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里桃花运(朕不是皇上) - xp1024.com
《桃花村里桃花运(朕不是皇上)》


偷窥少年朦胧滋味

桃花山下,桃花村,一户小院的房顶在皎月照耀下闪着鱼肚般的银光……

听见屋外的竹床嘎吱响起,一直眯着眼的叶小凡悄悄掀开被单,蹑手蹑脚下了床,浑身激动不已的将右眼贴在了门缝上。

每次从门缝中偷偷看到父母在床上赤身露体抱在一处干着奇怪之事的时候,叶小凡就会异常的兴奋。

那时候,叶小凡只有十五岁,对生父继母正在干的事情似懂非懂,但就是这种朦胧的滋味,让他每次看到两个大人拼命折腾床板的时候就奇痒无比,宛若亿万只蚂蚁满身乱爬,而他身体的某处,也会趁此机会跟着膨胀起来,雀跃一阵之后涌出要小解的冲动。

生父继母在隔壁偷偷摸摸干的事情,对这个刚十五岁的少年来说,着实太奇怪,也太具有吸引力了,所以,每天夜里他总惦记着隔壁房间里快些发生点什么,有时候他会失望,有时候又会让他期待成真。

“呃——”

这一声叫,是叶小凡的生父叶青叶发出来的,声音沉闷而用力,似乎正在手握铁锹开垦村北头的那一亩三分地。

“啊——”

这一声叫,是他的继母柳芽儿发出来的,声音压抑而快活,让正在门缝后面偷看的叶小凡身上更加兴奋,某处也更加昂扬。

柳芽儿是叶小凡的后妈,年轻貌美,身材高挑不说,而且皮肤白皙,全然没有乡下女人那种风吹日晒,长年累积下的黑色素,更重要的是,柳芽儿还是一名肄业的大专生,至于为什么肄业,叶小凡不得而知。但也正因为如此,已经十五岁的小凡才能继续读书,而不是像村里其他孩子那样,早早的外出务工。

虽然叶小凡的父亲做木工活,很少下地,跟村里其他男人比起来已经白了许多,但是,当他和柳芽儿叠在一处时,身上皮肤的颜色仍旧显得暗淡了许多。

在叶小凡看来,柳芽儿身上的颜色就像羊脂玉,而他爸叶青叶身上的颜色就像一大块泛黄的牛皮纸,所以,叶小凡不喜欢他爸叶青叶和他继母柳芽儿叠在一块儿。

另外一个让叶小凡不喜欢他爸叶青叶叠在他继母柳芽儿身上的原因是,叶青叶有个雪白雪白的屁股,颜色极其接近柳芽儿身上的颜色,与他浑身宛若牛皮纸一般的颜色极不相称,甚至有些耀眼。

起初,叶小凡不明白,为什么他爸叶青叶身上的其他地方是黄色的偏屁股是白色的,后来,当他偷看村里其他人家行房事的次数多了,也就弄明白了——不过是因为下地干活的时候下面穿着短裤,太阳晒不到而已,时间久了,屁股自然就白了!

“如果这样说来,村里男人的屁股还真是差不多一样白!”叶小凡第一次找到原因时自言自语道。

可是,他发自内心深处,真的不想看见他爸叶青叶撅着那个雪白雪白的屁股在床上折腾他的继母柳芽儿,尽管他一直认为柳芽儿是个狐狸精,把他生母的命勾走了。

“不过……”叶小凡站在在门缝后面,挥舞着五姑娘,双腿绷的紧紧的,导致身躯有些站立不稳,小腹也绷的紧紧的,仿佛一张弓,又仿佛一只透明的大虾米,“柳芽儿的大腿和奶儿真的很好看,又白又颤,摸上去也一定很滑,等哪天有机会了,一定得摸一摸,不能只让叶青叶快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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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生活男女一样

“啊。”

突然,柳芽儿尖叫了一声,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丈夫,将竹床的凉被赶紧拉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体上。

叶青叶正干的兴头上,突然被打断,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咋了,媳妇,我这就快弄完了。”

“你就知道弄、弄、弄,也不瞅着点!”柳芽儿责怪道,瞄了一眼叶小凡的房间,又说,“我咋听着小凡屋里有动静?”

“男孩子,晚上睡觉不老实,正常。”叶青叶又要往柳芽儿身上趴,被她轻轻推开。

“你看看去,待会儿再弄也不着急。”柳芽儿不放心,她可是个后妈,虽然小凡是孩子,可毕竟不是亲生的,谁知道这孩子心里揣的是什么主意?

叶青叶拧不过媳妇,穿上短裤,打了个哈哈,朝儿子的房间走了过去。

正在兴头上的叶小凡,突然从门缝中看见父亲走了过来,惊出一身冷汗,不等大脑腾空的感觉来临,紧窜了两步,滚在床上,脸朝里装睡。

“吱呀~”

叶青叶推开了叶小凡的房门,假装要给儿子盖被子,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见儿子睡得正酣,这才转身离开,然而,刚走到门口,突然看见一只拖鞋倒扣在地上,再看另外一只,飞在床尾处,叶青叶不由得怔了一下,暗暗想道:“难道柳芽儿说的是真的?这小子——”但还是将两只拖鞋拾起来,并排放在了床边。

“砰~”一声轻响,叶小凡知道父亲已经出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哎,兴头上被打断的滋味真是难受!不知道叶青叶发现我偷看他俩的干事儿没有……管他呢,以后叫我看都不稀罕看,李灵儿的身子可比柳芽儿的身子好看的多。”

于是,叶小凡就想到了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穿着白裙子,总是梳着一根马尾辫子的女生李灵儿,想着想着,脑袋里就不那么纯洁了,李灵儿的衣服就虚化不见了,连脸庞也变的模模糊糊的,倒是那一对小奶儿和俏屁股很清晰,还有那两条水白水白的大腿,再然后,叶小凡就觉得自己趴在了李灵儿身上,干着叶青叶和柳芽儿每天晚上都干的事儿……

“去,小凡还没睡着呢。”柳芽儿的声音出现,打断了叶小凡的臆想。

“你总不能叫我憋着吧?”叶青叶哀求道。

“憋着总比丢人强!”

“这有啥丢人的,要没这事儿,他个小兔崽子能生出来啊?”

……

“你们俩能不能安生会儿,聒的我都睡不着,我明天还要考试呢。”叶小凡烦躁的冲门口喊了一声,果然,外面没有动静了,叶小凡却躲在被窝里丝丝的偷笑,又过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夜已深,可是,外面的两个大人却完全没有睡意,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叶青叶又开始猴急的撩拨柳芽儿,“媳妇,你睡着了不?”

“嗯,睡着了!”柳芽儿睁着眼说瞎话。

“睡着了你还说话。”叶青叶偷偷的笑着,翻身将自己盖在柳芽儿身上,两只膝盖在柳芽儿并拢的腿间一用力,身子就滑了进去。

“我说的是梦话,不行啊?”柳芽儿绷着笑,双手轻推着叶青叶的胸膛说道,“别在屋里了,再把小凡聒醒,明天我都没脸给他做饭了。”

“在家就这么大个地方,不在屋里去哪儿?”叶青叶吭吭哧哧的用双腿和柳芽儿的双腿做着斗争。

“到偏房里去,那儿敞亮,天为被,地为席,不比在这屋里闷的一身汗强?”柳芽儿提议道。

“到底是大学生哈,鬼点子就是多,走,到偏方去。”叶青叶结结实实的在柳芽儿脸蛋上亲了一口,又急切的说,“到了偏房,得叫我弄两次!”

“呵呵,今天晚上一定满足你。”柳芽儿浑身也是憋得难受,在夫妻生活这件事情上,男女都一样,女人甚至更强些,便笑着小声说,“你先去偏房把床铺上,我这就过去。”

“好嘞!”叶青叶像个头一回吃了大白兔奶糖的小孩,连短裤也来不及穿,跳下床去了偏房……

那一股撩人的热浪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静,不远处的蛙声像个发了情的男人一样呱呱的叫着。

柳芽儿躺在床上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当然,也能听见隔壁房间里叶小凡轻微的呼噜声。

心里想着在偏房等待的丈夫,柳芽儿体内的热浪就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她。

度秒如日般又等了一会儿,确保小凡真的睡着了,这才套上一件薄衫下床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偏房。

她知道,老公肯定急坏了。

其实,柳芽儿嫁给叶青叶已经五年了。

在这五年里,叶小凡自始至终都是喊她的名字,连一生姨都没喊过,更别谈喊妈了,可想而知,两人的关系有多凉薄。

但让她感到欣慰的是,五年来,叶青叶对她总是一副百吃不厌的架势,见面就想抱着她往床上滚,到了床上就能让她吃个饱,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她曾经问过叶青叶,为啥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每天晚上要自己好几回,而且每次都能让自己飞上天?

每当这个时候,叶青叶总是神秘一笑,用实际行动回答她,让她飞上云端忘掉这个问题,时间长了,叶青叶不说她也就没再问过,反正每次能吃饱就行。

可是,说实话,她多少还是有点担心老公的身体,再怎么说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回回在床上都那么拼命让自己快活,万一身子掏空了再想补回来可就难上加难了,得给老叶说说,以后每周最多一次。

柳芽儿一边想着一边往偏房走去,刚踏进偏房,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叶青叶嘴里喘着粗气,说,“媳妇,快点,想死我了。”

说着,就开始撩柳芽儿的身上的薄衫,一只手向上熟练的捉住了她的丰满,揉变了形,一只手向下抓住了一扇屁股,也揉变了形,与此同时,那火热的唇也印在了她柔软的峰谷中,让她准备好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反倒被面前的男人弄得火烧火燎的受不了了,她身体略往下一弯,就褪掉了叶青叶的短裤。

“咿?青叶,你猴急成这样,咋还是软巴巴的?”柳芽儿说着,在叶青叶屁股上掐了一把,兀自躺在竹床上,笑盈盈的摆出个撩人的姿势,“诚心叫我难受是不是?”

叶青叶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坐在柳芽儿身边,焦急地说道:“物极必反,物极必反,刚才兴奋的过了头,一团火全别憋在肚子里下不来,来,叫我压你一会儿就起来了。”

叶青叶说完,搂着柳芽儿就往竹床上倒了下去,柳芽儿也很配合,掀着薄衫子让老公又啃又咬,嘴里还不断的哼吟有声。

但是,两人努力了将近十分钟,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叶青叶下面仍然是无精打采的,几乎没有一丝斗志,这下柳芽儿可急了,毕竟是个刚三十岁的女人,那股三昧真火烧起来,可是会死人的,“青叶,你怎么还是不行啊?我都快淹了。”

“媳妇,别着急。”叶青叶一边安慰柳芽儿,一边把柳芽儿的手拉下去,放在那自家凶物上,“你给我揉揉,说不定就行了,最近起来的越来越慢了。”

……

是不是我真的老了

“青叶,揉这么长时间了,咋光见长,不见直啊?”柳芽儿的手不断的给叶青叶抓、搓、捏,可是自己身上的热度却在慢慢消退。

“芽儿,是不是我真的老了,不行了?”叶青叶有点沮丧,他能感觉得到柳芽儿身体的变化,一下趴在了柳芽儿身上,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力不从心,若是搁在几年前,这会儿工夫早就让柳芽儿魂飞云霄了。

柳芽儿听了叶青叶的话,心头酸酸的,这个男人救过她的命,她发誓要给他生个孩儿来报答他,可是几年过去了,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不能让他那里不行,便伸手摸着男人的后背宽慰他,道:“青叶,别这么说,我会让你行的……青叶,是不是你看不见我的身子没感觉,以前,你一看我洗澡就火急火燎的要我,要不然咱们再回里屋去,上床,打开灯,你看着我的身体,说不定立马就直起来了”。

“好,芽儿,我这就抱你进去!”叶青叶采纳了媳妇的建议,一弯腰把平躺在床上的柳芽儿抱了起来,然后朝堂屋走去,边走边颇有些得意的说,“一下就把你抱了起来,看来我没老,还行!”

听了这句话,柳芽儿心头的酸突然传到了鼻尖,鼻头一酸又牵动了泪腺,一下子,眼眶就湿润了,为了不让眼泪滚落,柳芽儿赶紧将脑袋埋在了男人的胸口,低头的瞬间,又担心眼泪落在他身上被他发觉,就强忍着没有答话,她害怕一开口眼泪就会决堤。

叶青叶见柳芽儿将脑袋深埋在自己胸膛,以为她是害羞了,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我的小心肝,还是这么害羞,呵呵。”

进了堂屋,尽管没开灯,但毕竟是自己的家,叶青叶仍然准确无误地将柳芽儿放到了自家的大床上,没有一点失误,还像往常那样精准,然后一个虎扑把柳芽儿裹在了身下,半支着身子去拉灯绳开灯。

“别开灯了,怪难为情的。”柳芽儿小声说着在叶青叶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她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湿润的眼角。

“没事儿的,反正小凡都睡着了,放心吧!”叶青叶执意要打开灯,仍旧半支着身子去够灯绳,“我最喜欢看你被我弄的做各种怪表情了。”

“你~”柳芽儿在叶青叶腰上掐了一下,却摸到了一层虚汗,“我还是不放心,青叶,用手电筒吧?别开灯了。”

“手电筒?”叶青叶想了想,也行,说,“只要让我看见你的脸,都依你,手电筒在哪里?”。

“在床头,你摸摸,我记得就放在枕头下面。”

“嗯……摸到了”说着,叶青叶打开了手电筒,但叶青叶却并没有把手电筒射向自家女人的脸蛋,而是射向了自己女人那充满诱惑的神秘之地。

“你干什么呀?”柳芽儿勾着头一看,叶青叶正盯着自己下面看,顿时羞得用双手捂了个严丝合缝。

“哎,别捂着呀,老夫老妻的了,使都使过,还怕我看啊?”叶青叶觉得小腹那团热流开始融化,渐渐的向下流动,伸手去拨柳芽儿的手。

“那也不行,这地方怎么能看!”柳芽儿羞赧不已,用手和叶青叶做着斗争。

“就看一眼!”叶青叶见硬来不行,换了招数。

“一眼也不行!”柳芽儿很坚决。

“那我叫你看我的,这样你就不吃亏了。”叶青叶呼一下跪直了身子,将手电筒的光柱照在下面,被强烈的黄光一照,竟如直冲上天喷水的象鼻一般了,而且还有种红玉透亮的光泽,叶青叶顿时惊喜不已,“媳妇,你看,行啦!”

