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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料王国》 第一章 未来记忆 张小凡，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名字。 湘北大学也是一个二本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 张小凡正站在毕业这个十字路口，十分的迷茫，对于自己的专业知识，张小凡心知肚明，其实大学他至少有2/3都是混过来的，虽然就业和专业知识不一定关联很大，但是怎么都还有关系不是。 有的同学已经找到工作了，有的正在找，这让张小凡更加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焦虑。当听到有同学找到工作了，工资多少多少，有的有好几个面试，张小凡其实挺羡慕的，他希望那个找到工作的是自己。 “凡子，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宿舍老大石雷，看到坐在那在发呆的张小凡，随口问了一句。 “就这几天吧”，张小凡心不在焉的回道。“你呢？” “我不回去了，直接去越州”，石雷昂着头，有些兴奋的说道。 “你，你找到工作了吗？”其实张小凡心里是希望，石雷能说自己是要去越州找工作，而不是在越州找到工作这才过去，自己最好的兄弟如果都找到工作了，自己投出去的简历还是没有任何音讯，那种失落真的是无法言语。 到现在5月23，班上绝大部分同学都找到工作了，自己却依然颓废的坐在这里，张小凡网上也投递了几十份简历，但是依然没有得到回复，这张他的内心感到十分的失落以及无助。 “刚刚越州一家外资企业那边回复，让我过去面试” 对于湘北大学这样的大学，能进入外资企业工作，那简直就是一个莫大的荣耀，这让张小凡的心里更加的焦急，甚至有种自己被世界抛弃的感觉一般。 “恭喜”，张小凡衷心的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也要加油，我看啊，你也跟我一起去越州吧，那里机会大” “再看吧”，张小凡有些犹豫，石雷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张小凡看着石磊，在慢慢的收拾东西，心里十分的羡慕，他希望收拾东西的那个人是自己，去外资企业面试的也是自己。 每个人都是骄傲的，同学之间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最好的那个，无关乎情谊之类的东西，这只是个人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 送了好兄弟上车，晚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宿舍，张小凡发出了心底最渴望的呐喊。 “我也想成为人上人呢” 这是张小凡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突然，张小凡一阵头昏脑胀，感觉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直接往脑袋里面塞的那种感觉！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张小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了，宿舍里依然就他一个人，让他越发的有一种孤寂的感觉。 慢慢的张小凡皱起眉头，他发现脑海中，有一些完全不属于现在自己的东西，似乎是他30年之后的记忆。 涂料，对张小凡是一个相当陌生的领域，在此之前，张小凡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将来做的工作居然是涂料工程，而且做到那样的高度。 现在是2005，据不完全统计涂料市场销售额达到500亿美元，而且每年以超过15%的速度递增，到2015年，涂料市场销售额将达到1300亿美元，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天降的惊喜，让张小凡内心其他的想法一扫而空，剩下的就是对未来无限的期望，以及那高于普通人无数倍的职业规划。 知道未来30年涂料市场的发展方向，如果还做不出一番事业，那真愧对30年后的自己。 虽然这30年的记忆断断续续，但是关于涂料方面的却很是完整，没有关于自己30年后老婆孩子的信息，这让张小凡松了一口气，那你知道自己未来老婆是谁，那到底是娶还是不娶呢。 对于自己的朋友和敌人也是模模糊糊，但是有一个人，却让张小凡30年后的记忆相当深刻，就是这段记忆，跳回现代的张小凡身上依然铭记于心。 张小凡现在很犹豫，到底要不要去观澜涂料，那里有30年后，自己认为最讨厌的人在那里，那个害得自己差点天人永别的人。 “奶奶的，如果自己没得到这段记忆，那么我现在的确相对于他如同一只蚂蚁，但是现在，如果我还在他面前畏畏缩缩，以后怎么成就一番事业，如果将他踩在脚下，念头怎么通达” 去观澜涂料，简单收拾一下，给家里打个电话，直奔越州，上辈子也是机缘巧合才进入观澜涂料。 这次他要光明正大的进去，最后最好能气死自己上辈子最讨厌的对手，对于那个永远上不了台面，玩小聪明的，还能恶心死人了的人，张小凡是恨到骨子里。 张小凡记得每年5月份，是观澜涂料，技术部招人的时候，那么现在似乎已经完成初试，只有让张小凡就心里觉得有些麻烦，现在必须要在6月1号之前，弄到一个复试名额。 上辈子张小凡是在别的公司做了一年涂料技术之后，第二年5月份才通过面试进入观澜涂料质检部。 张小凡有些牙疼，自己明明可以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将自己那个最讨厌的人捶打在地，然后在在他身上踢几脚，以解上辈子那心里的阴影。 现在张小凡手里拿着剑，对方赤手空拳，只要张小凡轻轻一用力，就能刺到对方，但是突然，拿着枪的警察出现，这让张小凡很憋屈。 “不行，有仇不报，心里不爽。” 不知不觉，30年后的那段记忆，对张小凡的影响越来越大，张小凡觉得如果自己今年不报仇，今年一年估计都会肝疼。 坐在绿皮火车之上，闻着令人作呕的汗臭，以及就算打开窗，风还是热腾腾的空气，张小凡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心里不爽，身体也不爽，这让张小凡更加坚定的要进入观澜涂料，今年就要进去。 随着记忆的慢慢融合，张小凡慢慢的也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恨那个人。 左立，张小凡觉得那个人，简直愧对这个名字，这么好的名字安在那王八蛋身上，简直是是有辱斯文。 左立现在大概应该是采购部的副部长，主管集团固体涂料原材料的采购，观澜集团是个涂料集团公司，油性涂料，水性涂料，粉末涂料，等其他一些涂料这些都有生产。 而左立就主管粉末涂料原材料采购，采购部一般都是集团公司油水最大的部门，没有关系你不要想进去，然而就是这个左立跟属于质检部的张小凡之间，居然产生了那样让张小凡记住一辈子的怨念。 第二章 老朋友 左立和张小凡之间如此之大的纠葛，初出茅庐的张小凡坚守着自己心里的底线，老谋深算的左立就想着损公肥私，这种对立应该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最后闹成那样，其实更多的只是意气之争。 本来这样的矛盾如果左立大方一点，应该是比较好解决的。 毕竟，张小凡刚刚踏入社会才一年，正是对金钱追求比较大的时候，如果左立大方一点，跟张小凡处理好关系，再分润一点利益已给张小凡，两个人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僵。 以至于后来左立对张小凡追求的女生进行让人绝望的金钱攻势，然后再无情抛弃之后，张小凡终于爆发，处处跟左立对抗。 相对于张小凡的光明正大，左立就显得阴险狡诈了，各种各样不要脸的阴招，害得张小凡因泄露公司机密罪被判刑一年，逼迫张小凡不得不改头换面进入外资企业。 对于有有过泄露公司机密的张小凡，一般公司肯定不会要的。 但是，心中的执念让张小凡不愿意改投其他行业，最后张小凡将名字改过之后，才进入外资企业，最后做到技术总工的位置，而左立收受贿赂被观澜涂料起诉，最后听说关了三年。 这让张小凡扼腕叹息，为什么将左立送入监牢的不是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张小凡遗憾了一辈子，30年之后记忆穿回来，仍然还记得这混蛋。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进入观澜涂料，一解当年的遗憾。 张小凡决定先通过正规渠道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对自己在进行一个初试，他自己也拿到一个复试名额。 直接找到观澜涂料的人事部的电话，得到的结果让张小凡很郁闷。 “对不起，我们初试已经结束，不会再另外进行单独初试，谢谢您对本集团的信任，如果您有意向，请您明年5月份之前，向观澜集团递交您的简历。” 等到明年黄花菜都凉了，那个时候自己不一定有时间来管这个左立，所以张小凡决定去观澜集团大门那边，就在那里看着有没有自己熟悉的人，然后再想办法。 5月25号，这天观兰集团大门外的台阶上出现一个奇怪的人，穿着老土，孤零零就站在那里，看着来往的人，也不进去也不走开，很多进进出出的人都要转头看一眼这个人。 张小凡感觉有些人很熟悉，有些人很陌生，他希望找一个自己人潜意识里能叫出名字的人。 突然一个身影进入张小凡的眼帘，张小凡家乡话脱口而出。 “胡姐” 那个被叫做胡姐的女人诧异的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张小凡。 “你叫我吗？” “应该是的”，张小凡脸突然红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 胡姐被这个男孩给逗笑了，什么叫做应该是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你认识我吗” 张小凡摇摇头，“我只看过你的照片，我一个姨说你在这边工作，那我来找你，我也是天华镇的” 听到天华镇三个字，胡姐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是小老乡啊，估计是自己亲戚知道自己在这里工作，所以叫这个男生过来找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胡姐，我叫张小凡，今年刚刚毕业，准备到越州找份工作” 张小凡并不想告诉她自己是要来这个公司，那样目的性就太强了，容易让人产生戒心。 “这很好啊，越州是个高度发达的城市，这里机会很多，对了，你学的什么专业” “我学涂料化工，国内涂料化工比较发达的地方就有珠三角，所以就来了。” 胡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么巧，我们集团就是一家生产涂料的集团公司” 张小凡眼睛瞬间瞪大，嘴巴还微微张开，演技稍微有点差。 “这也太巧了吧，那个，那个胡姐，你们公司还招人不？” 胡姐顿了一顿，然后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 “好像还招啊，我问一下看看。” 说着，胡姐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刘工，你们技术部今年的招收工作有没有完成” “嗯，知道了，知道了” “我一个亲戚，也是学涂料化工的，就想问问你们那边招人有没有招满” “看你说的，什么叫走后门儿……，放心，放心” “初试过了？” “帮个忙啊，晚上请你吃饭，顺便你考考他，如果你觉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反正只要初试名额，如果他真不行，复试就刷了下来，是吧” “好的，好的，岳州食府，好的好的” 张小凡听到这里就知道有戏了，初试肯定没问题，不然别人也不会答应一起吃饭。 晚上，岳州食府，三个人围桌而坐，刘勇，这30来岁的中年男人，脸上胡子刮得很干净，一身休闲的打扮，并没有发福的身材，让人看起来很舒服，他是观澜涂料固体涂料分公司技术副总工。 “小张，我这么叫你，不知道你熟不熟悉固体涂料” 那个东西张小凡太熟悉了，甚至张小凡的技术水平，完全超过这个刘副总工，但是肯定不能表现出来，又不能完全不知道，这个度要把握好。 “我所知道的固体涂料就只有粉末涂料，我们系有个教授自己有一家粉末涂料公司，我在那边打过暑假工。” “那就没问题了，初试名额没有问题了，等一下你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电话号码抄给我，明天我让人办理一下。” 看样子胡姐的人缘还是挺好的，随便问一下，就给出初试名额，虽然这样的名额在副总工的眼里真的一文不值，但是毕竟也是个人情，这些东西肯定以后需要张小凡还的。 “刘工，感谢，来到越州初来乍到，就遇到一个好姐姐和一个好哥哥，感觉自己很幸运，我敬你一杯，先干为尽，你随意。” “哈哈哈哈，胡姐，你这小亲戚会来事，他这个样子，我完全不担心他的复试，那我就提前祝贺你，以后肯定是同事了” “你说过那我一定要过，而且以后肯定也是您手下的兵，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以后你看我的行动” 刘勇看着张小凡，他是挺喜欢这类人的，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胡姐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 第三章 聚会的目的 趁着胡姐去送刘勇的时候，张一凡抢先一步将单买了。 “看不起胡姐还是怎么的。”，胡姐皱起了眉头，这个小老乡她挺喜欢的，但是刚刚毕业，哪里有多少钱呢，感觉张一凡有装大款的嫌疑。 “胡姐，今天你帮了我这么多，又是欠人情，如果这个还要你出的话，那就真的太不像话了，希望姐姐不要见怪”，张一凡不想欠别人太多，毕竟自己注定要离开这里。 “人情是越欠，感情越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姐姐就接受你的道歉，你住哪里？” “就在观澜路那边，我租了一个房子”，早就决定在这边，所以张一帆直接就租了房子。 “那一起吧，我也住那边。” 刘勇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帮张一凡办好了初试名额。 复试定在了四天之后。 “喂，妈……钱够用了，我这边等着复试呢……大集团大集团，工资应该第一个月两千多吧，转正之后3000多……放心吧，都这么大人了，难道我还照顾好自己” 张小凡有些感慨，其实他现在挺想家的，特别是大晚上一个人在离家乡几百公里远的地方，其实在这个年纪的话，一般人都期望着逃离家，但是也许是30年后的记忆，让张小凡变得非常恋家，所以打完电话后，他感觉自己很孤独。 一个人在外打拼，孤独是常伴的。 “喂，老大这大早上的，天才刚亮啊，今天是周末，你是多闲啊” 石雷早上7点半就，一个电话打到张小凡这里。 “还睡啦，赶快起来嗨，你说你，都快十来天了，都没音信，谁知道你是不是掉厕所里起不来了” 张小凡心里突然一股暖流，有时候真正的朋友就是这样，几句话就能让自己鼻子酸酸的。 “我在越州呢，昨天晚上到的” “我艹，你小子不地道啊，来了居然不找我，绝交，绝交。” “大晚上的，我到哪里找你啊，都快两点了才到越州”，虽然张小凡说谎，但是这样善意的谎言还是必要的，不然你来了两天都不找他，总会奔过来削你。 “行了别废话，晚上聚会，我会把在越州的同学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有没有哪个公司招人。”，这也许才是真正的朋友，这样真心对你的人，世界上一般是很少的，所以要珍惜。 “老大，你一直是我老大，谢谢，而且我来越州也是准备面试的” “没事，多个机会多条路是不是，我给个地址给你，晚上你自己过来，还有啊，下下次不要这么煽情了，听着酸。” 如果单独和石雷一起吃饭，张小凡还是挺乐意的，但是一个班总有那么几个人，很令人生厌，恰好他就在越州，和这样的人虚于委蛇，张小凡其实挺不愿意的。 “凡子，快来快来” 石雷看到张小凡来到饭店门口之后，马上站起来向他招手，张小凡走过去，和大家寒暄起来。 “老马，你那工资多少，转正之后有多少” “2800，你的呢？” “没你高啊，我们才2200呀，羡慕羡慕” 一坐下来张小凡就听到问的全部都是工资，实话说，在05年工资2800真的算比较高了，难怪马文斌一脸傲气，在座的基本上都找到工作了，很多都还有好几个面试，但是比起马文斌似乎都差了一筹。 张小凡听到他们这么说，心里并没有多少感慨，如果不是那段记忆，张小凡现在也应该如同他们一样吧，关注了别人的工资，关注着自己的工资，羡慕高工资，可能还会带有一点看不起低工资的。 这个社会永远离不开的就是攀比，有了攀比之后，赵小凡甚至认为，人们往上爬的动力才会更大，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厌恶之类，只要不涉及到自己身上，可是有时候人们就喜欢欺负老实人。 “凡子，你找到工作没有” 其实在座的人都知道，张小凡并没有找到工作，找不着到工作在刚毕业的大学生眼里其实并没有多大秘密。 而且在大学张小凡就不怎么爱说话，所以一直被认定为老实人。 “凡子来越州就是来面试，对了，欧阳伟，你不是也有几个面试吗” 欧阳伟什么意思，石雷一清二楚，昨天欧阳伟就在群里吹，自己要进一个大集团公司，初试已经过了，就剩下面试，在很多人的眼里，面试其实就是走个过场，所以欧阳伟自认为自己马上就是大集团公司的一员，说什么试用期3000，转正5000之类的。 “观澜集团，中国涂料界前五的大企业，你们知道吗？我听说他们一般的技术员工资都是年薪20多万，要是总工级别最少是上百万年薪，可羡慕死我了” 当听到观澜集团的时候，张小凡差点没将口里的茶水喷出来，自己30年后的记忆里，似乎没有欧阳伟这个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记忆不够深刻，所以选择性的忽略了。 “那你们那里还招不招人”，由于习惯性的将面试作为走过场的一个过程，所以大部分人基本上都认为，欧阳伟肯定会进观澜集团，听到这么高工资，自然要问一问他们还招不招人，万一招人的话，也许真的可以进去也不知道，这就是高工资的诱惑。 “初试早就过啦，要不是我有个老乡在里面，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毕业论文刚答辩完，我就赶到这里进行初试，差点还迟到，你们没看到当时，近200百人才选十个，里面还有好多211工程大学的毕业生。可能是运气好，那些题目我居然都会做，所以稀里糊涂就过了” 这逼装的，5%的概率，一个野鸡大学的毕业生，跟名校毕业生竞争居然竞争过了，有本事是一方面，但是装逼的本事也不差。 不过张小凡知道每年观澜涂料集团，大概会招三个到四个人，也就是说起这十个人中最多大概只有三个人上，也不知道欧阳伟到底能不能上。 欧阳伟一说完，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在装逼，但是依然忍不住要去捧场，毕竟人家的确厉害，万军丛中杀出一条血路。 张小凡一直在想，聚会到底是干什么的，看着个个人唾沫横飞，也包括石雷，至少他们现在聚会的目的，并不怎么单纯，感情也许是一方面，但是炫耀攀比也必不可少。 第四章 赚点小钱钱 “对了，凡子，你去面试的公司是什么样的公司”，欧阳伟突然问道，这让张小凡很腻歪，你吹你的牛逼，我吃我的饭，各不想干多好。 “记不太清楚了，我也是今天刚刚到，没有仔细看看。好像也是一家涂料公司，你们知道啊，我投了很多简历。有一家公司，能让我去面试，我就觉得不错了，哪里还挑三拣四呢”，张小凡有意淡化自己，不过别人似乎不乐意。 “凡子，千万不要小看你的第一家工作的公司，这会关系到你的职业规划，第一家工作的公司越好，你的起点就越高，假如你是国内十大涂料公司，哪怕是一个普通技术员，只要你出来，就能在一个小型公司都可以当上技术总工了，现在你还认为可以随便去一家公司了吗？” 张一凡承认欧阳伟说的没错，对于普通人的确是会如此，你工作的地方决定了你职业高度。但是张一凡已经不普通了，所以基本上是无效的，张小凡也没想着给别人打一辈子工。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吗，能有一份工作我就觉得可以了” “没追求”，欧阳玮心里鄙视的。 张小凡笑了一笑，今天的你瞧不起我，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吃的有营养的饭，听着没有营养的话，张小凡还是耐心的等着散场，偶尔也会插嘴，他不想把自己做得太特立独行。 “凡子，今天真不好意思，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人，读书的时候还人五人六的” “老大，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我们之间还需要道歉吗？” “哈哈，果然是好兄弟，嘿嘿，以后我有肉吃，绝对保证你有汤喝”，石雷勾搭着张小凡的肩膀。 张小凡直接在他的胸口来了一句，左勾拳，“去你大爷的，有你这么小气的吗，真tm看错你了”。 “哈哈哈，有汤喝你还嫌弃，饿不死你” “那到时候你就替我收尸吧” “我会买床凉席给你的” “你大爷的” 两个人嬉闹的分开了，过几天就要复试了，那是张小凡却想着怎么赚点小钱。 如果没有30年后的记忆，把张小凡赚钱估计就只能靠卖苦力，现在的话，卖脑力。 05年固体粉末涂料，其实算得上是比较先进的东西，国内粉末涂料发展，大约也就是从95年开始，利润最高的时候，大约在0506年，所以这段时间，技术员是奇缺无比，只要你有一点技术，那么工资随便都是上万。 张小凡自然不会去别的公司工作，但是可以顾问的名义去，就是那种又不怎么做事，拿钱又多的。 张小凡其实去观澜涂料，报仇这是一方面，另外一个方面也是一个名义，他需要观澜涂料这张皮，就像如果，去别的公司做顾问，如果有观澜涂料这张皮，那么别人就会相信，而且工资也会很高。 多做几个公司的顾问，可能一年时间就可以将自己的原始资金给弄出来。 有事情做，赵钱自然就不会睡懒觉了，第二天早上老早就起来了，他今天去的地方比较偏僻，南村镇，这里位于越州比较偏僻的地方，至少在05年，这里比较偏僻，所以很多工厂在这里集中，涂料公司这里也比较集中。 涂料公司其实比较好找，对于越州涂料公司的分布，张小凡心里还是有底的，至少大致位置还是知道的，到了大致位置就好说了。 找公司也是有技巧的，最好是那种没有技术员刚开的涂料公司，而且老板人傻钱多，这就需要不少技巧。 过程比较曲折，张小凡还是找到一家，虽然没有印象，但是张小芳以打工者的名义进去看了看，有六条线，厂房面积超过6000平方，地面全部是刷了油漆，办公室做的相当气派，这老板绝对是个土豪，而且老板的电话也很容易要。 孙启红，本来是个做铝型材的，但是现在铝型材的利润越来越低，偶然听说这个固体粉末涂料毛利居然能达到百分之百，那还得了，直接注资500万，这地和厂房还是自己的，今年这个三和涂料。 本来以为有钱技术员比较好招，却没想到市场上技术员奇缺无比，主要是固体粉末涂料在国内发展才十来年，而一个成型的技术员最少需要五年，这就导致了目前技术员相当的稀缺，现在公司建立起来了，工人基本上到位，这个技术员到现在还没着落，可把他愁的。 一个原因可能是市场上技术人员缺少，其实更大的原因是，他不是涂料行业之类的人，所以技术员的资源太少了，原因就是他认识的人太少。 搞清楚了防火涂料的一些基本情况，就直接打他们的老板电话。 “喂，你好” “孙老板？” “是我，请问你是？” “我叫张小凡，是一个固体涂料技术员” 孙启宏瞬间就觉得，事情如此不可思议，不是有句俗语叫做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大概就是这样的清醒。 “你好，你好，你好，你好，张工你好，我是三和涂料的老板，你可真是及时雨。” “要不我们见面谈？”，电话里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所以张一凡觉得还是见面说的好。 “好好好，你在哪里？我去你那里。” “观澜路，43号，有景咖啡” 不到一个小时，孙启红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张小凡注意了一下他的座驾，宝马七系，还不错。 “没想到张工如此年轻。”，孙继红并没有因为张小凡的年轻而看轻，依然很热情的跟张小凡握手。 “年轻就代表无限可能，孙总请坐，要喝什么”，张小凡打了一个响指，“waiter” “随意，就和张工的一样”，孙启红并不喜欢喝咖啡，有时候为了应付客户也会跟着点一些，什么拿铁，卡布奇诺，摩卡。这些都听过，但是要分辨，他就有点抓耳挠腮了。 “张工哪里高就” “今天趁着上班时间出来一下” 孙启宏马上就给出一个我明白了的表情，然后竖起大拇指。 第五章 赚钱不需要脸皮。 能在观澜路这边，自然是在观澜涂料工作。 “张工，只要你过来，年薪12万，加上10%的分红”，现在孙启红急得不得了，看着别人大把大把赚钱，自己这边却因为技术员不到位而错过这样大好的机会，毛利润接近百分之百，太恐怖了，这跟捡钱没什么区别。 然而令孙启宏错愕的是，张小凡居然摇头。 “孙总，去你那里上班自然是不太可能” 孙启宏脸都黑了，你不去我那里上班，你还给我打电话给什么，给了我希望又把我按下去，我现在哪里有时间跟你玩这些游戏啊，我急着找技术员呢。 “孙总别急，我肯定不会放弃观澜涂料的工作，但是没说不能去你那边帮忙” 孙启宏瞬间就精神了不少。“张工，你说说看怎么操作” “我在观澜涂料的上班时间是早上8点到下午4点，下午4点你来接我，在你那边做好配方调整，以及颜色调整之后，生产就让你们工人自己进行了” 孙启宏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什么配方调整？什么颜色调整？说得他满头雾水。 “张工，你能解释清楚一下吗” 张小凡一听就知道孙启宏完全是个外行，他根本不知道技术员要做哪些事情，这样的人居然敢一头扎进涂料这个行业，张小凡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 “简单的说就是，我大概每天会花两个小时，将我的事情做完，然后你不用管技术方面的问题了，东西他们做好，你第二天直接拿走去卖就可以了” 孙启宏晃然大悟，张小凡的意思就是，在他的工厂做事，但是每天只做两个小时，保证完成一天的任务，孙启宏觉得这样操作可以。 “可以可以，只要东西做出来，张工，您的工资照样付，分红也是照样” 张小凡依然摇摇头，这就让孙启宏有些生气了，我都做了这么大的让步，你居然还不满意。 “孙总，我们换一种合作方式，按吨位算，这对于你公司来说，应该更加的划算，现在你的量应该很少。” “那张工你给出个章程” “大单和小单分开，超过一吨的单子，每吨我收1500技术费用。500公斤到一吨的的单子，每吨收取2000。低于500公斤的一单每吨3500。特殊粉末收10000到20000每吨，具体的看情况。” 孙启宏皱着眉头心里，细细的估算，他在上这样自己划不划得来，现在固体粉末涂料价格，大约在，两万五一吨左右，这样的话，张小凡，占据的利润应该会超过15%，可以接受，前期先用这张小凡，等自己找到技术员，再一脚把他踢开。 “可以，不过张工那个特殊粉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高端固体粉末涂料，现在世界上掌握这个技术的人应该不超过十指之数，国内应该就我和我师傅了，比如，金属粉，超耐候，抗氧化，超耐高温，重防腐，高透亮，超耐磨，食品级，电绝缘粉，抗菌粉……” 张小凡说了后是一大堆比较常见现在很高端的涂料，把孙启宏说的一愣一愣，这些东西他都没有听说过，听起来就感觉特别高端的一种东西。 “好好好好好，张工准备什么时候去我公司” 张小凡装模作样的看看手机时间，然后轻轻地咬了咬下嘴唇，又沉吟了一会儿。 “你那边原材料还没有定吧” “没有”，孙启宏摇摇头，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订原材料。 “张工有什么推荐的没有，最好有电话，这样我就好找到他们” “我还要去采购部问一问”，张小凡我可没有傻到现在就给他电话，而且张小凡现在也没有供应商电话，还需要去查黄页，给孙启宏电话之前，自己肯定要联系一下。 一般的公司都会准备业务费的，这些要么给采购，要么给技术员，这部分利益张小凡可不会放弃，你就是不要，它价格依然会是那个样子，所以张小凡拿起来心里毫无压力。 “我看这样吧，孙总，等下我就去问电话，今天下午就能送货过来，明天是周末，我过去你那边” “好的，那我下午就等张工的好消息” 接下来事情比较简单，按照，张小凡的记忆，找到几家原材料供应商，都是在越州的企业，发货都比较快，黄页上找到电话。 一一谈妥，业务费为八个点，量大的话，收入还是不可小觑的，然后将电话给了孙启宏，至于他们怎么谈价格，张小凡就管不上了，但是市场大概的价格，张小凡还是告诉了孙启宏。 第二天一早，星期六，张小凡乘车来到三和涂料。 孙启宏很早就在那里等了，见到张小凡到来，立马领他去车间，然后召集所有工人，互相认识一下。 所有人整齐的站成一排，大约20多个人。 张小凡和孙启宏站在前面，孙启宏示意张小凡讲话。 “各位，你们进入这个行业，是一个新兴的行业，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有没有做过这一行，但是我来了之后，所有东西都听我的，我说了算” 05年的时候，进工厂算是一件比较有面子的事情，更何况孙启宏开的工资还比较高，2500，超过了市场上70%的企业，这个时候的工人还是很纯良的，做事很少会有人偷奸耍滑，对于领导还是比较畏惧的，因为它将会关系着你的收入，甚至是生活。 “首先，我们发放的劳保产品，就是口罩，和防护服，不管多热你们都给我带着。 第二点，车间不允许任何人抽烟，我会收了一块专门的抽烟地点。 第三点，我会在街上贴一些警示标示，任何禁止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能擅作主张去做，这将关系到你们的生命安全。 第四点，我安排的工作你们必须无条件的完成。 第五点，工作时间禁止玩手机，最好不要带入车间。 第六点，工作时间，请保持好车间的卫生，以及各个物料的摆放要整齐。 第七点，星期三四五，上班时间为下午4点到晚上10点。星期六星期天上班时间为上午8点到下午6点，星期一星期二休息。” 第六章 赚钱很容易 张小凡也不得不佩服孙启宏，昨天下午才确定技术员到位，今天就拿了七八个单子，这样的业务能力确实是相当不错的。 虽然固体粉末涂料刚刚发展不久，但是不论是环保还是单位面积的价格，相比于油漆，都有无可比拟的优势。 首先，固体粉末涂料是属于环保涂料，没有任何气体和液体排放，再一个，相同单位面积固体粉末涂料的用料价格，大约只有油漆涂料的60%，这对于很多企业来说，成本要降低很多很多。 所以虽然，固体粉末涂料刚刚起步，但是依然有很多需要喷涂的企业，都会使用固体粉末涂料。 六台机器，每台机器做一个单，刚开始一两个单，上午的时候工作就完成一大半，下午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将所有单子做完了。 他听到张小凡将所有的订单全部做完，孙启宏脸上的褶皱就没有断过，逢人便笑，对张小凡更是热情的不得了。 “张工，这是今天的工资，总共13700，我给您凑个整数，14000” 05年时候，大部分固体粉末涂料企业都是现金生意，有的甚至是现金自提，所以孙启宏就直接将张小凡的工资进行日结，这样更有冲击力。 但是张小凡似乎有些不给他面子，很是淡定的接过一万多块钱，数都没有数，就直接揣进口袋。 这让孙启宏觉得有些尴尬，但是马上又觉得自己的决定相当英明，对金钱看的这么淡，肯定是在观澜涂料里面地位比较高，工资也比较高，他甚至想是不是派自己的某个侄子，过来跟他偷学技术，越想越觉得这个很可行，这样的钱，让自己侄子来赚，总比被张小凡赚去要好，当然工资要开的比张小凡少很多。 如果张小凡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他可不是什么职场菜鸟，普通的技术你拿去无所谓。关键性的东西，不是自己信任的人肯定不会告诉的，而恰恰就是这些东西决定的涂料的品质。 14000，加上今天材料的进料27000。今天一天的收入就4万多了。 其实张小凡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上辈子自己收入，超过百万年薪，但是05年，4万多块钱还算是很不错的一个数字，更何况只是一天的收入，也许以后每天收入会少不少，但是依然会让张小凡激动不已。 星期天收入9000多，原材料昨天已经付了，张小凡觉得，一天应该可以稳定在一万左右，主要是孙启宏这个人很给力，业务能力超级强，每天都会有3到4吨的产量。 才两天，张小凡赚钱赚得眉开眼笑，孙启宏赚钱也赚得眉开眼笑。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感觉就像数十年的朋友一般，热络的很。 星期一，张小凡在观澜涂料进行复试。 张小凡虽然去的比较早，但是一直注意外面，主要是不想让欧阳伟看到他自己，那样，不管是自己还是欧阳伟都比较尴尬。 可是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你越不想见到的人，他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 就在张小凡到处找欧阳伟身影，希望躲开他的时候，一个声音把张小凡叫得满头黑线。 “张小凡？你来这里干嘛？你怎么进来的？你来这里准备去车间工人吗？” 张小凡暗骂了一句，不要在我面前秀存在感，明明是同学，一连串的反问，却让张小凡感觉欧阳伟对自己心里的那种鄙视，张小凡并不是看不起车间工人，只是在欧阳伟的语气中，感觉到他那种无厘头的高傲，他感觉欧阳伟很看不起他。 “早几天不是说了吗，他们通知我来面试。” “这里？观澜涂料集团？哼哼哼”，那怀疑的语气，那种鄙视的笑声。 张小凡点点头，不再言语，跟这样的人说话，都感觉自己要被这人拉低档次一般。 这样欧阳伟觉得完全不可思议，自己千辛万苦，还要搭上一个人情才考过初试，自己平时看不起的人，居然仅仅通过一封简历就通过初试了，这样心里骄傲的欧阳伟很难受。 不过现实似乎不给欧阳伟难过的时间，他就被叫进去复试了。 七八分钟的样子，欧阳伟出来，看着张小凡，一脸得意的笑了笑，正准备说话。 “下一个，张小凡” 张小凡向里面指了指，意思就是我去面试，懒得听你废话。 一排五个评委，坐在台上，隔着三四米远一张孤零零的椅子，这样的配置，是很常见，这样也是为了给面试者增加压力，看看他们的心理素质如何。 “请自我介绍一下” “各位评委好，我是张小凡，毕业于湘北大学化学化工系，对固体粉末涂料很熟悉，四年暑假打工，分别做过两年质检，一年小样调色，一年车间调色” 有几个评委就露出了比较感兴趣的神色。 “那你说说，像我们固体粉末涂料，车间技术员最主要的工作是什么” “调试颜色，测试各种化学及物理方面的性能，与首批以及上批之间的差异” 几个人点点头，算是认可。 然后又接着问了几个质检方面的问题，张小凡中规中矩一一作答。 “最后一个题外话，你为什么会来观澜涂料” 哎！这个问题让几个考官瞬间眼睛一亮，刚才他们并没有问这个问题。 “记得四年前，我家装修房子的时候，装修工人用的就是观澜涂料。我妈说，这个涂料挺不错的，没什么异味，刚好大学就是读的化学工程，找工作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观澜涂料，毫不犹豫就投了简历” “很好，欢迎你来观澜涂料”，那考官还主动过来跟张小凡握手，他的意思张小凡瞬间知道了，自己通过面试了。 “谢谢” 等张小凡出门之后，几个人聊了起来。 “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不卑不亢，而且经验也挺丰富的，有理有据条理清晰，我觉得他可以胜任” “那就先这样，我是挺看好这小伙子的，你们固体涂料分部，自己开个会研究一下吧” “好的，吴总” 第七章 竞业上岗 十一个人中有五个人通过了复试，其中居然包括欧阳伟，这的确让张小凡比较惊讶，张小凡的记忆中并没有欧阳伟的身影，但是他的的确确的通过复试，进入了观澜涂料集团。 而且居然还跟张小凡分在同一个部门，质检部，是不是张小凡提早一年的出现，让这事件有所变化，又或者是张小凡来之前欧阳伟已经离开了观澜集团，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小凡和欧阳伟的交流很少，所以最后没什么印象。 相对于张小凡，欧阳伟才是真正的惊讶，甚至是震惊。 平时完全如同隐形人一样的张小凡，这次居然和他一起，同时进入了一个大集团公司，而且还分在同一个部门。 这个让欧阳伟觉得这个观澜集团也太容易进来了吧，本该是很骄傲的一件事情，现在让欧阳伟对自己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虽然面试通过了，但是入职，还要下个星期，所以张小凡挺闲的，除了星期六星期天，星期三四五，他都是下午4点才会过去，而且都是孙启宏自己过来接的。 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说，白天跑业务，晚上看着你做完订单，心里就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每天有将近五六万的入账，能不安心吗，比起他以前卖铝材，那赚钱可就大多了。 张小凡也挺安心的，连着几天固定，每天大约有，10000到13000的收入，如果哪天进原材料，那收入就会翻两倍。 星期天，张小凡八点左右自己就过来了，孙启宏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比张小凡早到，孙启宏来的时候已经上午9点半了，而且还带着一个人，和他有几分相似。 “张工，这是我侄子，能给你打打下手” 张小凡玩味的喵了一下孙启宏以及他的侄子，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就是嫌我拿多了，但是目前又没有别的办法，所以直接找到自己的侄子，来偷学技术。 张小凡一点都不担心，在别人悉心的教导之下，一般的人最少需要五年才能达到一般工厂的技术要求，要是再藏点拙，时间最少翻一倍。 张小凡的记忆很超群，所以他从来不写单子，也没有留下任何配方，全部在脑子里，有些偏僻一点的可能会记一下颜料的配比，但是诸如其他助剂的用量，就全部在脑子里。 所以别人很难从张小凡这里偷学到什么配方之类的东西，至于颜料的配比，无所谓，全部给你都无所谓，仅靠这东西完全做不成涂料的。 不过张小凡并没有做得很绝，只要他这次问的问题，就一般都会说，能不能理解，张小凡就管不着了。 观澜涂料刚上班第一天，技术部的老大就召集所有检测员，宣布了一件所有检测员的错愕的事情，连张小凡这个四五十岁的人都惊讶的差点下巴都掉下来。 “现在检测部是五个人，包括两个新人三个老检测员，三个老员工应该知道检测组的组长刚刚辞职，所以，新组长将从你们五个人中选出来，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对等的。 因为检测组将实行新的检测制度，这是我们技术部所有人员一起商量出来的，然后会给你们一个星期的适应时间。 下个星期星期一，我们技术部所有同员，会对你们进行考核，哪个做的最标准，误差率最小，哪个就是组长” 张小凡倒是一脸平静，欧阳伟就淡定不了了，上个星期因为张小凡和他一起进入了观澜涂料，所以一直比较郁闷，张小凡进入观澜涂料的事情，他不想跟任何人说，也不想任何人知道。 现在他感觉机会来了，证明他比张小凡优秀的机会。 欧阳伟紧握着拳头，兴奋的手上青筋都快冒起来，虽然他跟张小凡没有矛盾，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张小凡居然跟他一起考入观澜涂料，这让他特别的难受。 如果别人知道平时成绩很一般的张小凡，居然跟他在同一个集团公司同一个部门还是同一个职位，他觉得自己似乎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所以他决定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要做到最好，然后做张小凡的上司，以后同学聚会这样才有面子。 “好了，暂时就说这么多，具体的实施将由副总工刘勇负责” 令张小凡很诧异的是，基本上所有的检测过程以及项目，差不多都是由张小凡在面试的时候提出来的。 难道，他们的检测以前完全和这个不同，张小凡恍然大悟，自己虽然没有给出最先进的检测过程，但是自己毕竟得到了30年后的记忆，就像大学生去做小学生六年级的数学题目，虽然我跟你的解题方式不一样，但是我能更轻易的得到标准答案。 第一天张小凡还主动找欧阳伟说话，欧阳伟每次都以工作时间不要闲聊将张小凡顶过去。 第二天张小凡见到他仅仅点一下头，说话都不说。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同学，真是应了那句世上奇葩千千万。 难道我张小凡就如此不堪，你都如此的羞于和我一起工作吗？ 张小凡有时候恶意的想，如果我告诉你，我每天收入有上万块，比你一个季度的工资都高，不知道你会作何之想？ 张小凡想那个时候欧阳伟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精彩的让张小凡甚至可以记一辈子。 一个星期转眼而过，张小凡的腰包鼓了又鼓，看着自己的银行卡上的余额超过15万，张小凡突然有些后悔了。 感觉自己平时挺小心翼翼的一个人，胆子也不大，自从得到自己30年后的记忆之后，心眼变小了，报复心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特别是上次在公司看到左立的时候，张小凡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让同行欧阳伟错愕不已，甚至连张小凡自己都差点快控制不住，想要上去打他一顿。 明明是上辈子的事情，到现在依然放不开，张小凡推脱那是上辈子的执念。 其实张小凡知道是自己膨胀了，明明知道左立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就是喜欢自己动手，为什么？因为自己赚大钱，不怕左立这样一个人呢。 第八章 张小凡你凭什么？ 其实现在张小凡挺想炫耀一下，自己半个月赚了15万，05年的越州这里可以付房子的首付了，十年之后大概可以涨十倍左右。 不过张小凡并没有这么蠢，现在固体粉末涂料，利润一年最少可以翻倍，如果是张小凡操作的话利润更高。将钱放在房地产用来投资，相比于目前的涂料来说，简直就是，芝麻与西瓜相比。 新的检测制度，对于三个老检测员来说都比较吃力，更不要说欧阳伟这个新人，唯一例外的就是张小凡。 一个星期转瞬即逝。 又是一个星期的星期一，就算对于张小凡来说，也是相当特殊的一天，张小凡现在毕竟才22岁，虽然有了那段记忆，但是心理的成长并不是记忆能改变的。 所以张小凡也渴望引人注目，特别是这个看不起自己的欧阳伟，张小凡很想看到欧阳伟看到自己当向他的上司的时候，那种表情，看着一定非常过瘾。 给张小凡他们考官的是刘勇，还有几个技术员，基本上每个技术员都是从检测过来的，一般都是先做检测一年，然后再转技术员。 “好了，规则大家都知道了，现在我会提供同一个型号的两批涂料，然后你们分别检验这两个涂料他物理化学等各项参数，以及它们之间的差异。 数据越准确，时间越短，则为优胜者，请注意时间不能超过40分钟，超过40分钟每五分钟减10分，现在开始计时。” 这个时候，欧阳伟突然举起手。 “说” “我想上厕所，能不能等一下再开始” 刘勇点点头。 张小凡奇怪的看着欧阳伟，这小子刚刚不是上过厕所吗，这才多久！不会是肾出了问题，尿频尿急吧。 不过等欧阳伟过来看到他那两只不断搓着的手，张小凡就知道，这是欧阳伟太紧张了。 然后又看了看其他三个人，脸色都比较严肃，看样子职位的诱惑让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刘勇看了看手表。 上辈子张小凡在检测部呆的时间并不长，要说多熟练肯定是假的，但是东西既然是他提出来的，其中的弯弯绕绕可比其他四个要明白多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张小凡自信，这东西本来就是我提出来的，加上对涂料的理解比其他四个强太多，所以他一点都不会担心。 三个老检测员还好一点，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能记起来的各个步骤，但是欧阳伟就不同了，一开始就手忙脚乱，越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乱。 这让刘勇看着眉头直皱，这个人心理素质太差了，而且争胜之心太强了，人有争胜之心是好事，但是争胜之心不能在你的能力之外。 反观张小凡，做事井井有条，看张小凡检测，就如同看艺术表演一般，行云流水，没有多余的动作，不需要思考就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刘勇连连点头，在张小凡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比之自己要强很多很多，也许，他过个4 5年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上司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刚刚出来刘勇马上把自己吓了一跳，自己好歹在这个行业混了十年来年，算得上是国内第二批，投入到固体粉末涂料的行业的技术员之一了，居然会认为张小凡会超过自己。 检测项目总共14个，按正常的步骤，不出大的纰漏，40分钟应该是差不太多。 能摸透这14项检测的，时间还会减少不少，很多项目完全可以同时进行。 张小凡左右开弓，完全看不到一丝手忙脚乱，感觉张小凡做检测就如同吃饭一样简单，15分钟的时候，张小凡已经作出了八项检测。 然后其他四个人并没有像张小凡这样心无旁骛，边做还要边观察别人的进度，当看到张小凡将一项项数据填入表格的时候。 欧阳伟明显变得更加的急切，额头上居然出现了细细的汗珠，其他三个老检测员虽然没有如同欧阳伟一般，但是依然能看出他们明显的出现一些慌乱。 这不是一次平常的测试，不仅关系到工资，更关系的地位，没有几个人能在这样的金钱职位诱惑面前表现的很淡定。 特别是看到张小凡检测进度比自己快很多的时候，几个人真的淡定不了了，照这样下去，职位跟金钱肯定几就完全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所以几个人就慌忙的加快进度，忙中不可避免的总会有那么一两次失误，不影响进程以及结果的倒是无所谓，然而检测就是这样严谨的东西，稍稍一点点误差，可能最后的结果，就会相差很大。 27分钟，28分钟的时候，张小凡就已经全部做完了。 不过刘勇并没有叫停，反而是说了一句。 “张小凡的误差比较大，你们安心检测” 张小凡耸耸肩，很是无奈，误差是肯定会有的，标准答案肯定是经过4到5次全面检测之后，综合平均数据得出来来的，有误差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你也不用为了他们能安心检测，而说我的误差比较大吧。 果然他们一听张小凡的误差比较大，动作马上就稳定了下来，连欧阳伟都不再慌乱。 刘勇点点头，这几个人虽然相比于张小凡还说差了那么一点，但是也不失为可造之材，能迅速调整自己，还是可以用的。 时间过得很快。 “时间到，没做完的可以继续做，做完了的，会给你们一次整理的机会，两分钟请整理好，然后将数据表格交给我” 似乎几个人都做完了，刘勇点点头，然后看了几个人的数据表，各项数据都一一对比。 “各位，结果出来了” 五双眼睛瞬间就聚集到刘勇身上，张小凡也不例外，虽然对自己有信心，但是依然会怀疑结果，万一有人比自己更准确，但是都是在规定的40分钟之内，就数据的准确性来说，比时间更加重要，所以张小凡在时间上并没有多大优势。 “这次的优胜者是，张小凡” 刘勇一报出来，结果一片哗然。 “张小凡，你凭什么比我好”，欧阳伟目无表情的看着张小凡，心里这样想着，他并不是怀疑结果，我是一个平时比自己差很多的人，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比自己强，这让他感觉很不爽，甚至有些无所适从，以至于他有种立刻逃离观澜集团的想法。 第九章 不服 “刘工，我们希望看一下数据” 刘勇点点头，将五个人的测试数据全部拿出来，再拿出标准答案。 “怎么可能，为什么？他跟标准答案几乎是一模一样” 赵洪义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其实是怀疑，张小凡甚至是得到了标准答案。 赵洪义做检测已经快两年了，原来今年4月份是有机会跳到技术部，这样不管是工资，还是升值的空间，都比在检测部要大。 但是当时的，检测部组长已经有了离去之心，赵洪义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就自己的资质来说，就算去了技术部，也是打下手的命，但是如果能做到质检组的组长，完全不比一般技术员差。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张小凡这么一个人，不会觉得一个才做一个星期质检的人能比他强，毕竟他做了快两年了。 不说知识储备，就是经验要比张小凡要强很多。 但是偏偏是这个张小凡，检测出来的数据比他要精确很多，速度也要比他快，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猫腻。 刘勇也觉得这个赵洪义挺悲催的，如果没有张小凡，其实人事部是建议赵洪义继任的，虽然他能力一般，但是矮个里面选高个，赵洪义比其他两个人还是好不少。 “事实就是如此，张小凡检测的结果精确度很高，而且做事井然有序，花的时间也才28分钟，这些恐怕不需要我赘叙你们自己都知道” “虽然这次用到了许多新设备，新方法，是只学一个星期，而我们三个人中最少的都有将近一年的检测工作经验，不论从哪个方面说，他做的比我们好这么多，让人难以相信” 其他两个人都点点头。 欧阳威也有些忍不住，直接开口。 “张小凡是大学同班同学。”，这样一句话让三四个人为之侧目，这么巧的事情，其实刘勇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居然是同班同学。 大家都等着欧阳伟下面的话。“我对这次的结果也比较怀疑，因为平时张小凡学习成绩可以说是我们班比较靠后的，一个人进步是很正常，但是不可能真的有一月不见的就能到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步。” 赵洪义他们三个眼光不由得看向张小凡，带着丝丝愤慨，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公平，但是都希望得到公平。 一个平时成绩那么差的人，而且只学了五天，就超过他们这些人这么多，没有猫腻，谁信呢。 欧阳伟又补了一刀。 “刘工，张小凡并没有参加初试，但是我却在复试上看见他，这让我很怀疑张小凡是不是……” 看到刘勇的脸色有些不对，眼睛直瞪着自己，本来准备说张小凡走后门的，他马上闭上嘴巴。 张小凡轻笑一声，你不相信我那就再比一次。 “既然觉得不公平，那么公司生产的任何一个型号的涂料，你们自己去选，选好之后，我们再试一次，甚至可以让集团总工程师监考，只要你们能叫过来。” 刘勇点点头，叫集团总工程师自然是不太现实，但是固体粉末涂料分部技术总工倒是没问题。 看到张小凡如此自信的表现，刘勇还是放下了不少心，毕竟张小凡是走他的关系进来的，如果张小凡真有本事，那么一个识人之名的名声肯定是跑不掉的。 “张小凡说的你们觉得如何，既然你们在质疑公司的公平性，为了打消你们的疑虑，那么接下来由你们来选择。 我会带你们去仓库，其中很多只是粗略的检测一下性能，其他数据并不完整，在你们各自检测之后，我会挑选六名技术员，分别检测，然后取中间值。 到时候看看你们谁的数据，更接近这个中间值，谁就是优胜者。 但是请注意，这次的时间将限制在20分钟之内，所以有些项目的检测，你们只能依靠直觉经验，如果使用仪器，你们时间将是不足的，而且等下我会，增加一些项目，然后删除一些项目。” 张小凡皱起眉头，这样的话，那么结果就会变得有些扑朔迷离，因为现在的很多项目，30年后早就不用了，张小凡最怕的就是将这些项目加入进来，那样张小凡都不可能保证自己能胜过赵洪义他们三个，至于欧阳伟，张小凡主动忽略了。 没过多久，张小凡他们的真正顶头上司，固体粉末涂料分部的技术总工来了。 “作为质检就要有质疑的精神，这点我很欣慰，既然你们让我来作为裁判，这让我很高兴，证明我在你们心中还是挺公正的，哈哈” 李春华小小的开了一个玩笑，作为一个年近40岁的中年男人，能开一个玩笑说明这个人比较好相处，李春华看了一眼张小凡然后说道。 “为了更全面的了解你们的技能掌握情况，这次我准备让你们直接撇开仪器，只靠你们肉眼能判定的几项基本性能，这几项考核项目是……” 张小凡心里一叹，果然有一些项目是这几年就要更改放弃那种，科技日新月异，所以很多以肉眼检测无法正确判断的项目，就开始慢慢的转向仪器。 在没有仪器的年代，技术员的含金量相当的高，他必须要对你所需要做的产品有相当高的了解，才能靠着一双眼睛一双手判断出产品的一些基本性能。 现在的确是考验张小凡的时候。 现在张小凡真的有些紧张，眉头紧锁，慢慢的回想各个项目之间的数据规律，让自己心里有个底，不至于等一下手忙脚乱。 “好了，产品你们也不用自己选了，我刚刚随便挑了一个，就是那箱，每个人取一百五十克，不准多” 这次不仅仅是张小凡，连赵宏义他们心里的一个咯噔，150克的量基本上，不能浪费一点点，不然就很难完成这个项目。 张小凡感觉这已经不是考验检测员了，反而有种考验技术员的感觉。 张小凡真的苦笑，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张小凡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装什么装。 有些东西20年没接触，很是生疏了。 第十章 老方法 看着刘勇正在给每个人分发150克涂料。 张小凡的心脏居然开始作死的加速起来，突然张小凡皱起眉头，感觉自己有些不正常。 张小凡突然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下，周围有几个人眼光瞬间投了过来，主要是张小凡刚刚那一下很用力，声音很响亮，这时候大家都奇怪的看着他。 “没事没事，就是突然刚刚想到一些事情，呵呵，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 张小凡连连摆手解释道，他刚刚想到的是，自己来到观澜集团是做什么的？自己只是想亲手将左立送入牢房，当然再次一点的也要是赶出观澜集团，然后自己功成身退。 不过，半个月前又增加了一个作用，披着观澜集团的虎皮，做一些赚钱的小事。 那这样的话，这个职位就更不能放给他们了，有人这个职位更利于自己做事情。 虽然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但是对不起，我要认真的，不能像刚刚比试那样随意。 刚刚那样做，张小凡只是为了欣赏效果，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很多情况下都是刻意而为之，就是为了使自己的动作连贯美观。 现在不需要了，美感这些东西，其实相对于这次检测来说，基本上可以抛弃了，数据的准确性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在保持数据准确性的前提下，张小凡不介意让自己看起来更帅一点。 刚开始张小凡就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居然只靠一个小圆片，就能去估算安息角。哎，我说，老刘，你从哪里找这么一个人呢” 张小凡是刘勇推荐过来复试的大家都知道，而且这样的事情很多人都做过，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无所谓，又不是直接塞进集团。 “财务部胡姐的小老表” “我说呢，我们申请的那个研发基金，怎么提早半个星期到了，原来是你在牵线搭桥啊，可以啊老刘” 刘勇听到李春华调侃自己，刘勇也有些苦恼，自己31岁的人还没结婚，难怪别人会乱想。 “李工，你觉得这个张小凡如何？”，赶快转移话题，刘勇知道李春华这个人，也是很多理工男的毛病，喜欢追根究底。 “挺不错的一个小伙子，跟你说实话吧，你们前面做的那个比试，其实大部分项目都是张小凡在面试的时候提出来的” “什么！？”，刘勇很惊讶的转头看着李春华，希望只是他开玩笑，然后李春华神色严肃的跟刘勇说。 “他说他做过几年的技术了，虽然这是暑假或者假期打工，但是这份天赋，应该比你我都强，他的这份检测方案已我都研究过，很科学，基本上将涂料的各个性能的囊括进来” 刘勇点点头，这样的人注定不是池中之物。 “李工，那你说张小凡，能在我们这里呆多久” 李春华呆了一下，刘勇的这个问题很玩味。 他其实懂刘勇的意思，你李春华现在进不了总公司，等于就是压着张小凡，让他没有晋升渠道，当张小凡的技术接近或者超过李春华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李春华让不让位，或者是张小凡主动离开观澜集团。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小凡并不按照正常的晋升渠道，直接进入总公司，这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大？李春华自己都不敢肯定。 但是李春华敢肯定的是，自己肯定不会，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张小凡，而屈尊于张小凡之下。 这个时候李春华看张小凡的眼神就有点不同了，刘勇并不知道，自己随口一说就会给张小凡带来很多麻烦。 刘勇正在看着张小凡一项一项的记录的数据，虽然没有手忙脚乱的感觉，但是和刚刚相比，完全有点像判若两人。一个像舞池中的精灵，而这一个却仿佛是农田中劳作的老农。 现在的张小凡反而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眼神专注，一板一眼。 这次很多项目，赵洪义他们平时都能用到，不过都需要仪器，如果仅仅靠肉眼，他们几乎很难判断，就像是长期使用计算器之后，自己心算能力退化，在用心算的时候，会感觉有些晦涩阻滞，赵洪义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他们现在甚至没有时间去观察张小凡。 然而总有例外，欧阳伟居然还有心思看张小凡。 欧阳伟现在基本上死心了，本来仪器检测就是一知半解，肉眼检测那几乎等同于天书的范围。 所以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张小凡，只要张小凡和他一样不会做，做不出来。那么，自己就完全无所谓。 然而事实却让欧阳伟很焦躁不安，张小凡几乎没有停顿任何一下，双手上下左右穿梭，这是很让人绝望的。 就在欧阳伟变乱写数据，变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刘勇的声音。 “时间到，停止你们手中的事情，然后将表格给我” 刚才旁观的几名技术员，立马进场，有的使用仪器，有的靠肉眼，对于他们并没有限制时间，求的就是数据的准确性。 等待其实是很煎熬的，张小凡也不例外，其实很多数据，他只是靠感觉，准确不准确他自己也把握不准。 赵宏义的手一直握着拳头，紧张的看着场中忙碌的各个技术员。 欧阳伟也很紧张，大部分数据都是猜的，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这些东西他还没有接触，其实这个测验对他相当不公平，但是他也渴望奇迹的出现，万一自己猜的数据跟实际数据更接近呢。 欧阳伟有他自己的梦想，他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坐上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虽然他现在刚刚进入集团，但是谁不是从小职位开始做起的呢，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质检组组长。 40多分钟过去，几个人的数据已经汇总平均了。 李春华看着场中的几人，目光穿梭，很严肃的咳嗽了一声。 “好了，现在我手里拿的是相对准确的数据，请记住在检测人的眼中，没有绝对准确的数据，只有更准确的数据。 特别是现在检测设备精确度还不是很高的时候，我们更多的是靠检测仪器加上人眼综合评定，而得出的数据。 由于个体的不同，所以每个人的手法会不相同，也会造成数据的不尽相同。 所以我们就会让更多的人加入检测的行列，以期待数据更接近准确数据。 现在我来宣布，最接近这个数据的人是……” 突然一下不说了，让本来心情紧张的五个人，更加紧张。 这种人有让人扁他的冲动，而且李春华还对着五个人咧嘴笑了起来。 “结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当然在我看来虽然有些儿戏，但是结果你们必须接受。” 第11章 意料之外 “恭喜欧阳伟，他成为了你们的组长” 赵洪义完全是一脸懵的，如果是在，张小凡和欧阳伟中选出一个组长，他绝对会选择张小凡而不是欧阳伟。 虽然他不太愿意年轻人站在自己的头上，哪怕仅仅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赵洪义相信这两个年轻人就是在组长位置上，肯定也呆不久，这东西你没经验怎么领导下面的人。 不管怎么说赵洪义都是检测部的人，他不希望一个完全没有专业知识的人来做组长，这样会给别人一个检测部很垃圾的形象，这会给他以后上位增加不小的难度。 张小凡咬了咬下嘴唇，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绝不会相信欧阳伟居然靠蒙都赢过自己，这就很尴尬了，刚刚还信誓旦旦，随你们挑，而且张小凡感觉李春华有些儿戏，五个人中明显只有欧阳伟最差，但是偏偏还是选了他。 “好了，欧阳伟虽然说你这次这是排行第一，但是你看他们四个明显不服，而且这次的项目其实是我临时起意，所以肯定对某些人不公平，但是既然说过了，这个结果大家肯定是要遵守的。 不过，欧阳为这个组长前面再加两个字，代理。 再给你们三个月时间，到时候我让你们再比一场，全部项目肯定会让你们全都熟悉，到时候谁强谁弱，一目了然，甚至你们自己可能都不需要比试，就自己选出自己中意的组长。” 欧阳伟等下过来开会，也不等张小凡他们四个在说什么话，直接转头就走。 看到刘勇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春华轻轻的一笑，然后脸色一变，又笑呵呵好的道。 “张小凡是有本事没错，不过你刚刚看到了，做事有些毛躁。所以还需要磨一磨性子，如果一进公司就当组长，就等于是害了他。” “可是，明明是张小凡的数据更准确。” “现在我知道你找不到老婆的原因呢，你还不够成熟。” 刘勇苦笑，你就是不够成熟啊。 张小凡很郁闷，不要想下次同学聚会欧阳伟也有的吹嘘的话题了，什么张小凡是我的下属之类的，刚进集团公司就成为某检测组的组长。 打定主意，张小凡决定近期的同学聚会懒得去了，去了之后连吃饭都不得安心，哪个少年不爱面子呢，张小凡也脱不了这个意外。 直到下午，孙启宏过来接张小凡上班，张小凡的心情才算好了很多，毕竟一想到一天收入上万块，心情能不好吗。 “张工，你也买台车啊，赚钱不就是为了花吗” “两个原因，一个是我钱全部寄回去了，再一个我没驾照。” 孙启宏相当无语，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和我们那个时候一样有了工资全部往家里面寄，不过这天天过来接人也不是个事儿，有时候有事还不得推脱，自己当初答应的每天过来接他，而且现在也的确很需要张小凡。 现在公司正是订单量最大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不喜欢张小凡，浪费一分钟时间，这等于就是在浪费金钱。 虽然张小凡被分出去一部分利润，但是自己每天三四万块钱还是可以赚到的，一个月上百万的现金收入，估计很多老板都愿意过来接的。 “张工，驾照的事情我来帮你解决，不过车你还是要去练的，周一周二，你自己找点时间去练练吧” “早就会开车了，只是大部分时间，要么上课要么上班，没时间去考” “那就好说了，你把身份证给我，我去帮你办一张” 张小凡喜出望外，还有这种操作，可以呀。 张小凡上辈子30来岁考过驾照，很磨人的，虽然都一次通过，但是你有些课程必须上满，不上满都不让你考试。 “那个我还需不需要去考，如果只要考的话没问题，只要不去上课” “不用，你把身份证给我就好了。” 孙启宏相信张小凡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撒谎的，所以办起来并没有多少压力，左右也就是个花钱的事情，万把块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不叫问题。 “张工想买什么车” “你这就不错啊，买这样的吧，开出去有面子” 孙启宏满头黑线，我这个车最少要九十来万，照张小凡这个收入，怎么都要再等三个月以上，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再来接他三个月。 怎么感觉都不爽，都答应给你弄个驾照了，你买一台十来万的车就是了，撞了也不心疼不是，偏偏你要买我这种，钱多骚包啊。 “我这个车可不便宜，90来万吧，那样的话，想开车就最少等三个月之后了” “那无所谓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开好车，等三个月无所谓啊” 张小凡那无所谓的态度，孙启宏心里暗骂道，老子哪有那么多时间天天接你啊，对于像张小凡这样的癞子，他没一点办法，孙启宏绝对不相信张小凡听不出他的意思。 公司业务越来越好，孙启宏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每天还要准时过来接张小凡。有几次叫张小凡打的，每次到了公司都快六点了，每次都说拦不到的士，而且很多的士不愿意去。 这你让孙启宏怎么办呢，每次张小凡态度都很好，一个劲的说对不起，不好意思。孙启宏只好捏鼻子认了，每天坚持过来接他。 这导致他每次跟别人谈事情，都要算计好时间，别耽误了接张小凡的时间，不然晚上订单又做不完了了，第二天自己又得被客户催命一样催货。 “这样吧张工，我还有一台车在乡下，过几天我让人开过来，你先用着，等钱够了，你就再去买自己中意的车” “那敢情好，非常感谢，孙总，你那他就想不会也是宝马吧” 孙启宏憋着骂人的冲动，双手使劲的抓着方向盘，他想把自己一冲动，直接抽死这混蛋。 孙启宏哪里来的旧车子，还要自己去二手车市场看看，居然还要宝马，怎么不去死呢，谁买新车不是把旧车给卖掉，还留着干嘛。 “那个时候哪有钱买宝马呀，就一台奥迪，还是最差的那种，放在家里很久了，也没人开。不过没什么毛病，过几天我叫人开过来” “那就先谢谢孙总，这样我就不怕车撞坏了，其实我一直担心，如果买了，就是上百万的车，撞坏了我心疼咋办” 孙启宏真的是无语了，以前没感觉张小凡如此的小气，撞坏你的车你心疼，撞坏我的车你就不心疼了是吧。 第12章 我是左立 晚上张小凡的将自己事情做完之后，孙启宏来到车间。 “强子，你过来” “叔，什么事啊” “那个，技术你学的怎么样” 孙强尴尬的笑了一下，才半个月，不知道学什么技术。 “我会配料了” “谁问你配料，配料我随便花个一千多请个工人就可以配了，还需要你来？我把你叫过来，就是想让你学技术，你知不知道现在张小凡什么工资” 孙强摇摇头，他就知道自己的工资是2500一个月。 “他一个月从我公司最少要拿走24万，我直接跟你说，如果你有他那个本事，这钱归你拿” “啊？！！这么多啊，叔，我一定抓紧努力，我感觉技术也不是很难，再过一两个月我应该就可以出师了” 孙强看到每次张小凡，都不用写单子，顺口就是这个多少那个多少，让自己和其他工人一起拿料，然后只要看一次样板，就说：你们现在可以生产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按照孙强的理解，应该有个三个月应该就可以了。 张小凡没听到，如果听到了，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心里会说：骚年，你还是太年轻了。要不要回炉重造一下？改善改善你的智商。 检测组稳定下来了，当然这个功劳并不是欧阳伟的，而是公司制度的。 观澜集团检测组，有严格的检测制度，只要你按着做就可以了。 欧阳伟也比较低调，并没有张牙舞爪，指手画脚，仅仅只是分配任务给张小凡他们四个人，他自己也给自己分配一个任务。 这让张小凡对欧阳伟就高看了一眼，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其他四个人比自己强，并没有因为职位高而颐指气使。 这样的日子，张小凡也觉得挺舒服的，没人找自己麻烦，自己只要安心等待着，左立来找自己。 对于左立这样的人，他觉得肯定会来找自己和欧阳伟，两个新人最好欺负，原材料进公司仓库的时候，就让张小凡来检测，然后给张小凡一点好处，或者威逼利诱，让张小凡签上字。 再让欧阳伟这个组长签上字，那么这批货有一点点小毛病，或者达不到公司的最低标准，也无所谓了。 至于性价比什么的，在左立这样的人眼里，那算什么。 损公肥私对他们而言，良心上都绝对不会过不去。 果然，在张小凡到观澜集团上班二十多天的时候。 左立，请了张小凡和欧阳伟一起聚餐。 张小凡可没有任何推脱，就直接答应了。 欧阳伟很疑惑，自己一个不认识的人干嘛请自己吃饭。所以很犹豫，不过对于左立这样的人精，对付下欧阳我这样的菜鸟几句话就搞定了。 “欧阳组长，今后我们要多交流，我们采购和你们检测要互相配合，才能更好的为公司服务。 第一次由于上一任的组长走得比较匆忙，所以我们两个部门之间，很多东西都没有处理好，欧阳组长上任也有半个多月了，应该理清楚了贵部门有一些琐事。 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也为了以后更好的合作，我们前期先沟通一下，大家先吃个饭，了解了解一下。” “那左部长，说个位置吧，下完班我直接过去” “我在越州酒家已经订了位子，就在这条路往南走，大约一公里靠右手边” 张小凡听他们的对话，这左立果然是世故的很，说话说的冠冕堂皇，做事却是阴险狡诈，其实向观澜集团这样的公司，是不希望看到采购部和质检部关系太好，那样只要双方以联合，损失大的绝对是集团。 采购部联系供应商，质检部检测供应商提供的原材料，如果原材料有猫腻，而且质检部和采购部又沆瀣一气，其结果就不言而喻了，如果只是吃回扣原材料没有什么问题那还好，万一原材料质量出现问题的话，那集团公司损失就大了。 然而刚入职的欧阳伟并不了解这样的情况，你们真的只是部门与部门之间的联谊。 去之前，张小凡特意买了一个东西，然后打电话告诉孙启宏，晚上确实有事情，无法过去，下个星期一多上一天班。 “欧阳组长，小张你们来了，快坐，菜马上就上来了，在这个之前，我得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左立，左边的左立正的立，现在忝居观澜集团粉末涂料分公司采购副部长” 欧阳玮笑了一笑，他实在是不擅长交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东西。 “左部长你好，我叫张小凡，和欧阳伟同学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没想到左部长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部长级别了，实在是我们的榜样。” 虽然心里恨不得将左立千刀万剐，但是张小凡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很高兴很兴奋的样子，还得拍他马屁，让他对你减少戒心。 “过誉了过誉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像你们做技术员，将来绝对比我有出息。” 相对于闷葫芦欧阳伟，左立明显感觉张小凡要聊得来的多，张小凡正在给左立的感觉，我想拍你马屁，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来做。 看到张小凡跟左立凯凯而谈，欧阳玮其实是很嫉妒的，他知道自己这个组长很难坐稳，所以职位在采购部部长给未知成了左立他确实很想交好的。 不过他感觉自己完全插不上嘴，张小凡跟昨天两个人聊车，聊地理，聊政治，聊女人。 时不时的两个人哈哈大笑，不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逼坐在边上，虽然左立还会顾着自己，是不是在跟自己聊聊天，可是面对左立的话题，基本上只能呵呵应对一下，有些就像在听天书一样。 这样的感觉很难受，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自己平时看不起的张小凡，在聊天的时候就游刃有余，那种挫败感，甚至比张小凡第一次检测的时候用实力超过自己还要大。 “欧阳组长，小张，今天很高兴和你们认识，以后我们两个部门联起手来做事情会更加得心应手。” 第13章 发火 听到这个话，张小凡就知道，左立肯定打了什么鬼主意了。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什么叫做两个部门协作，能更加得心应手，只怕是熟悉了之后，能更好的玩鬼吧。 晚上各自归家，欧阳伟的神色一直都不好，阴沉的脸，仿佛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张小凡都懒得搭理，要不是两个人租房的位置的没多远，他可懒得跟一副臭脸的欧阳伟这么走着。 很奇怪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张小凡在思索的怎么样抓住左立的痛脚，然后在这个痛脚上面踩几脚。 张小凡甚至不想一次性就把左立弄进牢房，有一种想反复折磨他的冲动，张小凡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 不过只要证据收集齐全，以后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自己可以轻易的将它捏圆捏扁。 第二天一早上，孙启宏就一个电话打过来。 “我说孙总，你这扰人清梦啊，我正梦到和一个美女在深入探讨人生的话题，你的电话一来，屁都没一个。” “嘿，就以你这样的条件，找一个美女还不是信手拈来，不要说一个，几个都没问题啦！” “哈哈哈哈，承你吉言，以后我娶八姨太的时候一定叫你喝酒” “你小子，车到了，今天晚上自己开回去。” 一想到车子，孙启宏心里就滴血，花了十多万，买了一台比较新的二手奥迪a4，这车估计只要张小凡这小子还在这里做事，肯定就是他的座驾，什么三个月去买新车，孙启宏根本不相信。 要是张小凡知道孙启宏这么想，一定会说，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虫，这都知道。 现在有钱张小凡也不会这么浪费，现在这个时期，正是固体粉末涂料发展的黄金时期，利润高的吓人，怎么可能放弃，张小凡现在只要有业务，他马上就会去选厂房买机器。 拿买车的90万，买几台机器，租个厂房，两三个月就能赚回来，买车，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上班的时候，欧阳伟的眼神怪怪的，张小凡感觉欧阳伟是不是在嫉妒自己，反正看着自己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张小凡就纳闷自己没有得罪他啊，难道是昨天晚上抢了风头，这就让张小凡郁闷了，自己像个闷葫芦一样，怎么都不说话，就算别人和你搭话，你也只是嗯啊哦之类的。 有时候人真的有点不可理喻，明明是自己的错误，却偏偏怪在别人身上，还能编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是你今天要负责的机组。” 张小凡看也没看，直接往自己桌上一丢，反正每天都是一个样，检测组组长，每天会分配机组。 观澜集团固体粉末涂料分公司，总共有30条线，检测组有一个组长，加上四个检测员。 所以每次基本上分配就是，四个检测员分配6-7条线，然后检测组长分配2-5条线。 因为组长有时候会有开会之类的事情，或者是哪天工作量比较小，组长也会自己少分配一两条线。 张小凡每次基本上都是6到7条线，事情其实很少，真正工作的时候，一天估计大概也就四个小时左右，到了张小凡手上就不到三个小时，张小凡检测又快又准，而且他会毫不犹豫的签上姓名。 刚开始可能还会思考一下自己检测过程有没有出现问题。 一个多月过去，张小凡检测的精度越来越高，准确性也越来越高，这是越来越熟悉检测过程之后，30年后的那段记忆更加深刻才有的结果。 坐在办公桌上张小凡打开表格，眉头立马一皱。 平时最多也就七条线的份额，也就是说大概公司1/4不到的检测量归自己所有，但是今天明显有点不一样，12条线。 你这是在拿捏我呢！ 这个不能忍。 张小凡拿着表格直接往欧阳伟桌上一扔！ “怎么回事！”，欧阳伟一脸阴沉的看着张小凡。 “怎么回事！”，张小凡直接回了一句。 “不要玩文字游戏，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有请你尊重你的领导。” “领导？”，张小凡嗤之以鼻，真当自己是盘菜啊，你有本事我还忍忍也就认了，问题是你有本事吗？ “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真的。我这段时间不鸟你，并不是因为你真的是组长，也不是因为你有本事，而是你没找我麻烦，懂我的意思吗？” “你放肆”，欧阳伟满脸胀得通红，他知道自己的专业技能比不上张小凡，但那又怎么样？自己是检测组组长。“你怎么说话的，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吗？” 张小凡凡了一个白眼，你能让我咋滴？ “行了行了，不要在我面前摆谱，真的，要不是我事情没做完，轮到你嚣张吗，你安安心心做你组长，没人会管你。” 张小凡看着咬牙切齿的欧阳伟，摇摇头。 “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说真的，我们组里面你绝对是最不合格的，不说我，就说他们三个中最差的，你都比不上。你自己看看，他们敢签字确认产品没有问题，你敢吗？” “我……”，欧阳伟绝对不敢说自己敢，并不是说他不敢承担责任。 而是他自己心里没底，检测的流程他懂，但是他并没有吃透，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他自己说检测的东西，都不是很确定到底质量上有没有问题。 虽然，他按照检测的流程一个一个仔细的检测，数据线也能达标。 但是他比较怀疑的是自己过程中有没有出现失误，导致数据的偏移。 每次看到张小凡，迅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并签上自己的大名，他其实是相当相当嫉妒的。 他希望自己是组里最厉害的那个，但是令他失望的是，张小凡每天工作时间越来越少，自己工作量最少，然而工作的时间却是最长的。 他不知道张小凡为什么这么强？强到甚至让自己追赶的信心都没有了，张小凡跟他一起进入公司，但是他为什么比自己强这么多。 是他以前藏拙，或者说他的天赋就在这方面，欧阳伟也不知道，他知道是现在自己很愤怒，恨不得一个巴掌拍在张小凡脸上，然后还要狠狠的踩几脚。 不然难泄心头之愤。 “还是按照以前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说完之后，张小凡，将表格上的，额外的五条线直接画掉。 “这些本来是你的，以后别没事找事，或者你将你的任务分配给赵洪义他们，我没意见。” 说完也不看脸色难看的欧阳伟，直接转身走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第14章 车到手 欧阳伟消停了一天，没找张小凡麻烦，至于他有没有告状张小凡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快下班的时候，石雷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聚餐，庆祝张小凡顺利进入观澜集团。 “我说老大这有什么好庆祝的，而且晚上我有事，估计要到十点。” “那肯定要庆祝啦”，石雷很大声的说道。“你有什么事啊？我听欧阳伟说你们下班是下午4点啊，怎么在中间六个小时你干嘛去了，老实说，是不是钓到妹子了” “你的想象力挺丰富的啊，我在外面兼职，下班要到十点。” “我艹兄弟，你用得着这么拼命吗！才22岁，正值青春年华，正是享受花花世界的年纪好不好”，石雷爱玩，张小凡是知道的。 “还好啊，没感觉有多累，而且现在努力一点，将来也会舒服一点” “真是服了你了，好吧，那就周六或者周日吧”，石雷的意思就是这个庆祝活动肯定是要进行的。 张小凡也是挺郁闷的，不就是进了观澜集团吗，恐怕这就只是石雷要出来的借口罢了，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张小凡买单。 以前在学校都是学生，坑同学也不太好意思，现在大家都出来工作，也发了第一个月工资，找个借口，让同学请客吃饭唱k还是可以的嘛。 谁叫你张小凡进了观兰集团，工资还比别人高一截，欧阳伟了工资他不知道，但是张小凡的他已经知道了，转正之后6000。 石雷真的羡慕嫉妒恨呢，整整比他高了一倍，想想都有些憋屈，这个平时从不显山露水，腼腆的不得了的人，居然一毕业就走在基本上所有同学的前头，这不宰他宰谁呀。 “周六周日也没时间，每周周一周二晚上有时间” “你大爷，你怎么不去死，工资比我高一倍你还不说，居然还兼职，说，你兼职工资多高。”，本来张小凡的工资就高得让他郁闷，你奶奶的，你居然还兼了个职，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没多少钱呢，下周一吧，下周一我们再聚一聚” “下周一就下周一，反正买单肯定是你的事，我还叫了几个同学” 张小凡眉头一皱，其他同学倒是无所谓，张小凡最怕的就是万一欧阳伟也过去了，就麻烦了。 张小凡和欧阳伟的矛盾，其实全都是欧阳伟自己的原因引起的，嫉妒是原罪。 张小凡并不知道欧阳伟为什么看他不顺眼，但是张小凡确实不喜欢他，自己没必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不是。 所以听到欧阳伟也要去聚会，本能的张小凡不想去，一旦去了，欧阳伟绝对在同学面前唧唧歪歪，什么我是检测的组长，张小凡是什么什么什么的。 张小凡现在确实没有反驳他的条件。 因为欧阳伟说的确实是事实，这让张小凡相当郁闷，欧阳玮靠运气当上组长，你张小凡知道别人不知道啊。 “那个……” “别这个那个啦，就这么定了，下个星期一，记得带钱啊” “我艹……，又挂电话，你大爷的” 没办法，星期一去就去吧。 四点左右，孙启宏已经在离公司不远的路边上等张小凡了。 今天他并没有开他那辆宝马，而是开了他所谓的那辆放在家里的奥迪车。 “孙总，你的车还是蛮爱惜的嘛，5，6年的车还这么新” “那当然”，孙启宏说的义正凛然。“车子我一直当作情人一样对待，能不好吗” 张小凡哈哈大笑，“怎么不是像对待老婆一样？”，满脸戏谑的看着孙启宏。 孙启宏瞟了一眼张小凡。“等你结婚了，我们再来探讨这个问题。” “看样子孙总是深有体会啊”。 像孙启宏他们这样的男人，虽然不至于说让女人倒贴，但是他们如果稍微有点手段再花点钱，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给他们当情人的。 毕竟孙启宏还真的不难看，虽然有个小肚腩，但是很多男人事业越做越大，气质也跟着越来越好，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其实是很致命的。 要说孙启宏没有情人，打死张小凡他都不会相信。 孙启宏将张小凡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他不得不感慨张小凡生了一副好皮囊。 身材高大，长相虽然不算很帅，但是看起来很斯文，很耐看。 再加上张小凡还这么年轻，年轻就是本钱，更重要的是张小凡会赚钱，照这样下去，以后张小凡可能跟自己也不遑多让，毕竟张小凡的技术摆在那里。 将近一个多月时间，没有任何一起质量问题，用过的人都说好东西，喷涂很好，附着力很好，颜色又准确。 这也是为什么孙启宏跑单一跑一个准一个准的原因，05年，其实这个圈子很小的，你东西好不好，不到半个月大家都知道了。 真希望孙强的学到点本事，哪怕只有，张小凡的一半，他都很欣慰。 “以你的条件，呵呵，你小子以后只怕比我更花心，也不怕告诉你，像我这样的做生意的人，哪个不在外面有个情人，就算没情人他们也会花钱到外面去搞。 男人啊，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看着张小凡略带鄙视的眼神，孙启宏呵呵一笑。 “你也逃不过这个法则，还有，这车以后就是你开了，我在旁边看看你技术咋样。” 张小凡接过孙启宏抛过来的钥匙，熟练的上车打火启动。 完全就不是一个楞头青，孙启宏看着张小凡如此熟练的驾驶的小车，速度瞬间提到60码，这真的比老司机还老司机。 “如果不是知道，我刚帮你买了驾照，还以为你有上十年驾龄了呢，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这个人说话一是一二是二，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不过你车子的保养相当不错，感觉就像九成新一般，加速给力换挡也很平滑，而且居然没有异响” 身体很尴尬的笑了笑，他知道张小凡肯定知道这辆车不是自己的，被张小凡委婉的点出来，难免有些尴尬。 第15章 好处呢 张小凡知道左立肯定憋不了多久就会来找他，或者找欧阳伟。 上一个组长怎么走的，张小凡不太了解，但是他估计八九不离十，左立在后面起到了不少作用。 果然在请客的第三天，左立就找上了张小凡。 “张工，晚上一起吃饭” 张小凡一听，呵呵，连称呼都变，前几天请客吃饭，还小张小张的，现在就变成张工了。 “这两天不行了，要到下个星期二才有时间”。 “周末都没时间吗”，左立心里有点不舒服，我一个采购部长邀请一个小兵，你还推搪，你真当自己是盘菜呀。 “周五要去我小姨那里，她都说了好多次了，再不去又要到我老妈那里告状了，下个星期已经答应了同学聚会，所以最早只能到星期二了” “理解理解，其实也是长辈的关系。那下个星期二我再来找张工。” “那我再叫上，欧阳伟吧。”，张小凡点点头，顺便加了一句，既然想弄左立，一个人戏台式搭不起来的，总需要有人配合。 “叫上欧阳组长就没什么意思，说实话，还是和张工聊得来，和你聊天就像跟多年老朋友一般，这吃饭聊天也需要气氛的嘛，是不是。” 左立心里加了一句，我又不傻。 有些东西虽然没有从检测部传出来，但是只要有心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欧阳伟怎么上位的。 左立也不会说什么东西，毕竟运气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楚。 但是问题就在于，你的本事比起你的组员居然全部超过你，这就是问题了。 运气也要建立在实力之上，光有运气，呵呵，左立敢断言，欧阳伟当不了几个月的组长。 而现在检测部我看是最好相处的又是新人的就只有张小凡了。 至于欧阳伟，自己这使点手段，基本上就可以解决了，现在最大的问题自然就是，怎么样让张小凡帮自己。 “那也好，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左部长找我有什么事，不会仅仅只是吃饭吧” 张小凡还很笃定的问着左立。 “就是吃饭，哪里有什么这个那个的。”，左立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其他企图。 张小凡哈哈一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是老地方吗？” “对” 应付完左立，张小凡在跨上自己的座驾，张小凡就将车停在公司楼下，实话说，这个时候公司的私家车并不是很多，一辆奥迪还是挺扎眼的。 但是认识张小凡的并没有几个，而绝大部分认识张小凡的一般不会走这边，都是直接从公司正大门出去。 主要是张小凡的交际圈子比较小，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认识这些人，其实呢应该是张小凡的地位太低了，别人没有认识他的冲动。 今天孙强有些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估计一副勇气，来问张小凡。 “张工，那个……” “嗯？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别和你叔叔学学。” 孙强尴尬的笑了一笑。 “那个那个，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开配方呢” 原来是这个事啊，我不想让你们抄嘛，没有好处的事情张小凡可不会傻到这么去做。 “需要什么配方啊，都在脑子里，而且，配方这东西，就是限制人思考的东西，你只要记住配方的四大组成部分” 孙强立马竖起耳朵，这就是干货了，必须要听清楚。 张小凡笑了一笑道：“成膜物质，固化剂，颜填料，助剂” 孙强一脸懵逼，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 这个东西其实也应该怪张小凡，别人来跟你学徒弟，什么都不说。 张小凡说了这四个东西其实没说错，只要抓住这四个东西，入门级别的固体涂料就没问题。 但是也仅仅只限于入门级别，其他的诸如美观，附着力，耐酸碱等等一系列其他方面的问题，那肯定是不尽如人意的。 掌握着四个点，做一做入门级涂料，放在5，6年前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别人不会说你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很明显，入门级别的东西已经不能满足客户的要求。 孙启宏接的单子要求越来越高，张小凡甚至觉得现在国内除了自己能做出来的，不超过十指之数。 这就属于高端机密类的东西了，这些东西往往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是不是不懂。” 孙强赶紧点点头，他其实以为做固体涂料很简单的，没想到张小凡随便抛出几个问题，自己就一头雾水。 “不懂很正常，我学这个学了将近十年，才有现在的成就，你才学多久” 孙强很狐疑的看着张小凡，你才多大呀？看你年纪应该也就22岁的样子，学了十年，吹牛都不打草稿啊。 看到孙强的疑惑的颜色，张小凡呵呵一声，我干这行干了30多年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张工，我真的很想学” “想学呀，先去买本书吧，基础的东西学好，你先要理解透涂料的四个基本组成部分，只要你将他们的关系理透之后，我告诉你东西你才能知道了解” “那要买什么书。” “你先看一看，涂料与涂装，基础化学，高分子化学，表面物理。就这四本吧” 其实如果有师傅带，这些东西完全可以不学，这四本书，特别是后面三本书其实是有些晦涩难懂的。 除非你是化工专业毕业的，不然其他专业的能看这个书，可能就如同天书一般，分开了abcd1234你都能认识，组合起来你就不认识了。 “化学？物理？”，孙强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最怕的就是这两个东西了，高中时代这两个东西把他害的差点没跳楼。 没想到毕业了，还要来被这个东西害。 看着孙强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张小凡差点没笑出来。 想拜师学艺，连茶都不捧一杯，甚至低声下气的语气都没有，真当我是开慈善的啊。 这张小凡对孙启宏看低不少，以张小凡对孙强的了解，他肯定不会打这样的主意，虽然孙强有些人浮于事，而且也爱吹牛，但是野心很小胆子也很小。 这绝逼是孙启宏的主意。 第16章 少的不行老的出马 孙强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其实也在孙启宏的预料之中。 自己的侄子什么德行，自己还是了解的。 也是那种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但是牛皮有时候却吹得啪啪响。 本来想都快20的人了，性子都没有磨掉一点点，没想到还是这个卵样，说实话他有些失望。 这样的事情，如果孙强和张小凡关系处的很好，张小凡随便露个一两手，就肯定够孙强吃吃喝喝了。 现在孙启宏已经不觉得孙强可以代替张小凡，但是你到现在一个配方都没有掏出来，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有了配方，以后再找一两个技术员，然后将张小凡的配方研究透，也是蛮不错的。 哪想到孙强这么不顶用，看样子还是得自己出马。 晚上9点多的时候，张小凡已经将事情做得差不多了，正准备离开。 “张工，等下” “孙总这么晚还没走呢” 平时孙启宏早就走了，他事情其实挺多的，其实满打满算三和涂料开张才不到两个月，所有的订单都是孙启宏一个人拿回来的。 也许是利润高的吓人，也许是找不到业务员，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三和涂料的业务员仍然只有孙启宏一个。 虽然有很多老客户，而且如果不开发新客户，肯定没有现在这样的订单量。 张小凡虽然不太喜欢孙启宏，但是也不得不说这个人很努力，而且有头脑。 “专门等你的，晚上一起去玩一玩，来了公司这么久，我们两个都没正儿八经聚过会，反正明天周六了，事情也不多，我寻思着，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去唱唱k。” 张小环不由得失笑，唱k不是目的吧。 “两个大男人唱k有什么意思，回家睡觉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早上还要早起出来跑步。” 对于张小凡的推脱，孙启宏在意料之中。 “别急嘛，跑步一天不跑又没事，晚上我叫几个艺校的朋友，一起唱唱k，然后再吃个夜宵，你看你一个月工作30天。 你才多大呀，要懂得享受生活，就这么定了，走走走” 说着也不顾张小凡什么想法，我就勾着张小凡的肩膀就往外走。 “坐我车，晚上也别回去了，反正明天还要来公司。” 孙启宏的目的，张小凡清楚的很，主要是自己的钱拿的太多了，让孙启宏很不爽，虽然他总是一副笑脸，但是张小凡知道，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呢，估计就差要杀人了。 今年绝对是有史以来技术员最稀缺的年份，所以孙启宏在外面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也就只能继续忍着张小凡，赚取大量的利润。 不过呢，张小凡的想法是唱个k吃个饭倒是无所谓，配方也可以给，虽然只是最多也就是一些很基础的配方。 这东西到年底估计就是大路货了，不过要讲究技巧，要讲究“等值交换”。 晚上好好暗示一下，反正自己再过两个月也估计要开公司了，前期资本积累应该也够了。 两个月的时间应该够自己收拾左立，所以现在怎么样将自己的记忆中的知识利益最大化，这是重点。 来到KTV，装修的金碧辉煌，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是挺着大肚腩的老板，就是浓妆艳抹的女人，当然还有一些侍应生。 这种地方一看就是销金窟，本能的张小凡对这个地方很厌恶，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里看起来很高大上。 张小凡并不知道，这样的KTV在十年之后每个城市都会有几座，可以说是比较平民化的消费点，这样不再是老板的专属。 谁让张小凡得到的记忆是关于涂料方面的技术，以及自己印象深刻的人或者事物，也许在潜意识里30年后的张小凡挺讨厌来这种地方的。 “孙总好久没来了” “最近忙死了，哪里有时间来这里嗨皮呀” 跟孙启红对话的，这个年纪大约30来岁的男人，没有任何谄笑，但是给人的感觉仿佛认识孙启宏很久一般。 “这位是？孙总不给介绍一下” “合伙人，技术大牛，国内顶尖的涂料工程师，张小凡张工” 听到孙启宏的介绍，张小凡心里差点没笑出来，有没有这么高大上，还国内顶尖。 其实说的张小凡都有些不好意思。 “张总你好，敝人高进，忝居辉煌夜总会客户经理，很高兴认识您，等下您将您的联系信息给我一份，我给您办张VIP，一切消费打八折” 看到高进伸出手，张小凡也随意伸出手，两人握了握。 然后高进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对于办VIP，张小凡兴趣了了。 “再看吧。” 对于张小凡的不给面子，高进没有任何表示，依然笑脸盈盈。 不再多说，然后引着张小凡他们两个进入包间。 “孙总今天喝什么酒” “老规矩吧，对了，等一下我有几个朋友会来，是几个美女，你到时候到大堂去接一下，她们提我名字你就领过来” “孙总，您这是打我的脸啊。” 张小凡一脸懵逼，孙启宏却哈哈大笑。 “你这里的再好也就那样，我这几个朋友可是星光艺术学院的” 高进一脸恍然大悟，然后向孙启宏竖起大拇指。 “孙总的眼光是越来越高了，不过孙总不叫几个助兴的嘛” 高进看来，艺术学院的学生那都是些菜鸟，肯定需要一些其他的公主来辅助性。 张启宏摆摆手，张小凡在这里，不要搞那些七的八的。 高进不再说话，然后微笑点点头就退出包间。 张小凡这才打量着包厢的环境，光线有些暗淡，墙上闪烁着斑驳，所有灯具隐藏起来，一个超大电视屏幕，显示的就只有辉煌娱乐四个字。 “张工怎么样，这里” 孙启宏一脸炫耀，这里的确不错，在越州觉得算得上首屈一指。但是张小凡就感觉这里比较一般，隐私性倒是还不错，门是实木的门，并没有另外开一个玻璃窗口。 “还行吧，现代设施还是缺了一点点，屏幕清晰度就不过关，而且背后应该也有一个小屏幕，不然要是前面被挡住了，你可以看后面不是。” 张小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认为背面要有一个显示屏，他仅仅是跟着感觉说出来。 但是这很孙启宏很尴尬，在他的印象中张小凡应该是一个，很纯正的技术类类型的人，这样的地方应该不会来，谁知道张小凡却有一些看不起，而且看张小凡的样子也不像装出来的。 第17章 交易 没过多久，孙启宏的电话响起。 “你们到啦，进来吧，有大堂坐电梯进入四楼，然后到红尘间” 张小凡知道，应该是他所谓的朋友来了。 没过多久，四个女孩鱼贯而入，其中一个看到孙启宏立马跑过去。 “孙哥，好久没叫我出来玩，你不知道在学校好无聊的” 孙启宏调笑的捏了捏女孩的脸，一脸戏谑的说道。 “嘿嘿，最近忙着赚钱，而且你都不知道是多少大哥老板的座上宾了，那个什么李哥，王哥，张老板。” 那女孩立马娇笑的说道。 “他们哪比得上孙哥啊，一个一个小气巴拉的，我现在连买包的钱都没有了。” “嘿嘿，钱我有，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啦” “放心啦，孙哥。” 几个人落座，张小凡饶有兴趣的看着四个女孩，刚才那个熟路的女孩，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孙启宏的身上，浓妆艳抹的看着张小凡都有些反感。 其他三个就感觉好多了，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而且有些拘谨，看样子似乎第一次来一般。 “给我们两个介绍一下”，孙启宏拍了拍旁边女孩的屁股。 “这个就是张哥吧，你好你好，我叫丁采兰，听孙总提起过您，跟孙总合伙做生意肯定是大老板了，以后可要多多照顾” 张小凡瞥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仅仅点了一下头。名字倒是好名字，可是张小凡并不喜欢这样的类型。 特别是那种浓妆艳抹的，打扮的像个妖精一样的，张小凡更加不喜欢。 丁采兰看到张小凡并没有搭理他，就赶紧转过话题，介绍自己的同学。 “这是雷倩，喜剧表演专业的”然后又指着张小凡旁边的两个。 “他们两个是夏初彤，夏初蕊，他们两个是双胞胎，也是表演专业的” 张小凡满脸疑惑，双胞胎？不管从哪点看都不像双胞胎，虽然都长的比较漂亮，但是基本上很难找到多少相似点，而且刚刚走进的时候张小凡感觉两个人身高其实有点区别。 “孙哥，她们三个我都是第一次带出来。孙哥给他们介绍一点好的资源，像我们这样专业的学生真不容易的，毕业就等于失业” “我给你介绍人还少啊，基本上我认识的圈内人都给你介绍的好不好。” 现在张小凡倒是听懂了，这几个艺术院校的学生，想在毕业前认识几个圈内人，好带他们入行。 “孙哥啊，你难道没想过自己投资吗？” 丁采兰一脸期盼，要是孙启宏能投资一部电视剧或者电影，那自己就算得上是带资入组了，那样主角可能演不到，那是三号四号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就算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年拍那么多片子，能播出的有几部，大部分都石沉大海，除非有好剧本。但是有好剧本还轮到我们来投资吗，瞎猫碰死耗子的几率很小的。” 孙启宏不傻，这样的女人玩玩也就算了，真的花钱去捧，那基本上是打水漂，除非真的运气很好碰到好本子，还要有好导演好演员，才会赚钱。 “孙哥啊！”，那娇柔的语气，张小凡听起来鸡皮疙瘩全部起来了，感觉一阵飕飕冷风。 “以后再说吧，现在这个环境投资影视圈，除非我疯了” 张小凡也点点头，他不知道影视圈投资回报率多高，但是感觉告诉他现在绝对不是投资的好时机，就是纯粹一种感觉。 但是现在投资固体涂料，基本上三个月就能回本，运气好两个月就能回本，这回报率太高了，接近80%的利润。 影视圈，这样的回报率应该没有几部戏，至于亏不亏张小凡还不了解，也没有多大兴趣了解，但是张小凡感觉过个几年会不错。 “你对面的那个帅哥，年少多金，我这老家伙就算了，你问问他愿不愿意投资” 不只丁采兰，就连张小凡旁边的夏家姐妹，瞬间转过头看着张小凡，有些期待希望张小凡能说出让他们惊喜的话。 相比于孙启宏，张小凡无疑要好很多很多，年龄小，又帅气，刚才他们以为张小凡只是跟班，但是听孙启宏的语气似乎不是。 年少多金，这才是她们需要攀爬的对象，对孙启宏心里有些别扭，毕竟年纪大了。对张小凡就没有这个感觉，甚至还挺乐意的。 “不用看着我，我对你们演艺圈的东西没什么兴趣，像孙总说的，投资回报率太低，甚至还会亏本，这样的事情，做实业生意人一般都不会做的，除非那些真正想玩艺术的，或者那些真正有好本子的人有好导演的人。 不过过几年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现在就算了。” 张小凡倒是没有把话说死，但是她们几个一人一脸的失望，几年对于她们来说，真的太长太长。 夏家姐妹还好，才大二，但是谁知道张小凡说了几年到底是几年？八年也是几年。 孙启宏有些看不下去，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让张小凡开心，怎么说来说去还是演艺圈。 “行了行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多推荐推荐，如果遇到好本子，我也会投资，到时候给你们弄个角色，今天来这里是唱k的，就不要东聊西聊了。” “对对对对，唱歌唱歌，初彤初蕊，你们坐到张哥旁边去吗” 两个人在慢吞吞的分别坐在张小凡左右两边。 不过居然还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张小凡有些无语，这样的人能在演艺圈混的开？ 鬼使神差的，张小凡伸出两爪，直接搂住两姐妹的腰，然后一使劲，两个人就往张小凡身上倒。 “啊”，两姐妹心有灵犀一般，身体瞬间僵硬，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哈哈，凡子，你，哈哈，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不解风情，原来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老手，哈哈哈” 对于孙启宏的调侃，张小凡嘿嘿一笑，两个手不但没有松，还更加的紧了紧，甚至开始往腰下部走。 然后轻轻的在夏初蕊的耳边说。 “会唱歌吗？” 夏初蕊点点头，身体很僵硬，而且有点发抖，脑袋使劲的躲着张小凡。 “那就唱一首你最擅长的，自己去点” 夏初蕊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张小凡，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夏初彤。 壮起胆子说：“我可以和我姐姐合唱吗？” 张小凡玩味的看了看她。 “你唱或者她唱，你选一个吧” 第18章 利益交换 夏初蕊委屈的看着张小凡，这你让她怎么选，自己去唱歌，姐姐肯定要被张小凡占便宜，可是让姐姐去唱歌自己也不太愿意。 从张小凡的举动就可以看出，张小凡肯定不是一个老实的人。 “很难选吗？要不你来选”，张小凡对着旁边的夏初彤说道。 “蕊蕊，你去唱歌吧，你唱得比姐姐好” “可是……”，夏初蕊看着张小凡欲言又止。 张小凡用手指指了指电脑。 看到夏初蕊坐在电脑旁边点歌，孙启宏立马对张小凡竖起大拇指。 他实在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像个老阴比一般的张小凡，对付女人也很有一套。 前奏响起，张小凡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仰着头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这次倒是没有动手动脚，夏初彤挨着张小凡坐着，也没有贴在张小凡身上。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 这首歌张小凡也知道，而且自己也会唱，这算得上是一首广为流传的歌曲。 夏初蕊的声音很好听，柔柔软软的，很适合这首歌，听着听着，张小凡竟然有想睡觉的感觉。 一曲唱完，夏初蕊很自觉的坐在张小凡的左边。 “很不错，声音好听。” “谢谢。”，心里加一句，只要你不对我动手动脚那就更好。 然后张小凡用动作回应了她，张小凡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听着她一声娇呼，然后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轻轻地嗅着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很是迷醉。 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其中张小凡也小露了一下歌喉，没有五音不全，但是也惊艳不到人，中规中距。 到最后慢慢的变成，四个女生轮着唱，或者合唱。 然后张小凡和孙启宏两个人窃窃私语。 “张工，我想你也知道我今天的目的” 对于张小凡，孙启宏知道一不要藏着噎着打哑语，张小凡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九曲十八湾，反正就是不接你话头。 “唱k就唱k啊”，张小凡一脸迷茫。 “我是替我侄子来说情的，我这个侄子吧没读什么书，也不会说话。 我可以说是我大哥带大的，所以我一直对我这个侄子挺愧疚的，到现在也没帮到他什么。 现在他终于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想着让他跟你多学一点，以后能混口饭吃就可以了。” 挺深情并茂的，要说孙强想当这个固体涂料技术员，那就是扯淡。 “他一直不是在学吗，技术这东西就是经验的积累。 我让他去买了几本书，他仔细研究之后，肯定会有比较大的进步。” 张小凡不说书还好，一说书连孙启宏都听不下去。 都是些什么鬼书，表面物理，基础化学，高分子化学。这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看得明白的。 依照孙启宏的估算，只怕孙强看起来跟天书没区别。 “张工，有没有更简单一点，我这个侄子读书真的不行。” 配方配方配方，孙启宏心里使劲念叨着这两个字。 “技术之路哪有什么捷径可走啊，现在那些成名的技术员，哪个不是十年20年的经验累积啊” 孙启宏心里直骂娘，你才多大，还十年二十年，当我傻呢。 还有谁不知道配方很重要，说什么经验经验，有了好的配方，再找个技术一般的，估计就能培养出张小凡五成的水平，那也就够了，至少孙启宏认为自己的公司肯定是够了。 “张工，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订单会越来越多，但是如果你不在场，那么生产谁来负责，仅仅靠你那点时间现在是完全不够的。” 张小凡不得不承认孙启宏业务能力之强，。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把配方写出来，然后让孙强来做是不是”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接下来就比较好谈。 “张工，其实我也知道，我们公司仅仅是你的一个跳板，我从来没认为我对这小公司能藏住你这条蛟龙。 你迟早会离开三和涂料，你也应该清楚这段时间我赚了不少钱，既然说到这了，我觉得我们应该打开天窗说清楚。” 早这样多好，何必藏头露尾扣扣搜搜，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不能卖，只是看你出的价格够不够高。 “那孙总说说怎么一个章程，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 “三和需要配方，我知道现在配方对大多数，公司来说都是保密的，但是我愿意出钱买。” 你早说出去买就好啦，张小凡知道现在三和涂料所用到的配方，等到一年之后，就会被泄露出来，到那时候就不值钱了。 现在孙启宏主动提出买配方，张小凡自然求之不得，自己当初我写配方，一个是因为记忆好在有一个也是因为希望配方能卖点钱吗。 “孙总准备怎么买，按照什么方式吗，按照颜色，还是按照种类。” 孙启宏看着张小凡，他其实一直以为配方就只有一个的，现在看样子配方的数量应该比较大。 “其实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张工你直接说个数字吧，我如果觉得合理，就买了。” 既然等我说，那就好好忽悠一下了。 “四大基础配方，哑光，高光，沙纹，菊纹。加上其生产是各项配套数据，这个一百万。孙总，跟你说直白的，生产时的配套数据更重要。” 一百万，价格不算太高。 张小凡一个月，在三和最少都要拿30到40万。 有了配套的各种数据以及配方，再找一个技术比较一般的，月工资1万以内的技术员，三个月就回本了。 “配方不存在问题是吧？” “这个你放心，虽然我贪财，但是人品还是值得相信的，配方我交给你之后，反正你找技术员肯定还要一两个月，这一两个月让孙强跟着我，全部使用我写出的配方，这样你就没疑问了吧。” “好，一百万，就一百万”，孙启宏相当痛快。 “不过我事先说好，你确定配方之后，以后的技术指导可就不要找我了。” 张小凡的意思是，你还需要招一个技术员，孙强达不到要求。 但是孙启宏却误认为配方有问题。 “你得保证配方不成问题。”，孙启宏觉得张小凡肯定留了一手。 第19章 知识就是金钱 张小凡像白痴一样看着孙启宏。 “我用得着框你吗？我跟你说我的基础配方在全国绝对是最详细的。 别人绝对不会给你提供，生产上机器的各种详细数据，这些细节问题决定的涂料的品质。 我做的东西为什么比别人好，就是因为机器数据很详尽。” 孙启宏一咬牙。 “一百万就一百万，如果以后出现配方上的原则性错误的话……” 张小凡自然知道孙启宏的顾虑。 “免费给你解决，但是如果不是配方的原因，先说好，我这是基础配方。也就是说，如果某些特殊原因引起的，不在我的保修范围之内。” 涂料如果出现问题，原因各种各样，有可能是底材，也可能是油污，或者烘烤温度等等，这个当然要解释清楚，不然以后孙启宏赖上张小凡怎么办。 “你指的特殊原因是什么？” “这个就要另算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发现这样的情况，但是不排除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那如果再加一份特殊原因引起的问题，什么价格。” 张小凡嘿嘿一笑，任何产品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麻烦，这就是为什么有经验的工程师会很吃香的原因。 他们可能遇到过这种情况，更可能的是通过自己的经验，解决这种未知的问题，不仅仅需要对产品的本质了解清楚，更需要活跃的思维以及实践的经验。 “做涂料以来，遇到的各种各样的大约有七八种，我所设想的特殊情况大约也有五六种。这些问题，可能是致命的，我知道你很多订单都签订的合同，赔偿数额很大。 万一遇到一种这样特殊的情况，造成的损失可能是上百万上千万。” 张小凡特意把问题的严重性表述出来，自然是为了提高价格，这跟江湖骗子骗你钱财的道理一样，先说你有血光之灾，然后你花钱消灾。 “直接说个数吧。” “孙总爽快，150万，大约一个问题10万，不算贵，真的。” 看着张小凡笑眯眯的脸，孙启宏有掐死他的冲动。 250万！对孙启宏来说也不算一个小数目，张小凡来了两个月，大约赚了200万左右，平时的问题都是张小凡解决，自己没觉得有多了不起，张小凡仅仅去现场看了一眼，然后第二次做的产品就合格了。 “我答应了，但是我有个要求，我希望你在三和涂料的一天，都能用心做事。 如果是孙强问你的问题，我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小凡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我就是藏私你也不知道啊，不过张小凡依然点点头。 “这个都没问题，他甚至可以拿本子记下来，我保证三五年之后依然有效。” 涂料发展日新月异，现在的东西五年之后作用肯定是有的，不过是作用的大小问题。 这个道理其实跟计算机的更新换代一样，以前的东西依然有用，只是别人不愿意用而已。 250万到手，张小凡心情格外舒畅，虽然数字听起来不怎么好听。 “孙总，你得赶快招人啊，我在你那里最多还能呆两个月左右。” 孙启宏自然知道张小凡呆不长，特别是最近张小凡上班慢吞吞下班快如风。 哪天如果不来，直接一个电话告诉你有事不来了，你还得跑过去跟客户解释，明天做不出来要等后天。 所以说一个固定的技术人士非常必要，但是市场上成型的技术员实在是太少了，主要是国内固体粉末涂料发展才十多年，但是发展的速度却异常的迅速，这就是造成最近这段时间技术员稀缺的原因。 “这个我知道，我会加紧办的” 配方都买过来了，肯定要加快换技术员的步伐，不然张小凡再要分出太多利润就划不来了。 而且孙启宏在这个行业，现在也算混出了一点名堂，比刚开始寂寂无名要好得多，所以也认识一部分行内人员，这样招技术员的机会就大多了。 “行了，事情办完了，我们就开心的唱歌吧。” 没谈事情之前，虽然孙启宏看起来挺开心的，但是时不时仍然冒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也算了了一个心事，实话说，我就怕你突然说走就走，到时候公司就瘫痪了。” “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至少会提前半个月跟你说，不过有句真心话跟你说说” 张小凡说了一半，突然顿住。 让孙启宏有些抓耳挠腮，他感觉张小凡说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一个行业如果利润太高，就会有数不清给人往里面钻，这样就会造成门槛会越来越低。 一个企业要生存，质量是第一位，但是光有这个是发展不起来的，创新永远是企业前进的动力，为了不被后来者抛弃，人才是很重要的。 最重要是要会用人，有些人在合适的位置上面就能发光发热，但是如果在不合适的位置上那就会害人害己。 其实很多家族企业就是因为用人不当，造成太大的损失而倒闭的。” 张小凡潜在的意思就是孙强不行，做事浮躁，与人沟通的能力也不行，如果孙启宏将工厂以后交给孙强来管理，张小凡几乎可以预见未来是如何样。 “我也知道这样的道理，可是人才哪有那么容易进我那个小公司，走一步看一步吧。” 其实大部分小企业就是这么死的，招不来人，留不住人。 这个时候永远是，富的撑死，穷的饿死。 一些优质的大公司大企业，银行追着他们要他们贷款，他们还要拿捏。 小公司小企业要贷款，银行是审批都不审批。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唱歌唱歌。” 看到孙启宏没有领悟自己的话，张小凡也懒得再说了，看到依偎在一起正在唱歌的夏家姐妹，张小凡怪笑一声。 直接从沙发后面，硬是挤坐在两姐妹之间。 “初蕊，口渴不，看你唱了好几首了。” 夏初蕊下意识的点点头，她确实有些口渴了，但是桌上全是酒，连饮料都没有，而且她从来不喝酒的。 “可是没水啊”，张小凡轻轻的来搂着她的腰，然后贱贱的说道。“要不你喝酒吧，照样解渴。” 看到夏初蕊一脸纠结的样子，张小凡没有任何征兆的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第20章 想清楚再说 夏初蕊立马摇摇头，来之前她就做好心理准备，会被占便宜，毕竟丁采兰跟她们说过，想得到就要付出一点点，被搂搂抱抱很正常。 虽然张小凡不太守规矩，但是还在她接受的范围之内，不过喝酒肯定不行的，自己完全没有喝过酒。 “试试，这是红酒，专门给你们点的。” 不过看瓶子样子应该不是什么高档货，虽然张小凡不懂，但是很多东西还是能感觉出来。 夏初蕊有点犹豫，不想喝但又怕得罪人。 “喝吧，没事” 夏初彤对夏初蕊点了点头，红酒她还是喝过的，这个据说喝一两杯还是有好处的。 夏初蕊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眉头立马一皱，好像很难喝的样子。 “哈哈哈，其实我也不喜欢红酒的味道，特别是头几次喝那种略带苦涩的味道，有些难以下咽。” 夏初蕊认同的点点头。 “好难喝哦，我不喝了” “红酒有美容的效果哦，每天喝一杯，保持年轻态。红酒中含有很多种抗氧化的多酚，对抗衰老，皮肤都有相当多的好处，女人嘛，每天晚上喝一杯红酒，可以让你在年轻的状态下多保持7，8年” 刚刚要放下的酒杯，又被夏初蕊端了起来，然后直接喝了一口。 “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喝太急了，被呛到了，看她那样子，张小凡不由莞尔。 “慢点啊”，边说还边轻轻抚摸她后背。“又没人跟你抢。” 看样子女人对自己的保养还是很在意。 “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有没有效果，所以准备多喝一点” “这东西不是一杯两杯人看得出来的，是一个长久要坚持的活。” 夏初蕊有些不好意思，又慌忙的放下酒杯。 张小凡笑了一下，不再逗她。 他感觉夏初蕊简直就是一个嫩雏，也许刚刚丁采兰说带他们第一次出来是真的。 不过张小凡并没有当圣母的打算，有便宜不占是煞笔，只要注意分寸就行。 孙启宏那边玩开了，又搂又抱又亲的，丁采兰一看就是个中老手，跟着孙启宏划拳猜色子，玩的不亦乐乎。 反观张小凡，搂着夏氏姐妹的腰，微微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着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慢慢的张小凡居然睡着了，头靠在夏初彤的肩上。 这段时间他的确很累，没日没夜的上班，要不是年轻，身体估计早就垮了，但是疲累是不可避免的。 夏初彤对张小凡也不知道什么感觉，当张小凡搂自己的腰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多么反感。 而且到现在为止，张小凡也仅限于摸摸屁股，而且点到即止，并没有一直放在上面。 而且现在倒在自己肩上居然睡着了，妹妹依然在唱着歌。 她们两姐妹都有梦想，谁不想被万人瞩目，从小两姐妹就有明星梦，可是现实却很残酷，上了一所二三流的艺术院校，不要说他们学校，就是北影上戏要出名都很难。 所以当丁采兰说，可以介绍圈内的大老板给他们认识，他们两个毫不犹豫的就来了。 毕竟在她们看来，丁采兰至少演过几个角色，已经把她们甩的很远很远，这样的机会，她们姐妹不想错过。 大老板却没认识到，现在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骗了，这些人可能真的认识圈内人，但是要说有什么资源那就要持很怀疑的态度。 明显感觉这就是一个饭局，自己出卖色相，以换取那虚无缥缈的机会。 不过幸好旁边这个人自己不讨厌，被搂搂腰也没有什么。 而且这个人在KTV居然可以睡着，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疲累。 时间越来越晚，都快到一点了，包间里没人在唱歌，孙启宏依然玩的很开心。 一桩心事了了之后，孙启宏毫无压力的玩着，张小凡依然在睡觉，夏氏姐妹在窃窃私语。 看时间差不多了，孙启宏给了丁彩兰两张卡。 “我在楼上开了房间，你们两个进8217，我等一下就上来。然后你把8218的卡给那双胞胎。” 丁采兰暧昧的看了一眼孙启宏。 “是，你要快点哦” 夏氏姐妹像木偶一样被牵出包间。 这个时候张小凡已经醒了。 “什么时候了？她们四个都已经走了”，张小凡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 孙启宏勾着张小凡的肩膀，奇怪的说道。 “我说张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张小凡奇怪的看着孙启宏。“懂什么东西啊？” 张小凡觉得孙启宏莫名其妙。 “走走走，跟我来”，看到张小凡的神色不似作伪。 刚刚明明如同情场老手，现在居然像个嫩雏，他也搞不清张小凡闹的是哪出，自己都有点摸不清张小凡了。 “呐，你去8218房，给你开的” “房卡” 看到孙启宏直接进入旁边的8217，张小凡以为他忘记给自己房卡了，所以提醒了他一句。 没想到孙启宏，突然暧昧的对张小凡笑了一下。 “自己敲门，钱已经付了啊，当然，你如果愿意再给她们钱，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还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然后哈哈大笑的敲响了8217的房门。 要是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小凡就真的是煞笔了。 愣了一会儿，从来没准备做什么圣母的张小凡，直接敲门了。 夏初蕊开门看到张小凡吓了一跳，张小凡瞄了他一眼，直接走了进去。 “哎，你，你” 夏初蕊看到张小凡直接闯进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指着张小凡又指指门。 最后门也没关，直接跟着张小凡进来了。 “姐姐你看他……” 夏初彤这是一脸迟疑，虽然说她没经历过，但是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她确实收到钱了。 刚才丁彩兰拉她上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夏初彤现在想的是该怎么办，夏初蕊其实还蒙在鼓里。 “你先去把门关上”，夏初彤对着夏初蕊说道。 一张大床，张小凡连鞋子都没脱就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这是我们的床，你下来”，夏初蕊看到张小凡这么躺着，而且连鞋子都不脱，就直接过去想把张小凡拉下来。 “今天我就睡你们中间，你说这个主意怎么样？”，张小凡不断对夏初蕊眨着眼睛。 “不行，一点都不好，你快下来。你再不下来，我生气了。”夏初蕊嘟着嘴，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 “这样事情还是你姐姐来决定，反正晚上我是睡在这里，门在那里，是走是留，你们自便，不管你们做事任何决定，你放心我不会说什么东西。” 说完，张小凡还对夏初蕊勾了勾手，至于夏初彤如何纠结，张小凡有能力但不想左右。 第21章 现代柳下惠 “哼，什么走啊留的，应该是你走好不好”，夏初蕊对着张小凡怒目而视。 “你是被你姐姐保护的太好了，完全不懂社会的险恶啊，虽然看你咋咋呼呼的，唱歌也比你姐姐唱的好，但是我怎么感觉你这么蠢呢。” “你才蠢呢，你就是一头猪。” “哈哈，你见过猪没有。”，张小凡并没有觉得夏初蕊无知可怜，反而觉得很可爱，很单纯。 “你就是猪啊。”，不过她转头看着自己的姐姐一脸愁眉苦脸，就不再跟张小凡较劲，坐在他姐姐旁边，挽着她的手。 夏初彤拍了拍夏初蕊的手。 “张先生，我们出去商量好不好。” “不好” 张小凡理解夏初彤的意思，就是想更好的保护夏初蕊。 不过看到夏初彤那哀求的眼神，张小凡心里还是软了一下，就点点头接着说。 “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们去下面走走，顺便散散酒气。” “谢谢。”，然后转头又对夏初蕊说到：“蕊蕊，你去洗个澡，我等下就上来。” 夏初蕊其实也想跟着一起去，可是看到夏初彤那严厉的眼神，她只好委屈的点点头。 两个人并没有下楼，张小凡就倚在安全通道楼梯口的窗户边上，双眼迷离的看着楼下万家灯火。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也许吧。” “你看这个城市，都这个时候了，依然灯火辉煌，但是很多人却只是芸芸众生之一，每天过着重复的日子，直到死去。” “那样不好吗” 张小凡摇摇头，他总感觉自己将来可以站得更高看得更远，突然之间，绝不能如同下面这些人一般，忙忙碌碌碌碌无为一辈子。 “你不懂，你出来要跟我说什么东西” 这让夏初彤有些无语，是你自己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自己回答的也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把钱退给你好不好。” “这个提议一点都不好”，张小凡戏谑的看着夏初彤，张小凡估计来之前，她们觉得张小凡和孙启宏真的能给他们带来影视圈的资源。 也许结果不是她们所想象的那样，丁采兰也不是表面上那样光鲜。 “我现在后悔了，我真的以为只是……” “不知道该说你傻呢，还是幼稚。你们收到的钱应该不少吧。” 夏初彤点点头，“两万”。 “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好事情，又帮你介绍资源，又给你钱，而仅仅只要你陪酒，你如果是小明星还差不多，问题是，你什么也不是。” “可是，我真的后悔了……” “钱也不用退了，晚上你跟你妹妹回去吧。”，张小凡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毕竟还是没进入社会的小女孩一般，虽然说自己不是好人，但是强迫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 “谢谢，我会把钱还回来的。” “留着吧，就当你们陪了我一晚，反正不是我出钱……。”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 不过看到刚洗完澡，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夏初蕊走出浴室，张小凡心里又开始后悔了，谁让你装逼，活该呀。 洗完澡的夏初蕊真是清纯到了极致，看到这样的女人，估计是个男人都想抱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 “洗完澡啦，收拾收拾跟你姐姐走吧。” “走的应该是你，这房间本来就是给我们预定的” “你真是天真啊，你要留你就留吧，嘿嘿嘿，等下晚上我做出什么让你后悔的事情，你可不能怪我啊”，张小凡怪笑的看着她，两只手还坐着龙招手的姿势。 “姐姐你看他，好下流”，看到夏初彤进来，夏初蕊立马跟姐姐告状。 “晚上我们回宿舍吧” “可是宿舍关门啦”，夏初蕊一脸奇怪的看着姐姐，这个时候宿舍早就关门了。 “啊？” “哈哈哈，我真服了你们了，那么多钱不会开个房间吗，去吧去吧，别耽搁我睡觉了。”，张小凡一副看傻逼的样子看着她们。 “我揍你啊，你太缺德了。”，看到握着拳头的夏初蕊，张小凡直接在她脑门上一个弹指。 “哎呀，你干嘛打我” ”你不是要打架吗？那我就先动手了，还有啊，小姑娘，社会如此险恶，你却如此蠢，你以后可咋办啊” “你才蠢，你是猪，还有我以后怎么样都不关你事。”，夏初蕊一脸愤怒的盯着张小凡，然而在张小凡看来，却是如此的萌！ “这么萌？”，张小凡脱口而出。 “什么萌啊？” “就是萌啊！” “我问你什么萌。” “萌！” “你……”，夏初蕊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平时自己虽说不是被人含在嘴里，捧在手里那种。 但是平时讨好自己追求自己的人也是有的，虽然有自己的原因或者姐姐的原因没有同意，可是也绝不会像张小凡这样，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会蹦出一个“萌”字，他就是这个感觉，夏初蕊刚刚才表现很符合这个字。 “蕊蕊，我们到大堂去吧” “啊？”，夏初蕊以为自己听错了。 今天完全不像姐姐的风格，平时要是看到哪个男生追求自己，那就像一个护犊的小母鸡，只差张开翅膀扇人了。 “等下我早就跟你说”，看到夏初蕊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夏初彤心里不由得一叹，自己这个妹妹太单纯了，或者说完全没有社会经验，就是一个小白。 她现在也很担心，万一以后毕业了，自己能护得了一时，但是护不了一世。 所以今天晚上他准备好好跟自己妹妹分析分析。 “哦，好的”，对于自己姐姐的话虽然有疑问，但是还是会听她的话。 看到两姐妹走了，张小凡说不后悔那是假的，不过总归有些东西还是要坚守一下。 重新开了一间房的夏氏姐妹，两个人躺在床上，妹妹姐姐躺在姐姐的手臂上，然后整个人贴在姐姐身上。 夏初彤慢慢的将事件的经过告诉夏初蕊。 刚开始还有些迷茫，慢慢的越听越觉得后怕不已，虽然自己差点被姐姐卖了，但是心里一点都不怪。 最主要的，他居然感觉自己对张子凡有些愧疚，主要是张子凡知到了，一定会想这个女人真tm蠢。 第22章 以后再联系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7点半，张小凡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敲门。 “我勒个去，还要不要人睡觉了，估计是孙启宏的王八蛋” 张小凡穿着裤衩，一把把门拉开。 “上班迟到一半个小时咋滴” “啊……！！流氓！” 张小凡一看是夏氏姐妹，就感觉自己昨天真是神经病，居然放了这两个尤物跑掉了，自己做了一晚上柳下惠。 不过幸好张小凡没有和五姑娘聊聊人生的想法，不然真就日了泰迪了。 “无聊，这么早就过来扰人清梦，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太仁慈了，进来吧” “你，你能把衣服穿上吗？” 张小凡看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夏初蕊，嘿，今天说话有些奇怪啊，昨天晚上他针锋相对，今天怎么听起来这么温柔。 “你没发烧吧”，说着，张小凡还去摸她的额头。 “你才发烧呢！” “现在看起来舒服多了” 张小凡慢吞吞的，衣服也懒得穿，直接去洗漱。 还洗了一个澡，披着浴巾就出来了。 看到夏初蕊正躺在床上，眼睛眯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夏初彤坐在床边，握着夏初蕊的手，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看到张小凡出来刚准备说些什么，张小凡立刻做出一个“嘘”的姿势。 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两只手直接抓住夏初蕊的鼻子。 “heng……啊，你干嘛呀” “我没干嘛，就是提醒你这个床是我的，你居然睡在上面。” “无聊” 张小凡收拾好之后，一边搂一个，施施然的出门。 居然刚好碰到刚出门的孙启宏，孙启宏立马一个我懂你的眼神丢过来。 六个人走进电梯，除了丁采兰，其他三个女孩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几个人尴尬的相顾无言。 “等下你们四个，自己回去吧，我们还有事情就不送你们了。” 丁采兰点点头。 “你能把你的手松开吗”，都准备走了，夏初蕊感觉张小凡的爪子还在自己腰上，就忍不住低声问道。 “你这个主意一点都不好，不松开” “你，你真是一个流氓，哼” 张小凡没有任何征兆，直接就在夏初的脸上亲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的夏初蕊，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反射弧稍微长了一点，过来十来秒。 “你，你，你混蛋，流氓”，夏初蕊挣脱了张小凡的控制，用手指着她颤颤巍巍的，显示出她内心并不平静。 她没有大呼小叫，已经让张小凡有些意外。 更让张小凡无语的是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流氓，无聊，混蛋。 “手机拿过来，你的” “干嘛”，夏初蕊一脸警惕的看着张小凡。 “让你拿过来就拿过来，真啰嗦。快点，不要让我用强” “你试试，怕你不成”，夏初蕊现在并不怕张小凡，特别是经过昨天晚上之后。 在她看来，虽然张小凡有些色眯眯的，手脚也爱占点便宜，但是一般都会点到即止。 “昨天晚上她们两姐妹……”，张小凡的声音很大，大到前面三个人都回过头诧异的看着。 夏初蕊立马用手捂住张小凡的嘴巴，昨天的事情她知道是她们自己两姐妹有些理亏，毕竟收钱不办事，有点说不过去。 不过，张小凡居然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掌一下，她立马缩回手，生怕张小凡又干出什么让她目瞪口呆的事情。 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居然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 “你，你，你怎么这样，你太恶心了，哎呀，姐姐，他，他……”，夏初蕊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她的话突然被张小凡打断。 “手机”，张小凡一脸贱笑的伸出手。 “给你就是了，我不要了” “哈哈哈哈哈” 张小凡用她的手机，打了自己电话一下。 “诺，记住我的名字，张小凡，下次我打电话可不要问我是谁，不然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看到夏初蕊犹犹豫豫的，不想接电话。 张小凡直接拉过她的手，拍在她手里。 而后扬长而去。 “姐姐……” “把号码存起来吧” “哦” 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恶作剧？ 夏初蕊说的并不是张小凡的名字。 “叉叉叉”，这是夏初蕊给张小凡取的代号。 “怎么样昨天晚上玩的爽不爽”，刚坐上车，孙启宏就迫不及待地问张小凡。 “腰都快要废了”，张小凡使劲的揉了揉腰。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好，我们现在老了，比不上你啦。” “孙哥依然是宝刀未老啊，看你红光满面，昨天晚上肯定很尽兴啊” “哈哈哈哈” 上班下班，晚上又要去赴约。 张小凡是提前到的，反正石雷也没有订位子，张小凡就越俎代庖，直接先定了包间。 没多久时，石疯子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哪里呢，赶快过来。” “石梅房” “什么意思啊” “包间啊” 没多久就赶了过来，一过来 石雷就大大咧咧的坐下，打了一个响指。 “你还算自觉，知道自己订包间，今天我等下就放过你，让你少喝一点酒。” “你大爷，今天一滴酒都不沾。” “切”，石雷一脸鄙视。 同学陆陆续续都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显示自己混的最好，欧阳伟硬是迟到了五分钟才到。 接下来就是垃圾时间，关系好的几个人三五成群的聊着，本来各自聊的好好的。 不知道突然怎么就扯上张小凡。 “伟哥，你们那里还招不招人，听说凡子也在你手下做事。” 招不招人大家都不关心，就算招人基本上他们的都知道估计也轮不到自己。 大家关心的是张小凡居然在欧阳伟的手下，这个像其他人八卦之心四起。 “凡子，你难道也在观澜集团吗，还在欧阳伟的手下做事吗？” 看到那么多同学包括石雷的眼光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张小凡就觉得挺郁闷的。 大家好好聊天不好吗？干嘛要往我身上扯。 “我在观澜集团，跟欧阳伟也是同事。” 大家一下恍然大悟，哦，原来只是同事。 刚才说话的那个同学，好笑的看着欧阳伟。 “伟哥你不是说，张小凡都在你的手下做事吗？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你一进观澜集团就能坐上级领导职位，原来是吹牛啊。” “我用得着吹牛吗”，欧阳伟脸色有些怪异，当时就随口这么一提，主要是想炫耀一下，没想到今天自己的好朋友居然就这么爆出来了。 也许是为了面子，也许是感觉自己没权威，欧阳伟梗着脖子说。 “你问问张小凡，问他是不是在我手下做事，问他的工作是不是每天我安排的，让他摸着良心说。” 第23章 别人的 刚才大家还在羡慕欧阳伟的高工资。 大家都是同学，在不同公司哪个同学工资高，别人自然会羡慕一点。 但是如果为了高工资，去当同学的手下，估计80%的人不太愿意去。 现在出现了张小凡，在欧阳伟的手下做事，虽然目前还不确定欧阳伟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 大家都认为有好戏看，是真的，大家就很想知道张小凡怎么说。如果是假的，那就看看欧阳伟怎么演戏。 国内永远不缺好事之徒，同学都不例外。 “凡子，说说，咋回事。” 石雷看着这些同学的嘴脸，然后又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张小凡。 “有什么好说的，是人都知道，不可能刚进入集团就进入领导位置，不用想都知道是欧阳伟在吹牛啦” 石雷帮张小凡也在大家意料之中，毕竟这两个人从大一开始就是好基友。 欧阳伟听到石雷说自己吹牛，马上就忍不住了。 “雷子，不知道什么情况就不要乱说，我是观澜集团粉末涂料分公司的检测组组长，张小凡他就是一个组员。 王小凡你说，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张小凡无奈的看了一眼欧阳伟，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说的也没错，不过你应该给同学们补充一下。 你是怎么当上这个组长，然后你再说说你每天的工作量多大累死累活的，我们下个下面几个组员，工作量多少多轻松，让他们看一看你这个组长当得多负责任。 把我们的工作全部抢过去了，我一天工作两个小时，你八个小时都干不完，要是我，我可不当这个组长。 谁愿意当谁当。” 这下大家就来兴趣了，张小凡这些话信息量很大啊，第一个，欧阳伟肯定是张小凡的上司。 只是这个上次打的时候有些憋屈，下面的组员不听话，不把你这个组长当组长，组长做的最多的活，组员却是轻轻松松的拿工资。 看到欧阳伟如同便秘一般的脸色，大家都知道张小华说的话应该是没错的。 “你放屁，我就是怕你们出错，重要的数据都是我自己检测的。” “噗”，张小凡把刚喝到嘴里了，饮料直接喷了出来，不过幸好没有朝着饭桌。 “你确定你说的话是真的吗，要不要我明天跟赵洪义他们好好说道说道，以后所有重要数据都给你检测，我们也好轻松轻松” “你……，不可理喻” 张小凡笑了笑，不再说话。 气氛一度尴尬起来，不然我也没有吹牛，张小凡也过得很舒服。 不过今天大家确实重新认识了张小凡，完全和以往的形象大不同。 张小凡和欧阳伟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大家觉得没意思，就有人提议去唱k。 “我就不去了，昨天唱了一晚，嗓子都不舒服了。”，张小凡第一个说自己不愿意去。 “还唱一晚，你要点脸行不行，就你那嗓子！”，石雷对于张小凡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你看吧，说实话你也不信”，张小凡双手一摊，表示很无奈。 “信了你的邪，别啰啰嗦嗦像个娘们，走。” 一群十几个人就站在路边上，准备打的去KTV。 四个一车的话，就有两个人会多余，所以他们商量之后准备，两辆车挤一挤坐五个人。 “不用了，雷子跟我做一台就可以了” 石雷那傻逼一样看着张小凡，只差没说：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虽然大家都工作了，那是大学时代扣扣搜搜过日子的习惯似乎还没有改变，大部分人都秉着能省则省的姿态。 “别站在一条路上，这样打车很难打，雷子我们去那边” “难怪你只能做欧阳伟的下属，这脑子！”，刚走开，石雷就开始抱怨，多花几块钱，石雷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凭什么别的几个人可以少花自己要多花，这估计才是他不痛快的地方。 “话那么多干嘛，又不要你出钱，你不知道反派死得快，就是因为话太多吗！” “你大爷”，石雷作势要打张小凡，张小凡直接跑开，来到一辆，奥迪a4旁边。 “滴，滴，滴……” 这个声音把石雷吓了一跳，这个时候的报警器就是如此，声音又大又响又长。 “喂，你干嘛。”，看到张小凡居然去拉车门，石雷赶紧制止，等下报警器停都不停，车主来了解释都没法解释。 刚说完，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小凡坐了进去。 石雷站在外面等了好久，张小凡按下车窗。 “发什么呆呀，快上来，等下赶不上了” “你大爷，没听说过你有个有钱老爹啊”，石雷依言拉门上车，坐在里面左右看了看，又四处摸了摸。 “可以呀，几十万的车就是不一样，都是皮子做的软软的。” “别人的。” “切，你看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石雷那一脸的鄙视。 “看你的老壳！” “废话，当然是看我脑壳。” “看你个傻样！” “聊不下去，我怀疑你怎么读到大学的。” 张小凡感到深深的无奈，自己这个基友有时候是有点发神经。 张小凡专心的开车。 “你什么时候去考的驾照，我记得四年，你基本上跟我在一起的，什么时候你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了，心里还有没有我。”，石雷很严肃的看着张小凡。 “滚球，等你什么时候做了变性手术，我再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你大爷，看你的样子明显就是一个老司机，隐藏的这么深呢，从来都没人知道你家有居然有个有钱的老爸。 不过说真的，作为富二代就应该像你这样低调，别整天仿佛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一样，你说是吧。”，仇富的情结任何时期都会有，所以一般人都希望富人要低调，别整天炫耀。 “说了是别人的，我一说实话吧，就没人相信。” 石雷一脸嫌弃，“你看我。” “看你脑壳，我在开车呢” “废话，你看我像傻子吗，这种事情能骗得过我！” “你不是像，而是确实是！”，张小凡一点都不给面子。 “你大爷，要不是看你开车，我现在就掐死你。” 第24章 慢慢玩 张小凡知道石雷藏不住事，所以下车就叮嘱他。 “别乱说啊，我们是打的过来的” “切”，石雷直接把手一甩。“我是什么样的人，口风严的很，放心。” 只要石雷说出这句话，张小凡就知道等下他肯定管不住自己嘴巴，他如果不说话，反而能管得住。 果不其然，人还在包厢外面，就开始嚷嚷。 “我擦，张小凡居然买车了，奥迪a4的，还是高配的。” “什么” “真的假的” “不会吧” 反正很多质疑的，张小凡捂着额头，自己这个基友实在是有点，爱出风头。 在石雷看来，张小凡买车不就等于他买车吗！不炫耀简直对不起自己。 “大家别听他说，我借了别人的车。” 这样大家才如释重负，这还差不多，要是张小凡现在就买车，肯定是他家里有钱。 如果他家里有钱，他就平白的压其他人一头，这会让很多人觉得不舒服。 谁会想平时都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家里居然是有钱人家，这会让很多人难以接受。 看到张小凡这样说，石雷也不再说了，只是心里觉得张小凡太怂了。 “工资比我低这么多，除非家里有钱，不然怎么买得起奥迪a4”，欧阳伟一脸嘲讽的在旁边说着。 “不管买不买的起，是不是凡子买的。就算是借的，那也是本事啊！有本事你也去借一辆啊，凡子刚来越州，就能借到车，比你强多喽” 自己的兄弟自己能臭，别人你说不得他一句不好。 就像自己的母校，自己可以百般的说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别的你多说一句，我心里不痛快，要怼回去。 “你，懒得跟你这样的人说，你期盼他好好开车吧，别出什么车祸，不然卖了他都陪不起。”，说不过就开始诅咒了。 这样张小凡就不乐意了，实在是没招惹你，你干嘛要过来找存在感。 “欧阳伟，留点口德，小心我找赵洪义，我们四个，每个人少负责一条线，看能不能累死你”， 欧阳伟有他自己的死穴，张小凡可以轻易的点到。 随便找个理由说自己一天完成不了这么多任务，然后把任务丢给欧阳伟，最后上头找肯定只会找欧阳伟，不会找到张小凡他们。 “你有点不可理喻，懒得跟你说，好心提醒你，你不听。 反而好像跟我做了恶人一样。” 张小凡瞬间无语，怎么有这样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想玩，那我们就慢慢玩”，张小凡玩味的看着欧阳伟。 有了张小凡的借车事件，然后欧阳伟和张小凡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 但整个唱k都觉得有些索然寡味，然后不到一个小时就草草收场。 刚出KTV，就有很多人跟着张小凡一起，要来看看他借的车。 在以前学校那个城市奥迪a4绝对算是，比较稀缺的车，越州倒是见了很多。 但是几乎所有同学都没有坐过奥迪a4，所以一个只想看一看，二一个是想坐一坐。 张小凡将车门锁打开，让同学上上下下看一看，他并没有觉得同学这样做有多难堪，张小凡反倒觉得仅仅是因为好奇而已。 “你就就么让他们掏弄，不怕弄坏了？” “弄坏了你赔啊” “你大爷，对于他们这群墙头草，完全没必要的” “都是同学，少计较一点” “切……”，石雷直接竖起了中指，狠狠的鄙视了一番张小凡。 晚上张小凡送了几个比较接近的同学回去之后，还没到家就接到一个电话。 “喂，流…，明天你能来我们学校吗”，本来准备叫流氓的，后来感觉似乎又不合适，又止住了话头。 “怎么，你想跟我来一场超友谊的活动吗？” “什么超友谊啊”，对于小白来说，打哑谜有时候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 “算了算了，本来挺幽默的一句话到你这里就变成这样了，没有任何意义了。” “什么跟什么啊，你到底来不来，我姐想问你在哪里，她明天想去找你，可是……”， 其实夏初彤的意思是让夏初蕊，问问张小凡住在哪里。然后好去将昨天晚上那个收的钱还给张小凡。 但是夏初蕊就是不想去，所以就让张小凡去她们学校。 “可是你懒得动是不是，我去也可以，不过你就不怕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吗？” “你敢说你试试，到时我叫一群人揍你。” “哈哈哈哈”，张小凡能感觉电话对面，夏初蕊肯定握紧小拳头，而且还面露凶色。 “你到底来不来？不来就算了” “来，晚上，白天可没空” “那就说定了哦，对了，昨天晚上你说的萌是什么意思，我今天问了好多人，他们有的说是发芽的意思。 可是我觉得你昨天晚上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萌啊！你想想看，草字头，下面为日月。 草字头就代表房子，日月其实就是阴阳，阴阳其实也就是男女，你说你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抱在一起，在屋子里面干嘛。”，张小凡突然调戏了夏初蕊一下。 “你流氓，你混蛋，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大概就是可爱的意思。”， 其实张小凡也不太知道萌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有一种感觉，感觉萌这个字挺适合夏初蕊。 “哼，这还差不多，下次你要是再口花花，我一定会叫人揍你。” “来啊，看到底是你揍我，还是我揍你” “揍你个头，不跟你说了，明天记得过来啊。” “放心，美女相邀，我肯定会准时赴约，晚上6点，不见不散。” “神经”，说完就挂了。 张小凡回去之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怔怔的发呆。 自从得到30年后的记忆之后，很多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蹦出一些词语，张小凡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感觉这件事情适合这个词语，或者这个人挺符合这个词的意思。 不过想着，这些东西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影响，也就不再想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星期天，本来应该是休息的日子，张小凡却八点就赶到了三合涂料。 今天的事情比较重要，张小凡一张配方，一个一个写出来，然后收钱。 后面这个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这配方，有的时候配方真的一文不值，但是它值钱的时候你钱都买不到。 第25章 为了钱脸皮是啥 孙启红今天红光满面，见到谁都笑眯眯的，孙强都觉得自己叔叔今天是不是捡到钱了。 “今后你要好好的跟张工学，有些东西要吃准吃透” 孙强感觉孙启宏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他挺怕自己这个叔叔，谁让他“成功”了呢。 张小凡今天又迟到了，迟到了半个小时，主要是吃早餐吃的时间太长了。 这可等苦了孙启宏，他都以为张小凡反悔了，看到张小凡的车子，才松了一口气。 “孙总，今天挺早的啊” “今天天气很好，就早点起来了” “是挺好的，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啊，哈哈哈哈” 张小凡安排了一下工作，就被孙启宏拉到办公室。 “钱，我可给你准备好了” “纸，笔” 半个小时，张小凡写了八张配方，还有相应的各种生产时的机械数据，还有一些特殊情况下会出现的问题，以及解决的方法。 “喏，东西都在这里” 孙启宏看着这七八张纸，不得不感慨知识真的很值钱。 “三十几万一张纸，这东西比黄金还贵啊” “孙总，知识是无价的，还是昨天那句话，找遍全国，都找不到这么详细的配方，别人可不会将机器的运行数据告诉你的。 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划算，那交易可以取消的。” 张小凡作势要去拿了八张纸，孙启宏立马缩回手。 “就是发发牢骚，别在意别在意，钱我马上打给你，走一起去银行。” 交易很顺利，瞬间张小凡的银行卡上，钱就超过三百万。 张小凡很开心，孙启宏也很开心。 张小凡觉得自己启动资金已经够了，可以规划自己的公司了。 孙启宏就觉得，以后自己可以多赚很多钱，要将张小凡这个吸血鬼尽快的挤出去。 孙启宏让张小凡带着孙强熟悉配方，张小凡一口答应。 不是张小凡看不起孙强，如果光靠配方就能成为工程师，那么工程师就开始泛滥了。 不需要经验的，配方也不是固定不动，要根据原材料来算。 国内的造假那是越来越厉害，所以原材料偷工减料也是在常理之中，这样就导致配方正确，但是涂料的性能却不尽如人意。 这就是原材料出现问题了，这个时候就要考验工程师的能力了，你要通过实验，看看哪个原材料出了问题。 然后微微调整配方，才能让你的产品达到你的预期。 下午的时候，张小凡还在午睡。 怒气冲冲的冲进来。 “张小凡，你很不地道啊，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毫无底线可言。”，直接将张小凡吵醒。 张小凡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孙启宏骂自己。 “我怎么了我，我好像没做什么吧。” “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要教孙强说些配方吗？” “没错啊，是在教啊”，张小凡就纳闷了，上午都是自己带着孙强，跑这跑那认材料。 “可是孙强说你没教他。”，孙启宏皱起眉头。 “你把他叫过来，我就问问他，看他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孙启宏有点疑惑，难道孙强说谎了，应该不至于。 没多久孙强过来了。 “你说张工没有教你熟悉配方？” “对啊”，孙强说的理直气壮。 孙启宏立马就火了，自己花了250万，买了张小凡的配方，那个张小凡并不履行协议，这让他很生气。 “你看…” 孙启宏刚开始说，张小凡就打断他。 “你先等一下，我问问他”，张小凡转头对着孙强。 “上午有没有带你熟悉材料，跟你说各个材料的性能，为什么是这个数量？摸着自己良心说” “有”，孙强现在有些搞不清状况，自己叔叔中午时候问自己，张小凡有没有教他，他觉得张小凡好像真的没教他，根本就没有教他调色。 “既然有，那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我没教你！” “可是调色（就是将不同颜色组合成为一个新的颜色，比如黑跟白组合成灰色，红跟蓝组合成紫色……，更复杂的三色四色组合成一个全新的颜色，比如天蓝色就是有白色蓝色加黑色组成的。），你没有告诉我怎么调啊”，孙强很委屈，自己没有说错啊。 “等会儿，你说调色？”张小凡转头对着孙启宏说：“调色好像不在协议之内吧” “调色属于配方的一部分吧！”，虽然不懂这些东西，但是听多了自然就知道，调色是做涂料技术员最基础的一项技能。 按照孙启宏的理解，调色应该在配方之内，所以张小凡应该要教孙强。 “我看你理解错了，同一种类不同颜色的涂料，改动的仅仅是颜料，它对涂料的性能影响很小，所以说一般说配方是不带颜色的。 调色是一个技术员最基本的技能，很多技术员都会，只是需要时间积累，当然要精通还是要有天赋的。 所以这个等你找了技术员之后，让孙强跟着他学吧，这东西需要的就是时间。 当然，你也可以向我购买，不同颜色的配方，比如天蓝色，玫瑰红，邮电绿，国旗红，海蓝，宝蓝等等都可以，价格还比较便宜，一个颜色只要一万。 我现在能记起的颜色配方大概有几千种，你要不要。” 张小凡说到这里，孙启宏就就有些尴尬了，没有了解清楚就来兴师问罪。 “那个张工，真不好意思，孙强这小子也不说清楚，回去我好好教训他。” “那是你的事，反正也就这么几个配方，你还是快点招人吧，最近一两个月太累了，钱是要赚，但是身体我觉得更重要。” 孙启宏觉得张小凡在装逼，两个月赚了他将近300万，可能还有一两个月，到时候估计要从他这里拿走三百五六十万，想起来就有点心疼。 “我正在找，这个东西是需要时间的，你应该知道。” “行了，我准备上班了。” 