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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一章 得到你好难

女人不出轨是诱惑不够,男人不出轨是资格不够。男人如果有了资格,务必还要精通诱惑女人的秘诀。管征鹤就是这样一个既有资格又有诱惑女人手段的人,他虽年龄不算大,但在情场上却是无师自通,独创了一门诱惑女人出轨的秘诀,他想得到哪个女人,只要略施两招,从没走过手,可是对刘梅他却是很花了一番功夫,今天终于将刘梅拿下了……

刘梅洗完澡,换上一件水绿色睡袍,趿拖着一双红色高跟拖鞋,从卫生间走出来,头发上湿漉漉地冒着热气,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管征鹤说,你也去洗个澡吧?我爱干净,这没人不知道……

管征鹤没有从沙发上爬起来,他欠了欠身,把身子坐直,又靠向一边的扶手上,抽了两口烟,把手伸出去在茶几上弹了弹烟灰,看着刘梅不说话。

刘梅在屋里来回走着,因为头发还在流下水滴,她怕滴在沙发上,然后又回到卫生间,拿出了一方白毛巾,披在后背上,让头发上的水淋下来,洇在毛巾上,她回到沙发上,在管征鹤的那一端坐下来。贵妃沙发的那一端没有靠背,她又站起来,走到管征鹤这边说,我累了,让我靠一靠……

管征鹤移了过去,把有靠背的那一端让给了刘梅坐下去,把一双玲珑的玉足拿到了沙发上,斜过身体来,把脚放在她和管征鹤的中间,屈起膝头,那睡袍便从膝上滑下来,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管征鹤把烟按灭在烟缸里,腾出手,先抓住了刘梅的一只脚,拉了拉,想把她的脚摆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刘梅没有让他拉,想挣脱,可是又挣脱不了,让管征鹤平平地抓住五个脚趾尖。

刘梅说,夜长着呢,先说一会话,既然答应让你来了,还有什么不给你的?只是我始终不明白,你与刘玉柱有什么矛盾,要把他赶走?

管征鹤说,今天晚上我们不说这个,别把我们第一次好心情弄没了。

刘梅说,你不说清楚,我能有好以情吗?

管征鹤说,这与你又没有关系。刘玉柱做村支书,你是妇联主任,我现在做村支书,我还让你做妇联主任,对于你来说,谁做支书还不是一样?

刘梅说,我不这样想,我觉得你作为村长,刘玉柱对你也并不坏,他的为人,没有人不说好,只是犯了那点错误,如果不是你们小题大做,也不至于要把他灰溜溜地弄走,他到乡副办室,说是上调了,其实那是没权没职的单位,自负盈亏,怕是连工资也发不上,对他来说不公平。你说这两年,村里的许多建设哪一项不都是他搞的?人正在上坡,就那点经济问题,把人毁了,他对你会不怨恨吗?

管征鹤说,那你认为我做支书会不比他好?

刘梅说,你有能力还比他年轻两岁,这我知道,我只是认为他没到该走的时候……

管征鹤说,照你这样说,真是有点为他惋惜,唉,不说了……

管征鹤抚摸着手中刘梅的脚说,是呀,今晚我们不说他,说了没兴趣,你说,我哪点不比他好?

刘梅说,你说不说又说了,刘梅笑了,说,我没说你不比他好。可我又不能昨天和他相好,今天就和你上床,我是什么人了?我常常想,我们做妇联主任的,只是为了混下去,家里离不开,不能出去打工,做别的事又不会,感谢刘玉柱想到了我,让我做这个差事,他想我,我并不想他,但我知道时间长了,不给他,他会不喜欢我,有一天他又会把我挤出去,唉,我们这些女人,没有别的关系,这差事一点不好混,所以……

管征鹤说,那你答应我,也是怕我把你挤了?

刘梅又笑了,说,你说不是吗?

管征鹤把她的脚尖一抖,又使劲一拉,刘梅的脚终于被拉到他的膝盖上,刘梅又要缩回去,没有成功,索性,她把另一只脚也放上去,然后把身子完全躺在沙发上,让头发从靠背上垂下去,叹了一口气,望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不说话。

管征鹤说,怎么会呢?你想错了。我与刘玉柱不同,刘玉柱当年要启用你时,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那时我是计划生育专干,他说,刘梅上来做妇联主任,帮你抓好计划生育工作,你要多多配合她,他说刘梅很漂亮,你别打她的主意唷!当时我就想,刘玉柱开始就打你主意了,或者说,他主动提出要吸纳你,就是想得到你,你信不信?

刘梅说,现在不管这些了,他要了我,我也愿意给了他,他又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的,还说这个有意思吗?

管征鹤说,那你今晚给我也是愿意的?

刘梅说,你说呢?

管征鹤说,反正我也没强迫你,是你自己说,今晚张子和在林业站不回来。这不是暗示我吗?还笑,笑什么?没话说了吧?

刘梅的脚在管征鹤的腿间踢腾起来,她的脚虽然玲珑小巧,但有几下落在管征鹤的裆里,踢到了管征鹤的那处,还是有点重量,管征鹤有些受不了,也更加有了情绪,便把她的脚死活抓住,不让它动,可又不敢过于用力,他怕再用力会把她的腿弄疼,让她不高兴,所以就抓不住。抓住这只,那只又跑了,抓住那只,这只又跑了,刘梅便发疯似的笑,弄得管征鹤不知怎么是好。

刘梅说,你看我脚美吗?说着她把一只脚抬起来,悬在管征鹤的眼下。

管征鹤用双手,握住刘梅跷起的那只脚,说,真的别动了,让我好好看看。平常你都爱穿高跟鞋,人这么高,穿平底也那么高桃,不穿高跟鞋不一样吗?

刘梅说,没结婚时,在厂里打工,别人都穿高跟鞋,好像那时尚,不穿不好看。可是穿了,才知道穿高跟鞋是女人的刑具,开始受不了,上班时站在机器旁,又不能坐下来,还要看几台机器,来回跑,一天下来真的受不了,晚上一到宿舍赶忙脱了,才知道连臀骨都酸痛,后来穿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穿高跟鞋,有一点非常好,你一走跟自然就向后面翘,挺性感的,所以才知道那些女工为什么都爱穿!刘梅笑了笑说,但是长期穿高跟鞋,习惯是习惯了,可脚趾都变型了。你看,我的趾关节上都有硬趼了,要不是我的脚真是挺好看的……

管征鹤说,现在也很美,让我仔细看看……他把刘梅的脚举起来,举到自己的眼前,只见刘梅的脚很美,很性感。刘梅的脚很白,很细嫩,摸在手里,脚趺上肉肉的,没有骨形,不像别人的脚,不仅有高出来的脚骨,而且能看到皮肤下的筋脉。刘梅的脚用手一按,仿佛浮肿似的,都是肉,手指一拿起,十分的柔软,连脚底也是粉红色,渗出一层细汗来,摸在手中软绵绵的,管征鹤便要去吃她的脚。

刘梅说,你别看了,脚有什么好看的好吃的,你不嫌脚臭?

管征鹤拿起来闻了闻说,刚洗过,挺香的,哪有脚臭?你的人很高大,可这脚怎么不大?

刘梅说,女人小脚不好?我才不爱看女人大脚呢?你看我这脚,脚型好不好?

管征鹤说,你的脚我白天看了就知道好,穿在鞋子里,鞋口一周像肿了似的,肉肉的,很性感,我终于得到你了……我要吃它……——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章 我先吃了你的脚

刘梅说,别这样,我不喜欢……你还是快去洗澡吧?别忘了,刷刷牙,别再抽烟了,我不喜欢男人嘴里的烟味……不然我不让你亲嘴……她又笑起来。[]管征鹤说,我又没有带牙刷,刷什么呀?

刘梅说,那就用我的刷吧,那支红色柄子的是我的,别拿错了。绿柄子是张子和的。

管征鹤说,好的。等会再刷牙,这夜长长的,我们先玩玩再上床,我得到你不容易。我想把这一夜时间都用完了,让我永远记住这一夜……

刘梅有些感动,便躺在沙发上有些打抖,心开始颤栗起来,她已经有些抑忍不住了,她怕身子湿了,流出来,弄脏了自己的睡袍。她爬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在上贴上了护垫,这样又放心地回到沙发上,她想,这一夜也真长,让管征鹤好好玩玩,自己也好好玩玩。女人到这时,也真想得到那份幸福。

刘梅是个不开放的女人,原来和张子和结婚的时候,从没这么浪漫过,有时看人家女人找野男人,还背后吐唾沫,说人家好不要脸,现在轮到自己了,才觉得偷情偷爱,却是夫妻永远没有的那种神秘心情,既然过去和刘玉柱开了浑,也就不顾现在和管征鹤好了。

刘玉柱和自己的男人张子和比,那要会**多了,刘梅和张子和结婚多年,并且有了孩子,张子和和她每次**,从不超次,都遵守男上女下式,那次她从朋友那里偷偷地借回一张碟子,和张子和偷看,才知道**有各种姿势。她让张子和学习变换一种姿势,张子和却不愿意,张子和说,习惯了在上面,现在从侧位进入,好像不能得心应手,做了几下,总像进不到深部,就放弃了。刘梅自己想上去,又不好意思,便也罢了,还是按老方法做。刘梅那时好在并不生气,只是为了尝试一下,既然男人不愿意,她也做不出就算了。可是她和刘玉柱偷好时,刘玉柱总让她在上面,她开始不好意思,一个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体上多不好,她躺着时,闭上眼睛,独自在心里感受品尝,会觉得挺美好,可是坐在上面自己要努力,便要上下地动,**一颠一颠的,自己看着都不好意思。可是做起来才知道,那样越是不好意思,心里才越是有格外的情趣。从此便习惯了各种体位。

今天,她第一次和管征鹤相好,管征鹤不着急上床,开始就要她的脚,她顿时感到够剌激的,脚握在管征鹤手中,就像心给他捏住了,既难受又好受。刘梅就想,她以后一定会在管征鹤手里得到比刘玉柱更多的快乐,想到这些,她又觉得管征鹤取而代之,对于她来说,真的又没有什么不好!

管征鹤说,你的脚上涂的这趾甲油,不会有毒吧?

刘梅笑了说,我可不知道,你还是不往嘴里放为好,要是中毒了,回去不好交差,嫂子杨雅婷可不能怪我?她又笑起来,却把脚抬高,往管征鹤的嘴里送。

管征鹤抓住她的脚,仔细看了一会,只见她的脚太美了,五个脚趾,像用刀斜切下来,大拇趾特长,而且趾头圆圆的粉红,只是上面的趾甲涂上猩红的趾甲油,他真的怕有些中毒,他先用舌尖在上面舔了舔,舔湿了,又用手使劲地一抺,看看手指,那色彩一点也没有染到手上,便放心了。

管征鹤先把刘梅的大拇趾用嘴衔住,慢慢地吸入口中,用舌尖在她的大拇趾上,环绕旋转着,觉得那有一股香气,被他吸入口中,很是美好,于是便一口把整个脚尖都吞入口中,使劲地吮吸起来,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很想把刘梅的脚趾咬下来,吃下去。

这时刘梅已经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任他忙乎,只有手紧紧地揪住自己身下沙发的毛巾,握成一团,便发出轻轻的呻吟来……

管征鹤的女人杨雅婷,也有一双挺美的脚。只是他不曾发现过她的美足。

杨雅婷比管征鹤大两岁,是他姨妈家的二表姐。当年经舅舅说媒,定了婚,那时候,管征鹤还在中学读书,但杨雅婷比管征鹤早两届,他读高一时,杨雅婷读高三。原来他们关系很好,管征鹤总叫她二姐,杨雅婷叫他名字,没有什么不顺口,但自从舅舅提出他们的关系后,两人就像生疏了,当面不好叫什么了。

到底是杨雅婷大两岁,女人又总是比男人成熟早,杨雅婷虽然不再和管征鹤多说什么话,甚至在同学多的场合,还不敢和她过于亲密,但喜欢还是喜欢,帮助他洗洗衣服,有时还给他点东西,有的是从家里带来的小菜,有的是自己买的小玩艺,比如笔什么的,老是送一些给管征鹤。

那时候管征鹤情窦未开,什么也不知道,就觉得杨雅婷很好看,成绩也好,考试后名子常常上光荣榜,而且是女篮主力队员,他看着她打蓝球,那时候杨雅婷已经成熟了,在场上跑三步篮时,那秋衣下面的**一晃一晃的,到底让管征鹤有了感觉,到退场时,把抱在怀里的外套衣服送给杨雅婷时,杨雅婷连句谢都没有,把衣领一抓,随手搭在肩上,就去宿舍洗换,才知道管征鹤在看她胸口挺起的东西,便脸红了,说,别乱看……

管征鹤脸也红了。其实从那时起,管征鹤才开始从心里喜欢杨雅婷,喜欢什么呢?管征鹤又说不清,只是想用手去摸摸她那秋衣下的**,到底像什么样子!别的她就不再想。

第二年,管征鹤读高二,杨雅婷就毕业了,那时没有高考,没书再读了,杨雅婷在生产队里做了两年活,终于等到管征鹤也毕业了,她二十二岁,他们就结婚了。

结婚后,他终于摸到杨雅婷那对**了,可是摸来摸去,直到摸出孩子来,也就乏味了,把**留给孩子再摸,他便成了爸爸,直到那时,他也不曾去注意过杨雅婷的脚。

说起来,管征鹤喜欢刘梅的脚,应该是从她爱穿高跟鞋开始的。

杨雅婷从不穿高跟鞋,有一次,他与杨雅婷上街买鞋子,杨雅婷一直盯着那些平底布鞋看,管征鹤又让她试高跟皮鞋,杨雅婷没办法,一试上脚,就要跌倒,赶忙脱了,又去穿平跟鞋,经管征鹤再三要求,便买了一双中跟子,可是回去杨雅婷只穿一次,是去娘家参加妹妹婚礼时穿着的,回来在半路上,便脱了提着走回来,走到家,一双新袜底都磨破了,从些再没有穿过高跟鞋。

以后管征鹤也不再劝她买,他对她的脚也没有了兴趣,今天,管征鹤把刘梅的脚抓在手中,吃了一遍又一遍,他就想,如果杨雅婷要是坚持穿高跟鞋,走起路来也一定和刘梅一样,婀娜多姿,怕他就不会这么想要得到刘梅了。活该!

刘梅从沙发上翘起头来,看了看管征鹤说,快去洗澡吧,我想要了,我受不了了……

管征鹤没有说话,已经开始从她的脚向上摸去,摸到了她的小腿,又从睡袍下,探进手去,摸她的大腿……——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三章 做爱前的习惯

管征鹤有个习惯,和女人做那事之前总爱抽烟。

说起这个习惯,还是从杨雅婷刚结婚时开始的,那时候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父母年龄虽不大也想早一日抱上孙子,再加上,杨雅婷比管征鹤大两岁,经舅舅一说合,他们就结婚了。

结婚那天晚上,送走了客人,特别是那些同学,临出房的时候都看着他留下一个诡秘的笑,他就知道他们那不怀好意的笑预示什么。客人走了,房里只剩下他和新娘,杨雅婷坐在床沿上,是个新娘子,无论怎样急,也不好意思主动说话。而管征鹤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尽管他们在婚前已经有过一些亲密的接触,但也只是限在微笑,拉拉手,拥抱只有过一次,那是在两人涉浅水沟的时候,走到中间,小溪流有些急,杨雅婷走到中间,白嫩的脚踩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疼得差些跌倒,管征鹤便抱住了她,抱着就不想松手,觉得他的**就撞在她的胸前,很明显地有那么肉肉的感觉,再看她的脸,红得如三月的桃花,眼睛躲闪着不敢看他,他便很想去亲她的脸。可是杨雅婷怕被不远处家人看到,便躲着不让他亲,最后把脸埋进他的胸前。管征鹤用嘴抵住她的额头推了一会,没有成功,便抱着她过了小溪,放下来,杨雅婷套上鞋便跑了。

那时候他们还一点不开放,因为人人都不开放,所以结婚那天夜上,竟然让管征鹤不知怎么好。于是他就点上一支烟,学着抽两口,一抽烟他便咳起来,这一咳,杨雅婷终于忍不住了,她没说话,而是轻轻走到他身边,要过了他手里的烟,灭了,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上床……

从此,管征鹤就有了这个习惯,每次想要杨雅婷的时候,总爱点上一支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点上了。

杨雅婷开始没觉察,后来知道了他这个习惯,也不说破,便主动去做准备,这样成了一种默契。她一见到管征鹤那晚上床前抽烟,她便偷偷地出去用了水,洗净下面的身体,回到房中来,什么针线也不做,详做哈欠状,便上床去,当着男人的面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来,直到脱得赤身露体,看管征鹤一眼,便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等着管征鹤上床来。

每逢这个时候,管征鹤就有了感觉而迅速,迅速地掐灭了烟头,抓紧上床。他知道杨雅婷怕羞,总是在脱尽衣服的时候,就灭了灯,才去掀被子,掀开被子钻进去,闻着杨雅婷的体香,看不到什么,只能靠摸索着做那事。

杨雅婷依然还是装着泛困的样子,把脸侧向床里,将两腿弯曲,抱在胸前,呈从母腹中初来状。她本能地怕别人侵犯她的身体,又期待着自己男人的侵入,便做出这之前的一波三折来。女人在做床上事的时候,没有喜欢主动的。这倒不是说所有女人都不愿主动,和不能主动,而是女人总比男人多一个心眼。侵犯是自己的主观行为,是有意要获得那份快乐,所得到的就没那么神秘和美妙。

女人往往喜欢把自己交给所爱的人折磨,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所爱的人,那种折磨她是无法猜出和料定,所以在所爱的人的驱使下,她会意想不到地接受他的各种招数,和各个细致的技巧活。女人可以不做任何劳碌,也不做任何计划,只做些本能的推波助澜的事,便一心享受那坐享其成的幸福,这样又不失自己女人的面子。

天下男人和女人的事,说起来像都该男人负主要责任,细想起来,恰恰相反,女人往往在把男人引诱到洞口的时候,自己便守在洞里再也不出来,于是才有了男人的主动,其结果,女人总不留下口实,也总留下退路。

不仅和他人**是这样,连夫妻**也是这样。那个时候,还不是开放的年代,杨雅婷就结婚了,当然会把心里的要求,隐藏起来,只能在**蓬勃的时候做出一些暗示。至于管征鹤怎么想,她只要从他进房时,开始抽烟,就有了心里准备。

但也有例外,有时管征鹤为工作的事心烦,回来跟杨雅婷说不清,也没必要说,也会一个人抽闷烟。那就不一定在行房前了,可是杨雅婷又理解为管征鹤想要她。

如果是在夜上,管征鹤会错照错办,反正那时候年轻,隔日一次,中间补一次,也是无所谓的,做多做少,反正一点不觉得累。有时是中午。杨雅婷当他又想要她了,她便匆忙地把手里的事做了,去洗净自己身体,再悄悄地找一个白布放在床边,压在枕下……

可是她做完了这一切,再去找管征鹤,管征鹤已经出去了。

你说杨雅婷气不气,羞不羞?气又不应该,是自己理解错了,羞是自己的,好在没说破。这种羞,女人闷在心里,连男人也不好说。

到特别高兴的时候,杨雅婷才会询问那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往往是他们在一次**之后,两人都轻松下来了,汗湿湿地喘着气,这个时候男人和女人的心是最容易打开的时候,杨雅婷便问:中午我准备好了,你怎么又走了?

管征鹤会莫名其妙地问,你什么准备好了?

杨雅婷说,还说呢,中午人家洗净了再找你,你不见了……

管征鹤想了一会,笑起来说,我去大队了,上面的计划生育任务限三天,我完不成就要停职——两口笑了,管征鹤又做一次努力,想补尝什么,可因为刚才泄了,却怎么也不能补尝她什么,只好连连吻她的眼睛说,你弄错了,不,我不好,让你失望了……

杨雅婷一闭目,那泪便从睫毛间渗出来,说,你这习惯生怪了,让我不明白了……你不能改了?说着双手从上面搂着管征鹤脖子,身子连连鱼跃,享受最后的幸福,说,好了,好了,我不管你了,你以后什么时候要就明说,别让我老瞎猜,怪不好意思的。

可是管征鹤还是不明说,每次要女人之前,还是爱抽一会烟,他这习惯在杨雅婷那里渐渐淡了,却对别的女人又开始了,那女人却不是刘梅。那女人是潘碧云——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四章 潘碧云的睡裙

管征鹤和潘碧云的相好,远在刘梅之前。

那时候,管征鹤才刚进大队班子,他做计划生育村长时,难免要和许多女人打交道,潘碧云是他的一个工作对象。

潘碧云的丈夫在县良种场工作,一个月回家一两次,潘碧云一个人带着三岁的女儿婷婷在家。逢双月一次妇检,那次潘碧云没有参加妇检,五天后,管征鹤把罚款通知单送给了潘碧云。潘碧云正在屋里洗澡,管征鹤敲了半天门,潘碧云才出来开门。

管征鹤看到潘碧云出来,只披一件睡衣,脸上红朴朴的,管征鹤就说,中午把门关上,敲了半天门,怎么不开门?

潘碧云说,我在县城刚回来吃了午饭,洗了澡,你就来了敲门,也得等我穿上衣服?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便让管征鹤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开水,又去找茶叶,找出一包茶叶来,打开纸袋,闻了闻说,还是他在家喝的,我没有喝茶的习惯,都霉了。

管征鹤说,不用忙了,我也没这习惯,跟你说个正事吧。这期妇检你没参加,要罚款了。说着管征鹤把乡计划办开出的罚款通知单放在桌上,看着潘碧云。

潘碧云走过来,拿起罚款单看了看说,我又不是不想参加,我不是说了吗,我在县城过两天,没想到就误了时间,怎么就罚款了?

管征鹤说,误了时间就要罚款,这是上面的规定,我们村也没办法。这样吧,我给你开个证明,你明天到计划办去补查一下就行了。

潘碧去有些为难,她在管征鹤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把手自然地放在管征鹤的大腿上,晃了晃说,哎,管村长,这期我不去不行吗?已经过了,你就说我没在家不行吗?

管征鹤说,那怎么行呢?我给你开个证明不罚款,已经是对你照顾了,一般人是不能这样做的,因为你特殊,丈夫在县城,你去看丈夫,过了两天,我可以把话说好,下次还不能迁就,就这样吧,我走了。

潘碧云一把拉住管征鹤说,管村长,我跟你商量一下,这次我就不去了……

管征鹤又坐下来,看了潘碧云一眼,潘碧云也正看着他。潘碧云的眼睛很迷人,看人总是带着那般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不明白她想干什么。管征鹤说,莫不是你怀孕了?

潘碧云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回到屋里,拿出一叠钱来,放在管征鹤的手上说,请管村长到计划办去给我通融一下,小意思,事情过了再酬谢你!

管征鹤说,这个……怕不好办吧!

潘碧云说,瞒谁呢?当我不知道,生二胎又不是哪一家,只要下面不上报,周围没人攀比,还不是村长你说了算?

管征鹤说,这钱我反正不能收,你也知道,计划生育是国策,谁也不敢包庇,一旦查出来,事情就大了。这样吧,你第一胎是女孩,等有二胎指标下来,我先考虑你,怎么样?

潘碧云很为难,她说,管村长呀,我不瞒你,我真的怀上了,已三个月了……

管征鹤说,这不行,你没有拿到准生证,还是要罚款的。

潘碧云一把拉住管征鹤的手说,管村长务必请你帮帮忙,我好不容易请人取了环,怀上也不容易,这两年妇科一直不正常,月经来一次间隔多少天,怀上真的不容易,务必请你想办法,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管征鹤说,我能要你什么,我做我的工作,这忙不好帮呀!你让我为难了。

潘碧云忙站起来说,要不,我找计划办王放跟你说,你怎么这样死心眼?

管征鹤听了潘碧云说要找王放,他便想到了一件事。王放是计划办副主任,是刘庄大队原计划生育专干调上去的,工作中他也少不了要和王放打交道。王放虽官不大,可是混得挺吃香的,不仅下面村里的人混得熟,就是乡里的领导关系也不错,这样的人,管征鹤恼不起。那次开会,王放看到管征鹤特别问他一句,说,潘碧云靠你家近吗?

管征鹤说,是那个在县良种场胡志高的女人吗?一个村,不近也不远。

王放说,是我朋友,有事多照顾呀。

管征鹤说,王主任说笑话了,你的朋友还要我照顾!

王放说,哎,哪呀,在你防区吗,大小总会有事的,遇上可给方便唷!

想起王放说的话,加上潘碧云又提起他,管征鹤便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很好,如果说王放和潘碧云亲戚倒好理解,说是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呢?管征鹤就明白,大概是那种关系……

像潘碧云这样的乡下女人不多,男人在外工作,女人总是和村里一般女人不一样,就像是县城里的女人,穿着打扮也很时尚,这些女人在管征鹤看来很高贵,如果不是计划生育犯在他手里,这些人怕连家门都不进去。虽是农村,可从潘碧云家里的摆设,到身上穿的衣服,以及周身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都有一股难以接近的贵气。想不到这样的妇人,骨子里也并不高贵,竟然和那个胖子王放有往来……

管征鹤说,你既然有上面王主任罩着,就不用担心了,尽管生下二胎就是了。

潘碧云说,那一本帐不是在村里的吗?光在上面说好了,计划办可从不找我,你手里的名单没有消,查起来不还是知道的?大哥,你就帮我这一回吧,啊?

管征鹤有些为难,他不上报,是他失职,他上报又恼了王主任。于是管征鹤就点上一支烟,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然而两全其美的方法没有。他知道,他不上报,将来超生了,上面追查下来,王放可以以下面没报为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如果他上报了,恼了计划办主任,以后抄表一处有问题,王放一定会为难他。管征鹤点上烟,看着潘碧云不说话。

潘碧云走过来,贴着他的身边坐下来,掐去了他的烟头说,哎,别抽烟了,我不习惯闻烟味,我说你就只当我没回来,在县城里,我的问题交县城单位那头处理了,怎么样?说着潘碧云用细细的手指抓起管征鹤的手抖一抖说,你听见没有?你还要我怎么样?

管征鹤看着潘碧云美丽的双眸,又看着她美丽睡裙v形开口下露出的大半个**,太美太诱人了,在美人面前很难不答应要求,管征鹤有些软了。他说,那我帮你一次忙,如果以后出问题,就说你的事由县良种厂处理好了,你已出怀了,就不要出来走动,最好躲一躲,别让周围人看到,让我转不过脖子来。

潘碧云终于高兴了,一高兴,亲了一口管征鹤,然后一提睡裙跑开去了。

潘碧云的那个吻,连同她高贵的气质,玉蝴蝶一般飘逸的影子,特别是那睡裙飘起来时露出的雪白大腿,一直留在管征鹤的心中。那一天,他甚至不愿意洗脸,让那吻痕一直留在脸上。从此他有了点时间,即使道路不方便,他也会绕道来潘碧云家看看潘碧云。说不上什么话,就坐在她家的沙发上抽两支烟,看着潘碧云走里走外的样子,就有一种渴望慢慢地从他的心里爬上来。

潘碧云并不因为他帮了她忙而十分热情,他来了欢迎,他走了不挽留,这让管征鹤有些后悔,不该轻而易举地什么也没得到就帮她揽下这样一件大事。

可是在管征鹤正觉得不划算的时候,潘碧云却突然要了他,这让管征鹤又觉得好事来得太快了,心下有些生疑。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中午……——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五章 你的大腿好白嫩

那个夏天,对于管征鹤来说特别忙碌,夏季妇检又到了。这项工作一到来,总有半个月心不闲,说不上哪一天就冒出了一个钉子户,让你有做不完的工作。

农村人不会讲政策,你说国策他听不懂,他们只会比较,比如说,有的计生对像,不拿别人比,就拿他管征鹤自己比,说管村长,你们总说一对夫妻一个娃,你自己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如果说你家的大孩子管澜是女的,再生管荣也就是了,头胎管澜是男的,为什么你自己还要超生?

管征鹤说,那时我还不是村干部,和你们一样。

人们说,这就对了,我们现在和你过去一样,不是干部,所以就要生二胎呀!

管征鹤知道话被绕住了,想了想说,也不是,那会儿政策松,现在政策不一样了,紧了,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娃了!

人们便看着他笑,说,算了呗,你们嘴大,我们嘴小,不说你了,就说这次,你们能搞得平衡吗?有人怀孕了,你们不去找,我们空肚子却不放心,对人不对事呀!

管征鹤说,哪有这事?就是有,怕是隐匿怀孕,你们可以揭发呀?

人们笑道,你们干部怕恼人,让我们去揭发结仇,才不那么傻呢!话已说了,屁也放了,你们自己查去,查出来了,要去大家一起去,有私心你工作就麻烦大了……

管征鹤有私心,刘玉柱那时也有私心,每个人心里都有几个关系户,或者是亲戚,或者拿了人家的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计生对象花了钱,还挺着大肚子到处走,真是不没办法,所以每次计划生育运动来,管征鹤总是不好受,一个对象一个对象地做工作,上下做,到上面帮下面说情,到户下又把雷声雨声夸大了。但这样也有好处,前面说过,在做这项工作时,难免接触的都是女人多,而且都是生育期的女人,这些女人像发酵的面,像六月的瓜熟透了,很诱人,因此,管征鹤苦中有乐,每到这时,总能揽一两个女人入怀,让他开一次眼界。

女人与女人不同,一个女人一个样,这个潘碧云,可是杨家桥女人堆里的精品。

一般女人管征鹤看不上眼,他不像刘玉柱,刘玉柱有些不论年龄,不论丑俊,能上就上,上了就丢,他能记住刘梅,并不是刘梅年轻漂亮,而是天天和刘梅在一起工作,想离也离不了。刘梅喜欢他,那是因为刘玉柱却实是个大男人,工作上处处照顾刘梅,有好处一律又想到她。所以刘梅一直对刘玉柱恋恋不忘。

那时候,他管征鹤唯一看上眼的人,便是刘梅,可是那时人家刘玉柱是支书,他只是跟在刘玉柱手下做事的人,所以那时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刘梅弄到手。他也知道要想把刘梅弄到手,就必须把刘玉柱先弄走,自己才能取而代之,哪怕是就让村长高中去做书记,高中虽目前是村长,他与刘玉柱难免有矛盾,所以他势单力孤,必须抓他管征鹤在手,共同对付刘玉柱,力量才能均衡。但是管征鹤知道,高中那点小主意,离了他在后面,就像狼失了狈一样不知道自己嘴往哪里咬。所以,只要刘玉柱一走,杨家桥村不管政权落在他计生村长管征鹤手里,还是落在高中手里,都是他管征鹤当内家,他还愁刘梅不投入他怀中?

刘玉柱一天不离开杨家桥,他就得一天看着刘玉柱和刘梅两人每天在大队部里,眉来眼去地说笑话。他管征鹤看着难受,也要找一个女人,起码要比刘梅好,不然他比刘玉柱年轻又有文化,那他就没面子了,于是他暗暗在那些计生对象中寻找,结果是一个也没看上眼。

管征鹤第一次看到潘碧云来大队部查B超,有点看走了神。开始他以为是计生站下来的工作人员,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工作对象。他从花名册上找到了这个人的名字,然后在那个名字后面用笔圈了个自己清楚含义的记号,便一直放在心上。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想打人家的主意,总要先了解人家的另一半,男人了解女人的那一半,重点是看人家男人的身份,地位,和决斗的能力,要是哪点都超过自己,那一点希望也没有,也就不去想,想也是瞎想,天下美的女人多的是,就是与你不搭界了,人家男人又比你高出多少倍,也只能狗啃骨头,干咽唾沫。女人要想人家男人的心事,往往看人家女人的美丑,如果人家女人比你丑,那就可以大胆地进攻,不怕拿不下对方,只有女人拒绝,哪会还有男人拒绝的?如果人家女人比自己漂亮,那女人会同样的失望,鼓不起勇气来争取。

其实这里面大有学问,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如果不是在为难的时候,即使遇上了一个比自己男人优秀的男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会出轨的,即使遇上了困难的事,或过不去的坎,女人会先拿出物质上的东西交换,不到万不得已时,不愿意拿自己的身体交换。而男人则不同,男人对天下的女人,都有一种渴求,即使某个女人不及自己的女人,也愿意接纳,要不说隔锅饭香,家花没有野花香呢?所以女人要想得到别人的男人,哪怕你并不比他女人美,只要你有一处动人,也可以追到那个男人。反之,男人追别人女人就要花些功夫了。

管征鹤开始知道潘碧云的男人是工作人员时,心里多少有点失望,那年月在外边工作的人,总比在乡下种田的人高出一头。管征鹤虽是地头蛇,可自己心里明白,在外边工作的人并不把他们这些村干部当回事,人家回来探亲,逢年过节也请你的客,只是想和你保持一种关系,有时会用得着,并不是和你平起平坐的那种。你喝了人家的酒,前脚离开,后面人家关了门,就会在家咒骂。

开始管征鹤虽看上了潘碧云,心里却一点把握也没有,或者说想也没往上想。后来有一次见到了潘碧云的男人胡志高,管征鹤的第一印象是,潘碧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管征鹤同胡志高虽是一个村,也是同龄人,可是早先并不认识,因为他们不在一个庄上,相隔好几里,从来就没见过。当他做上专干的时候,才把一个大队的各个生产队看遍,才知道有些亮眼的女人。而胡志高常年不在家,高中毕业就顶职去工作了,少不了潘碧去也正是看上了胡志高的这份工作才肯嫁给了他。

这个想法,正猜中了潘碧云当时的选择。潘碧云的确是看上了胡志高在县里工作才嫁给他的。管征鹤了解情况之后,便又有了希望。可是那时候潘碧云才刚结婚年把,再丑的男人也是男人,她并没有往别处想,每次到村委会办公室查B超,裤一提出来,目不斜视就离开了,让管征鹤连句话也说不上。

那时,管征鹤就想,你第一胎为什么生个女孩子呢?你总有一天会求着我的……

这一天终于来了。

那两年,国家计划生育特紧,谁犯上了就头疼。潘碧云之所以给了管征鹤,是因为他听到风声,杨家桥那些计生对象都在盯着她,拿她攀比。她找了王放,王放告诉她,你还是先找管征鹤,只要她在下面顶得住,就没事。于是潘碧云就不得不献身了。

管征鹤这次去潘碧云家,虽是她约他去的,可他也并没有多大把握,一定就是让他去干那件事。他想潘碧云不是要送他钱,就是要送他什么东西。可是他一走近潘碧云家的院子,他就深感意外,心顿时跳出了胸膛口……

那天中午很热,外边树上的蝉叫得人头疼,轰轰地响成一片,他走进潘碧云的小独院子,看到潘碧云家的石榴树,落下一层红花碎叶,上面已经有一些不大不小的石榴了,潘碧云正在石榴树下向树上找什么东西,或者是在数着有几个石榴成果了。

潘碧云只穿着一件鹅黄色吊带衫子,下面只有一件粉红的三角裤,潘碧云那白雪的肌肤,让管征鹤有些不敢看。

潘碧云却很逍遥的样子,头上用一把纸扇挡着上面的阳光,便把他领进屋。潘碧云打开电扇,又给管征鹤泡茶。管征鹤趁她背过身去充水,才敢看她的后背。潘碧云弯下腰,那吊带衫便提起来,半截子腰都在外面了,而小小的三角裤,便成了雪白肌体上的石榴花,那圆圆的臀,雪白的大腿太美了。

潘碧云转过身来,管征鹤竟然忘了去接她手里的茶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上看,他不由自主地说,你,你,你的大腿好白嫩……

潘碧云笑了笑说,白是白,哪儿嫩呀,你说?

管征鹤说,还不嫩,太美了……

潘碧云说,那会做姑娘时,还白呢,现在不怎么样了,上面起了一层血丝,你看,连青筋也明显了。

让他看大腿,那才是巴不得的。管征鹤便大胆地去看她的大腿。果然在潘碧云大腿的内侧,真有一缕缕筋纹,变红变紫了,更显出那大腿的细嫩。他趁势摸了一把,潘碧云还是没拒绝,于是管征鹤的胆子就更大了……

潘碧云说,管村长,我请你来,还是为了那件事,你到底能不能给我挡住?你要能为我挡住,你就……你就要什么都可以……要是你挡不住,让我再去找别人……今天我们就什么也不说了……

管征鹤一下子停下手,便开始抽烟想心事。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想,他今天豁出去了,什么都答应她……——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六章 我想要了

潘碧云达到目的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管征鹤把潘碧云抱起来,走到房间里,就慌忙地扒下了潘碧云身上仅有的两件小衣服,开始亲吻她的身体。由于天气很闷热,吊扇又在当间,一会功夫,两人便热得喘不过气来。

潘碧云说,先去冲个澡吧,我们到外边的吊扇下玩一会。

潘碧云进了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出来之后,又让管征鹤进去。等管征鹤匆匆地冲了澡走出来的时候,潘碧云已经开了吊扇,在木地板上铺上了凉席,自己先躺在那里,吃一片西瓜,等着管征鹤过来。

管征鹤一坐到凉席上,就去扒她的这件刚换上的新。

潘碧云说,别急,我们好好坐一会。中午没有人出来乱跑,就是有人也进不了我的院子,不到下午三四点,这日头,没人受得了。我先让你吃片西瓜,不然等做过了,你就不能吃冷的东西了。

管征鹤便拥着她,在她身边坐下来,不停地摸她刚换上的胸罩下的**说,我急着呢,怕有人会来叫门。

潘碧云说,又没有人知道你在我这里,急什么,好了,我喂你吃西瓜,你躺下。

说着,潘碧云咬了一口西瓜,在口中嚼烂,伏去,把自己的嘴贴在管征鹤的嘴上,然后把一口西瓜吐在管征鹤的嘴里,很快管征鹤就咽了下去,等着她吐第二口……

潘碧云又喂了她几口,叹口气说,管村长,这次你能帮我,我知道你也有压力,万一别人攀比怎么办?

管征鹤说,我不是对你说了吗,就说你的事由县里良种场处理了,不过,你这两天不要出来走动,我们也可以对其他计生对象说,最好你真的去胡志高那里躲一躲,等过了这次妇检期再回来。

潘碧云应了个是,是,是,便开始搂着管征鹤亲吻,一边亲吻,一边用手去摸管征鹤的那,嘴里喃喃地说,我想要,我想要你了……

管征鹤连忙退去自己的短裤,又去脱潘碧云的胸罩。这次潘碧云没有拒绝,而是闭上眼睛让他摆弄。管征鹤把她翻侧过身来,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胸罩上搭扣,潘碧云顺从地抬起两边的臂膀,让他将胸罩取下来放到一边。

管征鹤看着潘碧云雪白的**,便双手握着**揉搓了一阵,低下头,叼起了一个鲜红的,含在口中,吮吸起来。他用牙齿轻轻咬住,看潘碧云的表情很激动,便向上提,她的整个**便被提起来,像个柔软气球,然后他又左左右右地摆动着,晃得潘碧云整个**一颤一颤的,潘碧云便咯咯地笑起来,说,太剌激了,胡志高那个死木头人,从来不曾这样玩过,你真好,真会挑逗女人,我喜欢你……

管征鹤说,你们平时不这样**?

潘碧云说,那木头人从来不知道这样,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你一两个月送去给他,他总是一步到位,上身就干那事,出了就睡了,一点激情也没有。

管征鹤又问,那你和王放好是什么样子?

潘碧云睁开眼,不高兴地看了看他说,别提他,他怎么能和你比?他只是有权,我才从了他,他年龄又大,早就发福了,脱光衣服就是一只大青蛙,有时我感到恶心,不过他是真心对我好……不提他了,他不能和你比,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快进去,进我的身子……

这时潘碧云的情感真的被挑逗起来,身子开始打抖,脸色变得潮红,两股之间有液体流下来,她很想要他直入她的身体,便喃喃地呻吟起来。

管征鹤说,我真想好好地看看你,你身体太美了,**这么丰满而又有弹性,腰身还是这么的细柔,不像我们家的杨雅婷,不到四十岁,已那么臃肿。说着,管征鹤便吐出了潘碧云的,将舌头平展,就像贝类的斧足一般,滑向她的,在潘碧云的脐上停留下来。

潘碧云的脐眼很深,深深地凹下去,像一个洞,那里面不知藏着什么。管征鹤又将斧足一般的舌头攅成尖尖的,插进了那**里,使劲地向下探索,潘碧云受不了那感觉,像有一个肉肉的软虫在她的心上爬来爬去,便咯咯地笑,笑得肚皮一挺一挺的,把管征鹤的舌头挺出来,它又玩强地钻进去,让潘碧云既难受,又十分地舒服。

管征鹤说,这是因为你太有魅力了,我才喜欢你,这样欣赏你,你也让我好开心。

潘碧云说,我受不了了,我身下空荡荡地难受,你快进去吧,我受不了了,你快进去呀……

管征鹤说,好了,让我先看看你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说着他坐起来,双手从凉席上捧起潘碧云丰满的,抓住她那件月白色的小,向下一拉,然后再从上面向下一拉,便露出了那黄黄的一丛体毛。

管征鹤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体毛是这般的金黄色,有些奇怪地问,你的这体毛怎么是金黄色?

潘碧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雪白的女人,体毛就是金黄色……好不好?

管征鹤说,好,真的好,太美了。说着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扶起来,然后抄起她的使劲地一捧,便把潘碧云捧到自己的双膝上,然后将双膝往上拱,潘碧云的便自然挺起而张开,他用手抄下去一摸,粘粘的东西,沾满了他的手,拿出手来在鼻子上闻了闻,又送给潘碧云自已去闻,潘碧云摇摇头说,你羞死我了,快进去吧,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管征鹤说,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我要好好看着你,一辈子记住你的模样。说着他将她双腿向前压,将她的身体压成一个V形,这样他便能从后面看到她的。

潘碧云的太美了,两条紫色的红岩,像流血的伤口,里面露出粉红色的两瓣桃花,桃花带雨,淋漓出湿湿的溪水来,粘挂下去。他用手指一抹,那拉得好长……他用食指和拇指分开那花瓣,可以看到那溪水处的泉眼,上下闭合收拢,便把溪水挤压出来……——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七章 你弄疼了我

潘碧云是管征鹤人生中得到的第二个女人,在他后来得到刘梅的时候,才知道一个女人一个样。

说起女人来,身体虽是大同小异,而情感的表露和施情的方式与表达个中不同,便把每一个女人细致地区别开来,回味起来真是千差万别。

他最先知道的是自己妻子杨雅婷。

杨雅婷自从和管征鹤定婚,便进入了那种贴心贴意的亲人关系状态。杨雅婷对管征鹤的爱是从里向外的释放出来,关心是她最发自内心的,所以爱就表现在每一个细节。中学读书的最后一年中,杨雅婷已经成了大姑娘了,那时候她比他大两岁,却比一个同龄段的男人成熟多了。每天上课下课,在走廊上,场上,或者在食堂里取饭盒子,两人时常相遇,因为他们有着这层关系,所以当着同学的面总怕别人知道他们亲近,不仅杨雅婷有意回避他,他也不好意思和杨雅婷主动说话,只有在公共场合,比如杨雅婷在球场上,管征鹤和大家一样在看球赛,便可以毫不掩饰地盯着杨雅婷在场上来回奔跑。杨雅婷跑起来的时候,那秋衣被汗湿了,两个挺起的**,很分明地在衣服下弹跳。管征鹤真想上去挡住她胸脯,不让别的同学看到,可是又不能。那时候,他还没有性意识,只觉得杨雅婷那地方太张扬了,不能让更多的人看到。下场的时候,杨雅婷来向他要外衣,他抱着她的球衣,闻着那上面的女人香,总有一些舍不得松手,他悄悄地对她说,你,你那身体太美了,让人看了多不好……

杨雅婷向他笑笑,露出一个挺美的虎牙说,穿多了,受不了,一次打球要换洗几件衣服,烦……

那时候,管征鹤对杨雅婷的爱是模糊的,或者说是一种对异性的保护,至于生活上的关怀是一点也不知道。而杨雅婷对管征鹤的爱却表现在细节上。冬天到了,她为他打毛巾,春天到了,她给他送假领子,有时见他不梳头,还悄悄塞给他自己的一把小梳子。

那时候,每个乡下人家的生活都不怎么好,学校里的生活也不怎么好,早晚吃大锅饭,中午自己蒸饭。管征鹤家不产大米,都是用麦糁或稖糁蒸饭,于是杨雅婷回家每周就带双份大米来,把管征鹤的饭盒子要去,每天由她为他淘米蒸饭,管征鹤只管到第四节下课时到板笼上取饭盒子。两个饭盒,一个上面写杨雅婷,一个上面写管征鹤,不锈钢的饭盒盖上写着红膝字,十分明显,同学就会笑着问他,高二和高三的饭盒怎么老是放一起了?管征鹤就不好意思地笑,回答不上来。

后来他告诉杨雅婷,不要把他的饭盒和她的饭盒放在一起。你知道杨雅婷说什么了?她说,两个饭盒放一起怕谁?将来两个人还要放在一张床上呢?她看着管征鹤受不了的羞涩,心里就洋溢出幸福了。

女人大了,心里总往上想,那时候杨雅婷就有了性的要求。

奇怪的是,到了结婚之后,男人开窍了,女人却又沉稳了。如果说男人与女人不同,就在这里:女人要拥有一个男人,往往是想在感情上彻底的占有,一旦完全拥有了,又并不十分稀罕那点事。而男人只不一样,男人的周期很短,年轻的管征鹤,二十来岁结婚,当年杨雅婷以她妙龄女人的美丽身体迎得管征鹤的美好情愫的时候,管征鹤仿佛是溢满潮水的大河,有泻不尽的泽液,夜夜都要同杨雅婷**,有时高兴了,一夜要做两次,前一次在刚上床时,后一次在一觉醒来后。

那时候管征鹤人很清瘦,既然是他的女人,就要关心她的身体吧?一滴精十滴血,老人都这么说,杨雅婷便很心疼他有时也拒绝他,不是不喜欢,而是舍不得让他做,女人哪有足的时候?杨雅婷不说明,管征鹤便认为杨雅婷不喜欢他,有时生气。他生气了,杨雅婷就只能从了他。

后来杨雅婷想了一个办法,不管管征鹤怎么有激情,她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舒服的感觉藏在心里,不表现出来。有时候因特别愉悦,她也想呻吟,也想叫出声来,但她还是紧紧地闭上眼睛,把快乐抑制在心里,她怕她把情感释放出来,会更激起管征鹤的绵绵情绪,于是管征鹤又理解错了,误认为杨雅婷,免强地在接受他,他便也没那样激情了,后来他们的**便渐渐稀少了。

杨雅婷很高兴,高兴的是丈夫能把精力节省下来,留着白天做工作,如果一个男人都把精力花在夜里女人身上,多不好,那样的女人也是荡的女人,一定不是好妻子。

杨雅婷万万没有想到,她对丈夫这深层的爱,却让丈夫误解了,她却不知道,男人在**的时候,需要女人的表达和配合,甚至男人非常喜欢女人的**张扬。这也正是多少家庭女人所做不到的,才导致家庭悲剧的发生。

管征鹤从杨雅婷身上一直没得到那特别的女人的东西,却在潘碧去这里第一次得到了。

他和杨雅婷每次**,从来不曾在白天,就是夜里上床,也是关了灯,杨雅婷才让他扒下最后的。开始杨雅婷还不让他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杨雅婷说,一摸我就痒死了。有时候,管征鹤为了逗她,会趁她没注意,猛一伸手,去她的腋下掏麻雀窝,会令杨雅婷痒得背过气去,甚至他再一摸自己的头,或一动手,她就怕是又要掏她的麻雀窝,便缩成一团。所以他与杨雅婷整个**过程,都一直遵循男上女下式,异体相合,她只让他在上面吻她的唇,不让她的舌进入她的口中,说他有口味,她也怕自己口味不好,她就抿着嘴,任他亲她的唇和脸,亲湿了,口水干在她的脸上有些巴结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妙,下面她是没办法拒绝的,当然她也希望他进去……

管征鹤人虽长得清瘦,可他的却是特别粗长坚硬,而且很有力度,进入杨雅婷的身体,她就感到有些恐惧,好像一条鳗鱼钻进她的肚子里,到处游走,令她不安,在不安中,又有一种挺幸福的感觉,她就想叫,是恐惧而无助的叫,又是幸福而快乐的叫,但她没有叫出声来,她怕她叫了,那条野蛮的鳗鱼会钻破了她的肚皮,因为她已经感到内一阵阵地酸痛了。

有时候管征鹤还觉得不够方便,便站到了床下来,把杨雅婷的身体拉到床沿上,举起两条腿,他从后面进入,那样好像得心应手多了,可是这个**体位,让杨雅总有被强迫的感觉。

杨雅婷是个挺保守的女人,她不愿意做出那难看的姿势,但管征鹤一定强求,她也只好从了她,她说你轻些,我怕,我真的怕……你弄疼我了。

开始管征鹤把在她的花瓣上抺了抺,等润滑了,慢慢地推进,再推进,终于推到洞底再使劲抵住,杨雅婷觉得内酸酸的痛感,又袭上心来,那痛却令人神往。于是她让管征鹤再进一进,管征鹤得到了允许,回退出来,又下去……这下可重了,杨雅婷叫出声来,那是她第一次**,却不是美妙的呻吟,而是疼痛的咒骂,她骂一句:你要死,你弄疼我了……

真的,她的泪已经流出来了,那不是真哭,是极舒服的生理表现,从此,管征鹤心疼自己的女人,从不再用这种姿式**……

杨雅婷受不了这种姿式**,管征鹤就想在别的女人身上试。他非常清楚,这种方式,太适宜男人了,那么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适宜呢?他就特别喜欢这样,他心疼自己的女人,能放弃这种作法,他要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满足。他想,自己家的东西千万不能弄坏,至于别的人东西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让管征鹤不知道的是,偏偏潘碧云正需要那样的剌激。后来潘碧云说,每次宫检,医生常说她宫颈短。医生的话让她记得明白,她很难得到性满足,因为一般男人的**达不到那个深度。事实也是这样,胡志高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总不能做到她的深处,她就有那种还没破壳的无奈。想不到今天让这个管征鹤顶破底子了,她便永远惦记上了他……——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八章 一个女人一个样

也真是一个女人一个样。

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有开头,开头留下的印象很重要,印象不好,会很难翻过来,印象好了,也同样很难翻过去,管征鹤给潘碧云第一次就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回想起来,主要是让她得到一次生生死死的体验。

本来,潘碧云也不是这样的人。

潘碧云第一次和王放相好,那也是一次偶然。王放那时候在乡计生站工作,身为计生站副主任,带着乡小分队下到杨家桥来罚超生款,刘玉柱便让刘中安排午饭。刘中想了想,大队没有食堂,到乡里小饭馆去吃不仅路远,让人看到影响也不好,想带到自己家吃,又怕自己的老婆手艺不好,花了钱,做不出好菜来,让人笑话,想来想去,就买了菜送到潘碧云家去。

刘中把菜送到潘碧云家云做,并不是要让潘碧云做。那时候刘中还几乎不知道潘碧云,因为潘碧云才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一些小媳妇刘中从来不认识,刘中认识的是潘碧云的婆婆方月姝。

方月姝那时候不到五十岁,正是和刘中同龄人,刘中过去做大队会计的时候,方月姝是小学民办教师,那时候,民办教师的工资有一半是从大队教育事业副加费中发放。大队把钱筹上来,往往又给挪用了,民办教师一年到底,大队只好打张白条让她们收着,哪天有钱哪天给,不然就让抵透支款。

方月姝拿着白条,要过年了,找到刘中要钱,刘中每次不为难她,也不为难自己,多少给一点,再把欠条重开一次。这样方月姝说不上是感谢还是生气,总之对刘中没有好印象,她觉得刘中是有意为难她。可她再问一问别人,别人还一个子儿也没拿到,她就对刘中心生感激。

后来方月姝和刘中好上了,也不单是为了感激。刘中人看上去挺老实,做账也不马虎,可是骨子里却是个点子实足的人,他对上了年龄的女人情有独钟,他不动声色地和方月姝说话,总是给方月姝留下极可信任的感觉。

那时候,方月姝的男人胡清海,是个乡卫生院医生,正常不回家来,方月姝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过日子,夜更长长的,难免想那事,但想归想,从不乱想。

方月姝乱想,是因为她的男人胡清海在医院先乱想了,乱想了别的女人。那次方月姝到医院去找胡清海,让他补办身份证。她去的时候,胡清海在门诊上班,把钥匙交给她到宿舍去休息,自己没回来,等胡清海想起什么来,跑回宿舍来时,已经迟了。

头天晚上,七里店小街上的女人孙文英,找他看妇科,说她这两天白带特别多,问他为什么。胡清海照着常见病说了又给她开了一瓶白带丸,可那方文英一直不走,等他下班时又跟到了他的宿舍,便要让他看看那白带的颜色,说有些淡红,便在他的宿舍里关起门来,脱下裤子,把翻出来让胡清海看。

胡清海再一看,什么也没有,白带很正常,他便看到了孙文英的白和乱草丛,他一下子明白了,怪不成孙文英总是给他送东西,一会要给他打毛衣,一会又给他送芝麻糖,是因为早就看上他了。

孙文英男人是做小生意的,一心直想发财,可是一年到头还是看着那小杂货,从没发过财。晚上回家脚不洗,身子不洗就上床要她,孙文英不给,他就打她,女人哪是打服的?这一打孙文英便和他分床了。分床不代表不想那事,想了又不愿给自己男人,便找到了胡清海。

那次来看妇科病,孙文英当着胡清海面,脱裤子就不打算自己穿起来。于是胡清海就成全了她,把她抱上床,三下五除二,做了个让她心满意足。临走时,孙文英便忘了把那脱下的收走,留给了胡清海作个纪念。因为是单人宿舍,胡清海便把那紫霞色的小洗干净,用夹子夹在床头晾干,每天夜上看一看,心里挺舒服的。这时,方月姝正拿着那小在左看右看。

等胡清海一进门,她便把那小狠狠地掷在胡清海的脸上,说这是哪个的,你说?

胡清海没敢说出谁,但也没有不承认。方月姝二话没说,一头跑回家,以后对胡清海再不日思夜想了,这个时候,刘中便出现在她的头脑中。

现在,刘中和方月姝已经成了老情人,几乎杨家桥没有人不知道,这一说也该有十多年了。

后来他们的儿女都大了,那关系虽没断,但偷鸡摸狗的行为明显少了,但是刘中对方月姝的情意还在,每遇上什么事,他总想到她。

方月姝做得一手好菜,哪怕是青拌凉菜,味口也与别人做的不同。那时候大队老是来人,只要让他当家,总是买好菜,然后到小学去给方月姝请个假,便用自行车去带着方月姝回家做饭。

刘中和方月姝一回来,家里孩子上学还没回来,刘中便帮她做下手,或剥葱或拈韭菜,烧火的时候,方月姝站在锅上抄菜,刘中便把手从方月姝的裙摆里伸进去,摸到她的,把拉下来,然后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间,去拭她的那处,把手拭湿了,把方月姝逗弄得欲火上来了,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把他领到房间,躺在床沿上,掀起大摆裙说,快来两下子,看你这贼似的,晚上做什么?刘中匆匆忙忙地进出两下子,怕来人看到,又回去烧火,单等晚上来享受。可是到晚上又被自己老婆怀疑,硬要他做了再走,做又没有兴趣了。这样常常让方月姝耻笑他,夹在老婆腿裆过日子,还敢乱想心事,刘中便傻傻地笑说,我就怕她,一辈子怕她……

方月姝说,怕她,她好,为什么还要想我?

刘中说,我就想你,一个女人一个样!

方八姝说,你的女人是什么样?

刘中说,她是老虎,你是绵羊!

方月姝说,我问你女人身体什么样,她比我好吗?

刘中说,那我没仔细看过,她不让看,只觉得没有你这么紧小有力,一进你的身子里,勒得我酸胀难受,她的**也没有你好,破布袋一般。

方月姝说,去吧,没有我好,干嘛怕她?

刘中说,有几个男人不怕老婆的?

方八姝说,怕老婆就别想掐野花了。

刘中说,我没把你当野花,我一样喜欢你。

方月姝说,说给鬼听去吧,快烧火!她生气了,说,以后别再把这些人领我家来做饭了,我做饭给你一个人吃,是我愿意,我不喜欢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要不,我就和他们哪一个相好,你可不许吃醋!

刘中当然知道方月姝只看好他一个人,所以他才敢把上面下来的人带到方月姝家来招待,当然每次招待,除了自己买菜来,方月姝家添的油盐柴草一律记账,年终一次她总要从刘中手里一次结算上千元的钱。方月姝心里明白,这是刘中送给她的好处,她打心里感谢刘中,别人快乐自己也快乐,还有一些暗的明的收入,多不好?

可是她要知道有一天,她家的新媳妇给王放勾上手,那她才真不愿意呢——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九章 潘碧云的第一次出轨

王放那次来杨家桥罚超生款,是第一次醉酒,要不是看到方月姝家的媳妇潘碧云端菜上来,心一激动,他才不敢充大尾巴儿狼,把那大半盏白酒一口喝下去。

那时候的王放刚过四十岁,正是事业上升,**旺盛的年龄,人就显得特别要好,梳着分头,打上发蜡,撒上男士香水,全身衣着一尘不染,脚上三节皮鞋油光滑亮。他每次下乡来,主持妇检或下户做计生对象工作,总是悄悄在那些小媳妇中寻找有点姿色的人交朋友,交上朋友了,能成为相好,就成为相好,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强求,总之他就喜欢与女人交朋友,和美女人说说话,听听女人莺语一般的声音也是很美的享受。他还乐意帮助女人们办事,当然原则上的事,他不是实实看上哪个女人,他也轻易不去冒险。他帮女人办的事,多数是拿贷款,买化肥,办理一些手续等,女人们搭上他,也很愿意和他交朋友。

王放来杨家桥不止一次工作,也在方月姝家吃过几顿饭,刘中和方月姝的关系他明知,他想,刘中也只配和方月姝这样的人好,方月姝在他眼中,已经是过日黄花了,虽还有中年女人的风韵,已经没有了年青女人的秀气,所以他来到方月姝家吃饭,打牌,喝醉酒时睡觉,都很自在,没有一点拘束。

当王放第一眼看到潘碧云时,心禁不住颤了一下,哇,哪来这样的一个美人!

潘碧云刚结婚不到一年,年轻少妇那水泡浆嫩的皮肤如白色的细瓷一般,泛出诱人的光泽。潘碧云的五官,长得非常好,尤其是嘴唇红艳艳肥厚,看上去很性感。王放便很容易由她的性感的嘴唇联想到她的那一处。当时潘碧云是端菜上来的,夏天,潘碧云穿着一件短袖太阳红衬衫,王放还在和别人赌酒,没注意到从他身后送盘子上来的人,只看到一只雪白的手和一节同样雪白的手背。他一转脸,手里的杯子转了半转,膀肘不小心正好抵在潘碧云的**上,他看了潘碧云一眼,当时二话没说,就把那大半盏酒喝了下去。

其实,那次王放并没有真醉,他是装醉,醉了,便离席去找床铺。

方月姝怕自己床不干净,让这上面下来的干部不高兴,便让媳妇潘碧云把床铺收拾一下,让王主任休息。

潘碧云当时有些不愿意,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拒绝,便把王放扶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然后给王放倒了一杯开水,就出去帮婆婆继续烧菜,去应酬那些没有醉酒的人。

王放躺在潘碧云的床上,等着潘碧云走出去,关上门,屋里很安静,外边的吵闹声也听不到了。他便睁开眼看看这床,这床好温馨。两个绣上鸳鸯戏水的枕头,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女人香,一床枣红毛毯,席子下面铺着被子,席子便很软绵,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他侧过身,便看到枕头里边很整齐地放着一叠女人的小衣件,有丝袜,有胸罩,有小小的三角裤,他不敢乱抓,只从上面拿起一件黑色的小三角裤,放在鼻子上闻一闻,他想闻到女人身体的味道,却是一丝丝清香的气息。他又从下面抓起一个浅霞红胸罩,捏捏那垫着的海绵,拉扯那透明的塑料吊带,有些想入非非。

正在这时,潘碧云推门进来了,他吓得连忙放下手,闭起眼睛装睡,听到潘碧云一直走到床前,站在床沿上,要拿那里边的衣服去洗澡。

潘碧云进房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王放在干什么,她忙了一顿午饭,现在客人走了,她也要洗洗澡换衣服,准备午睡,才想起了她的床上有客人。她看到王放王主任已经睡着了,便毫无防范地向床里边去够内衣,由于床很宽,她必须俯来,这样就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靠在了王放的胸脯上。

潘碧云,去抓那件浅霞红胸罩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叠小衣服刚才被王放动过了,心里突突地跳了一阵,觉得不好意思,却又有一阵古怪的念头产生了。

躺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太有男人气色了,半裸着的胸口,有一层体毛一溜延伸下去,充满了野性,让女人既骇怕,以向往。那时候的潘碧云正是情窦大开,夜夜需要男人的时候,偏偏男人胡正高在县良种场上班,不能给她生理上的满足,每天夜里,潘碧云一人躺在床上,急了便用自己的手抚摸,抚摸不过瘾便试着抠进去,越那样想,越得不到,半夜爬起来,从梳妆台上抓起金银花花露水瓶子,就将瓶颈往里抵,抵进去怎么也不是真货的那效果,于是第二天,不管找什么借口,都要送到县里去,让男人做一次。

可是**这种活与日日饭食一样,吃了一顿,过时间又要吃了,总不能满足。于是潘碧云就很想找一个身边的男人,替替闲。当然了,女人想和男人想不一样。男人想找情人,总是易于付诸实施,女人想,也只是想想而已,想想是一种安慰,很少有落到实处的,即使真的看上谁了,也只是表现出好感来,很少有主动进攻的。

但女人的这种心里**一产生,其实就是从根源上打开了一扇门,只是看有没有巧遇了。

这次王放在潘碧云的床上睡午觉,就是一种巧遇,巧遇什么呢?因为潘碧云这两天刚过生理期,女人刚过生理期的**特别旺盛。

潘碧云看到自己的一叠小衣服,被人动过了,无疑就是这个人。她便知道这个王主任也不是个老实人,越是不老实,潘碧云越有了喜悦,因为这个中年男人太有魅力了。

潘碧云俯身过去取衣服的时候,有意识地将自己的**落到王放的脸上,来回一拖拉,而正在这时,王放却一把抱住了她……

潘碧云虽然心里有那要求,但并不代表她现在就想要,就敢要。因为她还没有足够的认识王放。王放虽是上面下来的干部,她还不了解他,她甚至有些怕他。二来别的客人虽走了,刘中村长还和婆婆在另一处说话。潘碧云多少也了解婆婆和刘中的关系,她也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敢乱想别的男人,如果婆婆要说什么,她会告诉她偷野男人是胡家祖传!但是这也不能在刘中还没有走时,她在这边就答应王放。

王放抱着潘碧云不放,便翘起头来去啃潘碧云的嘴唇,在她哪肥厚的十分性感的嘴唇上咬着,令潘碧云不敢叫唤,又脱不了身,便嗯嗯叽叽地闷叫,说,王主任,你让我出去洗了洗再回来……

王放放开了潘碧云时,便一点醉意也没有了。

刚才潘碧云进房来取东西,他想她一定看到他的动作了,他很后悔,躺在人家少妇的床上,已经是不好意思了,还去翻看人家的私物,多少有些没面子,没男人气度的感觉,但又没法挽回,只能装睡等着潘碧云把东西拿走。想不到潘碧云却把身体贴在他的脸上,他分明感到是一种肉乎乎的东西,带着潮湿的汗香,他一睁眼,贴在他脸上的果然是两个丰满的**。在情场多年的经历告诉他,这个女人在勾引他,他哪有不上的道理!于是他便拿出勇气来,抱住了她……——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章 潘碧云的水蜜桃

王放松开潘碧云,以为潘碧云真的会洗过澡再回房来,他便躺在潘碧云的床上,耐着性子等,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潘碧云回来,他知道潘碧云是不会回来了。[]王放突然明白了,是自己搞错了,潘碧云到自己房里来拿换身衣服,自然就要到床上来取,衣服是在床里边,够不着,自然就要俯来取,至于**是怎么贴到他的脸上,那是没办的事,不能算人家勾引他,而是自己多情了。

王放想想就该是这样,你王放虽有这点小职小权,却是老大年龄的人了,人家还是个新娘,水泡没开,红颜嫩肤的,怎么会愿意接受你一个中年男人?想想王放挺后悔,在一个女人还没有任何暗示的情况下,自己一激动就抱住人家,亏好人家有修养,没让你当时失面子,还给了你退路,自己还赖在人家床上不走,是有些不要脸了。

于是王放顿时羞出一身汗来,从床上慌忙爬起来,穿上鞋子便离开。

王放走出来时,看外边没有一点动静,他到另一房里去看看,想问一问刘中走了没有,刘中正在房中和方月姝说着耳语,见他进来,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分开头来,站起身和王放说话。

王放说,我走了,到大队部去一下,看干部工作进展情况,他不管他们有无答复,便提上手提包出了门。

王放出来时,转过墙角,才看到潘碧云坐在葡萄架下洗刚换下的那两件衣服,还把的裆中那一条粘着的东西翻上来打肥皂。看到王放出来了,潘碧云向他宛尔一笑说,怎么走了王主任,我把这两件衣服淘了晾出去……她不好意思地说,刘村长还没走,多不方便……要不你再坐一会?

王放这时真的好后悔,他又弄错了,他开始生刘中的气,他想,你刘中干嘛不早点离开呢?你跟方月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不能等到下一次呢?

可是王放又不好再留下来,既然醒酒的样子了,怎么还好再回去装睡?他只好挪步向院子门口走。

潘碧云甩甩手上的水,跟着送王放出院子。送到院门口说,王主任什么时候再来?

王放说,不知道,乡下的工作正常由大队做,一年也搞不了几次统一行动,再说吧。要是,要是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到乡里找我,能办的我一定帮忙!

潘碧云说,王主任这一说,还就真的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呢,只是怕你为难?

王放停下来,点上一支烟,在院门口的梧桐树下站下来,他看着潘碧云一对扑闪扑闪的大毛眼,巴不得她能有事要找他。他说,你说,你说说看,我能帮上的一定效力!

潘碧云说,你知道,我们结婚没有结婚证,所以这头胎都不准生,你能不能给我办张准生证明?

王放说,能能能,只是这期没有了指标,要到秋天才能有指标下来……你,你怀上了?

潘碧云说,没有,没拿到准生证,我不怕,而胡志高那单位查得很紧。我们都用,那东西用起来挺不自在,像隔着一层什么……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王放也笑了,说,本来就隔着一层,再薄也是东西……这样吧,下期一定帮你办好!你就放心吧,等指标下来,你先到我那里填一下表。

回去之后,王放对潘碧云留了极深的印象,尤其是潘碧云床头的那叠小衣服,令他念念不忘,那些东西太勾他的**了。

王放是个成年人了,王放的女人虽然是个很不错的女人,但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怎么也无法与年轻人比。她们这个年龄,从不穿像潘碧云这代年轻人的那些衣服。胸罩没有,根本就不会穿那些东西,夏天几件圆口衫来回换,圆口衫很肥大,穿在身上,很宽松,不管还是小奶,一点不显露,而走动起来又像藏着什么,一坠一坠的,绝不是年轻女人的一挺一挺的逗人模样。下面的也是大裤头,外穿遮住半截大腿,没有一点性感的装饰样,说白了,老女人就是脱到底,也是那么一身肥膘,不像这些年轻女人,三点式,把身子勒出那么优美的线条,从外表上都可以看到内衣的形状,三角裤把半个都包不住,外面看得一清二楚。他看着潘碧云那些小衣服,就觉得潘碧云太性感了。

那次他抱了潘碧云一把,想来想去还是没有错过这次机会。有时候男人就是要勇敢,不勇敢一次机会失去,就会失去拥有一个女人的机会。这不,潘碧云需要他帮忙了,就是在谈交换吧,他办张准生证明只是举手之劳,却能迎得潘碧云的喜欢,王放觉得太美了。

可是怎么能早些拥有她呢?若要真的等到秋天,怕那时潘碧云不一定想给他了,机不可失呀!

于是王放主动为她特办了一张手续,将表准备好,通知潘碧云来取。

刘中把王放的意思带给潘碧云,潘碧云又让刘中把话带回去。她说,她这两天没有时间,婆婆去姑娘家守月子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方便的时候请刘村长带回来,让她先填好,再亲自送给王主任。如果是王主任方便,请他到她家来吃水蜜桃尝鲜,顺便把表格一并带来就是了。

王放有王放的心事,潘碧云有潘碧云的打算。

王放为了得到潘碧云,违规为她办手续,这不算豁出去,虽有些风险,也是办得做得的。真正违法的事,要丢饭碗开除党藉的事,王放有原则,一个女人他还不愿去换。

潘碧云呢,也有她的打算,一是她需要另外的一个男人的抚慰,她耐不了成年累月的寂寞,王放跟自己的男人胡志高比,除了年龄,王放哪一外都比胡志高强,胡志高说是在县里单位工作,只是个工人,王放是个干部,不管是气质还是谈吐,都比胡志高有气派。所以她也想拥有这样的男人。

王放虽年龄比她大,但不老,正是**的最佳年龄,成年男人才会**,才会知道怎样讨女人好。又不是嫁给他,有什么不可以?不比花露水瓶子强百倍?再说,她不是要利用他吗?计划生育这么紧,就是头胎没问题,若是生个女孩子,再生二胎怎么办?这叫未雨绸缪。

王放选择在一个傍晚下乡来,他到杨家桥大队部,把一张表格送给刘中,转给计生专干,要回去,刘中让他留下来,到自己家去喝儿子带回的瓦罐子酒,王放说,不喝了,到方月姝家去摘点水蜜桃回家哄老婆。

刘中就朝王放笑说,她家一棵桃树也没有,要有只有两个大桃子……

王放说,你说什么呀?

刘中说,我不傻!你去吧,方月姝不在家,只有潘碧云一个小媳妇在家,你就去吃她的水蜜桃好了,我不留你,也不陪你去了……

王放说,死老刘,你看我以后会不会帮你忙,你尽说些让我难看的话。

刘中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跟方月姝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瞒过你吗?我是只能要老的,嫩的给你,你就去吧,她家祖传,男人一律不中用,你就好好去享受吧!

王放说,这里不会有问题?

刘中说,哪会有什么问题,你别看潘碧云年轻漂亮,她男人不行,她只图他那工作,鲜花插在牛粪上,你就放心去吧!

王放给刘中甩过一包烟说,我下水可是你怂恿的呀!

刘中说,好喽,就算我的错,只要你兄弟在上面常常给我灌灌风,让我再在大队混几年,就感谢你了。

王放说,我又不是乡里主要干部,只在部门做这屁大的事,能给你帮什么忙?

刘中说,唉,我这样的人只有靠你们这级的人才能有兄弟般的感觉,大官靠不上,你跟刘玉柱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只要他不挤我,我就能混下去。

王放说,刘玉柱人不错,没事。刚上来的那个管征鹤,倒是有能力的青年人,你靠靠他,他才是前途无量呀!

刘中说,巴结你不错吧,我怎么就没看出?好了你快去吧!

王放上了自行车,绕过杨河上的木桥,从杨庄的后面上庄,几家人过去,便到了潘碧云的门口,他心里有了底,便大胆地拍打那扇铁皮门,很快潘碧云出来开门,让王放进去,潘碧云随手将王放的自行车推进院子,支起腿,然后回去,关上院门,落了锁,便领王放进了屋子。

王放从后面看着潘碧云裙子下好大的和粉白的大腿,心便打起鼓来……——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一章 第一次高潮

潘碧云家没有一棵桃树,却也真为王放准备了一盘水蜜桃,那是她从娘家拿回来的。潘碧云把桃子洗尽放在茶几上,让王放坐着吃桃子说,你别急,我做饭,留你吃晚饭。

王放说,那怎么好,我等会还是回乡里去,你还是先看看这表格吧,我告诉你怎么填写。

潘碧云说,那你不在这……潘碧云不好说下去。她明知王放是来想干什么。她也做了一天的准备。下午她就洗了澡,换上了最性感的内衣,把屋里屋外收拾干净,把房间撒上香水,床上换上了一条新的床单。

潘碧云是个很会用情的女人,她把屋里装饰得女人味实足,她也想把和王放的第一次做好,让他永远记住她,她以后生育的问题,会经常找到他帮忙。可是她又觉得王放是个很有心计的人,明明是来吃她的水蜜桃,却又要做出推让的样子来,她就觉得这样是在外面混久了,看到大事已成,便做出退让的借口来,一旦出事,会把责任推给她。

想到这些潘碧云的好心情有些丧失,她看着王放在拿表格,铺在茶几上,便说,那也好,你先指导我填写,填写好,你有事就回去,我不耽误你。

王放心事被潘碧云猜中,潘碧云便顺着他,王放又很失望,他后悔自己不该做作,但话已出口,只能指导她填表格。

潘碧云坐在王放的身边,王放便依偎在她的身上,王放用手指指点点,潘碧云说,我真的看不懂,还这么复杂,你就帮我填填吧,我还是给你做两个菜去。

潘碧云要走,王放一把拉住她说,做饭也不迟,那我不走好了?说着他便把潘碧云搂过来,要亲嘴,这下两人才不再捉迷藏,潘碧云的身子便软摊在王放的怀里……

两人先亲摸了一会儿,这下王放把话说真了,他说,我今晚来了就没准备走,我还没有吃上你水蜜桃怎么会走呢?

潘碧云指着盘子里的桃子说,你刚才不是吃了吗?

王放说,我要吃你身上的那两个水蜜桃……

潘碧云害羞地用手捂住胸口,好像真怕把她的两个桃子摘了去,吃吃地笑了一阵便去做饭。

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吃饭,做的菜不多,喝的甜酒,两人分坐在桌子两边,互相夹了些菜,喝了些酒,王放说,你坐到这来吧,让我喂你吃!

潘碧云坐过来,张着嘴等王放喂她,王放却把一块菜夹到了自己嘴里,嚼了嚼,便把潘碧云拥在怀中,将一口菜吐在潘碧云的嘴里。

开始潘碧云死抿着嘴不接受,又把头两边的摇摆。王放用手稳住她的头,潘碧云只好张开嘴接受,吃下了第一口,就不顾第二口了。

从此,潘碧云便学会了这一招。她后来勾引管征鹤时,把西瓜吐在管征鹤的嘴里,其实她就是师从王放,并非她自己创新。

两人没有把饭吃完,就急不可耐了。潘碧云在浴盆里放好水,让王放去洗澡,自己便到房间里去了,王放让她也过去洗澡,潘碧云说,她下午已经洗了,等到回房,想再换一件衣服,才知道身下的早已湿了,两股之间粘粘的,她怕让王放嫌她不干净,便拿了一条,等王放出来。

王放出来披一条浴巾,径自去了潘碧云的房间等候,等潘碧云走进来,他一把抽掉了潘碧云身上的欲巾,便看到了她那两个水蜜桃。

潘碧云的两个**太美了,高高地挺着像个白气球,**粉红粉红的。王放一把握住,便送到嘴里,哼哼地说,我要吃的是你这两个水蜜桃……说着他便把潘碧云吸入口中,使劲吮吸两口,吸得潘碧云有些骇怕,怕他真的把她的咬下去,吃了,忙抚着他的头往开推。

潘碧云说,我不要你这样,快快上去吧,我要你下面进入我的身子,我受不了啦!

王放用力托住潘碧云的腿弯,往起一抱,潘碧云就像一条大白鱼,被旋转一周,放到了床上。王放站在地板上双手抓住潘碧云的两个脚脖,向外一拉,便拉出床沿来,开心吻她的小腿。

潘碧云的的小腿很匀称,很修长,又白得像一截嫩藕,他在她的小腿上一路向上吻,吻到她的大腿根处,停下来,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他要仔细看看她的。他也和后来的管征鹤一样,看到了潘碧云竟然生着一丛黄色的体毛。他不知道,白人也不多见。那太美妙了。他便去吻那毛丛,用嘴叼起来,一捋一捋地,让潘碧云急得不行,连声叫他吻她的下面。

王放这才去分开她的毛丛,找到那粉红的桃花瓣,在她的上吞吞吐吐,潘碧云便一阵阵颤粟,也一阵阵呻吟不已。

王放做过的女人多了,他有经验和手断,不到搞得女人受不了时,不进最后一招。这时候他才上了潘碧云的身体。

潘碧云等待着这关键性的时候到来。可是到来了她又十分恐惧,她平时和胡志高**,总是不见胡志高有什么过急的行为,胡志高是个老实人,潘碧云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所以他们的**流程,都是在潘碧云的掌控下,虽没有意外,但也放心,而这个王放不同,从开始喂她吃菜和喝酒,她就知道这个王放玩女人会花样百出,这虽能令女人耳目一新,又不知他会怎样使坏,她怕自己受不了。

可真的是这样,王放在她身体之前,做了几次冲剌性的试探,每一次都让潘碧云十分紧张,可是却没有进入,这样让潘碧云的身体一收缩再收缩,便从心里缩成一团,在打抖,而那却是紧紧地闭合收缩成状。当王放真的进入时,潘碧云突然产生了首次破膜似的疼痛,然而,王放由不了她,一个劲地直抵她身体的深处,潘碧云不知道难受还是好受,便惊呼起来,双腿并合,将身子夹紧,把王放那物死死地吞进去,王放再次提插,又由不得他了,两个便胶着在一起。

一个一阵阵地地收缩,一个一阵阵地膨胀,最后真的再想回出来,却又真的回不出来了。王放有些紧张,她不是怕真的不能退出来,他是怕潘碧云一时昏厥过去。他也曾遇到过这样情况,有一次他和一个小新娘**,那小新娘一共没有八十斤体重,人小那处也小,他一进去,她就受不了,叫喊了一阵不叫了,他再看那小新娘已昏过去了。那是他遇上第一次,他一惊吓,顿时蔫了,也就不费力的抽出来,等会也就没事了,但毕竟是很吓人,要是有事呢?他也说不准。

好在今天潘碧云没有昏过去,也在于他们太激动了,很快,王放就去了,一切也就过去了。潘碧云的这次**让她终身难忘,她后来,很想在管征鹤身上再得到,却没有得到,得到的也是**分,终没有与王放这次得到十分,因为她是第一次出轨,这与情绪有很大关系,到她再和管征鹤做时,已经成熟多了。

这次王放留下来没有走,歇了一会儿,他们又做第二次的时候,那才是令潘碧云终生记住的快乐,虽没有**,却是持久剌激,令她像被抛上九宵,又坠下谷底,大呼小叫地了不得。

现在那事过去多年了。

后来潘碧云的确得到王放的不少帮助,王放不仅为她办了头胎准生证,还为她做过许多事,王放是个挺会讨好女人的男人,但讨好归讨好,实事也做了不少。如今王放年龄更大了,关系尚在,但潘碧云对他不是怎么喜欢了。

管征鹤的出现,让潘碧云又想起了王放。她又比管征鹤大了岁把,她能得到管征鹤,她好高兴,她想,再缠住管征鹤,这二胎是准没问题了。

于是她便使出当年王放传授给她的作法,把一片西瓜喂到管征鹤的嘴里,管征鹤从此便把她刻进了心里……——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二章 我还要……

管征鹤自从和潘碧云做过第一次后,就粘上了她。[]直到后来刘玉柱离开杨家桥村,自己做上支书,他才想到拥有刘梅才是他的最终目标,这时才从心上放下了潘碧云。因为刘梅之前一直被刘玉柱占着,他一直有一种十分嫉妒的感觉,他在心里早就发誓,将来有一天,一定要得到刘梅,他这所想得到的,其实已经不是生理上的需求,也更不是嫉妒,而是人格上的占有。王放早就提醒过好友刘中,杨家桥真正的卧虎是管征鹤,而不是刘玉柱,这话不错,他早预言,杨家桥最后当家的应该是这个年轻人。刘中听信了王放的话,便早早和管征鹤走近,相反也正因为刘中靠向了管征鹤一边,才使刘玉柱势单力孤,只好离开杨家桥。

这都是后来的事。

管征鹤得到潘碧云时,那时他才刚刚出山,是配角,在情感上也是个外行,一时让潘碧云弄得神魂颠倒。

要知道,再聪明的男人,到了美女面前也成了弱智。那时候潘碧云正处在如狼似虎的**期,她一要再要管征鹤,令杨雅停受不了了,杨雅停不是受不了别人占有了她的男人,而是担心男人的身体让潘碧云搞垮了。

潘碧云一有空就勾管征鹤去,管征鹤开始瞒着杨雅停,总是到潘碧云家里去**。潘碧云在家什么事也不做,整天打扮得和妖精差不多,潘碧云家还又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一家住在杨河边上,对门是流淌着的小河,后面是一片水稻田。又有独家的小院子,婆婆方月姝本来就是这号人,男人胡清海是个医生,挺不会混外事,大小事情方月姝总是打着男人的名出面,人家看的都是她那张脸,方月姝不仅和刘中相好,而且和别的有头面的男人也上过床,只是稀少些,刘中不知道,到了现在,她岁数大了,便想把媳妇推上前,一户人家在社会上立足,真是不容易,没权,没职,幸亏女人有张脸,有身耐看的嫩皮,要不真的不好混。潘碧云已经从婆婆的举止中看出默认了她的行为,所以在家接待男人挺放心。

过去王放成了老关系了,隔三差五会来一次,方月姝会自动离开,还把院门反锁上。现在管征鹤白天来,也是一样的方便,管征鹤只要一来,方月姝说出去有事,把方便让出来,临走时还要说一句:我把院门锁上,不管谁来敲你不应便是,一两个钟点我再回来……

所以管征鹤总是白天十分放心地来到潘碧云家和潘碧云**。

开始杨雅停一点也不知道,只觉得男人有些生理异常,过去管征鹤的**特别强,刚结婚那会,尽管她知道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上床时从不敢张扬,就那样管征鹤每夜至少一遍,如果情绪特好,便是夜头夜尾两遍,杨雅停指望他有好身体,便抑制自己情绪,努力装出厌烦的态度,却不知这一来竟把男人逼上了斜路。

后来杨雅停没注意,不知道何时管征鹤性要求淡了,三五天也不要她一次,深更半夜的杨雅停一觉醒来偷偷地拭了拭管征鹤的裆里,谁知道那物却是软沓沓的,如冬天的僵虫。

杨雅停有些不放心问,你这是怎么了?

管征鹤说,我也不知道……

杨雅停说,你生病了?

管征鹤说,不会吧?

杨雅停说,那是怎么回事?过去一夜一次,现在怎么四五天了,还不想?是我不美了吗?

管征鹤说,怎么会呢,就是不想要,竖不起来,要不你想就来抚弄抚弄。

杨雅停不好意思说,你不想就算了,哪有女人主动的……两人再不说话,一会就睡了。

这样过了多少次,杨雅停终于有些不安,她怕男人的宝贝出问题。然而管征鹤自己却一点不当回事。他安慰杨雅停说,没事,一定没事,只是这两天工作忙,情绪不好……

可是杨雅停一点也没有看出他情绪不好,而是看他每天都夹着黑包,来来回回地走,还哼着流行歌曲,杨雅停便起了疑心。

过去夏天里,管征鹤都在过道里放一张席子午睡,现在她说大队部里更凉爽,吃了午饭,便要到大队部去午睡,说有时还要值班,这也正常,可是杨雅停注意到,只要那次中午去大队部,管征鹤总爱换衣服,而又对着镜子左看又看,小分头两边甩,油光光的还嫌不好看,这是为什么?

杨雅停多了一个心眼,做了一回小人,顶上婆婆的老蓝褂挡太阳,便远远地随他后面走,终于发现他去了潘碧云的家,回来盘问,他又说谎,杨雅停便有数了。

杨雅停恍然大悟,自己一直疼着节省着的东西,却被别人偷用偷吃了,她好后悔,这一来,一下子把她**之门打开了,别人不和她抢,她还不知道自己也十分地在乎,这一来,杨雅停特别想要管征鹤。

从此以后,杨雅停每天晚上,不再做任何针线,放下饭碗就逼着管征鹤上床,管征鹤不答应她,杨雅停说,我也不疼你了,省下来让别的女人用,我还傻得不知道,我天天要你,把你全吸下来,看你还往潘碧云家跑不……

一句话,让管征鹤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只好和杨雅停做。杨雅停嫉妒心上来,也像妖精一样吸他的骨血,一次一次地要,把管征鹤弄得受不了。

管征鹤说,我受不了。

杨雅停说,我还要……

杨雅停这是笑话,她只是为报复他。过了些日子,冷静下来,她想,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这样糟塌自己的男人,不想过日子了?后来她便逐渐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杨雅停见管征鹤被她征服了,晚上躺在他身边说,以后敢不敢想别的女人了?

管征鹤说,那只是一次半次的事,怎么会老是那样呢?

杨雅停说,以后去不去潘碧云那里了?

管征鹤说,我好多天没去了。

杨雅停说,那你心里还想她吗?

管征鹤说,我不瞒你,潘碧云太好**了,我不可能短时间就忘了她。

杨雅停说,她是怎么会**呢?说来我听听。

管征鹤说,这你也爱听?不说了,说了你又要骂我……

杨雅停笑了说,我什么都知道,说说又能怎样,我不会的东西,向人家学学,以后也能让你高兴。

管征鹤说,人家潘碧云哪处都敢用嘴……

杨雅停说,到底是哪处?

管征鹤不好说,把杨雅停的手拉到他的裆里。

杨雅停说,她用嘴咬你的?

管征鹤不回答,算是默认了。杨雅停说,那你也吃了她的那B!杨雅停有些受不了,她要发火了。

管征鹤说,我不让你问,你偏要问……

杨雅停说,这怎么能做得出?真是不要脸,还有什么?

管征鹤说,还有我更不敢说了……

杨雅停说,你不说,我也不问,我明天去问潘碧云,看看她的B怎么的就香,让你吃了……

管征鹤连忙在床上给杨雅停跪下来说,求你了,我的姑奶奶,我错了……

杨雅停说,那你说她还有哪些高招,真让我学学怎么样做……

管征鹤再也不敢说,杨雅停也不再追问,杨雅停就想,是不是女人勾引别的男人就不一样呢?那么我为什么就老要守着他一个男人呢?我为什么就不能享受一下别的男人呢?

杨雅停开始有这种想法,只是为了求得心里上的平衡,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和哪个男人好。在杨雅停心目中,在杨家桥还没有哪个男人看上她的眼,杨雅停虽不算高贵,但她自己从那些男人的目光中,可以看出自己的份量。

夏天的时候,杨雅停穿上连衣裙,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美丽粉白的小腿,在裙下白花花的显露出来。那些男人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滑下去,便盯着她白藕似的小腿,像要吃了似的,让杨雅停很不自在,便常常在心里骂那些色鬼。

现在回想起来,是她错了,女人的美不就是让男人欣赏的吗?既然自己的男人不去欣赏自己,而是去找别的女人,自己为什么老守着自己的身和心?守身如玉一辈子,到人老珠黄了,岂不可惜!

这个想法一产生,她便从心里开始寻找自己喜欢的男人,不久她便发现,在杨家桥所有男人中,要数成逸云最有男有味了——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三章 红杏出墙

杨逸云是杨家桥卫生室的一个医生,六十年代,由村赤脚医生上来,开始管防疫。那时候,天花麻疹这些传染病还没有绝迹。特别是疟疾很流行,成逸云上来,主要管按时间发发疟疾丸,那时候全是政府免费,发放防疫的药品,老百姓还不愿意打防疫针,完不成任务,成逸云就挨批评,所以成逸云便以非常好的态度走村串户去上门服务。这样就认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不少女人。

半夜的时候,他到人家去打防疫针,那些女人脱光衣服躺在被窝里,没处跑,只好将被子掀起来,让他扎针,他便在女人肥白的大膀上扎针,那些人说怕膀子疼,要把给他打,他不知道能不能,还是掀开女人的被子,便看到那些女人的白和整个白鱼似的身体,他心有些打抖,在女人的白上左摸右摸,还是不敢扎,又去打膀子,女人们便笑他胆小,没见过世面。

那时候成逸云还年轻,人也长得十分标致,他不知道那些女人是在逗他,勾引他。后来他悟过来了,便和一些漂亮的女人有了来往。

成逸云那时还没有结婚,是个雏男,可是十**岁的男人到底到了成熟期,那生理要求却是十分强烈,第一次和他相好的女人叫袁雪。

袁雪是个近三十岁的女人,但长得十分美丽。也许是她的男人在公社食品站杀猪,她吃的肉多了,才养出了一身白白的身体,那次去卫生院看病打针,她说别人打针总起针核,只有成逸云成先生手好,打针不起针核。她硬要成逸云为她扎针。

成逸云为她扎针时,她把裤子脱下去,一直脱到大腿,把整个都露出来,白瓷片一般光洁耀眼,她看治疗室没有他人,她对成逸云说,我的白不白?

成逸云说,白,太白了。

她又问,美不美?

成逸云说,美,太美了!

她又问,想不想摸一摸?

成逸云说,我不敢,还是快打针吧。

袁雪便看着她笑,露出一脸媚态,让成逸云的心一抖一抖的。那裆里的便悄悄地把裤子顶起来,顶成伞形,袁雪用手一抚他的,说,成先生的家伙很硬吗,想了吗?

成逸云不敢说什么,扎针的手在不停地抖。

袁雪说,成先生要是想,晚上到我家去,我就一个人在家……

那天晚上,成逸云便神差鬼使地去了袁雪家,和袁雪做了那男女之事。

成逸云是第一次和女人**,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女人身体是什么模样,他只见过童女的,白白的肤色与别处身体无异,长大成熟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一点也不知道。

成逸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就是这个袁雪。他虽是医生,只是个保健员,也从没在书上有这方面见识。他第一次看到袁雪的简直惊呆了,怎么是那个模样,在阳光下,袁雪躺在床上,两腿劈开来,让成逸云看。成逸云看到她雪白的身体光滑如玉,而那被茸毛包裹起来的地方,再不是他从小见识中的女孩白贝壳的模样,而是紫红色,如两条紫岩,中间开出两瓣鲜艳的桃花,花瓣下有一眼闭合的泉,里面不停地渗出水来,用手指一触摸,还拉出粘粘的细丝来……这时袁雪已经无病呻吟起来,一把便将成逸云拉压在她身上。

成逸云早已激动不已,刚将自己的那物顶进去,就被袁雪紧紧地咬住,他陷在中间,一阵阵酸胀,却不知道动作。

袁雪说,你快动,快动呀,我受不了啦……

成逸云不知道怎么动,袁雪说,你抽起来,再……

成逸云照她说的去做了,动了两下,却掌握不住分寸,常常抽出来掉了,又去重插,弄得袁雪很急,于是袁雪便让他躺下去,自己坐在成逸云的身体上面,上下一阵起落。成逸云就觉得不好,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喷出去,他十分骇怕起来,便叫出声来,原来却是那么的畅快。

第一次和袁雪**后,成逸云长了不少见识,之后,他便对许多女人有了兴趣,先后也有不少女人和她发生关系。成逸云结婚的时候,在朋友中有不少是女人。这些女人来贺喜,喝了酒,吃了饭,要看新娘,她们要去看成逸云的新娘是什么样子。

女人们都是和成逸云有过床第之欢的,都想看看新娘美不美,自己能不能与她匹敌,她们看了新娘,大都泄了气,以后便再也没信心勾引成逸云了,因为成逸云的女人美若天仙。

结婚之后,成逸云便很少再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朱蕾夜夜把他喂饱了,但他也没有和那些先前好过的女人断了来往。那些女人再到卫生室云看病,请他量量血压,听听心跳,很方便,有时也向他要些胶布,红药水,或凡士林擦手油,是从不提给钱的,这没什么。

到杨雅婷看上成逸云的时候,这时成逸云已经三十多岁了,和杨雅婷正同龄。

杨雅婷和成逸云好上之后,仿佛是冬眠过来的水蛇,一旦得到春天的阳光,便迅速地伸展柔软的身体,伸展出她的风情万种来,又像是枯萎的花朵,得到滋润,一夜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每天开始涂脂抺粉,让管征鹤觉得很顺眼,他便想金屋藏娇,不让她出来,不让别的男人白饱眼福,自己保留着夜里欣赏。

这个时候,管征鹤一点也不知道,杨雅婷已经和成逸云早就有关系了,杨雅婷突然爱打扮,却不是自发的。要知道女人每天打扮自己是一件挺累的活,有身份的女人爱打扮,是为了场面上的排场,另一种女人,是被男人养在家里,在男人的逼迫下才打扮起来为男人回来看了高兴。另一类女人爱打扮,就是有了相好。除了这几种原因,没有哪个女人不嫌每天涂脂抺粉是一件很累的事。

可是管征鹤不明白,到管征鹤明白过来的时候,他这自家的一亩二分地已经让成逸云开垦了十八番,并且屡屡播种,让管征鹤也弄不明白,自己家生下二胎到底是自己的种还是成逸云的种。

杨雅婷说,有杂种没杂姓,都姓你那丑管好了!

后来杨雅婷又和公社下来的副乡长郑国涛产生了关系,那是管征鹤为了巴结郑乡长,自己愿意的。管征鹤想,既然自己女人不干净了,那就废物利用起来,巴结上了副乡长,日后对自己工作升迁都大有好处。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管征鹤先后和多个女人产生关系,也顾不了女人杨雅婷了,这叫平等,杨雅婷说的,管征鹤也无可辩辞。

要说杨雅婷红杏出墙,她自己真正看上的还是成逸云,至于后来和副乡长郑国涛上床,那是为了丈夫管征鹤的一件公干。

那次省上下发一批扶贫款,给下面落实安居工程,每户3000元,给管征鹤发放的有五家,管征鹤每户只发2000元,自己吞下5000元,这事后来被人发现了,刘玉柱经手的陪了,挨了记过处分。处理到管征鹤,他没有一点关系,没有人为他说话,他便让杨雅婷送些“土特产”给副乡长郑国涛,因为副乡长和他是直线关系,抓他这一口,两个人熟些。

杨雅婷去找郑国涛,正是郑国涛周末想女人的时候,又回不了家,留下来值班,他便要了杨雅婷,杨雅婷怕不答应丈夫过不了关,便委身于他。

杨雅婷在郑国涛的宿舍过了一个下午,一个下午,她让郑国涛脱了衣服不让出来,把她抱坐在怀里,从头到脚细细地检查身体,品评她身体上的每一个零部件。郑国涛是一个挺会欣赏女人的人,**的真功夫却不怎么样,到做的时候,一点也不让杨雅婷开心。

那时候的郑国涛已经是五十多岁了,有些力不从心,刚进去,就软了,没等杨雅婷使上功夫,就被挤出来,令杨雅婷有够不着仙果的失望。而郑国涛又老不射,便一遍一遍地进入,最后实在进不去了,便用自己的手指往里塞,把杨雅婷的下部都弄肿了,回去三四天还有感觉,柔软的碰上去都生疼,从此杨雅婷便躲着郑国涛。郑国涛每次到杨家桥来,都要借口来管征鹤家,看到杨雅婷,方便时就往房里拽,拽到房里,扒下她的裤子就乱抠摸,手摸得脏脏的,又放在杨雅婷的鼻子上让她自己闻。杨雅婷太不高兴了,又没办法,她想,反正自己的身体是管征鹤的,他不去珍惜,她也就不珍惜了。

杨雅婷最喜欢的是成逸云。

第一次和成逸云好,是在诊所里,那天夜里转到成逸云一个人值班,她去看肚子,肚子半夜疼起来,有点像腹泻。到了医院,成逸云给她打了针,效果不大,成逸云又为她扎位。他让杨雅婷把上身衣服脱了,要针位,杨雅婷开始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了。脱了衣服,杨雅婷很白很美的肌肤,便怔住了成逸云。成逸云施了针,手便不想离开,在她脐周摸过不停,摸着,摸着,便把她的裤腰彻底松了,杨雅婷没有反对,便让他一直扒下,露出来……

等起了针,杨雅婷腹痛好了许多,两人便上床做了第一次。

成逸云才是**高手,他把杨雅婷臀部用枕头高高垫起来,杨雅婷的便开放出一逢黑黑的花朵。他伏去,就像伏在松软的小丘上,一挺**,就插到了她的深处。成逸云的坚挺粗长,是无论郑国涛还是自己男人管征鹤都无法相比的。

从此,杨雅婷便恋上了他。

之后管征鹤知道了,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便开始打成逸云女人朱蕾的主意,企图换位**,也想报复,可是朱蕾不是一着就可得到手的,管征鹤最终得手,可下了不小的功夫——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四章 初蕾开苞

朱蕾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下放户,从省城随父亲一起下放到苏北农时,刚刚中学毕业,乍来到乡下,没见过农村的广阔天地,像一个刚出笼的小鸟,到处飞呀飞,飞不到绿野蓝天的尽头,三两年过来,转眼成了大姑娘了,那时候还没有返城的消息,也就打算在农村扎根一辈子,便打算找婆家。

当时的下放户,和农村人在一起劳动,一起享受生产队里的成果,但他们总和乡下人有一层隔膜,平时也很少和乡下人有深的接触,至多是发生一些做活上配合的关系,所以本地乡下人便不拿他们当回事,有时候还欺负这些外地人,所以这些人家便有意想和当地人联姻。

朱蕾嫁给成逸云,是看上成家户族大,成逸云的父亲在乡里做个不大的官,也算是地方上有点面子的人。成逸云说起来人长得也很标致,又有那点手艺,朱蕾就嫁给了他。可是朱蕾刚嫁给成逸云不久,下放户就开始反城了,朱蕾有些后悔,又有些不后悔。不后悔是成逸云对她很好,并且有了孩子,后悔是不能随父母姐妹一起回城了,有一种被遗落下来的孤独和惆怅,好在成逸云对她一往情深。

其实,成逸云并不是个干净的男人,之前说过,成逸云在结婚之前,就和好多个女人有性关系,特别是和三十多岁的袁雪好,弄得她晕头转向。袁雪的女人内功,把成逸云年轻的身体,阳气吸尽了,自己长了一身肥膘,而成逸云成了精瘦的人,明显看出阳气不足,可是就脱离不了袁雪的纠缠,他明知道自己失去很多,可就是抵挡不住袁雪的诱惑。

后来有了朱蕾,朱蕾以其独有的城里人的气质,征服了周围所有想成逸云的女人,婚礼上,朱蕾在乡下人眼中,破天荒地穿上大红裙做新娘子,让一些乡下女人做新娘时习惯穿红棉袄,大开眼界,也就不再有纠缠成逸云的痴心妄想。

在乡下人看来,从省城下放的这些人,不管穿得怎样旧,怎样破,总像打上烙印似的,与乡下人不同,说鹤立鸡群不准,总之是与众不同的感觉。尤其是下放户中的姑娘们,一条围巾,一个方帕,一件衬衫,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洋气。

成逸云能得到朱蕾,这让周围的人很羡慕,成逸云自己也很自豪,所以也就收敛了他对老朋友的思念情绪,一心爱着自己的女人朱蕾。

朱蕾直到为成逸云生下两个孩子,才死了单独回城的念头,后来把成逸云带回南京,企图在那里找分工作,可是受到户口的限制,还是去不了,生不下根。来回跑了几年,就死心了,一心跟成逸云在乡下过日子,抚养孩子,做起了乡下女人。

到管征鹤开始打朱蕾主意的时候,朱蕾除了骨子里那点城里人的气质外,已经是和乡下三十多岁的女人没多大区别了。

管征鹤是为了报服才对朱蕾进攻,所以没有得手的先决条件,但是有一点,他和成逸云同在大队部院子里上班,成逸云在卫生院,他在一边的大队部,经常在一起说白话,也会在一起打牌喝酒,遇红白事都有往来。

那次成逸云的儿子过九岁,管征鹤没有出钱,而是买了一套挺贵的衣服,又送了一个银项圈,这让朱蕾很感动,这是管征鹤给朱蕾留下的第一个好印象。

管征鹤是个善于钻进女人心里的男人,他有时趁成逸云在医院上班,便偷跑到成逸云家去,送给朱蕾一瓶高档护肤品,或者很昂贵的唇膏。他怕朱蕾不要,说是成逸云和他在街上买的,让他顺便带给她,成逸云中午不回来。

可等到中午回来,朱蕾用口红涂了嘴,让成逸云看,说你真会挑颜色,这朱红正适合我的唇,涂上去似有似无,她将头一侧说,你亲亲看……

成逸云愣怔了半天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问明白了,便一把将她的口红抓过来,甩在地上,说,你到底和管征鹤是什么关系?

朱蕾有些莫名其妙,等问清楚了,才知道那口红不是成逸云买的,而是管征鹤买的,她一时说不出这是为什么。

事情好像过去了,朱蕾不敢用那口红,开过头了,又不好还给管征鹤,事后想起来,觉得管征鹤对她早有点意思了。

要知道,女人被别的男人爱,被别的男人所惦记,虽并不一定愿意走入他的圈套,但那份喜悦还是有的,这份喜悦在心中化开来,便点点地浸润着女人的心,让女人无意中不能不对某个男人产生好感,这个时候,其实女人的情窦之门已经打开了。

说女人不出轨是因为引诱不够,说男人不出轨是因为资格不够,管征鹤觉得自己有资格,也有能力拿下朱蕾,于是他又发起下一轮进攻。

那时候电视没普及,乡下人还兴上街看电影。有好电影放映了,管征鹤总要搞三张票,偷偷地塞给朱蕾两张,说让她同成逸云一起去看电影。

朱蕾高高兴兴地把两张电影票拿给成逸云看,要他下午和她一起上街去看电影,成逸云说,我下午要上班,哪像你什么事也没有,想到哪到哪?

朱蕾听了很生气,说别人好心给两张票,让我陪你去,你却这样太度?

成逸云一听,生了疑,问你不是自己买的,是谁给你的?

朱蕾心里有鬼,知道说漏了嘴,又不好胡编,只好把管征鹤送她电影票说了。谁知成逸云一听,便随手给了她一个嘴巴,骂道,你要让我戴绿帽子!

朱蕾很委屈,这可是成逸云第一次打她,她有些受不了,便跑到房里去哭了半天,不出来,又让成逸云哄了半天,才哄好,成逸云说,怪我,怪我,我多疑了,我真的没空,你要去自己去看吧!

朱蕾说,你不去,我一个人怎么就想去呢!

成逸云说,不是有管征鹤陪你去吗?

朱蕾说,他把两张票全给我了,他怎么会去?

成逸云说,那你和别的姐妹去好了,反正我下午没空,随你去不去,说着成逸云上班去了。

下午朱蕾闲得没事。骑上自行车去了街上,进了电影院,找到坐位才知管征鹤早就坐在那里了,原来管征鹤手里还有一张票,于是他们就开始等放映。

放映之前,管征鹤悄悄塞给朱蕾一块真丝手帕,朱蕾不要说,我不要,这是什么东西?

管征鹤说,等会你就要了,朱蕾不理他,对管征鹤总有些防犯。

可是到放映的时候,朱蕾果然需要手帕了,因为那场电影的名字是《妈妈再爱我一次》来看电影的人总是先打睹,说坚决不哭,可是出去没有一个不揉红了眼睛。朱蕾不知道,果然就被管征鹤言中了。

正当朱蕾不停地抽鼻子抺眼泪的时候,管征鹤便适时地把那块绢丝手帕送上去,送到朱蕾的脸上,给朱蕾擦了眼泪。

朱蕾没有拒绝,便倒过身来,靠在管征鹤的一侧说,我怎么就心软,总忍不住要流泪……

管征鹤说,我都要流泪了,何况你是女人……

朱蕾说,我想我妈妈,她在城里,我老在做梦,成逸云又不让我常去,我一个人坐车又晕车……

管征鹤说,那你要去南京,我陪你去……

朱蕾一下子来了精神说,真的?

真的,我方便得很,就说去找计生对象,来回可以报销车费,一点问题也没有。

朱蕾听了很高兴,说,你说话当真?

管征鹤说,大丈夫一言九鼎!

朱蕾一高兴,就亲了一口管征鹤。管征鹤便不放过她,把她的头搂住,不让朱蕾滑脱,趁着放映时的黑暗,管征鹤便连连亲吻朱蕾,两人有了极美好的享受。

于是管征鹤趁机将手伸进了朱蕾的衣襟里,摸到了她丰满的**。朱蕾一阵打颤,便不知道电影放什么内容了——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五章 粉红内裤湿了

管征鹤买的票是中座,本来位置非常好,现在忽然觉得不好了。因为前后都有人在一起看电影,前面的人无所谓,左右的人也还要好些,尤其是后面的观众,借着银幕的灯亮很容易看到他们过激的动作,管征鹤就对朱蕾耳语说,我们去换个地方坐?

朱蕾没说话,便站起来,他们便从走道上向后走,走到后面才知道,看电影与看戏不同,人都集中在后面的座位上,最后一排也是坐满了人,而且后面的空间还有些电影院的熟人在这里看,根本没有座位让他们好坐下来。

管征鹤又拉着朱蕾的手,往前走,由于脚下很黑,朱蕾穿着高跟鞋,过中间过道时有一级台阶,她一脚踩落空差点坐下去,管征鹤便抱住了她。管征鹤抱的是朱蕾的腰,双手便抓在她的**上,有些不想松开,朱蕾这时有点不高兴,一甩他的手,站着不动了,说,到哪去呀,不看好了……

其实朱蕾是有些急了,她在座位上,让管征鹤亲了摸了,就有了感觉,只觉得一阵阵地滚热,那身体便胀大起来,身体里有东西流下来,她还觉得粉红已经湿了,她很想找一处地方坐下来把包里随身携带的护垫悄悄垫在上,不然裆里粘粘的太不舒服了。

她想上厕所,丢下管征鹤往出口走,管征鹤没理解便跟着她往外走。

他们掀开沉重的吊被帘,才知道正是下午,刚才仿佛在夜中,出来了见了亮光,朱蕾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刚才仿佛是在梦中,朱蕾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管征鹤一眼,微微羞红了脸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方便,说着她进了女厕。

朱蕾进了女厕,才进了女人的世界,里面没有人,她便放心地脱下裙子,看一看那粉红小,裆中已经粘糊糊湿透了。她用卫生纸擦了擦,用手一摸,心里一阵激动,那水又滴下来,便特别想要做那事。

女人一旦被勾引起来,那**便不得了,巴不得有什么东西快快送进去,她觉得身体里空空的难受,自己用手抠了抠,还是不行,就连忙贴上护垫,提起裤子走出来,去找管征鹤,管征鹤却不见了。她忙又到放映室找,里面比刚才还黑,又找不到,她便急得要骂人,又不知骂谁。

刚才管征鹤见朱蕾进了女厕,他没有便意,但也进了男厕。他进去之后脱下自己的裤子来,发现自己的宝贝早已竖起来,挺得有些酸痛,难以抑制,他想起朱蕾刚才让他抚摸留下的感觉,也是难受得不行,他巴不得即刻和朱蕾找个地方去做那事,又觉这大白天,哪里都不方便,就出来去找朱蕾,想和她不看电影了,早早回去。他知道从街上到杨家桥,十多里路,路上有很多地方可以摭住人,他不见了朱蕾,便到里面去找朱蕾,两人走失了。

这时电影快终场了。

那些看了二遍三遍的观众,已经陆续退出来,抺着眼泪去看车处,拿小纸牌去换车子。管征鹤急中生智,便在自己存放自行车的地方等。很快,院门打开,退场的观众涌出来,管征鹤便在人群中寻找。人太多了,一时辨不出来。

管征鹤只记得朱蕾穿一件太阳红衬衫,下面好像是一条白裙子就不重要了,他便看着穿红衣服的女人,一个不是,两个也不是,他有些急。正在这时,有人从旁边叫他,他一惊,发现是邻村的大队干部,人很熟,问他还在等谁。

管征鹤不好说等谁,若说等朱蕾不行,若说等老婆杨雅婷,怕真等来了朱蕾,这人又认识他老婆,也不行。便不知说什么,脸色有些不自在。

那人要拉他去喝茶,到下晚凉再回去,他便只能打开了锁,同他一起慢慢往电影院大门口走,可是还是左右看,寻找朱蕾。

朱蕾不知走到哪去了,管征鹤又不好站下来等,急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走出电影院那条街,他知道不能再走了,再走朱蕾就真的找不到了,他站下来,突然想起了一个主意,说老婆让再带两张票回去,让她和小姨再来看一次,他便要回去买票,好不容易才把那朋友支走了。

转过一个弯,管征鹤上了车猛踏几脚,便回到电影院,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朱蕾,还站在电影院放映厅门口向里边张望,看还有个别走出来的看客。管征鹤丢下自行车,一步跨三个台阶跑上去,一把拉住朱蕾的手。

朱蕾转身,看见是管征鹤,向他瞪了一眼,一甩手,生气地跑下台阶,乳白色的高跟凉鞋,在台阶上像一对白鸽子跳跃,白色的裙摆飘逸出一片春光,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小腿,把裙子掀起老高……

朱蕾跑下台阶,没有停留,一个劲地向外跑,等管征鹤推上车,追上她时,她已经跑出了电影院的大门,站在一棵法桐树下。

管征鹤走到她身边,才发现朱蕾已经气红了脸,泪也流下来了。管征鹤说,你到哪去了?

