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云雨 - xp1024.com
《桃花云雨》


1 雄性的河流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静静地映照在桃花村上,那种黄昏特有绚丽红晕的给大地留下了迷魅神秘色彩。

清澈平静的桃花河缓缓地流淌,凉爽的河水洗涤着河流里浸泡强壮的汉子们身上辛勤劳作而遗留肌肤上的汗迹尘垢。

一阵阵爽朗的嘻笑声从河面上传开,这一帮无聊的大男们啊!他们在平凡的生活中,谈得最多的无疑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风流韵事。

此时,从河里冒出一个脑袋来,象鸭子一样甩去头水珠,嘴里吐出了两口水,一脸的滑稽,用手指向河中央的一个男子下体故作惊讶的叫起来:“真大啊!啧啧,头一号,就是头一号,那些娘们的话还一点也不假。”说完还夸张地往其余的人下体扫瞄一圈。

他们经常在一块到河里来洗澡,对对方的身体哪一个部件都是一清二楚,他还装得象拿破伦发现新大陆一样。娘的,猴子,你也太虚伪了吧?他的话立即引来一边的同伙围攻。

“日,猴子,你他娘的,你不会今天才知道何土生是头一号吧?”

“是啊!是啊!你不会是昨晚没有侍侯好你老婆,挨老婆抱怨吧?她又提起了头一号,哈哈!”

“你看你那根枪,跟筷子似的,你看我的怎么样,比你大多了吧?晚上我去帮你搞定,包把你老婆弄得服服帖帖,免得你老婆老跟你提起头一号,搞得男人的面子都丢掉了。”一个壮实的男人有意挺了挺胯中那个大东西,站在他正面拍拍他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了。

“好啊!反正我那婆娘天天摸也摸不出啥滋味。正有此意,晚上你到我家来,我去你家陪你老婆玩玩儿。”叫猴子的这个男人不是省油的灯,他的脑子跟猴子一样灵活,他人一点也占不上他便宜。大家都是闹着玩,不是真事儿,首先在嘴上赢了再说。

“哈哈!猴子,你那根不大,还蛮长的,够色的啦!自己的老婆侍侯不了,还想别人的老婆,哈哈!”

“你们还别说,他屁颠屁颠赖在那个俏寡妇后面百般讨好,可惜人家连一个好脸色也没给他。”

“想跟我老婆睡觉没那么容易,先在体力上说赢了我再说也不迟。”那家伙真强悍一按住猴子肩胛就猛地把他撂倒在水里。

“阿牛,搞他,搞他。”

“晚上去陪他老婆睡觉。”

这帮人又起哄了,看到那家伙俩在那折腾,高举双手向他呐喊助威。

阿牛得意地看着被自己控制的猴子,在那里挣扎,水“咕咚,咕咚”地灌入他的嘴里,不断冒出一个个气泡。不料猴子挣脱了他的控制,一脚踹中了他的命根子,向前方游去。

“哎哟!”一声,阿牛跌坐到水里,双手揉着疼痛的部位,大声叫喊。“你这死猴头,是不是想谋杀啊!”

猴子游到不远的地方露出水面,双掌按在心口,艰难地吐出几口水,阿牛也是够狠,刚才在水里够自己呛的了。吐出了咽在喉咙里的水,轻松多了,和上次一样甩了甩头上水,不忙地回击:“你这头蛮牛,光有使不完的劲有什么用,有劲回去跟你老婆使去,嘿嘿,哪天戴顶绿帽子,还向大家炫耀去。”

“阿牛,今晚你恐怕不行了,还真得让猴子到你老婆那了。”有人看到阿牛抚弄那一堆抓在手里满满,不咸不淡地说。

“日,你老婆才让那瘦猴戳。”阿牛不满瞪圆眼球粗声粗地气说。

2 荤荤昧昧的话语

“他老婆那水桶腰,俺不希罕,嘿嘿,你们谁爱谁去,我还……”猴子说到这里打住了,没有往下说,本来想说我还是搂乔妹妹好了。 一想到有什么不妥,就忍住了,猴头不是猪头,不然他就不叫猴子了,自己当然不想被大伙捉弄了。小寡妇乔花是桃花村最漂亮的女人,何土生的女人也算是漂亮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怎么也比不上二十四的女人年轻水嫩。甭说她多漂亮了,标致的身段,美丽的小脸蛋,走起路来,一袅一娜玲珑的身影,迷倒了村里的一大堆男人。说来也怪,她那薄命的丈夫没能享用他的艳福,据说两人结婚不到一个月,他就急匆匆奔向极乐世界了,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独守空房。不知道什么原因,儿子嘟嘟都五岁了,她也没改嫁。嫁了就好,断了那些男人的**,可她偏偏不嫁,那就圆了那些男人的愿望。那是男人们巴不得好事,这么漂亮的可人儿,自己弄不手,也不要落入他人的被窝里,能多看几眼心儿也舒服。任凭那些男人对她百般献殷勤,对谁都看不上眼,不理也不睬,好似独独看中了何土生,怪了,何土生这木头人好象没知觉一样,都这么些年了,也不见两人搞出点花边新闻来。这些男人郁闷了,这小寡妇不嫁人就为这个何土生,是不是看上他东西大,他们暗暗地猜测,私底下讨论。

“还什么呀,是不是还想着人家小寡妇。”

“可不,在家抱着个黄脸婆,做梦都想那个小寡妇,他老婆跟我媳妇说了,害得我媳妇狠狠地骂我们男人不是东西。”

“猴子,悲哀啊!小寡妇心里头的不是你,是头一号。”

“娘的,你们就不是好东西,你不是想着小寡妇,你媳妇会说你,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猴子说着看向身边的何土生,目光有些直,莫非那乔花儿真的是看上他胯间吊挂的那东东。

“日,你头脑进水了,看什么看?你没长有啊。”何土生看到他表情的傻样,说了他一句,又故意在他面前挺了挺男人的骄傲,揶揄他说:“怎么样,是不是自愧不如啊?”

“得了吧!再大也不过是废物。”猴子不屑一顾,用毛巾拖着背。

“唔。”何土生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白牙齿。这话说到了他心坎上了,他快要赶上四十的人了,如今还没有一男一女,不是他的问题,只是老婆没有生育能力,他没怪过她,打结婚那一天起,就决定和她相扶到老。他能了解猴子不是在挖掘自己的痛觉,或者他是在妒忌乔花看中自己,而自己却无动于衷。

两人都缄口不言,何土生不愿多说什么,猴子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有些过份,也闭口不语。除了两人之外,他们周围仍然男人是谈笑风生,荤荤昧昧的声音河面上零零落落地飘散。

桃花河的河水并不深,刚刚淹过男人们的腰际,明净透彻河水却遮掩不了男人下体蓬勃生机的现象。一条条光溜溜的壮硕的雄性躯体在沐浴在暖色的霞光中,染上红霞,铜红的身体散发出诱惑光芒,尤其是何土生历届壮年,结实的体魄,精壮体形,在渲染红色的霞光的粼粼波光里,更能显耀出一种独特阳刚之美。

河面上快速地游来一个身体,好俊的水上工夫,快得何土生没来得及反应,躲闪不济,游过来的脑袋不轻不重地撞着下体重要的位置。那青年刚站立好,他的身后响起了不高不低轻斥:“虎子,你要撞坏我的命根子啦!”

“叔,坏了就坏呗!反正猴子也说了,不就是废物嘛。”虎子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撞了的地方调侃他,并伸出双手来说。“是不是撞坏了,我揉揉,坏了婶子怪罪下来麻烦可大了。”

“不要没大没小的啦,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何土生撇开他前探而来的手。

“人是长大了,我的小弟弟没长大。”虎子看着他怪味地暗笑。十八岁了,和何土生站到一块一样高了,长得一表人才,特别是一双黑黑的闪出野性光芒的眼睛。

“是吗?叔来帮你检查一下小弟弟是不是真的还没长大?”何土生说着很随意地去揪起了虎子口中说还没长大的东东。

“叔,别……”虎子被他这么一揪,身体自然有反应,水里的东东立马膨胀,出洋相了。青春的火焰就是燃烧得快,慌忙摆脱了何土生的紧握的手,红着脸说。他表情也变得快,一挣开又马上损他叔几句。“叔,那么多的女人讨好你,怎么不见你有所行动,是不是对男人也感兴趣啊?”

3 少年的幻想

晕死,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何土生瞪着他愣是说不出话来,足足过了数秒以后才正经地拍拍虎子的脑袋说:“现在的孩子都想到哪里去了?叔跟你说个正事,我们村里正有一指标,省里农业居委会要培训一批现代化技术人员,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村支书告诉我要和商量一下。 嘿嘿,看来,村支书早就看好了你这位未来女婿。”

“叔,你笑个啥呀?”虎子看到何土生嘿嘿地干笑倒不好意思了。村书记的女儿倒是长得一副水灵灵好模样,只是心儿高上天,看谁都不上眼,好象天底下,就只有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虽然对这样高架子的女孩儿情绪上有所抵触,依然为她容貌倾倒。

女人心海底针,总是让男人难以琢磨,不过虎子发现她老喜欢往何土生家跑,你说人家一家四口,两对老夫妻,连个孩子都没一个,有什么好玩的。也不对啊!何土生不是认小寡妇的儿子做义子了嘛!嘟嘟那屁小孩一天都在那里转,跟何土生粘巴得很,看他们的亲热劲,外人看不出来,还当他们父子哩!

可这一切又关她一个女孩家什么事呢?对啊,她爱啥干啥,又关自己什么事啊!白痴,这是哪跟哪啊!自己对她的事干吗那么上心,烦,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感觉有这么许些。虎子总能感觉到,丫的,这丫头看何土生的眼神怪怪的,难道不会她看上这个中年男人了吧?好象是哦!天呐!何土生你也太厉害了吧,不但把那些女人迷得七晕八倒,连一朵鲜花一般小姑娘都惹上了,你何德何能啊?有史以来,世上只有女人把男人迷得团团转,弄得晕头转向。现在世道颠覆了,是劲男当道,居然是男迷女倒。

话又说回来,何土生对那些小女人根本没兴趣,只不过是她们自作多情罢了。杀手啊,大叔杀手,越是上了中年越有魅力!什么理论?她们看上的不仅仅只是他的人,“头一号”啊!虎子差点疏忽男人龌龊的核心,这东西对女人真的很重要吗?虎子不由地把目光投在他下体倒吊物件上,暗暗地与自己的做比较,大,此物真不一般,自己比身旁的男人要大,他的比自己更胜一筹,软软地躺在那里都那么的明显,等达到一定硬度的时候还真不好说,能有多惊人。看着那里物体,亦能想到他穿上裤子那物体一样原形毕露,难怪女人对他如此着迷,想入非非。神物耶!这就是征服女人神物,虎子说不清心里是羡慕还是妒忌?

“虎子,虎子,你傻小子想什么呢?”何土生敲了敲看着自己出神的虎子有深度地笑了笑说:“别想歪了。”

“哪有?”虎子咧开嘴傻乎乎地笑。

“你不会有问题吧,老盯着我那地方看?”

“都是男人,我看看怎么了,再说你头一号特别啊!”

“女人想看,你们男人也一样色啊!那好看吧?”

“好看你的头啊,黑不溜秋的,恶心。”虎子皱起眉头,实在不敢恭维,那东东也没怎么样,自己身上也长有,男人的东西基本一个模样,大点,小点,长短稍稍有区别之外,没什么不同,谈不上好不好看,不过他还是说得有点心是心非。

“你叔我就是头一号啊,嘿嘿,你小子没说谎。”明知道他说的反话,何土生反而颇为得意地笑了。

“我说什么都是白说,女人看了说好看就好看,用了好用就好用,你说对吧?”

何土生只是地笑了笑,表示了默许。

“叔,你说男人和女人下面长有什么不一样?”虎子忽然好奇地问了何土生这样的一个问题。

“你小子想女人了,这个问题我不能告诉你,知道了你会学坏的。”何土生认真地看着虎子n遍,随后在河面一掌击起水花溅到到他脸上,然后潜水逃离扔给虎子一句话。“你小子想知道,有本事找小萌去了解。”

“会学坏?会吗?”虎子两手抹去脸上水珠模糊地自言自语,不就是男人的凸出来,女人凹进去嘛,至于让我学坏吗?不说就不说,还跟我卖关子,晕死!我要问她,不是叫我拿脑袋去让她当木鱼敲吗?哼,哼!一想起小萌看他那眼神,心里就不打一气脱口而出。“我向她了解,你不是叫我去送死,她给你了解一百遍,也轮不到我。”

4 令人羡慕的一号“头”

“唉!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呀,什么叫做你了解一百遍,也轮不我。 她可是你未来的媳妇呀,我想看谁的不行,我都不能看她的是不是。”何土生愣了一下又游回来,来到他身旁拍拍虎子的后脑勺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呢?”

“你别跟我装不知道,她看你眼神怪怪,比其他女人还,还……,总之不对劲。”虎子索性地说下去,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特别不一样,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所以他顿了顿,就感觉怪怪的,象自己的心情一样也是怪怪的,没法解释清楚。

“呵呵,虎子,你多想了,我是她叔,你和她一样,怎么可能呢?孩子是不会对长辈有那一层意思,再说小萌的心高得很啊!怎么看得上我一个老头子,你甭傻想。”何土生也有所感触,那小丫头对她偏偏是这样,她那眼神看自己有种火辣辣的,又是柔情脉脉,看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那丫头还有点野,她不害羞,自己的脸早先红了,幸好自己是个农民汉,太阳光把皮肤晒成了健康小麦色,还稍微带点淡淡的青黑,给深褐的脸掩饰过去了。她对自己的是怎么的一种感觉,何土生太清楚不过了,在村子里自己这朵男人花也开得过于旺盛了,简直成了抢手的野玫瑰,魅力啊!招蜂惹蝶,村里的小媳妇,大嫂子围着自己团团。要不是自己有个美丽贤慧的妻子,他哪能把稳得住,和那些女人有了风流债,触怒了那一帮公狼一样的男人,那不是闹着玩的!嘿嘿! 这一根令人羡慕的一号“头”倒成没柄的太监了。做男人还得规矩点,优秀不是你的错,没能把握好自己可就错了。

想做一个好男人难,做一个好男人也不易,要挡得外界诱惑。何土生佯装得异常平静亲切地在他的手臂上有力度的按了按,转换了话题安慰他说。“虎子,你还年轻,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去想的太多为好,最重的事把事业搞好,男人应该要以事业为重,有了事业一切都会有,包括女人。”

“事业,我能有什么出息,一个农民,呵呵!我跟着你做就好,叔,我听你的,什么时候去省城培训呀,现在还真想到大地方去看看。”虎子对小萌也不是真的很上心,小萌对他不冷不热的,她对于虎子来说只是一层朦朦胧胧的好感罢了。经何土生这么一说,就好比天空中的一丝丝缕缕的薄雾轻云,给风儿轻轻一吹,天空又明朗起来了。生活中虎子感觉得他和自己父子兄弟一样的亲,大部份生活是何土生给予,感恩的话说不尽。他心情豁然开朗,一脸憧憬,年青的他对生活一样的有渴望,有激情,每个人都有自己对未来的展望,不同的是每一个人的出身条件的允许在自己未来的道路上出发点作出不一样选择罢了。

看着青春活力的虎子,十八岁的他还有一点点童心未抿的样子,勾起了他年轻时代的酸辛亦甜蜜的往事,隐隐约约泛上心头,在成熟的脸上的眉间微细波动。

“叔,你看他们又在寻小白开心了。”

何土生顺着虎子声音抬头望去,眼前出现这样的一幕情景。不知道什么时候,猴子和阿牛从适才的针锋相对,到现在的合伙来拿村里的白常开涮。只见身强力壮一身力气的阿牛两只手死死的把白常的两手往背后扳,牢牢地扣住。他白净的身子,头发例外,肌肤光溜溜寸草不生。他在这帮大男人中显得较为单薄,绝然不是阿牛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一些为虎作猖的男人捉手抓脚地按住他。挣扎是徒劳,憋红的脸上流露出极其的愤怒。

男人们闹疯了,白常越是反抗,他们越是开心。

“哟!白常兄弟,你全身光溜溜,一根毛也没有,身子比娘们还滑溜,你是爷们吗?”有人不但嘴上言戏,而且毛手毛脚地在他身上乱摸。

“去你妈的,瞎了狗眼,没见你大爷我身上长着东东啊,放开我,你们帮无耻的混蛋,放开我。”白常张口大骂。

“长是长着,就是和我们的不一样,你的东西上面一根茅草也没有,真不知道有没有男人的功能,要不然小辣椒的肚皮怎么都鼓不起来,你妈到处去张扬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就是,就是。”

5 少女偷窥

“我们今天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男人,嘿嘿,看能否把你骚水弄出来。”

“我来帮你打飞机,证实你是不是正常男人。”猴子弯下腰,双手握住他下体东东,做起猥琐动作来。

河畔的稠密草丛中有一双直盯盯的眼睛注视河里洗澡的大爷们,这双眼睛只停留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用说那个男人当然是头一号何土生了。世上还有这么无聊的人?这个人不是有偷窥怪癖,就是荡妇**了,是也非也。

这个人正是村支书的闺女小萌,先不去评论她的人品。偷看男人洗澡是真真确确的事实,一个大闺女人家偷看男人洗澡的事情太不象话,要是让人知道了这事传出去,一个女孩家家的脸往哪搁呀?

你还别说,桃花,桃花,桃花这两个字多少沾着点暧昧色情的色彩,要么民间的什么桃花运,命带桃花怎么来着的?桃花村,桃花村的女人脸皮一点也不薄,轻佻得不在话下,不仅仅如此,一个比一个光鲜着呢!小萌成长在这里,淫浸着那些女人荤言荤语,或多或少受到一些不良影响,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关注这个女人口中极品男人了。

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情窦初开,对于异性有种懵懵懂懂的渴望意识,一种汇潜意吧?好象虎子对女人那种朦胧的意识一样,想了解,可又能向谁了解去?隐慝在心底,久而之久,处理不当,一些少年犯也有可能由此诞生了,再说处于这个时期的年龄心智也比较薄弱。

看着何土生那样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的光环,令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以外,而且目光也会不经意的掠过他下体胯中饱满的地方,有形有模。那些风骚有经验的女人可以准确地确定里面东西的长度的份量。对于小萌来说,她只能用头脑去猜测,去幻想,还是幻想。自从对他上心以后,这个问题常常困扰着她,异想天开地想,还真想剥开他障碍的衣服去认认真真弄个明白。多么龌龊的念头,近乎邪恶!想想自己都感到害怕,这正常吗?自己还是一个女孩啊,沉沦了吗?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一个叔叔级的大男人,为什么不是虎子那样的小伙子,迷茫中隐隐感到了不可自拔。

要想接近自己喜欢的人,小萌总有自己法子。这样她就成何土生家的常客,屡屡出现在他家中,叔长叔短喊得不亦乐乎,没有谁能道破这鬼丫头的真实用意。面对小萌热情过了格,可是也没有出格,何土生夫妇心知肚明。

他们俩都不是傻子,何土生是男人,男人的性格或许有些粗心大意,但他何土生也算个有头脑的精明的人,面对小女孩**含情目光他不会不是有所不知。只是不愿当面去揭开,那样对谁都不好,也只能宽容的去想,一个到谈婚论嫁的姑娘的阶段自己有可能是她择偶的形象吧,一个参考对象作比较,她怎么会看上一个结了婚的叔叔呢?更何况自己的老婆也没多说什么,都说女人心儿尖,有什么事能瞒得过贤慧的妻子明亮的眼睛。是啊,她什么也不说,证明她是一会持家的女人,事事去计较那种小心眼女人她不愿意去做,也划不来。如果那样她早就烦死了,烦了老公,也烦自己,到最后还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做女人要么学会宽心,宽心;要么注定是一个失败的女人。

上天的安排是否合理?柳絮不想去抱怨太多,幸福,幸福的标准是什么,有爱人陪伴身边总该是幸福吧!

可不知为什么生活总是这样,世上美好的事情总会有缺陷,这事也轮回到她柳絮身上。她拥有了一个让全村女人都羡慕的好男人,他精明能干,有所作为,他憨厚爱家,从不拈花惹草。他宠她,满足了吧!这个家哪都好,独独自己肚子不争气,不能为这个家增添一个命脉。那怕不是个带把的,一个女娃儿也行啊,都说是亲生的啊!传宗接代在农村是头等大事,这些人的思想跟不上城里人。还是不说了,在封建的国家哪不一样,城市相对来说思想开放一些罢了,依然摆脱不了重男轻女亘古不变想法。在农村他们宁可苦一些,也要生个男孩,有了后代才算光荣,用他们的话来说,有钱有什么用,死了也不能把财富带到棺材里,还不是留给世上他人,有种才有延续,才有希望。

6 蠢蠢欲动的心

柳絮何曾不知道睡在枕边的男人心里想着什么,他嘴上不说,可他心写着。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生怕委屈自己,把遗憾深藏心底,是男人就得担当一切吗?她心里不好受,他是男人,扛起男人的责任安慰一个内疚伤感女人,在他暖暖的笑意看不出一丝心虚的破绽,她却能洞透他的内心,他们俩就这样彼此包涵着。

在不能生育上对丈夫怀上深深的歉意,明明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对自己老公留连顾盼,好在老公对等她们好似落花和流水,有意与无情,面对不为**所动的直男人,无趣带着幽怨目光悻然离去。即使何土生真的哪一天在外面与某某女人勾搭上了,她也不会去指责什么,最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自己没有权利,对他的只有亏歉,亏歉了!有时也会这样想,假如,他在外面让哪个女人怀上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替他高兴?是不是埋在两人心上的包袱也就开放了?

何土生对那些自己送上门闷骚都能抵抗,更何况对付一个黄花闺女,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所以她放松心态,做好自己媳妇该做事情,一些事情无从过问,更不会突兀地跟老公说这样无聊事情。

他们的忽视,大大地增强小萌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好奇大发,萌生了一个龌龊念头,抓住时机来个真人版生理课程。在校她不是没上个生理课,只是课本描写太抽象,那有现人的逼真啊!想到很快就看那个男人的身体了,心里一阵狂喜,心紧张得咚咚的乱跳,发炽的脸儿红通通,酷像天边的两朵红霞,又像两只红透了富士。直到有人从屋里走出来的脚步声,门外的小萌惊得“啊!”地一声尖叫,双掌捂住羞红了的脸,急忙把头转向背后。羞死了,羞死了,小萌蒙紧脸暗暗叫苦不已。

虎子快步地从屋里走来到她身边,仔细地打量着不解问道:“怎么了,你啊?大白天的你撞鬼了!”

小萌低着头,不敢看他,把脸捂得紧紧的,要是平时虎子要敢对说话大声一点,稍有不慬,她就会拳脚相向,有理无理,暴虐一顿,有是点蛮横的女孩子。虎子倒是不怕,只是最近想要她揍,她也懒得动手。

何土生的肩头上骑着一个胖嘟嘟可爱小男孩,也来到她身前向四周张望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物体,是什么东西把她吓成这样?一面的迷惑轻轻地拍着小萌的后背安抚她说:“小萌,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小萌立刻装作魂惊未定的样子投入这个垂心男人温热怀抱里,心里偷偷发笑,我想要这么快就到手了。暗地里嘲笑那些风骚的女人,好男人不是你们下贱女人的,好男人只配好女人。姜是老的辣,男人还是老的好,成熟,稳定,有安全感,有事业成就,可以当爸爸,也可以做以情人,多好的男人啊,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胸怀!烘烘的散发着男人热量,男人的气息,小萌情不自禁地幻想着,身不由己在何土生抖动身子撒娇起来。

何土生还以为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爱怜看了她一眼,肩上的嘟嘟一双幼嫩肉乎乎小手在小萌乌黑油亮头顶上来回抚摸俨然一副大人的口吻说:“萌萌姐,不怕,不怕,有我嘟嘟在呢!不怕,不怕。”

小萌听到嘟嘟幼雅语气,忍不住扑哧一笑。她愕然地意识到了自己还靠在一大男人的怀抱里,稍稍回色的脸,马上又涨红了,慌乱地离开了何土生的怀里,站到一边去。

虎子从看到小萌投入何土生的怀里那一刻起,心里酸溜溜地,甚至有些妒忌他,有些抱怨她胡闹,为什么要钻进他的怀里,为什么不能在我怀里呢,要是在我怀里,我一定会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一定很柔软吧?可怜的我啊,长这么大还没正式接触过女人的身体。虎子的心潮在翻滚,但又能怎么样,他只能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默默无言。当看她羞红的脸时,禁不住鄙夷想,我当她被吓得脸无血色呢,原来她是在揩男人的油水。

“小萌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何土生微笑地说。

“叔,小萌能有什么,纯属胡闹。”虎子心有不甘地说。

7 受不了眼前的诱惑

“你怎么能这么说,虎子。 小萌,到底是什么把你吓成那样?”何土生轻声了斥一下虎子,接着追问小萌说道。

小萌迟疑一下,刚刚靠在他怀抱发花痴梦去了,来不及想后来要处理的问题,只有随机应变了,装得心有余悸的样子,口吃地说:“刚才…刚才…我…我…看见一手腕那么大的一…一条蛇在门外,嗖一下就不看,可吓死我了。”

“没咬着你吧?”虎子才不信她的话,说得冷冷。

“你。”小萌气得不得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

“小萌,你别理他,这傻小子就这样,净爱说反话。你没事就好,你来得正好,你嫂子在屋子里做好吃的,忙着呢!你进去帮手吧!”何土生说了虎子两句,要把嘟嘟放下来让小萌带回去。

“不嘛,不嘛,我要跟你去河里游水。”嘟嘟见何土生要放自己下来,不乐意地在他肩上闹了,不肯下。

“嘟嘟乖,嘟嘟听话,嘟嘟不听话,大爸再也不疼你了。”没两句下来,就把嘟嘟这小家伙搞服帖了。把嘟嘟放到地上抚摸着他的小脑袋说。“嘟嘟,跟小萌姐姐回去吧,大妈在家做好吃的,看看弄好没有?”

“嗯。”嘟嘟真的很跟他去河里洗澡,可何土生从不带他去,虽然答应,小孩拗不过大人,露出恋恋不舍的眼神。

何土生无奈地冲他笑了笑,他不是不带他去。一来是傍晚的河水凉,小孩子的身体太过娇弱;二来是桃花河的河水深,要把大部分的注意力分散在小孩子身上。转身拍拍一边的虎子说:“小子,发什么愣,我们走吧。”

“嗯。”虎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含糊应一声。

“你小子,怎么哄女孩子的?”

“我是不会,叔,你是情圣,说说看,教我几式讨女孩子欢心招术。”虎子笑嘻嘻赶上几步与何土生同行乐了。

“圣你个头,不会。”

站在门口的小萌和嘟嘟,目送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久久仍未回屋里去。

小萌悄悄隐藏草丛中,屏住呼吸,不敢作出一丝动作,生怕惊动了河里的男人们,小心翼翼地拨开挡住了眼晴草叶,偷偷地向河里张望,哗!呈现在眼前的一幕壮观男人体,沐浴在晚霞绚丽色彩中,更加体现了男人阳刚魅力的壮丽。

她的脸刹那间红了,连忙收敛了目光,来之前虽然做好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了,心里悸动厉害,像做贼一般心虚。不是象做贼,是真的做贼?而她这个贼偷的不是钱财,是偷色,有偷色这个词吗?貌似只有偷情两个字哦!如果自己是学艺术的就好,坦然地面对**裸模特,色色地看着他画呀,画呀!搞艺术真不要脸,越脱越艺术,还美其名曰人体艺术,丑态啊,这是一色情变相的说法托辞。

不看白不看,来了就要看,就当自己是艺术家好了,面前的只是模具。我也不小说中的色女,专门偷看男人的身体,只是想了解男人身体的构造而已,不对,只想看看自己喜欢的男人脱光是什么样子,满足一下好奇心,没什么大不了。小萌找尽了各种理由为自己这次来偷色开脱,说服自己。

真大啊!男人的东东就是这样的吗?大开眼界了。小萌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河中的何土生,从他有型的脸部移到鼓囊囊的胸肌,直至肚脐直面三角地带,他那里还不是一般肥沃,不是河中的男人可比的。她双脸在发炽,为自己行为感到恬耻,双手掩面,渐渐地又受不住眼前的诱惑,一双妙目透过叉开的指缝,继续去研究男人的身体。

走马观花,小萌面对河面上的男人不屑一顾,独独对何土生身体赞赏有嘉,连青春活力虎子也不愿多瞧一眼。看着眼前成熟魅力无限的阳刚的躯体,她的身体中有某种不明物体在激流,一双手无声无迹探向自己下体深谷……

8 河里弥漫着欲望高潮

没想到,也没想过,男人的东东在受到刺激的情况还会长大,飞速啊,耷拉脑袋软绵绵的几秒之内极速壮大,一柱擎天。看着加倍地翻了一翻巨物,心里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来自己内心深处。微妙的心,带来奇妙的感觉,奇妙的感觉迎来了复杂潜意,潜意转化为意识,彷徨,渴望,兴奋,想入非非一时间占满了她的脑海。

没料到,更是没料到小萌目光注视河面,同时也人不怀好意看着她。太突然了,真的太突然了。当河面上的画面演变剧烈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在小萌的肩胛上。

她一惊,差点尖叫起来,一叫就完了。淡定,一定要镇定。她没有回头,脑子在盘旋着应付。

许久,后面都没有动静。小萌冷静转过头去,原来是白常的老婆那骚婆娘红辣椒,一双风情眸子荡着讥讽媚笑。哼!我来就算了,你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也如此有雅兴来观看男人洗澡啊!

