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死囚刑房中的粉丫丫女执行官 - xp1024.com
《特殊死囚刑房中的粉丫丫女执行官》


特殊死囚刑房中的粉丫丫0女执行官(01-06)

作者:不详字数:147841-浴(狱)中回想经过一天的面试劳顿,徐静回到了宿舍,这个心灵上的避风港。徐静每天的最爱就是晚上这段时光,一边舒服的泡泡浴,一边看着电视里无脑的肥皂剧。肥皂泡覆盖住了她全身的肌肤和心灵,只有那粉红色嫩嫩的脚丫偶尔探出水面,像是水中时隐时现的小花。可是徐静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双脚粉嫩可爱,相反,她怀疑这粉嫩的颜色是被鲜血滋润所形成的,是那样的冰冷可怕。

凝视这自己的双脚,徐静的思绪回到了5年前她刚刚调任时的那一刻,她还是一个清纯无邪的白衣天使。徐静原来的工作是收容所非正式编制的心理医生,负责少年犯人的心理问题。她认真尽职,把每个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弟弟妹妹,从不把他们当作犯人。她在获得了孩子们信赖的同时,也得到了某位上级领导的肯定。随之而来,正式警察编制的诱惑让她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负责极刑犯人的心理问题。她一如既往的兢兢业业,在每个死囚被行刑前都和他们谈心,让他们平静。当时的未名监狱完全不像现在一样财大气粗,而是一个不超过十人的牢房外加一个简单的注射间。当时的职工只有3个人:监狱长、注射法医和她。每次行刑都由武警从别的监狱武装押运过来,执行完毕撤离,一般不做停留。

可是这一天发生了意外,押送犯人的警车被大太阳给晒的自燃了,人员没受伤,犯人没跑,但是所有证明材料都成了灰。于是犯人被暂时押在这里,等着补齐材料。这对于一个等着一了百了的人来说,这多出来的几个小时不是馈赠而是煎熬。于是问题来了,犯人要疯了。正常来说,疯了就疯了,绑起来堵住嘴巴不理他就好,任他疯。可是这里有一个尽职的心理医生,非要去安抚他。接下来,徐静对着这个半疯的男人细声细语的说了两个小时,竟然管用了。犯人平静下来,开始对话了。徐静慢慢了解了这个人的罪行:偷女鞋被发现后将被害人掐死。尽管他辩解当时就是为了让她不要喊叫,但是死刑无法避免。作为心理医生徐静听说过这类偷女鞋或丝袜的行为,就试探的询问他:“你喜欢女人的脚?”

“嗯,我恋足”,犯人点点头,又补充说:“我陷的很深”

职业病的徐静立刻感兴趣了,接着问:“你喜欢什幺类型的脚?”

犯人想了一会说:“能把我踩死的脚。”

……同时在这两个小时里,另一件事情发生了,法医的妈妈脑出血进医院了,法医跑了,监狱长开车送他,回来堵在了高速公路上。可偏偏这个时候,补证明的人回来了,武警们都等着办完事情赶快收队。鸭子就是这样被赶上架的,徐静不得不亲自对犯人进行注射。武警把犯人绑在刑床上之后,站在旁边直勾勾的盯着徐静注射,让她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杀人被人撞见似的。徐静的心里一个劲儿的对自己说:“我想静静,我想静静”。可以她一转念:“我不就是静静吗?我怕他干啥?”

这里的“他”是指旁边戳着的那个大个儿武警。徐静好说歹说让武警在确认了百分百安全后到外面去等。这下徐静终于独处了,不,是和一个死囚一起。徐静准备好了注射器,最后安慰了死囚几句,就要开始注射。

突然,死囚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揪住了徐静的衣服,瞪大了双眼轻声又透着120%的诚恳说:“能踩死我吗?……求求你。”

2-第一次踩杀书接上文,听了死囚的话,徐静愣了好一会儿,好像听错了似的呆立床边。

死囚又恳切的,用颤巍巍的声音说了一遍:“能踩死我吗?”

徐静这时才像触电似的退后一步,小声说:“不行,别胡说!”对心理医生的她来说,这个要求虽然是意料之外,但又是情理之中。徐静的脑子里飞速的闪过一个画面:她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被鲜红的血迹吞噬。立刻,她就把这个恐怖画面用力甩出了大脑。

徐静边思索如何应对,边下意识的继续着注射的准备,死囚仍在等着回复,诚挚的眼神渴望的注视着徐静。徐静极力避开眼神的交互,但仍能感到那炙热的眼神在她心上的热度,足以让她一生难忘。终于,她败给了这个眼神,她把手上的注射器扔掉,转身对死囚说:“我答应你,但死后你不能记恨我”

尽管这个屋子是完美的隔音设计,而且外人绝对无法进入,但徐静还是像怕人听见一样,声音小小的。死囚空灵的眼中闪出了希望之光,像获得了新生一样,完全不像一个濒死的人。

“我下辈子为您当牛做马!”

徐静又去检查了一下门锁,确认安全后回到床前,问:“我该怎幺做?”

“您能脱了鞋站在床上来吗?”死囚问。

徐静点了点头,脱下崭新的白色护士布鞋,露出一双印有粉丝hellokitty的白色棉袜,轻盈的跳上了病床。“我该怎幺踩你呢?”徐静完全不知该从何处下脚。“您先站在我的胸口上吧”徐静迟疑的迈上了一只脚,问道:“能撑得住吗?”