朱蕾说,你到哪去了?我要不是等你,早就到家了……

管征鹤说,我一直在找你,又怕你生气出来走了,一直追到西街头,没有,又折回来,你还怪我?

朱蕾说,算了,不说了,快回家吧。我中午做的面怕早长酸了。

管征鹤说,酸了让我吃,我赔你白面重做,我爱吃酸饼。

朱蕾说,算了吧,别讨好我了,想想也不怪你,快回家吧……

两个便上了车,朱蕾坐在后面,管征鹤一边和她说话,一边踩自行车,这时天已经傍晚了,有了点风,天气也不再那么闷热了,心情也好多了。

出了街道,过了大桥,这边便是一条长长的乡间道路。管征鹤常到公社来开会,还不知要来回走过多少次。他对哪处隐避,哪里方便停下来,都十分清楚,他已经想好到杨家桥和和尚庄交界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离道路不远,那里很方便,他打算就在那里和朱蕾停下来……可是管征鹤这时最担心的是,不知朱蕾这么一来,有没有情趣了,要是她不愿意,那他也是白想,所以管征鹤便计算着,这十多里的行程,一定要在到达那片小树林之前,把朱蕾的情趣重新挑逗起来。

管征鹤灵机一动,便找到了突破口,他说,你什么时候打算回娘家?

朱蕾说,还没想好呢?总之今年上半年要回去一次,我妈妈身体近来不好,老毛病犯了。

管征鹤说,老人家怎么了?

朱蕾说,唉,不提了,就是为了我,他们一家回去了,老是惦记着我,不放心,便生了毛病,夜夜睡不着,现在精神不好,想了就拿着我的照片看……唉,不说了!

管征鹤觉得这个话题又错了,便改口说,那你早点安排去吧,成逸云要是不陪你去,我真的可以陪你去的,只是你家要搭上我几顿饭,我就省下钱了。

这一说,倒把朱蕾逗乐了,便从后面拍打管征鹤的肩头说,只怕你不敢去见我妈,一看不是成逸云,她非骂你,把你赶出门。

管征鹤说,只要你不被骂就好,我可以让她打,只要她女儿能让我,让我……

朱蕾捏了他一把说,你坏蛋,想占我便宜,刚才在电影院就让你占了,还说!

管征鹤被一捏,夸张地一激灵,把车把甩了甩,好险把朱蕾甩下去。朱蕾便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两人身体贴到一起,管征鹤感受到,朱蕾的**,压在他的后背上,肉肉的,挺舒服,却说,你把什么东西垫在我后背上了?

朱蕾说,我两手空空地放在你腰上,哪有什么?

管征鹤背过一只手来,摸了摸说,这是什么,一大块东西?

朱蕾猛抓他一把说,你真坏,你桃逗我……说着她便又挠了他一把,这一把却抓在了管征鹤那裆里的命根上,那东西就像一根棍,一下子触到了朱蕾的神经。朱蕾便有了感觉,说,你,你真的喜欢我?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真的对我好,千里迢迢要陪我走娘家,就是成逸云也做不到,我真的感谢你……

管征鹤说,我真的喜欢你,要是你还没嫁给成逸云,我娶你好了……唉,我们没缘份……

朱蕾说,有你这句话我就闭眼了。我会把什么都给你,你真想要我吗?

管征鹤说,自从你一下放到杨家桥,我就喜欢你了,你们南京下来的人,就是和我们乡下姑娘不一样,我太喜欢你了,可是没缘份,如果你现在能看上我,我就知足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别的女人乱来了。

朱蕾一听,便把他的命根子从裤缝中抓在手中,说我现在就给你,我,我也太想要你了……

水到渠成,他们也刚好来到那片小树林前,两人下了车,看着前后没有人来,便放心地走到那小河边。朱蕾把在电影院中管征鹤塞给她的手帕,递给管征鹤说,你把它淘一下,拿来……

管征鹤说,你要这干什么?回家洗脸不好?

朱蕾说,你去淘呀,真是,叫你干什么你就去!说着朱蕾一个人向那小树林走去。她走到小树林,选好了地方坐下来,趁管征鹤还没有来,赶忙掀起裙子,脱下自己的粉红,再一看,连那护垫也洇透了,以及两股之间,粘糊糊的,十分难受,她把脱下来,藏到包里,把裙子又放下来,这时她已经激动得受不了了。看到管征鹤正从小河边走来,心便要跳出胸膛口。

管征鹤走过来,把淘洗干净的手帕递给她,让她擦脸,朱蕾皱了一下眉说,你帮我擦擦,管征鹤去擦她的脸,朱蕾说,你这人真笨……

管征鹤又愣住了。他说,那擦哪里?

朱蕾说,擦我下面,那样脏能做吗?你自己也擦擦,我爱干净,我受不了脏!

管征鹤立刻明白了。他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也在荒野做过鸳鸯,怎么笨到这种程度?

他掀起朱蕾的裙子,再一看,她只光着,那处黑洞的地方,粘糊糊的流满了白浆,他顾不上用手帕,一捧她的白,把头揍上去,用舌头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朱蕾便大声叫起来了,那处水泉便丝丝拉拉地从那粉红的泉眼中流出来。

管征鹤怎么也吃不完,他便发疯地舔着……

朱蕾便扭动着,大声地叫起来:我受不了啦,我要你进去,进我的身子,你快快进去呀……——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六章 我还要一次

说管征鹤有手段,有高招,正体现在这个时候。

管征鹤年龄不算大,但在情场上,却是无师自通,有一门独创的诱惑女人的手段。他往往把事情做在前面,大量铺垫感情,水到渠成的时候,他便能耐住性子,慢慢地折磨女人,让她放下所有高贵和自尊,越是大呼小叫地要他,他越让她难受,直到女人完全被征服……

容易征服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味也不够实足,比如潘碧云,潘碧云为了让她生二胎,主动给了他,潘碧云与朱蕾比,除了气质上差些,谈直观身体各个部位,一点不比朱蕾差,但就是因为潘碧云太让他容易得手了,才使潘碧云几次**之后,便让他觉得不够味,他把她的身子看了遍,把各个招数使上一遍,引诱潘碧云把床上的功夫全使出来之后,潘碧云跟自己女人杨雅婷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朱蕾不同,本来管征鹤见朱蕾那般有气质,那么高傲,除了自己男人成逸云,从不斜视过别的男人。女人的目光最能让识货的管征鹤看清楚有没有希望,那时管征鹤对朱蕾一点希望也没有,或者说有希望,又不像拿下刘梅那样有几分把握,拿下刘梅还有三两层把握,但想拿下朱蕾最多一层或一层也不到,于是他不想瞎废力,干脆不想。

可管征鹤没想到成逸云却悄悄地拿下了他的女人杨雅婷,这样一来,管征鹤就没有退路了,他不拿下成逸云的女人朱蕾,仿佛是输了男人的面子,输了男人的尊严和人格,于是他便把自己的独门绝技使出来,才走到了这一步,终于将朱蕾拿下了。

拿下朱蕾才知道,攻坚也不是那么难,但要想在没有更好的女人取而代之之前,长期牢牢拥有朱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他便让朱蕾彻底服了他。

这个时候的朱蕾,**已经让管征鹤完全挑逗起来,管征鹤看看朱蕾的脸,真像一大朵玫瑰花,红通通的十分动人。朱蕾大呼小叫地要管征鹤快伏在她的身体上,下面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脸上也因为感情变化,甚至变得不那么美丽了,紧闭着眼睛,咬着牙,眼里流出泪来,很难受的样子,让管征鹤既兴奋又有点心疼,他这时才真的有点爱上她了。他便去吻她的脸,把她脸上泪一处处吸干,又用舌去撬她的嘴唇,他的舌一搭上去,朱蕾便一口吞下他的舌尖,然后用力一吸,便把他的舌头吸进了口中,哼哼地嚼起来,弄得管征鹤很疼,也很被动,他猛抽出舌来,争取主动,尚好,朱蕾的舌跟着伸了出来,他反过来把她的舌吞入口中,这下可以主动了。

朱蕾的舌很柔软,又很坚硬,柔软是任他舌环绕和触摸,坚硬是又如一条鱼在他口中到处钻挤,他把它叼住,努力吸一吸,终于把朱蕾的舌头完全吸入口中,朱蕾只觉得舌根仿佛被拉断筋,忙叫起来,叫不出声,便用手狠狠在管征鹤上抓了一把,她那长长的猩红的指甲便陷进了管征鹤的皮肤里,使劲一拉,管征鹤的上便留下几条破皮的甲痕。

管征鹤把她的舌吐出来说,你抓破我了!

朱蕾说,你要死,我的舌头被你拉断筋了,疼死了,还说……

管征鹤缓缓地亲了她一下,表示慰问,便完成了第一次正规型的接吻,这一吻,真的让朱蕾有两三天说话吃饭都有些不适,也真的记住了他一辈子!这是管征鹤临阵第一招。

第二招是吻**。

**是一般女人的兴奋点之一,可有的女人不是,不是也是敏感区,那要看男人怎么开发,开发得好,会调整过来。

女人的**抚摸很有学问,下手不能过重,过重了,伤到乳腺,会弄疼是小,伤了成疾是大。但也不能过轻,过轻会不到位,像挠痒,越挠越痒。因此要适度,这个只有进行时才好掌握,不是靠理论所能传授的。管征鹤的抚摸,从来不双手**同时进行,那样会分散女人的注意力,心不能往一处想,管征鹤的抚摸是由轻到重,看着女人的表情和反映,到适度时为止,中间有温柔,也有突如其来的一阵猛抓猛捏,那样女人会在惊恐中叫起来。其实抚摸远不如用嘴吃,吃女人的**。**是真的敏感点,可是**十分娇嫩,来不得强硬的剌激,疼了会顿时丧失感受,所以舌尖轻对轻,柔对柔最适宜,用舌尖拨弄**,犹如蜜蜂采花,让女人心花怒放。**可以舔,可以吮吸,要注意牙齿,这是关键,用嘴抿住,用舌抚住,一吸,连同一起吸入口中。女人的**是让吸的,一吸便会吸出奶来,不在哺乳期也不要紧,只有吸出清水来,女人才舒服。

这是第二招。

第三招是吻花蕊,这是关键之关键。

女人的兴奋起来,大量充血,桃花盛开,别看那么娇嫩,却是十分地喜欢摩搓,千万不要用手,因为手指太粗糙,会伤着表皮,当时没感觉,事后会不舒服,用舌是再好不过的了。软舌对花瓣,细雨润红花,是无法言说的美妙。

这时候,基本上把女人完全挑逗到位了,再不进入便使情绪滑入低谷。

这个时候,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也有学问。女人已经渴望很久,迫不及待地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你千万别温文尔雅,进要进得狠,出要出得快,一进一出,不要有规律,规律会让女人觉得因循守旧,猜测出下一下动作,猜测出来就有心理准备,有了准备就不新鲜,不新鲜就没剌激,所以动作要不断变化,变化速度,变化深浅,如行走看花,走走停停,才有意外发现,意外收获,才是男人的技巧,这都是管征鹤的绝招。

朱蕾第一次领教管征鹤,坐起身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看管征鹤十分美好的微笑。

管征鹤说,我的功夫怎么样,还舒服吗?

朱蕾说,舒服极了,我怕刚才会死过去……

管征鹤没有说话,便躺在朱蕾身边,做些善后的亲吻和抚摸,从脚趾开始,把朱蕾的脚曲起来,抚摸她涂上指甲油的脚说,我忘了,你的脚好白,好美,加上涂了甲油太妖冶了。

朱蕾说,那你喜欢我脚还喜欢我别处?

管征鹤说,我都喜欢,只要你身上长的我都喜欢。

朱蕾说,你真会讨女人好,你大坏蛋,你把我征服了。

管征鹤说,不是,是你把我征服了,我才有这般激情,是你太美了,美得跟天仙一般,可是成逸云却不知道爱惜,连陪你回娘家都不愿意,我要是你男人,你晕车,我会背着你一步一步走回南京!

朱蕾说,征鹤,就冲你这句话,我会爱你一辈子……

到这个时候,管征鹤心里才有了底,算是彻底征服了朱蕾,他不需要做工作,就好好等日后朱蕾再找他吧,于是他开始穿衣服。

当管征鹤拿起要往身上穿时,朱蕾突然一把抱住他的命根子不放说,我还要一次……

管征鹤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

意外的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天上有飞鸟来回地看他们,地上有草虫在他们身边爬来爬去,虽没有人来,但也有些担心让过路的人看到。朱蕾的**没减,再要一遍也不意外,过去他和自己的女人杨雅婷**,那时他还很年轻,年轻有好处,就是十分坚挺,进出从不受限,不管杨雅婷怎么一口死咬着,他的宝贝都能进出自如。可是年轻时又容易早泄,往往在杨雅婷刚接近**时他控制不住就冲出来了,事毕杨雅婷总要叹口气,很少兴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入睡。

有时睡不着,便悄悄地抚摸着他的,管征鹤说,要不到睡一觉醒来再做一次。杨雅婷有了希望,才在希望中睡着,等他醒来,再问杨雅婷要不要时,杨雅婷又不要了,不是想要,是心疼自己男人。她算过一笔账,夫妻一生少说也有四五十年同床共枕,就是三十年可以**,两天一次,三天一次,一年下来就是百十多次,十年千次,几十年几千次,该从男人身体里流下多少精华,除了怀几个孩子是劳而有功,其他都白白浪费了多可惜!所以杨雅婷能忍就忍了。

杨雅婷这么个算帐,可潘碧云不这么算,潘碧云每次得到管征鹤,从不止做一次了兴,必须两次。有时管征鹤在她床上过整夜,还有三次,四次之多,别人的东西用坏了不心疼。

所以朱蕾也不心疼,做一次怎么够!就要第二次。

要做第二次,管征鹤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或者说,这么快他恢复不了体力和**,便让朱蕾自己开发。

朱蕾说,我怎么开发?

管征鹤说,你先把它叫醒呀。他指指自己的那物说,它让你吓睡着了!

朱蕾说,我怎么叫醒?宝贝醒来,快醒来……朱蕾唤了两声,便生气地撅着嘴不高兴,管征鹤说,这点办法也没有?你用嘴吃呀,一吃他就醒了……于是朱蕾用那手帕,拭了拭,便开始吃那条软虫……——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七章 二次高潮

管征鹤美美地躺在小树林子里,仰望着蓝色天空的朵朵白云,他便想着刚才俯伏在朱蕾雪白身体上**的情景,一如搂着天上的白色云朵,那样轻飘飘软绵绵的感觉,令他舒服极了,这时候,他最初想得到朱蕾的目的已经淡化了,他觉得自己虽然让自己的妻子杨雅婷失去贞洁,而换得了同朱蕾的一次欢乐,倒是值得的。朱蕾不管从哪方面比都比自己的妻子要强些,朱蕾细腻的皮肤,苗条的身段,妖冶的装束,就令他羡慕不已,尤其是朱蕾高贵的气质,让他有一种获得高不可攀的满足,在他进入她身体,她全身颤抖地迎上来时,他简直是灵魂出窍般的感觉了。

管征鹤这时候已经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永远地拥有朱蕾。所以他要再作后续工作,一定不能让朱蕾不满意。女人与另一个男人的初次往往不够满足,这他是知道的,他便努力酝酿情绪,企图再度。他便看着天上的白云,抚摸着朱蕾光滑细腻的两肩和上柔软的皮肤,努力使自己的情绪激活起来。

朱蕾对这方面也并不外行,平常她和丈夫成逸云**,高兴起来时,成逸云也会让她口吃。她有些不太高兴,因为成逸云的那,虽是粗长,进到身体里那般横冲直撞,令她心情激荡,但是模样并不怎么美好,成逸云身材细长,却不属于魁梧的那种。但是很独特,与身体肤色极不一致,是那种紫黑色,更有些灰暗,吃在口中,总觉得像吃着活泥鳅一般,有些作呕,而管征鹤却大不一样。

管征鹤的,可称得上是,通体与身上的皮肤一般,细白,而且冠头是嫩粉色,跟自己的完全一致,朱蕾就想,她若一开始就跟管征鹤配成夫妻,两人的牝牡倒是挺般配的,所以她吃起他的来,便有一种吞火腿肠的快意,只是不敢真的吃下去,便反反复复地在口中吞吐,又用舌在上面环绕,触到一处,管征鹤便抽蓄一子,那便渐渐硬挺起来。

于是他们又做了第二次。

由于有了长时间的**,朱蕾已受不了了,刚等管征鹤有了感觉,她便迫不及待地坐上去,将两手按在管征鹤的肩上,抬起后臀,让管征鹤用手配合,分开她的唇瓣,因为由她自己控制,便不敢一下子坐下去,来回活动一下,便慢慢坐下去,直到深入,又在上面前后腾挪一会,便舒服地享受着身体里的那份鼓胀的拥有。

坐了一会,朱蕾看天色已经趋向黄婚,便在上面动作起来,由于掌握的幅度不准,常常又脱出来,这只是她们的一种体位,其实并不良好,又赶忙下来说,不行,还是你来,我受不了,快点——管征鹤这时又酝酿出一股斗志,翻身上去,施出通常的一招,将朱蕾一双**扶起来,搁在自己肩上,先把那物放进去,然后将朱蕾的双腿下压,压成V形,这样他便可以深深地进到井底,一阵**,朱蕾连连叫唤,又死去活来一回。

两人歇息一会儿,管征鹤又掀起二次风暴,朱蕾说,我以为你去了,怎么还没去?

管征鹤说哪有那么容易,我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就会肯饶你了?于是他又是一番狠下功夫,弄得朱蕾有些受不了,她觉得心都被捣烂了,说,好了,好了,我受不了,我不要了……

管征鹤说,记得我功夫了?

朱蕾说,记住了。

管征鹤说,能记住多久?

朱蕾说,记住一周,一周我不想**了。

管征鹤又运动了一阵问,一周不行!

朱蕾说,那就一年。

管征鹤说,一辈子!

朱蕾已经流下泪来说,我会,会记住你一辈子!你以后会不和别人好吗?也会记住我一辈子?

管征鹤说能,你记多久,我就记多久,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甚至到下一世,再转人,我还会喜欢你!

这句话真的打动了朱蕾说,你真好,那次你给我的孩子生日送银项圈,我就对你有好感了,我知道你是个心细的人,后来借口给我买口红,我更知道你是会疼会爱女人的人,你比成逸云更知道疼我,只可惜你不是我男人,下世吧,下世转人,不管是在天涯海角,我会寻找你,嫁给你,做你一辈子女人。不过……

管征鹤看着她问,不过什么?

朱蕾说,不过我对你不放心,不许你三心二意,更不许你爱别的女人,只爱我一个人!

管征鹤说,一定,一定的,我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怎么还会去爱别的女人呢!

朱蕾听了很感动,便又在管征鹤的身下腾挪起来,把管征鹤的脸按在自己的胸上,让他吃自己的**,他们又快活了一会儿,便做完了这事。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黄昏了,从七里店通往杨家桥的这条小路,十分幽长,就像一条系在情人心上的带子,牵牵连连绕来绕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草丛中的虫鸟在叫,叫得情意绵绵,鸦过孤啼,又令人很难预测明天的凶吉。心里的一份美好,在这寂寞的天地间浸润,湿透的情绪,又留下一丝难以持久的悲凉来。

所以,朱蕾就特别怕再失去管征鹤,坐在管征鹤车上,双手搂着管征鹤的腰,抱紧再抱紧,巴望着这条小路在心上绕来绕去,永远也绕不到头。

心上的路走不到头,地上的路终究还是走到头了。快到杨家桥的时候,他们下车,朱蕾说,你先回去,我们不能一起走,让人看到这么晚回来说不清。

管征鹤说,有什么说不清,就是有人知道我们一起在街上看电影,又不知道我们在路上干什么,谁会知道?

朱蕾想了想也是,怕是自己太心虚了不好,若是回去成逸云问起来怎么说呢?她问管征鹤。

管征鹤说,你就直说好了。

说我和你一起看电影?

管征鹤说,是呀,你不能编,编了的话会有漏洞。

那若他问别的?

他还能问什么?我又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倒是我,怕上让你掐破了,若是杨雅婷发现怕真会有事,又要追根问底!

朱蕾说,那你就告诉她,我们两家换了。不是事实吗?看她怎么说。

管征鹤说,你真想得出,你敢跟成逸云这么说,我就敢跟杨雅婷这么说?你敢?

朱蕾笑了,在晚霞中,她的脸笑得很灿烂,就像她的太阳红衣衫一样,在霞光里光彩夺目,非常美丽。管征鹤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用情地深深吻了她,这次管征鹤是用心吻的,他真的爱上朱蕾了。

临分别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杨家桥村庄入口处,那里有一座平石桥,过了桥,向南,是王庄,是朱蕾家的方向,向西是杨庄,是管征鹤家的方向。

朱蕾说,我不回家了,我去村卫生室,看看成逸云有没有回去,我还是怕他多疑,不如主动去找他。说着,朱蕾要往反方向走,回到石桥那一边,向北是大队部,也是村卫生室。

朱蕾刚要走,管征鹤又叫住了她说,喂,朱蕾,你到底什么时候计划回娘家,早早通知我,让我心里有个准备,也好找到合适的借口,陪你去呀!

一听这话,朱蕾又跑回来,跳起老高,吊到管征鹤的脖子上,又给了她一阵狂吻,说,你真好,我爱你!我打算,三五天就去,有你陪我,越快越好,我太想妈妈了……可是,可是你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分别走,到了车站再聚头?

管征鹤看着她,在霞光中走远的背影,心里说,终于又拿下一个……——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八章 做爱游击战

离开管征鹤,朱蕾一个人往大队部走,走在那片荷花塘边,看到满池鲜艳的荷花,朱蕾便站下来。[]她看到那些挨挨挤挤的荷叶,和出水的红莲白荷,便想起多年前的往事来。

那时候,她才十七八岁,来乡下落户已经好几个年头了,她除了和同是下放户的人家姑娘来往,从不和乡下那些人来往,可是他的弟弟却和许多乡下人来往,其中就有成逸云。

成逸云比朱蕾弟弟大两岁,和朱蕾刚好同龄,成逸云来找她弟弟,有时见着,有时见不着,见不着就在她家等,难免要和朱蕾说上几句话。朱蕾记得成逸云很腼腆的样子,虽跟她说话,却总是眼看别处,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的眼睛和她一对视,就赶忙躲开去,朱蕾心里就有些好笑,笑他太怕女人了。那时候她并不知道成逸云眼中有更多内容,只当他是怕女人。后来成逸云老来找她弟弟,有时明知道她弟弟上学了,还来找,找不着便一直坐在朱蕾家,朱蕾不看他,也不好赶他,就陪坐着,却没有多少话说。那时朱蕾才知道成逸云就是冲着她才来她家的,当时,朱蕾的父母也不反对成逸云常到她家来,因为成逸云已经在大队卫生室上班了,并且成逸云的父亲还在公社机关做点事,他们暗中也喜欢这个成逸云。

朱蕾和成逸云第一次有了心的交流,便是在六月的荷塘边。那是一个中午,成逸云来找朱蕾弟弟去荷塘踩藕,她弟弟不在家,他便要朱蕾随他去,朱蕾心里也有些喜欢,便随他去了。

到了那个池塘边,中午阳光很毒,晒得人睁不开眼,成逸云折了一柄荷叶让朱蕾当着伞,盖在头上,这样朱蕾就不着急,看他在水里踩藕,自己提着裙子蹲在塘边看。

成逸云脱了衣服,身上只剩下一个田径短裤,朱蕾看到成逸云的身体,比一般女人的身体还白,还苗条匀称,她有些吃惊地要叫出来,却没有,她从那时就有些动心了。或者说从那一刻起,成逸云和朱蕾就有了姻缘。

那荷塘很深,人下去,半截身满在水中,踩了半天,脚才能从瘀泥中摸索到一截水藕,然后人闷入水中把藕拿上来,在水中洗净,送到岸上来,交给朱蕾。

成逸云上岸时,头发上还滴着水,眼睛睁不开,手上都是泥,朱蕾便不自觉地用手绢给成逸云擦了脸,这一擦,成逸云便生出感情来,一把抓住朱蕾的手说,朱蕾,我喜欢你……

朱蕾没有回答,看着他那湿透的田径裤头,挡不住挺起的身体形状,她骇怕那东西,她笑着跳到一边说,我不喜欢你,我才不喜欢你呢!可是她内心却是喜欢他了。后来还是给队长说合,两家才正式定了亲,不久就结婚了。结婚之后,成逸云问他当时为什么说不喜欢他。

朱蕾说,你不知道当时我看着你田径裤头下那宝贝那么大,顶着裤头那么高,我吓死了,我怕将来受不了。

成逸云说,现在用了怎么样?

朱蕾说,女人是先怕大,后嫌小……她不好意思地伏在成逸云的怀里,手便抓住成逸云的宝贝,抚弄起来。她想,这是男人的命根子,是女人的宝贝呢!

朱蕾万万没有想到,她抚爱的男人的宝贝,却让成逸云轻而易举地送给了别人,送给了杨雅婷,她是何等的伤心。

自从父母和哥妹进城,自己一个人留在乡下,为的是恋着成逸云,成逸云对她也真的很好,她舍不得他,可是成逸云突然有了外遇,她一时便觉得成逸云又失去了一半,城又回不了,便心里有些没着落,虽有了孩子牵挂,孩子尚小,她便也想在生活中找到另一半,已求有两半的男人爱她,合成一个完整的爱,于是她便答应了管征鹤。

所以朱蕾的出轨,并非是管征鹤那三两招就能拿下的,如果没有成逸云的出轨在先,无论管征鹤再使八招怕也是白搭。

这下可好,他们两家完整地换了,谁也不怨谁?但是一走到荷塘边,朱蕾难免想起往事来,对逝去的岁月又有些流连。

朱蕾走过荷塘,绕过一片茂密庄稼地,前面是沿路边的一溜几间房子,还是在从七里店通往杨家桥的那条道路边上,便是大队部和大队卫生室,她便向那卫生室走去。

朱蕾到卫生室,另一个合伙的医生告诉朱蕾,成先生今天下午就没有来上班,已经有好几个人来找他了,都是女人……那先生就不怀好意地向朱蕾笑。朱蕾也知道人家是逗她。

她也不当回事说,那好呀,说明我们家成逸云受人欢迎,我巴不得的好!她虽这么说,但心里想,你个成逸云,陪我看电影不去,你怎么又不没来上班?朱蕾怀着疑团往回走,自己那份心虚就淡忘了不少。

回到家的时候,成逸云已经在锅灶上做饭菜了。成逸云什么都好,在家务事上,从结婚开始就学着做饭,洗衣服,说她朱蕾从大城市下来,出根不会做这乡下活,他省她,疼她,习惯了,朱蕾也就让他做,自己坐在一边看,心里好幸福。

今天晚上回来,朱蕾担心的面食并没有长过长酸,成逸云早就做出了一锅白饼,让朱蕾回来吃,朱蕾一点也看不出成逸云对她有什么怀疑,甚至没有问她一句和谁去看电影,看什么电影,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回来等等。朱蕾先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地过去了,后才觉得不对劲,成逸云既没有上班,又没有去看电影,现在又表现出这么讨好她的样子,她一下子明白了,她是把窝让出来,给别的母鸡进来焐了一回床……她便突然生起气来,满心的不高兴,却又不能问明白,因为她还是有点心虚。

今天下午,成逸去确定约了女人来家,那女人正是杨雅婷!

前面说过,自从管征鹤和潘碧云产生两性关系,杨雅婷便有了满心的委屈。她自打嫁给管征鹤,一心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努力做好女人,做好母亲,她一边把孩子养得白胖胖的,一边还把男人管征鹤侍候得舒舒服服。

乡下正派的女人,都有其这一优良传统,一旦从夫,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家庭生活,很少三心二意,于是就忘了自己,幸福了别人。女人最不经老,这话说得并不完全正确,是因为女人忘了不断自我完善,才会变老。再说杨雅婷本来就比管征鹤大两岁,结婚又生了孩子,便真的看出比管征鹤大了不少,在潘碧云的对比下,她当然成了过时玫瑰,虽还残存着一抺淡香,已经不是那么水灵动人了。另外,家花本来没有野花香,管征鹤骨子里又爱寻花问柳,出轨和潘碧云相好,便顺理成章。

杨雅婷和成逸云相好,开始是生气,生管征鹤的气,同时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可是一旦和成逸云好上了,却再不咒骂别人出轨,因为她也尝到了家树没有野树绿的味道,成逸云宁可放着朱蕾不爱,愿意和杨雅婷好,她很感动,于是便由出气而出轨,到真的打心眼里爱上了成逸云了。

在杨雅婷看来,成逸云才是采花高手,要说管征鹤独创了**秘诀,在她身上并没有高招使出来,也就是上上下下,那几种,而人家成逸云那**,才是别出心裁,所以,到后来,在出轨人的心中评论杨家桥男人的功夫,得到好处的女人们,总把成逸云推为首。无怪乎,杨家桥村花付玉环,最终是成逸云第一个拿下来的,这不能不说是冠军风范,那是下部的内容,等会再说。

单说眼前杨雅婷与成逸云相好,成逸云只会把**的地方,设计在令人想不到的浪漫之所。**其实都一样,牝牡契合,搞不出什么新花样,重点是**环境,**气氛的营造,是一种极其重要的辅助方面。

有一次,成逸云把杨雅婷带到荒野,幕天席地两人脱得精光,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上,跳**舞,成逸云的吊在上下左右点头摇摆,杨雅婷的**在频频颤动,既羞涩,又剌激,然后再**,能不达到**?

还有一次,成逸云把杨雅婷带到无人涉足的池塘里,两人脱光衣服下水玩鸳鸯戏水。躺在荷叶下**,真是别具一格,这也是别人所不会的一招,别说管征鹤了。

另外就是在室内**,成逸云也从不单一在床上,桌子上,茶几上,一把椅子上,都行,特别是在一条窄窄的长凳子上,让杨雅婷脱光衣服,仰面躺下来,两臂下垂,两腿自然跨在窄凳的两边,身体便自然暴露,让她一动不敢动,动一动就滚下窄凳,只能躺着任成逸云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她便与走钢丝一般心惊胆战地享受着那份说不出的快乐!

凡此种种,都令杨雅婷神魂颠倒地依恋着成逸云,直到成逸云后来,和付玉环产生了水泼不进的关系,一个个女人,也包括杨雅婷,才自动从成逸云的兴趣中淡出,成了历史情人。那是几年后的事,因为付玉环太美了,美得如明星闪耀,美得让杨家桥的女人,要自杀重新换一副皮貌,再投胎,不然无法跟付玉环争色,争宠,那是后来的事——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九章 复合式家庭

杨雅婷爱上成逸云,管征鹤爱上朱蕾,后来已是四个人心中明白的事,只是没有在嘴上说破。[]今天成逸云知道管征鹤那点小把戏。他和管征鹤打交道又不是一天两天,平常都在一个院子里做事,两人也不乏交际来往,管征鹤有管征鹤的上上下下人际圈子,也有左左右右女人关系,成逸云同样也有自己生活空间,一点也不让他见识少,要比起占女人的便宜,他是先拿下管征鹤的女人,后才是管征鹤拿下他的女人朱蕾,要论论师排辈他成逸云是他管征鹤的老师,他有什么了不起?

今天朱蕾把两张电影票拿回去,要他陪她去看电影,他正好有了机会了,他早就想要杨雅婷了,他便趁朱蕾出去,把杨雅婷叫到家中来,和杨雅婷慢条斯理地做了半天,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是他女人朱蕾第一次被管征鹤征服,他以为管征鹤在送朱蕾口红的时候,就得手了,要不他才不愿因今天的方便,让朱蕾一个人去看电影,他就知道管征鹤定有第三张票在电影院等着朱蕾,如果他要知道朱蕾今天是第一次上管征鹤的当,他会陪她去,不让管征鹤阴谋得逞。

说到最后,成逸云和管征鹤一样,玩的女人多了,就无所谓自家和外人的区别了,外人的女人,玩多了,玩出情感了,也同自己女人一样,相亲相爱,没什么不一样,反之自己的女人既然出轨了,出一次,和出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今天朱蕾从街上回来,成逸云一点不当回事。

再说管征鹤,自以为占了别人女人的便宜,却不知自己的女人在这半天里,同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女人一样会在别人的身体下,表现出各种风情。

管征鹤回到家,杨雅婷和成逸云表现一个样,对管征鹤半天的去向,不闻不问,她当做什么做什么,一点不觉得不自在,因为她也刚刚从成逸去的身体下爬起来,她用情用过了,叫也叫累了,她很想快些吃了晚饭,好去歇歇,歇歇身,歇歇心。

于是这一天,两家人相安无事。

过去多日,他们四个人都心照不宣,又不谋而合,只要有一对相好出去,那对就自然相合,这样时间长了,两家人便有了来往,成了正式关系,组成一对复合适家庭。

管征鹤逢来了客人,少人陪酒,杨雅婷便要他去叫成逸云过来陪酒,成逸云家逢上喜事,朱蕾不会做菜,成逸云便过来请杨雅婷去掌勺,杨雅婷可是做菜好手,当然,也少不了管征鹤过去陪吃陪喝。

这样两家人的关系,非常的好。其实是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说是不嫉恨非夫妻关系的男女关系,那是骗人的,只是有修养人的不在表面上,说来说去,没有人容得别的男人上自己女人的床,也没有人容得自己男人上别的女人的身,他们只是在做一种交换,一边做,一边伺机,不知哪个先下手,这里便在酝酿一场祸端。

终于有一天,事情暴发了。这又得说到另一个人——刘玉柱。

刘玉柱自从被管征鹤和刘中联手赶出杨家桥,到乡里做了一件闲差,自付盈亏的单位,连工资也发不出,只落个空名,因此,一直没有正式上班,整天在家忙土地活。可是刘玉柱心不死,总想胡汉山再打回来,但要打回来又何等容易,他便要设法把管征鹤赶下台。想到这一点,他觉得势单力薄,杨家桥原班人马,都被管征鹤上台后,刷洗干净了,剩下的刘中老家伙,又是他的死党,水泼不进,这时他便想到了成逸云。

成逸云在杨家桥大队这一级人物关系网中,被人称为懂事长,是懂其中各种事的那种人物。要知道,大队班子里的人,一直在变动,而他成逸去却一直在这个院子里做医生,做成人精了。只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该插手的能插手的插手,不能插手的坐山观虎斗,总之,谁做杨家桥一把手,他都要保持和他关系,因为卫生院的许多工作,要得到大队村委会的支持。比喻合作医疗这一块的统筹费,没有大队的支持,他们自己就办不了。

所以成逸云是个百事通的人。

刘玉柱要想打回来,首先就找到了成逸云。刘玉柱在杨家桥的时候,与成逸云的关系确实很好,因为刘玉柱为人本质不坏,也从不在背后使坏,更没少方便成逸云,再说,在搞女人方面,他们两人不撞车,成逸云所睡过的女人,一律不与刘玉柱相关,刘玉柱那时只和刘梅有染。

提起刘梅,又是刘玉柱最伤心的一处,刘梅在他刚调走不久,就投进了管征鹤的怀抱,这令刘玉柱非常伤感情,他不骂刘梅水性扬花,而是恨管征鹤以权谋色,刘梅一个女人不能不从他。

他想起刘梅那副美人身子,曾在他的怀中娇吟出万种风情,现在却被管征鹤取而代之,这也是他要打回来的重要原因,他仿佛同管征鹤有了夺妻之恨,不是夺爱之恨。

这样一来,管征鹤在不知觉中,早已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就像自己当初算计别人一样,自以为高明,却总无法防缷背后的暗箭,终于他被刘玉柱的暗箭射中了!

那次由于刘玉柱的配合,成逸云终于将管征鹤同自己女人朱蕾拿在了床上……

那一次是晚上,本来说好,成逸云到乡卫生院学习三天,晚上不回来,中午朱蕾去医院取成逸云值班时留在医院的衬单和枕头回来洗,她就知道会看到管征鹤。管征鹤在大队部里闯五关,斩六将,正无聊,朱蕾走进来,不好耽搁,只在管征鹤的桌上丢了个纸条,就转身走了。管征鹤看看朱蕾的背影,那件冰蓝色的连衣裙,裹在朱蕾身上,臀部扭动,勾勒出她那优美的曲线,裙摆很短,雪白的小腿全部露出来,乳白的高跟凉鞋,在办公室门口的地平上如跳跃的一对白鸽子,令管征鹤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揉揉眼睛,展开字条一看:晚上我一个人在家,你来陪我!

那天晚上,正是管征鹤值班,管征鹤在大队部守到九点多钟,不见上面有什么电话通知,便心急如焚地锁上门,往朱蕾家赶去。到了朱蕾家,朱蕾刚洗完澡,披着睡衣,拖着鞋站在院子门口的桂花树下等候,见管征鹤来了,赶忙把他迎进屋,关上门,便开始上床。因为有半天的等侍,两人都有些激动,赶忙做了事正事,管征鹤上了朱蕾的身体,进入之后才平息下来说说话。

朱蕾说,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没有准备不急,有了准备便一刻也等不了。

管征鹤说,我今晚值班,总怕上面下来有事,万一找不到人,有大事下来怎么好?

朱蕾说,这倒也是,我们不是一天了,得把正事打点好,不出乱子,玩起来才没有后顾之忧,如果出了问题,因小失大才不值得。朱蕾又说,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常常想要你。

管征鹤逗她说,我的功夫好呀,比成逸去怎样?

朱蕾说,你就吹吧,进去还不是一个样,也没见你使出什么怪招来,眼看和成逸云没有区别了,如果你再没有新花样,我就不和你好了。

管征鹤说,我有新花样又怕你不想试。

朱蕾说,这不是吃饭,顿顿吃了就行,我真的希望你,使出怪招来,不然我真的乏味了。

管征鹤说,人体一共就那么些地方,你说能怎么样,要不,我什么时候带你出去旅游,换换环境,感受就不一样。

朱蕾说,不用了,你已经陪我去过南京了,还花了那么多钱,也旅游了,我不要你陪了。

管征鹤说,那算什么,陪你出去,也愉快了我,我想陪你呢!说着管征鹤便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两人便又有了激情,大呼小叫了一番,一阵过去了,又躺下来歇歇说话。

说了一会话,两人都累了,也困了,管征鹤赖在朱蕾的身体上不想下来,朱蕾便环上双手,这样把他接在身上,睡了一会,朱蕾终于有些受不了说,你少说也有一百六十斤,压死我了,让你压一夜明早我醒不来了,还是下去吧。

管征鹤泄了,再在她身上也没什么意义,便滑来,朱蕾从床头抓起一块毛巾,把两人身体上的擦尽,便躺着呼呼入睡了。一觉醒来时,管征鹤竟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谁,他以为是杨雅婷,可一闻那发香,才知道是朱蕾。

管征鹤只有一次这样拥着朱蕾过夜,那是在陪朱蕾回南京探亲的时候,回忆起来,令管征鹤幸福无比——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章 娘家床做爱

半个月前,管征鹤陪朱蕾回南京。[]那天他们俩在车站碰了面,从一上车就有了情人私奔的感觉,他们从车上看了看没有熟人,就走到了最后排的长座位上坐下来,车上的人不多,过了盐都,车就不上人了,上了高速,这时已经天黑了,司机已经关了车厢里的照明灯,旅客便在昏昏欲睡中,安静下来。

管征鹤和朱蕾两个人占着六人的位置,前面的双人座位空着几个位置,他们坐在后面,车很轻,只是有些颠簸,但非常方便。于是朱蕾便把身体睡在座垫上,上半截身子躺在管征鹤的腿上,管征鹤掀起她的上身的衬衫,把她的胸罩推上去,双手按在朱蕾的**上,轻揉慢捏,让朱蕾好舒服,一会儿朱蕾恹恹欲睡了。

管征鹤却没有倦意,陪情人长途旅行,他感到非常地惬意,过去他也曾陪过自己女人旅行,那不是情人,而是自己的妻子杨雅婷,那次他们是去游花果山。

他们的家就是这个港城的市属县,从家到花果山景区,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又是上午,两人坐在车上,除了有一种放飞的心情和喜悦,却没有这般的神秘和微妙的感觉,倒觉很没味道,光明正大了,却并不十分美好,也不记得那些细节。

那次去花果山旅游,还是管征鹤说了多日,才说动了杨雅婷,作为女人,没有不愿意丈夫陪着出去的,可是只要出行,就要用钱,女人就是小气,杨雅婷是舍不得钱才不愿意陪管征鹤出去的玩耍,她却忽略了一点,男人让女人陪着出去,是一种享受,如果自己女人不愿陪,那么找个别的女人更好,到时候花起钱来,会令自己的女人知道了疼得心颤。

那次他们出行了,坐在车子上,也像现在这样,管征鹤和杨雅婷选了后面的座位,两人坐在后面,很方便相拥,可是是白天,车上的人也很多,杨雅婷怎么也不让管征鹤亲近,她怕同车的旅客看了不自在,管征鹤也能理解。

到了景区,光门票就会花了二百元,杨雅婷很心疼,管征鹤还买了吃的带上山,还买了面包喂红鱼,上山又坐吊斗,花去不少钱,杨雅婷便把心思都放在怎么不让他多花钱上,把看风景的兴致忘了,遇上了一群猴子上来抢管征鹤的平果,管征鹤把带子里的平果一个个地分发给了猴子,等到水帘洞前,又去买昂贵的青黄瓜,到这时,杨雅婷嘴上不说,已经有些后悔不该来了。

要知道那时他们的手头并不宽裕,这一次旅游至少让他们半年节衣宿食,没有一个过日子的女人不心疼,可是女人就是不能理解男人的心里,男人会把这一次的浪慢当着夫妻生活的大事,为了留下深刻的印象,会不惜大把地花钱。

到玉女锋,游客止步返回,没有坐索道,便徒步上山,到了大圣山庄,管征鹤突然有了一种要求,想在大圣山庄住一宿再走。

杨雅婷说,你疯了?山下一条黄瓜一毛钱,拿到山上来是一块钱,这大圣山庄在平地上住一宿也要一百多,在这里不要你五百元?快快下山回家吧,我求你了!

管征鹤很少兴,他多么想在这个天堂之所和杨雅婷过一夜,享受一下神仙的男欢女爱,可是细想想他这身份的人也不配,但管征鹤却有了强烈的****。

刚好,这里云雾缥缈,山峦叠障,杨雅婷说,实在想要,就找个背静的地方吧!

这里的游客三三两两通过山道,不怎么方便,他们便从山道上向深处走,山坡上,树阴下,到处可以坐下来,或躺下来,但杨雅婷刚躺下来,就又爬起来说,不行,我爱不了,万一让人看到怎么办,会不会被抓起来?

于是他们又向深处走,终于走到一个浅山洞里,他们进去了,这样对着洞口,向外望着人,杨雅婷便把裤子脱下来,面向外,把腚撅起来,让管征鹤学着狗们**的姿势,又惊又怕,却软沓沓地进不去,进不去却是十分的激动,便泄在杨雅婷的白上,两人都觉得好失望。

打那以后,管征鹤就有些生杨雅婷的气,又没有真正的明白的理由,便把那气憋闷在心里,总想再找一个放得开的女人陪他出去旅游。

现在算找着了,便是朱蕾。

与朱蕾旅行和那次与杨雅婷不同,这是在黑夜行车,而且车程有十多个小时,足够他们放心在车上做些什么。于是机不可失,管征鹤一点困意也没有了,在朱蕾的身上细细地抚摸。

其实朱蕾也没有深睡,她只是做出这种样子来,自己不反对,默默地享受着一份幸福,可等到管征鹤把手伸进她的里时,她再也装不好了,便小声地叫了一声,便去摸管征鹤的那宝贝,管征鹤拉开拉链,引她手进去,让他握住那早已挺起的,两人便各有所得,慢条斯理地作起来,那个感觉真是无法言说。

下车的时候是早晨,下了车,朱蕾就急着,找电话亭打电话回去,让家人来接。她不常回南京,对城市的交通生疏了,连公交也不是过去方便上,又不得一下子见到家人,要通了家人的电话才想起管征鹤怎么办。

他们开始说好,说到了南京,让管征鹤在旅社住下来,等她回去见了家人,方便时再出来找他,可是还没有把管征鹤安排好,家人接了电话,弟弟就打车过来了,于是他们便十分焦急为管征鹤找下处。

车站周围有不少宾馆,住一宿花费很多,他们便向背街去找,可是一时又找不到,怕弟弟到指定地点接不着人。

朱蕾说,那就一起到我家去,我告诉家人就是一起来的,就在我们家住好了。

管征鹤没有好说的,便去买了些礼品,在约好的地点等朱蕾来接。

朱蕾的弟弟打了车过来了,一下车,管征鹤一点也没有印象了,那时候朱蕾的弟弟在杨家桥没返城,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现在已经成了工人,在厂里上班。说起来还应该认识,但孩子和他没深交,过去童年的友谊淡了,只拉一下手,便上车回家。

朱蕾的家,在南京长江大桥下,房子还是过去那样的房子,正在等待安置,一家人口不多,住也将就,哥哥结婚分开去,只有弟弟和父母住一起,管征鹤见了二老,朱蕾说了不少的好话,说亏得管书记陪她来,竟没晕车,父亲听了很高兴,说管书记办了事,就回他家来住宿,别在外面旅馆住,现在返城安置还没结束,流动无业的人口多,很乱,严打过去了,又有些回潮,管征鹤便同意了。

下午,朱蕾陪管征鹤出去走走,说是陪他去办事,其实只是陪他去玩一会。回来的时候,管征鹤问她,我今晚在哪睡呀?

朱蕾说,你放心,弟弟在厂里睡,把床让给你,你和爸爸睡,我和妈妈睡,不行?

管征鹤失望说,我要和你一床?

朱蕾说,这怎么好?妈妈不会同意的,要不我把我们关系告诉妈妈,他们不讲究,与你们乡下人不一样。

管征鹤说,我要是成逸云就好了……

朱蕾笑了笑说,你放心,我比你更想在一床睡……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朱蕾把话对妈妈说了,妈妈愣了好半天说,你真的喜欢他?成逸云这孩子,也真是的……

那天晚上,管征鹤一个人先在小房间里睡下,他没有把握朱蕾会真的来陪他,渐渐就入睡了。

半夜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他不知道,等他醒了,以为是朱蕾的父亲,一家人说尽了离别的话,来睡觉了,却不是,正是朱蕾。

朱蕾已洗过澡,香喷喷地上了他的床,那一夜,太令管征鹤难忘了。

坐了一夜车,又看了一天街景,虽很疲劳,但朱蕾一上床,两人便激动不已,一夜一天的情绪,顿时暴发出来,没有一点铺垫,便慌忙地上了身体,要了朱蕾的全部,朱蕾也是快活极了,两人便在床上玩了鱼水之欢。

玩过一次,两人相拥着抚摸说话,又怕隔墙父母听到,便把声音压低,管征鹤说,你们城里人真开放。

朱蕾说,妈妈是疼我,生成逸云的气,这大老远地放我一个人回来,她怎么不生气?他知道你和我的过去关系,也就很随和了,这是疼女儿,让你占了便宜……说着她撒娇地在管征鹤的怀里拱,把头顶在他的胸口,手去捏他的,弄得管征鹤好痒,也好舒服。

管征鹤吻了她的头发,又把她的脸捧上来,堵在她的嘴上问,你打算住几天?

朱蕾说,我要住半个月,才能回去,不然你先回去吧。

管征鹤说,那也好,等你要回去了,说个准期,打电话给我,打到大队部,上旬我值班,夜里打,不占线,我知道了提前来接你……他突然问她,这次你怎么没晕车?

朱蕾说,我也不知道,要不是有你陪着,心情好,就没晕车,那你方便的话,真再来接我,我会做你一辈子情人……

说到这里,两人又高兴起来,管征鹤要做第二次,朱蕾也很想,于是两人又开始进入玩耍。

突然朱蕾又觉得一阵酸痛,忙按住管征鹤的不让他进出,等了一会说,不好,我的经期到了。拉灯一看,果然管征鹤的穿上了大红袍……

管征鹤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他不想收手,还相做完,可是朱蕾拒绝了他,说,回去再做吧,又没有跑了,我永远是你的情人……管征鹤只好作罢,躺到一旁睡了,他又睡不着,突然就想起刘梅来。

那次他和刘梅第一次**,却独独也遇上了刘梅的行经期,真是太巧了——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一章 刘梅的经期

三年前,管征鹤和刘中联手把刘玉柱赶出杨家桥,自己临时被提拔上来主持杨家桥村支部工作,后来成了杨家桥村支书,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要从刘玉柱的怀中拉回刘梅,拉到自己怀中,那时刘梅是村妇联主任。官场小说文字首发刘梅是刘庄村人,嫁到杨家桥之前,在家里是刘庄妇联副主任,在偶然计划生育工作会议上,管征鹤也会见到刘梅,因为管征鹤那时是计划生育专干,相当于副村长的角色。在搞结扎手术时,刘梅常常带工作对象在乡卫生院做手术,那时的刘梅还是个十**岁的大姑娘。

刘梅与管征鹤没有任何工作关系,只是互相在一起,各人做各人自己的事,但刘梅给管征鹤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刘梅虽高中毕业,还是个不成熟的样子,但性格不成熟,人却成熟了。刘梅长得很白净,身材修长,又前挺后翘,两条美腿在一步裙子下白得耀眼,一双奶油色高跟鞋,更衬出那节小腿的修长,站在那像一只白鹭,特别引人注意,连那个外科医生,都常常在手术进行中看她一眼,这给管征鹤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后来刘梅竟意外地嫁到杨家桥来,嫁给了张子和,张子和的父亲在公社堤防所当主任。有这个权利,便把儿子张子和安排在沂河大堤上做林业管理站会计,兼杨家桥断河堤管理员,后来沂河大堤管理权限升级,堤防所直属骆马湖水利指挥部管,下面的管理员都成为脱产工人,而张子和身兼会计,便成了正式工人编制,拿了工资,刘梅就是冲着张子和的这个职务才嫁给了他。

刘梅嫁到杨家桥来,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一心在家做她的小媳妇,夜夜守着自己的男人,开恳她的地,下种出苗长庄稼。防汛期,张子和在林业站要经常值夜班,便把刘梅一个年轻的媳妇放在家里独守空房,刘梅心里很寂寞,便要随张子和到林业站去过夜,张子和不答应,因林业站上没有小家庭,都是男人,夜里又要出去巡查汛情,他不放心把刘梅带到站上去,他并不是怕刘梅会让谁得了去,而是在那里睡觉有点不对劲,说不定一个电话下来,就要去河边看汛情,**便会夹生,不如三两天抽空回来住一宿。

可是刚结婚的刘梅,三五天耐不住,一个人睡在家里,半夜睡不着,一阵想起来,便把张子和的枕头抱在怀中,拼命地抱紧,结果除了把自己的抱湿了,一点实际效果也没有。

正在这时,刘玉柱也早就看上了刘梅,和管征鹤一样只是心中有目的,不曾放在嘴上说。他第一次提出要充实村组班子人员,补充一个妇联副主任,上来帮助老主任工作,他就提出了刘梅的人选。管征鹤一听,就有一种预感——刘玉柱要掐这朵花!可是人家有权,他又不能阻止,那时管征鹤就有一个想法,权力真好,不仅可以得到许多好处,还可以拥有美女,那个时候,他就有了计划取代刘玉柱的打算。

后来刘梅上任了,刘梅上任之后,管征鹤利用自己的工作便利,常常和刘梅套近乎,企图在刘玉柱得到之前,先把刘梅搞到手,每次开有关计划生育工作会议,常常是专干和妇联联席参加,管征鹤真的有了不少次机会,但他都不能进入刘梅的情感领域,得到刘梅亲近。

有一次他和刘梅一起参加县里的会议,住在一家宾馆里,刘梅没有熟人,出去玩耍便跟着管征鹤去,晚上没有会议,也没有讨论,又睡不着,管征鹤就和刘梅去逛夜市。

他们来到城中公园门口,那家夜市正在营业,管征鹤看上了一条带水纹的百褶裙,对刘梅说,你看这条裙子怎么样?

刘梅说,好。

管征鹤便买下那条裙,交给刘梅,刘梅才知道是给她买的,忙说,我不要,我以为你是给嫂子买的,我不要!

管征鹤说,她有的是裙子,她又不爱穿裙子,我每次给她买了裙子,她试一试,总怕腿露出来让人见人,便不穿收起来,她不爱穿裙子。我看你很喜欢穿……

刘梅说,我喜欢我可以自己买,我不要你买呀!

管征鹤说,既然买下了,又不好退,你就收下吧!

刘梅说,那也好,我把钱给你!

管征鹤说,提钱就没意思了,走,到公园里去试一试。

他们俩人往公园深处去,走到光线不太明亮的地方,在双人石凳上坐下来,刘梅把那条裙子,套在身上,然后又把下面自己的裙子,从里面脱下来,让管征鹤看,管征鹤前看后看说,你穿起来太美了,像个水蛇,妖冶极了,我的眼力不错吧!

刘梅说,好是好,只是太贵了,我回去一定还你钱!说着刘梅又把自己脱下的裙子往上套,企图再从下面把那裙子换下来。

管征鹤便看着笑说,干嘛这样废事,你干脆脱了换上得了。

刘梅说,我下面只有三角裤,怎么脱?

管征鹤说,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刘梅说着便背过脸走了两步,到一棵树下去换裙子,她刚把裙子脱下来,丢在草坪上,去换自己的裙子,管征鹤已经走到她的后面,看到了她白晃晃的大腿,和小三角裤,勒出的好圆好大,便忍不住,一把拉下了她的三角裤,将手从后面伸过去,摸到了她的那眼水泉。

刘梅没一点心理准备,给他这一吓,吃惊地叫了一声,回过头来狠狠地给了管征鹤一个嘴巴,让管征鹤松了手,自己也愣住了。

事后多日,刘梅都想解释,可是管征鹤给伤了面子,从此没有再和刘梅亲近过。但管征鹤心里暗暗发誓,你会乖乖地自己在我面前脱衣服!

果然,这一天到来了,管征鹤说,我得到你好难啦!

今天,刘梅就躺在沙发上,主动让他到家里来,要了他。管征鹤又不是从前的管征鹤了,他赶走了刘玉柱,不怕任何人再抱走刘梅,甚至他也不怕张子和突然回来,他知道张家虽然在外面做那点事,都是熊包,压不过他这地头蛇。他管征鹤只要手中有权力,不怕治不了任何一个人。所以他一点也不急,刘梅是他盘中餐,他现在是想怎么享用就怎么享用,不怕煮熟的鸭子会飞了。

这个夜好长,如果**,足够他把刘梅做三次,可是现在他没有这么大功夫了,过去他和潘碧云好的时候,潘碧云一夜要三次,不把她的瘾过足了,不算手,可是后来因**过度,光吃喝不上膘,那东西,又不是升水井,总是受不了多少女人吸,仿佛把他的精源吸干了,就是再动人的女人,一夜也只能供她两次,再做也是敷衍了,没有实际效果,因此他要把精力用在其它方面,于是他便从脚做起,吃刘梅的脚,一路吃上去,吃到中间区域,不忙去吻,再去从上向下吃,吃刘梅的脸,唇和**,再一路吃下来,再吃她的花蕊,刘梅已经被他挑逗得受不了,连连吟叫着,要他进入,可管征鹤还是不紧不慢地有条不絮地进行着。

管征鹤在沙发上,把刘梅身上的最后一点衣服脱下来,将那小拿在手中,闻了闻,又送到刘梅的鼻子上,说,你这粉红好香呀!

刘梅笑着说,是我散了香水,你闻吧。过去,刘玉柱也爱闻,他还用嘴吃呢!

这时一提到刘玉柱,让管征鹤少了兴,他便将小扔在沙发的一端,自己蹲到沙发下,捧起刘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把头贴到她的两股之间,开始在毛丛中寻找那两瓣桃花。

刘梅的很美,稀疏的体毛成了白花花盐碱地上的风景点缀,在这片风景中,他看到了两条高高隆起的红色的山岩壁垒,夹着一条深深的山谷,中间开出了两瓣鲜艳的桃花,桃花沾露,滴啦啦地流淌着琼浆玉液,他去吻那玉液,入口是酸酸的味道,他用舌尖舔起那花瓣,花瓣坚挺起来,如美丽的耳轮,又如鲜红的鸡冠,非常动人,他便猛吸起来。吸着吃着,刘梅便全身颤抖起来,在沙发上扭动身子,两股用力夹住,把管征鹤的头夹在中间,有些不好透气。

刘梅这使劲一夹,身体里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觉得有一股控制不住,便自然地流下来。

管征鹤也觉口中的味儿变了样,抬起头来一看,刘梅行经了……——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二章 捉奸在床

管征鹤这次趁成逸云去乡卫生院开会,在朱蕾家**之后,很想躺到天亮再走,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别人正在算计着他。

成逸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到底不是在官场上混的人,在情场上,他自称有高招,可是他怎么也不知道官场上的水深水浅,他听信了刘玉柱的话,轻易中了刘玉柱的借刀杀人之计,杀了别人,也杀得他自己浑身血光,弄得他后悔不已。

刘玉柱和成逸云私交多年,他在卫生院,刘玉柱在大队混时从一个小八旗开始混,一路从村民组长,到辅导会计,到副村长,村长到大队支书,都和他哥儿们来往,吃吃喝喝在一起,什么话都说,连搞过的女人身体有什么不同,叫声有什么不一样,都能交流,但他还是不了解刘玉柱的心核。这次刘玉柱在和他谈到管征鹤时,他们因为有共同的看法,刘玉柱是让管征鹤夺了权,抢了刘梅,成逸云是让他抢了老婆,两人殊途同归了一个恨字。便想把管征鹤拉下马,这个大方向是一致的,可是找不出进攻的缺口,刘玉柱见他对管征鹤的恨主要是夺妻,刘玉柱便想拎拎成逸云的受害程度,说,听说你是先占了他的老婆杨雅婷,后他才搞了你的老婆朱蕾,一报还一报,你恨从何来?

成逸云说,这个你说的也是,本来我并不那么恨他,我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得到人家的女人,就心安,人家勾走你老婆,就心不安?也不是这样,女人是肥肉,能占上,没本领守住自家的田地,只能让别人种,这也没什么不服?不过我们玩女人,都是作戏,女人愿意玩,男人也愿意享受,不要当真,床上说的话不能算数,下床走人,不要生出情感来。生出情感来,女的心就不是你的了,那可是件伤心的事,留在皮肉上的东西,一洗干净,刻在心上的疤痕永远去不了。

刘玉柱说,照你这一说,朱蕾和管征鹤上心了?

成逸云说,可不是吗?他偷偷地陪朱蕾去了一次南京娘家,回来就换了一个人。朱蕾再和我干那事,已经一点没感觉了,我知道她的心给了管征鹤,这就**了。

刘玉柱说,那你打算怎么作?

成逸云说,我不想离婚,朱蕾这样的人破了也没处找,而且我们又有孩子,我又想收回她的心,就在这没办法呢!

刘玉柱说,那你抓住他一次,当面教训了,他到底是要脸的人,明白了,怕就断了,以后天长日久,你再哄哄老婆,自然就回心转意了。

成逸云就是听信了刘玉柱的话,才和刘玉柱一起捉奸的,刘玉柱还推托了一回说,这事别人插不得手,还是你自己一个人干吧。

成逸云说,我怕一时狡辩不过他,女人又不定不包庇他,所以有你在场做个见证,我们是多年兄弟了,你当然不会把我的丑事说出去。

就这样,他和刘玉柱搭成协议,才设计了个开会的骗局,引管征鹤走入他的圈套。

半夜的时候,管征鹤正拥着朱蕾的光身子睡得正香,成逸云便开门进来了,把他们俩在床上抓了个正着。

管征鹤爬起来,来不及穿衣服夺门就要走,却被成逸云堵住了,成逸云给了他一个响嘴吧,也没有为难他,让他当场写个保证,再也不来勾引他老婆了。管征鹤是个聪明人,什么话他都能说出口,但就是不肯留下笔墨,那是白纸黑字,一辈子抓在成逸云手中,就是把柄儿。

这个时候,朱蕾才穿上衣服起来,她求成逸云放了他,要打要杀,对她来,是她勾引了管征鹤。

一听朱蕾还顺着管征鹤,成逸云便更生气了,一定不能放过管征鹤,非要他留下字据来,两人就僵持在屋子里。

这个时候,刘玉柱就一直没进屋,他知道火候正好,便拨打110,不到二十分钟,警察来到了,这让成逸云和管征鹤都大吃一惊。

成逸云想让管征鹤低头,就是因为这个起因。说来话长,如果谈到根源,是他先勾引了杨雅婷,传出去也好,上公家也好,他也不算是好人,他只想管征鹤当然面给他说句话,做一回小人,打下他的张狂,也就算了,不想到刘玉柱把事弄大了。

警察一来,便要做笔录口供,还要备案,一时又说不明白,便把涉案人带走了。

刘玉柱最终没有现身,当他打完电话时,就退走了,成逸云他们三人被带回派出所,做了一夜的笔录口供,天亮时回来。

这不是什么案子,派出所主要以调解为目的,但结果是两败俱伤,成逸云的女人朱蕾半夜同野男人宿床的桃色新闻不翼而走,成逸云一点面子也没有了,管征鹤被乡政府记过,还要免去他的职务,这事正中刘玉柱的目标。

刘玉柱自以为使了一手高招,其结果又事与愿违。

一方面他把多年的好友成逸云给得罪了,另一方面管征鹤却又在一个星期化险为夷,照常上班下班,这让刘玉柱大惑不解。

在关键的时候,夫妻因为休戚与共,还是杨雅婷救了管征鹤。

当管征鹤的案子悬而未决的时候,杨雅婷生气归生气,当出面想办法还是出面想办法,她便去找了郑国涛。

郑国涛现在是乡长了,管征鹤的事,他一直没表态,所以才一直拖延下来,郑国涛就有一种预见,他就感到管征鹤的女人会来求他。

郑国涛知道杨雅婷不喜欢他人,只喜欢他手中的权力。这也难怪,他这样五十多岁的人了,一个胖老头子,要人样没人样,要功夫没功夫,哪个青年妇女喜欢他?他只和杨雅婷有过一次之欢,杨雅婷那身体便让他永远忘不了,以后他下乡去杨家桥,不止一次地去杨雅婷家,可杨雅婷就是不给他方便。

那次杨雅婷一个人在家,郑国涛坐在当间的沙发上打盹,杨雅婷要给他铺床,让他到自己的床上去睡。

郑国涛说,管书记出去参观了,你陪我一起睡?

杨雅婷不恼他,笑着说,我很想陪郑乡长,只是这大白天,说来人就来人,我脱不下衣服,没这个胆量。

郑国涛说,管书记是个很有前途的人,你可要支持他唷!

杨雅婷说,我一个妇道人怎么支持他?

郑国涛说,你那次不是支持过一回嘛……郑国涛就看着她色迷迷地笑,等杨雅婷的反应。

杨雅婷没有说什么,把被子放好在床上,说,先不说这个,只要郑乡长支持我们管征鹤的工作,面包会有的……

郑国涛一把搂过杨雅的腰,就去抄她的**,说,我今天就要你这两个白面包!

杨雅婷知道不能强硬拒绝,要给他好下台,便说让我去把院门关上,可是她一去没回来……

这次管征鹤又出问题了,他便在等待着吃杨雅婷的那两个面包,面包终于送上门来了。

那天,郑国涛又下乡来,察看夏收情况,站在田头上和估产的人说话,杨雅婷走到他身边说,唷,郑乡长,这么热的天连草帽也没戴,中午去我家喝绿豆粥?

郑国涛一语双关说,我还想到你家吃面包呢!

杨雅婷说,今天刚好**蛋糕,和面包一样,你去还能赶上新鲜的。

郑国涛说,管书记在家吗?让他陪我喝啤酒,我不要吃绿豆粥了,我肾衰,夏天也不上火。

杨雅婷说那真不巧,他去老表家借脱粒机了,中午不回来,没人陪你喝啤酒。

郑国涛心里有数了,说,那就去你家吃蛋糕,到时别说蛋糕又没有了?

杨雅婷说,怎么会呢,说有一定有……

别人听不懂,几个村干部一定要留郑乡长吃中饭,郑国涛说,你们忙去吧,我哪也不去,就去她家喝碗绿豆粥,好打个盹,我累死了,这鬼天气……——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三章 杨雅婷的白馒头

郑国涛是个土八路出身,算起来也真的不容易,十八岁时,和管征鹤一起开始在大队混,做了团支书,因为那时识字的人不多,他有初中文化,便一步步混上来了,搞农业学大寨那会儿,他在大队很能紧跟形势,他挺信奉人的因素第一,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他带领社员战天斗地,他不信虎头山能出郭凤莲,他的大队郑家湾就不能出个郑国涛?终于如愿似尝,七二年他被吸呐到公社革委会,做了抓农业的副主任,从此鲤鱼跳龙门,成了国家正式干部。

回忆起自己的人生,郑国涛还是挺满意的,出身三代农民,到自己这辈子,却进了仕途,官虽不大,但是在小天地里,也说一不二过,这知足啊,真让他吃什么都香……只是有一点他尚不满足,就是自己的妻子不够理想,他妻子尚倩,当年结婚时也不能说与已不匹配,尚倩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十五岁学手艺,十八岁成了周围有名的裁缝。人长得跟西施差不多,面如月,腰如柳,言语如莺啼,十分可人。

尚倩是邻村美人,那时候,郑国涛被抽调到那大队搞运动。有一次他的衣服被剐破了,该大队的主任带他到尚倩那里去缝,他一眼看到尚倩坐在缝纫机上缝鞋口,低头凝眉的样子,他的灵魂就出了窍,还是第一次见到乡下有如此的美人。

他通过打听,知道尚倩是军婚,一下子泄了气,可是他泄气归泄气,还是敢往她家跑,常常去找尚倩缝些东西,有一次尚倩问他,郑书记,您还没娶媳妇吧?

郑国涛很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尚倩说,我就看出来……后来她就不往下说。郑国涛心想,我没娶媳妇,一个姑娘能看出来?从哪看出来?为这个问题他盘算了好几天,他终于明白了,是尚倩感觉到,感觉到他喜欢她,一个小伙子,不会无缘无故在喜欢一个大姑娘,那肯定就是没娶媳妇了,如果有媳妇怎么会三心二意呢?

郑国涛想,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她对那门军婚一定不满意,要是满意了,哪有心思又去猜别人有没有对象呢?这一想,又给了郑国涛一个希望。

终于有一天,尚倩开口了,说,我哪有对象,只是一个表哥参军时我送过他,别人就那么说……

这话太明白不过的了,是提醒郑国涛尚倩喜欢他,于是郑国涛开始进攻。乡下那些老油子二厘五干部告诉他,姑娘下手要猛,小媳妇下手要哄,这一猛一哄是什么意思呢?噢,那些混蛋指的是勾引女人,对小媳妇你要先哄好了,如果来硬的,她会哭哭啼啼闹出去,不好收场,因为她不会顾及声誉,而大姑娘只要你强把瓜摘下,啃过一口,啃破皮了,她就不会说出去,因为她图及名声,还要嫁人!这些指的占有婚外女人方法。可是怎么能用于谈恋爱呢!真是狗嘴里掏不出象牙!

于是郑国涛便和尚倩进行了马拉松式的恋爱。但也只限在一年之内,一年结束,他就调回本大队却主持支书工作了,所以他必須在一年内把尚倩搞定。

其实尚倩何尝不想早早定下来?只是姑娘害羞,说什么都点点头,点多了,就等于没点,让郑国涛以为是敷衍他。于是他准备测试一下她的程度,想不到这一测试,成功了,让他喜悦,也让他后悔一辈子。

那是一个中午,天很热,他来到尚倩家,尚倩在房里午睡,因睡熟,什么也不知道,躺在床上,只穿一个低领衫,和一件大裆裤头,大半个身体白花花地躺在床上,那高高挺起的**,和两条雪白的大腿,让郑国涛看了直咽唾沫。

他轻轻退出来,又在门口看看有没有人经过,走回来,鼓足勇气,一头扑上去拉下了尚倩的大裤头,便看到了雪白的肚皮下那毛茸茸的大黑花朵。

尚倩被吓醒了,惊叫一声,见是郑国涛,竟然一动没有动,他便三下五除二,在尚倩一声叫唤中,他进了她的身体,流了一滩血之后,从此尚倩就成了他的终身老婆。

说来很匹配是吧?不匹配!尚倩虽然如西施,却不识字,不识字永远使一个女人达不到一个高度,外表的美丽,只能满足男人的最低要求,拥有了就会一天天谈化外表美丽的份量。

后来,郑国涛步步高升,他才大开眼界,多少有才有貌有文化的姑娘,追过他,却让尚倩占了空间,郑国涛好后悔,他可不能离婚,不是为了孩子,而是为了世俗。那时候干部的升降与个人作风有很大关系,离婚就是陈世美,就是品格问题,所以郑国涛从没敢想到离婚,但是婚外情却是接连不断。

他和第一个婚外女人产生关系,是在他调公社做副主任的第一年,到腰站大队去处理一件自留地纠纷。认识了高玉玲。

高玉玲为了感谢他,把男人出海带回来的海货送给他,他不要,高玉玲说,那你留下来吃一顿还可以吧?于是郑国涛便留下来在高玉玲家吃了海鲜,而且高玉玲陪他喝了不少酒。

高玉玲是个十分温柔又有文化的人,文㤘㤘的样子,有句粗话叫,文㤘㤘,日不够,郑国涛真有这种感觉,他趁着酒性便把高玉玲弄上了床,高玉玲不反抗,也不欢迎,任他摆布,可是当他扒下她所有衣服,把插进她的身体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下面那张嘴饿坏了,一口咬住他的鳗鱼头,死不吐出来,让他体会到从没有过的兴奋。奇怪的是,这女人不哼不叫,只是挪动身体,一如鱼在沙滩上翻动,不一会就把他弄出来了。

那时郑国涛刚过三十岁,和高玉玲相好之后,开了浑,便开始找别的女人,是一个比一个出众,最高格的要数计生站的王梅。

王梅那时候是个十**岁中学刚毕业的学生,她到计划生站来作B超妇检,这差事太好了,别看人不大,权不大,可吃香了,多少要生二胎的人,只要她说没超出节育环,就可以过关,那屏上的图像谁也看不懂,她说什么就什么,说错了,出现意外怀孕,是她诊断技术问题,跟营私舞弊搭不上勾,完全没责任。所以那时的王梅很得了不少实惠。

当时,主抓计生工作的郑国涛,一心数。他对王梅说,小王呀,心里要有数,不能过头了……

王梅人不大,却很聪明,当夜就送给了郑国涛一个信袋,郑国涛知道里面是什么,却又揣进王梅的小包里,这一揣却带出了王梅小包里的一条卫生巾,让郑国涛很兴奋,也令王梅很难看。

王梅说,这是点小意思,您不收,您这么关顾我工作,您要什么?

郑国涛看着王梅闪动的大眼睛,不说话,王梅就觉得有些不妙,但她又不能走,便和他拉开距离,对视着,两腿有些打抖。

夜很深,郑国涛说,你坐下来,我和你说会话,不会吃了你。他走到王梅身边,双手拢到她肩上,把她扶坐在沙发上,然后突然扑下去,我要你人……

王梅没有反抗,她知道她若拒绝了郑乡长,她的工作就很危险,她便任他一件一件扒下自己的衣服。

扒光了王梅的衣服,郑国涛便上去要进入她的身体,王梅这才清醒过来说,等等,她从包里取出子,这是她准备带回去给嫂子用的,没想到自己先用上了。

郑国涛带上,一下子进了王梅的身体,才知道的感觉大不一样,很快他就被缩得酸胀好难受,又好舒服,结果把沙发垫都弄红了……

从此,郑国涛的要求更高,专要姑娘,真的,他做过的姑娘不止一个,之后别说高玉玲了,自己的女人尚倩就更没有意思了。

人总要老,老了也就没那么大的诱惑力了,再说,成熟了,也怕惹事了,便收敛了**,不敢做风险大的事,只有哪个女人愿意送给他,他才好一回,没有风险。

再说,他也没有了当年的能耐,和女人**,也是玩的多,真活做不到位,怕让女人瞧不起,也就不那么要求了。

今天杨雅婷约他来吃馒头,他就知道杨雅婷为管征鹤的事来求他帮忙,他对杨雅婷很有兴趣,到他这个年龄,能吃上她的白馒头,也是很不容易了。既然她有交换条件,他就不怕自己的东西拿不出手,做的活好坏,不要紧,吃她的馒头,吃她的,上了年龄的人一样行……——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四章 吃你白馒头

管征鹤和朱蕾弄出事来之后,最恨的是杨雅婷。

你和人家鬼混也罢,干嘛要在人家留宿?说是去大队部值班了,却值到了朱蕾那**床上去了,上了床也罢,怎么落进人家的圈套?

杨雅婷说是恨管征鹤,其实也恨自己。自己作为一个女人,不守妇道,就轻易许身于成逸云,成逸云又有什么好,还不是一样的手段,一样的进出,把身体上能进的洞都进了,还有什么了不起?事情过去了,落下一身,倒霉的还是女人,如果不是她先出轨,怕管征鹤也不会打上朱蕾的主意,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

想到这里,杨雅婷觉得自己再委身于郑国涛一回,也是罪有应得,为了丈夫的前途,也为他全家的利益,她也顾不了喜欢不喜欢了。

可是当她接受郑国涛的时候,才觉得老东西实在令人受不了,还又要装出高兴的样子,做起来让女人实在难,所以杨雅婷尽量在外围事情上浪费时间,等把这个老东西完全挑起来,让他上去,一会功夫出了,立马走人。

首先,杨雅婷并不急于做饭,单等郑国涛来才炒菜。郑国涛来到之后,看杨雅婷一个人坐在电风扇下,大腿跷二腿,在吃西瓜,没有把饭做好,他便有些急,说,你还没有把饭做好,让我吃什么?快快吃了,让我休息?

杨雅婷说,您是大官,请您吃饭的人多,我怕不一定会来,所以就等你来了再做菜,不然早早做出来,管征鹤又不在家,夏天馊了。说着杨雅婷剖下一片西瓜,送给郑国涛,自己擦擦嘴,又擦擦手,去系围裙上锅。

郑国涛接了西瓜,在中间没有籽的地方咬两口,扔在垃圾桶里说,这西瓜没味,还是让我先吃你的白馒头吧,吃了我再安心等你做饭……

杨雅婷说,别急嘛,反正这中午没事,天这么热,干工作也要到下傍晚,有你慢慢玩馒头的时候。真的,我们家老管的事会怎么了?她把话扯到目的上来。

郑国涛说,这事能小能大,大了是一个干部的素质问题,小了是生活小节问题,只要有能力,生活小节问题,批评教育就是。

杨雅婷说,那老管什么时候能上班?

郑国涛一把将杨雅婷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来,杨雅婷就觉得自己坐在沙发软垫上一般,这老家伙到处是肉,他不承认,还说,她的太大,太软了,便用手掀起杨雅婷裙子摸她的,还将她的向下扒,看到她雪白的大,便在那肉上使劲捏,说,先不说这个……

杨雅婷一推他的手,要从他的腿上站起来,说,你不答应我,我的心里没底,陪你也乐不起来……

郑国涛说,好了,没事,没事的,这事包在我身上,等他回来就上班,夏收这么紧,就是要处理他,也找不出人来顶替工作,这么说你就放心了?

杨雅婷说,有您这么一句话,老管就得救了,我们全家感谢你!

郑国涛说,现在想陪我了,让我先摸摸,过一会瘾,等吃了饭再上床?

杨雅婷不好再挣,便把短袖衫的扣子解开,推上胸罩,露出**来,把堵在了郑国涛的嘴上。

郑国涛吐出一口烟,把半截扔掉,就把杨雅婷的衔在嘴里说,真是个又软又鼓的好馒头,我不吃你的饭了,就吃这个馒头……

吃了一会儿,杨雅婷说,好了好了,不能当真,你看,都把我**咬红了,疼死了,还是让我做饭吧!吃了饭好上床,这两天正是我的,我好想要……

一听这话,郑国涛便特别兴奋,巴不得早早吃了饭,与杨雅婷上床,他很想在杨雅婷种下一株苗,可是他并不知道,杨雅婷只是哄逗他快快进入情绪,好一泄了事。

做菜的时候,杨雅婷着实准备不少,一盘一盘地炒。开始郑国涛帮她烧柴火,一边在她小腿大腿上摸,还把她裙子掀起来,在她的白上吻,杨雅婷全然不顾,当干什么干什么,她希望老家伙这样摆弄,说真话,只要不是女人自己的手在女人自己的身体上抚摸,即便是坏男人,也还是挺有感觉的,也挺舒服的。

杨雅婷不是怕男人的猛,也不是怕男人的招数和手断,她这样三十多岁的女人,什么动作没见过,还巴不得男人有功夫呢,恰恰相反,这等死男人,没真功夫了,她最怕他们吃不下去,又舍不得放手,而且做起来没完没了,把你身体各处弄疼了,那里面还是空荡荡的。所以她就要挑逗他,让他煎熬,煎熬到时候了,才让她上身,一泄了之。

杨雅婷一个菜一个菜地烧,早弄得郑国涛不耐烦了,就不让他再做。说,我们两个人不能吃多少,还是快点算了。

杨雅婷说,今天不是求您吗?不把您招待好,我们老管就死定了。

郑国涛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你还这么折磨人,我想死了,硬起来了,我们不吃饭了,我要你……

杨雅婷,做那事哪能不吃饭呢,不吃饭男人伤身体,我舍不得你,还要让你喝些酒,男人喝酒**,才更有男人味……说着杨雅婷开始收拾桌子,又去找酒,两个人便坐下来吃饭。

吃了一会,杨雅婷说,让我喂你好吗?

一听这话,郑国涛又兴奋起来。说,好啊,我还从没让女人喂过呢!只是在一次生病的时候,老婆尚倩喂过我,那才觉得有人疼爱,真舒服地躺在病床上,巴不得生病!他笑起来,张着一张被烟薰黄了牙的嘴,等杨雅婷喂他吃东西。

杨雅婷夹起一块菜,却没有喂他,而是自己吃了,吃在口中,嚼烂了,让郑国涛把嘴送过来,这时郑国才明白,原来是嘴对嘴喂,他太激动了,当杨雅婷把那红嘴唇送过来时,他一张嘴迎上去,盖住了杨雅婷的完整的一张小嘴,杨雅婷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又用舌头往里推,东西和舌头一起进入了郑国涛的口中,被他连舌头一口吞进去,于是郑国涛便一把将杨雅婷搂过来,在她后背上一阵猛捏,弄得她疼得直叫唤。

郑国涛再也忍不住,便将杨雅婷抱到房里,按倒在床,扒下了她的裙子,就把自己的东西往里插,还好,酝酿这半天的情绪,郑国涛的工具已经很不错了,没费力就顶了进去,觉得杨雅婷的身子里热热的一个劲地收紧,让他挺快乐,他便把那工具放在那溶洞里,想让它泡下澡,他便腾出手来去扒她的胸罩,他顾不了去解脱,一把就将杨雅婷黑色的胸罩扯下来,扔在一边说,我就吃你的白馒头,你的**好大,好白……

他吃了一会**,才想起下面的事,糟了,顾此失彼,那下面的工具却软了下来,一抽出再想进去,却进不去了,真是太令人难堪了,怎么会这样?

过去,一些时候,郑国涛悄悄地买了性药,用过,有的有神效,有的没有效果,他不敢到正规地方买,也不敢在附近买,买一次总是要跑也去很远,买回来遇上相好时,用一次,再用一次,之后再不用就一点不行了,有了依赖性,他就不敢再用,不用又不行,他很为难,人到中年,这方面自然衰退,这很正常。只是**还不减,做又不行,这很令他痛苦,如果就没有了**,他也就罢了,偏有**又进不去,真是令他哭笑不得。所以他每次有准备,都备上一些,这次来得急,也没有带在身边,真是没有办法。

郑国涛的下面不起作用,可苦了杨雅婷。她做了大量前奏,却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把郑国涛的火点着,不能收手,于是郑国涛便开始在她身上又抓又捏,弄得她防了这个**,又防不了那个,防了前面,又护不住后面,她的前肩后背和都被她捏出一处处瘀紫,她不停地大呼小叫,最后求他了。

郑国涛不再折磨她,便让她抬起两腿,自己硬是将软豆丹一般的工具送进她的身体里,不敢再回出,便让杨雅婷自己再使劲,可是还是不管用,没有要去的感觉。他们都有些急了。

成雅婷顾不了许多,便将郑国涛的那东西退出来,又用上嘴去吃,去吸,辅助的动作,两人配合,好容易才把那点清水要出来……

杨雅婷一阵恶心,还是没忍住,一口将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郑国涛得到了杨雅婷的这般抚慰,是空前的高兴,他把杨雅婷搂在怀中,美美地睡着了。

等郑国涛一觉醒来,已经天到傍晚,他穿好衣服,洗了脸,点上一支烟,走到正在洗的杨雅婷身边说,什么时候再约我来吃白馒头?

杨雅婷说,等把管征鹤事弄好了,你再来。

郑国涛说,我先给你透过底,乡里要从下面提拔一个支书,当副乡长,管征鹤很有条件。你要好好争取唷……

杨雅婷一听,忙说,我怎么争取……她看着郑国涛的满脸笑,她又骇怕了,她顿时觉得下部那处身体,很疼,怕是让他抠破了……——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五章 欲望的复活

管征鹤过了这次劫难,对朱蕾完全放弃了,相对,成逸云对杨雅婷也放弃了,各人都又有了新的目标,不久成逸云搞到了杨家桥的新星付玉环,而管征鹤便从心里上征服了刘梅。

刘梅是一个**很强的女人。

刘梅的**来自平时对自己丈夫张子和的长期等待,她与张子和结婚之后,第一次,却是刘梅的主动要来的,那来候,张子和好像什么都不懂,结婚那天晚上,客人们都走了,他们开始上床休息,两个枕头习惯在被全福人放在两端,张子和陪一些朋友和林业部门的同事喝了不少酒,客人一走他不洗不漱,就歪歪斜斜地上了床,上床时只脱了外套,就钻到被子里。

刘梅想叫他起来,脱了衣服睡,言下之意是明白的,可是她没说出口,只看了看他就把话咽了回去。她到底是姑娘身,哪有这么不害羞,要男人脱光衣服?她就坐在床边等,心里想等一会,张子和一定会想起来,要了她,可是等来等去,等到了张子和打起呼噜来,刘梅的泪就一下子流下来。

刘梅不是为张子和第一夜不要她的身体而流泪,她很委曲,嫁给一个男人,不是单为那事,以后要长期过日子。女人嫁男人,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空,女人希望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当然也需要男人作为一面墙,一面靠山,来依附,才能有一生的爱和着落,这第一夜,张子和就这样不等她睡了,简直就是没心没肺的一般,日后她能依靠得了他?

刘梅又想,这许是张子和为婚礼的劳太累了,以后怕也不会是这样,于是她就自己脱去外面的妆新棉袄,在另一端躺下去。

躺下去,刘梅怎么也睡不着,她就想到嫂嫂们传说的习惯,在正日的第一夜,务必要把自己的身子破了,如果新娘第一夜不破身子,不吉利,以后会收不住男人的心,可是这张子和呼呼地睡,而且连内衣都没脱,她怎么让他破身子呢。

想了一会,算了,不信这些习俗,可是过了一会,她又不把那当俗了,而且自己身体有了要求。

临近结婚的多日里,她常常注意过来的女人们议论,说第一次好难挨,又好幸福,有的姑娘破身子特别的疼,而且要流好多的血,想到这里,她就巴不得早早过去这第一次,既然难挨,就不如早早过去,不是吗?

于是刘梅就起来,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脱到最小衣服时,她想起来嫂嫂的话,最后的小衣服一定不能自己脱,要让男人亲手脱,那样会让男人有感觉,那是开启男人**的钥匙,刘梅厚着脸钻到张子和这端的被子里。

那中冬天,外面很冷,屋子里也不暖和,她只能在被子里去摸索给张子和脱衣服,可是只能把张子和的衬衫纽扣解开,想脱下来,必须把他弄醒,她就停下手,去摸他的裤子。张子和穿着一条长衬裤,新的,腰间的松紧带很紧,扒不下去,要想扒下去,也必须把他弄醒,刘梅就停下手。

刘梅等了半天,见张子和还在呼呼大睡,那呼吸中夹着大量的酒气,他的酒劲才泛上来,怕这一夜没指望了,刘梅想放弃,但又不愿意,她便隔两屋布去摸张子和的腿裆,还好,让她实实在在地摸到了,张子和到底是个童子身,那鸟却和人相反,总在人睡着时偷偷醒来,一挺一挺地像在张望寻找夜里的鸟窝。刘梅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那鸟就该在夜里醒,因为是专干夜活,它要寻找它的窝,它的窝藏在女人的……

刘梅扶着那鸟,用手摸来摸去,那鸟头便昂起来,刘梅将手从他的裤衩中伸进去,终于一层不隔,把那东西握在手中,握在手中,才觉得自己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沟满河平,到处流下水来,将她的淋湿了。

到这人个时候,女人再也受不了,就把他的内衣扒下来,终于把张子和弄醒了。

张子和醒来,刘梅才明白,张子和什么也不知道,以为男人和女人结婚,就是一锅吃饭,一床睡觉,就是夫妻了,最后女人就会生孩子,经刘梅的再三暗示,他才上了刘梅的身体,把刘梅的身子给破了,刘梅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关了。

刘梅以为有了第一次,让张子和开了浑,也开了窍,他会像别的男人一样,拿她的B当宝,可是不是,张子和天生**不强,不想要,刘梅主动要他,要花一番功夫才能把他的情绪激活,激活起来,张子和**又不比任何人差,就是反映迟钝,这样的男人配给哪个女人,说不幸福又幸福。

不幸福的是从来不知道疼女人,知道疼女人的男人没一个**不强的,说穿了,对女人的疼爱多半来自性;张子和说不知道疼女人,又不尽准确,在日后的生活中,张子和把挣来的每一分钱都交给刘梅保管,自己再要用钱,又等刘梅发放,后来他干脆只会挣钱,不会用钱,一切东西都让刘梅买办,自己成了刘梅的大儿子,和下面两个孩子一样,就差叫刘梅妈妈了,刘梅又好笑又好气。

要说张子和疼女人,那最基本的东西又不知道。刘梅不管穿什么衣服,让他看,问好不好,他一律说好。有一次刘梅生气地把婆婆的老蓝左襟褂穿在身上问,这件怎么样?

张子和说,你哪来这件衣服,这件衣服穿上和我妈一样了!

刘梅说,你还知道……

张子和尤其对性生活不主动,最令刘梅伤心。人家年轻的男人,都主动要女人,只有女人嫌烦,而张子和却常常嫌她要得勤。其实刘梅也只是隔三五天才要一次,比起嫂嫂们说的,天天要换,每夜都用擦身子,她算不繁了。可是张子和还嫌。

但是张子和有个好处,就是让女人幸福的那个方面,事物都有两面性,张子和**迟钝,也有好处,这一点可是多少男人做不到,多少女人羡慕死了的。

张子和要就不,过后持久不衰,运动起来又持久不泄,不像那些性绪激动的青年男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年轻的媳妇总是笑过之后,而又唉声叹气,笑是男人夜夜不让她睡安稳觉,叹气是不持久,不能让女人尽兴。

张子和不同,做起来至少半小时,而且憨人的工具又特别粗大,最初让刘梅几乎受不了,仿佛真把撑炸了,后来虽适应了些,持久运动,也还会令她觉得有火辣辣的疼痛,事后小便淋上去,会觉得一阵阵刀割似的疼。有时候,张子和在**当中,要休息几次,前后共起来,做完一次,能有一两个小时,让刘梅一阵阵死去活来。

刘梅就想,这人啦,也不能都抱怨,她要就得不到,得到一次又够品尝两三天。她把这话告诉要好的女人,那些女人羡慕死了,竟然要和她换,那是笑话了,怎么可以换呢?于是刘梅长期习惯了,也就不觉出张子和有什么不好了。

刘梅的性窦开启,并不是张子和,张子和只给了她身体的愉悦,而真正给了她身心快乐的是刘玉柱。

刘玉柱第一次新自到她家来。要她进大队班子里,做妇联主任工作时,也是刘梅第一次见到刘玉柱,刘玉柱给刘梅的第一个感觉真如他的名子一样,是一个玉柱般的人。

刘玉柱人高马大,人又长得白净,完全是个下放干部的模样,当公公叫他刘书记时,她还以为是公社的书记,她有些吃惊,上面的大干部来找她干什么?当刘玉柱说明了来意,刘梅只做了表面上的推托,就答应了。

刘梅进大队班子后,并没有看出刘玉柱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从没感到刘玉柱在打她的注意,工作中,刘玉柱处处照顾她,把为难的事都抢了做。比喻平分计划生育对象时,明明在刘梅的生产队里,是个钉子户,刘玉柱主动换给自己做。另外有一些扶贫款下来,刘玉柱也总是放权给刘梅,给她到户下去做人情。有时刘玉柱还直接在分配报酬时给刘梅的实际好处,刘梅一点也看不出刘玉柱打她的坏主意。

那次刘玉柱突然要了她,刘梅后来想想一点也不意外。

说起来刘梅的生活有点不检点,那次在大队部开完早会,又没有什么具体的事要做,别的人都出去找牌场,只有她和刘玉柱两个人在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很好,初夏天气很温和。刘梅坐在办公室的长椅上,把鞋子脱了,又把袜子脱了,坐在那剪趾甲,刘玉柱看了她的脚说,你的脚好白,好美呀!

刘梅的脚真的玲珑秀美,白得如葱裹,细细柔柔的脚趾肉乎乎的脚趺,平时穿在高跟鞋里,肉都胀出鞋口,加上人皮色丝袜,太性感了。刘梅自己知道脚好看,便常常有人没人把自己脚脱出来,自我欣赏,却不知道她的脚老早就收藏进了刘玉柱的眼中。

这个时候,刘玉柱便有些触景生情地说,你脚太美了,可以进吉尼斯。

刘梅说,夸张了吧,不就是一双脚……

刘玉柱说,只是涂了紫黑的甲油不好,要是涂大红的更好!

刘梅就取出包里的甲油来,拣了大红的,说,你说好,你来给我涂?

刘玉柱一听,走过来,便一把抓起刘梅的脚,再也不放手,用手一提,刘梅腿被举起来,人就躺到长椅上,裙子突然滑落下去,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粉红的三角裤……

刘玉柱再也控制不了,就把刘梅按在长椅上,扒下她那粉红……——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六章 鸳鸯枕上戏鸳鸯

刘玉柱扒下刘梅的,这时刘梅才知道晚了,她努力挣扎了一会,无济于事,说,这大白天,外边会有人……

刘玉柱转身把门关上,便把刘梅从长椅上抱起来,走到房里值班的床上,抛下去,自己又慌忙地脱下裤子,将刘梅的两脚往床边一拉,拉到自己的肩膀上,说了一句,我让你臊……然后,挺起自己的,对着刘梅的,猛然插下去……

刘梅惊叫一声,我的天啦,你轻点,你好大,疼死我了……她便在床上翻滚起来。而刘玉柱却进出得更猛了……

刘梅万万没有想到,刘玉柱会这样就做了她,事后想起来,真的不怪刘玉柱,刘玉柱却说,我早就爱上你了,自从那次看过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

后来刘梅和刘玉柱频频**,刘梅从刘玉柱身上体验到张子和从来不曾有的感情,刘玉柱会对她的一频一笑有所感觉,甚至能准确记住刘梅的生理期,每遇到了那几天,刘玉梅会让她在家休息,甚至还会悄悄地送给她一小包护舒宝,令刘梅满脸羞赧又满心欢喜。

刘玉柱对刘梅的每一件装束都看在眼里。她喜欢穿淡色衣服,或灰或褐色,或者上白下黑,刘玉柱便会悄悄为她买条类似颜色的裙子,或衬衣,腰围胸围的尺寸,从没有分毫出入,刘玉柱还会为她偷偷地买些小零件,如口红、甲油、香水等,从不当面交给她,都是趁她没注意,悄悄揣在她的小坤包里,刘梅一打开小包,看到里面多出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刘玉柱买的,你说刘梅能不爱刘玉柱?

刘玉柱被管征鹤和刘中联手赶走,对刘梅来说,是切肤之痛,有亲人离弃般的感受,却又表达不出来,她就暗暗怀恨管征鹤,可是管征鹤毕竟成了杨家桥大队的一号人物,要么她就不打算在这杨家桥当这妇联主任,要想当,她就得顺从管征鹤。

刘梅一心数,管征鹤也早就对她垂涎三四尺,巴不得一下子把刘玉柱赶走,赶走刘玉柱,刘梅不会不从他,不从他工作做不了,都拣为难的事让你做,你就只有两种选择,一是退了,二是从了他。

既然明白这个结果,到不如就从了他,所以那天晚上刘梅便答应了他,趁张子和在沂河大堤上值班,把管征鹤约到家去。她不想在大队部**,不安全,在自己家里放心。那次又不巧,赶上了来月经,没有把好事做成。

第二次和管征鹤**,还是在家里,管征鹤一上床,看到了刘梅的鸳鸯枕,便发疯似的要了她。

管征鹤家的枕上,也有一对鸳鸯,只是没有刘梅的这个好看。刘梅的鸳鸯枕是刘梅自己剌绣的,尽管丝线搭配没有他的机工好,但是这是刘梅的亲手绣,就有了格外的情调。

每个小夫妻都有一只鸳鸯枕,结婚时,往往是一对荷花鸳鸯枕,会放在上下首两端,这是喜房里的老规矩,于是女人们满月后都换上鸳鸯枕,一个枕头两个长,分不开,不在一头睡也不行,这样为**提供了方便。

一般人的鸳鸯枕,是巧手的女人自己绣的,绣鸳鸯枕是把情绪都绣进去,所以绣得很认真,往往达到了绣工的境界。刘梅绣的鸳鸯枕,荷花荷叶不突出,只有那一对前拉后接,欲飞不能,欲离不得的一对鸳鸯缠绵姿态,不能不让男人上床就想起**。可是张子和一点反应也没有,躺,不偏不依要了他的那一半,把另外的一半公平地留给了刘梅,刘梅却心里不高兴。

别人家的男人,总是躺下去,枕在枕头的中间,外面空下半截不去利用,非把女人的那一半占去些,这样女人躺到床上,不得不紧靠男人的身体,男人就把女人搂过来,不**都觉得对不起那一对鸳鸯枕了,那对鸳鸯已经在为他们在做示范了,学也学会了。

管征鹤家的鸳鸯枕,时间长了,多次换洗,那五彩丝线已退了色,管征鹤有时会生出怪念头,他弄不明白哪只鸳鸯是公的,哪只鸳鸯是母的,是后面的呢,还是前面的呢。

这动物很是奇怪,与人不同,人是男人不艳,女人艳,动物是恰恰相反,是雌的不艳雄的艳,而这鸳鸯公的母的都长着一身好看的羽毛,所以就说不出公母来。说不出鸳鸯的公母不要紧,他就对他和杨雅婷**体位不确定哪种姿态好。

如果学着鸳鸯,他就不知道到底男在上,还是女在上,他问杨雅婷,这两只鸳鸯,那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杨雅婷说,我也不知道,于是管征鹤就说,你不知道就让你选择,如果后面那个是公的,一定很想上前面那个身,那就我上你身,如果后面那个是母的,那你就上我身?

杨雅婷说,当然后面那个是公的?

管征鹤说为什么?

杨雅婷说,这不很简单,是公的追母的呀!

一句话使管征鹤失去了**兴趣,作为男人,有时也很想女人主动,可是杨雅婷从不主动。后来,杨雅婷却主动上了成逸云的床,又为什么主动了呢,想想管征鹤心里就不舒服,所以,他便不爱和杨雅婷**了。

今天管征鹤一见到刘梅床上的鸳鸯枕,便情绪突发,把刘梅按在那鸳鸯枕上……

管征鹤第一次占有刘梅,有征服一个王国,占了王妃的心满意足,当然他不是指张子和,而是指刘玉柱。

可是刘梅只是给了他的身,并没有把心给了他,甚至刘梅在他粗硬的顶入身体时,闭上眼睛,全把那东西当着刘玉柱的宝贝,这样她便有了些安慰。

后来,管征鹤屡屡要了她,刘梅逐渐淡了刘玉柱的印象,便也有些喜欢管征鹤了,因为一个男人又一个味。

刘玉柱体贴关怀和对她的爱护,令刘梅感动,而管征鹤对她私生活的干涉,细想起来,那份爱一点也不比刘玉柱差,只是先入为主的缘故,才使她牢牢记住前者的好。

管征鹤与刘玉柱的不同是,刘玉柱只为她做补救工作,而管征鹤会令她不敢犯错。管征鹤一次拥有她之后,完全把刘梅当着自己的女人,甚至当着杨雅婷之后的妻子一般,刘梅有时有一种贪财的**,想从计生对象头上弄点钱,过去刘玉柱知道了会放纵她,出了问题为她堵洞,而管征鹤不是,而是知道她有这动机了,立即制止,他说我们什么事都能做,计生上的钱,不能用,刀口舔血。有时刘梅背着他用了些,管征鹤知道了,会骂得她狗血喷头。刘梅被骂哭了,醒悟过后,从心里感谢他,像一个男人,所以刘梅渐渐从心里爱上了管征鹤,逐渐把刘玉柱给忘了。

刘玉柱伙同成逸云捉奸,把管征鹤当场拿在朱蕾的床上,刘梅知道后,她一下子瞧不起刘玉柱了,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干嘛做这缺德事?同是女人,她过去恨过朱蕾,朱蕾虽在管征鹤与她发生关系之前就和管征鹤发生了关系,但后来管征鹤是脚踏两只船。刘梅就对朱蕾不高兴,巴不得朱蕾出事,可又希望朱蕾和别人出事,而不是管征鹤。

管征鹤出事了,刘梅在幸灾乐祸时,又特别更爱管征鹤了,她觉得越占有女人多的男人,越够味,越说明有身份,这样倒好,管征鹤怕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了。所以刘梅就更加爱管征鹤。

刘梅的**之门,是被刘玉柱打开的,而在**的宫殿里畅游,却是从管征鹤开始。

从此,管征鹤和刘梅便成了人们眼中固定鸳鸯配,后来连杨雅婷和张子和都默认了。

晚上只要轮到管征鹤值班,刘梅便洗过澡,披着一头湿发,大明大白地去陪他过夜,张子和说,你不担心,迟早要出事?

想不到后来的事竟让这个呆子言中了,那是一个冬天……——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七章遗留在值班室的红内裤

那天下午吹了一阵西北风,风停了,天便飘起雪花来,天却不太冷,刘梅晚上在起大白菜,把大白菜运回去,要下菜窖子,忙了一个傍晚,天黑的时候才忙完,正在做饭,管征鹤就来了。管征鹤送给刘梅一条鱼,刘梅说,这么晚了,不做了,明天再吃吧。不然要吃你自己做?

管征鹤说,我也吃过了,人家送两条,杨雅婷让我送一条给你,那条让她煮了,天然的,味道很好。

刘梅说,那好,放那,我不剖了,这冷天也不会陈了的,刘梅开始做饭。管征鹤帮她烧火,吃了饭,刘梅说,今晚不是轮你值班,怎么不去大队部,到这来干什么?

管征鹤说,我是来告诉你呀,我今晚吃了鱼,又喝了酒,心情很好,你不是知道吗,我喝了酒就想要你?

刘梅向他笑说,我忙死了,没有好心情,你就一个人去吧!

管征鹤说,再忙也要睡觉呀!我先去了,在大队部等你,不然我一个人在那睡,冬夜长长的会很寂寞。

刘梅说,那你先去吧,我吃了饭,还要把白天的衣服洗了,不然明天早上更冷。

管征鹤说,我就等你一起走吧,去早了也没事,冬夜上面也不会有什么事在夜里通知。

刘梅说,你别等了,我等会去就是,我就知道你……没事的,我一定去陪你好了!

管征鹤去大队部,开了锁,把电视打开,看了一会新闻,抽了两支烟,不见刘梅来,他把灯开着,锁上门,去了对面的牌室。牌室里三个人不够坐下来,让管征鹤一起打牌,管征鹤有心思,不想打,只想看别人打,那样离开方便,可是那几个人都是大队部周围商店和一些修理门市的小老板,平常混得不错,不好薄人家的面子,就坐下来打跑得快,一边打,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刘梅会来,心不在牌上,所以连连被封牌,一圈下来,输了几包烟。

牌友怕他赖账,便叫他付烟,管征鹤正好有借口,便到对面的超市去买烟,买烟回来不打了,正好又有人来替换。

他走回大队部,看到大队部的门锁被打开,他有些意外,便走进去,看到刘梅正坐在床上看电视,管征鹤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刘梅说,我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呀!

管征鹤就想起来了,为了方便,三把钥匙,分给刘中和会计,三个男人各一把,女人不值班,刘梅没有钥匙,但为了刘梅进出方便,管征鹤又配了一把给刘梅,刘梅便在自己想要管征鹤的时候,半夜都会来大队部开门,开门进去了,上了床,管征鹤还熟睡不知道。

对于女人意外在深夜送来给他**,管征鹤有一种特别的冲动。由于刘梅开过这样的先例,以后管征鹤每逢一个人值班,没有预约,也常常那么幻想,总想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刘梅会悄悄地来到他身边,更如来到他的梦中。

今晚他一进门看到刘梅,非常高兴,刘梅在看电视,播的是地方台直播晚会,有的歌手是唱新歌,有的歌手是唱老歌,老歌刘梅就跟着唱,刘梅声带很好,要不是到现在,她完全可以考音乐学院,只是那时没有视听设备,唱的都是文革中传唱下来的革命歌曲和样板戏选段。

刘梅不说话,一心听歌,刘梅已经习惯了和管征鹤在一起,也习惯了在大队值班室**。

这一点不奇怪。大队值班室这张床上,还不知让多少任干部在这上面做过爱,过去刘中和方月姝,在这张床上做过爱,管征鹤和潘碧云在这张床上做过爱,她刘梅和刘玉柱也在这张床上做过爱,她和管征鹤也不止一次了。

所以刘梅来到这里过夜,就像在家里从这张床上到那张床上一样不当回事,说起来远比到林业站去陪张子和心情好。

张子和在林业站,那里晚上人多,有时打平伙,有时打牌,不是汛期也常常不回家,刘梅想了,就到林业站去找他,送件衣服,送点食物,都作为借口,实质就是为了下面得到那一口。她去了,想留下来过夜,张子和竟然要送她回家。

刘梅生气地说,来回二三里,我不会自己走回去,要你半夜来回送?

张子和不明白,女人笑嘻嘻地来,为什么无缘无故在气咕咕地走?

后来林友们告诉他,女人来了,你千万不能赶她走……

张子和不明白其中道理,说,家里没人,万一遭窃怎么办?

林友笑了说,东西遭窃是小,万一人遭窃了是大……

张子和更不明白,那林友又说,女人晚上来想什么还不知道?莫怪人人说你张会计老实,真是太老实了,连自己老婆想什么都不知道!当心庄稼成熟了,被别人偷了……

刘梅很生气,生气走回来,没有去家,便去了大队部,她便上了刘玉柱的床,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后来,刘梅便和刘玉柱常常在大队值班室**。

刘梅和管征鹤在大队值班室过宿,许多人都知道,在人们眼中,这不当回事,看惯了,全乡所有妇联主任没一个不和支书或村长有染,没有染的反而不正常,所以刘梅和管征鹤同来值班守夜,就像夫妻一样。

冬天很冷,他们两人脱下裤子,一人一端坐在被里焐,脚对脚贴在一起,一边说话,刘梅一边打毛衣看电视,管征鹤在抽烟。

管征鹤说,哎,刘梅,我问你个事儿,假如我不做这支书了,你还会对我好?

刘梅说,你说呢?

管征鹤说,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呀!

刘梅说,那你为什么不问你自己呢?

管征鹤说,我问我什么呀?

刘梅说,你先问问你,会不会永远对我好呀?

管征鹤说,我一定对你好呀!

刘梅说,我不信。

管征鹤说,为什么?

刘梅说,你自己有数!

管征鹤说,你到底要说什么,就直说!

刘梅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你又不是和一个女人好过,你是好一个丢一个,连朱蕾也丢了,朱蕾才真是美人呀,就不说过去的潘碧云了,你对谁真心好过呀?我不信,你们男人才靠不住。

管征鹤说,我和朱蕾好,差点把我双开了,还能好吗?对你怎么能和她们比呢?我是真想和你好一辈子,你们家张子和认了,我们家杨雅婷也认了,这就没有障碍了,可以好一辈子了……

刘梅说,只要你喜欢我,我就做你一辈子情人……

说到动情处,他们便开始**,管征鹤把被子的这一端按紧,便钻到那一端刘梅的被子里,两人脱了上衣,滑进被子里,互相将脱下,用脚踩到那端,便成了两条鱼,互相依在一起取暖好享受,一时便有了那强烈的要求。

第二天早上,地上下了一层薄雪,雪守雪还要下,天气并不冷,刘梅趁天还没亮就回去了。

管征鹤一个人睡在被子里,不想起来,正在这时,有人来找他,是两家邻居打架,为的是退亲没有把彩礼算清楚,打起来了,请大队干部出面说公理。

管征鹤起来,掀开被子找裤衩,自己的裤衩找到了,也让人看到了被子里刘梅脱下的红,刘梅做过爱,把小包里带来的干净穿上,第二天忘了收走那换下的,就让人给看到了。

以后这事被传开去,越传越离奇,有一天早上,人们发现到处贴着一张纸,上面明白地说着,大队值班室的床上有女人的红,这一着也不知是谁使出的,管征鹤怀疑可能还是刘玉柱,或者是成逸云,或者还是他们俩,总之这招很灵,正值支部改造,那一届管征鹤失了票,管征鹤火红的时代便过去了,而且以桃色的事件为他最后送行。

后来刘梅果然爱着他,管征鹤落选了,新的支书上来了,当然不是刘玉柱,刘梅也辞了职,和管征鹤两家合开了一个小超市,在杨家桥涌道口,生意也挺不错,那之后,他们两家真像一家人,谁也没有看法过日子,只有杨雅婷有些不高兴,时常来超市看看,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刘梅亲切地叫她姐,杨雅婷也叫她小姨,顺着孩子叫。

这样管征鹤便成了一夫二妻,管征鹤突然发福了,因为他太幸福了——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八章 一夫二妻

管征鹤和刘梅的小超市开张不久,生意特别的好,七里店小镇上才有两家小超市,县城多一些,最早出现的苏果连锁店,后来出现了农工商连锁店。官场小说文字首发农村人第一次到街上进超市,觉得是看西洋景,有些不适应,先前的店都是顾客站在柜台外面,用手指指点点,让营业员把货物拿到柜台上来看,看不好再换一件,换来换去营业员就不高兴了,现在好,可以自己到货架上选东西,选好了拿出来一起结账。

管征鹤不愧是有慧眼,他不仅看好了这种经营方式,而且能一眼看中人气好的出口处,这里四通八达,几个大队的人都会在这里交汇,他第一个在这里租下地皮,建起一间一百二十平米的简易房,又订制了一套货架,和进第一批货,总共投资不到二十万元,管征鹤出了十二万,刘梅出了八万,小超市开起来之后,由于他们不再有本钱注资,便把卖出的货,连本加利再去进货,这样就要不断进货。

不断进货是件很麻烦的事,而且本钱小,就只能到县城的小批发商那里拿,这样拿价相对就高一些,最后管征鹤和刘梅商定,用两家四口人的身份证,又到银行去做五万元的贷款,这一次,他们准备到临沂批发市场去进一批货,一个人去进货因为本钱大,怕到了地头,一来不好看管,二来临时不知道拿什么东西销路好,就想和刘梅一起去。但刘梅若一起去了,就要有人在店里看门。怎么办呢?管征鹤说,那就叫杨雅婷来看三两天门,他们就回来了。

管征鹤对杨雅婷说了,杨雅婷说,你们两人出去进货别找借口了,就是要出去旅游,我才不去看店呢!要不让我和刘梅去。

管征鹤说,那好呀,你以为我想去了?你和刘梅去吧,别说进货,五万块钱你都不知道放哪,能睡得着觉。

杨雅婷说,得了,你和她去吧,反正是两家的事,你们又不能把钱弄没了,要是你一个人去我倒不放心,听说,临沂那里都掀起裙子来勾人,我怕你一个人去货没进来把钱送给山东女人,那才冤枉,送给刘梅没什么,刘梅带回来了还是自己的,你呀,杨雅婷用手指点着管征鹤的鼻子说,这辈子我算给你弄服了……

管征鹤说,你说哪去了,我们的店刚开起来,资金还没有回龙,我不是为生意吗?如果我和你去进货,刘梅再放心,这店也是两家人的,怕她心里不舒服,你说是不是?

