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 - xp1024.com
  书名:铁汉
  作者:失落


  第一集


  本集简介:

  东京──世界知名的大都会,商业繁盛,纸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纳垢、乌烟瘴气,也是少有的人间地狱。这大概是岳军对日本黑帮最大的观感。自盟友的山下、松田,到敌对的高桥家,无一不以此为乐,令岳军大开眼界。
  而来自上海,作为交易代表与松田等交涉的岳军,不仅要与山下派共谋打击高桥家的计画,更悠游在这一场场淫虐的游戏中……




  第一章 送羊入虎口

  东京是世界有数的大都会,商业繁盛,纸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污纳垢,乌烟嶂气,也是少有的人间地狱。
  下班的时候,东京大大小小的酒吧,买醉寻欢的人开始聚集了,但是瑟缩在池袋区陋巷里的黑积廊,还是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没精打釆的壮汉在聊天。
  “我想见松田先生。”一个女郎推门而进,平静的说。
  “那个松田先生?”众人看见进来的女郎大约廿多岁年纪,相貌甜美,娇艳动人,穿着一袭裁剪适体的绿色洋装,曲线灵珑,只是俏脸苍白,美目还有点红肿,好像哭过的样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样子。
  “是松田派的松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姐姐。”
  “在这里等一下。”众人不禁脸露讶色,招呼美雪坐下后,一个大汉也匆匆地走进了内间。
  松田派是东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帮派,头目松田井残忍好杀,狡猾狠毒,出道十年,便由一个黑禾盟的挂名弟子,在龙蛇混杂的东京打下自己的地盘,实力虽然及不上很多源远流长的帮会,却也不容轻视。
  黑积廊是松田派的总部,表面是一间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里面却是杀机重重,与龙潭虎穴无异,由于是松田犯罪的大本营,藏着的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心腹帮众,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尽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松田的心腹,美雪却不该知道的。
  “老板见你。”进去的大汉回来了,交给美雪一个眼罩道:“用这个幪着眼睛,随我进去。”
  美雪依言自行幪上眼睛后,有人检查妥当,一双玉腕便让人握紧,左右把她挟在中间,然后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阵子,待她重见光明时,已经在布置豪华,但是俗气不堪的石室里。
  “想不到太郎那个孬种还有这样漂亮的姐姐。”说话的正是松田派的老大松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旷健硕,一双怪眼闪烁着骇人的光茫。
  “松田先生,我刚从广西的监狱回来,见过了太郎。”美雪躬身为礼道。
  “他好吗?”松田讪笑似的说。
  “他断了一条腿,痛得死去活来却没有适当的医治,看来多半会残废了。”美雪哽咽着说。
  “很好,待他不痛的时候,会再断一条,直至四肢残废后,便有人送他回老家了。”松田残忍地说。
  “松田先生……!”美雪扑通地跪倒地上,五体投地,泣叫着说:“求你饶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过才把你供出来的,还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经不少了。”
  “落在警察手里,那个不受罪的。”松田冷笑道:“他累死了两个兄弟,还害我损失了货,难道不该死吗?”
  “求你饶了他吧,只要饶了他,要我做牛做马也成的。”美雪叩头如蒜道。
  “你还是处女吗?”松田突然问道。
  虽然来的时候,美雪已经料到难免受辱,但是这样的问题,也使她羞的脸红耳赤,那里能够回答,只好含羞地摇摇头。
  “你也算是上等货色……”松田诡笑道:“哲也,告诉她,一个上等的处女可以卖多少钱。”
  “一千块美金吧,要是遇上变态的人客,或许可以卖多一点的。”松田身旁的男人笑道。
  “你听到了,处女只可以卖一次,才能卖一千块钱,就算卖了你,也要卖多少次才能给太郎还债呀?”松田冷哼道。
  “松田先生,只要太郎不死,你要我卖多少次也成!”美雪咬着牙说。
  “是吗?”松田含笑打开电视遥控器的开关,指着墙壁说:“你看!”
  美雪抬头一看,原来是电视投影器,只见白蒙蒙的墙壁出现了影像,一男一女正在做爱,接着画面一转,却是一个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给他口交。
  “她们每天要接多少人客?”松田问道。
  “三、四十个吧。”哲也答。
  “这些呢?”松田继续问道,墙上的影像也转到另一处地方,一个裸女吊在梁上,一个男人拿着皮鞭,抽打着她的裸体。
  “这些虐待变态的,一天只能接三、四个。”哲也说。
  “你干得来吗?”松田望着美雪问道。
  “只要你不杀太郎,我……我甚么也干!”美雪泪流满脸道。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松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来,虽然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但是这时已经没有选择,唯有强忍羞颜,慢慢脱下衣服,尽管脱的很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待剩下印花的绵布内裤时,美雪已是羞的脸红耳赤,头也抬不起来。
  “脱,要脱得干干净净!”松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终于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她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心里的凄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干甚么的?”松田问道。
  “我在银座当售货员的。”美雪忍气吞声道。
  “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呀?”松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鲁地握着玉腕,拉开了胸前的玉手。
  “……一……一个!”美雪蛟蚋似的说。
  “这里有四个男人,我们轮着来碰你成吗?”松田把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上说。
  “只要太郎不死,杀了我也成!”美雪忍受着松田的狎玩说。
  “我不杀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着一张矮几说:“把脚踏上去,让我挖一挖你的骚屄!”
  “甚么!?”美雪骇的退后一步说。
  “我说要挖你的骚屄,要是你不喜欢,我也不逼你的!”松田冷笑道:“太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
  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着泪,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木几上,眼巴巴地看着松田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诉你,倘若我要女人,由这里可以列队直到新宿,要不是你还有几分姿色,竟然肯为了太郎牺牲,我才不会考虑呢!”松田的指头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拨着说。
  美雪决定作出牺牲时,其实也考虑过可能会白白牺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但是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赌注了。
  “哎哟!”美雪忍不住娇哼一声,原来松田的指头已经入侵娇嫩的肉唇,探进她的牝户里。
  “还可以。”松田满意地抽出指头,他不是疼着美雪,而是玉道紧凑,寸步难行,他只是想考验一下美雪的决心,此时目的已达,也不为已甚,道:“你住在那里?”
  “……我在涉谷租了一个房间。”美雪伸手护着腹下说。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这里,我要你干甚么便甚么,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的另一条腿也敲断,明白吗?”松田说。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传话暂时收回七杀令,看她表现如何吧。”松田吩咐道:“还有,着人带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为一个高级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为人粗疏鲁莽,不大会用脑袋。
  “安顿了上海来的岳军没有,他住在那里?罗老大特别关照,说他的路数甚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继续说道。
  “他住在太阳城饭店,一个土包子吧,有甚么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说。
  “错了,单看他的日本语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见过世面的。”松田摇头道:“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办法,总比和越南佬交易稳妥。”
  “他去饭店时,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转睛,倒像个色鬼,可不像有办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么?”松田骂道:“住饭店不方便,明天让他入住春日通的房子,那里安全得多,至于女人嘛……对了,美雪,你给他当下女,陪他上床,逗得他开心便罢,要不然……哼!”
  ***    ***    ***    ***
  “岳先生,是这里了,看看还可以吗?”哲也领着一个气宇轩昂,衣着入时的年青汉子进门道。
  “好地方。”汉子赞美道,他便是上海来的岳军。
  “会主晚上给你接风,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哲也说。
  “会主真是客气,哲也兄,也麻烦你了。”岳军抱拳作揖,看见侍立一旁的美雪,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姐是……?”
  “甚么小姐,是这里的下女,专门侍候你的。”哲也眨着眼睛说。
  “是吗?这个下女可真漂亮!”岳军色迷迷地说。
  “她叫做美雪,不单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甚么需要,尽管开口,她只能答是,倘若说不,你告诉我,我会惩治她的。”哲也诡笑道。
  “是,请多多指教。”美雪勉强装出灿烂的笑容,双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道,虽然只是一天时间,却感觉自己好像由一个人变成一条狗,只能在主人身前摇尾乞怜,任人鱼肉。
  “你真会说笑。”岳军笑道。
  “我不是说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还不说话?”
  “岳先生,要是你喜欢,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欢,要打要骂,干甚么也可以的。”美雪依照着教导说。
  “用鞭子行吗?”岳军说笑似的道。
  “行,怎么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说:“原来老兄也喜欢这一套。”
  “我还没有试过,但是人家说,日本是这玩意的胜地,所以……”岳军尴尬道。
  “当然,一定要试试,岳先生,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喜欢的!”哲也拍掌笑道。
  美雪芳心剧震,看不出这个不算难看的外国人竟然喜欢这一套,真是知人口脸不知心,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哲也兄,我们相交一场,又蒙你关照,你别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后叫我的名字便是。”岳军说。
  “对,你也别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无城府地说:“老实说,我只是个粗人,动刀动枪动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么也不懂。”
  说到女人,两人便兴高采烈,口沫横飞,谈兴大发,亘相交换心得,真是一见如故,听得旁边侍候的美雪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差点儿忘记了。”哲也忽地顿足道:“我要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今晚的宴会。”
  “哲也,今晚有甚么人?不要太张扬才好。”岳军说。
  “全是本会的重要干部,大概七、八个,没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会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点人,就是你、我、他三个便更好了。”岳军说。
  “没问题,对了,你喜欢甚么妞儿,日本妞,中国妞,洋妞,菲马泰星,俄罗斯妞也可以。”哲也问道。
  “当然是日本妞了,她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纵然是虚情假意,也是有趣的。”岳军笑道,有意无意地看了正在给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章 荒淫的肉宴

  宴会设在一所精致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门外亲迎,还有几个年青貌美,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众人脱鞋后,走进铺满榻榻米的饭厅,三人围着硕大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让人客搁脚,无需屈膝而坐,还算舒适。
  松田有心拢络,哲也居间调停,岳军言语便给,三人谈笑甚欢,气氛融洽,很快便称兄道弟。
  他们寒喧时,几个女郎也没有闲着,她们用白雪雪热腾腾的毛巾为几人擦脸抹手,大献殷勤,使出种种温柔手段,却没有防碍几人交谈,显然是训练有素,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们先吃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问道。
  “大哥太客气了。”岳军早已看到桌上摆放着名贵的茶道器皿,点头答道。
  “不是客气,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没有心情,也没空喝茶了。”松田神秘地说。
  “听说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内衣,可是真的吗?”岳军看见身畔的美女探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荡有致,衣领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动人的粉颈,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
  “答案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证呀!”松田笑道:“传统的和服,有外衣、中衣、小衣、内衣等等,少说也有五、六层,里边还能穿甚么,而且和服里穿着洋人的奶罩底裤,可不成样子的。”
  “那些劳什子穿既麻烦,脱也费事,现在讲究方便实用,那一套不行了。”
  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禄山之爪,探进身旁女郎的衣襟里,掏出了沉甸甸的乳房说:“她们里边甚么也不许穿,这样才方便实用嘛!”
  “大爷,这样会弄坏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声,却没有推拒闪躲,还主动地剥下衣襟,让骄人的胸脯尽现人前。
  这时岳军也知道了,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悄悄从桌下拉着他的手,按着结实的粉腿,然后穿过和服的下摆,探进衣里,还引着他的指头,碰触那些纤幼的柔丝,暖洋洋的肉镘头,和略带湿润的肉缝,使他说不出话来。
  “岳老弟,是不是方便实用呀?”哲也握着女郎的乳房搓揉着说。
  “……不错,真是方便。”岳军吃吃笑道,低头看见左边的女郎,小鸟依人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诱人地咬着朱唇,心里冒火,指头也更是放肆。
  这时几个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布置妥当,开始烹茶了,她们熟练的技巧,倒也有板有眼,看来也曾修习烹茶之道,不是滥芋充数的,但是几个男人正在忙碌地欺负身旁的女伴,可没空品评,而且几个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没有人懂得欣赏这些高雅的技艺了。
  “老弟,上海可有甚么有趣的玩意吗?”哲也笑问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陈,老实说,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别的不说,单是像她们这样的可人儿,还是第一次碰上呢。”岳军感慨似的抽出了手掌说,身畔的女郎体贴地取过毛巾,温柔地给他揩抹。
  “她们几个算甚么,好东西多得很,只怕你来去匆匆,抽不出时间吧。”松田笑道。
  “这趟我来日本,要办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很花时间,看来要耽搁一段日子的。”岳军说。
  “这可太好了,我保证让你乐而忘返的。”哲也兴奋地说:“至于办事可容易了,有我们野猿会,没有事办不成的。”
  “对了,可有事要我们可以效劳吗?”松田问道。
  “会主真爽快,回去后我可要多谢罗祺,要不是他,便错过了你们这样的好朋友。”
  岳军感激似的说,罗祺便是松田口中的罗老大。
  “罗老大在大陆帮了我们很多忙,你却帮过罗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们的事了。”松田豪气干云似的说。
  “茶烧好了,现在是吃茶的时候,其他的事还是有空再说吧。”岳军望着那几个女孩子说。
  “不错,这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明天我们再详谈。”松田明白岳军的顾虑,便没有追问岳军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后,几个女孩子便俐落地收拾桌面,却没有送上酒菜,松田拍手笑道:“岳老弟,今晚只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别介意。”
  “客气了,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岳军微笑道。
  “菜来了!”哲也呱呱大叫声中,四个大汉抬着桌面走进来,但是桌面高举过头,可看不见是甚么样的菜式。
  四个大汉把桌面放上了方桌后,便悄然退去,岳军却没空理会,因为他的双眼放光,目不转睛看着仅有的一道菜。
  桌面尽是精美的食物,名贵的海鲜,美味的烤肉,丰盛堂皇,应有尽有,还放置了杯碟碗筷,却没有人动手,因为他们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载食物的器皿,实在太不寻常了,那是一个活人,一个活色生香,青春焕发的妙龄女郎!
  她的手脚张开,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让红彤彤的绸索缚得结实,身上一丝不挂,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娇嫩芳馥的肌肤上。
  岳军只觉眼花撩乱,不知该看食物还是看人,更不知从那里开始看起,乍眼看去,她好像穿着一袭色彩缤纷的衣服,胸前是两个颜色娇鲜艳的鲜花图案,各式各样的海鲜鱼生,整齐地排列成夺目养眼的圆形,一圈一圈围绕着挺秀饱满的乳房,让人知道是花了许多心思和时间,也突出了抖颤的肉球。
  诱人的胸脯是白蒙蒙的,切成薄如蝉翼,透明晶莹的河豚,轻纱似的掩盖着涨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却在差不多透明的鱼片之下,约隐约现。
  该是玉脐的地方,是黑压压的,上边填满了名贵无比的俄罗斯鱼子,在晶莹雪白的肌肤衬托下,肚腹间仿佛镶了一颗黑色的珍珠,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除了海鲜,还有肉,有牛肉羊肉鸡肉猪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驰名天下的神户牛肉,腰带般围绕着纤腰,熟的是热腾腾香喷喷的,堆在腹下,好像小山,熟肉之下,壂着几片青葱翠绿的莲叶,不独遮掩着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烧得火烫的肉块不会灼伤幼嫩滑腻的美肉。
  “老弟,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简慢了。”松田卖弄似的说道。
  “甚么话,我真是大开眼界……”岳军吸了一口气,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说道,但是裤裆仍然涨得难受,正要动手活动一下时,左边的女郎好像和他心意相通,纤纤玉手悄悄在上边搓揉着,舒服得他不想说话。
  “我们本来不是吃这道菜的,但是哲也说你会喜欢,刚好也有合适的容器,才现炒现卖。”松田笑道:“这道菜也没甚么了不起,但是要机缘巧合,才可以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几天时间准备,这一趟只用了几个小时,或许会粗疏了一点。”
  “要几天?”岳军暗念这话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虽然名贵精美,也无需几天时间准备的。
  “食物当然是用最新鲜的,也容易找到,几个人一起动手也不是太麻烦。”
  松田神秘地说:“最花功夫是准备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鲜,这样的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说。
  “更要给她里里外外洗擦干净,还要沅肠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岳军吃惊道,覤空看看桌上的美女,只见她美目红肿,仍然在流着泪,头脸泛滥着使人冲动的红云,嘴巴却是张开,里边还填满了让人垂涎欲滴的海胆。
  “这也没有办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识好歹的贱货,是最有效调教的法子,至今为止,吃完一趟,还没有人不乖乖听话的,这一个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处女,却很新鲜,实在难得。”哲也卖弄似的说。
  “别穷合牙了,边吃边谈吧,动手动筷也可以,千万别客气。”松田招呼着说:“快点倒酒,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种名贵汉药配制而成的,壮阳补身,实在了不起。”
  “岳先生,你想吃甚么?”岳军身旁的美女举起筷子,问道。
  “不用劳烦你,让我自己挑便是。”岳军吃吃笑道。
  “不错,吃这道菜可要自己动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在美女口里掏了一点海胆说。
  岳军也不后人,夹了一块河豚放入口里,松田却动手吃肉。
  “海胆里还有甚么东西?”岳军吃了几口,奇怪地望着美女的檀口问道。
  “是这些吗?”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里的海胆拨开,露出了一块嫩红色的肉块说。
  “是……咦……是舌头吗?”岳军讶然道,这时他才发现美女的舌头原来给两根木筷夹紧,横亘口中,所以只能凄凉的闷叫,不能发出叫喊的声音。
  “不错,这道菜其中一个目的,是让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点苦头了。”哲也笑道。
  “还有甚么苦头要吃?”岳军好奇地问。
  “吃下去便知道了。”松田举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谈笑风生,只是言不及义,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顺的美娇娘毛手毛脚,桌上的美女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她虽然不能呼叫,但是喉头里的闷叫,却在三人的戏弄狎玩下,更是频密凄凉。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风扫落叶的,转眼便吃过清光,肉腾腾的乳房也是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峰峦上的肉粒涨卜卜的娇艳欲滴,岳军不禁伸出筷子,夹着发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红扑扑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欢便吃呀,很美味的!”松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岳军狂性大发似的俯身向前,舌头在肉粒舐了几下,美女也触电似的发出闷叫的声音。
  “爽快!”松田拍掌笑道,看见岳军急色的样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里便轻松了许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还有更好的东西呀!”哲也怪笑道。
  “还有甚么好东西?”岳军笑问道。
  “吃饱了没有?”哲也说。
  “饱了,饱得快要涨坏了!”岳军轻抚着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着揭开美女腹下的莲叶道,不出所料,牝户是赤条条不挂寸缕,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微微贲起,寸草不生,原来是个白虎,美中不足的,是耻缝齐中裂开,仿如饱经风雨,历尽沧桑的积年老妓,实非岳军始料所及。
  “她不是白虎,只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像知道岳军的心思,用筷子在油光致致的肉唇点拨着说:“看,还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发出动人心弦的闷叫,她虽然给缚得不能动弹,但是筷子碰触着娇嫩的身体时,仍然奋力扭动,肉洞里还挤出晶莹的水点。
  “咦,怎么淫水都流出来了?”岳军讶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兴奋地叫,两根指头粗鲁地闯进了肉洞,起劲地掏挖着说。
  “这是甚么?”岳军看着哲也从肉洞里挖出了一根径若寸许,七、八寸长的大肉肠,不禁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暗念原来阴道里藏着肉肠,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其苦可知,也难怪两片肉唇张开来了。
  “是德国大肉肠!”哲也诡笑道:“涂上作料后,不用烧便塞进去,几个钟头后,待里边的阴火把肉肠灼熟,也吸满了淫水,拿出来时还是暖洋洋的,倘若她的话儿不够紧凑,不能挤压着肉肠便不行了。”
  “对呀,老弟,这样的好东西是为你而设的!”松田热情地说。
  “不,我可不习惯这个,实在敬谢不敏。”岳军急忙推辞着说。
  “这东西又美味,又补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肠再次塞进女郎的阴道里,抽插着说:“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强了,我们分了吧。”松田笑道。
  “岳先生,可以让我吃吗?”岳军身畔的女郎眨着美目说。
  “你也要补身吗?”岳军皱着眉说道,暗念这女郎可不知趣,这样特别的东西,如何能够开口来讨的。
  “怎么不要?!”女郎妈然一笑道,也不待岳军说话,便整个人趴在岳军身上,慢慢下滑,钻到桌下的方洞里,岳军不禁一头雾水,却发觉女郎竟然把裤链拉开,还把暖洋洋的粉脸贴在腹下。
  “嗨,这里不成……!”岳军尴尬地叫,双手护着腹下。
  “那里也是一样的!”松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们都吃!”
  几个女郎格格娇笑,齐齐爬到桌下,分别在松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动作。
  岳军也实在涨的难受,如此荒唐的场面,也使他淫兴大发,再看哲也正在忙碌地用肉肠抽插着那可怜的美女,更是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任由那女郎把鸡巴掏出来,自己却把另外一个抱在怀里。
  哲也抽插了数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闷哼不绝,娇躯急颤,哲也兴奋地继续施暴,才把肉肠抽出来,洞开的牝户里也涌出缕缕雪白的液体,原来那个美女在肉肠的蹂躏下,已经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着把肉肠分开两段,一段送给松田,然后津津有味地吃着剩下的肉肠。
  几个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没空说话,本来是吃饭的地方,此际却变得人欲横流,淫秽荒唐了。
  忽然松田咆吼一声,跳上桌面,野兽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奸淫,原来他已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哲也岳军也是耐不住熊熊欲火,岳军还有羞耻之心,便搂着两个女郎走到另外一个房间淫戏,哲也却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    ***    ***    ***
  岳军醒来时,看见身畔两女还在沉沉熟睡,心里不禁生出异样的满足,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别兴奋,弄得她们叫声震天,实在荒唐,看看时钟,已经是午后两点了,外边还有声音,相信松田哲也已经起床了,不禁惭愧,于是穿衣下床。
  “甜心,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们?”两女给岳军下床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的说。
  “是松田先生带我来的,甚么时候再来,要问他才行。”岳军嬉皮笑脸地说道。
  两女幽怨地白了岳军一眼,双双站起来,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边,哲也早已坐在厅中等候,然后松田也出现了,原来他们三人都在这里渡宿,没有回家。
  “老弟,幸好你没有吃肉肠,要不然她们两个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是今早才对,她们叫得外边也听到了。”哲也口没遮拦道。
  “你们还不是一样!”岳军尴尬地抗辩道。
  “这样才是男人嘛。”松田笑道:“岳兄,你要是有甚么吩咐,尽管开口,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气。”
  “会主,你这样说,我可不敢开口了。”岳军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求,最好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
  “黑积廊最清静了,我们走吧。”松田笑道。
  ***    ***    ***    ***
  “你要动高桥良?!”哲也变色叫道。
  “不是动他。”岳军解释道:“我们在日本和他做了几单交易,但是他要求多,付钱慢,最近有一单交易,已经八八九九,他却突然若即若离,我们查到他好像和其他人眉来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点吧,除此之外,我们还想多找一个合作的伙伴,那便不用净是靠他了。”
  高桥良是黑禾盟在关东的负责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势力,仅次于山口组,是一个全国性的黑道组织,高桥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几个儿子也各有地盘,松田和他比较,实力相差很远。
  “高桥良又如何,他恃老卖老,常常不顾黑禾盟的规矩,不服他的人可多着呢!”松田眼珠一转,豪气干云地说:“就算你要碰他,要我们水里去火里去也成。”
  “会主真是好朋友。”岳军由衷地说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会连累朋友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会,岳军告辞道:“昨夜实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该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岳老弟回去吧。”松田殷勤地说。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岳军笑道:“你不是给我安排了车子吗?
  别再麻烦了。倘若要找我,摇电话便是,我带来了手提电话。”
  “那我便不客气了。”松田笑道:“家里的美雪可中你意吗?要是不行,告诉哲也便可以更换,她还是新来的,没有男人碰过她,只是不懂逗男人开心,你不用和她客气的。”
  “我会给岳兄弟安排节目的。”哲也奉承地说:“家里有个人,用来搂着睡觉也好,当尿壶也可以。”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岳军入乡随俗,深深鞠躬,表示谢意。
  岳军离开后,哲也便急不及待地问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桥良吗?”
  “看看再说吧,老实说,他已经风光了很多年了,有好处净是便宜自己的儿子,不理别人死活,就算动他也不过份呀。”松田思索着说。
  “但是……”哲也脸露惊容,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紧张,别忘了还有山下,而且罗老大对岳军推祟备至,倘若证实那是真的,我们便可以大展拳脚了。”松田胸有成竹道。




  第三章 砧板的羔羊

  岳军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进门后,美雪早已跪伏在玄关等候着,她头挽高髻,身穿奶黄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丽脱俗,使岳军眼前一亮,生出百看不厌的感觉。
  “岳先生,你回来了。”美雪柔声道,岳军不在家时,松田派来一个叫秋子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还指点她如何侍候男人,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虽然不敢不从,却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泪。
  “嗯。”岳军随口答应,眼睛打量着四周的陈设和布置,深感满意,知道松田把他当作贵宾招待,接着又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待美雪侍候他脱掉鞋子后,好奇似的四处闲逛,美雪不知他要甚么,只好诚惶诚恐的在身后追随。
  “地方很好。”岳军走了一趟,然后在舒服的沙发坐下,虽然沙发在这个和式的房子不大协调,却是实用。
  “岳先生,请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岳军身前,双手奉上道。
  岳军摆摆手,取出了手提电话,他的电话设在防窃听的装置,不虞有人窃听的。美雪知机地便要回避,岂料岳军却说:“留下来,给我捏捏腿。”
  美雪只好含羞跪在岳军身旁,让他的腿舒服地搁在软枕,轻舒玉手,生硬地捏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大腿。
  “罗祺,是我!”岳军利用直拨线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吗?……唔,很好,照做便是……不,暂时别动,我想想再告诉你……,对了,松田井看来是个好汉子,让我多些时间观察,再作决定,说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松田派虽然不成气候,有我们帮忙,高桥良又怎么样,他要是不识好歹,也不用和他客气……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岳军和罗祺通电话时,松田和哲也却紧张地坐在投影电视前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听到他的说话,原来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进的窃听和偷窥装置,松田让岳军住在那里,就是存心窥探他的秘密。
  “罗老大好像也要听他的命令行事,这个岳军究竟是甚么人?”哲也难以置信地说。
  “只要对我们有利,是甚么人也没有关系,让我再查探一下吧,这样的好机会可是千载难逄呀!”松田踌躇满志道:“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别让他不高兴。”
  ***    ***    ***    ***
  岳军讲完电话后,抬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触了一下,色迷迷地说:“人家说穿和服便不许穿内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红着脸说,芳心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暗念:难道这个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这可不行,都脱下来吧。”岳军摇头道:“记着了,以后无论穿着甚么衣服,也不许穿内衣裤,我要干你时,便不用脱那么多衣服了。”
  “这……这不成的!”美雪惊叫道。
  “为甚么不成?”岳军冷笑着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诉哲也,让他吩咐你才成?”
  “你……不要告诉他。”美雪泪盈于睫道,想不到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过来!”岳军沉声喝道。
  美雪本来跪在岳军身下捏脚,闻声一震,无奈爬前了一步,岳军狞笑一声,扯着她的秀皮,把美雪拉入怀里。
  “你长得很漂亮,要是听话,我不会难为你的。”岳军轻抚着苍白的粉脸,沿着白皙皙的粉颈,探进美雪的衣襟里。
  美雪虽然咬着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当怪手把乳房从衣里掏出来时,眼泪也如断线珍珠的落下。
  “你接过多少人客呀?”岳军把玩着柔软坚挺的肉球问道。
  “……我……我没有……”美雪哽咽着说,知道这只是开始,也不敢想像接着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想不想吃鸡巴呀?”岳军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带,扒开衣襟,手掌朝着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说你只许答是,不会说不,原来不是真的。”岳军失望似的说,指头却放肆地撩拨着杏黄色的蕾丝内裤。
  “……我……我不懂!”美雪凄凉地说。
  “不懂便要学了,我教你好吗?”岳军残忍地说。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爱哭!”岳军粗暴地撕下了内裤,强行张开粉腿,检视着神秘的三角洲说:“这里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让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运,无言地流着泪,希望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让你痛苦!”岳军冷哼一声,指头发狠地插进紧闭着的肉碧中间。
  “哎哟……痛……呜呜……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挣扎着叫,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干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岳军兽性大发似的掏挖了一会,骂道:“要不要我弄点春药给你?”
  “不……呜呜……你……!”美雪满腔凄苦,哭个不停。
  “没有用的婊子!”岳军扫兴似的放下美雪,没有继续施暴,便回到房间蒙头大睡。
  ***    ***    ***    ***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却不懂怜香惜玉。”哲也笑道。
  “这才有男子气慨嘛。”松田满意地说,岳军残暴的样子,感觉他也是同道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这个美雪真是犯贱,也不懂逗他开心,要不要给他换两个知情识趣的?”哲也说。
  “不,难道你看不出岳军喜欢甚么吗?”松田笑着道:“待他收到我的礼物后,一定会喜欢的,我也会跟美雪谈谈!”
  “不错,还是你想得到,让我给他安排一些精采的节目吧!”哲也若有所悟道。




