看守上严重疏忽,没有像平常情况下那般的严格,因而导致了又国的黑衣人刺客能蒙混过关,进入廷尉黑牢去行刺木国七公主赵语柔。

廷尉监狱黑大牢女囚室

此时的木国七公主赵语柔已是一身洁白朴素的衣裳,原本散乱的的头发早已扎上了美丽的红结绳,脚穿的烂鞋已换了上好的麻布鞋。

只见赵语柔经过一阵子的调养,被关进黑牢时显得苍白憔悴的脸庞早已红润充满了光泽。

“凤姐,本宫口渴了,麻烦倒碗水来。”

赵柔然淡然的向着牢外的女狱卒头目凤姐说道。

“好的,七公主殿下,我马上帮你倒碗水来,你等下。”

只见牢外女狱卒头目凤姐热情的回应道。

此时的赵语柔早已不是住在那间潮湿有异味的牢房,而是换成了一间通风有日照打扫干净的大牢房了,牢房内一应俱全,有床有桌有卫生间。

“殿下,水来了,这是我熬了一个时辰的莲子雪梨水,可清凉消暑,润喉滋肺,对于殿下你的咳嗽有很大帮助。对了,殿下,你的咳嗽好了吧?”

只见女狱卒头目凤姐手里端着一碗有些热气的水,水里还有几粒的莲子和几片的雪梨,嘘寒问暖的对着赵柔语说道。

“多谢凤姐的关心,本宫的咳嗽已经好了,这阵子多谢凤姐的用心了。”

赵语柔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的微笑,接过女狱卒头目凤姐递过来的碗水,说道。

“殿下,不用谢,不用谢,折煞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只见女狱卒头目凤姐连连摆手,不好意思的对着赵语柔说道。

女狱卒头目凤姐回想起赵语柔刚被关进黑牢女囚室时,自己拿臭水给她喝,还想划花她那绝世的容颜时,人不由得一阵的哆嗦。

幸亏自己急时刹手,没划花她那沉鱼落雁的脸庞,女人对于自己的容颜看重过于自身的性命,幸好当时没犯浑,要不然,就这一条就是犯了诛灭九族的大罪。

从廷尉御史的侄子,目前廷尉监狱巡逻队长的口中得知,目前这主,是唯一一个能避免木国国破家亡的人,如果把这主得罪了,自己只怕是整个家族、整个国家的大罪人。

自己死了不要紧,但如果因为自己而连累了整座临安府的人,还有自己家族的所有人而被屠杀,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恐怖无比,一阵冷汗不由得打湿了后背。

皇城临安府内城中

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坐的马车已经快要到廷尉监狱了。

太子赵启辰平静了在听到临安府外城被又军攻破时波涛起伏的心情。

太子赵启辰之所以能平静起伏跌宕的心绪,是因为大元帅对他解惑的一翻话:

如若小七安然在,皇城临安府安然在。如若小七肯出面,不亚于百万大军出战。

如若小七不在,皇城临安府百分百会被灭,甚至会被屠城,这刘得青他做得出来。

如果小七安然在但不肯出面,皇城临安府被灭的情况会大幅降低,因为刘得青会顾忌小七的安危。

“元帅伯父,前天收到了古德拜将军的飞鹰传书回信了。”

太子赵启辰想了想,淡然的对着同样坐在马车里的大元帅吴平凡开口说道。

“太子殿下,古德拜将军在信上说了些什么?”

只见大元帅吴平凡摸了摸下巴的长胡须,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有一丝微笑的神情向太子赵启辰问道。

“古德拜将军在信上说东胡汗国的可汗巴旦木亲自率领百万胡军奔驰而来。”

太子赵启辰在刚收到古德拜的回信时一脸的震惊,东胡可汗巴旦木竟然亲自率领百万胡军而来。

东胡可汗巴旦木亲率百万胡军而来,这是想来干什么?真是来援驰木国的,显然不是,那又是什么?狼子野心一目了然。

“亲率百万胡军而来,好好好!”

大元帅吴平凡在听到东胡可汗巴旦木亲率百万胡军而来,连说了三个好字。

“太子殿下,古德拜将军还在信上说什么?”

大元帅吴平凡思索了下,继续的问道。

“古德拜将军在信上又说,东胡可汗巴旦木向古德拜将军保证,他率领百万胡军而来是为了能更好的军援我国,没别的意思,让古德拜将军放心,等打跑了又军,他立马搬师回国,还木国一个朗朗乾坤。”

木国太子赵启辰一脸的冷漠,冷哼了一声,开口向大元帅吴平凡说道。

“好一个还本国朗朗乾坤。太子殿下,东胡可汗巴旦木亲率百万胡军而来,难道只是简单的为了来军援本国,没有做其它的打算,你信吗?”

大元帅吴平凡盯着太子赵启辰的眼睛,口气严肃的问道。

只见太子赵启辰目光炯炯的回看着大元帅吴平凡炽热的眼光,心有成竹的回道:“当然不信,如果东胡可汗巴旦木真心军援本国的话,那东胡可汗巴旦木就不会亲自率百万胡军而来。

还有,如果想单纯军援本国的话,就不会举全国一半以上的军力而来,以我看,最多军援二十万至三十万的兵力就力所能及了。

最后,东胡可汗巴旦木还带出了号称东胡汗国最精锐四军其中的合原、血神二军。

合原、血神二军属于东胡汗国的正规军,只有在打正式的大规模的战争才会出军。

所以,以上这种种,足够说明了东胡可汗巴旦木的用心险恶。”

大元帅吴平凡在听到太子赵启辰的分析后,不禁的点了点头,欣慰的说道:“太子殿下能有这份见识已经算是合格的政治家了。”