柳芽儿抬头一看,果然行了,而且比往常还要狰狞许多,心头一喜,说:“那你还跪在那儿干啥?磕头我又不给你压岁钱。”

“我想看看你!”叶青叶摇晃着柳芽儿蜷着的**,厚脸皮的说道。

“就看一眼啊!”柳芽儿也想通了,两口子的事儿,看看又能咋样,便慢慢的松开了手。

叶青叶将电筒的光柱照在自家媳妇那片粉红之上,亮晶晶粉嘟嘟的,很是诱人,看着看着,叶青叶就受不了了,扶起怒吼的象鼻子就要进入那一片粉红,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却突然被柳芽儿一把挡住。

“又咋了,媳妇?”叶青叶纳闷不已,刚才干不了是因为不行,现在行了,怎么反而挡住了?

柳芽儿噗嗤一声笑了,看着男人焦灼的样子,又咯咯笑了两声,一把逮住小青叶,说:“你还自己动啥手啊?叫我来!”然后,牵引着小青叶进入了一片温柔乡,接触的刹那,叶青叶感觉自己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腾空感觉。

然而,当他正在奋力冲刺的时候,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正发生着毁灭性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从今往后再也没法享受柳芽儿了,取而代之替他让柳芽儿忘乎所以的是他的儿子叶小凡,那个时候他已经深埋黄土中坟头青草萋萋了。

可是,人在兴头上,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也许,人就是这样,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烦恼少年尴尬继母

清晨,槐树叶子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晨露,喜鹊已经在院子里叽叽喳喳叫不停了。

柳芽儿悠悠的睁开双眼,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青叶的身子根本没问题,还是那么的龙精虎猛,还是那么的到位,每次快攻慢送都把自己的心塞的满满的……

心里想着老公的好,柳芽儿习惯性的去摸叶青叶,入手的感觉却是凉凉的,皮肤没有了往常微温的热度,嗔怪道:“一高兴连被子都忘了盖,冻死你个老东西散伙,咦,胳膊咋这么凉啊?”柳芽儿感觉有点不对劲,莫名其妙的心慌了一下,刚要去扳叶青叶的肩头喊醒他,放在桌案上的小闹钟突然响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该给小凡做饭了。”柳芽儿心里蹦出来一个声音,这是第一遍闹铃,再过半个小时闹铃会响第二遍,那是喊小凡起床上学的铃声。

在这个家里,她最担心照顾不好的就是小凡,最希望得到认可的人也是小凡,可是小凡对她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让她捉摸不透。偏偏是这种猜不透,让柳芽儿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敢有任何差池,总是小心翼翼的照顾小凡的生活起居,说的不好听些,在小凡面前,柳芽儿就是个伺候老爷的丫鬟,招致则来,挥之则去。

只是这个‘老爷’的心总是如磐石般坚硬,无论她做什么事情,在‘老爷’眼里都是理所应当的,都是不需要给予回报的。而柳芽儿偏又是个性子耿直的女人,小凡越是对她不理不睬她越是要对小凡好,而她越是这样无条件的好,小凡越是对她的好表现的不耐烦,觉得她做作。有时候柳芽儿自己也觉得不值,也会自己给自己抱不平:他又不是我亲生的,我又不欠他分毫,我从一个大姑娘嫁到他爹当媳妇,凭啥要受他这些气?傻!

可是,这些想法也不过是想想而已,“还是去做饭吧。”柳芽儿叹了口气,给叶青叶盖上一条被单,下床去了厨房。

很快,小西屋里飘出了袅袅炊烟,虽然清晨的温度很低,但忙碌的柳芽儿额头上还是沁出了一层细汗,薄薄的汗衫也贴在了身上,让昨日夜间饱受滋润的胸脯子更加挺拔了。

片刻,一碗窝着两只柴鸡蛋的葱花面条做好了,柳芽儿盛好碗,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将鸡蛋面条端进了堂屋,临进门的时候瞟了一眼小闹钟,刚好六点半,“嗯,还好,时间不算晚……小凡,起床吃饭了~”

柳芽儿坐在桌边用手扇着风,怀里那两只摇摇欲坠的奶儿就跟着晃晃悠悠的颤,等了一会儿,小凡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柳芽儿心里有点着急,“这个孩子,又赖床,再不起面条就黏了……还是等等再喊他吧。”

小闹钟的秒针滴滴答答又走过一圈,柳芽儿实在坐不住了,决定起身喊小凡吃饭。

推开门,小凡还在睡,正面朝上,睡得很香,嘴角带着笑,应该是做了个很美的梦,盖在被单下的长橛子支楞着,像是要直刺苍天,柳芽儿的脸扑的一下红了,暗暗想道:“这孩子,还没长成人呢,家伙就比他爹的还长,往后他媳妇可有好日子过了……呸呸呸,瞎想啥呢?”

柳芽儿暗骂自己两声,尽量不让眼睛去瞧小凡的那支起来的帐篷,站在床边拍了拍小凡的肩膀,轻声喊道:“小凡,起床吃饭了,你今天不是还要考试吗?”

小凡咂巴了两下嘴巴,迷迷糊糊的挥了挥手臂,像是要赶走趴在脸上的蚊子,又在裆间挠了挠,然后翻个身,背对着柳芽儿继续睡。

“这个孩子,困劲真大——”柳芽儿微笑着坐在床沿,一只手去拍小凡的肩膀,另一只手就按在了床铺上,然而,上面的手还没有落在肩膀上,下面的手突然感觉有股凉阴阴的东西粘在了手心。

“这么大了还尿床!”柳芽儿暗暗责怪了一句,突然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十几岁的孩子尿了床,怎么会只湿一小片呢?

低头一看,果然不是尿床,而是梦遗!柳芽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只轻轻喊了一声:“小凡,起床吃饭了啊。”便匆匆跑出了房间。

刚才柳芽儿的轻拍没把熟睡中的小凡叫醒,反倒是这一声轻唤起了作用。

小凡幽幽睁开眼,感觉屁股下面压了块凉湿的地方,一下子,睡意全没了,猛的坐起来,掀开被单朝下面里看去,那个大家伙正外翻着皮顶着个红彤彤的脑袋发呆呢,上面还沾着湿漉漉的粘液,再回忆起刚才那一声轻喊,小凡猜想肯定是被柳芽儿发现了。

“哎哟,真丢人哪~”叶小凡拍了一下脑门,赶紧撕了条卫生纸把下面擦干净,又去擦床单,可是床单再怎么擦一时间也干不了,即使能干也会落下精渍的,这可怎么办,平时家里的床单可都是柳芽儿洗的呀?

……

这一家三口,叶小凡在屋里烦恼,柳芽儿在院子里洗手,唯独躺在堂屋大床上的叶青叶没有任何动静,因为他已经死了,身子都凉透了!

含苞待放的小丫头

匆匆吃过饭,叶小凡急急的跑出了屋,临出大门的时候看见柳芽儿贴在堂屋门口站着,心说:坏了,柳芽儿肯定知道我梦遗的怕我难堪才不肯进屋的,哎,反正也丢人了,还是先说出来吧,咬咬牙说:“柳姨,我,那个……床单该洗了,你帮我洗洗吧?”

“啊?”柳芽儿被叶小凡的一声柳姨喊的周身一颤,有些不适应,期盼许久的一声姨终于听见了,竟然想掉泪,好一会儿,才说,“哦,刷完碗我就给你洗,快上学去吧。”

“唉!”叶小凡答应一声跑出了院子。

看着叶小凡的背影,柳芽儿喃喃自语着:“小凡长大了,也懂事了。”然后小碎步跑进屋,冲躺在床上的叶青叶喊道,“青叶,青叶,我跟你说,小凡刚才喊我姨了……”

然而,柳芽儿并没有等到叶青叶的回答,屋里一阵死寂,叶青叶还是那样脸朝里睡着。

“怎么也不吭一声?我跟你说话呢,小凡刚才喊我姨了,青叶——”柳芽儿走到床边,伸手推了推叶青叶的后背。

可是,叶青叶依旧没有回答他。

“死人,就知道睡!”柳芽儿站在床边埋怨了一句,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快乐的,转身朝小凡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我给小凡洗完床单再给你做饭啊,还有给小凡裁的那套西装也快完活了,到时候当生日礼物送给他……”

柳芽儿沉浸在小凡带给她的快乐中,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变化。

叶青叶还是没有答话,僵硬的身体已经变软,无声的平躺在了床上,脸上一片青黑,紧紧攥着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和一封信落在床上。

……

叶小凡来到学校的时候,学校还没有开门,门里面站着两个挂着胸牌的老师。

越来越多的学生三五成群的围坐在四周的石头上聊着天,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叶小凡知道这些学生的想法,大部分人都是初中一毕业就不再上学了,纷纷到外面的大城市去打工挣钱,将来娶媳妇生孩儿。混的好的就留在了外面,买城里的房,娶城里的女人,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城里人,混的不好的,就怎么出去的怎么回来,娶个山里的女人,生一堆孩子,然后孩子再长大,娶媳妇,生孩子……继续循环着山村怪圈。

叶小凡也想在城里买房当城里人,让自己的儿子一出生就是城里人,但是他却不想娶城里的女人,因为他看上了班里一个名叫李灵儿的女生,而且跟李灵儿还做了三年的同桌,两人早就情投意合,情窦初开了。

想到李灵儿,叶小凡便开始四下寻找,终于,在一片翠绿的竹林边上看见了李灵儿,今天,李灵儿穿了身白色的连衣裙,站在翠绿的竹林边,白绿相映,让李灵儿很显眼也很好看。

叶小凡猜想,这条白裙子肯定是她那个在省城工作的姑姑给她买的,山里根本没有这么好看的裙子。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比着这条裙子的样式做,柳芽儿肯定能做的出来,而且还要比这条裙子好看,用料也会更讲究,柳芽儿可是桃花山一带最好的裁缝。

“你这条裙子挺好看的。”叶小凡凑到李灵儿跟前,摸了摸鼻子,赞美道,“你姑姑给你买的吧?”

“嗯。”李灵儿红着脸点了点头,她之所以要在中考最后一天穿这条裙子,就是为了给叶小凡看的,但这样的心思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就岔开了话题,“你来考试,咋连笔都不带?”

“昨天不是说好,你帮我带的吗?”叶小凡厚着脸皮开始打量李灵儿的裙子,一边打量一边嘟囔,“好看,果然很好看,还是灯笼袖的。不过,鸡心领的领口开得有点低,要是再把扣子往上挪三寸,这样,从领口就看不见里面了……”

“你往哪儿看呢?”李灵儿的脸蛋红了一下,从小书包里掏出一套文具交给叶小凡,“别跟我站的这么近,别人都看咱们呢……”

“怕什么,人生出来不就是被看的吗?”叶小凡嬉皮笑脸的接过文具,故意和李灵儿站的很近。

李灵儿知道他说的不是正经话,低低的责怪了一句:“又从哪儿听来的歪理,满嘴胡话。”

“怎么就满嘴胡话了?”叶小凡得寸进尺,又挨近了李灵儿一点,领口里的小乳鸽一下被他的眼光攫住,哟,还不小呢。

“还看!”李灵儿额头微蹙,向旁边挪了一步。

“嘿嘿……”叶小凡把文具夹在咯吱窝里,有板有眼的掰着手指头,对李灵儿说,“你看啊,小孩出生爹妈看,老人生病儿女看,媳妇脱光老公看,你嘛,给我看——”

“哎呀,不要脸。谁给你看?”李灵儿的身体虽然发育的挺好,摸样也清秀的像个大姑娘了,但毕竟还是个情窦初开刚有落红两年的小丫头,脸皮儿薄,被叶小凡一说,脸蛋儿一红,扭身就要走。

“哎,”叶小凡也不拦,只在李灵儿后面轻声喊道,“考完试到小门等我,有事儿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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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七八个章节会非常非常的正经,当然,不是狗屁内容,而是为了后续情节展开做铺垫的!

若诸位不爱看,可直接跳过,直接跳至第17章节……

至于之后的内容吗?