  第四章 阿浓的大屋

  “这里是甚么地方?”岳军随着哲也来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这里离开东京两小时车程,哲也说带他去观光,却来到这里,忍不住问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说。
  “难道会主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吗?”岳军狐疑道。
  “没有那么快,今天是寻乐的日子,莫谈公事。”哲也识途老马似的推开了门,岳军眼快,看见门上有一个名牌,写着“阿浓之家”。
  “哲也大爷,这边走。”一个高瘦老者领着两人穿过一条甬道,左右是关上了门的房间,里边隐约传来阵阵哭叫哀号的声音,阴森恐怖。
  “又满座吗?”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预先订下的。”老者领着两人走进房间,招呼他们坐下,道:“我已经留下了几个有趣的妞儿,一定让大爷尽兴的。”
  岳军镶首四顾,发觉房间不小,中间有一张大木床,壁上挂着皮鞭绳索,像个刑房,房间一角却有沙发和电视,他们便是坐在沙发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浓,是这里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调教师,不少达官贵人、议员政客都是他的顾客。”哲也介绍道。
  “完全是大爷照顾吧。”阿浓谄笑着说。
  “岳先生是松田大爷的贵客,来这里见识一下,可不要让他失望呀。”哲也道。
  “是的。”阿浓答应不迭,开了电视,解释道:“小老儿这儿,是让男人发泄异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欢干甚么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过兴奋,累人累己,所以设置闭路电视,方便救援的。”
  岳军点头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经猜到这是甚么地方,也知道闭路电视的重要性,只是想问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电视出现影象了,一个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饮,他的头脸红得发紫,地上全是喝光了的啤酒瓶,看来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里,而是注入一个裸女的牝户里,他却埋头牛饮。
  男的吃得开心,女的却在受罪,那裸女元宝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脚给缚在一起,左右张开,完全不能闪躲,当冷冰冰的啤酒注入体里时,她便冷的浑身发抖,男人喝酒时,不单是喝,而是又咬又吮,还把舌头捅进肉洞里撩拨,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不绝。
  “待他吃够时,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时她可热情哩!”阿浓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岳军笑道。
  这时画面转到另一个房间了,又是一个裸女,健美的身体,给绳索缚得好像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个男人拿着皮鞭乱打,他好像没甚么气力,打了一鞭,便要停下来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时,她也叫的鬼哭神号,身体在空中没命地扭动。
  “那女的演技很不错,那根鞭子好像有点古怪,却也像模像样。”哲也讪笑着说。
  “鞭子虽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会打坏她的。”阿浓陪笑着说。
  岳军没有说话,那个裸女哀啼悲叫、哭声震天的声音,使他产生出异样的兴奋,身体里的兽性,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个可没有那么暴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暴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女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女郎有点夸张和做作,好像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头涨的好像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肉洞更是涕泪涟涟,全是情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裸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粗暴,只是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么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甚么?”岳军吸了一口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奇怪地说,虽然女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里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穴里,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像毛虫在女郎的阴道和子宫里爬动的情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奇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人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淫兴,这才是真正的性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肉烂,那只算是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别看了,有些甚么好玩意招呼我们?”哲也嚷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的。”
  隔了一会,三个女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头整脸,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甚么也不怕。”
  “没有名字吗?”哲也皱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欢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浓笑道。
  “算了,叫甚么也没要紧,但是要像样一点的皮鞭,我保证不打坏她们便是了。”哲也说。
  “这个吗……”阿浓脸有难色,最后还是说:“别人可不行,哲也大爷自然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个女孩子听得粉脸变色,却也没有说话。
  “她是二号,受罪时,叫唤的声音最动听。”阿浓介绍着,然后把一个比较苗条的女孩子推到岳军身前,扒开她的衣襟说:“她是新来的,没吃过甚么苦,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骚穴小,实在难得。”
  “哲也,你尽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岳军说。
  “为甚么?”哲也愕然道:“你不试试这玩意吗?还是她们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只是……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够味道。”岳军腼腆地说道。
  “不够味道……?”哲也摸不着头脑问道。
  “是的,这里虽然有趣,却没有挑战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还有甚么趣味。”
  岳军解释道,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继续说:“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里的美雪了。”
  “对了,你说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岳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寻乐之道,可说到小老儿的心坎里了。”阿浓佩服道。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哲也说。
  “哲也兄,我扫了你的兴头吗?”岳军惭愧地说。
  “不是,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来吧。”哲也笑道:“我很喜欢这玩意,但是每次在这里都好像怪怪的,总是不能尽兴,原来是这个原因。”
  “对不起……”岳军讪然道。
  “嗨,说这话干么?我们去洗澡,附近有一个澡堂,侍浴的女孩子们也很有趣。”哲也说:“我还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欢的。”
  哲也和岳军驱车再去鬼混时,美雪却奉召前往黑积廊。
  “你看看这是甚么?”松田开了投影电视道。
  “是太郎……!”美雪转头一看,却是弟弟太郎,脚上裹着绷带,躺在病床上。
  “不错,这是在监狱的医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松田说。
  “谢谢你。”美雪舒了一口气,暗念牺牲总算有价值,实在不明白松田为甚么这样神通广大,竟然能把监狱里的照片带出来。
  “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松田忽然问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选择,美雪怎样也不会穿这样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一袭紫红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来,害怕会春光乍泄。
  这样的衣服,自然不能挂奶罩,由于裁剪贴身,奶头的轮廓约隐约现,要不是家里没有奶罩,美雪一定会挂上才敢出门的。
  没有奶罩,是因为美雪被逼用自己换回弟弟的性命后,她便囚徒似的没有了家,也没有自己的东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松田供应,她只是松田的奴隶。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么样的底裤!”松田冷冷的说。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墙上,对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无奈含羞掀起短得惊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岳先生说不许你穿底裤吗?”松田森然道:“他的话便等如我说的,你是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顾不得羞耻,赶忙脱掉那掩盖着私处的内裤,暗念岳军实在可恶,竟然会告诉松田。
  “告诉你,岳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恼了他,他肯饶你,我也不会饶你的。”松田寒着脸说。
  美雪俯首无言,腹下凉渗渗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没有甚么分别。
  “还有,这些都是我送给岳先生的礼物,你把箱子打开,看看里边有甚么好东西。”松田指着脚下的箱子说。
  美雪依言打开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绳索,接着便是一根又长又大的电动阳具,还有很多古灵精怪的东西,使她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绳索皮鞭不用说了,这才是好东西!”松田捡起电动阳具,说:“这东西足有十寸长,没有多少男人有这样大的鸡巴,上边还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进浪屄时一定很有趣的,这里分丫出来的,虽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长的插进阴户后,这根短小的正好抵着屁眼,前后夹攻,乐也乐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颤着声说。
  “除了这些,还有羊眼圈、震蛋、擦阴环、乳夹、勾鼻等等,甚么样的淫器和整治女人的东西也有,对了,这几根金针,倘若穿在乳头上,便是乳环:穿在阴唇上,便是阴环,也可以用作鼻环呢!”松田继续说。
  “……为甚么……这样……?”美雪牙关打战,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岳先生,没要紧的,尽管放刁好了,随便惹恼岳先生也可以,让他有机会使用我的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松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会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会也好,不会也好,让岳先生决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会把你抛入海里喂鱼的!”松田森然道。
  “我一定会努力让他快活的!”美雪咬着牙说。
  松田着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后,摇了几个电话往大陆,探问岳军的底细,答案使他十分此满意,知道岳军真的神通广大,背后还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力量支持,更是疑虑尽释,雄心勃勃。




  第五章 恐怖的震蛋

  岳军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可有点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而是洗澡时,两个热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点把他挤干了,不禁叹气,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办得了事。
  进门后,岳军又叹了一口气,那是因为美雪这个动人的美女已经睡了,粉脸枕在沙发上在地上曲作一团,看来是待他回来,累极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红色轻纱睡衣,这种叫床上娇的睡衣,长度只及肚腹,暴露得惊世骇俗,腰下该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内裤,美雪却没有,下身赤条条的,虽然一双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经使岳军透不过气来了。
  岳军几经辛苦才能把目光离开美雪的娇躯,不是看厌了,而是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礼物,打开一看,尽是奇淫绝巧的淫乐玩意。
  美雪是让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蒙胧中,看见岳军坐在身前,心里发毛,赶忙爬起来,伏在他的脚下,颤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这东西有趣吗?”岳军不怀好意地说。
  美雪看见他的手里拿着那根恐怖的伪具,它还在蠕蠕而动,声音便是伪具发出来的,顿时骇的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不要……我只是睡了一会,以后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算了,这一趟饶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觉了。”岳军打了个呵欠,丢下伪具说。
  美雪惊魂甫定,涨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吗?”
  “不……也好,我还没有碰过你,你便陪我睡觉吧。”岳军吃吃笑道。
  ***    ***    ***    ***
  美雪的感觉好像在做梦,但是这个男人真的睡着了,虽然庆幸又一次逃过被污的命运,却也奇怪他如何能够进入梦乡的。
  走进卧室后,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岳军脱下衣服,自然是肌肤相接,岳军也不客气,色狼似的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关了灯后,还拥着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只道终于要受辱了,事实岳军的内裤也如帐篷般撑起来,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样也想不到他没有更进一步,后来却沉沉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泪,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哭,她还可以干甚么呢?
  ***    ***    ***    ***
  岳军大清早便醒来了,醒来的时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喷喷的胴体,使晨早的冲动有点失控,忍不住轻抚浑圆白腻的粉臀,纾缓开始迷失的理智。
  这个美女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使人无法自持,想到昨夜终能战胜欲火,岳军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觉。
  岳军不是圣人,相反来说,还是一个好色如命的浪子,由于性欲特强,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处留情,甚少压抑自已,没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个难题急待解决。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时,岳军已经发现屋里设有监视窃听的仪器,有壁灯的地方,便有微型摄影机和窃听装置,房子里的一切完全逃不过有心人的监视,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没有介意让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虑如何利用这些装置,化被动为主动,使工作更是顺利。
  经过小心的观察,岳军发觉所有的监视装置,全是经过电线通往屋外,他的计画是在电线做手脚,使他知道仪器正在运作,以便作出适当反应,使监视者信以为真,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岳军需要的是一点个人时间,改动那些装置,使仪器启动时,壁灯便会自动亮起,作为讯号,他也可以及时知道了。
  清早起来,就是打算这时动手,因为松田哲也当在梦乡,此时该是安全的,难题是美雪,无论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做过手脚,但是她整天待在屋里,要是把她支开,便容易启人疑窦,使岳军大为头痛。
  “岳先生,你早。”美雪爬起来说,借机摆脱了岳军的怪手,他的怪手按着玉股时,美雪便立即醒来了,她定一定神,考虑如何应付这个恶汉后才起来的。
  岳军低嗯一声,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岳军说。
  “是,我给你备水吧。”美雪柔声道。
  “不,你用舌头给我洗!”岳军淫笑道。
  “甚么……我……我不懂……!”美雪惊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岳军脱掉内裤,指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说:“先用舌头给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骇得掩脸哀叫,那狰狞恐怖的鸡巴,竟然好像昨天的伪具那么粗大,使她魂飞魄散。
  岳军冷哼一声,穿回裤子,往外边走去。
  美雪知道坏事了,赶忙追着叫道:“岳先生,你别恼……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岳军二话不说,取了绳索,扯着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后用绳索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
  “放开我……呜呜……不要缚我……呜呜……救命呀……!”美雪惊天动地似的叫起来。
  “鬼叫甚么!”岳军给她叫得心烦意乱,随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进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这时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脚被缚,不能动弹,叫也叫不出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知道难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却是岳军兽性大发的样子,不知道还要受甚么罪。
  岳军真的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他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压抑下去,决定办完事后,便要尽情发泄,于是把美雪放在沙发上,使她朝天仰卧,手脚却压在身下,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清楚这个无助的美女。
  “好一个美人儿!”岳军暗赞一声,忍不住双掌探出,捧着美雪胸前挺秀丰满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来。
  美雪悲哀地闭上眼睛,知道无可避免的羞辱即将开始了,她虽然已非完璧,但是除了那个贪财负义的薄幸王魁,便没有第二个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错使美雪抱憾终生,然而那一晚的回忆,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个薄幸郎的甜言蜜语、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荡漾,完全迷失在虚幻的美梦里,破身的一刹那,虽然有点痛,却是畅快温馨,那种终于把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男人的感觉,不知是多么幸福和美妙,也是这种快活的感觉,使她忘却痛楚,竟然在初夜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调情的技巧,让人兴奋的爱抚和热吻,可爱又可恨的舌头,每一次都使她情难自禁,腼颜求欢。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不用多久,那个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只是痛苦的回忆。
  这一趟美雪决定牺牲自己,换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受不了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毁的念头。
  和那个男人比较,岳军却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独使可爱的乳房变形,也给美雪带来痛楚的感觉,当他的手移到腹下,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时,美雪更是难过得心里滴血。
  “干巴巴的!”岳军在粉红色的肉洞撩拨了几下,悻声骂道。
  美雪发觉突然岳军松开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张开眼望去,只见他打开了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来,美雪知道箱子里全都是折腾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胆俱裂,只恨不能呼叫讨饶,唯有眼巴巴地流着泪。
  过了一会,岳军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枚塑胶小圆球,上边连着电线,贼兮兮的笑道:“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
  美雪哪里知道,犹幸看来不太恐怖,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岳军笑嘻嘻的说,双掌扶着美雪的粉腿,轻轻地抚弄,还慢慢朝着大腿中间游上去。
  美雪不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会怎样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带,不独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还任人狎玩,已经使她说不出的难过。
  岳军贪婪地注视着那贲起的桃丘,暗道这才是上帝的杰作,白里透红的肉饱子,娇嫩滑腻,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上面均匀地长满了乌黑纤巧,弱不禁风的茸毛,也是光洁可爱,萋萋芳草中间,一抹妈红,约隐约现,还有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动人地紧闭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厌,流连忘返。
  岳军舐一下干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头,轻轻碰触着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时候,好像听到美雪的喉头里,发出动人的闷叫,忍不住又再碰触几下,仔细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也想知道那些声音,是不是幻觉。
  声音是真的,完全货真价实,更不是幻觉,使岳军更是兴奋,指头捉狭地在着芬芳馥郁的桃唇中间抹下去。
  “……!”美雪无法不发出闷叫的声音,岳军的指头,与那薄幸郎的指头一般可恨,阵阵熟悉却又遥不可及的酥麻,再次从身下涌起,还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兴奋之余,岳军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这个女郎如此娇柔敏感,如何受得了震蛋的整治,定必吃尽苦头了,可是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改动装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了。
  岳军小心奕奕的张开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后扭开震蛋的开关,提着电线,慢慢把震蛋放进有点濡湿的肉洞里。
  震蛋碰触着红扑扑的肉璧时,美雪闷叫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她虽然不能动弹,可是纤腰还是没命地扭动,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震蛋在肉洞里顽皮地跳动着,却没有如岳军所料般掉进洞穴的深处,因为洞穴太小了,皱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挡着震蛋的去路,岳军知道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樱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紧促。
  终于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却生出捉狭的念头,于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恶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脱出苦海了。
  ***    ***    ***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么会舍她而去,他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么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么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么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屄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为甚么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么不吃他的鸡巴,这有甚么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糊中,仿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里搅动,对着里边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    ***    ***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以后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后,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操我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仿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么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余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仿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    ***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那么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钟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




  第六章 仗义救佳人

  岳军醒来时,张眼看见美雪穿着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发现自己醒来时,竟然娇靥一红,含羞别过俏睑。心中一荡,拉着她的葇荑正要说话,却发觉壁灯光亮,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吞回肚里,淫笑道:“浪屄还痒么?”
  美雪粉脸通红,羞不可仰的摇摇头,顿使岳军心猿意马,摩娑着柔若无骨的玉手,道:“给我弄点吃的东西吧。”
  “……你想吃甚么?”美雪鼓起勇气道。
  “洋肠鸡蛋吧。”岳军诡笑道:“你吃肠,我吃蛋!”
  美雪俏脸生嗔,动人地白了岳军一眼,挣脱他的手掌,驯如羔羊的在床前躬身为礼,然后踏着细步离去。
  岳军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实这时已是午后三时许了。
  出到了外边,餐桌上放着热腾腾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却在忙碌地准备其他食物,岳军才喝了一口咖啡,电话却响起来。
  “老弟,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松田的声音说。
  “起来了。”岳军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见自己起床,才摇电话来的。
  “今晚约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华大酒楼吃饭,要请你赏光。”松田说。
  “山下正宗?”岳军皱眉道。
  “你不是说要知道高桥良的事吗,他和高桥良有点过节,相信对你的事有帮助的。”松田说。
  “是有乐町的中华大酒楼么?甚么时间?”岳军问道。
  “是呀,今晚八点,我着哲也前来接你。”松田讶然道,想不到岳军好像识途老马,暗念他真不简单。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见吧。”岳军挂上了电话,心里别有打算。
  ***    ***    ***    ***
  东京交通方便,岳军更不是初到贵境,他乘搭国铁,在新宿下车,走到了歌舞伎町旁边的广场,在广场一角,利用手提电话,摇了几个电话。
  这里是戏院区,也是红灯区,虽然还没有下班,已经熙来攘往,人山人海,吵闹不堪,但是在这里谈话,说的还是普通话,却是安全不过了。
  摇完电话,岳军好像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终于找到了一间专门放映成人电影的小戏院,他买了票便进场了,今天连续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龙》、《神奇女侠》和《朱颜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戏,太阳已经下山,岳军也大有所获,外边的广场仍然游人如鲫,这时距约会的时间尚早,不用忙着赴约,于是朝着花街而去。
  花街是岳军取的名字,那儿全是玩乐和色情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两间成人商店,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少说也有两三百所卖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弹子场和吃喝的店铺。
  这里龙蛇混杂,帮会林立,各有各的地盘,表面上和平共存,更不会搔扰游人,但是在灯光璀灿,欣欣向荣的背后,却是勾心斗角,刀光剑影,时有所闻。
  那些色情场所,只是招待本地人,由于不想和外地的游客为了帐单闹上派出所,碰上外来游客时,总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诸门外,虽然岳军像本地人,也说得一口流利日语,却故意装成愣头愣脑,有人兜搭时,说几句憋脚的英文,便少了许多无谓的烦恼,也不会让人拉拉扯扯了。
  这一带的店铺,岳军早已看过了,打算穿过内街,从另外的一边出来,看看那边的气象,经过一条陋巷时,发现里边剑拔弩张,于是悄悄隐身暗处,驻足观看。
  巷子里,一个壮汉手握匕首,护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郎,身前是七、八个大汉,他们分别拿着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视耽耽,凶神恶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里开罪了诸位,竟然要刀枪相向。”壮汉沉声道。
  “我们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吗?”一个大汉狞笑道。
  “你们想怎样?”由美挺身而出说,她眉如新月,秋水灵珑,挺秀的鼻梁,诱人的红唇,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身银杏色衣裙,更见风姿绰约,高贵大方。
  “没甚么,我们的头家高桥南,知道夫人是个大美人,想瞻仰一下夫人的风采吧。”大汉怪笑道。
  “高桥南!”黑玄寒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随我们回去,我家二公子不会难为这样的美人儿的。”大汉把武士刀指着黑玄说。
  “胡说!高桥南太无耻了,有种便找我们派主说话!。”黑玄心中一紧,知道不能善了。
  虽然众汉占尽上风,也知道要是黑玄拼命,他们也难免有人伤亡,立即严阵以待,提防黑玄垂死反扑。
  岳军知道恶战一触即发,在口袋里掏出了几枚硬币,从暗处现身,扬声道:“以众凌寡,可不是英雄好汉!”
  “甚么人?”领头的大汉转身戒备,叫道。
  “是过路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岳军朗声道,语音未住,右手一扬,手里的硬币电射而出,众汉猝不及防,痛哼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他抢步上前,夺了一根木棒,使出一记八方风雨,又有两人中棍倒地,只剩下为首的大汉,手足无措。
  “滚!”岳军豹目圆睁,喝道。
  为首的大汉看见岳军如此利害,锐气已失,而且同行众人,大多倒地受伤,更是不敢再战,呼啸一声,互相扶持,抱头遁去。
  “这位老哥,大恩不言谢,还望赐下名字,改日拜谢。”黑玄深深鞠躬道。
  “不用客气,这里不是善地,再见了。”岳军不愿多说,转头便走。
  黑玄连叫几声,岳军却是头也不回,只好和乃妹登上计程车离去,那里知道这辆计程车,就是高桥南的手下安排把他们运走的车子,于是才脱虎阱,又陷狼窝了。
  由美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岳军的雄姿,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此时岳军已经登上地下铁启程赴约,他拔刀相助,是气愤高桥南的手下欺凌弱小,没有留下姓名,却因为没有弄清楚林木派究竟是敌是友,以免误了大事。
  ***    ***    ***    ***
  山下正宗五十多岁年纪,文质彬彬,说话阴柔,倒像个生意人,其实是黑禾盟的中坚份子,门生众多,也是山下派的首领,在银座的势力很大。
  论辈份,松田也是山下的门生,但是由于他崛起甚快,又和山下志同道合,所以十分投契,还兄弟相称,美雪的弟弟太郎失风的买卖,就是他们两人合作,山下出钱,松田出力。
  山下虽然客气,却远没有松田和哲也的热情,言不及义,还隐约流露轻视之意,岳军不动声色,等待适当时机,才一鸣惊人。
  岳军不着急,松田反却不耐烦胡诌,道:“老弟,听说你们和高桥良有交易吗?”
  “是的,去年才开始的。”岳军笑道。
  “和那老鬼做买卖,小心吃亏呀。”山下哂道。
  “不错,所以还没有跟他做甚么大买卖。”岳军平静地说。
  “难道只有他才能和你们做买卖吗?”松田不忿地说。
  “也不是的,我们最重视的是稳妥安全,好像你们两位,有情有义,自然很好,但是说到稳妥,可未必及得上高桥了。”岳军说。
  “这是甚么意思?”山下变色道。
  “恕我直言,最近你们失风的买卖,虽说卖家畏首畏尾坏事,但是有人通风报信,才是致命伤。”岳军语出惊人道。
  “通风报信?甚么人通风报信?”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甚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从日本把货单细节,用公共电话传真给大陆的公安,所以一个也走不了。”岳军道。
  “你如何知道的?”松田惊叫道,他总以为是太郎坏事,怎样也想不到有人报信。
  “倘若我要知道,里边有甚么事能瞒着我的。”岳军傲然道。
  “不对,根本没有货单,用甚么传真过去?”山下摇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货单是和其他细节是用电脑打印机印出来的,可不像是原本。”岳军说。
  “电脑?”松田怀疑地望着山下说:“老大,不会是……?”
  “不会的,虽然资料完记载在电脑里,但是只有我,才可以看得到的。”山下肯定地说。
  “也不一定的。”岳军笑道:“电脑的黑客高明无比,存在电脑里可不安全呀。”
  “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廿四小时守卫,电脑的保安系统又是美国专家设计,没有我的密码,进了去也找不到资料的。”山下嚷道。
  “如果净是密码,应该不难进去的。”岳军笑道。
  “你也懂电脑么?”山下不满地说。
  “一点点吧。”岳军说:“破解密码其实不难,只要有时间,没有甚么密码是解不开的。”
  “说说倒也容易!”山下冷笑道。
  “山下先生,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看。”岳军挑战似的说。
  “好,现在就去。”山下赌气似的说。
  ***    ***    ***    ***
  山下的办公室就在附近,他和很多黑道中人一样,表面做正当的生意,用作掩饰见不得光的勾当,这时已经下了班,但是门禁森严,还有警卫看守。
  “所有职员也用电脑吗?”岳军问道,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桌上全设有电脑。
  “是呀,还有区域网络连起来的。”山下自豪地说。
  “有连上国际互联网吗?”岳军随口问道。
  “只有我和秘书的一台连上,但是我的档案是独立的,没有人可以查阅。”
  山下不大友善地说:“岳先生,且看你如如破解了。”
  “老弟,你真的懂吗?”松田难以置信地说。
  “试一下吧,就算弄不来,你们也不会笑我的。”岳军耸耸肩头,就在身前的办公桌坐下,打开电脑的电源。
  “老弟,你不是要破解老大的密码吗?老大可不是在这里办公呀!”哲也着急地说。
  “没关系,那儿也是一样的。”岳军也不作解说,找到了一个文字处理器,运指如飞,当着他们输入一个电脑程式。
  山下等瞧的目定口呆,松田哲也一窍不通,固不用说,山下却想不到岳军像模像样,好像电脑专家似的。
  岳军只花了廿分钟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个百多行的程式,舒了一口气道:“虽然粗糙一点,应该用得上的。”
  山下等看见屏幕乱闪,电脑也发出奇怪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山下忽地惊叫一声,指着视象器,脸色大变。
  “廿四字元的密码虽然复杂,但是我的程式直接搜索伺服器,绕过所有防卫系统,有了密码,要甚么也可以了。”岳军笑道。
  松田和哲也听得一头雾水,看见屏幕出现“杀尽高桥良全家操死高桥白”十二个字,再看山下的神情,知道这十二个字就是密码。
  “难道真的有奸细?”山下已经相信岳军的话了,咬牙切齿道:“要是让我找出来,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的。”
  “要找到他也不难,只要在程式里做点手脚,记录甚么人曾经查阅档案,倘若他再出现,便可以知道他是谁了。”岳军道。
  “老弟,那要拜托你了。”山下态度大变,恳求似的说。
  “没有问题,但是要改动程式,可要花两三天时间的。”岳军说。
  “老弟,看在老哥份上,无论如何你也要帮忙呀。”松田帮忙着说。
  “这是一定的。”岳军好奇道:“山下兄,你和高桥良究竟有甚么过节?高桥白又是甚么人?”
  山下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往事,原来他和高桥良交恶,全为争夺黑禾盟在关东的领导地位而起,至于高桥白却是高桥东的女儿,高桥良的孙女,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人尽可夫,山下的独子不知如何和她搭上了,却在她的身上脱阳而死,高桥白聒不知耻,硬说山下的儿子因为吃了春药而死,两家更势成水火。
  “高桥南可和高桥良有关系吗?”岳军想到了林木派问道。
  “他是高桥良的次子,其他三个儿子分别名叫东、西和北,你识得他们吗?”山下答道。
  “不是,只是刚才在新宿碰上他的手下吧。”岳军轻抽淡写地说出如何救下黑玄和由美的经过。
  “一定是为了林木清的弹子房了。”山下愤然道:“高桥南好勇斗狠,不会就此罢休的,又要多事了。”