“但是”,大元帅吴平凡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太子殿下,你必须知道,东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知道了,元帅伯父。”

太子赵启辰虚心的回道。

大元帅吴平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还有,以这次东胡可汗巴旦木率领全国一半的军力来看,这充分的说明了东胡可汗巴旦木的用心险恶。

东胡可汗巴旦木虽然明面上说是来军援我国的。但肯定有其它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还有,你恐怕还不知道,东胡可汗巴旦木还带来了一整队的射雕者混在杂牌的胡军里面隐密而来。”

“什么?东胡可汗巴旦木竟然带来了一整队的射雕者。”

只见太子赵启辰在听到东胡可汗巴旦木带来了一整队的射雕者时,大大的吃了一惊,震撼到嘴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

每一个射雕者在东胡汗国都是国宝级的存在,东胡可汗巴旦木一带就带了整队的射雕者前来,其狼子野心不言自明。

“幸好这一切都在你父皇和老臣我的掌握之中。不会因为你的一道考虑不周全的命令而引来胡人葬送了整个木国,遗臭整个中原,你父皇和老臣我都做了妥善的安排。”

太子赵启辰转念一想,突然心跳加速。命令是我发出的,但父皇和元帅伯父怎么知道得比我这个发出命令的人更加的清楚,连一整队的射雕者混在杂牌的胡军里面都了然,更可怕的是,竟然还先做了事前的安排,事后的应对之法。

“请问元帅伯父,父皇和你都做了什么妥善的安排,我怎么不知道。”

太子赵启辰不由疑惑的问道。

只见大元帅吴平凡一脸的神秘,笑而不语。

木国皇宫养心殿内

只见木皇赵旭东正在临摹大诗人柳下惠的《柳暗花明》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廷尉监狱外

“驭~~~”

只见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所坐的马车已经到了廷尉监狱之外。

太子赵启辰先下了马车,然后再扶着大元帅吴平凡缓慢的踏下马车。

大元帅吴平凡年轻的时候为了木国征战天下,戎马一生。年老后身上的旧伤不时复发,患上了不小的后遗症。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大元帅。”

在廷尉监狱外面值班的监狱守卫看见下来的是监国太子赵启辰和首辅大臣大元帅吴平凡二人,立马上前见礼,立正说道。

“快带我们去关押七公主殿下的地方,速速前面带路。”

太子赵启辰扶着大元帅吴平凡下了马车后,就匆忙的对着守卫的狱卒说道。

“是,太子殿下和大元帅请随我们来。”

守卫狱卒听到太子赵启辰说的急促,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在前带路,领着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快步前往关押赵语柔的牢房而去。

临安府城外又军大后方云车上

刘得青手里拿着不久前飞鹰传书而来的一张小纸条,淡然的一笑,开口说道:“来得好,来得真是时候。”

只见小纸条上写着:东胡可汗巴旦木率领百万胡军正向着木国皇城临安府逼来,来者不善。

正文 第32章:赵语柔的愤怒

廷尉监狱黑大牢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大元帅。”

女囚黑牢的守卫女狱卒见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快步走向廷尉监狱而来,连忙见礼道。

“免礼,七公主殿下住在哪间牢房,快带我们去。”

只见木国太子赵启辰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王者的气概,但表情明显带着焦虑的说道。

“请太子殿下和大元帅随我来,往前不远就是七公主殿下住的牢房。”

守卫的女狱卒见太子赵启辰说的急促,心里大惊,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在前引路,快步带着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奔向关押赵语柔的囚房。

廷尉监狱黑牢女囚牢

“大哥,元帅伯父,你们怎么来了?”

只见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的人还没有到关押赵语柔的牢房处,就听到赵语柔的惊呼声传出。

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快步行到关押着赵语柔的牢房前,只见太子赵启辰转头看了看牢房四周恶劣的环境,心中一阵自责的对着赵语柔说道:“七妹,让你受苦了!”

“小七啊,你大哥这次来是来接你出牢的。”站在太子赵启辰后面的大元帅吴平凡扭头看向了女狱卒头目凤姐,继续说道:“把牢房门打开。”

“是。”

女狱卒头目凤姐立马上前打开了关押赵语柔牢房的大门。

木国太子赵启辰为人仁厚,性情慈祥,懂得做好大哥,从小就很关心弟妹们,弟妹们对于这个很关心他们的大哥也是非常的尊敬。

“接我出去,”只见赵语柔一头的雾水,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赵语柔被关押的这几天还不知道她父皇赵旭东已经下旨让太子赵启辰监国,而自己退居二线这事,所以有此一问。

“小七啊,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大哥他此时已经是监国太子了吧?你父皇几天前已下旨,让你大哥他监国,全权处理朝廷的所有事。”

大元帅吴平凡看着赵语柔一头的雾水,开口解释道。

“大哥已是监国太子!”

赵语柔美丽的双眼不由得瞪大,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才过几天而已?大哥他就变成了监国太子了?

“是的,大哥已是监国太子,全权处理朝廷的所有事物,大哥这次来是来接你出去的。”

只见太子赵启辰微笑的点了点头,一脸和煦的说道。

“大哥你能接我出去?把我打入黑牢的可是父皇的旨意,大哥你能改变父皇的旨意?”

赵语柔持怀疑的态度问道。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了太子赵启辰这个大哥,毕竟,在她心里,她还是很尊敬他这个大哥的。

“把小七你打入黑牢的虽然是皇上下的旨意,但对于接你出牢这件事,现在的你大哥他完全有权力这样做,因为现在你大哥他是监国太子,监国太子的权利可以说是等同于皇上,但剥族废庶这事你大哥他可帮不了你,因为这涉及到了祖宗之法。”

大元帅吴平凡见赵语柔持怀疑的态度,简短的说明一切。

“元帅伯父,城外的战事如何?”