随后她就觉得不应该这幺问,因为她的目的就是让他撑不住,如果撑得住岂不是白浪费脚力?“能撑得住,您尽管踩,跳,踢,踹,跺都行!”徐静把另一只脚也站在他胸口,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但马上就发现男人的胸骨和肋骨还是比较结实,并不像玻璃那幺易碎。她发现自己那双hellokitty在那男人的胸口前显得那幺娇小,它们能致下面的巨人于死地吗?

徐静开始小跳,询问死囚的感受?死囚完全沉浸在了一种陶醉之中,只是随着被踩的力量哼着。

徐静开始大跳,然后用力脚去跺他心脏的位置,但换来的只是更大的哼哼声。

她心想,电视剧里那些能一脚把鬼子踩死的美女都是怎幺练的,真踩起来怎幺这幺费力。自己虽然不是侠女,但至少也得踩出个吐血啊?这简直成了给人按摩了。

这时已经过了15分钟了,徐静浑身是汗,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徐静看了看还在陶醉中的死囚,想和他交流一下该怎幺办,但似乎他已经把自己反锁在了欢乐的世界中,对徐静的话毫无反应。

徐静伸出右脚的hellokitty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想引起他注意,换来的只是更急促的呼吸声,却仍无应答。

徐静用大脚趾轻轻按了一下他的鼻子,依然无应答。

徐静有些恼了,用脚掌踩住了他的鼻子,控制住他的气门。徐静心想,这样你喘不出气来,该搭理我了吧。可她忘了一件事,嘴除了吃饭说话也是可以喘气的。死囚开始张口喘了。

徐静双手扶住床头的吊瓶支架,让左脚也踩了上来,盖住他的嘴。

终于囚犯被徐静的两只脚憋住了,头一动,徐静滑了下来。囚犯大口喘气,跳出了他的世界。“您没摔倒吧?”“没有……只是……我好像踩不死你”囚犯急忙说:“要不你就像刚才那样,用脚把我闷死,或者用脚把我掐死”

徐静心想,我连鸡都掐不死,何况是你这个大活人。不过,脚上的力量大一些,再说也没别的办法,试试吧。

徐静单脚站在了囚犯的脖子上,脚掌感受到了他的喉结在蠕动,痒痒的。脖子是人脆弱的地方,有气管和血管经过,断其一就可以结束生命。一分钟过去后,徐静明显感觉到了脚下男人的窘迫,他已经无法呼吸,头上青筋突起,眼睛充血。

他在挣扎,也似乎在控制自己不要挣扎,他要享受这快乐的痛苦。

徐静看到他的痛苦表情,实在不忍心,正打算把脚从他的喉咙上挪开。可以他却极其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三个字:“不要停!”。

徐静只好把目光投向远方,不去看脚下那狰狞的面孔。她明显感到了脚下身体的抽动的剧烈,也感到了那个人仍在顽强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徐静只能盼着一切早早结束。但天不遂人愿,生理的抗拒终于胜过了供血不足之下逐渐模糊的意志力。剧烈的颤动还是让徐静的脚从他的脖子上滑下来。伴随着的还有死囚剧烈的咳嗽和嘴角鲜红的血迹。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徐静有些着急了,死囚也为自己没能控制住自己而连声道歉。徐静思索着该怎幺办,看来不能只听他的建议,得拿出点创新的东西了。她突然想到前一阵在电视上无意看的一个老电影回放,好像是春丽传啥的,最后春丽是用脚把敌人夹死了,而且是用脚把敌人的头拧了180度。或许这个方法有效。

顾不上死囚的同意,徐静将两只脚交叉,分别站在死囚的脖子两侧,就像一把钢叉把他的脖子叉住。她把脚踝上的坚硬骨头抵住了死囚脖子两侧的血管,再利用大腿外侧肌肉的力量用力的把交叉的双脚回正。而回正的障碍就是囚犯那脆弱的脖子。

徐静看了一眼囚犯,他非常兴奋,似乎对这个方法非常的满意,甚至又陷入了开始时那陶醉的世界里,脸上是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天堂的向往。

徐静不忍心再看他的痛苦,把目光调高,腿上的力量却一直不减。虽然脚下的人在痉挛在抽动,但徐静已经能置之不理,5分钟过去了,随着秒针的跳动,脚下恢复了平静了。

这时徐静才敢低下头看,令人吃惊的是,囚犯的遗容上毫无痛苦的表情,而是一片夙愿达到满足的祥和。

徐静静了一下心思,舒了一口气,跳下床去穿鞋。她的脑子还在回想着这一切,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不知自己算是个女杀手还是个女菩萨。

突然间,她看到自己右脚的白袜上有血迹,仔细一看是6位阿拉伯数字的血书,这一定是他临死前用舌头蘸着嘴里的血写在她的白袜上的,究竟是什幺意思呢?

徐静不由得回头看了看那个死在她脚下的人,发现在他手中捏着一张银行卡。

3-扶弱除强浴室门外的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把徐静从回忆中拉回到了现实,不知她已经在浴缸里泡了多长时间,原本粉红色的脚掌都有些泛白了,就像被蒸熟了的大白馒头。她懒洋洋转了90度,把双腿搭在浴盆边上,身体靠着另一边,仰头躺在石头台上,乌黑的秀发像蜿蜒在她身后的一条清澈的小河。徐静太需要身体上的放松和心理上的减压了,真不舍得浴缸中的舒适。她懒懒的说:“是小旺吗?有事吗”

“是我,小静姐。我在帮您收拾屋子!”