小萌不屑地白了她一眼,用手指在嘴边划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希望这个女人不要太声张,惊动河里的男人们对谁都不好。应付这个女人她有自己办法,她不怕这个女人把这事泄露出去。如果她敢说出去,因为这里只有两个人,自己死也不承认,反咬一口她造谣生非,看看大家相信谁。

面对偷看男人洗澡被自己当场抓住,她竟然脸不红面不臊,安若泰山,红辣椒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平常看来不太出格的女孩子,脸皮也太厚了点。真是人不可相貌,水不可斗量啊!两人的目光较量一下,不分上下,又默不作声投到河面去。

河里的男人们可热闹了,场面也更壮观了,看看一个个强壮的男人立在河中,下身的小男人一个个地异常饱满,精神抖擞挺立着,活象雄赳赳的将军,随时准备冲锋陷阵,杀入战场。白常在这帮野男人猥亵的抚弄下,白皙的脸上呈出猪肝色,在局促地喘着粗气,河里弥漫着**高涨气息,山雨欲来风满楼,白常**的高射炮即将暴发。

何土生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们的玩笑也开个头点,疯就疯吧!说说就得了,还玩起真的了。正要上前去阻止,一块石头河面飞来,击中玩在兴头上阿牛的浑圆臀部上。他怪叫一声,松开白常,痛苦坐到河里,紧接着猴子也被石头打得呱呱叫,他捂疼得要命的命根子,在水里不停地弹跳,嘴里叫嚷着:“哎哟哟,那个缺德鬼,你要了老子的命根子,晚上怎么陪你老婆睡觉。”猴子就是这个德性,都什么时候嘴巴还这么阴损。

“你去死吧,死到临头,还想睡女人。”又一块石头砸到他身上,红辣椒双手叉腰,站在河边上,凤目瞪圆怒视着河里男人们。

河里的男人听到河岸上红辣椒骂声,目光一齐汇聚到她这个河边的母夜叉身上。

“看什么看,要看老娘就让你们看清楚,老娘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这帮畜生,敢欺侮我家那口子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好叫你们认识我厉害!哟,真不知好歹,你们以为你们的长得好看吗?向老娘显耀,有种的过来给老娘看啊,看我不把它割下来喂狗,我就是狗**的!”红辣椒不简单啊!对着一帮赤身**的大男人们骂骂咧咧的,脏话连篇,比泼妇骂街还要强悍,雷,雷,雷。光骂还不算,口得手得,边骂边捡地上的石头扔向他们。河里的男人还真贱,不知是图红辣椒长得标致什么来,竟然在河里向河边上的女人展示自己雄姿,不想想岸上的可是一只母老虎啊,也不安份些。

这回可好了,他们在河里东躲西闪,避开红辣椒密集掷来的石子,下面的好兄弟也在摇来晃去的忙着跳舞。

红辣椒扔了好一大会儿,手臂也弄酸了,摇摇酸痛的手,把手里一块石头扔向一边一直尴尬着不知所措的白常。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泼辣,但始终未料到她会大胆到如此地步。石子吻到白常肌肤,他动了一下,红辣椒没好气地说:“你这个窝囊废,还不回去,站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嫌脸面丢得不够光。”

何土生背对着她,她不想让女人看到自己骄傲的东东,他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是不好意思呢?还是良心发现,怕女人看到真实的真相,会想入非非。因为女人议论他的事不是一两天,家常便饭,喻家晓户的了。

9 争风吃醋的女人

刚才的那情景实在太滑稽了,一大群男人为了躲避红辣椒的石子,在水里蹦来跳去,胯中东东也跟着一起活跃地荡来荡去。 红辣椒没有对他和虎子发起攻击可能是他们没有参与同其他人一起猥亵白常缘因,也没有必要同他们一块遭殃。看到白常猥琐爬上了岸边去穿衣服,何土生向虎子笑了笑。还没有笑完,他眉头一动,脸上的笑容僵住,伸手向屁股摸去。不用说,肯定又是那臭婆干的好事,那里好象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一样疼痛,他吐出一口冷气,忍着不出声。

“哈哈,还躲什么躲,老娘我什么都看到了,比老娘还害羞,真男人。”红辣椒是有意用石子打他的屁股,捉弄过后开怀放声浪笑。看看身后那蒿草的地方,不知道小萌那什么时候离开了,真狡滑,唆使老娘出来挑战男人自己倒是先溜了,她心里咕嘟一下,拍拍屁股走人。

“他娘的,不要脸,贱。”何土生对着她的背影骂了一句,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跟你红辣椒绊嘴,那个泼妇恬不知耻,什么话也说得出来,搞不好在这帮大男人里很没面子。

虎子看到他屁股上发青的伤痕不由笑了:“叔,晚上婶子知道,问你是不是女人抓的,你怎么回答?”

“你的话还真多。”何土生用手敲了他的头,然后幽默一笑。“不告诉你。”

虎子不满的对他挤了个鬼脸,冲着岸上的白常说:“白常,你软蛋,真没用,回去好好收拾你那骚婆娘。”

“哈哈,白常这软蛋他敢,我看他老婆收拾他差不多,哈哈。”红辣椒不在啦!河里的男人一遍反响,又一起肆意地笑起来。

红辣椒一路心情舒畅地往回走,一想到恶搞那些大男人,那狼狈的模样,心里头直乐,尤其目睹了何土生那男人粗大东西,真实版的,过瘾,过瘾,要是能用一用,此生无悔啊!心里痒痒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跟着她的精神思维兴奋起来,脚下生风,步子快了,又想到老公那人真是气哪?床上工夫不行,每次做事,总是时早早的收了阵不说,在同伙之中也受人欺负,窝囊呀窝囊!

自己怎么会跟上这号人,真是倒够八辈的霉,晦气一下子又上来了。这时刚好碰到早就溜回来的小萌蹲在地上逗嘟嘟玩,见到她回来了脸上露着鄙夷,用嘲弄的目光刺向她。红辣椒哪里受到了,哼!小贱人,自己都去偷看男人洗澡,什么眼神?挖苦我,心里一来气,抬起右脚踹起一块石子飞向小萌,小萌眼看石子打到自己,敏捷移开身子,来不及拉开嘟嘟,石子打到了嘟嘟额头上,疼得他“哇哇”大哭。

小萌看到嘟嘟额头在流血,嘟嘟可是何土生心头肉,自己看了也心疼,她掏出了兜里的手帕轻捂住流血的伤口,紧紧地搂在怀里,嘴里破口大骂:“你这个破女人,偷看男人洗澡不够,在那里闹了也不够,来这里发什么疯啊?你这贱女人,骚狐狸,嘟嘟,哪得罪你,你下手那么狠,你这个生出孩子的女人,是不是妒忌人家孩子啊?”

红辣椒看到自己把嘟嘟弄伤了,心里也慌了,没想只图一时心快,惹下不小的麻烦。心里有些后悔,当她听到小萌骂她那样的狠毒,她的火子也上来了,大声回骂:“小婊子,你还没出嫁就去看男人洗澡,看看以后谁敢要你这样小贱人,还有脸说我,我呸……”

屋子里的柳絮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和小孩子的哭声,放下手中工作跑出一看,见怪到嘟嘟头上的血大吃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贱妇打的。”小萌看到柳絮来,放开了嘟嘟,冲上去左右开弓,“啪啪”打她几个耳光,她竟敢把这事抖出来,找死,怎么也得把这事压下去,一边狠打一边狠骂:“我叫胡说,叫你胡说八道,我打烂你贱人的嘴,看你怎么去造谣生非。”

红辣椒骂得起劲,冷不防,愣是硬的挨了几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生疼。她低估了小萌的身手,小丫头的动作也太快了点,一阵风似的来到自己身边,感觉到痛,也被打了几下。一时也气晕头,扬起巴掌“啪”打在小萌的一边脸上,第二掌还没得打小萌抓住了她的那只魔爪。红辣椒打不到又大骂:“小贱人,你敢打我,你不让说,我偏要说,你王小萌今天就到河边偷看男人洗澡去了。”

10.赤裸裸

“臭不要脸的,你诬蔑我,我跟拼了。”小萌怒不可遏地去抓扯她的头发,她痛得嗷嗷叫,但也不甘示弱抽出脚来踢小萌。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用手抓,用脚踢,倒在地上翻滚着继续打。女人打架还真强悍,拉拉扯扯。不过很快小萌地处于弱势,红辣椒骑坐她和身上,拉扯着她头发,两人都累得喘气吁吁。

“放开我,放开我,贱人。”小萌在下面挣扎怨恨看着她,头皮都麻木了,头发快要给这上面的这个泼妇扯出来,情急中“呸”地啐了红一脸口水。

“小贱人,我掐死你。”红辣椒打红了眼,恼羞成怒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再不停手就活活地把小萌掐死。“你吐,我叫你吐。”

“你们都别打了,你开快松手,要不然就出人命了。”嘟嘟还在柳絮的怀里小声低泣着,看着打架不要命的女人,她顾不得许多,把他放到一边来到她们身边拉开红辣椒劝道。

“关你什么事,不会下蛋的母鸡,滚开,我掐死这小贱人。”红辣椒的本来就妒忌她,凭什么好的男人给你占去,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值得男人去死心塌地,偏偏那个不解风情男人对她宠爱有嘉。自己男人没有用,想借用他来滋润一下也不行,要怪就怪这个女人缠住了让他的心,看见她心里就窝着火,这时候,她也正是有气没地方出的时候,出口伤人的恶语从她那张厉嘴说出来不足为怪。

红辣椒的话无疑地在柳絮**裸的心上划上一刀,没能生育的事象一把无形的枷锁捆住自己,时常困扰着她。人啊!就这样,你怕什么来什么,那些女人总爱把这事放在嘴边,唉!谁让我嫁上这样的男人呢,好因为他,坏也因为他,他是女人们眼中的一块令人馋得流口水的肥肉,在她们贪婪目光中恨不得随时吞噬没了。同为女人,更能深彻地去体会她自身的感受。自然的自己成为女人们的公敌,只因为自己男人太男人了。柳絮只感到一阵心凉,克制着情绪不去理会她的话,用力地把红辣椒找开。一拉开她,小萌喘息片刻之后,从地跃起来扑到红辣椒撕扯着,方才她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一有机会她,哪肯罢休,对她又踢又打。

红辣椒哪个狠啊!柳絮拉开她后也松手了,她一发狠劲,把小萌推得打一个趔趄,把怨气迁移到柳絮身上,转身向甩给她一响亮的巴掌,“你这个只会睡男人的不生仔的没用的女人,少来管闲事。”

柳絮捂着火辣辣的脸,有些事她一忍再忍,她受够。骂了也就算了,还打人,何土生还还没打过自己,倒是给这个泼妇先打,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随即扬手回敬一了她一巴掌,冷然地说:“我不能生怎么了?碍你什么事,你勾引男人不成到我家来找什么事,你把孩子弄伤,还说我管闲事,你有本事生这么多年怎么生一个呀?”

“我不生,那是因为我那个窝囊废和你一样是一个没用,是一个没水的家伙,要是你和他搭到一块,就是绝配了,简直是世上无双,永远没有第三者。我哪象你啊!自己不能生,把别人的孩子当个宝,疼又怎么样?又不是你亲生的,也没能姓何,他还得跟他死去的爹一个姓,你不能生也不能耽误何家延续香火的事情啊,你不会生,我来帮他生。”红辣椒的大言不愧,口没个遮拦,什么尖薄无耻的话吐得出。

“无耻,我家的事用不着你下贱的女人插手。”柳絮气得抬手又一巴掌扇去,可惜那个女人躲过了。

“看着你们家可怜,我只是好心,说不上无耻,狗咬吕洞宾不知好心人。”红辣椒厚颜无耻,贱贱地贱笑。

“呸!贱女人,想男人想得疯了,人家的事你操什么心,想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着哩!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贱货。”小萌冷眼地鄙夷朝她吐口水。

“是不是你想帮他生呀,难怪呢!今天跑去偷看男人洗澡。”

“我叫你乱说,烂女人,看我撕破你的臭嘴。”

“怕了,心虚了,明天我还去全村宣传,怕了就不去做。”

“谁怕了,我没有啊,谁能证明我去偷看男人洗澡了,你在造谣,谁信呀?”

11.撕破了

柳絮的心里乱糟糟的,看到两个女人又撕打在一块儿,她们的头发扯乱了,衣服撕破了,缠纠不休。本来是来劝架的,不想自己掺和到这场口角的争斗中。

这些女人疯了!白常路过何家门前看到三个女人扭打成一团,惊诧又困惑,凑上前去说:“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不要打了。”

三个女人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好象没有听见一样,还在大打出手。辣椒的脸不知道被谁抓破,血痕斑斑。劝架不成,反而加入了其中,开始柳絮先是去拉红辣椒,后又去拉小萌。那两个打红眼,在撕扯当中,由于柳絮的阻止,红辣椒挨了小萌的拳头,她把矛头指向柳絮,就这样三个女人混战在一起。自然地柳絮站到小萌一边,二对一,红辣椒再强悍也不是两人合手的对抗,吃亏的是她,理亏的也是她。

白常看看她们,看看墙角垂泪的嘟嘟,心里仿佛什么都明白了,都是自己这个女人惹的,她什么时候才能安静啊!她爱啥闹,就啥闹,自己都懒得跟她计较什么?自己成了村里头有名的怕老婆,也认了。没想到她越来越不象话了,闹事也愈来愈有劲,在那众目睽睽下大闹桃花河,也就算了,毕竟替自己解了围。看到嘟嘟头上的伤,他自己没有孩子,心里的一种凄凉感涌上心头,这孩子可怜兮兮的。嘟嘟这孩子太可爱了,不说何土生疼爱他,连自己心里都喜欢他,真不知这狠心婆娘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去伤害一个可爱的小孩。禁不住怒火心中生,二话不说,把红辣椒从纠缠里拽出来,“啪啪”地打了她两个耳光,气汹汹教训她:“你疯了,在河边你闹得不够,闹到人家里来,你丢不丢人啊?”

“你打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红辣椒象看外星人一样,平静地好象不认识似的直盯盯地看了他大概十秒钟。白常从来对自己都是逆来顺受的,今天一向反常,平时那逼衰相不见了,换上阴沉的脸孔,冷得寒人。委屈和倔强填满胸间,扑到他身上撒泼,又哭又闹,狗一样隔着衣服咬着他的胳膊。

“你去死吧!咬人,疯了,死婆娘。”白常抬起一脚踹向她的小腹,力度相当。

“杀人啦,杀人啦!姓白的狗东西要杀人了。”打不过男人,哭也要哭赢,红辣椒摔到地坐在那捶胸顿足,哭嚎惊天动地。

白常的变化反差之大,不但红辣椒感到意外,连小萌她们感到不不可思议,往常到他老婆揪着耳朵走,啃不敢啃一声,一脸的衰相听从她的摆布。今天怎么男人起来了,莫明其妙,两人不由地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他。

夜幕降临,在沉静的广漠中,红辣椒的哭声显得格外凄惨。白常有点担心朝四周看了看,现在是大家差不多都在吃晚饭的时间,没人出来围观热闹,要不然丢人丢到家了。又对着看着自己的柳絮和小萌抱歉笑了笑说:“对不住了,不知道我这婆娘发的什么颠,到你家来撒野,惹下这么大的麻烦,把孩子都打伤,真不好意思,快把孩子带回去挣扎一下。”

“哦?”柳絮打架都打晕了头,早就忘记嘟嘟受了伤,虽然不是伤得很重,破了点皮,出了点血,心还是很疼那孩子的。白常这么一说,她急忙向嘟嘟走去。

“白常啊,回去好好管教你那疯婆子,别让她象狗一样乱跑,到处去咬人。”小萌嘟着嘴对白常说道,返身进了何家。

“会的,回去我一定说她,对不住了,小萌。”白常好象为证实自己的话,一把拖起哭泣中的红辣椒,恶狠狠地说。“哭完没有,没哭完回家再哭,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死婆娘。”

天黑了,夜空上星罗棋布,一颗颗一闪一闪的,顽皮的眨巴着眼睛,好象孩子明亮的眼睛。

回来的路上,何土生望着遥远的夜空,感叹地说:“虎子,你看,那颗天星好亮呀,多象我家嘟嘟眼睛,跟嘟嘟眨眼的时候一个样,你说是不是?”

“你说什么,星星象嘟嘟眼睛,一点也不象啊!”虎子看了看星空说。

“猪头,不跟你说了,一点情调都没有。”何土生感到扫兴,虎子木头人,恭维一下也不会,他的心情很不错,看到美好的东西他会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他可能太爱嘟嘟了,看到星星他会想到嘟嘟眨巴眼睛时可爱的神情,那甭提多开心了。

12.生孩子

何土生一听,猴子出去了,面对一大群女人们。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反正猴子的夜生活,他自有自己解决方法,发不发都一样,掉头转身就要走。

“呵,老何呀!家里难得有贵客来啊!你来找我家猴子的吧?进来坐坐,他刚出去,过一会他就回来。”猴子婆娘可能听到院子里没有回应,知道有人在,出来一看。是何土生,心里有些惊喜,他一个人来还是头一回。他很少来窜门,来的时候不是几个人就同老公一起,而且坐不久就走,也就是说想多看他两眼都没机会。

“呵呵,猴子不在,我就回去了,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何土生干笑两,觉得和女人没什么可说的,又要走。

“老何,我家的板凳有刺是不是?让你坐不得。”猴子那婆娘听得他执意要走,表面上生气地说。心里却在说,一定抓住这个男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是,不是,我怕等久,耽误时间,我还有事到阿牛家去要办。”何土生见这个女人生气了回过身子说。

“哦!是这样的啊,你找我家男人也有事,进屋里坐喝口水。再等一会,他很快就回来的。”猴子婆娘想稳住这个男人,露出笑脸,热情招呼他说。

何土生只好跟着往里走,这女人边走边问他说:“你找他有什么事情,能跟我说吗?”

“这……,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何土生支唔一下,这种事跟一个女人说实在不妥,更何况在她丈夫不在家的情况下,于是这样说道。

“你们男人的事情,你觉得跟我一个女人说不方便,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你先坐,我去倒杯水给你喝。”来到堂屋,猴子的婆娘让何土生坐到摆在一边的沙发上,在茶几上拿杯倒水。

“你家有什么喜事,房间集了一帮人?”何土生无聊地问,他找不出什么恰当话来和这个女人说了。

“哪有什么喜事呀!我家新添一张席梦思,那些多事的婆娘知道了,就过来凑热闹,你要不要去看一看。”猴子婆娘把茶递到他手上谦虚地说。

“不了,就在这等吧。”何土生当然不感兴趣和别的女人参观他人的闺房。

“怕什么呢?是不是怕里边的老虎吃了你呀?”她竟然挤出暧昧的笑容笑了笑,毫不介意他的感受,走入房间和那些女人聊天去了。

何土生沉闷地一口一口呷着杯里稍微苦涩的茶水,喝得很慢。等人的时间好难过,他的目光多次扫瞄在墙上挂钟上,只有那个吊铊在慢悠悠左右摇摆。分针好象定格在那一样,永远不走会动,房间里不断传出女人叽叽喳喳叫嚷声。何土生把喝光了茶水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好不容易捱过半个时辰。等不到猴子回来,打算走人了。他来到房门口站在那里,向里面的猴子的婆娘说:“猴子现在还不回来,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哟!老何来了,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快进坐呀!”那帮女人见到他出现在门口,让开了一条路。那些女人说不知道他来,是她们事先窜通好了的。她们知道猴子出去办事是一时半刻回来不了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先把他冷落到一边,想法子搞掂他。要知道他可是她们口中的肥肉,对他垂涎已久。我们送上门你不要,风水轮流转,你自个送上门,就不怪得我们不客气了,老娘们轮死你!

“进来呀!老何,她们都说我家猴子有眼光,帮我看看这张床够不够扎实,实不实用?”猴子婆娘坐在床沿上用手拍拍那有弹性席梦思,叫他过去。

“我看挺好的。”何土生站着不动,看着眼前的一大群女人,也不好说什么。

“站得那么远,好什么好呀?过来帮我检查一下,我看质量好象不行?”猴子婆娘似乎不乐意了,噘着嘴说。

“老何,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我们这些女人吃了你不成?”这些女人使了个激将法,一个堂堂男人在女人面前那样畏缩,传出去他男人脸面往哪挂。

13.男女斗

“你懂不懂规矩,都这么大的人了,人没来你吃什么呀?就你一个人饿啊?”小萌又和他扛上了,用筷子夹住他的筷子。

“我的妈哟!我怎么遇上你这样的女人!”虎子遇到小萌这样克星,无计可施,索性放下筷子叫苦。

见柳絮迟迟没有过来,小萌来拉她去吃饭小声地说:“婶子,你还在为那泼妇的事生气呀?为那女人生气不值得,吃饭啦,叔和嘟嘟都在等着呢!”

柳絮心烦,她没有胃口,想是给红辣椒气都气饱了,唉!自己不开心,总不能弄得一家跟自己发愁吧,看了桌面一眼走过去,坐下。

小萌坐在她一边说:“那泼妇伤到嘟嘟,我就跟她吵,后来打了起来,婶子去劝架,结果我们三个打到一起,婶子情绪有些不好……”

“事情都过去了,小萌不要说了,其实我是有点累了。”柳絮突然开口打断了小萌的话,缓起了笑容,拿着筷子给虎子夹菜说。“虎子,你不是早就饿了吗?吃啊!你们都看我干吗?大家一起吃。”

“婶子对我真是好,好幸福。”虎子美滋滋细嚼,用得意的目光瞟向小萌显耀。

“叔,你饿了吧,尝尝我做的菜有没有婶子做得好吃,我跟婶子学了很久的哦!”小萌白了他一眼,嗅美吧你,傻小子,对他毫不领情。她倒是向何土生殷勤地夹菜,两人的目光一碰触,小萌心虚地低下了头,一见到他目光好象着电了似的,迅速的躲避。

“我自己来,小萌你也吃啊?”何土生抱着嘟嘟在怀里,一边喂他吃,一边吃饭,吃过了后说:“还不错,可以。”

“只是可以啊?”小萌有点失望地说。

“哪还能怎么样,菜看上去还看得过眼,吃到嘴里,就没什么味道了,不是咸就是没有盐。光好看有什么用,主要的是口味好。还是婶子做的好吃啊!”虎子吃过她做的菜,味道虽不及柳絮做得好,但也没差到哪去,就想刺激她,煞煞她的傲气,也学会拐弯抹角的骂人了。

“不好吃你就别吃,大家不爱吃,我一个人吃。”她瞪了虎子一眼,大口大口的吃着。

“别听他的,他是气你的,在家多做几次自然地会做得好了。”柳絮看她丧气的脸色安慰她说。

“我说你们俩在一块怎么象个仇敌似的,吃饭也没个消闲,我建议你们吃饱饭再斗,那更有气力,爱怎么斗都行。”何土生端起一小杯白酒看着乐呵呵地喝下去。

“呵,这么热闹,大家在吃饭呀!”小寡妇乔花进门来接嘟嘟回去,看到小萌也在打个招呼,来得正是时候,大家都在吃饭。

“嘟嘟,你怎么不懂事,你坐在干爸那,他怎么吃饭啊,快下来。”乔花看到嘟嘟在何土生怀里愠怒地说。

“嫂子,他的头被石头砸了一下,不舒服,你别说他了。”何土生解释说。

“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乔嫂子,你吃饭了没有,快坐下,我去帮你拿碗来。”小萌热情把乔花按下坐到自己一边,要去帮她添一个碗。

乔花忙拉住她说:“不用麻烦,你们吃,我家都做好了,等嘟嘟吃好我带他回去。”

“麻烦什么,你又吃不了多少,小萌去帮嫂子拿一双筷来。”柳絮挽留下她一起吃饭。

“乔嫂,来了正好,他们嫌我做的菜不好,你来帮吃点。”小萌向乔花倾诉着,勤快地拿着手中的饭碗去锅里盛饭。

“小萌,你可别投诉我们,是虎子得罪你,不要怪到我们头来。”何土生风趣地说,低头一看嘿地一笑,嘟嘟在他的怀里睡熟了。“这小家伙,这么早就睡着了。”

“那把他放到沙发上,抱着他不好吃饭。”

14.三个女人

“没事,我们快吃吧。 ”

一顿饭,大家吃得很开心,乔花的加入,柳絮心情舒畅多了,慢慢地三个女人一台戏,有一句没一句说着生活中闲零琐碎的事情,何土生在适当的时候会附和上一两句。虎子只有低头吃饭的分,只要他说上一句,小萌会马上顶过来,说不过她,只会落得旁人的笑柄,唉!最好的方法闭口不说,开口品尝婶子好手艺的煎饺子。

吃过以后,三个女人收拾碗筷,清理厨房,何土生抱着嘟嘟和虎子到一边去看电视,聊天。

一会儿,那两人女人也坐下一起看电视,也不知道柳絮一个人在那里摸索些什么?没多久她也出来了,手里多了几包用白色胶袋装煎饺子。

喝过茶水,小萌、乔花她们要回去了。何家在村心,小萌家在村头,回去要走十多分钟的路。于是何土生对虎子说:“你送小萌回去吧?”

虎子有些犹豫不定,他是喜欢小萌的,但她凡事总爱与自己作对,心里有些矛盾,还没作出决定,小萌抢先说了:“叔,你看他那样子,别指望他了。路又不远,你给个手电筒给我,一个人回去得了。”

“你啊!……”何土生拍拍他的肩膀无奈地说,心里怨虎子不争气,死脑筋,不会把握时机。

“虎子,那你带点饺子回去给爷爷,叫他趁热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回去吧。”柳絮看到虎子尴尬站着,把手里一包出锅不久暖烘烘煎饺子交到手里,催促他走说。“走吧,你叔会送她回去的。”

“嗯。”虎子留在这里很难堪,恨不得有机会溜走,心里感激柳絮,拿着饺子低说走了。

看着虎子离去背影,小萌心里暗暗惊喜,想到和自己喜爱的人单独走在一起会是怎么情景,她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既期待又害怕,她很清楚自己暗恋上的是一个怎么的男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极品老男人,反正那些骚女人们是这样评论的。

他老吗?小萌没觉得,在她眼中他是成熟有安全感的男人,正值壮年,绝对好年华。没有结果,明明知道没有未来,还是陷入了,第六感觉告诉她,自己正在往这条路上走。

“小萌,这包给你,拿回去给你爹妈尝尝。”柳絮笑面和颜递给小萌一包饺子,女人天生有敏锐直觉,小萌的一举一动,连微妙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底下。

依她判断,这个小丫头已经爱上自己的人了。她心里也弄不明白自己是一种什么样感受,好似一很平淡的感觉。她不在乎丈夫的出轨,还是自己太自信,这个男人不会背叛自己,是一个绝世好男人。在人前是是非非听得多,见得多了,习惯了,麻木了。所以她的忧愁深藏在笑脸背后,默然的去做一个坚强的女人。

作为女人,不能为男人生男育女,在俗世里是一个女人的悲哀,因而她感到自卑,是自卑让她学会,宽容和忍耐,造就她资深隐藏者。有时她觉得是自己拖累男人,假如哪一天他看上哪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自己将会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离开,真心诚意祝福他们天长地久。所以她很平静看待这件事情,要发生的总要发生,不是她一个弱小女人能改变什么的。柳絮捅了捅她人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没……没什么?”小萌困窘地低下了头,说话笨嘴拙舌的,吞吞吐吐。

“是不是想虎子了?你们年轻人真会折腾,在的时候总抖嘴,人刚又走想了。”乔花说对了一半,小萌她是思春,但想的人不是虎子,是女人们你、我、她的心目中的大众情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何土生。

一听乔花这么一说,小萌暗自庆幸私隐没有道破,蒙嘴低声窃笑。

“花痴!”柳絮嗔声道。

乔花看着小萌的笑,有些迷惑,这小萌还真令我费解,被人说中还笑,什么问题呢?伸手出来,要接走嘟嘟说:“老何,把孩子给我吧,我抱他回去了。”

何土生看着怀里睡熟的嘟嘟,恬静的脸上流露出甜甜的笑意,孩子在梦中一样幸福,他有点舍不得放手。看看孩子额头上贴着胶布的伤,怕乔花抱嘟嘟回去他的爷爷奶奶看见会伤心便说道:“嫂子,就让嘟嘟和我们睡吧,我怕他爷爷奶奶两们老人家看到会伤心,明天可能会好了,要是他们问起,你就说嘟嘟在我这睡着了。”

15. 自作多情

“那怎么行?”乔花犹豫一会又说:“嘟嘟这孩子,半夜里要起来尿尿,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

“怎么叫做麻烦呢?我和柳絮也算是孩子的半个爹妈吧,你说是不是?”何土生说。

“那是,那是。”说都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多说什么,乔花只得客客气气地说。“那麻烦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嘟嘟大爸不是说了嘛,嘟嘟也是我们的孩子,嫂子,你客气什么?这点饺子你拿回去吧!”柳絮把手中最后一包塞到她手里说。

“别,别,我都在这白吃了,又吃又拿,你当我劫匪呀!”

“不是给你的,是我孝敬老人的总行了吧!”

“你们别争了,嫂子给我,我帮拿给他们。”小萌看到她们两女人婆婆妈妈在那里唠叨不休,一把抢过柳絮手里饺子。她一只手挽着乔花的胳膊,一只手向他们得意地挥着说。“乔嫂,我们走。婶子,叔,我们走了,拜拜!”