赵语柔忽然开口问起了城外的战事。

赵语柔她也不是愚笨之人,大哥和元帅伯父这么着急的找来,肯定是有什么事。

虽然自己知道大哥他从小就对弟妹们非常的关心,弟妹们也非常的尊敬他这个大哥,他在有能力的情况下肯定是会救自己出去的。

但没想到的是直接接自己出去。这是她所料想不到的,或许,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如此的忽忙。

“刘得青率领的虎狼又军已经攻破了皇城临安府的外城了,临安府此时危也。”

大元帅吴平凡如实的向赵语柔说道。

“那么,大哥和元帅伯父这么忽忙的想接小七出去有何打算?”

赵语柔一听关系到了自己全心所爱的男人,不由得脸冷了一分,开口问道。

“现在的临安府危在旦夕,如今能救整个临安府的人只有七妹你了,望七妹你能出面去劝刘得青,让他停止攻打临安府,更好是能直接撤军。”

太子赵启辰一脸苦涩的说道,说来说去,还是这个梗。

“大哥,整个木国所有的兵力加在一起应该也有三百万,对吧?”

赵语柔答非所问的问道。

“正规军、地方军、民团兵和雇佣兵加在一起的话能达到三百万。”

太子赵启辰也不知道七妹她怎么突然的问起了这个,但还是如实的回道。

“大哥,整个木国三百万的大军都抵挡不住刘得青他进攻的步伐,我一个小女子何德何能能阻止刘得青率领的百万虎狼之军呢?”

赵语柔开始变得冷漠,话锋一转,问道。

“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木国有五百万的大军,但如果去对抗刘得青他率领的这百万的虎狼之军,胜和负还是不好说,更何况刘得青他还是是不出世的绝世帅才。”

太子赵启辰心中的苦其实比苦药还苦,还非常的绝望,自己怎么就惹出了这么一个敌人?

只见太子赵启辰停顿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道:

“七妹,我知道父皇他在没有经过你的征询,就把你送去他国和亲这件事做得不好,但父皇他这做也是为了能保全木国才迫不得已这样做的,你应该理解父皇他是有苦衷的。”

“大哥,自古女子为卑,这我清楚。

因为这不是现在就是这样的,而是五千多年来所形成这样的,这我无力抗违。

但是,把我当货物一样送出去也得知会我一声,是吧?”

只见赵语柔一脸的愤怒,吼道。

“唉~~~

皇上这事他确实做得欠妥了。但小七你也不是没和亲成功而又被接回了皇宫吗?”

只见大元帅吴平凡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底气不足的回道。

“元帅伯父,那一次我差点就被打死了,关键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刘得青他刚好路过,现在的我可能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因为肉已经被野兽吃了,哪会有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

还有,大哥,当初古德拜受你之令去寻我找我,但为何要把我的救命恩人刘得青给打成了残废。

想当初刘得青和我素不相识,不但救回我的性命,还不顾艰辛的四处找药治疗于我和全心全意的照顾于我。大哥,就这么一个好心的山里人,你怎么就忍心让古德拜打断他的双腿和断了他双手的手筋呢?”

“七妹,你误会了,当初我只命令古德拜寻找你、带回你,并没有下令让他把刘得青打成残废,这事是他自己做的,那时事后,我已狠狠的惩罚于他。”

“大哥,你虽没有下令让古德拜他去废了你七妹我的心爱之人,但他是受你之命而去的。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而今,我和刘得青还生活在深山之中,过着男耕女织无忧无虑的生活。

还有,大哥,如果没有当时你的那道命令要带回我,我相信刘得青他也不会去从军,更不会成为又国的大将军,更不会领着百万大军来攻打木国,现在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那道错误的命令而造成的。”

“小七,这你就错怪你大哥了,你当初下落不明时,你知道你大哥像发了疯似的派出所有的秘卫去寻找你?更是亲自坐镇情报部门,就连吃和睡都在情报部门之中,只是希望能尽早的得到你的消息而已。”

大元帅吴平凡替太子赵启辰解释道。

“七妹,我知道因我的这道命令让你受委屈了,还让你和刘得青分离,还致使刘得青被打成残废。但,大哥本意是好的,大哥希望能尽早的找到你,是怕你有危险或是受到伤害,大哥没恶意。”

太子赵启辰一脸的坦荡,心无其它不好的念头,说道。

“现在讨论这些又有何意义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挽回也是挽回不了了。

大哥,元帅伯父,你们回吧,我是不会去出面让刘得青停止攻城或者是撤军的。”

只见赵语柔转过身走向牢房内,同时下了逐客令。

“七妹,你就忍心看着临安府中无辜的百姓在战火中家破人亡吗?你就忍心看着父皇、母后、大哥、元帅伯父等等被杀或者被囚禁吗?你就忍心看着祖宗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木国被灭国吗?”

只见赵语柔往前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双肩抖动,掩嘴轻声的哭泣了起来。

“大哥,我经常在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我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该有多好!

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了。

就不会有这个伤心,无奈,苦悲的我了。

如果能有选择的话,我希望我不会出现在这世上。”

只见赵语柔停止了哭泣,痛苦的说完后,步伐坚定的走进了牢房之中。

“小七,你就不再为你父皇你大哥和我着想吗?真的忍心看着整个临安府的无辜百姓被屠杀吗?”