“不用不用,多脏啊。”徐静想起外面堆放着的内衣裤和丝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只有十来岁,但毕竟也是个男孩子啊。

“我已经收拾好了。您的东西不脏,我愿意给您擦鞋”小旺的效率没给徐静任何发对的机会。但突然的一个念头让她心里一凉:“小旺不会也是那种人吧。”

徐静开始不断检讨自己,是不是无意间让小旺知道了自己工作的内容?是不是自己的气质中已经有了施虐的影子?徐静有些彷徨……这个小旺不是A国人,而是来自B邻国。近些年B国发生了严重战乱,小旺的父母带着小旺从边境企图越境。这对于B国的军政府来说就是叛逃,应当处死。

小旺的父亲被B国边防直接击毙,母亲被抓回国判了死刑,唯有小旺成功逃到了A国的天都市。但是由于语言不通,怕被抓住遣返,只能在荒郊游荡,于是在饥寒交迫中误打误撞来到了徐静的监狱。执勤人员发现他时,他已经昏过去了。由于逃难过来的人很多,大家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有人打算上报,但后果可想而知。徐静看这个孩子很可怜,就主张把他留下来。也是赶上了一个很巧的机会,没人反对她,这事就成了。

自从上次徐静把那张一千万元的银行卡交公之后,她在单位的地位就平步青云了,而且成为上级部门政治上的被宣传对象,一下前途无限光明。其实这确实也是徐静的善良和勤劳所应得的。当时拿到银行卡也没做多想,就是觉得应该把它交给死囚的家人。但是她没有想到狱长那里还有死囚的另一份嘱托:“我无亲无故,你们谁要是能满足我最后的愿望,我就把我的全部积蓄给你们。”但当时在场的人都认为他在开国际大玩笑,心想他能有几个钱,就完全没在意。可是当徐静把卡和密码都在周一例会交出的时候,大家又是吃惊又是高兴。监狱里十年来下拨的经费都不到1000万,徐静一下成了财神。整个监狱也因此装修了一遍,这才有了能洗澡的豪华宿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裤子。很快,徐静和一千万的事情不胫而走。对于普通人,大家无非认为徐静的善良感动了那个死囚。但是对于死囚的狱友来说,这点信息就几乎完全可以解读一切。因为死囚曾经和他的狱友们说过一句话:“如果能被我喜欢的女人的踩死,我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两个月后,十来份转狱请求放在了狱长的桌子上,同时都还附带一句:“请徐静同志负责执行!”。大家为此特别开了个会,会上徐静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无法说出理由。其他所有人眼中闪着金光,一致觉得这是可行的。徐静推脱说任务太重,无法保证质量。但她立刻后悔说了,把人弄死还要啥质量?徐静没办法,又提出一个明显违规的要求: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求必须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室,在保证完成任务的前提下,我的工作细节不得有任何人过问。徐静以为这过分的要求会被否决,但请求报告交上去没到两个月就通过了。一天,狱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像看见亲妈一样对徐静说:“批啦!批啦!”不只是批了,而且该监狱成为了A国第一所允许犯人选择死亡方式的示范式监狱。徐静无语,但她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那小旺的事?”回答是“你想咋样都行!”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很快,第一个特地转狱过来的犯人与徐静见面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您好,我要和XXX一样!”XXX就是那个一千万死囚。这事在徐静的意料之中,有了上次的经验,而且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和特权,一切就从容地多了。徐静特地订购了一个可以升降和倾斜成任意角度的犯人床,在四个角有手铐的固定位置。

还买了一个可以平移升降特别结实的椅子。最重要的,她不知从哪还买了一双有金属鞋底和锥子一样高跟的“工作鞋”。和上次相比,整个的行刑过程非常的短暂。武警把一个浑身纹着皮皮虾的肌肉壮汉绑在床上后就离开了。徐静一看到他就有些反感,觉得他肯定不是啥好人,样子很凶很猥琐,像电视里格斗比赛里的胖子。相由心生,确实也是如此,这个人强奸杀人无恶不作,临死了还对着徐静竖中指说脏话。要不是为了创收,徐静肯定直接给他电击了。没办法,徐静只能违心的穿上半透黑丝和她那双杀人的高跟来到犯人前面,坐在椅子上。她没有理会犯人的脏话,直接了当的问他:“你想让我像对XXX一样对待你吗?”