  第七章 暴雨打娇花

  山下说的不错,高桥南并没有罢手,他的手下还把误上贼车的黑玄和由美擒下,带到他的巢穴了。
  “高桥南,你不要胡来,我家老大不会饶你的。”黑玄喘着气叫,他软绵绵的给两个大汉左右挟在中间,满脸鲜血,看来已经挨了一顿好打。
  “我高桥南怕过甚么人?”高桥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类,他已经得到手下的报告,知道岳军救人的事,冷笑道:“带他下去,问一问架梁的是甚么人,别坏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你们干甚么……放开他……哥哥……”由美大叫道,可是她也给人制住,只能眼巴巴看着黑玄给人拖了出去。
  “美人儿,现在轮到你了。”高桥南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想怎样?”由美色厉内荏地说。
  “只要你合作,我不会难为你的。”高桥南笑道。
  “你要我干甚么?”由美颤着声说。
  “我要你告诉林木清,三日之内,交出弹子房的地盘。”高桥南说。
  “行呀,你放我们出去,我告诉他便是。”由美答道,心里却知道不会这么容易脱身的。
  “这样说你不会听你的。”高桥南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由美害怕地退了一步,可是哪里退得了,身畔两个大汉硬把她推到高桥南身前。
  “我想你拍一段录影带去告诉他,可是要脱光衣服,让他记得你是多么漂亮的。”高桥南怪笑道。
  “不……不行的!”由美大惊失色,奋力挣扎着叫。
  “不行也得行了,还好不用你说话,我会亲自告诉他的。”高桥南桀桀地怪笑,指着身畔一个老头子,说:“这一位是铃木先生,他拍过很多套AV电影,会把你拍得很漂亮的。”
  “不……不要……救命……救我呀!”由美悲声尖叫,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众人的哄笑,老头子铃木也开始指挥着其他人,预备拍摄了。
  “老板,你就站在这里说话吧。”铃木指挥着说。
  “林木清……。”高桥南对着镜头说:“认得她是谁吗?她就是你最疼爱的女人由美,黑玄也在我这里……!”
  这时两个恶汉把由美的粉臂反拗身后,扯着她的秀皮,逼着她脸对镜头。
  “……他们在我的货仓里,现在还很好,三天后,你不把弹子房的地盘交出来,便可以给他们收尸了。”高桥南狞笑道:“还有一条路,就是今晚九时正,来货仓和我决斗,要是赢得了我,也可以带走他们的。”
  “老阔,现在已经九时多了,他如何来得及呀?”铃木停下拍摄问道。
  “蠢材,我要先拍一段戏,使他不得不来,这盒带明天才会送给他,自然是说今晚了。”高桥南骂道。
  “对……对,继续说下去吧。”铃木尴尬道。
  “……为了能使你早点作出决定,我让由美当一套A片的女主角,故事很简单,只有三场戏:第一场是几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轮流享受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让她尝到当女人的乐趣:要是你没种,今晚不来,明天便要拍第二场了,看看我们如何调教这个美女,要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第三天你还不交出地盘,最后一场,那便是那个美女当婊子的纪录片,以她的素质,总有三、五十个人客的!”高桥南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呜呜……救我……救我呀!”由美心胆俱裂,嚎啕大哭道。
  “叫也没用的,留点气力来叫床吧!”高桥南哈哈大笑,发狂似的撕开了由美的衣襟,露出了肉色的半杯形奶罩。
  由美自然奋力反抗,但是除了高桥南,还有两个恶汉,抗拒只是浪费气力,银杏色的衣裙,转眼间便离开了身体,身上只剩下亵衣内裤,整个人还给两个大汉左右抄着腿弯,凌空架起,在高桥南的眼前展示。
  “很性感的内衣裤呀!”高桥南啧啧有声地在由美的胸脯上抚玩着说,接着手中一紧,便把乳罩硬扯了下来。
  “不……呜呜……要是你污辱了我,他一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由美恐怖地大叫。
  “我就是怕他不来!”高桥南哈哈大笑,抖手又撕掉了由美腹下雪白色的内裤,怪叫道:“你知道吗?我是空手道的五段高手,要是他不来,我如何知道试能不能一掌把头劈下来呀!”
  “禽兽……不……呜呜……放开我……!”由美挣扎得更是利害,原来高桥南已经探手腹下,狎玩着她的方寸之地。
  “老板,要不要把她缚起来呀?”两个大汉使劲制住由美说。
  “不,这样才有劲嘛!”高桥南脱下裤子道:“按在地上便是,第二场戏要摸点新花样,才把她缚起来!”
  由美哭叫的声音更是凄厉,但是无论怎样叫,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一双粉臂给人按在头上,粉腿也让人强行张开,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这家伙多么强壮,林木清那个孬种如何比得上?”高桥南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由美眼前晃动着说。
  “别过来……呜呜……不……不要碰我!”由美放声大哭地叫,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知道噩梦已经开始了。
  “我不碰你,让我的大家伙碰你吧!”高桥南狂笑着伏在由美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私处撩拨着说。
  “走……呜呜……你走开呀……!”由美泪下如雨叫道。
  “尝过我的鸡巴后,你便会喜欢了!”高桥南吃吃怪笑,鸡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刺了下去。
  “呀……不……天呀……救救我!”由美尖叫一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身体也没命地扭动着。
  “鬼叫甚么,还没有进去呢!”高桥南骂道,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擦在鸡巴上说,原来由美情欲未动,牝户干枯,鸡巴根本进不了去。
  “求你放过我吧……哎哟……不!”在由美的惨叫声中,高桥南的鸡巴已经排闼而入,硬闯桃源洞里。
  高桥南喘了一口气,鸡巴深深藏在由美体里,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挤压,然后低下头来,往由美的朱唇吻下去。
  由美虽然不能反抗,还是起劲的摇头,闪躲着高桥南的血盘大口,实在躲不了时,厉叫一声,张嘴奋力的咬下去。
  高桥南痛哼一声,急忙抬起头来,可是嘴唇已是皮破血流了。
  “不识死活的贱人!”高桥南急怒攻心,挥出巨灵之掌,左右开弓,由美的粉脸立即多了几个触目惊心的指印。
  “……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尽管由美眼前金星乱冒,还是嘶叫着说。
  “我就活活操死你这个臭贱人!”高桥南狂性大发,鸡巴使劲往前撞去,接着便奋力冲刺起来。
  由美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那铁棒似的鸡巴,残暴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不独带来肉体的痛楚,也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抽插了数十下后,高桥南发觉由美的阴道里湿滑了许多,低头看见她涨红着脸,还紧咬朱唇,更是说不出的兴奋,怪叫着说:“很有趣吧……说呀,我是不是操得你很过瘾?”
  由美心里滴血,不独把高桥南恨之刺骨,更痛恨自己,实在不明白为甚么在这野兽的摧残下,还会生出快活的感觉,唯有咬牙苦忍,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高桥南倒真强横,进急退锐,横冲直撞,雄纠纠的鸡巴,好像不会疲累的狂抽猛插,大逞凶威。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高桥南一次狠劲的冲刺下,由美忽然感觉子宫里生出一阵无法忍受的酥麻,顿觉浑身酸软,忍不住娇哼几声,接着花芯发麻,一股洪流自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竟然尿了身子。
  高桥南可不是才出道的雏儿,感觉由美的阴道突然传出剧烈的抽搐,更是兴奋莫名,奋力的抽插几下,便接触到火烫的洪流,灼得龟头酸软,神经末梢涌起美妙绝伦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号叫几声,便发泄了满腔欲火。
  “过瘾吧!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得多呀?”高桥南喘息着叫。
  由美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如何能够做声,唯有别过俏脸,默默地流着泪。
  “原来她还没有过瘾!”高桥南爬起来道:“轮到你们了,好好地让她乐个痛快!”
  旁边的恶汉早已欲火如焚,跃跃欲试,齐齐怪叫连声,便争先恐后地扑在由美身上。
  ***    ***    ***    ***
  由美惨遭轮暴的时候,岳军也回家了,破解密码后,山下对他另眼相看,还态度大改,单看他招呼岳军上银座最大的夜总会吃酒,便知端的,倘若能找到内奸,这个黑禾盟的重要人物,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虽然岳军托辞要三、四天时间,用来完成追查内奸的程式,还拒绝了一个漂亮的陪酒女郎,事实那个程式不难,只是他另有所图,才需要多一点时间。
  能不能找到内奸,对岳军同样重要,因为他知道内奸不是同路人,可不能这个内奸胡搅,破坏他的大事。
  美雪没有睡,妻子似的送茶奉巾,服侍周到,使岳军心生绮念,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好像奴隶的女郎有点儿变了,是添了点娇羞,少了几分凄苦。
  这样的转变,或许美雪也没有察觉,她还是诚惶诚恐,害怕惹了他,甚至岳军出门前吩咐不许碰房子里的灯光,于是看见壁灯时明时灭,也不敢去碰,但是一个人留在家里,既不敢外出,也无处可去,好像坐牢似的,实在气闷,所以岳军回来后,竟然奇怪地有点喜悦。
  岳军拿出了自己携来的笔记簿电脑,这电脑是国产货,但是由于改革开放、香港回归和很多台湾商人返国设厂,国产的电脑,和外国货比较也是不遑多让,事实不少美日的电脑,也是在大陆装嵌的。他的电脑更是先进,因为添了很多特别的设备,其中一种,便是利用普通电话线,直拨长途电话,接上互联网,方便得很,这时他不是上网,接好外置的烧录机后,便埋头苦干。
  美雪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凶淫邪恶的汉子,竟然会使用先进的电脑,感觉他真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
  “你去睡吧,不用等我了。”岳军看见美雪呆立一旁,柔声说道。
  美雪不敢多话,躬身行礼,便悄悄离去了,却奇怪地生出失望的感觉。
  岳军对着电脑忙了个多钟头,可有点累了,伸了一个懒腰,收拾妥当,便回房休息,发现美雪已经睡在床上,也没有理会,自行上床睡觉。
  ***    ***    ***    ***
  第二天,岳军起床后,除了着美雪预备早点外便埋首电脑之中,既不挑剔,更没有侵犯美雪,甚至言语也斯文得多了。
  美雪虽然奇怪,也乐得轻松,于是着手家务,打发时间。
  午饭后,岳军小睡一会,正要起床工作,电话忽然响起,原来是哲也邀他外出冶游,岳军藉辞要给山下办事婉拒了。
  这一天,松田看来很忙,壁灯没有亮起,岳军少了受到监视的威胁,工作亦特别顺利,心情愉快,华灯初上时,兴起外出的念头。
  “美雪,去换件漂亮的衣服,我们外出吃饭。”岳军望着美雪道。
  美雪芳心剧震,不知如何又羞又喜,赶忙更衣去了。
  这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岳军虽然不大说话,美雪也不敢胡乱做声,可是岳军斯文有礼,完全不像黑道中人,偶尔还会说几句佻皮的话,使美雪掩嘴暗笑,好像和男朋友第一次约会似的。
  岳军开门后,赫然发觉山下,松田和哲也全来了,大感奇怪,讶然道:“怎么都来了?”
  “原来家里藏着这样的美人儿,怪不得昨夜辜负了那个女孩子了。”山下直勾勾的望着美雪说。
  美雪心里大羞,也有点害怕,求救似的望了岳军一眼,岳军竟然冷哼一声叱道:“滚进去,别听我们说话。”
  “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天功夫,便把她教得贴贴服服。”松田看着美雪柔顺地离去,拍手笑道。
  “还不是用你送的好东西。”岳军笑道。
  “用过哪几种呀?”哲也打开木箱,检视着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一套。”山下若有所悟道。
  “你们一起来的吗,有甚么事?”岳军尴尬似的说。
  “出事了,高桥南捉了黑玄和由美逼林木清决斗,结果杀了他。”松田说。
  “甚么?”岳军惊叫道。
  “高桥南已经接收了林木清的地盘,可是林木派有些死硬份子立誓报仇,看来要出事了。”松田继续道。
  “黑玄和由美呢?也给高桥南杀了么?”岳军脑海中出现由美那张艳丽的脸孔,问道。
  “林木清答应和高橘南决斗,就是要他放了黑玄和由美,他们现在已不知所纵,据说黑玄受了重伤,由美也吃了点亏。”松田答道。
  “这个高桥南可真狠呀!”岳军愠道。
  “对呀,他们高桥家全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和他们交易,不吃亏才怪。”山下愤然道。
  “难道任由他们横行吗?”岳军奇怪道。
  “他们是公平决斗,没有触犯门规,众人又不大团结,而且高桥家……”山下叹气道:“但是出了这件事,形势有变,不动手可不行了。”
  “你们有甚么打算?”岳军问道。
  “虽然他们还没有胆子碰我们,也不能让他横行无忌的。”松田悻声道:“我们打算联合各家派,给林木出头,讨一个公道。”
  “高桥南如此嚣张,必有准备,倘若他们不卖帐,难道便和他们硬拼吗?”岳军愕然道。
  “硬拼也无不可,难道我们怕他么?要是前些时能够做成那单买卖,我们才不会和他客气。”松田冲动地说。
  “也不一定要硬拼,现在人人自危,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他不敢妄动的。”
  山下说:“老弟,你是个买卖人,我不是要你淌浑水,但是无需和高桥良做买卖的,和我们也可以呀。”
  “这……可以商量的……”岳军沉吟道,知道山下松田急需军火,渴望和他交易。
  “那便好极了!”山下大喜道:“我们有钱,你们有货,还用说甚么?”
  “但是没有找到内奸之前,甚么买卖也是不安全的。”岳军摇头道。
  “只要知道他是甚么人,我一定会立即处置的。”山下悻然道。
  “有可疑的人吗?”松田问道。
  “没有,这事要靠岳老弟帮忙了。”山下求助似的望着岳军说。
  “程式差不多了,装上去后,甚么人偷看你的档案,一定无所遁形的。”岳军充满信心道。




  第八章 淫荡的下女

  美雪愈来愈感觉岳军的变幻莫测,难以捉摸,他有时斯文体贴,有时却粗暴不文,斯文体贻的时候,风度翩翩,仿如深闺梦里人,粗暴不文时,却是横蛮无理,淫恶凶残,好像野兽似的。
  这几天,他早上起床,埋头电脑之中,午饭后,小睡一会,又忙于工作,晚上却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点,做家务,准备午饭,好像岳军的妻子似的,但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时还奇怪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美雪最难过的是岳军午后起床的时间,那时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凶霸霸的无理取闹,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身体那一处地方没有给他碰过,碰多几次也没有分别。只是岳军发怒的样子,却使她害怕。
  幸好岳军的怒气并不会维持很久,因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时来电的,接着岳军便出去了。
  差不多是岳军起床的时间了,美雪已经换了一袭漂亮性感的水蓝色衣裙,忐忑不安地静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岳军便大发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实一点,便要当着他剥光了衣服,今天美雪早有准备,希望不再受窘。
  壁灯又亮起来了,美雪也不以为怪,她不懂电器,岳军又吩咐不许碰屋里的灯光,壁灯时明时灭,亦习以为常了。奇怪的是,电话的铃声忽然响起,松田等从没有这么早来电的。
  “不该吵醒你的,但是有点事,我和哲也现在要出去,可能晚一点才能接你往山下那里了。”松田好像知道岳军在午睡,抱歉地说,他们本来是约定往山下的办公室的。
  “没关系,我自己去好了,在那里见吧。”岳军笑道。
  挂上电话后,岳军有点奇怪,松田把他视为上宾,必定是有要事,才会爽约的,这时壁灯已经熄灭,好像是讲完电话,便立即离去,更不寻常。
  “岳先生,要咖啡吗?”美雪怯生生问道,岳军起床后,总是要喝咖啡的。
  “谢谢你。”岳军含笑点头,下床洗漱去了。
  美雪怔了一怔,暗念这个男人又变了,人家说女人善变也没有他那么奇怪,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她喜欢的,于是愉快地去烧咖啡了。
  烧好咖啡后,岳军也出来了,待你在沙发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这天她穿的是低胸V字领的裙子,领口还开的很低,俯身时,胸前双丸,约隐约现,跌荡有致,瞧得岳军唇干舌燥,眼里冒火。
  “你真漂亮。”岳军接过咖啡说。
  美雪心中一震,岳军从来没有对她发出称赞,这一声赞美,使她又羞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你为甚么会给松田工作的?”岳军伸手把美雪拉入怀里说。
  “我……我欠他的。”美雪嗫嚅道。
  “欠多少钱?”岳军轻抚着粉脸说。
  “不是钱……是命!”美雪心里发苦,道:“他答应不杀我的弟弟。”
  在岳军的追问下,美雪终于吐露如如为了太郎,甘愿自我牺牲,说完以后,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泪。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凄凉的身世,只是直到现在才出言询问,于是继续说:“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样东西不会让你太难受吧。”
  “岳先生,我……我恼了你么?”美雪大惊道。
  “不是。”岳军失笑道:“只是预备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时,不会让你受太大的罪。”
  “我甚么也听你的,为甚么还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这样的……”岳军解释道:“壁灯里全装有闭路电视,壁灯亮起时,便有人偷看,那时我便要对不起了。”
  “有人看见?是松田吗?”美雪惊叫道,记起黑积廊的投影电视了。
  “谁也是一样,只要人家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了。”岳军吃吃怪笑,手掌从美雪的粉颈慢慢往下摸去。
  “为甚么要这样?”美雪奇怪地问道。
  “我喜欢。”岳军探进衣领,握着涨卜卜肉腾腾的肉球说:“你要是不挑,我便给你挑了。”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没有害苦你吗?”岳军奇怪地说。
  “怎么没有?不过……”美雪粉脸一红,低声说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苦死人了。”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岳军吃吃笑道。
  “别用那些鬼东西不行吗?你……你把我缚起来便是。”美雪腼腆道。
  “总要逼真点才成,这件事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了你,也害了我。”岳军警告道。
  “我不会告诉人的。”美雪颤着声说,岳军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呼吸紧促。
  “不用害怕,我会疼着你的。”岳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香馥滑腻的肉球说道。
  “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美雪挪动着身子,婘伏在岳军胸前说。
  “好人会这样吗?”岳军反问道,掏出了丰满挺秀的乳房,头脸埋了下去,轻吻着发硬的肉粒说。
  “你……你坏死了!”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欢当坏人!”岳军哈哈大笑,贪焚地品尝着那美味香甜的乳头,手掌却探进裙里,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里……!”美雪情不自禁地按着岳军的怪手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却不知为甚么感到特别难受,而且他的指头正在屁眼和阴户连接的软肉巡梭,更使她受不了。
  “不喜欢吗?”岳军发觉美雪在抖颤着,更是兴奋,指头故意在会阴处徘徊不去。
  “喔……不……痒呀……求你……不要再碰那里了!”美雪颤声急叫,身体扭动得更是利害。
  “碰这里好么?”岳军的指头往上移去,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呀……进去一点……呀……!”美雪忘形地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岳军捉狭地问,他久历花丛,知道女孩子有些地方特别敏感,相信这时已经找到美雪的要害了。
  “不知道……呀……!”美雪肉紧地缠着岳军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岳军继续肆虐道。
  “……呀……不……给我……别戏弄人家了!”美雪挣扎着叫。
  岳军亦是欲火难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把裙子翻到腰际,鸡巴在湿淋淋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往里边送进去。
  “呀……轻一点……!”美雪蹙着秀眉叫。
  岳军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没有燥进,使出温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进,去到尽头时,没有继续冒进,只是停留在那里,低头轻吻着美雪的眼帘,柔声道:“没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摇着头,心里泛起温暖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抱着岳军的脖子,还把粉腿绕着他的熊腰。
  岳军让美雪喘过气后,才慢慢地动起来,他没有像初次奸污美雪那样粗暴狂野,还压抑着满腔欲火,进退有度,徐疾有致,虽然坚决,却不粗暴,起劲而不强横,出入之间,也留下时间还让她喘息,好像怕弄痛了她似的。
  美雪努力张开粉腿,才能纾缓下体承受的压力,但是那种涨满和充实,却是愉快的,特别是岳军的轻怜浅爱,更使她仿佛回到情人的怀抱里。
  抽插了数十下后,美雪的子宫里已经洋溢着熟悉的酥麻,随着岳军的抽送,畅快甜美的感觉,与时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也尝试扭动纤腰,迎合着岳军的抽送。
  岳军好像了解美雪的需要,也开始快马加鞭了,气宇轩昂的肉棒纵横驰骋,左冲右突,记记一往无前,不再留有余地。
  “……喔……洞穿人家了……呀……!”美雪讨饶似的叫,四肢却紧缠在岳军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纤腰,往上迎去,接着娇躯急颤,尖声叫道:“快点……呀……我要……!”
  岳军长笑一声,奋力的急刺几下,果然在一记狠刺之中,阴道里便传来阵阵美妙动人的抽搐,美雪也发狂地撕扯着岳军的虎背,然后长叹一声,软在身下喘个不停。
  “喜欢吗?”岳军让鸡巴深藏在美雪的身体里说。
  美雪娇喘细细,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只是努力地点着头,手脚紧缠岳军身上。
  岳军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浅吮,却没有继续动作,除了享受阴道里减弱的抽搐,也让美雪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你还没有……!”美雪喘息了一会,发觉岳军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点了吗?”岳军柔声道。
  “……我……别理我……你来吧!”美雪使劲地抱着岳军说。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不再迟疑,重张旗鼓,继续享受这个动人的美女。
  ***    ***    ***    ***
  美雪心满意足地趴在岳军怀里不愿起来,仿佛和这个男人肌肤相贴,才能使刚才那些美丽的回忆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温柔,更想不到和他做爱原来是这样快活的,在岳军之前,虽然只有那个薄幸的男人,但是美雪总以为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快活,所以分手时,不知多么痛苦,现在才知道错了,原来除了他,还有岳军,而且能让她更快活。
  岳军和以前那个男人比较,是一个超人,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自己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体的快感,只会使她的羞辱更难受,和今天的灵欲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肉体的满足,对美雪并不重要,她要的是心灵的慰藉,需要别人的怜爱和关怀,她不是忘不了那个薄幸儿郎,实际还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没有了他,便好像没有了爱,更是孤单寂寞,了无生趣,落入松田手里后,美雪以为以后再没有幸福,也永远不能再尝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刚才和岳军做爱时,他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竟然使她忘记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丽的梦境里。
  当美雪缅怀着甜蜜的回忆时,岳军却有点意兴阑珊,虽然美雪美丽动人,但是单是做爱好像太平淡了,远没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别的花样,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泄。
  岳军叹了一口气,扶着美雪的香肩说:“起来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别动,让我侍候你吧。”美雪腼腆地说。
  “一起去吧。”岳军笑道,想找点东西抹一下时,美雪却用裙子擦干净他的鸡巴,再自己抹了几下,弄得裙子一塌糊涂,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钱的,她自然不会心疼。
  美雪虽然没有侍候男人的经验,沐浴时,倒也用心努力,不知为甚么,她对岳军突然生出亲近的感觉,好像忘记了这个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岳军也不客气,享尽温柔之余,还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美雪虽然羞态毕露,却是驯如羔羊,浴室里更是春色无边。
  “岳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荡?”美雪靠在岳军身上,反手洗擦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时,蓦地问道。
  “也不是呀,为甚么这样问?”岳军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这样骂我。”美雪凄然道,这个问题使她困扰了很久,却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商讨,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
  “女人吗?”岳军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骂她淫荡的,正是那个薄幸郎,他离她而去时,就是说不会娶一个淫娃为妻,使她肝肠寸断。
  “他为甚么这样说?”岳军把玩着峰峦的肉粒说。
  “因为……因为人家那里特别痒!”美雪粉脸低垂道。
  “这里吗?”岳军手往下移,抚摸着那娇嫩可爱的桃丘说。
  美雪怎能圁答,她不知道为甚么会对这个男人说这件事,说了出来后,才感觉不对,怎样说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这里了!”岳军继续往美雪的股间探去说。
  “不……!”美雪惊叫道。
  “傻孩子,每个人总有些地方是特别敏感的,怎能说这是淫荡呢?”岳军柔声道。
  “真的吗?”美雪欢喜地说,她一直以此自我开解,但是听到别人说出来,才真正宽慰。
  “我骗你干么?这里要是没有感觉才怪呢!”岳军笑嘻嘻地拨弄着那片软肉说。
  “你真好……呀……别碰那里!”美雪挣扎着叫,岳军的指头弄得她身酥气软,还感觉身后有硬物跃跃跳动,更使她心神不属。
  “我那里好?是不是这家伙呀?”岳军唬吓似的让鸡巴在股缝窜扰着说。
  “你坏死了!”美雪嗔叫一声,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哟!”岳军诈作吃痛不过地叫。
  “对不起,岳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没关系。”岳军笑道,想到打情骂俏固然有趣,但是这样子继续下去,很容易露出马脚,心中一凛,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灯亮起时,更会坏的不得了,别忘记了。”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美雪幽幽的说。




  第九章 漂亮的奸细

  岳军启程赴约了,想到美雪的样子,知道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印象大改,纵然谈不上爱慕,却也好感大增,虽然有点头痛,但是到处留情是他的弱点,只能希望不致坏事吧。
  山下的办公室守卫森严,尽管山下已有吩咐,还是要经过几番检查,才能进入,使岳军确信内奸不是外人。
  松田哲也已经到了,他们和山下在山下的私人办公室里说话,神色凝重,使岳军大为奇怪,问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们刚刚和阮中和分手。”山下说。
  “阮中和?买卖谈得好吗?”岳军强笑道,他很清楚这个阮中和的底细,表面上,阮中和是正当商人,实际代表中南半岛一个庞大的黑道集团,在东南亚很是活跃,山下松田在大陆失风的军火,便是和阮中和交易的。
  “你认得他吗?”松田讶然道。
  “没有见过脸,但是久闻其名了。”岳军说,虽然没有见过阮中和,却已经看过他的相片。
  “我们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到的。”山下和松田对望一眼,说:“他现在住在天王大饭店,那里是高桥东的地方。”
  “他和高桥家也有交易吗?”岳军问道。
  “他们根本不认识,不知道甚么时候搭上了。”松田愤然道:“高桥多半知道他和我们有来往,要是拉了他过去,我们更难买货了。”
  “有钱还怕没有货吗?”岳军笑道,松田的货物是军火,他们要和高桥家争霸,军火不足是一个大难题。
  “老弟,这要靠你了。”山下诚恳地说。
  “只要找出了奸细,我们和谁交易也是一样,且看这个有没有用吧。”岳军取出一片光碟说,那是他精心编写的程式,装上山下的电脑后,只要有人查阅山下的档案,便有追查的线索。
  “快点动手吧,不把潜伏在这里的奸细找出来,甚么也干不了。”松田催促道。
  “这是需要时间的。”岳军把光碟放入山下电脑的烧录机,键入指令,让电脑自行运作说:“程式会输入网络的伺服器里,完成后,只要有人查阅樯案,便会登录他的位置,我们便可以知道是甚么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帐号,那么……”山下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帐号和密码,才能查阅档案,但是所有职员下班后便会离去,即是说他在上班时间干的,只要知道用那台电脑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岳军解释道。
  “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哲也佩服地说。
  “雕虫小技吧。”岳军不想再说电脑的事,问道:“你们见到阮中和,他可有甚么话说吗?”
  “他只是支吾以对,甚么也没有说,只是说失风的买卖,差点连累他,说到交易时,却是吞吞吐吐。”松田气愤道。
  “老弟,明天便是林木清的丧礼,可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吗?”山下可不想谈论阮中和,改变话题道。
  “好呀,不知道黑玄和由美会不会出现?”岳军答应道。
  “由美是未亡人,一定会出现的。”哲也说。
  “林木派本来磨掌擦掌,要给林木清报仇,却没有甚么动静,真是奇怪。”松田说。
  “明天去看看便知道了。”山下道。
  他们说话时,烧录机也忙碌地运作,过了一会,才停下来,岳军取回光碟,道:“行了,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上来检查一下,只要那个奸细动手,便可以知道了。”
  由于要早起,他们吃过晚饭后便各自回家了,回到家里后,岳军摇了几个电话,说的是上海话,还是上海的土话,美雪自然听不懂,纵然有人窃听,也听不懂的。
  ***    ***    ***    ***
  林木清的丧礼在郊外的寺院举行,庄严隆重,失纵了的黑玄和由美亦在场,但是黑玄手脚裹着绷带,由人参扶,看来受伤甚重,由美却是一身黑色丧服,头挂黑纱向致祭的宾客致意,出席的宾客也不少,看来全是黑道中人,山下松田出现时,顿时引起一阵哄动。
  黑玄在他人参扶下,亲自迎接,虽然没说甚么话,但是可以看得出他是感激的,特别是发现岳军时,便更是激动,握着他的手不放。
  岳军坐下后,游目四顾,发觉众人神情肃穆,交头接耳,正如所料,山下的出现,引起极大的震憾,加上预先的安排,知道会顺利结盟,其他人只道岳军是山下的手下,对他也没有留意。
  靠近门口坐着一个黑色丧服,头挂黑纱的女郎,虽然看不到脸貌,但是曲线灵珑,风姿绰约,看来不会太难看,使岳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丧礼开始了,众人轮流致祭,由美以未亡人的身份平静地一一答礼,岳军随着众人轮候时,发现那个黑衣女郎没有致祭,却随着致祭完毕的宾客悄悄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称奇,还感觉有点不对。
  岳军致祭时,仍然想着那个奇怪的女郎,没有留意由美发现他的出现后,失常地娇躯剧震,答礼时,更目注岳军,好像要和他说话似的。
  丧礼完成后,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去,大多是山下事先联络,留下来商议结盟的,众人闹哄哄的时候,岳军发现了一个购物袋,认得是那个黑衣女郎的,记得她当时常常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扶着这个购物袋,如何会遗下来,心里一动,悄悄走了过去。
  看见袋里的物件时,岳军顿时毛骨悚然,也无暇招呼其他人,急忙拿起购物袋,奔出门外,把购物袋抛进水井后,立即掉头便走,这时有人发现他的异举,还来不及喝问,井中便发生爆炸,传出一声巨响,原来购物袋里是一个炸弹。
  惊魂甫定后,检视损失,各人都是安然无恙,只有岳军给碎片炸伤了肩头,给他包扎时,群情汹涌,众人大骂高桥南,齐声指是他下的毒手。
  由美虽然没有做声,也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紧随众人之后,十分关注岳军的伤势,目光更是片刻也没有离开。
  结盟之事十分顺利,公举山下代表众人,要高桥良作出交代,交还林木派的地盘,惩治肇事的高桥南及放置炸彃的凶手,声势汹汹,大有不惜一战的样子。
  会议结束了,山下假惺惺向由美慰问几句,预备告辞时,由美却俯伏地上,说:“山下大爷,多谢你仗义出头,大恩大德,未亡人和林木派各人没齿难忘,我们自己商议过了,地盘可以不要,但是一定要商桥南杀人填命给先夫报仇。”
  “嫂子,不用客气,处置高桥南的事,现在言之尚早,且看高桥良如何交代吧。”山下老奸巨滑,没有作出承诺。
  “山下大爷,我们已经决定了,甚么人能够除掉高桥南,林木派的人和地盘便全部归他所有,由美从此不问世事,希望你成全。”黑玄激动地说。
  “这事慢慢再说吧。”山下敷衍道。
  “还有,这位先生两次相救,我们还没有道谢,尚望赐下姓名改日道谢。”由美目注岳军道。
  “不要客气,在下岳军,是山下和松田先生的朋友。”岳军谦逊道。
  “是好朋友才对,要不是他,今天便伤亡惨重了。”松田意气风发道。
  “那个女郎把炸弹随便放在一旁,看来不是有心伤人的。”岳军说。
  “无论怎样,幸好有你,要不然,难免有人受伤的。”山下感激地说。
  岳军受的只是轻伤,所以拒绝山下松田送他回家休息,却要往山下的办公室查察内奸的消息,山下自然无任欢迎了。
  ***    ***    ***    ***
  “外边的美女是谁?以前没有见过的。”岳军好奇地问。
  “她名叫中村绫秀,是我的秘书,本该是儿媳妇的,孩子死后,她便在这里上班,不是天天回来的。”山下唏嘘道,他的儿子是因高桥白而死,也是他和高桥家结怨的其中一个原因。
  岳军干笑几声后,讪讪地打开了电脑,想不到那个女孩子和山下有这样的关系,但是中村绫秀实在长得漂亮,很少男人会没有兴趣的。
  “绫秀是一个冰山美人,从来没有露出笑脸,真是可惜。”松田笑道:“老大,其实你可以要了她,让她正式入门,总好过便宜外人呀。”
  “这事慢一点再说吧。”山下尴尬地说,看来也有此心的。
  岳军启动电脑程式,过了一会,指着萤幕说:“该是这台电脑了。”
  山下立即对照电脑的分布图,接着惊叫道:“是她?!”
  “究竟是谁?”松田追问道。
  “是她,就是绫秀!”山下愤然道。
  “老弟,你没有弄错吧?”松田讶然说。
  “不会的,就算不是她,也是经过那台电脑查阅档案的,除非有其他人用那台电脑吧。”岳军摇头道。
  “没有其他人,她就在我的门外,要是有人用她的电脑,我一定知道的。”
  山下肯定地说,他们虽然关上了门,说话声音不会外泄,但是山下的办公室有玻璃窗,可以看见外边的情形的。
  “怎会是她?你待她仁至义尽,没有理由会出卖你的。”松田搔着头说:“背后一定还有人主使的。”
  “我会让她说的。”山下狞笑道。
  “知道是她便行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派人日夜监视,收集多一点情报,说不定她还有用的。”岳军沉吟道。
  几人议定计划,便各自行事,岳军也回家休息。



