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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中往事》


涂中往事 第一回 倩妇无由生闲气 狡童有意窥娇娘

【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img少时曾经数次登过故乡的山,确切是几次,已经记不清了。

那是一座很破败的山岗,每当登上山顶时,我心中都有一种感动,想写点东西,将它永远的纪念在书里,但这愿望至今也还没有全实现。

站在山顶俯瞰故乡的人烟风景,我想,那里有多少的悲欢离、痴男怨女的故事啊。

俗话说“男人似山,女人似水”,我却觉得可以另有一番意思。

女人何以不能为山呢?像山一样俊秀多姿,四时不同。

男人倒像水一样了,时而狂暴,时而温柔,但总归是缠绕着山在流淌。

那就让我刻骨铭记如山一般的女人吧!久积于胸的郁情总该有一点寄托,总应有一点伤怀之作,无论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是怎样的铅色,总还会有一线光明,那就足够了。

所以谨以此书,自娱且娱人,自误且误人,是为序。

【第一倩妇无由生闲气狡童有意窥娇娘】话说天下之大,哪里都有数不尽的奇闻异事,或风流隽永,或曲折离奇,被人们作茶余饭后闲嗑磨牙的消遣。

久而久之,也便听得一个故事来,便胡乱动笔记述一番,与看官聊作谈资,传录其事。

原来神州一隅,有一小县,名曰秀阳,虽然地僻民穷,却也有山水绝佳之处,风景殊胜之乡。

离城二十余里有一山一湖,山环水绕,林海如潮,景色颇为怡人。

在这依山傍水之间,有一个人烟阜盛、民风淳朴的小镇,名叫环秀镇,是方圆十余里最大的中心集市,两条公路一东西,一南北穿镇而过,交通便利,街面繁华。

在这个偏僻地方来说,倒是个一等一的大镇了。

环秀镇虽处僻壤,但却是个好风水的地方,盖因地灵人杰,小镇上很是出了几个高官显宦。

前些年还发生了一件异事。

原来镇上一个年轻孕妇怀胎十月,即将临盆,无奈这孩子性急,不待送到医院羊水已破,只得在家生产。

可是这一生,便生了几个小时也生不下来,急得家人团团乱转。

正愁云惨澹间,忽听见一声震骇人心的霹雳雷响,地面为之一晃。

大家相顾愕然,只因窗外晴空万里,并无雷雨迹象,平时山上采石场炸石爆破,也绝不及刚才声势的分之一,疑惑间忽然一人大呼:“有星星落进院子里来了!”

左邻右舍围观的人纷纷涌出房门,果见院子正中有一个海碗粗细黑黢黢的深洞,正袅袅冒着轻烟。

众人伸头引颈,啧啧称奇,议论纷纷间房屋里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接生婆满头大汗喜气洋洋的冲出房门,叫道:“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家子在哪里”

于是众人哄声雷动,簇拥着这一家男人不住嘴的恭喜。

又有那迷信的老人捋须说道:“这小孩不得了,出生难产,天上星星下凡庇佑,看来以后是有大出息的!你们不知道,古书上写的都有,奇人出世都有各种异象!我们环秀镇风水好,又要出大人物了!”

话一出口,专有那看谁都不服的人出来反驳:“你老人家要讲古还是家讲,封建迷信!”

然而人多口杂,流言早已不胫而走,都说这家的小孩是天上星星下凡,将来要有大出息的,蜚短流长,越传越讹,也不消细讲。

待众人散去后,这家男人看了一会儿子,喜不自胜。

又去院子里看那深坑,越看越奇,心道:“莫不是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到我夏昌盛头上?我这个儿子说不定真是有大气运的人呢!”

于是坚定了出去闯荡一番的决心,此是后话。

却说这环秀镇虽是个古镇,只是神州大地古迹多如恒河沙数,一般等而下之的倒也名声不显了。

八十年代,改革春风吹满地,也吹到了偏僻的环秀,那夏昌盛脑子灵活,敢闯敢干,他以倒买倒卖起家,趁着老姓日子好过,起新屋的多,逐渐承包了镇上的砖窑厂、预制厂和采石场,财源滚滚而来,几年功夫积累了万的家财。

发家之后,夏昌盛不再满足于家乡的老镇,逐渐将生意向县城扩展,在县里开了一家规模颇大的建材门市部,开始倒腾起各种建材。

再后来,他发现卖建材不如建房子,九十年代商品房逐渐兴起,夏昌盛也算薄有家财,便打算注册一家建筑公司,承建一些商品房。

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发财之后,夏家翻修了老宅,另起了新屋,建起环秀镇数一数二的气派房子。

夏昌盛自觉老宅风水好,自己能够发家致富多亏了老宅的风水和上天送来的宝贝儿子的运道。

原来夏昌盛自小母亲早亡,由老父辛苦拉扯,姐姐一手带大,千辛万苦成了家,娶得媳妇却是了不起的贤惠。

夏昌盛媳妇名叫胡玉芳,是邻县山里人,模样秀美,为人和气,因此人缘极好,左邻右舍没有不夸的。

胡玉芳也是个烈性女子,当初她娘家嫌弃夏昌盛穷,不同意这门亲事,是她苦苦相逼才得以成就了的。

结婚第二年,胡玉芳便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小飞。

怀孕时玉芳便因喝过一农药身体不好,生产时更是因为难产差点送命,因此好容易得了这个儿子之后,对其爱逾珍宝,宠溺异常,生怕有哪里不周到。

幸而夏小飞虽然打小体弱多病,但是却如小树苗一般越长越结实。

不仅模样生的清俊秀美,而且其聪明伶俐、古怪顽皮的性格,远在一般小孩之上。

这一年夏小飞刚刚十五岁,身高见长,阳光帅气。

左邻右舍无有不夸,亲朋好友无有不喜,在学校里也极得老师的宠爱。

但即使这样,胡玉芳近来仍然常常觉得心烦意乱,恼人的很。

一来是俗语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或许以偏概全,但饱暖思淫欲却是人之常情。

那夏昌盛生意越做越大,应酬也就越来越多,难免冷落了家中娇妻爱子。

整日早出晚归,也免不了逢场作戏,结一段露水情缘,遂被妻子胡玉芳发现了几次马脚。

这胡玉芳也是个有气性的,闹了几,然终不能改,也就死了心,一心一意只在儿子身上过生活。

二来却是作为精神上寄托的小飞也不省心,有几样难以启齿的毛病,让玉芳想起每每脸红不已。

比如小飞虽已比她还高了,但常常赖着要和妈妈睡,更要攀胸拧乳,嘬着她的奶头才能安心。

兼且她平日偶尔察觉小飞偷窥自己洗浴,只当儿子大了,开始对女人的身体好奇,不料此后清洗他的内裤时总是能发现点点精斑,想到儿子幻想的对象可能是自己,不禁尴尬羞愧,无所适从,愈发愁闷的心力憔悴。

夏小飞并不知道妈妈发现了自己近来的异样,似乎就因为到了青春期,他对女人的兴趣与日俱增,心中躁动不安之下,一个个或肥或瘦、或长或幼的女人在他的眼里都日渐妖娆风骚起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蓄满水的堤坝,急于找一道宣泄的口子。

天缘凑巧,小飞一日无意间发现了镇政府公厕的秘密,原来这座厕所年久失修,男女厕之间的墙壁上水泥脱落,于砖缝中露出一个小缝隙。

在有心人的发掘之下,缝隙渐渐变成了小孔,也不知是哪个好色男人用碎水泥块将空隙塞住,不使人发现,以便平日里偷窥女人解手。

对女人身体尤其是下体的渴望使小飞的色胆急剧膨胀,青春期性的强烈刺激,让他一连数日徘徊在这个“圣地”

周围。

通过数日观察,小飞发现环秀中学有几个女生常常午间结伴来这座厕所排解内急。

这日中午小飞便跟着她们,待她们一路说说笑笑进了女厕,小飞便急不可耐的在隔壁取下了遮掩的水泥块。

只见女孩们松裙解裤,一时间环肥燕瘦的美臀白晃晃一片,喜的小飞神飞意驰。

正得意间,不妨小飞最喜欢的那个成熟丰满的女生警惕性颇强,美目一扫便瞧见墙壁上有一只贼兮兮的眼睛正朝自己和众女孩的屁股上瞄来,顿时又惊又羞又怒,立刻一声娇斥:“哪个狗眼在看!”

一语惊得女孩们尖叫声此起彼伏,慌慌忙忙提裤遮臀不迭,继而便爆出一连串娇喝怒骂之声。

小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禁暗叫倒霉,忙趁着女孩子们揩拭私处的功夫跑了出去。

刚跑出厕所,便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小飞一眼便认出正是自己英语老师孙月梅的丈夫,环秀镇农机站的办事员柴令文。

柴令文眯着小眼睛,哼着不知所云的小调,满面红光,一身酒气,被撞了一个趔趄,刚要发作,小飞已经一熘烟的跑远了。

柴令文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也没看清楚是谁,悻悻骂了一声,便踱进厕所去“放水”。

小飞一路偷笑着跑到镇政府四层筒子楼顶上,隔着栏杆张望。

那里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厕所的情况。

只见柴令文被一群女孩子堵在厕所门边痛骂不已,柴令文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一会似乎才明白过来什么,指天划地的不停分辩。

女孩们哪里肯依,一路拉拉扯扯的来到筒子楼下,柴令文也来了火气,借着酒劲扯着嗓子大骂女孩们不知羞耻,诬赖他偷窥。

那个发现小飞偷窥的丰满女孩子泼辣得很,毫不示弱的对骂,把柴令文祖上所有女性亲属来来“问候”

了许多遍。

楼下一下子热闹起来,各个办公室都有脑袋伸出来看好戏,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叫道:“老柴,真是酒壮怂人胆啊!小姑娘的屄可好看啊?是不是比你家里的嫩多了啊?”

顿时引来一阵哄笑。

又一个笑道:“老柴家里的那么漂亮,老柴肯定每天都要用的,用多了自然没有小姑娘的嫩了!”

柴令文口难辨,脸更是臊的发烫,忽然大吼一声:“老子就是没看!乌龟王八羔子看的!”

说着进了农机站办公室,“嘭”

的一声关上了门。

镇政府里又响起一阵嬉笑声。

那几个女孩见这么多人围观,也终于羞涩难当,一阵风似的跑了。

片刻工夫偌大的镇政府院子又恢复了宁静,各个办公室关门闭户,打牌的打牌,午睡的午睡。

小飞却因为刚才有人侮辱了心爱的英语老师而生了气,虽然让他很讨厌的柴令文替他背了黑锅,出了洋相,但他也高兴不起来。

小飞没想到镇政府的这帮男人这么龌龊。

小飞讨厌柴令文是有原因的,他是小飞英语老师孙月梅的丈夫,而孙月梅却是小飞心里的女神。

出于小男生莫名的嫉妒心理,柴令文已经是他最厌恶的人之一,加之孙月梅受玉芳所托替他补习英语,柴令文因妻子孕期补课颇有微词,偶然间被小飞听到一次,更是怀恨在心。

这一次凑巧整治了柴令文一顿,小飞顿觉出了一口恶气。

此后数日,小飞都蛰伏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忍不了尿急,一日顺路冲进镇政府后面的厕所里,却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墙壁上张望。

惊觉有人进来,那男人慌忙转身,见不过是一个半大的男孩,有点眼熟,便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两声,慌慌张张的急步走了出去。

小飞见这男的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带着黑边眼镜,貌似忠厚斯文,却处处透着股懦弱猥琐,正是柴令文。

小飞不由暗笑,心想上次也不算冤枉他,但隔壁的情况却让小飞莫名的兴奋起来,心中如敲鼓般“咚咚”

乱跳,便也学着柴令文的样子趴上去看。

入目是一个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小飞忙屏住呼吸、睁大眼睛,待要细看,女人却已站了起来,提起了黑色紧身的底裤,原来已经解好了手。

小飞失望之极,但目光还是恋恋不舍的在那女人腰臀上逡巡,只见她腰肢纤细,玉臀丰满如磨盘一般,简直比妈妈的还漂亮,一双大腿根浑圆修长,略有弧度的小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

小飞勐咽了几口口水,恨不得抱住隔壁美妇的屁股好好闻嗅一番。

隔壁的女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待小飞过神来再看时,已经走出去了。

小飞色心虽稚嫩,却是锲而不舍,也顾不得尿急了,急忙撵了出去,只见从女厕那边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黑色敞口针织线衫妖娆绝伦的妇人。

妇人手里捧着一个搪瓷的痰盂马桶,脚下穿着露趾高跟凉鞋,款款走在水泥小路上,与小飞擦身而过时,传来一阵甜酥酥的诱人芳香。

小飞陶醉的晕乎乎的,但却认出这女人是镇人武部曲部长的老婆,名叫吴晓燕,是镇广播站的广播员。

胡玉芳与她是麻友,小飞偶尔听到别人说起她是镇政府里的一枝花,很是得书记宠爱,在镇里虽然招蜂引蝶,但却无人敢于沾惹。

妇人走到墙角转弯的时候,似乎无意间了一下头,对傻乎乎望着她的小飞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

小飞略有些尴尬,却见妇人脚下似乎一绊,“哎呦”

一声踉跄跌靠在墙上,痰盂马桶脱手,滴熘熘滚到了小飞脚边。

小飞听见妇人的轻叫只觉心里一酥,忙将马桶捡起来送到她身边,垂头说道:“阿姨,给你的。”

吴晓燕含笑说道:“谢谢,真是个好孩子。不过阿姨脚崴了,你扶阿姨家好不好?阿姨家不远,就在镇政府后面。”

小飞受宠若惊,连忙答应下来。

吴晓燕也不客气,立刻向小飞靠了过来,搂着男孩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倚在了男孩身上。

小飞只觉身体一沉,顿时幽香扑鼻,半边身体感受着女人惊人的丰腴与柔软,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

双手捧着盛过妇人体内琼浆玉液的马桶,那里面沁出丝丝缕缕妇人尿液的骚气,让小飞沉醉不已。

若不是双手腾不出来,小飞真想揽住妇人的腰肢,好好的幽探秘一番。

不一会到了吴晓燕的家,只见是一个收拾的很干净的小院落,三间小瓦房纤尘不染。

妇人让小飞在她卧房里坐下看电视,又拿来苹果点心让他吃,自己却拿了一瓶红花油坐在小飞边上涂抹白皙圆润的脚踝。

小飞仔细打量着妇人的卧室,见天花上吊着顶,粉色的纱帐罩着宽大的席梦思床,壁橱的宝阁上摆放着几小盆花草,床头是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台上摆满了小飞不认识的瓶瓶罐罐,想必是妇人的化妆品了,整个室内都弥漫着和妇人身上同样的幽香。

小飞眼饧骨软间,忽听吴晓燕媚声道:“小东西,你刚才是不是在厕所里偷看我撒尿的啊?”