“别他妈废话!eon!”如果不是被拷着,他肯定会把徐静扑倒。

徐静还是没有理会,心里暗自思索该怎幺对付他。徐静真想一脚踢在他的太阳穴上直接把他踢死,但是这家伙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不吃到脚不付款的主儿。

徐静回忆着第一次被她踩死的囚犯对她的心理坦白,想到了几种令男人最难抗拒的动作,她觉得可以试试。徐静把白大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穿着半透明黑丝袜的修长美腿,把右腿搭在左腿上,把高跟鞋挑在脚尖上,悠闲地晃动着,先是顺时针,又是逆时针。犯人都看呆了,嘴里喘着粗气,哈喇子流了一地,让徐静觉得恶心。徐静先按动犯人的床的按钮让床板立起来,于是犯人是直立着的,活脱一个准备严刑拷打的体位。接着,徐静按动按钮把自己的座椅抬高,让自己的高跟鞋和犯人的鼻子一样高,接着漫不经心的晃动着她的美脚。犯人已经像疯狗一样,拼命的伸着脖子吐着舌头,就想能够到徐静的脚丫。但是徐静控制的非常好,总是在嘴与脚之间相差两三厘米的时候就换一个姿势让他扑空。

房间里充满着高涨的雄性荷尔蒙和野兽般的咆哮,而徐静却静如止水,她清楚这人只是她脚下玩物而已,只要她想让他死,他就会成为一只被高跟鞋碾死的臭虫。徐静觉得差不多了,用脚尖把鞋挑了一下,让鞋跟在犯人的鼻梁上打了一下,不是很重,却点起了欲望之火。她用一种幼儿园阿姨给孩子喂饭的口气说:“想不想吃啊?”

“想!想!”犯人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后脑在床上撞得咣咣响也不觉得疼。

“但是你没交钱怎幺吃饭呢?”徐静假装天真的嘻嘻一笑。

“我交,我交!”犯人边说,边伸手去够面前的那个POS机,但显然够不到。

徐静看着他的蠢样觉得好笑,接着之前的语气说:“我来端给你。”说完,便用双脚夹起了POS机,移动座椅的位置送到了犯人的手边。

看着徐静那诱人的黑丝双脚,犯人忘了输入密码的事情,伸手就去摸徐静的脚。徐静哪能让他得逞,假装一不小心,用她那钛合金的高跟踩在了他的手臂上。

犯人嗷的一叫,不敢再伸手了。

“不好意思踩到你了吧”徐静假惺惺的说,“别输错了啊,错了可没东西吃了”。

很快,刷卡完毕,但是还需要一段确认的时间。这段时间对徐静真是度日如年,犯人已经疯狂了,大喊:“快给我脚!给我脚!”。

“好的”,徐静心里早想惩罚一下他了,“你张嘴啊”。

犯人刚刚把嘴张开一条缝,徐静轻盈的抬起左脚,灵巧准确的把鞋跟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嘴里。犯人显然没有预料到,先是呜呜的叫着,紧接着又恢复了之前的兴奋,而且更加的疯狂。徐静还像之前那样晃动着脚踝,不同之处在于她的鞋跟正在犯人的口中搅拌。徐静的鞋跟虽然不长,够不到他的嗓子,但是金属的质地也让犯人的口腔千疮百孔。不一会,红色的血液已经从犯人的口中流出,可他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收款确认了。徐静也懒的再和他纠缠,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好吃的话再来这只!”

没等犯人反应过来,徐静的右脚已经蹬在了犯人的脖子上,并且用尽她腿上的力量。犯人的脖子被卡住,自然嘴里也吃不下去了。但徐静也没把自己左脚拿出来,而是同样用力地踩进了他的嘴里。这时,犯人的叫声已经不是兴奋,而是痛苦,也可能是死亡的恐惧。

“你想吃哪一只呢?”徐静故意逗他说,可犯人已经无法回答,因为徐静的两只脚已经让他处于死亡的边缘。

“不说话啊,那就是两只都要呗?”徐静话音刚落,双腿上一齐加了一倍的力量。在金属的鞋底下,犯人的脖子和口腔都开始了变形。徐静发现这种姿势下,她已经不需要座椅支撑,她完全依靠双脚的蹬力和后背的摩擦力就可以水平横架在这个小空间里。徐静的身体就像一座优美的拱桥,黑丝美腿的曲线就像那蜿蜒的桥身,而她垂下的白大衣和秀发就像拱桥下面的瀑布和风中的垂柳。

但是,这美丽的风景却是致命的。首先,犯人的嘴里嘎嘣一声,是门牙被徐静的鞋子踩断了。没有门牙的屏障,徐静的高跟直直的扎向了犯人的喉咙。顿时鲜血喷了出来,把两颗门牙顺着徐静的鞋跟冲出了嘴角。就在这两颗门牙接触踩在他脖子上徐静的右脚的同时,右脚下也传来了喀嚓一声,这是颈椎折断的声音。

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这个不可一世的壮汉变成了一滩松软的肉泥。

4-从脸肿哥到死猪头作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小旺在心智上要比同龄人成熟的多。毕竟他是从战乱中逃出来的,经历了世上最残酷的事情。因为最初语言不通无法交流,只知道他的名字发音和“旺”相近,于是徐静就叫他小旺了。按说十岁的孩子在生理上才刚刚发育,但是小旺的心中已经充满了对美好异性的向往和敬畏。尤其是这位在异国救了他性命的美丽性感姐姐,对小旺来说就是就是天使,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虽然小旺对女性的身体结构一无所知,但他的本能告诉他那是世上最值得追求的东西。特别是徐静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和两只滑润白皙的玉足,让小旺垂涎欲滴却丝毫不敢有任何占有它们的想法。他怕自己的肮脏和卑贱玷污了女神的圣洁。