  第十章 积奇的舌头

  以后的几天,山下和松田十分忙碌,山下已经代表各帮派要高桥良七天之内把事件文代清楚,两人都忙于布署,防范高桥良诉诸武力,与此同时,也要派人监视绫秀的行纵,找出幕后人。
  岳军表面留在家里养伤,每天只和他们通电,注意事情的进展,实际花了不少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风雨欲来之际,发生了一件大事,高桥南遇刺,中了两枪,行刺的正是报仇心切的由美,虽然当场就擒,只道终于报了大仇,别说坐牢,死也是值得的,岂料高桥家没有把她送警究治,还掩饰行刺的事,却把她押送回那天受辱的地方,赫然发现高桥南还是活生生的。
  “杀我?没有那么容易的!”高桥南狞笑着扯开胸前衣服道,原来他早有防范,整天穿着避弹衣,虽然子弹打中胸膛,但是由美用的是小口径手枪,又有避弹衣保护,竟然是夷然无损。
  “你……你杀了我吧!”由美嘶叫道,想不到这样也不能报仇,今生是无望了。
  “我会杀你的,但不是现在,你还有一套A片没有完成,既然女主角送上门了,当然要让你继续拍下去的!”高桥南残忍地笑道。
  “你这个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由美厉叫道,想到那天惨遭轮奸的苦况,更是痛不欲生。
  “上一场戏是你给几个壮汉轮奸,这一场却不同了,我自己当男主角,用种种恶毒的淫刑,把你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定更有趣的!”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    ***    ***    ***
  由美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噩梦又再开始了,她赤条条的仰卧地上,四肢压在身后,原来手腕和足踝分别用手铐锁在一起,三点尽露,妙相毕呈。
  “这东西可真漂亮,几个大男人也弄不坏这东西,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的骚穴是橡皮做的。”高桥南抚玩着粉红色的肉馒头说。
  由美紧咬牙关,等待更难受的侮辱和摧残,因为讨饶也是没有用,只能让高桥南的兽性得到满足,徒增羞辱。
  “铃木,记得给骚穴多拍几个特写,现在还很紧凑,迟些未必是这样了。”高桥南的指头在粉红色的肉缝上下巡梭着说。
  “知道了,最好能够拍到她尿精的丑态,那便更理想了。”铃木吃吃笑道。
  “行呀,让她在镜头前尿多几次,也可以瞧清楚这个婊子的真脸目!”高桥南的指头拨弄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说。
  “你们不是人……呜呜……禽兽……没人性的禽兽!”由美破口大骂道,遭人淫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倘若还要这样出丑,却比死还要可怕。
  “禽兽?”高桥南怪眼一转,扭头向一个旁观的大汉说道:“是吃饭的时候了,把积奇带过来,还有,刀子给我!”
  “老板,刀子会弄得血淋淋的,可不大好看呀。”铃木皱眉道。
  “我不会辣手摧花的,刀子是用来刮光她的阴毛,便瞧得更清楚了。”高桥南笑嘻嘻地接过刀子说。
  冰冷的刀锋碰上平坦的小腹时,由美竟然弓起纤腰,奋力的迎了上去,她想死,渴望能够了此残生,逃避比死还可怕的羞辱。
  “别动呀,这样死不了的,而且割破了这里也会很痛的!”高桥南狞笑道,手掌扶着贲起的玉阜,刀锋便刮了下去。
  高桥南的刀子用得很好,下刀如飞,也没有刮破半点油皮,乌黑娇柔的茸毛却一片一片的落下,他刮得很仔细,不独掀开肉唇,在两片嫩肉刮了一遍,更没有放过屁眼旁边的几根柔丝,由美的下体变成真正光秃秃的一丝不挂。
  “老板,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她的淫核吧!”铃木喘着气说。
  “好呀!”高桥南丢下刀子答道。
  由美身下的两片嫩肉让高桥南粗暴的撕开了,看见铃木的录像机慢慢逼近,由美不禁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哭呀!大声叫吧,或许我会饶你的!”高桥南冲动地叫,指头凶残地在红扑扑的阴道里掏挖。
  “积奇来了,我还把黄油拿来。”这时奉命出去的大汉回来了,笑嘻嘻地拖着一头小牛似的大狼狗说。
  “积奇老得牙也掉了,不能吃肉,只能吃黄油,真是可怜。”高桥南轻拍着唁唁而吠的大狼狗说。
  “今天可要让它吃个饱才成。”铃木怪笑道。
  “对,要让它吃过饱。”高桥南从大汉手中接过一盘差不多溶解,米糊似的黄油,倾注在由美的阴户说。
  “你……你要干甚么?”由美颤声叫道。
  “喂狗嘛。”高桥南吃吃怪笑,把一些还没有完全溶解的黄油块,硬塞进由美的阴道里说:“用你这条母狗喂它!”
  “不!”由美尖声大叫,虽然黄油已经溶解,仍然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那些塞进阴道里的硬块,更是冷不可耐,最使她害怕的,却是知道高桥南要怎样整治她了。
  “从今天起,便由你喂它了,可惜它老得不中用,不能让你乐一下,只好要你当婊子了。”高桥南格格大笑,把剩余的黄油全倒在由美身上。
  黄油的香气逗得积奇“胡胡”地乱吠,发狂似的挣脱了大汉的拖曳,疾扑而至,血盘大嘴凑在由美身上嗅索。
  “不……不要!”由美恐怖地大叫,但是她仿如待宰的羔羊,怎样叫也是没有用的。
  积奇的舌头是湿淋淋的,碰触在娇嫩的肌肤上,由美顿觉浑身好像生了痱子似的,又麻又酸,说不出的难受。
  “走开……呜呜……不要……拉开它……!”由美突然震天价响的惨叫,原来积奇发觉由美腹下的一潭黄油,红红的舌头转移阵地,啧啧有声地在光秃秃的牝户舐起来。
  “奶头也凸出来了,很过瘾是不是?!”高桥南桀桀怪笑道,围观的汉子更是起哄地推波助澜,铃木却忙碌地摄下这淫虐的一幕。
  不用多少功夫,积奇已经吃光了溢出来的黄油,但是灵敏的鼻子,告诉它洞穴里还有很多,兴奋地吠了几声,两气毛茸茸的狗腿趴着由美大腿根处乱抓,舌头却朝着肉缝钻进去。
  “天呀……不要让它进去……呜呜……救我……天呀……!”由美魂飞魄散地叫,积奇的毛腿,已经使她既痛且痒,那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毒蛇似的乱探乱钻,虽然一时之间,挤不进紧闭的肉唇,却是恐怖得不得了。
  “老板,积奇的爪子不会抓坏她吧?!”一个大汉看见狗腿撕扯着由美的肚腹,忍不住叫道。
  “都剪去了,那时是怕它抓烂了东西,该不会弄坏她的。”高桥南残忍地说道。
  长长的舌头终于挤进肉唇中间了,积奇欢呼似的吠了几声,灵活的舌尖便把洞穴里的黄油勾入口里。
  “呀……噢……呀……噢……!”由美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叫唤的声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抗拒积奇的肆虐。
  积奇锲而不舍地舐吃着肉洞里的黄油,随着黄油的减少,舌头也开始深入不毛,由美却是更苦了。
  “……喔……呀……天呀!苦死我了……求求你……呜呜……救救我吧!”
  由美崩溃似的叫,积奇的舌头深藏洞穴深处,翻腾起伏,痒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没有人能够救你的。”高桥南搓捏着由美胸前涨大得好像红枣的乳头说:“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老板,要不要让她乐一趟呀?”铃木色迷迷地说。
  “不,甚么人也不许碰她!”高桥南怪笑道:“这样的美味,可要让积奇尝多几趟,看她究竟有多浪!”
  ***    ***    ***    ***
  高桥南遇刺的事,山下和松田要两天后才知道,还不是他们打听出来的,因为高桥家刻意掩饰,外间的人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黑玄登门求救,他们还蒙在鼓里。
  “救她?往那里救她?说不定在东京湾里喂鱼了!”山下大发雷霆道:“我们已经要高桥良交代,你们还要轻举妄动,真是自讨苦吃。”
  “他是把由美带回货仓,这两天没有动静,该没有杀她的。”黑玄忍气吞声道:“我们打算纠集人手硬攻进去,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你们疯了!”山下骂道:“那里是高桥南的老巢,别说你们这点人,再多几倍人也不成,倘若硬攻进去,那时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这样闹事,是不是要警备厅扫光我们。”
  “甚么事如此劳气呀?”岳军在这时走进了山下的办公室,问道。
  “老弟,你来得正好,也听听这样荒谬的事吧。”松田摇头道。
  知道事情始末后,岳军也是不以为然道:“你们真是太鲁莽了。”
  “由美报仇心切,根本不听人的话,但是我们总不能不理她呀。”黑玄嗫嚅道,他也明白强攻不是办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高桥南已经杀掉了由美,现在攻进去也太迟,倘若由美还没有死,多半高桥南想留下来当作谈判的筹码,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岳军分析道:“再过多几天,便是高桥良作出交代的最后限期,相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这样吧,待我办完这里的事,明天我往货仓观察一下,或许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无论怎样,我会告诉你有甚么打算的。”
  黑玄也实在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山下等只要黑玄不再生事,也是求之不得,岳军待黑玄离去后,便把一张纸交给山下。
  “老弟,这是甚么?”山下愕然道,原来上边列出的武器和数量,虽然不算多,但是火力十分强大。
  “可有兴趣吗?”岳军微笑道。
  “当然有兴趣,但是价钱不会太贵吧?”山下迟疑道,这批全是重型武器,所费不菲的。
  “价钱容易说,我们第一次交易,半卖半送好了。”岳军含笑说出价钱。
  “好极了,有了这批货,铲平高桥良也行。”山下喜出望外道。
  “但是……”松田欲言又止道。
  “但是甚么?”岳军奇怪地问。
  “这批东西太犀利了,上战场也行,要是用来对付高桥良,却惹人触目,恐怕弄巧反拙。”松田叹气道。
  “我还道给你们弄点好东西,谁知……”岳军搔着头说。
  “有了这些东西哪里还用开火,只要亮相,高桥良便要夹着尾巴逃走了。”
  山下笑道:“好像高桥南那个货仓,只要两枚火箭便可以炸为灰烬,他还能逞甚么英雄。”
  “不错,我们也不用看阮中和那个王八蛋的嘴脸了。”松田冲口而出道。
  “阮中和怎样?”岳军皱着眉说。
  山下不满地瞪了松田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便道出原委,原来他们急需军火,阮中和却坐地起价,还添了许多条件,要不是岳军及时援手,他们便要答应了。
  “他落井下石,限我们今天回覆,要不然,便要和高桥南交易了。”松田气愤道。
  “他的货全是小口径的枪械,哪里比得上这些好东西,这一趟,他可要吃蹙了。”山下开心笑道。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他住在高桥东的饭店,怎会答应和你交易,这件事可要小心一点才是。”岳军思索着说。
  “高桥良可不缺这些货色,阮中和多半卖不到好价钱才和我们交易的。”山下冷哼道:“别说他了,今晚可要好好庆祝一下,算是我们多谢你雪中送炭。”
  “老大,今晚不是约了阮中和见脸吗?”松田说。
  “你对他说,我们不要了,让他急一下也好。”山下笑道。
  松田用电话联络阮中和时,岳军指一指外边,望着娇俏美丽的绫秀,问道:“查到了甚么没有?”
  “跟纵了两天,也找不到甚么可疑的地方,还是别和她磨菇了,我有很多法子让她说话的。”山下咬牙切齿道。
  “不用着急,用这份文件作饵,且看她会不会上当吧。”岳军诡笑道。
  “这样不怕走漏风声吗?”山下犹疑道。
  “没问题的,让人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谁还敢碰你?”岳军笑道。
  “好主意!”山下拍掌大笑,立即把文件输入电脑。
  弄了大半天,山下总算输入了军火的细节,把监视的人手安排妥当,便和岳军松田离开,待绫秀中计。




  第十一章 女刺客再现

  他们在附近的酒吧喝酒议事,到了晚饭时间才一起离去,原来松田早已着哲也在一处叫“风流洞”的地下俱乐部预留座位,要好好庆祝,风流洞就在附近,几人也不乘车,安步当车,吃饭去了。
  晚上的银座还是很热闹,红男绿女,游人如鲫,天气很好,走的路也不太遥远,也是赏心乐事。
  这时有一个年青女郎迎面而来,她一头长皮,穿着颜色鲜艳的丝质衬衫和橙色短裙,打扮不算触目,但是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可惜挺秀的鼻梁架着宽大的遮阳眼镜,隐藏了半边俏脸,未能尽窥全豹,然而纤巧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已经够瞧了。
  “好一个89、60、89!”松田赞叹道。
  岳军知道他说的是三围数字,却无心欣赏,因为这个女郎似曾相识,但是怎样也想不起曾在那里会面。
  女郎快要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突然惊呼一声,踉跄失足,香喷喷的娇躯竟然朝着山下倒下。
  山下笑嘻嘻地张开手臂,预备把女郎抱入怀里,岂料岳军却低哼一声,抖手硬把山下拉开,那女郎也没有跌倒,俐落地急步而去。
  “老弟,你怎么了?”山下奇怪道,扭头望向那远去的女郎,却看见左肩的衣服不知甚么时候裂开,接着松田也怒叱一声,拔步追去。
  “她手里有刀子。”岳军镇静地说。
  山下失声大叫,他也明白了,那个女郎竟然是刺客,要不是岳军拉他一把,早已中刀倒地了。
  “狡猾的贱人!”松田追了两步便回来了,原来那女郎已经登上了一辆计程车,追之不及了。
  “岂有此理!”山下惊魂甫定,勃然大怒道:“竟然犯到老子的头上,高桥良敢是要硬拼了!”
  “老大,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吃饭再说吧。”岳军制止道。
  ***    ***    ***    ***
  “高桥良要开战,我便和他开战好了!”山下气呼呼地说,他那里还有心情往“风流洞”,全回到了的办公室,此时所有职员已经下班,绫秀也走了,剩下的只有负责看守的守卫。
  “冷静一点,我看那个女刺客不是想杀你的。”岳军平静地说。
  “怎么不是!”山下指着破开的衣服叫道:“如果没有你拉我一把,我那能坐在这里!”
  “松田兄,刚才你可看见刺害用那只手执刀呀?”岳军没有回答,却向松田问道。
  “她……她是用左手的。”松田回忆着说。
  “不错是左手。”岳军笑道:“山下兄,你想想看,倘若她要杀你,这一刀便该刺你的胸膛而不是右肩,纵然我拉开你,你还是要受伤的。”
  山下想了一想,气愤道:“难道他只是想吓我吗?”
  “没有这个道理的,岂不是自找麻烦?”松田大惑不解道。
  “我看未必是高桥良的主意。”岳军沉吟道。
  “不是他是谁?”松田愕然道。
  “我也想不通,但是那个女的好像是当日放炸弹,故意制造混乱的女人。”岳军思索着说。
  “不论是谁,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冲冲地用手提电话调兵遗将,防备高桥良施袭,也着人四出捉拿那个女刺客,务要生擒活捉,查出究竟是是甚么人在背后主使。
  待山下说完电话,岳军问道:“老大,有甚么人想你们打起来的?”
  “该没有人想我们开火的,要是打起来,只会殃及池鱼,就算山口组,也没有甚么好处。”山下烦恼道。
  ***    ***    ***    ***
  岳军胡乱吃点东西便回家了,此际山雨欲来,黑道大战一触即发,要不是答应卖给山下的军火需时运送,恐怕东京已是腥风血雨了。
  美雪见到岳军这么早便回家,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愈来愈喜欢和他在一起,虽然这个男人表面凶残好色,却隐藏着很多秘密,深不可测,不类似黑道中人。
  岳军默默的想了一会便打开了电脑,用缯图器画出了女刺客的形状,他的记忆力很好,缯图也有一手,不用多少功夫,挂着太阳眼镜的女郎便重现萤幕了。
  接着岳军根据记忆,估计女刺客的身高三围,便利用亘联网把图像送出,他也不是第一次送出资料了,昨天也曾送出山下的秘密档案,那是设置追查内奸的程式时盗回来的。
  第二天,答案回来了,还附上一张女刺客没有挂眼镜的照片,大大的眼睛更添几分艳色,她是越南人,是个杀手,名叫吴萍,与阮中和同属一个黑道集团,身手高强,行纵诡秘。
  岳军仿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心里有了主意,把照片下载在光碟里,看看时间尚早,山下松田该没有起床,于是致电黑玄,约他一起查探高桥南用作大本营的货仓,且看能否把由美救走。
  ***    ***    ***    ***
  “老弟,那个贱人原来是给高桥良工作的。”岳军去到山下的办公室时,山下怒火如焚地说:“我收到消息,绫秀把一张光碟交给了高桥白!”
  “好极了,高桥良知道你有那些军火,还敢惹你吗?”岳军拍手笑道。
  “但是货到后,他不惹我,我还是要惹他的!”山下余怒未息道:“绫秀那个贱人已经没有用了,该要她好看了吧?。”
  “不用忙,她跑不了的。”岳军取出光碟,开启吴萍照片的档案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便是昨天的刺客吗?怎么你会有她的照片?”山下惊奇地说。
  “她叫吴萍,是阮中和的同路人,行刺的事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说不定是他的诡计,使你不惜代价,也要买他的货。”岳军笑道。
  “有道理!”山下恍然大悟道:“我也想了一晚,高桥良想杀我不奇,却没有理由这样拖泥带水的。”
  “明白那便行了,阮中和想当渔人,竟然如此卑鄙,要是你中计,便会吃亏了。”岳军说。
  “这个狗杂种真是狡猾,我不会放过他的。”山下气愤道。
  “对了,我已去看过高桥南的货仓,那儿防守严密,易守难攻,但是靠近码头,倘若弄得到那里的地下水道图,或许可以乘虚而入,把由美救出来的。”
  “老弟,虽然由美那个婆娘长得不错,但也不值得为她拼命呀!”山下愕然道。
  “不是为她,但是能够把她救下,林木派便是你的了。”岳军笑道。
  “老弟,我不知怎样说才好。”山下感激道:“我立即着人去找,应该找得到的。”
  “她能不能活着出来,便看你了。”岳军道。
  “她长得漂亮,实在便宜高桥南了。”山下诡笑道。
  岳军含笑点头,暗料恐怕除了高桥南,还便宜了其他人。
  ***    ***    ***    ***
  岳军猜的不对,由美没有遭到奸污,而且除了高桥南,也没有多少男人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受的罪却比那些野兽轮奸时更苦,有时她甚至感觉给人强奸还好过得多。
  被擒以来,由美从来都没有穿过衣服,不独赤身露体,手脚给手铐反锁在一起,除了吃饭和方便时,整天曲着身体躺在木箱里。
  那个大木箱便是由美的囚笼,吃喝睡觉,全是在木箱里,还不如老得掉了牙的积奇。
  想起积奇,由美便不禁泪下如雨,高桥南这个恶魔,每天都把黄油灌进她的肉洞里,让积奇舐吃,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差不多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想起那长长的舌头,由美感觉下体好像又作痒了。
  “臭母狗,又是积奇吃饭的时候了。”高桥南笑嘻嘻地把由美从木箱拉出来说。
  由美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怨毒的目光,却把心里的悲愤表露无遗。
  “想我死吗?我可不会弄死你的!”高桥南讪笑道:“弄死了你,积奇那能吃得这么快活?”
  “老板,玩个花样吧,积奇吃得多也会腻的。”一个大汉笑道。
  “甚么花样?”高桥南说。
  “来一幕人狗大战吧,一定很有趣的!”大汉呱呱叫道。
  “积奇太老了,也不知行不行?”高桥南皱着眉说。
  “可以用春药呀,我有一种擦剂,万试万灵的。”铃木兴致勃勃地说。
  “也好,你给积奇擦药吧。”高桥南哈哈大笑,蹲在由美身畔,狎玩着贲起的桃丘说:“你有福了,可以尝一下狗鸡巴的滋味!”
  “不……不要……你们不是人……呜呜……杀我……为甚么不杀我!”
  由美嘶叫着说,让人奸污已经使她痛不欲生,要是给积奇奸污,更是生不如死。
  “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的!”高桥南吃吃怪笑,转头道:“你们可有给母狗用的春药没有,我要把她弄得春情勃发,说不定可以给积奇生下小狗呢。”
  “春药吗……?”大汉蜇着头说:“这儿可没有春药,但是我有一个法子,比春药还有趣的。”
  “是甚么法子?”高桥南问道。
  “这是古代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的,只要用上了,便痒得她七荤八素,十天半月也散不了的。”大汉诡笑道。
  “是甚么这样利害?”高桥南追问道。
  “就是把碎头皮塞入她的阴道里,她便整天痒得不可开交了。”大汉答道。
  “有趣,有趣!”高桥南点头不迭,说:“快点拿剪刀来。”
  不用多久,剪刀便拿来了,高桥南在由美头上剪下一绺秀皮,张开了阴户,便把秀皮剪碎,塞入饱受摧残的肉洞里。
  尖利的皮碎自然使娇嫩敏感的阴道痒不可耐,由美却也无暇计较了,因为耳畔传来积奇“汪汪”吠叫的声音,更使她闻声丧胆。
  “铃木,成了没有?”高桥南把指头捅进玉道里,让皮碎进得更深。
  “……不知为甚么,总是不行。”铃木拖着积奇走了过来,嘀咕道。
  “你给它擦了甚么药?”高桥南问道。
  “是正宗的印度神油,我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铃木夸耀着说。
  “蠢材!印度神油是持久剂,不是兴奋剂,狗鸡巴还没有起来,擦上去有甚么用?”高桥南骂道。
  “是吗?我……我是这样用的。”铃木尴尬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大汉匆匆而进,道:“老板,老爷子要见你。”
  “有甚么事?”高桥南皱着眉问。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火气好像很大。”大汉说。
  “臭母狗,算你走运。”高桥南丢下由美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别碰这条母狗,让她自己反省一下。”




  第十二章 涉险闯虎穴

  虽然高桥良已经七十多岁,仍然是腰板挺直,双目闪闪生光,不怒而威,使人望之生畏,他的大儿子高桥东却差得多了,腹大便便,好像养尊处忧的商人,完全没有高桥南那种凶残粗暴的样子。
  “三天后,是山下正宗要我们交代的限期,你去认罪道歉,把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良木无表情道。
  “甚么?”高桥南吼叫似的说:“我们不是已经决定强硬到底,倘若他敢生事,便乘机铲除这个心腹大患吗?”
  “老二,你看这是甚么?”高桥东把一张名单交给高桥南说。
  高桥南低头一看,却是一份军火的名单,愕然地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山下刚刚收到的货,是小白取回来的。”高桥良沉声道。
  “他……他那里找到这样的货色?”高桥南吃惊地叫。
  “小白已经着手调查了,但是他和松田最近和一个叫岳军的中国人整天泡在一起,此人看来绝不简单。”高桥东说,小白就是他的女儿高桥白。
  “这也不用认罪呀!”高桥南急叫道。
  “现在万万不能和山下变脸,要是他狂性大发,动用这些军火,纵然不能拖跨我们,也会伤亡惨重的。”高桥良寒着脸说。
  “我们……我们可以把这些东西夺过来呀!”高桥南嗫嚅道。
  “你知道这些东西藏在那里吗?就算知道,用军队去抢吗?”高桥良叱道。
  “但是……”高桥南不知如何回答。
  “不用多说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命令!”高桥良冷冷地说:“还有,这几天你别回货仓,那里地方空旷偏僻,最是危险,要是山下动用这些军火,那里有多少人也没有用。”
  “老二,父亲也是为大局着想,倘若山下用这些军火捣乱,那便麻烦了。”高桥东叹气道。
  “我们花了这许多功夫,才准备就绪,虽然他有这些军火,我相信他不敢用的。”高桥南忍气吞声道。
  “知道甚么叫逼虎跳墙吗?”高桥良哂道:“首先要稳着他,别让他生出异心,我已经有了计画,不会养虎为患的。”
  “父亲有甚么计画?”高桥东问道。
  “我会告诉你们的,但是有几件事一定要及早解决。”高桥良说:“第一,要查出甚么人在林木的葬礼放炸弹,此人故意制造纠纷,必定有阴谋的。第二,查清楚那个岳军的底细,要小心一点,不能打草惊蛇,第三是阮中和了,原本是决定货到后,看看货色如何,才继续和他交易,现在不同了,要把他看作上宾,好的东西全留给我们,让山下吃屎吧。”
  “他还有一批军火,我们已经决定不要,让他卖给山下,然后像上次那样告密的,现在该怎办?”高桥东问道。
  “原则不变,但是表面要装作有兴趣,使他以为可以混水摸鱼,乘机提高价钱,让山下花多点钱,损失也更多。”高桥良笑道。
  “老二,杀了林木那个小寡妇没有?”高桥东问道。
  “还没有,她让我吃了两枪,我可不会让她死得痛快!”高桥南咬牙切齿地道。
  “好极了,阮中和对性虐待的玩意很有兴趣,尤其是虐待良家妇女,过几天把她送来饭店,我有用。”高桥东笑道。
  “随你喜欢吧。”高桥南叹气道。
  ***    ***    ***    ***
  岳军十分反对黑玄强攻的计划,却知道他救人心切,看完地下水道图后,决定冒险把由美救出来,山下和松田力劝无效,也明白倘若能够把由美救出来,他们也有好处,唯有尽力协助。
  黑玄和林木派众人知道岳军为了由美而涉险,自然感激万分,坚持要参加行动,但是岳军不允,还要他们装作没事人似的,分散高桥南的注意,却让松田哲也安排人手接应。
  由于黑道中人,没有多少个早睡早起,所以岳军在黎明前,只身经过地下水道潜入货仓,哲也驾着快艇在水道接应。
  货仓很大,好像没有多少人,还有少许灯光,周围都是货物,给岳军提供最佳的掩护,却也使他头痛,不知道由美囚在那里,救人倍添困难。
  岳军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决定循声而往,倘若是守卫,也可以先发制人,说不定还可以问出由美的下落。
  “……走开……天呀……救我……!”那是一个女子哭叫的声音,接着岳军便看见木箱前有一头大狼狗,他最害怕有狗,再看附近没有人,于是飞刀电射而出,割破狠狗的喉头,使它立毙刀下。
  肯定没有让人发现后,岳军才松了一口气,听得那女子还是在呻吟哀叫,于是悄悄掩了过去。
  在狗尸前面的木箱,岳军找到了由美,她的手脚反锁身后,元宝似的仰卧箱里,光裸的娇躯油光闪烁,迷人的桃源洞,更是一塌糊涂,狼狈之余,却是诱惑无比,使人血脉沸腾。
  “救我……呜呜……救救我……别再难为我了!”由美哀叫着说。
  “别叫,我是来救你的。”岳军轻轻掩着由美的嘴巴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
  “我不知道……呜呜……苦死我了!”由美挣扎着叫。
  岳军没有适当的工具,一时三刻可不能弄开手铐,唯有把由美抱起,先行离开这里,然后再作打算。
  “痒……痒死我了……求你……求你给我挖一下!”由美嘶叫着说。
  “噤声,要是让人发现,你我都走不了!”岳军大吃一惊,低声说道:“是甚么地方痒?”
  “下边……唉……求你挖一下我的尿屄吧……呜呜……痒死人了!”由美哭叫着说。
  岳军有点难以置信,记忆中,由美是斯文娴静,高贵大方,这时竟然如此不顾羞耻,定是苦不堪言,于是没有迟疑,捏指成剑,朝着微微分开的肉缝探了进去。
  “喔……大力一点……呀……不要停!”由美呻吟着叫。
  虽然由美的阴道湿滑,还是紧紧包裹着岳军的指头,转动不易,无奈大力的掏弄了几下,急叫道:“别叫了,出去要紧!”
  “你……你再挖多两下吧。”由美哀求着说。
  岳军发觉四周仍是静悄悄的,知道没有败露行藏,于是再掏挖几下,抽出指头,发现上边沾满了细碎的黑毛,忍不住问道:“这是甚么?”
  “……是头发,他……他把头发塞了进去!”由美喘息道,原来高桥南把碎发塞进她的阴道后,也没有给她清洗,刚才积奇不知如何走脱了,食髓知味,走到由美身旁,舌头在她的裸体舐吃那些残存的黄油,所以痒得由美死去活来。
  岳军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高桥南可真歹毒,知道不容耽搁,于是抱着由美回到地下水道,登上哲也的快艇遁走。




  第十三章 铁汉拯红颜

  在艇上,岳军虽然找了一块油布盖住由美的裸体,但是她不住依唔哀叫,弄的驾艇的哲也心神不属,岳军本来是预备把由美送回黑玄的住处,看见她这个样子,只好改变计画,把由美带回春日通的家,却着哲也通知黑玄,着他不要轻举妄动。
  回到家里时,天色才开始发白,美雪还没有起床,给岳军叫醒后,发觉他抱着一个手脚反锁的裸女回来,还道尚在梦中。
  “美雪,帮忙给她洗干净。”岳军抱着由美走进浴室说道,知道由美苦不堪言,也不忙着解开她的手铐。
  “……不!先给我挖一下,呜呜……痒死我了!”由美嚎啕大哭叫道。
  岳军驾轻就熟,也不多言,伸出中指,探进她的私处,慢慢的扣挖着,又掏出了不少碎发。
  “里边……里边还有许多!”由美喘着气叫,虽然痕痒稍减,身体深处却还是痒不可耐。
  “用水冲出来吧。”美雪扭开花洒,冲洗着肉洞说,她发觉由美的阴道黏满细碎的毛发,暗念不知甚么人如此歹毒,竟然把这些东西塞入娇嫩的洞穴里,想起来也是不寒而栗。
  岳军也不客气,蹲在由美身后,让她靠在怀里,动手张开了神秘的肉洞,让美雪把水灌进去,可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存心帮忙,还是享受指头传来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
  流水冲洗着张开的肉洞时,岳军也帮忙着用指头洗刷着红彤彤的肉壁,美雪看见由美闭着美目,紧咬着朱唇,耳根尽赤,芳心禁不住扑扑乱跳。
  “好一点了么?”岳军柔声问道,翻出了的肉壁已经洗擦干净,娇艳的嫩肉仿佛在空气中颤抖,瞧得他唇干舌燥,血眼贲张。
  “……用水灌进去吧……里边还有……”由美发出蚊衲似的声音说,她已经清醒了许多,想到自己在这个男人前丑态毕露,不禁羞不可仰,这个男人三度相救,虽然对他认识很少,但是深心处,却是说不出的亲近。
  美雪依言把水灌进去,转眼间,洞穴便满溢了,果然还有很多碎发,随着泛滥的清水流出来,更有不少碎发再度黏在肉壁上,又要岳军动手清理。
  “这不成的。”岳军发觉用指头清理碎发可不是办法,摇头道:“让我先解开你,再想办法吧。”
  “你……你不理我吗?”由美冲口而出道,说出了口,才感觉不妥,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我怎会不理你,但是手脚锁在一起实在苦了你,还是先把手铐弄开吧。”岳军微笑道。
  “谢谢你!”由美顿觉甜在心头,看见岳军衣履尽湿,更是过意不去。
  美雪奇怪地心生羡慕的感觉,抚心自问,竟然有点渴望和由美易地而处,愿意受罪,换取岳军的关怀慰藉。
  岳军把由美抱起放在床上,也没有理会由美那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眼神,转头走出房间。
  美雪看见壁灯没有亮起,赶忙追出去,期期艾艾地问道:“岳先生,她……她是甚么人?”
  岳军四处找寻着合适的工具,也简单地讲述了由美的身世,听得美雪目定口呆,才知道这个美女也是身世堪怜,但是她有岳军搭救,暗里渴望岳军也会把自己救出苦海。
  美雪看见岳军翻箱倒杠,不禁奇怪地问道:“你要找甚么?”
  “我要……!”岳军目注美雪,探手从美雪发际拿了一枚发夹,笑道:“我就是要这个。”
  岳军回到房间,看见由美默默地流着泪,歉然道:“莫哭,我回来了。”
  由美听见岳军的说话,不知是悲是喜,竟然泣不成声,岳军更是手足无措,无奈不再理会,把发夹探入手铐的锁孔,试探地撩拨着,要把手铐打开。
  “不要难过,岳先生会救你的。”美雪心生怜悯,取了一块纸巾,轻抹着由美脸上的泪水说。
  本来对岳军来说,解开由美的手铐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那诱人的裸体,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手铐解下来。
  这时由美已经止住哭声,岳军贪婪的目光,使她不知是羞是喜,嘤咛一声,挣扎着想伸直屈在身下的粉腿,但却使不出气力,而且身体一动,下体的麻痒又生,使她忘记了羞耻,忍不住采手腹下,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
  “还很痒吗?”岳军低声说道,小心奕奕的扶着由美,让她把粉腿伸直。
  由美含羞点头,一时悲从中来,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岳先生,你给她想个法子吧。”美雪着急地叫。
  “你去买点猪排骨回来,要有肉有骨的,可不用斩碎的。”岳军灵机一触,道。美雪虽然不知道猪排骨有甚么用,却对岳军充满信心,急忙外出购买。
  美雪去后,岳军给由美盖上薄被,柔声道:“你歇一下吧!”
  “不,不要走!”由美急叫道:“你……你答应过救我的。”
  “我不走,但是孤男寡女,不怕我欺负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由美凄然一笑,掀开身上薄被,哽咽道:“别说我三番四次蒙你相救,纵然没有,只怕你嫌弃这个肮脏的身子吧。”
  岳军温柔地握着由美的玉手说:“你只是身不由己,我怎会嫌弃你呢?”
  “岳先生……!”由美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扑在岳军的身上,伏在宽阔的肩头上哀哀痛哭,发泄心中的悲苦。
  岳军让由美痛快地哭了一阵,才轻抚着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噩梦已经过去,忘记以前的事吧!”
  “我如何忘得了!”由美泪流不止,忽然跪在岳军的身前,饮泣道:“岳先生,只要你给我杀了高桥南,要我做牛做马也可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不用急,他一定会恶贯满盈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你答应了?!”由美追问道。
  “交给我吧,但是要多一点时间,你更不能轻举妄动。”岳军不忍拒绝,正色道。
  “谢谢你!”由美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地在岳军脸上香了一口。
  “好了,你也要歇一下,待会恐怕你要受点罪的。”岳军抚慰着说。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受甚么罪也没关系。”由美缠绵地把粉脸贴在岳军的脸上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岳军心中一荡,如何能够自持,把由美抱入怀里,上下其手,嘴巴也同时封住了火烫的朱唇。
  由美满心欢喜,好像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又再涌现心头,情难自禁地送上香舌,和岳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吻着。
  热吻过后,岳军继续轻吻着由美的耳垂,低声问道:“为甚么你身上这么油腻的?”
  “他……他把黄油涂在人家身上喂狗!”由美呻吟着说,丹田里涌起阵阵难言的麻痒,仿佛积奇的舌头又在肆虐。
  “他好狠!”岳军低声骂道,腹下却如火烧,忍不住低头往由美的乳房吻下去。
  “不!”由美惊叫着推开了岳军。
  “对不起。”岳军顿如冷水淋头,欲火骤退道。
  “不……不是的,我脏死了,先洗洗澡好吗?”由美知道岳军误会了,急叫道,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也真的脏。
  “好。”岳军舒了一口气道。
  “你……你给我洗好吗?”由美低垂着眼帘说。
  “我是求之不得!”岳军长笑一声,把由美横身抱起,由美也搂着他脖子,两人搂搂抱抱地再度走进了浴室。


  【第一集完】




  第二集


  本集简介:

  岳军巧施智计在台面下解决了林木派与高桥家之间的恩怨,而高桥家真正耿耿於怀的是岳军卖给山下那批质精量大的军火……
  为了找出阮中和背後的操盘人,岳军设计使高桥家与阮中和的交易连连失风,但同时也害苦了一班美女参遭狼爪毒手。风波越演越烈,岳军将如何收拾这样的局面?