杨雅婷,你说都对,我说不过你,你和刘梅一起去就是了。我不会多想,只是两人不要开一个房,防止半夜查房,要不你们都带上身份证,反正不是卖嫖娼挨捉住也没事,只要把我的钱保住就是。

管征鹤说,照你说的,好像我们不是出去进货,而是专出去玩似的?还没走,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杨雅婷说,不说了,你明天早上走,我一句话也不会乱说,现在不是说说玩吗?提提兴趣。

管征鹤说提什么兴趣,你想要就做一遍,也省得你再去找成逸云。

杨雅婷说,你放屁,那不是让你气的?你和潘碧云好,我就不能和成逸云好?现在惹了那么大问题,怎么还能和他好呢?我对你左一个右一个女人都不计较了,你对我只好一个男人就耿耿于怀,这公平吗?

管征鹤说,天下只有男人跟别的女人好,哪有女人跟别的男人好的道理?

杨雅婷说,如果个个女人都贞节,男人又去找谁好呢,用泥塑,笑,笑什么,堵住你嘴了吧?

管征鹤说,别说了,你要你来,这一次也要三两天,不走老看在身边也是臭狗屎,离了三两天,又想得没了魂,一个人守着空店乱想,还是让你过足瘾吧。今天晚上我们做一夜!怎么样?

杨雅婷说,别吹,这不是喝啤酒,喝了了,回来再喝,你先做一遍再说,我不要多,两次就够了。

于是他们开始做第一次。

这个超市大多是管征鹤一个人来看门,或者张子和不在林业站也能来替换管征鹤,晚上有人来买东西,八点钟后一律不开门,如果听懂声音,是熟人,便从窗子里送钱进去,递货出来,熟人也不见怪,因为路口的小商店,夜里被抢的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张子和来看门,一两笔小生意就不做了。

有时候,也可能是管征鹤和杨雅婷来看门,家里上学的孩子等星期天,她就来了,有时是刘梅来陪管征鹤,这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时期过去了。

最初他们开店的时候,有人半夜在门口贴一张白纸,上面写上三个字:夫妻店。刘梅早上起来看到了那三个字,端详了半天,叫管征鹤出来看,说,这三个字还是毛笔写的,基本功挺好的,别揭,展示一会。

管征鹤说,你要死,能让人看吗?

刘梅说,为什么不能让人看?我就让刘玉柱看,看他的毛笔字怎么好?不算东西,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管征鹤说,你怎么就能断定是他?

刘梅说,他的字我能不认识?笑,笑什么呀,现在不是全归你了吗?还笑,知足了?

管征鹤说,还是揭了吧。于是就把那纸揭了,但“夫妻店”还是出了名。远近的人,人们从来不说他们超市的真名:“杨家桥超市”而是说“夫妻店”有的外人来一路打听来买东西,只能找到杨家桥超市,看不到“夫妻店”三个字,便问,夫妻店在哪?别的顾客便看着刘梅笑,管征鹤说,这里没有,不买东西滚……

夫妻店越来越出名,生意也就越来越好,顾客来,一是为了买这里公平的东西,二是来看这对假夫妻是怎样开店的,不说破谁还真的看不出是假夫妻来,有时杨雅婷也在店里,就让人真说不出哪是真夫人,哪是假夫人。这说远了。

那天夜里,杨雅婷狠狠地要了他两次,杨雅婷想,你嘴上说出去进货,还不是带出去玩,一夜少说也要做两遍,我心疼你身体,不用,别人可不心疼!哼,倒不如我自己把你吸干了,让你翘不起头来,至少出去第一夜不乱想,想也白想!

第二次要做,管征鹤说不行了。

杨雅婷说,又不是我说的,是你先前夸下海口,说要给我两次的,不许反悔!

管征鹤说,我真不行了,明早还要赶车班。

杨雅婷说,你是想留给刘梅?

管征鹤说,好奶奶,你要就再来,那你得自己侍候好,不然它不昂头,进不去也是没办法的。

于是,杨雅婷钻在被子里用手擦了擦那鸟头,便吃了起来,吞吞吐吐,一会儿,终于把那小鸟唤醒,自己掀开被子坐了上去,可是往上一坐,管征鹤不配合,还是进不去。

管征鹤说,真的不行。

杨雅婷说,要是刘梅就行了。

管征鹤说,刘梅现在也不行,过去还差不多。

杨雅婷说,那谁行?

管征鹤在她上捏了捏说,要是朱蕾还差不多,人家那皮肤,那**,那肉肉的,南京人就是不一样……

杨雅婷骂了一句脏话, 便放弃幻想,睡觉去了。

至于第二天、第三天,管征鹤和刘梅一路去,一路回,要做几次爱,她也不管了,只要能进好货,开好店,能有大把的钱进她腰包,她顾不了别的了。

后来他们的小生意越做越好,店也越开越大,只是四个人的关系,总让人担忧,这样能持续下去吗?到底不是一家呀。

终于,后来出问题了,管征鹤拆伙去县城继续开店,而刘梅却不知去向,有人说,她去了苏州打工,有人说刘梅不会去打工,靠挣工资,一定是出去发大财了,可谁也说不清。

那时候,刘梅也刚三十多岁,有一次回来探亲,杨家桥竟没有人认出来,或者说不是没有认出来,而是没敢乱认,因为她是从轿车里走下来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当然不是张子和,而是一个大老板……——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九章 妖仙付玉环

朱蕾第二次回南京,是自己一个人去的,一路上从车上了高速就开始吐,一直吐了**个小时,到中央门车站下车时,是好心的旅客把她扶下来的。

这次回娘家,朱蕾有一个目的,谁也不知道,她只对成逸云说回去看看母亲,其实是家里为她找了一个工作,这个工作,每月有五天的调休假期,若是朱蕾放得下乡下的成逸云和孩子,便可以留下来上班,每个月回苏北一趟,再往后,看成逸云如果愿意,也可以到南京来,除此朱蕾还有更深的打算,万一他们过不下去了,他们就离!

自从那次出事,事后朱蕾反复想,成逸云这个男人太不靠谱了,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该伙同别人捉她,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抓到了她与管征鹤,要打要杀还给她留个面子,关起门什么都好说,可是那样张扬出去还惊动警察。在派出所,那民警录口供时,竟连谁为谁解裤带,谁上谁的身,做了多长时间,都要一一问清楚,整个讯问过程,就像一把刀把朱蕾的脸皮一层一层剥下来。出了派出所的门,朱蕾的泪一下子涌出来,她再也抬不起头来看人了。

以后成逸云对她总是很好,但她对成逸云再也没有一点爱的感觉,甚至她对杨家桥,对整个生活环境都没有一丝留念。她有孤雁落沙滩的凄楚和悲凉,两个孩子的维系也那么缥缈得若有若无了。

这个时候,城里对返城人口的安置工作已经基本完成,改革的春风开始吹过来,公开招聘,自谋职业的路子也宽了,于是她就有了返城的这一步计划。

这次朱蕾回娘家,住了一个多月,成逸云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要到南京来接她回去,朱蕾一拖再拖,让成逸云等得有些受不了,这个时候,成逸云便结识了付玉环。

付玉环是成逸云的一个病人。

成逸云第一次给付玉环扎针,有点下不了手。

付玉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水绿色的缎被,把左手伸出在被子外面,杨逸云抓起付玉环的手,在手背上拍了拍,揉了揉,付玉环的手就红了。

付玉环的手很白,很细腻,肉肉的,握起来,就像一个白馒头,伸直,指关节处便现出一排小肉窝,看不见一点骨形,更找不到皮下的血管。

成逸云抓着她的四个红指甲,轻轻一抖,让付玉环的手尽量自然,再去拍一拍,又红了,付玉环把手背伸平,手背上又现出一排小肉窝,血管深深地隐藏在凝脂般的嫩肤下面。

成逸云抬起头看着付玉环的眼睛说,你手太肉,没法扎针。

付玉环向成逸云浅浅地一笑,睫毛扑闪扑闪的却不说话,她把手缩回被子里焐了一会儿,又伸出来说,再打。

成逸云说,我打不上去,没把握,瞎扎,弄疼你,也坏了我的名声。

付玉环说,你打不上去已经坏了你的名声了。那么说,我是死定了?

成逸云就笑着说,要不你到乡卫生院去打吧,那里的护士有的是办法。

付玉环说,感冒即使不打针又能怎么样?还能死人吗?不是药已经对了吗?废了可惜,我就不打了,没有别的办法了?

成逸云说,有呀,要么就再打脚。

付玉环说,打脚就打脚。

付玉环把脚从另一端的被子里伸出来,成逸云把吊瓶移过去。从床头上挪过枕头,把付玉环的脚拿到枕头上垫高些。

付玉环说,请你帮我把袜子脱了,天冷我不想伸出手。

成逸云说,我真是挣你钱了?你是想怎么就怎么,自己不能脱?

付玉环说,我看你成先生人好,才给你这样机会,换做别的男医生,想脱,我还不让他脱呢!

成逸云说,那你还有点喜欢我?要不我帮你把衣服都脱了,想打哪打哪?

付玉环笑着说,对病人无礼可是大忌唷!

成逸云帮付玉环脱下对对袜,看到付玉环的脚特别的小巧,而且一点也不肉,皮肤明晃晃的白亮,五个指甲上也涂上了红油,踝骨趾骨很明显,踝骨像两片白月季的花瓣,趾骨像白竹节。成逸云用手在脚面上拍一拍,虽然又红了,但皮下的血管已经暴起来,可以扎针了。

成逸云右手拿着针尖,左手将她的脚趾抓住,略略曲起来,让脚趾挺直,刚要扎针,一滳水滴在付玉环的脚背上,付玉环突然把脚一缩说,不打脚了,不打脚了。

成逸云好不容易找到扎针的部位,生气地说,怎么又不打脚了?

付玉环说,毛广林今天到乡镇府点名,点过名要下乡,没时间回来,我这小店没有人卖货,中午有人来买菜,到那时我躺着不能动,还不把我急死!

成逸云说,那打哪里好?不打了?

付玉环说,不打了不打了,是你打不上去,这钱我可不花唷!

成逸云说,好奶奶,再打膀子吧!

付玉环又把膀子伸出来,成逸云抓住她的手,将线衣的袖口向上捋,可只捋到肘关节,就勒死在那里了,再也捋不上去了。

成逸云说,脱了,不脱打不上去,打上去也不进水。

付玉环便把膀子缩回被子里,在被子下面一阵伸缩拱动,付玉环便把一只藕似的膀子伸了出来。

这次终于把针打上去了。成逸云调试一下流量,数了数点滴,估计一下滴速说,有反映吗?

付玉环说,膀子一路往上凉,没有别的感觉,你把我被子掖好。

成逸云说,你这针打得够狂了,要另收服务费的。他笑着给她掖被子时,顾意在付玉环的脖子上挠了一把说,如果有痒的感觉,要注意是不是过敏。

成逸云收拾药箱要走,付玉环说,要是有反应我怎么办?

成逸云说,万分之一人有反应,一般痒不要紧,放慢些速度就好了。我把小灵通号码给你,有情况你呼我。

成逸云的号被输进了付玉环的手机里,从此成逸云就有一根细线搭在付玉环的手中,并把两人联系起来,只要付玉环一拉这根细线,成逸云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感到心颤,便跌入情感的浪峰波谷,欲罢不能。

成逸云刚回到大队卫生室,坐下翻看《家庭医生》就接到了付玉环的传呼,她说有些恶心的感觉。成逸云匆忙地向药箱里装进了两盒肾上腺素,骑上自行车,就向付玉环的百货店里赶来,来到门口就问,还有什么反应吗?

付玉环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成逸云只看到她的棕红色头发在被子外边,一根输液管通到水绿色被子里,人一动不动。

成逸云又叫了一声,有什么反应快说?

付玉环还是不说话,成逸云慌了神,一把掀起付玉环的被子,看到她脸红朴朴的,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般。成逸云推了推她,她才睁开眼睛,向他微笑说,就是有些痒。

成逸云哈了哈手,搓一搓,问,哪里痒,让我看看?

付玉环笑着不好意思地说,不看了,不方便……

成逸云说,那就打针解药吧,说着就要去拔针。

付玉环说,你先打一针解药吧,看看效果,不行再拔。拨了可惜。

成逸去要给付玉环打肾上腺素,揭开她的下半身被子,才发现付玉环下面只穿着一件墨紫色小三角裤,雪白的下半身,都暴露出来,他的心颤了一下,不敢多看,在她的上打了一针,又将输液管开关放小,过了一会问,怎样?

付玉环说,还是痒,另一只手在被子里不停地挠。说不然还是让你看看吧。

成逸云从她的领口向下翻,把线衣翻到锁骨时,看到有点潮红,那是被付玉环自己抓的,再向下看不到了,只好掀开被子。

付玉环穿着羊毛衫,虽然很紧身,但弹性很好,向上一卷,便翻上去,露出了下面松绿色的文胸。成逸云这时几乎是看了付玉环的大半个身体。

付玉环的身体太美了,高高隆起的**,雪白的皮肤,细细的腰,深深的脐眼,下面的小三角裤太小,两边的毛丛,都从花边上露出来……成逸云看着看着,眼都花了,他的双手颤颤地抖起来,但他不敢多想,他是医生,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往下想。成逸云愣下来,不敢去扒她的文胸。

付玉环说,下面,文胸下面痒……

成逸云手抖了抖,把文胸拉一拉,那乳挺得很紧,拉不上去,也扒不下来,看不到下面是怎么样。

付玉环说,你帮我解了吧。她立起身,把后背的搭扣露出来,成逸云解下搭扣,又让付玉环平躺,付玉环一对丰满的**,便高高地挺在成逸云的面前。

成逸云看着付玉环的**,只有**和是粉红的,没有那种过敏的潮红,也没有丘诊,他说,看不出什么来。

付玉环说,没有什么好,那就继续打吧,只是那里痒,你代我挠挠。

成逸云到这时才有了醒悟,他想,自己在情场上混了多年,怎么今天迟钝了,付玉环根本就没有药物反应……

他坐在付玉环的床沿上,心突然猛跳起来,他向外望一望,斜对门是一条大路,他怕这时有人过来买东西,他有些紧张,但是外面疏疏的雪花落在路上,一会就化了,太阳在云朵下不明不暗地穿行……阴天不会有多大的雪,但天这么冷,没有人会出来。成逸云就把手伸到被子里,摸到付玉环的**上,他没有去挠痒,而是抓住了她的**,一阵搓揉,付玉环便在床上扭动起来,并把他的手又引向下面的三角区……

成逸云看着付玉环闭上眼睛的脸,红朴朴的十分动人,他在她的外边抚摸了两把,又回过手在她的**上象征地扫一下说,天太冷,我手凉,还是你自己挠吧,说着要抽回手。

付玉环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口上,不让他抽出,说,成先生,我,我早就看上你了,听说你很会让女人开心……

不,不,不!成逸云猛一抽手,把付玉环臂上的输液管弄得直晃荡。他说,别把针动鼓了,又要扎第二次。成逸云从床上站起来说,没事的,不是过敏,是你怕过敏,我再坐一会,观察观察。成逸云从付玉环的床上站起来,收拾药箱,完毕,出了套间,坐在柜台的外面,看门外天在认真地落雪,那雪花也是飘来飘去,悠悠荡荡地像个空中醉汉,满天戏耍着不肯安定,他就想,要不是自己受了一次杨雅婷的教训,今天你身上打着针,也把你做了……可是成逸云不是先前的成逸云了。他怕过去的经历重演,自己没价值,让朱蕾彻底失望不从南京回来,也会惹下麻烦,男人忍一忍海阔天空,成逸云比过去成熟了。

可刚才看到付玉环的身体,简直太美了,又让他念念不忘……

付玉环躺在那里间,从房门可以看到成逸云的半个身子,说,售货架上有香烟,我打针不好起来,你自己抽。

这时成逸云真的很想抽烟,他摸了摸衣袋,自己的烟又没有带在身上,便忍住,没去拿付玉环货架上的烟。

付玉环说,成先生的工作好,天天在家,比我们毛广林工作好。

成逸云说,我们是大集体,自负盈亏,做多少生意,分多少红利,现在外出人口很多,小毛病到村卫生室看,大病去乡镇医院,哪有毛会计好,正式工作,铁饭碗,旱涝保收,不仅在岗时工资高,将来退下来也一样,物价涨工资也长,多好!

付玉环说,说的也是……她叹了一口气又说,人没有知足的!

成逸云问,你有这样的男人,什么都不愁,还叹什么气?

付玉环说,他那人……不说了,以后和你说,哭诉只怕你没时间听,也不想听……

成逸云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看人家都好,唯独自己家不好,人就这样,得到的总是孬的,没得到的总是好的,生在福中不知福。

付玉环说,成先生你不知道,我是个女人,除了要钱,还要个有用的男人……毛广林这方面不行……

成逸云一愣,他终于明白了,他说,那你是看上我了?

付玉环说,我今天好想要你……只是这里不方便……

成逸云说,你太美了,我也想要你……要不,我晚上值班,你再到卫生室去,我给你打针?

付玉环说,我不想在身上打针,我要你在我那里打针……你会答应?

成逸云向门外望了两眼,见没有人来,忙站起身,冲到付玉环的床前,连连亲吻她的脸,手又伸到裤子里,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

付玉环让成逸云提前拔了针,两人正想做那事,有人来买东西了。

付玉环说,你等我,我晚上到大队卫生室去,我想要你……——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三十章 呻吟好缠绵

成逸云送走最后一个病号,关上门,看看手机已经是九点半钟了。[]他突然想起上午付玉环的话,看看天气很冷,估计付玉环不会来了,他关上房门,坐到床上,一时睡不着,在灯下看那本《家庭医生》卫生室共三个人。他是室长,还有一个防疫保健医生,是新来的,叫许开路。另一个是成怡,成逸云的女儿,在卫生室实习。就这样三个人,分工不分职,谁有空谁做事,夜里要值班,两个大人轮班,成怡一个人值班,遇上复杂的病症处理不了,还要给他们打电话,与其在家睡不踏实,干脆不要她值班。再说,一个姑娘来值班,又不放心,家里又没有人。朱蕾忽儿到南京去,忽儿回来,成逸云知道朱蕾因那次他同刘玉柱捉她与管征鹤的奸,朱蕾已经伤透了心,朱蕾说不定哪一次去南京就不会回了。成逸云对她就无所谓。来家是女人,走了是送走客人一般,他知道他们的夫妻关系已经维持不了多久。因此成逸云也想找一个长期相处的女人,不然他的**没处发泄。

付玉环是成逸云在杨家桥看中的最佳人选,过去他并不知道,她与毛广林的夫妻关系不太好,现在通过白天的三言两语,他忽然知道了付玉环早就看上他了,他也很激动。他今晚就想等她来,等她来打针,也等她来一定能做成床上的事。可是付玉环怎么又不来了呢?

成逸云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收获不大,他对专业学问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着迷了,过去学的东西不少,用得上的不多,艺多必穷,一点不假,不如配一两个秘方,专治癌病,或者专治白瘨疯,那不可能,也不靠谱,专治腮腺炎或砍头疮,或牙痛,或小儿夜啼,遗和黄白泻,一张膏药五十元,成本只有几块钱,这倒一点不难。

成逸云也想谋划搞点额外的收入,人离钱不行,家里开支要钱,外边交际人群更要钱,就是每次约情人上街,看场电影,买套衣服,开个房,一趟也少不了三五百的,玩女人是靠钱,没钱不行。他这样想着心思,就迷迷糊糊地想睡了。

治疗室的空调已经关了,不关他的值班室也打不到暖风,所以屋子里很冷,他把被子拉上来,他就想起付玉环来,想起她白天的模样,雪的手背,雪的身体和那老松绿的文胸,文胸下的白馒头,下面的三角裤,裤子周围花边上剌出的打卷的一丝丝体毛,和全身上下瓷白色的皮肤,想到这些,他的裤内那物便开始蠢蠢欲动,一跳一跳地昂起头来,他就有了想**的感觉,用手一摸,那鸟的头就竖了起来……

正想着,就有人来敲门了,成逸云起身去开门,不知是天冷还是心情突紧张,身子一抖一抖地打起颤来。他打开门,一阵风吹进来,他裹一下披在肩上的棉袄,身子向后退一步,把一个身穿白长袄的人让进来。

那人头上围着白色大围巾,看不见头脸,从上到下雪人一般亮丽耀眼,真是冰清玉洁的样子,杨逸云不敢乱想,等那人进来说话。

那人走到里间,跺一跺脚下的高跟皮靴,那皮靴也是奶白色,在地板上跺出咯噔咯噔的脆响,整个一个冰雪美人,站在成逸云面前,让成逸云一时有了进入聊斋的幻觉。

那人解下围巾,正是付玉环……

成逸云说,你终于来了……

付玉环说,我来了……

成逸云说,你感冒还没好,鼻音这么重?

付玉环说,感冒好多了,只是心里又有病了……

成逸云说,心里又有什么病了?

付玉环说,相思病……你真的看不出!我想你,我爱上你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你不知道……说着,付玉环就上来抱住成逸云亲嘴。

两人都穿着棉衣,搂起来有些不靠拢,成逸云便把付玉环推到墙壁上,把她抵在光滑的贴瓷砖上,这样他就可以亲到她的嘴了。

付玉环的嘴里有一种口香糖的薄荷味,像一阵凉风吃进成逸云的嘴里,成逸云用舌头在她生着一层茸毛的唇上旋转一下,便伸进她的口中。付玉环得到他的舌头,一口吞下去,拚命地吮吸,把成逸云的舌头,全部吸入口中,然后开始在口中啃吃,弄得成逸云受不了,又不好叫唤,一阵之后,成逸云的舌头都变青变紫了。

成逸云说,你好厉害!

付玉环说,我受不了,我想死了,我身下已经湿了,刚来洗澡换了干净的,全湿了,都怪你!

成逸云说,怎么怪我呢?是你自己激动,好了,好了。还是为你先打针吧!

付玉环说,不,我要你先上床,做过后再打针,我受不了……

成逸云说,不行,这才九点多,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病人,那样不完不了,而且也会让人看到。还是先打针。

成逸云问了病情,便去兑药水,拿到治疗室,叫付玉环过来打针。

付玉环走到治疗室,看到每一张病床上都是脏兮兮的,不愿躺下去。成逸云说,到我值班室床上去吧,那要干净些,只是没有空调。

成逸云提着水瓶把付玉环领到值班室。付玉环脱下羽绒长袄,脱了高跟皮靴,看着腿上高档羊毛弹力裤,怕钻到被子里起球,也脱了,只穿一条肉色加厚连体袜。她坐到成逸云刚离开的被子里说,被窝还有热气呢。她就看着成逸云笑,那笑是在眉梢和嘴角之间,那么让人魂不守舍,成逸云的心便不安起来。

成逸云说,你睡平了,还打膀子。

付玉环说,躺着不好说话。

成逸云说,不躺下,脱了毛衣会冷。

付玉环便脱毛衣,她缩了缩膀子,没有缩回去,干脆手交叉过来,抓住底摆,把毛衣蛇脱皮一样翻过来。脱了毛衣身上仅剩那松绿色的文胸,说了句好冷,上下牙齿对碰一下,便钻进了被子里。

成逸云愣了好一阵,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便把付玉环的膀子从被子里拽出来扎针。扎好后,拿了一个热水瓶过来,把一节输液管折起来,按进瓶口,再用一块软布盖好。

打针完了,成逸云就在那看水滴,不知自己坐在哪好。

付玉环说,我把你窝占了,你不好上窝了?

成逸云说,我反正一个人也睡不着,有美人说说话,一点也不困,不累,先说说话也好!

两人在说话时,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成逸云有些冷,付玉环说,这半夜了,也不会有人再来,你也脱了衣服,上床来,坐到那一端不好?

成逸云犹豫了一会,随脱了棉鞋,又怕自己的衣服冷,冻着付玉环,又把裤子脱了,只穿一件短,坐到那一端的被子里。

付玉环的脚本来是缩着的怕冷,现在成逸云上床了,她便把脚伸直,一直伸到成逸云的两腿之间,成逸云的鸟被她红趾脚尖一拨弄,就有些受不了,又硬硬地挺直,他便把它放在付玉环的两个脚中间,让她用脚夹住,他好舒服,付玉环也好舒服。

付玉环看了一眼吊瓶说,怎么这么慢?她把开关放大,那点滴便成了流淌,她说,我说先做了再打,你非要先打。太折磨人了……我的早湿了,弄湿你的床可别怪我?

成逸云拿了一卷纸,垫到付玉环的下,他也实在控制不了了,便抓着付玉环的脚吃起来,两手在她白嫩的小腿上不停地抚摸捏弄。

打完药水,慌忙拔了针,往旁边一放,成逸云就脱了衣服过来脱付玉环的文胸和。脱她的文胸他挺内行,因为他过去常常这样把朱蕾和杨雅婷抱在怀里,双手从女人的后面解搭扣,在他脱到付玉环时,他才知道,付玉环的在连体袜下面,他必须先脱她的连体袜。

付玉环说,你轻点拉,我这条丝袜三百多元呢……

一听说这么贵,成逸云突然有些不敢下手了,付玉环说,没事,你从腰向下拉,注意指甲不要把丝勾起就行。

成逸云剥下那条肉色袜,才看到她的,湿出鲜艳的粉红色来,他不那么文雅了。一把扯下她的,便扑到了付玉环的身体上……

付玉环使出了她的玉女真功,一会儿便让成逸云化作一滩泥土,软沓沓地躺在一边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付玉环说,早听说你有本事,比管征鹤强,都有一套**秘诀,今天为什么不使出来?我还没过瘾呢?

成逸云说,你的身体太美了,你的功夫太好了,令我控制不住……

付玉环说,你以后还会领教我更好的玉女真功,你愿意一直和我相好?

成逸云说,我愿意,我会一辈子爱你,想你……说着他又扑上去要做第二次……——尊敬的朋友:本文第1卷小说今天写完了,第2卷正在续写之中,希望您读后能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以便把下卷写得尽量让您更满意些。谢谢您对本人的支持和鼓励!在此向您表示真诚的感谢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一章 旅馆开房

成逸云和付玉环的偷情终于出事了,那是在第二年春天。

朱蕾回南京找了一份工作之后,一年回家来两次,成逸云说是常常去看她,但终究也找不出多少时间来,开始两人常打电话,后来电话也少了,其实那时朱蕾就有了打算,要么将来把成逸云和孩子一同都带到南京来,找份合适的工作做,一家人还团圆,要么就离婚,各人再重组家庭,只是怕苦了两个孩子,所以开始一段时间,朱蕾一直就犹豫不决,后来情感淡了些,朱蕾一个人在南京,虽和父母团聚了,有了亲人的关爱,但是男人的慰藉没有了,看着别的人家夫妻亲亲爱爱的,下班时男人在家里等着归来,遇上身体出毛病,就更思念有人照料。后来在工厂里就遇上了一个相好的,那人叫杜月辉,跟她正好相同,在乡下落户时杜月辉娶了生产队长的女儿,也生了孩子,杜月辉回城后,女人留在乡下,这样杜月辉便和朱蕾产生了关系。

有一次,朱蕾在上班时突然生病,杜月辉是质检,把她送到医院,晚上又去陪她,出院的时候,杜月辉把朱蕾接回去,母亲看到杜月辉人也不错,便默许了他们的关系,第一次留下杜月辉在她家过夜,杜月辉便和朱蕾好上了。

两人第一次要**,从头到尾,朱蕾一直哭,杜月辉说,你不愿意,我们就不这样?

朱蕾说,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我是女人,我也需要男人……只是我心里苦,这个时候不能不想起过去的十几年岁月……是怎么过来的呀,浑浑噩噩地过来了,乡下岁月忘不了,城里又没有家庭,以后的日子到底怎样过?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日子渺茫……

杜月辉拥着朱蕾说,我何尝不是,农村十几年,成了我人生的一段空白,回过头来,一事无成,现在总觉白过了那段日子,遇上你,我像遇上了知音,可我们又都心挂几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得,我心也好难。

朱蕾便伏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流泪,那一夜他们只是相拥着到天明,并没有能做成那儿女之事。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上班,像亲近了许多,之后的日子便像恋人一样地出入。让他们都忘记了不少烦恼。

那是一个休息日,杜月辉把朱蕾请到家里,杜月辉家里没有别人,别人回城后都上班了,在自己单位吃住,不到大假期很难有一次家人共聚的时候,那天晚上,他们终于欢爱了一次。

自从朱蕾和管征鹤那次偷情,被成逸云和刘中抓住后,朱蕾虽也没有完全间断和成逸云的**,但那时她再和成逸云**,不仅成逸云有心里障碍,就是朱蕾自己,也很难再投入,说白了,以后他们的**,只是夫妻性生活没有完全间断的标志,尽管她一再努力,想唤起身体的**,也尽管成逸云百般挑逗她,寻找过去的感觉,但一想起那一幕,谁都会丧失再做下去的信心,常常做到一半,朱蕾就昏昏欲睡,成逸云也焉了下去,只好退出来,各自睡觉,一夜无语,而又一夜难眠。

这次朱蕾和杜月辉**,仿佛让朱蕾回到了十多年前,像和成逸云的第一次一般,甚至还不止那个心情。

那时候她第一次和成逸云**,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而又带有一种不可知的神秘**,或者说那是无意识的要求,至于要得到什么,主观上并不清楚,只有当快感来临的时候,才觉得快乐。

现在跟杜月辉就不一样,不一样的原因是同病相怜,情投意合。

当杜月辉拥着她在床上为她脱尽身上所有衣服的时候,朱蕾竟有一种重新转世的新鲜感。她把身子贴上去,心也贴上去,接受了杜月辉身体的猛然进入,那不是快意,而是有一叶刚过风浪的小舟,忽然停泊进港湾的感觉。那一夜,他们什么话也不再说,一遍一遍地**,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了,才死了一般的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醒来。

醒来后,朱蕾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和成逸云离婚,而杜月辉并不是那样坚决地一定要跟他的乡下妻子离婚。听到杜月辉的态度,朱蕾很失望,后来他们便只保持这种关系,直到朱蕾意外怀孕了,才把这事认真提出来,那时候又赶上杜月辉的儿子生病,来南京就医,事情便一拖再拖。

乡下的成逸云,这时也和付玉环正搞得火热,已经让许多人都知道了。

春天的一个上午,成逸云约付玉环上街,两人中午没回来,在七里店的一家小旅馆开了房。

这家小旅馆的店老板,和成逸云有点熟,成逸云也没有完全背着他,他给了老板一包大运河香烟,便向老板讨了一壶开水和一条毛巾,开水提到房间里去和付玉环擦洗身子。

白天里关上门,窗子很明亮,付玉环有些不好意思,成逸云便哄着她说,没事,这家老板我熟悉,他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不会有事,即便有人来,他也会通知我们。说着他便要给付玉环脱衣服。

付玉环说,我才不要你脱呢,跟似的,你自己先脱,脱了洗洗,先上床,我再洗。

成逸云便脱衣服,春天还有些冷,成逸云只脱了外套,上身留着毛衣,下面把裤子脱了。付玉环看着成逸云脱了裤子,露两条腿来,她还是大白天第一次看到成逸云的身体,成逸云人很白,脸也很白,没想到成逸云的两条腿上,长满了汗毛,黑黑的,很有男人味。她记得每次和成逸云**,总感到成逸云的腿在她的大腿上翻来滚去,有些毛毛的,剌得她大腿作痒,现在才看到他的毛腿,心里就想笑。

成逸云一点不害臊,把毛衣搂起来,让她看自己的,成逸云的,付玉环也是看到第一眼,过去**,她总以为成逸云人很细瘦,甚至有些像娇女人一样纤弱,她总怕觉得不够用,怕不能让她满意,可是当进入她身体时,又是那样粗大,胀得她身体满满的,很舒服,她以为是自己紧张收缩了身子,却并不知道成逸云的是和身体极不协调。

成逸云的,虽并不十分粗,但很长,整个肤色是和身体一样,白白的,那冠头又是孩子一般的粉红,付玉环就笑。成逸云问她笑什么,付玉环说,你的这东西和我的倒挺匹配,多白,我也是……

成逸云说,女人白好,生嫩。男人白不是好,没有雄风。他捧着自己的一次次地在上面打香皂。把香皂在抺上,用水一搓揉,整个那一处,便成了一团白沬,用水冲洗干净,捧着走到付玉环面前来说,好不好,干不干净?

付玉环说,好,干净。

成逸云说,大不大?

付玉环说,大。

成逸云说,那你想不想吃?

付玉环说,看是好看,真的没有雄风,男人不怕黑不溜秋的,那样女人才喜欢,你这家伙只佩看,只佩吃……说着付玉环便把它捧到近前,用舌在冠头上舔了舔说,我真想吃了它。说着慢慢送入口中,一边吃,一边翘起头看成逸云的表情。

成逸云开始笑,笑着笑着,当付玉环的舌头从他的冠头上舔过,触动了他性神经时,他便一抽畜,闭上眼睛叫了一声。

付玉环以为自己的牙齿碰到了他的嫩处,让他疼了,赶忙停下来问:我弄疼你了?

成逸云说,不是,不是,我好舒服,好舒服……

于是付玉环又仿照刚才的动作做起来,并加大了力量和幅度,成逸云便连连叫唤,身子也抖起来。过了一会,成逸云说,你快去洗吧,别耽误时间了,这里还是有点不太平!

到这个时候,付玉环才完全进入状态,她也就顾不上白天害臊了。她也脱了上身的外套,把下面的线裤脱下来,脱下之后,将翻了的裤管翻过来,又脱了,像成逸云一样,在打上香皂,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完,送给成逸云吃。

成逸云在床沿上,把头堵在付玉环的裆里,付玉环站在床边,叉开腿,成逸云也还是够不着她身体的开花处,便让她到床上来躺下。

付玉环躺到床上,成逸云将身子倒过去,刚好,两人各自可以吃到对方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将吸入口中,一个将舌头剌入体内,一个吃的是火腿肠,一个吃的是肉馅水饺,各取所需,两人便哼哼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了敲门声。

成逸云开始并不当回事,因为老板和他是熟人,或者是为讨香烟抽,可是,那敲门声有点不对头,他们慌忙穿衣服,门便被老板从外面打开了。

老板站在门口,神色很紧张,从他身后便有两个警察冲进来,一切都完了……

也该当成逸云他们破相,正赶上一次公安联合武警搜捕行动,看到他们在偷情,上面的警察便退了,把案子交给地方派出所,地方派出所将成逸云朱蕾隔离录口供,并不是卖和嫖娼,就不打算拘留,通知地方上来人担保回去。

付玉环没有让毛广林来带她,而让姐姐付金环来带她。

付金环来带付玉环时,有些吃惊,不知妹妹犯了什么错,被派出所拘留了,等见到付玉环,派出所让她签字时,她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向成逸云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领着妹妹付玉环就上了车。

在车上,付金环只说了一句话:那人还挺不错,值!

付玉环便抱住姐姐哭了起来……

之后,付金环告诉付玉环说,姐一生和多个男人相好,没一个赶得上这个成逸云!——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章 高英的恋情

付玉环有两个姐姐,大姐就是付金环,在七里店乡镇敬老院当院长,二姐叫付银环,在七里店乡镇医院妇产科工作。

早些年,父亲去世早,母亲高英带着三个女儿过日子,那时候日子不好过,母亲那时才四十多岁,想找一个男人倒踏门,和她一起抚养孩子。可是好的男人不做这倒踏门的事,不好的男人她又看不上。自己的男人原来是乡建筑站站长,乡里那次建轮窑厂,要砌三十米高的烟囱,他爬上去看工人施工质量,不小心摔下来,人成了一个肉饼,高英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的男人,便抱着那肉饼哭得死去活来。

后来一想丈夫,怎么也记不起原来的形象,拿过夫妻的结婚合影看,却怎么也与那肉饼无关,但是她最终能记住丈夫形象的却再也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永远是那块模糊的肉饼。

这个肉饼顽强地占据了她的心多少年,日子要过下去,她虽从此心里不愿接纳其他男人,但生活所迫,她还是要接纳其他男人。

她接交的第一个男人叫朱玉和,朱玉和是七里店乡的税务干部,朱玉和是沂北人,单身在七里店乡工作,有一次,他过来给高英的小卖部上税,高英说,我这个月连日子都过不了,请朱所长高抬贵手,免了这一次税。

朱玉和说,这收税又不是我个人的,你的情况我们同情,可是地方锐,只要有营业的都得交,也不多,一个月就几块钱。说着朱玉和已经把税单开好了。

高英说,我真的交不起,要不我这小店不开了。

朱玉和说,你一定不交,我也不能为这几块钱采取强制措施,大不了我把税单上的几块钱自认了。他有些生气,也有些同情,收拾起小包,收好账本,上车就走了。

高英站在小店门口,愣怔了好一会,她真想不到朱玉和会是这样一个人。晚上她把几块钱的税费送到税务所去,又带上两包玫瑰烟,她要感谢朱玉和。

那时候,朱玉和是自己做饭吃,一个乡的地方税务所,只有他一个所长,还有一个临时工,当街的,他就一个人自已用煤油炉烧饭吃。

高英送钱来的时候,朱玉和正在透煤油炉的灯芯,弄得一手油烟灰,他见高英走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平时穿上制服,走在菜场收费时,没有人不用羡慕的目光看他,可是在宿舍里却是这样的狼狈,又让高英这样女人看到了。

高英那时四十多岁,因为男人在世时穿吃不愁保养又好,这两年虽常常流泪,仿佛身体里的汁液都流干了,人也变得干瘪了不少,但天生的女人味还在,不仅没有逝去红颜,还瘦出了一股病态的美,让人看了她一眼,无法不对她同情,那同情的成份又隐含着一丝得意,便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在七里店那些有身份的男人中,没有人不知道建筑站站长的女人是个大美人,过去谁也不敢乱想,现在她没有男人了,人们虽不是幸灾乐祸,但那点希望毕竟会在那些喜欢占花惹草的男人心里萌生。

而朱玉和却不是那种爱占花惹草的男人,但不爱占花惹草并不代表男人对漂亮女人没有感觉,有感觉是一回事,有感觉去设想如何实施,把心里想的女人弄到手,又是一回事。

朱玉和的女人在家乡是个教师,按理他的女人从职业、从人的相貌上也并不比高英差,但他一个月才能回去一次,他就有远水不解近渴的感觉。

男人的**有时候会令男人有失自尊,朱玉和能和高英好上,走出这一步,是因为他夜里太需要女人了。事后他有些后悔,男人不是没有贞洁感,好男人会和好女人一样,**一次会觉得自己什么人也不如了,成了一个心地肮脏的人,那时候人的贞洁观很强。

而高英**与朱玉和,却是心甘情愿的,并且事后也没有半点悔恨的心里负担,她除了觉得对不起爱她半辈子的付子桐,她没把身子一直守到老,其他没有别的想法。

那次高英和朱玉和**,是在一个秋天的雨夜。

高英自从那次和朱玉和有了近交,对朱玉和的性格和人品特别的喜欢,她每到夜里,有了生理的要求时,就常常想起了朱玉和,后来白天他便常找出借口去找朱玉和,看到朱玉和在做饭,她就帮她做饭,看朱玉和在洗衣服,笨手笨脚地,就帮他洗衣服。朱玉和开始不愿意,怕别人笑话,开始也有人笑他,说他要交桃花运了,他便矢口否认,只是和高英是纳税人的关系,后来高英来得多了,别人不说了,以为他们早好上了,他也就不当回事,便不再反对高英常来看他。

有时候朱玉和上街了,给高英纳税一分钱不少,但他又会在自己工资里抽出一些钱来,或批发一些东西放在高英的小卖部里卖。有时还把别人送给他的香烟,自己不抽烟,都放在高英的小卖部里卖了,卖了钱,朱玉和一律不要,这让高英很感动。

那次高英在朱玉和的宿舍留下来,也实在是偶然。她来是送给朱玉和一双割花鞋垫,来时傍晚的天有些闷热,却并不见有雨意,等她听到雷声,再要离开时,就下雷雨了,她等雨停了再走,可是那雨越下越大,雨天也黑得快,一会儿天就黑下来,只有闪电亮起来的时候才能看清楚。

高英说,这可怎么办,走不了了。

朱玉和说,不走就一起做饭吃,家里孩子没事?

高英说,孩子大了没事。

那时付金环已经十七岁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母亲不在家,她能把付银环和付玉环两个妹妹带得很好,还能为母亲照顾小店的生意。

高英其实不是一定走不了,这雨虽下了,但秋天不算冷,跑回家也只是二十分钟的时间,另外朱玉和也不是不希望她留下来,他雨衣和雨伞都有,就是不说让高英用,这场雨都为他们的心上找到了借口,因为他们的感情已经水到渠成了。

高英不打算走,朱玉和就知道今晚要做那事,手里的活就做得有点丢三拉四,甚至他不敢再向高英脸上看。

高英说,你怎么这样不会做饭,先把葱在油里炸一炸呀,干嘛葱还没放就把菜放下锅炒了?这样吧,你一边坐着去,我既不走了,也不能看着你一个男人做饭吃,只是你这炉子,比不上我们的柴禾锅,要是煮饺子不会有一个不坏露馅的。

朱玉和说,我不会包饺子,一个人也不想包,每年清明不回家,中午包饺子不会擀面,就先擀好一大块,放在桌面上铺平,用小碗口按下去,哈,包出来的饺子一个模样。

他朝着高英笑,高英也朝着她笑。高英的笑很好看,不是那种媚笑,也不是那种开心的笑,高英笑又并不阳光,好像雨中的桃花,让人看了寒冷,不让人想起春天的暖意,尤其是她那笑的一瞬间收敛时的眉眼,总能给人以深深的流连,就像突然干涸的河流,留下了不尽遐想。

就在这个时候,朱玉和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高英的后背。高英没有反应似的,手依然在桌上切菜,只有身子晃了晃,又站稳了,她不回头,任朱玉和这样抱着,因为高英是弯着腰在做事,所以朱玉和抱她腰的只能是下面的部份,面高英丰满的便刚好后凸,抵在朱玉和那点上。

再沉稳的男人到这个时候,如果还是没有要求,那就不正常了,朱玉和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便用那硬的东西,抵在高英的美臀后面,高英到底撑不住多久,她放下菜刀,手在围裙上搓了两把,连忙背过手去,一把就抓住了朱玉和裆里的那坚挺**,回转身来,就去解他的裤缝纽扣,解不开,她一把扯下来,扯掉了两颗黑色的小纽扣,把手伸进去,还有一层,她急了,就不顾一切地从的上面掏进去,终于把朱玉和的一层布不隔地抓在手中。

朱玉和的**像一个紫色的萝卜头,经刚才高英的一番动作,竟吓得缩起来,高英忙要去咬,朱玉和从没见过女人这仗势,竟吓得连连后退,说,你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高英不管不顾地把它抓在手中,一口叼住那紫萝卜头,死不松嘴,朱玉和便吓得缩成一团,说,我怕你这样,我怕,还是等吃了饭,我们慢慢来……

高英吃了一会儿,松了手看着朱玉和说,我太喜欢你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三章 女人的体香

吃过晚饭,雨停下来了,月亮在云影中穿行,青蛙在水塘里坐下来,哇哇叫个这停,风雨之后,夜突然宁静下来。

高英没有离开朱玉和的宿舍,税所的一个小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屋里有些闷热,朱玉和把一个竹躺椅搬到院子里,让高英躺下来,自己回到屋里去洗了澡,洗完澡出来,又换高英去洗个澡,两人都洗了,感到一身很干净了,就坐下来说话。

朱玉和坐在躺椅上,抽出下面一截踏脚凳子,让高英坐在自己的面前,这样高英便半躺在朱玉和的胸前,朱玉和将下巴放在高英的头顶上,闻着她的发香,双手护在高英胸前,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这么亲切地抚摸着。

朱玉和说,在这个异乡,能天天晚上有你来陪,真好!

高英把头仰起来勾向后面说,我是什么人?一个没有男人的人,你能喜欢我,也是我福气!

朱玉和说,你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在七里店小街上,要不是付站长去世了,你怎么会这样接纳我?

高英听了这话,又有点伤心,说,不提他了,他没有给我留下一丝留念的东西,甚至一句话没有说,就走了,不知我怎么过日子,他好狠心,我不能再永远惦记他了,再永远惦记他,我真的没法活下去。

朱玉和说,你有什么困难的事,看得起我,就来找我,我会经常帮助你的。

高英说,你已经照顾我,我也没什么要别人帮忙的,日子还得慢慢过,慢慢熬,熬到几个丫头大了,都一个一个交待给人家,我也会老了,那时也就无所谓了,只是现在,现在有些孤独……她叹一口气,便转过身子来,伏在朱玉和膝盖上,不说话。

朱玉和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那发白天很飘逸,现在抚在手中,却十分柔滑,那头发的淡淡香味,便使他感到心里很舒服,他说,你的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女人香……

高英说,哪是什么女人香,过去付子桐在世时,经常给我买香水。他去世了,我也没有那心肠,今天到你这来,就洒了一点……她不好意思伏在朱玉和的腿上笑说,你不会说我在勾引你吧?

朱玉和说,哪能这么说呢?我喜欢你,我是男人,一个月回去一次,工作忙离不开,也就不知道要做那事了,可是遇上你,就又有那么一种感觉,我不好说,那是什么感觉,现在明白了,就是想要和你这样……

高英将身子向上爬了爬,就俯在朱玉和的身上,抬起脸,贴到他的胸膛,这样朱玉和就能吻到她的头发了,这时才真正闻到了她头发上的香味,那香味淡淡的,不是那浓郁花露水香,那香很俗气,而高英的发香是别样的,仿佛不是留在上面化学香精的香气,而就是她身体本生的味道,于是他便有闻闻她身体的想法。

他把头凑下去,解开她的对襟纽扣,便把脸贴在高英的两个**上中间,把脸埋进那柔软的里不说话。高英反举着手,把他的头抱住,两人听着周围的虫鸣,便默默期待着,期待着那一份更激情的到来。

良久,夜已渐深,外面也有了凉意,朱玉和说,到屋里去?

高英没有说话,坐起身来,用脚摸到了自己的鞋子,又将拖鞋套在朱玉和的脚上,朱玉和站起身来,轻轻地一伸手,便把高英抱起来,放回到躺椅上说,你先躺一会,让我进屋去收拾一下床铺……

高英忽又坐起来说,我不,我们就在这椅子上……

朱玉和犹豫了一会,便弯下腰来,将两手撑在竹椅的扶手上,将身子俯下去,去亲高英的嘴,高英翘起头来,将唇迎上去,他们吻了一会儿,高英有些激动,便伸手去脱朱玉和的大裤头,朱玉和伸手去脱高英的三解裤,两人匆匆地有些手忙脚乱,到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高英便张开两腿,接纳了朱玉和的进入。

天上的月亮顿时暗下去,一片乌云飘过来,又落下了几滴雨,砸在朱玉和的光背上,也砸在高英环绕着的膀子上,他们全然不顾,便把那竹椅摇晃出吱吱呀的声音来。他们在外边的竹椅上做了第一遍,朱玉和将高英抱回屋里,放在床上,两人便躺下来说话。

高英将头枕在朱玉和的膀弯里,屋里还是有点闷,很快两人身上有了汗湿,朱玉和从床里边的席边上取下芭蕉扇,轻轻地摇动,这样两人都凉爽了些。

高英说,一个月回家一趟,嫂子不想吗?一夜要几次?

朱玉和说,要几次,一次就够了。他嘿嘿地笑。

高英说,那我可还要你一次,你累了?

朱玉和说,你要,我也想再要,只是一时说服不了它,你要是不满足就再等一会,我睡上一觉,等醒来了再做?

高英笑了说,我逗你呢。我是太寂寞了,寂寞的女人又不都是为了这点事,只是没有男人关心,没有男人天天惦记着,心里总是空荡荡的,觉得没人疼才有孤独感,我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你不是我的丈夫,你能平常照顾我,给我关顾,我很感激,我不能老这样缠着你,万一让家里嫂嫂知道,破坏了你们的感情,那我就成了罪人,我心会不安的,等会我该回去了。

朱玉和搂着她,不愿让她起来,但她也觉得她的话是对的,自己有女人,只是分居两地,女人在家不仅有自己的一份工作,还带着孩子,日日夜夜忙个不停,夜里还守一份寂寞,自己倒好,在这自由自在地搂着别的女人,想想全没有再**的感觉了。

高英走后,朱玉和一个人躺下来,心里酸酸的,一是舍不得高英走,刚才还在他怀里的一个女人,现在就走了,露水夫妻,又像贼一样偷偷摸摸来往。而家中的女人,一点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在外地工作,很正派,把一个月聚集的**等着她消受,想想这些,朱玉和就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甚至有些后悔,他想,得到也得到了,以后不能再有下次了。

可是这男人的**,却常要违背道德,到下次高英来找他,为他做些洗衣之类的事情时,他又有了**。

自从和朱玉和产生切肤之爱,高英的生活突然有了色彩。她的脸上又出现了笑容,人也恢复了三年前的美貌。后来,她常常去找朱玉和,朱玉和也给了她生活上的一些帮助,但是朱玉和是个挺有道德水准的人,他觉得是自己一时冲动,才和高英做了那事,之后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虽还那么喜欢高英,也尽量少帮助她做点事情,为了抵御女人的诱惑,他便改成半月回家一趟,这样使高英逐渐变成异性的友好关系,以前那几次**便珍藏在彼此心中,成了美好的回忆,他们便成了兄妹一般。

后来高英便把朱玉和认作哥哥,让付金环叫朱玉和舅舅,关系便正常了。

这是高英的第一个情人。

高英的第二个情人是肉案的屠户,刘雨林。

按高英的性格和身分,她远不该和这样低俗的男人相好。可是事也有例外,刘雨林不是一个粗俗的人。刘雨林对猪羊没有感情,对女人却情有独钟。

刘雨林第一次和高英搭上话,是高英那次买肉,没带钱,回去拿,又怕好肉被别人买了,就让刘雨林割下了那块肉,放在案头说,让我回去拿钱来。她把肉放下没有拿走,刚转身,刘雨林说,没带钱,我就白送你了。他当高英是骗他,见高英真走了回去,忙叫回她说,当街人,还这样不信任,明天再给钱好了,别来回跑了。

高英转回来说,这大热的天,我也不想跑一趟了,马快付玉环要放学了,我也没空了,要做饭,说着提起肉往回赶,不想又把一个手提包放在了刘雨林的案子上,等高英走出远了,不见人影了,刘雨林才看到那女人的手包,知道是高英的,到收了案子,中午回家,顺便把她的包送给她。走在路上因好奇,打开她的包,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几片女人的卫生巾,和一些零钱,还有一个女人的小方镜。镜子的背面有高英的一张照片,他只看一眼那张照片,就有了感觉。这个女人好美,怎么比真人要美得多,从那时起刘雨林就开始想高英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四章 第二个情人刘雨林

那天晚上,刘雨林送手提包时,高英不在家,只有付金环带着两个妹妹付银环的付玉环在家。

付金环那时十七八岁,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而且很懂事,母亲在小店卖东西,特别中晚上这一阵子,买酒买火柴,买油盐的人很多,母亲要忙到天黑才能回来,付金环便忙着做饭。她把水打好,让付银环烧火,自己去打扫猪圈,还要喂鸡,顺便取回笼子里一天的鸡蛋。付玉环那时上小学五年级,每天晚上回来就做作业。

刘雨林来高英的家,看到猪圈里有人在做事,以为是高英,走过去才知道是她的女儿,刘雨林问,你妈妈呢?

付金环认识刘雨林,说妈妈在小店里,叫叔叔到屋里去坐,自己正在做事。

刘雨林没有进屋,便拿着那手包往小店走。

高英的小店在七里店的街头转弯处。那里有一个供销合作社。供销合作社卖的是大件日用品,还有布匹,不卖生活小百货。付子桐在世时,高英就看上那地方,要在那里开个小店,专卖日用品,还有酱油醋,洋油洋火,牙刷牙膏之类的生活用品,那时候,付子桐争的钱比一般人多。他不想让女人吃苦,一心让女人养在家里,弄得白白嫩嫩的让自己回来看,回来晚上用。付子桐最会疼女人,也最会玩女人,付子桐喜欢让自己的女人穿的好看,打扮得妖冶。高英在小街上,每到夏季来临,总是第一个穿裙子,文革后,也是她第一个烫发涂口红和描眉。高英什么都好,脸白白的,牙齿白白的,只是眉毛稀疏不成线,她天天描眉嫌烦,又是第一个去做纹眉,她是背着男人付子桐去的,可是纹完回来,付子桐却非常喜欢。

那一夜,付子桐破例做她两遍。

付子桐死了之后,单位上给的抚恤金,高英一个不敢乱用,便存在银行里,她估计一下,自己只有三个女儿,到付金环出嫁,也至少要五年,所以她就将那笔钱存了五年定期,以后日子怎么过?她有信心,她还年轻,不是婚后一定让付子桐护着不让做事,她不会是一个没用的人。于是她在第二年就在七里店这弯口的地方,开了这个小店。

开始她请木匠钉了一个小板房,里面只有一个不大的小货架,批发的东西放在家里,每天上午拿一些到小店来,买完再回去取,晚上把东西用平板车一起拉回去,不用来守夜,那时她的三个孩子还小,自己一个人守在小店又不放心家里。

后来小店的生意越来越好,特别是晚上到前半夜,供销社关门了,所有百杂东西都到她这里来买,她便不断补齐货,晚上一直守到半夜。那半夜时再把东西收回去,又不想麻烦了,便让付金环来替换她回家吃饭,或者让付金环把饭送来,晚上在地上铺上一张席子,夜里就不回去了。

再后来,她把原来的木板房卖给了一个剃头的刘三,自己又用白铁皮做了一个更大的活动房。这次她有了准备,留下一张床的位置,白天在床上放货物,晚上把货物放在地上,好睡觉。

现在还是这样子。

刘雨林,走出高英的家,来到小街上,要到那转弯处的小店,还有一段距离。走到一处路灯下,他突然站下来,把高英的小包又打开,他想再看一看那小方镜上的高英照片。

高英那张照片,是十年前拍的,那时候,她正是开花的年龄。三十出头,有男人日夜供养着,人就特别的好看,满脸桃花灿烂。

刘雨林瞧一周无人,把那镜子放在嘴上,说我先亲亲你,别笑,我虽是杀猪的,可心里爱着你,想你,你若跟我好,我会一生照顾你……

高英照片还在笑,没有理他,他一想,这么就把人家东西还回去,能说明什么?他向自己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数,留下买猪的本钱,把一天净赚的都放在了高英的小包里,然后又拿出那方小镜子,对着灯光自己照了照。

刘雨林觉得自己今晚穿着打扮很好,还是有点怕高英看不起,他的分头刚洗过,又上了油,中间的分线很清楚,可以看到分线露出一条白头皮来,身上的衣服也洗澡刚换的一套新衬衫,布匹的味道完全可以盖住他身上的猪羊味。

刘雨林,人长得很壮实,现在人们说叫帅,也真帅,一米八二的身高,站那里像个铁塔。刘雨林的女人林巧凤,人长得像一株温室里的凤仙柔柔弱弱的,冬天穿上棉衣只有八十多重,正好是刘雨林的零头,人们就会说,刘雨林一百八十多斤重,夜里压在林巧凤八十多斤的身体上,不知林巧凤是怎么挨过来的。

林巧凤会笑嘻嘻地说,真笨,哪有男人舍得全身都压在女人身上的?不是还有手还有腿吗?支起来就是了?只要一处靠,一点靠还不行?

女人们就笑着问,哪处靠?哪点靠呀?

林巧凤说,哪处靠,哪点靠,你们还不知道?

姐妹们也笑起来说,哎,我教你个方法,要是受不了你可以坐在上面呀!

林巧凤说,坐在上面干什么,白忙乎,哪有在下面好,自在,不劳而获,睡享其成呀!你们都是在上面?

姐妹们骂她说,好心当驴肝肺,压死你活该!

其实林巧凤真的被刘雨林压得受不了,正常情况下,刘雨林和她**,心疼她,真是用四肢支起身体来,在她的身上运动,有时刘雨林喝了半醉,就不那么心疼她了,做完便赖在她身上不下去,一会就呼呼大睡,像一座山压在她身上,她推也推不下去,一觉醒来,不,是被压得快窒息了,憋闷醒来,连抓带掐,才把刘雨林弄醒,她几乎都背过气去,第二天会感到两肋还有些闷痛。

刘雨林和林巧凤初识的时候,看到刘雨林人高马大的样子,很高兴,也很担心,高兴的是男人英俊高大,很有气派,乡下男人,身大力不亏,做活占先,再说人也好看,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小男人的,但是没结婚,她就担心自己受不了,她不是担心男人的体重,而是担心那处受不了。

果然,大个子的男人相对那东西也要大一些,虽大不了多少,是鞋不加分,衣不加寸,她个子很小,那就很小,很精致,她曾仔细地对着镜子寻找自己那的隐秘泉眼,别说哪处有洞洞,就是连一朵花都算也就那么一点红,当刘雨林第一次破她身体时,她感到几乎把她的身体撑炸了,以后的日子,她有点怕天晚,一到天晚,就有点大难临头的感觉。那时候刘雨林年轻性盛,一个整蜜月里,林巧凤也不知是怎样过来的,走娘家,就不想回来。母亲问她哭什么,她什么也不好说,母亲问她受不受婆婆的罪,她直摇头,母亲问她,刘雨林好不好,她说好,母亲说,那你还哭什么?

林巧凤怎么好说呢?就是哭,母亲便知道,初嫁时想家都一样,刘雨林来带她回家,只用一只手一拥就把她抱到自行车后架上,她坐在刘雨林的后面,像一只小羊羔,刘雨林把车子踩得飞快,趁着落日一溜烟地往家奔,她就知道刘雨林为什么会这么快。

她坐在后面真想跳下去,一头扑进对面的水塘里,她怕极了,这些话,后来她只对大姐说过。因为大姐林巧云和她一样小巧,大姐夫也和刘雨林一样人高马大,而大姐一见到大姐夫,就是当娘家人的面,也像抺上浆糊一样,总爱贴在大姐夫的跟前。

大姐告诉她说,你真傻,人家找还找不到大个子男人呢。

林巧凤问,大个子有什么好?

大姐说,开始怕大,后来你会嫌小的!

果然,现在林巧凤才知道,大姐的话是对的,女人自从生育过后,骨盆开了,再也没有那般紧紧的身体,再大的男人也不够用。

这个时候,林巧凤看到刘雨林,好像大姐起初看大姐夫一样地高兴。

夫妻的恩爱,说到底是归结到那点事情上,如果没有**的**,没有**的美好享受,没有哪对年轻夫妻能相处得好的。这个时候,妻子往往又会担心自己的宝贝收藏在男人的身上,不能处处看得到,怕让别人的女人偷了去。

刘雨林的情人不多,过去只有一个钟三娘,和刘雨林好过一阶段,林巧凤知道后,先拿了菜刀去和钟三娘拚命,钟三娘个子很大,一把就把她的菜刀夺下来,扔到对面的脏水沟里,说,有本事去家管自己男人,我又没有到你家去!

林巧凤回去真的管起刘雨林来,她的第一招是不做饭,一整天睡觉不起来,刘雨林对这招不怕,自己会做饭,也会做菜。第二招是回娘家,林巧凤回娘家,正好刘雨林把钟三娘带到家来,上了她的床,用了她的卫生纸,还在她的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湿斑。

林巧凤的第三招是自杀,其实那时林巧凤也不愿真死,因为她特别喜欢刘雨林,特别在乎刘雨林,死也只是做做样子,所以当她把半瓶农药喝下去的时候,就后悔了,她就跑出来自己喊人。

那次农药还算好,好什么呢,不纯,浓度不够,要不她真的没命了。

在医院抢救了三天,医生告诉刘雨林说,人虽醒来了,但还没过,刘雨林趁医生走了,跪在林巧凤的床前说,都怪我,我今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林巧凤便打算饶了他,不再对医生的治疗反抗。过了些日子,人可以出院了,刘雨林没有用车,也没有用担架,而是一手提用品,一手抱着林巧凤小巧的身子,一路抱回家,钟三娘远远地看着,吐一口唾沫再也不和刘雨林好了。

这次刘雨林看上高英,开始就有些担心,自己又在走独木桥,只是高英太美了,太有女人味了,要是能真得手,他不怕再冒一次险,谁知道呢?——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五章 大男人和小女人

当刘雨林把高英的小手包送到高英小卖部的时候,高英有些奇怪,自己的小包没有了,刘雨林交给她,她当面什么也不看,她知道那里面也没有什么钱,更没有贵重的东西,怎么又好当面查看呢?

刘雨林因为在里面放了自己的钱,怕高英看到了当面不好接受,因此也没有叫她检查,这样高英把包收好,从小店里拿了上午的买肉钱给刘雨林,刘雨林又把钱丢在窗口下的柜上,便隔铁皮售货窗口和高英一里一个地说话。两人先说了各自的生意收入,就说了做生意的难处,怕来人看到不好,刘雨林又买了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抽着,还要一打火柴,放在手里掂量,算是来买东西的晃子。

看到没有人来买东西,刘雨林说,开始我不知道是谁的包,拉下了这小包,就打开看了,想找到什么能说明身份的东西,就找到了里面的一个小方镜,一看那照片,就知道是你……你那照片好年轻,也好漂亮呀!刘雨林说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心里也真是这么想的。

高英说,那时我才三十多岁,近十年了,现在我老了,老得不成样子了……高英说的也是本意。说到这里,她便自然想起了男人付子桐的死,只年把,她就像失水的花朵,一下枯萎了。女人是花朵,男人是育花人,没有男人的日夜浇灌,哪有女人的娇艳欲滴,果真,高英这两年判若二人。

但是高英深深知道,一个家庭,失去了男人,轮到女人抛头露面了,女人不能让人看出可怜来,不能让人出于同情来照顾你,那样人们在同情你时,会拿你不当东西,想你心思,女人千万不能以出售的形式和男人来往。女人要想得到男人的爱,一定要以自身的气质和风度,迎得男人,那才是公平的,也是靠得住的,因此高英虽然没有了男人,她不去做花枝招展般的打扮和穿戴,但是她还是挺注意仪表的,因此,她由先前喜欢穿大红大绿的艳色,改为穿青灰黑白的素色,这一穿戴刚好吻合了她的年龄,给人一种挺高雅感觉,生人见子她,总认为她是单位上的工作人,或者是个识文断字的女姓,其实她只有小学文化,总之她的气质上去了。

高英一个人在七里店这个弯口开小店,难免遇上些不正经的人来勾引他,她从不和没有身份的男人说一句笑话,但对生意她也做得面面具到,有些男人一定要来买她没有的东西,比喻来买蜡烛,顺便要买蜡烛。

高英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东西叫蜡烛,男人说,什么东西都有,蜡烛怎么就没有呢?你是明明有,不想卖。

高英说,真的没有,我自己进的货,有我会不知道?

男人说,你明明放那,不卖就算了……

高英说,你看我放哪了,男人说,放你自己身上啦!

高英明白了,她说,家家有的东西,就别出来买了……她不恼这些人。

她为什么不恼呢,她要做他们的生意。这些男人最爱到她这里来买东西,勾引她时,会大把出手买东西,并且会不要零头钱,高英想,这不算挣不义之钱,这是他们精神消磨,她也心安理得。

男人隔墙站在窗外,她在窗内和他们说说话,皮不靠,肉不占,只是在送东西出去和接钱回来时,男人的手会有意识的抓她手,抓手不算什么,人们还公开握手呢!这不算什么!

刘雨林过去也常到高英小店来买烟,买的都是一个牌子,长颈鹿,开始来买这个牌子高英没有,高英进的烟三个档,玫瑰牌两毛三,大众烟,华新烟,二毛九,中档货,大运河三毛三,算高档,公社干部也抽大运河,这三种烟,都是淮阴产,一个地方认可一个系列。刘雨林要的是长颈鹿,零售价是四毛九,有锡箔,这是七里店小镇上人很少抽的一个档次。

刘雨林原是公社食品站职工,有一次跟站长闹矛盾,一拳头打折了站长的臭骨,被单位开除了,就在七里店小街上自己摆肉案子,那时不准个人杀猪,但刘雨林情况不一样,他是原食品站职工,开除他,这是他的一个条件,不然他发狠,下次还要打断站长的肋骨,他不怕坐牢,所以也就默许了自己摆肉案子。

刘雨林的肉案,比站上的肉少两分钱,站上卖七毛二他只卖七毛整,所以生意很好。

刘雨林是七里店小街上第一个盖洋瓦房的,因此刘雨林的生活消费档次就很高,高出公社干部的水平。

那时候,人们的眼光虽没有落在经济地位上,但有钱富足,可以请干部喝酒拉关系,把一些猪下水送给干部补身子。刘雨林在七里店就没有哪单位走不通。他脱下一身工作服,没有人会说他是一个屠夫,也不敢瞧不起他。

高英专门为刘雨林进了长颈鹿这个品牌的香烟,高英就常常想,你看那刘雨林,人就跟长颈鹿差不多,高得在她的窗口说话,不得把双手按在窗台上,不然头就出到窗子上面去了。

这个时候,高英就突然生出了过去人们对林巧凤说的那些话,她在心里打起鼓来,这个男人的家伙一定很大,她这么一想,自己的身体下倒有了感觉,开始滚热起来,便有一股潮水涌上来。好在窗外的刘雨林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的。

刘雨林在窗外抽烟,一会就抽了三四支。这时付金环让付银环把饭送来了,刘雨林想起高英给他粘上,没有回去吃晚饭,说,对不起,耽误你回家了。

高英说,没有什么,你也进来再吃?

刘雨林说,你先吃吧,我去转一会,去看看公社的王书记有没有回去,让他给我两包化肥票。

高英一听,自己的自留田夏禾也正要施肥,正愁没着落,便瞎瞎说了一句,多了给我一包?

刘雨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回来果然给了高英一张化肥票。

高英接了化肥票,神色有点异样地看着刘雨林,刘雨林说,你这样看我干嘛,一张化肥票,乡长那里多呢,我想要多少要多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高英说,我不是说这化肥票,她说,你在我小包里放钱了,干什么?

原来刘雨林走了之后,高英还是不放心,看了自己小手包,不仅东西不少,还多出一叠钱,她便知道刘雨林对她生心了。

高英需要钱,但她不爱男人们的钱,她去和朱玉和相好,同样也不是为了钱,但是起因也是为那几块钱的税费。今天刘雨林在她的小包里放钱,虽然有要买她的嫌疑,但还是令她很感动。

她说我怎么能要你钱呢?她说着把小包里的钱取出来,要还给刘雨林,刘雨林推让说,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没在你包里放钱,这是你自己搞错了,怕是把家里的钱放在里面连自己也忘了。

高英让刘雨林说糊涂了,她怎么想,自己这两天刚进了货,手里空空的,正等着回龙,哪来这么多钱?可刘雨林又不承认,她的心便一下子激动起来,多好的男人,怎么都让她给遇上了!

高英让刘雨林进到白铁皮小房子里来说话,外面的蚊子很多,里面有蚊香,要好多了。

两人说话说到深夜,小镇上的人静下来了,高英去收拾那竹床上的货物,刘雨林没有说要走,高英也没有要赶他走。可是高英想,这张小床,能承受得了两个人的重量,刘雨林又是这么魁梧……——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六章 竹床受不了

高英说的是心里话,要是放在五年前,不管他刘雨林在七里店小街上怎么横,她都不会把他这等男人放在眼里,那时他男人挣的钱,从来是干手干脚的,到哪地方接下工程来,动一动嘴皮,有人就把工做了。工人得多少?力气钱,他得的是一个工人的几倍,人又轻快。她高英在七里店小街上走出来,能跟她说得上话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现在不同了,她要找个男人上床,也糟塌了死去男人付子桐的面子。

可是,除了朱玉和和她好过几次,有身份的人往往见她这样一个寡妇又有些顾虑,好像一旦与她搭上勾,她就会赖上人家似的。

这些男人也是奇怪,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勾引女人,又怕给别的女人粘上脱不了身。在七里店小街上,你要是数一数,至少有十多个挂得上号的,专门管拉野男人,为的是从人家的口袋里掏钱,这样的女人人人敢下手,花了钱,取了乐,没有后顾之忧。唯独她高英这样有身份的女人,那些没有档次的男人,她不愿意委身于人,有档次,有身份的男人,又前思后虑。要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实在难。她可以明白仗胆地接受人家,人家却像贼一样地背着他人,更躲着自己的女人。这样想来,高英就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相好的,于是就把档次降下来。

刘雨林虽是屠夫,但毕竟在食品站干过工作,和出身就是干这下作活的人到底又有区别,高英也就看上了他。

高英看上了,除了刘雨林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主要是今天这一出,就让她感到这个男人很会疼女人,但她也有所顾虑,当年刘雨林和钟三娘好,气得林巧凤喝农药的事,当时她还在骂钟三娘不要脸,深深地同情林巧凤,现在轮到她又要充当钟三娘的角色了,她能不有所顾虑吗?

高英说,你在我这里万一让林巧凤知道了,她会不会再寻短见?

刘雨林说,怎么会让她知道呢?我又不是一条狗,能拴得住的,再说,三天前她到娘家去了,老人身体不好,怕这次不能康复,我给了她的钱,尽了孝心,她说不定十天八天不会回来的。

听这么一说,高英放心多了,就真的打算留下刘雨林在这小房子里过夜,只是怕半夜时再会有人买东西,两人便不敢早早上床。

等过了前半夜,小街上完全安静下来了,两人才开始上床,刘雨林看看那张小竹床说,这个能行吗?

高英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去关窗口,关了窗子,小房子与外界就完全隔绝了,里面有些闷热,高英坐在床上想用水,又没处洗,怕刘雨林看到不好意思,先让刘雨林躺在床上,自己把水倒在盆里,端一边去,这时吹了蜡烛,把衣服脱了去洗身子,才又坐到那竹床边来,这时才发现那张竹床真的太小,让刘雨林一个人就占满了,而且一动弹还吱吱呀呀地响。

刘雨林手向她身上一摸,高英身上只有一件短袖和一条三角裤子,他就顾不了多少,一把将高英扳倒,高英便躺在他的肚子上,胸口挺得高高的。刘雨林忙去摸她的两个**。

高英的两个**挺大,也挺结实,被刘雨林抓在手中,晃来晃去,晃得她全身摇动起来,高英就有了感觉,连忙坐起身来,自己脱了衬衫和三角裤,就又去脱刘雨林的裤子,这时候,她才发现,刘雨林的那东西好大好大,一把抄不起来,那竖着的东西,硬挺挺的,又粗又长,她一阵惊喜。跨过一只脚,骑上去,坐在刘雨林的身上,开始上下左右移动,与寻找那牝牡吻合的地方,终于对住了,她有些不踏实地坐下去,慢慢拭着进入,到一定深度时,觉得自己腹中有了顶撞感,便停下来,坐着不动,也压住不让刘雨林动,因为刘雨林一动,她就会感到满腹的不舒服,很好受又有点怕,刘雨林便耐着性子,任她在上面动作,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慢抽,品尝给女人玩的滋味。

刘雨林抽完一支烟,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挚住高英两个摆动的**,向后一推,高英便倒仰下去,躺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没待从高英的身体滑出,便一跃坐起来,又俯去,压到了高英身体上面来,这时才开始他们的正式运动。

开始高英有些骇怕,身体放不开,两腿也一直紧紧地并拢,刘雨林有些不便进出。他先把她的一只腿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又将另一只腿也捧起来,放到另一个肩上,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高英的肩膀旁边,慢慢地压下去,便把高英的身体折成锐角,连都翘了起来。他一弓身体,第一次压下去,让高英只觉得他的那物已经进入到她的深部,她连叫了两声,没有哼出来,而额头上便沁出了一层虚汗,说,不行,不行,你太长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哪学的这个动作,快下来……

可刘雨林没等她说到底,又连连进出几个来回,让高英真的疼得叫起来,又怕外面有人听到,便一把抓住高雨林的两条大膀子,死死地掐下去,下面拚命地挣扎,好不容易将躲开去,爬坐起来说,你,你要弄死我?你不心疼我?

刘雨林说,我不知道呀,还以为你是装出来的,女人都这样,一会哼,一会喊,我不用力又怕你说不过瘾,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受不了,还是高兴呢?

高英说,没有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又粗又长,真不知道你家的林巧凤是怎样的受得了,反正我不要了。

刘雨林说,我还没下来,怎么可能呢!说着他又要上高英的身,高英侧过身,不让他上,他将高英硬扳转身来,刚上去,高英又翻过去,说从后面,后面我习惯。

刘雨林又顺从地从后面进入,这次高英很舒服,有后面大挡着,不让他进到深处,又能感受到他的进进出出的快感,只是运动起来,那竹床受不了,吱吱呀呀叫个不停,她怕外面的过路人听到。

好不容易坚持到一遍做完。临走时,刘雨林穿好衣服说,明晚到我家去,这里太受拘束了,没意思,说着他抱起高英又在她的身上到处亲吻了一番,就去开那小门。

刘雨林走了,高英一个人躺在那小竹床上,突然又觉得这竹床空荡荡的太大了。

过去她和付子桐**,那是自己正山正水的男人,又都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做,那床很结实,不管动作怎么大,也不会有一点声音,做完付子桐总是起来,帮着她擦试身下流出来的,有时还用湿毛巾为她擦净,再为她穿好内衣,两个人便搂着入睡。想起来好温馨,好幸福。

可是野男人永远不能和自己家的男人比,野男人总是偷偷地来,慌慌地走,其实完整就是一个贼,得手之后赶忙离开,想想真没意思,她一想到刘雨林在她手包里留下的钱,又觉得该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她凭什么自责不要他的钱?她除了得到他的钱,还得到了什么?得到爱,爱什么?他会真的爱她吗?如果他真爱她,他敢豁出去和林巧凤离婚,娶她?这分明是不可能的,那么她作为一个女人,留下他的钱,也就是应该的,再说,也不是她向他讨的!

想来想去,高英还是为了钱,谈不上有什么爱与不爱,这样一想高英反而觉得自己心安,没有爱,只有欲,来了不动情,去了不留念,这种心情最好,不分情,也不分神。

这样通过权衡,高英一下思想开脱了,后来她不仅常常接纳刘雨林,还隔一段时间再接交另外一个人,但她从来不向男人讨钱和讨什么东西,当然这些人第一次总要在她身上花费不少,有时不为她花费,也为她的孩子费心费力地想办法。

最终,高英结识的毛国民,才是她这一生中最有价值的引诱。

毛国民是七里店公社民政股长,在七里店政府一班地方官员中,官虽不大,但实际权利却不算小,每年春天有一大笔救济款和救济粮下来抚恤百姓过春荒,那几年,高英自结识毛国民之后,没少得到这些好处。

毛国民到底是个有修养的干部,他把好几张批条递给高英的时候,看看屋里没有别人就说,晚上过来陪我说说话,周末这政府大院里就我一个人值班,方便吗?

高英看了他一眼,接过批条,走到门口,抛给他一个媚眼,说,你不怕犯错误,我就过来……她把大一翘,让毛国民一整天总在盼着天黑……——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七章 勾引政府官员

周六的下午,七里店公社政府大院子里,空荡荡的,留下值班的还有文书小成,七里店民政股属双重领导,上面属县民政局,下面纳入公社革委会编制。

民政股又是**的办事机构,可以代表地方人民政府,负责地方民政的安抚工作,民政股只有三个人,一个股长,就是毛国民,另一个是现金会计,还有一个是大队抽上来的落选村支书,叫成春渠,临时工,人年轻,有自然灾害发生了,年轻人腿跑得快,常常代表民政股赶到第一线,做了实地工作,没有大要紧的,便一手处理了,把情况带回来向毛国民汇报,毛国民签了字再向上级部门反映。

所以,毛国民说周日留下来值班,是一个借口。

毛国民家住在杨家桥,距七里店近二十里,来回都骑自行车,道路又不好,今晚就不打算回家了。

毛国民年近五十,早年的时候参过军,退役回来在县电影放映队工作,每月到乡下来巡回放映,后来进了民政部门,由干事转为股长,人老了些,也修炼出一套地方政府的工作经验,特别是处理群众上访事件,很有一手,文革结束后,国家一方面对文革留下的冤假错案进行重新定论,一边还要维护正常秩序,对过激的上访对像还要进行安抚,这样毛国民便成了政府一个不可少的人物,也使他本来由一个上传下达的办事机构人员,变成了联系上级和老百姓之间的桥梁。人的头脸也就大了。

毛国民的家庭完美,上有老人,下有儿女,老人健康,儿女顺心,儿子叫毛广林,这时正在读书,只有一点,毛国民不尚满意,就是他的老婆范玉兰,让他不那么满意。

说起毛国民的老婆范玉兰,原是大队书记范文高的女儿。当年毛国民为了参军,要大队推选体检,第一年,没有推荐,后来范文高把女儿许给了毛国民,毛国民第二年,便顺利地通过体检参了军,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

范玉兰是很漂亮的女人,安理说,毛国民是前途美人一抱收,但是谁都知道,范玉兰从小患过脑膜炎,留下了后遗症,症状也不是太明显,就是话多,什么话都敢问,都敢说,第一次来月经,正在大队文娱宣传队跳秧歌舞,唱南泥弯,见到裤管洇湿了,竟然在茅房里大哭起来,让宣传队的男男女女,都跑过来,她竟然将裤子脱到脚脖上,把染红的两条大腿给人看。这事过去多年人们还当笑话谈。

这样的事情对于初潮的少女,好像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范玉兰,每次来月经,看到身体流血,都大呼小叫,让人知道,逐渐她的傻大姐性格就让更多人知道了。

毛国民退伍之后,两人很快结婚,日子过得也挺美满,只是范玉兰,从来心里存不住话,想什么说什么,不仅个人秘密,就是毛国民和同事的一些心里矛盾,回家跟她说了,她都瞒不住,也要说出去。这样天长日久,毛国民就不把话告诉她,遇上一些事,也不同她商量,自己一个人拿头做了,做合上她的心意,很好,合不上她的心意,又大哭大闹,闹到娘家,开始娘家顺着毛国民,知道自己的女儿性格。后来闹的多了,毛国民有时还打了范玉兰,这样范书记就不能再顺着毛国民了。

那时候,毛国民从没有想到离婚,到想离婚时,毛广林已经出世了,毛广林上面的几个女儿都已成人了。

十多年里,范玉兰没心没肺的只知道吃喝穿戴,已由先前的苗条细腰的大美人,发福成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婆娘,因为心是空的,什么也不想,只认为女人把儿子生下来了,就是完成了任务,对夫妻不出产的快乐,视为额外的负担。

那时候,毛国民已经到县电影放映队工作,一次下乡巡映要一两个月才能有空回家,毛国民正值**望盛的年龄,回家就想**,而范玉兰不想,要说不想也不是,因为多日不做,每做一次,范玉兰总觉得不舒服,当毛国民**的**顶入她的身体时,她的都会有破皮似的疼痛,再做第二次范玉兰是又抓又掐,始终不让毛国民上身。这样毛国民就有了一种无法发泄的闷气。

回到电影队,再下乡放电影,就想找一个相好的女人。那时候看电影是乡下群众唯一的娱乐活动,放电影的人被视为天使,因此想同毛国民好的女人,多的是,只是没有机会,因为毛国民没有固定的放影点,这次下来在这个大队,那次下来又在那个大队,放映都在晚上,机器在手里,要不停地换胶片,又不能离开,所以就没有机会,但是在灯光暗下去屏幕亮起来,人们的眼睛都集中在屏幕上时,他才有机会,把手伸到他旁边的女人的大腿上摸摸,捏捏,不仅不能过瘾,而且他更**难挨。

他终于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在一次放映结束后,去了一个女人的家里,那个女人叫杨雪,男人也是在外地工作,因受不了等待之苦,和毛国民拉上了关系。

毛国民收拾好放映设备,在大队部先找好睡觉的地方,然后把大队干部送走,自己才敢溜出来,到大队部后面的小竹林里叫出了杨雪,杨雪把他领回家。

杨雪比他年轻,只有二十五六岁,正是饿狼般的年龄,一进屋灯也没点,就抱着毛国民亲嘴,毛国民把他推到床上,三把两把两人就脱得精光,半夜做三次,第三次做完,东方就有了晨曦,毛国民回到大队部刚上床,天就亮了。

后来每逢下乡放电影,毛国民总要到杨雪家去玩一个晚上,那次下乡,放完电影,他没见到杨雪,他又去了杨雪的家,敲了一会门,门开了,出来的人不是杨雪,是杨雪的男人,毛国民转头就跑,杨雪的男人追出去很远,因为只穿一条短裤,天很冷,算是毛国民走好运,不然那次毛国民就破相了。

从此毛国民收了心,有了**,还是回去找自己的老婆范玉兰抒发感情。

这个时候范玉兰,就是一滩肉,如果她不配合,那肥胖的身体,毛国民只能进到一半,就被她异常丰满的大腿挡住了,做起来实在不是味。

后来,毛国民就转到民政部门来工作了,来到了七里店公社,由民政干事,到民政股长。

七里店小上街上有不少半掩门的女人,毛国民个个清楚,也认识,可那些人都没有档次,毛国民在这时注意自己的身份了,他再有**,也不能下作到这个地步,但是那些女人为了从他手里得到政府救济,总是把粉搽要腮上,笑堆在脸上,来讨好毛国民,毛国民虽不打算上这些女人的床,但对她们也没有恶感。

毛国民多年的工作经历,练就了他和蔼待人的习惯态度,这样常常给那么多开放的女人一个虚假的形象,导致她们频频勾引,那段时间,毛国民拿国家的财物,也换回了这些女人不少的东西。

那些女人为她打毛衣,为她洗衣服,为他缝被子,多少人抢着做,在同僚看来,毛国民像和多个女人相好,其实那时的毛国民,一个女人也没看上。

毛国民看上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高英。

有一次,毛国民到高英小卖部去买牙膏,高英中午正坐在小店里打盹,毛国民用手在她的白铁皮房子上敲了敲,像敲锣一样,把高英惊醒了,一抬头见是毛国民,说,是毛股长,您要买什么?

毛国民要了两面针牌牙膏,拿要手中,递过钱去,高英说,算了拿去用吧,一起算……

毛国民说,不能,不能,一是一,二是二。

高英和毛国民说的,都是指一些经济方面的来往,毛国民给高英的印象特别好,总有一股慈祥长兄的印象,每期救济款求济粮下来了,毛国民知道高英人穷却放不下面子,有时给她救济粮的条子,高英不说不要,要了回去从不自己到粮管所去称粮,而送到乡下亲戚家,让别人去称,毛国民知道了,就更喜欢他,喜欢她这样的女人,至今还保持着高贵的气节,于是他就给她救济款,毛国民的权限是每张条子最多二百元。于是毛国民就让高英在一张表格上签上字,就可以拿走二百元钱。

高英当然知道这是毛国民给自己的好处,她想毛国民除了人性格好,与自己没有其它关系,为什么这样照顾呢?所以高英便想方设法报答他。她知道毛国民喜欢吃春天荠菜馅的水饺,高英会专门到郊外去挖荠菜,回来包饺子,请毛国民来吃。秋天到了,高英总给毛国民用毛线打点什么,第一年打了一件毛线衣。高英的手艺特好,可以在毛线衣上打出多少花样,让毛国民穿在身上,总喜欢敞着怀,让人评论他的毛衣打得有技巧,问他是谁打的,他会一口说出高英来。因这他那时同高英没有一点关系。

毛国民的部门常要买些东西,如纸墨笔和办公文具,之内的小件,他便让会计跑两步腿,到高英小店里去拿,拿了记账,到一个月时间再“一起算”这有两层意思,一是毛国民本人买东西不要钱,二是记在公账上,毛国民却从不在这方面让高英瞧不起,总是付现钱。这让高英也敬佩毛国民。

互相尊敬,尊敬成了兄妹的那种关系,其实并不是他们的初衷,高英也知道,毛股长不会这样无缘无顾地爱护她,她就知道,有身份的人挺注意身份,她知道他想她什么,但是关系到了这份上,互相又说不出口,更做不起来,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互敬互爱的关系,而心里的那份情愫,却越来越隐藏起来。隐藏起来不代表不存在,却越发地逢勃萌发,便酿成了后来的事。

那天下午,毛国民来她小店买烟,给她留下了话,说每个周日只有他一个人值班,让高英觉得是再明白不过的暗示了……

那天下午,高英早早地关了门,回家洗了澡,很精心地挑选了内衣和外套,便单等着夜静下来时去政府大院找毛国民,她竟有了多年来少有的激动心情……——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八章 中年女人的情欲

毛国民四十八岁,高英那时只有三十九岁,高英的大女儿十八岁,付玉环只有十二岁,刚好和毛国民的晚立子毛广林同岁。不过,那时他们还并没有提到两家联姻的事,付玉环和毛广林后来的婚姻,并不是母亲和毛国民搭成的,而是自己看上,姐姐付金环作主的,那又是多年后的事了。

平时高英没少进过政府机关,她到政府机关找人帮忙办事都是白天,晚上也去过,因为白天有时扑不到人,有些事办事人员偏偏躲着你,所以单等他晚上上窝时扑他的门,晚上进政府机关,走哪个巷找哪个人,高英很清楚,又从来就是大模大样地进出。

今天晚上去毛国民的办公室,高英却有些不自然。政府的大门晚上锁上了,只留下个小便门,看门的老姚是个单身和尚,每天晚上准时十点半锁小门,高英进小门时,怕老姚看到,提起那脚踏进去时,后跟在小门的铁门槛上踏了一下,响起一声金属的磨擦,还是让老姚听到了,老姚从传达室的窗口问了一声,高英不好不理他,说是找人,老姚听出是她的声音说,毛股长刚才还在门口转悠……

老姚的话让高英听了很不自在,好像这个死老头什么都知道似的,她没有理他,便往里面走。

老姚在后面说,高大姐,我十点半锁门,你不要过这个时候呀……

高英在心里骂一句,她想十点半,三个小时足够了……她一直往前走,她没有去毛国民的办公室,毛国民的办公室在最前排,宣传栏左侧的第一排第一个门便是,她没有去,她知道毛国民不会在办公室等她。高英向后面住宅区走,虽是周末,还有一些小家庭住在后排,也还有一些人声,她怕别人看见,可是看见又有什么呢?天刚晚,来找毛股长有什么不可以?可是她就是怕人看到,好在没有人看到她,她也就把准备好的托辞没有用起来。

毛国民的宿舍在主道路东侧,靠东边最后一间,要从主道路上走到毛国民的宿舍,要经过四五家门口,那时每家都没有小院子,后面是两间一套的主屋,对面是一间橱房,晚上每家的门对开着,灯光很明亮,有人进进出出,她便抄着没有人的时候,过人家的灯光区,好在一路上没有人看到,一直走到最东头,毛国民的门口。

毛国民的门关着,窗口有灯光,她怕屋里有人,到窗口看了看,灯开着,看不到屋里有人,她又转过身到门口推门,一推,门就开了。她走进屋子,屋子没有人,毛国民不在,她有些生疑,正要出来,便听到后门口有人说话,正是毛国民的声音。

毛国民在后小门外,不知干什么,高英走出去,后面就是政府的院外了,后面是一片农田,水稻刚返青,飘来一阵阵青草的味儿,水田的青蛙在哇哇地叫着,后面很安静。

毛国民在后面洗澡,他坐在一个水桶边,用毛巾在擦洗身子。见高英站在他身边,虽没有光亮,但月光的影子,还是能把屋后的阴暗放大,也能照亮。毛国民身上没衣服,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高英,高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面对他,便退到屋子里,随手关上门,又到屋里把毛国民的窗帘放下来,放下窗帘,高英觉不妥,赶忙挂起来,她就坐在毛国民的桌前看毛国民桌上的玻璃板,玻璃板下压着不少照片,有毛国民自己的,有毛国民的全家福,他从照片上第一次见到毛国民的妻子范玉兰,和毛国民的几个儿女,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毛广林,这个后来成为她女婿的孩子。

那时她并没有认真地看毛广林,而是认真地看范玉兰,她有了这份心情,特别对毛国民的女人感兴趣,她要知道这个女人哪点比她强,哪点比她弱,要是每一点都比她强,她今晚会和毛国民真的说说话就回去,要是哪点都不如她,她会没有顾虑地留下来,躺在毛国民的床上过夜,用不着赶在姚老头锁门之前匆匆离开。

高英认真地看范玉兰的照片,可惜那是多人合影,范玉兰又在儿女的后面,根本看不清,只觉得范玉兰是个爱笑的女人,连定格下来的表情也永远是笑得无法收拢的模样,高英看不出别的来,但这个女人比她老,老到不可以相提并论的程度。

高英在看照相的时候,毛国民已经穿上大裤头和白背心走到她背后了。

毛国民说,我,我怕你不来呢,你真的来了……毛国民平时说话很流利,今天晚上,说话竟有点结巴,他去给高英倒了一杯水,自己用惯的瓦怀子喝水,两人便拉开距离坐下来。

因为外边有住家户在说话,孩子们正在黑地里打闹叫唤,毛国民不敢和高英亲近,怕隔壁的同事会过来说话,因此他们就这样一个坐在床边上,一个坐在台灯下的办公桌上,侧过身来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外边的动静没有了,毛国民走出去,看一看住户的橱房灯关了,主屋的门也关了,走道上黑漆漆的,隔壁王科长开始拉二胡子,前排的人家开始放后窗帘子。

毛国民走回屋子,关上门,拨了暗销,又过来放窗帘子,高英拉了他一把,觉得不适宜又没有说什么,只看他一眼脸就开始温热起来。

毛国民放下窗帘,没有说话,便站在高英的身边椅子旁,没有回床边去,他站下来,手便搭在了高英的头发上,说,今天晚上洗头了,夜里不肯干……

高英没有说什么,把他的手拿下来,毛国民的手便抓住她的手不放开,说,夏天,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高英说,我是冷骨头,手心要热了,便要生病,一年到头手总是冷的……

毛国民说,冬天冷了,没有人给你焐……

高英说,这也没办法,谁叫我命苦。过去付子桐在世时,冬天晚上把我的脚放在他肚子上焐,手冷了,揣在他怀里……唉,女人没了当家人,日子好难过,手冷脚冷不如心冷……

毛国民转过身,双手从后面抱住高英的头,把高英的脸按到自己的胸口,高英便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说话,毛国民在她的后背上抚摸起来说,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

高英从他的胸前翘起头来,向上看着毛国民的脸说,你已经很照顾我了,我真没办法报答你,要是你不嫌弃我,我今晚就陪你……

毛国民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泪眼,便想把她抱起来,可是没有抱动,高英的个子很大,虽然比过去瘦了不少,但毛国民还是抱不动。高英说,别抱了,过去付子桐抱我还是很吃力,你这么大岁数了,根本抱不动的!

一句话说得毛国民减了不少兴趣,他说,你嫌我年龄大?

高英笑着一撇嘴说,还说不老,鬓角都白了,也不看看自己,整天下乡下乡的,也知道爱护自己!

毛国民分明听出是疼爱他的意思,却往别的地方瞎扯说,嫌我老是怕我不能给你快乐是不是?

高英说,哪知道呢?她说着,就去摸毛国民那大裤头下的那东西,说,还不老?到现在还没一点感觉,光在谈话,我听老姚说,十点半锁门,我就出不去了。

毛国民说,要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家家后面都有小便门,那姚和尚哪里知道,你就放心吧。说着,他开始扶着高英到床边去。

高英说,你真要这样?我忽然有些怕了……

毛国民说,你怕什么?现在又不会再有人来,还有什么担心的?

高英说,我什么也不担心,我只觉得,你一直是我的哥哥一般照顾我,现在有些不好意思。

毛国民说,我也是……

高英说,那我们就这样说说话,不上床?

毛国民说,那随你,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们就这样说说话。

高英突然笑了,手在他裆中摸了摸说,还说呢,它都有感觉了,我喜欢它,就不要多说了,我也有感觉了,晚上刚换的,怕早湿了。

毛国民说,真的?让我看看?

高英说,去你的,哪有这么羞人的,过去付子桐每次上床,总想用手电筒在被子里偷看,我都没让他看,还是快来吧,我想要了。

毛国民不再啰嗦,把高英扶到床前,坐下来将高英的方口鞋脱下来,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去摸她的裤腰带,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带子。

高英说,别乱摸了,摸得我好痒,鸡皮都缩起来了,我从来不用裤腰带,只有纽扣,在这边……你真笨,哪有女人裆缝在前面的?这边,这边。

毛国民找到了高英腰上的纽扣,轻轻一松,纽扣解下来,高英的肚皮即刻松开,裤子便被他扒下来,露出了下面的大紫和雪白的两条大腿。毛国民连忙又去扒她的……

高英没让他扒,说快上来吧,上来再说,别这个急,我不喜欢开灯做,等你上来关了灯再让你脱光。

毛国民脱下自己的背心和裤衩,关了灯爬到床上来,这时高英的气突然粗了,一声一声地大口呼吸起来,她没等毛国民上自己的身,就鱼跃般地拥上来,把毛国民搂住,亲毛国民嘴说,好哥哥,你快些进去,进我的身子,我想死了……

毛国民将自己的那物挺起来,在高英的到处打点寻找,却就是找不到那隐蔽的泉眼。

高英把两腿挪开,屈起两膝,终于让他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两人一阵惊颤便十分愉悦地做起来。

高英如狼似虎般的渴望,将毛国民的**推向**,自己也被引入**,她咬着牙,拼命地挪腾着,把毛国民的那物死死地锁在身体里,一声不叫,一声不哼,两人像在床上搏斗一般,缠得死去活来,一阵过去,毛国民泄了。便躺在高英的身体上,一动也不动,转眼两人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高英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她爬起来,要去找衣服,毛国民没有让她去找,又将她按下来说,这一次怎个能行?我还要一次……——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九章 再做一次好吗

五十岁的男人和四十岁女人,床事要求和心里因素,完全一致,但**的效果和目标又完全不同。[]五十岁的男人**的强度,有增无减,但因生理机能的自然蜕化,加上修养的日臻成熟,总是在左顾右盼之后,才做出最后的选择,所选择的目标,在长期的心里权衡过程中,将**又渐渐地转化为一种感情,一种迫不及待的思念,在这点上与中年女人正好形成心里上的一致。

中年女人,特别是常常顾及脸面和身份的人,在感情上缺乏寄托的时候,其初衷并不是要找一个情感释放的对象,恰恰相反,是要找一个能安抚自己浮躁的情绪,弥补心灵缺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又很少见,所以在茫茫人海中一个一个点数,一个一个摸索揣摩,一旦选定目标,首先是心里的投入,时间长了,到可以上床的时候,其实那时已经把自己身心都投入进去,明白一些说,这样的男女**,已经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行为了,而是一种亚夫妻一般的情感流泻,其**只是一种表达爱的形式。

这一点中年男人女人是完全吻合的。

但是不同的是,由于年龄上的界定,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样,男人到了五十岁这个年龄,往往情绪大于生理,就像聚集的潮水,一旦决堤,一泻无余,而女人只是深潭,有蓄不满的储量,这就造成了**时的强烈反差。

不管是什么阶层,什么身份的人,也不管是他们有多么高深的修养和处事的矜持态度,人一旦进入这种氛围,会把一切自尊丢失干净,食色男女,会顿时还原成动物的本能。想干什么干什么,一时再无杂念和拘束。

毛国民和高英就是这样的人,开始做第一次时,毛国民再也摆不出文质彬彬的样子,高英也做不到温文尔雅的气度。两人上床时,大呼小叫地进入退出。高英在床上应接不暇。很快第一次就去了。

在第一次去了之前,或者说,在若干天的酝酿过程中,毛国民每次与高英相遇,看着高英的脸部表情,和她说着关心疼爱的话的同时,心里就免不了往别处想,即使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道德,甚至有些肮脏,但还是要想,想到高英衬衫下那高高挺起的**,和裤子里面包裹着的滚圆的,他想,如果哪一天,他能有机会,不隔一寸一缕抚摸到她的身体时,一定会和她做十次百次,但当实际事情到来的时候,又完全没有了那种想法,仿佛一杯香醇的酒下去就完全醉了,醉得心满意足,甚至有些后悔,本不该把美好的感情揭露出来,让心里不再有美好的收藏。

这是上世经七十年代普通有社会道德的男人的心理。因此,毛国民和高英做完第一次,就觉得心满意足了,好像日久天长,想吃一种够不着的东西,突然那东西吃到了,其味口也就那么一回事。

而女人不同,女人是把多日来的情绪都集中到一点上来释放,尤其是半道丧偶的女人,心理上没有了寄托,生理上没有了规律性的安抚,有的人把自己的感情掩埋起来,尽力不去拨弄,越是这样,埋藏得越深,酝酿得越充满,一时释放出来,又特别的难以收敛。另外,尤其男女**的效果和顺延的情绪有着相悖的差别,男人渲泄了也就是高峰过去了,会迅速地像火山停止喷发之后渐渐冷却下来,而女人的**,一旦被点燃会很持久,就像夏天落日,虽无可奈何,总在燃烧出美丽的黄昏,留下令人依依不舍的眷恋。

毛国民第一次之前,觉得自己能做一千次,好像也不会过瘾,可是做了第一次,就心满意足,高英做第一次之前,想只要有过一次,一来是尝了毛股长的新鲜,二来是回忆一下多年失去的**滋味,三也是尝还一下毛股长对她的恩情,她把这次**的目的和**之后的打算都想得一清二楚。可是,做了才知道,这次不是能按照预先设计好的思路顺延的事,当毛国民抚摸她头发的第一把,尽管她努力保持镇定,其实那时她的心已经乱了,乱得一点主张也没有了。

当毛国民的身体俯伏到她的身体上时,一种久违的男人气息,实实在在地又让她拥有了,她的整个身心就像被泰山压下去,既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也让她有一种被完满包容和覆盖的安逸和安全感来,当毛国民的坚硬的部位进入她身体时,她仿佛是接纳了突然闯进屋里来的天使佳讯,忙不迭的包裹起来,放在最深最隐秘的地方收藏起来,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一切都随了情绪,她觉得自己不该那样,表现出疯狂来,但她还是表现出来了。

当然她还远没有达到一个境界时,毛国民却突然抖了起来,她通过自己的身体传导过来,有一股凶猛的潮水喷在了她的体内,她瞬间很失望,失望得差点要哭起来……

高英知道,男人都是这样,来得快,去得急,再高明的男人也只会相应的延迟,延迟的效果会越来越不佳,她和付子桐当年**,没少探索过这个问题,怎么能让他满意,也让她满意,到两人都觉得到位了,够味了时再渲泄呢。付子桐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每次起落时刚达到即将渲泄的程度就停下来,等情绪平静一下,再掀起下一轮冲锋,这样可以把本来十分钟的时间,延迟到半小时,这半个小时,便是高英的享受延长期,从时间上来说,高英得到了,但从质量来说,又没有得到,因为每一次的重复动作,都在减弱情绪的勃动,也就是说,第一次是最佳宣泄期,以后将逐渐减弱,有几次甚至无果而收,这就好比打仗一样,要一股作气,不然再而衰,三而竭,曹刿说的,同样的道理。

所以高英两头难,想得到第一次渲泄的快意,就得不到相对延长的时间……

对于毛国民来说,高英冷静下来,又并不怪他,她对毛国民本来就有报答的意图,干嘛还要强求过多,斤斤计较自己的满足和不满足呢?因此,当第二次毛国民勉强上了她的身,有些力不从心时,她便收敛了**,说,不做好了,我不要了,我们躺下来说说话吧……

从那一刻起,高英才真正拥有了毛国民知冷知热的爱,也就是从那一刻起,高英才从心里淡去了早年付子桐给她留下的深刻印象,也包括后来朱玉和对她兄妹般的情意。

毛国民说,你以后有什么实际困难就直说,从今天起你把我当成你的哥哥,有什么要求,有什么困难,我会尽力帮助你的,我这个人替别人做了不少好事,从不希望别人的回报,我老婆说我就爱跟女人来往,对于你,我是真心的喜欢你,要说喜欢你哪点,又说不清楚,只觉得你与七里店小街上的那些花柳女人不一样……

高英就伏在毛国民的怀里不说话,暗暗地流下泪来。

高英的身体不是那种玲珑的女人体态,毛国民又不是像刘雨林那样铁塔一般的男人,可是高英就觉得在毛国民的怀里,她正像一只小鸟,有一种在风雨来临时,躺在安乐窝里的感觉。

高英用嘴在毛国民的胸前吻着毛国民略略发福的胸脯说,我有什么事呢?没有,有也不能过多地麻烦你,你是多忙的人,整天上上下下地跑,我不好再打搅你……

毛国民说,到现在你还拿我当外人,你什么都给我了,我就把你当自己的女人了,我会全心全意地爱你,为你分忧解愁,你有什么心里的事,或者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一定要找我,告诉我,一个人闷在心里,孩子小又不能为你分担,我知道会难受的。

高英说,要说有事,也就是孩子的事。你看付金环一天天大了,一个没有婆家,二个没有工作,女儿大了总不能老留在我身边,到底是怎么好?

毛国民想了想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政府转型了,要恢复旧制改公社为乡,恢复乡政府,有多少机构要派生出来,我们民政部门,开始设立孤寡老人院,要安排一两个人在敬老院工作,现在那边开始建房,先由成春渠在那边负责筹建,看能不能安排付金环去做会计,只是她是大姑娘,不知喜不喜欢和老年人在一起?

高英听了非常高兴,她一下子拥着毛国民,连连亲吻说,要是能有这个可能,那太好了,太好了,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付金环的前途和命运,便在这个时候,由母亲和毛国同在温情默默中定下来,从此开始了她的女人征程。

后来的付金环的美艳,又引来了七里店乡上上下下的多少头面人物投来的目光,并一一被付金环的征服,才揭开了本卷小说的新篇章……——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章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付金环读初三的时候,那年父亲付子桐出事,后来就毕业了,也就没再读书,那年她只有十六岁。[]十六岁的付金环,本来是娇生惯养的公主一般,在家什么事也不会做,在学校里除了打球,还参加了学校的文艺宣传队,排演样板戏《红灯记》时,她扮演李铁梅,在一次公社联合汇演中因她的唱腔和表演很到位,受到了观众的一致好评,那时候,人们怎么看,付金环也不像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而像成熟的大姑娘。

付金环人长得很苗条,一米七六的身高,仿佛就是在十五六岁这两年长出来的,因为家庭生活条件好,营养跟得上身体的发育需要,第二性特征也日渐显露出来,秋天做的衣服,过了一个冬天,到第二年春天再穿,不仅短得盖不住肚脐,而且瘦得合不上襟。

高英看到她发育了,两个**挺起来,便为她手工缝两件束胸,让她洗换,付金环在身下穿上束胸,总觉得气不好喘,硬是不要那束胸,在身下穿上了成人的胸罩,胸罩一穿,那丰满的**便十分夸张地挺起来。

高英是个守旧的人,看到女儿如此张扬,说过也骂过,但付金环不听,她说,学校里的大学生都开始穿胸罩了,我为什么不能穿?

母亲瞪了她一眼说,你显,你露,怕会遭来麻烦的!

付金环听了,不当回事,她想,这有什么麻烦呢?

其实那时的付金环,并不知道女人有多少的麻烦,真就是这**惹出来的祸。

那时候,女人的身体是不示众的,你看上去,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姑娘,姑娘无论什么时候,即使是夏天只穿一件贴身的衬衫,你也只能看到她丰满隆起的胸,看不到她小丘般的坟状**,因为那发育完满的**都被下面的紧紧的束胸,束成了扁平的肉堆,只能觉得那胸部的丰满,根本看不到那整个勾人魂魄的乳形。第二种是婚后生育的女人,下面什么小衣服也没有,两个哺乳期的**吊在胸前,不仅可以看到乳形,还能看到顶起的成花蕾状,那是一种荣耀。只有哺乳的女人才有这份生儿育女的自豪,这时的**已经不是性物,而是孩子的饭仓,女人的骄傲!

年轻的女人在哺乳时,可以在任何场合,掀起衣服的大襟,把**捧出来,一边跟人说话,一边给孩子喂奶,无所顾忌,于是那些好色之徒趁机看看女人的**,也不算不道德。

说来也奇怪,女人**同样是**,在不同的时期,给人的感觉就不同,姑娘的**是性物,圣物,女人的**是宝贝,是饭仓。是性物的时候,迷宫里的珍宝诱人,诱人铤而走险,不惜违反戒律,是孩子饭仓的时候,又像把迷宫里的珍宝拿出来展示,过了哺乳期,又收藏起来,还原了它的神圣之美,又成了女人的。

所以有一对,是女人的本钱,更是女人的骄傲。现代生活中,女人们往往为自己没有一对而自愧不如,于是为了迎合这一爱好,许多产品,和手术应运而生,带来的好处妙处和伴随着的意外后果也屡见不鲜。其实这都是男人的好爱而赋于女人的灾难,女人又一味地迎合,才使自己为无法得到某种要求而息寻烦恼。

其实对女人的要求,不仅许多男人无法弄明白,连女人自己也在盲目跟从。

女人的**之美,在男人眼中有其不同的欣赏标准,一句话说,不是越大越美。

第一,要从整个身体器官布局上看,这跟所有美的事物一样,讲究协调。长得匀称的人,**不能过大,但要翘挺,适宜用上提的胸饰,长得矮胖的女人,务必不能再,那样就显得特别蠢笨,身材矮小的女人,不能,胸乳过大,会让人觉得你永远在孕期,要知道孕期的女人,不能给男人一点**。身材矮小的女人,适宜将胸罩垫高,让胸有一种悬峰之美,人不仅显得玲珑,而且充满青春之气。

相对来说,矮小女人不见老,要把胸做出假形来,虽不那么显露,独独让人误读了你年龄,会一直把你打入姑娘的行列里,所以你对自己的小乳,千万别没有信心。

不管怎么说,女人的胸要跟身体做到协调一致,切忌哺乳后下垂的女人一味追求,那是大错特错的蠢事,因为哺乳后的**,会彭胀后又收缩,成了袋状下垂,再次人为剌激坚挺起来,就会显得特别的蠢笨。如果做不到最好的那一种,千万别变成蠢笨的后者。

这些,当然与我们说的付金环无关,因为付金环这时的身体发育,其**正好在与身体适合的状态,付金环的**高高地挺起,在七里店小街上走来走去,特别的诱人,身后总免不了要有男人打听这是哪一家姑娘,后面的话便咽回去,言下之意是明显的。

付金环二十岁那年,在毛国民的介绍下进了七里店乡敬老院,做了现金会计,每天从家里出来,先到杨河节水闸下的敬老院上班,报到之后,在筹建的敬老院有许多事情要做,她便来回在敬老院和乡政府之间的沙石路上走,就认识了许多人。

付金环认识的人,或不认识的人常常给她打招呼,付金环一律是笑嘻嘻地给人家点头,脚下的步子从来不停下来,这样就给人一种匆匆忙忙的印象,这匆匆忙忙的形象,又给人一种不易接近的感觉,但也说不出一个姑娘有什么不好,人们便停留下来,用目光送她往前走,目光中便映出了她渐渐远去的美臀。

付金环给人的最深印象就是她那了,乡下人看女人大,有两种观念,一是传统的,古板的,那就是大的女人做媳妇,发家,因为大的女人多生儿子,于是七里店就有不少人家想要付金环做媳妇,可是付金环一个也没有看上。

二是男人们的观念,男人们眼中的大,想法就歪了点子,专门往那一点处想。在那些恶男心中,女人是男人的床垫子,那时候,骨感美人,挺不受男人的欢迎。女人要丰满,尤其是要臀部丰满,上床之后,垫在身体之下,会软软的很舒服,付金环的臀很受男人的青睐。

那时候,付金环出身高贵,即使父亲去世了,但她一直妖生惯养到半成人,她的性格已经大体形成,她不能把一般的男人放在眼里,当然了,成年的男人也并没真正想打一个姑娘的主意。

女人有天生的资质条件,在人际圈里混,那些把持单位主权的往往是男人,这些男人很少忍心拒绝美女的要求,因此,在筹建敬老院过程中,所需的各种材料,从轮窑厂的砖瓦,到农具厂的门窗,只要付金环打个白纸条子,很潇洒地在白纸条上写下付金环三个字,就可以把材料运走。这样付金环的眼界便拓宽多了。

付金环能有了一个很好的工作,弥补了她中途失学的遗憾,马快就忘记了以前背着母亲的哀声叹气,整天忙得顾不上吃饭,这对母亲高英也是很大的安慰,相反,付金环知道母亲的心苦,过去全家人的外事靠父亲,这两年靠母亲,母亲的日子过得也挺难,她也隐隐约约感到母亲和一些男人有私下里的来往,那时她不能替代母亲顶门立户,现在她有了工作,也有眼界,心里就打算,她打算以后家里的事由母亲来料理,外面的事就不让母亲抛头露面了。

也是奇怪,在七里店的小镇上,谁都认识她付金环,不管遇上什么事,只要她张口跟人家说,大事小事,没有哪个部门领导不答应她,付金环没有往别处深想,她只知道唯一能报答别人的,就是为那些男人打打毛衣,遇上哪家有喜事,总是第一个去出礼,去人家捧场,除此之外,别人常请她吃饭,她在单位没有经济权,用钱时都要到民政上批条子,由毛股长签字,才给报销,有时候她仗着胆,为敬老院的事,也敢请人吃一顿饭,她一定要先通知毛股长,毛股长说,没事青年人大胆应酬,只要不出格,可以报销,后来,付金环便胆子大起来,这样付金环的眼界就更宽了。

由此在人际场上一混熟,也让付金环有了半斤不醉的海量。在酒场上,付金环二两酒下肚,脸像桃花一样的灿烂,更加楚楚动人,在七里店中层社会中,被誉为著名的女“外交家”付金环出名到目前为止,只还停留在七里店乡的中层阶层,她只能跟一些乡直机关和单位的一些头头脑脑建立一些半熟不熟的关系,比如供销社,粮管所,运输站,摆渡口,浇灌站,水利站,食品站,气车客运站,学校等机关单位有来往,但乡政府核心部门的干部,除毛股长毛国民和妈的老关系外,还不能拿下政府的要员,到遇上真正事情的时候,付金环才觉得一个女人光凭说好话,是远远不够的,那要付出女人实际东西,到那时她才真正明白,别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她,原来她太美丽了,她从来不知道这里有物质和的交换。

过去在男人堆里厮混来往,她细想也有不少男人打她的注意,比如供销主任把煤炭条子交给她时,却抓住她的玉手不松手,弄得两个人都大红脸,粮管所所长在为她亲戚兑换红丝糙米时,说了一句话,让她想了半天也没有弄懂是什么意思,粮管所所长说,付会计也是像你母亲一样,看上去挺活泼,却不开放……

等等。

到付金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开放,怎样才算开放的时候,是在一次正式落实自己的工作,由一个临时的工作人员而定编为亦工亦农的性质,需要乡政府乡长的签字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开放。

事后她理解为,放开,就是放开自己胸怀,放开自己裙带,去接受周乡长,直到把自己身上的每件衣服脱到无寸缕,放开在周乡长的床上,第一次让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把自己的之身开放……

从此付玉环完成了她人生的一次涅槃,真正成了七里店里的一枝花,一枝交际花!——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一章 第一次接触男人

付金环虽然在民政部门下设的敬老院跑了半年的腿,也少不了出入乡政府的大院,可是还从来没有和乡长周德海正面坐下来说过一句话,有时在大院里遇上周乡长,因为逢迎周乡长的人很多,他对她的打招呼从来都是不带任何表情地点点头。她知道周德海对她没有一点印象。曾经有一次,周德海在乡政府院子里的花坛下看到她,她给他打招呼,这次周乡长是跟她第一次主动说话,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告诉他,她叫付金环,在敬老院做会计,乡长噢了一声,便没有说什么。又一次,还是在这个花坛边,周乡长对春天刚开放的紫荆有花无叶而出神,乡长不知此花为何名,问了身边的纪检干事小成,小成摇头不敢乱猜,正好付金环走来,小成便问付金环,付金环说,叫紫荆。周乡长看了看付金环,这次有些认真地问,你是敬老院的会计?叫什么名字的?