张小凡转身走进车间，懒得跟这两叔侄计较。 孙启宏看到孙强还在办公室发呆。 “什么事情好好想清楚再说，别搞得像个没有读过书的一样” “哦”，孙强有些畏畏缩缩。 “你还杵着干嘛，上班了，脑子活一点。” 第26章 一块收拾 现在张小凡去上班，想的就是尽快怎么将左立这王八蛋弄进去。 至于上班要做的事，自然是越少越好，最好让他悠闲的待个把月，然后把左立的事情处理完，自己在悠悠然的离开观澜集团。 然而，有些人却不让他安心。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张小凡将今天的工作表直接扔到欧阳伟的桌上。 “张小凡，请你摆正你自己的位置。我是组长，我安排工作天经地义。 如果你不服，你可以去告我。 反正这个月的考评，我肯定是给你不及格。 而且，虽然我没有权力解雇员工，但是如果我在考评上说上几句，比如说目无尊长，顶撞上司，没有团队精神。 你说你的试用期能不能安然度过？” 这不得不令张小凡侧目，才一两天不见居然敢感觉变了一个人，知道借力打力了。 当然，如果张小凡只是以前的张小凡，那么他可能真的会就范，然后张小凡来到观澜集团，仅仅是为了披一张虎皮，然后再收拾一下左立。 现在虎皮的作用已经差不多用完，就差收拾左立了，张小凡心里敢肯定，如果自己不收拾完左立，自己心里绝对会有一块心病。 按照欧阳伟这么搞，万一真的试用期都没过，收拾左立就是一句空白话，等自己有时间有能力收拾左立的时候，估计左立那王八蛋早就进去了。 这张小凡有些抓狂，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主意。 “你是组长，你要玩是吧，陪你玩一玩。希望你这个“组长”有能力当组长，嘿嘿。” 本来还想悠闲的混一两个月，谁知道欧阳伟这么不让自己省心。 张小凡的话并没有让欧阳伟多么害怕，他并不认为张小凡你能威胁到他，毕竟他有职位，他比张小凡高一层。 虽然不至于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下级还是很难威胁到上级的。 张小凡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本来早上欧阳伟安排的事情，张小凡准备直接鸟都不鸟的，不过刚才转念一想，你恶心我，我要是不恶心你一下，心里哪里能舒坦。 如果按照张小凡以往的工作量，今天如果全部要做完，那是以往的两倍，欧阳伟今天将他全部的工作量都压在张小凡身上。 看到张小凡老老实实的去车间做事，欧阳我轻轻哼了一声。 “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就是一只纸老虎” 欧阳伟现在认为以后基本上能压得住张小凡，张小凡现在的表现，然后让我觉得张小凡很在乎这个工作。 只要一个人有在乎的东西，或者说感兴趣的东西，那么一定可以通过这一点慢慢的拿捏一个人，这是欧阳伟此刻的想法。 上午欧阳伟翘着二郎腿看着赵洪义递交上来的工作报告，很随意的画两笔，就往边上一扔。 按照往常的递交顺序，第一个应该是张小凡，但是今天欧阳伟知道肯定不会是张小凡，张小凡今天那么多任务，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递交报告。 就在想张小凡的时候，办公室的门推开了。 一看是张小凡，欧阳玮觉得哪里都不舒服，明明是自己开出风头的时候，偏偏这个张小凡总是抢自己的风头。 “呐，做完了啊” 欧阳伟愕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张小凡又不是神仙，这么大的工作量不可能现在就完成的。 但是张小凡居然递交了工作报告，那岂不是说他以前在磨洋工？或者说他以前藏拙了。 这让欧阳伟很难接受，今天以前，检测组的五个人包括自己，工作量其实是差不太多的，也就是说，谁更熟悉流程谁的技术更好，谁就能更早的完成。 以往张小凡大概只有两个小时到三个小时，赵洪义他们三个大概是三个半小时到四个半小时，而欧阳伟自己有时候甚至需要七个小时。 如果以前张小凡磨洋工，那岂不是说同样的工作量，张小凡的工作效率是他的5到6倍。 这让自尊心很强的欧阳伟很难接受，很愿意接受别人比自己弱，勉强能接受别人跟自己一样，当别人比自己强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 咬着牙翻开张小凡工作报告，刚看几行，欧阳伟马上一喜。 “工作都没完成，麻烦你，拿回去，重新再做过。” 张小凡居然都检测了少数几项，还有几项没有检测，而且这些事难度比较大的。 “不会，我是专门来请教组长的，请你手把手的教我该如何检测” 欧阳伟阴沉的脸突然一顿，瞬间变得不自然，后面这几个项目，虽然自己做了一两个月，但是好多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自己还搞不清楚，怎么教别人。 不过欧阳伟马上就反应过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张小凡比自己强，而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些项目张小凡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来恶心自己的。 “我现在事情很多，赵洪义基础技术很扎实，你可以向他请教” “我刚刚问他，他也忙得很，其他三个人也很忙，似乎只要欧阳组长有时间，那么就只能来找你了，而且这也是你责任好不好。” 欧阳伟是百般的不愿意，明明知道是张小凡恶心自己，但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出办法拒绝。 照这个样子张小凡是打定主意，不会承认他自己能做这个检测项目。 万一如果产品出了问题，倒霉的绝对是欧阳伟。 “我去找赵洪义，让他带你” 张小凡耸耸肩，右手一指门外，你去吧。 然后大大咧咧的就坐在沙发上不动了。 “张小凡，我忍你好久了。你说你不会，我找人带你，但是看看你自己的态度。” “我态度很好啊，不会就是不会，找组长解决问题，没错啊。” 张小凡直接到后面一躺，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把欧阳伟气的够呛，看欧阳伟紧握拳头的样子，张小凡就想乐。 “你真tm无耻，明明自己会的东西说自己不会，我看你就是不愿意做。 不愿意做你可以提交辞职，我不会拦着你，我还会帮你提交上去，让你的申请迅速通过。” 张小凡嗤笑一声，“你脑子坏了吧，这么好的工作干嘛要辞，真当我和你一样傻啊。” 欧阳伟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现在恨不得冲过去，就是几个嘴巴子打到张小凡脸上，看着这样都难解心头之火。 第27章 “请教” 现在欧阳伟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碍于面子，不愿意接手张小凡没有检测完成的项目。但是又怕出问题，出了问题张小凡可以推脱。说自己不会，然后说欧阳伟组长不教。 特别是看到张小凡老神常在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欧阳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恨不得打死一个人。 “行，我教” “早这么说就好啦，我也想学点真本事的，嘿嘿” 不同于张小凡的嬉皮笑脸，欧阳伟全程目无表情，一直走在前面，话也不说。 “我现在教你，你看清楚，我只教一遍” “放心，我看着呢”，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你tm到底什么意思，不要觉得你赢了，怎么说我都比你高一级，有的是机会。” “没有没有，不存在输赢，就是为了自己能开心一点，你说是不是。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吃点亏就吃点亏，开心就好。” 欧阳伟觉得自己斗嘴似乎完全不是张小凡的对手，张小凡总是能恰到点子上，然后左顾而言他，让自己没有反驳的话。 欧阳伟默默的拿起仪器，准备自己动手做一遍，他希望自己做一遍之后张小凡可以收手，然后将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已经做了一遍，希望你见好就收。” “哎呀，没看明白，你又不跟我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东西就没法记住了” 在张小凡看来，欧阳伟就是一只癞蛤蟆，那种不咬人但是很烦人的那种，对付这种人，你就要烦死他，让他不敢来烦你。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欧阳玮已经很不耐烦了，明明知道张小凡在恶心自己，还不得不受着，为什么自己这个领导做得这么憋屈。 “看你说的，什么叫我想怎么样，我的学习技能，你是组长吗！你应该有组长的气度，可不要藏私。” 反正张小凡打定主意就是不想在动手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做。 “我不想跟你啰嗦了，我做我的，你做你的。”，欧阳玮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他不想像傻子一样在张小凡面前一遍一遍做着。 欧阳伟觉得张小凡的打算，肯定是自己做一遍，张小凡依然会装傻充愣一遍，然后自己傻乎乎的一遍一遍做着。 “我已经做完了！”，张小凡笑嘻嘻的说道，那样子在欧阳伟眼里就是，你想揍我就揍不着的样子。 “你应该知道，我掌握的考评……” 本来欧阳威还想威胁一下张小凡，我是张小凡在欧阳伟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打断他。 “我知道我知道，考评不及格是吧，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组长位置吧，不用担心我的，哈哈，我还有点事情，你慢慢做啊” 说着不管欧阳伟的脸色多么难看，径直走出了实验室，他确实有事情要做。 有了启动资金，张小凡就想尽快将厂房租好，然后好定机器，特别是张小凡对机器要求很高，很多配件都需要定制，现在的成品机器很难满足他的要求。 筛选了几个地方，然后一一打电话询问，张小凡的要求是第一个必须能进17米挂车。 第二个，厂方的高度要有九米以上。 第三个，交通还比较方便，面积不能小于2500个平方。 第四个自然是价格，现在的行价大约是十块左右，一年租金大约是30万，价格自然是不能超过这个数。 居然符合条件的厂房有3到4个，张小凡准备一一去看一看，挑选一个自己最中意的。 忙完这些都快中午了，欧阳维似乎还在实验室，张小凡嗤笑一声，活该。 然而令张小凡想不到的是，欧阳伟去告状了，而且告状的对象还不是对张小凡有好感的刘勇，而是整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李春华。 李春华的办公室，他轻轻地敲着桌面，疑惑的看着欧阳伟。 “你说张小凡对胶化时间以及粒径检测，这两个检测项目到现在还一窍不通？” “对，已经快两个月了，他今天对我说，他仍然只掌握了几项基础项目的检测。” 欧阳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头脑一热就跑过来告状，刚才他实在被张小凡给气疯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他想好了，如果张小凡继续装傻，那么张小凡肯定跑不出这份工作。 但是如果张小凡说自己会，那么自己又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自己的工作全部扔给张小凡。 反正怎么看自己都不会吃亏。 李春华其实从上次竞业上岗的时候，就开始对张小凡有一些提防，张小凡表现的太亮眼了，这让李春华不得不提防。 很多新的检测项目都是张小凡提出来的，这让李春华有一种危机感，甚至他猜测张小凡的技术是不是比他高。 这种揣测并不是没有根由，李春华知道要提出一个新的检测方法，就必须对涂料的性能有很深刻的了解，偏偏张小凡就提出了好几个新的检测方法，经过验证，比老的方法更加的实用。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张小凡的技术到底如何，但是凭借自己20年的眼光，不会差到哪里去，甚至比自己高都有可能。 所以李春华一直想着怎么在试用期就将张小凡给踢出去，但是绝不能做的太明显，因为刘勇还有财务部的胡姐，都跟张小凡相熟。 如果做的太明目张胆，对李春华来说肯定是麻烦不断。 对于欧阳伟所说的，李春华其实是不相信，上次他可是亲眼所见，张小凡完全就如同一个老检测员，怎么可能如同欧阳伟说的一样。 但是这件事并不是不可以利用，一个讨厌张小凡的上司，如果能利用得好，可能真的可以达到李春华的目的。 “你暂时先回去，张小凡的问题我会去考证，如果他真的如同你所说，这样的人公司肯定不会聘用。” 欧阳伟有些忐忑的点点头，张小凡到底会不会，欧阳伟自己一清二楚。 欧阳伟很害怕李春华真的去验证，张小凡有没有掌握基本检测技能。 欧阳伟一脸阴沉的走出办公室，一想起张小凡就咬牙切齿。 “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不顾同学之情。” 第28章 忽悠 下午张小凡又悠闲了一下午，没有欧阳伟的骚扰，日子还是过得挺舒坦的。 还没到下班的点，左立又打电话过来，说是订好了位子，张小凡下完班就赶过去。 那么巧，居然又是岳州食府。 “小张来了，坐坐坐，快坐”，左立相当的热情，一个部长对待一个普通员工这么热情，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也许真的要感动了，到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虽然心里将左立的祖宗18代都骂了，那是表面上张小凡依然热情洋溢。 “感谢感谢，非常抱歉左部长，这段时间实在是事情多，不然早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哪个人没有忙的时候，我们有时候经常也是忙得昏天暗地，互相理解一下就行。” 左立摆摆手，毫不在意的样子。 “左部长，这一杯先干为敬，作为赔罪”，张小凡直接给自己倒了一上半杯，然后一饮而尽。 “痛快，咱们两兄弟一切都不说，在酒里面。”，说着也将自己面前的那一杯，直接喝了个底朝天。 “左大哥，真豪爽。”，张小凡连称呼都变了。 “这就对了，来来吃菜吃菜，今天咋哥俩好好喝喝。” 张小凡马上摆摆手，然后又摇摇头。 “喝酒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不行，等下我还要去星光艺术学校。” 左立的眼光瞬间就亮了，然后做出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年轻就是好啊，哪像我们这些人，张老弟我不得不对你竖起大拇指，居然星光艺术学校的妹子都能钓到，实在是高” “没有没有，就是去……” “这有什么不好的，那是你的本事，不需要谦虚，谦虚就是骄傲。” 得，张小凡也懒得解释了，左立也非常识趣的，没有再叫张小凡干杯。 今天左立的目的也不是喝酒，他要把张小凡拿下，好不容易把上一届组长赶走，这一届组长又是一个不懂规矩的欧阳伟，幸好还有一个聊得来张小凡，不然自己的发财大计就要中断了。 左力好几次露出他手腕上的金表，张小凡基本上就知道他要表达什么东西。 “哎呦，左哥，你的表应该老值钱吧！”，说着一副羡慕的样子。 “小意思了，不值几个钱，十几万就能买到。”，左力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感觉十几万在他眼里就如同几百块钱一样。 张小凡肯定要配合他，所以立马一副惊讶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有些浮夸。 “十几万！！！天哪，我好几年都赚不回来，左哥这是哪里发的财也带带小弟啊” “这个好说，跟张老弟我是一见如故，有发财的事情肯定带你。” “什么都不说，左哥以后就是我亲大哥”，张小凡赶紧表忠心，而且他也知道肉头戏要来了。 “哈哈，你这个弟弟我认了，来喝一杯。” 两人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左哥，最近有什么发财的项目没有，实话跟你说，弟弟缺钱，想赚点外快。”，这样的事情，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先提一嘴。 “是这样的，最近有几个供应商联系，他说他们的聚酯（涂料原材料）比我们现在用的要好。 这种事情，你应该了解，好不好他们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要你们出具实验数据。 数据是最老实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管如何，他们肯定要给一点劳务费给参与检测的人员，这样的事情，肯定要到兄弟头上。” 张小凡脸上看起来有些迟疑。 “左哥，那要是不好，这个劳务费拿起来也有点烫手啊。 公司采购应该在质量相同的情况下，优先价格低的。在价格相同的情况下，质量优先。 假如这个原材料供应商，产品质量达不到公司要求，那他们肯定就很难做进来，那是我拿的这个劳务费，这个感觉有点不舒服。” “兄弟你太老实了，他们要做进来，就必须经过检测这一关。 你不拿，别人拿了。 是不是？ 这样的便宜何必要给别人去赚呢。 到时候我就让你去做这个检测，反正这个劳务费肯定是你的。 以后不管哪个新材料商要进来，他们材料检测我都交给你。” “谢谢左哥，你真是比我亲兄弟还好，以后有什么只要你说一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小凡直接在左立的面前发誓了。 “兄弟你这话就严重了，咱们两兄弟谁跟谁，有好处就得给你。”，说着还边拍着张小凡的肩膀，然后又接着道。 “不过兄弟，有时候做人要灵活一点。 其实跟你说白了，在国内，各个厂家之间的原材料，其实配方都差不多，质量也差不太多。 加上仪器检测，本来就会存在很大的误差，你每次检测应该也能感觉出来，数据大的每次偏差可以达到15%。 所以仪器的可信度确实是比较低的，既然大家质量都差不多。 所以用哪家的原材料对公司来说都差不太多。 但是对于兄弟你，可就区别大了，你想想：如果一家新的原材料供应商进公司，检测过程是你做的，他们除了劳务费之外，肯定还会有业务费给你的。 不要觉得这个很难为情，每个原材料供应商都有一笔业务费，现在我们用的这个材料，那个业务费应该是给了赵洪义。 不过这个东西你就不要去问了，就算你问了别人也不会说的。 因为现在用的这个材料，就是赵洪义检测的，当时也是排挤的另一家供应商还成功入围的。 所以啊兄弟，下次我给你介绍几家供应商，数据上你只要比现在的好一点点就可以了。 以后都是大把的业务费，不说多了一年最少5万，甚至是10万。 这钱赚的多轻松，你说是不是，当然哥哥也会从中赚一点点中介费。 在国内，为什么业务费中介费，那都是真实存在的，合理合法的，你可以很放心。” 张小凡嗤之以鼻，你在供应商之间材料区别其实是比较大的，配方也不是一样的，什么仪器数据偏差15%，扯淡。 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偏差，一般连续测验3到5次，取平均值。那么偏差一般会控制在5%以内。 很多大公司，就是因为采购和检测沆瀣一气，所以有时候会造成很大的损失，但是最后承担损失的，要么就是公司要么就是原材料供应商，一般都不会是采购和检测，这就让这些人更明目张胆。 第29章 合作愉快！ 张小凡看起来很纠结，一会咬咬下唇，一会儿握紧拳头，一会儿又眉头直皱。 左立看到张小凡的表情，心情大好。 “来来，这些事情你先不要想，我们喝一杯。” 张小凡木然的端起酒杯，跟左力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又放下。 “左哥，我感觉这事有点……” “我跟你说，仪器是会犯错的”，左立的潜在意思就是，就算你被抓住了，也可以将责任推到仪器上面。 而且张小凡也听懂了，但是他却不会表现出来。 “仪器会犯一次错，但是公司有规定，原材料的检测需要连续检测五次。” 对于张小凡的“死脑筋”，左立有些头疼，明明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还是这么纠结迟疑。 像张小凡这种“优柔寡断”，想要钱却又怕承担责任，左立是真的看不起。 那是他也没办法，最好背黑锅的肯定是新人，新人才搞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本来最好的人生应该是欧阳伟的。 但是在左力看来，欧阳伟上位不正，能力也欠缺比较大，所以说目前也就只有张小凡最合适。 左立的想法是，赚钱的事情自己拿大头，要承担的责任肯定是张小凡承担大部分，自己只赚取高额的中介费。 “相信哥，哥难道还能害你不成，我们只是拿我们自己该拿的，不该拿的一分都不拿，出了事，左哥顶在前面，你怕什么！” 张小凡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然后急急忙忙的给自己倒一杯酒，站了起来。 “左哥，啥也不说，一切尽在酒里。” “豪爽，果然没看错你，做人就是要干脆一点。” 两人碰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相对哈哈大笑。 “左哥，现在你得跟我说说，到底怎么样操作，这样的事情我明白，被抓住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我们要商量好对策，不要露出马脚。” 左立的脸色立马严肃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将椅子搬到张小凡的旁边。 “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首先，我们选的原材料质量一定不能跟现在的差别太大。第二价格方面应该也差不太多。这个第三点，我们两个要有利可图。最后一点，就是欧阳伟，欧阳组长的签字很关键。” 张小凡一听到欧阳伟，瞬间就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左哥，这事情我得先给你道个歉！” 左立一脸疑问，这还没开始呢，就道什么歉。 “怎么啦，一些小问题都是没问题的。” “我跟欧阳伟是同学，但是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你知道有时候能力太强，会招人嫉妒。 我想左哥应该也知道欧阳伟是靠运气当上组长，那么对于我这个比他能力强的同学，那肯定是百般刁难。 左哥你不知道我现在，天天都要被他增加任务，像赵洪义他们这些老人，欧阳伟是不敢造次，那么他能欺负的也就是我了。 你不知道我每天的工作量，就是赵洪义他们的两倍，谁让他是组长呢！” 张小凡一脸苦涩，不断跟左力吐苦水。 左立立马义愤填膺，一巴掌将桌子上的餐具都拍得跳起来，将张小凡都吓了一跳，不会是失心疯吧。 “公器私用，这样的人我要跟上面反映，他这样的人站在管理位上就是真正的尸位素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放在心上，你放心。 至于他肯不肯签字，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只要你那边通过了，欧阳伟那边我去解决。” 张小凡自然相信左立能解决这个问题，当然无非是金钱开路，或者玩的更深层一点，玩玩情义之类的也是有可能，欧阳为这种初出茅庐的嫩雏左立只要花点功夫，拿下还是比较容易的。 “什么都让左哥解决，感觉自己就是坐享其成，受之有愧。 这样左哥，你肯定会有一点中介费，但是估计不会太多，到时候我的业务费分你一半，有钱大家一起赚！” 左立差点笑出来，见过轴的没见过这么轴的，果然是新人好欺负。赵洪义那些老油条，跟张小凡一比就完全不可爱了，简直就是句句能戳到你心坎上，让你舒坦。 居然还要分钱，真是也没谁了。 “诶！哥可不能占你便宜，这些东西都是你该得的，刚刚我就说过，我们只拿自己该拿的那一份，别的东西绝不伸手。 你的就是你的，我不可能拿的，不然我们兄弟都没得做。” 张小凡马上要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不过突然之间，心里又纳闷，感激涕零是什么样子。 张小凡直接放弃了，还是用嘴巴说吧，演戏太辛苦了。 “左哥，你是我亲大哥，以后有什么事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兄弟我先干为敬。” 出来，直接给自己倒上一满杯，眼睛都不眨就喝了下去。 “我工作这么多年，遇到这么多人，就只有兄弟你，感觉我们上辈子肯定是认识的，肯定也是好兄弟，不然哪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我这么多年，亲兄弟都没有像你这样掏心掏肺，在你面前我可以做到毫无遮拦，这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缘分吧。 干。” 说实话要不是张小凡了解左立的德行，可能还真的要被他感动了，感觉这小的如果去做演员，一个影帝可能有点困难，但是绝对不比小鲜肉的演技差。 由于张小凡晚上还有事，所以两个人就没多喝，只是聊一聊。 两个人约定明天晚上再来商量，具体有哪些章程。 张小凡喝了四五杯，虽然都是半钱杯，但是也有些醉意，不过头脑还是挺清醒的。 张小凡决定先躺一躺，吹吹风。 然后再开车去星光艺术学校，不然不等交警来查酒驾，自己可能就要玩完。 幸亏现在还不是很晚，张小凡，甚至不想去星光艺术学院，谁知道那两姐妹想干嘛。 推迟一天应该也没什么大关系，不过张小凡刚躺在路边草皮上不到20分钟。 电话居然就响了。 “你怎么还不来，我跟我姐姐都等了两个小时了。” “刚才喝了点酒，开车怕出问题，在等半个小时，等我酒劲过去之后再过去吧，不然交警可不会让我好过。” “那你注意点，要不我们明天再约吧。” 张小凡苦笑，这段时间哪里还有多余的空闲，明天要跟左商量一下，估计更没有空。 “明天更没时间，等一下吧，我就喝了两三杯，主要是怕出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那你小心点。” “放心，我对自己的命看的挺重的” 第30章 气质，主要看气质 虽然已到深秋，但是晚上依然能感受到夏天的炽热，到了晚上8点，躺在草坪上，还能感觉大地传递给你的热量。 这个事情要将自己摘出来，在张小凡看来是很难的，不管怎么说做检测的是自己，出了问题肯定要负责任的。 不过既然已经不打算在观澜集团呆了，那么其实负不负责任都不是很很重要，名声上肯定会不好听。 以后张小凡肯定要开公司，而且肯定会越做越大，至于到底会做多大，这个估计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张小凡突然想自己是不是魔怔了，为了一个注定要进去的人，弄得自己名声都不太好，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也许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吧”，张小凡拍了拍脑袋。 想那么多干嘛，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不能将左立解决，就算了。 一个月基本上张小凡的公司，前期准备工作都差不太多，在不影响公司的前提下，将左立亲手送进去，也许能解开30年后张小凡自己的那个心结。 “报仇最好还是不假人之手，但是也不能蒙蔽了眼睛，就以一个月为期，最好能将自己摘出来。” “现在的月亮还是挺亮的，就是蚊子太烦了。” 张小凡感觉自己身上已经被叮了好几个孢了，人们都想着哪天蚊子全被消灭，估计夏天就舒服多了，只是不知道，如果蚊子全部被消灭了，人还在不在。 张小凡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用手挠着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差不多酒完全醒了，就起身开车准备去星光艺术学院。 星光艺术学院离张小凡这里并不是很近，还需要过河，张小凡慢悠悠的开车，边走边欣赏沿岸的风光。 越州的夜景其实是相当不错的！特别是在河边，岸上灯火辉煌，水中星光闪烁，当你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觉得这样的景色真的美不胜收。 张小凡甚至想，现在旁边要是有个美女就更好了。 张小凡并没有从星光艺术学院的大门上看出多少艺术气息，到是暴发户的气息十足。 “我到了，你们学校那个丑的要死的大门那里。” “我们马上就过来”，夏初蕊清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 还别说，从过往的学生中，就可以知道这个学校的学生质量挺高的，美女帅哥的比例相当之高，而且气质也很不错。 搞艺术的就是有点不一样，难怪这周围这么多豪车，美女吸引人，有气质的美女更吸引人，当然，帅哥吸引富婆的能力也是不错的。 还居然看到有几个40多岁的女人，接着一个高大的帅哥走了，当然一张小凡那邪恶的心思，肯定不会想的什么好事，张小凡一般不会想，那两个人会是母子。 “嘿，你在干什么，看的这么入迷。”，张小凡的背让夏初蕊狠狠的戳了一下。 “我说你能不能淑女一点，你看看别人，一个个端庄美丽，哪里像你，要是不舒服一下就和小太妹没的区别。” “你才小太妹呢，懒得理你”，说完赌气的，直接转身。 夏初彤有些不好意思，“张总，不好意思我妹妹被我惯坏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张小凡笑了笑，“没什么，我倒是觉得她这样挺可爱的，对了，你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情？难道是觉得我长得帅，想跟我处处朋友？嘿嘿”。 也许是喝了点酒，张小凡的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 夏初彤面色一囧，她知道张小凡没这个意思，但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你，臭美，还帅，我看你丑到家了。”，对于张小凡的自恋，夏初蕊立刻反唇相讥，再配上她那嫌弃的表情，那鄙视的意味太浓了。 “嘿，你是不是猪油吃多了，眼睛看不清了！我这么帅的一个人，在你嘴里就丑到家。还学艺术，就你这样的审美，回家种田去吧！” “哎呀……”，突然之间，夏初蕊不知道要说什么，就直接动手了。 “哎哟”，张小凡的手臂直接被夏初蕊扭了一下。“我告诉你啊，别动手动脚，不然我告你骚扰，还有一个女的，干嘛用那么大力气，别看你是女人，惹毛了我照样揍你” “怕你呀，你信不信只要我喊一声，哼，一大群的男同学，就会揍的你连你爹妈都不认得。”，夏初蕊傲娇的扬起头，轻蔑的看着张小凡。 “蕊蕊，你不准再说话，对不起张总，我们去那边找个地方说吧，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 “行，走吧。” 到了晚上9点半大部分的咖啡馆还开着门，学校旁边自然也不会例外。 张小凡并没有叫咖啡，我是点了几个点心。 “这么晚叫我过来，不会是想和我谈情说爱吧” “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们学校帅哥一大把，用得着找你？真不要脸，哼！” “蕊蕊！”，夏初彤忙拉住夏初蕊的手，眼睛严厉的瞪着她。 “所以我说你没眼光吗，长得好能当饭吃吗？气质，气质是关键，内在的修养，这些东西他们能跟我比吗？” “噗，哈哈哈，你……，哈哈哈，笑死我了。”，夏初蕊完全不顾形象的大笑，让张小凡也有一些脸红。 这下其实连夏初彤也有一些侧目，当然她只是觉得张小凡的脸皮那是相当的厚。 “行了，行了，行了，再笑我跟你翻脸了” “哼” 夏初彤从自己包里面掏出一叠钱，张小凡目测大概有两万左右，而且立马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这钱还是还给你”，夏初彤将钱往张小凡面前一推。 张小凡玩味的看着她，两万块钱对张小凡来说可有可无，而且两姐妹的眼神也没有多么不舍。 总的来说这两个人品质还是不差，只是社会经验太少了，以为天上可以掉馅饼。 张小凡又将钱推了回去。 “说了给你们就给你们，我说话从来是算数的，好好安心读书，将来有的是机会，自己本事练好了，还怕没有出头的机会啊” 张小凡的潜在意思就是不要再相信自己同学这个那个推荐了，好好将自己的演技提高，基础功打扎实，以后肯定有出头的机会。 第31章 等的就是你（求推荐票）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要，你还是拿回去吧，不然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既然你感觉不踏实，那就当我一个月的女朋友怎么样？”，张小凡突发奇想，突然觉得有个女朋友也挺不错的。 “啊！”，两姐妹都有些蒙，这是哪跟哪呀。 “行了，多大的事，钱你留着，女朋友也不用你做，以后有时间来我公司帮忙，就当我提前预付给你们工资，记得把帐付了，先走了。” 张小凡先怂了，刚才突然的想法，马上自己就推翻，其实就是怕拒绝。 也不知道张小凡说的是两万块钱不是大事，还是说做女朋友不是什么大事。 两个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张小凡离开了咖啡馆。 “姐姐，现在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夏初彤给问住了，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啊，她根本不知道张小凡想的是什么东西。 在她看来，做女朋友都是很神圣的事情，什么叫做做一个月女朋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看着桌上的两万块钱，夏初彤很纠结。 也许在张小凡眼里两万块钱真的是不多，但是这钱拿在手里怎么都感觉有点烫手，现在人已经走了，夏初彤轻轻叹了一口气。 “走吧，你先回去，事情以后再说” “哦” 张小凡确实有些醉意，为了自己的命，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开车了，于是直接就在附近找个酒店休息一晚。 上班的时候让张小凡觉得有些奇怪，欧阳伟今天居然跟自己笑了一下，而且也没有任何刁难，这就让张小凡摸不着头脑。 以往每天来上班，欧阳伟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张小凡甚至怀疑欧阳伟是不是在打什么鬼算盘。 不过张小凡马上就不再关注这个事情，再怎么说上班事情还是要做，工作的间隙还要打电话询问厂房的装修进度，以及机器何时能到达。 张小凡一直信奉着能用钱解决的，自己就懒得亲力亲为，让别人赚一点又何妨，只要质量好，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做，自己要做的，就是做好验收工作就行。 晚上下班的时候，张小凡站在路边上，紧锁着眉头。 他刚刚看见欧阳伟上了左立的车，张小凡猜测应该是左立邀请的欧阳伟，但是看欧阳伟那高兴的表情，似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也只能提防一二，毕竟张小凡尾随他们然后去偷听。 “小凡，一个人站着干嘛？” “胡姐，就是有些问题想不通而已，胡姐，今天晚上总有空吧，找了你几次，你都说自己忙。” “你这个小鬼呀，说了不要计较这些东西，吃饭我回家也一样啊，花什么冤枉钱到外面去吃，外面不见得有多好。 你呀，还是省点钱，将来娶媳妇用” 胡灵之所以拒绝张小凡的请客，主要是他知道张小凡的工资并不是很高，越州这里消费也挺高的，随便吃顿饭就是两三百，这东西完全没必要的。 对于张小凡这个小老乡，胡灵还是挺喜欢的，感觉让人很踏实，为人也相当热情，断断续续请了自己七八次，虽然自己每次都拒绝。 “那我就有口福啦，胡姐，介不介意我去蹭个饭，嘿嘿” “你啊，你，怕了你了。走，让你尝尝胡姐的手艺” “谢谢胡姐” “我先去买个菜” “一起去一起去。” 虽然说是胡灵去买菜，但是付钱的都是张小凡，每次胡灵付钱的时候，张小凡就抢着付了。 让胡灵很无奈，而且张小凡专门挑那些贵的，数量还买的很多，她当然知道张小凡这是在变相的请客吃饭。 虽然有心拒绝，那是张小凡那热情的模样，让胡灵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大包小包，这哪是一餐的量啊，就怕一个星期都很难吃得完。 “早知道还不如让你请客呢，这里都花了七八百了吧。” “这是提前预支伙食费，以后有机会要经常去蹭饭，胡姐你也知道我一个人，不是在公司食堂，就是在外面吃快餐，哪里比得去胡姐家蹭饭” “你呀，我算是服了你了，你现在要存钱，不然以后房子都买不起，怎么娶老婆。” “嘿嘿” 这个问题，张小凡从来没有担心过。 钱这种事花了还可以赚，老婆嘛，反正自己还年轻着呢，有的是时间找。 胡姐的手艺的确是一流，张小凡走的时候肚子都撑的老饱老饱了。 边走还边说，以后要经常来蹭饭，让胡灵笑骂不已。 张小凡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处理好关系，以后自己的公司起来了，总是需要会计师的，这个胡姐就是最好的选择对象。 所以说提前笼络，肯定是没有任何毛病的。 张小凡去三和涂料的时间越来越少，但是收钱却一点都不含糊，该拿的提成一分都不少。 至少在孙启宏找到技术员之前，这个钱，姓孙的肯定一分不会少的都会给张小凡。 依靠孙强，就算张小凡将配方的各个方方面面都写出来，孙强，都不一定能挑起这个大梁，必须要技术员，甚至如果量大，还需要好几个技术学徒。 技术这个东西就是靠积累，将你学到的东西转化成你自己的东西，并且熟练运用。 知识仅就是将纸面的东西记忆到脑海，而经验却是将知识转化成实际应用。 按部就班的过了两三天，左立突然找到张小凡，说最近有两个供应商，会提供实验用的原材料，让张小凡准备检测。 张小凡应了一声，虽然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兴奋，这么多天望眼欲穿，终于算是等到了。 不会让张小凡有一些疑问的就是，到底走左立是怎么说服欧阳伟的。 依照张小凡对欧阳伟的了解，这个人表面上是很爱惜羽毛的，这么三天四天时间，照理说左立应该不可能说服欧阳伟。 而且任何新人，一般都会是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什么，欧阳伟怎么说也就做了两三个月的检测了，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如果暴露，后果会是怎么样。 但是刚刚听左立的语气，他绝对已经搞定了欧阳伟。 这其中似乎有什么阴谋一样，张小凡估计应该是欧阳伟和左立达成了某个协议。 难道目标就是自己？这不得不让张小凡有一些恶意的揣测，虽然左立对自己表现的很亲切，但是谁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鬼。 推荐票????? 第32章 总要做些准备 作为原料供应商，很多送过来检测的样品，质量都是很不错的，毕竟如果检测样品都不过，那么哪家公司会用你产品。 甚至可以说大部分企业，样品的质量都会比成品要高一点，毕竟这是给人看的东西，如果不好，那么这庄生意就没法做了。 所以张小凡接到样品完成对比检测之后，很是疑惑，样品的质量跟观澜涂料现在用的东西，质量上可以说不分伯仲，甚至某些方面还要强。 这样质量的产品，如果价格上有优势的话，完全就用不到张小凡，左立自己应该就可以很轻松的搞定，完全不需要使任何阴谋诡计，就可以很轻松的得到这一部分回扣。 张小凡在想左立拉上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照理说，张小凡并没有对左立表现出任何敌意，一直都是讨好的状态。而且张小凡觉得自己的技术左立应该也比较了解，自己早晚会坐上检测，甚至技术总监的位置。 那么左立拉着自己，难道是看好张小凡的未来而提前投资？将这个很容易到手的回扣，直接分出一部分给张小凡。 张小凡立马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左立绝对不会有这样做，张小凡模模糊糊的记得，30年后的记忆中，自己和左立的关系这么紧张，未尝没有因为左立没有分润部分回扣给张小凡的原因在内。 那么答案就开始呼之欲出了，样品质量很好，所以，这个第一关不管是张小凡还是其他人检测都会过，让我做手脚的地方，肯定是第一次大批量送过来的原材料，而不是现在的样品。 甚至可能第一次大批量原材料，都不会出问题，有的厂家甚至宁愿亏本，第一次送的东西都很好。 然后一次比一次，质量一点一点往下降，这样的伎俩很多厂家都会这么玩，但是这个需要公司内部有人做内应。 就比如观澜涂料，进出产品的质量把关都有检测部，所以只要将检测部全部笼络住，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将质量不过关的产品输入观澜涂料。 想通了这个关节，张小凡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张小凡眼珠一转，寻找到赵洪义。 “赵哥，这个没用完的，放到哪里”，张小凡提着把小半袋聚酯（粉末涂料的最重要的原材料，就是左立送过来的样品。）。 “这个啊，你就丢在边上就行了” 然后张小凡又在袋子上，写上日期，以及厂家型号的，然后用一张标签纸封了起来，直接就丢在赵洪义旁边的柜子里。 张小凡将自己检测的结果，没有改变任何一项数据，很完整的交给了欧阳伟，然后附上自己的意见：性价比优于正在使用的原材料。 欧阳伟板着一副脸，眼中一闪而过兴奋，张小凡并没有留意到。 “你这个评价似乎有点高啊” “东西给你了，签不签是你的事，怎么评价是我的事……” 张小凡随意看了欧阳伟一眼，直接转过头就出了门。 在欧阳伟看来，这就是张小凡心虚的表现，而且张小凡看上去眼光有些躲躲闪闪，这让欧阳伟更加笃定。 看到张小凡走出办公室，欧阳伟的眼神突然变得难以琢磨。 “你要找死，就不要怪我” 欧阳伟一直觉得张小凡从来没给过他面子，虽然自己上位有运气的成分在内，不管怎么说两人始终是同学，而且自己还是他的上司，里里外外欧阳伟都很难接受，张小凡对自己的无视。 对，就是无视。 欧阳伟的效率相当的高，张小凡的检测报告，上午刚刚交给欧阳伟，下午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左立的手上，要知道中间还经过了集团公司的检测部。 左立在这上面花的心思相当的多，要打通的环节自然不会少，有些时候不是人的效率低，而是动力不够足。 左立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他现在感觉自己干劲十足，而且心情很好。 只有一些细小的瑕疵，无关紧要。 其实这样一份东西，说实在的，以前他也做出过几份，所有套路都耳熟于心，平时跟各个环节的人处理好关系，这个时候就很容易达成自己想要的效果。 左立笑眯眯的拿着手上的检测报告以及评估报告，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分公司采购是需要经过总公司采购部的首肯的，特别是像这种集团公司和分公司在一个地方的。 其实价格上并没有便宜多少，但是这个东西也就是一个说服领导的一个筹码。采购上面的猫腻，哪个领导不知道，只要你的意思到位了，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左立直接传真一份采购单，只要当公司的合同章盖得上去，传真出去了，这事情基本就有定论了。 “赚钱其实挺容易的”，左立笑眯眯的自说自话。 至于欧阳伟和张小凡，左立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在左立看来，这两个人不管他们如何的合不来，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毕竟这两个人，也就是自己用来顶缸的背锅侠而已。 “喂，嗯……，这个好说这个好说，主要还是你们的产品性价比，高过现在我们用的产品……，行，行，到时候再聚聚。” 接过电话的左立心情大好。 心里美美的想着，饱暖那个思什么，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肚子上的饱了，连心里都饱了。 左立想着自己，有段时间没有去微微那里了。 今天晚上倒是去安慰安慰自己的弟弟了，虽然左立钱不少，但是去一次就肉疼一次，这次赚了不少，不消费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这两天张小凡也挺开心的，工厂一切顺利，三和涂料的工资，一次比一次厚，虽然赚不了几天了，但是每次都拿那么多现金，心里别提多痛快。 最主要的是，自己谋划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现在张小凡在抓紧时间做一些准备，怎么样将自己摘除在外，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当然，如果能顺便教训一下欧阳伟，那也是乐意之至。 求些推荐票。 第33章 留一手 不得不说，左立和供应商，双方的效率都是异常的迅速。 从张小凡检测，到原材料进场，居然只有短短的五天。 张小凡记得上个星期五做完检测，当时他想再怎么快，加上双休怎么也得十来天的样子。 但是现在才过去五天，早上的时候，左立就打电话给张小凡，让他准备准备，货今天就到了。 这可把张小凡惊到了，有了利益之后，效率居然如此之快，真是应了那句话，没有办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张小凡感觉自己准备的并不充分，所以早上很早他就赶去了公司，为的就是自己能好好的盘算一下，看看等下检测该如何进行。 主要也是留个心眼，别让左立跟欧阳伟玩自己一把，那等下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欧阳伟、左立加上供应商代表，几个人不知道在大挂车旁边嘀咕着什么，张小凡站在二楼办公室远远的看着，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并不清晰，这个受限于手机，没辙。 心里想着肯定没什么好事，不是张小凡恶意揣测，而是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个恶性事件，由不得张小凡不乱想。 张小凡并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东西，但是看到那个业务员代表指了指大挂车上的某一袋原材料，然后欧阳伟点点头。 基本上就知道是什么猫腻了，实话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般也理不出什么头绪，但是谁叫张小凡比别人多活了30年了。 虽然有些记忆不完全，但是这样的猫腻，张小凡肯定也玩过，所以有点印象，现在他们这么一做，自然而然就了然如心了。 左立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张工，这边材料已经到了，我跟欧阳组长打过招呼了，你只管做检测就好。” “左哥，放心吧，这些事情我理会的” “那就太好了，晚上一起出去玩，到时候给你介绍介绍几个……，嗯！嘿嘿，保准你玩的开心” “那就先谢谢左哥，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任何毛病”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晚上早点下班，我等你。” “好，我去准备准备” “嗯” 张小凡拿上工具，直接去到大挂车旁边。 欧阳伟正在旁边指指点点，看到张小凡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又有些紧张一样，眉头一皱。 “有事吗？” “这不是材料来了吗，左部长让我来做做检测” 欧阳伟心里直骂娘，刚刚不是跟左立说的好好的吗，欧阳伟自己带过去，怎么能让张小凡自己来取呢。 “既然是左部长说的，那么等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你吧，喏，你拿这袋去检测吧” 张小凡并没有动，而是很奇怪的看着欧阳伟。 “为什么要拿这袋，那袋不是还在车上吗，地上有这么多，干嘛还要费力气费时间等那一袋啊，我又没毛病” “你，你懂什么，我都是按照集团总部，给出的方法随机抽验出来的。” “行行行，你是组长，你说了算。等下你自己带过来啊，我就不再过来取了。” 张小凡说着，直接将手里的工具丢给了欧阳伟。 “你……” “别你你我我，要不是我和左部长关系好，你以为老子愿意来，不乐意你交给赵洪义他们做啊，当然了，你自己做我也没任何意见。” “你这样的人，不管到哪里上班，都肯定没有出息，如果哪个上次喜欢你这样的人，你把我名字倒过来写。”，不知道为了表达什么，欧阳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那也不关你的事，记住啊，等下自己拿来送到我这工作台，不然你另请贤能，走了啊，我事情还没做完呢”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欧阳伟感觉自己明明在算计张小凡，但是心里那种爆炸的感觉，从看到张小凡那一刻起，就没有掉落过。 特别是张小凡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还有完全不拿自己当一回事的态度，欧阳伟眼睛里头上都冒着火，差不多快要喷薄而出。 要不是自己的计划能将张小凡摁下去，可能刚刚自己就要爆了，说不定两个人又开始吵了。 不过一想到这个事情的带来的结果，欧阳伟又没心没肺的笑了，而且笑得阴恻恻的。 这算得上是一种自我安慰，明明是张小凡使唤欧阳伟，但是欧阳伟想到了自己所预估的结果，就完全忽略了刚才张小凡的态度。 张小凡检测的时候就知道，检测的结果，绝对和上次做实验的时候，差别不会太大。 肯定他们会选了一包最好的，让张小凡来检测，这样的套路很多公司都会这么玩。 这么做的原因。 一个自然是为了避免纠纷，当样品和大批量的产品，各个性能相差比较大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就会引起使用者的反感。 第二个，为了彰显自己公司的实力，当样品和不同批次的大批量生产的产品，物理化学性能相差不大的时候，那么这个产品你的稳定性就相当出色，这样的产品是相当大的吸引力的，有时候就算这个产品比较贵，别人也愿意用。 第三个自然是，那些玩猫腻的人，为了自己不被暴露，必然要如此做。 张小凡检测的结果，完全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张小凡甚至怀疑，这一袋，和前面的样品应该是一批的，因为数据的差距基本上小于百分之一，由于仪器和人工的误差，同一批之间都允许2%到3%的差别，但是现在只有百分之一，基本上就可以证明是同一批。 张小凡几乎敢断定，样品和这一袋是同一批，不然他们也不会玩这么多猫腻，又是许好处，又是指定检测样品。 又是那个场景，张小凡直接将检测报告往欧阳伟的桌上一丢。 “呐，东西给你了，没我什么事了啊，我等下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 欧阳伟似乎很平静，也没说什么话，只是那么看着张小凡。 看着张小凡背影，欧阳伟轻蔑的笑了一下。 反正都快要走的人了，还跟他生气干嘛。 下午张小凡特地往车间跑了一趟，当然肯定是避开了欧阳伟的视线。 他需要找东西，而且还要拿一点东西出去，这可关系到自己能不能扳倒左立。 虽然车间并不认识几个人，但是好歹也混个脸熟，而且有香烟开道，只要打着办公事的名号，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 第34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很奇怪，张小凡居然有点失眠，不知道是要马上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是确实患了失眠症。 快到11点半了，还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 张小凡真的有点哭笑不得，失眠这样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有些无法理解。 既然睡不着，总要找点事情做，瞬间就想到了夏初蕊，那个总是和自己作对的姑娘。 既然自己睡不着，也不能让她好过，纯粹属于恶作剧。 星光音乐学院，表演系女生宿舍三楼，这个时候，寝室已经全部熄灯了。 但是大部分的学生，并没有睡觉，而是在宿舍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哪个护肤品用了之后皮肤真的好，或者是哪个男同学确实很帅，算得上班草，也有谈论哪个哪个同学又被哪个导演相中了，出演了哪个电视剧或者电影的女4号女5号。 以前夏初蕊也是这些八卦的人中一个，但是自从遇到张小凡事件之后，她觉得那些所谓的被导演相中，她宁愿不要。 听着宿舍里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夏初蕊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莫名的感觉异常的烦躁。 夏初蕊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出现，瞬间打断了宿舍的讨论，大家集体将目光投向夏初蕊，不过夏初蕊似乎感觉不到，毕竟宿舍已经熄灯了。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叉叉叉”，夏初蕊的心里就更加的烦躁，反正他看张小凡有一些不爽，所以口气并不是那么好。 “半夜三更的，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觉得我睡不着，万一你睡觉了，我心里不舒坦” “幼稚” 真的想张小凡就不乐意了，被一个小女子狠狠鄙视，这种感觉很不爽，就跟大夏天40度的高温，突然乌云密布，然后就下了一分钟雨，云就被吹走了的感觉。 本来觉得对面应该是气急败坏，自己应该是占主导地位的人，然而，仅仅幼稚两个字，就让张小凡上上不得下下不得。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要不要现在我过去站在你宿舍楼下喊” “你多大了啊？” 今天画风有些不对，夏初蕊平常绝不会这个样子，今天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变得这么会膈应人了。 “你今天药吃了没有？” “什么？”，夏初蕊很奇怪，自己好好的什么要吃什么药啊。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既然我的目的达到了，那就这样吧，拜拜啦” “喂……喂……喂” 看着手机屏幕，夏初蕊有些生气，刚准备打过去，宿舍里姐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蕊蕊，是不是哪个公子哥在追求你啊”，女人们八卦的心从来不会少，她们要是不问清楚，心里都痒痒的，难受。 “没有啊”，夏初蕊心里异常的烦躁，虽然平时追求自己的人不少，追求自己姐姐的人也不少。 但是在夏初蕊看来，这些人没有一个自己喜欢的，还有那些所谓的公子哥，一个个人五人六的，装成所谓的成功人士，开着所谓的豪车，这样的人她夏初蕊看不上。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自己觉得还过得去的，不过也是自己平时的脾气不好、说话的语气也似乎挺膈应人的，还没开始相处，有些人似乎有点受不了。 当时夏初蕊就想，连这些东西都受不了，还想让我做你女朋友，做梦还差不多。 “谁信啊，有就不要藏着噎着啦，让大家给你把把关，你要知道现在的衣冠禽兽数都数不过来，万一你碰到别人骗财骗色，好歹我们也是过来人，是吧” 是你个头啊是，夏初蕊心里腹诽，寝室就他一个人没有男朋友，其实以前她心里是挺不好受的，怎么说自己都比他们几个要漂亮，身材要好。 “真不是，就算是你们也别抱太高期望，这个人长得真的一般，也不是你们所谓的公子哥，你说这样的人我能看得上吗！” 听到夏初蕊这么说，寝室里的几个女孩才悻悻的住口，夏初蕊本来就有些不合群，整天跟她姐姐呆在一起，很少跟寝室一起集体活动。 以前其实挺多人追夏初蕊两姐妹的，姐姐脾气好，一般都是委婉的拒绝，哪里像夏初蕊那样，直接粗暴。 以前其实挺多人，希望将夏初蕊约出去，一般是通过夏初蕊的室友，不过夏初蕊并没有给过别人一次面子，每次都是拒绝。 这样一个寝室，表面上看起来挺和谐，但是夏初蕊这么不给别人面子，其他人不知道心里骂她多少次了。 和夏初蕊通话并没有改变张小凡睡不着的状况，反而让张小凡更加睡不着。 也是了，30年的执念，眼看差不多几天就能有结局了，张小凡兴奋也是在情理之中。 张小凡默默的想这事，居然就睡着了，不过幸好早上还是赶着点爬了起来，不然就要迟到了，虽然张小凡不在意这一点点工资。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在其位谋其政，既然在这里工作了，自己还没走之前，尽量还是遵守一下集团的规定，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算是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张小凡还在仔细的搜集一些证据，有些人就忍耐不住了。 欧阳伟觉得如果自己不尽快将张小凡赶出集团，以后就算坐在张小凡的上司职位，总感觉自己还是会被张小凡压一头。 这种心理就像是，要是不认识的人自己发财了无所谓，但是假如自己的某个同学或者某个亲戚发财了，发大财了。那么心里总会有一些疙瘩，很不爽。 所以欧阳伟心里一个邪恶的念头就产生了，虽然说自己的检测水平不怎么样，但是总归是有一点点作用的。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打着复核的名义，随机抽检一袋刚到的原材料，然后将结果提交给集团的检测部，那么张小凡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欧阳伟基本上知道，张小凡肯定收了钱，具体收多少他暂时不知道，但是通过左立的一些语言推断，既然自己都有一份彩头，那么实际操作人张小凡肯定比自己多。 而且现在是最好的时候，张小凡检测完成，现在的钱应该收到手了，那么只要自己检举，张小凡最次都会被开除，如果公司做的绝一点，那么张小凡甚至面临赔偿。 那样的话，欧阳伟感觉自己最少能笑一年。 不过当他去仓库以公事的名义取样品的时候，从老大爷的口中打探到了一个消息，在他之前，居然还有人来领过样品，而且是同一种型号。 这对欧阳伟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张小凡来过，如果是张小凡，那么自己前面的布置全部都为空了。 （公司刚刚搬地址，很多事情忙不过来，连网线都没有钱，我也无法直接看不到你们的评论，都是通过客户端才看到的，只要不进行人身攻击，其他一切都接受，哈哈，希望你们多攻击攻击。 第一次写书，肯定有很多这样或那样的毛病，大纲也很粗糙，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写的更好，每天也是挤出时间写出两章。 再次感谢各位的推荐票，每当作家助手上的信息报告哪位书友又投了推荐票，那个时候，我嘴里一定会蹦出一句yes。 这些东西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再次感谢。 顺便再求几张推荐票，一张不嫌少，十张不嫌多。） 第35章 告状小能手 欧阳伟居然擅自做决定，并没有通知左立。 虽然这样的消息让欧阳伟有些坐立不安，但是不管怎么样，张小凡两次的检测报告给复印件都在自己手里，就算张小凡再怎么厉害怎么NB，也很难改变这个事实。 反正在欧阳伟看来，那一包质量最好的，肯定已经用完了。毕竟已经开过包了，工人不会让一件开过包的原材料堂而皇之的躺在仓库，毕竟打开过包的原材料并不好保存。 现在仓库里其余的产品都是质量比较差的，这些东西基本上达不到公司的最低标准。 那么不管张小凡怎么狡辩，不管公司调多少人来检测，结果依然会和张小凡的两份检测报告相差甚大，然后加上张小凡已经收了钱，其结果肯定就不言而喻了。 从进公司到现在，欧阳伟从来没感觉，做检测会这么开心，而且毫无阻滞的感觉，感觉自己就像是检测室的王者一般，任何检测项目都手到擒来。 欧阳伟叫不动赵洪义他们，所以为了保证数据的准确性，他需要抽样至少三次，这样的工作量就比较大了，特别是欧阳伟对有些检测项目还不熟悉的情况。 要不是今天有如神助，估计今天加班还不一定做完成，不过也确实把欧阳伟累得够呛。 刚开始做这个检测，基本上一天都待在实验室，慢慢的熟练了，现在基本上半天就能做完一天的活，突然之间又来了一整天再加个班，不累才怪。 看着手上自己出具的三份检测报告，欧阳伟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了回报。 很罕见的，回到宿舍的欧阳伟，到了睡觉的点，居然兴奋的睡不着，算是经历了早两天张小凡所经历的辗转反侧。 带着两个很明显的黑眼圈，欧阳伟一大早就来到了分公司总经理办公室。 这样的事情一般是会找总经理的，刚开始欧阳伟准备去找李春华的，毕竟如果有李春华做仲裁，那么其风险基本上就可以消弭。 然后想了一想，一直感觉李春华对自己都不是很待见，干脆直接就不管他了，找总经理好解决一点。 “吴总，我来跟您汇报一点工作”，欧阳伟的官僚作风其实是很浓厚的，也许是他做过系里面的副部长，所以一开口就是这样。 “坐，自己倒水，我先把这份文件看完。” 欧阳伟有些忐忑的看着，吴经理仍然按部就班的翻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 欧阳伟其实心里挺着急的，本来就是壮着胆子过来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感觉现在椅子上有很多钉子一般，坐着特难受。 他现在很怕自己的气，一下子就泄了。 等下如果自己一紧张说错了什么话，那就麻烦了，到时候张小凡搬不倒，自己都有可能陷进去。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欧阳伟感觉自己背心都在流汗了，还是冷汗。 “你有什么事情？” “我……，我，咳……”，由于欧阳伟口里还含着茶水，被这个吴经理一问，然后心里一紧，突然之间就呛到了。 “别着急，慢慢说” 看这欧阳伟居然被茶水呛到，有点好笑。 “吴经理，是这样的，我怀疑，我们检测组的有一个组员，收受贿赂，伪造检测报告，可能会给集团造成很大的损失” 姓吴的经理眉头一皱，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下面的人玩些猫腻，其实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只要你能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他一般是不会管的。 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就算你把现在这个人开除了，后来人依然会玩小花样，这些事情是没法避免，只是说尽量留下一些良心还在的人。 不管哪个部门，在那个位置上坐久了，对公司都是一种财富，毕竟他熟悉各个环节，能很好的提高公司的效率，虽然有些灰色地带无可避免，但是只要不是贪得无厌，公司上层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吴经理急忙打开三份检测报告，他要看看到底事情有多大，如果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那么这件事情，只要给予当事者的警告，以及一些处罚，这就等于是抓住了这个人的小辫子，让他以后最好能规规矩矩做事做人，那么对集团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好处。 “差别怎么会这么大，你后面检测这个检测报告上面的数据，完全低于集团给予的标准，为什么这样的原材料会进公司，你这个组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欧阳伟有些慌，怎么自己还有责任，这个不应该是张小凡的责任吗。 “我……，我其实刚开始并不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也只是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进行一次复检，才发现了问题。” 吴经理并不知道一个新人怎么当上检测组组长，他也不想关注这样的事情，毕竟技术部的职位，只要经过总公司技术部的肯定，不经过他这个经理也没问题。 但是新人毕竟是新人，很多猫腻并不知道，而且检测部又是一个这么重要的部门。 这一批材料将近两百万，如果真得质量达不到公司的要求，那么他这个经理肯定要负一部分责任。 他现在赶紧要召集相关的人员，迅速的处理完这个问题，如果是这个欧阳伟组长检测上的失误，那么就一定要多找几个检测员多次对本批材料进行检测，如果结果是好的，那么对自己对公司都是好结果。 但是如果不是检测上的失误，而是由于人为的伪造检测报告，这批材料质量又达不到公司要求，那么相关人员一定要进行严惩，这件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公司的接受范围。 “你现在将除张小凡之外的所有检测员，都叫过来，然后让他们抽样检测这批原材料，然后你将检测报告再给我，今天中午加班，下午上班之前必须给我，能不能完成？” “我应该可以的” “我不想听到，应该，两个字” “我可以” 虽然没有加，应该两个字，但是欧阳伟的语气并不怎么坚决，这张这个吴经理很失望，他甚至决定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一定会向李春华建议换掉这个检测组长。 “那你赶快去吧，记得不要打草惊蛇” “哦，好，我知道” 第36章 超出 欧阳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虽然刚才自己的回答可能不令人满意。 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这次张小凡不管怎么样，不死也要脱层皮。 任何一个集体或者公司，当出现问题的时候，爆发的效率相当的惊人，相当迅速的。 欧阳伟刚刚离开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张小凡被集团总部的检测部借调了过去。 其实张小凡也相当的疑惑，他一个固体涂料的检测员，居然被借调到液体涂料部门做检测，这样事情按道理是不可能发生的。 毕竟固体和液体，不管在物理性能还是化学性能上都存在很大的区别。 张小凡，一个固体涂料的检测员，你让他去检测液体涂料，虽然说不是跨行业，其中细小的区别可能会对涂料的品质产生很大的影响。 虽然张小凡有心去问，不过很奇怪，虽然不认识，但是你好歹也得回我一句啊，最好的就是来了一句，我不知道。 就让张小凡比较尴尬了，问题是你借调我过来，我都不知道我该干嘛，也没有人来安排一下自己的工作。 这件事情里里外外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并不是张小凡心里太阴暗，而是这个事情的确很蹊跷。 没多久，就有人跟他说，说是名义上是借调，其实是主要液体涂料部门很缺人，招人又来不及，所以才从固体涂料部门调人。 说实话张小凡并不相信，但是确实又有点好奇心，虽然充满疑窦，但是还是静下心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 据液体涂料分公司不远的固体涂料那边，赵洪义他们几个很配合欧阳伟，每个人都随机挑选了三份，正在紧张的做着检测。 “赵哥，这似乎是新材料，而且那么多，我们检测部似乎有独立的小团体啊，进了这么多货，我们居然一无所知”，一个人突然凑到赵洪义旁边，嘀嘀咕咕的说着。 “安心做你的实验，别胡里花哨的问这问那” 赵洪义也挺纳闷的，这样的事情居然瞒的这么严密，昨天下午欧阳伟做的那个检测，似乎就是这个东西。 今天就集体来一起检测，而且没有排除欧阳伟，这个事情有些玄乎，就算这批原材料是欧阳伟放进来的，那也应该避嫌呐。 反而现在张小凡被排除在外，可是仅凭张小凡，如果没有欧阳伟的签字，这批原材料肯定也进不来的。 这个事情就有些复杂了，做了几年的检测，原材料的各种猫腻，赵洪义虽然说不是一清二楚，但是其中的弯弯绕绕，总是会知道一些的。 当时欧阳伟当上检测组组长的时候，赵洪义就很奇怪，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选张小凡还说得过去，选欧阳伟怎么都有一些令人难以接受，这也是为什么赵洪义他们三个总是不配合欧阳伟的原因。 张小凡的检测技术的确比赵洪义他们几个要强，赵洪义自己也知道，但是欧阳伟这个半吊子，居然坐上了检测组组长，虽然是个代理，他们心里能舒服才怪呢。 虽然胡乱想着一些东西，但是赵宏义的手上并没有停下来，依然紧张的做着检测。 似乎是总经理下了死命令，中午之前必须做好，所以赵洪义他们几个也挺拼命的，不然做不出来，虽然不至于说被开除之类的，但是在总经理的眼里对自己的印象肯定会有些看法，对以后福利以及升迁可能会有影响。 四个人四份检测报告，中午12点半的时候，就已经汇聚到吴经理的办公桌上面。 四份检测报告，相差并不是很大，总共12份检测样品，居然都是如此，那么，就很明显的证明了，张小凡在其中的确扮演的很不光彩的角色。 张小凡肯定是伪造了检测报告，然后从中渔利，从而使公司损失巨大。 虽然不知道张小凡从中得到的好处有多少，但是这批原材料，居然连公司的最低标准都没有达到，那么其中的利润就可想而知，张小凡得到的绝不在少数。 除了张小凡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这个必须要弄清楚，这个厂家是谁推荐的，谁又在其中起到牵线搭桥的作用。 张小凡才刚刚进入集团公司不到三个月，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人，不可能有这样的人脉关系，所以说其中一定有在这个行业里混了很多年的人在牵线搭桥，也许就是左立，甚至是集团总公司内部的人员。 而且眼前的这个欧阳伟，也不能排除，毕竟张小凡的检测报告上有欧阳伟的签名，虽然说他一再强调，张小凡是自己的同学，自己信任他才签了名。 有着管理经验上十年的吴经理，自然不会相信欧阳伟的一面之词，既然是同学那么好的关系，怎么可能来举报呢。 这件事必须要调查清楚，这里面涉及到200万的原材料，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如果一个处理不好，甚至连他自己都要被连累，不对，不管这件事情的结果如何，吴经理他自己督导不力的责任显然是逃不掉。 现在吴经理也是相当头疼，这件事情必然是牵连甚广，集团总部，固体涂料分公司的采购部门，肯定有一到两个人参与了进来，甚至可能还不止，然后技术部，检测部，必然也会有人参与。 这个事情如果没处理好，不仅仅是公司表面上的损失，这次涉及的数目这么大，必然要开除几个，甚至是起诉，那么这些人所空出来的位置，到底有没有人可以填补，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为什么很多大集团公司，会有那么多闲人，并不是因为公司有钱才养闲人，而是为了但公司的事情不至于断档，很多小公司人走了之后，某个部门就瘫痪，这对公司的影响是相当相当大。 而且现在越来越多的大公司在实行领导轮换制，一些领导必须在各个部门都任职半年以上，不然真的某一天某个部门经理将整个部门的人带走了，那那个公司就基本上就瘫痪了，这样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吴经理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如果有集团总部的人员参与，那么这件事情必须交由集团总部负责，自己还无权过问。 真的很头疼。 （很开心，早上一起来，就发现多了很多推荐票，里面有很多熟悉的名字，显然这是第二次给我投推荐票，第一次写作每一张推荐票都至关重要，他是我一直写下去的动力，再次感谢各位的推荐票。 而且居然还有一位打赏的，雾山居士同学，虽然钱不多，但是我打心底里开心，这是你对我写作的肯定，谢谢你。 各位手上如果还有推荐票，都扔过来吧，放心，砸不死我，我还要继续写下去。） 第37章 欧阳伟的惊恐 看着面前的欧阳伟，吴经理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这件事情，在没有得出结果之前，你一定要保密，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这件事情的议论” “我知道的，您放心”，欧阳伟立马站直身体，并且做了保证。 “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刚刚参与检测的三个检测员，你必须给我做到守口如瓶，如果这件事情被泄露任何一点，你知道后果的！” 欧阳伟心里立刻有些惊恐，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的本意只是将张小凡赶出集团公司，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按照吴经理的口气，这个事情很大很大，完全不是他自己能承受得了的，那么这个事情到底会不会按照他所设想的路径发展下去，欧阳伟心里完全没有底。 再一个就是，欧阳伟能管住自己的嘴，但是赵洪义他们三个，似乎有些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毕竟赵洪义她们三个从来没给过自己一分面子。 “怎么，有困难吗？”，吴经理严厉的看着欧阳伟，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这个欧阳伟，到底怎么做到检测组组长的位置的。 他甚至怀疑这件事情和欧阳伟，也脱不了干系。 “没有没有，保证完成任务。”，欧阳伟战战兢兢的回答，语气依然是那么的让人怀疑。 但是吴经理现在也没有心思管这个欧阳伟，他现在必须赶到集团总部，询问上司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于是很不耐烦很烦躁的对欧阳伟摆摆手，示意他赶快滚。 欧阳伟如蒙天赦，加快脚步赶快走出办公室，在这里他不想多呆一分钟，他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很难受，也让他很惊恐。 欧阳伟赶到检测部，看到赵洪义他们三个正在聊天。 心里相当的烦躁，这三个人一不听宣，二不听调。 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欧阳伟不得不带着郁闷的心情，走向他们。 “咳……”，欧阳伟重重地咳嗽了一下，以显示出自己的存在。 三个人立马回头看着欧阳伟，都是满脸疑惑。 “我刚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 “然后呢？”，赵洪义很随意的补了一句。 “吴总经理的意思是，让你们必须要保密，今天上午这个事情，你们不能跟任何人说，如果出了事情，吴经理的意思就是，如果打草惊蛇，没有让公司取得满意的效果，泄密者可能会被开除。” 欧阳伟组织了一大段话，慢吞吞的说了出来。 “我们上午做了什么了我们！”，赵洪义也很无语的看着欧阳伟，这种事情还需要你来说，别把我当傻子，我倒是希望集团开除几个，自己好上位，最好把你这个半吊子半桶水的人也开除。 欧阳伟被噎了一下，他没想到赵洪义居然这样回答，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嗯，你知道就好”，说着头也不回走了开去。 这下赵洪义基本上知道什么事情了。 “赵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多嘴的不要说，一定要管住你的嘴，公司水深的很，不然淹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洪义脸色一板，郑重其事的警告。 “没有赵哥说的这么严重吧，像我们这些小小的检测员，出再大的事情你又能怎样呢，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赵洪义看了他一眼，对于这种智商情商都欠缺的人，总感觉有些索然寡味，没有多少进取心，简直就和咸鱼一样。 “行了，马上上班，都去工作吧，别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做。” 赵洪义现在挺开心的，看样子肯定是原材料方面出了问题，怎么不管是采购部还是检测部，肯定都脱不了干系。 这次自己的机会是来了，至于所谓的欧阳族长以及张小凡，张小凡肯定是这次事件的直接参与者，基本上不用考虑了，开除是最低的处罚了。 那么欧阳伟呢，一个监管不力的责任，逃都逃不掉，更何况他和张小凡是同学，然后检测报告上还有欧阳伟的签字，那么集团领导会不会相信欧阳伟的话呢。 就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赵洪义都觉得，集团的领导肯定不会相信欧阳伟。 只要欧阳伟犯了一点点小错，就可以，被无限的放大，然后检测组组长这个位置，理所当然的会被赵洪义接手。 从整个事件来看，得利最大的应该就是赵洪义了。 说来也奇怪，从这件事情上，张小凡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硬要牵强附会一点，那就是解开心结。 张小凡这么不遗余力的，推动这个事件的进行，虽然到现在有点事出掌控的感觉，但是总的来说，结果应该不会偏离太多。 张小凡在液体涂料分公司，呆了整整一天，也没有人主动教他，更没有人主动跟他说话，不过涂料行业不管固体也好液体也好，很多东西是相通的，所以捣鼓了一天，张小凡基本上也摸通了液体涂料的检测各个流程。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通百通，其实固体涂料和液体涂料区别，就在于一个是液体，一个是固体（多简单，是吧）。 液体涂料最大的问题，就是溶剂的问题。 液体涂料最常见的就是，我们平常所用的油漆，这个很多人都用，买过来的时候你还需要配溶剂，也就是所谓的天那水或者香蕉水，也有叫松节油的。 原厂出品的油漆，里面的溶剂其实很少，必须要兑上天那水，才能用刷子涂装。 但是天那水是属于易挥发的有机物，所以百分之百的溶剂，全部会逸散到空气中对空气造成污染。 这也是固体涂料应运而生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油漆涂料对空气污染太大，固体粉末涂料的涂装利用率，达到99.9%。 油漆涂料在涂装利用率，低的甚至只有60%，其他的40%全部逸散到空气中，你可以想想他对于，大气的污染，会有多大的影响。 这也是近年来欧美各个国家，慢慢开始大力推广水性涂料和粉末涂料的原因。 水性涂料挥发分是水，固体粉末涂料挥发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两种涂料，对大气的污染是很小很小的。 第38章 所谓狗咬狗 有些东西你纵是千拦万拦，始终还是要被泄露出去。 左立在晚上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这批将近两百万的原材料，已经引起集团总部的高度重视。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并没有告知左立，但是左立在集团经营了十来年，关系或多或少还是有的，所以就有人向他提供了一点内幕。 坐在自家的客厅里面，左右两个手都没有停过，放这里不是放那里也不是，心里烦躁的很。 “这个两个SB，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果然是新人靠不住。真tm狗屎。” 左立忍不住爆了粗口。 按照左立的估计，这样的事情一般发生的几率太小了，毕竟上面有自己兜着，然后只要欧阳伟给力一点，基本上99%的都可以避免。 谁知道本来基本上万无一失的事情，不到两天就爆发出来，真的有点始料未及，也让左立有点措手不及。 “虽然有这两个王八蛋顶缸，但是还是要做一些安排，谁知道这两个人会不会把自己咬出来，这次真是有些失算。” 瞬间左立就做出了决定，先打了一个电话给供应商的业务员，然后两人密谋了将近半个小时。 左立才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还在集团，那么以后就有合作的可能，所以他希望这个业务员，将整个事件都推给欧阳伟和张小凡。 如果条件允许，就直接说是欧阳伟和张小凡串通，要求供应商降低质量，好让他们谋求更多的利益。 然后两人具体商量的该如何如何做，不然到时候两人的处置有些不一样，那就麻烦了，所以刚刚主要是两个人通气，商量各种可能，然后统一口径。 这样还不够，肯定还要花钱找关系，自己还要装的很委屈，就是那种比窦娥还冤的委屈。 反正自己是被蒙在鼓里。 然后又打电话给欧阳伟。 “你怎么搞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接到左立的电话，欧阳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当时两个人商量的事情，并没有欧阳伟告状这一出。 当时左立给出好处，只要他无条件签署张小凡所出的检测报告，然后选取检测样品那时候，挑选出业务员所指定的那一袋。 那么就可以得到两万元。 欧阳伟当时就觉得这个事情有很大的猫腻，肯定是张小凡和左立串通一气，用次品充当优品，以期从中渔利。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们吴总经理找我，让让赵洪义他们检测，我也不知道他们检测的居然是这批原材料。 而且今天一天我没有看到张小凡，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我怀疑是他，而且今天吴总经理找我单独谈话，意思是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要知道我检测组组长也只是代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组长肯定泡汤了。” 听完欧阳伟这一番话，左立不由得浮现张小凡那个讨好的笑脸，然后眉头一皱，应该不太可能是张小凡。 毕竟自己和张小凡没有直接的间接的矛盾，而且自己也应该给足了好处，也是两万块，对于刚出校门的人来说，两万块真的不算少，应该是可以堵住张小凡的嘴的。 最主要的是张小凡给左立的印象，就是那种下属对上司的谄媚，那种用尽全身力气来拍马屁的人，自然不会出卖自己。 难道是采购部的人吗？按理说可能性也不大，毕竟这样的事情并没有经过他们，都是自己在处理。 “你确定是张小凡吗？” “这……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吗！”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左立完全想不到，欧阳伟已经讨厌张小凡讨厌到什么程度。 “行了，没有别的事情，记住管住你的嘴，你也是收了好处的，别乱咬人，不然后果你真的很难承担，懂我的意思吗？” 左立的话让欧阳伟心里憋的很难受，感觉进了集团之后，没有一个人给自己面子，张小凡也好，赵洪义也好，就连这个左立也是一样。 张小凡和赵洪义他们，一直对自己有意见，所以自己还想得通一点点。 然而这个左立却是前倨后恭，在欧阳伟的理解就是前倨后恭，前面那几天请自己吃饭，许自己好处，那口气完全和今天不一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说话，你倒是听到没有！”，听到欧阳伟很久没有回话，左立急不可耐的吼了出来。 “有些事情我不会说，但是有些事情你别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你以为你是谁！还鱼死网破！！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无知！ 你最好管住你嘴巴，你要知道我在集团十几年，从下做到上，如果没关系，你认为可能吗？ 就你一个刚进来的新丁，你觉得你的话能给我造成多大的伤害，我只是为了不想麻烦，才叮嘱你一下。 不要没事找事，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不然我会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要觉得我危言耸听。” 和欧阳伟通话，让左立憋了一肚子的气，特别的难受。 但是还是拨通了张小凡的电话。 “哎呦，左哥，这么晚打电话有何贵干，有什么事你说，能办到的兄弟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这态度让左立就很舒服了，跟欧阳伟那个闷葫芦，完全不是一个样。 “没什么事情，就是今天欧阳伟给我说，说你一天都不在检测部，我听着都挺担心你的，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你是个什么状况” 一听到这里，张小凡就开始倒苦水。 “哎呀别提了，左哥，也不知道集团领导发什么神经，居然要将我调到油漆涂料分公司，说什么油漆涂料分公司现在业务相当的繁忙，大量的缺少技术员检测员，听说了我的技术比较全面，所以就叫我调过去。 你不知道我这里好忙，你也知道我是固体涂料的检测员，对油漆涂料还是不是很了解，我到那里之后连问个人都不好意思，每个人都脚步匆匆，然后有的人看我稍微闲一点，就指使我干这干那，今天我的两只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太累了。” 左立一听，难怪今天一天张小凡不在，原来是被借调了过去，那么事情又陷入了死循环，到底是谁泄露了这次事件。 现在还不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一个状况，有多么的严重，但是事情往往就是怕计较，如果有人要搞你，你再小的事情也能被无限放大，更不要说这次事件是相当的大。 （再来一章，顺便求推荐票 感谢晨风吹过的打赏，这个是对我很大的鼓励，谢谢。 推荐票多来点，各位大神，一张不嫌多，二十张不嫌少……） 第39章 我很无辜的 张小凡消息并不灵通，所以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想一个方法，怎么样让这个左立吃回扣这个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转达到集团领导的桌上。 有些事情最好是，不要自己冲锋陷阵。 虽然对张小凡，产生不了多大的影响，不过能避免的还是避免。 然而没等张小凡想到办法，他就被分公司的总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上了三个月班，实话说，张小凡从来没来过这里，这位吴总经理见到是见过一面，不过完全没有说过话。 “坐” 张小凡毫不客气的就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这让吴经理眉头一皱，张小凡看起来有恃无恐一般，按理说张小凡刚刚和人一起做了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那么自己现在单独叫他过来，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了。 “吴经理” “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例行询问” 例行询问，张小凡顿了一下，都是些什么鬼，搞得跟审案一样。 不过张小凡马上就想到，难道是这次原材料事件？ 应该可能性不大，左立肯定自己不会爆出来。 现在知道了，应该也就三四个人，左立，欧阳伟，自己，也许还有一个张小凡不知道的人。 其实爆不爆出来，张小凡都不是很在意，张小凡在意的是，这次能不能将左立摁下去，甚至是让集团公司对左立进行起诉。 只是现在，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事隔两天就被曝出来，张小凡感觉自己收集的证据，还不够完善，他需要更多的与左立接触，然后套出更多的东西，以其一次将左立这种人打下去。 虽然不至于说打虎不死，反被虎伤。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以后估计没多少时间处理左立的事情了。 所以这次能将左立搞残，那就是皆大欢喜，以后不用为这个人劳神劳力，自己心里也会舒坦很多，估计做事情的效率也会提高一点，不会有事没事的思维里就跳出左立这个事。 “吴经理，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次你们固体涂料分公司购进的一百来吨大兴聚酯，其中样品检测和进厂检测是不是都是你经手检测的？” 张小凡心里一凛，果然是这个事情，将近两百多万的单子，这个事情不是谁都能兜得住的。 虽然有些成全了张小凡，但是张小凡总感觉时间有点早，证据收集的不够全面，很有可能会功亏一篑。 所以，张小凡仔细的想着自己的措辞。 “是我检测的，不过我发现里面有些问题，但是时间太短，我并没有想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什么问题？你说！”，虽然尽量的压制自己的怒气，但是吴经理依然觉得现在张小凡在狡辩，自己已经点出了事情，刚刚张小凡犹豫了一会儿，估计就是想着怎么应付自己，然后好逃脱集团的制裁。 “我发现两次的检测结果，居然相差无几，在涂料行业我也算是做了三四年，我知道每批聚酯（原材料）肯定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数据偏差，你要想两个批次数据基本上能吻合，那个可能性很小很小。 虽然说很多厂家内部的标准是偏差7%以内都可以接受，但是这两次的结果偏差，居然小于百分之一。 所以我怀疑，这其中有猫腻” 张小凡刚说完，吴经理心里就开始冒火。 肯定有猫腻啊，之前已经说出来了，只怕这个猫腻还是你造成的，他其实就想看看张小凡到底会怎么狡辩，然后从中提取自己有用的信息，判断到底有哪些人参与。 毕竟在吴经理看来，张小凡才大学毕业，你说要有多么深的城府，并不太现实，所以他希望自己，能从张小凡的只言片语中，挖到有用的信息。 “你能想到这点，证明你做事还比较用心，但是这并不能改变集团领导的看法，这个事情你和欧阳伟要负主要责任，集团正在和大兴聚酯沟通，看看能不能将这批材料退回去，如果不行，那么你们两个最低的惩罚都是被开除” “不是吧，我没做错什么啊！” 张小凡一脸无辜的看着吴经理。 这次吴经理都被气笑了，如果没有你张小凡的检测结果，这些材料能进公司吗。 “跟你说实话吧，不管如何，这个责任都有你的一份，我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知道，还有谁参与了这个事情，也就是你的同谋。 假如这个事情你参与的程度低，那么我可以做主，不追究你的责任。” 他暂时也不想绕弯弯，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当然也给张小凡一点希望，毕竟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是吧。 “同谋？这个还真有。” “谁！”，吴经理听到这个话，上身立刻往前面倾斜，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参与的。 “其实吧，也不能说是同谋，因为这个事情，我感觉我也被骗了。” “那你先说说，到底是谁参与的”，看到欧阳伟还在绕，这让吴经理有些烦躁。 “那跟你先说好，这个责任我不担” “行行行，只要你将事件原文本的告诉我，我会给你求情，不是你的责任绝不会让你担”，吴经理感觉马上要知道事件的整个经过，只有一个张小凡，放过就放过吧，无所谓，只要将大蛀虫抓出来。 “这个事情吧，刚开始是左部长找我的，你知道我以前虽然也在这个行业做，那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吴经理点点头，示意张小凡继续说。 “左部长的意思，就是说任何材料都会有一部分业务费，然后他说看我是新人，一个人来到越州也不容易，他的意思是将这部分业务费分润我一点，这让我很怀疑。 其实当时我是拒绝的，不过最后他说，检测部的每个人都有，我就想如果我不拿会不会是不合群。 而且当时我也挺害怕得罪这样一个部长，经理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新人，这样的事情就是你不愿意也没办法呀。 我只负责检测，第一次材料是左部长拿给我的。第二次一百多吨原材料进公司的时候，是我们的检测组组长拿样品给我的。 所以说，这次材料出了问题，肯定不是我的责任。” 张小凡一定要急于撇开责任，这样的表现才算正常一点，一般的新人80%的人，第一时间想的肯定是撇开责任，这个跟有没有责任心，其实关系不是很大，这其实是一个新人职场没有安全感，胆怯的正常表现。 所以张小凡必须做出这样的姿态，不然你像一个老油条一样，别人不怀疑才怪。 （求票，再感谢昨天投票的几位大兄弟） 第40章 完美 听着张小凡的话，虽然吴经理还半信半疑，但是听张小凡的口气，基本上是相信了七八分。 那么这个事情看起来就比较明显了，似乎是左立和欧阳伟串通，将张小凡蒙在鼓里之后，又让张小凡在前面冲锋陷阵。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张小凡的一面之词。 但是不管怎么说，左立肯定逃不脱干系。 “好了，我基本上了解了，你先出去吧，不过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 “吴经理，这个你放心，我这个人嘴很严的。” 明显睁着眼睛说瞎话，嘴巴要是严，左立和欧阳伟就不会被供出来了。 但是吴经理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张小凡了，不管是不是他，反正总要想办法将张小凡弄出去，不然这件事情总是会留下尾巴。 从办公室出来，张小凡就马上给孙启宏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去他那里了。 这让孙启宏真的有点肝疼，现在业务量这么大，没有张小凡，东西完全做不出来。 靠孙强，孙启红差点没骂娘，学了三个月，你要他自己开始动手做，他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东西。 问他学的怎么样，孙强回答倒是很干脆：听了张工说了很多，但是就是不会啊。 找技术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主要是现在固体粉末涂料刚刚兴盛，培养技术员不是一年半年就能培养出来，所以能独掌大旗的，在国内真的很少见，大部分都在大公司呆着，哪里轮得到他。 这也是孙启宏郁闷的原因，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将近20%都落到张小凡的口袋里，你还要将它像菩萨一样供着。 他哪天闹脾气，你还得哄着。 不然他随便找个理由就不来了，今天张小凡虽然没有发脾气，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反正今天不要想让他来了。 并不是张小凡耍大牌，毕竟现在一天将近14000的收入，张小凡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会放弃。 主要是左立的事情，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左立最差的结果都是被开除。 可是这不是张小凡想要的，一想起记忆中张小凡被左立弄进监牢，张小凡就觉得自己应该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还回去，左立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一个教训，就是以后不是张小凡进去，也是会害别人进去。 虽然到现在为止，左立对自己还不错，不过那都是流于表面的，真正的左立绝对是腹黑心黑，所以张小凡现在加紧努力，将自己掌握的东西更完善一点。 一家看起来就像卖电脑的门面。 张小凡还有一个黑瘦的青年对面而坐。 “上次在你这里买的东西，效果是很不错，不过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一点事情” “先说好啊，违法的事情我不做的”，这个戴着眼镜的高高瘦瘦的黝黑的店主，说得相当义正言辞。 你一个卖针孔摄像机，卖录音笔的店老板。说出这样的话，张小凡也是无言以对。 “行了，对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怎么感兴趣，我现在需要你帮一个忙。 当然好处会不会少，这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你说说看，可以答应我就答应不能把答应你另请高明” “我这里有一段录音我要叫你按照我的想法，里面不需要的语音给我删除，这个总没问题吧。” “这样啊那没问题，两百块钱”，高瘦个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谈起生意。 “钱都是小问题，但是你必须，要达到我的要求，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 “这都是小问题啦，你放心。我的技术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瘦高个将录音笔，连接了电脑之后，然后让张小凡只是哪些音频不要哪些要保留。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果然是有技术才好赚钱啊。 结果张小凡满意瘦高个也满意。 有时候吧，东西贵不贵，并不是看它的实际价值，而是看买卖双方，到底是不是一个刚好独有，而另一个刚好急切要买。 做生意就是要人无我有，人有我精。 做生意就是要赚钱，赚钱那就是必须你的东西要比别人好，或者同档次比别人便宜才会有人买。 就像现在的瘦高个，技术很好，至少张小凡很难听出破绽，所以二十分钟就能赚200块钱。 按照现在的行情，搬砖一天都搬不到两百块钱，所以说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张小凡心满意足的，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高高兴兴的走了。 现在基本上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虽然还有许多小小的瑕疵，但是张小凡已经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东西了。 只要这些东西都不影响大局，张小凡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左立变蓝变红变绿变白变黑的脸。 那种自以为智珠在握，把控一切的自信，瞬间被打到体无完肤的时候，那时候的左立的脸色绝对是最精彩的，也是张小凡最想看到的。 “喂，左哥，今天我在公司。”，左立的电话打到张小凡这里，张小凡马上就开始装傻充愣。 “我知道你在公司，我是问你，怎么把我给泄露出去了，不是说好了吗！” “左哥，这事情也怪不上我，我根本就没有说关于你的任何事情，而且这个事情太蹊跷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吴经理会找我谈话。 我们是不是被那个业务员给骗了。” 左立很烦躁很郁结，这关业务员什么事情。 “这个和业务员关系不大” “这还不大，送过来的样品是很好的，但是你看一但到大批量的货物质量就下降这么多，我怀疑他是不是和欧阳伟串通一气了” 怎么又扯上欧阳伟了，不过还没等左立想清楚，张小凡又接着说。 “样品是左哥你给我的，这个我是百分之百相信左哥的。 那个时候你不知道，上次那几大挂车货物过来，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我挑选需要检测哪一袋，但是欧阳伟居然不让我选，是他自己挑选的。 你说这里面有没有猫腻，说实话，我虽然和欧阳伟有些矛盾，但是我这个人有一是一，绝不会因为这些私怨而胡乱揣测。” 左立呆了一呆，他现在很难分辨，张小凡的话里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按理说就是再职场的菜鸟，他现在应该也搞清楚这里面的，一些弯弯绕绕。 但是听张小凡的口气，似乎还被瞒在鼓里一般。 其实左立也不太相信张小凡去报的密，毕竟这个事情也涉及到他，两个人现在算得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矛盾，张小凡没有理由去做这件事情。 第41章 原来是你 对于左立来说，是不是张小凡或者欧阳伟，都不是很重要了。 重要的是怎么将这个锅甩到他们两个身上。 业务员那边问题是不太大，毕竟问题已经出来了，各自的好处都拿到了。 只退货与否的问题，基本上都要等事件调查清楚之后才能讨论，现在虽然已经在交涉了，但是结果肯定不会如意。 毕竟大兴聚酯完全可以推脱，他们的质量本就如此，检测都是你观澜集团自己检测的，我们没有理由退货的，采购合同已经签订，理亏的绝对是观澜集团。 所以说大兴聚酯是有恃无恐，那么大兴聚酯的业务员基本上就能靠得住。 左立的意思就是能将自己摘出来，然后让欧阳伟他们两个顶缸，事情基本上就完美了。 “你说的有道理，可能真的是大兴聚酯出了问题，我先找他们的业务员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发错货了” 发错货，张小凡嗤的一下笑了出来，两百万的单子，对于绝大部分企业来说，都是很大的单子。这样的单子本来就少，发错货可能吗？ 对于集团的领导来说，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三个人各执一词，到底是这三个人全部参与，还是说只是一个人参与了，或者说参与的人不止这三个。 那么现在能想到的方法，一个自然是报警，不过报警之前你要确定他们出卖了公司机密或者利益，以谋取私利。而且这些证据，还必须自己去寻找，检察部门可不会帮你去寻找，所以这是一个难题。 那么另外一个方法，自然就是三个人对峙，希望通过三个人的矛盾，能打开一个口子，然后这件事情就能慢慢的被还原出来。 其实这就是一个心理博弈，看谁先扛不住。 次日一早，总经理办公室，三个人面面相觑。 左立好整以暇的看着欧阳伟和张小凡，欧阳伟就有些紧张，不敢跟左立对视，毕竟这个事情是他挑起来的。 张小凡倒是无所谓的态度，很轻松，还对着左立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都到齐了，我先坐吧”，吴经理推门进来看到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这次给公司造成相当大的损失，据估计最少是250万以上，原材料将近两百万，还有大概50万的成品。 目前来说，公司基本上已经确定是你们三个人参与，但是公司还是希望得到更详细的一些信息，至于该如何处罚你们，就要看你们交代的如何。 好了，你们一个一个说吧，先从左立开始” 吴经理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接下来就要看你们三个人如何的狗咬狗。 每个公司都避免不了有蛀虫，只是连集团都没有想到，这次挖到一只这么大的蛀虫，让集团损失这么大。 “这次不管怎么说我有责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吴经理点点头，左立的态度还是不错的，看到吴经理的认可，左立又接着说。 “其实我当时的想法仅仅是，给公司降低成本。当时大兴聚酯的业务员，给我作出的承诺就是，质量达到我们现用的聚酯标准，价格比我们现用的低8%左右。 这种事情，其实当时我是持怀疑态度的，不过当时我想，反正检测一个样品也就半天的时间，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么对公司来说成本就要降低不少，利润率也就上来了，对公司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样品是他亲自送到检测部的，我并没有经手，最后我拿到的检测报告，检测员是这位张工，复核的是欧阳组长。 然后我又对比了我们以前用的，发现两个聚酯性能上面差别很小，甚至大兴聚酯的还略有优势，我跟两个技术员反复询问验证，他们都说检测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才有了我的申请采购报告，集团总部采购部门，经过连番的验证，才通过。 于是就有了这批订单。 为了保证原材料进场之前的安全检测，我特意交代必须要让检测员随机挑选，而且大兴聚酯的业务员和我都不能在场。 这也是为了避嫌，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问题依然出现，对集团造成如此大的损失，我要负全部责任，这是我没有监督好。” 听完这番话，张小凡觉得左立简直可以拿金马奖了，他说的基本上都是事实，然而左立的话却偏偏就是避重就轻，将重要的东西抛掉，然后又让张小凡和欧阳伟无法反驳，毕竟他说的话确实发生了。 只是私下的东西，左立一句都没有提。 欧阳伟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边，他整个人都懵了，特别是那句家贼难防，他感觉就是说他一样。 欧阳伟紧紧的咬着嘴唇，右手使劲的攥着拳头，松开又收紧，显示他内心现在相当不平静。 他想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刚刚当上组长的时候，同学聚会每个人的恭维自己的那个气氛。 然后一想到自己可能暴露了，那种心底的凉意，不由自主的直冲头顶。 “并不是他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完完全全就是他和张小凡导演出来的，在这之前，他就单独找我和张小凡吃过饭。 吴总经理你应该知道，我在检测组其实并没有任何权威，下面的四个人完全不听我的，而且张小凡找我签字的时候，我以为是集团内部产品的检测报告，并没有细看。 我知道我的能力不足，赵洪义和张小凡他们都比我强很多，虽然我是检测组组长，但是这件事情其实我并不知情。 后来我发现不妥，又自己加班做的实验，才发现问题。 我也是第一时间给您进行汇报，如果这件事情我有参与，不管从哪个方面说，我肯定不会汇报的。” 左立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说来说去居然是欧阳伟举报的，怎么有这么无耻之尤的人，收了好处还举报，完全没有一点做人的底线。 如果不是在总经理办公室，左立现在有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还要问问他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然后张小凡心中一凛，他基本上能猜想去欧阳伟举报的原因，不外乎是因为自己给欧阳伟的压力太大了，让他无所适从，从而铤而走险，以期能将自己赶出集团公司，只是张小凡估计，欧阳伟也没有猜到事情会爆发的这么大，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42章 别找我 “你什么意思，在说话之前你要好好想想，你说的话经不经得起推敲，到底是不是有这个事实” 本来就暗恨，欧阳伟将事情捅出去，现在又将矛头指向左立。 刚刚还很从容的左立，立马就露出了尖牙。 “先不说你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在集团十几年，都是兢兢业业，虽然犯了不少错，那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明明是你做出有损公司利益的事，去偏偏将这个责任推给我。 你说，你的技术在检测部是不是最差的，我想这点，你肯定没法否认吧。 那么你这个技术最差的，为什么会坐上检测组组长的位置，然后你坐上这个位置之后三个月，就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想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吧。” 欧阳伟现在真的着急了，这些事情完全是没有证据的，每个人都只能做自我辩驳。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就是有一千个你没做，但是，只要领导认为你有做，你就做了。 左立在集团十几年，以前确实没有出现过此类问题，最起码是没有被发现。 现在欧阳伟真的后悔了，他仅仅只是想将张小凡赶出集团公司，可是由于经验的缺失，他考虑的太片面了，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什么作用，重要的是怎么将事情给撇开，不过幸好现在赃款左立是通过现金给自己的。 那么自己自辩还是能立住脚，欧阳伟现在多么希望张小凡收的是银行汇款，那样就能抓住他的痛脚，还可以可以让自己撇清，从而可以将张小凡赶出集团公司。 “吴总经理，为什么当上检测组组长，我自己也是不甚明了。我知道我的技术比不上赵洪义，甚至连张小凡我都不如的很。 我在观澜集团并没有朋友或者亲戚，所以说我当上这个组长，其实运气成分更大一些。” 欧阳伟虽然说的比较有条理，但是他想这么久，也仅仅想到这一点，虽然反驳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吴总经理，不管从哪个方面说，我都没有这么多的理由。 我在集团已经十几年，集团什么样的底细我一清二楚，我就算要贪，也会在集团的底线之内，肯定不会做这样杀鸡取卵的事情。” 在吴经理听过来，左立的话是有道理的，毕竟一个分公司采购部的经理，不管怎么说，权力不小了。 每年只要稍微伸伸手，钱不在少数，这个事情公司自然也知道，实话说，不管哪个人在这个位置上，不伸手是很少很少的。 所以怎么控制在公司能接受的范围之内，这是当领导的需要做的，当然还有一个就是看在这位置上的人，会不会将利益分一点给别人。 这么说来左立，的确不会做这样自断后路的事情。 而且欧阳伟的辩驳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但是你说主谋是欧阳伟，那可能性其实也不大。 现在唯一没有说话的是张小凡，他给吴经理的感觉，就是一直在旁边看戏一样，仿佛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你呢，要说些什么吗” 让在旁边一边看着饶有意思的张小凡瞬间一愣。 “这，”，张小凡刚准备说，讲的似乎很不合适，就停了下来。 张小凡其实刚刚准备说：这看戏看的好好的，说什么说，看他们表演多好。 “我倒是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反正我早就说了，重要的是公司调查的结果如何，我们三个人不管怎么说，肯定是各执一词。 我建议吴总今天还是不要听的好，以免影响你的判断。 或者你可以问一问大兴聚酯的业务员，当然，肯定也不能排除他已经被人收买这种情况。” 左立有些觉得张小凡多嘴，但是他不能说出来，不过辛好自己提前交代了。 张小凡说完之后，四个人就静静的坐着，已经完全没有一丝询问的味道，吴总经理也知道，问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但是如果调查，其实也很难调查出来什么东西。 “那么我们只能报警了，公司内部并没有刑侦专业的人，参与的人目前知道的只有你们三个，所以到底你们说不说出来，就决定的公司到底会不会报警。 如果让警察来处理，这个事情不管是对你们还是对公司，都不是一个好现象，这恐怕也不是你们或者公司需要的结果。 你们三个都在想一想吧，我先出去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再回来。” 吴总有些疲惫的走出办公室，出了这样事情谁都不想，你想要一个公司每个人都非常自律，不是自己的一分一毫都不拿，这个可能性太小了。 这也是许多大公司很头疼的问题，明明知道有很多蛀虫在公司，却始终拿他们没有多少办法，最多也就是开除，这些东西很难找到切实的证据，就算报警，很多东西都很难采证。 而这些蛀虫，很容易就可以换一个东家，沉寂个一两年，又会成为别的公司的蛀虫。 “我是怎么你了，杀了你父母，还是给你戴绿帽子了。 这样诬陷我，我自问我没有得罪过你，而且我们还吃过一次饭，虽然聊得不是很愉快。 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诬陷我的理由。” 左立无表情的看着欧阳伟，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下手，或者是张小凡告的状。 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像闷葫芦一般的欧阳伟，左立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人。 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情，大家一起发财，没想到半道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只是让他已经不仅仅是郁闷了，现在说什么都有点迟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肯定要有人来负责。 按照现在的情形，欧阳伟是肯定不会给自己顶缸，那么张小凡呢？ 左立将目光投向张小凡。 “不用看我，反正事情都是你们惹出来的，别把我牵扯进来，反正我都是一个受害者，两次检测，都不是我挑选的检测样品，当然了，该负的责任我不会推让一分。 公司明确规定，每个检测员必须自己亲自挑选样品，但是出于对你们两个的信任，我并没有怀疑你们挑的样品有问题。 现在的话，不好意思，你们失去了我对你们的信任，先说好，谁的责任谁担，不要想着找谁给顶缸。 也不要想着给什么好处，俗话说，观澜集团我觉得很好，短期之内没有想着要离开。” 张小凡哪里不知道主力的目的，可能等下左立会私下找张小凡，然后给出好处，让张小凡担下这个责任。 所以张小凡一开口就堵住这个口子，别来找我。 左立暗恨不以，收好处的时候没有皱眉，这出了事情就没人愿意站出来，最可恨的还是欧阳伟，这个王八蛋，真恶心。 第43章 我有证据 被张小凡抢了话头，本来欧阳伟是要反驳一下左立的。 欧阳伟感觉自己很冤枉，这件事情明明是左立牵头的，而且张小凡也有参与，怎么到他们两个嘴里，这个事情完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按照张小凡和左立这个说法，两个人都不会承担主要责任，自己肯定也不会。 那么唯一的结果，肯定是要被公司报警。 然后一旦报警，欧阳伟并没有信心这几人逃脱法律制裁，毕竟确实是他有参与过，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那么最好的情况，这事可能拘留半个月，然后被观澜集团赶出去。 这对于欧阳伟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记得自己刚进公司的时候，到处去炫耀，如果仅仅过了三个月，就被集团赶出公司。 那自己还有什么面子去面对朋友亲人同学，也许可以编造一个理由说自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但是可能吗？不然我自己都不相信。 “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左立你牵头的，不管怎么狡辩都没用，就像张小凡刚刚说的，反正我是不会负我不该负的责任。 那个时候是不是你找我张小凡吃饭，你承不承认，嗯！ 然后你又单独找我吃过饭，还让我跟那个业务员接触，然后按照业务员指定的样品拿给张小凡。 现在出了问题你不承认了，你不要逼我，不然我会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公司，你还给了我两万块钱。 还有张小凡，如果你跟左立私下没有交易，打死我都不相信，不要以为我猜不到。 最讨厌就是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我不知道你哪里学的技术，但是你凭什么比我强。 凭什么这个说你好那个说你好。凭什么我当了组长，你却从来没给过我一次面子。 都是你们逼我的，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就让公司报警好了。 我就不信你们两个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 张小凡很意外，欧阳伟居然有这样破釜沉舟的勇气，也不对，顶多只能算是破罐子破摔。 左立就不太乐意了，自己好不容易有现在的地位，这次确实是出了一点点小毛病，但是也不是你欧阳伟说怎样就怎样的。 “报警？！哼，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角色，你想报一个公司愿意才行，这样的事情对公司信誉是一个很严重的打击，懂吗！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不管是在我眼里，还是在公司眼里，你都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不要以为当一个组长就多么牛逼，实际上，你连在你们组里都混不开。 做事多动脑子想想，做之前好好考虑考虑后果，不要两眼一闭，就往里面冲。 这次是你运气好，不然事情还没爆发，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傻逼！！！” “你，你等着！” 也许是那句在别人眼里，欧阳伟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别人都没看在眼里，把欧阳伟本来那脆弱的内心，又狠狠的砍了一刀，张小凡估计欧阳伟肯定出去要和盘托出了。 这事公司信不信，张小凡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左立推卸责任的本事还是挺强的。 张小凡估计最后的结果，报警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这次就要看左立到底收受了多少好处，这将决定左立能在里面呆多久。 果然，欧阳伟出去之后没多久，吴总经理就进来了。 “公司已经决定报警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出这个办公室，也不能打电话，请将您的手机拿出来，放在桌面上。 我不会扣押你们的手机，但是你们也不能发信息打电话。 然后你们在这里安心等着警察的传唤询问。” 张小凡心里狠狠的给吴经理一个大拇指。 张小凡一直做着和稀泥的角色，就是为了让公司报警，如果公司内部秘密的处置，那么左立顶多是有一些赔偿，然后被开除。 实话说，这不是张小凡想要的。 毕竟如果不是得到了记忆，遇到张小凡以往的性格，迟早会被左立害进监牢。 既然报警了，张小凡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接下来就是张小凡的表演时间了。 张小凡很想知道，当左立知道是被自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弄进去的，而且张小凡还经常拍他马屁，根本他在考虑中的一个人。 那个时候左立的脸色该是多么的精彩，光是想想都觉得很开心。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警察的效率其实并不高，特别是经济犯罪科。 从报警到警察局来人，中间足足有三个半小时。 张小凡都等得有些不耐烦，更不要说这煎熬中的左立和欧阳伟了。 警局。 一个一个单独询问，先是左立，然后是欧阳伟。 左立出来时候的脸色，相当的阴郁。欧阳伟却是一脸目无表情，他大概已经想到自己的结局了。 轮到张小凡，很常规的询问。 姓名，年龄，性别……。 请问你带的基本信息，然后又是这里问那里问。 又是恐吓，又是引诱。 到了这里，张小凡基本上已经知道。 警察的问话，欧阳伟应该基本上是和盘托出。不过左立的话，基本上应该没什么结果。 “检察同志，我有一个录音，不知道能不能作为证据。” “录音？” 录口供的两个警察，都有些疑惑。 我们两个问了这么久，就是想套出你一点东西，然后这么久，我们都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现在基本上快询问完，你突然冒出一句你有证据。 “对，录音，我这个人有一些小毛病，喜欢捣鼓些新的东西，那次左部长请我们吃饭，刚好那天下午我买了一个录音笔，抱着试试玩玩的态度，实验性的录了一段录音。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刚刚你们问的一些问题，我突然想到我还有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只要是关于这个事件的，都可以作为证据。”，警察很肯定的口气。 “这样啊，那我其实还有很多证据的，只是前面刚刚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也有四五个证据，至少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那很好，你告诉我们，我们去取证。” 毕竟涉及到两百多万经济犯罪，警务人员是持很谨慎的态度的。 （今天好多推荐票，心情相当好，又多码了一章。） 第44章 压倒骆驼的稻草 “这些音频还有照片，你们也不要问怎么来的，你们先看完听完之后，看看有没有用，有用的你们留下，没用的我拿走。 还有我两次检测的样品都有剩余，我都做好标记，放在预定的地点。 这个样品，我们组的赵洪义完全可以作证，并不是我后来放的，我是检测完成之后，剩余的我放在那边的。” 张小凡的意思就是，这些东西并不是后来特意放的，而是检测样品就检测完成之后剩余的放在预定的地点，这是公司的成例。 “有人证，那就好，比纯粹的物证要好多了。” 两个警员听完录音笔里面的录音，这些东西其实只能作为补充证据，要靠这些证据完成定案，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张小凡自然也知道，左立其实当时并没有很嚣张的正面点破这个事情，而是含含糊糊的说着，虽然其中也有关于业务费这一点，但是左立并没有正面说出他收受贿赂。 “这些证据还不能给左立判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更完善的证据。” 张小凡哪里有，要不是欧阳伟忍不住要陷害自己，将事情提前暴露，张小凡完全有更充足的时间去收集证据。 不过张小凡研究左立这个人，发现他对谁都不信任，甚至包括自己的妻子。 “左立这个人我还是有一点点小了解，你们可以去查他的银行记录，这样一大笔钱，他是绝对不会放在别人的账号上，甚至他老婆的也不会。 这两天他账号上肯定有一大笔钱转进来，哪个银行我就不知道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用他妈妈或者爸爸身份证开的户，但是卡绝对在他身上。” 对于张小凡说的这点，其实有一点点属于违规操作，毕竟不是公务员不存在财产来源不明这一点。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基本上已经得出了主谋是左立这个事实，自然会去查的，不然想要左立乖乖认罪，是需要费点脑子的。毕竟从录音和询问的情况来看，左立这个人很狡猾。 不过再狡猾的猎物，只要有熟悉的猎人，最少都可以斗个旗鼓相当，运气好就能打到这个猎物。 有赵洪义作证，张小凡就很轻松的摆脱了嫌疑。 其实张小凡自然知道，赵洪义是不太愿意作证的。 其实不光是他，只要涉及到案件，很多人为了不引火上身，一般是不太愿意作证的，除非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但是张小凡早前就跟赵洪义说过，自己在观澜集团最多再待呆两个月。 尽管不知道张小凡到底有没有收受贿赂，但是张小凡并没有伪造任何的检测报告，而且涉及到张小凡的环节，张小凡都很聪明的做了记录，有证人证物。 其实张小凡的这一系列证据，让这两个民警其实有很大的疑窦，太多的巧合，刚好第一次和左立就买了一支录音笔，还那么刚刚好就录了音。 两次检测都有证人，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并没有参与到本案当中，跟张小凡也不是亲戚关系，所以说做证人是没问题的。 有一种张小凡似乎洞察了左立的一切行动的感觉，而且每个证据张小凡都能自圆其说。 这其实让办案的民警很难受，各个证据都指向左立，但是又并不都是致命的证据，而且他们感觉张小凡似乎在设计着什么，但是又恰好避开了法律的制裁。 事实确实如此 民警想通过将张小凡收集的证据，看看能不能以此来打破左立的心理防线。 然而左立毕竟是左立。 在听完录音之后左立的表现很平静，虽然心里很是忐忑，而且也更加的奇怪，自己跟张小凡没有任何仇恨，为什么张小凡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针对自己。 虽然心理活动很多，但是左立的回答，依然让人有些难以抓住破绽。 “这些东西并不能说明什么，我说的话也确实是事实，每个厂家都有一部分业务费，这些东西其实集团领导也知道，所以说它并不能证明什么。 当然了，张小凡收集的这些证据，也不一定可以证明张小凡是无辜的，毕竟不管从哪个方面说。 张小凡和欧阳伟是同学，而且你从他们的行动来看，整个事件就是针对我的，我感觉他们设了一个庞大的局，然后栽赃嫁祸。” 的确从整个事件来看，不懂行的人的确会认为是张小凡和欧阳伟设的局，然后将整个事件栽赃嫁祸给左立。 不过从走访的情况来看，张小凡和欧阳伟的关系并不融洽，而且从张小凡和欧阳伟对人际关系来说，他们并没有直接的冲突或者旧怨，所以说陷害一说就应该不存在。 有一种助攻，叫做神之助攻。 事件发展到这个时候，张小凡自然不能让事情虎头蛇尾，所以他就建议集团领导，直接按照集团公司的进货历史记录。 寻找每次因为左立而改变的原材料供应厂商，威胁也好利诱也好，左立如果从中得到好处，那么这些原材料供应厂商肯定就会有证人证据。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大集团公司来说，做起来相当简单，大部分的工业原材料供应商，特别是那些中小企业，对观澜集团这样的大单是相当重视。 所以只要观澜集团露出一点口风，以前的任何事件既往不咎，但是如果在左立的问题上有所隐瞒，那么不好意思，当合同结束之后，观澜集团在将不再采购这家公司的原材料。 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的顺利，左立在观澜集团工作13年，98年开始进入领导岗位，到现在05年，七年时间收受贿赂超过五十次。 涉及金额超过300万，给公司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超过800万，这个主要是左立虚抬价格，攫取差价贿赂。 间接的经济损失，已经无法计算，主要是有些的时间太久，或者很多这样那样的原因，让间接经济损失的计算难以估算。 当左立看到摆在面前的证据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傻了，这是不是就是树倒猢狲散，平时一个个都巴结自己，一旦到了这个自己快倒的时候，每个人不但不拉自己一把，反而要将自己狠狠的踹一脚。 左立现在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人走茶凉，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做丧家之犬。 心里的苦涩，全部汇成两个字后悔，人的贪心永远是不会知足的，这就是为什么他越陷越深的原因，利用自己在集团的职务以及关系，谋取不该属于自己的利益，甚至是丧心病狂的驱逐异己。 其实他最恨的还是自己，都怪自己太不小心，太小看人了，谁知道两个新手，在没有联合的情况下，就将自己斩下马背。 感谢各位的推荐票，虽然我的收藏不高，但是推荐票的涨幅很令我满意。 第45章 恻隐之心。 左立自然得到他应该得到惩罚。 但是观澜集团对于张小凡和欧阳伟的处罚，却让集团领导陷入了争吵的境地。 从整个事件来看，欧阳伟和张小凡都有错，张小凡知情不报，欧阳伟也是如此，而且欧阳伟还是帮凶。 虽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拿到赃款，左立自从认罪之后，就什么不肯说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在集团领导看来，张小凡和欧阳伟都有动机。 所以说大部分人认为开除他们两个，这是必须要做出的决定。 那么争吵的地方，就是要不要让欧阳伟负刑事责任。 办案民警说了，张小凡虽然有知情不报的情况，但是并不构成刑事犯罪。 欧阳伟的话，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但是由于不能确定欧阳伟有没有收到赃款，虽然他是帮凶，但是如果就事论事，最多也只能15天以内的拘留。 对于观澜集团来说，如果他们不愿意追究张小凡和欧阳伟的责任，那么秉着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心态，两个警员肯定也会从善如流，不去理会张小凡和欧阳伟。 所以问题就在于观澜集团的态度，他们的态度决定了欧阳伟会不会被拘留。张小凡，实话说两个警员拿他也没有办法，基本上没有抓到任何一点破绽。 张小凡所做的一切，要么被认定为巧合，要么张小凡很严格的按照集团规定做事，真个挑不出什么毛病。 最后还是多数压倒少数，给予欧阳伟开除集团的处罚，张小凡本来应该不被开除的，不过李春华说了一句话之后，其他一致认为张小凡必须开除。 当然，这些背后的东西，张小凡不是很关注，也不想关注。 当他听到左立已经被判刑之后，陡然之间感觉你放下一块大石头一般，很轻松的一种状态，似乎连思路都开始清晰。 至于下午的时候，他被通知由于他个人的一些错误操作，对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鉴于此，公司决定对他进行开除处理。 对于传他信息的李春华，张小凡紧紧，只说了一个字。 “哦” 然后看了一眼李春华，很诡异的笑了一下，让李春华眉头直皱，似乎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一般。 毕竟当时自己说过，张小凡各种基础很差，而且上进心很小。 加上张小凡做出这么一档子事情，集团自然而然的从善如流，直接开除。 然而事实上却是，张小凡心里想的是，功成圆满了，只是走的方式有些让人不舒服，本来想笑的，憋了一下，就变得很诡异了。 所以说有时候哪个美女对你笑一下，并不一定因为她喜欢你，跟大的可能是，她仅仅是想扯下嘴角，活动一下面部肌肉，与你没有关系。当然，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朝身后看，看了之后，你会更加的落寞。 相比于张小凡，欧阳伟的表现其实让人有些可怜。 欧阳伟就怔怔的站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看着李春华，他确实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自己应该是一个前途远大的人，从来没想过走的方式会是如此的让人不敢相信。 在欧阳伟的设想中，自己走的时候应该是满脸风光，整个集团的高层都是费尽心思挽留自己，然后自己为了自己的前途，义无反顾的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 东西想多了，经常会反转。 欧阳伟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观澜集团的大门的。 张小凡走得很轻松，什么东西都不要了，当废品一般全部丢给公司，爱谁要谁要。 这就是底气，张小凡无不恶意的想，老子有的是钱。 左立事件的结束，让张小凡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当然伴随这个是自信心的膨胀，当然会不会发展成自负，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哼着小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小凡中了奖或者是找了女朋友，知道的人，就认为张小凡绝对不正常。 你个被集团开除的人还这么高兴，虽然是观澜集团不是什么全国性的大集团。但是好歹福利待遇等各方面相较于其他公司，都要高一个档次。 你这被开除的人都这种表现，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张小凡开着他那辆别人借给他的奥迪，虽然外面的天气比较冷，但是他依然摇下两边的窗户，缓缓的驶出观澜集团。 就是那种暴发户的感觉，快来看，开车的这个帅小伙，挺有钱的。 不过当张小凡看到欧阳伟落寞的走在路边上，太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这样让欧阳凡的背影看起来更加萧瑟。 张小凡的恻隐之心不由的冒了出来，也许没有自己，欧阳伟在观澜集团应该是风平浪静的，或者已经跟左立勾搭，做着什么事情。只是没有张小凡，不会被公司发现。 但是不管怎么说，欧阳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来公司不到四个月就被开除。 这其中张小凡虽然说没有起决定性作用，但是导火索绝对是张小凡没有错，这个张小凡自然也知道。 “去哪里” 张小凡停下车。 不过欧阳伟似乎没有听到，依然低着头，慢慢的往前走。 张小凡开着车慢慢的跟着。 “欧阳伟” “啊”，这些到是听到了，不过欧阳伟仅仅看了一眼，然后又低头自己走自己的。 在这一瞬间张小凡真的有心拉欧阳伟一把，不过马上又隐没了，不说欧阳伟会不会接受，就是自己也许过个半个小时，就会后悔。 “有什么事，打个电话，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同学是不是”，最后张小凡还是留下一句话。 至于欧阳伟会不会找自己，会不会放下自己的面子来找自己，张小凡不知道。 不过张小凡觉得更大的可能，我凭什么要你帮我，你又凭什么帮我。 张小凡的车瞬间超过了欧阳伟，扬长而去。 “雷子，晚上喝酒，哥请客”，张小凡觉得自己这么高兴，应该庆祝一下。 “去你大爷的，别在我面前提哥这个字。就你那小身板，不管是从任何方面，年龄也好，身高也好，体重也好。你说说看，你哪样比得过我” “有一样东西，我肯定比你大”，张小凡嘿嘿怪笑。 “去你个大爷的，信不信我今天晚上灌醉你，做出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废话真多，你到底喝不喝酒” “不喝是傻子，等着，报地点。” “就你一个人，记得啊，老地方” “知道知道，我又不傻，你以为像你啊。” 第46章 大盘让我伤心 张小凡租住的房子，两个男人正在喝着酒。 “就知道你小子，吝啬是出名，刚才我差点就相信你了，你看看，白沙啤酒，我勒个去，在越州你也能找到这个东西，实话说我真的服你。 你说你是多小气，啊，不要跟我说你想家乡了，我就问问你，你赚那么多钱，你好歹也得搞一瓶，茅台呀”，石雷，一坐下来，就不停的数落着张小凡。 “喝不喝，不喝的话，大门在右边” “你大爷的，把我叫过来，居然就要赶我走，那可不行，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怎么都得把刚刚的打车费给喝回来” “你奶奶的，喝不死你” “哈哈，我是有名的千杯不醉，来来来，我们单挑” 虽然两个人经常互相损着对方，你怎么说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好。 张小凡从来没有想过叫石雷，来他自己的公司。 不是张小凡小气，他仅仅只是不想将两个人的关系，弄的很复杂。 这样的状态很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以后自己发达了可以拉他一把。 并不一定要将他拉到自己的公司，给他开出高工资或者给出干股。 这样的事情，就算张小凡愿意，石雷也不一定会接受。 最终石雷还是知道了，张小凡被开除了。 石雷什么也没说，仅仅拍了拍张小凡的肩膀，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啤酒。 张小凡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生活依然要照旧，张小凡依然要上班，只是由白天加晚上，改成了仅仅白天上班。 这样孙启宏很高兴，孙强高兴，连工人也高兴。 谁也不愿意打乱作息时间，晚上上班，不管怎么说都没有白天上班好。 张小凡依然每天拿着超高的工资，然后做着自己的事情，谁让孙启宏这里事情一点也就两个小时可以干完。 所以张小凡就假公济私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各种公司章程，企业的布局，还是用的孙启宏公司的电脑。 张小凡公司的装修基本上已经进入尾声了，注册公司的证件应该也快下来了，然后还要办环评，这个东西生产企业必须要有的。 实话说国内生产企业的证件相当的多，要缴的税也相当的多，张小凡并没有偷税漏税的打算。 毕竟自己以后肯定要做大做强，这些东西都会成为以后的隐患。 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点点利益，不要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张小凡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正派的人，所以这种偷税漏税的事情肯定不会做。 张小凡瞬间感觉自己很高尚，很优秀。 这几天张小凡还抽空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公司。 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当初的规划来修建的，毕竟自己给了那么多钱，很多东西他们都瞒不了张小凡，甚至包括一个电座开关，张小凡都能说出个123。 就像常用的闸刀开关，有120A，250A，400A等等一些型号，有三线四线之别，还有漏电跳闸和漏电不跳闸，还有铜质的铝制的。 各种电线的大小，张小凡都有明确的规定。 第一全部使用铜线，哪个地方用25的，哪个地方用35的，哪个地方用90的，哪个地方用120的，张小凡都一一标注出来，而且必须按照他的规定来，只要错了一个地方，就会扣除相应的工程款，而且你还得给他返工。 张小凡感觉利润空间比较大，自然要求也相当高，张小凡打算就是做最好的来，因为工厂全部是机器，所以线路的安全相当重要，万一哪里因为负载过大而发生火灾，那么就真的有点得不偿失了。 创业千日难，火灾一日空。 一把大火可以烧掉一个老板的全部家当，甚至是烧毁这个老板的一切信心。 日子越来越平淡，张小凡过的也越来越舒服，甚至某一瞬间，张小凡觉得这样过也相当不错。 不过也仅仅是想想，自己还有远大的目标，远大的前程。 所以说有时候工作不能太安逸，那样会消磨斗志，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毫无进取心。 所以当张小凡，有那个意思的时候。 他马上就找孙启宏。 “孙总，找技术员的事，你速度要快一点，我最多还能待一个月。” “张工，我一直在努力，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就是，愿意来的技术真的不过关，技术好的又不愿意来” 张小凡很无语，你有钱还挖不到人吗。 “加工资，提供更多的福利待遇。” 这人啊工作虽然说不全部是为了钱，但是如果你出的钱，比他现在的工资高很多，而且你要给出足够的尊重，基本上很多人都能挖得动。 其实挖墙角这样的事情，还是比较容易的，只要你会为我出头的方式正确了，挖到墙角了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工，我月工资已经加到3万了，但是依然请不动那些资深的技术员，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拿过来的单子要求越来越高，对技术的要求也越来越高，虽然说我这里有你在配方，但是如果技术不达标，很多产品依然达不到要求” 这个张小凡倒是认可的，你有了配方之后，还是需要有一定技术基础的人来使用，才能发挥这个配方的最大效果，不然这也仅仅就是一张纸而已。 关于这一点，在厨师界更加的醒目，同样的菜，同样的调料，在不同厨师的手里，那个味道就是不一样，而且区别很大。 “你现在要求不要那么高，先找个人过来应付一下。 你要想找到技术总工这个级别的，还是很有难度的。 毕竟国内就那么几个人，这样的人一般的公司都会像财神爷一样供起来，又是高工资又是给股份。 所以说你就不要想这样的，找一个合适的，负责任的，细心的，上进心强的，这样的技术人就好。”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我是挺怕的，万一出了问题，那个损失就很大了。” “没问题啊，只要出了问题，反正我都在越州，两个月之内，你让技术员打电话给我，我都会免费做相应的回答，只要不涉及到特殊的东西。” “那太好了，你放心，一个月之内绝对找到技术员。”，孙启宏其实早就等着张小凡这句话，不过他也被张小凡说得心痒痒的。 张小凡所说的特殊的，就肯定是特殊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孙启宏眼里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不过孙启宏也知道，张小凡是绝不会说的。 先感谢各位的推荐票，顺便求一波。 再说说今天的大盘基金，哎哟，亏死了，裤子都快要掉了，买的几个基，全绿，最大的掉了3.4个点，我的哥啊，真要命，白酒也是全线崩溃，就银行证券被人为的拉起来一点，不然裤头都没了。 第47章 进去也没用 时间往后走，张小凡去自己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是到后面，就越容易出错，所以张小凡必须要一直盯着。 生产企业遇到的问题，多种多样，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有些东西一旦出问题，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张小凡需要考虑的东西很多。 处理一个问题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那么怎么样在遇到问题之后，让这个问题很难对公司的运转造成影响，这才是首先要做的。 张小凡处理的办法就是，预留产能。 本来三条线就能满足生产，那么我在上一条线，哪怕是有一条线空着，万一哪天生产的三条线出了问题，我空闲的那条线马上就可以补上。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大公司，会进行人才储备，这就是为了某些人走了之后，不会对公司的运转，造成影响。 有了张小凡的保证之后，孙启宏招人的速度确实提高了不少，听他说已经接触了好几个人。 距离张小凡离（开）开（除）观澜集团，已经将近20天，张小凡的公司基本上只剩下收尾的工程了，最多也就三天左右。 其实已经有两个技术员，来到了三和涂料，不过张小凡也确实佩服孙启宏的想法。 在孙启宏看来，要招聘一个技术很全面的技术员，肯定是有难度的，那么我退一步，找2到3个技术一般，但是合起来之后，就基本上能解决各种问题的人。 虽然张小凡很佩服孙启宏的想法，但是他并不看好孙启宏这个做法。 2到3个人，到时候他们谁做主呢，谁做副呢，这些问题至少张小凡现在看来，有些难以解决。 主次之间，要知道谁都不甘于在人之下，所以说距离矛盾爆发，张小凡看来，简直就是可以预见的。 当然了，这些并不关张小凡什么事，以后遇到问题也是孙启宏自己去解决，张小凡需要解决的仅仅是技术上的某些问题，不涉及到机密性的，前瞻性的。 交接其实相当的迅速，那两个技术员来了不到四天，就交接完成，但是配方还握在孙启宏的手里，孙启宏也不是傻瓜，不会让别人一来就得到配方。 万一他跑了怎么办，很多东西其实就隔着一层纸，只要稍稍捅破，有些人就能一通百通。 虽然并没有在孙启宏那里继续工作，但是张小凡并没有轻松多少。 首先公司的装修已经全部完成，机器已经到位。 原材料都在路上了，工人也招进来了。 但是现在张小凡并没有任何一个客户，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业务员自立门户之后，依然能混的风生水起的原因。 有客户就有资源，有了资源做什么的轻松，国内最少一半以上的老板都是从业务员转过来的，有了业务，自然开启公司来就顺风顺水。 张小凡现在需要的就是去跑业务，没有业务怎么做呢，要知道现在公司开销每天都在一千以上，房租加上工人工资水电，如果没有业务，这些都是白白的在花钱。 一个老板坐着公交车去跑业务，怎么都让人感觉别扭，所以张小凡跑了一天之后，立马决定自己先买一辆代步车。 其实现在的固体粉末涂料行业，依然是供不应求，有些场合，甚至是现金自提，可以想象固体粉末涂料多么畅销，但是它的准入门槛，会越来越低。 这也导致了几年之后，固体粉末涂料公司如如何春笋一般不断的冒出来。 竞争大了，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价格战，产品的同质性也越来越高，质量却越来越低，而且造成的固体粉末涂料整个行业，都慢慢的陷入低迷。 但是有两类公司，依然在整个行业混的风生水起。 第一个就是质量，稳定，优质的。 第二个就是创新。 这两点张小凡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还秉承了30年的创新经验，至于质量，有自己严格把关，还怕质量差吗！ 按照张小凡的理解，自己跑业务应该是手到擒来，轻轻松松都能拿到单子。 然后现实就像一把芭蕉扇，能把你的自信都扇到九霄云外。 主要还是张小凡的公司完全没有任何名气，张小凡自己也没有经营出名声。 虽然现在依然是供不应求，这谁也无法相信你，这些东西靠说是说不出来的。 所以张小凡立马改变策略，最常用的颜色，肯定是白色和黑色，所以张小凡决定送。 自己先做出一吨白色，和一吨黑色。 你不是不相信我公司产品的质量吗！我白白的送给你，只要你用，就不怕你后续不用我的东西，就算你不用，我一家损失也就1100块钱。 开着自己的新车，背后拖着八件黑白各一半的固体粉末涂料。 张小凡来到了三天前自己留意到的一家天花板公司。 这样的公司在越州并不是很多，所以都比较难找，这家公司刚刚好在公交车的线路之上，被眼尖的张小凡一眼就看出来。 不过张小凡现在很苦逼的被拦在大门之外，看门的老大爷并不让他进去。 “老爷子，来来，抽根烟先，老爷子贵姓” 老爷子接过烟，张小凡殷勤的给他点上。 鉴于张小凡的态度很好，老爷子终于是开了口。 “我姓黄，你做什么的，到这里有什么事情” “黄老爷子，我是做固体粉末涂料的，到这里来做的是推销产品。” “其实没什么必要” 张小凡心里一惊，王黄老爷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进去都成问题了。 不过老爷子又接着说道。 “你这样的人，一个星期总有两三个，不过都没被老板采购。” 张小凡心里很是纳闷，这样的事情，你一个看门的老大爷也能知道吗，当然，这并不是张小凡看不起门卫。 而是这样的事情确实，门卫很难接触到。 “那是为什么没有采购呢，难道没有一家达到老板的要求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送货的依然还是那一家，到现在为止还没改变过，最少有一年时间了” “我还是想试试，黄老爷子就让我进去吧” “去吧去吧，车要停到车位里面去啊，不要占道” “这个您放一百个心，我一定遵守，感谢老爷子，这包烟您留着抽” 老爷子看着张小凡的车缓缓的驶进工厂，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没感觉张小凡能成功的。 第48章 我正好有，你正好需要。 实话说，像这种老板自己买了地，然后建设厂房，很多其实是相当有实力的。 当然也不排除欠一屁股债的老板，毕竟买地的资金并不在少数，但是你会有一家工厂为你源源不断的提供现金流。 但是现在的情形就是，越来越多的欠债，使得很多工厂都难以生存下去，特别是那些租赁厂房用来生产，这样的公司更加的难熬。 这就是为什么说有了自己地皮和自己的厂房，这样的公司会比较有实力，至少你的租金能省出来吧，不说多了，一年随随便便几十万。 不得不说张小凡运气好，刚好眼睛往这边瞟，然后刚好又看到了，这样有实力的公司，订单量绝对不会小，张小凡决定看一看，如果和这个老板合得来，一定要将单子全部抢过来。 厂房的占地面积真心不小，上万个平方应该不止，而且绿化也做得很好，这让张小凡挺佩服的。 要知道很多老板买的地，恨不得80%的90%的地方都是厂房，其他地方是路。 实话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厂房，居然还有一口鱼塘，中间还有个凉亭，周围一圈石子路。 这样的环境，确实让很多人乐意接受，很多公司招不到人，并不知道公司待遇不好，而是工作的环境不能让人满意。 张小凡直接朝办公室的地方去，厂房里面如果不是必须，尽量不要进去，一个你可能妨碍工人做事，二个就是，很多管理者不喜欢陌生人进入厂房。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刚刚走进办公室，前台的文员主动问起了张小凡。 “你好你好，是这样的，我想找你们公司的老板，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老板在尽头的最后一件，你自己去找他吧。” “非常感谢，顺便说一句，你很漂亮” 张小凡微笑的直接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敲门，进去。 “你好，请坐” 两人互相寒暄，坐在张小凡对面的人叫李飞云，地地道道的越州人，这个公司开了大概有三年，主要是做铝制天花板。 张小凡提到自己事做固体粉末涂料，一提到这个，李飞云就开始有话说了。 “实话跟你说，固体粉末涂料我已经用了很多家的，但是没有一家符合我的要求，所以现在还是只有一家供应商” 这就让张小凡来兴趣了，这么大一家厂，颜色只有一种，就是纯白色，这样的单子在业内被称作是最优质的单。 颜色单一，产品量大，一个月用量超过十吨。 这样的单子，不要说张小凡，就是国内最大的固体粉末涂料公司，都会争着抢着要这个单。 “不知道李总，最重视的要求是哪一点” “抗黄变，你知道的，白色天花板，如果安装在天花板上超过一年，颜色就会慢慢的变黄，要是有些抽烟的人多的地方，那个天花板完全和墙壁颜色相差太大，整个看上去上面就是一层黄黄的，很难看。” 这个张小凡就知道了，白色的东西，我们经常会看到，但是由于空气中存在大量的各种氧化物，就使白色很容易被氧化，特别是年限使用久了之后，颜色就会慢慢转黄，让本来纯白的颜色变得很难看。 “这个东西其实很好解决，那就要问问李总，你需要最顶级的，还是中等的。” “怎么说” “最顶级的，我可以保证5年颜色变化，肉眼很难分辨。这个中等的，大概就是三年以下。” 这就让李飞云很感兴趣了，基本上能保持五年不变色，那是很优质很优质的产品。 不过李飞云也有一些疑惑。 “有没有样品工程，特别是那些超过五年的工程，我需要去看一看，确定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张小凡摇摇头。 “李总，实话跟你说，现在顶级的白色涂料，达到五年不变色，肉眼几乎很难分辨的程度，国内几乎就2到3家可以做。 其中一家就是我的。 虽然我没有样品工程，但是我的产品，进行光老化实验，绝对是国内最顶尖的，时间最长的。” “光老化实验是什么实验。” 李飞云听到一个新名词，这让好奇的他马上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光老化实验，有两种，一种是放在太阳下暴晒，最著名的就是佛罗里达州南部的户外光老化基地，那里的气候环境相当恶劣，在户外暴晒半年，大约相当于我们越州户外暴晒三年到四年。 还有一种就是靠仪器，用紫外灯、疝气灯等模仿太阳光，进行实验室照射。 这些东西都有国际标准的，而且我做的白色涂料，我独创的技术在里面，对油烟有非常大的抗拒作用。 抗黄变抗老化的作用相当的强大。”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的产品全部用在室内，室外暴晒的实验，对他变黄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李飞云的意思就是你户外暴晒它变不变黄，跟户内变黄有没有直接的联系。 “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变黄就是因为空气中的氧化物使涂料表面，发生化学性的改变，我们肉眼看到的是变黄，从纯白色变成米黄色，从而使它与墙壁颜色差别很大。” 张小凡现在做的这个白色涂料就是这样的，张小凡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将产品做得最好，这样别人才会用你的东西。 具体的就是将白色颜料进行特殊的处理，然后再加入一定量的特殊原材料，这样就能保证五年之内，颜色变化很小。 “有没有样品，我要实验一下，你不知道我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我做产品并不是为了赚赚一笔就不做了，我想把我的这个品牌做大做强做成全国出名的品牌。 所以我对质量要求相当高，现在有很多厂家都在研究，样品每个厂家至少送了3到4次，但是每次我放到烟房里面熏。 烟房是我自己想出了一个检测办法，就是在一个封闭的小箱子里注入大量香烟燃烧之后的烟，还有油烟，然后再加点温。 我的要求是最少一个月拿出来之后，用毛巾轻轻一抹，要如同新的一般。 到现在为止，没有一家能坚持十天以上，所以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只用了一家的产品，我觉得他们对我的要求还没有达到。 现在我就是为了寻找一家最好的，然后淘汰现有的供应商。” 这让张小凡就很郁闷，怎么能想到这样的土方法，还加温，这样的老板也太较真了。 不过张小凡肯定，只要自己的产品达到了李飞云的要求，那么自己以后肯定可以长期的合作。 对李飞云这样的人，张小凡很放心。 有时候运气来了，真的挡都挡不住。张小凡刚好有李飞云需要的产品。 （我是用手机在码字，所以很多人的评价我看不到，我能看到的评论只能是电脑上面评论的，非常不好意思，但是有时间我会用手机客户端看看我自己的小说，一个是查漏补缺，二一个就是想办法回复那些评价。 依然感谢那些每天给我投推荐票的大佬，然后再厚脸皮的求一**荐票。） 第49章 我有这个自信 “今天我刚好带了白色的固体粉末涂料，也刚刚好，是你需要的这种特殊的白色涂料。” 有时候不得不说缘分这个东西，真的是难以估量。 “带了，那就好。 我现在正在大量的实验，一定要选取一到两家，最好的白色涂料，毕竟我说过我要做到国内前列，甚至是第一。” 其实很多人开一个公司，从来没有想过做什么全国前列全国第一。仅仅想的是，工作简单一点，轻松一点，然后多赚一点钱。 有些公司注重产品质量，但也绝不会像李飞云这样追求极致。很多公司的要求仅仅是在国家标准左左右右就可以。 所以说张小凡挺佩服李飞云这样的人，当然，张小凡更佩服自己，自己不仅仅是要做全国第一，还想着做世界第一。 只是张小凡不知道自己，在有生之年能不能达到这个目标。 “那我就直接拿一箱下来，然后你们做实验，一个月之后，我们在讨论。” “这样吧，我这里一个月的用量也挺大的，一个月白色的涂料，我们需要大概十吨左右。 刚刚你产品的样板我也看了，跟我们的颜色差不多，所以如果，你愿意明天可以送一吨过来。 毕竟研发产品也是需要资金的，如果这次不合格，那我还要请你帮忙，继续研发符合我要求的产品，你每个月最多可以送两吨过来。 我这么做主要是不想有些企业，因为投入过多的研发资金，而产生资金链断裂的情况。” 从这点可以看出李飞云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也许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刻意的压低价格，这点让张小凡比较放心。 “李总，我对自己有信心，你尽管做实验，如果我东西不符合你的要求，你公司这个大门我不会再踏入一步。 在你实验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肯定不会继续送产品过来。 没有达到客户要求的产品，我是绝不允许它进入客户的工厂。” 也许是张小凡自信的表现打动了李飞云，他高兴的站起来，拍了拍张小凡的肩膀。 “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有自信心，有能力的年轻人。 我会重点关注你的产品，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个李总尽管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还希望将来，一年，三年，五年，十年，我们都继续合作下去。” “好，你为我做出符合我要求的产品，我给你提供稳定的利润。” 估计是李飞云的要求比较高，所以很多厂家都没有达到要求。 但是张小凡有自信，自己的产品能达到李飞云的要求。 这其实是一个互利互惠的关系，你提供能满足我要求的产品，我给你产品一个，符合它身价的价格。 “现在自主创业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而且我很少碰到像你这样自信的，中午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再好好聊聊。” 张小凡是求之不得，李飞云这样的人，他的创业经历，一定能给他消防带来不少的启迪。 现在张小凡正处于创业初期这个阶段，很需要有一个前辈给自己指点指点。 这些东西并不仅仅是技术能解决的，世界上有能力有技术的人很多，但是创业成功的并不多。 办一个企业需要考虑的东西很多很多。 “求之不得，我正想好好跟李总聊聊，毕竟我现在公司也正是一个萌芽的状态，很多事情我都处理不好，到时候希望李总给我指点指点” “我的经验，也仅仅只是能给你参考。你还会自己去分辨，哪些对你有用，才对你没用。” 张小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张小凡和李飞云一前一后，慢慢通过公司大门。 “黄大爷，今天谢谢你了，下次来给你带瓶好酒，不过你可不能上班的时候喝，现在李总也正在后面，千万别被他知道了。 哈哈，走了，下次见。” 看到张小凡的表现，黄大爷很疑惑，这小伙子似乎生意做成功了，以前看到哪个不是进去的时候满怀信心出来的时候愁眉苦脸，看样子这个小伙子有些本事，而且为人也不错挺大方的。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聊了很多，当然主要是李飞云在说，他说的自己的创业经历，说的自己遇到的一些问题，以及怎么解决的。 有时候做生意就是交朋友，还没吃完饭，张小凡就叫起李飞云叫李哥了。 “李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真的受益很大，张小凡最大的感触就是李飞云关于产品的思想，没有最好的产品，只有更好的产品。 李飞云的一句话，给了张小风很大的感触：我从来不相信别人做到的我做不到。我也一直相信别人做不到的我能做到。 李飞云这种敢为人先的企业家，确实是制造业的福气。 两个人并没有喝酒，张小凡下午还要去跑业务。 毕竟不可能靠着李飞云一个业务，更何况现在虽然张小凡心里有底，但是始终这个单子并没有成。 而且还有一个月时间，不可能让这一个月时间就这么白白的流走。所以张小凡还是需要去跑跑业务，给自己工厂的工人找点事情做，不然白等一天就是一千多块钱不见了。 运气这个东西有时候用完之后，他怎么都不愿意再来了，等他下次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一个下午跑了四家厂，只有一家愿意用张小凡的产品。 而且可以说是比较劣质的单子。 颜色杂，每个颜色的量很少，还不断涌现出新的颜色。 不过张小凡现在也没得挑，至少要培养一下工人的熟练度，先用这些小单子练练手，让他们更熟练的操作机器。 然后张小凡也准备培养一个助手，这些小单子是最好的实验对象，只要最后有张小凡把关，就不怕出质量问题。 虽然不一定赚钱，但是可以将下面的人培养出来，能让自己腾出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如思考公司将来的走向，比如跑跑业务，多交几个朋友。 张小凡公司所有的工人包括助手，都是新招的年纪比较小的，这些人肯定会淘汰一部分，也会自己走掉一部分。 张小凡并没有兴趣去找一些熟练的工人，他更倾向于自己培养，这样能提高工人的归属感。 特别是技术岗位，张小凡希望以师徒的身份，加上自己给予他的待遇礼遇，让他愿意在公司一直走下去。 “tui荐票的tui都屏蔽了，我的个老天，然后你们的票票可以留下再走。” 第50章 巧合太大 跑几天业务，拿几个零碎的小单子，然后再呆在公司几天，做完这些单子。 这就是这一个月，张小凡的日常。 其实等待也是比较煎熬的，虽然张小凡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但是谁知道在重压之下，别的厂家会不会也研究出来这样的产品。 李飞云的一个电话，让张小风更加忐忑。 “明天你直接过来，现在有五家供应商，五家产品的数据已经都出来了，我会从你们五家中选出一家作为本公司的主要供应商。 但是呢，另外四家我也不是说直接放弃，另外四家，不论哪一家做出的产品比中标的这一家的质量好，马上就可以转为主供应商。 我还会设立一家副供应商，主供应商供应大概85%的产品，剩下的就是副供应商供应的。” 从李飞云那里了解到，最好的产品在李飞云的烟房里，呆了17天左右，色差大约在0.5；呆了29天的样子，色差大概在0.9左右。 听到这个消息，张小凡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这样的产品就是质量相当好，张小凡对自己的产品虽然有信心，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达到这个标准，毕竟李飞云所谓的烟房，张小凡并没有试过。 万一别的厂家有针对性的对李飞云这个实验作进行针对性配方调整，也许他们的产品真的比张小凡的要好。 这个主副供应商的设置，可以让其他落选的供应商有继续研究下去的动力，同时也是给主供应商增加压力，让他们不要以为中标了就万事大吉。 李飞云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他为了自己的产品也是煞费苦心。让供应商互相竞争，这样才能生产出更好的产品。 一般人使用东西，虽然说价格，能占到很大的比例。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你质量好，口碑好，他们肯定会一直愿意使用你的东西。 质量好的产品，让人用了之后还有，就不想再用别的厂家的产品。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喜欢使用品牌产品，特别是那些质量和口碑都相当好的产品。 那些产品价格也不低，但是依然会有这么多人愿意使用，其绝大部分原因肯定是因为质量。 张小凡也希望有一天，人们使用它的产品之后，就不再想使用其他牌子的产品，这不仅仅是对他的肯定，更能使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成就感。 第二天张小凡早上还特意打扮了一下，将自己拾掇的干净清爽年轻帅气。 开着自己的代步车，心情还算比较轻松，边欣赏路边的风景，边赶往李飞云的天汇天花板有限公司。 刚刚到大门的时候，张小凡居然看到一个熟悉的牌照。 孙启宏的，这个时候张小凡心里一突，不用这么巧吧，刚刚从孙启宏的公司出来，就成了竞争对手。 不知道等下孙启宏会怎样的目瞪口呆，会怎样的气急败坏。 这让张小凡也实在有一些郁闷，巧合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以预测，早知道应该去厂房看一下，看看有哪些公司提供了白色涂料。 不过张小凡转念一想，依照孙启宏那个样子，就是自己不抢，别人也会抢。 当然，像李飞云这样优质的客户，除非孙启宏和自己的关系相当相当的铁，自己才不会抢。 “张工？你是代表观澜涂料来的吗？” 看到张小凡走下车，刚好孙启宏也下来了，所以就主动打了招呼。 孙启宏心里其实有些忐忑，观澜涂料是越州最大的涂料企业，自己跟他竞争到底有没有结果？ 如果现在张小凡还在自己公司工作，那么自己多给他一些利益，最少可以换取和观澜涂料的公平竞争的那么个环境。 但是现在呢，张小凡代表的观澜涂料，而且张小凡对自己的公司也是知根知底，怎么样才能竞争过观澜涂料，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甚至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孙总，这么巧啊，我没有代表观澜涂料，我代表自己的公司” “你的公司？”，这让孙启宏傻眼了，你张小凡什么时候开了公司，还在这里投标了。 而且他孙启宏感觉很不好的是，他感觉自己似乎资敌了，这让他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对，至美新材料，今天李总叫我过来，说是有事情商量，你呢” “应该是一样的吧，啊，我还有事，先过去了。”，实话说，现在孙启宏相当的不爽，你从我公司赚了大笔的钱，然后用这笔钱开了公司，再来和我竞争，我能高兴才怪，没有当场发飙，已经是我素质的表现。 看到孙启宏目无表情的，转头就走。 张小凡也不甚在意，虽然说自己并没有理亏，但是，怎么说张小凡也理解孙启宏现在心里的想法。 张小凡还没准备走，居然又碰到一个熟人。 李春华，观澜涂料固体粉末涂料分公司的技术总工程师，头衔很长，他旁边还有一个张小凡并不认识的人，应该是观澜涂料的业务代表。 这次张小凡主动迎上去。 “李工，好久不见了” 其实张小凡离开观澜集团之后，有一次跟刘勇吃饭，就提到了一个事情。 张小凡进入公司的时候的那次竞业上岗，其实欧阳伟的数据并不准确，最准确的是张小凡的数据，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才让欧阳伟当上那个检组组长。 当场张小凡就表示，过去的已经就过去了，没有必要再提，反正自己现在已经离开观澜涂料，所以什么原因没有当上检测组组长并不重要。 现在居然又碰到李春华，张小凡不由得心底动了一下，感觉自己是否可以气一气李春花。 瞬间就将上次自己说的话给推翻了，不计较是假的，只要找到机会，张小凡完全不介意将李春华踩一脚。 李春华那些小心思，估计也就是怕张小凡上位，然后挤开了他。 虽然李春华并没有对张小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依照张小凡现在的性格，不报复一下，心里不痛快，总感觉念头有些不通达。 “张小凡？你在干嘛，难道你在这里面工作吗？还是你去了另一家涂料公司？” “另外一家涂料公司” “这样啊，那你们公司今天没什么希望，就那些小公司完全没有和我们竞争的能力。” “是吗，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吧！看看到底鹿死谁手，虽然我技术不一定比得上你，但是我公司东西的价格很便宜。” 李春华不由得嗤笑一声，打价格战，如果在别的地方还好说，在李飞云这里，价格战完全是不存在的。 “在这里价格低，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始终是要产品说话，懂我的意思吗？ 就是你公司的产品绝对达不到要求，所以早点回去吧，不要浪费你时间，也不要浪费我时间，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哎呦，李工，真不好意思，我毕竟代表着公司，是吧，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吧，行不行总得试试，万一有些人是银样蜡枪头，如果我现在走了，那不是后悔的很。” “哼，不自量力，你想试就来试吧，别到时候面子上挂不住，发生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不劳您操心，我还有事情，先走了，您找下一个人慢慢聊吧” 李春华阴郁的看着张小凡的背影，心里想着幸亏上次没有将张小凡安排到组长的位置上。 （早上起来你们tui荐票都还在，打劫打劫，举起手来，交出来，不要让我搜身。 然后就是感谢，zme的千金大赏，感激感谢。） 第51章 企业家没有简单的 今天的巧合，让张小凡都觉得不可思议，在越州唯一自己有关联的两家厂居然都碰上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他们倒霉。 办公室慢慢的开始挤满人，等张小凡到的时候，只有三张椅子了。 张小凡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刚好对面坐的就是孙启宏，反正现在看他的脸色相当不好，张小凡倒没有多不好意思，靠能力赚钱，走到哪里都说得过去，虽然张小凡稍微贪了一点点。 李飞云八点钟很准时的出现在会议室，对着在座的人点点头，然后就拿着文件坐在首位。 “很荣幸各位今天能来到天汇，我谨代表天汇天花板公司，对在座的各位给予天汇发展上的助力，致以最真诚的感谢。 我希望能与在座的各位公司代表，交一辈子朋友，也希望能与贵公司能长久的合作下去。 不过我想各位代表应该多清楚的了解到，我对于固体粉末涂料的要求是相当严格。 三个月之内，我陆陆续续的通知了七八家公司，但是愿意为天汇提出的要求而进行研发的，就只有在座的五家公司。 很高兴，你们中间有一家，要求完全达到了我需求的标准。 甚至它的效果完全超过了我的预计，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会议，今天我将叫过来，并不是为了宣布哪家公司中标，而是为了我们能长久的合作下去，我们几家可以签订一个协议。 协议的内容基本上，我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了。 这里我就不再赘述了，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家公司，一直独占我的原材料供应，这是我设置主副供应商的缘由。 同时我也不希望我的主副供应商不思进取，所以我希望给他们引入一些竞争者。 同时我也给你们保证，只要谁的产品比主副供应商的好，我立马就换主副供应商，这些东西都可以写进协议中。” 果然没有出乎张小凡的意料，对于像李飞云这样的人，绝不会原地踏步，而是要不断的改进优化产品，以期将产品越做越好，越做越顶尖。 不过张小凡是有疑问的，看到李飞云说完，张小凡站了起来。 “李总，我想知道这个评判的标准是什么，是由李总你提供实验的标准实验的方法，还是按照国家标准来。” 其实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问。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公司联合探讨之后决定，有两者结合起来。 在国家标准基础上，加几项我制定的检测。 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公司主要是生产铝制天花板，那么它使用的范围，主要是一般主要是客厅为主。 客厅里面最常用的情况，就是吸烟的比较多，你们也知道香烟，燃烧的烟雾，经过长年累月，对白色的东西，其实是有很高的污染性，它会使得这些东西很容易泛黄。 所以我的实验要求就是，在香烟燃烧的浓雾里，最少能坚持30天，色差小于1。” 张小凡点点头表示了解，这样的要求其实是不小，主要的要求还是在抗黄变，其他的一些要求只要达到国标就可以。 其实到目前为止国标的要求并不高，绝对达不到几十年后那种要求，现在东西很容易做，只要你稍微有点良心，就能达到国标的要求。 然后很多人又询问了自己的一些问题，李飞云都一一作答，直到所有人都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大家没有问题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个议题，你们将你们公司的报价都写在你们面前的白纸之上。” 这下不仅仅是张小凡，甚至其他人都觉得李飞云做得有些过了。 其实按照大家的想法，应该是先确定主副供应商，然后在私下里商量价格，而不是现在写在纸上。 不过张小凡转念一想，觉得这样的事情也无可厚非，毕竟不管怎么说李飞云也是一个，商人。 商人最大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创造利益。 按照李飞云这个方式，大家都不知道谁是主副供应商，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报价，其实是很容易探到对方的心理底价。 因为这个时候谁的心里都没有底，大家想着最好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如果自己价格报的低，也有可能被选上。 其实在所有人除了张小凡，大家心里想的事，各自的涂料性能应该是相差不会太大，那么，竞争应该是在价格之上。 张小凡也不得不佩服李飞云的精明，小小的一个计策，就让所有人报出了底价。 当然张小凡除外，张小凡从来没想过，把自己所谓的底价，自己也没有底价。 在张小凡看来，目前这个市场上自己的东西应该是算最顶尖的，那么价格也应该是最顶尖的。 所以张小凡报出的价格是28每公斤，这个价格比市场平均价格高了四块，但是张小凡有信心，自己的产品，比别人的性价比更高。 固体粉末涂料一个很直观的指标，就是每公斤喷涂的面积。 张小芳有这种信心，如果，按照每平方米使用的固体粉末涂料的总价格，张小凡自己的产品绝对是最少的，所以说是性价比最高的。 然后接下来李飞云要做出一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家所有人的价格，都一一报了出来。 “观澜涂料，价格24”，这是一个很中规中矩的价格。 “三和涂料，价格二十”，当李飞云说出这个价格的时候，张小凡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这个价格几乎将利润缩减了50%，看样子孙启红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锐志涂料，价格23。”，这样的价格有一定的竞争力，但是前提是你产品的质量，和别人相差无几。 “至美涂料，价格28。” 这个家可以报出来，全场一片哗然。 李春华更是嗤笑了一声，按照李春华的意思，就是你张小凡何德何能，居然敢报出这样的价格，真当自己产品是金子做的吗！ 连孙启宏都觉得张小凡有些自大狂，居然超出市场价格四块，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然后张小凡却老神自在的坐在那里，看着各自的表演。 虽然张小凡不一定确定自己人，中标，但是不管怎么说，逼格要打下去，我东西就是这样的高价，那是因为东西比你好。 第52章 别急，我们还要讨论 张小凡这个价格并不是标新立异，张小凡始终相信一个企业，想要获得快速的发展，第一，必须要有足够的利润，第二，必须要有足够大量的订单，第三，一定要形成口碑效应。 留给张小凡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张小凡的原始积累，其实相当的少，要想在国内这个舞台上，打出自己的名气，光凭这一点点资本是完全不够。 所以张小凡，他决定不走低价倾销路线，而是打算向高精尖靠拢，自己有30年的知识与经验，很容易走在别人前头，做出超出时代一点点产品，然后卖出自己心中理想的价格。 这就是张小凡报出28这个价格的原因。 听到他们各自报出的价格，张小凡并没有后悔自己报出这么高的价，虽然他猜测而且这次可能比较悬，但是自己制定的策略，一定要毫不保留的执行下去。 不过张小凡还是抱了很大的希望，希望就在李飞云身上，从张小凡的了解，李飞云这个人应该更注重的是品质，价格也许会成为他考虑的对象，但绝不是主要对象。 接下来李飞云又报出两个价格，无一例外，都是低于市场价格。 这就是国内的现实，质量如何先不说，我要争取这个单，几乎所有供应商第一想到的，绝对就是降低价格，而不是从更高更好的质量出发。 这样的情况并不单单只是企业，甚至个人在这个上面表现更佳的强烈。 这就导致一个现象，国内同一厂家出来的产品，一级品从来都是销往国外的，二级品才会被销售在国内，虽然很多人吐槽这个现象，但是依然无法改变。 李春华轻蔑的看着张小凡，虽然张小凡的技术应该算不错，但是相比于观澜涂料这么多技术员的结合，你张小凡的产品不可能超过观澜集团的产品。 但是你居然报出这么高的价格，怎么感觉有点失心疯，幸亏集团上次叫他开除了，否则这样的人只会给公司添乱。 这次张小凡去了新公司，李春华已经在给这家新公司默哀了，超出市场价格10%，估计也只有张小凡这样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不只是李春华，就连其他人心里已经将张小凡排除在外，这么高的价格，只要李飞云不是神经病，一般都不会采用。 在这些人的心里，想的就是大家产品应该都差不太多，可能会有几个稍微超出那么一点点，但是价格面前，这些都是小问题。 其实张小凡也有些忐忑，不紧张是假的，在李飞云没有报出结果之前，一切都是虚的。 李飞云这个单子是相当的大，不过张小凡能拿下这个单子，那么一个月的净利润绝对超过15万，这是任何一家中小企业都不愿放过的利润，而且，这会有一个广告效应。 依照李飞云这样苛刻的要求，在行业内绝对是知名的，只要李飞云在同行面前帮张小凡说一句好话，那么张小凡的产量就会迅速上扬。 不说多了，李飞云这样的企业，只要做到五六个，我滴个老天，一个月光光纯利润就有六七十万。 最主要的是，李飞云的同行用的产品都是一模一样，可以用一台机器，日夜不停的运转，这对于生产成本来说，会降低很多很多。 同样的单子，500公斤和五吨，成本相差最少1块，这就是为什么任何企业都愿意做大单，特别是长期的大单。 这是一个相当稳定的现金流，现金流对企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一个企业现金流为负，就是你应收款的账面数目再好看，离死亡也就一步之遥。 李飞云老神常在的坐在首位，他很喜欢这样的状态，自己抛出一个议题，下面马上安静下来，像是在等待审判一般，这大概是权利的好处。 一言而决生死，不管你是多么清心寡欲的一个男人，都可能会被这种感觉所迷醉。 这样的气氛其实相当难受，最终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李总，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是谁中标了，这样省得大家都受罪。” 这下连张小凡都点点头，本来张小凡以为应该是自己的，谁知道李飞云迟迟不公布谁中标。 这样的等待是相当煎熬的，毕竟利润放在这里，谁都没法无视。 而且最重要的是，当哪一个人中标之后，其他人都垂头丧气，在这个人的眼中，绝对是最美的风景。 “我现在也在衡量，我在价格和质量之间，再做一个对比，看看谁的性价比最高。 你们也知道，虽然我很重视质量，但是你们几家的质量其实差别可能也就在反掌之间，因为我的要求可能特殊了一点，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技术范围之内。 我现在需要召集我的伙伴，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看看到底该怎么决定，主副供应商归谁，这件事情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 这样吧，中午你们就在我公司用餐，等我们商量好之后，我再来召集大家公布结果，反正今天之前，肯定会给大家一个答复。” 大家都点点头。 “好的好的，我们也理解，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需要慎重的考虑，今天我要好好尝尝贵厂的伙食，我一直听说贵厂的伙食相当好，他们都说李总的人和气大方，对工人的生活方方面面都顾及到了。” 李春华抢到了话筒，立马表明自己的态度，希望能在李飞云的心里留下印象，然后给自己加分。 其他人立马附和，你一句我一句，不断恭维着李飞云。 张小凡都没有凑热闹，只是点点头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就闷头想着自己的事情。 张小凡决定去生产车间看一看，和工人聊一聊，看看他们的需求是怎样，毕竟使用的人还是工人，他们的意见会很重要，甚至能直接关系的你产品的生死存亡。 东西好不好，工人怎么都要占很大比例，如果所有工人都说你产品不好，一般的老板绝对不会用，特别是有些老板完全不懂行，这个时候工人的意见就是决定性的。 虽然说不一定中标，但是这样的机会很难得，能很直观的了解使用者，对产品的态度以及最切实的要求。 第53章 工人的需求 张小凡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在水塘旁边，慢悠悠的往工厂的方向走去。 现在并没有到午饭时间，所以隔着上百米，还能听到叮叮咣咣的工人工作的声音，以及机械运转的时候各种各样原因引起的，正常的或不正常的响声。 张小凡甚至恶意的想，如果旁边有户人家，然后再等个几年，只要你一个电话打到环保局，举报那是一次一个准，不管你什么原因造成的声音，只要别人能听到一点点，这就可以说是噪声污染。 对于工厂来说，噪声污染的举报率排第一，接下来就是水污染，粉尘污染。 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特别是在国内，该从2000年开始，很多的人，开始建造违规厂房，也就是自己有一块地，或者自己家的耕种之地，或者买了一块地然后在上面建造厂房。 虽然很多地批准为工业用地，但是你的厂房建设不合规矩，也许是消防，也许是其他一些方面，很难通过正规的渠道拿到红本本。 这就导致国内有很多很多的违规厂房，他既然建了肯定要出租，那肯定会有公司入驻。 那么问题就来了，私人用地厂房周围一般都会有居民，这就导致厂方会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在环保压力并不强的现在，人民的环保意识也并不高的现在，并没有多少问题。 但是国家的政策就是要打造一个山清水秀的家园，国家也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这个时候人们的环保意识才渐渐提高。 可是有些东西并不能够一刀切，就现在来说，违规的厂房和正规厂房占比，违规厂房基本上占据30%，如果你一刀切，一个会造成大量的失业。第二个可能会影响到经济，别看这些小厂房，很多大企业的供应商就是这些小企业在做。 所以，首先第一步肯定是排除水污染，粉尘污染和噪声污染的企业，方法，自然就是通过提高人民的环保意识，然后通过打环保热线举报，然后又去环保局派专人来检测。 所以张小凡才想过几年之后，要是旁边有居民，真的一举报一个准。 刚到厂房门口，就看到一个工人在吃力的拉着手动叉车，张小凡赶紧跑过去，从后面推了一把。 “兄弟，谢了。” 张小凡走上前，帮他拉了一把，然后说道。 “小意思，师傅贵姓，你可以叫我小张。” “免贵姓罗，你是新来的吗？” “对呀，不过第一天来，领导安排我在厂房里面多看一看，跟各个师傅学习学习，别到了正式工作，这个不知道那个不知道。” “确实要这样，我们这个公司跟别人还是有点不一样，技术含量还是挺高的。” “所以为了防止出错，今天他想让我到处看看。” “行，你四处看看，我还要忙” 有这个身份打幌子，张小凡很快就融入了进去，看样子李飞云的管理相当的出色，每个岗位的工人素质也都相当出色，对质量的要求的思想也比较优秀。 特别是刚才张小凡去了喷塑车间。 他专门跟一个姓吴的喷塑师傅，聊了很久。 “吴师傅，这我看了这个固体粉末涂料有很多家供货商，这个你们怎么分辨哪个好哪个差呢。” “这就很简单了，反正哪个喷的舒服，哪个就是好。” 这样张小凡有些麻爪，什么叫喷的舒服。 “这个有些不知道什么意思，吴师傅能给我详细解释解释吗？” “说得专业一点，就是上粉率和雾化要好。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不需要人劳神费力，这些弯弯角角，还有那些凹槽，都不需要特意去喷涂，可以减少大量的时间，提高很多很多的效率。” 这其实让张小凡很诧异，这些工人居然随口就能说出雾化和上粉率，这可以让人很明确的知道，李飞云绝对对员工做出了上岗培训，不然这些专业的名词，不会这么轻易的从工人的嘴里蹦出来。 一般工人如果东西好，他们就会说这个东西好用，如果不好，那他们直接会说，这东西没法用，赶紧换掉。 工人一般不会考虑什么原因造成的，东西不好用，不管是自己的也好，还是他人的也好，只要你东西不好用，他们甚至会拒绝使用。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着周围空气中还有好多灰尘，一般怎么处理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老板其实说回收系统已经做了，但是有些产品好用，到处没什么灰。有些的，就是我现在用这一家的，感觉只要一工作，就到处是灰尘，弄得我满身都是，幸亏这个口罩结实，不然我都要吸到肺里去了。” 这个张小凡到是知道，有些固体粉末涂料，由于粒径太小，只要轻轻一吹，就会满天飞舞，但是如果粒径偏大，上粉率又会受到影响，怎么样解决这样的平衡问题，是很多技术员的都很头疼的问题。 张小凡从生产第一次，就特别注重这个东西，他的产品绝对不会满天灰尘，而且所谓的边边角角，凹槽，那些地方很容易就会被覆盖，不会出现边角没有涂装上去的问题。 关于边角的覆盖率问题，其实我们平时用的东西很多，都是使用固体粉末涂料的，你只要去注意，那些焊缝，直角，凹槽，这些地方，它的颜色和其他地方是有一点点区别，有很多甚至还露出底材。 这些地方最容易生锈，所以边角覆盖了一个问题，其实是一个很大的议题，它甚至关系着你东西使用的长久，生锈往往是从边角开始生锈，也就是那些涂料没有覆盖到的地方，毕竟除了最主要的用处还是防锈，当然第二大作用就是美观。 张小凡在车间呆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基本上能了解到的差不多都了解到了，还有一些细小的问题，只能以后慢慢去发掘，这个东西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虽然技术上压倒别人，但是张小凡更喜欢在细节上碾压别人，做到不管是哪个厂家，哪个工人，只要他们一使用，绝大部分人都会说你张小凡的东西很好，那张小凡就会觉得自己产品做的很成功。 一些题外话 我刚刚在电脑上看到隐者和雾山居士居然给我发推荐票红包。 先是感谢。 但是大家也别这么做，这个完全没什么意义，他们大部分都是机器人抢的，机器人收藏的，然后投完推荐票，又秒删收藏。 这纯粹是浪费钱，如果可以的话，你们用这些钱，就订阅一下其他作者也可以。 当然也可以留着以后我的订阅。 就说这些。 再次感谢那些投推荐票的人，虽然基本上都是几个老书友，但是依然很开心的。 现在一天两更，哪天多写一章，就多发一章。 以后慢慢的我会将涂料这个东西越写越深，会多写一些专业性的东西，至少让你们以后挑选东西的时候，能有个参考的基础。 涂料并不是魔鬼，大家没必要畏之如虎。 作为一个涂料人，我希望将涂料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大家。 然后我还有很多能想到，但是做不出来的涂料。 我也会将我的想象力展现给大家。 未来涂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甚至我想象的多的都是假的，但是总归大家看了一乐吧。 第54章 现场演示 中午吃过饭，休息一个半小时等待他们公司上班。 不过给予等待人们的，是一个相当抓狂的消息。 “非常不好意思，我们的工人代表，提出一个要求，现场演示哪家的产品更方便更好使用” 这让几个厂家代表，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这些东西你应该，在我们来之前就应该实验完成了。 偏偏等到今天做决定的时候，要搞个什么工人现场演示，如果仅仅是为了给失败者一个失败的理由，那完全没有必要，没有几个人愿意失败了，还要被别人在伤口上撒上一把盐。 当然，这件事情并不以这些人的意志而转移，现在所有人都移步到车间，而且为了公平公正，实验的工人增加到三人。 都是有十来年经验的大师傅，好不好，他们只要一试就应该很明了。 上午的时候张小凡刚来过，也认识几个人，其实现在张小凡有些尴尬，刚才自己不管怎么说毕竟骗了几个工人，虽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损失，但是过程都怎么都有点不光彩。 好死不死三个师傅中有一个，跟张小凡交流了很久，他看到张小凡之后，笑了一下，然后张小凡点点头，张小凡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估计他也不知道张小凡居然是供应商。 现场总共有五个空白纸箱，上面只有编号12345，估计这是为了防止内部人员和供应商沆瀣一气，而特意做出的改变。 工人们的速度很快，他们戴上防护工具马上就上场，同一个人对五家不同的供应商，分别进行测验，满分10分，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进行评分。 其实五家产品，从喷涂师傅的使用来看，还是略微有些区别的。 有一家，刚一开始喷涂，那个灰尘就到处飞舞，让周围一片朦胧，这样的产品让张小凡眉头直皱，马上退远开来，这东西最好不要吸入肺部，对人体肯定是有害的。 这个产品一眼张小凡知道不是自己的，这是对固体粉末涂料相当不了解的表现，这些并不是越细越好。 一个合理的粒径分布（简单的说就是粗和细，如果越粗的话上粉率就会越不好。如果越细，那么就会像现在这样漫天飞尘。），对涂料的性能提高有相当大的好处，特别是对使用者来说，粒径的分布的大小，直接的关系使用者的使用体验。 反正各有各的特色，师傅们的表现你各个不一，很快，他们各自的评分完成。 这下几个供应商就松了一口气，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应该可以公布结果了吧，等了这么久，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不过张小凡似乎有了一些明悟。 李飞云这么做的目的，始终是为了他的产品能更加的优秀。 让你从一开始就抱着紧张的心态，然后又有挑战性质的工人检测，最有可能的就是让失败者看到自己与优胜的产品的差距。 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的产品被工人说不行，这已经不仅仅是生意上的事情了，而且关乎到面子上的事情。 张小凡猜测李飞云应该是激起各个厂家的争强好胜之心，难怪李飞云刚开始的时候还特意强调，没有被选上的厂家不要气馁，只要你的产品，主副供应商号马上就会调整。 原来铺垫在这里就出现了，张小凡觉得李飞云对人心的把握相当的准，但是又有一些疑惑，李飞云就这么确定其他厂家会按照他的想法走吗，有时候如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并不是聪明的人的作为。 容不得张小凡多想，李飞云就带着各个厂家代表回到办公室。 “我手里拿着的是刚刚的工人的评分，它会占据40%的份额，我们公司高层开会打出的评分会占60%的份额。 最终的结果，将会按照评分的结果，第一名家是主供应商，第二名就是副供应商。 现在我公布第三名，他的得分分别是，七分，七分，总分14分。 三和涂料。” 一听到三和涂料，还是第三名，张小凡立马转头看向孙启红，那个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般，变化无穷，那是一种想拉但拉不出来的感觉。 也难怪，最恶心就是第三名，上不上下不下，你说是第四名第五名还好，心里还是勉强能接受，偏偏就是这个第三名，让孙启宏心里相当的难受，有没有这么膈应人的，实在是已经没法用言语描述。 所以孙启宏一直憋着，心里仿佛一千头草泥马从身上压过，脸色阴晴不定。 几乎所有人都在好奇的看着孙启宏，看他会有怎样的表现，会不会愤然离席。 不过孙启宏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不管怎么说都做了十几年生意了，该有的城府还是不会少的。 李飞云继续报，第四名，第五名是张小凡不知道他两个厂家。 那我现在结果就很明显了主副供应商，就在张小凡和观澜涂料之间。 这个事情就比较有意思了，特别是在知情人眼中，都知道张小凡是从观澜集团走出的，不，不，不，是被观澜集团开除的，这个事情就比较有意思了。 看看你们观澜集团做的好事情，随便开除一个检测员，居然就有这样的技术含量，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两家居然是竞争关系。 别说知情人，就是现在李春华的脸色相当难看。 他没有想到张小凡居然有如此难缠，就算张小凡这是副供应商，李春华的心里都很难接受，要知道副供应商那是有挑战主供应商的能力。 不过现在主副供应商并没有公布出来，那么结果就很难预测，万一张小凡是主供应商，李春华估计那个时候自己会暴走。 这已经不仅是做生意的问题，而是关系的能力面子之类的问题。 李春华曾经在开会的时候说过张小凡的坏话，本来按照道理张小凡是不应该被开除的，但是李春华说张小凡的能力不强，而且上进心很低。 这要是张小凡成了主供应商，那不是赤裸裸的甩了李春华一个大耳光子，而且还疼得不能自已。 现在李春华最大的希望，就是主供应商一定要是观澜集团。 第55章 荒谬 李飞云很满意众人的表现，虽然花样玩的有点多，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在这五家，以后也许还有更多的厂家，参与这个竞争的行列，可以源源不断的给自己的公司提供优质的产品。 这样的好处就是使自己的产品，有一步一个台阶，永远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就是他李飞云的追求，当然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这种一言而决人生死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这也让李飞云打定主意，要做国内最大最强的天花板公司，那样到时候自己的权利将越来越大，哪怕自己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别人也会奉为金科玉律。 李飞云轻轻地咳了一口。 “现在我将公布第二名，不过在公布之前，我会讲第一第二名的分数公布出来。 第一名和第二名差距有一点点大，就工人的评分来说，第一名的是十分，第二名九分。 我们公司管理层的评分，第一名是十分，第二名是八分。” 这下下面一片哗然，要知道刚刚最低分才14分，第四第五名，分别是16分.15分。 现在第一名居然是20分，第二名才17分，不要小看这短短的三分，下面甚至有人恶意的想，如果总分再高一点点，恐怕差距会更加的大。 难道第一的真的产品这么好吗？不仅仅是工人，连管理层的评分都高这么多，实话说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其实在很多技术员的眼里，老板的眼里，大家的产品都是半斤八两，你不比我差多少也不比我好多少，但是依照现在的情形，第一名的产品居然高了别人一个档次，怎么看起来都有点虚假的感觉。 不管下面的供应商怎么想，李飞云已经不准备卖关子了，他接着就开始说。 “第二名的是，观澜集团” “什么，不会吧。”，这是很多人的心声。 “完全不可能，怎么可能，就张小凡那个样子，能做出比我高一个档次的产品吗？”，李春华不管别人怎么想，他直接就问了出来。 而且脸色阴沉的看着张小凡，就是这个人，自己好不容易将他赶出集团，但是却有些世事难料，居然两人在这里撞上了，而且自己还输了，输的连一点里子面子全都没有了，这让李春华真的无法接受。 “事实上，对于这个结果我也有些惊讶，张小凡的至美新材料，是一家，我没有听说过的新公司，我们公司的高层也查过，对这公司注册刚刚不久。 我们按照国家标准检测，智美新材料的产品00001号，性能比你们四家平均高10%，然后我提出的检测方法——烟房检测，在变色程度同样的情况下，观澜涂料的最长时间为十六天，而智美新材料的时间为31天。 这个差距，刚开始我们以为是实验的事故，但是我们备用的实验，结果也是一样。 我想你们应该很明白这个差距，到底有多大，就涂料的性能来说，你们五家的我都可以接受，但是烟房的检测，能达到我标准的就只有至美新材料一家。 我希望你们能有针对性的，设计出符合天汇天花板集团特殊要求的产品，国家标准的检测在我们这里只能作为参考，以后我还会提出更多其他要求，比如油烟，比如高温，比如强光，等等一些。 这次虽然至美新材料拔得头筹，但是也请张小凡先生不要骄傲，我会慢慢的提高我的要求，希望贵公司一直能跟随着天汇天花板的脚步，大家一起前进。 没有入选的商家也不要气馁，我说过的话依然算数，只要谁家产品超过智美新材料的00001号，我会毫不犹豫的更换供应商。” 虽然看起来大家都在听李飞云说，但实际上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标准，他们不愿意相信张小凡的产品比自己好这么多。 依照国家标准，大家也算是半斤八两，但是李飞云提出了这个要求，有点奇葩，也许是张小凡找到了某种材料，能更切合天汇的要求，才让张小凡的至美新材料夺得主供应商的位置。 在座的四家供应商，就是孙启宏的三合涂料，都是张小凡的至美涂料的前辈，就这样被一个后生晚辈踩在头上，加上李飞云的助攻，然后啪啪啪的打脸。 这次真的是里子面子全丢了，也许以后可以赢回来，只要自己能找到张小凡使用的那种材料。 但是不管怎么说，面子这东西丢了，有时候真的很难捡回来，就算捡回来，心里总是会不舒服。 就像国内的足球，只要拿到过一次世界冠军，哪怕以后连世界杯都进不了，那也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甚至两辈子的事情。 “李总，这个事情我有很大的疑问，我并不关心至美新材料这个新开不到三个月的公司，为什么会有资格过来竞争。 但是我知道，他们的技术员张小凡因为损害集团利益，被观澜集团开除的一个小检测员，试问这样的一个技术员，怎么比得过我们观澜集团整个技术员团体合作研发出来的产品。 张小凡的技术如何，我作为他的主管，我应该是最清楚的。” 张小凡就纳闷儿了，我跟你李春华打交道不到三次，你就已经如此了解我，这让张小凡不得不反唇相讥。 “姑且叫你一声李工吧，你说你很了解我的技术，那么请你说说看，观澜集团现有的检测标准以及检测方法，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一个叫张小凡的技术员在面试的时候整理出来的。 嗯？摸着你的良心说，还有所谓的被观澜集团开除，我想其中你这个力应该不小吧，我一直搞不明白，观澜集团凭什么开除我，你们自己的管理疏忽，居然让我一个新人来承担。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贵集团，实话说，让你们做副供应商，我这个主供应商都感觉蒙羞。 我技术如何，你问问你左边的孙总，我想他是最有发言权。 孙总你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也好让这个井底之蛙知道，技术的好坏并不是说出来的。” 孙启红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张小凡这么一弄，心里更加的烦躁，你技术好不好反正没在我公司，关我什么事。 第56章 我有话说 “我不知道” 这话一出，张小凡瞬间一愣，然后很给面子的翻了一下白眼，再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李春华发出一声介于哼和哈之间的音调，歪着眼睛瞟了一眼孙启宏，又像看猴子一般看着张小凡。 “技术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李总，这个事情你该如何解释。” 其实李春华这么做是不应该的，李飞云想采购哪一家，完全就是他的事情，李春华这样倒逼着李飞云表态。 其实李飞云做的已经相当好了，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私心，但是总的来说他并没有偏心哪一家。 但是被李春华这么一说，就让事情变得相当复杂，这虽然不能让李飞云有多生气，但是心里总归不舒服。 其实按照李春华多年的行事风格，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失态，其实他将张小凡弄出集团公司，未尝没有害怕的意思，但是有时候事情偏偏不让你如意。 你越不想看到的人越不想见到的事，他偏偏反反复复的出现在你眼前，张小凡就是这样的人，出现在你眼前还要将你打败，这让人有些一时难以接受。 所以李松华才如此没有顾忌的，直接质问李飞云。 “观澜集团的这位代表，刚才的评分，就工人评分来说，他们绝对分不清哪家是哪家的，我们都是用编号，就算我们所有领导认为你们五家公司质量一个样，那么加上工人的评分，最后胜出的依然是至美新材料。 如果你觉得不公平，下次请你做出更符合我们要求产品，更让工人青睐的产品，我依然会毫不犹豫的使用贵公司的产品。” 说完就不再理会，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回事，李飞云径直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一脸铁青的李春华。 然后事情很简单，签订合同，但是在签订合同之前，张小凡的价格还有待商榷，毕竟所有的管理都认为张小凡的价格报高了。 只有张小凡和观澜涂料两家，需要签订合同，所以其他人转眼就没了踪影。 “是不是觉得你赢定我了？”，冷不丁的李春华对张小凡说了一句话。 “什么？” 张小凡确实是没听清楚，但是在李春华的眼里，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感觉张小凡在赤裸裸的藐视自己，特别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更加让李春华感到火冒三丈。 他感觉张小凡很得瑟，再怎么说，李春华自己也是做技术做了二十来年。 被人后来居上不熟，还被这个人这样的无视藐视，就算再没有自尊心的人也很难受。 “没什么！等着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哼。” 李春华咬着牙，发出一声，哼！让张小凡不由的扯了扯嘴角，有没有这么大仇恨，张小凡完全感觉自己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 自认为自己是那种走路恐伤蝼蚁命的人，怎么到了李春华这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让张小凡很伤感。 李春华走的很急，完全不给张小凡说任何话的机会。 张小凡并不能走，李飞云刚刚说，张小凡报出的价格有些偏高，还需要磋商。 磋商就磋商吧，反正张小凡没准备降低价格，每个经营者对价格都比较敏感，他们能说出一大堆为什么是这个价格的理由，张小凡自然也不例外。 面对六七个人组成的谈判组合，张小凡一点也不怯场。 “李总，各位优秀的管理者，我至美新材料生产的00001号，性能质量如何，这点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国家标准比别人高百分之十，这已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数据。 李总提出的烟房检测，我的产品应该比别人好很多很多，在同等色差的情况下，我的产品要比别人好将近一倍，先不论我成本是多少比别人的成本高多少，就这两点来说，相比于别人24，26的价格，我28其实一点也不高，这一点你们应该也心里有数。” “张总，检测不检测，我们先不管，你的产品已经高出市场价格将近10%，这点你确实要承认吧。” 一个戴着眼镜胖胖的管理站了起来，微笑的对张小凡说。 “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周” “周总，既然咱们不说检测，那我们就说说成本，从结果来看，我的产品的成本绝对要比其他几家高，也就是说他们的成本18那个你们26，我家的成本20卖给你们28。 就这个来说，我并没有比他们多赚钱，从综合上来说我还少赚了，我的利润率比他们低。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其他厂家的产品并不符合你们的最低标准，我想这点你们必须得承认。 我甚至可以说，最少三个月之内，市场上很难会出现，符合你们要求的产品。 他们分析我的产品含量，然后得出我添加的特殊材料，这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不过，我有信心，就算他们反推理出我的配方，他们产品的质量依然达不到我的标准。” 其实李飞云对28的价格，并没有觉得多高，事实上，张小凡产品的质量远高于其他四家，他甚至打算全部用张小凡的产品，不过主副供应商是他以前定下的策略，他自己也不好推翻。 而且这样的策略，还可以给张小凡一点压力，让他不至于因为做的主供应商就以为万事大吉，不专心提高自己产品质量，专门吃老本，假如是这样的话，对天汇天花板来说并不是一件好消息。 双方各自唇枪舌剑，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说法。 最后还是李风云一言而决。 “就这个价格吧，但是我希望每三个月，你的质量要提升一次，我不希望我的产品质量原地踏步，大家都很喜欢听芝麻开花节节高，我也希望，我和你两家产品也如此。” 张小凡直接伸出手，跟李飞云握了握。 “提高自身产品的质量，将是我毕生的追求” 张小华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感觉有点心虚，自己现在绝对可以做出质量更高的产品，但是为了防止自己的技术枯竭，所以才只拿出一点点比市场优秀一点的产品。 张小凡的研究能力其实很一般，所以他必须快速的完成原始积累，然后组建自己的实验室，招聘大批量的年轻的有想法的技术人员，你是个至美新材料永远都在别人的前头，为世界上的千家万户提供最优质，最环保，最方便的产品。 第57章 防盗 从天汇天花板的大门出来之后，张小凡的嘴就没有闭上过，边开车边傻笑。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大单，真真正正的大单，自己如果一个月不出任何意外，将近20万的利润是跑不掉。 所谓18块20块的成本，那都是骗人的，哪里会有那么高，张小凡的产品成本比其他厂家肯定要低，低多少张小凡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但是不管怎么说2到3块肯定是有的。 其实一个产品的价格的成本，往往都低得你无法想象，就拿最简单的一个收纳箱来说，那种30*30*50全透明的塑料收纳箱。 在超市的价格应该在一百一左右，像这样大点的超市，最少要赚20块以上。 超市上面就是市级分销商，它的价格应该在75到90之间。 在往上的总代理，价格应该在60到70，如果你的量很大，价格可能在55就可以拿到。 那么到了原厂家，价格就是在45左右了，厂家也是要赚钱的吧，按照张小凡估计，成本包括原材料人工水电厂房租金等等一系列，大概也就25左右。 也就是说，超市卖一百一的东西，它的成本大概也就25，经过多少中间商，它的价格就会一步一步往上。 越是大的超市等零售企业，他的利润也就越高，因为它不需要经过很多层的经销商，那么这部分利润他就可以攫取到自己手上，这就是为什么很多零售企业越做越大，小企业却越做越小的原因。 别人可以天天搞促销，但是他赚的钱并不比你少，但也跟着搞促销的时候，你离死就不远了，别人搞促销利润依然很高，当你没有利润的时候，怎么维持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张小凡现在已经乐得合不拢嘴的原因了，相对于观澜集团来说，自己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企业，但是依然能吊打他，这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能得到满足，得到前所未有的爽感。 其实张小凡所进的原材料，价格绝对要比观澜涂料的高，这是毋庸置疑的，谁让人家的量那么大呢，量大就有优先权，量大就有说话权。 但是就是在这样劣势的情况下，张小凡做出的产品成本依然比别人低，这就是技术上的碾压，一百个拿着大刀的武士，绝对比不上十个拿上枪的人，这就是技术。 张小凡一直都很推崇小平同志的一句话，科学技术就是第一生产力。 技术日新月异，张小凡自己没有这样的研究能力，虽然说自己比别人多了二十几年的积累，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像样的研究工作是必须有，而且要做就要做顶尖的，要和最强大的名校合作，实现学术研发生产的有机统一。 这不仅仅是为自己的公司以后的路排开阻碍，同时也是张小凡的一个不为人知的愿望，涂料行业国内永远是吃着国外涂料公司的尾巴，真正的高尖新涂料，也就到了30年后才慢慢的赶上来。 张小凡想做的，就是慢慢的完成自己的原始积累，包括资金人脉等等一系列，要为至美新材料打好基础，别还没做起来，就被有心人盯上，轻一点的股份没了，重一点的公司没了。 别想着自己美好的未来，边哼着小曲，张小凡直接往自己的公司赶，下个星期一就要开始正式供货，张小凡必须加紧加班赶出来，不然影响到天汇天花板的生产就不好了。 合作的初期，各种各样的小毛病都会被无限放大，严重的甚至影响两家的合作，虽然不一定能做到尽善尽美，那是张小凡觉得能不给客户找麻烦，这就是最好的供应商。 其实现在张小凡公司并没有其他职位，就是七八个工人，加上一个文员，会计也没有一个。 所以张小芳现在想的是怎么将自己的老乡胡灵给忽悠过来，然后再找一个能立足的，能帮张小芳管理公司的厂长也好经理也好。 当然，现在张小凡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需要在租赁一个小小的地方，专门做一些秘密的事情。 这次张小凡的产品你绝对性的优势压倒其他世家，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张小凡的产品绝对加了别人并不知道的新材料。 所以，张小凡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就是保密，保密并不是一个小事情，而是关乎一个公司生死存亡的重要事情，很多公司因为机密不够，被同行窃取，那么他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甚至你研发的成本都收不回。 一般公司的做法，比较简单，就是原材料进场之后，找信得过的人将标签撕掉，然后编上号（1234也好，abcd也好），这样是最低级的，这样比较危险，因为原材料进公司，总有有心人会查询到是什么东西。 稍微高级一点，从原材料厂商就开始，原材料厂商发过来的产品，都有一个特殊编号，这个特殊编号到底是什么产品，只有供应商和公司的技术总工才知道，但是这么做的前提就是原材料供应商守口如瓶。 张小凡便不这么做，他准备另外注册一家公司，连企业法人都不是自己，当然并不需要注册一家生产企业，只要注册一家零售企业就可以，这样可以少交很多税。 有了这家公司，张小凡无论进什么机密的原材料，全部通过这家公司的员工，进行换包装，换编号，将原厂家一切的信息全部抹除。 然后以这家公司的名义，向张小凡的至美新材料供货，张小凡甚至觉得，这家公司营业执照上的地址，跟实际地址还要不一样，这样就最大限度的防止自己的配方泄密。 不要小看这一轮操作，在张小凡看来，最少可以为自己多争取半年到一年时间，一个新产品出来半年到一年时间，它的最大利润的高峰也就过去了。 到那个时候，如果张小凡的吃相比较难看，还可以拿着配方再卖钱，虽然卖配方可能导致这一个产品的泛滥，但是只要时间卡的好，那么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等这个产品价格很烂的时候，张小凡家的新产品又出来了。 第58章 我是你儿子吗？ 将公司事情安排好，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招人了，不过在招人之前，必须要将自己的第二家公司开好，这样才能对自己的配方进行严密的保护。 一想到自己信任的人，张小凡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自己的老爸老妈，不过张小凡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吓到自己的父母。 这毕业才四个月不到，就挣下偌大一份家业，老人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儿女过得好，能经常看看自己，多打打电话，也就知足了。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久没打电话了。 张小凡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张小凡还没开口，他妈妈就叽里呱啦开始说了。 “凡子啊，这么晚还没睡啊，是不是处了女朋友，没钱花了是吧，我叫你老爸明天给你打。 哦，对了，忘了问你，你工作怎么样了，上次听说你去一个什么大集团公司，那公司是不是很多美女，你给你老娘找一个媳妇回来。 你没看到对门小超他妈妈，那个得瑟，不就是生了一个孙子，儿子你也给你妈争口气，那个俊俏的媳妇回来，再给我生个胖小子，看她还在我面前左一句夸他儿子右一句夸他媳妇再一句夸他孙子。 ……” “娘老子，你有没有心脏病！” 每次都是如此，张小凡的耐心的听，跟他妈妈说的差不多，开始家长里短这时候，张小凡就主动打断她，不然估计又要说很长时间。 “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嘛，居然咒我得心脏病，明天你老爸肯定不会打钱了。” 这张小凡有些无语，他的意思其实是想告诉自己老妈，自己发财了，他怕他妈妈也是难以接受，不过按照这个情形，应该是完全没问题。 “没有心脏病就好，你儿子远在他乡已经发财了，你有没有想过来看一看，看看你儿子多么厉害，多么牛逼” “好啦好啦，明天我叫你爸爸打钱给你，不过我跟你说，这些钱你只能用来交女朋友，其他地方就不能用，不然回来我知道抽死你。” “老妈，我真的发财了，不需要你打钱，赚了好几百万。” 张小凡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误会一开始被自己老妈误解的时候，估计她肯定不会相信了，她妈妈接下来的话，果然印证了张小凡所想的。 “就你还发财，你不给我添乱我就阿弥陀佛了，好了，我要睡觉，记得交一个女朋友，最好比你妈我漂亮一点的那种，放心吧，打钱的时候我不会忘记的。” “真的不是要钱，我真的有钱，我真的有钱，老妈，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说句话你都不相信” 这件事情，恐怕已经无法解释清楚了，反正现在在张小凡老妈的眼里，其他一切都是假的，找到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才是唯一真理。 “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小时候…………，好了不说了，再说你又烦我了，记得交个女朋友啊。” 然后不等张小凡说话，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让张小凡痴痴的对着手机发呆，欲哭无泪，摊上这样的妈妈，有时候真的只剩下享受了。 不过转念一下，是不是也该给老爸打一个电话。 然后结果连张小凡，有些崩溃。 “你不是刚给你妈打电话吗，他说过了，明天会给你打钱的。” “老爸我中彩票了，500万” “我相信你，不过我先睡觉了，你妈又在催我了，年纪大了，睡觉就睡得早，哪里比得上你们年轻人” “好吧，你睡觉吧” 我就讲父母忽悠到越州的打算基本上是没有了，本人不来，是没法作为企业法人的。 坐在公司的办公室，周围厂房依然能传出机械的声音，在这种地方，人是完全没有办法安静下来的。 自己最好不要做为法人，那样别人很容易查到，对自己公司原材料供应商的隐蔽性也不会很完善。 我突然想到一个人，夏初彤。 不知道为什么，张小凡觉得这个人很可信，让她作为企业法人，应该没有什么风险。 只要自己抓住财物这一方面，然后公司的合同章和公司章全部攥在自己手里，那么就算有风险也绝对会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 想着，张小凡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直接拨通了夏楚彤的电话。 “张总，你好” “说了别叫我张总，叫张哥，总是总啊总的听着，没有什么新意。” “张哥，你打我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张小凡这么久不打电话，肯定是有事情，这个夏初彤可以肯定，对于张小凡，她也算比较放心的，当时那样的情况都放过自己两姐妹，现在肯定不是那方面的想法，所以她觉得只要能帮上张小凡，就尽量帮。 “电话里说不是很方便，明天星期天，我去你那边吧，有些事情请你帮忙。” “好的，你大概什么时候来” “上午就过来，把公司事情安排一下我就过来，具体时间我们电话联系。 对了，你妹妹呢？” “她还在洗澡，你跟她说话吗，等一下我跟她说，让她给你回电话。” 张小凡就是隔着电话也是心头一囧，感觉好尴尬，就是那种偷偷的交女朋友，还被女朋友的母亲发现的感觉。 “我就是随口一提，没有什么事情，而且跟她聊天，挺呛人的，明天过来再说吧” “好，那我就先挂电话了，晚安” “晚安” 跟夏初彤聊天总会有一种很好的感觉，让人觉得很舒服，就算再烦躁的心情，跟她聊天之后都会比较平静。 这简直就是一种治愈系的声音，软软糯糯，在心里像挠痒痒一般，比起夏初蕊那个总是喜欢大呼小叫的，好太多了。 张小凡甚至想，要是找个这样的老婆，自己甚至可以多活十来年，有些事情你就是在生气，都能被她抚平。 夏初彤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平静，甚至着急的时候，语气都非常平缓。 张小凡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进娱乐圈，进去之后，要么就是飞黄腾达，要么就是皮骨不存的退出来，当然后面一种的概率更高。 第59章 别骗我 公司没有管理的人员，就是这样麻烦。 虽然是星期天，但是由于赶货，张小凡就让工人今天加班，明天休息，如果星期一不愿意休息的，今天按1.5倍工资算。 早上起来很早，刚下班就到公司去安排，他要将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要交代下去，各种原材料要分门别类的都称量好，然后放在一堆，这样工人才不容易搞错。 这让张小凡有一种紧迫感，必须要找技术员，必须要找生产经理，不过现在张小凡知道技术员很难找，不然孙启宏找了几个月，怎么才找到两个互相搭配的人，在张小凡看来技术还是一般般。 现在产品单一，订单的量也不是很大，几台机器同时开工，李飞云的订单今天就可以完成，同时也让张小凡打起来自己培养技术员的想法。 这种自己培养的技术员的忠诚度，要比从外面招的那种高很多，虽然不能保证他一直会在这里做下去，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师徒情分仍然在这里。 只要自己工资上面不吝啬，并且对他们给予足够的尊重，那么留下他们应该不是很难，张小凡其实最怕的就是，4，5年时间他们学成之后，毅然决然的离开这个培养他的地方，然后张小凡所花的精力与时间，都是为别人做嫁衣。 所以张小凡决定，采用外聘和自己培养两相结合的方式，还有一个就是加大公司的发展力度，让他们舍不得离开。 大公司的诱惑力，特别是大集团公司的诱惑力，对于留住人才，是有相当大的帮助的。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大家放心的就是赶紧将自己的第二家公司开起来。 所以安排好之后等工人上班，全部交代清楚之后，张小凡就急急忙忙的赶往星光音乐学院。 其实如果按照夏初彤的性格，只要张小凡说一声，她肯定会亲自赶到张小凡的公司，也1不需要张小凡亲自跑一趟。 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张小凡也挺乐意的去跑一趟，毕竟不管怎么说有求于人。 由于是星期天，这么早的时候，路上的车辆并不会很多，所以张小凡的车开得很快，不到40分钟，就已经赶星光音乐学院的那个张小凡认为爆丑的学校大门那里。 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打过电话，所以张小凡到的时候夏初彤已经在那里等了。 当然肯定少不了跟屁虫夏初蕊，然后又是张小凡熟悉的场景。 “哎，我说你这个人，真是讨厌，星期天我本来要好好补个美容觉，谁知道你一个电话那么早就打过来，万一我脸上长痘痘要你负责的。” 不过张小凡今天没有心思跟他斗嘴，他必须尽快的跟夏初彤达成协议，然后赶回公司，对公司现在生产的产品进行质量把控，不然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损失就大了。 “你先一边去，今天没时间跟你唠，本来也没找你来，我是要和你姐姐谈事情，是你自己死皮赖脸的跟过来，好了，你不要说话，初彤，我们找个地方先坐下来，有个事情要请你帮个忙” 夏初彤点点头，准备跟着张小凡走，谁知道夏初彤一把拉住她。 “姐姐你看他，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大爷一样，我们不理他，也就是姐姐你太老实了，万一被他骗了，还给他数钱呢！” 夏初彤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妹妹，有时候嘴巴的确恶毒了一点，但是那只是小女孩的表现，并不是真的心里恶毒。 夏初彤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小凡，他能管住自己妹妹的人，但是管不住她的嘴。 “蕊蕊，张总……不，张哥真的有事情找我，我们一起过去吧” 夏初蕊这才不情不愿的跟在夏初彤的身后，一步一趋慢腾腾的走着。 夏初彤好笑的摇摇头，紧紧拉住夏初蕊的手，拉着她走，不然依照夏初蕊的性格，真的有可能磨磨蹭蹭的，一直吊在后面，让你等她。 “哼，姐姐，你肯定被他洗脑了，等下看他怎么说，如果他敢使坏，我就叫上同学，狠狠的揍他一顿。” “蕊蕊，张哥要是有坏心思，上次我们两个就……”，夏初彤在夏初蕊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虽然声音比较轻，但是不知怎么滴，居然还是被张小凡那狗耳朵听到了。 听到这里张小方就比较郁闷，那应该是他最后悔的一次，那几乎是世界上，95%的男人都想享受的事情，然而却被他的给放弃了，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小凡就是一顿捶胸顿足。 张爱玲说过一句话，通往女人心最好的地方就是……。 张小凡甚至恶意的想，如果当天晚上来一个3什么的，现在夏初蕊对自己的态度应该绝对不是这样，虽然不一定百依百顺，但是小鸟依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嗯！对，没问题！张小凡对自己的人格魅力一直保持的很高的信心。 三人落座，张小凡叫了侍应，然后点了几个东西，回过头却看到夏初蕊对自己怒目而视，愣了一下，张小凡瞬间反应过来。 “美女，再给我来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这下夏初蕊的脸色才变好了一点点，张小凡记得，上次她好像说过，喝咖啡只喝卡布奇诺，不过刚开始张小凡一下忘记了，就没有点。 本来按照张小凡以往的行事作风，应该是要询问对方需要什么的，不过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并没有询问，应该是心中有事。 “张哥，你这么急急忙忙过来找我们，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对，我准备另外开一家公司，由于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我不能做这个公司的企业法人，所以想请你帮忙，做在公司企业法人，由于这家公司并没有利润，所以我每个月给你开五千块钱工资，等你大学毕业，有时间有能力帮我管理这家公司的时候，我再给你涨工资。” 夏初彤很犹豫，刚准备说话，夏初蕊立马就调高音调。 “不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企业法人是要担责的，万一你用这个公司做什么坏事情，最后承担责任的是姐姐，我虽然平时不爱看书，但是刚刚好这个我知道，你可不要骗我无知，哼！” 其实夏初彤也是怕，毕竟和张小凡并不怎么熟，所以她就想着拒绝。 张小凡也是很无奈，他自然知道这样的事情，别人一般不会答应，但是，现在自己真的没什么办法。 实在不行，张小凡甚至想，自己用生病的方式把老爸老妈骗到越州来，然后让他们做企业法人。 如果那样的话，别人很容易查到这家公司就是自己的，麻烦也是不小。 可以求票吗？ 第60章 一年上千万 “这个事情我知道有些唐突，那时我会给你详细解释清楚，至少要让你无后顾之忧。” “不行”，说实话，夏初蕊对于张小凡是信不过的，谁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要知道自己两姐妹，那就是两朵明艳艳的鲜花，反正就是张小凡信不过。 “蕊蕊！你先喝咖啡。” “哦”，夏初蕊还是挺怕自己的姐姐的。 “张总，那你看看是怎么操作，这个事情，我听过之后再决定。” 张小凡听到夏初彤连称呼都变了，就知道事情有些大条，从张哥变张总，这个距离其实蛮大的。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夏初彤突然一愣，你没跟我说过我怎么知道你做什么的。 “我做的行业全称叫做热固性固体粉末涂料，说的很直白的话，他就是涂料的一种，不过我们平常见到的都是油漆，我做这个是粉末状的，因为它的环保以及可回收利用率高，所以现在世界上的环保组织都在大力推广。” 夏初彤点点头，心里放心不少，至少张小凡做的行当是正当行业，这个东西等下只要到网上一查就知道，甚至还可以查一查张小凡注册的公司，经营范围是什么。 夏楚彤的家庭并不是很富裕，如果没有风险，每个月能拿5000块钱，那么他们两姐妹的生活费学费都有着落了，这样父母的压力会小很多很多。 “你知道涂料行业，有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那就是配方，我的配方我不敢说世界上，只说国内绝对是顶尖的，所以我要防止同行窃密。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人是很容易被收买，现在只需要花很小的代价，就可以从公司工人的那里，得到我原材料的全部信息。 所以我就想到了一个方法，重新注册一个公司，所有保密的原材料都通过这家公司中转，然后在这家公司里面换包装，然后再换上自己的编号。 这样别人就很难窃取到机密，他从我公司知道的编号，都是无用的，那么最少我可以保证我的配方一年之内不会被泄密。 当然如果以后我公司做大了，这家中介公司，甚至可以专门做固体粉末涂料原材料的中介商，到时候如果你做大了，我给你配股份。 我知道你的心思应该不在演戏上面，也许夏初蕊有这个想法，但是这个好歹也是你一条退路是不是。 如果你帮我管理一家公司，万一哪天资产数十亿，那投资什么电视剧电影不还是一句话的事情嘛。” 这次不只是夏初彤有些意动，连夏初蕊也开始坐不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小凡，然后又转头看向夏初彤。 至少现在她看来，这个事情，对她们两姐妹没什么危害。 看到夏初彤没什么反应，夏初蕊似乎有点着急。 “姐姐……” 看到夏初蕊一脸期盼的眼神，夏初彤叹了一口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张小凡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也许是自己并没有想到，现在夏初彤唯一乞求的就是，希望张小凡的这个公司仅仅只是个贸易公司。 毕竟做化学这一类的，很多东西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至少夏初彤就知道有些毒品就是化学合成的。 哎，张小凡画了好大一个饼，让夏初彤没有拒绝的理由，本来最想拒绝的夏初蕊都没有发声，反而是这项合作的推动者，让夏初彤又是怜惜又是无奈。 “我同意了，张总，你说说我应该怎么做吧。” 夏初彤的声音如同仙音，让张小凡如释重负，依照两姐妹的性子，他们两个其实很好笼络的，只要抓住了夏初蕊想当明星这一点，他们两个就完全解决了。 “好，我在这里先说一声感谢，我想你肯定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依照夏初蕊的性子，她这么想进入娱乐圈，如果没有一个过硬强大的后台，你认为她结果会怎么样。 我希望我们两个，能好好合作，将我的公司做大做强，只要我有了充足的现金流，保护夏初蕊进入娱乐圈，简直是易如反掌。 顺便我应该也能赚点钱，可能到时候都不需要我，作为姐姐的你，就可以作为她的后盾。” “嗯，我知道。” 虽然她姐姐承认了，但是夏初蕊开始急眼。 “我性子我性子怎么啦！你倒是给我说明白，我怎么就不适合娱乐圈啦，像我这样一个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要歌喉有歌喉，要演技有演技的美少女。 哪里碍着你眼了，哼，等我成了大明星，到时候看你怎么说！ 哼！” “行行行，我希望你成为大明星，然后给我公司产品代言，我给你一年1000万。” “切，等我成了大明星，我才不要给你代言呢，最少一个亿，哼！” 张小凡瞬间暴汗，1000万一年绝对是一线的明星的代言水准了。 “等你成了大明星再说吧，我和你姐姐谈谈，建立公司的事情。”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啊，是你自己扯上我的。” 张小凡直接闭上嘴，懒得理她了，转头看向夏初彤。 “很简单，你跟我一起去工商局，然后用你的身份证，注册一家公司，专门做销售的，工作地点就可以选在你学校旁边，地方不需要很大，一百个平方就可以了。 这个地点可以你去找，但是一定要在一楼，这样我的货车就可以进出。 如果你觉得，想锻炼自己的能力，我甚至还可以注入资金，让你操作，真正作为一家销售公司，你可以自己去跑业务，我会联系原材料供应商，当然你也可以自己联系，有关化工的一切你都可以做，不懂你可以学。 你可以先做相关行业，比如油漆油墨墙漆等行业的原材料供应。 第一年，不论亏损，第二年如果做到有利润，你能得到30%的利润，不要小看一家贸易供应商，真正大的贸易供应商，一年利润上千万上亿，那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你需要任何人都可以自己去招，这家公司所有的一切都归你负责，只有一样东西你必须给我保证，就是我运过来的原材料，你必须找工人给我换好包装编好对应编号，这个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这次张小凡就不是画大饼了，而是直接利诱，当然，张小凡还不太相信夏初彤能将这个企业做起来，张小凡的目的主要是为自己的配方做保密工作，每年就算亏损个二三十万，完全可以接受。 票啊！！！ 第61章 正确的处理方式 由于国家公务员工作的时间一般是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到下午5点。 所以夏初瞳不得不请一天假，陪着张小凡，去各个部门盖章，办理各种证件。 夏初彤从来没想到办一个证，居然要跑这么多部门，又是银行又是税务又是工商。 在外面也太麻烦了吧，就算是不崇尚效率的夏初彤也觉得很慢，很麻烦，更不要说那些急切的人了。 而且证还不能马上拿到，按照张小凡的说法，你最少要等一个星期以上。 不过幸好只是陪着张小凡，其他资料并不需要夏初彤准备，但是依然让夏初彤走到小腿发胀，也不知道不懂行情的人来办这个证，需要花多少时间多少精力。 看到张小凡准备的一大叠资料，夏初彤就暗暗摇头，这样的事情以后自己绝不自己来做，真的已经不仅仅是耗费精力的事情了，体力都快受不了了。 从上午的10点多开始，一直到下午快下班，才算勉强跑完所有部门，然后接下来没有夏初彤什么事情了。 张小凡也没有任何邀请夏氏两姐妹吃饭的意思，今天公司自己一天没在，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一个人的精力始终有限，要不是时间紧迫，张小凡绝不会这么早就开工。 他如果没有这么早开工，估计也拿不到李飞云这个单，如今找一个管理者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张小凡急急忙忙的赶到公司，首先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拿起工人今天检测的样板，每生产出三箱产品，都必须实验一下，喷涂一个样板，然后当这些样板全部拿出来比对，每一块样板要和标准的样板，肉眼必须要看不出差别。 如果出现，这样那样的瑕疵，必须要将有瑕疵的产品挑出来，这些产品是不能发出去的。 当然这些有些微瑕疵的产品，只要进行第二次加工，其各项性能并没有任何改变，只要达到标准样板的标准，依然可以作为合格产品。 张小凡抽检了三四十块样板，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是当看到第三号机器做出来的样品，跟标准样板差别天差地远的时候，张小凡就知道，这一台机器出问题了。 张小凡检查了一下，机器并没有毛病，出毛病的肯定是工人，肯定是有一样东西没有加入进去，就造成了现在的样子。 张小凡立马赶到配料间，在地上果然看到了没有加进去的原材料。 这次造成的损失相当大，最少几万块钱。 张小凡真的很生气，生气并不是因为工人失误，而是自己没有做到位，虽然自己反复强调了，但是没有管理人员在位，这是自己的责任。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朝工人发脾气，不然你损失的就不仅仅是这一点东西了，一定要心平气和的跟工人交流。 要跟他说明这么做的危害有多大，对公司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如果是在别的公司，他需要负担什么样的责任，这些都要好好的跟他说说清楚，这样他下次就不会再犯。 由于现在公司的制度并不完善，所以并没有处罚措施，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善，去抄袭同行的公司制度，并不是张小凡的风格，还有很多新东西，新理念，需要加入进来，还有很多陈旧的观念，陈旧的管理方法，张小凡也必须剔除。 张小凡叫上所有的员工，就让他们站了一会儿，张小凡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大概一分钟。 “今天，你们很多人的表现让我惊喜，生产出来的产品各个性能，基本上能满足我的要求，毕竟你们也是刚刚接触这个行业，做到这个样子，我已经很满意了。 但是，又有那么极个别的人，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了他的疏忽大意，有一样原材料没有加入进去，这次造成的损失挺大的。” 然后张小凡又不说话了，下面的七八个工人都相当紧张，有些人头上已经冒汗，这个时候的工人还是挺淳朴的，知道自己做错的事情，会害怕很担心，张小凡这里工资开的很高，工作也比较轻松，所以谁也不想失去。 张小凡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他们增加一点心理压力，不要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 “张总，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是我组出的问题，责任就在我，我希望张总不要怪我同伴。” 有人忍不住问，而且令张小凡相当的吃惊，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急急忙忙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要么就是做戏，要么就是责任心真的强，这点需要张小凡仔细的甄别。 “有一条线，因为某一样原材料没加，造成今天那条线生产的所有产品，全部作废，损失大约在4万左右。” 其实产品并没有问题，只是这样的产品并不适合李飞云的天汇天花板。 天汇天花板使用的涂料，全部都是哑光的，但是由于消光剂没加，所以3号线做出的产品，光泽很高，变成了平光，这样的产品最好应用的地方是灯杆，道路中间和两旁的隔离护栏，就是刚好需要这个产品，所以张小凡也没准备将这些不合天汇天花板要求的产品重新第二次加工，他准备给自己点压力，跑新业务，做政府的单子，毕竟道路的隔离护栏属于市政工程。 这下让几个工人更加紧张了，4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让他们赔肯定赔不起，他们确实也不想说失去这份工作。 但是张小凡接下来说的话，让他们听了如同仙音。 “这是第一次，也将是仅有的一次，下一次如果有再有类似的损失，你们将承担损失的10%，有罚自然有奖，如果你们一个月不出任何错误，奖励400。” 那个犯了错误的员工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心里也是后怕不已，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还有一包东西没加。 刚才他真的很害怕，害怕老板要要他陪，这么大数目，他真的赔不起。 但是现在他又很感激老板，损失这么大，居然只是警告一番，他觉得张小凡是个好老板，至少自己以后绝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你们都散了吧，那个你留下来。” 就是刚刚那个主动承担责任的员工，张小凡觉得如果他不是隐藏的很深的话，这个人完全可以培养培养。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小男孩才20岁不到，能有多少心机，张小凡心里嗤笑一声，觉得自己有些疑心过度了。 第62章 你能你上 “我记得你好像叫周密，是吧？ 有些不好意思，你们的名字我记得不是很全。” 七八个人的名字，张小凡只知道一个大概。 “没记错，没记错，我就是叫周密，呵呵……” 他现在确实有些受宠若惊，张小凡跟他们相处的时间不超过半天，有的时候见一面，马上就没看到人了，主要是张小凡那个时候在跑业务，而且张小凡开配方调整配方，速度很快，所以接触的时间就更少。 “没记错就好，你别紧张，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 周密摇摇头，身高超过张小凡大概十厘米的他，脸上看起来有些老实，眼睛也没有到处闪烁。 “刚才你为什么要说你那组如果出了问题你负责任？你觉得你能负得起责任吗？还是始终觉得，错误会在你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如果，出了事故始终需要人负责，再怎么说我都比我同伴要大一岁，该负责任的肯定是我。” 这个回答张小凡是挺满意的，有时候男人该担的责任必须要担，无关乎年龄，有些小男孩照样有担当。 “高中毕业吗？”，张小凡突然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啊？高中毕业了，不过没有考上大学，就出来打工了。” “不觉得可惜吗？要知道大学生活那是丰富多彩，可以自由自在，可以谈恋爱，可以见识到自己很多见识不到的事情。” 周密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一般，似乎又有些懊恼。 “我也没办法，家里比较穷，还有三个弟弟妹妹要养，父母的压力也比较大，最主要的是我成绩并不是很好，如果考上大学，我就是打工也要把学费赚到。” 周密看起来有些懊恼，也是啊，谁不想上大学，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很多人并没有感受到大学的召唤，他们这些人一般都是出来打工，或者作为一个无业游民。 张小凡猜测，周密的家应该在比较落后的地方，不然也不会还有三个弟弟妹妹。 像张小凡家乡那边，由于经济比较发达，人们的思想观念也比较超前，所以独生子女很多，最多的一般也就是两个子女，当然，双胞胎三胞胎四胞胎排除之外。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这个做哥哥的，确实有养育弟弟妹妹的责任，别人都说长兄如父，这一点你做得很不错。” “我弟弟的学习成绩其实很好，明年他就高考，肯定可以考到一个很好的大学，我没有完成的愿望，希望他能帮我完成，所以我出来早就说过，他大学的学费我一力承担。” 周密的眼眶有些红，张小凡很想到他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两兄弟都会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也许周密会表现的大义凛然，一副教育弟弟的样子，国家依然有很多地方比较贫穷，当然，张小凡没法改变这一点，至少现在不行，以后等自己能力大了，可以建学校，可以供贫困大学生上大学，可以修路。 张小凡突然感觉心情有些沉重，收拾了一下心情，毕竟今天还没有进入正题。 “我给你一个机会，就看看你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如果你能达到我的要求，你一个月工资最少是翻倍，还有年终奖，绩效奖。” 周密一脸惊奇的看着张小凡，工资翻倍，这是一个超级大的诱惑，如果自己的工资翻倍，那么弟弟的学费就有着落了，还可以寄一点回到家里，改善家庭的生活环境。 想起家里积劳成疾的父亲，周密就有一些心痛，虽然现在父亲依然还坚持在劳作，但是农民每年从地里能刨出多少钱呢？ 所以家里生活依然比较拮据，如果真的能往家里再寄一点点钱，也许母亲就能多买一点点肉，改善家里的伙食，而且弟弟马上要高考了，身体自然很重要，所以还要给弟弟寄一点钱，让他一定要吃好，可以安心的高考，那自己就是再苦再累也值得。 “我愿意，而且我能做的好。” 张小凡点点头，对于这位没有一丝犹豫，很自信的喊出这个话，张小凡就觉得这个人，是可以培养的。 没有文化不要紧，但一定要有一颗自信的心。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态度，我决定让你担任，车间的生产主管，你要管理的东西很多。 第一，你要安排生产，哪台机器生产哪一个客户的产品，生产什么颜色的产品。 第二点，你要管理好人员，安排哪个人在哪台机器，哪个人负责配料，哪个人负责看机，车间卫生谁负责，等等。 第三个，你要给我学习，那些产品合格，那些产品不合格，你必须要做到我给出了标准，合格产品放在哪里。 不合格的产品怎么办，这些你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第四……” 张小凡把自己想到的基本上都说了下来，至于周密有没有基础，他并不知道，但是张小凡肯定还要对他进行培训，管理上和技术上上面肯定都是不合格的。 但是张小凡有时间等，只要一个月之内能勉强上正轨，张小凡就可以接受，如果你要周密将车间做到如臂指使，那就需要他下功夫，下大功夫好好自己研究。 类似于车间6S这里的管理标准，张小凡准备让周密去上一下培训班，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好好观察一下周密这个人，看看值不值得到自己花大力气培养。 不要培养出一个白眼狼就好，那就是花钱找罪受，所以张小凡必须确定周密的品质之后，才会真正花大力气去培养。 将他培养成以后集团主管生产的经理，只有随着公司一起成长的员工，他的忠诚度是最高的，所以张小凡很希望自己能培养出一个这样员工。 就是那种一直能陪着公司到老，把公司当做自己的家，这样的员工越多，那么这家公司就算倒了，又能马上起来，做企业其实就是树人的一个过程。 第63章 止损 周密相当的激动，这应该就属于天上掉馅饼吧，走上管理岗位不说，工资居然还翻一倍，虽然只是代理，但是周密相信，只要自己做好，这个代理迟早也会去掉。 “张总，你放心，你交代的任何事情，我都会一点不打折的做好做完。” “嗯，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将这个事情公布一下。” 第一次张小凡肯定会给周密撑腰，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个职位安排下去。 一个人心里的不平衡，必然会导致极度愤恨，他们八个人本来都是刚刚进来，都是同一级别的。 如果张小凡，没有任何理由的，提拔一个他们不能公认的老大，那么底下的工人，刚开始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是工作上肯定会不配合。 张小凡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张小凡还不了解周密的能力到底如何，所以不能寄希望于此。 虽然自己没有明确说自己是老板，但是在工人眼里，这个公司张小凡就是老大。 张小凡的话，或多或少会有一点作用，希望前期能帮周密渡过最艰难的时候，主要等周密的权威确立了，那么以后事情就好说了。 第二天上班，张小凡公布完这个事情之后，确实很意外。 似乎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应该如此，就是那种感觉理所当然，周密应该当这个车间管理一样。 看样子周密的能力，张小凡要重新评估了，这绝对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虽然可能读书学习能力会差一点点，但是管理上的事情，如果他能学好，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管理者。 张小凡很期待周密的表现，如果他的表现能让张小凡满意，张小凡不介意出资让他去上夜校，甚至去名校读MBA，现在这些东西只要有钱就能上。 当然在此之前，张晓凡觉得应该教他技术，一个不懂行的管理者，始终难以融于这个集体。 张小凡很希望，将来自己公司随便一个管理者，拉出去之后都可以做技术员，虽然不一定都是全面的技术员，但是一定要对这个生产的各个流程，以及配方都也比较熟悉。 今天一天张小凡都呆在公司，主要是看周密的管理能力如何，顺便帮他拾漏补缺，毕竟管理的天赋再高，有些东西没有学习还是不知道的，所以张小凡要随时的指点。 明天张小凡还要雇车，将李飞云的订单全部送过去，14吨，这些都是要现款现付的，将近40万。 这里面有一半是利润，可以想象现在的行情，是多么的疯狂，纯利润将近一半，当然别的厂家利润并没有这么高，别人大概如果按照这个价格，应该在14万左右。 这就是技术带来的革命，不仅仅给拥有技术人带来利润，也给使用者带来更好，更优质的产品。 刚到天汇天花板公司，李飞云闻讯就赶了过来。 “李总，这个月的货已经全部备齐，现在仓库正在查收。” “好，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观澜集团觉得做副供应商，似乎有些不合身份，所以他们拒绝向我供货了，但是这个月你还给我补三吨的量，下个月我在找一家副供应商。” 这对张小凡来说无异于一个小小的惊喜，三吨货，又是好几万的收入。 “好的，明天我让人送过来。” 张小华也是没觉得有多么奇怪，依照李春华的尿性，肯定不甘于人后，特别是像张小凡这样，被他赶出集团的人。 张小凡敢肯定，只要李春华做出质量超过张小凡的产品，他会马上如同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样，狠狠的咬张小凡一口，直接将张小凡这些订单全部抢走。 所以对张小凡来说，现在要做的就是第一个保持配方的保密性。第二个就是缓慢的改变配方，能让自己一直保持领先。 张小王估计，依靠观澜集团的研究能力，应该最多四个月就可以研究出张小凡现在的产品品质同等次的产品。 看到手机上的银行回复短信，张小凡知道钱到账，李飞云的效率还是挺高的，李飞云并没有扣押款项，主要是有合同在，如果张小凡的产品质量出现问题，达不到李飞云的要求，那么张小凡将面临赔付，这个数目可不小，大约是张小凡提供的产品总价的五倍。 不过现在张小凡头疼的并不是质量问题，我是昨天被工人做成另外一个产品的那四吨货物，其实张小凡这么做也是为了逼自己一把。 这次做出问题的产品，虽然李飞云这边用不上，但是还可以用到别的地方，最好的就是，用在电风扇的扇叶，冰箱的外壳之上，当然也可以用到运动健身器材之上。 这四吨货物，虽然成本只有4万多一点，但是如果卖出去，最少可以卖到6万到7万。 所以张小凡必须想办法，看看怎样将这批材料，卖到电器厂，或者健身器材厂，最终的目的，就是能拿下几家电器厂，最好是知名的一些电器公司，像奥克丝空调之类的公司。 不过张小凡转念一想，这些地方价格根本卖不起来，但是有一个地方，价格绝对可以卖得很高。 也是属于电子电器公司的需要的配件，一个就是散热器，还有一个就是冰箱的冷凝管。 这两种材料，对喷涂的涂料，要求比较高，很多厂家都做不了这类涂料，但是张小凡知道只要稍微加一点点东西，就在这批做错的涂料里面加，马上就可以变成这类特殊涂料，甚至价格还可以在28之上。 越想张小凡越觉得这个事情，有很大的操作空间，其实散热器和冷凝管用的固体粉末涂料，技术含量并不见得多高，但是就是有那么一层窗户纸，很多人都想不到。 张小凡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散热器用涂料开始大规模降价，之前的价格都非常高，所以张小凡必须去研究一下市场，看看目前的价格。 这类固体粉末涂料用量非常大，现在完完全全属于蓝海市场，竞争一点都不强烈，好多厂家依然使用的是国外进口的固体粉末涂料，那个价格非常之高。 抢这些客户的单，张小凡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压力，毕竟钱总不能让外国佬赚了去，是吧！ 第64章 为国争光，我最有兴趣 像这种国产民营企业，打败国外资本家的故事。 张小凡那兴趣是相当的大，如果真的大批量抢了国外的订单，这已经不仅仅是为国争光的事情，也可以很好的将自己的品牌打出去。 到时候别人只要一说到散热片所用的固体粉末涂料公司，别人第一个想到的，张小凡希望是他的至美新材料。 不管哪个行业，做到顶尖都是相当相当牛逼的，就是一颗螺丝钉，做到这世界最顶尖，那是一个相当难的成就。 说做就做，张小凡马上开始查询，越州最大的散热片制造厂商，以及冰箱的散热管制造厂商，这些东西的专业性非常高，所以很多空调厂商也好冰箱厂商也好，散热器冷凝管一般都是外购的。 速通散热器，全越州最大的散热器生产厂商，国内能排进前十，每天生产的散热器超过10万个。 所需求的涂料的量也是相当惊人，张小凡估计他们的用量最少是李飞云的三倍，这是很大的一个量，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散热器所用涂料的利润，比李飞云所用的涂料利润还要高的多。 想起那白花花的银子，张小凡心里就异常的热切，这钱让外国人赚去了就赚去了，自己赚了，好歹也是肥了自己人是吧。 虽然张小凡有些私心，但是他觉得自己爱国拳拳之心已经体现的淋漓尽致，做国人自己的涂料，超越日韩，打倒欧美。 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如此伟大，张小凡心情相当的激动，因为又快要做成一单了。 虽然张小凡现在还在自己公司没有出发，但是他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十拿九稳，因为每个人的爱国心都如此强大，虽然说自己产品也不一定比别人优秀，但是绝对不会差。 这都没关系，反正自己有的是技术，这批不行，直接做一批比国外的更优秀的涂料，这是一个大利润的行业，张小凡可舍不得放弃。 张小凡风风火火的往自己的目的地感觉，他感觉自己已经能拿到这个单子的，所以对于沿途的一切他都觉得相当的美。 景美，人美，心也美。 不过生活就是如此戏剧性，他往往跟你想的，有点不一样。 这不，张小凡就遇到一个麻烦，他发现自己进不去，用的任何方法都无法进去。 比如什么，我是采购商，希望采购贵公司的散热器，门卫摇头。 向采购商之类的借口，张小凡以往是无往而不利，每次都能进入一家公司。 然后这次速通，张小凡吃了一把大锁，憋在心里老不舒服。 不管你做任何事情，这个门卫就是不让你进去，塞烟不行，说好话也不行，最后就是自己承认出来跑业务的，他依然摇头。 反正按照他的说法，只要有他上头的电话，他就放张小凡进去，或者有权力让他放人进来的部门也可以，这些东西他喜欢哪里有啊。 而且最恐怖就是这个门卫，他态度出奇的好，让张小凡找不到一点让人可以生气的地方，对付这种人实在是憋屈，他原则性很强，而且一直面带微笑，但是拒绝的时候又毫不犹豫。 张小凡现在很后悔，从来没见过这么轴的，有时候，太负责任对别人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至少这次张小凡感受到了。 “大叔，真的不行吗？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不你给你们公司的负责人打一个电话？” 门卫依然摇头，张小凡都要哭了，这个事情比较大条。 来之前并没有查电话号码，不过就算是有电话号码，估计也只是办公室的，他们有没有权利放一个人进来也是问题。 看来只能另寻他法了，张小凡将车开到离速通散热器大门不远的地方，他想要等，看能不能等到一台送货的货车。 虽然张小凡暂时没有想到很好的方法，虽然想到通过货车进入的方法，但是张小凡现在还没有打定主意，该怎么说服货车司机带自己一起进去。 要知道像速通散热器对人的管理相当严格的公司，如果货车司机带着张小凡这个无关的人进去，那么他甚至可能会失去这份工作，以后速通散热器不会让他来送货。 现在张小凡感觉，自己心里有种被八爪鱼使劲挠的感觉一般，不是心动，而是心痒。 明明感觉近在咫尺，这就是让你摸也摸不到，看也看不着，心里别提多难受。 就在张小凡犹豫，该如何做的时候。 突然紧闭的大门居然开了一道口子，从大门的玻璃显示器上可以看到今天是星期一，看样子这台货车应该是刚刚送货出来，张小凡赶紧上车，跟着这台货车，别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 这也是自己进入速通散热器唯一的切口，张小凡可不想跟丢了，不然下一次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今天应该是运气降临，当然霉运肯定也不少。 货车东拐西拐，径直往越州最大的物流园赶去，看样子这台货车确实是送货的，只是不知道这台货车到底是送哪些东西。 通过了解，张小凡基本上确定速通散热器使用的固体粉末涂料，肯定是国外进口的，但是那家厂商并没有在国内设立分公司，所以他们只能通过物流，走海运然后通过汽车分别送他们的客户那里。 大货车走进物流园，在一家很大的物流公司门前停住，下来一个年轻人，张小凡立马赶了上去。 然后递上一根烟，张小凡买的烟价格并不低，算是很高档的货色，那个司机看到烟盒之后就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 “帅哥，你是这家物业公司附近吗？” “是啊” “我听说做司机挺苦的，工资不高不说，有时候还有各种职业病。” 这下算是说到这个司机的心坎上，他还好，要是那些长途司机，全年一半的时间都是睡在车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毛病，腰疼睡眠不足，连吃饭都吃不好。 “是啊，而且我马上就要转长途司机了，长途司机比短途司机还要苦，听说好多人转了行，做司机之后就不再做了，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反正现在公司很缺长途司机，怎么？你还是来应聘当司机的吗，这个现在很容易，公司很缺司机，特别是长途挂车司机。” 有些人只要一打开话匣子，他们就会使劲的倒苦水，其实和张小凡也有得一拼。 第65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论倒苦水，张小凡也是个中高手，听他这么说，大家还知道自己的机会马上来了。 “以前我也是一个货车司机，不过起早贪黑每日每夜的做，感觉自己腰都有点受不了，就放弃了，现在在跑业务。” “跑业务也挺累的，我有个老表，他也是跑业务的，天天叫苦，不过工资不错。” “还行吧，比这货车司机倒是好不少，至少时间上面自己安排的比较多，也有时间陪陪家人。” 两个人一旦找到共同点，那就开始有得聊了，张小凡很长时间都没有进入正题，就在跟这个司机闲扯，这个司机居然也姓章，不过是立早章，叫章程。 张小凡戏称两人5000年前是一家，突然，张小凡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 “怎么了”，章程奇怪的看了一下张小凡。 “我今天来，主要是来找你帮忙的，今天你不是去送了速通散热器送那个进口的涂料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章程突然有了一些警惕，虽然跟张小凡聊得比较来，但是一旦自己的行踪被别人无端掌握的时候，警惕心就会油然而出。 “别着急，我没有跟踪你的意思，今天我去那边跑业务，结果大门都进不去。” “不行不行，我不能带你进去”，张小凡还没说自己的目的，他就已经开始拒绝。 看样子速通散热器公司管理是异常的严格，已经影响到送货的司机了，这样的情形其实很少见的，甚至很多世界500强，你想要进入他的公司，虽然说比较困难，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严，连登记都不能登记，更别提跨进去了。 “我没有要进去，只是想找你帮个忙而已。” “你不进去你跑什么业务啊？真是奇怪，不过你不进去就无所谓了，你说说看，如果能帮上，我还是会帮的。” 章程突然松了一口气，速通散热器公司的管理之严，章程是深有体会，每次进门这也检查那也检查，出门也是。 “我知道，我进不去。但是我想让你帮我传递一句话，当然，劳务费这点肯定不会少你的。” “就是传递一句话，要什么劳务费，你就是看不起我。”，章程摇摇头，这只是帮一个小忙，反正自己跟张小凡这么聊得来，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收钱，伤关系，张小凡是业务员，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要让自己帮忙送货呢？ “反正又不是我出，公司出的，你如果帮到我，公司那是相当乐意出这份钱的，你帮我传的那句话，我先给你一千，如果那句话起了作用，让我成功进入他们公司，我再给你一千，要是我这个单做成了，你也有提成，而且每批货都是你送，怎么样够兄弟吧！” “你要把话传给谁，我也只能接触几个人，仓储主管，这是我能接触的最大官了。” 送货的司机却接触不了多少人，如果是小厂倒是可以，基本上包括老板在内的所有人都可以接触到，但是像速通散热器这样的厂家，他一般人还真接触不到。 “这就够了。”，张小凡给出了很肯定的回答，刚刚一直在完善这个事情，不过他还需要深入调查一下，才能确定自己的方法有几成胜算。 “那你要带什么话？” “现在我还不是很确定，我们留个电话，我还需要深入调查一下这个速通散热器公司。 诶！你送了速通散热器的货，应该还有其他散热器厂家的货吧？” 张小凡突然想到，这家美帝的涂料公司，绝对不只供一家散热器厂商，那我肯定送货的人，不会太多。 “有好几家，而且还不止我一个人送，反正每个月都要来两三百吨，我看过了似乎每次送的型号都是一样的。” 张小凡瞬间瞪大了眼睛！每个月两三百吨，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如果自己能做到这样的大单，那么一个月的纯利润，最少都是500万以上。 太恐怖了，只要散热器用涂料价格还没有大幅跳水的时候，这个利润会一直保持着，毕竟这个市场有这么大。 这还只是越州的，那是全国的散热器厂商只要有30%都拿张小凡的货，那个利润就太恐怖了，那到时候等的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还数不完。 “那你告诉我你送了哪几家，我都去看一看，了解一下。” “这个倒是没问题，我总共送了五家，其中有四家很大的，包括速通散热器，这些都很难进去，门卫都管理得比较严。 那是另外一家小的，那家就比较容易进去，只要登记一下就没问题了，他们老板也经常在公司，我都见过几次了。” 这可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先做几个小公司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几个小公司加起来也不比一个大集团的用量小，而且通过小公司打入散热器这个行业，也为自己以后奠定基础。 张小凡向他确认了你在公司的名字以及地址，然后留下电话，等张小凡调查清楚之后，再打电话通知他，要像速通散热器的仓储主管传递的话是什么。 中午请他吃了一个饭，张小凡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物流园，他手上这几个公司名单，特别是那家小的散热器公司，他必须要跑一趟，这样一个庞大的市场，张小凡完全没有理由放弃，让这样庞大的利润流入国外，想想都觉得心里不爽，不痛快。 虽然依然是赚国人的钱，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心安理得，而且干劲十足，毕竟爱国的拳拳之心不是说着玩的，那是一种强大的动力。 虽然说是小公司，但是依然不比李飞云的天会天花板公司占地小，这真是一个火热的行业，主要是散热器的用途非常广，空调，冰箱，北方的暖气散热器，电子设备，太多太多地方可以用到，这是型号不同，大小不一。 但是他有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需要用到张小凡现在所生产的产品，这是一个技术含量并不高，但是有点脑洞的产品，而张小凡也刚刚好知道。 这家小公司叫做明通散热器，看样子这个通字很受散热器厂商的青睐。 张小凡进去的很顺利，说明来意，登记一下，签完字就进去了，张小凡还主动塞了一包烟，门卫老头笑呵呵的谁进自己口袋，他还给张小凡指，你老板在哪栋楼，几层，哪个办公室，真是算得上国民好门卫。 第66章 羞耻心呢 很顺利地见到了明通的老板，一个很有气质的老头，头上很难看到几丝白发，而且都打理的很好，穿着也不显老气，精神矍铄。 他很客气的招呼张小凡坐下，又亲自给张小凡泡功夫茶。 “人老了就喜欢喝茶” “陆老爷子，您这也太谦虚了吧，要是您不说，我还以为你才40多岁。” “哈哈，小友这话过了，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都不行，以前可以通宵干活，现在呀，到了晚上9点就熬不住了，早上五点半就醒了。” “陆老爷子，我怎么感觉你在炫耀啊！哈哈，您这是最合理的作息时间，怎么到了您嘴里，就变成这样了。 像我们现在求都求不出这样的作息时间，我就觉得老爷子按照现在这个状况，再工作个30年，为国再出几分力，那是毫无压力的。” 陆老板突然哈哈大笑，没有一个人愿意服老，老人也不愿意别人说自己老，没用，虽然很多人年纪大了，在工作是生活的压力，但是未尝没有不服老的一个想法在里面。 “你这小子啊，你是来做业务还是来恭维我的，我可跟你说啊，要是你的产品不合格，我可不会用的啊！” “老爷子这点可以放心，虽然国内能做这个散热器用的涂料厂商就那么几家，但是其中一家绝对是我们。 而且大部分都是从国外进口的涂料，其实作为涂料生产商，我感觉到很痛心，大把的金钱往国外流，所以我一直致力于研究这个散热器用涂料，前段时间终于研究成功，对比于美帝的威士伯涂料公司的产品，毫无相差，在有些方面甚至超越他。” 从陆老爷子的口气中，张小凡就知道自己，这单生意应该是做成了，张小凡对自己产品的性能还是很自信的，不管是李飞云所用的，还是上次少加了消光剂的产品，综合性能都是相当优异的，对抗热抗冷的性能有异常优异，所以作为散热器用涂料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绝不会比美帝这家公司的差。 “好，年轻人就是要有这样的傲气，不要认为自己的东西给别人吃，就算是差，我也要力求做得更好，全国那么多家散热器生产厂商，虽然我都没有做大，但是我的客户没有一家投诉的，这就是我品质控制得相当好。 你的东西，只要能达到威士伯涂料的标准，我立马换你家，价格可以跟威士伯涂料一样。” 张小凡立马摇摇头，这让陆老爷子似乎有些失望，但是张小凡接下来的话，让他很认真的点头。 “老爷子，我不知道威士伯涂料的价格是怎么样，但是料想不会太低，作为一个国内的涂料生产厂商，我有义务为国内的涂料使用商家，提供更优质成本更低廉的产品。 这个的价格是40，虽然可能比威士伯涂料的只便宜一点点，但是，我始终是在朝着这个方向走。” 其实张小凡说完自己心里都汗颜！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感觉，总会有些感觉羞耻，不好意思，但是没必要脸红。 陆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张小凡，欣慰的点点头。 “很好，有这个心思就很不错。你已经很不错了，我使用威士伯这个产品价格是50，你比他便宜了将近十块，很好很好，也希望多几个你这样的年轻人，让那些外国人知道，国产品牌也并不比他差。” 张小凡心里老后悔了，怎么可能这么高，威士伯涂料这些人心太黑了，比张小凡的心还黑，居然卖这么高价格，纯利润将近百分之两百，真是疯了，这大概就是那么多人希望做垄断寡头的原因，利润太疯狂了。 “那老爷子我，刚好带了几箱样品，你先试，如果不行，样品所造成的损失，由我来赔偿。 如果你们公司的检测过了，喷涂师傅说，客户说好，那么这些样本就当我的见面礼，送给陆老爷” “很实在，也很好，我今天下午就叫他们试样，最多一个月等客户反馈之后，如果通通反映都很好，我马上就可以下订单。 依然跟威士伯涂料一样，现款现货，绝不拖欠。” “感谢老爷子，感谢您的支持。” 这次张小凡是真心感谢，不感谢心里有愧啊，张小凡感觉自己利用了老爷子的爱国心，不过自己的产品绝对不威士伯涂料的差，从这点上说倒是也有一点心安理得，毕竟自己确实给他节省了不少成本，虽然自己赚取的利润也相当高额。 本来张小凡想请老爷子一起晚上吃饭，不过老爷子笑呵呵的拒绝，说要回家陪老伴，张小凡没有理由妨碍人家老两口吧。 搞得现在张小凡都想找人一起吃饭，好像这边很靠近星光音乐学院，现在张小凡也要询问一下夏初瞳看看第二家公司的办公地点有没有找到。 既然想做，张小凡就直接打电话了。 星光音乐学院，多媒体大厅，台下一百多个学生正在听大课，上面一个教授正在眉飞色舞的教授着知识。 突然，本来比较安静的大教室，一阵急促的铃声，瞬间打乱了整个教室所有人的节奏。 “谁的！给我站出来！我似乎早就说过，我的课你们必须手机全部关机！把我的话是耳边风吗，你叫什么名字？” 夏初彤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脸色胀红，她现在完全没有胆子去接个电话，只能任由手机铃声在梯级教室里自由的回荡。 “我叫，夏初彤”，夏初彤紧张的看着教授，这个被同学们亲切称为老妖婆的教授，她发飙的威力，没人愿意去试，试过的人连提都不愿意提。 她旁边的夏初蕊，也是一脸紧张害怕的拉着夏初彤的衣袖，她现在恨死这个打电话的人呢，偏偏早不打晚不打这个时候打，这不是害人吗！ 女教授扭动着她那健美的臀部，一步一颤走向夏初彤，夏初彤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当年的紫薇，等待着容嬷嬷的审判，特别难受，又感觉特别委屈。 自己不就是忘记了嘛，但是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啊，今天主要是在考虑公司办公地址的事情，所以一不留神就忘记了。 “我倒是要看看，谁打电话过来的，手机给我。” 夏初彤很不情愿的将铃声依然在响的手机递给女教授。 然后可怜的看着她，希望她这次能放过自己。 第67章 给你按摩 让夏初彤觉得要坏菜的事情发生了，女教授点开了公放，而且她看到来电居然是张小凡，这让他更加忐忑，不知道等下张小凡会说些什么让她崩溃的事情。 张小凡现在很奇怪，怎么夏初彤这么久没有接电话，很不应该呀，依照夏初彤的性格应该很快就会接的。 张小凡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夏初彤现在是不是在上课，手机调成了静音，等下她自然会打过来，张小凡准备挂电话。 令张小凡无语的是，居然又接通了。 “喂！” “嗯”，这个声音有些奇怪，有点感冒的感觉。 “你是不是没吃药？” 张小凡这一句话，瞬间让周围的几个同学憋得很难受，想笑又不敢笑，使劲的咬着牙齿，忍得相当辛苦，要不是女教授就在旁边，一定要低下头捂着嘴，笑个不停。 女教授此刻也是相当的愤怒，居然有人咒她生病，愤怒的人脑袋里面是空空的，她不知道张小凡并没有再说她，所以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你说谁呢！有没有教养！” 女教授这么一吼，周围立马噤若寒蝉，刚刚偷笑的人立马闭上嘴巴，没有任何想笑的冲动，现在女教师的样子真的很吓人，所以还是不要触她的眉头好。 张小凡马上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夏初彤，至于是谁，张小凡不得知，但是听这语气，年纪应该不会小，难道是她老师？ “哎哟，今天你这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要不是你是我公司的员工，我还懒得关心你呢，听你声音感觉像感冒了，才问你有没有吃药，你看看你，这么大脾气，气大伤身啊，还有啊，虽然你感冒了，但是我交代的任务你还是得完成，我这边，等着急用呢，好吧。” 女教授慢慢的冷静下来，突然她眉头一皱，自己的声音跟夏初彤的声音应该区别还是比较大的，那么这个小子，应该是故意气自己的。 而且夏初彤现在居然已经有了工作，虽然不知道跟专业关系大不大，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事情。 “你和夏初彤什么关系？” 这小子上课时间打电话过来，明显关系比较淡，女教授自动过滤着刚才张小凡说的话，他觉得张小凡肯定知道自己不是夏初彤，所以刚刚说的话肯定是假的。 本来张小凡想反唇相讥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痛快了，就会给夏楚彤找麻烦，所以还是忍住了。 “不好意思，非常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我是他老板，最近我开了一家新公司，准备在星光学院那一块租个办公地点，我最近忙的很，所以就找了一个代理人，夏初彤就是这个代理人，您是？” 听到张小凡这么解释，女教授的气还是消了一半，语气好了不少。 “你不知道现在是在上课时间吗？你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已经影响了我的正常教学进程，上课是神圣的过程，你这样的行为，让我相当的不耻。” 原来是她教授，张小凡觉得这个教授还是有一些小题大做，上课忘记关手机，这是一个比较正常的现象，有时候偶尔会有人的手机响，也许事情比较急，所以很多教授都比较大度，毕竟谁没有个急的时候。 不过张小凡肯定不能怼回去，不然倒霉的肯定是夏初彤，那到时候夏初蕊估计也恨死自己了，有可能会拿把菜刀直接冲到张小凡家里砍他。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我也是着急了，一时间忘记了，毕竟营业执照已经下来了，现在我的这家公司需要等着这个新公司成立，才能入正轨。 打扰到您上课，我感到非常抱歉，绝不会有第二次了，您放心。” “希望你说到做到，再有下次，她的这个手机我直接摔了，到时候你这个做老板的再给她补一个吧。” 鉴于张小凡的态度还比较好，女教授也不好发作，愤愤的挂掉手机，直接将手机扔给夏楚彤。 “记住！没有下次了。 好了，我们继续上课。” 夏初彤如释重负的拿起手机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像做云霄飞车一样，一上一下，心跳的速度相当快，刺激的不行。 幸好张小凡没有害自己，不然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你的这位教授的性格，自己甚至有可能会挂科，她刚刚是真的吓到了。 张小凡也相当郁闷，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今天是不是撞邪了。 看样子只能等待夏初彤再打过来了，反正张小凡肯定暂时不会回去，在开车往学校那边赶去，估计到了之后，她们应该下课了。 果然我刚到没多久，夏初彤就打电话过来了。 “今天可真不好意思，忘记你要上课这一茬了” “今天没事，幸亏你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不然我真的要麻烦了。”，夏初彤平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张小凡算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害到人就好。 “没事就好，我现在就在上次我们吃饭的地方，二楼的208包间，你们两个过来吧，请你们吃饭，顺便有些事情我们两个沟通一下。” “好的，你稍微等一等，我和蕊蕊马上就到。” 没多久，两个青春洋溢的美女俏生生的走进包间。 张小凡的眼睛快看直了，这次他真的没法挪开眼睛，现在虽然是初冬，但是今天的气温颇高，所以两姐妹穿的都是露身材的好衣服。 两姐妹都是上身牛仔衣，下身牛仔裤，那紧绷的牛仔裤，勒紧出来的身材，两双筷子一样的腿，实在让人挪不开眼。 张小凡一直信奉，看腿之后再看脸，上次如果两姐妹穿成这个样子，估计张小凡都舍不得放手，亏了亏了，张小凡心里将自己骂了上百遍，真是蠢到家了。 “坐”，张小凡指了指他对面的两张位子。 张小凡并没有起身，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他怕自己起来出丑，他承认自己冲动了。 不过张小凡脸皮厚，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显露出来，如常的招呼服务员来点菜。 “今天你差点害得姐姐挂科，你说怎么办吧！”，菜还没上来，夏初蕊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要不给你姐姐做一次全身按摩吧！”，张小凡突然想起，自己的按摩手法相当了不起，绝对是自己技能中最强大的之一。 所以张小凡觉得这样自己最有诚意，以解自己的惭愧之情。 “呸，无耻，流氓。” 虽然夏初蕊知道张小凡很无耻，但是今天张小凡又刷新了无耻的下限。 连夏初彤的脸都红润起来。 只有张小凡觉得自己很委屈，我拿最好的技术招待你，你居然说我无耻，说我流氓，我找谁说理去。 第68章 一家子 “你看看你，我敢说，现在那些所谓的盲人按摩技师，比我的技术也好不了多少，开玩笑，这是我最强的影藏技能，你看不上我还不乐意呢！” 张小凡在炫技，记忆中做了那么多按摩，哪个穴位在哪里，按哪里有什么作用，那是一清二楚，哪里按着舒服哪里按着痛，那也是知之甚详。 “哎呀，别说了，你难道不觉得脸红吗，你难道没感觉自己很无耻吗，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夏初蕊实在受不了张小凡的死不要脸，明明是占人便宜的事情，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张小凡算是刷新了他对坏人的下限。 “好吧好吧，以后你就是想让我按，我都懒得理你。 菜上来了，吃饭吃饭，边吃边聊。” 夏初彤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张小凡按摩对象是她，此刻她脸上正红彤彤的，很可爱。 “哼，看你点了这么多，我和姐姐都爱吃的菜，暂时先放过你，但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哼！” “蕊蕊，吃饭”，对于夏初蕊这张嘴，夏初彤实在是没多少办法，每次也只能制止，谁让夏初蕊说话又快又急，你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噼里啪啦说完了。 “就是，有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有谁娶了你，还不得烦死啊！” 对于打击夏初蕊的机会，张小凡从来不会放弃。 “你要死啊，我嫁给谁关你什么事啊，反正不会嫁给你，就不劳您操这个心了。 呐，别说话啊，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张小凡噎了一下，这小女子真是牙尖嘴利，到现在为止，能和张小凡斗个旗鼓相当的，也就只有她和左立。 不过左力现在没机会了，以后估计也接触不到，有时候无敌的人，还是需要一两个对手的，高处不胜寒的滋味相当不好。 “办公地点找到没有，我那边马上要进原材料，到时候就直接拉过来，然后你再找一个工人，专门就是换包装。” “找好了，大概230个平方，刚好还有一间办公室，而且离学校也不是很远，我骑个自行车大概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 夏初彤的效率还是挺高的，这才两天不到就找到了地方，租金的话张小凡没有问，也懒得问，现在这个行情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就张小凡那些利润来说，这些租金简直就是九牛之一毛。 “是我……嗝……找到的，你要怎么感谢我？” 看着满口的饭还要说话的夏初蕊，囫囵吞枣，几下就将一口饭吞下去，然后噎了一下，做饭都有一些打嗝。 看到张小凡那戏谑的眼神，夏初蕊难得的脸红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瞪了回去。 “给你按个摩！” 张小凡脸不红心不跳，说了一句让夏初蕊也很烦躁的话。 “呸，流氓！” “那你还不吃饭，小心我对你耍流氓。” “哼！” 夏初彤对张小凡抱歉了笑了一下，她这个妹妹她是拿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小凡摆摆手，毫不在意，有时候对手难求，不存在什么生气不生气，只要他不涉及到人身父母方面的诋毁，张小凡就完全无所谓。 “等下我们下午一起去看一下，还有一个事情就是：你招工人的话，一定要找一个老实一点的，毕竟你们两个女孩子，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年纪大一点也没关系，反正只是换个包装。 最好是从你们老家叫一个人熟人或者亲戚都可以，甚至如果你觉得你父母在家的工作不是很好的话，都可以叫过来，反正一个人两个人区别不大，工资就开3000个月吧。” 这下轮到夏初彤惊喜了，就是夏初蕊是一脸高兴的样子。 “谢谢，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不知道我父母愿不愿意来。” 夏初蕊满脸的不好意思，虽然她很骄傲，但是张小凡为她们着想，他还是说了一声。 “以前的事我们既往不咎了，以后你不能再口花花了。 不然……” 突然夏初蕊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足无措的直接扒了几口饭，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谢谢蕊蕊小姐的大度，我一定会遵守，做一个一等良民。” “这还差不多！原谅你了！” 对于张小凡这么给面子，夏初蕊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所以她也很大度的原谅了张小凡。 饭桌上的气氛开始好了起来，毕竟夏氏姐妹的父母，现在的工作工资都不是很高，而且很累，每年要跟他们两姐妹上学，真的很辛苦。 现在张小凡给了这个机会，要是他父母真的过来了，那工资会高很多，而且也会轻松很多，最主要的是，自己两姐妹又可以和父母住在一起了。 现在真的挺开心的，特别是夏初蕊，兴奋的心情全部表现在脸上，在没有怼张小凡一下。 吃完整个饭！张小凡不得不感叹，有钱真的好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一个小辣椒，居然安静了这么久。 下午三个人来到夏初彤租赁的地方。 张小凡还是挺满意的，地方够大，进出也方便，周围没有什么阴暗的角落，有一间办公室，居然还有一个厕所，将来如果工人来了，还可以建一个小房间，作为他们的居住地。 反正张小凡的要倒腾的货物，并不会很多，来了之后三四个小时就能做完，也许这里会备一点点库存。 按理说，工人是不能住在仓库里面的，但是这个地方，怎么说呢，这里以前应该是个门面，而且张小凡采购的原材料，都不是易燃易爆的，所以问题应该不大。 到时候问一问相关部门，如果实在不行，只能让工人自己到外面去租了，张小凡再补个一点点钱。 当然，如果是夏楚彤她们两姐妹的父母的话，到时候钱就全部归公司出就行了。 这种事情也是看人来的，谁知道未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个地方很不错，你可以开始买一些办公的用品，还有无字纸袋，纸箱。 过几天我会将营业执照等一些东西都带过来，你也开始可以联系你父母了，毕竟马上就要进货了，如果他们愿意来，那就不要到外面去招工人了，别人我还真的不放心。” “好，今天晚上我就联系我父母，有了结果马上通知你。” 第69章 就这一句话就够了 很多事情都需要等待结果，但是张小凡并没有让自己闲下来，他还查很多资料，还要走访。 他必须弄清楚，速通散热器最大的竞争者是谁，有时候敌人的敌人，不仅仅是朋友，还可以成为利用的对象。 张小凡就准备利用他一下，当然只是利用一下名字。 中通散热器，张小凡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甚至张小凡觉得是不是还有个什么圆通散热器之类的。 速通散热器脱胎于中通散热器，所以管理模式两家相差无几，张小凡也没准备能进去中通散热器，先做好速通散热器再说。 速通散热器的老板，以前是中通的股东，也不知道出什么矛盾，所以就另立门户，开办了一家速通散热器。 两家很多客户是重叠的，所以你抢我，我抢你。 本来就是关系不怎么好的两家，关系更加的恶劣，这就导致了两家的竞争相当之大。 张小凡觉得这一点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一个电话打到章程的手机上，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 “张总，事情有着落了吧？” “差不多了，我去你那边，然后我们两个好好的所以说该怎么办，这次还请你好好帮忙了。” “这个你放心，小事情肯定可以圆满的完成。” 等张小凡赶到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快晚上8点了，章程刚好也没什么事情。 “来了，坐坐坐，家里比较乱，真不好意思，你多担待一下。” “这有什么，我家里比你还乱，在男人中，你这算是比较干净的了。” “哈哈，单身的男人不都这样吗！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章程的家里确实比较乱，很少有男人会去收拾自己的狗窝，也许哪天心情好，看了之后不顺眼，就会好好收拾一下，平时的话，只要还看得过去，就懒得动。 不过张小凡不同于别人，好东西一般都很少，随便怎么摆都不显得很乱，会改变生活，得从少买东西开始，那些不要的用不上的，要么丢了，要么送人。 张小凡一直信奉简单生活，用的很少的，或者经常不用的，能不买回来就不买回来。 “喝茶。” 章程搓了搓手，裂开嘴笑了一下，然后有些拘谨的坐了下来。 感觉这里不像他自己家一样，就连张小凡也比较奇怪，看样子他真的想改变行业了，至少不想坐长途司机，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切的需要张小凡成了这一单。 “事情我基本上已经弄清楚了，我要你带的原话，你先拿笔记一下。” 他赶紧翻箱倒柜，找纸找笔，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用的时候到处可以看见，见到你用的时候，怎么都找不着。 忙活了几分钟，还找到一张皱巴巴的纸，还有一只断了一半的铅笔。 “说来也奇怪，中通散热器用这个产品最少有两年多了，现在居然换了一家，真是奇怪！ 而且听他们说，质量比这家外国还好，价格还比较便宜很多。” 这就是张小凡需要章程带给速通散热器的原话，这么做张小凡其实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用，毕竟最大的官就是仓管主管，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张小凡的话的意思。 “就这么一句话吗？有用吗？而且中通散热器并不是我送的，这个他们会不会相信啊？” 章程很怀疑，张小凡这个话到底有没有作用，毕竟关系到自己的前途，章程还是挺重视的，他感觉张小凡这是在玩票，做一些无用功。 按照章程的想法，你还不如直接扮演采购商，通过业务员接触他们管理的高层，这样还靠谱一点。 章程觉得自己比张小凡更加适合业务员，这样简单又有效的方法，张小凡居然想不到，这让章程有些失望。 “怎么会没用呢！跑业务，并不一定真正让你去跑业务，有时候小小一个计策，就能让业务过来找你。 虽然结果可能会差不多，但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你可以想想看哪个好！ 当你在主动的一方的时候，谈判的时候，你掌握的东西就会更多。” 张小凡点到即止，跟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啊，那除了这一句话之外还有别的话吗？” “接下来我们就探讨一下，可能会遇到一些情况，然后你该怎么回答，这个就基本上不用记了，你自己有点印象就可以了。” 从外面看，一盏昏暗的灯光一直闪烁着，仿佛里面就是地下党接头一般，一直到深夜11点。 昏黄灯光的房间里，门才打了开，走出一个帅小伙。 一点都没有地下党的样子，他精神的甩甩头发，对后面的人摆摆手，然后潇洒的走了出去。 张小凡从章程那里出来之后，就直接往回赶，这段时间太多事情要忙，总是加班到深夜，那张小凡也有一些疲惫。 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利润，张小凡就干劲十足，头脑清晰，甚至连有些动作都相当潇洒。 响指，甩头，潇洒摆手。 一系列的动作，都让张小凡看起来更加自信，这其实就是当生意越做越大的时候，表现出来的自信，当然无可否认，金钱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过暂时这句话自然是没法传递过去，因为速通散热器用的涂料，每个星期只送一次，所以张小凡还必须等，等五六天。 然后让这句话的效应发挥作用，又是几天，张小凡发现时间有点长，所以该做一点其他事情，不然现在没有单子做，公司的人们都闲着，也不是一个办法。 其实张小凡在工人做错了产品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将这个不符合李飞云要求的产品，卖给灯杆的生产商，或者是道路中央隔离护栏的生产厂商。 但是后来一想，这样似乎有些不道德，虽然这些东西使用寿命都比较短，一般在三年到五年之间，张小凡的产品勉勉强强能符合这个要求。 不过总归，这次做错的产品，它是一个室内的产品，放在室外，日晒风吹雨淋，物理化学性能总会发生一些变化，所以张小凡决定还是生产一些，灯杆和护栏专用的，最少可以保用15年的产品。 品牌这个东西，永远都是潜移默化的，但是只要你出了一次事故，那么就是十年20年积累的口碑，也瞬间化为乌有。 所以张小凡稍微想了一下，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改为做专用的，让多出的这个产品，进行第二次深加工，作为冷凝器专用涂料。 第70章 我们可以合作 其实张小凡想做政府的单子，绝对是有一些私心在里面，那些人坐道路中央隔离护栏的厂家，没有哪一家关系是不深厚的。 所以张小凡想借助一下这些厂商，能与一些有能力的公务员交个朋友，对，张小凡仅仅是想交个朋友。 制作灯杆的厂家可能比较复杂，但是制作道路隔离护栏的厂家，还是比较容易的。 灯杆的喷涂，一般都是外发，很少有自己亲自喷涂的，都是厂家自己制作出来杆子，然后外发到喷涂厂进行喷涂，张小凡对这些兴趣不是很大。 反而道路隔离护栏，张小凡的兴趣确实很大，这些厂家一般都是自己喷涂，所以他们的需要用涂料的量也是相当大。 而且由于相对集中，很好寻找，网上百度知道查一查，就能查出好多家，但是要从中挑选有实力的厂家，这就要张小凡一家一家去跑，或者寻找到行内人员，给好处让他们给张小凡透露信息。 不过张小凡确实不认识一个行内人员，就只好自己一家一家造访，这是一个漫长而麻烦的事情，不过由于各家使用的涂料，颜色外观等其他一些性能都是一样的，多跑一家，可能就会多跑一个客户。 这样可以将所有自己跑出来的客户，当作一个大客户，反正他们的涂料就是一个型号，这样的话，整个单子的量，就会非常的大，相应的成本也会随着单子增大而迅速降低。 这也是张小凡会放弃很多小单的原因，有些小单，表面上是赚钱，但实际上人工水电机器损坏你现在加起来，可能还是要亏的。 毕竟生产一百公斤，和生产一吨的时间，其实差不了多少，但是小单人工上的损耗，水电的损耗就非常大了。 不过道路隔离护栏属于很普通的一类涂料，所以准入的门槛很低，怎么样说服这些厂商使用张小凡的高价涂料，这个就需要张小凡的口才了。 张小凡需要的信息，必须和这些行内人员聊天，才能得到。 所以张小凡先去了几家，全部都是小公司，很容易就见到他们老板。 “现在这个行业不好做了，厂家越来越多，利润也越来越薄，竞争越来越大。” 一说到行业现状，张小华面前的苏老板，就一脸苦涩，跟张小凡倒着苦水。 “现在哪个行业好做啊，国人就是这样，哪里有钱赚，哪里利润高，哪个准入门槛低，大家都一窝蜂的跑进来。 然后，结果就是。 低价竞争，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玩死自己，累死同行，做烂行业。” 张小凡对这点是深有体会，就拿前面那个单子来说，已经显现出了低价竞争的苗头了。 幸亏李飞云，坚持他自己的理念，不然张小凡那单真的很难成。 如果真的低价竞争，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你20我就19，你19我就17，最后价格越来越接近成本价，导致利润越来越薄，完全没有任何资金做研发，公司就这样被慢慢挤压市场，最后泯然于众人。 “是啊，我做这行做了7 8年，现在感觉越来越难做，主要是门槛越来越低，进入这个行业的厂家也越来越多。 其实最大的问题就是，我在政府那边没有关系，很难拿到好单子，大单子。” “做了这么多年，想转行也不容易啊！反正不死总能熬过去，现在我们涂料行业照样不好做，门槛也越来越低，估计再过几年，跟你们这个行业有的一拼了。” “哎，大家都不容易。”，苏老板发出了一声感慨，这大概是国内很多老板都有的感慨吧，大家都不容易，特别是最近两年，整个资本市场都在走下坡路的时候，更显得艰难。 “苏老板有没有想过，改善一下产品质量，提高价格，生产有自己独特性能的产品。” 张小凡循循善诱，这不是在害他，确实，如果质量上去了，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口碑效应，才能自然就会跟上去。 不管任何时代，任何时候。 人们对优质产品的需求，从来没有降低过，虽然国人喜欢低价产品，但是喜欢优质量产品的人，依然不在少数，其实只要抓住这部分人，利润不会太少，公司也能盘活。 不过张小凡的话显然没有打动苏老板。 他坚定的摇摇头，他知道张小凡是做涂料的，而且看样子肯定给自己的高，他就没有想过使用。 “我现在要寻找价格更低的产品，质量方面，只要勉强不掉漆，我就可以接受。” 这是很多小厂老板的通病，提高质量对他们来说，不是不可为，我是没有冒这个险的决心，提高产品质量首先你得有人用，如果东西卖不出去，那么纯粹就是亏的。 毕竟质量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看出来的，他们的客户可不会管他们质量到底有没有进步，他们客户关心的是你价格涨了，但是你产品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区别。 张小凡也不准备费尽心思说服他了，不过除了这点并不是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聊。 “说实话，你们采购的涂料，这个价格我肯定是不能卖的，但是苏总这个朋友还是要交的。 不过苏总我很好奇，你到现在涂料市场的行情，我这个价格应该是比较正常的，按照涂料的质量来说，你那个价格的涂料，质量应该是比较差的。 既然你都做的这么艰难，其他人呢？” 张小凡潜在意思就是，你认不认识其他的道路护栏的生产厂商。 “别人肯定有混的好的，就说是那几家最大的道路隔离护栏厂家，他们从来不愁产品卖不卖得出去，也不愁价格卖不卖得高。 这就是关系，他们这些人资源非常丰富，就比新彩艺道路护栏，他们的产品永远供不应求。 并不是说他们质量有多好，而是他的老板是某某某的某某某，具体我就不说了，他们的产品，政府采用的量最大，所以说有些东西你知道的。 我们这个行业，订单肯定也是主要来自于政府，这大概就是别人为什么越做越大，而我越做越小的原因吧！” 两个人慢慢的聊着，张小凡得到了很多自己需要的讯息，市内最大的三家道路护栏生产厂商，他们之间的一些竞争关系，他们公司的地址。 这些才是张小凡紧急需要的，至于能不能将自己的产品做进去，就要看张小凡的忽悠能力了。 第71章 不谈生意 苏老板还热情的网友张小凡吃饭，不过张小凡还是拒绝了，以后应该会有机会，今天到现在比较晚了，所以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第二天，张小凡安排周密，将公司的里里外外的卫生搞一下。 现在工人并没有事情做，你必须要找事情给他们做。 工人上班没有事情做，这样的事情在很多公司都发生过，这些工人拿的都是月固定工资，你不能让他们养成懒惰的习惯。 所以很多公司就奇招迭出，比如公司的周围把那些杂草拔除，或者让工人粉刷墙壁啊，就算那个墙壁本来就没多脏，甚至有些公司带点工人集体做义工，或者是像张小凡一样，将公司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反正就是一点，不能让工人闲着。 人如果闲一天，第二天在上班就感觉很奇怪，人不想动懒惰。 像张小凡公司现在这个状况，没有事做的时间现在很多，主要是订单比较集中，十几吨的货物1到2天就能完成。 所以张小凡才安排他们搞卫生，这样做，不仅会让工人忙起来，而且有了一个干净卫生的环境，工作上班的心情也会好很多很多。 安排好公司，张小凡就准备去拜访昨天打探到的几家公司。 没有像速通散热器那么苛刻的进出制度，这家新彩艺道路护栏有限公司，外表看起来很普通，连招牌都是一个很小的塑料板，你不仔细看还真找不着。 虽然进出制度还是比较严格，但是张小凡说明来意登记之后，门卫就放他进去了。 比较顺利的张小凡见到了他们的老板，一个看起来年轻但是腰上的啤酒肚已经显现出来的人。 脸上的笑容可掬，很热情的招呼张小凡坐，这是一个玲珑八面的人物，虽然才三十来岁，但是张小凡绝不敢小看他。 有关系，外表看起来还不居高自傲，这样的人物，很难对付。 “我是张小凡，至美新材料的业务员，先生贵姓。” “免贵姓刘，刘平峰。那个，我就叫你小张吧。” 张小凡感觉有些不自在，被一个看起来跟自己年龄差不太多的人叫小张，不过看到刘平峰那笑眯眯的脸色，张小凡就忍了下来。 “当然没问题！说事业，您是我们的前辈。你叫我小张，那是我的荣幸。” “你啊，不愧是跑业务的。别站着，坐，坐！” 张小凡就在对面的茶几边上坐了下来。 “刘总，我们公司主要生产的是固体粉末涂料，我看您这里使用的也是这种涂料，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当然没问题，不过先不聊这个，先喝茶。” 张小凡心里一凛，这人果然是厉害，以退为进的掌握主动，不过张小凡也不会吃素的，你不聊那就不聊呗，反正天南地北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咱们有一样聊一样。 “刘总，这茶不一般啊！你在安化黑茶有些年头了，里面的金丝已经这么多了。 您的茶只怕最少也是贡尖级别啊，我估计最少也有10个年头以上了。” 黑茶确实是属于比较保健的一类茶，特别是那些陈年老茶，里面发酵的微生物一代接一代的繁衍，产生了很多不知名的活性物质，这些东西，对血糖血脂那降低作用很明显，长期饮用确实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特别是对胃痛，胃胀这一类肠胃毛病的作用非常明显。 “看样子老弟也是个中老手啊，我这个人，爱好不是很多。 但是唯独这个茶呀，每天都坚持泡那么几壶。” 国人爱喝茶，其实还是主要体现在中老年上，像刘冰峰这样30来岁就喜欢喝茶的，其实并不是很多。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千秋大业一壶茶，万丈红尘一杯酒。 这喝茶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我倒是觉得刘总生意做这么大，跟喝茶这件事情应该是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哈哈哈哈，还真被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叔叔就爱喝茶，我和我叔的关系那么好，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喝茶聊天。 聊政治，聊历史，聊时事。 我叔在我身上起到的作用，可以说至关重要，所以我现在也是越来越爱喝茶。 一天都离不开它，还是你那句话说的好啊，千秋大业一壶茶。” 刘平峰泡茶的时候，让人感觉很虔诚。 居然仔仔细细的洗完手，才开始泡茶。 不管是烫杯温壶，还是马龙入关，连凤凰三点头，刘平峰做起来简直像一个艺术家，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张小凡慢慢的有端正态度，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请” 刚才张小凡有些坐蜡了，他这些知识都是30年后，自己的记忆带过来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 所以他很怕自己喝茶的时候露馅。 那是不管怎么样，别人都已经伸手请你了。 张小凡深呼吸，轻轻的端起茶杯，陶醉的嗅了一口浓郁的茶香，然后发出一声感叹。 轻轻小喝了一口，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 “好茶，回味无穷。” “哈哈，等下回去的时候带点回去吧，难得碰到一个年轻人喜欢喝茶的，好东西大家都分享一下！” 张小凡立马表现得一脸惊喜！就像那种猫看到鱼一样的感觉。 “感谢，感谢刘总，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这种茶真的很难遇到，我就不虚伪的拒绝了，厚着脸皮接受了。 希望刘总勿怪。” “很好，喜欢和你这样人交朋友，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不要虚伪的拒绝，这时候只会让人感到烦。 不管这次我们两个生意做不做得成，你这个朋友还是可以交的。” 其实大部分老板情商都相当的高，为人也都很和善，所以跟他们交朋友其实很容易的，大家只要聊的来对味，那么吃一次饭，喝一次酒，甚至喝一次茶就能成为朋友。 虽然不至于说是马上就是忘年交，但是这种平淡如水的交情，也是很令人神往的。 “刘哥说的是啊，我们就暂且不谈生意，那么我叫你刘哥了，叫刘总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可以，来喝茶。” 两个人确实没有聊生意，也不知道怎么的，张小凡提了一嘴三国。 好了，这下两个人就算是聊上头了。 无论是威猛的武将，睿智的谋士，两人都聊得津津有味。 张小凡确实是一个三国迷，不论是鞠躬尽瘁的诸葛亮，仁义挂嘴边的刘玄德，忠义无双的关云长，外犷内秀的张翼德，还是那乱世之奸雄的曹孟德，亦或是智近于妖的郭奉孝……。 三国时代太多太多的英雄人物，那是一个相当璀璨的时代，那确实是一个令人神往的时代。 第72章 这也许是政绩 张小凡聊的很开心，人也越来越放松，刘平峰也是觉得张小凡这个人不错。 两个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茶，厕所张小凡都去了一次。 “刘哥，今天确实非常开心，两个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不容易，等下我还要赶回公司，咱们就下次再聚，反正生意也不急于一时。” 刘平峰微笑的按按手，示意张小凡坐下。 “不要着急，等下我们俩一起吃个午饭，下午在谈生意的事情。 咱们也别在外面去折腾了，就在我公司里面吃个便饭吧，肯定比不了外面的山珍海味，但是现在吃的放心。” “行，刘哥，既然说了。那咱们两个下午再聊一聊。 我也正想尝一尝刘哥厂里面的饭菜滋味。” 刘平峰在前面引路，两个人慢悠悠的往食堂方向走。 刘平峰在工人伙食方面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十个人六菜一汤，而且刘平峰也没搞什么特殊，几个管理层也就坐在一张桌子上面，上面的菜式和工人的区别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不得不让张小凡佩服了，这些细节方面做到位了，还是可以增加不少工人的归属感，不要小看这些东西，一个熟练的工人，完全可以顶2到3个新人，甚至更多。 虽然工龄越长的工人，其油性肯定会越大，但是你不能否认他们在公司的作用，张小凡宁愿要一个熟练的工人，也不愿要五个新手。 所以这点张小凡觉得自己可以学一学，以后让管理跟工人吃的一样，伙食甚至可以请大厨，这些小钱花出去，如果能留住大量熟练工人，就是张小凡的那个厂倒闭了，也可马上又可以建起来。 吃过饭，两人又回到办公室。 这次是，刘平锋主动提出来。 “咱们其他先不说，你先给我报一个价格。” 张小凡知道肉戏来了，这个行业张小凡有个了解，那就是低价涂料，但是张小凡并不准备这样做，低价竞争就是玩死自己，累死同行。 所以张小凡还是准备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刘哥，我这个价格可能有点高，虽然在整体行业来说，这个价格是一个市场价格，但是就道路栏杆护栏这一块来说，这个价格有些高。” “没事，你报价格，然后我还价，这本来就是一个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过程。 不过，我这个人有一说一，我跟你聊得比较来，关系现在也算比较好，但是我并不会因为这一点，而放弃对价格的争夺。” 张小凡点点头，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这点他还是拿着清楚的。 “刘哥，这个我知道，我的价格是26。” 刘平峰立马摇摇头。 “你这个价格太高，已经高到几乎占据了我一半的利润，所以这个价格肯定是不能接受的，跟你说实话吧，我们现在用的涂料价格是18。” 张小凡就知道，这个行业涂料价格已经很烂了，18这个价格一般要订的要等到5年之后，才会因为恶性竞争降到这个价格，同样的涂料的品质也跟着下降很多。 “这个价格其实我已经了解过了，在道路栏杆这个行业行业18的价格应该还算比较高，所以我并没有认为，刘哥你在故意压低价格。” 既然张小凡对这个行业做过了解，那么刘平峰认为事情就比较好说了。 “你18价格能不能接受？” 张小凡立马摇摇头，开玩笑这个价格的话基本上，如果按照张小凡现在产品的品质，张小凡利润基本上是快接近于零了，但是张小凡又不愿意降低产品的品质。 “刘哥，咱们先不说这个价格，我跟你说一说在我心中的道路隔离护栏。” 这下刘平峰来了兴趣，一个外行人居然跟我这个内行人说我的行业，这倒是要听一听看看。 “这个好，我也想多听一听别人的意见，虽然我的单子拿得有点灰色，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是民生工程，所以有些方面我还是需要关注一下。” “那我就说了，说的不好，刘哥多担待。” 张小凡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能不能做成这张单子。 “现在的道路中央护栏，它有两个很致命的弱点，第一个致命弱点就是容易变黄，要知道人看一个白色的物体的时候，那个白色偏青色偏紫色，看起来才比较让人舒适。 假如那个白色偏黄色，也就是白色变黄了，有点接近米黄色，那个时候颜色就会让人觉得脏脏的。 第二个弱点就是，失光。 你注意到没有，只要道路中央隔离护栏安装了超过四个月左右，它的光泽会下降很多很多，有的甚至变成了哑光，这就是涂料品质不过关的原因。” “你跟我说这么多，也改变不了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这个行业竞争多么大，本来利润就比较薄，护栏这个东西你知道我并不可能涨价，那么我就只有压薄自己的利润，这点肯定是不可能的。” 张小凡自然也知道，做一个企业利润是多么重要，这已经不仅仅是改变老板或者是股东的生活品质。 稍微大一点的企业，就关系到企业的发展，毕竟一个企业需要长存，抗风险的能力必须要大。 那么抗风险的能力怎么来的，最简单的就是靠金钱，只要你有大量的资金储备，抗风险的能力那是相当大的。 “这个我自然也知道，但是刘哥，我跟你说一点题外话，你拿这个单子，肯定也是靠了一定的关系。” 刘平峰点点头，做做这样的单子没关系，是很难拿到的。 “那么刘哥，假如你的产品，能保证三年不变黄，三年之内光泽依然靓丽，这样的产品，你说会不会给某些人带来政绩。” 张小凡重点说出了政绩两个字，这个东西只要是公务员都想要的，现在是你升迁的必要条件。 “你说说看，他们两个怎么扯上关系的。” “从外观上来说，我的产品能够三年之内只要不是人为破坏，就能跟新的一样。 这对于整个越州的市容来说，是不是一个很好政绩，很多时候，由于护栏的变黄失光，所以造成的道路护栏易损，这就需要更换。 更换是需要打报告的，一个部门的经费有限，这个地方用多了，其他地方就少了。 如果3到5年，道路护栏全部不需要更换，你可以想想，可以为某些部门省下多少经费，又可以拿这些经费做多少利国利民的事情。” 刘平峰眉头直皱，他感觉张小凡说的有些道理，但是总是有些很奇怪的味道在里面。 第73章 君子协定 张小凡看到事情，肯定是有了转变的时机。 所以他马上加码。 “刘哥，咱们眼光要放得更长远，更长远一些。 越州是很大的，道路护栏现在有这么多家人在做，当你可以为一个部门创造更多的政绩，还有更多的可支配的经费。 你说他们会选谁的产品呢？ 越州很大，越省更大，公务员其实就是一家子，他们之间的消息确实很灵通的。 为什么有些，道路隔离护栏价格那么高，依然可以做到全国出名。 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的原因，但是未尝没有这一点。” 尽管张小凡说的相当有道理，但是他总感觉事情有些奇怪，就是不知道哪里奇怪。 刘平峰皱着眉头思索，张小凡的目的肯定是，要拿下自己这个单子，但是通过张小凡刚刚的话，又发现确实有道理。 政绩方面还另说，最让刘平峰心动的就是，因为道路护栏的易损性，所以政府每年投入的资金却是很大的，如果真的能省下一半的费用，那么，自己的姐夫，肯定可以得到不少好处。 “但是你的价格依然太高了，足足比别人高了八块，如果你价格再降低一点，然后你的质量真的如你说的那么好，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 虽然刘平峰依然觉得价格高，而且有点怀疑张小凡产品的质量，会不会如同张小凡所说的那么好。 但是依然让张小凡非常的开心，毕竟刘平峰这个口子已经打开了，只要张小凡在努力，这个单子应该也就问题不大了。 有一句话叫做有钱难买心头好，只要你的产品刚好达到别人的心坎上，价格这个东西，还是可以谈的嘛。 “我的刘哥哎，实话说，与我产品的质量，如果是国字号的涂料企业，你没有33以上，绝对不要想拿这个产品。 价格方面肯定是没法让步的，如果刘哥不相信我产品的品质，我们可以签订合同，如果我的产品质量，达不到我所说的那样，所有产品免费送给你，然后再赔偿你。” 价格方面，张小凡绝不让步。 这个口子也不能开，涂料这个东西同质化是越来越严重，张小凡一定要慢慢在用户的心目中打起一个标志，那就是他家的产品贵，但是很好，很值得拥有。 而不是便宜又好，张小凡还准备以后涨涨价格，毕竟一方面，关系到自己的利润，还有一方面，也就是品牌价值。 只要自己东西永远走在世界前头，那么价格方面就没必要让步，要不是这个行业的涂料价格很偏低，张小凡开的价格最少是28以上，而不只是26。 “那这个合作就很难进行下去的，我必须保证我的利润。” “刘哥，如果整个越州单子都让你做，你认为你少一点利润，但是总的来说，似乎赚得更多啊。” “整个越州，不可能的，现在的关系户太多了，你想把整个越州都做到，没有过硬的关系是肯定不行的。” 