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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杀鬼子》


【痛快杀鬼子】(01-09)

作者:唐玉文字数:8377第一卷:杀鬼子第一章、奇人徐一刀938年腊月27日,深夜,喝酒喝得有点儿醉醺醺的杀猪佬徐一刀,冒着漫天的大雪,借着雪夜白雪发出的微弱的亮光,骑着自家的驴子,慢慢地行走在家的路上。

此时虽然已近大年三十的除夕之夜,天气十分的寒冷,滴水成冰,呵气成雾,但是,徐一刀只要一想到能到家里,坐在火热的炭盆边,老婆递上热乎乎的酒菜,听到小小儿子依依呀呀的叫声,搂住老婆桂贞那软和、性感、娇嫩的花身,徐一刀就快活地呵了呵手,抖了抖牵着的毛驴的绳子。那头即将到家的驴子,看见熟悉的环境,也禁不住仰头“呜啊呜啊”地兴奋叫了一气,打了打响鼻,甩了甩头壳,小毛驴高兴的叫声在白雪皑皑的山地里传的很远很远。

“这头臭毛驴,你有什么美的,竟高兴成这样!”徐一刀笑骂着,不觉把手中的缰绳给抖了抖。

说着,徐一刀从小毛驴的鞍上拿起酒葫芦,满意地“吱儿”一声,响响地喝了口酒,吧嗒了一下嘴巴,然后走腔走调地哼起了山歌:远看情妹撑伞来,不高不矮好人才,走路好比龙摆尾,说话好像石榴开!

哼着唱着,徐一刀的眼前,不由得想起了黄牛塘寨子里的美丽妹子桑妹,以及桑妹那大大的眼睛,高高的乳胸,纤细的腰肢,以及她那柔情如水的爱恋。在和桂贞成亲生孩子以前,徐一刀和桑妹,可是多次在被窝里滚的。

徐一刀从小就死了父母,是个到处流浪的孤儿。徐一刀的奶名叫栓子,四岁那年流浪到福川镇,被这儿的孤老头子徐大民捡家去收养,做了他的养子。

徐大民曾先后讨过三房老婆,但不是偷人养汉随野汉子跑了,就是因病、因饿去世,最后丢下了徐大民为鳏过活。福川镇有名的瞎子算命先生刘铁嘴曾经给徐大民算过一卦,说徐大民是白虎星投胎,受不得女人的疼爱,别说是讨三房老婆,就是讨十房八房,也一定是鳏寡一生。刘铁嘴说,徐大民虽然留不住老婆,但却有儿子命,将来身后一定有儿子。

听了刘铁嘴的卦言,徐大民感到十分奇怪:留不住老婆哪儿来的儿子?徐大民问刘铁嘴,刘铁嘴抹了抹眼窝里的眼屎,摇头晃脑一阵嘀咕:“天机不可泄露!”

见刘铁嘴如此神秘,想到自己三房老婆或随野老公跑了,或因病活活丧命,徐大民想:既然我命中无妻,何必还要再去求媒人?因此就从街角拾了孤苦伶仃、四处流浪的四岁孩童栓子,不再强求娶妻,按照徐姓的排行给流浪娃栓子取名叫徐一刀,从此就与徐一刀相依为命,苦苦地熬起过苦日子来。

好在后来起名为徐一刀的栓子,因为到处流浪,人聪明有悟性,很得徐大民的喜欢。徐大民是将徐一刀当亲生儿子来养的,为了能使徐一刀长大后能在福川镇立足扎根,徐大民还郑重其事地请来了徐姓房族的族长尊老,杀鸡鸭,砍猪肉,斟米酒,郑重地向族人宣布:从今往后栓子就是他徐大民的儿子,他徐大民从此后就后继有人,不再是无牵无挂的绝户头了。在这酒热饭香的酒桌儿上,徐大民还当众宣布,栓子的大名叫做徐一刀!

因为徐一刀是流浪到福川镇,被徐大民收为养子的流浪孤儿,因此镇上的孩子们都欺生。小小娃儿在一起玩,大家都骂他是杂种,是没尾巴毛的野货。徐一刀的性子野,脾气倔,街坊孩子们欺负他,喊他野种,徐一刀就生气,就打人,徐一刀不管人家高大胖瘦,力大力小,徐一刀都敢和人家打斗,而且是拼命的打斗,街坊上的那些孩子,不管大小胖瘦,全都是欺软怕硬的货,他们哪儿敢和徐一刀拼命?因此全被他吓倒,惹下事儿来不是被徐一刀打得满地找牙,就是一身伤疤地向徐一刀服输请和。因此,虽然徐一刀外出玩耍,不是一身是伤,就是一身是土,但是脸上却满是惬意和快活。徐大民问起来,徐一刀都不说,只是心里暗暗地得意。久而久之,镇里街坊上的孩子们全都不敢惹他,躲着他,暗地里叫他叫做“戆子”。

徐大民虽然是鳏夫,但却是镇子里难得的屠夫,镇子或附近村寨有人杀猪宰羊,都要请他来当刀手,久而久之,在福川镇,徐大民杀猪宰羊就出了名。作为他的养子,从小就被徐大民这个老屠夫带在身边,耳闻目睹,时不时徐一刀还打打下手,翻个猪肠洗个羊胃的。到徐一刀十八岁成年,徐大民就将刀杀羊杀猪的差事交给了他,近十年如一日,杀来宰去,徐一刀杀猪杀羊,就成了福川镇不可或缺的刀手。

其时,福川镇的年轻人都时尚习武,徐一刀也不例外。于是征得徐大民的同意,徐一刀就拜镇上有名的武师章铁腿为师,拳拳腿腿,刀刀枪枪的学了近十年,就在章铁腿鹤命归西的时候,徐一刀的拳腿、刀枪,都已经是方圆十里之内罕有敌手的大行家了。

就在徐一刀十一岁那年,福川镇外出宦游的老先生黄有德,告老还乡当起了寓公。这个黄有德,曾经当过平乐知府的师爷,很有学问也很有水平,带着老婆孩子和几个仆人还乡的黄有德黄大人难耐寂寞,在征得镇长大人的同意之后,就在自家的老宅子里办起了私塾,征收少量的学杂费,由他本人亲自授课,编印课本教材。

在黄有德的私塾里报名读书,徐一刀因此识得了不少字,除了会唱即兴山歌,还会写书信。他虽然性子野,但在老师的面前,还是循规蹈矩,十分听话的。

然而,徐一刀在黄有德的私塾里读书,读到了十二三岁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读了。徐大民问他为什么不愿读,他说,整天闷坐在私塾里读子曰诗云,还不如跟随着爹爹杀猪宰羊痛快。徐一刀嘴上这样说,但其真正的目的,是觉得自己整天和那些奶声奶气的孩子泡在一起没意思,还不如跟在养父的身边杀牛宰羊痛快。

开始徐大民还强迫徐一刀去过一两天的私塾,但这样久了自己也觉得没劲儿,徐大民拗不过徐一刀,最后只得作罢,放开手脚让徐一刀学屠宰,教他杀猪宰牛更加用心上劲。

俗话说,男儿用心,铁棒成针。经过徐大民的用心教,给机会,徐一刀的认真学,卖力干,随着年龄的增长,徐一刀的个头儿长高,年龄增大,气力的添足,除了帮助养父杀猪宰羊,什么田头地角的活计,挑水做饭的事儿,徐一刀都能舞弄得准,真正的成了徐大民里里外外的好帮手。

徐一刀年满二十,可他的养父徐大民却咽气归西,命赴黄泉,留下了才刚长大的徐一刀。自此之后,徐一刀便继承了徐大民的里外活计,在外,抄刀杀猪宰羊,补贴家用,奔忙在福川镇方圆十里的城乡之间的屠宰场上。在内,春种秋收,打麦割禾,为生计奔忙,倒也过得消遥自在,舒心快活。

俗话说,三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在福川镇杀猪宰羊的活计中,徐一刀就可以称得上是屠夫里的“状元”。而福川镇的四里八乡,乡亲们都认准了徐一刀手中的这把屠刀,有猪牛羊要宰杀,不管多远,必定都来请徐一刀抄刀。而徐一刀呢,也与别的屠夫不同,他既不强求吃喝,也不多收人工钱,规规矩矩,公公道道,因此,徐一刀在福川一带的乡场上,屠宰获得了好名声。

徐一刀杀猪宰羊出了名,在屠夫之中,不服气,想与他一争高低的人大有人在。福川镇所辖的黄牛塘村,就有一个名叫罗绍全的五十来岁的屠夫,专门与徐一刀过不去。有一,人家原先是决定请徐一刀的,但走到半路上却被罗绍全拦了下来。罗绍全不但工钱少要了三分之一,而且家酬谢的猪肉也少要了一半。

家认识罗绍全,见他要的酬劳少,自然是请他。谁知罗绍全运气不佳,本想杀好猪,不料因为多喝了几杯酒,脸红眼花,杀猪时一刀下去,不但没能杀死猪,反倒让那头受伤带着流血的刀逃窜的猪,从罗绍全的裤裆下标过,杀猪刀飞出,不但划破了罗绍全的裤裆,而且将他屙尿的那个家俬也给割了下来,活生生的将罗绍全劁了,使他成了个没了鸡巴的“阉人”,从此不但在屠夫间留下了笑柄,此后也无法娶妻自然也就没有了后代,成了个名符其实的绝户头。

至于那些在杀猪宰羊之中,让牛儿撞倒拖走,羊儿顶翻活活受罪的比比皆是,暂且不提。

徐一刀被家叫去杀猪宰羊,十分好讲,从来不拿架子,也不摆谱,总是随叫随到,活儿也做得干净利落,从来不留“尾巴”。杀猪前,徐一刀总要掏出从家里带来的一把猪食,放在猪食槽里让猪食用。此时,他一边看着待宰的猪有滋有味地吃着,一边喃喃地念叨:“老猪老猪莫见怪,今天杀你来做菜,但愿你能好投胎,来生再不要做八戒!”话音一落,左手用铁钩钩住了肥猪的下颌骨,猪儿受痛往后一挣,徐一刀急忙趁机出刀,迅猛、准确、有用地刺入肥猪的“扦口”,利地一划一拔出,“嗤啦”,鲜红的猪血就飞迸入撒好盐放好水的木盆中。眨眼间,肥猪已经断气,徐一刀就站定身子,抓猪蹄,提力气,猛转身,将那头两三斤重的大肥猪轻轻提起,放入沸水锅中,前后左右将猪翻个身,放上特定的案上,嗤啦嗤啦就褪毛,开膛,剁肉,从不要人搭帮手,只是一会儿工夫,他便将屠宰的活儿忙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利利落落,让袖手站在一旁看他杀猪的人儿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喘。

徐一刀活儿干得利落,但工钱却十分好说,给多给少,吃好吃歹,从不讨价还加,毫无怨言。有时家实在没钱来给,他就砍上几斤猪肉,提上一副猪下水也算。

提起杀牛,徐一刀的做法更是叫绝。宰牛了,徐一刀除了给待宰的牛喂吃食外,还要用一块黑布儿蒙上牛儿的眼睛。轻轻地念叨:“牛儿牛儿你听好,今儿喂你一把草,愿你以后不做牛,吃好自在乐逍遥!”念叨着,一手拿了宰牛刀,一手轻轻地在牛的脖子上摩挲着,悄悄地将宰牛刀抵在牛脖子的“扦口”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徐一刀却突然下刀,血标,牛倒,顿时挣扎两下断然气绝。一般的屠夫杀牛,大都要十个八个大汉帮忙,而且你埋怨我我埋怨你的落下很多的话把儿。而徐一刀,整个过程都不要帮手,全是他一人忙乎,而且还做得干净利落。就这样,徐一刀就是凭了他这令人叫绝的一手绝活儿,成了远近闻名的好屠夫。

讲起来你会不相信,同样的一头猪,一头牛,经过了徐一刀的手,肉味儿竟然比别人的嫩,香,可口,于是,福川镇方圆十里八乡的居民,不论是谁,也不论是平时还是过年过节,只要是杀猪宰牛,都一定会请徐一刀。因此,凡是过年过节,徐一刀都特别忙,一出屋往往十天半月不落家。

徐一刀活计多,人忙乎,但是,福川镇四周的屠夫们可就不满意了。在他们看来,你徐一刀虽然会屠宰,但却把我们的营生给夺了去,抢了我们的饭碗,这还了得?于是就有一帮屠夫联起来,要找机会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徐一刀。想来想去,他们便凑钱请出这一带十分有名的泼皮老混混儿来整治徐一刀。

这个老混混儿名叫柳世装,是一个老绝户头,诨名叫做“柳绝灭”。这个家伙生得尖嘴猴腮,干瘦个矮佝偻腰,做事儿阴险歹毒,是个出了名的街霸,混世魔王。

这事儿说来也活该柳绝灭倒霉,他在福川街上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根本没想到一个徐一刀会令他大栽跟头。因此他也不掂量掂量徐一刀的斤两就大大咧咧地应承了这件事儿。在他看来,你徐一刀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嫩嫩娇娇、憨头憨脑的能有什么大的能耐?自己这么个出了名的街霸,要收拾起徐一刀这个青皮后生还不是小菜儿一碟?

柳绝灭向徐一刀下手的那天是个阴天,天上云层很厚,乌云滚滚,刮期大风来呼呼地叫,好像要预计有什么邪乎的大事儿发生。

时近晌午,徐一刀杀完猪,提了家给的两斤猪肉,兴冲冲地往家走,迎面正好碰上前来找他麻烦的柳绝灭。柳绝灭为了使自己的“壮举”有见证人,特意叫了两个徒来旁观。因为有不少人知道柳绝灭要拦路教训徐一刀,所以不少人闻讯赶了过来,拦路看稀奇。

徐一刀提着两斤猪肉正要往家里走,咋一看见拦在路上的柳绝灭,不禁一愣:“老柳,大天白日的,你栏我在路上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柳绝灭答。

徐一刀感到奇怪:“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教训我!”

“凭我是福川镇的一霸!”说着,柳绝灭便跳起脚来“噼噼啪啪”给了徐一刀两记耳光。

挨了耳光的徐一刀,脸色发红,他轻轻地放下手中提着的猪肉。慢慢地将两只手握成拳头,眼睛里突然发出红光,说道:“柳绝灭,今天你真的要和我过不去?”

“不错!”柳绝灭答,“如果你现在跪地向我求饶,我便可以放过你!”

“对!”看热闹的柳绝灭的徒大声吆喝,“你若怕死,立即跪地,向我师傅求饶!”

“那好!”徐一刀咬了咬牙,“今天看谁向谁跪地求饶!”说着呼地近前,抓起柳绝灭的右胳膊一搉,只听得“咔吱”一声,在柳绝灭的惨叫声中,他的右胳膊已经被徐一刀给活生生地折断。

被折断右胳膊的柳绝灭恼羞成怒,他红眼一瞪,对着在一旁看热闹的徒吼道:“看什么看,你们两人一起上,给我放倒徐一刀这龟孙再说!”

那两个徒见师父这么下令,愣了一愣,随即大吼一声,紧握拳头,向徐一刀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俩一人攻徐一刀的上盘,一人攻徐一刀的下盘,两人配得十分严密默契地攻向徐一刀。

“啊?!”旁观者见柳绝灭的这两个徒来势汹汹,都怕徐一刀吃亏,惊叫一声瞪大了眼睛去看徐一刀。

“来得好!徐一刀大喊一声,一只手抓住一个打过来的柳绝灭的徒,猛对着他的心窝口儿就是一脚,”呼“,踢得那小子飞起老远,啪地一声摔在墙壁上,再掉在当街儿上。

抓、摔了柳绝灭的一个徒,徐一刀劲儿不减,又要去对付柳绝灭的另一个徒。那个家伙一拳打空,就看见了自己的伙伴被徐一刀摔倒,跌爬在当街上昏了过去。“我的妈呀!”柳绝灭的这个徒见状吓得一声惊呼,哪儿还敢与徐一刀对阵,立即脸色苍白,肝胆俱裂,扭头夹尾就逃。

“好小子,别跑!”徐一刀为了刹刹柳绝灭的威风在后面边追边叫。柳绝灭的这个徒被赶得灵魂出窍、慌不择路,逃来逃去来到镇边的一口水井。那家伙见徐一刀还在后面死死地追击,无奈,心一横便不顾死活地跳了进去。

“哈哈!”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弄得断了胳膊、愣在当场的柳绝灭,脸色苍白,面如死灰,十分尴尬。他本来当众夸了海口要教训徐一刀的,不料自己断了胳膊,一个徒被摔昏在当街,一个徒被追得跳了水井落得个惨败。柳绝灭断了胳膊躺在床上两个多月,他不敢头再找徐一刀的麻烦,但却又要撒气,于是就头去找要他教训徐一刀的屠夫,今天问他们要钱粮,明天问他们要吃喝,如果得不到满足就撒泼放赖,¨抹脖子上吊,躺在地上装死狗。

这一下子,被柳绝灭这么一闹,那些屠夫可算是惨到家了:打鸟不成反而叫鸟给啄伤,惹上了柳绝灭这么个大麻烦。于是他们成天提心吊胆,时时害怕柳绝灭上门要吃喝、要钱粮。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一天都难过,大伙儿一商量,与其像这样被柳绝灭讹诈,不如去求徐一刀出面,来摆平这个事儿。但是就这样直接去找徐一刀又怕他不买账,有人就想到黄牛塘村的乐凯和徐一刀是拜把子兄,由他来出面给徐一刀过话儿,徐一刀可能会给面子。于是他们便来到黄牛塘村,把事情的原委以及他们的打算给乐凯说了一遍。

听了大家的来意,以及事情的缘由,乐凯不禁哈哈哈大笑不停。最后,乐凯对众屠夫说:“我兄徐一刀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更是怕人家敬重他。如果你们以前早早就把这件事儿的缘由跟他说明,哪儿还有后面的这些事儿发生?你们想与他说和,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说得众屠夫舒眉而笑。

来到徐一刀家,乐凯把事儿一说,反倒弄得徐一刀过意不去。他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行动,竟然影响了大家的的活路。在乐凯的提议下,为了息事宁人,徐一刀便掏钱置办酒席请客,邀请乐凯与镇子上的屠夫们入席,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徐一刀朝众人拱了拱手:“各位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着就进房准备了一个包裹,提着出了去。仅仅一会儿工夫,他就来了,对众屠夫说了一声:“以后各位不会再有麻烦了!”就拿起酒杯与众屠夫继续喝酒。

自此之后,柳绝灭就再也没敢到众屠夫的家里闹吃闹喝,要钱要粮。

事后乐凯问徐一刀:“这件事你是咋弄的,为什么柳绝灭不敢闹事了?”

“这事我也没咋弄,”徐一刀答,“我只是给他送了三样东西!”

“哪三样东西?”乐凯问。

“捆猪绳,杀猪刀,外加两斤高粱烧!”徐一刀答。

“你小子,有种!”乐凯夸他。就这样,徐一刀的名声在福川街一带名声大振,不管认不认识的,全都对他的这种技压街霸的绝活儿万分佩服,夸他:“这小子,有种!”

第二章、多情俏寡妇三年前,也是腊月二十七,乐凯邀徐一刀去黄牛塘村杀猪,说定了有三快工钱外加一副猪下水。因为是老朋友邀约,徐一刀就去了。谁知到了那里,徐一刀里忙外忙,从早上忙到太阳偏西,一共宰杀了二十七头猪,十二只羊,累得一身是汗,筋疲力尽。

此时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徐一刀忙起活计来,却累出了一身的汗。他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杀猪宰羊越干越有劲儿。由于忙活,徐一刀一身结实油亮的腱子肉随着他宰杀猪养的动作骄傲地抖动着,令一旁观看的姑娘小媳妇喳喳喳指点议论不已。徐一刀渴了喝口茶水,饿了割一块二三两重的瘦肉,在火上烤一下,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几下子吞进肚去,然后,举起随身带着的酒葫芦,口对口咕嘟咕嘟几口酒儿下肚,就算是充了饥。

徐一刀宰杀猪羊之时,身边总是围着一大帮姑娘小伙子儿。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徐一刀走到哪儿,他们也就跟到哪儿。为的就是欣赏徐一刀杀猪宰羊的那种干净利落劲儿。

这其中,徐一刀停下来抽烟,旁边立即就有十来个人给他递烟点火,并且一连声地说:“徐哥,抽我的!”“我的是行运烟,徐哥抽了它就会行大运!”

“我看,徐哥还是抽我的,我的是良缘烟,徐哥抽了我的,一定会娶上一个好老婆!”“小徐,你抽我的,我们还曾经在一起喝过酒呢!”

这种闹哄哄的劲头,除了传递友情,表示友好,还体现一种良好的祝愿,使得徐一刀的心里热乎乎的。于是,为了表示友好,他抽过别人的烟,便将自己的酒葫芦一一递过去,请大家喝他带来的烈酒。接过徐一刀的酒葫芦,大家的情绪会立即达到高潮。不管是会喝的还是不会喝的,全都高兴地喝。你一口我一口,有的呛得流泪,有的呛得流泪,但全都兴致勃勃,万分高兴。徐一刀的酒是高度的包谷烧,几口酒儿下肚,酒量小的往往立即就醉倒在地,如死狗一般被人拖到一边。酒量大而没有醉的,往往得意洋洋,如是今后就可以当众吹牛,说自己与徐一刀喝酒,喝了多少多少都没有醉。

乐凯的老婆曾经给乐凯和徐一刀送过三次酒和菜,煎饼和馒头自然也就被大家分来吃了。“嫂子,你的煎饼馒头真好吃!”那些吃了乐凯老婆送来的煎饼馒头的家伙,还故意挤眉弄眼地说俏皮话,气得乐凯的老婆潆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饿死鬼,白眼狼,都滚一边去,我兄徐一刀还没吃饱呢!”而那些与乐凯老婆开玩笑的青皮后生,典着脸儿,嬉皮笑脸的任她骂,煎饼馒头照吃不误。

其实,徐一刀根本就饿不着,早就有人飞快地从家里端来米饭、米粥、猪蹄、条子肉等吃食,与徐一刀一道共打牙祭,吃吃喝喝的场面就像过年过节一样。

就这样,徐一刀一天的活计就差不多干完了。最后,只剩下村东李寡妇家的猪啦。

徐一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了一下懒腰。随后与大家告别,大步流星地往李寡妇家走去,给她家杀猪。

在黄牛塘村,李寡妇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她家有田有地,比较殷实。居家分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正房三大间,两侧为六间开的小厢房。廊檐之下矗立着一根根朱红漆的柱子,所有的房间都用水绿青砖镶彻到顶,镂刻着福禄金钱图案的木制门窗镶嵌着玻璃,厢房中间敞亮的空地是天井,和一个青砖彻出的圆形花坛,还有一颗桂花树,一道拱形的月亮门,从这里将前后院给隔◢开。

李寡妇闺名叫梁贵珍,今年才三十来岁。她的男人姓李,是这黄牛塘村的富户,娶她之后不久,她的男人就在一次外出做生意时遇到了下乡扫荡的日本人,日本人怀疑他是游击队的探子,竟然将他活活地砍了脑袋,让梁贵珍失去了丈夫,成了个美艳绝伦的李寡妇。李寡妇娘家是福川镇上人,因为她丈夫经常进福川城做生意,与她相熟、相恋,就成了亲。李寡妇大红缎面对襟袄,葱绿裤子绣花鞋,白袜子,黑头发,闪亮的金簪金耳环,由于她少外出,多居家,会保养,因此,细肤似凝脂,柳眉如远黛,眼眸含秋水,风摆杨柳腰。

她托人请徐一刀到家中来杀猪,徐一刀闻讯进屋,看见了她不禁惊叹:“可惜,真是造化弄人,这么美艳的一个绝色女人,竟然年纪轻轻的就守寡,没了男人,实在是可惜!”

“大哥来了,坐,坐,喝茶!”李寡妇见彪悍英俊的徐一刀进屋,赶忙倒茶让座。

“谢谢!”徐一刀还是第一次和如此美艳的女人对话,不禁面红耳赤,接茶时碰到了她的纤纤嫩手,两人都不禁面色一红。

沉默。最后还是徐一刀首先开言:“大嫂,你请我来杀猪,猪在哪儿?”

“在后院!”李寡妇红着脸儿,刚才递茶之时,碰到了除了自己男人之外的手,她也一阵脸红心跳。此时她将徐一刀带到后院,指着猪栏里正在“啰啰”闹潲的大肥猪,“我也想将它杀了来过年!”

“没问题,”徐一刀说,“大嫂,我一定会让你有极好的猪肉来过年!”

说着,徐一刀像是卖弄技艺一般,生龙活虎地杀起猪来。他脱了外衣,露出结实彪悍的身膀,扦猪放血,开膛破肚,砍骨剁肉,舞弄得有条有理,直弄得在一旁观看他杀猪的李寡妇脸红心跳,联想翩跹。

忙乎到掌灯时分,一会儿工夫,徐一刀就已经将一头大肥猪收拾得利利落落,清清爽爽。徐一刀想到李寡妇一个女人家家的干起力气活儿来不利,就大破其例,按照李寡妇的要求,将一条大猪砍成一块一块的肉条儿,头脑蹄水的破解的快快片片,可炖可煮,十分方便。

“大哥,”李寡妇说,“干脆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帮我将这些猪肉一条条一块块地挂起来,让我哪时想煮取起来也方便!”

“要得!”不知怎的,徐一刀就是想与李寡妇呆在一起,听她说话替她办事,现在李寡妇这样说,徐一刀巴不得的,于是按照她的吩咐,桩桩件件都做好。

“大嫂,好了!”徐一刀说,然后告辞,“大嫂,活儿做完,我该走了!”

“大哥,”李寡妇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他,“别走,我还没将工钱给你呢,你进屋,喝杯茶再走吧!”说着,领着脸儿红红的徐一刀,走进了堂屋。

李寡妇的堂屋,正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十碗八碟,已经摆好了酒菜,八仙桌的两边,各摆着一张太师椅。这些菜,一碟酱油炒瘦肉,一碟喷香油炸花生米,一碟青葱伴豆腐,一碟番茄炒鸡蛋,一碟爆炒腰花,一碟猪的心肝大拼盘,还有一碟雪白喷香的白面馒头。至于那些烫好的酒,那个专门用来照明的烛台上,点着一支巨大的照明蜡烛。

“徐大哥,请入席!”李寡妇热情地招呼徐一刀入席,“到了这儿,你就像在家里一样,别客气!”

“谢谢!”徐一刀望着秀美的李寡妇,闻着菜肴的清香,也就不再客气,欣然入座。

见徐一刀坐下,李寡妇也就在徐一刀的对面坐下,然后举起酒杯,说道:“徐师傅,请!”

面对满目含春的李寡妇,徐一刀也不客气,“请!”他也端起酒杯,与李寡妇碰了一下杯,仰脖,一饮而尽。

福川镇就是燕国的故地,民俗奇特,民风粗犷淳朴,男女交往,并不拘泥于那些令人头疼的男女有别的故旧虚礼。

由于对徐一刀有情,所以李寡妇置办的酒席十分丰盛,也极有特色。杯中的酒又香又醇,碟中的菜,美味又可口。两人干了杯,李寡妇媚笑着望了徐一刀说:“徐师傅,你别客气拘泥,就像在家里一样,随意喝,随意吃,你就当我是你的妹子!”

“谢谢妹子!”徐一刀就话答话,再次端起酒杯,与李寡妇碰杯。

三杯酒过后,三筷菜下肚,李寡妇的酒淳,李寡妇的菜香,与李寡妇喝了酒,吃了菜,渐渐地,徐一刀也放开了,与李寡妇不停地碰杯,自己也不停地夹菜,真的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见徐一刀不停地与自己碰杯,李寡妇的心中十分高兴,于是殷勤地给徐一刀斟酒,劝他吃菜,就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样。

很快,徐一刀与李寡妇二人就喝干了一壶酒。李寡妇的脸上春色更浓,徐一刀的脸上,冒出了汗珠。见徐一刀出汗,李寡妇就拿来毛巾,亲热地给他搽汗,并且趁机,就又热了第二壶酒。

此时的徐一刀,已经有了四分醉意,在李寡妇殷勤的劝慰下,徐一刀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吃菜,并且大胆地端详、打量对面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人说,喝过酒的女人,动情,也漂亮。此时的李寡妇,杏眼含春,酒窝闪闪,面如桃花,斟酒、敬酒的纤纤玉指如葱管般修长细嫩,粉红色的指甲莹润如玉,洁腕赛雪,可能是因为喝过酒之后身子发热,她的衣领的头一个梅花扣绊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白净细嫩般的一截粉脖儿来。

“唉,真是红颜多薄面,”望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徐一刀禁不住在心里慨叹,“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

望着眼前娇艳的李寡妇,徐一刀的心里不由得一沉,暗道: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竟然对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寡妇动了心?想到这儿,徐一刀不禁在心中暗笑自己,赶紧不在偷看李寡妇,而是端杯与李寡妇碰杯,然后喝酒,夹了一筷佳肴慢慢地嚼了起来。

“徐师傅,你觉得,”李寡妇用她那含情脉脉的俏目望着徐一刀,轻声笑道,“我……怎么样?”

“你?!”徐一刀一愣,“我怎么能对你评头论足?”

见徐一刀发窘,李寡妇更得意了,“你怎么变成这样?我是老虎,为什么不能对我评头论足?”

“李家妹子,你的酒太好了,所以我变成了这样,”徐一刀红着脸儿说,“你虽然不是老虎,但是,我却有被老虎吃了的感觉!”

见徐一刀如此说,李寡妇不禁得意地笑了,她说:“徐,师傅,这太分生了吧,我,还是叫你徐大哥吧!”

“听随尊便!”徐一刀说,“其实,我已经叫了你李小妹了!”