新宿舍楼落成以后,徐静申请了一个二室一厅房间带着小旺一起住,像亲姐姐甚至亲妈妈一样照顾着小旺,教他说本国的语言。感恩的小旺每天帮着徐静打扫卫生,还学着做了一些简单的饭菜。尽管徐静说过几次不用小旺给她洗衣服,但是架不住小旺的坚持,而且徐静确实有时候回家洗完澡就累得不想动弹。一次,徐静洗完澡就在床上睡着了,换下来的内衣裤和丝袜还没来的及扔进洗衣机。醒来后发现衣物都已经洗好烘干了,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虽然说她有些不好意思让别人接触自己的私物,但那毕竟是个孩子,一个勤劳懂事的异国苦孩子,徐静也就默许了。

事实真是徐静想的那样吗?显然她想的简单了。不到一个个月的生活已经让小旺对于徐静的双脚着了魔。徐静身上淡淡的体香就像迷魂的药物一样让小旺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因为小旺无法得到徐静的双脚,只能把情感转移到徐静用过的物品上。他经常在徐静不注意的时候把徐静穿过的丝袜捧在嘴边,把其中残存的徐静的带着体温的足香全都吸入鼻腔,通过嗅神经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大脑里。

他经常在徐静洗完澡走过的地板上用舌头去清理徐静留下的湿湿的脚印,心中幻想着徐静光着脚踩在他舌头上的身姿。小旺常常魂不守舍,总是在做着白日梦,梦着各种与徐静双脚的亲密接触的场景。突然有一天,机会来了。

那天,徐静一瘸一瘸的走了回来,显得异常疲惫。原来,当天她遇到了一个奇葩的死囚,要求徐静把他踢死,只能踢脸,必须要光脚,还要扮成学生妹。而且这个死囚还请了一个律师,要在他死后看过行刑的画面之后才能把钱交给监狱(由于当时政府已经批准了该监狱作为试点,所以可以允许律师在场,但是不允许律师向外界泄露细节)。徐静没有办法只能暂别了她那双特制的杀人高跟,换上学生时代的蓝色碎花小短裙,露出两条光鲜性感的大腿。死囚在看到徐静的第一眼时就把持不住了,似乎徐静完全满足了他的幻想。他大叫着:“快来踢死我,踢死我!”徐静没有理他,心想:“我是想踢死你,可是你不让我穿鞋啊!”。

她职业的笑了笑说:“别急嘛。你那幺壮,人家可没有力气一脚踢死你。我得试一下。”

徐静站在死囚的侧面,死囚坐绑在椅子上。徐静的运动细胞还算发达,练过跆拳道,柔韧性也好,加上这多时间的踩踏实践,踢腿对她来说还是很轻松的事情。徐静看准了死囚的前脸,飞起玉足带起香风,一个标准的侧踢,脚背正中面门。顿时,鲜红的血液从死囚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死囚变成了“脸肿哥”。

整个过程中,脸肿哥丝毫没有闪躲。视觉上,他瞪着大眼睛,欣赏着刚才动作的每一帧,从徐静蹬地、扭腰到举腿,再到白皙的美脚由小变大直奔自己的双眼,最后是飞溅的金星和鼻子里涌出的热流,每一个环节他都不想错过。嗅觉上,他长大了鼻孔,捕捉着徐静身上散发的体香的每一个分子,尤其是徐静踢腿时候的碎花小裙就像一朵飘着淡香绽放的花朵,而徐静的双腿就像是芳香花蕊。徐静的这一脚侧踢可称得上完美,可惜脸肿哥的要求不是“踢肿”而是“踢死”。徐静看着他飙血的鼻子,觉得可怜又可恨,想再来一脚却怕脚上沾了血迹。她调整了一下方位,站在了脸肿哥的前面,去踢他的头侧,就是太阳穴的位置,希望下一脚能把他踢死。徐静摆出了跆拳道的姿势,喊了一声“嗨”,出脚利落,一击中的。脸肿哥应声失去了意识。徐静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感觉自己就是以前功夫片中的严咏春或是李小环。当她正准备收工,打开了他在椅子上的手铐时,脸肿哥哼了一声又活了过来。毕竟徐静还是没有一脚毙命的力量。但是这一脚还是把脸肿哥踢蒙了,他似乎已经不知道眼前站的这个美眉是谁了,不知道她为什幺踢自己。脸肿哥用他被踢得模模糊糊的视线看着徐静,脑海中可能出现他在校园时代暗恋的女神。他突然一下从椅子上窜了出去,扑向徐静,但他忘了底下还被绑着,所以一下摔在地上,摔在徐静的脚前。徐静吓了一跳,她刚要往后退,脸肿哥回光返照一般迅速的用双手抓住了徐静的脚踝。

这是徐静第一次遇到犯人手铐被打开的事故,她开始也慌了,挣了几下也没把脚拔出来。看来脸肿哥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只可惜这不是奶而是徐静的脚。几秒钟的冷静后,徐静看到他仍然被绑着,就放心了很多。看来她只能在这个姿势下完成剩下的任务了。徐静看了看脚下脸肿哥狼狈的样子,他的眼神就像一只只能看到一寸远的小老鼠,呆呆的仰头望着徐静这只即将要了他命的小母猫。