张小凡的说法，他自己何尝不知？ 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能力有关系还不行，你还必须让利一部分给别人，所以为什么说，公务员是一家，你家有关系户，我家也有关系户。 “那么这样，左哥。 价格肯定是不能降低，但是咱们可以立一个君子协定。” 这下刘冰峰来了兴趣。 “你说说看，如果合理，咱们未尝没有合作的可能。” “现在我们已经有一个一致的目标，那自然是将刘哥你的产品做到最好。 然后给刘哥的客户，节省更多的经费。 这点应该我没有说错！” 刘平风点点头，刚才张小凡确实说动他了。 “那么我们两个存在的分歧自然就是价格，我不知道刘哥你的心理底线是多少，但是说实话，我26每公斤的价格利润其实并不高。 跟刘哥说句心里话，我没有想过要降价，毕竟合理的利润，是一个公司发展必不可少的必要条件。 但是我们换一种合作方式，价格就按照刘哥你给出的价格，等下刘哥你报出你心里的价格，不管是多少。 然后其余的差价我来补，我们就以半年为期限，如果刘哥的朋友，因此而产生影响，那么刘哥给我补全差价，当然这个时间也可以提前，只要刘哥认为我这个涂料值这个价，随时可以补全价格。 如果半年之后，你如果觉得这个价格，只值你心中的价格，那么这个差价就不用补了。” 刘平峰露出思索的表情，他在权衡张小凡说的话，还有一个自然就是报出自己心中最高的价格。 实话说，他跟张小凡挺聊得来的，做生意不就是一个交朋友的过程嘛，但是它又不想将私人关系带到生意上了，但是张小凡，既然已经这么说了。 那就从侧面说明他的产品，他自己真的很有信心，不管怎么样，先试一试吧，如果他的他们真的很优秀，那么自己补上差价，也是完全可以接受。 当然也有可能它的产品比较平庸，那么自己就可以少订一点，当然不能真的让张小凡补差价。不过必要的教训还是要给他的，自己先羁押半年，然后再将差价补给他。 我让张小凡知道人心的险恶，不能随便给出承诺。 “可以，我觉得23这个价格，我勉强能接受，这样吧，你先来一吨。 这次刚好有一个新单，全部都在同一条干线上，这条纵向干线，旁边就有一条支路，那个支路上是我以前做的，你是刚装不久，现在就可以做个对比，看看到底哪家强。” 其实刘平峰准备说21的价格，不过到了嘴边又改成23，反正行不行只有一吨，如果不行，自己也亏不了几个钱，张小凡也亏不了几个钱。 如果这个产品相当好，真的如同张小凡说的那么优秀，然后它产生的附加价值又确实令自己的叔叔满意，那么，到那个时候，自己完全可以大量采购。 毕竟对于赚钱来说，赚多赚少其实并不显得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有一个稳定长期的经济来源，那么自己的稳定的基础就是自己叔叔的稳定。 所以不管成不CD比较值得一试。 张小凡就瞬间惊喜了，今天给去23的价格，这个价格就是不补差价，张小凡的利润其实也不低，虽然少赚了3000块钱一吨，但是利润依然比较可观。 第74章 没事没事 “非常感谢刘哥，你放心，产品的质量绝对与我所说的，至于其到底能不能帮到你的客户，这其实也是需要一定的机遇。 这个刘哥应该比我更清楚，但是就我的产品而言，试过之后就知道。” “东西我试过之后肯定会跟你说，如果真的好，我会毫不犹豫的补全差价，如果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好 你可要小心啦！哈哈哈，你应该知道我认识不少公务员，到时候你公司的税务了，消防了等等一系列的，你知道的！” 刘平峰后面那句话，张小凡自然知道是开玩笑的，而且他也感受到了刘平峰的友善。 虽然刘平峰靠着关系将公司做得这么大，但是张小凡敢肯定，如果没有关系，刘平峰照样可以做得风生水起。 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绝对不是随便说出来的，虽然不一定全部应验，但是上天其实是相当公平的，所以不需要抱怨不公平，你只要努力了，肯定会有结果，至少你可以过上优渥的生活。 张小凡今天挺开心的，做成了一单生意，交了一个朋友，也许半年以后，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可以得到一些令张小凡满意的附加价值。 从刘平峰那边回来，晚上的时候，张小凡接到夏初彤的电话。 “张哥！” 张小凡一阵激灵，今天的声音有些……，怎么说呢，让人听起来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可以听出现在夏初彤的心情非常好，所以声音中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让张小凡有些把控不住。 “啊！” 过了几秒钟张小凡才反应过来。 “张哥，你怎么啦！”，夏初彤的声音有些急切。 “没事没事，哦，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情？” 张小凡有些尴尬，但是瞬间就转移话题。 “没事就好，我爸爸妈妈已经答应过来帮忙了，真的很感谢张哥” 这就是夏初彤现在高兴的原因，自己父母终于可以轻松不少，然后一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那就好，咱们大概什么时候到，到时候我去接他们。” “不用不用，我和蕊蕊去就可以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张哥。” 她确实不愿意张小凡这里帮忙那里帮忙，本来张小凡给她安排5000工资就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就给她父母一人3000的工资，她更觉得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了。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反正的话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员工，我去接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张小凡是真的这么觉得，这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 “不用，真的不用。”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他们什么时候来你给我一个时间，到时候我先去接你们两姐妹再一起去接你们父母，他们带的东西肯定比较多，所以我去接的话还是会比较方便一点。” “这……，那就麻烦张哥了。” 其实张小凡可能会错意了，她刚开始可能觉得会比较麻烦张小凡，但是突然之间夏初彤，觉得很不好意思，甚至有点害羞。 夏初彤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张小凡。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你等下把时间车次，发短信发给我。” “嗯，嗯，好吧。” 张小凡一看发过来的信息，居然是晚上12点多到的那个车次，还是那种绿皮火车。 张小凡就觉得幸亏自己强势一点，不然自己要是不去接，那么晚，也不知道两姐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毕竟火车站这种地方，晚上都不是很安全，不说扒手，就是骗子也有，像这样两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很容易可能就会被骗。 万一再来个司机绕路，吃亏那是肯定的，而且这两姐妹长得那么漂亮，万一那个司机有点什么歪心思。 张小凡觉得自己可能会很后悔，不管什么原因，总之这两姐妹她们算是自己的员工，自己怎么也得看住她们一点。 其实张小凡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员工这个事情嘛！男人都懂的。 第二天晚上大概11点钟的样子，张小凡就赶到了星光音乐学院，冒着寒风，两姐妹已经在大门口等了。 “你们这么着急吗，这么冷的天，看看你们都缩成一团了，不会多穿点衣服啊，或者等我过来之后，我直接去你们宿舍接你们也好啊！” 张小凡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两姐妹，一阵数落。 “马上要看到妈妈了，有点着急。” “就是不晚点，他们到的时间估计也要到12点多，你们现在这么早出来，其实没多大用啊！” 张小凡确实有点不理解，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张小凡就觉得男人会理性一点点，对于这种浪费的完全没有必要的时间，肯定没必要浪费，苦了自己不说，事情也不一定做得好。 “哎呀，你快点开车吧，快点到火车站，就能快点见到我妈妈了”，不同于夏初彤，夏初蕊对于张小凡就是呼来喝去。 不过张小凡也没什么感觉，反正已经习惯了夏初蕊的口气了，要是她突然之间改变口气，自己还会觉得难受，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你急什么急，就我这个技术，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到火车站，然后，你在那里干嘛呢？” “就可以看到我父母啦！”，夏初蕊给了张小凡一个你是不是很蠢的表情，那是一种深深的鄙视。 “你是蠢猪吗，说了肯定会晚点，那么估计你父母到的时间应该在一点，还有一个半小时中间你干嘛？来，你告诉我” “要你管！开好你的车吧！”，然后她很傲娇的转过头，直接不理张小凡。 张小凡讨了个没趣，只好专心开车，不过现在都快晚上11点半了，路上的车其实并不多，所以也没有任何堵车的情况，连路口一般红灯都只有三台车左右。 到火车站时间比张小凡预想的还要短，所以将面对的肯定是漫长的时间等待。 “蕊蕊同学，现在已经到了火车站，你可以打电话询问一下你父母，现在到了哪个位置，大概还要多久。” “哼，还用你说！” 然后他就开始打电话。 “喂，妈，你们到哪里啦？” “不知道哪里啊，那你们经过的上一站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啦？” “那……” 这种绿皮火车注定是要晚点的，张小凡好整以暇的看着夏初蕊，左边嘴角慢慢扯起来，眼睛骨碌碌的转。 第75章 不是不是 夏初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父母似乎很多东西都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你让你妈妈问一下售货员也好，列车员也好，就是旁边的人也可以。” 路是长在嘴上的，张小凡一直信奉这句话。 “对喔，对了，妈，你问一问旁边的人，问一下那些推售货车的服务员，穿制服列车员也可以。” …… “还有一个半小时吗？怎么要这么久，不是12点到吗？” “还要等别的车过啊，早知道你们就不要坐这种车了，这是最慢的车。” …… “又不缺钱……，好啦好啦，妈，等下我和姐姐去接你。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会节省的。” 张小凡给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别看我，不想跟你说话。” 刚打完电话的夏初蕊，看到张小凡如此看他，就撇过脸，嘴里还嘀嘀咕咕。 “那就这样吧，你坐在这里等，我跟你姐姐坐车上去，我再开个暖气。” “想得美！反正我要跟我姐姐在一起，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东西，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夏初蕊这地图炮啊，轰烂了整个男人的版图。 “行行行，反正不管对错，都是你有理。”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夏初蕊冻得一个哆嗦，她衣服穿得并不多，所以感觉到很冷，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什么意思！我哪点说错了，明明每次都是你说错的，还怪我，哼，懒得理你，开车门！” 夏初蕊拍了拍张小凡的车子窗户。 “蕊蕊，你能少说两句吗！” “哦”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夏初蕊对夏初彤倒是言听计从。 “上车吧，外面挺冷的，我开个暖气，就在这里等吧。” 张小凡钻上车，把发动机打开，然后开启暖气。 夏初蕊飞快的钻进了车子，副驾驶。 这个位置应该是夏初彤的，因为夏初彤一直都坐在前面，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随意的。 “还是这里舒服，外面冷死了” “不是早跟你说过不要着急吗，你看看你，要风度不要温度啊！冻不死你，活该！” “我穿多少衣服，你管不着！”，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反正自己没错，如果没有反驳的语句，马上就来一句，不关你事。 张小凡哈哈大笑，他特别喜欢看到夏初蕊词穷气短的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别岔气了，哼！” “放心，我悠着！” 时间就在张小凡和夏初蕊的斗嘴之间慢慢过去，顺便也和夏初彤聊一些正事。 张小凡两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很少有这么晚睡的时候，确实有些撑不住。 张小凡准备眯一会儿，不过这个时候夏初蕊的电话响了。 “妈……，马上就到啦？好，我马上就过来。” 张小凡的睡意马上就过去了，紧了紧衣服，率先走下车。 张小凡估计的时间差不太多，稍微早了一点点，不过现在晚上真的挺冷。 夏初蕊一下来，胳膊就不自主的夹紧，还缩了一下脖颈，看到她姐姐走下车，马上挽着她姐姐的手，两个人贴在一起的话会暖和不少。 “当时让你多穿一点点衣服，你就是不听我的。” “姐姐，我哪里知道晚上会这么冷啊！哎哟真的受不了了，好冷。” 张小凡想了一想，觉得自己应该绅士一点，夏初蕊仅仅穿了两件衣服，张小凡脱下自己的大衣，瞬间就感觉冷风钻了进来。 马上就开始后悔了，奶奶的，要不要这么凉啊，不过张小凡经常跑步健身，体质还不错，过了几秒钟就开始适应。 “披着吧，等下冻坏了，没人跟我斗嘴，那就失去一个乐趣了。” 夏初蕊瞪大的眼睛看着张小凡，张小凡手上的大衣，她也没有接。 “你愣着干什么，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就自己穿上了。” “谁说不要，哼，现在你还勉强算个男人。”，夏初蕊一把抢过张小凡手里的大衣，急不可耐的披上。 披上之后，感觉大衣里还残留着张小凡的体温，很舒服，很温暖。 就在这一瞬间，夏初蕊不觉得张小凡还挺不错的，以后可以少损他几次。 “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试试？”，对于夏初蕊说自己不是男人，张小凡觉得应该给他一点颜色，。 “呸，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哼，衣服我没收了，冻死你。” “切，这点小小的温度，就我这个体质来说，顶多也就是有点凉，哪像你呀！” “哼！” 夏初彤使劲拉着夏初蕊，往出站口走去，不然张小凡和夏初蕊又要斗一会儿嘴。 火车马上要到了，不然错过了就麻烦了，万一他们已经出了站，随着人流走了一段距离，那就不是很好找了。 三个人就站在出站口旁边，特别的扎眼，两姐妹分别站在张小凡左右两边，而且是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最主要的是张小凡很普通，这不得不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人们做的最喜欢的事就是恶意猜想，你长得好看，别人就猜想你是不是整容了。你很富裕，别人就猜想你要么有个厉害的父母，要么就是有关系。 张小凡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就感觉到冷，这个出站口刚好是个风口，冷风嗖嗖的直往这边吹，一点都不顾张小凡的面子，很好色的直接从张小凡的领口往里面钻。 张小凡感觉自己都开始有点抖了，确实冷，看到夏初蕊把自己衣服裹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出站口，还探头探脑，张小凡就觉得自己很蠢。 给夏初彤还能得到感谢的眼神，夏初蕊简直就是白眼狼。 “妈！” 突然夏初蕊一声尖叫，把张小凡着实吓了一跳，然后顺着夏初蕊的手指的方向，看到两个很朴实的两个中年人。 这应该就是夏氏姐妹的父母了，两个人身上挤满了大包的小包的，十多个包。 看到他们走过来，张小凡赶紧上去帮忙提包，我俩人一脸警惕的看着张小凡。 然后又看了看夏氏姐妹。 “彤彤，是你男朋友吗？” 夏初彤脸色一红，不过立马摇头。 “不是不是，那是我老板” “哦” 他妈妈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疏远之后，马上变得亲切，既然是夏初彤的老板，那也是自己的老板。 看到张小凡要帮忙提包，两个人马上就拒绝，怎么能让老板提包，不管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不用不用。” “没事没事，那个每个人都分到拿一点，别站这里堵路了，快点走吧！” 张小凡一锤定音，叙旧不能沾到这个口子上面，张小凡拿着两个最大的包，直接往肩上一扛，飞快的在前面带路，往车子方向走去。 张小凡这么快，那是有原因的。 他实在是太冷了，再不走，估计他就要报废了。 第76章 一些意外 张小凡直接开了两间房间给她们，把他们安顿好之后，也懒得回去了，开了一间房就睡觉。 很久没见面的一家人，自然有很多话题要聊，而张小凡倒下就睡着了。 “小彤，这个真的不是你男朋友吗？” “妈，他真的不是”，夏初彤又耐心的跟她妈妈解释了一遍。 “其实我觉得也挺不错的，如果觉得可以处处也行，你也20多岁了，处个男朋友也没什么” “哎呀！妈！”，夏初彤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嗔怪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就这么着急把你女儿嫁出去啊。 “妈，这个张小凡一点都不好，就是有几个臭钱，哼。”，对于张小凡，夏初蕊一直是看不惯，每次都跟自己较劲。 “小蕊！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 看到自己妈妈严肃的看着自己，夏初蕊心虚了，有点不敢看他妈妈。 “妈……”，夏初彤准备准备帮夏初蕊说说话，不过被她妈妈一眼瞪了回去。 “你别说话”，然后就对着夏初蕊说。 “别人靠本事赚的钱，那都是他该得的，哪里轮得到你说。 更何况，张老板算得上我们一家的恩人了，你以为跟你们两个上学容易吗！ 你姐姐5000块钱一个月的工资，我和你爸爸一人3000块的工资，这都是要真金白银拿出来的钱，一个月11000。 我和你爸这样的人哪里找不到，需r要花3000大老远请我们过来吗？就你姐姐来说，你认为他做一个月能值5000块钱工资。 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他对我们很尊重，对你们两姐妹也很好，人要懂得感恩。 你真的让我挺失望的。” 夏初蕊两只眼睛都红了，其实她只是出于习惯使然，并不是真的看不起张小凡，并非真的说张小凡坏话。 “妈，其实蕊蕊也没那个意思，他和张总平时可能斗嘴斗习惯了，所以就习惯性的损张总一下，张总不会在意的。” “他在不在意是他的事，平时我就跟你们说过，不要在背后说人，更何况他帮了我们这么多。” 两姐妹都沉默着不说话，他们家教很严，母亲对他们要求更加的严。 “行了，都去睡觉吧。” 爸爸发话，两姐妹如释重负，赶紧逃出房间，她妈妈训人的时候，可以教训很长时间。 两姐妹心有余悸的回到房间。 “姐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和妈妈说的那样？” “哪样？” “不懂感恩，忘恩负义。” “傻瓜！” 夏初彤轻轻摸了摸夏初蕊的头发，她这个妹妹心其实很好的，只是有时候有些没心没肺，也并不是真的看不惯张小凡，而是性格使然。 “其实……，其实我没觉得张小凡怎么样，就是想和他闹几句，真的……” “他就在隔壁，如果你觉得对不起他，可以过去跟他说声，对不起。” “那，还是不要了，他现在肯定睡觉了，把他吵醒不好。” 两姐妹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说着悄悄话。 不过夏初蕊心里想的是，以后对张小凡还是客气一点，毕竟如同她妈妈所说的一般，不管张小凡抱着什么目的，但是对她们一家来说，张小凡的帮助是很大很大的。 不管怎么说，张小凡这个人挺不错，反正自己不讨厌他，至于为什么喜欢和张小凡斗嘴，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两姐妹就开始睡着了。 等第二天她们醒来的时候，张小凡正在使劲敲她们门。 夏初蕊爬起来，她还以为是他妈妈在敲门，从门眼里面一瞧，居然是张小凡。 顿时感觉整个人不好了，似乎忘记自己身上只穿着睡衣，然后又忘了昨天她妈妈的嘱咐，一把拉开门。 “啊……，你要死了啊，这么早过来吵人美梦，你有没有公德心啊。 现在才什么时候，你干嘛这么早就过来。 你不知道，女人如果睡眠不足，容易变老吗！ 你这样的人活该一辈子单身！” 张小凡确实被夏初蕊吓了一跳。 “我单不单身不劳你操心，不过我把你吵醒了，你就能把我怎么样？” 反正现在张小凡的样子很得瑟，很让人讨厌。 就是那种你气的不行，就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啊！你绝对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让我变老的，我掐死你。” 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了，管他自己身上穿什么衣服，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狠狠的掐到张小凡生活不能自理。 张小凡怎么可能让他掐到，一个闪身就进了房间，看到夏初彤还躺在床上，正对着的小凡抱歉一笑。 “蕊蕊，你能让人省点心吗？” “凡哥，真的不好意思！刚刚蕊蕊没有打到你吧” 张小凡无所谓的摆摆手，跟夏初蕊的斗嘴吵闹已经是日常了，早就习惯了，夏初蕊也仅仅是嘴巴上占便宜，但是很多时候都占不到便宜。 “我很好，就他那蜗牛一样的反应速度，能让她挠到，那我不用混了，哈哈！” 顺手把门关上的夏初蕊，本来被夏初彤说的已经偃旗息鼓，一听这话，那还得了。 趁着张小凡不注意，一个飞身，直接将张小凡绊倒。 张小凡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双手一抄，将夏初蕊抱在身上，就地在毯子上一滚。 刚刚要不是张小凡反应快，估计两个人最少有一个人会磕到椅子上。 夏初彤一声尖叫，连忙爬起来，万一张小凡受伤了就不好。 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夏初蕊的睡衣由于张小凡用力过度，被扯了下来。 夏初彤刚刚尖叫完，夏初蕊又一声尖叫，然后双手立马护住胸前。 “啊！流氓” 她似乎忘记什么东西了，伸出右手一个耳光直接往张小凡脸上呼去。 不过张小凡反应更快，左手迅速的抓住她右手，右手抓住她正准备扇自己耳光的左手。 然后时间似乎静止了，张小凡的眼光落在她头部以下。 眼睛迅速瞪圆，心里现在只有一个词。 “好美。” 张小凡现在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口水不停的咽，但是还是有口干舌燥的感觉。 僵持了三秒，夏初蕊又是一声尖叫，然后迅速甩开张小凡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睡衣将美好的东西掩盖住。 张小凡突然叹了一口气。 时间有点短，似乎有些不过瘾。 张小凡现在特别的后悔，当天晚上自己要是再邪恶一点点就好了，那么这对掌上之物，自己现在也不用这么眼馋了。 第77章 不要脸 夏初蕊颤抖的指着张小凡。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个可真不怪我，是你自己作的。” 虽然出现了一些意外，但是结果张小凡还是可以接受的，这算是他第一次见到很美好的东西，第一次见到他心跳加速的东西，果然是好东西，难怪男人都喜欢。 “你混蛋，你流氓，你变态，你你你你……” 夏初蕊已经气急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你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骂张小凡。 “我我我我……，你以为我愿意看啊，那么小……” “什么！你居然说我的小？你什么意思，哪里小了？啊！哪里小啦？你眼睛里蒙了猪油吗？看看！哪里小？” 然后接下来下出来，做出了一件张小凡目瞪口呆的事情，连夏初彤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夏初蕊居然一把拉开自己的睡衣！让张小凡的鼻血都开始不自主的想要往外流了。 “蕊蕊，你干嘛！” 夏初彤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立马惊醒了夏初蕊。 刚刚本来是想张小凡看了自己的……，一定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没想到，张小凡突然说自己的小。 这让她很难接受，所以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居然还不知道害羞，感觉都丢死人了。 越想越觉得脸红，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又想伸手去打张小凡了，可是刚一伸手，就想到刚刚的遭遇，怒目一瞪张小凡，马上又收回了手。 “我先走了，你们快点洗漱，等下就安排你父母去那边。” 感觉到自己理亏，张小凡赶紧找个理由逃出去，要是待在这里，估计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且张小凡今天感觉自己赚翻了，刚开始怅然若失，已经完全没有了，第二次张小凡看得更清楚。 真的好美，美翻了。 张小凡刚刚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鼻血，眼看就要喷薄而出，幸亏自己见机快，马上收回眼睛。 张小凡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跳依然很快，闭着眼睛，满眼都是那个美好的东西。 有些零部件已经开始不受张小凡控制，张小凡立马冲进浴室，冲凉，让自己心静下来。 站在水龙头下，整整冲了十分钟，才感觉整个人焉了下来，师傅果然没有说错，女人猛如虎啊。 张小凡再一次站到夏氏姐妹的房间门口，使劲的敲了敲。 “你又想干嘛？” 开门的依然是夏初蕊，不过这个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了，还是看张小凡的眼光依然是很愤怒。 “吃不吃饭呢？不吃饭就准备回去了。” 对待夏初蕊的愤怒，张小凡视而不见，依然绕过她看着夏初彤。 这让夏初蕊非常难受，张小凡看过自己的身体，自己如此无视，这让她哪里受得了，立马使出了所有女人都会的绝招，掐，掐一点点肉。 “啊！你疯了吗！” 张小凡一把跳开，捂着自己的腰，真的很痛，夏初蕊又只掐一点点肉，张小凡知道自己那一块肯定紫了。 “我很好，就是打了一下流氓，你有什么意见吗？” 张小凡能有什么意见，要不是他自己理亏，估计现在张小凡有准备，反唇相讥了。 看到夏初彤已经收拾整齐，准备出门了。 “吃饭去，懒得跟你这个疯婆子说话，等下我自己都快变成疯子了，还杵在这里干嘛？当门神么？” “要你管！哼，今天的帐我慢慢会给你算的，到时候要你好看！” 张小凡嗤笑一声，你能给我什么好看，顶多也就是掐我一下，嘴皮子上占点心里安慰。 看到夏初蕊父母的时候，张小凡立马变得笑容可掬。 “叔叔阿姨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本来还想让你们多睡一会儿的，主要是公司有事，所以我需要把你们先安排过去，真是有点抱歉。” 昨天晚上张小凡估计他们应该快三点钟才睡，现在还不到九点，也就是睡觉的时间不超过六个小时。 中年人的睡眠时间其实是比较多的，六个小时一般是不够的。 “睡得很好，非常感谢你的款待，一切以工作为主，睡觉哪天不是睡呢，而且确实睡醒了，没问题了。” 吃饭的时候，张小凡知道了，夏初蕊的父母分别叫做，夏右林，王爱敏。 张小凡便亲切的称呼他们夏叔叔王阿姨。 一顿饭可以说是宾主尽欢，虽然只是酒店的一顿早餐，除了某个人之外，她一直跨着一副脸，时不时的瞪一眼张小凡。 他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把别人女儿看光了，还跟他们谈笑风生，简直就是不要脸。 如果张小凡知道夏初蕊这么想他，他一定会嗤的笑一声，脸皮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能赚钱吗？ 虽然偶尔会老脸一红，但是那并不是把面子当面子，而是稍微有点充血而已。 五个人一行来到，夏初彤租用的办公地点。 刚好今天下午会有一车助剂过来，这样张小凡就正好教夏右林他们该如何操作，怎么样换去包装。 包装一般是分为两层，外面一层黄色的纤维纸袋，里面是一层透明的塑料袋。 如果没有操作好，很容易将里面的塑料袋挂坏，所以张小凡必须提醒他们，该如何让打开外包装。 然后换上张小凡定制的包装，在按照张小凡的编号写上编号，然后通过另外一台货车，送到张小凡的工厂。 这就是这个小公司的所有事情，下午的时候，夏右林觉得自己完全对不起这份工资。 这事情这么简单，一车货估计自己和老婆一天就可以做完，按照张小凡的说法这样的助剂，一个月大概也就2到3车的样子。 也就是说，张小凡给他们开的工资是一天一千块，这让人真的难以接受。 所以他晚上准备跟自己老婆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他老婆另外去找一份工作，或者自己去也行，反正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 这感觉不是在工作，而是在度假一样，还拿着这么高的工资，心里真的难以接受。 其实张小凡并没有想那么多，几千块钱的事情，那就随便一个单一吨就可以赚到，而且夏初彤的父母还是可以信任的，特别是接触了他们两个之后，更加确认这两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张小凡知道，如果自己配合，万一泄露，那个损失就不是几千块的事情了，二十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事情。 第78章 蹊跷 交代完成之后，张小凡都不愿意多待一分钟。 主要是跟夏初蕊待在一起，还是有些尴尬的，所以先一段时间不见面，那个时候就会好很多。 刘平峰那边消息还没过来，速通散热器那边章程的消息也没有，这让张小凡有一些紧迫感。 特别是速通散热器那边，按照张小凡的猜测，他们应该开始着急了才对，毕竟如果竞争对手的成本骤然下降之后，那么对自己而言，这将是一个灾难。 在国内，价格战依然是主流的竞争手段，所以如果竞争对手的，成本下降，那么它的售价肯定会下调，对一个生产厂商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然而有一个对张小凡来说相当大的坏消息。 张小凡的涂料出问题了。 只要任何产品一出现问题，你就必须得迅速的解决，不然对你产品的口碑会产生很大的不好影响。 所以张小凡就火急火燎的往天汇天花板公司赶，希望出问题的不会太多。 不然这个亏损张小凡的肯定受不了，张小凡现在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照理说已经检测过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对。 但是固体粉末涂料的就是这样，里面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涉及到物理化学各方面知识，张小凡也难以算出问题所在。 赶到天会天花板的时候，公司已经全面停工了，如果张小凡产品这个问题不解决，恐怕暂时没法开工。 “李总，非常抱歉，我现在并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先看看出了问题的产品吧！” 李飞云神色凝重，这次的问题有些蹊跷，张小凡产品刚开始并没有出现这个问题，也就是三天前，还好好的，但是现在生产出的产品，不要说做一等品，这是作为残次品你和人都觉得没面子，实在是入不了眼。 “行，这次问题有些奇怪，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 “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是不是从第一箱开始就有这个问题，这些涂料我一般是每隔三箱就会检查一次，所以如果出问题，我猜应该是全部出问题，而不是仅仅只有一部分” “所以我才觉得蹊跷啊，前面两天喷涂的都很好，产品可以轻松达到优级品，但是自从三天前开始，断断续续就开始出现问题了，有些出来是优等品，有些出来连残次品都不如。” 两个人来到出问题的产品旁边，看完之后，张小凡眉头一皱。 肯定是涂料出了问题，还不是一般的问题，涂料里面混入了其他的一些东西，应该是含有硅油的浮花剂。 浮花剂这个东西其实就是利用涂料表面的张力不同，和涂料混合之后，形成像橘纹一样的纹路，表面就像水波浪一般，很漂亮。 但是浮花剂有很多种，它们的表面张力就会个个不一样，加入硅油的浮花剂表面张力非常之小。 所以当这种浮花剂被加入到平面类型的涂料中之后，会使涂料表面产生很大的缩孔。 现在一整块天花板上，触目惊心的排列着十多个是深可见底的缩孔，非常影响美观，而且这些孔洞是涂料最重要的一个性能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就是因为这些缩孔（能看见底材的直径约0.5毫米的孔洞），使得空气中的氧化物非常容易接近底材，这样就是底下很容易生锈氧化，从这些小孔洞开始，剩下的部位就会慢慢的将涂料剥离，最后造成整个面板都生锈。 我们常常看到房屋的护栏，先是从焊口的地方开始生锈，然后慢慢朝周围扩散，最后整根护栏都会被生锈腐蚀。 “张工，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张小凡现在还不能判定到底是不是浮花剂引起的，不过80%到90%的可能应该是这个。 “这样吧，李总，我们开几箱新的试一试，我想，查明原因到底出在哪里？” “好，马上试试” 李飞云亲自挑选的十箱，新的粉末涂料。 还没开始试，旁边的喷涂师傅就开始抱怨。 “这是你家的粉末涂料吗？质量怎么这么差，以前别人家的从来出现过这样的问题，用了好几家了，就你家这个最差。” 张小凡满脸堆笑，但是心里已经对这个人，打上一个大大的叹号。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师傅，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也不想，这不，我一听到出问题，马上就赶过来了。 现在我们先不说这个问题为什么会出，我们现在最大的事情，应该是将这个问题解决。” “反正我是不喷了，你找他们两个吧！” 这个师傅的话，不仅张小凡眉头皱了起来，连李飞云也相当不高兴，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出。 现在只要把问题解决，让公司恢复到正常生产，然后再慢慢的协商这个问题为什么会发生，还有一些赔偿的问题。 “金师傅，把人都叫过来，配合张总尽快将这个问题解决。” 原来这个人姓金，听到李飞云这么说，他就没有办法了，只好叫了另外三个喷涂师傅，大家一起开工，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张小凡仔细观察四个人的行为方式，让他自己发现的问题一一记在心里，并没有跟李飞云说。 总共20块样板，全部出来之后，张小凡观察之后，手托着下巴，神情严肃。 这20块样板中，有好的，有差的，还有一些不入眼的。 张小凡心里基本上有底了，这几天自己工人那边肯定不会特意去加这种含硅油的浮花剂，最主要的原因是张小凡根本没有进这种原材料，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天汇天花板公司内部。 张小凡看了一眼金师傅，微微眯着眼睛，不知道他是心虚还是怎么的，居然不敢跟张小凡对视。 当然，当一个男人看见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另一个男人绝对不会跟他对视，特别是那种不熟的情况，又不搞基。 当然这点被张小凡完全忽视了，他总觉得这个姓金的师傅有问题，从一开始进来这个师傅就针对他，自己又没给带他带绿帽子，但是一到这个金师傅的模样，张小凡绝对没有任何心思，没有任何兴趣去给他戴绿帽子。 “李总，咱们边走边说，基本上我已经找到原因了。 等下看看怎么样将这个事情解决，让你尽快的恢复生产。” 李飞云点点头，两个人准备往办公室方向去。 第79章 注射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是那个针对张小凡的金师傅。 “还能有什么原因，肯定是你为了降低成本少加了什么东西，或者是你的工人在生产的时候少加了什么东西。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我跟你说，我做这个行业十几年，这里面弯弯绕绕了解的很清楚。” 张小凡回过头看着他，笑了一笑。 “要不我请你去我公司做技术员，好不好！” 既然你认为自己这么厉害，那么做过涂料技术员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张总是专业的技术员出身，所以很多东西他比你我要清楚很多，虽然你也做了十几年，但是说到涂料技术，还是得看张总，老金，你把这边收拾一下吧，我和张总聊一聊，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正常生产” 现在积压了很多单子，李飞云也是没有办法了，希望今天晚上张小凡能帮他解决问题。 至于事后该如何处理，以及赔偿问题，到时候他再跟张小凡沟通商量。 然后接下来再用不用张小凡的涂料，就要看这个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如果只是张小凡的工人疏忽，那么第一次可以原谅。 但是如果是技术上的缺陷，那个李飞云就要慎重的考虑，虽然张小凡公司生产的产品，很多地方都能达标，但是出现这样的问题，技术上的缺陷很致命，这需要等待张小凡技术的完善之后再采用。 两个人落座到办公室。 “张总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知道张小凡肯定有什么话想跟他说。 “李总，你那个仓库有没有安监视器？” 李飞云耸然一惊！张小凡的意思是他们这里出现内鬼了，公司里有人在搞鬼。 “没有。” “没有也没事，等下我们两个去看一看仓库，按照我的猜想，应该是在你们仓库里出的问题，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这让我比较好奇。” 这就是自信，如果问题出在张小凡公司，那么张小凡公司的检测员喷涂的那么多检测板，绝对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最主要的是张小凡公司的人，没有作案的动机，这些人都是自己招进来的，没有人跟自己有仇，最主要的是成品在出库的时候张小凡抽检过。 而且通过刚刚的检测，张小凡可以很确定的知道，并不是所有的都出问题，那么，就可以基本上确定作案人员为一到两个，有可能是一个。 因为要往完整的一箱涂料里面加东西，一个人操作是很慢的，所以这就反向证明了，人并不多。 张小凡甚至敢肯定，只有露在外面的才会被添加干扰物，让整箱涂料变成废品。 所以刚才张小凡才问，仓库有没有摄像头，有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现在没有摄像头，只有张小凡去仓库才能查清楚。 “这就是我们仓库，存储涂料的仓库。” 张小凡走进一版一版码好的涂料，这些很明显是张小凡新送过来的。 张小凡先检查了一遍封口胶，发现没有任何一项有开过的痕迹，这就显得很高明啦。 连封口胶都没开，那么别人肯定会认为，如果出问题，问题肯定是在生产厂商那里，也就是张小凡那里出了问题。 不过张小凡可不是一般的人，虽然你封口胶没有开封，但是依然有许多许多的方法，将自己想要加入的东西加入进去。 不过涂料现在在这里没动，老方法相对来说就比较简单，第一个就是撒在纸箱外部，封口胶的位置。 这个位置，很容易将污染物带入到涂料当中，这些污染物只需要一点点，就能污染整整一箱。 只要工人在使用的时候不将包装纸箱表面擦干净，就特别容易混到涂料中来。 当然，张小凡觉得这个方法有些被动。 第二个方法就是，用注射器，医用注射器。 这是个好东西，可以用来治病，可以用来吸食……，也可以用来害人，当然，也可能成为小孩子的玩具。 涂料全部是用纸箱包装，里面还衬了一层薄膜内袋，所以注射器可以轻易的钻进纸箱。 只要将污染物混入空气，用注射器摇匀之后，轻易就能将污染物注射到内膜袋之内。 那么整箱涂料就出现问题了，检查涂料有没有被注射器注入污染物，方法很简单。 第一个就是从纸箱外面找孔，这个如果涂料的颜色是和纸箱相近的，就比较难找。 第二个就是将内膜袋拿出来。 张小凡用的是第二个方法，纸箱是白色的，固体粉末涂料的颜色也是白色的。 所以就是被针头带出了一点点，也是很难分辨的。 张小凡将内膜袋提了出来，打开之后，向里面鼓入一部分气体。 然后扎紧口子，用力一压。 突然从旁边一个，隐蔽的位置，噗噗噗的往外冒空气和涂料的混合物，然后又检查了一遍纸箱的里面，果然看到一个针孔。 这下张小凡就可以肯定了，绝对是被注射器注入了污染物，才导致了涂料被污染。 “李总，现在基本上已经很明了了，问题就出在贵公司，有人用注射器将含有硅油的浮花剂注入到涂料中。” “那个浮花剂是干嘛的？” 刚才张小凡的操作他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清楚肯定是自己的员工在搞鬼，这里能进来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自己大概也猜出来到底是谁。 只是由于对于新名词他比较敏感，所以才有此一问。 “浮花剂的作用就是产生橘纹，如果是含硅油的浮花剂，那对于所有平面的粉末涂料来说，那就是一个灾难。 他只要稍微一点点，就会出现很大很大的缩孔，也就是你们天花板出问题的那个情况。” 李飞云点点头，现在问题是已经出来了，那么怎么样让自己的生产迅速恢复呢，这才是李飞云关心的。 至于内奸，等恢复生产之后，再慢慢处理他。 “那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复杂，含硅油的浮花剂，污染涂料的能力相当强，只要空气中还有一点点飘散，那么它就能影响到涂料的成膜。 也就是说，现在你们工厂里肯定还漂浮着这种浮花剂，所以必须要净化空气，在净化空气之前，我们要将所有含有硅油浮花剂的涂料全部找出来，放到工厂之外。” “你来安排，今天所有工人，所有管理，包括我，全部归你指挥。” “好，我们马上开始，一定要让你在天黑之前能动工。” “感谢的话不多说，咱们合作时间会很长，以后慢慢说。” 张小凡终于舒心的笑了，这一次自己记忆中的知识又帮了自己一次，虽然是张小凡自己在帮自己，但是也确实印证了一句话，最后能靠的住的，也只有自己。 第80章 出来了 张小凡进入工作状态非常之快。 两个人严肃的但在所有工人面前，李飞云发话了。 “这次的事故，给我们敲响了一个警钟，我不管这次问题出在哪里，但是我们处理问题的应急机制，确实存在非常大的漏洞。 所以这件事情之后，我们着重要商讨的问题就是，该怎么样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应急机制，不会让生产突然停止。 然后给公司以及客户造成非常严重的重大损失。 现在这个问题，我们公司没有专业的人员来处理。 所以从现在开始，在站的每个人包括我，全部归张小凡先生指挥，我们务必要在今天傍晚之前，将所有问题都处理好，我今晚加班，我们赶货。 现在有请张小凡先生给我们安排工作。” 张小凡当仁不让的站在前面。 “你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们，但是今天之后，大家都是战友了。 废话不多说，我现在来安排工作。 首先李总，你将作为总统筹，主要还是靠你从中协调。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筛选出，所有被污染的涂料。 第二件事情就是，大扫除。 我们先做第一件事情，李总，麻烦你安排三名管理，20个工人，我会马上交出，他们怎么筛选被污染的涂料。” “好。” 李飞云迅速调出来三名管理加上20个工人，全部归张小凡统属。 该怎么怎么做，张小凡一一交代下去，然后还在旁边监工。 其余的人就跟在后面清理，这个东西是相当厉害的，所以尽量要保持空气的清洁。 安排完仓库，张小凡就带着另外人开始清理喷涂设备，设备里面肯定残留有浮花剂，所以必须将设备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有些地方甚至必须要用水冲，压缩空气加水冲。 所以有时候想害一家公司其实挺容易的。 像喷涂之类的公司，只要将这些含有硅油的浮花剂，弄到满车间都是，那么以后只要生产平面类的涂料，都会很容易造成产品的缺陷。 在此期间，张小凡一直盯着一个人，那就是那个金师傅，为了防止他再次搞鬼，张小凡必须盯住他。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他，他可能是被别人挑拨的来恶心张小凡。 不过不管哪种可能，张小凡现在只能盯着他，其他的人，张小凡只能叮嘱李飞云，让他一定要留意有些工人，清理工作的时候东张西望的那种。 希望这次一切顺利，不然张小凡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了，虽然李飞云相信张小凡的话，但是李飞云需要向他的管理者和工人有个交代。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整个清洁打扫一个公司，时间还这么紧迫，这使得很多人都非常非常累，但是由于李飞云平时的威信，大家都选择相信。 如果张小凡这次没有成功，那么后果基本上可以确定，也许李飞云不会让他赔偿，但是他要想再将产品做进来就很难了。 也就是说，就算不是张小凡自己的错误，结果是李飞云这个客户基本上也就丢了。 这显然不是张小凡想要的，好不容易做到李飞云这样一个大客户，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放弃呢，所以张小凡现在竭尽全力的解决这次李飞云所面临的问题。 紧张忙碌到下午5点半左右，张小凡才满意的点点头，表示基本上可以生产了。 现在肉头戏来了，到底张小凡的方法有没有作用，能不能彻底解决这次的问题。 张小凡其实也相当紧张，他还发他自己没注意的角落，还残留有污染物，让他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或者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人，又重新加入了污染物进来，世上从来不缺乏铤而走险的人，只要有利益给他足够多，他甚至可以冒着生命危险来做事情。 其实刚开始，张小凡准备给你几个师傅每人一点点回扣，但是后来一想，就放弃了。 至美涂料将来注定是要成为超大型企业的，自己这个根子不能烂，真正的好产品完全不需要给别人回扣，一旦给了别人回扣，那么事情就开始变味。 假如给了别人回扣，生产者管理者心里就会有一个侥幸心理，我东西稍微差一点点，完全没有问题，反正有人帮我解决。 今年差一点点，明年差一点点，慢慢这个公司就烂了，从上到下的烂。 张小凡不希望自己的公司会是如此，所以他从自己心里就掐断了这个东西，以后还会严惩此类事情，其实一个企业如何走向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绝对是老板。 流水线轰轰隆隆的开的起来，张小凡紧张注视的出料口，希望等下出来的天花板全部是完美的，这样他也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不仅仅帮客户解决的问题，还保住了自己主供应商的位置，以及每个月数十万的利润。 等待是相当煎熬的，天花板从挂在流水线之上开始，到从烤炉里面出来，大概需要30分钟，这段时间是有点让人坐立不安的。 现在结果并不明确，张小凡虽然对自己技术有信心，但是这种事情的话，他没法对别人有信心，他现在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心脏。 他会不会顶风作案？会不会趁着张小凡不注意，将污染放到无法看到某个角落里面，然后再用压缩气体一吹，让污染物飞入主操作车间，这些大家没法猜测。 其实如果李飞云的质量要求没有这么高的话，张小凡谁愿意加入一类抗干扰的原材料，但是加如这种抗干扰的原材料之后，涂料的品质会下降不少。 也许还会发生某种不知名的变化，让涂料的抗烟雾的能力降低，然后张小凡的涂料自然而然也就不符合李飞云的要求了。 当然，张小凡当时也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害他。 还有硅油的浮花剂，市面上其实很少见的，这东西用的人并不多，但是偏偏这里就出现了，这肯定是有人在故意还张小凡。 在05年的时候，知道使用硅油浮花剂的人，其实并没有几个，这个东西污染性这么强，一般涂料厂商都不会使用，万一一个操作不当，甚至会使很多本来不需要加此类原材料的涂料被污染，那个损失就大了。 “出来了出来了” 一个工人迅速跑了过来，告知张小凡和李飞云几个人。 第81章 路 张小凡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过去，不管这个结果如何，都会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 “还有啊，还有那个洞（缩孔）啊。” “什么！？” 张小凡整个人犹如雷击，完全傻在那里，他感觉自己肯定没有烧香拜佛，得罪了小人，这简直就是毫不费力的打击了自己。 跟自己有仇的，估计最多也就是当时竞选的几家涂料厂商。 可能性最大的自然是观澜涂料，接下来就是孙启宏的三合涂料，其他两家张小凡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这可真是讽刺，前几天他们几个人失魂落魄的走掉，今天就轮到自己了，不管这个问题是不是自己这边出的，张小凡该承担肯定要承担一部分。 最少都是这个供应商被拿下，毕竟李飞云需要给别人交代。 当第一个冷却完的天花板被李飞云拿到手上的时候。 他的脸色相当难看，整个公司的人忙了一下午，这个结果依然让你很难接受，现在还有很多客户在催订单，如果是这个情况，这样的天花板肯定不能发出去。 这对李飞云对天汇天花板来说这无异于一个绝望的消息，现在李和云心里相当苦涩，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生到这个样子。 “张总，你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先等一等，我要缕一缕思路，而且这块天花板的缩孔很少，整个版面才两个，相比于刚开始一个面板有几十个的要少很多很多，我想看看，继续生产会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这？！” 李飞云有些犹豫，如果继续生产无异于加大了公司的损失，李飞云不愿意发生这样的情况，毕竟现在公司债也损失不起啊。 “李总，事情反正已经这个样子了，接下来所有的涂料，都算我的。 这只是为了印证我心中的猜测，反正现在李总应该也没什么其他办法，可不按照我的方法试一试呢！” “这次事情我知道，跟你没什么关系。 就按你说的做吧，我让工人继续生产，但是没有让你承担的道理。 阿文，生产线继续开起来。” 张小凡希望第一个天花板只是偶然的现象，并不是普遍的现象，他心中有自己的判断。 对于技术每个技术员有每个人的理解，张小凡毕竟经历的少，虽然有自己30年后的记忆，但是很多事情依然只能靠自己的判断，并没有切实可依的案例来遵循。 机器的嘎吱嘎吱声打断了张小凡的思考，他紧张的盯着出料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从出料口慢慢移过来的天花板。 第三块第四块居然没有，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是优等品，那是绝对算是合格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张小凡的心情越来越放松，表情也是越来越自信，甚至开始轻轻的抖起了脚。 “张总？” “应该是没问题了，前面两块应该是，残留的污染物污染的，也许还会有一点点，所以你们质检必须要细心用心。 仔细挑出一些有瑕疵的产品，虽然不知道你们优秀产品的标准是什么，但是按照我的看法来看，除了第一个第二个，那就相当好。 不管是光泽，平整性。还是整体的感官，我觉得都非常不错。” 李飞云点点头，现在他的心情也放松了，今天加一个通宵班，基本上就能缓解供货的紧张状态。 当然前提是必须不出问题，刚刚的污染物已经清理干净了。 不然依然是个头疼的问题。 李飞云从来没有想到，做这个也有十几年时间，自认为还算了解涂料，然后今天张小凡说的一个小小的污染物。 就让自己和整个公司忙的昏头转向，甚至自己差点怀疑自己的工司还能不能办下去，果然不是专业人士，永远不懂得内在的猫腻。 按照张小凡的意思，这次混进来的污染物应该不超过一百克，这简直比氰化物还厉害，差一点点就毒死一家公司。 刚刚挑出来被污染的涂料，大概占据了这次李飞云进货总量的1/3，这次的损失大概在20万以上，1/3的涂料就大概有十几万，加上两天没有生产，人工水电费这些加起来十来万。 损失20来万对李飞云来说，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对待所有工人，基本上犹如亲人一般。 好吃好喝高工资的伺候，依然还是有背叛，果然是人心不足啊。 “哎！” 张小凡奇怪的看着李飞云不是已经搞好了吗？现在可以说基本上可以正常生产了。 刚刚流水线走过的大概有上百片天花板，出问题的仅仅三块，良品率控制在97%，这是很多公司都望尘莫及的一个数字，你怎么还叹气啊。 “李总，应该没问题了，只要质检用心一点点，问题都不是很大。” “我并不是想的这个，我想的是以后还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毕竟有了一个两个人背叛，后面可能还会有，铤而走险的人不是没有，只要利益给的足够多。” 李飞云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其实这些问题就比较好解决。 “李总，以后像这样重要的物料，你要找专人看护，安装摄像头，他们就没有这个胆量做了。 这个东西要混进来，其实是比较难的。 必须要有的动作就是投入，只要你有摄像头，关键位置的摄像头，那么这个投入的动作，就能被摄录下来。 这样应该不会再有人铤而走险，毕竟再怎么说，你们公司也是一个长期饭票不是，哈哈！” “哈哈，你这话说的我都有点无地自容，还长期饭票！ 听你的，明天我就安排人安装摄像头，其实这些事情应该早就开始做了，不过有时候事情多了之后，很多事情就开始忘记了。 我现在特别想去在这深造一下，读书。 总感觉自己知识还有很大的缺陷，我想做全国最大的天花板生产厂商，现在已经感觉自己的知识已经越来越不够用了，管理上已经开始吃力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思想还是有些僵化，有着天花板的市场其实越来越小，但是我还没有找到其他的出路。 我怕某一天这个市场突然消失，我这个公司到底还在不在！” 张小凡心里一叹，科技的发展必然会淘汰一批落后的行业。 第82章 不参与 “这些东西李总暂时没必要考虑，等公司过了这一关，李总有的是时间去寻找。 我觉得李总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个人。” 听到张小凡这么说，李飞云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感觉，空气中充满了戾气，这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也被弄的如此生气，可以知道这件事情对李飞云的影响相当之大，你以诚待人，别人却视你如无物。 “这种人绝不能容忍，不知道刚刚张总有没有什么发现，如果有发现请告知，这样的人留在公司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害。” 这个张小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从整个张小凡处理事情的过程来看，这件事情完全不关张小凡任何事。 “李总，这件事情毕竟属于贵公司的内政，刚刚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李飞云人自然不信张小凡的话，前面还叮嘱他要注意哪些人，虽然管理者没有发现那个可疑的人物，但是李飞云敢确认，张小凡应该有些眉目。 “这个事情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我公司的事情了。 如果今天张总没有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我想张总你真的很难独善其身，至少我为了给公司的人交代，贵公司的产品肯定不会再用。 所以说现在都是两家的问题，希望张总能如实跟我说。” 既然李飞云都这么说了，张小凡就将自己发现的一些问题告诉他。 “具体的问题我确实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可疑的人，你总自己应该心里也有底。 能接触到仓库的人，应该就那么几个，既然李总心里有底。 那么我就说说我的想法。 污染物的进入涂料，方法有很多种，但是这件事情的方法，我已经告诉李总了。 那就是利用注射器，现在李总需要找个东西，就是这个注射器。 到现在的情形，这注射器应该被使用者丢了，当然也有可能他觉得事情没有做的完美，还留下来了。 不管是哪一种，他必须有一个前提，就是那个污染物。 肯定还在，一般应该是一个透明塑料袋子包装，像白粉一样的东西。 闻起来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我想这个应该比较容易找吧。 询问几个人，单独询问，问问有没有谁看到过注射器，或者透明袋子包装的白色粉末。 想事情应该还是比较容易弄清楚的。” 张小凡断断续续说了很多东西。 但是张小凡该要表达的东西基本上也表达出来了，不过有些东西不能细说，比如说查所谓的注射器。 这个就比较难找了，如果不择手段的话，找几个人带上白手套，直接去翻几个嫌疑工人的私人物品。 现在也许只需要打开几个抽屉就可以，这个东西毕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所以他藏的肯定不会很深，袋子装的涂料污染物也是同样的道理。 当然到底李飞云会不会这么做，张小凡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张小凡该说的都说完了，具体怎么做是李飞云自己的事情。 现在李飞云的公司是千头万绪，张小凡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了，和李飞云说了一声，有事情可以打电话，然后就回去了。 张小凡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本来李飞云是要请张小凡吃晚饭的，如果张小凡拒绝了，别人正是忙的时候，自己就不添乱了。 现在张小凡最关心的就是，散热器用涂料这个事情，虽然才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章程那边应该有消息了。 今天应该刚好是送货的时候，章程说过，速通散热器每个星期送货一次。 但是张小凡现在只能等，等章程的消息，也不知道章程是上午送还是下午送。 章程这几天其实也挺难熬的，本来一个星期送一次的货，自己就感觉太少了，现在有人让他带句话，就有钱拿，比得上自己送四五次货。 况且张小凡还说过，如果他的生意做成了，以后送货的事情仍然是他的，而且还有提成拿，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啊。 终于到了送货的时候，他很早就来到货运站，等着装车，平时他从没有这么积极过，毕竟开车是很辛苦的，所以早上一般都会睡一会懒觉。 “哎呀，章程，你今天挺早的啊，不过你要等一等吗，你的货还在里面，现在先是别人的。” 这就让人觉得挺不耐烦的，来得稍微迟一点吧，电话一个一个往你的手机上，请你赶快去上货，就到你的了。 稍微早一点点吧，前面货还没装完，还没轮到你，特别是心里有事的时候，一分钟都感觉像是一个小时一样，特别难熬。 章程现在就是很难熬，那张纸他已经反复看过好几次，上面只有一句话，他现在坐在自己的车上，手上依然拿着那张纸，就是记录张小凡要让他传递的话。 还生怕自己记不住这句话，现在也不知道还需要等多久，才能轮到他装货，所以心里很烦躁，越烦躁感觉那句话越记不住。 明明就是一句很简单的话，怎么就是记不住呢？难道是读书读少了吗？ 昨天晚上本来就兴奋的睡不着，今天早上又起得早，现在就已经开始犯困了，不停打着哈欠，眼睛有点睁不开，就是那种想睡就睡不着的状态，特别难受。 这都是钱惹的祸啊，张小凡出手那么大方，以后所谓的业务费肯定也是相当高。 这对于一个月拿工资的章程来说，无异于一笔巨款，如果真的能拿到张小凡所谓的业务费介绍费，那得上多少班送多少车货才能赚得回来。 等终于轮到章程那时候，已经到了上午9点，总算是等到了，两只眼睛感觉都快睁不开了，但是依然有点兴奋，以前要是这样早就睡着了。 不过虽然很急，但是章程也知道，这样开车绝对是不行的，等下钱没拿到自己就没了。 本来三四十分钟的车程，等他到速通散热器公司大门的时候，都快一个多小时了，到了这里之后，心情反而平静下来。 突然感觉就和平常送货没什么大的区别，习惯性的跟门外打了一声招呼，车子就开了进去。 收货的人依然没有改变，还是那个仓管员那个文员，没有见到，章程所期盼的仓管主管。 第83章 否极泰来 章程刚准备问一下他们的主管在哪里，可是突然想到张小凡说过，一定要不经意的恰巧碰到主管，然后再不经意的随口一提。 张小凡说这句话威力，一定要在偶遇的前提之下。 所以章程又忍住了，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但是如果自己的把戏被看穿，那么也就只有一点点辛苦费了，也就是说只有一千块钱。 这让章程有一点点无法接受，所以还是忍住的好，反正现在卸车还有一点点时间，万一他来了呢。 不过事实告诉他，确实没有这个万一，仓管主任他没来。 章程相当的失望，满怀希望的过来，也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张小凡倒霉，反正就是没看到人。 难道就只能等下个星期了？这个让章程有些拿不定主意。 毕竟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最怕的是如果下个星期，还是没有碰到，那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但是对章程来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但是想到张小凡再三叮嘱的话，如果没有碰到，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找他们的仓储主管，目的性太强了，这句话的作用也就失去了。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回去吧，只有等下个星期了。 来的时候很困，但是精神状态还是不错。 回去的时候依然很困，但是感觉就像是出了什么精神支撑一般，特别难受，就是想睡觉。 车子刚刚开到速通散热器的公司门口，章程再也熬不住了，他觉得必须要睡上一觉，不然绝对会出事故。 然而，他的车还没有找地方停驻，突然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瞬间惊醒了他。 他立马知道自己要有麻烦了，如果只是小刮蹭，那还比较好解决，如果是弄坏了别人车什么零件，那就是大麻烦了。 你还得期望这个车，不怎么值钱。 如果真的剐蹭是豪车，那自己这份工作能不能保住还是一个问题，他现在特别的后悔。 信了张小凡的邪了，带什么狗屁话，害得自己，基本上一夜没睡什么名堂，然后又急急忙忙的送货，还有那什么狗屁仓管主任，你不呆在仓库里面转，你到处跑什么跑。 本来自己好好的开车，为了一点点钱，做什么传话筒！真是猪油蒙了心，发神经！ 不管他现在如何的气愤，如何的恨张小凡，但是他现在必须下车去处理这个事情。 还要打电话给老板，然后再打电话给保险公司。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刚刚稍微走神了一下。” “你怎么开车的，你自己看看，刚买没多久的新车就被你挂了这么一道杠，你是哪家送货的？ 嗯？问你是哪家送货的，你哑巴了吗？” 现在章程，心里真的有一万头草泥马从他身上压过去。 自己心心念念的仓管主任，现在就站在自己前面，不过这里面没有一点点喜，全部都是惊。 这就是平时所说的霉运当头是吧？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我一直期望能和你来一次美好的“邂逅”。 然后，这次真的是很美好。 美好到章程，越来越想哭。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怪就只能怪张小凡。” “张小凡是谁？管他什么事？明明是你在开车。 现在不管你是哪一家的供货商的送货人，下次你就不要再来了，如果让我看到你再来，这家供货商我再给他拿下来。 还有，马上打电话给保险公司，如果这车是老板的，你马上把你老板也叫过。 让他们赶紧来处理这个事情，别浪费我时间，我现在赶到公司去，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我刚刚已经打了电话了，老板马上就到，保险公司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章程就沉默了下来，这个仓管主任皱着眉头看着章程，看到他那个样子，萎靡着一张脸，整个人的背都深深的陀了下去一般。 再看了看自己的车子，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稍微修补一下就可以了，气也就消了一半。 “行了，以后疲劳就不要驾驶了，看你这个样子，两眼通红，明明是缺少睡眠的样子。” “本来我也不会这个样子的，都怪张小凡，说什么中通散热器，什么……” 章程突然把张小凡要他说的话，给忘记了。 只记得一个什么中通散热器，然后其他的居然不记得了，他准备上去把纸拿来看一看。 “你刚刚说什么？” “中通散热器，送什么什么涂料来的” 中通散热器，自己老板最讨厌的一个厂家，经常在开会的时候就没说过一句好话，甚至在开会的时候，明确的跟业务员说。 只要是中通散热器的单子，如果抢了过来，提成增加一个点。 似乎中通散热器也是经常抢自己公司的单子，然后两家公司就仇恨越来越深。 所以听到中通散热器这五个字，这让这个主任相当的敏感。 “你刚刚说中通散热器送涂料？” 章程突然一愣，自己似乎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在刮蹭了他的车子，想起这个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好像是什么国产的很便宜的一种涂料吧，具体名字我记不太清了。” 虽然很生气，但是依然还是按照张小凡交代的话说了出来。 “便宜的涂料？现在散热器用涂料有便宜的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已经送过两车了，都是从一家叫什么什么什么涂料的公司拿的，公司名字也忘记了。” “那你记得那个公司在什么地址吗？” 现在他必须要了解到这个事情，如果这个事情自己能了解清楚，掌握到敌对公司的动向。 那么自己绝对可以在老板面前加分，然后升职加薪，就是能不能赢取白富美就不知道！反正离人生巅峰肯定更进一步。 “这个倒是知道，就在……” “这里似乎是一个工业园呢，具体工业园的哪个地方呢？” “具体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走。” “只要你带我去这个厂家，剐蹭的事情我就算了，甚至我可以承担一半责任，我还会说这是意外。 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甚至，只要你说的事情，真实的存在的，我现在可以给你一部分好处费。” 章程突然一愣，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情？那就刮蹭了别人的车，还能得到好处费，怎么感觉像双面间谍一般，两头收好处，这是不是有一句话说出来的，否极泰来，就是否极泰来。 第84章 我不认识路 “可以，我可以马上带你去，只要等下你跟我老板说，这次剐蹭只是一次意外。” “可以。” 保险人员现场勘查之后，都觉得货车应该占绝大部分责任，其实像这种路中间没有隔离线的，一般都会是双方共同担责。 而且两个车主都没有什么意见，所以责任划分就是一人一半。 章程趁着处理事故的时间，悄悄给张小凡发了一个短信。 接到章程短信的张小凡，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跑个业务的还这么多心思，又是偶遇又是骗人，还分析各种可能，然后根据这种可能回答张小凡预定的话语。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次是成功了。 这种方式偶尔用那么一两次还是可以的，用多了可能就会走水。 现在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正在打扫卫生的工人马上进入生产模式。 你总不能让别人一进公司就看到工人在打扫卫生，连生产都没有吧。 那么别人会以为你公司业务量太少，不值得合作。 离张小凡公司不远的一条路上。 “到了没有啊？” 他们是刚刚处理完事故的章程和名字叫吴明洲的仓储主管。 “应该快到了吧！” 吴明洲心里快要骂人了，你都来过这里两次，居然还是这么不确定的语气，你到底是有多路盲啊。 “你不是来过吗？这边的路也不是很复杂，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送货，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经常自己走丢。” 章程也是挺郁闷的，其实自己并没有来过，只能按照张小凡的话哪里哪里左转哪里哪里右转，可是似乎某一个路口走错了，就出现了现在这个情况。 “两次都是他们一个工人给带路，而且我也没怎么注意这个路口，你看看这些路口其实相差并不大。” “那就赶快打电话啊！” “可是，可是……，我没那个工人的电话啊！” 这个也是张小凡教他的。 “那他们怎么给你带路的？” 吴明洲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压过，居然还有这样的操作吗？你没有电话，他们居然给你带路，你们两个是怎么联系上的。 “我只有他们总经理的电话，两次都是他们工人通过我的车牌号找到我，然后才给我带路的，这个里面的路相似度太高了，不熟悉的人真的很难进来。” “那你还磨蹭什么？给他们总经理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接我们。” 你不知道走路你早说啊，早点打电话，这就是浪费我时间啊。 张小凡派了个人过来接他们，当吴明洲来到至美新材料的时候。 眉头皱得那叫一个厉害，公司太小了，小到吴明洲完全对这家公司没有任何信心。 在一般人的眼中，自然是公司越大，实力越强，让人信任的本事自然也就越多。 不过职业素养让他并没有转身就走，不是开始打量起这家公司。 有一点让他印象非常的深刻，那就是干净，整间公司到处都透着一股干净的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感觉到处都是新的一般一样。 作为涂料公司，吴明洲还是知道的，一般都会比较脏，但是这家公司有点反常态，要不是机器的轰隆声还在传出来，他甚至以为这家公司刚刚建立，或者是完全没有订单。 “吴主任，这位是这家公司总经理张小凡。” 张小凡微笑的伸出手，跟吴明洲轻轻地握了一下。 “吴总，你好，欢迎来到蔽公司，请这边来，我们去办公室坐一坐。” 张小凡的态度很平和，没有任何一点谄媚在里面，让吴明洲心里至少有一点点安慰，这个总经理这么自信沉稳，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他确实不敢轻视这个年轻人。 “好。” 吴明州边走边打量，不管是原材料的摆放还是产品的摆放，都很整齐干净，看样子这家公司的管理确实不错，很让人放心。 “吴总，不知道贵公司是哪一家公？” “速通散热器” 张小凡假装思索了一番。 “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是记忆并不是很深刻。” “你们是不是给一家叫做中通散热器的厂商在供货呢？” 张小凡眉头一皱，似乎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吴总，这你让我很难做，虽然我们并没有签署保密协议，但是我们有为客户保密的责任，所以恕我不能相告。” 吴明州抬眼看了一下章程，章程却是眼珠子转，显然自己也是糊里糊涂的，怎么张小凡说话奇奇怪怪的，明明没做，明明要他说谎，他偏偏说的义正言辞什么保密。 这让吴明洲有些疑惑，难道章程在说谎吗，很有可能，但是看张小凡的脸色又不像。 “那我就不问了，不过我们是一家散热器的厂商，刚好你们公司也是做涂料的，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生产速热器用的固体粉末涂料。” 一听到这里，张小凡就开始眉飞色舞一般，那种自信由内而外的往外喷发。 “那当然，说到这一点，我是相当的自信，我敢说国内就我们一家现在能做，其他的技术很难达到标准。 就算技术达到标准了，但是他们喷涂的时候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毛病问题，所以我想贵公司现在应该应该还是用的进口产品吧。 我猜猜看，应该是威士伯吧，不用猜疑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在那里面做过。” 吴明洲顿时心里一喜，虽然现在还没有使用这家的涂料，但是从张小凡的口气中，可以得出它的质量应该不会太差。 而且，现在我们都已经确定，中通塑散热器肯定已经使用了这家公司的涂料。 如果这家公司的涂料质量很差的话，中通散热器肯定不会三番五次采购都在公司的涂料。 “那正好，虽然我不是采购，但是公司采购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经常让我关注一下国内哪些厂商，能够生产类似的涂料。 今天刚好从章程那边听到你们这边有这类涂料，所以就来看看，等下回去的时候你拿一件样品给我。” 张小凡点点头。 “非常感谢，国内涂料厂商其实生存不易，被国外的厂商压得抬不起头，我在国外呆了七八年，一直研发攻克各种各样的涂料，自信自己的东西不会比国外的差，等下我免费送你一箱，做为样品。” 章程脸上马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这单生意算是做成一半了，自己以后应该也能拿一点点提成了，毕竟怎么说，自己也付出了很大努力。 （公司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每天我能写出两章，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再看的人喜欢看人，体谅一下，当然，顺便求一下你们的票票。 第85章 缘由 吴明洲走了，章程只好也跟着走。 张小凡目送他们离开，心里都快要乐开花了。 刚刚张小凡轻轻地跟我们都说的价格是40，其实如果26也是能卖的，但是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多积累一点资金。 等哪天这个技术大规模扩散的时候，自己再降价，现在自己先赚一点钱再说。 至少还有10年到13年时间，这段时间是传统涂料的高峰期，所以张小凡准备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完成自己真正的原始积累。 等到那年涂料大变革开始，甚至可以由自己带动涂料大变革，那就真正是自己飞黄腾达的时候了。 也许哪天能拿个和平奖也不一定，毕竟在大气排放领域，张小凡将来要做的贡献肯定不会小。 好消息是一个接一个的。 刚刚打通了速腾散热器的关系，马上刘平峰又打电话过来，居然让自己送货过去。 “张老弟，你那个00002号的涂料，再给我来个十吨吧。” “刘哥，那个暂时没有库存呢！我这不是刚刚做了一吨样品，全部都给你送过去了，我还以为你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确定呢！所以就没有做库存。” 张小凡真的以为要等几个月的，毕竟这个事情，它需要时间发酵，从喷涂到安装，然后让护栏在路中央呆个三四个月之后，那么对比的效果就立马会出来。 张小凡添加了很特殊的一种一种原材料，对于道路的灰尘它的吸附力很弱，灰尘落在上面，只要有雨水一淋或者风一吹，它就很容易掉。 这样甚至可以减少清洗的次数，老化也没有那么快，只要认真清洗之后，仍然会如同新的一般。 不像现在很多的道路，中央隔离护栏。使用半年之后，就感觉灰蒙蒙的一片，老化严重，要达到这样的标准，张小凡的涂料至少比别人要慢两年到两年半。 这就是技术，现在还有很多特殊的原材料没有开发出来，不然张小凡可以做到更好。 “那你赶快做吧，工人等着要呢！” “刘哥啊，那个……，我能知道是为什么这么快就确定了吗？” “这个我暂时也不清楚，反正我的厂长是要求必须用这个，刚好今天没了，所以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等下我去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兄弟你这个东西好，做哥哥的还是挺高兴的，继续加油吧，保持这个质量，好东西肯定用你的。” 其实刘平峰也挺纳闷的，这才做了一吨的实验，工人就开始一致要求使用张小凡的粉末涂料。 要不是知道张小凡的为人，而且张小凡确实这段时间也没有过来，没有跟自己工人接触。 不然刘平峰还以为张小凡贿赂了自己的工人，自己确实得好好问问那些工人，到底是什么原因一定要使用至美新材料的涂料。 刚进车间，刘平峰就感觉跟以往有些不同。 作为喷涂企业，车间的灰尘永远是个大问题，所以要做一个好的回收系统，但是任凭你回收系统再好，空气中依然会弥漫的灰尘，特别是通过某些缝隙，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那束光束特别明显。 今天跟平时的感觉不一样，感觉很干净，地上也没有那么多灰尘，难道这就是工人强烈要求使用至美新材料的原因吗。 将自己的厂车间主任叫了过来，顺便还教了一个喷涂师傅。 “刚刚至美新材料的东西，我订了十吨，应该够用20来天了吧。” “够用了”，车间主任表现的很开心的样子，这刘平峰更加奇怪了。 “这几天我觉得你们都比较奇怪啊！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平时不会这么喜怒形于色的，他的东西就是再好，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刘总，你是不知道啊，这两天工人像催命一样催着我，至美的其实前天就已经用完了，小磊催得最要命，就看见我一次就缠着我一次，刚开始，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个样子。” 说到点子上了，刘平峰开始竖起耳朵听，其实用谁的东西他并不是很在意，只要你价格合适，他就觉得没问题。 张小凡的开价有些高，要二十六一公斤，比自己的要贵8块一公斤，这也是他比较犹豫的一个原因，如果张小凡的价格是20，他甚至觉得自己会毫不犹豫的使用张小凡的产品。 毕竟能聊得来的朋友真的不多，跟张小凡聊天就是觉得很舒服，没有恭维，没有低声下气，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就像多年的朋友一般，很让人舒服。 本来其他供货商价格都是18，他愿意让利两块一公斤给张小凡，其实这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已经是很大很大的让步了。 那是张小凡价格是26，这个中间利润就太大了，所以他现在很好奇，为什么张小凡的产品会被工人如此推崇。 “当时我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每做一批产品都会计算一下每公斤涂料大概可以喷涂多少面积。 这几天刚好有事情忙，所以没有计算。 等那个至美新材料的涂料用完之后，下面那些兄弟使劲在催我进货，我才去计算了一下他的使用面积。 不计算不知道，一计算真的吓我一跳。 同样是一公斤涂料，以前的大概能喷涂五个平方，现在这个至美新材料材料的居然能达到7.5个平方。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可以说明这个涂料性能相当的优异，而且我也算过了相关的数据，不仅仅是这个喷涂面积，其他各方面至美新材料完全超越了以前的涂料。 不过这个，仅仅是一个方面。 我也想工人并不知道这个每公斤喷涂面积是多少，肯定还有其他我没有发现的东西。 所以我就去问。 小磊说，这个涂料特别容易喷涂，以前他一天大概能喷120米左右的护栏，现在他说随随便便就可以喷200米。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看看现在车间是不是干净很多很多，至美新材料的涂料，它的细度控制的很好，基本上很难看到很多灰尘。 这样喷涂的时候觉得很舒服，很少有溢出来的残余飞尘，回收箱里面也很好。 所以我觉得不管是从哪个方面说，这个涂料都要比以前那个好太多太多。 这也是我高兴的原因。” （今天停电，手机快没电了，就只有一张了。） 第86章 刘平峰一听完，心里就暗暗的盘算。 不说其他好处，质量方面都不说。 就说这个成本，人工成本肯定要减少很多，每个人一天做的事情也多了不少，所以平均一算下来，人工上面的开支就要减少30%。 自己完全可以拿这30%的开支去奖励工人，这对于提高工人积极性是相当大的帮助，对公司的好处也是不言而喻。 再说说材料成本，照刚才厂长的计算，使用张小凡的涂料成本居然还比前面那家的低。 明明价格一个18，一个26。 偏偏使用价格26的，成本一算下来居然还低，这就可以知道张小凡涂料质量有多好。 难怪张小凡上次说，他的涂料在外面最少是30多以上，看样子张小凡确实是没赚钱，那几块钱差价得马上给他补上。 别人以诚待我，我自然也得以诚待人。 张小凡没有跟刘平峰谈价格，知道自己的产品早晚肯定会打动刘平峰。 突然听到刘平峰要订十吨的涂料00002号，张小凡就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很厉害，为什么自己做的东西这么好呢，明明需要几个月确认时间，就缩短到只有半个月。 自己命中果然有贵人，这次又可以大赚一笔了，还可以赚一个好大的人情。 突然张小凡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一条短信过来了。 居然是银行的到账信息，26万3千。 看样子已经不仅仅是将这次的货款打过来了，还将上次的差价给补了起来。 这么说来肯定刘平峰已经完全认可了自己涂料的质量，对张小凡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一个行业只要做进去一家，其他的接着接着就会跟着来了，这让张小凡很期待，接下来这个行业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行业，原因就在于，这个行业的所有厂家使用的涂料全部都只有一种，白色高光。 对张小凡来说，不管是生产安排，还是生产效率，都会是非常显著的提升。 每个厂家都喜欢大单，这是最省心省力的单，就像做小单一样，每多一个小单就必须清理机器，调整颜色，调整性能，这会存在很多的麻烦，而且对人工的损耗也是相当之大。 固体粉末涂料的调色不同于油漆涂料调色。 油漆调色很简单，将两种或三种或四种颜色混合在一起，就可以变成其他颜色，一次大概两三分钟就差不多。 但是固体粉末涂料不行，固体粉末涂料调色，必须加在已经混合好的原材料中，然后在熔融挤出，再磨成粉末，在喷涂，然后烘烤。 一次时间保守估计得35分钟，如果小单太多，调整颜色占用时间太多的话，人工成本就会很高，很高。 所以固体粉末涂料行业相对于液体涂料行业来说，更加的讨厌小单。 很多小单，甚至连利润都没有，还要亏本，亏本主要是亏本在人工成本之上。 然而对道路中央护栏这个行业来说，那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因为这个都有标准的颜色，所以你只需要做一种颜色，其他厂家完全可以使用。 见这个口子已经打开了，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多接个厂家，虽然利润相比于散热器这个行业来说，要少很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更何况这完全不是蚊子腿，这简直就是大象腿，张小凡估计只要自己做到一百吨一个月，那么每个月的利润应该可以达到将近90万，一年也有上千万，相当多了好不好。 而且张小凡估计自己涂料的质量完全可以碾压其他公司，不然依照刘平风的性格，肯定也不会使用张小凡的涂料。 那么就绝不止一个月一百吨这样简单了，所以招业务员必须马上进行，单靠自己一个人那就是扯淡，主要还是自己在这个行业资历太浅了，不认识几个业务员，所以老业务员现在很难招到，单纯新人张小凡也不太愿意要。 最好就是有几个老业务员，再加上几个新业务员，今天最少可以以老带新，张小凡的心思不用花太多在上面。 但是越往后，这样的业务员一定要自己培养，要让他们理解并接受自己的企业文化，老业务员里面有太多的老油条，这些人有时候做事情毫无底线，而且他们以利益为上。 这些问题，张小凡想起来就头疼，那就真的是管理知识太匮乏了，糊里糊涂就自己上来了，要不是自己有技术打底，现在估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去刘平峰那里坐一坐，跟他聊一聊，而且现在自己产品都没送过去，钱就已经打过来了。 找了一台车拉货，然后张小凡跟着一起去了刘平峰那里。 还没到的时候，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催过来，催货的电话，其实对于任何厂家来说，都是一个相当好的消息。 “你可总算来啦，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准备拿着刀去你公司了！哈哈哈！” 刘平峰难得开个玩笑，还没有等张小凡笑出来，他自己就已经笑了出来。 “刘哥，我都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啦，其他单子我都停了，专门做你的，十吨的货从你打电话到我送过来，还不到一天半的时间。” “兄弟我也是没办法呀！我们那个厂长啊，工人啊，一个一个的就往我办公室跑，甚至跟我说其他公司全不要了，只要你的，我也是被逼急了。” “哈哈，我这得感谢刘哥啊，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要知道被催货，也是一种荣幸。” “就你会说话，来，让他们卸货，我们到办公室聊一聊。” “好。” 两人落座。 “刘哥，跟你问个事情。” “什么事情”，正在泡茶的刘平峰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张小凡。 “我现在感觉自己的管理有点力不从心，想找一个管理者，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找。” “这种事情，很多创业者都经历过，由于自身的能力或者是天赋方面的限制，当公司达到一定规模之后，管理就开始混乱。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你招一个人就是了。” 张小凡自然也知道要招一个人，可是谁知道找的这个人有没有能力啊，简历这种东西本来就可以伪造的。 第87章 猎头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找猎头公司吧，我给你推荐一家。 我给你推荐一家，是我朋友开的，实力还是不错的，最主要的是如果他们敷衍了事，我去找他麻烦的，哈哈。 不过他们收费在行业也不算低，你要有一点点心理准备，年薪越高的收费自然就越高。” 张小凡心中大喜，花费一点小钱，找一个合心意的管理者，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接受。 得到电话的张小凡，在回去的路上迫不及待就开始打电话。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从这口气就可以看出，这应该不是一个接线员，这就是管理级别了。 “我想找一个优秀的管理者，要能力全面的，可以帮一家公司从无到有建立一个完善的制度，他的沟通能力，培训能力，执行能力，统筹都比较突出。 当然，如果自己有一点想法就更好了，但是前提是他的执行能力比较强，能按照我规定的既定路线走下去。 刘总推荐过来让我找你们的。” 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还是点出刘平峰，这样他们至少会认真一点点，收费方面也可能会低一点。 “您是张总吧，你好你好，您的要求有些高，那么他的年薪可能就比较高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 张小凡显得有些财大气粗，本来也是啊，现在张小凡不说别的，这李飞云和刘平峰两家公司，一个月贡献的利润就超过40万，要是散热器再做成了，利润最少超过百万。 如果招到一个能力很强的管理，能帮自己管理好公司，培训好业务员，让自己可以专心的处理技术上的事情，张小凡最想的还是建立一个国家级别的实验室，研发出超越国际超越时代的涂料。 “请问您的公司属于什么行业，需不需要管理人员有专业的知识。” 这就让张小凡有些头疼了，有专业知识，但是有能力强的真的很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 “属于涂料行业，有一点专业知识自然更好，没有的话，只要能力过关也愿意进入到这个行业，也是可以的。” “张总，是这样的，涂料行业并不是我们的主攻行业，所以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因为您是刘总的朋友，我自然要尽心尽力为你服务，大概半个月时间，我会为您推荐三个人，到时候你亲自对他们面试，您还有什么要求？” 然后张小凡又想了一会儿，说了几点自己的要求。 “那么其他职位您还需要吗？” “不了。” 开什么玩笑，这么一家小小的公司，我能找猎头来招人，已经是相当的舍得了，还要招其他职位，怎么可能？ 我又不是要一步登天，先找一个能把公司事务理顺的人，就足够了。 又是等待，张小凡发现自己每做一件事都是要等待，感觉老天不让自己煎熬一下，就不乐意了。 像刘坪峰这种等待一个星期左右就有消息了，实在太少了，像速通散热器，前前后后已经快半个月了，样品拿了两件，但是依然没有什么消息。 同瑞新材料，张小凡当时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准备是取彤蕊新材料的，不过夏初彤坚决反对，张小凡想了一下，就改变了一点点音调，然后变了一个字，就变得现在的同瑞型材料。 “小彤，老板的公司是不是不行了？” 夏初彤很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妈，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你看，我们来了一定要快一个星期，到现在还只有第一天的时候，来了一只货，然后我们换了包装。 然后这么多天，一直让我们闲着，什么事情也不做，你就知道我们一家，三个人一个月拿11000的工资。 这种钱，我们拿的有点心虚，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没做，拿这么高的工资，你叫我怎么能心安呢。 哎！ 你说实话，是不是他那个大公司真的不行了，如果是这样，我和你爸爸还是回去的好吧。 张总对我们家好，但是我们不能做白眼狼，他有困难，我们要支持。 但现在我们能支持的方式也就是不拿工资，所以我和你爸，回去或者再找一份工作也很好。” 其实夏初彤也愣住了，是啊，一家三口一个月拿1万元工资，基本上没做什么事情。 “妈，那我找机会跟张总说一说。” “嗯，我们做人呢一定要有底线，这种明显是白拿的钱，我们不能拿。” 看到自己父母在说话，夏初蕊悄悄地拉着夏初彤往外面走。 “姐，不会真的，那个张小凡色狼家的公司不行了吧！” 虽然夏初蕊的话，说起来有点像多么没礼貌，但是她那担心的表情，还是显露无疑。 “我也不知道，他一个星期没跟我联系，不知道什么一个情况？还有蕊蕊，上次明明是你的责任，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张总色狼，你总是不听。 我希望张总的公司一切顺利，然后我们每天有事情做，这样我们就心安理得拿这份工资，爸爸妈妈也不用那么辛苦。 不仅仅学费，我们生活也会变得很好，你不喜欢漂亮衣服吗，如果张总的公司红火，我们工资拿的多，你可以给你多买几件衣服。” “那我下次不说了。” 两姐妹都是一脸担心，如果现在张小凡在这里，他一定会好奇，夏初彤好说，但是夏初蕊担心就有点奇奇怪怪。 感觉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居然有一个人担心对方，这会让张小凡感觉鸡皮疙瘩，甚至怀疑夏初蕊肯定有什么阴谋。 虽然夏初蕊的担心确实有一点点，让人哭笑不得的理由。 这两姐妹陷入沉默的时候，一声喇叭响，惊醒了的两姐妹。 然后两姐妹一脸惊喜，还是那台货车，看到这台货车就知道，张小凡的公司至少正常运转。 他们父母其实也挺高兴的，至少一两天之内又有事情做，这货明显比上次要多了很多，证明他的公司不仅没有走下坡路，而且有一种蒸蒸日上的感觉。 张小凡也来了，发现自己没有事情做了，该生产的已经生产完了，跑业务，自己突然有点不想去了。 反正过段时间有人来帮忙处理这个事情，这段时间就专心维护一下老客户，然后跟进一下速通散热器。 基本上这个事情就这样，比较完美了。 第88章 幸运 保密的货物，每袋的重量其实并不轻。 一袋是25公斤包装，一个成年男人还是可以轻易的提起来，但是对于，夏氏姐妹的妈妈来说，就有点重了。 所以卸货的时候，两姐妹在车上帮王爱敏抬，这样就能轻松的抬起来，夏右林就在下面搬。 一家四口人配合也挺快的，等张小凡到的时候，已经快卸了一半了。 看到这个情况，张小凡立刻帮忙搬东西。 “不用不用，张总，你坐着就好。” 张小凡笑了一下。 怎么可能嘛？看着两个漂亮的美女在卸货。 你个大男人直挺挺的站在旁边不动手，怎么都说不过去，虽然不可能叫停两姐妹，但是帮忙这件事情一定要跟上。 不然依照夏初蕊的性格肯定又要跟自己抬杠了，我不管怎么说，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一个男的看了两个美女在卸货，自己在旁边看着。 不然肯定会有人说，这个男的活该单身狗。 有了张小凡来帮忙，卸货的速度更快了。 “张总真不好意思，居然还让你帮忙，本来事情就少，还让我们拿这么高的工资，张总还帮忙卸货，真是有点过意不去。” 张小凡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着夏妈妈。 “阿姨，你们马上就要忙起来了，最近我可能有几个好的大订单，到时候货物的量就会大很多，我觉得你们应该再找一两个人，不然到时候可能会忙不过来。” 其实这些保密的材料量并不是很大，刚才我只是怕她们父母累着了，所以才这么说，其实就算这样量在大七八倍，两个人基本上也忙得过来。 “招人的事以后再说吧，等我们两个实在忙不过来了，我们再让彤彤招两个人，毕竟工人还是很容易找的，张总不需要担心，我们肯定不会耽误张总的事情的。” 张小凡也没有强求，见人家都嫌事情少了，张小凡也不再说什么了。 下午张小凡送两姐妹回宿舍。 “张哥，我这份工资就是不应该，你不要再往我卡里打钱了，什么事情都没做，拿着感觉有些烫手。” 那张小凡挺郁闷的，上次还好好的，这次怎么又说这个事了。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在这个城市，我现在能放心把秘密事情托付的只有你，我要为我的配方保密，所以必须有这么一个人帮我统筹。 不要觉得一个月5000很多，你要知道我的配方一旦被别人窃取，那么损失就是几百万，上千万。 你现在告诉我，你能让我放心吗？你能为我保守好秘密吗？” 张小凡的脸色要多虔诚有多虔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初彤。 几秒钟之后下车，夏初彤败下阵来。 手捏着衣角，呼吸都感觉有些急促，虽然车里的光线没有外面那么强，但是依然能看到他的脸色慢慢变红。 不过她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我会为你保密的，你放心……，我们四个都会为你保密。” 张小凡不知道为什么，她隔了几秒钟之后再补上一句，四个人都会为你保密。 “既然你会为我保密，那么你一定要心安理得的拿这个钱，如果你觉得拿多了，你可以自己做一点事情，就当锻炼一下自己，你可以将这个公司做成一个贸易公司。 就在我注册的经营范围之内，很多相关东西你都可以经营，你可以去找客户，去找供货商，但是你一定要小心，跑业务的时候最好带着你父亲。 我挺担心你的，你这么漂亮，有这么单纯，所以我最后希望，你帮我管理好就行了。 或者这样吧，到时候我们总公司会培训几个业务员，到时候分配一个给你，看看这样怎么样？” 夏初彤很紧张，这些事情他感觉自己做不来，什么跑业务啊，怎么联系供货商啊，她没有一点点头绪。 “可以，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张小凡的恍然大悟，夏初彤毕竟还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张小凡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怎么本来是自己很赚的一件事情，还把自己说得这么煽情。 明明只花了很小的代价，就为自己配方保密这个事情，加了一份很大的砝码，反正到了张小凡嘴里就是一切为了你好。 “也对，这样吧，反正到时候集团要进行业务员的统一培训，你到时候也可以来上课，我准备找一个总经理，到时候我会让你跟着他一段时间，学习一下系统的管理。 这事情对你应该是有好处的，你愿意来吗？” “我愿意去。” 张小凡一听这个声音有点不对呀。 没想到是夏初蕊在说话，张小凡立刻脸色就板起来，这里又关你什么事啊。 “小妹妹你就不要打岔了，我在跟你姐姐说话呢！没点礼貌！” “你说什么啊！！！” 张小凡脸色立刻变成一副苦瓜脸！夏初蕊直接在他耳边一声超级音调高的尖叫，震得张小凡的耳膜都嗤嗤作痒，他刚刚准备捂着耳朵的，不过手上还握着方向盘，只能挤牙列嘴，摇晃着脑袋。 “你是不是杀人吗！活得不耐烦了吗！没看到我在开车！万一出了什么事故，那就是一车三命了。” 夏初蕊吐了吐舌子，看着张小凡的后脑勺眼睛直翻白眼。 “谁让你这么说我的。” “蕊蕊，让张哥安心开车，你在后面坐好，不要再站起来了。” 看到夏初彤皱起眉头，夏初蕊瘪起嘴巴，很不情愿的坐了下来。 “张哥，到时候你打电话给我，我会去的。 如果是上课的话，我会提前跟你说。” “好的，如果一些不重要的课，你可以请个假，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 当然，这也在你，看你以后的方向在哪里，如果你觉得想在艺术这条路上走下去，那么你应该以上课为主。 如果你想在管理位上做得更好，一些不重要的课，你可以请个假，然后到，我这边来。” 夏初彤点点头，眼睛里似乎有一些光彩，嘴角微微翘起，坐在车上，悠闲的看着前面。 “我会处理好的，张哥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 “给我添什么麻烦啊！说实话，遇到你，我感觉自己很幸运。” 夏初彤腾一下脸就红了，张小凡这么暧昧的话，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自己没有感觉张小凡有一点点唐突，反而内心有一点点窃喜。 “我……，我也很幸运，很幸运遇到你。” 第89章 双喜临门？ 一大清早，张小凡就被电话吵醒了。 本来准备发飙的，毕竟七点钟的时候，被电话吵醒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体验。 可是一看来电。 居然是陆老爷子的。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惊喜啊，速通散热器那边没有音信，自己等起来也相当煎熬。 没想到陆老爷子这边倒是先给出结果。 当然结果也可能会出乎人的意料，但是好的结果坏的结果，总也是结果是吧。 反正比等待，要好得多。 “陆老爷子，您这作息时间真让我们年轻人汗颜。” “你这小子啊，是不是还在床上？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大清早的，你应该出来。 锻炼身体也好，思考未来计划也好，总比赖在床上要好。” “老爷子，从明天开始，我七点钟就起床。 您老都可以这么早起来，作为年轻人，怎么了也不能让你们给比下去。” 老爷子的话，让张小凡有些汗颜，60多岁，老爷子七点钟就起来工作。 自己还想着做全国啊，或者是世界知名的企业。 如果真的这样懒惰，估计也是白日做梦。 “哈哈哈，你小子可以，顺便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那个00003号，效果相当不错，不比威士伯的差。 明天或者后天，你给我送个5到10吨过来吧。 价格就按照你上次说的，现款现货。” 果然是大大的惊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虽然自己是被别的鸟叫醒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早起，这个意外的惊喜，确实让张小凡很很开心。 所有困意一扫而空，而且马上干劲十足。 洗漱完成，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去跑一跑步。 说干就干，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要等到以后钱赚到了，身体没了。 那就亏死了，享受生活，从健康的身体开始（所以说各位，每天只有两章，多的时间我用来锻炼身体了，哈哈）。 现在公司基本事情都不需要张小凡，再特意叮嘱。 周密，确实是一个很合格的执行者，未来也可能会是一个合格的管理者。 八点钟，周密会准时的开个早会。 所有工人站成两排，先是说一说前一天工作上的失误，以及表现优异的员工。 然后又安排今天的工作，车间虽然没有像刚开始那样一尘不染，但是走进来依然会是很舒服的感觉。 车间卫生，东西摆放，工人个人卫生，机器的保养，这些周密都做得井井有条，确实让张小凡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 今天张小凡八点钟也赶到了公司，参加了公司的早会。 张小凡也站在工人当中，看看周密，会不会因为自己在，而变得语言迟钝，甚至支支吾吾。 “先说一说昨天的，工作总结。 昨天总共生产三吨产品，产品质量优良率百分之百，损耗3%。 筛网出现过一次破损，王强在筛网破损后的，五分钟之内发现问题。 并且及时的更换筛网，未对产品造成损失，绩效加一。 昨天3号机，机器上面，卫生打理不够仔细，第一次做警告处理。 希望你们以儆效尤。 ……” 张小凡听了之后感觉挺不错的，工作做的相当的细致，这样的人绝对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执行者，他能够按照你的意思，完美的执行下去。 而且跟张小凡感觉周密，有一种女性特有的细腻，等公司上了正轨之后，应该安排他去学习，这样的人不去学习，实在是浪费了天赋。 早会之后，依然是十分钟的卫生打扫。 周密，来到张小凡办公室。 “今天的安排大概是十吨，等下我把配方写出来，具体的你去安排吧，只要保证质量这样就行。” 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放权，像这种安排生产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周密。 自己只要把握一点，产品的最终检测要抓在自己手里就可以，只要保证出售的东西质量很优秀，过程的话，张小凡觉得自己可以放权。 就算中途出了什么问题，我有时间可以修改，或者损失一点点也无所谓，只要将工人和周密培养出来，损失一点换了这些东西完全可取。 “好，我马上去安排。” 放在哪里生产什么人生产，一般都是张小凡安排的。 今天突然给了周密，让他突然之间有点很兴奋的感觉，现在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车间主任了。 周密心里想的是：张总肯定是已经认可了自己，然后他的管理位置也坐稳了，工资翻倍的事情也妥了。 所以周密现在干劲十足，而且张总刚刚还承诺过，只要新招的总经理过来，然后公司的事情稳定下来，就安排他去上课，深造。 让他有机会走向更高的位置，这样周密对张小凡非常的感激，这已经不仅仅是改变他家庭的生活，而且改变了他的前途。 看着周密，自信满满的回到车间。 张小凡突然觉得，要得到一个人的忠诚，其实是比较容易的。 以诚换诚。 只要你诚心对待别人，别人自然也会有诚心回报你。 本来张小凡还准备到处去转一转，看看能不能再跑几个单子出来。 如果一个电话打断了张小凡的行程。 “至美新材料吗？” 这个口气突然让张小凡一愣，这是谁呀，这么牛逼这么吊，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张小凡就是这样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如果不把我放在眼里，那么对不起，哪来的回哪去，我惹不起，但是我也不会躲，甚至还会踢你一脚。 “有事吗？” 听到张小凡这个完全无所谓的态度，对面那个人的，脾气也上来了。 “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哪里吗？” “很重要吗？” “你……，你还想不想做生意了，我是速腾散热器的采购主管” 这就难怪了，这么大一个企业的采购主管，确实有很牛逼的资本，不过张小凡不吃这一套，通过陆老爷子就知道，自己的产品质量肯定跟威士伯的相差无几，甚至可以说比他好。 你有资本，我照样有资本。 威士伯涂料什么价格，我至美新材料又是什么价格！ 既然抓住了你速腾散热器的痛脚，那么就不怕你不使用我的东西，可能态度也恶劣，他还会越用你的产品。 第90章 我等着 “哦” 这个“哦”字大法，威力十分的强大，听了之后让人，百爪挠心，愤恨不已。 现在速通散热器这个采购经理，就是这样一个情况，咬牙切齿，心里特别的不爽，非常的生气，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从来没有人不给他面子，今天居然遇到一个，还是自己主动找上门的，真的感觉头上火冒三丈，不，是三十丈。 “不想做生意，那就不做了。 你以为你是谁？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想做也没机会了。” “这样啊，反正现在我做不过来，散热器厂家我也做了好几家了，什么中通散热器，明通散热器，还有这个那个的。” 电话那头突然不说话了，等了几秒钟，既然没有声响，张小凡放下手机，奇怪的看了一下屏幕。 发现对方并没有挂电话，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没说话了，难道自己的话语有这么厉害吗，一下就变成别人死穴吗？ 得了大概十几秒，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才从电话里面传出来。 要不是张小凡忍住了，早就挂了手机。 “你家小小的公司，做再多又如何？只要我说一句话，其他公司马上不会采用的产品，你信不信！” “信！” “那你还敢大放厥词，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吗！告诉你，在散热器领域，越州我们就是老大，别太把自己当个人物，懂吗？” “懂！” 张小凡觉得对面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嗦，你要是不用直接挂了电话就得了吗！ 干嘛要跟我说这么多话，你这不是明显的吗？我又不是没调查清楚。 “那就麻烦你把态度放端正一点，别把自己搞的跟天下第一一样，其实你真的什么都不是。” “是是是，可是你说这么多到底什么意思呢！想表达什么？你打个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教吗，你以前是做教师的吗？教人教上瘾了吗？ 还是说你现在没有事情做，纯粹就是为了给我打个电话，然后发一张牢骚，然后显示你的优越感吗？” 那边似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又是一样，久久都没有回复。 “你这样的人，永远别想做成生意，我告诉你，你等着吧，你现在不是说你做不过来吗！过几天我让你一点事情都没得做！” “我等着。” 然后张小凡就知道对方，愤而挂断电话。 说实话，肯定有一丝丝后悔。 万一自己预测的不准怎么办？这可是一个相当大的单，可以为自己提供大量的利润。 有时候还真不能被脾气左右，很多业务员都有一句话挂在嘴边，客户虐我千百遍，我待客户如初恋。 然而实际上很多人并不能遵循这句话，张小凡就是最典型的之一，不过张小凡确实有他的资本，张小凡估计最少在两年之内，在国内自己这个产品绝对有绝对的优势。 这绝不仅仅是价格优势，质量上虽然不说碾压国外的，但是斗个旗鼓相当，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这一天的时候，张小凡一直在等待，速通散热器再次打电话过来！ 然而事实却是让张小凡挺失望的，看样子自己确实把他们得罪狠了。 自己辛辛苦苦设计这么多东西，就是为了做成这笔单，都怪自己嘴一时突然贱了一下。 当时是挺舒服的，挺爽的。 现在马上就有一点点后悔了，其实张小凡觉得，速通散热器那个采购主管这种态度，显然是想压低价格，所以张小凡觉得自己不能让他得逞。 照这个情形看，这个单子可能有些悬了，或者打一打中通散热器的主意。 感觉事情就会自己弄得一团乱麻，本来似乎挺简单的一件事情，因为自己想口上占一点便宜，又不知道要花多少力气了。 接下来一天，张小凡又要去陆老爷子那里。 毕竟是第一次大批量送货，自己必须要去随车，而且最主要的是，了解一下自己的东西，性能到底在哪个阶段。 主要是工人使用之后的感想如何，毕竟这些东西使用的主体依然是喷涂师傅。 至于具体的物理化学性能如何，这个张小凡自己心里还是有底的，但是工人的想法怎么样，张小凡并不知道，所以还是需要深入的了解一下。 依然是陆老爷子的办公室。 “还是老爷子这里待的舒服，每次一来都让老爷子泡茶，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是谁让老爷子泡的茶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呢！ 所以我会经常过来叨扰，当然老爷子你要相信我肯定会找一个借口的，哈哈。” “你这个小年轻啊，别的能力倒是没看到，这嘴皮子就挺利索的。” 老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张小凡的嘴巴有时候确实挺讨人喜欢的。 但是当然也有，令人讨厌的时候，今天上午那个采购经理就异常的讨厌张小凡。 “老爷子，这个其实无关乎嘴皮子的事情，我说的就是事实而已。” “赶快喝你的茶吧！” “对了，老爷子等一下我要去你车间看一看，从正面了解一下工人的需求，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 老爷子收起笑脸，正色的对张小凡说。 “你这个态度很好，任何产品只有不断改进，才会有进步的空间。 你如果一成不变，别人迟早会赶上你，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老爷子说的是啊，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的理想一直是做国内最顶尖的涂料生产厂商，这是在国际上也要享有相当大的名誉。 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在努力，我总觉得，大致上各家产品都差不太多，但是就细节方面来说，我做的要比别人好。” “没错，就是应该这样。 我以前一直想把自己公司做大，结果到了现在依然是这个样子，就是我领悟得太迟了。 唉！” 老爷子突然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件事情他是耿耿如怀，虽然他的产品在行业内的口碑相当的好，但是规模限制在那里，所以总归是一种很大的遗憾。 “老爷子的公司已经做得相当的不错啦，大公司有大公司的好处，小公司自然有小公司的乐趣。 如果现在老爷子公司真的是很大很大，您觉得您现在可以，有这么悠闲的陪我喝茶。 每天下班回家陪陪老伴，闲暇的时候再逗逗子孙，这种生活其实，我觉得更适合您。” “你呀，确实不错！” 老爷子觉得张小凡说的非常有道理，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第91章 老爷子并没有陪着张小凡一起去车间，毕竟如果老爷子在的话，工人说的话可能只有一半是真的。 依照张小凡这个嘴皮子，老爷子并不担心张小凡了解不到实际情况，所以还是悠闲的在办公室喝茶。 每次下车间都会有不少收获，工人要求其实并不高，每次你去的时候，如果大方，给人塞一包烟，他们会非常的开心。 其实总的来说工人要求其实并不很高，从健康方面说，他们希望飞尘少。 从施工方面来说，他们希望能给他们省心省力。 这是一个既简单又艰难的要求，很多涂料公司能做到一方面，但是他们做不到另外一方面。 目前限制性很大，有很多张小凡需要的原材料还没有研发出来，所以现在张小凡能做的就是尽量平衡这两方面。 但是不管怎么说，从工人的反馈来看，相比威士伯涂料，工人意思就是说要好不少。 这让张小凡非常的开心，毕竟自己的产品得到认可，这比什么事情都开心。 做企业赚钱是一方面，给人们提供方便也是一个企业的责任。 张小凡中午的时候又在陆老爷子这里蹭了一餐饭，因为高兴，老爷子还喝了一小盅，确实有高兴的理由。 因为张小凡的涂料基本上，经过检测之后，这段上面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价格要便宜十块。 也就是说，这一次光光成本，一个月就节省了10万块。 更何况还有一个喜欢拍马屁的张小凡，每次拍马屁都拍到点子上，让你不开心都没有理由。 他也特别喜欢唠叨张小凡，让他这样不要那样，张小凡没有觉得他烦，反而觉得这次不仅仅是做什么生意，而且还多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长辈。 愿意唠叨你的人，绝对是出自真心的关心你，不然谁会说你啊，大家没有恩仇，萍水相交的人，顶多也就是一个微笑，一个皱眉。 等张小凡回公司的时候遇到一个很意外的人。 吴铭洲，速通散热器的那个仓库主管，旁边还有一个中年人，应该是采购部的。 “吴经理？” “张总你好，这是我们公司的采购副总经理毛文” 吴铭洲笑得有些勉强，显然今天事情他已经知道了，甚至他可能就在旁边，只是没想到两个人会聊的这么僵。 “毛总，你好。 吴总，别站这里了，去我办公室一起聊一聊吧。” 其实张小凡心里已经乐开花了，看样子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误。 当然了，如果张小凡判断错误了，那么张小凡一定会想，不用我的东西是你们的损失。 “今天的事情非常抱歉，你知道采购位置的人员一般是比较亲近的，所以老板安排他的小舅子坐上了采购经理的位置。 其实平时他不怎么管事情的，今天是可能有些意外，本来应该是毛经理给你打电话的。” “这些都是小事情，如果能合作那就合作，不能合作大家还是朋友是吧！” 张小凡给吴铭洲和毛文分别端了一杯水，顺势就坐了下来。 “感谢张总的体谅，不知道，张总一个月给，中通散热器送多少产品？” 张小凡玩味的看着吴铭洲，意思就是说，这样的商业机密能告诉你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就是想了解下这个行业，毕竟我们也是做散热器这个行业的。” “具体数字不能告诉你，不过我跟你说是一个月在50以上。” 吴铭洲皱了下眉头，和他估算的量有一点点出入，似乎中通散热器的用粉量增大了不少，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通过喷涂主管的反馈，张小凡公司的产品完全可以代替威士伯涂料的产品，甚至在某些方面性能还要超出。 当然价格肯定会便宜很多，几乎在所有人眼里，都会这样想。 国内产品的价格，绝对比国外的便宜。 吴铭洲也是这样想，虽然便宜了，但是也不能这样浪费式的使用吧，按照张小凡说出的数量，中通散热器一个月的用量，显然超出了平时很多。 具体的数字，速通散热器想了许多办法也没有得到，主要是中通散热器管理太严格了。 只有通过送货的司机，确实知道了他们发的货是“国内”的。 既然是国内的，然后张小凡又说自己给中通散热器供货，那么显然就是张小凡这一家。 那时候毛文突然问你一个问题。 “你们产品价格是多少？如果量大的话，价格又是如何？” “价格方面量大量少，其实差别不大。 毕竟你们用的也是散热器的专用涂料，我一般生产就是几十吨一次，所以该降的成本基本上也降下来了。 价格的话都是统一价格42。” 确实是比威士伯涂料的便宜一点，便宜了20%，按照速通散热器一个月的用量，最少可以节省30到40万的成本。 一年就是400多万，不是一个小数目，现在竞争如此强烈的情况下，一年多四百万的利润，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盈利点。 不过他们都觉得价格肯定还有商谈的余地。 “张总，你给我一个实诚的价格，我们速通散热器一个月用量大概是50吨，而且是现款现货，不管怎么说，中通散热器绝对不是现款现货，这一点我还是了解的。” “他们是结一批压一批，每次十吨，所以问题不大。 你们也可以结一批压一批，价格还是依照42。 实话跟你说，其实利润并没有多少，我大概一吨能赚个4000块钱左右。 但是你要知道国内现在，基本上也就两三家可以做，但是质量，你敢用吗？ 我的产品我敢作保，绝对不比威士伯涂料的差，我想你们的检测应该是完全没问题的。 不然也不会到我这里来订货，虽然上午有一点点不愉快，但是合作的事情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张小凡有点神游物外，今天晚上肯定必须要通知章程，另外一件事情又要开始办了。 这边速通散热器基本上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他的老对头中通散热器了，方法完全可以按照这个方法来。 利用他们相互竞争的关系，将产品做进去。 “这个需要公司领导商量之后才能确定，主要是张总的价格还是太高了，公司给我的底线是40块，40块我才能有采购的权利。” 40块的话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现在肯定不行，张小凡还得装，还得倒苦水。 第92章 我其实不赚钱 “毛总，价格咱们先不说高不高。 既然你们已经认可了质量，那就证明我的产品跟威士伯涂料的产品应该是在伯仲之间。 他们的价格是多少？我从几家客户那里了解到，价格也是不同，有50的，用51的，也有52的，可能跟你们的应该是49左右。 你们现在和威士伯涂料谈价格，我想你们要降低一块钱都比较困难吧。” “他们毕竟是进口的产品！” 吴铭洲突然插了一句嘴。 他不说还好，一说张小凡就来气了。 “进口的怎么了？他就真的比我的好吗？你们自己有专业的检测机制，我的数据跟他的比应该没得差吧！很多地方应该是超过他的。 我就不明白了，明天我的东西比他好，价格比他低，你们怎么还嫌这嫌那。 让外国佬赚着大把的人民币，我赚点辛苦钱，你们都嫌我的东西贵。” 张小凡有些失落的摇摇头，脸上看起来很落寞，甚至看起来有些悲戚，仿佛面前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无法原谅的事情一般。 “张总，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张总，他的意思就是从国外运过来，运费蛮贵的。” 毛文看到吴铭洲有些语无伦次，赶紧抢过话头，怕等下他说错什么话，那就不美了。 “这你们可骗不了我，走海运运输其实很便宜的，就算他从美帝运过来，一公斤成本也不超过一块钱。 他依然是非常暴力的利润，你知道他一个月供货供多少吗？整个越州。 我从侧面了解一下，最少一个月有600吨。他一吨赚一万多，一个月就是将近700多万。 这还只是越州，据我了解全国很多的散热器用涂料都是用他的，你可以想象他，一年要从国内赚出多少的利润，好几个亿吧。 这还仅仅是散热器这一个行业，其他行业呢，我想现在国内进口的涂料的量应该非常非常大。” 张小凡的意思就是你们情愿愿意送钱给外国佬，也不愿意让我赚一点点辛苦钱。 你们的爱国之心被狗吃了吗？ “这个我们还从没了解过，可是我们和张总谈的是价格。” 毛文忍不住提醒张小凡，他们赚了多少钱我们管不着，但是在他们心中始终认为国内产品价格应该比国外的产品价格要低不少。 同样的一个产品，只要是属于进口的，他给我国外卖的很便宜，但在国内肯定卖的很贵。 “我们确实是在谈价格，还有关于售后服务方面，我想他们的售后服务肯定比不上我们的。 至少我离你们公司很近，出了任何问题，只要一个电话我就能赶到。 而他们呢？我想不用我多说吧，肯定是能拖就拖，不管问题出在哪一方。” 就这一点上，张小凡自然有外商无可比拟的优势，虽然他们可以配置人员在国内，但是第一关语言方面的关就很难通过。 沟通起来肯定是有很大的问题，而且依照这些外企的尿性，技术人员肯定不会聘用国内的人员，他们怕自己的技术传到国内，所以说张小凡才敢提这一点。 “可是他们的涂料基本上没有出问题。” “那就是还是会出问题了，涂料这东西谁都不敢打包票不会出问题。 这里面涉及到的物理化学方面的知识，非常之广，所以很多问题需要专业的人员才能解答解决，你想想他们从美帝派一个人过来需要多久。 而且其中产生的费用，会不会需要你们来支付，或者将这笔费用转嫁到涂料之中来。” 说到这里，毛文的脸色有些难看。 张小凡就可以知道，肯定这笔费用，应该是速通散热器出的过的。 而且肯定还不低，可能也就做过那么一次问题，但是恰恰是这次问题，给整个速通散热器留下非常不妙的印象。 张小凡总感觉国内企业跟外国企业的关系有点搞反。 明明我是消费者，在外企面前总感觉自己像生产者。 不是有句话叫顾客是上帝吗，但在这个年代，外企大部分都是上帝，你们这些消费者就是平民。 “毛总，价格我还可以让利一点点，但是我有要求。” 其实公司的老板已经下了死命令，至美新材料的东西是很不错的，质量并不比威士伯涂料的差，所以老板给他的命令就是尽可能的压低价格，最重要的就是比中通散热器的要低。 “你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我会尽我们最大的可能办到。” “第一点，这个价格你不能透露给其他厂商，甚至连你们工人都不能透*******文点了点头，这一点完全可以保证，而且也必须要保证。 “第二点，必须是现款现货，而且一次量不能少于50吨。” 这一点问题也不大，50吨价格算起来也就200万的样子，这一点小小的钱，公司还是可以随便支出的。 “关于这点，我稍微解释一下。 一次性50吨，可以让我进原材料的时候，价格可以压一点点。 而且有很多材料都是进口的，所以你一次性50吨的话，在运费上面我就可以少很多。 现款现货也是为了公司的正常运转，对你们两百万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我这个企业来说，基本上占据了流动资金的1/3。” 毛文点了点头，这一点可以理解，很多小企业技术上面有时候其实优于很多大企业，但是受限于资金，所以发展起来异常困难。 但是他却不知道张小凡，进口材料其实有，但是并不是很多，主要还是合资厂商的一些材料。 “这两点都没有问题，那么现在张总可以说说，你给我的价格到底是多少？ 如果你能优惠到40，我现在就可以拍板，其他价格的话，还需要董事会开会研究，才能给你答复。” 张小凡突然一脸纠结，心里似乎在反复做斗争，眉头紧锁的，想着什么东西。 “这个……” 毛文心里一喜，他知道张小凡肯定可以接受40这个价格，只是觉得利润太低了，所以才这么纠结，他准备自己再给上一根稻草。 “张总，你想想看，我们一个月的用量是50吨，假如你的利润是两千一吨，那么你的纯利应该在10万左右。 你成本里面，肯定还有厂房租金以及人工。 一个月50都可以摊薄你多少厂房租金以及人工。 而且我们还是现款现货，等于不需要你劳心劳力，一年就是一百多万利润。 真的不低了，张总，你要慎重考虑一下。 毕竟是用你们的产品，还是存在一定风险的，不排除董事会为了规避风险而不使用你的产品。” 张小凡这个时候立马站起来。 “好，就40。” 毛文也立马站起来，跟张小凡愉快的握了握手。 第93章 成了还是没成 果然是大公司，他们甚至连合同都已经带过来了，等张小凡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 双方都笑容满面。 毛文觉得自己完成了董事长的托付，自己的位置肯定可以稳住，这个吃回扣的问题，慢慢来。 等张小凡习惯了每个月稳定的利润收入之后，自己可以再提要求，那个时候张小凡想拒绝都很难拒绝。 张小凡高兴的是，一个月50吨，利润怎么都有一百多万，怎么可以这么暴利。 简直跟捡钱完全没有区别，而且做进去速通散热器，中通散热器还远吗！ 可以说从现在开始，公司已经开始进入真正的快车道了。 忙碌的日子开始了，50吨的产品大概要生产4到5天。 这是为了保证质量，才精雕细琢的。 散热器所用的涂料跟其他有点不一样，他都有粒径分布的要求非常之大，所以检测这个活，张小凡又捡了起来。 而且还带了两个徒弟，就是因为这个涂料的特殊，所以张小凡在不厌其烦的反复叮嘱，某些方面只要出一点点差错，这个涂料的性能就会下降很多很多。 细节决定成败，在这个涂料上面表现的淋漓尽致，有些数据只要偏差5%，喷涂起来就是费时费力，所以张小凡要求他们每隔一箱就必须要抽检。 做检测的人员不需要多聪明，但一定要细心，聪明人可能反而还做不好，所以检测会上面女性效果要比男性强，就是因为她们细心。 现在张小凡带着两个徒弟确实是女的，而且是刚招进来不久的，但是不要误会，她们长得并不漂亮，这是张小凡从应届毕业生中挑出两个细心程度很高的，准备培养成为以后的检测中坚力量。 三天转眼就过去，张小凡准备叫两辆挂车，直接一趟拉过去。 但是在此之前，必须要联系他们的财务，先将钱打过来，说实话，张小凡并信不过他们，等开始卸货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毛总，货已经全部做好了，你们钱什么时候打过来，我就什么时候将货拉过去。” 张小凡也是没辙，他只有毛文的电话，没有他们财务的电话。 当然有财务电话也没用，依然需要上报董事局。 就在张小凡打电话过后的半个小时。 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面，老板椅上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发际线非常之高，高到从前面隐约看到刀削一般的平滑，身材挺胖的，从正面看去，就像一坨肉坐在椅子上。 此刻，他正非常不耐烦的看着前面的毛文。 “什么，先付钱后到货？哼，那就叫他不要送过来了，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吗！ 威士伯涂料都不需要这样，一个小小的国产厂家，居然敢刁难我们，哼！告诉他，让他不要再送过来了！” 毛文一脸苦相，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 你们随便一句话，下面人就要累死累活的做。 果然是屁股决定嘴巴。 “可是，林总，我们采购合同都已经签了，合同的补充协议也说明了，第一次第二次是先付款后到货，以后就是货到付款。” “你签的合同？” 毛文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让我签合同的是你，这还没开始合作，你就开始翻旧账了。 “你到底是不是公司的员工，这样的条款居然都都有，我记得合同正文，是没有这一条的。 现在你居然搞出一个，补充协议。 然后让这一家小小的公司，拿捏到我们。 这个事情你去解决，叫上王佳。 只能货到付款，其他的我们一概不接受。” 王佳，就是这位林董事长的小舅子，年纪并不大，可以看出林董事长的老婆年纪也并不是很大。 也就是上次和张小凡打电话，两个人呛声的那个人。 张小凡左等右等没有等到汇款的短信息，却等来了毛文和王佳的组合。 “毛总，你这是？” 王佳一听到这个毛总，心里就老大不痛快，明明我才是总经理，你凭什么叫别人总总总的。 “这位是我们的总经理，王佳。” 张小凡晃然大悟，难怪刚才这个王佳脸色这么难看，原来是叫错人了，让王佳感觉自己低了毛文一头。 张小凡还想起上次给自己打电话，应该也就是这个王佳。 原来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这样的人其实很好对付的。 “还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王总，刚刚你们两个来的时候，我也只认识毛文副总经理，刚刚我还在想，毛副经理旁边这位到底是谁，这么年轻的气质已经这么出众了。 如果是王总，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其实我和王总也有过交流，只是因为我的年少轻狂，怠慢了王总，不过现在王总不计前嫌，亲自来敝公司，这让我感到非常荣幸。 来，里面请！” 这个时候王佳的脸色才转好了不少，其实在公司他这个总经理没什么存在感，大家都是找毛文，一般找他也就是签签字，等待涉及到实际业务的话，还是毛文做主。 自己只是姐夫塞到公司的一个钉子，顶多也就几个监督作用，实际作用并没有多少。 “张总，这次我们来，其实主要还是关于这个付款问题。” 本来他们两个不需要来的，就打个电话就可以，不过因为签订的合同，而且公司里面确实没有多少存货了。 所以今天必须解决这个问题，不然的话对公司是有不小的影响的。 所以毛文，先订了今天的主色调，就是付款的问题。 “关于付款的问题，不是已经在合同上，明确的写出来了吗！ 大家按照合同办就可以了，怎么还劳烦两位今天亲自跑一趟，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毛文就猜到张小凡会这么说，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说。 毕竟照章办事，张小凡的话是完全没有任何毛病，什么场合说的没毛病。 “张总，我们的意思是，附加的条款可能要改一改，我们董事会的意思是货到付款。 这点可能不能更改，如果张总觉得货到付款不行的话，可能我们没法继续合作下去。” 张小凡突然不说话了，其实货到付款，款到货付。 对张小凡来说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这个都会存在一个主导地位的问题，谁先怂，以后谁就属于下游地位。 张小凡倒是无所谓，哪个地位都可以，只要能赚到钱。 第94章 让子弹飞一会儿 虽然张小凡不在乎，但是觉得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 该有的摩擦，该有的反抗必须要表现出来。 最好的结果就是双方在同一水平线上，一种平等的关系来做生意。 不过张小凡从速通散热器的管理上知道一点，他们非常的强势，从非常严苛的进出制度，以及在购销合同上绝大多数条款利于自家公司的合同。 就可以知道跟这家公司合作需要万分的小心，他们也许是一家吃人不吐骨头的公司。 当然也有可能是张小凡多心，但是不管如何，每次必须是现款现货。 至于先款还是先货，这一点其实关系并不会太大，但是千万不要做什么月结之类的付款方式。 不管对任何公司，张小凡绝对秉承的一条就是现款现货，绝对不做赊欠生意，现在宁愿利润少一点也不做这种生意。 “第一次必须是先款后货，这一点在合同上已经很明确的说明了，如果第一次合作愉快，那么第二次完全可以货到付款。” 有些东西张小凡必须明确，当然也并不是一定不可以变通，你要是像陆老爷子那样的，张小凡很了解的一些老板，先款或者先货，区别并不是很大。 但是依照现在速通散热器的董事长这样的态度，张小凡确实很怕，这样的时候必须留个心眼。 “来的时候，我们董事长已经明确的说了，必须是先货后款，这个条例其实一直是公司的惯例，不过我因为不是财务部的，所以很多东西不是很了解，但是签合同的时候也没有太在意。 在这里我先说一声抱歉，如果张总想继续和我们公司合作，那么就必须遵循我们公司的先货后款。” 其实都可以算是现款现货，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先付款，一个是后付款。 毛文并不担心张小凡产品的质量合不合格，如果产品质量不合格，让速通散热器的产品出了问题，那么自然会有合同来约束，对于他们这样的大公司来说，张小凡这样的小公司，只要合同明确了责任方，那我张小凡的赔偿铁定跑不了。 “那就没的说了，反正我按照合同的要求，我生产了50吨产品。 但是你们并没有按照合同要求先付款给我，所以这些货我暂时肯定不会发。 合同规定的期限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如果贵公司不将款项打到我公司的账户上，那么到时候我会起诉贵公司。 当然在此之前，我们本着友好协商合作的态度，我肯定会出去书面的通知书给贵公司。” 毛文和王佳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他们没想到张小凡这么不给面子，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多大的问题，只要张小凡稍微退一步，这个合作就能继续下去，大家你好我好都好。 他们也不知道张小凡，这么一家小小的公司，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这样的不卖面子给速通散热器。 而且张小凡的样子是不是就像王八吃称秤砣铁了心一般。 这个时候王佳有些忍不住了，刚刚因为张小凡恭维自己，所以自己并没发表意见，但是现在张小凡这么不给面子，不管怎么说，自己好歹也是公司的采购部经理，该发的脾气一定要发。 “既然张总这么说，那么这个合作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大家各走各的。 不要以为地球离了谁就不会转了，别tm太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上次我说过，我会让你在散热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 现在这个话依然有效，上次要不是我姐夫劝我说，你们这些小企业生存起来不容易，不要太斤斤计较。 你试试看，你现在做的这几家全部都要泡汤。” 王佳满脸狰狞，上次自己就被你姐夫给教训了，这次找到机会，本来是要发一阵火的，但是当时张小凡都那样低姿态，所以也就憋着火气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 “既然王总要这么说，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生产者没有多大的背景，你要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也没有办法。 这是你说的让我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那我就不太相信。 就像你说的，地球离了谁它照样会转，是吧！ 反正有一件你们肯定没办法，中通散热器这一家，你们肯定没有办法解决。”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张小凡肯定要反一嘴了，我就知道你跟中通散热器有矛盾，工人可能不了解这方面东西，但是你们高层决定会有了解。 “行，咱们走着瞧吧，我从来不相信你一家国产企业的产品能比国外的要好，等中通散热器的产品出了问题的时候，我看你还能牛到哪里去。” 毛文的脸色突然有些难看，王佳这么说，就等于明确的告诉张小凡，中通散热器就是他们的死对头。 你这不是打击张小凡，你是让张小凡继续嚣张下去啊，真有点猪队友的势头。 两家反正没有谈拢，其实本来是一个很小的问题，不过张小凡有自己的考量，毕竟合作肯定不是一次两次，第一次就被别人这样打上门，肯定以后合作自己肯定会处于劣势地位。 这对于长远的合作，并不见得有多好，毕竟双方合同都已经签署了，你们至少第一次必须要按照合同的规定来，这样我就放心，毕竟知道你们还是有信誉的，有契约精神。 然而这还没开始合作，你们就开始有毁约的打算，以后该怎么办呢。 所以他们的嚣张气焰，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还是打压打压了一下。 不过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加紧攻关中通散热器，尽量将自己吹出的牛逼做成确实存在的东西。 就在张小凡准备，自己去实地考察一下中东散热器的时候。 猎头公司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已经挑选了三个备选人，让张小凡面试一下。 这张小凡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感觉有点有些紧张。 毕竟自己这是算第一次面试高级人才，万一自己出了什么洋相就不好了。 毕竟这些高级人才肯定受过高等教育，他们的知识储备绝对比张小凡要高太多，所以万一他们问出什么让张小凡难堪的问题呢，那就不是太妙。 第95章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但张小凡拿到三份简历的时候，心情马上一黑，感觉自己被耍了一般。 三个候选人中，有两个女性，一个年纪27岁，一个年纪26岁。 男性候选人，年纪大概36岁左右，简历倒是挺风光的，但是张小凡看起来怎么总感觉有一点很奇怪，总有一种看着在吹牛逼的感觉一样。 两个女性的简历也是让张小文看得苦笑的摇摇头，都是一些学霸呀。 并不是张小凡看不起女性，不过涂料化工行业始终张小凡觉得不太适合女性。 所以他决定先面试这个男性的候选人。 其实张小凡对猎头公司很不爽，找到这些人感觉都不是很靠谱，而且通知面试还需要通过猎头公司，张小凡还没有电话。 那就只能等了，等猎头公司通知应聘者来面试，不过幸好他们回复今天下午就可以过来。 张小凡的公司确实不是很好找，在一家工业园里面，还是租用的别人的厂房。 公司所在的工业园，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包，这样的打扮应该算是一个成功人士，但是看到这个人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 “什么破公司这么难找，难道厂房用地还是租的吗？简直在开玩笑啊，就知道不应该答应这些小猎头公司，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张小凡正在自己公司里面苦等，找张小凡公司的人也在到处乱转，所以有时候沟通真的很重要。 不过幸好工业园也有那么大，一家一家找，还是让这个人找到了。 他站在门口有点不敢相信，我就是这样一家公司，甚至连一块正式的牌匾都没有。 居然还敢用猎头公司找CEO，猎头公司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这家至美新材料是招聘CEO。 这样一个两千来平方米的一个公司，甚至有家庭作坊的感觉，他们有什么底气去招什么CEO啊。 感觉命运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真正当上CEO，但是现在美梦一切都破灭了。 他真的很想转身就跑，不过由于签订了合同，至少那个叫张小凡的人必须要见一见。 走进厂房，干净整洁都是做的很不错，不过依然不能改变他心里的看法。 他感觉就算走在这个很干净的厂房里面，对它依然是一种侮辱，他感觉自己这种必定要当CEO的人，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 来到一个像办公室，又不像办公室的地方，整个厂房也只有这才有房间。 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进。 看到一个年轻人翘着二郎腿，甚至一条腿直接搭在办公桌上面，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规矩。 这让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个公司也就是卫生打扫的比较干净，有可能是因为没有业务，才让工人打扫卫生的。 还别说，真让他猜对了一半。 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越想脸上的厌烦气息越重，他现在赶快想见张小凡一面，然后马上就离开这个让他很厌恶的地方。 “你们这里的管理呢？” 张小凡在他推门进来的一瞬间就一顿，这谁呀！我有得罪你吗？你这样一脸的不耐烦，好像我欠你什么东西一样，然后口气还这么冲。 “有事吗？” “我找张小凡，有些话想跟他说。” “那你说吧！” 这个应聘者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张小凡的话让他更加火冒三丈。 “没有听懂我的话吗？我要找你们老板张小凡，请你立刻马上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听到没有！” “好好好好，我先去打电话，你先不要生气，我想你年纪应该也不小了，这样身体会气坏身子的，我马上就叫张小凡过来，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这个人确实令张小凡有些愕然，怎么这么容易发脾气，反正张小凡觉得这个人肯定没有办法做自己的总经理，连自己脾气都控制不住的人，说实话，张小凡觉得他什么都控制不了。 张小凡假装拨了一个电话，然后又罗里巴索说了一阵，这个时候，这个应聘者的脸色才好了一点点。 “你是应聘的吗？” 对方点点头，连张小凡正眼都没有看一眼。 “其实我们公司挺不错的，老板人不错，员工也不错，订单这些也不错，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 他瞟了一眼张小凡，满脸的嫌弃。 “就这种公司？让我看一眼都觉得烦，你看看你，做员工有员工的样子吗？还有这么小的一家公司，不知道他有什么脸面来招CEO。 要不是因为签订的合同，你以为我会愿意来吗？我就知道这种小的猎头公司不靠谱，果然我还是应验了。 我把你们老板叫过来吧！呆在这里一分钟我都觉得，是一种羞耻。” 张小凡不由得失笑，虽然你有心理落差，觉得自己应该是上市公司的CEO，看不起这种小公司，但是你也没必要如此贬低吧，我公司小是没错，但是潜力巨大啊。 你这样刚进门什么都没了解，就一阵乱贬，张小凡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心里变态，这样的人猎头公司都推荐，张小凡也觉得这家小公司不靠谱。 “来了没有？再不来我走了，你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来过了。” “哦，那你可以走了！” 本来就相当不耐烦的脸上，迅速的被愤怒取代。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 张小凡脸上满脸的戏谑，怎么会有这么不靠谱的人，好歹看起来也三十几岁了，怎么这么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简历做的那么漂亮，但是这个做人实在是不怎么样。 “你凭什么让我走！你是谁啊！我现在就在这里了，我看看你们老板会不会让我走？”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好歹也是海归，不说那些大老板大企业家，你这一家小小公司，一个小小员工，居然敢指着我，让我走，让我滚。 每个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他有自己的自尊心，被一个这样的小小员工指着，让自己走出去，真的很难受，而且让人很愤怒。 “我就是张小凡，我现在宣布你不合格，依照我面试的结果来看，我们是完全没有合作的可能，所以你可以走了，在此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当然，你来去的车费我们可以报销，你将发票拿过来，来去车费我们全部报销。” “你，你凭什么？” 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伸手指着张小凡，牙齿都快咬碎了。 “没有凭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看不起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感觉你连刚毕业的小伙子都不如！”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好歹我也是常青藤联盟名校毕业的，你凭什么说，我没资格跟你们合作。 看看你的破公司，这么一点点大，我不知道你的脸皮有多厚，居然还找什么CEO，哼，去找几个农民工吧！ 这句话真不愿意呆，多呆一分钟都感觉到厌烦。” （感谢飞扬的无所畏惧，三天的连续打赏，谢谢，鞠躬！ 也感谢各位看书之余，投给我的推荐票！） 第96章 两个？ 当一个人蹉跎了十几年，性子应该磨得没棱没角了，而不是棱角分明。到了三十几岁，不管怎么说很多事情都可以心平气和的对待，脸上应该很难再看到狰狞。 有的应该只是一种豁达，以及30多岁的人该有的一种气度，男人三十一朵花并不只是口头禅而已。 男人过了30多岁之后，很多人都在社会上打拼了数十年，遇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事情，社会的阅历以及和人交往的能力，在这上十年中，得到了非常大的锻炼。 所以说到这个时候的男人，有种很吸引人的东西，那是一种叫做气质的东西，气质并不是女人的专属，用在男人身上照样合适。 但是张小凡从这个人身上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有的只是捩气，仿佛这个世界欠他什么一般，对任何不符合自己心里期望的东西，都抱以很深的恶意。 这个应聘者的名字，张小凡都没有提一下，也不想提。 甚至他能接下的两个人都不想面试了，第一个人来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差了。 他对这家刘平峰推荐的猎头公司也带着深深的怀疑态度，怎么能推荐这样的人呢，虽然简历看起来很漂亮。 但是实际上，不论能力怎么样，做人这一方面真的很差，交际的肯定也是很一般。 这样的人完全没有可能作为公司的总经理，也就是所谓的CEO。 张小凡找招聘的人，是要为他管理整间公司的，不仅仅是听他摆布的一个听话的管理者，他希望找一个能力出众，沟通能力，管理能力，培训能力等等，都比较全面的一个管理者。 工资这些解释并不在张小凡的考虑之内，如果管理的能力出众，张小凡有信心在一年之内完成十倍数十倍的增值。 还没有等张小凡拒绝，猎头公司就打电话通知张小凡两个应聘的已经在路上了。 那就见见吧。 只是让张小凡比较无语的就是，上一个，才刚刚来没多久走了。 如果张小凡跟刚刚那个人还在聊的话，那说明基本上没有一点时间空隙，就安排其他人过来面试，也不知道这个猎头公司是什么样一个安排。 不说一天面试一个，你半天面试一个也好啊。 现在半天，不还不到半天，居然要面试三个人，这家公司估计也是关系户吧。 反正张小凡决定，如果这次三个都不满意，下次绝不会找这家猎头公司了，简直就是开玩笑啊。 因为已经快接近年关了，所以现在天气是非常的冷，本来张小凡还准备找一张椅子，就坐在大门口，试探一下这两个应聘者。 但是刚到门口就后悔了，虽然是在越州，但是天气要冷它依然会冷的，不会因为在越州而变得不冷。 打消了这个念头，张小凡又打起了鬼主意，是不是学学别人，什么倒下的扫帚啊，地上的纸屑啊，不过想了想之后又觉得算了吧，感觉还是挺幼稚的。 最后依然是跳翘着二郎腿，搭在桌子上面。 张小凡，记得他们好像一个叫陈颖，一个叫邓小妮。 想着想着，突然开始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对这种没有多少期待的事情，就算是等待，也是特别容易让人松弛下来，所以张小凡等人等着却睡着了。 突然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办公室的门是半掩着的，这一敲门，自然就将门敲开了。 张小凡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陌生人。 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身着很标准的女性职场服装，大约三四厘米的高跟，西裤，白衬衫，西服。 看起来感觉特别的严肃，一个典型的高冷上司范。 另外一个就是，感觉两个人有天壤之别。 长靴黑丝袜短裙，乳白色的针织衫，加上一件粉红的呢绒大衣。 感觉亲和力非常之好，看起来非常的舒服。 “请问你是张小凡张总吗？” 穿OL职场服的那个人首先开了口。 “我是，先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坐吧，你们应该是陈颖和邓小妮吧。 喝什么？” “两杯白开水谢谢！” 张小凡又是亲自倒了两杯水，谁让公司唯一的文员都分配到生产车间做后勤了，所以做一点事一般都要自己动手。 没有任何其他的前戏，陈颖就直接进入正题，而且这个正题进入的也很深。 “我是陈颖，张总可以说一下贵公司五年的规划吗？” 陈颖的脸色非常严肃，让张小凡坐在那里都感觉自己应该端正一点，跟这样的聊天非常之累，有时候甚至一个小动作就会让对方皱眉，这张小凡感觉如同坐蜡。 张小凡觉得双方应该还是互相了解一下，然后再进行感情上的交流，最后再进入正题比较好。 不过对方既然这么着急，张小凡也觉得，自己不能小家子气，一个男人难道还跟不上女人的脚步吗？ 张小凡就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年内销售上亿，两年10亿，五年，我的目标是一百个亿。” “张总，我在跟你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陈颖的脸色非常不好，她感觉张小凡在侮辱她的智商，五年上百亿的销售额，这就属于吹牛，完全不打草稿。 本来刚刚他去了车间看了一下，觉得这个企业还不错，6s还是比较标准，工人做事也都挺不错的，虽然不知道这个行业工人是什么样的一个标准，但是看他们每个人都一丝不苟的样子，就觉得这个管理是相当不错的。 只是现在张小凡让他有些失望，完全没有一个老板的样子，上班的时间还在睡觉，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他感觉张小凡不像在做一个企业，我是在吹一个企业。 张小凡也是挺冤枉的，我确实是有这样的目标，这个没有吹什么牛，如果业务能力给力，加上自己的技术，五年之内达到一百个亿，其实问题并不是很大，甚至还有点保守。 “我也并没有跟你开玩笑，你知道我这个月的销售额多少？” 这下两个人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她们两个其实是一对很好的闺蜜，很奇怪吧！性格相差如此之大的两个人，居然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而且两个人都是刚刚毕业不久，虽然不是哈佛耶鲁之类的大学，但是好歹也是国内顶尖的大学，都是硕士研究生毕业，一个主攻管理，一个主攻营销。 也不知道是谁提起的，让两个人一起在同一个公司，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然后这个想法就一发不可收拾。 大中型公司完全不用考虑，至少五年内，她们没有入主公司管理层的机会，所以他们挑选的目标就是，有潜力的小企业，当然要求可能会高一点，必须配股份。 所以说张小凡这个月的销量，他们才会如此关心，这样一间两千平米左右的公司，能创造多大的效益，将直接关系着她们的抉择。 （突然之间收藏飞涨，感觉有些压力。 不过我希望压力更大一点，你们能给我实现这个愿望吗！） 第97章 两个人一起？ “400多万，将近500万。” 其实并不是很多，在她们看来。 不过考虑到由于张小凡的公司刚刚建立不到三个月，这样的业绩其实是很扎眼的，接下来他们关系就是利润了。 “这个月我大概净赚了160万。” 这下两个人的脸色就开始精彩了，将近百分之七十的纯利润，这也太恐怖了吧。 “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利润率？这个行业的利润能一直保持这样吗？” 张小凡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邓小妮，这个问题问起来就真的是幼稚，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利润，迟早会被别人知道。 国内别的不多，就是人多，就是有钱人多。 哪个行业利润高？那个热钱就像长江的水一样，源源不绝的往里面钻。 慢慢的就会形成低价的竞争，最后将这个行业做烂做死，到了最后自然就利润很低了。 固体粉末涂料行业做烂做死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但是就算这个行业十几年后，大家都说这个行业已经烂到根子上的时候，它的毛利润依然能达到40%。 