  第十四章 风吕好春光

  “岳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由美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岳军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由美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了。
  岳军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岳军让由美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岳军坐在上面,让美雪侍浴的。
  由美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岳军把浴露涂上。
  岳军虽然第一次服侍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涂满由美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岳大哥,你真好!”由美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岳军握着由美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由美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由美鼻子一酸,道:“是……是高桥南那个禽兽干的!”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岳军歉然道。
  “岳大哥……你们……”由美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岳军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由美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岳军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岳军哈哈大笑,指头在滑不溜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由美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岳军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刮光便是……”由美喘息着说。
  “你真乖。”岳军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由美挣扎着说。
  “痒么?”岳军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由美突然翻身往岳军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岳军把由美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由美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岳军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由美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岳大哥……我要你!”由美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岳军的肩膊,纤腰往上弓起叫。
  “哎哟!”岳军忽地惊叫一声,迅快地抽身而出,原来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沾满了细碎的毛皮,弄得他又痛又痒。
  “对不起……里边还有许多没弄出来。”由美惶恐地给岳军洗擦着说。
  “没要紧的。”岳军苦笑道,此时才真正明白由美受的罪有多大,更恼恨高桥南的歹毒。
  “你怎么办?”由美着急地套弄着那硬梆梆的鸡巴说。
  “我歇一下便行了。”岳军按着由美的玉手说。
  “不,都是我不好!”由美内疚似的扶着岳军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弄出来的。”
  由美跪在岳军身前,腼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肉棒,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后,接着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由美热情有余,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她,道:“没要紧了。”
  “岳大哥,对不起……”由美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岳军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岳大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由美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靠在岳军身上问道。
  “我叫岳军,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岳军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由美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岳军回避着说。
  “那个女孩子……,美雪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还是……妻子?”由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岳军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由美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岳军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她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岳军只是围着浴巾,和由美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岳军跳下床,接过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两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由美鼓起勇气,低声说:“美雪姐姐,辛苦你了。”
  “由美小姐,不用客气,叫美雪便是,我只是侍候岳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该的。”美雪红着脸说。
  “我也不是甚么小姐,大家叫名字吧。”由美摆手道,暗念美雪年青貌美,衣着性感,如何会是下女,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美雪凄然道:“倘若岳先生肯让我当他的下女,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由美实在难以置信,看见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禁患得患失,叹气道:“我也想给他当下女,看来他也不会要我了。”
  “岳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岳军捧着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甚么呀?”
  “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由美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岳军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由美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岳军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美雪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岳大哥,她真的是下女么?”由美好奇地问。
  “不是的。”岳军摇头道:“待会我把排骨捅进去,把那些碎毛黏出来,或许会有点痛的,不用害怕。”
  由美看见他已经把排骨切成条状,每根排骨都有肉有骨,心里害怕,却还是坚强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第十五章 骨头妙用多

  “别紧张,我会怜着你的。”岳军故作轻松道。
  没多久,美雪捧着一盘清水回来了,岳军发觉水温适中,满意地点点头,坐在由美身下,掀开薄被,让诱惑动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由美里里外外,身体每一处地方已经数不清让岳军看过和碰过多少遍,此时还是粉脸通红,羞不可仰。
  岳军还好像存心戏弄,把由美的粉腿张开,搁在肩头,故意坐近一点,脸孔凑近由美的下体,朝着大腿根处吹了一口气,道:“准备好了没有?”
  “喱……不要这样!”由美呻吟一声,双手护着敞开的私处叫。
  岳军笑嘻嘻地拉开了玉手,扶着由美的大腿根处,小心奕奕地张开柔嫩的肉唇,再朝着红扑扑的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不弄湿一点,如何进得了去!”
  由美又发出动人的娇哼,却没有再遮掩着腹下,只是使力的抓紧床沿,压下难受的感觉。
  岳军不独口里吹气,亦用指头轻抹着肉唇,还在阴壁上碰触,发觉娇嫩的阴肉已经湿得可以,吸了一口气,竟然扯下腰间的浴巾,原来他也是涨得难受,让跃跃欲试的肉棒得到解放。
  美雪站在岳军身后,瞧得明明白白,将人比己,她很清楚由美现在的感受,因为那温柔缠绵的指头好像能够发电点火,只要碰触一下,身体深处便会生出难耐的燠热,侵蚀脆弱的神经使人身酥气软,无法自持了。接着看见岳军抽出雄纠纠的鸡巴,搁在由美股间,肥大的龟头点拨着会阴嫩肉时,美雪顿觉粉脸发烫,身体里沉寂了一阵子的火球,好像死灰复燃,忍不住悄悄探手腹下,轻轻的揉弄了几下。
  这时岳军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挑了一根比较小的肉骨头,浸湿了水,在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我来了。”
  “嗯……!”由美闭上眼睛,不敢观看,喉头低嗯一声,算是回答。
  岳军轻笑一声,转动着手里的肉骨头,一点一点的挤进水光荡漾的肉洞里。
  “……再进去一点……在里边……我受得了……!”由美呻吟着说。
  肉骨头差不多全进去了,岳军转动了两下,才慢慢的抽出来,只见肉骨头沾满了黑色的碎毛,顶端的地方,更是毛茸茸的,煞是恐怖。
  “美雪,洗干净这个,待会还要用的。”岳军换过新鲜的肉骨头说。
  肉骨头换过一根又一根,买回来的已经全用光了,用来洗濯肉骨头的清水,也浮着一片黑压压的细毛,但是肉洞里好像还有,岳军唯有着美雪换过清水,使用洗干净的肉骨头。
  由美初时很害怕,但是岳军温柔细心,可没有弄痛她,感觉上,和给鸡巴抽插没有多大分别,而且岳军近在咫尺,张开眼睛,便碰到那怜爱的目光,更像和他做爱,也是甜蜜欢喜,可惜断断续续,无法尽兴,使她咬碎银牙。
  “岳大哥……别怜着我……我……呀……快一点!”由美呼吸紧促地叫。
  岳军差点便想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去,但是知道里边的碎毛还多,只好用肉骨头代替,扭头看见美雪的玉手按在腹下,更是兴奋奠名,怪笑着说:“我的下女怎能穿这么多衣服?”
  美雪又羞又喜,赶忙脱掉衣服,与岳军由美看齐,从后抱着岳军,丰满的乳房压着他的虎背,好像这样才能压下身体里的燠热。
  由美哼的叫声音,愈来愈是媚惑诱人了,岳军的肉骨头,也开始变质,总要抽插五六下,才换过一根新的,揍了几根后,碎皮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呀……不要停……快点……再抽多几下……大力吧!”由美迎合着岳军的抽送叫。
  岳军兴奋地急刺几下,由美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岳军抽出肉骨头,雪白的液体,便从洞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她竟然尿了身子。
  美雪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女孩子尿精,才知道是如此淫靡冶荡,想到高潮时的美妙和畅快,不禁心旌摇荡,意乱情迷。
  “去扭块毛巾吧。”岳军丢下肉骨头,手掌覆在由美的小腹搓揉着说。
  美雪定一定神,压抑着体里的冲动,还顺道捧走了脏水和肉骨头,到了外边时,却忍不住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了几把。
  岳军也是欲火如焚,几次要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由美那涕泪涟涟的肉洞里,看见她疲累的样子,却又于心不忍,低声问道:“真是苦了你,还痒吗?”
  “不……不痒了……!”由美气息啾啾地握着岳军的鸡巴,套弄着说:“让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睡吧,不用管我。”岳军怜惜地说道,知道这几天由美惨遭摧残,身心受创,实在要好好休息。
  由美也是累得要命,依着岳军的说话,幸福地闭上眼睛,待美雪扭了毛巾回来时,已经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电话的铃声响起,岳军看见璧灯光亮,知道是松田的电话,向美雪示意,着她给由美揩抹后,才提起听筒。
  “老弟,你真是艳福无边呀!”听筒传来松田怪笑的声音道。
  “这是甚么话?”岳军假装不懂说,暗骂又便宜了松田的眼睛。
  “哦……是……是哲也告诉我的,你救走那婆娘时,她还是赤条条的,不是艳福无边吗?”松田知道说漏了嘴,赶忙圆谎道。
  “你今天这么早便起床,有事吗?”岳军问道。
  “我挂念你的安危,还没有上床哩。”松田卖好道:“我们知道你成功救人后,才能够松一口气,要不是忙着布署,提防高桥南反击,早已给你道贺了。”
  “对,也真的要小心他老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反击那便麻烦了。”岳军说:“黑玄那里怎样?”
  “哲也告诉他了,也着他约束手下暂时不要露脸,更别赶着把人接回去。”松田答道。
  “由美留在这里也不方便……,这样吧,要是他有安全的地方,着他晚一点把人接走,避一避风头再说。”岳军考虑着说。
  “好吧,我着他晚上才把人带走,你也可以多睡一会。”松田诡笑道。
  “忙了一晚,我也真累了。”岳军故意打了一个呵欠道。
  松田知趣地挂上电话,璧灯也随着熄灭,岳军才舒了一口气,看见美雪正给熟睡的由美盖上薄被,满意地举起姆指,以示赞许。
  “岳先生,倘若是我,你……你也会冒险救我吗?”美雪早已想问这个问题了。
  “你也想尝肉骨头吗?”岳军吃吃笑道。
  “你回答我呀。”美雪看见璧灯并没有亮起,知道松田不再窥伺,便没有装作,娇嗔似的说。
  “我怎会舍得你?”岳军涎着脸说。
  “谢谢你!”虽然美雪不敢奢望岳军把她救出苦海,但是这样的答案还是使她开心欢喜。
  “现在可要你尝一下我的肉骨头了!”岳军把她搂入怀里说。
  ***    ***    ***    ***
  由美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里,她和岳军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里。
  张开眼睛,便看见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岳先生,由美姑娘醒来了!”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岳军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由美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岳军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哭甚么?那里不舒服?”岳军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由美那里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岳军脸上,表示心里的感激。
  “别哭……别哭!”岳军手足无措道。
  由美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黑玄会来接你,你可以回家了。”
  “岳大哥,为甚么赶我走,你……你不要我吗?”由美颤声叫道。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这里既不安全,也不方便,还是回家好。”岳军解释道。
  “我是个不祥人,又给那些野兽糟塌了,你是不会要我的。”由美自伤自怜道:“但是给你当下女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叹气道。
  “那么你答应了!”由美捉着岳军的手臂,恳求似的说。
  “但是这里实在不方便……”岳军头大如斗,说:“你先随黑玄回去,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那我如何侍候你?”由美着急地叫。
  “岳……岳先生,难道不能让由美留下来么?”美雪帮忙着说,心里倒想学由美那样,叫一句大哥。
  “我会听美雪的话,也会像她那样,用心侍候你的。”由美渴望地说。
  “这里是松田的地方,对你对我,也是不方便的!”岳军望着墙上的璧灯,摇头道:“而且……”
  “而且甚么?”由美追问道。
  “……是林木清先生……你……你和我住在一起,会让人说话的。”岳军犹疑道。
  “噢……对不起,我……我忘记了!”由美自责似的说,心里惭愧,不禁粉脸通红,松开了抱紧岳军的玉手,却还是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这时她才想起死去不久的丈夫,可不明白为甚么感觉这个陌生的男人,会比亡夫还要重要。
  “别想过去的事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岳军抚慰道,心里可有点放不下这个漂亮多情的未亡人。
  “你……你不再来看我吗?”由美绝望地说。
  “由美,岳……大哥答应有空便来看你,他答应过的事一定不会忘记的。”美雪偷看着岳军说。
  “谢谢你!”由美感激地看了美雪一眼,俏脸贴在岳军胸膛上说:“你要来呀!”
  “我会的,还会带着肉骨头来!”岳军笑嘻嘻道。
  “你呀……!”由美又羞又喜,但是开心欢喜之中,还有点不安和难过,惭愧地说:“你一定以为我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
  “我没有……”岳军尴尬地不知如何说话。
  “落在那些野兽手里后,要是能够死,我早已死了,你救了我,便是给了我新生命,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不是林木清的未亡人,而是你的女人了。”由美激动地说。
  “我知道了,快点穿衣服吧,黑玄随时会到的。”岳军不想纠缠下去,柔声道。
  “我……我没有衣服。”由美腼腆道。
  “我给你准备好了。”美雪送上一袭草绿色的和服说。
  “你也要来看我呀。”由美执着美雪的手说。
  “我……”美雪不知如何回答,她身不由己,只能向岳军发出求助的目光。
  “有机会再说吧。”岳军苦笑道。
  “为甚么?”由美莫明其妙地问道。
  “由美,别逼岳先生了,我……。”美雪凄然道。
  “刚才你不是叫大哥吗,怎么又改口了?”岳军故作轻松道。
  “……我只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苦命人,那里有这样的福气?”美雪心中悲苦,泫然欲泣道。
  “谁说没有人疼你?”岳军心中一软,把美雪拥入怀里,笑道:“你该知道甚么时候叫甚么的,有时仍然要叫先生,其他时候便该叫大哥,或是像刚才那样叫好哥哥,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美雪脸如红布,也不敢碰触由美奇异的目光,因为要是她在睡梦中,仍然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一定会取笑她的。
  虽然由美似懂非懂,亦知道美雪必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不敢追问下去,于是穿上衣服,才穿戴妥当,门铃便响了。
  来的果然是黑玄,为了保密,他是化了装只身而来,岳军把他延入屋里,兄妹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黑玄感激岳军仗义,立誓林木派上下,从此听从岳军吩咐,岳军灵机一触,着他投靠松田,共同对付高桥良。
  由美随着黑玄离去时,再三回顾,幽怨的眼神,使岳军怦然心动,但是怎能让由美留下来呢。




  第十六章 弱女心花放

  过了两天,便是高桥良交代的最后限期了,出乎众人意料,高桥良竟然领着高桥南道歉,把夺去的地盘交还林木派,高桥南更当众用日本黑道赎罪的方法,切下尾指,众人喜出望外,山下更是声威大振,松田也因为黑玄投靠,得到实际的利益,一场可以导致滔天大祸的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虽然众人摸不透高桥良的用心,也知道和平只是假象,更是积极备战,山下松田都在岳军那里得到好处,对他自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所以岳军建议山下别动高桥良安排在他身边的内奸绫秀时,他也欣然从命,使这个蒙在鼓里的美女暂时逃过大劫。
  岳军表面和山下松田胡混,有空还往歌舞伎町看戏,实际是十分忙碌,所以由美几次托黑玄捎信相约,还留下门匙,也没空再会玉人。
  他们各有各忙,高桥良亦和几个儿子商量对策,他知道岳军是上海来的,暂借松田春日通的房子作居所,虽然查不到岳军的来历,却发觉他大有来头,另外一则消息,是大陆军方曾经报失一批军火,品种和数目竟然与山下得到的相同,使他大为震惊。
  “这批货不是阮中和的,要是他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告诉我们的,不会一声不响便卖给山下的。”高桥南有气无力的说,他指伤未愈,神色委顿。
  “山下有了这条路,还频频和阮中和接头,洽购他手上的军火,价钱也出得很高,看来是决定和我们一拼,要不是阮中和贪得无餍,我们也假作有意,早已交易了。”高桥东忧虑地说。
  “这里还有一则内幕消息,就是大陆军方又报失大批枪械和弹药,官方大为震怒,下令严查,要是和那批重武器一样,又是落在山下手里,便是天大的麻烦了。”高桥良忧形于色道。
  “最多和他见个真章便是,我们人多枪多,难道拼不过他吗?”高桥南愤然道。
  “硬拼是下策,最好是依照原来计画,他买货,我们便通风,只要多几单这样的交易,他还有甚么实力和我们拼?那个岳军看来不简单,山下可能是和他交易的。”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子说,他是高桥良的三子高桥西,狡猾阴险,诡计多端。
  “对,阿东,现在价钱也够高了,让阮中和尽快和他交易,待他付了钱后,便依计行事。”高桥良森然道:“还有,设法结交那个岳军,倘若是山下的军火是他牵线,此人可不能不结交。”
  “老四,我们和阮中和买的货甚么时候到?”高桥西问道。
  “已经上船了,如无意外,过几天就该到了。”答话的是高桥北,他三十多岁,是高桥良的小儿子,负责毒品的买卖。
  “要是货色好,以后便多一个货源,也不用净靠大陆了。”高桥西说。
  “老三,增加货源是好事,你却故意和上海那帮人闹翻,真是莫名其妙。”高桥南毛燥地说。
  “也不是闹翻,只是拖一拖吧,虽然以前和他们的几单交易很满意,但是这一票太大了,他们又太过神秘,还是小心一点好。”高桥西说。
  “上海那帮人神通广大,比阮中和强得多了,交易也稳妥,开罪了他们可没有好处的。”高桥南嘀咕道。
  “神通广大!?”高桥良喃喃自语,突然若有所悟,顿足道:“那个岳军难道是他们的人?倘若是上海派他来另找交易的伙伴,我们便弄巧反拙了。”
  “不会吧?”高桥西讪讪的说:“没有消息说他们会派人来呀!”
  “你立即打听一下,岳军是不是他们的人。”高桥良果断地说:“不妨放点风,问一下那单搁下来的交易。”
  “查到林木那个未亡人如何跑掉吗?”高桥东挖疮疤似的说。
  “我还在查,多半是下边的人大意,才让她跑掉的。”高桥南气愤道。
  “一定要查清楚,别让人捣破了老巢还是蒙在鼓里,但是暂时别再碰她了,以免节外生枝。”高桥良不悦道:“阿东,这个岳军可能举足轻重,要加把劲才行。还有,林木丧礼给人放炸弹的事件,也要尽快查出真相。”
  “是,我已经着人四处去查探了,至于岳军,我打算让小白出马,她长得漂亮,人又精灵,没有男人不喜欢的。”高桥东答道。
  ***    ***    ***    ***
  这一天,岳军如常接上互联网,终于等到他要的消息了,他把美雪召来,笑道:“这里有你的信。”
  “我的信?”美雪还道他在说笑,她怎会有信,还是透过电邮,更是不可思议,一看之后,却是目定口呆,叫道:“这是甚么一回事?”
  原来是太郎的信,他脚伤好得多了,已经调往别处监狱服刑,远离松田的威胁,还附上一张近照。
  “是我安排的,从今天开始,松田再也不能用太郎的性命,逼你做违反自己意愿的事了。”岳军道。
  “这是真的吗?”美雪无法置信道。
  “真的。”岳军柔声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松田找到你,待事情了结后,便可以重新做人了。”
  “要躲到甚么时候?”美雪做梦似的问。
  “我也不知道,总要几个月才行,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岳军说。
  “那么你呢?”美雪问道。
  “我自然是留下,孤寝独眠了。”岳军笑道。
  “我和你在一起行吗?”美雪粉脸一红,解释道:“除了太郎,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要躲也不知躲在那里。”
  “这也好,暂时还是安全的。”岳军诡笑道:“但是我会欺负你的,那些壁灯亮起来的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
  “我不怕!”美雪扑入岳军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的。”
  “你要死多少次?”岳军吃吃笑道。
  “你……!”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岳军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竟然可以把太郎调到第二个地方?”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的男人!”岳军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美雪也不是第一次和岳军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岳军紧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岳大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美雪急喘着说。
  “干么要报答我?”岳军装傻道。
  “你……你不独救了太郎,也让我能够逃出这个人间地狱……难道不该报答你吗?!”美雪热泪盈眸道。
  “原来和我在一起是在人间地狱吗?”岳军戏弄着说。
  “不……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我也没干甚么,不用放在心上。”岳军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去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岳军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岳军轻吻着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美雪含羞伏在岳军胸前说。
  “这便对了。”岳军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松田找不到你的地方。”岳军叮嘱着说:“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记。”
  “我知道了。”美雪答应道,岳军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说到这里,山下的电话来了。
  “老弟,阮中和那个龟蛋答应卖了,他说付钱之后便落船,六至八个星期便到日本,我照你的意思,坚持验货,他说货在澳门,随时可以验货。”山下说。
  “澳门已经回归了,他还敢把货存在那里,真是大胆。”岳军冷笑道。
  “据说是以前运进去的,这个龟蛋,明明是急于脱手,却开天杀价,比我们失去那一批贵几倍,不教训他是不成的。”山下骂道。
  “你想要这批货吗?”岳军问道。
  “太贵了,还不是甚么好东西,除非是便宜一点吧。”山下思索着说。
  “待会你有空吗,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岳军说。
  “别人可没有,老弟你嘛,甚么时候也可以。”山下答道。
  “很好,不会浪费你的时间的。”岳军说:“倘若方便,请你准备货车和一些可靠的兄弟,有点事要办。”
  “遵命。”山下没有问甚么事,便挂线了。
  “大哥,你又要外出吗?”美雪失望地说。
  “是呀,有事吗?”岳军问道。
  “你又没空去看由美了。”美雪叹气道:“她不知多么想念你,总是等不到你,真是可怜。”
  “她收买了你吗?”岳军笑道。
  “不是的,只是昨天她来电时,又哭起来了。”美雪同情地说。
  “我办完事便去,还会带着肉骨头去。”岳军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美雪大发娇嗔道。




  第十七章 豺狼逞凶威

  这个时候,山下口中的龟蛋阮中和,刚在饭店房间和高桥清说完电话,看他踌躇志满的样子,便知道事事顺利了。
  阮中和四十多岁,中年发福,肚腩凸了出来,整天笑口常开,像尊弥勒佛似的,实际是笑里藏刀,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手段毒辣,冷酷好杀。
  点上香烟后,阮中和脸露奇怪的笑容,拉开了一道门,在门后的另一道门,打拍子似的敲打了几下,很多饭店是这样的,相连的房间,有门户互通,倘若是一起来的,打开门户,便可以互相来往,否则,便是两个独立的房间。
  隔璧的客人比阮中和早到两天,从来没有人看见他们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原来是认识。
  打过了门,阮中和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在林木灵堂放置炸弹,和假装行刺山下的杀手吴萍。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阮中和举起酒杯道。
  吴萍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阮中和。
  “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阮中和喝了一口酒,说道。吴萍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阮中和继续说,看见吴萍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吴萍拨开了阮中和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阮中和淫笑道。
  “这不是工作!”吴萍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阮中和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吴萍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走。
  “慢走!”阮中和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换命牌”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吴萍呆了一呆,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换命牌”是一命换一命,不是极危险的任务,还不需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阮中和冷笑道。
  吴萍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阮中和吃吃笑道。
  不用阮中和说话,吴萍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走到阮中和身前。
  “坐在这里吧!”阮中和把吴萍拉入怀里说。
  吴萍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阮中和打量着吴萍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吴萍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阮中和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阮中和把吴萍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阮中和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吴萍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吴萍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血玫瑰原来在这里!”阮中和抚玩着吴萍的玉股说,原来左边的玉股,刺上了一朵血红色的玟瑰花,说不出的冶艳媚惑。
  吴萍抿着朱唇,没有回答,但是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阮中和冷笑一声,拉开吴萍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屁眼洞开,一定弄过了,你身上究竟有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吴萍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阮中和怪笑道,再度把吴萍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可惜萋萋芳草中间,阴唇松弛地张开,翻出了深红色的肉壁,谁也想不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子,竟然是历尽苍桑的残花败柳。
  阮中和举起两根指头,在吴萍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吴萍好像是习惯了,动也没动,任由阮中和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这样的破烂货如何卖得好价钱!?”阮中和讪笑似的抽出了指头说。
  “你买是不买?”吴萍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我买,不过没有那么容易的。”阮中和用剥下来的小布片揩抹着指头道:“我喜欢那一套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赚一块“换命牌”,还算好价钱吧!”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吴萍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阮中和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吴萍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天后我与高桥西一起验货,办完正事后,便回来和你交易,记得洗干净屁眼,别劳烦我自己动手吧!”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无声的珠泪,已是汨汨而下。
  ***    ***    ***    ***
  “老弟,真是服了你,一声不响,便给我们送来这样的大礼!”山下兴高采烈道,他和岳军松田哲也,已经回到了山下在银座的办公室。
  “不是礼物,要付钱的。”岳军笑道,原来他们刚刚收货回来,收取的货物正是岳军前些时卖给他的的强力武器。
  “当然要付钱,明天我便会把钱汇入你指定的户口了。”山下嚷道:“但是货物比预定的日期提早了这么多,不是大礼吗!”
  “我其实比你还着急,那些东西一日未到,你便有如设下空城计,要是高桥良想不开,岂不是陷你于不义吗。”岳军说。
  “真是好兄弟!”山下感激地说:“要是没有你的货,我们当然吃亏,但是拼起来,也未必会输给他的。”
  “可惜这里是城市,没有适合的地方试一下。”哲也遗憾地说。
  “倘若高桥良不识死活,便用他来试便成了。”山下哈哈大笑道:“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乱用,太惹人注目了。”
  “不错。”岳军笑着取出一张纸,交给山下,说:“你看这批货会不会好一点?”
  山下接过一看,大喜道:“对了,就是这些东西,比阮中和的好得多了!”
  “你可有兴趣吗?”岳军问道。
  “兴趣?”山下怪叫道:“这是一定要买的,多少钱,你说!”
  “价钱是阮中和的一半,但是最快也要八个星期后才能抵达,还耍先付一半才行。”岳军正色道。
  “呀!老弟,真是谢谢你了!”山下高兴得差点想跪下来道:“会不会隔一些时间,你又给我一个惊喜呀?”
  “这一趟不会了,因为这批货风声很紧,要冷一下才可以。”岳军摇头道。
  “有了这批货,就算不用那些大家伙,火力也比得上高桥良了。”松田兴奋地说。
  “可耍让高桥良知道吗?”山下诡笑道。
  “这要看你了。”岳军笑道:“倘若要给他一个惊喜,那便别把资料储在电脑。”
  “让他知道也好的,这样他便不敢轻举妄动,我们还可以多点时间去吸纳人手。”松田沉吟着说。
  “也让绫秀那个贱人有点事干吧。”山下狞笑道。
  “还有一件事……”岳军道:“我查到高桥良有一批货,三天后抵达这里,要是告密,他会损失不少的。”
  “甚么货?”山下紧张地问。
  “是白货,该是和阮中和交易的,大概有一百公斤吧。”岳军答。
  “这么多!”山下松田齐声叫道。
  “不错,虽然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卸货,但是找人监视着航道,应该不难发现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老弟,你真了不起,这样秘密的事,也可以查出来。”山下佩服地说。
  “阮中和和我们争生意,我们自然会多点留意了,除了高桥良,该没有其他人和他交易的。”岳军解释道。
  “要是得到这批货便发达了。”哲也目露异色道。
  “太难了,别说高桥良,阮中和也一定有人押运,要是硬来,那便死得人多了。”岳军摇头道。
  “不一定的,上次我们和他的交易,他只派两个人押运,其他全是苦力,我坚持要增加人手,才要太郎和两个兄弟一起去,谁知坏在那个贱人手里。”松田气愤地说,发现绫秀是内奸后,他才知道太郎是冤枉的。
  “再多几个又如何,我们攻其不备,就在海上动手,成功的机会很大的。”山下点头道。
  “你们作主吧,这批货可不是我的。”岳军笑道。




  第十八章 献身酬奇士

  吃过晚饭,岳军摆脱山下松田的纠缠,单独来到涉谷,根据地址,走进一橦多层住宅大厦,由美便是匿居这里。
  门外挂着一个木牌,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岳”字,岳军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岳军知道由美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岳大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由美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岳军含笑扶着由美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岳大哥,我领你看看房子!”由美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岳军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屋里地方不大,用屏风分成前后两进,前边是起居间,后边是卧室,拉开屏风,房子便变成一个宽敞的房间,全是和式布置,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岳大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由美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岳军奇怪地问,好像由美这样年青漂亮的女子,只有这点衣服,实在太少了。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由美腼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岳军问道。
  “以前的由美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由美埋首岳军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岳军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由美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岳军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由美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岳军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岳军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上海土话,当说完后,由美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岳大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由美靠在岳军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岳军笑道。
  “真的吗?”由美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岳军调笑道。
  “你好坏!”由美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岳军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由美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由美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岳军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由美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岳军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    ***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    ***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第十九章 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后说:“我从互联网上阅读港澳的报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    ***    ***    ***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吴萍身上发泄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精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后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后,对方却要他等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于来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么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后,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放进你的浪屄里,然后让你尝一下这撩阴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么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么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后,却发现门缝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    ***    ***    ***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么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后,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后只和我们交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    ***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躯共舞,仿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橦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桥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高桥白忘形地尖叫着,染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发泄时,高桥白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岳军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高桥白体里尽倾所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高桥白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岳军叫。
  “我要抽烟。”岳军没有理会,翻身取过香烟说。
  “你真强壮,没有男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你有很多男人么?”岳军冷笑道。
  “……不……我……现在……只有你……。”高桥白粉脸一红,旎着声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岳军没有正面回答,暗念美雪柔顺,由美多情,那一个都比这个淫娃好得多了。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高桥白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岳军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高桥白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岳军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高桥白惊叫一声,突然问道:“告诉我,你究竟做甚么生意?为甚么会和山下混在一起?”
  “你是如何知道的?”岳军假作吃惊地说,想不到高桥白如此直接,看来是要摊牌了。
  “高桥良是我爷爷,爸爸是高桥东,甚么我不知道。”高桥白没有隐瞒道。
  “那么你也不是白鹭了。”岳军笑道。
  “不错,我叫高桥白,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高桥白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岳军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高桥白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岳军有点惭愧,点头道:“也该见见他们的。”
  “倘若你和他们做生意,我也可以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了。”高桥白依恋地搂着岳军说。