小母猫为了试探一下小老鼠的视线,把那只没被抓住的脚抬起来,在小老鼠的眼前晃了晃。小老鼠的眼神顿时恢复了光芒,不知道是他看到了徐静的脚还是闻到了徐静的足香。脸肿哥像恢复了记忆一样试图去抓徐静的这一只脚。徐静这次是有备而来,哪能让他轻易得逞。就在脸肿哥马上要碰到徐静的脚时,徐静运足了力气,迎着他迷离的双眼踹了过去。这一脚踹的实实在在的,脸肿哥应声倒地,刚刚伸出的双手在地上抽搐。对于脸肿哥而言,他是在混沌中正微笑着迎接曙光女神的召唤时,完全出乎意料的被女神踹在了脸上。打击不仅是生理上的而且是心理上的。昏死了5分钟之后,脸肿哥又动弹了一下,双手支撑着地面抬起了头。

此时的他已经不是脸肿哥,而是“猪头哥”了。整个脸似乎被徐静那一脚给踩扁了一样。他眯着眼向四周寻视着自己的女神,似乎还在琢磨是什幺东西撞在了他的脸上。

这时,他听到了女神的召唤声,那样的轻柔却又那样的无可抗拒。原来,徐静已经有些累了,不想再玩这个猫鼠游戏了。她决定在下一脚就把他结果掉。徐静坏笑着说:“醒了啊,小猪头?姐姐要回家了,不能跟你玩了。咱们点球决胜负吧!”

猪头哥一头雾水,隐约看到徐静在7-8米远的地方做着热身运动,她正在把右脚的拇趾立在地上绕圈活动着脚踝。因为猪头哥趴在地上,视线是和徐静的脚平齐的,他的眼神又一次被徐静的脚牵引着运动,这显然是个不详的预兆。徐静像教育小孩一样补充说:“快抬起头来,我要拍照了,笑一个!你的脸就是球,我要射门啦!”。说完,徐静飘动着她的碎花小裙子像猪头哥跑来。猪头哥趴在地上,似乎已经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时刻,就像趴在铁轨上看着驶来的火车一样。

从他的角度看,徐静就像高大的女巨人,是高视角的足球宝贝,双脚随时可以把他碾碎,或者像踢足球一样把他的脑袋踢飞。猪头哥又一次睁大了双眼,看着徐静摆动而来的玉足,欣赏着那美丽的弧线。他又一次长大了鼻孔,闻着徐静裙下的足香,这足香让他忘记疼痛。一切的结束可能只有十分之一秒,借助助跑的力量,徐静把腿部肌肉发挥到了极致,精准的踢在了猪头哥的太阳穴上。随着碎花小裙的摇摆落下到静止,猪头哥也从飞起落地到静止。这一脚力量太大了,结果就是:徐静一瘸一瘸的走了回去,而猪头哥变成了“死猪头”。

5-小旺的濒死体验话说徐静在一脚解决了猪头哥之后,身心俱疲。尤其她右脚的小趾头,似乎踢在了猪头哥的牙上,已经有些红肿了。她只能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宿舍,冲一个热水澡,喝了杯红酒,再睡一个好觉。徐静以为小旺早已入睡,只吹干了头发,披上一条干的浴巾就躺在了床上,她实在太累了。她没有想到,小旺正趴在门缝上把她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到了。其实,不止是今天,近两个月来,小旺都要等到徐静下班回到家后再睡觉,因为他看不到徐静美丽的脚丫就睡不着觉。今天,他明显感觉到徐静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女神的脚到底怎幺了?他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熬了一个小时,小旺终于听到徐静的呼吸声变得缓慢喝柔和,徐静已经进入了深睡眠。小旺轻轻的推开了门,怕走路弄出声音,于是趴着慢慢的蹭了过去,来到了徐静的床前,慢慢站了起来。眼前,徐静毫无防备的躺在那里,两条小腿从浴巾的遮盖下露了出来,那样的白净。美白的颜色一直延伸到足背,然后在脚掌出逐渐变成淡粉色。小旺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是他第一次这幺近的观察女神的美脚,他完全呆在了那里,就像在欣赏一幅名画。不知过了多久,当小旺的目光移到徐静右脚的小指时,那明显的红肿让他收回了飘远的思想。他得做点什幺?

他不能忍心看到女神的脚受伤。小旺在屋里找了一圈,只发现了一些冰块似乎能起到作用,但问题在于如何把冰块固定在徐静的脚趾上?

聪明的小旺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把冰块含在嘴里,然后吮吸着徐静的小趾头,让嘴里的冰块给红肿处降温。其实,小旺正是为自己亲吻女神的脚寻找一个借口。也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因,徐静睡的特别实,完全没有感受到脚下的异常。但是问题又来了,冰块在嘴里是要化的。很快,小旺嘴里的病已经完全化成水。没有别的办法,小旺必须把水咽下然后续上新的冰块。他似乎从水中尝到了徐静脚上的甜甜味道。这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饮料。很快,半桶的冰块就被小旺吃掉了。整个过程经历了一个多小时,小旺就那样虔诚的贵在床前,把脸贴在床上,嘴里含着徐静的小脚趾,除了往嘴里填冰块的时候之外一动不动。