“小萌,你等一下,让你叔送你回去。”

“不用,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小萌嘴上说不用,可她的心巴不得,心里偷偷地乐一下。

何土生把嘟嘟放到床上,拿起桌面上手电筒,加快步子赶上她们。乔花的家也到了,她说:“你们要不要上去坐一会。”

“不啦,天天见面有什么好坐,你进去吧,我们走了。”小萌对她宛然一笑,转身看向后面的何土生说。“叔,你真来送我呀!”

“哎,瞧你丫头说的,来送你回去还有真的,假的,那来的那么多名堂啊?你婶子不放心,叫我来你送回家。”何土生想不到这丫头的心思蛮多的,仰头笑着说。

“原来是奉夫人之命,她不叫你,你就不送啦!叔,你不关心我吗?”小萌在夜色中看见他牙齿陪着星光一起闪烁,他的牙齿还真白,与男人不之处不单单是他下体那玩儿长得大,他的牙齿很白,不像其他吸烟的男人牙齿熏得黄黑斑斑,靠近他你就发现他有许多与众不同的亮点。

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只能看到他脸庞模糊的轮廓,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他那爽朗祥和的笑容早定格在她心中。心如明镜,现在她依然能感觉到他灿烂阳光般表情。言不由衷的直白,原来自己很在乎在他心中位置。

“哦,她不叫,我也会送你的。”何土生听出点端倪,他得对得起自己,对得住他人,他是理智的。他说。“我送你回去,怕你出点什么意外,我不好对爹妈交待。”

“这么近能出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怕别人把我吃了。”小萌在他身后放慢了脚步,她感到机会难得,往后能有什么机会和借口和他单独相处?所以此时此刻,她十分珍惜。她希望呆在身边多一刻,一分钟,多一秒,那是一种享受,心开始依恋这个男人了。

“你一个姑娘家,出了一点事,对名声不好嘛。”何土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风高月黑,有什么用心不良的人对她起歹心,在他心中她就是虎子的未婚妻。

“你们男人很看中那个吗?”小萌突兀地问,她的红脸了,双手在摸了摸,一个没有出嫁女孩家问男人这样一敏感又私隐问题,她都不清楚自己的面皮有多厚,竟然说得出口。

“那个,我也不清楚,还真不好说。”何土生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爱一个人用心去爱,那个人也一样爱自己,就够了,那还有什么说呢!小萌问他这个问题,他怎么好意思说,就算虎子问他这样的问题自己也未必说真的。和一个少女谈男女之事,这也太那个,那个了。他感到小萌有意磨磨蹭蹭,没有走的意思,开口问她说。“怎么,才走几步就累了?”

“没有啊?今晚的夜色这么美,我想多看看,不急着回去。”小萌干脆停下来,不走了,故作抬头看星星。

16.不解风情

“黑糊糊的,有什么好看,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要不爹妈会担心的。”何土生要有心情来看星星,但身边的那个也不是她,那个应该是柳絮。

“我出来的时候跟他们说了到你家,他们不会担心的,回去那么早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在这里看看。”

“看什么哟!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看天星呀,我还能看到你的眼睛,闪着跟星星一样的光芒,怎么能说什么都没有看到呢?”小萌看着他漆黑的身影,幽幽地说。

“想看,你回去再看吧?”何土生有些不耐烦地说,有点后悔出来送她了,早知道小萌这么难缠,让虎子送她就好了。

“一点也不浪漫。”小萌不满地嘟着嘴小声咕嘟。

“你叔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都不懂那些事情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浪漫?晕死,这那跟那呀,叫你叔跟你浪漫,成何体统?亏她说得出口,要浪漫你跟虎子浪漫去,真不明白现在的小年青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何土生只能倚老卖老了,装作不解风情。

“你和婶子就没有过?你们是谁看上谁的?”小萌好象对他越来越感趣了。

“你问这些干吗?我和你婶子是媒人介绍的,不象你嘴中说那些浪漫呀,什么情啊,爱呀?我们那个年代哪来这么多事情,你是不是和虎子谈恋爱了?”何土生不想跟她废话,他知道跟她说越多她越难缠,编个理由搪塞过去,这理由也比较适合他那个年代媒婆牵线事实。不过他倒想知道虎子和她事情如何?

“叔,虎子那人木木的,成个人一个木头,我找不到感觉。我倒是想谈恋爱,又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不如我们试试。”小萌向她倒苦,一会喜上眉梢,不大没小的话从她嘴里暴出。

“你,你说什么?我和你谈恋爱。”何土生之前明白这死丫头对自己有那么的一层意思,但他确实没想到这么快就从她口中冒出,惊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巴地说。

“叔,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和你当然不可能了,我是说试着谈恋爱,是试着,不是真的。你别想得太复杂了,闹着玩的,我只想知道谈恋爱的味道是不是想象中那样美好,玩玩儿,又不是来真的。”小萌看到他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连忙解释说,手也没闲着,手随心动,她的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搭在何土生的手上。

“别,这样不好,让其他人看到了,我们有多难为情,我的面子没什么,你的面子丢了,损失就大了。”何土生甩掉她那一只手说。

“这是夜里,谁能看得到,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不只是牵个手吗,看把你紧张的,我能吃了你啊。”小萌不依不饶地说,那只手一样抓上去。

“你不是我女儿,又不是我的……,我总觉不好。”何土生的手被她挽着,心里怪怪的,说不出有多别扭,她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这又算什么呢?情人,小三,他的脑海当然没有这些时髦词语,他是农民,根深蒂固的思想远不及城里人的花花肠子。

“叔,如果你没能想明白,就不要去想了,就当没我这个人,你一个走路行了。或者你把我当作你的女儿,就当牵着你的女儿走路你的心里就没有压力了。只当牵个手儿嘛,有什么大不了。其实我走不惯走夜路,脚下黑默默的,我都看不到路,磕磕碰碰的,有你做把手,我走起路来方便多了。”小萌能感应到他心里的不安,为了去除他心中的缔结,想尽方法去说服他越过道德坑坎。

星星依然在天空上一闪一闪地永远不知疲惫地眨巴着眼睛,何土生打着手电筒,一束薄弱光线照在前方,穿过无边的黑暗,却看到尽头。他的手牵着小萌的手,两人走得很慢,他似乎想着什么,心思凝重。小萌受不了无聊的沉默,打破寂静说:“叔,能问你个问题吗?”

“哦,你想什么,你说吧。”何土有点害怕跟她说话,天知道她又会说出一些大逆不道,不知深浅的话来,但又不能不去接。

17.炙烧

“叔,你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吗?”

“为什么你会问这个问题?”果如力道不小啊!同样的一个问题一个晚上有两个人这样问自己了,弱弱地反问。

“为你好呗!”

“谢谢。”

“谢谢就过去了,好男人不许推托事情。”小萌得不到答案,她变得嘴厉起来了,快言快语。

“唉,小萌,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我有嘟嘟就够了,你怎么尽问这古古怪怪的事情,小丫头大人的事你别管。”何土生叹了一口气,又拿起大人训小孩的口吻来压她,小萌实在烦人,只好把话说重了一点。

“叔,你严肃的时候更男人,我喜欢。”小萌不吃他那一套,反而咯咯地笑了,把下巴尖搁在何土生的肩头上,深情地注视着的表情,漆黑的夜里,看到的只是一张墨黑的脸形和眸子偶尔闪动发出的亮光。

“放肆,真不知道羞耻,哪有你这样女孩。”何土生的声音高了,换作别的脾气暴燥的男人一下子就会把她推到地上。不用看,何土生腮边也能感到微温的喘息,她的身子也贴在自己的侧身,使他马上有一种炙烧感觉,很不舒服推开她。

“叔,生气了,我做错了什么吗?”小萌委婉地摇着他的手,不停地为自己行为申辩。“叔,我说错了吗?我没有说错,你真的很有男人的魅力,我只是在你身上靠一靠,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走吧。”何土生抓着她的手一劲儿走,他不想多说什么,他只想尽快地把这个会折磨人的小魔女送回去,完成自己的义务。

“叔,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我把鞋子踩掉了。”小萌故意装得跌跌撞撞地样子,她就想拖延时间,把一只脚子踩掉。

“快穿上。”何土生不得不停下来,帮她找鞋子让她穿上。

“叔,怎么不说话。”

“走路都来不及,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走。”何土生冷冷地说,行色匆匆,无奈小萌总是磨磨蹭蹭,要走不走。

“叔,你想不想知道婶子为什么跟红辣椒打起来?”小萌欲擒故纵,吊他胃口。

“还不是因为那个泼妇打伤了嘟嘟了。”

“当然不是啦!”

“那是?”

“那是,那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红辣椒那个泼妇冲着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哪得罪了她,她发的哪门的神经,她一脚踹起地上一个石子,本来的目标是我,没想到飞来石子没打到我,反而砸到中一边玩的嘟嘟的额头上。

后来,我和她打了起来,那女人真狠啊!她要把我掐死,幸亏婶子赶过来劝架。

那女人还真不是人,看到婶子阻妨了她,对她又打又骂,当时婶子都没有理她,但她骂得特别难听,所以她们打了起来。你猜那个泼妇怎么骂婶子的?”小萌说到这里不说了。

“那她到底骂了些什么?”何土生接下问。

“她骂,婶子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不配做你的老婆,好男人只配好女人,说她和她老公白常是什么绝配,绝绝配,天下无双,独一无二,永远没第三者。还说婶子不能生孩子,她可以帮你们生要多少生多少。”小萌把红辣椒当时说的话一字不漏地照搬,手舞足蹈,口沫横飞。可惜是晚上,她精彩的表演没人能看到,要不她也能拿个什么金鸡奖什么的。

“真是过份,好不要脸的婊子。”何土生登时骂了起来,再有修养的人也会被触怒。

“叔,你真没想过要自己的孩子,那么人想帮你生,你看红辣椒那臭婆娘想你,想帮你孩子都想疯了,你就不考虑,考虑?

18.心血来潮

“考虑什么呀?一群疯婆娘,生出的崽也好不到哪里去?”

“叔,她们不好,你不想想别的人选,我……我……”小萌的心变得局促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只一下子,她也有为他生孩子的念头,是想空空开玩笑,还是真有这样的想法,此时她无法辨别,好象在云里雾里,如果是玩笑,那是国际玩笑,她唯唯喏喏口齿含糊不清。

“我知道你说什么?你要说我想帮你生对吧?”何土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说了这么多话,当然明白她心里想什么,狠狠抓着的双手盯着她。

“我,我没有。”小萌低着头不敢看着他心虚地说。

“丫头,你正经点,看着我,看清楚了,我是你叔啊。我们之间是不可以的,如果我们搞出点什么来,那叫**你明白吗?再说了我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我可不想惹出些什么风流艳事来,我奉劝你,你早死了这条心,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幻想,我绝对不会接收你的。”何土生紧紧地攥着她的双手,目光虎视眈眈盯着她,好象要把她吃了,狠狠地警告她,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份上。

他不得不狠心做下这个决定,哪怕得罪了她,他也不愿意她越陷越深,必要时杜绝她的希望,让她好自为之。

但愿她喜欢自己是一时的冲动,心血来潮,明白过来一切安好如常。

他那两道冷峻寒光逼视得小萌心直发毛,她缓缓地仰起脸,黑黑的夜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有那两道凌厉的目光仿佛穿透她的心脏。

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从来没想和这个男人怎么?不可否自己是爱他,从来没想过占有。听到严厉声音,也可以想象得到他脸上那一副严肃的表情。可能是震怒的时候用力过猛,抓得小萌的手生疼。

小萌仰视着他的脸委婉而又平静地说:“叔,你弄疼了我,你松手听我说,我们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严重,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和婶子那么好,我怎么会忍心介入到你们中间呢?再说我也不会爱上象父亲一样的老头,我只是把你当作父亲一样的依赖,你想多了,我真的没那种意思,你放心好了。”

“没有最好。”

彼此沉默,两人都各自想着心事,一段十多分钟路程,他们竟多用了一倍时间,来到小萌家门前,何土生如释重负地深喘一口气,终于送佛送到西了,驻住脚步。

“叔,都到家门口了,你就不进去坐坐。”小萌见到他转身就走。

“你到家了,我进去做什么?等下你又送我回去啊!”何土生手一挥头也不回。

“你等等。”小萌快步赶到他前头。

“又怎么了。”何土生不爽皱起眉头。

“感谢你啊,感谢你送我回来,拥抱一下,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小萌张开双臂要拥抱他。

“别任性,你又来了。”何土生把她的手拿开不高兴地说。

“叔,你又多想了,就抱一下嘛,你就把我当你闺女,纯真得很。”小萌任性地在他面前撒娇。

“抱什么抱,你以为你是嘟嘟那般年龄啊,知不知廉耻。”何土生扳着脸,严厉训着她。

“看你又生气,不逗你了。叔,来都来了,我爸念着你呢,进去陪他喝两杯。”小萌故意提高了嗓口大声说,目的就是要惊动家人。

不一会儿,村支书出现在门口,看到他们说:“小萌,回来了。”

村支书都出来迎接了,何土生也不敢怠慢,这说的不是因为村支书权利,是何土生和他的交情比较铁。上前搭讪,递上一支烟给他说:“支书,抽根烟。”

“土生,来来,我们哥们进去喝两杯,你好久没来了。”村支书拿上烟点燃,一手夹烟,一手牵着他热情地说。

看着走在前边的小萌村支书又唠叨她两句:“你这疯丫头呀,都赶上出嫁的姑娘,一点也懂事,去玩也不知道早点回来。麻烦你叔送你回来,以后懂事些,没事不要麻烦人家。”

19. 避孕套

“谁叫婶子做的东西好吃呢!吃着她的东西我就忘了回家,不光吃了他们家东西,我还抢回来一些让你和我妈开荤,爸,你看这是婶子让我捎回来给你们的。”小萌一脸无辜的表情,接着举着手里那一包饺子冲他摇了摇得意的炫耀。

“你看她,都到出嫁年龄了,还不象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调皮。”村支书乐呵呵地指小萌跟何土生说。

“我就是没长大嘛!”小萌害羞地跑进屋里。

“小萌,和你妈弄两个好菜,我和你叔要好好喝上两杯。”

“支书,不用麻烦了,我吃过饭就送小萌过来,肚子里的都没有消化呢。”何土生用手去碰碰有点鼓的肚子表明自己还是饱的。

“诶,吃饭有吃饭的肚,喝酒有喝酒的肚,土生你什么都不要说,今晚哥俩一定要碰上。”村支书不容他再有托辞。

何土生笑笑,村支书的话就是圣旨,多说无用,便随他一同在桌旁坐下。村支书悠闲的从嘴里吐出一个烟圈,看着何土生说:“你怎么不抽呀?”

“我烟瘾不大。”

“随你吧!等会你嫂子弄好就把酒菜送上来。”

“支书,听说两天前你到镇上开了个会?”

“你想打听什么,是不是有关去省里培训事,呵呵,你对虎子的事情挺上心的,情同父子一般。不过,得益可是我,他是我看中未来女婿,他的情事怎么会忘了,具体的时间是这个月底。”村支书拿烟的右手横在桌上的边沿上,把烟头对着桌的边沿,轻轻地磕顶上的烟灰。

“好啊!让这个愣头小子去见识一下世面也好,总比跟着我瞎混强。”何土生点了点头,虎子总不能跟在自己身边跑前跑后,他认为做男人要有出息,出人头地。

“当初让你个村长,你不当。看来是你对了,无官一身松啊!在村里还不是混得最好,不做九品芝麻不是过得挺好的吗?搞计生,搞计生,你越搞他越是生啊!那些村干部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就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生生生,就知道生。不听也罢,说多了,倒闹得跟我们象个仇人似的。土生你说,这都害了谁了?就说那个阿牛吧,都生四个女娃娃,还要生,非得生个带把柄的不行,你看他家里穷得叮当响,家里连件象样的东西都没有,何苦呀,真是没得救。这不,我在镇上开了个会,领导给我们参加会议的每人发一箱避 孕套,叫我们回去发给每一对有生育能力夫妇,做个宣传,唉!现在的男人哪,只知道在黑夜里释放自己体内使不完的劲,也不想想后果,遗留在女人体内千千万万个蝌蚪会形成一个无辜的婴儿。”村支书一口气说下来,咽咽发干的喉咙,一支烟也抽完了,扔到脚下踩灭。酒菜还没有上来,他是个急性子,一拍桌子大喊起来。“人都死到哪去了,叫你们弄个菜怎么这么久啊?”

村支书说了那么多,何土生总算是听明白了,他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去替他完成把上级按量发给村里每对有生育夫妻的避孕套。他们村干部得罪了那些人不敢去,这跟我又什么关系。唉,无话可说,谁叫我认下这样兄弟呢。

“来了,来了。”小萌端上几个送酒好菜放到桌面上说。

“我说你呀,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火气一点也不小啊,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那火暴的牛脾气?有人在这里也一样,人家土生对人多好,你啊,跟土生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一点没长进,死脾气。”村支书免不了他老婆一顿数落。

“你们俩能不能安静一会啊?不要忘了我叔在这呢!”小萌从母亲的手里拿过酒瓶来斟酒,不满地说道。

“好啊!你个白眼狼,就知道你叔好,我们也告诉你,你也不要忘了,是谁生了你,是谁养了你这么大。”支书老婆嗔笑着打女儿一把。

20.想入非非

“我没忘,是你,是爸把我养大成人的行了吧。 ”小萌脸上笑吟吟的用嘴巴应付母亲,手里也没闲着把倒满的杯子放到两位男人的面前说。“叔,你这杯,爸,这杯给你。”

何土生看着桌面上丰盛食物,惊讶不已问支书老婆说:“嫂子,你们还吃饭啊?”

“吃了,是小萌在那里嚷嚷,要多做一些,你来得是时候,家里刚才有材料,就做了。反正你也常不来,不用担心吃穷我。”支书老婆站着把一碟算是上品的菜肴放到他前面。

“你做了这么多菜,你看我和支书也吃了不完,嫂子也坐下一块吃。”何土生顺手拉来一把椅子腾出一个位子给她说。

“刚刚吃过,不是很想吃,不过柳絮做的饺子真的不错,尝几个。”支书老婆坐下吃饺子。

“土生,别跟女人瞎咕,我们喝酒。”村支书对餐桌上美味表现得一点都不斯文,看着诱人流口水,闻着香喷喷的,煎得两面焦黄饺子,很快地消灭几个,嚼在嘴里咂得起劲。他拿起酒杯和何土生碰杯,嘴里赞道。“你媳妇不赖,做的饺子让人吃了还吃,兄弟你有福气呀!”

“那当然了,我叔有本事,婶子贤慧,有谁比得上他们啊!好吃吧,爸,给,这一碟饺子够你撑的,就怕你肚子不够大。”小萌就坐在父亲身边,而且亲密地靠在他身上,一手播揽在父亲的肩膀上,一手夹着饺子放到他嘴边惬意地说着。

村支书感到有点奇怪,自从女儿懂事以来从没有今天这样对自己亲密过,不过他又感到自豪,他看看女儿,和何土生对酒,仰着脸,张开嘴一饮而尽,图个痛快,今儿他特别的高兴。

支书老婆吃了一些饺子要忙别的事去了,看见女儿这样贴着她爸爸,就笑话她说:“哟嗬!我的闺女,你都多大了,还这样粘巴你爸爸,你羞不羞呀?”

“他是我爸呀,有什么好羞的,大惊小怪,没见识。”小萌没好心白了她一眼嘟噜着,又去帮何土生夹菜。

“野丫头,怎么没点女孩的样子,大大咧咧扎在男人堆里。”支书老婆摇了摇头做事去了,拿小萌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们你一杯,我一杯不紧不慢地喝着。饮着杯里的酒,吃着小萌送到嘴里菜,有着别的风味。

刚开始何土生有些不适应,时间长了慢慢地想开了,管他呢!这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她爱夹,也省得自己去动手,得乐得隆冬,何乐不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两人喝得有些更鼓了,何土生的脸上绽放出酒后酡红,那张赤铜色的脸原本令人着迷的了,康健,爽朗,成熟,有形集于一体,无一不充分体现特有男人的阳刚一面。

在柔和的荧光灯下,铜红的脸更加红润,深红的光泽散发着无边魅力。

小萌不由看呆了,眼光直直盯在他脸上,想入非非,手中握着筷子晾到一边。何土生并非喝多了,这点酒量他还是有的,他低下头喝,感到无奈的尴尬。

“丫头,夹菜呀,你老盯着你叔看干吗?这么不懂礼貌,看得你叔都不好意思了。”村支书吃不菜抬头看到女儿看何土生看得傻呆呆的,中邪了一样,心里有些生气扬起巴掌打在她脑袋上。

“哟!”支书的一巴掌打醒她,小萌神经性轻叫了起来,用手去摸着发疼的后脑,之后展开了掩饰的笑容,笑嘻嘻偎依在他身边搂着他脖子在他猪肝色的老脸上睃来睃去,娇答答地说。“我叔帅嘛!想不到喝过酒后的他更帅,所以就多看他几眼,爸,你不觉吗?你也是,我爱死了。”

说完在父亲的脸上亲了一口。

“啊!来真的,你丫头真没大没小,不知羞耻。”村支书听到女儿的肉麻的话,令头皮有些发碜。没料到她野到会在父亲的脸吻一下,一只手不大相信摸在被吻过的地方,绷着脸骂她,一只手去推着她吩咐道。“去,去,去,去你妈房里的床底下搬一个那天我开会带回来的箱子,我要让你叔拿回去。”

21.床声阵阵

小萌抱着一个刷着一排蓝色英文的大纸箱出来。

他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村支书红着猪肝脸与何土生拼酒:“土生,我有点不行了,喝了这杯你就回去,有机会我们再喝,我的事就麻烦你了。”

村支书的酒到**成,何土生的也到五六成,适度,适度。

何土生放下酒杯向村支书道别,扛着纸箱大步流星地走回去,喝了些斤两,他感到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想到肩上扛着的纸箱里面的东西,虽然他没用过,但戴着这样的东西在 床 上冲锋陷阵。

有意思吗,隔着那薄薄的一层膜,嘿嘿!反正我也不用这玩儿,想到了妻子被窝里柔 软滑溜的身子,不由得心猿意马,下 体的小兄 弟慢慢苏醒过来,脚下生风地赶回家去。

小萌看着他消失在黑色的夜里,关上门,脑子里满是他的影子,想挥也挥之不去。她摸 摸发烫脸额,摇摇头,自己都想些啥呀,乱七八糟,没出息。巴掌拍拍脑门,哑然一笑,回厨房收拾碗筷。厨房空无一人,村支书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小萌收拾完毕,经过你父母的房门口,看到房门没关好,虚掩着,嘴里不免轻哼一下,“老酒鬼。”

喝了酒也门连忘了关,不想惊扰他们睡觉,蹑手蹑脚地要上去关好。

刚要伸手去拉上门环,房间里传出一阵强 烈的床 板因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响声,一声声欲断裂的声音,犹如一个个春雷震撼在她含苞欲 放的心头上。

感触到了那层层花瓣,是期盼,是兴 奋,是羞涩,象风,象云,又象雾,她将伸出去的手,着电般缩回来,双手蒙在脸上,不知所措站着不动。

房间里弥漫情 欲气氛一阵高过一阵,一喘息过后。“老鬼,你能不轻点,动作搞那么大,也不怕孩子听到。”

“听到又怎么了,她也到出嫁的年龄了,迟早也要知道的。”

“死鬼,老不正经,不跟你说。”

“我想说你怎么又不说了呢?我还行吧?”

“嗯,你那个顶在我里面甭大的,越老劲越大。”

“安逸吧,我的大,土生那个才叫大呢,你享受去吧,我日。”

“做就做,嘴巴干净点。”

“我日,我日,日,日。”一时间,床 板 欢叫声,女人的低 吟 声,男人深沉的喘息,汇聚一遍,在有限的空间里飘荡,飘荡!

小萌聆听着房间激 情成 人演奏,她的灵魂随着那激荡音符飘啊飘!

梦幻中她来到神奇的地方,自己一丝不挂站在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里,周围都是红彤彤的云霞,面前有个红红的火球,**辣烤着她,好热啊,快要受不了。

她焦虑向四周张望,除了绚丽无边的云霞和一个炎人的火球,什么也没有。当她急不可耐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从火球里走出一个赤 身裸 体男人,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是一个火星人吗?

近了,近了,小萌看清楚了,他不就是何土生,我叔啊?小萌不由地睁大眼睛,看着微笑走来的男人,那熟悉的脸庞,那强壮的身体,无一不令她着迷。目光锁在胯中傲人命根上,好大呀!……

何土生脱 下衣服,低头看了一下,硬 梆梆地顶着裤 裆的家伙,暗骂一声:日,冤家挺有能耐的,一直兴 奋呢!看看睡熟了妻子,又看看梦乡里甜蜜的嘟嘟,儿子你太可爱了。他忍不住在嘟嘟娇嫩的脸上吻了又吻。

嘟嘟忽然动了动,两只小手扑腾一下,揉了揉双眼,睁开睡意惺忪眼睛,认出是何土生,一高兴搂着他脖子,用他的小脸摩擦他的脸说:“大爸,你睡到我家里来了。”

“什么你家,我家呀,你不是大爸的儿子啊?”何土生也乐,逗他说。

“嗯,是,后以要大爸天天陪我睡。”嘟嘟和何土生亲热一番,向床上看了看,瞧到柳絮迷惑地自言自语。“我妈呢?大妈也睡到这里来了。”

“你妈在家里呀!”

22 扒开裤子

“我怎么没看到呀?”

“你在大爸家,你妈怎么在这里呢?”

“哦!我明白了,我妈没有接我回去,我就睡到大爸的床上了,是这样的吧!”嘟嘟睁着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等待着何土生奖励的答案。

“嗯,嘟嘟好聪明。”何土生抚摸着他的头,微笑看着他说。

“大爸,你裤子里面藏着什么东西,鼓鼓的,给我看看好不好?”嘟嘟在他怀里闹,他的眼尖,一低头看到何土生胯中顶起的帐篷,用脚踩了踩,硬不似木棍,软不像棉花,到底里面藏的什么东西,好奇地坐在他大腿上用手去捏捏。

“小坏蛋,你怎么能去抓大爸那个地方。”何土生意识去扳开他的手。

“不嘛,你里面是什么东西拿给我看好不好吗?”嘟嘟的小手抓着不放,仰着小脸天真看着他央求道。

何土生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应付他,难道真的扒开裤子给他看,令人发窘的是柳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躺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早就醒了,一直在不动声色关注眼前的一对似亲非亲的父子,看到他们亲热的场景,她不知是喜悦,还是心酸,两行泪水悄悄地从眼眶里滑落。

他的脸了徒然红了,收回目光,急中生智他也伸去揪着嘟嘟小鸡 鸡说:“大爸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大爸里面藏也就是什么东西。”

“是尿尿呀!那为什么我的没你的那么大?”嘟嘟放开了手,看看自己长**的地方怎么看也没他显眼,一小脸的迷惑,将信将疑看向他。

“大爸是大人,你是小孩,鸡 鸡当然小啰!等你长大也和大爸的一样大。”何土生轻轻拍他脑袋开窍他说。

“真的?”嘟嘟一高兴从他的大腿上蹬起来,搂着何土生脖子嘴巴贴着他耳边说道。“大爸,我要去尿尿。”

柳絮看着他们离开灯光下挪动的阴影,她的心也蒙上阴影。

爱他是否要离开他,因为自己他与公公婆婆的关系弄得有些紧张,虽说不上张弓拔弩,关系上也没有先前那么和谐了。

他们虽然没有逼她和何土生离婚,但他们依然希望自己儿子能有自己的种,纯正的香火。

可他没有妥协就算了,就算领养个孩子吧,那个孩子至少也得跟自己一个姓吧。

你看看他养了个怎么样的儿子,儿子人家允许你认他儿子,可孩子的姓不能改,必须得姓王。

这不明摆着帮别人养孩子吗?再放大度一些,你何土生,有经济能力认个义子,他们两老也不反对,不过不如何你也得生一个自己的吧。不管用什么方式,借腹生子也好,拈花惹草也罢。

有个女人愿意生下身上流着何家血液的孩子,他们也安心了。这不是天方夜谭,看着那些发骚的女人,他们都为儿子叹息。

为什么偏偏死守一个不会生育女人不放,非要气死他们才甘心吗?不孝之子。在多次的怂恿之下失效,他们对这个儿子彻底死了心,他们该操心的也操了,对他们的失望之余,他们更多的是乐于走亲戚。

两个老人这些天去大女儿家,至今也没有回来。在这乡味浓浓的故土里,他们活着为了过得更好之外,传宗接代又是一个不可推懈的重大责任。

老人没有错,是她柳絮错了,错就错在不能生育上。

自己到底算不算一个完整的女人,面对俗世闲言碎语,柳絮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柳絮感到了,自己不是一完整的女人,最起码从生孩子一事来说明,自己不行,耳畔响起人们风言风语,眼前浮现了女人的妒忌,公公婆婆冷薄的眼神。自己是多么的无助,不禁泪水潸潸湿透了枕巾。

离开,离开自己又能到那去,她不敢去想象自己以后生活会怎么样?天!谁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何土生抱着嘟嘟去放空膀胱的水分,两人嬉闹一下,嘟嘟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何土生小心谨慎移开了搂着自己脖子的小手,为他盖好被子。急不可待爬到柳絮背后一把揽着她向自己靠拢,声音低而又紧促地说:“老婆,我想你了。”

柳絮不作声。

第23节 深深地

何土生把她的身子扳过来,用脸在她的脸上摩挲,她的脸冰凉冰凉的,腮边挂着泪水,心里一惊温柔地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为那破女人的事伤心,小萌跟我说了你和她事情。 你千万别放上心上,不要和她一般见识,那只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自己作贱。我爱的是你,永远不放弃你,相信我好吗?”