所以那个时候，固体粉末涂料小厂还是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源源不绝。 这也导致了这个行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毛利润一降再降，然后政府的风向一变，基本上这个行业的公司就是一生九死了。 不过大破坏之后必然是大繁荣，30年后涂料界的大繁荣，那个时代各种各样颠覆你想象力的涂料开始应运而生。 其实这不仅仅是涂料这一个行业，很多行业都经历过类似的经历，起步时的高利润，繁荣时得千家峥嵘，萧条时的万国大战，破败时的千家续命，凤凰涅槃后的百家齐放。 “任何一个行业，都不可能保持百分之百的纯利，除非是垄断。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垄断。 垄断一些高利润的产品，高利润的新产品，放弃一些低利润甚至没利润的入门级产品。 这就是接下来，5到10年内我的目标！” “你凭什么敢说你能垄断高利润的产品？” 张小凡神秘的一笑，事情虽然不可能对她们说，但是可以给她们分析分析。 “你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个产品的都是从哪些人手里抢过来的吗？ 第一个就是外企手里抢过来的，这个利润也高的吓人。 第二个恰恰是从那些极低利润的那种产品那里抢过来的，最让人兴奋的是我价格比他卖的高，利润比他高。 这两种客户依然会用我的东西，那就可以证明我东西的质量绝对是独树一帜，抢外企的单我就不多说了。 我能抢那些低价产品的单，而且卖的比别人的价格高很多很多，但是客户依然放弃低价而使用我的高价产品。 我想你们应该学的管理，这些东西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张小凡一脸得瑟，他确实有得意的资本，刘平峰那个单子，张小凡感觉自己的成就感非常之高，甚至比抢了外企的单子，成就感更高。 这就给了张小凡一个信号，好质量的产品永远不要愁销路，也不要担心高价卖不出去，硬要说担心的就是你的营销合不合格。 “不知道贵公司的现场管理是谁？” “刚刚提拔的一个工人，准备做车间主任来培养的。” 陈颖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和邓小妮对视了一下，然后接着说。 “那么如果我们来了，我们会在什么职位上？” 张小凡一愣，我们？难道这两个人准备一起进公司吗！张小凡可没有想找两个人，这两个人的工资可不低，而且通过刚刚的聊天，张小凡并没有了解到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你们两个一起？” “对啊，我和影子说好了，要一起进一家公司，她主内，我主外。” 这下就和简历上的东西对上了，一个主攻工商管理，一个主攻市场营销。 这是她们两个刚刚硕士毕业，并没有多少工作经验，这让张小凡有一点点犹豫。 “你们要求待遇是什么？” 这一点张小凡必须弄清楚，虽然他不在乎什么年薪20万，30万。 但是这个前提是你的能力要达到这个标准，你们两个刚刚毕业的，能力什么的都没有经过验证，所以风险还是蛮大的，如果要求太高，张小凡只能说放弃。 反正国家这么大，找一个管理还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是很难碰到优秀的管理。 张小凡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管理能力肯定是很一般，所以必须找一个优秀的管理，不然不要说什么国内最强，这是省内最强都很勉强，你技术再高，管理不到位，依然是如泡影。 “第一年，我们两个只要求1万的月薪，够我们花就可以了。” 张小凡瞪大了眼睛，一个月一万就够你们花，现在才05年，消费水平还相当的低，你们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就已经这么奢侈了。 而且凭什么你敢叫出1万的月薪，似乎到现在你还没有展现出你们的能力。 不过还没等张小凡感叹完，接下来的话让张小凡差点暴走。 “第二年，如果我们做出了业绩，你必须要给我们配股，不是干股分红，而是实实在在的股份，所有权都在我手上的股份。” 张小凡立马想反驳，不过脑袋一转，如果真真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自己也愿意出股份留住人，只是这个股份比例跟业绩之间的关系就要，详细的写清楚。 “这些，问题都不大，不过股份的话，你们两个最多人拿5%，而且业绩必须达到我所说的标准。 如果达不到，那么这条就得作废。 当然，最主要的是，你们必须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这三个月试用期工资只有5000。 当然，如果你在这三个月能做出来相当了不起的成绩，那么实用就可以缩短，甚至说免去试用期。” “这有什么样的标准？” “我只管技术，其他的我一概不管，但是财务主管必须是我指定的人。 一年之内销售额一个亿，我就每人给你们配一个点的股份。 如果一年之内销售额达到两个亿，配置为两个点。 如果超过三个亿，你们两个一人，配2.5%个点。 这三点都有一个前提，纯利润率，你不能低于50%，也就是说这一亿销售额中，纯利润必须达到3300万左右。” 张小凡的要求确实是非常高的，但是也可以说不是很高，因为现在张小凡所做的订单平均值都超过50%的利润了。 只要他们按照张小凡的标准做，50%的纯利润其实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现在固体粉末涂料行业依然是一个非常暴利的行业，也就是说问题就在于业务该如何来。 张小凡这么说，就是要明确自己的人底线，我不是以价格取胜，而是以质量取胜。 第98章 给我查 “合作愉快！” 什，什么？张小凡现在感觉自己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如果自己不接这一嘴就好了。 张小凡最怕的就是她们两个能力达不到自己的要求，那到时候就比较麻烦了，不仅浪费自己的时间，要重新去找管理。 还可能严重的拖累公司的发展进度，怪就怪自己确实不认识几个好管理，不然花重金挖过来也好啊。 不过先试试看吧，反正前三月也就1万块钱，自己做一吨货就出来了，万一走狗屎运，真的捡到两个厉害的人物，那就真的值了。 “合作愉快，不过在你们上班之前，会给你们一些资料，让你们真正的了解一下我们这个行业的发展的一个过程，以及一些现状。” 不仅要让他们熟悉这些资料，张小凡还准备给她们上上课，当然并不是教她们怎么管理公司，怎么做营销。 而是教她们一些基础的技术，甚至还需要她们呆在车间里面，熟悉一下机器的操作，张小凡还准备教她们制作一些简单的，最基本的涂料。 作为一个管理者，张小凡始终认为，你需要熟悉这个行业。 不说达到技术的最低标准，你最起码要了解，各种原材料的上游产品是什么。 因为上游产品变动，就会引起原材料的价格变动，进而跟着影响涂料产品价格的变动。 这个月马上就要月底了，给的资料给她们看一个星期，然后张小凡在培训个3到4天，应该就差不多了，至少可以让她们对这个行业整体有一个了解。 张小凡交给她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攻克中通散热器，速通散热器暂时不需要他们管，张小凡准备亲自跟他们玩一玩。 其实只要攻克了中通散热器，速通散热器就是瓮中之鳖。 张小凡付出了3万块钱的中介费，正式跟陈颖和邓小妮签订了合同。 张小凡这边忙着让这两个女性“高管”熟悉行业。 远在申江麻东来，一直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报表。 他是东来股份的董事长，主营的业务就是铝制天花板和门窗。 最近两个月越州有着天花板的销量，出现了非常大的波动。 11月份比10月份整整少了70%，跟去年同比更是减少了将近80%，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这等于说，他们东来铝制天花板，在越州已经卖不动了。 是什么事情导致如此多的供货商，不再选择东来天花板，这个原因如果不找出来，恐怕以后不仅仅就是越州了，就是连自己的大本营，生姜也可能会丢掉。 只是他们选择的是哪一家，这个麻东来就不是太了解了，所以需要让人去查。 “小王，把郭经理叫进来。” 没过多久，这个郭姓经理，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董事长” “这个月报表你看了吧！” “看了，11月份的数据有一点异常。” 在郭经理看来，东来股份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公司，在天花板的一个项目上，越州的数据出现一点异常也是很正常的。 虽然东来股份的主营业务就是天花板，但是就全国而言，今年11月份相比于去年11月份，业绩还略有增长，跟去年同比增长大约15%。 这样的数据还是挺光鲜的，而且到了11月份还是淡季，这样的数据就更加没有多少奇怪。 也许越州的数据异常只是偶发性现象。 “只是异常吗？越州现在虽然不是我们销售额最大的省份，但也绝不是最少的省份，现在你再看看数据，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最少的省份了。” 郭经理咽了一口口水，这个问题他其实已经发现了，不过就是少了几百万的业务量，所以并没有多在意。 这样的偶发性事件，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准备等一等，等到12月份的报表出来再看看具体的情况如何。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董事长居然拿这个事情来说事。 看到他不说话，麻东来又接着补充道。 “知不知道什么原因？” 郭经理很不情愿的摇摇头。 “那还不去给我查！” 看着郭经理狼狈的走出办公室的背影，麻东来依然眉头紧锁，这可能是偶发性事件。 但是万一它不是呢，那如果不及时处理，到时候甚至连越州周边的省份，肯定会存在不小的问题。 原因，麻东来也能猜出一二。 不外乎越州那边有人降价抛售天花板。 或者那边出现了，同价质高的产品，而且还不只是高一点点质量，应该是质量非常突出。 第一种情况还好解决，最怕就是第二种情况。 做了几十年生意的麻东来很清楚，在价格同样的基础上，质量好很多的产品，那是非常受人欢迎的。 特别是他把售价提高，然后以打折的方式，那出售这些产品。 那么这些产品，很容易就达到供不应求的状态。 人们占便宜的心思，任何时候都不会少，如果还有推销员在旁边鼓吹一下，那可以想象销售的会有多么火爆。 所以他现在必须弄清楚，如果是第一种，那么他们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可以不用理会。 如果是第二种，那就一定要搞清楚他们产品质量好在什么地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商场就是这样，别人只要做的比你好一点点，他就可以把大把的利润收入囊中。 当然这些，张小凡并不知道！ 他现在非常的开心，这个月按理说应该算是淡季，但是这才刚刚过了十天不到，李飞云居然又加单了。 张小凡清楚的记得9月份的销量大概是14吨，10月份的销量大概是15吨的样子，当然10月份，因为由于出了那一个问题，耽误了4到5天的样子。 但现在11月份才十号今天，张小凡清楚的记得一号送了15吨。 也就是说李飞云这个月十天，就用了上个月整个一个月的量。 张小凡现在心里就想着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搞清楚，自己心里总觉得不爽。 干脆直接打个电话。 “李总，这个月用量有点大啊！不会是我的粉出了问题，喷涂面积减少很多了吧？” “那个没有，你们产品质量稳定性非常之高，主要是这个月，我的东西销量非常大。 现在加班加点也赶不过来，订单还记下了一大批，以前是很少加班，现在我基本是三班倒了。 虽然我用量大了，但是你产品质量还是对我给我把好关。” “这个李总放心，质量上面我绝对不会马虎，最近我找了一个能力非常强的管理，以后我就只在技术上面下功夫，这个质量方面，你可以完全放心。” 这是管理的能力到底怎么样，张小凡其实并不清楚，质量的管理一直是张小凡在负责，所以就算了，将管理吹的很厉害，李飞云也不知道。 第99章 这么大的差别？ “那个，对了李总，我就是想问一下，怎么突然之间你这销量会大这么多。” 一说到销量大增，李飞云的心情大好，连张小凡都清晰的从电话里感受到他兴奋的心情。 “哈哈哈，这好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提供了这么优质的产品，以前很多地方吊顶都喜欢用石膏板，因为他耐黄变性非常好。 用了几年之后，依然颜色比较纯正。 所以铝制天花板的销量就上不去，现在你这个产品质量，令我的客户非常满意。 而且最近我抢了不少其他公司的单，所以上升了三倍的量。” 原来果然是自己的东西起了作用啊，这张小凡又开始得瑟起来。 技术上碾压别人就是爽。 抢了别人的单咱不说，还帮助客户业务量翻了三倍，这种成就感让张小凡很满足。 越州机场。 由于麻东来亲自下的命令，郭文波不得不亲自赶往越州，查探这次越州数据异常的问题。 第一个自然是去拜访，拜访那些10月份拿的大量订单，11月份基本上没有拿订单的客户。 郭文波到了之后，随便聊了一下，就直奔主题。 “老马，我们合作也有好几年了，上个月到现在40多天，你没有拿过一件货。 你实话跟我说，我们东来到底是价格贵了还是质量不好？” “这个，老郭啊，价格呢，他们还比你们贵一点点。” 这位马总有一点点，尴尬。 毕竟不声不响的就不从东来拿货，东来以前因为他货款的拖延也支持了他一段时间，所以不管怎么说是他理亏。 “老马，你这就不对了。 我们东来应该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虽然我们打交道时间不多，但是好歹当年你因为资金的问题，给我打电话，让我宽限一段时间。 我也没多说什么，给你宽限了几个月，但是你现在的做法让我在董事长面前很难堪。” 你的供应商支持你，愿意赊货给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支持。 但是现在很多的商人，仗着自己用户量大，不断的积压货款，甚至一年难得付款一次，这种人的数量还不少。 “老郭，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很多人就认定了天汇天花板的东西。 你们的产品在这边我卖不出去，我真的不敢拿了，现在仓库里面还积压了不少你们的产品。” 这让郭文波突然眉头紧锁，没有道理呀！东莱的产品做了几十年了，从来没看到有哪一家的产品质量的碾压东来的产品。 按照老马的说法，这个天汇天花板的产品质量绝对很过硬，而且价格也比东来的要高一点。 按照十几年的生产经验，这种情况应该不太可能会出现，最近并没有听说有什么技术大变革，而且东来这么多年，在研发的投入上面一直都不少。 “老马，你跟我说实话！” “这确实是实话，他们最近广告都打到乡下去了，保证三年不变色，四年变化很小。 而且他们给我们提供了非常详实的实验数据，都是权威机构给出的。” 这下郭文波就有点动容了，要知道铝制天花板的应用，非常的广泛。 很多厨房都在用铝制天花板，但是铝制天花板因为喷涂涂料的原因，导致白色的非常容易变黄。 这就让天花板看起来非常的老旧，特别是在油烟比较重的地方，或者是灯光比较强烈的地方，会更加的明显。 但是现在都叫他保证三年不变色，这就要有非常大的魄力。 还是说这个广告是骗人的？准备赚一波就走的这种？ “那他们有没有给出承诺？如果变黄了怎么办？” “免费换新的。” “什么，怎么可能？这不是再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这样他们还能盈利吗？” 马老板摇摇头，这一点他就不是很了解，虽然天汇给出了不少实验数据，但是他看不太懂。 而且天汇承诺，全部会签订合同，三年内颜色变化超过3%，全部予以免费更换。 既然天汇愿意这么做，自己也没有道理拒绝是吧？而且现在很多的客户，指定用的就是天汇天花板。 “他们盈利不盈利，我不了解。 但是现在情况就是，整个越州很多装修队伍，都已经指定使用天汇天花板了。 这个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我进了你们的货卖不出去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有错，但是郭文波依然觉得很不爽。 “会不会他们赚了一波就走，万一什么售后全部不管了，最后损失不还是你们吗？” 马老板摇摇头。 “他们老板都买了地了，跑不掉，而且那么大一家公司，是有保险公司承保的。 再一个他承诺，可以压一个月的货款，作为保证金，这我哪里还不放心啊。” 非常郁闷的从老板那边出来，又拜访了几家客户，每一家，跟老马的说法都差不太多。 都是因为他们客户指定使用天汇天花板，然后才放弃继续采购东来天花板。 他们都只是说天汇天花板的质量好不容易变黄。 具体情况怎么样，郭文波其实并不是很相信。 所以他直接带了不少样品，飞快的赶回了公司。 他要拿这些样品去做检测，看看质量跟自家的到底有多大的区别。 虽然国家标准由国家标准的检测方法，但是每一家公司都会有自己独特的检测方法。 向天花板容易变黄，这一点。 李飞云就想出了烟房，东来天花板也有自己独特的检测方法，检测产品是不是容易变黄。 东来的方法，比李飞云的方法，实验结果出得更快，所以仅仅三天结果就出来了。 然而结果领郭文波非常的吃惊，他急急忙忙的拿着实验结果就往董事长的办公室来。 “麻懂，事情有些麻烦，实验结果证明越州天汇天花板的产品确实比我们质量好很多！” “好很多？不管是天花板用的底材，还是喷涂用的涂料。 我们的材料应该在全国，都是非常靠前的吧。 这个质量好很多，从你嘴里蹦出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偏差在8%以内，这个我还是可以接受。 按照你的意思，似乎远远不止这个数啊” 郭文波点点头，数据却是大大的错过他的意料，特别是在抗黄变性能之上，偏差之大，有点耸人听闻。 “将近20%！” “这么多！铝材方面应该大家大同小异，这一点我很了解。 也就是说对方使用的涂料比我们好很多很多，我可以这么理解是吧？” 郭文波点点头。 “这样，你把你买过来天汇的样品拿给我，我下午去找找，丰江大学涂料表面系的武教授给我检测一下看看。 然后你给我去准备一点礼品，好久没有拜访武教授了。” “我马上去办。” 第100章 反推理 说实话，高学历的人就是不一样。 接受能力非常之强，张小凡就深有感触。 陈颖和邓小妮两个人，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涂料，但是经过张小凡几天的培训，然后加上她们前几天看的资料。 居然对涂料有一个基本的了解，虽然说不上精通，但是跑跑业务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虽然张小凡惊讶的还是陈颖，一个女生应是下车间，跟工人一起工作了五天，这才是真正让张小凡刮目相看。 很多管理甚至管理了一辈子都没有在一线工作过。 这让张小凡觉得陈颖要么是真心想在这里做，想熟悉整个生产流程。 还有一个就是作为管理者，陈颖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之高。 不管是哪一种，张小凡都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这样的管理其实很难找的。 不过邓小妮却让张小凡有一点点失望，她跟自己所见到过的营销员差别其实挺大的。 她的话非常的少，甚至连提问都比较少，就在那里静静的听着看着。 这张小凡很怀疑他到底能不能做好业务，毕竟营销员怎么也得口才好吧。 业务员中流行的一句话：不管是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天上飞的我都要了解，不然怎么跑业务。 确实是这样，一般一个业务员去一个新地方跑业务，第一次基本上是很难成功的，除非有关系，有熟人。 那么要让客户使用自己的产品，你必须得跟客户交朋友怎么交朋友，那就是聊天。 旅游，汽车，化妆品，时事，政治，历史，篮球，足球，电视剧。 每个客户的爱好不一样，所以他感兴趣的话题自然也不会一样。 这就对业务员的要求比较高了，你至少要了解，知道一点的。 不然怎么聊天？真正涉及到专业上的东西很少很少。 这也是张小凡比较担心的，不要找了一个不能跑业务的营销经理。 当然也有可能，她擅长于培训，擅长培训业务员。 反正先看看，也就几万块钱，张小凡还是能损失的起的，万一真的是个人才，那自己就赚了。 位于越州大学城，全国著名的985工程某大学，化学化工学院，一间实验室里面。 武教授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实验报告。 他是研究涂料化学的，可以说市面上能看得到的涂料，他都有研究过。 但是今天这个涂料就让它非常的震惊，甚至产生深深的怀疑。 这是一款哑光系列的白色涂料，但是这个涂料的性能远远超越市面上的涂料。 “陈东，你确定你这个检测没有搞错吗？” 陈东是武教授带的研究生，毕竟一些小事情都会交给下面的学生做，自己不会亲自动手。 麻东来是自己的一个老朋友，早几天送来了一个样品，让自己检测一下性能。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下面的学生完成的，这次刚好轮到陈东，所以这个事情交给了他。 “教授，刚开始我也以为有问题，所以我又重新做了一次，结果并没有相差太多。” 不管怎么说，陈东也是接触这一行，也有好两年了，检测过的涂料不说一百，七八十种还是有的。 做过的实验，一年365天，最少有200天呆在实验室，所以出问题的几率其实并不是很大，更何况两次检测的数据相差并不大。 “那就是说这是一种新型的涂料了！能不能检测出来的成分。” 如果张小凡听到了，一定会骂娘。 老子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涂料，你居然想反向推理。 其实到底能不能研究出了张小凡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他就想过别人用检测物质的方法，不知道会不会让自己的配方泄露。 不过张小凡自己也知道，配方泄露是迟早的事，只是怎么在配方泄露之前赚到足够大的利润。 “教授，我对比过以前检测出来的各种品种，发现没有一家涂料生产厂商的品质能超过这一家的。 新型涂料不至于，但是这种涂料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 它的表面致密性非常的高，所以虽然是哑光，但是表面看起来非常的细腻。” 武教授点了点头，样板他看过了，表面的致密性真的非常好，这样的涂料在抗腐蚀方面，性能非常优异。 特别还是在哑光的情况下，现在市面上的涂料，哑光系列的表面细腻的其实并不是很多。 因为哑光系列消光的原理其实比较简单。 不管何种哑光涂料，原理都是利用涂料表面凹凸不平，让照射其上的光发生散射，从而达到消光的目的。 所以说光泽越哑，其表面的平整度就越低。 当然，这个平整度的其实是半微观上面的，不过很多人肉眼还是能感觉出来。 但是现在检测的这个涂料，表面看起来非常的细腻，但是光泽却并非常的哑。 这就足以证明这个涂料，技术员在这方面下的功夫非常之高，让这个涂料非常的优异。 现在武教授想的就是，尽快将这些原材料反推理出来，然后跟自己合作的厂商，看看能不能将这些涂料生产出来。 很多企业愿意和教授合作，就是因为教授能得到他们不能得到的一些信息，还有就是配方。 这些配方可能是他们新研究出来的，也可能是他们反推理出来的。 不管是哪一种企业，对企业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他们只是生产者，配方的持有者是这些教授。 虽然会付出不少的费用，但是赚的钱并不比以前少。 “我还没有试过，不过应该可以的。” “那就赶快，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再叫上几个同学，你们一起反推理一下。 这次，如果你提前一天反推理出来，工资就加10%，以此类推。” “好的！我现在马上去叫人。” 有时候啊，不是人的动力不足，而是给的利益太少了。 看着火急火燎，跑出去叫同学的陈东，武教授会心一笑。 这些年，他研究了不少涂料配方，也反推了不少涂料配方。 从中赚取了大笔的技术费用。 其实涂料的反推理是非常简单的。 涂料生产厂商，生产的涂料其实就是简单的混合，虽然有一部分会发生反应，但是绝大部分的都没有产生化学反应。 真正的化学反应需要通过高温或者是紫外线，这些化学反应的一般都会在喷涂到物体表面，在进行烘烤或者是照射紫外光的时候，才会发生。 所以你只要拿到身涂料生产厂商生产出来的涂料，很容易进行反推理。 当然也有一些厂家，为了自己的秘方保密，会进行一些原材料处理，让反推理进行得不那么顺利。 反正不管哪一种，张小凡如果知道有人反推理他的涂料，他一定会骂一句:MMP。 （感谢各位的推荐票，而且这几天的收藏长势非常喜人，让我写作的情绪也越来越好，我感觉最近写的几张（当然是库存的，嘿嘿），自己看起来都非常爽，这个你们了解的！） 第101章 再临越州 麻东来这边在焦急的等待消息，然后武教授就想着怎么破解这个配方。 等了两天，麻东来实在忍不住了，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老武，我那个东西检测出来结果怎么样？” “怎么说呢，质量同比其他涂料是好很多。” “好很多？这个是我同行的东西，如果涂料质量好很多，那么价格自然也会贵不少。 这样的成本他能不能受得住啊？” 麻东来其实心里有一点点底，知道这个东西质量肯定比自家的好，但是从武教授嘴里说出来，依然让麻东来心里非常的吃惊。 提高质量这一点无可厚非，但是一照麻东来二十几年的经验，涂料质量上升这么多，相应的成本肯定最少往上拔高5%。 减少5%的利润，以期占据市场，有些行业是没问题的，但是对于铝制天花板这个超过产生40年的行业来说，本身就只有八九个点的利润，去掉五个点利润，可以基本上说是零利润了。 这么少的利润，一个企业该如何生存？ 麻东来有些想不清楚，突然一个念头从哪弄来的脑袋里面蹦了出来。 不过他来不及想，武教授就打断他的思路了。 “这个我就不是很了解了，他成本多少，我想你们应该比较清楚。 但是我跟你说他这个东西非常适合你们的天花板。 它的致密性非常之好，也就是说，它的抗腐蚀能力要提升很多。 我知道你们的铝制天花板，非常容易变黄，这就导致过一两年之后会显得非常陈旧。 但是他这个的话，我敢说最少可以延迟三年到五年。 你可以想想，这对于你们的品牌是一个多么大的提升。” 这话听得让麻东来眉头直皱，说到品牌，东来铝制天花板，绝对是有口皆碑，全国十大铝制天花板品牌。 但是现在，被一家不知名的企业，在质量上给远远的抛开了，这让他有点无法接受。 最让他感到无奈的是，连自己都毫不怀疑他家的质量比自家高，这是让人挺绝望的一件事情。 “那老武，威狮能不能做出来，我这里还有一点样品，能不能让威狮的人研究一下，能不能做出相近的产品过来。” 武教授跟威狮涂料的合作不是一年两年了，麻东来也是通过武教授的介绍，才使用威狮涂料的产品。 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至于他们怎么弄出来，这一点麻东来不关心，他关心的事，就是必须要有这个质量的涂料供给自己。 “这个我还在研究，要等一两个月吧。 不过在这个之前，你要给我弄一点点他的涂料过来。” 反向推理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首先你要有这家公司的涂料，而不是已经喷涂的，已经喷涂烘烤过的涂料，基本上是很难反推理出来的。 “我试试看吧。” 感觉上是一个应付式的回答，其实麻东来想法也是有一点点应付。 如果他自己找到涂料，万一对方价格跟威狮的差不多，那就完全不用等了，直接用自己找的时候就可以了。 谁知道你要研究多久？而且就算研究出来，谁知道你价格会是多少？ 面对有些虚无缥缈的威狮涂料，麻东来更倾向于找到这家涂料供应公司，谈价格，但价格谈到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然后使用这家的涂料。 而且现在他不仅仅是想，在回去路上，马上就打电话让郭文波直接去越州，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这家涂料供应商。 有时候质量真的决定你的销量，等你真正出名之后，完全不需要你去跑业务，业务自然会找上门来。 现在张小凡家的涂料还仅仅只是，让李飞云在产品质量翻上一个跟头。 然后因为某一个省份的销量突然变化，被同行知道，再想方设法的寻找张小凡的涂料。 郭文波来到越州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就寻找天汇天花板。 这么大一家公司就是比较容易找的。 进去也是比较容易，当然这是以前，自从上次出了问题之后，天汇的管理明显严格了很多很多。 所以郭文波学张小凡一样撒谎了。 毕竟是做天花板的，所以接触的客户自然也是做天花板生意的，郭文波学起样来也是似模似样。 既然有生意，自然会有人接待。 不过这个人肯定不是李飞云，他现在忙着完善制度，出了这样的事情，制度不完善肯定是要背这个锅的。 郭文波非常直截了当，说自己从申江过来，主要是听说天汇的产品，质量非常优异，所以希望带点样品回去。 “天汇的天花板不敢说在全国，在越州绝对是首屈一指，尤其我们在抗黄变上做出的努力，使得我们的产品，使用寿命延长了3到5年。” 郭文波心里一正，看样子他们的产品自己也是非常的熟悉，武教授给出答案，也是使用寿命延长3到5年。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这天花板正常使用寿命一般也就是3到5年，因为变黄的原因，两三年之后，他会显得非常的陈旧，非常的影响美观。 假如一般的铝制天花板使用个5到6年，颜色基本上完全变化了，整个就是一个黄黄的面板，看起来非常令人不舒服。 天汇天花板使用年限增加3到5年，也就是说他们最少可以保证五年之内，颜色变化非常之小。 这让郭文波非常的难以接受，自己做的地方也有好多年了，现在以前的观念基本上都崩塌了。 市场只有这么大，你多了我就少了。 然后天汇天花板，生生的让天花板的使用寿命延长三年，也就是说基本上如果全国的质量都达到这个标准，那么天花板的使用量要生生的剪掉一半。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因为铝制天花板的使用寿命延长了这么久，所以更多的场合将会使用铝制天花板。 至于是哪种？郭文波不知道。 “我也是，听说如此。 急急忙忙的从申江赶过来，我希望我是申江第一个拿到这么好质量的产品。 以期能增加我的销量。” “这个完全没问题，我们可以免费提供样品，当然只是小批量，大约十个左右。” “这些我们先不谈，我想参观一下贵公司的生产车间。 看一看贵公司的生产流程，我再决定是拿样品还是大批量的预定。” 第102章 双管齐下 这让接待的人非常的为难，如果是半个月之前进车间看一看是没有问题的。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故之后，李飞云对车间的管理进行了的非常细致的规定。 非工作人员一律不准进车间，如果外面有人来考察公司，必须要进车间的话，一定要通过李飞云的首肯。 而且他考察公司的生产流程必须是真正的大客户，而不是这像郭文波这种还不知道他一个月销量到底是多少的。 这个东西其实也怪不上李飞云，我们还没开始做生意，谁知道你一个月量多大，会不会是间谍之类的。 “郭总，这个非常抱歉，我们公司有很严格的规定。 如果要考察生产流水线，我们没有权利带您去，这个是有专人负责的，而且你还要提前三天告知。” 这让跟郭文波更加的怀疑，看样子这家天汇天花板，确实有新工艺，新的涂料。 不然为什么保密程度这么高，这个他甚至怀疑，他们使用的涂料应该是国产的，而且比较便宜。 如果价格高，那么总体成本就会偏高，利润就会压缩。 也用不着捂的这么严，还要开会研究，才能确定某个人是不是有资格参观他的流水生产线。 现在郭文波猜测他们使用的涂料应该是国产的，而且价格应该跟以前的差不太多。 这让郭文波非常急切，他现在特别想知道是哪一家公司，给天汇天花板供的涂料。 一个越州的市场，郭文波还不看在眼里，但是好东西迟早都会扩散，等它慢慢的向周围扩散，扩散到申江的时候，那么东来天花板是不是还能立足都是一个问题了。 所以现在他必须马上解决这个问题，一定要找到这些涂料供应商。 既然不让进公司，那就等，先申报，等三天。 如果他们需要大批订单才能去参观，那么该定的就定，该花的钱一定要花。 所以郭文波马上跟这个接待的人说自己想要参观一下。 “三天就三天吧，你记录一下吧，把电话写下来，到时候好了就通知我。 说实话，我的量很大，一个月最少几十万平方米。我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换一家供应商。 今天主要是来考察，既然你没有规定，那我也不好强求。 反正我在越州还有一点事，你们正常的讨论，尽早的给出结果。” 郭文波的语调很坚决，他的意思如果你不让我参观你的流水线生产线，那么我肯定不会换供应商。 那个接待员听到郭文波一个月的用量，有将近几十万平方。 这绝对是一个大客户，他就在想，如果这个大客户归到自己名下，那么自己一个人光光这个客户的提成超过一万。 这怎么可能不会让人心动？所以他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推动这个事情。 现在她恨死了那个姓金的，李飞云对公司的员工，真的好的没话说。 高工资高待遇高福利，但是依然有人会为了利益背叛，这让很多人替李飞云不值。 “你放心，我一定会大力推进这个事情。 只是，订单……” “这个你放心，以后贵公司我就跟你接触就行了，只要你能加快这个进程，不要让我在这里瞎等两三天就行。” 接待员立马拍胸脯保证。 “这个您放心，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审核，不会耽误你时间。” 就这一点，郭文波还觉得不放心，必须要双管齐下。 不管哪家涂料公司给你供货，那么他们必须要送货，只要你送货，我就有机会了。 这和张小凡当初在跑速通散热器业务的时候，如出一辙，都是抓住送货的一个小小的漏洞。 说做就做，郭文波我在天汇电话本公司的大门之前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 这里刚好是一家旅馆，既可以让自己休息，又可以让自己监视他们的动静。 当然还有一个，那就等到他们送货司机之前，他们就通过了，让自己去考察他们流水生产线。 反正待在这里真的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不提郭文波，至美新材料张小凡的办公室，张小凡现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的邓小妮。 张小凡承认自己看走眼，培训的时候看她木讷不说话，连提问都很少，总感觉这样的人跑业务做营销不适合。 但是谁又能想到短短的不到四天的时间，邓小妮居然拿下了中通散热器。 速通散热器自从上次张小凡拒绝供货之后，将近十来天，居然没有消息，虽然张小凡不急。 但是现在，一家前期完全没有准备的新公司，仅仅只知道名字，知道地点，四天之内居然被邓小妮拿下了。 这让张小凡非常没有面子，好歹我也是老板，也是技术大牛。 张小凡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赚大发了。 “你确定你没有框我？” 看到张小凡那不确定的语气，以及不信任的眼神。 邓小妮洒然一笑。 “我骗你干什么，明天就要送货了，你跟着去看不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以前不信任我，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然后非常得意的看着张小凡，从培训的时候，邓小妮就感觉到张小凡看不上自己。 现在她就是要证明，并不是一定要会说，会聊才会跑业务，才会做营销。 你仅仅能说会道，也就是一个业务员。 而不是营销员。 她就是想让张小凡知道，你技术再好，但是在营销方面，你绝对是个小学生。 “好吧，我为我的肤浅向你道歉平，希望邓女侠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生一次。” 他说的非常诚恳，而且不经意间就将邓小妮逗笑了。 邓小妮在四天之内就证明了自己，确实让张小凡大开眼界。 这样有能力的人，一定要留下来，如果他去了别家公司，那绝对是自己的损失。 “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原谅你了，哈哈！ 不过，说真的，这里面也有一份你的功劳。 上次你不是提了一嘴，中通和速通两家散热器，仇怨非常之深。 我就是抓住这一点，才这么轻易的就推动他们，进行小批量实验，而且就在几天之内完成。 他们订单已经下来了，价格是41，比你规定的还高一块钱。 而且还是现款现货，第一次他们先打款，我们在发货。 后面全部是货到付款。” 果然比我厉害，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不是张小凡这个半吊子的业务员能比的。 “干脆中通散热器也交给你算了，完全不用在乎我的面子，有钱赚，我的面子就丢到太平洋都没关系，哈哈。” “行吧。” 邓小妮本来准备拒绝的，毕竟张小凡在速通散热器那里弄的有点没面子。 不过她知道张小凡业务能力真的很一般，还不如交给自己，估计也就一两天就能解决，早一点解决就早一点赚钱。 虽然现在他还不确定张小凡到底是不是真心这么说的，毕竟从张小凡的口气中能感觉到他对速通散热器是有怨念的。 不过邓小丽还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就凭他刚刚那个邓女侠，她就知道张小凡肯定不会为难她，毕竟邓小丽也是为了公司。 （拼了命的赶出一章，应你们的要求发了出来，现在出去有事情，会见大美女，当然睡觉之前可能还会码出一张。 啦啦，走了！） 今天没了啊！ 确切的说没时间码字了，明天三章 《涂料王国》今天没了啊！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03章 有生意怎么可能不做？ 由于现在天汇天花板业务量非常的大，所以基本上每隔四五天就要送一次涂料。 刚刚好，这个时间又被郭文波碰到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聪明人，至少郭文波也不蠢，你不让我看生产车间，让我找不到给你供货的那家涂料厂商。 但是你总得送货吧，你只要送货我就有机会。 才第二天就被他抓到了机会，送货的人居然是章程。 当然，郭文波不认识。 章程现在基本上接管了张小凡所有产品的送货渠道。 其实按照陈颖的想法，这样的渠道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过张小凡否决了，一个是张小凡确实答应了章程，让他送货，虽然只答应了让他送速腾散热器的涂料。 不过有句话叫做一事不烦二主。 送货这种事情，能不去的操心就不要自己操心。 自己送货又要买车，又要请司机。 而且有一个问题就是，请来的司机旱涝保收，他们就不会拼命的做，基本上是喊一下动一下，没有一点点主观能动性。 这让张小凡非常不喜欢，所以干脆以后的货物都交给别人送。 好处就是一不用自己买车，二不用自己钱，三不用自己花心思。 当然，张小凡心里还有一点点阴暗的想法。 就不多说了。 不过等以后公司越做越大的时候，该有的车队该有的司机还是得有的。 不过那个时候就不用张小凡管这些事情，别人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保证自己的利润率。 郭文波的操作程序跟张小凡的没有多大区别。 跟踪套近乎，然后寻找到地址。 不过有一点却非常出乎郭文波的意料。 “章师傅，这是从哪里拉来的？” “怎么？难道你想撬单子吗？” 章程一脸的警惕，这个东西可关乎自己的收入，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 然后似乎又想到什么，马上嘴里又加了一句。 “不要想着我把你带进天汇天花板，我也不会给你带任何话，而且我劝你不要打这个主意。 这个涂料生产厂商跟天汇的老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基本上就没有戏了，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郭文波哑然失笑，原来这个师傅以为自己是做涂料的。 而且从这个师傅的口气中，可以感觉得到他对其他涂料生产厂商非常的警惕。 那么难道他跟这个供应商关系很熟？而且似乎还牵扯到利益。 “章师傅，这个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涂料生产厂商。 我跟天汇算是同行，现在我听下面的人说，这边一家厂商的质量非常的好。 所以我就过来看一看，看看他们用的哪家涂料，我也想弄一点试一试。” 章程警惕马上变成欣喜，这是不是给自己增加业务呢，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做业务会如此简单。 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抛弃司机这个职务，改变一下思路，做个业务员好多啊。 那工资肯定会翻倍的往上涨，而且还不用这么累，到客户那里喝喝茶，这单就成了。 “这个就好说了，我带你过去吧！” “那就谢谢章师傅了，事不宜迟马上走吧。 如果成了，到时候再好好谢谢章师傅” 章程和郭文波到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张小凡在思索下一步该做什么涂料，毕竟现在有了营销，有了管理。 自己完全不用管这些事情，现在需要管的就是怎么样开发新涂料。 开发的成度要怎么样？大概要超越时代多少，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 刚刚有一点点眉目，章程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了进去。 “张总张总，他是买涂料的。” 一个买涂料的，你用得着火急火燎的，直接踢开门打断我思路吗？ 张小凡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刚刚自己明明灵光一现，想到一点什么东西，就被这个章程给打断了。 这让张小凡心里非常的烦躁，买涂料的每天有多少人啊，但是张小凡自己的灵光一显，一个月也不见得有一次。 就这么生生的被打断，换做谁都要气恼。 “张总你好，我是申江东来股份，铝制天花板分公司的总经理，我叫郭文波。” 张小凡的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来，不过还是礼貌性的伸出了手，跟郭文波轻轻握了一下。 “郭总你好，贵公司要采购哪一种涂料。” 这是郭文波刚刚说了，是天花板分公司的总经理，采购的自然也是天花板用的涂料，只是张小凡刚刚心里很恼火，就忽略了他的话。 “这是贵公司，供给天汇天花板的那一种。” “这个，是00001号，铝制天花板，专用环保涂料。 那贵公司采购量一个月大概有多少？” 张小凡关心的是量，如果你一个月就那么几百公斤，虽然说大客户小客户要一视同仁，但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如果贵公司的质量能达到我们的要求，一个月最少一百吨！” 张小凡瞬间就懵了，多少？一个月一百吨？我滴个鬼鬼啊！如果真的做成了一个月最少有一百万的利润了。 张小凡的脸色马上就变了，瞬间就不耐烦变成了讨好。 影帝也不过如此。 开什么玩笑？谁会跟钱过不去啊，一个月100万的利润，想想都觉得浑身舒坦。 “质量你可以完全放心，我想贵公司也是通过天汇天花板的产品，才了解到我们的产品。 我可以完全保证质量，跟天汇天花板一个档次。 最重要的是，我们依然在研究新的质量更好的产品，所以你们完全可以放心，这个是可以签订合同的。 如果出了问题，通过权威机构检测，确实是我们的涂料有问题，你们损失多少，我们赔偿多少！” 张小凡说得掷地有声，这是对自己的产品，自己的技术绝对的信任，才说的出口的，才有底气敢承诺这一点。 “那么价格呢？如果价格太离谱，我们肯定也不会采用。” 郭文波非常关心价格，如果价格太高，而导致自己产品的成本升高。 那么宁愿不使用，毕竟如果利润太薄的话，公司赚不到钱，你换不换没有多大区别。 “价格就跟天汇天花板一个数，过程中所产生的运费全部由我们支付。 价格是30。” 张小凡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变化，明明天汇天花板的价格是28，但是张小凡硬是在这个价格上加了两块钱。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非常的急切，肯定是天汇电话板生产的产品质量，对他们公司产生了不小的威胁。 所以他千里迢迢从申江赶过来，一探天汇天花板的究竟。 （感谢飞扬的无所畏惧，每天不间断的打赏，随遇而安打赏。 感激且看听风雨的打赏。 昨天忘记了，还有谢谢各位的推荐票） 第104章 这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 关于价格这一点的差别，张小凡并没有觉得有多么不妥。 一个是张小凡计算了，从越州到申江的运费，包括人工装卸费。 当然每公斤肯定用不到两块钱。 不过由于李飞云是第一个支持自己的，而且是大批量订单。 以后这个价格只会给李飞云，其他客户价格都会在这个基础上加一块到两块之间。 主要是看中途产生的费用是多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郭文波的反应。 张小凡说出这个价格之后，郭文波基本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让张小凡感觉，似乎在郭文波的印象中，这个价格还是比较低的。 “就按照30块的价格，先给我来个五吨，我们试一试效果，如果效果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订单马上就大批量下来了。” “好，等下你将贵公司的开票资料，以及物流地址写下来。” 双方签订合同之后。 郭文波带着非常满意的心情走了。 张小凡非常的得意，这算不算得上是声名远播呢。 申江的大企业，全国属于前十的铝制天花板企业，居然亲自找上门合作，这让张小凡觉得自己非常的了不起。 同时也非常感谢李飞云，当然，张小凡并没有义务去提醒你飞，你又将有一个竞争对手了。 不过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要跟李飞云提一嘴，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暗地里骂张小凡。 然而李飞云却不甚在意，反而跟张小凡说了一下，金师傅的事情。 “申江的铝制天花板企业，目前跟我关系不会太大，倒是现在这个金师傅，我拿他有点束手无策。” 距离上次天汇天花板出事故的时间，大概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然后今天李飞云居然跟张小凡说，事情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怎么回事？” “没有找到任何一个证据，不过有人私底下跟我说，似乎看到了金师傅一个人进去过仓库。” 张小凡听出一点别的味道过来。 似乎是什么意思？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也就是说，这个人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金师傅进过仓库。 那个注射器和污染源有没有找到？” “就是没有找到，我才发愁啊。 而且最近一个月，他小心翼翼，那是很难抓到一点把柄。” 这就让张小凡非常蛋疼了，明明知道是你陷害了我，我还特意提醒过李飞云，然而，似乎后面有高人指点啊。 “看样子他后面那个人，反侦察的意识还是挺高的。 估计他就是使用过一次，然后偷偷丢掉了。 按理说金师傅这个人，他应该想不到这么周全。” 你要在成品仓库将张小凡的产品污染。 首先你得有工具注射器，还得有污染源，最重要的一点，你要能接近仓库并进入。 而且单独一个人进去不会怀疑的，一般的公司，仓库是没有钥匙的，很多人可以直接进去。 天汇以前的仓库也是如此，简简单单的一张大门，完全没有落锁。 这就让别人找到机会，这次让李飞云损失的很大，按照李飞云的说法，就是花钱买教训。 不过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张小凡猜测，这应该跟李春华有关系。 毕竟张小凡落了两次李春华的面子。 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是比很多东西都重要的。 “这一点我也知道，其实明明就知道是这个人，每次一看到我，他总找理由绕开我。 而且做事他现在很是小心翼翼，连话都少了很多。 以前经常能在车间看到他跟别人聊天，现在完全看不到了。 每次碰到他，你都会有一种错觉，感觉这样的员工很好。” “其实应该恭喜李总！” 张小凡突然说了一句，让李飞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我有什么好恭喜的，现在正好郁闷的时候。 “这又从何说起？” “我知道李总，你的想法肯定是不想无缘无故开除一个员工，你怕这么做，会伤了其他员工的心。 但是现在这件事我其实应该是不用管他了，你找个机会跟他绕着弯子说一说，你知道是他干的。 但是你给他机会，他还可以继续在你公司工作。 这样一个员工被你抓住小辫子，你可以想想看，他以后工作肯定会双倍的努力。” 李飞云那家公司的待遇是非常的好，一般进去的工人都不太愿意出来，毕竟那样的公司真的难找。 所以张小凡才这么一说，有时候开除一个人并不是真正的惩罚。 你只要抓住一个人的小辫子，并时不时的提醒他一下。 这样这个人就可以为你所用，而且是毫不保留的为你所用。 金师傅不仅仅是一个熟练的工人，他的技术肯定也是相当不错的，让这样的人全心全意为你所用，任劳任怨的拿着一份工资做两份工作，却是一个惩罚他的好手段。 而且，这样也许可以麻痹一下背后的人，如果对方继续铤而走险，那么合作的对象肯定依然会是优先金师傅。 这次李飞云损失相当的大，连张小凡都非常气愤，就更不要损失了20来万李飞云。 只要被李飞云抓到证据，这一笔损失最少可以填满一大部分，这对李飞云来说会是一件好事情。 “你说的很有道理，其实他是我们的喷涂主管，如果一下都走了，公司会有一点点青黄不接的感觉。 让他给我继续带新人，然后再仔细观察，看看他能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千万不要让我抓到背后那个指使的人！” 这样的事情搁谁都不舒服，无缘无故耽误3，4天，损失了二十几万，想想都觉得憋屈。 李飞云以为，指使金师傅应该是他的同行，不过张小凡就知道，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李春华做的。 不过没有证据的事情，张小凡绝不会信口开河。 不会跟李飞云提，毕竟如果没有证据，这件事情又是因为张小凡而起，不管张小凡是间接还是直接的关系，两个人到时候怎么都会有一点点疙瘩。 这对于以后的合作是非常不利的，这以后都查出来，确实是观澜涂料的李春华做的。 那么到时候张小凡再解释，也为时不晚。 第105章 装逼不成反被那个 结束跟李飞云的对话。 张小凡一个人在办公室默默算计着，今天自己赚了多少钱。 “一吨赚12000，这是纯利润，五顿就是6万，钱就是好赚啊。 不费吹灰之力，坐在办公室都有钱捡，可见，上天的宠儿确实是上天的宠儿，不是凡人能比的。 嘿嘿嘿！” 本来这样装逼的事情应该当着大家的面来装。 不过现在张小凡非常害怕去陈颖那边。 她已经跟他讲完提了几次了，如果你想把公司做大，现在必须要扩充产能了。 张小凡自然知道要扩充产能，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公司发展就会快到这个程度。 不过扩充产能，就必须要另寻厂房。 但是张小凡觉得如果继续租赁厂房，机器的搬迁非常之麻烦，感觉上有点得不偿失。 而且张小凡想买地，不过现在赚到钱并不足以购买地皮，张小凡就想再熬一熬。 等手里有几个钱，直接买地皮盖厂房，而且现在地皮也不算是太贵。 邓小妮的业务水平，比起张小凡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张小凡非常怀疑自己的眼光，明明看起来一个很木讷，不喜欢说话的人，怎么偏偏业务能力这么强。 其实好多天，张小凡都有点抬不起头。 邓小妮来公司一个月，跑出的业务量是张小凡的两倍。 不过今天张小凡觉得自己有一点扬眉吐气。 这一个大单子马上就弥补了，张小凡跟邓小妮之间的差距。 刚好邓小妮来到了张小凡办公室。 邓小妮还没有说自己来干嘛的。 张小凡就迫不及待的炫耀。 虽然张小凡的技术在别人看来非常的高，但是一个男人被一个新人一个月之内就超过两倍。 心里总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现在自己感觉又夺回了面子，怎么能不炫耀呢！ “邓总监回来了，请坐请坐！” “张总，我……” 刚准备说话的邓小妮就被张小凡打断了。 “不急，不急，先喝茶” 张小凡亲自给邓小妮斟了一杯茶。 邓小妮有些无奈，不过还是老实的喝了一口。 还没开口，张小凡就先抢过了话头，不过估计非常的平淡，仿佛这就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般。 “刚刚，我这边也成交了一单，一个月保守估计有上百吨。” 说完之后，张小凡就不再开口了，直接喝起了茶。 “哇，张总，你这是在抢我的工作啊！ 哈哈，不过确实是张总你厉害，一个单子就顶的我大半个月的功夫了。” 邓小妮确实觉得张小凡非常的厉害，年纪比自己小这么多，有这个胆量，有这个魄力，建立一家新公司。 而且在他们来之前，公司就表现出非常大的活力，以及异常优秀的前景。 这也是她跟陈颖愿意留下来的原因，不然这样一家小公司怎么能留住他们呢！ 还有一个张小凡的技术非常的高超，从中通散热器的反馈来看，他们觉得至美新材料这个产品，质量非常的优秀。 而且现在张小凡又表现出非常优秀的业务能力。 有时候她不得不感慨，有些人真的是天生的宠儿，很多事情甚至都不需要花力气就能做成功。 “没有没有，也就是碰巧一点点，我可没什么功劳，比起邓总监，天天在外面跑，每次都有收获，这是个真正的大能力。 所以我非常的幸运，能聘请到你跟陈颖两个这样的优秀人才。” “谢谢张总，我想说的是……” 张小凡轻轻地喝了一口茶。 “什么事情？” “速通散热器的单子我拿下来了，第一次是先款后货，后面都是先货后款，一个月的量保守估计应该有六七十吨吧。 还有几家散热器的厂家，七七八八加起来一个月应该有200吨。” 张小凡的嘴巴没有兜住，口中的茶水我从喷泉一般，直接喷到了邓小妮的身上。 “非常不好意思非常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是你太让我惊讶了！” 其实张小凡并不是惊讶，而非常的后悔。 你说你一天跑了两百吨单子，你早点跟我说吧。 不然我用得着在你面前淡淡的装逼吗，这个装逼没有装成，还惹了一身的痱子，痒得很，难受的紧。 邓小妮其实有点恼火，不过看到张小凡非常诚恳的道歉，也就没有多放心上。 淡定的用纸巾擦脸，然后又拍了拍身上的水渍。 “没事，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张总不用放在心上。 不会有一件事情我要跟张总说清楚，速通散热器的技术主管，给我们提了一个要求。 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先回来问一问张总。” “你说你说。” 反正张小凡现在觉得非常没面子。 “这是我们产品的技术参数，他们觉得国内的检测机构，可能会不太准确。 所以他们要求，需要通过美帝的权威检测机构，再加上美帝最大的涂料公司附属的检测部门，说他们的检测报告，总共两份。” 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刁难，国内检测机构现在完全够资格检测产品，可能某些项目比不上国外，但是这些项目并没有应用到散热器上面来。 张小凡估计是自己上一次拒绝了他们，现在他们在给张小凡出难题呢！ 张小凡现在有点想妥协，又不想妥协。 “你就这么跟他们说，国外的权威检测机构，这个问题不是太大，但是需要时间，最少三个月。 至于美帝最大的涂料生产厂商，这个完全不可能，我不可能将我的命脉交给我的同行。 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现在少他们一单也不少，多他们一单也不多。 不过有一点要提一提，跟他们说中通散热器，现在的订单量越来越大，简直就是一个星期比一个星期多。” “我懂了” 张小凡的意思是很明显，你最大的竞争对手是用我们的涂料，他们产量越来越大，那么你们的产量肯定会越来越小。 国外检测结果需要三个月，这三个月你们会被抢走多少订单，我们就不敢保证了。 其实本来是已经很简单的事情，不过由于当时双方各不让步，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张小凡肯定是想做这一单的，一个月怎么说都有两三百万的利润，一年有两三千万，真的不少了，要知道张小凡现在赚的钱，都不到1000万。 其实说道速通散热器还是有一段故事的。 张小凡由于自身的时间不足，所以完全没有时间处理速通散热器的事情。 陈颖就跟张小凡提了一下，让邓小倪来处理速通散热器。 当时张小凡其实非常的僵硬，毕竟张小凡应该算是在速通散热器上面吃了一点点小亏。 张小凡本来以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结果现在打通了中通散热器的供货渠道，速通散热器的单子依然还不是在张小凡手里。 本来以为他们应该熬住，不主动找张小凡的，谁知道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依然使用着进口的固体粉末涂料。 张小凡不止一次在腹诽，难道你们不知道进口的涂料比我的要贵十块以上嘛！ 你们的老板难道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这么明显的数字都不会算吗？ 两个腹诽始终是腹诽，张小凡并没有实施行动，主要是邓小妮的业务水平太高了，弄得现在张小凡完全没有时间出公司，只能窝在公司做技术。 陈颖也知道，张小凡在速通散热器这个问题上一直有一个坎。 所以才来劝说他，将这个单子交给邓小妮，毕竟速通散热器一个月的用量也是非常可观的。 “张总，你在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是吧！” 张小凡眼珠子一转，心里一叹，再怎么不爽也不能跟钱过不去，这是实话。 只是张小凡现在想找一个台阶下。 “现在邓总监的业务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所以啊，你现在基本上没有时间去处理速通散热器这个问题了，你现在连公司的事情都要加班才能处理完。 专业的事情还是找个专业的人士来做，放心，小妮一定会给张总找回面子的。” 张小凡的脸上马上就黑了，什么叫让一个女人来帮我找回面子？ 需要吗？需要吗？ 陈颖似乎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就转了话头。 “我的意思是说，一定不会落了公司的面子。 张总，小妮做过调查，速通散热器一个月用量大概在60吨左右，保守的估计一个月利润有将近一百多万。” 张小凡非常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数字非常的吸引人，为了钱，面子是什么东西。 “你说的也对，我现在时间真的不够，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来使用。 既然邓总有意接手这个任务，那么只要第一次是先款后货我就可以答应。 其他的邓总有自主决定权。 如果邓总感觉不能决定的，可以回来找我。” 不管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如果真的跟钱过不去，那就是钱不够。 （兑现的第三张，可以将你们的推荐票都扔过来，砸死我算了！） 第106章 各种问题 邓小妮将会怎么样应对，张小凡管不着，反正事情是交给你了，底线也给你了，能不能谈成，那就得看你本事了。 不过关于欧美的一些权威检测机构的检测报告，张小凡觉得很有必要备一份。 虽然国内检测机构技术层面上面差不太多，但是在名气上面还是差的比较大的。 虽然国外这些机构在国内也设定了检测的分公司，不过在人员配置上，面依然还是国内的一些技术员。 张小凡确实想知道，国外的权威检测机构会给自己的产品给出一个什么样的评价。 不过转念一想，张小凡也觉得这样很危险。 世界上并不缺聪明人，张小凡就知道有些的检测机构，有能力检测出的任何成分，这对于张小凡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还是再等一等吧，只要市面上不出现类似的涂料，张小凡就没准备送到权威机构去检测。 有国内的一些权威机构认证就可以了，反正暂时也没准备卖到国外去。 无所事事的张小凡开始去车间里面晃悠。 周密，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现场管理。 作为一家粉末涂料公司，灰尘那是很常见的一种东西。 有些地方，只要你不打扫，三四天之内就会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这个是无可避免的，因为你毕竟生产的东西就是粉末，也就是一种灰尘。 但是现在张小凡走在车间，处处都透着干净的气息。 这样的工作环境确实不像粉末涂料公司。 有时候人才到处有，只是你没有发现的眼光，上一次张小凡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结果挖出一个这么认真负责的现场管理。 确实是有一种运气成分使人，当然，这跟张小凡的财大气粗心态也有一点点关系。 反正你不行，我也就损失一点点，如果你行，我就赚大了。 逛着逛着，逛到了陈颖的办公室门口，其实张小凡在办公室和陈颖的办公室相差并不超过50步。 不过由于张小凡实在是有点怕她，所以尽量都绕着走。 “张总。” 张小华现在恨不得拔腿就跑，肯定又是谈扩充产能的事情，问题是这旁边并没有空闲的厂房。 所以唯一的途径就是搬厂，这让张小凡非常的犹豫，对于粉末涂料公司来说，搬厂是一个很浩大的工程。 现在的话机器全开，暂时都不需要加班就能满足订单，如果实在不行，张小凡就准备两班倒，甚至是三班倒。 不过在人员的配备上面，那就需要张小凡和陈颖通力合作，普通工人和管理不需要张小凡插手。 但是如果你三班倒两班倒就必须要另外再配备技术员，这个就需要靠张小凡了。 “啊，颖姐，有什么事情吗？” 早前张小凡一直纠结，该叫陈颖叫什么？ 工作的时候，陈颖是非常严肃，他一直要求张小凡叫她名字，或者叫陈总。 不过有一次，张小凡叫了一颖姐，你当小凡非常惊讶的是，陈颖居然脸红了一下。 从那之后，张小凡就直接叫上颖姐了。 “就是关于扩充产能的事，以及人员招聘的事情。” “这个事情你做主就好了。” “可是现在车间已经放不下机器了，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另外租赁厂房。” 就知道又是这件事情，这张小凡非常的郁闷，其实张小凡已经拒绝了两次，虽然是绕着弯弯。 “颖姐，这个……” “你应该知道小妮的能力，再过一两个月，恐怕想扩充产能就来不及了。 现在白天基本上已经是满负荷生产，周六周日都没有休息。” 说到这一点，陈颖就非常的气愤。 本来合同上说的好好的，周六周日是双休。 那个由于邓小妮的能力非常强，让订单直线往上升，现在陈颖她连周末都差点没有了。 最后还是争取下来了，周末算是没被张小凡这个黑心的老板给吃了，只是事情要做完才行。 不过张小凡还算有良心，给她的工资直接多加了50%。 虽然有休息，但是加班那是常有的事情。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感觉有一点点累。 毕竟自己和邓小妮的年龄也不小了，两个人都26了，晚上需要一点自由时间。 完成一些自己私人的事情，或者是逛逛街，交几个朋友。 但是这半个月，很多的计划全部泡汤了。 张小凡完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说好的叫个财务主管过来，结果一个多月过去，没有一点音信。 你在公司真的是当爹又当妈，这里要管，那里也要管。 看来张小凡这家公司比较小，但是自从邓小妮的业务能力一天天上升之后，要处理的事情就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但是现在确实到了非扩充产能不可的地步。” 张小凡也非常恼火，主要还是钱少惹的祸。 “颖姐，不瞒你说，我想买块地自己建厂房。 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我们再招两批员工，然后两班倒，或者三班倒。 当然你的工资在这个基础上再翻一番，毕竟管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太行。 要不你和周密商量一下，看看招聘多少员工比较合适。” 张小凡提到买地，这样陈颖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张小凡创业到现在还不到四个月，四个月赚取利润到底有多少，陈颖心里其实也没有多少底。 因为真正的原材料成本，张小凡并没有告诉他，虽然通过会计那边所交的增值税，有一个大概的数字。 但是她总感觉这个数字有一点点偏差。 她看来毕竟增值税这种东西还是可以做做账的。 她现在也搞不清楚张小凡到底有没有做账。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现在财务确实非常的乱，不过那是张小凡的自留地，陈颖自己也不好乱插手。 “买地需要的资金可是非常大的，而且，你规划的地大概要多大？ 两班三班倒并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管理人员明显不够，技术员也不够。” “技术员不够，我现在已经在努力招了。 实在不行，高工资挖过来过了一两个，先用着，让他们出去帮我带带学徒，然后从这些学徒中再挑出几个，自己来培养。 买地，初步估算，大概要1500亩以上。 当然，前期能使用的地方可能也就300亩。 不过我需要为以后考虑。” 1500亩价格可不低，依照现在的行情，越州一亩地最少20万往上走，而且可能还不止。 第107章 那么这样吧 陈颖心里默默的估算了。 现在的厂房大概两千个平方，也就是三亩地，现在的产能一个月大概是500吨。 按照陈颖的预算，然后遇到邓小妮营销能力加上张小凡技术的能力。 一年之内，达到一个月一千吨，这个问题不是很大。 那么需要的面积应该在5000—8000平方，当然，如果是自己建厂房的话，配套设施，宿舍办公楼，绿化植被等等算起来，应该要超过一万平方。 如果五年规划的话，在此基础上再翻一倍，2万个平方，也就是20亩地。 “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地方，100亩应该足够用了吧。 我们这种并不属于劳动密集型，我刚刚计算了一下，五年之内，我们的厂房面积应该30亩地够了，各种配套设施加起来50亩地，也就是说，五年之内100亩地是肯定够了。” 这一点陈颖非常的不理解。 张小凡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张小凡的野心并不仅仅只是做固体粉末涂料。 他想让自己的企业纵向横向一起发展。 就纵向来说，上游的聚酯树脂，特种的助剂，特种的颜料。 就横向来说，也可以搞一搞水性漆，油漆就算了。 将来作为一个大集团公司，产业的单一，会让集团的风险陡然增大很多。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在于密方的保密性。 自己很多的特种助剂，张小凡都希望自己研究自己生产。 像这些附属助剂的生产占地不会太多。 但是大型的原材料，比如环氧树脂，聚酯树脂，这一类生产设备非常的庞大。 加上污水处理设备，等等一些，占地面积就不是几亩几亩的算了，而是要上百亩的开始算。 化工行业的利润非常之高，但是它的污染性也是非常大，所以必要的废水废气的处理，非常的有必要。 张小凡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赚钱了却完全罔顾了对环境的污染。 “我的目标不仅仅是做粉末涂料集团化，后期我还有很大的一个规划，其实1500亩地都不一定够。” “集团化的纵向横向发展并没有错，可是为什么我们要把这些产业集中在一个地方呢？ 没有谁规定一个集团公司，产业必须放在一个地点！” 这一下真的就把张小凡问住了，是啊，我为什么要放在一个地方呢？ 可是张小凡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将他们分开，但是现在陈颖提了这么一下，他发现自己真的是有非常大的局限性。 是啊，我干嘛要放在一个地方？ 其实在张小凡的印象中，一个集团公司，产业难道不应该放在一起吗？ “这个……” 张小凡现在觉得自己非常脸红，这似乎是很长时间的知识，然后自己却被蒙在鼓里，被自己蒙在鼓里。 “这两天我将我自己研究生读过的书，全部拿过来给你看。” 这让张小凡更加的难堪，你就直接明白的说我读书少吧，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吧。 “颖姐，这个……，看书我恐怕看不进去。” “反正我过几天书拿过来看，不看随你。 不过以后……” 陈颖并没有说下去，张小凡其实也理解，就是以后你别再说这么幼稚的话了。 “颖姐，这件事情咱们先不说，你帮我看一看，越州旁边的阐城，看看那边有没有地卖，面积大概200到300亩都可以，价格的话最好不要超过10万。” 现在阐城的房价还比较便宜，也就是两千七八的样子，所以现在一亩工业用地10万的价格并不是很低，在正常的范围之内，位置当然不可能会靠近市区。 这几个月赚的钱也有将近七八百万。 再熬个一个月到两个月，就有钱买地了。 “可以，资金应该够了吧，因为你没有抵押物，所以无法从银行贷款，如果面积太大，那么你自己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 然后厂房的建设，成本不会太低，当然，这个在买完土地之后可以用土地抵押，从银行贷款，再进行厂房建设。” 这其实是非常让张小凡头疼的一件事情，有资金的限制肯定很多建筑不能一次性建筑完成。 这样对于张小凡的整体规划就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事情总是这样，想得到十全十美始终是很难。 任何事情想称心如意是要付出的，绝不只是一点点。 这些头疼的问题，张小凡甚至想全部抛之脑后，然后陈颖去解决。 可是这明显不可能的，张小凡突然发现自己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有了技术，有了超前的意识，就可以一路顺风的走下去。 但是现在显然面临着这一个问题，张小凡咬了咬牙。 “你跟邓小妮沟通一下，让她暂时缓缓营销的脚步，我们最多实行三班倒，然后大概我们需要三个月时间积累资本。 普通工人和管理岗位上面你也要跟进，我现在马上去其他公司挖技术员，实在不行，我先挖几个技术一般的过来。 反正，跟你明说了，租赁厂房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除非就在旁边，有空的厂房。 不是我不懂得变通，你要知道搬一个厂房损失太大了，这里面很多机器一挪动，性能上面就会产生很大的变化。 这对于我们现在本来就紧张的产能来说，更加无异于雪上加霜。” 陈颖点点头，张小凡有自己的规划，她自然是要支持的，毕竟她也想看看至美新材料到底能走到哪个地步。 张小凡没有任何关系，这么年轻，就打拼出这样一番事业。 确实已经让陈颖刮目相看，至少她觉得她自己没有这样的魄力以及能力。 既然张小凡需要购买土地，那么他现在就要开始考察，任何工业用地，需要满足的三个前提就是三通，水，电，道路。 至美新材料对这三点要求也是非常的高，特别是在电上面，一台机器需要的电量大约是80千瓦。 如果按照张小凡的规划，50到80条生产线，那么最少需要的电压量，6400千瓦。 这个用电量其实非常的庞大，一般的地方都很难达到这个要求。 道路和水就更不用说了，这些东西是必须的。 第108章 莫名其妙 张小凡越来越忙，工厂里面忙着要处理技术上面的事情，外面还要忙着招聘技术员的事情。 从来没感觉这样充实过，张小凡甚至觉得这样的充实有点太过了，自己每天睡觉的时间都压缩到五个小时以内。 可以说真的很累，好几次，陈颖看到张小文的欲言又止。 他知道现在张小凡在拼命，按照张小凡的意思，就是时间不等人，如果不抓住这段变革的时期。 以后公司再要做大做强就比较难了。 固体粉末涂料大约从90年开始，国内开始慢慢零星出现，经过十多年的发展。 形成了一个蓬勃发展的行业，这个行业目前看来技术门槛比较高，但是等再过几年，门槛越来越低的时候。 由于这个行业利润非常的高，所以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这个行业，开公司的，做技术的。 大量的竞争必然导致价格的下降，也就是利润的压缩。 张小凡趁着这两年，价格利润还非常高额的时候，将自己公司做大做强做出名气。 技术也是非常的难找，目前。 但是张小凡通过高薪的诱惑，依然还是挖到了两个比较满意的人，虽然他们技术不见得多好，但是有一个优点就是年轻脑子活。 只是他们会不会跟着公司一起走下去，张小凡无法把握。 所以张小凡只好在配方的保密上面做点功夫。 虽然原材料的编号，张小凡已经改过了。 他们没法通过编号来查询到原材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原材料就在这里，如果有人出了高价，买通这两个技术员，让他们拿到这个原材料，然后进行检测，测定里面的成分，其实还是比较容易得知的。 所以张小凡现在想的就是将这些改变变化的原材料，再进行一次深加工，然后再拉过来。 这件事情又要麻烦夏初彤了，本来张小凡想的是陈颖来的时候让她带一带夏初彤，不过大家都忙成这个样子，张小凡也就将这个事情抛之脑后了。 现在刚好借这个机会，让夏初彤过来一下，跟陈颖认识一下。 张小凡，好将这个事情跟陈颖提一下。 夏初彤过来了，跟屁虫夏初蕊也过来了。 刚一见面，夏初蕊就对张小凡横眉冷目。 “哎哟，这是谁又惹了你啊，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样看你都老了十岁了！” “你才老了！” “是吧，年纪轻轻的，好像谁得罪你一样，欠了你几百万一样，一副苦瓜脸，干嘛呢，给谁脸色啊？” 张小凡并没有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得罪了这个小姑奶奶，但是夏初蕊从一看到自己脸色就没有好过。 “你管我！” 夏初蕊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其实有课的，看到姐姐请了假，自己死皮赖脸的请假跟着来了。 名堂就是说怕张小凡怎么怎么样？ 其实来的时候心里挺高兴的，不过一看到张小凡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就想给脸色给他看。 “好吧好吧，你的事情你自己慢慢去处理，我还要找你姐有事呢！现在公司特别的忙，不然我也不会叫你姐姐过来，我自己就过去了。 你自己去转转吧，我跟你姐姐聊点事情。” 夏初蕊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烦躁，心里感觉特别的委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才懒得听呢！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 这下张小凡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吧，怎么感觉这个小姑奶奶好像在对自己发脾气，而且脾气还相当的大。 张小凡转头看着夏初彤，希望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一点点答案。 然后夏初彤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似乎没有看到张小凡的眼光，我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夏初蕊走出去的背影。 “她这是怎么啦？” 张小凡还是忍不住提问了，夏处伟的表现实在是让他有点搞不太清楚，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 “没事，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凡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说到正题，张小凡的脸色就收敛起来。 “现在我这个公司的产量越来越大，所以我就招聘了几个技术员，但是一涉及到外来的技术员，保密工作就不好做了。 所以我准备将几种原材料进行深加工，加入一些干扰的元素，但是对涂料又没有多少影响的一些东西，所以你有的忙了！” 张小凡说的是实话，要加入干扰的元素就必须有机器，同瑞公司现有的办公地肯定是不够的，必须要重新租赁厂房。 这个不仅仅是做仓库，已经是生产企业了，属于一般纳税人，这个东西是需要交税的，需要交增值税的。 张小凡可不想为自己以后留下什么把柄，当然，别人如果硬要找，肯定也可以找出很多的。 张小凡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将自己能想到的一些零零碎碎，那些容易触雷的东西都将它排除掉。 不然以后这些东西都是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叫你大得粉身碎骨，要知道利益这种东西，惹人眼红啊。 “凡哥，你再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拿着这么高的工资，什么事情都不做。 总感觉心里有愧，我就是希望黄哥多给我一点点任务。” “这样你这几天先去找地方，面积的话，500到1000个平方应该够了，一定要找那些有正规手续的厂房。 价格的话，10块到15块都可以，反正一年的租金你控制在15万以内，都是可以的 然后第二个你就是要去重新更改一下营业范围，具体的我等下给个电话给你，你跟她咨询” 张小凡说的电话就是刘姐的，张小凡前段时间跟她沟通了，她现在还在犹豫当中，张小凡给出的工资其实是很高。 但是她总感觉这个事情有点悬乎，本来说好上个星期要到张小凡这里来瞧一瞧，由于一些原因就没有过来，跟张小凡约好是过段时间过来。 刘姐是一个资深的会计，这些东西都是门清的，所以张小凡才会讲个电话给了夏初彤。 毕竟夏初彤几乎什么都不懂，张小凡主要是没有时间，不然自己就去处理这些事情。 不过这样的事情确实挺锻炼人的，自己亲自将一个流程走完，对于培养一个人的能力还是有很大的作用的。 第109章 夏初彤 经过了两个月，其实夏初彤的胆子也练出了不少。 记得刚开始帮张小凡找租房的时候，只要对方一说话，自己脸就有一点发烫，双手都紧紧的攥着拳头。 那个时候夏初彤非常的怕跟陌生人讲话接触，然而成功了一次之后，她发现事情并没有多么的复杂。 自己看了五六个租房的地方，跟五六个陌生人接触之后，发现他们并没有什么三头六臂，也就是和普通人一样。 刚开始不好意思拒绝，被房租老板说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好求助张小凡，张小凡的意思就是你觉得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 租房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给钱，你提供房。 这其实就跟买东西一样道理，我不要的东西你不可能强加给我。 慢慢的夏初彤也开始有一点挥洒自如的感觉，甚至开始谈价格。 美女有时候就是有优势，不然为什么两百个平方的地方，层高也有五米，而且这个地方还是属于学校周边，这样的地方其实是非常紧俏的，价格自然也不会很低。 但是夏初彤硬是以十块每平方，每个月的价格租赁了下来。 这其实当时令张小凡非常的惊讶，看起来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一个女孩，做起事情来却让你非常的惊喜。 “明天我就去找，厂房大概要有什么样的要求，还有招聘工人大概要招聘多少。 还跟你说的深加工，我并不了解，需不需要技术员？” 夏初彤问出这些问题，张小凡连连点头，确实问到点子上了。 “厂房的要求就是层高必须在六米以上，交通要方便，水电要齐全，电力最好在60个千瓦以上。 厂房必须有正规的手续，最好是在工业园以内，可以长期租赁的那种。 还需要有员工宿舍，技术员暂时不需要，到时候我会教你父亲怎么弄，其实都很简单的，只要细心一点都没问题。 至于员工的招聘，我估计最少应该要四个到五个人。 这个你可以找你叔叔伯伯都可以，只要能吃苦耐劳的都没问题。” “谢谢凡哥” 夏初彤甜甜的一笑，张小凡这是在替她考虑，有时候人是很现实的，别人给你面子，并不是因为你怎么怎么样，而是因为你可以给他带来利益。 亲戚之间有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夏初彤能给他们带来工作，那么以后她在整个家族的地位就会升起来，这是张小凡希望看到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衣锦还乡，而不是锦衣夜行。 我只有在亲人朋友面前，让他们看到我的成功，为我的成功而喝彩。 那种心理上的成就感是非常之高的，对于自信心也是一个非常大的肯定。 虽然张小凡并不太想将夏初彤培养成一个女强人，但是作一个老板该有的样子，张小凡还是希望看到。 而不是现在夏初彤这个学生的样，虽然这几个月来，张小凡能看到一点点变化，但是始终感觉脱离不了学生的范畴。 气质还没有培养起来，所以张小凡想通过一些点点滴滴，要夏初彤成长起来。 “等下晚上一起吃饭，下午你就在公司转一转吧，看一看生产企业到底是如何运转的。 等下我带你去找一下我们的总经理，她是工商管理系的硕士研究生，能力很强，等下你就使劲叫姐姐，就颖姐颖姐的叫。 然后你问什么问题她肯定不会藏私的。” 夏初彤连忙点点头，有这么一个机会跟人请教是很难得的，她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一问。 本来一个多月前，张小凡就说过这个事情，不过后来就没了音讯，夏初彤也不好意思再问。 这件事情确实是张小凡给忘记了，忙得都忘记了，本来张小凡想的事，多了一个管理，自己会轻松很多。 然后事情却恰恰相反，管理是个好管理，营销也是个好营销，可是就是和你心里想的有点不一样。 没有越来越清闲，反而是越来越忙，订单一个接一个的，感觉就像一个无底洞，怎么都做不完。 整个公司就一个技术员，那个时候找又找不到，最后张小凡全班顶上，连大晚上加班都是在忙。 就说话这么一会儿，周密来了，张小凡又开始忙碌起来，3号机的上一个订单做完了，又要开始下别的订单。 看着张小凡又忙碌起来，夏初彤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张小凡刚刚说要带她去见总经理的，虽然办公室就在不远处，但是夏初彤还是感觉，应该让张小凡带自己去。 看到张小凡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又到处翻弄的什么东西，头都没有抬一下。 周密好奇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夏初彤，从没有感觉女人会有这么漂亮的。 上身素色的羽绒服，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头发披在背后，由于身体稍微侧了一下，背后的头发慢慢滑落到身前。 夏初彤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张小凡一刻，坐在沙发上，侧着身。 阳光刚刚好从窗户里射进来，照在夏初彤的侧脸上。 周密都看呆了。 那样的安静，如瀑布般洒落的长发，是那样的美，美的就像一首诗。 周密能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马上转开头。 他从夏初彤那里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张小凡一眼，那么肯定这个是张总的女朋友了，自己绝不能有非分之想。 “周密，给，这个东西要求比较高，一定要看仔细了，这些重量一定要准确，这个小的你还用天平称。” 周密的表情非常的精彩，先是一惊，马上又觉得不好意思，然后又是愧疚，嘴里蹦出两个字。 “啊！好。” 这让张小凡皱起了眉头，平时的桌面非常的稳重，今天都没表现的有些奇怪，是我自己忽略了什么一样。 “听清楚了没有？” “对不起张总，我刚刚稍微走神了。” 这样的态度，张小凡还是觉得可以的。 没有听到，就是没有听到。 千万不要假装听到，不然到时候出了点问题，损失就大了。 现在张小凡只是要复述一下，花不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张小凡又重新把要求详细的跟周密说了一遍。 “现在知道了吧” 周密很严肃的点点头。 “那就赶快去忙吧，现在事情非常的多，晚上还要加班，大家都辛苦一下，等这一批新人培训出来，就会轻松不少了！” “不辛苦不辛苦，张总给他加班工资很高，大家都挺愿意的。” 张小凡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第110章 半知半明 “走，我带你去。” 张小凡叫了一声夏初彤。 两人来到陈颖的办公室。 “颖姐，等下再忙，给你介绍一个人。” 陈颖抬起头，打量着夏初彤。 一位恬静温婉的青春少女，让人看着很舒服，陈颖觉得这个女孩会很不错。 严肃庄重优雅，这是陈颖给夏初彤的第一印象，她感觉陈颖可能有点不好打交道。 “这是我另一个公司的总经理。” 陈颖点点头。 张小凡的另一个公司同瑞型材料，她是知道的。 同时他也非常赞成张小凡的做法，两个多月的接触，他知道张小凡的技术绝对是顶尖的。 所以秘方的保密，必须要进行更加规范的操作，张小凡这样虽然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始终会存在漏洞。 所以他跟张小凡不断商量改进，从中也知道了这个夏初彤。 虽然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但是第一印象确实不错。 “初彤妹妹是吧，别站着，来，坐。” 陈颖非常亲切的拉着夏初彤的手，坐在沙发上。 然后将张小凡撇开，甚至直接对张小凡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张小凡抖了一抖眉毛，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多余，反正自己还有点事情，见陈颖的态度非常好，张小凡也放心了，直接走了出去。 女人之间话题其实挺多的，很多次陈颖和邓小妮聊天，张小凡完全插不上嘴，所以自己也不讨没趣了，免得自己尴尬。 看到张小凡出去之后夏初彤也不怎么紧张了，陈颖的感觉跟刚刚完全不一样，现在就像一个邻家小姐姐一般，很舒服！很温暖！很自在！ “颖姐” 下初彤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忽闪的眼睛看着陈颖。 “不要那么拘谨，我们就跟姐妹一样，张总其实有点乱来，你一个连社会都没接触的小女孩。 他却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压在你的肩上，压力很大吧。” 其实有时候夏初彤，能感觉到沉甸甸的压力，不仅仅是给出了高工资，而且还帮自己的父母解决了工作，让自己一家都能开心的生活在一起。 从张小凡的语气中她也能知道，同瑞新材料是对张小凡多么重要，张小凡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没有一点压力是不可能的。 “有一点点，不过张总每次都跟我开解，慢慢的也接受了。” 陈颖看着神情异常坚定的夏初彤，要让一个人成长，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事情全部扔给她，不理不管。 陈颖能够想象的出来，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突然之间拿了高工资，突然之间背负着很沉重的压力。 体力上的付出，绝大部分人都能接受，但是心理上的压力，有时候能将人压垮。 夏初彤就做得很好，现在依然坚定乐观。 陈颖爱怜的摸了摸夏初彤的头发。 “等下我把我电话给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姐姐了！” 陈颖想到自己20来岁的时候，家庭父母的压力，学习的压力，前途未卜的压力，都让她有点喘不过气了。 有时候好学生难做，要得第一容易，要始终保持第一就是最困难的，所以有时候像她这样第一名的学生，其实压力是最大的。 “嗯，颖姐，张总，其实对我很好的！” 陈颖捧着夏初彤的脸，将他的头发细心的拨到耳后。 确实是一个大美女，有如邻家小姑娘的清纯，确实让人稀罕，张小凡这么上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确实有一点本事，不过呢，你以后眼光还是要仔细一点。 好了，不说他了。 跟我说说，你遇到的一些问题，然后我跟你慢慢的解答。” 夏初彤疑惑的看着陈颖，眼光仔细一点是什么意思？ 不过陈颖马上转移话题，夏初彤也不好意思再问。 “现在同瑞新材料，就我爸爸，我妈妈还有我三个人，我现在想找一两个业务员，将同瑞新材料做成一个贸易公司。 但是现在张总又说，需要将同类公司注册成生产型企业，他说需要去办生产合格证呢。” 这个事情陈颖也听张小凡提过一嘴。 他说过要讲一些很重要的原材料，进行第二次深加工，以增加密方的保密性。 “这样的话，那么你现在这个办公地点就不需要退了，直接作为总公司。” 陈颖非常的奇怪，我这个地方又不用了，怎么能不退呢？ “啊？这不是浪费钱吗？” “有生产资质的一般都是分支结构，也就是说一个主公司加一个分公司，分公司作为分支结构，才有生产的资质。” “那，那不是要交两次税吗？” 夏初彤的想法就是开两个公司不是要交两次税吗，其实销售类的税率是很低的，没有增值税一说。 毕竟如果你经营范围只是销售的话，你的商品并没有增值，所以就不存在增值税这一说。 “不用，其实也多花不了多少钱，办公和生产一般是要分开的。 所以拥有生产权限的一般都是分支结构，毕竟你没有形成集团化规模。” 夏初彤似懂非懂，陈颖也看出来了，所以她不准备再说这些比较专业的东西。 “你这样吧，过两天你将营业执照给我拿过来，然后我再给你标定一下，经营范围将怎么改动。 然后我再教你怎么去注册。 反正现在的办公地点你就不需要退了，继续租着，甚至可以将年限再加个五年，以后房租肯定会大幅上涨。 所以现在签合同肯定对你更有利。 然后你再看看哪里有适合生产的厂房，厂房要求张总应该跟你说了吧！你按照要求找就可以了。” 毕竟没有深入的了解过这类东西，所以夏初彤刚开始听的也是迷迷糊糊。 但是现在陈颖让她具体该怎么操作，都说给她听，这事情就简单了很多了。 有些东西以后可以慢慢了解，她现在觉得首要的问题就是将营业执照给办下来，毕竟张小凡那边挺急的。 第111章 没天理 说完了正事，两个人就开始聊一些学校的生活，将来的一些规划。 这个时候最无聊的就是夏初蕊。 张小凡，张小凡看不到身影。 姐姐，姐姐也不知道在干嘛。 她自然不可能到工厂里面去逛，就只好坐在会议室里面发呆。 “早知道不来了！” “哎呀，烦死了！” “都怪那个色狼！” “都怪他！” 夏初蕊一个人在那里，嘟嘟囔囔。 张小凡是否也把她忘记了，已经忙得昏天暗地了，哪里还顾得上夏初蕊。 不过幸亏招了两个新的技术员，还不至于让自己真的没有一点点时间。 最主要的就是，现在工人的熟练度并没有达到张小凡的要求。 所以很多地方其实还是需要张小凡盯着。 这些机器都是属于大型机器，一出毛病就是大毛病，张小凡其实最怕的还是安全问题。 这是所有生产企业都比较头疼的一个问题，特别是有大型机械的生产厂家，太容易出问题了。 事情处理的差不多的，张小凡终于想起来了。 大半个下午似乎没看到夏初蕊，今日就让张小凡有点郁闷了。 厂房就这么大，站在二楼办公室，基本上可以一眼望穿，既然看不到下处理的身影，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在楼下的会议室了。 夏初蕊居然在会议室里睡着了。 看着把头伏在桌子上的夏初蕊，张小凡眉头直皱。 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是比较凉的了，温度都在十度以下，就这么睡觉，特别容易感冒。 “快醒醒，快醒醒” 在张小凡推搡几下之后夏初蕊，终于是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张小凡。 “我怎么睡着了？阿嚏！” 夏初蕊突如其来的一个喷嚏，让张小凡措不及防，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夏初蕊感觉非常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了，也没有顾及眼前的张小凡。 张小凡非常艰难的用手在自己脸上擦了一把，左边脸上的肌肉都在跳动。 确实非常的不爽，怎么就这么倒霉，亲自将自己的脸送到别人的喷嚏上面。 “张总，不不不，张哥，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夏初蕊楚楚可怜的看着张小凡，张小凡有没有暴力倾向，暂时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现在张小凡肯定很想打她。 这事情搁谁心里都不好过。 喷嚏打出去东西本来就是唾沫，虽然这跟直接朝别人脸上吐一口唾沫有心理上的区别。 但是其实本质都是唾沫。 张小凡一直不说话，就是这么盯着夏初蕊。 夏初蕊感觉自己要崩溃了，眼泪突然在眼眶里打转。 “哈哈，这个瞪眼的游戏我是赢了，你自己先眨的眼。” 说完，张小凡还对着夏初蕊抖了抖眉毛。 然后又接着说道。 “你看看你多大个人了，这么冷的天在这里什么都不盖，就这么睡着了。 现在着凉了吧，等下我让阿姨给你煮一碗姜汤，在四点之前就喝了它，不要等到傍晚再去喝。” 看着夏初蕊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张小凡就心软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呜呜呜……” 夏初蕊一把抱住张小凡，毫无征兆的就开始哭了起来。 而且越哭声音越大。 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要一下子全部宣泄出来。 “怎么了你这是？这可不像我们的夏初蕊，将来你可是要做大明星的人，怎么还能哭鼻子呢！” 张小凡的话似乎又是一个导火索。 夏初蕊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刷刷刷的往下流。 也不顾张小凡的衣服是什么样的？ 眼泪鼻涕直接往上面凑。 “诶诶诶，我说你这样做就不行了啊，刚才将口水弄在我脸上，我都没怎么说你，现在你的鼻涕都往我身上擦。 你这样做可不行啊，你知道我的衣服什么价钱吗？很贵的！” 哭声又突然的止住了。 这张张小凡非常的诧异，同时又觉得自己的眼光非常的好。 看看看看，现在还没毕业，演技这么好了，说哭就哭，说停就停。 “我……，我就是觉得委屈。” “有什么好委屈的，怎么感觉好像我怎么了你一样，你看看我的衣服把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等下出去我都没法见人了。” 夏初蕊非常不好意思，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张小凡递过去一张纸，夏初蕊转过头，将自己的脸上整理了一下。 “对不起啦！你个大男人，那么斤斤计较干嘛！ 你的衣服多少钱买的，我赔给你！” “就你这个收入，你赔不起的！遇到你这个收入，100年都还不起！” 张小凡在脸上非常的严肃，那个潜在的意思就是说，但你今年这样的收入，把你卖的估计都买不起这件衣服。 “到底多少啊？” “嗯，这个，一百多！” “多少？” 夏初蕊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皱着眉头问了一遍。 “120！耳朵聋了还是怎么滴！硬是要我说两遍。” “噗，哈啊哈哈，你这个小气鬼！呐，两百块，剩下的不用找了，就当打发给你的！ 就一百多块钱，还说我工作100年都还不起，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夏初蕊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一百元，直接往张小凡的身上一扔。 就是那种弃之如蔽履的感觉，很嫌弃的表情，很看不起张小凡的那种样子，真是井底之蛙一般。 “还是算了，要不你拿回去给我洗干净？” “呸，你想得美！还有以后不要拿地摊货来当名牌货，买个假牌子，实在是丢格！” 这就让张小凡不乐意了。 “唉唉唉，我怎么你啦！什么叫做个假牌子，我又没说这个是名牌！ 是吧，我120块钱买的这个牌子，他也确实只值120块钱。 你今天有什么收入吗？耳朵有时候要长大一点点。 我说的是一张你现在的收入100年都买不起。 问题就在于你今年一分钱都没有收入，100倍的今年你也是一分钱都没收入啊！” “无聊！” 说着也懒得理张小凡了，她一直感觉自己还没有长大，但是自从见到张小凡之后。 这样的感觉再也没有过了，张小凡感觉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总喜欢说一些幼稚的话，玩一些幼稚的游戏。 看着夏初蕊那可怜加鄙视自己的眼神，义无反顾走出去的背影，张小凡突然感觉有点无可理解。 说实话，都要遭人鄙视。 简直就是没天理。 第112章 女人的话题 张小凡拔腿追了上去。 “唉唉唉，着什么急啊！我估计你姐姐应该事情也谈完了。 等下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想吃什么你提前说一声，等一下我好安排。” 夏初蕊笑吟吟的转过头，甩了一下她那还未及腰的长发。 “这句话听起来，还像句人话！ 看到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答应了。” 夏初蕊看起来非常的傲娇。 张小凡撇了撇嘴，心里想着，没事做，你来干嘛呀。 “那么现在你可以，滚到我们宿舍的厨房那里去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阿姨，让她给你熬个姜汤。 不然等下吃饭我懒得叫你了，这就带着你姐姐去。” “你敢！” 夏初蕊立马变表现得如同炸毛的小猫咪。 “你要是敢跟我姐姐单独去，我i就，我就……” 你愿意干嘛就干嘛，张小凡直接打断她的话。 “行了，行了，你赶快过去吧！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吃饭了，喝姜汤不能太晚，懂吗！” 夏初蕊这才悻悻的直接往宿舍方向走去。 张小凡转身上了楼，来到了陈颖的办公室。 两个人居然还在聊，张小凡可以肯定他们聊到现在绝对不是工作，也不是关于管理的。 “彤彤，你这皮肤到底怎么保养的，怎么摸起来这么滑，这么嫩！ 我都忍不住想咬一口。” 夏初彤有一些自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们两姐妹的皮肤都非常的好，平时他们两个也非常注重保养。 “其实也没怎么保养，我每天都睡的很早，而且早上起来和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按摩一下脸部。 护肤品的话，其实我们用的很少，主要是我们不化妆，这样的话皮肤就不会受到损伤。” “那我就比不了了，从来没有按过摩，而且睡的也比较晚，难怪最近皮肤看起来有点粗糙。” 陈颖忍不住看了看夏初彤的皮肤，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年轻就是好哇。 张小凡在门口一听，果然。 两个女人在一起，刚开始可能会聊聊工作，聊聊事业，聊聊人生。 但是马上就会开始转头聊化妆品，聊旅游，聊皮肤，聊男朋友。 就算是女强人的陈颖也不例外。 张小凡轻轻地敲了敲门，就走了进去。 “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陈颖瞥了一眼张小凡，又看了看夏初彤。 夏初彤的眼睛从张小凡进来那一刻就落在他身上。 但是张小凡似乎没有什么察觉，陈颖就非常纳闷，从他们两个的表现来看。 夏初彤应该是比较中意张小凡的，这是张小凡，似乎情商有一点点欠缺。 并没有感受到这种情意，虽然陈颖有心提醒张小凡，不过转念一想，只有等张小凡自己感受到了，那个时候才是水到渠成。 强扭的瓜是不甜的，西瓜摘早了也是不甜的。 “没聊什么，女人的话题，你不忙了吗？” “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了，等下大家一起吃个饭吧！” 陈颖和邓小妮来了这么久，张小凡还没有请客吃过饭。 这老板做的有点不合格。 陈颖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你终于想起请我们吃饭了！ 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今天怎么突然会请我们吃饭。 其实按照正常的职场规则来说，你这个做老板的应该在我们进来的第一天就要请我们吃饭，但是你并没有。” 这足以说明张小凡确实是一个嫩雏，很多商场的职场的社会的东西，他并不是很了解。 但是张小凡在陈颖看来确实很好相处，没有那么多心眼，虽然在对待调皮的客户上面会耍一点点小心思。 不过总的来说，并没有害人的心思，这一点陈颖还是比较认可的。 陈颖的话让张小凡非常尴尬，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出事情，今天要不是夏氏姐妹过来了，估计他也不会叫陈颖他们一起去吃饭。 “这个颖姐，你不是看到了吗？最近这段时间公司这么忙，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以后我吸取教训，一定会经常请你们吃饭的，今天作为补偿，越州的任何地方，我放开荷包，让你们宰。” 今天陈颖这是第二次笑了，以往他面对张小凡的时候就是很少大笑的，顶多也就是嘴角微微上翘。 “哈哈，今天我就不去了，你跟着彤彤他们去吧。 今天我跟小妮还有事情，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躲过了，等几天我把事情处理完，你的荷包可要敞开啊！” 张小凡眼睛眯了起来，其实今天的主要是想请夏氏姐妹吃饭，陈颖只是顺带的，既然她有事情，张小凡也顺坡下驴。 “那个完全没问题，随时随地的待命，只等着颖姐的召唤。” “哈哈哈，今天我才发现你居然这么逗。 下午如果没什么事，早点去吃饭吧，你估计等下还要送他们回去。” “我知道，刚刚初彤的妹妹，有一些着凉，我让厨房阿姨煮了一碗姜汤，她现在就过去喝了。 等她过来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没有事情我就带她们两个出去了。” 陈颖点点头，起身走回办公桌，她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所以就不再跟张小凡闲扯了。 “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忙完。” “好的，颖姐，走吧。” 张小凡他们两个快走出房门的时候。 陈颖又叫住了夏初彤。 “彤彤，有事没事，记得打我电话，周末的话到时候我们四个一起去玩。” “好，我知道的颖姐，到时候我们电话联系。” 张小凡非常的郁闷，自己手下的两个老总，都有周末。 只有自己没有，由于这段时间业务量的急速上升，让张小凡的假期全部泡汤。 主要是技术员不足，现在新招进来的张小凡又不是很放心，还需要观察一个月的时间，但是总的来说，现在是清闲了一点点。 由于张小凡周末的工资给的是双倍，所以星期六星期天，工人的上班情绪还是非常的不错，虽然没有什么休假，但是赚的钱却多很多。 所以暂时也没有闹出什么问题。 但是张小凡知道一个人上班了太久时间没有休假，对于身心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大的压力。 所以张小凡在拼命的招人，主要是腾出时间让工人能有一个非常好的周末。 第113章 快看 吃过饭，张小凡直接送两姐妹回去了。 并没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直接回到公司。 现在工人还没有下班，张小凡还有一了点事情要处理。 夏初彤的效率也是非常的高。 三天的时间就找到了厂房，然后各种材料都已经递交上去了，只等着有关部门的审核。 然后张小凡又开始拨款给夏初彤，让她订购机器，这些机器都是比较简单的。 同瑞型材料的作用就是进一步深加工，其实主要就是混入一些干扰的成分。 其实就跟很多中成药一样，混有麦芽糊精这样的东西，他们是为了减少成本，张小凡就是为了起到干扰作用。 所以机械设备的主要作用就是一个搅拌作用。 当然，张小凡也知道这样只是简单的混了一点东西的话，干扰效果并不见得有多么的完美。 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有一点点用的，那里会有很多似是而非的东西。 假如一个男人站在一堆女人中间，那就特别的明显吧。 将这个男人丢到男人堆里面，就没那么明显了，就比较难找了。 这就是放入干扰成分的作用。 邓小妮在陈颖的劝说下，停住了她营销的脚步，虽然现在依然很忙，但是张小凡还是能抽出一点时间做一点点工作之外的事情。 比如请人吃饭，或者跟同学聚一聚，当然，同学主要是石雷。 这不，又到周末，石雷又打电话给张小凡，让他出去喝酒。 “我擦，凡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活越回去了！” 石雷围着张小凡指指点点。 “我怎么啦，什么叫做越活越回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石雷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 “还跟我装，你看看你，前段时间开的是奥迪a4l，现在呢！居然就开着宝来，还是乞丐版的。 虽然不知道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作为你最好的兄弟，我这个肩膀永远让你靠！” 说着，还伸着自己的肩膀往张小凡的脑袋上凑。 张小凡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个巴掌。 “你大爷的！要是你是一个女的，我还靠一靠！ 死开！你的衣服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一股子味道。” “嘿嘿嘿！没有多少天，也就一个月而已！哈哈哈，正面穿半个月，反面穿半个月，揉一揉，再穿半个月。” 他边说还边眉飞色舞的冲着张小凡摇着手指。 “你大爷！就你这个样子，一辈子别想找女人了！” “女人！女人我有五个！而且高矮胖瘦不同，最重要的是他们配合的非常好！而且非常的齐心，这就叫齐人之福！ 最主要的是他们永远不会背叛我，也不会嫌弃我，穷也好富也好都会一直跟着我！” 张小凡瞬间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鬼东西。 然后两眼一翻，直接扭头就准备走。 “你大爷的！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咱们可以绝交了！” “卧槽！可以啊，小凡子，现在的反应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嘛！ 果然，社会是最好的老师，这一点你算是给证实了。” “滚！你大爷的，每次找地方都找这么高档的地方。 还说老子最好的兄弟，每次你请客呢，就找一些路边饭馆之类的。 你真的好意思吗？” 石雷直接伸出了他的中指，鄙视的瞧了一眼张小凡。 “这叫做劫富济贫，都是开上车的人啦，不要这么小气，好歹我也算好了。 我请你两次，你请我一次，大家扯平了！ 是吧，哈哈！” 张小凡也是无语，不过石雷确实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张小凡刚刚这么说，也就是气他一下。 其实张小凡花的钱也没比石雷多多少，这是开玩笑的语气。 每次石磊请张小凡吃饭，张小凡要付账的时候，石雷其实是抢着付的。 按照他的意思，就是我请你肯定是我付钱。 如果我叫你请客，那肯定是你付钱，多少无所谓，但是原则上谁付钱却不能逃脱。 “你大爷的！要不这样，我们反过来，我请你吃饭，你请我喝酒！” 石雷直接转过头看向酒吧的大门，直接装作没有听到张小凡的话。 “快，看看看看！美女美女，真正大美女，哇，你看那个屁股，你看那个胸，你看那个腿。 极品啊！ 世间难求啊！” 张小凡顺着石雷的手直接看的过去。 然后马上心里一阵叹气，自己这个兄弟的审美观开始出现一点点毛病了。 一个身高至少超过1米8，体重超过200的女人。 确实算得上是前凸后翘，大长腿。 “要不你回去追一追！” 石雷马上翻脸了，瞥了一眼张小凡，非常的不屑。 “你真当我傻呀！就她那身高，就她那体重，我在他面前还不跟小鸡一样。 这种事情不能做，做男人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家里，一定要是一个顶梁柱。 你再看看她，有他在的地方，很难有男人能作为顶梁柱！” “你大爷的！转移话题，你就转移话题。 你还喝不喝酒啊，杵在这里像根竹竿一样这么久。 不喝酒，我直接走了！” 石雷一言不发着，推着张小凡，直接往酒吧门口走去。 “今天不把你灌醉，我是你孙子！” 张小凡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你个北方的大汉子，好意思跟我拼酒吗。 “我晚上可能还有一点点事情，最多还能待半个小时！” “不要想着逃，喏，你的车钥匙在我手上，今天晚上你哪里都去不了。” 看着石雷手中摇晃的钥匙，张小凡整个人就焉了，刚才肯定是推搡的时候，石雷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的。 “今天你是早就打定主意了吧！ 我说刚才你怎么这么积极呢，一定要往酒吧来。 旁边刚好有个酒店，不要告诉我酒店房间你已经定好了。” 张小凡非常疑惑的看着石雷，这个时候的石雷脸上非常的得意，有点摇头晃脑的感觉。 “哈哈哈，不愧是我兄弟，今天我高兴，你兄弟我升职了，当了项目的小组长。 难道作为我最好兄弟的，你不应该陪我醉一场吗？”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不是应该失恋才醉一场吗，你这高兴，醉一场就有点想不通了。 张小凡并没有感受过醉酒的滋味，当然今天晚上他也不怎么想改，如果是石雷失恋了，自己倒是可以舍命陪君子一场。 不过这货，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也不存在失恋这么一回事。 明明就是，想喝酒，还偏偏要找一个理由。 第114章 合同问题 张小凡第一次感受到醉酒的滋味。 脑子tmd真清醒，就是感觉身体不听使唤。 第二天一醒来，头依然痛得很，胃里依然不舒服。 张小凡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早上8点了，石雷还像死猪一样睡在旁边的床上。 张小凡简单的收拾一下，洗个澡就准备回去上班了。 没有办法，技术员，工人都短缺，只能周末加加班，不然业务都做不完。 张小凡并没有叫醒石雷，这位大爷今天不用上班，如果叫醒他，张小凡估计他要发飙的。 回到公司已经快九点了。 张小王将自己招进来的两个技术员叫他过来。 林威，刘其，两个人的年龄都不超过20岁，但是进入这一行已经超过三年了。 这就是张小凡为什么说粉末涂料的门槛会越来越低的原因。 进入这一行的技术员，其实并不需要你有多深的知识，只要你对颜色敏感，然后记忆力还不错，你就能将入门级的涂料做得比较好。 未来十来年，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进入这个行业，成为检测员，技术员，甚至是技术总工。 他们中有一半人并没有高学历，有的甚至只是初中学历。 但是这些人肯钻研，愿意吃苦，所以很多人到后来也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 张小凡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他们来这里有将近一个星期了，这么短的时间，张小凡自然看不出他们的人品如何。 但是该跟他们说的还是要说清楚。 “你们两个到这里也有一个星期了，总体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 我很希望你们能长期的在我的公司做下去，跟着公司一起成长。 现在我们公司，你们应该也了解，业务量一天天在增长，马上公司就要买地，自己建厂房。 所以就前景来说，你们不用担心。 但是有一点我要跟你们说清楚，如果你们准备在我公司长期做下去，那么就要签订另外一份合同。 一个是年限的限制，这个年限不会很低。 第二个就是保密条例，如果在规定的年限内，你们违约离开公司，除了支付违约金之外，还有一个就是离开本公司两年之内你们不能从事相关的行业。 第三个，就是你们的福利待遇，合同要求严，这样福利待遇就高。 虽然不敢说全国数一数二，但是我的福利待遇我敢说在同行之内，以你们现在这个技术水平，这个工资待遇可以排到前三。” 既然这两个人张小凡都觉得还可以。 有可以继续培养的价值，那么有些东西就要必须说清楚。 毕竟张小凡找的是技术员，有些甚至会接触到公司的核心机密，所以张小凡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至于他们愿不愿意，张小凡就不知道了。 “张总，我们不是只要签订劳动合同吗？” 林威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劳动合同是劳动合同，没错，不过劳动合同的条款却大不一样。” 虽然都是劳动合同或者聘用合同，但是每家企业具体的规定肯定会不一样。 这个里面涉及到年限，工资，福利，加班等等一系列问题。 “那我们需要签多少年？” “这个就要看你们了。 如果你们的岗位会接触到公司的核心机密，那么合同的年限就是八年。 假如你们不到八年就提出辞职，那么在这个八年之内，你们不能从事涂料相关的行业。 最重要的是还有附属条约，保密条约，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核心机密，这是公司在市场上竞争的最大原动力。 我希望你们能理解。 如果签订最高保密合同，违约金相当的高，但是相对应的福利待遇也会准备的增加，当然，你们也能接触到的核心配方。” 张小凡可不希望自己的配方，突然有一天就出现在自己对手的办公桌上。 所以很多东西要说明白，当然为了利益，他们也有可能会铤而走险，所以张小凡设定的赔偿金额非常之高。 不然到时候为对手培养出几个技术员，那乐子就大了。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林威有些犹豫，毕竟八年时间真的很长，自己最美好的八年，也就是20岁到28岁。 所以他有些犹豫。 “我愿意！” 刘其非常严肃的对着张小凡说了三个字。 “这可是八年啊！你可以考虑清楚，如果你哪天违约了，那么剩下的时间你肯定不能进行相关的职业。 更重要的是保密合约，就算你们做满了八年，如果不继续做下去，那么涉及到的机密配方，你们也不能外漏，更不能使用。 因为这样也是要付出违约金的，而且也相当的高昂。” “我考虑清楚了，我相信张总，相信至美新材料。” 看着刘其异常坚定的脸庞，张小凡还是挺高兴的，员工能认可自己的公司，这说明企业的凝聚力已经开始凸显出来了。 再一个刘其这个人，对颜色非常的敏感，甚至超过了张小凡，所以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小样调试员。 这是公司对外的第一大门槛，很多企业都是需要送样的，你样板如果做不好，别人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大批量生产等我机会。 所以如果能有一个对颜色异常敏感的人把好第一关，那对于一个涂料公司来说，绝对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很好，等下下午你去找一下陈总，他会给你合同，你晚上拿回去仔细看清楚。 看一看哪些需要更改的，第二天你找陈总商量，双方就各自的意见再修改一下合同。 后天就可以正式签约，到时候你的福利待遇也就会跟上脚步。” 刘其点点头，感觉似乎没什么事，跟张小凡说了一声，就出门做事情去了。 这样的员工确实挺招人稀罕，某方面的能力很好，有眼色，对自己的定位非常的清晰。 “你今天晚上回去考虑一下吧，毕竟这关乎你前途的事情，我也不敢保证，你在我公司就一定比在外面好。 这个选择是在你，如果今天晚上拿不定主意，你也可以选择签订普通劳动合同，只是可能你进不了关键的岗位。 因为这一点我也希望你理解，毕竟我们公司现在的技术在整个行业肯定是拔尖的，所以我对配方的保密性一定要做到位。” “我知道的，我考虑好就来找张总。” 第115章 关于加工资的事情 林威最终还是选择签订通用的劳动合同，期限是两年期限的。 这是林威自己的选择，张小凡也不会多置喙。 而且这样张小凡觉得更加利于自己判断，刘其的信念是不是坚定的。 刚开始，张小凡准备只教授入门级的涂料，而且还是同时教授两个人。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刘其产生一种心理落差，看看他在这种心理差距之下，还能不能保持本心。 会不会因为张小凡没有给他单独教授高深的技术，工作上面表现出不积极，磨洋工，效率低的现象。 而且张小凡觉得这样的事情还不能太短，最少要维持三个月到四个月时间。 这样对于看清一个人，应该是能八九不离十。 毕竟现在没有哪一家涂料公司，发现张小凡的涂料比较特殊，而特意派出间谍之类的。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人都是张小凡，直接通过人才市场招聘的。 所以说三四个月时间应该是够了。 倾囊相授是不太可能的，他们并没有行什么拜师礼，三个人甚至是连名义上的师徒都算不上。 张小凡自然没有义务倾囊相授，只要他们的能力能满足公司的需求就足够了。 当然三四个月之后，对于刘其的培养才刚刚开始，虽然不一定会培养成总公司总工程师，但是至少他要当得起一个分公司的总工程师。 由于涂料行业的实效性非常之高，一般一个样板到成品，3到4天时间就要出来。 如果全国只在越州有一个公司，那么你肯定做不大做不出名，因为北方的一般都不会使用你的涂料，毕竟距离太远了。 所以张小凡当时打定主意就是四处开花。 最少要保证全国有7到8家分公司，这样才能满足张小凡的要求。 毕竟如果一个北方客户拿到一个样板，然后邮寄到越州，需要四天，张小凡这边做出成品，通过货运运到北方，最少也要四天。 这一来一去，光光在路上，时间就是八天，再加上生产的两天，那么时间就达到十天了。 这样让很多客户都会受不了。 粉末涂料行业一般是，3到4天之内，都必须从样板到产品送到客户仓库，这个过程要全部走完。 所以说张小凡对刘其的要求就是最少是一个粉末分公司的总工程师。 至于他能不能当上总公司的技术总工程师，那就要看他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的天赋。 任何行业天赋都非常重要，用对了你的天赋事半功倍。 一个人成功靠的是1%的天赋和99%的努力。 但是张小凡信奉的是，1%的天赋决定你99%的努力靠不靠谱。 接下来一两个月时间，非常的忙碌。 所以张小凡决定分班，所有工人现在培训也培训的差不多了。 完全可以分成两班，刚好是两个技术员。 张小凡就可以把自己解放出来，做一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而且工人也没必要日日夜夜的加班。 一个企业加班太多，并不一定是好事。 因为工作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如果你一个月30天，工人全部在工作中度过，然后晚上还要加班四个小时。 那么只会让工人的效率越来越低，这就是为什么国家在九几年将一个星期休一天改成一个星期休两天的原因。 事实证明了，国家的效率没有降低，反而提高的非常之快。 所以张小凡现在就开始决定将周六周末放假。 这是对工人的尊重，也是对工人劳动效率的尊重。 而且这段时间大家都非常努力，所以张小凡决定加工资，反正05年也快要过了，06年确实该加一点工资。 当然加工资这么高兴的事情一定要开个会，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张小凡将这个事跟陈颖提了一下。 陈颖表示赞同，毕竟前面一个月，基本上每个工人的工作超过26天。 加班时间也超过80个小时，工资一算下来，每个人最少可以拿到五千以上。 如果这个月，工资陡然减少，会让人产生心理落差，这对于公司团队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按照正常工资算，一个月工作22天到23天，工资大概是3000的样子，05年的时候，这个工资真的一点都不低，绝对要超过平均线很多的。 在加多少的问题上，张小凡跟陈颖产生了一些分歧。 陈颖认为工资最多能提高8%，张小凡的想法就是直接提高20%。 “你现在提高这么多，以后怎么办？你每年提高8%，五年之后，工资大概也就四千三四的样子。 但是如果你一次性提高百分之二十，到时候我怕在公司的开这方面，公司可能会承受不起。” “可是我也没想着每年都提20%啊！” 这一次提工资，张小凡确实只是心血来潮，他觉得上个月工人很给自己面子，加班那么多，还没有两三天休息，但是依然兢兢业业的努力完成工作。 这其实是让张小凡常满意的一件事情。 “你今年提20%，明年提5%，后面来个8%，这怎么行呢！这会让人有非常巨大的心理落差，你今年提20%工人明年依然想着你再提20%。 如果你明年没有提高这么多，他们的心里就会有一些意见。” 张小凡一想，似乎有些道理啊。 看样子管理确实不能，仅凭着个人喜好，一时冲动。 对于这批工人，张小凡是非常满意。 现在这些工人，张小凡有一种如臂指使的感觉，用起来非常称心趁手。 如果这群工人真的因为这样的事情，让他们产生不满意的情绪，那确实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其实每年8%的增长也不算很低，张小凡觉得自己有必要设立一个员工等级。 做的越久的自然拿的越多，不可能，你刚进来就跟熟练工人的工资一样。 “那就按着颖姐你的建议来办吧，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建立一个员工的等级制度。 让他们工作年限越久的人工资越高。” 具体是什么样的一个制度？张小凡并不了解。 因为陈颖给他的书他并没有看。 “这个我已经在考虑当中了，等我们搬到自己新建的厂房里面，这个制度可能就要开始实施了。” 张小凡连忙点点头，这才是好的管理，他们能走到老板的前面，替老板考虑一些老板考虑不到的事情。 第116章 请呼万唤始出来 虽然是周六，但是依然有工人在上班，虽然依然是分两班，但是是工厂每天的机器并没有停。 这是周六和周日，只有白天开工，不会加班。 周一到周五早上8点到下午4点，是一班的工作时间。下午4点到晚上12点，是二班的工作时间。 刚好两个技术员轮着来，周六的话只上白天，张小凡兼着干技术员。 工人是轮着休息的，每个人每个星期是有两天休息。 今天张小凡刚刚上班，就接到了胡灵的电话。 张小凡自然非常的兴奋，其实早在三个月前，公司刚开张不到一个月就已经说了。 “胡姐，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今天准备过来你公司看一看，我总不能迷迷糊糊的就跑过来吧，我觉得不马上要元旦了，我要来肯定也要明年。” 能过来看就已经出乎张小凡的意料了，要知道一个人在一个公司呆久了之后，都会有一定的依赖性。 你熟悉这个公司的一切，做什么事都能得心应手，所有的熟人关系也都在这边，所以一般人不会冒冒然然的，换一个工作。 公司留不住人一般是有两点理由。 一个是他受委屈了。 二个就是钱没有到位。 现在张小凡直接挖了观澜涂料的墙角。 靠的就是钱和老乡的关系。 说实话，现在不管在谁看来，张小凡的公司都没法和观澜涂料相比。 观澜涂料是一家大型的综合性涂料生产企业，而张小凡的智至美新材料，仅仅是一家开了，刚刚不到四个月的新公司。 孰优孰劣，一眼就能看穿。 不过一个张小凡舍得出钱，按一个有老乡的关系，一会给张小凡增加一点可能性。 “那你现在就过来吧，我去接你，我现在就在公司。” “不用不用，我等下自己打车过来就行了，你不用那么麻烦，而且你是技术员，公司应该也离不开你。” 虽然说一刻不能离开，有一点点假。 但是去接胡灵的话，估计也要花上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 今天刚好周密也不在上班。 所以张小凡就顺着胡灵的意思答应了。 “那好吧，我现在确实有点走不开，那你路上小心一点。” “好的，我大概四五十分钟能过来吧，应该。” 张小凡也不准备，准备什么东西了。 陈颖，把公司的事情处理的非常之好。 完全不需要张小凡多操心，至少现在整个公司看起来，就有一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不会让人一进公司就感觉像是一种家庭作坊的样子。 而且陈颖现在也相中了几块地，然后再筛选一下，最后再让张小凡决定买哪里。 所以说，公司对于人才的吸引力应该还是足够了。 特别是胡灵跟张小凡是老乡，张小凡给出的工资也是比观澜涂料要高出50%。 张小凡也不知道胡灵具体什么时候会到，所以并没有在门口，直接等待。 胡灵来到张小凡公司的时候，张小凡正在车间巡视。 这里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干净，整洁。 原材料成品的摆放，感觉都是方方正正的，看起来非常的舒服。 这大概也是张小凡对周密越来越放心，越来越满意的原因吧。 不管任何公司，其实卫生是要摆在第一位的。 张小凡曾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情。 20世纪中期以来，纽约从居民的“犯罪之都”变成一座治安良好的城市。 虽然具体的原因各有争论。 但是有一点是不可忽视的，那就是环境卫生方面的改变。 当时的市长实行零容忍的政策。 那就是在街道上不能看到垃圾，不能随地大小便，不能随地涂鸦。 其实人就是这样，在一个干净的地方，就是一个很邋遢的人，他都会有点自觉的将垃圾丢到垃圾桶。 如果周围满地垃圾，一个垃圾桶就摆在那里，估计大部分人手中的垃圾都会随意的往地上丢。 所以张小凡一直觉得一个公司环境卫生一定要摆在第一位。 有了卫生的环境，整洁的摆设。 一个人上班的心情都会好很多，那么效率自然也会提高很多。 现在胡灵的感觉就非常的舒服，走在车间里，听着机器的轰鸣声，感觉公司就应该像这样。 地面上刷上一层蓝色的地坪漆，现在地面上都能反射出窗户里投射进来的光亮。 通过外面的玻璃围挡，能清楚的看见张小凡正在指导工人做的什么事情。 张小凡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而是手脚并用的指挥着工人，旁边的工人连连点头。 这让胡林又看到张小凡的另一面，其实他在观澜出来就听说过张小凡的事情。 技术好，但是似乎人缘不太好，除了一个刘勇帮他说好话，其他人在李春华的污蔑下，都觉得张小凡不听指挥，技术不达标，为人懒惰，不思进取。 但是从现在各自的成就来看，张小凡已经闯下了偌大一份事业，而他们却还在办公室家长里短。 胡灵觉得自己的选择应该没有错，张小凡不仅是自己的老乡，而且还给出了比观澜集团工资高50%的待遇。 现在从张小凡教工人使用机器的过程，就可以感觉张小凡这个人的为人。 看起来虽然年轻，但是已经有大将风范了。 张小凡刚好从玻璃格挡看到外面的胡灵，就匆匆的跟工人解释几句，直接跑了出来。 “胡姐，你来啦！感觉我这公司怎么样。” 张小凡面带笑意，很自豪的跟着自己的手指，环视了自己公司一周。 “很不错，管理做得比观澜集团还好，你也很不错，我想你的父母一定会为你自豪！” 胡灵给出了非常肯定的回答，这也是她心中所想，她确实挺佩服这个小老乡的。 一个人从无到有打拼半年时间，就已经做得这么出色了，这是她见到的第一个这么出色的年轻人。 “可惜啊，这么好的地方，可能半年之内，就要搬走了！” 张小凡看起来一脸落寞，似乎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这让胡灵皱起了眉头，他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工作而感到失望。 我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这个小老乡，不过看现在这个生产的情况，应该不至于会倒闭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了，咱们从头再来。 我现在决定过来帮你，工资咱们就不谈，或者我一年之内不拿工资也没事，什么时候你有钱再给我，而且工资就按照我在观澜集团的50%来算吧。” 第117章 似乎误会了什么？ 张小凡感觉胡林似乎误会了什么东西。 怎么感觉这么奇奇怪怪？什么叫从头再来？ 我的公司里倒闭了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胡姐，工资的事情咱们说好了，说是按1.5倍你现在的待遇，那么就是按这个待遇。 咱们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钉，更何况胡姐你是工作了十多年的优秀财务人员，有的非常全面的经验。 你完全担得起这个工资，关于这一点，咱们就不要讨论了。” 胡灵感觉到很欣慰，这个小男孩确实已经成长了。 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没有任何优柔寡断，确实已经具备了一个领导者该有的样子。 就是这样的人，自己才应该多支持，一年不拿工资也没完全没有问题。 “还跟姐姐说这些干嘛，在越州，我就是你亲姐姐，有困难我一定会帮。” 张小凡突然嬉皮笑脸起来。 “在越州，你当我亲姐姐，难道在老家你就不当我是你亲弟弟了吗？” 胡灵被张小凡的样子逗笑了。 这样一个乐观上进，同时又能力出众。 这样的一个人，不管是什么理由，自己都应该支持他。 “哈哈，你啊，都这么大年纪了……” 突然之间又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张小凡了。 “好了，下个星期一，我就辞职。 明年1月1号就过来这里上班。 还有就是，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姐姐永远支持你。 如果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多的拿不出，十几万万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刚看这句话，张小凡听得是蛮开心的。 嘴都快要咧到脸的中间了，整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褶皱。 不过越听怎么感觉越来越奇怪，张小凡看了看自己身上，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在。 自己刚刚搞过体检，也没有检查出什么毛病啊。 公司正在蒸蒸日上，马上就要买地皮，建自己厂房。 这就让张小凡纳闷了，怎么还谈到借钱了，再说了十几万对于张小凡来说，现在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了。 “胡姐，我刚刚没有听错吧？似乎你误会了什么？” “你不是说这里马上要搬离这里吗？” “是啊。” 张小凡说的也没错啊，确实是马上要搬走了，只要地皮确认下，建设厂房的速度其实是很快的。 “还跟姐姐装，是不是资金链断裂了，收不回来钱。” 胡灵是做财务的，自然知道资金链如果断裂，那样的后果确实是难以估量的。 所有原材料必须现金，但是现在的涂料行业很多都是赊账的。 所以非常容易出现资金断裂的情况，要知道，很多大型的公司都是因为资金链断裂，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所以他才担心张小凡的，自己还有十几万存款，总可以帮张小凡一段时间。 “等等等等，我没有资金链断链啊，而且我现在做的全部都是现金，没有一单是赊账的。” 这就让胡灵奇怪啊，没有一单赊账，那就是做的很好啊，你做的好干嘛要搬地方啊。 要知道有这么多大型的机械，非常不利于搬动，有些机械是动了之后就很难复原。 就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还有这地上的漆的地坪漆，想必花费也是不菲。 这些玻璃阻挡，整个下来没有30万应该是完不成的。 如果把你这里这些都是要浪费掉的，这并不是明智的管理者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你这里，你不知道这样会损失很大很大吗？” “我已经准备买地了，然后自己建厂房，现在已经有七八块地皮在考虑当中。 只要确定了地皮的地点，应该很快就可以建设厂房，所以我估计也就半年之内可能会搬迁。” 胡灵突然松了一口气，这张小凡说话跟大喘气一样，说的不明不白，刚才她还也为张小凡的公司快要倒闭了。 “你是吓我一跳啊！那就算了，我下个月不来了！” 嗯？不是吧，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姐，我的亲姐，咱们可不能开玩笑啊，我现在离开谁都离不开你啊！ 算我求你了好吧，这种玩笑可千万不能开，你就让我心情一上一下的，万一突然就挂了怎么办！” 胡灵也被张小凡的样子给逗笑了，又是鞠躬，又是作揖。 “哈哈哈，逗你玩的！哈哈哈，我现在才发现，你居然也这么搞笑。” “能博得美人一笑，那也是一种能力啊！” 张小凡嘿嘿一笑，只要你不变卦就好，说句实在话，对于管理公司，张小凡真的一窍不通。 更不要说财务上的事情，现在陈颖可以相信，但是如果真的缺乏监管，甚至连财务都抓在她手上。 张小凡估计陈颖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有时候人的欲望并不是没有，而是要看头上有没有达摩之剑。 张小凡不希望陈颖走上那条路，所以必要的限制，人形的钉子，一定要安插的。 你要钱我会给，但是你不该伸手的地方，千万不要伸手。 这是张小凡的原则。 也是大部分老板的原则。 确定了胡灵的事情，张小凡的心算是落下了一半，还有一个自然就是购买地皮的事情。 不过在购买地皮之前，肯定要让胡灵和陈颖两个人共同协作，两个人千万不要出什么矛盾才好。 毕竟一个管行政，一个管财务，两个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小矛盾，这是很正常的。 日常的摩擦那肯定是少不了，只要沟通及时，就不存在多大问题。 所以张小凡觉得自己就居中调解就行，当然也有可能两个人关系会非常好。 不过这一点，张小凡知道胡灵和陈颖两个人，都是聪明人。 有些同事之间关系可以很亲密。 但是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最多只能保持工作上的关系，私下里，张小凡相信以她们的智商，肯定会避嫌的。 不过令张小凡疑惑的事情是。 已经有几天了，夏初彤怎么自从找到厂房之后就没有音信了。 张小凡清楚的记得自己并没有交代她，怎么装修厂房，而且机器好像也没到。 张小凡觉得非常有必要打个电话过去，一个是问一问员工的招聘情况怎么样，第二一个就是交代一下厂房该怎么装修。 第118章 智商压制 电话接通了。 “彤彤啊。” “你叫什么？彤彤，谁让你这么叫我姐的！啊！你王八蛋！” 一听声音，张小凡就知道。 肯定又是河东狮吼，夏初蕊了。 而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叫你姐叫什么好像也不管你什么事情，怎么我叫一声彤彤，我就变成王八蛋了。 “诶！诶！诶！把电话给你姐，真是的！还有以后说话不要那么大声，不要那么高调！ 耳朵都快要被你震聋了，现在都感觉耳朵里面痒。” “你管得着吗？你是我的谁呀？我乐意声音大，怎么了？” 张小凡听了之后，直翻白眼。 我确实管不着，等我以后开一家娱乐公司，把你签进来，这个签就签个20年30年，违约金直接上到天价，然后直接雪藏。 看你到时候还跟我嚣张，张小凡笑吟吟的YY着，等真到了那天，张小凡觉得自己会跟她说。 怎么样？再大声跟我说话啊，我先雪藏一个月，以观后效。 是不是觉得很憋屈！是不是觉得很委屈！是不是觉得生无可恋！哈哈哈哈！告诉你，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大爷！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跟你说……” 夏初蕊还没说出来，张小凡似乎就听到一声轻喝。 “蕊蕊！……”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接着夏初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真是的，姐……，好好，我懒得说呢！” 张小凡这边直接喂喂喂喂。 不过就是得不到回应，似乎两姐妹在说什么事情，张小凡猜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初蕊想告诉张小凡，但是夏初彤不同意。 张小凡只能一个人干着急，等了大概有一分钟，夏初蕊才开始说话。 “喂，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有事就说事，别浪费我时间，不然我直接挂了。” 张小凡也不在意夏初蕊到底什么态度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这让人很着急的，我的事情可以暂时不说，先说说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瑞公司的事情暂时可以先不谈，张小凡就是怕夏初彤出了什么事情，又不愿意跟自己说。 “哎呀，你到底烦不烦啊，说了没事情就没事情，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这样吧，挂啦！” “等等，等等，等……” “有事情就说事情，你烦不烦啊，一个大男人啰啰嗦嗦的！丢人！” 张小凡现在完全没有时间跟他计较，看了一下时间，马上要到中午了，干脆下午也不要上班算了，自己过去看一看。 他这个情况她们两姐妹肯定是不会说了，自己过去看看，放心一点。 “你把电话给你姐，我跟他说一下公司的事情！” 那边似乎没有什么回应，过了一会儿，应该是两姐妹在商量什么东西，这次张小凡并没有听到什么话，估计是手已经捂住了话筒。 “真烦！我姐在上厕所，哎呀……，过几天，刚才我姐说再去你那边，到时候再说，挂了啊！” 就在他挂的瞬间，张小凡似乎听到什么医院不要大声喧哗。 张小凡瞬间心里一紧，他能感觉到自己非常的烦躁，非常的着急。 恨不得马上飞过去，立马奔下楼，跑向车间。 跟工人们交代几句，开着车就直接往星光音乐学院赶去。 学校周围的医院一打听就知道是哪一家。 不过不知道在哪一层，这个找起来有点麻烦了，也有可能并没有在住院部，偌大的一个医院要找人，真的无异于大海捞针。 万一刚刚只是在门诊部看了一下病，然后又回去了。 自己不是白白跑了一趟。 不过张小凡觉得在住院部的可能性比较大，看着住院部的大楼，张小凡前前后后的看了一下。 如果自己问，肯定她们不会说。 看样子得套路一下夏初蕊了。 直接打电话。 “你烦不烦啊，说了过几天去你那边，在谈公司的事情，现在厂房刚刚租，里面卫生还没搞完呢！” “我不是问这个事情，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一个电信大楼。” 夏初蕊非常的奇怪，你们电信大楼干嘛，虽然有一点点不耐烦，但是嘴巴还是挺老实的。 “是有啊，你问这个干嘛，你要把你电信业务吗？就算你要办理电信业务，也不需要跑到这边来吧！” “我不是办理电信业务，那个电信大楼左边是不是有一栋灰色瓷砖的住宅楼。” 张小凡就站在住院部的大楼前面，眼睛就在四处扫射。 “灰色的住宅楼？你等一下啊，我要稍微想一想，不是在左边吧，是在右边。” 张小凡听了之后很想大笑一下，怎么有这么笨的人，这个大楼左边右边，也要看你站在什么位置吧。 你这么一说，我就能判断出你在哪个位置了，张小凡非常仔细的搜索，每一个开着窗能看到的窗户，果然在五楼的一个位置看到了一个身影，非常熟悉，拿着电话。 张小凡就知道大概位置了，反正就在这栋楼五楼，靠东头第三间。 “这样啊？那你等一下，我再确认一下，有个客户在那边，等下我要叫司机去拿一下色板。 就这样，我挂了啊。” 夏初蕊就懵了，刚刚还让我等一下，现在马上就挂电话了，什么意思啊。 “无聊” 夏初彤躺在病床上，看着书，又看了看夏初蕊。 “凡哥又有什么事情啊？看你那迷迷糊糊的样子。” “他问我什么电信大楼，什么灰色的住宅楼，不清不楚的，然后又啰里八嗦一大堆，最后直接挂了。” 本来没什么事情，但是经过夏初蕊的嘴巴一转达，这个意思吧还是那个意思，就是总感觉有些不对。 细心的人也许可以从中分析出张小凡：表述不清，话多嘴碎，不懂得尊重人。 看着自己姐姐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夏初蕊有一点点心虚。 “哎呀，忘记了，水壶里没水了，打点水过来，你躺在床上不要动啊。” 说着便急急忙忙的提着热水壶，开门就往外面走。 “哎呀！” “嘭！” 夏初蕊一声尖叫，手中的热水壶应声而落，半壶的开水就这么在地上直接化开了。 第119章 怎么不告诉我呢？ “怎么啦怎么啦？” 夏初彤急急忙忙的探头看向门的方位。 正好看到往里面探头探脑的张小凡。 “hi！” 张小凡对着夏初彤摇了摇手，让夏初彤的脸瞬间就红了，连忙撇过头不去看张小凡。 “啊！你神经病啊！吓死我了！” 夏初蕊确实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开门就撞到一个人，幸亏刚刚的开水没有倒在了两个人身上，不然那乐子就大了。 恢复过来的夏初蕊，看着张小凡现在还有心情跟自己姐姐打招呼，心里的火气就噌噌噌的往上冒。 而且还是邪火，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跟自己姐姐打招呼，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 “跟你说了多少次，说话的声音小一点，耳朵都要给你震聋了！” 张小凡使劲的用小手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仍然感觉里面很不舒服，痒痒的。 “让你管！谁让你来的，自作多情！” 张小凡会异常奇怪的看着夏初蕊，怎么感觉像吃了炸药一样，这还没开始点呢，就着了。 “你能让一让吗？” 医院的门也就那么大，一个人站在门那里，基本上就另外一个人，就很难进去了。 “要你管！反正我也没有请你来，也没有想请你进去，你这打哪来回哪去吧！” “我就不让。” 她还跟张小凡杠上了，倔强的看着张小凡，将头仰得高高的，似乎眼圈都有点泛红。 在张小凡的角度看来，夏初蕊就像一个撒娇的女朋友一般，倔强的不肯低头。 张小凡恶从胆边生。 直接将夏初蕊一把搂了起来，扛在肩上，用脚将门一带，关上。 反正在走道上走路的人，都非常好奇的将目光投了过来。 就感觉像小两口吵架了，男孩哄女孩哄不过来了，直接就来这一招，扛肩上，扔床上。 当然，张小凡并没有扔。 肩膀上的夏初蕊是不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一动不动。 非常的安静，张小凡将她直接放在床旁边的小凳子上。 坐在凳子上的夏初蕊低着头不说话。 张小凡也有一点无奈，好说歹说都不肯让路，非要我使用暴力，现在吓傻了吧！ 幸好这个房间只有一个人，另外一张床是空的。 张小凡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初彤，用手指轻轻的戳了她脑袋一下。 “为什么不跟我说？现在我来了，你跟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夏初彤的脸红红的，其实他心里非常的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 虽然张小凡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什么东西都没带，但是怎么也掩盖不了她心中的喜悦。 “没有什么事情，你看，手脚都是好好的，就是搬货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脚，过几天就好了。” 看着夏初彤的芊芊玉手在空中挥舞，虽然非常的赏心悦目，有一种跳舞的感觉。 但是张小凡并不领情，伸手就将她的手一拍。 “屁！都要住院了，还跟我说没事情，你当我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呢！ 老实说，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让我看看你的脚。” 夏初彤马上摆摆手，然后伸手将自己的被子按住，不让张小凡去揭。 “你说了没事就没事，不要看了，啊！不要看……” 刚刚伸手将被子掀开，张小凡马上就感觉小腹上一热。 鼻子里也跟着轰隆轰隆的热气往外喷，感觉鼻血马上要控制不住了。 这种冲击非常之大，虽然夏天的时候这么笔直的长腿，看了不知道有多少，夏初彤的也看了很多次。 但是掀开被子，看了雪白的大长腿，而且里面仅仅穿了一条内裤。 这种对心灵的冲击非常之大，不过张小凡现在已经练就了比较厚的脸皮。 马上调整心态，将准备坐起来的夏初彤按了下去。 “动什么动，等下将你病情加重了就麻烦了，我就看一看，你的腿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医生都给你瞧过了，我看一看啊。” 张小凡心里都给自己点了一个赞，厚脸皮是可以慢慢练成的，只要你一次不脸红，以后慢慢的脸皮也就练就出来了。 “不要看了，求你了。好不好” 张小凡不闻不问，凑过去看了一下，有一点点红肿，确实像是扭到了，叉了气。 “有没有伤到骨头？” 似乎是看到了张小凡的脸色，非常的正。 所以夏初彤也不那么害羞了，微红的脸摇了摇头。 “没有伤到骨头，说了就是扭到了，脱臼了，伤了一点点韧带，医生说住院三四天就好了。” 张小凡依依不舍的盖上被子，一脸的如释重负。 “没有伤到骨头就好，你安心休息，公司的事情并不着急，这也并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等你身体完全好了，我们再商量一下该怎么样进行装修，今天咱们就不讨论公司的事情，好吧！” 夏初彤先是摇摇头，然后就马上点点头。 “应该几天就能好！” “能不能好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医生说了算。” 然后张小凡又看着依然低着头的夏初蕊。 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奇怪了，刚刚还炸炸呼呼的，有要跟自己单挑的架势，现在怎么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闷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小蕊，你这是干嘛呢？不就是一个开水瓶吗，十几块钱的事情。 这个社会有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情，放心。 这个事情是我的责任，我来赔！” 依然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闷气，这就让张小凡没有办法了，你不说话我就无法通过什么蛛丝马迹能猜到你想什么东西。 “等下晚上一起去吃饭。” 张小凡这句话是对着夏初彤说的，主要是刚刚张小凡在想着夏初蕊现在是怎么一个回事，吃饭只是随口一说，他并没有想到夏初彤的崴的很厉害，最好不要移动，不要磕了碰了。 “好啊，好啊。” 张小凡有些无语的转过头看着夏初蕊。 刚刚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蹦出这句话。 张小凡是很郁闷的，你夏初蕊倒是好，你姐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无法跟着一起去，你让我等下怎么接这个话啊。 去吧，留夏初彤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好。 不去吧，自己已经说出口了，夏初蕊也说了要去。 “张哥，你跟蕊蕊一起去吃饭吧，等下带点饭给我，要清淡一点的。” 似乎看出了张小凡有一点尴尬，夏初彤主动开了口。 夏初蕊连连点头，完全没有刚才的颓废。 “我看还是一起去吧！” “医生说我的脚最好不要挪动，没事的，我一个人刚好在这里看看书，你们一会就回来了。” 第120章 不是说好了吗？ “张总，我在医院都吃了好几天了，嘴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我要吃鸡腿，我要吃牛排，我还要吃酸辣椒炒鸡杂……” 夏初蕊点了一大堆菜，全部都是肉。 而且都是口味重的菜系，要么就是油炸的，要么就是爆炒的，酸的辣的。 “停停停停，你一个人吃的完吗？我算是服了你了，还有你刚刚说你们在医院已经几天了？ 也就是说，上次卸货的时候扭到的吧？这是工伤，你们居然不告诉我。 等下我们两个去点菜，不过你不要想着点这么多菜了，然后带到医院来吃。” 夏初蕊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似乎是觉得张小凡小气，不让他点那么多菜，当然也有可能是……。 “凡哥，这样不好，你和蕊蕊就在外面吃完吧，然后带一点给我，一定要清淡的，这是医生交代的。 既然病人都这么说了，张小凡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等下吃饭的时候加快一点速度就行了。 一个病人，不管病患的大小。 如果让他一个人在医院，总会感觉有些孤单，久了之后甚至会心里不舒服。 还有万一她等下要上厕所，夏初蕊如果不在这里，让夏初彤叫护士来帮忙，她肯定会有一点害羞。 就算同样是女的，害羞也是免不了的。 这下夏初蕊就开心了，这让张小凡非常纳闷，不就是出去吃个饭吗，用得着这么高兴吗？ 你找夏家现在的收入，出去吃个饭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走吧，我们早去早回” 既然想不通，张小凡就不想了。 反正女人总是奇怪的动物，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伤心，一会儿难过。 天气都不一定变得她们那么快。 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主要是一到晚上天气就非常的冷，如果天气是晴朗，晚上有时候会是零下几度。 “张总，为什么你让姐姐叫你凡哥呢？” “我比他大啊，这没毛病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也要叫你凡哥咯？” “这个完全没毛病。” 这句话张小凡其实是有点昧着良心的，每个男人都期望有一个像夏初彤这样的妹妹，不是亲妹妹。 但是如果一个妹妹整天跟你做对，这里对你挑刺，那里说你不好。 还一直对你横眉冷对，总感觉你欠了她几百万的感觉，而且时不时的耍小性子。 这样的妹妹别人不知道，但是张小凡确实不想。 “那我以后就叫你凡哥，总是张总张总的叫，觉得很奇怪” “好，对了，你到底想吃什么？” “随便啊！” 如果有特效，现在张小凡的脑袋上一定有三个叹号。 三个大大的黑色的叹号。 女人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刚刚菜名都报了十几个，现在又说随便了，这是一会晴天，一会阴天，一会下雪，一会下雨。 果然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一个月流血七天都不会死的动物，确实是让人很难以琢磨。 “随便啊，不过似乎没有随便这个菜，要不干脆叫你刚刚报的那个十几个菜名全部都买了吧。” “忘记了！” 现在当小孩脑袋上又多出一个叹号在上一个问号。 真的太难伺候了，还是夏初彤好，张小凡心里不由得感叹。 “那咱们到了饭店再说。” “好。” 然后两个人都默默的不说话了，就这么走着，并排的走着。 张小凡看到夏初蕊一直抱着胳膊，似乎有点抖。 他皱着眉头停了下来，一把拉住继续默默朝前走的夏初蕊。 “穿这么少衣服，我还以为你里面穿了毛衣呢，能不冷吗？” 将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直接给夏初蕊披上。 张小凡立刻感到一阵凉意，不过还好，不算太冷，比起上次在火车站那一次也好多了。 “你还在干嘛，走啊，不知道，我冷啊。” 默默的跟在张小凡后头，紧紧的拢着衣服，还不时的朝张小凡吐舌头，不过小脸看起来笑眯眯的。 到了饭馆，有了空调之后，张小凡就觉得很舒服了。 “美女，点菜。” 张小凡直接朝一个女服务员招招手。 两个人随便点了四五个菜。 “你姐姐到底怎么扭伤的，居然还脱臼了。” “搬货啊！” 夏初蕊嘟囔着嘴巴随意的说道。 关于搬货这个事情，张小凡已经说了，夏初彤好几次了。 一直让她招聘工人，现在先培养着，这不，马上又要搬新地方。 业务量也会大很多，到时候再找就来不及了，可是每一次大多数暂时够了，暂时够了。 这张小凡非常的郁闷，自己作为老板，不想你管理太累，让你招聘工人，然而你作为管理还是亲自下场。 这让张小凡迫切的需要将夏初彤送去深造一番，管理必须管理的样子，刚开始你熟悉工作流程，可以试着工作那么几天。 但是现在已经进入正轨了，那么你作为管理，就不应该在做工人同样的事情，这不是看不起工人，而是你作为管理者，如果下场工作，以后你想管理工人就比较难了。 “跟你姐说了多少次了，让她一定要多招聘几个工人，你们的那些叔叔伯伯，都可以叫过来。 工资都是2500以上，马上就要有新业务了，如果你姐在不招人，等下可能会耽误事情。” 张小凡也不知道为什么讲这些话，跟夏初蕊说了不出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到底吃不吃饭啊？一直巴拉巴拉的，食不言寝不语，你不懂吗？” 张小凡感觉自己现在憋的很难受，这女人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感觉又发病了。 反正不呛你几声不舒服，而且还要呛得你哑口无言。 张小凡直接低头不语，开始往嘴里扒饭。 “哎，问你啊，我听我姐说你们现在销售额有三千万了？” 张小凡点了点头，不过医院没有说话。 “那你跟我说说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啊！