大元帅吴平凡看着赵语柔走进了牢房之中,忍不住再开口问道。

“元帅伯父,从小七不知不觉像货物一般给送出去时,从那时起,小七的心已死了,已经体会不到何为自私,何为伤心,何为无情了。”

赵语柔说后,走进了牢房里,然后把牢门关了起来,不再去理会牢房外的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

“唉~~~”

大元帅吴平凡再轻叹了一口气,默默的站在了太子赵启辰的身后。

正文 第33章:木太子下跪

关押赵语柔的牢房外

只见太子赵启辰无奈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站在了关押赵语柔牢房前的大门处。

大元帅吴平凡也静静的站在太子赵启辰的身后,沉默不语。

而当太子赵启辰闭上眼睛的一刹那,脑海里瞬间浮起了临安府城中那些嗷嗷待哺的婴儿,浮起了临安府城中那些无依无靠的老弱妇孺们,浮起了整座临安府朴实善良的百姓们。

一想到这些,只见站于牢门外的太子赵启辰的眼泪止不住的直往下滴。

以前的自己虽然贵为一国之储君,东宫太子,但具体不理朝政,不理民生。

虽然看到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也能感觉到很心悲,但只是心悲而已。

自从几天前做为监国太子处理朝政后,才感觉到身上的担子不轻!百姓,民生等等问题迎面而来,压得喘不过气。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问题是,面临虎狼又军的猛烈攻城而毫无办法、束手无策。

而今又想到了临安府城中的百姓不久后要面临的家破人亡,骨肉分离等等凄惨之境,不由心痛不已。

太子赵启辰本是仁厚之人,一想到临安府城中那些无辜的百姓会因为战火流离失所,甚至会惨死于战火之中,心不由得痛到了极点。

“咕咚~~”

只见太子赵启辰双膝碰地,跪在了关押赵语柔的牢房大门前。

“太子殿下,你这是干什么?不可!

你可是未来的九五之尊,现在的一国之储君,千金之躯,怎可轻意下跪,快快站起来。”

大元帅吴平凡被太子赵启辰的这一跪吓得不清,赶忙上前想扶起跪在了地上的太子赵启辰。

“元帅伯父,别扶!

如果城中的百姓能因我的这一跪而免除灾祸,远离战火的话,我的这一跪又有何不可呢?”

跪在地上的太子赵启辰制止住了想扶他起来的大元帅吴平凡,说道。

牢房内的赵语柔见他大哥赵启辰,而今木国的监国太子突然给自己下跪,顿时大惊失措。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是在折煞你七妹我啊!

你可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未来的九五之尊,更何况还是我的亲大哥!岂可下跪在你七妹我的牢房前,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赵语柔见自己的亲大哥给自己下跪,顿时大惊,立即打开牢门,快步的来到了太子赵启辰的身旁,想抬手扶起跪在了地上的太子赵启辰。

“七妹,如果你不答应我出面去劝刘得青的话,只怕临安府不久之后将变得横尸遍野,生灵涂炭。

那还要我这个未来的九五之尊,现在的一国储君有何用?”

太子赵启辰制止住了想扶他起来的赵语柔,开口说道。

“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只怕我的出面也不能阻止刘得青的攻城步伐啊!”

赵语柔看着从小疼爱自己的亲大哥跪在自己的面前,顿感心如刀绞,已经开始流泪起来。

“普天之下,能阻止刘得青的就只有你,赵语柔了。”

太子赵启辰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坚定的说道。

“大哥,你先站起来再说。”

赵语柔也跪在了太子赵启辰的身旁,扶着他的手臂,开口说道。

“不,如果七妹你不答应我,我便长跪不起。”

太子赵启辰说完闭上了眼睛,做着长跪的打算了。

“大哥,你这是在逼我?”

赵语柔陪着太子赵启辰一起跪着,泪流满面的说道。

“为了能让城中无辜的百姓不至于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大哥,给你磕头。”

“咚~~”

只见太子赵启辰重重的磕了一记响头,然后再接着磕首到。

赵语柔一看他大哥赵启辰那一记重重的响头,额头已经渗出了血丝,不由得张开双手抱住了还在磕着头的太子赵启辰,心软的哽咽道:

“大哥,我答应你,七妹答应你了就是了,你别再磕了。”

下跪,磕头是一件非常严肃和庄敬的事情。

以一国未来之九五之尊,现为一国之储君,给自己的亲妹妹下跪磕头,这是不可思议的,也是从来所没有的。

下跪,除了跪天跪地跪父跪母之外,其它的都是不合理的。

人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所处的阶位、身份不同罢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这两句话为月国开国太祖陈月生所说,其意为:称王侯拜将相的人,天生就是好命、贵种吗?难道就有比别人高贵多少吗?在我看来,不过都是一样罢了,人人生而平等,人人都可以做帝王。

哈哈啦大草原

只见百万胡军如同无边无际的海浪般狂扫过东胡和木国的边境线,百万胡军如同一片汪洋一眼望不到边的涌进木国的境内。

东胡汗国之强盛,号称“控弦之士百余万”,以每户五人出一个能骑善射的控弦之士计算,东胡之强盛人口有700万左右。

“古将军,听说你们木国的七公主其人长得非常的漂亮,怎么说呢?按你们中原人的话说,长得如同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是吧?”

东胡可汗巴旦木见无阻无拦的进入了木国境内,心中的邪念顿时大盛,转头问向并排骑在一起的古德拜,目露淫光的问道。

“是的,可汗,本国的七公主殿下赵语柔是长得如同那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古德拜见东胡可汗巴旦木眼中的淫光闪烁,呈出一脸的邪念,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的微笑,讨好似的回道。

东胡可汗巴旦木的好色是出了名的狂,中原各国包括匃奴,羌族,蛮人等等各国各族凡是在国家或族内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

“不知你们的七公主现在人在何处呢?”