小飞吓了一跳,慌忙道:“我没有!”

吴晓燕娇笑道:“小孩子不许撒谎!我知道你看了,想赖也赖不掉的。再说阿姨又不会吃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认啊?”

小飞胀红着脸低头嗫嚅道:“对不起,阿姨。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原来有一个人先偷看你了,我是好奇才看的。”

吴晓燕乐的“咯咯”

娇笑不已,笑道:“你是好孩子,可不能跟那帮坏男人学哦。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难道阿姨不好看吗?还要偷偷摸摸的?阿姨可喜欢你这样乐于助人的好孩子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飞被她一席话弄的目瞪口呆,本能答道:“夏小飞。”

吴晓燕便诧异道:“你是玉芳的儿子啊,怪不得长得这么俊呢!阿姨看你就眼熟的很,我和你妈妈可是好朋友哦。”

小飞道:“我知道,我妈妈经常和阿姨打麻将的。”

吴晓燕道:“那你还偷看阿姨尿尿啊?没大没小的坏东西。”

说着,忽又把脚伸到小飞的腿上,说道:“你给阿姨涂涂红花油,阿姨就原谅你了。”

小飞捧着吴晓燕小巧的莲足,如获至宝,只见那豆蔻般的玉趾上涂着红艳艳的趾甲油,显得妖冶而魅惑,这却是小飞不曾见过的。

妈妈虽然喜欢让他给按摩玉足,但却从来不涂趾甲油,她认为那不是正经女人该涂的东西。

小飞见吴晓燕美丽的足踝并没有受伤的痕迹,但还是仔细的给她涂抹了红花油,又彷照给妈妈按摩的手法,为她揉捏足踝。

吴晓燕享受的轻哼了一声,笑道:“小坏蛋,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呢!”

小飞按了一阵,才觉得尿意袭来,忙要出去上厕所。

吴晓燕道:“不用出去,隔壁房间就有卫生间呀。”

小飞便去肆意的放了一遍水,来忍不住问道:“你都有卫生间,干嘛还去后面厕所啊,你不知道有人偷看吗?”

吴晓燕得意的笑道:“就是要叫他们看,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他们!你小孩子不懂的。”

小飞确实难以理解,便不问了。

他留恋妇人的风情,一直舍不得走,吴晓燕也乐得留他。

妇人平生最喜欢英俊少年,何况像小飞这样难得的俊俏,早已见猎心喜,舍不得放手了。

妇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小飞说话,忽见屋外阴云密布,开始下起小雨来,便出去收晾晒在檐下的衣服。

小飞忍不住隔了窗子偷眼去看,只见妇人踮起一双漂亮的小脚,宽敞领口下饱满细腻的酥胸越发显得鼓鼓囊囊的,雪白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秀发松松的挽在脑后,活像一只慵懒的白天鹅。

看着看着小飞胯下年幼的男根便怒勃而起了。

小飞忽然嫉妒起曲部长来,可以夜夜搂着这个妖精似的美娇娘睡觉。

妇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一双杏眼径直瞄到了小飞身上,隔着窗子道:“下雨了哟,你这个小坏蛋可跑不了了。”

小飞倒是不想跑,只是下午还要上课,旷课他还没有那个胆子。

但是这美妇的风情惑人,小飞一时也难下走的决心。

正天人交战间,吴晓燕走进来了,似乎仍然腿脚不便的样子,一手搭小飞的肩膀,半个身子便贴了过来,小飞只觉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压在手臂上,耳中听着妇人娇腻的声音:“扶阿姨到房里去”

将妇人扶到房中,在大床上坐下,小飞见妇人卖弄似的迭着她那颜色鲜艳的三角内裤与奶罩,间或一声声逗笑,小飞晕乎乎的了,感觉这不就是勾引吗?

【涂中往事】 ( 第二回 迷情思浪子吮乳 萌春心美人窃书)

第二迷情思浪子吮乳萌春心美人窃书作者:K王之王25//发表字数:436下午小飞坐在教室里仍然神思不属,他有点后悔怎么会离开吴晓燕家呢?当时吴阿姨似有意似无意,但最后还是坚决的提醒他该上学去了,也着实让他这个初涉花丛的小菜鸟烦恼。

且说小飞在环秀中学上学,因为学习成绩拔尖,模样又生的好,加之昌盛金钱开路,时不时宴请一众老师,因此小飞在学校颇得老师们宠爱。环秀中学本是普通初高中,为了保证升学率,学校把年级学习成绩靠前的几十个学生编为一个班。这些学生个个心高气傲,尤其是几个和小飞一样成绩拔尖的男生,更是不忿老师们对小飞的偏爱,平时从不和小飞来往,有意无意的孤立小飞。

小飞也是天生的一种性情,偏爱和异性相处,便只同一众女生打得火热,偏偏这又招了男生的忌讳,因此背地里说什么怪话的都有,小飞也不在意。

这一节是孙月梅的英语课,正当天气炎热的时节,窗外知了不停的叫着,窗内不少学生昏昏欲睡。小飞却是精神焕发,盯着身材娇小却珠圆玉润的孙老师,一刻也未曾眨眼。原来月梅只穿着透明的短袖薄衫,奶罩的样子清晰可见,包裹着那对大白兔蹦来跳去,前凸后翘,惹得一众小男生意乱情迷,涎水直流三千尺。

小飞挺胸环顾四周,心中大为得意,暗道孙老师的大奶子咱可是经常见的,你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了。孙月梅也时时留意着小飞,见他贼兮兮的眼睛总往自己的胸前瞄,便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于是瞪了小飞一眼,示意他认真听课。

少顷下课铃响,孙月梅浑身香汗淋漓,急匆匆出去了。

孙月梅一走,教室里几个男生就议论起英语老师的乳房来。一个说:“真大啊!”又一个说:“孙老师上课穿成这样,真是够骚的。”几个人纷纷点头同意。

小飞听了十分刺耳,但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坐在小飞前面的女生过头来对小飞说:“这几个男的真无聊!”小飞冲她感激的一笑,说道:“就是,姐,咱们不理这些没素质的人。”

这女孩名叫方媛媛,因为个子高曾被选进了县女子篮球队,球队解散后重新读初一,插班在小飞这个班级,比小飞大了两岁,长得颇为靓丽,容长脸儿,圆润白皙的下巴上有一凹俏丽的美人窝,更让小飞痴迷的是她那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松松的扎成一条马尾巴,没事小飞总要去抚一抚摸一摸。方媛媛初来时有些孤僻,但是她那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高挑身子在操场上娴熟操控篮球的飒爽英姿,却着实征服了小飞的心,于是借着座位的便利天天纠缠她,直到两人约定认了姐才罢。

方媛媛初来乍到,本来心情低落,不料正遇到小飞这样一个长相俊俏又专在女孩儿身上用心的。在女子篮球队待了两年的少女何曾经历过男孩子这等的死缠烂打,不禁又是隐隐害羞又是暗暗欢喜,因知道小飞和孙老师关系很好,且着实厌恶满嘴污言秽语的男生,便帮着小飞说话。

两人嬉闹了一阵,眼看上课铃响了,方媛媛忽然问道:“小飞,你是不是很喜欢看《红楼梦》啊?”小飞说道:“是啊,我原来让我妈妈给我买一本的,我妈妈说年纪太小不能看这书,要好好学习,但是我表姐都看过了,还总跟我讲有多好多好看,唉。”方媛媛嘻嘻一笑,说道:“《红楼梦》上讲的都是谈恋爱,你当然不能看喽,要是看了书学会早恋了怎么办?好好上课,不许再拽我头发啊,不然下课打你!”女孩子原本就比男孩子发育的早,况且方媛媛身高又是能打篮球的苗子,小飞当真不是对手,但他看着那在女孩儿背后甩来甩去的秀发,诱惑之下终于忍不住还是伸出手去。

方媛媛被男孩在后面捋弄着秀发,芳心颇感羞涩,仿佛被情郎爱抚一般,哪里还听得进去老师的讲课?只是发狠下课后好好教训这个让她害羞的“”。

好容易捱到放学时间,只一转眼,小飞就跑的没影了,气得方媛媛直跺脚儿。

此时小飞却行步匆匆,径往孙月梅家而来。孙月梅年纪不过二十多岁,但教英语却是校内顶尖的。因为师资力量紧张,月梅生产后月子未满便出来上课,原不愿意给学生私下补习的,但碍着学校领导的人情和夏小飞家里的补课费,推脱不得,只好答应了。不料夏小飞这学生聪明异常,一点就通,月梅也教了两年书,从没见过这样聪明的孩子,因此就上了心,越发悉心教授。小飞学得极快,模样又好,还颇为懂事体贴,不像一般有钱人家的子淘气任性,月梅便渐渐喜欢了他,没事就把他叫到家里来,或补课,或给他东西吃,或给他书看,相处的比一般师生更为密切。

孙月梅的家在环秀中学的教师宿舍,是一排红砖瓦房,原来是老教室,自从盖了教学楼便改作教师宿舍了。顶西头的一间围了个独立的小院子,单独一扇铁门虚掩着,院内栽着月季、木槿、紫薇、玉兰、栀子花等数种常见花草,小飞思虽然不及自家的大花坛,但方当仲夏,花儿开的正妍。小飞推门进去,只见一片静悄悄的,瓦房的纱门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这里小飞是来惯了的,径直撩开纱门走进去,因为这间房子原来是教室,空间较大,里面便做了隔间。小飞走入隔间,便见一个身材娇小,丰腴圆润的少妇披散着头发坐在床头,秀发如瀑,圆脸似雪,正是孙月梅。

“孙老师。”小飞叫了一声,便像往常一样挨着床边坐下。

孙月梅才生了一个女儿不久,正在给婴儿喂奶,见小飞进来便要侧过身子,想了想又没动,说道:“堂屋桌子上有西瓜,自己拿着吃。”小飞全没听见她说什么,此刻全部心神都在那一只饱满雪腻的酥乳上了。小女婴眯着小眼,用小嘴嘬着妈妈鲜红的乳头,吃的津津有味,小飞咽了咽吐沫,简直恨不能以身代之。

月梅见小飞平时总是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此刻一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的乳房,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嘴上却嗔道:“看什么看?小孩子乱看眼睛要生疔的!”

小飞便讪讪的不知该怎么答,正要说出请假的事,不妨月梅声音又柔和起来,说道:“小飞,老师请你帮一个忙,行不?”小飞小小男人的英雄感立刻膨胀起来,挺起胸脯道:“老师你讲,什么忙都可以的!”月梅笑着,却不说什么忙,只说:“你看,你这小妹妹可爱吗?”小飞忙凑过去看,大点其头,连连说:“可爱,可爱……”也不知是说什么可爱。

月梅心里好笑,又道:“你这个小妹妹啊,虽然可爱,饭量却像小猫一样小,连老师的奶水都吃不完的。每天老师都涨奶涨的难受,你要是能帮忙,就帮小妹妹吃一些吧,行不?”小飞闻言顿时傻眼了,只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砸的他晕乎乎的。过神来,见月梅正盯着他看,便呐呐说道:“老师你这几天心情不好,都是因为涨奶难受啊?”月梅便吃了一惊,问道:“你看出来老师心情不好了?”

小飞“嗯”了一声,说:“老师这两天都不怎么笑了,其实你笑起来好看极了!”

月梅倒感动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男人如此心细,看着小飞关心的面容,心里一暖,笑着说道:“不要学人家油嘴滑舌的哄老师,小小年纪就这样坏,老师真的好看吗?那你可愿意帮老师吸奶啊?”

小飞便有些郁闷,心想自己哪里坏了,但在关键问题上头脑还是清醒的,忙说:“我愿意!”心里就乐开了花,早上刚吃了妈妈没有奶水的奶,没想到又能品尝真正的乳汁。便见月梅已经掀起了衣服,露出另一只酥乳,只见它饱满的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随时都会溢出乳汁来。不等美丽的女老师示意,小飞便一头拱进月梅怀里,忙不迭的捧起柔软的酥乳往口边送去。含住柔腻朱紫的奶头,深深一吸,便听见储月梅“嗯”的一声娇吟,一大股奶水便冲进了小飞的喉咙里,顿时奶香扑鼻,似乎还略有些腥膻。

月梅气恼的在小飞头上拍了一巴掌,说:“轻点儿啊,小坏蛋,你吸疼我了!