你觉得我能不能成为明星？” 张小凡的口里的饭直接喷了出来。 幸好反应快，只朝着旁边喷了出去。 不然这一桌子菜就吃不了了。 你夏初蕊的神经也跳跃性太大了吧，怎么能扯到你做明星上面去呢？ 我还准备说一说我的光辉历史呢，让你瞻仰瞻仰，不对不对，是崇拜崇拜。 你怎么能扯到你自己身上呢！不是说好的要帮我吹牛吗？ 第121章 你厉害 两个人吃完饭就打包了一点回去给夏初彤。 刚落座，夏初蕊就开始数落自己姐姐。 “凡哥刚刚跟我说，你不招工人，事情就做不过来，过段时间会影响他的生意，会对他的公司产生很大的影响，甚至可能会倒闭。” 张小凡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压过，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这夸大的能力也不是一般呐。 “别听她的，胡言乱语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鬼扯！ 你呆一边去，让你姐先把饭吃了，医院里的饭菜就是猪吃的一样，没点味道。 以后这方面不需要省钱，直接报销，你每天到外面去给你接打饭。” “知道了……” 夏初蕊回答的有气无力，感觉这样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可高兴的。 “不用不用，我们吃医院的就可以了，而且就两三天，不用公司出钱的。” 夏初彤却是连连摆手，总感觉欠张小凡的太多，现在连住院吃个饭都要公司出钱，怎么可能让她心里接受。 “行了，就这么定了！” 一天几十块钱上百块钱的事情，完全没必要争来争去，自己开心就好。 “真的……” “问你个事情。” “啊？什么事情？” 张小凡肯定知道夏初彤还要拒绝，所以直接打断她的话，移开话题。 “这招工人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到时候如果东西生产不过来，虽然没有刚刚蕊蕊说的那么严重。 不过影响生产是肯定的。”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他们都不愿意来，要来也要等明年。” 张小凡掐指一算，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离过年也就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这个时候让别人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上一个多月班。 也许还要辞掉现在的工作，确实没有几个人会愿意来，那看样子有点麻烦了。 实在不行，到时候张小凡亲自操作算了，反正一个多月时间，真正上班的时间可能也就一个月。 现在应该还没有几家公司，注意到张小凡这家公司，毕竟现在的至美新材料，在很多巨头的眼里，甚至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在他们这些巨头的眼里，完全没有张小凡的存在。 真正的涂料业巨头，一年产销都是数百亿美元，世界500强。 对于张小凡，这个一年都达不到一个亿，完全不在他们眼里。 而且05年依然是油漆涂料大行其道，固体粉末涂料顶多算是小打小闹。 虽然说固体粉末涂料比油性涂料，在环保上面要优秀很多很多。 但是它的局限性也非常之大，第一，他必须有专业的喷涂设备，不像油漆，只要有一把刷子就可以施工。 第二就是，它必须经过高温固化，尤其只要在外面晾一晾就可以。 第三个就是，油漆的调色非常方便，正红色加正黄色会就会变成橙色，这个完全可以通过成品来调剂，而固体粉末涂料就不行，必须在还是原材料的时候就要进行调剂。 第四个就是，装饰性油性涂料比粉末涂料更优秀。 装饰性，简单的说，就是油漆涂料涂装起来比固体粉末涂料更美观，更漂亮。 不过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油性涂料比较麻烦，需要涂底漆，面漆，还有一层罩光漆。 整个流程下来，工时非常的繁琐，固体粉末涂料一般就是一次涂装，最多也就是两次涂装，第二次涂装也是一层透明的罩光漆。 不管怎么说，油性涂料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环境不友好性。 每年由于油性涂料而排放到空气中的有机物，非常的恐怖，单位都是以亿吨计算。 而固体粉末涂料的挥发分非常之少，一般都在0.2%以下。 固体粉末涂料和水性涂料代替油性涂料，这绝对是大势所趋，油性涂料在将来的某一天一定会被所有国家禁止。 回归正题。 “那就明年来吧，在国内这样的情况很正常，一般都会过完年才出来，这样吧，到时候如果赶不急，我从至美那边调两个人过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国人对于过年这个情结，历经几千年，依然如故。 “嗯，谢谢你，凡哥，谢谢你的理解。” 夏初彤其实也有想过就在本地找几个人，但是由于出于自己的一点点小私心，想请自己家乡人过来赚点钱，所以就讲这个事情拖了又拖。 甚至自己不惜亲自做搬运工，就是为了不让至美新材料断货，可是谁也没想到，居然崴到了脚，还被张小凡知道了，数落了一顿。 不过张小凡却一直为他们两姐妹考虑，现在也是，由于自己工作不力，工人没有招来，张小凡也并没有责怪自己什么，你还帮她想办法，从至美调人过来。 夏初蕊突然崛起了嘴巴，特别是看到自己姐姐看向张小凡的眼光有一点异样的时候，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夏初蕊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看到张小凡的时候，硬是想跟他斗嘴抬杠。 没有看到他的时候，自己又觉得心里烦，就是没由来的心里烦。 “你走了这么久，公司不会出问题吧？” 夏初蕊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给工人全部放假了，没有什么事情！” “哼！” 夏初彤也发现了夏初蕊的异样，只是看了看张小凡之后又没有说什么话。 “诶，我说，我放个假也碍着你了吗？你是一天不跟我抬杠，你就哪里不舒服是吧！” “哼，谁跟你抬杠了？我这么好心的替你的公司着想，你居然说我跟你抬杠，你的书都是白读的吗？” “我，你……，你厉害。” 好男不跟女斗，张小凡直接不跟他说话。 世界上最可怕的暴力，就是冷暴力就是忽略。 夏初蕊现在深刻的感受到了，不管你怎么跟张小凡搭话，他就是不理你，只顾着跟自己姐姐夏初彤说话。 要不是自己姐姐时不时的跟自己说两句。夏初蕊现在完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 这种感觉非常的难受，难受得自己很想哭，明明没有想跟他抬杠，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不过幸好突然一个电话打到张小凡这里，陈颖打过来的。 “嗯，好，好，我马上过去。” 第122章 不够了 陈颖打电话过来，就是因为他已经确定了三块地皮。 都是觉得非常不错的，趁着今天有时间，让张小凡过去一看一下。 虽然现在购买地皮的钱还不够，但是这钱又不要马上就给。 从政府购买地皮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各个部门各种手续你弄下来，没有半个月一个月你不要想下来。 等到一个月之后，张小凡的钱应该是够了，地皮买到之后就可以马上贷款，开始建设厂房，购买机械设备。 那个时候公司才真正走上快车道，现在还只是绿皮火车，虽然能运的货物比较多，但是速度始终也就那样。 马上要转乘的高速列车，速度要快上一倍，甚至两倍。 张小凡急急忙忙的跟两姐妹道别，约定好出院那天再过来看她1，就直接开着自己的宝来，往约定地点赶去。 开什么样的车子张小凡并没有多少感觉，但是陈颖已经说了他几次了。 好歹你现在也是一两千万资产了，还开着一辆十来万的宝来，这不是炫不炫耀的问题。 而是符不符合你身份的问题，你一辆这样的车，如果要请政府的人员吃饭，别人看到你开这样的车，就要怀疑你到底买不买的起地。 毕竟买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们需要审核你的资质等等。 如果你一开始他们心里就给你打上一个“穷”的字样，也许你购买地皮的资格都没有。 特别是那些准备新建大型工业园的地皮，他们需要考核这个企业是否有资格进入这个工业园。 所以有时候别人开好车并不是为了面子，我只是为了更好的做生意更好的办事情。 同样开车的两个人刮蹭，开豪车的人绝对要强势很多，就算主要责任在他。 好车豪车不仅仅可以给你带来面子，有人给你带来底气。 不过张小凡完全不当一回事，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先不管，等以后资金充裕了，直接买顶级的车就行。 对于这一点，陈颖也非常无奈。 老板不愿意买，你总不可能逼着他买。 而且陈颖现在还不知道，张小凡居然还是租着房子住的。 如果真知道，陈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张小凡了。 张小凡到的时候，陈颖早就来了。 “三块地皮各有优劣，你先看一下资料” 确实如同陈颖所说，第一块地皮比较便宜，第二个地皮的位置非常好，第三块地皮三通一平全部做好了。 张小凡皱了皱眉头，在这三块地皮，自己都不怎么喜欢一般。 “你前面考察了几块地皮，我也看一看资料。” 陈颖虽然疑惑，但是依然将资料给了张小凡。 毕竟这三块地皮他从十几块地皮中精挑细选的，这三个地皮都符合至美新材料的要求。 张小凡并不知道陈颖现在想到什么东西，他突然被一个地皮吸引上了。 没有任何理由，张小凡脑袋里面就想着一件事情，这块地皮一定要买下来，必须要买下来。 “就这一块！” 张小凡取出一张纸，将其他所有的全部资料揉成一个团。 陈颖眉头一皱，这块地皮其实完全不在陈颖的考虑之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还是加了进来。 这块地皮比较偏远，三通一平全部没有做好，这样的地皮，放在任何时候一般是无人问津的。 就算它价格便宜，但是作为一个生产企业，三通一平是多么的重要，这个陈颖相信张小凡比自己还清楚。 然而张小凡却偏偏选了这么一块地，这块地皮面积大概是500亩，价格等于算是半卖半送的价格，5万一亩。 这个价格，在阐城也是非常的低，几乎可以说找不到比这里价格更低的工业用地。 整个地皮算下来大概也只要2500万，当然还有一些其他比如税，中间的费用，这笔费用大概还要将近200万。 2700万，张小凡现在基本上可以承担得起，不过要等几个月之后了。 但是现在张小凡的表现，那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其他资料都被他揉成一团了。 “张总，这块地……”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跟你说，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买这块地是对的。 我的直觉一直很准，不然也不会在那么多恰当的时机选择先进入恰当的行业，不然怎么可以在五个月之内赚一千多万。 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的更可怕，相信我肯定没错！” 陈颖还能说什么呢？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既然张总这么说了，我没什么意见，那我明天就开始办相关手续了。” “好，谢谢你颖姐，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放心吧，我从来不做吃亏的生意！” 张小凡的表情非常的笃定，那是一种来自星空的自信，这一刻，陈颖都感觉张小凡光芒四射。 越州的张小凡在装逼。 申江的麻东来在偷乐。 然后有一个人却非常的苦恼。 “陈东，你怎么搞的？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你就给我检测出一些常规的材料。 现在你居然跟我说样品全部用完了？那可是整整五公斤样品。 平时反推理，应该一般都不超过一公斤就可以完成吧！ 你现在居然跟我说，没有东西做实验了！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什么成绩没有做出来，到时给我把本给折了。” 武教授现在非常的失望，陈东可以说是他最看好的学生之一，但是现在陈东却没有做出相应的成绩。 按照麻东来的说法，五公斤的粉末涂料，还是从越州一家天花板生产厂商那里花了很大代价，偷过来的。 按理说五公斤完全够了，然后实验做了一大堆，结果却依然还是只检测出很普通的入门级涂料的一些成分。 你们至少还有十几种未知的高分子材料，至今还被分离提纯，更不要说做什么红外线光谱了。 这让武教授非常的烦躁，现在他也不太好意思再去问麻东来继续要了，毕竟别人都说了，花了很大代价偷来的。 这已经是很看得起自己了，但是现在是实验的关键的时刻，要让他放弃，这简直是抓心挠肺一般难受。 所以只好腆着脸继续找麻东来了。 第123章 是我听错了吗？ 打电话是否还显示不出诚意，所以武教授决定直接去找麻东来。 接到电话的麻东来非常的诧异，虽然没有提什么事情，但是麻东来觉得可能有关于涂料的。 毕竟这里一个多月过去了，应该研究出一点名堂，甚至可能已经进入实验阶段，更甚者已经开始大批量生产了。 所以过来推销一下，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见到武教授麻东来第一句话就是问。 “老武，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啊！” 武教授就是非常奇怪，我怎么就厉害了？一直都是这样啊，倒是最近遇到了不少麻烦。 “什么厉害了？” “你看你看，还跟我装，现在我们用的这个涂料，是不是已经反推理出来了？” 一说到反推理涂料，武教授就感觉自己的脸差不多要丢尽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检测出来不说。 到现在还要腆着老脸来求自己的老朋友。 “唉，现在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出来，反而把样品全部用完了？” 麻东来扯了扯嘴角，他感觉自己很想笑，平时自己的这个老朋友对自己也是爱理不理。 毕竟是一所大学的教授，虽然麻东来赚的钱，比武教授多。 但是你知道，有时候知识分子他总会有那么一点点排斥充满铜臭味的商人。 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那些所谓的教授啊，知识分子啊，又慢慢开始跪舔铜臭的商人。 所以有时候怎么说来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等下你自己去拿吧！” 武教授眉头一皱，他感觉自己能拉下脸过来求麻东来，已经是非常看得起他了。 但是麻东来的态度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再怎么说，现在你们的产品竞争不过别人，没有我的实验，你以后只会被对手慢慢的耗死。 但是你现在这个态度，到底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东来，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去弄？ 我这么做又是为了谁呢？我这个实验如果做出来了，受益的肯定是你们企业。 你也不想几年之后就被你对手直接碾压过死吧！” 现在不仅仅武教授很恼火，麻东来更加的恼火，我是公司活的好好的，你这就咒我公司几年之后倒闭了。 “这个你放心，我敢保证，今年之后，我的公司依然会活蹦乱跳。 甚至能完成我多年的夙愿，今年之后可能会进入行业前三。” 对于麻东来的夸大口气，武教授是嗤之以鼻，就你，还行业前三，以前你在行业排名第六，现在都混到第九了，简直是越混越回去了。 “咱们先别扯这么多，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我现在就问你，你到底能不能帮我再搞到这一家的固体粉末涂料。” “我说你自己去拿吗！” 麻东来很无语，我车间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下我打个电话你自己去拿就可以了。 这么多年老朋友，一件固体粉末涂料，也就600多块钱，难道我还要你给钱不成？ “我怎么去拿？我到哪里去拿？我连的是哪个厂家的我都不知道，好不好！” “我车间里面还有很多，我现在已经在用这一家的固体粉末涂料了，没有再用威狮涂料的了！” 武教授满头的问号，你说你已经在用了，可是似乎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甚至连威狮涂料的人也没有跟我提过。 武教授就感觉自己就完全像一个局外人，自己好歹给威狮涂料提供了非常多的配方，在麻东来和威狮涂料之间，自己也是牵线搭桥之人。 原来，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多重要。 “你干脆在这等一下，我让郭文波搬一箱过来。” 看到武教授的脸色非常奇怪，麻东来还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就干脆让郭文波把你抢过来算了。 “那就谢谢了！ 我这老胳膊老腿，现在是做不了什么事情啊！ 等下让他直接放车上吧，我把后备箱打开，我们两个也很久没有真正的聊聊天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再来一局象棋。” “走走走走走，一盘怎么够，今天不杀个天昏地暗，你不要想走！” 两个人的棋艺可以说是旗鼓相当，都属于非常顶尖的那一种，平时麻东来真的很难找到一个对手。 麻东来一生也就两个爱好，一个是美女，不过自从结了婚之后，这方面的需求也小了不少。 还有一个就是象棋，现在那些所谓网络上的高手，每一个都被他杀得片甲不留，现实中能跟他打得旗鼓相当的，也就眼前这个武教授。 今天他居然主动提起要厮杀一番，那怎么都不能放过，今天要是不尽兴，这武教授就别想走。 武教授自己也觉得，反正急也没有必要。 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还在乎这一天半天了吗？ 不提两个下象棋的人，张小凡这边确实挺苦恼的。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要购买那块飞地了。 这是陈颖给那块地起的名字，为什么叫飞地，就是因为那里一片一片全部是荒山野岭。 进入那块地，最少需要四公里。 也就是说，如果张小凡购买那块地，就必须要投资修筑一条路，最少六米宽的路。 而且承重上面也有要求，现在的大挂车，还没有限重，所以有时候一车拉的非常多，多的甚至有将近70吨。 这对于路面要求其实挺高的，毕竟一个月进货出货，现在最少也有将近400多吨。 而且建设新厂房，需要的水泥钢筋，都必须要通过这条路才能进去。 这就是厂房还没建，也必须再修建一条高规格的水泥路面。 张小凡让陈颖计算一下修这条路大概要多少钱？ “路面厚度大概要25厘米，宽度最少要六米为好，总长将近4000米。 现在价格到底精确到多少一平米，我不是太了解，我问过行内人，他们说大概要120一平米，也就是说，如果修通这条路最少需要300万。” “我没有听错吧？300万？那能不能找政府解决呢？ 毕竟我也买了这么一大块地是吧，不做三通一平，你这个路，给我通一下吧！” 陈颖非常遗憾的摇了摇头。 “政府只答应通电！” 这就有点让张小凡怀疑人生了，就这么一块地方，自己凭什么就看上了，而且还那样的斩钉截铁。 现在张小凡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就为了看到那一眼的时候自己神奇的第六感，然后就义无反顾的要花两千多万，买一个只能通电的地方。 第124章 决定了就大胆干 现在张小凡确实非常苦恼。 自己想找政府谈。 当然是因为不想出这一点几百万的修路钱。 300万并不是小数目，现在300万对张小凡来说非常的重要。 因为后续土地的平整，厂房的建设，机器的订购。 这些都是烧钱的活，现在要张小凡从牙缝里挤出300万来修路。 总感觉非常的郁闷，所以找政府看看能不能解决。 但是张小凡转念一想，好像自己没有什么底气跟他们谈啊。 谈纳税，不好意思，像你这样的企业在越州没有10万家，也有5万家。 谈增加就业，不好意思，人家三个超市就比你们整个公司的人都多。 毕竟固体粉末涂料行业并不是劳动密集型企业，政府扶持力度非常之小，甚至可以说不扶持，毕竟你属于化工行业，污染挺大的。 然后你谈带动产业，那更不好意思，你的原材料将近一半是进口的，还有一半我们看不上，都是化工企业。 张小凡感觉自己陷入了死胡同，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说服政府呢？ 难怪刚才陈颖要摇头，看样子这个事情她心里也是觉得完全不可能。 政府为什么要讲这样一块地拿出来卖呢，或者说周围的都是一块一块划分都要卖出去的吗？ 张小凡越想越觉得奇怪，这些地应该有规划的，我想自己为什么一眼就相中了，显然里面应该是有故事的。 这些东西大家还准备去打听清楚，这个300万应该是可以省出来的，甚至说有可能政府已经在准备做三通一平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结果，张小凡干脆将心一横。 一定要相信自己，这块地皮老子就买下了，反正不会亏，毕竟又不是炒地皮，三百万就三百万，从牙缝里总能挤出一点。 既然决定了，张小凡就不准备拖了，直接告诉陈颖，尽量跟政府沟通，试探一下有没有规划，或者其他一些优惠的政策。 这些东西你不争取是没有的，你争取可能还有机会，蚊子再小也是肉，怎么说我们都是“高新产业”不是。 陈颖对于张小凡的一意孤行，其实是颇有微词的，也是很难理解的。 这块地虽然比其他几块地要大不少，但是综合一算下来，花的钱并不比其他的少。 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但是她还是依然按照张小凡的意思去做。 林威和刘其基本上已经熟悉了了张小凡的节奏，也知道了张小凡对于涂料品质的要求。 所以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下张小凡现在可以不需要呆在公司里面。 这不星期一的下午，张小凡又溜到了夏初彤这里。 站在门口，张小凡探头探脑的往里，从门口的镜子里面往里面瞧。 发现夏初蕊居然不在，张小凡眉毛一扬，推门而入。 “啊！是凡哥啊！吓死我了。” “你妹妹呢？怎么不在这里照顾你。” 张小凡就是明知故问，很明显，今天星期一应该是夏初蕊上课去了。 而且现在夏初彤有了两三天的恢复也好了不少，上个厕所自己勉强可以去了。 “蕊蕊今天上专业课，等下吃晚饭的时候会给我带饭过来。” 张小凡看了一下时间，才三点钟，还行还行，至少自己在的那段时间夏初蕊肯定不会在。 “这样还不错，看样子你恢复的也比较可以了，这样子我就放心了。” “后天我就出院。” “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院啊，后天。 老实在医院里呆着，后天我自己过去吧！” 张小凡自然知道夏初彤为什么后天要出院，后天刚好有一大车货要过来，可能是怕耽误张小凡的事情，但也可能是怕累着她们父母，想去帮忙。 张小凡自然是不许的，开什么玩笑，你的刚刚好了一半不到，走路估计还歪七歪八的，就想着做什么事情。 “那不行，如果你去了那边公司事情怎么办？放心吧，我没事的，我自己知道！” 张小凡直接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你知道个鬼！你现在恐怕走路都还走不稳吧！现在我说了算，懂吗！ 后天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放心，我会找两个工人过去的。” 张小凡对着夏初彤眨了眨眼睛。 “可是……” 张小凡眼睛直接一瞪，夏初彤就不说话了。 只是有些委屈地看着张小凡，嘟了嘟嘴巴。 这个动作让张小凡看得食指大动，直接忍不住在她头上摸了一下。 然后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让夏初彤脸红的话。 “主要是怕累到你，我倒是宁愿自己累一点。” “凡哥，我……” 张小凡直接将手指放在她的嘴上，这是一个嘘的动作。 然后也不管夏初彤乐不乐意，愿不愿意。 一下就抓住了夏初彤，因为紧张，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的小手。 这一下就是火星撞地球啦。 张小凡感觉自己的心跳非常的快，快到感觉就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 肾上腺素不断的分泌，有一些零件似乎有抬头的迹象，这太恐怖了。 这就拉拉小手，什么事情都没做，怎么会这个样子。 张小凡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毛病，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这才刚拉手，就出现这个问题。 总感觉有一点点变态。 夏初彤在张小凡拉她手的那一刻，直接就懵了。 然后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张小凡，没过几秒钟，心跳就开始加速。 他其实一点都不排斥张小凡，被张小凡抓着小手，没有一点想摔开的感觉。 然后她发现两个人有点暧昧，本来有一点红润的脸更加的红了，连露在外面的脖子都开始有一点点泛红。 感觉耳根都在发烫，现在他完全不敢看张小凡，只能任由张小凡握着自己的手。 两个人非常默契的，什么话都没说。 张小凡挺享受这样的时刻，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但是他感觉跟夏初彤呆在一起就是舒服，没由来的一种舒服，完全不用担心有什么负担之类的。 而且夏初彤可以说几乎是所有男人中贤妻良母的典型。 长相温婉漂亮，声音温柔，身高比例身材非常合乎审美。 两个人握着握着，也就开始自然起来。 张小凡开始说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也会跟她说起自己那个有些不太靠谱的父母。 夏初彤也开始跟张小凡说他小时候的趣事，会说起自己的亲人。 慢慢的，张小凡开始不满足于，只抓着手了。 不过抓住的时候也不愿意松开，就是换了一个手。 右手换成左手，然后开始伸出右边安禄山之爪，轻轻的往夏初彤的肩上搭。 看到夏初彤没有反应，又开始得寸进尺。 稍稍用力，将夏初彤往自己身边带。 夏初彤也非常配合的将脑袋靠在张小凡的肩上。 这幅画面看起来非常的温馨，一切都看起来那么自然。 “啊！” 一声尖叫瞬间打破了宁静。 第125章 魅力并不是一个好东西 这一声尖叫。 带来的后遗症却是相当的大。 张小凡听到这一声尖叫之后，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立马松开了自己的双爪。 他现在感觉糟透了，刚刚那些美好的感觉瞬间化为乌有，某些地方已经焉得不能再焉了。 夏初彤本来正常的脸色立马变红。 迅速的从当小凡的肩膀上离开，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抚平一下自己的衣服。 张小凡转过头看着门口，夏初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边。 手上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应该是夏初彤的晚饭。 “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你声音小一点。 再被你这样叫几次，耳朵都要聋了。” 恢复正常脸色的张小凡就开始数落夏初蕊了。 刚刚那感觉多好，幸福感，满足感爆棚。 你一声尖叫，瞬间将这些东西全部扫走，怎么感觉跟扫把星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啊？你们在干什么啊？啊？” 张小凡就感觉有点纳闷。 不是，按照一个很正常的反应，看到自己姐姐靠在一个男人的肩上，第一感觉你应该是调戏一下你姐姐。 就比如说：哎呀，姐姐，藏得这么深哪！ 又或者：你们这个地下党倒是搞得挺神秘的，这么久我才发现。 不管怎么说，也绝不会像夏初蕊这样。 直接板着脸，指着这两个人，大声的质问，搞得两个人好像奸夫银妇一般一样。 “大惊小怪呀你，没见过谈恋爱啊，真是！ 你手里那个是你姐姐的晚饭吧！快拿过来，你姐应该饿了，我还有点事，等下就走。” 夏初蕊依然杵在那里动都不动，眼圈似乎都有点泛红的迹象，嘴巴慢慢的瘪了起来。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张小凡现在非常的郁闷，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好不好？ 虽然很想反唇相讥，但是张小凡很明智的没有做出这么一件事情。 看到夏初蕊就要哭的样子，张小凡可不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万一真的当场哭出来，那就尴尬了。 到现在张小凡也有一点头绪了，如果再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真的就是白混了。 虽然张小凡情商不是很高，但是现在从夏初蕊的表现还是能看出一点点迹象。 他现在非常想逃离这个地方，非常需要冷静一下。 这个事情在他看来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却偏偏发生在自己眼前。 口是心非，可能就是说的夏初蕊。 “蕊蕊，我们没什么的，就是刚刚突然说起了小时候在伤心事。 凡哥安慰我呢，快过来。 我肚子饿了，你也应该肚子饿了吧，快过来，我们一起吃饭。 张哥，就让他自己去吃吧！” 夏初彤收拾了心情，其实她也早看出了一点点由头。 不过他跟张小凡一样，也有点感觉不太相信。 但是现在夏初蕊的表现却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听到姐姐的召唤和解释，夏初蕊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点。 看了一眼张小凡，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张小凡立马站起身，让出位子给夏初蕊坐。 “等下晚上公司还有点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后天你还是继续休养吧，等下别人又要说我这个老板不心疼员工了。 到时候我叫两个人过去就行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现在你们先吃饭吧，我先走了。” 夏初彤点点头，张小凡迅速的离开房间，走出门之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边走还边嘀嘀咕咕。 “这个事情闹的，马上要进嘴的鸭子可能要飞了。 我也没多高啊，没多帅呀，没多富啊。 这个事情让我有点无法理解啊，什么是我的魅力大到这个程度了。 真是的，现在这个问题有点复杂。” 张小凡知道，依照夏初彤的性格。 这件事情应该是黄了，以后这么亲密的动作就不要想了，除非夏初蕊，先想通。 不然这个事情肯定会一直拖下去，张小凡反而感觉自己倒霉透了，这是得罪谁了。 有时候啊！魅力太大，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有时候啊！太有魅力，真的是一件烦恼的事情。 收拾一下心情，张小凡也没有什么心思再去公司了。 反正今天周密会加班，事情他基本上都会处理。 张小凡准备找一找自己的损友，石雷。 虽然石雷也并没有谈过什么恋爱，但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总能想出一点点东西出来。 “雷子啊，哥今天有点郁闷，赶快报地址，我过去接你，晚上吃个饭。” “哎呦！今天他也没有打西边出来啊！而且你还会郁闷？这就让我有点想不通了。 你跟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想抛弃单身这个伟大的身份，你是不是想脱离这个高贵的组织？ 告诉你，你郁闷就对了，这是因为你的身份即将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这让你潜意识里面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所以你才会郁闷，听哥的！ 我们现在的身份，那是万里挑一，一人之下，百人之上。 这么高贵的身份你不需要，却偏偏想自降身份。 这就让我想不通了！ 还有……” 这是石雷第一次这么长篇大论，以前都是精悍短小，谁知道他今天发表了这么长的一篇斗争宣言。 不过张小凡不准备让他再说下去，有时候人憋久了，说出来的话很操蛋的，石雷明显就是一个典型。 “我去你大爷的！滚！来不来，不来算了！” “来！怎么不来呢！” 石雷说得斩钉截铁，完全不像刚才那样苦口婆心的劝说般啰嗦。 “那你还愣着在干嘛，自己打车过来！” “你大爷的！你不是要过来接我吗？你怎么变心变得如此之快！ 还是不是朋友，还是不是兄弟，我现在的地址在……” 石雷瞬间觉得自己不好了，这就是嘴贱得好处，不过该发泄还是发泄出来。 发泄之后，瞬间要报出自己的地址。 “那就算……” 张小凡还没说完，石雷那边就开始咆哮了。 “你大爷的！等着，现在老子马上就打车过来，老地方啊！ 今天我要是不吃出个啤酒肚出来，我跟你姓！” 看着电话已经被挂断的屏幕，张小凡嘿嘿怪笑，虽然两个人平时打闹不止，但是其实两个人的情分还是依然如同上学时候的一样。 这大概就是兄弟，虽然平时你损我，我损你。 但是关键的时候依然会挺身而出。 解释下 最近很多人说不要这些感情的事情了。 这些其实已经写了很久，这是定时发布的。 不过后面没有什么东西了。 这些东西你们就将就着看一看，不愿意看的就跳过，不影响剧情。 从130几章开始。 后面基本上就不会再涉及到感情的方面的。 既然你们不喜欢看。 那我就专注写涂料吧。 《涂料王国》解释下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26章 兄弟女人 石雷一脸严肃的看着张小凡。 他的头还非常规律的左右摆动，突然一声戏谑的笑声。 “说说吧！” “说什么啊？” “说你大爷的。” “我大爷在我初中时候就过世了！” “你大爷的！” “我带的东西都传下来了，我也分了一部分。” “你奶奶的！” “我奶奶的，依然还是我奶奶的，现在能吃能睡能跑能骂人能哄人。” 石磊直接转过身，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 “美女，鲍鱼鱼翅一样给我来五份。”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卖！” “我……” 然后张小凡非常魔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你认为我会选那种地方吗？哈哈哈！” 石雷对张小凡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是好兄弟，你大爷的！把这么多钱这么小气，难怪别人说越有钱的越小气。” “就因为是兄弟，我才了解你。 我要是不小气，我能赚这么多钱吗！” “好吧，我说错了。 你不是小气。 你是吝啬！你大爷的，你就是中国版的现实版的葛朗台！” “喝不喝？” 张小凡对着石雷扬了扬头，将啤酒推到他面前。 “今天不把你喝出个胃出血，我跟你姓！” “非常不好意思，今天这个周围并没有宾馆酒店。 所以我还得开车，而且明天我要上早班。” “行行行行，作为一个正宗的北方人，我想说，对你说一句话。” 石雷板着脸，非常的严肃，然后就是张异常严肃的脸却把张小凡给逗笑了。 “哈哈哈，你说你说！” “请你严肃一点！ 我想跟你说：你真tm不是男人。” “哈哈哈，我是不是男人跟你确实没多大关系，只要将来我女朋友或者老婆认为我是男人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 一般斗嘴，南方人都要普遍强于北方人。 北方人大部分信奉的是能动手就不**。 南方人，大部分的都是就算打架，打架前面我都要互相说狠话。 反正不管哪一次，石雷从来就没有跟张小凡斗嘴赢过。 所以，石雷现在直接闷了一口酒。 然后就是不说话，眼睛盯着张小凡，抖了抖眉毛，然后又指了指张小凡面前的啤酒。 那个意思就是，反正我是不说话了，喝不喝在你。 “哈哈哈，来，干杯！” “这才是兄弟！” 两人碰了一杯，虽然说张小凡开车，但是一瓶啤酒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喝酒的基因在那里。 石雷也非常有分寸，并没有要张小凡多喝。 “现在说说吧！” 放下酒杯，石雷很诚心的跟张小凡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双胞胎两姐妹，我挺喜欢那个善良的姐姐的，不过是和那个妹妹也喜欢我，然后不经意间就撞到了我跟姐姐的拉手，然后……” 张小凡越说，石雷的脸色越黑。 等张小凡说完，石雷的脸色已经跟锅底一般了。 “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诉苦吗？你最后是不是应该加一句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这叫兄弟？石雷心里在流泪啊，你说张小凡长得又不高，又不帅，又不壮。 凭什么凭什么有双胞胎喜欢？我家是双胞胎大美女，艺术系的，学表演的能差得了吗！ “请你下次不要再请我吃饭了，如果你再在我面前炫耀你的丰功伟绩，那么我们朋友都没得做了！ 你不要笑，不能笑！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告诉你！你如果再笑，今天我就跟你绝交！ 我是来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呀！碰到一个你这样的损友。 啊！ 今天你不要再跟我说话，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当我是兄弟，我喝一杯，你喝一杯。” 张小凡被石雷的表情逗笑了，是很严肃的说的这么愤慨的事情。 “我说……” “你闭嘴！” 张小凡刚刚准备说些什么？结果石雷立马就打断了，而且怒目而视，指着张小凡。 “今天你没有说话的份了！现在开始我喝一杯，你喝一杯。 不要打着开车来的借口我告诉你，我们可以叫出租车！ 哈哈！” 说完似乎感觉非常的得意，眉毛还抖了几抖。 “行，行，行！” 这次石雷还是有比较有分寸，并没有喝多少，两个人也就喝了四瓶啤酒，对于他们两个的酒量来说，顶多也就是尝一尝的感觉。 别看张小凡虽然是南方人，但是酒量并不比石雷差多少。 爷爷是个酒鬼，老爸轻轻松松可以干一斤白酒，虽然张小凡平时很少喝酒，但是这个基因可是跑不掉的。 有过辉煌的经历，啤酒十瓶八瓶的，走路还不摇晃，脸色也没红。 半斤白酒，依然可以搀扶的醉酒同学回寝室。 “看在你后半程令我很满意的程度上，今天就暂时放过你。 主要是我明天还要上班，不然的话，你今天是走着进来，我让你躺着出不去！” 放狠话谁都会，石雷的狠话一回接一回，不过似乎这么多次喝酒，没有一次真正自己完好无损的放倒了张小凡。 “行了，我送你回去，趁着现在还没有什么后劲。” 其实喝了一点啤酒，就稍微吹吹风就清醒了。 不过这大冬天的吹风也不现实，反正无所谓，这个时候交警也不会查酒驾。 张小凡回到家并没有多么晚，随便洗漱一下就睡觉了。 不过突然收到一条信息。 “今天真的不好意思，妹妹她也是无心的。” “没关系，以后你有机会就给我打电话。” “好，我会的，其实蕊蕊也喜欢你。” “你知道，有些东西强求不得的，很晚了，早点睡！” 张小凡暂时不想跟夏初彤讨论夏初蕊的问题。 所以就直接结束了话题，感情的问题是最复杂的东西，有些东西谁也说不清楚，所以干脆就不去说了。 “晚安。” 张小凡知道，肯定夏初彤，现在心里很纠结。 张小凡觉得怪就只怪自己太优秀了。 反正现在双方都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处理这些问题。 今天的事情其实有一点点，操之过急。 张小凡很确定自己对夏初彤有好感，觉得有这样的女孩，做自己的女朋友，确实是一种幸福。 所以今天就忍不住，牵了手，但是张小凡确实不后悔。 这事以后怎么处理夏初蕊这个点，张小凡并没有头绪。 第127章 牵线搭桥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很多事情，当小凡都想在过年之前就解决掉。 最大的问题自然就是，地皮的问题。 不过张小凡知道这个事情肯定急不来，因为决定速度的不是你，而是相关部门。 不过该推动的还是要推动，购买地皮的钱差不多，应该是够了。 至于修路的钱，反正现在这边公司不会关，依然会提供源源不断的现金流。 这才是张小凡有底气的原因之一。 张小凡决定找刘平峰问一问，看看他认不认识相关的人员，能加快一下购买地皮的速度。 而且最重要的是看看能不能争取一点利益。 毕竟不管是减税也好，还是给一个什么荣誉也好，这些东西对企业来说总是一种隐形的保护。 为什么那么多企业家真想做人大代表，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一层保护膜，对于一家企业来说，你做的越大，越需要这些东西。 因为有时候一个政策的变动，可能就会使你蒙受相当大的损失，这也是张小凡一直致力于，想更多的认识相关人员，也许他们一句话，甚至能为你挽回多少损失。 张小凡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过去，就马赶到刘平峰的公司。 张小凡大大咧咧直接坐下自己倒水。 完全没有拿这里当刘平峰的公司，感觉就跟自己家一样随意。 主要是来到这里次数多了，张小凡跟刘平峰的关系越来越好，刚开始刘平峰还会给张小凡倒倒茶。 到了后面就直接指着张小凡，让他自己来，反正水在哪里，茶叶在哪里，张小凡都知道。 “今天怎么有心思到我这里来，听说你最近的业务相当的好，公司已经开始三班倒了。” “主要还是托刘哥的福。” 张小凡也确实没有说错，如果没有刘平峰给他介绍那个猎头公司。 他就不可能招聘到，两个看起来才刚刚毕业的女生，能力却非常不一般的两个管理人员。 如果没有陈颖和邓小妮。 就凭张小凡一个人，现在的产量肯定不到现在的1/4，甚至是1/5。 公司的管理方面肯定是也是一团乱麻。 “这关我什么事情呢？你做的好，那是你的能力啊。 我可没帮你什么啊！” “刘哥，有时候啊，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张小凡脸色看起来非常的陶醉，似乎知道了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哈哈哈，你这是什么表情！说说看，我都想知道这世界有多么奇妙！” “你看啊，因为一次非常的机缘巧合，我认识的刘哥。 然后刘哥给我推荐猎头公司。 最后我招聘了两个能力非常强的人。 从他们两个进来到现在，我公司的产量翻了五倍。” 刘平峰瞪大了眼睛，连茶都忘记喝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后悔死了！” “刘哥，咱不带这样的好吧！ 就我们两个这个关系，你说，是吧！” 张小凡自然知道刘平峰是开玩笑的，不过开玩笑这件事情，也需要两个人配合才有意思。 “哈哈哈，我跟你说真的啊，我公司现在确实缺少一个很让我满意的管理，其实他们公司也给我推荐了很多个。 但事实上，我并没有一个满意的。 你能一次性碰到两个，证明你的运气非常好，有些东西该你的始终会是你的！” 虽然刘平峰的话听起来有点迷信的感觉，不过运气这个东西真的玄之又玄。 有些人做什么事都顺手，有些人做什么事都经常出毛病。 在中国运气这件事情肯定谁都会相信有，那天运气爆棚的人，生活中其实经常看到。 有时候人们会非常羡慕他们。 不过张小凡却更愿意讲运气归属于个人自己的经营。 一个人会做人，他朋友就自然会多。 朋友多了，你能接触到的东西就会更多，你能碰到的机会也就更多。 有时候并不是你不倒霉，而是你的朋友在恰当的时候拉了你一把，所以让很多人看起来你运气好。 这也是张小凡一直信奉的，做生意就是要做朋友。 朋友多了，路好走。 朋友多了，运气自然也会好起来。 “刘哥，这个肯定是急不来的，这是更好的说明了，缘分未到！ 哈哈哈。” “你小子，说说吧，你这个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肯定有事情。 先说好啊，能帮的我就帮，不能帮的，那我也不好意思。” 刘平峰就是这么一个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他很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底线。 其实生意做得越大的商人，就会越来越像一个智者。 他们心里有自己的坚持，有自己的底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什么情况该说什么话。 “这次确实要找刘哥帮忙，这不，我准备买一块地。” 听到张小凡要买地，刘平峰先是很惊讶，然后又开始皱起了眉头。 “买地你找我也没什么用啊。” 张小凡自然知道刘平峰是误会了。 刘平峰肯定以为张小凡找他，是要进行什么内部操作之类的。 “刘哥，这块地的位置比较特殊，虽然政府有意将那一大片都规划为工业用地，但是你知道没有正式文件下来，有些事情我也不敢做。 那个地方也很偏僻，等于算是一块飞地。 而且周围全部都是荒地，如果我要在里面建厂房，就必须要修一条将近四公里的道路。 你知道政府有政府的规划，我现在地买下来了，我又不知道政府规划到底是何时才开始。 所以想请刘哥给我牵线搭桥，看看有没有认识的相关人员。 我想具体了解一下这个情况，毕竟那块地有将近500亩，整个一算下来要两千多万。 而且如果我需要修建道路的话，又需要投资三四百万，所以还是要小心一点。” 刚开始，刘峰的脸色非常的严肃，慢慢的也就舒缓开来。 不过听到张小凡买地将近500亩的时候。 他心里其实竖着大拇指，张小凡的公司何时建立的，到现在多久，他还是比较清楚的。 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就创出这么一大份业绩。 确实要令人刮目相看，虽说运气成分有，但是刘平峰相信更多的是个人能力。 有机会你抓不住也是白搭，所以说成功的人必定是要以他自身的努力为基础。 第128章 两位大佬 “你等一下啊，我帮你问一下。” 说着刘平峰就开始打电话。 “叔，有个事情问你一下” “你认不认识国土部门的人，我这里有个朋友，想买一块地……” “哎呀，叔，你能听我说完好不好。” “想买一块地，那个地基本上已经确定好了，面积大概500亩，但是呢，属于一个飞地。 他的周围应该是工业规划用地，但是目前并没有任何企业进驻。 三通一平也没有做好，他相中那块地呢，到主路上面大概有四公里的无人区，就必须要修筑一条水泥路。 对对，这是他愿意投资，但是呢，他也不知道政策是怎么一个情况。 所以想找一个，熟悉情况的人，问一问，不要做了白功夫。” “好，好……” 刘平峰转头对着张小凡说。 “等下就有消息了，先喝茶。” 张小凡双手合十，表示感谢。 晚上一家比较隐蔽的会所，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民居。 看到张小凡从他在车上下来，刘平峰又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 “你好歹也是上千万身价的大老板了，能不能换一台跟你身份匹配的车呢！ 幸亏他们现在两个还没来，不然他们要是看到你开这个车，估计等下谈下去的可能就比较小了。” 张小凡一耸肩，用手抓了抓额头，这事情吧，他就想等新的公司上了正轨之后，有钱再买。 “还是在等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太需要用钱了，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没有办法呀！” “其实你完全不用这么急着扩张的，把基础打牢一下。” “时不我待啊！” 刘平峰就没有再多说了，毕竟这是张小凡自己的事情，他也不想多置喙。 “我们先进去，他们等下就来了” 张小凡点点头，然后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周围，这里确实看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一进大门就别有洞天了，里面的装修非常的古朴，清素，淡雅。 小桥流水，假山巨树。 从外面看你完全想不到里面会这样，古时亲王的府邸不外如是。 “怎么样？” “妙不可言呐！从没想到繁华的越州市区居然藏着这样一个地方。” 刷了一下门禁卡。 走进这个门，刘平峰算是将张小凡带进了另一个社会。 这明显就是上层社会聚会的地方，看着刘平峰走路都有点小心翼翼，张小凡就知道，他来的次数应该也不多。 这张小凡有点紧张，刚刚刘平峰那张卡应该是他叔叔的，毕竟在张小凡看来，刘平峰也仅仅算一个小富，也许有个一两千万资产，但是这种地方的会员资产应该起步都要上亿的估计。 走在走廊上，偶尔能看到一两个服务员，他们看到张小凡和刘平峰都是面带微笑的站立几秒，然后微微鞠躬一下。 张小凡差点也要鞠躬，不过一想不对呀，自己好歹是顾客，所以仅仅点头示意一下。 确实让人很舒服，不卑不亢的态度，而且个个都长得比较精致，穿着旗袍，很是赏心悦目。 “就这间，梅” 刘平峰领头走进来一间包房。 里面所有的装饰都是仿古的，几乎看不到一件现代的物品，所有灯光全部隐藏起来。 帷幔屏风，太师椅。 确实很有古人的风范，这样的地方胆子稍微小一点点的，坐起来都不敢多动。 “这边怎么样？” “很好” 张小凡确实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了，在这样的地方，让人非常的拘谨，这也是张小凡的地位，并没有到达那个程度的原因。 也许几年之后再次光临这里的话，又是另一番光景。 跟刘平峰那两个人随便聊了一聊，没多久，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张小凡和刘平峰赶紧站起来。 “叔，赵厅。” 刘平峰引着两个男人坐在上座，从位置来看，这个赵厅要比刘平峰的叔叔位置要高。 “小刘啊，别赵厅赵厅的叫，我跟你说说，那是几十年的战友情。 叫我一声叔不亏。” “赵叔！” “哈哈哈，老刘啊，这个侄子挺不错的，比我那几个败家子好多了！” “我说，老赵啊！你这就显得不厚道了啊，工行越州支行的总行长，你跟我说是败家子。 你这让我面子往哪搁啊，我的两个女儿都快30岁的人了，现在还单着呢，我这个头痛的不得了啊！” 听他们谈话，张小凡挺开心的。 两个人愿意在你面前家长里短，就证明今天这个事情比较靠谱了。 “峰啊，赶快介绍介绍，看到你们这些后生晚辈，一个个很出息，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赵叔，叔，这是我一兄弟，张小凡。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创业不到半年，已经销售额达到五六千万。” 两位大佬并没有什么表情，毕竟半年五六千万，在他们眼里真的算是鸡毛蒜皮的事情。 特别是那个赵厅，眼神没有任何一丝波动。 张小凡可不敢在这两位面前，有任何一点骄傲的表情。 要知道一个是国土部门的老大，一个是主管副市长，经过他们手的数字，可能一个星期就超过这个五千万了。 “年轻人挺不错的，不知道是哪家子弟。” 在他们两位看来，能在这么年轻半年时间拿到这么大的业务，没有关系，肯定是不成的。 “叔，这次你可看走眼喽，父母是农民，刚刚大学毕业！” 这一下两个人的眼光就不一样了。 连赵厅都非常好奇的看着张小凡，出色的年轻人，他看得比较多，但是没有关系，能走到张小凡这一步，确实是凤毛麟角了。 “年轻人，名字叫张小凡。 可是在我看来一点都不平凡呐！ 哈哈，不错，国家就是要多一点你们这样的年轻人。 没有靠任何人，你今天走到这一步。 确实让我挺惊讶的，小伙子，继续加油！ 峰啊！这次交的朋友倒是不错，以后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来往。” 刘平峰一愣，怎么就扯到我了？ 那些酒肉朋友早就没来往了好吧，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还拿过来说。 刘平峰的叔叔刘汝明。 就只有两个女儿，所以从小就把刘平峰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 管的是相当的严，以前二十三四岁的时候喜欢跟一些人飙车，被训斥了几次之后，刘平峰也渐渐远离了那些人。 现在基本上没有来往了，靠着叔叔的一点关系，开启了一家公司，也做得红红火火。 特别是最近自己叔叔对自己的夸奖事越来越多。 第129章 宜快不宜迟 说起这个，刘平峰确实挺感谢张小凡的。 “叔，今天找你过来是有正事呢，怎么老提我。” 刘汝明立马连脸色一板，正准备训斥。 赵伟刚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老刘啊！你就知足吧！ 对了，小凡做的哪个行业？” 既然说到自己，张小凡立刻挺直了身子。 毕竟在现在张小凡的眼中，这两个绝对是大佬。 就算他们不是在这个位置上，就他们的年纪来说，也绝对称得上是张小凡的长辈，所以该有的尊敬还是必须要有。 “赵厅，我现在从事的行业是涂料行业。 准确的说是涂料行业一个分支，热固性固体粉末涂料。” 赵伟刚刚开始一听涂料行业，眉头稍微皱了皱，不过后面似乎听到一个新名词，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所以就开始有点感兴趣了。 “哦！热固性固体粉末涂料，是不是一个新东西吧。” “赵厅，相对于油漆涂料来说，固体粉末涂料还是一个小孩子。 就跟美帝的历史跟我们国家相比一样。” 张小凡很难得的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做了一个非常比喻的生动。 “哈哈哈，你这个小年轻啊，快跟我说说，对新东西，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固体粉末涂料脱胎于油漆涂料，它是一种环保，无污染的涂料。 油性涂料他的挥发成分非常的多，但是固体粉末涂料的挥发分，非常的少，它的反复利用率达到99.9% 所以说它是一种对环境非常友好的一种涂料。” 赵伟刚听了之后，稍微思索了一下，好像搞明白了一点东西。 “这个好啊，对于环保型的东西，政府这么多年一直在大力推广。 这非常让我惭愧，对于这个行业，我居然没有一点了解。 在这里，我得感谢你。” 张小凡立刻肃然，虽然不知道它里面有多少真情实意，就是别人在演戏，你也得跟着演。 “赵厅，言重了，言重了！” “听说你要买地？” 张小凡立刻点点头，今天来这里终于算是正进入正题了。 “是的，赵厅。” “地皮选好了没有？” “已经选好了，不过地方有些奇怪。” “奇怪？你说说，你现在哪里，具体位置，面积多大，属不属于工业用地？” “就在……，是属于工业用地，面积大概500亩左右。” 张小凡一说，赵伟刚瞬间露出思索的表情，看样子是在回忆张小凡所说，那个地块到底在哪里。 “你这么一说，我现在还真有印象，这里是属于越州跟阐城的搭界处。 这里本来分属，越州和阐城。 不过三年前，省里有一位高官准备将这里打造成一个高科技工业园，所以在这里已经收归省属。 由于某些原因未能成行，其实将这块地转化为工业用地，也是今年才开始的。 这里的困难是不小，三通一平方面都没有做好，现在你应该也知道，省里的发展方向是北面的机场方向。 所以在南边这个方向，自然就会少了不少扶持，但是电肯定会给通上。” 张小凡明白他的意思，反正政府就是没钱，这个东西需要企业自己解决，政府能给你解决事情，也就是电。 “赵厅，现在我的想法是先将地买下来，然后我要进行厂房建设，这个厂房建设就必须要修一条路进去。 所以我目前最怕的就是政府有了规划，万一刚修好就被拆掉。” “修一条路还是很容易的，反正你只需要建设厂房，所以这条路怎么修，那是你说了算的。 再一个，你厂房建设是需要周期的，以后的政策谁知道呢？” 这就让张小凡眼前一亮，如果暂时可以不修，虽然下雨可能会很泥泞，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厂房的建设周期。 张小凡初步估计，厂房建设周期不会太长，最多也就三个月，应该就能初步的建设，就自己所需要的建筑。 但是三个月的会不会发生什么政策性的变化，这一点张小凡知道，赵伟刚就算知道也不会跟自己说的。 所以他也没准备问，但是依照赵伟刚所透露的信息，应该政府是有这方面的规划，至于具体实施时间，那就不得而知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张小凡心情自然非常的好。 而且通过后面的聊天，张小凡也知道了，就算是要规划，肯定也会按照现在已经划定的区域，进行分块。 所以只要在购买土地的时候查一查国土部门的粗略规划，就可以大致知道这个路在哪个地方。 而且通过赵伟刚的意见，张小凡知道修一条路完全没有必要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不管一年还是两年，完全没有必要按照张小凡的想法，修一条水泥路。 只要做好路基，上面铺一层细卵石，然后再让压路机走两遍，一条简易的公路就出来了，对于张小凡的公司来说，完全够用的。 有时候人就是容易进入死胡同，经过赵伟刚的分析，张小凡发现，有时候事情确实比较简单。 投桃报李，张小凡让刘平峰在赵伟刚和刘汝明的会员卡里面直接充了10万，然后又拿了10万的购物卡。 虽然他们不一定看的上这两个数字，但是你该到的意思还是要到。 走之前，赵伟刚还找有意思的拍了拍张小凡的肩膀。 “眼光不错” 其实这样张小凡很纳闷，你是说我什么眼光不错，入行业的眼光不错，还是交朋友的眼光不错呢？ 而且赵伟刚在交谈中无意中说了一句话。 有些事事情宜快不宜迟。 有些事情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让张小凡更加坚定的认为，这是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尽快的落实。 所以张小凡还没回去，就已经打电话给陈颖。 “元旦之前？张总，这是不是太快了” “你一定要在元旦之前就要完成，我有预感，如果在元旦之后，我们可能会发生什么变故。” “这，好吧，我会尽快的，你放心。” 陈颖就是这一点好，任何事情只要交代下去，就会不遗余力的完成。 虽然她会有很多疑问，但是她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你质问，她会做的就是给你拾漏补缺。 第130章 地皮有了 夏初彤应该是今天出院，张小凡早早的就来到了医院。 而且碰到了下初蕊，在夏初彤不在的情况下。 “一个人站在这干嘛？这么冷的天，在这里吹风，你不冻啊！” “不冻！” 这个画风有点不对啊，不是应该说：要你管？。 “上去吧，出院手续办好了没有？” “没有！” 张小凡也不会自讨没趣，看了一眼夏初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转身，直接往病房方向去了。 刚进病房，就看到医生正在给夏初彤检查。 应该是确认今天到底能不能出院。 “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记住不要跳，不要跑，走路要慢一点。” 既然医生这么说，就可以确定今天出院了。 这两天张小凡跟夏初彤都是用信息聊天，打电话都很少。 张小凡对着夏初彤找到眼睛，夏初彤立刻低下头，这让张小凡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张小凡本来想帮夏初彤收拾衣服，不过一想她居然这么害羞，还是叫夏初蕊来收拾好一点。 收拾妥当，张小凡将他们两个送到宿舍，就转头回去了。 毕竟夏初蕊一直盯着，张小凡也不好跟夏初彤说什么东西。 回来的途中收到夏初彤的信息。 “本来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距离，你还这么跑一趟，其实我们两个打出租车也就几块钱。 过几天等我脚好了，我在去你那边，跟颖姐再聊聊天。” 跟陈颖聊天明显只是借口，这让张小凡就喜出望外了，当然最好是夏初蕊不要跟着。 陈颖的办事速度相当的快，到12月中旬的时候，所有事情都基本上办的差不多，只等张小凡交钱了。 交完钱那块地皮就是属于张小凡的了。 50年的产权，这在张小凡看来，只是时间比较短的，毕竟现在自己才22岁。 50年，自己也就72岁，那个时候估计还精神矍铄，72岁的身体，20岁的心脏。 但是政府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规定的，也许等50年之后，政策又开始变了，这个东西谁又说得清呢。 这个地皮总共497亩，土地转让价格2485万，张小凡自然没有这么多钱，这个价格自然是非常的低，甚至可以说是半卖半送。 也不知道政府是出于什么考虑，让这里的地皮这么便宜，虽然地块比较偏僻，但是怎么说这里也属于越州跟阐城的搭界处。 最重要的是，这里完全没有任何拆迁的居民，一眼望过去，全部都是荒地。 张小凡首付1500万，剩下的一年之内交清，也不知道陈颖如何谈的，反正张小凡觉得陈颖干的漂亮。 一年之内赚1000万还是小意思的，不过现在头疼的就是，该如何筹集厂房建设的资金。 本来张小凡觉得地皮可以贷款的，但是现在并不是全产权的地皮，所以能不能贷款还是个未知数。 当然，如果你银行有朋友，应该还是可以操作操作的，但是就张小凡这个来说，实在是有点难为他了。 交清了1500万，张小凡几乎又是身无分文了。 然后还要进大批的原材料，不过幸好张小凡的信誉比较高，所以一般都有一个月的账期。 这一点张小凡倒是不担心，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卖出的东西都是现款现货。 收到钱就可以马上转给供应商，毕竟在张小凡看来，供应商愿意赊账给你供货，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支持了。 只要有钱，张小凡绝对会马上打给供应商，不会拖欠他们的货款。 跟陈毅两个人商量之后，一人能做的事情就是熬，再熬个两三个月，就能将地皮的款项全部付完。 这样地皮就完全属于张小凡了，就可以进行商业贷款了。 现在到过年大概还有一个半月，张小凡开了一个工作动员会。 说是工作动员会，整个公司的员工大概一百多来号人，站在台上的张小凡，看得台下人头攒动的一百多人。 确实感到欣慰，从刚开始十多个人，到现在一百多个人，仅仅经历了半年。 同时也是沉甸甸的责任，现在张小凡的一举一动就关系着这一百多号人的生存，他们是跟着自己混饭吃的兄弟姐妹。 有时候作为一个老板的责任，不仅仅是制造出合格的产品，创造出社会效益，同时也肩负着你所有员工的养家之重担。 “大家都知道，公司现在的订单越来越多，所以早中两班已经不适合公司的运营了。 我跟陈总商量之后，决定进行三班倒，在这里，对将来各位的付出，我先表示感谢。 我计算了一下，公司大概三个月之后，就会有全新的厂房，所以大概每个人会上一个月的晚班。 我希望各位克服困难，公司肯定不会亏待各位的，年终的时候，每个人都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然后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情，陈颖也讲了几句话，反正也就那么回事，都是关于卫生安全等等一些方面的事情。 其实公司每天早班都会强调这一点，安全卫生。 现在陈颖又在强调，这并不是多此一举。 任何公司，安全一定放在第一位，不管是人身安全还是财产安全，再一个就是卫生，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 反正只要钱给到位了，晚班不晚班，对工人来说其实并不太重要。 远走他乡到越州来打工，不就是为了赚几个钱嘛，更何况张小凡给钱给的利索大方，这让很多在越州打过工的工人都非常的感激。 因为就现在来说，越州工厂拖欠工资的情况是非常常见的。 但是至美新材料，每个月15号准时发工资，不会少一分，当然也不会多一分。 公司的人员越来越多，事情也越来越繁杂。 这就导致公司很容易出现一些漏洞，比如早班的周密，管理的非常的好，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张小凡操心。 中班的管理还好，毕竟这个人是周密带出来的，基本上能严格执行公司的规定。 到了晚班，管理人员并没有周密他们那么细心，就很容易出现一些乱摆乱放的情况。 这个事情并不能怪工人，人都是偏懒惰性的，所以这个事情就必须要有管理人员的督促。 很多工人东西用完之后就随手一丢，卫生方面有时候也会令人糟心，特别是晚班，那个时候人很容易疲劳，自然就更加的懒惰。 每次早班的周密，看到公司这个情况，都只是默默的安排工人复原。 这就导致了早班的员工对晚班的员工心里有一种不平衡，不过暂时周密还能压下来。 他觉得这种情况应该及早的报告给张小凡知道。 第131章 时光如梭 张小凡知道这个情况之后，马上跟陈颖一起商量。 公司从无到有，现在才六个月不到的时间，员工从十人到一百多号人，走的比较快，工人并没有系统的进行培训过。 陈颖他们虽然是工商管理的研究生毕业，但是经验始终是经验，最主要的是人脉关系太薄了，所以很难有合适的管理挖过来。 当然，张小凡也知道公司现在的情况，挖人不太现实。 一个好的管理，愿意来你公司看的不仅仅是公资，更大的可能性是看你公司未来的发展，以及他个人的职业规划。 “公司还是发展太快了，管理人员跟不上。” 张小凡感叹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现在不是毕业季，我也很难找到几个学弟学妹过来帮忙。 这两天我再跟导师联系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没有就业的应届毕业生。” 张小凡心里直摇头，你那个学校是什么学校啊，985都是靠前的，不要说工商管理学院的硕士毕业生，就是本科毕业生大部分都是没有毕业就已经找到东家了。 而且依照现在公司这个情况，也只有你跟邓小妮两个傻瓜才来到这里。 别人也许看一看就跑了，有时候不得不说运气，这个东西真的是很难以了解，不然张小凡怎么捡到这两个宝了。 “颖姐，这四个月就将就这么来吧，也不要花心思找什么管理了，对，现在的管理进行一下培训，然后就是对工人诱之以利。” 这个方法其实是非常操蛋的，但是张小凡确实想不到其他什么办法，你工作做不好，那么我就拿钱来砸，这是张小凡暴发户的本质。 不过陈颖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大概也知道张小凡的想法，不过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对公司来说绝对是一个隐患。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现在启用这个方案，那么等新公司建立之后，是不是也也是这个方案，到时候开支可就大了。” 张小凡何尝不知，现在的工资其实已经相当高了，但是由于现在这个行业的特殊性。 所以熟练的工人太重要了，张小凡可舍不得开除，只能用诱之以利的方法。 当然，有奖就有罚。 “颖姐，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必须把这个风气给整下去。 不然以后这些老员工可能会将以后的新员工给带坏。 现在就是花点钱，都必须把他们这个习惯给按下去。” “目前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我们商量一下具体的细则。” 张小凡决定实行连班坐，只要有一个地方不合格，就会连累到整个班。 主要还是分为几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就是产品质量方面，晚班生产的质量要低于白班生产的质量，虽然只有略微的差别，但是就是这么一点点差别，张小凡都不允许。 这个肯定是员工在偷懒，管理人员并没有及时的发现，所以造成了涂料在粒径方面发生一点点微小的变化，从而对涂料的各个性能产生一定的影响。 第二个方面就是卫生和物品的摆放。 千万不要小看这两样东西，首先它会影响工人的心情。 一个干净整洁的环境，对工作效率的提高是很明显的。 而且物品的摆放如果不按规矩来，就很容易造成别人使用的时候找不着，这就会拖慢生产效率。 就像路上有一个障碍一样，你车子总要绕过去，这就耽误了时间。 每一个小项目，张小凡都定了一个标准。 每个小项目标准达到了每人奖励50元每月，达不到就扣除50元。 当然，肯定会给予一定的犯错误的机会，每个小项目，每个班一个月只有两次犯错机会，。 总共有七个小项目，如果全部做到位了，一个月就要多350块钱，一年就是4200。 千万不要小看这些钱，问题就是，如果你做不好，就要扣50。 那么差别就大了，如果某一班全部做好某一班全部没做好。 两班人的工资差别就达到8400，这会让很多人都受不了，从而逼迫自己遵守公司的规定。 当然这么多肯定会有弊端，不过张小凡觉得愿意留下来的，愿意遵守公司规定的，这样的员工才能跟公司继续往下走。 这个规定一发布，立刻引起工人的大批议论。 这种事情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守规矩的人自然就欢喜，这等于1年又白得了多少钱。 不过就算不高兴的人也并没有高声反对，因为反对也没有用，张小凡直接将条例打了出来，盖上了公章。 效果是非常的明显，虽然还有一些小瑕疵，但是很明显，比昨天这时候好太多了，昨天早上过来看，简直看不下去。 今天早上过来看，就和傍晚张小凡离开的时候差不太多。 最主要的是张小凡看过检测报告之后，一切都合乎标准。 张小凡再一次感叹金钱的作用，有时候人并不是做不好，而是你没有逼他。 有些人呢，不逼你永远不知道他潜力在哪里。 时间过得飞快，夏初彤也来过几次张小凡这边，不过每次夏初蕊得跟着。 完全让张小凡找不到机会，跟夏初彤更进一步。 其实这张小凡非常的咬牙切齿。 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天都已经是大年22了，张小凡的公司还没有放假。 单子太多了，已经排到大年三十去了。 但是张小凡的车票都已经给他们买好了，不会让他们到那天连车票都买不到。 每个人红包最少的都是3000以上，部分管理人员奖金都在一万以上，周密奖金四万，陈颖和邓小妮都是10万。 虽然相比于他们创造的业绩，这么一点点奖金显得微不足道。 但是张小凡实在没有办法，现在到处要用钱，这一个多月还没有筹足剩余的地皮款，只要地皮没有完全属于自己，那么自己贷款就肯定会卡住。 马上就到，大年三十，张小凡也并没有开什么年会之类的会议，大家都急着赶回去，下午张小凡直接发出奖金，然后宣告放假，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聚餐都没有。 张小凡准备等来年上班的时候在，大家坐在一起一起吃个饭。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迫切的解决，怎么跟自己老妈解释自己这些东西。 祝大家新年快乐！ 在2018年，祝大家身体健康，事业顺利，发大财。 第133章 危机临近 大年初八，早上八点过八分。 这个时间在国内大部分人的眼里都是一个非常吉利的时间。 张小凡也随从大流，选择这样一个时间进行开工。 燃放烟花爆竹，这也是公司第一天上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情。 当然，工人们更关心的是张小凡给出的开门红包是多少？ 工人一人600，管理人员一千到两千不等。 这在工人看来，张小凡是非常的大方，这个年头，老板能给个100到200的开门红包，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大年初七这一天，很多公司都没有开工，但是工人却已经到了。 一座很不起眼的咖啡馆，金师傅跟李春华对立而坐。 “你不要想我再帮你了，上次差一点就被开除了，虽然你给了不少的钱，但是我并不希望是这份工作你知道的！” 金师傅自然知道李春华叫自己来是干嘛的，所以他提前打好预防针，上次就差点被揪出来，要不是李春华提前安排好退路，自己肯定就已经被开除了。 收了那么三万块钱，但是如果这个工作丢了，一年就是损失好几万，这明显是划不来的事情。 所以现在金师傅非常不愿意跟李春花合作，去年最后的两三个月，金师傅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被李飞云抓住痛脚，然后将自己开除。 “上次是我的失误，不过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对吧，还赚了3万块钱。 这次10万，而且肯定不是上次那样了。” 上次确实是李春华考虑不周，他其实也是刚刚接触特效的浮花剂，这种污染性极强的污染物，只是没有想到张小凡就这么了解。 甚至还刚刚发生的事情，张小凡一到，半天时间就解决了，他确实低估了张小凡的能力。 但是经过半年的了解，你对张小凡的客户进行了一部分抽样检查，发现张小凡所掌握的技术非常之高，已经最少高于时代10%。 所以说对付这样的人一定要进行非常严密的计划。 到现在，李春华已经不仅仅是想将李飞云这个单子抢回来。 他更想要的是张小凡手里的配方，要知道，张小凡所掌握的配方绝对是价值高昂，李春华甚至想，如果自己掌握了这一部分配方，她绝对可以马上翻身成为人上人。 虽然不知道张小凡所创立的公司后面几个月的利润，但是通过自己的了解，绝不可能低。 这让李春华心里非常的不平衡，凭什么你一个小小的技术员能坐到老板的位置，还是这么风生水起。 我在这一行已经整整奋斗了20年，却居然比不上你这个才进入行业半年的技术员。 “你先说说看，不过我先说好，如果我觉得不安全，我一定不会帮你的。” “你们的前处理的清洗池，只要你往清洗池里面加一点东西就可以了。” 金师傅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又是这种事情，钱真的很多，10万块钱，但是感觉拿起来有点烫手。 自己现在拼死拼活的干，不就是为了防止李飞云将自己开除吗？ “又是投放东西啊，这一招上次已经玩过了，被别人发现了，你现在又玩？ 不行不行，这次肯定不行。” 看到金师傅立马怂了，李春华口中直接发出一声轻蔑的切。 “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这一点小小的风险都不敢冒，还想着发财？ 我跟你说，事成之后有的是你好处，只要我们公司的产品做进去了，每一顿我给你提成两百，你想想看，现在你们公司的用量是多大？ 少说也有20来吨一个月吧，然后你再算算，一个月你就平白多出4000，跟你现在的工资应该也少不了多少吧。 你可要想清楚了啊！” 有时候壮胆的是酒，也可能是钱。 被李春华这么一说，然后金钱一刺激，不像那10万块钱，这个每个月4000块钱的事，是细水长流的。 这就是万一成功了，自己又可以攒下一大笔家产，要知道拿到十万，一个月在拿4000，今年就是等于多了14万。 这大概是相当于自己两年多的工资，不心动才怪呢。 “那你先说说看怎么投？” 这才像话嘛，这个社会有钱不赚就是傻瓜，笑贫不笑娼，这才是现在金钱社会最直接的表现。 “这次简单多了，我会将东西直接压缩成一个小圆球，你只要趁人不注意丢到清洗池里面，这次给你三个，只有成功一个就行。 这个东西无色无味，你完全不用担心别人发现，不过那个包装塑料你自己就要收好了啊，投放完之后直接烧掉，这些都要趁人不注意弄。” 金师傅细细思索了一下，清洗池的管理器是现在都比较宽松，因为一般都没人会想到那里。 现在主要是车间跟仓库管理的非常严。 只要不涉及这两个地方，都比较好搞。 14万，对于金师傅来说，真的是一笔非常大的金钱。 一咬牙，干了。 “好，但是10万块钱必须先给，不然我就不做。” “先给两万，事成之后再给八万。” 李春华也不是傻子，你什么都没做就想直接将奖金拿走，怎么可能呢！ 万一你拿钱不办事怎么办？所以先少少的给一点刺激一下，然后留着大头放在后面。 这样就算损失也就两万块钱，还可以在承受之内。 这个事情其实他是瞒着公司做的，毕竟一个客户的去留，对于一个大的集团公司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大事情。 虽然李飞云的用量比较大，集团公司也做过调查跟踪，但是作为一个大集团公司来说，肯定不会这么小家子气。 李春华就不同了，被张小凡落了面子不说，在公司里面面子掉尽了。 10万块钱对他来说，都已经要大半年的工资了，不过作为固体粉末涂料分公司的技术总工，灰色收入还是有一点点的。 所以拿出10万块钱并不多么奇怪。 其实现在李春华最想要的还是张小凡手里的配方。 只要拿到配方，那么钱肯定是哗哗的往自己口袋里面流。 而且这件事情他已经在做了，不过由于张小凡的公司给出的工资都比较高，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 当然最大的原因肯定是钱给少了，现在李春华还在确认自己联系的那个人到底能不能拿到张小凡的配方。 要是只是一个边缘人物，跑在走之前都不值得，所以说这就是真正的那种能接触到张小凡和新配方的人物。 这一点需要慢慢的去接触才能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 第132章 回家 其实家里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了，让张小凡赶快回去。 这不，下午3点钟电话又打过来了。 “凡子啊，你老娘我头发都等白了，你到现在还没回来。 你老爸现在手脚都哆嗦了，你再不回来，他要入土了。” 张小凡老妈的风格永远是这样，本来很温情的一句话，硬要被他说得毛骨悚然。 “娘老子，我还在越州没出发呢，现在开始动身，12点之前肯定到家。” “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崽，你看看别人早就回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带他岳母娘家了。 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这是哪跟哪呀，张小凡老妈的思维跳跃性是非常之高。 “老妈耶，你儿子暂时还没有女朋友，工作关系没办法。” “那我跟你爸就先吃了，到时候你回来再给你热。”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动身了。” 冬天长途开车一个机会就是尽量不要调太高的暖气。 不让人很容易困的，所以刚下班就基本上没有开暖气。 在越州出发，还没什么感觉。 越往北走，两件衣服完全不够看，只好开点暖气。 张小凡还是在钟声响起之前赶回了家。 虽然张小凡的父母看起来不靠谱，不过当车灯照到大门口，看到两老一直站在大门口张望的时候。 张小凡的鼻子立刻一酸，眼泪有如决堤的江水，一粒一粒直接往下落。 父母最牵挂的永远是子女，游子心底最深的眷恋，不是故土不是家乡，而是年迈的父母。 张小凡从车上下来，飞快的跑过去，抱住自己的母亲，低声的抽泣。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其实张妈妈的眼睛里，眼泪也在打转。 儿子这一出去将近一年，从今年过完年去上学，一直到工作到现在有将近一年时间了。 感觉儿子都瘦了不少，轻轻地拍了拍张小凡的后背，抚平一下他的心情。 “好啦好啦，你们娘俩怎么抱到什么时候去，先吃饭吧！” 当小玩到现在才知道父母都还没吃饭，饭做好了就等着自己回来。 不管父母如何说，如何嫌弃自己的孩子。 他们心里总是向着自己孩子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难得的是菜还是热的，肯定是老妈还没热多久，张小凡前面打电话给她，估算是这个时候回来。 人越长大，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就越来越少，所以张小凡非常的珍惜。 “老妈，给你说个事儿。” “有女朋友了？是不是今年没有存钱回来？没关系，只要你有女朋友就好！” “老妈，你就对你儿子这么没信心吗？ 钱赚到了，女朋友也有了。” 张妈瞬间抬起头，口中啧啧的发出奇怪的声响。 “不错不错，确实像我张桃花的儿子，有我当年的几分气概。” 张小凡的妈妈就叫张桃花，虽然名字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张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名字多难听，一直就是张桃华张桃花，自己这么叫。 张小凡的爸爸叫张林森，平时的话很少，更像一个学者，有一股书生的气息，这就是为什么当年漂亮的张桃花看上张林森的原因。 按照张妈的话就说。 我是桃花，你是树木，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老妈，要不明年你跟老爸跟我一起去越州？ 你儿子现在已经打下了一个大大的江山，需要老妈这样的英雄人物过来撑场面。” 梆！ 张桃花直接用筷子，使劲地敲了一下张小凡的脑袋。 “老妈！我都23岁啦，能不能别敲我的头。”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长不大！” 好吧，张小凡算是服了，反正你千万不要跟张桃花跑去犟嘴，不然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你。 老妈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你得深深得受着，还不能有怨言。 “越州我们两个就不去了，呆在那里又没有朋友，在家里多好，有事的时候做事情，没事的时候隔邻隔壁的聊聊天。” 这其实是很多父母不愿意跟孩子住的原因之一。 除非父母去帮子女带小孩，不然一般都不愿意搬离老家。 就算在同一个城市，农村的老人一般都不太愿意去市区。 在市区，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就是邻里之间的关系，楼上楼下，左邻右舍甚至都不认识。 这样的地方，老人怎么能呆得下去？ 张小凡买车的事时，父母算是接受了。 女朋友的事实，父母也接受了，毕竟大年初一还通过电话，张妈还跟夏初彤聊了一个多小时。 到最后已经是闺女闺女的叫了，反正老妈挂完电话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过年还是以前的样子，就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对过年的期盼也越来越小。 如果不是父母亲人在这边，张小凡甚至觉得过年都没有多少必要回来。 现在过年的气氛已经越来越淡薄了，已经很难像小时候那样，成群成群的小朋友出去拜年了。 不过有一年没有回来，张小凡过年的时候还是逐家逐户的去走动了一下。 并没有炫耀什么东西，只是说自己在岳州打工，车子是借的。 在农村05年买一台车，其实还是相当新鲜的。 张爸，张妈都不是炫耀的人。 所以并没有因为张小凡买的车子，我觉得自己比别家，高了一个层次。 还是像以前一样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并没有多少变化。 相处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大年初六，张小凡就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离家。 坐在车上，看着父母依依不舍的眼光。 张小凡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等公司真正走上正轨，厂房建设的完毕，一定要请自接父母的越州去看一看。 最好是让两老人在越州定居下来，张小凡可不想永远这样一家人两地分居。 毕竟离别真的很难受，虽然张小凡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张小凡赶到越州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了，工人们大概今天和明天陆陆续续都会过来，毕竟突发是正式上班的时间。 一年之计在于春，张小凡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趁这两天还没有开工的时候，讲今年一年的具体规划给粗略的做出来。 一年的目标是什么，每个月的目标又是什么，这些张小凡心里都有一个底。 感谢飞扬的无所畏惧，可怕的微波的打赏 第134章 腾飞的开始 别人怎么算计，张小凡自然是预料不到。 但是开年不到半个月，张小凡却遇到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地皮的剩余款项都已经付完了，这也就是意味着张小凡可以利用地皮来贷款盖厂房了。 不过张小凡确实是截流了供应商的货款，才还完地皮款项的。 不过地皮马上可以进入贷款程序，那么张小凡相信两个月之内应该可以下来一批款项。 本来就有长达40天的账期，一个是张小凡以往的信誉，供应商肯定不会催货款的。 所以张小凡还是有信心，可以度过这个暂时的难关。 这样就可以加快厂房的建设速度，让公司进一步更早的进入正轨。 而且陈颖的招人计划已经开始启动了，这次预计招人达到上百人，各个岗位的都有。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需要张小凡操心，毕竟现在公司还小，陈颖基本上可以一肩挑。 张小凡只要管好，技术这一块就可以了。 胡灵在年后已经正式上岗了，有她主管财务，这样张小凡就放心不少，毕竟陈颖在公司权利真的很大。 有时候人变坏，并不是因为它本质是坏的，而是因为监管不力。 或者说给他的权力太大了，让他有机可乘。 贷款审批已经在进行当中，张小凡有了地皮，贷款其实很容易的，而且贷款的数额仅仅才一千二百万。 还不到地皮的一半，所以审批的时候速度也是比较快的，四十几天应该就可以了。 夏氏姐妹过年初八并没有过来，可是到了正月十五过后才过来的。 这是张小凡要求他们这么做的，年前的时候已经备足了货，并不需要初八就过来上班。 张小凡亲自去火车站接的。 不过一到火车站时候就尴尬了。 张小凡的车子只能装下四个人，但是来的人达到八个。 有几个肯定是他们的亲戚朋友，也算是今年过来的新工人，那就只能叫的士了。 坐在车上，张小凡专心的开车，并没有跟夏初彤搭近乎。 毕竟人家父母都坐在后排，你也不好表现出什么东西，就算是情侣，在岳母岳父面前也不能太放肆。 其实张小凡憋得很辛苦，很想问一问夏初彤过年过的如何？ 快到星光音乐学院的时候，张小凡突然转过头，跟夏初彤说。 “初彤，等下你把这些亲戚朋友都安排好，然后跟我去至美公司那边，我们几个人碰个头，将今年的一些事情安排一下。” 张小凡暗自得意，这个理由很强大，而且还可以将下出了这个拖油瓶给扔掉，最少能争取大半天的时间跟夏初彤在一起。 夏初蕊盯着张小凡跟夏初彤，她总感觉这个事情肯定不是张小凡嘴上说的那样。 她其实内心挺挣扎的，很想跟着一起去。 但是又不知道以什么名义去，所以心里非常的烦躁。 那种烦躁不到三秒钟表就表现在脸上了。 也许在想事情，里面被一个人撞到了，手上提的东西落了一地。 “你眼瞎啊！不会看路吗？” 夏初蕊厉声的质问。 对面的男生一脸委屈，特别是看到夏初蕊还很漂亮的时候，就更加的不敢还嘴了。 这是默默的帮夏初蕊拾起地上的东西，交到他的手上。 张小凡其实有点看不下去，夏初彤并没有看到，所以张小凡这就走了过去。 “多大一点事情，吵吵闹闹的！” “要你管！” “没有碰到哪里吧？有没有哪里疼？” 听到张小凡这句话之后，夏初蕊突然就安静了不少。 “没，没事……” “没事就好，就喜欢逞强，你姐姐还要去安排你那些叔叔伯伯住宿的问题，这些东西我就先帮你提上去吧。” 张小凡接过夏初彤手里的袋子，这个动作自然会触碰到双方的手。 张小凡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夏初蕊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迅速的缩回手。 看得张小凡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啊，我手上难道有毒吗。 非常郁闷的，直接埋头就往前面走。 旁边的男生一直没有说话，就看这两人对话，心里非常的郁闷。 有时候漂亮女生就是有特权，被夏初蕊骂得抬不起头，不敢反驳一句不说，还要偷偷的看夏初蕊。 不过张小凡和夏初蕊的表现，让旁边的男生感觉有一种心碎的感觉。 这么好的女生都有男朋友了？而且长得都这么普通，在星光音乐学院，张小凡的长相身高绝对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类。 “还杵在那里干嘛呀，赶快上去开门，我就站在宿舍外面，里面肯定进不去的！” 夏初蕊瞥了一眼张小凡，突然眼珠子一转。 “谁说进不去，现在还没开学，今天是可以进去的，这么多东西我提不起，等下你帮我送上去。” “这有多少东西？就你跟你姐姐的衣物，是懒的吧！” “你送不送？” 夏初蕊就一直盯着张小凡，那个意思就是不送我也就懒得上去了，就让他扔在这里算了。 “好好好，我算是服了你了，多大一点事情，走哇！” 夏初蕊打头，张小凡蹑手蹑脚跟在后面。 似乎觉得这个地方“阴气”太重了，张小凡总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特别的难受。 那就走在走廊上面，虽然是刚刚开学，但是依然晾了不少衣物，主要是有一些让人有一点面红心跳的衣物。 张小凡眼睛绝对不敢四处乱喵，万一被当做色狼就不好了。 “到了，帮我拿进去！” “行啦，到这里你就自己拿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给！” 夏初蕊接都不接，直接打开门就进得去。 “里面没人，进来吧！ 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怕的，大冬天的，大家都裹了三四层衣服，你还能看到什么不成？” 张小凡被这份强大的言论给震惊了，他自然知道三四层包括另外一层的意思是什么，一般在越州，冬天三件衣服肯定是够了，不过女人会多一层衣服。 “好了，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先下去了！” “着什么急！” 不着急才怪张小凡，理都不理，直接就往外面跑。 看着后面的夏初蕊直跺脚。 第135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车上。 只有两个人。 张小凡和夏初彤。 张小凡并没有把车开往公司，而是就在河边停了下来。 “我们下去走走” “嗯” 夏初彤的脸红红的，她刚开始还以为张小凡真的要带她去公司，和陈颖探讨什么公司的未来呢！ 现在张小凡将车停在这里，很明显。 就是张小凡想两个人待一待，其实她也非常想和张小凡在一起，只是有时候夏初蕊的表现，让夏初彤只好将心中的一些想法隐藏起来。 一想到夏初蕊夏初红的脸色就有点暗。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妹妹，肯定喜欢张小凡。 有时候感觉真是作孽，张小凡并不见得多么优秀，但是就是有一种吸引人的东西在他身上。 遇事不慌，心中有强大的自信，对人对事温和大方。 虽然总是喜欢跟妹妹斗嘴，可是却感觉不到张小凡有任何的恶意。 从小到大，也就只有张小凡跟妹妹斗过嘴，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妹妹才喜欢上张小凡的。 被张小凡牵着手，虽然吹过来的风有点冷，但是心依然蹦蹦的直跳。 “冷吗？” 夏初彤摇摇头。 “傻妞” 张小凡非常霸道的直接一把抱住夏初彤，好让夏初彤背对着风，夏初彤也非常温顺的靠在张小凡的肩膀上。 假如是单身狗从旁边经过，一定会骂，这两个人是傻逼 有一台好好的车，你不坐在上面两个人抱着，我站在这冷风中吹着冷风，难道这么抱着就舒服一点吗？ 到底舒不舒服？张小凡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松开。 “还是回到车上去吧” 也许是感觉到有丝丝凉意，害怕张小凡的手冻僵，所以夏初彤直接提出两个人坐在车上去。 由于前面肯定坐着，两个人不方便。 所以张小凡直接拉开了后门，夏初彤欲言又至，不过依然还是跟着张小凡坐在后面。 “过年有没有发生什么开心的事情？” 张小凡一说到过年夏初彤就从心底里感激他。 但是夏初彤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感激才喜欢张小凡。 而是确实真的喜欢。 张小凡侧身的搂着夏初彤，让夏初彤能轻松的靠在自己肩膀上，问着夏初彤发丝上面散发出来的香味。 张小凡有一种希望，现在时光静止的感觉。 两个人坐在一起聊着家常，或者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的抱着。 没有一丝其他的杂念，就是感觉到舒服，幸福。 “有趣的事情呀！有啊” 两个人边说着过年的趣事，两颗心也慢慢的靠近。 不过有时候啊，男人就是这样。 叫做手痒。 张小凡就开始手痒了，已经不满足于腰了，开始往下探。 突然，夏初彤一愣，然后脸马上变红，嗔怪的看了一眼张小凡。 张小凡直接捧起她的脸。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张小凡的呼吸开始急促，夏初彤的胸前也开始起伏。 张小凡的脑袋慢慢的凑过去，现在张小凡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感觉就要跳到心眼里一般。 然后还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双手开始有一点点颤抖。 夏初彤已经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个动作瞬间点燃了张小凡心中的火，他已经知道夏初彤的意思了。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亲了上去。 夏初彤嘴唇软软的，有一点点干，张小凡的嘴唇能清晰的感觉到，夏初彤嘴唇上的温度。 轻轻地咬了一下夏初彤的上嘴唇，夏初彤也笨拙的回应着。 干吻慢慢的变成湿吻，两个舌头交织在一起，心也似乎交织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法式湿吻完毕。 张小凡就那么看着夏初彤，然后轻轻的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又轻轻的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张小凡非常的霸道，对待这种事情的时候。 夏初彤已经完全不敢看张小凡了，只是把头缩在张小凡的怀里，张小凡非常爱怜的摸摸她的头。 夏初彤确实是一个值得一辈子去疼爱的女人。 温柔贤惠漂亮坚强……。 任何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往她身上套，这个女孩上天给了他太多，自己也非常努力。 两个人腻在一起，腻了一下午。 然后吃饭，张小凡才将她送回星光音乐学院。 非常不巧的是。 寝室楼下碰到了夏初蕊。 “姐，怎么才回来呀！” 这一问，张小凡并没有任何表示，但是夏初彤马上就脸就红了。 他也想去整个下午，张小凡的一些霸道的动作，就觉得心里有点火烧。 “今天一下午都在公司里面，张哥就请我吃个饭，所以现在才回来。” 不过夏初彤转变得非常快，马上开始解释，而且转头对张小凡说。 “张哥，真的麻烦你把我送回来，等下回去路上小心。” 张小凡点点头。 “行了，你们都上去了，外面冷，我就先回去了。” 夏初蕊的脸色并不好，张小凡也并没有注意，直接转头就走了。 两姐妹目送张小凡离开之后，也转身准备上楼。 除了刚刚问的那一句，夏初蕊就再也没有说话，沉默的往楼上走。 夏初彤赶紧跟上，亲切的搂着夏初蕊，不过夏初蕊的脸上一直在强颜欢笑。 感情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 夏初彤心里默默的叹息，他哪里不知道夏初蕊也喜欢张小凡，可是感情就是自私的。 这就不可能，因为夏初也是自己的妹妹而特意相让。 而且张小凡明显，对夏初蕊没什么意思，强扭的瓜是很难甜的。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并没有多少理由。 张小凡不帅，不是很高，也不是特别有钱。 夏初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张小凡，反正就是喜欢，就是想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夏初彤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要在夏初蕊和张小凡表现的过于亲密，而且以后和张小凡接触，今年会有工作的借口。 希望时间能填平一切，而且她知道夏初蕊一直的梦想就是当明星，所以做姐姐的也要努力，将来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第136章 武教授的苦恼 申江大学。 化学化工学院。 一座标准的实验室里面。 吴教授非常兴奋的看着眼前这一张表格。 上面密密麻麻的陈列着一排排，各种分子式以及化学名称以及含量。 “干的不错。” 武教授非常亲切的拍了拍陈东的肩膀。 自己这个学生过年完全没有回去，一直在做实验，分析各种数据，做各种光谱。 一直到今天，终于是完成了全部的分析检测，看着这一个个的分子式。 伍教授心里默念着，这些东西到底是哪种材料。 拿出一张纸开始排除法。 涂料这种东西，原材料硬要区分的话。 可以分为四大类。 第一，成膜物质。 成膜物质主要是由两种成分组成，第一种就是树脂，第二种就是固化剂。 这两种东西经过高温或者是紫外线的照射，就会发生反应，从而固化成惰性有机物，它就能附着在金属或其他东西表面，形成我们所常见的一种保护层，保护基材不受腐蚀。 树脂是涂料最重要的一种原材料，可以是环氧树脂，也可以是聚酯树脂。 这些都是通过有机物合成的。 第二，填料。 这个就很好理解了，其实也就是一种矿石磨成的粉末，添加到涂料中，可以增加涂料的刚性，以及降低成本。 这个加量必须要适当，加少了，成本会很高；但是如果加多了，涂料的品质也会下降的很多。 第三，颜料。 也就是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 第四，助剂。 助剂在涂料中的使用含量不多，但是重要性就非常之大。 比如我们常见的一种平面高光，磨砂面，或者是橘纹。 这些都是要通过助剂来实现的，助剂可以让我们的涂料更加的美观漂亮，或者是显得非常漂亮的纹路花纹，又或者让涂料的使用年限增加，等等作用。 现在武教授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些分子式，通过自己的转换，慢慢的变成各种原材料。 这个是环氧树脂，含量30.7%。 这个含有羟基的树脂，应该是跟环氧产生反应的，含量是29.3%。 …… 这个应该是流平剂。 这个是安息香。 …… 这个是什么？ 维生素c？ 还有维生素a？ 这一下午觉是完全懵了，这些维生素加进去有用吗？ 这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前面的还好说。 都是一些很常用的东西，什么环氧树脂，聚酯树脂，助剂，颜料。 这些都比较好理解，其实很多次要的成分完全可以忽略。 因为各个厂家的使用的原材料不一样，所以他的很多细微小的成分也会产生很大的区别。 但是再怎么细小的成分，也不至于会有维生素系列在里面。 难道这一家产品如此的细腻，就是因为加入了维生素吗？ 这个问题武教授暂时抛之脑后。 现在他比较纠结的是。 国内的厂家一般使用的树脂，要么单独含有羧基，要么单独含有羟基。 但是偏偏里面有一种聚酯树脂，既含有羟基，又含有羧基。 其实这种树脂很少有厂家会应用的，他是非常的不稳定的，学过化学的人都知道羟基和羧基是会自己反应的。 同一个产品中含有羧基和羟基，如果条件合适，它自身就会产生反应。 但是至美这一家，偏偏就使用了。 要么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技术员，对自己的技术非常的有信心，他能够很完美的控制各个成分反应的比例，从我大胆的加入这种稳定性不高的产品。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真没厂家采购的原材料，聚酯树脂本身就含有这一种不稳定的成分。 不管哪是哪一种？ 现在武教授非常的纠结，这个东西到底加还是不加。 如果这个东西加进去，万一自己反推理的配方平衡没有达到，那么就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反应。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温度不同，它可能产生的结果不一样。 这就让武教授有点抓耳挠腮。 还有一个很大的麻烦就是，这家至美新材料进购的原材料。 根本就不知道是到底是哪一家的，不同原材料厂商，他们生产的产品肯定会有比较大的区别。 这可能会导致，假如用的不同厂家的产品，就算配方完全一致，也做不出至美新材料这家的效果。 武教授起码写出了十几种可能的配方。 而且材料还要一个一个试验，这简直就是折磨人。 细细的算下来，忽略一些极其微小的成分。 至美新材料生产的这种涂料，最少达48项。 而以往检测的其他厂家的涂料，可以认可的成分大约在二十多种。 武教授，现在可以肯定。 至美新材料肯定添加了许多干扰成分在里面。 可是令武教授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个技术员胆子会这么大。 这种东西居然敢这么轻易的随便加进去，他就不怕让整个涂料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化吗？ 最让人丧心病狂的是，他居然敢加入维生素。 现在我就是非常不确定，维生素在涂料里面到底会不会起作用，或者说仅仅只是干扰成分。 张小凡的对配方所做的保密干扰成分，确实给武教授增加了非常大的麻烦。 越往后面写武教授心里就越烦躁。 本来还以为各种分子式出来的，自己只要反推理一下，就可以知道是哪种材料，哪种材料。 但是现在武教授完全放弃了这种想法。 他觉得设计这个配方的人太操蛋了，这得实验多少次，排除多少干扰成分。 不过一想到这个涂料所产生的利润，武教授心里就痒痒的，现在东来天花板，一个月用量将近一百吨。 我就是非常的确定这个配方的成本比较低，甚至已经低于现在威狮涂料随便一种普通的涂料。 也就是说，一吨的利润绝对在12000以上。 一个月将近120万的利润，按照分成比例，我就说最少可以拿到35万。 这么大的利润，武教授可舍不得放弃。 要知道，肯定会越来越多的天花板生产厂商，会发现至美新材料，这一种优质的涂料。 从而使威狮的产量进一步缩减，那么武教授所分到的分成也会更加的低。 两相一对比，我就是觉得自己一定要加快实现的脚步，把威狮的人也叫过来。 人多才力量大，尽快的排除一些干扰成分，然后还原涂料的本色。 第137章 邀请 话分两头。 有时候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这边有人算计张小凡，那边有人反推理张小凡的涂料配方。 当然，这些张小凡并不知道。 他现在也非常的苦恼。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贷款居然迟迟不下来。 材料已经交上去很久了，建行越州支行的客户经理，也答应了尽快会下来。 然后整整过去半个月，却一点音信都没有。 陈颖能明显感觉到张小凡的急躁。 “15天不放贷款，这个是很常见的，而且我们数量这么大，你也应该知道银行的效率有多么低。 你现在急躁也没用，我看你一天到晚都走来走去，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张小凡叹了一声气，本来以为有了地皮之后，贷款应该是比较顺利的。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有些出乎张小凡的意料。 打电话问那个客户经理，一直在推脱，已经在弄了，已经在弄了。 再怎么说，张小凡的抵押物在那里跑不掉。 价值2000多万的地皮，只贷1200万。 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是没有抵押物，张小凡也认了。 “颖姐，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涂料行业发展多快，你应该也知道。 利润最大的两年，绝对是今年跟明年。 浪费一天我就要多损失很多钱。” 早一天上正轨，张小凡早一点可以去开发新的东西。 现在也仅仅开发了栏杆护栏这一方面，天花板系列。 其他的，张小凡想开发也生产不过来。 所以必须尽快的，将新工厂的事情落实。 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张小凡需要等钱订购机械。 毕竟机器的订购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它需要长达两个月的等待期，毕竟这样大型的设备，并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出来的。 这些设备生产厂商也绝不会做库存，都是订购一台，生产一台。 所以张小凡才着急。 如果贷款还要等一个月的话，那么真实生产最少要等到四个月之后。 但是如果现在不用等，那么时间最少可以提前一个半月。 现在是开年，很多的机械生产厂并没有订单，所以并不要排单。 等到一两个月之后，这些设备生产厂商肯定需要排单了。 到了那个时候，从下订单到机械到张小凡的公司，最少需要三个月。 其实陈颖也挺苦恼的，这种事情并不是她能控制的，而且那个经理明明说的很好，但是事到临头，却已经变卦了。 “我也没多少好办法，我们没有关系，就只能等待。” 怎么可能张小凡绝不是这种坐以待毙的人。 这件事情的过程他也了解的比较清楚。 本来说的好好的，这几天应该贷款会下来的。 但是结果却是让人比较失望。 所以张小凡想找人问一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得麻烦刘平峰了，张小凡现在已经不想再麻烦他了，毕竟人家帮忙是看得起自己。 但是你每次事情解决不了，都找他。 张小凡估计要是自己的肯定会烦的。 张小凡决定自己亲自找赵伟刚。 只要自己能约出来，那么事情就比较容易了，对于他们这个村子的人来说，可能只有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 如果自己真的能跟赵伟刚搭上关系，那么以后自己就不用事事麻烦刘平峰了。 虽然自己跟刘平峰的关系不错，但是这种情分用一次可能就会少一次，毕竟自己现在能帮到刘平峰的地方真的很少。 关系是要双方互动的，并不是单方面付出，不然关系只会越来越淡。 找出赵伟刚的电话，张小凡深呼一口气。 跟这些大佬聊天，太费脑力了。 “喂，哪位？” 一听这个话，张小凡心就凉了一截。 敢情张小凡的电话他完全没有备注一下。 也许在张伟刚的眼里，张小凡可能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所以他的电话号码完全没有必要记。 “赵厅，你好，我是张小凡。” “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 张小凡就纳闷儿了，怎么回事，难道刚刚接电话的还不是赵伟刚吗？ 也对，刚刚接电话的应该是他的秘书。 毕竟像这个级别的公务员都会配备一个秘书。 过了一分多钟，那边传来的这会刚的声音。 “是你啊，就是那个平峰的朋友是吧！” 这下让张小凡松了一口气，现在张小凡非常的后悔，过年的时候并没有给赵伟刚送什么礼。 现在这个临时抱佛脚，不知道能不能抱得住。 “对对，赵厅，您的记性可真好！” “都老头子了，哪有什么记性？你有什么事吗？” “最近几天了，有点想念影楼的饭菜，就是想请您光临一下，同时呢，也是想请您给我们这些年轻后辈掌掌舵。 好让我们这些后辈能尽早给国家作出更大的贡献。” 电话那头突然哈哈大笑。 “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非常不错，就这么定了，我六点钟到。” 然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大家愣了一下，这大概就是公务员吧。 做事情毫不拖泥带水，反正那个意思就是你看着安排，我到了，如果满意就好，不满意再说。 所以张小凡必须现在就要开始准备，安排在什么地方，该上什么菜，什么时候去门口去接他。 要做到事无巨细，至少要把赵伟刚伺候的舒服，不然谁知道会出什么么蛾子。 “颖姐，我现在去准备一下，下午公司事情就拜托你了。” 陈颖点点头。 刚刚张小凡的电话她是听到了。 应该是一个不小的官，不然张小凡说话不会那么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太浓了。 怪不得那么多人，每年都削尖脑袋想进入公务员这个行业。 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 张小凡中午的时候就直接往影楼方向去了。 上次是刘平峰带过来的，不过张小凡最后又办了一张会员卡，毕竟这样的地方没有会员卡，是进不去的。 不过张小凡的资质比较低，只能办最低级的会员卡。 越是低级的会员卡，打折率就越低。 现在张小凡要订最高级的房间，完全订不到，如果你要订，那就要花3到4倍的价格。 这些张小凡都可以忍，毕竟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等以后真正有钱了，办个最高的钻石会员卡，那就订一桌，扔一桌。 特别是看到经理那个表情，看着张小凡，完全就是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 而且看起来非常的鄙视，仿佛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看着一个暴发户。 这让张小凡非常的难受，并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你只有这样的地位。 这张小凡越发的相信，你不努力，你没出息，总会有很多人看不起你。 甚至连一个饭馆的经理都有可能看不起你。 第138章 会做事 晚上5:50，张小凡准时站在离门口很远的地方，等待。 姿态必须要做足，幸亏张小凡刚刚打电话问过刘平峰，赵伟刚的车牌号码。 一辆奥迪从远处缓缓驶来，由于现在天色比较暗，所以开了灯光，对着灯光，张小凡并看不清牌照的号码。 等走近了之后，发现是赵伟刚的，张小凡立刻迎上去。 还亲自给他拉开车门。 没有办法，今天有求于人，各种小细节，各种姿态必须要做足，做到让赵伟刚满意。 谁都有，有求人的时候，这个时候你所谓的那些自尊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一点。 何况仅仅是拉拉车门。 “赵厅，非常感谢您的到来，请！” 张小凡所做的，他看到了。 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基本上达到要求了。 当张小凡直接领他到最深处的碧海蓝天房间。 他的脸色再也没有之前那么严肃，眉毛也舒展开来，他自然知道张小凡的身份根本办不了这么高级的卡。 所以唯一的可能自然就是花大价钱，预定的这间房间。 两人落座。 这里的经理闻讯赶了过来，他自然也知道赵伟刚的身份不一般。 只是没有想到，今天下午自己看不起的对象，所邀请的人居然是这个省国土局的。 要知道，这些衙门可不是简单的衙门，特别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 所以赶紧过来露个面，他现在只求张小凡千万不要说他坏话，虽然这个影楼的老板有后台，但是自己没有后台。 “赵厅，怠慢了，不知道您今天来，所以并没有亲自迎接您，是我的错。” 张小凡看到这个经理进来之后，并没有什么表现。 赵伟刚倒是表现得非常大度，而且他今天来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所以有没有迎接他，他并不在意。 “小事情，不用在意，你去忙吧！” 张小凡估计赵伟刚应该是真的不在意。 但是在这个经理听来，似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总感觉自己要倒霉一般。 不过既然他已经下了命令了，让自己出去，只好无奈的退了出去。 “赵厅，这个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闯进来。” 赵伟刚无所谓的摆摆手，这些小问题，计较起来只会让自己糟心。 “我发现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非常不错，说做就做，毫不拖泥带水” 张小凡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买地的事情，上次在这里谈完之后。 张小凡回去之后，马上就要陈颖办理这件事情，不到十几天时间就已经将手续全部办完。 “没有像您这样的前辈掌舵，在这种风雨飘摇的地方，我们早就翻船了。”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话，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张小凡就喜欢赵伟刚这种直奔主题的人。 “现在地皮的款项已经全部结清了，需要建厂房所以只能去贷款了，可是这个贷款迟迟不能下来，毕竟时间就是金钱，慢一天的话，工资就少发展一天。” 张小凡说的还是比较隐晦，毕竟银行的一些猫腻，张小凡想赵伟刚应该是很清楚的。 毕竟前期已经答应了张小凡，说是半个月可以下来，但是半个月过去了，却仍然没有一点音信。 那就肯定是有一点问题出来了。 “你那地皮值多少钱，贷款又贷多少” “2500万，贷款额1200万。” 赵伟刚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按照道理，有价值2500万的地皮做抵押，贷款1200万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 银行不存在有钱不赚的情况，而且有这么稳定的抵押物。 那就只有一种原因了，肯定是有人在使绊子。 赵伟刚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帮张小凡？ 说的不好听一点，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今天过来，也是，看在张小凡上次帮自己充卡的份上。 今天张小凡做的，他也看在眼里。 但是毕竟是张小凡有求于自己，所以今天张小凡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这个具体的情况，因为我们不是一个系统，所以我也不太了解。” 这样的回答其实也在张小凡的意料之中。 毕竟两人可以说是非亲非故，赵伟刚也没有切实的理由，要来帮自己。 “其实，今天找赵厅，主要是让赵厅给我指点指点迷津。” 然后张小凡马上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送上去。 一张购物卡片。 无记名的，可以兑换的购物卡片。 额度是60万。 赵伟刚看了看上面的数字，还是比较满意的。 “有心了，明天我帮你问一问，到时候再给你个电话。” 有了这句话就好说了，张小凡就是想知道到底谁在使绊子，张小凡自然得罪的人不是很多。 也就一个李春华，但是李春华似乎没有这样的能力来干扰银行做决定。 这样的事情就是想破脑袋，你也很难想到，所以只有求助体制内的人了。 花钱办事都是必要的，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的现实，张小凡也只能是跟随大流。 但是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让公司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张小凡也绝不会承认。 “非常感谢赵厅” 然后张小凡拍了拍手。 两个非常清纯的，年轻的美女走了进来。 她们身着旗袍，体态婀娜多姿，看着赵伟刚，眼睛直发直。 张小凡的那个最漂亮的，指了指让他坐在赵伟刚旁边。 和张小凡旁边这个长相各方面都要逊色于赵伟刚旁边那一个。 这也是让赵伟刚，心里有一种优越感。 看着张小凡的安排，赵伟刚却是非常的满意。 谈事情的时间其实很短，就那么几分钟，接下来的时间，张小凡只字不提。 就是跟赵伟刚喝酒聊天，也是那样，天南地北什么都聊。 只要赵伟刚说到的话题，张小凡都能接得上。 虽然有时候观点会和赵伟刚不同，而且张小凡还说出来了。 但是大部分时间，张小凡都是应和着赵伟刚。 张小凡知道，只要将赵伟刚伺候舒服了，那么银行的事情就好办了。 毕竟体制内的人谁没有几个朋友呢，像他们这个级别，可能只需要几个电话就能解决。 当然了，也有可能银行不会给赵伟刚面子，但是张小凡这个贷款并不是无抵押物的。 只要银行按照流程来，张小凡这个贷款完全没有一丝漏洞，所以赵伟刚在答应那么痛快。 毕竟谁也不想羊肉没吃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第139章 到位 昨天晚上张小凡就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间，然后将房卡给了赵伟刚。 这是赵伟刚什么时候进去的，什么时候出来的？张小凡不关心。 他关心的就是赵伟刚会不会帮自己忙。 第一天没消息，第二天赵伟刚就打电话过来了。 “没事了，一个外企叫做威士伯涂料的。” 这个电话是他助理打过来的。 怎么会扯上威士伯涂料？张小凡记得才抢了他几个单子啊。 这在商业上不是很正常的行为吗？你抢我的，我抢你的。 有本事你把我的单子给抢过去啊。 幸好张小凡还有认识的人，不然真的被谁阴了都不知道。 既然赵伟刚说没事了，所以张小凡也放心了。 贷款肯定这两天会下来。 有时候事情快到连张小凡都有点惊讶。 这边刚刚接电话，陈颖那边没多久，就直接跑到张小凡办公室来了。 “张总，贷款下来了！” 陈颖一脸惊喜，前天银行的客户经理还说要等消息。 陈颖自然知道它的意思，估计又是要等半个月，或者甚至是20天。 但是他没想到居然相隔两天贷款就下来了，而且速度快得惊人。 现在账户上已经躺了1200万。 张小凡曾经答应过她们两个，一年之内，销售额达到某个地步，就要分配股权。 说实话，新厂房起不起来，产量也上不去，她也非常着急。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拾掇张小凡去租赁大面积厂房的原因。 毕竟产量关系到她能不能得到股份。 至美新材料的前景他现在完全不怀疑了，甚至说非常的非常的看好。 张小凡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我知道啊” 陈颖一想也对，公司账号是张小凡名下的，所以到账信息绝对会先发到张小凡的手机上。 然后事实却是张小凡是通过赵伟刚才知道的。 “我们现在可以马上开始筹办厂房的建设了，我已经跟建筑公司谈妥了，只要等我们资金一到，马上就可以动工。” “确实啊，等了这么久了，再不动土动工，很多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厂房的标准，张小凡都有列出来。 厂房的高度，用什么材料，地面水泥的厚度，等等等等，都有详细的标准。 这次张小凡的层高达到15米，这是准备做双层结构的，这样的高度可以保证第二层的温度，到了夏天也不会太高。 而且第一层也会有足够的腾挪空间，毕竟一台机械的高度都已经达到四米。 地面的水泥厚度，还有平整度，直接影响到机械的故障率。 机械出厂的时候其实全部已经调整好的，如果你地面不平，四个脚有一个脚悬空，就算你再怎么垫东西，它也会产生震动。 只要振动频率过大，会很容易使机械老化，出毛病。 所以张小凡对这些细节的要求比较高。 而且这肯定也算是几十年的工程，毕竟地已经买下来了，如果以后厂房推倒重建，那么工程量就太大了。 要建就一次建好，所以张小凡对材料也是非常有要求的，如果偷工减料，或者用劣质材料，那么只要经过权威机构检测，张小凡会拒付工程款，并且要求建筑公司赔偿。 “那我们选一个吉时良日，破土动工吧！” 今天的陈影却是有一点点急躁，张小凡都明显感觉到了，她今天有失沉稳。 不过张小凡并不在意，今天肯定是贷款下来了，所以陈颖才乱了方寸。 “哪有那么快呀，现在我们必须将款项报销，这条路给基本修建完成，不然材料进不去，你怎么修建厂房。” 陈颖拍了拍脑袋，这个人哪，千万不要功利急躁，不然你所有的条理全部都被打乱。 “张总，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太急了，我会马上安排好的。” 张小凡，采取的就是全包干。 自己只负责出钱，其他的一切全部归属建筑公司。 然后自己验收合格就给钱，不合格那么就要拒付工程款以及赔款。 但是前期张小凡会支付30%的启动资金。 “你马上将工程款打过去，让他们这就开工吧，现在路修通了，然后我再选一个时间，进行奠基仪式” 这些东西张小凡其实本来并不相信的。 不过自从得到一部分记忆之后。 张小凡对鬼神就越来越敬畏了，毕竟科学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谁也不知道头上的青天到底有没有神灵？ 所以对未知还是要保留一份敬畏。 “好，我马上去办。” 这么开心的事情，张小凡当然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分享。 所以毫不犹豫就打电话给夏初彤。 这次接电话的还是夏初彤，张小凡最怕的就是接电话的是夏初蕊，然后又是这样，又是那样，搞得张小凡很尴尬。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下普通好上之后，张小凡就不太愿意跟夏初蕊斗嘴了。 “凡哥。” “彤彤，我们的贷款资金下来了，可能过不了几天就要破土动工，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可以把你父母还有你妹妹带过来，其他工人就不要带过来了，到时候我怕被有心人看到。” 张小凡确实有这样的顾虑，谁知道背后有没有人盯着张小凡。 毕竟现在威士伯涂料已经开始盯着张小凡了。 抢了他们那么多单，而且以后只会越抢越多，毕竟张小凡有太多的先天优势，比他们近，比他们便宜，比他们好。 “好的，到时候确定时间你给我电话。” 两个人有聊了一会儿，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双方都似乎都非常开心，毕竟双方愿意将这些小事给对方说，说明在乎。 开心的事情是能传导的。 整个公司上层心情都非常好，这也带动了公司中层心情也非常不错。 毕竟以往看陈颖都是一脸严肃，但是今天她居然对一些工人还有中层领导微微一笑。 这就让这些人可以高兴很长时间了，毕竟对你笑说明你做的好，每个人都喜欢自己被夸奖。 高兴的事情自然要大家一起高兴。 所以到了下午，张小凡就直接将这个喜讯告诉了公司所有员工。 其实很多人是懵的，张小凡建立公司才多久，很多老员工都知道，新员工也了解。 然后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张小凡就已经开始买地建厂房了。 说明这个公司非常有前途，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工作突然之间就没了。 说到工作环境，至美新材料的工作环境真的是一流，虽然是生产粉末的公司。 但是整个车间基本上可以说看不到多少灰尘，工资待遇，福利也非常的高。 这样的工作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所以听到这个喜讯之后，大家的工作积极性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 第140章 机械到位 建筑公司效率还是挺高的。 毕竟这家公司是陈颖从十几家公司中挑出来的。 奠基的举办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张小凡并没有玩什么胡里花哨，就是简单的请工人过来看一下，也没有什么剪彩。 这主要是一种形式，越洲特别的兴这一种东西，拜神之类的，那肯定要随大流。 再一个让员工见识一下的底气，毕竟500亩地，真的挺大的，确实有一种视觉冲击感，当所有员工都发出惊叹的时候，张小凡觉得这么多确实挺值得的。 厂房的建设确实跟其他建筑有一点不一样。 因为有大量的钢架结构，所以它的速度是非常快的，而且张小凡的要求就是所有厂房先建设完成。 必须要尽快的让机器入场，因为机器的安装，也是一个非常占据时间的事情。 趁着安装机器这段时间可以建设员工宿舍，这个张小凡的要求就比较高了。 粉末涂料行业并不是一种劳动密集型的行业，所以他的员工并不会很多。 就算张小凡的公司年销售额达到10亿，其实员工也绝不会超过四百人。 张小凡要求睡一间宿舍，最多只能睡两个工人。 上了管理岗位，自然是一个人一间。 所有的房间都是套间，自带厕所。 张小凡知道工作的环境，住的环境，会直接影响工人的工作心情，以及他们留下来的意愿。 虽然现在还不是十七八年之后，那个时候工人对环境的要求已经高到离谱了。 只要稍微有不如意，他们可能就会离职不干了，这对于很多公司来说确实是一种灾难。 频繁的招聘员工，不仅是一种人力上的浪费，对公司的工作效率也是非常大的阻碍。 而且新工人进来，跟老工人的磨合也是一种难题。 所以张小凡尽量在硬件上，软件上做到不输于人，尽最大可能留住一批老员工。 奠基礼之后，工人全部回去上班了，张小凡询问了一下项目经理，主体建筑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建设完成。 项目经理的回答大概是20来天，这个速度是非常快的，大概是因为大量的钢架结构使建筑变得简单。 而且张小凡刚刚打电话已经问过机械的供应商了。 一个月之内保证张小凡的60台机器全部到位。 这还只是第一批的机械，越州这个大基地，张小凡设计的总容量是两百条线。 设计的容量是月产量18000吨，月销售额大约在4到5亿之间。 当然，这个是理论数字。 实际生产中也能达到这个数字，但是由于并不知道邓小呢带领的销售团队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所以理论数字永远只是理论数字，但是张小凡对自己有信心，对邓小妮有信心，对陈颖有信心。 毕竟张小凡还有很多的杀手锏没有拿出来。 20多天之后，主体建筑已经建设完成，所有机械可以全部进场了。 从机械供应商的电话中，张小凡已经知道首批的十台机器已经在路上了。 随行的工程师已经全部到位，我保证用最快的速度将机械安装完成。 安装机械只是其中的一步。 这种附属的设备，张小凡也必须尽快的找公司设计完成。 因为很多的附属设备，必须要在机器安装之后完成之后，才能准确的知道如何安装。 灰尘收集的设备，冰水设备，冷风设备，成品的运输轨道，等等等等很多的辅助设备。 这些主要是减少工人的劳动量，还有一个就是保证车间的卫生环境。 最后机械安装完成之后，还有一个就是将所有机械用玻璃阻挡，隔离开来。 生产车间，谁也不能保证一点灰尘都没有。 所以必须将生产车间全部密封起来，这样做的好处就是防止灰尘的外漏，还有一个就是更加有利于灰尘的收集。 大家应该知道，空间越小，灰尘的收集便越容易的。 空间越大，灰尘到处飘的可能性就更大，所以就更难收集。 一切都很不错，非常井然有序。 每天张小凡都会赶到新公司去看一看。 看一看工程质量，看一下建设的进度。 虽然会显得张小凡非常的忙碌，但是看到公司一天天的完美起来。 张小凡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疲累，有的只是兴奋。 因为他现在有太多事情想做了。 对于传统的，像道路中央护栏用涂料，铝质天花板用涂料，散热器用涂料，这些比较常规的涂料一直是邓小妮在扩大业务。 但是由于生产线的限制，所以近两个月，邓小妮基本上都呆在公司。 但是现在新公司马上要建成呢。 产能是旧公司的十倍，所以邓小妮已经在张小凡的示意下，开始零星的跑动了。 现在主要是送样品，只要样品确认了，马上就可以大批量的供货。 差不多，那个时候新公司已经运转了。 年初的时候，陈颖已经在一线工人以及管理的招聘上进行了非常大量的工作。 所以现在可以说公司收人满为患，一台机器上面有十几个人，本来两个人就可以完全照顾住机器。 现在主要是让工人熟练一下机器的操作流程，以及工作的强度。 管理岗位的员工，也在周密和陈颖也在紧锣密鼓的培训当中。 胡灵现在的工作就比较麻烦了。 他要尽快的完成公司地址变更，以及配合陈颖去相关部门进行其他的一些工作。 比如排污许可证的办理，去当地的税务局门报备，以及消防部门的报备。 毕竟你公司地址的变更，就会牵扯到很多东西，这些东西你现在如果不办理好，将来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说都说不清楚了。 要知道，有些人办事的能力不见得多好，但是找人毛病的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一切都是在为新公司做准备。 反而张小凡现在就闲了下来。 技术员的招聘，张小凡早就进行得差不多了。 带他们到新公司去看一看，很多人就迫不及待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有好几个都签下了八年的合同，虽然他们的技术，张小凡觉得很一般，但是毕竟这群人还年轻。 最主要的是还有好几个高学历的，211工程大学的本科硕士，这些人确实是张小凡紧急需要的。 虽然付出的薪酬比较高，但是张小凡觉得还是挺值得的，当然，他们的薪酬并没有刘其的高。 第141章 新公司开张 等公司开张，按照张小凡以前的想法就是，差不多自己公司的人，还有几个熟悉的人通知一下，到位了就可以了。 但是陈颖却告诉张小凡。 “你的客户要请吧，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情。 还有所有供应商肯定要通知一下。 再一个就是你有什么关系，政府方面的人最好能请一个，当然是职位越高越好。 这个就是，炫耀肌肉的时候。 上次不是那个威士伯涂料，在银行方面给我们使绊子吗？ 我想他们应该也跟着到我们新公司开张了，所以最后我们将各自的关系都用上。 越有影响力的人来得越多越好，这样会让我的对手投鼠忌器，我也希望以后工作中会少一点麻烦。” 其实张小凡仍然觉得挺麻烦的。 已经叫那么多人过来，赵小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叫动一两个有影响力的人。 万一你打电话去别人鸟都不鸟你，那多尴尬呀。 而且就算他们来了。 这个中间这段路就让张小凡很头疼呢。 这段路现在还是只铺了一层沙石，所以车子一路开过来，就是满路的灰尘。 想想张小凡就觉得糟心，万一自己要是请到了赵伟刚，或者刘平峰的叔叔刘汝明。 他们一路过来，看到这个景象。 估计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到时候看自己不顺眼，那事情就大条了。 “不是我不愿意请啊，这其中的一些弯弯绕绕，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 何况你现在看看那条路，自己想想都觉得有点糟心，就算我请他们过来，走在这条路上，他们是什么样的感想。 而且你知道他是国土部的，他如果来，会怎么样呢？” 陈颖有些失望，上次通过银行的客户经理旁敲侧击，还是知道了，张小凡跟某一位大员有关系。 但是她转念一想，一个国土部门的主要人员，确实不适合来参加这个开幕式。 也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过来参加，虽然遗憾，但是也并没有多少办法。 “不过你放心吧，该有的场面我还是会让一些朋友过来帮帮忙的，毕竟客户也好，供应商也好。 只要我说出口，他们肯定会来的，毕竟你知道我做生意并不仅仅是做生意，其中交的朋友也是非常之多。 如果你有什么同学也好，朋友也好，都可以叫过来。 大家一起开心开心，所有的费用都由公司承担。” 虽然有些公务员张小凡不能请，毕竟张小凡的公司并不属于什么龙头企业，所以公务员也没有来的理由，除非真的是亲人之类的。 但是撑场面的人张小凡还是可以交到不少的。 毕竟张小凡交个朋友还是挺多的，就比如李飞云，陆老爷子，刘平峰等等。 不过一家小小的公司开张，估计也没有多少人关注，主要也是大家过来一起开心一下，认识一下。 2006年5月8号。 今天是至美新材料公司的乔迁大喜。 就在这一天，所有员工都穿上了公司定制的工作服。 统一的颜色，统一的文字，同样的精神面貌。 站在台上，张小凡看到下面身着统一颜色服装的员工。 整整齐齐的坐在下面，非常震撼，有很多嘈杂的声音传来，但是早两天员工经过培训之后。 坐在下面都一动不动，非常的整齐划一，每个人精神面貌都非常的好。 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这就是我的员工，这就是我的公司。 张小凡本来不想致辞的，但是陈颖说，如果张小凡不说几句，那么怎么都说不通。 所以张小凡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说几句话。 “非常感谢各位朋友，在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参加本公司的乔迁庆典。 至美新材料，到现在刚刚成立九个月，能取得现在的成绩。 我非常感谢在座的朋友，我的员工们。 没有各位朋友的支持，没有员工们的努力。 总会有今天的至美新材料。 我相信，今天就是至美新材料的腾飞之日。 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优秀产品，从这个后面的车间生产出来。 能更好的服务，各位客户上帝。 我也希望各位供应商能紧跟随至美新材料的脚步，研发出更多更好的产品。 看到我的员工们，我就意气风发，我相信正是因为有了你们，至美新材料的，明天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好。 再次感谢在座的各位，谢谢。” 庆典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然后就是带领各个客人去车间参观。 庆典上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娱乐活动，张小凡不想搞那些狐狸花哨的东西。 不过很多人确实被张小凡所设计的车间震撼了。 毕竟，很多东西都是多年之后才会流行的，像是地面铺设环氧地坪漆。 纷纷感叹张小凡真的舍得花钱，居然还有专门的观景走廊，全部用玻璃隔离的。 地面做的跟镜子一样，所有的机械都能在走廊上看得一清二楚。 隔音的设备，到处可见隔音棉，无处不在的粉尘吸收器。 这样的工作环境，确实有点让人心驰神往。 难怪刚刚那群工人，精神面貌完全跟其他公司不一样，在这样的公司里工作，绝对是一件骄傲的事情。 特别是李飞云看到之后。 完全打破了他以往对公司的定义，以前他认为只要做出好产品，这个公司就是好公司。 然后今天他感觉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现在基本上可以推翻了。 “张总，非常感谢你，让我看到如此完美的设计。 我很想知道张总到底是怎样一种设计思路，因为我刚刚听陈总说，公司的一切都是张总自己亲自设计的。” 对于李飞云的提问，张小凡也在思考，其实这一切他都是照搬过来的，毕竟这些东西就存在他的记忆之中。 “我是站在工人的角度来设计的，在符合公司正常运转的情况下，然后站在工人的角度，怎样使工作更有趣？怎样使工作效率更高，怎么样让工作更加的轻松，怎么样让工作环境更加的优美。” 张小凡周围围了很多人，都在非常细心的听着张小凡的讲解，这些人要么是客户，要么是供应商。 “厂房的设计，很多设计院都是在公司的角度进行设计，张总别出心裁，通过工人的角度来进行设计。 确实让我们感到敬佩，也让我们感到耳目一新。” 再说个张小凡其实有一点点脸红，毕竟她自己也是有点胡诌的，谁知道这个厂房设计是因为什么，反正张小凡不是很了解，这事到底该怎么将话说的漂亮，张小凡还是有一点点头绪的。 第142章 静极思动 有些人的忍耐性，或者说他害怕事发东窗的心思，真的是非常的重。 李春华现在已经非常着急了，从他跟金师傅商量到现在，已经有超过两个月了。 然而令李春华非常烦躁的是，到现在，金师傅依然没有行动，两个多月的苦苦等待。 本来希望最好是在张小凡新公司开张之前爆发出来。 张小凡新公司开张，观澜涂料也派人过去了，只是并没有告知。 通过反馈回来的信息，令李春华非常非常的烦躁不安，本来这些东西他觉得应该是他的。 张小凡靠这几张配方，现在居然已经混到这个地位了。 参观完张小凡新公司的同事回来说。 新公司简直可以用震撼来形容，感觉那是一种超时代的东西，那个同事甚至说，自己很想辞去观兰集团涂料的职位，然后到至美新材料去工作。 这对于李春华的冲击是非常之大的，要知道在怎么说，至美材料都是刚刚兴起的一家公司。 观澜涂料已经有超过40年的历史，各个方面都已经非常完善了，然后现在自己的同事，却那么斩钉截铁的说愿意放弃观澜集团的职位，然后去至美新材料上班。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说至美新材料好的问题，而是说明至美新材料已经超越了观澜集团很多。 现在李春华非常的想质问一下金师傅，两个多月你都干了什么，东西交给你那么久了。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只要你趁没人的时候将这个东西丢到清洗池。 为什么两个多月你到现在还没有完成这个任务？ 李春华不相信他会找不到机会，毕竟距离上次事件已经过去了将近五个月，基本上所有的人应该都已经放松警惕了。 所以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应该是他害怕，特别的害怕。 你害怕当时为什么要答应呢？为什么还要收钱呢？李春华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再催催他了。 “姓金的，怎么？收了钱不办事吗？” 一说到这里，金师傅其实也非常的烦躁，他也想，但是确实没有多少机会。 “李总，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做，我是确实很难找到机会。” “你唬谁呢？这个地方应该是很容易的吧！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权利进去啊？像清洗池这种地方应该是最靠近厂房边缘的。 这种地方应该很容易混进去的，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进去，如果你再不行动，后果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小心我将事情捅出去，哼！”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再也不给金师傅说话的机会。 李春华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既然你不愿意做，不想做，那我就逼着你做。 还真不怕，你不就范。 李春华知道这件事我非常在乎天汇天花板这个工作。 只要抓住你的弱点，抓住你的把柄，你就只得乖乖的听命。 如果你做，还有机会继续留下来，甚至还能得到一份非常丰厚的奖赏。 如果你不做，那么注定你要离开这家公司。 金师傅现在正对着电话发呆，两个手紧紧的握着手机，甚至开始有一些颤抖。 他确实有点害怕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老人要养，现在的消费一天天高了起来，他真的非常害怕这个失去这份工作。 毕竟有这份工作，就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虽然李春华承诺将有10万块钱的奖金。 但是一旦东窗事发，你再要想找到一份像天汇天花板，这样的工作就很难了。 毕竟自己的技能，就是做喷涂固体粉末涂料，如果李飞云再毒辣一点，那么自己在越州甚至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毕竟一个出卖公司利益的人，没有一家公司会愿意聘用自己的。 更加不用说像现在天会天还这样的高薪水，高职位的工作。 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被李春华逼到墙角再不行动，这份工作就肯定泡汤了。 所以他现在只能祈祷，祈祷自己不会发现，接着李春华能顺利的打败至美新材料，顺利的接替他们成为主供应商。 这样自己才有翻身的可能，早知道第一次就不应该答应他，果然是人不能被钱迷的心窍。 有很多人想走回头路的人，就是永远走不了。 有些过错，只要犯过一次，他们就不愿意承担这个犯错的后果，所以只能继续的犯错下去。 可是这件事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他必须要做。 做还有活路，不做铁定是死的。 金师傅一直在寻找机会。 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清洗池上方有一个摄像头。 这也是他始终不愿意向里面投放的原因。 虽然这个摄像头很多地方拍不到，但是进门口这个地方绝对能拍到，所以金师傅一直犹豫不决。 突然金师傅灵光一闪。 我为什么一定要投放到清洗池里面？ 所有的物料，都必须经过清洗池，才能进行烘烤，喷涂。 假如我将这些东西直接的藏在物料里面。 这样就能避开摄像头，又能完成任务。 金师傅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的表情，心情也变得非常的好，原来只是自己没有动脑筋，现在才发现事情居然如此简单。 主要找一个没有摄像头的角落，刚好物料要经过的地方，从这个地方投放，等物料进入清洗池之后，表面的保护膜瞬间会被碱水溶解。 金师傅找到一个非常恰当的时间，基本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就在经过物料的时候，将已经准备好的东XC在了成堆的物料之中。 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到任何异常，金师傅现在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现在应该不用担心自己的工作，而且还能得到一大笔奖金，这笔奖金可以很好的改善生活，家里的房子也可以很好的修缮一番。 突然得到一大笔意外之财，确实会让人非常的兴奋，而且现在看起来基本上没有什么后遗症，越想越觉得一切都挺好的。 也就是在这一天，张小凡现在正带领着一些客户和供应商参观自己的公司。 听到他们一声声感叹，张小凡觉得从心底里面自豪骄傲。 虽然现在至美新材料还名声不显。 但是谁也没法否定他的前景，特别是看到一座如此现代化，如同艺术一般的车间的时候。 没有人会否认这家公司，能不能一飞冲天，而是都在想他崛起的时间大概需要多长。 其实张小凡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有一句话叫静极思动，潜伏了这么久，张小凡决定亲自出山。 自己还有那么多没有拿出来的配方，挑出一两个，自己亲自试验一下市场。 第143章 岂止是郁闷 经过将近三个月的实验。 至美新材料，专攻天花板的固体粉末涂料。 已经被武教授在实验室完成了实验。 第一块样板已经在烘烤之中。 武教授站在烤炉旁边，周围围着一群学生，都在焦急的等待。 毕竟这是这么多人，将近半年的努力。 成不成功，就必须看这次出来的样板到底符不符合要求。 当烤炉的报警器突然响起的时候。 武教授一马当先打开了烤炉，他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观测到，自己这么久的努力到底有没有白费。 也不管样板烫不烫，武教授连工具都不用，直接用手将样板拿了出来。 幸亏现在还是春天，所以刚拿出来几秒钟就开始冷却，但是依然将武教授的手烫到了。 轻轻地吹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手舒服一点，然后他仔细的观看样板的表面。 “把至美新材料的样板拿过来，我是对比一下看看。” 拿到样板后，一群人走到光亮特别好的地方。 武教授左看看右看看，一会平着眼睛看一会儿，斜着眼睛看。 固体粉末公司的技术员对色一般都会这么对。 你要从不同的角度观看两块色板，让光线从不同的角度反射入你的眼睛，这样你才能更好的分辨出两块样板的差别。 吴教授现在也是这么做，但是如果在外行人看来，这么做，简直就是像在搞笑。 看完之后，武教授看着周围一群期盼的眼神。 “成功了，感谢你们这半年的付出。” 然后一群人大力的鼓起掌来，真的太不容易了，这家涂料公司的技术员，添加了非常多的干扰成分。 本来一群人打算是将干扰成分排除，只留下配方原来的样子。 但是事实上却很难做到，因为有很多成分，看起来很像干扰成分，但是你将它排除之后。 你会发现涂料的质量下降得非常之快。 最后经过上千次实验，他们也仅仅只敢排除维生素系列。 毕竟做涂料的人知道，维生素加入到涂料中，完全没有收多少作用。 这都是增加成本而已，但是50多个成分也仅仅排出了三个成分，还有49个成分。 最可怕的就是里面的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了。 有四五个成分，在整个涂料中占的比例一样，但是通过分析光谱，发现他们只相差一到两个官能团，这就让这些实验人员非常的抓耳挠腮，你这些东西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这让这些研究员不得不佩服。 这四五个成分，也许都没有用，也许有一到两个有用。 这还只是简单的情况，最可怕的就是，万一这四五种成分中，有一种或几种跟其他的成分相互配合，在涂料中起到某种作用。 这个时候只要你稍微动其中一种，就会出现非常不可预知的变化，总让实验中断。 这让这些实验员非常的气愤，同时又非常的无可奈何。 可以看出设计这个配方的人，化学的基本功是非常之强。 这么多材料中，肯定存在一些催化剂之类的。 真是由于有了这些催化剂，从而使得相似的干扰成分，会比涂料种真正的起作用成分反应要慢。 等这个干扰成分达到反应条件的时候，非干扰成分已经反应完全，从而导致这些干扰成分不能参与反应。 现在这些研究员也只能这么理解，所以实验了这么多次，最后居然发现，除了排除维生素系列之外，其他任何一种成分你都没法排除。 就算你明知道其中最少有一半以上都是干扰成分，但是依然你没有办法将它排除之外。 这样的影响其实是非常大的。 对于实验室来说，你要将这些成分的比例一一的复制出来。 然后早上在实验室做出成品，也就是现在武教授手上拿的这个样板，其实发费了非常多时间来配比的。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生产之中。 那么就会非常明显的提高生产成本，因为很多东西你并不知道它到底是干扰物还是非干扰物。 所以你基本上49种材料都必须添加。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如果这些东西全部都有纯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它成本会有多高，但是如果你不用纯的。 万一这些不纯的添加物，含有一种其他的催化剂或者其他的参加反应成分，那事情就大条了。 影响小的，可能就是改变一下涂料的颜色，或者是表面的物理性质。 要是影响大的，可能直接会使你这一批涂料作废。 这就是化学，你永远不知道在一种产品中添加一种其他的化学制剂，它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这跟中药其实是一个道理，嗯，一副成品的制剂中，如果加入其他药材，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就会试着复治病的良药，变成害人的毒药。 所以这也是武教授非常郁闷的原因。 现在的实验室是做出了相应的样品。 但是如果按照这个配方投放到大批量生产中。 吴教授都没有办法确定这个成本到底多高，到底还会不会产生其它的一些变化？ 但是现在这个配方，他决定还是先发给威狮涂料，毕竟他们那边技术员，专业大批量生产的涂料已经有十几年的经验。 我就说自己虽然是涂料方面的专家，但是在实际生产中，他的作用并不比这些技术员高。 所以死马当活马医，看看威狮的技术员到底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李阳，威狮涂料的技术总工，从威狮涂料建厂到现在已经有17年，他一直在里面作为技术总工。 主要是当年的固体粉末涂料技术员实在是奇缺无比，所以老板为了笼络住他，直接分给他股份。 这也导致他这十多年一直都在这里面工作，其实这样做有非常大的弊端。 李阳自己也知道这个弊端，所以他一直在物色一个技术总工的人选，好让自己能离开这个岗位。 毕竟一个人在一个岗位呆久了，思想就非常容易僵化，这也导致了威狮涂料近几年来，在技术上的突破非常之少。 但是由于固体粉末涂料发展并没有多长时间，所以能挑起威狮涂料技术总工重担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这也是他们跟武教授合作的原因，希望通过武教授，供给的配方，看看能不能让技术员找到一点灵感，研发出真正属于自己的涂料。 这其实也是很多国内厂商创新能力欠缺的原因。 在技术总工的位置上，有些人一直坐着不动。 这就让下面的人没有多少动力去研发，毕竟在公司的起步阶段，很多人的技术能达标，但是慢慢的随着公司的发展，他的技术的局限性就会越来越凸显。 这也导致了一个公司创新能力的断层，一个公司想要长久的发展创新这一点是必不可少的。 第144章 排除法 威狮涂料。 一间装修的非常简单的办公室。 李阳坐在上首。 然后旁边坐着两个人，年纪大概30多岁，桌子的对面还坐着三个年轻人。 “就是这张成分表，今天我们的事情就是来分析分析，将一些完全不必要的成分剔除。” 这一次武教授送过来的配方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样，以前的武教授甚至基本上已经标定好哪个是哪种材料。 但是这次送来的仅仅是一张成分表。 最主要的就是，里面的成分达到检测标准的成分有将近49种，这对于李阳他们来说，将是一个非常大的工程。 既然武教授送过来的成分表里面有49种。 也就是说，我就武教授也没有办法排除这49种中的任何一种。 这其实让李阳非常的惊讶，要知道，能让武教授无法排除的一些成分。 完全可以想象这其中的相似度有多么高，也可以从侧面很好的反映出设计这个配方的技术员，对于化学的基础以及涂料的理解是有多么的深厚。 李阳其实非常的担心，能设计出这样配方的人，肯定还能设计出其他更加优秀的配方。 如果威狮涂料，这边发挥大量的人力物力来研究出这个配方，但是，如果这个至美新材料的技术员，突然之间又拿出了新的配方，难道又要花费一次人力物力去研究这个配方吗？ 但是现在老板已经下了死命令，对于这一广阔的市场，老板不想放弃。 所以李阳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叫上一群经验丰富的技术员，大家一起来先排除一些不必要的成分。 一人计短，三人计长。 也许别人没有多少优点，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闪光点，所以李阳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减少人力物力的机会。 “大家先看一看这张成分表，这里面最少有一大半是干扰成分，所以你们要仔细想一想，看看哪些成分，你认为是不可能的，然后说说理由。” 两个年纪比较大的技术员就一脸的严肃，毕竟李阳让他们分析肯定是李阳，也很难找出其中的干扰成分。 但是三个年轻的技术员来说，他们就比较兴奋了，毕竟这是一次自己表现的机会，平常在工作中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所以现在他们心里就是想着怎么抓住这个机会，找出那些干扰物。 两个年长的技术员越看眉头皱的越深，这里面有很多两种或者三种相适度极高的成分，这将给分辨的工作增加更多的难度。 看着下面五个人在冥思苦想，李阳自己也在思索，昨天晚上他其实看了一个晚上了，但是确实找不到什么线索。 所以今天才拿过来，让大家讨论讨论。 其实李洋更看好的是三个年轻的技术员，毕竟他们的思想现在还非常的活跃。 完全不像自己在这个技术总工的位置上呆久了，想要的就是稳定稳定。 然后稳定久了之后，创新能力以及思维的活跃力就差得很多了。 一个人一旦在安逸的环境里待得太久，重复的事情做得太多，这个人的思想精神就会懒惰，再也不要说什么创新力之类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技术员站了起来，你还记得他叫王大为。 “李总，我觉得这个不可能。” 说着王大为将成分表摊在桌上，然后指出一个成分。 “你说说看，来，大家也一起听一听，看看有没有道理。” 看到五个人围过来，王大为其实有一点紧张的。 不过看到李阳的鼓励的眼神，王大为也鼓起勇气。 “李总曾经跟我们说过，对于平面粉来说，官能团最好是越少越好，这样能让他的平整效果更加的凸显出来。 但是你们看这个成分，他居然既含有羧基，又含有羟基，而且居然还含有甲基和苯基。 我仔细数了数，大概有14个官能团，能参与反应的官能团居然达到六个之多，这样的成分加进去。 它会不会影响涂层的平整性呢？” 刚开始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是李阳仔细想了想，既然吴教授将这个配方已经交给了威狮涂料。 那就证明他们在实验室已经试验了，也就是说这个成分它并不会影响涂层的平整性。 所以基本上也就排除了，但是你又不能直接否认这个王大为，这也许会打消他的自信心。 但是接下来王大为的话，就让李阳豁然开朗。 “而且他应该不参与反应，如果他参与反应，那么平整性肯定会出现一些瑕疵，而且它的添加量非常之少，只有0.3%，也就是说它不参与反应也不会对涂料的整体性能产生影响。” 李阳关注的并不是刚刚王大为提出的这个成分。 而是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任何涂料的组成部分都是由四大部分组成。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排除那种不可能的呢。 我们先将可能的全部挑选出来，那么再花功夫去排除那些不可能的。 这样工作量会少很多很多。 “大家都过来，刚刚我想到非常重要的一点，我们知道涂料是有四大组成部分，这两个是环氧树脂和聚酯树脂，这是毋庸置疑的，这个是硫酸钡，这个是钛白粉……” 他叫你一句我一句，将所有必需的成分全部挑选出来。 “好了，这14种，咱们就不用再考虑了，这些主材料。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将这些主材料对应到各个厂商的原材料，因为各个厂商的原材料含量成分会不一样。 那么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将我们所知道的原材料供应厂商，让他们提供成分含量表。 肯定每一家原材料供应商的成分不会很纯净，所以他肯定会有一些附属的极其微量的成分。 我们拿到这些厂商的成分表之后，再来一句这个成分表对比，看一看哪些成分是附属过来的，这样又可以给我们减少一部分工作量。 