柳絮抖索着身子在他怀里哽咽,紧紧搂抱他,好象一放手他就会从身边消失,他不属于她的了。她知道自己有多爱他,他是她的依靠,自己有多么的依赖他。没有他自己生活不知道怎么过。爱得深伤得深,正是因为爱得深,他不愿意伤害自己,他把一切难言之苦隐藏在心底。

他所做一切都是为自己,是自己拖累了他,他把爱付给自己,付给了嘟嘟,是因为他没有自己孩子,所以他把所有的精神都寄托这个孩子的身上。

他心里仍然有自己的孩子,只是现实让他不敢去想。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终究是别人的。

谁能知道他长大会怎么想,回到他爷爷奶奶那边,那是一定的,因为他不姓何。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她真的不能用自己软弱去束缚一个男人的心。

在茫然中她选择了逃避,她没有去考虑一个人该怎么生活,不能去再想了,想得太周全,到哪时候恐怕得了神经病。分开,分不开也得分,她幽幽地说:“我们分了吧?”

“你说什么?分了,你要到哪去?”何土生慌了神抓着她的手问。

“说真的,我也没想过去哪?但我不想你为了我牺牲太多了,嘟嘟现实吗?他始终不是你的孩子,他是他爷爷奶奶的孙子,你只不过他们的托儿所,你要有自己的孩子才是现实的。明白吗?”

“儿子,儿子,今天你是第三个人跟我这件事了,你们真的很在乎这个吗?生个儿子真很重要吗?我都不急,你们跟着瞎扳什么?”何土生抓狂了,没人提起他的心情会很好,他会把嘟嘟当作自己孩子来养。

他知道虽然嘟嘟姓王,他是王家的根,将来服侍他爷爷奶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让嘟嘟姓何,是让他们挂上养老的安全保险。但这又能妨碍什么,他们做他们的爷爷奶奶,我做我的父亲,这有什么矛盾吗?你们这些人呀!思想怎么这么狭隘,就不能往好处想啊。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东西固然比别人的好。

可是,可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接二连三地听别人说着这事,心里毛毛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释放,红辣椒真的是个害人精,要是当时在场真的会好好揍她一顿出出气。

那个女人深深刺伤了她的心,同为女人,这又是何苦呢!他把怀里女人搂得更紧了,轻轻地说:“茹,我们养嘟嘟有什么不好?你们说的那些我都懂,他是姓王,没什么不对。他的爷爷奶奶,当然希望到自己走不动的时候有个人来服侍自己。他们的儿子走了,他们只有指望嘟嘟这个孙子了,嘟嘟是他们王家的孙子,也是我们何家的儿子啊!人家怎么说,怎么想,我管不着,你是我的老婆不要想偏了。我知道你是受了那破女人刺激才会这样想的,以后不准说分开,明白没有。”

“土生,听到你这么说我很欣慰,可是我也真希望你有个自己的孩子。如果我们分开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和一个女人在起,结婚生孩子了。我真的受够了,受不了别人冷眼冷语,受不了公公婆婆那种冷漠的眼神。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真好难受啊!我好痛。你知道不知道啊?”柳絮在他的怀里泪流成河,痛苦地捂着头,蜷缩的身子使劲往里钻,痛苦,矛盾混杂交织着,他的胸怀才是她逃避的港湾。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何土生唯一能做就是安抚她,抱紧她,双手轻轻地在她背后轻抚,她那冰凉的泪水湿透了胸前的衣物,凉凉的,他的心在默默地祈祷,祈福她能平静下来。

谧静的夜里深沉得出奇,安静得没有一丝响动。何土生睁眼睛瞪着黑黑的屋子,他的心沉重得没有一点睡意。

“土生,土生,你睡着了?”柳絮哭累了在他怀里小睡一会,醒来轻轻呼唤着他。

“没有。”

“土生,别怪我,我不哭了。”

第24节 一钻到底

“开想就好。”

“土生,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对其他女人呀?”

“又来了。”何土生无奈地叹气,他以为能心平气静一会儿。女人真会折腾,她又来玩哭哭啼啼了。

“生气啦?”

“没有。”

“土生,你知道吗?有一个人默默地关注你许多年了?”

“知道啊!”

“原来知道呀!那你对她有没有意思?”

“有。”

“天下没有不吃 腥不猫,那就好办了。”

“你好办什么呢?”

“我说你和乔花的事。”

“我和她能有什么事?”

“你不要跟我装了吧?刚才都承认了,我成全你们的好事。她也不容易,为了你一个人过,不再改嫁,我们分了吧。”柳絮知道乔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她的爱是深藏在心里,默默一个人承受,从不在言语有多过表露,她和他之间清白得没有一点暧 昧。不象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说得那么直白,没有一丝女性的矜持,这是她佩服她之处。

她们相处得很好,或许是同病相怜,一个是遗孀,一个没有生育能力,她们在那些女人们眼中好似底人一等,这是俗世悲哀。柳絮曾私底问过她这么做值得吗?她摇摇头说,丈夫死了她的心也死了,以后不再去想感情的事。

在村里何土生是男人中最出色的,身边不乏女人的追捧;乔花是女人中最有女人味的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尤 物,男人们总爱往她的小店里跑,对她色 心不死。如果把自己的男人让她,她也心甘情愿,就算自己默默地离去,也会祝福他们。

“是这样啊!那我只有辜负她的一片深情了,只怪她看错人,爱她不该爱上的人,我只能同情她。误会了,方才我以为你在说自己。”何土生对乔花只能说有感觉,但不等于喜欢,因为这女人长得确实让人心动,不过他更看重是他们夫妻的感情。漂亮又怎么样,一样是女人,再说自己的老婆也不丑。原先的一切只是他们在猜哑谜,柳絮说的是乔花,何土生的是柳絮。柳絮看来是认真的了,老是拿这些来说事,何土生不甘心地问道。“你就这么的甘心地把我让出去?”

“我说我不甘心你相信吗?但是为你,我只好这么做了。你可以为了我,我也可以为了你做选择。为了你,为了孩子,为了乔花,为了不内疚,我只好说服自己愿意。土生,分开后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给我一间房子,别让我走,天天能看到你我也满足了。”柳絮伤感地说着,她还为自己保留一席之地。

“絮,你真伟大呀!伟大得让人心痛,求你了,别说了,不要再难受,不要让我心疼。来日方长,有些事需要时间去处理,让我们高兴一点好不好?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好好的侍 候我吧!”何土生郁闷透顶了,他不想让她再喋喋不休没完没了费话下去,他要用身体去征 服她,一翻身覆 盖在女人的身体上,狂 热 吻着她的嘴巴,一弓腰扯去内 裤,又去褪 下女人的三角旗,动作快速麻利。两爿屁 股沉沉往下合拼,一切都那样自然,娴熟,胯 下的又大又 硬在黑草丛中挺起,犹如巨蟒入 洞,一钻 到底。

柳絮那里塞 得满 满的,虽说容纳身上的男人那超大物体千百次,但每次他总是威而不猛,不缓不慢,发挥得淋漓 尽致,循入如痴如醉,飘飘 欲 仙的境界。

这一回,他鲁莽的进 入,柳絮痛得紧皱眉头,而又不敢紧咬牙关,他的舌 头侵犯到口腔里缠绵,只能深喘了一口冷气。这一刻,她又温了到新婚之夜的初夜剧痛又刺 激的情景,还有点恐惧。承受中纳纳地想:土生,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第25节 女人的阴

何土生一听,猴子出去了,面对一大群女人们。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反正猴子的夜生活,他自有自己解决方法,发不发都一样,掉头转身就要走。

“呵,老何呀!家里难得有贵客来啊!你来找我家猴子的吧?进来坐坐,他刚出去,过一会他就回来。”猴子婆娘可能听到院子里没有回应,知道有人在,出来一看。是何土生,心里有些惊喜,他一个人来还是头一回。他很少来窜门,来的时候不是几个人就同老公一起,而且坐不久就走,也就是说想多看他两眼都没机会。

“呵呵,猴子不在,我就回去了,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何土生干笑两,觉得和女人没什么可说的,又要走。

“老何,我家的板凳有刺是不是?让你坐不得。”猴子那婆娘听得他执意要走,表面上生气地说。心里却在说,一定抓住这个男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是,不是,我怕等久,耽误时间,我还有事到阿牛家去要办。”何土生见这个女人生气了回过身子说。

“哦!是这样的啊,你找我家男人也有事,进屋里坐喝口水。再等一会,他很快就回来的。”猴子婆娘想稳住这个男人,露出笑脸,热情招呼他说。

何土生只好跟着往里走,这女人边走边问他说:“你找他有什么事情,能跟我说吗?”

“这……,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何土生支唔一下,这种事跟一个女人说实在不妥,更何况在她丈夫不在家的情况下,于是这样说道。

“你们男人的事情,你觉得跟我一个女人说不方便,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你先坐,我去倒杯水给你喝。”来到堂屋,猴子的婆娘让何土生坐到摆在一边的沙发上,在茶几上拿杯倒水。

“你家有什么喜事,房间集了一帮人?”何土生无聊地问,他找不出什么恰当话来和这个女人说了。

“哪有什么喜事呀!我家新添一张席梦思,那些多事的婆娘知道了,就过来凑热闹,你要不要去看一看。”猴子婆娘把茶递到他手上谦虚地说。

“不了,就在这等吧。”何土生当然不感兴趣和别的女人参观他人的闺房。

“怕什么呢?是不是怕里边的老虎吃了你呀?”她竟然挤出暧昧的笑容笑了笑,毫不介意他的感受,走入房间和那些女人聊天去了。

何土生沉闷地一口一口呷着杯里稍微苦涩的茶水,喝得很慢。等人的时间好难过,他的目光多次扫瞄在墙上挂钟上,只有那个吊铊在慢悠悠左右摇摆。分针好象定格在那一样,永远不走会动,房间里不断传出女人叽叽喳喳叫嚷声。何土生把喝光了茶水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好不容易捱过半个时辰。等不到猴子回来,打算走人了。他来到房门口站在那里,向里面的猴子的婆娘说:“猴子现在还不回来,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哟!老何来了,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快进坐呀!”那帮女人见到他出现在门口,让开了一条路。那些女人说不知道他来,是她们事先窜通好了的。她们知道猴子出去办事是一时半刻回来不了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先把他冷落到一边,想法子搞掂他。要知道他可是她们口中的肥肉,对他垂涎已久。我们送上门你不要,风水轮流转,你自个送上门,就不怪得我们不客气了,老娘们轮死你!

“进来呀!老何,她们都说我家猴子有眼光,帮我看看这张床够不够扎实,实不实用?”猴子婆娘坐在床沿上用手拍拍那有弹性席梦思,叫他过去。

“我看挺好的。”何土生站着不动,看着眼前的一大群女人,也不好说什么。

“站得那么远,好什么好呀?过来帮我检查一下,我看质量好象不行?”猴子婆娘似乎不乐意了,噘着嘴说。

“老何,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我们这些女人吃了你不成?”这些女人使了个激将法,一个堂堂男人在女人面前那样畏缩,传出去他男人脸面往哪挂。

第26节 女人强

何土生显得很自然走近那张买回来不久崭新的大床,看着款式时尚潮流,美观耐用,掩饰着自己不安的表情嘴里说着:“不错,不错。”

“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我家那个还真识货,快坐下来感受一下舒不舒适?”猴子婆娘抽开放到床上的那只手,示意他坐到她身边。

晕死!这死婆娘要自己坐她身边,自己是她什么人啊?何土生脸的唰地红了。同时他感到了那些女人包围着自己,差点把他挤倒在床上。还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坏了,他的咯噔一下,扭回头看紧张地说:“你们关门干吗?大家都坐下,围着我做什么?”

“不干什么,我们只想看看你下面的那个东东与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听到女人的话时何土生感到自己的身上有几双手揩油水,反了,反了。这帮女人一定疯,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公然调戏别的男人,更糟的是还有女人伸手放肆地在他男人最骄傲的地方去探索……

可恶!这个地方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能乱摸的吗?更令他反感的,是她们出言惊人,一点知恬耻,企图摆脱这帮贱人的女人阵。那知一挣扎,那些女人们七手八脚推的推,抱的抱,把他按倒在床上。何土生一个大男人被她们强压床上,一点反抗能力都被身上的女人们剥削了。两三个女人确不是他的对手,可身上是**个女人,完了完了,他要**于这帮兽女之中了。

他太低估这帮女人了,以为她们有心没有那个色胆。哪知,这些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凶猛。只听说男人强奸女人,女人强暴男人闻所未闻,奇闻呀!可这事确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帮女人疯了,色胆包天,竟然在为他宽衣解带,撕扯他的上衣,扒开他的裤子,何土生趴在下面恼羞成怒叫喊:“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些**,不就是我那个大嘛!想看老子自己脱给看你们,嫌你们的男人不过瘾,我来满足你们。”

“你叫什么叫,我们替你脱,你就不要费心了。”这些女人春心欲动,如何肯放过,绝对是不给他溜走的机会。

“你们在猴子的家里就不怕猴子闯进来看到。”何土生任由她们摆布,无奈地说。

“别傻了,这也我的家呀!我是他老婆,他做什么我不清楚。你们男人啊,都瞧上那小寡妇了,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他现在出去没有一个下午是回不来的,你就放心地享受吧!情人哥哥。”猴子的婆娘一个响掌打在露在眼前丰厚臀肉上,随后把何土生的裤管往后一拉,洋洋得意的,说话也变了调儿,媚里媚妖的。

“啊!你有暴虐症。”这个婆娘手下得够狠,够重,不是他男人她不知心疼。何土生大叫起来,不痛也要吓吓这个婊子的。

“哪有呀?要怪就怪你不乖。”猴子婆娘嗲声嗲气地说,她的手揉捏在他屁股上。

“哗!好壮呀!”她们剥光了他的衣服,连最后的一道防线的内裤也被她们褪掉,赤条条,光溜溜精壮的身躯呈现在她们的眼前,看得她们直流口水。

何土生光溜溜趴在床听天由命,任由身上的女人们蹂躏,他紧紧绷住了双腿脸上烧得热烘烘的,羞耻又无奈.。他感到女人们的一双双手从他的脊背上来回划拂,他的脸,他的腿脚无一幸免。女人的手,抚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女人的舌,舔吻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何土生感到身上的女人在窸窸窣窣脱自己的衣服,心里一阵暗叹。今天死定了,这群女色狼不把自己弄得精尽人亡,绝不罢休!

女人们象狗一样伏在何土生上面贪婪舔吻着他,啃咬着他。她们哪是人啊!简直是啃骨头的狗,吃人肉的狼,一群贪色又吃肉狼狗。同时,把他弄得浑身又酸又痒,胯中的东东硬硬顶着下面,仿佛要把床下戳穿。她们在背上无作非为后,接着众人七手八脚把他翻过来,仰卧地直躺在床上,容不得他一丝反抗。这些女人有的坐到他身上,有的坐到他大腿上,有的坐到臂上压着让何土生动弹不得。他的那根标枪直挺挺地屹立着,发着紫色的光芒,在众目睽睽之下,怒气冲天向女人们发威!

“好大,好长哟,真粗!”女人们发自内心的惊叹,那些手争先恐后地摸上去,爱不释手攒在掌心。宝贝啊!终于目睹到了她们朝思暮想的神物。不仅仅是看到,而且碰触到,握在手心感受到它跳动的脉搏,并且马上可以……

第27节 人肉大战

啧啧!女人们心里那个美啊。

何土生又羞又惊,古铜色的脸气愤得涨成紫红,渗出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在这种情况他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死猴子,死到那里去,快快回来吧!这个时候他有些埋怨猴子,也盼望他能及时回来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好大,比我家那个大多了。”

“就是,我家的那个真没用,一插进去,就出了。”

“你们看这个才是男人,一表人才,要肌肉有肌肉,东西又大。不象我们那几位,人长得不怎么样,倒是一个个花心萝卜。做起那事,真没劲,半途而废,扫兴。”

“我那男人比你们的好多了,只是没这个大,摸在手里都那样舒服。嘿嘿!放到里面那种滋味,……等一下我们谁先来。”这个女人手攥在男人坚硬的那里一脸淫荡,吃吃地浪笑。这些放荡骸形的女人面无羞色,恬不知耻地拿床上的男人和自己男人高谈阔论大比拼。

桃花村的女人风流是出了名的,这种事情可能只有桃村才可能发生的事。

何土生绝望闭地上了眼睛,这些**透顶的女人好似有千重手,紧紧攥着自己的男根,仿佛要被她们掐断了。难受中分明感到女人用嘴巴为他服务,舔着男人龌龊的部位。舔吧,舔吧,你们不觉得脏,就含吧!你们这下贱货前世一定是做狗来的。

“你们有完没完了,要吃人肉啊?”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啃的啃,舔的舔,吻的吻,把他压在下面胡乱非为。何土生又累又难受,身体麻麻的,发热膨胀,局促的呼吸有些困难,有股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他勃然大怒,大声叫喊。

“你平时要知相点,今天就不会遭罪了。”那些女人戏谑拍拍他的脸说。我行我素,在他的脸上轻咬。“乖点,宝贝,侍候好了老娘,我们会记住你的。”

我的天!狗日的女人,落到她们手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一群狼女啊!再这样下去,不被她们弄得精尽人亡,也要被她们咬死。何土生在想解决问题,帮女人解决问题,他想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还不如主动一点,讨好她们自己得快点赦放。反正今天落到她们的手上,看看她们的样子,她们不过上一把瘾,誓不罢休。于是他小心地说道:“你们老是这样啃来啃去,都快要把我弄死了。你们一直想看到我的那个东西,看也看了这么久,摸也摸了这么长时间了。尝也尝了,人肉的味道不错吧?我知道你们还不满足,不能用一用是不会甘心的。好了,你们想要我就给你们,你们一个一个的来,我一个个去满足你们行了吧?”

“真的啊!我先来!”他的话在这帮女人中引起一阵骚动,有人立刻提出。

“凭什么是你啊?我先来。”立刻有人不满质问,争着做第一个。

“我先来。”

“我先来。”

女人们在他身上你推我,我搡你的开始人肉大战,谁也不让谁,受罪还是下面的男人。

“你们争什么争,都给让开,我是这里的主人,第一个是我,你们排队轮流着吧!”猴子的婆娘拨开身边的女人,立马当先,当仁不让,厉声地喝着。迎锋挺进,对着男人的坚挺坐下去。不过,她操之过急,很快败阵下来,痛苦地仰面了倒了下来。何土生“头一号”是出了名的,怎么也要比她老公的大吧?不能说是大,在她们女人眼中简直是巨大,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她急匆匆想要一口吞下去,那是急不来的,吃苦头到底还是自己。

看到这般情景,在一边的女人们哄地笑开了,花枝颠倒。

受苦何止她一人,这女人是个害人精。要不是她,他今天也不会成为她们的阶下囚,活着受罪。何土生感到自己的命根子好象被人割掉一样疼痛,他恨恨地想自己那东东是不是从些就报废了。他想看自己那玩儿怎么样了,无奈偏偏身上的女人牢牢控制了他,气得他在下面直嚷:“你们这些女人也太疯了,你们上辈没见过男人呀!干得这么猛,你们不要命,我可不想从此成了没用的男人。”

第28节 横冲直撞

何土生压在她身上做猛烈的床 上运动,床板也不堪忍受咿咿呀呀呻 吟起来。一连接凶猛的横冲直撞,鼻孔喷发着热乎乎气流,真他妈的好爽啊!原来疯狂是如此的刺激,但他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女人呼出的尽是冷气,嘴巴张得大大的。

他马上意识到了,女人不是用来发泄的,女人需要男人用心的呵护,而不是折磨。停下动作,抱着女人往上一翻,互相调换位置,他捧着身上女人的脸满是内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絮,我不是有意的。”

“你要弄死我吗?狼狠的。”柳絮软软地伏在强壮得象铁板一样的躯体 上,微弱地说道。方才何土生的上下猛攻,确实吃不消,如果他再疯狂下去,自己会被他弄得晕死过去,不省人事,好在他还有良知,及早停下。

或许他的那东西实在大,来势汹汹,生硬硬撞在她柔嫩的地方,令她娇小身躯难以承受,在暴虐中她感到自己疼痛得快要窒息了,同时她体会到了 快感的别样的一番滋味。她的身子调整过后,回味他刚才的疯狂,心惶惶,脸红红。

把上身的衣服 脱了,双手摸索在他的身上一颗一颗扣子的解 开了衬衫,抽离他的身体。然后酸软的身子伏了下去,滚烫脸紧贴着他温暖的心窝,感受有节奏的心脏跳动,两只手不老实地在男人结实胸脯上拨 弄。

何土生被身上的女人弄得心里暖洋洋的,一只手搭在女人光滑的背上滑溜,一只手伸到睡到一边的嘟嘟脸上轻轻地划过他的鼻尖。轻微的呼吸从掌心传递给他,这孩子依然睡在甜甜的梦乡里,会心地一笑,抚 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抽回手在女人身上爽 一把。

呵呵,睡得挺沉的,先前动作搞得太了,地动山摇也惊动不了他。好乖乖,睡吧!但愿他在梦里不要以为是地震了,不要受到惊吓。孩子安静地睡吧!爸爸我要去享乐去了,不陪你废话了。

何土生美滋滋地偷乐,下身很快有感应地往上挺了 挺,那 家伙在甘露的滋润之下粗壮成长,把女人那里撑得满满的。他胸前 痒痒的,女人的香唇在他的坚硬的铁饼上的紫葡萄上舔 吮。

何土生不由嘿嘿笑,这个女人还真调皮!一双手探到她的那对紧贴着自己身上温驯玉 兔上,戏谑她说:“你咬我那里干吗?怎么吸也吸不出奶水,我也要吃你的。”

“谁说我要吃奶了,晚饭没吃好,给那烂女人气饱了。现在又饿了,我在吃烧饼呢!太硬了怎么咬也咬不了。”女人故意用牙齿在他那里用劲地咬了咬说。

“是吗?烧饼太硬了,咬不动,那我只好吃包子了,刚出笼又白又嫩,手感都那么好,啃上几口肯定不错。”何土生的手在女人那坚挺弹 性十足的尤物上,卖力抓捏,又把她放到下面。爬了上去,一阵狂啃,粗鲁地巴咂着,弄得下身的女人连连欢叫。他那双粗糙的手从女人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游移到浑圆的 臀 部上捧着,他的下身挺了挺,厚重的力量深深地深砸挺前,伏在她柔软的身上,一拱一拱做着经典的运动,边做事边说。“絮,你的皮肤真滑溜。”

“乔花的比我的好多了,你要是能摸上就会知道什么是真的滑溜了?”丈夫的赞赏她不以为然,乔花的身材也比自己的好。那女人的肤色是非常的好,水嫩,水嫩的,城里的女人也比不上她。

她是自然天生,而那些女人是靠化妆品堆砌出来的,那个纯呀!只是可惜她那没福气的男人了,早早地抛她而去,撇下她和两老一少。

理说象她这样有长相的女人要二嫁出去并不难,她家的门槛被媒婆踩底了,也不见她看上那一个男人。不是别的男人不优秀,只是她看中别人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男人。

她的爱只是默默的,没有真情的表白。因为她明白,她喜欢上的是一个不该爱的人。她坚持了道德防线,没有和自己来争夺,那么这又算什么,暗恋吧?或许对方连她的心意一无所知,傻吧!一个白白等待的女人。

他,何土生会知道所有的女人倾慕自己,但他唯独漏了她。始终从容的女人,不知道她的心里装着他。

柳絮和她对对眼,就明白了,她的眼神欺骗了自己,也瞒不她的眼睛。那个女人的用心良苦,自己该不该体恤一下,来个顺水人情,借花献佛。

他们一个需要儿子,一个需要抚爱,自己倒成了横在他们之间的绊脚石了。一个无用的自己,为了心爱的男人的幸福,宁愿选择默然离去。

第29节 女人的阴

何土生一听,猴子出去了,面对一大群女人们。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反正猴子的夜生活,他自有自己解决方法,发不发都一样,掉头转身就要走。

“呵,老何呀!家里难得有贵客来啊!你来找我家猴子的吧?进来坐坐,他刚出去,过一会他就回来。”猴子婆娘可能听到院子里没有回应,知道有人在,出来一看。是何土生,心里有些惊喜,他一个人来还是头一回。他很少来窜门,来的时候不是几个人就同老公一起,而且坐不久就走,也就是说想多看他两眼都没机会。

“呵呵,猴子不在,我就回去了,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何土生干笑两,觉得和女人没什么可说的,又要走。

“老何,我家的板凳有刺是不是?让你坐不得。”猴子那婆娘听得他执意要走,表面上生气地说。心里却在说,一定抓住这个男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是,不是,我怕等久,耽误时间,我还有事到阿牛家去要办。”何土生见这个女人生气了回过身子说。

“哦!是这样的啊,你找我家男人也有事,进屋里坐喝口水。再等一会,他很快就回来的。”猴子婆娘想稳住这个男人,露出笑脸,热情招呼他说。

何土生只好跟着往里走,这女人边走边问他说:“你找他有什么事情,能跟我说吗?”

“这……,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何土生支唔一下,这种事跟一个女人说实在不妥,更何况在她丈夫不在家的情况下,于是这样说道。

“你们男人的事情,你觉得跟我一个女人说不方便,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你先坐,我去倒杯水给你喝。”来到堂屋,猴子的婆娘让何土生坐到摆在一边的沙发上,在茶几上拿杯倒水。

“你家有什么喜事,房间集了一帮人?”何土生无聊地问,他找不出什么恰当话来和这个女人说了。

“哪有什么喜事呀!我家新添一张席梦思,那些多事的婆娘知道了,就过来凑热闹,你要不要去看一看。”猴子婆娘把茶递到他手上谦虚地说。

“不了,就在这等吧。”何土生当然不感兴趣和别的女人参观他人的闺房。

“怕什么呢?是不是怕里边的老虎吃了你呀?”她竟然挤出暧昧的笑容笑了笑,毫不介意他的感受,走入房间和那些女人聊天去了。

何土生沉闷地一口一口呷着杯里稍微苦涩的茶水,喝得很慢。等人的时间好难过,他的目光多次扫瞄在墙上挂钟上,只有那个吊铊在慢悠悠左右摇摆。分针好象定格在那一样,永远不走会动,房间里不断传出女人叽叽喳喳叫嚷声。何土生把喝光了茶水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好不容易捱过半个时辰。等不到猴子回来,打算走人了。他来到房门口站在那里,向里面的猴子的婆娘说:“猴子现在还不回来,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哟!老何来了,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快进坐呀!”那帮女人见到他出现在门口,让开了一条路。那些女人说不知道他来,是她们事先窜通好了的。她们知道猴子出去办事是一时半刻回来不了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先把他冷落到一边,想法子搞掂他。要知道他可是她们口中的肥肉,对他垂涎已久。我们送上门你不要,风水轮流转,你自个送上门,就不怪得我们不客气了,老娘们轮死你!

“进来呀!老何,她们都说我家猴子有眼光,帮我看看这张床够不够扎实,实不实用?”猴子婆娘坐在床沿上用手拍拍那有弹性席梦思,叫他过去。

“我看挺好的。”何土生站着不动,看着眼前的一大群女人,也不好说什么。

“站得那么远,好什么好呀?过来帮我检查一下,我看质量好象不行?”猴子婆娘似乎不乐意了,噘着嘴说。

“老何,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我们这些女人吃了你不成?”这些女人使了个激将法,一个堂堂男人在女人面前那样畏缩,传出去他男人脸面往哪挂。

第27节 女人强

何土生显得很自然走近那张买回来不久崭新的大床,看着款式时尚潮流,美观耐用,掩饰着自己不安的表情嘴里说着:“不错,不错。”

“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我家那个还真识货,快坐下来感受一下舒不舒适?”猴子婆娘抽开放到床上的那只手,示意他坐到她身边。

晕死!这死婆娘要自己坐她身边,自己是她什么人啊?何土生脸的唰地红了。同时他感到了那些女人包围着自己,差点把他挤倒在床上。还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坏了,他的咯噔一下,扭回头看紧张地说:“你们关门干吗?大家都坐下,围着我做什么?”