“徐大哥,你弄错了,『李』是我夫家的姓,”李寡妇红着脸儿说,“其实在福川镇娘家,我叫梁贵珍!”

“那么,”徐一刀说,“今后,我是不是可以叫你贵珍妹妹?”

“就叫贵珍吧,”李寡妇笑着说,“加个『妹妹』二字显得好生分!”

“那我就叫你『贵珍』!”徐一刀说,“贵珍,谢谢你的好酒好菜,也谢谢你的热情招待!”

“徐大哥,”李寡妇不梁贵珍道,“在黄牛塘村,我无亲无故,有了你这个大哥,我好高兴啊!”

望着英俊帅气的徐一刀,梁贵珍想:这个徐一刀,年轻帅气,有一身好力气,有一身好本事,如果能和她做上一夫妻,自己也不枉做了一女人!这个帅气的男人,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暂时拥有!人说酒生情,情生意,喝得半醉的女人,此时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这样大胆的想与徐一刀亲热的念头。这么想着,梁贵珍不禁心儿滴滴一跳,粉脸上一热,不禁心虚地去偷看徐一刀。

徐一刀并不知道梁贵珍的想法,此时他已酒足饭饱,忙了一天的疲乏劲儿渐渐袭上身来。徐一刀放下酒杯,放下筷子,感觉后背有点儿胀痛,不觉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手脚。

徐一刀的这个举动,使梁贵珍心里腾地动了一下。“徐大哥,怎么,你哪儿不舒服?”眼睛动情地望着他,关切地问道。

“杀了一天的猪牛羊,有点儿腰酸背胀!”徐一刀不明白,寡妇梁贵珍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我来给你揉揉!”梁贵珍用多情的眼睛望着他,说,“自从我嫁给了老公,他走街串巷做生意,劳累一天来,躺在床上都要我给他推腰捏背!来吧,徐大哥,我来帮你捏捏,包管你舒服!”

梁贵珍这番大胆的言词,令徐一刀不知该咋办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那里。

“来吧,徐大哥,别不好意思!”说着,梁贵珍走到徐一刀的身边,用自己温柔的小手,从徐一刀的肩胛骨处开始揉捏起来。梁贵珍年轻,漂亮,体态丰满娇柔,被她的一双小手儿一捏,徐一刀的全身感到无比的通泰,舒坦,不禁坐了下来,微微闭了眼睛,享受她给自己带来的通泰,舒服。

而梁贵珍呢,徐一刀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令梁贵珍晕眩,动情,越捏,她对徐一刀越有好感,整整一颗多情女人的心,不禁扑通扑通急跳起来。

健壮、帅气的徐一刀,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接受漂亮女人的揉捏,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多情的女人靠得这么近,因此,梁贵珍的柔情蜜意也深深地感染了他,他也禁不住脸红心跳血热起来。早就已经有心的梁贵珍见状,不觉用自己藏有玉兔的乳胸去蹭他。磨他。徐一刀只觉一阵淡淡的,令他心跳的女性幽香暗暗传来,令他心急跳血急沸。在这令人迷醉的心跳间,半推半就的徐一刀,就享受地闭了眼,任由寡妇梁贵珍一双小巧、柔嫩的手儿,如一条柔顺的小蛇儿一般,在他的身上揉来捏去。

“徐大哥,你记着,”梁贵珍估摸自己已经给徐一刀带来了刻骨铭心的享受,于是说道,“以后只要你疲了乏了累了,都可以叫你的老婆像这个样子捏捏揉揉,活活血,解解乏!”

“贵珍,我还未成亲,”徐一刀不好意思地笑笑,“哪来的老婆?”

“那么,”梁贵珍问,“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父母早逝,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徐一刀说,“自小流落街头,我养父将我从街头领养大,教会了我这身杀猪宰羊的功夫!”在梁贵珍的温柔中,徐一刀眯缝了眼睛答。

梁贵珍柔香的呼吸,弄得徐一刀浮想联翩,身子里有一样男性特有的东西,在酒精的刺激下慢慢地腾涌、弥漫开来。徐一刀有点儿刻意地将头后仰,靠在梁贵珍那温柔的乳胸儿上。他虽然知道梁贵珍是寡妇,但他的娇柔,她的娇媚,她的丰腴,令他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徐大哥,舒服吗?”

“贵珍,舒服!”

“好了。”梁贵珍停了手。

“嗐!”徐一刀微叹一声,略略感到有点儿失望。他好希望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无休无止地给他揉捏下去第三章、徐一刀与梁桂贞捏着,捏着,两个字说:“徐大哥,请你记者,以后干活儿累了,就叫你的老婆,照这个样子上上下下给你全身上下捏弄一番,解乏活血,一身的疲倦儿就没了!”

“老婆?!”徐一刀苦笑道,“只要你桂贞姐给我做媒,我娶进屋,才能有老婆!”

“你徐大哥要我帮你做媒?”梁桂贞笑着问,“这么说,你还是个快乐的单身汉?”

“是啊,”徐一刀说,“莫非桂贞嫂想再嫁人?”

“想是想,”梁桂贞说,“就怕没有红花崽肯娶我!”

徐一刀想想,叫他娶一个寡妇,确实有点儿吃亏,所以就不再吱声,并且,把斜倚在梁桂贞乳胸上的头也挪开了一点儿。

从徐一刀这个小小的举动上,梁桂贞已经明白了他不愿娶自己的心态,但是,此时她已经整个心儿迷恋上了徐一刀,便说:“只要是两厢情愿,即使男方不娶自己,就是做一情人也行!”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类话儿,女的岂可轻易对一个男人说?”说着,梁桂贞经过徐一刀的身边时,不知怎的脚下一滑,就“哎呦”一声迎面向徐一刀的怀里栽去。情不自禁地,徐一刀将双手一张,就把梁桂贞温柔、娇嫩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梁桂贞见徐一刀迎面搂住自己,与她面对面,嘴对嘴,胸对胸碰在了一起,徐一刀那久违了的男人粗犷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令她晕眩,也令她陶醉。于是,梁桂贞深情、羞涩地瞥了徐一刀一眼,借着身子栽倒之势,丰乳尽力向前,用力一把楼了徐一刀,将她红嫩娇艳的嘴唇儿,紧紧地压在了徐一刀的嘴唇儿上,同时,也把自己丰满、高耸的乳胸儿,紧紧地贴压在了徐一刀打开的胸脯儿上。

“轰”徐一刀的头脑里犹如石破天惊一般,响起了一声炸雷。顿时,他觉得,心有火烧,有鼓急擂。这性欲的大火烧得他再也难以自制,不由得张臂把投入自己怀抱之中的丰腴、性感的女人用力紧紧地抱住。只觉得紧贴在自己嘴巴之上的红唇儿已经打开,一条灵巧的女人才有的香舌儿挤进了自己的嘴里。他不由得吸吻着那伸进自己嘴里的女人的香舌,下体就如打了气的胶管,霎时间硬邦邦了。而他整个人,也像振奋的公牛,额筋凸起,气喘吁吁。

此时,躺倒在他怀里的性感女人,瘫软如泥,娇颜宛若沁血,细喘微微,一只娇嫩的玉手,引导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扣,伸进自己的胸衣之内,揉捏自己娇艳的乳峰,而她自己,也悄悄地将她的手,伸向他下腹的坚硬套弄起来。

在她的引导下,徐一刀正想进一步动作,不料,怀里的女人却无力地指了指睡房,娇弱地颤着声音说:“在……在床上……进……进去……”

此时,头脑已经发涨的徐一刀,犹如木偶一般,抱起娇弱无力的美艳女人,踉踉跄跄走进睡房,将年轻、性感、美艳的仰面放在床上,然后,性欲勃起的他便尽力地压了上去……毫无性经验的徐一刀,开始胡乱冲撞,后来在梁桂贞的指导下才能够进入。

初试云雨,胡冲乱撞,徐一刀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一味大力地冲撞进入。

而梁桂贞呢,犹如久困沙滩、渴得要命的鱼儿再次入水,迎浪冲撞兴奋得一浪接着一浪急驰而去,激动、兴奋得差点儿要晕眩;随后,透过心脾、骨髓的愉悦、兴奋使她顺着浪势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推向浪尖,陶醉于其间……事毕,云雨收,潮水退,房间里照明的蜡烛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

他累得躺在她的怀里,她爱抚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双好看的美目定定地望着他,娇喘着说:“一刀哥,今天我已经将自己给了你,请你不要忘了我的柔情!”

“忘不了,梁小妹,”徐一刀说,“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犹如经过雨露之后花朵一般的梁桂贞,云鬓散乱,洁乳袒露,香汗淋漓,在月光之下就像是初下凡尘的仙女,令徐一刀十分的着迷。梁桂贞的纤纤玉手,在徐一刀宽大的、结实的胸脯上轻轻地爱抚,说:“与你有了这一,就是死,也值了!”

“我也是,”徐一刀明的对她说,“我虽然不能与你成亲,但是会一辈子记住你对我的好!”

梁桂贞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将已经熄灭了的蜡烛重新点燃,再泡了一杯香茶递给他。徐一刀接过香茶,在她珠光的照亮下咕嘟咕嘟,一口气将杯中的茶儿饮尽。

他望着烛光之下美艳、性感的梁桂贞,突然放下茶杯,说:“你的桃子刚才匆匆没品到味儿,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可以!”梁桂贞娇柔地答着,就要去吹蜡烛。

“别!”徐一刀说,“烛光下摘桃,才看得更仔细!”

于是。梁桂贞便幸福地躺下,伸展开自己的四肢,等着他的进入。

“我来了,这一,我一定要尽情地施为!”徐一刀说,挺起自己的坚硬向她的花蕊刺入。

“来吧,我等着!”梁桂贞挺起了她的下腹,准备迎接他的再一次进入。

那一年,徐一刀才刚满二十,而被他称为梁小妹的梁桂贞,整整比他大了十岁。

此后,徐一刀时不时就会往黄牛塘村跑一趟,与梁桂贞亲热,在这儿过夜。

梁桂贞从一个老女人那儿得了一种避孕方法,便时不时的吃药,所以怎样与徐一刀房都不会怀孕。就这样,徐一刀与梁桂贞一直保持着这种两性关系,后来直到徐一刀与红穗认识、成亲……第四章、美妻于红穗红穗姓于,是福川县桂洪州村于老头的闺女,生得是唇红齿白,柳叶眉,丹凤眼,腮儿红嫩,脸儿圆润,是十里八村首屈一指的美人儿。

于红穗与徐一刀的结,是媒人作伐,两人见面,红穗喜欢徐一刀年轻帅气,会杀猪,有技艺,有男子汉气概,将来嫁了他不会有亏吃。而徐一刀中意于红穗,一是因为她漂亮秀气,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二是因为她臀圆胸高,将来这个身坯的女人,一定会为他生好几个聪明的娃娃;三是这个女人生性爽快办事利落,上山下地里忙外忙都能吃得消。有了这几点,因此双方都同意,尊长又没意见,因此,媒人选了个黄道吉日,徐一刀举办酒席,请了双方的长辈酒宴一喝,再加上一帮男女洞房一闹,吉日人散徐一刀与于红穗新床上一折腾,房时,徐一刀在于红穗的身上得到了在寡妇梁桂贞身上从没得到过的滋味儿,于是,徐一刀就迷恋上了于红穗,不论白天晚上,干活儿还是休闲,都时时与她泡在一块,很少上梁桂贞家与她欢会。

而于红穗呢,因为她的确喜欢徐一刀,再加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民间习俗,徐一刀的床上功夫确实厉害,令她酣畅淋漓,心身满足,于是她就时时刻刻粘住徐一刀,经常与他说笑,办事,欢爱。

过门几天后,于红穗脱下了新娘服,换上当地妇女经常穿的衣裙,开始了她的徐家妇、当家做的生活。

于红穗开始是在院子里的两侧靠墙之处,用细麻竹间隔出了两块空地,种上辣椒、丝瓜、茄子、青葱、白菜、南瓜、豆角等蔬菜,再移来一些花草、桃李种上,然后垒了个猪圈,买了两只小花猪,置了个鸡窝,抱来了一只母鸡,和十来只小鸡……在于红穗的操持、侍弄之下,徐一刀这个原本单调、空旷、无声息而又光秃秃的小院子,立即就有了生气,有了饲养的动物,变得有声有色、生机勃勃起来。

每一天的晚上,于红穗情意绵绵,恩恩爱爱地与徐一刀性爱,缠绵,而早上天一放亮,于红穗就穿衣起床,打扫院子,喂猪喂鸡,浇花浇菜,忙乎起来。而等徐一刀起床,她已经替他将洗脸水舀好,饭菜摆好,凳子放好,然后,她抹净手,呼唤他来吃早饭了。

徐一刀见于红穗田间灶头,里忙外忙,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帮她一把替她分忧。每到这时,于红穗总是淡淡的一笑,娇憨地将他推到一边:“这些家里灶头上的活儿,都应该是我们女人做,你一个大男人家,还是在一旁歇着吧!”柔柔的话儿,说得徐一刀的心里好暖,因此对她也就更是痴恋、缠绵。

几个月下来,于红穗就千针万线、熬日熬夜地挤时间给徐一刀做了三双白布千层底的新布鞋、三身新裤褂,徐一刀进进出出皆从头到脚一身新。往日极不讲究的徐一刀,如今出门穿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说话声音响亮,走路挺直胸膛,原本就高大帅气的徐一刀,被贤妻于红穗,装扮得漂漂亮亮,相貌堂堂,与往日宛如两人。

白天,徐一刀极爱倚在门框上,动情地看着于红穗喂猪浇菜,有时你提水来我浇菜,十分有味;而到了晚上,吹了油灯,两人搂抱着睡在床上,琦琦妮妮,卿卿我我,恩爱不够,缠绵不完。

因为有了于红穗,徐一刀一心痴恋于她,便整天与她亲热,连黄牛塘村梁桂贞那儿也不去了。梁桂贞托人给徐一刀带过几话,徐一刀说:“家有于红穗,分不开身!”渐渐地便与梁桂贞分生起来。见状,梁桂贞叹道:“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于是便不再去打扰她。

就这样,徐一刀便想与于红穗亲亲热热、恩恩爱爱地过日子。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过上多久,日本鬼子就侵入了我们中国。自“九一八”之后,乡亲们的日子就过得越来越不安生。越来越不太平起来。每当鬼子下乡扫荡,抓壮丁,抓民夫,抢粮食,牵猪牛,强奸大姑娘小媳妇,弄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福川镇上,不仅建立了碉堡炮楼,还成立了维持会,驻扎了鬼子兵。因为乡亲们的猪羊牛等牲口都被鬼子、伪军抓了去,乡亲们没有了猪牛羊,屠宰的生意就没了活儿干,徐一刀也就没人请去忙活儿了。于是只得整天呆在家里,和于红穗一起,厮守亲热缠绵,喂猪喂鸡,侍弄那几亩瘦田薄地,打发清贫寡淡苦闷的日子了。

这一天,柳家寨的好友、徐一刀的好朋友柳伟胜给他捎了口信儿来,说是他打了一头野猪,请屠宰好手徐一刀过去,给他弄干净了。

近来,因为日本鬼子侵犯,使得四乡八邻四处奔逃,寝食难安,根本无人再请他去杀猪牛,憋得他都快愁出病儿来。现在接到柳伟胜的口信,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这既解了自己的屠宰之瘾,又可以和老友聚一聚,喝几杯老酒,还可以顺路去看看自己的岳父。因此,他立即与妻子于红穗告辞,前往柳家寨去会自己的好友柳伟胜。

原本,徐一刀是想与于红穗一道去的,无奈于红穗放不下她的猪儿与鸡,豆儿瓜茄,怎么也不愿一同前往。徐一刀见她说得在理,于是就将她留下,一个人前往柳家寨去给柳伟胜拾缀野猪。

第二天天才刚亮,徐一刀就高兴地起床洗脸,吃饭穿戴,提起送给岳父老的礼物就上了路。他先走进岳父的家里,送上于红穗准备的老母鸡、鸡蛋、糯米老酒、外加一只大猪腿。见女婿来,于老头十分高兴,张罗着饭菜要与女婿喝两杯。

“不了,”徐一刀说,“阿爸,柳伟胜还在柳家寨等着我去为他拾捣野猪,我在他家吃午饭!”

于老头见徐一刀这么说,也不勉强,只得随他。于是,徐一刀就告别了岳父佬,前往柳家寨去给柳伟胜拾捣野猪。

话说这柳伟胜,也是柳家寨一带十分有本事的、徐一刀一样的大能人。他嘴说是叫徐一刀前来拾捣野猪,其实是想让徐一刀给拿拿意。问问他自从日本鬼子来了之后,徐一刀有些什么想法,准备怎样干。

这柳伟胜作为柳家寨的能人,平时在家是呆不住的。他要么是在家侍弄庄稼,要么是和徐一刀、岳凯三人一起喝酒说事儿。这柳伟胜既贩卖粮食,倒卖牲口,每一年的收入都很丰盛。柳伟胜长得高大彪悍,英俊帅气,还会几下子功夫,与徐一刀、岳凯是同宗师兄。他为人仗义疏财,豪爽利落,因为同拜一个师傅习武,因此不管有不有事儿,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儿喝酒办事,情深意重。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柳伟胜、岳凯、徐一刀三个人除了同师学艺,急公好义,性情相同,而且三人都学得了一身过硬的功夫。因此只要有空,三个人都聚集在一起,猜码喝酒,趁着酒兴比试武功。然后,徐一刀就竖起了耳朵,听经常离家走南闯北的柳伟胜、岳凯天上地下地侃大山,吹牛皮。这样,经常呆在家里的徐一刀也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日本鬼子来了,柳伟胜、岳凯不能外出贩卖粮食和牲口,徐一刀也没有人来请他去杀猪宰牛,空闲下来的柳伟胜、岳凯就去挖陷阱,下套子,打野物,算计着打上几只野猪、野羊、狍子一类的野生动物,打打牙祭,卖点儿钱养家。谁知柳伟胜的运气还不错,真的让他打着了一头野猪,于是,他立即就捎口信给徐一刀,又约了岳凯过来,准备三个人好好地聚一聚,喝喝酒,吃吃野猪肉,好好拉拉呱,加深友情。

对于屠宰行家徐一刀来说,一头野猪并不是很难弄,只一会儿工夫,他就开膛破肚,剔骨剁肉,几下子功夫就给弄好了,于是,柳伟胜、岳凯就下厨,煲煲炖炖,炒炒煎煎,满满当当的弄了一大桌子野猪肉,接着烫酒,三兄团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谦我让,频频碰杯,把给日本鬼子的到来弄坏的心情,全都让酒、野猪肉给冲掉了。

酒杯容易让人快过日子,徐一刀、柳伟胜、岳凯三人喝酒吃肉,兴致勃勃。

不知不觉之间,天黑了,下雪了,看着眼前亲亲热热的兄,徐一刀的心里不禁想起了他的老婆,暗道:这大雪天,夜抹黑,亲爱的于红穗,现在不知怎样了……第五章、悲愤血债喝完了酒,月已经西偏,从柳家寨喝完酒的徐一刀,告别了柳伟胜和岳凯,提着柳伟胜送给他的野猪肉,慢慢地往家里赶路。柳伟胜人比较豪爽大方,送给了徐一刀约有十来斤野猪肉。本来,十来斤的重量,别的人提着可能感到很吃力,别说还要提着它走了十几二十里路,肯定会累得够呛,可是,力气过剩的徐一刀,提着十来斤野猪肉赶路,并不怎么累。此时,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雪光,他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小镇路口的那棵大榕树了。于是,徐一刀开始了唱山歌:打烂花碗砌条街,砌条花街等妹来;十年不来十年等,再不移花别处栽!

唱着山歌,徐一刀避开了日本鬼子的碉堡,攀越四尺来深八尺来宽的护城壕,越过铁丝,站住,定了定神,拍打拍打落在身上的雪花。由于还没有人对鬼子的碉堡、炮楼形成过威胁,再加上下雪天冷,所以鬼子伪军们龟缩在碉堡炮楼里,都没有出来。

过了护城壕,街口的那棵大榕树分外的闪眼。徐一刀拍打雪花的响声,惊动了大榕树上的乌鸦,它便“咕呱,咕呱”地惊叫飞腾起来。

不知怎的,面对乌鸦的惊叫,徐一刀的心中,不禁隐隐约约地产生一种莫名的烦躁与不安。是自己惊动了这些乌鸦,还是别的什么动静?真他娘的,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也有点儿邪气。

徐一刀停下来,认真仔细地谛听了一会儿,也不见有别的什么动静。徐一刀不禁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不只是自己酒喝多了,还是神经过敏?徐一刀抬头,看见家已经就在不远处了,不禁快步地小跑起来。

然而,来到小院门前,徐一刀不禁大吃一惊:不知怎么,小院的大门是敞开着的!

不知怎么,徐一刀的心里涌现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因为在这战争动乱年月,丈夫不在家,于红穗睡觉,不应该大开着院门的呀!

越往里走,这种令徐一刀心悸的感觉就越明显。徐一刀快步冲进院子,只见猪栏鸡窝破败零乱,一片狼藉!家居的大门洞开,门还倒了一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在空气里弥漫着,催人欲呕难道?徐一刀简直不敢往下想。“红穗,于红穗!”他一边急急地往房间里跑,一边沙哑着嗓子大声地喊。

房间里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难道?徐一刀不敢往下想了。

他用颤抖着的手,掏出衣兜里的火柴,划燃,燃起火折子,站在屋门口往里望去。他看见的是一副惨象,这副惨象令他感到心跳加速,手脚冰冷,犹如有十万个霹雳在他的头顶上炸响,徐一刀的身子一软,靠着门框瘫软在地上。

他可爱的妻子于红穗,仰面斜倒在床边,赤裸着身子,两条腿耷拉在地上,下身、小腹一个巨大的伤口,血肉模糊,流着一些参杂着一些黄色液体的鲜血,那些血已经凝结。于红穗原先美丽、娇媚的脸庞痛苦、僵硬地扭曲着。

徐一刀的手一松,火折子掉到地上,啪地一跳,立即熄灭了,于是,屋子里重新又是一片漆黑。

巨大的悲愤,令徐一刀想哭,但是咽喉却哽咽了,干呕了几下也哭不出声。

透彻心扉的震撼、震痛已经使他哭不出声音了。哽咽着,哽咽着,徐一刀一口气接不上来,扑通,他突然昏倒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久,寒冷、刺骨的气候使昏迷的徐一刀悠悠醒了过来。他立即跑了过去,跪倒,抱住于红穗僵硬、冰冷的尸身,失声痛哭起来。徐一刀哭的是那么的悲愤,那么的痛苦,他仅仅是离开了一天的家,爱妻于红穗就死了,成了这么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

慢慢的,就着雪光,天渐渐地亮了,紧紧地搂着于红穗冰冷的尸身,徐一刀的思维渐渐地恢复过来。“肯定是日本鬼子干的,这些畜生!”这个念头一闪现,徐一刀猛地打了个激灵,“鬼子不会仅仅是祸害他们一家,那么,其他的街坊们呢?”

徐一刀想到这儿,他放开了被他紧紧地搂抱了一夜的于红穗僵硬、冰冷的裸尸,打来了清水,轻轻、仔细地给于红穗擦洗静了光着的身子,给她穿上她和他成亲时穿的、大红色的、绣有红双喜字的结婚礼服,然后。默默地望着她流泪。

伤心,流泪,他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徐一刀慢慢地定了定神,他要到街坊上去看一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街坊邻居们怎么样,还剩下谁?

风雪已经停了,徐一刀居家的这条街道,有很多家的门户都已经洞开,有人在痛哭,在悲泣。

洞开的门户里也是鲜血凝结,躺着僵硬、冰冷的尸体,有些房屋还在冒火冒烟。痛哭、悲泣的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有妇女,而原来人们聚集、聊天的门楼、地坪,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的死人,鲜血一大滩一大滩地凝固着,但都已经盖上了一层白雪。

徐一刀急跑过去,疯狂地用手扒开积雪,眼前的景象令他悲愤得快没咬碎满嘴的牙齿躺在地坪上的全是街坊里的男子,其中还包扩一些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他们的身上满是凝结的鲜血,满是带血的弹孔。街坊上最年长的刘老先生,他的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一个带着弹孔的、一个死去的二三岁的孩子。可能,刘老先生临死之前,还想用他苍老的身子,去抵挡日本人的刺刀、子弹……悲愤地四望,徐一刀还发现,在地坪那边的草堆下,还躺着一些死不瞑目的女人,从五六十岁到十二三岁。她们全都赤裸着身子,下身都流着已经凝结了的鲜血,看样子她们都已经被糟蹋了,并且,那些可恨的、禽兽不如的鬼子,糟蹋过了还用刺刀挑破了她们的下身。徐一刀认得:里边有岳凯才刚嫁过来的侄女,柳伟胜的妹子,街坊黄大头六十多岁的姑姑……悲愤的徐一刀欲哭无泪,他强抑制住自己的愤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用哆嗦、颤抖的手用禾草遮住这些妇女的胸脯、下身,不禁怒吼道:“可恨的鬼子,我操你姥姥!”

跪在地上的徐一刀,望着满地坪的男男女女的死尸,瞪着血红的眼睛,握着坚硬的拳头,一拳拳,不停地用力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直到双手全都捶破,鲜血淋漓。

于红穗是徐一刀最最疼爱、最最亲近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已经被日本鬼子害死!街坊邻居的父老乡亲们,对徐一刀恩重如山,在这条街上徐一刀吃家饭、穿家衣长大,可是,这些善良的、对徐一刀有恩的父老乡亲们却被可恨的日本鬼子,折磨、蹂躏、屠杀“可恨的日本鬼子,我要杀尽你们,为乡亲们报仇!”跪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徐一刀将双手高举,紧紧地握着拳头,犹如发誓般地大声地喊。

第六章、走,学枪法去古言云:燕赵多义士,悲愤出豪侠!因为燕赵之地的男子,性格粗犷豪放,喜好行侠仗义,平日里遇到愤恨不平的事儿,尚能挺身而出,拔刀相报,甚至为了不平的事情,尽力相助,甚至不惜流血牺牲。更何况,今天,徐一刀的街坊邻居,尽皆流血丧命,那些妇女,被奸淫摧残,恨而丧命。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目睹此情此景,作为血性男儿,徐一刀岂会不为他们报仇雪恨?!

此时的徐一刀,已经被日军的兽性所激愤,决定要拿起刀枪,为惨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于是,天一亮徐一刀就出镇,赶往柳家寨柳伟胜家,找到柳伟胜和岳凯,将福川镇他的街坊的悲惨遭遇告诉了他们两个。柳伟胜和岳凯听了徐一刀的控诉,非常气愤。特别是柳伟胜,当他听说了自己的妹子惨死,岳凯听说自己的侄女惨遭蹂躏被杀,哪儿还忍得住?于是,他们急忙进入福川镇,赶到妹子和侄女惨死的现场,目睹了现场人们横死的惨状,都非常的气愤,握着拳头,嗷嗷叫着要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的事儿退一步再说,”望着满腔仇恨、急欲报仇的柳伟胜和岳凯,徐一刀说,“咱们先掩埋了父老乡亲们的尸体再说!”

于是,他们拿来锄头、铲子和畚箕,一阵忙碌,将街坊邻居乡亲们和于红穗的尸体尽数掩埋。挖坑埋尸,他们三人忙乎了大半天,累出了一身臭汗,方才草草地将这活儿做完。

放下锄头、铲子和畚箕,作为血性汉子的三兄,对了酒桌而坐。桌上摆着酒坛、酒碗和生的带壳的花生。徐一刀给三只碗斟满酒,柳伟胜和岳凯端了酒碗,徐一刀和柳、乐三人将碗“砰”地一碰,说道:“兄们,要想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你们有什么想法?”

“这很简单,”柳伟胜说,“福川镇里就住有鬼子,我们三个人就悄悄地摸进鬼子的兵营里面,杀他狗日的!”

“对头!”岳凯也很同意柳伟胜的建议,“偷偷摸进狗日的鬼子兵营,砍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好!”徐一刀说,“我认识一个叫徐平的皇协军,咱们就去找他,看看有不有办法!”

说干就干,喝过酒后,徐一刀就找了一把锋利的杀猪刀,柳伟胜、岳凯也各自找了一把锐利的尖刀,三人把尖刀藏好,然后就到镇上皇协军的兵营里,去找徐一刀认识的徐平。

顺着大街,徐一刀三人很快就找到了皇协军的兵营。到了他们才知道,皇协军的兵营,与日本兵的兵营隔着一条街,原来是镇政府自卫大队的营地,现在被皇协军霸占来用作了兵营。

“站住!”门口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见了徐一刀三人,立即将枪栓拉得呼呼响。

“长官,别开枪!”徐一刀冲站岗的皇协军摆了摆手,“我们是徐平的兄,来找他有事儿!”

“哦,原来你们是徐平的兄,”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说,立即收了枪,“那你们进去吧!”

“多谢你兄!”徐一刀冲那哨兵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柳伟胜和岳凯往里走去。

皇协军兵营的大院里,有一个精瘦的皇协军正准备往外走。见了他,徐一刀赶忙大声地喊道:“徐平,徐平!”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透出一种显著的精明。当他听到人喊,立即抬头一看,见是徐一刀,立即笑道:“哦,原来是徐兄,今天你带人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儿?”

“我想请你喝杯酒,你有空吗?”徐一刀问。

“有空!”徐平答,“此时我也正好准备出外喝酒呢!”

“那我们走吧!”徐一刀说,“有些事儿,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好,走吧!”徐平说,与徐一刀三人走出大院,顺街来到一家名叫“好再来”的酒馆,进去,上楼,找了个小小的包厢,点了酒菜,进行聚餐。

斟好酒,徐一刀敬给徐平。然后,与柳伟胜、岳凯三人端了酒,与徐平碰杯:“大哥,我们敬你一杯,喝!”