现在就各自开始行动，每个人负责一部分，你负责环氧部分和聚酯部分……” 李阳给每个人分工之后，自己就开始做一些工作，联系一下武教授，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然后让武教授过来帮忙，最好是将他的学生都带过来。 因为说到基础化学，绝对是武教授以及他的学生功底非常的扎实，所以能更好的分析出哪些是必须的哪些是不必要的。 第145章 这么这么做 武教授和李阳正在紧锣密鼓的分析的配方，多达十七八人的研究团队，就是为了研究至美新材料这个配方。 这些张小凡自然不知道！ 张小凡这么多天，心情非常的不错。 公司搬到新地址之后，虽然问题频频发出，但是张小凡的心情依然很美好。 由于这里交通不便，所以很多工人你买东西都很麻烦，张小凡不得不专门购买一台大巴车，然后放假的时候准时带他们出去，每天一趟。 这些都是小问题，大问题就是，供电上的问题，虽然依然是高压电，但是由于这里并没有真真正正的开发。 所以他的店基本上是限量的，张小凡现在完全不可能，60条线全部都开起来。 最多只能25条线同时运行，虽然现在能满足目前的要求，但是张小凡知道，依照邓小妮的能力，最多还有半年时间肯定就不会够用了。 所以陈颖一直在联系政府部门，电力部门，希望他们能解决这个问题，钱，张小凡可以出，但是你的电力供应一定要跟上。 再一个就是水的问题，这里的自来水并没有通，所以张小凡的用水依然只是能通过打井的方式来解决。 这些只是生活用水，但是人有那么多，有时候一个机井都很难满足日常的需求，所有食用水，张小凡都是从外面运进来的。 这无形中增加了很多的成本，但是看着每天进进出出的车辆，银行账上越积越多的资金，张小凡就打心底里开心。 但是一个电话让张小凡的好心情瞬间化为乌有。 李飞云的天会天花板又出问题了。 张小凡就纳闷呢，你老李是得罪的谁呀，别人这么搞你。 现在至美新材料做的天花板行业已经有七家之多，其所有的产品都是同一台机器上做出来的，张小凡并没有特别针对李飞云做出什么特殊的产品。 大家东西都是一样，偏偏你这里出问题，其他地方不出问题。 张小凡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李飞云那边。 但是作为一家供应商，问题不管出在哪里，你必须要去解决。 其实张小凡很想派一个下面的技术员过去。 但是突然一想，这个事情很明显，不是自己的产品出了问题，我是有人跟李飞云或者自己过不去。 反正现在公司也上了正轨，自己也没有多少事情，陪他们玩玩也好。 也许还能从背后抓住一条大鱼也说不定。 所以张小凡，接到电话之后就立马驱车赶往天汇天花板。 快到的时候还跟李飞云打了一个电话，让李飞云呆在公司，不要乱跑，不然等下找不到人。 董事长办公室。 李飞云正在给张小凡泡茶，不过似乎这次的事件并没有给李飞云多少打击，脸上依然噙着微笑。 “我说，李哥啊，你这公司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着急啊！” 李飞云看了一眼张小凡，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有什么好着急的，这不是还有你吗！” 张小凡也是无言以对，感情出了问题你就是找我啊！ “李哥，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两次这么害你，现在是不是又停工了？ 刚刚来的时候，我看到很多工人在空地上走来走去。” 说的不着急，肯定是假的。 肯定最少又要停工一天了，损失李飞云倒是可以承受的起，但是无缘无故的，自己自认为自己做老板也好，做朋友也好，都要对得起人的。 这次很明显，又是有人在阴谋害自己，所以李飞云非常的愤怒，他说他也知道愤怒解决不了问题，第一时间想到了张小凡。 看到张小凡那镇定自若的笑容，其实李飞云也轻松了很多，所以他脸上也带着笑，主要还是相信张小凡能解决问题。 “早上停工的，昨天晚上最后一批出了问题，所以今天早上现场管理马上就停止了，继续生产。” 这个也很好理解，现场管理如果找不到问题的原因，一般都会是停止生产，以尽可能的止损。 “去看看吧！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不急，喝杯茶再去，反正以前都这个样子了，就让那个人再得意一会儿！” 张小凡也是无语，明明你公司出了问题，你不急，反而我还急了。 既然你李飞云都不及张小凡也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两个人并没有聊别的，就是一些家长里短，还有就是说着张小凡公司设计的思路等等。 “茶也喝了，天也聊了，坐也坐的差不多了，走吧，去看一看。” 李飞云马上就起身，说不急那是假的，停工一天的损失得多大呀。 然后两个人一起来到车间。 张小凡随手拉了一件不合格的产品。 好像并没有什么毛病，从表面上看。 “你用钥匙轻轻撕一个口子。” 张小凡依言照做。 要是仅仅碰在上面，用力一划。 一道非常宽的口子就露出来了。 张小凡轻轻地拨起涂层，用力一撕，一大片就掉了下来。 本来还有点嬉皮笑脸的张小凡脸色马上就严肃起来。 他将撕下来的涂层，用力揉了揉。 发现韧性还是非常可以，并没有崩脆崩脆的感觉。 而且其他的厂家也没有投诉这一问题。 那么就说明固体粉末涂料本身并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肯定出在这个底材上面，也就是说这个底材对涂料的附着力非常不好。 铝制底材对涂料附着力不好的原因，一般有2到3个。 第一个就是铝材表面氧化了。 第二个就是铝材表面有油污。 第三个原因就是铝材表面附着了一层脱塑剂之类的化学物质。 张小凡知道前两个原因肯定是不太可能，那么就只有最后一种原因了。 能在铝材表面，形成一层保护膜，让涂料无法附着在上面。 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后一道清洗池。 当然，前面几道工序也有可能。 这个到底是哪个工序出了问题，张小凡必须一一检查。 “大概原因也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对外宣称是涂料的问题，甚至，你透露一点口风，说要换涂料” 你会瞬间理解的张小凡的意思，这就叫做引蛇出洞。 别人花这么大功夫，做得这么隐秘，这俩是因为利益使然。 只要有利益的事情，别人肯定会抓住李飞云这透露出的信息。 第146章 那就让他再试一次 所有出了问题的产品，张小凡让李会云全部收集起来。 找那些专门清洗涂料表面的公司进行清洗。 将涂层全部清洗掉，然后再进行喷涂。 这样可以减少很多损失，还有一个这个事情张小凡让李飞云保密，更换清洗池的池水，最好也要寻找一个恰当的理由。 按照张小凡的说法，就是你再让他行一次险。 “等下我们两个再商量一下该如何做。” 李飞云点点头，他明白张小凡的思虑，毕竟这次居然什么画面都没有拍到。 这就证明这个人现在非常的狡猾，所以需要专业的人士来进行针对性的设计。 既然张小凡已经大包大揽了，李飞云也就放心了。 “行，等一下，你就在这里吃晚饭吧，反正我们公司的饭菜比你们肯定不会差的！” 这一点张小凡其实挺不赞同的。 毕竟在伙食上，张小凡绝对没有亏待工人一点点。 一桌菜十个人都是，秉承着四荤，三素一汤得配置。 而且分量十足，荤菜都不知道是什么小荤菜。 牛肉啊，猪脚啊，海鲜呢，经常会出现在餐桌上。 而不是像其他公司那样，一个辣椒炒肉，一个油炸鱼，一个鸡蛋，这样的配置张小凡觉得都不能叫荤菜。 毕竟有些东西吃多了之后就会腻的。 “李哥，如果比伙食，我可不会认输的，我们那边的伙食，每个人每餐的标准都是15块以上的。” “哈哈哈，吃过才知道，标准是标准，但是你也要看是，谁做的。 告诉你，我请的可是比五星级大厨还厉害的厨师。” 张小凡瞬间感觉发现了新大陆，原来李飞云也会吹牛啊，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其实李飞云给张小凡的印象一直是严肃，友善。 现在居然可以跟张小凡开玩笑，然后吹吹牛逼了。 这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进步到一定的程度了，而不只是表面上那种商人与商人的关系，或者是供应商与客户之间的关系。 “走走走，我倒要看看你说的五星级大厨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能骗你不成，你不是在我们这边吃过吗？那个厨师被我哄走了，现在这个比那个厉害多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你就可以知道了。” 李飞云一脸骄傲，看样子现在请的这个厨师确实令他非常满意，不然他也不会在张小凡面前表现出这样的表情。 吃过之后，张小凡确实觉得这个厨师比自己家的要好。 这张小凡又起了一点点小心思，是不是将自己那个厨师也开除掉，换一个厉害一点的。 不过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人家也没有犯什么错，只是技术比别人差了一点点，没必要直接这么哄走他，毕竟他做出来的东西还是蛮不错的，虽然比不上李飞云这一个。 吃完饭，两个人就坐在办公室东聊西聊。 两个人暂时也没有聊到该如何布置上面，毕竟现在时间还有的是，也不急于一时。 等两个人消化的差不多了，张小凡觉得自己可以行动了。 “李哥，你还是得去买几个摄像头过来，等下我去现场实际的勘察一下，看看哪些位置需要安装一些隐蔽的摄像头。” 你会点点头，这样的要求还是比较简单的。 “行，你看看还要买什么东西都给我列出表出来，我等下叫人去买。” 主要的设备自然肯定是摄像头，因为需要抓住人的，抓住证据就必须要有录像。 拿人拿赃，有的录像之后才能逼迫他说出背后的人是谁，也可以做证据，不让这个让公司蒙受重大损失的人，逃脱法律的制裁。 “然后第二件事也就是秘密的将清洗池的水更换，不要声张，主要是让这次实施者觉得自己的行动失败了，要再进行一次行动。 这一次我们没有抓到机会，所以只有等他再次行动的时候，我们才能抓住机会。 等一下，我要去实地的勘察现场，看看哪些地方他有机会投放，那些地方都要布置隐蔽的摄像头。 而且摄像头的布置，只能是在工人下班之后晚上进行，最好是等他们都熟睡之后。” 李飞云点点头，这些事情都不难办，所以完全可以答应下来。 然后张小凡又接着说。 “再一个就是这次出问题，该怎么解释的问题。 你一定不要说，这是你们这边的问题，你一定要说，这是涂料的问题，这是至美新材料的问题。 等下下午我再叫人送一批涂料过来，然后更换。 明天你再进行生产，就说涂料已经更换过了，这批涂料是没有问题的。 最重要的就是你要透露一点口风，就说至美新材料的涂料有一点点问题可能会要更换主供应商。” 张小凡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引出背后的隐藏的人。 毕竟已经两次了，再这样搞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算计张小凡其他的客户。 其实张小凡也能猜测出到底是谁，但是说他并没有切实的证据。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张小凡虽然可以胡乱揣测，但是他并不能直接说出来。 交代完问题，张小凡又跟着李飞云商量了一点事情。 最后才离去。 李飞云完全按照张小凡的交代，再做些事情，慢慢的做好。 最后就只有等结果了，看看到底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李飞云现在非常的想将这个人逮出来。 他要当着他的面，好好的问一问他，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到底哪一点对他不好。 莫名其妙的被别人害了两次。 心里没火，怎么可能！ 其实李飞云现在心里窝火的很，损失都是小事，但是耽误了工期就是大事。 张小凡回到公司之后，立刻叫来陈颖。 “你马上安排一下，将公司各个环节有可能会出问题的地方，全部安上摄像头。” 李飞云被别人弄了两次，张小凡心有戚戚，谁知道自己的对手会不会突然就买通自己公司的人，然后过来害自己呢。 这个张小凡也没法保证，所以只能防患于未然。 只是陈颖就非常奇怪，好好的干嘛要按摄像头？ 其实再过个4，5年，每家公司都会被环保部门要求安摄像头。 特别是生产性企业，环保部门都要求他们必须安装摄像头。 （觉得还看得下去的，投一投推荐票，有书单的也可以加一下，感激不尽。） 第147章 听说要换供应商 陈颖又询问了哪些位置需要安装关键的摄像头？ “第一个肯定是各个入口，包括公司的大门，原材料的储存库房，成品库房，车间的话安装一些隐蔽位置的，到时候你去解释一下，找一个理由，不然他们会以为这是出于不信任。” 陈颖撇了撇嘴，你这明显就是不信任。 不过她也知道张小凡的顾虑，毕竟现在至美新材料有太多需要保密的东西。 很多配方以及原材料随便损失一样，都会对公司造成很大的影响。 而且现在至美新材料的名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的同行会关注到至美新材料。 上次威士伯涂料干扰银行的放款，肯定也是因为至美新材料抢了他们很多的客户。 但是最主要的肯定是他们感受到了威胁，陈颖敢肯定为什么肯定也拿到过至美新材料的涂料成品，然后去研究。 至于他们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成果，但是通过张小凡信誓旦旦的保证，陈颖莫名的对张小凡有一些信心。 上午的时候，李飞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你点出的那几个位置，昨天晚上已经全部安上摄像头了。 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什么。 而且都带有夜视功能，怎么这个东西这么贵啊？” 就06年来说，带有夜视功能的摄像头肯定贵啦。 而且技术还不怎么成熟，张小凡也不敢保证大晚上能不能照出清晰的人影。 所以他觉得应该给李飞远一些建议。 “那个东西肯定贵，毕竟是新应用的东西，而且它的效果怎么样我现在还不知道。 为了保险起见，我点出了那些位置你最好点一亮灯，灯光不需要多大，但是一定要能起到辅助作用。 对于这个理由，我觉得李总自己想想好了。” 电话那头的李飞云沉吟了一下。 “行，我等下让他们再安装一下，反正摄像头已经隐藏了，就算安了灯光，一般人肯定也发现不了。” 然后两个人又聊了几句。 剩下的自然就是等待了，毕竟上一次发现的很早，所以对天汇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 而且李飞云按照张小凡的嘱咐，并没有宣传出来，这就给使坏的那个人，心里不免产生一丝疑惑。 到底有没有成功？ 其实金师傅现在也是非常的着急。 自己投放的东西已经三四天了，然而似乎就是当天停了一下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感觉这件事情好像没有发生一样，仅仅是给工人放了半天假。 自己去询问，那些工人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总的一句话就是，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金师傅晚上回到宿舍，从一件不起眼的衣服里拿出两个软软的球状物体，上面包了一层塑料。 这个东西看起来就像一个玩具，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而且坚持不就随便的放在一件工衣里面。 其实金师傅这几个球他已经拿出来玩了很多次了。 只要将塑料除去，表面这一层东西是遇碱即溶的，由于金属表面经常会有油污，所以清洗池一般都是碱性的，这样能很好的去除油污，这也是为什么这两个球表面会有一层遇碱即溶的保护层。 至于到底要不要再投放一次？见师傅是很犹豫的。 上次没有被发现，是万幸之中的万幸。 虽然这一次依然可以照章进行。 但是其实我自己也不敢保证到底会不会被发现。 上次是趁着晚上吃饭的时间投放的，而且感觉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也就是工人放了一天假，然后又照常进行继续生产。 甚至金师傅怀疑这两坨东西到底有没有用？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室友们进来了，金师傅很自然的将这两坨东西扔到床上。 “听说了没有，可能又要换供应商了？” “你说奇不奇怪，用的好好的，至美这一家的东西确实挺好的，用起来挺舒服的，最主要就是灰尘少，而且上粉容易。 比其他家好很多啊，怎么突然之间又要换了呢？” 两个人对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金师傅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也忍不住发问。 “为什么要换了？这种就是蛮好的，我都不想换的，换了之后都不一定有这家的好哇！” “谁知道呢？前天不是放假了吗，听说出了一点点小毛病，后面解决了，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了解。 然后就有人说可能要换供应商了，具体什么情况，估计要等几天才知道了。 反正现在这批也没多少货了，等用完这批就知道了。” 金师傅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必须马上通知一下李春华。 金师傅现在也不敢肯定到底有没有起作用，不过现在传出要换供应商的消息，应该是起到一点点作用，但是金师傅真的不敢肯定，毕竟并没有传闻说，有大批量的不合格产品。 然而金师傅还没有说话，就得到一顿臭骂，左一句胆子小，又一巨怂，再一句句办事不力。 “已经投放了一次，好像没有效果，是不是你那东西过期了。” 面对李春华的责问，谩骂。 金师傅只能忍着，毕竟别人决定了自己的生死，他现在很怕李春华一怒之下，将自己的事情曝光。 那么自己现在美好的一切就全部化为泡影了。 “怎么可能过期！你直接往水池里面一扔就可以了，它可以保证三天有效。” “可是我放了已经有三天了，现在也没有传出什么出问题的话题，也就是刚开始一天放半天假，然后就再也没人提起了。” 其实放假那天时间太早了，现场管理在上班之前就发现了问题，所以工人们还没上班，就已经被通知放假，金师傅也在此列。 虽然现在知道了，要换供应商这一点点消息，但是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法确认。 所以到底有没有出问题，金师傅其实没有多少头绪。 “不可能，你肯定是没有直接投放到水池里面，这个东西遇碱即溶，在两个三个小时之内，就会完全溶解到水池之中。 你不用怀疑这个东西到底会不会过期，只要你按照我的说法做了，就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我再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如果我没有再听到什么传闻，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金师傅现在恨不得掐死李春华，而且还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个信息。 第148章 让我考虑一下 金师傅最后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他。 本来被李春华这么一骂，金师傅心里是非常的烦躁，刚刚都恨不得掐死他，但是谁让他抓住自己的把柄了呢。 而且这个事情应该会让李春华高兴一会儿。 “刚刚有人跟我说，我们老板已经准备换供应商了，当然这个信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还不知道。” “什么！” 李春华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这太让人意外了，按照刚刚金师傅的说法，应该是没有起多少作用。 但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李飞云就要更换供应商的呢？难道是张小凡家的产品质量开始下降了吗？ 很有这个可能。 李春华也是这参考张小凡产品的品质，去正式大批量生产。 发现成本离奇的高，而且质量还达不到张小凡那个标准。 那么这说明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刚开始，张小凡在亏本做生意。 但是就算是亏本做生意，这个配方的品质也绝对高于自己所设计的配方。 毕竟不管自己怎么做，都很难达到这个要求，所以说李春华非常的郁闷。 自己在这个行业混了将近20年，居然还比不上这个20来岁的年轻人。 想一想都觉得非常憋屈，也嫉妒张小凡的际遇。 在李春华看来，张小凡的配方肯定他师傅教的，或者是张小凡是偷来的。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觉得凭什么张小凡能拿到配方，而自己却拿不到。 当然，另外一种可能就更让李春华嫉妒。 那就是他并没有亏本，在做生意，而是配方的成熟度很高，以及配方的成本非常之低。 这才是让李春华抓狂的，成本低就证明利润高。 凭什么你张小凡有这样的配方，可以大把大把的赚钱。 “是我们两个工友在谈的，我差点听到了。 当然，我可不保证这个事情到底是不是属实，因为我也没有听到老板这么说过。” 在李春华看来，这件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金师傅投放的药品应该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让李飞云觉得可能问题出在张小凡的涂料品质之上。 这样看来，似乎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抢了张小凡的几个单，慢慢的让张小凡的公司陷入到一种无单可做的境地。 在李春华看来，张小凡的公司成立刚刚才五个月，肯定不可能有多么大的进展。 也许订单就那么几个，最大的肯定是李飞云这一家。 只要抢了李飞云的订单，然后其他的一些小单可以慢慢的抢过来。 让张小凡真正到了无单可做的地步的时候，那个时候就可以跟他谈条件了。 其实现在李春华非常的后悔，当时要是留下张小凡，现在就可能已经将配方套到自己手上了。 张小凡现在据李春华的估计，最少应该有几百万身家了，自己在这个行业混了将近20年，都只有一两百万的身家。 越想越觉得气短烦躁，如果当时自己不要那么独，也许现在张小凡手里的配方肯定在自己手上了。 也许自己跟张小凡一样，已经开始建立一家公司了，到时候钱还不是源源不断的往自己荷包里面装。 “好了，我知道了，事情你抓紧去办，一定要在这个事情上再加一把火，知道吗！” 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李春华都要去打探清楚，毕竟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就有机会了。 虽然业务的事情不归他管，但是为了自己能打击到张小凡，所以他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当然由头是很好找的，毕竟以前再怎么说，观澜涂料也是天汇天花板副的供应商。 虽然后来由于某种原因，自己不愿意做，但是现在自己反悔了行不行？又想做回副供应商行不行？ 有了由头，就直接打电话给李飞云，说自己要拜访他。 接到电话的李飞云其实也挺纳闷的，最近几天他一直在追踪清洗池事件。 甚至不惜重金买了好几个夜视的摄像头，就是为了一解心头之恨。 对于观澜涂料，他还是有了解的，是越州市的涂料龙头企业。 以前准备让他们做副供应商的，也许是观澜涂料，觉得做副供应商有损他们的尊严，所以仅仅供了一个月的货，就宣布不做了。 现在怎么突然之间又要做回副供应商？ 只是自己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方面，但是别人既然已经这么说了，所以还是见一见吧。 李春华的速度很快，打电话之后两个小时就已经到了李飞云的办公室。 “李总，上次由于联系贵公司的人，出现了很多原则上的错误，所以和贵公司的联系就由此中断。 对于这样的员工，我们已经作出了开除处理。 对此，给贵公司造成的一些不良影响，在此给李总道一个歉。” 李春华看起来态度非常的真诚，你飞云本来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哈哈一笑。 “这个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大家始终还是要向前看。” “对对对，所以这次我本人亲自过来就是想继续做贵公司的副供应商，这第一个原因就是想弥补一下。 第二个原因就是对于贵公司对品质的要求，我们非常的敬佩，也想愿意就涂料品质这方面进行更深层次的探讨。” 这下轮到李飞云有一些犹豫了，张小凡的至美新材料所供应的涂料，质量是完全没得说。 而且张小凡对于自己这边也非常上心，只要一出问题，立马人就过来了。 不管问题出在哪里，他都会细心的一一的讲解，然后帮天汇天花板解决问题。 一个副供应商供应的产品大概占15%，天会天花板现在固体粉末涂料用量基本上比较稳定，每个月以15%到20%的速度递增。 增加一个供应商，必然让另一个供应商的供应量会减少。 李飞云其实现在不太愿意增加一个供应商，毕竟李飞云还是了解，观澜涂料品质肯定比不上至美新材料。 而且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这边还没有抓出内奸，也没有找出那件背后的人。 张小凡现在正在尽力的帮自己的公司，如果现在自己在张小凡背后插一刀，这个事情怎么都说不过去。 看样子还得再拖一拖。 “这个事情，容我再考虑一段时间，毕竟我们现在使用的至美新材料，品质方面还是过得去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瑕疵，出了那么一两次问题。 但是基本上都很快的解决了，不过我们可以先试试样品，只要贵公司的样品质量能达到至美新材料的95%。 那么很多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 求票。 第149章 怀疑的种子 李春华现在非常想骂人，达到至美新材料质量的95%，我还要不要赚钱了。 但是面对李飞云，你还真的不能表现出来，想骂人，但是骂不了，你还得保持微笑。 “李总，质量方面你不需要多担心，毕竟观澜涂料在这个行业也有20多年历史了，这样绝对不会比至美新材料差。” 每个营销员都会这么说。 没有哪一家会说自己的产品质量差都会说质量好，但是好在哪里，他们一般都说不出来。 这就是一些王牌营销员，跟一些普通营销员之间的区别。 真好的业务员，他们能抓住客户的心里，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最顶级的营销员，他们推销的往往都是他们自己，他们将自己营销成一个品牌，一个标志。 有一些普通的业务员，他们做的事情就是我的产品质量好，很好，非常好。 李春华并不是业务员出身，所以他也无法真正理解李飞云所说的质量的95%到底是哪个方面？ 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说保证观澜涂料的质量比较好。 好比如涂料分为室内和室外两种。 这个非常好理解，放在室内的，也就是说他们不会经历风霜雨雪光照，所以在耐候性（简单的说就是能够放在户外，被太阳晒，被雨淋，但是质量方面不会下降的太快。）方面就没有多少要求，但是他们对于涂装的美观性要求非常之高。 放在室内的就是要求漂亮，毕竟它主要的作用还是装饰性。 放在户外的，他的要求就会比较高，首先你的耐候性也比较好，不然你放个四五个月颜色就变了，或者是漆膜大片大片的掉落。 这样的涂料又有谁会愿意使用呢？ 所以说不同场合要求不同。 户内的产品放在户外四个月就颜色变化很大，你不能说这个产品质量不行，而是你用的地方不对。 就如同李飞云现在要求的质量和李春华说出来的质量其实是两码事。 “反正我们先试样，检测标准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了，依然是烟房的实验，只要能坚持27天颜色变化不超过5%，就是合格的。” 李飞云知道李春华有自己的标准，所以干脆就说出了自己的标准。 这下让李春华非常的郁闷，要是能达到这个标准，我用得着玩这些低级的阴暗的手段吗？ “我们一直在这个方面进行不断的改进，试验的材料已经超过300种，虽然达不到你说的标准，但是基本上相差无几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其中发现一种材料，附着力的影响非常之大。 我们的产品可以用铁锤使劲的锤，漆膜都不会掉。 虽然在烟房实验方面，我们要比至美新材料差一点。 但是我敢保证，在附着力方面，我们绝对是优于至美新材料的，你还不是一点点。” 李春华故意强调附着力，自然是因为只要金师傅做事准确利索，那么至美新材料就肯定会发生附着力非常糟糕的情况。 今天主要是给李飞云打一个钉子在他心上，等事件一爆发，他就会想到李飞云这句话。 到时候你的人肯定会选择观澜涂料的产品，而且会放弃至美新材料产品。 到时候李春华在一步一个脚印，将至美新材料蚕食。 到那个时候，张小凡手中的配方，那就是李春华自己的了。 李春华有信心，凭借着自己在行业内几十年的经验，将这些配方发挥到极致。 “说到附着力，有一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李工，前段时间我们这里也发生过一件事情，有那么大概将近一万片的天花板，附着力非常的不好。 装车的时候轻轻一碰，漆膜大片大片的就掉落，在这一万片之前的跟之后的质量都没有任何问题。 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也问过至美新材料的技术员，他们说问题出在底材之上。 关于这一点，我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底材都是同一个厂家供应的，并没有说单独一万片，是另外一个厂家供应的。 如果要出问题的话，应该就是传不出问题，而不仅仅是只是这一万片。” 李春华瞬间露出惊喜的表情，不过马上又隐没下去。 看样子金师傅还是成功了一次，只是效果可能不强。 毕竟一万片也就是大概八框左右，看样子还得让金师傅在投放一两次。 这样的话，这个单子基本上就稳妥了。 现在李春华觉得自己不应该贬低至美新材料，而是应该实事求是的给他们分析。 “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的归结到底材之上，依然有可能是涂料的问题。 当然也有可能两方面都有原因，这个具体的原因就要实地考察之后才能了解。” 李飞云点点头，李春华的说法还是能站得住脚跟的。 毕竟他没有一味的说问题出在涂料之上。 “那么按照李工的经验，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什么？” 其实李飞云也并没有完全相信张小凡说的。 毕竟对于这些东西他没有遇到过，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 所以他想听一听李春华的意见，毕竟刚刚李春华的评价比较中肯的。 假如刚才李春华一口咬定是涂料的问题，那么李飞云就会怀疑，他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现在的话，至少李春华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那我先问您几个问题。 第一，你们铝质天花板底材上面有没有油污。 第二，你们的烘烤温度有没有达到。 第三，你们天花板底材有没有氧化的现象。 第四，你们前处理有没有按照规程来操作。” 李春华问的这几个问题都还是算比较专业的，大片大片的脱漆应该也就这几个原因，当然还有一种就是涂料本身的问题。 “没有油污，没有氧化，温度也达到了，前处理的操作一直都是如此，没有任何变化。” 李春华似乎陷入了思索。 等了那么一会儿。 “那问题应该在涂料上面，当然，现在我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就是在涂料上面。 我只能说涂料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刚刚问了四个问题，这四个问题，如果出了一个问题，那么责任就肯定会划归到你们这边。 当然，现在我也不能排除责任是不是在你们这边，我必须要对出问题的那一批的涂料进行检测之后才能告诉你答案。” 李春华的回答非常得体，如果张小凡在这里一定会心里暗骂，这事情搁谁身上都不会怀疑李春华，而会怀疑张小凡的涂料有问题。 所以现在李飞云也在怀疑到底是不是张小凡的突出的问题，毕竟刚刚李春华的分析是有道理的。 而且现在李飞云完全忽略了更换清洗池的事情。 第150章 违规排污 李飞云的回答仍然是考虑考虑，李春华见好就收，所以没多久就告辞了。 至始至终，李春华再也没有提，做副供应商的事情。 他知道，如果再提，肯定会引起李飞云的反感，从而让这件事情泡汤，反而现在见好就收，可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很显然，李春华的话确实起到了作用，等李春华走完不久，李飞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给张小凡打个电话比较放心。 “张工，你说一下这个漆膜成片成片的掉，原因到底有哪些？我看看我们这边，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张小凡觉得很奇怪，这件事情很明显，就是在清洗池里面，添加的一种，阻碍漆膜跟底材相结合的一种化学物质。 这个到底是什么张小凡不得而知，因为这类的东西比较多。 涂料跟基材的结合。 主要的作用力，一般分为两种。 第一种物理作用力 所有基材表面看起来很平整，但是实际上微观方面是有很多坑坑洞洞的，涂料在固化过程中，熔融状态下的涂料是液体的，所以可以很容易的钻进这些坑洞里面，然后就形成物理的勾连。 第二个就是化学作用力。 主要还是有氢键形成的作用力，范德华力的作用力其实非常之小。 所以当有一种化学物质能破坏这种物理的或者化学的力之后，就可以使涂料不能粘附在基材之上，从而形成大片大片的脱落。 “这个涂了大片脱落，形成的原因其实比较复杂。 有可能是基材上面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涂料上面的原因。 但是各种原因都要，通过实际的情况来进行分析。 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张小凡能说的也就这么多，虽然不知道怎么李飞云突然问这个。 “那我们这次涂料的脱落的原因是什么呢？” 这一下张小凡就开始有点警惕了，上次已经跟他分析得好好的，清洗完清洗池之后，再也没有出现涂料脱落的情况。 这就可以很好的理解，确实是清洗池里面出了问题。 但是李飞云今天突然问这个问题，那么这个就值得考究了。 “这个问题很明显，是有人在清洗池中投放了某种化学物，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 “这样啊，行，我知道了。” 李飞云说完之后就挂断电话，这让张小凡更加的莫名其妙。 而且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是一种第六感，男人的第六感其实有时候比女人更加准确，张小凡真的很怀疑，是不是又有人在背后说人坏话了。 李春华现在有点春风得意的感觉，今天他感觉自己发挥的很完美。 只要金师傅，今天或者明天或者后天，能完成自己的嘱咐，那么天汇天花板这个单子就稳妥了。 天汇天花板这样一个单子，对整个观澜集团来来说也不算小的，更不要说对于李春华来说，意义就非同凡响。 毕竟这关系着他以后，能不能建立你自己的涂料公司。 毕竟在观澜集团也有将近二十年，对于观澜集团的研发能力，心里还是非常有底的。 大部分的配方都是水准左左右右，不会高市场上太多。 为什么观澜集团现在依然风生水起，主要因为还是品牌作用。 如果将来李春华自己开设一家固体粉末涂料公司，那么配方的重要性就非常的明显。 这是他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的道理，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抓着张小凡不放的原因。 自己设计的事件走向，最后肯定是张小凡扛不住，然后自己再施一施压，自然可以让张小凡这个年轻人就范。 而且马上又有一件事会让张小凡，焦头烂额。 越想越觉得事情肯定会如他的意，所以心情也越来越好，连走路都可以哼歌。 基本上所有同事都能感觉，李春华心情非常的好。 但是张小凡却非常郁闷，他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但是又不知道会发生在什么地方。 究其原因，还是李飞云那个电话，所以张小凡准备再一次探访天汇天花板。 第一个就是好好跟李飞云聊聊，再一个就是看看有没有人再次投放化学物品。 只要抓到了这个人，那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然后张小凡却被另外一件事情给羁绊住了。 有人举报至美新材料违规排污。 张小凡感觉事情似乎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这家至美新材料并不是属于油漆涂料。 所以排污方面无从说起，固体粉末涂料的生产过程中，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大气水污染的可能性。 唯一的污染也只能说是噪声污染，但是张小凡在设计厂房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这一点。 你就是站在厂房边上都很难听到机器的轰鸣声，这是由于隔音材料的使用得当，在车间内的声响很难传出来。 而且工人在生产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也不会超过65分贝。 这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范围，想要完全没有声音的机械是很难的。 那么这件事情很明显，就是有人想恶心张小凡，让他应接不暇。 张小凡甚至怀疑李飞云这件事情跟现在的举报事件会不会有关联？ 所以现在张小凡你不能去天汇天花板。 他必须要待在公司，因为他是企业法人。 等一下，马上就有环保局的工作人员过来进行抽样检查。 张小凡要准备东西很多。 营业执照，生产许可证，排污许可证，等等一些证件。 可能还要好吃，好喝伺候着。 最少一包烟是肯定少不了的，毕竟他们大老远的跑过来，于情于理你都应该送一点小小的礼物。 收不收是他们的事情，送不送就是你懂不懂人情的问题了。 环保局的工作效率是挺快的。 听说上午就收到了举报，然后中午开始联系张小凡，下午一点就打电话给张小凡，快到了，不过路不知道走那张小凡派人去接。 张小凡派人客客气气的将他们接过来。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检测了。 由于找不到排污口，所以水质检测也就放过了，但是依然在生活区得管道下收集了一瓶污水。 本来固体粉末涂料公司，都是不需要排污口的，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的废水出来，但是作为检测人员，他们并不知道。 所以他们寻找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放弃了。 只是抽样了生活用水的排污，再一个就是在厂房的上风下风，左面右面都收集的气体。 第151章 别让老子知道 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的恶心，特别是张小凡听到两个检测员的话之后。 “由于你们这里遭因为群众举报，现在结果没并没有出来，所以你们的生产必须停止。” 张小凡整个人一下就懵了，现在生产怎么可能停止，如今这么多的订单还没有完成。 可以想象，如果停止生产，会产生多么大的影响。 客户走掉是轻的，万一要赔偿，那就是大麻烦了。 毕竟如果一赔偿，那么就是上千万的事情，毕竟你耽误了别人的工期，而且还有这么多客户。 “我们遭到举报，但是他们并没有切实的证据是吧！那么你们就不能停我们的工，封我们的厂。 只有等你这个检测结果出来之后，你们才可以。” 这是站在旁边的陈颖说出来的话。 张小凡并不知道这样的东西，还没有了解过，但是陈颖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陈颖也知道，现在公司绝对不能停工。 不然本来大好的前途可能就毁于一旦。 固体粉末涂料公司绝对是没有多少污染的，这个陈颖你百分之百的确定。 张小凡在厂房的设计上面花了很大的功夫。 几乎没有一粒灰尘会从车间里面流出来，更不要说其他废气废水了。 所以陈颖也感觉出来了，应该是有人在玩猫腻。 “我们有资格封你们的公司……” 但是陈颖马上打断了他们的话。 “我知道你们有资格，但是有一点你要清楚，你们必须的程序你不能少。 你现在还是，调查取证阶段，你们还必须审查，然后才能决定查封或者不查封。” 两个检测员现在也有点蒙了，他们不知道现在居然有一个懂得，环保督查流程的人，本来他们可以不按流程，然后后面再补上，现在既然就知道了，就不好处理了。 然后双方僵持在这里。 抽检员也不说查封，张小凡和陈颖也不说话。 张小凡看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拉着两个人这些办公室。 “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不过我们确实这里没有多少污染，我不敢说百分之百的没有污染。 但是我敢拍着良心说，我这些公司，比绝大部分公司，都要实诚。 我知道你们回去可能不好交代，这样你把你们队长的电话告诉我。 我要和他说，毕竟如果你们抽检查不出什么问题，然后你们又查封了我的公司，我想这个后果你们可能也很难承担。” 毕竟06年还是以经济建设为主，环保并没有多么严，所以说企业的意见比环保的意见更加重要。 最重要的是张小凡的公司并没有任何排污，当然，生活污水这一点，张小凡也是投了不少钱的，也安装了一套排污设备。 毕竟生活污水怎么说都是污水，就那么直接排放肯定是不好的。 在环保这一块，张小凡自认为做得超出了世界上99%的公司。 两个检测员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电话号码给了张小凡。 毕竟他们刚刚在检查，也发现了张小凡，这里并没有多少问题。 连生活污水排出的水都比较清澈，就可以知道这家公司，在环保方面做的还是比较到位的。 拿着电话，张小凡就直接拨打。 “任队长你好，我是至美新材料的老板，我叫张小凡，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能荣幸的让我请到任队长一起吃个饭。” “暂时恐怕没时间的。” “没有时间不要紧，我知道任队长在环保这一块也做出了相当大的努力，一直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以确保人民群众对环保这一块的要求。 今天任队长的两名下属到我公司抽样检查，我想任队长应该听听他们的意见。” 张小凡家电话给了两名检测员。 就然而他们说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然后张小凡接到电话之后，任队长很爽快的答应了，张小凡的邀约。 张小凡宴请任队长的地方依然是影楼。 说实话，以任队长的地位，这里除非有上级带他来，不然他真的还可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不过将张小凡今天并没有越级的预定包间，而是订了一间普通的包间。 对待不同的人，自然会是有不同的待遇。 至于张小凡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自然是为了给任队长一点心理压力，看他能不能吐出背后到底是谁在恶心自己。 最好别让老子知道，不然你怎么恶心老子，老子怎么恶心回去。 当然，张小凡也就是这么想一想，自我安慰一下。 毕竟现在张小凡顶多也就是小胳膊小腿，肯定拧不过别人的大胳膊大腿。 当张小凡将会面的地点说给任队长知道的时候。 然后任队长在那一瞬间就觉得非常的气愤。 影楼怎么自己都没听说过？你好歹请我也得请一个知名的地方。 最少也是五星级酒店，或者一些著名的私房菜。 刚刚自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答应了，然后张小凡就挂了电话。 他刚刚准备打电话过去，然后嘲讽一顿张小凡的。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不对呀。 张小凡并没有理由这么做，再怎么说自己是有权利去查封他的公司的，看样子还是得找人问一问影楼是什么鬼东西。 不过问了几个同事下属似乎都没有人知道。 但是张小凡就偏偏只说了影楼，连在哪条路上面都没有说，那这个事情就有点蹊跷了。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他上司电话打了过来。 “主任。” …… “已经调查完成了，对，已经实施了查封处理，对，他们是暗道排污，我知道怎么做。” 本来准备挂电话的，但是任队长突然想问一下影楼的事情。 “主任，问你一个事情。” “说” “你知不知道影楼？” “你问这个干嘛？我都是被别人带进去的，你，等你到了某个位置就自然知道了。” “那影楼在什么位置？” “你现在就安心的做事，等到了一定的位置，自然会有人带你进去。” 问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任队长并没有任何沮丧。 反而是有一种淡淡的恐惧感。 连自己的上司都对影楼有一种讳莫如深的感觉。 按理说，张小凡这样一个小小的商人，应该不太可能在影楼这样的地方设宴的。 难道张小凡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关系或者信息？ 果然啦，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帮，现在害得自己都不上不下的。 想起早几天打电话给他过来的那个人，任队长就有点咬牙切齿。 第152章 喝杯白酒 张小凡其实也并不知道任队长完全不知道影楼的位置。 他只是觉得任队长可能去的机会很少，毕竟张小凡也是通过刘平峰两个叔叔的关系，才办了一张最低级的会员卡。 依照任队长的位置，应该是很难有机会进入到这里来的。 张小凡也没有在意，自己下午5点钟的样子就赶往影楼。 不过还没到，任队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张总，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我的车被我老婆开走了，公务车的话，开过去又不好。” 张小凡立马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而且张小凡甚至恶意的想，是不是这个任队长完全就不知道影楼在哪里。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张小凡也懒得去解读了。 早点将这个事情解决，自己好好找一部去解决李飞云那边的事情。 所以就在任队长停顿的那么一秒钟时间，张小凡就回话了。 “你现在在哪个位置，我过去接你吧！” 任队长马上报出他的位置。 不过等张小凡的宝来车开到他面前的时候，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怎么说张小凡应该也算一个大老板了，根据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最少拥有好几千万的资产呢，居然开了一台宝来，比自己的车还差。 这是有钱人的想法啊，外人真的很难懂啊。 “张总，你的生活可真够低调的啊！” 任队长确实是有感而发，他现在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估计也就是想低调吧。 毕竟影楼那样的地方，根据他的了解，一般人是很难办到卡的，而且你还要引荐人，引进人的身份还不能低。 不然他们绝对不会给你办卡的，当然，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你的钱多到他们无法拒绝的地步。 显然，张小凡还并没有到这个地步，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冒着风险去查封他的公司。 毕竟任何一个大富翁，不管在白道还是黑道，肯定会有他的关系。 所以就算政府的人员一般都不太愿意去招惹这些人，除非这个富翁跟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上面有人要整他。 不过显然张小凡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根据两个检测员的反馈，张小凡虽然做的是化工企业，但是在环保这一块做的是相当的到位。 “哪里什么低调啊，就是想一步到位。” 张小凡的想法做的事，直接买一辆好车，那些中等的就直接略过去了。 “果然，你们这些人的想法确实跟我们不一样。” 这张小凡很纳闷，每个人的想法肯定会不一样。 “这肯定是会有差别的，像任队长你们考虑的就是怎么为人民服务，那我们这些做企业的肯定是怎么想着赚钱了。 一个为公，一个为私。 我们的出发点就是不一样的。” 任队长看着张小凡，微微的摇了摇头。 果然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会说话。 “都一样都一样，都是为了国家更加的强盛。” 张小凡也有点目瞪口呆，果然是当官的，会说话。 有人说政客是天生的演员，这一点张小凡是深有体会。 今天这个任队长，别看是一个小小的官员。 但是跟张小凡聊的那些，你来我往。 他完全忽略了昨天他派人过来查封自己公司的这么一件事情。 就算两个人到了影楼，任队长出来感叹一下之外。 其余时间并没有提起这样一件事情，张小凡自然也不会提起来。 两人喝了几轮酒之后，这个事情基本上也就过去了。 张小凡并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没必要得罪，不管他是拿钱做事也好，还是听任人做事也好。 这些都不重要，反正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肯定没错的，以后有什么消息，张小凡敢肯定，任队长应该会提醒自己的。 “张老板这样的人，不发财，简直没有天理。” 两人喝得有点高，任队长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像任队这样的人，这么年轻，就坐上了队长的位置，我想以后只怕任队长的担子会越来越重啊！” “哈哈哈哈，承你吉言，来，喝一杯。” 其实张小凡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整自己。 也许任队长也看出了张小凡所想知道的东西。 “张总啊，有些事情我做了，我就承认，但是昨天的事情幸好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我在这里先向你道个歉，我也希望将来有更多这样像你们支持环保，这是国家政策的企业。 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是有苦衷，所以希望张总不要介意” 张小凡洒然一笑。 既然他不愿意说，张小凡自然也不会强逼着他说出来。 反正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然后又解决了。 暂时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强大自身，让别人无处可钻，这才是正理。 “任队长你放心，有些事情，虽然我不在体制内，但是我还是知道，了解。 今天之后我们就是朋友，对于朋友，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尊重的。” 任队长点点头，张小凡的态度，确实像一个做大事的人。 “好，咱们什么都不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来，干一杯。 将来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张老弟，就等着看我表现吧。” 这句话有一点点讨好的成分，虽然不确定张小凡背后到底是谁。 但是总要比自己职位高，像张小凡这样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不求他会自己往上爬的路上拉自己一把。 只要他不在自己的路上设置障碍就行了。 毕竟都在体制内，自己还这么年轻，谁不想往上爬呢？ 由于喝得比较多的酒，张小凡并没有准备开车回去，所以就在旁边的酒店开了两间房。 虽然刚才任队长说的比较好，但是张小凡知道该给的东西还是得给。 所以一张购物卡就到了任队长的手上。 任队长也非常的干脆，看都没有看直接收入囊中，这样的事情，多多少少无所谓。 张小凡既然给了，就说明张小凡的态度。 这样表明，昨天的事情大家一笔勾销。 以后的事情，有关于政策方面的一些信息，任队长如果知道，肯定会提前告诉张小凡。 这也不能说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张小凡的企业确实不存在什么问题，所以就算告知了张小凡，对任队长也没有多少影响。 这样的企业，这样的老总。 确实任队长愿意结交的，愿意帮忙的。 毕竟这等于是没什么风险，但收益又比较高的一件事情。 第153章 事情有些大条了 花了一点时间，花了一点钱解决了一件让人烦恼的事情。 但是张小凡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得到缓解。 两天的时间能改变的事情其实非常之多的。 张小凡其实也真的有点怕夜长梦多，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会交给邓小妮来解决。 但是张小凡知道，现在跟李飞云之间应该不仅仅只是业务上的一些矛盾了。 这两天其实也跟李飞云沟通过，但是从李飞云的态度来看，似乎不见得有多好，当然也没有多么坏的地步。 这次事件绝对算得上是技术上的一个难题，两天的时间，上次的投放人，现在并没有急于的再次行动。 这让张小凡很佩服他的耐心，但是也让张小凡非常的焦急，只要这个人不行动，那么张小凡跟李飞云之间的这种猜疑，就很难停止。 但是就算如此，张小凡还是决定去天汇天花板公司一趟。 然而就在张小凡还没有成行的时候，李飞云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又出现上次的问题了！ 几万片的天花板，涂料又是大片大片的掉。” 说到这里，李飞云是非常的气愤。 今天刚好有个管理，由于一些私事，请个假。 所以就有下面的人代替他管理了一下，本来这样的事情在以往是很常见的，所以李飞云也并没有多关注。 然后就是因为这个请假，等李飞云发现天花板出问题的时候，已经生产出了几万片质量严重问题的天花板。 这一下张小凡就有点着急了，从李飞云的口气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张小凡涂料的问题。 这个事情就有些大条了，难道李飞云并没有从摄像头中发现什么异样吗？ 应该不太可能啊，按理说张小凡应该将个个能考虑到的位置，都安装了摄像头。 “监控录像中有没有发现人投放什么异常的物品？” 张小凡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李飞云能发现什么异样，不然就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没有。” 语气非常生硬，张小凡能感觉到电话那头人都烦躁的心理。 第一次将近一万片，第二次有四五万片。 这个损失肯定是几十万了。 就是搁在张小凡身上，都难以平静下来。 而且现在张小凡有一点点心虚。 可能这个背后的人真的是冲着张小凡来的。 张小凡自己有这个感觉。 “我马上过来看看。”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赶快赶到天会天花板，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张小凡也想看一看监控录像。 李飞云没有看到的情况，张小凡可能可以看出来。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回应。 然后突然就挂断了。 等张小凡再打过去的时候，提示已经是关机。 这就让张小凡，突然之间感觉冷汗就从背上冒了出来。 张小凡曾经说过，做生意就是交朋友的过程。 李飞云算得上一个张小凡的引路人，很多有关公司的一些细节，方方面面，李飞云都跟张小凡聊过。 所以张小凡对于李飞云是非常感激的，在产品的质量方面，张小凡是问心无愧。 现在虽然不知道到底谁在背后搞鬼，但是张小凡感觉似乎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然谁会这么无耻？ 连续两次投放位置的化学品，让李飞云的天会天花板损失如此之大。 可能就是让李飞云觉得，张小凡的产品质量有很大的问题。 然后再从旁吹吹耳边风，可能张小凡这个单子就黄了，甚至还会让张小凡付出非常大的赔偿数额。 那么现在，这个背后的人的目的应该就是两个。 第一个自然就是抢了张小凡的单子，第二个就是让张小凡付出赔偿。 李飞云看着自己的手机，发现最近倒霉事情一件接一件。 现在连手机都没电了，真tm是悲催到家了。 本来他准备回头让张小凡过来看一看。 虽然刚刚自己确实有点生气，但是李飞云也不是很确定，到底是不是张小凡的产品出了问题。 他刚刚发脾气，是对着自己的管理发脾气。 毕竟生产了三四个小时，有四五万片出了问题的产品，居然到了现在才发现。 作为管理你的能力暂且不说。 但是你的责任心去哪里了？被狗吃了吗？ 公司有严格的规定，每隔多少片要检测一次，刚刚出炉的产品，是很难检测出效果的。 必须要等样品完全冷却，一个小时左右。 才能检测出它的质量，到底合不合乎公司的要求。 但是居然过了四个小时才发现问题。 那么问题肯定出的两个地方，一个就是检测员，还有一个就是管理。 检测员马马虎虎，就表面看一看。 这个是常有的事情，毕竟遇到一个惯性事件的时候，前面大批量的没有出问题，所以慢慢的就开始松懈下来，最后还是不使用仪器了，自己用眼睛看合格就放过去。 这就是管理督促不严的结果。 你让一个检测工人时刻的保持警惕性是很难的。 所以这就需要管理经常性的提醒。 这个人，李飞云已经准备将他开除。 这样的人员留在公司，肯定一个是一个祸害，谁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再如此粗心，让自己又损失一大笔钱。 对于没有责任心的管理，你李飞云真的非常的痛恨，我将你提到管理为上，就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但是你怎么对待我给你的信任呢？ 说起来都有点寒心。 李飞云在处理公司的事情，手机在充电，慢慢的也就忘记了张小凡要过来的事情。 张小凡那边在焦急的等待。 他一直在等待李飞云的电话，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依然没有等到。 张小凡现在非常想赶到天汇公司去。 其实本来已经准备走的，但是接到李飞云这个电话之后，自己就有点不敢冒冒失失的跑过去。 万一真的李飞云被惹怒了。 那么后果真的是不敢想。 也只好问计于李颖。 将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之后，李颖沉思了一会儿。 “你一定要过去看看，而且现在你必须马上要过去，不管他的原因出在哪里，你的态度一定要明确。” 张小凡接触的人物其实并不是很多，虽然有时候显得很老成，但是很多事情还是有一点点，犹豫不决。 陈颖看出来了，张小凡现在很犹豫。 “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现在我们的原材料出了问题，你是不希望厂家的技术员立马就过来解决问题？ 还有就是，你应该很了解李总才对，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挂你电话？ 也许人家手机突然没电了呢？是吧！ 当然了，不管什么原因，让他直接挂断电话。 我的想法就是，你现在必须马上赶过去，不管他会不会对你怒目而视，不理不睬。 你都必须将你自己的态度很明确的表达出来。 过去就是解决问题的，你要明确的表达出你不想让你的客户在遭受什么损失！” 张小凡立马精神起来，点点头，直接跑下楼去。 第154章 解决之道 也不管你会不会有没有电话过来。 张小凡直接到了天汇挺好的公司。 毕竟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还有他想再次确认一下摄像头的位置，然后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再次见到李飞云，他态度跟以前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李哥，还是你的茶叶喝着舒服。” 张小凡的一句话就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李飞云难得的笑了一下。 然后看着张小凡有点无奈，只好摇摇头。 “等下你带点回去吧！” “那我就先谢谢啦！哈哈哈。” 对于张小凡的厚脸皮，李飞云这不算是第一次领教，不过张小凡现在态度这么乐观，确实影响了李飞云。 至美新材料送过来的产品，很少出问题，而且质量非常的优秀。 这一次的问题，损失数额这么大，公司的管理要负主要责任。 虽然张小凡说是前处理方面出了问题。 但是现在根本找不到事情的根由，上次经过李春华有那么一说，就有一点点怀疑张小凡的涂料是不是有问题。 这个事情其实也不能怪李飞云，毕竟涂料涉及化学就是一些物理知识，非常之多。 就是张小凡也不能说自己比较精通，只能说比大部分的技术员还是好那么一点点。 涂料的成膜过程其实是非常的复杂，它涉及到化学反应，还涉及到表面物理，微观的，宏观的都有。 最主要的还是李春华，那种半遮半掩，半真半假的话，才真正是李飞云怀疑的起因。 当然这一点李飞云和张小凡都不知道，毕竟张小凡并不知道李春华来过，李飞云也也仅仅认为李春华只是过来想恢复一下副供应商，并没有往深处想。 这次张小凡没有跟李飞云探讨任何关于涂料，生产方面的一些问题。 我是跟李飞云聊聊，关于管理或者是时事政治一些方面的东西。 果然，张小凡的方法起效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李飞云还邀请张小凡就在公司这边用餐。 要知道一个老板愿意请你在这家公司的食堂吃饭，其实比请你去外面吃，这么样的关系来得更加的亲近。 张小凡完全是就答应下来。 本来对于他来说，在哪里吃饭都是一样，在李飞云这边吃饭，又可以增进感情，又能填饱肚子，何乐而不为呢？ 吃完饭。 张小凡提出到车间到处走走，目的自然是寻找隐蔽的摄像头位置，以及一些摄像头拍不到的位置。 刚开始，李飞云渐渐以为张小凡真的是要到处走走，看看自己的厂房。 但是等张小凡指指点点几个位置之后。 李飞云就知道张小凡的打算了。 “这些位置有什么不妥吗？” “上一次考虑有些不周，其实很多重要的位置我并没有想到。 现在走过来之后我发现，这些位置其实比其他位置更加重要。” 张小凡走到一条轨道上面。 “李哥，你看看这边。 这一条轨道应该是运送天花去前处理的。 但是你看看这周围完全没有任何一个摄像头，而且这个巷子比较窄，也比较隐蔽。 如果他将一些化学物质就在这个位置放入到这些框框里面。 然后这些东西全部会进入清洗池，我想后果应该你也猜到了不少吧！” 李飞云陷入了沉思。 确实，早几天，两个人的想法应该是直接投放到清水池里面。 但是现在经张小凡一解释，发现真的，两个人忽略了很多地方。 “李哥，我们两个现在马上去查一查所有的监控录像，我想肯定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好，现在你跟我来，工人刚好刚刚下班。” 两人来到监控室，还有一个工人正在值班。 “李总” 看到李飞云的到来，监控员立马站出来。 “你帮我们放一下这几天的监控录像” 监控员立马调出过去三天的监控录像。 竟然是今天早上出的问题，那么调出前三天的录像就足够了。 等等三个大屏幕，多达48个摄像头。 但是张小凡关注的对象就是几个自己很怀疑的路口拐角口。 虽然上次有些地方没有安装摄像头，但是去那个地方必须要经过的几个路口。 张小凡重点也就关注这些地方。 “这里你快进，再快一点” 操作员按照张小凡的要求，不断的操作着。 看录像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眼睛完全得不到休息，每过十来秒，张小凡就揉一揉眼睛。 好几次眼泪都差点挤出来了，眼睛又酸又胀。 看了大概一个小时，李飞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先休息一会儿吧，反正路上把在这里跑不掉，你先暂停一下” 张小凡这才闭上眼睛，缓一缓。 “眼睛很难受，现在我算是知道警察的辛苦了，他们每天观看的录像只怕是多的不得了。” 李飞云觉得张小凡的跳跃思维还是挺不错的。 怎么突然就想到警察了？你重点该关注的不是录像上的内容吗？ “你管他们干嘛，刚刚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 张小凡有一些沮丧，暂时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录像大概看了1/3，希望还是有的。 张小凡很纳闷，这个人怎么跟老鼠一样？ 偷偷摸摸的，自己又不是猫，真的很难抓住它啊。 果然是从来没有笨的人，只有懒的人。 就算安装了五六个隐蔽的摄像头，但是依然没有看到任何一点信息。 更不要说在明面上的摄像头了，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也越来越关注摄像头这个问题。 很多人习惯性的连走路都要避开的摄像头，很多人的反侦察性也是一天天在增强。 就是有摄像头都这么难搞，张小凡真的很怀疑以前那些公司该怎么样监测这些异常的现象。 休息了半个小时，张小凡又开始工作。 “我们继续，你现在速度还可以加快一点，你把这个这个还有这十几个，不用管他。 你但我没有点出的那几个，放大一点，其余的就不用放了。” 其实刚刚张小凡也想了很多，一些完全不重要的位置就直接忽略。 张小凡在模拟，投放化学品的那个人该怎么样行动？ 所以最后只留下12个摄像头的录像，这样的话，事情就轻松很多。 “停！” 张小凡的声音非常之大，一下就将李飞云跟监测员给吓到了。 第155章 这个影子好熟悉 李飞云立刻心中一凛。 看样子张小凡确实发现了什么东西，马上他就将脑袋凑过去，仔细的盯着张小凡手指向的那块录像。 李飞云发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你将这个录像调出来，调慢速度，对，慢慢的放。 李哥，这个人看起来非常的鬼鬼祟祟，眼睛到处在看，而且我看看时间。 晚上9:44，这个时间应该是快熄灯了，这个方向也不是出公司的方向，这个方向应该是朝着清洗池的方向。 不对不对，这个方向是往哪里？” 张小凡转头问了一下李飞云。 “这里应该是原材料的堆放处。” 张小凡沉吟了一下，这个事情就有些蹊跷了，按理说，天汇天花板，所有的原材料都是平板状的。 有些东西是没法藏的，如果去原材料的堆放处，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该怎么样将这些东XC在原材料中？然后被其他工人装入到筐子里面。 最后被推入清洗池，毕竟清醒时上方是有摄像头的。 所以肯定他不会直接投放到清洗池当中，那么能下功夫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 “李哥，我们俩去那边看一看，我要检查一下你们的原材料。” 其实李飞云也相当疑惑，这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然也不会鬼鬼祟祟。 这是李飞云第一想到的就是偷取原材料。 但是也不可能了，公司就一扇大门，再也没有其他的门了。 就算他偷了原材料从哪里运出去呢？ 所以他的目的就很让人怀疑了。 而且他也很想看看张小凡到底该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 毕竟左思右想，李飞云也想不到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投放到清洗池当中的？他想看看张小凡到底会发现什么东西！ 而且现在张小凡给李飞云一种破案的感觉。 就是那种马上要接近真相，但是你又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发现的？ 这里发现其实有一点点兴奋，越是接近真相，越是了解过程的曲折，这种心情就难以抑制。 “好，我马上去，你跟我来” 然后又嘱咐监测员，一定要保护好这里的东西。 两个人来到原材料的堆放处。 这里散落的很多半成品，这些已经冲好模了，都是等待着要喷涂的半成品。 因为在冲模和切割的过程当中，会产生很多的铝屑，很多上面还会附有油污。 所以必须要将这些原材料进行清洗烘干，才能进行喷涂。 不然产品会出现很多瑕疵，毕竟铝屑粘附在半成品之上，会让涂层形成一个沙粒状的东西，或者带状突出物，非常的影响美观，而且对于它的附着力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张小凡又仔细观察了周围一下。 突然角落上的一些网框，引起了张小凡的注意。 这些网框，宽一米高一米，长有三米。 这些网框应该是将半成品装入其中，然后通过航吊放入到清洗池当中。 张小凡走近去，他想要仔细观察这些网框。 李飞云很疑惑的看着张小凡，这些网框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张小凡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这些网框之上。 不是手扶着网框在四周不断的环视。 “这里完全没有任何一个摄像头。” 李飞云点了点头，这个地方确实没有安装摄像头。 张小凡又将自己的视线投到网框之上，蹲下身来仔细的检查。 突然，网框的最下面的边框，引起了张小凡的注意。 这个边框应该是40×40的方管，最主要的是它是空心的。 “李哥，我大概知道他是放在什么位置了，果然聪明人从来不缺的。” 李飞云很疑惑，你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什么也没发现？ 张小凡自然也看出了李飞云的疑惑，所以就开始跟他解说。 “你看……” 你会变得眼睛越来越亮，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漏洞，居然就被人抓住了，真的像张小凡所说的，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有心人，从来不缺聪明的人。 “我们现在回头再去看一看录像。” 虽然不知道张小凡要干什么，但是李飞云还是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直接跟着张小凡来到了监控室。 进来之后，张小凡递了一根烟给监控员。 “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张小凡询问了几个，自己想要知道位置的监控摄像头。 “你讲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还有宿舍门口这个，这四个摄像头的录像，给我放一遍，就放前天晚上8点到12点之间的。” 这个时间跨度有点大，但是张小凡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其实我觉得前面看到那个人身形有些熟悉。” 在观看录像的同时，李飞云跟张小凡说了一句话。 “我也很熟悉。” 李飞云笑了笑，他其实到现在还是有一丝丝怀疑的。 毕竟光靠深情是不能作为证据，也不能说明什么东西。 毕竟没有真的拍到他投放某种化学物质，所以也仅仅只是怀疑，当然也可能会像李春华说的那样，是因为涂料某一批次出了一点点问题。 从而造成现在这个现象，不过现在李飞云更多的还是相信张小凡，毕竟张小凡现在所做的事情也是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而且晚上那个人也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李哥，你来看，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吧，你看他手上拿的东西。” 李飞云直接坐过去，他看到宿舍门口那个摄像头的录像里，上面显示时间是9:31，他手上确实拿了一个东西，圆球状的。 9:31，李飞云又想到前面看的那个录像，他那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时间大概是9:44。 李飞云心里估算了一下，发现时间真的可以对得上。 “你再快进，把时间调到十点左右。” 那个人又回来了，但是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那么大一个球状物体放在口袋里，其实也很容易突出来的。 但是从他的身形看，口袋里应该没有东西，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然后张小凡又翻看了几个路口的摄像头，发现时间都对得上。 我这个人的目的地显然也就是半成品堆放的地方。 “真是人心难测啊！” 李飞脸上有些落寞，对着张小凡感慨了一句。 这种事情张小凡也不好说什么，现在事情呢，基本上算是真相大白。 当然，这只是张小凡自认为的，毕竟没有很确实的证据证明这个人确实投放了化学物品。 这一切只是理性的分析，还有一些边边角角的证据。 但是其实在李飞云的心中，基本上已经相信了张小凡所说的话。 有时候证据并不一定要确实存在，我只知道是你做的，这就足够了。 “回办公室吧，而且现在也比较晚了。” 张小凡点了点头。 （感谢飞扬的无所畏惧的打赏，再求点票） 第15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怎么看！” 张小凡觉得这话既陌生又熟悉。 这是李飞云到了办公室，坐下之后的第一句话。 但是张小凡该怎么回答？这种事情吧，确实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 但是呢，李飞云的心里基本上已经笃定了。 “没有抓到现行，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恰恰好，那你偏偏没有摄像头。 可以看出这个人准备了非常之久的时间。 而且从白天的一些行动来看，他的踩点，时机把握的非常准。 你从中很难挑出什么毛病，看样子第一次确实把他吓坏了。”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惯犯，似乎有着非常高的反侦察意识。 “这事情还真不好做啊，你觉得他还会不会再一次投放这个东西？” 这一下就把张小凡给问住了，按照张小凡的理解，应该第一次他就该收手的，然后，他居然又进行第二次投放。 这个问题张小凡真的很难回答，毕竟猜不透他们的所想。 上一次有点小可以瞒得住，这一次明显的，那么一大堆废料就扔在旁边，他肯定已经知道了，甚至连他背后的人肯定也知道了。 那么现在张小凡判断，应该是不太可能了。 “他们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应该不会再继续了。 接下来其实是看，到底谁会发挥很大的力气跟功夫，来抢我这个单子。” 张小凡的理解也并没有错。 发费这么大功夫，肯定是为了利益，那么利益在什么地方？ 第一个自然是李飞云这个订单，第二个可能就是李飞云的对手了。 不过张小凡觉得，第一个的可能性更大，因为是同一个人，做了两件事情。 “这段时间都是有一个人，有点值得怀疑。” “谁？” “观澜涂料的李春华。” 张小凡暮然之间才恍然大悟。 这样事情就比较说得通了，张小凡其实仔细考虑过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背后只两次破坏李飞云的正常生产。 因为像这样歹毒的事情，一般涂料厂商是不会做的。 抢单这种行为，在任何领域都是比较正常的，但是通常一般会通过两种途径。 第一种就是降低价格，第二种就是提高质量。 不管哪一种，总结下来就是让自己产品性价比比别人高。 但是真正涉及到阴谋诡计的，真的很少见，虽然可能会在言语上说别人一些坏话，但是很难会在行动上实施。 毕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不保险，很容易就被暴露出来。 这样的事情一旦暴露，肯定会被同行所唾弃。 甚至很多同行就会联合起来，对这种恶劣的竞争行为进行抵制，甚至会联合向原材料供应商施压，不让供应商对这种厂家进行供货。 做任何事情都得有底线，今天你这样害别人，明天他又可以这样害你。 这是对市场造成非常混乱的行为，所以稍微有点远见的经营者都不会如此做。 “我跟他有一点点过节。” 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是坦白一下，毕竟李飞云对自己还是非常信任的，如果再不坦白，张小凡感觉自己心里非常的有愧。 “说说看” 李飞云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小凡，其实他对张小凡的过往没有一点点了解，但是这个年轻人他还是蛮欣赏的。 “你哥你应该知道，我是从观澜涂料出来。” 李飞云点了点头，当时主副供应商之争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其实我从里面出来也是有点迫于无奈，准确的说我是被开除的。 当然，这个过程有点曲折。” 李飞云静静地聆听着，张小凡也慢慢的讲述着一段岁月。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我很好奇你的技术到底在哪里学的？” “其实我从大一开始就已经开始接触这个行业了，基本上整个大学都钻研到这里面来了。 而且我碰到一个非常好的师傅，他毫无保留的教授，让我有了今天的成就。” “那贵师傅……” 李飞云的意思是你这个徒弟都这么厉害，那么你是否肯定应该是行业内非常知名的。 “我的师傅现在都没做这个行当了，他已经转行做上游了，做原材料去了。” “也是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际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有点偏题了。 “李哥，其实要确定到底是不是他，还是非常简单的。 明天他上班的时候，只要我们检查一下他的房间，应该就知道了！” 上次那个浮花剂的污染物，由于针筒这种器械太扎眼了，所以才让金师傅侥幸逃脱。 这也是他背后的人考虑比较周到，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丢掉了。 但是这次的话，张小凡觉得应该还是有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的。 “这也不太好吧！” 李飞云有一些犹豫，毕竟直接翻看一个工人的私人物品，于情于理都是有点不道德的。 而且法律也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做，但是不探一个究竟李飞云总感觉自己心里堵的慌。 “我们只是看看，就算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我们也不破坏，物还原样。 其实我们就是发现了什么，也有点无可奈何，毕竟没有正面拍到他头放什么东西。 但是有些东西总要弄明白，才能心安理得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李飞云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张小凡的说法。 这件事情不弄清楚，不将这个人逮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得劲。 “那今天就这样吧，明天上午你过来，毕竟很多东西我都不认识，主要还是要靠你啊。” “没问题。” 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张小凡起身告辞，并且嘱咐李飞云最好将今天他们探查过的地方都安上一个摄像头。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来一次呢？ 第二天一大早。 张小凡本来准备去李飞云的公司。 那是李颖叫住了张小凡，然后带他去监控室，其实张小凡被带进来，就心里一个咯噔。 不会是自己的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吧。 “颖姐，你别吓我啊。” “你看完之后再说吧！” 陈颖直接将录像调到想给张小凡看的位置。 别看张小凡的脸色越青，明明知道这些地方都有摄像头，还这么肆无忌惮。 这是完全不将张小凡放在眼里，完全不将公司的制度放在眼里。 “东西追回来了吧！” “没让他带出去，追回来了。” 张小凡松了一口气，没有造成损失就好。 “那就好，今天上午还有事情，等下午回来我再处理。” 毕竟相对于现在没有造成损失的自己的事情，李飞云那边的事情显得更加重要。 （感谢yeyeyeyeye的5000大洋打赏，lzly龙的打赏。 非常感谢！） 第157章 再来一次 也许工人都去上班去了，所以等李飞云跟张小凡来到员工宿舍的时候。 这里是空无一人，就连宿舍的门卫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就是这间房。” 两个人推门而入，一股非常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样的味道在男员工宿舍非常的常见。 特别是睡了四个人以上的集体宿舍，那个味道更加的浓烈。 大部分男人都是如此，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非常的懒，衣服袜子鞋子能穿多久不洗就尽量不洗。 而且地上乱糟糟的，到处是瓜子壳，花生壳，烟蒂，槟榔渣。 刚进去一秒，张小凡就退了出来，李飞云也受不了，直接转头就出门。 “看样子以后宿舍也得列入考勤的行列了，这样的房间晚上能睡人吗？” 李飞云脸色有些铁青，他这是第一次进入员工宿舍，印象非常的恶劣。 “这是很常见的现象，集体宿舍都是这个样子，当然，如果将公司规定写入到宿舍里面，应该会有不少作用。 但是始终还是要奖励，光靠惩罚是很难维持的。” 张小凡的意思就是谁搞得好，谁就奖的钱多，哪个宿舍卫生搞得不好，那么集体就要扣钱。 驱动人们行动的原始动力，在现在这个社会来说，绝对是金钱。 这一点张小凡也有点无可奈何，不要跟这些底层的工人说什么理想，说什么未来，他们更想知道的是现在能拿多少钱。 所以张小凡开会从来不说大话空话，从来不谈理想。 每次谈的都是金钱，虽然这样看起来很俗，但是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我得跟几个管理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这里怎样一个奖惩制度，毕竟要真的都是这个样子。 那么员工的休息时间可想而知，质量也会有多么的差，这对于白天的工作效率还是有非常大的影响的。” 等里面的气味散了不少之后，两个人才重新又进去了。 “李哥，你知不知道是哪张床？”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反正也就四张床，应该是比较好分辨的。” 张小凡站在那里，四处看了看。 “这张床应该是，那天那个背影是不是这件衣服？” “那就没错了！”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翻看着。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突然，李飞云叫了一下张小凡。 “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软软的，感觉像个玩具！” 李飞云将手上软软的东西递给张小凡。 张小凡轻轻地捏了一下，有点硅胶的感觉，然后又有些尴尬的看着李飞云，这东西怎么那么像小白兔啊。 李飞云讪讪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检查。 张小凡轻轻地抛了一抛，突然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拿着手上这个球，对着光，发现里面全是液体，是很粘稠的液体。 外面包裹了一层非常厚实的不知名的物质，最外层应该是一层塑料保护膜，虽然摸起来有一点点晦涩感，这东西是干嘛的到底。 “李哥，我去弄一点碱液过来。” “先找吧，等下他们下班就麻烦了，我们恢复还要一时间呢！” “我想我们应该不用找了，你将床上先恢复过来，我去找一点碱液过来，我怀疑我手上这个东西，应该是遇热碱即溶的。” 不过现在张小凡也不好判断，这个东西表面似乎有一层保护膜，这种保护膜应该是隔水的，张小凡现在比较怕的就是，当将这层保护膜撕掉一点点之后。 会不会让金师傅发现，毕竟包上一层保护膜之后，应该是能阻止水分接触到里面的东西。 张小凡立住脚，他感觉现在事情似乎陷入一个死循环。 “怎么了？” 李飞云很奇怪，你不是要去找碱液吗？ “考虑的不够周全，这层保护膜撕开之后，肯定就已经暴露了，到时候来个打死不承认怎么办？” 而且张小凡确实陷入一个死角，你不撕开吧，你无法确认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你如果撕开吧，这件事情立马就会暴露，而且金师傅可以来个打死不相认，他可能会说，反正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到了我柜子来的。 “那你说该怎么解决？” “只有逼他，逼他背后的人。 要让他们再冒一次险！” 李飞云皱起眉头，现在损失已经很大了，如果下一次他再投放一次，万一又造成损失怎么办。 这也是李飞云犹豫的原因，他愿意选择相信张小凡，但是张小凡这一次确实让他有一点点失望。 很多东西李飞云没有考虑到，但是张小凡居然也没有考虑到，对于化学的东西，李飞云其实了解的并不多。 张小凡自然看出了李飞云的犹豫。 “李哥，这次我保证不会有损失，有任何损失我负责，这次我基本上是确定了他的行动路线。 但是这需要李哥配合，毕竟他们发费这么大功夫，肯定是有所图的。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我的竞争对手，一个是你的竞争对手。” 然后张小凡就没说下去了，第一种可能性是最大的，也就是说是张小凡的竞争对手。 “那就，试试吧！ 你说吧，我要怎么做？” 两个人坐在办公室，张小凡自己能想到的一些可能，都跟李飞云做了交底，为的就是让李飞云更加如易的应付。 至于前两次的不合格产品，通过张小凡的方法，还是避免了一大部分损失，毕竟铝制底材还是可以回收的。 张小凡其实非常的烦躁。 最近感觉有些流年不利，似乎有很多人在故意针对。 看样子现在已经很多人发现了自己配方的价值。 所以才这么不厌其烦的，耍一些阴谋诡计，张小凡自然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无可避免。 但是依然觉得不舒服，在涂料行业来说，始终是要靠品质说话，谁的产品性价比高，那么谁就能占领市场。 特别是那种先人一步的产品，他依然遵循的八二原则。 只要你先人一步，你的市场占有率，就会非常之高，就算后来人研究出了你这样的产品，他们依然很难跟你竞争。 先入为主的观念太重要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在涂料行业，只要你稍微有点资本，你就能站住脚跟。 现在张小凡恨不得一怒之下，将配方卖出去。 然后自己就做配方中特殊原材料生意，但是现在张小凡有点舍不得，毕竟现在很多产品还是高利润的。 所以张小凡现在想再熬一熬，但实在熬不下去的时候，就将这几个配方卖掉，自己只要做那些特殊原材料的生意，那也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重要的原因是，自己又不仅仅只有现在几个配方。 还有很多高级的，新式的配方。 （昨天晚上失眠，断断续续的，也没睡多长时间，早上起来写了一章，依然是求票） 第158章 静待结果 既然已经决定做这件事情，李飞云就再也没有犹豫。 就直接按照张小凡的意思，去安排布置。 对于自家的事情，张小凡现在也没心思去管。 虽然现在引起了别家的注意，但是毕竟东西已经追回来了。 现在最紧要的还是李飞云这边，得立马将李飞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成。 不然业务跑了不少，这个朋友可能还会没得做了。 现在天汇天花板这边用量的话，一个月也有五十六十吨。 利润都有六七十万一个月。 张小凡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虽然自己现在有几千万身家，但是还欠着银行一千多万呢。 而且自己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了，总感觉钱不够，人不够，时间不够。 张小凡的办法有点笨，他准备守株待兔。 这次下午过去，连车都丢在公司外面，就是尽量让别人不知道自己过来了。 上午的时候李飞云跟李春华交锋过了。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 李春华又一次造访了天汇天花板有限公司。 李飞云热情的接待了他。 “李总，又来叨扰你了！” “哈哈，先坐，来，喝茶。” 刚开始肯定两个人会说很多，没有营养的话。 生意如何啊，产量跟不跟得上啊，质量如何啊。 再一个就是款项好不好收？ 这些东西，很多业务员跑过来都会问一问，这东西既能拉近关系，又能了解这个公司的经营状况。 还不会引起多少人的反感，因为很多老板有时候真的找不到人吐槽 生意不好，自己憋着。 员工不好，自己憋着。 款不好收，自己忍着。 很多人仅仅只看到老板前面的风光，却看不到背后的苦楚。 生意不好的时候，想的就是怎么将工资发出来。 生意好的时候，现在又想着怎么将款项收回来？ 毕竟现在做现金生意的其实并不是很多，绝大部分公司做的都是赊账的生意。 这也是制造业的一种悲哀。 绝大部分的老板都想将自己产品的质量做好。 但是，很多客户甚至一年都不给一分钱，不说别的，就只说说利息都是吓人的，除去利息，还有多少赚头呢？ 所以有时候不要嫌别人质量不好，你先问一问你自己购买产品的价格是多少。 作为商人作为老板，其实最大的目的自然就是赚钱，你钱都不给他赚了，还能要求它将质量做好吗？ 这也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公司，宁愿降低利润都要做现金的原因。 做现金生意，至少我收一笔钱就赚到了一笔。 然后做赊账生意，真的是一种前途未卜的事情，谁知道你公司会不会倒闭，谁知道你有钱也不给呢？ “不知道李总上次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些都好商量，我上次说过，只要你的质量能达到至美新材料质量的90%左右，你直接将涂料拉过来，我马上就付现金。” 李春华心里直骂娘，我要是能达到那个质量，还用得着我亲自跑一趟吗？叫个业务员过来就可以了。 而且就算质量达到这个标准，成本基本上就赶上卖出的价格了。 这也是为什么李春华锲而不舍的想搞倒张小凡的原因了。 有时候配方一文不值，但是张小凡这个配方绝对是价值千金，可以想象，张小凡每天都是赚的盆满钵满。 这让李春华又是嫉妒，又是愤恨。 “质量您绝对不用担心，我们的质量很稳定。 最近听说被公司出了一次大的质量事故。 不知道最后如何处理的？” 李春华能知道这个东西也不奇怪，毕竟基本上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 “可能是至美新材料，某一批涂料出了一点问题。” “他们公司应该派人过来看过了吧， 看完之后，他们怎么说的？” 听到李飞云说可能是涂料出了问题，李春花立马就问了出来。 “技术员倒是过来了，不过他说这是我们的底材有问题，所以现在我也很疑惑。 到底是涂料出了问题，还是我们的底材出了问题。 这一点，我现在准备找一家第三方的检测机构。 毕竟关系到几十万的损失，所以事情必须要弄清楚，谁的问题自然就是谁负责！” 李春华心里大喜，看样子机会真的来了。 “那我来帮您分析分析。 不知道贵公司的所有底材是不是同一家生产出来的？” “是的。” “你们所有的工序是不是同样一样的？” “是的。” “那么出问题的这批产品，它的前和后是不是质量都很好。” “没错！” “那么现在其实很明显了，这件事出在涂料之上。 我来给您解释一下原因吧！ 像这种大批量生产的，所用的搅拌缸应该是一吨的。 也就是说，一个批次最大量就是一吨。 您再仔细算一算，这次损失的产品所用的涂料总量，是不是差不多刚好一吨。” 李飞云刚刚准备说，不是的。 因为昨天晚上，张小凡跟李飞云算过，所用涂料总量大约是一吨半的样子。 不过一想到张小凡的嘱咐，又闭上了嘴巴。 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可。 “那么现在其实很明显，就是恰好这一吨涂料产品出了问题，也就是问题的根源，绝对在涂料上面。” 李飞云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 按理说，李春华的分析是没有错误的，但是他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就像一个小丑，不知道是张小凡的欺骗性太强，还是眼前这个人演技太拙劣。 然而李春华说的口干舌燥。 李飞云最后给李春华的答复依然是。 “至美新材料涂料的品质我还是相信的，我们已经使用了四五百吨的涂料，出问题的只有一吨。 也就是说，概率只有0.2%，这个概率其实很小的，我不能因为这一点点小小的问题。 放弃使用这么优质的涂料，现在我那些客户反馈来的信息都是非常的好。 这种涂料对抗黄变抗油污上面的表现，非常的优异。 ……” 反正总之一句话就是，只要你的质量能达到至美新材料涂料的90%。 你就可以做副供应商，早半年之前，李春华或许看不上副供应商。 但是现在的天汇天花板，就算是副供应商，用量也在八吨左右。 一个月八吨不是一个很小的数目，最主要的还是，它只有一个颜色，这对于降低成本，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 第159章 跑啊！ 离开的李春华不知道到底自己是什么样一种心情。 反正是总感觉哪里不舒服。 自己好说歹说，各种分析原因，依然无法改变李飞云的要求。 也不知道张小凡到底使用了哪一种助剂，让他的产品在抗油污方面表现出卓越的能力。 而且在表面的平整细腻方面，已经完全不输于国外的一些拳头产品。 本来按照李春华的想法，出过一次很大事故之后，这些厂家应该首先想到的就是换供应商。 然而，李飞云的反应，让李春华非常的抓狂。 “看样子，还不够啊！” 所以他又抓起电话，以命令的口气，说出了一段话。 然后又愤怒的挂断电话，心中的火气依然难以平息。 烦躁的人不止李春华一个，天汇天花板公司也有一个人，他感觉自己完全已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但是，如果你不行动，后面立马会有人推你一把。 现在的结果就是。 是自己跳还是被人推？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抉择。 张小凡躲在李飞云的办公室，玩着手机，当然，手机上并没有多少东西让他玩。 就一个贪吃蛇，看到几乎满屏幕的滚动的斑点。 “别的事情没做成功，这玩游戏倒是越来越强了！” 张小凡不得不感慨，现在蛇头基本上没有地方钻了，只能吃自己。 然后就显示：game over。 “你得是多无聊啊！” 正在处理事情的李飞云突然抬起头，对张小凡说了一句话。 “李哥，我也是没辙啊，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还要等到晚上什么时候！” “哈哈，这我可不知道，也许今天晚上都没有多少实质性的行动。 当然啦，明天也不一定！” 这话说的，让张小凡感觉，血槽瞬间被清空。 张小凡为了抓住现行，所以一直强调自己要亲自动手。 本来李飞云的意思是，我叫几个人抓住他就行了。 张小凡，你完全不用来。 然后最后李飞云还是拗不过张小凡，现在知道，无聊了吧。 晚上8点钟的时候。 两个人来到监控室，反正不管是谁行动都肯定要在八点之后。 因为八点之后，很多地方的灯都会关掉，只会留下主路的路灯，这个时候就是开始行动的最佳时机。 如果超过11点。 那个时候大家都开始睡觉了，假如谁突然鬼鬼祟祟的跑出来，是谁都会怀疑。 上一次金师傅行动的时间是九点40几分左右。 张小凡为了以防万一，今天就提早来到这里。 枯等，是一件非常考验耐力的事情，不要说李飞云了，张小凡坐在这里，就哈欠连天。 眼皮子都快打不起来了。 “快看！” 突然监控员一声尖锐的提醒，将张小凡从迷迷糊糊当中拉了醒来。 时间显示是9:15。 宿舍里一个很熟悉的身影，东张西望的从大门口出来的。 右边的口袋有点鼓鼓的，虽然摄像头比较模糊，但是靠近之后还是很明显的看出来。 “我们开始准备行动吧！” 张小凡立马来了精神，这种事情，找几次被他钻了空子，这次一定要逮住他。 抓他一个现行，看他还如何抵赖。 五六个人都换上了运动鞋，这种鞋子走路声音是最小的。 几个人来到半成品的堆放仓库。 看到一个人正紧张的蹲在地上。 使劲的往网框里面塞什么东西？ “上！” 五六个人形大汉，瞬间奔跑上去。 蹲在地上的人听到了跑动的声音，你可是受惊的兔子一般，拔腿就想跑。 但是面对几个大汉，确实有点无处可逃的味道。 “跑哇！继续跑哇！” 气喘吁吁的张小凡，看着面前的金师傅，讽刺的说了一句。 “你们要干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做，赶快放开我！” 李飞云走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金师傅。 “我对你到底怎么样？一次不够？两次不够？三次不够？ 我想问你的良心何在，去年的浮花剂事件应该也是你做的吧！” 金师傅立马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现在不得不害怕，而且他也知道事情应该是暴露了。 使劲的低着头，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家庭状况，还是努力的抬起头。 “我错了，李总，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的！我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 我是猪油蒙了心，第一次我以为只是，陷害一下张总，并没有想到会对公司造成那么大的损失。 后面这几次都是他逼我的！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但是……” “别但是了，你也没有被猪油蒙住心，你是被利益熏瞎了眼睛！” 为什么犯了错的人每次都在给自己找理由呢？ 张小凡也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而且现在李飞云神色非常的不好，恐怕他再说下去，李飞云都要暴走了。 “李哥，报警吧！ 摄像头都在，网框里面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取出来，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 金师傅整个人懵了。 当听到张小凡说报警这个字的时候，他想到了非常可怕的后果。 所以他立刻开始挣扎，然而几个人按住他，让他们有一丝一毫的逃跑。 然后他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李总，你放过我吧，我小孩才六岁，我的父母已经60多了，他们都要靠我养活。 我真的不能进去！” 金师傅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会判多久的刑。 但是只要自己进去之后，再出来，就很难找到工作了。 没有几个公司愿意请一个，坐过牢的人。 就算你真的改过自新了，但是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你呢。 没有几个人愿意冒着风险，相信一个做过牢的人。 张小凡知道李飞云心软了，而且张小凡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多说什么，毕竟再怎么说，这是别人家公司自己的私事。 所以张小凡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刚刚说报警，也是出于一时气愤。 那是这样的人，也确实需要受到一点惩罚，到底该怎么做？这个只有李飞云自己拿主意。 其实这样的事情如果落在张小凡身上，张小凡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毕竟人家真的上有老下有小，一整个家庭需要他来养。 虽然他为人处事方面真的是很操蛋，不懂感恩，没有道德。 但是一想到他家里的老老小小，张小凡确实有一点点不忍心。 也许还有另一种处理方式，继续报警，然后给他们家人一份工作，让他们能继续勉强的生存下去。 张小凡刚刚想到这里，就听到李飞云决绝的声音。 “你跪也没用，报警我肯定是会报警。 不过我可以让你爸爸过来做门卫，然后你的老婆也可以过来，我会安排她一份工作！” 金师傅使劲的磕着头，这一刻，他唯有如此做，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 第160章 到底哪个王八蛋 李飞云最后还是报了警。 金师傅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李飞云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给他家人安排的工作。 金师傅由于认错的态度很好，并且造成的损失还可以挽回一部分，所以只有六个月的刑期。 这样的结果，张小凡感觉有些索然寡味，并不是说金师傅判刑的时间太少了。 我是张小凡觉得这个世界，完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为了钱，多少人在做着昧着良心的事情。 为了生活，为了家人，多少人在人前放弃自己的尊严。 虽然金师傅说出了幕后的指挥者是李春华。 但是张小凡和李飞云发现，他们两个人真的拿着李春华无可奈何。 感觉很多事情，李春华都考虑到了，他为自己留足了足够的后路。 支付给金师傅的钱财，全部适用现金，其他的一切也很难抓到把柄，李春华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 你很难从中挑出毛病，这件事情似乎有一点点要息事宁人的感觉。 李春华并没有损失什么东西，按照金师傅的说法，第一次3万块，加上这次2万块，本来还有8万块的赃款的，但是现在李春华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绝不会支付。 然而李飞云报警的速度有些快，张小凡本来准备在坑李春华8万块钱的。 这样可以当做李飞云的经济损失，然而李飞云似乎不太愿意这么做，所以第二天早上就直接报警了。 张小凡也只好作罢。 但是既然知道李春华阴谋害过自己，所以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做一点什么事情，让自己心里会舒坦一点。 张小凡不太清楚，李春华发这么大心思，仅仅只是为了抢张小凡这个单子吗？ 张小凡觉得不太可能，你就算抢到这个单子，对于你的春华来说，你得到的利益绝对不会超过5万块。 既然前期都已经付出了5万块钱，但是李春华一人不依不饶，强逼的金师傅继续陷害，那么绝对所图非小。 难道是自己手握的配方？ 张小凡觉得很有可能，你这话肯定拿着自己的涂料去研究过，想仿制出性能相差不大的配方，然后肯定就算仿制出来，价格也非常之高。 不过张小凡更相信，他完全仿制不出来，毕竟张小凡添加的干扰成分实在是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关于这一点，张小凡好几次梦里都再给自己点赞。 突然，张小凡的嘴角微微往上翘。 他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绝对可以让李春华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再然后愤恨不已。 张小凡其实也不算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只是有一点你打我一下，我也想还你一下。 被别人三番五次的这么陷害，总觉得不还报一点，都感觉有点对不起他这么长久的付出。 不过这个时间还得延后一点。 当然，这也是给李春华机会，如果这段时间不再出什么妖蛾子，半年之后，可能张小凡就会忘记他，或者觉得这个人已经完全不放在自己的眼里了。 当然，如果他始终还想着跟自己作对，还想着怎么在张小凡这边套出什么信息，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李飞云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之后。 张小凡就不再关注了，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公司的内部事情。 至于他怎么跟你春华回应？张小凡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多置喙。 不过依照李飞云的性格，张小凡还是能猜个12345。 接下来张小凡就是要处理一下自己公司的事情。 就在李飞云报警的当口，张小凡和陈颖开了一个小会。 商量一下该如何处理上次盗取公司原材料的事情。 按照陈颖的想法，就是直接开除。 张小凡是尊重陈颖的意见，但是开除之前，张小凡还是想了解一下这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所以张小凡直接单独叫了过来。 看着低头站在自己面前，一句话都不说的人，张小凡深呼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心中的愤怒。 “我记得你是叫林威吧，是我亲自招聘的最早的两个技术员之一。 其实我对你们两个都抱以很深的期望。” 林威抬起头，两眼有点无神的看着张小凡。 “张总…… ，我……” 似乎林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就偷了那么一点点的原材料，然后就被发现了。 而且他也从来没想过，门卫居然不顾侵犯个人隐私，这一条国家明令禁止的律法。 竟然在自己刚要出公司的瞬间，将自己拦了下来，在自己强烈拒绝的情况下，依然进行搜身。 而且来了个人赃俱获，林威当时真的是万念俱灰。 他其实以为实验室那个摄像头是假的，仅仅是作为震慑之用的，让员工不至于偷懒所设的。 而且自己的行动是背对着摄像头的，在自己做实验的时候，用勺子轻轻的舀了一点点，就被监测员给发现了。 前天自己被抓住之后，暂时被勒令呆在公司，公司内部并没有限制自己的自由，只要自己不出公司。 有时候等待真的是很煎熬，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按理说自己偷了这么一点点东西，公司绝不会报警。 因为就算报警，再判刑上面肯定是非常非常的轻，毕竟并没有给公司造成什么样的损失。 “你知道吗？刘奇跟你签订的合同，其实是不同的。” 林威点了点头，林威自己的合同是普通合同，并没有其他的限制。 刘奇的合同，限制是非常多的，刚开始林威也是因为害怕约束，所以并没有签订。 “然而，我并没有对你们两个区别对待，我没有给刘奇开过一天的小灶，我交给你们两个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工资待遇，在越州的同行之中，绝对应该算首屈一指。 你的工资加上福利，一个月到你口袋的应该超过了8000吧。 你自己好好想想，以你一个高中毕业生，拿到这样高的工资，你认为在其他地方你能办得到吗？” 林威痛苦的摇摇头，只是被抓住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现在甚至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在被发现的瞬间，林威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前途，他感觉看不到前路，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走。 “对不起……，张总，我对不起你的信任，对不起公司。 我不该为了一点点利益，出卖公司！” “能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这么做的吗？ 他又给了你多少好处，许了你什么样的代价？” 林威的死活张小凡不关心，他就想知道，到底又是哪个王八蛋，闲得慌。 （感谢lzly龙，飞扬的无所畏惧，书友20180112232049641的打赏。） 第161章 自己选择 林威有一些犹豫的看着张小凡。 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张小凡，而且说实话，他对于那个人自己不怎么了解。 “怎么？别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然后到现在还不敢供出来。” 对于这些方面，张小凡也是有点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的人真的很容易被金钱所收买，就算现在林威的工资达到七八千，别人依然可以用几万块钱就可以将他收买。 不是现在的钱不值钱了，而是现在的人的底线越来越低了。 “张总，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张小凡瞪大了眼睛，你确信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不过转念想想，也的确应该会如此。 就算别人自报家门，估计也是一个假名字。 “你给我形容一下他的长相身材。” 张小凡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看看能不能判断出到底是谁。 “身高比较高，也比较瘦，脸有一点点长……” 林威越描述，张小凡越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 “他说话是不是有很重的北方口音。” “对，很容易听出儿化音。” 这基本上就不用说了，李春华。 张小凡也是气笑了，好处还没有给林威，因为自己就栽了。 果然是年轻人，没有一点城府不说，做事情也有点不顾后果。 而且让张小凡气恼的就是，明明你春华亲自上阵，明明知道他陷害你，但是你依然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这才是让张小凡抓狂的，现在自己并没有在观澜涂料，所以暂时无法对李春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不过昨天那个计划，张小凡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完善完善。 当然，前提是自己的推算并没有错误。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张小凡凝视着林威，张小凡也不能保证其他的几个人就真得手脚干净了。 毕竟作为一个技术员出身的张小凡，还是很了解的。 因为张小凡自己就收过业务费，而且数量还不小。 但是由于张小凡这个老板是技术出身，很懂得这些，弯弯绕绕。 所以其实在至美新材料做技术员，还是比较悲催的。 公司里面的这些技术员，都没有所谓的业务费，因为他们根本接触不到原材料的供应业务员。 张小凡一个人就掌管了所有原材料采购，因为他很清楚这里面的猫腻。 但是随着公司越来越大，张小凡肯定时间会越来越少的花在这个上面。 所以原材料采购这一块肯定以后也要放手，那么交给谁放心呢？ 张小凡知道交给谁自己都不放心，如果这里面没有猫腻，那才是怪事。 就算你不要，别人也会抢着送给你。 1万不行就2万，两万不行就10万。 钱财并不是不会让人心动，只是看你钱财的多少。 但是为了弥补技术员这方面的损失，所以张小凡提高了工资。 在业内，张小凡，给出的工作绝对是站在最前列的。 06年普通技术员，将近8000多的工资。 一点都不少，要知道这个时候，工人的普遍工资都在1200到1500左右。 上两千的真的很少，但是张小凡就敢给出8000的工资。 一个自然是因为张小凡的产品利润率非常之高。 还有一个就是张小凡给予这些技术员的补偿。 既然你林威这么爱钱，那么张小凡就会给他一个难题，让他自己去选择。 “第一个选择，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离开公司！ 当然，这个月的工资肯定要给你扣掉，由于你并没有对公司造成什么样的损失，所以赔偿上面咱们就不谈了。” 张小凡停顿了一下，看着有些阴晴不定的林威，张小凡自然知道，他肯定是舍不得这份工作。 毕竟他离开了这买新材料，再想找到这样一份工资这么高的工作真的很难了。 不过等个4，5年可能没了多大问题。 但是4，5年之后，最美新材料的工资肯定又是另一番风景。 最最重要的是。 至美新材料的工作环境，真的没有哪一家涂料公司可以相比。 这一点林威深有体会，他也是去过两三家涂料公司，大的也有，小的也有。 其他涂料公司他也去参观过，从来没有一家公司装修，如同至美新材料一样，拿钱不当钱。 生产车间简直可以用豪华来形容，一层透明的环氧地坪漆，让整个车间地面上都可以反射出光芒。 灰尘收集口，茫茫之多。 让整个车间几乎很难找到一丝脏乱的地方，完全跟其他涂料公司不一样。 去过粉末涂料公司的人都知道，脏乱差那是标配，因为毕竟粉末涂料公司是制造粉末的。 粉末的粒径非常之小，平均粒径都在10-30个微米左右。 你可以想象它很容易就会飘浮在空中，然后会慢慢的回落到地面，很多粉末涂料公司，只要超过两天不打扫卫生，地面上就会有一层淡淡的灰尘。 人只要一走上去，你就能踩出一个脚印。 但是这一点在至美新材料完全看不到，而且车间的温度非常合适。 现在依然是夏天，但是车间的温度绝不会超过28度，非常的舒适宜人。 这样的工作环境，没有一个工人愿意放弃，更何况有那么高的工资。 “第二个呢？” 林威现在非常想知道第二个到底是什么样的选择。 看到林威如此着急，张小凡笑了一笑。 “第二个选择，你可以继续留下来” 林威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其实这两天他想的就是怎么样留下来，毕竟这份工作他真的不想丢掉。 “不过是有条件的！” 当张小凡说到这里，林威的脸色又有点阴晴不定，不过有些事转瞬即逝，只要能留下来，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首先你的工资肯定要降低一个档次，调到3500，再一个，你必须要转岗。 你将转到的岗位是售后技术工程师。” 林威自然知道这个岗位代表着什么意思。 所以他现在有点犹豫不决。 售后技术工程师其实就是技术员的边缘岗位。 你根本很难接触到核心的东西，而且现在至美新材料根本没有一种售后投诉事件。 这对于一家涂料公司来说，简直就是有一点天方夜谭。 当然，李飞云公司出现的问题，张小凡并没有告知公司的其他任何一个人，所以林威并不知道。 但是涂料公司售后出现问题的概率是非常之高的，因为可能工人的一个操作失误，就可能会让产品在涂装出现非常大的瑕疵。 求票…… 第162章 好看炫酷 “我还是想留下来！” 考虑了那么十几秒，林威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其实这样张小凡非常的欣慰，一个技术的边缘岗位，其实是很难留住技术员的。 但是林威愿意留下来就证明，至美新材料吸引员工的能力，是非常之强的。 这让张小凡感觉自己在厂房装修上所做出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也让张小凡深刻的知道一个公司的工作环境，确实会对员工的去留存在很大的影响。 张小凡都刻意说了，要降低两个档次的工资，也就是说从8000变到3500。 就这个样子，还愿意留下来，那就证明这已经不仅仅是钱的事情，而是有其他的东西吸引着员工愿意留下来。 张小凡将林威调到这个岗位，也是有一点点观察的意思。 “给你三年时间，你如果能将我的售后部搭建起来，并且能够跟我每次完美的处理好事情。 我会考虑加你调回技术部。” 林威的脸色瞬间就惊喜起来，他知道到现在，张小凡应该算是会追究以前的事情了。 不过到底能不能回技术部，就要看林威自己的表现了。 技术部的待遇有多么好，张小凡在新公司开张的时候就明确的表示出来了。 其实现在至美身材的技术部，很多新人都是从工人转变过来的。 虽然这些工人转变成为技术员，但是张小凡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就是每三个月进行一次考核，每个人有两次机会，每次谁没有达到80分，那么你要么走，要么继续做回工人。 但没有正式转变成技术员之前，工资其实比工人还低，但是依然有很多人踊跃报名。 这其实就可以想象技术部待遇到底有多么好。 一个正式的技术部员工，不管你在什么职位，最低的工资都是工人的1.5倍。 而且员工宿舍技术员是两个人住，而工人是3到4个人一起住一间宿舍。 不要小看这只相差一两个人，其实这也看出了，技术员跟工人之间地位的不同。 张小凡这也是没辙，毕竟以后肯定要技术开很多的分公司，那样的话，对于技术员的需求量就是非常之大了。 张小凡希望自己只要一开分公司，总公司就可以迅速将人员筹集完成，派到分公司。 林威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虽然陈颖对张小凡的处理有些颇有微词，不过既然张小凡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也不会再说什么。 至于李春华这个人。 张小凡觉得自己还要再忍耐几个月，到时候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处理完李威的事情，张小凡召集了几乎所有的管理。 非常严肃的重申了一遍保密条约，而且加大了摄像头的安装投入，几乎是所有保密原材料经过的地方都会有摄像头。 所以任何一个想通过遮挡摄像头偷取原材料的行为肯定是会被发现。 虽然有不少人知道林威的事情，但是张小凡并没有在会上提出来。 毕竟这关系到以后林威的工作状态，既然张小凡已经决定放过林威，就不再画蛇添足的特意的标定出来。 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张小凡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他一直想研究的新产品，现在基本上可以开始进行了。 说是研究，其实也就是张小凡将配方写出来，然后由技术人员将配方调整一下，让配方更加的合理，更加的适应现在的社会潮流。 为什么说要适合社会潮流。 因为这次张小凡，所拿出来配方。 是一种可以闪烁着微弱的荧光涂料。 这种涂料的应用非常之广泛，可以作为车身尾部挡板的喷涂材料。 也可以作为自行车轮毂的喷涂材料。 甚至张小凡觉得还可以作为风扇的喷涂材料。 这种材料只要当他能吸收足够的光线之后，他就能释放长达六七个小时的微弱荧光。 如果加入一些闪烁的材料，在高速的旋转，所发出的光芒，将是非常的漂亮。 这样的涂料现在市面上还未见到，但是它的原理其实非常的简单。 张小凡知道，只要这个东西一面世，仿造者，肯定是很多很多。 这东西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固体粉末涂料很难去进行配方的专利审核。 除非你的涂料能达到国家的高度，就比如YN白药，这一国家保密配方。 而且对于固体粉末涂料来说，真的很难存在什么秘密，有些人其实花个半年，一年时间就可以仿制出来。 而且，你根本没有办法告他们侵权，第一个代替的材料非常之多，虽然可能效果达不到最佳，但是当仿制的企业数量非常之多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时候真的是你没有办法。 就像我国的某些汽车，仿照别人的外形。 那些被仿造的车企CEO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看着他们被明目张胆的制造出来，还被放在车展之上。 所以张小凡现在考虑的并不是怎么制造出来？ 而是怎么样？在最短的时间内造成轰动？ 让别的涂料企业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过来，就让张小凡的品牌打得非常响亮。 然后在其他涂料企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攫取了最丰厚的暴利。 但这种涂料泛滥的时候，张小凡又开始研发他的新东西。 或者说，将他脑袋里面的新东西拿出来。 这些事情必须要考虑周全，而且必须腾出足够的产品。 一旦这些东西引爆，如果没有足够的产品去填补这个市场，那么就可以想象出来，会有多么大的损失。 主要是因为原理真的在内行人看的一文不值。 所以前期一定要秘密进行，等时机成熟再大张旗鼓的进行。 最好是有一些东西可以展示给这些厂家看，我们看到之后就爱不释手。 所以张小凡决定，买几台电风扇，买几辆自行车。 然后将那些需要喷涂的叶片，轮毂拆下来。 再进行喷涂，直接做出成品给这些厂家展示。 只要条件足够，张小凡会让他们看到一台与众不同的产品。 虽然这些产品的实际作用并没有比其他产品多多少。 但是，他好看啊！炫酷啊！ 第163章 你研发我破解 张小凡说干就干，毕竟赚钱的事情从来不会嫌多。 抽调两个技术员，其中一个就有刘奇。 毕竟经过大半年的观察，刘奇还是没有任何怨言，依然无怨无悔的奋斗的第一线，并没有因为张小凡没有区别对待，而表现出消极怠工的状态。 毕竟刘奇跟林威两个人工资相差不多，但是刘琦的合同更加的苛刻。 张小凡并不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但是自从出现了林威这个事件之后。 张小凡对于这些技术的防备就上了一个台阶。 但是这次抽调的两个技术员，张小凡并不准备保留什么东西。 因为这种涂料实在是太容易仿制了，你就是防也防不住。 所以张小凡今天想打一个时间差，赚一笔就走。 当然，如果这个配方可以卖掉，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当然必要的防备还是要有一点点。 原材料的深加工，这个步骤张小凡并没有放弃，毕竟能给别人添加一点麻烦，那就添加一点麻烦。 总不能别人随随便便就弄出来一个跟自己一样的配方，那得多亏呀。 这次张晓还专门抽调两个技术员，一台机器，四个工人。 就是为了在实验一次性进行到底，从小样到大批量生产。 现在这种涂料的用途，张小凡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只会将自己需要的要求给表列出来，让技术员深加研究。 现在已经有很多公司在关注张小凡的至美新材料，所以的话能减少研发时间，就尽可能的减少研发车间，尽可能的减少中间的环节时间。 将这次抽调的人聚集到一堂。 “这次呢，我们研发一个新的涂料。 这是一个客户定制的，我们需要完成他的要求。 所以肯定会有加班的时候，我在这里先给大家打一个预防针，如果不愿意加班的，我马上就换人！” 所有人都摇摇头，开什么玩笑，至美新材料加班工资是很高的。 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毕竟谁打工，不是为了赚钱的。 “没有？这很好，那我就开始布置任务了。 这是我的基础配方，这是我花了很多时间研究了一番之后才写出来的。 当然，我也不能保证这个东西能达到要求，所以刘奇你的任务就比较艰巨了。 你要将一切可能都考虑进去，尽可能的达到我所书写的目标要求。 当然，如果你能超越就更好了。 小样达到要求之后，马上进行一吨以上大量的生产，一定要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 将小样和大量生产联系起来。” 刘奇其实现在是苦的一张脸，主要是张小凡提出的要求有点太天方夜谭一般。 首先所有的样板必须是圆形，这个没有多大问题，反正能花钱买到。 第二个是开孔，必须在中间。 刚开始看到这个要求，刘奇就有点想不通，后来看到必须安装在手磨机上旋转。 好吧，也算是知道了，开孔必须开在中间的原因了。 问题是后一个要求。 要将样板在小太阳灯光之下，放置一个小时，然后再旋转。 旋转的地方还有要求，必须在没有任何光线的地方，也就是你必须在乌漆抹黑的地方才能检测。 需要观测哪些性质？ 必须要检测到，让小样板上发出的微弱荧光。 这才是让刘奇有一点觉得很荒唐的地方。 这是涂料，不是荧光棒，为什么需要他在没有光线的地方发出荧光呢？这有什么用呢？ 而且还要检测灯照一个小时之后，在没有光线的地方，微弱荧光可以维持几个小时。 然后后面还有一些非常奇怪的要求。 这才是刘奇觉得无法理解的地方。 因为很多性质似乎都是有些鸡肋，甚至说没有多少作用。 干嘛需要这些功能呢？ 有时候好奇心真的让人有点无可奈何。 所以刘奇还是忍不住问了张小凡。 “这些性质在涂料中到底有什么用？” “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作用，有些偶尔会有一点作用！” “啊？！那……，那，” 刘奇相当的无语，没有用的东西，你添加干嘛呢？这是在逗我吗？但是这句话他确实不敢说。 “好看呐！” 刘奇瞪大了眼睛，这个理由实在是无法辩驳，好看！ 确实是比较好看，按照张小凡所列出来的要求。 如果等的时间足够，那么到了晚上，他旋转的时候或者不旋转的时候，都会发出微弱的荧光，确实是比较好看的！ 而且不同的光照情况下，她还会展现不同颜色的荧光。 而后刘奇突然似乎想通了什么东西。 东西好看不才能卖的出去吗？那这么一想，刘奇突然觉得自己的老板发这么大财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谁都知道好看的东西好卖，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变得好看呢？别人想不到，自己的老板却想到了。 所以有时候不要羡慕别人发财，机会对于每个人虽然不是说平等的，但是绝对是有的。 只是看你能不能从细微处发现，或者说你的聪明才智能不能够让你抓住这个机会。 既然认可了张小凡所说的，那么刘奇就卸下了一点点不自在，马上准备投入到工作之中。 虽然刘奇觉得张小凡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说要让涂料发出荧光，这一点刘奇觉得非常之难。 因为刘奇自己也知道，想要发出荧光，就如同荧光棒那般，那是因为荧光棒内部发生了某些化学反应，所以才会产生荧光。 但是涂料你需要经过超过180度的高温，这样的情况下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完全反应了，基本上都变成了惰性物质，哪里还存在什么会发生化学反应的情况。 但是既然张小凡已经交代了，那么刘奇觉得自己就应该好好的完成。 至于能不能成功？ 刘奇不知道！ 就在这个小队努力研发的时候，远在申江的一个大型的研发小组。 也在夜以继日的，废寝忘食的，排除张小凡涂料中所长添加的干扰成分。 说到这一点，所有参与到这个项目的人都非常的操蛋。 第164章 培养 刘奇他们如何研究，如何调整配方？张小凡不会去插手。 反正基础配方已经摆在那里了，如果刘奇这点能力都没有，以后怎么单挑大任。 张小凡可不想将来，刘奇连主持一个分公司，技术总工的能力都没有。 毕竟张小凡还是挺看好刘奇的，这小子虽然文化程度不是很高，但是脑子还算比较活，也许会有一点局限性，但是总体还算可以，毕竟年轻嘛！ 而且目前来看，忠诚度还是比较可以的。 一个公司的技术总工，关系的这个公司产品的更新换代的速度以及质量。 一个公司如果连创新能力都消失了，那么，可以很明显的知道，这类公司的利润绝对不会太高，顶多也就是赚一部分辛苦钱，当然暴利垄断行业除外。 涂料行业，这是一个产品更新换代相当快的一个行业，如果你跟不上时代，就很容易被时代给抛弃。 所以张小凡现在非常注重员工的创新能力，这次张小凡为什么仅仅只给基础配方，就是想让刘奇和下面的一些技术员，能有意识的培养一些创新能力。 所以张小凡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反正原材料这类东西，张小凡基本上已经确定是哪个公司出品的。 所以他现在就要赶赴自己的分公司，同瑞新材料。 当然，公司要办一办，私事自然也要办一办。 关于添加何种干扰剂？ 张小凡心里已经有了腹稿，每一种产品的干扰剂，张小凡添加的从来不是同一类。 很多干扰剂，都从来没有在涂料中使用过，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武教授，他们在分辨干扰机的时候非常之困难。 因为有些东西你完全没有见到过，就算化学分子式出来了，你依然是挠头不已。 这些东西，有些甚至跟涂料完全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它的相似度就非常之高。 这才是让人蛋疼的。 就像从女人堆里面找一个普通男人是非常容易的，但是一个男人堆里面找一个普通男人，那就是相当困难的。 这就是添加干扰剂的目的，你要破解我的配方可以，但是你花费的时间跟精力绝对让你欲仙欲死。 今天并不是周末，所以在同瑞公司，张小凡只见到了夏氏姐妹的父母。 “张总” 本来夏右林和王爱敏，两个人正坐在办公室聊着天。 突然看到张小凡进来，立马吓一跳。 夏右林马上就站了起来，叫了一声张总，王爱敏也站了起来。 两个人都非常忐忑的看着张小凡，毕竟被老板撞见，两个人闲聊，肯定是心有惴惴。 虽然有信心，张小凡不会开除他们两个，但是总的来说还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张小凡好笑的看着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 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自己跟夏初彤已经好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坐坐坐，又不是在总公司，没有那些东的西的规矩，有事情做就做，没事情做，看好公司就可以了！” 两个人讪讪的笑了笑。 非常的不好意思，毕竟被老板抓了现行，虽然张小凡完全一副没有什么事情的样子。 但是不管怎么说，面子上还是有点过不去的。 “张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是来找彤彤的吧，他现在还在上课，估计要到5点半才能到公司过来。” 张小凡一愣，忘记今天不是周末了。 而且让我刚刚好，现在夏初彤还在上课。 不过也没什么事情，毕竟自己来的时候并没有通知夏初彤，而且也没有必要再来回折腾了，在这里待一两个小时，等夏初彤下课就行了。 “没事，我在这里等一等，顺便跟叔叔阿姨聊聊天。” 张小凡也知道，自己跟夏初彤的关系并没有公开。 所以现在他们的父母，在自己这个老板面前肯定也是有点放不开。 所以话题只能张小凡来找，张小凡关心的质量是夏初彤小时候。 聊了一会儿。 …… “彤彤，她小时候可调皮了，完全跟现在淑女的情况不一样，小时候两姐妹都非常调皮。” “只是长大之后，彤彤性格改了很多，蕊蕊就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看着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很温馨的回忆着小时候的女儿。 张小凡也在脑海里构夏初彤彤小时候调皮的样子。 “而且她们两姐妹有点心有灵犀，晚上只要有一个人尿床，另一个人绝对也会尿床。” 张小凡听了之后，哈哈大笑。 “还有这样的啊！哈哈” 这个心有灵犀，确实是有点心有灵犀。 “而且她们两姐妹成绩都差不太多，而且那些对的题目跟错的题目都相差无几。” 这么看来，确实很有心有灵犀的感觉。 “不过长大之后，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小了很多，现在我们聊天她们也没有说她们什么心有灵犀的事情了。” 张小凡听到这里，心里其实有点感慨，儿女长大了，就很少再找父母聊天呢。 就算聊天，很多都不会说自己的心事，父母也好，儿女也好，一般都是报喜不报忧。 很少在父母面前坦露自己的心迹，所以也造成两代人的沟通会越来越大。 对于两姐妹所谓的心有灵犀，张小凡觉得有一点点不太相信。 因为张小凡觉得夏初蕊，现在应该不知道自己跟夏初彤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不然如果心有灵犀的话，估计早就知道了。 下午5点半的时候，夏氏姐妹，两个人联袂而来。 “凡……，张哥，你怎么来了？” 下初彤彤看到张小凡的到来，非常的欣喜，而且差一点也叫错了。 “嗯，有一点事情，现在正在研究一个新产品，所以你们的事情也会多起来。” 有了新产品，自然会有新的助剂，这样会添加新的干扰物。 “那太好了，我的这些叔叔伯伯都埋怨我说，没有事情做，这样对不起老板。” 张小凡笑了笑，现在事情确实不多，因为至美新材料在那边人过来的业务员，才刚刚到岗不到半个月，还没有起到多少作用。 夏初彤想法是挺好的，专门做油漆涂料和固体粉末涂料的中介商，就做助剂这一小类。 别看助剂的用量并不大，但是如果客户多的话，一年的利润也非常的可观。 而且还可以作为掩护作用，现在同瑞新材料仓库跟生产车间都是分开的，别人以为都只是一家销售公司。 “没事，业务员不是已经到位了吗，慢慢的事情就会多起来，到时候忙不过来，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招人！” 既然过来了，张小凡就大方了一回。 直接宴请的这个公司的员工，席间推杯换盏，所以晚上张小凡也都没有回去，直接就开了一间房，准备第二天早上再回去。 求票 第165章 说服 夏初彤，晚上自然不可能来陪张小凡，张小凡只能一个人独守空床。 两个人的关系当然也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 虽然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但是夏初彤一只谨守着自己的底线。 让张小凡也有点无可奈何，每次过去“开会”，都不愿意留宿，让张小凡想进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张小凡，非常郁闷的离开了。 到了公司，心情也没见多好。 也不知道刘奇他们研究到底怎么样了。 不过一天的时间，张小凡估计进度也就那样。 毕竟要弄懂一个配方的原理，还是需要时间的。 而且张小凡觉得现在自己最好是不要去过问，就让他们自己捣鼓，不然自己过去了，他们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又要过来问张小凡。 一定要培养他们的自主性。 不要动不动就优柔寡断，拿不定主意，不敢拿主意。 所以张小凡决定去拜访一些客户。 这些客户都是邓小妮开发的，但是张小凡从来没有去过，而且都算是大客户，张小凡想过去跟他们聊一聊。 毕竟邓小妮并不是技术出身，所以很多细节方面可能做的不到位。 就算是同属天花板企业。 但是每个老板对于天花板的要求可能会不一样。 有的要求光泽两度，有的要求光泽八度。 所以虽然00001号，颜色上面差不太多，但是光泽上面分属好几种，有光泽四度的，有光泽六度的，有光泽八度的。 张小凡这次去拜访的就是一些天花板的企业。 目的自然就是忽悠他们。 让他们降低自己的要求，然后将00001号真正统一起来，而不是现在00001A，00001B这样的型号。 将这些全部统一起来之后，对于张小凡公司降低成本来说，有着非常大的作用。 不要小看将这些型号统一起来，每一吨成本大概可以降低400块钱，当然这个成本主要是在人工上面。 因为你换一种型号，比如从00001A换到00001B，虽然两者光泽只相差一两度，但是，你必须要调色。 调色花掉的时间大约是一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如果将型号统一起来，这一个小时就完全没有必要浪费。 两台机械，六个人员。 加上技术员两人。 调色其间，损耗的电费以及厂房租金，虽然厂房是张小凡的，但是该算的租金还是要算 而且光泽如果升高，那么消光剂就要少加，这样成本也减少了。 一吨涂料成本只要降低200块，十吨就是2000，一百吨就是2万。 仔细算下来，一年也可以节省二三十万。 这还仅仅只是00001号。 还有其他的型号，如果都能将他们细微的差别统一起来，那我一年节省下来的资金，可能都会达到数百万。 这么一算下来，连陈颖都非常赞成张小凡，所以就有了今天张小凡的这个行程。 本来陈颖准备将这个事情交给邓小妮来解决，但是很明显涉及到技术上面的事情，邓小妮还是有一点一筹莫展。 所以今天她准备跟张小凡一起，看一看张小凡是如何说服这些客户的。 各报家门，一番寒暄，几人落座。 “想不到张总居然这么年轻，想当年我们张总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浑浑噩噩的，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真得了不得！” 周山仁，年纪大约50多岁，也是一家天花板生产厂商的老板，产量李飞云的天汇天花板还高，可以说是，越州第一。 “周老爷子过奖了，像你们那才是真正打天下的人，我们这些人也是沾了老爷子这辈人的光。” “哈哈哈，你这奉承话，让我老脸都有点红啊！” …… 周老爷子很健谈，一直跟着张小凡聊，邓小妮坐在旁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第一次看到张小凡竟然如此淡会侃。 跟着老爷子居然聊起七八十年代的事情，真是让邓小妮刮目相看，他以为张小凡仅仅只是技术方面比较厉害，今天算是见识了。 随便几句话就能将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想当初自己过来跑业务的时候，都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最后还是靠着质量上面取胜。 “周老爷子，这次过来，主要是想叫我们近期研究的一个成果，跟您说一说。” “哦！很好，应该是关于天花板方面的吧！” 老爷子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毕竟张小凡主动过来说应该就是关于自己的产品，天花板方面的。 “对，我们最近研究天花板用涂料，发现涂料的光泽对于使用寿命有不小的影响。” “给我说说看。” 关系到产品质量方面，老爷子立马正了正神色，迫不及待的要求张小凡赶快说出来。 “我们发现，当天花板涂料光泽在6-7度的时候，它的抗黄变性能和使用寿命大概要延长10%。” “这么多？这个是什么原因呢？” 老爷子皱了皱眉头，自家产品的光泽度是在四度，这个是很早以前商定下来的光泽度数。 其实并没有多少科学依据，只是自己公司还是小作坊的时候，就用了光泽四度的涂料，然后一直就延续到现在。 现在张小凡居然说光泽6到7度，是最佳的光泽度，产品质量方面有明显的提升。 其实老爷子现在考虑的，就是要不要换，要不要将光泽度从四度改到六度或七度？ “涂料的表面致密性，会随着光泽的提高而升高，但是由于天花板的天然属性，它的光泽注定要在十度以下。 所以我们研究了，从两度到十度之间的产品，检测它们的抗黄变性以及附着力，发现在六度到七度区间，它的各项性能非常的优异，远远超出其他光泽度的产品。” 张小凡所说的当然有一点点道理，但是实际上光这四度跟光泽七度之间，性能的差别并不是很大，3%左右，张小凡有点夸大。 主要是因为四度成本高，七度成本要低。 光泽四度光泽七度的差别，表面看起来有一点点差别。 但是其实对产品的质量没有任何影响，而且确实有一点点提高。 光泽越高，它的表面致密性会越好，各种性能，也会随之提高。 为什么会是七度？ 因为在七度左右，产品的各项性能都比较稳定，而且刚好在四度和十度之间，张小凡只是取了一个中间数。 “老爷子，今天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已经拜访了好几家的天花板了生产厂商，有好几家已经在试用这种七度的产品。 而且听说效果不错，所以今天才来跟老爷子聊一聊。” 周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 “这样吧，你送上一吨，我们是用一批，看一看市场的反应如何。” 张小凡大喜。 第166章 怎么样？ 两天，张小凡带着邓小妮，跑了七八家。 基本上每一家都同意试用。 李飞云那边张小凡根本就没去，因为李飞云那边用的涂料，光泽度刚好是七度。 这不是张小凡偏心，而是这些天花板厂商从四度到十度的都有。 张小凡只是取了一个中间数，然后刚好对上李飞云公司使用的光泽度数。 这一次邓小妮真的是大开眼界。 不过她一直有一个疑问，张小凡，这个结论到底是怎么来的。 “张总，公司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实验？” “没做过啊。” “啊！那……” 张小凡明白，邓小妮的意思。 也就是说你张小凡为什么要欺骗这些客户？ “其实四度也好，七度也好，十度也好。 都是天花板用的涂料，他们的颜色没有任何差别，仅仅是在光泽度上面有一点点差别。 其实他们装在天花板上面的时候，差别并不是很大。 而且各个度数之间，产品的性能并没有发生什么根本性的改变。” “那……” 张小凡比较疑惑，难道陈颖没有告诉邓小妮，张小凡这么做的原因吗？ “就是为了减少我们的生产成本，这等于是将七八个不同的产品合为一个，减少人力物力的开支。” 邓小妮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个原因。 “所以呀，以后你遇到这些颜色相差光泽度相差在3%以内的，你要尽可能的说服他们，使用我们产量最大的一号产品。 这样对于人力物力开支方面的节省，将是非常明显的。 不说多了，一年节省个一两百万是随随便便的。” 邓小妮瞪大了眼睛，会有这么多吗？ 张小凡点了点头。 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去技术部那边了，张小凡跟邓小妮分别之后，就直接来到技术部。 这几天张小凡还是挺满意的，为公司节省了不少钱不说，刘奇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就算他什么也没有研发出来，只要他自己在用心做，在选定的方向上，没有发生大的错误。 张小凡就觉得刘奇值得培养。 看到张小凡过来，大家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叫了一声张总，继续工作。 这样很不错。 走到技术部的办公室，张小凡看到刘奇正在写写画画什么东西。 也不去打断他，就在旁边的沙发上静静地坐了下来。 没一分钟，刘奇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小凡，立刻站了起来。 然后跑过去给张小凡倒了一杯水。 “张总，不好意思，刚才没看到。” “没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才是张小凡最关心，实验的结果如何，会直接关系到张小凡对刘奇的感官，以及张小凡的计划是是否现在能进行。 刘奇正了正神色。 “现在我们已经做出几个版本，我发现添加不同的一些助剂，会让涂料在无光的情况下，产生不同的荧光。 所以我就上次做的好几个品种。” 等一下张小凡就来了兴趣了，看样子自己还低估了刘奇的能力，本来张小凡也以为他只能做出基础的，没想到连变种都做出来了。 “快带我去看一看。” 刘奇带着张小凡来到封闭的无光房间，然后拿出几片不同编号的小样板。 放进灯箱里照射，由于只需要看她放话去荧光的颜色，所以并不需要照射多久，四五分钟就足够了。 有发微弱黄光的，还有泛紫光的，泛蓝色光芒的。 刘奇的能力却是出乎于张小凡的意料，其实泛紫色光芒的张小凡都不知道该如何配比。 偏偏刘奇就制造出来了。 “很不错，完全超出了我的预计。” 刘奇的脸上这才露出来笑容，能得到张小凡的夸奖，真的不容易。 “其实我并没有做多少事情，您开出的基础配方，基本上已经很完美了，我们做了很多实验，哪怕修改百分之一，在发光的程度都会发生改变。 我只是稍微改变了几个荧光助剂。” 张小凡拍了拍刘奇的肩膀，笑了一笑。 张小凡的基础配方确实已经接近很完善的地步了。 但是想改变它发出的荧光颜色，就需要动脑筋了，毕竟普通的荧光剂发出的光线是微黄色。 想要将这种微黄色变成微绿色，微蓝色，微紫色。 其实张小凡都没有多少信心，有时候你稍微偏一点点，颜色就变了，特别是紫色这一种光。 这类涂料虽然不是自身发光，他主要是通过光线的照射，将光能储存起来，然后在没有光线的环境下，缓缓的释放光能。 由于添加了不同的助剂，它释放出的光能就会呈现不同的颜色。 张小凡试了一下效果，确实相当不错，在广线比较暗的地方都能模模糊糊的，看出荧光。 当然，张小凡并不满足于此。 “这批荧光的效果相当不错，但是我希望，你还要再深入的研究一下。 在有微弱的光照的情况下，怎么让它发出炫目的光彩。” 刘奇愣了一下，这第一代还没有完善，怎么就要开始开发第二代了。 会不会太快了，第一代产品的稳定性还有待考究，怎么就要开始研发第二代，万一第一代产品配方不够完善，可能会以引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现在这个还没有进行大批量生产，万一配方不稳定怎么办？” 张小凡自然知道刘奇的意思，第二代产品的配方肯定是在第一代产品的配方基础上进行研发的。 所以第一代产品的稳定性，直接关系到第二代产品是否能够研发成功。 但是配方稳不稳定张小凡其实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大的成分他并没有改变，而配方又是张小凡所带过来的。 但是张小凡总不能说，我肯定配方不会出问题。 “那你就加紧时间都是几个大样，迅速的确认一下配方是否稳定，毕竟时间不等人啊！” 虽然不知道张小凡，所说的时间少，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刘奇还是耐心的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不过张小凡所说的，在光线下，散发耀眼的光，刘奇完全没有头绪，只好问张小凡。 “张总，这个开添加什么样的助剂？它才会在光线下闪光？” 第167章 去试试 刘奇希冀的看着张小凡。 张小凡翘了翘嘴角。 “自己想吧！哈哈哈” 刘奇的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并没有系统学过涂料这一专业，所以刘奇的很多东西都半知半解。 现在张小凡让自己想，刘奇觉得自己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因为完全没有头绪。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难为人？” 看到刘奇的脸色，张小凡就知道，他肯定误解过自己。 “我敢说，你一定知道，而且你也做过，自己仔细的好好想想，该添加什么样的助剂。” 张小凡清楚的记得，过去的某一天，他自己亲自的拿着一个样板在阳光下，跟刘奇说过这样一句话：看到了吧，这种闪烁效果只有在阳光下面，才能真正的释放它的光芒。 那虽然只是一个样品，后面也没有大批量的生产，但是刘奇确实拿的样板，左看右看，非常的好奇。 看了一眼，正在苦苦思索的刘奇，张小凡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有了第一代产品，张小凡就可以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第二代产品暂时先不急，可以留着给刘奇试手。 毕竟要培养一个德智体美劳，不，技术全面的技术员还是比较难的。 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幸亏现在张小凡还有时间。 毕竟现在只有一家公司，等分公司开始动工的时候，那个时候就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 第二天，刘奇打电话给张小凡，告诉他，配方基本上已经确认，大批量生产比较稳定。 张小凡问他，第二代产品有没有头绪，刘奇有一点吱吱呜呜，最后还是老实的承认，没有头绪。 张小凡也不恼，反而鼓励他加油，争取在一个星期之内将第二代产品进行配方稳定性的测试。 也就是说，张小凡给刘奇上了一个紧箍咒，你一个星期之内必须给我研发头绪，至少要有方向。 既然，第一代产品已经研发出来了，张小凡就讲自己准备的一些东西，全部进行一遍喷涂，然后拿这些产品再去说服这些厂家的人。 不过这些物件的体积都比较大，张小凡才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这么大的烤炉，到客户那里去烤又不太现实。 感觉自己做一个算了，以后肯定用得着，其实到这里，张小凡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这样的事情居然没有提前想到，又要浪费两三天时间做烤炉了，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 不过产品没有出来，并不是不能做营销，这是说服力没那么强。 不过张小凡想让邓小妮去试一下，这样也好，有个对比。 不过样板还是要让邓小妮拿过去，没有样板，肯定就没有一点说服力，毕竟这个东西属于一个新产品，你要别人接受，肯定要让别人有东西看。 总不能凭空说你产品怎么怎么样？那样肯定没有谁会相信，作为企业家，或者是被企业家看中，管理这家公司的人。 都没有一个会无端的相信一个人凭空捏造出来的东西，当然有了小样板，也不一定会成行。 不过张小凡还是想让邓小妮去试一下，形成对比之后，好为以后的营销做出一个可行的案例。 作为一个营销主管，邓小妮的本事张小凡是知道的，但是这次邓小妮却有一点苦恼，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推销一个新产品。 毕竟这个产品并没有经过市场的验证，推销这个产品等于是让电风扇厂家，将以往的自家产品进行部分否定，然后使用至美新材料这个新产品进行喷涂，然后衍生出一个新的电风扇产品。 张小凡推荐邓小妮跑的行业就是电风扇行业，或者说家电行业。 家电行业最适合这个产品的，自然是电风扇。 电风扇行业比较出名的有很多，比喻双钻，比如奥可斯等等。 邓小妮选择的这家就是双钻，这算是电风扇行业起家比较早的一家，在质量上面也是深受消费者信赖，所以说销量在全国都能排进前十。 双钻的董事长邓小妮肯定不用见，也见不着。 有时候不得不说，女人就是有特权，特别是长得还可以的女人。 也不知道邓小妮，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见到他们的总经理。 如果让张小凡去，估计你能见到一个采购部的部长，就相当了不起了。 毕竟很多营销第一步找的绝对不是总经理，而是采购部部长。 或者是采购部下面的人员，通过这些关系，一步一步接近核心。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先天优势。 双钻的总经理姓王，在办公室跟邓小妮分立而坐。 一番寒暄，各报家门，邓小妮直接进入正题。 “王总，这次来贵公司主要是向贵公司推荐我们公司的一个新产品。” “新产品？有没有样板？” 王经理这事一般是不会关注这样的事情的，对于至美新材料所谓的新产品，他其实不怎么感兴趣。 纯粹是因为邓小妮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女人，所以才破例的接待了一下。 毕竟一家大型的电风扇生产厂家，作为一个总经理，平时还是非常忙的，哪里有时间管这些事情。 不过王经理看过样板之后，心里却是非常的诧异。 面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对电风扇行业没有一点点了解？ 目前主流的电风扇扇叶，即基座使用的喷涂颜色，都是白色。 但是邓小妮拿出的样板，偏偏就是偏浅黄色。 “这就是你所谓的新产品？如果我们真的使用的你这种颜色的涂料，你认为消费者会买账吗？” 王经理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虽然每个消费者，喜欢的颜色会不一样。 你喜欢红，他喜欢兰，另一个人喜欢绿。 但是这些颜色显然不适合做电风扇的扇叶颜色。 但是有一种颜色就非常适合，那就是纯白色，每一个人不一定会喜欢白色，但是绝对不讨厌白色。 浅黄色就不一样了，有人喜欢，肯定绝对也会有人讨厌。 这样就在无形中拒绝了一部分的消费者。 这种事情作为一家公司的总经理，绝对不会做的。 所以他觉得邓小妮是在消遣自己。 “王总，产品肯定对应不同的消费者，我对我们公司研发的新产品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第168章 东边不亮西边亮 王经理心里腹诽，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 难道就为了这个原因？我放弃，几乎所有人都不会讨厌的白色却选择一个有人讨厌的淡黄色吗？ 这不是在自废武功是干嘛？ “按照你说说，你们的产品有什么特点吧？凭什么让我们放弃一部分市场，放弃一部分白色喷涂，使用你的淡黄色喷涂。” 王经理其实刚开始以为邓小妮推销的涂料，应该就是跟自己公司使用的涂料，颜色是一致的。 谁知道这家公司，是不是为了夺人耳目，或者是为了标新立异，选择一种淡黄色的涂料，简直就是有一点不知所谓。 邓小妮自然听出了王经理现在一定有点不耐烦，所以她也准备长话短说。 “我们公司，这个新产品是泛荧光的，在光线暗的地方，或者是没有光的地方，能放射出微弱的荧光，我们觉得非常适合在电风扇之上。 而且贵公司是越州电风扇行业的龙头，肯定是一家锐意进取的公司，所以才有我今天之行。” 王经理简直被气笑了。 你认为适合？简直就是开玩笑。 你一句你认为适合，就让我们公司冒着风险，为你们的产品来检验市场吗？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知道你说的所谓的荧光涂料，用在电风扇到底有什么用？ 他是人延长使用期限，还是能增大风量，或者说它能够降温吗？” 邓小妮自然知道这个王经理应该是误解了什么东西。 “王总，你说的这些他都不能达到，但是它有一个好处就是，当他在夜晚的时候，没有光线的时候，旋转起来非常的漂亮！非常好看” 邓小妮看过张小凡的演示。 在没有光的情况下，旋转起来确实是非常的美观。 不管是淡淡的紫光，还是淡淡的绿光。 看起来都让人非常的舒服，所以邓小妮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什么。 这事可能这个王经理应该是想歪了一点。 “好看？” 这下轮到王经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面前的这个人似乎完全是对电风扇行业一窍不通。 