呃……

少儿禁看,节操高尚者绕道,宏扬民族文化为己任者闭眼!其他的就不多说了。

不过,作者还是在这里弱弱的提醒一下:你的收藏和点击是我让主角不断给力再给力的动力哈

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开在春宫中

考完试,叶小凡来到小门外的柴垛旁等李灵儿。

见流淌的小溪边有黄色的野花很好看,就采了一把别在腰里,用草叶子捆上,这才爬上了柴垛。

柴垛上面铺着一大团野草,有些叶子已经干了,在斑驳的阳光下一照,金灿灿的,让人看了就打心眼里觉得舒坦。

看着那一团干草,叶小凡嘿嘿笑了两下,暗暗想道:“等下灵儿来了,就让这团干草做她的婚床……”嘿嘿意淫一阵,然后找个缝隙,将腰间的野花插在里面,脱掉上衣躺在了草堆上。

后背被干草叶子扎的痒痒的,感觉很是惬意,山间的凉风和斑驳的树影实在太舒服了,叶小凡将上衣搭在肚子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上衣不见了,就连插在木头缝里的野花也不见了,倒是裤裆里的大家伙很兴奋,把裤子顶的高高的,尺寸空前壮观。

叶小凡在俗世的一生中,经历过无数次的勃起,但是,当他站在喜马拉雅山之巅羽化之际,回首往事的时候才发觉,后来的每一次勃起,都不如这一次来的雄浑有力,惊心动魄——大概是因为置身山野间,日已衔山又空旷无人的缘故吧。

当叶小凡从草堆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衣服被风吹走了,挂在一根树杈子上,像一面旗帜,随风招摇,在绿树掩映中很是显眼,野花倒是没吹多远,就在他身后,转身就能看见。

叶小凡还没睡醒,见衣服挂在树上很结实,嘟囔了一句:“当面旗子也不错,待会儿灵儿来了就能看见。”

说完,抓过那把野花,插在身边一个缝隙中,呼的一下,又躺在柴垛上睡着了,“呃……真舒服……”

就在叶小凡重又睡着之际,平地吹起一股风,风儿似乎挟带着灵气儿似的,不偏不倚正吹在那一把野花上,将花朵吹得摇摇欲坠,点头摆首,似在回应那股春风。

……

就在这些花朵儿风中轻舞之际,从山下走上来一个女人。

女人面容姣好,身段玲珑,步伐轻柔,一身春绿色的长衫,遮挡不住内里的窈窕春光,只是,遮挡着女人瀑布般青丝的帽檐下一双娥眉却在微微轻蹙,似有化不开的参不透的心事。

女人眯着眼,低头信步而行,右手拇指在其余手指上掐掐算算,不知觉间已经沿着山路来到了柴垛下。

“呼~”

又一阵风吹过,终于有一朵野花被折断,花瓣打着转落了下去……

说来也巧,那朵小花似乎也沾染了灵气,不偏不倚,刚巧落在了女人的右手之中。

女人掐算着的拇指刚要按在食指上,突然觉得两根手指间多了样东西,睁眼看时候,竟是朵娇艳的黄花。

女人猛然开悟,嫣然一笑,想起了祖师爷的拈花一笑,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不由得漾起一阵禅悦。

小花儿是从上面飘下来的,想必是被哪只调皮的松鼠踩了一脚折断的吧?女人心怀喜悦的抬头朝上望去,只见硕大的方形柴垛边沿,正有一把捆扎整齐的黄花随风微动,最外面的一根绿茎上没有花朵,显然是被吹断了。

女人双手合十,将手中的小花儿夹在双掌的指尖上,颔首低头,念念有词道:“大道无边,海纳百川,生灭有命,成全在天……”

念完了经文,女人依然微笑的看向那一把野花,灵犀一点,福至心灵,愁苦许久的心结突然豁然开朗,便轻轻攀着横木要去细细瞧那一把野花。

当女人的视线终于能与团簇的野花平视时,脸上的笑容突然凝住了。

因为正有个鼓鼓支起来的帐篷在野花后面顶起,而那帐篷,显然是人为所致,它的主人是个小儿,正在酣睡,时不时的伸出手,在帐篷根部挠一下。

若不是女人的修为深厚,心性坚定,恐怕早就惊讶的从柴垛上摔下去了,能做出如此亵渎神灵事情的人,只怕万中无一。

“不过,这个小儿的家伙确实够壮观的……看来这一把野花也是他采来插在这里的了……”女人暗暗想着,朝酣睡正香的叶小凡看去。

当她的目光定格在叶小凡心口‘春宫’之际,周身突然震颤了一下,脑海里猛然想起了那个神奇的梦,代代相传的传说也悄然浮上心头。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不能不相信——

……

那是一个下午,天气很热,非要口念静心诀才能打坐清修。

女人像往常一样,在山谷中找了块清净之地,将贴身而穿的内衣脱下来,摆在面前的大石上。

瞅着内衣里衬绣着的祖师爷画像,口中默念着本门的心经,手里捻着绿玉珠,不知不觉间,竟然倦意十足,头一垂,便睡着了。

睡梦中,女人感觉灵台亮光一点,再睁开眼,发现已经置身于白茫茫的天际,云海翻卷,无边无际,正不知所措时,一股碧浪平地而起,将女人吹得摇摇欲坠。

等她稳住身形,向前看去时,只见水波之上,出现一个脚踏莲花、手持玉箫、黑发如瀑、彩衣飘飘的仙女,唬的她赶紧倒身叩头。

仔细瞅瞅那仙女,模样依稀像是画像中的前任祖师爷,当下战战兢兢问道:“弟子不知祖师爷降临,罪过,罪过……不知祖师爷有何训示?”

那仙女开口道:“真性,你是我‘回春门’在俗世中唯一的弟子……如今,本门恐有劫难,故特地前来告知,并将本门至宝——‘舍利金笔’授与你,助你尽快寻到有缘人,早登极乐之境……”

真性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弟子愚钝,还请祖师爷明示!”

那仙女又说:“天机不可泄露,本座前来已是有违天约,得遇有缘人时,自会明了,切记: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开在春宫中……”

可真性还是不懂,又问:“人面桃花?开在春宫?愿祖师爷详细告知,方便弟子尽快寻找有缘人,以化解本门劫难——”

仙女的身影虚晃几下,仿佛受到电波干扰的电视机画面,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拈花一笑……赤身小儿……人面桃花……舍利金笔……”

说罢,仙女脚下那翻滚的水波陡然间如滔天巨浪朝真性迎面卷来,惊的真性一声尖叫,歪倒在面前的大石上。

再睁开眼,哪儿还有祖师爷的影子?

深夜窗外女子哭泣

真性本是一名女研究生,不知何故,自幼喜欢研读玄学著作,她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因果报应,也信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相信‘大道无边,人能通天’一理,所以,自幼就喜欢钻研儒释道等经典书籍。

毕业那年,正赶上男友拔吊无情,遇新欢忘旧爱,便一横心要出家清修,终生不再与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臭男人为伍。

说来也巧的很,那年的清心庵正在招聘师太。

待遇:月薪四千,八小时工作制,包吃住,出差上门做法事,按小时发放出差补贴,做满三年月薪七千以上,住持月薪三万以上(税后),下班之后可以回家,不干涉私生活(可嫁人生子)。实习期满,按香油钱分红、发绩效和年终奖,另传授本门密经一部。

招聘的要求也简单:.女生,不限专业,本科以上学历,研究生优先,英语六级,三证齐全,获奖学金者优先,信教者优先,对儒释道精通者优先。

看过招聘公告,真性便义无反顾投了简历,过五关斩六将之后,终于博得了清心庵设在桃花山的分庵代理住持一职,更因她会背诵许多经书,性情真烈,敢爱敢恨,深得总庵住持喜爱,便当场赐法号为——真性!

直到两年前,老住持圆寂之时,将她召回总庵,真性才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自己的使命有多么难以完成。

老住持临走之前,驱散一众女弟子,唯独留下真性,颤巍巍的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本书交给真性,说道:“真性啊,这本经书是历代住持传下来的,为师已经感知到了天命的召唤,弥留之际把它交给你,接下来,你就是清心庵的下一任住持,定要完成为师未靖的事业啊!”

话刚一说完,老住持脑袋一歪,手一垂,那本年岁久远的经书便掉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老住持也驾鹤西去了。

忍着悲痛,真性从地上捡起那本经书,揣入怀中,叫人火化了老住持。

那天,真性没留下一滴眼泪,整个清心庵的师太们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因为清心庵历来有一句不成文的训条:人固有一死,眼泪只会牵绊亡魂的脚踝。

为老住持做完法事,已是夕阳斜下,真性怀揣经书回到屋中,端坐窗前开始翻阅。

翻开第一页,只见三个强劲有力的毛笔字写在上面:回春术!

真性是知道这回春术的,她那个拔吊无情忘恩负义的男朋友,曾经在路边买过一本破烂不堪的黄书,书名就叫做回春术。当时,真性问他为何要买这种不堪入目的书籍,他振振有词说是为了给她看,让她学习一下里面伺候男人的功夫,以便夜间更好的让他消魂。

只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那些羞辱的欢爱画面还闪现在脑海,师父为何又要传这样一本经书给自己呢?

捉摸不透,真性便翻开了第二页,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许多梵文,凭借自修的梵文知识,真性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总算读懂了这些梵文的意思,原来是介绍清心庵的来历和规定历届住持使命的,只是当她读完之后,后背不禁阵阵发凉。

原来,清心庵更深的渊源是回春门,而回春门一事却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一千多年前,清心庵总庵所在的山脉还叫青云山的时候,山上有一处山峰,高耸入云,共有两个山头,中间最高,两侧的山峰依次渐低,形如驼峰,凡人多有不识,均唤作双驼峰,不过,这双驼峰附近的乡人上山打柴,无人能至其中间最低处,是以传闻杂陈。

有人说:谷底住着一位老神仙;

也有人说:谷底盘踞着一个女妖精,下去的人都会被她榨干,再也回不来……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这一日,一个身着破烂衣服的道人,怀揣三部《无字经书》云游至此,抬头观瞧,但见双驼峰峰顶金光闪耀,心内大喜,于是徒步上山,又沿其中一支峰向下走,终于达到了谷底,只是身在谷底却云雾缭绕,举手可摘星,那种感觉让他突然顿悟。

于是,这个道人便开始下山讲经做法,短短数月,竟然在青云山双驼峰峰顶建了一座道观。当时的弟子还尽是男子,这座道观也渐渐被人们知道了,道观中吃斋念经的弟子也多了起来。

可两百年后,寺中的女弟子却超越了男弟子,这是那个道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那个道人,此时早已坐化西去,只是临走之时特意嘱咐众弟子道:吾观天象,五十年后,本观将有一场浩劫,尔等切记,保天下百姓平安,更要保我观香火永续,那藏经阁中的三部《无字经书》万万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天将降下不世浩劫,切记,切记。

话刚说完,便溘然而逝,其神态忽男忽女,忽柔忽刚,令在场弟子无不震惊,大家心知师父必是已经参透了那三本《无字经书》,敬仰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那道人被火化后,其弟子从燃尽的柴草中,发现了七七四十九颗核桃大小的‘舍利子’,通体发光,宛若夜明珠,当时的大弟子无量将四十九颗舍利子收拾起来,交予藏经阁收藏,奉为镇观之宝,无量将师父的话牢记在心,命其他弟子勤加修习,以备将来大战。

果然,五十年后,迎来了一场浩劫,这一战,历时三年之久,生灵涂炭,天地不仁,但总算以正道之师胜利而告终。

此一战,也让该观名扬天下,渐渐被视为正道领袖之一,慕名前来学艺者不计其数,从此大盛,更是吸引了一位皇帝无比宠爱的皇妃前来清修,待那皇妃离去,皇帝便以该妃的名字赐名——清心庵!

只是,随着清心庵的名传天下,四十九颗舍利子和三部《无字经书》也被天下所知晓,觊觎者更是开始蠢蠢欲动。

又二十年,天下太平,无量警惕之心有所松懈,竟不顾先人警告,于夜半时分练起了《无字经书》的最后一部——《回春术》。

当无量练至顿悟处时,突然听见窗外有女子在低低的哭泣,不禁纳罕:“女弟子们向来比男弟子睡得早,这夜半三更的,哪里来的女子在我窗外哭泣?”

舍利不归天下不稳

于是,无量披上衣服便出了门,这门一出却再也没有回来过,而那本《回春术》也和他一样,从此没有了半点消息。

有弟子说:无量师兄是被女妖吸噬了阳元,勾走了魂魄……

还有弟子说:无量师兄与那个女人到了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在那里修炼回春术,后来,成立了回春门……

但清心庵总庵的藏经阁封锁了消息,同时对外宣称无量正在闭关修行,观内大小事务交由师弟无存大师代为处理。

与此同时,清心庵的长老级人物也开始纷纷下山,对外宣称是讲经做法事,实则是外出寻找那遗落的《回春术》,只是,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之所以从来没有人找到过,是因为《回春术》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清心庵,而这个秘密只有代代相传的主持一个人才知道,当初所寻的丢失的借口不过是为了避免无端的残杀,避人耳目罢了。

只是那四十九颗舍利子在那一夜之后,真的从清心庵中丢失了,一颗也没剩下,于是,历代弟子外出做法事讲经,除了要寻找《回春术》的任务之外,还要寻找丢失的舍利子。

因为:舍利不归,天下不稳!

而要想真正的找齐所有的舍利子,必须入回春门修炼回春术,而回春术又必须男女同修,才能达到神通之境,脱离肉身,成就圆满,继而脱离俗世。

……

真性看完最后一个字,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可是,这个使命对她来说太过于庞大了,不说她一个女人家无法修习这《回春术》,就是找个男弟子入清心庵,怕也是比登天还难,毕竟,“庵”在人们心中已被定性为“女和尚庙”,若突然冒出一个男弟子,只怕也是要被人们当成神棍了,更别提寻找舍利子,壮大回春门了。

眼看自己这辈子是完不成历代主持交代的使命了,心性要强的真性真是急的团团乱转。

转着转着,在柴垛边就有了拈花一笑,而循着野花的踪迹,又看到了正在酣睡的叶小凡。

“难道,他就是我的有缘人,‘舍利金笔’的主人?”

就在真性神智恍惚的刹那间,突然刮起了一阵风,这阵风刮的突如其来,毫无征兆,偏凶猛的窜入真性的衣裙,撩拨她**深处最娇嫩柔滑的肌肤,一股麻痒之意传入大脑,惹得她浑身颤栗不已。

她清晰记得,自己上次出现这种颤栗感,还是在自己男朋友身下,而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这股突如其来的风,让她有些魂不守舍、禅心散乱,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将抓着横木的手去按自己的裙摆,可是,手一松,整个人就要往下掉,慌乱之中又心慌意乱的朝前抓,这一抓不要紧,刚好抓住面前小儿的裤腰。

谁想那小儿竟然没有扎腰带,腰间只是用扣子束了一下,被她用力一抓,‘嘣’的一声,小儿的裤子连同裤头都被她扯掉了,弹出了那根面目狰狞的大家伙。

“啊——”

一声尖叫,真性总算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在地上,可是眼前小儿两条白晃晃腿和结实的小腹却出现在了她面前,而那根圆目怒视的大家伙则正好对准了自己的嘴巴……

为有缘人穿针引线

虽然真性是‘回春门’的弟子,以和男子练春气为修行法门,可她毕竟还没有真正修炼过‘回春术’,冷不丁的看到一件活物,而且还是根大大的活物,怎能不吃惊?