付金环赶忙又告诉他,她叫付金环,周乡长笑笑说,过去建筑站的站长付子桐是你爸爸?

付玉环说是。

周乡长说,噢,死了有五年了……再就不说话,走回去开政府工作人员早会。

当时付金环就想,这个周乡长对她有点印象,但并不那么熟愁。付金环心里有些失望,想想也该是这样,整个七里店乡,大大小小干部那么多,他怎么会记住她呢?何况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女人,女人让人记住,往往不是女人的职业和能力,而是女人的美貌,周乡长记不住她,这说明她的美貌,只能吸引那些不上档次的一般部门人员,她在政府主要领导人的心中,还没有一点份量,于是她在七里店小镇上觉得自己并不算一个人物,不是哪个部门都能走得通的。

那次毛股长对她说,劳动局下达了一批指标,要吸纳一批人员充实各个部门,本乡有三个名额,虽只是亦工亦农手续,但比临工强多了。他可以在民政上要一个名额充实敬老院,做管理人员,但是这批权不在他手上,要直接找乡政府领导。

付金环回去把这事跟母亲说了,她觉得自己不便也不敢直接找乡里负责人。母亲高英想了再三,还是由自己出面去找。

高英也不敢一步就找乡长,而是先去找了付子桐原单位的负责人刘站长,刘长浩。

刘站长过去和付子桐是搭当,付子桐做站长时,他是会计。刘站长比付子桐小,那时常到高英家来,帮高英做事,口口声声叫高英婶子,叫付金环大妹妹,其实刘长浩比高英也少不了几岁。

付子桐去世后,刘长浩便成了站长,对高英一家念旧情,前两年到年关,还给高英家送些过年的东西,表示慰问,这人很有良心。

高英请刘长浩先去跟乡长说一说,说民政那边确也有个合式的位置,又说付金环已经在那上班,工作干得也是有目共睹。

刘长浩去了,周乡长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只说这事要等开两委会讨论,他一个人定不了。

第二次高英和刘长浩一起去。是在一个晚上,周乡长洗了澡坐在门口的国槐树下乘凉,芭蕉扇不停地在光腿上扑打蚊子,他说,没有定下来,上面的通知才到,等开了会再说。

又等了好几天,高英没有再好去啰嗦刘长浩,自己一个人去找周乡长,周乡长在办公室里喝茶,看着手里的一份红头文件,看了高英一眼说,你还是为你女儿的事吧?

高英说,是是是,不知周乡长定下来了没有?

周乡长说,怎么我定下来没有?这是大事,要开会研究才能定下来。

高英大胆地问一句,不知乡里什么时候开会?

周乡长有些不高兴地说,乡里的事又不是这一桩,等定下来我让民政上的老毛通知你,但也不一定有好消息。

高英听罢有些没谱,敢忙说,务必请周乡长照顾一下,若我家的付子桐在世,我们不会麻烦大家,只是现在没办法,付金环人大了,没个工作,叫我一个女人心里安不下心……

周乡长说,付金环我知道,不是已经在敬老院上班了吗?你还这么急干什么?

高英说,是呀,多谢政府,只是她还是一个临时工,说下下了,没有底,心里不踏实,人又大了……

周乡长突然笑起来说,付金环人还有能力,听说敬老院那边的筹建工作,她做了不少事,孩子大了,什么事让她自己跑,你就不要为她心了!

高英说,我怎么不为她心?她毕竟是个孩子,怕说不出好话来,让乡长听了不高兴!

周乡长说,我又不是阎王,怎么不高兴?好了,以后她的事,你让她自己来跟我说,你去吧,我要下乡了……

周德海的话,让高英想了好半天,没有想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中午等付金环下班回来,付金环问母亲,上午去找周乡长怎么说。

高英说,他没说定下来,也没说死了,只是说了,让你自己去找他……高英愣了愣,又问,周乡长对你说过什么?

付金环仔细地想了想,想不起来,她只记得前天周德海陪县里民政局的负责人下乡,去视察七里店敬老院筹备情况,付金环当时在帮工人御木板床,往屋里搬运,因为中午很热,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一件汗衫,她偶尔看到周乡长在盯着她胸脯看,她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周乡长却一点也不介意,对民政局的负责人说,这个小付人虽年轻,却是挺能干的,从不怕吃苦!

那个官员便笑着同付金环握手,付金环有些不好意思,一是她从来就没有和男人握过手,二来她手上不干净,便愣在哪里只把脸红,脸上的汗便流下来。

站在一旁的周德海有些急,便用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说,小付,看你,领导跟你拉手呢!

付金环赶忙伸出手,把自己纤纤的手和领导的手搭了一下,就松开了,当时付金环的心情很紧张,什么也顾不上,只觉得心不停地在跳。

到送领导走时,来到院门口,周乡长转过身来,自己又要和付金环握手,这次付金环没有犹豫,赶忙把手伸过去,她把手伸出去,让周乡长肥大的手握在中间,她就觉得周乡长的手把她的手握住,一时不打算放下,而且将她的手在自己手中一松一紧地握来握去。还想说一会话,但见领导人已经向车子旁边走去,便松开付金环的手说,以后再遇上领导来,放大方一些,在单位工作,要学会接待上面来人……

付金环看着周乡长最后的一丝微笑,说不出是鼓励她还是暗示她什么。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周乡长握她手时,不像是告别礼仪形式,不是吗?她又不是有什么身份的人,更不是和周乡长告别,他干嘛要和她握手呢?她有些想不通。

她没有把这个细节告诉母亲,因为她自己也说不清,如果只是一种简单的礼仪形式,又有什么必要记住呢?如果是周乡长另有目的,说白了,就是碰一碰手,又有何妨?自己注意就是,说了反而让母亲担心。

还有一次,周德海自己由毛股长陪同来视察敬老院的施工进展情况,不见付金环在,他问成春渠说,那个丫头付金环呢?今天没上班?

成春渠以为领导来查岗了,赶忙说,她刚回去,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去医院了。

周德海看了身边的毛国民说,你看,把一个姑娘都忙成这样,你好好用人呀!

毛国民说,是是是。

周乡长说,还是什么?人家是孩子,你得让她有休息的时间,别累坏了。

毛国民又说了是是是。

周乡长回去了,走在路上,让司机去一下乡医院,毛国民问他干什么,周乡长说,替你去看看付金环呀!

毛国民有些唐突,不如领导想得周到,便一句话也不说,随周德海去医院。

其实周德海去医院并不是要看付金环,他怎么连这点身份也不顾,会亲自去看付金环?再说付金环也不是出了什么事,但周德海这随口一说,说明他心里有了付金环,别人不明白,毛国民这个什么话外音听不出来?从那时起,毛国民就意识到终有一天,付金环将是这个中年男人的口中食,他心里虽有些未知事发的难过,他不是难过自己得不到,也不敢和乡长同时抢一个女人,而是他把付金环当了女儿一般,因为他与她的母亲高英早就有了那种关系。

那次周乡长去医院是为了看看计划生育结扎的手续数据,上升了多少,估计一下月底在夏收之前能不能完成县委指定的结扎手术对象的指标。

周乡长到医院时,完全把付金环来看病的事早忘了。只是在遇上付金环时才想起来问一句:丫头生什么病了?

付金环没好说自己生什么病,她是月经来了,来一次通经一次。

付金环说,哪有什么毛病,好好的呢。

周乡长看她痛得没有血色的脸说,还没病,看你的脸怎么这么白?说着他用手在付玉环的额上拭了拭,很自然的一个动作,让那么多人看了,都当是领导关心工作人员,让人好不羡慕。

付金环在乡里领导人面前得宠,这在付金环看来,是周德海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明大白地抚摸她,让她有一种难以回避,又说不出的惊慌和紧张,从那时开始,付金环就有一种预感,她迟早是这个男人的口中食。这时的付金环竟然和老谋深算的毛国民想到一处了。

母亲的话令付金环不安,又有些平静,平静的是她只要愿意付出,她就能得到如愿似尝的回报,不安的是,说心里话,她真的不想把第一次交给一个中年男人……——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二章 付金环的初恋

付金环在七里店中学读书的时候,那是一九七二年,她有一个同学叫藏涵清,坐在最后排,新升到一班时,付金环刚好坐在他前面。[]付金环是学习班委,第一次发练习簿,发完所有本子,只有藏涵清的本子没有领,付金环把剩下的本子交给数学老师,老师便开始布置作业,然后在课桌间来回行走,纠正同学的练习格式。

老师走到藏涵清桌前,见藏涵清没有本子,老师问,你是后来的?还没有报名登记?

藏涵清说,不是,开学第一天我就报名了。

老师问,那为什么没有你的练习本?你叫什么名字?

藏涵清说,我叫藏涵清。

老师笑了,同学们也笑了,只有付金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下课的时候,付金环转过身来说,对不起,我把你的名字读错了,真的对不起。

藏涵清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看她,把书合上出去了,付金环就更有些自责,一个上午,她总觉得藏涵清坐在她身后,一直在埋怨她,用生气的目光看着她的后背,她就有如芒在背的不自在。

付金环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她觉得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她永远不能面对藏涵清,她就准备找机会给藏涵清正式道歉,可是藏涵清不给她这个机会。

其实藏涵清也不是有意不给她机会,而藏涵清就是这样一个很内向的人。内向的人内心世界很复杂,可表现出来的就很单纯,单纯的背后又让人看不出心里藏着什么。内向不等于简单,简单表现出来的是愚蠢和拙劣可笑,而内向表现出来的是深沉和涵养,藏涵清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给人总有一种猜不透的感觉。

其实那时候的藏涵清,也并没有那么复杂,藏涵清的性格与他的家庭出身,有极大的关系。

藏涵清的父亲是田楼乡的小学校长,文革时,父亲因一次说了与形势不相适应的话,受到批斗,一家人心惊胆战地挨过来,现在父亲虽然恢复了工作,而没有恢复职务,只是个普通的教员,文革的阴影仍然罩在他们全家人的头上,久久不散,所以父亲对儿女教育就特别慎重,告诫儿女不可多说话,把书读好。天长地久,藏涵清就形成了少言寡语的性格。

藏涵清因为很懂事,只把精力用在学习上,学习成绩就很好,当老师发现他是学习优秀的同学时,想增补他为学习班委,可是藏涵清就是不接受,他什么话也不说,只说一句话,我不行……

藏涵清在班级没有要好的同学,男同学没有,女同学更没有。下课时背起书包就回家,从来不和别的同学一起走。

这样的男生,在男同学中,因为对别人不关心,也不需要别人关心他,别人也不把他当回事,另外,他学习好,虽和别人没有来往,没有交情,不代表别人不喜欢他,他在男生中就是一个既受人尊重,又没有人和他走近的人。

可是他在女生心目中就不一样,越是内向的男生越受到女生的喜欢,喜欢又不能接近,就更增添了他的魅力。

其实藏涵清是个很有情感的人,那时她已经十六岁了,比付金环大一岁,他只要抬头看老师讲课,或者在看同学在板演,总要先看到付金环的后背,目光从付金环的头发上,耳朵边移到前面去,他就觉得付金环的后背以及她那两个辩子,有时是在后面,辫梢的头发,甚至搭在后排他的桌上,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付金环成熟较早,那时候的付金环,几乎是大姑娘了,夏天的时候,付金环只穿一件的确良红衬衫,衬衫下,后背雪白的皮肤,被映得嫩红嫩红,而且她的胸罩的后背带,十分清晰地现出来,藏涵清虽然不能完全明白付金环贴身到底穿的是什么衣服,但他知道里面的部份,一定是包裹着两个**,下课时他偶然一瞥,果然就能看到付玉环隆起的**,他便生出许多遐想来。

藏涵清不是天生不愿意和女孩子来往,恰恰相反,越是内相的男生,心里越喜欢漂亮的女生,其表现出来的又是与之相反。

付金环是打算给藏涵清当面认真道歉,因为再没有机会,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但对藏涵清越来越尊重了,有时遇上数学难解的题目,会转过半身来,问藏涵清,他不做解答,拿过一张草稿纸,飞快地把解答过程一步步写在纸上,往前一推,付金环拿过去,看了半天才看出证明的过程和步骤,她说,你不能一步一步说给我听?

藏涵清说,我只会写,不会说……他就笑了,笑得很勉强,仿佛是自己犯了错误,接受别人批评一般,那十分腼腆的表情太让付金环喜欢了。于是付金环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一定要打开他的话盒子,和他做朋友。她最喜欢和学习优秀的同学做朋友了。

那一次放晚学,付金环有意跟着藏涵清的后面走,走出校门,藏涵清该往西,她该往东,付金环站下来在他后面喂了一声说,你家住哪,我能到你家去玩一玩吗?

藏涵清愣了愣说,如果你一定要去有什么不可以?

付金环赶紧走了两步,与他走到平行说,你家在哪,有多远?

藏涵清说,不远,过了响北闸就到。

两人往前走,一会就走上了响北闸,闸下藏涵清的母亲在码头上洗衣服,看到藏涵清过了闸,母亲在水边远远地喊了一句什么,藏涵清便跑下河坡,从母亲手里拿回钥匙,又同付金环一起往家走。

走下河坎,是一截平坦的大道,转过一个弯,前面有一排村庄,第三家,门前有一棵杏树,杏树下拴着一条大黄狗,大黄狗看到藏涵清,把链子挣得哗哗地响,发出汪汪的叫声,付金环有些骇怕,藏涵清说,狗是在,不怕,狗从不咬你这样的人。他又一次笑了。

付金环说,狗怎么就不咬我呢?

藏涵清说,你这样挺好的大姑娘,会是贼吗?

付金环就笑着说,狗还这么通人性,好像贼都把字贴在头上似的。

藏涵清说,就是吗,反正狗不咬好看衣服的人,不信你摸摸它。

付金环不敢摸,又想摸,藏涵清便在黄狗的头上拍了拍,黄狗不再跳跃,便把头低下来,往他的腿间拱,尾巴摇着,身子扭来扭去。付金环用手摸了摸它的头,黄狗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付金环把手一缩说,怪痒的,真好玩。

他们便开门进屋。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桌椅干干净净的,当间有一张床,床边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藏涵清的学习书本和纸笔,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文静有书香气的人家。

坐下来之后,付玉环第一句就问,那次我读错了你的名字,快半个学期了,总想和你说什么,表示道歉。

藏涵清说,你还记着……真是,我早忘了。

付金环说,我从来心里就搁不下事,没有得到你亲口原谅,我心就一直放不下,今天你终于能原谅我了吗?

藏涵清说,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又谈什么原谅不原谅呢?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把床沿让给付金环坐下来,两人就隔着桌子说话。

到了藏涵清的家,他已经不像在学校那样拘谨了,说话也多了些。他说,我是个不爱讲话的人,不像你喜欢说,喜欢笑……

付金环说,我天生就是个傻大姐,想说的话就是捂不住嘴,妈妈经常骂我,说我不像个姑娘,像出男孩子,我也想做男孩。可我偏偏是女孩!

藏涵清说,女孩好,女孩好……

付金环说,女孩有什么好?

藏涵清看了她一眼说,女孩有什么不好?男同学都喜欢女同学。

付金环说,我有人喜欢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藏涵清说,喜欢你的同学多了,你会没感觉到?我不信。

付金环说,那你也喜欢我?

藏涵清突然语拙起来,我,我……我当然也喜欢你……

付金环说,那我怎么没看出来?

藏涵清说,这怎么说呢……怎么叫看出来?

付金环说,怎么不好说呢,比如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哪点?

藏涵清脸红了起来,笑得跟女生一般,我只是说说,我也说不清喜欢你什么,我只是常常在你的后面看你的后背,看你的头发,看到你的辫子垂在我的桌上,我就想去摸一摸……

真的?付金环兴奋起来,说,我怎么不知道?

藏涵清说,你当然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摸过,你怎么能知道呢?

付金环的脸红了,默默地看着藏涵清,藏涵清回避了她灼热的目光,去看别处,手抓起桌上的一本书,无意识地翻开又合上。

这时母亲回来了,叫藏涵清出去和她凉衣服。

付金环跟着走出来,藏涵清的母亲看了付金环一眼,眼中顿时流露出笑意来,赶忙又让藏涵清回屋里陪同学说话,而付金环没有进屋,便打算回去了。

从此,付金环和藏涵清就有了私下来往,但在学校里就更少说话了,他们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说不明白,也许那就是初恋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三章 相思在水边

在读初中的前两年,付金环和藏涵清的关系一直保持在那种不明不白的状态,因为藏涵清身材高大,一直坐在最后一排,第一学期,付金环在男女生中算是高个子,坐在倒二排,便和藏涵清前后位置。上课时,藏涵清有时借付金环文具作图,他从不叫唤,便用钢笔,或一个手指在付金环的后背上抵触,等付金环转过脸问他要什么时,他用手势告诉她要什么。夏天,付金环的后背让他抵得有些疼,她会生气地说,要什么?不能说?哑巴,只会打手势?

邻桌的同学笑了,藏涵清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因为那时他们的关系自己不明白在什么状态,别的同学都明白了。

有时,付金环也会向她借东西,付金环总是不回头,把手背翻转,手心向上,放在藏涵清的桌子上,正常情况下,藏涵清将她要的东西放在她手心,付金环握住,将手反转着抽回来,人始终不转过头来。有时藏涵清为了逗她,因为付金环的手心向上,放在她的桌上,太诱人喜爱了,那手心细腻而粉红,手心的纹理像用刀刻出的细红线,殷殷地流出血来,藏涵清很想把自己的手平展成掌合上去,用他的五个指从她的五个指指缝穿插过去,然后握成一个双手拳,他心就有一种拥抱了付金环的快感,但是这是课堂,他不能那样随心所欲,他又不想放弃这一次机会,他便把设想的细节简化成用一个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地描摹。

付金环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只觉得有东西在她掌心里移动,并不是她所要借的钢笔直尺或圆规之类的东西,便耐心地等待着,她也不叫唤,只是将反放的五个手指抓拢,做出速速要求状,而藏涵清不顾之,还用手指在她的掌心游走,其实他是在付金环的手心,写三个字,是哪三个字呢?付金环不知道,她没有这种手感应的特异功能,就连藏涵清的邻桌,盯着他的行为看好奇,也没有看出他在付金环的手心写下什么字。

其实很简单,那三个字在藏涵清的心中不知念了多少遍,他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这个时候写出来,没有人知道,只靠心的体验。

下课的时候,付金环问他,你上课时在我手心画什么?不是付金环那么心灵,知道他在她手心画字,而是后排的女同学看得清楚,藏涵清的手指运动走向,分明是写下了三个字,只是没有墨迹全凭行走姿势,无法判断出是什么字,才稀奇地问付金环,付金环才又下课问藏涵清。

藏涵清说,我在你手心写几遍,你还不知道是什么?

付金环说,我向你借圆规,你写的是圆规吗?

藏涵清说,你一辈子也猜不到。

付金环说,我也不想猜。

藏涵清突然很伤心的样子,说,不想猜拉倒!他又生气了的样子。

付金环说,还是不是男子汉了?说气就气,我还没有生你的气呢!你说到底写什么?

藏涵清说,我真不好意思告诉你,只想写在你手心上,让你感悟,你能感悟到了,说明我们的心通了,通了就……他没有说下去。

付金环说,通了就怎么样了?

藏涵清说,我鼓足勇气本想告诉你,那三个字是什么,现在我又不想说了,让我们毕业时再说吧。现在国家又开始重视教育,恢复高考了。我们要想有出息,就认真读书,争取考上大学,不能再三心二意了。

终究,藏涵清也没有说出他在付金环手心写的是哪三个字,直到一次两人在杨河边相遇。

那是初夏的一个傍晚,天气十分地平和而安宁,一抺晚霞凄惨地将最后的余辉洒在岸坡的柳梢上,于是沿河的岸柳和波光粼粼的水面便染成血红色,如即将熄灭的火焰,美丽而伤情。

快要毕业了,快要分手了,这并不可怕,因为他们还可以升学,读高中,将来读大学,偏偏在这个时候,付金环的家里出了意外,她的父亲付子桐在建筑工地上身亡了,所以付金环的学业预示着没有下文了。

这个时候付金环才有了匆忙要弄清她与藏涵清的关系的感觉。她就把他约到了小河边。

付金环说,我的家里出事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读书了,我想明白地问你一句,你心里有我吗?

藏涵清手里扳了一枝柳,捊去上面的柳叶,不说话,他用那柳枝在水上又画着曾在付金环手心上的那三个字,这次因为是自己明白的看着,即使那柳枝在剖开水面时又合拢,但留在付金环印象中的三个字已经很清楚了,她一把扑到藏涵清的身上,叫了一声,我也爱你……

藏涵清伸开双臂,一把按住了付金环,在那个黄昏,在那个初夏迷人的傍晚,少男少女终于走出了爱情朦胧的怪圈,挑开那层神秘的罩纱,公开恋爱了。

夏天的晚上,他们常常相约来到杨河边的那片小树大子里,在疏疏朗朗斑驳陆离的林子月影下,他们相拥着,久久地不说话,烘烈的青春火焰,烧得他们难以自抑,便互相亲吻起来。

藏涵清的亲吻是疯狂的,热烈的,那时候,付金环并不知道反吻他,只是一味地闭上眼睛,把脸略略地仰起,幸福地接受着一个少年的热情抚爱。

藏涵清在她的额上,双脸上,两腮,甚至唇上吻着,喃喃地说,我爱你,我爱你……

付金环一句话也不说,只觉得心是热热的,全身心也是热的,她觉得有一种**,从心底升起,传达到她的身体每一处,她需要进一步的抚爱,她把藏涵清引到林子的深处,在一处柔软的松土上躺下来,让藏涵清进一步抚摸她的身体。

藏涵清用颤抖的手解开了付金环上身的衣扣,终于触摸到付金环下面的胸罩,他不敢一下子扒下那胸罩,他不敢随便去触摸女人身体上的神圣之处,他在她身体上轻轻地抚摸,抚摸胸罩下那隆起的**。

付金环的**那时已经发育完全,极丰满而富有弹性,用手轻轻按下去,像压在海绵上一样柔软,太美妙了。

付金环示意他解下她的胸罩,也可以将胸罩翻上去,或拉下来,由于付金环的**太丰满,把胸罩胀得连绊带都深深地陷在肌肉里,怎么也脱不下来。

藏涵清急了,付金环自己也急了,坐起来,扑在藏涵清的怀里,把后面的搭扣送给他,藏涵清还是十分笨拙地脱不下来,他一急双手一使劲,便把付金环的胸罩扯坏了。

付金环惊呼了一声,**便像跳出的一对白玉兔,悬在胸前……

那时候的少男少女,从不知道用近乎邪恶的手段,互相在**上寻找剌激。他们只会抚摸,除对吻,就不知别处也可以用嘴用舌表达更炽热的爱意,但他们的本能要求和**,却是与生俱来的。

到这个时候,付金环觉得身体里的那股暖流已经汇至到她的,她只觉得有一股热浪一阵阵地向下涌,她只感到自己的早已湿粘粘的了,连都粘在身体上。她更希望能有东西去堵住身体的泉眼,并让她饱饱纳入,她好想要他,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时她什么也顾不了了,便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拉下裙子,便露出下面的来……

想不到的是,藏涵清突然用手制止了她的行为,说,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

付金环说,你,你不喜欢我?你不要我……

藏涵清说,不是,不是呀,我是太喜欢你了,我将来一定要娶你,到那时我们再做,我要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我们最幸福的时刻……

可是后来,他们毕业了,就再也没有见面,后来付金环经过打听,藏涵清一家都随父亲去了,搬到了田家楼小学。

后来,付金环常常一个人来到了杨河边,来到杨河边的小树林里,寻找那个夏夜里留下的记忆,可是物是非人,林木郁郁,人安何在?她便流下一串串心痛的泪水。

这一段情缘,谁也不知道,母亲也一直不知道,多年后母亲一直为她的婚姻犯愁,各处托人给她找婆家,付金环就是心里抺不掉过去藏涵清的影子,一个小伙子也占据不了她的心。

今天想起来,怎么能愿意接受一个比她大好多岁,几乎和她父亲同龄的乡长周德海呢?可是她不同意,她将失去眼前的一份工作,她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从了他,她别的已顾不上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四章 周德海的风流事

周德海原来也是一个泥腿子出身,十八岁时在农村做了团支书,文革时任民兵营长,从三结合政权到组成革委会,武装部门一直受到国家的重视,因为信俸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不仅在过去战争年代是真理,就是到了珍宝岛事件后期的中苏边界问题恶化,国家提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时,全民皆兵,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口号,一直在全国人民心中回响,所以军队建议和强化训练,乃至基层的民兵组织的发展,国家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作为最低一级的大队地方政权,一直把民兵营长这个位置看得很重要。

当时周德海组建的大队武装民兵,在一次县组织的一百米射击和手榴弹比赛中,荣获县集体二等奖,受到县人武部的表彰嘉奖,使周德海一举成为红人。

后来周德海被县里抽调出去搞宣传,派到外乡去参与并督促地方抓革命和促生产工作,主要方向是农业学大寨,带领他乡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改造穷山恶水,回来后,便被任命为家乡周集公社的某大队任党支部书记,作为曲型的新型干部培养,两年后便被提拔到公社担任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主抓农业这一口,后来改制便成了副乡长。再后来从家乡调出到七里店乡任现在的乡长。

周德海的老家在周集乡,老婆当年是个民办教师,周德海在七里店本打算将老婆的关系转过来,但由于老婆张丽华不愿意丢下乡下的土地,就一直没有来。

周德海正常情况下,每个星期天就要回家一趟,七里店到周集有五十多里路,那时还靠自行车为代步工具,公共汽车只能坐一段路,周六下午回去,周日下午又要赶来,来回的时间都耗费在路上,周德海觉得有些不值,他心里想,反正家里的事也不能指望他回去做,他回去说白了,就是和老婆做一次爱,有时忙起来,就懒得回去。

不回去,好像又成了规律,每到周未的晚上,一个人躺在办公室的套间里,有一种**,急了便会看一眼办公桌上玻璃板下面的老婆张丽华的照片。

张丽华是个很精制的小女人,张丽华是原大队书记的女儿,先做了两年裁缝,后当了民办教师,周德海在没有做大队团支书之前,在大队的小学里代过一学期课,便和张丽华产生了关系,两人恋爱了。

恋爱的结果,便被准岳父大队书记张长庚要到了大队做团支书,岳父是一心要将女婿打造成自己的接班人,没想到周德海更有出息,便步步青云,超出了岳父的意料,便常常在家人面前吹自己的眼力,一家人也为这个女婿能有出息而高兴。

鞋子大小只有脚知道,每当一家人都为张丽华高兴的时候,张丽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周德海在调出搞宣传的时候,就在宣传队有了一个同事相好,那人叫陆文玉,一度几乎要取代她,家里都只字不知,就更说不清酝酿这场风波的过程中,张丽华一个人在家独自流了多少泪。

周德海很会哄女人,既会哄自家的女人张丽华,又会哄同事陆文玉,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孩子,而陆文玉则是大龄姑娘。张丽华是个小巧的女人,中学毕业,人又漂亮大方,跟洒脱风流的周德海正好匹配。陆文玉明知周德海结婚不久,还是频频地向周德海发起进攻。

这个信号,是通过周德海体语传感给张丽华的。张丽华虽是个守旧的小女人,但情愫却特别的细密,她能从丈夫的细微行为中体察到丈夫的心理变化,那时他们才刚结婚不到一年,周德海每次离开家时,不管张丽华在哪里,就是在学校上课,也要找到那,说出一个借口,把张丽华叫回来,做一次告别式的亲爱,哪怕是白天,也要匆匆地做一遍爱才能离开。摸透了他这一喜好,只要知道她今天要离开,张丽华便早早为他提供方便,让他做了再走。

每次回家都是一样,如果张丽华没到放学时候,他就到学校里去等,等张丽华放学,用自行车把她接回来,接到家,第一件事是把张丽华抱到房间里做一遍爱之后,才出来洗手做饭。

这些行为,虽然让张丽华接受起来有点不自在,但当周德海离开之后,在漫漫的等待中,又有回味不尽的幸福,令张丽华的青春岁月充满无限向往和幸福,使她小女人的模样越来越光彩照人。

有人说,婚前的女人是靠自己打扮出来的美丽,婚后的女人是靠男人喂养出来的丰盈,一点不假,张丽华做姑娘的时候,是小家碧玉的那一种,婚后却变成了水蜜桃一般的雍荣华贵,本来就白嫩的皮肤,让内心的喜悦发酵般地鼓胀开来,仿佛一朝一夕就成了一个白面团。虽在男人怀中温柔可爱,却失去了过去的玲珑娇美,跟见过世面举止风雅的陆文玉比,明显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周德海是一个非常顾及名誉和前途的人,又是一个非常吃不住引诱的人,他权衡自己,终于没有打算和张丽华离婚,但又舍不得白白放弃伸手可及的陆文玉,便一边哄着陆文玉不把退路堵死,又一边哄着张丽华,说他不可能成为陈世美。

陆文玉有一线希望,便如飞蛾扑火,把什么都交给周德海,张丽华有一线希望,又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怕影响丈夫的前程,所以那半年的时间里,陆文玉由百灵鸟那样爱说爱唱的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心事重重的愁美人,张丽华也由一个白面团瘦成了一个精小姐,正赶上张丽华怀上第一个孩子,母亲不管怎么问,她都借口说,赶口不想吃东西,才瘦成这样。

张丽华最初知道丈夫周德海心里有人,不是正面知道的,而是从侧面感觉到的。先前说过,周德海每次回来,或每次离开,都要做一次爱,这一习惯持续了半年,到了秋天,张丽华偶然想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一习惯丈夫改变了,不是改变,而是淡忘了。

说起来张丽华不是贪图身体快乐的一种女人,或者说每次**,她尽管心理上是十分愉悦的,但生理上却一直受不了。也许是周德海人大那物也大,她人小,那也小的缘故,一进一出之间总是令她身体疼痛难忍。但因为丈夫高兴,她也要努力做出高兴的样子来。不管怎样做作,她能忍住不叫唤,但是忍不住泪流下来,和身体一阵阵紧张得出虚汗,一遍做过,她是泪流满面,全身湿透了,周德海会误以为他做得很成功,令她很激动而流泪流汗,岂不知善良的女人处处为丈夫作想。

后来周德海谈了这事,开始张丽华有些庆幸,可细想又有些不对头,男人的情绪是往容器里注水,越注越多,多而溢出来,就要找女人浇灌,只要是身体没有出问题,这一现象不正常了,就是心里的问题了。

张丽华悄悄地观察了周德海,细声细气地问,怎么不想要我了?

周德海说,心里有事,工作做不好,哪有心肠要你?如果你想也可以……

张丽华嘴说不要,心里又想试探看看,丈夫到底是什么程度的不喜欢。她先是十分温柔地贴在丈夫的怀里,很少主动的张丽华,也学会主动,去抚摸丈夫的那物,抚摸在手里,才知道丈夫的那物并没有疲软,而是一抚摸就有了回应,但是不愿意进入她的身体。张丽华没办法,就坐到了丈夫的身上去,她一坐起来,便把身上的被子卸了,赤身**,暴露在灯光下。

张丽华的身体娇小可人,白得像一尊白瓷观音,**因在孕期,特别的小巧而丰盈,就是坐起来,两个也是向前挺着,一点不垂,而且坚实柔软,周德海受了剌激,不由得双手伸去握住她的两峰,下面的便成锐角,坚挺起来。

张丽华小心地把它扶成垂直状,然后更小心地握住去寻找自己的洞口,这时她的洞口已经淋漓出泉水来,她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洞口旁边的两片护花,把它那物放在那花瓣间润湿了,才缓缓地坐下去,坐下去,当她坐到深处时,愣不防,周德海在下面一拱臀猛然上顶,痛得张丽华哼一声,全身便沁出一层冷汗来,她说,你还是行吗?不嘛不要我?

周德海不知说什么,他一阵上下涌动,颠簸得张丽华顾不得多想。

事后张丽华就对周德海产生了怀疑,有一次,她趁星期天去看丈夫周德海,正巧,让她撞见了陆文玉正在给周德海洗衣服,要说同事在一起工作,女人给男同志洗衣服也不算什么,算什么的是让张丽华看到了洗衣盆里,不仅有周德海的衣服,还有陆文玉的衣服,是陆文玉的一个红色小……

陆文玉那时正是个姑娘,她的红色小,别说不应该放在一个大男人的衣服里一起洗,就是这小的来由就让张丽华想明白了。那么一定是星期天他们两人在一起过夜,就是在周德海的房间里过夜,他们做了爱,才把这小换下来,与丈夫的衣服一起洗,不会错的,一点也不会错!

真的,前一夜,陆文玉就是在周德海这里过夜的,说来话长,这一夜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五章 陆文玉的处女情

周德海一到县里参加培训,第一眼就看上了陆文玉,陆文玉在参加培训之前也是大队的一个团之书,周德海比她大三岁,那时的陆文玉,只有二十二岁,两人在参加培训期间,住在县一招,休息的时候,陆文玉就同周德海上街转悠,两人买些瓜子,一边吃,一边在街上走,没有什么目的,看到剧院演出歌剧《江姐》就买了票,晚上就一同出来看戏。

那时候他们年轻,都有理想,看到剧中的江姐,陆文玉挺羡慕的,恨自己没有出身在那个年代,要不她也想做个地下工作者。

周德海说,做地下工作者,难免有危险,一旦暴露了,落入敌人手里,在手指上钉竹签你受得了?

一说到这种刑罚陆文玉还是打颤了,仿佛不是钉在江姐的手上,而是钉在她的手上,陆文玉就把手伸给了周德海,周德海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到出了剧场,陆文玉的脸红朴朴的,问周德海说,如果我真是江姐一样的人物,被敌人抓起来受刑,你会怎么想?

周德海说,如果我是游击队长,我会不顾一切地把你抢回来,抢不出来,我们就一同死!我才不管什么纪律不纪律呢。

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陆文玉,陆文玉就爱上周德海。可是周德海已经结婚了,陆文玉没有提出让他离婚,她说,我怎么就没能早点遇上你呢?

周德海说,是呀,我为什么就没能早早遇上你呢……

培训结束以后,他们都被分配到清河乡工作队搞工作,两人不在一大队,周德海在五河,陆文玉在夏口,两人分别住在两个大队部,平时没有往来,只有一周要到公社汇报一次工作,两人才能见一次面。见面的时候,互相交流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也谈一些个人的事情,心里有些话又不好说出口,因为周德海有家庭了,周德海不好进攻,陆文玉也不好提出过份的要求。陆文玉希望周德海能主动定下来,回去离婚,周德海因头脑中有顾虑,也不好说出来,两人就这样绵绵缠缠地保持关系,又不能进展。

陆文玉家里也有未婚夫,在公社乡办厂上班,人不是怎么理想,但她的未婚夫叔叔是公社负责人,也就是因为这个关系,她才能有机会参加工作队培训。其实她心里也有顾虑。

两人都把话说明白了,虽然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果,但两人都有了感情。

那一次,在公社汇报工作之后,周德海约陆文玉出去玩玩,他们上了清河小街,还是买包瓜籽一边吃一边走,没有目的,走到街巷尽头,没有地方去了,想回乡下大队部去,从大队部到清河小街有十多里地,他们便上了自行车,慢慢地往回走。

下午天气很好,初夏的田野麦苗长得很旺,沿途的小树林鸟语不断,让人感到心情很好,走到半路上,这里长长的道路尽头,没有村庄,没有行人,周德海突然就有了那份心情,到了一条小河边,小河边生长着一片油菜,金黄的油菜花香一阵阵飘来,带着浓烈的粉香,让他们有些流连。

周德海说,到天晚还早着呢,这里风景好美,想不想到小树林那边坐坐?

周德海看陆文玉的眼神有些异样,陆文玉也感觉出来,她没有说什么,就随周德海下了车,推着自行车往小树林那边走,走过小树林,那里的小河折了一个弯,平缓的河坡上生长着遍地野草,野草中,繁花似锦,他们在河坡上坐下来。

这里仿佛是世外桃源一般,周德海触景生情地说,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好有感觉……

陆文玉说,你有什么感觉了?

周德海说,你有什么感觉,我就有什么感觉……

陆文玉不敢再看他,因为周德海的眼神让她再明白不过了,她把头转向河水,看那潺潺流动的波浪说,我真不该认识你,认识你又不能得到你……

周德海说,我真好想得到你……说着他便把她的背搂过来,让陆文玉躺到怀里,陆文玉挣脱了两下,没有挣脱出去,就闭上眼睛躺在周德海的怀里不说话。

两人抱了一会儿,周德海在她的胸脯上抚摸,抚摸了一会儿见陆文玉没有反对,他就开始解她的衣扣,当周德海解脱了陆文玉外表的纽扣,露出贴身的胸罩,周德海用手掀起她里面的胸罩时,陆文玉才惊醒过来,慌忙地想挣脱,但那时已经晚了……

当周德海把她**抓在手中时,陆文玉不紧没有了挣脱的力量,反而成了一堆软棉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陆文玉的**很大,也很白,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周德海抚摸,她连眼都不敢睁开来看,当周德海用嘴去吃她时,她已经完全被**溶化了。

就在这个小河边,他们做了第一次爱,陆文玉的红,流在草地上,染红了地上的野花,让她成为一生的心痛。

后来,他们一直保持关系,而周德海又迟迟不能拿出决定来娶她,很快陆文玉就怀孕了。

所以周德海回去对张丽华总说自己有心思,就是指陆文玉那时怀孕了。

周德海本来劝陆文玉去刮宫,陆文玉去了两次医院,第一次去因没有介绍信,又没有男人陪同,医院没有给她做,第二次让周德海陪她去,临上手术台之前,看到一个妇女在刮宫,她又怕起来,人家是女人,二胎,计划生育没过关来刮宫的。而她是头胎,她从没见过刮宫那样羞人,躺在手术台上,裤子脱了一条腿,大明大白地把张开,任医生看来弄去,还把开宫器生硬地插进身体,一阵轰轰的机器声响,肚里的血肉就顺着管道流下来,那女人一直哼声不绝。

没有看人家做到底,陆文玉就跑了出来,尽管周德海再三劝说,她还是放弃了刮宫手术,陆文玉说,你一定要娶我,让我生下来……

周德海便十分为难地说,我要娶你,怕我什么也没有了……

陆文玉骂了他一句:孬种,敢做不敢当!从此就不再和周德海来往,回家匆匆地和未婚夫结了婚。

陆文玉的感情也让周德海伤了心,虽然他没有和张丽华离婚,但从此张丽华在他心中也没有了份量,以后再和张丽华再**总是想起陆文玉来。

谁都知道,女人没有情人好,尽管张丽华后来没有嫌弃他和陆文玉的一段情,每次**,都一改态度,努力地迎合他,也顾不了自己受得了和受不了,但仍然没有换回周德海对她的感情,从工作队归来之后,周德海做上了大队支书,但是他仍然在张丽华父亲张长庚的阴影下,因为他的职务,是岳父让出来给他做的,张长庚与上面公社的干部关系很密切,周德海便一直维持着正常的夫妻关系,别人都当他是事业家庭双丰收,是个左右逢源的人,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的苦,谁也不知道张丽华心里更苦。

那时张丽华在小学教书,家里的事情,周德海基本不管,家里所有事情都由张丽华一手打理,这样孩子,田地,老人,加在一起,再加上精神上不愉快,不到三十岁,就成了个蔫蔫如脱水的大白菜,人瘦了,脸色也黄了,整天疲倦的样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得多。

后来周德海仕途一路上升,到做了副乡长,张丽华就只有女人的名份了。周德海在外边左一个右一个女人过手,她也懒得再过问了,便一心在家抚养孩子。

再说周德海在外边一混多少年,和他相好的女人,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还记得陆文玉,因为陆文玉的之身的美妙他一直记得,他后来尽管和多少个女人上床,都不曾遇到过一个他真心喜欢的女人。他爱过的女人多了,他便对一般的女人不再感兴趣,他想,要么再有像当年陆文玉的姑娘之身,他倘若犯错误,也划得来,也值!

周德海第一眼看到付金环时,多年对陆文玉淡忘的那种感情,突然就复活了。

周德海知道,毛国民和付金环母亲高英的关系,毛国民视付金环如女儿,他就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对付金环下手,又想在不惑之年,老牛吃一回嫩草,于是他便一再为难付金环,让付金环无怨无悔地拿自己的身体来换那张表格子,他不急不忙,再三地推委,终于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

可是付金环也不是随便可以让人得手的,她知道自己一定稳胜卷,才能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

终于有一天,她愿意交出去了。

那是一个秋天,乡政府花园里桂花开始挥发出丝丝暗香的时候,她终于让周德海这条老牛,吃上自己的嫩草……——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六章 付金环的迷你裙

夏天是付金环最好展示自己身体的季节。

付金环的穿着很考究,她喜欢穿宽松的上衣,宽松的上衣有一种放荡的美,别的女人唯恐自己的**小,不能招人眼目,总将上身的衣服穿瘦穿短,尽量让一对**挺出形来,再加后面不经意的露背,露出月牙白来,以此去撩拨男人的目光。而她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作,因为她不管穿怎样宽松的主衣,她两个都能将衣服顶起老高,另外,穿宽松上衣的人就显得洒脱,远不像顾作招摇的女人,这样无形中她的气质就上了一层,身份也显露出华贵来,这是一种更深沉的美。

女人对美的表白很有学问,天生就有好的体形,这是得天独厚的条件,自然不必说,但对后来的开发利用,扬长避短,也是很关键的。

女人的体形有瘦有胖,有高有矮,胖和瘦通过饭食和锻炼可以改变,已经是现代女性的常识,这里不必说,高和矮却是没办法改变的,这里就有学问了。

不是女人越高越好,也不是越小越不好。这里又不是骆驼跟山羊的寓言,骆驼可以吃到墙头上的草,山羊可以钻进洞里吃到里面草,各有所长。女人却不是,过高了,会没有女人味,过矮了会让男人觉得不成年,永远是孩子,不忍心下手,所以高大的女人要从各方面注意自己,使自己温爱怜人,矮小的女人要扬眉吐气,做目中无人状,使其气质高贵。

在服装上很有讲究,高大的女人,不易穿艳色,艳色剌眼,会让人觉得你不可接近,也很粗俗,矮小的女人要穿艳色,让人觉得你永远停留在童贞时代,又很阳光,高大的女人**,千万别用媚眼,用媚眼往往会给别人陷阱的后顾之忧,会花去过多的时间,在**的门前徘徊,矮小的女人,抛出一个适当的媚眼,会把稚气表达出来,让人既敢接近,又有香怜可爱之感。

高大的女人适宜穿宽松垂挂的衣服,增添她的洒脱,自然就有了气派,矮小的女人,宜穿短而瘦的衣裙,便穿出你的玲珑之美。

男人对女人的大小,胖瘦,也有不同要求,在娶妻生子的选择中,没有人会愿意舍大娶小,因为个子大,后代自然高大,这是一条定律,但往往是娶大个子的女人,并不一定喜欢**,所以男人在与另外女人**时往往喜欢娇小的,不喜欢与粗大如牛的女人上床。

这些都是学问,又往往不可改变,唯一可改变的是装束。

付金环会利用各种服装来点妆自己,把自己身体的第一个部分的优点都打扮得恰到好处,这不能不说到她的迷你裙。

在说迷你裙之前,先说说丝袜和健美裤。让她大开眼界的就是这丝袜和健美裤。在付金环见识中,女人除了裙子能体现女人娇美,还从来没有见过紧身贴体的健美裤,那次,她盯着那女人在车站的大厅里走来走去,整个大腿和的形状,就像没穿衣服一样毕现,连她作为同是女人,都有了感觉,再后来,就看到了女人裙裤下那截修长的美腿上面穿着的袜,若有若无,比露出光皮肤更柔和而又有性感。

她在大城市里找了多少家商店,终于让她也买到了一条黑色弹力健美裤和一双丝袜,回到家的时候,她第一次穿上那健美裤,刚要出门,硬是让母亲高英给拦回来,逼着脱下,母亲说你是要拖人呀?这样跟光一样,怎么能走得到人跟前?

付金环说,大城市早有人穿了,不能穿为什么要卖?卖就是让人穿的!

母亲说,那是城市,我们七里店是农村,农村人看不惯!

付金环说,没看过就看不惯,看了就看得惯。

母亲说,你还犟,自从你爸去世后,我们母女不如人了,但也不能贱卖,要有人格,不是靠丢皮露肉混人际关系!付金环看母亲很悲伤的样子,知道她心苦,父亲在世时,母亲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过的娇女人,更从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有非份之想,自从父亲去世,有多少事情维不了,只好求人家,母亲也是不得已才委身于那些男人,付金环虽然没说明,她也知道母亲不仅和朱玉和叔叔相好,和毛国民叔叔相好,就连杀猪的刘雨林,母亲也接纳的,付金环知道母亲满心的不愿意,还这样做,就是为带着她们混日子。

母亲有时也暗示她,说起来女人要守节,可是在有男人需要她守时,一定要守住,没有男人制约了,女人再守节,就是愚了,女人自己需要男人,男人也看中女人那点美意,如果再守身如玉,而空守寂寞,也自找苦吃,那又是不开化,用周德海的说法,是不开放,所以母亲也暗示过她,一旦把身子投出去,要值!

这里面所说的值,有两个标准,一是值得爱,有情可言,二是值得起,那是一种交换,女人搭了身子,要换回实际需要的东西。

所以在若干年后,当付金环的妹妹付玉环和成逸云在七里店小旅馆被县警察查房抓住时,让她去派出所领付玉环回家,付金环只看了成逸云一眼,成逸云虽受了一天一夜的惊吓,仍然还是那般令女人动心的模样。不知付玉环注意没有,付金环不仅没有责备妹妹付玉环,而且一字千金,只说了一个“值”字,就是指,付玉环能和成逸云那样的男人**,是挺幸福的。

回到前面,母亲暗示她话语,无怪乎就是告诉她不能轻易**,第一次**,一定要值,值多少?这时候付金环终于等量出这个“值”的份量来了:值她一生的工作,她要用之身换一生安逸的工作!

付金环那次没有硬顶着母亲脱下那条刚买的健美裤,而是穿上了那双透明的长筒丝袜。付金环穿上燕尾大摆红尼裙,下面的一截小腿露出来,沿途多少男人盯着她的小腿看,有人打赌,说那是光腿,有人说一定不是光腿,走到女人堆里,没有自尊的女人,便用手去摸她的雾状的皮肤,摸上去柔柔的,还是弄不清,又用两个手指捏起来,这才发现那上面果然蒙上一层,那便是丝袜的美妙。

自从付金环第一次穿丝袜,才照亮了小镇上女人的眼睛,可是不仅小镇上,就是县城,也买不到这质地尚好的丝袜,所能买到的,都是粗糙的仿品,穿在腿上,绝不是那效果,于是付金环就成了七里店小镇上最时髦的女人,从此也奠定了她镇上一枝花的地位。

花艳招峰,付金环一朝一夕赢得了小镇镇花的美誉。又由于她没有什么桃色艳闻,男人们追捧,女人们东施跟从,使她左右缝源,她又有一份临时工作,手不提蓝,肩不担担,这年把在敬老院工作是付金环最得意的,也是最光彩的时候,虽然到了后来,付金环在七里店各个单位走得通,成了能呼风唤雨的人物,但那时她的名声已经坏了,人们一想起总要说一句,就是那个爱穿短裙的女人?言下之意是极不好听的。

下面就来说说付金环的迷你裙。

付金环的迷你裙,自己说叫超短裙,两个概念,一个含义,超短裙就样式而言,比短裙更短,穿上这裙子,要注意各种行为,过去没有打底裤,不注意会有走光的可能,如果弯腰,下面的三角裤就会露出来,如果坐在哪里,不把两腿并拢,中间就可以露出小的花边来,甚至露出边缘上的体毛,走起路来,只能跨小步,因此走路快不起来,要想快必须加强两腿移动的频率,这样紧绷的就歪来歪去地摆动,阿娜多姿,这是一种美,美得动人,美得伤心,所以才叫一步裙,迷你裙。

如果从法律角度说,设计这种裙子的服装师,应该被判处枪毙一百回,因为他的绝作一面世,要多出多少起案来,人无法做到那种高水准的文明,这分明是让女人穿着来勾引男人!

说是这么说,只当笑话,谁爱穿,谁爱看,那是他们的事情,本来女人就是靠装饰起来才美的,这种迷你裙主要功能就是显露女人的和大腿,付金环的本来就大而翘挺,加上这件裙饰,其性感美,就美仑美唤,无以复加了。

付金环不仅有丰满的胸乳,有翘挺的美臀,更有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迷你裙的衬托下,她的两条腿就特别的长,加上她夏天总穿白色或奶油色高跟鞋,巧妙地把小腿又增高了一截,看上去,就像停留在乡政府院子外边水池里的一只白鹭,真是太美了。

付金环的美,美到小镇上的多少男人不敢多想,因为想了也白想,自己照过镜子,没有身份和能力拿下她。

第一个拿下她的便是周德海,这在众人的心目中,也是当之无愧的,你说在七里店谁还能和一手遮天的乡长比?

周德海也是被她的迷你裙迷倒的,才敢豁出去,要了她,他虽只是举手之劳,为付金环办理亦工亦农手续,签个字,但他,也成了小镇上多少男人嫉妒的对象,也正因为他不顾名声,四十多岁男人为吃这口嫩草,而负出了沉重的代价——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七章 老牛吃嫩草

值与不值,只是一念之差,周德海还是扒下了付金环的迷你裙。

付金环在敬老院工作了一天,很累。敬老院通过上面政府和部门对房屋和食堂等条件的验收都合格了,一共有七个房间,可以收容十五六位孤寡老人,那时候下面的孤寡老人总数三十多,一次不能完全都容纳进来,只能桃最困难的先收,但困难的又有条件,原则上收进来的老人,多少还能有点生活能力,因为敬老院除了付金环和成春渠,两人是主要工作人员,另还有一个就是食堂做饭的。敬老院那时是试险阶段,民政上拨给的款项并不多,就是把每年发放的抚贫款节留一部份,再加额外的补帖津费先开展起来,目的是为了体现国家老有所养的慈善工作。另外敬老院还有十几亩土地,还可以种一些疏菜和庄稼,让敬老院的人自己食用。

敬老院老人的主要生活来源,还在原大队的集体提留中供给,每安置一个老人进来,该基层大队和承包组,还要提供粮食,这样实质上老人还是全民养着,只是日常生活有人照料了。地方上很想卸担子,便都想把各村的老人送上来,这样就存在着容纳问题,因此,付金环要下去了解,桃选一批有点劳动能力的老人送上来,可以把那十几亩土地种植起来,让老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两天她一直随毛国民股长在下面跑,跑了一天又一天,晚上回来很累,特别穿了一天高跟鞋,回来时就觉得小腿有些酸痛,巴不得早早洗了澡上床睡觉。

就在她吃晚饭要上床时,毛国民来找她了,说周乡长让她去办公室领那登记表格,先填写后等开党委会审批。付金环有些激动,也有些骇怕,激动的是终于有希望了,骇怕的是她明白,那表格她填了,等批下来一定要付出代价。代价是什么呢?她也很清楚。

她这时就想起了过去的藏涵清来,她多么想,哪怕藏涵清并不打算娶她,她也愿意在这之前把第一次给了他,她希望自己的身,第一次交给一个童贞的男孩。她怎么愿意把第一次交给一个老男人呢?可是没办法再推托,她一时既找不到藏涵清,也找不到和藏涵清一样的小伙子,她只能把自己的身子第一次献给周德海。

她知道周德海对她早已动了念头。那次她到他的办公室去,周德海看上去是把她当着孩子,手扶她的肩,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她的身边和她说话,像是无意识地拍着她的大腿说,小付呀,你很能干,有工作能力,人也灵活,只要努力工作,会有出息的。

周德海的手按在她迷你裙下的大腿上,就不愿意离开,又说,你穿这裙子挺好看的,不过也太招人眼了,你看这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多少人注意你。

付金环说,那我不穿了,从此不穿了。

周德海说,哎哎哎,我说的又不是这个意思,晚上穿一会,比如出来走走,夏天挺凉爽的,到我这里来,我是挺看得惯的。

付金环说,你这么大年龄了,倒还挺跟得上形势的,大城市人家赶时髦,穿这个不算话。只是我们七里店人还少见多怪。

周德海说,是是是,我出去开会,在县城省城也见得多了,现在不是文革了,没有那么多讲究,你穿这个挺好,还给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七里店带来了新鲜气息,多少人学着你,赶时尚,好好好!

说着周德海就把手放在付金环粉嫩的大腿上揉搓,那时付金环还没有最后拿定注意,是不是要从了他,她怕周德海那天就不放过他,她用手企图拿开那只肥厚的手,又向沙发这边挪一挪,挪出了距离,问周德海说,我的那个问题怎么样了,能填表了吗?

周德海见她还有些拒绝,就有些不高兴,冷下脸来说,那表是下来了,一共只有三个名额,符合条件的又远不止三个人,所以还没有定下来,你先回去等我通知。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呢?周德海没有说,付金环也没有问,她自是明白的,周德海让她准备什么,她觉得刚才自己的小动作,已经打了周德海的面子,再多说也没有用。一路往回走,便一路下决心,不要这个表格了,她真的怕这个中年男人,他是那样人高马大,又有生活经验,她怕自己第一次给她,她会受不了,她决定再延缓两天,去找藏涵清。

可是她打听了多人,只打听到藏涵清随父亲去了田楼乡。后来母亲和孩子们又随父亲把户口转走了,藏涵清在县里哪个单位找了工作,她再也打听不到他下落了。

再说,打听到了又能怎样?他不一定还会愿意娶她,更不一定要她身子,那次在杨河边的小树林里,什么都具备了,他还拒绝了她,现在即便找到他了,她只是为了把这身送给他?这,她也是太贱了不?

想到这里,付金环便打定注意,女人这身子,给谁不是给?只要能换到有价值的东西,就值!

付金环想好之后,便伺机找周德海说话。前天早上她去政府大院找毛国民毛股长,提供给他进敬老院的第一批人员名单,正好在大院门口,看到周德海捧着茶怀在看陆续赶来参加点名的人。她迎上去叫了一声周乡长,早上好。

周德海说,你又不在乡里点名,赶来做什么?

付金环灵机一动说,我是来找您有事的。

周德海说,你的工作关系归民政老毛管,有事先跟他说。分明周德海对她还有看法。

付金环笑着说,您不是让我自己准备什么吗?我准备好了。

周德海说,我让你准备什么了?

付金环说,您忘了,我的亦工亦农手续,还没办,不是您让我准备的吗?这些天,我知道工作还不够好,思想上还有顾虑,现在准备好了,什么都听领导的,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付金环的话虽是双关暗语,但在周德海听来,所指什么已经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周德海说,我说的是向政府负责,向人民负责,把工作搞好,不是让你向我个人负责,我会要你什么呢!真是,你这个小丫头!

周德海虽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告诉付金环,就差这一步,只要她肯付出,她就可以只身跳龙门了。

果然不出所料,今天晚上周德海约了她。

主意已定,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女人总要过这一关,给哪个男人不是给?说不定一个老男人会给她留下更深的印象。付金环想了想,便开始在家又梳洗一番,在身上洒了些香水,和毛国民股长打了声招呼,她一个人去了政府大院。

毛国民没有随她一起去,毛国民留了下来。毛国民有多日没有和高英亲近了,他趁着高英家里没人,想和高英说说悄悄话,高英也很想和他说说悄悄话,干那事,已经力不从心了。

付金环来到政府大院。

周德海住的是一个小独院,各个乡直单位的办公室也都在这个大院子里,进了大院子的月亮门,前面是一个很大的花坛。夏天,花坛里的花并不多,只有月季开得旺盛,月季却没有香味,倒不如不起眼的蔷薇,小白花有馥郁的香气。

付金环在花园边站下来,深深地吸一口那花香,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她看着小院子里各个办公室的门都紧闭着,只有周德海的小独院子里有亮光,她犹豫了片刻,便快步走过去。

也许是她的高跟鞋声音在走廊上特别的响,也许是周德海知道她不会误时,她刚要去推那小院的白铁皮门,那小门就打开了,周德海只穿着一个背心和大白裤头,出现在她的面前。

周德海什么话也没有说,把她让进来,然后从里面关上了门,推上销锁死,然后便拥着付金环的后背往寝室走去。

付金环闻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酒精味,出闻到了他刚洗过澡时身上的皀香,她想,今天晚上,她从这个小门再出去,就不是姑娘了,她的心突然颤抖起来,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八章 你好美妙呀

周德海的住处是两室套间,外边是接待室,接待室有个长沙发,灯光下看上去油黑发亮,坐上去很柔软。付金环坐在沙发上,身上的一步裙自然地绷上去,两条大腿就自然地露出来,她下意识地将裙子往下拉一拉,那裙子质地很好,拉下去就又缩上来,怎么也盖不住大腿。她向里边坐一坐,把两腿放到玻璃茶几下面,茶几上有两盆塑料花,刚好可以挡住她的腿。她才安心了一些。

周得海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旁,两人隔着两米远,周德海说,一天也辛苦了,叫你来,就是为了把那份表格给你填一下,也没别的什么事,如果你不急就先坐一会,我也难得今晚没有应酬,只在食堂里和老毛喝了两杯,心情很轻松。

付金环突然觉得不轻松起来,她见周德海今晚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急不可耐的样子,她怀疑是不是她判断错了。她便要那表格看。

周德海从办公桌里拿出了一份申请表,放在桌上,付金环站起来,走了两步,把申请表拿过去,看了一下有关栏目,心里没有什么不会写的,便要填写,她想填写完了,或许周德海会放她回去,那样她可要真要感谢他了。

周德海说,先别急,你等会带回家去填,或者先打个稿子,别写错了,没有双份。

付金环说,我不会写错的,她还要填写,她想夜长梦多,想就在今晚上把各事办了,填写好,让周德海签了字,以后什么时候盖公章,她就不问了,为这事她至少也要跑六七趟,她也实在跑够了,巴不得一次办完,至于周德海今晚要干什么,或不干什么,反正就是一夜的事,哪怕是下油锅,也就是一个晚上。

周德海说好。让她填写。

付金环在填写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些栏目吃不准怎么填,周德海就走过来,和她一起坐到沙发上,指导她填写。

这个时候,还不到夜里九点,由于天气闷热,农村供电又不够足,灯光很暗,电扇转不起来,他这个汇集各单位办公室的院子里虽然没有住户,但有时也会有睡不着的人过来说话,党委书记是个年轻人,不大爱走动,晚上不管怎么热总要在屋里看完电视上的新闻联播,再看一下一天的几份报纸,然后看他的党校培训教材,他是不到周德海的屋里来的。另外书记是青年干部,对他这个人,平常和他的搭班虽没有大矛盾,但对他这样有资格的二把手,说出话来多少也有点看法。反过来,他周德海凭多年农村的工作经验,也常常通过实践检验出他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行性的,因此,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和平相处,大事上还是书记说了算,但小事上,周德海也会越权自拿主张,所以两个人除了工作关系,也没有什么私人交情。

只有上了年龄的毛国民和组织纪检的两个科长,常会找他闲聊,发发牢,说说心里话,不说明白,那暗指的人,往往是针对年轻的书记,做事有点目中无人,所以周德海也不愿放弃拉拢这两个老家伙,形成了对书记力量的抗衡。

这个时候,整个大院子里,还有人在外面走动和说话,周德海便不敢这么早就和付玉环有什么动作,便想拖着时间,等待整个大院子安静下来。

付金环填好表,大功告成把表推给周德海看,周德海看完,往抽屉里一放却没有签字。

付金环说,您还不能签字?

周德海说,哪有先签字的,要等开会讨论通过了,我才能签字呀,这是程序问题,你不懂。

付金环一听,顿时觉得完了,不是填好申请表就了事,而是她终究逃不脱周德海的手掌,她便不再报有幻想,只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周德海看出付金环的心思,说,小付呀,以后你的工作问题,远不止这么简单,你若成为在编人员,还可以调换别的工作,以后也可以到政府这边来,做个团委书记什么的。你首先要考虑加入组织,以后上来做个乡镇领导,也不是不可能,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争取才能有出息,更要学会在复杂形势下怎样做才能适应形势,你呀,还年轻,还没有对象成家,这个很好,等三两年干出成绩了,自己上来了,说不定能找个好丈夫,两人会在政府里干出名堂来。

付玉环说,我哪有那能耐呢!

周德海说,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就是从大队团支书干上来的嘛,只要有理想,有抱负,加上努力工作,事在人为嘛!

付金环说,那就好,我只怕我没那能力。

周德海说,你很好,在那边敬老院工作就很出色,一个大姑娘,拿得起放得下,多少大男人都做不出来的事,你做到了,做好了,很不错,等将来有出息了,可别忘了老毛和我唷!

付金环说,我怎么能忘记您和毛股长呢!到时我一定会感谢您的!

周德海说,到时,到哪时呀,那时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事你就不感谢我了?

付金环赶忙说,感谢您,一定感谢您!

周德海说,怎么感谢?就这样嘴上说说?他笑起来,点上一支烟,吐出一口烟来,看着付金环在不自在地摆弄着茶几上茶叶筒。

付金环说,您说怎么说吧,我能做的,我会答应您!

周德海笑了笑,在她肩上拍拍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说着他开门出去,到院子里外走了走,见整个大院的人静下来,又走回来,关上门,坐到付金环的身边说,小付呀,你好像怕我,每次到我办公室总是有点不自在,为什么?

付金环说,没有呀,您平易近人,我是怕打搅您工作呢!

周德海说,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他伸手去抚摸付金环的一把头发说,今天晚上你能陪我玩一玩?

付金环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她知道拒绝也是多余的,便任周德海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

周德海的手滑到她的后背上,轻轻一搂,就把付金环搂在怀里,然后又伸过另一只手,去解付金环上身的对襟衬衫,解开衣衫,付金环下面的乳白色胸罩就露出来了。

周德海说,你的胸好大呀,我能为你解下胸罩吗?

付金环依然没说话,便让他把胸罩解下来,付金环的两个**就跳了出来。

付金环的**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触摸,当周德海的手抓住她的,捏起来的时候,她的心就没了,感到一阵的心慌,不觉缩成一团。

周德海这时顾不了身份,便一口咬住了付金环嫩红的,吞下去,用力吸两口,付金环就难受得叫起来。

周德海怕别人听到她的叫声,赶紧吐出她的,用嘴吻住了付金环的嘴,付金环便闷闷地哼叫着,手在沙发上一把一把地乱抓,两腿把茶几上的玻璃踢得哗哗地响。

周德海把她往沙发推倒,从下面抄起了付金环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按住不让她乱动说,你要是不同意,现在就可以回去……

付金环不再动了,便任他干什么,把头垂在沙发上,泪也流下来了。

周德海剥了她上身的衣服,然后扣住她的裙腰,往下一扒,便将她的一步裙扒下来,往沙发上一扔,说,你的大腿好白呀,身子也好白,你这真挺,太美了,让我看看,说他又扒下她的小红花,付金环身上便寸缕皆无,现出了的毛丛来。

周德海将一只手插到她的大腿间,伸到沙发下去托到了她的沟,便将付金抱起来,付金环两条腿被劈开抱着,一路抱到内室的床上,往床上一扔,周德海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背心和大裤头,上了床。

付金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头脑里一片空白,像躺在案子上任人宰杀的白皮猪,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德海把她两腿分开,伏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将自己的那对着她的身体部位猛然插下去,没有进入,顶得付金环的大腿内侧一阵酸痛,周德海连插数下,还是没有进入,他有些着急,把付金不的双腿捧到自己肩上,然后勾下头,找到方向,把用手送到付金环的,又拨了拨她的花瓣,付金环因太紧张,连一点水也没有,当周德海时,是那么的干涩,他一使劲说你好紧呀,进去!便觉得是撕开了一匹绸缎,进了付金环的身体。

付金环惊呼了一声,泪又流下来,而身下的殷红处血,染红了床上的白被单……——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九章 初识袁启明

付金环好容易坚持等周德海,忙着要爬起来走人,周德海忙又将她按下说,怎么现在就走呢?等会我还要做一次。

付金环说,周乡长,你就饶了我吧,我痛死了!

周德海说,第一次痛是难免的,我还要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再痛了,你看,床上有血了,我也怪心疼你的,以后再做就不痛了,说着他打开了微风吊扇,搂着付金环躺下休息。

休息了一会,他的感觉又有了,便要了付金环第二次。

付金环真的也以为第二次会不痛苦,哪知道刚才的伤口还在流血,第二次进去,就更痛,像把伤口又撕开来,而且这次才感到周德海的那东西又粗又大,不仅痛,而且在里面膨胀开来,撑得她整个身体要炸裂开了。她便不停地叫喊着。

她越是叫喊,周德海越进出迅速,到第二次射出,付金环几乎痛得昏了过去,整个身体冒出汗来,水淋淋地像从水里刚出来一般。

走回家里时,付金环两腿怎么也不敢并拢,好在夜里没有人看到她狼狈相。回到家躺在床上,做了一夜的恶梦,直到天要亮的时候,才睡着,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打那之后,付金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过了多日,她都不敢到政府大院子里去,即使去,连周德海的办公室望都不敢望。

过了半个月,她的感觉好多了,她人的性格才又变回来,变得比先前更大胆,也更开放了,因为她有底,在这乡政府大院里,她再也没有可怕的人了,连周乡长都和她有切肤之亲,她还有什么可怕的?不管再遇到什么事情,她都敢大胆地向周德海提出来,理直气壮地讨价还价。从此,付金环便成为名副其实的交际花。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周德海只要想要她,她还得老老实实地答应他,变成他怀中的绵羊。

一年以后,七里店乡敬老院通过上级验收合格,在地方政府的推荐下,付金环成了敬老院院长,那时付金环只有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的院长是很年轻的,但二十六岁的姑娘却不算小,算大姑娘了,付金环在母亲的催捉下,要尽快找婆家。可是付金环这样的条件,很难找到与之相匹配的对象。别说七里店小街上没有,就是政府机关也没有,政府机关的人员,在她这个年龄上能有这样的身份几乎没有,有的是个别分下来锻炼镀金的年轻干部,都是高学历,或者在县里要害部门有嫡系关系的小伙子,这些人从不把眼光落在付金环这等人的身上,或者说,他们下乡来挂职一年,只是为了走过场,他们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在下面的乡镇。

付金环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自己婚姻,她总觉得自己人很漂亮,虽文化不高,但有这个职务,有这份可靠的工作,又有世面,干两年后,说不定还能有什么升迁,因为乡长周德海说过,她入了党,干得好,还可以进政府这边来,那会比在敬老院做院长更有头脸。在敬老院那边,说是院长,管理的却是孤寡老人,很容易让人把她和收破烂的联系在一起,所以她想自己正式定位了,再在政府工作人员中物色一个对象,那样她的一生就可以过上干部生活了。

可是她的设想,并不现实,其一,她没有把握在短时间升迁,第二即使她升迁了,怕就到近三十了,三十岁的大姑娘,很难找到三十岁的大小伙子,如果她一定要找个政府干部成家,说不定就要找二婚,这她是极不情愿的,所以她不去想,在母亲的催促下,她便放下眼高手低,脚踏实地拿准自己条件,说明白了,她虽是个什么院长,而工作性质也不过是亦工亦农,并不是准干部,又有什么了不起呢?

挑来拣去,终于选上了中学的一个老师,叫袁启明。

袁启明是外地人,三代农民,到袁启明这代时,祖坟上终于长出一株奇葩来,通过两年复习,袁启明考上了淮阴师专,成了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七里店中学来当一名普通教师。

袁启明与付金环相识,是经人介绍的,介绍人也是一位老师,是七里店街上人,跟付金环家住在一起,经人一介绍,袁启明没有看人就答应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付金环工作的敬老院,敬老院在中学的西边靠杨河,放晚学之后春天还没有晚,老师常常结伴到河边去玩,这样袁启明去河边顺便走敬老院看看,这很正常。那时候看对象好像做地下党工作似的,总怕人知道,总有些羞涩。

第一次见面,付金环问他,为什么没见面你就答应了?

袁启明说话很腼腆,而且像孩子似的,怕人,便咯咯地笑,不回答她。

付金环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她说,你这样怕说话,在课堂上是怎么教学生的?你一定教不好书!

袁启明让她这一急,说,你到学校问问去,我哪次统考在同轨班级中不是第一?真的,我这人从来就不说慌。他有些急,说话就有些口吃,脸也红了。

付金环觉得他很有些像当年的藏涵清,便对他产生了好感,就决定和他定下关系来。付金环很想弄清楚,袁启明到底喜欢他什么,更要弄清楚没有见面就同意了,是为什么。

袁启明说,你每天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一点二十下班,下午一点半上班,五点半下班是不是?

付金环对他把时间说得这么准,她有些不相信,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一个准确的时间,而这个袁启明怎么这么清楚呢?

袁启明说,你每天上班下班都从我们学校门前过,你每天路过时,我都看到了,无意就看一下时间,记下来了!

付金环觉得奇怪问:你记我上下班时间干什么?

袁启明又吃吃地笑起来说,又不是我一个人注意到你,我们学校年轻老师都喜欢看你从门前过……因为谁都知道你是七里店上的一枝花。

听了这句,付金环的心被温暖的阳光抚摸了一下,顿时有一股暖流流遍了她的全身,她说,是这样……

一天晚上,学校在影剧院包场,袁启明多要了一张票,送给付金环。

那天晚上付金环很认真地打扮了一番,如期进场,进场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旁边除了袁启明,还有许多中学的老师,老师便向她偷看,又闹着向袁启明要喜糖,付金环眠住嘴尽量不笑出来,心里却是柔柔的,感到很幸福。

散场的时候,付金环和袁启明放慢脚步,落在别人的后边,她把手插进袁启明的肘弯里,把头倒在袁启明的肩上,一晃一晃地向前走,月光不是很明亮,脚下的路也不是那么平坦,付金环就觉得是躺在一叶小舟上,任轻轻的风摇晃着,心便像在母亲摇动的摇篮里,悠悠的,美美的,沉下去,沉入一个深暗的幽谷……

袁启明说,我们结婚吧?我好想成家!

付金环说,我也想,我心里好累,好想有个怀抱躺一躺……

付金环吻了袁启明的脸,袁启明也吻了她的脸,因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便不再那个缠绵,快步向学校走去,他们都有了一种默契,付金环没有在叉路口回家,而同袁启明一起回了他的宿舍。

袁启明一打开门,付金环就扑在他怀里,疯狂地亲吻着袁启明。

付金环是个过来之人,她过去和周德海上床,实质上没有一点感情,只是买卖与交换,她思念同学藏涵清多少年,便把藏涵清当着偶像珍藏在心底,每次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有意无意都要拿藏涵清比照,即使是在她满怀信心,想找一个干部时,她也还会拿藏涵清的书生气的外表比对。现在的袁启明,虽不是藏涵清,但到底也是个文静的知识分子,文静得有些可爱,付金环虽然是开放果断,作风利索,说话清丽的人,但她独独喜欢这样温柔,颇有涵养的老师。她觉得涵养是文化,是文化妆饰起来的现代文明,不是靠模仿和刻意做作所能达到了,这就是层次,她能有这样的伴侣,会比找一个在政府工作的丈夫更有生活情趣。

付金环想得太天真了,当她后来真正和袁启明生活在一起时,才觉得袁启明还不是那样的人,就像放一个锦绣包袱,你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里面裹着的东西,竟然是一包乱草。

袁启明的幼稚,让付金环瞒混过第一次,非之身,袁启明心细,又让他回过头来,穷追不舍多少年,也没有得到付金环的准确回答,到底初夜属了何人?

袁启明当时几乎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当付金环亲吻他,他又亲吻她时,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他是很熟悉,每次当他坐到前排办公室的采光窗口时,看到付金环从门前的大路上过,他就有了这种感觉,只是没有这般的强烈罢了。

他们脱光衣服匆匆地上床,袁启明有些手忙脚乱,甚至不知道怎么上去,怎么进入,付金环引领着她,将他的身体抚在自己的身体上,又用手去抓袁启明挺硬如棒的**,把它送到自己的,然后分开唇瓣放进去。

袁启明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付金环的身体,进去之后,付金环一阵收缩,便把她的死死地锁在里面,双手按住他的臀部不让他动,她想慢慢地去品评尝试这自己欢欣的第一次幸福。

袁启明太激动,连一次**没有,便觉得自己难以抑制的兴奋,大叫一声,便出去……

初次就这样过去了。事后多少日,袁启明才想起来,付金环没在他床上留下一点颜色,常识告诉他,这不合情理,他多次问付金环。付金环说,那时候我都疼死了,怎么会知道呢?她说的疼死了,没撒谎,只说的不是和袁启明,而是和周德海,她是移花接木,把假话说得和真话一样真。

但是袁启明没有见到处血,成了他一身的疑点,直到后来他出口到乡政府做财政所会计,他才知道他的跳槽不能不说是妻子的功劳,或者说是妻子的裙带换来的,那时,他对付金环是不是,已经不当回事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章 文人做爱风格

付金环于次年春天和袁启明结婚。结婚之后,袁启明一时向学校要不到房子,付金环就仍然住在娘家里,一个住在娘家里,一个住在学校职工宿舍,宿舍是正常两个人,如果付金环那天去袁启明宿舍走得迟,另一个老师便悄悄出去,打个招呼说,我有事不回来了,就一夜不归,溜到别的单身老师那去挤铺。

有时,袁启明去付金环家里去过夜,家里只有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屋,不住人,母亲一人在东房,付金环和两个妹妹付银环、付玉环在西房。西房铺两个床,付金环一个人睡一床,付银环和付玉环人小,两人睡一床。

那时母亲跟外边的男人有来往,不在小店过夜时,半夜就会有人来敲门,开始,付金环以为是坏人,起来看了,却是母亲。母亲起来了,说一句,快去睡吧,是妈妈……母亲不声不响地打开门,就会有人跟她进来。那时候,付银环和付玉环还小,会问姐姐说是谁呀?付金环说,没有谁,是妈妈。付银环说,不是妈妈一个人,还有别的人?付金环说,瞎说,刚才姐看了,就是妈妈起来的,外边刮风了,要下雨,快别说话,说话会让黑风怪听见……

付银环和付玉环越是不说话,母亲的东房里声音越大,分明是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母亲的一声声叹息。

那时候的付金环已经长大了,虽不知道从母亲的房里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但她就知道母亲的房里,一定还有别人,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在欺负母亲呢,还是在哄母亲呢?说欺负吧,母亲会不声不响任他欺负吗?而且是自愿的,是母亲亲自开门让他进来的,说哄母亲吧,母亲为什么会发出抑制不住的叫声,那叫声既不是凄惨的叫唤,也不是痛苦的诉说,而是远离尘缘的梦呓,更是脱胎换骨而嬗变的喃喃呻吟……多少年后付金环终于能听懂了母亲那叫声的内涵,因为她在男人的身下,自然而然地也会叫出那种难以名状的声音来。

所以,母亲一个人住一房,已经多少年了,父亲在世时,母亲和父亲就住一房,父亲去世后,母亲还是一个人住一房。她们姐妹三人,都住西房,现在偶然袁启明来过夜,母亲就和付金环两人换一下床,让付金环和袁启明到她的床上睡。虽然一房一床,但隔墙有耳。付金环深知自己能听到母亲的床板声音,今天同是一张床,只要袁启明使点劲,或者动作快点,那床就吱吱呀呀地叫唤起来,让他们**太少兴了。

后来的付金环在敬老院办公室铺了一张床,办公室是她一个人的,房间也很大,铺上一张床,在中间拉上一面天蓝色布幕,里边装上一盏粉红色的白炽灯,外面放着一张桌子,做办公用。这样立马就有了气氛,有了小家的感觉。

下午收拾好,付金环赶忙跑到学校去,在课堂上,找到了袁启明说,放学回家,我们有家了!

袁启明问,我们有什么家?家在哪?

付金环说,放学你到敬老院来,那里有我们的家了!

放学之后,袁启明去了不远的敬老院,一进付金环的办公室,果然就有了家的感觉。在蓝色布幕后面,铺上一张大床,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一盏粉红的灯,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新的环境,激越的心情,美人含笑,令袁启明一阵阵心潮涌动,他迫不及待地吃了饭,要和付金环上床。

这一夜,他们通通快快地玩了一夜,没有惊扰,没有担心,没有抑制的心情,他们可以大口地呼吸,闷闷地吟唤,也可以把床板弄出承受不了的声音,这是付金环和袁启明结婚之后的最成功的一次**,付金环终于得到了第一次**。

付金环**来临之前,袁启明一点也不知道,付金环本来有说有笑十分从容地和他**,因为是在自己两人的独居空间里,十分地自由畅快,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说什么说什么,上床无自尊,说什么都不算下流,付金环为提兴趣说,今天晚上把你的男人的雄风使出来,不要文㤘㤘地书呆子样。

袁启明直是笑,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上了付金环的身体,当他进入付金环的身体时,付金环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又说,你不要心疼我,越是心疼不敢使劲,越是让我像挠痒似的,你就尽管使劲,把你的本事使出来,让我看看。

得到了付金环的鼓舞,袁启明就顾不了什么,开始加快进出的幅度,这时,付金环就有了感觉,她把眼睛闭上,嘴里还在说,你使劲,快快使劲,越使劲我越舒服……

袁启明看到付金环真的喜欢他使劲,他就把付金环的两条**托起来,用手按下去,把付金环的弄得撅起来,这样他就可以进得更深了,他改点插为俯伏撑状,整个身体,呈平行上下起伏,如连续捣碓一般,拍拍有声。

这时付金环不再说笑,闭紧双眼,嘴里说,你好大呀,把我的B捣散了……

袁启明只觉得进进出出越来越受限,付金环的身子越来越紧,这个时候,付金环开始呻吟起来,先是随着节拍一声一声地叫唤,后来便大声地叫起来。

一阵过去,付金环全身湿透了,滩软在床上,说你把我捣死了……好舒服呀!

这是他们搬到新居后的第一夜,后来每次再**,他们都用同样的方法,却再也达不到这次的效果,因为他们再也没有这次的心情。

人们常说,**可遇不可求,其实方法大同小异,关键是要有好的心情,没有好的心情,就不会有理想的效果。

还要心无杂念,每个人真正做到心无一点杂念又是不可能的。一是工作,二生活,总有些不遂心的地方,即使**了,心里的深层处也有放下的思念,怎么能一心一意呢?另外特别是女人,心里不能有一点私弊,有一点都不会有那效果。

**时,袁启明常常谈起他第一次没有见到付金环的处血,付金环虽嘴上说是干净的,是贞节的,心理总是忘不了自己的过去,她总是觉得自己在骗袁启明,有这个思想负担,怎么能全身心投入呢?所以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得到那欲生欲死的快感。

结婚后不久,周德海并没有因为她结婚了,有了男人了,就不再纠缠她,有时还要付金环再陪陪他。付金环这时颇有矛盾,过去她是自由身,想到哪到哪,晚上去周德海的宿舍,可以在那过整夜。第二天起来,穿戴好了再开门出来,别人看见了,她当自己是早上刚来找周乡长,也没有人会怀疑。即使怀疑,又能怎么?现在不行,她要出来陪周德海,要在家里向袁启明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但不管理由怎样周全,但也不能在外过个整夜,没有人会谈工作谈到一夜的,所以必须在半夜回去,回去时,往往是袁启明还在灯下守着她,她便感到自己又欺骗了他。

袁启明只要等她回来到深夜,回来都会反复从侧面盘问她,她就要谎套谎地撒下去,谎说多了,就难免有漏洞,听出漏洞来了,袁启明除了叹息,就不再多问,他对付金环就有了感情上的疏离。

但是越是对付金环有怀疑,袁启明回来他越要**,而且做得一点也不心疼她,仿佛是要报复她,也是发泄自己,这一点,付金环都能感觉出来。

付金环在外面和周德海做过了,已经被周德海弄得死去活来,巴不得回来早早休息,可偏偏回来,袁启明又不能让她安身,她强打精神,应付他,要是她在外面真是谈工作,什么出轨的事也没有做,回来她觉得不高兴,她还能拒绝袁启明的要求,可是她心虚,不愿意也要做出愿意的样子来,所以只在外表上大呼小叫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袁启明就说,你怎么这样装出情感来,身子没一点感觉,像个松麻袋?付金环更觉心虚说,我累了,我真累了……这样他们的夫妻之事就没完没了地过去了。

**只是夫妻生活的插曲,不能当正事,正事是工作和前途。

那时候,袁启明虽有教师的工作,社会上谁也瞧不起教师,也就在这个时候,教师纷纷找关系出口,袁启明自己没有这个要求,倒是付金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调到政府去,做点别的事,让别人问起她丈夫工作来,不至于羞口不好说出来。袁启明没办法,付金环有办法,她通过一个冬天的活动,先通过周德海,把乡政府这边说好了,然后又去找财政局,把接收的这头弄好了,再去找教育局放人,调档。

那时候,正是教育上人员缺口的时期,从下面民办教师中提拔上来充实中教部,一个大专生怎么能随便放出呢?但事在人为,付金环有能力,终于把袁启明调到了乡政府财政所,当上了现金会计。他们终于都到乡政府上班了。付金环如愿以尝,袁启明也觉得有这样了不起的妻子而自豪。

可是很快他开始自劣了,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地调出来,尽管他没做出努力,而妻子付金环却颇费了一番周折。

这个周折又不是靠空口说白话,事情办了,光酬谢人家吃一顿饭,带点随手礼是不够的,还要拿出行动来报答人家,报答谁呢?第一个要报答的还是乡长周德海。

周德海的报答不要钱,不要钱,就要付金环常常陪他玩玩,甚至陪他出差。

付金环逃脱不了,只得一次次地应付周德海。有时周德海吃酒高了量,会到她家里来,周德海当着袁启明的面对付金环说些轻亵的话,而且那眼神分明让袁启明看出,周德海没把他当东西,袁启明对周德海没有一点办法,他不敢有什么不高兴,因为他两口子工作捏在人家手里,但是他对付金环却有本事,他就从来不给付金环有好脸色看。他对付金环不好,对自己更不好,常常以折磨自己给付金环看,这让付金环太伤心了。

什么时候能出头呢?终于事情发生了,是在小西湖和周德海开房,被捉住了。周德海挨了党内处罚,付金环从此灰头土脸,很有一段时间不敢见人。活该!

那是冬天里一件轰动全县的丑闻!——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一章 爱情绝唱

袁启明攀上了一个在乡政府工作的妻子,又是一个有名的大美人,很让七里店中学的老师羡慕一阵子,尤其是未婚的青年老师,无意中就把找对象的标准向袁启明看齐,也就是想遇上同袁启明一样的好事,这就加大了婚姻成功的难度,后来袁启明调入政府做财政会计,中学老师,就是领导也经常需要袁启明帮忙了。那几年,中学的许多建设项目注资,都是乡镇出大头,主管局出小头,所以校长经常为一项建设与政府那边频频打交道,手续过关了,资金又都从乡财政过手,就要和袁启明打交道,就连老师的工资也要到乡财政统一汇总发放。

袁启明接待中学过的校长或老师,有一种见娘家人的感觉,开始很兴奋,还有些小鸟状,后来经事多了,不少老师请他办点事,他也能帮别人做些什么,就觉得自己有了一定的地位,心里便有了自豪感和满足感。想想过去的校长,开始时在教师面前指手划脚,他袁启明连响屁都不敢放,现在校长来找他,还给他敬烟,真是倒过来了。

后来遇上一件,让袁启明改变了对自己能力和身份的认识。

袁启明有一个同乡,来找袁启明,他刚买了一台手扶拖拉机,打算在夏收夏插中大挣一把。但是关键是柴油紧张,私价油比供应油高出了几倍价格,他想到了袁启明就来找他帮忙,袁启明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让那同乡在家等,他去供销社找胡经理批条子。

袁启明去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一点把握,那胡南佐是个狂人,县里分配下来的化肥柴油等重要农资都经供销社经营,他就成了香猫,所以人就横。胡南佐跟袁启明没有多少直接来往,工作上,供销社不在政府大院,也没有关系,但他们也应该是熟人,每次见面,袁启明跟胡南佐打招呼,胡还会随手甩给他一支烟呢。

袁启明去了供销社出来,回到政府大门口,正赶上付金环去敬老院上班,她问他批多少,一桶两桶?付金环看着袁启明的脸说,一桶也没有?

袁启明把手里的条子给付金环看,付金环当时就撕碎了,掼在风里飘了,骂了一句,,不睁眼了,这点面子不给!

袁启明说,你别生气,我还没生气呢,你有钱吗?我去给老乡开一桶私价,我们不能让家乡人小瞧……

付金环说,再让我去看看,老不给面子,他自己也别想方便!

付金环去了,不大会儿,笑嘻嘻地走回来,把两桶油票放在袁启明的手里说,我当他是三头六臂呢!只怪你没跟他把话说好,那就是服软不服硬!

袁启明说我没跟他硬要呀?

付金环说,不说了,我去上班了,你回家吧,老乡在家等你呢。

事情虽然办了,在老乡的面前脸也顾了,但留给袁启明的是不尽的思考。

他从与付金环结婚开始,就有这种感觉,虽然付金环很爱他,他也很爱付金环,他就觉得自己在女人的阴影下生活,好像他们这个家,是靠付金环支撑着,事实也是如此,从他的工作调离,到眼前这些小事,他办不了,而付金环办得了,付金环手里的权利不比他大,他还握有一定财权,而付金环只有孤寡老人才讨她好,那么付金环为什么能走得通,而他却走不通呢。这就让袁启明联想到许多人来。

第一就是乡长周德海,袁启明凭直觉知道,付金环和周德海一定有问题,这种关系已经达到一定程度,并且在他们结婚之前就有了,这又让袁启明想起他们的初夜,付金环没红。现在的周德海对付金环的态度,一看就不是领导和下属,是那样额外关心,付金环有时对周德海还敢发小脾气,周德海不仅不恼,反而笑出那颗镶金的切牙来,袁启明即使和付金环在一起,周德海也目中无他,或者把他支开去,要留付金环和他说话。每逢这个时候,袁启明就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矮去了几分。他就后悔本不该到政府这边来工作,教他一门书,他绰绰有余,何必来看别人的眼色?

他又想,来了也好,来了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这边混得怎么好,他反复考察一个女人,没有突出能力,也没有好的后台背景,怎么能混得路路通呢?没有别种解释……袁启明不敢想下去,想下去他就有一种让人掏心的感觉,自己朝朝暮暮亲着搂着的女人,还不知让多少男人干过,他得到的原来是绣花破鞋……

晚上付金环回家袁启明还有情绪,付金环也知道他有情绪,但不知道他是在生她的气,付金环想哄哄他,晚上洗完澡故意不穿外衣,只穿着三点式在走来走去。

袁启明在看电视,付金环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硬把半边挪到他的腿上说,我和你一起看,你搂着我。

袁启明说,你先睡吧,你不爱看动物世界。

付金环亲了他青青的胡茬说,你知道我不爱看,为什么不调别的频道,说着付金环去抓摇控器。

袁启明说,别换,今晚就要看动物世界,看看动物是怎样生活的,与人有什么不同。这时猎豹正在追赶一只羚羊,付金环就呼叫快跑,快跑,分明是站在羚羊一边,而袁启明则叫着快追快追……分时是站在猎豹一边。付金环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启明你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样残忍了?

袁启明说,男人就要有残忍的心,才能做成大事。

付金环不去说什么,便把头埋进袁启明的胸前哭起来说,我做错什么来了,启明你这样对我?至少我是爱你的呀!

袁启明心软了下来,便搂着付金环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发说,不说了,不说了,都怪我,作为男人,不能带给你幸福,处处还让你为难,让你抛头露面,我不是你理想中的好男人!

付金环便又哭起来,雪白的身子,在他怀里颤动,像个待茧的白蚕裹,温柔极了。

这个时候电视的画面切换到鹿群,两只雄性梅花鹿正在打斗,一群母鹿若无其事地吃草,终于分了胜负,那只雄性公鹿,赶走情敌后,舔舔伤口,躺下来休息一会儿,便走到母鹿群中间和一只母鹿交配,那只母鹿大概不在发性期,或者是心情不好,摇着尾巴跑开了,那只公鹿也不去追赶,配偶多的是,干嘛追呢?你以为你珍贵?它就上了另一只母鹿的后身,把前腿搭上去,那只母鹿不仅没有跑,反面努力支撑着后腿,在众姐妹中,接受男鹿的爱意。

付金环有些不好意思看,袁启明说,这有什么不好,人类远不如动物,动物做什么还是光明正大,不像人做事躲躲闪闪,让人逐磨不透……

付金环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一个人上床去睡了。

付金环上床怎么也睡不着,到半夜的时候她模糊地醒来看看身边没有人,她轻轻下了床,走到客厅,看到电视没关,也没播台了,一片雪花,沙沙地响,袁启明伏在桌上睡着了。

付金环把袁启明晃醒说,怎么这么就睡了,快上床吧。袁启明上床,付金环为他脱了衣服,付金环自己也脱了最后的一点布缕,便把光身子送给袁启明,想用身体安慰安慰他,她以为袁启明还是生胡南佐的气。

付金环把袁启明搂在怀里,不,是她把自己拱到袁启明的怀里搂着他,又把自己的送到他的嘴边让他吃,其实付金环这时没一点**的兴趣,她只想为了挑逗他,让他高兴。

不想到袁启明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将付金环按下,然后扑上去,狠狠地付金环的身体,连连般**一会,停下来粗野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周德海上过几回床?你说,你不说,我今晚就!说着袁启明就发疯似的动起来。

这让付金环措手不及,生活了一年多的丈夫,一下子变了,变得像头怪兽,让她陌生了,但是一会儿她就转过弯来了,这是丈夫的心结,不是一开始从她没留下处血就耿耿于怀吗?她真不敢承认她不是,她如果和盘托出,她好不容易得到爱情会烟消云散,丈夫一定不会原谅她,欺骗是善良的,更是自私的,她不敢说,只能继续欺骗。

付金环的嘤嘤哭声,终于让袁启明动了恻隐之情,他又把她搂在怀中,转换侧位进入,缓缓地进出几下,搂定不动说,刚才我太粗了,你会原谅我吗?我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是吧?

付金环没说是还不是,只把湿湿的脸和湿湿的唇给了他,这次他们**,又到了一次**,这是他们谁也不曾料到的。

但是这次**,成了袁启明和付金环夫妻生活的最后绝唱。

后来,袁启明主动提出脱离乡财政所,回学校教书,做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教师,那时也还是在教育界人才缺口的时期,出的人多,归口的人却一个也没有,袁启明大专学历,回教育系统一点也没有麻烦,麻烦却是他和付金环的关系。

付金环不管怎么说,也拗不过袁启明,付金环到这时才后悔,她不该把袁启明挖到政府部门来,同时她对袁启明也有了更深入地了解,觉得袁启明外表柔柔弱弱,像个贾宝玉,但表现出个性来,又像个大男人,她更爱他了。可是袁启明却不再爱她,她的美艳怎么也抺不去她深处给袁启明留下的阴影。

他们终于离了,又是一段小镇新闻,但付金环也顾不上了。

后来付金环便成了周德海的公开情人,直到后来出事,也是他们的咎由自取,那是冬天里一个大雪飘飘的深夜……——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二章 恩爱情仇

早上,天气有点阴,风不算大,只是阴冷,付金环从家出来,又在身下加了一件羊绒衫,走到十字街口,本来去敬老院上班的,突然想起来毛股长打的手套,又回去拿手套送给毛股长,从毛股长办公室出来,刚要出大门,就看见了周乡长从厕所里出来,缩着脖子,往办公室走去。付金环说,周乡长早上好!算是半开玩笑打招呼。

现在付金环和周德海太随便了,过去看到周德海就有些怕,在没有和他**之前,怕他的冷板相,棺材脸。或者说他的下属没有人不怕他的武官相,但是接触多了,周德海也不是不尽人情的人,周德海特别喜欢和女人说话,总是带着拖音,很浑厚,很有磁性,但从不表露出笑容来,就是说了笑话,别人笑,自己也不笑,而且翻脸也快,或者说,你就吃不准他说话哪句是笑话,哪句是正常话,所以付金环就怕他。

后来周德海报批她的申请表后,和付金环上了床,一上床之后,付金环怕他,就不是怕他的五官相,而是怕他再要她。他要她,她不能拒绝;给他,她又怕他的那根棍,因为开始她是身,一夜两次,几乎把她弄死了,这第一印象在付金环的心中,存放了良久,只要看到周德海,她就觉得自己的开口还在炸裂般的痛,她常常回忆,那天晚上自己是怎样一步一步挪回去的,她觉得自己一路走着,那身体撕开的口子还在流血,点染在她的云白上。

回到家里,在灯光下,付金环脱下一看,并没有像她想的那么严重,大多的血当时都流在了周德海的床上。

后来,周德海要她第二次时,是在半月后,第二次她比第一次还怕,可是做起来,的感觉很平常,并没再像第一次的炸痛,只是觉得身体里胀得受不了,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白天,周德海中午把门反锁上,把她的衣服脱光,在明晃晃的房间里一边脱,一边数说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令她受不了。

周德海先是亲她的嘴,还要让她睁着眼睛,看她的脸,她真是羞死了,怎么敢睁眼?周德海让她吻他,她也不敢,一只是闭着眼让他亲嘴亲脸,一阵亲过之后,把她脸上的所有化妆都弄花了,做过之后,她只好躲在他的办公室里临时补妆。

周德海脱下她的衬衣,并不慌忙脱她的胸罩,而是用手指按住胸罩外面的,向下按,按出一个深深的窝儿来,又用手指在那窝里摇摇,晃得付金环全身都软了,这时他才从后面熟练地解开她胸罩。

周德海说,那天夜里摸着你的两个**,好大,现在看上去也不是怎么大,外人都说你大**,大,叫什么,我看也一般。

付金环说,你别说了,羞死我了,要做就快点,中午让人看到多不好?

周德海说,别人下乡去了,各大队中午有招待,没有人回来。于是周德海便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裙子,又脱下她的鹅黄小裤衩,拿在手里,闻了闻说,挺香的?不臊!

付金环说,臊什么,我洗都打香皀。她有些不高兴,抢过小,扔到长椅上说,快点来吧,时间越长我越怕。

周德海一点不急。他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将她的侧翻过来说,今天倒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大白,穿上衣裙时那丰满的样子,我一看到就想,现在终于让我摸到了,我要好好看看。他在付金环翘起的上摸来摸去。

付金环的太美了,雪白雪白的,像煮熟的蛋白,又很翘挺,用手一把抓起来,手一松,就是红红的手指印,周德海又把她侧翻过来,这时付金环的体毛便像一大朵黑色的针丝菊,揉成一团,蓬勃开放。

周德海说,你的毛好多,好浓,看,小肚上都是,下面呢,让我看看长到哪?你别把腿拗起来,让我看嘛,你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你别叫,叫也没有人来。

付金环只好老实地分开大腿,让他仔细地看,看个明白,她想,这个大白天让他看过一次,以后她就不怕他了!

确实,以后付金环再也不怕周德海了,她觉得周德海本来就不可怕,只是你不了解才怕他。可不是吗?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拥有了,她也同时拥用了那个男人,拥用了就不怕了。

所以以后付金环再见到周德海,不是心里不怕了,身体也不怕了,男人就那两招,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女人功夫好,稍微使点劲,就把那一口痰吸下来,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今天早上,付金环看到周德海,跟她打招呼,只是见面礼,本不想与他说话,而周德海却拦住了她说,今天下午我到县里去报材料,想不想去?

付金环看看天说,好冷的,我怕冷,你给我买大衣我就去!

周德海说,这没问题,只是去了今晚不回来,你可要有准备唷!

付金环瞪了他一眼,因为付金环从周德海的背后,远远看到住在乡下的干部赶来点名开会了。

付金环不在政府人员编制里,她也不在这里点名,她离开周德海和陆续进来的干部们一一打招呼,向政府大门口走,走到大门口,又看到了毛股长从办公室出来,一边戴着她刚才送给她的毛线手套,一边朝付金环笑,走到对面时说,给你妈也织一副,不然这副先给她……

付金环说,不,这双妈手小,就是给您织的。付金环没有停留,一直往前走,她本来是想站下来和毛股长再说两句话,就是给毛股长说的这句话感动了,要流泪,她才没有站下来。

毛股长和妈的事情付金环是知道的,多年来,虽没出过口,但母女通心,毛股长和妈妈的关系不是一年两年了,毛股长已经爱上母亲了,母亲也对毛股长有着深深的依恋。过去毛股长来找妈妈,总是夜里来,夜里来干什么?那时她们姐妹都很小,母亲关上东房的门,不让她们进去,她们在外面能听到一些声音,怪怪的,她们不明白母亲和毛股长在屋里干什么,出来时,母亲总有些脸红,而毛股长看妈妈总是满脸堆笑。

近两年,毛股长已经不在夜里来了,都是白天来,下午毛股长没事,便把手背在后面,在小街上一路走来,走到母亲开的小超市前,站下来和母亲说话,母亲会拿两个凳子,和他坐在下午的阳光里。母亲会为他剪指甲,他会为母亲剥蚕豆或者摘芹菜,剥了蚕豆和摘了芹菜,有时也会留下吃饭,母亲会给他夹菜,说,多吃点青菜,看你不到五十,头发开始白了……

毛股长会说,看你自己,不到五十鱼尾纹那么深……

三个女儿不明白他们吃饭说这些干什么,只觉得毛股长只要一来,妈妈总是满脸含笑,他们当然就喜欢毛股长常来。

付金环从毛股长让手套,就听出他真的喜欢妈妈,之前,不管是哪个男人和母亲好,她总想到横死的父亲,母亲不该这样,现在她看看母亲有了毛股长,脸上的浮云淡了,她就也喜欢毛股长了。

毛股长不仅在经济上给了她们家的很大帮助,还像父亲一样地照顾她们姐妹,母亲的倾心相爱也值了。

看到长辈如此投缘,付金环突然想起自己失败的婚姻,夭折的爱情,就很伤心,提起袁启明又想起藏涵清,藏涵清是断线的风筝,由不得她,袁启明也由不得她,她坐下的事情对不起袁启明,可谁又对得起她呢?不然她凭什么能混到这一步?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唉,付金环叹口气,看到刘雨林那熊样还在案前卖猪肉,她就扭着头从他案前旁边走过去,她就是不喜欢这个人,这个人只知道钱。当然他给母亲的那么多钱,没有买到母亲的心,而朱玉和叔叔至今还被母亲常常提起过……

看母亲的情人,她就想起自己的情人,母亲后半身结识的这几个情人,三分之一是有心有肺的,一个朱玉和,付金环见面早就叫他舅舅了,和母亲认了兄妹,从不再和母亲做那事了,但母亲有难处,还让他想办法。再就是毛国民,毛股长,因为是上下级,母亲让叫他叔叔,她一直改不过口。

付金环想,她怎么就没有母亲幸运,没交到一个好男人?他结交的男人都是看她漂亮,看她的。想她B,想日他妈她的B!

这样一想,付金环反而坦然了,她想姑奶奶的货,不是白卖的,没感情就来钱!现在她没有男人了,也没顾虑了,从周德海开始,他想日,就送钱来!

付金环大门开了,大解放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三章 西湖开房

下午,付金环没去上班,把敬老院的事交待给成春渠,自己在家里等周德海。

袁启明调到财政所上班时,付金环在家属区要了一套公房,袁启明归口学校,并没有回七里店中学工作,他调回家乡去了。政府家属区的那套房子付金环一个人也不想在那住,把生活用品收拾一下,又搬回了娘家和母亲妹妹们住在一起。家属区的宿舍里就留下一张床,上面有和袁启明生活在一起时买的生活用品,还有一套炊具,她不想把这些东西破坏掉,尽可能保持袁启明离开前的模样。

床上落下了灰尘,付金环把这些东西洗了洗,又按原样放好,正常情况,她不想进这屋子,也不敢进这屋子,一进这屋子,和袁启明生活在一起时的各个细节便会在她眼前映现,她受不了,会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思念和哀伤。

过去她记挂藏涵清,只记挂他缥缈的形象。像一朵青色的云影,一度填满了她的天空,但没有刻骨的印象。而袁启明不同,袁启明和她生活在一起,一年多,他们在这个房间,这张大床上,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爱,还有点点滴滴的生活……

**时袁启明从不强求她,他想要她时,总是先暗示她做准备,问她经期还有几天,问她今晚心里有没有事,问她有没有兴趣做点什么,等等,如果付金环不高兴,他就会随她的意说,那你忙,我也忙了,还有许多事没完成,便一心做事,到上床时,他会留下衬衣不脱尽就睡下去。如果付金环要答应他没有事,他会提前先睡,睡下去悄悄地在被子里将自己脱光,把衬衫和再拿出来,放在被子外面,付金环一看就明白了……

每逢这个时候,她们总是抢着先上床,因为先上床可以不主动,主动是件很难为情的事。付金环也会学着他做,自己把内衣脱光,放在被子上,引诱袁启明,特别把情绪内衣胸罩和黑色丁子裤,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然后人缩到被子里,闭上眼睛假寐,等袁启明上床,揭开被子,看到她大白鱼一样的身体,上了她的身,她还在装睡,直到猛然直入她的身体,她才嗤地笑起来,两人便进入狂欢之中。

袁启明和她**,从不任性,都是看着她的情绪进行,她高兴他就做得欢,做得有力,她稍有不适就停下来问她,你不舒服?有时候她舒服极了,也会做出难过状,便会使袁启明产生误解,陡然停下来,反而少了她的兴。这就是和爱人**的感受。

付金环想起和野男人**,那就完全相反,你越是痛苦,身子不适,他越起劲地做你,你越是难受,他越剌激。

女人不是什么时候都爱**,特别是经期前的那一两天,很不适,隐隐下坠,还胀痛,男人一进入,就受不了,那个时候恰恰赶上周德海要她,她很免强地接受,就很难受。有时心情不好,也是一样的难受,因为心情不好,就不多,进入时特别的干涩,来回**就很受限,一会功夫,体内就有破皮的感觉,进出一点不粘滑,这个时候男人就特别的粗大,她也就很痛苦,真是爱与不爱的人,做起爱来有天壤之别。一想起这些,付金环就特别思念袁启明。

所以家属区的房子,付金环从来不敢一个人再去住,只有到周德海想要她时,她才在自己的屋里接待他,在和袁启明生活一年多的床上,接待周德海,这样又令她心里非常矛盾。

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后来付金环把自己不当回事了,性大解放了,在这张床上接待一个又一个男人,那时候她已经没有感情了,只有肉与性,她就什么情绪也没有了,她便从人变成了兽,和她接触的所有男人,在她眼里,也没有一个是人,都是兽!

那得从这次陪周德海去县城说起。

付金环在家做了些准备,一是带上些用纸和避孕工具,二是很好地打妆一下自己,换了内衣,修剪一下手脚指甲,在腋下洒了香水,然后穿上那件周德海给她买的羊绒大衣,围上一条自己打的白羊毛大围巾。

周德海的车子在她门前按了三下喇叭,她便提着旅行包出来了。

司机是政府开专车小王,政府只有这一辆伏尔加,还是挂着派出所的名义买的,小王是个精明人,给书记开车子,给他乡长开车子,只管开车,从不多事,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回去跟老婆也是守口如瓶,正因为这样,他才能一直开政府这辆车,好处远比工资多,所以周德海带付金环出去,一点也不背司机。

付金环一上车,坐到后排,车子刚一上路,周德海就搂着付金环亲嘴,又在她穿得雍肿的身上乱摸起来。到了县城,周德海先把付金环送到小西湖街上的小旅馆住下来,自己才去县里公干。

上午,付金环一个人坐在旅馆的包间里,包间很大,一张床,白色的床单被褥,平展展地满铺在双人床上,散发着干净的皀香,电视沙发一并具全,付金环想,这一百二十块钱也不算贵。她打开空调,室内开始温暖起来,她脱下风雪大衣,在屋里又坐了一会儿,打开电视又关了,她想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坐着。

离中午的时间会很长,她知道十点前周德海不会赶来,她又想一个人出去转转,外边的天很冷,已经开始落雪了,天一阵暗,一阵明亮,暗一阵就飘一阵雪花,亮一下是太阳在浮云下露出苍白的脸,像失血产妇的脸,白得惨人。

付金环没有去,退回窗口,在屋里来回走着,屋里除电视,还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放一个果盘,果盘里放着塔形的几只苹果,她没有去动,而是随手拉开了下面的小扇门,里边的东西让她一下子心跳起来,那里面有一卷清白的卫生纸,和一包开过头的……

付金环的心嗵嗵地跳起来,这个时候,不管出于什么心情,或者说对某个男人爱与不爱,她都想和他**,和他**!