以前没吃过你妈的奶啊?”小飞吓了一跳,刚想说早上还吃的呢,月梅早把奶头塞了他嘴里,害得小飞差点呛到。

半晌小飞才完成了任务,月梅也安置好了女儿,靠在床头休息。小飞见月梅眯着杏眼,满脸潮红,胸脯一起一伏,波涛汹涌,极是诱人,心里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与烦乱,正想说话,便听见月梅开口说:“今天的课补不成了,都怪你这个坏小子,老师看错你了,没想到你也是个……”忽然住口不言。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小飞没头没脑,心里倒有些委屈,自己是应邀帮忙,怎么倒怪起自己来了?月梅不理会他的想法,怔了半晌又说:“其实是老师不好,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包括你妈妈,不然老师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小飞忙讨好的说:“我不告诉别人的!老师你以后还要帮忙就告诉我啊。”月梅“扑哧”

一笑,顿如花竞放,笑说:“你想的倒美!今天已经错了,没有下次了。就知道你是个小贪心鬼!”小飞嗫嚅问道:“老师,今天我吸的不对吗?”月梅却不答他,只说:“时间不早了,今天我也不留你吃饭了,你还不赶快家?小心你妈妈着急了。”小飞这才想起来,却问道:“老师你不也没吃饭吗?怎么没见你老公呢?今天他没给你做饭啊?”原来前一阵孙月梅坐月子,双方父母只是偶尔来一,都是她老公柴令文做饭的。月梅闻言,脸便沉了下来,生气的说:“谁叫你问东问西了?以后不许提他!。天也不早了,你早点家吧,我累了,让我好好睡一会。”

小飞无法,只得一步三头的往家去,心中暗暗计较。眼看快走到家里那栋气派的小洋楼了,却见一道靓丽的身影伫立在路边,见了小飞,大发娇嗔道:“你死哪里去了?害我等你半天!”

小飞见方媛媛高挑的身段亭亭玉立,双手背在后面,更显得青春的胸脯鼓鼓囊囊的,思及刚吮过的奶子,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当下陪着笑道:“好姐姐,以后不敢扯你头发了,饶了我这一好不好?”方媛媛就吃他这一副惫懒的样子,“噗嗤”一声笑,说道:“死走死走,哪个和你说这个,你看我给你拿的什么?”

说着从背后拿出一本书来,厚厚的封面。

小飞惊喜叫道:“《红楼梦》!”见方媛媛一副“看姐姐对你好吧”的得意样子,简直觉得她比亲姐姐都亲,脱口出道:“好媛姐,你是我的亲姐姐。只是这书你从哪来的?”方媛媛得意道:“还不是看你喜欢,从张老师家里偷的。你赶紧看完,我还要悄悄还去的。”原来方媛媛家在离镇较远的村子里,就和几个女孩子租了学校里一个老师的房子,这老师是教语文的,平日教课不上心,却爱做点生意赚学生钱。方媛媛见他家书橱里恰有一本小飞朝思暮想的《红楼梦》,已落灰尘,便悄悄取来擦拭干净给小飞看,可谓用心良苦。

两人说了一会话,小飞请方媛媛到自己家里吃饭,方媛媛羞于见到小飞家长,便不肯去,于是各自去。小飞进到家门,见妈妈玉芳从楼梯上款款下来,皱着眉头问道:“刚才那女孩子是谁?我看不是镇上哪家的啊?”小飞心知妈妈定是在阳台上看见的,老实道:“是我班上同学,给我送参考书的,大惊小怪!”玉芳也老远见到两人递了一本书,遂不以为意,只是瞪了儿子一眼,说道:“我才不管你!只是你可要好好学习,不许早恋,少和女孩子玩,要是成绩下来了看妈妈可揭你的皮!”小飞走上去拥着妈妈的腰,嬉皮笑脸道:“好妈妈,我知道了嘛。我那次考试不是年级前十名?”玉芳心里欢喜,点着儿子的脸道:“也不嫌丑,这么大了还粘妈妈?要是你次次考第一名,妈妈才高兴呢!今天学习可累?

妈妈烧了一只小公鸡给小馋猫吃!”母子两个人温馨不提。

【涂中往事】(第三回 庆生日合家欢宴 治顽童新妇逞威)

第三庆生日家欢宴治顽童新妇逞威作者:K王之王25//2发表第二天正是一个周末。

恰好正逢小飞的生日,玉芳早几日便与夏昌盛商量,要给小飞好好过一次。

于是给小飞姑妈夏繁荣一家打了电话,到时两家人在一起聚会。

夏昌盛自小由姐姐带大,姐俩感情非同一般,加之生意中也有姐姐家一小部分股份,外甥也是跟着自己干,两家人实同一家人一般。

早上玉芳买菜来,眼看日头高照,小飞还在拥被高卧。

玉芳便上二楼卧室来叫儿子。

推门一看,只见小飞只着一条内裤,四仰八叉,兀自未醒。

不知做了什么好梦,英俊稚气的脸上微带笑容,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一句梦话。

玉芳又怜爱又好笑,正要上前推醒儿子,冷不防瞥见小飞胯间的物事昂然立起,撑起一片壮硕的小帐篷。

玉芳心里一跳,忽然有点缩手缩脚起来,仔细端凝着儿子的相貌和胯间的男儿标志,心里既幸福又骄傲,同时还有些惶恐:有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儿子,做母亲的无疑是骄傲的,然而儿子越大就越有可能疏远自己,看看小飞几乎已经长成了一个迷人的帅小伙,再联想到这两年外面一些毛丫头或明或暗的喜欢围在小飞身边,玉芳越发不是滋味了。

发了一会愣,玉芳忍不住儿子可爱的模样,俯身亲了亲小飞的嘴巴和脸蛋,亲了一会便把小飞亲醒了。

小飞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见妈妈坐在床边,这才明白怎么事,不禁又使出老招,拱进玉芳怀里,张着嘴轻车熟路去摸乳头的位置。

小飞吃奶一直吃到了四岁,直到上幼儿园之后才在夏昌盛的严厉禁止下戒了奶,然而童年养成的习惯不是轻易能改变的,妈妈的乳房在他心目中就像圣物一般值得迷恋。

玉芳见儿子惫懒模样,满心都是柔情蜜意,知道丈夫去厂里了,便也就放纵小飞一。

解开乳罩扣子,任小飞捧着一对梨形雪乳揉搓,轮流在两个红枣般的乳头上吸吮。

小飞叮在乳头上的酥麻快感一波波传进玉芳的大脑,使她快意的几乎要哼出声来,但是为了做母亲的尊严只得咬住红唇,死死忍住。

小飞并不知道母亲的感受,只顾着依着本能贪婪的取,扑鼻的乳香使他安心且迷醉,虽然已经吸不到乳汁,他还是加大了力度。

“哎呦!”

玉芳轻叫一声..,伸出白皙丰腴的手在小飞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道:“儿子,轻点呀,你都把妈妈咬疼了……”

小飞这才松开嘴,看着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头。

玉芳笑道:“看看,都有点肿了,给你爸爸看见不揍你吗?乖儿子,吃一会可以了,今天你大姑一家都来,妈妈还要忙好多事!”

小飞听了这话,一翻身爬起来,忙问:“真的?我月月姐也来吗?”

玉芳含笑说道:“怎么不来?我都打电话叫她们一家都来的。”

小飞高兴的一蹦起来,满心欢喜的刷牙洗脸去了。

玉芳在身后叫道:“昨天你和孙老师请假了吗?没有?那你马上去一趟,就说家里来人,今天就不补课了。我买了两只老母鸡,孙老师不是还在月子里吗?

你给送一只过去吧,让你老师补补身子。还有,早点来吃饭。”

小飞一边洗漱一边答应着,吃毕早饭提着一只装着老母鸡的袋子就往孙月梅的家里跑去。

昨天孙月梅最后情绪不对,小飞一直存在心里,今天巴不得再去看望看望,希望能给老师解解闷儿。

到了孙月梅家门前,小飞用力拍了拍铁门,等候半晌才见柴令文穿着白汗衫子、大裤衩子,趿拉着一双拖鞋晃了出来。

见小飞站在门口,斜着眼问道:“什么事?”

小飞没好声气的说道:“我找孙老师!”

柴令文打了个哈欠道:“她不在家!”

小飞问道:“孙老师去哪了?”

柴令文便不耐烦起来。

说道:“你这小孩儿问这么多干嘛?孙老师不在家,你有事快说,没事快走!”

小飞只好道:“我是找孙老师补课的学生,我妈妈让我给孙老师送只老母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课?”

柴令文一听是送东西来的,态度好了不少,打开铁门收了母鸡,说道:“哦,你就是夏老的儿子吧。你老师娘家去了,补课的话等几天吧。”

说着,拎着鸡,踢踏踢踏的又走房里去了。

小飞鄙视的对着柴令文的背影吐了口口水,转身走到墙根下,突发奇想:“动物都有撒尿宣示领土的本能,而我又对孙老师有非分之想,又特别讨厌这个柴令文,何不在他家屋后尿上一泡?也许孙老师来闻到就知道我来过了。”

于是掏出鸡巴,痛痛快快的滋了一墙,心满意足的家去也。

一进家门,便见姑姑、姑父全家都来了。

小飞上前叫了人,欢喜的夏繁荣一把便将侄儿搂进怀里,笑说:“我的小心肝哎,越长越排场了,看皮肤比女孩还白。今年是你本命年,大姑在庙里给你求了个护身符,保佑我大侄子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说着便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玉观音来,亲自给小飞戴在颈上。

夏昌盛在一边说:“还不谢谢你大姑?小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小飞便说:“谢谢大姑!”

夏繁荣身体有些胖,但口舌爽利,向着说:“你看你个死相!我给我大侄子求得还要讲客气?今天就不许你讲小飞。和你姐夫侃大山去,在这碍事扒拉地!”

夏昌盛不由摸摸鼻子,尴尬的向姐夫胡守礼一笑。

小飞依在夏繁荣怀里,转头望去,只见表哥胡启明在听夏昌盛和他父亲胡守礼说话,不时插两句,续续茶水。

倒是一个打扮精致入时的少女趴在夏昌盛的肩膀上,不时瞄着小飞,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正是小飞的表姐胡柳月。

胡柳月看着小飞笑说:“妈你了不得了,舅舅还没说小飞两句你就护头,疼他比疼我们还多呢!看把小飞惯坏了,舅舅和舅妈可怪你!”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夏昌盛向姐夫说:“还是姐夫你行啊,儿女双全。我倒想要个女儿,可惜玉芳生小飞的时候身体落下病根,是没有这个命喽!”

胡守礼笑说:“一个好啊,儿女多了都是债!”

胡柳月搂着昌盛的脖颈笑说:“舅舅没有女儿,我以后还不得像女儿孝敬你啊!”

说得夏昌盛开怀大笑,向姐姐说:“小月儿就是嘴甜,哈哈。”

小飞撇撇嘴说:“这才是被惯坏的呢!”

胡柳月闻言柳眉竖起,嘿嘿笑着走过来,说:“小飞行啊!都敢讲我了。是不是耳朵痒痒啊?”

小飞不服气的瞪着她。

夏繁荣笑斥道:“你是怎么当姐姐的?比小飞大三岁还欺负他!”

胡柳月跺脚嚷嚷道:“妈呀!我不干了,我们到底谁是你生的啊!”

小飞便得意的笑起来,身体却往外挣。

夏繁荣便摸摸小飞的头,笑说:“和你姐姐去玩吧,不许淘气!”

姐俩便跑到院子里去摘花弄草。

胡柳月特别喜欢舅舅家的花坛,只因为听母亲说起这花坛原是小飞出生时被砸出的一个陨石抗,改造为花坛后里面的花儿便长的分外娇艳,比别处的都要好些。

女孩儿家心思细腻善感,便觉得这些花都是有灵性的,便不许小飞攀折。

小飞却拉了胡柳月的手,笑说:“姐姐,你教我画画吧!就画这些花。”

胡柳月笑着刚要答应,胡玉芳和一个少妇从厨房走了出来,见了小飞便问:“跟孙老师请假了吗?”

小飞吱唔了两句,玉芳也不细问,只说:“马上就吃饭了,还画什么画?小飞不许闹你姐姐!”

又转向那个少妇说:“小飞,叫表嫂!”

只从少妇一出来,小飞眼睛便转不开了,料定这就是启明表哥娶的新媳妇名叫郑俏的了,可惜结婚的时候自己不曾放假,没有去得,于是仔细的打量:只见身材高挑,体态风骚,容长脸颧骨略高,厚嘴唇口似含朱;两只多情目,顾盼神飞,一双丹凤眼,暗隐风雷;穿一条红色花边带褶的连衣裙,一头乌发用发卡松松的挽在头上,脚下蹬着绊带的高跟凉鞋,玉趾涂丹,足弓胜雪。

小飞不由傻傻说了一句:“表嫂,你好漂亮啊!”

气得胡柳月狠狠在他腰上扭了一下,小飞吃痛,“啊”

的叫了一声,引得客厅中人都看过来。

郑俏轻声娇笑,说:“你就是小飞吧?你怎么长得这俊呢。舅妈真是好福气呀!”

胡玉芳笑说:“我有啥福气呀,就是生了个讨债鬼。”

言毕便招呼众人入席吃饭。

胡柳月颇为乖巧,当下嫂子一起穿花蝴蝶一般进出厨房端菜。

玉芳一面摆餐具一面笑说:“郑俏啊,你们快坐倒,到了这里哪还要你们忙。”

胡柳月闻言噘着嘴说:“舅妈偏心啊,我也忙的。”

夏繁荣正抱着孙女逗弄,便嗔了女儿一声:“你个懒丫头,在家一个指头都不动,在舅妈家没做点事还会说嘴?”