  第二十章 辣手责娇娃

  第二天,岳军如常与山下松田见面,也没有把约会高桥良的事告诉他们,他常和山下等在一起,是因为可以听到很多黑道秘闻,使他见识不少。
  是下班的时间了,职员开始离开,看着绫秀婀娜多姿地随着众人下班,山下又旧事重提,目露凶光地说:“老弟,那贱人该没有用了,甚么时间把她擒下,大家可以乐一下。”
  “忙甚么,还愁没有女人吗?”岳军笑道。
  “老大怀疑她和儿子的死有关,想早点知道答案吧。”松田说。
  岳军暗念无论是不是事实,恐怕这个美女难免生不如死了,思索之间,清洁女工已经开始日常的清理工作。
  “甚么人?!”岳军忽然大叫道:“伏下……有刺客……!”
  正在走近的清洁女工,也在岳军呼喝声中,从水桶里取出手枪,朝着众人射击,山下松田及时找到掩护,岳军却中了一枪,那个女工也娇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原来岳军大叫时,已经抖手把烟灰盅扔去,击中她的玉腕。
  混乱之际,几个守卫也擎枪赶来救援,眼看女工束手就擒,岳军却负伤高叫道:“别閞枪!放她走!”
  “为甚么?”山下已经拔出手枪,看见女工手无寸铁,现身问道。
  “退回去!”岳军紧张地大叫道:“别过来……全部退开去!”
  女工一手按在臃肿的腰间,脸色数变,众人才看清楚她便是阮中和的杀手吴萍,原来化妆女工,潜入行刺。
  “你还不快走!”岳军顿足道,他的手臂中枪,血流不止。
  吴萍看见众人虽然犹豫不决,却在岳军的催促下慢慢退开,知道时机不再,咬一咬牙,戒备地往后退去,然后夺门逃走。
  “不要追……她身上有炸弹!”岳军松了一口气,坐倒地上道。
  “老弟,你怎么了?”“叫医生!”“为甚么?”众人七嘴八舌,乱作一团道。
  医生很快便到了,岳军手臂中枪,虽然流了不少血,幸好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裹伤时,岳军才道出原委,原来他觉吴萍腰间臃肿,记起阮中和集团那些杀手,曾经身缠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才止住众人动手,让她离去。
  “老弟,你又救了我们了!”山下抹了一把汗说,他和松田都深信不疑,回想当时情形,吴萍真的手按腰间,在众多枪口下,还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    ***    ***    ***
  “失败了?!那你还回来干么?”阮中和望着垂首而立的吴萍咆吼道:“忘了你是执行换命的任务吗?”
  “我已经预备了玉石俱焚,而且,……他们也没有人认得我。”吴萍忍气吞声,拉开了衣襟说,衣下真的缠着炸弹,所以才会腰下臃肿。
  “你肯定吗?”阮中和气愤道。
  “是……!”吴萍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尤其是不知道那个放她走的年青人是不是认出她的身份,但是可以不死,她也不想送命的。
  “换命失败,也是要受惩罚的,你记得吗?”阮中和冷笑道。
  “记得!”吴萍木然答道,知道阮中和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中和森然道。
  吴萍没有做声,解开炸药腰带,然后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中和身前,诱人的胴体,使人目定口呆,唇干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阮中和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吴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中和,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阮中和看见吴萍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吴萍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阮中和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中和把鞭梢在吴萍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吴萍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揍命牌”何等贵重,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中和残忍地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吴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中和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吴萍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中和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阮中和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吴萍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吴萍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中和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吴萍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中和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吴萍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阮中和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吴萍喘着气爬起来,伏在阮中和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中和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吴萍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阮中和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吴萍嚎唬大哭,叫道。
  阮中和冷哼一声,走到吴萍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吴萍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中和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阮中和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吴萍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阮中和诡笑道。
  “吃……我吃!”吴萍跪在阮中和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中和哈哈大笑道。
  吴萍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也习惯了那种古怪的气味,虽然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中和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吴萍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吴萍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中和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中和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吴萍的螓首。
  吴萍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中和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中和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吴萍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中和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吴萍急叫道。
  “犯贱!”阮中和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吴萍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中和捧着吴萍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吴萍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阮中和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吴萍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吴萍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中和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吴萍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阮中和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那个男人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长大后,吴萍也不知碰过多少男人了,记忆中,男人全是灭绝人性的野兽,那些脸孔,不是使她害怕,便是让她痛恨,从来没有一张脸孔留下这样奇怪的印象的,他和山下在一起,自然不是好人,但是难道自己是好人么?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青人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在林木的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山下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吴萍直觉相信,未必能够及时引爆身上的炸药的,记得当时山下躲在文件柜后,中间还隔着那个男人,纵然引爆,也不能和他同归于尽,就是那点犹豫,让那个男人及时喝止,而且他那没有受伤的手紧握拳头,好像拿着一点东西,单看他用烟灰盅击落自己的手枪,要是手里还有暗器,自己未必躲得了的。
  想起那一枪,吴萍不禁有点歉疚,那一枪本是是射山下的,只是他的来势太快,匆忙间,误中副车,才使他受伤,希望没有打中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吧。
  吴萍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阮中和兴奋地叫。
  吴萍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吴萍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吴萍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吴萍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阮中和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体,原来吴萍终于泄了身子。
  吴萍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第二十一章 左右巧逢源

  “岳大哥,你喜欢吃甚么?”美雪坐在床沿,关怀地望着床上的岳军说。
  “我们出外边吃吧,躺了两天,气闷得很。”岳军坐起来说。
  “但是你的伤……”美雪赶忙掺扶道。
  “好得多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他的体质很好,又有美雪悉心照料,枪伤大是好转。
  这时忽然门铃响起,岳军奇怪甚么人会来,示意美雪小心应付才让她应门。
  “大哥,你没事吧?”进来的竟然是由美,她满脸惶恐,看见岳军躺在了床上,还急得珠泪直冒。
  “我没事,怎么你会来的?”岳军愕然道:“美雪告诉你吗?”
  “我没有告诉由美。”美雪分辩道。
  “不,那是哥哥告诉我的!”由美扑在岳军身旁,泣叫道:“为甚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善地,不能来吗?为甚么不听我的话?”岳军恼道。
  “但是……你……你受了伤,怎能不来看你?”由美流着泪说。
  “纵然我死了,也不能来的!”岳军气愤道。
  “大哥,你恼我么?”由美惶恐地说。
  “这是为你好。”岳军心中一软,道。
  “我知道,但是人家惦着你嘛。”由美低声道。
  “黑玄怎会知道我受伤的?”岳军问道。
  “是山下先生召见,着他准备和高桥家开战。”由美答道。
  岳军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势难避免,山下遇刺,高桥家是脱不了关系的,正思索可有法子疏通时,手提电话却响起来。
  “谁?”岳军从美雪的手里接过电话,答应道:“是你……他的家……好呀……来这里接我……不,不能来这里……好……我先上你家,然后一起去吧。”
  原来高桥白已经安排了他和高桥良会面。
  “岳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又要四处跑吗?”美雪嗫嚅道。
  岳军正要回答,电话又再响起,却是山下,他和松田在一起,想来看他,岳军也想和他会面,自然答应。
  “山下松田要来,你们不能留在这里。”岳军说:“美雪,你和由美回去,晚一点才回来,也告诉她壁灯的事吧。”
  ***    ***    ***    ***
  “老弟,怎么要你开门,美雪呢?”松田奇道。
  “我支开了她,以免碍手碍脚。”岳军解释道。
  “老弟,你的伤怎样?唉,真是累了你。”山下扶着岳军说。
  “好多了,一点皮外伤,算不了甚么。”岳军招呼他们坐下道:“你们亲自前来,定是有要事商量,尽管说吧,不用客气的。”
  山下等也不客气,坦言决定先下手为强,向高桥家不宣而战,但是岳军售给他们的军火未到,明火开仗,实力不及,于是打算动用那些重武器,摧毁高桥家的军火库,可以使他们失去武器的优势,却也知道兹事体大,想岳军帮忙参详。
  “既然知道他们的军火藏在那里,为甚么不密告当局,让他们动手不是更妥当吗?”岳军奇怪地问。
  “他早已买通了许多人,恐怕警察还没出动,他们便闻风先遁了。”山下烦恼道。
  “要是动用那些重武器,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头痛呀。”岳军皱着眉说。
  “这也是我们不敢妄动的原因,那些东西太利害了,树大招风,用上一次,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松田叹气道。
  “军火藏在那里?”岳军问。
  “在高桥南的货仓,那儿地方偏僻,方便使用这些武器,也不怕误伤无辜,应该不会闹得太大的。”山下说。
  “那里吗……!”岳军沉吟道:“倘若他们没有发现那些地下水道,或许可以潜进去放火爆破,便无需动用那些重家伙了。”
  “不错!”松田色然而喜道:“差点儿忘了,可以让哲也去探一下,便知道了。”
  “但是那里地方不小,进去爆破,可不是一两个人便办得成,太多人进去,又容易让人发觉,一不小心,便会酿成混战,要是有办法减少他们的守卫,才有机会成功。”岳军警告道。
  “老弟,一客不烦二主,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山下央求似的说。
  “不知道行不行的,倘若他们知道你们有货到,会不会打主意?”岳军思索着说。
  “一定会的,高桥良能够派人行刺老大,还有甚么顾忌。”松田说。
  “这便成了,你随便安个日子地点,存入电脑,便等如告诉他了。”岳军笑道。
  “不错!”山下大喜道:“他们要是打主意,多半是高桥南出手,这样便可以调走他的主力了。”
  “你预先派人在货仓附近监视,看见他的主力离开后,才派人经地下水道潜进去,放火爆破,也容易得多了。”岳军说。
  “就是这样,我立刻进行。”山下道。
  “阮中和如何?怎样对付他?”岳军问道,山下既然不惜与高桥一战,当然不会放过阮中和了。
  “他当然逃不了!”山下狞笑着道:“我已经约了他见面,商量那单军火买卖,看他如何善后,到时我会安排人手,把他擒下来,然后大卸八块。”
  “小心那个杀手,要是她又身缠炸药,可不好对付。”岳军提点道。
  “这一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她敢现身,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山下森然道。
  ***    ***    ***    ***
  “你肯定行刺山下时,没有暴露身份吗?”阮中和问道。
  “是的!”吴萍坚决地说。
  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骑在阮中和背上,正在给他按摩捏骨,为了逃避夺魂七鞭之苦,这两天她好像当了阮中和的性奴隶,要是到此际才说不能肯定,恐怕生死两难了。
  “明天山下约了我见面,你在暗中保护,要是出了甚么漏子……嘿嘿!”阮中和冷笑道。
  “是!”吴萍木然道,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年青汉子的脸孔,顿时心如鹿撞,渴望能够再见到他。
  阮中和原不想赴约,但是上头命令,着他趁机探听那单货物失风是否与山下有关,才不能不去,但是心里不放心,所以多番追问,暗念倘若出了事,吴萍实在难辞其咎,要是性命不保,更不能便宜她,心念一动,想出了一条毒计。
  “倘若我有不测,二号那里藏着我的印鉴,要是高桥良逼得紧,把钱还给他便是。”
  阮中和含浑道,他伏在床上,面向床头,明知那里有窃听器,表面是对吴萍说,实际有心告诉窃听的人。
  “甚么?”这时吴萍心神仿佛,可没有听清楚阮中和说甚么,但是就算听清楚,也不会明白的。
  阮中和低噫一声,没有回答,此行损失惨重,如何会退钱,上边吩咐的策略是拖,要是拖不了,便一走了之,这几句话全是胡诌的。
  吴萍哪里知道这几句话便使她成为待罪羔羊,也没有追问下去。
  ***    ***    ***    ***
  “翻译没有弄错吧,二号是甚么意思?”高桥良问道。
  “我曾找了几个懂越南话的听过他们对话的录音带,都说是二号,该没有错的。”高桥东说。
  “他们肯退钱便行了,那个女的一定懂的。”高桥西笑道。
  “这倒解决一个问题。”高桥良宽心道:“照理山下不会知道是阮中和使人行刺,他该没有危险的。”
  “那么还要见那个岳军吗?”高桥东问道。
  “当然要,虽然阮中和不是有心使坏,但是他是周先生一伙,对我们来说,还不是只有一个卖家,那里有便宜货,倘若岳军不是那么神秘,也可以和他做生意的。”高桥良说。
  ***    ***    ***    ***
  高桥良住在郊外,茂林修竹,清静幽雅,竹林里有一橦中国式的苏州小楼,也看不见甚么守卫戒备,像隐士隐居的地方,岳军却知道这里不蒂龙潭虎穴,贸然闯进来,多半有死无生。
  入屋后,岳军便知道防卫有多严密了,原来所有的入口全装有金属探测器,任何人入屋,也要在两个力士似的大汉监视下,放下所有金属物品,硬币钥匙,亦不例外,如此便没有人可以暗藏武器,和高桥良见面了。
  房子里的家俱布置,装饰陈设,全是中式的,而且都是精品,高桥白说是因为高桥良深慕中华文化,而书房里,竟然是明式的紫檀木台椅,名贵异常,在中国也是罕见,使岳军这个中国人,大开眼界。
  “这套家俱是爷爷在南京运回来的,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官所有,世上已没有多少套了。”高桥白夸耀着说。
  “你爷爷曾经去过南京吗?”岳军沉声问道,看见一角摆放着一柄陈旧的军刀,心里有数。
  “那是少年时的事了。”高桥良在门外现身道:“这位一定是岳先生了,岳先生是上海人吗?”
  “高桥老先生吗?”岳军拱手道:“在下岳军,是在上海长大的。”
  “大家别客气,请坐。”高桥良让客道,接着高桥东也出现,寒喧一轮,便分宾主坐下,高桥良开门见山道:“上海有一位雷老三,岳先生认识吗?”
  “是自己人,怎会不认识。”岳军毫不隐暪道:“前两天我和他通过电话,知道二少三少分别和他接过头,所以才斗胆前来见老先生吧。”
  “爽快!”高桥东有点沉不住气说:“岳先生来到东京,一声不响便和山下走在一起,看来是没兴趣和我们交易了。”
  “大少言重了,不是我们没兴趣,是三少出尔反尔,我们才另寻买家吧。”
  岳军正色道:“而且你们和姓周的交易也搭上了越南帮,才没有关照我们吧。”
  “过去的事甭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前的谈不拢,不是以后便没有交易的。”高桥良打圆场说:“越南的货比较便宜,才试一趟吧,倘若早知你用这样的价钱卖货给山下,我们也有兴趣的。”
  “是吗?”岳军不置可否道,知道高桥良是从绫秀那里得到情报的。
  “倘若还有那些货,我们也出得起价钱的。”高桥良继续说。
  “甚么货?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就是你卖给山下那些。”高桥东如数家珍的道出名称数量,全是山下输入电脑的资料。
  “你如何知道的?”岳军诈作吃惊道。
  “我们自有方法,至于价钱,山下付得出,我们也可以的。”高桥东笑道。
  “大陆最近的风声很紧,这样的货暂时没有了,要是有货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岳军尴尬地说。
  “小白说你过两天便要回家,不如多留几天,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呀。”高桥良说。
  “我来了已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岳军说。
  “那么明晚有空吗?怎样也要让我们招呼你一趟的。”高桥良说。
  “明晚不行。”岳军断然道,暗念山下定于明晚突袭高桥南的货仓,发放假情报,伪称要收货,自己是货主,当然不会有空,高桥良挑了明晚,或许是借意探听,更不能答应。
  “为甚么?”高桥白抱着岳军的手臂,撤娇似的问道:“难道吃一顿饭也不行么?”
  “喔……明晚不行,后天晚上吧。”岳军皱着眉说。
  “岳先生,你的手好像受了伤,没事吧?”高桥良问道。
  “前两天有人行刺山下,我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的。”岳军直说道。
  “是甚么人干的?”高桥良愕然道。
  “是一个女人,给她跑掉了。”岳军满脸疑惑地答。
  “山下一定以为是我主使了。”高桥良叹气道:“我和他虽然有点误会,又怎会派人行刺。”
  “我也是凑巧碰上吧。”岳军释然道:“我们只有生意的来往,其他的事,可与我无关。”
  他们天南地北地说了不少话,岳军好像完全给高桥良折服,不独态度大改,还有问必答,透露了很多内幕消息,使他们对上海帮大为放心,虽然没有达成甚么协议,但是气氛良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惜太迟和他见面,要不然山下可买不到那些东西了。”待高桥白和岳军离去后,高桥东惋惜地说。
  “上海帮的底细该没甚么不对,看来是老周不想我们有交易才故意中伤。”
  高桥良叹气道:“幸好现在还不迟,将来还会有交易的。”
  “这个岳军只是个雏儿,父亲三言两语,便使他贴贴服服了。”高桥东奉承着说。
  “别看他年纪轻,见识倒是不少,看来在帮里很有影响力,要好好的维持才是。”高桥良说:“知道他喜欢甚么吗?”
  “他喜欢看A片,每隔几天,便去歌舞伎町看戏,看的全是性虐的片子,看来他喜欢这一套。”高桥东答道。
  “少年风流,他喜欢女人便容易了,你安排吧,要投其所好,山下松田能够给的,我们难道没有吗。”高桥良说。




  第二十二章 巧施迷心计

  吴萍感觉有点不对了,她遵从阮中和的吩咐,化妆成老妇人,提早来到山下和阮中和会面的地方,那里是在闹市的高级菜馆,查察现场环境,发觉没有可疑后,才电告阮中和赴约,但是现在已经过了约会的时间,不独山下没有出现,阮中和也没有抵达,不禁忧心忡忡。
  说实话,吴萍倒希望阮中和遇袭送命,最好永远消失,她害怕的,是阮中和能够逃脱,那时她便要受罪了。
  吴萍待了好一会,还是无声无息,摇电话回饭店及阮中和的手提电话,亦无人接听,只好怅然而返,等候他的消息。
  ***    ***    ***    ***
  阮中和完蛋了,岳军看着山下把他枪杀,然后抛下海里的,山下可真狡猾,半路把他擒下,以生命作胁,骗他说出主谋是高桥良,也问出吴萍匿居高桥东的天王饭店后,却背信弃诺,杀人灭口。
  岳军可不相信阮中和死前的口供,阮中和是老江湖了,没有理由相信山下会让他有活路的,所以高桥良未必是主谋,关于吴萍,阮中和说她浑名血路之花,残忍好杀,为钱给越南帮卖命,更与岳军知道的完全不同,看来,是死前故意攀诬,让山下误入歧途而已。
  很多人知道越南帮有一群叫做“血路之花”的杀手,她们身手高强,悍不畏死,但是决不是为了金钱杀人,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至于吴萍,岳军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也没有说话,可不相信她是阮中和口中那般淫毒凶残,相反来说,还感觉冷漠之中,隐藏着委屈和无奈,暗念有机会的话,可要找出个中秘密。
  解决阮中和后,山下马不停蹄,回到办公室,原来他预备晚上偷袭高桥南的货仓,只要调虎离山之计成功,哲也便要行动了。
  岳军借口枪伤未痊,要回家休息,和山下松田分手后却先去看了一套A片,才回家等候消息。
  行动是成功的,高桥南的货仓在午夜时发生了几次大爆炸,然后烧成白地,虽然没有伤亡,高桥良的库存,却是荡然无存了。
  山下松田兴奋之余,更是佩服岳军的神机妙算,所以岳军着他们防范高桥良报复,以守为攻,待收到购入的武器,才展开攻势时,两人都深以为然。
  ***    ***    ***    ***
  “你们记着沉住气,不要坏事。”高桥良望着几个儿子说,他们齐集在天王饭店的宴会厅,等候岳军来临。
  “那用花这么多功夫,干脆把他抓起来,要问甚么也行。”高桥南气呼呼地说:“全是他,山下才买到那些硬货,使我们睡也睡得不安稳!”
  “阿南,纵然货仓遇袭和他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高桥良摇头道:“至于那些货,是我们自己棋差一着,也不能怪他,只要和他们搅好关系,还怕没有货吗?”
  “对呀,听说这个姓岳的,是上海帮的重要人物,要和他们交易,可不能开罪他。”高桥西插口道。
  “要不是当初疑神疑鬼,那会有今天!”高桥南悻然道。
  “别说了,都是姓周的不安好心,为了独揽我们的买卖,胡乱散布谣言,希望现在补救也不迟吧。”高桥良懊悔道。
  “柴田上师,你的搜心术这样高明,制住他心神之后,该可以直接发问了,为甚么还要这些花样?”高桥东望着坐在高桥良身畔的老者问道。
  “要看他的精神力量如何才可以决定,要探问他的秘密,又要不让他发觉,不弄点花样不成的。”老者柴田答道。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已经准备就绪,还是依照原来的计画进行吧。”高桥良不耐烦地说。
  “岳先生到了。”这时一个年青的女侍打门报告道。
  “来了,大家千万小心,别乱说话。”高桥良警告道。
  女侍便领着岳军进来了,高桥良热情地介绍了几个儿子,却说柴田上师是他的好友,专诚邀来作陪客。
  岳军暗暗称奇,柴田纵然是高桥良的好友,也没有理由会参加这样的聚会,而且柴田的双眼精光外露,不类常人,不由心生警惕。
  他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吃的是怀石料理,喝的是上等清酒,出乎岳军意料,完全没有说山下松田,更没谈货仓为人爆破,只是频频劝酒,好像要把岳军灌醉似的。
  岳军酒量甚豪,本来是可应付裕如的,但是身在险地,酒却能乱性,不宜多喝,于是装作不胜酒力,好像快要醉倒,岂料高桥良见状竟然不再让儿子劝酒,使他摸不着头脑。
  终于酒醉饭足了,女侍奉上香茗后便翩然而去,高桥良看见柴田点头示意,略带紧张地说:“是余兴节目的时候了。”
  高桥兄弟会意地纷纷离座,相继离开,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岳军,高桥良和柴田三人了。
  “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吗?”席上甚少说话的柴田,双目罩定岳军说。
  “喜欢。”岳军茫然答道,感觉柴田目露奇光,语音坚定有力,使他脑海昏昏沉沉,无法思考,只能眼瞪瞪的答话。
  “这个女孩子美吗?”柴田沉声道,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头梳高髻,足登木屐,身穿月白绣花和服,江户打扮的年轻美女,出现在岳军身前。
  “美……!”岳军感觉这个美女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梦呓似的说着:“她……她是谁?”
  “你忘了梨子吗?”美女梨子嗔叫一声,纵身入怀,抱着岳军的脖子,说:“武士大爷,奴家是你的梨子呀!”
  “梨子……?”岳军软玉温香抱满怀,意乱情迷,喃喃自语道。
  “不错,她便是“血泪娇花”的梨子了!”柴田没有感情地说。
  “血泪娇花?对了……是你……你就是那个梨子吗?”岳军记起来了,最近看过一套A片,女主角便是叫做眉子,打扮样貌,是和怀里的梨子一样的。
  “是!她就是梨子!”柴田肯定地说:“她的奶子又大又圆,握在手里不知多么的舒服,没有忘记吧?”
  “是吗……?”岳军目光散乱,好像记不起时,手掌却让梨子领进衣襟里,按上了柔嫩丰满的肉球,使他情不自禁地叫:“是……舒服……真舒服!”
  “还有下边的骚穴……!”柴田暗示着说。
  这一趟岳军也不用梨子引领了,手掌沿着滑腻如丝的肌肤,慢慢往下探去,游过平坦的小腹,拨开茂盛的柔丝,碰触着那暖洋洋的玉阜。
  “呀……大爷……你好坏呀……!”梨子在岳军怀里蠕动着叫。
  “她是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你爱煞她了!”柴田脸露笑容道。
  “我还有很多女人!”岳军抗声道。
  “但是你爱她……你要娶她为妻!”柴田的笑容变得僵硬,一字一顿地叫。
  “不……我不娶!”岳军摇着头说。
  “你……你是想和她做爱的!”柴田颤着声说,眼神有点慌乱了。
  “我要操烂这个浪屄!”岳军狞笑道,指头闯进了肉缝里。
  “呀……轻一点……!”梨子蹙着秀眉叫。
  柴田偷空取出水晶球,托在掌心,集中精神透过水晶球,望着岳军说:“你看,将军的忍者追来了,你的毒伤发作,给他们擒下了!”
  岳军茫然抬头望去,眼睛碰触着柴田在水晶球后边的凌厉目光,突然触电似的浑身一震,接着便好像给人点了穴道般,僵坐不动。
  柴田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继续说:“梨子给忍者擒下了,你要不把秘密说出来,他们便要难为梨子了!”
  “不!我甚么也不会说的!”岳军厉叫道。
  这时两个头脸幪着黑巾、忍者打扮的男人出现了,从身形来看,该是高桥兄弟的其中两个,他们像攫小鸡似的把楚楚可怜的梨子架起,按着岳军身前的桌面上,强行扯开腰带,把晶莹的裸体赤条条的展示岳军眼前。
  “大爷……救我呀!”梨子凄凉地叫。
  “难道你忍心看你的女人受苦吗?”柴田阴森地说。
  岳军不言不动,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个忍者向梨子上下其手,胸脯急促起伏,好像十分激动似的。
  “你再不说话,他们便会轮奸你的女人了,要是两个不够,还有……”柴田继续说。
  “……还有我!”岳军没有让柴田说毕,喘着气接下去说:“我要她!”
  柴田灵机一触道:“你要是肯说话,便把她交给你,随你喜欢怎样也成。”
  “说甚么?”岳军怪叫道。
  柴田嘘了一口气,向高桥良颔首道:“你问吧。”
  高桥良学着柴田的语气开始发问了,从上海问到山下松田,既问及昨夜货仓爆炸,也问到他卖给山下那些军火的藏处,岳军虽然说不知道,却是有问必答,还提供了寻找的方法,解决了不少疑问,使他十分满意。
  问完了话,高桥良点头示意,柴田仍然用那阴沉的声音说:“答得很好,听见拍掌的声音时,你便会入睡,睡醒后,你怎样对梨子也可以,她是高桥良先生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和高桥良先生衷诚合作便行了。”接着双掌一拍,岳军立即伏在桌上,沉沉大睡。
  “行了,让他睡一觉吧。”柴田收下水晶球,望着两个忍者和梨子说:“梨子,他醒后会疯狂一点的,好好地侍候他吧。”
  “上师,谢谢你了。”待两个忍者和梨子离开后,高桥良高兴地说。
  “幸好能够准备充足,我也及时改变策略,要不然便功败垂成了。”柴田捏了一把汗说。
  “为甚么?”高桥良问道。
  这时高桥东和高桥南回来了,两个忍者却是高桥西和高桥北假扮的,他们安顿了岳军后,也相继出现。
  “他的精神力量可真非同小可,已经喝得半醉了,又看过那套A片“血泪娇花”,在搜心术的控制下,更幻想自己是男主角,仍然压不下他的本性,差点便坏事了。”柴田道。
  “他的本性怎样?”高桥良问道。
  “视女人为泄欲的工具,全然不懂怜香惜玉,还有性虐的倾向。”柴田说。
  “原来是同好!”高桥南笑道。
  “货仓的事,原来真的是山下干的,可是他也不知道那些重武器藏在那里,我们如何和他硬拼?”高桥东问道。
  “你着小白,要绫秀留意,我不信找不出来。”高桥良沉吟道:“最大的收获,还是知道这个岳军只是为了生意,是友不是敌,那便好办了。”
  ***    ***    ***    ***
  岳军也是抹了一把汗,他差点便为柴田所制了,幸好深谙催眠术的奥妙,最后关头,还故意激发潜在的兽性,才能够保持清醒,不独顺利地依照计画,故意把一些机密泄露,还得到高桥良的信任,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身畔的梨子肉香扑鼻,岳军很难装睡下去,透了一口气,翻身便扑在梨子身上。




  第二十三章 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于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后,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说甚么,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    ***    ***
  吴萍的幪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么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璘珣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干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么?”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么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后,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屄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后,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踼,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屄里的更不知要多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么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后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后,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后插着三根铁棒似的鸡巴,仿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皮,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抽插,弓腰上挺,前后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后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于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染了不少,遂使他们更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问印鉴的下落。




  第二十四章 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    ***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    ***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着说。
  “我也没甚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玉,不知为甚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仿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棒子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棒子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棒子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棒子不独送出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于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后,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然后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么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后再开动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后便会转动,四和五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后,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后却是哽咽失声,泪如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年青汉子永别了。




  第二十五章 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于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于是答应赴约。
  ***    ***    ***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后,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么?”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么?”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么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么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么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么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么好女人了。
  “她甚么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么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是甚么……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后,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么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么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么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后……!”岳军淫笑道。
  “然后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后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么?”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    ***    ***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蹄似的反缚在身后,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么?”
  “看看有甚么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么?”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仿如虫行蚁走,使她浑身酥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么?”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干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干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后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于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第二十六章 事败遭凌辱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    ***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    ***    ***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卖我?”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仿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    ***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    ***    ***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起,不会无聊的。”


  【第二集完】




  第三集


  本集简介:

  岳军居中挑动高桥与山下殴斗,两方人马各有损伤,这个神秘的中国人来到日本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麽?而他的真实身分,真的是无恶不作的黑帮军火商吗?
  高桥白由爱生妒、因妒生恨,趁岳军不在强掳走美雪,再次落入虎口的美雪,又将遭受什麽样非人的折磨?岳军将如何驯服高桥白这匹烈马,好顺利完成任务?