手一松,身形一晃,整个人又要向下坠落,虽然下面不是悬崖峭壁,可距离地面也有七八米高,若是硬生生摔在地上,不死也得骨折。

只是,不等她的身子脱离柴垛,突然有只手伸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臂。

抬头看时,竟然是被自己扯破了裤子的小儿,直到此时,真性方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小儿竟是如此魁梧而英俊,再想到祖师爷口中所说的‘有缘人’,痴痴地竟然看呆了。

“看什么呢?还不快上来!”叶小凡单臂抓着真性,感觉有些吃力,“再不上来,我就撑不住了。”

“哦。”被小儿提醒了一句,真性才明白过来,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便双手攀住横木爬上了柴垛。

……

叶小凡背对着她,站在柴垛上提裤子,当他本能的将手伸到裆前时才发现,裤鼻上的扣子已经崩开,而且南天门也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一直烂到了屁股后面。

尽管柳芽儿教过她裁缝的技艺,可是在没有针线的情况下,任你是再心灵手巧,也是无米之炊。

“现在怎么办?叶青叶肯定以为我又跟人打架了!”叶小凡扯着裤门,心有余悸的责怪真性。

真性看着叶小凡裤门里的露出一抹五彩斑斓的布,好奇问道:“你的内裤是用‘百家衣’做的啊?”

“百家衣怎么了?穿上舒服就行了呗。”叶小凡见女人若无其事般,坐着说风凉话,心里有些恼火,从树杈上摘下自己的衣服,作势要从柴垛上下去离开,却又被真性一把拽住裤腿。

“都烂的露腚了,你还要扯我裤子啊?”叶小凡扭头问真性。

“不是,我想问,你要去哪儿啊?”真性开口问道。

“回家啊,难不成在这里呆着,再让你把我的裤子撕烂吗?”叶小凡扭头看了一眼真性,因为是居高临下,不经意间就从真性阔达的衣领中看到了两个发面馒头,很白、很圆、很大、很松软,叶小凡咽了两口口水,暗暗想道:日,竟然比柳芽儿的还大!

“你裤子破开的地方,我能帮你缝上。”真性注意到了叶小凡的目光,非但没有感到羞涩,反而将胸脯又挺了一挺,有意要给面前的‘有缘人’瞧个透彻似的。

叶小凡的喉咙越发干涩起来,反问道:“没有针线,你怎么缝?”

“我自有办法!”真性抬眼微笑,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了一只‘毛笔’,但这根毛笔又不似普通写字的毛笔,只见它通体乌黑,顶端嵌着一颗珠子,意淫观想下,竟似男人的某个部位,而更为奇特的是,毛笔的笔毛不是动物的毫毛,而是一根一根的钢针,但每根钢针又细弱发丝,坚韧中透着柔软。

真性伸出兰花指,捏住其中一根笔毛,轻轻一捻,一根针已经捏在了手里,直把叶小凡看的目瞪口呆,半天,才又道:“有针没线也是白搭,况且,你那根针上也没有针眼,糊弄人!”

真性神秘一笑,拉住叶小凡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你只管把裤子脱了就行,我自有办法给你缝上。”

听见这个陌生女人叫他脱裤子,叶小凡赶紧捂住裤门,问道:“你要脱裤子干嘛……我,我连你名字都还不知道呢,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呵呵,就算我是坏人,也是个坏女人。一个坏女人,能对你做什么呢?”真性媚眼如丝,声音娇柔。

叶小凡一想,也对,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从体型、身高、功能各方面来讲,都是自己占优势,就算她要对自己做坏事,自己也有信心把她干翻,有什么好怕的?便一屁股坐在了柴垛上,说:“反正,我是不肯脱裤子的。”

“不脱裤子也没关系,你只要躺下,将双腿叉开就行了。”真性的手放在叶小凡胸口,轻轻推了一下。

**接触的刹那,叶小凡的心猛的砰砰跳了起来,暗自纳闷,怎么自己摸自己的时候没感觉,被她一碰就心猿意马了?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好处?

真性似乎猜透了叶小凡的心思,一边在虚空中‘穿针引线’,一边拿眼睛看着叶小凡,笑着说:“你可千万不要动啊,一动,就连你的那块肉也一起缝上了。”

听了这句话,叶小凡最雄性的神经突然跳动了一下,略有担心的说:“你小心点,将来我还得指望他娶媳妇呢。”

“呵呵,你才多大个人啊,就考虑着娶媳妇的事了?”真性认完针,捏住叶小凡两腿间破开的布,往中间用力一撮,叶小凡的屁股突然感觉被兜紧了,然后就听见‘嗤嗤嗤嗤’的布匹缝合声从胯间传了过来,这种异样的刺激,让他二弟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裤门处又撑起了一顶帐篷。

叶小凡担心女人戳了自己的丑物,支起身子,勾着脑袋向双腿间看去,只见女人的双手翻飞如燕,而那根看不见线的钢针所过之处,破裂的裤子竟然悄然连在了一起。

“世间还有这等奇事?不用线能把衣服缝上?”叶小凡惊诧问道。

真性却并没有答话,而是对他笑了笑,弯腰,低头,将樱红小嘴儿朝他的裤门前凑了过去……

相约明日桃花山见

“你干什么?”叶小凡见女人弯腰朝自己裤门前低下了头,连忙伸手捂住要害,义正言辞问道。

“呵呵,当然是咬断线头啊。”真性抬头看着满脸紧张的叶小凡,噗嗤一声笑了,“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吗?”

“我……”叶小凡有点语塞,因为他脑海里想起了柳芽儿伏在叶青叶腿间的画面,脸上微微红了红,摇摇头,说,“你咬吧。”

真性低下头咬断了线头,然后将‘毛针’重新插回了毛笔,说:“看看吧!”

叶小凡低头朝裤子破口的地方看去,破口处竟然完好如初,连缝合的针脚也看不大,不禁来了兴致,问道:“能教给我吗?”

真性见自己成功的勾起了少年的兴趣,心头窃喜,但考虑到不能将心迹表露的过于明显,故作不解的问道:“你要学什么?”

“学你无线穿针缝衣啊!”叶小凡有点心急,指着女人手中的毛笔说道。他想,若是能不用线缝衣服,这可能给柳芽儿剩下不少买线的钱呢。

“你当真想学?”真性笑意盈盈的问叶小凡。

叶小凡重重的点了点头,但见女人只是微笑,并不答话,又说:“不过,我没有钱给你交学费……其实,我会做针线活,也会裁衣服,还会做木工,要是你觉得白教我吃亏,我可以给你打家具……”

“呵呵,看你年纪不大,会的倒是挺多,木匠、裁缝这些手艺,你都是跟谁学的啊?”好奇之余,真性不禁喜悦不已,看来这‘有缘人’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主儿,男人女人干的活他都能做的来。

“我爸爸是木匠,从三岁记事起就跟着他跑江湖了,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至于裁缝嘛……是跟柳芽儿学的!”说道此处,叶小凡感觉有点掉份儿,便卡住了。

“柳芽儿是谁?好像你很不情愿的样子啊。”真性盘腿挨着叶小凡坐下,问道。

“嗯——”叶小凡的胳膊被女人碰了一下,有些不自然,低着头说,“柳芽儿是我后妈,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会针线活,衣服破了都要花钱找人缝,浪费……”

“呵呵,敢情她是想让你凭着做针线活的手艺找个媳妇是吗?”真性逗笑道。

“也不是……哎,不说了。”叶小凡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面前这个陌生女人聊得太多了,逢人说三分,这可是叶青叶经常教导他的,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那些跑江湖的经验一点也不管用了。

“不说就不说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真性似乎猜到了叶小凡的心思,立刻转换了话题。

“聊了这么久,你还没答应教不教我呢。”叶小凡想了下,还是没说出自己的姓名,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骗子。

“教,当然教。不但教,还会把这只金笔送给你当见面礼,不过,你总不能让我在这儿教你吧?”

“你应该不是这一片的人,现在不教,到时候你人走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呵呵,我就住在桃花山上的清心庵,你想学随时都可以去找我的。”

“反正放假了,明天我就去找你!”

“说话算话啊!”真性说完,居然伸出了一根小拇指,要和叶小凡拉钩。

叶小凡撇了撇嘴,不情愿的伸出小拇指和她勾了勾,嘟囔道:“怎么跟李灵儿一个样,还拉钩!”说道李灵儿,叶小凡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儿,噌的站起身说,“这小妮子,怎么还不来,该不会出事了吧?”

“李灵儿?小妮子?”真性嗫嚅道,刚要开口问叶小凡李灵儿是谁,却看见他已经抓过挂在树枝上的短袖,跳下了柴垛,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匆忙问道,“明天你来不来找我?”

“找!”叶小凡一边朝山下跑,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哎,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的?”真性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叶小凡,桃花村的。”叶小凡心里念着李灵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说出了姓名。

真性看着叶小凡矫健的身姿消失在绿林之中,心中是喜忧参半,喜得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有缘人’,忧的是这个‘有缘人’年龄实在有点小,不知能不能与他共修‘回春术’……

入情破情出情无情

叶小凡一路跑下山,他本来是要去找李灵儿兴师问罪的,然而刚到山脚下,就看见了同村的大栓叔。

“小凡,别在外面野啦,快回家吧。”大栓叔厉声呵斥道。

“我,我正准备回家呢。”叶小凡从来没见过大栓叔这么凶,在他的印象中,大栓叔可是个温顺到极点甚至有点懦弱的男人,纵使他两个兄弟明目张胆的上他老婆的床,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然后木讷的说一句:反正都是俺家的根!这样一个人突然发脾气,着实让叶小凡倍感惊诧,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爸没啦,快回家吊孝去吧!”大栓叔急的满头是汗,嗓子也有点沙哑,在桃花山一带,没了的意思就是死了。

“大栓叔,平日里我对你可是恭恭敬敬的,不带你这样骂人的哈。”叶小凡对大栓的话将信将疑。

“你叔我啥时候骂过人啊?你爸早上就没啦,担心影响你考试,没敢给你说,你柳芽儿姨都哭的昏过去好几回了,快跟我回家吧!”大栓叔见叶小凡不信,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叶小凡的手腕就往山下走。

“大栓叔,我爸他……真没了?”叶小凡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跟在大栓叔身后,傻傻的问了一句。

“真的,孩子!”大栓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说话间两行泪已经流出了眼眶,随着向前奔走的趋势,眼泪落在叶小凡手臂上,突然,叶小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一把挣脱大栓叔的手,拼了命似的朝家里跑去。

到了家门口,叶小凡看见家门两旁点着两只白纸糊的灯笼,村里几个务农在家的汉子正在往院子里抬一口松木棺材,柳芽儿的哭声也断断续续的从屋里传来……踉踉跄跄跑进屋,一下扑在床边,抓住了叶青叶的手,手还是那只手,但入手的感觉却是冰凉的,那张原本白生生的脸此刻却是黑乌一片,生机全无。

“爸,你怎么了?”叶小凡圆睁着双眼,喊了一声,眼泪无声滑落的瞬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小凡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入眼却是一片腥风血雾!

“叶小凡,交出‘舍利金笔’,饶你不死!”

“叶小凡,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是交出‘舍利金笔’吧,我等可以为你留一个全尸!”

“叶小凡,‘舍利金笔’这等天下神物在你手上,纯属浪费,多少年了,你毫无进展,根本就是暴敛天物!还是交出来吧……”

一阵阵喧嚣的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山顶正中央微微凸起的一块大石头上,叶小凡一身黑衣,浑身浴血,披头散发,但脸上,却是恒久的冷漠,眼中神色,依然如磐石一般冷静凝定,身躯,依然如标枪一般笔直!

正如他手中的剑笔,充满了宁折不弯的意味!

纵然他已经受了致命重伤!

在他的脚下,四周方圆数百丈之内,无数的残肢断体,鲜血淋漓。

看着四周一片只是呼喊但却并不冲过来的一众高手们,叶小凡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诮的笑,傲慢而不屑!

面对这如云高手,纵然他已经山穷水尽,却依然豪气干云!

“这些人都打得好算盘,他们知道自己现在虽然已经是油尽灯枯,但无论谁上来,都要面对自己同归于尽的一击,谁也不愿意当那个垫背的,只盼望有人愣怔怔的冲上来找死,但是谁也不傻,所以他们干脆不约而同的停了手,这样的人,这样的心性,修为再高,人数再多,纵然可以杀我一万次,也不配与我为敌!”叶小凡讥讽的笑着,缓缓坐了下来,脸上虽然仍旧声色不动,口中依然一言不发,但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舍利金笔’在自己手中的事情,怎么会泄露出去的?

自己明明前后考察了三年才确定这座山巅上有‘舍利金笔’的最后一颗‘舍利子’,费尽千辛万苦,才终于找机会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上来,但为何自己来到了这里之后,却遇到了如此声势浩大的埋伏?

今日,自己刚刚来到这里,就遭遇了这次伏击!

今日之局,纯粹死局!

自己一向以行踪诡秘出名,谁知道自己的计划?

自己连续冲了十几次,每一次,都被人挡了回来,而自己选择的这些地方,都是属于死角,按常理来说,自己绝无冲不出去的道理!

是谁如此了解自己的习惯?这个暗中的敌人,是谁?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叶小凡很久。

‘舍利金笔’闪亮的笔身,映照着天上的日光,便如在半空中画出了一道长虹,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心头火热,恨不得那神物就握在自己手中!

谁得到了‘舍利金笔’,谁就能无敌于天下。

据传说,‘舍利金笔’的威力,还不止于此。

绝品神器,谁不想要!

‘舍利金笔’,一向都只是一个传说,谁也没想到,有一天‘舍利金笔’竟然真的出现在叶小凡面前。

叶小凡心中也在疑问,‘舍利金笔’,不错,自己是得到了‘舍利金笔’,而且一步一步的寻找到了四十九颗‘舍利子’,但他却失望的发现,‘舍利金笔’的威力并不如想象之中的大,而且,自己与‘舍利金笔’之间,始终有一道无法突破的隔阂,无论自己用鲜血浇灌,还是用自己的诚心感悟,都没有丝毫效果。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始于情,极于情,终于情!

自己因情得笔,以笔剑入道,入道灭情,终以剑道入武道,以武道求天道,以终身孤独为代价,以遍地杀戮为度世宝筏,可惜终究还是不能驾驭‘舍利金笔’!!

是自己选择错误?还是这条路根本就是错误的?或者说……自己的无情,还未能符合于‘舍利金笔’?

剑道武道天道,终究都是无情的……可生死之际的现在,为何却如此动摇?