付金环心热热的,有些等不迭的感觉,她更觉得热热的,有一股水样的东西流下来,粘在她的大腿间,湿了。

她看一下表,才九点来钟,她便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还有些冷,等放下热水来,热水又很热,烫在皮肤上,皮肤就红了,但水对冷了,里面气温又冷,付金环不是真要洗澡,在家她知道周德海约她来要干什么,上午就抽空去欲室洗澡了,现在她洗澡就是为了一个脱光衣服,自己在抚慰自己。

付金环理智上清醒,知道没有哪个野男人是真爱她才和她上床的,但她有时没有爱也要男人,比如这个时候,她就很想**,无尝地**,因为她这时只是女人,只是雌性。

付金环任那热水器莲花喷着雾状的热水,把屋子温暖,她站在欲霸下好多了,她便自己欣赏自己的祼体,她就想,她有什么好?**只要是女人都有,只是没她这么大而挺,她的**真是她的骄傲,她还有一身洁白的皮肤,这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她的皮肤白得健康,没有青筋露出来,白得如光浩的白纸,无怪周德海抚摸她的**,抚摸她的皮肤千遍不厌。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付金环在卫生间,没有开门,以为是服务员来送开水,钥匙在锁眼转动之后,门被打开了,付金环也不知道。等周德海推开卫生间的门时,付金环才吃了一惊,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怎么进来的?

周德海说,钥匙被我拿走了呀!

周德海放下包,就去脱衣服,脱了衣服到卫生间来,便从后面抱住付金环。

付金环的身体早被水湿透了,身子软绵绵,热乎乎的,而周德海冻了一个上午,身子像冰棒,靠在付金环后背上,付金环便杀了般地大叫。

两人逗了一会儿,便适应了,周德海把付金环抱起来,在莲花喷下**。

付金环说,我一百三十八斤,你抱不动……

周德海说,你搂着我脖子,我就抱动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四章 西湖赏桃花

付金环双手环抱在周德海的脖子上,周德海双手勾住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提了提,身子便挪上来,刚好周德海挺起的**,顶在付金环的,由于身体上打上的肥皀很滑,轻而易举地进了她的身体,因为很滑润,付金环也很受用,两人便站着动起来。只是周德海的肚子太大,横在付金环饱满的上,有些进不深入,两人动了一会儿,周德海到底体力不济,放下来,说,你弯下腰,从后面进……

付金环转过脸,把双手按在自己的脚背上,将撅起来,这时周德海才真正看到了她的。付金环的太白太嫩,已经被热水烫红了,像两大瓣粉红戴露的桃花。他便一边用手摸捏着一边欣赏这桃花,太好了,周德海蹲来,手摸了摸付金环的,地打了几下,然后用嘴在上面又亲又啃,啃出一道道的齿痕来。

付金环说,你到底要怎么作是好,快快进去吧!

周德海没有听她的话,而是把她的捧得更高,付金环真正的两瓣桃花便在一团云雾状的毛丛中显露出来,那才是两瓣娇艳欲滴的桃花,含露乍开。

周德海用两手一边捏起一片花瓣,拉了拉肉肉的,很有弹性,再一拉,便从那花蕊深处的泉眼中流下清丝丝的水来。周德海连忙用舌尖去接住,粘粘的,没有一点味道,他便把整个脸埋进去,吃那流滴出来的玉液琼浆。

付金环颤抖着大腿,使劲地夹紧,把周德海头夹在中间,两人都达到兴奋的高峰。

周德海站起来,学着兽的姿式,捧起那个**对着花蕊插下去,付金环叫了一声,他也叫了一声,一会儿两人便生生死死地过去了。

当他们一切完毕,擦了身上的水,回到房间,周德海从袋子里拿出了食品,充了杯热水,两人坐在大床上一边吃一边拥着说话,一直到午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傍晚了,付金环让周德海打电话给司机小王来接。周德海说,今天晚上我想和你在这住一夜。等会我陪你出去上街,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以后怕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付金环说,为什么?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不是很方便吗?我有现成的宿舍在后面的家属区?

周德海搂着付金环亲亲她的脸说,我要走了,要调县教育局任一把手局长!

付金环说,这是好事呀,干嘛这么哀伤?

周德海说,当然是好事,不是平调,是升级,我很高兴,而且调到县城,我想在县城安家了,孩子大了,要在县城读书,只是和老婆一起到县城,就没有这么方便了。我会想你的……

付金环没有说什么,对他也有些留恋,两人又都从兽回到了人,说的话都是动情的。

付金环除了和袁启明接口接吻时是用心语表达一种神圣的爱,还从没这么动情亲吻过别的男人,她对这个老男人,现在多少也有些感情了。细想想,周德海虽是交易性质占有了她,她不高兴,现在一说要分开了,还是有些舍不得。

下午他们就没有回去。

天要晚的时候,周德海陪付金环去了县百货公司,为付金环买了一件新大衣,又给付金环买了一块上海产宝石花牌女表,回来时到新春楼吃了晚饭,喝了些酒,两人在小西湖街上走,街上的路灯把人们的影子一尺一尺缩短,走到灯光下成了一团,离开灯光又给拉长,他们相拥着,走着,谁也认不出他们,因为他们的头脸都用围巾裹着,他们相情侣一样在街上走着。

晚上天突然变好了,雪停了,天空星光闪耀,特别的寒冷。

回到小西湖房间,空调一直没关,进屋后顿时暖和了。她甩下鞋子,剥了大衣,两人只穿着线衣,周德海搂着付金环说,我们这一夜怎么过?

付金环说,怎么过,睡在床上过呗!

周德海说,我是想把这一夜过好,让你一辈子记住,也让我自己一辈子留念。

付金环说,别把话说得这么伤心,永别似的,我不爱听!

周德海说,我不是这样爱动感情的人,说真话我好过的女人有多少,我自己也说不清了。从做工作队那会和那女人相好,到现在认识你,一直只记得你们两个人,她是开头,你怕是结局了……

付金环说,让你不说这些,你还说,把今晚兴趣弄没有了,你又失望……

周德海说,不是,我要说,你这么年轻,我这么老,你一直对我好,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付金环听了这话,心里不是很高兴,她说,那么你有负罪感了?没什么,**又没有年龄的界限……

周德海说,难得你这么想,我们这一夜不睡觉,把以后半生的爱一夜做了……

说着,周德海为付金环脱衣服,自己也脱衣服,两人脱光之后,他们相拥着说话。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说着门就被服务员打开了,进来的是三个持枪的警察……

周德海和付金环的通奸行为,在县城被一次警方追凶的拉网式大搜逋中无意抓获,使周德海的命运之舟在此搁浅,政治生命也走过了峰巅,从此一撅不振。

对于付金环来说,损失的主要是声誉。

过去她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人们不知道,好像多得数不清,特别是那些有不轨行为的男人们的女人,只要见到自己的男人和付金环走得近,哪怕就是说一句双关的笑话,都草木皆兵,她们恨自己没有付金环漂亮,更恨付金环是个祸殃,七里店小街上有这个祸殃,会有许多女人朝不保夕,泪水满面,于是人们由付金环联想付金环的母亲高英,就得出了其母生其女,根不正苗不正的道理,于是就连高英一起骂。

付金环出事,是女人们的一大幸事,女人们恨不能让公安把付金环逮去判一百年,烂在牢里不出来,可是通奸不犯法,付金环出来了。

男人们刚好与女人们相反,男人们过去看着付金环眼馋,总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拿下付金环,让别的男人拿下了,到底付金环被多少男人拿下过,这谁都没有底,对别人没有底,对自己也更没有底,因为明白的男人只有乡长周德海,大约的确是拿下付金环了,可是七里店乡乡长只有一个,除了书记,就是周德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和周乡长争风吃醋?

今天周德海出事了,本来是高迁进教育局,去执掌四千号教师的一个大局,现在却落得做环保局书记,一个闲职,付金环现在没有挡风墙了,也没人像饿虎护食一样看着付金环了,于是七里店有点头脸的人物,开始对付金环的一次大逐鹿,男人们为抢夺这枝镇花,上演一幕幕喜剧,闹剧。

付金环出来之后,又是血浴一次般的脱胎换骨,之前她和袁启明分手,只是情感上的挫折,还没完全丧失做人的勇气,这次不同,本来她在七里店小镇上,在七里店乡下,还是有头脸的人,特别她负责这慈善事业,又常常和民政股长下乡去走家串户,深得老百姓喜欢,这么一来怎么好出去见人?这是付金环人性未泯的一个方面。

付金环又一想,她到这时有什么脸面可言,她是单身,和任何男人上床只受良心责备,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家庭,一个无辜的女人,但她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为什么她就不能得到男人的慰藉和抚爱?她这不算有违道德,更不违法,这样一想她又不觉得自己是不要脸。

从此,她对男人有求必应,只要是有一定身份的,她从不拒绝,于是她又搬回政府自己宿舍,在与袁启明经常**的那张床上,开始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

当然她不是慰安妇,她要从这些有一定地位,有一定身份的男人手里得到好处,得到实际的东西,而他付出的,已经不是情和爱,只是装模做样的应付,她再没有真情可动,真情让她一次次用完了,她要把最后的库存留给自己,留给亲人,她还年轻。

这个时候,付金环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母亲和两个妹妹。二妹付银环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没有工作,也没有对象,三妹付玉环也二十岁了。母亲虽不是老太龙钟,但毕竟到了该退后的年龄,她大了,什么事不能再让母亲上前,她作为长女,要为母亲分忧。

付金环打定主意,要给付银环找个工作,找什么工作呢。她想来想去,付银环可以学护士,到七里店医院去做护士。

于是付金环第一个答应的就是医院院长陈永林,陈永林成了得到付金环的第三个男人——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五章 水边的顾虑

陈永宁是个患得患失的人。

陈永宁早就看上了付金环这个大美人,在付金环和乡长周德海关系火热的时候,陈永宁有些嫉妒,他不是嫉妒乡长周德海,而是嫉妒别的人,风传中,付金环不仅和乡长关系好,而且和毛国民也好,毛国民和周德海比,就不算个人物了。算起来毛国民虽是民政干部,但比起卫生院院长来,也高不出一节,再说毛国民怎么能睡她家两代人呢?陈永宁就有些瞧不起毛国民,也瞧不起付金环,嫌付金环不自尊,有些不论年龄老嫩了。其实,毛国民和付金环母亲高英相好不假,毛国民和付金环一点关系也没有,付金环是把毛国民当着叔叔一样看待,有时在毛国民面前撒娇,那是她装小,讨毛国民好,也是真把他当父亲一般的喜欢,陈永宁那里会知道这样。

那时候,陈永宁虽然在医院工作,也在七里店小街上算是个人物,但毕竟不是政府这边人员,多少事他是不清楚的。

风传中,付金环还和供销社负责人,粮管所负责人,以及码头摆渡的船长,都有染,他把她当做了,但是即使是,陈永宁也暗暗喜欢付金环,因为付金环太有气质,太有风彩了,不愧是小镇上的第一朵花!

可是当付金环第一次向他示爱的时候,他犹豫了。

陈永宁人很聪明,中学毕业后在家没事干,偶然翻找出家里有一本医书,《欧氏内科学》竖排版半白话,他看不懂,那是他爷爷的遗物,他爷爷是老中医,后来死于文革,父亲这代没有人从医,爷爷留下的医书有的都散失了,家人也没当好的东西,破四旧时当柴禾烧了不少,这本红布面线装本,拿在手里有三四斤重量,阴雨天母亲拿出来几次引火,看了看又没有舍得,便留了下来,不想到这本书带出了陈永宁的一条路。

从此陈永宁便对学医有兴趣。陈永宁自学了半年,便拜了老师,到大队卫生室上班,后来又到县医院临床进修,不久就成了乡医院门诊医生。当然他这一路轻松走过,也不光是靠手艺,多半靠人情关系,陈永宁的父亲是很会搞外交的人,多年从商,学会了生意人的精明,敢在有把握时下大睹注,便不惜重金把儿子送了出去。

陈永宁到了七里店卫生院,先在门诊上混两年,后做卫生防疫站做站长,后又回到门诊部,做了内科主任,到现在的院长。走过的历程,几乎是一番风顺,人才不到四十岁,正是个风华正茂的年龄。

这时候的付金环已经三十多岁,三十多岁的付金环,单身没有家庭,也没有生育过,自身的修炼是一部分,出头露面的讲究是重点,另外她骨子里的气质,真是别的女人一生所学不会的,所以付金环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是大姑娘一般,陈永宁每看到她,来医院看妇科,就有两种反应,一是想要她,一是排斥她。

付金环几乎每月来一次医院看妇科,陈永宁看她来了和她打招呼,总是试探性的:怎么还没好?

付金环说,是呀,总有那么一点感觉。

陈永宁说,有一点感觉也要治好,不除根会重发,再发就不好治了。

付金环说,谢谢陈院长,我不是在治吗?

陈永宁说,治要抓紧,不能拖,我好象见你常来看妇科,是我们医院技术不好,还是你毛病太玩固?

付金环说,陈院长好像知道我患什么病似的?你查过的处方?

陈永宁说,我为什么要查你处方?我只是看你常来,才这么说。

那时候陈永宁就怀疑付金环和男人相好多了,怕她有性病,这之前,他真的去妇科问过罗玉婵,说,那个敬老院的院长常来是干什么的?给老人拿药,怎么到妇科来?老人还有妇科病?陈永宁没有直接问,而是绕了一个弯。

罗玉婵笑着说,哪儿了,她是自己来看妇科,罗玉婵很知道医生的行业道德,就是对院长也没有说出到底患了什么病。

陈永宁不好再问,便一准把她当着看性病。所以后来付金环和他好了,他就有了那么一点的顾虑,虽已经几年了,他还能想起这一点。

其实那时的付金环只和周德海一个人上过床,她有痛经的毛病,白带多,每次行经前,有了理的反应,便提前来开点药,就是这么回事,而陈永宁是不知道的,所以陈永宁想得到付金环,又被这心里因素横亘在中间,便使他的幸福来得较晚。这就是患得患失的缺陷引致了他和付金环的相爱,白走了多少缠绵与疏离的试探过程。

这里面还有一个人的因素,那个人便是高圆圆,人们都叫她高月亮,乃陈永宁的妻子。

高圆圆也好,高月亮也罢,这个名字太像她的人了,高圆圆的脸,圆圆的,像个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美丽动人,如果以鼻子为中心,以鼻子到下巴为半径,画一个圆,就是高圆圆的脸。

你说女人长脸好看还是圆脸好看,还是白果脸好看?你一定要说,女人千万不能长成男人的国字脸,女人的长脸大方,女人脸圆圆的灵巧,女人的白果脸最漂亮,错!如果你看过高圆圆的脸,你就觉得这结论下得早了点。

其实,说一个女人的脸好不好看,漂不漂亮,又不能单说长或圆,那要看五官的搭配,和体格体形的衬托。

有些人认为,女人的大眼睛,再有双眼皮,那眼就长对了,其实也不一定,如果脸瘦些,人也清瘦些,再配上大眼睛,双眼皮,就会让人联想到,马王堆出土的枯尸。圆脸的女人,眼睛越大越有精神,双眼皮有了当然好,但并不十分重要,眉要浓,不浓可以着妆,浓浓的眉,大大的眼,长在圆圆的脸上,眼睛就是两口陷阱,男人没一个不愿意往里跳。

圆脸的女人如果长着一个小嘴,那前功尽弃,小嘴的女人整天都在生气,生气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阳光,没有哪个男人敢靠近这生气的女人,如果是阔口长在女人的圆脸下面,只要翘翘嘴角,就像在笑,就像在向别人发出信号,如果再有两个酒窝衬托,那圆圆的脸就达到境界了。

这些圆脸的优点,高圆圆都占有了,可想她在陈永宁心中的份量。

按理说,陈永宁有一个圆脸美人,不该再打别人的主意,也不该再冒风险打付金环的主意,但付金环和高圆圆相比,一是野花,二是付金环与生俱来的天生丽质和高贵的气度,是高圆圆没有的,也永远学不会的,高圆圆属于那种小鸟依人的可爱,而付金环才有大家闺秀出身的高贵。

高圆圆本是医院的一个护工,后改护士只会打打针,没有医术,她也不敢学医术,到后来拿职称要考试时,被陈永宁早上揭了被子,才爬起来看书,才长了点专业学问。

高圆圆生孩子挺在行,头胎生了一个女孩,陈丽,第二胎生了一对孪生女孩,陈华、陈洁,不是满月后就上环,怕她永远没有月经,就怀孕了又生,生了又怀孕。

陈永宁很喜欢高圆圆,一是喜欢她娇小而怜人,冬天脱尽棉衣,拥在怀中只有一个猫大的样,**时总让陈永宁这么想,那小巧的身子怎么能容得下,他就不敢用力,可是高圆圆却一点不怕,让陈永宁既心疼又愉快,哪知做过之后才知道高圆圆的次次被胀开,虽没有处血,但裂开的口子至少有一两天不能痊愈,上班时坐在那里不敢走动,这让陈永宁看了就心疼。

晚上上床时,陈永宁吓她说,今晚我还要……

高圆圆说,我怕……我心里想,又怕……怕疼……做了又不疼,过了更疼……还是挨一晚,明天,明天就好了,可是好了又开来,真是没办法,要,你就做吧!

陈永宁拥着她说,吓你呢,不做,让你养一夜,你好了再做,我舍不得……

陈永宁爱高圆圆身体,他更珍惜她的感情。

高圆圆别看人长得胖乎乎的,她是那种光喝水也上膘的人,她吃什么都上口,都好吃,吃了就胖。胖又胖在上,**上。

高圆圆平时总把好吃的东西省给陈永宁,那时他们刚结婚,一直不富裕,或者说还很穷。做出好菜来,高圆圆总是看着陈永宁吃,把肉夹在陈永宁的碗里,自己吃菜。

开始陈永宁不明白,以为她说的不爱吃肉是真话,但到陈永宁不吃了,高圆圆会一阵功夫就把剩下的肥肉和带毛的肉皮都吃下去,这让男人看了有些心疼,也有些汗颜,男人白当了!那时因为他们没身份,穷,穷人就心情好,爱情好,不去东张西望,心猿意马,更不知道寻花问柳,所以说,不少女人愿意随男人过苦日子,不愿随男人过富日子,因为过苦日子有情爱,过富日子男人就会三心二意的,移情别人。

陈永宁第一次感到付金环对他示爱,是在一个多雨的夏天。陈永宁在院长办公室里,为不会作新空调的遥控器而犯愁,付金环进来了,帮他调好空调,给他说的第一句话,让陈永宁一辈子忘不了——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六章 勾引陈永宁

空调的风机在窗外嗡嗡地闷响,屋内却很安静,出风的空气从冷冻的机里过滤出来,渐渐让陈永宁的情绪安定下来。

陈永宁虽和付金环很熟,熟到知道付金环的每次生理期在哪几天,只要她来找罗玉婵,大概就是差不多有生理反应了,所以陈永宁注意到就记住了,但他们还从来不曾正规性地说过一次话。

今天付金环到他的办公室来找她,陈永宁想,他们医院和付金环的敬老院没有直接关系,他个人和付金环也没有什么来往,今天付金环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来找他。

陈永宁的这个猜测是对的,每个人都会有这种防犯心理,当一个人出乎你的意料来找你时,你总会提心她提出的问题你接受不了,又没办法推让,都爱在双方说出时先试探着打听,有可能把为难的事堵住不让对方说出来,免得双方都不如意,陈永宁这么想着,看着付金环顾意不问来干什么,问她和罗玉婵什么关系,怎么总爱往罗玉婵那里跑。

付金环并不知道陈永宁为什么要说到罗玉婵,以为她知道了她们的关系,便说,她是我表姐呀!

陈永宁说,怎么没听罗医生说过?还有你这样一个漂亮的表姐?

付玉环说,那要逢人就说呀?

陈永宁说,怪不得总见你到医院来去妇产科,找她,我还以为……

以为我什么?以为我有妇科毛病是不是?

一句话猜中了陈永宁的心思,陈永宁笑起来,把烟灰弹在烟缸里,走过来给付金环倒了一杯水,送到茶几上,然后就在付金环身边坐下来,便闻到了付金环身上淡淡的女人香。

其实罗玉婵和付金环什么关系也没有,就是因付金环常来她这里看妇科,两人熟了。罗玉婵比付金环大五岁,罗玉婵是个过时黄花,老了些,但心还年轻,她看付金环总是那么爱打扮,也会打扮,平时看了病,便会同付金环交流一些女人的小秘密,两人便亲同姐妹。

那次付金环提到妹妹付银环的事,一没婆家,二没工作,怎么办?罗玉婵就为她出了一个主意,如果她能拿下院长陈永宁,让付金环到医院来跟她做护士,她可以传授她妇产科知识,将来接生也是挺嫌钱的。付金环听了喜出往外,便准备找陈永宁。

陈永宁只注意到付金环以前常来看妇科,总往付金环的那处想,岂不知他早就被罗玉婵提供的渠道让付金环算计上了,付金环将把他当猎物拿下,然后达到自己目的。

因此,付金环在见到陈永宁之前,对今天的见面颇认真地进行了一番斟酌,才决定在这个夏天的下午来找他。

下午的乡镇医院一般没有什么事,罗玉婵告诉她,下午一觉醒来,陈永宁多数是一个人坐在院长室看报纸,他这个人不喜欢和下属说多少话,正常也不爱开大会,有什么事只找几个科室人碰头,需要单独提耳朵的人,便叫到院长室面谈,所以医院正常业务都由副院长管,这样陈永宁给职工的印象就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平添了他的威严。

他的老婆高圆圆现在已经是护士长,在后面的病房里上班,正常不到前面的门诊上来,陈永宁一个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也看医学杂志,他对皮肤病很有研究,利用一些草药研制一些药膏,治寻麻诊,效果很好,他就这么不断琢磨,将来还准备申请知识产权。

另外,陈永宁一个人坐在办公室,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思,那就是放射科的刘娟,有事没事会跑上楼来,找他问承包的事,因为不少乡镇医院开始谈个人承包,刘娟担心承包了自己干什么?别人有手艺能看病,她只会看电脑看仪器,离了医院她就失业,所以她挺关心医院的承包,如果陈永宁由院长变成了老板,她想未水作坝,未雨绸缪。

陈永宁的院长室在三楼,刘娟的放射科在底层,虽然乡镇医院的生意并不好,但间或也还会有人来透视摄片,尤其是红伤,外科开出检查,病家在放射科找不到人,就会到处叫嚷,人们便向楼上撅嘴,让他到院长室去找。

如果是别人失职,让病家找到院长室,那一定会倒霉,刘娟例外,这是为什么,有人说,看到刘娟坐在陈永宁的大腿上磕瓜籽,她磕好的瓜籽仁,用舌尖桃着仰起脸送到陈院长嘴里,别人都信,只有高圆圆不信。

高圆圆说,谁都知道陈永宁刚刚由大三阳转阴,谁要是不怕传染上肝病,就尽量往他嘴里吐东西,也省得粘我,把病传给我。

回到家高圆圆一头扎到陈永宁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说,你谁都能好,我就不让你和刘娟好,那是什么东西,,千人睡过,你也馋她?

陈永宁说,两人说说话不可以?一说话就是上床了,我是院长,你总不能不接待职工,不让人家说话?

高圆圆说,我已经说了,你是大三阳转阴,只要你自己守得住,没人敢靠近你!

陈永宁说,你这计好狠?

高圆圆笑了说,我不狠,马快就大祸临头了。

付金环和陈永宁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不近也不远,中间只隔付金环的小手包。可是就这点距离,让他们有了分界,挺好,付金环坐下来,一直在说陈院长的办公室怎么气派,条件怎么好,陈永宁不失恭维地说,她才是政府的官,他羡慕女人做官,然后陈永宁就开始抚摸付金环的那小手包,说这包是真皮的吧,少说也要值七八百?

付金环挺喜欢她的小手包,她也爱提起那小手包,便说,多少钱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别人送的,还是在深圳买的呢,问他他又不说。他是谁,付金环故意不说,卖了一个关子,留约给陈永宁一个悬念。

那小包确实是人送的,也不是别人,就是周德海乡长,随县考察团去深圳时给付金环买的,一千二百八,当然回来又打张条子在袁启明手里报销了,付金环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小包是谁买的,就连当时的袁启明也不知道。

陈永宁没有猜出小包底价,这让付金环觉得陈永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没见过世面,心里有些得意,便把小手包摸在手中玩磨,将那合金的链扣弄得哗哗地响,便撩拨起陈永宁的兴趣。

陈永宁说,女人都爱用手包,背包,包里装什么呀?

付金环心里高兴,感觉陈永宁已经进入了雷区,开始上勾了。她说,女人的手包你千万别想知道里面装什么,知道了你定很失望。

陈永宁说,会是什么呢?我能看看你的包里有什么吗?

付金环说,我们女人的包里不像你们男人,放公文,放钱和银行卡,女人的包里都是女人用品,你也想看?

陈永宁说想看。

付金环递过她的小手包,顾意不去看,让陈永宁自己打开。

今天付金环的小包是作为道具用的,临来之前,她就做了准备,第一,她第一次和陈永宁接触一定不能提出要求,让陈永宁第一次就知道她有目的,同时也不能让陈永宁得手,所以她选在下午两三点,工作人员既在班,又安静避暑的时候。

第二,她要把陈永宁诱入迷宫,让他跟她走上一段,这样他就无法回头,她再谈到付银环的事,一举成功。否则她若先谈条件,怕陈永宁宁可不和她上床,也不愿意安排一个人进来。

因为许多事业单位正在搞改革,医院也在谈承包,一旦承包,原来的职工怎么消化,是个实际问题,多一个人就是多一项负担,减人减不迭,怎么会让进人?所以付金环才下了这么功夫,花了这么多的心事,力争不让陈永宁还手,就拿下他。

可是付金环凭什么拿下他呢?能有什么?还不是女人的这身体?这美色,这开发不尽的资源?

付金环在出门之前,便在小包里放进了一些浓香的化妆品,和两个小护垫,还有一个粉色小裤,另外还有一包安全套。这些都具有极端的性挑逗性。果然,陈永宁只大略地看了她小包里的东西一眼,那身下的鸟头就忽然挺了起来……

陈永宁把小包放在付金环的大腿上,手一下就搭在她的大腿上,付金环的迷你裙刚能盖住红,雪白的大腿全暴露出来,她一动没动,任陈永宁手搭在上面。

两人保持了顷刻的安静后,陈永宁用手在她的光大腿上晃了晃说,喂,你们女人包里总放这些东西?我以为都放钱呢?

付金环说,女人的包里从不放钱,钱是男人往里放的!她笑了笑,看了看陈永宁说,高护士长包里不放这些?

陈永宁说,她连包都不要,怎么会有心思出门带这些东西?她从来不爱化妆,不像你……

付金环说,我爱打扮不好,我不正经?

陈永宁说,不不不,你好漂亮,好漂亮,不知怎么今天会到我的办公室来了。说着,陈永宁就想去亲吻付金环。

付金环说,我来找陈院长帮忙的呀!

一说到帮忙,陈永宁立刻像从梦中醒来,是呀,这个女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无缘无顾和他坐了一个下午。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七章 前世姻缘

付金环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有一个亲戚,到了肝病晚期,想买点麻醉药,门诊上不敢多卖,让我来找你批,能多卖两合杜冷丁,我也不好意思,怕你为难,才说了这半天话,没好开口。

陈永宁觉得这样的交换条件也太简单了,他连忙答应,可以直接从仓库给她拿几盒,不过真的不能出问题。

付金环说,那太感谢你了,然后就爬起来要走。

陈永宁一把拖住她的手说,再坐会儿好吗?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

付金环没有说什么,向他嫣然一笑,然后说,我到罗姐那去一会再来,刚才来时,我只和她打个招呼,心急就上来找你了。现在说好了,我不急了,先去看看她,再回来取药……

陈永宁把付金环送到门口,说,付院长,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注意到你了吗?

付金环说,我不知道。

陈永宁说,五年前我就注意你,你那时还是姑娘……

付金环噢了一声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就认识你了吗?

陈永宁说,你也早就认识我了?怎么不早说?

付金环说,我在前世就认识你了……

什么?

前世,付金环说,那次我来为老人买药,你还是门诊医生,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像在哪儿见过,可想来想去,确实从来不曾见过你。我也没有一个熟人生得和你一样,我就想,要么前世见过?说不定我们是前世有缘,今生重逢……

陈永宁一听从后面一把搂住付金环,付金环逆转过腰身,把兴奋的唇送给了陈永宁,两人便亲吻起来。

前世有缘,今生重逢……一句话,从此像阎王索魂的锁链套住了陈永宁,让他永远记住这句话,也永远拜倒在付金环的迷你裙下。

而付金环并没有这么快就让陈永宁得到一切,她要吊足他的味口,她知道只有吊足味口,女人的身体才能升值,才能被男人视为珍贵,到那时才能耍点小脾气,要什么答应什么!

正在这时,午后起了雷雨,一阵乌云滚过来,说句话间,便满黑了半边天。

付金环说,不好,我要快快去敬老院,杜冷丁我也不拿了,说着,她在陈永宁的脸上激情地亲了一个告别吻,忙跑下楼去……

付金环走了之后,一个多星期也没有来拿杜冷丁。陈永宁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等,只要有人进来,他总以为是付金环,然而总不是,倒是刘娟,时常来看他,有事没事上楼来。

刘娟确实和陈永宁好过一次两次,那还是春天的事,有一次医院购买仪器,陈永宁带刘娟出去三天,刘娟和他开过一回房,两人玩过一次。

刘娟看上去人还不错,可是上了床,脱光衣服,让陈永宁有些失望,刘娟人身材很好,个子不算太高,长得也匀称,可是脱了才知道人很瘦,人瘦皮肤就不怎么好,两个**瘪瘪的,而且松软下垂,一把抓上去只有皮,没有肉感。刘娟捧着**,把塞到陈永宁的嘴里,陈永宁不好拒绝,吃了两口吐出来说,你**怎么这样瘪?

刘娟说,哺乳过后,哪个女人的**还那么饱满?那高护士长不一样?

陈永宁说,她呀,不像你,她到现在还和姑娘时一样,一点不瘪,也不下垂。

刘娟听了有些不高兴,就把脸转过去,不让陈永宁亲热。

陈永宁说,你也不是哪都不好,你的肚子没有赘肉,还能穿小腰裤子,高圆圆不能,从来不能穿牛仔,腰够尺寸了,和大腿就太肥,你这腰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这也是你优点呀!怎么一说你缺点就不高兴了?不喜欢你,我能带你出来吗?好了,明天我们去狂服装城,你看好什么衣服给你买。

刘娟这才高兴起来,又把脸转过来,两人第一次**,刘娟一进入就哼哈哈地叫。

陈永宁说,我弄疼你了?

刘娟说,没有呀,我舒服。

陈永宁说,舒还叫什么?

刘娟说,不是男人都爱听女人**吗?

陈永宁说,不是所有男人都爱听女人**的。

刘娟噢了一声。

陈永宁说,你还和谁上过床?

刘娟知道自己说漏嘴,便说,我老公就喜欢我**……

陈永宁说,那你老公也挺会做的,能把你弄叫了?

刘娟说,他没那本事,是我自己想叫。

陈永宁说,天下还有这样的女人……高圆圆从来不叫,弄疼了她也从来不叫!

刘娟说,那你爱女人叫还是不爱女人叫?

陈永宁说,我爱女人真叫,不爱女人装叫,那没意思,是骗人的,只有职业的女人才会……

刘娟说,你骂我是!

两人又生气了,那一夜他们做得都免强,剩下的两夜各人都在自己包房里睡,他没有去敲她的门,她也没有主动过来。

回来之后陈永宁就不那么喜欢刘娟了,但刘娟还是会跑上楼来,一会给陈永宁送口香糖,一会炸个鸡瓜跑上来。

陈永宁没有吃那零食,刘娟走后都扔了。

自从付金环走了之后,陈永宁就一心想着付金环。他常常想起付金环那鳄鱼皮小手包,和包里的粉红小,卫生巾和。

陈永宁一想起,就知道付金环常备不懈,说明付金环随时准备接纳某个男人。他把七里店所有能接触她的男人数了一遍,周德海走了,还有谁和付金环有关系呢?他这么一想哪个都可能,又哪都不可能,陈永宁的顾虑是多余的,她既然被了安全套,一定安全的,再说,付金环再傻也不会得了那种毛病到自家医院来就医,再说,你又管那么多干什么?人家能和她做,你就不能?另外付金环又不是包给你,你管她和谁做呢?

这么一想,陈永宁的所有顾虑就打消了,打消了所有顾虑,陈永宁就不再等待和犹豫,他想,哪有男人守株待兔的,男人要主动进攻,等拿下了,再坐享其成。于是那一天他从病房拿了两盒杜冷丁,放在包里,去敬老院找付金环。

付金环在敬老院给一个老人换床单,老人遗,一夜过来床单湿了,付金环换下来用湿水给老人擦洗身子,做完这一切,才把陈永宁带到办公室里坐下来。

付金环说谢谢陈院长,难为你送来,不过我不要了,我那亲戚死了,不要了。

今天付金环精神有点疲惫,熬了夜似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陈永宁来的目的,希望能送上药,讨了付金环的欢欣,即使今天达不到目的,也能讨到付金环的一个准确约定,想不到付金环的情绪容不得他把话住上扯,陈永宁问,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付金环又打了个哈欠说,我这两天觉老是不好睡,天天在想心事。

陈永宁说,你有什么心事能说吗?

付金环说,说也白说,你又没办法帮我,还是不说好,说了你又为我心,多一个人心不如我一个人自己好……

陈永宁说,付金环你以为我对你是三心二意的?你不说是不信任我!

付金环说,陈院长你怎么能这么说,让我太感动了……真的让我太空感动了!我告诉你,也算我有人说了,不然闷在心里会憋出病来,又没办法解决。

陈永宁说,你说吧,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要不我们前世就白认识了……陈永宁说得很认真,也很动情。

付金环走过来,轻轻地坐到陈永宁的大腿上,搂住他的头说,我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好好听我诉苦,我的心事啊,对谁都没法说……付金环哭了起来——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八章 美女付银环

陈永宁趁机把付金环搂在怀里说,你别哭,哭了让我心疼,你有难处就说嘛,干嘛这样!

付金环把泪擦了擦说,陈院长,你也知道,我父亲死的早,母亲带我们姐妹仨长大不容易,今天母亲年龄大了,我的婚姻又不幸,还有两个妹妹未成人,我不能让母亲再心,妹妹的事我不能不管啦!

陈永宁说,你慢慢说,妹妹怎么了?

付金环说,二妹付银环二十二岁了,还没有工作,农村劳动她又不愿意,我是想为她找份工作,可是现在各个单位都在下岗减员,到哪去找呀。

陈永宁停下手,把手安稳地从付金环的**上拿下来,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嗯,现在还真的不好找工作,要是外面有熟人,出去打工,现在人员也不控制那么严了。

付金环说,我也想过,可是不能,要是我也在外面打工,带她出去还放心,她若自己出去,出了问题,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所以我就在想,要能在七里店那个单位,哪怕先找个临时工,让她先上班混混,那样名声也好听。日后找对象也有条件,只是没有合适的……

陈永宁说,你找了哪个单位啦?

付金环说,我找过粮管所,他们开始减员了,搞承包,不仅进不了人,还在减员,原有职工都难保全……还有供销社,门市都有人了……

陈永宁说,你妹妹付银环想干什么事?要不然到医院来,学学手,做个护士,或者在门诊上收收费?

付金环的心咯登沉了下来,踏实了,她终于把陈永宁引入到自己设计的圈子里,她说,这个自然好,你不为难?要让你为难了,我可又心不安了……

陈永宁说,有点为难,多少人想进,都是医院的内属,我到现在一个也不曾答应……不过对于你妹妹,我怎么能不尽量想办法呢?进去先说是学学手,对外只说是医院临时工,手学成了也不在医院留下来,这样行吗?

付金环说,那我回去问问她爱不爱干这个事,陈院长你不知道,付银环,不像我随和,没本事脾气可大呢!

陈永宁说,她不愿意,我就没办法了……那你不能怪我没帮忙。

付金环说,那哪能,不管她去不去,我也感谢你。

陈永宁说,你打算怎样感谢我?

付金环说,等付银环事情办妥了,你要我怎样感谢你,我就怎样感谢你!现在我没有好心情,就是陪你做什么,也是不能让你尽兴,知道吗?说着,付金环在陈永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从他的腿上滑了下来。

第二天,付金环便把付银环带到七里店卫生院上班。

这一天早上,医院的职工都在会议室准备开早会,付金环带着付银环大大方方地走进来。除罗玉婵知道外,谁也不知道,七里店的交际花,付金环来干什么,还带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妹妹。

进来之后,付金环便给大家发糖,一边发糖一边说,我妹妹付银环来向大家学艺,做大家徒弟,日后请多多关照。

人们有点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没什么,又不抢你饭碗。想一想明白了付金环的话意,便开始打量这个付银环。

付银环和姐姐站在一起,还要高出一点点,也许实际不高,因为付金环烫的大波浪披发,而付金环是扎的翘马尾,付银环一身白裙子,无袖子,V型深开领,脚上穿一双白色带蓝条纹的高跟凉鞋,站在哪里,像个不入群的白鹤,谁说话,她向谁微笑。

付金环发喜糖,跟大家拜拜后,笑着退出去,付银环便让罗玉婵叫到身边坐下来,这就算是参加工作了。

付银环参加工作的第一天,陈院长没有分配她具体做什么,让她在各个科室里熟悉一下环境,她谁也不认识,就跟着罗玉婵去了。

罗玉婵是她姐姐付金环的朋友,也是罗玉婵的建议,她才到医院来的,所以付银环就很喜欢罗玉婵,也跟着姐姐叫她罗姐。罗玉婵也拿她当妹妹。

罗玉婵在妇产科,平常没有多少人看病,来的都是些孕妇,有的怕胎位不正,有的想让罗玉婵开个检查单,查B超,看看是男是女。偶然才有一个产妇,来生产,那就忙了。今天上午没有事,就陪着付银环说话。

罗玉婵说,学习接生很好,可以学一门手艺,以后就是医院倒了,自己回家也可以做助产士,以后生育困难,哪家都生不了三胎四胎,所以从怀上孩子到生产,都少不了要来妇产科,而且又舍得花钱,学好这门手艺能养生,只是这活有点脏。

付银环说,我不怕脏,就怕血,她笑了笑说,第一次来月经,身上流下血来,把我吓坏了……

罗玉婵也笑了,说,女人没那么娇贵,那东西说娇就娇,什么病都有,说不娇,让器械插来插去,当破口袋,又能忍。她看着付银环不好意思,没有说下去。

付银环说,那我就跟罗姐学这手艺,你要好好教我……

罗玉婵说,我包你三五例就会接生了,万一有意外,转给外科,现在方便呢,肚子一剖,婴儿和胎包取出来,什么事也没有。

正说着话,陈院长走进来。

付银环站起来,叫了一声陈院长,陈院长说,想到哪个科室上班?

付银环自己不好说,罗玉婵代她说,她姐对我说了,就把她交给我,做我助手,你看好不好?

陈永宁看着付银环说,你自己愿意吗?这活有时挺累人的,一个产妇生产,有时要连续守着,而且又不干净?

付银环说,没什么,我就跟罗姐学习。

陈永宁说,那你从下午开始就在这上班。这是你自己选的,别到你姐那说我硬安排的呀!

付银环说,哪能呢,就是您安排的我也愿意!

陈永宁说着话,没有离开,在罗玉婵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付银环就站在他的身边,陈永宁说,我本来想,让你在我办公室帮我忙忙,我出去,有人来找,有些小事,就让你应付一下,还有的事我忙不过来,让你替替闲,这下你要在妇产科,就算了。

付银环说,你有事尽管叫我,我在这里也不是老有事的。

陈永宁说,你的文章写得怎么样,能不能写写报告总结之类的东西?

付银环说不知写不写得好,如果你院长需要我写什么,就写看看吧,写不好再重来,都是学……

付银环没有注意到罗玉婵的眼神暗示她,或者注意到了,又不知罗玉婵在暗示她什么,等陈永宁走了,罗玉婵说,我刚才提醒你,你不知道?到医院来是学手艺,有了手艺一辈子有饭吃,跟他写文章能得到什么?而且……

付银环有些不理解,在付银环看来,她什么事都想学,从心里说,她真的嫌妇产科脏,她连自己来月经时都嫌脏,只是没办法,她才不想一生和女人的打交道!她真想做那个办公室文秘工作,走出去一身干净不说,就是告诉别人,自己也有挺文雅的工作。

罗玉婵到底是业内人,更是成年人,懂得院长办公室的秘书,隐含着那不公开的事,但是付金环不是她的亲姐妹,有些话也不愿说白了。

所以开始个把月,付银环来上班,在罗玉婵这里有些不安心,有时就会往陈永宁的院长室跑,这事罗玉婵也不好多说,回去付金环问了付银环工作怎么样,她都说好,但付银环有了隐秘,没对姐姐说,就是答应了陈永宁,为他做些闲差,这一点,开始付银环就有心理矛盾,好像背着姐姐,也背着罗姐,在做一项不公开的事。直到后来陈永宁对她示爱,她才方有所悟,那时已经晚了。

如果把话说明了,陈永宁自从第一眼看到付银环,付银环的美丽和性感,几乎让他目瞪口呆。

过去他觉得刘娟性感,刘娟的性感主要是有一副雪白的皮肤,和滚圆的美臀,可是当他和刘娟做过一次爱,把刘娟的身体看了一遍,也摸了一遍,什么隐秘也没有了,刘娟就变得很平常了,平常得和自己老婆差不多,还不如高圆圆的**,还是坚挺的,生育了两胎,哺乳过后还是收缩得紧绷绷的,高圆圆又是天生小巧,做一辈子爱,**时,总说进去时,还像破处那样痛,不让陈永宁大进大出,有时硬要自己坐在上面,轻轻地提插,这就让陈永宁一直喜欢自己的女人高圆圆。

陈永宁认识付金环时,开始有可望而不可及的遥运感觉,他知道付金环是周乡长情人,在七里店这巴掌大的地方,没有人敢和乡长抢女人,他也就死了这条心。

当付金环自己突然送入他怀抱时,他让付金环的美艳震憾了,付金环才是美女,不愧是一朵镇花,他得到付金环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一生知足了,再不求和别的人好了。

可是当他看到付银环时,又觉自己错了,这么打比方吧,如果说刘娟也算是一朵花,只是一朵玫瑰,芳香扑鼻,闻惯了,又觉太艳太浓,没有情调,付金环才是一朵牡丹,花中之王,又像君子兰,全身散发着王者之香,有慑人心魄的美丽和高贵的气质,而付银环呢?那就不是花的范筹,而是含苞欲放的蓓蕾,满含春意,有说不出诱人魅力!

陈永宁想,什么时候他能搞下这朵蓓蕾,看到她的呢?

终于有一天,付银环的之身,玉肌柔骨,呻吟缠绵,把他带进了天堂。也给付银环的生命走向定了调。

本文的下下卷中《付银环的花开时节》全卷进行了细致的描写,展现付银环的柔情蜜意,和多彩人生!——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九章 勾引冯东阳

付金环把二妹付银环安排在乡卫生院,心里算踏实了一些,剩下三妹付玉环就好办了,一是因为付玉环人还小,刚刚二十岁,高中才毕业,二是付玉环比付银环人伶利,不仅说话乖巧,又有心眼,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不愁什么事做不了,付银环只能学个手艺,做些不需要动心眼的事,而付玉环不管放在哪,不用别人心。

付金环想了多少天,也打听了多少单位,却没有合适的位置。

有一天毛国民毛股长和付金环去杨家桥村接收一个孤寡老人,那个村是毛国民的家乡,在进村的叉路口,正在兴建一排房子,毛股长告诉她,那是乡公销社,要在那里设一个代销点,将要安排几个人下乡来工作,以分散上面经营不景气的压力。改革开始了,供销社经营日趋衰落,只有在乡下设个点,还能好些。

付金环心里一动,对毛股长说,能不能把我妹妹付玉环安排进去呢?

毛股长看了她说,供销社主任冯东阳,那人不好说话,你看他麻子不多,点子不少,找你办事,什么话都能说,做孙子也来,你找他,不喂饱不答应,不仅人贪,还好色,你最好不找他,反正我没把握。

付金环朝毛股长笑笑没说话。

付金环当然并不是指望毛股长为她说话,她也不是想什么就说出来的,她觉得只要她想拿下冯东阳,还是有把握的,只是有顾虑,如果将来让付玉环进到乡下这个供销点来,从七里店到杨家桥,来回二三十里的路,早出晚归不行,一个姑娘在那她又不放心,这是个大问题。

毛股长说,这个问题很好办,如果成功了,就让付玉环住我家里,和你婶一起住,反正你姐妹仨,已经是我女儿一般了,你婶不是也挺喜欢你吗?

付金环说,婶当然喜欢我,也会喜欢付玉环的,她比我还疼人,只是给婶添麻烦了。

毛股长说,你先打通冯东阳那一关再说,吃住不是问题。

付金环回去就想,怎么能打通冯东阳呢?她听毛股长说,冯东阳好色,这就好,她就怕他不好,他好这口,付金环就会在他经过的路口下药,不怕药不到他。

可是付金环一想起自己真的要勾引冯东阳,又有些犹豫了,为什么?因为冯东阳,不仅是个麻子,而且,要嘴角上有块胎记,看上去总像洗不尽的一块黑灰,她不知道那张脸,那张嘴贴上来是什么感觉,或许会令她恶心得无法接受。

过去她常常到供销社给亲友买柴油或卖棉花,从不找他一把手,她只要跟开票的会计张世平说一句,张世平从来没有得到她的一个吻,好愿意为她办事,甚至想在办完事时握握付金环的手,就足够了,可是那老男人还是愿意为她效力。这次,安排一个人进他们的系统,怕光找张世平是没用的,一定得找冯东阳。

付金环满有把握,她不废吹灰之力,就能拿下冯东阳,但冯东阳绝不是张世平,握握手所能过关的,一定要实的,这个人太滑,不见兔子不放鹰!想到这里付金环就有点犹豫了。

但付金环又想,什么男人不是男人,说到底这不就是那点事,到时任他一回,上杀场也就那么一两个小时,何况又不疼不痒,说不定好色,一定功夫好,还能带来意外感觉呢!

付金环打定主意,准备给冯东阳下药,她下的当然是春药,**药!

付金环用的还是对付陈永宁的那一手,先吊味口,可是吊冯东阳与吊陈永宁不同。陈永宁是文人相,有修养知道文明,而冯东阳不同,冯东阳人丑心俊,听说供销系统有点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让他过过手,而且这个人又有一个恶习,做了哪个女人,又爱出来说,炫耀自己的能耐,这一点,付金环有些骇怕,冯东阳会把每一个人的身体,长得什么样,回去先告诉自己的老婆,于是从老婆嘴里再传出来,小镇上的许多女人,哪个毛多毛少,或没毛,哪个**松垮,哪个坚挺,哪个那处水多水少,有力没力都让人知道,让你看了那个女人,便像剥了她衣服一样,猜得出来她的身体模样。

付金环想,首先要让他封住口,才能给他得手,可是用什么办法呢?这就要让他不敢把与自己做过的事说出去!这就得先找到冯东阳的死!

冯东阳这人很有傲气霸气,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和他相好的女人,都是得到他的好处,所以任他玩,任他摆弄,这些女人也都没有身份,他是做一个丢一个,在心里记流水账一般,最后连自己也记不清哪个女人对哪个女人了。这是女人自身的贱!

付金环想,她要就不拿下他,拿下他必须要让他记住一辈子,而又让他没有下次,这样让他永远在希望和等待中,守候下一次,怕他就不舍得说出去了,另外她要让他觉得结果不是他玩了她,而她玩了他,打了他的霸气,甚至让他没有尊严,怕他就不愿意说出去了。

拿定这个方案,付金环开始走每一步。

冯东阳此人生性多疑,一点不像陈永宁厚道,好哄,说什么话都信,他是一个猴子,轻易不上当,在供销系统的人,走过陷阱多了,越是平坦的路越小心,越是容易得手的女人,越举步不前,要让他无意折花,误入花丛。

于是付金环便看好了一个机会。

那次乡镇组织各个单位负责人到苏南去调研,名义上是组织苏南苏北乡镇帮抚对子,实质上是一次集体旅游。一行专车,一上车,付金环便坐到了冯东阳一起,车内开了空调,付金环便把上衣脱下来,怕把蓝狐毛领揉皱了,没处放,说请冯主任拿一下,让我坐好。

冯东阳抱着付金环的大衣,就闻到了那上面淡淡的香水味,当付金环坐好把随行的东西放到架子上面,再要回冯东阳手里的大衣时,冯东阳说行,就让我给你拿着……他不放手了。

付金环非常欣喜,知道郑明明香水起作用了,便让他抱着,就去看窗外,一个下午三四个小时,她顾意不和冯东阳主动说话,一直看窗外,或者在玩手机,即使冯东阳主动和她说话,她也是爱理不理的。

过了苏通大桥,大城市的灯光让付玉环有些兴奋,便开始和冯东阳指指点点的,主动说话。

她说我很少来大城市,一个人不敢乱走,到下了车,方便时你能陪我去玩玩吗?

冯东阳说,当然可以,我还巴不得陪美女出去玩呢。

那好呀!说定了?

邻座的工办室主任许凡说,付院长和冯主任说什么呀?

付金环说,冯主任说下车请我吃东西,你要不要一起吃?

许凡说,冯主任又没请我,我又不是美女,我哪敢去凑热闹,还是去吃大餐。

冯东阳说,想去就去,不去拉倒,我就请美女一个人,要不你请,我又不见怪!

下了车,是第二天凌晨,冯东阳和付金环当然没有乱走,他们随大家一起吃了饭,整个考察过程中,没有机会单独行动,三天时间,很快结束了。

回来的时候,冯东阳对付金环就有些依依不舍了,上车的时候,冯东阳主动给付金环拿东西,一个劲地往后排座位上走,走到倒二排,拣了一个双人座,把付金环包往空位上一放,算是占下了两个人的位置,付金环上车的时候,本想和前面的毛股长坐在一起,但冯东阳在后排向她招手,她只好走过去,在冯东阳的旁边坐下来。

付金环说,前面还有那么多位置,干嘛坐后面?

冯东阳说,后面清静,我不爱听他们瞎放屁,学到什么了?还不是各单位出钱,出来玩一趟,后面好打盹。

付金环坐下来,不说话,一会车子开动了,付金环十分留念地看着窗外那大城市林立的高楼,在车窗外不断退后,她的心就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她想,为什么她没有出生在这样的大城市呢?要是出生在这里,也许她的人生就不是这个样子!

想起自己的苏北农村,人人都在为生活挣扎,为蝇头小利争得你死我活,也真是没有意义,要不让付玉环出来闯闯,倒也不一定是坏事,只是她人小,孤身出来又不放心,自己三十多岁了,做那点事,也很可怜,整天还要笑着脸,应付各种人,累了连个诉苦的人也没有,想想自己的处境,想想一个家庭的重担,心里就很惆怅,一时把冯东阳的事忘了。可是冯东阳没忘她。

三天的时间里,冯东阳一直找机会和付金环说话,也真打算陪她单独出去走走,可是付金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冯东阳心里,其实也早就看上付金环了,过去付金环是乡长周德海的情人,几乎人人都知道,那时冯东阳不是不想付金环的心思,只是不敢想,他和陈永宁一样,怎么敢和乡长抢情人呢?付金环那次在小西湖出事,他好高兴,不知怎的,他就觉得她出事了,周德海再也不能独包她的,换过周德海,他就有希望下手,他也敢下手,向付金环进攻,真是天赐良机,这次让他轻而易举地零距离接近了付金环,他便想不适时机地抓住机会,能花多少钱花多少钱,希望能一举拿下付金环,可是他没有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做出任何有意义的事,最后他只在商场里买了一块十七克金项链花了三千七百元钱准备送给付金环。

车子过了苏通大桥,天渐渐黑下来,人也安静了下来,冯东阳想,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拿出来交给她呢?车上有人,不方便说话,回去又怕更没有机会了,趁这大家都恹恹欲睡的时候,他想把项链送给付金环。

付金环一直不看他,看窗外,和来时一样对他没有一点好感觉,按冯东阳的经验,女人总是爱财的,就看你注子下多大,他想,付金环这样的人,一个月工次只有几百元,一条项链几乎要够她一年的工资,于是便很大方地,把那红色的长匣拿出来,给付金环看。

付金环从车窗口转过头,看到冯东阳的项链,心着实动了一下。但是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赶忙镇定下来,不让他看出心情变化来,接过项链看了看,放到匣子里,交给冯东阳说,你夫人好福气,难得你出来为她买东西!

冯东阳小声说,她有,这是为你买的!

付金环笑了笑说,我也有,我不要。

冯东阳奇怪地问,我怎么没见你戴过?

付金环笑了,你怎么注意我没戴过?

冯东阳说,你是什么人,镇上名花,谁不注意?

付金环说,唷,冯主任对我还挺关注的呀?

冯东阳说,关注美人,谁都有心……

付金环说,我才没当回事呢,冯主任白关心了,我从来没觉得!

冯东阳有些少兴,可东西又不好收回来,送又送不出去,便有些尴尬。

付金环知道,不能再驳他面子了,再说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可见冯东阳一出手就肯下大注子,她胸有成竹了。

于是在车上打算先让他得到点什么,馋嘴猫上勾了,就让他先闻闻腥吧……——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三十章 一泻春光

车过长江,南方都市的喧嚣与繁华,渐渐在夜阑中隐去,化成光怪陆离的幻觉,伴随着车的摇摆浮沉,潜入梦中。

大多的游客说了一会话,便在车厢中昏昏睡去。付金环看了一会窗外的景色,便把头靠在靠背上,渐渐地睡着了,她知道身边的冯东阳没有睡,冯东阳一定在想什么,他紧挨着她,一会儿把左臂放在她的靠背上面,手便自然地摸到了她的头发,她有感觉,没有动,她在静静地等待着他做什么。

冯东阳手终于动了,开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她的大波浪,在他手下是那么柔软,他又不敢使劲,她便觉得是轻风拂动着一遍草地那么轻柔。

冯东阳轻轻地晃了晃她,她没有言语。冯东阳小声说,你困了?

付金环满含倦意地嗯了一声,像个睡猫似的,头在靠背上左右摇摆。便不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冯东阳又推了推她,说睡着了?付金环不再说话。

冯东阳把手从付金环头上向下压压,便搂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渐渐用力,付金环被车子晃来晃去,便渐渐地倒过来,然后倒到他的怀抱里,冯东阳没有说话,便把头勾下去,先用嘴去亲吻她的头发,然后亲吻她的前额,接着亲吻她的脸,他不敢使劲,只轻轻地吻,怕弄醒她,可是付金环却死沉沉地倒在他怀里,一点知觉也没有。

冯东阳胆子渐渐在大了,他便用手去摸她的胸,冬天车内很温暖,但付金环脱了大衣,身下还有一件外套的毛绒衫,他只能隔着衣服抚摸她的**。

付金环的**很丰满,这是冯东阳早知道的,夏天的时候,付金环穿着一件衬衫,那一对好凸出,一走路,随着她的脚步,那对大**总在衣服下一颤一颤的,多少次冯东阳看到她,都盯着她的胸看,心里便有那种**,但那时她不属于他,现在这对大**就在他的手里,可是隔着衣服,就有隔靴挠痒的着急,又怕动作大了,把她弄醒,他毕竟没有得到她的同意,他怕那一条项链还不能完全征服他。但是他有把握,既然女人收下了他的东西,即使她醒来,最多会感到意外,也决不会大惊小怪,他凭多年征服女人的经验知道,女人只要无缘无故地收下男人的贵重赠送,除了那个意思,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呢?其实只要女人接受男人的赠物,也就是在心里接受了那个男人。

过去,冯东阳凭着自己手中的权力,一张化肥票,半桶柴油,就可以让一个女人在供销社棉花仓库里自己脱光衣服,可是这个付金环一定不会那么贱,他知道付金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所以他下药一定要重,不能让他瞧不起,最好是一步到位,可是他送了付金环价值几千的项链,她勉强收下了,但并没表现出他希望的那样惊讶,可见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样冯东阳就更觉得付金环高贵了,于是更有了征服她的**。

他想付金环的身子还不知是怎么美,让他心动,他希望自己能快快拥有她,成为七里店小街上独占花魁的人!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前行,车速很快,仿佛是在波浪上起伏,让乘客都像在摇篮中睡着了。

冯东阳再次推了推付金环,付金环没有动,只梦呓般的嗯了嗯,更像屈在自家的床头,扭了扭身子,便完整地躺到了冯东阳的怀里,冯东阳一手勾住她,不让她滑落下去,一手便继续在她的胸上抚摸,终于不过隐,便轻轻地把手从她的毛衣下伸进去,终于摸到了她的胸罩,摸到了胸罩下两个坟起的大**。

付金环的两个**很丰满又很结实,把胸罩挺得紧紧的,他想从胸罩下将手伸进去,胸罩的边却像陷在丰满的胸脯里,他不敢再强硬地进入,便按在她的挺起的胸罩上,心里一阵激荡。

冯东阳这时只有四十五岁,正是**高峰的年龄,正常回家,即使不那么喜欢老婆,也要和老婆隔两天**一次。

冯东阳的老婆林小慧也是供销社职工,在布匹门市当售货员,现在成衣在市场上渐渐多了,栽缝就少了,布匹不是特殊的好面料不好出售,只卖一些床上花布和白被里,以及女人不讲究的花衬衫布,再就是鞋面布,所以生意不好。不好,工资就开不出,整天上班打毛衣,还溜回去做饭,把饭放在锅上做,又溜回来上班。

冯东阳的女人林小慧,是原来供销社主任林志高的女儿,冯东阳从商校毕业时一分下来做营业员,虽是麻子脸,林志高还是把女儿许配给了他,因为冯东阳是个很有出息的人,做事拿得起放得下,而且有魂力,林小慧开始一点也不喜欢他,但父亲作主,就免费嫁给了他。

结婚之后多少天,两人**,林小慧就是不让他亲嘴和亲脸,上床时,脱光了身子,林小慧总用一块手绢盖在脸上,如果冯东阳一定要亲她的脸,就只能在手帕上亲。

冯东阳说,你不喜欢我?

林小慧说,喜欢,不喜欢!

冯东阳说,怎么喜欢不喜欢?

林小慧说,喜欢你人,不喜欢你脸,一个麻子!

冯东阳说,不喜欢还是嫁给我了,我喜欢你!你不让我亲你,这没什么,只要下面喜欢就是。

冯东阳抚摸着林小慧的**,林小慧人生得娇小玲珑,冬天穿着一身棉衣,在磅秤上称只有八十二斤,那**也特别小巧,白白的奶盘,连**也是粉红色,生第一个孩子时,两个**不够孩子吃一顿,但那**小不易松垂,就是过了哺乳期,也还是那么大小,冯东阳两只大手抓上去,手掌便完全把她的**捂在中间,永远像个的**,很怜人。

林小慧下面的身体更娇小,林小慧没有一根体毛,整个,从到股沟都是光滑滑的,像没有发育的少女,但是又是那么的嫩红,两瓣桃花合起来像婴儿的小嘴,那一点点地方,和冯东阳的大鳗鱼比,相差太大了,连冯东阳自己也不清楚,他那么粗大的家伙,怎么会从那没有一点洞洞的地方塞进去,无怪第一次林小慧在房里大哭大叫得受不了,让婆婆在外边不停地挪桌子,拉椅子,企图掩盖她的叫声。

后来每次**,林小慧都十分骇怕,直到生下第一个孩子,林小慧才知道,冯东阳的那东西,远不如孩子撑人,过了满月,冯东阳再进她的身子,就受得了了,后来反面觉得冯东阳不够大了,她笑着说,开始把我吓死了,一上床我就怕你……

后来林小慧不怕了,自己也想要了,也就不在乎冯东阳的麻子脸了,冯东阳把麻子脸贴在她鹅蛋皮一般的脸上,荡来荡去,她还满觉得受剌激的,但是这种剌激渐渐少了。

后来冯东阳做了供销社主任,不嫌他麻子脸的女人一下多了,于是林小慧便闲置了,冯东阳对她的玲珑小**也没有多少兴趣了,他觉得自己女人的小**再玲珑娇小,也远不如付金环的有感觉,他一把实实在在地摸到了付金环的**,下面的那鸟便突然在毛草窝里醒来了……

这时候,冯东阳顾不了那么多,便伸手去摸付金环的大腿,付金环穿着羊毛长裙子,下面是加厚的连身袜子,他的手伸下去从裙子里只能摸到她的穿着的袜子的大腿,付金环的大腿也是非常丰韵,一把抓上去,肉肉的,像一把温暖的海绵,把手一松,明显有肉感,拭一拭,又那么粗壮,而富有弹性,他再向深处摸,就摸到了付金环的形状,分明感觉中间裂开的深谷,而两边有陡峭的山岩,肉乎乎的,好性感,他就觉得自己的那物硬得酸酸的,难受极了……

正在这时,付金环哼了一声,把两条大腿夹紧,把他的手夹在中间,不好动,又抽不出来。

付金环迷迷糊糊地说,到哪了……

冯东阳趁机抽出手说,过南通了,快到盐城了……你睡吧!付金环又睡着了。

冯东阳搂着她想,这次回去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拿下她……——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一章 终于得到你

付金环回到家,先去了一趟敬老院,把眼前的事交待一下给成春渠,告诉成春渠说,这两天她还要出去一下,有人找她就说到县里开会去了。回到家又告诉母亲说,她给付玉环找了一个工作,还没有落实,这两天还要去找人帮忙,母亲问她给付玉环找了什么工作,她说还没定下来,有人问就先别说,等定下来再说。

母亲有些不放心,付玉环也想弄清楚姐姐给她找了什么工作,付金环说,还没有多在把握,弄好了会告诉你们,说着就收拾一下出去了。

付金环消失了三天,三天里果然有人来找她,先是毛股长来找,成春渠说,付院长到县里去了,毛国民说,我怎么不知道?成春渠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一天,冯东阳又来找付金环,说在南方旅游时,付金环买了一件手饰放在他包里,回来时忘了,现在来送给她。

母亲说,不知道她到哪去了,出去两天了,也没回来。

冯东阳把东西留下来,是一枚戒指,交给高英,高英说,她哪来这么多钱,回来时买了一条项链,还又买戒指,这丫头疯了。

冯东阳说,婶你别介意,女人嘛,总是要好,她又不是一般的女人,现在就兴这个。

高英把戒指收好,留冯东阳坐下喝茶,冯东阳说,不坐了,回来告诉她,我还有件小事要找她,说着就走了。

到第二天下午,冯东阳又来了一次,看到付金环还没回来,就坐下来没有即时离开,和高英说话,他问高英,付金环回来有什么事?一路上从没听她说起回来有什么急事,怎么就一走两三天呢?

高英说,冯主任找她有事?有事可以和我说吗?噢,公事我就不问了。

冯东阳说,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在路上她问我,供销社有没有临时工做,她有个亲戚要打临工,我还不知道她要为谁找工作呢!

高英叹了口气说,没听说她要为谁找工作,只是她妹妹,付玉环现在中学毕业了,在家没有事,一时有些心急,听说姐出去想办法了,也不知道这丫头能想出什么办法,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也不知道。

直到第三天晚上,付金环才回来,回来就开始洗澡换衣服,付金环去了一个朋友家,住了两三天,朋友家很穷,睡觉也不方便。晚上朋友的男人出去找床铺,她和朋友睡在一起,几夜都没有睡好,朋友的被子很脏,一拉到嘴边就有腿臭味,回来赶忙就换衣服洗澡。

洗了澡回来,母亲告诉她,供销社的冯主任来找她两次,付金环听了,心里很高兴,知道这个家伙放不了她了,她的吊味口起作用了。

母亲把那枚戒指给她,抱怨说,你哪来的钱,又买项链又买戒指,两件东西至少两三千,你是不是用公款,妈可不放心!

付金环说,放心吧妈,那项链我不要,留给二妹银环,这戒指我留下。

母亲说,我不是说你买这些东西,疼钱,而是怕你犯错误!

付金环说,妈,哪会呢?我心里明白着呢,什么钱能用,什么钱不能用,你就放心吧。

母亲叹了口气,不敢多问,又问她到底给付玉环找什么工作?

付金环有了把握,才同母亲先商量说,七里店那里建了一个代销点,我想让付玉环到那里上班,站站柜台,人也干净,以后也能找个好婆家,好不好?

母亲说,七里店不是在乡下?那么远她一个人在哪吃住?

付金环说,我和毛股长说好了,要能到那上班,就住毛股长家,妈,你再和毛股长说说,我是孩子,他还是肯听您的话?

母亲瞪了她一眼说,死丫头,什么都懂……

母女两相视一笑,便抱一抱,付金环在母亲额头上亲的一下,母亲就流下泪来。说,唉,你父亲不死,我们哪能走到这一步?乖不要委曲自己,看上哪个人,还是再成家吧,妈妈最担心的不是你两个妹妹,而是你,这两年苦了你了……

付金环佯装笑脸说,妈,我还年轻,以后我会有好日子的!母女俩眼泪都下来了。

第二天,付金环又去了趟县城,把头发打理一番,原来大波浪发又染成金黄色,买一双高筒马靴,下面穿着肉色连体裤袜,罩上那件风雪羊绒大衣,一眼看去像个企业的女总管,风姿绰约,十分有气派。

冯东阳见到付金环时,付金环正坐在敬老院的办公室里看近几天出入账目,冯东阳进来时,付金环没有站起来,只挪挪嘴,让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也没有说话,还在一页一页看她手里的账目,看完了签了字,抬起头来说,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直外跑,多少事落下了,要处理一下,冯主任今天怎么有空?

冯东阳看了看她本想说句什么笑话,也想问她喜不喜欢他送给她的那枚戒指,见付金环像什么也颇记不得的样子,又没好开口,便点上一支烟抽着说,付院长真是忙人,不简单,一个女人能有这个样子,真的了不起!

付金环说,别提了,我这是什么事,都和孤寡老人打交道,用的是民政发放的有数钱,哪像你冯主任,手里的什么东西都是人们的稀罕的物。我这里却是人们嫌弃的老人,谁个也不想要!她笑起来,笑得很开朗,又并不觉得自己的工作低贱。

冯东阳点点头说,你说的不错,但你的工作清高,每天都在做事,会修到好报的,不像我,每天心,要应付各种人,有时别人求你,答应人家就要给人家好处,不答应人家就恼了朋友,马上不知马下苦,为弄到一些农资物品,谁又不知道我到上面去哭爹叫娘的,说了多少好话,回来职工又不能理解,陪人家吃吃饭,送点东西,花了钱,还要做账外账变通,还是你的单位好呀,真的!

付金环说,真是里人不知外人事,她把手向冯东阳晃了晃说,谢谢冯主任,在苏南为我买了一条项链,我还没把钱给你呢!两天没隔,这又送这个来,母亲的头被我抱怨肿了,她就把你东西当家收了,什么时候能把钱还上你?要不还是你拿去留给你的夫人戴吧?

冯东阳说,万万使不得,她是一辈子爱钱如命,要是她知道我给她买这贵重的东西,她一定疼得三天吃不下饭,会算一笔账,一天工资多少,要几个月才能划上,那可糟了,她会相信是我出心给她买的?一定是送给哪个女人送不下去了,才留给她,她会盘问一辈子,不说清楚决不放过你!

听到这里,付金环突然有了主意,她本来一直在想,如果她给了冯东阳,不知道怎样封住他的口,不让他说出去,如果没有这个把握她宁可不和他做这个交易,再为付玉环想别的办法。现在冯东阳把死露了出来,她便有了把握。

付金环说,那么你送东西给我,你会一辈子不对她说?冯东阳说,那哪能对她说呢?

付金环说,别瞒我了,我知道你冯主任又不是和一个女人好过,也不止一次送东西给别的女人,可是你和人家好,事后都对你夫人说了,让那些女人无法做人。

冯东阳说,那是些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些下三烂,你没要她,她就缠上你了,缠上你就要你东西,不过那些女人也好打发,一件衣服,最多也就一两百,一件珠花头饰看好了,只有几十元都不好张口,有时吃顿饭,看场电影,就在电影院里硬把你手往她的裆里拉,这能怪我吗?我睡了她,我还觉我不值,那些女人倒反过来,要欺负林小慧,林小慧到底是我女人,也跟我生了两个孩子了,我能离婚娶那些破鞋?林小慧问我那些女人那来那么大的胆,我便说了。这真不能怪我!

付金环听到这里换了一口气说,女人自个儿真贱,也真的不怪你!不过我还是不能要你的东西,若是以后让林姐姐知道了,她一定会骂我的,你知道我是有身份的人,你别看我这么大大方方的,我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越出界限,过去只和周乡长好,那是我很爱她,他也爱我,并不是他是乡长,我这个人从来不把自己看贱。

冯东阳说,付院长你是最高贵的人,谁不知道,不是谁想送东西都能让你喜欢的!

付金环说,你这话我爱听,那我就收下了,你千万可别说出去,说出去了,我倒没有什么,只是怕林姐姐会不饶你,这东西太贵重了!

付金环向冯东阳笑笑,这次她的笑才是万种风情,把冯东阳一下子迷住了。

冯东阳走过来,从桌上拉起了付金环的手,看看她戴在手上的戒指,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拉,便把付金环拉到沙发上。

付金环没拒绝,便倒在他的怀里。冯东阳搂着付金环,疯狂地吻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美人,我的美人,想死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章 付金环的春潮

下午的阳光从西边的窗子透进来,关上门屋里还是有点冷,付金环从冯东阳的怀里爬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看你真的喜欢我,我也有些激动,到现在为止,就是我的前夫袁启明也不曾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结婚的时候,他说他家很穷,只给我买了一条银项链,我夏天一戴就烧银器,三两天黑了。[]从此就没有戴那条银项链,你又给我买戒指,我很感动,你是我今生最爱的男人,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付金环说着这一段话的时候,态度很真城,眼睛隐约有泪光闪动,一下子激活了冯东阳的爱意。冯东阳说,我这么大年龄了,人又长得不怎么好看,八岁时出天花,落下了一脸麻子,人人背后都叫我冯麻子,连我老婆林小慧结婚也不让我亲她的脸,你却这么对我好,我会爱你一辈子!只要你不嫁人,我永远爱你!

付金环说,我不嫁人,又不能嫁给你,这怎么可能呢?但是只要你是真心对我好,即使将来我再嫁人了,我也还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还会给你的!

冯东阳听了这话,就更加感动了,说,你真好,哪怕你不再和我好了,我也希望你嫁人幸福,我会一直帮助你,拿你当我的妹妹!

说到这里,冯东阳走到窗下,从后面揽住了付金环的腰,把她抱住,两手从前面衣襟里去摸付金环的胸乳。付金环转过脸,本来想亲他一下,可是看到冯东阳的一脸麻子,着实有点恶心,她在他的平剃头上摸了摸说,别这样,你的手好冷,摸在我的肚皮上,我冷得受不了,要不就到里面去吧!

付金环推开冯东阳,开门走出来,外面天气很好,没有风,敬老院的院子里很安静,晌午过后,十几位老人都休息了,成春渠下午还没来上班,也许他下午就不会来了,这两天她不在家,里外就他一个人,会计也没来,家里有事,趁付金环来上班,回家做家务事了,付金环想,如果老是把糖抺在鼻尖上,让他够不着,怕他会吐钩的,于是决定给他一次,反正这事迟早,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是在这之前,要把付玉环进杨家桥代销点的事要敲定了。

回到屋里,付金环打开空调,在屋里开始取暖,便把冯东阳引到帐幕后面的床上来。

这帐幕后面的床,还是与袁启明结婚时铺的,后来他们在政府家属区要了一间房子,这里的床铺还一直没搬出去,还保持着原样,袁启明和她离了婚,正常情况下,付金环还是回到母亲身边去住,二妹付银环住到医院去了,西房只有她和三妹付玉环,付玉环人大了,有时付金环有什么心里话,也能对付玉环说说,解解闷,有些话一个人闷在心里,胀得不好受,告诉妹妹,如果不能完全理解,但她说了,释放了,自己心里好受,所以正常就在家里住,敬老院的这张床,她没有搬出去,一是为了累了,也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另外这张床是她和袁启明夫妻住过的地方,在这张床上,她曾无限深情地和袁启明在上面**,那才是夫妻的情感交流,她永远也舍不得拆了,好像破坏了她人生最值得怀念的东西。

今天她就只有在这张床上,让冯东阳得到她,也完成对妹妹的一项工作,她想,他让这个麻子上一次身,换回妹妹的工作也值。

床上的被褥,很单簿,但都是新的,夏天不用,她都叠好,放在床上冬天铺好,睡的很少,所以老保持崭新的模样,床单是袁启明考试考得好,得的奖品,被子是付金环自己做的,被面上是龙凤呈祥的图案,底色是枣红色,还像新娘子的被子一般,所以冯东阳一到里面的床上,就激动得再也忍不住,一把就搂着付金环往床上按。按下去就要扒她的裤子。

付金环说,等会,空调还没打暖,穿了衣服还冷,你急什么,等几天能等,一时不能等?

冯东阳说,我真的一时也不能等了……

付金环出去倒了水,把盆端回来,放在床沿下说,你先洗一洗,做这事最讲究卫生,你们男人不当回事,哪里都敢插,可是弄脏了女人,容易得妇科病,你一走了之,我怎么受?再说,我挺爱干净,从来不这样随便!

付金环让了空,她不想看冯东阳的东西,那人脸不美,那东西就是和别人一样,也觉得不美,再说,付金环自己也要出去洗一洗。

付金环在帐幕外边用了水,穿好裤子走进来,冯东阳已经脱了衣服,坐在床上了。付金环把他用过的水端出去,一时两时不进来,冯东阳就坐在床上叫她,叫了半天,付金环才走过幕子。

冯东阳看到付金环突然变了脸,有些不高兴,他问,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

付金环说,我没有什么不高兴,只是想起一件事情来。

冯东阳说,又想起什么事情来了?

付金环说,十多天前,我和毛股长下乡到杨家桥,看到杨家桥头那个地方在盖房子,房子盖好了,说是你们要在那设个代销点,要进几个人。毛股长说,付玉环不是在家闲着吗?你可以找找冯主任呀,安排付玉环进去做个售货员,还不是挺好的?我说,我跟人家冯主任也没有什么关系,怎么好说呢?毛股长说你冯主任挺喜欢帮助人的,这点小事还不一句话?话说过之后,我也没敢对你说,今天好歹一句话,你要是不为难,就算帮我大忙了,要是为难,就只当我没说。说着,付金环坐在床上,看着冯东阳眉目楚楚地又要流泪。

冯东阳一听还真的有些为难了,因为在那盖房之前,他已经有了分配人员的打算,为了缓解供销社的人员超编,上面的生意日趋不景气,下面农村不靠城市,还要好一些,便要安排几个进去,都是些皇亲国戚,转不过头来的关系,让他本来就有洞少蟹多的为难,如果突然再多出一个付玉环,就更为难了。

付金环看出冯东阳的心事,说,你为难,就不麻烦你了,我再想别的办法,说着付金环又从床上站起来,要走出去。

冯东阳一把拉回她来说,不就让你妹妹付玉环进去做个工作人员吗,当进三个进四个又有什么为难,还不是我一句话?

真的,你答应了?

冯东阳说,就是进一个人,也让你妹妹进去,我冯东阳还会骗你?下个月,就进货了,还有,还有几天,今天十二月二十四号,二十四号,要赶在阳历年前开门,说定了,明天就让你妹妹去找我,这下行了吧,别让我第一次不开心!

付金环扑上去,在他的麻脸上亲了一口说,这下好了,我没有心事了!

冯东阳抱住付玉环,生怕她再有什么节外生枝,就赶忙地脱她的衣服,这时屋里已经很暖和了。

付金环躺在床上,让冯东阳为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脱了她外面衣服,再脱下面那件枣红色羊绒衫,脱下羊绒衫,就只有下面的黑色胸罩了。

冯东阳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用手去抚摸她胸罩下的**了。付金环的**挺得很高,用手按上去,又是那么的揉软,从胸罩边上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来,让冯东阳激动不已,他顾不得去抚摸他的**,赶忙又去脱她的裤子。

付金环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他忙乎,冯东阳扒下她的黑板尼大摆裙,然后双手拉下她贴身的连体加厚的裤袜,便露出小小的月白色三解裤,三角裤遮不住她的三角区的体毛,那两边的黄色的体毛乱蓬蓬地从花边剌出来。

冯东阳托起付金环的,从下面扒下三角裤,付金环的身体上就什么衣服也没有了。

付金环拉下被子来盖在身上,又被冯东阳揭开去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说着他把付金环的两腿扒开,手伸到她的裆里,去抚摸她的,手一摸,已经是粘糊糊的一片了。

冯东阳把她的一捧,将付金环的身子挪到自己面前,捧起来,付金环的两腿便倒骑在冯东阳的脖子上。冯东阳低下头去,埋在她的大腿间,去吃她的,付金环让他一吃就叫起来,这一叫唤,一股春潮涌出来,冯东阳便一口一口地吮入口中,就香香地吃了下去。

付金环说,别这样,那里太脏,我不要……

冯东阳说,我不嫌,我要……他轻轻地用舌拨开她的两片粉红色的桃花花瓣,便将舌攒成尖尖的形状,探进她的深潭里,双手抓住她的,又是一阵猛吸,付金环便连声叫了起来……——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三章 少女付玉环

付金环受不了冯东阳的再三逗弄,终于从心里有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个时候,她真的受不了,她想冯东阳快快进入她的身体,同时她也希望做过了事,万一这大白天有人来怎么办?付金环说,你快快上来吧,我受不了,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我要!

冯东阳这时才把自己的脱下来,脱下来之后,在付金环的脸是晃了晃,付金环这时才看到他那黑驴吊,好大好大,她有点骇怕了。

付金环也见过几个人的了,周德海的也好,袁启明的也好,虽然那么坚挺,使她舒服,还都没有冯东阳的那么大,那么粗,怪不得她听人说过,冯东阳的女人林小慧有些受不了,果真这么大,又这么黑,硬起来就像半截拨火棍,还一点点点头。

冯东阳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他不管怎样激动,总是要把程序做完,他便把那物捧到付金环的脸上,在她的细皮的脸上荡了两下,便放到付金环的嘴边,要往她的嘴里放。付金环从来不喜欢吃这个东西,不管怎么说,嘴是留着吃饭的,不是留着吃男人这个东西的,即使过去她也吃过周德海的,那是没办法,但周德海的远比冯东阳的好看得多,周德海的冠头是紫红色,略略有些乌灰,而且干净,没有味道,而冯东阳的,通体是灰褐色,一点也没美感,而且有一种难闻的鱼腥味,她就判断,冯东阳玩的女人多了,不是有前列腺炎,就是有精囊炎,她就更不想吃了。

可是冯东阳不让她,冯东阳想,好不容易得到手,要做就把他做女人的全过程一一用上,这个女人不容易得手,万一以后他不再有机会了,会遗憾的,因为他这次想得到付金环,也真是花了血本,他怎么能轻易饶了她呢!

见付金环闭着眼,闭着嘴,他便捧着那长长的黑**,在付金环的粉白腮上左右甩打,打出的响嘴巴来。付金环忍受不了了,一张嘴,一口吞下冠头,冯东阳想趁机插深,却被付金环嘴一抿,用牙齿咬住了,冯东阳一阵疼通,叫了一声,说,你咬死我呀,说着双手握住她的**,使劲一拧,付金环又叫了起来,说你弄疼我了……

冯东阳说,你也知道疼,说着趁机将那黑驴吊,送进去,一直抵到付金环的后嗓子,付金环一阵恶心,头一歪便把那东西吐了出来,生气地说,还没见这样玩,要不你就不要下面,就玩上面好了。她生气了。

冯东阳说,我只逗逗你,好了好了,你不喜欢这样,我也不强求你,我们还是玩正事吧。说着,他转过身来,滑到下面,双膝跪在付金环的两条大腿中间,又用两膝把付金环的大腿分开来,付金环的便在他进功的枪口下了。

冯东阳伏去,连插了两下,却抵在了付玉环的上面骨盆上,抵得付金环有些疼,她想,还是快快方便他,做了了事,于是自己屈起大腿,努力前移,双手勾住腿弯处,就翘了起来,中间的黄毛洞就大开着,流下涟涟的清水,很顺滑地接纳了冯东阳的**。

冯东阳终于进了她的身体,再一挺就完全进到深处,隐隐觉得抵到了一面软壁,又往回弹了一下,付金环一缩身体,叫了一声,便团起身体显然受不了,有些疼痛,冯东阳问,我弄疼你了?

付金环说,别说了,快点来吧,说着她运用基本功,收缩身体,体内的水便喷出来,随着冯东阳的进进出出。她便大呼小叫地助长冯东阳,很快便把冯东阳搞了出来。

冯东阳要做第二遍,付金环说,这大白天,我吓死了,以后时间长着呢,等付玉环工作安排好,我没心事,天天接待你,好不好?今天就到这?

冯东阳说,还想做,其实一时也挺不起来了。也就只好作罢,在她的身体上到处吻了一遍,开始起来穿衣服,然后微笑着说,明天,你带你妹妹去找我唷!说着心满意足地走了。

付金环一边收拾衣物和被滚成一团的床单,一边骂着死麻子,想得美,还有下次,哼!她下了床,又到外间打了温水,坐在盆口上,把自已的洗了又洗,总想把冯东阳留在她身体的残物洗尽,可是一时办不到,一站起身,还流下水样的糊涂物来,她在上垫上了小护垫,半天整,身下都粘粘的,不舒服,没到下班就回家换去了。

第二天,付金环让付玉环早早起来,上午送她到供销社去,先参加供销社上午的职工会,和供销系统的人员见见面,然后再一起去杨家桥。去桥家桥时,毛股长陪她们一起去,一起去的还有两个人,都是到杨家桥长期工作的供销社原有职工,一个是章肇晨,一个是付正龙。章肇晨是分点负责人,付正龙是进出会计,付玉环是固定售货员,三个人先搭好班子,开始把杨家桥代销点门市先开起来,工作归上面统一管,经济统一结算,工资由本部发放。

付金环和毛股长陪付玉环一起去,主要是安排付玉环的食宿,因为说好,付玉环住在毛股长家,只有毛股长知道,毛股长的家付金环熟悉,付玉环是第一次去,因为长期住下来,姐姐来和毛婶子说一说,算是敬礼,毛股长本来说没事,还是不放心,又怕老婆安排不好,就一起回家来了。

中午到了毛股长家,毛婶子很热情,毛婶知道过去毛国民和高英的关系,气也气过,说来高英对毛国民很好,见面总叫她姐姐,后来也就习惯了,倒觉得男人有另一个女人照顾,也不是什么坏事,随着年龄大了,那事不在乎了,气也消了。后来毛国民认下付金环为干女儿,付玉环当然也是她干女儿了,她看到付玉环好甜美,一副大小姐样子,人又非常漂亮,一下想起一件事来,什么事,没把握,只觉得付玉环和自己儿子毛广林一般年龄,毛广林还没媳妇,要是付玉环做毛广林媳妇,那多好!所以毛婶子就特别喜欢付玉环。

毛婶家屋虽很多,两个女儿毛广美和毛广香都出嫁,正常情况,只有她和毛广林在家,娘俩住东房和西房,付玉环来了,住东厢。东厢两间一明一暗,付玉环便住在房里,外边明间是厨房,屋里床和被褥都有,付玉环便住了下来,第二天付金环又买了日用东西送来,付玉环的事便安排好了。

付玉环住下来,每天去代销点上班,下班便到毛婶家来,开始像在亲戚家,有些拘束,不大习惯,就有些想家,夜里还偷偷地哭过,后来习惯了,她便叫毛婶为干妈,毛婶叫她玉环儿,真像母女一般,晚上毛婶一个人睡,冬天一夜被子里不暖和,便让付玉环和她一起睡,娘俩说话。

毛婶说,玉环今年多大了?

付玉环说,二十,干妈。

毛婶说,有婆家?

付玉环说,没有……

毛婶说,你人好俊,要找好人家!

付玉环说,哪知道呢?

毛婶不再说话,看着付玉环的脸,脸上便呈现出甜甜的笑模样来。

付玉环说,干妈,想什么?

毛婶说,我家广林也是二十二岁了,要能找个你这样的媳妇,我就闭眼了……

付玉环说,广林大哥,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姑娘……她突然悟过来了,脸就红了,不敢再看毛婶,去摆弄手里的手表。

毛广林在家没有事做,正准备顶替毛国民退休,毛国民到今年秋天,就要退了,毛广林没工作,打算顶职。所以就没有找别的工作。

毛广林人长得还算标致,白白净净的,只是有点不伶利,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算盘珠子,不拨不知道做事,叫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像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

毛婶说,毛广林五岁时得过大脑炎,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就是有点后遗症,但还不算到痴的那种,所以一心巴着能顶职,有个铁饭碗,也就放心了。

付玉环人虽小,不像姐成熟,但便把这事放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心里就有了毛广林的影子。要说毛广林人样子也还可以,但真的有点愣,不过要有正式工作,又是很难得的了。付玉环心里做不了主,好在毛婶也没有说破,她便等着回去和姐姐商量。就在这时一件事情发生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四章 鹅黄内裤上的精液

那是到了第二年春天。

从毛婶家到杨家桥代销点,只有两里多路,每天上午,付玉环吃了早饭,要帮毛婶收拾锅碗桌子,有时早上起来还要帮毛婶做些家务事,时间就有些紧。毛婶不让她做,付玉环听姐姐的嘱告,总是勤快地抢着做,所以去上班就有点急,正常都是走着去,迟了,毛婶让毛广林用自行车送她去,付玉环不要,走出一截地,毛广林便骑车从后面赶上来,送她去。

送付玉环上班的一段路上,毛广林基本上不说话,把她送到供销点门口,下了车就回去了,有时中午或晚上,付玉环下班迟了,毛广林又会用车去接她,其实下班真的不需要接,可是毛广林还是去了。

付玉环说,我不让你来你就不来,我会走回去的。

毛广林不说话,也不看她,自己上了车慢慢地行,让付玉环跳上去,付玉环人高,只一抬就坐上去,一只手搂着毛广林的腰,很自然的姿态,付玉环说,听了,不要来接我了?人家看见不好!

毛广林说,我不想来接你,也怕别人说,可是妈还让我来接你……

听了这话,付玉环有些不高兴说,那干妈让你来你就来,你不想来就不来嘛!

毛广林说,那以后就不来了。但以后毛广林还是来了,这样来来去去,路上真也不少人议论,说他们是对上象了,有的人总替付玉环惋惜,付玉环当然没听到,但付玉环也觉得,毛广林不是自己各方面都喜欢的人,但是她住毛广林家里,毛婶对她又那么好,如果毛广林要能秋天顶职,成为正式人员在民政股上班,又是她打灯笼找不到的对象,别人说什么就管不了了,她就准备把这个事同姐姐商量。又不好开口,怕姐姐骂她多惹事。

有一次付玉环把自己鹅黄小洗了,早上晾出来,晚上收回来也没注意,那天换内衣时穿在身上,只觉得那小上有一块染上了什么糊状的东西,已经干硬了,她回到西厢房里,关上门,又把那小脱下来,果然就看到在裆里有一块糊状的斑,她当时想,自己已经来过月以经,月经是红色的,让他反复搓洗了,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怎么晒干了,还在上面,她有点半信半疑。这事就过去了。

又过些日子,又是一件淡蓝花小,晾出晒,到晚上收回来,她下意识地一摸,又摸到了那面的类似的东西,她就奇怪了。付玉环想,这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声张,就注意了,她留了神,下午没上班,她就躲在西厢里,放下窗帘,露出一丝缝来窥视,就让她发现了秘密。

那天下午,毛广林不知道付玉环没走,婶子不在家,院子里就他一个人,他轻巧地走过来,在院子里的晾衣架上,取走了付玉环的那件小,又把她的黑色胸罩也拿走了,拿到房中,一会儿又送了出来,然后拿着钓鱼杆出去了。

等毛广林走了之后,付玉环赶忙出来,收回那个小,一切都明白了,小上有一处粘粘的东西,她闻了闻,还有一些腥臊味,她就明白那是毛广林的留在上面……

付玉环说不上是害羞还是激动,本来她有些为难,自己想嫁给毛广林,又嫌毛广林人有点傻不想嫁给他,又怕他秋天顶职了,她再也找不到一个有铁饭碗的男人,又怕说明了,人家还不一定要她,现在好了,她知道毛广林喜欢她,不然他不会做出这事,另外毛广林看上去真还不傻,拿她的小当发泄对象了。

她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姐姐,如果姐姐赞同她,她就继续在毛婶家住下来,如果姐姐有意见,她就不在毛婶家住了,搬到供销社去住,有两个男人在轮流值班,一起吃饭,她也不怕有人会来挠。

付玉环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付金环说,好事呀,妹妹,人是次要的,毛广林将来顶职,就是铁饭碗了,姐到现在还是亦工亦农性质,不好说,还是身换来的。她深知道,有个好工作不容易,女人图什么?还不是图嫁个有铁饭碗的男人过一辈子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好日子?所以付金环一口同意了,她就去找毛股长说话,毛股长也是很高兴,说我回家,你干妈早就对我说了,可是我一直犹豫着,怕玉环不高兴,嫌我们广林不机灵,现在他们自己好上了,我们还不是高兴死了!我去请人给你妈妈说说去,找个三媒六证定下来。

过了几天,选上好日子,付玉环和毛广林的关系就明确定下来了。

定下两人关系之后,毛广林不仅没有敢和付玉环大明大白的亲热,反而更骇怕付平环人了,吃饭做事,总是离付玉环远远的,而且再也不敢接送付玉环了,付玉环又有点觉得不对头。有一次,付玉环问毛广林,你怎么像有些怕我似的,你不愿娶我?

毛广林正在院子里劈柴,一斧头剁在木头上,木头飞了,他的虎口震麻了,连斧头也一起扔了。付玉环赶忙去看他的手,看到那一只手被木剌剌破了,流出血来,她赶忙拉他到自己屋里去包扎,可是刚到屋里,毛广林没让她包扎,而是一把搂住了她,亲她的嘴,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起来。

付玉环很骇怕,怕毛婶从外面回来看到,说,你干什么,大白天这样?她把毛广林推开去,不为他包手,于是毛广林生气地出去了,再不理付玉环。

两三天里,毛婶终于看出两个孩子有些不对劲,她问付玉环说,玉环儿,你和广林堵气了?他是个不转弯的人,你们关系定下了,婶就拿你当亲闺女了,你要肯迁就他,原谅他,他虽比你大两岁,可没你懂事多,事事你迁纠点,一两年他上班了,工作定了,就给你们结婚,结过婚,婶就不管你们了。

付玉环说,我们真的没什么,他这人我也懂了他的脾气,是我惹了他,让他不高兴!

毛婶说,我就知道不是你惹了他,而是他惹了你,不过,玉环儿,你们人也大了,婶不好说,有些事就不要那么讲究了,你们已经定下亲来,那事也是迟早的事,他如果老是缠着你,你就看着办吧!

付玉环明白毛婶说的那事是指什么事,脸就红了,点点头说,嗯,我听婶的!

看到儿子毛婶又对毛广林说,你人大了,玉环是你媳妇了,有时候不能任你性子来,毕竟还没结婚,有时又不能任她性子来,你想怎么就怎么,别管她答不答应……

毛广林对母亲的暗示倒一点不傻,就明白了。他知道母亲同意了他要干什么,胆子大了,便做出了以后的那件事。

那天晚上,天下着春雨,雨虽不大,天却很黑,毛婶说,这场雨后,春天就暖和了,要种地蛋了,家里还没备下地蛋的种,我到隔壁的李婶家去问一问,她家去年留下的还有没有多余的。临走时说,玉环儿,我从外面把门锁上了,婶回来不用你开门,你们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听了毛婶的话,付玉环心里再明白不过的了,她是暗示她可以做什么。付玉环一提到真要做什么,她就又有些骇怕了。毛广林人那么大,毛广林的那家伙一定也很大,春天到了,毛广林早早洗完澡,穿着一件大白裤头在院子里来回走,付玉环不时地看到他裆里的那物一晃一晃的,很大很大,她想,她要和他**,一定会受不了。可是一想到要和毛广林**,她又心里很激动,毛广林一定会让她受不了,又会让她很舒服,因为看到他的大鸟,她的就有水,温满而出,粘在腿裆里,心就狂跳起来。

付玉环想,姐姐和那么多男人上床**,姐姐一定得到了许多幸福,不然姐姐为什么愿意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呢?

妈妈也是这样,那时候她还小,毛股长就经常到她家里来,毛股长一来,母亲总是关上东房的门,不让他们进去,姐姐那时知事了,也不让她和二姐付银环出去,可是不出去,还是能听到母亲房里发出的声音,有时是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有时是母亲的低声吟叫,她以为是母亲很难受,也很痛苦,可是等母亲出来送毛股长走的时候,不仅笑嘻嘻地,而且有些恋恋不舍,她就知道母亲一点也不难受,而很幸福。

想到母亲和大姐都是和男人有过这事的人,他们都很幸福,她想,她和毛广林**,也一定很幸福,可以说她迟早是毛广林的女人,不管好受还是不好受,她都要给他,那么现在心情这么好,心里想,下面又有感觉了,有水流下来了,为什么不趁这个雨夜尝尝鲜果呢?

于是付玉环便在东厢等待着,等待着毛广林敲门进来。这样的等待让她心开始颤颤地抖走来,已经流溢得一塌糊涂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五章 毛广林早泄了

毛广林长到二十多岁,人虽有点傻,可生理发育一点也不差。

有人说,男人的那家伙,不论身体大小,而看性格,有的人人高马大,那却并不算大,有的人个子不大,那却很大,这是为什么?这与一个人的性格有关,一般说来,精悍的人,就长得小,因为精明的人,成熟早,早早就有了性意识,有了性意识之后,自己就会经常摆弄自己的小鸟,看到女人时,就会有感觉,有了感觉,不教自会,就会想心思,想不到女人,自己就自己摆弄那鸟,摆弄摆弄就会把身体里的东西摆弄出来,人们说叫**。

**对于青少年来说,要是做过一次,就一发而不可收,又没有人会告诉他那不能弄。就一次次地弄出来,做得多了,必然伤身体,那鸟就停止发育了。

倒是痴痴呆呆的男人,什么也不知道,那就一个劲的猛长,长到成熟时,就自然比一般人大。

毛广林就是那种痴呆的男人,到十**岁,看到人家女人漂亮也有点感觉,感觉是很喜欢,但不知道怎么去喜欢,当然也不知道背地里取出自己的鸟儿来,照设想着的过程去**,长到二十多岁时,他还是那样痴痴的,有人要为他介绍对象,他还怕呢!自从付玉环到他家来,他突然有了这种**,这**的产生是从那次付玉环换月经纸开始的。

他家没有多少人,乡下的人家也都一样,每家只有一人茅房,一般放在房屋的后面,四周用篱笆埋起来,靠房子一边留有一个门,男女共用,原来母子俩在家,没讲究,付玉环来了,也还一样用。

那天早晨,毛广林爬起来,提着裤子就往屋子后面跑,跑到茅房捧起鸟头就在小便,才看到付玉环在里面。

付玉环正在月经期,把裤子一直脱到腿弯下,低头在上贴纸巾,看到毛广林,已经来不及了。毛广林第一次看到付玉环露出和大腿,白得耀眼,他便呆在她面前,半天整不知道是回来不回来,付玉环匆忙提起裤子跑去,脸就红成大红布了,心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整天她不敢看毛广林,毛广林也不敢看她。

从那之后毛广林突然开了窍,就对女人有了具体的想法,他对付金环的那,那下的秘密,就有了很大的兴趣。

那次付玉环把小晾在外面晒,他偷偷地拿了回去,拿到屋里自己脱下裤子来,便把那物在那小上摩搓,一会儿就有了感觉,控制不住,一股冲出来,都流在那小上,他一时又慌了手脚,拿东西左擦右擦,还是擦不尽,只好又放出去晒,之后,每逢付玉环晾出小衣服来,他都想偷回去。那时大人还没有为他和付玉环定亲。

定亲之后,付玉环已经是他未婚妻了,他怕外边的朋友说长道短,朋友总说他的未婚妻漂亮,天天吃住在一家,早晚把她收拾了,这么一说,他就不敢明明白白到供销站去接付玉环了,但是他更喜欢付玉环了,他又怕她不喜欢他,就有点怕付玉环了,整天总是躲着她,躲着她,又想偷看她,每天早上,他会起得很早,起来之后,悄悄地躲到屋后茅房的后面竹林里,等付玉环来上茅房,付玉环很规律地赶在那个时候来,他便从篱笆的后面一个扒开的洞中向里看,他可以看到付玉环完整的一个大白,还可以看到付玉环下面那一处黑色的毛丛,然后看到一股清水从那毛丛里,冲出去很远,然后渐渐淋溜在毛房的水池里。

那时他多么想从那篱笆的洞里伸进手去,去摸她的大白,用手指去抠她出水的泉眼,他终于没有敢这样做,等付玉环爬起来之后,自己便走到茅房来,握住自己大大的鸟,一阵摩搓,把身体里的**泻出来,才回去。回去之后,一天不敢看付玉环,怕她知道了,瞧不起他。这样的日子,把他折磨得好难受,他就想,趁一个机会能把付玉环睡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又怕付玉环不同意,也怕母亲会骂他没出息,想归想,终于没有敢做出具体事情来。

这一次,母亲暗示他做什么,他竟然一点不痴,而且心领神会,但是往付玉环那屋去时,他骇怕了。

外面的雨渐渐沥沥地下着,像情人的眼泪,在暗夜里流淌,永远不断头。

毛广林几次打着伞,从正屋走出来,走到付玉环的房门口,他不敢敲门,轻轻推一下门,门却被闩上了,他又走回来,等了一会儿,他又打着伞走到付玉环的窗子下,看到付玉环坐在床上,床头的乳白色壁灯,照得她的脸白白的,像个玉人儿,她什么事也没做,只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像是听到外边水点落在他伞上的声音,她向窗子望一望,什么没看见,便从床上走下来。毛广林便看到了付玉环几乎没有穿衣服,上面只有一件胸罩,下面就是穿着他喷过的那个鹅黄色的小。付玉环雪白的身体,像一条美人鱼,太让毛广林激动了,他头脑一热便跑到了门口,咚咚地敲了那扇木板门。

付玉环隔着门说,谁呀,我睡了,是广林哥吗?你有事?

毛广林一听付玉环问他有什么事,他又突然泄气了。是呀,他叫她的门,到底有什么事呢?他又没有正面回答,他说,我,我没有事,我怕你一个人下雨怕,我来看看你……

付玉环说,我不怕,你要不要进来!

毛广林说,你不怕我就不进去了……

付玉环说,那你回去睡吧,我也睡了,我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呢!你要进来等我穿好衣服再开门。

毛广林说,那就不进去了,你睡吧!

毛广林再次回到自己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母亲的话,让他大胆点,不要等付玉环同不同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又骂自己真是没用的东西,这么一个雨夜,院子里没有第三个人,只要付玉环开门,他就要了她,他不怕她会怎么样。他骂自己无能,他怕再耽误下去,母亲回来了……

想到这里,毛广林决定这次一定要叫开付玉环的门,只要进去,就做了她!想到这里,毛广林就觉得自己的那物挺硬得非常难受,酸酸的,很想用手去摆弄,又想摆弄出水来,就不要付玉环了,但是他又不愿意,现成的一个女人,而且是自己的未婚妻,他再犹豫,就更莫怪人说他没用了。

这次毛广林鼓足勇气去敲门,可是这次他没用敲门就开了。

毛广林走到房里,灯还亮着,付玉环已经躺在床上睡了。他走到付玉环的床边,付玉环像一点也不知道,闭着眼睛像睡熟的样子,有一只腿和脚露在被子外边,两只手臂护在头上挡着灯光,雪白的大腿,同样雪白的大膀子,让毛广林十分激动。毛广林站在付玉环的床前,脱了身上的背心和短裤,一掀付玉环的被子,爬到床上去,才知道付玉环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雪白的像一条大白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毛广林一跃上了她的身体,伏下去一口咬住了付玉环的嘴唇,哼哼地吃起来。

付玉环喃喃地说,我要你摸我的**,再吃我的**,还要你下面,你下面进去,我想要你……

毛广林没有听懂她要什么,一边啃着她的嘴唇,一边摸她两个大**,他觉得付玉环的脸和嘴,都香喷喷的,像早上刚开的玫瑰花的香味,他舍不得放下,他摸她的**,她的**是毛广林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好大好柔,一把抓上去,就像抓在一个大白馒上,手一松又弹起来,他要吃她的大**,他把她的大**用双手捧住,使樱桃似的,撅起来,撅得很高,他一口咬住,付玉环的身子一颤,便大呼小叫起来说,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快进我的下面,我下面要你……

到这时,毛广林才去的下面,他左一下,右一下,怎么也插不进去,毛广林急了,付玉环也急了,付玉环叉开大腿,向上挺,把挺起来去接毛广林插下去的大鸟,可是付玉环的玉女之身太紧了,他怎么也插不进去,就在这时,毛广林突然控制不住大叫一声,便泄了出来,泄在付玉环的上,脐眼里和毛丛中……——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六章 三月桃花

付玉环正在激动难耐之时,只感到有股水样的东西喷在她的身体上,她用手一抺,上粘粘糊糊的一大片,她问了一句,你出来了?唉——下去!她便心灰意冷地转过脸,又气又羞地哭起来。[]外边的雨越下越大,像情人思念的眼泪,越到深夜越止不住地流下来,风也刮起来,一阵阵地把雨滴吹到玻璃上,窗子便发出沙沙的声响。

毛广林躺在付玉环的身边,用手抚摸着付玉环光滑的后背说,是我不好,我也真是想不到,天天想你,看到你,我就想要你,一旦真的做了,却又是这等不管用,让你难过了。他把手伸到付玉环的胸前,摸了摸她**,往这边搂,想把付玉环的脸扳过来。

付玉环说,没有那个样子,干嘛挺想要人家?我也是想了多少天,才敢做出这事来,想不到……唉,别说了,你回那屋去睡吧,别让干妈回来说我不好,没结婚就让你开浑,快回去吧。

毛广林说,妈是知道的,妈对我说过,要我主动要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已经定亲了,你迟早是我房中人。今天晚上你看不出,是妈有意给我们方便?

一听这话,付玉环很高兴,说,那干妈让我们这样做?

毛广林说,我这么笨都听出妈说这话的含义了,你还会不知道?

听了这话,付玉环更高兴,她本以为毛广林什么也不懂,只会吃饭做死事,不会动脑筋,将来结婚了,样样外事一定又要她出头做,想不到这个人机灵起来一点不痴,所以付玉环又转悲为喜说,想不到你心里边什么都懂。说着她转过脸,把一双送给毛广林,毛广林就把脸埋进她的里,闷声闷气地说,别人都说我傻,我心里明白着呢。我怕你不喜欢我,我才怕你,你一旦做我的老婆,看我怎样收拾你!

付玉环说,你尽会发狠,你倒说说是会怎样收拾我?

毛广林说,自从你住到我家,我几乎天天夜里想你,想你又不敢说,我夜里起来,常常偷偷地站在你窗下看,你起来,我就站在窗下用手抺来抺去,把水喷在外边的墙上。我受不了,又不敢对你说,结过婚,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夜夜非要让你有好受的!

付玉环说,别吹牛了,一次还没有做成,还吹!

毛广林见付玉环不再生气了,胆子也渐渐大起来,说,不然我们再做一次,我保证让你满意!

付玉环说,真的?你真能再做一次?她不信。她用手去摸毛广林的腿裆,她的手在毛广林的毛窝里抓住了毛广林的小鸟头,只轻轻一抚弄,那鸡头便神奇地伸长了,变粗硬了,迅速地胀满了她的虎口,她一只手有些握不过来,她突然骇怕了,说,怎么说大就大了?

毛广林说,这东西女人的手一摸就大,我自己摸还有感觉呢。好了,你使劲地摆弄一会就能做了。

付玉环两手握住毛广林的大鸟,反复在手中搓揉,渐渐那物就变得粗硬起来,再去折,却怎么也折不弯。她很高兴地说,再来,快点,这次争取做成!

毛广林上了付玉环的身子,付玉环也十分配合地叉开两腿,让毛广林的膝跪在她两腿之间,毛广林刚要往下插,付玉环伸手来接住,一摸那家伙比刚才又大出许多,她就更怕了,说,不行,这样让你来我怕,让我控制,慢慢进去,不准你猛。

毛广林说,这样吧,让你在上面自己来,疼得受不了就退出来。

于是毛广林又平躺下来,让付玉环坐到上面。付玉环有点不好意思,她熄了灯,自己用手摸索着,先稳住毛广林的大鸟头,然后送到自己的洞口,用两个手指分开唇瓣,里面便涌出一股水来,刚好湿了毛广林的鸟头,接着付玉环一手扶住鸟头,一手撑在毛广林的肚子上,便轻轻地将身子往下压,感觉到那鸟头在门口徘徊,像有一堵墙堵着不让它进去。毛广林说,你往下坐,坐呀,我急死了!

付玉环又向下坐坐,那鸟头已经伸进去一个头顶了,付玉环就觉得有撕裂感,赶忙又抬起退出来。这样进进出出两三次,毛广林终于耐不住,当付玉环再次让他的进到洞口时,他突然一挺,从床上撅起来,只听付玉环啊的一声,仰面躺下去,双手去上使劲按,双腿一阵踢腾,身子往一边串去,想逃脱毛广林的进入。

毛广林这时不顾付玉环的疼痛,他一跃上去,猛然将自己压下去,一挺,完全进入了付玉环的身体。付玉环便连连叫唤说,你把我弄炸了,我受不了,疼死了,求你了快抽出来吧!快点!

毛广林这时哪能容得她退让,将笨重的身体压在付玉环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而下面的起起落落,像倒碓一般。

付玉环说,疼死我,胀死我了,你怎么这么粗,快把我捣烂了,捣散架了……

毛广林终于心疼付玉环,一下子从付玉环的身体里抽出来,一股鲜血便顺着下来,淋离在床单上。

毛广林退出来,付玉环又觉得很失望,她的叫唤和反抗挣扎都不是从心里的,也都没有全力反抗,谁都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要力量上没有悬殊,女人只要不顺从,男人无论如何也进不了女人的身体,除非先打婚她。

付玉环说是受不了,其实她在疼痛的时候,又非常的舒服,所以当毛广林一退出,她又觉得没尽兴,要毛广林再进一次看看。

毛广林又一次进入,这次的付玉环虽还有些撕破的疼痛,但好多了,她才开始享受男人的滋味。事实上食色男女,不管爱与不爱,当牝牡交汇,它就只有身体的感觉了,爱与不爱会一样的受用。一个男人,只要你能拿下一个女人,今后思不思念你,全看你的能力能不能让她得到满足,如果满足过一次,她会一辈子记得你的能耐,一辈子牵挂你!

女人对男人的思念,在不愁温饭的时候,说到骨子里就是为了**,这点和男人一样。

不一样的是,男人喜欢和每个有姿色的女人**,而女人往往喜欢和自己所爱的男人**,但是光一个女人,当长期缺乏男人**的时候,会饥不择食,要是异性都喜欢,又和男人一样,又有所不同,就是女人不像男人易于把**放在表面上,对女人会流露出贪婪的**,无法掩饰,女人只是易于掩饰罢了,只要你撕下她的伪装,进到她的心核,她反过来又会疯狂地接受你,并且会主动要你!

付玉环的**终于被毛广林一遍一遍地唤醒,这个时候她全身抽缩,体内一阵缩紧,像一口咬住了毛广林的鸟头,死不松口,毛广林便觉得自己的那物,在付玉环的身体里吸足了阴阳之气,瞬间又是猛长,终于陷在里面出不来了。他再一提,便将付玉环的一起提起来,付玉环是一阵炸痛,但又十分地舒服,死去活来地难受又好受,便叫声连连,她的玉女真功也充分发挥出来了。

这时,他们也顾不了各自身体的酸胀和疼痛,互相搂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大声地叫喊着,外边的风雨声也便大了。

终于,他们都再也受不了了,付玉环说,快,我受不了了,胀死了。

毛广林也说,我酸死了,被你一口咬住又出不来!

毛广林就使劲往外抽,几次都又把付金环的从床上提起来,到这时,他们真有点骇怕了,他们也听说过,**有时退不出来,进医院手术的,他们就骇怕起来,抓住付玉环的肩膀和**到处抓捏,付玉环被他抓得没处躲让,便叫着喊着,她现在真有点受不了了。

毛广林见到付玉环这样骇怕他,就更加激动,突然一阵心潮涌起,直冲下门,闸门洞开,一股水冲出去,付玉环便感到体内一阵荡漾,毛广林那东西便渐渐软下来,轻松地退出,她叹了一口气,颓然躺下去说,你把我日死了……

毛广林退出,为付玉环擦拭身子时,才看到床上一大片被子染红了,真是三月桃花开,落红满沟崖……——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七章 疯狂的爱

毛广林自从第一次开了浑,从付玉环的身上得到说不尽的快乐,便天天看着付玉环眉开眼笑,每天晚上到母亲睡下之后,便偷偷溜到付玉环的房中,和付玉环**,付玉环也是一发而不可收。官场小说文字首发那时候,正是毛广林**旺盛的时候,每天夜里做一次还不够,白天的中午,只要遇上母亲出去了,便把付玉环拉入房中还要做一次。

开始付玉环感到害羞,大白天被毛广林按在床上脱光衣服,毛广林在她的身体上从头到脚舔,舔得痒痒的,太不好意思了。毛广林特别爱舔她的,他越是舔得厉害,付玉环身体里的水越滔滔地流下来,毛广林说,你的水好多呀!