所以他觉得应该给这个人科普一下。 “好看不好看，别人在用之前肯定不会知道。 首先上你这个颜色，虽然会让人喜欢，但是他不一定会是消费者的第一选择。 同样两台电风扇，一台是白色，一台是淡黄色。 我想消费者看到第一眼百分之80以上的人应该都会选择白色。 这个东西我也有点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是你要知道，这是我们通过数十年销售经验总结出来的。 白色确实是电风扇最佳的颜色。” 邓小妮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时张小凡说这种涂料适合电风扇，出于对张小凡的信任，所以她并没有经过市场的调查。 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有一点点红。 明明是营销专业毕业，然后今天所做的一切，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门外汉。 业务没有做成，甚至可能还会影响两家的关系。 “真的很抱歉，希望王总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公司到时候会做出一件成品，拿过来给王总展示，到时候我们再谈合作的事情。” 这一下这个王经理脸色就好了不少，你今天再拿一个样板过来，就冒冒然然的让我们增加一个新产品。 搁谁身上都会不舒服，一个新的产品，没有经过市场的验证，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红火。 但是如果你真的拿出一些产品，那么效果肯定会不一样了，有了成品，就可以让别人看一看，到底有没有人喜欢。 不过对于这家公司，这个王经理觉得有点太浮夸，估计就算做出成品也就那样。 又聊了一会儿，邓小妮起身告辞。 在邓小妮做营销的过程中。 没有做成的单子有很多，但是这次确实让她有点脸红，不过转念一想，很多业务员主体的流程跟她应该也差不太多。 那么这次的营销确实可以作为将来培训的一个案例。 现在主要是等张小凡将成品做出来，只要拿出一个成品的电风扇，到时候是成是否，大概就能一目了然。 邓小妮也不是一个轻易会放弃的人。 这一家不行，那么我就换一家。 越州还有一家仙女电风扇，虽然在全国范围内的知名度没有双钻的高。 但是在越州这个地方，仙女电风扇的销量稳居第二，深受消费者的喜爱。 所以邓小妮的第二站，就是仙女电风扇。 仙女电风扇的总经理居然是个女的，姓黎，这让邓小妮有一点惊讶，在职场中，女性管理者的比例其实并不是很高。 在职场中女性确实有一种天然的弱势，铁娘子不是没有，这是大多数女性在做决定的时候往往会有犹豫。 虽然在细节的把握上面要优于男性，但是决策上面的缺失，让她们很难在管理位上面窃居高位。 所以今天邓小妮也打起来10万分的精神，毕竟一个女性总经理，在能力上面，绝对要会优于男性。 不过连邓小妮诧异的是。 这个黎总经理，却对这个新产品抱有非常大的兴趣，很细心的听取了邓小妮的解说。 在听说邓小妮，过两天还会有成品拿过来展示的时候，她立刻表示。 “你知道由于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工资福利会越来越高，所以空调的普及也越来越高， 其实从厉年的销售额来看，每年的销售总额还在稳步上升，但是我们作为管理者，眼光一定要放长远，要看到繁华之下的危机。 空调的普及，给电风扇的销售绝对会带来一个打击，所以怎么样研发新产品，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块病。 其实我们现在做的也就只是改变电风扇的外形以及材质，真正意义上的创新其实越来越少。 你们今天这个涂料就给了我开启一道窗，我想看看你们的产品到底会如何，如果让我满意，我会试用一批产品。 只要市场的反馈，给了公司一个积极的信号，我马上会大批量采用。” 得到肯定的回复，邓小妮非常的高兴，东边不亮西边亮。 其实上午如果自己放弃来这边，那么很明显，对自己绝对会是一个打击。 但是现在，邓小妮还是知道，锐意进取的人并不是没有，只是你没有碰到。 感谢lzy龙的打赏。 顺便求一**荐票，星期五星期六那两天事情太多了，就只更新了一章，非常抱歉。 第169章 我选白色的 装一个大型的面包炉，长六米多，宽两米，高三米。 现在的很多型材，包括铝型材，锌钢型材。 长度都是六米，所以这也是张小凡为什么将烤炉做到六米多长度的原因。 以后注定要涉及到铝型材这一方面，毕竟就门窗护栏来说，用的铝型材的量非常之大。 你可以想象那些高楼大厦，大面积大面积使用铝型材窗，你就可以想象到它的涂料用量会有多大。 现在张小凡并没有涉及，主要是因为利润方面，现在高利润的涂料太多了。 然而，铝型门窗这个行业，已经趋近于成熟，所以它的涂料利润也是越来越薄，张小凡不可能放着高利润的涂料不做，去做这些低利润的铝型材涂料。 等到五六年之后，那个时候固体粉末涂料也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整体利润开始压缩，这个时候就可以开始涉及到铝型材门窗这一方面。 现在还为时尚早，但是什么事都要未雨绸缪，所以现在张小凡建立了一个这样的烘烤炉，就是为了几年后打算。 叫过来刘奇，张小凡准备教他一些涂装的知识。 作为一个固体粉末技术员，你不仅仅要完善自己的涂料技术，你也要必须对你的产品使用的一些技巧，要很熟悉。 “今天叫你过来，一个是让你知道你所制作的涂料，喷涂到实物之上会是怎么样子。 第二个就是，以后你肯定会涉及到的，我们同一个型号的产品，为什么到了不同厂家，做出来的成品会呈现出许多细小的差别。” 张小凡亲自动手，因为要保证产品非常的漂亮，美观。 自己手上这些技术员肯定达不到这些要求。 怎么样使一个产品呈现完美的形态，需要做的就是每一个位置，都比较均匀。 孟子说过，不患寡而患不均。 其实涂料的喷涂也是如此，不管是什么样的工件，管状的，凹槽状的，异型的。 你要将各式各样的工件，做到看起来很舒服，就必须做到各个部位都比较均匀。 张小凡边工作边解说。 每一个喷涂师傅，手感都会不同。 所以喷涂的产品肯定也会各个不一。 不过张小凡已经在这方面做出了努力，让不同的人喷涂，其差别其实很微小，但是现在很多的涂料厂商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虽然看起来这算是小事情，但是张小凡一直觉得细节决定成败，可能就是因为一些小小的细节，让你这个产品慢慢的不被人认可。 “每一个厂家，每一个喷涂师傅，想法肯定会不同。 所以，当你的产品在不同厂家就会做出不同的模样。 你完全不必要大惊小怪，这是因为你的产品做得不够好，技术员所要追求的。 并不仅仅是你研发出一种新产品。 而是应该，在你成熟的产品之上，做到性能异常的稳定。 什么时候，你做出来的产品，不管是机械喷涂还是人工喷涂，完全看不到区别的时候。 我觉得你已经做到技术员的高峰了。” 刘奇很认真的听着，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师傅兼老板张小凡，非常的了不起。 年纪仅仅比自己大两岁，但是张小凡的成就，他觉得自己开飞机都赶不上。 这就是差距，所以他对于张小凡所说的话，一直都牢记在心里。 至于张小凡为什么这么说？ 张小凡准备将刘奇培养成一个分公司的技术主管，所以在做研发上面，只要在水平之上就可以。 作为分公司的技术主管，最应该达到的技术水准，就是你的产品稳定性非常之高。 所以才有张小凡刚刚的想法。 毕竟总公司技术主管肯定是自己兼任，以后分公司在研发上面的投入肯定不会很大，研发投入肯定主要在总公司。 所以在技术水准的要求之上，分公司的要求，自然就是以产品的稳定性为主。 其实这个要求非常之高，固体粉末涂料，显然在稳定性之上做到很好。 你必须在配方上下足功夫，还有各种，包括粒径，松散度，外加的助剂，等等方面，都要做到很标准。 就这一点上来说，固体粉末涂料跟油漆涂料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虽然两者都是装饰性的，防腐性的。 折腾了一上午，张小凡总算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多出来了。 六台电风扇，六个不同厂家的。 三台自行车，一个道路隔离护栏。 电风扇，自行车，道路隔离护栏，这三个产品，是张小凡目前能想到的比较适合自己研发的这个涂料产品。 因为这仅仅是第一代的荧光涂料，第二代还在研发当中。 所以其实它的实用性方面，并没有达到张小凡所要求的那个样子。 但是张小凡依然做出来了，自然是为了试探一下市场的反应，毕竟任何新事物，人们接受都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虽然第一代产品的吸引力有待考究，但是总可以安上一个创新这个名词。 第二天，张小凡约上邓小妮。 准备再次拜访双钻和仙女两家电风扇生产厂商。 这两家专注于电风扇，数十年，在其他的电器上面，并没有投入过多的精力物力。 所以在越州，只要这两家能使用自己的产品，那么其他的就都好说了。 第一站依然是双钻。 “这才两天，你们就已经做出成品了吗？” 王姓总经理盯着张小凡身前的电风扇，这是他们双钻的产品，只是将外表的颜色重新喷涂了一遍。 以前是纯白色的，现在是淡黄色。 “其实很早以前就准备了，只是昨天烤炉才安装完成，也就是实验了一批。” “你们等一下。” 王经理叫人拿了一台没有改变颜色的电风扇，然后又摆在了张小凡面前。 “如果你是消费者，你会选哪一样？” 这是一个明显的拒绝信号，张小凡就是再蠢也能感觉到。 不过张小凡很纳闷，也不知道上次邓小妮跟这家伙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 这还没开始谈呢，就已经有拒绝的信息发出来了。 张小凡还要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解说下去？ “如果我是消费者，我应该会选择白色的。” 直接说就得了，本来张小凡研发的这个涂料就是针对一些特殊的人群。 并没有想所有人都会喜欢，毕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第170章 两重天 坐在张小凡对面的王经理突然一愣，在他的想法中，张小凡应该是选择浅黄色的。 然后张小凡却反其道而行之，选择白色的，王经理很纳闷，难道你选择白色的我就会用你的涂料吗？ “能说说看你的理由吗？” 虽然王经理猜测张小凡是怎么怎么样，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 “白色的看起来干净了一点，而且我确实喜欢白色。” 你要不要这么老实啊？王经理有点头痛，张小凡这个明显是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你作为老板都选择用白色，那么我为什么要使用你的涂料呢，使用一种连自己老板都不喜欢的涂料颜色？” 张小凡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 “本来我研发的这种涂料就没有针对广大的消费者，而是针对部分标新立异的消费者。” 这下王经理就来了兴趣了，所谓的标新立异到底指的什么呢？ 然后做了一个聆听的姿势，示意张小凡继续说下去。 “首先我们这个涂料需要在微光或者无光的情况下，才能显现出它的妙处！ 我，我们公司研发的这种涂料，它是能吸收光能储存光能，然后释放光能的一种新型涂料。 当然，市面上也有存在这种涂料，但是真正将它开发的固体粉末涂料当中就只有我们这一家。” 张小凡这是在这里忽悠，固体粉末涂料的荧光涂料其实很早就已经出现了，只是并没有大规模的应用。 毕竟这种东西本来受众面就小，而且很多公司也不愿意去开发这种涂料。 张小凡开发这种涂料，其实真正的用意并不是在电风扇之上，而在栏杆护栏上面，主要是为了打响公司的名号。 就像现在，如果张小凡公司是宝马公司的合作伙伴，只要随便一宣传，那么就可以很明显的提升名气。 张小凡现在也是使用这种方法，毕竟像电风扇厂家双钻，那就是全国知名的，如果，在合作伙伴一栏里面填上双钻，确实能起到非常好的效果。 张小凡正是打算这样的主意。 这种荧光的固体粉末涂料，最广泛的应用应该是在道路中央栏杆护栏。 可以想象一下到路中央的栏杆护栏，或者是高速路的两边护栏，危险地带的隔离护栏，如果被换成这种泛着荧光的涂料。 那么就算没有路灯，或者是没有其他的一些光线，那么就可以起到示警作用，毕竟张小凡所研发的这种涂料，吸收光能足够能在无光的情况下，可以释放八个小时的荧光。 这样可以有效的减少车祸的发生，以及危险的发生。 不过现在张小凡主攻的方向是电风扇和自行车。 道路中央隔离护栏这一块，张小凡准备交给邓小妮。 因为这一块非常好说服厂家，毕竟只要有一点点商业头脑的都能想得到。 只是现在第二代产品还没有出来，张小凡研发的第二代产品就是白色的可以放荧光的固体粉末涂料。 如果是淡黄色的，就不适合做道路中央隔离护栏。 “这台样品可以送给我们吗？” “当然可以” 这一台本来就是购买了双钻电风扇，然后重新喷涂的。 本来就是要送给他们的，张小凡也顺水推舟这就送了出去。 “我会将这台电风扇展示给，我们董事长看一看，至于结果，到时候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到这里张小凡就感觉差不多了，是时候可以告辞了。 其实取得现在的成果已经非常不错了，刚开始一副要赶人的样子。 现在态度明显好了很多，这就是张小凡和邓小妮之间的区别。 做营销，张小凡自己知道比邓小妮肯定是差很多。 但是在某些方面，张小凡还是有信心的。 邓小妮现在也是有一点领悟，看样子以后确实该跟着技术部的人学一学技术。 还要了解一下涂料的整个市场情况，虽然张小凡培训过，但是那只是粗略的解释了一下，什么叫涂料，什么是固体粉末涂料。 虽然这半年来顺风顺水，也跑了不少的单位，做了不少的成功的案例。 但是邓小妮知道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下午第二家就是仙女电风扇。 然而事情却出乎意料的顺利，张小凡基本上没有开口，邓小妮就解决了。 这位黎姓的女总经理，魄力非常的强，当时就拍板，可以让张小凡供货。 其实张小凡自己都有一点不确定，到底自己这个产品会不会受欢迎？ 毕竟这个东西确实没有经过市场的验证，不过张小凡决定将这个产品再深加工一次。 很多人都知道，电风扇用久了很容易沾染上灰尘。 所以张小凡准备添加一种很特殊的东西，让灰尘落在上面，很容易就被扫干净。 而不是像很多电风扇一样变成顽固的污渍。 张小凡甚至想改变表面的致密度，让灰尘落在上面，只要电风扇一开动，就会掉下来。 然而连张小凡都没想到，自己这一个小小的改动，却让这个涂料产生了一个完全不可预知的变化。 接下来两个人又跑了三家电风扇厂家，不过没什么收获。 虽然他们答应是一样，不过张小凡觉得可能性不大。 毕竟不是谁，都愿意冒着风险去试验新产品。 一个新产品从设计到成品。 第一个需要时间，第二个需要金钱。 很多小公司流动资金完全不够，他们很难完成一个新产品，从设计到。 就算是完成了，万一这个产品销量惨淡，那么这些钱就全部打水漂了，这对于一家小公司来说，我以为雪上加霜。 甚至有可能会有倒闭的风险，所以有时候魄力这个东西并不是仅仅是只需要勇气，你还需要有资本。 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始分头行动。 张小凡直接去了刘平峰那里，有好东西肯定第一想的就是，帮助过自己的人。 刘平峰对张小凡的帮助是非常之大，可以说没有刘平峰，张小凡发展绝对不会这么快。 不过张小凡现在去主要是给他打一个招呼，真正要合作，估计要到第二代荧光产品生产出来。 毕竟道路中央隔离护栏，主色调绝对是白色，其他颜色不是不行，问题是政府不会接受。 求票 第171章 该用就用 由于刘奇现在正在研究第二代的荧光涂料，就是将这个淡黄色的颜色去掉，将之变成白色。 这肯定是一个比较难攻克的难关，张小凡偶尔会提点几句，但是具体该如何操作，还是要看刘奇的。 张小凡现在准备做几个实验，主要是将第一代的产品进行一下小范围的升级。 也可以称为1.5代。 就是提高它的光泽，增加它的致密性。 让涂料表面落了灰尘之后很容易被吹干净。 这些东西需要寻找很多的助剂，都要一一实验，张小凡虽然知道添加什么样的一种化学物质，才能提升那些性能。 但是每个厂家生产的产品纯度会不相同。 而且其中含有的其他杂质也会不尽相同，所以他们造成的影响肯定会有不同的。 现在张小凡就选用了好几家的产品，然后一一对比。 看看哪一家的最合适？ 并不是说其它厂家的不好，这是张小凡的主材料，是固定的。 所以做对比实验的时候，其他材料是不变的，变得只有一种助剂。 这就叫做对比试验，改变一种试剂，观测其所带来的影响。 实验比较简单，但是对于整个团队来说，成本也会增加不少。 成本增加了，张小凡自然会讲的，卖出价格会提高。 这样肯定会影响销量，但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市场那么大，张小凡仅仅是沧海一栗。 所以现在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将已经是自己的客户牢牢的抓住，再慢慢的图谋其他的客户。 有时候同一个行业跟风是非常严重的。 你家出了新产品，别的就马上买回去研究，没过多久，这种新产品就被大批量的复制。 这也是在国内普遍的现象，也许他会改变一下外观，或者改动一下其他位置。 但是都是换汤不换药，就像别人反推张小凡的配方，张小凡拿他们并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有一条是从古至今永不褪色的竞争法则。 质量。 只要你的质量比别人好，消费者用的放心，舒心，开心。 那么你的东西肯定会比别人卖得好，奢侈品当然很贵，贵得离谱，但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节衣缩食的，去买呢。 最大一个原因自然是虚荣心，想炫耀。 但是一个奢侈品，如果没有质量，她怎么都达不到奢侈品这个高度。 所以张小凡一直在稳抓质量关，质检部得几个人都是自己亲自培训的，任何条条框框的限制得死死的。 质检部跟技术部是不一样的。 技术部需要发散性思维，需要创新精神。 但是质检部，需要的是细心，需要的是死板。 一定要把质量的下限死死地抓住。 哪怕是一丁点，0.0001都不能少。 这就是张小凡对质量的决心。 现在研发的这个产品，质量依然是非常优秀。 市面上很少有这种掉落灰尘，轻轻一吹就掉的这种涂料。 这不仅仅是创新，也是对质量的一种追求。 而且现在也应用上了第二代的一点点技术。 颜色没有那么黄。 以前是嫩黄色，现在变成了一点的米黄色。 这样看起来会舒服很多，将冷色调，慢慢的转变成偏暖色调。 本来这样技术肯定要藏着噎着。 不过张小凡大手一挥，直接用过来吧。 质量是不断的进步，有了第二代，自然会有第三代。 这个就需要靠刘琦扎扎实实的做实验，板板正正的试样品。 第一批产品非常迅速的两天之内，就已经完成了大批量生产。 总质量五吨。 当然，仙女电风扇只需要一吨。 但是张小凡知道，第二代产品，只要不是遥遥无期，但是肯定也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等待。 毕竟化学实验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 张小凡知道要添加什么东西，但是刚刚说了不同厂家生产的各种产品，他们的纯净度以及杂质的含量会不同。 所以需要很细致的对比实验才能确定哪种哪个厂家的产品能使用。 就算配方基本上已经确定，还是要不断的实验测试新厂家的相应产品。 因为你不进步，别人就追在你屁股后面赶，直到有一天撵上你，然后将你一脚踢开。 这不是张小凡想看到的。 想要保持优势，就必须不断的创新，再创新。 然后在创新的基础上，稳定质量，保证质量。 让你的产品就永远不愁销路。 第一批产品送到仙女电风扇集团公司的时候。 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 依然坚持张小凡的人现款现货，虽然这个黎经理有点颇有微词。 但是依然还是在财务部打出的款项。 06年的时候，越来越多的涂料厂商开始做赊账生意。 越来越多的三角四角债形成，很多公司到了年底，居然连1/3的钱都收不回来。 这种现象越来越普遍，其实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只要这个社会体系不存在赊账这种行为。 那么肯定很多公司，很多创新型的公司就能奇迹般的存活。 现在越来越多，中小企业面临倒闭。 主要是因为资金链的断裂，无法形成自己的，一个产业循环。 或者一些本来创新型的企业，慢慢的变成生产型企业，然后不再创新，不再自己研发，而是走着歪路，直接去仿照别人的创新产品。 这对于市场其实是一个打击。 不过这些张小凡肯定改变不了，他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 反正绝不做赊账生意，每次必须是现款现货。 而且会签订好合同，如果确实是我涂料的质量问题，一定会照章赔偿。 这一点就给了那些企业一些保障。 毕竟现款现货的话，假如质量有问题，而有些供应商耍赖皮不愿意赔偿。 这也是造成一个赊账生意的原因。 张小凡告知邓小妮，不需要把精力放在电风扇就可以行业内。 只要有一两个代表性的品牌就可以了。 毕竟电风扇这一个行业用粉末涂料的量其实并不是很大。 所以只要放出一点点精力，来关注一下就可以了。 主攻的行业还是道路中央隔离护栏，以及道路两旁的隔离护栏，还有灯杆。 这些道路设施的行业。 首先这些行业的量非常之大，第二个就是颜色非常单一，全部都是白色。 这不仅仅让生产变得容易，也会降低生产成本。 更主要的是能让别人跟风。 第172章 不要祸害我的茶叶 有了好产品，自然要向自己的朋友推荐推荐。 所以张小凡直接扛着一箱样品来到刘平峰的公司。 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刘平峰正在一个人悠闲的喝着茶。 办公室的门一直敞开着，张小凡直接走了进来。 “刘哥啊，还是你会享受生活！” 看到张小凡进来，刘冰峰愣了一下。 “你小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最近我公司有点揭不开锅了，到你这里来化化缘！” 刘平峰噗的一声，差点将自己口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你还揭不开锅？” 刘平峰有一些无奈的摇摇头。 上次张小凡的公司开张，他是去过的。 说实话，当时确实有一点点嫉妒这个小子。 年纪轻轻就创下这么大一份事业。 当时他真的震撼住了，看着围墙，围住了那么大一片的地皮，然后又参观了张小凡所设计的厂房。 这些都是钱堆出来的，刘冰峰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生产型的厂房居然可以设计得如此的精致。 没错，就是很精致。 说实话，刘冰峰也渴望拥有这样一座厂房。 不管谁看了，都要点点头，竖起大拇指。 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跑到自己这里来跟自己哭穷。 “嘿嘿！” 刘平峰懒得理他，喝了一口茶水。 “我听我叔叔说，有人在银行里给你设置了不少障碍？” 刘汝明跟赵伟刚，关系非常的好，基本上有什么事两个人都会互相通气。 所以张小凡的事情被刘平峰知道也很正常。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家公司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办法给还回去。” “我也听说了，一家国外大型的化工企业。 刚好跟这家银行有业务上的往来，而且数额非常之大。 你们还是同行吧！” 张小凡点了点头，然后无不气愤的说道。 “这就是现实啊，谁的拳头大，谁就能有理。 所以啊，我现在是节衣缩食。 只为了有一天能达到那个高度，然后一雪前耻。” 刘平峰惊讶的看着张小凡。 那家涂料公司好像叫做威士伯。 在国际上也是赫赫有名，好像已经准备在国内投资建厂了，张小凡现在在他们面前，顶多也就算一只蚂蚁。 都这样，悬殊的力量，张小凡居然敢大放厥词。 不过刘平峰转念一想。 似乎还真有这样的可能，张小凡的公司建立才多久，现在一年不到。 也许再给几年时间，张小凡的公司虽然不至于像微博一样，在国际上也是大名鼎鼎。 但是在国内肯定会相当的了不起。 所以在国内这个土地上，跟威士伯扳扳手腕，应该还是八九不离十。 不过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我是不是要提前恭喜你啊？” “那倒不用，这还是没有影子的事情呢，不过我现在挡住了威士伯的路，以后两家公司肯定会对上的，所以我现在掰着手指一天过一天，恨不得一天拆成两天用。 就是希望他的爪牙抓过来的时候，我不至于体无完肤。” 张小凡说，我是说的非常有用的谦虚。 但是那个口气却是非常的轻松，非常的不屑一顾。 刘平峰有一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张小凡还真的不是一般人，手上的功夫有，嘴上的功夫也不差。 他也不知道张小凡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但是只要给张小凡时间，应该会创出一份不一样的成绩。 不过这个社会就是如此残酷。 市场只有那么大，你抢了别人的单，别人自然也会抢回来。 所以这个上面就是看看谁会技高一筹。 不过刘冰峰还是挺看好张小凡的。 “知道就好，喝茶吧。” “对，喝茶。 不是有句话叫做。 千秋大业一壶茶，万丈红尘一杯酒。 刘哥，来，为了我们的千秋大业。 喝一杯！” 刘平峰伸着手指了指张小凡，最后还是只能摇摇头。 “就是喝个茶，被你这么一说，感觉就像他喝酒一样！” 这就让张小凡郁闷了，敢情喝茶之前还不能说话的。 “刘哥，这次来我是向你推荐一个新产品。” 张小凡的突然转变话题，让刘平峰真的有点哭笑不得。 不知道他什么千秋大业吗。 你的千秋大业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那个等下再说吧！反正我在这里又不会跑。 而且你跟我说我也不怎么懂。” 张小凡知道，这肯定不是刘平峰的拒绝。 刘平峰的性格，张小凡还是比较了解的。 在自己没有把握的时候，绝对不会说出拒绝的话。 确实，刘平峰不怎么懂。 所以张小凡今天才过来跟他解释解释。 然后还带了一箱样品，让他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 不过这个第一代产品肯定不会大批量的供货。 只是让刘平峰看一看效果，最好是做出一点点放在路中间，晚上看看效果会怎么样？ “没问题，不过刘哥，你是不是该叫你的好茶叶拿出来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藏了不少好东西！” 刘平峰哑然失笑，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将自己的收藏的茶叶拿出来给张小凡喝。 张小凡喝茶，从来都是牛爵牡丹一般。 对于张小凡这样的人来说，茶叶泡了水之后，仅仅只是解渴的东西。 刘平峰自己好不容易从自己叔叔那里讨过来的一点好货。 绝对不能让张小凡给糟蹋了，不然自己晚上睡觉都会觉得后悔，睡不着。 “没有没有，早就喝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天天喝茶，哪里像你。 所有的液体状的，茶叶好，酒也好，饮料也好，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解渴。” 要是这么说，张小凡就不答应了。 “刘哥，你太小看人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有识之士。 喝茶是一种享受，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觉得你应该拿出来，那种顶级的龙井。” 刘平峰依然摇摇头。 “没有，哦！对了，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这一下张小凡就来了兴趣，马上就忘记了要喝茶的事情。 推广新产品，这个事情比喝茶要重要。 “新产品，我们公司最近研发的一种新产品！” 刘平峰立马眼前一亮，只要你不再祸害我的茶叶，就算我听不懂，我也得听一听。 “赶快跟我说说，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新东西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求票 第173章 广泛的用途 得到刘平峰的首肯，张小凡自然开始了，自己滔滔不绝的说服之路。 至于喝茶的事情，那可以以后慢慢来。 反正好茶叶，差茶叶在张小凡口中都没多少区别。 只是习惯性的想掏出刘平峰的一些好东西而已。 “刘哥，这个事情我得跟你好好唠唠！” 张小凡略显得意，毕竟固体粉末涂料中荧光的应用，真的不多见，就算有，那技术方面肯定是不够完善。 我叫张小凡，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而且现在还加大投入，研发第二代的荧光涂料。 “我在这里听着，不过你一定要说的浅显一点，那些专业的词汇，专业的术语就尽量不要用。 你就是说了我也不懂。” 既然刘平峰这么说了，张小凡就准备长话短说。 直接将它的特点，以及它的好处给说出来。 “我们现在研发的这个涂料，它有一个特性。 只要在有光的地方吸收一定量的光能。 在夜间，他马上能释放出微微的荧光。” 这一下刘平峰就来了兴趣，虽然他不能马上理解这种涂料，到底会应用到什么地方。 但是刘平峰的嗅觉，让他觉得这肯定会给自己的公司带来一次变革。 “其实刚开始研发这种能发出荧光的涂料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它会应用到栏杆护栏上面。 后来偶尔在一次新闻当中，看到了这样一件事情。 越州有一条比较险峻的山路，由于当地比较落后，所以靠近危险的路边上，虽然有隔离护栏。 但是由于那些栏杆护栏都没有喷涂任何涂料，只是一种金属的本色。 所以比较容易生锈，生绣之后，这种栏杆对光的反射，就基本上接近于无。 很多汽车在这个路上行走的时候，一直都万分小心。 又没灯光照过去，栏杆护栏的颜色跟周围的树木，居然非常的接近。 特别是那种年代比较长久的车辆，或者有些大灯坏了的车辆，由于灯光都比较弱，所以在这个路段非常容易发生危险。 但是如果涂装了我这个泛花荧光的涂料，那么你可以想象一下。 栏杆护栏跟周围树木的颜色绝对会截然不同。 而且就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它也能发出微微的荧光。 你可以想象一下，是不是隔很远就能看到一条很微弱的光带。 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悲剧的发生。” 由于汽车的灯光，其实照出的距离并不是很远。 特别是在弯曲的山路，你会有经常的切换远光跟近光。 不然万一有会车，你的远光灯闪烁到对方车辆司机的眼睛，其后果是非常之严重。 人被远光灯照射之后，大概会有两秒到三秒的致盲期。 你们可以想象在弯曲的山路之上，两秒三秒，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所以一般的司机，晚上再晚就上路开车的时候，都会尽量的使用近光灯。 这就造成了，对远距离危险的预知，反应时间会缩短很多。 如果有这一条微微的光带，可以提前让司机知道，光带以外的地方肯定是比较危险的，这样确实可以避免很多危险的发生。 张小凡的话让刘平峰陷入思考。 虽然张小凡只说了这种涂料的应用，应该是在危险地方的护栏。 但是刘平峰觉得，这种涂料照样也可以应用到道路中央隔离护栏。 甚至可以应用到桥架上面，也许在广告牌上面也可以用。 越想刘平峰觉得，这个涂料的应用范围确实非常之广。 甚至还可以应用到架子床，可以想象大晚上乌漆嘛黑的，特别是学校这种地方，关灯之后，你要找自己的床铺，往往很容易会碰到头。 如果有了这么一种涂料，很多事情都可以解决，因为在黑暗中，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微微的光芒，很多事情多可以避免。 “你这个东西很好，应用前景非常之广。” 刘平峰跟给出了非常肯定的回答。 然后似乎又想到什么东西，又接着道。 “这次来有没有带样品？我先试验一番，不过我也知道新东西肯定稳定性会差很多，但是有一点我要先说明白，它的特性，一定要表现出来。 不然我可不用！” 张小凡打了一个响指，他现在非常得意自己的决定。 “带了一件样品。 不过就像你说的新产品肯定在各方面都有点不尽如人意。 这只是我的第一代产品，主要是为了让客户知道我有这么一种产品。 第二代产品已经在研发之中了，第二代产品非常符合栏杆护栏的定位。 第一代产品的颜色有点偏黄，看起来不是那么舒服。 第二代产品就是全白了，那个跟现在的你们用的颜色一样。” 刘平峰点点头，一个新产品有瑕疵是很正常的，只要在接受的范围之内。 况且张小凡已经在进行第二代产品的研发了，这让刘平峰觉得张小凡做到现在的成就，并不是没有道理。 第一代产品刚刚出来，就已经在马不停蹄的研发第二代产品。 其实对张小凡来说，现在的研发进度还是很忧心的。 像是一些大企业，任何新技术都是生产一代，储备一代，研发一代。 而张小凡这边却没有储备的技术。 不是张小凡不想，而是记忆中，确实没有这类产品，张小凡只有第一代产品的粗略配方。 这种产品就是应用非常之狭窄。 第一个由于它的价格非常之高，第二个就是他出现的时机不对。 要知道固体粉末涂料行业越往后面走，市场越乱，市场越乱，就越是低价竞争。 很多非常适合荧光涂料的行业，却偏偏被这种低价挤压的不能也不敢用荧光涂料。 张小凡选择的时机非常恰当。 这个时候固定粉末涂料利润还非常的可观，价格甚至有一点虚高，这也导致固体荧光涂料依然市场非常之广泛。 要是再等个四五年五六年的，到时候固体粉末涂料的利润压缩到很低的时候，那个时候这种涂料就没有多少市场了。 所以有时候，就算你技术领先别人很多，如果时机不对，依然不会让你攫取多大的利润。 正应了那么一句话。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 第174章 八折如何？ “我准备在开一家公司。” 张小凡突然一愣，他自己已经有一家公司，为什么还要在开一家。 像刘平峰这样又不需要什么保密措施，栏杆护栏行业靠的就是关系，谁的关系硬，随着销量自然就会好。 “是你的这个新产品给了我一点启发，而且，你才23岁不到吧，居然比我厉害这么多了，我都快30岁了，如果还不努力。 到时候就会被你这小子甩的远远的，估计到时候我叔叔就会，又要奚落我了。 看看张小凡那小子，刚开始工司比你小很多啊！还是你的供应商来的，你看看别人，你都已经看不到别人的屁股了！” 最后一段话是刘平峰学自己叔叔的语调，然后指着张小凡，来了这么一段惟妙惟肖的模仿秀。 那个口气张小凡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刘哥，就你这个就当声优都不会饿死啊！哈哈哈。 不过说实在的，开一家公司跟开两家公司，其实没什么大区别。 开两家公司的人员配置上面要多很多，开支也会多很多。 我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 刘平峰盯着张小凡盯了很久。 看得张小凡都有点鸡皮疙瘩，要全部起来了。 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你小子，告诉你，不要以为现在这么一点成绩，你就可以翘尾巴。 等着看吧，嘿嘿，等我到公司大成之后，撵上你再超过你。” 张小凡心里大汗，你超不超过我跟我其实没多大关系吧，我倒是希望你超过我，然后都用我的产品，让我也多多赚钱。 “那我可等着，本来就应该如此啊，刘哥，你看看你自己才30岁不到。 感觉就像一个老头一样，天天无所事事的喝着茶，你现在连外面泡妞都不去了。 这让我很怀疑你的功能到底是不是作废了！” 张小凡的语调非常之怪，那种戏谑的表情，让刘平峰恨得牙痒痒，差点就要蹦起来揍人了。 “你老大爷啊，你的才没用了呢？要是你是女的，我非得让你见识见识。 什么叫做金枪不倒，40分钟，50分钟，一个小时完全不在话下。” 两个人扯着扯着就没边了，还是刘平峰突然正色了起来。 “跟你说实话，不知道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我想在开一家家具厂。 当然主要的还是生产一些配件，这些配件完全都是用你的这种新产品。” 张小凡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他还以为刘平峰在开一家护栏生产厂呢，原来是要做家具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就没问题了，我是非常支持你的，你越做越大，我的销量也会越来越大，自然赚的钱也会越来越多。” 刘平峰直接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了张小凡。 “你也太庸俗了吧，眼里面只有钱钱吗？这是一份事业，你要尊重事业这两个字！” “行行行，我一定尊重您的事业，那么你准备怎么弄呢？ 跟我具体说一说，然后我再给你一点点建议，毕竟我也是你的上游产业，是吧！” 刘平峰正了正神色，他也感觉最近这么多年自己有点意志消沉一般，毕竟在自己叔叔眼里，自己做的好与不好，都也就那个样。 反正做栏杆护栏，这一个行业，在自己叔叔眼里，自己就是靠关系跑的业务。 刘平峰自己真的也很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叔叔也看一看，我刘平峰也是很厉害的。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我现在不仅仅是要做家具，你的这个产品按照你说的。 在充足的光照下面，让它吸收光能之后，它能释放微微的荧光。 这个你想想看，很多地方都可以用得到。 电脑机箱能不能用？电脑机箱放的位置一般是比较隐蔽，可能光线不会怎么足，所以还是需要这么一点点荧光。 还有电灯的灯罩，在开灯的情况下，灯罩可以吸收足够的光能，然后关灯睡觉之后，让整个灯罩都会泛发这微微的荧光，其实可以让黑暗的房间里面，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桌子椅子完全也可以喷涂，大晚上没有光的时候，特别是那些房间设计不人性化的，就是那些电灯开关没有涉及到床旁边的那一种，你可以想想看，晚上爬起来上厕所，万一磕着碰着，你完全可以想象一下那个局面。 ……” 刘平峰说了很多很多，这张小凡真的刮目相看，很多地方，张小凡完全没有想到。 但是偏偏刘平峰就想到了，张小凡第一次发现自己一时兴起，弄出了这个荧光涂料。 应用市场居然如此之广阔，像刘平峰所说的。 家具，汽车，栏杆，危险警示标示，路标，广告牌，桥架，运动器材，自行车，家电行业等等等等。 而且刘平峰说的还头头是道，这一次，张小凡真的要感谢刘平峰了，原来自己以为这个东西仅仅只是可以打开名气，没想到回报的利润也将是如此的丰厚。 “非常感谢，说实话刘哥，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涂料可以应用到这么多行业。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非常非常非常感谢！” 刘平峰的脸色马上就垮了下来，敢情我说这么多你都不知道的，你这个感觉怎么是口头感谢。 “去去去！来一点实在的，口头感谢有什么用，你发你给我的价格便宜一点，或者你给我做一个独家的产品。 这些都是可以的，那只光靠嘴说有什么用，要行动来的。 感谢，不是靠嘴说的。” 张小凡被刘平峰弄得有些发懵。 “价格这方面吗？” “怎么！给你扩到这么一大片市场，你还推三阻四的！你有没有一点良心？有没有一点公德心？ 啊！直接说吧，你给我的产品打几折？” “八折！” 就算是八折，依然利润非常的丰厚。 因为张小凡这次准备卖的价格非常之高。 毕竟在固体粉末行业，张小凡的应该是非常非常靠前的，研发出的荧光涂料。 国外的一些厂家应该也会有此类涂料，国内的张小凡就不是很了解，反正基本上不多见，甚至说市场上基本上见不着。 所以张小凡这次定的价格肯定要超出刘平峰的预计了。 第175章 你这是在玩我呢！ “这个还行吧！” 虽然心里非常的高兴，毕竟八折。 现在刘平峰使用的涂料价格是26，搞了八折之后就只有21块不到。 这是一个非常之大的让利，当然，以前张小凡肯定也赚取了很大的利润。 不过谁让别人有本事呢。 虽然张小凡所提供的涂料价格非常之高，但是平均到每个个体。 至美新材料的涂料比其他公司的居然还要便宜。 这就是本事，就是张小凡所卖的价格再高两块钱，刘平峰依然愿意使用。 虽然看起来价格卖得高，但是实际上从成本来算，张小凡提供的涂料成本还低。 虽然心里挺高兴的，但是刘平峰还是端了起来。 脸上板板正正的，看起来也就那样，好像这个八折，在刘平峰看来，也就那么一般般吧。 “刘哥，别看了这个八折，这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让利。 给你打八折，基本上没有利润了。 这个新产品的成本，我只说材料成本，人工水电。 就已经达到了每公斤48，我准备卖出的价格是60。 给你打的是八折，你可以想想看，我基本上没有赚你任何一分钱。 怎么样，这兄弟做的还可以吧！” 刘平峰刚刚扬起的笑脸马上就飘在半空中，然后整张脸就像便秘一般，特别的难看，特别的难受。 每公斤价格48。 这是怎样一个数字？这样我做出产品还有利润吗？ “喂喂，你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吧！你这是在玩我呢？ 如此之高的价格，这算到每个产品之上，就非常之高了。 你要知道现在的产品，想提高价格非常难的。 我的一件产品，涂料所占的成本大约是15%的样子。 但是你这个价格，突然涨到48。 这你让涂料所占的成本马上到，升高到25%以上了。 这样就将我产品的利润压缩的几乎没有啦！” 刘平峰细细的跟张小凡解释了一番。 当然也可以说是在跟张小凡倒苦水。 你这个新产品的价格也太离谱了，我就是想用也不敢用啊。 刘平峰以为价格也就是20到30之间，谁知道是自己所估计的两倍，这就让刘平峰有些犹豫了。 本来还信誓旦旦，兴冲冲的准备开一家新公司。 现在这个结果，刘平峰不得不考虑一下，开了这家公司之后到底有没有钱赚。 毕竟所有的经营者，最重要的目的自然就是赚钱。 如果开一家公司还不能赚钱，那么开公司还做什么用呢？ “刘哥，你这个想法就不对了！ 你想想看，我的产品相比于其他涂料公司产品价格是不是高很多。 然后你看看我的客户，他们愿意使用那些便宜的还是用我这个贵的？ 好质量的产品永远不会愁销路，再一个就是。 你可以想想看，你所生产的那些东西，是不是非常吸引人的目光，而且非常的实用，可以避免非常非常之多的危险发生。 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我想只要你的产品能够达到我们两个所预计的要求， 那么我会敢肯定，利润是非常之丰厚，而且还可以赚个好名声。 刘哥，要不这样，咱们一人投资一半，怎么样？” 刘平峰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你想得到是美！本来就落后你很多，我这么一点点小便宜你都想占，怎么可能？ “一切免谈，你赶快给我讲第二代产品给研发出来。 第三代产品也得赶快研发，光光白色是不够的，我还要其他颜色，泛红光，泛着光，泛蓝光，泛绿光任何一种的我都想要。 我现在感觉我脑子里的点子越来越多，而且我觉得这个前景非常之好，虽然刚刚是犹豫了一下。 不过你说的很对，好的产品永远不愁销路。” 张小凡自然知道刘平峰会不肯，他也就是这么一说，对于一个自己不熟悉的行业，张小凡绝对是不会沾染。 你可以说他胆子小，也可以说他不思进取。 但是张小凡就是这么固执，他决定在涂料这个行业一路走到黑，管它冬夏春秋呢。 别的行业绝对不会染指，因为光光涂料一个行业，就够他忙活一辈子时间。 “这个你倒是放心，第二代产品进行了将近一半，不过第一代产品你也可以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到。 毕竟这是颜色，微微有点淡黄色，栏杆护栏不会用。 但是家具方面肯定是可以的。” 刘平峰点点头，毕竟这个东西越早开始越好，反正空厂房自己有的事，只要购买一点生产工具就可以。 “那你先给我送个一吨过来吧，我准备这几天到招人，做一做家具，毕竟这个东西技术含量并不高。 很快就可以拉起队伍。” 虽然看起来这像是刘平峰的一时冲动，不过张小凡确实挺看好这个行业的。 泛荧光的家具，确实比平时的家具更有吸引力，价格虽然会高一点点，但是确实起的作用不小。 有时候就算是晚上停电，如果有了泛荧光的家具，确实可以避免磕磕碰碰的产生。 张小凡自己就被家具给绊倒过，那种滋味非常不好受，所以刚刚进刘平峰这么一解释，发现家具行业真的还是非常有搞头。 虽然现在家具行业都是以木头为主，但是张小凡觉得，椅子之类的，完全可以用铁质的。 还有木制家具那些配件都可以用金属的。 只要是金属，就都可以喷涂荧光涂料。 当然有一点木头也是可以喷涂的。 这里要普及一下。 固体粉末涂料的固化温度一般在170度以上，就是你必须达到170度，他才能够完全的粘合在底材之上。 不然你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是稍微使用一下利物，就能将涂膜直接刮下来。 但是木头如果达到170度，它就会发生一些变化，很容易变形，而且木质会发生损伤。 木头最佳的烘烤温度应该在120到130度。 这就会涉及到超低温固化的涂料。 现在的条件还不是很满足，如果生产超低温固化的涂料，肯定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瑕疵，张小凡并不愿意如此。 所以现在只能等，因为好多原材料现在并没有被研发出来。 张小凡现在也不想太早的推进这一项目。 毕竟还有很多很多的项目，张小凡完全没有涉及到，事情毕竟要一件一件的去做。 第176章 颜色黑白论 两个人自然不会商量什么细节。 既然刘平峰已经下定了决心。 自然就不会三心二意的，但是两个人也并没有聊什么其他的东西。 就是互相吹吹牛，然后再互相损一下。 又在刘平峰这里蹭了一顿饭，张小凡施施然就自己走了。 说实话，今天的收获还是挺大的。 刘平峰的话给张小凡开了一扇非常大的门。 所以他现在马上要回去，要将这个计划做出来，将这些事情跟邓小妮好好的商量一下。 既然这个涂料的应用范围这么广，那么该怎么样推广这个涂料？ 这个事情必须有邓小妮来牵头，毕竟张小凡仅仅只是一个做技术的。 对于营销这一块，虽然有时候有一点急智，但是系统性的规划张小凡还是不行的。 张小凡火急火燎的赶到公司，不过邓小妮并没有在公司。 那就只能做另外一件事了，去技术部催一催刘奇。 既然这个涂料的市场如此之广阔，那么这个研发小组肯定就要扩大规模。 毕竟两个研究员真的太少了。 如此广阔的销售空间，每一种载体的要求他会不同，所以对于技术的要求肯定也会比较多。 比如这个需要沙面，的那个需要平面的，这个又要光泽高，那个又要哑光。 不同厂家自然会有各自不同的要求，但是偏偏这个涂料又是一个新产品，他没有一个成熟的体系。 所以很多东西都只能摸索着前进，都必须要做实验，必须要进行大批量生产。 因为你光光做个小样，这是完全不够的，很多时候你小样能做出来，但是大机生产的话就完成不了。 不过这样的几率并不高，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涂料小样能做起来大批量生产，却出现很多这样或那样的毛病。 张小凡来到技术部的时候，刘奇正在自己亲自操作的一台小样机。 看到张小凡过来，就点了点头，然后叫了一声。 “张总，麻烦您稍微等一下，我把这里做完了，你先到办公室去坐一会儿吧。” “你忙你的，我就在这里看着！” 刘奇也没有任何小心翼翼的模样，必然是有模有样的操作的机器，可以看出他的基本功确实非常的好。 一个技术员不仅仅需要对原材料熟悉，对配方熟悉，还要对你所使用的机器熟悉。 你如果连机器的脾气都摸不清楚，那么就算你现在能做出什么好的东西，也许某一次激情闹了一点脾气，你的产品就会出大问题。 固体粉末涂料的生产过程可以说非常简单。 第一步，将所有原材料混合好。 第二步，通过挤出机熔融挤出，然后压成薄片。 第三步，通过磨粉机将薄片磨成粉末状。 出来的就是成品了。 整个过程需要经过三台机械。 就拿第一步来说。 所有的原材料全部用混炼缸进行搅拌。 你搅拌的时间它会影响成品的各个性能。 你搅拌的时间越长，那么它的颜色就会越深。 如果你搅拌的时间不够，原材料没有进行充分的混合，那么就会出现质量不均匀的情况，同样一涂料，可能会出现第一件合格第二件就不合格，第三件又合格。 所以对于一个技术员来说，不同的涂料，它搅拌的时间会不相同。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换一个搅拌缸，那么它产生的效果又会发生一点点变化。 所以说固体粉末涂料技术员想要入门非常简单，但是想要做精通非常之难。 这不仅仅涉及到技术上的问题，还要涉及到机械上的问题。 不要以为一个涂料做起来就很简单，从原材料到成品，他虽然经过的工序并不是很多 但是它却是凝聚了技术人的智慧，工人的体力汗水。 也不仅仅是涂料这一种，很多东西他做出来都是千辛万难的。 十来分钟，刘奇忙完之后。 马上洗完手，领着张小凡去了技术部的办公室。 “最近进展如何？”，这是张小凡最关心的，本来还不怎么着急的他，去了刘平峰那里之后，感觉这个新产品用途，非常广。 所以看起来有点急不可耐。 刘奇的脸色，有些沮丧，几天了，其实并没有什么进展。 颜色上面稍微变了一点点，但是由于荧光剂的颜色是偏黄色的，所以就算他加入到白色当中，依然会有那么淡淡的黄色。 “不是很好，进展比较缓慢。” 张小凡叹了一口气，看样子确实需要一个非常有魄力能力的人来担任这个研发部的主任。 其实现在张小凡就想了有几个方法，但是刘奇依然还在颜料上面碾碾转转。 刘奇他并没有想过可以将钛白粉换掉。 或者加入其他的一些助剂，比如增白剂，或者直接将颜色做深一点点。 人的眼睛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器官。 特别是在非专业人士眼中，白色这一种颜色，并不是因为它白。 人的眼睛看白色，只要白色的的色相偏蓝紫相，就算它的颜色加了一点黑，也会让人看起来非常之白。 假如有一种白色没有加一点点黑，全部都是用白色颜料，但是如果你整体颜色偏黄，那么看起来就会比较黑。 拿上面这两种颜色做对比。 在专业人士眼中，可能后面这一种会白一点，这只是从技术层面上来说，因为后一种并没有添加黑色颜料。 但是如果在非专业人士眼中，第一种会给人感觉白很多，其实这仅仅只是一种感觉。 这个也很好理解，同样一种白色产品，你用久之后他就会发黄，然后你再买一个新产品，放在一起一对比。 你就会发现这个旧产品要黑很多很多，其实实际上他并没有黑，然而人的眼睛就是这么欺骗你的，新东西他并没有泛黄，所以看起来非常的白。 而且白色泛黄的东西会显得非常的老旧。 所以为什么说有时候眼睛会欺骗你！ 其实从颜色上来说就能解释得通。 所以现在张小凡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刘奇的思维似乎有一点禁锢住了，有时候你做产品，一定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一定要站在消费者的角度去考虑。 可能刘奇害怕，在专业角度来说，整体的颜色会变黑。 但是他并没有站在消费者的角度去考虑，消费者的角度并不是你颜色是否真的黑，而是看起来要白。 应该快要上架了，因为可以投票了，不过太仓促了，我就先不上VIP，要多投一投，推荐票吧，月票呢大家随意。 第177章 全换了 好大一会儿，张小凡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刘奇看。 刘奇是自己第一个招进来的，到现在为止还比较满意的一个技术员。 可能作为一家分公司的技术总工，资格都不是很够。 年纪轻轻的思维就看起来比较僵化。 看着刘奇诚惶诚恐的表情，张小凡心里还是软了一下。 应该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他多多接触，多多了解不同的涂料。 只要他了解的多，比别人都多，那么在创新方面肯定要比别人强。 有时候一个分公司的技术总工不仅仅要的是思维比较活跃，更要一点点忠诚。 最近这段时间，刘奇表现的非常之好。 所以张小凡还是决定培养一下，但是该骂的还是要骂出来。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这是我觉得你的想法太少了，也许是我的配方限制了你的思维，但是我希望你能忘记掉这个配方。 好好的发挥你的想象力，年轻人嘛，不要老气沉沉的，任何东西都要实验，你的胆子要更大一点。 做错了不要紧，我在后面给你兜着。 但是我就怕你不敢做！” 刘奇低下了头，脸色非常的红。 “张总，对不起！辜负了你的期望。” 张小凡脸上马上板了下来。 “你不是辜负了我的期望，是你自己把你自己限制住了。 涂料一个配方我跟你说过，但它分为四个部分。 成膜物质你不动就可以，其他的你都可以动。 像这个高光硫酸钡，你完全可以换成沉淀硫酸钡，这样颜色会不会白一点？钛白粉完全可以换成杜邦的，他们有世界上最白的钛白粉。 颜料你为什么一直不加群青呢？ 就因为我的配方都没有群青吗？ 你知不知道群青对黄色这一种颜色的遮盖效果非常好，群青是蓝紫相的，刚好跟黄色互相抵消。 虽然整体颜色会发黑一点点，但是你可以多加群青，让整体颜色偏蓝紫相。 这样的颜色看起来会不会白很多？ 你一定不要站在你自己的角度去考虑，我知道你认为加了这些颜料之后，整体颜色会发黑。 但是，我们是专业的，那些非专业的人士呢？ 他们可没有这么多颜色知识，他们只知道哪种看起来白，哪种看起来黑。 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是看起来怎么怎么样！” 我们都知道颜色是有三原色的。 蓝色黄色红色。 这是颜色的三原色。 这三种颜色刚好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在颜色领域被称为颜色铁三角。 三种颜色又相互的对立。 如果是正宗的红蓝黄。 红色和蓝色混合在一起，变成紫色可以抵消黄色。 红色和黄色混合在一起，变成橙色可以抵消蓝色。 蓝色和黄色混合在一起，变成绿色可以抵消红色。 当红蓝黄三种颜料分量一样的时候，加在一起就完全会变成黑色。 这就是颜色铁三角之间的关系。 当然，我们市面上所见到的各种颜料其实并不是正宗的赤橙红绿青蓝紫。 所以实际的应用的方面，要通过技术员的经验知识，还有不断的实验，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颜色。 这就是为什么张小凡让刘奇加入群青这一种颜色却抵消黄色。 因为第一代的荧光涂料，它的颜色是偏黄色的。 所以看起来非常的老旧，当加入了群青这一种颜料的时候。 就会让整体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的白，也就有一种全新的感觉。 但是刘奇怎么做的？ 他一直在试验不同的荧光发光材料，制作出来的成品涂料颜色各个不一样。 这些不同的涂料在夜晚会发出不同的光泽。 白天看起来颜色跟他晚上能发出的光差不太多。 张小凡却不是这样要求的。 张小凡的要求是就算这个颜色白天看起来是红色的，我要他晚上发黄光。 因为现在的企业越来越挑剔，要求也越来越繁杂。 所以张小凡只觉得要在他们要求之前，我们就做好相应的工作，到时候只想要什么颜色就有什么颜色，想要她发什么荧光光就发什么荧光。 “我现在马上去安排，马上去实验。” 这个态度张小凡还是挺欣赏的，这也是一个科研人员该有的态度。 只要想到思路，立马就动手。 如果你永远停留在想的阶段，不去动手，什么东西都制造不出来。 涂料更是如此。 反正打一块样板，也仅仅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我就在浪费了这半个小时又如何？ 做出一个样板，怎么都会有收获！ “去吧去吧！多多开动脑筋，不要将自己限制在配方这个圈子里面。 多多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考虑这个事情。 虽然你是技术员，但是我希望原则性的东西，你站在技术员的角度，但是其他的一些外在的，你要站在消费者的角度。” 刘奇感激的点点头，她知道张小凡这是在教他，该如何做一个好技术。 “那我马上去安排，然后该进哪些材料？到时候我跟采购部下一个单据。” 张小凡点点头，虽然公司有采购部，但是实际上公司采购部的主管是自己。 现在还没有到完全放手的时候，毕竟采购部这个部门太容易让人堕落了。 而且现在自己还兼任呢，技术部得总工。 这两个部位是最容易腐化的，因为很多原材料供应商要向公司提供货物，他们找的人一般都会是采购部的和技术总工。 在质量和价格相同的情况下，怎么样才能做进来。 自然就是给出回扣，给技术员回扣，给采购部回扣。 现在国内大部分业务员都觉得，给回扣是一种非常直接粗暴简单的营销方法。 张小凡这里也避免不了。 因为以前有很多人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但是张小凡所用的材料都是指定的，必须用这家公司的，不要回扣，但是价格你得给我下降。 这个事情以后肯定避免不了，张小凡能做的也就是尽量的监督。 反正采购的原材料是哪家公司，张小凡都有规定。 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技术部和采购的腐化。 张小凡可不想自己经常换技术部总工，或者是采购部部长。 这样对于公司并没有多少好处。 而且减少腐化的方法就是尽可能的提高工资待遇，提高福利待遇。 那张小凡也知道人的贪欲是很难控制的，就算是一些意志坚强的人，也很容易被这种东西给腐化。 所以必要的监督部门肯定是要设立的。 等以后开分公司的时候，各个部门肯定会跟他分公司一起开设起来。 求一点推荐票。 上架了 猝不及防，明天就开始上架了。 写涂料这一类我就知道肯定是非常小众。 而且第一次写书肯定质量不会很好，但是依然有很多朋友支持，非常的感谢。 很多涂料其实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有些脱离实际，但是很多在现实中我们都能看得到。 以后慢慢的，我会将涂料一层一层的拨开。 现在很多人都是谈涂料就是色变，感觉这个东西就是毒品，其实我们生活真的离不开涂料。 目前涂料发展越来越快，铁制品，塑料制品，木制品，上面那一层东西很可能就是涂料。 其实学化学的人都是有一点悲哀，我记得我有一个相亲对象，听到我学化学的，立马就把我删除了，这让我非常的尴尬，又非常的气愤。 生活中有太多太多东西都是化学制品，甚至可以说，我们能接触到的东西都跟化学有关。 我希望大家能理性的对待这一点，理工科的人生活难，学化学的人更难。 明天应该就上架。 至于更新几章，看看明天的状态吧。 觉得可以看的下去的，有能力的支持一下，给来一波订阅。 觉得可以看得下去，又不想看正版的，看盗版，我也没多少意见，不过你的推荐票要给我。 就说这么多，大家晚安。 178章 未来的路 张小凡知道第二代的荧光颜料暂时肯定几天之内也没发出来。 不过应该一个星期左右，应该差不多能出来。 毕竟张小凡刚刚所说的原材料公司都有备一点点小样品。 只要确定之后，马上就可以大批量购进这种原材料。 张小凡做事一般都考虑的比较周全，基本上全国人叫的上号的一些原材料供应厂商，他们的原材料这边都会有一包两包的。 因为你不知道哪一天就要用上这种材料，既然要用这种材料，肯定要先适应，试验结果如何才能决定要不要大批量购进？ 国外一些著名的厂家的人材料基本上全部都有。 这也是为了尽可能的，让一个产品完善，你实验越多的原材料那么出现更优秀产品的几率就会越高。 作为一个生产厂商，作为一个固体粉末涂料的生产厂商。 张小凡一直谨记着一个原则，产品只能越做越好，绝对不能越做越差。 虽然自己的客户可能眼光有限，如果以质量上面差了一点点，他们可能会看不出来，但是消费者能看得出来，消费者看出来之后，过一段时间可能会慢慢的回馈给自己的客户。 这样必然会导致至美新材料的信誉下降，这不是张小凡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一直跟手下的技术员说，要不断的改进，不断的完善。 产品永远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当然，张小凡那些划时代的一些产品现在肯定不能拿出来。 毕竟现在自己并没有保护好这种产品的能力，但是在时代的产品之上进行改进优化，却是可以做到的。 张小凡离开了技术部，他现在继续跟邓小妮碰个头。 两个人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进行营销？ 毕竟既然这个产品有如此大的广阔空间，那么接下来的营销重点应该自然会是在这个新产品之上。 至美新材料的拳头产品，一个是天花板系列，一个是道路护栏系列。 可能马上又有一个新的拳头产品出来，那就是荧光系列。 邓小妮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到下午3点，回来之后就直接奔张小凡的办公室来了。 “张总，这么急急忙忙的把我叫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邓小妮也是挺郁闷的，本来今天下午已经打算好跑哪几家客户哪几家客户。 谁知道张小凡一个电话就让自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 而且还是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下次肯定又要花更多的冤枉时间，去跟进那边的客户了。 “这次叫你回来，我受到了了别人的提醒启发，觉得这个新产品的市场范围非常的广阔。 所以我们要对这个新产品进行重新定位，由于这个事情太重要，所以只好把你叫回来，我们两个商量商量。” 其实邓小妮也非常奇怪，按理说张小凡，应该是在她看来已经非常的了不起，就像现在还会受到别人启发？ 所以立马就来了兴趣，接着说道。 “非常广阔？你不是说这个新产品只是为了提高公司的知名度而进行设计的吗？” 对于邓小妮的疑问，张小凡自然要好好的解释一番，所以就将自己跟刘平峰所聊的事情，简单的跟邓小妮说了一下。 “这个产品……” 邓小妮在那里沉思苦想，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很有道理。 按照刚才张小凡所说的这个新产品确实是市场非常广阔，那么自己的营销方案肯定要重新制定。 “那我今天晚上去把营销计划重新改进一下，还有，我觉得我们应该扩大营销队伍了。” 张小凡也觉得如此，现在营销部也叫邓小妮，加上下面两个业务员。 这样的营销队伍显得非常的小气，而且作为营销的主任邓小妮居然亲自上场，这让张小凡觉得事情有点不妥。 “确实应该招人呢，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的正视自己的位置，我觉得你应该居中调剂，而不是亲自上场。” 张小凡说道，这一点邓小妮自然也知道，但是邓小妮更加觉得自己现在趁着还年轻，应该亲自上场，累积一点经验。 “张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刚刚毕业，并没有多少实际的经验，很多东西都停留在理论之上。 也就是通过这半年多来的一次一次的与客户进行交流营销，才让我所学到的知识更加的实用。 现在我肯定还是不能离开第一线岗位，不过我会兼职那对公司的业务员进行一下培训。 我估计我在一线的位置上面还要在跑动两三年，以后自己还会不定期的开发新客户。 我很怕到时候我只会理论，然后慢慢的被时代抛弃。” 邓小妮的话给张小凡很大的启发。 自己现在也不是正如此吗？ 以为靠着一些配方，然后对着下面的人发号施令，让下面的技术员自个研究，张小凡现在很怀疑，十多年之后，自己的技术到底还在不在？ 张小凡在想是不是自己也该带一个研发小组？研究一些自己配方里面没有的东西。 刚刚自己还在说刘奇的思想僵化，现在张小凡感觉自己的思想也慢慢在僵化，或者说本来就是僵化的。 这张小凡有一种危机感，毕竟自己所掌握的配方，其实都是别人研发出来的，然后自己如同盗窃者一般只是一个无偿的使用者。 这些配方肯定也会慢慢的被其他的厂家研发出来，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他们研发出来的。 而且几十年之后很多的，有很多学者提出了很多非常有意思的涂料，就算30年之后依然是没有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能将这些有意思的涂料制造出来。 张小凡在想是不是自己应该朝这方面努力一下？ 让自己记忆中那些真正划时代，真正有意思的涂料，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它们降临在这个世上。 本来感觉自己应该只要赚点钱就可以了，然后现在张小凡觉得自己竟然得到了那么些配方，既然知道了未来还有那么有意思的东西。 那就应该真真切切的将这些有意思的东西表现出来，虽然自己的知识有限，但是真的可以带起一个研究小组，博士硕士本科生，只要是有能力的，都可以，在自己的带领下，让这些东西真真正正的面世。 非常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完全没有时间写，所以只有一张呢，依然是公众章节，就不发VIP了。 大家见谅一下。 第178章 被抢了一半 第二天，邓小妮就拿出了自己的营销方案，这让张小凡不得不佩服，这应该是大晚上的加班弄出来的，看邓小妮两个眼睛上的黑眼圈就能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忙得比较晚。 “没必要这么急的！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 该休息的还是休息，你看看你，休息好了才能工作好。” “我现在还年轻，想趁着自己年轻的时候多努力努力，等到了老了，怕自己后悔！ 放心，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张小凡点点头，耐心的看起来方案。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张小凡觉得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关于招人的事，在方案里面也有提到。 “直接招聘十个人会不会太多了？” 张小凡感觉应该用不了这么多业务员，不过还是想听一听邓小妮的想法。 “这也算是一种预备干部吧！我准备招聘十个人，然后好好的培养一下。 毕竟我们公司肯定不能蜗居在越州这一地，我们迟早要走出去，当然，现在也算是走出去了。 到时候开拓市场人，人从哪里来？临时招聘，你放心吗？业务员还是自己培养的放心。” 张小凡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这种事情自己应该比邓小妮早要想到，其实自己这件事情也做过。 提前培养工人，但是怎么到了业务上面，自己就并没有想到。 也许，张小凡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做营销，虽然有时候会有一点点急智，偶尔那么几个业务会得心应手，但是真正说到做营销，张小凡觉得自己真的差了，邓小妮不止一筹。 “那你就加紧办，招人的事情可以交给陈总，让她把这个事情抓起来。” “好的！” 几个人各司其职，几天之间，要将一个看似有些鸡肋的新产品，打造成一个拳头产品，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达成一个前期雏形还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所以说有时候说的没错，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 张小凡敢肯定，荧光涂料虽然造价比较高，但是应该可以风靡一两年，这段时间足够张小凡攫取大量的利润。 就目前的张小凡来说，没有比赚钱更开心的事情。 赚更多的钱，才能开发更多的好产品，服务更多的人。 跟邓小妮商量完之后，就各自去忙各自的。 张小凡来到陈颖这里，要跟她商量一下关于招聘业务员的事情。 不过刚进门就看到愁眉苦脸的陈颖。 “颖姐，这又是谁惹你啦？” 看到张小凡走了进来，然后一屁股墩子就坐在沙发之上，陈颖摇了摇头。 “有一个事情会跟你说一下。” 看到陈颖的脸色非常严肃，张小凡心里咯噔一下，只怕要出什么事情！ 最近张小凡真的搞烦，搞怕了。 自己一家小小的公司用得着这么多人来关注吗？ 不就是抢了你几个单吗？特别是那个李春华，在观兰集团的时候，那笔帐还没算，现在又添加一笔新的。 还有那个什么威士伯涂料，不就抢了你一个月几百吨的单子吗？多大的事情？ 简直就想掐断自己的贷款，这事情真的不能忍，不过，还是要忍。 现在看陈颖的脸色，似乎事情非常的不妙。 “难道……” “你先看一看，上个月的销售报表。” 销售报表？好像没有什么可看的，张小凡平时并不关心这些问题，他只会从胡灵那边拿一份总的报告。 张小凡只看一个月的销售增长量，利润率，利润增长量。 其他的东西张小凡不怎么关注，也不想关注，更没有时间关注。 不过张小凡还是耐心的翻看起来。 “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啊！销售量增加加了110%。利润增长百分之百，利润率虽然减少了三个百分点，但是这应该是正常情况。” 陈颖的张小凡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些责怪张小凡的意思，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你没发现我们少了一个很大的单吗？你再仔细看看，东来天花板。” 东来天花板，张小凡很有印象，是东来天花板的总经理郭文波，亲自找到张小凡，然后才达成交易的，而不是至美新材料业务员跑出来的业务。 这可以算得上是天降横财，一个月百多吨的用粉量，可以给张小凡制造，百来万的利润。 3456月份，一直都在呈现上升的趋势，但是到了7月份，东来天花板的涂料用量陡然下降一半。 这个确实非常不符合常理，如果是质量问题，他们绝对早就联系张小凡了。 现在没有反馈回来什么信息，那就证明，他们在使用别人的涂料。 这个事情让张小凡非常烦恼，难道已经有厂家仿制出来的自己的这个品种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要好好面对这件事情了。 毕竟天花板的市场也就那么大，你多一点我就少一点。 所以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忍，一定要好好的调查清楚。 张小凡准备自己亲自去申江看一看究竟，但是似乎现在有点抽不开身。 毕竟新产品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 对于刘奇，张小凡并不是很放心，所以他准备亲自监督新产品的研发进度。 毕竟邓小妮的营销方案已经做出来了，但是第二代的荧光涂料却迟迟未能研发出来。 业务员的招聘，这两天肯定会有结果，到时候培训的时候需要利用到荧光涂料第二代。 如果没有实物，光靠想象，肯定让业务员一头雾水，那么对接下来的营销肯定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不过倒是可以先电话联系一下，毕竟这么长时间，张小凡基本上没有给梁文波打过第一次电话。 而且主要是，梁文波他们的订单全部是下在办公室，然后办公室将订单打印给生产部，完全没有经过张小凡。 所以张小凡对东来天花板其实是一种淡忘的状态。 今天要不是陈颖提醒，张小凡还不知道，东来天花板，订单量居然少了如此之多。 “你有没有了解过这是为什么？是他们的产品量减少了？还是有别的厂家在进行竞争？还是一些其他的原因？” 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归属陈颖来负责，毕竟张小凡当时就说过，自己只管技术，偶尔会间带着跑跑业务。 “我也是刚刚看了报表之后才发现的，正好你就进来了，所以给你看一看。 我想原因应该不在我们，应该是别人有抢单的行为。” 这是陈颖对自家产品的信心的最大表现。 今天有时间，慢慢的写，写几章发几章。，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180章 太尴尬了 这个事情就非常郁闷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抢单的行为了，这是在抢钱啊！ 一个月就要抢走50万，也许以后还会更多，这种事情张小凡忍不了。 “我得抽个时间过去看一看。” 陈颖点了点头，如果张小凡能亲自去一趟申江，那就最好不过了。 毕竟东来天花板的用量非常之大，可以算得上是比较大的几个客户之一。 而且每个月都能给至美新材料提供上百万的利润，如果这样的客户丢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一想到第二代的荧光涂料，张小凡又觉得肯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去。 “只怕最近一两个星期没时间过去，我还是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吧！” 陈颖有些无语，说去的是你，说不去的还是你。 反正公司是你的，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吧。 张小凡翻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 找到一个梁文波。 电话刚刚接通，对面传来一声很奇怪的声音。 “喂，哪位？” 这就比较尴尬了，张小凡感觉自己脸上臊得慌，敢情自己真的是一个无名小卒啊。 别人连接电话都没存，想想也是哦，当时那个情况自己还是在一间很小的厂房，就像一个家庭作坊式的工厂。 办公室不要说豪华，那个面积都小的让人有点无语。 跟现在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也不怪别人，没有记自己的电话号码。 虽然张小凡将名片给了出去，不过可能梁文波转眼就扔掉了。 “我是张小凡！” “啊？！” 张小凡用眼睛瞄了瞄陈颖，发现陈颖正在看着自己，这样张小凡更加尴尬。 “我是至美新材料的老板！” 张小凡加重了口气，我好歹是你供应商的一个老板，你难道连我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吗？这让张小凡感觉自己有点无地自容。 “哦哦哦哦，张总你好，你好你好，非常不好意思，前段时间我手机掉了，很多朋友都没有了电话号码，实在不好意思。” 这个真的是万能的解释，反正我手机掉了，没有你的号码了，多么牛逼的解释。 如果张小凡要是没有别人的号码，估计也会这么说，哎呀，我手机掉了，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这让张小凡真的有无处发泄的一种感觉。 “梁总，你好你好。” “张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小凡沉吟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辞。 “我们和贵公司合作也有大半年了，虽然我们公司的工作人员去了好几次，但是我本人并没有亲自去过。 今天主要是想，亲自了解一下我们的产品，到底还有哪些不足？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贵公司的产品非常的优秀，批次与批次之间的稳定性非常的好。 跟贵公司的合作非常的愉快，这大半年来，由于贵公司提供的如此优秀的产品。 让我们的业务量一升再升，我们董事长多次提到，想亲自去一趟越州，当面感谢贵公司。” 张小凡一愣，我的产品非常好，怎么到了7月份，这个产品的销量陡然下降一半呢？ 不过这个东西不能直来直去的这么说，最好是隐晦的提出来。 “非常感谢，非常感谢贵公司，对于我们产品的肯定。 随时欢迎贵公司董事长来越州，我们公司一定会扫榻以迎，以最高规格接待贵公司的董事长。” “我一定会转告我们董事长的。” “天花板行业的淡季应该是在7，8月份吧？” 张小凡绕了一个弯子。 每个行业都有淡季和旺季之分。 淡季的时候，订单量会少很多，有时候某个工厂可能会一个月放七八天假。 如果到了旺季，订单量就会明显的比平时高，有时候一个月30天都没有一天假期，甚至还要天天加班。 当然，这只是对整个行业来说，如果归结到某个个体。 那就不一定会有淡季和旺季之分，有些公司一年四季全部都是旺季，因为它的产品优秀，价格低廉，性价比非常之高。 当然也有些公司，一年到头没有多少订单，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这也是一种常态。 所以说想要公司保持旺季，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自己产品的质量，降低产品的成本，让自己的产品在同行业中竞争力比别人高。 不然就等着有淡季旺季之分，或者是全年淡季。 “没有没有，天花板行业的淡季应该在过年前后，这段时间明显要比平时少很多。” 既然七八月份不是淡季，那么7月份的订单量为什么如此之少？这就是张小凡想问的地方。 大家心里也知道，肯定是有了新的竞争者再给东来天花板供货。 而且供货的数量非常之多，几乎占据了东来天花板供货量的一半。 “贵公司应该也使用了其他厂家的固体粉末涂料吧？ 我刚刚看过了报表，7月份的用量陡然下降一半，我还以为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出现了质量问题，所以才给梁总打一个电话。” 张小凡最后还是和盘托出，毕竟到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各自的目的。 “产品没有出现任何质量问题，主要是我们公司出现了一点点资金上面的问题。” 他并没有深入的说，不过张小凡就知道这应该是一种反向的威胁。 对于东来天花板这样一个大公司，一个月300来万的货款应该不算太多。 虽然天花板行业不算是现金现货的行业，那是肯定现金生意的比例最少超过一半。 所以说张小凡这一点点款项他们付不起，肯定是虚假的。 应该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让张小凡放开一个口子，他们可能想月结或者是年结。 张小凡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有太多的例子，非现金现货，最后将公司拖死的情况。 就算签了合同，说好的是月结。 刚开始几个月可能会按时打款，这算是给双方一个基础的信任，然后慢慢的他会说自己的公司资金周转不灵，所以想推迟一下付款的时间。 慢慢的变成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最后一年都不一定会付一次款。 所以张小凡知道这个口子一定不能开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就是要账难。，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181章 张小凡的坚持（三更） 这个年代欠钱的就是大爷，如果东来天花板欠了张小凡上千万的货款。 假如张小凡觉得，由于东海天花板欠款的数目太大，所以决定不发货。 这个时候，他们就完全有理由，威胁张小凡，如果你不发货，我这是货款就慢慢的拖，一直拖到你给我发货为止。 通常这个时候，很多公司都颇为无奈，继续的发货。 然而结果却是，货款的数量越来越大，也让这些老赖越来越有底气，反正我已经欠你这么多钱，你完全不敢不发货。 既然想通了这个关节，张小凡自然要想法子反击一下。 毕竟自己的产品自己还是心里有底的，别的厂家可以生产出来质量九成八成的产品。 但是在成本上面绝对跟张小凡没有任何可比性。 也就是说，他们产品的利润肯定非常单薄，甚至说同等价格，他们的产品可能没什么利润。 这就看谁先耐不住性子，东来天花板和至美新材料谁先承受不住，谁就输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东来天花板的另一个供应商，跟至美新材料之间的较量。 “这样也好，毕竟对于贵公司来说，如果使用两家涂料公司的产品，这样就会产生一个对比，然后也给我们这些做涂料的人，有点警醒作用。 不要死守着以前的产品，不去创新，不提高质量，不降低成本。 我觉得这样对我们公司是一个很大的鞭策作用。” 那边梁文波一听，这个画风有点不对呀，剧本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不知道至美新材料一个月赚纯利润是多少？那是梁文波知道，应该不会太少，三四十万应该有的。 愿意放弃十几万的利润，来求一个什么虚无缥缈的警醒作用，其实梁文波是持怀疑态度的。 自己也管理的一家公司，自然知道，每个公司都喜欢自己吃独食，突然下降一半的销量，不太相信张小凡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揭过。 “张总，我们其实也不想这样，主要是公司现在资金链有发生断裂的危险，我们也不得不订购一批月结的产品，毕竟我们的资金回笼还是需要时间的。 当然，贵公司产品的质量我们是持肯定的态度。” 张小凡自然知道梁文波的意思，不过显然张小凡绝对不会答应。 “这个完全没有问题，我们公司在质量上面，所有客户都说没有任何问题，非常的好。 但是，在公司还很小的时候就制定了一条规定，必须是现款现货。 当然，我们这些都会签订合同，如果确实我们的产品有质量问题，贵公司因为使用我们的产品造成的损失，一分钱不少的全赔。” 反正张小凡就是一个意思，我们只做现款现货，赊账的事情绝对不做。 而且这也是张小凡的信心，自信心。 在成交之前，我们可以签订合同，如果有质量问题全额赔付。 主要是因为我产品所产生的任何损失，一分钱不少的全额赔付。 对于张小凡这种油盐不进的性格，在梁文波的理解中，张小凡就是太死板了。 现在社会，哪个公司不做赊账生意？太少，太少了！ 现在东来天花板，可以说从全国第九已经跃居到全国第六，但是依然要做赊账生意。 这也是市场所逼，你不做赊账生意，有的是人愿意做赊账生意。 所以说国内的三角债，四角债越来越多。 这也造成了很多公司，明明订单量非常之大，销量也非常好，但是就是没钱，财务账上面看不到多少钱。 但是那个应收的款项有非常之大，这就导致了一个公司异常的危险，就是随时有可能会生，资金链断裂的危险。 当然，这种公司的应付款也非常的多，所以每天都会有供应商过来催款，让人烦不胜烦。 现在为什么这么多的供应商愿意跟张小凡合作？ 就是因为张小凡付款非常的爽快，张小凡所做的是现金生意，每交易一笔，必然会有进账。 这也导致了至美新材料公司账上的钱非常之大，有钱了，付款自然就会潇洒。 这也是为什么至美新材料有资格去跟供应商谈价格，张小凡敢说至美新材料所采购的价格，同一个产品比其他厂家肯定要便宜很多。 这会形成一个非常好的良性循环，你做现金生意，现金流非常的大。 付供应商的货款非常及时，你又可以反过来跟供应商谈价格，降低生产成本，最后又可以更多的赚钱。 或者降低自己产品的价格去根同厂家竞争，但是你的利润依然比别人高。 两个人又互相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目的，所以张小凡准备暂时按兵不动，看看他们那边的反应。 自己可以完全的将心思投放到新产品的开发之上，第二代荧光涂料必须尽快的完成研发开发。 那头，梁文波挂完电话之后马上就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麻董，至美新材料的董事长打电话过来了。” “哦！说说看。” 郭文波非常简略的叙述了一下，刚才跟张小凡两个人的通话。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面对麻东来的询问，郭文波沉吟了一下。 “我感觉张小凡非常坚决，应该是很难，他应该不会做任何的赊账生意。” “可是你应该知道，一直以来，我们的供应商都是赊账生意，而且一个月300多万的人货款，确实让公司有点压力。” 梁文波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改变张小凡的决心。 “威狮涂料的那种产品，大批量生产之后，有没有人反馈，质量到底如何，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说到这里，郭文博也是挺无奈的，威狮涂料的产品价格倒是跟至美新材料的差不多，但是质量感觉不是很稳定。 从表面看，虽然看起来两家的相差不多，但是整体一看的话，总感觉威狮涂料的产品，好像缺少一点什么东西，看起来没那么自然。 不过这些郭文波暂时管不了，只要客户没有反馈什么不好的信息过来，完全可以继续使用威狮涂料的产品。 毕竟，质量上面应该相差无几，价格也是一样的，但是威狮涂料可以赊账，就这一点来说，至美新材料完全比不了。 大家投一点推荐票吧，月票随意，你高兴就好！，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182章 静待结果（四更） 既然已经决定，暂时不去申江了，张小凡就马不停蹄的赶到技术部。 这次他将公司所有高学历的技术员，全部召集起来，虽然公司地处偏僻，但是依然对本科以上的化学系毕业生，吸引力还是挺高的。 包括刘奇在内，总共是7个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些人都是陈颖招过来的，张小凡以前并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多本科以上学历的技术员。 虽然六个大学生都是刚刚大学毕业的，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有211工程大学，这样张小凡就觉得，非常之好。 这不是从侧面证明着，至美公司对于人才的吸引力还是蛮高的，陈颖说过，管理队伍中，大学生的比率更高。 要知道，到现在公司周围三公里四公里甚至可以说是不毛之地，除了至美新材料这一家孤零零的公司，其他的任何生活的设施，饭店超市医院学校购物区，全部都需要通过公司的大巴统一运到市区，才能够进行消费。 但是依然能对这些人才有不小的吸引力，那就证明这家公司活力非常的强，陈颖告诉张小凡公司的人员平均年龄不超过30岁。 要知道，工人中有很多三十四十五十岁的人，但是整个公司的平均年龄居然不到30岁，可以看出年轻员工在公司的比例是非常的高。 这种现象往往出现在新兴的互联网企业，或者是一些非常大型的工厂，比如制鞋厂，电子厂之类的。 对于一个化工企业来说，平均年龄小于30岁，简直就是有一点天方夜谭。 因为现代社会很多人都是谈化学色变，他们认为化学就是制造毒品，在这种公司工作，肯定非常的不好，肯定非常容易得职业病。 然而智美新材料的员工福利，公司环境，却让这些人看过公司之后愿意留下来。 看着坐在下面的几个年轻的技术员，张小凡轻轻地咳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转了过来。 “今天由我带头成立一个技术攻关研发小组，由于刚开始，我们对目前研发的新产品认识不够，所以并没有给予多少重视。 但是现在事实证明，我们目前研究的新产品市场非常的广阔。 为了加快研究进度，所以由我牵头，特别成立这个研发小组。 希望各位拿出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定要你们把学校所学的那些东西全部应用进来。 我在这里承诺，对于提出建议者会予以奖励，如果他的建议最终实现，奖励翻五倍。 基础奖励一千，如果谁的点子非常的优秀，能让我们的研究进度大幅度跨进，基础奖金一万起步。” 下面几个人轰然的叫好声，这样实实在在的利益，比口头的大饼要好太多。 大家出来工作，最开始的愿忘，肯定是为了钱。 也许以后慢慢的可以谈理想，谈人生，但是刚开始工作的人，最想要的绝对是钱，然后才是职位，人生理想。 张小凡这一点正好打到他们的软肋之上，不怕你们不努力，白花花的银子摆在你们面前，只要你们有好点子，好建议，就可以轻松的拿走。 张小凡开始分配任务。 “刘奇你和王伟，负责钛白粉的实验，一定要找出钛白粉和荧光剂之间的相关联系，哪个比例最合适。 谭超，你负责筛选荧光剂，按照各个颜色，观察它们在经过不同高温之下，会呈现何种颜色，颜色会朝哪个方面变化，会不会失效？…… 张俊文，……” 张小凡将各个人的职责非常详细的分配下去，第一步，这是筛选5到10种合适的材料，然后再进行配方的统一配合。 慢慢的将多种材料压缩成3到5种，第一步实验大约需要一个星期到半个月的时间。 第二步实验可能时间会更短，但是需要配合的地方太多了，所以张小凡第一步就是让各自筛选一种小材料，然后再综合起来，大家一起研究，将一些不合理的材料再次筛除。 时间就在忙碌中慢慢度过，由于张小凡的政策，所以大部分都积极的开动脑筋，确实提供了非常不错的一些点子建议。 张小凡也当场兑现承诺，直接奖励现金，这样让其他几个人更加的努力，很多都拼命的加班。 张小凡也并没有制止这种行为，不过会有一个时间限制，晚上加班不能超过九点。 不然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状态，长达十多天的努力，终于让第二代产品有了一个雏形。 第二代荧光涂料的第一个产品，今天准备在大机上进行一次大批量的生产。 刘奇正在主持这件事情。 说实话，刘奇现在真的非常的紧张，七八个人将近半个月的努力，到底会不会成功，今天上午就可以见分晓。 一号机台是整个至美新材料最好的机械，这是一台全进口的机械，不是张小凡崇洋媚外，而是这台进口的机械确实质量非常的好，设计非常的合理。 虽然操作上非常的繁琐，需要设置的各个参数非常的多，所以一号机台的操作员工资比其他机台的要高很多。 一号机台的主操作员郭虎，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自动化本科毕业生，来到至美签材料也是机缘巧合，自己最好的朋友谭超这是技术部的一名普通技术员。 还是谭超的介绍，自己才有机会操作这台世界上最先进的涂料设备，说实话，郭虎非常的喜欢着这里。 工资高，环境好，福利好。 这里完全没有一家化学企业的各种毛病，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操作着自己喜欢的机械，完成了一个又一个艰难的任务。 今天公司的一个研发小组，包括老板，全部都过来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郭虎知道。 今天这次肯定又是一次重大的实验，以前公司每次实验都会在一号机台进行。 对于这台全进口将近两百多万的设备，郭虎是非常的爱惜。 就算没事，他也会经常拿着抹布到处擦一擦，要保持它的光鲜亮丽，还要四处检查，要让他任何时候都能稳定运行。 今天这个阵仗让郭虎有一点点紧张，虽然自己很确信，机械不会出故障。 但是就是没由来的紧张。，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183章 一群神经病 十多个人看着工人正在装料，说实话，装料的工人现在也非常的紧张。 这十几个人都有毛病吧，这倒料有什么好看的，一包原材料用刀片一划，然后将它们全部倒入混炼缸。 完全没有什么好看的好不好，用得着这么多人一直盯着吗？ 反正现在工人非常的不自在，本来很简单的一切事情，现在感觉做起来有点战战兢兢。 生怕弄错了，本来很随意的，可以划一刀，现在工人很小心的，从一个袋子角慢慢的划到另一个角，很整齐。 这个线划得非常的直，连工人都自己觉得，这是我划开袋子最好的一次。 边到料工人还一边偷偷摸摸的看着下面这十来个人。 一群神经病！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工人终于将所有原材料全部倒入了进去，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按下开关。 “时间设置到180秒！” 工人照做。 以前每次搅拌时间是240秒，不过工人很聪明，他并没有问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问了，对方就算解释了，自己肯定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何必要自讨苦吃去问一次呢！ 郭虎非常稳健的操作者挤出机，所有参数，设置都一丝不苟。 转速，温度，都是按照张小凡说给出的数据。 这台机械全称叫做粉末涂料熔融挤出机。 固体粉末涂料的所有原材料都是固体块状的，也有粉末状的。 将所有材料混合在一起之后。 需要通过这台熔融挤出机，在温度达到九十度以上的时候，让原材料通过机械，与熔融状态。 混炼挤压出来，通过冷却压片滚筒，将熔融状态的原材料，压成薄片，然后再通过压碎机，将大片的薄片，压成细小的碎片。 熔融挤出机的作用就是将所有原材料非常均匀的混合好。 挤出机制造出来的小碎片，需要通过磨粉机，打碎成非常细小的粉末状。 这些粉末状的平均粒径一般在28微米左右，范围大约在10微米到50微米。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数字，所以固体粉末涂料的成品都是粉末状的，可能会比面粉粗一点点，如果用手去抓那种感觉，就跟在超市里面去抓糯米粉的感觉差不多。 它很容易飞到空中，所以在使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防护，不然很容易吸到肺里面，劳保产品一定要买合格的产品，最好是全副武装。 这一次取样。 大约有十五六公斤的产品。 由刘奇亲自操作这些小样的喷涂，然后等待十分钟。 又是七八个人，围在在一个小型的烘烤炉前面。 这么多人在等待结果，而且所有人都没说话。 这气氛感觉非常的压抑，但是大老板没有说话，下面的这些小罗罗哪里敢说话。 大家半个月的努力，到底会不会成功，只要等几分钟之后就会揭晓。 突然，烘烤炉的报警器响了起来，这是时间到了之后，报警器自动报警。 张小凡迫不及待的打开烘烤炉，用夹子将样板夹了出来。 刚准备转身，发现背后居然围了一大群人。 “这围着干什么啊！” 张小凡走到光亮处，怪模怪样的摆着各种姿势，好从各个方向来观察这块样板。 背后还是一群人伸着脖子，紧张的看着张小凡，都在想，万一不成功怎么办？ 毕竟这半个月疯狂的做实验，天天加班，连周六周末都没放过，万一真的没成功，确实挺打击人的信心的。 张小凡的脸色非常的严肃，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七个人，一双双期盼的眼神。 “很好，我们……成功了！” 耶！ 所有人拍掌相庆，确实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这一次做出来的配方，其实跟张小凡所给出的配方，差别非常的大。 张小凡也非常的开心，证明就算没有自己的配方，自己的这个团队依然可以研发出新的产品，好的产品，实用的产品。 “所有人放假五天，奖金一个月工资” “感谢老板” “老板万岁” “谢谢老板” …… 这么多人，15个日日夜夜。 成功研发出了一款新产品，新配方。 而且获得老板的肯定，奖励了奖金。 没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情了，自己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他们能休息，张小凡还不能休息。 既然已经成功的研发出来，那我现在基本上就可以开始推广了。 虽然推广早就进行了，但是那仅仅只是给自己的客户一个通报。 并没有实际性的产品可以供给，就跟苹果公司一样，我要发布苹果苹果几，然后提早好多好多天，说我什么什么时候发布，然后让别人苦苦等待。 张小凡其实玩的也是这一招，先说我的产品有多么多么好，应用的范围有多么广，只要你用了我的产品，你们生产出的产品肯定会风靡全国。 反正吹牛谁都会，只是看看谁吹牛够大，会不会把牛皮吹破。 下午叫来邓小妮，张小凡将自己制作出来的样板全部给了邓小妮。 “这次的样板有很多，虽然现在全部只有一种颜色，就是纯白色。 不过就算是纯白色，它的应用范围也非常的广。 冰箱空调，洗衣机电风扇，栏杆护栏，这些都没问题。 这次营销我就不参与了，你全程自己负责吧。” 邓小妮点点头，这十多天她也经常看见张小凡在加班，作为一个老板，亲自带着技术人员加班加点，已经很难得了。 而且邓小妮也确实不喜欢张小凡对营销过多的参与，你作为一个董事长，掌握集团的大方向就可以了，营销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员。 虽然在营销上面，张小凡确实做的不错，某些方面，邓小妮甚至觉得自己自愧不如，但是也仅仅如此。 “没问题，大批量生产了多少？” 虽然有了样板，但是也必须要有样品，一定要让生产企业自己试一试这种涂料，又让这种涂料喷涂到他们的产品之上。 这样才能看出实际效果，这次邓小妮决定营销的范围非常之广，基本上涉及到越州所有的家电企业。 因此所需要的样品的量应该非常之大，也许这次要送出去一两吨，当然都是免费的。 至美新材料，送样品都是非常大方，每次都是一件，价值五百以上。 邓小妮有信心，只要你用了我的产品，肯定会说好，那么我损失一件，以后赚的会更多。 当听到张小凡说已经生产了四吨样品，邓小妮就觉得这个事情可以马上进行，毕竟公司越好，销量越高，等到了年底的时候，自己所能分配的股份也越多。，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第184章 网络购物？ 邓小妮如何做，张小凡大概了解一下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一直盯着，因为邓小妮的能力确实很强，只要找对了方向，找对了方法，在营销上面，张小凡完全不用插手。 在公司人事，以及日常的管理主要归陈颖负责。 财务上面的话，胡灵几乎每隔两三天都会做一份报表给张小凡看。 所以说张小凡这个甩手掌柜，当的非常的舒心，至于公司的一些小瑕疵，张小凡并不在意。 哪个地方没有阴暗的角落呢！ 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东来天花板那边也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这张小凡有点着急。 假如东来天花板，真的是因为账期的问题，那么张小凡用不着忧心担心。 最怕的就是，别人研究出了，可以替代你的产品，虽然在价格上面，别人会多你几分，利润上面别人会少你几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就是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苗头，如果有可以替代的产品，那么他们就有了选择的余地。 张小凡想到过这一天会到来，但是没想到可能会这么早。 当然，这一切可能是张小凡的猜测，不过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现在第二代荧光产品的开发已经迈过了那个最艰难的门槛。 所以他现在张小凡完全可以抽出时间，亲自去一趟申江，了解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好的也好，坏的也好。 总要有一个结论，不然一个月白白损失50万不说，假如别人的产品宁愿减少利润，也要抢张小凡的单。 那到时候张小凡真的会焦头烂额。 当然，张小凡也可以降低价格，但是这样给客户带来的影响就非常之大。 降低价格这一件事情，最好在别人没有提出的时候，你就开始说。 假如别的厂家的产品跟你质量相差无几，但是别人价格比你低不少，如果你这个时候再去跟你客户说降低价格。 那么这个结果就可想而知，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说原材料成本降低也好，工人成本降低也好，管理成本降低也好。 这些东西客户通通都不会听，他们想的就是一点。 前段时间你的价格为什么那么高，现在又降到这个价格，那么前段时间你赚了我多少钱？ 任何厂家对于自己的供应商都是一个态度，你要赚我的钱可以，但是你必须有一个度。 这个度到底是多少？那就要根据不同厂家，不同的管理者来决定了。 所以说对于同一个客户同一个产品降低价格的销售方式，是非常不可取的。 有一个比较好的方法就是换一个型号，但是其他的一切都相同。 这样客户的心里还是比较可以接受的。 毕竟你换了一个型号之后，他会认为你降低了成本会认为你或者是降低了质量等等。 张小凡这次去申江并不准备带任何人过去，虽然现在已经学校放假了，但是张小凡也并不准备带夏楚彤过去。 毕竟你带夏初彤过去，夏初蕊肯定也会跟着去，而且同瑞新材料可能也会不好安排。 如果是夏初蕊跟着，那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呢，啥事都做不了，可能还会碍事。 所以让陈颖订好机票之后，张小凡就踏上了去申江的飞机。 只是没想到陈颖给张小凡订的机票居然是头等舱。 对于坐头等舱还是经济舱，张小凡并没有多少要求。 反正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坐在哪里也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也没有人认识张小凡，所以坐头等舱跟坐经济舱没有多少区别，但是钱也区别比较大。 不过说实话，头等舱的服务确实要比经济上好得多。 空姐质量上面就不用多说了，连同乘的人员素质都感觉要好那么一点点。 也许是张小凡的心理作怪，毕竟都花了那么多钱，总要挑出他一点好的东西，让自己心安理得吧。 坐在张小凡旁边的是一个年纪大约30多岁的，鼻梁上的眼镜度数明显非常之高，一看就不是那种拿眼镜装逼的人。 而且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份报告，每个人都会有一点点好奇心，看他就坐在你旁边的人看一份报告，总想着将脑袋伸过去瞧一瞧。 张小凡也是如此轻轻的撇过头，看了几眼。 也许是动作幅度稍微有点大，旁边这位中年人奇怪的看了一眼张小凡。 “网络购物？” 张小凡轻轻的说了四个字。 中年人点点头，然后非常礼貌的伸出手。 “景栋梁” “张小凡” 两个人算是认识了一下。 “你还是学生吧？” 张小凡确实非常的年轻，而且打扮也比较时髦，衣服的料子非常的好，剪裁也非常的得体，明显不是普通的牌子。 再给紧栋梁的感觉是张小凡应该是一个富二代。 “毕业有一年了，景大哥是做网络购物的吗？” “对，也不对，我并没有做B2B，我现在其实做的C2C，不过我们公司有网络购物这一块。” 对于张小凡来说，网络购物算得上一个新名词，而且自己感觉似乎比较熟悉。 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有一点点兴趣，但是兴趣并没有多么浓厚。 毕竟自己涂料那一摊子，自己都还玩不转，哪里有心思去管什么网络购物。 还有什么B2B，C2C完全都听不懂。 “这一块我也就仅仅听说过，我们公司也有人在网上购物，所以稍微了解了一下。” “网络购物兴起也有好几年了，你们年轻人应该多了解了解。不知道张先生你在哪里高就？” “我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主要是生产固体粉末涂料。” 这让景栋梁有一点点刮目相看了，不管这个张小凡到底是不是富二代，他的行为都是值得肯定的，并不是谁都有魄力去开一家公司，富二代也是如此，除非他家里真的有钱的钱没地方用。 “你们现在年轻人真的很了不起，像我二十二三岁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刚从学校出来，一片懵懂。 然而你在这个年纪已经开了一家公司，真的是比不得了。 不知道贵公司有没有兴趣在网上做一个推广？我们的网站可以将你的产品卖到国外去。” 推荐票怎么少了这么多？不知道有没人看盗版，就算你看盗版推荐票也给我投过来吧！ 月票大家随意，感谢风中笑笑的500大洋打赏。 第185章 参观 说实话，张小凡并不太懂网络购物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他说的什么C2C，B2B，张小凡就是完全不懂什么意思，其实刚开始，他说去网络购物这四个字，连张小凡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就说出这四个字。 尽管刚刚景栋梁说了一大堆，但是张小凡觉得这个网络购物应该是不靠谱的东西。 谁知道电脑背后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而且张小凡不认为自己的东西能在网上卖得动。 自己那些客户没有几个会上网的，没有几个愿意将时间浪费在上网之上。 所以现在所谓的将东西卖到国外去，张小凡更加觉得这个事情有点玄乎。 国内的市场就占了那么一丢丢，哪里有精力，哪里有时间去管什么国外的市场。 所以张小凡看了一眼景栋梁，非常遗憾的摇摇头。 “说实话，对于这个东西，我兴趣并不是很大，而且我对网络购物这块完全没有任何了解，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有点遥远。” “不不不，张先生，我们有很多成功的案例，而且我们仅仅是一个平台，就是为了给那些没有条件的企业制造条件，让他们有机会将自己的产品卖到国外去。 ……” 井贤栋手舞足蹈的跟张小凡解释，然后张小凡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 张小凡对自己有一种盲目的自信，他认为对的东西就算是错的，他也会坚持下去，如果他认为东西是错的，那么你再怎么说，张小凡始终觉得这东西是错的。 所以现在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景栋梁兴致勃勃来跟张小凡解释着何谓B2B，C2C。以及它的前景，他的未来。 张小凡看起里也在非常认真的倾听着，但是脑子里却非常的放空。 这样的画面看起来非常和谐，一个愿意讲，一个愿意听。 两个小时的旅途，让张小凡觉得非常的不枯燥，这次最少有人在自己面前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说。 临走的时候，两个人还互相留了名片。 反正张小凡的意思就是做个朋友多条路。 虽然也不知道这个网络购物到底对自己的公司有没有用。 但是就景栋梁这个口才，绝对是一流的这样的人，以后的成就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所以就算没有多少作用，交个这样一个朋友也挺不错。 要是万一以后这个网络购物确实对公司有很大的帮助，这个时候再去联系景栋梁，那肯定不是陌生人之间的关系。 到了申江，张小凡并没有，马上直接去东来天花板的公司。 我是在酒店订了一间房，然后准备好好的看一看申江。 毕竟这段时间自己真的很累，很忙，将近20多天没有休息一下。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一直紧绷着，有这样一个机会出来散散心，就算只有一个人，也挺不错的不错的。 直接找了一个本地的的士司机，一天一千块钱的价格，让他自己好好浏览一下申江。 吃喝玩乐，确实非常的不错，申江这座国际性的大都市，跟越州还是有一点点的区别，确实可以带给自己很轻松愉悦的心情。 到这里可以丢开工作的烦恼，也没有人来烦自己，让自己可以放空一下，如果在越州，就算是休假，感觉自己的神经似乎也有一点紧绷。 他在申江就没有这种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人非就算很累，也要出来旅游，其实就是想让自己的精神休息一下。 当你离开那个工作环境的时候，就是不用时刻考虑着工作的事情。 玩了一天也玩够了，张小凡就准备亲自到东来天花板去看一看。 提前打电话给了梁文波，自己第二天会去拜访一下。 不管怎么说，东来天花板绝对算是至美新材料的大客户。 第二天八点多钟，张小凡就赶到了东来天花板的公司。 就在张小凡的是，郭文波。 “欢迎张总的到来！” “梁总太客气了” “请” 梁文波将张小凡引到会客室。 虽然早段时间，两个人之间有一点点小矛盾。 不过见了面之后，两个人依然可以笑脸相对，这就是企业家。 “梁总，这次过来一个是看一看我们的产品在贵公司的一个情况，第二个就是等贵公司董事长会一次面。” “没问题，昨天我已经跟董事长说了，今天下午两点，我们董事长会过来。 上午我就带着张总参观一下我们的公司。” “非常感谢！” 张小凡这次过来肯定最大的目的，是看一看自己的竞争对手的产品，跟自己的产品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毕竟东来天花板的用量，一个月有将近一百吨，但是这这个月的量却只拿了50吨。 也就是说，自己的竞争对手抢去了自己一半的销量。 抢单的行为在业内是非常的常见，也不仅仅是固体粉末涂料，任何行业都是如此。 凭着各自的价格，质量或者是关系，来进行抢单的行为。 毕竟开发新客户其实就是从别人手里抢别人的订单抢了过来。 所以张小凡对自己的竞争对手并没有任何的气愤，毕竟这是很正常的一种商业行为。 这次过来主要是看看两家之间的差距，到底是自己的好还是他的好。 如果是他的产品质量好，那么它好在什么地方？ 这些东西一定要弄清楚，这不仅仅关系着每个月的利润，也关系着将来，张小凡对公司的一个经营策略的调整。 如果两家的质量几乎没有差别，或者是竞争对手的产品质量比自己好。 张小凡就肯定要想着怎么样将质量提上来，或者是抛出新的产品。 再一个就是目前张小凡这个00001号，其实利润还是非常非常的可观，看看能不能在这个基础上稍微降一点点价格。 降低价格的吸引力其实是非常之高的，在国内竞争之间最大的手段就是降低价格，其次就是关系，再其次才是提高质量。 张小凡并不想太早使用降低价格这个手段，总感觉有一点点掉份儿。 梁文波带着张小凡参观者生产厂房，这边的生产环境跟差不太多，但是比起至美新材料来说，那又不止差了一个档次。 在这一点上，张小凡一直觉得自己非常的骄傲，工作的环境在国内几乎所有的涂料生产厂商来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依然要求几张推荐票。 第186章 对比 对于这些无关乎自己产品，跟竞争对手产品的生产过程，张小凡并不是很关心。 他想要看的就是两者之间的对比。 所以一定要成品车间去看，仓库这种重地，肯定是不适合张小凡去，梁文波也不会让张小凡进去。 如果是最后一道工序的生产车间，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在那里应该会有两家的产品。 张小凡刚好可以拿来做对比。 “梁总，可以去最后那个车间看一看吗？” 梁文波看了一眼张小凡，他自然知道张小凡想去最后一个车间看的原因。 “行，我们走吧，知道张总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兴趣了，哈哈！” 最后一个车间，张小凡拿起两家的产品对比了一下。 发现两家的产品质量表面上看起来相差不会太大，这就让张小凡皱起了眉头，看样子自己这个竞争对手应该是研究了自己的产品。 这个成果非常的不错，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两家的产品质量相差非常之小。 “张总，感觉如何？” 梁文波确实有一点点得意，前段时间自己隐晦的提出，需要货款月结，然后张小凡就装疯卖傻，断然拒绝。 这让梁文波其实很累，很没有面子。 毕竟不管怎么说，东来天花板现在绝对，算是行业内全国前五。 怎么说都是一家非常非常大的公司，张小凡的至美新材料在涂料行业，其实是名声不显。 这样的两家企业，张小凡应该是不会拒绝东来天花板的要求。 然后张小凡却偏偏拒绝了，做惯了老大的郭文波其实心里非常的不爽。 但是职业属性让他今天依然可以笑脸面对张小凡。 “质量非常的不错，至少从表面的致密性来说，两者是相差无几，但是它的抗黄变能力以及使用的年限。 我就不好置喙了，毕竟这个东西每一家公司有一家公司的检测方法，不知道贵公司检测出来的结果是怎么样。 但是我依然对我的产品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张小凡虽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自己心里还是很清楚。 很多企业，其实并不在于质量如何。 像天花板这样的产品，生产企业最希望的就是每隔两三年就更换一次，如果你四五年才更换，那么就很明显，我的产量就要像降低一半。 虽然质量好的可以多卖钱，但是两倍的差距，确实不是很多东西可以弥补的。 质量好的，我多赚两块钱。 质量差的两次，我要多赚十几块钱。 这样两相一对比，我就可以明显的知道，经常更换的产品，才能给企业带来利润。 其实很多企业也在质量跟利益之间做一个平衡，不会让消费者觉得产品质量差，自己又有长足的利润。 然而这样的企业毕竟是少数，平衡点并不好掌握。 而且你有很多竞争的对手，消费者并不是傻子，他使用过的东西好就是好，他第二次就不会购买。 而且还有一种非常好的效应叫做口碑效应。 有人东西用的好，她就会推荐给周围的人，如果不好，那么他就会跟周围的人说这个东西质量差，很垃圾。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厂家越做越大，质量却越做越好的原因。 张小凡相信梁文波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所以在质量上面，张小凡觉得两者应该相差不大。 而且从梁文波的表情来看，张小凡也可以知道，这个产品的质量肯定会比较让他满意。 这才是张小凡现在很苦恼的地方。 梁文波对于张小凡的自信，不置可否，每个人都会对自己公司的产品很有信心，甚至是有点吹嘘，所以他对张小凡的话保留自己的意见。 “跟贵公司合作也有一段时间，贵公司的质量方面控制的很严格，几乎批与批之间差别很微小。 但是我们公司的实际情况，希望张总能理解，我们公司的流动资金现在正处于低位，所以我们公司经过几次讨论之后。 才决定采购威狮的涂料，毕竟他们给我们的账期是两个月，就这一点，希望张总能理解。” 张小凡也没有任何的尴尬，脸色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反而像呵呵的道。 “梁总言重了，这是很正常的一个商业行为，既然两家的质量都相差不大，而且威狮涂料能给你们提供两个月的账期。 不管在谁，看来威狮涂料肯定要比我们至美新材料，条件要好。 不过我们公司刚开始就制定了一个规定，一定是现款现货，但是我们在质量上面一直都是力争上游。 这一点两种应该也是知道的，我们在质控的把控方面，投入的人力物力非常之多。” 梁文波点了点头，至美新材料的质量确实是非常的优异，而且批次有批次之间差别很小很小，从使用到现在好几个月没有出现一次技术故障。 甚至喷涂的员工普遍的反应证明，至美新材料的喷涂非常方便，而且就喷涂面积来说，比威狮涂料要优异。 经过公司喷涂部主管的统计，其实作用到每个单位的天花板，至美新材料的产品所需的成本价格其实更低。 也就是说，使用至美新材料的产品，对于成本的控制要优异。 但是由于董事长已经发话了，如果质量上面相差不多的话，优先使用威狮涂料的产品。 作为公司的管理者，梁文波。 也只能按照董事长麻东来的指示，最大限度的使用威狮涂料的产品。 但是由于至美新材料的产品确实在成本方面可以控制的很好。 所以为了成本考虑，威狮涂料的最大限度是只能采购每个月用量的一半，也就是现在智美新材料和威狮涂料，各提供50%的涂料。 看过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梁文波又带着张小凡四处逛了逛。 两个人都没有，就涂料供应方面聊多少东西，梁文波知道这是自己董事长的决定，而张小凡也知道自己并不能改变什么东西，所以两个人非常默契的，并没有聊这个东西。 反而两个人在管理上面有不少的共同点，所以也算是聊得来，张小凡的管理理念你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反正张小凡只抓住一点，干净卫生，程序固定，毕竟作为一家制造企业，产品的稳定性非常重要。 第187章 下棋 中午的时候，张小凡本来准备请梁文波出去吃饭。 不过梁文波拒绝了，东来天花板的上班时间比较特殊。 其实跟至美新材料上班时间差不太多。 早上9点到下午5点半。 中午半个小时，大家是轮流吃饭。 由于东来天花板，基本上是属于喷涂企业，一定需要维持烤炉的温度，如果中午休息一两个小时，那么烘烤炉就会白白消耗掉很多的能量。 不管，中午开着烤炉还是关着烤炉，所损耗的热量都是非常之大。 至美新材料也是如此，常规的挤压机，都是需要加热到110度左右，如果中午机器停止的话，那么就会白白的损耗电能。 毕竟机器的工作温度必须要达到110度，如果没有达到这个温度，机器是开不了的。 所以如果中午休息，那么机器的升温，必须一直开着。 不然等休息时间过了之后，机器温度又降下来，上班的时候又要加热10到20分钟，这不仅仅是浪费时间，还浪费了很多能源。 所以，张小凡就直接在东来电天花板，吃了一餐工作午餐。 就伙食方面来说，东来天花板的伙食还是比不上至美新材料。 毕竟张小凡在这个方面还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工作环境，居住环境，伙食，这三样如果做到位了，绝大部分工人还是愿意留下来的。 下午两点的时候，郭文波告知他们的董事长已经回来了，让张小凡跟着他去。 第一次见麻东来，大约60岁上下，人打理的非常的精神，没有戴眼镜，头上的白丝几乎占掉了一半，但是依然修剪了一个非常年轻的发型。 “这位肯定是张总，没想到张总居然如此年轻，居然就做到了如此的成就，了不得啊。” 麻东来还是挺欣赏张小凡的，想当初，他在张小凡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在别的公司打工，那个时候还没有形成自己的志向，也没有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做到这样的位置。 看到现在的张小凡，麻东来不得不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一个个都非常了不得。 “麻总，您才是宝刀未老，东来公司的几个主营业务在国内那都是首屈一指，我这跟您一比可就差远了。” 张小凡估计着，麻东来的公司怎么都得值三，四亿以上，天花板公司装修公司，居然还涉及到房地产。 张小凡也不知道自己两年能做到这个地步，虽然现在每个月的利润还是非常的丰厚，那是张小凡知道，要做到如此规模，还是需要蛮多时间的，张小凡厚着脸皮的想着。 当然，张小凡也知道，如果没有那段关于涂料的记忆，自己估计现在也就拿着两三千块钱的工资，做着永远做不完的实验。 有时候人的际遇真的是很难形容。 “咱们也别总啊总的叫了，我就叫你小张吧，你叫我老麻，坐坐坐，我现在很想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聊一聊，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如此地步的。” 麻东来招呼张小凡坐下，然后伸手去准备泡茶。 张小凡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麻东来叫自己小张是没问题的，自己叫麻东来老麻，怎么都不行。 不说老麻的谐音变成老妈，就是自己现在的地位跟麻东来也是相差甚远。 “我叫您麻老就好，您是我们的前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等下你尝尝我的泡茶手艺，不知道你会不会下象棋？” 麻东来对于张小凡叫自己并没有纠结什么东西，老麻也好，麻老也好，也就是个称呼，真正的尊敬是放在心里，口头上的话，只要不太过分就无所谓。 不过张小凡，就有一点点懵逼。 你泡茶好好的就泡茶，怎么又说到象棋了？ 想起张小凡会是会一点，但是完全不精通，想起这个东西是很需要天赋的，也很需要时间。 “象棋我只懂得其规则，要真正的真枪实弹的来一场，那我肯定不行，我的技术就是绣花枕头一般。” “年轻人要有锐气，不要学我们这种老家伙，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我们先喝茶，等下我们两个来一盘。” 张小凡也是有一点无奈，这才第一次见面，基本上什么都没聊得上，就开始下象棋了。 而且自己的水平也真的是很烂，等一下，估计要被虐的体无完肤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麻东来的茶艺水平还是相当不错。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的老板越来越钟情于茶艺。 每个老板的办公室总要摆一张茶桌，上面摆一套精致的茶具，客人来了，咱们先不干别的，先喝喝茶再说。 或者是老朋友来了，也是喝喝茶，吹吹牛逼，聊聊天。 特别是在南方喝茶这种事情，在老板的这个职位里面是相当的平凡。 这个跟很多老板喜欢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搞一排书架一般，也许是有人真的喜欢喝茶，也不排除有人是为了装门面。 不过麻东来，在张小凡看来应该是很中意喝茶的一个人。 张小凡对这点都没有多少要求。 茶这个东西吗！解渴的。 这大概是张小凡对于茶的定义。 不过心里虽然如此想，但是张小凡手上的动作还是非常的专业。 毕竟跟陆老爷子相处了蛮长时间，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麻东来看着张小凡的动作之后，很欣慰的点点头。 感觉遇到知己一般，不断的跟大家聊着一些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麻东来忘记了，象棋这么一回事。 两个人整整聊了一个多小时，梁文波早在两个人刚开始聊不久就已经出去了，毕竟他是一个实际的管理者，他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耗。 聊得差不多了，麻东来起身。 “来，我们杀一盘象棋。” 张小凡晕倒。 还以为在看麻东来，已经忘记了。 原来还是要下一盘象棋啊，这下轮到张小凡有点忐忑了，等下不要输得太惨，那个面子就没地方放了。 虽然很担心，但是张小凡依然乖乖的跟着麻东来来到象棋台。 从这个象棋台的豪华程度来说，张小凡就知道，麻东来绝对是老牌的象棋爱好者。 “你执红，你先！” 张小凡的第一部套路绝对是中心炮。 然后麻东来上马，两个人的开局是非常的常规，不过下了两三分钟，差距就开始显现出来。 张小凡几乎是没有还手之力，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这一盘。 张小凡的六大主力战将，只剩下一个车，然而麻东来依然还有四个。 虽然张小凡说的很惨，但是麻东来却兴致勃勃。 感谢lzly龙的打赏 第188章 让利 “很不错，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下象棋，从五六岁开始就被我爷爷虐，刚开始，我爷爷基本上是将我的子全部一个个吃个精光，就剩一个光杆司令。 慢慢的……” 麻东来的脸上有一些淡淡的忧伤，虽然说的是象棋，但是似乎在怀念自己的爷爷，张小凡没有插嘴，只是静静地听着。 “哎！我想我爷爷应该也瞑目了，他一直希望我出人头地，我现在算是完成了他的愿望。 来，我们两个再来一盘，这次你要有一点进步。” 张小凡差点跟不上麻东来的节奏了，你好好的在怀念亲人，怎么这么啊，生硬的就转过来，又要下象棋。 “好” 张小凡还能说什么呢。 两个人又杀了一盘。 这一盘张小凡表现的稍微好了一点点，也仅仅是好了一点点，依然还是不到十分钟就缴械投降。 不过这次吃掉了麻东来来的一车一炮。 眼看着快到傍晚了，张小凡自然不可能再跟麻东来来一盘，张小凡对象棋也没有多少爱好，能憋到现在跟麻东来玩了两盘，算是很不错的啦。 我也止住麻东来，张小凡就先提出来。 “麻老，晚上一起吃个饭，咱们两个再好好聊一聊。” 麻东来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六点钟了，公司其他人已经下班了，这才点了点头。 其实他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张小凡的技术很烂，但是总算找到一个可以陪自己下棋的人，要是时间不充裕，他还想跟张小凡来几盘。 他这一辈子60多年，爱好真的没有多少个，女人算一个，还有一个就是象棋。 麻东来为什么跟武教授的关系那么好？就是因为两个人象棋水平相差不多，可以斗个旗鼓相当，你来我往数十盘。 地点是麻东来选的，纯正的申江菜系，味道相当的不错。 “贵公司真的不能延长货款期吗？” 两个人刚开始聊了很多，都没有涉及到业务之上，现在麻东来突然说到货期的这个问题。 但是张小凡绝对不会因为某个人或某件事改变自己的初衷。 毕竟这个政策是自己定得下来的，公司的管理层都一致认为现款现货对公司来说非常的合适。 至美新材料有领先于国内的技术水平，产品的质量和价格在同行绝对是首屈一指，性价比非常之高，所以完全有理由有底气做现金生意。 赊账生意的弊端太多了，张小凡绝对不想以后每年到了年底的时候，一家一家的客户，求爹求妈的去要账，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因为你就算去要账也不一定要得到，这样的事情每年年底都发生在祖国大地的各个方面。 一到年底就是要催帐催帐催帐，然后你就算再怎么催，收到的货款依然不可能全部收回，收的好的人收一半，收的不好的只能收两三成。 所以有时候为什么说老板难当？特别是那些小公司，收账全部是老板的事情。 一到年底，真的是求爷爷告奶奶当孙子，但是依然效果不是很显著，一年的帐能收回来50%，就算皆大欢喜了，大多数的公司小公司一年的账估计最多也只能收到30%到40%。 所以张小凡直接断然拒绝。 “非常不好意思，这是公司刚开始就制定的策略，我不可能也不会更改。 相信麻总，应该也知道我们公司产品的质量，完全可以信任。” 听完张小凡的话，麻东来自然知道张小凡是拒绝，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生气或者惊讶的表情。 每个公司有每个公司的制度，每个老板有每个老板的想法。 你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之上。 “但是你也要知道，每一家公司都会有每一家公司的困难。” 张小凡不想说什么，一家资产接近三四亿的公司，一个月几百万都拿不出来吗？ 张小凡并不是很相信，张小凡更愿意相信的是，东来公司的其他供货商应该都是有账期的，唯独至美新材料都没有账期。 这让作为董事长的麻东来肯定心里会有一点点不舒服，毕竟至美新材料，作为供应商，怎么都有一种像病毒一样的感觉，凭什么你跟别的供应商说的不一样？ “就像麻总说的每家公司有每家公司的策略，也有各自的麻烦，困难。 我们的供应商全部都是现款现货，而且我们的利润本来就不高，在做赊账生意，我们公司很多部门就很难运转了。 而且我们公司还欠了大笔的银行贷款，希望麻总能理解。” 麻东来自然也知道，这个涂料的利润应该不是很高，因为武教授跟他提过一嘴，威狮涂料并没有多少利润。 “但是事情总要解决的，大家都有困难，那就商量一个折中的办法。 比如账期十天，也让我们有一个缓解的过程。” 张小凡自然不愿意，就是账期一天都不行。 账期有了一天就有两天，有了两天就有十天，有的十天就有一个月。 到最后一年可能难得付一两次款，所以张小凡绝对不会打开这个门，不然自己以后真的是又要当孙子又要当儿子。 “麻总，账期上面我们公司肯定是不会改变的，但是我们可以让利。” 麻东来听到张小凡的账期不会改变，其实心里是有气的，自己都放低了要求，你居然还不答应。 但是一听张小凡说可以让利，那就来了兴趣了。 “你说说看” “原本价格是30，我们现在愿意将价格降到28，但是，必须要占到贵公司，所有用量的90%以上。” 张小凡也不太愿意降价，不过现在很明显，已经有人仿制出了这种涂料。 那么可以想象，再过两三年，肯定这种涂料会大批量出现。 到时候拼的就是量了，张小凡估计再过几年价格应该会降到22左右。 不过张小凡有自己的想法，利润太薄的产品，那些只能赚取一点工人工资开销的产品，能不做就不做，甚至可以回过头来卖配方，卖原材料。 不然张小凡也不会刚开始就购买500亩的地，这其实是为了原材料而设计的，商人是逐利的，张小凡也不例外。 “这个我们要考虑一下，我跟公司的一些管理商量之后，再给你答案。” 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作为董事长的麻东来，也不可能一言而决，所以张小凡很理解。 第189章 利益 既然已经到了申江，张小凡就想切切实实的感受一下申江的文化，也当作自己的一次休假，毕竟开公司将近一年，也没有实实在在的休息过。 不过现在张小凡挺后悔的，早知道把夏初彤带过来。 也许还能发生一些自己想发生的事情，比如关系更进一步，最好是两个人的距离从零厘米到负十几厘米。 很多地方，张小凡都没有去过。 这次又是以工作的名义，也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独处的乐趣。 在越州的时候，很难抛开工作去休息。 不提张小凡到处看，到处玩，到处吃。 东来公司就举行了一次内部会议，与会的是几个董事，还有东来天花板分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 “都说一说吧，至美新材料也给出了条件，文波，你来先说。” 麻东来直接点名梁文波，毕竟梁文波是东来天花板分公司的直属最高管理，他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 一个公司采购原材料，肯定是追求性价比最高的，或者是追求最适合的。 这个东西谁来判定，自然是公司的直属最高层管理。 “目前来说，就质量方面两家相差无几。 然后有一个重要数据，我得在会上先提出来。” 这个时候所有的董事都将目光投向了梁文波，既然梁文波说有一个重要数据，大家都比较关心。 梁文波接着道。 “那就是所谓的喷涂面积，智美新材料的产品涂料，每公斤喷涂面积为6.8个平方。 威狮涂料的这个产品喷涂面积只有每公斤6.4个平方。” 这一下几乎所有人都很吃惊，他居然会如此之大，那么这个会到底还有没有开的意义？ 不过有些人的想法可能会比较奇葩，他关注的点并不是两者喷涂面积的差别，而是怎么样找茬。 其中一个董事立马站了起来，指着梁文波。 “你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两者数据差别这么大，你到现在才说？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跟威狮涂料是不是有利益的往来？” 请这位懂事一说，其他人立马反应过来，是啊。 使用威狮涂料已经超过一个半月了，你居然现在才说出来，要是没有猫腻，他们还真不相信。 其实说真的，差距并不是特别大，这样的差距在涂料界是可以理解的。 喷涂面积跟很多因素有关，跟配方的设计有关，跟粒径的大小有关，跟上粉率的大小也有关系。 所以不能一概而论，但是别人要找你麻烦，哪怕只是一点点差距，那也是差距。 不过真的，如果细算起来。 一个月确实要多花费很多钱。 按照威狮涂料，50吨每个月的计算，如果使用智美新材料的涂料，一个月可以多喷涂两万个平方，也就是相当于三吨多一点的涂料。 照这么计算至美新材料的涂料，如果只放喷涂面积，要比威狮涂料的优异6%左右。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至美新材料的涂料虽然看似价格相等，但是实际上应该说优惠了两元左右。 如果按照张小凡的提议，再优惠两元每公斤。 也就是说，只要威狮涂料和至美新材料的涂料价格一样都是30元每公斤，那么真正意义上算起来，智美新材料的价格只能算28，因为智美新材料的产品版图面积比威狮涂料多6%。 如果在这个基础上，按照张小凡的意思再减两块。 是个聪明人都能算出来，除非威狮涂料的价格降到26，不然怎么算都是至美新材料的产品，性价比高。 “数据也是刚刚出来的，本土面积我们计算都是以月份的使用量来计算的，这样算起来才比较合理。” 梁文波肯定要为自己自辩，作为一个分公司的最高管理，对待数据一定要持非常谨慎的态度。 如果一天一天计算，或者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计算，那么数据会非常的不准确，毕竟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可能会使数据在某一天或者某一个星期，变化非常大。 这也是为什么梁文波会一个月一个月计算，这样的话说就会相对准确很多。 “失职就是失职，不要找这样或那样的理由，你想想这一个半月要给公司带来多少损失！” 又一个理事开口反驳，梁文波还没有多少反应，麻东来的脸色就非常的不好。 感觉有点指桑骂槐的味道。 毕竟我也是涂料，刚开始作为东来天华板的供应商，由于至美新材的突然介入，将近半年时间，没有进行供货。 这次再次成为供应商，也是由于麻东来的原因。 毕竟在座的人都知道麻东来跟威狮涂料的老板算是朋友，这一次也是麻东来突然插手，让威狮涂料再次成为供应商。 然后现在，出现了这样一点小小的事故，让一些人找到了借口。 一个公司就是一个小社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小心思，梁文波作为麻东来的心腹，位居高位，自然会给其他的一些董事带来这样或那样的羁绊，让其他同事安插人都要小心翼翼，甚至于要碰一鼻子灰。 这么难得找到一个机会，大家自然踊跃而上。 你一言我一语，将梁文波说的面红耳赤，讷讷不语。 梁文波感觉自己非常的委屈，兢兢业业的经营者这一家分公司，就是为了给在座的董事创造利益，然而，自己这次却成为众矢之的，总感觉有些心凉。 虽然梁文波也知道，其他董事对自己不一定有，真的会有意见。而是权力之争带来的副产物。 持续了四五分钟，麻东来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然后愤然一拍桌子。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大家年纪都不小了，文波并没有做错什么，这是谨慎。 威狮涂料作为供应商也有超过十年，以前怎么不见你们说？” “那是没有遇到更好的吗！” “就是！” …… 麻东来一直面无表情，环顾一下四周，看了这些跟自己一起打拼的老伙计，这些人眼中现在只有钱钱钱。 只想着怎么安插自己的眼线，就想着怎么将自己的人塞到公司，至于公司整体的利益，大家都是自扫门前雪，哪管得上别人。 一群鼠目寸光的人，如果没有梁文波，天花板分公司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增量吗？ 在所有分公司中，天花板分公司的利润率一直很高。 第190章 感情牌 “麻董，我很想不这样，你跟威狮涂料再沟通一下，如果他们的价格愿意降到26每公斤，我们还是可以继续使用它的涂料。” 这算是一个中立的股东，看着双方吵得似乎有点不可开交，打算出来缓和一下气氛。 谁知道立马就有人反驳他。 “你刚刚难道没听清楚吗？至美新材料价格愿意降到28，他的要求是必须供货量的90%。 现在你让威狮涂料降到26，还只有10%的供货量，你认为他们会愿意做吗？” 这位董事的意思其实是很明显的。 至美新材料降价到28的前提是必须有90%的供货量。 那么很明显，威狮涂料绝对不会为了10%的供货量会将价格降到26。 那么这就陷入一个死循环，如果有28的价格购买至美新材料的涂料，那么供货量就必须达到90%，很明显，威狮涂料绝对不会以26的价格在卖给你，那么最后的选择，最有可能的就是至美新材料，以28的价格，供货量为百分之百。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智美新材料的价格不降低，然后从威狮涂料以价格26进行采购，最后的最大可能应该是威狮涂料，供货量为百分之百。 现在的前提就是到底威狮涂料愿不愿意26的价格卖给你们呢？ 当然，麻东来也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麻东来知道，威狮涂料应该不太可能以26的价格进行供货，当时刚开始的时候，威狮涂料给出的价格确实是36。 但是麻东来说至美新材料供货价格为30的时候，包括武教授在内，好几个人都非常的惊讶。 最后经过他们几天的商量，同意以30的价格售卖。 但是麻东来知道，30的价格应该是底线了，再低就可能性不大了。 特别是现在，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 说实话，麻东来也愿意使用至美新材料的产品，可是有时候人还是要注重一下关系，毕竟跟威狮涂料合作也有上十年，自己跟他们的老板还有武教授关系也比较融洽。 前面半年确实因为他们做不出这种质量的涂料，所以才有一点点迫不得已的使用至美新材料的产品。 现在确实有一点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会议室里似乎越来越安静，虽然达不到针落地的声音，还能听到的感觉，但是麻东来轻轻敲桌子的声音，却显得异常的响亮。 “我先联系一下威狮涂料，看看他们那边怎么说？” 对于麻东来的让步，大家都觉得取得了不少进步，毕竟以前麻东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谁让他是最大的股东呢，而且确实本事不低，大家也愿意相信麻东来会给公司带来利润。 麻东来也没有瞒着别人的意思，直接就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而且开的是功放，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老柳” “麻总” 麻东来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这么多人的目光盯着自己，麻东来还是决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产品经过一个半月的实验，质量上面基本上能合格，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喷涂面积比我们现在用的要差不少，大约差6%的样子。”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也知道麻东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两家的价格一样，你不会是涂料的喷涂面积比我们现在用的要少6%。 那么就很明显，你们的性价比没有别人的高。 “其他方面性能呢？我们是以最顶级的涂料质量标准来做的，我想在其他方面应该会超过他不少吧？” 在质量方面，威狮涂料其实自己也没有多少信心，因为成本太高，但是成本跟质量其实并没有多少直接的关系，成本高并不一定见得，质量就会好。 但是电话那头的人还是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自己的产品比至美新材料的质量要好。 “跟你说实话吧，你们的质量要差于我们现在用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在耐黄变方面确实比不上我们现在用的。” 其实麻东来也仅仅是说说而已，他也不知道到底这个性能是不是要至美新材料的差？ 然而在柳文才看来，似乎是完败了，这让他有一点挫败的感觉，自己花了上百万研究这个配方，两个这个结果去让人有一点意兴阑珊。 感觉这个钱花的有点不值，同时也有一点气愤，自己家的这些技术员都是吃屎的吗？为什么别人的配方设计那么合理，你们破解的如此艰难。 但是还轮不到柳文才感叹，麻东来又接着说。 “至美新材料的价格已经进行调整了，价格为28。” 然后马上来就不说话了电话那头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柳文才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对方的价格是28，减掉6%，那我自己的价格必须在26.2的样子才有一点点竞争力。 “麻哥，咱们合作也有十来年了，我们的产品你也应该了解，在质量上面绝对没有任何毛病。 那个所谓的至美新材料，我了解过，是一家新开的公司，他们的产品质量在短期内可能表现的非常好。 但是从长期看，我不认为他们的质量会比我们的好。 28的价格，我们也能卖，咱俩是多年的朋友，在你们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威狮涂料无条件的支持你们，同时我也感谢，最近两年，麻哥，你对我的支持” 明显他抓住了重点，至美新材料确实非常的年轻，也就是说，就算是最开始的那一批涂料，现在使用的年头也不超过一年，一年能看出什么呢？ 而且还打出感情牌，咱俩十多年的关系，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我用货款支持你，现在轮到你了。 确实这个话让麻东来有一些犹豫，其实按照麻东来以往的性格，这件事情完全可以自己一言而决。 然后最近大半年，各股东开始有一点不安分，主要也是因为其他分公司的利润率一直在降低，唯独天花板分公司，利润非常高。 在这个节骨眼上，麻东来真的不想节外生枝，如果智美新材料的价格降到28，那么一个月能节省将近20万。 现在这个时节，一年200多万，看起来不多，但这个是纯利润，谁不想多赚点钱呢。 更何况这么多董事，本来就对自己有意见，如果自己现在坚持使用威狮涂料的产品，那么后果自己似乎开始有一点点预见。 到时候内部真的就不得安宁了，可能还会拖累公司，麻东来突然有一种憔悴的感觉，自己的股份还是太少了，如果能达到50%以上，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第191章 开会讨论 听到对方居然开始打感情牌，麻东来，立刻模模糊糊的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毕竟当了这么多人的面，有些事情确实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大家应该也听到了，说实话，不管什么原因，六年前，威狮涂料确实给我们公司无条件的支持，那个时候我记得总货款好像达到一千五百多万。 前段时间由于，越州的销量锐减，为了维持市场，我们采用了至美新材料的涂料。 然后现在威狮涂料已经研发出这种涂料，而且从目前来看，使用的效果还不错，而且现在我也是涂料，同意将价格降到28。” 然后麻东来就不说话了，在质量方面，十来年的验证，我也是同样的质量还是可以保证的。 虽然说，在性价比方面，至美新材料的稍微略高一点，但是作为十来年的供应商，也已经愿意降低价格，现在怎么选择，麻东来将这个权利交给了下面这些人。 “麻总，我看，要不这样吧，你再跟威狮涂料的负责人沟通一下，如果价格愿意降到27，我们大家勉勉强强就答应了，继续使用威狮涂料的产品，孙总完全可以将80%的用量交付给威狮涂料。” 这位懂事的话并没有多少毛病。 如果价格真的降到27。，那么总的来说，东来天花板不会亏多少，他完全站在自己公司的角度考虑，所以基本上所有董事都点点头，表示没有多少毛病。 “对啊，如果真降到27，那就可以大批量采用，毕竟也合作了十几年。” “可以接受。” 大家纷纷附和，毕竟从现在看来，将梁文波弄下台，肯定是不太现实，那么只要争取一点利益。 而且梁文波这几年确实做的不错，只是因为他是麻东来的人，大家才觉得他有点碍眼，而且很多时候，梁文波还比较强势，对于其董事安排的人，总是挑三拣四。 这一次麻东来的妥协，让他们看到了一点希望，毕竟麻东来强势的太多年了，这群一起打拼的人一直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现在大家年纪大了，总要为后代争取点什么东西，安插进来的人，自然是一些后生晚辈。 看着麻东来，又播起了电话。 “老柳，我们刚刚开了一个股东大会，他们一致表决，如果价格27，会让你们供货超过我们用量的80%。 你们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得通” 电话那头又是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大概十几秒钟。 “我们开会研究一下，毕竟利润本来太薄了，如果降到27，我总要给公司其他人一些交代” 麻东来表示理解，各自挂断电话。 威狮涂料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公司最大的股东柳文才，技术部总监的李阳，还有其他几个股东。 “刚才东来公司，提出让我们的供货价格降到27，李工，你是主持的那次技术攻关，那么现在我问你价格27，我们的利润空间大概是多少。” 这才是柳文才最关心的事情，毕竟自己供货肯定是为了赚钱，如果没有钱赚，这么大的量，就算关系再好，也不会供货。 李阳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其实作为生产企业，毛利率怎么都得维持在30%左右，不然你拿什么给工人开工资，拿什么去抚慰那些股东的心灵。 其实作为生产企业，毛利润30%，如果在减去行政开销，工人工资，厂房租金，日常开销等一系列东西，其实纯利润并不见得有多高。 而且现在有太多的赊账生意，所以就造成了生产企业越来越艰难。 企业越小越难生存。 这也让很多企业不得不做大做强，但是你做大做强，就要抛弃很多东西，要么是你的股份，毕竟很多小企业的老板并没有多少资金。 要么是你的良心，太多的企业成长起来的过程中，充满了灰色和黑色的印记，这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李阳在一张纸上，不停的写写画画，他现在计算的是非常精确的一个数字。 固体粉末涂料的原材料价格，并不等于是生产成本，你们需要计算的东西很多。 首先原材料成本，机器损耗大约在3%到4%，也就是说一公斤原材料大概只能做出960克左右的成品，还有人工工资，水电费的开支，很多公司还要计算厂房租金，日常的开销。 基本上的计算法则是，在原材料成本之上，加2元——2.5元左右。 也就是说，假如你原材料计算成本为20元，那么实际的成本就是22-22.5元。 假如你卖23，那么0.5大概就是你的纯利润。 现在李阳就在做非常精确的计算，他要很精确的计算出原材料成本到底是多少，而且还要思考一下到底有没有可能再降低成本。 七八个人在静静的等着，三四分钟之后，李阳抬起头。 “董事长，27的价格基本上没有什么利润了。” “大概有多少？” “最大估计大约是四毛左右。” 柳文才差点眼前一黑，四毛左右的利润，如果保守一点，也就是只有三毛了，这个利润空间实在是让人糟透了心。 一吨也就能赚300块钱，50吨一个月，才赚15000块，这样的订单到底做还是不错，柳文才真的拿不住定主意。 所以他将目光投向的人几位董事，希望他们能给出一点建议，其实在价格30的时候，利润空间还是算可以的。 一个月怎么都能赚17万左右，这样大家都能接受，但是现在技术总工算出来的利润空间仅仅只有300块钱一吨。 这样的订单太鸡肋了，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这个时候，一个同事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有没有办法降低成本？” 这一下所有人眼光就看向李阳，只要能降低成本，如果利润空间能达到两块到三块，那就很不错了。 李阳苦笑的摇摇头，降低成本的工作，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很多，材料换了一批又一批，然后依然让成本居高不下。 连申江大学化学系的武教授都参与进来，都没有什么可行的好方法，实在是这个配方设计的人太操蛋了，一个又一个的干扰物，连环相扣，很多看似没用的，却偏偏作用很大，有些看似有用的，去掉之后又没有多少影响。 做了如此多的实验，换了如此多的材料，依然很难达到低成本。 第192章 坚持原则 “你是技术主管，所以这个问题要交给你，技术方面我们都不懂，这个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别人这个价格能做，我们这个价格不能做？” 看到李阳直接摇头，有一个董事就看不下去，你作为技术主管，该是你的工作，你得完成好，不然我们为什么给你股份。 “王董，我们在成本这一块下了很多很多功夫，然后很多材料确实没有可替代的，有很多东西我们都是尽靠进口的，那些化学物质是纯的，所以价格有的非常离谱。” “干嘛要用国外的？国内难道没有厂家生产吗？” “国内厂家生产的东西纯度不够，我怕会影响涂料的整体性能，所以没有采用。” 国内的很多化学生产厂商给技术生产设备等落后的原因，使得生产出来的产品往往有很多的副产物，从而导致产品的纯净度不够，所以很多要求非常高的涂料，原材料都是要靠进口。 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现在这个懂事，感觉自己有点下不了台，所以只能冒着火继续问。 “你到底试过没有？” “有试过” “试过几家？” “两家” “有那么多的原材料，你才是用了两家，就是同一种原材料，国内的生产厂商应该也不止上百家。 为什么你不去一一实验呢？你要知道，国内厂家的产品跟国外厂家的产品价格相差到底有多悬殊！成本怎么降下来的，不就是靠便宜的原材料吗！ 作为技术主管，你必须要尽你最大的能力去做好这件事情，加大实验力度，如果人不够，就去招，国内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有几个董事纷纷点头，要知道天花板用的涂料产量其实是非常之大，仅仅东南天花板一家，熟练就超过一百吨，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 所以对于是原材料成本进一步降低，是非常有必要的，甚至可以说是势在必行的，这么大的市场，利润有多么丰厚，这些东西不言而喻。 “李工，我觉得这个方法应该是可行的，你尽可量的去实验，如果人不够，我就去招人。 这段时间我们先忍一下，这个单子我们不能放弃，如果这个订单我们放弃，那么就等于放弃了这个市场，所以这样的口子我不能开。” 李阳点了点头，既然董事长都已经发话了，那么这个成本就真的必须要降下来，现在公司愿意几乎零利润去维持这个订单，显然给李阳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刚开始使用了几家国内原材料供应商的产品，并不是很理想，所以最后才使用国外的原材料供应商提供的产品，这样让这个质量瞬间就提了上来。 然后整个董事会迫不及待的就拿配方去大量生产。 大半年的时间，东来天花板并没有购进威狮涂料的产品，所以说董事会这么急切，李阳也是理解的。 但是现在价格又降到27，李阳是不支持的，技术这种东西，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别人配方设计非常的合理，别的厂家无法模仿。 这是人家的本事，自己的技术团队多达十多个人，依然无法破解，那就证明这个配方肯定先进了这个时代，至少有很多暂时无法理解的一些反应，才造成如此的结果。 虽然李阳心里非常不情愿，还是召集了技术团队。 这一次主要还是实验国内厂家的产品，就像刚刚董事长所说的两者价格相差非常的悬殊，所以只要将一半的原材料全部改成国产，那么成本最少可以降低两块到三块。 有了这个利润空间其实就非常好交代了。 联系其他的供应商是一个非常头疼的事情，其实固定的原材料供应商并不会很多，还有很多很多不认识的供应商，这些需要一个一个的，通过朋友的关系才能知道。 李阳估计这个月电话费估计要超过四五百了，光光电话就打了几百个，只要是自己没有听过的供应商，全部将电话要他过来。 就是为了尽可能多的试验原材料。 这些东西张小凡并不知道，他现在依然还在没心没肺的逛着申江。 就在他离开的前一天，一个让他差点骂娘的消息，从郭文波的电话中了解到了。 东来公司决定减少至美新材料的涂料供应量，从原来的50吨降低到20吨。 张小凡差点真的是要骂人了，都已经将价格降低到28了，这个价格几乎是所有天花板的同行中价格最低的。 在降的话，张小凡就觉得自己的产品太廉价了，甚至会让他们产生一种感觉，只要降低你的采购量，你就会降低价格。 然后东来公司会一次一次倒逼你，一次一次的降低你的采购量，让你跟着他的节奏，一次一次的将价格降低，然后落入他的巢穴中。 这样的事情，张小凡并不想做。 所以就像梁文波暗示他要降低一块钱的价格。 张小凡依然否定，梁文波后面又暗示，只要你实行货款月结制度，那么依然可以保持50%的供应量，也就是每个月供应50吨，产品价格为28元。 这件事情张小凡怎么可能答应？这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脸啊。 早几天自己制定的标准，28元必须要供货量的90%，几天之后，如果自己意志不坚定，28元只能供货量的50%，然后还得货款月结。 这样的事情只要稍微有点眼光的就绝对不会做。 不然别人会怎么想？你到底办了多少钱？怎么我随便提一嘴，你价格又降低了？ 对于东来天花板这样的行为，张小凡是绝对不能惯着他们，所以轻轻说了两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提前一天回到了越州。 张小凡回去将事情跟陈颖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我们确实应该这样，毕竟就产品质量方面来说，我们肯定要比威狮涂料的好，毕竟仿造的东西，再好肯定也很难超过原作。 而且就像你说的，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我觉得这次处理没有任何问题。” 得到陈颖的肯定，张小凡就放下了心。 毕竟虽然价格，如果就算降到27。 利润依然每吨可以达到7000，那么30吨就是21万，现在的供货量是只有20吨每个月，那么一年，张小凡就要少赚两百四五十万。 不过张小凡并不后悔，钱到处可以赚，但是有的东西自己不能破坏。 第193章 调研报告 第二代的荧光涂料，性能基本上经过了验证，在成本方面也做了非常大的降低，第一代产品不仅颜色单调，而且价格偏高。 所以张小凡只生产了五吨，仅仅作为样品赠送，虽然仙女电风扇采购了一吨，当时张小凡准备再以低价售卖一吨第二代荧光产品给他们。 毕竟第一代产品在张小凡看来确实不够完善，所以低价售卖一顿，也算是一种补偿。 仙女电风扇的总经理办公室。 黎彩艳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上个月各地的销售报告。 相比于上上个月，上个月的销售量还是略有增加。 翻开第二页，详细的销售报告。 黎彩艳脸上的颜色迅速被惊喜给取代，当初自己灵机一动，选择了一家涂料供应商进行合作。 没想到会带来这样意外的惊喜。 其实当时她也仅仅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毕竟就电风扇整个成本来说，涂料在整个上面的成本仅仅不到百分之一。 毕竟只要涂装一下扇叶和涂装一下基座，但是就整个电风扇来说，其所产生的费用非常之小。 然后就是这小小的一点点改变，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毕竟随着空调的越来越普及，电风扇的销量虽然依然还是缓缓呈上升趋势。 但是黎彩艳知道，这也是电风扇行业最后的疯狂了，慢慢的，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你们的电风扇的需求会越来越小。 所以黎彩艳一直想做出改变，然后现在的电风扇创新，都是换汤不换药，改变一下形状，改变一下扇叶的大小等等。 这样的改变其实并不是黎彩妍想要的。 不过说实话，采用荧光涂料，其实也就是换汤不换药。 然而人们却偏偏喜欢这些东西，新奇。 人类的好奇心永远是推动人类前进的动力之一，所以黎彩燕也很好的抓住了这一点，在宣传的时候并没有着重讲电风扇怎么怎么样，我是偏向于荧光这个销售点。 结果却是非常之好。 就越州地区来说，增加量只有4%，但是这个4%的增量全部是来自于荧光涂料所喷涂的电风扇。 而且颜色还是淡黄色，并不是纯正白色的，这就是惊喜。 还有一份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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