‘舍利金笔’啊‘舍利金笔’,你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看着四周贪婪地盯着‘舍利金笔’的目光,叶小凡心中苦笑一声:你们只知道得到这‘舍利金笔’就能天下无敌,但你们可知道,我为了这‘舍利金笔’,付出了多少代价?

如今的我,一无所有啊。

一条桃色的曼妙人影,似乎在脑海中闪现,越来越清晰,慢慢的,桃袖轻扬,冥冥中,似乎有飘渺的音乐响起,而那曼妙身影,就在一片虚无飘渺中缓缓起舞…… 叶小凡的眼波突然变得悠远怅然、伤感……

鲜血在流,叶小凡清晰地感应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逝,他一生追求武道,入情、破情、出情至无情后灭情,在濒临死亡的一刻,他本以为唯一的遗憾应该是有生之年没有达到他追求一生的至高境界,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脑海中竟然冒出来一个,他本以为早已忘却的身影。

那衣袂飘飘、丰姿绝美的身影啊,那一回眸,一扭身……都是绝顶的风情,在轻灵曼妙的在自己心里载歌载舞,每一次回眸看着自己,都带着如海的深情……

李灵儿,叶小凡入情、破情的女人!

青梅竹马华清约定

心中想着李灵儿,叶小凡猛地睁开了眼睛,却觉得眼前阳光耀眼,刹那间金星乱冒,只好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再徐徐睁开……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娇嫩但让人怦然心动的脸蛋,正是李灵儿。

真心喜爱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面前,男人的心弦总是砰然而动,叶小凡也不例外。

“小凡,你醒了?”李灵儿关切问道。

叶小凡眨了眨眼,雪白的屋顶、墙壁以及淡淡的苏打水味道涌入鼻腔。

“我在医院?”叶小凡问道,感觉左手被人握着,很舒服。

“嗯。”李灵儿点点头,眼眶有点湿润,“你昏迷快一个月了。”

“我爸呢?”

“已经下葬了。”

“我要去找我爸!”叶小凡强撑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另外一只手按在床上,侧目看去,原来是那日在柴垛边见到的女人——真性。

“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坚强。”真性单手按着叶小凡的肩膀,气若幽兰,半晌又说,“你柳芽儿姨还需要你来照顾呢。”

“对啊,柳芽儿姨呢?”叶小凡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他知道,在桃花山一带,人死三日定会入葬,他昏迷了一个月,关于丧事的所有事宜早就结束了,若要表达对父亲的悼念只需守丧三年即可,逝者已经远去,生者仍需坚强,自己昏迷了一个月,柳芽儿姨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呢。

“她回家给你做饭了,还没有回来。”李灵儿接过话茬,握着叶小凡的手更紧了,女人都是敏感的,无论年纪大小,只要感觉到威胁,她就会奋起力争,此刻的李灵儿就觉得那个叫真性的女人对他的叶小凡图谋不轨,所以她要争取主动权,尽力排挤面前这个叫真性的女人。

而真性似乎已经猜透李灵儿的心思,看了一眼叶小凡的状态,淡淡一笑,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外面接接柳芽儿。”

看着真性出了门,李灵儿反倒觉得别扭了,赶紧松开了握着叶小凡的手,许久才说:“小凡,我也要走了。”

“明天还来吗?”叶小凡脸色苍白,明显是营养不良导致的,但双颧骨处却有一丝潮红,眼神中充满着渴盼。

李灵儿轻轻摇了摇头,抿着嘴唇,低声说:“不来了……”

“是不是我要出院了?”叶小凡知道,灵儿最爱和他开玩笑,每次说话总是出人意料。

“是我要离开桃花山了。”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叶小凡用力抬起手臂,一下抓住了李灵儿的手腕。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心弦俱是一震,爱情的余音在脑海中嗡嗡回荡。

心头一热,李灵儿湿润的眼眶瞬间雾化,嘴角颤抖两下,一行泪滚落:“我要跟我爸爸去上海了。”

上海?!

叶小凡心里咯噔了一下,拉着李灵儿的手握的更紧了,他记得叶青叶和灵儿的爸爸李老师曾经聊过,李老师的父亲在上海有自己的工厂,而李老师又是他们家唯一的男子,继承家族产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那次聊天,李老师也和叶青叶说定,若小凡能考入国内第一学府华清大学,就让小凡做自己的女婿。

离别在即,叶小凡心头黯然,淡淡问了一句:“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吗?”

“小凡……别难过,以后我们可以在华清大学见。”李灵儿眼中光芒闪烁,一行泪无声滑落,模糊了叶小凡的面容,抬手擦了擦泪,又说,“我爸和叶叔叔有过约定,只要我和你都能考入华清大学,就让你做……女婿。”

“嗯。”叶小凡盯着李灵儿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头。

可是,关于未来,谁能说的准?

未来就是未知。

性命性欲孰轻孰重

自从李灵儿走了之后,叶小凡就上了桃花山,在桃花山上一呆就是一年。

这一年里,真性收叶小凡为徒,将回春术尽数传授给了他。

寒来暑往,又是春回天暖桃花开放之时,也是二人分别之际。

叶小凡从水中走出来,来到了站在桃花树枝下的真性身旁,猿臂轻舒,盈盈浅笑的真性已经倒在了叶小凡怀中。

“今日,你已经学成了回春术,夜里我就走了。”真性伸出芊芊玉指在叶小凡胸肌勾勒出的乳沟上撩拨了一下,脸上充满不舍之意。

“一年前若是我学了回春术,我爸就不会死了。”叶小凡叹息一声,在眉骨处刮下一指溪水甩在地上。

“造化弄人,岂是你我能左右的?节哀顺变,你柳芽儿姨还需要你照顾呢。”真性的话未说完,已将汹涌的波涛贴在了叶小凡胸膛,樱红小嘴也封住了叶小凡凉阴阴的嘴唇,半晌才恋恋难舍的抬起了头,说道,“你的春气越发充裕了,等你在尘世历练一番最终看破红尘之际,你我便能通入回春门,厮守永生。”

“……”关于永生,关于回春门,叶小凡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对于未知,叶小凡不敢想太多,还是历练红尘让他更感兴趣,微笑沉默片刻,道,“这一年来,若不是有你陪伴,我恐怕是撑不过来的。”

真性似乎看透了叶小凡的心思,知道他对入回春门还在犹豫,不过,她现在并不担心,因为男人一旦修习回春术便会春水横流,若没有女人主动将男人的春水引流出体,便会内爆而亡,而男人体内的春水一旦得到更新,修为便会不断的提升,到了天劫之日,纵使男人不愿入回春门也是枉然。

性命和**,二者孰轻孰重,正常男人都应该懂得取舍哪个。

“我找到你的同时,也解脱了自己。什么也不要说了,今日桃花盛开,让我再最后为你引一次春流……”说着话,真性拉起了叶小凡的手,跑进了桃花洞。

那里,有一张刚铺好的桃花床,粉红的花瓣上躺着一个同样娇艳粉嫩的女人,女人很美,美的床上少年弓身拔背,激动亢奋,随着少年坚实的胸膛贴在女人傲然的双峰,女人乌黑的秀发也如扇展开,粉白的身体玲珑有致,修长的双腿如长蛇盘于少年腰际,拼命的迎合着,尽情的享受着。

面对分离,叶小凡也有不舍,但当他再次沉落在真性腿间时,所有的一切便都已不在,只有体内不断翻滚的春潮要喷薄而出,便微微勾起嘴角,在真性精致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望着她那娇媚的眼神,叶小凡更加兴奋的无以复加,开口问道:“师父,舒服吗?”

“嗯——”真性当然明白叶小凡的心思,他是想听些挑逗的话了,便不失时机的应了一声,“舒服——”

但叶小凡对真性的表现似乎并不满意,故意停止了动作,立在上方,笑眯眯的问道:“师父,真的舒服吗?我怎么没听见你为我欢呼呢?”

“你都还没拿出真本事呢——”,真性睁开媚眼,瞪了叶小凡一眼,娇艳欲滴,伸手在叶小凡后背的三处穴道快速的点按一通,叶小凡周身颤抖了一下,俯身下去,猛地扛起了真性的美腿……

男人,一旦有了第一次的放纵,就会迎来第二次的沉沦。

曾经,叶小凡不懂,现在懂了,而且爱上了这种沉沦,而真性正是引导他入沉沦之门的女人,这个女人媚眼如丝,让他一吃便上了瘾,如今这唯一的吃食要远去,叶小凡能做的只是使出浑身的解数,将她送上**的云端……

送走师父迎来继母

日影西斜,暮色四合,天色渐渐暗下来,夜枭的声音也时不时从远处传来。

正在浣布的柳芽儿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捏着衣角扇了扇,有凉风钻进衣服里,前胸顿时一阵凉爽。

“咝~”

虽然已是春末,但山风还是凉的,吹在肉上,有些刺骨,柳芽儿赶紧捂住衣角,不让风再吹进去。不得不说,柳芽儿还是诱人的,当她弯腰端起放在泉边的木盆时,领口里两团丰腴的粉白就颤巍巍的露了出来,一如往常那般惹人眼馋,尽管一年来少了男人的抚摸,但依旧泛着诱人的光泽,而个头也不曾减小半分。其实,女人的生活中一旦缺少了男人,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会老的快。但是,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在柳芽儿身上,她的身体依旧饱满水润、弹性十足。

抬头看了看桃花山顶渐渐下沉的红日,柳芽儿长长的出了口气,许久才喃喃自语道:“今天晚上,小凡就该回来了。”

叶小凡下山回家,柳芽儿的心情是复杂的,但更多的却是害怕,让她害怕的只是那句话,那句叶小凡上山时留下的话:从今以后,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孤儿了。

每当想起这句话,柳芽儿的心总被揪的生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里,眼前也总会浮现出那张苍白、稚嫩、坚决的脸,像极了他的父亲叶青叶。按常理来说,一个守寡的女人,身体康健,青春貌美,想要再嫁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桃花村里不知多少男人等着柳芽儿吐口呢,可柳芽儿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她坚定的要等到小凡回来,一切的一切,等小凡回来再说。

殊不知,她的坚定让她从小凡的继母,变成了小凡的女人!

……

桃花山下。

叶小凡送走了真性,看着她消失在银蛇般的山路上,自己也回到了阔别一年之久的小院。

小院里面很安静,月光洒下来,映出了各种器具的轮廓,西墙挂着几匹洗涤过的长布,显然,小院是被人精心打扫过的,否则早该落叶遍地,满院狼藉了。

“肯定是柳芽儿打扫的,难道她一直没走?”叶小凡站在小院之中,有点诧异。当初上山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避免柳芽儿改嫁时尴尬,让她不要因为自己这只拖油瓶而误了再嫁的好年景,谁成想,她一直还在,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推门入屋,叶小凡打开灯,摆在正当门八仙桌上的叶青叶的遗像,清清楚楚映入了叶小凡的眼帘。

“爸……”再见父亲的遗像,叶小凡的眼泪无声流了下来,抽噎的不能自已。

……

上过香,叶小凡泪眼模糊的说:“爸,我给您磕头了!”说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再站起身看父亲的遗像时,叶小凡的眼睛突然一亮,从照片上看来,父亲应该是体内有隐疾,眉心春宫空而躁,生气不足,所以才会暴毙,而且那对眼睛里的光芒锋而锐,不是常人应有的,这是在与天挣命啊!挣命之人,性命恰如绷直的弓弦,绷得太紧,终究是要断的。

“难怪父亲五十岁不到就走了,原来是早有隐疾,我还任性的以为是柳芽儿害死了他。”叶小凡喃喃自语着,“看来是我不懂事,冤枉了柳芽儿姨。”

跟随真性在桃花山修习一年回春术,叶小凡早已知道:气者,人之根本也,人之生,气之聚也,聚则为生,散则为死。是以气足者色壮,气弱者神枯,气清者神明,气浊者光奔,气壮血和则神固,气浊神枯死定期!

而叶青叶正是气浊神枯死定期!

俗话说:人活一口气,人无气则不活,遇人观其气,便能知其性,抑其气则能扰其心,断其气更能杀人与无形。在中医里,气叫做卫气,道家叫做真气,还有人称作元气,回春术里则叫做春气,修回春术,炼的就是春气,而春气源于肾,肾乃先天之本。所以,一个人的肾好了,整个人也就好了。

叶青叶正是因为肾没有调好,是以才会暴毙!

至于怎么调肾,如何炼春气引春流,真性早已教过叶小凡,如今已经小成,不但能帮人调肾,更可借‘舍利金笔’之力,化天地春气入万物之体。只是引春气入万物之体是没有固定章法,只因万物是千变万化的,更因春气是活的,春气,怎么才是活?天地人合一便是活!活才合于道,才能顺遂,才可长久。

当叶小凡再次抬起头看向父亲的遗像时,突然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轻轻说道:“这眼光,没有春流,不过是涸泽而渔罢了!”

言毕,叶小凡从腰间摸出‘舍利金笔’,关掉灯光,天窗里恰好有一束月光照进来,刚好照在叶青叶的遗像上。

虽然只有淡淡细细的一束,但这已经足够。

只见叶小凡在月束上轻轻点了一下。

瞬间,天地人突然贯通。

一人,一笔,一束月光,只一下,便点住了阴阳。

(未完待续,激情即将到来,请各位稍安勿躁!)

第一张回春床成了

叶青叶遗像中的双眼顿时如湖泊镜面中落了一滴雨,圈圈涟漪荡起,空洞无神的双目顿时炯炯有神。

“咔~”

突然有东西从叶青叶遗像后面掉了出来。

叶小凡打开灯,弯腰捡起,是一封信和一本小册子,随手翻看了一下那封信,是叶青叶提前准备好的遗书,大致意思是想叶小凡和柳芽儿交代后事,同时劝柳芽儿改嫁,让小凡勤俭节约奋发图强什么的,最后又说若小凡提前将遗产败坏光了,就照着小册子上的样式给比人做床谋生。

看完了信,叶小凡又翻开那本能让他赖以谋生的小册子,只见扉页上写着几个苍劲的毛笔字:历代龙床床谱!再翻开一页,有图有字,排版精良,讲解清晰,每一套龙床造法都有巧夺天工之妙。

“原来父亲打的是龙床,难怪一张床任人如何折腾也不散不响,坚固如初……”叶小凡看的津津有味,不知觉间已经翻了十几页,翻看过唐玄宗与宋徽宗的龙床之后,叶小凡突然灵机一动,暗暗想道,“春气不但滋养肾脏,更能让男女好合,阴阳和顺,子孙繁衍,还能长命百岁,若是将春气引入打好的龙床里,睡在上面的男女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灵机一动却热情高涨,说干就干,叶小凡当即收了小册子,来到堂屋的大床边,一把将铺盖掀开,露出了下面结实的杏木,定睛一看,不由惊呼道:“哈哈,果然是张龙床,还是照着隋炀帝的龙床打造的!看我给你引入春气会怎样?”