  第二十七章 辞穷苦难言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仿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二十八章 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    ***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仿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第二十九章 命蹙受摧残

  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网,美雪也体贴地没有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于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嫞的坐在身前,柔声道:“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甚么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甚么?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里,说:“美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后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肉,让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么?”美雪伏在岳军胸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美雪惶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甚么?”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里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    ***    ***    ***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后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大的军火案,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A片,去到电影院,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里,让他百般欺凌,尽情淫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甚么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里?”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里?”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么……那么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甚么你半路在洗手间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么你为甚么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寻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我,你甚么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淫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后,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美雪,前去会面。
  ***    ***    ***    ***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画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甚么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个原因却是窝囊,由于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里,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镖护卫,很难下手。”松田说。
  “为甚么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么?”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么?”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后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么?”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网。”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画,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鸡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阴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第三十章 初会薄幸郎

  岳军是让电话的铃声吵醒的,身畔的美雪,还是熟睡未醒,脸蛋挂着幸福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正在做着好梦,想起昨夜的生孩子大业,岳军禁不住有点志得意满,一夜之间,三度再起雄风,弄得美雪俯首称臣,讨饶不绝,也使她能在吵耳的铃声里继续睡下去。
  时间还很早,岳军暗念山下此时来电,该有大事,接听之后,才知道是高桥良!
  “老弟,没有吵醒你吧?”高桥良道。
  “没有,也该起床了。”岳军说:“老周那儿有消息么?”
  “还没有,我给你电话,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山下的消息吧。”高桥良开门见山道。
  岳军心中一跳,想不到他如此直接,暗念多半以为自己为柴田迷惑,向他靠拢,于是说:“我们今天有约。”
  “他在哪里?”高桥良问道。
  岳军仿佛听到高桥良心跳的声音,故作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待会找人来接我,神秘兮兮的样子,看来那帮军火失风,使他有很大的麻烦。”
  “当然有麻烦了。”高桥良格格笑道:“他找你有事吗?”
  “我看多半是催促那批货的交付日期……”岳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要是老周那单买卖吹了,你还要不要这批货?”
  “我不明白。”高桥良沉声说。
  “这两天发生的事,山下的麻烦可不小,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交易,所以看你还有没有兴趣。”岳军说。
  “兴趣是有的,只是贵了一点。”高桥良笑道。经过讨价还价后,岳军答应倘若山下出事,便以较低的价钱卖给高桥良,却要先付一半订金,倘若和周先生顺利交易,便依照前议。
  挂线后,岳军沉思了一会,正要下床洗漱,美雪却醒来了,懒洋洋地靠了过来,梦呓似的说:“岳大哥,你去哪里?多陪人家一会嘛。”
  “还没有睡够么?”岳军笑道,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使他有点意乱情迷。
  “没有……人家好累呀!”美雪枕在岳军胸前道。
  “那么要和你生孩子也不成了。”岳军假装失望道。
  “你……你昨夜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美雪含羞在岳军胸前咬了一口说。
  “我那儿欺负你呀?要是欺负你,便不饶你了!”岳军吃吃怪笑,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
  “你甚么时候饶过人家?”美雪粉脸通红道。
  “还说没有!忘了你这里最怕痒吗?”岳军呵痒似的,在美雪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撩拨着说。
  ***    ***    ***    ***
  岳军来到山下的巢穴时,在绫秀的牢房见到了山下和松田,山下手执皮鞭,凶霸霸责打着无助的绫秀。
  没见了一天,绫秀好像更憔悴了,双目红肿,当是以泪洗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看来落入山下手里后,完全没穿过衣服,俯伏床上,手脚铐在一起,白雪雪的粉臀朝天高举,上边已经印上几道新旧的鞭痕。
  “又生甚么气呀?”岳军架住卜下的鞭子说。
  “还不是这头母狗犯贱,要吃鞭子才听话。”山下骂道:“还有两鞭,打完后再招呼你。”
  “别打了……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绫秀嚎哭着说,看来是给山下打怕了。
  “第一趟打三鞭,第二趟要打五鞭,你忘了吗?”山下举起鞭子说。
  “算了,饶她一趟吧。”岳军劝阻道。
  “老大,还是先让她撒尿吧,别要憋坏她。”松田诡笑道。
  “尿在这里!”山下扔下鞭子,把一个木盘放在床上说。
  “我……我起不来……!”绫秀哽咽道。
  “让我帮你吧。”松田笑嘻嘻地捧起绫秀,抄着她的腿弯,送到盘前说。
  “慢着!”山下喝止道:“解开她,让她自己尿,还要张开尿穴,让大家看清楚!”
  松田解开绫秀的手脚,说:“尿呀,别尿脏了床,要不然,又要吃苦了!”
  绫秀含悲忍辱,勉力爬起来,看着身前的木盘,禁不住泪下如雨,她就是不肯当着山下面前小便,才要吃鞭子,此际不独要尿,还要自己张开尿穴,更使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快点!”山下叱喝道。
  绫秀几经挣扎,在山下的催促下,无奈扶着大腿根处,强忍辛酸当着众人蹲在木盆前面。
  “张开一点,是不是要我动手!”山下骂道。
  绫秀不敢迟疑,咬着牙张开肉唇,幸好已经憋了很久了,膀胱涨满,才一催动,金黄色的尿液便涌泉而下,“淅淅沥沥”的落在盘里。
  这一泡尿,如雨打芭蕉,更似珠落玉盘,没完没了的,瞧得山下松田哈哈大笑,怪叫不止,除了充份满足他们变态的兽欲,亦尽情践踏绫秀的尊严,把她的意志完全摧毁,再也不敢反抗了。
  撒完了尿,山下讪笑几句,才丢下差不多崩溃的绫秀,和岳军松田往外边议事。
  “来的时候,有人跟纵,高桥良该找到这里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岳军正色道。
  “已经准备好了,他不来则已,要是来必定不能全身而退的。”松田答。
  “他该知道警察动不了我,一定会来的,但是不会强攻,多半是待我回去时半路伏击。”山下说。
  “我也是这么想,这里不利强攻,退路也不少,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岳军说。
  “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预先在暗处设伏,给他盛大的欢迎。”山下狞笑道。
  “不是要大开杀戒吧?”岳军沉声说。
  “这可不成,杀人太多,会引起公愤的。”山下说:“宰了高桥家的人便行了,我们兵分几路,让那老狐狸尝一下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
  “他的生意全是儿子打理,宰了他的儿子,等如斩了他的臂膀,如何和我们较量。”松田笑道。
  “那时再和他算帐,男的杀,女的奸,也没有人和我争黑禾盟在关东的位子了。”山下说。
  “对了,给高桥东管帐的叫吉村之助,老婆便是森麻芳代,不知道是高桥东的女儿,吉村是个小白脸,畏妻如虎,却很好色。”松田说。
  “你怎样探出来的?”岳军奇怪地问。
  “我们有人在天王饭店当卧底,紧要的事探不到,这点小事却不难查探的,听说这个吉村,还和一个叫梨子的A片名星有私情,常常往她的家偷欢的。”松田笑道。
  “梨子?”岳军心中一凛,难道会这么巧。
  “倘若能从吉村那儿取到高桥东的帐簿,高桥良可有麻烦了。”山下思索着说。
  “能够找到他的晾片吗?”岳军问道。
  “照片在这里。”松田取出照片,说:“男的是吉村,女的是芳代,姿色平平,和高桥白差得远了,那个梨子听说是住在东京桥附近的。”
  “让我想想吧,当务之急是提防高桥良的伏击,其他的事可以拖一下的。”
  岳军接过照片说,知道高桥良会派人刺杀山下的,至于吉村,他却另有打算。
  ***    ***    ***    ***
  “岳大哥,他……他们是你的朋友吗?”美雪看见岳军对着吉村和芳代的照片沉思,粉脸变色,颤声说。
  “不是……”岳军发觉美雪神色有异,问道:“你认识他们么?”
  “他……他就是那个贱男人!”美雪愤然道。
  “是他!?”岳军愕然道,他知道美雪的往事,想不到那个薄幸郎竟然是吉村。
  “分开也好的,分开以后,我才发觉他的缺点很多。”美雪叹道。
  “他有甚么缺点?”岳军问道。
  “他以管帐为业,却贪财好色,只顾上下其手,中饱私囊,单是这样便要不得了。”美雪摇头道。
  岳军追问下去,知道美雪和吉村在一起时,已经发觉他盗窃公款,还有他的电脑里,找到一个纪录盗窃所得的档案,暗念只要得到这个档案,便不由吉村不就范了,虽然美雪记得那个档案的名称,但是要找到那台储藏档案的电脑,仿如大海捞针,唯有放弃这个念头,依照原来计画,从梨子那儿入手。
  预备行动时,梨子却致电约会,还说要介绍朋友给岳军认识,岳军自然答应了。
  他们是在一所高尚的餐厅会面的,梨子穿着天蓝色的低胸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冶艳性感,使人触目,岳胡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吉村一起等候。
  梨子介绍两人认识后,便亲密的挨在岳军身旁,岳军不禁暗叫奇怪,因为梨子是吉村的情妇,却公然和他亲近,完全不把吉村放在眼内。吉村也好像视若无睹,坦言自己是高桥东的女婿,想和岳军交易。
  原来吉村瞒着高桥家,自己经营软性毒品的生意,以前是和阮中和交易,阮中和失纵后,急于寻找买家,知道岳军的身份,遂着和子引见。
  岳军当然有兴趣,商谈之下,发现吉村是自己设厂,生产毒品,谈得差不多时,岳军假装往洗手间,故意让梨子和吉村单独相对。
  “大陆是一个庞大的市场,做成这单生意,以后可不愁没有生意了,你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他迷得死死的,促成这单交易。”吉村看着岳军离开后,兴高采烈地说。
  “你不喝醋吗?”梨子呶着嘴巴说。
  “喝醋也没办法了,这单买卖很重要,他更是关键人物,吃亏点也要的。”吉村涎着脸说。
  “他很喜欢看那些性虐待的A片,我真怕……”梨子犹疑地说。
  “你当拍戏便行了。”吉村笑道。
  “拍戏是假的,要是他来真的,那可苦了。”梨子叹气道。
  “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会好好疼你的。”吉村抚慰着说。
  “你瞒着高桥东做这些生意,不怕他不高兴吗?”梨子问道。
  “富贵险中求,不这样如何能够出人头地呀?”吉村说:“而且这档生意,高桥南也有份的,有他照应该没问题的。”
  “要不是我说话,他会照顾你么?”梨子哂道。
  “为了我,再辛苦一趟吧,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吉村恳求道。
  “高桥南已经难以应付,现在又添一个岳军,待你出头时,恐怕我已经给他们整治死了。”梨子悻然道。
  “不会的。”吉村陪笑道:“他回来了,请你多多帮忙吧。”
  岳军回来后答应考虑,吉村亦知趣地借故告辞,留下梨子向岳军大灌迷汤,牺牲色相。
  “最近拍甚么戏?”岳军握着梨子的玉手,色迷迷地说。
  “暂时可没有。”梨子挑逗似的搔弄着岳军的掌心说。
  “你演得真好,可惜我只看过两套。”岳军仰慕似的说:“不知哪里可以找到你以前演的戏呢?”
  “我家里有,你要是喜欢,可以上来看呀!”梨子媚笑道。
  “要是上你家,我可不看戏了,要看真人表演的。”岳军淫笑道。
  “你要看甚么也可以,待我先去去化妆间,然后回家吧。”梨子风情万种地说:“不用算帐了,吉村该付了帐的。”
  岳军含笑点头,悄悄在桌下摸了一把,取回黏在上边的米高峰,原来他的手提电话有特别装置,附有微形的米高峰,刚才往洗手间,就是故意让他们单独说话,他也利用电话听到他们的对答。




  第三十一章 智取秘密档

  梨子的香闺是以粉红色为主,很浪漫也有点俗气,但是看见有一台新型的手提电脑,顿使岳军眼前一亮。
  “你也玩电脑吗?”岳军搂着梨子的纤腰说。
  “我哪里懂电脑,是朋友的,我用来玩游戏吧。”梨子不以为意地说。
  “玩甚么游戏?”岳军打开了电脑的开关说。
  “还不是视窗里的接龙,踩地雷吗?复杂的我也不懂。”梨子红着脸说。
  “看看有甚么游戏?”岳军老实不客气,检视着电脑里的档案说。
  “你慢慢看,我去换件衣服。”梨子抛了一个媚眼说,她真的不懂电脑,可不知岳军在干甚么。
  岳军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搜寻吉村用来记录作弊的档案,岂料找了两次,还是徒劳无功,细看其他的档案,全是工具程式,没有文件或是资料的档案,暗念这台电脑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这里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里了。
  再看那些工具程式,也是常见的软件,和上网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着发现有些区域网络使用的程式,灵机一触,便利用电邮把那些程式送入自己的邮箱里。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吗?”梨子柔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了。
  程式很多,岳军知道传送需时,可不能让梨子发觉,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娱乐于工作了。
  ***    ***    ***    ***
  “你……你不喜欢吗?”梨子惶恐地说。
  “我有点累,你还要吗?”岳军叹气道,凭心而论,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色,花样百出,而且积极主动,不用花太大的气力,便能够尽情享受她的身体,可是太职业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时,也像演戏似的,使岳军兴致索然,欲火竟然冷却下去,没待发泄,便抽身而出。
  “我乐过了,可是你还没有!”梨子握着岳军仍然勃起的鸡巴说。
  “没关系,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军笑道。
  “不行的,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的。”梨子惭愧似的说:“我可以用嘴巴给你弄出来的。”
  “改天吧,时间也不早了。”岳军可不想浪费时间。
  梨子本待再说,可是岳军已经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这个男人喜欢看A片,该是钟情性虐待的玩意,却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单凭美色便能使他迷恋,岂料碰了壁,只好追进浴室,希望能够补救,不负吉村所托。
  岳军没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边。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关心那些程式传送的情况吧。
  梨子围着毛巾出来时,岳军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只好腼腆地靠在他的身畔,低声说:“岳先生,我恼了你吗?”
  “不是的,是我不济吧!”岳军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还没有解决!”梨子全无顾忌地把手按在岳军的裤裆上,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添不安。
  “我该走了。”岳军意兴栏珊似的说。
  “还会再来看我吗?”梨子幽幽的说。
  “会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顺利,我还要好好的谢你呢。”岳军笑道。
  “你决定和他交易吗?”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说吧,这些生意,可要小心一点才行的。”岳军紧慎地说。
  “他是求财吧,不会有问题的。”梨子暗道机不可失,赶忙给吉村说话,岳军乘机发问,也是大有所获。
  ***    ***    ***    ***
  和梨子分手后,岳军直趋由美的家,原来为了安全,这些天来,他已经把电脑和一些重要物件迁到哪里了。
  利用那些区域网络的程式,岳军顺利地闯进了吉村办公室的网络,破解密码后,终于找到吉村作弊的档案,发现他很贪心,巧取豪夺,搜刮了不少,要是给高桥家发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除此之外,还意外地得到高桥家的帐目,使他喜出望外,虽然没有要找的资料,但是有了这个樯案,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办完了事,岳军预备和由美共渡良宵时,却接到高桥良的电话,原来周先生回电,不同意部份条件。
  “这是我们的底线,要更改的话,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军嘀咕道:“倘若他净是锱铢计较,如何做得成这单买卖,你的回扣也要泡汤了。”
  “没有回扣也没关系,最多付钱吧,明天我便会把订金汇去的。”高桥良诡笑道。
  “不用忙,我还没有向山下交代呀。”岳军吃惊道。
  “不用交代了。”高桥良笑道。
  “为甚么?”岳军假装糊涂问道。
  “这个……”高桥良窒了一窒,说:“阮中和和吴萍是老周介绍来的,山下杀了他们,老周和越南帮怎会不了了之?”
  “吴萍也死了么?”岳军追问道。
  “还没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实也是山下害的。”高桥良奸笑道。
  “罢了,让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应老周的条件吧。”岳军叹气道,暗念高桥良可真狡猾,自己预备动手,却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桥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谈吧,说不定还有变化的。”
  ***    ***    ***    ***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变化,岳军却知道这样的变化,必定出乎高桥良意料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变化。
  原来高桥南本欲半路截击山下,岂料中了埋伏,虽然拼死突围,却死了几个人,他仅以身免,这还罢了,松田还兵分三路,暗杀高桥东兄弟,只有高桥东没事,高桥北中枪身亡,高桥西也受了重伤,一夜之间,山下派声威大震,高桥良却伤亡惨重。
  而山下也惧高桥良老羞成怒,由于他的办公室位居闹市,出入不便,也不安全,遂与松田回到黑积廊,岳军闻讯赶来,欢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兴高采烈道。
  “可怕这个时势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松田遗憾地说。
  “还怕没机会庆祝吗?只要宰了高桥良,便可以大大庆祝了。”山下笑道。
  “怎么死了几个人,警察也好像不闻不问的?”岳军奇怪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们不会闹大的。”山下解释道:“而且既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报警,他们便得过且过了。”
  “老大,纵然不能外出,也该寻点乐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总会,最近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开洋薰以作庆祝好吗?”
  “好,每人两个,乐个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别算我了,洋婆子不对胃口,我是无福消受的。”岳军摇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让那头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啼外,她也很听话了。”
  “她也在这里吗?”岳军问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绫秀。
  “不错,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山下对外喝道:“臭母狗,进来见客!”
  绫秀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岳先生见礼!”山下喝道。
  绫秀“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岳军看清楚了,绫秀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山下冷哼道。
  绫秀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岳军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岳军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老大,真有你的!”岳军赞叹道,看见绫秀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暗道山下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她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山下轻描淡写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给她前边开了苞,还没动后边,那天才捅了一根指头进去,已经让她叫得震天价响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军感觉怀里的绫秀在悚悚打颤,知道她着实害怕,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坏她的骚屄呀!”山下怪笑道。
  绫秀也不待岳军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岳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岳军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绫秀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岳军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岳军低叫一声,指头在湿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绫秀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老弟,你不是喜欢调教母狗吗?今儿可要一显身手了。”山下诡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军继续向绫秀上下其手说:“我想去打听一下高桥良的动静。”
  “对……”松田点头道:“差点忘了那头老狐狸。”
  “好了,你们好好地庆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的。”岳军恋恋不舍似的放下绫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说。
  绫秀芳心剧震,奇怪岳军竟然能够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独使自己失风被擒,受尽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来还助纣为虐暗通消息,使高桥良损兵折将,实在可恶。
  ***    ***    ***    ***
  岳军好像忘记了已经看过梨子的“猫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戏,才好整以暇地致电吉村,约他会面。
  吉村想不到岳军这样快便有消息,以为鸿鹄将至,匆匆赶到,岂料岳军谈的竟然是那个秘密档案。
  “你……你究竟想怎样?”吉村冷汗直冒地说,可不明白岳军如何得到那个秘密档案,此时仿如命悬人手,完全不能讨价还价。
  “我决定依照你的条件,买你的货,倘若顺利,以后还有交易,但是有几个条件。”
  岳军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参观你的制造工场,检验货物的品质。”
  “行呀!”吉村做梦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桥良这些年来和周先生的交易纪录和所有周先生的资料。”
  岳军沉声道,虽然他已经得到帐目,却没有过去的纪录。
  “你要来干么?”吉村颤声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岳军说。
  “这可不成,高桥良会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说。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军叹气道:“这是条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们的买卖当然告吹,你的秘密档案也不会是秘密了。”
  吉村哪里还用再想,只能咬着牙答应了。
  “两天后,在这里再见,收到资料后,便参观你的工场。”岳军和吉村订下交货的日期后,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忧是喜。




  第三十二章 怒责刁蛮女

  “可惜绫秀失纵,不然一定有点蛛丝蚂迹,山下也不会得逞了。”高桥东长嗟短叹道,他和高桥南正与高桥良共商对策。
  “不用说,那妮子已经给山下识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高桥南咬牙切齿道:“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里,把他碎尸万段。”
  “要是有绫秀作内应,便不难找到山下了。”高桥东摇头道。
  “纵然没有绫秀,岳军也该知道山下在哪里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能够强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桥良懊恼道。
  “岳军?会不会是岳军发现了我们的跟纵,向山下通风报讯?”高桥南狐疑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画,如何报讯,而且他还要靠我们和老周买货,要是除去山下,对他只有好处,怎会破坏?”高桥良烦恼道,高桥西高桥北一死一伤,对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我们也大意了一点,山下连番受挫,自然布署反击,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动手。”高桥东叹道。
  “那怎么办?”高桥南问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桥良痛恨地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原来是岳军。
  “有甚么贵干?”高桥良冷淡的说,他不是完全信任岳军,只是想不到岳军有甚么理由和他作对,也以为岳军为柴田所惑,才没有追查下去。
  “甚么?……黑积廊!”听了几句,高桥良却是热情得多了:“告诉他,我不会放过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积廊?”高桥东皱着眉说:“那里可是龙潭虎穴呀!”
  “父亲,小心岳军使诈。”高桥南却说。
  “不会的,而且我已经有妙计了!”高桥良冷笑道:“绫秀也囚在那里,他答应相机把她救出来的。”
  ***    ***    ***    ***
  “越南帮有人来了日本,还要见你?”松田惊叫道,他们杀了阮中和,自然深具戒心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闻言道:“叫他们来黑积廊吧,这里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们生事。”
  “叫过了,他没有答应。”山下寒声道:“不见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范,他们能有甚么作为?”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怕高桥良和他们勾结吧。”岳军踌躇道,他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越南帮该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杀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所以约了他们三天后在闹市会面,高桥良不敢妄动的,来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该没有问题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    ***    ***    ***
  第二天,是岳军和吉村会面的日子,岳军顺利收到吉村的资料,也看过他的工场,虽然没有交还那个秘密档案,却答应和吉村交易。
  打发吉村离开后,岳军往百货公司走了一趟,买了一柄装饰用的竹剑,和一盒围棋,回到家里,睡了一个午觉,给门铃唤醒,却是高桥白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岳军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高桥白撒娇似的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忘了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吗?要是让他发觉,你不要命也不行!”岳军顿足道。
  “他们自顾不暇,哪里还敢惹我?”高桥白不屑地说。
  “高桥西和高桥北又如何?”岳军恼道。
  “他们要动我,早已动了,躲起来也没有分别的。”高桥白不以为然道。
  “别胡闹了,回家吧。”岳军可不想和她纠缠下去,叹气道。
  “不,我要你!”高桥白痴缠地紧贴在岳军的身上,看见旁边垂首而立的美雪,忍不住厌恶地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快点滚开,别碍着我们。”
  “胡说甚么?”岳军心里有气,冷冷地说:“这里是她的家,滚到哪里?”
  “那么我们回家吧,婊子的家,不干不净的,哪能住人。”高桥白不知趣地说。
  “你说甚么?”岳军怒气上涌道。
  “我说松田的婊子怎会有好东西,搬到我那里吧。”高桥白口没遮拦道。
  “放屁!”岳军勃然大怒,骂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婊子吗?”高桥白醋劲大发道。
  “住口!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岳军怒火如焚道。
  “甚么?为了个婊子要我滚!”高桥白自幼娇纵,哪里受得这样的气,顿时忘记了此行目的,泼妇骂街似的叫:“岳军,你究竟要这婊子,还是要我?”
  “滚!”岳军背转身子,喝道。
  高桥白老羞成怒,转身便走,不独恨上了岳军,更痛恨使她出丑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别理她!”岳军恼道,也有点后悔太过鲁莽,因为高桥白此行当有其他目的,但是此时也无从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岳军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美雪忽地伏在岳军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岳军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着泪说。
  岳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    ***    ***    ***
  高桥白气冲冲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闯梨子的香闺,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梨子在一起。
  “怎样?查出了没有?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吉村紧张地问。
  “只有一个臭婊子,甚么也没有了!”高桥白气愤地说。
  “坐下再说吧,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了?”梨子亲热地拉着高桥白坐下,说:“这么快他便让你回来了吗?”
  “手提电脑也没有吗?可有光碟,磁碟那些东西?”吉村追问着说。
  “他养着个婊子在家里,难道翻箱倒栊去找么?”高桥白怒道。
  “小白,慢慢说呀,甚么婊子?”梨子抚慰着说。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里陪他睡觉的。”高桥白悻然把经过说出来。
  “唉,大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使小性子?”吉村顿足道。
  “甚么时候?要不是你把电脑放在这里,他如何能够得到帐簿,要是让爸爸知道了,他不杀了你才怪。”高桥白骂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把电脑放在这里的!好小组,这不单是救我,还是为了你高桥家,我们的帐目如何能在外人手里。”吉村哭丧着脸说,他已经料到岳军如何取得那秘密档案,却伪称失去了帐目,让高桥白帮忙。
  “为甚么不告诉爸爸?”高桥白呶着嘴巴说。
  “要是寻回他下载的档案,便不用麻烦老人家了。”吉村解释道:“老爷子很信任岳军,相信他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拿回档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来呀。”高桥白嗔道。
  “那会让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恼地说:“而且找到他的电脑,也可以消除复制的档案,才可以一劳永逸呀。”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梨子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高桥白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梨子说。
  “难道我不气吗?”高桥白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吉村拿着高桥白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高桥白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
  “小白,还有我嘛!”梨子浪笑一声,把高桥白搂入怀里。
  “狗男女!”高桥白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    ***    ***    ***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高桥白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湿淋淋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高桥白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胴体舐吮。
  梨子也还罢了,吉村却伏在高桥白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肉洞,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高桥白发狂地扯着吉村的头皮叫。
  吉村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高桥白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肉洞,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抽插起来。
  梨子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高桥白的叫声也更是销魂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桥白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吉村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吉村经验丰富,知道高桥白得到高潮了,嘴巴凑上了肉洞,四唇交接,仿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吉村喘了一口气,大着舌头说。
  “美个屁?!”高桥白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肉洞,她虽然得到高潮,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梨子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高桥白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高桥白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岳军,只是岳军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高桥白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吉村不识趣地把玩着高桥白的乳房说。
  “滚开,别碰我!”高桥白骂道。
  “过两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桥白说的是谁道。
  “我见到那臭婊子便心里有气了。”高桥白悻声道。
  “让我去,有有法子让他来看你的。”梨子抱着高桥白喁喁细语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离家后,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说。
  “怎么又改变计画?”梨子奇怪地问道:“不怕让他发觉吗?”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里找不到电脑,那个婊子该知道藏在哪里的,问她便行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说呢?”高桥白问道。
  “那容她不说!”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个婊子会告诉他的。”高桥白道。
  “他要是从此也见不到那婊子,怎会知道呢?”吉村诡笑道。
  “杀了她吗?”梨子吃惊地叫。
  “不,老爷子的妓院多着呢,让她当回老本行,姓岳的一个外国人如何找得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里审问那个婊子?”梨子问道。
  “当然是铃木的地方了,那里甚么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隐秘,没有人找得到的。”吉村笑道。
  “铃木便是给二叔拍戏的那个老头子么?!”高桥白问道。
  “不错,他的点子多,也可以帮忙的。”吉村道。




  第三十三章 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帮见面的日子了,岳军竟然接到高桥良的电话,着他不要和山下等一起赴约,岳军本来也没打算去的,但是高桥良的话,等如告诉他今天会动手,遂与山下等共商对策,决定加强护卫之外还分道扬镖,山下松田依旧赴约,他则暗里保护。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越南帮竟然失约,待了许久,也没有人出现,岳军看着山下和松田气冲冲的上车离开,也是奇怪,只道高桥良和越南帮出了甚么变故,临时改变了计画。
  车子顺利离去了,岳军也登上自己的车子,打算随着山下等返回黑积廊,岂料走到一段僻静的道路,前头山下的车子突然发生爆炸,还翻了车。
  岳军赶忙前去救援,发觉山下的汽车虽然防弹,但是爆炸使车中人受到剧烈的震荡,松田当场折断颈骨而死,山下也断了一条腿。
  警察来了,山下给送往医院,初步的调查,发现山下的车底给人装了遥控炸弹,岳军明白了,这个约会只是调虎离山,高桥良当在山下等候越南帮时,派人做了手脚,但是悔之已晚,唯有护着山下同往医院。
  ***    ***    ***    ***
  山下的汽车爆炸时,高桥白也赚开美雪的家门,和吉村等人闯进岳军家里。
  “是你?”吉村看见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认得这个婊子么?”高桥白奇怪地问。
  “你们干甚么?”美雪大惊道。
  “怎会不认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荡,早说她会当婊子的,谁知真的当了婊子!”
  “胡说!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么?”高桥白哂道。
  “你……你们究竟想怎样?”美雪强忍凄酸道。
  “没甚么,是岳军叫我们回来拿电脑的。”吉村眼珠一转,道。
  “岳大哥?他在哪里?”美雪狐疑地说。
  “不用和这个婊子饶舌了!”美雪叫得亲热,使高桥白怒从心上起,悻声骂道:“臭婊子,我们要岳军的电脑,识相的便拿出来吧!”
  “甚么电脑?我不知道!”美雪抗声叫道。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知道骗不倒美雪,叹着气往身后摆摆手,随来的两个大汉便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们干甚么……救命呀!”美雪反抗着叫。
  “臭婊子,叫甚么?”高桥白左右开弓,打得美雪满天星斗,梨子却不知从那儿取来毛巾,塞进美雪口里,使她不能叫唤。
  “你们把她缚起来,大家四处看看,找寻电脑或是磁碟那些东西,不要留下痕迹。”
  吉村道,其实不用他说话,两个大汉已经用手铐把美雪的双手反铐身后了。
  “看看,这是甚么东西!”梨子突然嚷道,原来她找到了那个盛满淫器的木箱。
  “全是用来招呼婊子的东西,正好用来招呼她了!”高桥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却找不到要找的东西,也恐怕岳军突然回来,遂把美雪掳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处置她,却知道他们对岳军不怀好意,为了岳军,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    ***    ***    ***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间小屋,人烟绝迹,干枯的铃木早已倚门等待,领着众人把塞着嘴巴,反铐双手的美雪架了进去。
  “你们出去放哨,小心一点,别让人闯进来。”吉村吩咐那两个架着美雪的大汉说。
  “这儿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找得到的。”铃木笑道。
  “你把地方布置成这样子,是为这臭婊子而设吗?”高桥白四处打量着说。
  “不是的,这儿本来是用作拍戏的,拍完了戏便留下来吧。”铃木答道。
  “拍甚么戏?”梨子问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侠”,那一场几个歹徒逼女超人劳拉当婊子的戏,就是在这里拍的。”铃木解释道。
  “她本来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桥白讪笑道。
  “那便让她当性奴吧!”铃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没有劳拉那样倔强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脸摸了一把说。
  美雪害怕地转身便跑,想要夺门而出,可是双手反铐身后,梨子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拦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里?”高桥白打了美雪一记耳光说。
  “把她缚起来再说吧。”铃木笑嘻嘻地指着一个木台说。
  尽管美雪奋力地挣扎抗拒,仍是给他们架上了木台,手脚大字张开,缚在四角,完全不能动弹。
  “臭婊子,和我争男人?你凭甚么和我争?”高桥白使劲地在她身上掐了一下说。
  “她是个浪蹄子,姓岳的或许喜欢她够浪吧!”吉村笑道。
  “浪么?用这些东西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吧!”高桥白冷哼一声,取过木盒子道,原来她把美雪家里的木盒子带来了。
  “小白小姐真是细心,我也准备了一套。”铃木谄笑道。
  “倘若要动用这些东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美雪的粉腿上说。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吗?”梨子讪笑道。
  “她不爱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着吉村低噫一声,还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际。
  “这婊子真不要脸,连底裤也不穿!”高桥白骂道,原来美雪和岳军在一起后,在家时是不穿内衣裤的,裙下自然是一丝不挂了。
  “好久不见了,还是和以前那么漂亮!”吉村啧啧有声道:“没有了我,你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绝望地流着泪,恨不得能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真不明白以前自己为甚么会爱下他,更为他的负情薄幸,肝肠寸断。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开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来说。
  “真是一流货色!”铃木双眼放光道。
  “怎样也是一个破烂的臭婊子,有甚么了不起!”高桥白鄙夷地说,她常常以自己的美丽骄傲,但是美雪青春娇嫩的身体,却使她自愧不如,看见吉村和铃木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愤愤不平,妒火中烧。
  “美雪,念在当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吉村沉声道。
  “可以解开她的嘴巴的,附近没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的。”铃木说。
  “怎样说,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比不上那个姓岳的吗?”吉村拔出塞在美雪口里的毛巾说:“告诉了我,你也有好处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雪泣叫着说。
  “你的岳大哥又怎会知道呀!”梨子叹气道。
  “别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难道会为你这个臭婊子出头吗?”高桥白讪笑着道。
  “他会的!”美雪充满信心地说。
  “贱人!”高桥白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阳具,咬牙切齿道:“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吉村在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吉村笑嘻嘻地张开了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吉村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淫水长流,不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梨子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铃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高桥白冷哼道。
  铃木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私处,怎不使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铃木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高桥白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鸡巴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轮奸还要苦呀!”吉村轻抹着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高桥白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美雪厉叫一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鸡巴么?这家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桥白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阴道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吉村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高桥白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着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呀!”美雪号哭着叫。
  就在这时,高桥白的手提电话响起,接听电话后,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了,山下也受了重伤,总算给三叔四叔报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问道。
  “爷爷着他别去,该没有事的。”高桥白得意洋洋地说:“臭婊子,现在我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里住,你在这里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呜呜……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高桥白的说话。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会侍候她的了。”梨子听得高桥白要去找岳军,不知如何生出异样的感觉。
  “你们去吧,小心别让他发觉呀。”吉村点头道。