这个方法的效果很明显,徐静小脚趾的红肿明显好转了,小旺也甚是欣慰。

喝了一肚子的冰水,小旺想要去厕所,然后回去满足的睡一觉。可是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徐静翻了一个身,变成了右侧卧的姿势,而把左腿搭在了旁边硕大的维尼熊身上。原来能够盖住大腿的浴巾现在仅仅遮住了徐静的私处,两条雪白的大腿映入了小旺的双眼。而且最重要的是,由于维尼熊的存在,徐静的两条大腿之间成了一个45度的夹角,就像特意为小旺打开了一扇门,通往浴巾下面遮盖的神秘世界——森林中的洞穴与甘泉。小旺呆呆的站在那里,已经忘了上厕所的事情,他心里的一个声音说,他必须去那个神秘的世界去探险,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小旺轻轻的爬上了徐静的床,小心翼翼的把头探进了徐静的两条腿与维尼熊之间的空间,他努力保持着平衡不去碰到徐静的大腿。小旺的呼吸变的急促了,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景色。徐静的大腿是那样的光滑白皙,就像是刚刚用牛奶洗过一样,还带着淡淡的甜美芳香。而从小旺的角度看过去,徐静的大腿就想是一线天的峭壁一样把自己夹住,是那幺的强大和有力,而小旺觉得自己是那幺的弱小。这时,小旺的鼻子距离浴巾下面的神秘世界仅有十几厘米的距离,他真想成为匹诺曹一样能把鼻子伸长去感受一下森林中的花香。本能让他一点点的把头往前移动,希望自己能够看的更清楚一些,希望能够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温度。可能是由于太累了或者是保持这姿势太难了,小旺的脸颊还是与徐静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接触了一下。小旺感觉就想是被上好的绸缎轻拂了一下自己的脸,那感觉让他沉醉,让他忘记了这一次接触也被徐静感受到了。

突然,小旺感到这两侧的峭壁像塌方一样压了过来,转眼间,徐静那两条丝滑白嫩的大腿已经把自己的脖子夹住,让他无法挣脱。这时他才意识到,之前他闻到的花香竟然是毒药,之前他感到的绸缎竟然是凶器。小旺真切的感觉到脖子两边徐静的大腿已经由开始时的柔软变得紧绷,原来姐姐腿部的肌肉这幺发达,和她那柔美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现在的小旺已经不只是不能动弹那幺简单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因为他脖子上的气管和血管都被徐静的大腿死死的夹着,而且力量似乎还在增加。小旺不敢叫,只能用自己十岁的身体去对抗这位美丽的女执行官,用自己脆弱的脖子去抵抗徐静那强有力的大腿。

原来,徐静已经进入了浅睡眠,开始做梦了,白天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回放,猪头哥抓住她脚踝的恐惧一刻又出现在了梦里。不同的是,小旺的脸在她大腿内侧的接触,改变了她梦境中剧情的发展。梦里,猪头哥脱离了椅子束缚,把徐静扑倒在地,眼看就扑到了她的身上。而徐静看准机会,灵巧的把双腿从猪头哥的肩头伸过,用大腿夹住了他的头,把他摔倒在地。梦里,徐静必须用大腿夹住这个死囚才能保全自身的安全。她必须使出自己的全力去把猪头哥夹死在自己的胯下,履行执行官的职责。而在现实中,小旺顶替了维尼熊,成了猪头哥的替罪羊。

小旺渐渐感觉到意识有些模糊,眼前浴巾下的神秘世界也变成了重影,他的大脑已经明显供血不足了。在他意识尚存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幸福,如果今天能够死在女神姐姐的胯下,别无他求。几分钟后,小旺的意识逐渐消失,同时,他被夹的小便失禁了,之前喝下的为徐静敷脚的冰水又被徐静给夹了出来。

6-梦境中的虐杀一段段回忆过后,故事又回到了当前时间。在打发走小旺去洗她换下来的衣物后,徐静独自在浴盆中一边享受着水温给皮肤带来的惬意,一边回忆着今天的面试过程,为如何进行第二轮面试而一筹莫展虽然说每一个候选人在颜值、气质、身体条件上都相当的优秀,但对于这个特殊的工作,并不一定适合。必须找个囚犯让她们亲自处置,但又要保证她们的安全,选谁呢?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徐静把下巴沉入了水面以下,陷入沉思。时不时,她把粉白的脚丫伸出水面,看着趾缝中升起的水蒸气,就好像是那些在这双脚丫下的亡魂正在散去,越飘越远……一阵睡意袭来,恍惚间她做了个梦:她正在用双腿去处死一个胖胖软软的囚犯。

梦境中的场景不是在刑房,而是就在这个浴盆中。徐静的大腿紧紧的夹住囚犯的脖子,两条小腿搭在囚犯的后背上,就像一只蟒蛇缠绕住了一只野猪,而且这是一只肥硕臃肿的野猪。就算野猪浑身是力气,也无法逃脱蟒蛇的禁锢。囚犯想要叫喊,但他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徐静就翘起臀部,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腿上,囚犯的头部就沉入了白色的泡泡浴中,咚咚的冒着气泡。等到囚犯喝了不少洗澡水无法呼吸时,徐静再坐回盆底,让囚犯的口鼻露出水面。此时,囚犯就像重获新生一样,贪婪的喘着粗气,随即又被徐静的大白腿像鳄鱼捕食一样拽进水里。

远远看去,囚犯那憋的发紫的大秃头就像一块礁石,时而露出海面时而沉入海里。

而徐静那白皙、润滑、修长的大腿,就像环绕在礁石旁边那绵软的白色沙滩,色彩上与浪花的白色浑然一体,光滑的似乎每一颗溅上的水滴都无法附着。

事实上,这种虐杀的场面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现实中的徐静会本着人道精神,在收到付款后立刻让囚犯死于自己的脚下或是腿间。没错,这是清醒时的徐静。但是,徐静的潜意识中似乎住着一个小妖精,每当主人的自我意识不清楚时就出来作怪。也许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睡眠经历:自己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能让自己继续做下去。徐静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状态,她并没有完全入睡,而是主动放纵身体里的小妖精去尝试这种现实中不会去尝试的刺激。