“不干什么,我们只想看看你下面的那个东东与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听到女人的话时何土生感到自己的身上有几双手揩油水,反了,反了。这帮女人一定疯,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公然调戏别的男人,更糟的是还有女人伸手放肆地在他男人最骄傲的地方去探索……

可恶!这个地方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能乱摸的吗?更令他反感的,是她们出言惊人,一点知恬耻,企图摆脱这帮贱人的女人阵。那知一挣扎,那些女人们七手八脚推的推,抱的抱,把他按倒在床上。何土生一个大男人被她们强压床上,一点反抗能力都被身上的女人们剥削了。两三个女人确不是他的对手,可身上是**个女人,完了完了,他要**于这帮兽女之中了。

他太低估这帮女人了,以为她们有心没有那个色胆。哪知,这些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凶猛。只听说男人强奸女人,女人强暴男人闻所未闻,奇闻呀!可这事确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帮女人疯了,色胆包天,竟然在为他宽衣解带,撕扯他的上衣,扒开他的裤子,何土生趴在下面恼羞成怒叫喊:“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些**,不就是我那个大嘛!想看老子自己脱给看你们,嫌你们的男人不过瘾,我来满足你们。”

“你叫什么叫,我们替你脱,你就不要费心了。”这些女人春心欲动,如何肯放过,绝对是不给他溜走的机会。

“你们在猴子的家里就不怕猴子闯进来看到。”何土生任由她们摆布,无奈地说。

“别傻了,这也我的家呀!我是他老婆,他做什么我不清楚。你们男人啊,都瞧上那小寡妇了,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他现在出去没有一个下午是回不来的,你就放心地享受吧!情人哥哥。”猴子的婆娘一个响掌打在露在眼前丰厚臀肉上,随后把何土生的裤管往后一拉,洋洋得意的,说话也变了调儿,媚里媚妖的。

“啊!你有暴虐症。”这个婆娘手下得够狠,够重,不是他男人她不知心疼。何土生大叫起来,不痛也要吓吓这个婊子的。

“哪有呀?要怪就怪你不乖。”猴子婆娘嗲声嗲气地说,她的手揉捏在他屁股上。

“哗!好壮呀!”她们剥光了他的衣服,连最后的一道防线的内裤也被她们褪掉,赤条条,光溜溜精壮的身躯呈现在她们的眼前,看得她们直流口水。

何土生光溜溜趴在床听天由命,任由身上的女人们蹂躏,他紧紧绷住了双腿脸上烧得热烘烘的,羞耻又无奈.。他感到女人们的一双双手从他的脊背上来回划拂,他的脸,他的腿脚无一幸免。女人的手,抚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女人的舌,舔吻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何土生感到身上的女人在窸窸窣窣脱自己的衣服,心里一阵暗叹。今天死定了,这群女色狼不把自己弄得精尽人亡,绝不罢休!

女人们象狗一样伏在何土生上面贪婪舔吻着他,啃咬着他。她们哪是人啊!简直是啃骨头的狗,吃人肉的狼,一群贪色又吃肉狼狗。同时,把他弄得浑身又酸又痒,胯中的东东硬硬顶着下面,仿佛要把床下戳穿。她们在背上无作非为后,接着众人七手八脚把他翻过来,仰卧地直躺在床上,容不得他一丝反抗。这些女人有的坐到他身上,有的坐到他大腿上,有的坐到臂上压着让何土生动弹不得。他的那根标枪直挺挺地屹立着,发着紫色的光芒,在众目睽睽之下,怒气冲天向女人们发威!

“好大,好长哟,真粗!”女人们发自内心的惊叹,那些手争先恐后地摸上去,爱不释手攒在掌心。宝贝啊!终于目睹到了她们朝思暮想的神物。不仅仅是看到,而且碰触到,握在手心感受到它跳动的脉搏,并且马上可以……

第28节 人肉大战

啧啧!女人们心里那个美啊

何土生又羞又惊,古铜色的脸气愤得涨成紫红,渗出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在这种情况他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死猴子,死到那里去,快快回来吧!这个时候他有些埋怨猴子,也盼望他能及时回来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好大,比我家那个大多了。”

“就是,我家的那个真没用,一插进去,就出了。”

“你们看这个才是男人,一表人才,要肌肉有肌肉,东西又大。不象我们那几位,人长得不怎么样,倒是一个个花心萝卜。做起那事,真没劲,半途而废,扫兴。”

“我那男人比你们的好多了,只是没这个大,摸在手里都那样舒服。嘿嘿!放到里面那种滋味,……等一下我们谁先来。”这个女人手攥在男人坚硬的那里一脸淫荡,吃吃地浪笑。这些放荡骸形的女人面无羞色,恬不知耻地拿床上的男人和自己男人高谈阔论大比拼。

桃花村的女人风流是出了名的,这种事情可能只有桃村才可能发生的事。

何土生绝望闭地上了眼睛,这些**透顶的女人好似有千重手,紧紧攥着自己的男根,仿佛要被她们掐断了。难受中分明感到女人用嘴巴为他服务,舔着男人龌龊的部位。舔吧,舔吧,你们不觉得脏,就含吧!你们这下贱货前世一定是做狗来的。

“你们有完没完了,要吃人肉啊?”那些女人在他身上啃的啃,舔的舔,吻的吻,把他压在下面胡乱非为。何土生又累又难受,身体麻麻的,发热膨胀,局促的呼吸有些困难,有股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他勃然大怒,大声叫喊。

“你平时要知相点,今天就不会遭罪了。”那些女人戏谑拍拍他的脸说。我行我素,在他的脸上轻咬。“乖点,宝贝,侍候好了老娘,我们会记住你的。”

我的天!狗日的女人,落到她们手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一群狼女啊!再这样下去,不被她们弄得精尽人亡,也要被她们咬死。何土生在想解决问题,帮女人解决问题,他想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还不如主动一点,讨好她们自己得快点赦放。反正今天落到她们的手上,看看她们的样子,她们不过上一把瘾,誓不罢休。于是他小心地说道:“你们老是这样啃来啃去,都快要把我弄死了。你们一直想看到我的那个东西,看也看了这么久,摸也摸了这么长时间了。尝也尝了,人肉的味道不错吧?我知道你们还不满足,不能用一用是不会甘心的。好了,你们想要我就给你们,你们一个一个的来,我一个个去满足你们行了吧?”

“真的啊!我先来!”他的话在这帮女人中引起一阵骚动,有人立刻提出。

“凭什么是你啊?我先来。”立刻有人不满质问,争着做第一个。

“我先来。”

“我先来。”

女人们在他身上你推我,我搡你的开始人肉大战,谁也不让谁,受罪还是下面的男人。

“你们争什么争,都给让开,我是这里的主人,第一个是我,你们排队轮流着吧!”猴子的婆娘拨开身边的女人,立马当先,当仁不让,厉声地喝着。迎锋挺进,对着男人的坚挺坐下去。不过,她操之过急,很快败阵下来,痛苦地仰面了倒了下来。何土生“头一号”是出了名的,怎么也要比她老公的大吧?不能说是大,在她们女人眼中简直是巨大,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她急匆匆想要一口吞下去,那是急不来的,吃苦头到底还是自己。

看到这般情景,在一边的女人们哄地笑开了,花枝颠倒。

受苦何止她一人,这女人是个害人精。要不是她,他今天也不会成为她们的阶下囚,活着受罪。何土生感到自己的命根子好象被人割掉一样疼痛,他恨恨地想自己那东东是不是从些就报废了。他想看自己那玩儿怎么样了,无奈偏偏身上的女人牢牢控制了他,气得他在下面直嚷:“你们这些女人也太疯了,你们上辈没见过男人呀!干得这么猛,你们不要命,我可不想从此成了没用的男人。”

第29节 避孕套

“怎么又是她?”何土生闷然地问。

“她能为你生孩子,而且她心里有你。”柳絮答得理所当然。

“不要逼我了,也不要逼自己好不好,自寻烦恼。”何土生有些责怪这个心慈手软的女人,下身用力顶了顶。

“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想要孩子吗,那你给我生一个。”何土生边说边加速动作,床板又颠覆了。

“你……”柳絮索性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她知道身上的男人不是故意的,却着实又伤着自己了。她不能生已是事实,为什么还要这样的话来刺伤自己的自尊心,可是以她薄弱的力量又能如何推得动如山一样压在上面的男人。

“对不起,又伤着你了。你不要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了,一切顺其自然。”何土生歉然地说,女人总是那么容易受伤。他心欠着她,可他的下身动作更快了,正是渐入佳境好时光,他那能错过。

“不要象公牛一样,当心把床子弄翻,旁边还睡着你的宝贝呢!”柳絮黯然中让上面的男人燃烧起来,用还尚能清醒理智提示一下上面忙得如火如荼男人。

“不会的,他睡得沉呢!怎么样,安逸了吧!”何土生嘿嘿一笑,百忙中伸手到嘟嘟那小小鸟上得意轻轻一摸,乖乖睡好,老爸没打搅到你吧?

“晕死,你这个色鬼,不要脸,还用说,你没感觉出来吗?”柳絮扭捏地在他那肥厚臀肉上深深掐了一下,吻着他脸羞涩娇嗔。

“色吗?这是夫妻之间正常的事情嘛。”何土生把她搂得更紧了,万物一切静止了,只有他们浓重的喘息,和那吱咯吱咯作响地床板声,溶入了浓浓的夜色中。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晨曦透过窗户洒房间里,一缕缕的暖和的金光斜射床上憩睡的他们身上。嘟嘟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爬了起床,看见他们没有醒来,悄悄地下床去尿尿。

撒尿回来他发现床底下多了一个大纸箱,咦!以前怎么没有,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有没有好玩的。他闪动黑眸子,伸手去费劲地把纸箱拉出来,把纸箱扯开,里面装有一包包象气球一样的东西。好多啊!这是大爸为卖的,太好了。嘟嘟的眼睛更亮了,拆开来,拿出一个放到嘴上鼓着腮帮使劲地吹。吹呀吹,玩呀玩,弄得屋子里气球满天飞。

嘟嘟玩累了,又爬到床上,看到他们还没有醒来。他的手在何土生的嘴边的短短胡荐上摸了摸也没醒过来。他的眉毛挑了挑,鬼点子上来了,他把手中的安全套吹胀了,放到他的耳廓上慢慢放气。何土生感到耳朵凉嗖嗖的,用手在那里搓一搓,却抓到肉肉的东西,第一感应到是嘟嘟的手,抓着睁开眼。好啊!小子醒了,竟敢捉弄你老子,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抱着嘟嘟搂在怀里用嘴在他的脸上摩挲,胡子扎在他脸上痒痒的,弄得嘟嘟咯咯地笑个不停。

“好啊!小坏蛋,醒了来搞你老爸。”何土生的手轻拍在他的屁股上假意责怪。

“大爸,你收着那么气球,怎么不拿出来我玩?”嘟嘟在怀里扑腾着。

“气球?嘟嘟要气球,大爸给你卖好多好多。”何土生没听懂他的话,以为这孩子想玩气球,于是马上讨好他说。嘟嘟是他的掌上宝,心中肉。

“真的?床下那些气球都是给我买的。哗!太高兴了,我就知道大爸最疼我了。”嘟嘟一下子蹦跳起来,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一劲儿地亲。

“床下?”何土生立刻想起来了,怪自己昨晚喝多了,马虎大意地把那箱避孕套随意放到了床下,罪过呀!没想到这小调皮都翻出来了。讶然地看着嘟嘟手里白色的泄了气的安全套。

嘟嘟看着他那吃惊的表情,失望得象手里泄气的安全套,垂下眼皮说:“不是给我卖的啊?”

何土生看着嘟嘟和地下散落避孕套哭笑不得。

第31节 一个个

“我帮你看看,折断了没有?”这些女人中还算有良心的女人轻轻地心疼抚弄着他的宝贝。

待疼痛消失过去,何土生想,只要把一些女人支出房间事情就好办多。嘿嘿!她们靠的是人多力量大,只要她们的出去一些,力量一削弱,她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到时候不是她们拿我怎么就怎么样的了,是我想把她们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了。问题的关健是怎样把她们哄出去,得想一个方法去试一试了,脑子转了转说:“你们就想这样的把我办了,这样有意思吗?跟死人做有什么区别,我们合作点好不好?”

“合作,怎么合作啊?”他的话听来挺新鲜的,她们不解地问道。

“我说呢,你们头发长,见识短,这都不懂。你们和你男人在床上做这事为什么要在晚上,这说明做这事还是廉耻的对吧?知道这一点,我就长话短说了。当着你们这么多人干那事我一点兴趣都没,人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做那事多尴尬啊!我给你们一个建议,如果你们想做那事干得快活一些的话,你们就一个个轮流着来。当事人就留在房间里办事,其余的都到门口排队等候,到谁谁进来,怎么样?那样我才能拿出十足的劲头让你们做做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何土生越说越有说服力。

“好啊!”何土生的话一落,就有三流思想的人接上来赞同。

“那我得先留下来。”二流思想的人接下说。

“那要看你那个东西能坚持多久了,如果第一回合你能坚持下来,第二回合,就算你第三回合你能坚持下来,那么第回合呢?你当你那真是金枪不倒啊?后来的人怎么办,你爽了,那我们呢?”一流思想的人笑着向他发问。

“大家别上他的当,你们也不想想,你们都出去了,只剩他和一个女人,你们一个女人斗得过他吗?到后头不知是谁办谁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猴子的婆娘就是他的婆娘,鬼精鬼精的,一下子就拆穿了男人诡计。何土生的话能骗到一些弱智的女人,但骗不了她,怎么说她的聪明也在猴子之下吧。

“那你要怎么做?”何土生不甘心地问道。

“那还能怎么做啊,当然大家一起来啰!”猴子的婆娘穿窃笑着说。

“我做不来。”女人真无耻,何土生把头摆到一边鄙夷地一口回绝。

“你听我说完嘛!这样做我们也是不得已啊!谁叫你不乖一点呢?心肝宝贝,你可知道我们想你想了多久,机不可失呀,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我们能放过吗?你想都别想,不过你也不用怕,她们都在旁边。我们一个个的来,只要你一有反抗,我们好一齐出手对付你,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死你。所以啊,你要乖乖顺从我们,知道吗?”那些女人知趣放开何土生退到一边,他终于有了喘息的时候。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他一动,那些女人不会让他好过,他相信那个女人的话。猴子婆娘柔软身子伏在他健壮的体魄上,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了他脸庞,媚声浪气警告他。然后一个指头重重摁在他的眉心,肉麻地说。“亲爱的,我们开始吧。”

何土生默然无声,他能说什么,好象失去了知觉一样木然。

“怎么害羞了?比我们女人还要害羞,宝贝,你别不要顾及那么多,你就当她们不存在。好象没有人一样,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两,这样我们会很开心的,你试试看。”猴子婆娘看他没有反应,拍拍他的腮边安慰着他说。

“你,我做不来。”何土生还是那句话。

“我会让你兴奋起来的,我就不信,拿你没办法,除非你不是男人。”猴子婆娘扭着丰满的屁股,伸手到下体去抓住何土生坚硬如铁大东西,尽情迎合他,吞噬他。

“啊!”风骚的猴子婆娘激起何土生无穷无尽的激情,抑制多久的情绪一下子到了酣畅淋漓的释放,一翻身重重压在放浪的女人身上,决意要狠狠惩罚这个无耻的婊子。

第32节 捉奸在床

看着床上的真人成人表演,她们眼眶里的瞳孔慢慢地扩大,身体里血管的热血极度沸腾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缓缓向床上的两个人靠拢。

她们颤抖的双手触摸到了,触摸到心上人身体。正当他和她们**挤压到一块,不分你我,心智模糊,激情横飞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急剧“笃笃”的敲门声。

床上一遍叫春声嘎然而止,惊魂未定地伏着一动不动。她们的**依然错乱层叠在一块,想不到她们刚进入消魂的时刻会有人惊扰到,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手足无措。

猴子婆娘还犹意未尽搂着男人的脖子,眼里流露出复杂的表情。天杀的,你这个死猴子,迟不回,早不回,偏偏在老娘风流快活的时候赶回来。该死的东西,早晚有一天老娘砍了你。

“妈的,这个骚婆娘,趁都老子不在家,竟然敢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你嫌老子的**不够长是不是,晚上我拿木棍戳死你。开门,开门,臭不要脸的,死婆娘,等我进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猴子肯定在外面听到里面叫春声,连踹带骂,“咚咚”踢门声,不消多时门就会被他砸破。

何土生愣了一下,扳开了猴子婆娘缠在颈间那双手,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从床上迅速爬起来。意气风发还直直地小弟弟竖立在胯中,他皱起眉头,利索抓起自己衣服赶紧穿上。那帮傻女人也从慌乱中清醒了,手忙脚乱抓着衣服就往身上套。

“嘭”地一声,门撞开。猴子从门口冲了进来,后面也跟着一个人,虎子。他们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群穿着狼狈不堪的女人,还在忙着整理凌乱衣裳,床上用被单裹着身子婆娘,还一个竖立着不动的男人。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沉静了下来,没有了**膨胀的喧哗,没有了愤怒的叫骂,没有人语言。这一切来得太突然,静得死一般的沉寂,连女人们穿衣的动作也停止了。

暴风雨来临时前奏总是格外意外,猴子感到这一切来得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的房间竟然 有一屋子的女人,他以为自己抓到是一双狗男女,竟然是一群女人和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厮混,而这个男人是村里头有名好男人何土生。对于这群女人,他有些意外,对于何土生有些想不到,其实也该早就想到了。他那样的男人,如果和一个女人勾搭上,不足为怪,怪就怪在他好象所有的女人没有兴趣。他属于只端锅里从不吃外面的好男人,没有一点花边新闻众所周知的。哪知这个老好人,不偷则已,一偷惊人啊!看看这些女人们,有谁一次应付得了这么多女人,也只有他头一号了,他脸上露出了冷冷的嘲讽。

虎子也感到惊诧不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眼中的最敬佩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出在别人的房间与一大堆女人鬼混。真是人不可相貌,水不可斗量,平时安安稳稳的男人一风流起来,还真令人大开眼界。要是不看到眼前真真确确的场景说什么他也不相信,他的好叔子疯狂到这个地部。

何土生一直面对窗口,他的心波起伏澎湃,这回他在别人面前脸面全失,他不知道如何面对面前的两个人。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不是他的错过,错在那帮见色起心的女人,他那个**的女人,自己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尽管场面很尴尬,他也得拿起勇气来面对猴子,所以转过向来平静对着猴子说:“候勇,今天的事,我不想做任何解释,要了解什么就问床上的婆娘和这些女人吧!”

虎子用目光打量着他,好象不认识他似的,更多的目光盯在他那还没有完全软化下去的鼓囊裤裆的部位,心思叵测,不怀好意地想,那些女人就看中他那里的威猛吧!

“你看够了没有?我有事要走了。”何土生还不明白他的心思,拍了一下他的脑勺,心情纷乱跨步走出。

“怎么没玩够就要走了?”突然猴子冷冷说话了,从进入房间以后他的表情一直很诡异,别人看不出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说过,有什么事情你问她们好了,事情是她们弄出来的。谢谢你及时回来,救了我,我还有事要办,就不奉陪了。”何土生心情不好,但这事也不能怪他,所以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第33节 一览无余

那些女人见何土生走了,一个个也要灰溜溜要走。

猴子拉着她们狠狠地说:“怎么?那个男人走了,你们也急着走,他没把你们弄过瘾,我来补上,我的没他的大,但也一样弄得你们鬼叫狼嚎。”

“得了啊!就你那尺寸,自己婆娘都侍候不了,少来这套。”那些女人刀子嘴利着呢!

“你们,怎么说,来都来了,就算我没他的大,但还是很厉害的,不试试你怎么知道?”猴子被她们伤了自尊,硬拖着一个压到床上。

“啪”很响亮的一个巴掌掴到他脸上,那个女人还怀恨着他呢!要不是他回来搅了她们的好事,她一定尝极品男的滋味。就你一个瘦猴,十个也顶不上一个何土生。挣扎推开身上的男人,气愤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有气也不能冲我们来,你们男人还不比我们女人好到哪里去,端碗里,想着外面的。想侍候我们,先侍候好床上的吧!哼,再来找我。”

那些女人带着不屑离开猴子的房间。

猴子骂骂咧咧一把掀开妻子的被单,女人们藐视,老婆偷人,本来窝着一肚子的火气,现在把一切怨气发泄到女人的身上。拖起床上**裸的她,扬手当面扇了她一巴掌,连接又是密集的“啪啪”掌声无情落在她的脸上,边打边骂:“你这个**,趁老子不在家偷男人,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你以后还敢不敢?”

人都走光了,虎子还傻瓜似的站在那里。当猴子掀开了裹在妻子身上的被单,那女人雪白的身子就暴露在眼前,一览无余胸前那两个白白的包子,上面嵌着两紫葡萄,多么的诱人。他的手颤抖向两边延伸,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他的双手伸张,好象抓到手里轻轻揉捏那样的舒服。目光从她凸起的胸部慢慢地往下游移到小腹下的沟壑,看了她最隐秘湿润肥美的泽地。他整个人都傻瓜了,原来女人的身体构造是这样的,他感到自己神情有些愰惚,口干舌燥,伸伸舌头舔了舔干涩嘴唇,青春的热血在体内翻腾,欲要冲出灵魂绑缚。

猴子的婆娘被猴子打得昏头转向,但她也不是逆来顺受弱小女人,要不然她也没胆量打何土生的注意。披头乱发的她抬起脚踹向他平平的肚腩,还击回骂他:“死猴子,你在外面做那点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初一,我十五,难道我怕你不成?”

“反了,反了,你?”猴子一不提防,吃了她一脚,从床上摔下,一只手撑在地上坐着,一只手指着她气得说不出来。

猴子婆娘看到虎子那将要喷火的眼神,直盯盯瞅着自己身体不放,她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走光了,连忙抓起床上的被单遮住自己**的身子。

猴子看到妻子用被单包着身子,从地扑到床上扯开她的被单,讥笑她说:“你这种女人也知道廉耻呀,你不是骚吗?你怕什么,和男人床上都上了,还怕男人看,虎子还没见脱光衣服的女人,你就让欣赏欣赏!”

“猴子,你不是人,畜生,你去死吧!”她的牙齿咬得格格响,在他身上撕扯着,猛地张开嘴巴狠狠地咬在他肩胛上。猴子的拳头也毫不留情捶在女人的身上,两人越打越起劲,打红了眼,在床上扭打翻滚。

虎子傻在那不知所措,他的脸红红,红得象天边的火烧云。看得他实在忍心看不下去了,照这样打下去两人不死也得伤,顾不得了尴尬上前去拉开猴子劝说:“你们不要打了,动武解决不了问题,打伤对谁也没有好处,你们还是先冷静下来再慢慢地坐下来谈。如果你们打也要等我走了再继续,打死打伤都与我无关。”

经虎子一劝屋子里果真平静了,两人都生着闷气,虎子拖着沉闷地步子离开。

虎子漫无目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想着心事。看到猴子婆娘的身子,他很容易地想到小萌,幻想着她脱光了衣服的身子一定比猴子婆娘还好看。那个女人都嫁人生孩子了,身子还是那样白嫩诱人。第一次知道了女人身体的秘密,怎能不叫青春如火的青年想入非非?

如果把女人看作一朵花,猴子那婆娘是一朵开得红红火火的阶段,分外迷人;那么小萌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更能令人期待,等待那美丽花儿悄悄开放,美丽的花儿我一定要采到你。虎子越想越美,就拿猴子婆娘的身体和小萌的身体暗暗作比较。

第34节 少女芳心

猴子婆娘胸前那个傲人的白包子有些下垂,不再当年少女时期坚挺,而小萌芳龄十八,俗话说十八姑娘一朵花。然而她胸前那对可爱的小白兔好似荷塘里尖尖的荷蕾挺挺顶起前薄衣,小巧玲珑。他愈想愈过格,竟然联想到女人的下面,她那里沟壑是不是会比猴子婆娘那里更收敛一些,美妙无边地猜想。心总在假使小萌就在身边,该如何去做,是先抱抱,还先亲亲?

小萌是一朵,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要想摘到这朵花,总会要碰伤了手。虎子知道那丫头心高气傲,是不会那么轻易得到手,为什么她总是跟自己作对,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对何土生为什么样热情,在那里头还渗着柔情,艳慕呀?他那样一大把年纪还赢来那么多女人的追捧,获得一个少女的芳心。为什么她不能象她爱那个男人一样喜欢自己,哪怕是喜欢是一点点,自己丝毫没有感觉到。想到这里虎子的心情又晦暗了下来,仿佛是冰霜打焉了的茄子。

虎子垂头丧气的踢着脚下的石子,不知不觉地碰到了在大树绿荫下的何土生,他一支接着一支猛抽着烟。手指间夹着的烟火一下比一下红,嘴巴叭嗒叭嗒的,烟雾从他的鼻孔里袅袅喷出,今天被女人害苦了。

真她妈的!世道不同,女人强奸男人都有了,以后还有什么鲜奇的事情不会发生呢?他有些痛恨那些女人,他好男人的形象全他妈的给骚女人弄丢了,感到有些对不住妻子和那些女人的老公。虽然自己不是情愿的,但是女人身体包容他的时候,他又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是和自己老婆那个时候都没有这种感受,和老婆那九九八十一招式,记稔如家珍。

他就纳闷了,为什同样是女人长同样的一个东西,给人的感觉为什么又那样大的区别,具体有啥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那感觉好象吃腻肉类,又去吃青菜,感觉特别的爽口,换换口味也挺好的嘛!他不得不承认,这的确美味!难怪那些和自己一样的男人搂着家里的,同时与外面的女人也有一腿。

对了就是那种感觉,他一想得高兴,嘴角扯成一条线邪邪地笑了。但很快何土生又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搧了一巴掌,怪自己的想法太龌龊,心不该有哪些不良的杂念。

何土生这喜怒无常的这一幕,正好给虎子捕捉到了。他上前去拿开何土生拍到脸上那只手促狭地笑话他说:“叔,这大白天的也有蚊子呀!打到没有?”

“臭小子,你在来这干吗?”何土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呀?”虎子抢过他手中的那一支半截的烟吸着漫不经心地说。

“唉!你这臭小子讲不讲卫生啊?我抽过得烟你都要。”何土生急得叫起来。

“叔,你看地上扔了那么多烟头,平常一个月都没见你吸这么多。要注意健康,我来帮你抽,反正你又没疾病。叔,今天那么多女人陪你,你还不开心啊?”虎子舒服地吐出一白烟吹到脸上,揽着他胳膊坐到他身边略显关心地问道。

“你小子别没大没小的。”何土生撇开他的手责备他,装作很失望的可怜相说。“还好呢,什么好事都给你们搅黄了?”

“呵呵!失望吧!都怨猴子倒霉,猴子那人鬼得很,打牌从没输过给别人。今天打牌九总是输钱,手气不好,几局下来他便输得个精光。所以我们回来拿钱的,猴子说不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他咽不下那口气,一回来就碰上你们了。猴子打不赢的原因可能是他的婆娘都给别的男人上有关,难怪他今晦气那么重,是婆娘那人女人带来的。”虎子自顾自说,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何土生蹙起了眉头。

“虎子,你说什么?”何土生使劲摇着他的手说。

“叔,做了就做了,怕什么,谁叫她们愿意,不干白不干,是男人就要敢做当。”虎子憨憨地说。

第35节 尽想男人女人那事

“嗐!你这傻小子不跟你说了。”何土生要怎么去跟他说才能明白呢,真是猪,笨,与他说浪费口水。

“叔,说嘛!说说你怎么把那些女人弄到一块的,真是高手呀!平时可是深藏不露啊,一做就是一大帮女人。够气魄,佩服,佩服!对那么多女人怎么样入手的,说来听听,让我也学学。”虎子那个羡慕啊!咽咽口水央求着他说。

“瞧你把我说神似的,我哪有那本事,那是她们,她们……”何土生看着他想想,欲言又止,跟他说有什么用,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没人知道,沉默了。

“叔,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对我那么好,我不会说出去的。猴子那婆娘的身体我也看到了,白嫩嫩,而且她下面那个东西湿湿,和女人做那事是不是很爽,你说说嘛!”虎子以为何土生在吊他胃口,他越来越对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感兴趣,好奇,象一个孩子一样缠着他不放。

“爽你的头呀爽!你们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她们弄残了。这种东西你也意思好问,等你娶了媳妇然自然会知道。现在知道了太早对你不好,还别问了吧。”何土生不耐烦地打消了他的念头,那种事情很自然,结了婚什么都会知道,无师自通。

“不说就不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虎子失望之余不服气地说,感到他的话中有话便又吃惊地问道。“不会吧?怎么是给她们弄残了,不是你上她们,是她们上你啊?”

“猜对了,你不是真的笨啊!”何土生拍拍他笑了。

“那些女人可真够强悍的呀!我只听说过男人强暴女人,女人强暴男人还是头一回听到,并且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更加是的那个人就是我最熟悉的人,不可思议,有点危言耸听的感觉。不过也没什么不可能,从她们对你那馋样,也没有什么不可能,不难想象,女人想强奸的也唯独有你一人了。”虎子晃着头,认真地去分析,象他这样的男人,女人想要对他下手极有可能。男人别忘了,女人是有心计的动物,也是最极端的东西。别只到看她们外表软弱的一面,她们完全要得到一件非常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或者男人彻底侵犯她们的时候,她们会处心积虑,善于攻心计。处于某种事物,某种程度,达到极端**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哪怕是灭亡,都要去实现。

“她们还真贱!”何土生随口骂了一句。

“占了便宜又卖乖,过河拆桥,那有你这么没良心的,让她们听到会咒你祖宗三代的。”虎子在取笑他。

“你去让她们强暴看看。”何土生挥起拳头,真想暴揍这个不知趣臭小子。

“我没你那么大魅力啊!我倒乐意奉陪,可惜她们没有看上我这个毛头小子。呵呵,下次你可得注意了。”虎子看到他握紧的拳头,笑呵呵地一闪,继续调谠他。他知道何土生不会真的要打他,只是虚张声势吓唬自己罢了,他没有动手打人的习惯。

“下一次有这样的好事,我一定要拉上你。”何土生从发怒中恢复了一张笑脸幽默地说。

“嘿嘿!想拿我当挡风牌没门。”虎子嘿嘿一笑,当即又正经八百地问他说。“叔,你说她们强暴你,你是怎么到猴子家里去的,怎么又会又有那么多女人聚到一块,这是怎么的一回事?我感到好好奇啊!”