小飞听了这话,便冲表姐嘻嘻的笑了。

顷刻摆了满满一桌,大家入席,夏昌盛便拿出几瓶洋河大曲,除了小飞和柳月,一一都给满上。

酒过三巡,男人们推杯换盏,兴致正高,几个女人却已经都是脸飞红霞,千姿态,各有了几分酒意。

又过一会女人们纷纷退席,坐到一边聊些家常。

郑俏颇有些不胜酒力,便支撑不住,起身说:“舅妈,我喝多了,头晕的很,先去歇歇再来。”

玉芳忙说:“那你就到楼上歇一歇去,底下太吵,楼上左边是我新打扫了的,睡觉正好。睡一会下来切蛋糕了。”

郑俏答应着,便往楼上去了。

夏繁荣笑说:“我这媳妇倒是个爽利人,就是不会喝酒。”

玉芳一笑,并不说什么。

小飞和胡柳月在一旁聊天,因说起柳月学习美术的事情,小飞近来对画画感兴趣,便说:“我这几天也画了几幅的,月月姐帮我看看吧。”

胡柳月调笑说:“你会画什么呀,估计是乱七八糟的小人画。”

说着冲小飞眨着眼睛。

原来小飞去年画了些乱涂鸦的画儿,不小心被胡柳月看到,很是嘲笑了一阵子。

小飞有点脸红,不服气的说:“不信我拿来给你看好了。”

说着便到楼上卧室去取画儿。

小飞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只见门户大开,往里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原来郑俏正海棠春睡般卧在他的床上。

小飞暗想:“上来左边是客房,一定是表嫂醉了走错门,误入我的房间来了。”

于是小飞走上前想要叫醒她,来到床边,不觉又停住了。

郑俏此刻醉态妖娆,睡得正沉,越发显出那白嫩的脸,红润的唇,因为发卡脱落,满头秀发如云一般铺在枕上。

虽然房间装有空调,但是并没有开,此时天气炎热,郑俏又喝了不少酒,因此香汗淋漓,满腮满颈都是,甚至濡湿了颈间的一缕秀发。

女人的汗香和着酒香,一阵阵的往小飞的鼻腔里钻,看得小飞心中突突上火,似喝了酒一般,晕晕乎乎的去关上了门,身轻轻坐到床沿上,脚却不小心踢到了床边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

小飞心有所动,只见郑俏原本遮到膝下的连衣裙已经被无意识的捋到浑圆的大腿根部,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肉光致致,勾人心魄。

小飞年纪本来就小,色壮怂人胆,再也抑制不住,便伸手去抚摸郑俏光洁的大腿,甚而掀起火红的裙摆褪至腰上,急急的想要一睹女人的私秘处。

郑俏的阴埠高耸,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紧窄的小内裤包裹着雪臀与私处,却遮不住那一丛锦绣的毛发,几根弯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伸出来,撩得小飞心痒难耐,忍不住凑上嘴巴与鼻子去舔舐、闻嗅那里的滋味。

女人阴部澹澹的臊气和体香溷在小飞的口鼻间,简直要让他大醉了,不觉拱着拱着力气就大了起来,又伸手去扯女人的内裤。

这一阵动作惊醒了郑俏,快感令她刚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便反应过来,一惊而起间,也惊住了小飞。

“你干什么?”

郑俏迅速的退到床头,拉裙子掩住下身。

“我……我……”

小飞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郑俏电光火石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羞又怒,低声呵斥道:“小流氓!

我马上就跟你妈讲去!”

说着就要下床。

小飞唬的魂飞魄散,见她伸脚去套鞋子,忙扑上去抱住大腿,低声哀求道:“好嫂子,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千万不要跟我妈讲,不然我要挨打的!”

郑俏见这个俊俏的小男生被吓得涕泪齐流,不禁有些好笑,真不知道他刚才哪来的胆子,但见那俊俏的让人心疼的脸蛋上都是害怕担心的神色,便有几分心软了,不过余怒未消,羞愤中就势将抱着自己大腿的小飞一脚踹翻了个跟头,吓唬他说:“小小年纪跟谁学得这些?我看你就是有意的!你怕打就行了?我是一定要跟舅舅、舅妈讲的,不然你以后还要学坏!”

小飞忙爬起来表决心说:“我以后再不敢的,真的,我发誓。刚才我进来看见你睡在我床上,好漂亮,我才没忍住的……”

郑俏这才省起自己可能走错房间了,举目四面一看,完全是一个男孩子的房间嘛,不说自己无心,倒像有意勾引似的,心中气便消了几分。

又想到自己连这样的男孩子也能迷住,不由有点自得,再看小飞也不那么可恶了,于是说:“饶了你也行,不过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告诉舅妈打你!”

又叫:“过来!”

小飞战战兢兢的蹭过来,口中说着:“不要再打我啊。”

郑俏见他怯怯的狼狈样子,鼻尖上竟然还粘着一根乌黑的阴毛,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说:“放心我不打你了,谁叫你点个大就那么坏的?以后可不能随便对女人这样了,你以为都像我好说话?”

说着伸手擦掉小飞鼻尖上的毛儿。

小飞见郑俏态度好了许多,身子慵懒的斜倚在床头,美目流转,素手理妆,有着说不尽的媚意。

小飞胆子便大了几分,殷勤的给郑俏倒了杯水,又捧过镜子来让她梳头。

郑俏安心的享受着小男人的服侍,不过当小飞的手握住她白皙的脚丫子说是要给她捏捏脚时,郑俏这才发现了小飞顺杆爬的厚脸皮,她哭笑不得的一脚蹬过去,“滚蛋!”

小飞灰熘熘的跑出门,一面还头嘟囔:“不领情算了,我平时都只给我妈捏的!”

郑俏倒气笑了:“滚你妈的蛋,我可不是你妈!”

小飞下了楼来,柳月便笑说:“怎么那么长时间?你现画的啊?”

小飞讪讪的一笑,只说:“我忘了放哪儿了。”

柳月有些狐疑,习惯性的想要揪住小飞的耳朵逼问,不过碍着妈妈和舅妈在场,只得作罢,便说:“别是你不好意思拿来吧?”

小飞想着刚才的香艳情景,只顾着傻笑也不答,气得柳月也不理他了。

过了一会郑俏才下来,神态并无异样,倒是小飞心虚不敢看她。

稍后便切了小飞的生日蛋糕,玉芳一一的分予众人,小飞和柳月只顾着互相涂抹,直闹到下午四点多钟,胡守礼和夏繁荣都说要家去了,夏昌盛苦留晚饭不成,便一家子送到门口。

玉芳又拿出一千元钱来往郑俏手里塞,说给新媳妇的见面礼,郑俏死活不要,玉芳假装生气道:“见面礼是应该拿的,嫌舅妈给的少呀?”

夏繁荣便道:“你舅妈给你你就拿着吧!”

郑俏这才收了。

胡守礼一家住在西桥镇,因环秀镇与之接壤,倒也并不远。

夏繁荣便叫侄儿放假来玩,不想郑俏也把头伸出车窗说:“小飞一定要来啊,看看表嫂家的新房子。”

原来胡启明结婚盖了新房,小飞还不曾见过。

小飞见表嫂忽然招呼自己,不由浮想联翩,大为兴奋,连忙答应下来,只说放假一定去。

正是春风半度初相会,便是神女遇襄王。

(待续)

【涂中往事】(第四回 俏儿媳含羞忍垢 女老师受辱承欢)

第四俏儿媳含羞忍垢女老师受辱承欢作者:K王之王25//5发表话分两头,却说这郑俏今天被小飞一番调戏,便憋了一段心思存在心里。

原来郑俏与丈夫结婚不久,按说正是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不过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这其中也有个缘故。

郑俏打小就出落的水灵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胚子,但美中不足的是家中贫困、父兄窝囊,而她自己又心高气傲,并不甘于贫穷的生活。

因此初中辍学后在家里帮了几年忙,便死要活要的出门打工,后来跟了一个家中的远房姑妈,据说在外打工发了财的到南方去谋生活。

郑俏少女心思单纯,只道在外肯吃苦努力,必然会收获一个成功的人生,不料做了许多份苦活累活,生计却渐渐维持不下去了。

这时那远房姑妈又找上门来,要郑俏跟着她干,不吃苦还能挣大钱。

郑俏信了,到了地头一看,却是做小姐卖皮肉的!郑俏当时便变了脸,她性子倔强泼辣,当场就要厮打那女人。

这时屋里出来两个大汉,死拖活拽的把她弄上了床,郑俏虽然身材也高挑,但如何是几个男人对手?那远房姑妈在一旁道:“小俏啊,你别怨我,我这是给你指了条金光大道呢!以你的身材条件,发财是早晚的事啊!女人嘛,不都是这么事,都要经过这一的,早看开早挣钱!”

这时内中一个短平头戴着拇指粗金链子的大汉喝斥道:“你出去吧,废话不说了,哥几个保证把这小娘们教的服服帖帖的!”

转头又色迷迷的对郑俏道:“小妹妹别怕,哥哥们这是培训你,培训,懂吧?”

在那一个下午,郑俏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虽然她哭喊了、叫骂了、撕咬了,但是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几个男人以短平头为首,轮番粗暴的进入了她初经人事的身体。

变着花样折腾了郑俏一个下午后,她认命了。

倚门卖笑的生活的确轻松,也更挣钱,如此做了几年,郑俏在给家里寄钱之外还存下了一点积蓄。

但这时候发生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她所在的那家场子被扫黄了。

老被抓,场子被封,她们那些小姐也在被批评教育并罚了款之后放了出来。

这时有人约郑俏另投明,有人劝她伙单干,但是她真的是倦了,于是想也没想坐上了返乡的列车,什么也没带,除了一颗扭曲成千疮孔的心和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

到家之后编了个厂子倒闭下岗了的谎言,便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睡便和一帮妇女打打麻将。

家里人觉得不是办法,便给他张罗起找对象的事情来。

这时让她家里觉得喜出望外的,便是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对村里人来说,这户人家条件几乎好的无可挑剔,是本村书记胡守礼的儿子胡启明,门户也好,家庭也富,给的彩礼不用说也是丰厚的。

郑俏反倒无所谓,胡启明是她小学的同学,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家里给他买了辆大卡车跑运输,好像除了开车也没什么别的能耐。

结婚那天,郑俏穿了一件时兴的露背婚纱,与比她矮一截的胡启明站在一起,接受村里人的祝福。

她能感觉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是亮晶晶的,尤其是坐在位上的公爹。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安逸,公婆一家对她都很好,还给小两口在镇上置了新房。

这一日胡启明出车不在家,郑俏睡到中午才起来,做了午饭吃毕,又出了腻腻的一身细汗。

这妇人养成的习惯就是爱洗澡,于是到卫生间放了水,好一番洗弄。

妇人不知道的是,新房落成的时候公公多配了一副钥匙,这门对某些人来说便形同虚设了。

胡守礼中午在镇上的饭店里喝了顿酒,知道儿子胡启明跑车去了,便按捺不住长久的心思,往儿媳家里来了。

悄悄的进门,便听见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胡守礼便知道儿媳妇在洗澡,欲火腾腾而起。

他虽然经手过不少女人,但偷一儿媳的刺激还是让他激动不已,于是轻手轻脚的凑到卫生间床边往里看去。

郑俏哪里能想到家里会进人,窗帘也未拉,裸着身子抄水擦洗。

但见她侧身坐在浴缸沿上,腰臀曲线玲珑,性感撩人,浑圆丰满的白屁股正对着胡守礼一双喷火的色眼。

看了一会,胡守礼被儿媳妇牛奶般白嫩的身子撩拨的心痒难耐,但又忌惮郑俏的烈性子,一时间不敢造次。

心内天人交战正酣间,那边厢郑俏已经擦拭好身体,手里拿了个小内裤,提起白嫩的脚掌欲往里套。

胡守礼咬了咬牙,勐地推开门冲进去,一把紧紧抱住了赤裸的美人儿。

郑俏骤然遭袭,整个人都惊得懵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已被突然闯进的公公压倒在浴室的地砖上。

郑俏惊惧交加,又踢又骂,无奈胡守礼乃是玩女人的老手,早紧紧扭住了她两手,让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抠弄她的花心子。

郑俏虽然在一般女人之中算是身强体壮,但如何是五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健硕公公的对手,花心被胡守礼灵活的手指一阵深挖浅揉,身子便渐渐无力的软下来,下体玉蚌微张,春水横流。

“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脸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启明讲,啊……轻点啊……疼,疼。”

郑俏的乳房沦入魔掌,一对梨形雪乳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种美丽的形状。

胡守礼毫不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摆弄着身下滑嫩的娇躯,对儿媳妇喊疼的声音充耳不闻。

看着儿媳郑俏的脸庞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两颗红豆似的奶头却悄然挺立起来,胡守礼兴奋的双眼发红,喘着粗气笑道:“郑俏啊,你不要怪爸爸,打从启明说要和你处对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们村的一朵鲜花呐。老子花那么多钱把你弄进我家门,就是想着往后可以肏了你的!再说你这样烈性的大洋马,启明那老实孩子哪能骑得了你,刚好老子就喜欢骑高头大马,今天就让老子好好满足你一!”

说着解开裤带,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长鸡巴,抵在郑俏春水潺潺的屄缝儿里略沾了沾,研磨几下,便打着旋儿的插进了馒头似的屄心儿里去了。

郑俏伴着娇哼轻轻哆嗦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她竟几乎有些无法承受下体花径里过分的饱胀感,只得曲起双腿,咬碎银牙,尽力承接侵入体内的巨物。

胡守礼看着美儿媳似欢喜似难受的表情,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感,于是放缓了抽送的频率,轻轻笑道:“怎么样?老子比启明那小子大多了吧?小乖乖,你别觉得委屈,到了我家你就是跌进福窝了。我早就喜欢你这招人的脸盘子和身条子,不然就凭你爸那副寒酸的窝囊废样子,我会和他结亲?”