付玉环说,我的水多啦,只要你一触摸我的身体,我就留不住淌下来,真不好意思!

毛广林说,我喜欢吃,我就喜欢吃,吃你的水……说着他就咂咂地吮吸着,把付玉环的两瓣桃花吸在口中,用舌尖舔来舔去,付玉环就一阵阵地叫唤,受不了,然后把她身体上移,让毛广林赶进她的身体。

毛广林的**越来越大,那物好像吸饱了付玉环的阴阳之气,如一根大棒,在付玉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付玉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阵过去,她的后背便汗湿在床上,胸口的**之间也是一汪的汗水。

后来付玉环适应了白天**,白天里两个人脱光衣服,互相的器官都看得清楚,付玉环把毛广林的大鸟握在手中说,你这个好大呀!男人都和你一样大吗?

毛广林说,不一样,我是最大的,一般男人没有,真的不骗你,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付玉环说,你瞎说,以后我会怎么知道,我还会看到别的男人这东西?她看看毛广林笑了。

毛广林说,也真是,你怎么能看到第二个男人这阳器呢!他也笑了起来。

这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付玉环记住了半辈子。后来付玉环虽没那个要求,却偶尔也总会对一些男人的隐秘怀有不可告人的兴趣,她总在想,别的男人也是和毛广林一个样吗?一样的大小长短粗细吗?那么不同的男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注定了付玉环的一生风流!

后来的付玉环,不仅和成逸云如胶似漆地相爱过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先后还和许多男人上床,那是以后的事了,凡是和付玉环做过爱的男人,都有一个突出的印象,就是付玉环太有力了。付玉环说,我有玉女真功,只要我努力,没有哪个男人不会记不住我一辈子的,因为我的功夫没有哪个女人能比!

说起来毛广林也是男人之中少有的大家伙,但是终于没有征服付玉环的邪念,这是为什么呢?

女人征服男人靠的是美色,女人征服高档的男人靠的是气度和风彩。男人征服女人靠的金钱诱惑和平身的雄风,男人征服高档女人靠的也是气度和风彩。换句话说,普通的食色男女之欢,只是皮肉之间摩擦出来的快感,而延续情意的日久缠绵,有思想,有一定审美情趣的男女,只是把**当着情绪的延伸,最集中而具体的表达他们的内核要求的,并不是在这肤浅的上。

付玉环和毛广林就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尽管他们如胶似膝地好过一阵,也只是打破两性朦胧之后的新鲜爱意,但到他们结婚之后,毛广林在秋天也如愿以尝地顶替了他父亲的工作,他们的爱在肤浅的层次上,如四月的芳菲,很快落红过去,便蔫了下去,成了一对衣食夫妻,**只保持着授受习惯,就没有那么神奇的魅力了。

毛广林后来在七里店民政股上班,正常情况下,每周回来一次,回来时都带着一股情绪,付玉环等了一周的时间,也是那么急切地需要男人的抚慰。于是他们便早早上床**。

毛广林再**时,往往直奔目标,三把两把就扯下付玉环的衣服,扑上去,急急忙忙地顶入付玉环的身体,等一阵泄了之后付玉环才刚刚兴起,只好惆怅地落潮,心里就生出无限失望和不满来,再看看毛广林早已睡着了。

这时候,付玉环才明白,毛广林真是一个傻子,一点也不会疼女人,一点也不去理解女人的心情,她觉得他太单调了。

付玉环每次等毛广林回来,上床之后,总希望毛广林还能像第一次,第二次以及初婚那样,先抚摸她的身体,或者吻遍她的身体,尽管她拒绝过毛广林吻她的,那是她觉得女人那里太脏,就像她第一次吃毛广林大吊头一样,也不是愿意把那带有腥臊气味的肉黄瓜含在嘴里,但是用嘴吃,确实又别有一番情趣,她希望毛广林通过一番的抚摸,使自己**高涨了,再进入身体,她便会即刻进入**。

可是付玉环又不好说,她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要提醒他怎样做呢?所以付玉环就很生气,生气又没处说,只能使情绪越来越变淡,后来付玉环对毛广林哪天回来,哪天不回来就不那么守望了。

毛广林再回来要付玉环,因为付玉环没有强烈的要求,也没希望得到毛广林的开发,就渐渐对与之**也索然无味了。

女人的身体,有一种奇特的功能,这与情绪有密切的关系,如果情绪好,会十分希望男人的接触抚摸和的进入,如果没有情趣,就意味着凌辱和,不仅心灵上不愿接受,连身体也不能适应,表现出来的是极大不舒服。第一次触摸时有厌恶感,第二是身体收缩,体内,没有液体出来,**时就很干涩,连续进出就会有擦痛感,过后,会留下火辣辣的余感。付玉环对毛广林不太感兴趣了,开始也并没有完全拒绝,毛广林要她,她也没有激情,但也不反对,但一点**也没有,像个与已无关的人,任其摆弄,甚至有时还没等毛广林泄出来,付玉环就睡着了,这让毛广林也很不满意,说,你怎么会这样?

付玉环说,我能怎样?你做你的,我困了,困了就睡,我又没有拒绝,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一起睡觉,这样不好?

毛广林说,好。嘴上说好,毛广林也觉得没意思,半途而废,也只好下来睡了。

之后的日子,他们便进入性冷淡阶段,却就在这个时候,付玉环却怀孕了。

怀孕之后,付玉环就把自己心思全放在胎儿身上,整个孕程里,几乎能数得过来一共让毛广林做过三两次,做的时候付玉环又不让他靠近她的身体,怕他那笨重的身体,像熊猫一般,压伤胎儿,影响胎儿的正常发育,所以每一次**,毛广林都很累,十多分钟里,都在付玉环的身体上做俯伏撑,等到下来,已经精疲力歇,口干舌燥,而付玉环连擦都不擦身子就睡着了。

这样的夫妻生活,往往就让毛广林也觉得没有意义,于是毛广林只要不方便,就很少回家,很少回家不是说他不要女人,他的**一点不减,只是对老婆没了那种丢放不下的思念,于是毛广林在七里店单位上认识了一个女人张宛丽。

张宛丽是民政股的一个勤杂工,是工办室徐助理的一个表外甥女,中学毕业,什么事也没有,便托舅舅给她找工作,工办室里没有这个位置,徐助理和新上任的民政股长周海红是同乡同学,便打算把张宛丽安排在民政股做点事。

那时候,毛广林是民政股会计,因为有父亲毛国民的社会基础,周海红曾经在周口乡是毛国民的下属,所以毛国民和周海红关系也不错,周海红比毛广林大,三十多岁,毛广林只有二十五岁,毛广林虽然是顶职上来的新手,但手中有经济权力,周海红有审批权,毛广林有监督和拒支权,凡是做过这类工作的人都知道,一把手不管有多少心眼,要想挖走钱进自己的腰包,总瞒不过会计,所以周海红即使看破了毛广林是个心眼不出水的人,但还得让几分,因为毛广林发起性子来会把每一张不可支的据拒支。

时间长了,周海红瞧不起归瞧不起,好处还是和毛广林一起得,只是他得多,毛广林得少罢了。

毛广林手中也有直接的权力,比如周德海扶贫款一次可以批两百元,他毛广林一次也有五十元,一般人不敢找周海红说话,找毛广林这个老实人,只要说得可怜,说得凄惨,毛广林被说动心了,就会批他五十元。

张宛丽就是一次一次地来讨毛广林的好,从毛广林手里拿走了左一个右一个五十元,说是回家买农药,买化肥,但都买了化妆品,买多了,不仅搽在脸上,洗澡时还抺在上,奶**上和大腿上,因此,张宛丽整个一个人,每天总是香喷喷的,在毛广林身边一站,毛广林就会问,哎,张宛丽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张宛丽说,什么也没有呀,真的没有,不信你闻闻。

毛广林就用鼻子去闻,先闻她的衣服,后闻她的脸,还是闻到了,就说,真好闻?是哪里来的味?

张宛丽说,我身体上发出来的,我是香骨头!她笑着看毛广林。

毛广林说,我不信,只知道有一种人臭骨头,那是狐臭,还没有听说,哪个人会长香骨头!

张宛丽说,这你又不知道了,自古就有香骨美人。

毛广林说,谁呀?

张宛丽说,唐朝杨贵妃,杨贵妃知道吗?四大美女之一,就是香骨头,死时被拴在马后拖,拖过的草都香了,就是香草!现在人也有香骨头!

毛广林说,现在谁香骨头?

张宛丽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毛广林看看她说,你……你真是香骨头?

张宛丽说,不信你闻闻?说着张宛丽让毛广林贴在她胸口闻。毛广林贴上去,便闻到了张宛丽的高高**下果然散发出阵阵香气来。

毛广林一激动,便抓住了张宛丽的**……——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八章 香骨美人

从那之后,张宛丽到毛广林办公室里来就更自由了,张宛丽自已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她家就住在七里店附近的乡下,来回只有四五里,上下班骑一辆2—6型金狮自行车,来到班上,在集体办公室里有她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她人很勤快,第一件事是扫地和打水擦桌子,然后去茶房换开水瓶。换来之后,分别给股长周海红和会计毛广林,各泡上一杯茶,然后就去整理周股长桌上的文件或有关材料。

正常情况下,没有什么事,做完这些事后,张宛丽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毛衣,一边打毛衣,一边抬起头来向外张望,窗外正对着乡政府的大门口,伸缩门,一进一出,就会有车子进来或出去。她从车号就能记得是谁的车。

张宛丽对七里店乡政府直属单位的人都很熟,她认识的人很多,见谁都打招呼,谁也跟她打招呼,但是背后又不少人打听毛广林,问毛广林这个女的是你们单位什么人?叫什么,怎么这样老到?

毛广林告诉别人,说是他们单位的一个临时工,于是人们就不再对她那么客气了,再打招呼就会直接呼名道姓,说,喂,张宛丽呀,你打毛衣手好快呀,能给我也打一件?那些男人没一个缺毛衣,只是为了勾搭张宛丽说话。

只有工办室的男人没有人敢和张宛丽开玩笑,因为工办室的助理徐永年是张宛丽的表舅。

后来出于好心,毛广林说,张宛丽呀,以后没事不要到各个单位串门了,让人家说了不好!

张宛丽说,你听到什么了?

毛广林不好说明白,或者说他也说不明白。

毛广林自己那次闻了张宛丽身体上的香气,就认定张宛丽真是香骨头,他就动了心思,他很想知道她的骨头为什么会香,可这又没办法知道,只能靠闻她的体表,终究不可能把张宛丽的骨头剔出来闻,所以毛广林就对张宛丽的身体有了极大的兴趣。毛广林并不知道,他的感情已经让张宛丽俘虏了,这种俘虏就产生了对别的男人可能入侵同一目标时的防范,或者说这就叫嫉妒。便本能地对张宛丽进行了保护。

毛广林是个笨人,笨人容易中邪,一旦中邪了就会转不过弯子来,他认定张宛丽是香骨头,开始还告诉股长周海红。

周海红是什么人?情场上老手,看到毛广林天真的样子,说,毛会计呀,你把她煮了,不就吃到她骨头是什么味了?

毛广林说,人怎么能煮?周股长你就逗我,以为我傻!

周海红说,谁说你傻?你的账目清楚着呢?周海红的话隐藏着对毛广林遇事不能随和变通而不满,可是毛广林就是听不出来。

周海红说,你没有胆量煮了她,永远吃不到她骨子里的香,就只好看别人吃!他笑着看毛广林在整理账本。

其实,周海红的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是有人早打上张宛丽的主意了,张宛丽这样开放得磁石一样,见铁就贴上去,愿意让她贴的男人多的是,自然除了毛广林,还有别的男人,周海红心里发笑,等你这傻瓜吃到香鸡肉,也只能啃骨头了!

其实在一个月前张宛丽就上了周海红的床。

张宛丽的身体真是少有的香艳。

在正常情况下,乡镇的民政部门,隶属县民政局主管业务,又归属乡政府行政统一领导,民政股本身没有权利安排人员,民政助理周海红因为是徐永年的好友,周海红没有回背口,他心里有数,要安排,只能把张宛丽安排在敬老院,交给付金环,到敬老院侍奉老人,这个权利他有。但是当周海红第一次见到张宛丽时,他被张宛丽的香艳美色怔住了,便改了初衷,名义上把张宛丽定在敬老院,又没把人让付金环领走,而留在自己的办公室打杂,这样他便有机会对张宛丽动心思了。

谁知道张宛丽不需要男人动心思,就像一个温顺的小猫,贴在周海红的身边,周海红本来很好色,却又怕出问题,他喜欢的是温情脉脉的女人,那样的女人一旦得了手,不会张扬出去,因为一旦张扬出去,就会让他的老婆知道。

周海红的老婆是高苏林,高苏林是乡轮窑厂会计。轮窑厂厂长高得厚是高苏林大哥,高得厚和副乡长汪发佐是战友。高苏林也都叫汪发佐大哥,从不叫汪乡长,汪乡长对这个妹妹也特别喜欢,周海红一旦欺负老婆,老婆不去告诉哥哥高得厚,而是告诉汪乡长,虽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对周海红过份了,还会以领导加同事的身份,批评周海红,周海红毕竟年轻,哪有汪乡长的资历,所以就不敢大明大白地欺负老婆。

但是周海红本身又是好色本性,早些时候,把一个女人带出去开会,自己白天开会,晚上到旅馆去和情人相会,回来又把买给情人的东西落在手包里,在高苏林面前解释不清楚,高苏林便大闹一回,一口就喝下了半瓶农药,好险送了命,之后周海红的情人就少了,只还有一个老家的同学丁万茹。那是他的初恋,后来周海红一老一实地告诉高苏林,高苏林没有办法计较他的历史,只要周海红不再和丁万茹上床,关系来往她就顾不了了。丁万茹经常给周海红做些针线,如布鞋之类的东西,也给高苏林做,高苏林也认了。

高苏林不想把周海红的所有女人都断了,因为断了周海红的所有女人,周海红就只有一个爱好,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要和高苏林**。

平常周海红一个星期只和高苏林做一次爱。高苏林天生性冷淡,**时骇怕疼痛,只要周海红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觉得会就要被撕开,但是她不喜欢**,不代表她愿意男人和别的女人**,在这方面,管得紧,周海红就喝酒,喝了酒就说,你包着我,不让我和别的女人好,我就做你,做死你!

于是,他一上床,就撕了高苏林身上的大小衣服,他发一次酒疯,高苏林就要搭上一身衣服,外衣纽扣飞了,内衣胸罩带断了,花边撕得像流苏,高苏林一边哭,周海红一边不停做,一点不心疼,直到搞得高苏林哭爹叫娘,有时连都出血了。

做过之后,又给老婆下跪,又是写保证书,主动给高苏林买新衣服,高苏林是没有一点办法,哭笑不得,只好答应她和丁万茹来往,原则是不许上床,至于真的上没上床,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好在对方都有家庭,丁万茹又不会改嫁给周海红,高苏林也就认了。

高苏林万万想不到,周海红还在暗中勾搭女人,勾搭女人还算好些,他勾搭大姑娘张宛丽,可是犯忌讳的事,一旦把大姑娘搞出肚子来,那怎么是好?当然高苏林不知道这么细,周海红只是回家提到过张宛丽,想不到周海红还真的又勾搭上张宛丽了。

周海红过去搞女人,从不在晚上。周海红的小家庭就在乡政府后面的家属区,本来和付金环为袁启明讨的那一间在一排子,后来毛国民退休了,把房子腾出来,周海红便搬进了那个套间,每天晚上高苏林都从轮窑厂下班回来住宿,周海红就没有任何机会出去,只有在出差的时候,才敢约情人一起走。

后来付金环和周德海在县城小西湖出事,虽然没有通报全县,但全县的不少人都知道,县政府也重申了政府工作人员的三条禁令,其中就有政府工作人员一旦嫖娼,一经查实,就地免职,当然与情人开房查到也不会轻罚到哪去,所以周海红就很难有机会和情人做出实际事情来。

另外,他喜欢张宛丽,一怕张宛丽这样大大咧咧的样子守不住嘴,二来怕张宛丽真的怀孕了,会不好办,所以他想张宛丽心思是慎而又慎。

男人一旦打上了某个女人的主意,又轻易放不了,尤其是张宛丽这样的香骨美人,周海红真的欲罢不能。

于是周海红到计划办讨了一盒子,便开始逐磨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地点,把张宛丽的瓢开了,他真想得到张宛丽的身,他打算得到之后,就一生不再找情人了。

谁知那天中午,没有人,张宛丽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让周海红得了手,周海红虽慌慌地进了张宛丽的身体,张宛丽却一声没叫,他也感到张宛丽的身体不是身!

原来张宛丽在高中谈恋爱时,就和同学在夏天的麦田里破了处。

周海红很失望,尽管套了两层,还是怕边上的残留滑进张宛丽的身体,惹下麻烦。

后来,周海红等了一个多月,天天看着张宛丽,不时会偷看张宛丽的手包。张宛丽的手包里总是放着卫生巾,哪天用,哪天不用他又不知道,张宛丽说,她的水特别多,常常流下来湿了,就天天垫上护垫。

终于有一天,周海红看到张宛丽不舒服,问她又不说,只说每月有一次那么不适,但问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她笑笑说,我一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怕是怀孕了,怀孕就赖上你。

周海红说我快到四十了,你才二十多岁,你不嫌我老?

张宛丽说,我才不嫌你老呢,你太像男人了,你的那东西好大,让我受不了,但我喜欢大的男人,怀上你的孩子,你不要我,我也把孩子生下来,不怕你不认儿子!

这么一说,周海红就更怕了,他又怀疑她要敲诈他,趁势便去脱张宛丽的裤子。张宛丽以为他又要行乐,便说,不能,不能,我下面正在生理期……——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九章 张宛丽的爱欲

周海红不答应,硬是把手伸到张宛丽的里,果然摸到了张宛丽上的护舒宝,一把拽了出来,一看已经红透了,周海红放心了,吻了吻张宛丽说,你骗我,你哪来的怀孕?

张宛丽说,怎么就那么巧了呢,一次就怀孕?要真的怀孕了,我还不憋死了!我哪敢真的嫁你,还不让你老婆吃了,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经常和我好,这就够了!

周海红知道,张宛丽没有廉耻,从此再不敢和张宛丽好了。

张宛丽对周海红的冷淡,开始有点受不了,但后来看他真的不喜欢她了,她也觉得周海红年龄大,哪有毛广林年轻,又很诚实,张宛丽才开始进攻毛广林,所以,当毛广林开始上勾时,周海红便如释重负地想,鲜花让我老头子先采了,你还不知道,他看看毛广林傻乎乎的样子,便从心里好笑。

再说毛广林与张宛丽。

毛广林开始来乡政府上班,每天晚上一到下班时就骑自行车回去,回去干什么,就是和年轻美丽的妻子付玉环**,他不知道抚爱,只管粗野地上了付玉环的身体,没有任何**,只管一篙子插到底,连连**,一阵功夫就泄了,歪过去就睡,让付玉环很失望。付玉环就不大喜欢他,不大喜欢他,毛广林再要付玉环时,付玉环就有些爱理不理的,毛广林就生气,生气了,就在单位上不回来,不回来那**就受不了,这时便出现了张宛丽。

张宛丽的出现,对毛广林来说,是极大的诱惑。

张宛丽是个天生的美人,虽然她一点也不内秀,但对于毛广林这样粗鲁的男人来说,内秀反而不能吸引他,他就喜欢她的外表美。张宛丽每天上班,都要换一套衣服,张宛丽的衣服质地不怎么好,但是款式却很时尚,每天换一次,至少十天半个月才能重头,时间长了,就不知道张宛丽有多少套衣服,每天都像在看张宛丽的时装表演。

张宛丽身材苗条,尤其是穿拖地连衣裙,随着她的高跟鞋移动,飘飘地如仙女。张宛丽皮肤又十分地白皙,夏天到了,她第一个在乡政府大院穿无袖背心和长裙,露出雪白的臂膀,像一节雪白的莲藕,十分动人。

有一次,中午刚上班,毛广林在吃苹果,张宛丽进了毛广林的办公室,坐在毛广林旁边的沙发上,毛广林问她吃不吃苹果,张宛丽说,可以吃一点,两人吃一个就够了。

毛广林便要拿水果刀剖一半给张宛丽,张宛丽却没有让他剖,而是从毛广林手里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自己吃下去,然后又咬了一口,衔在嘴里,把嘴伸过来,让毛广林用嘴接住,毛广林看了看窗外,虽是中午,天气很热,也还有一两个人在外边的主道路上走来走去,张宛丽看出毛广林害怕别人看到,便走过去关上了门,又把窗帘放下来。

张宛丽放下窗帘,没有回到原来的坐位上,而是两腿一劈,骑在了毛广林的双膝上,两人成了对面状。张宛丽说,这下不怕了吧,门锁上了,没人会来,我们来一起吃这苹果,吃完了我告诉你一件事。

毛广林心里早就想和张宛丽**了,可是他不敢这样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就是这样亲热,他也怕有人突然来敲门看到,那可怎么得了!

可是张宛丽不怕,张宛丽自从被股长周海红抛弃了,她就是想要在周海红身边找一个比他更年轻,更英俊的男人,好给周海红看,让他难受,至于毛广林不如他的职位高,毛广林也没有周海红帅气,但毛广林毕竟比他年轻,她就是要让周海红知道,她除了他,还会有更多的男人想要他!

张宛丽说,你怕什么,我们又不做什么,只是吃苹果,你一口我一口,说明我们谁也舍不得谁,别人看了会怎么样?再说,想看也看不着。

于是毛广林就大胆地接住了她的第一口苹果。

吃到第二口时,张宛丽没有把咬下的苹果直接用嘴送给毛广林,而是把苹果在口中嚼烂,成了果泥,吐给毛广林。这样毛广林就不能从她的嘴上叼走,只能把嘴贴上去,两人口对口地传递着。当张宛丽用舌头把一口苹果泥都推进毛广林的嘴里时,她的舌着也伸进了毛广林的嘴里,毛广林再也忍不住,一口连同她的舌头吞进口中,这样他们便在沙发上拥抱起来,滚倒在沙发上。

张宛丽香香的身体,让毛广林顿时失去了理智,就在沙发上,毛广林掀起她的连衣裙,看到了张宛丽裙下雪白的大腿,和那遮不住的小,他就要去拉那小,住下一拉,让毛广林傻了眼。

张宛丽遍身上下,没有一丝体毛,白白的高高隆起,成了一个大白馒,大白馒中间,裂开一条缝,中间如露出的红肉陷,粉嫩嫩的,粘着一层白白的,毛广林一头扑下去,把嘴堵在大白馒上,便去啃那红肉陷,嘴上便粘满了那。他舔在口中,丝丝的没有任何气味,便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这时,张宛丽将两腿一夹,夹住了毛广林的头,便在沙发上发出哼哼的声音来,那馒头里的水就更充盈地流下来……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了,毛广林和张宛丽都愣住了,好在夏天方便,张宛丽一放裙子,坐好,毛广林也坐到一边,除了脸红心跳,像没事人一样。

他们听了半天,不见再敲第二次门,又放下心来,张宛丽抖抖裙子的下摆,示意毛广林再过去吃她的。毛广林说,刚才吓死我了,我不敢要了,晚上吧,晚上你来,到我宿舍,我们好好玩玩怎么样?

张宛丽没说话,便掏出了小梳子梳理一下烫发,才去开门,打开门,又坐回来说,我刚才要告诉你,还想不想听了?

毛广林这时才想起刚才张宛丽要告诉他什么说,你说,我听。

张宛丽说,我有对像了,我下个月要结婚了,结过婚,我就不一定在这做临时工了,我喜欢你,你们都是正式工作,人挺高贵,我的未婚夫是个乡下种田的,我是不想做这门亲,又没有办法,所以我就想和你好,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们工作人,但我能和你好一次,我也算和工作人好过了,你信吗?我说的都是真话。说着张宛丽突然有些伤心,一点也不像刚才张狂了。

毛广林听了有些难过,从心里说,张宛丽的人也不比他的老婆付玉环好,又没有付玉环精明,他不会和付玉环离婚,娶张宛丽。但是付玉环不像张宛丽这样,敢主动要和他好。一想起付玉环每次总是等他主动,有时被付玉环弄得嘴不嘴,脸不脸的,他就想找个情人,让付玉环后悔生气。

找到张宛丽了,张宛丽这个月就要走,他就特别希望张宛丽留下来不走,可是走不走不是他决定的,他就想能得到张宛丽一次,让他闻闻张宛丽到底香从何处来。他不相信,她会真是香骨头,他想张宛丽一定和患狐臭的人一样,也会从身体里散发出一股气味来,只不过她散发出来的不是臭味而是香味。

终于等到了晚上。

毛广林和张宛丽说好,让她晚上不要从政府大门进来,他把他住的宿舍后门打开,后面是一片农田,农田边上有一条沿河边的小路,他会在小路的一端等着她。

天黑定了,毛广林站在后门口向那小路的暗处不时张望,终于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走来,他知道是张宛丽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走来了,他的心一阵紧张,心便哆嗦着打颤,而身下的那大鸟,便无意中挺了起来,他想,今晚一定能知道她的哪处香了,他要把她的身体找个遍……——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章 舌犁玉肌

月光之下走近一看,正是张宛丽。

张宛丽轻轻地呼唤一声,毛会计!就把凉凉的纤手伸过来,让毛广林抓住,毛广林抓着她柔嫩的小手说,你手好冷呀!他们不再说话,便手牵手走进屋后的菜地,进了后面的小门,毛广林随即把后面的小门关死,然后匆匆地转身进屋。

一到屋里,毛广林还没有站下来,张宛丽就扑到他怀里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刚吃了点饭就洗了澡赶来了。

毛广林搂着张宛丽的身子,觉得张宛丽的身体肉肉的,像没有穿衣服似的,他再一注意,张宛丽连衣裙下什么衣服也没有,两个**比平常挺得更高,原来她洗完澡连胸罩都没穿,两个**便像哺乳期的女人那么硕大,却又不像乳期女人的**那么松软,而且挺挺的坚柔,两个**很分明地在衣服下现出圆溜溜的形状来。

毛广林控制不住,连忙就要脱张宛丽的连衣裙,可是他不知道这连衣裙是从上面往下扒,还是从下面往上扒,虽然张宛丽的连衣裙是大领口,能看得到胸乳深沟,上面又只有两指宽的窄肩,可是扒到肩膀下就被一对大**挡住了,再也扒不下。

张宛丽就嘲笑他说,看你这么急,慢慢的,别把我衣服扒坏了,这件衣服还是我在清江表姐家买的,很贵的……

毛广林说,扒坏了,我给钱让你重买。

张宛丽说,你给我钱已经不少了,我看好的是你人,不是你的钱,我怎么能老向你要钱呢?那样多不好!

张宛丽又说,对了,我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贪污公款,那样我用你钱心里不忍,万一你出现经济问题,再说是把钱给我了,那我可成同案人了。这事我可担当不起唷!

毛广林说,哪能呢,我给你的钱,一是从抚贫款里支出的,我笔下只有五十元的权利。每次批给你的条子,和批给别的困难户一样,那没有问题,二是从我自己工资里扣下的。

张宛丽说,你是怎么从工资里扣下的?回去你老婆查账了,怎么办?

毛广林笑着说,我是做会计的,连这点账都弄不好,还能做会计?你们呀,总以为我是傻子,我心里明白得很呢!哎呀,别说了,你这裙子到底怎么脱呀!

张宛丽说,你女人没有连衣裙?你就没有看她穿,看她脱过?

毛广林说,我哪会注意这些呢!只是有时候,她会让我给她勾胸罩的背带。和我赌气时,连胸罩背带都不让我勾,自己先勾好,再穿上去,有时把胸罩的搭扣转到前面,勾好再转过去,这我注意到了,我从没有注意到她是怎样穿连衣裙的。

张宛丽说,那她喜欢穿连衣裙吗?

毛广林说,她可喜欢了,她也和你一样,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她人很高,加上穿高跟鞋,穿起来整个人就像白鹤,很好看。

张宛丽听了有些不高兴,说,她那么美,那你还想我干什么?

毛广林说,不是,她穿衣服好看,可是脱了衣服没有你好看,你全身都是肉,我喜欢摸肉肉的女人,那样摸在手里,就像抓着一团棉花,好舒服!快呀,怎么脱?脱下让我摸摸你的身体。

张宛丽说,从下面往上翻。对,往上翻。

毛广林弯下腰从张宛丽的小腿上抓起那丝稠裙子下摆往上一掀,才发现张宛丽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全身就只有这件连衣裙。

张宛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洗了澡,只穿了一件就来了,我知道来了你还要一件一件地脱,就没有穿……

毛广林终于把张宛丽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裙脱下来,张宛丽站在灯光下,全身肌肉匀称而又丰满,两臂很长,**高耸,两条腿粉嫩的,在灯光下像粉藕,一点毛也没有,整个一个玉雪肌肤,冰雕一般的美人。

毛广林把张宛丽放倒在床上,自己匆忙地脱下了衣服,便去抚摸和亲吻张宛丽的身体,他亲吻张宛丽嘴的时候,突然有些犹豫了。平常他和付玉环在家**,付玉环总说他有口臭,都让他上床前一定要刷牙。有时他吃了韭菜,付玉环也不让他亲嘴。张宛丽会不会嫌他有口臭呢?他看着张宛丽今晚涂了很艳的口红,整个一张嘴就像一个流血的伤口,他真的不敢去亲。

张宛丽看着他不动,闭着眼睛说,你亲亲我……亲亲我……

毛广林壮了胆,轻轻地把嘴靠到了张宛丽的那红嘴唇上。刚一上前去,张宛丽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吞下去,把他的舌头在口中拼命地吮吸,毛广林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她咬得很疼又不好叫,又缩不回来,他便任她吃,任她咬,等咬了半天,吐出来,他的舌头已经是紫红色了,而且青灰乌紫,快流出血来……

张宛丽说,我咬了你的舌头?我太激动了,我要你再吃我,吃我的全身。

毛广林便开始亲吻张宛丽的身体,张宛丽的身体处处留香。他就想,张宛丽到底哪处是香腺呢?他在她耳轮耳根寻找,张宛丽的耳朵如玉片,让他咬在口中,又像洗净的猪耳朵,软软的,又脆脆的,他吃了一下,不敢咬。又吐出来,没有一点香味。他又去亲吻她的肩和腋下,她的手背被毛广林很有力的大手按住,无法反抗,只好让他亲她的腋窝,张宛丽的腋下同样一窝光滑,没有一丝茸毛。毛广林用舌尖在她的腋窝里舔,舔得张宛丽咯咯地笑,身子一抖一抖的,使劲将臂膀往起收拢,那里也没有香气。

毛广林听说,有人狐臭,气味都是从腋窝发出来的。那么,张宛丽就不是狐臭?他笑了,笑自己喜欢张宛丽,而又把她往坏处想,有些不公平。

吻了张宛丽的腋窝,又顺着她的膀子一路吻下去,他就想在张宛丽的大膀子上咬一口,因为她的大膀子就像雪白的肥猪肉那么嫩生生的。他用牙齿轻轻咬过,她的大膀子就现出了粉红的牙痕。吻到张宛丽手指时,毛广林有些犹豫了。

张宛丽的五个手指甲都涂成墨绿色,像小小的树叶贴在上面。她的手指很细,很长,指头光光的,越向指根越粗,非常性感。他就把她手指一个一个放在嘴里吸,然后又去吃她的手面。她的手面像俘肿一样,浮着软软的肉,握起手来,就像一个小小的白面包,他就又想吃她的这个白面包。

张宛丽有些着急,说,你光顾亲的我的手,我身子最要你亲,你快点亲我的下面,我的下面快流下水来了。

于是毛广林就去吃她的。

毛广林的舌头从张宛丽的肚子上,滑下来,像一只蚌的斧足在她的肚皮上犁下来,犁到她的脐眼上,又停下来。张宛丽的肚脐圆圆的深深的是一个洞,里面不知道藏着什么宝贝。毛广林便想下去寻找,于是他又攒紧舌头,用舌尖探下去,一直往下抠,张宛丽终于受不了叫起来说,你把我弄痒死了,你到底要不要我的下面,我的水流到床上了,弄脏了你床单……

毛广林说,我第一次得到你,让我找个遍,看看你的香骨头到底藏在哪儿!

于是毛广林又退回身子,又从张宛丽脚上再寻找。

张宛丽的脚生得很美,十分地小巧,五个脚趾,像刀削一般,大拇指特长,也是涂上了墨绿色的指甲油。他便把那大拇指噙在口中,舔来舔去,也是没有找到香骨头。又向上找,吻了她的小腿,又吻了她大腿,她的大腿太白嫩了,吻过的地方都变成粉红色,尤其是大腿的内侧,那皮肤就像一层细柔的白纸,仿佛一舔就破了,他不敢再去咬。终于要去咬她的了。

毛广林把身子坐直,把张宛丽的两条腿分开,叉在自己的腰间,又使劲往上一拉,双手扶起她软软的,张宛丽的便送到了他的眼前。

张宛丽这身子最美的地方,就是这,别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体毛,而张宛丽一根细毛也没有,还是保持着童女的样子,又不像童女的,两边高高隆起,肉肉的,白得如切开的一个白馒头,中间又裂开了一道粉红的伤口一般,小豆豆如一粒红豆,鼓起来。他用手指去一触那中间的小红豆,张宛丽就叫一声,两腿一夹,那粉红的伤口中间就有一般白浆被挤压下来,毛广林便用舌头去舔,张宛丽就一声连一声去叫唤……

张宛丽说,你看够了没有,快进去,我身子里面空的好难受,我要你进我的身体,快快进去呀,我等不及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一章 一夜风流

毛广林说,你先莫要我进去,你先摸摸的的家伙,看你受不受得了。

到这时,张宛丽才想起来,夏天时毛广林穿着单裤子,总能看到他的吊在裆里晃晃地点头,好大好大的一大把,她总想摸,现在有机会了,先摸一摸也好,于是张宛丽坐起身来,看到毛广林的大鸟,才有些吃惊说,哎呀,你的大鸟怎么这么大?我怕了,怕它会撑死我,我还是个姑娘呢!我不要了……

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高兴。她想,就说自己是个姑娘身,这个傻瓜也不一定知道。她捧起毛广林的大鸟,一只手有些握不拢,好大,她真的有些怕了。她记得周海红的鸟,就算大了,可毛广林的鸟比他还要大,她想幸好第一次没有给这个傻瓜,否则她的真的受不了。

摸了一会,张宛丽低下头,想先吃了这鸟头,可是她往嘴放时,才知道放不进去,她张开嘴,好容才吞下去。正在这时,毛广林一激动,把鸟头一挺,一下子便送到了张宛丽的嗓眼,堵到后面的喉咙,她顿时觉得作呕,赶忙吐出来骂了一句,你要死!

毛广林笑了,说,我先的上口,再的下口……说着翻身起来,要上张宛丽的身。

张宛丽没有让他起来,说我不让你进,我怕,怕你不知道好歹,让我自己慢慢进。于是她叉开两腿,坐在毛广林两股之间,把毛广林的鸟头抚直,然后引到自己的桃花岸,先润了润湿,然后慢慢坐下去,坐下去。

正在这时,毛广林的往上挺,愣不防,一下子剌到了张宛丽身体的深处,她的一肚子脏器顿时破了,破了,她就不大叫起来:你捣散我了,疼死我了……

她再想退出来,却让毛广林死死地按住,毛广林不放开她,一跃坐起,又把她按下,反到上面,便开始连续地起伏倒碓。一阵过后,便把张宛丽弄得鬼哭狼嗥。求他放过她。

她说,你放了你吧,你太厉害了,我没命了,我受不了,怕是给你捣烂了。

毛广林说,我才开始,我非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张宛丽说,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毛广林说,不行,我还没出来呢!

张宛丽说,你快射,快射嘛!

毛广林说,你夹紧我才能快!

张宛丽一使劲地夹紧,一边说,快射,快射,我受不了,再下去我就要死了!

毛广林支起身子来,成俯伏状,连连**,终于大叫一声,啊,我去了……

张宛丽也大叫一声,我让你弄炸……

一阵泄了之后,静静地躺一会,张宛丽微笑着看毛广林说,好舒服,你的功夫真好!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毛广林说,说,你也真好,太紧了,我让你夹得酸胀死了,我也会记住你一辈子。

张宛丽说,你太会**了,让我死去活来的好难受,又好受。

毛广林说,好受,你干嘛那样鬼哭狼嗥,喊爹叫娘的?

张宛丽说,哪个女人高兴了不这样,受不了能不叫吗?

毛广林说,你舒服才这样叫?不是真疼?

张宛丽说,傻瓜,不舒服我会主动送给你吗?这次你把我拿下了,以后你麻烦就大了?

毛广林说,我会有什么麻烦?

张宛丽说,我会天天要你和我**呀!让你不想家里的老婆!

毛广林一提起家里的老婆付玉环,就有些不自在了。说实话,不管从哪方面说,张宛丽都不如付玉环,可是他和付玉环**做够了,也就不新鲜了,才和张宛丽好,偿偿她的鲜,寻找她的香骨,可是到最后他也没找到张宛丽的香腺在哪里。

张宛丽说在这里……她一指自己的,说刚才没闻到?

毛广林说,我没有闻到,你再让我闻一闻?说着他又有了感觉,去分她的大腿,去摸她那两瓣白贝壳。

张宛丽说,算了下去吧,我们天天上班,我一时还没有走,就是不在这里上班了,我还会留个号码给你,只要你不嫌我不好,我还会从后面的小门进来,和你**!

两人躺下来歇了一阵,张宛丽穿起连衣裙要走。这时才看到连衣裙下衩被毛广林撕开了,下衩由小腿一直开到大腿。

张宛丽说,我这条裙子好贵,多可惜……

毛广林不过意,赶忙去床里边拿出当月的工资,从中抽出两张,怕张宛丽嫌少,说他小气,又抽出一张说,让你再买一条!

张宛丽不要,毛广林硬塞给她,她就只好收下了,抱着毛广林又亲吻了一会,便离开了。

张宛丽走了之后,毛广林看着那叠钱少了,心想,回去怎么跟付玉环说呢?

毛广林自从顶职之后,家里的经济分配就有了明确的规定,父亲毛国民的退休工资供全家人的一切开支,每年要开支柴米油盐,外加人情往来,化肥种子,剩下的几乎微乎其微。毛国民自己退休之后没有爱好,有时钓钓鱼,有时打个小麻将,留下点小钱也就足够了。多少年如此,毛国民每月发工资,都把大部份留给老婆,自己留下一些抽烟钱,家里的正常开支都经毛婶一个人的手,那时两个丫头出嫁了,只有毛广林一个儿子,毛婶把节省下来的钱用着给毛广林娶亲,多少年结余,到付玉环和毛广林完婚时,毛婶手里的钱不很宽绰,喜事后还剩一些。

毛广林和付玉环结婚之后,付玉环工作先住在他家,开始只是准媳妇,所以付玉环就自己钱自己用,每月打算给一些毛婶算作代伙费,定下亲以后毛婶怎么能要这些钱呢?付玉环便将钱用作自己买衣服和买化妆品,有时也给毛广林买,有时还给毛婶买。毛婶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为自己有这样一个知情达理的媳妇而喜欢。

到毛广林和付玉环结婚之后,不久毛广林顶职,有了一份工资,毛婶便把上代的经济管理方法当作全家人的面传给了儿子和媳妇。

毛婶说,一辈子你们爸爸都把工资钱发下来交给我,这是对的,俗话说,外面有挣钱手,家里要有聚钱斗,男人身上不能放钱,放钱男人会作怪,你爸爸身上正常不超地一百块钱,那是给他买烟抽,别想从我手里骗钱出去嫖小女人!

毛婶看了看毛国民说,你也别笑,当着儿女的面前我不好说,你在外面也不是没有相好的。她又看了看付玉环,她想付玉环也一定知道毛国民和她母亲高英的事。

付玉环没有抬头,只管在吃碗里的饭。

毛婶继续说,不管他在外面和多少女人相好,只要钱归我,我就不管,他从公款里偷钱给相好的,坐牢他自己去,枪毙他挨枪子,我不管……

毛婶说,我这样管理家业,把一家人养大,逢什么事也不仓促,所以,今天我把这种管理方法,传给付玉环。玉环也和我一样,听好了,毛广林每月工资发下来要好好数交给玉环,然后再发放给毛广林用,当然了,玉环你要像我一样,会理家政,切不可把收着的钱倒鼓了,如果亲家母要买什么,可以正大光明地使用,女婿半边子嘛,听懂我话的意思了?

付玉环点点头,毛广林也点点头,毛国民一辈子怕毛婶,所以只管吃饭,他怕自己说出什么来,让老婆不高兴,当作儿女面揭他短,所以就不说话。

毛婶继续说,以后你们小夫妻的钱,只管自己开支,大家用钱由我拿,你们自己穿着打扮我就不管了。你们要省点钱,将来要盖房子,还要为你们再娶儿媳妇。听懂了吗?

付玉环不住地点头。

等毛婶说定,付玉环趁着大家都在,说,妈,爸,我要说明白,毛广林的工资不给我保管怎么办?

毛婶看了付玉环说,闺女,这不用我教,你会想办法的!

付玉环看了看毛婶,又看了看毛国民,没有再问。后来,付玉环反复琢磨毛婶的这句话,有点吃不透。她想,婆婆一辈子,鞭长莫及怎么有八步威风,能管到公公毛国民呢?又怎么能几十年如一日,让公公不折不扣地把工资都如数地交给她呢?想了三个晚上,付玉环都没有想出来。

那天晚上,付玉环正在洗澡,毛婶站在房门口说,玉环那,房事要节制,不能夜夜不空房,这也是会疼男人,懂吗?再说,这样对你有好处,要学会怎样管理男人!

付玉环在房里,听了就有些脸红,结婚之后,她天天晚上要洗澡,洗了干净,因为毛广林天天夜里要**,女人天生脏,那阴沟一日不洗就糊涂透了,听了毛婶的话,付玉环爱理不理的。让她节制,她懂,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对她只会有好处,男人在女人体内吸收,会化作元气,过去古书上谈的妖精,就是靠这个方法,才吸了男人的阴气成精的,可这对女人又有什么坏处呢?她想讨婆婆的这个经典学问。

毛婶说,这是管理男人的手段,男人是狗,吃饱了会不听你话,又不能饿急了,饿急了又会打野食……

付玉环还是不懂,快快穿上睡裙,出来找婆婆讨教管理男人的经验。付玉环听了茅塞顿开,她开始实施婆婆的方法管束毛广林,想不到她还没像婆婆那样做得恰到好处,结果,把毛广林饿坏了,毛广林才在外边找了张宛丽……——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二章 男人是狗

婆婆传授给儿媳妇的方法,主要是床上的技巧。

男人是女人裙下的狗,女人是男人的香骨头,狗喜欢主人,那是主人经常喂它,女人拿什么喂男人这条狗呢?靠的就是身上那二寸长的流水沟里的水。

喂自家的狗与喂野狗不同,自家的狗是拴死的,没处采食,要靠有节制的喂,如果女人夜夜让男人伏在身上吃那块紫牛肉,再馋再饿的男人也会吃饱吃腻的,吃饱了,吃腻了,就不听你的话,所以总要让他半饱不饿的,才能一直喜欢你,并且肯听你的话,这说的就是那天晚上没有告诉付玉环管理男人的方法。但是又不能把男人饿急了,饿急了就会出去打野食,那就是偷别的女人。这是件很危险的事,因为不管哪个男人,总会把野女人看得比自家女人新鲜,家花没有野花香就是这个说法。

至于怎样让男人不饱不饿地永远听女人的话,这里就有学问了,则要针对个别的男人而定,有的男人**强,每天夜里要做一次爱,不做一次就鼓得难受,那就让他们隔日一次,让他歇了一夜盼下夜。有的男人天生**弱,女人又要把他**勾引起来。勾引起来了,再让他得不到满足,越是得不到满足,**越旺,这也是女人治疗男人天生**不强的妙方。怎么勾引,说来和野女人勾引男人一样,多少良家妇女,一旦结了婚,认为自己长得也有模有样的,就是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不喜欢自己,喜欢比自己丑一百倍的野女人,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到手的东西不怕跑了,才忽略了自家的男人也要适时地勾引。

勾引自家男人和勾引野男人一样,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半掩半露,不要让男人一揽无余。有的女人就不知道这一点,结过婚,不背男人换内衣,不背男人大模大样地上马桶,换月经纸,还有就是开灯**,更有忌讳的事,让男人一寸一寸地看肌肤,看,这不仅不雅,而且让女人的秘密一下全暴露给了男人。

女人的身体是一座迷宫,迷宫是远不能让人知道里面藏着什么,而永远有神奇的魅力,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完全开放。

当然,毛婶是旧思想老方法,对过去的男人适用,对现在的男人,也许过时了。过去的男人和自己女人结婚多少年,甚至生儿育女,还不知道女人身体是什么模样,甚至不知道女人的溜水沟是横是竖,因为床上的事,都在被子里做,全凭摸索,全凭感受。过去女人,从没有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就是开瓢时破处流血,再疼也只好忍着,从不像现在的小女人,男人手一触摸身子,就像烫了开水,一惊一乍的,到点时大呼小叫,又像杀猪似的。

毛婶传授给付玉环的就是这个经验,关键是要把握尺度,千万不能给男人饿急了。

付玉环记住了这个经验,开始在毛广林身上实施。

毛广林的习惯,是每夜一次,付玉环就只给他两夜一次,晚上上床时,第一夜付玉环要了他,第二夜付玉环自己也想,但是为了将来能牢牢把握毛广林,就自己首先抑忍不去往上想。

女人是好控制的,女人天生**发作缓慢,只要不往上想,还是可以克制的。但男人不同,一上床,只要闻到女人的气味,只要看到女人的身体,就有感觉,就受不了,所以付玉环上床就穿着衬衣睡,需要**了,内衣也穿着,等毛广林给她脱,脱时还那么不愿意,不是膀不抬起来,就是抓着腰不松手,做过之后又赶忙穿上。

这样第一个月果然凑效,毛广林发了第一个月工资,那天晚上还是隔日,毛广林又想了,上床之前才把一把票子掏出来,送给付玉环保管。但是他有个条件,要连续再做一次爱。付玉环松了口,得了钱,不顾了身子,便被毛广林扒了上了身,到毛广林捅进去时,她才后悔自己没有守住原则。

到毛广林发第二个月工资时,毛广林故伎重演,这次付玉环没有让一寸步,她说,你不给我工资,我饿死你!

那一夜毛广林好不容易挨过去,便盼着第二天天晚。第二天天刚黑,毛广林便催着吃饭,吃了饭,付玉环顾意要出去串门,又说代销点这晚上刚进了一批货,还没有上架,有意地把时间拉长,拉到深夜,她怕毛广林两天憋多了,一次射不完,会在她身上不下来慌说一直没有射,两次算一次,等到夜深了,她才回来,这一次终于守住原则了。

再到后来,如果付玉环再守得紧,毛广林索性生气了,不要了,等付玉环一觉醒来,竟发现毛广林不见了。她便悄悄起来寻找,看到毛广林一个人躲在玫瑰花后面,一只手握住那鸟,一只手前后摇摆,嘴里还哼哼地使劲,一会功夫,便把那水喷在玫瑰花上。

付玉环没有惊动他,悄悄溜回房里,自己还装着熟睡的样子,待毛广林回来了,付玉环转过脸,一把搂住毛广林矇矇胧胧地说,今晚该**了吧,你怎么不要我?

毛广林说,今天初五,逢双日,是明天。

付玉环说,现在过午夜了,算是初六了,提前做了一个样,免得胡思乱想,把花弄脏了。

毛广林装着好人,便鼓起勇气说,我说做你不做,我说不做你又要做,守不住原则可不能怪我?

付玉环说,我不是说了,这次算初六,双日子该做了,你若不要,那要等到初八。

毛广林连忙说,我要,我要了……

毛广林免强上了付玉环的身,但是怎么也挺不起来,满心想进去就是揉不进去。

付玉环说,今晚怎么不行了,像个软虫子?你是在外边干坏事了?

毛广林说,我才没呢?我刚才出去了?

毛广林一下子蔫了,什么话也不再说,到这时,他才把第三个月的工资掏出来,付玉环才饶了他。

付玉环说,你再敢背着我做偷鸡摸狗的事,我决不饶你!

从那以后,毛广林便服了,再也不敢背着付玉环**了。

可是不**,那**盈满,实在受不了,就夜夜求付玉环,付玉环心满意足,觉得男人便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便让他伏在自己怀里睡觉。付玉环睡着了,毛广林却一直睡不着,便偷偷地解开付玉环内衣的纽扣,把付玉环的含在嘴里,付玉环还是被他弄醒了,但她得过且过,装着不知道,让毛广林含着**睡,她便把毛广林当着孩子一样的哄,毛广林才安稳地度过一夜。

再后来,毛广林提出了一个要求,说第一次和付玉环**,那是一个雨夜,他们还没有结婚,虽然看了她的身体,也吃了她的身体部件,可是到现在时间长了,他记不起付玉环身体什么模样了,他要付玉环让他看看身体,不**也行。

付玉环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同意了,因为付玉环自己也太想让他看,让他抚摸了。两人便脱光了衣服,但是付玉环没有让他开灯,只让他在被子里摸一摸,他摸她,她也摸他,毛广林摸着付玉环毛丛下的溜水河,就把手指抠了进去。

付玉环不让他抠,毛广林说,这又不是鸟头,不算**。付玉环听了,好像也有点道理,她就让他抠摸,她也去摸毛广林的大鸟,那大鸟的头早就昂起来,握在手中,好大好大,好舒服,付玉环自己终于抑制不住说,你要想做了……就做一次吧!

毛广林说,今天是十三,那十四晚上呢?

付玉环说,十四逢双,还是一样!你做就是了!

毛广林很高兴,便得到了额外的一次。

有了开头,就有了结尾,毛广林是个笨人,可是笨人动脑筋了,提出办法来,却一点不笨,以后便找出各种理由,晚上让付玉环脱光了睡觉,付玉环知道他得寸进尺,便一次二次拒绝他,终于又让毛广林受不了。

那天晚上,毛广林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冬天了,我不能天天晚上回家,第二天七点半到政府参加考勤,路上很冷,我就不回家了,到周日再回来,这样一个星期在家只有两个晚上。一周该要做三次半,四舍五入,就算四次吧,每天晚上让我做两次,上床一次,天亮一次,好不好?

付玉环想了好一会,没有算过账来。

毛广林说,亏你还读过高中,加减乘除也不会了?

付玉环笑了说,你还真一点不傻,用上四舍五入了?

毛广林说,我是做会计的,这点账算不好,还能当会计?

付玉环说,那不是胀一死,饿一昏吗?

毛广林说,胀死饿死也没办法,反正总数字不变就是了。

付玉环没想到自己很聪明,还是没有转过毛广林,就同意了毛广林的加减法,让他一夜做了两次。

到周一上班时,毛广林心满意足地走了,一路骑着自行车,嘴里还跑了调地哼着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同路的熟人,一起去参加考勤。看到毛广林高兴的样子问,毛会计,怎么这么开心?

毛广林说,不告诉你!

熟人说,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一定是在家喝**了?你女人好白好漂亮呀,**一定很好喝,别把儿子的饭提前吃了?

毛广林说,放屁!谁喝女人的**是狗!

熟人说,女人的**就是让男人喝的,怕什么?哎,真的,住在公社不回去了,星期天在家一夜做几次?——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三章 饥渴难耐

毛广林说,我就不告诉你。

熟人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夜一次!两夜两次,再要老婆就不给了!

毛广林说,放屁,一夜两次,我们商量好的!

熟人笑起来说,这事还要商量,男人要做自己的女人,还要商量,天大的笑话!

毛广林说,哪家敢不听女人的话?你家是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熟人说,那还用说,只在我说一声,女人就早早脱光了躺在被子里等我,我不做,她还不高兴呢?女人是狼,哪有肉会吃饱的?

毛广林听了很羡慕,就讨教管理女人的方法。

那熟人说,这不很简单,她不要你,或者不从你,你就在外边找别的女人,顶替她,像你顶职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知道了就会从你,你做死她,她都愿意?

毛广林说,那女人知道了闹起来又怎么办?

那熟人说,女人哪有不闹的,闹是过程,会过去的,服了就过去了,但女人不怕你那点汁水出给别的女人,只要你钱不让她知道少了就行。

毛广林说,每月的工资都交给女人保管的呀,抽不出来。

那熟人说,这个也挺好办的,你不能截留下一些吗?

毛广林说,这怎么可以,每月发多少工资,女人是知道的!

那熟人说,亏你还是做会计的,真是死心眼,现在哪月没有筹款,没有救灾,就是没有,也有别的理由呀,月月截留,一两百,就够用在野女人身上了。

毛广林毛塞顿开。

毛广林开始在乡政府工作人员中物色了一个目标。毛广林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找一个与已相当的工作人员,正苦于没有对象,这时张宛丽就出现了!

张宛丽和毛广林相好之后,毛广林总是不过意,要送些东西给她。有时靠开条子,有的是从自己的工资里截留一点,让张宛丽买衣服,买化妆品。

男人替女人买东西,是一种幸福,用男人自己的钱去打扮女人,男人会感到自豪,也感到心里有要求了也非常有底气,而且女人是水做的花做的,只有打扮起来,才更性感,做起来才舒服。

张宛丽与付玉环不同,付玉环自从结过婚后,从来不再让他看身体了,每次毛广林和付玉环**,都靠在黑暗中瞎摸索,尽管付玉环的皮肤很好,肌肉极有弹性,但还是不如张宛丽明灯亮烛的看着摸着**有感觉。

女人的身体是花朵,花朵只有在阳光下才能表现出魅力来,张宛丽就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激发毛广林的**,只要和毛广林在一起,张宛丽不是把手伸到肚皮上去挠痒,顾意把雪白的露出来,就是把高跟鞋脱下来,坐在沙发上揉脚趾,让长裙滑落到,让毛广林从对面能看到她的花边小。

张宛丽说,我的脚让这高跟鞋穿出趼子来了。

毛广林说,怎么会呢?

张宛丽说,不相信你摸摸,各个趾关节上都有一个。她说着就把一只脚从沙发上伸到毛广林的办公桌上。这样一抬高,毛广林便看到了她下面那鼓起来的两半白馒头,中间的一条小,盖不住陷进了中间那深沟里,像嘴含着一条布带,劈开来的紫牛肉瓣,那么香艳……毛广林就忍不住抓住她的脚,顺着小腿摸进去,摸到了张宛丽的。

张宛丽说,我不要了,已经星期六了,今晚你要回家,回家还要应付老婆。

毛广林说,那我就不回去!于是那天晚上,毛广林就不回去,张宛丽又从后面的小门进来,和毛广林做了鱼水之欢,临走时,毛广林总又要拿些钱给张宛丽。

付玉环发现了毛广林的问题,并不是从回家次数少了这个问题上,而是从毛广林给她的每月工资数目上。过去单位也会有捐款和扣款,那一年只有一两次,现在怎么月月有扣款?

有一次,付玉环看到别的人问了,怎么月月有扣款,那人摇摇头说,要月月扣款,信访办还能忙不过来!

付玉环在心里有了数。

付玉环把毛广林这一两个月的行为和他的工资情况一联系,就有了七八分数,她不想从查工资账入手,而是想一步找到根,把根找到了,工资问题是次要的。男人玩女人总是要花钱的,你断不了她玩女人,再怎么抓他的钱也是白费,账面上抓住了,逼得急,让毛广林吞公款,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那次毛广林回来,付玉环刻意做了准备,她在床上换上了新床单和被褥,屋里洒了香水,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选了又选,最后挑一件水绿色无袖连衣裙,中午洗了澡,提前换在身上,下面穿上了粉色胸罩,和黑色裤。

毛广林一到家,看到付玉环的模样,眼睛一亮就有了爱意。这是自家的女人,隔的时间长了,竟也有一种陌生感,陌生感就是新鲜感,就有诱惑力,毛广林就想去抱一抱,亲一亲,而付玉环有意躲着他,一直和婆婆在厨房里忙做饭,不到毛广林身边去。

毛广林说,付玉环呀,你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

付玉环说,有事你就说嘛,我走不开。她揸着手,手上刚洗菜水淋淋的。

毛广林说,这边来呀——他不好放大声音,怕母亲听到,站在正屋门口的雨棚下,向她微笑。

付玉环走过去,毛广林便把他往房里领,领到房中,毛广林一把抱住付玉环就亲嘴。

付玉环说,这两天正赶上我来月经,你回来得不凑巧,别这样,弄得两人都不好受!

毛广林听了很失望,便垂头丧气地点上一支烟,站到石榴树下去听知了叫。听了一会,他用脚猛蹬一下树杆,树上落下一阵红花雨,那知了不叫了,飞了,毛广林便向地上扔了半截烟,走出院子,站到门口的路上,和旁晚出来乘凉的人说话。

付玉环一会儿忙完了手里的事,出来找毛广林回去吃晚饭。

付玉环说,今天回来怎么不高兴?

毛广林说,我哪有什么不高兴?

付玉环说,我还看不出来,不就是想要我吗?可是在生理期,我会染病的,要也忍一忍,到下周二三就干净了,你再回来一次?

毛广林说,不行就算了,我回来又不是只为吃这一口!

付玉环说,你实在想要,晚上我让你摸摸亲亲,过个瘾,自家的女人,一年三百六十天,有的机会,要不,你在外面找一个相好的,替我补补闲,我也没意见!现在男人就兴这个了,只有没用的男人才混不到野女人!我不希望我的男人让人说不行,连个野女人都混不到!

毛广林听了一愣,想告诉她,他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但他又没敢说出来,他说,我要真的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你知道非吃了我?

付玉环说,怎么会呢,只要你工资归我,不把钱送给人家,我就不在乎了!

毛广林说,我怎么会把钱给人家呢,再说人家又不是图我的钱,花钱玩女人,让人知道丢人!

付玉环说,别人不花钱玩女人能,人家会哄,会把女人硬哄哄上床,你那拙口笨腮的熊样,离开钱没有哪个实心的女人会看上你,还吹,我不知你那底?

毛广林说,你真把我看扁了,我还就没花钱搞上了呢,还是个大姑娘……毛广林知道说漏了嘴,看着付玉环,不敢再说下去。

付玉环说,说你能吹,还吹成真的了!倒说说,哪个大姑娘和你相好?

毛广林说,我吓吓你的,女人只有知道男人有外遇才知道珍惜自己男人。

付玉环说,唷,还知道不少呢,一套一套的,哪学来的?

毛广林说,老师多呢,不告诉你!

付玉环说,不告诉我不要紧,我就怕你贪污公款玩女人!

毛广林说,我怎么那么痴,至多批两张条子,怎么会支大账呢?

付玉环说,你批条子,不能让她自己签字,老签一个名字,账面上会让周股长看出来的。

毛广林说,这怎么可能呢,我让张宛丽每次都签不同的名字。

张宛丽,张宛丽是谁?

付玉环愣住了,毛广林也愣住了,再问,毛广林再也不说了。

晚上上床后,毛广林早早就睡了,付玉环坐在他身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得一丝不剩。毛广林看到付玉环脱下,竟然身体上光光的,没有来月经,他一下子来了精神,按倒付玉环就要上她的身,付玉环说,你既然有了张宛丽,还要我干什么!你去吧,别碰我!

毛广林说,我和张宛丽只有一次,就一次。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再犯第二次!

付玉环说,就一次还不够!我哪点对你不好,我天天在家等你,不给你,都是为了你好,为我们好,想拴住你的心,却还是没拴住,看你这熊样,怕不会有人喜欢你,还就有臭猪头遇上了不透气的菩萨!她哭起来。

毛广林说,谁让你不给我,我受不了,我只好在外面找女人!

付玉环突然更伤心了。她一把搂过毛广林按倒在自己身上,第一次主动要了他……——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四章 付玉环的玉女神功

通过实践证明,婆婆的一套管理男人的经验过时了,付玉环就后悔她这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听信一个老人的话呢?现代男人能和过去男人一样?过去的男人忠厚老实,以家庭为重,现在不同了,现在时兴这个,不要别人教,电视就天天演,黄色毛片天天看,哪个男人还守得住?在单位找一个,还是幸运的,要是去找小姐,那就麻烦大着了,花了钱还要落下一身病,回来再传给女人,那可不得了!

一想起这么后怕,付玉环赶忙设计自己管理男人的方案,她就不信,她们家三姐妹,在整个七里店还有哪个女人敢匹敌!她就不信自己拖不住一个愣头愣恼的毛广林!

付玉环便动了心思。

这一夜,她施展了一身绝技,将毛广林做得死去活来,她想,只要把毛广林的汁水全吸下来,怕他想找女人也没那能耐了,什么伤身不伤身,你自己疼着,别的女人可不疼,她不能让毛广林的一身膘,剐给野女人养容颜。

这一夜,付玉环连续要了毛广林三次。

第一次其实是毛广林要了她。

毛广林今天晚上一回到家,见到付玉环,打扮得非常漂亮,而又性感,就有了好心情,听到付玉环说来了月经,就很失望,又让付玉环旁敲侧击,打听到了他与张宛丽的关系,一下子又把好心情弄没有了。上床之后,他见付玉环原谅了他,并且知道付玉环没有来月经,这一波三折,就像把死火又拔燃起来,就燃得更旺,上了付玉环的身,三下五除二,第一次就过去了。

按照他们先前的约定,这一夜只有两次,做过第一次,毛广林就打算睡了,等到天要亮时,那身体里的水分又聚集到小池里,还能泄一次,就先睡了,睡到开始模糊时,才觉得付玉环还没有睡,付玉环把手伸到他的裆里,在揉捏他的大鸟头,他开始有点不大愿意接受,推开付玉环的手,可是付玉环的手被推开去又摸回来,把他的大鸟头握住,轻轻抖弄,一会儿那鸟头就伸长了。毛广林也不再有厌恶感,便把身子放平,两腿张开,让她摸捏,一会儿把大鸟从草窝里完全弄醒,又翘起来。

付玉环贴着他的身边说,可以了,再来一次?

毛广林说,还有一次等到天天再做吧?

付玉环说,我还想要,我睡不着,做了再睡一个样的。

毛广林就勉强地爬了起来,又上了付玉环的身,付玉环接纳进去之后,略略一收身下的功夫,那鸟头便被死死地咬住,毛广林的,顿时充血,有了受胀的感觉,便要往外回抽,他一回抽才知道,门被夹紧了,出不来了,再一使劲,便像从窄窄的门中挤出来,有不可言喻的快感,于是便起起落落地运动起来,随着他的上下起伏,付玉环的身体里的水便哗哗地流下来,发出淤泥被踩踏的声音。

可是这次毛广林不管怎么做,身体里就没有一点反应,一阵做累了,伏在付玉环的身体上休息,付玉环说,累了,还想不想别的女人了?

毛广林说,不想了,你最好,不要我花钱,又没有风险,还是自家的女人好!

付玉环说,别的女人要花钱?每次花多少钱?

毛广林又觉说漏了嘴,赶忙说,人家又没向我要……

没向你要,是你不过意自愿给的?

没有,真的没有,毛广林矢口否认。

付玉环说,那你工资怎么月月少了?

毛广林说,那是又有捐款。

付玉环说,今天我随你到七里店去找一个工作人问,看是不是月月扣款?要不我直接去找周海红,问问你们怎么月月捐款,别的单位就不捐呢!

毛广林说,好奶奶,我知道错了还不行?

付玉环说,狼肚里掏不出活羊,以前的事我不管了,下次不准再犯!

毛广林答应了是是是。

付玉环双管齐下,上口要口供,下口把毛广林的鸟咬住,一次次地往下吞,吞得毛广林受不了,便掀起又一轮**,把床摇得吱吱叫唤。

付玉环说,我的功夫怎么样?

毛广林说,我受不了了,怎么就不射?他很急,就支撑起四肢,猛进猛出一阵,终于又出来了。

这次出来之后,付玉环再在他的背上一摸,已经是一汪汪的汗水,毛广林往那边一倒,没有说完一句话,就打起呼噜来,他太累了。

付玉环自己也累了,她一闭眼就觉得头脑里飘过一片云彩,云彩罩在她的头上,她便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子已经有了一抺惨白,付玉环想起了自己的方略,便又把毛广林晃醒说,再来一次怎么样?

毛广林说好姑奶奶,我不要了,我醉了!我再不和别的女人好了!

付玉环说,你不要我,我还要你呢!说着她又去哄那鸟。那鸟却总是躲在窝里不翘头。

毛广林说,我真的不想要了,你让我再睡一觉吧!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付玉环说,不回来,还和张宛丽好?

毛广林说,我再不敢了,我给你写保证书,怎么样?

付玉环说,我不要保证,男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就要你,非让你从此怕女人,见了女人就骇怕。看你敢不敢再想张宛丽了。她还是要去摸毛广林的鸟头,毛广林躲让不了,只好把腿叉开,把鸟头再送给她。

付玉环把毛广林的鸟抓在手中,像条冬眠的蛇,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她知道要动真功夫了,她将头缩进被子里,用嘴去寻找那鸟,找到了把它吃在口中,毛广林还是没有应和。

付玉环又用舌头在那冠沟上,来去荡搓,有那么几下,不知荡上哪一处,毛广林便一颤一颤地痉孪,终于让她找到男人的剌激点,只反复四五次,就把毛广林的兴趣又逗了起来,不过毛林还是累了,就是耐在床上不起来。

付玉环说,也好,你躺平,让我来做。说着她翻身骑上去,坐在毛广林的大腿中间,想把毛广林的鸟送进去,可是毛广林不配合,就是送不里去,付玉环又用一手扶住,一手撑开自己的花瓣,手指勉强把那鸟头推进去,推进去之后,她便坐在上面悠悠地晃起小船来,晃了一阵,把毛广林弄得心里痒痒的,终于又有了感觉,他双手握住付玉环的两只**,一跃将付玉环推倒说,还是让我来吧。要做就快些,开快亮了。

毛广林开始掀起又一轮进功,这次他有些心急,又是为了完成了事,一点情绪也没有,他说,我不行了,这次就算了吧?

付玉环说,不行,我还没过瘾呢!什么事不能都由着你来!

毛广林只好再努力,付玉环不再努力,付玉环一努力,身子就没有了一点缝隙,毛广林几次脱出来,进不去,就想倒下去放弃了。

付玉环说,不行,一定要做出来。男人留着不好,留着会作怪,会惹事,今天晚做足了,明天晚上就只做一次,或者两次,让你一个星期不乱想。

毛广林再次努力,咬牙切齿地使劲,把床几乎晃散了,终于有了感觉,刚要出来,付玉环说你等一下,我下还没垫毛巾呢!

这一次退了潮,毛广林鸟陷在付玉环的身体里,再也挺不起来,付玉环让他再动,他一动,脱出来,再也顶不进去了。

毛广林说,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做不了了。

付玉环说,再来最后一次,实在做不了就加在一起算,明晚还是三次,前做后不做!

毛广林一听,就急了,我做,我做,我做死你!

付玉环说,做死我,我也愿意!其实她也早受不了了,她早已觉得体内火辣辣地疼。

毛广林听到付玉环的话,果然验让了那熟人的话,就觉得付玉环有些厌恶,更有些可怕,他便带着仇恨似的,又开始,这次他做得疯狂,做得歇斯底里,简直是发疯了,他要把付玉环做死,做得她再也不敢要他,可当这次射出时,只干挺了两下,自己也觉得一点东西也没有出来,相反整个肚脏好像坠下来,他抽出大鸟一看,红了,又像是自己射出血来,还是付玉环来月经了……

整个一星期毛广林在七里店,看到所有女人,都有些骇怕,他被付玉环的玉女神功治服了吗?没有,好戏还在后头呢!

通过实践证明,婆婆的一套管理男人的经验过时了,付玉环就后悔她这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听信一个老人的话呢?现代男人能和过去男人一样?过去的男人忠厚老实,以家庭为重,现在不同了,现在时兴这个,不要别人教,电视就天天演,黄色毛片天天看,哪个男人还守得住?在单位找一个,还是幸运的,要是去找小姐,那就麻烦大着了,花了钱还要落下一身病,回来再传给女人,那可不得了!

一想起这么后怕,付玉环赶忙设计自己管理男人的方案,她就不信,她们家三姐妹,在整个七里店还有哪个女人敢匹敌!她就不信自己拖不住一个愣头愣恼的毛广林!

付玉环便动了心思。

这一夜,她施展了一身绝技,将毛广林做得死去活来,她想,只要把毛广林的汁水全吸下来,怕他想找女人也没那能耐了,什么伤身不伤身,你自己疼着,别的女人可不疼,她不能让毛广林的一身膘,剐给野女人养容颜。

这一夜,付玉环连续要了毛广林三次。

第一次其实是毛广林要了她。

毛广林今天晚上一回到家,见到付玉环,打扮得非常漂亮,而又性感,就有了好心情,听到付玉环说来了月经,就很失望,又让付玉环旁敲侧击,打听到了他与张宛丽的关系,一下子又把好心情弄没有了。上床之后,他见付玉环原谅了他,并且知道付玉环没有来月经,这一波三折,就像把死火又拔燃起来,就燃得更旺,上了付玉环的身,三下五除二,第一次就过去了。

按照他们先前的约定,这一夜只有两次,做过第一次,毛广林就打算睡了,等到天要亮时,那身体里的水分又聚集到小池里,还能泄一次,就先睡了,睡到开始模糊时,才觉得付玉环还没有睡,付玉环把手伸到他的裆里,在揉捏他的大鸟头,他开始有点不大愿意接受,推开付玉环的手,可是付玉环的手被推开去又摸回来,把他的大鸟头握住,轻轻抖弄,一会儿那鸟头就伸长了。毛广林也不再有厌恶感,便把身子放平,两腿张开,让她摸捏,一会儿把大鸟从草窝里完全弄醒,又翘起来。

付玉环贴着他的身边说,可以了,再来一次?

毛广林说,还有一次等到天天再做吧?

付玉环说,我还想要,我睡不着,做了再睡一个样的。

毛广林就勉强地爬了起来,又上了付玉环的身,付玉环接纳进去之后,略略一收身下的功夫,那鸟头便被死死地咬住,毛广林的,顿时充血,有了受胀的感觉,便要往外回抽,他一回抽才知道,门被夹紧了,出不来了,再一使劲,便像从窄窄的门中挤出来,有不可言喻的快感,于是便起起落落地运动起来,随着他的上下起伏,付玉环的身体里的水便哗哗地流下来,发出淤泥被踩踏的声音。

可是这次毛广林不管怎么做,身体里就没有一点反应,一阵做累了,伏在付玉环的身体上休息,付玉环说,累了,还想不想别的女人了?

毛广林说,不想了,你最好,不要我花钱,又没有风险,还是自家的女人好!

付玉环说,别的女人要花钱?每次花多少钱?

毛广林又觉说漏了嘴,赶忙说,人家又没向我要……

没向你要,是你不过意自愿给的?

没有,真的没有,毛广林矢口否认。

付玉环说,那你工资怎么月月少了?

毛广林说,那是又有捐款。

付玉环说,今天我随你到七里店去找一个工作人问,看是不是月月扣款?要不我直接去找周海红,问问你们怎么月月捐款,别的单位就不捐呢!

毛广林说,好奶奶,我知道错了还不行?

付玉环说,狼肚里掏不出活羊,以前的事我不管了,下次不准再犯!

毛广林答应了是是是。

付玉环双管齐下,上口要口供,下口把毛广林的鸟咬住,一次次地往下吞,吞得毛广林受不了,便掀起又一轮**,把床摇得吱吱叫唤。

付玉环说,我的功夫怎么样?

毛广林说,我受不了了,怎么就不射?他很急,就支撑起四肢,猛进猛出一阵,终于又出来了。

这次出来之后,付玉环再在他的背上一摸,已经是一汪汪的汗水,毛广林往那边一倒,没有说完一句话,就打起呼噜来,他太累了。

付玉环自己也累了,她一闭眼就觉得头脑里飘过一片云彩,云彩罩在她的头上,她便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子已经有了一抺惨白,付玉环想起了自己的方略,便又把毛广林晃醒说,再来一次怎么样?

毛广林说好姑奶奶,我不要了,我醉了!我再不和别的女人好了!

付玉环说,你不要我,我还要你呢!说着她又去哄那鸟。那鸟却总是躲在窝里不翘头。

毛广林说,我真的不想要了,你让我再睡一觉吧!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付玉环说,不回来,还和张宛丽好?

毛广林说,我再不敢了,我给你写保证书,怎么样?

付玉环说,我不要保证,男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就要你,非让你从此怕女人,见了女人就骇怕。看你敢不敢再想张宛丽了。她还是要去摸毛广林的鸟头,毛广林躲让不了,只好把腿叉开,把鸟头再送给她。

付玉环把毛广林的鸟抓在手中,像条冬眠的蛇,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她知道要动真功夫了,她将头缩进被子里,用嘴去寻找那鸟,找到了把它吃在口中,毛广林还是没有应和。

付玉环又用舌头在那冠沟上,来去荡搓,有那么几下,不知荡上哪一处,毛广林便一颤一颤地痉孪,终于让她找到男人的剌激点,只反复四五次,就把毛广林的兴趣又逗了起来,不过毛林还是累了,就是耐在床上不起来。

付玉环说,也好,你躺平,让我来做。说着她翻身骑上去,坐在毛广林的大腿中间,想把毛广林的鸟送进去,可是毛广林不配合,就是送不里去,付玉环又用一手扶住,一手撑开自己的花瓣,手指勉强把那鸟头推进去,推进去之后,她便坐在上面悠悠地晃起小船来,晃了一阵,把毛广林弄得心里痒痒的,终于又有了感觉,他双手握住付玉环的两只**,一跃将付玉环推倒说,还是让我来吧。要做就快些,开快亮了。

毛广林开始掀起又一轮进功,这次他有些心急,又是为了完成了事,一点情绪也没有,他说,我不行了,这次就算了吧?

付玉环说,不行,我还没过瘾呢!什么事不能都由着你来!

毛广林只好再努力,付玉环不再努力,付玉环一努力,身子就没有了一点缝隙,毛广林几次脱出来,进不去,就想倒下去放弃了。

付玉环说,不行,一定要做出来。男人留着不好,留着会作怪,会惹事,今天晚做足了,明天晚上就只做一次,或者两次,让你一个星期不乱想。

毛广林再次努力,咬牙切齿地使劲,把床几乎晃散了,终于有了感觉,刚要出来,付玉环说你等一下,我下还没垫毛巾呢!

这一次退了潮,毛广林鸟陷在付玉环的身体里,再也挺不起来,付玉环让他再动,他一动,脱出来,再也顶不进去了。

毛广林说,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做不了了。

付玉环说,再来最后一次,实在做不了就加在一起算,明晚还是三次,前做后不做!

毛广林一听,就急了,我做,我做,我做死你!

付玉环说,做死我,我也愿意!其实她也早受不了了,她早已觉得体内火辣辣地疼。

毛广林听到付玉环的话,果然验让了那熟人的话,就觉得付玉环有些厌恶,更有些可怕,他便带着仇恨似的,又开始,这次他做得疯狂,做得歇斯底里,简直是发疯了,他要把付玉环做死,做得她再也不敢要他,可当这次射出时,只干挺了两下,自己也觉得一点东西也没有出来,相反整个肚脏好像坠下来,他抽出大鸟一看,红了,又像是自己射出血来,还是付玉环来月经了……

整个一星期毛广林在七里店,看到所有女人,都有些骇怕,他被付玉环的玉女神功治服了吗?没有,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五章 意外怀孕

付玉环知道毛广林的相好是张宛丽。[]付玉环把这事告诉了姐姐付金环,付金环听了有些不相信,她说,毛广林那样的人敢做出这种事来,不可能。她又一想,这个可能主要怪张宛丽,便说,毛广林怎么能和她好呢,一来她是姑娘,万一弄出肚子来,那可真的麻烦了,再说张宛丽是什么人,一个临时工,没有半点身价,又是个浪荡的人,先前是安排在我们敬老院做护工,后来周海红没有给,自己看上了她,她就和周海红好了,这样的人不算东西,毛广林一定是给她勾引坏了。

上班之后,付金环就去民政股,看到张宛丽,看到张宛丽坐在毛广林的办公室里磕瓜籽,和毛广林有一答无一答的说话,见姐姐进来了,毛广林有些不好意思,给张宛丽使了眼色,张宛丽就出去了。

张宛丽出去之后,付金环说,上班时候张宛丽怎么坐在你这磕瓜籽?

毛广林说,她又没有正经事,扫扫地打打水,闲下来又干什么?

付金环说,那好,我那边正少人手,我跟周股长说去,还让张宛丽还给我们,到敬老院去上班,到那边天天有事,就不闲了。

毛广林说,她要结婚了,这个月到底就要辞职了!

付金环说,你怎么知道,她自己对你说的?

毛广林说,这又不是秘密,她早有对象了。

付金环说,你还知道什么?

毛广林有些骇怕付金环,他说,大姐,你一定听付玉环说什么来了?

付金环说,付玉环说什么,我也不一定全信,但我只告诉你,张宛丽两件事,张宛丽是七里店周围的人,她家的一根一底,我们一清二楚。张宛丽没有父亲,母亲先和小叔姘起来过了几年,后来小叔找人了,她母亲就散卖,和尚庄的光棍不论老少,一起上,有时晚上为这事,男人打仗,告到派出所,第二,什么根什么苗,张宛丽和周股长你知道吗?

毛广林有些吃惊,说不知道,我不信,她怎么和周股长那么大年龄的人?

付金环说,我不多说,我只替付玉环担心,你若一定好要和张宛丽好下去,你先和付玉环离了,不然你会麻烦!

毛广林说,怎么可能呢!姐你都知道了?我就实说吧,是有过那么两次,只是互相喜欢,再说,她快要结婚了,没事的,我以后不做就是了。

付金环说,你们**使用了吗?

毛广林说,姐,你怎么问这个?

付金环说,你先告诉我,别不好意思!

毛广林嗫嚅着说,她不让,她说那隔层东西不舒服,她还说,她不再……

付金环说,别说了,这就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怕怀孕吗?她是巴不得怀孕,怀孕了,你不和付玉环离也得离,他生下孩子抱到你家去!到那时你是要付玉环还是要张宛丽?你说?倒不如现在和付玉环离了,你们还没孩子,一心要了张宛丽,放心大胆地相好!

毛广林听了吓了一惊说,姐,有那么严重吗?她不是说快结婚了吗?

付金环说,和尚庄人家在七里店马脚之下,你还有我清楚!她那对象是妈一个相好的儿子,定下了,张宛丽不想要,又有些舍不得,因为没有更好的,所以就在挑选,只要她怀上了,准饶不了你!姐不多说了。如果她不能到敬老院那边去上班,你最好离她远些!

毛广林听了连连点头。

后来,毛广林又把付玉环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张宛丽,张宛丽说,是呀,谁不知道谁家的底呀,又是干净人,她自己又是干净人?张宛丽突然想起了毛广林和付金环的连襟关系,又改口说,不过付玉环你老婆是个挺不错的,和我是隔界同学呢,不像她姐,她姐付金环可坏了,自己鼻涕拖过嘴还说别人不是,真是自己全身长绿毛,还说别人是妖怪!

毛广林说,好了好了,不说了,怪我多嘴,你什么时候结婚,要我送你什么礼物?

张宛丽说,快了,五一吧!我想在我结婚之前我们俩再好好玩几次,免得我结了婚,不方便,你又会想我……

毛广林被张宛丽这么一说,也真的动了心,把付金环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当毛广林真的又要和张宛丽做那事时,他想起了付金环的提醒,对呀,怎么没注意避孕呢?那可就万无一失了,他就先到计划办讨了盒安全套,放在宿舍里。

那次晚上,张宛丽又如约而至。

张宛丽来的时候,洗了澡,趿拉着拖鞋,只披一件湖蓝色睡袍,两襟一折,中间用腰带系着,胸口的开叉一直露出大半个**,没有穿,两个大**颤颤地晃动,特别让毛广林激动。

张宛丽太会**了,上班时她很少穿正装,夏秋总爱穿裙装。裙子要么很长,走起路来如飘飘欲仙的天女,要么很短,短到一弯腰露出下面的,又给人整齐干练而活泼的印象,晚上又这么只穿一件睡袍,身下再无寸缕,又给毛广林一个慵懒的形象,好像刚刚沐浴过,满身洋溢着女人香,更能让他产生**。

张宛丽来到毛广林的寝室里,很习惯地放下窗帘,然后抽了自己腰间的丝带,那长袍便分成两襟,像打开一扇幻想的门,透出女人身体的无限风光来。

张宛丽双峰耸峙,如两座雪山,匀称而纤柔的身体,修长的美腿,尤其是洁白而光滑,上下如一尊玉雕,被轻拢在蓝色的睡袍下,真是美妙无比。

毛广林看得目瞪口呆,尽不知道一时要干什么。

张宛丽说你进来,过来亲我,我就这么站着,让你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看,亲,让你看够了,亲够了,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要嫁人了……

说着,张宛丽把玉臂举起,从两肩上,用细小指勾住自己睡袍的披肩,轻轻向后一划,然后将两臂缓缓垂下去,那睡袍便向一片蓝色云彩,从雪峰上滑落……一个冰雪美人,便站在毛广林的面前。

毛广林从她前面胸上开始吻,吻得火急火燎,像一个乍乍看到满桌零食的饿孩子,不知吃哪好,咬上这个,又去抓哪个,又要去吻她的,吻了,又转到她的后面,抱着她的大白摸捏揉搓。

张宛丽说,还是上床吧,我让你弄得受不了了。她双手拢着毛广林的头,扶着她的两耳边,把毛广林提拔起来,成了面对面,说,毛广林我多么喜欢你……我真不想嫁人,可是我又不能不嫁……说着,她的泪涌了出来。

毛广林吮吸了她的泪说,你不管嫁谁,我还喜欢你,你有什么事为难,还来找我……说着毛广林把张宛丽抱向床边,让张宛丽躺好。

张宛丽仰面躺在床上,闭上眼,静静地等待着毛广林,等了一会,见毛广林没有动静,睁开眼一看,毛广林正在床头戴安全套。

张宛丽说,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那个,隔一层我就没感觉了,我不要!

毛广林说,以防万一……

张宛丽说,你怕我怀孕,怀孕了我会敲诈你,赖下你是吗?

毛广林说,不是,我怕添麻烦。

张宛丽说,怕麻烦就不做了!她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披上睡袍要走。

毛广林正在兴奋之时,哪里容得她走,一把抱住张宛丽的腰说,好好好,我听你的,不戴就不戴,这下你高兴了!说着他把张宛丽推倒在床上,便扑下去……

一个月以后,张宛丽也没有出嫁,依然天天来民政股上班,只是不再往毛广林的办公室跑了,毛广林总要过去和她说话,但张宛丽总是爱理不理的,好像很生毛广林的气。

毛广林就找了机会问她说,你怎么不高兴?

张宛丽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你知道为什么吗?

毛广林说,我哪里知道?

张宛丽说,我例假过月了……

毛广林一听,当时只觉心一沉,就知道麻烦大了。

果然,这次张宛丽没有撒慌,张宛丽真的怀孕了。

毛广林多次催促她去做人流,张宛丽不去,说,我这么容易就怀上了,你的老婆付玉环为什么没怀上,她如果不会生育,我生下这孩子就让你抱回去给她抚养,我再把孩子认作干亲,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生方便来往了,你看好不好?

毛广林听了这话,顿时懵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六章 玉女心计

张宛丽怀孕了,到三个月出怀后,辞了工作,对毛广林说,我不能再上班了,再上班挺着大肚子不好解释,你得尽早想个办法,给你老婆说明白,让她准备接收我的孩子。这时候张宛丽的话已经是勿容置疑,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了。

毛广林从此思想上的包袱,就随着张宛丽腹中的胎儿长大而越来越沉重。到他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不能再瞒着付玉环了,便把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起告诉了付玉环。

这次付玉环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伤心而出神地看着床里边墙上结婚时贴上去的年画。好久好久眼里便渐渐地洇出泪,想了两三天,付玉环对毛广林说,这样吧,我到现在也没有怀上孩子,怕是妇科有毛病,将来老治不好,你又是单传,有人肯为我们生儿子,我也不愿腆着大肚子头十个月,白落得个儿子!你就告诉那个张宛丽,到足月时,就到我们家生,我好照顾她,也好从别人身子里看到我们儿子第一眼!

毛广林听不出付玉环的真正话意,就一句不漏地告诉张宛丽,告诉完毕还很得意,以为一个女人要求,一个女人答应了,就这么挺烦的事,让他来回一盘嘴皮,就解决了,所以毛广林就看着张宛丽痴痴地笑。

张宛丽却没那么乐观,一句话也没有。

之后的日子里,付玉环经常让毛广林来看张宛丽,还给张宛丽送些零花钱,还给张宛丽的母亲送些滋补品,付玉环告诉他,切不可再把她的话传给张宛丽了。

张宛丽怀疑过付玉环,这会就这么轻易投降,轻易引狼入室的?她笑了,笑自己用词不准,怎么是引狼入室呢?是鸡夺鹊巢!

后来张宛丽又想,如果自己真的把孩子生下来,白送给付玉环,是不是弄假成真?让付玉环将计就计?付玉环若真的不生育,他的孩子也是毛广林的孩子,虽没从付玉环体出,但也是毛家的正根,付玉环会白落个儿子,省得到处打听去领养,而自己成了代孕妈妈,岂不是自己走入自己的圈套?

这样一想,张宛丽便要和付玉环见上一面,把话当面说了,她不是要和付玉环讨论出个结论来,她要通过两个女人面对面,她就不信看不出破绽来,光靠这个笨蛋传来传去,都传得听不出原味了。

付玉环通过毛广林传回来张宛丽的约见,深感意外,她想这个**简直是疯了,她又很高兴,她正愁没有机会收拾她呢!于是付玉环欣然应允,这样两个情敌的约会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约见的地点,由付玉环选择,这是付玉环别有用心的要求,地点安排在不远县城的一家叫金菠罗的休闲娱乐中心。付玉环三天前连续去了两次,进行了高档次的消费,意在先熟悉环境,有一种先来为主的感觉,并且打听了消费的档次,目的是以这种高规格的消费先怔她一下。其次是选穿那天的服饰,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设计谈话内容和步骤。

经过几天的准备,那一天,两个女人在金菠罗见面了。

付玉环比约定的时间早来半小时,半小时足够她以逸待劳。付玉环今天从头到脚都做了精心的打扮,她原来像姐姐一样的大波发,临时去做了一个盘结髻,高高地绾在后脑勺,她一改平日喜欢穿的裙装,穿上了一套青灰色的西装,大开领,下面特地向姐姐讨了周德海送给她的黄金项链,下面一色的长裤,棕色高跟皮鞋,拉长了她本来就修长的下肢,完全一副企业经理的派头,又像是年轻的政府官员。

张宛丽当然也做了精心的准备,她本想发挥自己穿长裙的风格,可是将那条藕花连体真丝绸长裙穿上身的时候,才知道计划失算了,那是她最好看的一条裙子,平常那么换来换去的便装,也不常穿那条裙子,她想终于派上用场了。可等她穿在身上的时候,才意外地知道自己是个孕妇,那下的胎儿已经拱起了母腹,剥夺了她这个权利,她把裙子穿上身,往下拉的时候,才发现没了浪纹……糟了,便临时改穿便装大摆裙,她想,肚子怕什么?肚子中的胎儿,就是她的原子弹,不然有什么本钱和付玉环较量?

就这样,张宛丽由于准备得失算,一开始就有些被动,当她准时见到付玉环时,付玉环不是守株待兔,而是坐在陷阱边看猎物往下跳的那种心情。

张宛丽一见到付玉环,瞬间有了不战自溃的念头一闪而过,她好后悔自己习惯了按常规出牌,这低估了对手的智慧。付玉环那不动声色的气派,让她觉得有了明显的地位悬殊,但是他能稳胜劵的底牌,就是腹中的胎儿,这是付玉环内外能力所无法具有的。

付玉环不动声色地看着张宛丽从自动门进来,她根据毛广林的描述和对进来的每一个茶客的推想,这个一定就是张宛丽,另外从张宛丽略略隆起的和行走腰部不随和,也能进一步确定是她。

付玉环从门边的坐位上站起来,平平静静地叫了一声,你是张宛丽吗?就在对面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付玉环即刻争取主动,开口说,是你先约我的,宛丽妹妹,你就先说说要求吧。

张宛丽被付玉环叫了一声妹妹,立刻就怀疑对面坐着的不是情敌,而是姐姐一般和眉善目的人,她说,我也没有要求,只是怀上毛广林的孩子,我又不敢做人流,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我不能自己养着,就只有送给你了……

付玉环说,你把孩子托给我,你是孩子母亲,你会放心,你又会舍得?

张宛丽说,舍不得我就去看看,你大概不会不让我看孩子吧!

付玉环说,那当然不会,不过我想,你最好还是不要去看孩子,因为你还要嫁人,这样传出去,会使身价打折!

张宛丽说,那我就不嫁人,现在有能力的男人,包养小老婆多了,我就做毛广林的小老婆,这样我就是孩子的妈妈了。

付玉环说,这个我可不答应你,要么我跟毛广林离婚,让他把你光明正大的娶过来,要么你把孩子交给我,从此与毛家脱离关系,当然我不会虐待孩子,即使我自己再有孩子,也会一样对你的孩子好!

听了这话,张宛丽便喜出往外地说,那好,说定了,如果你能和毛广林离婚,我会感谢你一辈子,下辈子为你做牛做马!

付玉环说,现在不谈下辈子,就说眼前的,那要看毛广林到底要谁,你就那么有把握吗?

张宛丽说,我当然有把握。

付玉环说,你太自信了,你怕连毛广林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毛广林不是个好鸟,他蠢笨得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工作,拿那几个工资,他真娶了你,你会后悔的。不过他这个人很听话,女人说什么他听什么,但离开三步就忘记了,等于没说,你会有办法,让他记住你的话吗?

张宛丽说,我有秘密武器,我不告诉你!

付玉环说,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床上功夫不会比我好!你一夜能让他做几遍?

张宛丽听了很意外,便反问道,你能让他做几遍?

付玉环说,这不是我能让他做几遍,这得先问问自己能受得了他几遍,你也已经不见外了,你和他做了一遍一定不当回事,你和他继续做过第二遍,第三遍吗?

张宛丽摇摇头说,每次和他做,当然没有你在自己床上放心大胆,只做一遍,他就赶我走……

付玉环说,这就对了,你没有和他做过第二遍,你就不知道他的特点。第二遍从时间上说,至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他在你身上压着一百七十八斤,还要不停地进出,你会受得了吗?那可是体力和精力活呀?——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七章 美人中计

听到这话,张宛丽乐了说,还没听哪个女人说过怕男人一夜做几遍的,只有听说男人怕女人一夜要几次!

付玉环说,这你又不知道内情了,一般的女人,做一次,身体刚好愉悦,做第二次时,私体内膜就会在长期的磨搓中水肿充血,停下之后一般要到五个小时才能恢复原状,切忌连续剌激,连续剌激会使盆腔积液,宫腔受损,**引起破皮而产生炎症,不过这对于一般男人而产生不了,但是毛广林的工具你是深有感觉,他会让你胀得受不了,第一次因为太兴奋,而没有感觉到内膜受伤了,到第二次,你会觉得很可怕,如果他不再外面留那么一截,一直抵到你的底部,我不敢说,你第一次的叫声不是疼痛的叫声!你真得到了多少快乐?

张宛丽说,不说这个,我得不得到这是我的事,我得到了,就更用不着你心,还是说说我们怎么分配吧!

付玉环说,我不是说了嘛,这个我作不了主,你更作不了主,这得看毛广林真正喜欢谁,当然了这是后话,我还是全力安排你到我们家来,先把孩子生下来,他们毛家会不管哪个女人生孩子,只要种没错就是,到时提前几天,你到预产期告诉我,我给你安排吃住的地方。

这样她们谈话结束了。走出金菠罗休闲中心,她们还十分友好地握了握手,付玉环要了一辆出租,走了,落下张宛丽站在月牙湾边的人行道上愣了好一会儿,她摸了摸自己腹中的胎儿,才觉得刚才的两人说话,并不是在梦中。

回到家后,张宛丽就一心等着生产,然后住到毛广林家去,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然后是付玉环自动离开,去成全一个有孩子的单身男人,给人家做晚娘,而她便和毛广林带着孩子过一辈子,这种设想也太天真了吧?不知道。

她就没想想,付家三姐妹是什么人?这事付玉环除了向姐姐借了一条项链,没向姐姐讨一个主意。付玉环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承包下自己工区的这份活,并会有一个完美的的收尾,当成回忆,倒叙给姐姐听,也让姐姐知道她成熟了,不要为她担忧。

从那以后,付玉环让毛广林按时送生活费给张宛丽,给他个人工资的三分之一,为什么是三分之一,就是把他的工资除以三,每人一份,至今她和张宛丽都有自己的一份工资,这归各人,暂时就算毛广林两个女人!

张宛丽被付玉环算计得洒水不漏,就常常怀疑这里有诈,想从那傻子嘴里讨点实话,可是毛广林真的一点不知道付玉环的底,至于付玉环怎样实施这个过程,他全当真的,他自己不知道,又会告诉张宛丽什么呢?

到了中秋节前,张宛丽已经快临盆了。那天付玉环和毛广林要了一辆车,把张宛丽接到杨家桥来,当然没有接到毛婶住的一起,这事不能惊动老人,老人知道了会坏事!付玉环又为她找了一处安静的房子,又有院子,便把张宛丽安排住下来。

白天,付玉环不让张宛丽出来,亲自来为她做三顿饭,晚上毛广林不放心,天天从七里店班上赶回来,付玉环晚上便挽着毛广林的胳膀去看张宛丽,就像亲亲爱爱的夫妻去看望女友一样。

付玉环说,如今我们是好姐妹,有心把毛广林留下来陪陪你过个整夜,我又怕毛广林不是个东西,夜里忍不住要你,会伤了你肚里的孩子,若是生下就有残缺,你这苦吃得就不值了!

张宛丽看看付玉环,心里让她说得一阵阵激动,泪快流下来了,亲亲热热地叫声姐。

付玉环说,你就忍过个把月,等你生下孩子,骨盆紧了,身体又收缩回来,姐让你一个月,让你解解饥渴好不好?

张宛丽羞得满脸通红说,姐你能不恨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毛广林听她们说这些话,就像听天书一样,不知道哪句是人话,哪句是鬼话,毛广林虽然很笨,还是觉得付玉环不是这么个人,从头到尾她没抱怨过他,也没骂过张宛丽,这样很不符合她正常的性格,连不相关的大姐还看到他就人不人,脸不脸地教训他,而付玉环作为当事人能对他这么好,就够令人怀疑了,而对张宛丽更无微不致地关怀?毛广林就觉得付玉环一定是隐藏着什么目的,他又不敢乱猜想,更不敢随便当张宛丽的面说出来,就静观其变。

中秋节的晚上,付玉环带着毛广林来给张宛丽送月饼,并做好了团圆饭,说,我们这就不能陪你吃团圆饭了,那边还要回去和老人一起吃了赏月。

付玉环又看了看毛广林说,今天晚上是团圆节,你本该和妹妹一起住,因为妹妹已经怀上你孩子了,不过,那边爸妈会怀疑……这样吧,我出去一下,让你和妹妹亲热亲热,不过,不要动真的,我就站在门外,你们别弄出多大声音来,我也是女人,我会受不了!说着付玉环一个人走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屋里,毛广林愣住了,张宛丽也愣住了,付玉环太伟大了,你再怀疑也不能再怀疑她这么出让男人!毛广林一头扑下去,张宛丽也泪汪汪地迎上来,因为付玉环就在门外,用手机在播放着《忘情水》不到五分钟,付玉环就敲门说,为了妹妹的身子,好了好了,有本事回去在我身上使!说着就推门进去,让张宛丽只好松开手,放毛广林过来,毛广林的脸上沾满了张宛丽的唾液,张宛丽的上衣也被毛广林解开了,两个**白白地挺出来。

付玉环走过去,为张宛丽掩上衣襟说,没出息,快有儿子了,还要和儿子抢奶吃?她看了一眼毛广林说,要吃**,回去吃我的,妹妹那个**留给儿子吃!然后她向张宛丽摆摆手,从身后推了毛广林一把说,走呀,别想一个人留下来,宛丽受不了你,你下手太重,要把宛丽弄流产了,我这两个月就白费心了,走走走,回去把能耐使在我身上,一个月之后再轮到妹妹的!

付玉环和毛广林走了,那手机里,“给我一杯忘情水,还我一夜不流泪”的声音,还在张宛丽的耳边回荡,她的泪还是流了一夜,因为她毕竟没有得到一杯忘情水!

张宛丽终于生产了,果真生了一个男孩,三个人都很高兴,付玉环便一直守候,终于宛丽到满月,张宛丽身体康复得很好,孩子也长得很好玩。

那天早上起来,付玉环煮好一锅鲢鱼汤,好说歹说让张宛丽喝了三大碗,张宛丽胀得肚脐都要冒出水来,嗓眼不断往上泛水。

付玉环说,多喝鱼汤,奶水多,娃娃就长得欢。

张宛丽听了也很高兴,不仅奶水充足了,她水也多了。

张宛丽刚上完厕所回来,付玉环在屋里,赶忙揭去孩子头上刚蒙上去的襁褓,抱起闷红了脸的孩子说,发高烧了,催张宛丽收拾收拾给孩子看病。

她们轮流抱着孩子到路上去搭车,坐了一截车子,等赶到医院时,付玉环本想去找二姐付银环,一想,没必要让二姐知道,这事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这时候,付玉环和张宛丽把孩子抱到医院,直到医生确诊什么毛病也没有的时候,张宛丽才觉得憋湿了裤子。

付玉环也说一时也挨不了了,她们正瞥见一个憨厚的妇女,站在法桐树下,一边剥毛豆仁,一边朝她们这里张望。

张宛丽便请她抱一下孩子,可是等到张宛丽提着裤腰走出来时,看到法桐树下除了一堆豆皮,那憨厚的女人和她的孩子却无影无踪。

张宛丽一路哭回来,付玉环耐心地又侍候张宛丽进了点汤水,到第四天,付玉环给张宛丽做饭说,你满月了,自己做饭吧,第五天,付玉环站在院子里,看到一只母鸡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像要找食,又像要寻窝生蛋。

付玉环拾起扫帚砸下去,说,光会找吃的,你生的蛋呢?滚!

听明白了的张宛丽,此时已是手无寸铁,没有一点能力与付玉环竟争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八章 出轨的理由

毛广林和张宛丽勾搭成奸惹下的祸,让付玉环前前后后了几个月的心,一旦事情过去了,付玉环就像打完了一场攻坚战,虽然自己最终取胜了,但也是遍体鳞伤,歇下来才知道心上开始隐隐的疼痛,这个疼痛在不断地提示她,她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毛广林除了有一个正式的工作,每个月有固定的工资,剩下的几乎都是缺点,毛广林人不精明,你说不精明,又不是,是当精明时不精明,有时又特别精明,他和张宛丽好了那么长时间,她却一点不知道,除此以外,毛广林回家来从不知道帮助付玉环做家务事。这个时候,毛婶已经把他们小两口分出来过日子了,付玉环心里明白,他们娘俩一个心眼,看上去是挺没用的婆婆,一句话说十八遍,看似蠢笨,可心里明白着呢!她就是怕他们小两口吃大锅饭,聚小伙钱,才把他们分出来。远不像毛股长毛叔叔好,对人都是实的,姐姐付金环也就是看在毛叔叔人品好,才同意她嫁毛广林,想不到他们娘俩,都这么让人哭笑不得。说毛广林没心没肺,又不是,她付玉环这样一心一意守着他,他却对张宛丽那么好,背着她把肚子搞出来了,要不是她发现早,怕将来张宛丽真是会取而代她呢!

付玉环又想,毛广林这个东西,简直是没心没肺,她这玉女之身守着留给他,为的是什么?那固定工资?他的工作?可是他珍惜她了吗?他既然没有珍惜,那她还珍惜自己干什么?她就这样守身如玉地为他一个人,一个不知道疼她爱她的傻子?太不值得了!

于是付玉环第一次有了非份之想。

在这之前,付玉环错误地听信了婆婆的话,婆婆把她过去管束自己男人毛国民的经验,传授给她,付玉环本来就不该去实践体验,她那样疯疯傻傻的女人,当真能管束住自己的男人?其实是她自欺欺人,不说别人,付玉环知道毛股长和自己的母亲就有染,这个婆婆也许还不知道呢!

后来遇上毛广林和张宛丽的事,付玉环就更清楚,采取“不让狗吃饱”的方式管男人,其实是两败具伤,男人得不到性满足,自己也得不到性要求。

这时候正是他们**旺盛的年龄,她为了管束毛广林,才努力克制自己,其实付玉环也是多么需要男人的抚慰呀!

毛广林一个星期只能到周六晚上才能回来,让他做足了,也就周六,周日两个晚上,对于付玉环来说,那也太少了,有时候毛广林还两周回来一次,那就是半个月,半个月一个女人只能得到两个晚上,剩下的十几个晚上怎么过?

开始所信婆婆的话,实施计划时,因为是自己定下的规矩,就能克制,还要在毛广林想要她时,装出不在乎,不耐烦的样子,可是等毛广林走了,每天晚上一个人上床,那夜太长了,十分难熬。

有人说,姑娘守住贞洁,在母亲身边从来不觉得日子难挨,一旦出嫁了,没一天男人不能过,这到底为什么?其实问题很明白,就是姑娘之身,没开窍,从来没有得到过男人的好处,得到过和男人**的幸福和快感,一旦结婚了,开了窍,那有模有形的男人身体,那亲亲爱爱的感觉,那**的疯狂和生生死死的感受,会令所有女人神往。

**这东西,人与动物不同,动物不到发情期没有要求,而女人一年三百六十天,只要心情好,就有要求。

所以在一周慢长的等待中,付玉环每天夜里总是要找些事情做,做到深夜,上床还是睡不着,那个时候,她天天还要到供销社上班,上班时,上午就开始打哈欠,打哈欠时,经理章肇晨就朝她笑说,付会计呀,怎么上午就打哈欠?夜里觉没睡好?

付玉环说,真的没睡好。她实话实说。

章肇晨说,又是毛会计回来了?

付玉环说,他没回来。她看着章肇晨的笑容,才听出弦外之声,又说,他回不回来与我有什么关系?回来我也一样睡,不回也一样睡!

付玉环说的又是一句心理话,她说这句话却让经验实足的章肇晨听出了她对毛广林的不满,章肇晨试探地说,怎么能一样呢?

付玉环说,有什么不一样?

章肇晨说,毛会计回来了,你会打哈欠,他一定一夜没让你睡好!他说着就看着付玉环不怀好意地笑。

付玉环本不想和章肇晨多说这方面的话题,大多男人都这样,即使一点希望也没有,只要不厌恶他,他总爱跟你说床上的事,好像白说说也过隐,付玉环也觉得一说到这方面来,自己也有一种感觉,最明显的是,身体下就有水下来了,就要去上厕所,换上的护垫,不然半天裆里总潮潮的不好受,所以付玉环在家一夜想心思,白天到站上来,和章肇晨这个中年男人说说这路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供销站生意淡时,他就陪她说话。

付玉环说,章经理恰恰说错了,毛广林没有回来,我才睡不着觉,夜里一个人就是睡不着。

章肇晨说,这就更对了,有男人在身边,还能有半夜的好觉,没有男人在身边,就一夜睡不着,睡不踏实,是吧?

付玉环说,这倒让你说对了,毛广林不在家,我一个人就睡不着!

章肇晨趁机说了一句,那么晚上要我去陪陪你?

付玉环说,不要不要,她连连摆手,知道不能再和章肇晨说笑了,他的话是半真半假的了!

那时候付玉环早就知道章肇晨是什么样的男人。章肇晨原来在供销社做采购员时,南京上海大城市不知去过多少回,出去采购货物时,章肇晨常常为地方上人带许多地方上紧俏的商品,如上海产凤凰、永久牌自行车,和蝴蝶牌缝纫机,南京产的中山手表,和最早的化纤产品的确良,尤其是那种晚霞红的确良布,深受姑娘的喜爱,于是章肇晨靠那一块块晚霞红布料和一块块价廉物美的钟山手表,便把一个个姑娘之身改变成了女人水货!

章肇晨自己的女人,自己闲着不用,也让别的男人得了手。这些付玉环自从和章肇晨付正龙三人一起在杨家桥代销点共事,单独和付正龙在一起时,付正龙背后没少说章肇晨的这类坏话,当然章肇晨和付玉环在一起时,也没少说付正龙的这类坏话。

付玉环知道,他们两个都不是好人,他们背后各自在她面前说别人这类的坏话,也不算背后诽谤他人,中伤他人。

男人们在说到这类话时,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吹嘘自己,二是为炫耀自己的能力,吹嘘和炫耀不是一个概念,吹嘘是男人的本性,男人总以自己能有更多的女人,占有更高格女人而自豪,没有高格,就在数量上进级,越多越了不起,这是吹给男人听的;炫耀是给女人听的,是为了勾引更多的女人。

那时候,付玉环只是听听,听听这两个男人轮番在她面前吹牛,但她无动于衷。

现在却不一样了,是呀,天下那么多女人出轨,那么多优秀女人出轨,她们甚至都有一个好男人,她为什么要守着一个没有一点优点而又让她伤心的毛广林呢?于是付玉环对章肇晨和付正龙这两个男人渐渐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便想在这两个男人中挑选一个。那么到底章肇晨还是付正龙呢?她从各个方面进行比较,最终决定还是章肇晨!