“我有事情要办才到他家去的。”何土生的用手碰了碰衣兜,想到自己的事还没有完成答道。

“到他家去办事,能办什么事呢?是不是找他婆娘办事儿?”虎子又想歪了,年青人的想象真是丰富,一想又想男女之事来了。

“你那么会想自己想去,尽想着些歪门邪道,我办事去了。”何土生看他不可救药的样子,不再理会他,直接向阿牛家走去。

“你又不说办什么事,我只能自由发挥咯!”虎子叫屈着赶上他。

“跟你说你能帮我去办吗?”

第36节 送方便来了

“能。”

“真能?”

“真能。”

“好,你帮我把这个交给阿牛。”何土生停下来,站住从衣袋里拿出一包安全套递给他说。

“咦!什么东东?”虎子好奇接过放到掌心里翻看,立马蹙起眉头惊叫着。“啥?避孕套,我不送。”

“怕了吧?怕丢人,不送拉倒。”何土生从他手上夺过,塞进衣兜。

“那是他们村干部的事,你怎么跑起这差事来了?”

“那还不是你未来丈人吩咐的事情。”

“村支书。”

两人一问一答,一答一问地来到阿牛家。

何土生推开了破旧大门,院子里有群鸡在悠闲地走来走去。一看到人来就“咕咕”到处乱飞乱窜,脱落的鸡毛在混浊的空气中飘飞。

两人看着简陋的几间房子,院子里鸡屎满地,难以插足。

屋里的阿牛听闻院子里鸡飞狗走的响动,端着个大碗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一样高小娃娃。穿着有些邋遢,衣服又旧破,脸上也脏兮兮的,好象她们姐妹对何土生并不熟悉,有些腼腆紧紧地抓着父亲的裤管,惊惶地看着陌生的来人。

“阿牛,吃午餐啊!呵呵,我们来得值时啊!”何土生笑着向他打招呼。

“哪有什么午餐啊?去外面做了半天工夫,饿了就回来随便吃点冷饭。”阿牛扒了一口饭,嘴里塞得满满,鼓着腮帮说。

何土生和虎子小心翼翼地绕着鸡屎踩过去,生怕踩坏了似的。阿牛看到了说:“瞧你们爷们俩,像个娘们似的,好象踩坏了我要你们赔一样,大男人还那样扭捏。”

“呵呵!阿牛,你家鸡屎贵着呢,满地黄金,我怕踩坏赔不起。”虎子赶紧不客气搭上他的话。

“虎子,你少来寒酸我!”阿牛把他们往屋里领说。

在阿牛家吃饭地方坐下,何土生他们感到比站在院子舒服许些。屋里收拾得不是很干净,阿牛婆娘和他差不多,都是五大三粗的,身体强壮,头脑的纤维也比较粗糙,做起家务来肯定比不上柳絮那样家庭巧妇。

阿牛叫他们一起吃饭,他们都推托说吃过了。一来看到桌上冷却了青菜,不知是什么原因,看到碟里装着跟自己家喂猪的苕一样的失去原本色泽的菜,一点胃口都没有。二来他们只是来办事的,没有理由在人家家里蹭饭。

他们不吃,阿牛也没有勉强,他也知道自己家的处境。所以他就一个人吃着,陪他们说话:“你们俩爷们还真爷们,到那都是两个人,虎子,你叔对比他老婆还要好。”

“阿牛,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白天在一块那因为是工作关系。晚上我叔和我婶在亲热那才叫好,什么对我比他老婆还好?”虎子唠叨着,他们好,因为他们投缘。他感到自己总会依赖他,他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他也知道何土生喜欢他因为自己听话。他觉得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好得情同父子,但他却不肯当面承认。

“你不要老拿男人女人来说事行不?动不动总把男女之事挂在嘴边,记点该做的事好不好,不要那么没出息。”何土生觉得虎子中邪了,没一点正经,男人就应该做大事情,不要老想那点事儿,批评他说。

“虎子也不小了,八成是想女人了,老何就帮他张罗张罗!”阿牛说着笑哈哈看着他们。

何土生感到话说到正点上了,便把话题转移到阿牛身上。他婆娘在外面干活,两个大一点的女儿去上学,缠在他身边那一对双胞胎不到三岁的屁小孩,说话方便多了。去了那么多家,他的说话水平有所提高。他说:“阿牛,你知道我专程来你家做什么来的吗?我是为你送方便来了。”

第37节 晚上加把劲

“方便,送什么方便?”阿牛放下手中的饭碗,一头雾水,云里雾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何土生从衣袋里掏出两包安全套,其中有一包是准备送给猴子的。可是发生那样的事情给不给他都已经不重要了,还不如多送一包给阿牛捞个人情来得划算。对阿牛解释说,因为他不识字,斗大的字也不认识一个。“这是安全套,又叫保险套,就是避孕套。晚上你和婆娘做那事,就不用担心生孩子了,又爽又方便。”

“我日,做那事还要套这玩儿,套上到底爽不爽呀?不就是隔着一层肉了吗?”阿牛撕开了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放到眼前,仔细地瞧。

“现在是白天,日什么日?要日也要等到晚上。”何土生笑着说。

阿牛的两个女儿在他脚边睁大眼睛,仰着小脸好奇望着父亲手气球一样的东西。

虎子看见他的那一对双胞胎眼巴巴看着阿牛手中安全套就说:“阿牛,你的两个孩子好象很想要你手中的气球,你就给她们玩吧?”

“去,去,去,到一边玩去。这不是给你们玩的,我和你妈晚上玩的。”阿牛绷着脸用手支开身边的孩子说。

那两个小女娃一听到阿牛的喝斥,虽然不情愿,还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悄悄走到一边去。由此可看地,阿牛对她们都不是很慈祥的。可能阿牛也是充满无奈,他也不愿多生几个女娃,只是他需要一个带柄的来继承家族的香火。

“阿牛,你厉害呀!一炮双响,一胎搞两个。”虎子看着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双胞胎姐妹,手牵手地往外走,不时地心怯地回看他们,他笑笑说道。

“呵呵!不过只是两个没用的扁货。”阿牛听到虎子的话,脸上露出喜色,颇为得意一笑。不过之后又是晴转多云,人家孩子多是男孩,自己的多是个送门的货色,有个鸟用。一时间他再也自豪不起来了,沉闷不语。

“阿牛,你也不必这样,女孩也好啊,都是自己的骨肉。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古板,你看猴子一家过得多好……”何土生安慰他,也企图想用猴子的生活方式打开他封闭式的脑子。但一想在猴子家那些事情,他好象不愿意去再提起关及他家的事情,情绪上何土生有抵触。忽儿,停口。

“老何,你说下去也无妨,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猴子那人精,我是比不上他的。我承认自己笨,不能跟你们比。猴子过得好,他不多生因为他后续有人了,如果他婆娘没帮他生个带柄的,我想他也会象我一样。老何,我知道你放得开,嫂子没那功能,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阿牛的意思还要生,而且他也认为何土生因为他自己的老婆不能生而来劝他的,把何土生想得太过于简单了,好象他巴不得全村人都与自己毁宗灭祖。

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

何土生好心办坏事,劝人不成,倒被人说了。他也能想象到,他的思想和他们是有差距的。他的宗旨是办事,替人办事,不是得罪人的。他该做的做了,该说的说了,听不听在于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他感到事情办完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与阿牛没什么好说的,便起身说:“阿牛,今天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替人办事,事情办完我该回去了。”

“怎么就走,不多留会儿。”阿牛客气地说。

“还有事要做,也不想抌误的工夫。”何土生笑着说。

“那谢谢你了。”

“谢什么,邻里邻居的。”

虎子别的不关心,好似男人女人那事儿特别上心。要走了还不忘向阿牛咸两句:“阿牛,晚上加把劲,争取明年弄个小阿牛出来。”

第38节 生生生

“穷我不怕,我就要弄个带柄,那才有盼头。 ”这话阿牛爱听,这使得他对生儿子充满了信心,仿佛他晚上不辞劳苦耕耘播种兑现了,看到从婆娘身体下生下的是一个胖大小子,他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激情。

风儿把他的话传送到耳朵里,何土生听得有些刺耳,生,生,生,你穷死去吧!但这也是很现实的,大部份人都是这个想法。这是我国古老的文明写照,他们宁可穷死,不可没后代。何土生低头沉思,又抬头晃了晃轻笑:“唉!这个阿牛。”

“其实,这也没什么,他爱生就生,穷的又不是你。”

“虎子,你也那样想?”

“不管怎么想,我就不想象你这样。”

“到底根深蒂固啊!”何土生感叹地说,传宗接代让某人达到麻木不仁。

“天经地义。”虎子理所当然。

“说的是,虎子,你说你叔到老了是不是很危险啊!”何土生有所感触茫然地说。

“危险,什么危险?”

“防老啊!你叔没儿没女,到老得动不了手脚,那是不是很惨啊?”

“那当然不会,你不是有嘟嘟吗?还有我啊!”

“呵呵!你叔没看错人,虎子呀!你叔没本事,等你娶媳妇后,多生几个胖小子出来,帮你叔补回来!”何土生欣慰拍着虎子肩膀,把目光投希望的山野。果园里的硕果累累,压低了枝头,在微风中微笑,这将又是丰收的季节。

“帮你生,又不是没有人?要孩子找别的女人去,找我没门。”虎子毅然回绝,摸着肚子笑着说。“又闻到婶子的菜香味了,叔你饿了没?”

“哼,叫你帮做点事都那么难,以后别在我家吃了,你婶子没做你那份。”何土生嘴上跟他斗,脸上却是笑呵呵的。他们那是闹着玩,两人呆在一起久了,何土生觉得绊嘴也是一种乐趣。

“我家没粮食。”虎子赖定他了。

“那还不快点走。”

乔花家开的小商店是足够家庭开支的,大想发大财是不可能。她的开销不大,除了吃、穿、人情客往之琐碎的日常生活用钱之外,加之嘟嘟的一切使用都在何家之上,谁叫何家生活过得好呢!所以她还是小有储蓄的。她是村里的寡妇,人又漂亮,多看几眼也没个男人管,因此男人都欢喜光顾她家的小店。

乔花送走几个顾客,正在清理店里的杂物。

一辆轿车停在她店前不远的空地上,从车上走下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在前面领路,她的口在不停地说着什么,那个男的只是附和地笑笑。

两人走进了小店里,只见那女人那布满了皱纹的脸上推上笑容说:“乔花,忙着呢!”

“你,你来干什么?”乔花躬着腰的身子直起来转过身来,不友好地说。看到面前这个女人她心里就不舒服。这个老女人就是烦了数次的媒婆,头几次乔花耐心对她说,自己没有再嫁的念头。次数多了,也惹火了她,还没进门就把媒婆轰了出去。

乔花烦了,她好象也失去信心,死命陪笑脸也从这个女人身上捞不到一分钱。最后一次挨乔花撵走她曾发过狠话,再也不会帮她介绍男人了,你那个就留着发臭吧!

从那以后,没有媒婆的骚扰,她心里平静多了,不过耳边时常会听到男人那些暧昧的荤话,她也没在意。他们只说说,又不会真的对她做出什么来,就当男人在家里不如意,发发牢骚。

再说那个媒婆为了个人小利,只要逮住了没有配偶的男人。不管人品相貌如何,她都想撮合。动用了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天花坠地,也动摇不了她一颗顽固的心。那些男人不全是劣品,当中也有优秀的。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看不上眼,是不想嫁,还是冥冥中心有所属?无论如何?是非对错,邻家的那个男人,自己看着都是那么顺眼?虽然水中月,镜中花,摸不着,看着也是那样赏心悦目,人生的真谛,爱不需要必须占有,放在心里也是一种美。

第39节 漂亮小寡妇

“你说我能来做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以前我给你介绍那么多你都没相中,嘻嘻,乔花我知道你心儿高……”媒婆一脸陪笑地对乔花,突然靠近她的耳边悄悄话,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神采飞扬。

乔花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不过又很快地施展开了。她厌恶媒婆的那张嘴脸,但她又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表现得太过于那个了,她倒不是很在意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看法,她是不想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太差,给人留下好的印象是每个人都想的。但却没有发展的那一层,怎么说呢?是人和人友好相处,和谐那一种吧,不代表感情进展。

媒婆自然是在她的耳边嘀咕男人的家底,乔花一句也听不进去。不过眼的男人说实在的他很有魅力的,衣冠楚楚,长相出众,算得上一表人才了。要不然,这个媒婆也不会大费周张主动上门,自讨没趣。她心里以为有胜算的把握,她也许认为以前介绍给乔花的男人没有经济能力。如今这个有钱的爷儿,她能不投进他的怀抱?

对于乔花来说,再有魅力的男人也不能打动她的心,更何况她看到只是一个男人的表面。

那个男人一直在微笑关注着她们,媒婆一从乔花身边走开。他就主动上前伸出手也不容她是否愿意就握上了说:“乔小姐,真的如王阿姨(媒婆)说那样漂亮,能认识你很荣幸啊!呵呵。”

这男人还真会说话,为了不让别人尴尬和自己心虚用呵呵打发了。就当握个手吧,乔花也不作个态。男人说的听起来挺舒服,她不会感到眼前的男人可恶,感觉到脸上有点发烫,委婉地说道:“哪里,人都老了,张先生,你坐下啊!别站着。”

“谢谢你,你忙吧!不用管我,你一个管理这个店,还要做家里的杂务,挺能干的啊!”那个姓张的男人表现得彬彬有礼,有礼貌,又会哄人。他看着她又看向她没有收拾好的那些堆纸皮什么之类杂物,显得很随意的样子。

“没什么的,我很快就会收拾好,口渴了吧!给你水,这里是农村没什么好招呼客人。”乔花倒了一杯水给他说。

媒婆看到两人的说话,感到两人都很客气,令她高兴的是乔花这小寡妇并不反感这位有钱的张先生。看他们的样子,很和谐,这个张先生是和她对上眼了,以后就有戏看了!看到两人聊得好象不错,她喜孜孜悄悄闪到门外,心里想这小寡妇的心还真高。

以前一个都看不上眼,不就是看不惯那些土里土气的土疙瘩。如今一看就相上了,真他妈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准是瞧上男人的钱了,有张漂亮小脸蛋就是女人的本钱。

这小寡妇真不是东西,见了钟意个男人就迷住了。光顾着和男人勾搭,连一杯水也不倒给自己,要不是我,你能遇上有这么好的男人?

真见鬼!心里不免又埋怨起她来,心里虽然不平衡,不却又暗暗阿弥陀佛地祈求上天保佑他们能走到一块。不管他们是否地久天长,只要从那男人身上捞到油水,所有的一切老娘就ok了,祖国万岁!

事情并不象媒婆想象的那样,乔花对那个所谓的张先生,并没有太复杂的想法,直觉上这个男人是很好。但她心里容不下别的男人,那个死鬼离她远去之后,她对男人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但能够让自己燃起爱的火花是那个让所有女人为他动容倾心的男人,他真的那么值得女人去爱吗?

她说不清楚,有些事情从来都是含糊不清。感情的事更不要多说了,说来就来,来了就让你难以拭去。如果没有何土生这个男人在世上,她说不定会试着考虑和眼前的男人有没有进更深一步的发展。

所以对于她来说,她对他只能说算是友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认识一个人未必不是好事。关于媒婆是怎么想的,她不想去理会,从心眼里就看不起那一号唯利是图的那一号扮演小丑的女人。

第40节 垂涎欲滴

乔花陪那男人随意聊了一会,经不起那男人的兑说,她也就一边做事情一边跟那男人闲扯。当然说到适当的时候,她也会不经意地表露自己的立场。

两人都是聪明人,他也当然不甘心这个可人的小女人含蓄地婉言拒绝,所以他加大了马力,拿出自己的诚意。他在一边帮忙献殷勤,为了这个女人,

再脏的活他也愿意去干,不惜弄脏了身上名牌服装。

男人往往有一个弱点,同样也是优点。一通认为,越是你面前说不的女人,她的心里越有你,应该把一成语“口是心非”改过来,叫成“口非心是”就对了。女人的那点小把戏男人还不能看透?好面子又不好意思说,应该用“矜持”两个字来形容。

越是在男人面前装的女人,越是能牵起男人猎奇的心理。说白一点,越是会装的女人越会得到男人的关注。所以乔花明里暗里的表白个人立场,一切随着两个人不同观念而变质,她的意思把他误导了。

他认为她只是面子上的问题,喜欢又不好说,心里明明是喜欢自己的,就是不说出来,憋死你,男人!多么牵强的女人啊!

张先生看着眼前维妙维肖的身影,手中的动作慢慢地停住了。不知不觉地走神了,目光涣散,口水不断地在喉咙里咽。身体的血液涌流奔腾,有如波涛滚滚,大浪滔滔的长江水,涌啊涌!快要把眼中的女人吞噬。

眼中的女人是他见过身材最好的女人,苗条得那样的均匀,那样的标致。她的脸蛋儿粉红粉红的,好象春天里三月盛开的桃花,娇艳宜人。

这样精致的女人左看右看,都不象在农村里出生的女人。皮肤水嫩嫩的可爱,很容易使人产生一种犯罪感,真想摸上去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唯一能感应到她带有乡味的是她身上一那套朴素的布衣,即使是这样,她也要比城里那些浓妆艳抺的妖冶的女人逊色不知多少倍?

自己所碰过的那些风骚女人,风情万种,又怎么会比得上乡土大自然出产原质原味的女人清纯美丽。这不是做梦吧?张先生看着近在咫尺充满诱惑的女人的身体,其实乔花本身没有诱惑他的动机,可这感觉来自己雄性的淫意。

在愰惚中的迷幻中,张先生眼里的身影成了一躯剥光外衣人间极品,尤物啊!这不是真吧?他用手揉了揉双眼,努力看了看,没错。眼前是有一个女人,不过不是眼里浮现的**尤物啊!她是一个很现实的美丽的女人,自己太贱了,想法太龌龊。

他正想要清理脑子里混沌的杂念,可是眼前的女人正猫着腰在那里捡东西,两腿微微叉开,那绷紧裤子的浑圆的丰润的臀部呈现在眼里,呜哇哇!

好诱惑啊!好不容易屏息的欲火,顿时从心边升起,熊熊的烈火灼灼地燃焚着他一颗狂热的心。啧啧咂着嘴巴,咽着涶涏从嘴角滴下来。这女人姿势很容易使他想到和女人作爱的情景,一时间心猿意马。

这女人的身子太棒了,太具杀伤力了,看得他的口水叭嗒叭嗒往下流,受不住了。裤裆里的家伙不老实撑起了帐篷,一股无端端的力量仿佛冲破故障待势而出,他意乱情迷地伸出了双手向她的臀部抄袭。

乔花感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屁股上乱摸,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气愤地扭过头瞪着猥亵自己的男人,并要打掉非礼自己那一双手脏手。想不到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见面不过半个钟,他就向自己伸出了邪恶的手。岸貌道然的无耻之徒,她愤然地啐了那男人一脸的口水。张先生的**高涨到极点,**战胜理智,全然不顾女人愤怒,也没有抺去脸上口水,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强烈的念头,占有这个女人。

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原来的初衷,忘记了……

张先生扣住了乔花反抗的双手,把她推倒在杂货储存室的地上,热烘烘着了火一样身子压到柔弱绵软和身上,用嘴封住女人叫喊的嘴巴。女人口腔里只能发出咕噜噜闷响,因抵抗而扭动下身更能触动上身男人**升高,加速了男人血液热度。他的已经手探进女人胸口里,那里有他快乐的根源,降解血压的良方。

第41节 不要不要啊

乔花无助挣扎使得自己筋疲力尽,使她感到悲哀的,是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家给别人占了便宜。 自己是一个多么无能的女人,泪水湿润了她眼眶,有时候女人的泪水会打动男人的心,会让失去理智的男人在沉迷中醒来。

只可惜她的梨花带雨,却没能唤醒身上**已进骨髓里的男人。他嘴里呼出的热浪不断地喷到她脸上,她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落光,男人那下体既陌生又熟悉的孽根正顶准在自己方便的缺口上。一种久违的感觉莫明其妙地在她的身体里回荡,给她的潜意里带来一丝丝的渴望,意识仍然地抗拒着,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

乔花给了男人一个错觉,如果她能像往常一样坚持,就不会给男人带来了希望,给自己带来麻烦。张先生以为她在心里会接受自己,所以他才色胆横生,到现在他是没有能力控制住行为的冲动,喘着低沉气息说:“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我真的爱你,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我都是寂寞的人,难道你就不想吗?我对你是真心,从来没有过对一个人有过如此的强烈的感觉,我想要你,就要你。”

“不,……”啊!不,自己身体除了死去的丈夫,还有心里想着的那个男人,她的身体谁她都不想给。乔花歇斯底里作出最后一个呐喊,很遗憾,她发出的声音不会有人听到。因为身上的男人的嘴巴迅速地覆盖在她张开的嘴上,因此她的声息只能淹没在男人口腔里。

乔花无助地,木然地,她不想,她不愿意。可是除了这些,自己还能做什么?她感到了,自己马上就要失去了什么,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身体的蠕动,晶莹的泪水在她眼眶里模糊。

媒婆一直在外面,她不想打扰屋里的情人幽会,也不会想到此时屋里风与月。

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般美好,远超出她的想象之外。现在的她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路上载自己那辆宝马羡慕不已,要想坐上这样高级轿车机会不多,只要那两人一成,只怕想多坐两次也没机会了。张大款的好处一定不会少,想到了钱,她心花怒放,那满脸上的皱纹堆起笑容,恰似开在夕阳里一朵残败的菊花。

猴子和婆娘在家里火拼一场,他从自己女人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快感。他感到了从所未有过的失落,落漠从家里走出,到如今他还真不知道,是婆娘背着自己偷了别人,还是别人偷了自己的那风骚的女人。

心情不好,他想找个地方发泄去,很自然他会去小寡妇那里。是男人都爱到她那个小店铺,因为那里有他们想见到的女人,一个鲜花一样的女人,而家里的那个母老虎是一个上不了市面的黄花菜,他们当然会选择好看的看,采不到,看看也甘心,男人的心态都这样。

他来到乔花家不远的路边看到媒婆就在车边,一看见那媒婆他心就不舒服。这老不死的东西准不安好心又给小寡妇说媒来了,村里的男人谁都不愿意她挖走,好在乔花这些年也没有另嫁的打算,如意地圆了这帮饱汉饥渴的夙愿。

猴子厌恶地瞪了她一眼,并没有与她打招呼的打算,从她身边绕过,直接向乔花的小店走去。

不想那媒婆跟屁虫一样追了上来舞动她那惯性的那双手,那情形十足电视里青楼里都老鸨,一朵残花绽放在脸上说:“哟!我说你这位兄弟要到哪去呀?”

“我去哪关你屁事呀!”猴子心情不好,加上她的到来本来就不受人欢迎,对她出言不敬。

那媒婆不怒反而陪着笑脸说:“你是去小寡妇那里吧?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她现在不卖东西了。你不看那门关着嘛,她和相好的在里面幽会呢!说不定现在正在办那事,你就不要棒打鸳鸯了。”

“你是谁啊,你管得着吗?狗日的,别人能找他办事,我就不能啊!”猴子听得媒婆这么一说,往前一看,果然小店的门是虚掩着的。这小寡妇平日装得挺纯的,没想青天白日也把男人勾搭上了。

第42节 衣冠禽兽

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上怎么说也得村里的男人先上,他心窝着一把火,竟然吃起醋来。他急得一跺脚,心里一阵刺痛,当知道自己的婆娘和别人乱搞时,他的心也没有这么在意过,在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爱一个虚无的女人胜过自己的老婆。

他顾不得媒婆的劝说,他倒是急着想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会让心中的女人如此着迷,相识了多久就急着跟人家上床。

“唉,我说你这个爷们,怎么这么不知趣,能不能大气一点啊!说不定他们正在兴头上,这么进去一搞算什么呀,抓奸在床嘛!她又不是你老婆,就算你找她办事,也得人家办完再进啊!”媒婆如此着急,她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只要那姓张的玩得尽兴,会多赏给她几个铜板,自己会多拿两张人民币而拉扯着他苦苦相劝。

“你要再敢拉着我,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猴子恼火地用力甩开她,面无表情地说。这个老女人要是再阻碍他,他就要动武了,扬起的拳头会毫不客气砸到她身上,自己才不会心软得对这个烦人的老巫婆心慈手软。

“你敢打人,打人是要犯法的。”媒婆看到他狰狞的面目,吓得不前再上前去阻挠他,仍然紧跟在他身后。

猴子在门外犹豫片刻,是啊!那个老女人没说错,小寡妇是自己什么人呀?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一点理由都扯不到一边,她又不是自己婆娘,连相好都不算。她找男人是她的自由,自己有权利去管她的事情吗?

他重重一拍脑门,自己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哦!来到门前他心却虚了,有些怪自己做事过于莽撞了,不经过大脑去思考。但转念一想,既然来了,就得进去。要怪就怪你们挑的时机不是时候,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好过。决意一下,要搅黄他们的好事,推开了门走进去大喊:“乔花,乔花,你在吗?”

张先生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道防线的时候,听到有男人大声的叫喊,他的神智清醒了不少。正当进入的最佳时期,被这么一惊吓,他愣怔地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动,身上的**冲撞着他思维,还迟迟没有散去,胯间的孽根蠢蠢欲动。

乔花也吓到了,她在男人体下处于屈服的状态。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又羞又惊用手去推开身上笨重的男人,嘴里咽呜道:“畜生,你这个不要脸,放开我,快起来啊!”

猴子把目光转移到地上的一对**裸重叠在一块的**,目光停留在女人流着泪水的脸上。他明白了,明白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顿时他火冒三丈,一纵身子跃过三尺高橱柜,一把抄起赤条条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猛地往墙上撞去。一下,两下,猴子红着眼睛把男人撞得头破血流。

媒婆看到当时的情景差点晕了过去,她看到乔花脸上的泪迹,吓呆了。事情远远超出了她预想的范围,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在她眼中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性质不同,如果乔花心甘情愿的和他发生性关系,那是人间一大美事;可是自己带来的人硬是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去逼迫她就范自己。

那是万万行不通,那是违法的事情。搞不好自己落个串通罪,什么的?他有钱好摆平,但为了图一时的爽快,名声败坏的事实在划不来。不知道这个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傻事来,想不通。

这寡妇五年不嫁,想必也是个烈女子,万一她有什么想不放,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锒铛入狱的刑事追究不是你有几个钱就能摆脱的事了,想想头皮还发麻。她的脸色灰暗,后悔不已。

张先生用手抚了抚流血的额头,已经彻底清醒了,头上的伤口痛得他紧咬关。他看到蹲在角落里哭泣的女人,想到自己赤身**,他也顾及不了那个发狠地男人拳打脚踢,扑到地上抓着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第43节 真真确确

媒婆见猴子打得凶,急忙到他身后抱着他有腰阻止说:“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

“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巫婆招来的禽兽。我不但要打死他,连你一起打。”猴子恨死了这个老女人,自己还没空找她算帐,自己送上来。他扳开了媒婆缠在腰间的双手,狠狠地往后一推,这个老太婆就弱不惊风摔倒到地上。猴子还不解气地踹了她几脚。

媒婆躺在地上杀猪般大声地嗷叫:“杀人了,杀人啦 !”

张先生在猴子的拳脚转移之余穿好衣服,扑通地跪在乔花的面前,向她忏悔。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做,也弥补不了自己的过错。他跟她一见面就结束了,一时的冲动毁灭了他美好希望,他真的是喜欢她,那叫一见钟情吗?

现在什么都不是了,自己只是她眼中的衣冠禽兽,他不求她能原谅,不求她能宽恕。他只想说出心里话,这时他的表情是那样的从容和真诚和兽性发作的时候若判两人,内疚地说:“乔小姐,我真的喜欢你,太喜欢了,一时控制不了自己,对你做下不可饶恕冒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说过我会对我所作一切作负责的,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地址和电话,如果你想对我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所能……”

乔花情绪似乎好多了,腾地从地上站起来,夺过他手中名片扔出到门外去,冷厉地说:“说够了没有,收起你虚伪的嘴,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快滚,别玷污我地方。”

“乔小姐,对不起,真的……”张先生还想说什么?

乔花打断了他的话对猴子说:“猴子,快点把他们赶出去。”

猴子叫喝着把媒婆和张先生撵出门去,拿起门口边的一桶水从张先生的头上淋下来。登时他成落汤鸡,头上的水珠一点点打落到脸上,湿透了的衣服淌着水。

他站在那里愣一下,他对不住的人是乔小姐,这个男人凭什么一再羞辱他,想发作,又想想还是算。马上就要结束了,深情的看向屋里说:“真的抱歉,不管我做了什么?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真的对不住了,乔小姐,望你保重。”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抺去脸上水份,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带着遗憾,一身的伤痛一拐一拐向他的车走去。

猴子回到店里坐下,见乔花默不作声。他知道遭了刚才的事情情绪有起落,关心地问道:“乔花,你没事吧!”