东胡可汗巴旦木一听古德拜的回复,顿时色心大起,欲望难耐,恨不得现在就能飞向木国找到那所谓的仙子七公主赵语柔其人。

“本国的七公主殿下赵语柔现在在皇城临安府内。”

古德拜嘴上虽然回答道,但同时也在心里冷笑道:东胡夷人,临死都不知道,竟然还惦记起了本国的七公主来了,真是目中无人,色胆包天。

“七公主就在临安府中,那不正是此次的目的地。”

只见东胡可汗巴旦木眼中的邪光更盛了,还不经意的舔了舔嘴唇。

“是的,正是此行的目的地。不过~~”

古德拜回道,但似有其它的话要说。

“不过什么?”

东胡可汗巴旦木疑惑的问道。

“七公主殿下的情郎可是刘得青。”

古德拜实话实说道。

“又国的大将军,此次百万虎狼之军的主帅,刘得青。”

东胡可汗一听也觉得棘手,但看了看身后的百万胡军,顿感气胆澎湃,继而豪情万丈的说道:“刘得青,他算得了什么,一个小毛孩而已,毛不知都长齐了没,他是没遇到汗爷我,不然还不知道在哪投胎了呢!”

“可汗说得是,这小子是没遇见可汗,不然还不知在哪吃着奶呢!”

古德拜脸上的笑越来越盛,附和道。

“哈哈~~~”

“哈哈~~~”

东胡可汗巴旦木和古德拜并排狂奔在百万胡军的领头处,只见二人同时大笑道,但具体在笑什么,只有他们二人清楚了。

“架~~架~~”

只见东胡可汗巴旦木骑着跨下的千里宝马快速的向前奔去,也顾不得一旁的古德拜了,直接向后方的百万胡军喊道:

“孩儿们,快到临安府了,赶紧加快速度。财富,女人,食物就在不远前了。”

东胡汗国的正规军队比较少,主要由各大小部落的青壮年征兵而成,如果被征进了汗国的军队内,那就得脱离原本的部落,加入汗国的军队体制,服务属于汗国的军队。

东胡可汗巴旦木的话一喊完,只见后方的百万胡军顿时气血沸腾,呼喊声连连。

一听到快要到达此行的目的地,中原人木国的皇城临安府,胡人士兵顿时双眼充满了血丝,使劲的拍打着跨下的马匹,口中发出只有野兽才会发出的咆哮,快速的向着木国皇城临安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只见马匹上的东胡士兵们立刻幻想翩翩,幻想着金灿灿的元宝,幻想着皮肤白皙的女人,幻想着味道鲜美的食物。

千言万语,只汇集成了一句话:中原人,我们又来了。

此刻东胡汗国出兵,不但包括了汗国的正规军队,还包括了汗国内各大小部落的部落士兵和勇士,反正能骑上马作战都认做是部落的部落士兵和勇士。

东胡汗国各大小部落的老少妇孺皆能马背上作战,因为他们与生俱来就是与牲畜和马匹打交道,没有人不会骑马,而且草原人食肉,整日马背上颠簸,如同江水边上的人会游泳一样,都是长期训练出来的,不是旱鸭子能比的。

“东胡夷人,死到临头了还在做着春秋大梦呢!”

古德拜心里不由得冷笑连连。

东胡人居住之地为荒凉的大漠之地,所以身体彪悍,冷血嗜杀,骨子里流淌着贪婪和野性的血液。

东胡各大小部落的牧民都凶悍非常,聚则成兵,散则为民,机动性灵活,但是也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草原将士百分之八十,都不是正规常备军,平时都在放牧,不会聚在一起训练军阵等,打仗时候,完全凭借着一股狠劲,借助骑兵的优势,狠狠地冲锋过去,压垮敌人的气势和阵脚。

“全军,全速前进,木国的皇城临安府就在眼前了。”

东胡可汗巴旦木向着后方的百万胡军大声吼道。

正文 第34章:天地为师

木国皇城临安府外城中

“杀~杀~,把木军士兵统统杀光。”

“别让木军将领给跑了,兄弟们,合围起来,来个瓮中捉鳖。”

“老子逮住了一个木军士兵了,老子把他给劈成两半了。哈哈~~”

“终于攻入临安府外城了,哈哈~~老子算是建功立业了。”

“真不容易啊!灭掉木国的历史一刻也有俺的一份,哈哈~~”

只见攻入木国皇城临安府外城的又军攻城士兵全都亢奋无比,气势如虹。

同时,攻城士兵们也早已全身沾满了血液,杀红了双眼。

就在又军攻城士兵占领临安府的外城没一会儿,临安府外城的天空中突然炸响一道充满着威严不可违逆的命令。

“众将士听令,不得杀害临安府外城中的普通老百姓,不得杀害外城中的老弱妇孺,不得杀害外城中的无辜之人。

还有,不得对外城中的人或物进行抢掠,不得对外城中的妇女进行犯罪,不得对外城中投降的木军将士进行杀害。

最后,临安府外城中的木国百姓听着,全部闭门在家不得外出,几时能外出再等待通知,如果私自外出,视为挑衅,又军士兵有权先杀后奏。”