叶小凡当即拿出舍利金笔,脚踏禹步,然后手如箭,腰如弓,收心求静,提气凝神,在大床正中央点下了第一笔……

若是此刻有人在外面看叶小凡点点画画,一定会惊讶的发现,他的姿势和动作非常好看,就像是在跳舞,有古怪的律动节奏,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白莲花,仿佛他不是在点画,而是白莲花浮在水面上,风一吹,花叶翩翩……

“成了!”

完成了最后一笔,叶小凡将舍利金笔从床头上提起,站在床边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第一张‘回春床’。

这时的大床已不再是普通的床,而是含了春气的床,在叶小凡眼中,这张床已经活了。

关掉灯光,屋里顿时暗了下来,但是,整张床却亮了起来,那些点画过的纹饰宛若吸足了光,每一条纹路,都像是一条湛蓝的小溪,小溪流动,春波荡漾,这些小溪在床头汇聚成一片汪洋,汪洋中似乎有无数的波浪在起伏,而恍眼望去,又仿佛千万朵桃花在竞相怒放,上面的灭,下面的开,而灭掉的桃花化成光波,荡漾开去,沿着侧边的床沿流下去,又顺着另一边床沿游上去,重回到光海中,化成桃花。

春波如海,惊艳绝伦!

虽然回春床是经自己的手点画出来的,但叶小凡还是看得目瞪口呆,而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那一片如海桃花,他心中,竟也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春意来,宛若在花海中倘佯,有说不出的开心,又像是陷入了真性带给他的**沉沦,不能自拔。

“成了,成了!”叶小凡激动不已,静静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院外响起了开门声才惊呼一声:不好,柳芽儿回来了,要是让她知道我私自动她的床,肯定跟我翻脸!

……

叶小凡刚铺好床,气息还没有调匀,柳芽儿已经推开了房门。

电灯亮起,四目相对!

柳芽儿突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柳芽儿姨,我回家了。”叶小凡以与他的年纪不符的沉稳,跟柳芽儿打了声招呼。

突然间,柳芽儿泪如雨下,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扭头跑出了屋子。

叶小凡追出去,却看见柳芽儿正站在院子里掩面哭泣,月光打在她身上,映出一层白光,宛若穿了件透明的衣裳。

女人的眼泪,可以是一滩死水,若男人的激情不再,女人的眼泪也可以是一道情爱催化剂,让恋爱中的男人飞蛾扑火,而柳芽儿的眼泪,只一滴,叶小凡的心已经全碎。

轻轻来到柳芽儿身后,叶小凡将柳芽儿圈在了怀里,低头将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柳芽儿姨,有你在,我永远都不是孤儿!”

而柳芽儿却突然觉得有股热意上涌,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青叶在背后拥了自己。

刹那,柳芽儿的神思迷糊了。

而叶小凡被回春床挑起的春意也还余热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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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章节……

作者挠挠头,嘿嘿一笑,道: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妹子除外

搂着后妈还勃起了

柳芽儿今年三十来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受得了没有男人的日子?如今,自家后腰上被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咯着,前面的胸脯被两条结实的手臂紧紧箍着,心里一热,突然生出了不伦的念头:要是身后站着的是青叶,该有多好。

可是她知道,身后站着的不是青叶,而是他儿子小凡,要是自己这样任由他抱着被人瞧见,指不定嚼什么舌头根子呢。

“小凡,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柳姨往后也不再孤单了。”柳芽儿说完,红着脸要挣脱叶小凡的搂抱,却没有成功,只好拍了拍叶小凡的手臂,又提醒道,“小凡,饿不饿,姨给你弄点吃的去?”

搂着后妈还勃起了,这算怎么回事?!

被柳芽儿一提醒,叶小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对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也觉得有点难为情,不过幸好是黑夜,瞧不清楚对方身体异样的变化,也就将尴尬掩饰过去了。但是,说实话,柳芽儿体型真的很棒,乳突,臀翘,腰小。

“柳芽儿姨,我不饿,不过从山上一路跑下来,倒是很想洗个澡,你能不能帮我烧点水?”

“前几天我刚安装了一个太阳能热水器,直接淋浴,不用烧水,走,我教你怎么用!”柳芽儿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拉着叶小凡的手偏房里走去。

到了偏房,柳芽儿给叶小凡说了哪个开关放热水,哪个开关放凉水,便回屋坐在大床上等叶小凡洗完澡出来。

只是柳芽儿还不知道,她屁股底下现在坐着的这张床,已经变成了一张春气十足的回春床。

偏偏回春床对女人有一种特异的吸引力,女人见了,就想往上边坐,恰如一朵美艳的花,看见了就像摘,哪怕不摘,也要凑到跟前闻一下,而且,回春床还有另外一个奇异的特点,那就是女人一旦被床上的春气沾染,就会对造床的那个人心生春意,想让他床上床下来来回回折腾个透心爽。

这就是春气的奇特之处了,若是春气融入床里面,阳痿的男人上了床,也能夜御十女,而更神奇的是,女人只要往这床上一坐,便会立刻春情勃发。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柳芽儿眼中已经漾出了春意,周身的春水柔波就要涌到体外,全身的血也仿佛涌入了脑子里,心脏砰砰的狂跳着,在耳边嗡嗡直叫,叶小凡那光溜溜的身体一下子浮现在了脑海中,眼光也从他的上半身移到了下半身,那根直愣愣的家伙一下子攫住了她的眼光,促使她心跳加快。

不由自主的,柳芽儿一下子从良家妇人变成了风骚放荡的婊子,右手伸进了衣服里面,不停的揉搓着那对干旱已久的**,口中是低低的呻吟着:“啊,小凡,小凡……”

“柳芽儿姨——”正当柳芽儿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时,叶小凡的声音突然传进了她的耳中。

“哎——”柳芽儿猛地打了个激灵,意识到是小凡在喊自己之后,连忙冲门外答应了一声,“咋了,小凡?”

“我忘拿毛巾了,你给我送条毛巾过来吧?”叶小凡在偏房里喊道。

“哦,等着哈,我这就给你送去。”柳芽儿慌里慌张的跳下床,拽了拽衣服,抚了抚胸口,又从衣柜里取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朝浴室走了过去。

“笃笃笃。”

柳芽儿抬手在偏房的木门上敲了几下,说道:“小凡,给你毛巾,我还给你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换上。”

“哦,好。”叶小凡躲在门后面,只露着一个湿漉漉的脑袋,然后伸手接过了毛巾和内裤,然后嘿嘿笑道,“柳芽儿姨,你真好!”

“你呀,就是嘴儿甜,呵呵,你洗吧,有事儿再叫我。”柳芽儿嘱咐了一句,转身要走。

突然间,“啪!”的一声震天响雷,继而是一道闪电划过,将夜空照的的亮如白昼,一下将柳芽儿吓得魂不附体,捂着耳朵跳进了小偏房。

正在关门的叶小凡也被天空突然而至的响雷闪电吓了一跳,刚说完山里就是雨多,突然就有个人闯了进来,叶小凡刚要抬脚踹过去,那人却一下子扑进了自己怀中,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嗫嚅着:“啊,青叶,我怕……”

难道柳芽儿要同房

“柳芽儿姨,是我啊,我是小凡。”叶小凡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心想,柳芽儿这是怎么了,不过是打雷而已,怎么就吓成了这样?

听见叶小凡开口,柳芽儿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突然像被黄蜂蛰了似的,一下将叶小凡推开。然而,就是这猛地一推,让两个人之间有了可视距离,叶小凡浑身精赤的身体被柳芽儿瞧了个遍,衣服被沾湿胸前山包和樱桃尽显的柳芽儿也落入了叶小凡眼中。

瞬间,叶小凡半勃的棍状物已经变成了铁锹把,一下子对准了柳芽儿。

人的眼睛对移动的物体是非常敏感的,于是,这突然间的变化,陡然攫住了柳芽儿的双眼,她甚至还看到了长在叶小凡身上的铁锨把连连跳动了两下,脸颊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悻悻的想:自己怎么就忘了小凡是在洗澡呢?糊涂啊!

叶小凡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见柳芽儿面红耳赤,只想着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于是伸手指着柳芽儿的胸前的衣服,说道:“柳芽儿姨,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啊?!”柳芽儿的视线从叶小凡的峥嵘之物上挪到自家胸口一看,可不是湿透了吗?贴在身上,哪儿哪儿都露出来了,哎呀,真是丢死人了,眼含抱歉的看了叶小凡一眼,扭头跑出了偏房。

等偏房的门砰的一声碰上之际,叶小凡也才意识到柳芽儿为什么会突然脸红,又为什么会突然跑了出去,随即摇着头笑了笑,关上门继续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天上已经大雨滂沱,电闪雷鸣,两个箭步冲到屋里想跟柳芽儿打声招呼,却发现柳芽儿已经脸朝里身体缩成一个团睡下了,也就没打招呼,悄悄闩了房门回自己房间里睡觉。

天上的雷电交加,雨如瓢浇,屋里却有些闷热,叶小凡索性掀开被子,只穿了条短裤盘在床上打坐。

就在叶小凡打坐的时候,堂屋里的柳芽儿也没有睡着,那明晃晃的闪电加上越来越像的雷声,让她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打颤,每一道闪电划过,柳芽儿都被吓得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才行,可是那滚滚而来的雷声还是把她吓得缩成了一团。

一年来,这样的夜晚在山区有无数次,而每一次,这个孤寂的女人都会在心里想着丈夫的好丈夫的体贴才能勉强入睡,那时是因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只能用自己微弱的胆量给自己力量。可是,现在不同了,家里多了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的年纪还小,只有十七岁,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毕竟有着成熟男人的肩膀、胆量和体魄,再加上回春床上春气的作用,一再克制自己的柳芽儿终于决定了——

于是,当闪电和雷声再次响起之际,魂不附体的柳芽儿扯起一条枕巾就蹿下了床。

正在床上打坐的叶小凡也是一惊,但是紧接着,他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猛然推了开来,再看时,只见一个只穿着裤衩胸前捂着一条枕巾的女人站在了他的房间门口。

正是柳芽儿!

难道柳芽儿要与自己同房?

女人这扇绝味之门

叶小凡正在床上修习回春术,周身春意荡漾之际,突然看见只穿了裤衩和胸前捂着枕巾的柳芽儿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柳芽儿姨,你怎么了?”虽然叶小凡一直想像父亲那样跟柳芽儿睡一回,可是当柳芽儿几乎赤身站在面前的时候,还是很紧张很慌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凡,我……一打雷就害怕,不敢在外面大屋里睡,要不……”

“哦。”叶小凡淡淡的哦了一声,心里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嘴上并没有明说让她进屋还是出去。

可是,柳芽儿却理解成叶小凡已经答应自己可以进屋了,于是晃着两条白生生的腿红着脸,忙不迭的爬上了床。

叶小凡的床本来就是单人床,现在身材接近成年人的他已经觉得有点窄了,如今又爬上来一个柳芽儿,这张床就更加的窄了,可是,人都来了总不能再撵走吧?叶小凡只好朝里面挪了挪,给柳芽儿腾出来一片地方,但是并没有挪的太多,他还担心柳芽儿会以为他嫌弃她呢。

柳芽儿仰面躺在床上,脑袋枕着枕头的一角,将怀里的枕巾盖在身上。虽说是母子俩并排躺在床上,但俩人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张单人床上,柳芽儿不得不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遮挡起来。可是,饶是如此,当闪电从窗外射进来的时候,她那两座圆鼓鼓的胸脯还是能瞧得清清楚楚。

“噼——啪——”

又是一声清脆而响亮的霹雳雷电,柳芽儿吓得身子猛地一个哆嗦,那裤衩没有包住的白肉就贴在了叶小凡同样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惊雷炸响,似乎有意要撮合这一对熟妇少男似的,柳芽儿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个翻身猛扑,就压在了叶小凡身上,同时紧紧抱住了这个十七八岁春意浓生的少年。

一个丰腴的身躯压在身上,叶小凡有点窒息,可是浑身暖洋洋的感觉又让他心跳不已,对于天上的惊雷和闪电,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反而是压在身上的柳芽儿让他有些吃不消,因为她的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实在太凶猛了,而且她身上的肌肤也太细腻了。

以前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叶小凡没少偷看叶青叶和柳芽儿在床上干好事,但那时候毕竟只是看过后意淫一下就过了,体内的**虽然也折磨的他浑身难受,可毕竟不知道和女人睡觉的滋味有多美妙,所以,能忍则忍,实在忍不住了就用手弄出来了事。

然而,自从真性为他打开女人这扇绝味之门并传授回春术之后,叶小凡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无女不欢的男人,下山的时候还在发愁以后没有女人怎么活呢,想不到现在却有个女人盖在了自己身上。

尽管身上的女人和自己的关系是子母,但两人之间毕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若说睡了柳芽儿有悖人伦,但这种事情不是自古就有吗?何况柳芽儿和叶青叶根本连结婚证都没领,真要计较起来,他们俩只能算是一对鸳鸯、偷情男女,算不得夫妻,所以,自己也就没有了**之嫌。

正当叶小凡在开解自己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柳芽儿也随着每一声雷响而将他抱得更紧。