“好了,谢谢你救了我。”乔花落漠的表情勉强挤出淡淡笑靥。

“唉!今天是什么日子,倒霉的事情怎么会发生我们的身上?”猴子叹着气说道。

“你怎么了?”乔花虽然心情不佳,毕竟猴子来得及时,帮了自己不让那披着人皮的禽兽得逞,不得不回应一下。

“喝酒,我想喝酒。你去帮我拿瓶来,边喝边告诉你。”猴子咧开嘴苦笑。

“好,为了感谢你,你喝多少,我给多少。”乔花起身去拿酒和一些简单下酒菜。

“乔花,我婆娘偷男人了,而且还在家里。”猴子呐呐地说,男人的世界就是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天经地义,女人混男人是男人眼里容不下的沙子。

“不会吧?嫂子平日里是多好的女人呀!”乔花不大相信,她不是帮女性说话,凭感觉猴子的老婆还算一个安分的女人。

“别说你不信,我还不想信呢?可这是真真确确的事实,是我亲眼所见了。而且不只是她和那个男人,房间还有一大堆女人。”猴子摇了摇头,脸上呈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还有别的女人?”听到这架式,乔花吃惊不小,一对野鸳鸯合欢的事她听过不多。一群人在搞,听着倒新鲜得很,惊讶不已。手里的酒倒满了溢了出来,她也没着意,听他说完问道。

“真是估不到,你道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

“就是你们常挂在嘴边的头一号,何土生呀!”

第44节 借酒浇愁 愁更愁

“他?”乔花又是一度惊讶。是的,他是女人心中好男人,那些女人对他虎视眈眈,他好象眼中根本就没过那些女人。目空一切,把她们当空气,他怎么会与那些风骚的女人混到一块了。

她的心开始有些稍稍不舒服起来,他触到自己的心了吗?她得不到,可她也不希望别的女人得到他。唉!天之下大,没有不吃腥的猫,他再能坚持毕竟抵不过女人诱惑!再好的男人也会落到那帮骚狐狸的身上。

好男人在她的心里定了格,就算他再怎么样,她也会把一切的责任推到那些女人的身上。语言随着心思到一起了,偏袒地说。“老何平日那么好,怎么可能,一定是那些女人勾引他。”

“你是说那贱婆娘和那些女人?我也不清楚,反正撞开门看到那几个女人在穿衣服。他倒是穿得快,站在那不敢面对我,我那贱婆娘还脱光晒在床上,他们肯定干了那事。”猴子端起乔花送到手上的水酒,狠狠地灌下去,好象瓶里的酒水是她婆娘一样跟他有仇似的,拿它当作发泄品。

“慢点,慢点。干吗跟酒过不去,看把你呛的。”乔花看见他呛得难受,把喝到肚子里酒水又喷了出来,上前去轻捶着他的后背。本来她是不愿意去帮他,又不想欠他的人情,轻轻捶拍着让他好受一点。

“谢谢你,乔花,你的样子好温柔。”猴子双手揉着胸口,扭过头来,因仓促喝酒而窘红的脸看着她暧昧地说。

“你不象喝多的人啊?哼!男人就这副德性。”乔花刮了一眼,一个拳头擂到他的背上不高兴地离开,坐到他对面默不作声。

“我知道,你们这些女人都喜欢他,不就是因为姓何的那个东西大吗?”猴子自个倒酒,又是一阵猛灌。这回,他咕咚咕咚地喝水一样喝下去,自己的婆娘为了他而背叛自己,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围着他转?自己心里喜欢的女人一点也看不上他,他妒忌何土生,憎恨自己为什么长得不如他。如果自己是他,全村的女人都是自己的,美了,美了,美死了。借酒浇愁,愁更愁,一杯又一杯。

乔花只是闷闷地帮他倒酒,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劝这个男人。

喝着,喝着,猴子喝多了,把酒瓶往桌面一滚,咣当掉到地上。他好象没有知觉,把手从桌面上伸过去抓着乔花的手说:“乔花,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喜欢你。我要和那个贱婆娘离婚,你能嫁给我吗?”

“你醉了,放开手,让人看到多不好。”乔花慌乱地要挣脱他钳着自己的手。

“我真的喜欢你的,你就答应我好吗?求你了,答应我吧?”猴子醉熏熏拖着她的手放到嘴边深情亲吻。

“你干什么?”乔花用力挣脱,缩回不免生气地大声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你不答应就算了,你总得给我酒喝吧?我有钱,不会白喝你的。”猴子摇摇晃晃地扶着桌边站了起来,从身上搜出一张最大的人民币放在桌面上自嘲自讽讪笑。

看来这个男人是不醉不休,乔花无奈地朝货架那边去拿酒来,回来的时候猴子这个酒鬼伏在桌上打着呼噜睡着了。

外面的夜幕即将降临,乔花看着醉烂如泥猴子,轻轻地关上门,她得去把人叫来把这个弄回家去。她当然不会去别人家,有什么事她到第一人就是孩子的大爸。何土生从不推辞,他也是一个值得让人依赖的男人,不会象其他男人那样总想着占自己的便宜。

一个女人难做,当一个漂亮的寡妇更难做。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她当然能理解。这件事因他而起,再叫他去真是为难他了,他不去他身边的虎子倒是合适的人选,顺便去把嘟嘟接回来。

乔花踏着暮色,她一般都在何家晚餐前后把儿子接回家。虽然说两家相隔不过四五分钟的路程,嘟嘟可以自己回家。

第45节 出语惊人

可孩子就是孩子,总是贪玩,他一般也要赖在他大爸那吃过饭才会跟自己回家。 不知是他大爸家比自己家好玩,还是他大妈做的饭菜特别的香。因此她都会在他们饭后去接嘟嘟,要不然小家伙肯定会耍赖不走。刚进去,屋里的嘟嘟就对她说:“妈妈,你来这什么早啊?”

“我就知道你这只贪嘴小猫不吃过你大妈家的饭菜准不会走的。”乔花把孩子拉到身边摸着儿子额头结痂的伤口。昨晚没有回去,就有些想他,她觉得自己离不开孩子。

“妈妈,我不想回去,我要跟大爸睡。”嘟嘟突然说了,他感到这里什么都好,大爸疼爱他,大妈做的菜好吃,睡觉前还可以跟大爸耍闹。不象在家,妈妈对他那样严肃,上了床就要睡觉,不允许他在床上乱闹。

“不行,你一个晚上不回去了,爷爷奶奶想你啦。”乔花不答应,真奇怪,这小家伙只在这里过了一夜就不想回去了。这个男人还真的魅力非凡,不但能把女人迷得团团转,连这小混球,也要赖着他。

乔花这样想着就象没事一样看向她心仪的男人,你可曾知道我的心在为你跳动,心在呐喊。脸却平静得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平静得象白开水,寡得平淡无味。她就这么轻轻一看,他却象贼一样躲避女人的目光。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他对女人特别的过敏,除了他老婆之外。这个男人红脸还真有意思!尴尬又不肯承认,他又不好意退却,故意从她身边走过,伸手去摸一下嘟嘟的头。

这小孩子立刻向他求助,抓着的手不停地摇晃,可怜巴巴地瞻望着他脸说:“大爸,我不想回去,你帮我求求妈妈好不好?我要你一起睡,好不好吗?”

“还早着呢!饭都没吃,就想着睡觉。”何土生一只手把他揽到怀里抱着他,一只手的巴掌拍在他小屁股上说。只要没和女人碰脸他心舒坦多了,他当然喜欢这个淘又乖小孩子,只是孩子是别人的,他没有理由去跟别人争夺,这个女人不嫁就是为了这个孩子。

“我不想跟她回去,她不好玩。”嘟嘟嘟囔着嘴说。

“你大爸都把你宠坏了,你敢不回去,明天就不让你来了。”乔花冷下脸来吓唬他说。没有孩子在身边睡着,她总得心里好象少些什么?没有了爱人,或许孩子是心灵的寄托。当从梦中醒来,嘟嘟不睡在身边,心里空荡荡的!习惯在夜里为孩子盖好踢开的被子,轻轻抚摸孩子梦乡甜蜜的小脸。

“大爸,大爸?妈妈明天不让我来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家床好大好大,妈妈睡一边,我和你睡一边。”嘟嘟在何土生耳边悄悄话。

“那怎么行呢?大爸是男人怎么能与你妈妈同睡一张床,笨小子。”小嘟嘟出语惊人,何土生弄得哭笑不得,在他的小**上轻轻一捏着说。

“为什么呢?大妈是女人,怎么你们睡到一起?”嘟嘟歪着头想了想,想到回去又没大爸陪自己玩,心里一急冲着她妈妈喊。“妈妈,我要大爸陪我们一起睡。”

“不行,小孩不懂事不要乱说话,再敢胡说我要打你了。”乔花听到他说这话,绷着脸凶他。

“我不管,我就要大爸跟我睡,你又不陪我玩。”嘟嘟有些不怕她,有他大爸在为自己撑腰,妈妈是打不到他的,任性地说。

在一旁的虎子看看何土生又看看乔花,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用邪里邪气的声音对嘟嘟说:“嘟嘟,你真喜欢你大爸和妈妈睡到一块?”

何土生揪着起他的耳朵说:“嘟嘟小不懂事,你这小子也不懂事呀,我看你欠揍。”

乔花瞪了虎子一眼,她还真想上前踹他一脚,好在家里只他们有四个人在。

嘟嘟在何土生的怀里乐开了怀,不断用双脚去蹬他,呱呱地说:“大爸,大爸你揪他的大耳朵,看他还敢不敢跟我作对,把他的耳朵揪下来作下酒菜。”

柳絮从厨房里端碟菜出来,放到桌面上,看到他们吵得热闹,便走向他们拉拉虎子说:“吃饭了,还这么闹,虎子,你都这大了。还被你叔拧耳朵,你有没有长进呀!”

第46节 爱上一个有家的男人

“婶子,是我叔欺负我。”虎子被何土生扯着耳朵皱起眉头装得很冤地叫屈。

“不管你们爷儿了,乔花你来了,吃饭去。大家都吃饭去,不要闹了。”柳絮招呼他们说,热忱挽起乔花的手把她往桌边推。

“唔!好香呀,大妈又做好吃了。”嘟嘟对味道嗅觉特别灵,啧啧地说道。“妈妈,你也留下一起吃吧?”

“你呀!就知道吃,看你大妈把养成小猪崽了。”乔花放开柳絮的手,伸手在儿子的嘴角两边扯着腮边肉拉向两边告诫他说。“吃饱了,记得给我回去。”

“大爸回去,我就回去。”嘟嘟回嘴说,说到回家他有点不乐意。

乔花暂时不理他,她转过身跟柳絮说:“嫂子,你们吃吧。我是来找虎子帮忙的,猴子今天在我店里喝醉了,我想叫虎子把他扛回去。”

“叫我?吃过饭再去。”虎子一听要他去做事,眼看就得吃饭了,有些不舍。

“叫你去你就去呀!”柳絮看到虎子表情,催促他,又跟老公何土生说。“老何,你也去吧?两个人做事快一些,回来再吃饭。”

何土生怔了一会,这事因为他而起,他怎么好意思去呢?老婆一说尴他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好象被人揭了老底一样,脸又开始发烧了。

虎子窃笑着传了一个眼神给他,令他心里更不是滋味。这小子什么都知道,还在挖苦自己。还好他自我美了一回,见好就收,帮他化解了困境说:“婶子,我一个去就够了,猴子那身子跟猴子一样轻,我一个就搞掂了。叔你也饿了,就陪婶子在家里吃饭。嘿嘿!晚上我要在嫂子家里吃了,你们自己吃啊!”

虎子拍拍何土生的肩膀又是一个笑,走了,那意味只就他们能读懂。

“晚上天黑,虎子你要小心一点啊!”柳絮见两人出门了关照地跟虎子说一声,女人啰嗦是好意。其实她也是真的关心他,象弟兄,象儿子一样的感情,同丈夫一样,一对热心人。可能他们没有儿女的缘故,也可能是他们都有一副热心肠。

“嗯!”

乔花低笑着和虎子走出何家,何土生害羞的时候还真逗。她甚至可以用可爱的两个字来形容这个成熟的男人,出了门她终于忍不住掩嘴笑出来。

走在前面的虎子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回头茫然地问她说:“嫂子,你在笑我吗?”

“笑你干啥?我笑你叔,他刚才尴尬的表情真逗,一想我就想笑。虎子,你不觉得吗?”乔花不笑了,她感到那个男人真的可爱,他在害羞的时候别有一番另一种男人的味道。她也说不出原因何在,不过自己感觉到很舒服,有些当年和人相恋感觉。

“是有点可笑。”虎子说,他也喜欢明里暗去促狭他一下,无伤大雅,点到为止。

“你是不懂的,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乔花说得有些深奥,虎子是不会明白她的意思的。只有谈过恋爱的人才懂得其中的奥妙,不会吧?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天!麻烦来了,自己喜欢他没错,那种喜欢来得自然,没有占**。可是,可是现在好象自己要深陷了,真的把感情用到他身上,自己就死定了。好可怕啊,爱上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虎子真的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乔花跟他装傻。

“你是不懂的,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你说的呀?”虎子把她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恋爱。”乔花脱口而出,不经意泄漏心声,很快地又拿虎子来搪塞过去说。“我想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我没有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是不是想帮我做媒呀?还是你看上别人,想要嫁出去了?”虎子想了一会儿,又问她说。“你喜欢我叔对吧?”

“你胡说什么呢!怎么能呀?”被人说中了,不知她脸上有多红。在黑夜看不到,但从她扭捏的话语里判断得出来。

第47节 口是心非

“喜欢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村里哪个女人不喜欢他。嫂子,你们到底爱上他哪里了,是不是他那个特大呀!”虎子联想到了平时听那些女人们没事总爱拿男人来说事,讨论谁谁的男人那个大,在床上的功夫谁谁的男人最厉害啦!说得最多就是何土生,那个真大,就成了女人们说男人的口头禅。他想从乔花口里探听到那些女人心中的男人哪里好,来满足一下旺盛的好奇心。

“可能他人好,长得又帅吧?”乔花表现得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非常在意,可她也不想让人知道,心是口非,心口不一是女人擅长。

“不光这些吧?你们常说男人那个大呀大的,你一定也是看中了他下面那个大了吧?”虎子嘿嘿地笑,他敢跟乔花开玩笑,因为乔花也大不了他几岁。

“去死你呀!虎子你真坏,那有你这样跟嫂子说话的。”乔花生气地踢了他,她的样子跟没出嫁姑娘一样害羞,低着头走在前面一声不响假正经。

“那个,猴子怎么样了?”虎子见她好象不高兴了,就问起猴子的事来。

“睡在店里呢!”

“伤心哪!婆娘在家里偷人,换了谁也受不了。”

“他婆娘是过份了点,你们男人一个也不是好东西。把老婆晾在家中,在外面寻花问柳,这些我早看透了。”

“我叔也算?”

“不是吗?他干吗趁人家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和别人的老婆搞到一块呀?”

“那是他上门送安全套,好心呗!”

“啊?送避孕套,当然好心了。”乔花听得一惊,原来那个男人挺有心的,去办那事该采用的工具都带上了。做那种他还真老练,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泛在心头上。她一直认为他是个好男人,即使和那个女人有染了,她也宁愿相信是那女人勾引了他。可是,可是他竟然是那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她的心隐隐作痛,为那个男人,原以为他不是自己的,也不会是别人的,他只属于柳絮一个人,她错了。唉!不去想,不值得。

“啊什么?我说的是真的。”虎子以为她不相信,再肯定地说。

“是真的,是真的?”乔花无力言语,她的心好乱,好烦,一个完美男人在内心下降。

“当然是真的啦!”

回到了店里,猴子趴在桌面上沉睡着,虎子把他架到背上。他却醒来了,胡闹不肯回去,要睡在店里,连虎子是谁他都不认得了。说要走自己能走,刚站起来又倒下,虎子笑了笑蹲到他前面,在乔花的帮忙下扛起猴子,乔花在后面用手电筒照明上路了。猴子家里,猴子的婆娘情绪也很低落,虎子把猴子放到床上,乔花去劝慰了她一会儿,两人就回去了。

把猴子送到家回来折腾了好一大阵子,肚子也饿了。家里的饭有了,乔花再去炒两个菜就可以吃饭了。巧手的乔花在厨房里叮叮咚咚的,没多长时间,她就把弄好的饭菜拿出来。

虎子也不想回去麻烦婶子了,回去自己动手他更懒。帮她做事,蹭口饭吃那是很自然的事情。虎子还没等主人招呼他就主动拿碗去盛饭了,他性子直,可能又因为饿了。

“虎子,嫂子做得没你婶子好吃,你就凑合着吃啊!”乔花说着去拿啤酒,怎么说她也得招呼好他。

“嫂子,你去哪?我都饿了。”虎子见都要吃饭了,还忙什么去,喊住她说。

“你先吃吧,我去拿瓶酒来。”

虎子把筷子放进菜碗里,夹了一筷放入口中,嚼了嚼。看看乔花身影,感到自己一个在人家家里吃,人也没到齐有些不妥,干脆也去帮乔花打了大半碗饭。他知道象她这样的女人坐在店里看铺的人,属轻松工作的活儿,不象他在田地里干农活那样吃得多,因而适量的帮她少打点。如果不够吃,吃完可以再去装,大男儿也有细心的时候。

第48节 见不得人的事

饭一上桌面,乔花的酒也拿来,看到桌面上盛好的饭,开心地说:“虎子,你帮我装的,难得有你这么细心的男人。嫂子吃多少你都知道,我就吃这么多。”

“你吃啊,你再啰嗦几下,菜我都吃光了。”虎子咽着嘴里的菜说。

“你吃呀!大不了我再去做过。”乔花把手上的一杯酒递到面前,看着他笑着说。“给你,喝点酒。慢慢来,你吃完嫂子再给你做。”

“谢谢。”虎子抓起杯放嘴边呷了一口,撇撇嘴说。“不错,不错,嘟嘟爷爷奶奶呢?怎么没看到他们人?”

“可能人白天做事累了,都休息了。”乔花说。

“这么早呀!才八点过一个字。”虎子抹了抹嘴角的油渍瞥了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到八字。

“他们习惯早睡,早睡早起嘛!你以为是你们年青人啊,晚上过了十二点还不想睡,早上睡到太阳晒屁股也不愿起床。我陪你喝,干杯。”乔花拿着一杯酒和他碰杯说,她心里有点闷,因为个男人。和虎子聊得来,她又有几分开心,郁闷中,借着难得的气氛发泄出来。

“嫂子,你平时好象不喝酒的,今天破例呀!为什么?”虎子笑嘻嘻问。

“今儿,高兴。”好久没和人在一块吃饭了,天天和那两老人吃饭,感觉特别的平常。没有和聊得来的人,或许知心朋友在一块吃得开心。那个小家伙认了个大爸,他的心也变了,好象那边是真的家,把家都忘了。大爸好,大妈好,自己亲妈倒成了外人,有个孩子陪着在饭桌上吃饭气氛感觉会好一点。今天好特别,发生太多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先是自己被疯媒婆带来的那个虚伪的男人的猥亵,儿子又不想回家,心中的好男人的形象在她心轰然倒塌。突然间她感到好无助,不由地倒满了一杯杯底朝天灌下喉咙,希望喝下的酒能带走心中的烦恼。

“嫂子,好样的,喝!”虎子见她喝得很大度,抓起桌上的酒瓶替她倒酒并和她拼酒。

“喝。”乔花又是一杯苦酒落肚。

虎子又要给她上酒,乔花拂了拂手阻止了他。把手放到光滑的额头摸了摸,感觉有些晕乎乎的,酒精发挥了作用。不过她的头脑很清醒,看着虎子说:“醉了,醉了,虎子你把嫂子灌醉,是不是别有用心呀?”

“那敢呀?嫂子,要不,我给你倒杯水来。”虎子连忙辩白说。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凭兴致,只当她豪饮,没想到她会醉得这么快。

“不用,过一会就好了,可能第一次喝酒吧。”乔花的手肘撑在桌面上,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感觉好热,用手掌扇风。

“你刚才没有吃饭,就直接喝酒了,空腹喝酒容易醉。你不要喝了,吃点填肚子的东西吧!嫂子,你喝过酒的脸上红红的,真漂亮。”虎子看着她,这个女人本来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够迷人的了,在他眼中酒后的女人更加漂亮,更加出彩。

“你嫂子我本来就漂亮,还用你说。哎,虎子,你怎么知道你叔去猴子家的事情。”乔花的心有所不甘,尽管自己不想去理会那个男人的事情。但她仍然清楚自己是离不开那个男人的,自己的生活需要他。家里的两位老人在很多事情帮不上忙,要想彻底摆脱他,只有自己远离这里。

当初为了孩子,为那个男人,留下来,从没想过要走。她知道自己是得不到那个男人的,为什么不允许别人得到,自己也太小心眼了吧!他爱做什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又没在你面前说过他爱你,更没有对自己要过承诺。想知道,就算没关系她也想了解他的事情。

“他是我叔啊,他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再说了,他去发安全套,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是和女人上床见不得人的事,我当然知道了。嘿嘿!他和女人上床的事我也知道了。我知道我叔那人心肠好,才着了那些骚女人的道。”虎子喝着杯里的酒,吃着碗里的菜,慢悠悠地说着,想想觉得说不对,他和那些女人肯定有一腿,就算他不吃荤,他也被那一群吃荤的女人吃了,后面又改口了。

第49节 嫂子给我摸摸

“你说什么?你叔去发安全套,他不是拿安全套去猴子家的?”乔花又是一惊一咋的,看着虎子不放,难道这小子在耍我?

“真无耻!这种事也做得出来。”乔花突然骂道,出口真快,一会就收口了。还好,他还是一个好男人,自己差点误会了。

“嫂子,想不到你也会骂人啊?而且骂人的时候也这么有魅力。”虎子萧洒地举起杯对她一敬,撇着嘴角对她邪邪地一笑。张口接了一口酒,又看向她说。“嫂子,你真的是我们村里最美丽的女人。”

“虎子,真会说话,哄人开心。我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要不,准会上你的当。”乔花莞尔一笑,绯红的脸上笑意从她的嘴角两边微微荡漾,好象春天绽开的一朵娇美花朵。略带挑衅玩弄的眼神向他放电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喜欢?”虎子心里喜欢的小萌,但现在眼前的女人一颦一笑都折射到他扩大的瞳孔里,加上酒量有些度数,加上女人的放电的媚术,一下子就把他这个小处男征服了。只见他摊开了双手,向她伸去,好象任空要抓住什么。目光也变得贪婪地盯她胸前挺挺蓓蕾上,那两个别致的尤物紧紧地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真想伸手去摸一摸,抓在手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种逼迫感一直压抑在灵魂的深处,他的魔爪早想向刚刚发育成熟的小萌尖尖的荷角上,只怨她碰也不让碰一下。心里的青春火花熊熊燃烧着,嘴里口齿不清,颤抖又木呐开启双唇。“嫂子,我喜欢你,我想…我想…”

“你,你,你想干什么?”乔花一时间紧张起来,她听得懂这个年轻人的呼唤,她只不过是同他开了一个玩笑。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假戏成真,自己是成全他,还是拒绝他?无论怎么做她都觉得不妥。完了,完了,心里暗暗地叫苦连天。

“我好想,好想……”虎子口干舌燥,欲言又止,虽然他喝得有点多,但是他的理智尚清醒,**又覆盖在理念之上,又想又难说出口。

“你想做什么?”乔花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地说。

“我想摸摸……”

“摸,摸哪里?”

“就胸前,那两个……行不?”

“这…这…摸一下,只能摸一下,我就应答你。”乔花的手抚在胸前,她的心呯呯地跳得厉。面对年纪比自己小几岁的虎子,虽然说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他,可是从心理她无法接受。可她又不想让他失望,她向往的是成熟的男性,如果面前站着是另一个男人,何土生,自己的心会充满期待,欣然地去接受那个男人。所以心情难以平静,胸口的一对宝贝一起一伏,更能增加男性的**。

“真的。”虎子激动来到她的面前地说。

“只准摸摸,不准对我做出其他行为。”

“放心好了,我只想摸摸。”虎子冲动地伸手,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下手。他的心里哪个激动啊!就要摸到了,他的心在狂跳,他的手打颤着向前摸索去。

乔花也闭着眼睛,身子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僵硬,他不会对我做出超越我们约定的范畴吧?心里默默地向上天祈祷,但愿他不会兽性大发。他要硬的来,自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有听天由命了。

“到家啰!到家啰!”伴随着嘟嘟兴奋的欢叫声,何土生膊头上骑着嘟嘟迈进家门,惊动两个意乱情迷搂到一块的人。

第50节 独守空房

乔花急中生智地谴离虎子说:“好了,好了,不用啦!你还不放手,你这死小子想占嫂子便宜是不是?”

虎子的手放在她丰满温软的胸脯上正抓得过瘾,何土生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只得恋恋不舍松开了手,不满地附和着说:“好心没报,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

何土生走近他们不明事因地问他们说:“你们怎么了?”

“哦?刚才有一只小虫飞进嫂子的眼睛,我帮她吹吹。”虎子随机应变地编了一个圆谎,摊摊手,满不在乎地说。

乔花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用手揉着眼睛。

何土生关心地问她说:“不要紧吧?”

“好了,没事。”乔花对他微笑一下,看到他肩上的嘟嘟又板着脸严肃地说。“你到家了,还不下来,你大爸白天工作不累呀?就你顽皮,快下来洗澡。”

“我在大爸家洗过了,还是大爸帮我洗的呢!妈妈最啰嗦,就你多事,我大爸都没说累。”嘟嘟扁着说,很不满妈妈的态度。

“哟嗬!你还当我是你妈妈,身上还没长毛,就想长翅膀飞了。有本事,你自己洗,还要你大爸洗干什么?”乔花又气又好笑,拿他什么也办法。

“以后,我自己洗,也不要你洗。”嘟嘟不服气说。

“好,你知不知道是谁生了你?看我敢不敢打你,小小年纪竟敢跟大人顶嘴。”好啊!这小子的嘴真硬,她装着要打他的样子。其实她哪里舍得,疼都疼到心窝窝里去了,只想杀杀他乖戾气焰。

吓得嘟嘟在何土生脖子上抱着他的脸,向他求援:“大爸,大爸,救救我,妈妈要打人了。”

何土生笑着对他说:“你乖点,以后要听妈妈的话,她就不会打你了。”

“我听,我听。”嘟嘟在上面连连点头。

“那你下来噢!大爸要回去了,明天我们再见好不好?”何土生想要把他放下来劝他说。

“我不嘛!不好,不好,大爸你说过的,你要陪我睡的。我不让你回去,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何土生是跟他说这样的话,他以为孩子好哄,回来就忘了。现在好了,这孩子死缠着他,一脸的无奈地看向虎子苦笑。

虎子真没良心,亏我对他那么好,他对自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表露。还幸灾乐祸朝自己没心没肺眨巴着眼,诡秘地笑着对乔花打招呼说:“嫂子,谢谢你的盛情的招待,饭饱了,酒足了,我也该回去了。不妨碍你们了,叔,嫂子再见!”

虎子拍拍屁股潇洒地走了,他也心满意足了,好吃好喝,还好摸。手中的余味犹存,啧啧!那感觉真是爽,美了,美了,回去够他兴奋一夜的了。

屋里飘荡着尴尬的气氛,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嘟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生奇怪,纳闷想。这两个不会都哑了,还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大爸,大爸,大爸。”嘟嘟在他耳边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他不由急了使劲摇着他的头,提高了分贝。“大爸,我们睡觉去。”

何土生不知在想什么,如此分神,回过神来迷茫地“哦”了一声。

“那老何,你先和嘟嘟到房间里吧,我要收拾这里。”两人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直到嘟嘟发声,乔花这样跟他说。先哄住孩子再说,至于两人怎么睡,要不要同睡一床?等忙完眼前的事情,想清楚再定。

顺着嘟嘟的指向,何土生和骑肩膀上的嘟嘟进入乔花的闺房。房间里摆设错落有方,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净雅观。他默然地观看着眼前的一切,为这个女人感到忧伤,多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可怜是一个苦命女人,上天这么不公平让如此美丽的女人独守空房。

第51节 大饱眼福

嘟嘟在床上欢跃地安排了一番说:“妈妈,睡里边,大爸,你睡外边,我睡中间。这样好了,爸爸疼,妈妈爱,我是一个小乖乖,我好幸福呀!”

“你这小可爱,来,大爸帮你脱掉外衣睡觉了,不然妈妈会骂你的。”何土生坐到床上伸手把嘟嘟拉过来,在他的小脸上疼爱摸了一下,帮他脱脱去身上的外衣。

“大爸,你不走好不好,我想你了。陪我睡,好不好?”嘟嘟站在他脸前小手捧着他的脸,用自己细嫩在脸上来回摩挲,可怜兮兮地说。

“好,好,好,宝贝。大爸不回去,大爸陪你睡行了吧!”嘟嘟的脸摩挲在自己的脸上,好象阵阵春风吹过,轻吻着上面,柔柔的;又象晨曦中初升的朝阳抚摸般地普照着自己的脸庞,和和的。这种感觉特别的舒服,让人很享受。被人依赖也是一种幸福,他好象感觉到做父亲滋味,心里甜滋滋的,想也不想就被小家伙的感情收买了。

“真好。”嘟嘟高兴得用自己的小嘴在他的老脸上啵了一口说。“快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我妈妈很爱干净的。”

何土生犹豫不决,脱去外衣和裤子,就只剩下背心和内裤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给女人带来的诱惑程度,要是乔花一下子进来看自己这个样子,无论是常理上的逆向反感,还是生理上自然反应。都会给自己和来人带尴尬,甚至愧疚,那种后果难以想象。

“你不想陪我吗?”嘟嘟又放马逼过来,看到他不想脱衣服的样子不悦地说。

“好好好。”何土生心存巧幸,但愿那女人没有忙完那么快,等侍候好这位小祖宗,只要嘟嘟一睡他马上溜之大吉。

何土生脱下衣裤,嘟嘟立刻变得顽皮起来,在他结实的肌肉上乱抓。好奇地瞪着眼睛看着他下身鼓凸凸隆起的内裤,劣性地伸手去抓着说:“大爸,你那个**好大呀!”