“喝,一刀老,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徐平碰杯,仰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三人想学枪法,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徐一刀说,“大哥你看我们向谁去学好?”

“这个嘛,”徐平端了酒杯沉吟着,“叫你们参加皇协军吧,你们又和鬼子有仇,这条路肯定行不通……”

“皇协军别人又称『二鬼子』,是鬼子杀人放火的帮凶,我们与鬼子有血海深仇,肯定不会参加!”一听,徐一刀就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参加皇协军,那你们去参加共产党游击队,”徐平说,“不过你们要做好准备,游击队吃穿都差,据我了解,他们很多人还用大刀、长矛,目前枪也很少……”

“我知道,共产党游击队杀鬼子不含糊,”徐一刀说,“只是他们枪少,我们想向他们学打枪,目前还是不现实……”

“那你们去参加国军吧,”徐平说,“他们人多,枪好,方便你们学习。再说他们当中有人枪法极好,你们参加他们,训练,学习打枪,都会很有帮助和便利!”

“大哥,怎么你对他们国军的情况这么了解?”徐一刀问。

“不瞒你们说,我虽然在皇协军里,”徐平说,“但是我也是中国人,我同情他们!因此你们想学枪报仇,最好是前去参加国军!”

“好,我们听徐大哥的,前去参加国军!”听了徐平的话,徐一刀拿定了意,“只是不知我们到哪儿去找国军?”

“据说,国军驻扎在山那边的柳林镇,”徐平说,“那儿离这里只有多里地,很容易就能找到!”

“好,”徐一刀和柳伟胜、岳凯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立即说,“我们就听徐大哥的,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

“对头!”徐平说,“你们到了柳林镇后,要加强训练,加强练系,把枪法练得棒棒的,为你们的亲人、街坊邻居们报仇!”

“行!”徐一刀说,“徐大哥,谢谢你为我们出了个好意,酒后我们立即就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学好枪法杀鬼子为乡情们报仇!”

“干!”徐平听说,立即端酒与徐一刀他们捧杯,仰脖,喝酒。

四个人干过酒,徐平说:“你们先去柳林镇参加国军,反正这皇协军当鬼子的帮凶,跟在鬼子的后面杀中国人,我也不想再害人了,只要你们扎下了根,有机会我也到柳林镇参加国军去!”

“好,”徐一刀、柳伟胜、岳凯三人齐声说,“那么我们先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徐大哥你随后就来!”

“我肯定会去!”徐平说,“来,喝,我们今天来个一醉方休!”

“喝,一醉方休!”徐一刀、柳伟胜、岳凯与徐平,四个人,四只酒碗,再次砰的一声碰到了一起……第七章、挥刀,杀鬼子喝罢酒,告别了徐平,徐一刀对柳伟胜、岳凯说:“反正家里已经没人,去也没意思,我们不如赶到柳林镇去,参加国军,学习枪法,打鬼子去!”

柳伟胜和岳凯想了想,觉得徐一刀说的没错,就说:“好,我们听你徐大哥的!”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随徐一刀家,简单地收拾一下行李,各人带上一把锋利的快刀,水也不喝气也不喘,直接出福川镇,往离此多里地的柳林镇而去。

三人带着简单的行李,怀揣锋利的尖刀,顺路赶往柳林镇。这一天,他们来到一个小山村,天色已晚,三人决定,进村休息。

村口,有几个老人在聊天抽烟。“大爷,”徐一刀领着柳伟胜、岳凯走近前去,问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我们赶路晚了,想在贵村休息一个晚上,不知可否?”

见问,那几个抽烟聊天的老汉一齐住了口,转头盯住徐一刀三个人。

“可以,”老汉答道,这个老汉约有七十多岁,胡子和须发都白了,满脸的沧桑,“你们随我来!”说着,白胡子老汉就与其他的伙伴们告辞,领着徐一刀三人往家里走去。

顺着街道门楼走入一条小巷,来到一个小院跟前,开门进去。老汉喊:“秀莲,来客人了!”

“是哪儿的客人?欢迎欢迎!”随着话音,只见一个约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妇女,从里屋出了来。

“妹子,我们是福川镇人,想到柳林镇去,”徐一刀近前,向那年轻姑娘说明来意,“天晚了,想在你家休息一个晚上!”

“秀莲,”白胡子老爹对女儿解释道,“他们问路,相求住宿,我看他们不像是坏人,就领家里来了!”

“对不起,妹子,”徐一刀对那年轻姑娘施礼,“打扰你了!”

“没关系,大哥,”那年轻姑娘微笑着答,“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你们进来吧!”

徐一刀仔细地打量这年轻姑娘,只见她:丹凤眼,柳叶眉,瓜子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说话,最明显的是,她那粉红色的脸腮上长着一对深深的酒窝,苗条的腰身,丰满的胸脯,看到这儿,徐一刀禁不住在心里猛喝一声彩:好一个标志漂亮的姑娘!

跟着那个白胡子大伯,徐一刀三人走进屋去,那个名叫秀莲的漂亮姑娘问道:“三位大哥,你们吃过晚饭没有?”

“还没有,”徐一刀老老实实地答,“我们三人急忙赶路,还没顾得上!”

“正好我们也还没吃晚饭,”秀莲笑着说,“你们喝酒不?陪我爷爷喝一杯!”

“是啊,”那个白胡子老伯乐呵呵地说,“以前喝酒都是我一个人,这下有伴,我可要好好和三位喝上两杯!”

秀莲摆好酒菜,望着与爷爷对坐的徐一刀,见他英俊健康,不觉心生好感。

于是,举起酒杯,对徐一刀说:“徐大哥,欢迎你们留宿我们小刘庄!”

“好,妹子,喝!”徐一刀这个人胸怀坦荡,豪爽仗义,现在他见秀莲前来敬酒,不觉豪情顿起,站起,举杯,“砰!”与秀莲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来来来,”白胡子老伯也举起杯,与柳伟胜、岳凯等人碰杯,“你们远道而来,进入我家,我也敬你们两杯!”

“干!”柳伟胜和岳凯也被白胡子老伯的热情所感染,立即举杯,“砰!”

于是三人的酒杯也碰在了一起。

“徐大哥,”因为这里是小刘庄,所以秀莲祖孙俩也一定是姓刘,她和徐一刀碰杯喝过了酒,于是就依傍着徐一刀坐了下来,用一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你们做什么生意?要到哪儿去?”

“妹子,不瞒你说,”徐一刀告诉她,“我们在福川镇无法呆下去了,三个人结伴前往柳林镇,参加国军,学习打枪,打日本鬼子!”

“徐大哥,你们准备打小鬼子,好,有志气!”秀莲用敬佩的眼光望着徐一刀,称赞道,“小鬼子侵略我们中国,祸害姓,杀人放火,我们恨死它了!可惜我是个女子,不是个男儿,要不,我也随你们打鬼子去!”

“老伯,谢谢你们收留了我们,使我们有酒喝,有地方留宿,谢谢你和秀莲!”

说着,徐一刀起身,举杯向老人表示感谢。

“年轻人别客气,”白胡子老伯也举杯,和徐一刀碰杯,“小鬼子侵略中国杀人放火,罪恶滔天,别说秀莲,就是我,要是年轻十岁,我也随你们参军打鬼子去!”

一家五人正在亲热和睦地喝酒,突然“八勾!”响起了一声骇人听闻的枪声,紧接着,四周便噼噼啪啪,嗡嗡轰轰地响起了一阵阵剧烈的枪声和爆炸声。紧接着,大人、小孩、妇女的哭叫声也随风传来。

就在这时,只见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妹子,急促地推门进来,她们脸色发红,气喘吁吁,对秀莲说:“秀莲妹子,日本鬼子连夜打来了,你们爷儿俩快随我们躲避去!”

“这是怎么事儿?”徐一刀惊愕地望着秀莲,问。

“离我们这儿十多里地有个麦岭镇,驻扎有鬼子的一个中队,”秀莲告诉徐一刀,“他们时不时到我们这一带来扫荡、偷袭,杀人放火起东西,想不到今日,这帮小鬼子竟然到我们小刘庄来夜袭,实在是可恨!”

“小鬼子来了,你们快走吧,”白胡子刘大伯猛地一推酒杯站起来,“如果落到他们手里,那就活不了了!”

“是啊,”徐一刀呼地亮出手里锋利的尖刀,“走,我们决不能落在小鬼子的手里!”

闻讯,柳伟胜、岳凯也呼地拔出雪亮的尖刀,而那个白胡子刘大伯,也操起一根枣木棒子,和秀莲等人一起站了起来。

徐一刀拉着秀莲的手,领着众人冲出院门,只见小村子里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大人哭小孩叫,四处乱跑。“大家快随我往村后面的小树林里跑!”

徐一刀拉住秀莲的手,跟随者刘大伯、柳伟胜等人跑着,却不料迎面跑来一帮人,将他们冲散了。急跑了一阵徐一刀定睛一看,只有岳凯和一个姑娘跟他们跑在了一起,而刘大伯、柳伟胜与另一个姑娘,却与他们跑散了。

“刘大伯和柳伟胜他们跑哪儿了?”徐一刀问岳凯。

“不知道,”岳凯答,“要不要头去找一下?”

“来不及了,”徐一刀说,“我们还是先跑进树林里再说!”

“你们的站在,”就在这时,突然听见一声喝叫,“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

徐一刀定睛一看,只见前面有四个鬼子,端着枪,举着火把,拦在了他们的前面,并且,顺着街道在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来。

见此情况,刘秀莲不禁抓紧了徐一刀的手,惊骇地望着他。

“莫怕,我有办法!”徐一刀鼓励地望了望刘秀莲,朝岳凯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岳凯,你解决一个鬼子,其余的三个,你交给我!”

说话间,那四个鬼子已经端着枪,举着火把,来到了跟前。他们望见徐一刀和岳凯身边的刘秀莲和另一个姑娘,立即高兴地叫道:“花姑娘的,约西,约西!”

淫亵地笑着,色迷迷地张开手臂,朝刘秀莲以及岳凯身边的女孩搂抱过来。

“太君,他是我的妹妹,乱来不行的!”徐一刀看似在阻拦那两个鬼子兵的兽行,暗地里,却紧攒了怀里锋利的杀猪刀。

“我的,不管你妹妹不妹妹,就是要和花姑娘亲热,米西米西的!”近前,那四个日本兵中的一个,用力地一拨徐一刀,就要去搂抱他身边的刘秀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四个鬼子兵与徐一刀错身而过,就要去搂抱“花姑娘”

的霎那,徐一刀“呼呼呼”飞快出刀,经过他身边的鬼子兵,咽喉上血箭一标,立即被徐一刀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飞溅之间,“扑通扑通扑通”,立即倒下了三个。剩下的那个,也被随后出刀的岳凯给干掉。

“立即灭掉火把!”徐一刀下令,立即踩灭了三个火把,剩下的那个,也被岳凯给灭掉了。

“赶快逃进树林里!”说着,徐一刀紧拉了刘秀莲的手,拉着满眼敬佩之色的刘秀莲,逃进了小树林里。

此时,刘秀莲被徐一刀拉着手逃进树林,躲藏好了之后,她不禁紧紧地依偎了徐一刀。她虽然与徐一刀接触不久,但是心里,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知己,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已经成了她最敬佩、最爱慕的男人!

岳凯也拉着另一个姑娘,在徐一刀、刘秀莲的身边藏好,低声问他:“徐大哥,不知,现在柳伟胜与另一个姑娘怎样了?”

“不知道,但是,愿神灵保佑他平安吧!”徐一刀答,但是他望着村头地坪上冲天的火光,吵杂的哭闹,以及被日寇看押的黑压压的人群,不禁在心里暗暗地祝愿:柳伟胜,希望你能平安!

第八章、柳伟胜之死此时,柳伟胜已经与和他在一起的村姑刘秀英一起,被日军抓住,管押在了村头的晒谷坪上。

带队的日军中佐名叫清水归一,是一个四十来岁,留有一撮仁丹胡,细眉小眼,人个子矮挫的家伙。自从他驻兵在离此十多里地的麦岭镇之后,这一带的老姓可就遭了殃,他经常带领日寇下乡扫荡,杀人抢粮,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令当地人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这一天太阳西斜,即将下山,清水中佐考虑到,刘家庄的乡亲们此时正巧在家吃晚饭,人大多在家,正好偷袭。于是,他立即召集了他的二来名士兵,点着火把,连夜包围了刘家庄,将还未来得及逃出去的乡亲们抓起来,赶押在村头的晒谷坪上。

柳伟胜带着一个村姑,在刘大伯的带领下,与徐一刀、岳凯、刘秀莲等人往外走。拥拥挤挤,跌跌撞撞之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的拥挤下,竟然与徐一刀、岳凯他们冲散了,被日本鬼子抓住,押到了村头的晒坪上。

在路上,刘大伯告诉柳伟胜,要他冒充自己的儿子。而那个与柳伟胜在一起逃跑的刘秀英,也与自己的女儿刘秀莲是好姊妹,互相知根知底,可以对付。柳伟胜应了一声,觉得有刘大伯的照应,自己应该可以度过这一场灾难。

刘家庄的富户刘大头,五十来岁年纪,尖嘴猴腮,个子佝偻,很是猥秽。但是这样丑陋的家伙,却养了一个性感、漂亮、娇媚的女儿。他的女儿刘艳娇,二十五六岁年纪,虽然已经嫁人,但是显得更加风骚和性感。此时,刘大头就带着她的娇媚女儿、横蛮家丁,为虎作伥,得意洋洋地戴着眼镜,拄着文明棍,背着屁股,幸灾乐祸地望着被鬼子围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

“乡亲们,”刘大头扯着鸭公嗓,朝着被日军围困的乡亲们喊道,“今晚,日本太君前来建立皇道乐土,将乡亲们请到这晒坪上来,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

下面,请清水太君发表讲话,大家使劲鼓掌,热烈欢迎!”说着,瘦猴子刘大头,满脸媚笑,“噼噼啪啪”鼓起掌来。

“欢迎最新度◢,欢迎!”他风骚娇媚、袒胸露臂的性感女儿刘艳娇,将紧紧地挎住清水中佐的娇嫩的手臂抽出来,一边卖弄风骚地朝清水中佐飞媚眼,一边噼噼啪啪地带头鼓起掌来。

紧随着他们父女俩,刘大头的打手及狗腿子也嘿嘿嘿嘿地朝日本人媚笑着,噼噼啪啪地鼓开了掌。

面对这仆们出卖祖宗、甘当走狗卖国贼的嘿嘿媚笑,稀稀拉拉的掌声,被日寇围困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背地里鄙夷地撇嘴、斜眼、皱眉、吐口沫。

“刘家庄的乡亲们,你们好!”清水归一不愧是一个中国通的鬼子头儿,他走近前去,张开手掌压了压被围乡亲们吵杂的喧闹,开言说道,“我和士兵们今夜连夜来到刘家庄,把乡亲们召集到这晒坪上来,除了向你们宣讲中日共存共荣的政策之外,就是想先和大家认识认识,推选刘大头先生为你们刘家庄村长!紧接着……”

耳听着清水中佐呜哩哇啦的胡说八道,被鬼子兵围困在人群中的柳伟胜,心中不禁浮现出了他刚才被日寇拘禁到这晒谷坪上来的事儿。

刚才,柳伟胜和一个名叫刘秀英的姑娘,紧随着刘大伯、徐一刀等人往村外走,还没走多远,就被乱哄哄、熙熙攘攘、拥拥挤挤四处的乱跑的乡亲们给冲散了。等到他、刘大伯、刘秀英三人停下来一看,四处都是乱窜乱跑的乡亲们,哪儿还见徐一刀、岳凯等人的影子。

“徐一刀,岳凯!”柳伟胜注目四望,大声呼喊。

“刘秀莲,刘秀珍!”刘大伯、刘秀英也大声地喊。

然而,他们不但没能喊来徐一刀、刘秀莲等人,反而还碰上了领着清水归一等日本鬼子抓人的、没脸没皮的刘大头、刘艳娇父女俩。还没等他们三人躲避,就被刘大头父女俩给喊住。

“刘老头,站住,你们三人还想往哪儿逃?”刘大头大喊一声,立即就有荷枪实弹的日本兵过来,将刘大伯、柳伟胜、刘秀英三人往被他们抓来的人群中一推,押着就往村头的晒谷坪上走去。

这一下,完全出乎柳伟胜的意料之外,此时他被日寇围困在村头的晒谷坪上,不由得东张西望找徐一刀和岳凯,真的希望他们能够逃脱日本兵的抓捕。

就在这时,刘大头在人群中发现了柳伟胜这个陌生人,他的眼睛一亮,立即屁儿颠颠地跑到清水中佐的跟前,叽里咕噜地低声说了几句话。

望定柳伟胜,阴险奸诈的清水中佐立即挥手叫来几个日本兵,指了指人群中的柳伟胜,说了几句什么。立即,那几个日本兵就跑了过来,拉住柳伟胜,将他抓了出去。

“你是什么人?”清水中佐狠狠地盯着柳伟胜,喝问道,“到这刘家庄来干什么?”

面对气势汹汹的日本鬼子,柳伟胜的心里急速地转着,忽然有了意,他强压住自己狂跳的心,笑着答:“太君,我是麦岭镇到这儿来的生意人!”

“你在麦岭镇的哪个铺子做生意?连夜到这刘家庄来干什么?”清水中佐向刘大头急速地使了个眼色,厉声喝问道。

“我在……”柳伟胜万万没料到清水中佐会这样问他,不禁一愣,急速地在心里编造铺子的名号和他到刘家庄做什么生意。

“后生仔,你别编了,”刘大头近前,得意洋洋地死死地盯住柳伟胜,奸笑道,“因为我已经看出,你对麦岭镇十分陌生,根本就不是一个生意人,因为你是前来刺探情报的国民党军队的探子!”

“你,你胡说,”柳伟胜将错就错,怒吼道,“我就是麦岭镇的生意人,到刘家庄来看看有不有人买生猪!”

“那我问你,”刘大头质问柳伟胜,“你刚才都到了谁家?问了些什么人?

收到了几条猪?”

“我到了……”柳伟胜想说到了刘大伯家,又不了解他们家的情况,但不说刘大伯家,在刘家庄他又一个人也不认识,因为他终究是从几十里之外的福川镇而来。

“后生仔,编不出来了吧?”刘大头得意地望着柳伟胜,奸笑道,“你这个死探子,给我抓起来!”说着,刘大头一挥手,立即就上来几个狗腿子,死死地扭住柳伟胜的两条胳膊,要将他抓起来。

“慢着,”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大喝,只见刘大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柳伟胜道,“他是麦岭镇『福源祥』号屠宰场的伙计,叫王玉生,他最先进的就是我的家!”

刘大伯走出人群,来到清水归一中佐的跟前,指着柳伟胜对他说:“太君,我来作证,他真的是麦岭镇『福祥号』屠宰场的伙计王玉生,上我家来问我有不有猪|◢3来卖,还在我家喝了酒,吃了晚饭这我可以作证!”

“嘁,刘老头,”刘大头鄙夷地冲刘大伯嗤了一下鼻子,说道,“你家根本没有养猪,他怎么会上你家问猪价?”

“我家原来是养了两条猪的,”刘大伯分辩,“还不是上次太君来我们刘家庄,被你强行抢了去?”

“这……”刘大头被刘大伯一句话问倒,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答。

就在这时,只听得刘大头的女儿刘艳娇,扭着肥臀细腰婷婷娜娜走到柳伟胜跟前,问他:“既然刘老头作证说你是麦岭镇『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那我问你,福源祥屠宰场的老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今年多大岁数了?”

“这个……这个……”柳伟胜根本就不是什么麦岭镇“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现在刘艳娇这么问他,他支支吾吾的,哪里答得出来?

“怎么,答不上来了吧?”刘艳娇冲柳伟胜冷哼一声,“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而是国民党军队的探子!”

“这……”这下子,憨厚城实的柳伟胜哪里预计到刘艳娇会来这一手,竟一下子不知道给怎样答了。

“清水太君,”风骚娇媚的刘艳娇,卖弄风情地扭到清水中佐的跟前,对他说道,“他是国军的探子,赶快将他抓起来!”

“你们,给我将他给抓起来!”清水中佐指着柳伟胜冲他身边的士兵一挥手。

“哈咿!”清水身边的日本兵急应一声,立即就过来抓柳伟胜。

柳伟胜知道,如果他被作为国军的探子被日本人抓住,决无生还的道理,心想与其白白被抓,被日本人杀死,不如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意打定,因此当日本并来到他的跟前抓人的瞬间,就猛然地拔刀相刺,“嗖嗖”两下,刺到了两个根本没料到他会出手的日本兵。

见柳伟胜挥刀杀死自己的下属,清水中佐立即掏枪开枪,只听见砰呯两抢,柳伟胜的胸脯立即中弹,他一手按住胸前流血的枪口,俯身栽倒在地上。

“清水太君,”恶毒的刘大头指着刘大伯对清水中佐说道,“被太君打死的这个人,明明是国军的探子,可是这个刘老头却说他是『福源祥』屠宰场的伙计,可见这个刘老头一定也是国民党兵的探子窝,快将他及他的家人全部抓住!”

“对的,”清水中佐闻讯,也用手一指刘大伯,下令道,“抓住他!”

刘大伯原想救柳伟胜,故而挺身而出为他作证,现在见他杀了两个日本兵,料到自己如果被日本兵抓住,也是绝无生路,与其被日本兵抓住杀死,不如自行了断。因此,当日本兵前来抓他时,高叫一声:“我今年已经活了七十八岁,死,也值了!”说着一头撞在鬼子兵锋利的刺刀上,胸口中刀,扑在日本兵的身上,死死地掐住了那个日本兵的脖子。

旁边一个日本兵,立即呼呼朝刘大伯刺了几刺刀,于是,刘大伯便全身冒血,倒在了柳伟胜的尸体旁边。

见柳伟胜和刘大伯被杀死,清水中佐问刘大头父女:“这刘老头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闺女!”刘大头说着,与女儿在人丛中找了一下,来对清水中佐说:“不在里边,肯能已经跑出去了!”

清水中佐眉头一皱,还想命令士兵冲被围的乡亲们开枪,刘大头与女儿刘艳娇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道:“太君,国军的探子和他们的关系户已经被你打死,时间也不早了,我已经在家里准备了好酒好菜,您和各位皇军,也该吃点儿东西,休息休息一下了!”

“是啊,”风骚性感的刘艳娇,也冲清水中佐挺了挺高高的乳胸,扭了扭肥大的屁股,说道,“我已经将香床铺好,等着和太君睡觉呢!”

“好,你的乳胸大大的好!”说着,清水中佐淫笑着在刘艳娇高高的乳胸上捏了一把,笑道,“吃饭,喝酒,花姑娘睡觉睡觉的!”然后,命令刘大头道:“叫他们全都散了,你的带路,家里喝酒、花姑娘睡觉的干活!”

第九章、立誓杀鬼子性感娇媚的浪荡女孩刘艳娇,十三岁时就被人开苞,乱爱,这些年来,已经分不清楚她已经和多少男人睡觉了,有人说,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可以分开坐得下四桌了。农村的习惯,十个人一桌,也就是说,与刘艳娇发生关系的男人,已经最少就有了四十个人了。

却说日军的清水中佐,本来就是一个色情狂,现在性感娇媚的刘艳娇投怀送抱,他哪儿能够忍得住?早就想将她搂在怀里亲热蹂躏了。因此在击毙了柳伟胜、刘大伯之后,他就已经把一颗淫心投在了刘艳娇那性感娇媚的花身之上,于是立即收兵,随刘大头、刘艳娇父女俩来到刘大头位居于村中的宅院,准备酒宴一番,然后再与刘艳娇春风一度。

进入刘大头的宅院,清水中佐立即叫两个日本兵在院门口站岗,然后,在奴颜卑膝的刘大头父女俩的引领下,领着兵进入了刘家宅院的客厅。

清水中佐望了望他的士兵,然后望了望刘大头。精灵的刘大头立即明白了清水中佐的心意,他立即将他的管家刘大鼻子叫来,下令道:“刘大鼻,你去叫厨房,准备饭菜,给皇军摆四桌,让他们在偏厅吃宵夜,然后再准备一些精美的酒菜送到这儿来,我们父女要和清水太君好好喝上三杯!”

“是,老爷!”刘大鼻子应了一声,立即出去,叫人给日本兵准备夜宵。

“坐,太君请坐!”刘大头媚笑着,将清水中佐让到八仙桌的首席之上坐下,立即,刘大鼻子端来香茶,恭恭敬敬地给清水中佐、刘大头、刘艳娇斟上香茶。

此时,已经与不少男人上床交媾过的刘艳娇,一心要用自己的美色泡上清水中佐,因此她故意一撩裙裾,露出白嫩的大腿,紧紧地依靠着清水中佐坐了下来。

“太君,请喝茶!”说着,刘艳娇用她的纤纤玉手端了茶,递给清水中佐。

清水中佐本身就是一个色中饿鬼,自从入侵中国以来,不知奸淫了多少姑娘媳妇,现在他见刘艳娇向他卖弄风骚,正他意,立即接茶,并且将刘艳娇的娇嫩玉手捂住,淫笑道:“花姑娘的,你的花身大大的好!”

“如果太君认为我的花身好,那我就请您今晚到我的闺房中过夜,我会尽力服侍太君入寝的!”说着就将自己的身子,靠入到清水中佐的怀里。

见刘艳娇靠入自己的怀里,清水中佐正是意,立即伸手在她的乳胸、下身摸抠起来。

见清水中佐色咪咪地在自己的身上下功夫,刘艳娇娇声呻吟、嬉笑着。而刘大头,却故作仰头,望着房顶,眼不见为干净。

这时,丫头、使女们将酒菜端了上来,于是,风骚性感的刘艳娇,又娇嗲嗲地给清水中佐和自己斟酒。

“太君,请喝酒,我俩喝个交杯酒!”说着,刘艳娇故意将自己的领子衣扣解开,露出她那白嫩的乳胸,过去紧贴着清水中佐,用自己高耸的乳峰盯着清水中佐,将自己的香腮偎紧了清水中佐,嚷着要和他喝交杯酒。

“好的,我俩,喝交杯酒!”清水中佐嘟起自己臭烘烘的驴嘴,啵的在刘艳娇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紧搂了刘艳娇,伸过自己的酒杯,喝干了她的酒,也将自己的酒让她给喝了。

在一旁瞧科的刘大头,知道自己风骚性感的女儿,已经紧紧地贴上了清水中佐,那么自此以后,在刘家庄,在麦岭镇,自己已经有了坚实的靠山,已经没人敢把自己怎么样了也就是说,因为女儿傍上了清水中佐这个大靠山,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了!

就这样,刘艳娇靠着自己的性感娇媚,彻底地投入了日本色鬼清水中佐的怀里,傍上他这个大靠山了!

酒足饭饱,“太君,请入我的闺房!”刘艳娇娇嗲嗲地拉住清水中佐的手臂,依靠在他的怀里,邀请道。

“好,入你的闺房,和你亲热亲热的!”说着,清水中佐紧紧地抱住刘艳娇,往她的闺房里走去。

“爹,我和清水太君闺房里说话,你自己好好喝两杯!”刘艳娇头,望着刘大头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搂着清水中佐走进自己的闺房,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哈哈,如果清水太君和我的女儿有了那层关系,那他就成了我的女婿,有了这个靠山,我的腰杆子就硬了,今后,我还怕谁?”念叨着,咕嘟喝下一大口酒,呛得他吭吭吭地咳。

却说刘艳娇搂着清水中佐,一进房就脱衣裙。而清水中佐也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裤,紧紧地搂了赤裸着花身的刘艳娇,将她摔在床铺上,然后,自己也紧紧地压了上去。

“太君,你的家伙好大,也好硬呀!”刘艳娇呓语般地说,然后她应和着清水中佐的坚硬张开她的两腿,噗嗤,让他的坚硬迅猛地戳进自己深深的温柔里……却说徐一刀、岳凯、刘秀珍和刘秀莲,他们杀了四个日本鬼子潜入了刘家庄村头的小树林里。他们望着被火光染红的村东头的晒谷坪,心里在默默地为柳伟胜和刘大伯祝福,希望他们在日本鬼子的屠刀管制下平安无事。

“砰砰!”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两声枪声,“可恨的鬼子,”刘秀珍低声地叫骂着,“不知又在杀害我们村里的谁?”

“不管他,”徐一刀道,“反正我和岳凯已经杀了四个鬼子,已经赚了!”

“徐大哥,”刘秀珍十分敬佩地望着徐一刀,“你有智有谋,接连杀了三个鬼子,我好佩服你!”

“刘秀珍,你不知道,”岳凯望着徐一刀,十分敬佩地说,“他在我们福川镇时就杀过鬼子,现在又带我们出来找国军,学习枪法杀鬼子,我和柳伟胜都十分敬佩他!”

“日本鬼子太可恨了,”徐一刀说,“侵犯我们中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杀了我的媳妇毁了我的家,我要报仇,我要杀鬼子报仇!”

“啊,原来徐大哥身上,有这么重大的血海深仇!”听了徐一刀的话,刘秀珍不绝对徐一刀更加敬佩,更加爱慕,“徐大哥,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也要像你一样,杀鬼子,痛痛快快地为乡亲们报仇!”

“徐大哥,秀珍、秀莲姑娘,”密切地注视着树林子之外的动静的岳凯突然说,“你们看,晒谷坪上的火把灭了,乡亲们也散了,这到底是怎么事儿?”