郑俏一下下捱着公公的耸动,听着他轻蔑污秽的话,也不由得怨恨起自己娘家的无能,让自己受了侮辱也无人庇护。

转念想到邻居们风言风语中传说公公利用村干部的身份弄了多少个留守小妇女的事,也越发觉得是真实的了。

郑俏暗暗咬牙发誓,自己可不是那些懦弱的女人,迟早要让这老畜生好看!

被胡守礼一阵狂风暴雨的肏干,末了还被一股浓精浇灌在花心子里,热烘烘的让郑俏直哆嗦。

胡守礼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道:“给你留个种,也好给启明添个兄。”

看着郑俏四肢无力、鬓发纷乱的躺在地上,俊脸红扑扑的甚是可人,胡守礼又伸头去吻。

郑俏转头几次没避开,到底被亲了一遍才罢,口中发狠道:“老狗日的你还不滚,等着我骟了你信不信?”

胡守礼笑道:“这里不是我的家?老子今天就歇在你这儿了,马上还得你个小浪货陪老子洗个澡呢,出了这一身汗!”

郑俏忽然一骨碌爬起来,赤着身子奔到厨房里,拎出一把菜刀来。

郑俏冲胡守礼喝道:“老狗东西,你以为我开玩笑的是吧?”

胡守礼见郑俏一脸寒霜,不像作假,当下也不敢逞强冒险,只得提着裤子道:“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跟你讲,除非你不在这块过了,不然你还能逃出老子的手心吗?老子下次再来肏你!”

说着一熘烟去了,只剩郑俏在那里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眼看自己的澡也是白洗了,只得收拾心情再去洗一。

俗话说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对女人来说,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们的不幸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的觊觎。

孙月梅和郑俏那样出身微贱的女子不同,正紧师范院校毕业,人长的漂亮伶俐,且是人民教师,在环秀镇这样的地方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受人尊敬的一员。

然而美人偏伴拙夫眠,嫁了柴令文这样的老公,也只能说是孙老师之大不幸了。

原来柴令文与孙月梅两人是小学同学,死缠烂打将孙月梅娶到了手。

孙月梅家人原先看他是镇政府的干部,倒也般配,就欣然同意了,不料结婚之后才知道他是聘用的干部!彼时在基层聘用干部很多,虽说起来是干部,但饭碗是没有保障的,以后是走是留,都在于领导的一句话。

该柴令文倒霉,近期县委下文要清理聘用人员,镇上聘用干部人心惶惶,柴亦不能例外,自思自己原先因为老父亲的关系进了镇政府,不过老头子已经去世几年了,老面子基本上消耗殆尽,自己又是个没能耐的,巴结不上领导,没有过硬的靠山,自己不走,更待何人?越想越心慌,于是跑到镇党委书记的办公室求情、探口风、表忠心。

书记姓马,五十多岁,在环秀镇人称“驴书记”。

这外号有个来历,一是马书记自认为从事革命工作多年,吃得苦,受得累,任劳任怨,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二是书记性子倔强,脾气火爆,敢于拍桌子,讲原则,驴脾气在县里亦有名声。

然而在环秀民间,对“驴”

字流传甚广的解释却正是《金瓶梅》中王婆对西门大官人所说的“潘、驴、邓、小、闲”

中“驴大的行货”

之谓也。

按说“行货”

者,纯属个人隐私,非亲近之人不能知,何以民间群众眼睛雪亮如斯?经笔者详细考证,原来这马书记在环秀下面某村有一相好,是该村的妇女任,女人亲身受用之后誉之为“驴”,后来不知怎么就流传开了。

马书记之“无私”,可见一斑。

马书记听了柴令文缠缠杂杂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咧开大嘴颇有气势的一笑:“小柴啊,你可谓是关心则乱了!告诉你说,坏事也可以变好事嘛!你可知道就为了这次清理聘用人员,县委特意开了口子,编办给了指标,从聘用人员中选拔个别优秀的同志转为事业编乡镇干部。年轻人不要光看到不利的一面,也要认识到这是你的机会嘛!”

柴令文听了这话,恰似万巨款从天而降砸中了他的脑袋,爽则爽矣,头脑却晕乎了起来,嗫嚅道:“驴……啊不,马书记,您看我符转事编的条件?”

马书记脸色严肃起来,说道:“小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但是这次编制狼多肉少,搞不上饭碗都保不住!可想而知竞争激烈啊!这事我虽然能说的上话,但是也不好偏向太明显不是?你可以去找找关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

柴令文感觉都快哭出来了,沮丧的说道:“马书记,你知道我的,一没钱,二没人,能进政府都是撞大运了,我上哪里找关系啊?”

马书记呵呵一笑,点上一支烟,意味深长的说道:“小柴啊,谁说你没人?

你家的女老师就很不错嘛!这次机会难得,要是看镇党委的意见,我的意思你明白吧?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过要抓紧啊,时间不等人,大家都在想办法,夜长梦多啊!”

走出书记办公室的门,柴令文还是浑浑噩噩的,刚才马书记的最后一番话不啻于五雷轰顶,炸得他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男人的屈辱么,固然是有的,然而一想到失业的后果就是被打原形,而一旦转为正式编制,那时昂首挺胸出入镇政府,再也不用谨小慎微,低眉顺眼,朝不保夕,又该是何等的快慰!柴令文走到僻静处蹲下点燃一根烟,一口接一口的嘬着,彷佛面临人生最重大的抉择。

一根烟吸到了烟屁股,他又狠狠丢到地上用脚碾碎,他忽然有一种要泪流满面的感觉,带着一种无可言说的悲壮。

下定了决心,后面的就是怎么和老婆说,柴令文一想到孙月梅可能的反应,不禁打了个寒颤,瑟缩着身子往学校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就有意了。

孙月梅下课到家,见柴令文围了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菜肴弄得颇为丰盛,不禁诧异道:“不年不节的,你这是搞什么鬼?”

柴令文低着头笑道:“最近不是为我工作的事情烦吗?我今天请了马书记来家吃饭,求人家帮帮忙,我跟你说,今天你可要表现的好一点,马书记说了,不仅工作能保住,还能转事编,以后就稳当了。”

孙月梅笑道:“看不出来你窝窝囊囊的样子,马书记还会给你帮忙?一顿饭而已,当官的什么没吃过?不要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好!”

柴令文赔着笑道:“领导能来吃饭就是好事呀,你也要好好表现,搞成了对我们家是大好事啊!”

孙月梅横了他一眼,笑道:“这我知道,我还用你教训?好好烧菜吧你。”

傍晚夕阳一落山,马书记腆着肚子大驾光临了。

柴令文已将酒菜整治齐备,忙又将马书记迎到桌旁坐下,又叫孙月梅过来招呼马书记。

月梅刚给孩子喂了奶,哄睡着了,便掩好衣襟走出来娇声笑道:“马书记大驾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啊,只是环境简陋了些,就怕招待不周。”

马书记见了这个朝思暮想,恨不能一尝滋味的娇娃,眼睛就有些挪不开了。

只见孙月梅穿着轻透的夏衣,胸前波涛汹涌,圆润的屁股被裤子绷得紧紧的,彷佛熟透的裂瓜,走起路来步伐轻快,虽是少妇却带着少女的灵动,看得马书记一阵口干舌燥。

香风佛面而来,还带着妇人哺乳的奶味。

马书记端起茶水掩饰的喝了一口,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会说话。

来,孙老师,先坐下吧。”

于是夫妻两人坐在马书记两边,斟酒布菜。

倒酒时孙月梅笑称不会喝酒,马书记大脸一,佯作生气的说:“那怎么行?人不喝,我这做客人的怎么喝呢?小柴也喝,你也要喝。我一般从不到人家里吃饭的,这个面子孙老师要给。”

柴令文也在一旁帮腔使眼色,月梅考虑到求人办的是大事,也就推脱不得了。

三人推杯换盏,一瓶酒很快见了底。

月梅圆润的脸上泛起两朵醉人的酡红,从不喝酒的她已经感到有些迷煳了。

马书记笑语喧喧,一贯酒量很好的他半斤不醉八两不倒一斤正好,此时欣赏着美人醉态,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不禁感慨起柴令文这小子有艳福啊。

柴令文借故说没酒了,再去拿瓶酒来,却不进房,反而出门去了。

月梅此时反应有些慢,刚想叫住柴令文,人已经出去了,便笑向马书记道:“对不起,马书记,我不会喝酒,陪不好你了。”

马书记趁着点酒劲,伸手忽然抓住了月梅娇嫩肉感的小手,笑道:“小孙,你要知道女人喝点酒最迷人,杨贵妃醉酒知道吗?我觉得你比杨贵妃还美!”

孙月梅大吃一惊,忙往抽手,却抽不动,惊的出了一阵冷汗,感觉头脑也略清醒了些,说道:“马书记,放开我,你喝醉了!”

马书记笑眯眯的说道:“小孙,我哪里喝醉了?我是被你迷醉了!今天我要你做我的人!”

说着便过来搂抱月梅。

月梅极力挣扎,却浑身没有力气,只有吓唬道:“快放开!一会令文来了!”

马书记颇喜这调弄娇娃的乐趣,哈哈笑道:“实话跟你说,你让我睡一次,你家男人的什么事都好说。我也不怕你反抗,在环秀,我马文斌想要的女人就不信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美人,今天就让你尝尝你马哥的大鸡巴,保管让你喜欢!



月梅心里气苦,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中了圈套,刚想放开喉咙一喊,不妨马书记酒气夹杂着烟气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红润如脂的小嘴。

不得不说,人虽然让她讨厌,但是“驴书记”

玩女人的手段着实高明,吸、唆、吮、搅,一番狂吻后,酒劲和男人狂热的动作熏的月梅晕乎乎不能自。

待她清醒一些时,人已经被马书记剥成半裸,抱到了床上。

月梅醉酒之后愈觉身子沉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总不能如愿。

马书记立在床边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边看着美人扭动着身子,笑道:“小孙美人,我劝你今天就认命吧,别弄出来动静把你小孩吵醒了,除非你想让她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总归不好。”

一句话击中了月梅的软肋,虽然孩子还小,但是做母亲的要在孩子无邪的眼睛下被人淫辱,还是受不了的,于是她只能侧首看着女儿的摇篮,默默留下两行珠泪。

女人的眼泪让马书记更加兴奋,他知道孙月梅内心里无奈的屈服了,于是他决定有点耐心,好好的享受这美丽娇娃酥软白腻的身子。

先剥光了月梅所有的衣服,看着女人雪白的身体蜷缩在大红的床单上,美艳的画面在马书记一生的猎艳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脱去女人的坡跟凉鞋,马书记将两只白嫩的小脚捧在面前,一根一根去吮舔女人精致如蚕的玉趾,亲吻女人深陷的脚心,这是马书记独特的爱好。

月梅被他的手法弄得颤栗起来,忽然觉到男人一手一只握住了她的脚掌勐地往两边一分,下体的私处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月梅惊叫一声,徒劳的用双手捂住了面孔。

此时她没有看见马书记的眼神亮的吓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毛发稀疏的下身,出了蚌唇蛤嘴上方几根蜷曲的芳草,几乎算得上一个白虎了。

“极品啊极品”,马书记心里惊叹着,他阅女多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屄,可能是因为生孩子不久,那里犹如一朵娇憨盛开的雌花,嘟着嘴儿,向情郎吻、撒娇。

于是马书记俯下身子,大嘴开始温柔的品尝这朵淫..艳绽放的雌花,彷佛心悦诚服的拜倒在女人的胯下。

月梅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花样的淫亵,虽然心里屈辱恨不能一死,然而身体却忠实的动起情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芳心越来越酥麻,阴道里越来越湿润,甚至马书记舔舐她花瓣的啾啾声都能让她肌肤泛红,娇躯颤栗,花径深处沁出一股股爱液。

正在被玩弄的不能自已时,月梅忽然感觉马书记离开了她的下体,鼻间顿时弥漫着一股雄性特殊的体味,睁眼一看,一根黝黑硕大的男人阳物挺立在她的鼻端。

在月梅迷惑的目光中,马书记抓住了她的秀发,将阳物顶在她的红唇上,轻喝道:“嘴张开!”

月梅下意识的一摇头,嘴巴微张刚要说不,那阳物已趁势冲了进来,将月梅一张小口塞得满满的。

马书记嘿嘿淫笑道:“哥哥刚才舔了你的屄,你也吃吃鸡巴才叫公平嘛!”

月梅无暇理会他的歪理邪说,口腔都要被那丑陋的阳物搅扰的麻木了。

只有发出“呜呜”

的声音抗议,心里难受的又流了一脸的泪。

马书记干了一小会,笑道:“看来你还是个纯妹子呢!居然不会吃鸡巴,怪只怪柴令文那小子没福!”

又道:“也罢,就让哥哥好好肏肏你的屄好了!”

说着站到床边,将月梅两条白嫩光滑的腿儿高高举起担在肩上,阳物循着花径,一肏到底,干得月梅重重的娇哼了一声。

马书记不疾不徐,急抽缓送,一面腾出手来揉捏把玩月梅两只盛满了乳汁的饱满玉乳,丰柔雪腻,得趣极了。

干了有一刻时,马书记逐渐加快频率,肏的月梅如风中的柳枝,款摆个不住,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马书记憋足了劲要干得这丫头叫出来,可是月梅强忍着叫床的快感,紧咬红唇,直到马书记一泄如注也没有发出半声娇啼,这就是她想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丝尊严吧。

马书记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见女人拉了毯子裹住身体,忽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他嘻嘻笑道:“妹子,你也不要委屈,你老公的事包在哥哥身上了,希望咱们下次找机会再弄一次咋样?”

月梅冷冷的说道:“滚!”