想不到付玉环的这一决定,才揭开了本卷的新篇章,才得到了充分发挥,于是一个个男人便拜倒在她香艳的石榴裙下……——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十九章 男人的色相

女人叫性感,男人叫色相。[]说起女人的性感,大家都知道,说起男人的色相,好多人就不那么清楚了。

当然男人色相是在女人眼中体现出来的,如果你爱上了某个男人,说会她帅气,会说他潇洒,也会说他落落大方,其实那都不是色相,色相就是女人眼中男人的性感。在女人眼中,这性感又不是三围,也不是气质,更不是坦胸露背,那到底是什么呢,女人自己也说不清,就是那么的一种感觉而已。

在付玉环眼中,章肇晨就有色相,而付正龙就没有。但是有色相,不代表那个男人好色,没有色相不代表那个男人不占花惹草,这又怎么理解呢?这也真是一门学问,得从多方面说起。

有色相的男人给女人留下的外表现像,至于他会不会喜欢女人,这又得看各个男人的具体情况,主要是看他的女人,有没有充分认识到男人的这一特点,而以自己美丽的光环遮住他色相的外露,把他溶化在自己粉色的光焰里,如果女人不知道珍惜,或者女人本来就不具备欣赏自己拥有东西的水平,那男人的色相随时就会成为别的女人温情的亮点。当然这还得看那个男人是不是那号人。

说穿了,色相是一种假象,与女人的性感不同,女人的性感一是与身具来的,一是自我修炼的,女人的性感与**有关,而男人的色相,只是一种表象,并不代表他好色。但是即使他不好色,有了色相,却往往被某些女人所误解,而对男人发起经久不息的攻势。要知道,男人往往是经不起诱惑和勾引的,那样也很难保证,色相本身不发生质的变化,到那时色相和好色就合二为一了。

如果一个男人既有色相,本来又好色,那这个男人的**旺盛期将会是彩旗飘飘,花果满园,性福得了不得。

章肇晨便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章肇晨中等身材,说话声音稍微有些沙哑,听起来又有些浑厚。章肇晨和女人说话,从不看女人的脸,而是看女人的脚,女人在他的目光下,总是不自然地将自己的目光下移,寻找脚上的缺陷,其实章肇晨不是在找女人脚上的缺陷,而是从不同的女人的脚上寻找女人的特点。

章肇晨对女人的脚很有讲究,女人的脚是第二官,许多女人并不知道,许多女人从不修饰自己的脚,有时候会随便地趿拉着一双鞋子,那是非常错误的。女人的鞋,是女人的性饰品,女人不应该让光脚露在外面,如果一定要露光脚,那必须是稀世光脚。

女人的脚天生有各种类型,但多半以小巧细柔而美,肥厚粗大的指头为拙,生得好坏不大紧,不同于手,不要做事,手要示人,包裹不住,脚则不同,脚有鞋子,所以女人一定要因脚而异,挑选好适合自己脚的鞋子。

说起鞋子,女人以高跟鞋衬托为美,这已经为广大女人们所认同,这我们不去说,单说其它的鞋子,先说颜色,选颜色要看年龄,年轻的人选沉重的颜色,会增添成熟感和严肃的气质,上了年龄的人,要选牙黄,棕紫,乌蓝等颜色,以混淆实际年龄。再说就是与服装的搭配,深色的服装不宜配浅色的鞋,会有头重脚轻之感,让人觉得轻挑,甚至不伦不类,华丽的服装要配上亮丽的鞋,相映生辉,但要注意场合和身份,以及在不同季节里,与外界气候的影响等。

所以女人在选鞋履时,务必要注意,不是哪一款好看的都适合你,如果自己看不出来,拿不定注意,你千万不要找同性的人做参谋,一定要找个男人为你品评,你在店中选鞋时,哪怕你请任何一个与已无关的男人看看那款鞋是否适合于你,你千万别怕那男人不热情,他一定会为你出谋献策,因为他为你挑选鞋时,你不收分纹地让他欣赏了你的脚。

最后要告诉你的,夏天到了,切莫跟风,要注意选凉鞋,有个宗旨,脚型不好的人绝不能选露脚趾的鞋子,也就是现在挺时尚的鱼嘴鞋。

鱼嘴鞋的问世,可谓是鞋工的一大匠心独运,这款鞋的最大特点是将女人的脚饰成半掩半露,有道是怀抱琵琶关遮面,鞋子亦如此,它把女人的脚露了一点出来,却又藏在鞋中,这款鞋与开叉旗袍,低胸的衬衫就属异曲同工,不谋而合,都切合在藏与露之间,而恰到好处。

女人的身体处处隐藏着秘密,隐藏着诱惑,不妨您可以这样想,你若走进女人的欲室,在满眼白花花的女人**中,你会发现天下女人一个样,如果穿上装饰就各有千秋了。记得康熙剧中有这样一个镜面,康熙和刘罗锅一起洗澡,两人脱光了衣服,在一起沐浴,皇上和大臣竟不分彼此,出来后又好险引来刘罗锅杀身之祸,所以人是衣裳马是鞍,一点不假。

要提醒一下的是,鱼嘴鞋不是哪一种脚型的人都可以穿,那是专门为斜脚女人设计的,如果你中趾超长,千万不可选这款,穿在脚上,中趾露出来,拇趾缩后,却出奇地丑。

章肇晨没有这么多细致的描述,但是他只有心里放着这个标准,他看女人,首先看脚,他玩女人,也首先玩女人的脚。章肇晨自己的女人钱玉露,也有一双美足,但在章肇晨看来,远不如宋秀文的脚美,说来宋秀文却也是挺冤枉的。

宋秀文和钱玉露当年是同学好友,别人给章肇晨介绍对象是宋秀文,宋秀文一个人去相亲怕眼力不好,便带上好友钱玉露去掌眼,没想到章肇晨却看上了钱玉露,原因就是章肇晨第一眼就看上了钱玉露的脚。当时钱玉露因为是陪宋秀文去相亲,自己并没认真打扮,随便就穿了一双拖鞋,跟着宋秀文就走,随随便便地将脚暴露无疑,结婚之后,钱玉露曾多少次问章肇晨,说,不许说笑话,你实说,到底为什么看上我,而没有看上宋秀文,是不是我的确比她漂亮?

章肇晨说,说不出你漂亮还是她漂亮,我是看好了你的脚,你的脚太有女人味了……

脚怎么能有女人味?章肇晨说不明白,钱玉露也更听不明白。

但结婚之后,每次行房,果然章肇晨都要反反复复欣赏钱玉露的一双美足,但审美有疲劳的时候,最终章肇晨还是对钱玉露的产生了更大的兴趣,而脚就不重要了。

当他后来看到宋秀文一揽无余的美足时,只说了一句话,那天你真不该带上钱玉露……

宋秀文说,你是说,我倒成了她的陪衬人了?

章肇晨说不是,看上去你不比她长得逊色,只是那天你穿得太拘谨了,而钱玉露却拖着鞋,露出脚趾来……

宋秀文最终也没有弄明白,章肇晨说的什么,后来她发奋一定要报服钱玉露,终于从钱玉露的怀中拉出章肇晨来,和自己姘居了后半生,同时也毁了钱玉露的半生幸福!

那次付玉环看到宋秀文来找章肇晨,开始就把她当着了钱玉露。

付玉环只知道章肇晨妻子的名字,却并没有见过钱玉露的人,宋秀文是在一个上午来的,她就把宋秀文当作了钱玉露。

那天天气很热,付玉环一个人坐在代销点柜台里边,调手表的时间,发现手表比北京时间慢了五分钟,她调了五分钟,就到下班的时间了,她正准备关门回去,就有一个女人走来了。

那个女人生得很白,样子也很好看,不像是周围的人,付玉环便退到了柜台的里边,准备做最后一宗买卖。那个女人却不是要来买东西,笑眯眯地问她,说,会计,我找章肇晨,他人还在这吗?

付玉环说,他刚出去买菜了,自己一个人吃,付会计不在,他刚走,等会就会回来的。

那女人说,他的宿舍在哪?

付玉环带她到后面的宿舍,把第二个门指给她,她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往锁孔插,手腕很熟练而优美地一旋转,就把门打开了,让付玉环进去坐坐,付玉环没有进去就回去了。

付玉环刚到路口,就见到章肇晨,今天买了许多菜回来,付玉环就说,今天早知道夫人要来?买了这么多菜?

章肇晨笑笑说,是的,她来了?

付玉环说,刚到,你夫人好美呀!第一次见到。

章肇晨说,美什么,不美……章肇晨没有和付玉环多说话,提着菜快步向后面走去……

下午,付玉环来上班,见到章肇晨的门还关着,她想章肇晨的夫妻感情真好,中午的时间也利用起来了。她就想到了自己的男人毛广林,也是会这么见缝插针,不过那时候,毛广林还没有和张宛丽有染,他们也会抓住中午的时间**。

后来有一次,章肇晨的女人又来了,却不是原来那个,付玉环就想,到底哪个是真的呢?——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章 情敌的礼物

结婚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钱玉露不敢看到宋秀文,一看到宋秀文,宋秀文就向她吐口水。两人又同在自行车中轴厂上班,又不能不朝朝相见,相见了不说话,又怕别人看出来,所以很难。

后来钱玉露和章肇晨择定日子要结婚了,钱玉露本想瞒过厂里,也是要瞒过宋秀文,可是结婚至少要请三天假吧,她对厂长说了,厂长批了她七天。

七天没有来上班,厂里还是有许多人知道了她要结婚了,就有不少人出了礼,钱玉露高兴的是,出礼人之中没有宋秀文的名字,可是到他们婚礼即将举行的时候,宋秀文一样参加了。对宋秀文的不期而遇,钱玉露既意外又不意外,宋秀文当面交给她一份厚礼,是一双非常美丽的大红鞋,钱玉露高兴地收下了,留宋秀文吃饭,宋秀文没有留下来,向新娘和新郎笑笑就离开了。

宋秀文走后,钱玉露在房中偷偷地打开了宋秀文送给的礼物,里面果然是一双大红高跟皮鞋,正适合妆新穿。她把章肇晨叫到房中,试穿给他看,钱玉露把那鞋拿出来往脚上穿,可是她左脚穿上去了,右脚怎么也穿不上去。

章肇晨说,别急,新鞋子,慢慢穿,好看就穿这鞋站房,很好看,性感,还是比那次光脚好看!

钱玉露红着脸说,别羞我了,性不性感都是你的人,为一光着脚恼了我多年的朋友。

章肇晨说,没有,她不是还送你这礼物吗?还是她想得周到,不愧是你的朋友,送的礼物,就是与一般人不同,其实这也真不怪你,谁叫她相亲时带上你呢?这都怪我!不是吗?

钱玉露又说,还说这些干什么,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们姐妹恼了也无所谓,只是我怕你心里还想着她,我就觉得你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舍不得。

章肇晨说,那怎么可能呢,到这个时候了,我怎么还想着她呢?

钱玉露说,这就好,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看上我?

章肇晨说,我不是对你说了,你这脚一眼就吸引了我,其实你人也并不比宋秀文好到哪里去。

钱玉露说,你老说这句话,我真不放心,哪有女人靠脚吸引男人一辈子的?你若将来不喜欢我的脚了,一定又会喜欢她?她的脚也是很美的,她也挺知道会打扮自己的的脚的,要不,她不会想起来给我送结婚的鞋子。

钱玉露一直在穿左脚的那只鞋,可就是拔不上去,她有点着急,看着章肇晨说,怎么左脚拔上去了,右脚拔不上呢?

章肇晨说,人本来就是一只脚大,一只脚小,这不奇怪,让我来帮你,章肇晨把钱玉露抱坐在腿上,像小的时候妈妈给女儿穿鞋子一样,帮她穿,穿了半天,章肇晨看看她的脚被揉红了,细腻的脚肉,都有些肿了,他把她的左脚上的鞋也脱下来,将她的两只脚放在一起,双手捧着一比较,看不出大小来,他又把两只鞋放在一起一比较,顿悟了,两只鞋不一样大,翻看一下鞋底,刚好出入一码,右脚不小,左脚小一码不匹配!

这仿佛是宋秀文的恶毒诅咒,最终应验了。

钱玉露和章肇晨结婚之后,那时,钱玉露继续在中轴厂上班,而章肇晨正在供销社做采购员,成年累月在天南地北跑,每次回来,除了给单位采购货物外,还带回来许多地方上紧俏的东西,一一发给托过他的人。

前面说过,章肇晨在做采购员期间,为那么多年轻女人带过稀罕物品,一看就知道大多是女人用品,比如太阳红的确良,宝石花女表,5一1型凤凰自行车,蝴蝶牌缝纫机,都与女人有关。

钱玉露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不能直接问明白是哪些女人让他买东西,但她又想知道是那些女人和章肇晨有联系,特别是有没有给宋秀文带东西,钱玉露说,这件太阳红的确良布给宋秀文做件衬衫,穿起来衬着她雪白的皮肤一定很美,她和我毕竟是同学好友,以后专门为她买一块,我们自己出钱,送她。

章肇晨说,你是套我话吧?

钱玉露说,不是,我很想找机会向她陪罪呀!

章肇晨说,那就把这块布料送给她吧!我等会就送去。

听章肇晨真的要把这块布料送给宋秀文,钱玉露又慌了说,你还当真?

章肇晨说,一块布料又有什么?你又不是没有,多了不新鲜。

后来钱玉露果然看到了那块布料变成衬衫,宋秀文天天上班时穿来,到车间换上工作服,下班又穿上,钱玉露一见到那红的颜色,眼睛就发花,以至于她后来连美丽的晚霞都不敢多看,她就知道,她和宋秀文的事没有完。

钱玉露自有钱玉露的想法,不管怎么说,在平等条件的时候,章肇晨是选择了她,这说明她还是比宋秀文优秀的,别听他的鬼话,看上了她的脚才爱她!章肇晨这是找借口,那么她怎么护住自己的男人呢?只有一个办法,以情丝缚住俘虏他,让他老老实实地伏在她的裙下!

那时,钱玉露的脚确实起了不小作用。

只要章肇晨在家,每天晚上,都要和钱玉露**,章肇晨和钱玉露的整个**过程,就像一场雷雨,从酝酿到收尾要好长一段时间,这并不是说他们是很有修养,很文斯的人在酝酿**,要有一个心灵走过独木桥的过程,而是章肇晨专门使用的这一系列步骤,用以延迟这美好的时光,尽力把爱做出花样来。

章肇晨从为钱玉露洗脚开始,把钱玉露抱坐在高凳上,把脚盆放在矮凳上,这样就便于他坐下来一边洗,一边为钱玉露揉捏那弯弯的美足。要知道,那时候社会上还没有人知道什么是足艺足疗这个消费门类,章肇晨为自己的女人洗脚,揉捏,也并不是那种科学的位按摩,其实是**,哎,这样想就好了,有时只要你心往某处想,无意就会创造出一种新产品,新门类,新方法来,会有无心插柳柳成阴的意外收获。说不定,后来的足艺在全国出现。说不定都是章肇晨这些人在实践中的偶然发现,才发明的,只是倒过来罢了,不是男人给女人洗脚,而女人给男人洗脚的为多,那是为了哄男人掏钱,只有掏钱下来,才能养活一个手艺门类!

章肇晨给自己女人洗脚,只是一种形式,因为他第一眼就是看上了钱玉露的脚,也可谓伯乐相马,不是美足章肇晨也不会看上的,所以章肇晨在为钱玉露洗脚时,她就想,能这样躺下去,她希望一夜不醒,甚至一辈子就这么躺着,等醒来时,自己成了白发老太太,而章肇晨成了白发老爷爷,可是那不现实。

章肇成握着钱玉露的美足,一会儿放在眼前看,一会儿放在嘴上亲,一会儿放在胸口,抱紧,钱玉露便一声不吭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夫妻的恩爱欢乐,默默期望着丈夫的下一个行动,等待着丈夫那暴风雨的来临。

那暴风雨终于来临了。

章肇晨从抚摸钱玉露的美足开始,就有了情绪,但他努力控制着控制着。章肇晨在与钱玉露结婚之前,就和许多女人上过床,上的多是婚后的女人床,那些女人交给了他许多床上的经验。所以章肇晨在与钱玉露**的时候,并不像那些新婚的男人,只图结果,不图效果,仿佛是猪八戒吃人生果,而章肇晨决不让自己的每一次白流,一定要到最需要流的时候才流,那样才有价值,**才有高质量,所以这个过程,都是在酝酿情绪,只有火山到了非暴发的时候再暴发,那样才能有喷薄而出的一泻无遗。

当章肇晨的手开始由轻轻的抚摸,缊文的摩搓,到一把一把在钱玉露的脚趾上、踝骨上乃至小腿上使劲抓捏时,她就觉得机会到了,章肇晨会一跃而起,拉下她的裙子,把手插到她的裆里,把她叉起来,抛向床上……——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一章 短暂的花期

钱玉露总想以自己的美足,自己的美体,和爱情来束缚章肇晨,可是钱玉露错了,男人有多种,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被女人神圣的爱情所俘虏,有的男人,永远会挣扎在情感的边缘上,踩过女人颤动的心灵,去游历更丰富的女人世界,也去游戏自己的人生。[]历经女人多了,就不再有真实的情感,这又不是说人没有情感了,而是把情感播撒了,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是一对一的情感,多一个女人就少了一半。一个男人历经的女人多了,便把情感一丁点一丁点释放给先后历经的女人,也许开始他会记住哪个女人的印象,后来就不记得了,从女人的床上站起来,还没走出门,就不认识女人的模样了。

其实也别光说男人,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果你问一问,洗头房的小姐,做过之后还记得谁,她们一定会告诉你,哪个男人给的钱多,她就记得哪个客人!

同样的道理,所以女人也别总埋怨男人的无情。男人也别总埋怨女人总爱钱,那与我们说的没关系,那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消费,如果说不公平,也有女人在男人身上消费的,虽然不遍,但一掷千金,数量虽少,质量很高!

钱玉露想以自己的美足终身吸引住章肇晨,本身就是无知,试想女人的美足,最多也就是一个,能有那么大的魅力?如情期的女人,情商越高,智商最低,男人的一句话,本来是很不合情理的一句话,却能感动女人。比喻某个小女人本来分明脸上有颗痣,即使是流泪痣,男人说流泪也是为情人流泪,这样就把女人哄顺心了。

钱玉露犯的错误就是为一次光脚陪朋友相亲,而轻易应允了章肇晨的求爱。

果然在章肇晨的婚后不久,又和外边的女人有染了,最让钱玉露生气的是,他又回爱上了宋秀文。她更瞧不起宋秀文,男人明明不要你,被别人当面取而代之,你还不恨一辈子,怎么非要穿那红的确良衬衫,你是没有男人捣鼓你的瓢不能挨了?

钱玉露的咒骂终于挡不住宋秀文挣夺的步伐,在宋秀文想来,钱玉露怎么也不该从她手里夺走章肇晨,哪怕即使章肇晨是这个狗东西,看上你,你也不能夺朋友之所爱呀!可是你钱玉露没拒绝,反而抢去了,这已经不是爱不爱一个男人的问题了,而是输了一个女人的面子,一个女人的自尊,宋秀文要付出代价,把章肇晨再搞到手,搞到自己床上,哪怕她不离婚只要在她的床上躺过,她就会让他记住她,她不仅有比钱玉露更美的美足,而且有比钱玉露更好的床上功夫,她会让章肇晨一生不能全心全意地爱钱玉露,就让钱玉露为自己的错误迈步而付出终生的代价,这就是一个女人和情敌的交战,也是最恶毒的报复!

这时,女人投入的身体,燃烧的是爱情,得到的是硝烟之后的一片焦土……

在章肇晨的心中,得到的女人钱玉露是笼里的小鸟,没有得到的宋秀文是林子里的百灵。小鸟可以随时逗弄欣赏,林子里的百灵却是抓不住的,所以结婚后章肇晨便把许多情感转移到宋秀文那里,正好和宋秀文报复钱玉露的计划殊途同归,不谋而合。

章肇晨是为了得到婚外的野餐,宋秀文是为了分散他的感情,男人和女人,只要互相配合,那就方便多了,是钱玉露无论如何也看不住的。

那时候,钱玉露和宋秀文同在中轴厂上班,章肇晨来看钱玉露是正常的,但是章肇晨只在钱玉露的身边少站一会儿,说不上几句话,就转悠到宋秀文身边,钱玉露明明就看到章肇晨在宋秀文面前丢下什么,回去时,章肇晨怎么也不承认。

晚上下班了,她到家没有看到章肇晨,她就去宋秀文的单身宿舍找,宋秀文才不痴呢,她接了章肇晨丢给他的字条,展开一看,还是老地方,一下班她就冲冲洗了澡到杨河边的树林里去付约了。

章肇晨在小树林里等到了宋秀文,章肇晨说,早上我丢字条让她看到了,我不是已经跟她结婚了吗?以后还要过日子,她老是天天闹也不好呀!

宋秀文说,那你就跟她离了,我不嫌弃你!

章肇晨说,这不好,刚结婚就离婚,单位会怀疑我人品。这样不好嘛!

宋秀文说,不好!你让我像鬼一样!我要名正言顺地上你床!哪怕我们三个人一床,我也不在乎,我就要气死她!

章肇晨说,算了吧,你还是找个人吧,我又不能终身拥有你,那样真非把她气死不可。

就这样,钱玉露从婚姻一开始,就进行了伤心而漫长的情感旅程的跋涉,也注定她一身没有圆满的爱情,心也永远像上下弦月那样差去一大块……

到付玉环和章肇晨一起在杨家桥供销站工作时候,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后来宋秀文还是结婚了,在中轴厂找了一个工人,叫万宝国,宋秀文嫁给万宝国,多少人不能理解,万宝国不仅比宋秀文年龄大,而且有婚史,但没有孩子,万宝国前妻死于难产,人们都说万宝国和尚命,不知道爱惜女人,女人头胎,生不下来,万宝国不闻不问,就是坐在房门外,抽烟叹气,任乡下那个老守生婆在房中瞎忙乎,三天三夜,女人用完最后一点力气,把死胎宫缩挤压到产门口,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事后,没有人不骂万宝国人太死心眼,连上医院手术都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就该成不住女人,打一辈子光棍活该!万宝国也认了命,一心做作工作,挣点钱,指望和母亲守一辈子,等母亲死了,他就和母亲一起死。所以没了女人,万宝国突然不知道节省了,挣了工资就大吃二喝,喝醉酒就在车间里无缘无故地哭,没有人同情他。

同情他的人只有宋秀文,后来宋秀文就和万宝国结婚了。

宋秀文嫁给万宝国,当天夜里,万宝国要和宋秀文亲热,宋秀文说,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再让你来。

万宝国说,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别说一个,十个一百个我也答应你。

宋秀文说,我只有一个条件,我有一个男朋友,只要他到我们家来,你不能不欢迎他!你能答应吗?

万宝国说,是你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我当然欢迎他!怎么不欢迎呢?

宋秀文说,那他要来和我亲热呢?

万宝国无语了,愣了半天说,那你要给我面子,不能当我的面……

宋秀文说,这个可以,这也就难为你了,不过你要清楚,我嫁给你就是有这个条件的,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你呢?

万宝国说,这我知道,我当初就觉得,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好吧,我知道你和钱玉露的事,那个男人就是钱玉露的丈夫吧?

宋秀文说,你倒不痴,这个也猜出来。好了,我也只是要气死钱玉露,我又不会和她男人一直好下去,我既嫁你了,我也想有我的幸福家庭,日后我会很好地爱你的,我们还要生孩子,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这样,宋秀文结婚之后,便公开和张肇晨来往,宋秀文把章肇晨请到家里去,让万宝国陪他喝酒吃饭,吃饭之后,宋秀文把万宝国支出去做事,自己便和张肇晨在家里**,章肇晨觉得这里有欺诈,怎么也不敢大白天在别人家床上干那事。

宋秀文说,你放心,万宝国不会回来的,他让我和你好。如果你有胆量,在我家里骇怕,我就到你家去,我上钱玉露的床,我才不怕她呢!

那一次,宋秀文真的应约去了章肇晨的家,等晚上钱玉露从娘家回来时,看到自己的床上被弄得乱糟糟的,一塌糊涂,枕巾上还留着长长的头发,她自己是四面齐短发,那留下的头发分明是长辫子,她再一看,一个粉色的换下来,上面粘糊糊排泻物还没有干,扔在她的床头,用过卫生纸塞在她的枕头下……

这次过后,钱玉露彻底服了,服了男人章肇晨,也服了情敌宋秀文。

钱玉露终于以战败者的身份向宋秀文求谈和。

钱玉露说,宋姐当初是我不好,不然我将章肇晨还你,我不要了。

宋秀文说,只要你求我了,我也不赶尽杀绝,如今我也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对不起万宝国,因为他能答应我那条件,我也不能做负心人,我只有一个条件,我随时要你男人,你必须无条件借我用用!

钱玉露说,这你太难为我了,什么东西都可以借,这男人也能借吗?

宋秀文说,那就算了,不和你说了,与虎谋皮的事,你自然不会答应,不过你总有会答应的时候!——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二章 二次花开

有一次,宋秀文到钱玉露家找章肇晨买化肥,来的时候是快中午了,宋秀文说,今天我就在你们家吃午饭了,你们也不准备一下?

钱玉露就知道来者不善,她不敢惹她了,就想好好招待她一下,让她走。钱玉露让章肇晨去买酒买菜,章肇晨要去买东西,宋秀文说,我说着玩的呢,三两里的路,我不在你家吃,万宝国在家等我呢?我就有两句话要对章肇晨说了,说了就回!

钱玉露说,宋姐,我已经认过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去买菜,你和章肇晨说话,我留姐吃饭……

宋秀文看着钱玉露走了,对章肇晨说,怎么把我给忘了?多少天没去找我?今天晚上还在老地方见?

章肇晨说,我不是很忙吗?各单位开始改制了,又要下人,又要搞承包,这时候犯一点错误,都可能是被下放的理由,我不敢呀,我是天天想你呢?

宋秀文说,你就是嘴上说想,是想骗我不成?

章肇晨说,哪呢?我哪是骗你呢!说实话,我倒是常常骗了钱玉露。我哪敢骗你呀,我是真的没时间!

宋秀文说,这么说我也信了,不过今天送到你家来,可不是来尝钱玉露厨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章肇晨有些为难地说,你看,钱玉露刚出去,一转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你不怕我怕,我真不忍心再打她了,她已经服了,她这样招待你,你看不出来吗?

宋秀文说,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中午还要来找人睡?我才不呢!我每天中午都要在家睡午觉,万宝国都要在中午和我**,他那人啦烦死了,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烂,只要你受得了,他一天一次还不够,中午休息,还要插档补一次!我们家柴米油盐花费,不如卫生纸多,真是没办法!

让宋秀文这么一说,章肇晨是嫉妒得了不得,突然就有了**,便搂住宋秀文亲嘴。

宋秀文说,我说不能答应你,就是不能答应你,中午万宝国在家等我呢。我受不了一个中午两个男人!好了,你实在想要,你不是喜欢女人的脚吗?你看着我的脚到底比不比钱玉露的脚好?

宋秀文把脚从浅口皮鞋里脱下来,往上一跷,便跷到对面章肇晨的腿上说,看看,我的脚美不美?

章肇晨把宋秀文的一双美足抓在手中,看了看,说,真美,说着他要把她那玉生生的脚趾往嘴边送,企图吃她的脚趾,就在这时,钱玉露回来了……

宋秀文看到钱玉露回来,不慌不忙地将脚从章肇晨的手里抽出说,你看你家肇晨,怕是饿坏了,把我的腿当成猪手了,刚要吃,就让你看到了…………

宋秀文终于彻底打垮了钱玉露,以后也不再寻思折磨她,不过她的美好人生也葬送了,她嫁万宝国,也谈不上爱情,只是有一个男人过日子而已。万宝国连那事都能不管她,她也就任命了。就跟他过日子,有时心情不好,就去找一次章肇晨诉诉苦,钱玉露也不敢多说什么。

钱玉露就常常想,虽然她当时抢了宋秀文的男人章肇晨,说起来也不算大错,她怎么就遭到宋秀文的如此报复,而一点反抗勇气也没有了呢?她仔仔细细地想想,她之所以受到如此大的欺负,不怪别人,要怪就怪章肇晨,如果章肇晨是真心爱她,不和宋秀文来往,或者章肇晨不打她,让她和宋秀文斗,她怎么又会输给宋秀文呢?

这样一想,钱玉露就觉得自己太窝囊了,你章肇晨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什么鸟东西,吃着碗里,还要看着窝里,不把她这个正经的妻子当回事,在家里要吃野女人的脚,你恶不恶心?既然你能这样把野女人惹到家,我为什么还要为你守节?我又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好?

男人要想找女人好,那不一定方便,因为不是哪个女人都可以随便和别的男人相好的,而女人不同,女人要主动和哪个男人好,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不愿意。这样一想,钱玉露便打算在周围找一个相好的。找到了,那个人叫童非。

童非只有三十多岁,比钱玉露小三岁,童非相貌堂堂,英俊而又潇洒,但是童非没有家庭,也不是单身,童非没有职业,好逸恶劳,农村有田地,却不爱种地,整天靠赌钱过日子,那时他还有女人,女人管不了他,后来气回娘家,婚也没离,人也没回,就这样,再后来出去打工了,开始有电话联系,后来电话换号,女人便没给他号,他手里的风筝线断了,就不知道风筝落到哪。

童非自由了,自由了也好,好在可以自由自在地赌钱了,赢了钱回来,请朋友吃饭喝酒,喝了酒,便和女朋友上床,输了钱再去向亲友借,借了又不还,亲友借遍了,就不再借,又不想吃苦,日子也不知道怎么过,终于有一天,他有机会了。

他的朋友不少,也有意气的,其中一个做上了大队村长,便把童非弄上去做组长,一年也能拿到四五千块钱,而且经常有公款招待,一下子童非又有了人模样。

童非做了小干部之后,就比过去有了气派,本来他人就很好看,现在就更好看了,可是好看归好看,鉴于他的过去,没有哪个女人敢嫁给他,但愿意和他上床的人却不少,那些女人不图他的钱,她们都知道他存不下钱,但是他的人很有风度,也算是小村上的美男子,想同他快活快活的女人大有人在,但是不是哪个想快活的女人,他都能给她快活,这个时候,他便看上了钱玉露。

他看上钱玉露,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钱玉露是工人,有家庭,是个正派的女人,并且钱玉露男人,也不是乡下下苦活的,这么说吧,要说他敢想和钱玉露好,简直就是不可以能的,不在一个档次上,就像公鸡看上了凤凰,白想,所以说,钱玉露能和童非好上,纯属鱼翁得利,钱玉露就像当年宋秀文找了万宝国一样,是要报复男人而得到心里的平衡,到便宜了光棍童非。

童非和钱玉露的家住在一起,钱玉露过去在中轴厂上班,后来改制了,中轴厂不景气,被人承包,又转包,换成外地人,原来的工人得了一次性补偿,统统被解雇了,除个别手艺好的人,被反聘回去,大多泪汪汪地拿着补偿离开了干了多少年的乡办厂。

钱玉露回到家,领了承包田,开始劳动,这时章肇晨已经不做采购,调到杨家桥代销点做小经理,她一个人带着两孩子在种田,有时候会去看章肇晨,多半时候,是章肇晨回家看她,那要到半月二十天,其实,杨家桥到章肇晨家,也不过二十里地,想回去,天天夜上可以回去,那因为章肇晨不想回去。

章肇晨回去干什么?他一来不会做家务,二来也不想见到钱玉露。一到家钱玉露总是问他,又找到哪个新小女人了?宋秀文一月去几次呀?

章肇晨对她说这样的话很有反感,本来他回来,就像喂牲口,半月回来喂一次,钱玉露也就饿不死了,她这么一说,他也就不想喂她了。一夜谁也不碰谁。后来章肇晨悟过来,觉得有点不对劲。

过去他也是半月回来一次,不管两人冷战,热战,只要上了床,钱玉露即便眼里包着眼泪,她也会主动要他。他才不管她呢,只要她要,他就上,当他上了钱玉露的身子,钱玉露便由一滩冰,化成了一汪水,像饿儿狼一样,把他的东西吞在身体里,死死地咬住,同时上面又倒过来,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章肇晨的嘴里,下面属她,上面属他,两不吃亏,相互使劲,一会就把半月的所有情绪释放了,之后气也没有了,恨也没有了,只有一声声的叹息,和涟涟的泪水。

现在不同了,章肇晨还使老一套,两人斗了嘴,他单等钱玉露低头,转过脸来,在他的裆里找小鸟,打叉,或者装坐起来上马桶,硬是从章肇晨身体上爬过来,把两个大**在他的脸上拖来拖去,或者小便之后那体毛上还淋着水,就从章肇晨头上过去,章肇晨以为是下雨了,便不能不说话,一说话,钱玉露见好就收,见坡下驴,干脆赖在他身上不走了,你说下雨就下雨,就一坐在他脸上,让你吃雨水,章肇晨也不嫌那雨水有咸味,便吃起来,两人和好了。

现在不同。章肇晨是等急了,以为钱玉露哭了,又要等他哄,他推一推她的后背,钱玉露没有醒,他认为她一定装睡,又使劲一推,钱玉露醒了,朦朦胧胧地说一句,别推,你走吧,从后门走……

章肇晨愣是没听明白,赶忙把钱玉露弄醒,钱玉露又说,你还没走?

章肇晨说,你让我半夜到哪去呀?到杨家桥还有二十里呢?

钱玉露这时才真醒了说,我刚才说梦话了,我说什么了?其实她很明白,刚才说的就是童非——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三章 为女人搓背

童非第一次上钱玉露的床,有些不知道怎么是好,那是一个花香满院的暮春。

童非这样的人根本和钱玉露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人,在童非心目中,钱玉露丈夫一直在外边工作,钱玉露自己也是刚刚从工厂下来承包了生产队的土地,看上去,人就是和长年在乡下种田的人不一样,像个城市人一般,平常看到钱玉露虽没有什么亲属关系,但都规规矩矩叫一声章嫂或钱姐姐,像腼腆的大姑娘。

钱玉露就说,大兄弟,怎么见嫂就脸红了?钱玉露就想逗他,那时钱玉露还没有打童非的主意。

童非在别人跟前像个猴子,可是见到像钱玉露这样的美人,总是怕自己有什么不得体的外表让她们看出来,或者在她们面前怕说错话,而显得自己土里土气的,所以就特别小心,一小心就成了这种拘谨腼腆的样子。

这次见钱玉露叫他,他便站下来,等这钱姐的发问。通常钱玉露总会问他媳妇有消息了没有,或者问他打不打算再找一个了?他便会摇摇头,点上一支烟,又点点头,站下来等钱玉露的下文。钱玉露说,等你把赌彻底戒了,姐一定给你找个好媳妇!

童非明知钱玉露在哄他,但也喜欢听她哄,其实章肇晨比童非大五六岁钱 玉露仅比童非大两三岁,童非喜欢和钱玉露在一起,不知怎么,他也没有任何邪念,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闻闻她身上那皂香,或头发上的**,还喜欢钱玉露让她做事,一边做事,一边两人说话,就不怕别人看见了。

这次也是钱玉露让童非到院子里来,帮她做事的,却做了一件令童非骨软筋麻的事。

下午,钱玉露从田里回来,过平桥的时候,正看见童非站在平桥口吹口琴,雪白的上衣,青色的西裤,一双白球鞋,样子十分清秀,钱玉露心里计划多少天了,终于仗着胆子实施了。

钱玉露看到童非悠闲的样子,一边吹琴,一边将白球鞋的一只脚尖着地,在吹妹妹找哥泪花流。

就在这时,钱玉露走到他的身边说,童非兄弟,找哥找到了吗?

童非愣了愣明白过来就笑了说,没找到呢?哥参军去了。

钱玉露说,童非兄弟晚上没事了?没事到我家去帮我去做点事好吗?

童非说,好哎,我等会就去,回去拿个手电筒。

钱玉露回家,和孩子吃饭,把孩子哄睡了,就在这时,童非真的来了。

钱玉露让童非坐下来,童非坐下来说,钱姐有什么事要我做,你就说吧,钱玉露说,你家里的事都不想做,我哪敢有什么事要你做呢!

童非说,那我走了,去耍牌场饱眼福。

钱玉露说,你赌还没戒?就不指望找媳妇了?

童非说,戒了呀,光棍无钱自戒赌,我没有钱了,不戒也得戒,只是去享眼福呀!

钱玉露说,既然不赌了就不去看了,看着心痒了,手也痒了,又想赌,不如陪嫂嫂一会,嫂嫂有事请你做,就怕你不喜欢做?

童非说,姐事我没有不喜欢做的!

钱玉露说,让你给我打水洗澡你也愿意?

童非说,愿意呀,这不很简便的事!

钱玉露说,让你给我擦擦背呢?

童非说,愿意呀……嫂,你说擦什么,什么呀?

钱玉露说,逗你呢,嫂洗澡从没有人擦背,也从来不要人擦背,自用毛巾在后背来回一捋,就是了,哪能要大兄弟擦背呢?

童非不再说话,又变成了大姑娘腼腆的模样来,十分可爱而又显出幼稚的样子来。

等钱玉露把家里的事做完了,便去打水洗澡,河里的水还有些冷,在锅里死火焐一焐,就好了,她去屋里找浴桶,找好之后,去厨房里打水,童非看看钱玉露一盆一盆地端水从身边走过,就说,刚才嫂子叫我打水?我给你打去好了!

钱玉露将盆交给童非,自己便到屋里去了,童非打来第一盆水,看到钱玉露正在脱上衣,他就想,钱玉露不会把衣服脱光吧,不可能,要不她就不要水了。

童非打来下一盆水时,站在门口愣了愣,说嫂子,还要我端进去吗?

钱玉露在门帘里说,嫂衣服脱了,已经坐在桶里,就麻烦你端进来吧。

童非把水端进去,竟没有想到,钱玉露已是脱得精光,坐在木桶里,正后背对着门口,也对着童非,童非手里的盆晃了晃,要退回去。

钱玉露说,怎么了大兄弟,过来呀,把水从我身后倒下去,然后帮我在后面搓搓,有兄弟搓了,我就赖得用毛巾在后面捋和拽了……

童非的心有些不做主,一阵一阵在胸膛里点鼓,他把水从钱玉露的后背和桶的边缘上倒下去,水从钱玉露细脂一般的后背上滑落下来,哗哗地淋在水桶里。

钱玉露说,大兄弟,嫂这么脱了,你喜欢看吗?

童非说,我喜欢,只是我不敢看,我不知道嫂怎么会突然这样做?我不能理解!

钱玉露说,别问了兄弟,有花就摘,有果就采,嫂心灵今晚很需要你安慰,你若喜欢嫂子,就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帮嫂子洗个澡,洗过澡嫂什么就是你的了……

你若不愿意,现在你就去赌……

童非愣了好一会,终于没有走,帮钱玉露擦了背,然后将她抱上床……

后来,章肇晨,并不知道钱玉露和童非的事,而是钱玉露自己承认的,她说,先前的不算,现在你和一个宋秀文就不清了,又要打年青人付玉环的主意,难道我就不找一个男人说说话,安慰安慰?

章肇晨听了没有话可说,是的,钱玉露说的一点不错,他喜欢自吹,章肇晨曾在妻子钱玉露跟前说过,天下美女从没有哪外有付玉环那样的美!

那时他和付玉环还一点关系也没有,付玉环才刚刚到杨家桥来不久,当然付玉环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的,章肇晨这人就这样,看到美女就想,回家就告诉老婆,想到了告诉,想不到也告诉,后来付玉环果真让章肇晨想到了,章肇晨破列从来没敢和别人说,也更没敢和钱玉露说,为什么呢,他过去所干的那些女人,没一个有品味,而付玉环才是真正的美女!

章肇晨后来真的得到付玉环之后,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想法,过去他对女人是见一个爱一个,一个也不想放弃。而自从得到付玉环之后,他突然觉得,付玉环把所有女人之美都集到一个人身上,就有了黄山归来不看岳,泰山归来不看山之感想。

可是自从付玉环第一次出轨,走近章肇晨,恰恰与之相反,她如亚当偷吃了禁果一般,突然开了窃,后来她不仅从章肇晨身上得到了从没得到过的快乐,而第一次知道,女人的出轨,也不是那么大不了了,不容易,只要你敢迈出这一步,你可能成为鬼,下了地狱,也可能是成为神进了天堂。

付玉环想,她是进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呢?只有她自己清楚,因为她觉得一生守着毛广林这样的男人,如果再不出轨,就像一棵孤零零的白果树,白白的没有结果,哪怕活到一百年,也是白活了……

从此,才得到发挥,于是多少家庭在她的缠绵而撩拨人心的呻吟中,风雨飘摇……——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四章 付玉环的雨季

付玉环与成逸云在旅馆开房而出事,这之前,第一个相好的男人,就是章肇晨。[]那时候付玉环刚刚扼杀了毛广林与张宛丽的情感蔓延,并果断地采取掉包绝计,将张宛丽生下的孩子又让一个不生育的家庭抱走,彻底扫除后顾之忧,等付玉环反醒过来,觉得自己嫁给毛广林太冤枉了,于是她就有了出轨的念头,那时她才二十八岁,刚过花季,正在蓬勃的雨季!

曾有一段时间,付玉环听信了婆婆的话,让毛广林处在不饱不饿的性生活状态,结果不仅毛广林饿得打野食,和张宛丽好上了,而且自己也被弄成不饱不饿的状态,只是那时她没有往别处想,一心守着毛广林一周半月回来。自从毛广林和张宛丽的事让她知道之后,付玉环对毛广林一点情绪也没有了,甚至就不想让毛广林近身,有时毛广林要她,她根本就不想要,她觉得毛广林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一个人了,她那点秘密也不存在了,甚至她还能联想到张宛丽又是怎样与自己大同小异地和毛广林在床上的过程……

一想起这些来,她不仅对毛广林的要求索然无味,而且对毛广林的整个人都有了另一种看法。起初她把毛广林看作是只会做死事的傻瓜,她嫁给这个傻瓜,虽不太满意,但会无忧无虑地一生享清福,从不会出现花柳烦恼,想不到毛广林还有另外一根筋。真是什么娘生养什么孩子,毛婶看上去,也那么傻,她一过门,毛婶就给她传授管理男人的妙招,虽然对于付玉环的时代已经过时了,可是在上世纪六十到九十年代,婆婆用这套手法,不是把公公毛国民管理得规规矩矩吗?噢,对了,毛股长和付玉环自己母亲高英,也有过那么回事,那也不能算过分,他们从没出格,从没像他儿子这样,把肚子都搞出来了。

付玉环这时正在雨季,正是**旺盛的年龄,她压制了对毛广林的**爱意,但并不是说她没有**要求。那时她还很单纯,因为不去乱想,也就没有目标,也不去寻找目标,把情绪藏在心里,就像蒙起来的菜豆,以为它不见天就不长了,其实它在暗处一样的发芽,生根,生长速度会比在阳光下长得更惊人,只是不能见光。

毛广林不在家的时候,付玉环夜里常常睡不着,睡不着就爱瞎想,她想到了母亲,想到了姐姐。母亲和姐姐都是清寡之人,母亲年龄大了不说,姐姐付金环那么年轻,却一个人过活,一个人过活,也并不见出姐姐那么不如意,姐姐总是乐呵呵的,或者有愁也不让她们看出来,姐姐好像到哪都很吃香,姐姐凭什么呢?付玉环觉得姐姐外面相好的朋友一定很不少,她好羡慕姐姐的自由身。可她就不能了,她有男人,即使她对毛广林不满意,他也还是她男人,她们有家庭,与姐姐不一样。

因为有这个观念束缚着,付玉环就从没有动过别的心思。可是有多少个长长的暗夜,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是一阵阵地难熬。

她不敢用手去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正在最丰盈的年龄,处处十分饱满而不臃肿,洗澡时,她把毛巾搓洗在自己的**上,**一软一软的,**一跳一跳的,好舒服。她就想,如果不是毛广林的手脏了,让他摸一摸,多好……

在浴桶中,她又用手去抚摸自己的,手指在中间犁过那条淤泥浅沟,心就痒,就打起颤来;上床的时候,她第一次有了想法。

付玉环摸索着,第一次用自己的手去抚慰自己。她先用一个手指慢慢地伸进自己的身体里,她的手指虽然很细柔,但和毛广林的那工具比,到底还不是一回事,男人那东西真是女人身体里的天然绝配,不管在里面怎样进出,一点不生硬,而这手指却是十分的坚硬,触到里面一处,都有些痛感,但是在里面一摸索,到处是软壁,像一点空间也没有,但往哪处走,那处又都是一面极富弹性的壁,可以伸缩松紧……

付玉环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渐渐地她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也有感觉,有了感觉她就觉得一个手指太小,然后她又伸进去一个,又伸进一个,自己用三个手指在里面抠摸,她就舒服得在床上动起来,一会儿床就湿了一大片……

付玉环不知不觉地有了**的习惯,有时候还用香水瓶,还用嫩黄瓜,夜里一次次地自慰自己,但是这种自慰,始终没有真人的感觉,后来她就有了出轨的强烈愿望。

她有了这种想法,开始很骇怕,说不出自己这种想法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一时拿不定注意,就想问问大姐和二姐。

二姐付银环那时还没有结婚,只听说在医院里谈恋爱,二姐看上的那个人是内科门诊医生叫许若飞,二姐还没有结婚,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付玉环知道大姐老陈持重,阅历丰厚,不仅有过同袁启明的婚姻经历,还有同其他男人的婚外情,她就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大姐。

那次她说了,大姐看了她好半天说,一生就守着毛广林这样的男人也太冤枉了……何况他还和张宛丽那样……

付玉环说,大姐你是说我……

付金环道,不过男人有外遇是采花摘果,时时采,时时丢,女人不同,女人找情人要值!

付玉环问,什么叫值?

付金环说,就是要找一个值得你出轨去爱的人!

什么是值得去爱,这一点真的是全凭感觉,一个男人一个样,有时也论命运,总之天下有情有意的好男人不多,让你遇上的就是一个好的,往往又不那么现实。男人起初给女人总是那么真城,那么乐于为女人做事,于是在得到你,拥有你之后,便会渐渐现出原形来,另外,婚外的男人,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好色的,是冲着女人的美色而来,当然也有真情的,那还得看你运气,遇上一般的男人,最终还是没完没了。好的男人在上世纪就有,而且很多,比喻付玉环自己的母亲高英,虽然家庭不幸福,中道丧偶,但是高英爱情颇丰,有付子桐和她的恩爱夫妻十余年,后来高英相遇上的朱玉和和毛国民,都有真实的情感,并且,毛国民一直以温情脉脉的守望和眷顾陪伴她走过了最难熬的岁月。

付玉环站在水边,没有湿脚,永远也不会知道水有多深浅,她只有下水了,才会知道水可以让人畅游,也可以把人淹死,以后的日子,付玉环便开始了她的游戏人生。

章肇晨给付玉环的第一个印象是很有男人味,也就是我们上面说过的男人的色相。

章肇晨身上有一股强烈的气味,那是烟草味和男士香水味的混合味,章肇晨很干净,经常洗衣服,衣服都是自己洗,当然他和付正龙都是单身住在这里,换下衣服只有自己洗,章肇晨给人的印象永远是干净的,特别下面的白衬衫领子,从来没有一点污迹。

章肇晨又很漂亮,他的身材很好,脸形不是那么好看,但还算大方,脸色有些粗糙,但泛着红光,他眉很黑很浓,眼睛很有神,却又常常泻出笑意,或者说,章肇晨看女人的眼神,从来就充满着一股笑意,只是付玉环没有意识到。

付玉环第一次意识到章肇晨对她微笑的眼睛是陷藏着另一种意思的时候,那时她的心已经滑向了难以自拔的感情漩涡……

记得那次是章肇晨外出提货回来,给付玉环带了一瓶桂花香水,付玉环喷在身上,自己却闻不出来,让章肇晨闻闻到底是什么味道,章肇晨贴近她的身体,抽了抽鼻子说,好香好香,这不是香水味,是你身体本来的味……说着话,他又将鼻子凑付玉环蓬松的卷发上。

付玉环摸摸头说,嗯——我又没把香水洒在头发上,我是洒在腋下……

章肇晨,你的体香比任何香水都好……

付玉环也有些感动,说,你这是为我几次买东西了?以后不要买了……

章肇晨说,哪呀,在外拿货,看到女人用的东西,想起你没有,就买了,我也不知道,一出去为什么往往就想起为你买东西,买回来又怕你不喜欢……

付玉环说,哪不喜欢,只是我不能无缘无故地要你东西……

章肇晨说,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感觉,但我也不需要你有什么感觉。只要天天看到你,看到你穿着我买的衣服,洒着我买的香水,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太美,我不配!

付玉环愣了愣,心一个劲地打抖说,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怕,我怕迈出这一步……——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五章 付玉环出轨

宋秀文第二次来杨家桥看章肇晨,是在钱玉露来过之后的一个月内。

付玉环第一次看见钱玉露,才知道那次来的是另一个女人,钱玉露走了之后,付玉环就看着章肇晨笑,老有话要说。

章肇晨在盘好一天的收入后,将毛票硬币分类放好,抬起头来,看到付玉环在看他,就说,下班了,你还没回去?

付玉环说,就走,天还有会儿,回去一个人吃饭不迟。

章肇晨说,毛会计不在家,一个人挺逍闲的是吧?

付玉环说,是的,一个人又不想早早回去,回去了吃了饭,天还没黑,睡不着,也没事做。

章肇晨说,不然让你来看店,让我回去?

付玉环说,她才走了,你又回去干什么,有什么话没说尽?

章肇晨说,你别笑,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

付玉环说,是呀,第一次来的那个是宋秀文,我就以为宋秀文是你老婆,等钱玉露又来了,我才知道,把我搞糊涂了,幸好我没有说漏了嘴!

章肇晨说,说漏了也没关系,她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没瞒过她,只是哪天宋秀文来过她不知道。

付玉环说,我真佩服你,能把两个女人哄成这样的关系,不吵闹,反而轮流来照顾你。

章肇晨说,看你说得这样轻松,唉——他又叹口气说,累呀,不是什么好事!情感上的纠缠你不懂……一个女人嫌少,两个女人嫌累,放又放不下……像毛会计多好,你们互敬互爱,他走了你想着他,他想着你,可是我们没有这种幸福,心挂两个人,没一个是自己是踏实的。

付玉环说,这个不是你自找的吗?要么和家里的离了,要么收心,多不好,干嘛吃一个看一个呢?

章肇晨说,要能那样放得下就好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看不得女人的眼泪,多年结下的交情,怎么说丢就丢了呢?再说,离了人家也不一定嫁给你,当时选择的错误无法改变。

付玉环听了,觉得章肇晨还是个挺有感情的人,那时候,她就对章肇晨有了好感,那时候她的家庭也没有冒出个张宛丽来,所以也没有往别处想。

后来,付玉环发现,宋秀文来的次数比钱玉露多,每次来的时候,就像章肇晨自己的女人一样,到这个地方,不管章肇晨在不在,自己就用随身带来的钥匙,打开章肇晨宿舍的门,把被子抱出来晒太阳,然后把章肇晨屋里的脏东西找出来洗,洗完后又擦屋子里的桌子,椅子,后就很熟练地做饭,章肇晨便双手插口袋里跟着她前前后后抽烟说话,两人说着话,宋秀文不时抬起头来,向他笑笑,说不上的亲切和睦,真像是对恩爱夫妻。付玉环看了就特别的羡慕,她和毛广林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温馨。

中午,两个人总要关起门来休息,休息之后起来,章肇晨总是那样懒洋洋的,很疲倦的样子,宋秀文却很精神,便大明大白地在洗一个红,还有一个大白毛巾,到下午临走时,又把那半干的红收走,那块大白毛巾就没有带上,付玉环就想,也许那块毛巾他们下次还要用,就没带来带去的,她看着那块大白毛巾,用木夹夹在晾衣铁丝上,被晚风吹得荡来荡去的,就像扫在她的心上,悠悠的,她的心便随之飘忽起来,越飘越轻,飘到天上去了,跟一块轻浮的云朵一般。她就开始思念一个人,那个人好像是毛广林,认真想一想又不是毛广林,毛广林的印象没那么悠然,可是认真想谁也不是。

后来毛广林和张宛丽出了事,那个在付玉环心头飘来飘去的影子,便出现了比较清晰的形象,那就是章肇晨。

她不是说看上了章肇晨,她只是想找一个男人抚慰自己,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章肇晨能把自己情人当成自己女人那样疼爱和关心,他一定是个很有感情的人,此时她就是需要一个懂感情的男人疼爱自己,去弥补自己缺损的心灵。

于是付玉环开始走入章肇晨的情感区域,让章肇晨大为欢欣,于是才有了后面章肇晨和付玉环的恩爱缠绵。

那次章肇晨是给付玉环送桂花香水,章肇晨在付玉环的在波发上闻来闻去,付玉环没有躲让,这给了章肇晨一个准确的信号,章肇晨就趁热打铁,在她的头发上吻了吻说,你的头发好美,太有女人味了。

付玉环尽管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在这人来人往的店里,还是大大的接受不了。她说,哎呀,美什么,还不是香水味,她退到柜台外面来,向门外看了看说,这个地方,说有人来就有人来了,你怎么这样?

章肇晨站在柜台里边说,付玉环呀,说真的,我的女人也好,宋秀文也好,就是当年和你一样年轻,也没有你这么漂亮,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仙女一般,要不我还不一定到这桥家桥代销点来呢?我早就喜欢你了!

付玉环说,你们男人就会哄女人,昨天你还爱着家里的女人,又爱着宋秀文,今天又说喜欢我,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到底能装下多少个女人!

章肇晨说,只要你和我好,我这一生再也不会喜欢别的女人了,你不信,我可以发誓:如果……

付玉环用手势制止了他说,我信,我从你给我买的那几次东西来,我就知道你心很细,那次我说喜欢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你就给我从南京带回来了,而码头正合适,我就想起你曾经问过我穿多少码鞋,是早就在心了。那次我说,香水没有了,你就给我买来了香水,我知道你早就喜欢我,注意我了,我从心里感谢你!

章肇晨说,我也不是个细心的人,但我对我喜欢的女人,会特别注意,比喻,你那天生日,我都记得!

付玉环说,你真记得?我又没对你说过,你怎么记得?

章肇晨说,你不是五月初六吗?

付玉环说,是呀,你怎么知道?毛广林还不知道。

章肇晨说,端午节第二天是你生日,我去年听你说过。

付玉环说,我不记得说没说过,去年的话你还记得?你呀,真是……

章肇晨说,我不仅记得你的生日,我还记得你的……我不好说,说了你会骂我……

付玉环说,你还记得我什么?我属什么?是不是?

章肇晨说,不是,属什么不需要记,按年龄一算就知道了。

付玉环说,那你记得我什么,快说嘛!

章肇晨说,我还记得你生理期是哪几天……

什么?付玉环听了几乎有点哭笑不得,她说,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个……你!你……

章肇晨说,我说不说,说了你一定会骂我!

付玉环脸红了,半天整她说,这个不仅毛广林记不得,连我自己也记不得!你怎么记得,你这个色鬼!色鬼……

章肇晨说,爱一个人,就要注意女人喜怒哀乐,你每月都有那么几天,腹痛不适,你又至今没有怀孕,我多嘴了,你一定妇科有毛病,痛经是宫寒,气血瘀滞,我一直不好提醒你,现在说了,你可别当我是好色之徒,我是这么琢磨出来的。

付玉环不再和她说别的,她已经被章肇晨打动了心,她说,我晚上好寂寞呀,我真想找个男人安慰我。章经理你真的喜欢我?她用温情的目光看着他,没等她回答,就冲冲走了,走到门口,回过着来说,我一个人睡不着,如果你愿意,你就去陪陪我……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但星星是亮晶晶的,章肇晨锁好了店门,还是有点不放心,又把门打开,进去坐了一会。一个人值班,付正龙回去了,又怕店里不安全,接下来又想,即便有贼,也不会在这天一黑就下手,倒是夜深了才不安全,要去早点去,早点回,才能放心,他这样想,又锁上门,在黑地里站了一会,确信周围没有动静了,便向付玉环家走。

一路上他想,这是第一次和付玉环好,平常也和付玉环隔得那么近,工作在一起,付玉环身体上有多少诱人的地方,常常令他揣摩不透,今天晚上,他就要解开她身上的多少秘密了,她那雪白的手背,雪白的胸口,和露出来的脚脖子,都是那么白白嫩嫩的,她的身子一定很白,她的**那么高挺,她的那么圆润,他今晚将都要得到了。想到这些,他的心情便特别的美好,走在路上,他的粗粗大大的,便在裆里荡来荡去的,觉得那么迫不及待,于是他一扔烟头,大步向付玉环家走去……——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六章 春夜花开

付玉环知道章肇晨要来,早早做好了准备,吃过晚饭后,她怕公公婆婆到她这边来,她早早到他们那边去了一下,这样他们就放心了,也不会再过来了。

付玉环自从分开来小家庭过日子,由公公退休下来的钱作支柱,自己又把近年的积蓄拿出来,大姐付金环又支持一些,便在杨家桥的交叉路口,盖上了三间新房,修了个小院子,距离老宅那边也不太远,只是老宅在庄子里边,她和毛广林住到是非口的路头上。她有一个眼光,这里地理条件好,常有人流汇集,她想,将来若供销站生意不景气,或者破产了,自己就在家里开个小店,不知这种想法对不对,也是大姐付金环的意见,大姐有眼力,目前改革开放这么快,个人开店已经有了不少家。

管征鹤和刘梅开的小超市,也在这叉路口,和她房子正对面,她看到他们的生意,比他们供销站正好些。她就有了这个想法,正吻合大姐的意思,只是现在有工作,自己就没有去那份心。

毛广林正常不在家,付玉环一个人住在这是非口,公公婆婆有些不放心,不放心什么?婆婆嘴快,说这里不三不四的人多,晚上会在这里聚集,嘴上说怕有人来捣蛋,实际上怕付玉环守不住门房,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就常常过来看看。

另外,毛广林和张宛丽的事,不久前到底让老人知道了些,但没十分明白,这是毛广林守不住口说出去的,毛广林看到张宛丽为他生的儿子,上一趟街就没有了,老是想自己的儿子,后来张宛丽也悟出了有些问题,又跟毛广林哭闹过一回,虽没有在纠缠毛广林,但毛广林也觉得这与付玉环有关系,怕是付玉环做了手脚,付玉环气得要自尽,说毛广林没良心,毛广林这才相信了,但毛广林忍不住思念儿子,还是对父母说了。

毛国民是个十分通事理的人,让儿子再也不准提这件事,让婆婆去问一问付玉环到底身体有什么毛病,要是有毛病抓紧去看医生,只要有了孩子,他们抱上正山正水的孙子,一切都好了。所以对付玉环常常不放心,便也就常常过来看看。

付玉环去了老宅公婆那里,回来时,天就黑下来了。

回到家,她抓紧洗澡,她不想等章肇晨来了再洗澡,那样显得女人太主动,太不自尊,也就太没身份了,她要早早做完这一切,安安稳稳,平平静静地在家等章肇晨来。

本来章肇晨是约她到供销站去的,那里也方便得很,晚上把前面的门市落锁,人在后面的院子里,宿舍没有出口,若大的院子,就只有他们两人,高兴了,舒服了,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什么有人听到,可是付玉环不来。

付玉环说,我才不来呢!

章肇晨说,这里安静,也太平,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付玉环说,我不来,你不去拉倒。

章肇晨说,那我去就是了。

其实付玉环也很想在这里**,这里的条件也真好,只是她想,第一次怎么自己送来给一个野男人呢?那不是太贱了吗?女人不能不给自己留点面子,不到男人低三下四地跑来求,不能开这口,男人的嘴坏,做了哪个女人喜欢自吹,说一个子也没花,女人就送上门……让他上门来求,那样女人虽出轨,也出得有气派,她毕竟不是贱货!从根本上说,付玉环不是要得到和章肇晨的床上之欢,关键还是想得到心里上的平衡。毛广林那么一个熊人,能在外面搞女人,她为他守一辈子节不值得。

所以付玉环要做出平静的姿态,等着章肇晨的到来。

章肇晨则完全是一副不同的心里,自从和付玉环一见面,他就被付玉环的美色怔住了,但也不是如他的嘴上说的,就是因为喜欢上了付玉环才肯到杨家桥代销点上工作。后来他觉得在七里店的门市工作,已经没有多少生意,各个门市已经开始承包,除了棉花收购门市和化肥柴油门市要好些,日常百杂门市连工资也发不上,人人开始打外主意,到乡下来也不一定不好,二来他和新任的主任有了矛盾,他是不来也得来,到底是小腿拗不过大腿。

当然这样说出来,太让他没面子,不如送个口头人情,又博得付玉环的欢心,讨好女人是章肇晨的拿手戏。

章肇晨过去睡过若干个女人,老的少的,丑的俊的,都有,好像没有一个人能与付玉环相比,他就想,宋秀文怎么能和付玉环比,简单一个是山鸡,一个是凤凰,只要能得到付玉环,拿下她,哪怕一生只有一夜鱼水之欢,他这辈子算没白长这条**,还谈什么条件,叫到哪到哪!

章肇晨来到付玉环的院子门口,见院子的门闩上,他没敢敲响,只推了推,那铁皮门便发出嗡嗡的声音,付玉环的小狗,便从后面门口叫着一串声音,跑到大门口,把鼻子放在门下面的地上,探出半截嘴来,章肇晨轻轻拍了拍巴掌,友好地唤了唤,那小狗便嗅着鼻子,也变了声音,叽叽地叫唤,这时门便开了。

付玉环开了门,章肇晨进来,把门重新关好,没等章肇晨说一句话,扭头就往回走,像接待一个不速之客,满不在乎,又满不高兴的样子,让章肇晨有些无趣,但无趣也已经来了,既然她能放他进来,是不会有意外而反悔的,再说,只要这夜里能进了一个单独在家的女人家,他就不愁办不成心里的事。

章肇晨对付玉环的反应又很满意,付玉环真不是像宋秀文一类的。

宋秀文硬打硬上,要抢占钱玉露的床,企图和钱玉露分庭抗礼而平分秋色,而付玉环不是那样的人,付玉环是千金之身,自然就有千金之身的贵气,她越是这样爱理不理的,章肇晨越觉得她够女人味,他才不喜欢老母猪一样的女人,不计较哪一个黑猪白猪,一样配种,一样接受,也不喜欢公交车一般的女人,谁想上谁上,他想,付玉环这样的女人,是打仗抢占山头,谁先夺下,归谁所有,别人再想重新占领,将要付出无比的代价。

章肇晨跟付玉环走到后面的屋子里,付玉环给他倒了杯水,便坐在沙发上,拾起了半成品毛衣,在领口上收口,后背椅在靠背上,不看手和章肇晨说话,像接待一般的同事,没有一点要求和反应,弄得章肇晨有些不自然,章肇晨就开始抽烟。

烟味飘过来,付玉环用手在面前扇了扇,说,我最不喜欢男人抽烟,毛广林没费力就让我戒了。

章肇晨说你是用什么方法戒的呢?我发过多少回狠,到底没戒成,十天半月又抽上了,今天向你讨讨经验。

付玉环说,这还用讨?人不吃饭不行,不抽烟不行?假如要是关你十五天,审讯,怕烟瘾再大也给戒了。

章肇晨说,难为你说这个办法,付玉环说,男人自己戒不了烟,女人独有办法,上床时不让他占边,不让他亲嘴,看能不能戒掉。说着她自己先嗤地笑了。

章肇晨说,你就这么怕烟味?好了好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保证戒掉!

付玉环说,我的嘴又不让你亲,我管你戒不戒呢!

章肇晨一下子来了兴趣说,我就让你闻我的烟味,说着他一侧身倒向付玉环,就亲了她的嘴!

付玉环说了,讨厌,忙将手里的毛衣扔到一边说,针子戳眼了,看你这么没出息,到我家来要干什么?

章肇晨说,你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付玉环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这样一个老男人,太粗野了,我才多大岁数,让你老牛吃嫩草!

章肇晨说,今天我这老牛还就吃定了你这嫩草……说着,他把整个身体压过去,把付玉环压倒在沙发上,手便大胆地去摸付玉环的**。

付玉环从他的身下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让你来说说话,你怎么可以这样?

章肇晨说,我哪样了?我不就让你闻闻烟味吗?我还要让你下嘴也闻闻!

付玉环说你好下作,你对女人都是这样?女人不骂你?

章肇晨说,骂?叫好还来不及呢!我可有功夫了,我一会儿就让你舒服了……说着开始脱付玉环的长裙。

章肇晨心里有数,大凡第一次,女人总要找借口,还要半推半就,你千万不能随她性子来,你把她彻底干了,她会倒过来感谢你。

于是章肇晨不管付玉环怎么样挣扎,还是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接着就去扒她的,到这时付玉环已经不反抗了,任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光,露出一条大白鱼来……——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七章 玉女真功

付玉环早有准备,也是过来之人,她既然在心里打定好准备接纳章肇晨,挣扎和反抗也真是做做样子,毕竟是第一次,要不怎么好一动不动就让她脱光?那样第一次也太难堪了。

说起这两性男女,也太奇怪了,自从老祖先拾起树叶披在身上,开始就知道男女有别,把私自己遮盖起来,隐蔽起来也就隐蔽了人的秘密,到了现代文明,女人又把性慢慢地祼露出来,祼露到恰到好处的时候,又始终保留着一处私藏,留给别人去猜测想象,那点又成了迷宫,有说不出的魅力,成为两性神魂颠倒的**,于是男人和女人就有了神奇的吸引。

一旦相爱了,就会忘乎所以,解开封锁和禁固,对着一个陌生的异性一展玉容,把所有领地打开,任其漫游,从而获得无比的快感,这就是**的结果。

平时付玉环和章肇晨在一起,付玉环身体的美妙所产生的神奇魅力,常常使章肇晨想象出各种模样来,现在揭秘了,让他在她的迷宫里畅游,才知道付玉环又不是那么特殊而异常,也和宋秀文一样,只是精巧一些,别致一些罢了。

章肇晨今天晚上向付玉环的家走来时,就像单人探险,有说不出的激动而又紧张,他面对的是一个神秘的区域,仙家的领地,世外的源流,有一步一洞天,一步一瑶池之新奇,可等到揭开面纱,他的心一下子又回归初本,突然淡定了。

女人的身体,大同小异,可就是因为大同小异,才让男人事后回忆起来,永远记不住那异处的地方,所以作为欣赏女人老手的章肇晨,已经不在乎那揉香捏玉的过程,而在于要努力记住各个女人的模样,他过去见识过许多女人,也不外乎那几个要点,皮肤的白嫩程度,**的大小,的模样,记住了,事后慢慢回忆,就会有不尽的惬意。

见过的多了,就像游历山水,泛泛的景致忘了,只留下个性鲜明的印象来,翻看一下记忆,章肇晨几乎记不住贴在女人身体上的标签,也就是女人的姓名,甚至会张冠李戴地把几个女人的名子和身体混淆了,成了模糊的一网出水白鱼,说不出哪对哪,在这之前,他只记得一个宋秀文。

他从宋秀文最美妙的时代开始,拥有她的全部,到现在宋秀文开始变老了,皮肤开始变得不那么细腻,**便开始松弛下垂,躺着时是一堆,坐起时是瘪布袋,不再圆润,而高高隆起的,不再是那烈焰般火红,而是变得枯萎巴皱,他和宋秀文好,已经成了情绪的延续,精神的安寄,早就没有了最初的**和神奇,换句话说,宋秀文和章肇晨的关系,已经等同了他和钱玉露,是他一生中的两个家室女人。

付玉环的出现,挑起了他的性心里二次萌发**,唤起了他的蓬勃青春的悸动,有了过去游历女人世界的强烈**,他想从付玉环开始重新燃起炽烈的**,再走过一段扶柳赏花的风月旅程,付玉环年轻,他却有四十岁了。

春夜好缠绵,章肇晨有足够的时间,在这长长的春夜里把付玉环欣赏个遍,永远记住她。

他把付玉环抱在怀中,他要走完她身体的全过程,按部就班地走一遍,决不留下误区,他从她头发开始游历。

付玉环的头发很美,有时披着黑色大波,有时束为一髻,披大波流畅而潇洒,束为一髻时,时尚而典雅,今天被他按在沙发上,又蓬乱出一种杂乱无章的繁复,流泻出被凌辱的性感而美丽,他用舌舔起她脸上的乱发,一丝丝梳理过去,梳理出一个完美的脸形来。

付玉环双目紧闭,深黛青眉,细密的一条黑色眉线,是修剪出来的完美,他用舌在她的眉间行走,能感受到她剃去的不规则的眉毛的新笋,在舌下面略略剌痒,他将舌滑向她的双眸,她双眸微合,上下睫毛合归一处,合叠出浓浓的一线青黑,像遮掩着门户的丛林,把洞口紧紧封锁。他在她的眉中游移,能感受到她的眼睛在下面注视着他,感应着他。他又去吻她的鼻子,付玉环的鼻梁高起,如一条冰雪山梁,他叼起她的鼻尖,用舌在她的鼻翼上抚摸,感受着她鼻子的急促呼吸。

付玉环摆了摆头,把他的舌移开去,说,你快亲亲我,亲亲我的唇……

章肇晨应从了她,开始亲她烈焰红唇。

付玉环的唇很阔,而且唇线分明。他先将她的上唇拨起,吮在口中,吮吸一会,滑过上齿,又叼起下唇,又吸了一会,才用舌去探她的齿门,他刚一触及,付玉环便张开口,好像隐蔽在洞门口的捕食者,一口将误入的猎物吞下去。

付玉环开始苏醒了,反过来要他了,她把他的舌一口吸入自己的深渊,拚命地吮吸,弄得章肇晨一阵恐慌。

他和许多女人**时接吻,从没有哪个女人会这样反吻他,都是任他扶花爱柳,蜂蝶戏玫,一会功夫,他便觉得自己的舌在付玉环的口中受不了,他使劲抽出来,才觉得舌有些肿痛,付玉环睁开眼看了看,笑了笑,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说,你倒这么不经吸,我把你吸出血来了!

章肇晨开始报复她,便欲将付玉环的舌倒吸出来,付玉环摇摇,嗯嗯地躲让,手忙脚乱地把他推向下面,说,吃吃我**,快吃我的**……

章肇晨便去吃她的**。付玉环的**太美了,因为她还没生育,**还保持着姑娘的紧柔和高挺,十分富有弹性,用手一摸,刚好可以罩在掌中,像个柔软香艳的白馒头,**粉红,如一颗红珊瑚珠子,点缀在富士山峰顶,他用嘴叼起那颗红玛瑙,付玉环的整个身体和心就像跟着悬起来,说,你啃伤我了,我疼,我疼……

章肇晨把她提起来又放下,放下又咬起来,一层初出的胡茬,剌得付玉环的阵阵痒痒而酥麻,便咯咯地笑,笑得全身一颤一颤的。章肇晨把脸埋在她的里,用双手推合起她的**,幸福了好一阵之后,说,怎么样?我这能让你开心不?

付玉环嗯嗯地说,你把我弄得受不了了,我的下面,快湿了床,你快快再吃我的下面,我受不了,我要你进去了,我下面空空的,我要下面,你进去,不要再玩了……

这时,章肇晨才开始今晚的最后一项程序,欣赏她那神奇。

付玉环的乱草丛生,上面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她的体毛太多太浓,但是细如纤毫,勾曲相连,绒绒成一簇黑色的花朵,向下延展下去,遮住了那两岸沟壑,一直延伸到后裆之屁沟,直到上下,都是弯弯曲曲的细毛。

章肇晨玩过的女人多了,有的光如童子,有的稀疏点缀,有的成了一绺,有的成为上下一线,从没有像付玉环这样野草丛生,那两个沟谷,隐藏太深了,他倒过脸去,双手将她的大腿分开,再分开,终于看到下面烈开的紫色山岩,山岩下是流淌着的水溪,水溪里是涟涟的水源,这时泉眼正在往外冒着粘粘的,丝丝垂挂下来……

他将舌伸过去,在两瓣花叶间接住那水流,又吮吸起来,并用舌尖深深地探进去,付玉环的身体便开始痉孪,便大声呼唤说,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啦,你快快进去……

章肇晨本想再从她的脚向上游走一番,他想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留着下次再欣赏,他在这时也集满了情绪,他坐起身来,把付玉环的双腿拉起来,拉到沙发的一端的扶手上,让她的两腿悬空竖起,搭在自己的的肩上,便拃开在扶手上,他将自己的昂扬的长竿挺了挺,点在她的洞门口,说一声,进去!然后向下一拥,便热热地进入了付玉环的身体里……

付玉环一声惊叫,妈呀,别进去,到底了,我受不了,我好舒服,啊,好舒服……

这时她的玉女神功施展了,身子顿时收缩,就将章肇晨粗粗大大的,吞在身体里,紧紧地裹住,就咬紧不放松。

章肇晨觉得坠重,血一个劲地下涌,他再想抽回,已经陷在里边了。他用双臂推起付玉环的大腿,双手够到她的**上握住她的**,便再一次抽出,还是没有成功,他又向里边推进,也是动弹不得,这时才知道真的嵌死在里边了。

章肇晨感到莫大的好受,又觉得身子要胀裂了,他哼哼地呼叫着,上下晃动,却还是死死地陷在里边,两个人成了焊接在一起的连体。他有些惊慌,也有些骇怕,他怕自己真的要死在付玉环的身体上,他一阵惊惧,就觉得心里荡起一阵潮水来,那潮水在身体里到处横流,到处冲撞,寻找发泄的出口,碰撞了一会,终于归于一处,涌向,他大叫一声,闸门洞开,一阵子泄了出去……

他们都呼出一口气来,那物萎了,人也软了,像两条冬眠的水蛇,纠缠在一起,死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章肇晨才从付玉环的身体上直起头来说,你真是好功夫,把我吓死了……

付玉环向他笑笑说,你也好功夫,把我弄死了……

他们两收拾好,又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话,有了感觉,章肇晨抱起付玉环说,再上床做一次?

付玉环说,我疼死了,一定破皮了,以后吧,以后我会随时答应你的,你太令我舒服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八章 好花常开

杨家桥代销点,一开门的时候,生意很火红过一阵子,人们对任何新生事物都怀有极大的好奇和兴趣。杨家桥这个地方,地处偏僻,到七里店小街上,还有近二十里,到县城新安镇有七十多里,以前道路不怎么好,乡下人去一次县城,像上南京,上上海一样不容易,好在邻县的县城靠得近,但又隔一条灌河,杨河就是灌河的一个支流,过灌河到邻县城就要跟渡船,也不方便,所以这一带的乡下人从没见过世面。

但是杨家桥一带人口并不少,以杨家桥为中心,周围好几个大队数十个村,像漂浮在大海中的孤岛,人们便自然地从杨家桥头这道路交汇的地方,自然聚集,开始便有了一些农产品交易,后来成了乡下自由农贸中心。

供销社在这里设了代销点,成了一道风景,提升了杨家桥小市场的活气,人便多了起来。这个代销点开始出售的货物,大半都是七里店供销社的库存,就是后来新进的商品,也还是那些普通存货,人们新鲜了一阵子,对代销点也不那么感兴趣了,代销点的价格是统一定价,还不如个人小商店便宜,所以代销点的生意平稳之后,一直不景气。

市场管理变活了,杨家桥就出现了两家小超市,一家性崔,从放在平板车卖香烟,毛巾,糖梨灌头,洗衣粉,到开小超市,好像只有一春一夏的过程,生意就红火起来。另一家就是夫妻店,也就是我们上面说过的管征鹤和刘梅合开的小超市。

这样一来,杨家桥代销点的生意就更清淡了,工资也发不上,虽没关门,三人留两人值班,应付着门市,别人回家去做做自己的事。

付正龙家靠得近,是刘圩人,只有十来里路,正常就不在这里吃饭和住宿,章肇晨从来不关心家里,也不大爱做家事,所到回家就少。其实章肇晨自己主观上就不大愿意离开,因为他自从和付玉环有了第一次,就对宋秀文和家里的女人钱玉露再也不感兴趣了。

过去他对那两个女人,保持正常的关系,什么叫正常的关系?就是两个女人除了不在一个家庭里生活,在他心中就像一夫二妻,说不上哪个好,哪个不好,基本上半月去一趟自己家,下半月去一趟宋秀文的家。去自己家和女人孩子在一起吃饭睡觉,自然,很方便,去宋秀文家呢?也很方便,即便宋秀文的男人在家,宋秀文也会把他支开去,或者告诉他,在厂里就不要回来。

过去宋秀文的男人,万宝国也生过气,虽然他们结婚时宋秀文说得明白,只要章肇晨来,他就得让开,万宝国得到了这仙女也认了。但在接受这一事实时,还是有些受不了,其实他是没有摆正这里的关系,宋秀文告诉他说,你别当自己女人给别人用了,你只当占了别人的女人一点边,我本来就是章肇晨的女人,要不是钱玉露,我怎么会让你这蠢货吃豆腐?想想也是,万宝国就认了,能得到一个仙女,哪怕一生只拥有空名,也是幸福的,他这样想。

只要章肇晨一来,万宝国就去买菜买酒,给宋秀文做饭,吃了喝了,万宝国醉糊糊地点上烟,说着醉话,出去撒一泡,就再也不敢回来。

他不敢回来,他过去让宋秀文赶出去,又悄悄回来过,在窗子下偷听过屋里的动静。自己的女人在屋里凄惨地叫喊着,第一次他认为是女人让章肇晨在房里杀了呢,就一个劲地敲窗子,又叫门。门开了,宋秀文头发蓬乱,一脸的不高兴,站在门口说,让你出去一下怎么又回来了?

万宝国说,我回来拿钱买烟,我没烟抽了……

宋秀文给了他钱去买烟,赶忙又关上了门,万宝国看到女人那凶恶的样子,就想象不出刚才在房里为什么这样发出惨叫的声音。这个傻子从来没有得到过宋秀文的真爱。他怎么可能得到宋秀文的真爱?他怎么可能看到宋秀文生生死死的情态呢?

所以章肇晨去宋秀文家也和回自己家去干钱玉露一样的方便。也正是这样的方便,才使两个女人在长期的方便时候,失去了魅力,变得庸俗而平常了。

付玉环的出现,付玉环的美色,付玉环最终让章肇晨得手,第一次拿下,这对章肇晨来说,中年的桃花运,使他二次出现了青春期,把家里的钱玉露和情人宋秀文都给忘了。

章肇晨一个人在代销点,虽然有一套炊具,杨家桥上午也有一个小集市,集市上面有卖青菜豆腐的,活鱼死肉的摊点,但一个人不想做饭,做出来也不想吃,就常常随付玉环到付玉环家里去吃饭。

章肇晨开始去付玉环家吃饭,就像客人一样,等着付玉环买菜做饭,后来去的多了,他也买菜去让付玉环做。她淘米,他摘菜,她上锅,他烧火。章肇晨烧火时,付玉环站在他身边炒菜,随手里的锅铲在锅里抄来翻去,她的裙摆一晃一晃的,裙子下面的一扭一扭的,两条腿也白生生的出现在章肇晨的眼前,他不由得用手去摸一摸付玉环的大腿,又把手伸到裙子里,一直往上摸,摸到付玉环的,住下一抖,付玉环的花边就拖到了裙子下面来。付玉环再迈步,两腿就更叉不开了。

付玉环用脚踢了他说,你还有没有人品了?大白天,让人看到会说什么?

章肇晨说,一个院子里就我和你,谁会看到?

没有人看到你还让不让我炒菜了,我让你这一弄,水都下来了,我是顾锅上,还是身上?说着她把手在抺布上擦了擦,把拉上去,说,湿了吧,我就不洗手,做菜给你吃!

章肇晨说,我不嫌。他看看付玉环,一个劲地笑。

付玉环又踢了他一脚,骂一句,不算东西!

章肇晨说,我是人,当然不算东西!

付玉环说,去你的,吃了快滚,让我一个人休息,你还滚回代销点睡去……

可是吃了饭,喝了点酒,毛广林没回来。章肇晨哪里肯走?付玉环也没有真撵,两人便又做了一次爱。

有时候阴雨绵绵,根本没营业,章肇晨又会勾搭几个人来代销点打打麻将,来中饭,这其中就有“夫妻店”的管征鹤,还有我们前面说过的,杨家桥卫生室的成逸云,就是后来和付玉环犯事的那个男人。

四个男人在前面的柜台上,里面两个,外边两个打麻将,让付玉环在后面做饭。这几个男人又要吃水饺,又要吃豆腐,都是冲着付玉环搞口头腐化。

付玉环说,吃水饺吃豆腐家里吃去。付玉环也不想做饭,就去买了些熟菜回来,热一热,便站在章肇晨身边看章肇晨出牌。

章肇晨对面是成逸云。成逸云牌品很好,输和赢都不动声色,摸牌出牌从不耽误时间,留下的换一张,推出去,不要的,从不在手里抽来摸去,胡了轻轻推倒,把牌一把一把捊给人家。

付玉环看着对面的成逸云,清白的脸,脸上平平静静地没有表情,如果不是坐在这牌场上,谁会把他当着大队卫生院的小医生,会把他当着政府办的文书?或者一个中学教师。

从那时起,付玉环对成逸云就有了好感,无怪乎出事时姐姐付金环去派出所领付玉环回家时,只看了成逸云一眼就说,“值”当然,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对女人嫌少不怕多,下面撑只船,上面吻个樱桃红,两手还想握住两座雪山,眼睛还想望着天边的火烧云,男人巴不得天下的美女,揽在兜里。而女人只要一个,女人很少同时拥有多个男人,如果有,就不是性情之下,而是纯了。

那时尽管付玉环对成逸云有极好的印象,也没有要勾搭成逸云的意图,因为她已经有了章肇晨。

打完牌之后,便是下午,天黑了,章肇晨便让付玉环把中午吃剩下的饭,炒一炒,再热一热,对不新鲜的烧一烧,两人吃了,章肇晨就不让付玉环走,又好好留她在自己的住处,又行一次风花雪月之事。

后来付玉环和成逸云产生关系,章肇晨已经不在杨家桥了,那时杨家桥的代销点也没了,世道则大变了……——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九章 女人怕陷

男人怕烂,女人怕陷。

男人最初找情人总是小心翼翼的,尤其是有身份,有头脑的男人,总怕老婆知道,更怕别人知道。老婆知道了,大吵大闹,弄得家里鸡犬不宁,别人知道了,会说你人品不可靠。所以最初找情人总是悄悄地找,找情人又往往是熟人,熟人在熟人中,时间长了,还是让人知道了,再有修养的男人,在情人面前,也掩饰不住最初的冲动,还要表现出来,只有到关系定格了,互相把要的和想的事都做了,才又回到正常的情绪上来,这个时候别人表面上看不出来,但细心观察,那份情,那份爱,已不是眉来眼去,而是处处体贴和关爱了,于是男人便开始享受情人给予的温馨。

男人有一个情人,是男人最幸福的时候,情人有别于自己女人的异味而新鲜,情人会以充盈的爱浸泡男人,会比自己女人更注重形式上的关爱和慰藉,让男人作出错误的判断,不到生死悠关的时候,自己的女人,一直被情人的光环所覆盖。所以有一个情人,对于男人来说,会把他的所有情意开发出来,使男人变得非常的通情达理,而且有蓬勃的工作热情,于是人们便会说某个男人事业和美人双丰收。

如果男人的情人多了,那么男人就会在情人中掂量出好坏优劣来,于是弃了差的,贴了好的,有好的,还有更好的,于是一直寻找下去,终于没有找到永远最好的,回过头来看看过手的情人,哪个都有优点,哪个又都有缺陷,这样就谁也不重要了,于是情人就成了男人的鞋袜,衬衣,说换就换,换下放一会,拾起来再穿,情人就成了玩物。

这就是烂。

烂了男人的人品,男人的事业就丢了,这是大忌!

女人不能陷。

女人往往很不轻易迈出第一步,女人的**是迟缓的,内练的,女人不会因为看到哪个男人好,哪个男人潇洒帅气,就会动心思,说好也只是羡慕,说说而已。女人迈出这一步,总是有原因的,女人不会就无缘无故去爱一个非丈夫之外的男人。大致有这两种原因,一是对自己的男人不满意,是根本上的不满意,有性格的不满意,甚至男人先有外遇。第二是女人有生**太高,这里所说的**不是以生理上的**,而是指女人的物欲,女人喜欢在同性中攀比,攀比生活存在的条件,如果达不到那个标准,自己的男人又努力达不到,往往会设想借助他人,目前帮款爷的女人都属此类。

女人的出轨,因为目的不同,所陷的程度也不同,光贪图物质的女人,从来没有真情付出,这样同情人交往起来很轻松,拿色换钱,拿假情假意,逢场作戏换来生活的奢华,说分手就分手,这没有陷,也是烂。

陷的那种,是付出真情,因为原来的情感缺损,或原来就没有得到自己所属男人的情感包裹,让她的情绪裸露出来,她寻找情人的目的,就是为的投入感情,去得到相应的回报。如果找到会用情的男人是陷,不幸找到虚情假意的男人一样陷。会用情的男人,会令女人把情感全部投入,婚外情到底还是见光死,那样女人在无法自拔的情况下,不得不退出来,这样如血洗一次,会遍体鳞伤,如果不幸遇上虚情假意的男人,越是重情重意的男人,越是情场老手,更是把情意假到极限,并天衣无缝让女人在失之交臂的情况下无法辨别,也不去辨别,一味投入再投入,等到男人厌倦了,退出了,女人却穷追不舍,到头来彻底明白,变使自己脱胎换滑,不是成了知理神人,而是一撅不振,从此破罐子破摔,心里说是为了报复天下所有男人,其实是把自己毁了又毁。

这就是陷的结果。

所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找情人不是不可以,但开始就要清醒,不管是以什么目的,只要不打算最终和情人组成家庭,就一定要有理智。

情人是油盐酱醋之外的调味品,既然把他(她)当着调味品,就不能充当主食,也就是不能把全身心投入,工作累了有情人说说话,得到抚慰,情绪低落了,和情人看看风景,风景在有情人的陪同下会显得扶摇生姿,显出异样的不同,和情人在一起,不可贪图,是情感的葬身之地,为了而找情人,情人的含意便变得十分庸俗,情人是一处别样的风景,情人梦中的洞天,切不可把它清晰化,应该把情人永远置于幻觉中,不要记住情人的模样,只记住那营绕的一丝情愫,可见而可不见,可得而欲不得,那样身心会在期待中拥有一份朦胧的温馨的情绪,便是在绝佳的状态。

一般的食色男女,也不管有多高的地位,多深的学问,和自我掌握的能力,往往在这方面达不到境界,因为人毕竟是情感动物,异情的互相吸引,本身就来自于性,绕了一大圈还回到性上来,所以做出的结果,还是以性而告终,以性来替代所有感情,这也真没有办法。

说到章肇晨和付玉环,章肇晨是个情场老手,他对付玉环好,本来就是为了,我们很不希望付玉环和这样的男人粘糊起来,就知道她准要后悔,可这又不能把她该做的事隐瞒了,或者笔下不让她去做。

付玉环本来是为了报复毛广林,为了寻找自己心理上的平衡,才和章肇晨好上的,但因为章肇晨的花言巧语,把付玉环哄得团团转,另外,我们也不能不看到章肇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和功夫,把付玉环弄得情窦大开,一发而不可收。

后来付玉环没那自矝,甚至没那么自尊了,常常主动要求章肇晨和她**,白天夜里要求不断,有时,不上班在家连连打电话让章肇晨来。

**也是,男人和女人又不同,女人没有满足,男人去了就满足,女人的前次不满足,导致继续要求,男人满足了一次,减少了一次对女人的喜爱,因为女人的迷一层一层被剥开,到最后即便是稀世珍宝,拿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了魅力,于是女人身体就成了男人排泄**的容器。

尽管付玉环迷上了章肇晨,章肇晨对付玉环又如同先前的宋秀文一样,相比之下,女人又没有了大区别,也就那么几招,章肇晨也一样开始厌倦了。

付玉环有点烦恼,但她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不是那么非缠着他不可,这个时候付玉环便开始在杨家桥一带寻找比章肇晨更合适的男人,在章肇晨之后,进入付玉环视野的第一人,不是成逸云,而是管征鹤。

同时在这个时候,世道也大变了,全国改革之风越吹越猛,市场开始放开,全县农村合作联社所下设的供销系统开始走向没落,原先三大农资产品——化肥,柴油和棉花收购也个体化经营,供销社便开始瓦解,他们的杨家桥代销点也自然停业,有关工作人员,拿到了一定的补尝后,纷纷被解雇,他们三个人便各自自寻去处,章肇晨走了,这个时候,付玉环才庆幸自己当年的远见卓识,在杨家桥要道口建了这几间房子,便开起了个人小商店来。

开个人商店,付玉环便全力以赴,这时才觉得自己经营方式,特别是进货渠道还很陌生,可是她便注意到了,对面的“夫妻店”“夫妻店”是管征鹤和刘梅开的,她知道同行是冤家,如果直接向他们讨经验,怕没有人会告诉她,于是她想出了从管征鹤身上打开缺口。她知道管征鹤不是和刘梅一个人相好,管征鹤过去和潘碧云、朱蕾等人的说不清关系,付玉环也有所耳闻,于是她在没有开店之前就先去管征鹤那里买点东西,讨讨经验。

谁知管征鹤是个挺大方的人,他说,要不然,你也开个小商店,船多不碍港,货卖堆山,这个杨家桥能有几家商店,让人有挑选,生意会更好。

付玉环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开店!

管征鹤说,看不出来吗?买条毛巾,买块香皂,你非要到我这里来买?

付玉环笑了说,真让你猜中了,我还真想在家门口开个店。

管征鹤说,这好呀,我们可以一起出去进货,也有人照顾着,过去我一个人去临沂,或者去淮阴,很不方便,刘梅又去不了,杨雅婷又不愿去,真是没办法。

付玉环说,我不会自己进货,你要能带我去,那太好了。

管征鹤说,有个人一起去当然好,你拿你东西,又不累我手,再说有你这样美女陪着,沿途也免得她们怀疑我把钱让坏女人半夜掏空了。

付玉环看着他笑,她自己也笑起来说,那不怕我掏了你的钱?

管征鹤说,你若掏了我的钱,我们三家合开,就不叫夫妻店了,叫双妻店!

付玉环呸了一声说,你想得美,真吃一望二,当心刘梅和杨雅婷两个人合起来杀了你!

管征鹤说,杨雅婷才不在乎呢,她是虱多不痒了……他又笑起来。便说定下次同付玉环一起去进货——

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三十章 第四者插足

付玉环同管征鹤去临沂第一次拿货。[]临走的时候,刘梅和杨雅婷一起来送他们上路,杨雅婷和刘梅站在杨家桥的路口,看他们上了车,杨雅婷看了刘梅一眼说,回去吧!那次是我一个人送你和管征鹤去临沂,这次是我们俩送他们俩……

刘梅一句话也没说,俩人便一前一后地往回走,走到小超市门口,刘梅说,今天我回家去有点事,张子和要到管理所去开会,我给他也去准备准备……

杨雅婷说,那你去吧,只是这店里的东西,许多我不知道价格……

刘梅说,那就把门关一天吧,再说……

两人又默默地站一会,刘梅有话想说,终于没有说,回去了。刘梅离开杨雅婷,一路上往村庄里面走,眼泪就流了下来。

刘梅想,男人到底还是靠不住,过去管征鹤发过多少回誓,要和她相好一辈子。两家一起开店,虽然经济上没有出多在问题,但是杨雅婷总是有点不放心,张子和也觉得说不清他们的关系,更说不清店里的收入,她和管征鹤是怎么处理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直觉得她和管征鹤开这个店不踏实。如今又冒出了一个付玉环来!

刘梅第一次看付玉环到他们的店买东西,买了东西就跟管征鹤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在和管征鹤扯淡,刘梅从管征鹤的眼神中就看出点问题来。这种眼神她很熟悉,当时她和管征鹤纠缠不清时,看到杨雅婷在场时,管征鹤的那眼神就是这样,她突然就有了第二个杨雅婷的感觉。

刘梅想,男人真的靠不住,本以为管征鹤不同于刘玉柱,管征鹤会爱她一辈子,张子和也能受得了,杨雅婷也认了,她们能在一起一辈子。现在看来这不可能,过去只是管征鹤没有遇上比自己更好女人,现在遇上付玉环了,唉,男人真靠不住!这个时候,刘梅便有了很大的失落感,她觉得是不是这样关系不能维持下去了?她还年轻,不到四十岁,今后的路还很长,两家不明不白地开这个店,到底怎么收尾?与其没有将来,倒不如早点分了,现在外面也好找工作了,是不是跟着别人出去,看看外边的天地,也结束了这一段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刘梅的心不专一了,她有了一个新的打算,单待管征鹤回来和他说。

管征鹤第一次和付玉环一起出去,突然就萌生出了和刘梅第一次出去时的一样感受。到七里店,他们倒了一次车,上了长途,离家远了,车上都是陌生人,他们俩坐在双人座位上,两人靠得很近,管征鹤闻着付玉环身上的气息,就有了一种全新的感受。

自从和刘梅开店之后,这已经是两年多了,说起经营上的事,他很公平,刘梅也很公平,不管是那个单人在店里,收入总是凭心而论,不做任何手脚,也就是经济上的分配,基本没矛盾,这一点只有他们两个人心里清楚,但他们都知道,两家的男人和女人都不放心,他也觉得这种关系不能持续一辈子,他也想到把店并了,并给哪一家开,这又分明不可能,张子和有工作,不会和刘梅一起来开店,杨雅婷也不愿意,她不是开店的料,他想到将来有一天,两人开不下去了,总要分开来,他就打算,如果到了那一天,他就出去,到县城去,租一个门面,自己单独开,杨雅婷在家里不去,他就顾个人打工,最好找个亲戚,那样就可以自己**经营了,也省得多少纠缠不清的麻烦。

其实管征鹤想到这些,重点还不是经营的问题,主要是他对刘梅也真的厌倦了。

开始和刘梅两人开店,真就像夫妻一般,比夫妻还多了一份恩爱,有说不出的快乐,时间长了,他们毕竟不是夫妻,不是夫妻又失去了那份神秘的感觉,老成了关系,又觉不伦不类,没有了新鲜感,也就成了经营伙伴,说到底,他对刘梅有些乏味了。

他想起刘梅的过去,刘梅也不是从了他一个人,过去和刘玉柱那么好,关系水泼不进,后来她还是跟他好了,那么她以后会不会再和别人也像和他一样?这也说不清。

管征鹤想,男人要有事业,他还年轻,孩子还没到花大钱的时候,再说男人不能老是围绕女人问题纠缠不清。

他突然摆正了生活与女人的关系,婚外情,只能是生活中的点缀,人要生活下去,就要有清醒的头脑,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那才是清醒,如果你不想和某个女人结婚,重组家庭,就能从中,老是糊里糊涂的是太不清醒了。

管征鹤与付玉环的相识,相近,他也明知,付玉环是为了利用他,走上自己经营小商店的第一步,付玉环又不是一个干净的人,她和章肇晨的关系,杨家桥的人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她倒在他的怀里,不过是要利用他一下,他和付玉环的一步步走近,不同于和刘梅,和刘梅他有一种全身心拥有感受,现在和付玉环只是为得到她一次,因为付玉环太美了。

在车上,他们没有做出更亲近的行为,付玉环靠在他肩上,一路颠颠簸簸的睡着,他便拥着她,也很幸福。到了地头,天也黑了,他们到夜市上转了转,先带付玉环出去走走,让她看一看,告诉她哪些东西在哪些地方,他有打算,这次他能得到付玉环一次,尝尝付玉环的滋味,下次他就不再陪她来了,他不想再陷在付玉环身上,那样他就太不成熟了,也真对不起刘梅。

晚上,回来住宿,因为两人都带上不少钱,付玉环也怕和别人住一起不放心,两人便不谋而合,共开了一间房。

他们都心里有数,两人像自来熟,没有过程,就像约好似的,心照不宣,一同洗了澡上床。

到上床时,管征鹤才有了感觉,毕竟付玉环是一个全新的女人,他就突然亢奋起来,付玉环也有了感觉,两人达到了状态。

管征鹤把付玉环揽在怀中,抚摸着付玉环的玉肌雪肤,在她的身上到处亲吻着说,你好美,雪人一般。

付玉环就反吻他,一口吃下了他的舌头,不让他说什么,手便把管征鹤的握在手中,几把一捋管征鹤就受不了,把她推倒在床上,上了她的身体。

由于两人是第一次,做得非常酣畅,管征鹤拿出了自己的绝招,用枕头把付玉环的垫高,让她的高高地挺起来,自己就像伏在一个小丘上,次次进到的底部,付玉环也用上了自己的玉女真功,把管征鹤的紧紧地锁住,一口一口地吞噬,咬得管征鹤进出受制,便一声声地叫唤,而付玉环也呻吟不绝,一阵去了之后,两人都流下汗来。

之后,付玉环说,你真猛,你好大,,我多少天没有得到这样抚慰了。

管征鹤说,你真不愧有玉女真功,早就听说了,现在终于领教了。

两人说笑了一会,便拥着一起入睡了。一觉醒来,付玉环摸了摸管征鹤的身体,又摸了摸他的鸟,那鸟又坚竖起来,她说,再做一次?

管征鹤没有说话,便又上了她的身体。这一次,他们做的时间更长,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之后,两人躺在床上歇了歇,天就亮了。

他们拿了一天货,拿好,打好包,去找车,上了车,连夜赶回来。

后来付玉环的店开起来了,以后自己去进货,或者趁周日和毛广林一起去进货,就不再需要管征鹤了,付玉环也不是过去的付玉环了,她再不像和章肇晨好那样,投入多少感情。

管征鹤回去之后,和刘梅开了一人月店,到下次又要进货了,刘梅终于提出来拆伙,管征鹤也不觉意外,两人好分好散,就这样分了。

后来管征鹤果然到县城去自己单独开店,刘梅就出去了,到刘梅几年后再回杨家桥现面,就是以上说的那一次,已经是衣锦还乡,到底刘梅这多年是怎么混的,谁也不知道,只觉得她从轿车上下来,有个老板一样的人陪着她,人们也就猜出**不离十来。

要想知道刘梅这几年的风流事,我们接着看下卷内容,至于付玉环后来又结识了成逸去,并且做出了那丢人现眼的事,让她姐姐付金环从派出所带回去,这里就不往下说了。

总之女人只要有一副俏模样,总不愁混不下去,这世道,你也别去说男人正不正派,女人守不守节了,男人只要优秀,有的是芳华香草,女人只要漂亮,就会左右逢源。

我们的故事越来越精彩,您继续读下去好了——尊敬的读者朋友:本卷小说结束了,写得不好,一定不能令您满意!为了把新卷写好,请您提出宝贵的改进意见和建议,让本人力求把新卷写得好些,能接近您的阅读味口。谢谢您对本人拙作的关爱,在此向您致敬!——孤鸿清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一章 临别的情意

刘梅的妹妹刘栀,在苏州开品牌服饰专卖店,生意特好,一个人忙不过来,丈夫在家具厂上班,又帮不了她,她想找个帮手,刘梅刚好没有事,她问姐姐愿不愿意过去,刘梅拿不定主意,便找张子和商量。

张子和说,你去了,两个孩子怎么办?再说……

刘梅说,两个孩子可以和老人在一起吃住,上学路也不远,就是你留在家里,我怕你会不行……

张子和没有说什么,愣愣地看了刘梅好一会,说,你为什么要走?

刘梅说,我们还年轻,现在多少人家都有钱了,现在只靠你一个人的工资,我们哪天能盖得起房子?再说,将来孩子大了,要上学要娶媳妇,哪来的钱?

张子和没有说话,刘梅看着张子和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张子和说,我们结婚多年,你从来没有离开我,说让你走了,我真的有些舍不得!

刘梅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老在一起你也不喜欢我,怕是离开了,你才会老想我呢?她看着张子和发愣的样子就在笑。

张子和说,其实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喜欢你,是在心里,只是你看不出来,你要我怎样喜欢你才是?

刘梅说,你好像不在乎我……

张子和说,我怎么不在乎你?当初你做大队妇联主任,我们一家都不愿意。说实话,那时我就知道你做了妇联主任,一定会和那些人说不清,可是我反对有用吗?你还不是照样做了去?我知道我不配你,这么多年,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提出离婚,我就很感激了,我还能管那么多?

听了这话,刘梅很感动,便一把抱住张子和,第一次动情地亲了他。张子和也抱紧她,连连地亲吻,亲了一会,放开来,刘梅看到张子和的眼泪流了下来。

张子和说,多少年了,我就有一种顾虑,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你,你迟早要离开我……

刘梅说,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不是为了出去挣钱吗?再说又是去给刘栀帮忙,如果她逍闲了,我就回来,我没出去过,怕想留下,也留不下去。再说我不想你,还想孩子呢!张旺,张闯我能丢得下?

张子和说,我过去多少年,总没这么怕过……你和刘玉柱好那会,我难受过,后来又要和管理征鹤一起开店,我没办法,但都是在家里,我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天天在家,我能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我不想让你走得这么远!

刘栀说,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去了,每天还在家陪你好了,别这样,孩子似的,我们结过婚近十年了,也没见过你像今天这样疼人,孩子似的。说着刘梅也流下泪来。刘梅突然感到张子和也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

这么多年来,刘梅对张子和有一点不满意,就是张子和太呆了,像没有正常男人的感情,她总认为张子和能接受他和别的男人相好。其实张子和也很难过,细想,她觉得刘玉柱也好,管征鹤也好,哪个都不比张子和真正爱她。

那天晚上,他们睡得很早,一上床,刘梅就要了张子和。

自从结婚到现在,张子和好象从来没有主动要过刘梅。

张子和有时在家睡觉,有时在后面林业站过夜,在家睡觉的时候,两人从不在一端睡,他睡下很快就睡着了,刘梅想和他**,总不好主动,没有办法只好钻到张子和的那端去主动要他,张子和又总是那么一时进不了角色。刘梅说,你是怎么了,怎么从来不要我?

张子和说,我不敢,我怕你不喜欢我……

刘梅说,我喜欢你,不是还和你睡在一起吗?你哪天要我,我拒绝过吗?

张子和说,我还是不敢。我总觉得你太美了,我不配!

刘梅说,你怎么老说这样的话?人家男人**那么主动,哪有让女人老是要男人的?你让我羞死了,再这样我就和野男人好?

可是后来张子和还是不敢主动,刘梅也就不生气了。这也好,她需要张子和了,就去找他,她不需要就各睡各的觉。有时候,张子和在林业站值班,汛期多少天不回来,她就和管征鹤上床,渐渐地她习惯了,她把张子和当名义上的男人,把实际事情让管征鹤做了,但到关键时候,还是张子和。那年刘梅生病住院,管征鹤虽然也去看了她,买了礼品,可是还是走了,陪他在医院里的还是张子和,再说,看似相好的,一旦遇上事,野男人总是靠不住的。

刘梅说心里话,她非常想离开桥家桥的理由,不是为了钱,而是为离开管征鹤。她不想再看到管征鹤,不想看到,正是因为他有了付玉环,不相看到他和付玉环好。其实她心里最爱的还是管征鹤,管征鹤朝三暮四的,她明知道这个男人移情别恋,可越是这样,她对他越恨不起来,她只有离开他,让感情冷下来。

这一夜,刘梅和张子和特别的恩爱。张子和今天晚上表现得特别好,特别的从容,特别的有情趣。开始他有点不自然,不敢那么放开,刘梅和他一起洗了鸳鸯澡,刘梅一把把抚摸张子和的身体,张子和的皮肤有点黑,还有点粗糙,但是特别结实,全身上下,处处长着汗毛,很有男人的雄风,可是刘梅就想不出,这样粗野体表的男人,却生了一副女人心肠!

她在他的身上,打上肥皂,淋上水用细柔的手指在他身上滑动,滑动到他的,张子和的鸟儿缩着头,一点感觉也没有。但他的鸟头很大,平时**,刘梅有数,刘玉柱的那物是细细的长长的,进她身体不受胀,只是深,深到底,抵到她的洞底,有些闷痛。管征鹤的那物又粗又长,不仅胀得她难受,而且也顶得她闷痛,这些男人说是爱她,到上了她的身,从没爱惜过她。而张子和不同。

张子和的比任何男人都粗大,只要那鸟苏醒昂起头来,就是一根黑黑的大**,可是,张子和从不一下子就插下去,总是看着刘梅的反应,一点一点进入,只要刘梅皱一下眉,或轻吟一声,他赶忙退出来。其实那是刘梅正高兴的时候。白退出来,让刘梅哭笑不得,她哎了一声,说,你怎么软了?

张子和说,我怕,怕你受不了……

刘梅说,你怎么这么想?哎!

张子和说,我舍不得你这样叫唤!

刘梅从此再舒服也不叫唤了。所以张子和刘梅**,从来没有达到**,张子和的**虽然又粗又大,但总不是那么坚挺,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全心投入过,一边做,一边想着女人的感受。真是笨人,男人在**时疼女人,恰恰疼反了,他这个笨男人,一辈子也搞不懂什么叫真爱!

今天晚上,张子和虽然很激动,恰恰相反,那鸟却怎么也坚挺不起来,他自己也很着急,刘梅安慰他说,别急,又不是和别人做,慢慢来,你太激动了,激动了就这样。

刘梅帮他抚慰,用水冲洗干净,刘梅用嘴叼住张子和的鸟头,吞吞吐吐了一会,张子和的鸟头慢慢伸长,也渐渐地坚挺起来。他们赶忙上床,到了床上,刘梅躺下来,把两腿叉开,等张子和进入,可是张子和又软踏踏焉了下来,怎么也进不去。

刘梅说,你别紧张,好了,你躺下来,让我来。刘梅翻身坐到张子和的身上去,用手一摸,果然,张子和的鸟头又俯下去,她把它扶住,自己慢慢坐下去,好不容易挤进去了,可是一动又脱出来,再也送不进去,试两三次,还是没有成功,刘梅生气了,说,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女人,你怕什么?

张子和突然哭起来,说,我不要了,我没用,我对不起你!你去吧,你到刘栀那里去吧,只要你不和我离婚,你随便到哪!

刘梅说,真没想到你是这样没用的男人。刘梅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第二天,刘梅和刘栀电话里联系好了,过两天她就到苏州去。

张子和没有到林业站去,几天一直陪刘梅在家里,他看着刘梅在收拾东西,像孩子似的,一见刘梅不在身边他就哭。

刘梅看到了说,你真是没用的东西,早知道我怎么会嫁给你?我嫁给你得到了什么?

张子和不说话,一天天地熬过了五天,刘梅把家里的事安排好了,终于要走了,那一夜,张子和突然发挥了异常的功能,给刘梅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章 远行的前夜

下午,刘梅就把行李准备好了,跟公公婆婆交待了一下,要好好管教孩子,不要因为她不在家,就放任孩子,她走时,不要告诉她长期不回来,两个孩子张旺张闯会想她,就说她出去过几天就会回来。

因为瞒着孩子,所以张子和也不敢和刘梅多说什么话。下午张子和哪里也没有走,刘梅在收拾东西,张子和就里里外外跟着她。刘梅说,你没有别的事,老跟着我看什么?

张子和说,我舍不得你,我就觉得你这一走,怕就不会回来了似的!

刘梅骂他一句没出息。说和你结婚近十年了,你一直无视我的存在,这下我走了,不回来了,就让你想!

张子和让她这一说,一把抱住了她的后腰说,那我不让你走了。说着张子和竟又流下了泪来。

刘梅说,说你没出息,你真的没出息,跟女人似的,我怎么会不回来?还有两个孩子呢?快快松手,让过路的人看到笑话,三四十多岁的人了!

张子和松了手,说,我看你要走,真的难过死了……我会想你的!

刘梅说,好了好了,今天晚上让你玩个够,让你一辈子不再想我,好了吧!

张子和说,这跟吃饭一样,吃饱一顿也不能管一辈子!

刘梅说,那叫我怎么办?要不,你辞了工作,随我一同去?

张子和说,你说的?那我辞了?

刘梅说,去你的,你以为外边的钱那么好挣?挣不来,还要回家,哪有你这工作好,又清闲,又能月月发工资,还有退休,别说傻话了,我会天天晚上打电话回来!

到傍晚的时候,刘梅找出一套内衣,去洗澡。天还有些冷,她不想到街上的欲室里去,就在自家卫生间,开了浴霸,但还是有些冷,就脱了衣服擦洗一下,换上干净的内衣。

张子和坐在外边的沙发上,刘梅的旅行包就放在沙发上,他把那包摸了又摸,总还是舍不得,张子和第一次有了失落感。刘梅和他结婚多年了,有她在家,他是一点也不知道珍惜,去林业站上班,有事忙了,晚上和别人在一起打打牌,就不回来了。此时,他突然觉得以前的时间和刘梅在一起的机会很多,却没有完全利用,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可惜。

刘梅从卫生间出来时,脸被热水淋得红朴朴的,满脸散发着桃花一般的光彩,张子和突然就有了情绪,他把刘梅叫到房间,说让她看一样东西。刘梅真以为让她看什么东西,就跟张子和到房间去看东西。刘梅刚进去,张子和一下子碰上门,把刘梅一把抱过来,就去亲她的脸,又去摸她的身子,弄得刘梅很意外。

刘梅说,别这样,我们等孩子放学了,早点吃饭,吃过了让你做个够,好不好?

张子和说好,我不知怎的,多少年不从没有这个感觉,你摸摸我,多硬!从来没有过!

刘梅笑了,用手在他脸上轻轻抺一把说,给你这一天弄得我心真的有些舍不得走了!好了好了,今晚把你的本事全使出来,让我留个纪念,别在做到一半焉了?

晚上张旺和张闯放学回来了,两个孩子把书包往墙上的粘勾上一挂,撒腿就出去找妈妈,抱着刘梅两条大腿问,奶奶说妈妈你要走了,什么时候回来?

刘梅说,妈出去看你小姨,过几天就回来的。

张旺说,那到放假我和你一起去?

刘梅说,你们在家好好念书,让妈妈出去挣钱回来盖瓦房,让你们娶媳妇,去吧去吧,玩去。刘梅在洗刚才换下的衣服,晾在外边,到明天一早就能带走了。

晾好衣服,一家人开始吃饭,刘梅本想把孩子送到奶奶那边去,先让孩子适应一夜,到现在这么大,两个孩子晚上都是跟一起睡的。孩子在另一屋里有一张床,兄弟两一起睡,冬天怕孩子夜里蹬了被子,张子和在站上不回来,刘梅就把两孩子带在自己床上睡,张旺大,睡一头,张闯小就在刘梅怀里睡。张子和回来过宿,因为怕**让孩子知道,就哄他们到小床上去睡,原来,把两个孩子放在自己身边睡过,夜里**了,难免有些动静,有时刘梅还哼出声音来,以为孩子没醒,开灯一看,孩子睁眼到处看,刘梅光着身子,又赶忙把灯关了。

孩子说我怕,妈妈和爸爸刚才干什么?是爸打你?

刘梅说,没有呀,你爸和我说话呢?

孩子说,那我怎么听到你那样叫了,哪里疼?