徐一刀定睛一看,只见刘家庄村头的晒谷坪上,漆黑一片,冷冷清清,原来被鬼子围困在晒谷坪上的乡亲们已经散了。

认真谛听了一阵儿,徐一刀猛下决心:“走,下去看看!”说着,操了锋利的尖刀,领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摸出树林子,来到了村头的晒谷坪上。

徐一刀看到,晒谷坪上,躺着两具尸体,啊,一见,徐一刀不禁悲愤得眼睛冒火:那,正是柳伟胜和刘大伯!

“爹!”刘秀珍一见刘大伯的尸体,立即悲嚎一声,扑过去搂着刘大伯的尸体嚎啕大哭。

“柳伟胜,”望着柳伟胜的尸体,徐一刀也双眼冒火,“我们一起出来准备学本事杀鬼子,想不到在这儿你就先走了,我们好为你难过啊!”

“报仇,我们一定要为柳伟胜和刘大伯报仇!”岳凯恨恨地望着柳伟胜的尸体,大声地说道。

“对!”徐一刀扶起扑在刘大伯尸身上哭泣的刘秀珍,说,“秀珍,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多杀鬼子,为柳伟胜和你爹报仇!”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着急地望着徐一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问。

“我们先将柳伟胜和刘大伯的尸体掩埋,”徐一刀紧握了拳头,向立誓一般地说,“然后再杀鬼子,为他们报仇!”

“对,”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也紧握了拳头,向发誓一般齐声地说,“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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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杀鬼子】(10-18)

第十章、两对情侣立下了死也要为乡亲们杀鬼子报仇的誓言,徐一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含着悲愤掩埋了柳伟胜、刘大伯的尸体,他们看看清水中佐已经领着日本兵住进了村霸刘大头的院子里,于是,他们悄悄地到了刘秀珍的小院子里。

推开屋门,望着还留在饭桌上被吃了一半的饭菜,想着惨死的阿爹,刘秀珍忍不住就流下泪来,悲泣不止。徐一刀说:“柳伟胜和刘大伯一死,清水中佐又带着日本兵住进了刘大头的家,我们不能再呆在这儿了!我们原先是准备前往柳林镇投奔国军,学枪法打鬼子的,现在我们就往那儿走!刘秀珍,刘秀莲,你们两个女娃子,是继续留在村子里,还是随我们前往柳林镇投奔国军!”

“我阿爹已死,怎么还一个人留在刘家庄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刘秀珍说,“我是一定要跟徐大哥前往柳林镇投国军的!”

刘秀莲是一个俊秀、伶俐的漂亮女孩,她说:“我想去向爸妈告别一声,再随徐大哥、刘秀珍前往柳林镇,不知道行不行?”

“这个事儿,”刘秀珍望着徐一刀,“徐大哥拿意吧?”

“万一你的爸妈不同意你去怎么办?”徐一刀说,“又万一你碰上了日军的巡逻兵怎么办?”

“我家离这儿不远,我会快去快的,保证误不了事儿!”刘秀莲说,“很快我就会来的!”

岳凯说:“徐大哥,要不这样,你和刘秀珍收拾东西,我陪刘秀莲妹子很快就会来的!”

“好的,”刘秀莲说,“有岳凯哥陪我,我会很快就会来的!”

“那好,你们要快点儿来!”徐一刀说,目送着刘秀莲、岳凯两人飞快地消失在了院门外。

“秀珍,你快收拾东西,”徐一刀说,“我到院门外去看看!”

“好的,徐大哥,你要小心一点儿!”刘秀珍说,望着徐一刀走出门去,然后满怀悲愤收拾东西。

才一会儿工夫,刘秀珍就已经将应带的东西随身衣物、金银细软收拾好,就在这时,徐一刀带着岳凯、带着行李包袱的刘秀莲转了来。

“秀珍,收拾好了吗?”徐一刀问。

“收拾好了!”刘秀珍答。

“锁上门,我们走!”徐一刀说,领着岳凯、刘秀莲走出去,刘秀珍锁好门,带着行李追上他们。

“秀莲。你爸妈舍得让你走?”追上他们,刘秀珍低声问刘秀莲。

“有岳凯哥作伴,随你秀珍姐走,我爸妈有什么舍不得的?”刘秀莲说,“再说村里驻扎有日本兵,柳伟胜和刘大伯的死又那么吓人,岳凯哥又向他们作了保证,我爸妈自然就让我随你们走了!”

“这一下,我们有了四个人,还怕他什么鬼子兵!”徐一刀说着,领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加快了步伐。

走着走着,刘秀珍不觉得依紧了徐一刀:“徐大哥,我这就跟你走了,除了你,我已经没有了别的亲人了,以后,你可要对我好,对我负责啊!”

“那当然,”徐一刀爽快地说,“以后,我要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子来保护,来疼爱!”

“不,”刘秀珍说,“我不要做你的亲妹子!”

“不做亲妹子,那你?”徐一刀不解地问。

“我要做你的老婆,”刘秀珍说,“你徐大哥虽然结过婚,但我听你说,你的媳妇已经被日本鬼子害死了!”

“是的,她虽然死了,但我终究结过婚,”徐一刀说,“你是一个红花闺女,而我却是二婚!”

“我不在乎,”刘秀珍说,“反正我这一辈子,除了你徐大哥,我谁也不嫁!”

“秀珍妹,如果你不觉得委屈,一定要嫁给我,那我就娶你!”徐一刀说。

“你说的可是真的?!”刘秀珍惊喜地问。

“终身大事,绝无戏言!”徐一刀说。

听得徐一刀这样说,刘秀珍好高兴。这辈子已经有着落了,她就不怕,随徐一刀走南闯北了!

不说徐一刀和刘秀珍卿卿我我,情真意切,暗定终身,那一并,岳凯和刘秀莲,也开始了他俩的情话。

“岳凯哥,”刘秀莲说,“真的如你对我父母所言,你会真心地保护我、疼爱我?”

“这是我的真心话,”岳凯说,“既然我真心地对你父母说,今后就一定会做得到!”

“那你准备怎样地真心保护、疼爱我?”刘秀莲定定地望着岳凯,追问道。

“那你要我今后怎样保护、疼爱你?”岳凯不答,反而问她。

“我要你娶我做老婆,”刘秀莲答,“我表示,今后一定会好好爱你,并且还要为你生一大堆娃娃!”

“行!”岳凯答,“从今以后,你刘秀莲就是我岳凯的未婚妻,只要以后稳定下来,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岳凯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记住你今天对我的许诺!”刘秀莲说着,她见走在前面的徐一刀、刘秀珍并没有注意他们,就扑过来,紧紧地搂住岳凯,亲了他一下。

说话间,他们已经远离了刘家庄,进入了柳林镇的地界。天大亮了,路边出现了一个村子。徐一刀说:“赶了一夜的山路,累了困了也饿了,我们进村去歇息一下,顺带弄点儿吃的!”

“好的!”听了徐一刀的话,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声同意。于是,他们四人就一齐离开山路,往村中走去。

晨曦中,只见一个背着装满猪草的老大娘,迎面走来。徐一刀迎上前去,问道:“大娘,这里是什么村子?”

“这里是黄家沟!”老大娘说,“怎么,你们是第一次到这儿来?”

“是啊,”徐一刀答,“我们是山外麦岭镇的人,做生意要到柳林镇去!大娘,这儿离柳林镇还有多远?”

“还有五六十里地,”老大娘说,“估计到天黑,你们可以赶得到!”

“可是大娘,我们赶了一夜的夜路,又累又乏,”徐一刀说,“我们想进村里歇息一下,顺带吃点儿早餐,大娘,不知可否?”

“在我们这个黄家沟村里,你们还有不有别的朋友和熟人?”老大娘问。

“没有,大娘,今晨我们碰上你,我们就是有缘,我们想到你家去歇息,吃早餐,不知可否?”

“这个……”老大娘疑惑地望望徐一刀、岳凯四人,迟疑着。

“大娘,我们不会在你家白住白吃的,”徐一刀掏出四五个大洋递给大娘,“大娘你拿着,这就权当是我们的住宿费、伙食费!”

“嗨,你们肯到我家歇息、吃饭,是我老婆子的造化,我怎么还要你们的钱呢?”老大娘推辞着,不肯收徐一刀他们的钱。要知道,在当时,一块大洋可以买两担谷子。

“大娘,你别客气,”徐一刀说,“我们是生意人,说不定在你家,在你们村,有我们要买的东西呢你收下吧!”

“徐先生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老大娘收下了徐一刀的大洋,然后把背篓往自己的脊背上耸了耸,“走i,你们跟我家!”

“走!”徐一刀应了一声,领着岳凯等人,紧紧地跟随着老大娘,快步地往黄家沟村里走去。

第十一章、美妙的欢爱跟随着老大娘快步地往她在黄家沟的家走去,徐一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四个人心事沉重地往前走去。“大娘,”徐一刀问,“您贵姓?家里还有什么人?”

“因为我已经死去的当家的姓黄,他们都叫我黄大娘,”黄大娘告诉徐一刀,“家里还有一个小子和一个丫头,到我家,男的可以在我小子的卧室里休息,女的可以在我闺女的卧室里休息!”

来到黄大娘的家,首先进入徐一刀眼帘的是一个小院,黄大军前去推开院门,门一开,走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只见她脸儿圆圆,胸脯高高,腰儿细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乡村姑娘。“娘,你来了?”姑娘和黄大娘打个招呼,就上前来给黄大娘卸放背在肩上的装满猪草的背篓。

“徐兄,这是我的闺女黄玉秀,”黄大娘将自己的闺女介绍给徐一刀,随后,又将徐一刀等人介绍给他的闺女:“玉秀,这是徐大哥、乐大哥、刘家两位姐姐!”

“徐大哥,乐大哥,刘大姐,刘二姐,”黄玉秀按照母亲的吩咐,逐一亲切地招呼徐一刀等人。

“欸!”徐一刀亲切地应付着黄玉秀,特别是刘秀珍、刘秀莲,她们俩已经在心中喜欢上了黄玉秀,于是三个女孩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唧唧喳喳地说开了贴心话。

徐一刀、岳凯等人走进堂屋,里面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伙子,十分惊奇地望着徐一刀等人。

“玉柱,”热切地望着徐一刀等人,黄大娘将他们介绍给自己的儿子,“这是你徐大哥、乐大哥、刘家两位姐姐,”随即,又将自己的儿子介绍给徐一刀等人:“徐先生,乐先生,这位是我的小儿子黄玉柱!”

“小兄,你好!”徐一刀亲切地望着黄玉柱,将手伸出来,和他紧紧抵握住。

“徐大哥,你好!”终究是幼稚的小伙子,黄玉柱一见徐一刀不觉喜欢上了他,不禁与他紧紧地将手握住,“你们能来我家,我好高兴啊!”

“玉秀,玉柱,”放下背篓,洗净手,黄大娘招呼自己的女儿、儿子,“你们去做饭,你徐大哥他们要在咱们家吃早饭呢!”

于是,黄大娘到厨房去做饭,黄玉秀、黄玉柱姊妹俩陪着徐一刀、刘秀珍说话,年轻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无牵无挂,谈谈笑笑的十分投机。

说话间,黄大娘已经将饭菜煮好,端上饭桌,笑眯眯地招呼大家就坐吃饭。

举筷,吃饭,不一会儿,大家就吃饱了,吃过饭,岳凯附在黄玉柱的耳边轻声说:“玉柱,你一刀哥有事儿要与刘秀珍说,你将卧室让给他们!”

“好的!”黄玉柱应了一声,然后拉住他的姐姐,说:“姐姐,妈说我们的番薯地还未锄草,走,我们锄草去!”

“可是……”黄玉秀不理解黄玉柱心中的秘密,迟疑着。

“姐姐,娘说……”黄玉柱见姐姐不理解他的苦衷,立即附在她的耳畔,悄声地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

“那好,”黄玉柱的话,终于使黄玉秀明白过来,于是她立即告辞了徐一刀等人,背着锄头,与黄玉柱下地劳作去了。

见女儿、儿子背着锄头离开了家,“徐兄,我有点儿事情出去,麻烦你们帮我看会儿家!”说着就转身走出了院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徐一刀、刘秀珍、岳凯、刘秀莲四个人。

“兄姐妹们,”四下里打量着,徐一刀说,“你们难道看不出来,黄大娘他们三口子是特意避出去,估计我们有事儿要商量,特意留出时间和地盘给我们的!”

“徐大哥,”岳凯说,“现在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了,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我们在这儿好好休整,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前往柳林镇去找国军,练枪法打鬼子去!”

“好!”对徐一刀的打算,岳凯非常赞同,于是,他对刘秀莲说:“秀莲,我俩换个地方说话,让徐一刀和刘秀珍在一块呆一会儿!”

“好的!”刘秀珍点了点头,说:“徐大哥,秀珍姐,有事你们俩聊,我和岳凯有事儿出去一会儿!”说着,就和岳凯走了出去。出时,并且反身将房门给掩上。

“徐大哥,”见岳凯、刘秀莲出了去并且掩上房门,刘秀珍立即反身投入到徐一刀的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说,“除了你,我的爹已经让日本鬼子杀死了,今后,希望你要好好地保护我,疼爱我!”

“秀珍妹,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徐一刀说,“我会爱你一辈子,终生保护你!”

“徐大哥,谢谢你对我的看中!”刘秀珍说,“你那么优秀,对你,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秀珍妹,那你,怎样才能信得过我?”徐一刀问。

“现在我就要你娶了我,”刘秀珍说,“要不,我总怕别人把你抢了去!”

“那好!”徐一刀拉着刘秀珍来到黄家堂屋,在神案前跪下,许愿道:“黄家祖先,以及天地神灵,从今以后,刘秀珍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终生爱她,疼她,保护她!”

刘秀珍也跪下说道:“黄家祖先以及天地神灵,从今后我就嫁给徐大哥,做他的妻子,终生爱他,给他生好多的孩子!”

说着,两人跪地,给神灵叩头,连叩三下,礼成,然后两人拉着手,到房中。

“秀珍妹,”徐一刀笑道,“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刘秀珍笑道,说着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赤裸着身子对徐一刀说道,“徐大哥,现在我已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可以实施你丈夫的权利了!”

望着刘秀珍如花似玉的花身,徐一刀的心里也涌现出男性原始赤裸的欲望。

于是他也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紧紧地搂住刘秀珍的花身:“秀珍妹子,现在就这样地与你结为夫妻,实在是委屈你了,我原来准备是与你明媒正娶的,现在这样,实在是委屈你了!”

“我不计较,不在乎!”刘秀珍娇媚地笑道,“只要你徐大哥,今后一心一意地疼我,爱我,就够了!”

说着,刘秀珍变仰面地躺在了床上,打开两腿,袒露她女性的诱惑与神秘,红唇儿一张对徐一刀说:“徐大哥,来吧,给你的土地耕耘,下种,我们两情相锐,我会为你怀上小子,让你做父亲的!”

望着极具诱惑、性感而又神秘的刘秀珍,以及她为他展示的诱惑,徐一刀心中男性的性欲与疯狂也被她激发了起来,于是他猛地扑了上去,压在刘秀珍的花身之上,将自己激发起来的男性的坚硬与粗大,猛地插入到刘秀珍那女性的诱惑与神秘里。

随着徐一刀的插入,刘秀珍的内心不禁升腾起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来自身心的激动与愉悦。她不由得高兴地随着徐一刀粗大的进出而呻吟收夹起来。她的打算,恨不得徐一刀将自己二三十年的欲望与冲动全都倾泻到她的心坎里去……过了很久很久,徐一刀尽兴疲软退下身来,刘秀珍醉眼迷离地望着他,说道:“徐大哥,这一,我就真正成为了你的媳妇、老婆,心坎里也已经有了你下的种子,十月过后,如果不出意外,你就一定能够当上爸爸的!”

“秀珍妹子,”徐一刀将赤裸着身子的刘秀珍扶了起来,望着她精液齐流的下身,说道,“我就担心,我的种子会变成雨后洪流中的谎土,随着流水流走了!”

“不会的,徐大哥,”刘秀珍动情地搂紧了徐一刀,将自己花蕊一般的脸腮紧贴到徐一刀的脸上,说道,“虽然有雨水的冲刷,但是,有用的种子就一定会留下来,你放心吧!”

“放心,我放心,”就在这时,面对着刘秀珍娇媚的花身,花蕊一般的脸腮,徐一刀心中男性的欲望又腾升了起来,他男性的粗大顿时又坚硬起来,于是他又一次扳倒刘秀珍,压上她的花身之上,再次狠狠地将自己的坚硬插入她的神秘诱惑里,喘着气儿说道:“秀珍妹,春时下种,并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农夫耕耘,也要耕耘了一次又一次嘛!”

“徐大哥,”刘秀珍娇羞地笑道,“我的这片土地是你的,只要你喜欢,何时耕耘何时下种都随你!”说着,于是更加配徐一刀,高兴亦畅快地呻吟、蠕动起来……第十二章、多情的岳凯与秀莲与此同时,岳凯与刘秀莲,也在房间里表达了他俩心中的爱意。

“乐大哥,”刘秀莲说,“这次,为了躲避可恶的日本鬼子,我离乡背井地随你来到黄家沟这个小小的乡村,我可是全心全意地爱你,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啊!”

“秀莲妹,你放心,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地爱你,保护你的!”望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岳凯的心里无比地激动,他不觉将刘秀莲拉来搂在自己的怀里,像立誓一般地说,“等我安定下来,一定会娶你为妻!你,要相信我!”

“乐大哥,我相信你!”刘秀莲紧紧地依偎在愉快的怀里,将自己花蕊一般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砰砰砰狂跳的胸膛上,“如果不相信你,不以身相许,我一个花朵儿一般的红花闺女,怎么会随意地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离乡背井乱跑呢?”

“谢谢你。秀莲妹,”岳凯说,“黄大娘一家真是好人,他们特意避出去,把整整一个家都让给我们,我们,可别辜负了他们的一片好意!”

“现在,”刘秀莲说,“不知道秀珍姐和徐大哥,两人在做什么?”刘秀莲问。

“我也知道,找请|”岳凯说,“徐大哥的心里是有秀珍妹的,说不定此时,他俩已经互定终身,做成了夫妻呢!”

“那好,”刘秀莲深情地望着岳凯说,“既然我俩已经互表心事,定下终身,如果你乐大哥以后真的肯娶我,那么,趁此良辰吉日,也两情相洽,成夫妻了吧?”

“秀莲妹,你的意思是?”岳凯不解地望着刘秀莲,问。

地◢¨◢“那我们就借黄大娘儿子的房间,成其我们的夫妻之实吧!”说着,刘秀莲忘情地望着岳凯,慢慢地解脱了自己衣领上的纽扣。

“好,”望着如花似玉的刘秀莲,岳凯的心中也激情难抑,不觉也搂紧了已经脱光了自己身上衣服的刘秀莲,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裤,立誓一般地说,“今天我得到了秀莲妹的花身,就终生对你好,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我也是!”刘秀莲也像立誓一般地说,“今天我和乐大哥有了夫妻之实,就终生地爱他,疼他,依从于他,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说着,赤裸着花身的刘秀莲,走到床上躺下,张开自己秀美的双腿,向岳凯袒露自己少女腹下的有惑与神秘,用诱惑的口吻说道:“来吧,乐大哥,现在我是你的不穿嫁衣的新娘,你,把我要了去吧!”

岳凯忘情地望着刘秀莲秀美、赤裸的花身,以及自己在梦中都没有见过的女孩的神秘与诱惑,不觉扑上床去,压在刘秀莲的花身之上,将自己充满男性欲望与火热的粗大与坚硬,用力地插入刘秀莲那少女的丰腴与诱惑之中,忘情地抽查、挺动起来。

“岳凯哥,岳凯哥呀!”配着愉快的抽动,刘秀莲的下腹也不停地蠕动,人也动情地呻吟起来。就这样,在岳凯尽情的宣泄之中,刘秀莲也得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最陌生,也是最大的满足……当徐一刀和刘秀珍带着自己尽情的欢愉,遂心的满足前来敲门的时候,岳凯与刘秀莲也已经完事儿穿衣起来了。走进房中,徐一刀在愉快的面前站定,而刘秀珍已经于刘秀莲紧紧地搂在一起了。

“怎么样?”刘秀珍悄悄地问自己的姊妹,“秀莲妹,你已经把你的花身,给了岳凯了?”

“嗯。”刘秀莲悄声地答,“他已经立誓,终生对我好,要娶我为妻,我一激动,就把自己给了他了!”

“秀莲妹,你做得对,”刘秀珍说,“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觉得岳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将自己交给他,绝对不会错!”

“既然我已经与岳凯成了夫妻,秀珍姐,那你呢?”望着自己最敬佩的秀珍姐,刘秀莲问。

“我自然也已经将自己交给了徐大哥,已经和他做了夫妻!”紧搂着刘秀莲,刘秀珍也将自己心中的秘密悄悄地告诉了刘秀莲,“这一下,我们四个人,两对夫妻前去投奔国军,就无挂无碍,无忧无虑了!”

“兄姊妹们,现在黄家就剩下我们四个人,”徐一刀望了屋中除了他之外的其余三个人,开言说道,“正好,我们可以趁机把我们的事情以及今后的行动梳理一下!”

“徐大哥,你说,”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一齐望了他问道,“你说,今后我们该怎么办?”

“大家知道,”徐一刀说,“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到柳林镇去找国军,参加部队练习枪法,专门打鬼子报仇的!因此,大娘一家对我们这么热情,我们就在这儿歇息一天,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告别黄大娘一家,离开黄家沟赶赴柳林镇参加国军去!”

“好,”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声说,“我们听徐大哥的,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告辞黄大娘一家,到柳林镇参加国军去!”

不说徐一刀、岳凯他们商量明天离开黄家到柳林镇参加国军、练习枪法一事,却说黄大娘为了方便徐一刀他们商量事情,特意借故离家拿了锄头到地里除草看护庄稼。在地里忙乎了一阵,看看日头已经升高,黄玉柱说:“娘,姐,为了方便徐大哥他们议事、办事,我们全部避出来,恐怕不太妥吧,万一他们并不是像娘想象的那样,不是小人,而是正人君子,万一他们真的是办事不计后果的小人呢?”

“是啊,娘,”黄玉秀望了一眼黄玉柱,对黄大娘说道,“万一说的是对的,你把我们一个家都交给他们,万一他们是卑鄙小人,卷了我们的家财跑了怎么办?”

“绝对不会,你们要相信娘的眼睛,他们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疼爱地望着自己的儿女,黄大娘说,“为了能在我们家留宿,你们徐大哥还硬是塞给了我五块大洋,是实在推脱不了我才收下的!你们姊妹俩试想,如果他们是那样的人,会硬塞给我五块大洋吗?要知道在我们家,能值五块大洋的东西能有几件?”

黄玉秀与黄玉柱想想,觉得母亲说得有理,不禁轻轻的点了点头。

“留下他们四个人,阿妈我也有点儿私心,”黄大娘说,“我觉得他们不是一般的人,以后一定会有极大的出息。再说,现在兵荒马乱的,将玉柱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人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想让徐一刀将玉柱带走参加国军,将来在部队上,也比窝屈在家里弄泥巴强!”

“娘,玉柱才刚十六岁,你真的舍得放他离家走?”黄玉秀问。

“我真的舍得让玉柱离家到部队去拼一下,”黄大娘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成年男子窝屈在家里哪儿有出息?再说,日本鬼子离我们黄家沟十分近,说不定哪天就会打到我们黄家沟来!这些毫无人性的日本鬼子,他们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玉柱留在家里,万一哪天他们打来,玉柱碰上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玉柱可是我们家最后的希望,与其将她留在家里冒险,不如让他出去闯一闯拼一拼,说不定能混出个好的出息!”

“嗯,娘你说得对,我听你的,跟徐大哥他们走!”想想徐一刀那个虎里虎气,血气方刚的样子,黄玉柱不觉从心里敬佩他,心想,跟随这样的人上战场,将来一定能混出个好的出息来的!

“走,”望了望不早的天色,黄大娘收起了锄头,“忙乎了这么久,有什么事儿你徐大哥也会商量定了,办好了,走,我们家吃早饭去!”说着背起锄头,领着黄玉秀、黄玉柱姐俩往家里走去。

第十三章、罗绍全为什么要跟踪当你读到这一章时,徐一刀、岳凯、黄玉柱等三男二女五个人,已经离开黄家沟黄大娘家,来到了柳林镇的街上。

昨天,黄大娘领着黄玉秀、黄玉柱姐俩到家,和徐一刀、岳凯等人吃了早饭。席间,黄大娘向徐一刀提出,现在世道不太平,她有心想叫徐一刀他们将十六岁的黄玉柱带着,往柳林镇找国军,听了母亲的要求,黄玉柱也强烈要求,徐一刀他们将他带着前往柳林镇找国军。见黄大娘母子强烈要求,徐一刀仔细地想了想,觉得在陌生的地方,多一个人有多一个人的好处,便爽快地答应了。

见徐一刀答应,黄玉柱万分的高兴,黄大娘也因为卸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对徐一刀一行,更加热情,也更加好了。

于是,今天一大早,黄大娘就高兴地为徐一刀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让他们吃得饱饱的,还带上干粮,上了路。

经过大半天的长途跋涉,徐一刀一行五人,终于在晌午过后到达了柳林镇。

行走在柳林镇的街上,徐一刀他们感到无比的高兴,他们便对人打听驻扎在柳林镇的国军的住。

问了三四个人,问明了,投奔国军的事儿有了着落,徐一刀等人的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人也觉得渴了,累了,饿了。于是,徐一刀就提议,进到街边的一家饭店,打尖吃饭。

进入饭店,他们找了个包厢坐下,准备点菜。黄玉柱因为是第一次离开母亲和姐姐,和徐一刀他们在外吃饭,所以对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觉得十分好玩。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国军军官带着个护兵走了进来。他好奇而疑惑地望着徐一刀等人,问道:“你们是哪儿的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一直打听国军的住?”

看来人的装束,徐一刀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国军的军官。于是高兴地站起来,对他说:“报告长官,我们是福川镇的平民,前来投奔国军打鬼子!”

“你们是特意从福川镇赶来参加国军打鬼子的?”听徐一刀说完,那个国军军官也高兴地说,“欢迎欢迎!”

“谢谢长官,”见这个国军军官笑眯眯的,语气平和,为人和气好说话,徐一刀对他也充满了好感,不禁问道:“不知长官贵姓,官阶何级?”

“这是我们的副连长何也平,”见徐一刀问,跟随何也平副连长一道进来的那个年轻的国民党兵,高兴地介绍道,“今天,我和何连长到柳林镇来,是为了办一点儿私事,想不到正好就碰到了你们!”

“我们驻扎在柳林镇的国军,编号河北军三师二旅一团,”何也平连长介绍道,“现在,日军驻芜州的日本第二联队,总想包围、吃掉我们。特别是驻麦岭镇的清水归一大佐,已经和我们相遇、激战了两三次。因此我均有很大的伤亡,正想补充兵员,你们此时来参军,来得正好!”

说话之间,饭店跑堂的送来了饭菜。徐一刀邀请道:“何长官,我们一行五人前来参加国军,如果能够得到你的引荐,那就再好也不过不知何长官肯不肯引荐?”

“抗日救国,人人有责!”何连长说,“你们热心前来参军,我岂会不肯引荐?我看,你们三个男的,就在我们三连好了,这个我可以做!”

“何连长,”徐一刀望望刘秀珍和刘秀莲,央求道,“何连长,我看,让刘秀珍和刘秀莲,也一道在三连好了!”

“是啊,何连长,”见徐一刀为她们向何连长求情,刘秀珍也开言应和道,“你就让我和刘秀莲,与徐大哥他们一起,也在你们三连当兵算了吧?”

“妹子,你们误会了,”见刘秀珍这样说,何连长笑道,“不是我不准你们两个人留在我们三连,而是因为我们三连里面全是男的!要不,我和团卫生队说一下,让她们到那里去当护士好了!”

“这样就更好了!”徐一刀高兴地说,“何连长,我代表我们五个人,谢谢你!”

“打这以后我们就都是自己人,你还客气什么?”何连长笑笑,说道,“你们吃饭,我在楼下等你们,吃饱了我领你们找国军去!”

“何连长,你别客气,”徐一刀道,“现在时间已过晌午,我看你们也一定饿了,干脆就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吧!”

“这,”何也平望了一下与他同来的那个国军士兵,犹豫着。

“何连长,”见状,那个国军士兵就提议道,“既然他们热心相邀,我们如果此时离开,显得不仗义了,我看,我们就留下来,与他们一道用餐吧!”

“那好,”见同来的士兵这样说,何也平就坐了下来,说道:“不过,一会儿用罢餐,由我来结账!”

“何连长,你别客气,”徐一刀说,“我们兄初来咋到柳林镇,你要请我们,那就以后再说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何连长说,然后与那个随他同来的那个士兵入座,“徐兄,我先干为敬,祝你来柳林镇大有进步!”

“干!”“干!”岳凯、黄玉柱、刘秀珍、刘秀莲等人依言,也纷纷站起来,举杯,与何连长二人干杯。

喝干了杯中的酒,徐一刀再斟满了一杯,敬给随何连长同来的那个士兵:“兄,请!”与他碰杯,干,一饮而尽。

“兄贵姓?”望着那个士兵,徐一刀问。

“我叫张连胜,在何连长的手下当个班长!”张连胜说,随即他也给自己和徐一刀各各满斟了一杯酒,笑道:“徐大哥,我也敬你一杯,欢迎欢迎!”

“好,干!”徐一刀觉得张连胜这个人比较好说话,因为他与何连长在一起,肯定比较说得来,也有心结交,所以给他敬酒。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身穿国军尉级军官军服的军官,带着两个士兵走进酒店里来,他们推开徐一刀等人的包厢门,看见了徐一刀、何连长、张连胜等人,立即脸上堆笑,打招呼:“啊,原来是何连长,怎么,你在这里宴请你的老乡?”