  第三十四章 行险释佳人

  两女离去后,吉村却把铃木支开,拔出美雪下体的伪具,捡了块破布,温柔地揩抹粉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但是姓岳的电脑实在很重要,告诉我吧,我会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说。”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吉村轻吻着美雪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骗得我还不够么?我……我不会相信你的!”美雪别开俏脸,气愤地说。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恼了,让我亲亲你,小宝宝又要吃奶了!”吉村把头脸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说。
  “滚开……呜呜……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从前吉村对她的匿称,说的正是那双骄人的粉乳,这些话曾经使她羞得粉脸通红,然后在轻嗔薄怒中,倒进他的怀里,此际却是说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愤莫名。
  “大奶奶,忘记了小宝宝可以让你多么快乐吗?”吉村含着桃红色的乳头,轻轻咬啮着说。
  “呀……放开我……不要……!”美雪挣扎着叫,虽然吉村的牙齿没有给她带来痛楚,但是那种熟悉的酥麻,却是更难受。
  吉村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美雪的乳房,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吉村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肉洞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吉村兴奋地在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吉村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美雪触电似的彃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吉村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吉村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吉村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吉村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淫靡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拔出鸡巴,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鸡巴尽根送进湿漉漉的肉洞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着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抽插着,暖烘烘的肉壁,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抽插了十数下后,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吉村感觉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龟头酥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吉村喘息着说。
  “……你……呜呜……!”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轻吻着美雪的乳峰说。
  “别碰我……呜呜……你……你无耻……你强奸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肠寸断道。
  “要不是我,甚么人给你煞痒呀?”吉村轻轻在乳头上咬了一口,讪笑似的说:“我和你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续前缘,说甚么强奸?”
  “放我……放开我!”美雪没命地挣扎着叫。
  “告诉我,姓岳的电脑藏在哪里?”吉村叹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着说。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觉,朝夕相对,怎会不知道呀?”吉村冷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悲愤地叫道,想起岳军的恩情,不禁心如刀割。
  “难道我和你的恩情,还比不上一个婊客吗?”吉村气愤地说。
  “胡说……呜呜……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号哭道。
  “没有找到电脑,我怎会放了你?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还没有乐够?”吉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歇思底里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    ***    ***    ***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里?”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巴,盛在墙角的衣箱里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呼救,恐怕会惹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踼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里。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里,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屄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屄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里,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    ***    ***    ***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里分明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里胡混,不禁心里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里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呼一声,打开了门,惊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皮篷松,双颊酡红,好像才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里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里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操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婘伏里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像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里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甚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    ***    ***    ***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去,沉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




  第三十五章 单剑诛巨恶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高桥良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背上挂着一柄仿佛是剑的物体,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高桥良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着书房走去,经过囚禁吴萍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高桥良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黑衣人没有理会在地下室里哀叫的吴萍,迳自走进书房,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高桥良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高桥良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高桥良的卧室。
  “高桥良,起来!”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高桥良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高桥良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高桥良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良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良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剑。
  “竹剑!”高桥良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黑衣人沉声道。
  高桥良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竹剑反手刺去,岂料高桥良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剑顿时少了一截。
  高桥良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竹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高桥良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合,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竹剑突然电射而出,高桥良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竹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高桥良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岳军。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为甚么……?”高桥良软弱地说。
  “南京人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岳军沉声道。
  “好……好……!”高桥良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高桥良已经没气后,岳军才拔出竹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高桥良削断竹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岳军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高桥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高桥良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该是把吴萍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岳军直觉这个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地下室里,岳军看见吴萍的身体曲作一团,颈下搁着木棒,手脚则左右张开,缚在木棒的两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吴萍的身体,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红点点,肉洞烛影摇红,火光掩映,原来插着一根燃亮的腊烛,玉阜的红点,正是凝固了的烛泪,不难想像烛泪滴在上边时,吴萍吃了多少苦头,最恐怖的是此时红烛上边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随时要满溢而出。
  “别动,让我救你!”岳军急步上前道。
  “快点……哎哟……天呀……痛死我了……!”吴萍呼救未已,忽地娇躯一颤,火烫的腊油倾盘溅在娇嫩的肌肤,使她哀号不绝,惨叫连声。
  岳军赶忙捏熄烛火,也顾不了许多,动手抹去吴萍下体的腊油,才把腊烛掏出来,可怜吴萍已经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来了。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岳军柔声道。
  “……不……先把……尿穴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吴萍哀求着说。
  “甚么东西?”岳军奇怪道,同时也把指头捏在一起,慢慢地探进红彤彤的洞穴里,发觉里边湿淋淋的,抽出来时,指头却是捏着一枚震蛋。
  “……是这个了!”吴萍透了一口大气道。
  “你的衣服在哪里?”岳军动手解开吴萍的绳索,也悄悄揩抹指头的水点。
  “我……我不知道。”吴萍凄然道。
  岳军解开吴萍后,游目四顾,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衣服,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说:“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谢谢你……!”吴萍热泪盈眸道。
  岳军也不打话,把竹剑咬在口中,让赤条条的吴萍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吴萍抱着岳军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这些日子里,她也数不清做了多少次梦,每一趟都是这个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是没有例外地高桥良总是突然出现,把她扔回无间地狱,然后肆意摧残。
  这一趟却和以前有明显的分别,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吴萍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岳军脸上。
  吴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岳军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岳军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经睡了,是岳军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岳军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吴萍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岳军没有忙着解释,把吴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头对由美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吴萍热泪盈眸,拉着岳军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岳军柔声道。
  吴萍不知道该说甚么,含泪闭上眼睛,假装入睡,她落入高桥良手中后,惨遭种种非人的虐待,身心饱受摧残,本该疲累欲死的,此时却是无法入睡,脑海中净是岳军的脸孔,还有那个在他身后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惭形秽。
  岳军只道吴萍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由美走到外边。
  “岳大哥,她是甚么人?”由美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岳军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吴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由美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岳军道。
  假装熟睡的吴萍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岳军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血玟瑰?”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血路之花,不是血玫瑰吗?”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军叹气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由美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岳军打着呵欠说。
  “我给美雪摇个电话吧,不用她惦着你。”由美说。
  电话是接通了,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由美奇怪地说:“今天我给她摇过几个电话,也是没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岳军暗叫不妙,已经很晚了,美雪该不会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没有其他的亲人,看来是出了意外,决定回去一看。
  “她醒来时,着她不要外出,在这里将养身体,过几天再说吧。”岳军吩咐着说。
  “是,我会照顾她的。”由美点头道。




  第三十六章 怒杀负心汉

  回到家里,美雪果然失纵了,岳军发现厨房里还有些新买的食物没有放入冰箱,洗衣机也有洗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出来晒晾,种种迹象,全显示美雪不是走得匆忙,便是给人挟持而去的。
  岳军知道,倘若美雪是给人掳走,必定是与自己有关,因为她没有仇家,自己却是友少敌多,反复思量,此事应该与山下无关,高桥家暂时也不会和自己变脸,茫无头绪之际,却想起了高桥白和梨子。
  在高桥白家里时,她曾经说过美雪不在家,记得那时梨子脸露异色,十分可疑,再从梨子身上,想到了吉村,发觉他的嫌疑最大。
  表面来看,岳军大可利用秘密档案,威胁吉村交还美雪,事实却不是这么简单,一来没有证据是吉村所为,他尽可矢口不认,说不定还会逼他杀人灭口,二来岳军要是为了美雪,把秘密档案交给高桥家,又怕误了大事,想了许久,最后决定以大局为重,依计而行。
  第二天,岳军摇了几个电话,正要动身往由美家探视吴萍,却接到由美的电话,原来吴萍起床后,问由美要了一套衣服和一点钱,甚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虽然岳军有点失望,但是也了却一件心事,不用想办法去安置她,以她的能耐,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可以安全离开的。
  吴萍既然离去,岳军也改变行程,转往医院看望山下,发觉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只是脾气暴燥,几个得力的手下,全给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大,你别动怒。”岳军支开了山下的手下,单独说话,道:“昨夜我已经给你除去了高桥良这头老狐狸,也给松田兄报仇了。”
  “甚么?”山下难以置信地说。
  “不用多久,便应该传出他的死讯,我不会骗你的。”岳军说。
  “真的吗?”山下大喜过望说。
  “真的,你好好地养伤,伤愈后还大有可为哩。”岳军笑道。
  对山下来说,这个消息,更胜甚么灵丹妙药,差点跪下来向岳军叩谢,扰攘了一会,两人商讨江湖大势,岳军提出很多意见,此际山下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    ***    ***    ***
  离开医院时,岳军知道山下暂时不会主动出击,总算推迟了一场腥风血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动身去戏院。
  萤幕的女主角正在让几个恶汉轮奸,悲叫哀啼的声音,使人血脉沸腾,却也触动了岳军心中的隐痛,因为美雪落在吉村手里,定然难逃污辱的。
  看了一会,岳军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不知情的定然以为他去方便,其真他是从后楼梯登楼,走进办公室。
  “小岳,已经派人访寻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找到美雪可不容易。”一个脸目平凡的中年男子招呼着说。
  “尽人事吧。”岳军叹着气取出了高桥良的密码本子,说:“老余,东西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好极了,高桥良昨夜遇刺身亡,我早料到是你动手了。”老余开心地说:“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样的刽子手必定有报应的。”岳军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有了这本密码,可以设下陷阱,搜集证据,他也百辞莫辩,难逃法网了。”老余翻阅着密码说。
  “对了,现在可以把高桥和山下的资料交给日本警方,让他们行动吧。”岳军说。
  “我可有点不明白,这样虽然使他们蒙受打击,却不能斩草除根呀。”老余皱眉道。
  “一鸡死,一鸡鸣,纵然铲除了他们,也有其他人取而代之的,留下他们,其他人要冒起可不容易,他们也无法继续贩卖人口和毒品的勾当,残害我们的老百姓了。”岳军解释道。
  “你总是有理的。”老余点头道:“你甚么时候回家?总部还有几单棘手的案子等着你呢。”
  “快了,我已经告诉山下,预备卖给他的武器给大陆公安破获,让他死了以武力解决的心,摆平高桥东和高桥南后,便大功告成了。”岳军答道。
  “高桥南残忍好杀,给日本警方制造了许多麻烦,你想个法子解决吧。”老余说。
  “我也有此意,他跑不了的。”岳军思索着说。
  ***    ***    ***    ***
  和老余分手后,岳军本欲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营救美雪的方法,却接到高桥东的电话,邀他前往天王饭店见面。
  高桥东是和高桥白在一起的,他开门见山,坦言高桥良遇刺身亡,由他继承大业,要求岳军供应军火,希望能尽快交易,并且邀请岳军入住饭店,让他一尽地主之谊。
  “岳大哥,你独个儿住在那里,没有人照顾,多么不方便,还是搬来吧。”高桥白亲热地抱着岳军的手臂说。
  “松田新死,我现在便搬出去,好像说不过去,还是迟一点再说吧。”岳军婉拒道,心里更是肯定高桥白和美雪失纵有关,也没有揭破,继续说:“至于那单生意,条件照旧,我也想成事的。”
  “好极了,我已经准备了订金,可以随时汇过去的。”高桥东大喜道。
  “订金可不忙,但是老周那边……?”岳军犹疑道。
  “他还没有消息,我已经设法和他联络了。”高桥东急叫道:“无论结果如何,这批货我是志在必得的。”
  “松田已死,山下断了一条腿,意兴阑珊,难道老爷子的事是他干的,你要赶尽杀绝吗?”岳军奇怪地问。
  “昨天他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蛇无头不行,手下人人自危,哪有这个胆子,该不是他,相信是越南帮干的。”高桥白插嘴道。
  “无论是谁,这个仇也要报的。”高桥东大义凛然似的说:“何况有了这批货,便不怕其他人混水摸鱼了。”
  “还有甚么人混水摸鱼?”岳军问道。
  “老弟,本来家丑不出外传,但是你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老爷子尸骨未寒,老二便要和我争了,可不得不防呀。”高桥东懊恼道。
  “原来是他。”岳军恍然大悟,思索着说:“你们兄弟间的事,外人无从置啄,我是生意人,关心的只是买卖吧。”
  “岳大哥,那么你答应了?”高桥白故意把胸脯压在岳军的臂弯说。
  “老实说,军火只是小买卖,重要的是那吨白货,要是事成,甚么也可以谈的。”
  岳军挪动身子,不着迹地挣开了高桥白的纠缠说,周先生太过神秘,没有密码本子,高桥东可不易找到他的。
  “我会设法玉成其事的。”高桥东立誓似的说。
  岳军摸不透高桥东兄弟和吉村的关系,不敢利用这个机会讨回美雪,也无心再谈,约期再会后,便告辞离开,在高桥白的坚持下,无奈让她送出门外。
  出到了外边,高桥白紧抱着岳军的手臂,说道:“岳大哥,你甚么时候来看我?”
  “看甚么?你不把美雪还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军冷哼道,暗念高桥白好像对自己迷恋甚深,又没有甚么心机,于是尝试从她那里入手。
  “这……这和我有甚么关系?”高桥白心虚地叫。
  “你一定知道她的下落的。”岳军狠狠捏着高桥白的玉腕说:“告诉你,要是她少了一根毛,我便把你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你捏痛我了……”高桥白雪雪呼痛,不甘心地叫道:“难道这个婊子对你很重要么?”
  “是不是重要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我用甚么还给山下,我的颜脸何存?”岳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甚么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里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甚么?”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案,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么?”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里?”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他的追问下,终于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    ***    ***    ***
  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乳房从衣领溜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染着已经干涸了的秽渍,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沉沉的或睡或醒,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村终于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甚么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呼呼的走进来道,身后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么?”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里?”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里。
  “说出来后,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屄里筑巢。”吉村森然道。
  美雪终于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谑调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拼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乱砍乱劈,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呼救,大汉赤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后,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后把吉村送往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抬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劈吉村,屋里乱作一团时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仿如隔世,他的怀里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皮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里,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第三十七章 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后,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后,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么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么?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么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么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还怕没有女人么?”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么?”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于是听多说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后,致电老余小心,然后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么人和他谂熟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




  第三十八章 淫心动佳人

  绫秀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高桥白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着岳军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岳军君临天下的跨在高桥白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高桥白的声音,“啪啪”作响。
  绫秀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肉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阴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高桥白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绫秀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高桥白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绫秀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高桥白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山下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高桥白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岳军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高桥白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高桥白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绫秀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绫秀记得有一趟,岳军曾经在山下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像山下松田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绫秀一手覆在乳房,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湿淋淋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绫秀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山下松田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岳军,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高桥白所言,喜欢性虐待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高桥白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绫秀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高桥白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么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里,不知如何,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不是不愿意……”
  “那为甚么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于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甚么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甚么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甚么把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甚么?”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雕,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后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岳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仿佛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了步伐,轻挑慢捻,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军,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    ***    ***    ***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操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么情趣。”岳军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甚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




  第三十九章 A片现场秀

  岳军说忙不忙,却不见了人,原来待在由美家里,对着电脑上网,由美当然高兴,殷勤侍奉,使他享尽温柔。
  读完当天的报纸后,却接到了山下的电话,他没有失纵,而是听从岳军的指点,秘密谒见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说,他自然把所有责任推在高桥良身上,也伪称高桥良为越南帮所杀。
  不出岳军所料,黑禾盟的老大只是关心买卖,山下答应收拾残局,自然求之不得,决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桥良的遗缺,过几天,山下便会回东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后,岳军赶忙致电中国大使馆的老余,商量后,决定采取行动,让岳军早日回国。
  “岳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吗?”知道岳军要回国后,由美不禁泫然欲泣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国内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岳军柔声道。
  “你甚么时候回去?”由美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给你办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岳军沉吟着说。
  “我?甚么事?”由美愕然道。
  “对付高桥南!”岳军毅然道:“他也横行得太久了。”
  “你一个人如何能对付他,不要!”由美惊叫道。
  “他们兄弟阎墙,我一定有机可乘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为我冒险!”由美哀求似的说。
  “没有甚么危险的,何况我还要给你办另外一件事。”岳军诡笑道。
  “还有甚么事?”由美奇怪地问道。
  “给你生孩子嘛!”岳军吃吃怪笑说。
  ***    ***    ***    ***
  第二天,岳军致电高桥南,答应售与军火,只要他汇出订金,便算交易。
  高桥南忙不迭答应,立即把订金汇出,并且约会岳军见面,庆祝交易成功,岳军本来没打算应约的,高桥南却说毒品已经差不多完工,饭后和他一起往制毒工场验货,岳军灵机一触,答应赴会,却和老余计议动手。
  “老弟,我们先去寻点乐子,再吃饭吧。”高桥南亲自来到春日通的房子,接岳军赴会。
  岳军真是求之不得,因为老余可要时间准备,纵然高桥南不作这样的提议,他也要设法拖延时间的。
  高桥南把岳军带到郊外一橦房子,原来是电影摄制厂,正在拍摄一套A片,女主角是梨子,由铃木导演。
  “岳先生,你也来看我呀?”梨子亲热地挽着岳军说,她头梳古时日本女子的高髻,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有点不伦不类。
  “拍甚么戏呀?”岳军装作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套戏名叫“江户可怜女”,我就是那个可怜女,沦落青楼,被逼当娼,这一场戏却是说我逃跑被擒,给駂母龟奴责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谈道。
  “这套便是戏服吗?”岳军故意问道。
  “下边才是戏服。”梨子大方地掀开了浴袍,里边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丝质短衣,腰间系着大红色腰带,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长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这是甚么样的衣服?”岳军笑问道。
  “导演说是古时女人的内衣嘛。”梨子格格娇笑道。
  “该化妆了。”铃木走过来说,他还是第一次和岳军会面,不禁多看两眼。
  “不是化好了妆么?”岳军奇怪地说。
  “他们要把人家缚起来呀。”梨子脱下浴袍,叹气道。
  “绳结师来了没有?”铃木呼喝着说。
  “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大的绳索赶过来答应道:“不会花很多时间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皱眉道。
  铃木招呼着高桥南和岳军在准备好的座位坐下,谄笑着说:“这一场是重头戏,预算要五七天才能够拍完的。”
  “这怎么行,我们哪里能待五七天?”高桥南不满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个浓缩的版本,请两位指教。”铃木回答道。
  这时绳结师已经熟练地把梨子捆起来了,他故意把衣襟扯开,掏出一只奶子来,然后把双手反缚身后,还在胸脯上绕了几圈,使丰满的乳房在绳索中间挤出来,却剩下一段绳索垂在胸前。
  “松一点不行么?”梨子透不过气来地叫。
  “是!”绳索师放松了一点,扭头望着铃木问道:“可要阴塞呀?”
  “要,还要加料的。”铃木笑道。
  “想收买人命吗!”梨子娇嗔大发,走到岳军身前,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膝盖上说:“岳先生,请你给我擦点油好么?”
  “擦甚么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后便像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里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里里外外也要呀!”梨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后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第一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抬高说。
  “弄进里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么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么?”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几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駂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




  第四十章 惜别喜重逢

  日本的A片是以逼真见称的,岳军常常怀疑,拍摄时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可知道了,最少这一场戏,大多是货真价实的,梨子受的罪可真不少。
  梨子粽子似的倒在地上,两个駂母用皮鞭竹枝轮番拷打,纵然是点到即止,也不好受,然后便是火烙了,虽然是低温腊烛,但是烛油净是落在乳房和小腹那些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是会痛的,其中一个镜头,铃木指定要烛油落在股间的绳结,其苦可知,别说拍摄时,还要忍受化妆师在上边添妆补粉了。
  “好了,现在休息。”铃木停止拍摄道。
  “怎么不拍下去?”高桥南不满地问道。
  “要让她歇一下的,她是女主角,不能累坏她的。”铃木解释道。
  “歇一会儿吧,我们还要吃饭。”高桥南摇头道。
  “累吗?”岳军走到梨子身畔,拔出了口中布帕,问道。
  “不……快点……给我……给我挖一下……痒死人了!”梨子喘息着叫。
  岳军记起她的牝户里还塞着个毛球,难怪这样难受,正要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铃木却出言制止。
  “我也忘记了。”铃木诡笑道:“还是先拍完这段戏吧。”
  布帕再度塞进梨子的嘴巴了,駂母动手解开股间的绳索,只见绳结已是湿透了,岳军知道不是事前涂上去的清油,而是真真正正流出来的淫水。
  两个駂母百般戏謯,轮番把指头在湿淋淋的牝户里掏挖,梨子也演得很好,把那个惨遭欺凌,楚楚可怜的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然后便是那根粗大无比的伪具了!
  “让她乐一趟吧,我要拍尿精的情形。”铃木兴奋地说。
  “这样的戏可以上映吗?”岳军奇怪地说。
  “上映时加码便行了,甚至可以剪掉的。”高桥南笑道。
  “拍下来不是白费功夫吗?”岳军道。
  “这是我的私人珍藏,不会浪费的。”高桥南吃吃笑道。
  “她肯吗?”岳军望着在地上挣扎的梨子问道。
  “她是我的人,哪容说不。”高桥南说:“就算说不,也不能不拍了。”
  梨子泪流满脸,喉头“荷荷”哀叫,无助地挣扎着,可不知她是演戏还是抗拒,但是怎样也阻不了駂母把伪具送进肉洞,大肆蹂躏。
  伪具刁钻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忽而九浅一深,忽而直捣黄龙,有时进急退锐,有时却流连忘返,梨子虽然不能叫唤,但是闷哼的声音还是使人血脉沸腾。
  “住手……住手,暂时不要动!”铃木突然喝止道。
  “甚么事?”高桥南讶然道。
  “差不多了,要拍特写。”铃木指挥着摄影机,凑近梨子的下体,说:“你们慢慢来,尿出来时,便帮忙把浪穴张开。”
  两妇答应一声,一个手口并用地玩弄着梨子的身体,另一个却依着铃木的吩咐,继续抽插着。
  抽插了十数下后,梨子突然发羊瞷似的抽搐起来,铃木紧张地手舞足蹈,两妇经验丰富,也知道是时候了,赶忙架起梨子的粉腿,手掌扶着腿根,把牝户张开。
  岳军和高桥南屏息静气,铃木也指挥着摄影机,盘据有利位置,众人目不转睛,望着那羞人的肉洞,过了不久,便看见一缕白雪雪米浆似的液体汹涌而出。
  铃木忙碌地拍摄,近距离,大特写,钜细无遗,纤毫毕现,扰攘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说:“行了,可以休息了。”
  “下一场拍甚么?”高桥南问道。
  “接着是轮奸。”铃木答道。
  “是真的还是假的?”岳军问道。
  “本来是假的,要是大家高兴,也可以弄假成真的。”铃木笑嘻嘻地说。
  “老弟,要是你有兴趣,我和你一起上呀。”高桥南笑道。
  “不,时间不早了,还是办正事要紧。”岳军摇头道,看见梨子狼狈地倒在地上急喘,也是于心不忍。
  “好吧,那么今天收工了。”高桥南笑道:“铃木,让她们换衣服,陪我们吃饭吧。”
  “二少,办完事再吃饭吧,也可以让她们多歇一会。”岳军说,暗念时间差不多,不想再作耽搁。
  “对,我们先走,着她们在餐馆等候吧。”高桥南同意道。
  乘着众人不觉,岳军悄悄按动口袋里手提电话的按纽,送出暗号。
  ***    ***    ***    ***
  吉村在世时,岳军已经随他来过这个制毒工场,却没有此时那般忙碌热闹,而且堆满制成品和原料,一片兴旺。
  高桥南兴高采烈地领着岳军四处参观,意气风发的时候,忽然警号大作,工场四周已经给警察重重包围,无路可逃了。
  众人乱作一团,手足无措时,高桥南还算镇静,吩咐手下拖延时间,自己却领着岳军,朝着工场往后边而走,原来那里设有秘道,可以让他逃之夭夭。
  秘道崎岖难行,容不得多人行走,只有高桥南和岳军两人逃了出来,眼看可以脱身之际,岳军竟然挺身而出,拦阻去路。
  “老弟,有甚么事回去再说吧。”高桥南急叫道。
  “别跑了,你跑不了的。”岳军冷冷地说。
  “这是甚么意思?”高桥南愕然道。
  “告诉你,由美是我的女人,我要给她报仇,杀了你却污了我的手,只好请你坐牢了。”岳军寒声道。
  “你……你不是说笑吧!”高桥南戒备地说。
  “哪个和你说笑,我已经发出讯号,再待一会,警察便要到了。”岳军冷笑道。
  “找死!”高桥南怒吼一声,纵身扑了上去,但是岳军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把他制住了。
  ***    ***    ***    ***
  赶到机场,看看还来得及登机,岳军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和高桥东分手,想起他仿徨的样子,不禁莞尔。
  由于高桥南制毒被捕,身陷囹圄,再不能和他争夺高桥家的领导地位,高桥东本该开心的,但也实力大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山下主盟关东,无能为力。
  当岳军透露军火为大陆当局破获,要赶回上海善后时,高桥东倒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他已经无意争雄,也用不着那些军火了。
  岳军差点赶不及登机,全是高桥白,她死活要岳军多留几天,要不是高桥东喝止,岳军也真头痛。
  其实也不因为高桥白,而是和她在一起的绫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欲语还休,难舍难离,更胜千言万语,使岳军完全抗拒不了,唯有假意敷衍高桥白,覤机和绫秀说了几句话,才匆匆而别。
  和由美道别时更使人黯然神伤,她也没说甚么话,只是伏在岳军怀里抽泣,使他差点便要留下来。
  岳军本欲见美雪最后一面的,但是相见争如不见,见面亦改变不了离开的事实,而且老余也会给她作出妥善的安排,唯有硬起心肠,不顾而去。
  该登机了,岳军长叹一声,往机舱走去,此行虽然完成任务,却也留下不少风流孽债,看来是没法偿还了。
  尽管岳军努力忘记众女的倩影,可是美雪、由美和绫秀的睑孔,反覆出现在脑海之中,好像变得更是清晰,而且还多了一个,就是“血路之花”吴萍,不知现在落在何方,更不知可会再见。
  ***    ***    ***    ***
  机舱里,一个神情落寞的俊朗汉子慢慢走向座位,当他看见邻座的女客时,不禁惊叫一声,道:“是你!”
  “大哥,你不喜欢见到我么?”女的幽幽地说。
  “不,我怎会不喜欢。”男的赶忙分辩道:“但是……你怎会在这里的?”
  “余先生说,高桥家四处找我,不知要躲到甚么时间,还是往中国走一趟,探望我的弟弟,着他在狱中安份守己,便有机会保外就医,也有机会……”女的答道。
  “也有甚么机会?”男的追问道。
  “……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女的情不自禁地靠在男的肩头上说。
  “我是一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甚么好处的。”男的轻抚着女的秀皮说。
  “大哥,你不要我吗?”女的泫然欲泣道。
  “不是。”男的叹气道:“但是我的工作危险,常常命悬人手,有了家室,恐怕会累人累己吧。”
  “你误会了!”女的急忙道:“我不是要甚么名份,只是想,你有空便来看我,让我……让我……”
  “你是一个好女子,我怎能委屈你呢?”男的胸中发热道。
  “不,我不是的!”女的泪盈于睫:“而且没有你,我也不知在哪里了。”
  “现在别说这些了,先去看看你的弟弟,慢慢再作决定吧。”男的柔声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甚么的?”女的忍不住问道。
  “老余没有告诉你么?”男的问道。
  “他只是说,你是个奇男子,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一条好汉!”女的仰慕地说。
  “我是中国国际刑警,虽然出生入死,却是为人民服务吧。”男的腼腆道。
  “你来日本便是要对付松田他们么?”女的好奇地问。
  “不是,日本的黑帮,自有日本的警察对付。”男的笑道。
  “那么……?”女的好奇道。
  “这些事还是不知道为佳。”男的摇头道,心中又想起此行的任务,是侦查中国西南方一个神秘黑帮头子的真正身份,搜集犯罪证据,把他绳之于法,结果周先生落网,瓦解了一个荼毒国民的黑帮。
  “大哥,回去后,你该好好地歇一下了。”女的改变话题道。
  “我哪有这样的福份,里边要我回去,不知催了多少遍,不知又有甚么工作了。”男的皱眉道。


  【第一部“扶桑风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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