临安府城外的又军大后方,高坐于云车上的又军主帅,刘得青大将军的目光突然一闪而过,只见目光中似有游龙戏云,似有猛虎扑食。

天地为师,日月星辰为伴,照九州大地,踏万里河山,观风云变幻,寻宇宙万物,走正义之路,品悟人生之道。

乾坤作友,江河湖海作陪,开华夏蓝天,登八方疆土,览斗转星移,访苍穹千秋,行真情之心,深思岁月之明。

天地有好生之德,师之命也,不得不从。

就见刘得青虎躯一震,也不等身旁的传令亲兵传令了,瞬间提起内力,向城中的又军士兵和城中的普通百姓大吼道,只闻命令洽到好处的传遍整个临安府的外城。

“是~~”

临安府外城中的又军将士一听是主帅刘得青大将军亲自发出的命令,立刻立正,敬礼,恭敬的回答道。

临安府外城中的百姓此时又惊又怕。他们也知道外城已经被虎狼又军给攻破了,全都紧闭着家门,瑟瑟发抖担惊受怕的躲在家中,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最后抉择。

而临安府外城中,喊杀声已经减弱了很多,只是偶尔能听到几声又军士兵的喊杀声和一两声木军士兵的惨叫声。

此时此刻临安府的外城中,到处躺着木军士兵的尸体,到处都是木军士兵的残肢,到处流满木军士兵的鲜血,外城中褐色的土地早已被木军士兵尸体流出的鲜红血液浸泡成了妖艳的深红色。

临安府内城中

木国朝廷大员,皇亲国戚全都惊恐不已,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办,怎么办?虎狼又军要打到内城来了,我身为木国的朝廷大吏,必首先会被虎狼又军给处决了的。”

“老爷请放心,听我说,我有一个远房侄子,他不是在太子殿下的东宫担任侍卫嘛!

他传来消息说太子殿下和大元帅已经赶往廷尉监牢去,此行的目的是要请七公主殿下出面,让又军的主帅刘得青停止攻打临安府或者是撤回军队。”

“夫人,七公主殿下出面能让又军主帅刘得青停攻或是撤军?这是怎么回事?”

“听我那侄子说,七公主殿下和那又军主帅刘得青曾经有一段不浅的感情,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能拯救整个临安府的人只有七公主殿下一人。”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太子殿下和大元帅请出了七公主没?”

“我侄子说太子殿下和大元帅正在廷尉监牢还没出来呢!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也不太清楚。”

“如果真如你那侄子说的那样,希望太子殿下和大元帅能请出七公主,那么,整个临安府就有救了。”

“是啊!真希望太子殿下和大元帅能请出七公主,那么,整个临安府就安全了。”

临安府内城中,一位木国朝廷的三品大吏在府中和他的夫人正对着太子赵启辰和大元帅吴平凡去请七公主赵语柔出面这事议论着。

“老爷,虎狼又军已经攻破临安府外城了,听说他们又在集结军队准备再次攻打内战,我们应该怎么办?”

“夫人别担心,一个月前我就向我同门的舅爷的二姨妈的三姑婆的侄子取得了联系,人家现在可是虎狼又军的一名偏将。

人家说了,又军攻占临安府是早晚的事。又军攻占整座临安府后,如果有又军士兵前来找乱子的话就报他的名字,他说他虽然只是又军的一名偏将而已,但是又军将士团结如同亲兄弟一般,必会让他几分薄面,会放过咱们一大家子的。”

“那真是太好了,没想老爷真是人脉宽广,连虎狼又军的将军都能认识,这可是让咱们一大家子免受家破人亡之难啊!老爷真是太厉害了。

我决定,以后不再让老爷跪搓衣板和刷马桶了。”

内城中一富贾大户的一名员外和他的夫人在府邸的大厅中讨论着关于又军攻破临安府外城这事。

临安府内城廷尉监狱中

“报~~太子殿下,虎狼又军已经攻破了临安府外城了,目前虎狼又军正在再一次集结,看这架势,虎狼又军是准备一鼓作气再攻打内城了。”

只见监牢外的木国太子贴身侍卫十万火急的奔进监牢内,立正,敬礼,对着跪在地上的木国太子赵启辰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太子赵启辰对着急冲冲奔进监牢的侍卫淡淡的说道。

“额~~是~”

太子侍卫一愣,回道。

太子侍卫听完太子赵启辰的话后退回了监牢外,但心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目前木国皇城临安府的外城已被虎狼又军给攻破了,为什么太子殿下还能如此的淡定,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还有大元帅,也是一脸淡定的站立于跪在地上的太子殿下的身后。

还有,太子殿下为什么跪在地上?

太子侍卫头脑发晕,顿感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心中狂奔而过。

他哪里知道,又军百万大军的主帅又国的大将军,刘得青的心爱之人,目前能拯救整个临安府的唯一一人,已经答应出面去劝刘得青退兵。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临安府的内城,有着木国小皇城之称,其中木国最重要的三省六部全集中在内城中,平时朝廷所发出的命令都要经由三省六部而发出,因而全国的所有命令都要经由内城传达而出,所以临安府内城是全国的权力中心所在之地。

由于临安府的内城是全国性的官府衙门,公办设事机构所在地,还有就是,居住在内城中的不是朝廷大员就是皇亲国戚或者是在民间有着巨大影响力之人。

所以,临安府的内城与外城有着一道宽约十米左右的护城河隔开,在护城河河边还有一道略矮小于外城城墙的防护墙城,临安府内城也是有防护城墙,但规模比不上外城城墙的巍峨。

“攻城!攻城!”