“啊,原来是李连长,”见了来人,何连长立即站起身来,笑道:“哪里是老乡,是几个前来投军的新人,在这里碰上,因为聊得来,所以就在一起喝一杯了!”随机给徐一刀和那个国军军官相互作了介绍:“这位是我军二连连长罗绍全,这位是前来要求参军的徐一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

“罗长官你好,”见何连长介绍自己,徐一刀立即笑着站起来,和罗绍全握手,“我们今日碰上即是缘,来来来,你和这两个兄坐下,我们来喝两杯!”

罗绍全也脸上堆笑,与徐一刀握手,他狐疑地打量了徐一刀、何连长等人几下,然后笑道:“不了,我是看着你们这里热闹,才进来看看!我们还有事儿要办,你们喝,你们喝!”说着,与那两个国军士兵一道退出来,并且,关上包厢门。

望着罗绍全与和他同来的那两个士兵的背影,何连长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给徐一刀、岳凯等人的杯子里斟上酒,说道:“来来来,罗连长他们客气,不肯喝酒,我们喝,我们喝!”

见何连长于是说,于是,徐一刀他们也放开了,与何连长、张连胜他们杯来杯往,放量吃喝起来。

等徐一刀、何连长他们吃过饭,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何连长硬是推着徐一刀,叫张连胜结了帐,然后,一帮人走出酒店,由何连长、张连胜带路,一帮人说说笑笑地往柳林镇的国军军营走去。

在他们的后面,罗绍全领着那两个国军士兵躲躲藏藏,紧紧慢慢地跟在后面,注意着他们的行踪。

这,何连长、张连胜和罗绍全以及他带着的那两个国军士兵,为什么要悄悄地跟踪何连长与张连胜?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十四章、男女的“耕种”

因为何连长的引荐,徐一刀、岳凯、黄玉柱、刘秀珍、刘秀莲五个人终于到达了国军在柳林镇的驻地,报名参加了国军。

徐一刀、岳凯、黄玉柱三个男性青年,就参加了何也平三连的国军,在国军三连二排一班当战士;而刘秀珍和刘秀莲,就参加了国军医院的卫生队当了护士。

国军三连二排一班的班长就是那天随何也平一道进入酒店与徐一刀他们喝酒的张连胜,因为事先和何也平连长认识了徐一刀等人,因此他对徐一刀、岳凯、黄玉柱等人很好,嘘寒问暖,就像亲兄一样。

因为徐一刀等人是抱着学本事、练枪法的目的来的,而张连胜恰恰是他们这个连队出了名的神枪手,因此,徐一刀、岳凯、黄玉柱跟他学枪法那就对了路,他们学的认真学,教的认真教,从如何卧倒、持枪、瞄准、上膛、射击,手把手地教,时对时地练,经过了三四个月的训练,徐一刀、岳凯、黄玉柱三个人的枪法,可以说是发中,十分有准头。

因为已经确定了关系,所以刘秀珍、刘秀莲二人对外也没有隐藏她俩对徐一刀、刘秀莲的感情,每到空闲,或者是徐一刀、岳凯到卫生队去,或者刘秀珍、刘秀莲到三连来,对与对幽会,夫妻俩亲热,因此他们虽然参了军,但也是亲亲热热,琦琦妮妮的。

这天,黄昏之后,刘秀珍、刘秀莲来到三连来找徐一刀和岳凯,四个人会之后,因为这段之间军训比较紧张,徐一刀、岳凯就想趁机与刘秀珍、刘秀莲亲热亲热。于是,徐一刀提议道:“我们到后山的小树林里转转?”

“行!”刘秀珍答。因为尝到了两性欢爱的甜头,刘秀珍、刘秀莲也想与自己的男人亲热亲热,欢爱欢爱。徐一刀的提议正中下怀。于是她和刘秀莲对视了一眼,欣然同意。

就这样,徐一刀和刘秀珍,岳凯和刘秀莲,两对真心相爱的人儿,相跟着走出军营,来到军营后面的山根树林里。

每一次刘秀珍、刘秀莲来找徐一刀和岳凯,黄玉柱都十分自觉地离开徐一刀和岳凯,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呆着,或者是找熟人聊天,让徐一刀、刘秀珍他们呆在一起儿。

今天也是这样,黄玉柱见刘秀珍、刘秀莲来找徐一刀、岳凯,立即说:“徐大哥、秀珍姐,有事儿你们聊,我出去一会儿!”

“好的!”徐一刀、刘秀珍他们笑道,“看不出我们玉柱兄,还蛮懂事儿的!”

于是,黄玉柱就躲在一旁,看着徐一刀、刘秀珍、岳凯、刘秀莲他们走出军营,消失在山根小树林里面。

“哥哥姐姐们,祝你们过个良宵!”望着徐一刀、刘秀珍他们四人的背影,黄玉柱低声念叨一句,这才去找他的好朋友,张连胜说话、玩耍去了。

却说徐一刀和刘秀珍、岳凯和刘秀莲,他们走出国军军营,慢慢地往军营之后山脚的树林里走去,走着走着,因为他们各人有各人的幽会地点,所以很快就分开了。

走着走着,徐一刀头,发现没见了岳凯与刘秀莲,于是便大胆地将刘秀珍的肩头搂住。“徐大哥,”被徐一刀搂住肩头,刘秀珍感到很幸福,“难道我们就这样呆在军营里,什么时候才结婚?”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徐一刀问,“秀珍,你干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我发觉平时每月很正常来的『红朋友』,这个月没有来,”刘秀珍说,“可能我已经怀孕,你徐一刀就要做爸爸了!”

“什么?”一听刘秀珍的话,徐一刀不仅高兴地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她说,“你已经怀孕,我就要做爸爸了?”

“不错,”刘秀珍说,“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附近有个草窝,徐一刀搂着刘秀珍躺倒在草窝里,他撩起她的衣服,将耳朵附在她的肚腹上,“来,让我来听听他的心跳,听听到底是男娃子还是女妹仔!”

“瞧你说的,”刘秀珍爱抚着他的头发,昵爱地说,“只是未来月信,我腹中的他(她),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

“这样啊,”望着仙女儿一样漂亮的刘秀珍,徐一刀的性欲顿起,问她,“那我想和你亲热,这时,不知行不行?”

“按照我们村中的过来女人说,”刘秀珍羞涩地说,“女人怀孕一个月以后,男女同房,还是可以的,只是不知,你放入我体内的『水』,还能不能生成一个小,小妹妹?”

“这样更好呀,”徐一刀笑道,“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举两得,既得儿子,又得女儿!”

“你想的美,”刘秀珍羞涩、娇嗲抵用自己的小手儿轻轻地捶着徐一刀的脊背,说,“就想一举两得,做两的爹呀,也不怕累死孩子的妈我呀!”

“我决心,”徐一刀说,“如果你生了两个孩子,那么你就直接在家里带孩子,外面的活儿包括打鬼子,就由我一个人全部包干!”

“就怕你说得到,做不到!”刘秀珍娇媚而又高兴地说,“我生了孩子,真的我内你外,那就太好了!”

“真的,秀珍,”徐一刀像立誓一般地说,“谁骗你谁是小狗子!”

“好了,别着急,我信你,”刘秀珍说,“别立誓了,我的好老公!”

“我一定要明媒娶你,绝不让你受一分委屈!”徐一刀说。

“我就怕你,空有心而力不足,”刘秀珍问他,“你在国民党的军队里,怎样轰轰烈烈地明媒正娶我?”

“现在我已经学会了枪法,而且发中,”徐一刀说,“再呆在国民党的军队里,已经没有意义,因此我想带着你到福川镇去,结婚,报仇,杀鬼子!”

“如果能够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刘秀珍说,“只是不知道,上头会不会放你和我去?”

“会放的,”徐一刀极有把握地说,“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们硬是要留我们在军队里,我就开小差,连夜带着你逃之夭夭!”

“一刀哥,”刘秀珍问,“这样做,行吗?”

“行的,”徐一刀极有把握地说,“我们去找何连长,他一定会批准的!”

“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刘秀珍紧紧地依偎在徐一刀的怀里,十分高兴地说。

紧紧地搂着心爱的姑娘,徐一刀突然一下子翻过身来,将刘秀珍压住,去脱她的衣服:“好久没和你亲热了,真的好想要你!”

“来吧,一刀哥,”刘秀珍顺从地让徐一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垫在自己身子下面,躺下去,张开自己的双腿,对徐一刀说,“来吧,一刀哥,将你的又一个孩子放到我的身子里来吧!”

望着裸身的刘秀珍,望着她对自己张开的美丽的诱惑,徐一刀的男性之根,一下子又硬邦邦的了,于是他将它直直地挺着,插入到刘秀珍那美丽的诱惑里,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地忙乎起来。

“一刀哥,我可爱的一刀哥,”迎和着徐一刀的抽插,刘秀珍憨憨地娇喘着,她感到,此时,自己已经成了一个今生最幸福的女人……岳凯和刘秀莲,此时也已经在一个草窝里停留了下来,两人站住,岳凯问:“秀莲妹,此时,不知一刀哥和秀珍姐,不知在干什么?”

“干什么?肯定实在亲热呗!”刘秀莲说,“秀珍姐告诉我,最近她的月信未来,她已经怀上了一刀哥的孩子了!”

“真的?这太好了!”岳凯高兴地说,“看不出徐一刀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当爸爸了!”

“是啊,”刘秀莲说,“我和秀珍姐一道,分别爱上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秀珍姐已经怀上了孩子,可是我还……”

“不要紧,”岳凯说,“我也一定要让你怀上孩子,和一刀哥一道当爹的!”

“真的?”刘秀莲说,“如果能够这样的话,那简直是太好了!”

“来吧,秀莲妹,”突然,岳凯紧紧地搂住刘秀莲,两人一道躺倒在草窝子里,伸手去脱刘秀莲的衣服和裤子,“我这就向你下种子,这一次包管能让你怀上孩子!”

说话间,刘秀莲的衣裤已经让岳凯给脱了下来,他亲吻着她前胸的柔软,爱抚着她腹下的细嫩,一下子也把自己的衣裤脱光,说:“尽管不是春天,我的犁铧也是很会开垦,很会下种的!”

爱抚着岳凯男性的粗大与坚硬,刘秀莲的心里也充满了爱意,她说,“岳凯哥,这一,你一定要好好干,千万别让我失望!”

“不会的,”岳凯说,“这一,我的『犁铧』一定会好好地『犁』,『种』一定会好好地下,到秋,一定会让你收获一个大胖小子!”说着唰地一下将自己粗大、坚硬的『犁铧』,猛地插入刘秀莲那肥胖、细嫩的“垄沟”里……第十五章、罗绍全中了美人计其实,罗绍全是国军中的一个色鬼,他这个人比较好色,只要一见了漂亮的姑娘,他就想要霸占到手,极尽性欲。那天在酒店里,他看见了比较漂亮的姑娘刘秀莲,就在心里喜欢上了她。于是自那以后,有事无事,他都要往卫生队里跑,瞄上刘秀莲的影子,打招呼,套近乎,总想在刘秀莲的身上占到便宜。

刘秀莲因为已经于岳凯有了男女关系,对尖嘴猴腮、其貌不扬的罗绍全别说有多讨厌,但是他是长官,她又不得不理,被迫为他拿药,包扎,而带有不可告人目的的罗绍全,就在刘秀莲为他拿药、包扎的当口儿上,说一些憨话,动一动手脚,占一点儿便宜,因此,刘秀莲十分的讨厌他。

此时,两人亲热完毕,刘秀莲便将罗绍全用憨话、搞小动作占她便宜的事儿告诉了岳凯,气得岳凯眼睛发红,眉毛直竖:“他妈的,这个该死的罗绍全,竟敢打我的女人的意,我饶不了他!”

“岳凯哥,”刘秀莲说,“据说,这罗绍全是我们国军团长的小舅子,你惹不起的!”

“惹不起?”岳凯愤然道,“难道就让他有一天,霸占了你的身子,我才动手,那么,如果这样,那我们不是吃了哑巴亏了吗?”

“我看,”刘秀莲说出了她的意,“你抽个时间,和一刀哥商量一下,叫他给拿个意,看看我们应该怎么办才会好一些!”

“好吧!”岳凯说,“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也只得这样了!”

说着,两人穿好衣服,整好行装,到原路,找到徐一刀和刘秀珍,二男二女相跟着往军营里走去。

在路上,岳凯就把罗绍全打刘秀莲意、经常到卫生队里去纠缠、打扰刘秀莲的事儿告诉了徐一刀。听了岳凯的话儿,徐一刀问岳凯:“你们是想在国军部队长干,还是想离开故乡去杀鬼子?”

“当然是故乡去杀鬼子,”岳凯说道,“日本鬼子侵占福川城,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乡亲,我们怎么会饶恕了他们?”

“那好,”徐一刀说,“我也想离开国军部队,福川城去杀鬼子报仇!岳凯,刘秀珍、刘秀莲,我们四个人说好,出了事儿我们一道离开国军部队,福川杀鬼子去!”

“好,”听了徐一刀的话,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一齐热血沸腾,一齐紧握了拳头像立誓一般地说道,“我们听你徐大哥的话,离开国军,福川杀敌去!”

却说国军副连长何也平,他和战士张连胜都是共产党员,奉组织的命令潜入国民党军内部的。他俩觉得徐一刀、岳凯、刘秀珍、刘秀莲都是贫苦老姓,都对日本鬼子抱有刻骨的仇恨,是可以同情、依靠、相信的朋友,因此就推荐、吸收他们进入了自己的连队。

只要有时间,何也平、张连胜就抽时间与徐一刀、岳凯二人聊天谈心,进行思想教育。特别是何也平,他除了向徐一刀、岳凯了解家庭情况,而且还向徐一刀、岳凯灌输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救中国、杀鬼子保家园的思想和理论,听了何也平的话,徐一刀、岳凯的心里亮堂了很多。就这样,徐一刀、岳凯和何也平、张连胜四个人,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到连队,徐一刀和岳凯,立即找到何也平连长,将罗绍全纠缠、打刘秀莲意的事儿告诉了何也平,问道:“何连长,我们想福川城去杀鬼子,报血仇,你看行不行?”

“你们真的一心想离开国军部队?”何也平连长问。

“是的,”徐一刀老老实实地告诉何也平,“明的告诉你,我们是为了学习枪法才来参加国军的,目的是想更好地为我妻子以及福川街的乡亲们报仇!”

“你们想离开国军部队乡报仇,这事儿行倒是行,”何也平沉吟着说,“目的是要找一个适的理由!”

“过两天我们部队就要到柳林镇附近去偷袭敌人,”徐一刀说出了他的意,“我们在战斗中悄悄离开,神不知鬼不觉,这样谁也无法追究!”

“这样做好是好,”何也平说,“那就这样定了,你们离开,但是要记住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救国理论,要多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是!”徐一刀、岳凯二人说,离开时,他俩恭恭敬敬地给何也平连长敬了个礼。

何也平连长说的没错,过了两天,部队果然接到命令,晚上,悄悄出发,前去柳林镇去偷袭敌军的驻守部队。

接到命令,徐一刀偷偷找到岳凯,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就要趁机离开国军部队,在临走以前,一定要叫上刘秀珍和刘秀莲!”

按照习惯,临战以前都要做好战斗准备,因此,徐一刀和岳凯,就趁机找到在卫生队里的刘秀珍和刘秀莲,说:“我俩决定今晚趁着战斗离开国军部队,你俩要趁机躲到柳林镇的饭店里去,离开国军部队,我俩就到那儿去找你们!”

“好的!”刘秀珍和刘秀莲说,“你俩放心,到时我们一定会到那儿去等你们!”

他们四人正在说话,却听到会诊室里传来罗绍全的叫嚷声:“我是有事儿来找你们的护士刘秀莲的,她到底在哪儿?”

“这样正好,”徐一刀眼睛一眨,顿时来了意,“我们在卫生队不远的小树林里等你们,刘秀莲,你一定要将罗绍全引到那个小树林里去!”

“好的,”刘秀莲说,“这个讨厌的色鬼罗绍全,我也应该彻底地甩脱他了!”

说着,徐一刀和岳凯立即从后门离开了卫生队,而刘秀莲,也按照事先与徐一刀他们定下的计策,出去应付罗绍全。

罗绍全一心想要得到刘秀莲,他是一个死硬派的国民党员,曾经怀疑何也平和张连胜是共产党员,并因此带着两个身为国民党员的士兵跟踪,但是,不只是因为何也平、张连胜的行踪谨慎,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跟踪了很多次,罗绍全都没有什么收获,这使得他不禁对自己的猜测怀疑起来。但是不管怎么说,即使何也平、张连胜不是共产党员,他也一定要将心仪的美丽姑娘刘秀莲弄到手。

此时,为了找刘秀莲,罗绍全正在卫生队里胡搅蛮缠,却见刘秀莲红着俏脸儿走了出来。一见心仪的美丽姑娘,罗绍全的淫心顿起,于是立即走近前去,涎着脸儿打招呼:“刘家妹子,刚才你去了哪儿,害得我好找!”

“罗排长,你对我的情义我明白,”迎着罗绍全色迷迷的眼睛,刘秀莲俏脸含羞地说,“但是你真的只爱我一个人吗?你肯娶我为妻吗?”

“刘妹妹,我当然是只爱你一个,也愿意娶你为妻,”罗绍全此时见刘秀莲松了口,这样问自己,心想自己先把她弄到手再说,占了她的便宜,奸淫了她,到时是要是丢,还不是随意自己?“只要是你肯和我好,顺从于我,怎样做我都依从于你!”

“这样吧,”刘秀莲用含羞、娇嗲的语气对他说,“至于你怎样爱我,娶我,我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吧!”

“找个地方商量一下?那好啊,”罗绍全说,“我的排部里面比较安静,我俩就到那里去商量一下吧!”

“不行,”刘秀莲噘着红红的小嘴儿说,“你的排部里面时常有人进出,人多嘴杂的哪儿好商量终生大事?”刘秀莲俏眼儿一眨巴,说:“这样吧,我们卫生队右侧有一片小小的树林,那里偏僻安静,我们就到那里去商量吧!”

“这个……”对于刘秀莲的这个提议,罗绍全一时把握不准,沉吟着。

“怎么,”刘秀莲故意这样说,“跟你一个大男人钻树林,我一个小小女子都不怕,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怕你?”听了刘秀莲的话,罗绍全上下打量着刘秀莲,只见她俏脸儿轰,脸腮上诱人的酒窝儿闪闪那,乳胸儿翘翘,腹下儿凹凹,十分的诱人,看着看着,罗绍全不禁吞了口口水,心想:与你一个俏丽的女娃儿钻树林,我还巴不得呢,到时候,整个林子里就只有你我两个人,到时无人,我就在林子里将你按到,撕掉衣服,脱下裤子,就机将你奸淫了,到时你想不依从我都办不到!这么一想,罗绍全立即说道:“秀莲妹子你考虑得太周到了,好,我就和你到那片树林里商量你我的终身大事去!”说着,就屁儿颠颠地跟着刘秀莲往小树林里走。

望着走在前面的刘秀莲那肥美的娇臀,以及她扭来扭去的的细腰,罗绍全想到一会儿她将被自己撕破衣服,脱掉裤子,压在身下,将自己那根巨大、漆黑的家伙插入你刘秀莲那肥美的夹夹里,尽情地出入,到时你想不依从我老罗,都不行喽!

而刘秀莲呢,想着罗绍全被自己引诱进入小树林里,被徐一刀、岳凯制服、杀死,那才够味儿呢?小子,我的夹夹虽然肥美,到你那是属于我岳凯哥的,罗绍全你这死家伙,闻骚我都要你闻不到!

第十六章、伏击日寇却说色鬼罗绍全,受他一心想霸占的靓女刘秀莲诱惑,兴冲冲地赶往卫生队旁边的小树林,骗奸他一心想要得到并奸淫的靓妹刘秀莲。

由于色令智昏,淫欲占满了他那卑劣的心智,因此他一点儿也不怀疑刘秀莲会有其他的企图,便欣然而往,并且为了他方便奸淫刘秀莲,除了他自己,他一个人也没告诉。

临行,他还为了提高性欲,特意饮了一小瓶能够人为地提高男人性欲持久性的人参鹿鞭浸液,心情高兴、性欲满满地前往小树林去赴刘秀莲的约会。

到了小树林,罗绍全哼着下流的小调等刘秀莲:妹妹约哥哥来约会,哥哥的心里实在美;心中想妹流口水,腹下巨棒要得滋味;恨不得妹妹快点儿来,我要与妹妹成双对;脱下裤子巨棒硬,插进妹妹的夹夹里,一进一出有滋味……等了一会儿,罗绍全就见刘秀莲婷婷娜娜地走了过来。

见了刘秀莲,罗绍全心中大喜:“秀莲妹,你来了?”

“来了,”刘秀莲俏脸绯红,羞答答地说,“绍全哥,你来得好及时哦!”

“我朝思暮想的情妹妹相邀,”罗绍全淫心满满地答,“我怎么敢怠慢?因此马上就来了!”

“绍全哥,你说你真的爱我,”刘秀莲引诱般地问,“可是真的?”“真的,真的,”罗绍全答,“我恨不得马上就和你成亲,谁骗你谁是狗娘养的!”“那么,”按计划,刘秀莲故意吊罗绍全的胃口,“你准备怎样爱我?”“立即和你结婚成家,”罗绍全说着猛地扑过去将刘秀莲紧紧地搂住,“和你发生关系,将巨棒插入你那肥美的夹夹里!”

“哎,罗绍全,你干么要搂抱我?”被罗绍全紧紧地搂在怀里,刘秀莲一心不舒服,她一边用力地挣扎,一边用手臂去推脱他搂抱自己的双手,“有话好好说嘛!”

“带我把巨棒插入你的夹夹里,就什么话都好说了!”罗绍全说着,一只手紧紧地搂抱住刘秀莲,一只手伸进她的胸衣里去摸捏,流着口水在刘秀莲的脸腮上“啵啵啵啵”地亲。

敏感的刘秀莲觉得,他的腹下有一根坚硬的巨棒插向自己的隐秘之处,不觉得感到十分的恶心,于是,推拒、挣扎得更加用力,幅度更大。

刘秀莲越挣扎,越推拒,罗绍全的淫心更旺,腹下的巨棒更硬,于是他嘿嘿淫笑道:“秀莲妹子,你约我到这小树林里来,不就是要和我发生关系吗?事到如今你还挣扎、推拒什么?”

“罗绍全,你误会了,”刘秀莲一边用力地挣扎,气喘吁吁地说,“我之所以避了众人约你到这小树林里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准备何时娶我过门?”刘秀莲一边挣扎,一边四处张望,心里道:徐一刀、岳凯哥哥和刘秀珍姐姐,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呀?

“我的意思,就是现在娶你过门,”说着,罗绍全用力一把将刘秀莲摔倒在地,嘶啦嘶啦地撕扯她的衣裤,“只要是我的巨棒插入到你的夹夹里,和你有了夫妻之实,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不行不行,罗绍全,你不能这样乱来,”在罗绍全的身子下面,刘秀莲一边挣扎反抗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现在,我俩的关系还未确定,不能将我清白的身子交给你!”

“刘秀莲,你现在已经被我压住,还客气什么?”罗绍全一边用力地撕扯刘秀莲的衣服,一边巧妙地脱下了自己裤子,用坚硬的巨棒找刘秀莲肥美的夹夹,“只要我的巨棒插入到你的夹夹里,给你耕耘下了种,你就真真正正地成了我的老婆了!”

罗绍全力大,刘秀莲力小,一个要拼命地挣扎,一个死死地压住不让挣扎,挣扎来挣扎去,终究是刘秀莲力气小,她立即被满心性欲、吃了人参鹿鞭浸液的罗绍全制服住了,气喘吁吁地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瞪瞪地看着他漆黑、坚硬的巨棒,凑到了自己的夹夹口,就要用力直插而进了!天哪,难道我刘秀莲就要被他罗绍全假戏真做,将巨棒插入自己的夹夹里,得到自己,自己真的要因此而失身于他了吗?岳凯哥。你现在在哪里?你和一刀哥、秀珍姐快快来呀,再不来,小妹我可要失身给罗绍全这个畜生了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罗绍全的巨棒即将插入到刘秀莲那肥美的夹夹里的时候,就听见“呼”的一声,只见一根坚硬的木棒,突然从天而降,实时地打在了罗绍全的头上。这一棒,好有力也好准确,正正的正巧打在罗绍全的头上,打得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腹下原本坚硬的巨棒,也因为他的挨打倒地而变成一截朽猪大肠,软不邋遢的了!罗绍全倒地,刘秀莲立即呼的一下爬起来,整理衣襟裤子遮羞。

她定睛看时,原来,棒打罗绍全的,竟然是徐一刀!“秀莲妹妹,”见状,刘秀珍立即过去搂住刘秀莲,用身子遮蔽衣不遮体的刘秀莲,说道,“刚才,我们在路上被罗绍全的两个士兵阻隔了一下,耽误了时间,怎么,你没被罗绍全这畜生糟害吧?”“没有没有,”刘秀莲连连摇头,“幸亏你们来得及时,他的巨棒都已经凑到我的夹夹口了!”“好险!”听了刘秀莲的话,刘秀珍和岳凯,齐全都伸了一下舌头,“照你这样说,我们真的是来的太及时了!”罗绍全被徐一刀一棒从刘秀莲的身子上打下,罗绍全正欲挣扎,徐一刀再当头补了一棒,打得罗绍全头开脑裂,血红流腮,立即四腿一蹬,见了阎王!

却说驻守麦岭镇的鬼子中队长清水归一,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卖康联队长在与共产党游击队的会战中被游击队打死,因此,对中国军队作战颇有建树的中队长清水归一,就被日军大本营提拔为大佐联队长,为此,汉奸刘大头和他的女儿刘娇艳,就设宴为清水归一的荣升庆祝,而美酒满腹的清水归一,就又搂着刘大头的女儿刘娇艳,脱了衣服在寝室里大逞淫欲,肉搏一番。

“太君,”刘娇艳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搂住比她大了十来岁的日本野兽男子清水归一,不停地爱抚不停地亲吻,“小女子祝贺太君荣升!”

清水归一也不停地爱抚着她的娇乳,亲吻着她的红唇问道:“那你点b"点"准备怎么样地祝贺我荣升?”“今天小女子就张开大腿,袒露肥美的夹夹,和太君大战一场,”说着,刘娇艳自觉地躺在床铺之上,敞开四肢,露出她神秘而肥美的夹夹,“看看太君的巨棒经不经搓,能不能戳?”“好啊,既然你刘娇艳有这个兴致,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和你好好的玩玩!”见刘娇艳袒露胸怀和她肥美的夹夹,不觉心儿也动,俯下身去在她肥美的夹夹上亲了一下,“我要用巨棒戳得你的夹夹出血,要你叫痛求饶!”“既然你太君有这个雄心,”刘娇艳说,“那我今天就拼了夹夹受痛受苦,也要与你大战一场,不弄得你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就决不罢休!”

望着刘娇艳腹下那肥美的夹夹,清水归一的巨棒不觉又挺又硬,“那你准备好,我的巨棒来啦!”说着猛地扑过去,将巨棒戳在刘娇艳肥美的夹夹口儿上:“注意,我要进去了!”说着,挺了巨棒,对着她的夹夹口儿,“嗤”的一下猛戳了进去清水归一往下一戳,刘娇艳将下腹往上一挺,将身子迎着清水归一的进出挺动,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摇动起来。

真的,刘娇艳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和清水归一这个酒足性起的野兽,就这样在卧室里尽兴地淫乱起来,两人“激战”了大半宿,方才尽兴,互相紧紧地搂抱着酣酣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为了下乡征粮征款,清水归一带着大队的鬼子,刘大头带着他的大队伪军,前往与柳林镇相隔不到五十多里地的杨各庄。

在路上,刘大头想着清水归一给他家的富贵、权威,不禁心中十分的得意。

而清水归一呢,想着昨晚与刘娇艳的尽兴“激战”,也万分地开心。

清水归一想,一会儿到了杨各庄,必需抢上两个年轻漂亮的村姑,麦岭镇大刘庄好好地受用一番。此时,日军和伪军行走在一条蔓延在山沟里的小路上。

小路的两边是高大的山岭,以及茂密的树林。由于多次无恙地从这条小路通过,对它,清水归一根本没有防备。他想,现在是大日本皇军的天下,有谁敢在老虎的下巴上捋须?

走着走着,突然,清水归一的耳边传来“打”的一声怒喝。清水归一和刘大头还未从遐想中过神来,密集的子弹和手榴弹就如暴雨一般地倾射下来。

“啪啪啪!”“轰轰轰!”顿时激射、爆炸起来。硝烟弥漫之中,成批成批的日军和伪军应声倒下。直到此时,清水归一才明白自己自己中了中国军队的伏击。

“立即卧倒,兵分多路,向山岭上突击!”清水归一立即下马,将指挥刀一挥,命令他的士兵道。

狗仗人势,刘大头也挥枪命令他的伪军:“冲,都给我拼命地冲!打死一个国军,奖大洋十个!”刘大头叫嚣着,尾随在清水归一的后面,挥舞着短枪朝着他的部下叫嚣。

打着打着,清水归一感到十分的纳闷:不是说中国军队不抵抗的吗?这是哪个部队?哪个吃了豹子胆的中国军队,竟然敢打我清水归一的伏击?

“啪啪啪!”“轰轰轰!”枪响,炸弹炸,眼看着自己身边的日军和伪军一个一个地倒下,清水归一不住地在自己的心里核计:对这么一场伏击战,自己该怎么打?怎么冲才能取胜?