“啊,小凡,快挡着我,我好害怕!”柳芽儿像只遇到危险的鸵鸟一般,将脑袋紧紧的埋在叶小凡的肩膀。

叶小凡终于把自己开导的通窍了,看了看天空中不断闪烁的闪电,干脆一把扯开了柳芽儿胸前的枕巾,让两人肌肤相对……

等待男人狂轰滥炸

为了避免尴尬,叶小凡扯了一条毛巾被盖在柳芽儿身上。

就这么躺了一阵,叶小凡依旧没敢动弹,但他却已经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怀里的柳芽儿上身什么也没穿,下身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而她胸口的两团圆肉很快就让叶小凡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院子里的雨下的更大了,同时起了一阵夜风,一阵阵的凉风从窗子里窜了进来,柳芽儿没盖严实的地方只觉得不断的有风窜进来,只好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毛巾被。

如此一来,两人就抱的更紧了。

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值荷尔蒙分泌异常旺盛的年纪,一个是旱了许久,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熟妇,本来两人是该在各自的屋里睡觉的,此时两人却被体内翻涌的春气和天空中的炸雷赶到了一张床上,又滚进了一个被窝,纵是柳下挥在世,只怕也难以抵御体内的躁动。

雷声是小了,可是雨点却越来越大,打在窗棂子上噼噼啪啪的响,但因为有了男人的气息,柳芽儿还是感觉这个世界格外的安全。

怀里搂着一个嫩嫩的小男人,柳芽儿不再害怕雷声和雨夜了,但是她也不想再松开了,叶小凡那年轻的身体和结实硬朗的棒子,让她内心充满了莫可名状的渴望。

同时充满渴望的还有叶小凡,搂着饱满欲滴光光溜溜的柳芽儿,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之外,还有股原始的**要冲破他的身体,非得发泄一通才痛快,柳芽儿的身体很有活力,丰腴的身体里似乎有种特殊的能量即将爆发,让叶小凡恨不能立刻就撕裂柳芽儿身上的小三角,把那个硬硬的棒子塞进她的泥洞发泄一回。

可是,他没有忘掉,这个女人曾经与父亲相濡以沫,如果他真把柳芽儿睡了,那可就真是有违伦理了。

于是,叶小凡一直没有动弹,也在尽量控制着体内的春气不动弹。

可是,被回春床上的春气熏蒸过的柳芽儿却有些憋不住了,她悄悄的慢慢的分开了双腿,身子向下一滑,就碰到了叶小凡双腿之间那根坚挺的物件……

“小凡,马上你就要成年了,把姨搂紧点呗……”

叶小凡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照柳芽儿的请求将两只手搭在了柳芽儿的腰上,紧紧的搂住了她。而柳芽儿的手也从叶小凡后背上挪到了前面,然后,又伸到了两人中间,穿过叶小凡短裤的松紧带,直接捉住了他的子孙根。

叶小凡并没有拒绝。

“小凡,难受吗?”柳芽儿的手轻轻动了动,让叶小凡倍感刺激,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被一团熊熊大火烤着,又好像置身于一大锅温水中,而自己就是那口大锅里的青蛙,很舒服,很惬意,很刺激,很想把身上这个女人狂轰滥炸一番。

只是,这个女人不属于他,而是属于他已经死去的父亲,他们不过还没来得及领结婚证而已,虽然自古就有儿子偷母亲的事儿,可自己真要做下了,还不是跟禽兽一样?

“小凡,你身上是不是着火了?要不要姨给你泄泄火?”柳芽儿见男人已经近在眼前,更加的春意盎然,那硕大的胸脯也是一起一伏的,无时不在撩拨着这个青春勃发的年轻人。

叶小凡忍得实在难受极了,若说不想睡了柳芽儿,那是骗人的,不然怎么还任由她玩弄自己家的小将军而不加拒绝?为什么体内那种渴望越来越强烈了?看来自己当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一想到自己不是正人君子,叶小凡的道德感瞬间丧失的一塌糊涂,感觉自己的血要从血管里窜出来似的,连呼吸都变的不均匀了。

一直压在叶小凡身上的柳芽儿此刻慢慢的松开了手,从床上爬起来,露着雪白的身子跪在床尾把窗户关了,然后重新回到了叶小凡身边,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把毛巾被盖在身上,而是先褪掉了身上的小三角……

怎么突然就行了呢

从柳芽儿跪起来关窗户到她褪掉小三角,叶小凡一直在睁眼看着,虽然屋里没有开灯,可那是不是闪一下的雷电还是把柳芽儿雪白雪白的身子照的清清楚楚。

这次,柳芽儿并没有压在叶小凡的胸口,而是平躺在他旁边,眼睛也闭起来,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心里却在等着叶小凡耐不住诱惑,然后起身进攻她。

可是叶小凡依旧没有动弹,只是躺在那里喘粗气,他的心理很矛盾,曾经无数次偷窥柳芽儿和父亲在大床上折腾,无数次幻想过要把她白花花的胸脯子抓在手里,如今她光光的躺在自己身边了,自己却一动也不敢动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外面起了一阵风,吹得窗户咕咚咕咚响,仿佛在催促屋里的一男一女快点动手。

终于,柳芽儿忍不住了,幽幽的开口道:“小凡,姨是你爸的女人没错,可是你爸已经走了,他再也不能跟姨好,再也不能疼姨了,这会子在阴间说不定跟哪个女鬼快活呢。你姨我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有女人的需要,你可知道姨这一年是咋过来的吗……你就别再多想了,算姨求求你了,成吗?”

“我……”叶小凡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弹。

“你不要把姨当成你的后妈,更不要把姨当成长辈,只当姨是个女人就行,再说,我又不会逼着你娶我……”柳芽儿说着说着,一只手就伸了过来,直接摸到了叶小凡的腿叉里,再次握住了强壮的小将军。

其实,不用柳芽儿这么哀求,叶小凡也早就受不了了,只是当真要违背人伦的时候,他的行动还是被柳芽儿和父亲的那层法律关系束缚了手脚。

“小凡,真性大师带你上山修炼的不就是伺候女人的功夫吗?你看,姨都守寡一年多了,这块地早就荒了,你就不能让姨看看你都学了点啥吗?”柳芽儿这么说着的时候,身上已经是春水横流了。

被柳芽儿这么又说又摸的弄了一阵子,叶小凡的欲火烧的更旺了,这直接刺激了他丹田里的春流涌动,一咬牙,暗骂一声管他呢,猛地翻身就骑在了柳芽儿身上,拨着柳芽儿的两条长腿就要耸身进去,但是却没有成功。

“小凡,你还穿着短裤呢。”看见叶小凡终于有了动作,却又猴急的不知所措,柳芽儿噗嗤笑了一声,好心提醒了一句。

叶小凡刚才是被春气和**冲昏了头,如今被柳芽儿这么一提醒方才醒悟过来,心里暗道穿着短裤怎么收拾这个女人?当即又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脱掉了裤衩重新骑了上去。

可是,当他再次弓着身子准备在柳芽儿身上攻城略地之际,却突然发现小将军竟然蔫了下来,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叶小凡心下纳闷不已,这是怎么回事?体内一肚子的春气,而且刚才已经充溢了整个小将军,怎的现在却是这幅模样?他试着用导气术引了几次春气,可是那一团春气就是憋在小腹处下不来,不但影响了正常的勃起,还有了阳痿的倾向,任凭他如何努力,那里就是用不上劲,软哒哒的像条死了的豆虫。

他不想让柳芽儿知道自己突然不行了,他想,也许是自己太急了,过上一小会儿就好了,于是,他俯下身来,一手揉着柳芽儿的山包,一手替自己揉了起来……

难道真要断子绝孙

可是,揉了半天,叶小凡自己没有反应,倒把柳芽儿弄的痒痒的。

“你怎么还磨蹭呢,姨都受不了了……”柳芽儿催促着,伸手就要去抓叶小凡,叶小凡却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翻身从柳芽儿身上滚了下来。

柳芽儿吓了一跳,还以为叶小凡被鬼附了体,赶紧坐起来,问道:“怎么了,小凡?”

“姨,我在山上学的那些本事,恐怕是没法儿让你见识了,我……我不行了!”叶小凡沮丧不已,只是脱短裤的功夫,怎么就不行了呢?难道真是叶青叶在阴间看见自己睡柳芽儿阴魂附体了?

刚才叶小凡一直是支着身子半跪在柳芽儿上面的,所以,柳芽儿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变化,现在听到她说不能让自己见识他在山上学的本事了,心里纳闷不已,赶紧伸手到叶小凡腿间。

一摸,顿时吃了一惊,那原本应该是粗粗壮壮的东西现在却变得跟地里的豆虫一样!

不过,柳芽儿毕竟是过来人,很快就猜到了叶小凡不行的原因,释然一笑,说道:“小凡,不用担心,刚才一定是因为你有心理负担,后来一着急这才软了的,姨来给你弄一弄,保准一会儿工夫就好。”

虽然柳芽儿说的很笃定,可是叶小凡还是不怎么相信,毕竟这种事儿也太他妈的诡异了,连回春术里的导气术都不管用,这要是以后都不管用了,那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就算不考虑子孙后代的事情,以后想偿女人的滋味可怎么办?一想到此,叶小凡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色。

“哎,完了!”叶小凡麻木的躺在床上,真是悔恨交加,要是早知道会遭这样的报应,真不该跟柳芽儿有这档子事儿,现在倒好,自己爽不了不说,还让柳芽儿跟着自己活受罪。

“一个大小伙子,别唉声叹气的,有姨呢,你这症姨一准儿能给你治好。”柳芽儿的话却丝毫也不含糊,伸出手掌在叶小凡的皮囊上搓了搓,又说,“以前,你爸也出现过这种情况,都是姨给他弄好的。”

叶小凡被柳芽儿的手揉着,终于有了舒服的感觉,可是她一提叶青叶,叶小凡突然又不行了,心里更是灰暗不已,说道:“柳芽儿姨,算了吧……”

柳芽儿却偏不,直接在叶小凡腿间弯下了腰,一下子将叶小凡那条虫子含在了嘴里……

一阵温热的感觉让叶小凡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但那也只是仅限于表皮,内里却没有半点变化,反而让他憋在小腹处的春气更胀了,叶小凡彻底绝望了,两手往床上一摊,像个死人一样躺在了床上。

而柳芽儿却并不能理会叶小凡的绝望和沮丧,只是认真的进行着自己的治疗,将叶小凡的两条腿并拢,将自家的两座大山包铺在了上面,然后就让叶小凡那软软的东西在自家嘴里不停的转动。

叶小凡闭目享受着柳芽儿的治疗,想不到被柳芽儿这么一转,体内的春气竟然开始流动了起来,渐渐的,那股憋在小腹中的春气缓缓流入了柳芽儿口中,而叶小凡那软哒哒的小将军也发生了变化。

虽然这种变化不是特别明显,但叶小凡还是感觉到了,于是忍不住狂喜起来,心说难道柳芽儿还真有这种引导春气的本事?便忍不住勾着脑袋朝下面看了过去……

好猛比你爹还厉害

“柳芽儿姨,还真是很管用呢。 ”叶小凡感觉到了身上的变化,开心不已的说道。

就算叶小凡不说,柳芽儿也能感觉得到叶小凡身上的变化,因为口中的那条虫子已经变成了一根烧火棍,她的樱唇几乎包不住,更不能以它为轴心转动,只能小鸡啄米似的上下点头,点一阵,就抬起头看一眼叶小凡,冲他笑笑。

叶小凡知道柳芽儿是腾不出嘴来说话,只好兀自说道:“柳芽儿姨,你可真厉害,比我学的回春术还厉害,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让你见识我的本事了。”

虽然柳芽儿说不出话,可是她的身子却没闲着,右腿一抬就跨在了叶小凡的腿上,就着叶小凡的腿骨,上下一滑,就有了快感,那流出的春水也一下子湿了叶小凡的腿。叶小凡虽然感觉黏黏的,可是感觉却很微妙,更重要的是小将军已经渐渐抬起了脑袋,威武如初,一下就把柳芽儿的嘴弹到了旁边。

“柳芽儿姨,果然行了啊!”叶小凡不是一般的兴奋,不过才几分钟的功夫,柳芽儿居然把他憋在肚子里的春气给疏通了,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难怪当初叶青叶会拼了性命也要在柳芽儿身上折腾呢。

柳芽儿知道叶小凡已经行了,只是还有些担心,万一待会儿开火的时候再不行了怎么办?于是,索性多弄了一阵,让叶小凡体内的春火烧的更旺,如今见叶小凡真的行了,也就撤下身来,往床上四仰八叉的一躺,说道:“小凡,姨让你行了,你可得好好的谢谢姨哈!”

叶小凡丝毫不怠慢,重重的点了点头,翻身骑到柳芽儿身上,借着那一片湿滑,一用力,就填满了柳芽儿,刹那,叶小凡觉得自己宛若掉入了一方满是润滑油的池子里,春气在两人体内来来回回的激动,别提有多舒服了,等那一方池子里的春水将要溢出之际,叶小凡使出真性传授的功夫,弓着背在那里面一搅,整汪春水池就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小凡,你真厉害——”叶小凡刚刚运动了不到两分钟,柳芽儿就在下面欢快的叫唤了,这么快就叫唤,并不是柳芽儿装出来的,旱了这么久突然降下甘霖,女人能不爽吗,特别是叶小凡那话儿还不是一般的壮,动作冲的又急,每一下都撞到柳芽儿的痒处,再加上刚才在叶小凡腿上的一阵摩擦,快感也是有的。

今天晚上,叶小凡感觉无比的威武,他甚至害怕用力过猛,会弄疼柳芽儿。

柳芽儿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全仗着今天晚上雨大,不然的话,房前屋后恐怕都能听得见。

“柳芽儿姨,是不是爽透了?”叶小凡开口问道。

“爽透了。”柳芽儿竟然在自己那雪胸上揉搓了起来,两条腿也往上翘起来,她感觉,只有这样才觉得最过瘾。

她这么一摆姿势,叶小凡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小将军被柳芽儿那里面一收一吸,弄得他简直有点把持不住了,一股热量顺着她的脊背汇聚到了那一根壮大上。

其实柳芽儿也是一直在坚持着,每当那股潮水快要涌上来的时候,她就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爽过头,然而毕竟耐不过叶小凡年轻力壮的大力顶撞,直捣的她花蕊怒放。

“小凡,再快点……”柳芽儿弓着身子,紧紧抓住了叶小凡的后背。

宛若得到了军令一般,叶小凡弓身拔背,一阵快速冲刺,那股热腾腾的春气顺着脊背一泻而下,直奔柳芽儿的百花之门。柳芽儿一边欢叫着,一边紧紧夹着叶小凡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摇晃着,一个往里射一个往外喷,两种春流顿时混合在了一处。

“臭小子,太猛了,比你爹还厉害!”得了快感的柳芽儿搂着叶小凡的脑袋一阵猛亲,两条雪白的双腿也如蛇一般盘在叶小凡腰上不愿意下来。

见了男人就没正经

直到天色大亮,雨才停下来。

叶小凡从床上爬起来,往旁边一摸,却不见了柳芽儿,心里一惊,坐起来喊了一声:“柳芽儿姨?”