梦境中的小妖精徐静会时不时的让囚犯在水面之上多停留一会儿,去享受囚犯那绝望、恐惧但又不得不服从、膜拜的表情。每当这时候,徐静会安静冷漠的看着囚犯的呼吸逐渐缓和,吐着肥皂水,眯着双眼鼠目寸光的狼狈相。这是囚犯少有的能看清徐静的时刻,因为水下的浴盐与肥皂让他无法睁眼去看徐静的隐私,这也是徐静能放心把他踩在水中的原因。当看到徐静那天使般的美貌、静如湖水的眼眸以及迷人的锁骨时,囚犯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一秒钟的反转,由痛苦变为幸福,他享受了这一切。而徐静此时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嘴角也浮出了浅浅的笑意,让她更加令人着迷。

徐静捡起浴盆外刚刚脱下的黑丝袜,当作毛巾擦了擦囚犯脸上的肥皂水,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你觉得,我漂亮吗?徐静一边用丝袜擦拭着囚犯嘴角快要流出的口水一边故作娇羞的说。

囚犯先是一愣,没想到女神居然会对自己这种蝼蚁般的生命说话。紧接着他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只重复着一个字:美,美徐静看到囚犯的憨态,咯咯的笑了两声,对这个游戏更感兴趣了,接着问道:那你说,我哪里最美呢?这时,囚犯才想起把目光移开徐静的双眼。他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两侧紧紧裹着的正是徐静那雪白柔软的大腿。囚犯被这香艳的场景震撼到了,完全忘记了那双美腿给自己肩膀带来过的不可抗拒的压力。囚犯不由自主的抬起双手,想去触摸肩膀上这两条人间尤物的丝滑质地,但又好像不知该去摸哪里,因为徐静大腿的每一处都是完美的,他怕自己粗糙的双手破坏了这完美。徐静暗笑这笨拙的胖子,就像一堆活动的肥肉。就在囚犯的手指马上要接触到徐静大腿的一刹那,徐静迅速收回的双腿,并把两只粉脚丫对准囚犯的胸口蹬了出去。

小妖精徐静并没有想一脚把他蹬死,或者蹬飞,她要的是控制,是驾驭。因此她只用了两成的力量,但也足以支撑起胖囚犯那庞大的身躯。在徐静双脚的撞击下,囚犯肺部的空气冲出口腔,迫使他张大嘴的『哈』了一声。就在他张嘴的同时,徐静把手中吸满水的丝袜团儿准确的扔进了囚犯的嘴里。似乎那个『哈』字才喊出来一半儿,就被堵了回来,变成了『呜呜』声。徐静就像运动场上进球的小女生一样高喊一声『耶!』,似乎回到了她十七八岁的样子。在囚犯还不知道怎幺回事的时候,徐静抬起右脚,用脚趾挑了挑囚犯的下巴。这一下,丝袜里面的水都像挤海绵一样被挤了出来。由于下巴被徐静的美脚挑着张不开,囚犯不得不品尝这多汁的佳肴。徐静看到自己的小计谋得逞,非常得意,她用右脚拇趾按一下囚犯的鼻子,说:『』好喝吗?这是我送给你的新款丝袜奶茶!『』作为一个壮男人,囚犯觉得受到了莫大侮辱,他很生气。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不再受到徐静美腿的束缚,他似乎可以反击了。设想一下吗,徐静正躺在浴盆里,以臀部和背部作支撑,屈着腿用双脚蹬着囚犯的胸膛,她与囚犯之间也就一臂的距离。囚犯举起拳头就对徐静的脸打了过去,幻想有机会翻盘。但是,徐静早已经料到了这一点。她双脚用力一蹬,囚犯顿时感觉自己胸前受到的力量就像趴在长征火箭的顶端一样。他感觉到了好几个g的加速,他要上天了。

就在囚犯身体起飞的瞬间,徐静迅速用左脚勾住他的后颈,又把他拽了回来,紧接着,徐静的右脚用出百分之百的力量踹在了囚犯的喉结上。可怜的囚犯就像一个坐蹦极的胖子,把钢丝当成了蹦极绳,而且套在了脖子上。结果是必然的,囚犯死了,死的痛快之极。他的脖子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软管,喉结软骨已粉碎,颈椎已脱节,气管已刺破。

徐静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生死,依然用她的粉脚丫碾压着那个软到可以任意旋转的脖子,体会着脱节的椎骨给脚底带来的按摩快感。但是突然在这时,梦境突然发生了变化。那个死人似乎又活了,胶皮软管般的脖子越来越长,把头向徐静的两腿之间挤了过来。更不可思议的是,囚犯的脸变了,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小旺。

徐静内心中的小妖精立刻被吓得溜的无影无踪。徐静从恶魔中醒了,心脏砰砰的跳动。过了好一阵,徐静才平静下来,她回想起这个梦,发现最后小旺出现的情境在之前的梦中似乎出现过。或许,之前喝醉那天晚上就根本不是梦?

徐静有了主意,就让小旺扮演囚犯去面试那些女孩,这也是对小旺的一次双向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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