第十七章、岳凯之死徐一刀和岳凯,就在埋伏打日军的国军队伍中,此时,因为安排,杀死了罗绍全之后,刘秀珍和刘秀莲也带着药箱,女扮男装伏身在徐一刀和岳凯之间,而黄玉柱也与徐一刀他们在一起。

“玉柱,我们准备在这场战斗之后,脱离国军福川镇去打鬼子,”今天临来之前,徐一刀就找到黄玉柱,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你是随我们走,还是继续留在国军的队伍里,自己看着办吧!”

“一刀哥,你们真的准备离开国军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厝プ约焊桑俊够朴裰剩冈br/>这儿干得好好的,干嘛要离开啊?”

“因为福川的鬼子杀了我的一家,不报此仇我心难安,”徐一刀说,“反正我已经和岳凯、刘秀珍、刘秀莲说好,也得到了何连长他们的同意,你是走是留,自己看着办吧!”

黄玉柱低头想了想,说:“我也很恨日本鬼子,一刀哥,我是你们带出来的,是走是留,自然皆随你们!”

“那好,带好你的金银现款,行李别带,”徐一刀说,“到时随我们走!”

“好的!”黄玉柱爽快地答,于是就按照徐一刀的安排及吩咐,将自己的现金全部带上,跟随着徐一刀、岳凯他们上了战场,准备与他们共进退,一起家杀鬼子去。

由于想以此战斗为契机,到时带刘秀珍、刘秀莲他们一起走,所以,杀死了色鬼罗绍全之后,刘秀珍、刘秀莲就各自准备了一大药箱的药品,女扮男装,带上药品随着徐一刀、岳凯他们来到了鬼子下乡扫荡必经之地鬼哭坳,设下埋伏静等鬼子们的到来。

此番带兵打鬼子的伏击,由何连长带兵。何连长他们得到内线情报,说今天一大早,清水归一率鬼子和刘大头的伪军要通过鬼哭坳到杨各庄去扫荡,为了给清水归一等鬼子和伪军一个致命的打击,因此,何连长就带了他的那一连人到鬼哭坳设伏,打鬼子的伏击。

徐一刀、岳凯、何连长等人埋伏在鬼哭坳,才一会儿工夫,就见清水归一骑着马,和刘大头带了鬼子伪军进入了徐一刀他们的埋伏圈。见鬼子伪军进入了自己的埋伏圈,“打!”何连长怒吼一声,并抢先冲清水归一打响了第一枪。随着何连长的枪响,清水归一的坐骑中弹,将他颠下马来。与此同时,满怀仇恨的徐一刀、岳凯、黄玉柱等人,立即砰呯乓乓,轰轰轰轰地开枪投弹,密集的子弹、剧烈爆炸的手榴弹扔在鬼子伪军堆里,立即就打倒、炸倒了一大堆鬼子和伪军。

子弹、手榴,打得、炸的鬼子伪军成批成批的倒下毙命。此时,被颠下马来的清水归一这才清醒过来。“不能死死地呆在山坳里被动地被打,必须突围,冲上山岭,夺取阵地,反击打自己伏击的中国军队!”这个念头一出现,清水归一立即命令:“冲上山岭,夺取阵地,反击中国军队突围!”并且,挥舞着指挥刀亲自率领部下突围,往北面的山岭上冲去。

“打!”“炸!”由于满怀仇恨,所以,徐一刀、岳凯、黄玉柱他们,便一边大声地喊着,一边不要命似的往鬼子伪军堆里打枪、投弹。“杀鬼子,痛快!”

徐一刀大喊一声,“老子已经打死、炸死了十来个鬼子、伪军,老婆,我已经为你报了仇,你,死也应该瞑目了!”

“打,我也打死了四五个鬼子伪军!”刘秀珍也喊,“爹,我也已经为你报仇了!”

随之,岳凯、黄玉柱、刘秀莲他们也大声地报数,他们也已经打死了两个或三个鬼子、伪军,也不虚此行了!

点"b点霎时之间,阵地上枪声轰鸣,手榴弹爆炸声不断,日本鬼子和伪军一片片地倒下,而国军战士也有不少的伤亡,趁乱,徐一刀将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个人召集到眼前,说:“关键的时候到了,我们应爱可以离开了!”

“一刀哥,我们听你的最新度!”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个人齐声答,“我们打死了这么多的日伪军,现在离开,也算对得起教会我们枪法的国军了!”

徐一刀叫他们三个呆在原地继续打鬼子,而他,却前去找到何连长,徐一刀对他们说:“何连长对我们四个人都不错,临走不去与他告别,说不过去!”

“你去吧,一刀哥,我们等你!”岳凯、刘秀珍、刘秀莲三人齐声说,于是,徐一刀就离开他们,前去与何连长告别。

徐一刀找到何连长,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你们真的要走?”听徐一刀说明来意,何连长尽情挽留,“打鬼子,留在队伍里照样可以打,为什么一定要去呢?”

徐一刀说,“福川城的鬼子杀了我们那么多的乡亲,害的我没了老婆和家庭,此仇我一定要去报!”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何连长说,“但是你们四个人就这样去,对于你们的安危,我很担心!”

“何连长,谢谢你的担心,”徐一刀说,“我们已经下了决心,非走不可,谢谢你何连长这段时间对我们的关照,我们去后,如果遇到困难,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既然你们决心已下,我就不再挽留你们了,”何连长说,“你们要多多的注意安全,以后,欢迎你们来找我,不论你们遇到什么困难,能够解决,我一定尽力帮忙解决!”

就在这时,徐一刀他们原来呆的那个地方,遭到了日伪军的猛烈轰炸,死伤多人,烟尘滚滚。将徐一刀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对不起,何连长,我要走了,祝你平安!”说着,徐一刀向何连长敬礼告别。

“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何连长说,他望着徐一刀离开的背影,又全力组织国军战士们打击日伪军了。

到原地,徐一刀却见刘秀珍、刘秀莲从硝烟、泥土中钻出来,而他们的好朋友岳凯,却被敌人的手榴弹炸中,满头是血,气息奄奄。

“岳凯,岳凯!”徐一刀紧紧地抱着他,焦急地、大声地喊。

“岳凯哥,岳凯哥!”刘秀莲也扑过去,悲愤地望着满头是血的岳凯,噙着眼泪,大声地、悲切地喊。

“一刀,我,我走了,”岳凯吃力地望着徐一刀,将刘秀莲的手拉住,交到徐一刀的手里,“现,现在,我把秀莲妹子交,交给你了,你,你,你要向我爱她一样,爱,爱,爱她……”说着,岳凯便闭上了他的眼睛。

“岳凯哥!”

徐一刀、刘秀珍、刘秀莲三人紧紧地扑在岳凯的身上,嚎啕大哭,任自己悲痛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不断地落在了双眼紧闭的岳凯的身上……第十八章、毙杀日伪军鬼子伪军进攻国军的步伐并没有停息,他们在鬼子清水归一大佐和伪军队长刘大头的威逼、催促之下,不要命地打着枪往前冲。“太君,”伪军队长刘大头近前对清水归一大佐说,“我看这样没有目的地胡乱冲的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

“想办法?”清水归一大佐问,“想些什么办法?怎么想?”

“太君,我的认为,”刘大头说,“国军凭着高高的岭头,阻击我们,我们应该命令炮兵,将他们全部轰炸死去!”

“炮兵?”清水归一一愣,“这次出来扫荡,我根本就没带炮兵!”

“即使没带炮兵,”刘大头说,“我们也应该将手榴弹集中起来,选取那些臂力强大的汉子,拼命地往山岭上投掷,炸死他们!”

“刘君,你的提议大大的好,”清水归一竖起大拇指夸赞刘大头,“就按照你说的,我们将臂力大的士兵组织起来,投掷手榴弹和炸药包,炸死山岭上的支那人!”

就这样,徐一刀、刘秀珍、刘秀莲,他们处置好岳凯的尸体,徐一刀和刘秀珍,死死地拉着悲声哭泣的刘秀莲,趁机将她拉下了山岭。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岳凯,我要为你报仇,我要为你报仇!”被徐一刀、刘秀珍架着走的刘秀莲,一边跌跌撞撞地走,一边不住地喃喃念叨。

拼了命,费一身死力,徐一刀和刘秀珍,狠狠地将刘秀莲拖下了山岭,快步地往外冲去。

徐一刀、刘秀珍两人架着刘秀莲走了很远一段路,刘秀莲才从悲愤中醒悟过来,自己下地走路。“徐大哥,秀珍姐,谢谢你们将我拉下来,现在我已经不再光顾了悲痛,我要从新振作起来,准备狠狠地杀鬼子,为我亲爱的岳凯哥报仇!”

“秀莲妹,你能这样想,那就再好也不过了,”徐一刀和刘秀珍都这样说,“我们三个都是不幸的人,家中都有亲人被鬼子杀害,因此,我们只有化悲痛为力量,拼命杀鬼子,才能为自己已死的亲人报仇!”

于是,徐一刀走在前面,刘秀珍扶着刘秀莲,慢慢地往他们老家大刘庄走去。

来到大刘庄,大部分鬼子和伪军都已经随清水归一和刘大头下乡扫荡去了,只留下三四个鬼子和五六个伪军在刘大头的院子里守家。

安慰住了刘秀莲,徐一刀叫刘秀珍和刘秀莲躲在一旁等他。于是,他悄悄地走到刘大头的院子里,进行侦察。因为鬼子和伪军危害乡民,凶狠残忍,杀人不眨眼,所以,村子里的人们都远远地躲着他们,不从刘大头家的院子门前经过,弄得这里渺无人迹,冷冷清清。寂静中,徐一刀偷偷地躲在门外往里一看,只见院子里只有两个伪军和一个日军,正在给他们抢来的乡亲们的鸡鸭拔毛。另外的三个鬼子和五个伪军,正在屋里一边和刘娇艳调笑一边喝酒、做菜。

见状,徐一刀立即来,和躲在一旁的刘秀珍、刘秀莲商量道:“刘大头的院子里总共有四个鬼子和六个伪军,我们三人进去,杀了他们?”

“就我们三个人?”刘秀珍疑惑地望了望刘秀莲,问徐一刀。

“三个人杀他们十个人,”徐一刀轻松地说,“一人杀三个,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比你们多杀那么一两个日伪军,这下总行了吧?”

“我,”刘秀珍说,“我只是担心刘秀莲……”

“岳凯被日伪军杀死,”徐一刀道,“这正是刘秀莲为岳凯报仇的时候!”

“秀莲妹,杀鬼子伪军为你的岳凯报仇,”刘秀珍说,“你行不行?”

“我看她能行的,”徐一刀说,“她不是一心要杀鬼子伪军为岳凯报仇吗?

这,正是最好的时候!”

“可是……”刘秀珍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刘秀莲打断。

“杀鬼子伪军为岳凯报仇,”刘秀莲咬着牙恨恨地说,“我,能行!”说着,她仰天叫道:“岳凯哥,你可真行,看我怎样杀鬼子伪军为你报仇!”说着从身上掏出徐一刀特意为她准备的短枪,“咔嚓”一声顶弹上膛,问徐一刀:“徐大哥,你说,我们怎么打?”

徐一刀掏出短枪,顶弹上膛,然后插在腰带上,然后,从身上拔出匕首,说:“院子里有一个鬼子两个伪军,我们先不要开枪,用锋利的匕首解决!”说着,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们:“一会儿,你们两个跟在我的后面,我先进去,用锋利的匕首杀死那三个鬼子伪军,然后再去解决刘家大院里的敌人!”

“可能刘大头的风骚女儿刘娇艳也在,”刘秀珍问徐一刀,“对她怎么办?”

“如果她不影响我们杀鬼子伪军,就活抓她,”徐一刀说,“留她一命给清水鬼子和刘大头伪军报信!”

“好,就这么办!”刘秀珍和刘秀莲齐声说。

“紧跟我!”徐一刀说一声,就手握锋利的匕首冲进刘家大院。正在顾了杀鸡杀鸭的日伪军还未明白过来,徐一刀就一阵风似地冲过去,只见锋利的刀光“唰”“唰”“唰”连闪三下,那三个正在说着笑话杀鸡杀鸭的鬼子和伪军,刹那间就在咽喉间出现一个窄窄的刀口,随即,刀口溅出血花,随着血花的飞溅,“扑通”“扑通”“扑通”连响,那三个鬼子和伪军就相继栽倒在地上。

紧随在徐一刀身后的刘秀珍、刘秀莲两个人,见徐一刀在眨眼之间就接连杀死了三个敌人,神情大振,立即紧跟着他,往屋子里冲去。

屋子里,刘娇艳故意将衣领的衣扣隔了三个没扣,露出雪白、柔软的乳胸。

裙子的叉儿大开,路出丰腴、雪白的大腿,正在那儿陪着三个日军四个伪军择菜做饭。“吆西,吆西!”那三个日军色咪咪地盯着刘娇艳的乳胸和大腿看着,一边嘻嘻哈哈地和她开玩笑。

“你奶奶的日本鬼子,老娘和你拼了!”一进屋,刘秀莲就大声地叫骂着,抢先“砰砰砰”开枪,打死了一个日军和伪军。见状,徐一刀和刘秀珍也相跟着开枪,“砰砰砰”“啪啪啪”,一连数枪,将那五个日伪军撂倒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刘娇艳凄厉地尖叫一声,一头往桌子底下钻去。由于她钻得匆忙,顾头不顾尾,裙子拉得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下腹,将自己的肥美的、带毛的夹夹都露了出来也顾不上。

刘秀珍和刘秀莲看见了她带毛的夹夹,不觉俏脸一红,羞得朝她叉开的下跨“呸”地啐了一口。

其中,有一个日军和一个伪军,因为刘秀珍、刘秀莲开枪开得猝然,只是受了伤,还没有死,于是他俩惨叫着,就要到身上去拔枪。

说时迟那时快,神情高度紧张的徐一刀,哪儿容许他们拔枪?立即呼地一声拔枪在手,“叭叭”两抢,送他们去了见阎王。

打死了屋子里所有的日伪军,徐一刀、刘秀珍、刘秀莲三人把蜷缩在桌子底下的刘娇艳团团包围起来。徐一刀用脚尖踢了一下桌子底下的刘娇艳胯下雪白、肥美的夹夹,厉声喝道:“刘娇艳。你给我滚出来!”

“快滚出来,”刘秀珍和刘秀莲用手枪把儿“啪啪啪”地击打着桌面,“再不出来,我们一枪打烂你的夹夹!”

“别打别打,我的夹夹是留给男人们用的,我出来,我出来!”刘娇艳惊骇地叫着,如一条令人恶心的美女蛇,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徐一刀用枪指着刘娇艳的脑门,问。

“想活,想活!”惊骇地望着徐一刀手中的枪,刘娇艳战战兢兢地答。

“想活可以,”徐一刀厉声喝道,“来你告诉你爹刘大头和小鬼子清水归一,就说我们麦岭镇游击队前来报仇,叫他们小心一点儿!”

“不敢不敢!”刘娇艳惊恐地望着徐一刀,答。

“我叫你这样说,你就得这样说,”徐一刀说,“否则,我们杀了你!”

“是是是!”刘娇艳被徐一刀吓得,肥美的夹夹里,尿都要射出来了。</front>

【痛快杀鬼子】(19痛-28)

第十九章、杀向麦岭杀死了鬼子和伪军,徐一刀、刘秀珍、刘秀莲教训了一顿刘娇艳,然后就退出了刘家大院。到刘秀珍的家,由于父亲去世,房子很久都没人住了,因此比较胺脏零乱。徐一刀对刘秀珍说:“我们杀了鬼子和伪军,一定会惊动鬼子清水归一和汉奸刘大头,他们一定会按照刘娇艳的述说,在大刘庄拼命地我们,因此,我们不应该在大刘庄停留,一定要远离大刘庄!”刘秀珍和刘秀莲想想也对,于是家告诉父母。刘秀莲的父母见了女儿,叙说着刘秀莲离家这段时间发生的变故。原来,刘秀莲不辞而别,并未引起刘大头及鬼子、伪军们的注意。她的父母并未因此而受到株连,现在刘秀莲和徐一刀、刘秀珍在刘家大院诛杀鬼子,刘娇艳已经见了她,因此一定会向清水鬼子和刘大头报告,徐一刀的意见,刘秀莲的父母已经不宜再在大刘庄居住了。“大伯,大娘,对不起,我们连累你们了,”

徐一刀向刘秀莲的父母道歉,“我看你们还是立即到麦岭镇去住,大刘庄不能呆了,这样吧,到了麦岭镇,你们一家的住房、生活开销,由我来负责!”“徐大侠,你们是为了报仇才杀的鬼子、伪军,我理解你们,”刘秀莲的父母说道,“反正我们有手艺,会开饭店,到了麦岭镇也饿不死我们!”“那么,你们快点儿收拾,”徐一刀说,“到麦岭镇,我协助你们开饭店!”“徐大侠,今天我们就把女儿刘秀莲交给你了,”刘秀莲的父母说,“以后你可要好好地待她!”

“伯父,伯母,你们反放心吧,”徐一刀说,“我和秀珍妹子会好好待她的!”

说完,就和刘秀珍一起,协助秀莲父母收拾东西,才一会儿,他们就把金银细软、衣物铺盖收拾好了几大包。其中,刘秀莲的哥哥嫂子、侄子侄女四个人也一道收拾了东西,一行九个人,各人提着背着一大包东西(其中包括四只鸡鸭),悄悄地离开了大刘庄,顺路往麦岭镇进发。“女儿呀,”在路上,刘秀莲的母亲问刘秀莲,“你不是与岳凯在一块儿的吗?现在他呢,他去了哪儿?”“他,他,被日本鬼子杀死了,”提起岳凯,刘秀莲就忍禁不住落泪,哽咽起来,“我们就是在打鬼子的间隙离开,前去刘家大院偷袭日伪军,然后来叫你们走的!”“那么,岳凯死了,”刘秀莲的母亲问,“你今后准备怎么办?”“怎么办?”刘秀莲说,“母亲你不是已经将我托付给了一刀哥了吗?我看一刀哥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以后我就跟着他啦?”“难道,”刘秀莲的母亲问,“你想和刘秀珍两人共事一夫?”“这有什么不可以?”刘秀莲问,“在我们麦岭镇附近的村里,娶有大大小小老婆的男人很多,只要一刀哥要我,我和秀珍姐两人共事一夫,也不是不可以!”秀莲的母亲望望与刘秀珍走在前面的徐一刀,叹了口气,就不再说什么了。路上,刘秀珍问徐一刀:“徐大哥,今后,你准备怎样处理秀莲妹子?”

“怎么处理秀莲妹子?”徐一刀一愣,“现在,我一下子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那你说,秀珍妹子,你说怎样处理秀莲妹子?”“这个嘛……”刘秀珍沉吟着,“要不,叫她和我一道做你的老婆?”“这怎么行?”徐一刀听了,大吃一惊,“岳凯可是我的好兄!”“这怎么不行?”刘秀珍说,“不然,你叫她以后去依靠谁?”“看看吧,”徐一刀说,“说不定以后还会碰到其他的好男儿呢!”

“我看,”刘秀珍说,“我和刘秀莲是好姐妹,我和她两人共事一夫没有问题!

以后我们听听她的意见,再行定夺!”“好吧,”徐一刀说,“至于她今后怎么办,我们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再说吧!”“是啊,”刘秀珍说,“我看刘秀莲也是个有意的女孩,她的事儿,由她自己拿意最好,只是,到了麦岭镇以后,是让她和我们在一起住,还是让她和她的父母,住好?”“这个嘛,”徐一刀说,“就看她自己了,到了麦岭镇之后,再由你问问她看看!”“好吧,”刘秀珍说,“到了麦岭镇之后,我再问问她!”就这样,一行人说着话,走着路,过了大半天,就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麦岭镇。麦岭镇还是分东西南北四座门,都修着碉堡、壕沟、吊桥,都有日伪军守着,因为大刘庄在麦岭镇的北面,因此,徐一刀他们走的是北门。徐一刀他们到时,北门的门前还有不少的老姓。看守北门的日伪军检查了徐一刀一行,没发现什么违禁的东西,就放行了。进入了麦岭镇的北城门,“一刀哥,我们的枪呢?”刘秀珍和刘秀莲问。“我已经将它们藏好了,”徐一刀说,“因为我藏得隐秘,守门的日伪军没发现!”见四下里没人,徐一刀取出了他收藏着的短枪。原来,他把枪收藏在背着的被子里面。这些被子虽然被守门的鬼子、伪军解开检查过,但是并没有被发现。吓得刘秀珍、刘秀莲出了一身冷汗。“一刀哥,”刘秀珍、刘秀莲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你可吓死我们了!”来到麦岭镇街上,突然有人猛地拍了一下徐一刀的肩头:“嘿,徐一刀!”

徐一刀头一看,不禁乐了:“李老山,怎么是你?”“我在福川镇已经呆不下了,”那个被徐一刀称为李老山的人答,“所以,离乡背井,到这麦岭镇来求发展!”“那么,现在对麦岭镇的情况,你熟不熟?”徐一刀问,“我们想在麦岭镇开一家饭店,你找不找得到地盘?”“我现在在麦岭镇开了一家旅店,”李老山说,“你们要开饭店,这很好,前段时间,我有个熟人到鹤州发展,留下一栋三层当街小楼,叫我给他租出去,你们要,没问题,自己人,租金好说!”“好,那我们就租你的那栋当街的三层小楼!”徐一刀当即拍,“就这样说定了!”

说着,徐一刀就将李老山介绍给刘大伯、刘大娘:“大伯,大娘,这是我的熟人旅店老李老山,他有一栋三层小楼出租,我们就将它租下来!一会儿我们就到他的小楼那儿落脚!”“大伯大娘,”李老山急忙过去和刘大伯、老大娘打招呼,“欢迎你们到我们麦岭镇来安家落户!”“李老,谢谢你!”刘大伯、老大娘高兴地说,“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没问题,”李老山豪爽地说,“你们是徐大哥的朋友,就是我李老山的朋友,以后做生意,我们要多亲近,多来往!”

“站住,不准动!”就在这时,随着一声怒喝,只听见一阵踏踏踏踏的脚步声,只见一队伪军,在几个日本兵的指挥下,朝着徐一刀、李老山他们所走的的地方,直直地冲了过来。见此情况,徐一刀、刘秀珍、刘秀莲等人不觉得一愣,心里道:莫非是让鬼子、伪军发现了破绽,追了过来?

第二十章、麦岭镇安家徐一刀正带着刘秀珍、刘秀莲等人在麦岭镇的街上行走,背后,突然传来日军和伪军的“站住,不准动!”的怒喝声,随即,就见十来个人的一队日伪军追逐着一个人赶了过来。徐一刀细看,发现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衣服脱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然而,他快,带着狼狗追他的日伪军更快。眼看到了一条隐秘的巷子口,日伪军害怕那个青年人逃进巷子口里,立即砰砰砰砰地开枪,那个年轻男子的后背被子弹打中,迸出几丛血花,俯身栽倒,在地上挣扎动弹了几下,就不动了。

鬼子的狼狗追了过来,围着死尸闻着嗅着,转了几个圈,“汪汪汪”地叫了几声。这时,追逐的日伪军赶到,如临大敌地绕着青年的死尸转了几个圈,当确认他死了以后,然后,“八嘎八嘎”地骂了几声。随后的伪军也过来看了看,带头的伪军头头,低头骂了一声:“小子,你跑什么跑,小子丢了命,服了吧?”

然后,带头的鬼子将手一挥:“开路!”他们便在凶恶狼狗的带路下,腾腾腾地扬长而去。

徐一刀、刘秀珍、刘秀莲等人目睹了这一幕,都不禁连连摇头,想不到麦岭镇也和他们的家乡福川镇一样,在鬼子的铁蹄下,乡亲们随时都有生命之忧。

这时,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妇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一看见斯在地上的男青年,不禁扑上去嗷嗷大哭起来:“世桩,日伪军要抓你去做苦力,你跑什么跑?现在倒好,被人打死,以后你叫我去靠谁?”悲悲切切,令在场的人见了,一齐无奈地叹气,摇头。

听有认得这个年轻妇女的人说,这个年轻妇女的人说,这个年轻妇女名叫刘玉静,和被打死的青年男子柳世桩才结婚不过十来天,鬼子伪军抓苦力,就打到了柳世桩的身上,柳世桩舍不得新婚妻子,就拼命跑,但是,最终还是被鬼子、伪军给打死了,实在是可惜!

见状,徐一刀便向刘秀珍使了个眼色。于是,刘秀珍、刘秀莲两个姑娘就走了过去,对悲泣地痛哭的刘玉静说道:“妹子,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变吧!”

“可是,”刘玉静悲愤地哭道,“柳世桩一死,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两个姐姐,你们不要劝我,就让我随柳世桩去吧!”

“柳世桩已死,但你还要活呀,”刘秀珍、刘秀莲劝慰她,“现在柳世桩已死,难道你就不想为他报仇?”

“报仇?”刘玉静苦笑一下,“可恨的鬼子、伪军势力强大,我一个弱小的女子,怎么为他报仇?”

“只要你一心报仇,以后还愁没有机会?”刘秀珍、刘秀莲说,“但是你若只知道哭,不去想办法,又怎么有机会和有能力为他报仇呢?”

“是啊,你们两位姐姐说得对,”刘玉静毅然说道,“我要好好地活着,力争找机会、想办法为柳世桩报仇!”说着,她用力毅然将柳世桩的死尸背在肩上,头说了声:“谢谢两位姐姐,为了柳世桩,我会好好地活着的!”说完,趔趔趄趄、歪歪扭扭地走了。

事过,徐一刀、刘秀珍等人就随李老山走,走到当街的一座三层小楼跟前,“到了,就是这儿!”说着开门,让徐一刀、刘秀珍一行人进了去。

徐一刀细看,发现这座楼每层有四五间房,二来个平方米大小。当即非常高兴,真心地对李老山说:“兄,让我们有了这个这么好的落脚之地,谢谢你!”

“我们是自己人,兄你别客气!”李老山说,“你们先安顿一下,我去准备准备,今夜为你们一行接风洗尘!”说着,李老山转身就往外走:“你们先安顿好行李住宿,我过一会儿再来!”

“好,你慢走!”徐一3度刀送李老山出门,然后,为自己和刘秀莲的父母一家安顿住宿。

徐一刀的计划,一楼二楼作饭店的店堂门面,他们就全部住在三楼。刘秀莲的父母一间,哥嫂、侄子侄女一间,徐一刀和刘秀珍一间,刘秀莲一间,除此还有两间的空房。徐一刀说:“以后营业扩大,如果店里还要招人,这两间就作为他们的宿舍!”

眼睛凄切地望着徐一刀,已经新守寡的刘秀莲想说什么,又都什么都没说,当时徐一刀、刘秀珍又一心忙着安顿大伙儿,刘秀莲的神态大家都没有发觉。

铺好床,刘秀珍坐在床上对徐一刀说:“一刀哥,你说,今后对刘秀莲,你将怎样安排?”

“这件事儿很棘手,”徐一刀说,“等过一阵儿,看看再说!”

见徐一刀这么说,刘秀珍心里虽然有想法,但也不好说什么。

大家安顿好,换上衣服,洗净手脚,李老山就过来叫他们过去吃饭。徐一刀领着一行八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李老山的旅店,和李老山的老婆、孩子见过面。

大家寒暄过后,徐一刀看桌面,十二菜,两个汤,李老山安置得十分丰盛。席间,李老山举杯为徐一刀一行践行,徐一刀和刘秀珍等人举杯感谢。这一餐,一直用餐到黄昏掌灯,徐一刀才领着刘秀珍等人告辞店。

到饭店门面,一帮人再对饭店今后的营业议论、安排了一番,刘大伯、老大哥掌厨,徐一刀管账,刘秀珍管钱,除此,两人还管采买,刘秀莲和嫂子跑堂,端饭送菜送酒,刘大妈就闲着看管刘秀莲的两个侄儿侄女。商量一番,时间已过半夜,徐一刀吩咐大家关门歇息。

到房间,脱衣歇息。望着刘秀珍性感丰腴的胴体,徐一刀顿时兴起要与她亲热的念头。于是,他便搂了她,腹下的巨棒顿时硬了起来。

因为对徐一刀十分的倾慕,刘秀珍马上就明白了徐一刀的心思。于是她高兴地问:“一刀哥,你是想要我吗?”

“是啊,我非常的想,”说着,徐一刀将刘秀珍放倒在床上,“你知道,我的性欲很强,只是不知道,如果你生了孩子,我还怎么办?”

听了徐一刀的话,刘秀珍的眼前顿时涌现刘秀莲的样相,但是她正准备讲话,但是,徐一刀坚硬的巨棒,已经“噗”地一声,狠狠地插入了她肥美的夹夹里,上下进出不停地抽动起来……第二十一章、风骚的刘娇艳却说黄玉柱,原本他是想随徐一刀他们撤退的,但是就在徐一刀去向何连长告别之时,突然鬼子的手榴弹在身边爆炸,“轰”的一声烟尘滚滚,这颗鬼子的手榴弹不但炸死了岳凯,而且也把黄玉柱给炸晕了,就在黄玉柱被炸晕的时候,徐一刀已经领着刘秀珍、刘秀莲撤了下来。

继续坚持了一阵,徐一刀他们已经完全撤离了。就在这时,已经受到重创的鬼子清水归一和伪军刘大头,拼足了劲儿,命令鬼子、伪军尽力地冲锋。在清水鬼子和伪军刘大头的逼迫之下,鬼子和伪军便一批一批地不要命地往两边的山岭上冲。面对敌人的拼命冲锋,何连长指挥着部下拼命还击。打退了敌人的一次又一次冲锋,但是,已经没有了退路了的日伪军,还是不要命似的往上冲。看看情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何连长觉得不应该再在这儿与日伪军耗下去了。因此,当清水鬼子和刘大头伪军冲锋停顿的时候,“扯!”何连长一声令下,立即领着部下借着树木树林的掩护,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待清水鬼子和伪军刘大头领着部下冲上山头之时,何连长早领着部下走远了,清水归一和刘大头,哪儿还见他们的影子?