“你这小东西好坏呀!”何土生当然不会让他得逞,轻而易举把嘟嘟摞在床上挠痒痒,弄得他在床上手脚乱蹬乱抓,嘎嘎大笑不止。

“看你还敢不敢?”何土生看他累得差不多了,抱着孩子说。

“不敢了。”嘟嘟搂着他脖子,喘着气说,没多久他就入睡了。

孩子闹得疯,睡得也快。

何土生用二指在他鼻梁下试探,嘟嘟是不是睡着了。看着怀里睡熟的孩子,他有些不舍地在嘟嘟脸上轻吻一下,轻轻地扳开搂在脖子上小手,为他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门却“吱哑”地一声开了,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扑鼻而来。何土生屏息呼吸,佯装睡着,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如此的场面,只有伪装自己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女人知趣,她会出去让自己有穿衣服的机会;如果女人不介意悄悄地上床睡觉,自己会等她睡着后,悄悄的离去;如果女人象白天那些女人那样主动,也就圆了妻子的梦。和这样美丽的女人合体,自己一定会配合,自己会更卖力的去迎合她。

想着想着,他裤裆里大伙家,在淫意的渗浸里慢慢地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因受不了内裤的约束,在里头不安挣扎。坏了,坏了,何土生心里暗叫不好从。平静,平静,尽量让自己内心淡定。

啊!床上睡着一个大男人。虽然她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但是当乔花洗过后来到房间,看到何土生近乎**的躯体,她的心咚咚狂跳,跳得快要跳出心口了。她没想到他会脱得这么光,有些出乎意外。既喜欢又紧张,她不会怪这个男人太随便,他的随便会给她带来更刺激的感官,最好这个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让她大饱眼福。

看看这个让所有女人**的肢体是何等的魅力,值得为我们女同胞如此痴狂。要是那样,自己会更感谢他。天!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想法,想到这里不禁一阵面红耳赤,慌忙地把脸别向外边。

一个男人的到来打乱了乔花平静的心湖,这个男人到来让她喜,让她忧。让她喜的是,他毕竟是自己暗恋的男人啊,就是没有机会亲近他。如今他奇迹般出现在眼前,能不惊喜吗?让她忧的是,他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就算他喜欢自己又能怎么样,我们又走到一起吗?不可能,这是心中的答案。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感到心里矛盾极了,慢慢地坐到桌前一张椅子上,思前顾后。今晚要不要和他同睡一张床?

第52节 房间里的暧昧

怕什么?前怕狼,后怕虎,女人?你还在犹豫什么,与他共枕同眠不是你所想的吗?这是最好的时机,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就算今晚破例放荡一夜又有何不可,话又说回来,就算自己愿意,人家未必和你一样的想法,你还介意什么。

就算半夜他把自己怎么怎么了,又如何?能在众星捧月的男人体下消魂,也是自己的荣幸,自己不是很期待吗?

就算天触人意,如愿以偿,这样她不用对男人的女人有什么样的交待,不是自己勾引他,是他自己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乔花在自己获得自我心安理得的深思熟虑的理由后,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往床上靠近,她害怕自己的动作太大会惊动到床上的男人,吓跑他就没戏了。

啊!床上的男人就是自己想靠近又不敢追求的心中人儿,乔花站到床前,静静地看着床上安详的男人睡着了。心里激动又酸楚,看到了,看到了,只可远观,不可触摸的男人。

乔花眼睛湿润了,喉咙里好似有什么堵塞着,多么想啜泣。她尽量控制着抑压的情绪,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惊扰到他。

床上的男人真好看啊,怎么看也看不够。站在男人的跟前才知道自己有多爱这个男人,男人的脸方正英俊,沧桑成熟,她多想摸摸。看着看着,她抖索着双手,徐徐向他的脸膛上探去。不能啊!不能,心在剧烈挣扎,可手又不听大脑指挥。如果他醒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看到他。

手落到他的枕边终究没有勇气去触摸他的脸,心还存一丝理智。双手就这样的支撑在他脖子的两侧,俯视着他安详脸,那微微张开饱满而又性感的嘴唇诱惑着她的大脑细胞。吻吻,就在上面香一香,不能在上面触摸一下,就在嘴上亲一口。轻轻地,一碰就离开,就象蜻蜓点水那样,一吻而过。这样想着,乔花眯上眼睛,不管了,不管了,什么也不要想,吻一下就知足了。要不然今晚一定睡不着,不再考虑后果,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别无所求。

嘴轻轻地印了下去,就这么一下,轻轻的,唇唇相对。何土生在下面的身子动了一下,乔花“啊”了一声就惊得一下倒在他身体上。

这不得了,何土生不是真的睡着了,他一直在伪装着自己。当女人的嘴唇印下来碰到自己的嘴上,他的神经竟敏感跳了起来,身子不由地一动。真的不是有意想让上面的女人落得如此的难堪,如果可以,他宁愿继续伪装下去,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乔花慌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得不得了,带着抱歉的语气找籍口说:“不好意,把你惊醒了,我是来帮孩子盖被子的,不小心倒到你身上了。”

“没事,你看我,一下子就睡着了。本来等嘟嘟一睡下我就要回去的,我还是回去了。”何土生装得跟刚刚被人弄醒一样,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唔……”乔花听得他说要回去,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想这个男人离开,但又有什么办法能将他挽留下来呢?可能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荒唐透顶。在抽回手的时候她的手不经意撞到男人下体裤裆里的那玩儿,意识地朝那地方瞟了一眼,脸腾的一下绷红了。那就是女人们最眼馋的地方,口中乐此不疲谈论的男人的核心。

何土生也迅速地低下了头,尴尬啊!自己东西自己知道,自己的玩儿大,在没外裤遮挡下,它有多明显。不用说,就算自己与别人的一样大小,在一个女人面前只穿一条裤裆,一样的廉耻,因为人是有血动物。

两个人都尴尬万分,在乔花把脸别向外边的时候。何土生快手地抓起一边裤子急急套上,弄好,披上外衣向门外走去。

第53节 湿了一大片

“都这么晚了,老何,你还是和嘟嘟睡吧?我到外面去睡沙发。”乔花看到何土生快要关上房门那一刻,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自己喉咙发出来的。自己竟然向他发出挽留的信息,妈呀!不可自拔,自己不可药了。

何土生愣了一下,没想她会这么说,但他依然婉言回绝她说:“晚安,我家那口子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那你小心一点,晚上天黑。”乔花还能说什么,门“呯”地关死了。这句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目光深情看着门板,只因那里曾留过他的身影。久久地,目光仍逗留在那,不肯熄灯就寝。

初秋的深夜带着点点凉意,乔花捂着冰凉的脸颊,侧身躺下。一丝睡意都没有,直盯盯看着床顶,脑里眼里满是那个男人的影子,在回放。

晌午的太阳正中,挂在上空发出炙热的光芒,肆意地焚烤着大地。地面上的万物生灵软绵绵地失去了生机。知了躲在绿叶背里没命地嘶叫,热死了,热死了。

果地里为果树培土的何土生,用挂在脖间的毛巾在脸上抺了一把又一把,他知道今天将要下一场大雨。天气酷热,蜻蜓低飞,就是一个风雨来临的前兆。旱了一个多月了,下一场大雨无疑不是一件好事。对于丰收在望的季节来说,太好不过了。农民得靠天吃饭,干旱久了,农作物得不到生长。涝久成灾,植物也生长不起来,一样没有好的收成。抬头看着硕果累累的柚子树,脸上露出了喜悦的欢笑,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虎子放下背上喷完除草剂药水的喷雾器,脱下了湿漉漉的衣裳,拧去汗水,再穿上嘴里咕噜着向何土生走来:“这鬼天气,酷死人了。”

“是啊,要下雨了。”何土生把铁镐插进泥土里,倚着树根坐下。

“真想跳到河里去凉快凉快。”虎子在他对面坐下说。

“你这小子,得注意啊,出了这么多汗,你想去找死呀!别看你现在年轻,到老了麻烦就来了。生活常识要紧记在心,别做什么事都毛毛燥燥的。”何土生批评他说。

“叔,我是这个月底去培训吧?”虎子掂记着去省城培训的事,呐呐地说。

“怎么了,不想去?”何土生看他说话的孬态,竖起眉头不悦地说。

“不是,我是想我走了,我家的那些活,我爷爷他……”虎子想了想说。

“他什么他,你不是有我你叔在吗?瞧你就这点出息。”他没有说完,何土生抢就过来说他。

“我知道就你对我好了。”虎子搔搔头,不好意思咧着嘴笑。

“你不想走,是不是舍不得那丫头啊?”何土生知道他是个孝子,不过年轻人的心事他是略知一二,他应该是想着小萌那丫头。自己是从这个年龄走过来,再说了,虎子在自己身边,还不了解他这个人。

“想她干吗?说实在我有点舍不得你。”虎子又尴尬地笑了,他当然想小萌了。是的,更加想,昨天从小寡妇那里取经回来,兴奋了一晚,他对女人的兴趣更浓烈了。

应该说他对小萌的**越来越强烈,梦见到她,和自己那个那个了。半夜醒来,枕边空空,裤裆里粘乎乎的,湿了一大片,画地图了。靠!暗叫一声,心里一阵空虚。她不爱自己,总跟自己过不去,越是这样,自己越是喜欢她,情感这东西就是这么会折磨人。

“想我?你没弄错?”何土生突兀地嘿嘿地笑。

“真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突然要离开,真不适应呢?”他笑得让虎子愕然,茫然地道,他说的也是真的,两人相处得情同父子。除了小萌,他和自己在一起很开心的。

“得了吧?舍不舍得就舍不得,看你脸红得那么厉害,连撒谎都不会?年轻人有那个想法很正常,不过我还是说你两句。年轻人不该感情看得太重,重要是去打下自己的一片天空,有事业才会有幸福。你去学技术,也不过半年时间,学好技术,再回来,创业,那样小萌就会对你另眼相看。”何土生笑笑,看着虎子教诲他。一个人生活在那里,都要有知识,学术。

现在做什么都讲技术,哪怕是种田也不仅仅如此。技术代表了社会的进化,工业是,农业也是。

第54节 男女搭配 干活不累

活着就要得人模人样,没必要活得象人模狗样的,他就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这年些他过得比较顺,农村那句俗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那成百亩地果树年年获大丰收,几万元的收入甚丰。唯有遗憾的是种人,播下种子深埋在肥沃地土地就发不出芽来。也好,得乐且乐,省得国家年年搞生育计划。

“是有点。”虎子见逃不过他火眼金睛只得承认说。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正说着小萌,小萌从小路上向他们走来,老远地他就朝何土生喊:“叔,叔。”

“你来干什么?”何土生好象不是很欢迎她地说。

“我来帮你干活不行啊?”小萌才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笑意盈然奔过来,轻盈得象一只蝴蝶一样飘到他们跟前。

她跑过来那一瞬间在虎子的眼中太美了,轻风掠起她的裙摆,吹乱了她额前几缕发丝,张开了双臂向自己奔跑而来,虎子不由看呆,愣愣地看着她。直到小萌来到何土生面前,而不是站到自己跟前,他才努力地眨眨眼,看错了,原来是错觉。她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自己就没有一点地方能吸引她吗?虎子泄气地低下头。

“行,你和虎子到到一边培土去吧!”何土生算怕了她,他总能觉察到这丫头冲着自己来的,不愿与她纠缠拔出铁镐去做事了。

“我跟你一块不行吗?”小萌知道他有意躲开自己,偏要捉弄他。在心里她还真的想很在乎这个男人,来这里就是想见到他,要不自己才不会冒着炎热跑出来。

“谁稀罕和你在一起。”何土生开口就说。

“我呀!我稀罕和你在一块干活。”小萌穷追不舍,她就要看看男人无奈的样子,那样子很可爱。

“叔,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虎子实在看不下去,挖苦地说。

“谁和你搭配了,真没情调。”小萌瞪了他一眼,狠狠地说。

“我是没情调,我又没说要你和我。我说你和他,很搭配啊!”虎子苦笑着说。

“我就和他怎么了,碍着你了。”小萌为了气他有意地靠近何土生弄出暧昧地表情向他挑衅,气死你!

“干什么呀?你,走远点,别碍我做事。你们那么爱吵,到一边吵去,别扯上我,都多大了还象小孩一样绊嘴。”何土生烦了,这两个一见就是斗嘴,把小萌推开排斥地说道。

“叔,不跟你玩了,其实是我爸来叫你去帮我家拉点东西。哦!乔花嫂子店里的货卖得差不多了,你顺便也帮她携带一些货物回来。叔,对了,你帮我爸做了什么?他说要好好谢谢你,特定叫我去赶集一趟,买酒菜来犒醪你,晚上你一定要我家去吃饭。你以为我真来帮你干活啊!那么大的太阳,我才不会那么勤奋呢!”小萌站在一边笑嘻嘻地说,原来她找来找他是有目的的。

“我没空。”何土生说。

“那我怎么向我爸将交代啊?”小萌失望地看着他说,本来她还想坐到他那辆农用小车的副驾驶座上,重温一下感觉。心里的小久久没了,叫她怎么不失望呢!

“我今天得把这里果树给培上土。”何土生忙碌手上的工作。

“那明天干不行啊?你看还有这么多没培上,一天一夜也做不完。”小萌看看果地里还一大半都没有做地说。

“我不去,也不等于没人去啊。”何土生放下手里铁镐笑了一笑说,走向虎子,解下系在腰间的一串钥匙递给虎子说。“你去吧!”

第55节 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我不去。 ”虎子没接,就不想和她去。

“我和他去?”小萌差一点大叫起来,两人谁也不想理谁,刚才还在闹。

“你们那么爱闹,那你们两个人就去闹啊?我给你们有足够吵的空间,这回你们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如果有你们在这里吵会妨碍我工作的。”何土生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利人又利己。这样既能摆脱这小丫头暧昧不止的纠缠,又能促进两个人情感发展。他不停地对木然的虎子使眼色,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不是爱吵吗?快去吧,还愣什么?”

虎子接过钥匙看了他一眼含羞着低下头,他明白他的好意,心领了。只是不好表露内心的感激,默许得云淡风轻的笑意仅仅在脸上一荡而过。

虎子起步了,何土生在小萌身后推着她走说:“你还不去,赖在这里干吗?”

“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我稀罕呆在这里。走就走,哼!”小萌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撇着嘴,甩了甩头,头也回地抢在虎子前面气哼哼的。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何土生开心地一笑说:“这回可好了,你们这一对小冤家,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去吧!想怎么浪漫就怎么浪漫,别人管不着,也烦不到别人。”

小萌听明白了,这是他的“好意”安排。她心里好象打翻五味瓶子,什么味道都有,感情的事真说不清楚。明明知道不可以,自己还是陷了进去。虽然只是想和他亲近,没想过占有或者得到。为什么总想见到他,看不到他就好象生活少了些什么?不正常,不正常,自己已经不正常了,她想着想着,想入了迷。

两人各怀心事,一前一后。默默无言,他们不吵了,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他们都不闹了。是不是他们都在演戏,演给别人看,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再演就没意思了。

特别是有何土生在场的时候,他们会斗得更厉害,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现象?是不是因为三角恋关系,你爱我,我爱他,在某某面前总想表现什么?嗐!感情这微妙的东西,谁又能会解剖得很透彻,弄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能,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好热啊!何土生擦了一把脸上不住冒出的汗水,透过稠密的枝叶间的缝隙朝头顶上高空上悬挂着火辣辣的太阳望去。太阳发出热烘烘的光芒,仿佛要把地球上的万物烤焦。果地周边的野草被虎子用药水喷洒过野草软塌塌地伏倒在地面上,在高温热度的空气里迅速枯萎,失去生命力,在将来的不久化作同类的肥料。

天边的山头飘来一朵黑云,一阵凉爽的轻风吹进了果园里。吹到何土生**上身,宜人的风,吹走方才的炎热,干起活来特别轻快。他的手脚更麻利了,不一会儿,他就培好几棵果树。

风越刮越大,吹得果树枝叶哗啦啦作响。乌云黑压压遮盖住上空,天边的雷声越来越大,还有那疯狂的火蛇闪着电光跳霹雳。

山雨欲来风满楼,何土生扛着铁镐要回到草棚去避雨,几颗粗大的雨点打他在结实的肌肉上溅开了花。他把铁镐放到草棚外,扭头看看被雨点打到地方,粗鲁骂一句:“妈的,来得真快。”

何土生躲进草棚里,又探出头看看灰蒙蒙天空。远处的山峰看不见了,只看到白茫茫的一遍雨雾,随着雨雾大幅度的扩展,那大雨也越来越近了,已经能听到沙沙的大雨声了。有趣的是在此同时他看见小路上有一个人,与大雨赛跑。朦胧中依然辩得到那是一个女人,抱着头正往他这里跑来。

近了,近了,就在十几步之间,密集的暴雨,包围住了那女人。短短的几秒钟,把她淋成落汤鸡。当她冲进了草棚里,浑身上下的衣服淌着水,一滴滴落在干涸地面上,很快的渗入泥土里消失了。

“你,怎么是你?”何土生见到面前的这女人是猴子的婆娘诧异地说。

“我来避雨呀!”猴子婆娘抺了抺头发上水分,她没想到昏暗的草棚会有个男人,只想来避雨。当她听那男人浑厚声音时,心里一阵狂喜,有缘啊!老天爷又安排我们在一起了,装作没在意瞟了他一眼说。“老何,你也在啊!”

第56节 暧昧的小草棚

“嗯。 ”何土生简单作了应答,昨天两人还在床上,今天又见面了。他心里有些矛盾,他不想对不住妻子。说实在的,这个女人用身体告诉自己,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给男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就象吃饭时吃菜,淡一点,咸一点,就是完全两码事了。这个女人的诱惑说不上感兴趣,好象也不愿去拒绝,因为她给男人感觉上确实是好。好的东西有谁不愿意去接收?只有一个理由,那个人就是白痴。

猴子那婆娘脱去身上外衣,到草棚外拧去水分顺手把衣服晾在棚里一条竹竿上,边晾边唠叨着说:“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淋得我全身都湿透了。”

见何土生没有搭理她,她在棚子里来回地走来踱去,身上的湿透了的背心紧贴肌肤,掩盖不住面里的春色,胸前那两只大白兔若隐若现。她这样做无非想吸引男人的目光,只是眼前的男人并没留意到自己,好似当自己不存在一样。沉静得让她浮躁不安,加之身上水渍渍的,一点也不舒服,于是便对他说:“老何,我穿着这一身的湿衣服,难受死,你不会介意我脱掉吧?”

“嗯。”男人只嘴里发一下声,没有任何表态。

“我脱了,你转过脸去,不许偷看。”猴子婆娘看着他真的脱下了背心,现在她上身光溜得跟坐在用几块木板搭成了午间在这里憩休的小床边光着上身的男人一样。

何土生动也不动,懒得去搭理那样的女人。这个女人心思他还不知道,明明当婊子还想立贞牌。

见男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她继续把裤子也脱了。拧去水分晾到一边,现在的她脱得真是洒脱,浑身上下,只裹着那一条红色小裤裤,挡住女人最隐密的私处。一阵狂风从草棚外面灌进来,冷得她紧抱着胸脯上那一对不太活跃的玉兔,打了一个冷颤。缩手缩脚的过去坐到何土生一边说:“好冷啊!”

“穿上吧!”何土生把自己放到床上的外衣抓起给她说,目光仍然没直射她。

“谢谢。”猴子婆娘接过他的衣服披到身上,蜷缩着身子。

“还是很冷,你不冷吗?给我靠靠行吗?”过了一会,猴子老婆征求地说。而她的样子一点也不象征求别人的同意,简直就是直接地挨到男人的身上。一股暖流通电一样传遍了她的全身,一种无法形容的幸福感包满心头,干脆把身上披着的衣服削去,让肌肤更能亲密靠到一起,然后惬意地说。“男人的身体就是暖和。”

“你是故意的吧?”何土生没有拒绝她的投怀送抱,也没有主动回应。人还是那样坐如钟,不为情所动,嘴里仅嘣出一句话。

“我们有缘呀!是不是?要不然我们怎么又在一起,我感谢这场大雨,让我们重逢。”猴子的婆娘身体故意地在他身上磨蹭。

“谁知道是天意,还是人意?”何土生一语双关地去剖白她的心意,语气多了一份不屑。

“是天如人愿,昨天的好事让人搅黄了。所以老天特别恩惠我,让我拥有你,不是吗?这场大雨让我回到你身边。不过也好,我不用跟那些骚女人同时受用一个男人。那样一点也不过瘾,还是我们两个做来得自然些,我说得对吗?”猴子的婆娘双手软绵绵地圈到他这木头人一样的身上,张开小嘴在男人的耳边吹气如兰。

“你真贱!”何土生感到耳朵痒痒的,勾得他的心也痒痒的。不过这一点女人小小的伎俩,他韧性还是抵挡得了的。不会一时心猿意马,立即冲动地把女人压倒在胯下,心里想也排斥。也就是说,就是自己喜欢,他也不会恭维那样的女人。

“不是贱,那是享受,你们男人啊!不懂我们女人需要的是什么,我来告诉你吧?唉!我们做女人白白地给你们男人糟蹋,供你们这些肉欲动物发泄完后,得到的仅仅是**的代价,人性到哪去了?”猴子婆娘搂着他脖子一下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很明显男人的已经顶天立地了。那家伙蠢蠢欲动,搭起了帐篷,自己敏感的地方就撞上枪头上。她把自已的柔软身子往他结实的身板粘贴,面对面,硬和软对碰着揉和。这样的触碰,总能让双产生无穷无尽的**,快速地擦出了高热量的火花。这个女人说话时有着丰富的表情,伤感,喜悦,**和迷离的生动写在她的脸上,手伸到他火枪上摸索着无限柔情地说。“知道了吗?女人最需要的什么?那就是**。”

第57节 唇枪舌剑

女人利落的强求让他稍微不适应,眉头微微一皱,看向女人的脸庞,何土生的心微微一动,这张脸不是很漂亮,但绝对不是最丑的,加上女人出色的生动演技,总能勾摄男人的魂魄。 雪白的身子火辣辣的粘和在自己的身上,他那双有力粗糙大手很不争气搂住女人。他的心智也不至于迷醉得一塌糊涂略带几分无奈地说:“你就是**,你就不怕猴子知道了?昨天的事这么快搞掂了。”

“你说**就**吧,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是否能侍候好我。昨天的事就甭提了,我们昨天闹翻了。他去喝酒,很晚了虎子才把他送回来。他今天出货去了,没有两三天是不会回来的。他那种人我还不了解,一肚的花花肠子。他心情不好,没准在外面风流快活够了才想回到家里来。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在家里带孩子,你说说看有天理吗?他是男人,我就不是女人了?凭什么他可在外头玩女人,我不可以在家里找男人,而且是我最爱的男人。”猴子婆娘愤愤不平,女人是什么?女人不是月亮,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哼,你会玩,老娘就不会,去死吧,臭男人!你花心,我寻开心,谁是谁的谁?老天还没定下来呢?

说着说着她竟然伤心咽呜起来,一半是心酸一半演戏。就是为了博得男人的同情,只要他有了点怜悯之心,更利后面的鱼水之情。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感情的动物。这不,才多久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得呜里哇啦!紧紧抱住男人壮实的身体,脸摩擦着脸向别人的男人诉苦。“女人的命好苦哇!”

这个有心计的女人算成功了一半,女人柔情的泪水确实能软化男人如铁一般的心肠。她的泪水濛濛闹得何土生心酸溜溜的,他有的只能搂着面前的伤感的女人,不知如何去安慰她。怀里的女人眼里流着虚伪的泪水,心里偷偷地乐开了花,得到的感觉真好,一时得意忘形地在男人怀里兴奋磨蹭。

“嗯。”他的**被女人不安分的身子撩了起来,浑身热烘烘的燃烧了,血液沸腾,咽喉里发出抑压沉闷声。紧紧地圈搂住女人娇小身子,两个大巴掌攥着她胸前柔软的尤物使劲揉捏,眼里放射出旺盛肉欲的强光异彩。

“老公,你弄疼了我。”猴子婆娘被他鲁莽动作痛得忍不叫了出来。

“你叫我老公?小狐狸。”何土生的手稍微松开,然而他的手仍然抓在那双宝贝上,那种舒服的感觉令人不愿放手松开。这女人就是那媚劲十足的骚狐狸,专门讨男人欢心的骚女人。这么快就叫上口了,还老公呢!自己的老婆也没这女人嘴甜,他带着邪邪的笑意,嘴上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白银一般皎洁的贝齿,这一笑彻底征服了怀中的女人。

“我就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不是吗?只有夫妻才会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猴子婆娘娇答答地把薄薄红唇堵上去,封住了男人嘴巴,舌头迅速地滑进去对方的口腔。这个男人太棒了,不光下体的东东让女人疯狂,强壮的体魄,还有帅气的五官无一不令女人着迷。吻着如意的情郎嘴里含糊不清喧泄自己情感。“爱死你了,老公。”

外现的暴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狂风大作,风卷着雨,拍打着苍茫大地上万物生灵。草棚里里和一对痴情人,身体缱绻,意乱情迷,忘情狂吻着,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缠缠绵绵,纠缠不清,分不出你我,忘却外界一切事物的存在。他和她进入了一个激情无限的**海洋,两人在漫无边际的茫茫大海上航行,探索,那里才是最秘密的境界。

数分钟的狂吻后,猴子婆娘偎依在男人宽实的胸怀里,喘息嘘嘘,脸上绽开了幸福的花朵。这个温暖的胸怀不是自己那瘦猴子老公能给的,刚刚的热吻他猴子永远也比不上,永远吻不出来。自己靠着的男人的吻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

第585节 唇枪舌剑

女人利落的强求让他稍微不适应,眉头微微一皱,看向女人的脸庞,何土生的心微微一动,这张脸不是很漂亮,但绝对不是最丑的,加上女人出色的生动演技,总能勾摄男人的魂魄。雪白的身子火辣辣的粘和在自己的身上,他那双有力粗糙大手很不争气搂住女人。他的心智也不至于迷醉得一塌糊涂略带几分无奈地说:“你就是**,你就不怕猴子知道了?昨天的事这么快搞掂了。”

“你说**就**吧,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是否能侍候好我。昨天的事就甭提了,我们昨天闹翻了。他去喝酒,很晚了虎子才把他送回来。他今天出货去了,没有两三天是不会回来的。他那种人我还不了解,一肚的花花肠子。他心情不好,没准在外面风流快活够了才想回到家里来。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在家里带孩子,你说说看有天理吗?他是男人,我就不是女人了?凭什么他可在外头玩女人,我不可以在家里找男人,而且是我最爱的男人。”猴子婆娘愤愤不平,女人是什么?女人不是月亮,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哼,你会玩,老娘就不会,去死吧,臭男人!你花心,我寻开心,谁是谁的谁?老天还没定下来呢?

说着说着她竟然伤心咽呜起来,一半是心酸一半演戏。就是为了博得男人的同情,只要他有了点怜悯之心,更利后面的鱼水之情。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感情的动物。这不,才多久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得呜里哇啦!紧紧抱住男人壮实的身体,脸摩擦着脸向别人的男人诉苦。“女人的命好苦哇!”

这个有心计的女人算成功了一半,女人柔情的泪水确实能软化男人如铁一般的心肠。她的泪水濛濛闹得何土生心酸溜溜的,他有的只能搂着面前的伤感的女人,不知如何去安慰她。怀里的女人眼里流着虚伪的泪水,心里偷偷地乐开了花,得到的感觉真好,一时得意忘形地在男人怀里兴奋磨蹭。

“嗯。”他的**被女人不安分的身子撩了起来,浑身热烘烘的燃烧了,血液沸腾,咽喉里发出抑压沉闷声。紧紧地圈搂住女人娇小身子,两个大巴掌攥着她胸前柔软的尤物使劲揉捏,眼里放射出旺盛肉欲的强光异彩。

“老公,你弄疼了我。”猴子婆娘被他鲁莽动作痛得忍不叫了出来。

“你叫我老公?小狐狸。”何土生的手稍微松开,然而他的手仍然抓在那双宝贝上,那种舒服的感觉令人不愿放手松开。这女人就是那媚劲十足的骚狐狸,专门讨男人欢心的骚女人。这么快就叫上口了,还老公呢!自己的老婆也没这女人嘴甜,他带着邪邪的笑意,嘴上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白银一般皎洁的贝齿,这一笑彻底征服了怀中的女人。

“我就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不是吗?只有夫妻才会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猴子婆娘娇答答地把薄薄红唇堵上去,封住了男人嘴巴,舌头迅速地滑进去对方的口腔。这个男人太棒了,不光下体的东东让女人疯狂,强壮的体魄,还有帅气的五官无一不令女人着迷。吻着如意的情郎嘴里含糊不清喧泄自己情感。“爱死你了,老公。”

外现的暴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狂风大作,风卷着雨,拍打着苍茫大地上万物生灵。草棚里里和一对痴情人,身体缱绻,意乱情迷,忘情狂吻着,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缠缠绵绵,纠缠不清,分不出你我,忘却外界一切事物的存在。他和她进入了一个激情无限的**海洋,两人在漫无边际的茫茫大海上航行,探索,那里才是最秘密的境界。

数分钟的狂吻后,猴子婆娘偎依在男人宽实的胸怀里,喘息嘘嘘,脸上绽开了幸福的花朵。这个温暖的胸怀不是自己那瘦猴子老公能给的,刚刚的热吻他猴子永远也比不上,永远吻不出来。自己靠着的男人的吻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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