正端着一小锅热腾腾的鸡蛋面条进屋的柳芽儿哎了一声,将锅放在桌边,说道:“小凡,起来吃饭吧,给你窝了俩鸡蛋补补身子。”

“嗯。”叶小凡套上衣服,下床来到外面,见柳芽儿正端坐在小桌旁边,俨然一副为人妻的模样,心里一热,走过去搂住了柳芽儿,道,“柳芽儿姨,昨天晚上舒服吗?”

柳芽儿的脸颊红了红,脸上似乎有悔意,说道:“昨天晚上的事儿你不许再提了,快吃点饭吧,等雨停了我跟你去学校问问上学的事儿。”

“上学?恐怕我的学籍早就没了。”叶小凡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在桌上敲了敲,疑惑的看着柳芽儿,道,“不行我就帮人打家具去,反正也有个手艺活,怎么样都饿不死的。”

“你以为做活这么容易的?先吃饭吧,去学校问问再说。”柳芽儿到底是成年人,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要努力试试看。

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柳芽儿那一身好肉,叶小凡觉得很是惬意,也很知足,不由得春心再起,就低着嗓子对旁边正在吃面条的柳芽儿说:“柳芽儿姨,现在还早呢,要不待会儿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没做够呢。”

柳芽儿瞥了他一眼,把空碗朝旁边一推,说道:“吃完饭刷碗去,别光想那事儿,你正长身体呢,做多了不好。”

“才好了一回,就让我干家务!”叶小凡讨了没趣,撅着嘴嘟嘟囔囔的把桌上的碗一收,出去刷碗了。

柳芽儿则起身来到缝纫机旁边,继续赶那些没做完的新衣服,说来也怪,以前坐在缝纫机旁就觉得浑身乏力,一点也不想干活,可是今天却觉得精力充沛干劲十足,两只脚往踏板上一踩,整个人的心也跟着那机轮快速的飞转起来。

叶小凡重新回到屋里,就坐在柳芽儿旁边看她缝衣服,从样式上看应该是件新娘装,虽然现在流行购买婚纱,但是在桃花山一带,大部分人家娶媳妇还是会找裁缝做套新衣裳,就算婚礼时不穿,敬酒时也会穿。

“柳芽儿姨,这是给谁家做的新衣裳?料子看着不错!”叶小凡用手指搓了搓衣服的布料,是丝绸的,手指一捻,感觉很滑,不由得想到了柳芽儿的肌肤,嘿嘿一笑道,“不过还是不如你的皮肤滑。”

被叶小凡一夸,柳芽儿虽然开心,但还是凝眉叮嘱道:“以后可不许再胡说了!小心被人听了去,咱娘俩的脊梁骨还不被人戳烂?这是给大栓的小姨子做的,还差一点儿就做完了,你大栓婶子晌午头上来拿。”

“大栓叔的小姨子,不是在镇上当老师吗,怎么也找你做衣裳?”叶小凡随口问了一句,虽然他知道柳芽儿做衣裳的手艺很好,但也还不至于让在镇上教书的老师也来找她做衣裳,她的知名度应该还没有这么高。

“是你大栓婶拿布料来的,替她娘家给她妹子做嫁妆用的,找我做衣裳也就是表表心意,人家穿不穿还不一定呢……”柳芽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继而有个敞亮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喊开了,“大妹子,衣裳做好没?”

听见声音,叶小凡就知道是谁来了,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个性子泼辣但为人爽快,素有‘桃花美人’之称的红杏,同时也想起了她光明正大给大栓叔戴绿帽子的事儿。

柳芽儿则连忙停下缝纫机,笑意十足的冲门外喊道:“就快完工了,刚说要给你送过去呢。”

“送什么呀,我自己来拿就行了。”一阵爽朗的笑声随着女人的话语飘进了屋,正是红杏,只见她穿着件白色翻领的束腰小西装,可能是小西装的太过紧致,导致她的两团胸向外咧着,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下身一条浅棕色的长裤,裤腿倒是很肥大,就是屁股那地方勒的有点紧,露出一块圆鼓鼓的三角,然而偏偏是这两个貌似不合身的部位却让红杏整个人看上去非常诱人,连叶小凡这样的未成年人看了都有点热血上涌,春潮涌动,何况是那些已经成年仍旧单身的男人呢。

再看她的脸,只见春气杂乱,春线轻浮而短浅,满脸的桃花春色,这种女人,确实容易发春,轻浮就容易显现,和满瓶子不响半瓶子咣当一个道理,短浅则不能与人长久,所以才会不断的换男人,难怪大栓叔头上的绿帽子总是断不了呢。

“红杏婶来了?”叶小凡收回目光,起身问好。

“我说柳芽儿的声音咋那么开心呢,原来是家里多了个男人啊,哈哈哈……”红杏见了男人,一开口就没了正经。

最淫乱皇帝的龙床

“就你那张嘴爱瞎咧咧!”柳芽儿的话看似责备,心里却一点也不生气,然后又坐在缝纫机前,说,“小凡,陪你婶子聊会天吧,她妹妹是实验中学的老师,妹夫是教育局的局长,把你婶子哄高兴了,你上学的事儿就有眉目啦。”

“不是正局,就是个副的,不过升正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儿。”红杏说起她妹夫,比说起大栓还有底气,好像教育局局长不是她妹夫,而是她男人一样,眼皮子都开始翻上去看人了,然后又联想到了自己不幸的命运,拍着腿叫苦不迭,实则在显摆,说,“我妹妹算是嫁对男人了,妹夫知道她不愿意住宿舍,直接在学校旁边买了套家属楼,刚装修完,你猜猜花了多少钱?”

叶小凡发现,每当红杏提起他妹夫的时候,眼睛里总是春意盈盈,要是有机会只怕她会勾搭她妹夫,心里就有了轻蔑之意,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柳芽儿笑着说:“花多少还能叫你住进去啊?”

“都是一家人,哪儿会分的这么清。这不,妹夫前两天刚给了一张银行卡,叫我给他找人打家具呢,只是这打家具的人一直没有找到,愁死人了。”红杏说着话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眉间隐有愁容,似是自家孩子冷了热了没人管一般。

“红杏婶,我会打家具,我可以帮你打家具啊。”叶小凡一听有活能做,知道赚钱的机会来了,连忙开口应承道。

“我光知道你爹打的家具经久耐用,虫不蛀鼠不咬,可从来没听说过你也会打家具。别在这儿寻你婶子开心了,你要是真有心替婶子分忧,就给婶子倒杯水润润嗓子吧,打家具的事儿还得找老木匠才行,你个半大孩子哪儿会?”红杏拿腔捏调完全没把人放在眼里,惹得柳芽儿和叶小凡两人心里俱是窝火。

叶小凡受了窝囊心中难免有气,但是考虑到活计还没到手只能忍气吞声,依旧和颜悦色的说:“婶子说的哪里话,自古英雄出少年,精忠岳飞、小兵张嘎哪个都没我年纪大,在古代像我这个岁数的人早就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会是半大孩子?”

“你这张嘴倒是挺会讨巧,我倒要看看你这几个孩子的爹有啥本事?先给我家打几样家具瞧瞧再说。”红杏将二郎腿一翘说道。

“你等着啊婶子,我给你拿样图去,相中相不中看看再说。”叶小凡干练的说完,回屋拿图纸去了。

一入小屋叶小凡便在心里把红杏暗暗操了几百遍泄气,等叶小凡把父亲以前的图纸拿出来之后,突然想起了那本造龙床的小册子,也拿在手里要往外走。

来到堂屋之后,猛地看见了靠在西墙的大床,那张大床可是自己用舍利金笔灌以春气点画过的,也正因为大床有了春气之故才让柳芽儿春心泛滥甘愿被自己操,要是给红杏打的家具也灌入春气,是不是也能把她给操翻了呢?等老子把你操的呼爹喊娘时,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叶小凡心里想的虽美,但却不敢保证红杏一定相的中,等他把一叠图纸和小册子放在红杏面前时,心中却很忐忑。幸好叶青叶留下来的这些图纸都是手绘的,有的是素描黑白画,有的是油彩画,虽不如照片来的直观,但特别有立体感,用手摸着画纸也特别有手感,比照片还要吸引人眼球。

果然,红杏一看立刻就动了心,当即拍板决定做几件家具,说道:“打个装衣服的箱子,打个饭桌子,打个电视柜……”

这些家具也能灌入春气但是人总不会一直呆在上面,是以春气并不能十分影响主人,所以尽管红杏在点家具,但是叶小凡的心却一直悬着,时不时的问一句:“红杏婶,还打其他的吗?”

红杏来回翻看着图纸,似乎觉得够了,就说:“家里现在不缺别的,就这几样年久腐朽,先打这几样吧。待会儿你跟我回家拿押金,要是你打得好,我妹夫家的全套家具都交给你,要是不好,不但不给你钱,还得叫你赔木料钱!知道不?”

叶小凡心里悬着的石头终究没能落下,悻悻的点头答应,然后将红杏手中的图纸收了回来,突然有本小册子掉在了红杏腿上。

“咦,这个小册子是什么东西?刚才怎么没看见?”红杏饶有兴致的拿起小册子一翻,不由得呀了一声,被小册子里面画的那些龙床样式吸引了目光,指着一张床说道,“再给婶子打一张这个床,得打成一模一样的哈。”

听见要打床,叶小凡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嘴角不经意的翘了翘,凑上去一看,心想这红杏还真是有眼光,点的竟然是南朝张宋孝武帝的龙床!

这宋孝武帝可是中国古代最好色的皇帝之一,24岁杀兄篡位,始**了4位堂妹,又**了生母路太后,其龌龊不堪实在令人发指。

能一下点中这样的龙床,叶小凡对操翻红杏有了十成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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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红就能睡了红杏

也许是自尊心太强,也许是年轻气盛,连连被红杏鄙视了两次,叶小凡心里就和红杏结下了仇。

一定要睡了红杏灭灭她的气焰,这个念头,象野火一样,在叶小凡心中轰隆隆的烧着。

红杏也起了兴致,等柳芽儿将衣服做好看了看,便领着叶小凡回家取定金了。

本来柳芽儿说帮忙而已不用给钱的,再说他一个半大孩子,给他钱反而担心他学坏,可红杏硬是不依,财大气粗的说不差钱,依旧领着叶小凡回家看木料去了。

到了红杏家中,却不见家里的男人,叶小凡好奇问道:“大栓叔他们三个呢?怎么都没在家?”

“县城刚盖好一片小区正是装修旺季,村西头的阿金包了活找他们仨去当工人,一个人一天能挣七八百呢。”红杏走在叶小凡前面,那两片肥嘟嘟的臀瓣就尽数落在了他眼里,伸手推开房门的时候,又让叶小凡惊艳了一番。心下讷讷道:只知道她胸脯子大,想不到屁股也这么翘,这要是摁在床上捯饬一番,肯定爽的魂儿都得飞出来,怪不得二栓三栓连大哥的脸面都不顾就睡自家嫂子。不过想到钱还没有到手,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便恭维道:“一天一个人能挣这么多,三个人可就是两三千块钱,一个月下来至少也有六七万,要不了半年,红杏婶就能在县城买套大房子了,到时候婶子就是城里的太太了。”

红杏却谦虚了起来,开口道:“要真是有半年的活,还真能买套三室两厅,不过,那小区的活都干得差不多了,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活,挣不了多少钱的。再说,你二栓叔三栓叔的钱还得留着娶媳妇呢,我哪儿能要?再怎么说也是小叔子啊!”

叶小凡心里不禁冷笑,暗暗想道:你和二栓三栓偷情的事儿全村都知道,这么撇清自己还想立贞洁牌坊不成?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进了屋,红杏让叶小凡在外面等着,自己到里面拿出个手帕,从里面数了三百块钱给叶小凡,说:“剩下的钱等做完活再给你。”话说完还在叶小凡手背上拍了拍,又说,“反正家里也没别人,以后到婶子家来工直接睡在婶子家就行,夜里还能有个人陪婶子说说话。”

叶小凡心头突突跳了两下,点头答应之后便出门看木料了,中午在家吃过饭给柳芽儿打声招呼,下午便背着父亲的工具箱去了红杏家里。

心里想着早日做成回春床,就能早日睡了红杏灭灭她的跋扈气,当天下午就开始出料,出了料就开做床。

第八天傍晚把床框做好,先不上横梁和木板,只是趁红杏到代销店上买吃食时便开始往床上引导春气,为了让红杏的屁股一沾回春床就能春兴大发,叶小凡并没有直接拿舍利金笔在床板上点画,而是先用凿子在床板上凿出花纹,再用刨子刨平,最后才用舍利金笔将春气引入了那些纹理之中。

天色全黑之际,叶小凡终于完成了引春气如床,见红杏还没有来,心想定是又跑到谁家串门去了,便独自将床框和床板合在了一起,回春床的秘密就在这里,春气必须活起来才能充分发挥作用,而春气要想活起来,只有将床板床框合在一起才行才行。

等合完了床,叶小凡便关灯欣赏,一看之下不由被自己的杰作震惊了,只见那些漾满木纹的春气竟如盈盈绿泉一般,虽然流动着却并没有溢出,所有的纹路在床板正中汇聚成一片绿色的春海,俨然是大仓满小仓流的态势,心中激动不已,讷讷说道:“成了,今天晚上就能睡了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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