清水归一和刘大头命令部下,打扫战场,看见受伤活着的鬼子伪军,立即就救援,看见受伤未死的国军,就补上一枪将他们打死。打扫完战场之后,清水归一和刘大头,就命令鬼子伪军后退,转到刘家庄去休整待命。

因为黄玉柱被鬼子炸弹卷起的尘土掩埋,因此,清水归一和刘大头并未发现他。等鬼子全部撤退自后,黄玉柱才醒过来,他爬起身,拍了拍头上身上的尘土,这才踉踉跄跄地往山岭下走去。

走下山岭,来到大刘庄,也没找到一个熟人。“不知道徐大哥他们去哪儿了?”

黄玉柱在村子之中找了一阵儿,也没找到一个熟人,他想:我不能家连累父母,那么就到麦岭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徐一刀他们。找得到固然很好,如果找不到,自己就隐藏身份,偷空儿杀鬼子、伪军出气,报仇。

这么一想,黄玉柱的心儿也顺了,劲儿也足了,于是,他背上枪,鼓足劲儿,大步流星地往麦岭镇走去。

却说清水鬼子和汉奸刘大头,他们垂头丧气地到刘家庄,走进刘家大院,迎面却看见死在地上的鬼子伪军。走进堂屋,却看见了丧魂落魄的刘娇艳。刘娇艳一见老鬼子清水归一,立即扑上来,投入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嚎啕大哭。

清水归一看了看死在屋中的鬼子伪军,赶忙问:“刘娇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事?”

紧紧地搂着清水鬼子,犹如抓住救命稻草。刘娇艳战战兢兢地说:“徐一刀领着两个女人进入了我们的院子,杀死了屋子里所有的太君和皇协军,临走还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

“你的知道,”清水问刘娇艳,“他们往哪儿走了?”

“不知道,”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刘娇艳还说,“那个该死的徐一刀,看见我生得漂亮,还摸捏我的奶奶和下身,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有两个女子和他在一起,看他那个样子,还想强奸我呢!”

“他想强奸你?”老鬼子清水归一是个色鬼,他听了刘娇艳的话,立即动手摸捏起刘娇艳的乳胸和腹下肥美的夹夹,摸得风骚、性感的刘娇艳骚情大作,嘻嘻娇笑着扭腰摆臀,丑态出。

“好了,”见女儿当作他的面与清水老鬼子打情骂俏,老脸儿实在是挂不住,于是便对清水归一说:“太君,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把脸,吃过饭,洗澡休息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清水老鬼子也真的渴了和饿了,于是,他色咪咪地拍了拍刘娇艳的脸颊说:“你等着,我去洗个脸再来!”

“太君,我陪你一起去洗!”刘娇艳讨好地对老鬼子清水归一说,“干脆,我们洗个鸳鸯澡再来吧!”说着,搂了清水鬼子,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离去。

清水归一叫人端来早就烧热的洗澡水,便与刘娇艳脱下衣服,走进洗澡间,洗起鸳鸯澡来。清水归一本来就是一个老色鬼,现在见了刘娇艳那性感、娇媚丰腴的裸体,特别是她那洁白、细嫩的雨峰,以及她肥美、迷人的夹夹,自己胯下坚硬的巨棒立即就硬了起来。于是,他再也不管不顾了,立即紧搂了刘娇艳,将自己坚硬的巨棒呼的插入到刘娇艳肥美、迷人的夹夹之中,挺动、抽插起来。而风骚、无耻的刘娇艳,也立即情动,扭动腰肢,挺动肥大的臀部,配清水归一巨棒的抽动,也立即一起一伏地扭动起来。

老色鬼清水归一,和风骚荡妇刘娇艳,在洗澡间里尽情地发泄、渲淫了一番,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后,事毕,两人再洗净身子,抹干净,这才穿好衣服,到堂屋,准备吃饭。

此时,汉奸刘大头已经叫人将屋子里的死鬼子、死伪军拖走,清洗干净了屋地,这才摆好桌子凳,碗筷饭菜,酒壶杯子,招呼清水鬼子和风骚女儿吃饭用餐。

吃过饭,时间已经不早,色鬼鬼子清水归一便搂着风骚妇人刘娇艳进房睡觉。

面对色咪咪的老鬼子清水归一,风骚的刘娇艳立即就脱光了度自己的衣服,仰身开腿躺在床上。“刘娇艳,你的裸体实在是太美了!”面对刘娇艳肥美的裸体,清水归一忍禁不住地赞叹。

“太君,你来呀,”风骚性感的刘娇艳张开自己性感、肥美的夹夹,引诱清水归一,“你来与我再战一场呀!”

看见刘娇艳那妖艳、性感、诱惑男人的样相,清水归一胯下的巨棒顿时又硬挺了起来,于是他得意地淫笑道:“只要你刘娇艳开胯,我清水归一就能再次搞你!”说着,猛地扑了上去,狠狠地压住裸体的刘娇艳,将自己坚硬、黑黝黝的巨棒,猛地插入了刘娇艳那肥美、诱人的夹夹里,猛地上下进出频繁地抽插起来……第二十二章、勇救刘爱莲却说黄玉柱,那天他从弹坑里苏醒过来,立即就发现,身子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便带了枪,往麦岭镇走去。到了镇子外面,他看见镇子外面有围墙,有碉堡,有护城河,有吊桥,还有守护吊桥的日伪军。黄玉柱明白,他带着枪是无法进入镇子里了,于是,他在镇子外面的小树林里找了个枯树洞将枪藏好,这才一个人接受守门日伪军的检查,通过了以后,他便大步地走入了麦岭镇的镇子里。

进了镇子,他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人,头戴孝带,正在购买东西几斤米,一斤油。就在女人买好米和油准备往家里走的时候,突然,从街道的一角窜出了两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他们拦住了那个女子,嬉皮笑脸地调戏她。

“妹子,”黄玉柱听到两个流氓中的一个,伸手去摸捏那个女子的乳房,“柳世桩死了,你一个女人的日子肯定非常的难过。这样吧,只要你陪我们两个睡上一觉,那么,你家的活儿我们就全包了!”说着,嬉皮笑脸将手在她的乳胸之上摸捏了一下。

“二愣子,”被他摸捏的那个女人脸立即红了,她一边躲闪着二愣子下流的摸捏,一边红着脸斥责他,“我老公和你是叔侄,按理你应该叫我一声婶婶,你怎么能够侮辱、调戏你的婶婶呢?”

“婶婶?”那个被女人叫做二愣子的下流坯又伸手去摸捏她的下腹,淫笑道:“如果你和我睡上一觉,到时我还会叫你一声老婆呢?”

“嘻嘻,老婆,老婆!”与二愣子在一起的那个下流坯嘻嘻淫笑着去阻拦左右躲避的女人,弄得二愣子更加起势,竟然一下子讲那个女子搂抱住,一只手去抠摸她下腹肥美的夹夹,一只手去摸捏她尖尖凸起的乳峰,贱着脸啵啵啵啵的去亲吻她。

遭受到二愣子下流的侵袭,那女子慌忙四处躲闪。然而由于她已被二愣子紧紧地搂住,哪里躲闪得开?

街道的两边,有几个看热闹的闲汉,他们不但不制止,反而嘻嘻哈哈地鼓励二愣子:“二愣子,你真有种!干脆把你叔伯婶婶的裤子脱了,让我们开开眼界,看看她肥美的、带毛的夹夹!”

“好,你们想看我婶婶她肥美的夹夹,那我就将她的裤子脱下来,让你们看看她肥美的夹夹,开开眼界!”受到街边闲汉们喝彩声的鼓励,搂住女人拼命亲嘴、用力抠摸腹下夹夹的二愣子更加得意,于是,他用力一下子脱掉了那个女人的裤子。顿时,在闲汉们的惊呼中,那个女人的裤子就被二愣子脱了下来,露出她腹下带毛的肥美的夹夹。

见状,女人惊呼一声,立即夹紧双腿,好不让人看见她肥美的夹夹。街边的闲汉们见状,大声地喝彩,有的甚至弯下腰去看那个女人腹下肥美的夹夹。

“二愣子,你这个挨千刀的,这样欺辱你的婶婶,不怕老天爷惩罚,天打五雷轰?”那个受辱的女人,因为被二愣子紧紧地搂住,无法挣扎动弹,只得噙了泪,跺着脚恨恨地哭骂。

“什么惩罚?什么天打五雷轰?我怎么看不到?”二愣子紧紧地搂着女人,啵啵啵啵地亲嘴,双手用力地摸捏,嬉皮笑脸地质问道。

“这就是惩罚,它比天打五雷轰更厉害!”随着话音,就见一个人猛地扑了过来,狠狠地几拳,将二愣子打到在地。

遭受到这猛烈的、突然的袭击,心理上毫无防备的二愣子这一下被人打得不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鼻青脸肿,半天也爬不起来。

在这几条街,二愣子素来野蛮、浪荡惯了,哪儿敢想象有人竟敢当街打他?

于是,他一边“呸呸呸呸”地吐牙齿和血沫,一边咬牙大骂:“他妈的,哪个混账王八蛋竟然敢当街打我?他不要命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拳打倒二愣子的那个人,又用力一下子将二愣子提溜起来,愤愤地又左右给了他几拳,骂道:“你这畜生,竟然敢这么下流地欺侮你的嫂嫂,老子就是要打你又怎么样?”

被打的二愣子与当街的闲汉们一看,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呼,只见站立在二愣子跟前的,是一个陌生的、五六尺高的壮汉。

他,正是从鬼子、伪军的弹坑里爬出来、死里逃生的英雄黄玉柱。

被人当街拳打,二愣子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于是他恼怒地“呀嘿”地怒喝一声,拔出横插在腰间的锋利的匕首,一跳起来,高举着锋利的匕首就要向着黄玉柱当头刺去。

本来,黄玉柱并不想要二愣子的性命,只是想用拳头教训教训二愣子便罢。

现在他见二愣子不但不知休止,反而还想用锋利的匕首取自己的性命。这个没见过大世面的楞头汉子不由得恼了,于是他一把抢过二愣子刺过来的匕首,顺手一刀刺中了二愣子的心窝,顿时,二愣子心窝中刀,口冒鲜血,扑通一头栽倒在地,手脚一阵乱扑腾,四肢一蹬完了蛋。

与二愣子同来的那个下流胚见势不好,转身要逃,黄玉柱想,反正是今天犯了杀戒,杀了一个也是杀,杀他两个也是杀,干脆让这两个下流胚一起完蛋!想着就猛地冲近前去,一刀刺中那个下流坯的后背心,立即将他刺死在当街之上。

“不好了,当街杀了人了!不好了,当街杀了人了!”原本呆在街道两边看热闹、瞧稀奇的人们慌了,顿时大呼小叫,四散奔逃。

黄玉柱没见识过这个场面,顿时愣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好了。还是那个被二愣子戏弄的妇女清醒,她穿好被二愣子脱下的裤子,叫了声“傻子,你怎么还愣子这里,快随我跑!”说着,连买的米和油都顾不上拿,拉了黄玉柱就拼命地跑,一眨眼功夫就跑了好几条巷子。

年轻女人将黄玉柱拉入自己的家里,关上门,说道:“好汉,谢谢你救了我!”

黄玉柱说:“当时你被那两个下流坯调戏侮辱,我气愤不过,就把二愣子那两个下流坯杀了,小事儿一桩,你用不着谢我!”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不谢?”那个年轻妇女说,“大哥叫什么名字?你到这麦岭镇来干什么?”

“我叫黄玉柱,迷失了路,找不到我的大哥了!”黄玉柱失望地望着年轻妇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碰上二愣子这两个下流坯?”

“唉,我叫刘爱莲,是二愣子新寡的叔伯嫂嫂!”那个年轻妇女说,“如果你实在没有地方去,就先在我家住下来吧!”

黄玉柱想想,自己在麦岭镇人生地不熟的,也只好这样了。于是就这样,黄玉柱就在刘爱莲家住了下来。

第二十三章、连杀两鬼子住下之后,黄玉柱才知道,刘爱莲是个年轻的寡妇,男人刚刚被日伪军杀死,令人十分的同情。虽然黄玉柱救了她的清白,但是,他一个年轻的后生,虽然才比刘爱莲大两岁,但是终是不便,因此,两人便有很多的不方便的地方。比如洗澡,每当黄玉柱洗澡之时,刘爱莲都要给他烧热洗澡水,并且端进洗澡房,并且还拿出她丈夫以前的衣服,给黄玉柱穿,而且,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有时她正在洗澡,却叫黄玉柱给她拿内衣内裤,弄得黄玉柱很不好意思。要知道,黄玉柱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对异性充满着向往和好奇。因此,面对刘爱莲有意无意对他袒露的裸体,总是感到神秘、向往和好奇。

那天,由于二愣子等人的侮辱和调戏,刘爱莲白自己已经买下的大米和食油扔在当地忘了拿而被人趁乱拿走。因此家里没有了食用的大米和食油。因此,这一天,刘爱莲要求黄玉柱和她一起,上街去购买大米和食油。

为了引起黄玉柱对她的意,这一天,刘爱莲特意换上一件又薄又性感的衣服。由于衣服的布质薄,因此随着刘爱莲的走动,风儿一吹,刘爱莲那对傲挺的乳峰,随风摇啊摇啊地摆动,令人看得心旷神怡,想欲飞飞。而且,刘爱莲那桃红色的脸腮,细嫩的脖子,小巧的手臂,都是每一个男娃子很想得到的。就这样,黄玉柱跟随着刘爱莲上街买了大米和食油。

就在两人买好大米和食油往赶的时候,路过一间废弃的屋子。突然里面传来妇女尖锐的呼救声。

“救命啊,你们这些该死的日本鬼子,混蛋,强暴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这凄厉的呼救声令黄玉柱热血沸腾,双拳一握就要往里面闯。

“别别别!”刘爱莲害怕地制止他,“你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个日本鬼子,就这样贸然闯进去,不但救不了那里面的女人,反而还会搭上你自己的一条命的!”

“即使是搭上自己的一条命,也得进屋子去救人!”黄玉柱斩钉截铁地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姊妹被日本人糟蹋而不救,或着又有什么意思?”说着不管刘爱莲同意不同意,就紧握了拳头踢开屋门闯了进去。

里面的一幕,令黄玉柱大吃一惊,只见两个全身赤裸,一个按着一个年轻妇女赤裸的双腿,露出胯下带毛的、肥美的夹夹,另一个身材高大的日本鬼子,正挺着自己胯下带毛的又大又长的巨棒,准备对准妇女肥美的夹夹,插将进去,无奈那个年轻的妇女,拼命地挣扎、扭动胯臀,令他的巨棒总是对不准那个妇女肥美的夹夹,不是插在夹夹的旁边,就是插在夹夹的下边弄得那个压在年轻妇女身上的日本鬼子,累得出了一身的臭汗,气喘吁吁,也未能如愿。

而协助他奸淫年轻妇女的那个日本鬼子,就拼命地压住年轻妇女的双腿,令她不能动弹,好让他的同伴得以如愿。

看见自己的同胞受到可恨的日本鬼子的强暴,年轻气盛的黄玉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冲过去,操起靠在墙上的一个巨大的木棒,“呼”地朝那个压在年轻妇女身上的日本鬼子拼命地打去。

“呯!”巨大的木棒落在那个日本鬼子的身上,由于黄玉柱愤怒,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木棒上,因此非常的有力。那个正准备得逞淫欲的日本鬼子,正好被黄玉柱的大木棒打中脑袋,顿时“啊”地惨叫一声,从度那年轻妇女身上滚下来,不停地抽搐挣扎,就连他原本硬邦邦的直竖的男根巨棒,也顿时软不邋遢地缩了下来。

另一个鬼子见自己的伙伴受到了袭击,赶忙松开了紧紧地按住的年轻妇女的大腿,起身去拿枪。然而,黄玉柱明白,如果让那个日本鬼子拿到枪,自己就非死不可了。于是,他立即大吼一声,纵身尽力挥舞大棒朝那个鬼子打去。那个鬼子一心想去拿枪,哪里会想到黄玉柱的巨棒会打来的这么快?因此,又被黄玉柱从后脑勺打中,顿时“啊”地惨叫一声,俯身栽倒,脑浆鲜血奔溅而出,死在地上。

黄玉柱过去,他来不及扶起裸身仰面躺在地上的年轻妇女,立即拿起靠在墙上的鬼子带刺刀的长枪,来到还在挣扎的那个鬼子的旁边,举起刺刀,对着那个日本鬼子的胸口,狠狠地直直的刺了下去。

“啊!”随着黄玉柱刺刀的刺下,拔起,那个可恨的日本鬼子的胸口,立即迸射出一股鲜血,他挣扎了几下,立即玩完。

那个仰面躺在地上,以为自己此番一定会遭到日本鬼子蹂躏侮辱的年轻妇女,现在,压在身上的日本鬼子玩完,按住自己大腿的那个鬼子,也已经完蛋。顿时宛若做梦,当黄玉柱将她扶起来时,她还未曾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望着她坚挺的乳峰,以及神秘的带毛的肥美的夹夹,黄玉柱虽然长了将近二十岁,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生殖器,不觉十分的好奇,不仅偷偷地看了几眼。

然而那个差点儿被日本鬼子蹂躏奸淫的年轻妇女,见黄玉柱一个大男人,这样面对、偷看自己,不禁俏脸儿也红了。她当即尖叫一声,快速跑过去将自己被日本鬼子硬剥下的衣裤拾起来,慌乱地穿在身上。然后走过来,红着脸,向黄玉柱道谢道:“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大姐,别客气,”黄玉柱被她一谢,不觉也红了脸,“碰上日本鬼子强奸自己的同胞,谁都会出手的!更何况,我也非常恨日本鬼子!”

“刚才,要不是你来,我差点儿被这该死的日本鬼子给强奸了!”望着全身赤裸的日本鬼子,那个年轻妇女不禁十分的愤恨,她恨恨地走过去,对着那个日本鬼子软塌塌的男人巨棒猛踢了几脚,愤怒地“呸”了一声。

就在这时,黄玉柱走过去,提起死去的日本鬼子遗留下的两支步枪,准备往屋子之外走去。

“哎,先生!”这时,被救的那个年轻妇女从后面叫住了黄玉柱,“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

“我叫黄玉柱,就住在麦岭镇这当街之上!”黄玉柱过投来,答道,“大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到这麦岭镇来?”

“我叫梁桂贞,到这麦岭镇来找舅舅!”被救的那个年轻妇女答。

“那么,”黄玉柱问,“找到了吗?”

“听街坊邻居说,”那个年轻妇女答,“我舅舅的一家,因为反抗日本鬼子的抓壮丁,已经全部被杀死,就连房子,也已经被烧了!”那个年轻妇女答,说到这儿,禁不住哭了起来。

“唉,”黄玉柱问,“那你现在住哪儿?”

“舅舅一家不在了,我又不了家,”那个年轻妇女说,“我现在已经没有地方落脚了!”

“既然这样,”黄玉柱沉吟道,“那你干脆随我走,找到我的房东,求她收留你了!”

聚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就见一个人,猛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二十四章、肥美的夹夹就在黄玉柱准备将梁桂贞带走,求刘爱莲收留的时候,他们置身的小屋门突然被人自外面推开,猛地从屋外走进个人来。因为才刚杀死了两个日本鬼子,黄玉柱以为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陌生人,赶忙操起靠在墙壁之上的枪支,瞄准来人就要开枪。

“别乱来,黄玉柱,我是刘爱莲!”只见从外面进来的人说,制止黄玉柱开枪。听了她的话,黄玉柱定睛一看:确实,进来的人除了刘爱莲还会是谁?

见了刘爱莲,黄玉柱正准备开口,却听见刘爱莲说:“黄玉柱,你听我说,你们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杀了两个日本鬼子,救了这个妹子的性命和清白,我完全同意!”说着,刘爱莲近前去拉了梁桂贞的手,亲热地对她说:“妹子,我叫刘爱莲,是黄玉柱的房东,我欢迎你随黄玉柱住进我家,到时候,咱俩就以姊妹相称!”

“多谢你,刘爱莲姐姐,”梁桂贞见刘爱莲这样说,心里十分感激,“这是这样一来,给你添加了麻烦,真不好意思!”

“别再说客气话了,黄玉柱,”刘爱莲转身对黄玉柱说,“我们是不是先离开这间废弃的房屋再说,否则,再次碰上猛闯进来的日本鬼子,那可就麻烦了!”

“好的,我们快走!”黄玉柱说着,开门,探头出去看了看,见街上冷清静寂,毫无人迹,就立即背了、提了日本鬼子遗留下来的那两杆枪,刘爱莲拉着梁桂贞的手,悄悄地走了出去。

他们一行三人,黄玉柱背着两杆枪,刘爱莲拉着梁桂贞的手,转到了刘爱莲的小院子里。立即,黄玉柱将两杆枪找地方收藏好,然后,刘爱莲就给梁桂贞和黄玉柱端来了热腾腾的饭菜,于是,两女一男三个人,就开始呼啦呼啦地吃饭。

吃过饭之后,刘爱莲收拾好桌子,就端着碗进厨房里面去洗,整个厅堂里就剩下黄玉柱和梁桂贞两个人。

梁桂贞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儿遭到两个日本鬼子的强奸,不由得对黄玉柱充满了感激之情。“黄大哥,”梁桂贞感激地望着黄玉柱,真诚地说,“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保住了我的清白!”

“大妹子,你别客气,”黄玉柱说,“其实,我是挺恨日本鬼子的,救你,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是我挺乐意的事情!”

“但你确实保住了我的清白,”梁桂贞说,“你为了救我而杀鬼子,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你的!”

说到这儿,梁桂贞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细嫩的乳峰、肥美的夹夹,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见,不觉得俏脸羞红,细声细气地说:“黄大哥,我们那儿有个习俗,不知你知不知道?”

“习俗?”黄玉柱听梁桂贞如此庄重地说出此事,不觉大吃一惊,“什么习俗?”

“就是,就是,”梁桂贞迟迟哎哎地说,“作为一个清白的、未婚的女孩子,她,她赤裸的身子、细嫩的乳峰、肥美的夹夹,被一个未婚的男子看见了,就,就一定要嫁给那个男子……”

“你的意思是……”梁桂贞的话,弄得黄玉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我问你,”紧紧地盯着黄玉柱,梁桂贞问,“你成家了么?”

“没有,”黄玉柱摇了摇头,“我才从家乡逃出来,哪里会有女孩子看上我?”

“你还没成家那就好,”梁桂贞说,“因为你看见了我赤裸的身子,看见了我腹下神秘的夹夹,因此,这一辈子,我就一定要让你娶我了!”

“这个嘛……”听了梁桂贞的话,黄玉柱大出意外,不禁用力地挠着头。

“怎么?”黄玉柱的神态,令梁桂贞大吃一惊,“你不愿意娶我?”

“不是不是,”黄玉柱连连摇手,“其实,这个小院子不是我的,它是刘爱莲的,我也是因为得到她的收留,方才得以住了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刘爱莲洗好了碗筷,推门走了进来。

“梁桂贞妹妹,”她扫了一眼黄玉柱,然后问梁桂贞,“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黄玉柱说,他还未曾婚配,”梁桂贞羞红着脸道,“反正他杀了日本鬼子救下了我,还看见了我的处女之身,我已经无处可走,就决定要嫁给他了!”

“那么,”刘爱莲问,“你愿嫁给他,那黄玉柱的态度呢?他愿不愿意娶你?”

“玉柱哥,”梁桂贞热切地望着他,目光和口吻中充满了希望,“你说实话,你愿不愿意娶我?”

“这个……”黄玉柱望望刘爱莲,也望望梁桂贞,一下子不知该怎样答。

梁桂贞道:“反正我是你玉柱哥救得,你还见过我处女的裸体,你是见过我的裸体的、活在世上的唯一的一个男人,按照我们那个地方的习俗,一个女子的裸体如果被一个未婚的男人看见过,而那个男人又不愿意娶她,那么,她就只有去死!”

“有这么严重?!”听了梁桂贞的话,黄玉柱、刘爱莲两人都大吃了一惊,目瞪口呆。

“是啊,”梁桂贞说,“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嫁给玉柱哥,要么是死!”

“那照这么说,”刘爱莲深表惋惜和遗憾地说,“为了再次救你的命,只有让黄玉柱娶你了!”

“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令黄玉柱毫无准备,他手脚无措,望望刘爱莲,望望梁桂贞,一下子不知该怎样答。

“这样吧,由于我先与黄玉柱熟悉,等于是黄玉柱的姐姐,”为了打消黄玉柱心中的为难和顾虑,刘爱莲强忍住自己心中的失落和痛苦,特意这样说,“梁桂贞,黄玉柱,我来作你们俩的证婚人,今天晚上就结婚!”

“这个……”黄玉柱望了一眼刘爱莲,又望了一眼梁桂贞,“妥吗?”

“在这个家,我最大,我说行就行!”刘爱莲斩钉截铁地说,“你俩先呆在一块儿说说话,我来给你们布置新房、新床!”说着,刘爱莲强颜冲黄玉柱和梁桂贞笑了一笑,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本来,应该是我嫁给黄玉柱的,无奈丈夫新死不久,而且,我也比黄玉柱大,不好开口,也不便结婚,因此,尽管自己想与黄玉柱结成夫妻,因为有这么多的障碍,自己只得放一放,过一阵子再说。谁知道阴差阳错,竟然让黄玉柱救了梁桂贞,见了她的裸体,如此看来,只有黄玉柱娶梁桂贞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待刘爱莲走出了厅屋,梁桂贞问:“玉柱哥,说心里话,你愿不愿意娶我?”

“愿意,愿意,非常的愿意!”想着梁桂贞那丰满的乳峰,雪白的大腿,以及她那他从未见过的、她腹下那带毛的、神秘、肥美的夹夹,心里就一阵翻腾、激动,因为如果她同意和他结婚,那么,这些他朝思暮想的梁桂贞身上的东西,都属于他黄玉柱了!

“玉柱哥,”梁桂贞不禁情动,走过来紧搂了他说,“自从你把我从日本鬼子的魔爪之下救出来之后,我就已经在心中暗下决心,除非你已经有了老婆,那么,我就一定要嫁给你的!”

“但是,我总觉得对不住刘爱莲,”黄玉柱说,“本来,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她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之所以收留我,也是准备和我成亲的,如果我娶了你,那么她怎么办?”

“如果这样,那就便宜了你这小子,”说着,梁桂贞用食指竖起一戳黄玉柱的脑门儿,“你可以将我和她一起娶进房,一男娶二女呀!”

“这事儿我也想过,”黄玉柱说,“可是,因为她的丈夫新死未久,按照他们麦岭镇这个地方的习俗,男人死了未过年,寡妇是不能嫁人的!”

“那你的意见是?”梁桂贞问黄玉柱。

“现在先不提这事儿,”黄玉柱说,“我俩先结婚,刘爱莲的事儿,等过了年再说!”

就在这时,刘爱莲收拾好房间,推门走了进来。

“黄玉柱,梁桂贞,”刘爱莲说,“你俩的新房我已经收拾、铺盖好了,现在太阳已经西斜,你俩准备拜堂成亲吧!”

“不急,”梁桂贞笑着对刘爱莲说,“我和你去,准备今夜咱们三人的结婚喜宴吧!”说着,梁桂贞拉着刘爱莲的手,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走了出去。

长话短说,入夜,在刘爱莲的操持、持下,梁桂贞和黄玉柱吃过刘爱莲为她俩准备的丰盛的喜宴,拜堂之后,双双携手进入了他俩的洞房。

洞房之中,红烛高烧,大红喜字高贴,红色的铺盖,雪白的帐子,梁桂贞和黄玉柱明白,为了他俩的喜事,刘爱莲把她原先和柳世桩结婚时的被盖、帐子全都用上了。

关上房门,梁桂贞和黄玉柱脱掉衣服,准备上床睡觉。黄玉柱仔细地观看着梁桂贞脱掉衣服的裸体,一边用手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腮、乳胸和自己从未见过的、带毛的、肥美的夹夹,一边叹服:“梁桂贞,从今天起,它们就属于我一个人用的了!我要在你的夹夹里耕耘、下种,来年叫你为我生一对双胞胎!”

“你这个男人好不害羞,”裸着花身、挺着豪乳的梁桂贞笑着昵爱地一戳黄玉柱的额头,“要我给你生一对双胞胎,也不怕累死我!”

“我不管!我只管耕耘,下种!”说着,同样光着身子的黄玉柱,一把将梁桂贞扳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一手揉捏着梁桂贞的豪乳,一边挺起他坚硬、硕长、巨大的阴劲,用力地、没根地插入梁桂贞腹下诱人的、肥美的夹夹之中,进进出出地抽送挺动起来……在黄玉柱、梁桂贞新房的隔壁,刘爱莲也在想入非非。她爱抚着自己的豪乳、肥美的夹夹,心里想:现在,黄玉柱和梁桂贞已经裸身叠在了床上,开始了他们新婚的耕耘、播种了吧?这么一想,她腹下那肥美的夹夹,不禁发痒、懦动起来……第二十五章、准备杀鬼子我们本书的人公徐一刀,和刘秀莲一家借助李老山朋友的三层楼房开了饭店,这其中一楼大厅作为饭店的大堂,布置有座椅凳,供一般的散客吃饭喝酒用,二楼是包间,有七八间,徐一刀都请文人题有“太白醉酒”、“东坡题诗”、“阮郎买醉”,既与酒有关,又很有诗意,再加上有刘秀莲的父母、哥嫂、妹帮忙,再加上请了几个伙计,因此开业之后很受进出来往的食客们的欢迎。

当然这其中,也有些日本鬼子和伪军吃了饭菜不付账的,令徐一刀十分生气。

这一天,又有三四个鬼子伪军吃了不付账的,徐一刀明白,这些家伙是不准备付账了的,因为他们是这麦岭镇的统治者,碰到这种情况,徐一刀也曾上门去讨要,但是,有两次不但讨不了饭菜钱,反而还挨了日伪军的呵斥与踢打,要不是徐一刀强力地咬牙挺住,忍住,当时就想和他们拼命。来和刘秀珍商量,刘秀珍说:“现在我们在他们的统治开店,只能吃哑巴亏,要不怎么办?”睡在床上徐一刀想了很多,他想:要想不吃哑巴亏,只能是反抗,但是怎么个反抗法呢?突然,徐一刀想到了他与日本鬼子的仇恨,心里说:杀,自己夜里穿上黑衣,带上胡子,手握大片刀,化装成蒙面侠客前去闯日军兵营,杀了那些昧掉自己饭菜钱的日伪军,出一出心中的这口愤气!