只见又军士兵战意冲霄,爆发出惊天的吼声,再一次为进攻临安府的内城做起了战前准备。

随后,从又军的大营中奔驰出一队接一队的又军骑兵,而骑兵的战马上则驮着好几袋的土包。

只见又军骑兵骑着战马来到了临安府内城外的护城河边。

一队又一队的又军骑兵把战马上驮着的一袋袋的土包朝着临安府内城外的护城河里扔,只见一朵朵水花不时溅起。

又军骑兵骑着战马驮着土包来回不下几十次,花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把临安府内城外的护城河给填平了。

临安府内城城墙上

“虎狼又军又要攻城了,这可怎么办?内城可是临安府的最后一道防线了,如果内城丢失了,那就意味着临安府整座城池全部沦陷了。”

率军退回临安府内城的外城守城大将吴用皱了一下眉头,开口对着负责拱卫临安府内城的羽林上将叶良辰说道。

负责临安府内城军事的是皇城的羽林军,羽林军分成羽翼、如林二军,羽林军上设羽林上将一名,下设羽林偏将二名,管理着羽翼一军的名为羽偏将,管理着如林一军的名为林偏将。

羽林军为木国全国的最精锐军队之一,军中个个都是好手,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入军的,虽说做不到以一挡百,但以一挡十还是做得到的。

“叶上将,快做好拒敌的准备。”

木军督军游用催促道。

“督军请放心,本将早已做好了拒敌的准备。”

只见羽林上将叶良辰信心满满的说道。

而木军督军游用见他只是嘴上回答道,而没有其他任何的动作,只是不时微笑的朝着临安府内城深处的方向望去,顿时稍有些恼怒,再重复说道:

“请叶上将做好拒敌的准备。”

叶良辰上将听木军督军游用的语气稍微有些重,淡然一笑,开口说道:

“督军,请放心,稍等片刻督军便知。”

临安府城外又军大后方

主帅云车上

“攻城,一鼓作气,拿下临安府的内城,不攻下临安府的内城不得撤军。”

只见高坐于云车上的又军百万大军主帅刘得青大将军看了看临安府的内城,开口发起了继续进攻临安府内城的命令。

就见站在刘得青一旁的主帅亲兵再次挥舞起手中的令旗,对着攻入临安府外城的所有又军将士发出了进攻命令。

正文 第35章:心痛的感5觉

又军主帅云车上

“大将军有令,不攻入临安府内城不得撤军。”

只见命令瞬间传遍全军。

而云车上,刘得青说完命令后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丝毫没再去理临安府的攻城战役,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睡意侵来。

临安府外城中

“陷阵军团听令,趁木军士气低落、无心恋战之迹,跟随本将一鼓作气拿下临安府的内城。”

只见陈钦良捅穿一个木军将领的脖子后,抬腿踹掉了还挂在龙胆亮银枪上木军将领的尸体,向着身后的陷阵军团的士兵大声喊道。

“攻向临安府内城,一鼓作气拿下临安府内城。”

“拿下临安府内城,占领整座临安府。”

只见陷阵军团的士兵们气势恢宏,磨拳擦掌,双眼冒出渴望战争的目光,声音充满战意的吼道。

“杀~~”

陈钦良提着沾满了鲜血的龙胆亮银枪,率领着麾下的陷阵士兵,首先对临安府的内城再一次发起了不要命的进攻。

“令轻步兵精锐,重步兵殿后,跟随在陷阵军团的后方,继续对临安府的内城发起进攻。”

前军大将郑加进看着攻城士兵的士气高涨,战意更盛,秉着主帅刘得青的意志下达了继续进攻临安府内城命令。

“攻占临安府的内城,占领整座临安府。”

“占领临安府,踏平木国。”

“哈哈~~想不到我李某人也能有踏平木国的一天。”

只见又军全军的攻城士兵像是着了魔般的兴奋,一致都感觉占领整座临安府,踏平或者是灭掉木国这事就摆在眼前,很简单一般。

只见虎狼又军的士兵们全都眼冒精光,兴奋不已。

临安府内城外的护城河被填平后,又军攻城士兵再一次扛着云梯,踩着大脚丫步,如同大海中的狂风啸浪般对着临安府内城的城墙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临安府内城城墙上

“叶上将,虎狼又军猛攻而来,你的准备呢?”

临安府内城城墙上,木军众将看到又军士兵如同大海中的狂风啸直朝着内城的城墙猛攻而来,顿时全都胆颤心惊,额头和手心同时冒汗。

而临安府内城的守护军,叶良辰上将则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好像没看到虎狼又军猛攻而来似的,还不合时宜的露出了一丝微笑,不禁让城墙上其他的木军将领感到恼怒。

只见城墙下如同一片汪洋的又军攻城士兵越来越近了,站在临安府内城城墙上的木军将士还能仔细的看到又军攻城士兵发出充满战意的双眼,和带着发自肺腑狂热的笑容。

“怎么办?虎狼又军又攻来了,他们已经快攻到了城墙下了,怎么办?”

“皇城临安府快完了,皇城临安府快被虎狼又军给攻破了。”

“木国要被灭国了,木国要被灭国了!”

只见木军众将士有的手脚颤抖,有的口无论次,有的泪流满面。

而临安府城墙上,木军督军望着猛攻而来的又军士兵,又看了看显得无动于衷的羽林军上将叶良辰,对此充满了严重怀疑之色。

“叶上将,你的拒敌之策呢?”

木军督军游用用怀疑的口气问向叶良辰上将。

“良策就在眼前,一切只待东风。”

叶良辰还是风平浪静的回道。

“来人,我怀疑叶良辰上将已经叛敌,我命令,把叶良辰上将先抓起来,等我请示皇上后再进行审查。”

木军督军游用看着虎狼又军已经开始攀爬城墙了,而羽林军上将叶良辰还是没有一丝抗敌的行为和意愿,拿出了木皇赐予的督军令牌,对着督军队命令道。

军队督军,皇帝心腹也。

督军,督视将领,属于督军权职之一,也可督视军队,代表皇帝对军队督视、巡查、掌控等。

还可防止军队将领结交外敌,谋反或者投降等等,权力之大可以在必要的情况下先斩后奏。

“是。”

只见督军队上前,就想去擒拿住叶良辰上将。

“叶良辰表示不服!”