马书记讨了个没趣,拍了月梅屁股一下,见她也没有反应,便自顾出去了。

月梅却是躺在毯子下无声流泪,只觉得了无生趣。

马书记出了门,见柴令文畏畏缩缩的在门外抽烟,他拍了拍柴令文的肩膀,说道:“好好进去哄哄吧,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谁让咱哥俩现在是小连襟呢,哈哈。”

得意洋洋的去了。

柴令文枯站了半晌,想着受了淫辱的妻子,却已经失去了开口道歉的勇气。

(待续)

【涂中往事】(第五回 相见欢双姝呷醋 水龙吟姑嫂同床)

第五相见欢双姝呷醋水龙吟姑嫂同床作者:K王之王25//7发表转眼到了暑假,学校却丝毫不肯放松,放佛绝症的病人要过好最后一天似的,满满的安排了几场考试。

这一日夏小飞放学后到家洗了个澡,就沉沉睡去,实在是累的狠了。

直睡到傍晚时分,被妈妈叫醒,迷瞪瞪下了楼来吃晚饭。

饭桌上小飞同妈妈商议道:“妈,明天放假了,我去姑姑家玩好不好?”

玉芳蹙眉道:“好好的又想着去玩,快要中考了,不要抓紧时间复习吗?”

小飞坐过去搂了玉芳的肩膀撒娇弄痴,说道:“就是天天学习的很累嘛!去姑姑家玩一两天,换换脑子更有利于学习。”

玉芳被缠不过,只得答应下来:“那你明天去,后天一早要来的。路上小心,到了那别和小月皮脸胡闹。”

小飞连连点头,显出一副特别乖的样子。

玉芳就心里酸了起来,点着小飞的脑门嗔道:“生儿子有什么用?你爸爸天天浪在外面不着家,你也学会了,放假也不陪着妈妈,真是个没良心的!”

小飞叫起了撞天屈:“妈你一个人在家打麻将多自在啊,想打到几点就打到几点,儿子这都是为您老人家考虑啊!”

气得玉芳伸手去拧他的嘴,母子俩闹做一团。

第二天夏小飞早早起床,乘早班车往西桥镇去,一路上意飞神驰,看着车外飞速远去的熟悉景物,竟有些兴奋的不能自已。

车到西桥街上停下,小飞连蹦带跳的下了车,径直往表哥胡启明家里去。

原来那胡守礼虽然是西桥镇下面村里的书记,但是颇有几分手段,持家有道,经营有方,彼时农村的风气,有条件的家庭娶媳妇置新房,嫌弃农村的偏僻,都要往集镇的街上去。

因此胡守礼给儿子胡启明在西桥街边买了一块地,盖起了一栋独立的两层小楼。

小飞来到门前,只见簇新的小楼配上轩敞的小院,环境倒也雅致,只是可惜“铁将军”

把门。

小飞心里便有些失望,隔着院门徘徊了一会,也没看见表嫂郑俏那风骚的倩影,只能安慰自己应该是有事出去了,或许去了姑姑家也说不定。

小飞无法,只得又往姑姑家去。

夏繁荣家在镇子南面四五里的样子,小飞失了些兴头,慢悠悠的安步当车。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村头路口,这是一个人烟辐辏的大村落,村委会也即农民所谓“大队部”

的所在。

小飞走到姑姑家门前往里一张望,夏繁荣也正往外走,姑侄俩一眼对上,喜得夏繁荣宛如天上掉下个金凤凰,张口笑道:“哎呀!我家大侄子来了!”

将小飞一把抱住,扭头喊道:“你们看看谁来了?小飞自己一个人来看大姑了,乖乖,大姑给你买好吃的呀!”

一时房里迎出好几个人,原来胡启明和郑俏小两口都在,胡柳月也放假在家。

一大家子本没想到小飞会来,都欢喜的不得了。

小飞见郑俏不住的偷眼觑看自己,便知道了表嫂明白了自己的来意,不禁心头大乐,又充满了一种禁忌的快感。

于是夏繁荣和郑俏张罗着午饭,胡柳月过来拉了小飞的手说:“飞飞,来看我画的画儿啊。”

姐俩携手上了楼来,进到胡柳月的闺房,小飞就去翻看她的习作,有素描有油画,还有一本练习用的画册。

小飞翻到一页画着西洋裸女的油画,向胡柳月开玩笑道:“月月姐,人的身体才是最美呢,尤其是女人的身体,钟万物之灵秀,你能画得出来吗?”

胡柳月俊脸微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就知道我画不出来?

要不你脱光了让姐姐画?”

小飞嘻嘻笑着,上下打量了柳月一番,道:“我们这样的有什么好画的?姐姐你这么漂亮,画出来一定倾国倾城!”

柳月便有几分得意,她是尤其喜欢被小飞夸赞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于是脱口而出道:“看你今天这么乖,姐姐要赏你了,给你看样好东西哦。”

小飞便见柳月神神秘秘的从床下拉出一个行李箱,打开,又从箱底摸出一个细长的盒子,从中抽出一卷画来,上面还扎着红色细绳。

小飞笑道:“什么好画子搞得这样神神秘秘?难道还是古董吗?”

柳月白了小飞一眼,走去掩了门窗,转身握着画卷倚在门后,身子竟似有些颤抖,脸上也泛出羞涩的神情。

小飞还待再问,柳月已经闭上眼睛,将那副画儿在胸前展了开来。

小飞一见之下,不觉怔怔地愣住了,只见那画上是一个侧卧的裸女,满头秀发如云如瀑摊在枕上,衬着一张精致美丽的小脸,隐约还透出稚气。

身体是曲线玲珑的,没有西洋裸女那般惊心动魄,却有着东方女性娇柔婉约的美。

但是最让小飞吃惊的,是那裸女的面孔是如此熟悉,就是眼前捧画闭目的美人儿,自己美丽的表姐胡柳月。

小飞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喘着细气问道:“这画的是你自己?”

胡柳月的俏脸已经羞的通红了,轻轻“嗯”

了一声,微微睁开双眸看见小飞一副色授魂予的样子,不由得心跳也加快了。

小飞凑近了仔细的看了看那副油画,忽然问道:“这是谁给你画的?”

胡柳月心中一跳,瞪眼道:“当然是我自己画的!”

小飞道:“自己怎么画呢?”

柳月卷了画儿,在小飞头上轻轻一敲,嗔道:“笨死了!我不会照着镜子画呀!”

小飞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忽然哈的一笑,说道:“好姐姐,我看你画子上胸部那么丰满,不会就是艺术的夸张吧?”

说着,故意用色色的眼神扫视柳月高高的胸部,柳月觉得自己的乳上似乎乍然一热,薄搏的T恤衫彷佛变成透明了似的。

姐俩一时无言,呼吸可闻,彼此嗅着对方的味道,好像增添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于是不约而同的,小飞揽住了柳月的腰身,柳月抱紧了小飞的脖子,姐俩的四片嘴唇便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小飞的初吻很生疏,而柳月则要娴熟很多,她引导着小飞,用舌头勾弄着小飞不断的对她发起更有侵略性的攻势。

无师自通的,小飞将柳月压到了床上,腾出一只手伸进表姐的T恤里,几下便握住了那娇弹弹的乳房,顿时满把的酥滑柔腻,加上口中品尝的甘美甜唾,小飞几乎要疯狂了。

不一会,小飞就让嘴巴转战到了美人儿白皙娇嫩的脖颈里,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便顺着表姐的牛仔短裤往她股间粉胯探去。

男孩儿猴急着想尽快探明女体的每一个隐秘。

但是柳月却死死按住了小飞那只想往下体作怪的手,口中喃喃娇呼:“不要,那里不行!”

小飞已经摸到了一丛锦绣芳草的边缘,哪里肯退让,口里不住央求着:“好姐姐,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

柳月只是不依。

两人正在纠缠间,忽听得楼下夏繁荣在喊:“大侄子,小月啊,下来吃饭喽!”

姐俩吓了一跳,赶忙整理了衣衫,彼此都有些羞红了脸,微微细喘着。

走下楼来时,正看见郑俏迎在过道里,脸上似笑非笑,说道:“这是上房揭瓦了吗?看你们出了一脑门的汗!”

小飞讪讪的笑着,而柳月没搭理嫂子,自顾走开了。

一席午饭吃的热热闹闹,姑父胡守礼倒了酒,让小飞陪着喝两杯。

夏繁荣用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喝道:“你是喝烂酒的,小飞还是学生,出什么鬼让他喝?”

胡守礼哈哈一笑,说道:“这么大男孩子怎么不能喝了?我们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要喝一斤的!”

但是也就没给小飞斟酒。

小飞见胡启明没有喝酒,好奇道:“表哥怎么不喝点?”

郑俏笑盈盈道:“你表哥下午要出趟车去杭州的,哪能喝酒?”

小飞听了,暗暗心喜。

吃完了饭,胡启明和郑俏发动了卡车先去了。

小飞和柳月看了会电视,却心不在焉,柳月也颇觉尴尬。

相对无言好一会,小飞说要家了,柳月道:“看外面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呢。”

小飞说道:“没事,不会下的。”

便站起来就走。

柳月忙叫醒午睡的母亲,夏繁荣要挽留时,小飞早出门一熘烟去了。

夏繁荣疑惑道:“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你又和小飞皮脸了?你是当姐姐的,不要总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和小飞闹别扭生气!”

柳月不满道:“我又没和他生气!不知道别瞎说好不?”

夏繁荣道:“这可怪事了,不生气怎么就走了?”

小飞离了大姑家,想着表嫂的暗示,又想到那风骚的体态模样,心里火热起来,走在路上如脚下生风。

边走边看路边的花草树木,虽然乌云开始沉了下来,却越发觉得景致生动了。

不一会,天气更加闷热,忽然一阵凉风刮来,天色陡然一暗,便滴下几点冰凉的雨水。

小飞暗叫糟糕,看样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发足狂奔,没跑几步远,忽听“咔嚓”

一声霹雳,雨水瓢泼似的倾盆而下,瞬间将小飞淋成了落汤鸡。

这小子反倒安然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反正已经湿透了,性淋个痛快。



于是也不跑了,从从容容的迈开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细砂铺就的,踩在上面“咯吱咯吱”

的响,颇有节奏。

却说郑俏自从上次在小飞家里被非礼之后,非但不以违忤,反而生起别样的新奇和刺激,而且近来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说不出口的气,更添了一段报复的心思。

到了家里打发走胡启明,忽又想起对小飞的暗示也不知这小子听懂了没有,眼看着天要下雨,郑俏便拿了把碎花伞匆匆出了门。

小飞不管风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见前面一个窈窕身影撑着碎花雨伞急急忙忙跑过来,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是郑俏。

郑俏走到小飞身边,给他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说:“下这么大雨,怎么不在那边呆着?看你都淋潮了……”

两人一路偎依在一起进了郑俏的家,小飞便问:“表哥呢?”

郑俏娇媚的斜睨着他:“明知故问,刚刚走了。”

小飞心里顿时火热起来,郑俏刚才和他共撑一把伞,半边身子也被雨淋透了,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线,显得越发婀娜动人。

郑俏只觉得湿衣服粘在身上极为难受,小腹也胀了起来,再难忍耐,便道:“你赶快脱了湿衣服先到被窝里躺着吧,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说着急匆匆进了卫生间。

小飞也不忙脱衣服了,只听得卫生间里一阵哗哗水声,宛如珠落玉盘,便勾动了瘾头,心痒难耐起来。

于是偷偷凑到卫生间窗边往里窥视,可喜窗帘竟未拉上!。

郑俏已经尿完,一面熟练的噘起雪白丰满的屁股尽情甩动妇人一直有这个不雅的习惯动作一面用洁白的手纸揩拭那朵娇红带雨的肉花。

此时妇人两瓣雪臀中间淫靡绽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两片蝴蝶状的小阴唇粉嘟嘟红艳艳的咧开,彷佛呼唤情郎赶快进入的小嘴巴。

小飞一瞬间感到口干舌燥,胯下的鸡巴高高竖起,硬如钢铁,似乎能够穿过墙壁,尽情的刺入那娇嫩嫣红的屄心里一般。

小飞心情激动间,一脚碰翻了脚边的一个花盆。

他吓了一跳,忙转头就跑,不想郑俏用余光早看清楚了。

郑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礼那个老畜生怕是早就扑进来插入她的身体了。

可自从闹了那么一场,胡守礼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老是阴魂不散的缠着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觉,或是疴尿,趁她不备在哪按住就在哪干她一次,每次不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绝不罢手。

卧室、堂屋、厕所、浴室、沙发上、厨房里,到处都有她被老畜生奸污的记录。

她有时候也纳闷,这老畜生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居然比胡启明的劲头还足,肏起屄来就像打桩机一样。

慢慢的郑俏虽然嘴上不承认,其实倒也习惯了公公粗暴的求欢,几天不被那老家伙狠狠的肏一次,她心里就空落落的。

只是认命归认命,郑俏还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没想到胡启明这个俊俏的小表竟然送上门来。

第一次见面就敢调戏自己,这次又敢偷窥自己疴尿,郑俏本是水性的身子,如何不暗暗欢喜?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飞一番,一来遂了自己心愿,二来给胡家父子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好报复禽兽的公公和窝囊的丈夫。

想到这里郑俏轻轻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裤子,松松系好皮带,便往卧室走去。

进房间一看,小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眼神躲躲闪闪,心虚的不敢看她。

郑俏心里好笑,便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不看我啊,表嫂可漂亮?”

小飞福至心灵,忙说:“漂亮,表嫂是最漂亮的!”

说着大胆往郑俏看去,只见她鬓发微微散乱,腮畔泛着酡红,真是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妩媚迷人。

郑俏忽然把笑容一收,上前揪住小飞的耳朵狠狠说道:“我不柠死你个小色狼!你给我老实讲,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解手的?”

小飞当然打死不肯承认。

郑俏扑哧一笑,说道:“胆小鬼,敢做不敢当啊?看我不告诉你表哥去!”