徐一刀正在那儿枕着胳膊想心事,裸身躺在他身边的刘秀珍问道:“一刀哥,你是在想我的秀莲姐姐吧?如今岳凯已死,我看你就将她娶了吧,我们姊妹俩服侍你一个!”

听了刘秀珍的话,徐一刀才将心思转到刘秀莲的身上来。徐一刀不禁想起刘秀莲那俏丽的容颜,坚挺的乳胸,以及她腹下诱惑人的夹夹,不禁说道:“岳凯是我的伙计,我怎好与刘秀莲做夫妻?”

“现在岳凯已死,怎么不可以?”说着刘秀珍拿了徐一刀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之上,说,“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还可以和你睡觉,让你用男性巨棒取夹夹,再过几个月孩子长大,我的肚子高高凸起,你就不能用巨棒取我的夹夹了。

我知道你这人性欲强,每隔一两天就要取我们女人家的夹夹快活,到时我显了怀,你不能取我的夹夹了怎么办?”

“当然如果愿意,刘秀莲能够嫁给我固然好,除了你的夹夹可取,我还可以取她的夹夹,”徐一刀说,“但是如果开了口问她她不愿意,那岂不难为情?”

“这样吧,明天我抽个时间问她一问,”刘秀珍说,“即使她开始不同意,我也要说服她,叫她同意!”

“那就明天再说吧,”徐一刀说,“秀珍哪,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现在说出来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事儿?”刘秀珍问。

“就是麦岭镇街上的鬼子伪军,已经吃了我们店有近千元的酒菜钱了,”手搂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徐一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你也知道,我曾经上门去讨要,他们不但不给我,反而还将我踢打,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去!”

“既然是这种情况,”刘秀珍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既然这些狗娘养的这么霸道,那我们也不要对他们讲客气,”徐一刀说,“我想蒙面化装持刀闯军营,杀他狗日的!”

“这些该死的鬼子伪军,”听了徐一刀的话,刘秀珍也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军营里鬼子伪军人多,我就怕你吃亏!”

“我事先踩好点儿,”徐一刀说,“到时我熟悉了地形,进退自如,哪儿会有亏吃?”

“只要是你能够安全退出,不受伤不吃亏,”刘秀珍说,“我同意你去惩罚那些吃白食的鬼子伪军!”

“那这样,明天晚上我去踩点,”徐一刀说,“杀日伪军,出愤气!”

“嗯,你去吧,”刘秀珍说,“但是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徐一刀说,“你放心吧!”

这么说着,刘秀珍突然用她那纤纤玉手来摸徐一刀腹下的男性巨棒,她的手好温柔,顿时将徐一刀腹下的巨棒抚摸得梆梆地硬了起来。

“秀珍,”徐一刀问,“你摸我的巨棒干什么?”

“不知怎的,我的夹夹发痒了,”刘秀珍娇媚地吃吃笑道,“想要你用巨棒来取了!”

“秀珍,你想我的巨棒取你的夹夹,那还不容易?”说着,徐一刀翻身起来,压倒刘秀珍的身上,一手去摸捏她的雨峰,下面就挺了自己胯下的巨棒,用力,“噗嗤”的一下,猛地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面。

徐一刀的巨棒又大又长,不但取进了刘秀珍的夹夹里,而且也取进了她的紫宫里去了。

“一刀哥,”刘秀珍紧紧地搂了徐一刀,赞道,“你的男性巨棒好大也好长喔,一直捅进我的紫宫里去了,好够瘾啊!”

“秀珍妹,”徐一刀一边用力一边说,“只要你够瘾,我就是再苦再累也愿意!”说着更加大力,下下都取到刘秀珍的紫宫,令她呼吸急促,娇喘微微……第二十六章、勇救五妇女徐一刀为了鬼子和伪军老是吃白食,他上门讨要饭菜钱反而遭日伪军们的打骂,心里十分气愤,他与刘秀珍商议之后,决定趁夜蒙面潜入日军的军营,砍杀欠钱不给还打骂他的日伪军。

和刘秀珍亲热之后,天亮又等待了一天,到了半夜,徐一刀穿好夜行衣,蒙住脸面,手提早就被他磨得十分锋利了的大砍刀,准备出发。刘秀珍自后叮嘱他:“你一定要小心,我等着你平安地来!”

见状,徐一刀身搂住刘秀珍亲吻了她一下,说:“你放心,我会加倍地小心,不会有事儿的!”说着,离开了自己的家,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由于因为讨账,徐一刀曾经多次去过,已经熟门熟路,所以他很快就来到了日军的军营门口。

日军的军营,原来是麦岭镇的国办小学校,有教室、办公室、宿舍和操场、篮球场。但是,当日本鬼子攻占了麦岭镇之后,就将它霸占为军营,校门口设立了岗楼、碉堡,还时时有四五个日军站岗看守。一般的人,根本进不了日军的军营。

徐一刀趁着黑夜,慢慢地摸近了日军的军营。他看门口有岗楼、碉堡,还有四五个鬼子站岗盘查,根本无法从正门里进入日军的军营。于是,徐一刀顺着高大的围墙慢慢地走,来到一处围墙跟,徐一刀四下里一看,周围无人,于是他立即纵身,挑起抓住围墙安有玻璃渣子的顶子,腿儿一蹬,攀上围墙。鬼子安在围墙顶儿上的玻璃渣子,只能困住一般的人。而徐一刀的手,因为长年累月地练刀,劳作,早就生起了一层厚厚的茧子,非常的坚硬,小鬼子的这点儿玻璃渣子,哪儿能困得了他?

翻墙进入了鬼子的军营,靠在墙边,徐一刀的眼睛适应了一下夜的黑色,看了看鬼子的军营,发现有一栋教室里亮着光,传出鬼子的大声淫笑,以及妇女的哭叫声,知道鬼子在里面糟蹋、祸害姓。于是,徐一刀的心里立即升起一股愤怒之气,热血沸腾,立即几个纵身,来到那栋教室的窗下,伸头往里看去屋里,有六七个裸身的日本鬼子,他们在桌上摆着酒菜,酒杯,酒壶,筷子,旁边还坐有四五个十八九岁的裸身的年轻女子,她们赤裸着身,辱房坚挺,上面满是唾沫和牙印,腹下,肥美的、带毛的夹夹,两片肉唇张开,往下滴着白沫,液汁,十分的不雅。这时,只见桌子旁边的一个裸身鬼子,突然咕嘟咕嘟喝下几口老酒,突然将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扳滚,腾身压降上去,挺起自己黝黑、坚硬的巨大的男性棒棒,对着妇女腹下的夹夹,猛地插将进去。只听见“噗嗤”的一声,他的巨棒就勉强插入了那个年轻妇女的夹夹里。受到强奸,那个妇女惨叫一声,手乱抓,脚乱蹬,但是那个日本鬼子借着酒性,双手抓住那个妇女的辱房,屁股一翘一翘的,尽力地强奸。受到感染,其他的日本鬼子,也猛力地扳倒了自己身边的年轻妇女,纷纷压将上去,双手乱抓妇女胸前的辱房,挺起自己又黑又硬的男性巨棒,对准年轻妇女腹下的肥美的、带毛的夹夹,猛地戳了进去。随着日本鬼子的用力,巨棒的上下进出,不住地挣扎呻吟着,下身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窗外的徐一刀,眼见着自己的姊妹同胞被日本鬼子强奸,心里非常的气愤。

“嘿呀!”他猛地怒喝一声,一脚踢开教室门,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大砍刀,一阵风似地往桌子边卷去。风至,刀落,血花绽,人头落,随着刀风,就见那六七个日本鬼子的人头,纷纷的掉落。随着人头的掉落,那些无头的日本鬼子的尸身,也纷纷“扑通”“扑通”接二连三地倒下。待屋里的日本鬼子全部被砍掉人头纷纷栽倒在地,我们痛快地砍杀日本鬼子的好汉徐一刀,这才定下步子,现出身来。

再说正在被日本鬼子压在身下蹂躏强奸的年轻妇女,随着身上日本鬼子的被砍掉人头,滚落下身,不少人的辱峰、下腹,包括肥美的夹夹上面,都溅上了鬼子的鲜血。她们翻身坐起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鬼子人头、尸体,看见满身是血的蒙面的徐一刀,顿时吓得“啊”的惊叫一声,愣在那里,不知该怎样办好了。

“姊妹们,”望着这裸身的、露出辱房和腹下肥美的夹夹的年轻妇女,徐一刀说,“你们赶快穿上衣裤,随我冲出这间被日本鬼子强占的教室!”

听了徐一刀的话,那些裸身的年轻妇女这才猛醒过来。她们纷纷找来被日本鬼子强行脱下的衣服裤子,快速的穿上。

“大侠,”那些妇女激动地望着徐一刀,说,“谢谢你救了我们!”

“姊妹们,”望着穿好衣服的年轻妇女,徐一刀问,“你们都是麦岭镇上的人吗?”

“我们两姊妹是,”其中一个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一个妇女说,“她们其他三个,都是日本鬼子下乡扫荡,从别的乡下村子里抓来的!”

“那么,”徐一刀问,“在麦岭镇,你们有不有亲戚和朋友?”

她们互相看了看,经过确认,三个年轻妇女之中,只有两个妇女在麦岭镇有亲戚朋友,还有一个妇女,在麦岭镇根本没有亲戚。

“顾不了这么多了,”徐一刀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你们五个人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这样吧,我先将你们救出去再说!”

听了徐一刀的话,那五个年轻妇女感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于是,徐一刀领着她们,打开教室的门,快步地往外走去。

第二十七章、清水奸淫刘娇艳徐一刀领着五个妇女,快步地朝被日军占领的校园大门走去。此时,徐一刀已经穿上了带有日军小队长军衔的军衣,挎着指挥刀,脚上一双高跟的黑桶皮鞋,仍然一副日军军官的派头。而他身后的五个年轻妇女,此时皆低着头,满脸沮丧,似是十分不情愿地跟着他往外走。

徐一刀穿在身上的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教室里强奸年轻妇女的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徐一刀穿上日军小队长的军装,就是准备以日军小队长的身份,将这五个饱受日军强奸、蹂躏的年轻妇女带出日军军营。

推开校门,站岗的卫兵看见了化装的徐一刀,立即向他敬礼,并问他:“队长,你带着些妇女到哪儿去?”

“哦,”徐一刀轻松地说,“那边的中队长叫我带几个中国妇女过去,所以我就将她们带出来了!”

卫兵问:“难道清水归一中队长来了吗?”

“听说好像来了,”徐一刀模棱两可地答,“他们下乡扫荡辛苦,所以我带着些中国妇女过去慰劳他们!”

“那你带着她们去吧,”卫兵说,“虽然清水中队长没有和你们驻扎在一起,但是他对你还是很器重的,他们下乡扫荡,一定非常的辛苦,是应该用这些中国妇女好好『犒劳』他们了!”

“那你们好好看守,”徐一刀说,“千万不要给他出任何差错!”

“是!”那几个卫兵立即立正,向徐一刀敬礼。徐一刀见状,立即告辞卫兵们,领着那五个年轻妇女走了。

他们走了一阵,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好了,”徐一刀对那几个年轻妇女说,“送你们我就送到这儿,你们走吧!”

“大侠,”那几个年轻妇女说,“我们是你从魔鬼窟窿里救出来的,你是个好人,我们也不要去找什么亲戚朋友了,就全都跟了你吧!”

“是啊,是啊,”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们的亲戚朋友也很不容易,我们就不再去惊扰他们了,就全都跟了你大侠吧!”

“不行不行,”徐一刀断然拒绝,“你们五个妇女如此漂亮年轻,我哪儿好要你们?”

“大侠该不是因为我们被日本畜生睡过,”年轻妇女其中的一个人道,“嫌弃我们的身子脏,不肯要我们?”

“是啊,”其他的妇女也道,“我们的身子脏,完全是被日本鬼子害的,我们落入他们的魔爪,也是身不由己,被迫被他们奸淫……”

“姑娘们,你们误会了,我并不是嫌弃你们的身子脏,”徐一刀解释,“因为在我家,已经有了两个年轻的女人……”

徐一刀这样一说,五个女人全都明白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勉强你了好大侠,再见!”说着,他们转身就要走。

“那你呢,”徐一刀叫住那个在麦岭镇没有亲友的姑娘,“你在麦岭镇无亲无戚,准备在哪儿落脚?”

徐一刀的话儿刚落,就见一个姑娘把那个姑娘紧紧地搂住:“她如果实在没有地方住,就让她留在我家吧,我会把她当作亲姊妹看待的!”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再好也不过!”徐一刀说,朝姑娘们挥了挥手,“姑娘们,再见!”说着,他便与姑娘们分道扬镳,转身了自己的家。

却说清水归一,那天在拗口,炸弹响后,清水归一和刘大头带着日伪军冲上山坳,发觉除了战死的国军,哪儿还见一个国军的影子?出于无奈,打扫罢战场之后,清水归一只得随着刘大头,到了刘家庄。

虽然打死、炸死了一些国军战士,但却白白损失了五六十个日伪军,这个打击令鬼子中佐清水归一十分的沮丧,到了刘家庄,即使刘大头摆下丰盛的酒宴,但是清水归一只顾低头喝闷酒,总也高兴不起来。

席间,见清水归一闷闷不乐,刘大头的女儿刘娇艳,不住地朝清水归一抛媚眼,娇嗲嗲地给他斟酒夹菜,但是就是令清水归一高兴不起来。吃过饭洗罢澡,清水归一走进睡房,发现刘娇艳已经脱光了衣裤,赤裸着身子,摇颤着一对高耸、娇嫩的丰辱,扭着纤细的腰肢,摇动着滚圆的臀部,晃动着雪白的大腿,翕动着诱人、带毛的夹夹,迎了上来。

“清水队长,”挺着椒辱,刘娇艳过来将清水归一紧紧地搂住,用自己的丰胸去蹭他的脊背,“胜败乃兵家之常事,你何必对这事儿这样在意呢?算了算了,我陪你好好地玩玩吧!”

“唉,”清水归一长叹一声,“一下子死了我们五六十个日伪军,我心疼哪!”

“虽然你们死了有五六十个日伪军,我想,与你们对抗的国军,也一定会死了不少,”刘娇艳说,“反正你们太君不会吃亏!”

“是啊,”清水归一说,“他们也被我们打死了五六十个!”

“是嘛,”刘娇艳说,“反正你们也打死了五六十个国军,两不相亏,你还生气干什么呢?来吧,太君,我肥美的夹夹正需要你那男性的巨棒来取呢!”

说着,刘娇艳拉着老鬼子清水归一的手,往床上躺去。

躺在床上,刘娇艳立即平躺了身子,硬着头皮,高耸着丰辱,张开大腿,袒露出她带毛的、诱人的、肥美的夹夹,娇嗲嗲地说:“来吧,太君,用你那根坚硬、巨大的男性棒棒,来取我带水的、肥美的夹夹吧!”

望着刘娇艳那高耸的椒乳,以及她雪白的大腿,袒露的肥美的夹夹,胯下的巨棒不禁硬了,于是他大吼一声:“刘娇艳,我爱你到美夹夹,我要用巨棒来取死你!”说着,猛地扑在刘娇艳的花身之上,双手按住她的椒乳,腹下那根巨大、坚硬的男性巨棒,就猛地用力插入了刘娇艳腹下那带毛、带水的肥美的夹夹之中……第二十八章、挥刀宰敌寇却说杀寇英雄徐一刀,杀了奸淫麦岭镇妇女的那些日寇,将被他们奸淫的五个不幸妇女解救了出来。于是,他手提还在滴着日寇鲜血的大砍刀,领着被他解救出来的五个年轻妇女,借着墙角、门洞的掩护,避开了鬼子的岗哨,手脚轻快地退出了鬼子用麦岭小学校改成的军营。

将五个年轻妇女送到了安全的地带,徐一刀说:“你们赶快走吧,今晚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

“知道,知道,我们知道!”

“这事关系到我们的名声,我们怎么会往外乱说?”

五个被救的年轻妇女齐声说,最后,一齐连声地对徐一刀说道:“英雄,谢谢您救了我们!”

“其实我的要目的,是来杀白到我饭店里吃白食的鬼子,”手提着还在滴着鲜血的大砍刀的徐一刀说,“救你们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的事儿!”

“虽然是这样,”那五个年轻妇女还是齐声说,“我们还是非常的感谢您的!”

“客气话就不要说那么多了,说不定日后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徐一刀说,“你们全都有落脚的地方了吧?”

“有了,有了,”那五个年轻妇女齐声说,“大侠,再见,再见!”说着,她们和徐一刀分手,分别向着不同的、被阴影遮掩着的小巷,悄声离去。

手提着还在滴血的大砍刀,徐一刀到了自己和刘秀珍开的酒楼。因为是麦岭镇不可多得的酒楼,因此,徐一刀、刘秀珍请一个麦岭镇十分有名气的文人起了个“太白酒楼”的店名,并且还请人用金粉化成的墨汁写了一块十分大气的牌匾,挂在了酒楼大门的门头上。

踏上酒楼大门的台阶,提着滴血大砍刀的杀寇英雄徐一刀,四下里一看,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不禁放下心来,屈指“咄咄咄咄”地敲门。

早就心惊胆战的刘秀珍,坐在酒楼的店门后面候着,此时听到剧烈的敲门声,赶忙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门外是谁?”

“赶快开门,”徐一刀在外面答,“是我,徐一刀!”

听到了徐一刀的声音,刘秀珍急忙“呼啦”的一声将门打开,一下子将徐一刀紧紧地搂在怀里:“老天爷,你终于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

“不用耽心,不用耽心,”徐一刀用手轻轻地拍着她,“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能平安地来就好,你能平安地来就好,”刘秀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说道,“徐一刀,这一次你一共杀了多少个鬼子?”

“五个,”徐一刀答,“我还救了五个被日寇奸淫蹂躏的年轻妇女呢!”

“好,杀得好,救得好!”听了徐一刀的话,刘秀珍不禁连连夸奖,“刚才你一走,可把我耽心死了!”

“别耽心,别耽心,”徐一刀提着带血的大砍刀,拥着刘秀珍,走进他与刘秀珍的卧室,将大砍刀套入挂在墙上的大刀刀鞘里,笑着说道,“我徐一刀是谁?

出外,一定会达到目的,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你能平安来就好,你能平安来就好!”刘秀珍望着自己亲爱的丈夫,说道,“看你一身血腥气,汗骚臭,我来给你打一盆热水,让你洗个澡再睡!”

“好的!”徐一刀答,于是他就和刘秀珍去洗澡、安睡不提。

却说中国共产党平乐委,听说最近在他们所处的平乐地,有一帮人,英勇顽强,机动灵活,已经杀死了不少的日伪军。于是,他们便派出委书记老吴,和武装干事小陈,到麦岭镇一带探查。

委书记老吴,三十多岁年纪,十分的英俊洒脱。他化装成一个常跑江湖的生意人,戴着眼镜,身穿长大褂,一双铮亮的皮鞋,手提一个公文包,显得十分的干练和能干。而委武装干事小陈,二十三四年纪,娃娃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显得非常的机智聪明。他俩经过化妆,长途跋涉来到了麦岭镇。他们四处查看了一下,没有找到他们所要的目标。看看时间过午,两人便走进徐一刀开设的“太白酒楼”,选了一张靠近街边窗台的桌子,坐了下来。

徐一刀的酒楼,虽然名气很大,但是,除了老娘刘秀珍,雇的伙计却并不多。

“伙计,点菜!”此时,已经化装成生意人的共产党平乐委书记老吴,将公文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喊叫着点菜。

酒楼店徐一刀,看见酒楼里的伙计们正忙抽不开身,立即应叫一声“来了来了”,走了过来。他拿着菜谱单子走近老吴、小陈的跟前,将菜谱递给老吴,问道:“老,你们点些什么菜!”

“一碟炒花生,一碟卤猪头皮,一碟白斩鸡,一碟炒青菜,外加一斤米饭!”

看了看徐一刀递过来的菜单,老吴答。

“好唻!”徐一刀应道,随即,用十分流利的口吻对着厨房喊,“靠窗台的先生,各要了一碟炒花生,一碟卤猪头皮,一碟白斩鸡,一碟炒青菜,外加一斤米饭唻!”

“好的!”厨房的大厨应道,随即,就传来一阵嘶啦嘶啦的炒菜声。

“诶,老,”老吴见徐一刀转身要离去,赶忙叫住了他,“听说,你们麦岭镇,有好多的日伪军被人杀死了,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呀,”徐一刀答,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问,“老,你们打听它干什么?”

“好奇呗!”老吴答,“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呀,”答着,徐一刀凑近前来,放低了声音,“你们是谁?打探这件事儿干什么?”

“不瞒老说,”老吴也转头四处看了一下,低声说,“我俩也与鬼子有仇,也想杀鬼子!”

“这事暂时不好说,”徐一刀说,“你们想听,咱们找个时间再好好地唠唠!”

“老,你们酒楼有客房吗?”老吴问。

“有呀,”徐一刀答,“两人间,但要一个大洋一晚,包吃包住!”

“价钱理,”老吴说,“可否安排我俩住下?”

“可以!”徐一刀答,“一会儿,你们去柜台,找我老婆登记一下就行!”

“好!”老吴说,“我们一会儿就去登记,老你给我们安排一下!”

“好的,”徐一刀答,“那你们一会儿就到柜台来交钱!”说着,徐一刀朝老◢32|吴二人点了点头,随即离去。

饭菜来了,老吴、小陈二人盛饭,夹菜,呼啦呼啦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两个鬼子,三个伪军,背着枪,走进了“太白酒楼”。他们五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领头的一个小班长模样的伪军,大着嗓门喊:“老,点酒点菜!”

“好唻!”徐一刀应了一声,上前应答。

伪军班长点好了他们所最新要的酒菜。一会儿,酒菜上齐了,他们便旁若无人般地喝五吆六地吃喝起来。由于徐一刀“太白酒楼”的酒醇菜香可口,吃得俩个日本兵“吆西吆西”地直叫好。

就在这时,一个七十来岁的衣衫褴褛的老头,手提一把二胡,拉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走进酒楼里来唱歌。“各位大爷大娘,姑娘小伙儿,点首歌吧,才两个毫子一支,很便宜的!”

老吴见他们父女可怜,就招手叫道:“老先生,你过来,我们点两支!”

“好的,谢谢您!”那个提着二胡的老头儿领着小姑娘过来,从老吴的手里接过四个毫子,连说:“谢谢,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老头儿说完,就拖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一架二郎腿,“咪来拉”地拉起了过门。

那个眉目清秀的小姑娘,在老头儿的面前一站,就张开清亮亮的喉嗓,唱了起来先生你真好运气,生意发财万事顺;良心又好得长寿,吉祥如意有财喜!

高高山上种高粱,高粱熬酒桂花香;香酒娶来漂亮妹,夫妻和美万年长!

“好!”

“唱得好!”

小姑娘才刚唱完,酒楼里的听众们就噼噼啪啪地一齐鼓掌叫好起来,听得小小姑娘,羞怯地小脸儿一红,不住地对大家鞠躬,致谢。

酒楼里的鬼子和伪军,听了小姑娘的歌唱,也禁不住张开母猪一般的大嘴,“吆西吆西”地叫,“啪啪啪啪”地鼓掌,并且,因为酒醉壮邪胆,他们两个原本就已经喝得大醉,他们瞪着因醉而迷离的老鼠眼,醉醺醺地朝那个卖唱的老头儿,和唱完了歌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老头儿,小姑娘,你们的,过来!”

那个卖唱的老头儿以为又来了生意,立即拉着小姑娘走了过去。

“老头儿,”那个伪军班长摸样的人问,“她是你的小女儿吧?想不到你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却有一个这样漂亮会唱歌的小女儿!”

“长官见笑了,”老头儿苦笑着答道,“她是我的小孙女儿,她的爸爸妈妈都被皇军扫荡给打死了,十分无奈,我们祖孙俩这才被迫出来卖唱讨生活的!”

“吆西,小姑娘,你的,大大的好!”那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鬼子兵,却仗着醉意,其中一个一伸手,就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来,“你的,陪我们喝酒,我们金票大大的给!”

被鬼子拉到跟前的小姑娘吓坏了,脸色绯红,全身不住的打抖,哪里还唱得出来。

“小姑娘,别唱了,我的和你,吆西吆西!”旁边,另一个喝得大醉的鬼子,色眯眯地望着漂亮的小姑娘,突然一把,将那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去,一把搂住,就“啵啵啵”地亲嘴,还张开一张魔鬼似的大手,去摸她胸前小小的乃子,去解她衣服下的腰带。

这突如而来的一幕,吓得提着二胡的老头儿浑身哆嗦的不敢吱声,而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却惊吓得不停地挣扎,颤抖,厉声地惊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因为惧怕于鬼子的淫威,酒楼里的酒客们,全都不敢多管闲事,只顾了低头饮酒吃饭菜,看也不敢往那儿看一眼,没人敢吱声。

挣扎、呼救之间,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裤子就被那个喝醉了酒的小鬼子脱下,露出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醉酒的小鬼子,就用他那双魔鬼一样的大手,去抠摸小姑娘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被醉酒小鬼子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拉住,哪儿挣扎得脱?

正在吃饭夹菜的小陈看见了,哪儿还忍得住?他不由得气愤填膺,大喊一声:“住手!”冲近前去,打开了那个醉酒小鬼子作恶的手,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解救了出来。

“你的,敢坏我的好事,不要命了?”那个醉酒的小鬼子,恶狠狠地盯着小陈,竭嘶底里地叫道。

“可恨的小鬼子,”愤怒地站在醉酒小鬼子的面前,此时的小陈,拼命压抑住满心的愤怒,气愤地喊,“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调戏妇女,真正不要命的应该是你!你以为我们中国人好欺侮呀!”

“你的坏我的好事,死啦死啦的!”那个醉酒小鬼子,恼怒地一下子跳了起来,去身边掏他的小撸子手枪,快速地掏出,对着小陈就要抠火。

说时迟那时快,好一个小陈,临危不惧,顺手抄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吧嗒”

一声,当顶,砸在了那个醉酒小鬼子的头顶上。

那个醉酒鬼子被小陈的酒坛砸在头顶上,顿时头顶心开裂,流出脑浆和鲜血。

“你……你……”被砸开了脑壳,鲜血和脑浆并流的醉酒小鬼子,用颤抖着的手,直直地指了小陈,一句话没说出,就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手一伸脚一蹬,立刻玩完。

见酒楼里小陈打死了鬼子,酒客们一下子心慌大乱,不管酒菜吃完没吃完,就呼啦的一声,一齐往外涌去,挤得小孩哭,大人叫,乱成一锅粥。

见自己的同伴被小陈用酒坛儿打死,另一个已经喝得半醉的鬼子,张嘴愤怒地大叫:“你的打死我的同伴,嘶啦嘶啦的!”跳着脚叫骂着,就要去掏枪。

坐在酒楼窗户旁边的老吴,看看并无鬼子、伪军从街上经过,立即掏出身上揣着的短枪来,“啪啪”两枪,将那个鬼子打到。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变化,吓坏了伪军小班长领着的那三个伪军。“呀嘿!共党探子,竟然敢打死太君,你不要命了!”其中的两个伪军,“咔嚓,咔嚓!”

将子弹推上膛,就要聚起来对老吴、小陈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老吴丝毫也不敢怠慢,“啪啪”一枪打到了一个伪军,另一个,也被小陈当面一拳,打了个满面花。

被小陈打得满面流血的那个伪军,正想进行反抗,小陈急忙弯腰从倒地伪军的腰上,拔出一把锋利的刺刀,“呼”地当胸刺中那个伪军,那个伪军,口鼻、刀口迸出鲜血,腿脚一蹬就玩完。

见老吴、小陈击毙了两个日寇,两个伪军,站在一旁的酒楼老徐一刀,立即走进厨房,将一把锋利的菜刀操在手里。他才刚窜出厨房,就见那个伪军班长,一边大声地嚷:“不好了,太君被杀死了,这里有共产党,快来人啦,救命啊!”

一边声嘶力竭地喊,一边拼命地往外跑。

伪军班长声嘶力竭、慌里慌张地往外跑,恰好经过徐一刀的身旁,见势不好,徐一刀立即举起菜刀,拼了命地,狠狠地,挥刀,冲着那个伪军班长的脖子砍去。

“妈呀!”伪军班长的脖子被徐一刀砍中,惨叫一声、踉跄几步就要栽倒,顺势,徐一刀举起菜刀,对着他就呼呼呼呼地没头没脑地砍去。血光之中,那个伪军班长被砍得头头脸脸一身全是血,如同一截被砍倒的树筒子,“呼嚨”一声,倒了下去,腿脚一蹬就玩完。

【待续】</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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