而叶良辰的亲兵则拱卫在了他的身前与督军队的士兵对抗了起来。

只见叶良辰上将虎目一睁,散开全身如稠的杀气,目光如炬的看着木军督军游用,开口说道:

“时候应该快到了,请督军再给叶某人一息时间。

还有,而今皇上已经不当朝了,当朝的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叶良辰对木太子赵启辰有着救命大恩,这整个木国朝廷都知道。

“好,本督军给你一息时间,如果一息时间过而上将你还没有抗敌的话,别怪我无情了。”

木军督军游用也忌惮叶良辰对当朝太子有着救命大恩,而今又处于太子赵启辰监国期间,仔细想了想,回道。

“多谢督军。”

叶良辰上将一拱手,回道。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在叶良辰上将的话刚说完后,临安府内城的街道上由远而近突然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马踏声。

在马踏声消失后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中气十足的呐喊声:

“太子殿下亲临,众将士让路!”

“太子殿下亲临,众将士让路!”

只见守卫在临安府内城的木军众将士听到是当今太子亲临,而今的太子还是监国太子,权力等同于皇上。

众将士虽感到不了可思议,但还是立秒移开了路障,迅速的退到了路的两旁。

不一会儿,只见木太子的专车由远而近风驰电掣的直奔向内城城墙方向而来。

仔细一瞧,木太子居然没坐在马车内,而是坐在了马夫的后面位置,同时大元帅也在马车上,和太子一样坐在了马夫的后面位置。

众将士全都傻了眼,什么时候看见太子和大元帅坐在马车外面抛头露面了,自打开国到现在恐怕都没有过。

就见木太子的专车奔驰而来,众将士立刻立正,敬礼,目送着专车载着太子和大元帅直奔而过。

临安府内城城墙外,又军攻城士兵已经到达城墙处,正架着云梯往临安府内城城墙直攀而上。

又军主帅云车上

原本正在闭目养神的刘得青突然睁开了原本闭着的双眼,只见锐利的双眼刹那似有游龙出没,似有猛虎扑食。

云车上的亲卫兵看着他们的主帅刘得青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皱起了眉头,全都惊奇不已。

刘大将军在屠城时都没皱了一下眉头,但此时只见他的眉头却早已拧成了一团。

只见刘得青静静望着临安府内城的方向一言不发,心中充满了疑虑。

原本波澜不惊的心绪怎么突然泛起了涟漪,还甚是牵肠挂肚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心脏被电触了般的焦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会是语柔?

一想到赵语柔,只见刘得青解开了拧着的眉头,满脸焦虑的脸庞也换成了一脸的温馨。

“语柔,等我攻下临安府的内城就可以跟你相见了,你知道我这几年来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念你么?

在每次最艰苦的时候我就很想去放弃,因为那实在太累了,但每次一想到你的音容笑貌,为了能够见到你,心中又好像燃起了一团烈火仿佛你就在我的身旁鼓舞我般,让我坚持下去。”

只见刘得青坐在云车主帅座上整个人不由得都陷入了回忆中。

“大将军,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军就可以攻下临安府的内城了,攻下了临安府的内城,那就意味着我军攻下了整座临安府。”

随同在主帅云车上的一名壮硕青年脸上挂着满脸的笑容,扭头望向刘得青,开口说道。

“大将军~~”

壮硕青年看着刘得青静静的望着临安府内城的方向发着呆,也没回答自己,不由再次说道。

只见刘得青把遥远的目光收了回来,然后望向壮硕青年,答非所问的说道:

“刘宪华,你有过痛苦的感觉吗?你有过无助的感觉吗?你有过撕心裂肺的感觉吗?”

只见壮硕青年刘宪华被刘得青问出的一连串为什么问懵了。

刘宪华,又国当朝七皇子殿下,跟又国太子一样为又国当今皇后所生,统正苗红,高贵无比。

刘宪华今年刚满二十岁,略显黑的脸庞充满了坚毅,身体修长但不失阳刚,剑眉星眼,一表人材。

刘宪华自出军跟随在刘得青的身旁做亲兵也有两三个年头了,深得刘得青的看重,每次刘得青亲自出军都会带他在身穿,教会了他不少的兵法和谋略。

“心痛的感觉,还真没有,但肉痛的感觉倒是体会不少。”

只见刘宪华眼珠转了转,眉头微皱,想了想,也不知所谓的心痛是什么感觉,回道。

“哈哈,肉痛的感觉算得了什么,从军打仗最不失的就是肉痛的感觉。”

也是,一般人很难体会到心痛的感觉,更别说身为王朝的皇子殿下了。”

刘得青笑了笑,想当初自己入伍不久去打水寇的时候,被一名水寇给刺了个对穿,胸膛血肉模糊,幸好那一枪偏离了心脏位置一两厘米远,不然早就去见阎王了。

“那大将军,心痛是什么感觉呢?”

只见刘宪华也想听听心痛是什么感觉,顺着刘得青的台阶开口问道。

“心痛的感觉刚开始是没那么强列的,好像只是往心脏里灌输一点点的痛意而已。

但是,心痛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出现,但你也知道心痛其实早已侵入了肺府。

心痛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把锋利的刀片在心窝里一片又一片的在割着,像一把笨重的捶子在心脏处一下又一下的猛击着。”

只见刘得青望着临安府内城的方向,默默的说着,好似在说给别人听又好似在说给自己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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