小飞见她神态并不生气,便大着胆子道:“好表嫂,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那么漂亮,我,我忍不住啊。上次在我家……”

郑俏忽然按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问道:“小飞,你真的喜欢表嫂吗?”

小飞连忙点头,道:“自从上次以后,我天天做梦都是你!”

郑俏便把小飞搂进怀里,说道:“你要真心喜欢我,今天表嫂就是你的。只是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能辜负了我,你可能做到?”

小飞一听这话,彷佛天上掉馅饼,正正砸在他的脑门上,幸福的有点晕了,忙说:“我以后会娶表嫂当老婆的,好不好?”

郑俏嬉笑着点了点小飞的额头,说道:“别说傻话,傻样儿!可是姐姐就喜欢你这傻样儿。”

说着便推开小飞,利的解开上衣和奶罩,一对雪白的大奶子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暴露在小飞面前。

小飞愣愣的看着这雪白的娇乳,上面两点嫣红水润欲滴,乳晕上颗粒浮凸,这景象一下子深深刻进了小飞的脑海里,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见小飞没有行动,郑俏轻笑一声,带着说不出的放浪劲儿说道:“你胆子不挺大的吗?还愣啥呀?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啊!”

小飞立刻反应过来,低吼一声,便把郑俏扑倒在沙发上,嘴巴在两个乳房上轮番嘬吮啃咬,又伸手去扒郑俏的裤子,不料郑俏已经自己褪了下来。

郑俏的乳房被小飞吸的淫情恣恣,溪谷里也潺潺沁出了淫液,忽然伸出两条白嫩的大长腿将小飞圈在怀里,娇颤颤呼道:“臭小子,馋死你了吗?没吃过你妈的奶吗?”

小飞一声不吭,胯下尘根翘挺挺直愣愣的勃起,便急吼吼的分开郑俏修长的白腿儿,在她下身乱顶乱撞,但是第一次玩女人,急切间哪里插的进去。

郑俏被小飞猴急的样子逗得“咯咯”

直笑,见他急得冒汗,便伸手下去握住小飞将要初尝女人滋味的稚嫩鸡巴,扭着身子妖娆说道:“哟,看你人儿小,这东西可不小呢!就是不中用,连女人的门路都摸不到。”

小飞忙去亲郑俏的红唇、脸颊,讨好的说:“好姐姐,亲姐姐,我以前又没有和女的做过,没经验,你教教我嘛!”

郑俏被小飞缠的春心大炽,只觉花心里一热,淫水儿都要涌出来了,便浪笑道:“你弄你哥哥的老婆弄不进来,还要人家教啊?小流氓,姐姐今天教你怎么玩女人了,以后可不许忘了我!”

小飞忙道:“我一辈子都和姐姐好!”

郑俏便得意的轻笑一声,道:“小流氓,我反正有办法治你!”

说着便攥住小飞的大东西撸了几下,引导着它抵在花径入口上细细研磨。

小飞只觉龟首陷入了一个滑腻濡湿滚热的肉穴中,快美难言。

郑俏察言观色,知道小情郎已经入港,心内十分满意,便动掰开大腿根,举臀迎上。

小飞这时也无师自通,挺着鸡巴往美丽嫂子的阴穴里直捅而去。

两厢配下,郑俏顺顺当当的将小飞硕大的稚嫩阳物吞纳入体内。

小飞爽的几乎要颤栗了,那种被包裹纠缠到要融化的感觉直达灵魂深处,语言无法形容。

郑俏也很是惊诧于小飞的巨大,握在手中时还不觉得,插入后居然让她有一丝饱胀感,要不是经过了男人的多次开发,她几乎有些难以适应了。

小飞犹如初生牛犊般在美丽表嫂体内横冲直撞,虽然毫无章法,但却有年轻人强烈的冲劲与活力,让郑俏舒服的大声叫了出来,忽又觉得不妥,急忙侧着蓁首紧紧咬住了红润欲滴的下唇。

小飞越战越勇,瞧见自己身下美人承受自己冲击的难耐表情,霎时间心神俱醉,只觉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无过于此。

郑俏初次与少年交欢,满足之余反倒有些吃不住小飞的蛮劲,便迎着小飞顺从的调整姿势,口中娇啼婉转,般浪个不停,想早点勾出他的精儿来。

小飞哪里经得住少妇如此撩人的娇姿艳态?一阵急风暴雨之后,精关勐地一松,便洋洋洒洒的尽情射入了郑俏的花房深处。

郑俏也体贴的承受着小情郎激烈的初次喷射,又用一双雪腻光洁的大腿紧紧的将松懈下来的小情郎圈入怀中,仔细享受高潮的余韵。

小飞头脑一阵迷煳,心中一片茫然,初次尝到女人滋味儿的感觉让他不仅体软如酥,连精神也觉得疲倦非常,便一头趴到郑俏的身上不想再动弹。

郑俏爱怜的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相拥着沉沉睡去,窗外紧一阵慢一阵的风雨声也慢慢在二中消失不闻。

睡意朦胧中,两个人都没听见院子铁门开启的咯吱声,直到“啪嗒”

一声脆响,两人才惊醒过来。

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倩影呆立在卧房门边,手中的雨伞落到了地上,正是胡柳月。

柳月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这一对男女,嘴唇直哆嗦,却说不出话来:“你,你们……”

小飞都吓蒙了,一时也开不了口。

郑俏稍显慌乱却立刻镇定下来,她心思转了一圈,万幸是被小姑子发现的,似乎还有转机,便开口道:“小妹,你想怎么样?”

柳月心中的尴尬立刻被怒火掩盖了,骂了一声:“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扑上来就要撕打郑俏。

郑俏敏捷的往小飞身后一躲,推着他道:“你傻吗?把她按住呀?”

小飞见柳月张牙舞爪的扑来,心中没了意,便听从郑俏的话一把掀翻了柳月,将她按倒在床上。

柳月乱踢乱挠,口中叫道:“你放开我,臭不要脸!”

但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小飞身为男孩力气大,死死的压在柳月身上,光着屁股也顾不得了。

郑俏见这个场面竟得意的笑了,施施然去关了卧房的门,扭腰摆臀摇着赤裸的身子走床边来笑道:“装什么正紧呢?你不也是个小骚货?看我和小飞睡了你不高兴了?那好,今天就让小飞也把你睡一!”

说着扭头冲小飞喝道:“不中用的东西!你快把她干了呀?干了还怕她说出去?”

小飞心中一动,顿时精虫冲上了脑门,他看着柳月气得涨红的脸,想起上午的旖旎春光,便抑制不住的去吻柳月的小嘴。

柳月挣扎起来,厉声道:“小飞你溷蛋!你听谁的呀?”

小飞喘着粗气道:“好姐姐,我喜欢你,我要你!”

便不顾了柳月的抗拒,手口齐上发起对女孩儿的攻击。

郑俏见二人一个缠一个躲,,也上去帮着小飞制服柳月,还批评小飞笨蛋:“你脱她衣服呀,女人被脱了衣服就是没了爪牙的老虎,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柳月都被气哭了,骂道:“郑俏你个骚货,你个狐狸精,你不得好死!小飞你是王八蛋,大溷蛋……”

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柳月就被扒了个精光。

小飞原有些不忍,但在郑俏的催促下还是挺着鸡巴戳到了柳月的花唇边。

郑俏攥着那阳物好一阵吞吐,把鸡巴咂的油光水滑,这才拍了小飞屁股一巴掌笑道:“便宜你了!快肏进去吧,别让你姐姐等急了!”

小飞一咬牙一狠心,便在柳月的哭喊声中插了进去,粗大的阳物撑开柳月娇嫩的花径,满满当当的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柳月就像中箭的白天鹅一般,上一秒还在引吭高歌,却被这凶狠的一记顶的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小飞重温了女人密道的紧湿与温暖,本能的就抽送起来,他在郑俏身上射了精,这一竟异常持久,任柳月咬紧了牙关,还是在被肏了几十上下后,从喉间发出娇媚的呻吟。

柳月娇花弱质不堪怜惜,小飞初识滋味不懂温柔,幸而还有个中老手郑俏在一旁现场指点:“小飞你个溷小子,别肏的那么狠,看你姐都被你肏哭了!咦,不对呀,柳月你不是处女!怎么被肏成这样还不见红?”

胡柳月正如泣似诉的被小飞一记又一记的贯穿花径,婉转娇啼声中还不忘还嘴:“啊……你,你放屁!嗯,疼,小飞……”

郑俏冷眼看着着热情如火的姐俩,不禁冷笑了:“装什么呀,也就是个骚货,被肏了屄也一样的浪。小飞用力肏她,浪货,多肏她几次就不疼了!”

小飞不吱声,只蒙头苦干,见郑俏总在一旁疯言疯语,便把她也拽倒在床上,伸手去抚弄那对硕美的双乳。

柳月见嫂子和自己并头躺在一块了,愈觉羞愧难当,便扭过脸去。

郑俏却不觉羞臊,反而也趁势放开喉咙啼叫起来,倒是要存心和小姑子比个高低上下了。

最乐的是小飞,眼中两个尤物一具丰硕之美,一具婉转之姿,耳中叫床声音一个哀哀低泣,彷佛不胜挞伐,一个妩媚高亢,更显情动似火。

小飞耳迷五声,目迷五色,一时间恍然都有些不真实起来,天堂极乐,也不过如此吧。

初尝性事的小飞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肏了一会柳月,又转过去肏郑俏,肏来肏去,不知疲倦,直到累瘫在两个女人芬芳馥郁的美体之间。

正是人间尤物体似酥,少年休仗肾水足。

娇花开败繁华尽,半生荒唐一纸书。

(待续)

【涂中往事】(第六回 竹林碧玉啾啾戏 病榻娇莺恰碧恰啼)

第六竹林碧玉啾啾戏病榻娇莺恰恰啼作者:K王之王25//29发表春梦无痕,露浓花重。

小飞这一觉好睡,才知道了什么是累!彼时全身酸软几近虚脱,再加上窗外风雨如晦,怀拥一对火热佳人,侧身于丰乳肥臀、香肌雪肤之间,想不睡亦难矣!一觉直睡到次日天明,雨过天晴,阳光透过窗帘,映照的满室生辉。

小飞蓦然醒来,头脑还有些不由自,昨日荒唐恍如一梦,然而看到枕畔的两张娇靥,才到现实中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与伦比的自豪与得意。

小飞身子一动,郑俏与柳月便知道他醒了,这个死人压了她们一夜,半边身子都压麻了。

姑嫂两个虽然之前针锋相对,这会儿却被同一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肏的死去活来过,彷佛一夜之间就产生了战友间的情谊,虽然不至于惺惺相惜,却也少了些敌意,多出来的就是尴尬了。

小飞初涉花丛,虽然没有经验,天赋却是惊人的。

他哈哈一笑,左右搂过表嫂和表姐,一边送上一个热情甜蜜的湿吻,哈哈笑道:“两位好老婆,你们的好老公醒了!都乖乖的让我尝尝!”

郑俏笑骂道:“去你妈屄的!谁是你老婆?”

柳月却羞答答的道:“小飞,你真不要脸!”

小飞被骂的心中大乐,故作霸气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我夏小飞的女人,以后你们不许吵架也不许打架,要和平相处,知道不?”

郑俏这却没有谑骂他,反而瞧向柳月,笑眯眯的说:“小妹,小飞说的有道理呀!现在我们姐妹是一条船上的人,有共同的秘密,也有共同的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小飞,昨天你们在你房里偷偷亲嘴了对吧?这样,嫂子也不和你争,以后在家里我俩是嫂子和小姑子,在小飞面前就是姐妹,你看咋样?”

胡柳月“哼”

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和她对视,半晌点了一下头,轻轻“嗯”

了一声表示答应。

小飞心中乐开了花,简直要跳了起来,人生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艳福来的这么突然这么快!这好色的小子忽然有些感慨起人生了。

正蠢蠢欲动,想在温柔乡里再缠绵一番,柳月却害羞不依,郑俏也道:“疯了一个下午加晚上没吃饭,还没有饿死你?以后日子长着呢,别跟饿死鬼投胎样的可行?让小月陪着你,我去烧饭!”

于是趁着郑俏出去,小飞在柳月雪腻的娇躯上上下其手,一边问她昨天怎么来了?柳月气的掐了小飞几掐,说道:“还不是为了怕你被雨淋了,拿伞来你,谁知你个死没良心的跟那个骚货滚床单了!坏透了你,还帮她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小飞使出殷勤小意儿,又哄又亲,说道:“好姐姐,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比跟她感情深多了!这次我承认犯了错误,姐姐要打要罚我都认!但你想,我那么喜欢你,你总是推三阻四的,我该多失望啊!

这下好了,她也是等于给我们创造机会啊,以后我会好好和姐姐好的,我最爱的就是好姐姐你!”

一顿迷魂汤灌的柳月嗔作喜,娇娇的送上小嘴任小飞品尝。

不想郑俏最是心眼多的,本来就想听一场房事,便悄悄折了来立在门口侧耳偷听。

听到小飞一席话,不禁柳眉倒竖,恨得银牙暗咬,心道:“好嘛,喂不熟的白眼小色狼!为了哄你好姐姐倒踩了我,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又想:“柳月也是一个傻逼的,被人几句话就给哄了,也不知道是蠢还是浪,真是一对狗男女胚子。不过小飞这一点点年纪就这么会哄女人,那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

于是由嘴想到了小伙儿俊俏的容貌,知情识趣的性情,胆大妄为的性格,既而想到那和年龄不符的硕大鸡巴和勃勃的冲劲,不禁两腿之间又出了些水儿,暗想小飞也算得上是少年中的天生恩物了,老娘也不算亏,且做饭去也!吃毕了饭,小飞见郑俏神色有些澹澹的,刚想仔细询问,不妨柳月拉了他的手说道:“小飞,我们去竹竿园玩吧,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到那玩吗?”

小飞看着郑俏问道:“嫂子,我们一起去吧?”

郑俏斜睨了小飞一眼,心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不然看老娘以后理不理你,便慢悠悠开口道:“竹竿园有什么好玩的?都是竹子。是你们小孩子的玩意,我就不凑热闹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昨天被你折腾死了,一大早还要给你们做饭!



说着,娇媚的伸了个懒腰,看的小飞眼睛发直。

柳月心中直骂“骚货”,见小飞腆着脸要给郑俏洗碗,便出声道:“嫂子在家就嫂子洗嘛,你装什么装?瞎表现,我们走吧!”

走出院门,柳月使劲掐了一下小飞的胳膊。

小飞惨叫一声,不满的说:“姐你干什么?”

柳月弯弯的眉毛一竖,拧住小飞的耳朵,低喝道:“你鬼嚎什么?我问你,你是怎么和郑俏那个骚狐狸精鬼溷到一起的?”

小飞被拧的龇牙咧嘴,忙求饶道:“好姐姐,你轻点呀,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柳月气哼哼的说道:“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以后你少招惹郑俏,她以前是做婊子的,骚着呢!”

小飞没理会她说话,只是再三再四做小服低,哄的柳月满意了。

两个人熘熘达达走进了镇子旁边一片很大的竹林,地上历年的竹叶落了厚厚一层,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姐俩像小时候一样撒着欢儿你追我躲的跑,小飞叫道:“姐,我追到你,你要任我处置的!”

柳月咯咯笑着,从一丛竹枝处露出如花娇靥,笑道:“好呀,那你来追我呀!你小时候经常追不到我就哭鼻子,好哭精,哈哈。”

翠竹生碧,沁的柳月雪白的肌肤也彷佛染上了一层翡翠般的莹润,小飞玩心大起,想到两人青梅竹马的往事,不禁吟了几句李白的《长干行》:“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柳月娇俏的身影灵活的在竹林间穿行,不忘头道:“不要脸,你是哪个的郎?嘻嘻……”

小飞奋勇追逐,喘吁吁的说道:“我就是你的郎,你就是我的妾!”

柳月道:“去你的,敢让我做妾?美不死你!”

小飞体力到底远胜于身为女孩的表姐,紧追几步,一把将柳月捉个正着,两人嬉笑着滚倒在林间厚厚的竹叶上,闹做一团。

柳月渐渐没了力气,浑身酥软,被小飞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娇娇的“嗯”

了一声,便伏在小飞怀里不动弹了,身体软的却像面条。

小飞贪婪的嗅着柳月粉颈香腮边的诱人甜香,下体立即起了反应,直挺挺的杵在柳月的小肚子上。

柳月感觉到了那硬物的侵略性,羞红了脸,便去推拒小飞。

小飞笑嘻嘻的说道:“好姐姐,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不好意思呀?姐,我想要你了,我以后要娶你当老婆!”

说着便对着她的脖颈狂吻起来。

小飞一语勾起了柳月的情火,只娇嗲的嗔了一句:“坏人……”,便任由小飞轻怜蜜爱。

小飞心动神摇,没想到怀中娇娃竟有如许风情,便不忍唐突了她,先细细密密亲吻她的额头,既而吻到了眼睛。

柳月柔顺的闭上眼睛,却感觉小飞忽然掉转了方向,将她的耳垂含到了口里轻轻嘬弄。

柳月一下子浑身颤栗起来,口中不由自的溢出了娇吟。

小飞没想到表姐如此敏感,心中大乐,又从耳垂亲吻到香腮,待她呼吸急促起来,忽然转移,狂野的吻上她那朱唇半启的小嘴。

柳月仰着头任爱郎品尝自己的香舌红唇,被小飞的大舌头在口腔中肆虐一番后,又微吐舌尖任小飞吮吸的咂咂有声。

小飞的双臂紧紧箍住柳月的腰肢,直箍得纤腰欲折。

在吻得喘不过气之后才放开女孩儿,三下五除二将柳月的裙子褪到腰间,又将那薄薄的小内裤扒到女孩儿的脚踝上。

小飞心里泛起一股邪性,高高举起柳月两条白嫩的长腿,将她胯间那朵不胜凉风的娇羞的水莲花凸显在面前。

柳月的阴唇形状很美,一小撮乌黑亮丽的阴毛只生长在溪谷的顶端。

小飞心旌摇曳,鼻端是柳月花丛馥郁芬芳的袭人花气,眼中是柳月阴唇翕动开的妖冶美景,再看表姐本人已经娇羞的用手捂住了脸,似乎不堪将身上私密的花园如此赤裸裸的暴露在情郎面前。

小飞迷恋女人的屄已经很久了,无论如何这是首次近距离仔仔细细的观赏,陶醉中的他像着了魔一样,将脸凑了上去,先轻轻的嗅,既而自然而然的伸出了舌头亲密接触那害羞柔弱的娇花,再之后动作越来越大,甚至连鼻尖也埋进柳月的花蕊中去了。

不得不承认小飞玩女人的天赋奇高,从一介初哥到张弛有度,甚而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舔盘子”,俗语曰“吃屄”,古语曰“尝春”

者,我们的夏小飞同志仅仅只用了一个晚上。

“嗯,小飞别舔那里,脏,脏的……”

柳月被舔的娇啼婉转,芳心酥麻,花径里的爱液更是淋漓恣肆。

她哪里想得到自己这个表情郎会有这么多的花样来折腾她,但是被亵玩、被占有、被征服的快感,映射到一个花季少女的心间,就变成了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小飞头也不抬,卖力的舔着,用舌头勾着,瓮声瓮气的说道:“我喜欢!”

柳月已是熬不住了,她觉得下身和心里都越来越空虚,急切有一种想要被填满充实的感觉,于是女孩儿紧紧用大腿夹住男孩的头,口里故意发出引诱的娇呼:“小飞,来嘛,快点嘛,人家不要舔了,要你进来……”

小飞如奉纶音,直起身子,解放出早就勃如坚铁的鸡巴,圆硕如卵的龟首顶住柔软娇嫩的花唇,一刻也不迟疑的狠狠掼了进去,刹时间挤满花径。

“啊……”

柳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小飞的动作开始大开大,记记直入花房,粗壮的阳物将柳月粉嫩鲜红的媚肉翻进翻出,淫水顺着大腿根儿滴到了地上。

“啊,啊,飞,小飞,轻一点啊,求你,嗯……”

柳月被撞击的巨大快感弄得语无伦次,勾得男孩儿的动作愈发勇勐无俦。

随着小飞重重的最后一击,两人的下体就像紧紧粘到一起,随之就是身体一颤,滚滚浓精毫无保留的冲进了女孩儿的花房。

两人一起软软躺在竹叶铺就的软垫上,幕天为被,席地为床,柳月在下,小飞在上。

柳月能够感觉到情郎那不安分的坏东西深深杵在自己的身体内,却慢慢变软、缩小,一点点的滑出体外。

温柔的抚摸着小飞俊俏的脸,柳月痴迷的娇嗔道:“坏东西,你就知道疯,连女人的那里也舔!脏不脏呀?”

小飞也是柔情满胸,亲了表姐一口道:“好姐姐,我只舔你的,姐姐那里是香的,是甜的。”

柳月便甜甜的笑了:“死相儿,不怕丑。”

小飞道:“咱们起来吧,我都出了..一身的汗。”

柳月又亲了小飞一下,腻声道:“坏蛋!”

两人收拾停当,便偎依着并肩坐下,望着头顶被竹林分割的支离破碎的天空。

小飞傻傻的说:“好姐姐,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柳月蓁首靠在小飞的肩膀上,忽然叹了口气,竟觉得此刻天地都有些朦胧了,只有身边的情郎是那么真切可爱。

胡柳月见小飞迷迷煳煳地似乎要睡着,便推了推他道:“别睡呀,刚才干坏事出了一身汗,别闪了汗着凉。”

便叫起小飞,姐俩往外走。

走出竹林,一阵风吹来,小飞不禁打了个寒噤。

小飞还想往郑俏家去,柳月大发娇嗔不许,只好随着她往大姑家去。

到了之后,夏繁荣大喜,忙问小飞昨日淋到雨没有,又下厨做了几样小飞爱吃的菜。

不料到了中午饭时,小飞只觉得身上寒一阵热一阵的不舒服,在碗里有一茬没一茬的拨拉着,浑没了胃口。

柳月见他表现反常,问道:“小飞,你怎么不吃啊?你不是最喜欢吃糖醋鲤鱼的吗?”

小飞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想吃,觉得身上寒浸浸的。”

夏繁荣一听,便丢下碗筷,伸手试小飞的额头,说道:“我的乖,不是淋雨淋发烧了吧?”

这一试,只觉得小飞脑门上滚热似火,吓了夏繁荣一跳,说道:“这是发烧了,怪不得不吃饭!”

又瞪了柳月一眼道:“昨天叫你早点送伞,你偏不早点,这下给我大侄淋发烧了吧?我带小飞去挂水,你在家看家。”

难得柳月竟没有嘴,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俏脸一红,说道:“妈,我带小飞去吧,还可以陪他说说话嘛。”

夏繁荣见女儿懂事,便同意了。

见小飞满脸潮红,无精打采的,柳月心疼的不得了,心想小飞不光是淋了雨了,不还一天连肏了两个女人吗?老家人都说房事不节制是伤身子的,便有些埋怨起郑俏来,心道要不是那个骚狐狸精,小飞何至于生病?转念想到自己上午在竹林里还让了他一,不由脸红到耳朵根。

村里有家卫生所,就在村部旁边,柳月带着小飞进了门,村里的赤脚大夫正在吃饭。

见姐俩进门,都是认识的,便问:“呦,小飞怎搞的?”

柳月说道:“淋雨发烧了。”

大夫奇怪道:“昨天淋雨,今天发烧?恐怕昨晚就有低热,先量一下体温。



正说着,胡守礼带着几个村干部从村室出来,路过门口,见到姐俩,问道:“可吃饭了?怎么到这来了?”

柳月没好气道:“小飞生病了!”

胡守礼奇怪的看了女儿一眼,觉得她似乎有些异样,也不以为意,便道:“哦,生病了就挂水。去跟你妈说一声,我跟村里干部去镇上喝酒,中饭、晚饭都不在家吃了。”

本以为女儿会照例说自己几句,不料柳月眼里只看着小飞,嘴里随意“嗯”

了一声。

“这孩子……”,胡守礼摇了摇头,和几个村干部说说笑笑的去了。

过了几分钟,大夫取出体温计,“唔”

了一声,说道:“39度5,高烧呀,打针见效慢,挂水吧!小飞从小也不知道在我这打过多少次针,每来玩都生病。”

又转脸看着小飞笑道:“你小时候特别怕打针,按都按不住,不过小孩子多生病不是坏事,增强免疫力,以后长大就不容易生病。”

小飞虽在病中,心里还是忍不住“呸”

了一声,暗道:“老子哪里还是小孩子?老子干的女人不比你多?”

不过知道这个大夫就是嘴碎,也不理他。

大夫取出两瓶生理盐水,注入药剂,命小飞躺在屋里唯一一张旧病床上,给他挂上了水。

调好滴速,说道:“起码一个半钟头,我到里屋睡一会,快挂完了小月子叫我一声。”

说着,晃悠到后面午睡去了。

小飞待凉凉的盐水进入血管,便觉得舒服了很多,头脑也不那么昏沉了。

既而一阵倦意袭来,便歪着脑袋打起盹来。

柳月坐在一旁,抖开薄薄的毯子给小飞盖上,仔细凝视着心爱的表、情郎,觉得那熟悉的脸孔愈发俊俏帅气,让她越看越爱,一颗芳心柔软的简直要融化了。

过了好一会,小飞忽然睁开眼,嘴里嘟囔道:“姐,是不是要换水了?”

柳月心里一颤,彷佛被小飞瞧破了心事,红着脸去看盐水,第一瓶还剩一小半呢,便笑道:“还有一会子。”

小飞眯了一会,只觉脑子甚是清醒,一丝倦怠也没了踪影,便又不安分起来,扭来扭去的躺不住。

柳月为了安抚他,提议道:“你好好躺着,姐姐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小飞忙说“好”,柳月嗓音甜美,小飞是非常喜欢的。

于是先唱了一首孟庭苇的《天边有朵雨做的云》,又问小飞喜欢听什么歌?

小飞笑嘻嘻说道:“好姐姐,你长得多像杨钰莹啊,我最喜欢杨钰莹的歌了,人漂亮,歌也好听!”

一语夸得柳月心头喜滋滋的,于是又唱了一首《月亮船》。

看看过了一个多钟头,第二瓶盐水也只剩一小半时,姐俩说说笑笑,倩歌袅袅,不觉情浓意洽。

这时郑俏忽然从门外走进来,笑道:“呦,好甜蜜呀,这算不算夫唱妇随啊?”

小飞心里一喜,柳月却是白眼一翻,质问道:“你怎么来了?”

郑俏笑嘻嘻道:“我怎么就不能来?坏了你好事了?”

气得柳月一跺脚,说道:“别胡扯,可管?医生在里面!”

郑俏这才收起谑笑,移步床边摸了摸小飞的脸,说道:“退烧了呢,把嫂子担心死了!”

又有意无意的挨着小飞坐下,将柳月挤远了点,低声笑道:“你这小骚货,上午在竹竿园干什么了?又把小飞拐到这边来!我跟你讲,好事是我便宜你的,想过河拆桥,没门!”

柳月粉脸涨的通红,刚想反唇相讥,不妨夏繁荣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说道:“乖大侄,可好一点了?你妈打电话来了……”

未知电话何事,且听下分解(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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