刘梅看了孩子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妈让你爸给搔搔痒,挠疼了……从此他们两上床之前,刘梅总是问一句,要不要?张子和说要,刘梅就去西房铺小床,哄孩子走。有时孩子就是不走,他们也没办法,就等孩子睡着了,刘梅晃晃张子和,张子和嗯了一声,刘梅便从床头拾起一卷卫生纸,滑到床边来,用脚摸到拖鞋,不开灯,先溜到那屋孩子的小床上。

张子和过去了,也不敢开灯,用手摸着床边,便钻到被子里,两口子贼一样做了爱。

今天晚上,刘梅本想把两孩子送到奶奶家去,因为张子和正常不在家,以后孩子就正常吃住在奶奶那里了,刘梅就打算先送过去,适应一夜,怕老人不知道孩子冷暖饱饿。可是又想到,这是她和孩子最后团聚一夜,她既舍不得孩子,更舍不得男人,她也想尽情地过好与张子和的最后一夜。

刘梅从没有想过将来会不回来,但这毕竟是有一段时期的离别,即使过去一点没对张子和留有好印象,现在要走,张子和的确诚实,说真说,对她的关怀总是实在的,她又很喜欢他了,她真是没办法,又想带孩子,又想陪男人,她一时很为难。

于是她还是照原来的方法,晚上没睡之前,她就把西房的小床铺好,悄悄地在床头放上一块白毛巾,和一卷卫生纸,她怕张子和看到,却还是让张子和看到了,张子和看他手里拿了东西,去西房,装着没看见,等她出来,他又去西房的床上翻看,果然就在枕头下,翻到那东西,他心一阵好激动,裆里的鸟头就翘起来。

今晚他很急,巴不得孩子早睡了。

吃过晚饭,孩子却缠着妈妈,知道妈妈要走,有些别样的恋意,刘梅就舍不得,和孩子尽量多说一些话,张子和便坐在一旁看着刘梅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刘梅知道张子和有点急,便哄孩子到东房他们床上去睡,她想一家人就团在一起过这最后的一夜!

孩子两个人不肯去睡,要等妈妈,刘梅说,我和爸爸有事,你们先睡,妈小狗,给妈妈先焐被子去!

两个孩子高兴了,便自己爬到床上去,抢着脱衣服,脱了就钻进被子里,一人一头,在里边蹬脚,蹬了一会不动了,睡着了,刘梅看了张子和一眼,张子和没说话,会意地随她去了西房的小床。

上了小床,张子和一头扑到刘梅的身上,像虎狼一般,解了刘梅的衣服,就哼哼地要进入她的身体。刘梅说,你这么急什么,多少年了你从没有这样。她嘴上是这么说,自己也在匆匆地应付。

今天晚上,张子和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情态来,刘梅大感意外,张子和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感到她身体里满满的,有容纳不了的感觉,她心里感到非常地满足。她想,如果张子和从结婚一开始就这样,注意感情的专一和投入,她也不会和刘玉柱好与管征鹤好,这样一想,她觉得张子和也是十分可爱的。

两个人纠缠一会儿,由于张子和的情绪特好,所以走得也快,不一会儿,刘梅就觉得张子和的那物在她的身体里痉挛,她知道他,身子便相应地收缩,两人在那一刻都进入了无比愉悦的状态。

事毕,张子和要翻身下来,刘梅双手环在他的背后,不让他下来说,多少年了,我还不曾拥你一个整夜,今夜你就伏在我身上睡吧,我想要这样……

张子和没有反对,他用四肢支撑自己一会,渐渐困了,就摊在刘梅身上入睡了。

等张子和朦胧醒来,感到自己的东西又胀满在刘梅的身体里,酸酸的还有些痛,但心里有无限的美好,想到明天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了,不觉又有了情绪,刘梅也有了反映,两人又开始做起来,有说不尽的缠绵爱意——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章 半夜吃黄瓜

刘梅一到苏州,先住在刘栀一起。白天和刘栀一起上班,晚上放下卷帘门,不用看店,姐妹俩回来一起吃住。

刘栀租了两间房子,在门口的走道里可以放一些朵物,自行车也放在走道里,所有租房的房客也都一样,都不太讲究,那时出来打工的人都不怎么有钱,生活上不是怎么阔绰,人性也好,租住在一起的人很多,房子是一家退休老人,儿女又不在一起,所以就把院子里的房子都租出去,老两口看着这么多的房屋,进进出出的都是人,反而不寂寞,整天笑哈哈的。

刘梅住在刘栀房子外间,里间是刘栀和丈夫张中庭的卧室,外间里除了锅灶和一些日用品,就没有多少地方了,刘梅在靠墙的一边铺了一张简易床。

有时候,张中庭在家具厂上班,是给老板做手工,把每套家具从半成品组合起来,交给油漆房上油漆,他按件记账,所以忙起来老板供一日三餐,张中庭就不回来。

张中庭不回来,刘梅就和刘栀姐妹俩同在里间的大床上睡,夜里说说话,刘梅也不寂寞。

刘梅初到城市来,很有一段时间不适应,城市没有宁静的时候,整天呜呜的声音,又紧张铁路的叉路口,五点半准时就发出呜呜的鸣笛,接着是呼啦呼啦的一节节车厢过去的声音。这时刘梅就醒了。

刘梅还特别想家,她想张旺张闯,不知妈妈不在身边了,适不适应,老人虽然疼孙子,总还会有不同于妈妈照顾得细仔的地方。她也想张子和,在一起时,她几乎没有发现张子和有什么优点,可是分开了,她就想到了张子和的许多优点,他人性好,她说什么是什么,家庭从来没有为什么事而产生分歧,最多是张子和不同意时点支烟说,随你……这样的男人有时让人觉得没主张,有时也觉得省了多少口角。过去刘梅认为他是没用的人,现在想来是对她的谦让。

张子和什么都随她,连**都随她,她没有要求,他好像从来也没有要求,即使她后来和刘玉柱与管征鹤分别有过不正当的关系,张子和也受得了,直到她和管征鹤一起开那所谓“夫妻店”张子和也还是同意了。

刘梅总以为张子和在男人这方面天生的不强,没有要求,可是有一次,她竟然发现他半夜起来,站在门外用手自慰,让她发现了,张子和很不好意思。

刘梅说,你怎么是这样的人?问你要不要,你说不要,不要为什么用手?你也太不把我当女人了!刘梅气得要哭。

张子和说,我不敢要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美,让我不敢去碰你……

刘梅说,你这人是怎么了,我是你女人,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我哪次不给你?

张子和不说话,在张子和想来,男人要女人,总是一种对女人身体的伤害,男人那么一件东西,硬硬的,粗粗的,一下子就插进女人的身体里,女人那东西本来一点空间也没有,让男人会不疼吗?事实也是这样,结婚的时候,他第一次插进刘梅的身体里,竟然在床上留下了那么多一汪的血,让他吓坏了,以为把刘梅的身体弄环了,即便刘梅以后告诉他说,那疼是正常的,但张子和以些就骇怕再**,怕伤害到刘梅。

所以只要刘梅不要他,他从来不主动。

刘梅正常情况下,不喜欢在一上床就**,尤其是冬天,两人一上床,被子里很冷,两人脱光衣服,像两个冰人,靠在一起打颤,就想到焐热了再做,而到焐热被子时,张子和早就睡着了。

张子和恰恰相反,在上床时,他只要看到刘梅脱了外衣,露出衬衫下的两个**和露出雪白的大腿来,他就想,但他不敢去摸,甚至多看一眼都不敢,躺在被子里等刘梅,刘梅就是没有反应,有时光顾说话,说着说着张子和的情绪就没了,也就睡着了,刘梅只是不愿意主动,后来生气了,就不要他,再后来就有了刘玉柱和管征鹤。

这样想想,刘梅觉得张子和真是好人,连**都怜惜她,虽然她知道张子和不解女人心,但她还是没有理由生他的气。

现在两人拉开距离了,除了张子和的老实,老实到没有用的程度,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外,她真的打心眼里思念他。

刘梅和刘栀住在一张大床上时,虽是姐姐,毕竟同性,两人躺在一个被子里,组妹都穿着睡衣,这与男人在一起又不同,她和张子和睡在一起时,张子和寒夏从来不穿一点衣服,光光的赤身睡觉,只要她一伸手,总能摸到他的光滑的身体,她有时不生气,就拱到他怀里,让张子和搂着,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把呼出的热气喷在张子和的胸膛口,张子和便把左臂放在她的脖子下,这样环搂着她,她就感到睡觉得安宁,踏实,她两腿叉开在他的腿中间,张子和的那有时抵在她的上,她感到挺舒服,夜里的梦便永远也没有恐惧的一幕。

现在姐妹都穿着睡衣,互相虽靠得很近,互相的呼吸都能丝丝喷到脸上,但身体还是留下一定的距离,有时刘栀最多在被子里伸过手,过来摸摸姐姐这边够不够,随手会在姐姐的身体上摸一把,刘梅还是打一个激灵,刘栀便笑了,说,姐姐你怎么了?

刘梅说,我怕痒,也笑了。

刘栀说,我也是,就不爱让人摸!

刘梅说,那张中庭不摸?

刘栀说,姐呀——你也怕姐夫摸?姐妹俩又笑起来。

有时候张中庭回来住,刘梅便在外间的小床上睡,刘梅一个人睡在外边的小床上,就更睡不着了,睡不着就一直在想心事。

她从姑娘时,误嫁给张子和想起,想了自己不明不白的就生下了两个孩子,有时候,她也怀疑,张闯不一定是张子和的种,人人都说张闯和张旺长得一点不像,倒像另一个孩子,这点刘梅自己说不清,那时候她怀张闯时,真的**张子和没有刘玉柱多,不过不管孩子是谁的种,一律随张子和姓张,真是有杂种没杂姓。她想她巴不得张闯是刘玉柱的种,不会像张子和那样没有用,孩子能遗传刘玉柱的聪明,那才好呢!

一想到两个孩子,刘梅就特别想家,想孩子。张闯才七岁,刚上一年级,她不知学习怎样,到时候有了钱,孩子没法读书,读不下去,又一代人没希望了,她一辈子也就没指望了,想想这些,她就不想在外打工了,还想回家过日子,可是既然出来了,又懒得再吃回头草,何况回头又没有草。

这点也还好受,只是到了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生理上的要求,特别明显。

过去在家,张子和没有要求,她的要求周期是三五天,三五天到了,白天看到公鸡追母鸡也有感觉,晚上便主动要张子和,或者要管征鹤,要什么?要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插一插,胀一胀,自己想喊一喊,叫一叫,把身体里的一股**排解掉,有时特高兴时还像有一股水要冲出来,那样挺舒服的。一次过后,三五天一心一意地睡觉,三五天过后又想,再要,这个周期很有规律,除月经来了例外,她有几个男人选择,一点不缺性,心里满满的幸福,可是现在没有了。

刘梅想家,想**的时候,就出去站在菜园里给张子和打电话,有时张子和手机光呼叫没人接,她就生气,给管征鹤打,刚拨响又挂了,自己明明生他气,他有付玉环了,怎么还给这个无情无意的人打电话?真是没出息!

有时管征鹤也会回过来说不上几句话,怕长途花钱,就找借口关了,还是张子和好,只要接通了,张子和就不关机,张子话三句话之后往往没话说,只听到电流声,她就关了,她疼钱,那时的收费,一次电话要十几块,后来她就很少打电话了。

有时张子和十二点会打电话过来,却什么也不说,回去以后,那个混蛋才告诉她,他是听着她的声音在自慰,真是让人受不了。

后来,刘梅也想自慰,她怕让妹妹知道,先用手指,抠,后来她偷偷地选了一个黄瓜,晚上放在身上,留夜里吃,妹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夜里吃生东西,但她也不去多问,想来是姐姐夜里睡不着,她知道姐姐一个人,不同于她,她想男人,男人就在身边,可姐姐一定是寂寞,夜里睡不着。

半夜里,刘梅拿了那黄瓜,上面没吃,让下面吃,黄瓜很粗硬,刘梅不敢一下子放进去,刚进去一个头,她就觉得黄瓜很粗,也很硬,受不了,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想,身子的水便一汪一汪地流下来。

过了一会,她又将那黄瓜,这次没有怕疼,等插到深处,她突然觉得有了更强的**,便把身子收缩起来,觉得很舒服……

正在这时,她听到隔着篱笆的那一边,妹妹的床一阵吱吱呀呀地响起来,接着就听到妹妹刘栀的呻吟……——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四章 隔墙听夜吟

刘栀与刘梅不同。

刘梅生来就是很古板的人,像父母一样,传统的农民,守旧思想很严重,刘梅受父母的影响,从小到大一直不敢在人前多言冒语,什么事都听任父母的安排,和张子和结亲,也是父母做的主,父母看到张子和人长得也不错,也很老实,指望她嫁过去没有罪受,她就嫁给了张子和。在她结婚之前,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直到糊里湖涂结婚了,才感到张子和太老实了,老实到连床上的事情都不知道,当她答应刘玉柱到大队做妇联主任时,才开始有了自己的观点,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时代潮流。

刘玉柱和她相好之后,打开了她的**之门,她对嫁给张子和这样的人,好不后悔,可是那时已经不明不白在生下两个孩子。

女人往往是这样,一旦开窍了,会一反常态,做出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来。刘梅和刘玉柱以及后来的管征鹤产生爱昧关系,她就不管不顾地开放自己,才感到获得多少难以想像的性幸福,但是那种非夫妻的性生活,到底不能长久。想想刘梅就有嫁错人,进错门的遗憾。

现在她出来打工,一是为了挣钱,二是为了看不到管征鹤,也是为出来开开眼界,在她心中早就萌生了摆脱家庭的束缚,寻找自己应该有的东西。一时她虽想不清,到底她要寻找什么,但是她觉得似乎外边的天地里有什么让她向往的东西,一定存在,并也一定会让她有所收获。

妹妹刘栀与她不同,刘栀从小就敢爱敢恨,刘栀上高中时就和张中庭谈恋爱,张中庭长得一点也不出奇,身材也长得像个竹竿,但为人很精明,又口能舌辩,父母根本不同意这门婚事。中学毕业后,刘中庭在一家木工铺学徒,与刘栀家离理很近,刘栀和他藕断丝连,两人常常夜里出去私会,到父母发现之后,刘栀已经怀孕了。

母亲坚决要把她的胎儿打掉,让她重新找对象,可是没等母亲安排好,一天夜里,张中庭丢下在木匠铺的铺盖卷,便带着刘栀私奔了。出去三年等孩子三岁了,才渐渐和家里取得联系。

刘栀第一次抱着孩子和张中庭回来探亲,只半天时间父母就被张中庭的一张巧嘴哄好了。

真是说不清,刘梅貌似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却没有幸福,刘栀在父母眼里是跳火坑,却夫妻恩爱。

刘梅问过刘栀,说你后不后悔,刘栀笑着反问姐姐,说你后不后悔?刘梅说,我又不是自己当家作主,我怎么说后悔,要说后悔是后悔不该听父母的话!

刘栀说,姐,你说女人什么是幸福?男人一心一意在爱你,就是幸福!

刘梅说,张子和也是一心一意地爱我,可我不觉得幸福。

刘栀说,他是怎么爱你的?

刘梅说,他什么都听我的话,我说错了,做错了,他都听,甚至我和别的男人好,他也能接受!

刘栀说,那是什么呀,你知道张中庭怎样对我?

刘梅说,你说,他是怎样对你。

刘栀说,张中庭对我说,这天下那么多美女,没一个比得上我,这一生他得到我,天下就没有女人了……在他眼中除了我,别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但是他也告诉我,我要和别的男人好过一次,甚至我心里想过别的男人,他就会横死,是说他,他这人拿他自己赌你,所以我从心里都不敢乱想,有这样的男人,我还会去乱想别的男人吗?

刘梅叹了口气说,他是怎么爱你呢?

刘栀笑了说,还有怎么爱,吃穿用随你不说,那事让你心满意足,有时我还觉得受不了,过去在家时,我们那事早就有了,那时偷偷摸摸的,怕别人知道,随他出来,开始打工,他在一家家具房做手艺,我开始没有事,就租一间很小的房子,为他做饭,白天他拚命干活,晚上从来没有空过一次,一夜少在一次,多的一夜三次,他这方面特别强……刘栀又笑了。

刘梅说,他怎么强,你喜欢吗?

刘栀说,哪有女人不喜欢的?姐你别看他人精瘦,他那家伙特别大,而且一次做的时间又很长。开始我每次都让他弄破了,又不敢说,过后他知道我受不了,就偷偷躲着我用手弄下来,我知道后又生气,他说,我舍不得让你疼!

后来我习惯了,他也放心了,不管他怎么累,每天晚上我们都有一种期待的幸福,每天夜里都让我死去活来的,我这么胖,他那么瘦,我说,你都瘦成这样,为什么呀?他说,他都把他身上的精华灌到我肚里了……我那心疼呀,姐,真的很幸福!

给刘栀这么一说,刘梅也真的好羡慕,她从来没有得到张子和给她的性幸福,她和刘玉柱管征鹤在床上**,虽然觉得得到了补尝,但总又觉得那不能全身心的拥有,总觉得是偷来的东西,偷来的东西总有失去的时候,这不还是维持不下去了!她是多么希望也能获得完全属于自己的幸福!

张中庭对刘栀的爱,刘梅也不是没有看出来。刘梅住下来之后,张中庭隔一两天总要回来过上一夜,有时隔不下五天,中午回来刘梅就会发现刘栀在做小动作,背着她把晾在外面的毛巾取回去,然后关上门,把门关死了,又怕她看出来,又打开一道缝。开始刘梅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样鬼祟,两口子中午在里面休息,刘梅没当回事,刘梅进屋里去拿东西,一推门,刘栀和张中庭来不及掩盖,刘梅看到刘栀光着身体,坐在张中庭身上,在一蹲一起地上下动,一头长发甩来甩去,张中庭双手搂着刘栀的一对大**,把头勾起来,用嘴正在乱啃……

刘梅看到了,非常不好意思,出来连当间也不敢站,心跳得慌,自己一个人站在外边的走道里,和一些房客说话,说话还是心不在焉的,过了半小时候,张中庭和刘栀做完出来,张中庭推上车,一路哼着小调走了,刘栀把刘梅叫到屋里。

刘栀说,刚才让姐你看到了,他这人就是,鼓不了三天,非要偷空跑回来,要你一次,唉,真没办法。

刘梅说,大白天,外边这么多房客住在一起,走廊上人来人往,做那事方便吗?

刘栀说,他就赶在这中午做,他说,夜里做不如白天更好,有时他还带我到公园里白天做,两人躺在树林子里,像贼似的,他说,那样更有情趣……

刘梅开始觉得自己住在妹妹家里有些不合适,张中庭一回来,刘梅就觉得他要和妹妹**,夜里是必然的,只要他们俩一进屋睡着,刘梅就能听到隔着一层篱笆的屋里有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她原以为他们没睡着在翻身,后来细听,分明是听到规律性的声音。刘栀还会说,你轻点,姐会听到。她以为刘梅没有听到他们在说话,可是刘梅在外面听到了。怕听到声音的却是刘梅,刘梅听到,刘栀床在响,自己倒睡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了。

刘梅努力使自己听不到那声音,用被子蒙上头,可是刘梅还是听了,不仅听到床吱吱呀呀的声音,还听到刘栀压抑不住的声音啊出来,有时还会叫一声……

白天,只要张中庭回来,刘栀吃了饭,刘梅就主动要去洗锅碗,把餐具拿到外边公用的水龙头上一遍一遍洗,不肯回来,和走来走去的人说话,直到刘栀满脸笑容走出来,拿着梳子在梳刚刚揉乱的头发,她才肯回屋子里去。

刘栀说,姐你干嘛老站在这,你是知道……

刘梅说,不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和别人说话。

刘栀说,我以后不让他中午做了……

刘梅说,我在你们家里,给你们带来不方便了……我过几天准备出去租房子。

刘栀说,姐,你怎么这样想,我让你来,说是让你来帮忙,其实,我也希望你走出农村,到城市来,过一过城市人生活,看看城市人那么能工作,又能消费,真是活得有意义。如果你一辈子老在家里,这一辈子真是白活了!

刘梅听到刘栀这么说,也觉得有同感,只是她有所不同,刘栀在这里上班,张中庭也在这里,孩子在老家,等能上学了打算把孩子也带到这里来上学,说不定有一天,他们还在这座城市买房子,虽在这个城市的人海里,谁也不知道她,但她实实在在成了城市人!可是他刘梅呢?她家里有孩子,孩子即使可以带来,那张子和呢?张子和的工作非常好,轻松而又有固定的收入,老了还有退休,她不能让他舍了工作随她一起出来,那么她就永远成不了完整的城市家庭,成不了完整的城市人!

刘梅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

和刘栀租在一起的一个房客,他是一个单身住在这里,人在电子厂上班,每天比她们走得早,刘栀的门市不到上午九点没有多少生意,而那个人总是早早起来,洗了脸,不在家里吃饭,到外面的摊点上用一张簿皮饼包杂菜,一边赶车,一边吃。只有到晚上下班自己才回来做菜,做饭,好好吃一顿,有时还喝酒,喝酒时总会过来找张中庭过去一起喝。

那次刘梅来不久,那男人只向刘梅看一眼,刘梅就有了一种感觉,怕将来她会和这个男人有说不清的事,从此,那男人有事没事也会过来,找张中庭说话。那人说话少,张中庭能说,有时还说荤话,那人就笑,笑时就会偷看着刘梅。

刘梅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在妹妹这里,不能有什么事发生,后来刘梅搬出去了,果然就和那个男人产生了关系……——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五章 初识胡清泉

靠近刘栀租房地方,有一个不大的公园,说公园也不是公园,是临湖边的一处风景带,前面有一个不大的广场,后面临水边栽值了一些树木,沿着月牙形的河坎,曲曲折折的有条路径,路径的两边安放些双人石凳,供周边的人休闲玩耍。

这是一处城乡结合地带,城市在不断吞噬郊区,郊区在不断地纳入城市化进程,这里居住着的都是原来的菜农,土地被征用了,本地人进了工厂,把大小房屋装修一下,都租借给外地来打工的人住。房屋简陋,租价也便宜,因此出来到小公园散步休闲的也都是些打工人。特别是晚上,这里成了打工族的乐园。

改革开放初期,出来打工的有很大一部份人是单身,单身男女,置身异地,不免怀乡,无以自慰,便到这里来寻找欢乐!

晚上那不大的广场上非常热闹,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有小吃的,有卖小品件的地摊,也有打架斗殴的,总之很乱,男人很多,女人很少,男人多半在灯光隐暗的湖边转悠,女人多半在灯光明亮的广场看热闹,偶尔也会有一对男女,熟悉了,便从广场上走下湖岸,找了僻静的石凳上坐下来,坐着坐着就搂到一起了,亲亲摸摸,却不敢脱了衣服做大胆的事,情绪好了,便挽着手离开,急急忙忙地赶回住地,都是单身,到哪住处都很方便,一次做过,下次就不用到小公园来了,留下号码,约个时间,夜夜到一个住处**,今天到男方,明天到女方,买点菜,晚上回来吃了,上床,好像夫妻一般,那样单身在外也就不寂寞了,这也能理解。

刘梅来时间长了,老是觉得寂寞,晚上刘栀带刘梅出来到小公园散步,姐妹两出来,很少到湖岸边灯光隐暗的地方去,多半在广场上看热闹。有时张中庭也跟着一起来,三人便敢到湖岸边去走一走,湖岸边树木稠密,几乎没有光亮,全凭城市的灯火从高空反射下来,林间就看到石凳上有人坐在那若无人地亲吻拥抱,还有在草地上纠缠的,她不敢看,慌忙地催着刘栀回去。

张中庭受了剌激,也想快快回去和刘栀**,他们便买了瓜籽,一路往回走,回去之后,刘栀洗了洗,进了房,很快刘梅就听到妹妹在篱笆那边的吟声,她又是非常地难熬,就用手指自慰,一个手指太细,她不过瘾,就试着用两个,三个,然后把四个手指都伸进去,自己也有感觉,把手指拿出来,找了一块软布,揉成一团,揣在自己的身体里,揣得紧紧的,一阵夹住,便也哼出声音来。她一哼出声音来,屋里的妹妹就不叫了,等了一会儿,刘栀披着一件外衣走出来,来到姐姐床边问,姐,你怎么了?

刘梅没有说话,动了动身子,装着刚被她叫醒的样子。

刘栀说,姐,你刚才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

刘梅朦朦胧胧的样子说,没有呀,我刚才说梦话了?

刘栀见姐姐没有什么毛病,就回房去了,扔了披在身上的外衣,又**裸地爬进了张中庭的怀里。

张中庭爬到刘栀身上,问,姐怎么了?

刘栀说,姐说梦话了,你轻点,把床弄得这么响,我能不叫吗!怕是让姐听到了,姐一个人出来能不想?

张中庭说,那让姐找个情人?

刘栀说,哪去找呀?外面没有真心的,男人都是为了挤牛奶。姐不是那种人!

张中庭说,那让姐也进来住,我供应你们姐妹俩。

刘栀说,你放屁,你敢说,让姐知道了,姐会气得搬出去!

张中庭说,我怎么会呢!姐一个人在外,也真该找个相好的,在外的单身男女,这也不算稀奇。

刘栀说,算了吧,这事不用你心,以后姐在的时候,你不要那样对我,让姐看出来难受。

张中庭说,那我们怎么办?

刘栀说,怎么办,不睡不行?

张中庭说,那哪行呢,把我憋死!

刘栀说,那就别弄出声音来,这床真该死,一动就响,要不再做我们在地上?

张中庭说,好呢,我们先来试试?

说着两人在地上铺上席子,就在地板上做,这样果真没有声音了,直到刘栀兴奋时,还是忍不住地叫喊。张中庭就张开大嘴,把刘栀的整个嘴盖住,把舌头伸进刘栀的口中,让那哼哼的声音闷在口中,刘栀咬住他的舌头,好不容易坚持一阵过去,吐出张中庭的舌头来,却带了一口红唾沫出来,张中庭的舌头被他咬破了。

过了多日,有一天,刘梅对刘栀说,我找到地方了,我要搬出去住。

刘栀不让她走,刘梅说,我们虽是姐妹,但你也没少给我开工资,还是两家人分开好,这样清白,亲兄弟明算账,我也不能老吃住在你这,再说,你们不自由,我也不自由……

刘栀会意地一笑说,姐你想方便?

刘梅说,方便什么呀,你瞎说,刘梅的脸红了。

刘梅心里有了一个私密。

那是十多天前的事,那天刘梅回来做饭,到自来水上去淘米,正巧邻居的房客胡清泉出来洗菜,两人让了一会用水,胡清泉洗了菜,洗完菜端着菜筐没有走,站在刘梅身边和她说话。

胡清泉说,一人出来呀,住在刘栀家?

刘梅说,暂时住在这,一个人住哪都行?

胡清泉说,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家里老公呢?

刘梅说,他在家,两人走不了。他在家还有一份工作。

胡清泉说,我也是……就是有时会想家。

刘梅说,出来挣钱想什么?我不想。

胡清泉说,女人出来都不肯想家。可是我们男人想……

刘梅说,想就不出来。

胡清泉说,不出来家里又穷……

刘梅淘好米转身回去了,放在锅里做饭,便坐下来捋芹菜的叶子,这时胡清泉又过来了,刘梅挪了个凳子,胡清泉没有坐,站在门边说,我就不信你会不想家……男人想女人,女人想孩子,不是吗?

刘梅向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拣芹菜。胡清泉说,芹菜叶子也好吃,心里的叶子嫩嫩的,比茎还好。刘梅说,你个男人,还挺在行的呢。她又向他看了看,脸上就有了笑意。

胡清泉说,晚上没出去走走?

刘梅说,到哪走?就到那小人公园?有时和刘栀也去过,不是好地方,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胡清泉说,也是,我也去过,没意思,但也还去,不然晚上睡不着就想家。

刘梅说,出来多少天了?没回去过?

胡清泉说,春天来的,要到麦收才能回去,回去坐车,再来坐车,再买些东西,半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所以平常打打电话就是了。

刘梅说,我也是……

胡清泉说,晚上出去走走愿意吗?

刘梅看着他笑了笑说,也想,只是不好单独出去……怕刘栀说什么,我是姐姐,我不好意思,出来是挣钱的,哪好那么随便?

胡清泉说,走走说说话,又不是做什么,不是吗?

刘梅说,倒也是,你晚上没有班?

胡清泉说,有白班,有夜班。不是天天夜上有班,怎么样,愿意吗?

刘梅说,我也不知道,方便时再说吧。

后来,刘梅常常提前回来做饭,做饭时会顺便到菜场买点菜回来,平常的菜都是刘栀买,刘栀不让姐姐买,她给姐姐的工资是说好的,也说供姐姐生活,但是刘梅觉得妹妹开给她的工资比正常雇别人高,有些不好意思。

刘栀说,我出去进货,店里都靠你,要是雇别人我能放心?姐你别多想了,你的工资,一个也不要用,寄回去存着。可是刘梅觉得自己是姐姐,还是不好意思,回来就会自己拿钱买点菜。

刘梅回来,往往又会看到胡清泉也回来,两人便一起去买菜。

买菜的时候,胡清泉先帮刘梅买,买好了,抢着给刘梅付钱,卖菜的人就会发笑,说你们两口子的钱还分?谁给不一样?

刘梅的脸一下子红了,回来在路上把钱硬还给胡清泉。

胡清泉说,你怎么这样讲究?以后你再给我买就是了。可是后来还是胡清泉为她给,他总是在买菜时就把零钱捏在手里,没等刘梅把钱掏出来,他就把钱递给了卖主,她又不敢和他挣,刘梅既生气又心里挺感动的,回去又不能对刘栀说,好像说又说不清。

走在路上刘梅和胡清泉的话就多了些。

终于他们约定晚上出去走一走。

刘梅找了一个借口单独出去,在小公园的广场上,见到了站在棕梠树下的胡清泉。

胡清泉拉她去唱歌,刘梅随他过去,花了两块钱,胡清泉唱了《十五的月亮》胡清泉的歌喉很好,唱得也动人,刘梅竟流泪了,唱完歌,胡清泉便拉她向湖岸走,走到湖岸的树影下,胡清泉突然抱住刘梅,刘梅挣了挣,没有挣出去,两人便在树影里吻起来……——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六章 相约在湖边

湖岸灯光幽暗,乍走进来,黑糊糊地看不清楚,等过了一会儿,还是能看得见周围的景物,他们先是坐在林间小路边的石凳上,胡清泉坐着,刘梅半躺着,刘梅把头枕头在胡清泉的大腿上,眼睛望着天空,城市的天空,永远见不到家乡天空明星亮月,即使在晴朗的夜晚,也是灰蒙蒙的,不时灯光在空中扫过,移动白色的光带,像在黑暗的苍穹上寻找什么,过去了又灰暗下来。

刘梅觉得城市烦躁而嘈杂,没有农村静谧的气氛,还是农村好,这时她又想家了,想孩子,也不知道张旺张闯怎么样,她总怕爷爷奶奶管教不好,一味地信奉他们,宠他们,把个脾气宠坏,会不好好读书,又怕他们不知道孩子的冷热,让孩子整天脏兮兮的,让人发笑,说孩子没娘似的。

刘梅也想起了张子和,她一想起了张子和那挺结实的样子,也有些舍不得,在家时,她见到他那拿不起放不下的样子,凡事总做不了主,都要问她,她就觉得他缺少了男人的气度,现在想起来,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自己此时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就有一种对不起张子和的感觉。

这时胡清泉已经在抚摸她,她挺喜欢的,又有点内疚,所以一时没有激情,既不迎合也不排斥,就这么什么也不看,闭上眼睛,任他去摸,听他说话。

胡清泉说,刘梅你今年多大?

刘梅说,你说呢?

胡清泉说,我知道刘栀三十五,你当然比她大,便看上去不像三十几岁的人,你在家一直没做多少粗活?

刘梅说,我快到四十了,还三十几岁,这辈子过过了。

胡清泉说,你知道我多大?

刘梅说,我不知道,最多三十岁?

胡清泉说,我家孩子上初二了,我也快四十了,属狗。

刘梅笑了笑说,我也属狗,一样大?两条狗……她笑起来,肚子直往上挺!

胡清泉把手按在她肚子上说,一条公狗,一条……

刘梅在他手上掐了一下说,难听死了,你是公狗,我不是!

胡清泉说,你不是,我就也不是公狗,把情绪说没了,好难听,喂刘梅,我问你,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怎么样?还喜欢我吗?

刘梅说,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很不好,觉得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到刘栀这里住下来,满院子的人,人家都是有说有笑,唯有你总像揣着心思,低头来低头去,行色匆匆的,不和人家打闹说笑,只知道上班下班,我就知道你心里装着家庭,你的女人一定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是不是?

胡清泉说也是,我的女人和我是一个村子的。她和我初中在一起读,她没读高中,学了手艺,做裁剪,先前生意好,后来成衣服多了,自动失业了,就在家里种责任田,孩子大了,要上学,要盖房子,我才得出来,她在家带孩子,没有办法一起出来,和你差不多。

刘梅说,想她吗?

胡清泉说,想,想也没办法。

刘梅说,想她,为什么还要和我好?

这话问住了胡清泉,他语塞一会儿,不说话,手便停在了刘梅的头发上,抚着刘梅头发不说话。

刘梅说,喂,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既爱着家里的女人,又想和别的女人好?

胡清泉说,不是……也是,这怎么说呢?

刘梅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叫是也不是?

胡清泉说,这个说不清,你说不爱家里女人吧,又天天在想家,你说爱吧,一个人在外,看到别的女人,又有那么个感觉!

刘梅说,这样说吧,如果外面有合适的,想没想和家里的女人离婚?

胡清泉,这,这个倒没想过……

刘梅把他的手从衬衫下拽出去,坐起身子来说,你们男人还是都一样,总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胡清泉怕她生气了,赶忙说,我是实话实说,心里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来了,你不喜欢?不喜欢我们就不这样……

刘梅突然又觉得胡清泉为人也很老实,实话实说了,这等的男人很难得,不像有的臭男人,想和你好,要你上床时,会把自己的女人说得一塌糊涂,得到你了,弄出事情来,还是站在自己女人这一边,站在家庭这一边,说翻脸就和你翻脸,那些男人才是骗子,她宁愿和说实话的男人好,也不愿和那些口是心非的男人上床。

在外打工的男女,南来北往,你别想让对方对你有多少真感情,一时寂寞了,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不是不想男人,好就好,不好就散,谁也不欠谁,刘梅也不是没有男人好过,她在家和刘玉柱上过床,和管征鹤上过床,尤其是和管征鹤好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是说散散了?

刘梅不想再想这些复杂的问题,她是女人,她寂寞的时候,除了想有人说说话,也想要男人,要男人和她上床,特别看到人家夫妻都出来打工,又在一个厂子里上班,同来同去,晚上吃了洗了,关起门来,从不出丟溜达,上床一定在做那好事,她就挺羡慕,甚至她还有些嫉妒刘栀程张中庭,那时候她对男人的思念,就会更加具体化了。

她在家因为先后和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到外边来,又很谨慎,怕外边的男人更不好把握,她看上胡清泉正是看他人很正派,不像那些单身的男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知道她在刘栀那里是身单,进来出去总想够着她说话,一脸的色迷迷相,刘梅就不舒服。

胡清泉是个实在人,家里有他思念的妻子,这种男人一般不敢出轨,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也不会做得过份,这让刘梅放心。刘梅也是这样想,在外面寂寞了,能有个规矩的男人说说话,上床也是可以的,既不能陷进去,又有人照顾,心里静下来,也能得到身体的抚慰,那样一定很好,既不那么思念家乡,也能安心地挣些钱回去,所以她就看上了胡清泉。

胡清泉见刘梅坐在石凳上不说话,他向刘梅那边挪了挪,把一个手放到刘梅肩上说,你生我气了?

刘梅说,没有,我在想,我们要不要这样下去了……

胡清泉有些急,他说,我对你是真心的,自从你来到这里,我就看上了你,我每天回来,就希望能单独看到你,我不敢和你主动说话,怕你看不起我,那次第一次看你一个人淘米,看你的手那么白,那么嫩,像个姑娘的手,我就动心了,我知道你一定是不得已才出来打工的,你在家也一定是没做重活的人,你很高贵的样子……

刘梅说,还高贵,出来打工没一个高贵的,都一样。

胡清泉见刘梅没有拒绝他,就又把她搂过来,让他重又躺在他的大腿上,去摸她胸。

这次胡清泉壮了胆,解开了刘梅的上衣纽扣,把手伸到她的胸罩里。刘梅的胸乳很丰满,在胸罩下高高地挺起,摸上去柔柔的。

刘梅用手推了推,算是女人的自我保护,但也是做做样子,继而她把自己的胸罩往上推起来,两个**从下面露出来,让胡清泉去摸。

胡清泉见到刘梅主动,便开始放肆起来,他两手捧住刘梅的一个**,低下头去咬她的**,把**咬在口中,说,你的**好有弹性,这么大,却一点不瘪,真好!然后便漫条斯理地去用舌尖舔,弄得刘梅痒痒又怪舒服的。

刘梅的的心里就激动起来,身子下面就开始热腾腾的,感到有一股水流下来。她翻转过身子来,伏在胡清泉大腿间,脸便触在胡清泉的裆中,感受到了胡清泉裆中的那物有了形,硬硬地顶起衣服。她用嘴在外面寻找,找到了,觉得不尽兴。她便用手去解他的拉链。拉开了拉链,从里掏出了胡清泉的,哇,好大好大,好坚硬,抓在手里胀满了手,她叫了一声,便一口咬住了胡清泉的。

胡清泉也叫了一声,一把将刘梅的头发抓在手中,死死地往下按,刘梅便吃起他的**来……——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七章 虚拟的爱情

他们从石凳上离开,找到更背静的临水边。临水边有光滑石坡,有的地方一个石级一个石级延伸到水中,湖水被对面的灯光照亮了,水上泛着霓红灯光怪陆离的影子。刘梅到临水的石坡上,去洗了洗身子,从水边走上来,胡清泉已经在一丛竹林里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竹林里,地上是蔓生着一层小草,踩上去软绵绵的,胡清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草地上,两人便坐下来。胡清泉要给刘梅解脱上衣,刘梅抓住纽扣说,不能,我不放心,让人走来看到了,怎么办。脱光,来不及穿衣服。

胡清泉放下她衣扣,就去脱刘梅的裤子,刘梅没有反对,刚才她在水边洗了身子,裤子就没系好腰带,让胡清泉一拉就拉下了。

胡清泉把她身体放平,捧起刘梅的,将裤子往下扒,就把她的裤子扒到腿弯下,再要脱下去,刘梅又不让脱了。她说,我还是不放心,就这样将就来吧,快点,我等不及了!

胡清泉也有些急,就自己去脱衣服,退下裤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做是好,因为两人都没有把裤子脱下,就很不适合体位,刘梅笑了说,快点快点,说着自己除了一条腿上的裤子便平躺着,支起膝头,等胡清泉。

胡清泉跪到她两腿中间的草地上,伏下去,慌慌地寻找刘梅的身体,由于心里很急,怎么也进不去,刘梅也急了,她把胡清泉推过去,自己爬起来,坐在他上面,用手摸了摸,把住胡清泉那挺起的,左右滑了滑,一下子坐下去,很滑顺就进去了,她叫了一声,好舒服,便一阵狂颠起来……

正在这时,有人用手机的照明灯照过来,就在竹林那一边的小路上,他们吓得一阵哆嗦,刘梅不敢再动,胡清泉也不敢起来,过了一会,有人在说话,像是一男一女,怕也是来找地方,好在没有到竹林这边来,他们过去了,真是吓得刘梅和胡清泉一阵心跳,再想起来做事,却都没了兴趣。

刘梅从胡清泉的身上起来,迅速穿好衣服,说,快回去吧,再回去迟刘栀又要问,怎么出来这么久?

胡清泉说,挺少兴的,下次还来?

刘梅和胡清泉一边走,一边说,这地方我还是觉得不安全……

胡清泉说,要不,你到我屋里去?

刘梅说,我不敢,就隔一堵墙,两个门紧挨着,我怕妹妹知道。

胡清泉说,那,那我到别的地方租房?

刘梅说,不,那不如我到别的地方去租房。

所以刘梅那次就对刘栀说,她要租出去。

后来刘梅就租出去了,刘梅租的地方离刘栀这儿不远,就隔一条巷子,也是这样简陋的房子,只有七八平米,只能铺一张小床,和安排一套锅灶,但租金只有几十元,挺划算,想干么干什么,只是房子太矮小,其实不是正式房子,就是院子里山头上隔出一个小间。城市的人真会利用地方,就这一隔,就租出去赚钱了!

刘梅住下来是夏天,很热,就买了一个小台扇,放在床头,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更容易胡思乱想了。她就开始想胡清泉。

可是她又不知道胡清泉什么时候能来,自己搬出来后,她没有联系胡清泉,她到刘栀那里去,胡清泉又早就上班了。她和胡清泉好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知道两人的手机号码,因为在一起时,天天见到,约会只是进来出去的时候,递过一句话,现在成了两条路上跑的车,各开各的道,一直不好碰头。

那天晚上,刘梅下班回来,吃了饭,一个人闲得慌,就出来,站在院子里,院子里人很多,来来去去的,过来时间不长,有的人打过招呼,有的人没打过招呼,打过招呼的,也不知什么名子,更不知道各人干什么,她也不想和这些人说话。刘栀告诉过她,轻易别和这些打工的人来往。她就一个人走出院子,院子后面是一条道,过了这条道,再向西有一个市场,她想去市场里玩玩。

到市场里去看一看,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又不想回去,就往那个湖边小公园走,走到小公园的广场上,那里人正在唱歌,她刚站下来,就听到有人在后边叫了她一声,她一转脸,正是胡清泉。

胡清泉一见到她,就拉住她的手向没有人的地方走,她跟着他,离开人群,胡清泉说,我不在那个电子厂上班了,那天和检验员吵了一架,就出来了。我不想到厂里上班了,一个朋友让我和他合伙做生意,到乡下拿疏菜,搞批发,这两天一直在看行情,准备买辆车子。

刘梅说,难怪我下班去刘栀那看不到你了。

他们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那湖岸边走,走到湖岸边,想起那次两人在小竹林里**,刘梅就有了感觉,她贴在胡清泉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说,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了呢?

胡清泉说,怎么可能呢?这几天我就没回来,都吃住在朋友那里,马快我要搬过去,到这个月的房租结束,就过去了。

听说胡清泉要走,刘梅有些舍不得,便更加依恋他。胡清泉搂着她在石凳上坐下来,说,你出来租房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一回来就问刘栀,刘栀说你搬出来了,我不好问她你具体搬到哪,我还估计你不想我了呢?你搬出来又找到新朋友了?

刘梅说,你瞎说,怎么可能呢?我就这么快?我又不是出来找男人的。

胡清泉说,我想也是,我就到这小公园来找你了,估计你闲下来晚上也许会到这来。

两人说着话,互相亲亲爱爱地拥抱着,像是一对情侣。刘梅觉得胡清泉虽不是她男人,但此时也有一种可依靠的感觉,她一个人在这里打工,虽有妹妹,妹妹能给她生活的照顾,可是不能给她身体上的慰藉,胡清泉能给她身体上的慰藉,她就把这抚慰虚拟成短暂的爱情。她想,女人到任何地方,不可以没有男人,只有得到男人的爱,心才能踏实。

刘梅伏在胡清泉的怀里,不说话,她闻着胡清泉身上的男人味,很想就这么静静地守着,守着这虚拟的爱情,在流淌的夜中沉睡。

男人的爱不像女人的爱,女人的爱是全身心的,女人既需要**,更需要感情,男人需要感情,更需要要**,胡清泉终于控制不住情的煎熬,他开始抚摸刘梅的身体,从衣服外面将手摸到刘梅的衣服里面,刘梅的身体**终于让他唤醒了。

刘梅说,我们回去吧?

胡清泉说,你这就要走?你讨厌我?

刘梅吻了他一下说,傻瓜,我都湿了,我想要你了……

胡清泉说,那你为什么回去?这里不好?

刘梅说,不好,到我那去吧,我那虽然简陋,但只有我一个人住,我又没有和其他人来往,没人注意我有哪些朋友。

他们站起身,亲亲热热地往回走,走回刘梅居住的地方。大多数屋子都关上门,睡觉了,刘梅轻轻地开了锁,两人进去。屋子很小,进了屋就爬到床上,爬到床上,就不能站起来,上面碰着头了,胡清泉被闷得难受,赶忙脱了衣服,刘梅也脱了衣服,两人身上已经汗湿了,刘梅舀了一盆水,淘了毛巾递给胡清泉,擦身子,胡清泉接过毛巾,擦去了脸上的汗,打开电扇,扇了一会,才静下心来,把剩下的也脱了。

刘梅又淘了毛巾,走过去,给他擦,手一抓上去,胡清泉的那物便竖了起来,昂着头,让刘梅不好意思。刘梅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去抺他裆中汗水,一把一把地擦,便把胡清泉擦得受不了,他说快点,上来吧,我爱不了你了,你真会玩,哪学来的?

刘梅笑了,说,这里洗澡不方便,不擦擦怎么做?她又擦洗自己的身体,完毕才爬到床上来。

刘梅刚一爬到床上,胡清泉就把她按倒在床上,伏到她的身上,弓起臀部,下去,刘梅叫了一声,便把他紧紧地搂住,两人在床上疯狂在运动起来。

刘梅太饥渴了,胡清泉也太需要她了,很快胡清泉就去了。

两人躺在床上,身上出汗已经全湿了,便扇着扇子说了一会话,刘梅说,你以后,准备做生意了?

胡清泉说,嗯,不知能不能做好,那朋友说,做生意无论无何也比在工厂好,我先跟他合伙做,然后有钱了就自己一个人做,合伙总是不长久,要不以后我们合伙做?

刘梅说,等你做出经验了再说吧,现在我妹妹离不开我,我走了,她就要再雇人。

两人说了一会话,胡清泉又要了刘梅,再做一次。

刘梅说,你,刚能行?

胡清泉说,能,又想了,你摸摸看,又硬起来了。

刘梅用手去摸了摸,胡清泉果然硬起来了,他们又做了一次,这次时间做得长些,他们都很高兴,到天要亮的时候,胡清泉爬起来,说我走了,过几天再到你这里来,你一个人住出来方便多了。

刘梅吻了吻他,送他出来,路灯已经渐暗,东方已经泛白,天快亮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八章 老男人

刘梅自己租住的这家房东姓惠,叫惠什么,不知道,她住下时,老房客们都叫他惠爹,她也就跟着叫,其实惠爹年龄并不大,过去在码头上干重活,不到五十就退休了,退休下来又闲不住,到附近一家工厂找了份杂活,每天下午上班,干到半夜,第二天上午不上班,在家休息,老婆在纱厂上班,是机修工,老师傅了,没什么重活,但还要天天上班,儿女都大了,不在身边,惠爹便把所有空房子都租出去。

惠爹人性格很好,刘梅一住下来时,由于生活用具买不齐,乍乍开伙做饭,摸什么都不凑手,惠爹就把自己的东西送过来给刘梅用。刘梅到刘栀店里去上班,来回要走十多里路,和刘栀住在一起时,总是和刘栀做公交,搬到这个地方来,离公交线又多了一截路,惠爹有一辆自行车,闲着不用,便让给刘梅来回代步,不远不近的路,刘梅骑车来回,也方便了不少。

所以刘梅回家,闲下来时,便也会走到惠爹的主屋和他说说话。

惠爹自己住的屋里,里边也不算豪华,他和女人住了两间,另有一间厨房,屋里除了电扇电视一类的低档家什,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据惠爹自己说,有些钱都让儿子掏了,掏出去做生意,说是还他本和利息的,到后来都说亏了,就连本也没有还上,真是没办法。惠爹笑了,一笑就露出镶的假牙,虽像真牙一样好看,但由于牙床大小不十分吻合,就会脱下来,所以惠爹一笑,就看出老太龙钟,又远不止五十岁了。他说,儿子都是骗子,老子又没办法。

儿子有时也会来,来的时候,遇上惠爹在家,儿子总是站不住,东瞅瞅,西瞅瞅,看到什么好东西就去摸,惠爹就不放心跟在他后面,儿子对什么感兴趣,他就说什么不好,儿子要他的东西,他甚至能用手护着,不让他拿,父子俩一老一少还会吵吵闹闹的,很有趣,房客们便站在自己的门口朝这边看,谁也不好过去说什么。

儿子说,谁让你们生了我?生了我又不会好好培养?

惠爹说,不是你自己不想念书,干工作又不踏实?

儿子说,现在哪个青年人还去干码头工?我才不想顶你那破职!

惠爹便嘟哝着嘴,不敢和儿子大吵,他不是怕他,而是怕嘴里的假牙掉到地上,他以前跌坏过一副了。

有时候,惠爹的女人在家,儿子来了,总是亲切地叫着妈妈,妈妈便让儿子要的东西,尽量拿走,有时还把妈妈买好的菜带走,妈也挺高兴,还说,把他的钱能掏走多少掏走多少,不然他老是想胡心思……

这个想胡心思指什么,刘梅没听懂,觉得这家人反正可笑。

有一天中午,刘梅到惠爹屋里去找东西,见外间没有人,她走到里间,看到惠爹一个人正在屋里看电视。

惠爹见有人进来,慌忙去摸摇控器,可是还是让刘梅看到了,他在看黄片,刘梅只扫了一眼,电视上几个男人正在玩一个女人,上面下面都被男人揣得忙不过来,那女人还在笑,刘梅羞得刚要回头,却被惠爹从后面一把抱住了。

刘梅要挣脱,可是挣脱不了,她这时才感到干了半辈子码头工的老男人是那么大力气,她被抱住就一动也动不了,电视上的男女还在演,这个时候那个光身子的女人,便开始前吞,后面插花,左右还有几个男人捧着大吊在等着接班,场面十分羞人。

刘梅看了,心里顿时有了感觉,但她又本能地反抗。刘梅说,惠爹,你放开,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惠爹见刘梅不愿意,就只好放了手,刘梅跑出去了,刚跑出去,惠爹的女人就下班回来了。

下午,惠爹的女人来和刘梅说话,刘梅本以为这女人要赶她走,却不是,她说,我们家死老头子,一定欺负了你?他就这样人,一辈子老有外心,说要和他离了,他又不离,一辈子就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所以他挣的钱,就让他送外面的女人了,刘姐姐你以后注意他点,他不是好东西!

刘梅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什么事也没有,刘梅什么也没有说。

从那以后,刘梅就很少再跟房东来往了,有时候她回来做饭,惠爹也回来做饭,会给刘梅送来一块肉,或者一条鱼,刘梅不要,又不好来回送,让其他人看了不好,就留下来了。还有一次,惠爹给她送了一卷钱,说是他刚领了工资,看到刘梅肯节省,就送些给刘梅买东西吃,刘梅送回去,却又让他抱住了。

这回刘梅没有拚命挣扎,让他亲了亲嘴,还让他摸了**,回来时,刘梅没有把钱掏给他,回来再数一数,整好五百元。

说真话,刘梅先后和多个男人好过,上过床,还从来不曾有哪个男人送她这么多钱!她顿时有点喜欢这个不算老的老男人了。

有一天晚上,惠爹的女人加班,惠爹没有去上班,半夜的时候,有人来敲刘梅的门,刘梅醒来站在门里问一句,谁呀,惠爹在外面说,我,你到我屋里来,我给你买了件东西。

刘梅悄悄地起身,轻巧地来到了惠爹的主屋,惠爹站在屋里,没开灯,一把把她拉进屋,关上门,到房里才打开灯,让刘梅看一件东西,那是条银镯子,惠爹说,三百八十块钱,为你买的,喜欢吗?

刘梅说,这个怎么好,我不要你东西,让你老婆知道了,告诉你儿子,还不把我赶走?

惠爹说,怎么会让她知道?她要加一夜班,明天上午八点才回来,来来来,你戴试一试。

刘梅把手伸给他,他把镯子戴到刘梅的手腕上,便抓住刘梅的手不放说,你的手都这么白,这么嫩……他抱住刘梅就亲嘴。

刘梅没有拒绝他,就让他一件一件地脱了衣服上了身。

惠爹的力气好大,在刘梅身上一遍做了五分钟,那家伙又粗又硬,弄得刘梅好不舒畅,刘梅的身子里的水便涟涟地流下来,一个劲地用力,把个老男人也弄得灵魂出窍,一遍一遍地要她。

惠爹说,只要你和我好,我每月给你五百块钱,好不好?

刘梅说,我不要钱!你自己用吧,只要你平常照顾我就是了。

惠爹说,那好那好,我屋里你要什么拿什么,下个月我给你买辆新助力车!

刘梅很高兴,便又主动要了他,他抚摸着刘梅丰满的**说,大姐,你这**多好,摸在手里,满手都是肉,我那老女人,什么**,就是一块皮。

刘梅说,你女人多大年龄,我多大年龄,当然不一样。

惠爹说,你这也好,这么紧,让我**不动了,水又多,湿了床了,我那女人,自从没了月经,干得一点水也没有,每次睡她,她都喊疼,不让你睡,那哪行?

我要,我受不了……所以我宁愿在别的女人身上花钱!

刘梅说,她年龄大了,不喜欢也正常。

惠爹说,你的真好,让我看看,说着他抽回家伙,捧起刘梅的大腿,迎着灯光要看刘梅的身体。

刘梅躲让着,在床上两人撕缠起来,惠爹把刘梅的两腿往腋下一夹,双手捧住刘梅的,往上一捧,就像过去在码头扛大包,轻而易举地就把刘梅的整个人捧得离了床,刘梅被举着下半身,再也动不起来,他便把刘梅的举到面前,刘梅的张开,正流出水来,粘糊了两瓣桃花,上也是粘糊糊的。惠爹不嫌脏,便用嘴去吃她的花瓣,刘梅便舒服得了不得,在他的怀中拚命地动弹,越动那越向外流水。吃了一会儿,惠爹把她抱起来,站到地板上,让刘梅用手勾住他的肩头,他双手勾住她的大腿,又站在地上动作一会,终于老头子力不从心,喘了,把刘梅又放回床上,用正常的姿势,上了刘梅的身子,一阵点插,最后有了激情,老头子一阵狂欢,终于把身体里的那股恶水挤了出来,灌进刘梅的肚子里。

刘梅松了一口气,任凭这个老男人在她脸上做最后的一阵咬啃,等他过了激情,一张嘴,那副假牙又脱了出来,竟留在刘梅的口中。

刘梅一阵恶心……

从此以后,惠爹便真的每个月发了工资,要偷偷地送给刘梅五百元。刘梅收了他的钱,当然也随叫随到,让他做乐,当然她特别注意,再不能让他的假牙脱在她的口中,第次做乐,老头子为了防止再出丑,便取下假牙,这样老头子就真像老头子了……

刘梅觉得有些厌恶,但一想起这个老男人竟会将每月工资的四分之一给了她,她还是逸强地答应了他,半年里,刘梅便聚一万多元。她非常高兴。

有了这个老头子,刘梅便忘了先前的胡清泉。

有一次胡清泉突然来找她,刘梅一看到胡清泉突然如梦初醒……——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九章 情人的邂逅

刘梅每天骑着惠老头给她那辆旧自行车上班,后来突然换了一辆新车,刘栀就注意到了,问姐,没听你说,买了新自行车?还是电动车?

刘梅有些不好意思,又不能对妹妹说慌,她便把与惠老头的事告诉了刘栀,刘栀愣了一会,看了看姐姐的脸说,你不到四十岁,喜欢那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要找也找个年轻一些的?

刘梅红了脸说,又不是我看好他,是他硬缠上我,又主动给我钱!不过他人岁数大点,但对我是真好,每月领到工资,如数给我五百,还给我些零钱!

刘栀说,不给钱你图什么?对这些老棍,能宰往死里宰,女人也不是白让他们玩的,不过你要注意点,让他们家人知道了,会惹下大麻烦,城里人说翻脸就翻脸,翻脸了还是老婆好。

刘梅说,这我知道,总是他老婆上夜班,半夜去叫我。

刘栀说,姐,你要找还是找个打工的,单身一人,没有麻烦,互相寂寞时,在一起玩玩,那也还有点感情。

刘梅说,出来挣钱的,哪个有真感情,还不是男人和女人哪点需要?没法找,也不想找。

刘栀说,住我这里时的那个胡清泉,好像对你有点喜欢,人又同龄,他也搬出去了,多少天没能见着了,你知道他到哪去了?

刘梅说,我也不知道,半年前,他在我哪玩过一次,说要同一个朋友贩蔬菜,又要到苏北去往苏南贩海产,离开后就没有再看见过。

刘栀说那个人还不错,不过那人挺内向,整天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刘梅说,我说也是,他和我不止一次在一起吃饭,也做那事了,但从来就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他是苏北滨海人,离我们那不远,再问只告诉你是天场镇,再问就不说了,好像怕你找到他家似的,每次问他,他总说,穷才出来混的,家穷,不敢带朋友去,忙好了在城里买房子,一定带你去认门……

刘梅和刘栀姐妹俩前日说过一段话后,就好像说曹曹到似的,第二天,胡清泉就来找刘梅了,显然很兴奋,而且很洒脱,刘梅下班的时候,刚把自行车放好,惠老头就来叫他,说他的表哥来找她了,刘梅不相信。她不会有哪个表哥,从没联系过,会找到她这个地方来?她正纳闷,便看到胡清泉从惠老头的屋子里走出来。

胡清泉一身衣服很干净,也刚理了发,整个人像一棵青菜,嫩嫩的,大小伙子一般,他看着刘梅,像初恋情人,还有些羞涩腼腆。

刘梅把胡清泉往自己住的小屋里引,胡清泉说,不进去了,今天我请你客,你不用做饭了,我们出去吃。也好说话。

刘梅说,你发财了?

胡清泉说,发财不敢说,反正比拿死工资好,我今天特地来找你的,看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干……走,边走边说,这里不方便说话。

胡清泉和刘梅一前一后走出这条巷子,就再也看不到熟人了。

胡清泉放慢一步,与刘梅走成平排,伸出右手在刘梅腰间拢了一把,刘梅便依过来,把左手抄到胡清泉后边,两人便粘在一起,一摇一晃地往前走。

走到一家餐馆,两人选了里边安静的地方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说话。

胡清泉告诉刘梅说,他和朋友生意做得很好,别看疏菜批发,每斤只有几分到一毛,但批量大,每天半夜出去拿菜,天没亮拉回到批发市场,到早市开始时,就批发完了,揣着一把票子回去睡觉。

刘梅说,一天能嫌多少?

胡清泉说,也有亏的时候,平均嘛,每月下来,净了不少于这个数!他竖起一个手指。

刘梅说一千?

胡青泉摆摆手。

刘梅说一万?哇,这么多?

胡清泉说,这不算多,我们还是两个人合伙,要是一个人单干,就更多了!

刘梅说,那你为什么不单干?

胡清泉说,一个人做这活有点累,而且还要有车,目前我用朋友的车,每个月结算,除了修车,还要提一部分车折旧钱,一算我只得了小头,大头给朋友了。我就想,找你和你干这事,货源渠道我知道,这里边的利弊也知道一些,只是要有人配合,你愿意吗?

刘梅有些迟疑,她怕还是靠不住,做生意没刘栀雇她看店自在,每月刘栀给她两千,不在一起吃饭了,还另外给她二百元补助,如果丢了刘栀这头,对妹妹不负责有些不好意思,更怕随胡清泉去没有绝对把握,就犹豫起来。

胡清泉说,当初我离开你不就对你说了?我先离开厂子,出去闯一闯,闯好带你出去。

刘梅说,你为什么要想到我呀?

胡清泉说,是呀,我为什么要想到你?多少朋友想要和我合伙搞呢,可我就想到了你呀?你说为什么呢?

刘梅听到胡清泉这句话,再看看胡清泉坐在对面向她微笑的样子,就美美地低下头说了一句,哪知道呢……

胡清泉说着,将手从对面伸过来,在双人桌上抓住刘梅的手,握在她的手面上,刘梅的手在他手中像个温暖的小雏鸡,柔柔的,绵绵的,他使劲抓一抓,捏一捏,传递着那分并不久违的情爱,唤醒了刘梅日益淡去的记忆。半年前的那一幕又在心中复苏了,她记得,他们第一次在湖畔小竹林里的亲吻,和半途而废的**,到在那低矮的小屋里,两人掀起阵阵感情的波澜。同时刘梅又突然想起了惠老头脱在她嘴里的假牙,她顿时产生了对惠老头的恶心,也就更喜欢眼前的胡清泉。

刘梅说,让我回去和刘栀商议一下。

胡清泉说,你和你妹子商议一下吧,主要是让她早早物色一个人顶替你,至于这生意的可靠性是没说的,多少人先下海,早发了,成了大老板,人家不贩卖了,而租门面摊位,让我们用地皮,人家可发的更大。

刘梅说好的,让我想想……刘梅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说,我们合伙做要多少钱入股?

胡清泉笑了,这个不用你考虑,你过来和我一起做就是了,本钱不要多少,就是买辆车子,买不起新的,我刚拿了B证,这一个多月忙死了。

说到这里,刘梅的心基本就让胡清泉说活动了,她想不管刘栀同不同意,她也想随胡清泉干一番,要不哪天能发财,衣锦还乡呢?要是三五年过去还是这样回家桥,不说让付玉环杨雅婷潘碧云,这些情敌看笑话,就是在管征鹤这些男人面前也没面子,所以她从心里打定主意跟胡清泉干了。她从心里庆幸自己,出来就遇上了好人,也该是她的下半辈有出息。

出了餐馆,冬天的阳光刚一西斜,天就近下午了,胡清泉挽着刘梅的胳膀,在粗壮的法桐树下站下来,可怜的法桐树少年时候就被人折去手臂,却又玩强地派生出复枝来,所以就十分茂密地遮住阳光,初冬里,还有些恋枝的叶子,不肯落去,在技头招摇,点染出可怜的金光灿烂,让人感到秋的凄凉,冬的萧条与寒冷。

刘梅看出胡清泉的心事,说,想**吗?

胡清泉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想?

刘梅垂下眼睑嗯了一声说,哪里合适,要不还去我哪里?

胡清泉说,我们去开房吧?你有身份证吗?

刘梅在口袋一摸,身份证在身上,就说,走吧,到哪家?

胡清泉没有说话,站在路边一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一个地方,车子便向一个幽深的林道开去……——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章 宾馆开房

车子在水上花月城宾馆门前停下来,胡清泉付了费,车子开走了,胡清泉挽着刘梅的手,要往宾馆大厅前的台阶上跨,刘梅拉了他一把说,这里能去,开房要多少钱?

胡清泉说,一两百块钱足矣,你出来消费,有钱就是爷,怕什么!

刘梅说,我没来过这些高级地方,我怕,还是找一家小旅社算了?

胡清泉说,你怕什么,越是大宾馆越保险,不会有人查房,再说我们又不是嫖娼,查到照实说,也没有什么。把身份证让他看得了,也不犯法!

刘梅说,我不是怕这个,我是觉得这地方不是我们来的!

胡清泉说,这地方我们为什么不能来,就是一两百块钱吗?我们也做一回上等人!再说,将来我们生意做好,有钱了,也要学着城里人一样,有时间也到娱乐场去唱歌跳舞,城里人享受的乐趣,我们也要享受。

刘梅听了他的话,还是有点犹豫,胡清泉说,到这些地方来,你要昂着头,做出目中无人的样子,你要以上帝的身份来消费,他们就会象接待上帝一样接待我们,如果你拘谨了,一看就像是偷情的,那么这里的服务员都瞧不起你!

刘梅把身份证掏出来,交给胡清泉说,我不敢,你去跟他们说吧。

胡清泉提了提精神,挽着刘梅的手,一级级登上台阶,进了大厅,走到服务台前,服务员一点也不奇怪,只有在核对身份证时扫了刘梅一眼,便在登记薄上记录下来,然后交给他们一把钥匙,由服务生把他们领到203房门口,打开门,那服务生后退一步,略略弯腰鞠了一躬,便悄然离开了。

进了房间,两人看了看,规格很高,一张大床,上面铺着雪白的被褥,枕头靠背都是白的,有台24吋彩电,卫生间里很干净,马桶,淋浴器,一次情牙刷牙膏都有,小香皂,马桶边上还有一卷草纸。

两人进了房间,胡清泉说,先洗个澡吧。

刘梅有些不好意思,脱了外套,穿着和胸罩,走进卫生间,才把身上脱光,打开莲蓬喷头,调好水湿,先洗了头,然后开始冲洗身体。

这时,胡清泉也进来了,刘梅看着胡清泉脱光衣服进来,慌忙推他出去,胡清泉说,你还这么害羞……我们一起洗,我帮你搓搓背,钱花了,我们要好好享受。没办法,刘梅只好让他进来。

胡清泉在后面给刘梅搓了两把背,便在她丰满的肩上和后背抚摸,说,你的身体好美,这么白嫩,一搓就红了,我不忍心搓了……

刘梅说,热水烫的,哪有那么嫩,都三四十的人了!

胡清泉说,真的,你的身体好白嫩,看你的,好大好白,真的太有性感了,说着胡清泉在后面用手抓在刘梅的上,一把一把地抓捏,刘梅便用手来推他的手,不让他这样,说,你别这样,我不好意思……

胡清泉说,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俩还不和夫妻一样?对别人说是夫妻,听到了?

刘梅嗯了一声说,听到了——胡清泉在刘梅的身体上抺上沐浴露,用水一浇,刘梅的身体粘滑起来,他将手摸进刘梅的,想从后面给刘梅清洗,刘梅夹住两腿,不让他将手伸过来,便咯咯地笑说,我不用你洗,我自己会洗的,你去洗你自己吧……

胡清泉说,我让你洗不放心,怕你洗不干净,等会我要吃你下面……

刘梅说,我从来没有妇科病,不洗也很干净的……

胡清泉说,不洗还干净?让我看看来?他要把刘梅的身子转过来,刘梅就是面朝壁,不让他转,胡清泉一拉,手下一滑,怎么也拉不过来,于是继续从后面掏她的,刘梅被他弄得没办法,便抱着胸转过脸来。

刘梅转过脸来,在灯光下,刘梅的身体让胡清泉完全看清了,真的太动人了,刘梅的**,大而坚挺,雪白的两个**,她用手捂着,胡清泉去拉她的手,她就是不放开,胡清泉便去摸她的,刘梅用手护住,终于把**给了胡清泉,胡清泉一把抓在手中,就去吃她的,这时候刘梅再也坚持不住了,便叫起来,也放弃了对身体所有防守,任胡清泉去抓摸,便将身体贴在后面的墙壁上,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抚爱。

胡清泉将刘梅亲了一会,摸了一会,便让刘梅双手按在马桶盖上,将撅起来,让他从后面**。由于刘梅的身体上到处都抺上了沐浴露,身子没有洗净,很滑,因此,胡清泉很容易就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他们一边**,莲蓬喷头不停地向刘梅的后背上洒着水,胡清泉就在她的后背上一边抚摸,一边进出,两人哼哼哈哈地叫着。

玩了一会儿,胡清泉用浴巾给刘梅擦干身体,将她抱出卫生间,远远地抛向床上,刘梅哇地一声惊叫,落下去却又弹起来,胡清泉一头扑上去,这一阵便把刘梅搞得死去活来。刘梅的身体里连连喷出一股水来,把床上弄湿了很大地方。

两人疯狂了一阵过后,胡清泉去了,伏在刘梅的身体上,两人不再动,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胡清泉的在刘梅的身体里又坚挺起来,他们又开始**。

这一次,两人都不如第一次有激情,所以胡清泉就一点没有去意,两人也不那么着急,一边做,一边说话。

胡清泉说,一个人在外边,早想**了吧?

刘梅说,想呀,早想了。

胡清泉说,那为什么没去找我?是和别人好过了?

刘梅说,你瞎说,你走了,又没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到哪去找你?我还常常想,说不定你把我早给忘了呢!

胡清泉说,那怎么可能呢?我只是近阶段很忙,没机会来找你,再说以前又和朋友一起做,又走不开,现在好了,我们俩自己做,吃住在一起,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你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好不好?

刘梅说,不好,我们出来又不是专门**的。

胡清泉说,是是是,那我们就不做了,回去?

刘梅又生气说,你是玩我呀,刚被你引起来,不做完哪行呢,我才有感觉。

胡清泉本来就是为了逗她,没有真的要半途而废,只是想顺着刘梅的意思来,不让她看出自己太好色,刘梅这么一说,他就不再多想,这一次他一点没有要去的感觉,便把刘梅的两腿捧起来,让她两腿向上,垂直竖起来,他便一阵猛抽,弄得刘梅又忍不住又大声叫起来,不停地叫着好,好,好,你使劲,快使劲呀,……

可是一阵之后,胡清泉还是没有去意,现在他们都有些着急,毕竟是在宾馆里,也毕竟不是夫妻,怕有意外,他们一次次变换着姿势,一会让刘梅上去,一会胡清泉上去,胡清泉越来越没有去意,而那竟然没有了兴奋,渐渐软下来,他真的着急起来,自己跳下床来,将刘梅双脚一拖,便把她的身体拖到床边上,他站在床上,又进了刘梅的身体,这次让他更得力,几下一插,便把刘梅的身体又推到床里边,床边就够不着了,胡清泉将刘梅一捧,又拖到床边上来,让刘梅双手抓住床边,这样两人才使得上劲。

胡清泉一阵,刘梅一阵使劲夹紧,他大呼小叫地一阵过去,胡清泉又出来,刘梅一阵激荡,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水冲出来,随着胡清泉的退出,一股水便像憋足的泉一样,冲出来,冲到很远的地板上,她顿时摊软在床上,全身大汗淋漓,人就死了一般,而又舒服极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一章 假夫妻的日子

刘梅和胡清泉说定,退了房,和胡清泉搬到了一起去住,同时也辞掉在刘栀那里的工作。[]刘栀说,也好,做生意很容易发一把,不过你跟别人共同做生意,怕时间不得长久,对外面的人要留一个心眼。

刘梅说,他不像是坏人。

刘栀说,按理胡清泉那人还不错,但是要把账算清楚了,你们虽是住在一起了,生活上就不那么讲究了,在外面单身的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他好你也好,也说不准需要谁,谁玩谁,只是不要过份,不要随便答应这些男人什么,每天结算的收入,自己留个根,不要长期不分账。

刘梅听了刘栀的话,和胡清泉一开始就说明白,两人共同出资合股,先做蔬菜瓜果,一天一盘账,一个月一分账,生活费放在一起开支,个人买东西自己出钱,这样便过起了假夫妻生活。

他们租住了一间大房子,二十多平米,两人又合买了一辆旧车,只有一万多元,每天夜里两人走,刘梅起来做饭,两人吃了饭,去北边拿货,拿了货到批发市场卖了,天亮回来,再留些自己零售,下午没有事,吃了午饭,两人便上街,回来上床**。

这是刘梅来城市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胡清泉看上去很忠厚的样子,平常不多说话,可说出的话来总是刘梅喜欢听的,胡清泉说,我这一生能在远离家乡,远离亲人的地方遇上你,真是三生有幸,你就是我的亲人了!开始我只是想和你好,那时看你生得很美,也很有情感,迷人,第一次看到你,就想我们有缘!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当然打工的女人中有许多是很美的,可是我不知怎么,就是不喜欢,唯独你,一看到我就有感觉了。我那时暗暗下决心,不管吃什么苦,都要追到你,哪怕能和你好一回,我死也闭眼了,想不到现在我们住在一起了,想怎么爱你都可以。

刘梅被他说得很感动,便贴到胡清泉身边,两人手挽着手住前走,到一个公园里,有了滚水球的场所,水塘里放着一只透明的大皮球,人钻进去,封好,不透气,在水上滚,半浮半沉,人往哪里踩,球就往哪里滚,人总是站不起来。他和刘梅两人钻进去,在水里滚,滚着东倒西歪,一时间气不好喘了,赶忙拉到岸上,出了球,两人头发上都湿了,坐在岸上喘粗气,他看着她红朴朴的脸,她看着他也是满脸红朴朴的,便一阵子笑,拥抱起来,亲了亲,怕人笑话,又去游地府。

地府很窄,四处黑影子,狰狞可怕,刘梅便被胡清泉拥着在地府里走,到出来时,刘梅几乎被吓哭了,他们又坐到阳光下的人间,在一棵松树下,刘梅躺在胡清泉怀里,任胡清泉在她的脸上胸上抚摸,感到十分地美好。

他们还去了超市,胡清泉给刘梅买化妆品,还买了两件小衣,一件是粉的小裤,一件是墨灰色文胸,还给刘梅买了一包口香糖,然后,胡清泉说,回家吧,回家还有正事要做呢!他看着刘梅笑。

刘梅说,还有什么正事要做?

胡清泉说,你不知道呀?

刘梅说,我不知道……

胡清泉说,你别装,你是知道了不敢说。

刘梅就打了他一个软拳说,你们男人没事时总想那心事!

胡清泉说,你们女人不想?我看一旦想了,比男人还疯狂!

刘梅说,你糟蹋人,我们怎么疯狂了!

胡清泉说,你自己忘了,哪次不是那样大呼小叫的?

刘梅说,不是让你搞得不能受才那样?

胡清泉说,那怪我了?又不是我让你叫,是你自己想叫,这说明我功夫好,你才叫,是不是?

刘梅又来打他说,不是不是,就不是,是你搞的……

胡清泉说,别说了,我们快回去再搞,还让你叫……

刘梅握住胡清泉粗肉的手指,小声说,快走吧,我又让你说兴奋了,下面的水都流出来了……

两人快步往回走,下午的时候,院子里租户都上班去了,十多个人居住的小院子里,此时很安静,他们回来时,院子里就像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房东老太太在屋里咳嗽着有气无力的声音。

刘梅和胡清泉回到屋里,胡清泉把刘梅按坐在床上,便从刘梅的挎包里掏出刚刚给刘梅买的小衣件,提在手中,一抖,把那粉色裤很有弹性的拉了拉说,穿上试试?

刘梅说,这大白天怎么穿,要脱尽衣服的……她看着他,像是同他商量,又像是拿不定主意,等着他的态度。

胡清泉说,你别不好意思,我们下午又没别的事,快玩一玩好上床睡一觉。好了,我帮你脱衣服……说着胡清泉在刘梅的身边坐下来,刘梅顺从地将左臂和右臂分别举起来,让他把衣袖脱下来。胡清泉把她的外衣提着,挂到墙壁上的衣勾上,挂好,又回来,拥着她给她脱衬衫。

刘梅的衬衫被**绷得很紧,很弹力的内衫,几乎处处贴在皮肤上,胡清泉从下面抓起衬衫的下边,向上翻卷,一节一节向上翻,刘梅雪白的身体便一处一处露出来。她很白,很有肉感,但肉不赘,脐眼很深,再向上,就是丰满的**了。**被水绿色的文胸罩着,绷得很紧,胡清泉每次给刘梅脱衣服时,脱到剩下文胸时,总舍不得一下子脱了文胸,因为女人穿着文胸,比脱光了更有性感,更令人想像作迷,他总要在文胸上抺了好一会。当脱下文胸,刘梅的**抖出来时,好像就不那么神秘了。

胡清泉不再去解刘梅的文胸,便去脱她的裤子,刘梅把臀从床上略略抬起,裤腰便从他的手下翻到了她的腿弯上,她的丰满的臀部和雪白玉色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胡清泉**之前,非常想要享受为女人脱衣服的全过程,这好比是品尝一席菜,先从清淡开始,然后逐渐增加味口,最后才吃那道压桌菜一样,他要慢慢欣赏这个吃的过程。

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眼中映现,又像在打开一个女孩儿的包袱,本来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而每打开一层,都有一层的新鲜,直到打开最后一层包裹,女人的毕现时,男人才从女人的迷宫里清醒……

脱去了刘梅的外衣,刘梅的身体上只还有一个和胸罩,胡清泉不再往下脱,而是脱光了自己,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又将自己的裤子一起扒下来,成了一个**,这样他站在刘梅面前,裆中那便渐渐地挺了起来。他把刘梅的手牵过来,让刘梅握住自己的,刘梅手刚触上去,两人便打起颤来,刘梅使劲一把握住说,真好,我想要了……

胡清泉说,不急,我让你好好玩玩再做,一个下午呢,这院子里又没有人,太好了,我们多玩玩,别早早上去,上去就……

这时,胡清泉才为刘梅脱下文胸和,又把刚买的那两件小衣拿过来,让刘梅试穿。

刘梅把那件墨灰色文胸穿在身上,皮肤映衬得更白了,下面的粉色裤,穿在身上,刘梅说,这怎么穿呀,哪是裤子,后面什么也没有,不是就一条细带,勒在沟里了?哈,真难穿,后面等于什么也没穿。

胡清泉让她站在地上,站好,他从后面看,果真那一条粉色的带子,便完全勒进刘梅的沟里,他把她扳转过身来,再看前面,连三角区的毛丛都没有盖满,但是这样一穿,却比光着身子更性感了。

胡清泉一阵激动,来不及往下扒刘梅的裤,便把她按在床沿上,从后面顶进她的身体……——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二章 燕归来

刘梅和胡清泉合伙做生意的第一个月核算,两人除去所有开支,净赚了一万多元,刘梅分得五千元,存了一张支票,放到刘栀那里收藏起来,刘梅的信心就更足了。官场小说文字首发到了年底,刘梅集聚了两万多元,她没有舍得乱用,过年回家,只给张旺张闯买了一套新衣服,别的钱都放在刘栀身上,她和胡清泉说好,准备开年来,把那辆旧车卖了,两人合资,再买一辆新车,到更远的地方批货,那样就更有赚头了。

春节前回家,胡清泉没有和她一起走,胡清泉说,顺便他要走常熟看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也是做青货生意。看常熟那边行情如何,说不定开年来,也能到常熟那边去做,因为常熟那边,国家投资力度大,新开的工厂越来越多,人口迅速鼓胀,生意好做,他没有等刘梅一起走,就一个人提前两天回去了。

刘梅回来时是腊月二十四,本来打算赶回家送照,因为刘栀的店里生意到过年时特别忙,那个雇工要回家,刘栀便要姐姐帮她忙几天,车票由刘栀为她买,刘梅回来就迟了。

刘梅回家下了车,来车站迎接刘梅的除了张子和,还有两个孩子,这大半年里,张旺和张闯长高了不少,衣服也是新的,只是不太干净,两个孩子见妈妈从车上下来,开始有点不敢认,连张子和也不敢认,刘梅走了这大半年,人变白了,又变胖了,一身衣服也是像城里人一样,很洋气。

张子和把张闯推了推说,快去见妈妈!

张闯不敢过去,张旺也站在树下发愣,张子和说,早就念叨妈妈,妈妈回来了,还不过去?

刘梅站在孩子的两步之外说,儿子,快过来让妈妈抱抱,过来呀——张闯才冲过去,扑在妈妈怀里,刘梅蹲,从地上抱起张闯,有些抱不动,这时张旺也冲过来,抱着刘梅的腿。

刘梅从包里取出好吃的东西,分给孩子,然后把随身行李交给张子和背着,便一人牵着一个孩子往回走。

一路上,刘梅不停地问家里的情况,张子和嗯嗯地回答,说不出什么话来。刘梅说,你看我回来好像一点也不高兴?

张子和说,我怎么不高兴,我还怕你不想回来了呢!

刘梅说,你也真会想,我怎么不想回来呢?

张子和说,你走了之后,我一天天盼,盼你,又怕你不回来,这次回来了,我真不想再让你走……

刘梅说,为什么?我在家时,怎么一点看不出来你喜欢我?走了就香了?

张子和说,你在家时,我就像痴子,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事都听你安排,你走了,才知道家里有那么多的事……

刘梅说,你就是想我留在家给你做事?别的可就没想我?要是不想我,春天我走了,真就不回来了……她边说边看张子和的脸。

张子和笑着不敢看刘梅,他说,我怎么就不想你呢?想呀,想对谁说去?

刘梅说,你到底想我什么?我在家时,你一个人躺在林业站,十天八天不回来看我,还说想,你也会讨好人了,是不是?

张子和说,我才不是讨好你呢,我真想,那会儿你在家,我在林业站,什么都放心,一个人不管多少天不回来,家里你总是安排紧紧有条,可是你走了,我天天夜上要回家,吃了晚饭,一个人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就想你……

刘梅说,到底想我什么?

张子和说,我也不知道想你什么,反正就想见到你,有几次我发恨,想到南方去找你,找到你就把你带回来,不让你再去了。

刘梅说,那你为什么不去呀?

张子和说,说去又去不了,我从没有出过远门,一个人有些不敢出去,再说,来回又要好多车费,你能一年回来一两次就行了。

刘梅说,快走吧,我坐车坐累死了,这两天车子总是超载,回来时,车子里的走道上都是人,车主连抱在怀里的孩子都打半票了,人太多了,快让我吃了饭,先睡一会歇歇,我困死了,在车上我就不敢打盹,也不困只是累。

回到家,婆婆和公公都来看刘梅,说了一些张闯和张旺不听话的小事,多半是看看媳妇微笑,拿了媳妇带给老人的礼品,便爱不择手地看,两个孩子得了好吃好玩的东西,和过年的新衣服之后,早已不贴在母亲身边到外面去玩了,等刘梅吃了东西,公公婆婆也回自己的家了,只剩下张子和一个人陪在刘梅的身边。

刘梅要去烧水洗脸洗脚,张子和显得很勤快地说,你先到房里去歇着,让我去烧水,你走了之后,我这些活都会做了。

刘梅便向他笑着,心里甜甜的,感到了家的温馨。在外边,不管哪个男人对她好,她总有一点戒心,到家了,自己的男不管怎样的殷勤,她心却是那样的踏实,她就想,还是家好呀!

她躺在屋里,听着张子和在外面打水升火,走来走去的声音,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意,她突然想起,这出去也有大半年时间了,她在外面常常想家,她想的往往是孩子,她怕老人和张子和带不好孩子,她有时想到张子和,总想到张子和不会过日子,想到她能不能学会衣食饱暖,想到能不能单亲看护孩子,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张子和需要她什么,现在她回来了,她突然想到了张子和这么长时间会不会想到要和她**。

她从下车见到张子和的第一眼,就产生了这个念头,她同时又想到了自己在外边和别的男人特别是胡清泉**,她和胡清泉**时,几乎没有想到那是对张子和的背叛,现在面对张子和,她虽然知道张子和在这方面不是怎么嫉妒的,但她还是感到自己有良心上的责备。

等会功夫,张子和从外边把温水端进来了,刘梅要起来洗脸洗脚。张子和说,你躺着吧,你太累了,我帮你洗。

刘梅说,我不要你洗,我还想擦一擦身子,临来这一个多月没洗澡了,脏死了。

张子和说,天这么冷,别着凉了,等明天上街去洗吧。

刘梅没有说话,她不习惯让别人给她洗脸洗脚,不是不方便,就是不习惯。她在外边和胡清泉虽洗过鸳鸯浴,但那是**,不是男人在侍候她,没有亲情和温馨,回到家,她就发现张子和比过去伶俐多了,她又很想享受一下自己丈夫的爱,她是多么希望张子和也能变成像胡清泉那样的男人,会爱女人,会疼女人,甚至会别出心裁地在床上玩女人,女人多么喜欢男人的疼爱,有时甚至还希望男人在床上变着花样地玩,可是张子和从来不会,别的男人会,她对张子和就不满。现在不同了,刘梅想,所有男人再怎么哄她,玩她,都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从她的身体上得到快乐,当然她也在他们的玩弄中得到身体的快乐,但是那种快乐没有一次让她完全记住,因为那不是发自内心的爱,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男人张子和好。

张子和在家时尽管木纳得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在外出时,每次打电话,几乎不会说一句表达情感的话,可是回来,他这笨手笨脚的样子,让她感到特别的亲切,一下子她就有了爱意,有了感觉。她突然想和他**了。

刘梅躺在床上,让张子和淘了热毛巾,接过来擦了脸,又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让张子和给她脱了袜子,自己才坐起来,把脚挂在床下面,张和子拿了一个矮凳子,让刘梅把脚浸在热水中,泡一会儿,刘梅看着站在一旁的张子和说,想不想我?

张子和说,想,忙起来就不想。

刘梅苦笑笑,说,忙起来就不想,那什么时候想?

张子和说,闲下来想,想就看看你照片,照片又不说话……

刘梅说,想什么?

张子和说,我也不知道……

刘梅又苦笑笑说,不想那事?

张子和说,哪事?

刘梅脸红了,说,还有哪事?一个人在家没有女人,你不想要女人?

张子和说,要,又不敢要,白要,有什么办法?

刘梅说,没有想和别的女人?

张子和说,你尽说笑话,我才不想和别的女人呢!那我怎么对得起你?你在外边挣钱养家,我一想起来就舍不得你,让你一个人出去,我怎么能在家再乱想呢!

刘梅听到这里,眼泪一下子流下来说,子和,你真好……说着她一把抱住张子和的头,亲了亲说,你帮我擦擦身子,我要你……——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三章 燕归去

张子和有点意外,他站在刘梅的床前,不知是要干什么,刘梅说,你帮我把下面的衣服脱了,帮我洗洗身子,我要你……

张子和有些手忙脚乱,他很笨拙地为刘梅解裤带,他太不习惯做这种事。或者说,他从来不曾做过这种事,做起来显得一点也不顺手。

刘梅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她下了床,让张子和换盆干净水来,自己蹲在水盆上说,说,我要你帮我洗。

张子和也蹲来,从后面掏手在刘梅的裆中撩洗。他的粗大的手在刘梅雪白的上抺来抺去,自己裆中的那东西便渐渐地有了感觉。他的手指向前伸去,摸到了刘梅前面的三角区毛丛,手指滑来滑去,在一条粘糊的沟中行走,手下像在淤泥沟里滑过,那在裆中便更挺了起来,他把手指轻轻地抠进去,刘梅便叫了一声,说哎呀,好舒服,我想要你……

刘梅把撅起来,把粉红的一条裂缝亮在张子和眼前,说,你用舌头舔舔我……

张子和愣了愣说,怎么舔,上床吧……

刘梅说,我不,我就让你舔,别的男人都爱舔,你……她愣住了,没有说下去,还是把撅得老高,等待着……

张子和愣了愣,蹲去,将头翘起,去舔那粉红的裂缝,紫色的伤口……他太不习惯了,他不敢去舔,但没办法拒绝,他闭上眼睛把嘴靠上去……刘梅的水便流下来,黏黏的,像黏滑的稀粉,没有气味,只是那么的黏糊糊的一股水,便顺着他的舌流到他的嘴里,他吐下来,心里有点厌恶,赶忙抬起头来,帮刘梅拉上。

刘梅说,你不要,你不想要?

张子和说,想……只是这白天,有人来怎么办法?孩子还在外边……

刘梅生气地说,偷的?怕谁?不要拉倒!

张子和怕了,说,好好好我要,让我去关门。他出去了。

一会回来,刘梅脱光所有衣服,躺在被子里。被子里很冷,她闭上眼睛,这时她的**更强了,等张子和再次进屋来,她的心就打颤了,她的水不停地往下流,她抓过毛巾垫在身下,便闭着眼睛等张子和。

张子和脱了衣服,躺到刘梅的身边,因为他刚才一直走里走外的,身上手上很冷,一时不敢去碰刘梅的身体,刘梅躺着就更急了,她一翻身,爬到了张子和的身上,扶起了张子和的,猛然地坐下去,接着便疯狂地上下滑动起来……

张子和到这时才有了真正的反应,他努力挺起身体,在下面接住刘梅的套进拨出,刘梅身体里的水一阵阵喷在他的上。

刘梅觉得不过瘾,自己要坐着才能上下滑动,把被子里的暖气全弄跑了,她又躺下来,让张子和在上面做。

这时张子和才恢复到丈夫的角色,他昂起头,猛抽,那是特别的粗大而坚壮,弄得刘梅连声吟叫,终于一次。

张子和之后,并没有软下来,他觉得身体里这很长时间聚集的东西太多了,一次根本没有全释放出来。他稍微歇了歇,又做了第二次。

第二次做过之后,刘梅便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刘梅和张子和一同上街去办年货,虽然过送灶了,张子和在家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他不会买东西,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要买什么,打电话说定了,等到刘梅回来买。

刘梅心里有数,现在也不在大队做妇联主任了,社会上也没有什么要好的关系,春节前后也没有什么要好的亲友上门,也用着准备什么。过去她在家里做妇联主任时,每年春节就要有一些相关的人请她吃饭,她也要请人家吃饭,或者还会有些相关的人来玩,就得准备些食物,现在没有必要了。

但是她又想起来,在南方临来时,顺口说一句,让胡清泉春节到她家来玩,胡清泉看她笑笑说,不怕你老公知道?

刘梅说,知道什么?我们是生意伙伴,他又不知道别的?

胡清泉说,春节不去了,要么,和你一起回城……到时再说吧,给你打电话。

那么胡清泉真的会来吗?她突然担心这件事了,说到底,他们毕竟有了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她心里还是担心张子和看出来。她不希望胡清泉来约她一起走。

刘梅只知道胡清泉的家住在苏北滨海天场,却不知道更具体的地方,离她家少说也有百十里,哪里都有车站,为什么要到她家来一起走呢!她就想,万一他打电话来,还是让他自己走,只说好一个时间就是了。

可是过了年,刚到初三,胡清泉就打电话来说,初三他打算走了,让刘梅把住址告诉他,刘梅在电话里愣了愣,想不出合适的话拒绝,便把路线告诉了胡清泉。

胡清泉是一个挺精明的人,就从这点上说,他也是个很不一般的男人,他为什么敢到情人家来约人家女人一起上路呢?因为他早从刘梅嘴里知道他的男人张子和,但是胡清泉不是来张子和家炫耀自己霸占人家女人的本领,而是另有所谋,他想知道刘梅住哪和家里的其它情况,他这种人,就是想得太多……万一要是刘梅骗了他,他是可以找到刘梅的家的,而他的家具体住哪,刘梅却不知道,刘梅也不想知道,所以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就更不曾想去他家了。

初五那天晚上,胡清泉竟然大模大样地来到了刘梅的家。

很厚道的张子和,还请了林业站的几个人来陪他,晚上喝了酒,酒席上,连刘梅也大感意外,平常胡清泉是个只会做生意和想心事的人,在这里同满桌的陌生人在一起却大谈外面的情况,从改革开放的大政策大形势,谈到外面的劳务市场,以及打工做生意的门门道道,听得满桌的人聚精会神。

散席之后,刘梅把胡清泉安排在隔壁的床上睡觉,胡清泉看了会儿随身携带的书藉,看了一会电视就睡了。

刘梅和张子和上床之后,就脱光衣服钻到张子和的怀里,张子和说,他在外边?这样好吗?

刘梅说,明早我又要走了,你不想?这一去说不定又要一年才能回来?你不要?

张子和抚摸着她身体说,走就走吧,这一夜不管做多少遍,也不能管多少天,你走了当想还是想……

刘梅听了这话,心里很不好受,便把张子和的手拿到自己的胸口,让他摸摸自己的**,她自己用手去摸摸张子和的,张子和没有感觉,那物还是软绵绵的,她用手摆弄了好长时间,张子和才竖硬起来,刘梅说,能了,还是你在上面,方便。

张子和爬到刘梅身上,刘梅用手引他进去,张子和**了几下,床在吱吱地响,他又停下来说,怎么这么响,他在外面会听到……

刘梅把他的往下按说,偷的?怕什么?你再怕,让他来!真是……

张子和不再说什么,在刘梅身上又动起来,刘梅觉得他做得太不够有力,自己翻身坐起来,坐到张子和身上,上下弹跳着,两个**上下晃动,她双手托住**,哼哼地叫起来,一会儿便把张子和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刘梅和胡清泉上路了,张子和把他们送到路口,看着他们上了车,张子和站在树下一动不动,刘梅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胡清泉把她搂在怀里,刘梅动了动,没有完全拒绝,便像女人一样躺到了他的怀里……——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四章 情人的圈套

车上了沿海高速,平稳多了。隔离栏里的矮松刷刷地退后,家乡也渐行渐远,和家人的分手,与故土的离别,刘梅的心浸泡在酸酸的情意里,为了挣钱,也为了解放自己,她不得不再次离开家乡,但是这次离开,她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一个男人,一个情人相陪,刚一踏上征程,她又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仿佛不是出行,而伴情人去一次欢快的旅行,她让胡清泉拥在怀中,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静静地享受这小别重逢的甜蜜。

不能说她和张子和没有一定的感情,他们结婚多年,而且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是在男女欢爱上,张子和怎么也不能和胡清泉相比,张子和爱得实在,爱得小心而又粗心,他爱在物质,而胡清泉爱得风流,爱得潇洒,爱得浪漫,爱在情意,她随张子和有一种防风蔽雨的安逸,她随胡清泉另有一种**包揽的性福,相对说来,如果让她选择从一而终,她会无疑选择胡清泉,胡清泉像一个完美的男人,他既有创造生活的百般招数,又能把女人侍奉得上天堂,要知道开过窍的女人,无一不把性生活的质量看得很重。

人类在逐渐走出衣食温饱的时代,日益产生强烈要求的便是家庭幸福,而不可缺少的幸福成份便是**和性满足。

人类的性要求,是人类区别于所有动物的特征之一。

所有动物,甚至也包括植物,它们的性行为只限于在一定的时期,其主要目的是为了繁衍。雌性动物只在需要交配,才有性要求,雄性动物才有**的可能,植物只在一生一度的花期,为了授粉才有阴阳。人类则不同,人类的**却是贯穿在人生的全过程,男需女求,男欢女爱,充盈着春夏秋冬,成为人生的一大幸事。

也正是人类的爱欲频繁,爱欲旺盛,才演绎着人类爱的疯狂,爱的烂漫,在生生死死的求爱角逐过程中,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悲欢离合,哭哭笑笑的悲喜剧。

人类自最初的群婚时代,到夫妻组合的家庭,及至今天日益灵动的婚姻组合,都反映着人类对爱欲的追求和进步。

但是由于法度和道德防线对人类婚姻观念的禁固太深,人类灵动婚姻状态还没有完全形成,因此婚外情,婚外恋还成为人们追求性幸福的添补。

刘梅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她对张子和虽然有许多不满,但也还有一丝幸福和留念,她又很爱胡清泉,却又不能改嫁给他,这就只有和他在外出打工时相爱,想许,而满足一下自己的心理和生理**,此时的刘梅,爱胡清泉,完全不同于当初许身于刘玉柱和管征鹤。

当初她许身于刘玉柱和管征鹤,那是一种交换,或者说是买卖,她以自己的身体,以自己的虚情假意,换取了一个身份,一个大队妇联主任的身份和名利,说她一点不爱那两个男人,也是不对的,但她爱他们,是在被他们占有之后,而逐渐产生的,或者说她和他们相好,是性大于情,有了性之后,才有了情,因为本身心里留有交换的阴影,很难把**纯化到极致。

现在她爱胡清泉不同,她爱胡清泉首先是平等的,公平的,没有人强迫,也没有诱惑,更没有她的勾引,完全的巧遇,甚至不期而遇,好像许仙在断桥头上遇上了白蛇,那是五百年前的一个约定,她觉得她太幸福了。

一上车,刘梅很快就忘记了离家的惆怅,倒在胡清泉的怀抱中,胡清泉拥着她,两人昏昏欲睡似的,胡清泉闻到了刘梅的发香,一别刚十多天,他便有了强烈的要求。特别是昨天晚上,他在刘梅家过夜,他就躺在刘梅的隔壁,一个夜里他醒来多次,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深睡,他清醒起来就看到刘梅的房中有灯光透出来,他就知道刘梅一定在和自己的男人在**,男人在做一次送行,这明摆的,他离开时,他也和他妻子做了一次又一次,妻子使全身招数,企图把一年的爱一夜灌输给他,他也企图把一年的情留在妻子的身体里,直到他再也不能进入了,才伏在妻子身上打个盹。

胡清泉有个非常美丽在贤惠的妻子,可是妻子的美丽只能决定他终身不愿再作取舍,却不能永远占满一个男人的心,而平覆他的**,因为他在外边长期生活中,需要**的释放,不得不选择一个异性目标。

刘梅虽然很美,也很有档次,但和胡清泉的妻子比,仍然不能取代,所以胡清泉和刘梅在外面厮混,只是一种泄欲,至于生意上的伙伴那是共赢互存的,这次胡清泉为生意为了更好地图腾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年前他没有和刘梅一起走,走了一趟常熟是不假,看了一个朋友也不假,而这次回去再和刘梅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了,刘梅却还泡在美好的未来中,甜蜜的感情里。

回到年前的住地,他们仿佛不是从家乡来到异地,而是像从遥远的异域回到了故土,有一种到家的感觉。回到了这里,刘梅开始收拾屋子,收拾锅灶和床铺,胡清泉收拾环境,打扫院子,洗擦用具,一切做好。刘梅把从家里带来的熟食取出来,让胡清泉选了两样,做了简易的菜,然后两人便坐下来,喝酒庆祝他们的如期归来,他们都心照不宣,那就是吃了饭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上床**!

夫妻离合,**是送行和见面礼,这姘居更是如此,见面了,有的人什么也不做,不吃不喝,是把**当着第一件事来做,只有做了爱之后,再心安神定地打理其它事情。

所以刘梅在和胡清泉收拾屋子和吃晚饭的过程中,因为刘梅毕竟是女人,而胡清泉又是一个挺讲究面子的人,才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因此天一黑,他们开始上床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欲火难挨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脱尽衣服。

正月的江南依然没什么暖意,他们屋子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高能耗的取暖器,平常不用,这个时候便用起来,他们把台式取暖器放在床边,从被头向被里吹着热风,两人便开始**。

胡清泉虽然在家里和妻子做了一夜,但已隔了一宿,现在又**彭胀了,刘梅虽昨天夜里和张子和做了,因为她和张子和**,从来没有动情过,有时想动情也动不起来,男人的情是看着异性的,女人的情是被男人撩拨起来的,张子和一生和刘梅也做过多少次爱,并且名富其实地做出结果来,尽管张旺和张闯,有人怀疑并不一定是张子和的种出的苗,但其结果还落在他的名下,刘梅不管哪次要张子和,或者张子和嗫嚅着要她,她都没有能从张子和**的过程中被他撩拨出心花来。张子和**只会重复一个因循守旧的动作,连每次进入和抽出的速度和深度几乎都是规律性的一成不变,就像设计好的倒碓机器。

所以,刘梅不管和张子和**的时间隔有多切近,都不影响她和别人**的感情。可以这样说,刘梅和张子和**是身体在接受某一种表达形式,说明他们的夫妻关系,在以常规的形式存在与延续,**是用性在书写契约和见证,仅此而已!

因此,刘梅在一回到江南,住定之后,首先要和胡清泉做的事便是**,接受胡清泉这离去十多天所集聚的情感喷发。

胡清泉用健壮的身子,温暖着刘梅颤抖的身子,频频踊跃着,接受胡清泉爱意表达,一声声地吟叫着,从情感的深度呼唤着美仑美唤的爱情,表达着多日不见的思念之苦。

他们**之后,两人相拥着,在讨论新一年的生活计划,胡清泉说,为了把生意做大,我们重新换一辆车吧。

他们用的车很旧,那车本来就是人家淘汰的旧车,经常坏,坏在半路上,前后没有修理的地方,就是自己能修起来,往往过了到达批发市场的时间,换一辆新车也势在必行,于是他们达成协议,去买一辆新车,预计要四万多元,两人各拿出一半,刘梅便要到刘栀那里去取存折。

过了两天,刘梅去刘栀那里去拿存折,刘栀提醒姐姐说,与一个人长期合伙,不是件容易的事,买了车,到拆伙时再卖就大大折旧了,你要想好,能不能和胡清泉长期合伙。

刘梅说,他没问题,于是她就取了存折回来,提了去年挣的所有钱,压在了这辆车上,有了这新车,他们的生意做得更好了。

可是没过十天,胡清泉家里发生了一件事,胡清泉的儿子患了一种病,住进了医院,胡清泉说,他老婆急得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让他回去。

刘梅说,那你就回去吧。

胡清泉收拾一下,准备回去,临要出发时,胡清泉说,来回要坐车,道路上还在春运期间,不方便,另外这新车刚买,他还不是很熟练,他要开车回去,顺便再走常熟朋友那里看看,那边的生意是否更好。刘梅想也没有想,就让他把车开走了。

胡清泉走了之后,第三天,给刘梅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他可能一时回不来,又过了三天,胡清泉打电话来说,他一时半会怕去不了了,让刘梅先想别的事做,后来胡清泉就再没有打电话过来。

过了几天,刘梅再给胡清泉打电话,胡清泉的手机一直是关机,再打,那个号变成了空号……——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五章 卖身从卖吃开始

春雨连绵地下着,刘梅坐在和胡清泉租住的房间里,一个人什么事也不想做,她也不愿到妹妹刘栀那里去,她觉得自己十分地无助,从去年到苏州来,本来在刘栀那里还能混下去,后来和胡清泉一起做生意,干了大半年,正当生意做得顺头的时候,胡清泉突然出事了,这令她十分失望也十分地懊恼。

妹妹刘栀对她的离开,虽然没有表示反对,但多少还是让妹妹觉得自己亏待了姐姐,刘梅即使自己没有这样认为,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妹妹对她的抱歉,其实刘梅离开刘栀,也不光是为了钱,有一个说不出的心里原因,就是她和刘栀在一起,天天看着刘栀和张中庭那样夫妻恩爱,即使张中庭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但是夜夜还要和刘栀**,刘梅就想到了自己的孤独。

女人和女人再要好,即便就是亲姐妹,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这男人不能分享,也不能分享爱情,或者说不能分享**。

刘梅从记栀那里出来,刘栀也明白,姐姐和姐夫张子和完全没有婚姻基础,更没有爱情,既然跨出了那家庭的天地,一个人出来挣钱,也不能一个女人老孤独地在外,没有个男人经常贴身的慰藉,女人的青春,女人的似水年华,也就没意思了,所以刘栀是一肚子明白,姐姐和胡清泉的关系。

刘梅和胡清泉住在一起时,刘栀也曾偷空过来,看过他们,刘栀看到他和胡清泉两个人租住的小屋,就跟她和张中庭住在一起一样,一张不大的床,一套简陋的炊具,两个人的晾晒的衣服,放在一起,刘梅的长裙,胡清泉的短袖衫,刘梅的三角裤和胡清泉的袜子,都夹在一个衣架上,就和夫妻一样的生活。

刘栀看了姐姐的床,床上两个枕头放在一处,枕头的里边有姐姐的文胸,丝袜,有胡清泉,还有半包大前门烟,枕头边还有一卷卫生巾……

刘栀什么话也没说,姐姐要留她吃饭,刘栀说,不了,要回去。

刘梅说,中午不是张中庭常常不回来?

刘栀向姐姐嫣然一笑说,哪了,他改常了……

刘梅说,你别骂他,什么改常了?

刘栀说,姐,不满你,原来你在那一起住,他不方便,就不大想回家,现在你走了,他呀,太了,中午还要做一次……

刘梅笑了笑,说,我就知道……

刘栀说,姐,哪呀,我够死了。他说,她在外边天天看到城里的女人那么美,那么性感,不回来把那东西出了就受不了!

刘梅看了刘栀一眼,说,你们年轻,他这样恋着你好呀!你还说什么!

刘栀说,我能不怨吗?每天中午回来,我想歇歇,可是中觉总让他搅了不说,下午老是不干净,多不好?有时他夜里加班回来到半夜,回来就跟死猪似的,夜里反而不要,完全把这事的时间弄反了,真气人!

刘栀走后,刘梅就想她和胡清泉中午**,可是他们是每天从半夜起来,一直忙到上午**点,吃了饭就休息,胡清泉很累,上床就睡了,**都是在夜上。

有一次刘梅刚上床,就对胡清泉说起刘栀和张中庭的事。

胡清泉说,中午,中午好吗?大白天的?

刘梅说,我也说是呢?他们要么还年轻?

胡清泉说,又比我们年轻什么,你比刘栀也大不了两岁,那我们也做吧?

于是刘梅也和胡清泉中午做一次。后来还是不习惯。

胡清泉是个生意人,一心盯在生意上,他把钱看得很重,开始和刘梅接触的时候,他很想和刘梅**,那次在刘梅的小屋里做了第一次,他没有做得仔细,后来胡清泉把她带到宾馆里,仔仔细细地把她全身摸了遍,也把各种姿势使了遍,到以后两人住到一起,只是开始新鲜过一阵子,后来成夫妻一般,便心盯着生意了,刘梅当然也是为了钱才出来打工的,她也就不再那么要求,两人便一心做生意。

到这个时候,刘梅无论无何也不觉得胡清泉就这么消失了,所以一想起来,才觉得,胡清泉看上她,本来就是冲着的可利用,并不是真的对她好。

刘梅想到这里,就觉得胡清泉一开始对她就是动心眼的。他一直没有告诉她他的确切地址,至今她只知道他是苏北某县人,和她是邻县,她就信任了他,到这时,就是你投诉,让公家也找不到他的下落,刘梅想,外边的男人呀,真是不可信。

刘梅一个人坐在小屋里,看着外面纷纷落下的雨丝,细如烟缕,她就想流泪,她的心情太复杂了,她连自己的苦处也不愿对刘栀说,作为姐姐,怎么好对妹妹说给人骗了呢,多可笑,三四十岁的人了,出来对野男人还这么相信,这么用情!

刘梅想到这里,就决定自己走自己的路,天下男人这么无情,受伤的都是女人,难道女人就是好欺负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欺负男人呢?

女人幸幸苦苦地挣了点钱,竟让男人骗了!骗了她的钱,又骗了她的色!她什么也没有了,天下男人不是好色吗?她就去卖色,靠色再把男人的衣兜掏空!

刘梅想定了这个主意,便不愿在去辛苦挣钱了!

可是刘梅觉得光会想,或者说她也只是想想,想用这种方法,挣轻快的钱,但当她真打算勾引男人,做皮肉生意时,才觉得她一点门路也没有。这又没有人请教,更不能找妹妹刘栀商议,她只知道洗头房,浴池等地方有人做这些事,那要有人牵引,她没有这方面的一个熟人。

刘梅想了半天,这些都是气话,自报自弃呢!于是她又重新想起做正正生意来,一时拿不定注意,还是去和妹妹刘栀商议。

刘栀说,你一个人不好做什么大生意,工厂也挣不了多少钱,还不如做点小吃呢,一个餐车,一个布蓬,我看菜市场门口的每天早上,那些卖油条的摊点,生意就不错。

刘梅一想,说批发市场门口生意更好,那些人都是半夜来,销售拿货,办好事天刚亮,吃早点的人是不少。刘梅很高兴,又看到了一线希望。

第二天,她就着手办餐车,一套东西办好了,五天后她晚上做好了准备,第二天一早起五更,便把摊子出出来。

她不会做别的,她只包水饺,先半夜包好了一些,到天亮出了摊子,再现包现卖。生意一直很好,可是三两天下来一盘账,忙了半死,并没有落下多少钱。

她有些不理解,听别人说,卖水饺少说,一天也要赚一两百块,可她三天只赚了不到一百元,生意也不错,好像在她摊上吃的人,比别的摊子要多,那怎么没有落到更多的钱呢?她又不好和邻摊的摊主说,别人还在看她这个新开张的生意呢,没有哪个同行会说真话。

那次刘栀过来看她,刘梅把几天来的情况跟刘栀说了,刘栀说,姐你别和我说话,我帮你打听一下行情。

刘栀扮成吃饭的人,到邻座一个摊上,向那女人要一碗水饺,坐下来边吃边和那女人闲聊,正好是一大早,大市场的人还在买卖,还没到开始吃东西的时候,那女人给刘栀的份量也多,刘栀说,大姐,你这只卖水饺一样,也没炒菜,一天能赚多少,能够生活吗?

那大嫂说,看你也不是常到这地方吃饭的人,我们这是小生意,说赚能赚多少,一天也就百十来块吧,好了也能赚多些。

刘栀说,你这一碗也就三块钱,三块钱都是利又有多少利?

大嫂说,大姐,哪能都是利呢,肉虽少些,也还是肉,还要加工,也就落个手工钱,拾芝麻凑斗,一碗一碗聚起来就有钱了?

刘栀没听到什么名堂来,回到刘梅的这边,看了看刘梅的馅说,姐,你这肉是哪买的?

刘梅说,肉是肉摊上买的呀!

刘栀说,这我知道,你买的肉都是好肉,人家买的肉一定便宜,而且人家的馅,看是好看,也好吃,但一定是孬肉。差价就在这上面,一碗水饺一共几块钱,人家一碗赚两块,就和我卖鞋一样,有时看冒牌的商品,质量也不错,又不是每个雇客都认识真假的,于是冒牌当正牌一样卖,同样的道理。

刘梅虽然恍然大悟,可是做起来,还是不能得心应手,一时也学不会,做不起那么多假来,所以生意做得一直不见多少营利。

但刘梅的生意很好,很好的原因可能是她卖的水饺实惠,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她是刚开张的,一切餐具都是新的,连人也是那么干净,她把披肩的大波发梳成一拢,挽在脑后,穿着白大褂子,下面穿着高跟鞋子,连伸出的手也是那么白净,细嫩,一看就不是经常做这下等事的女人,大市场的男人,一半是看着她的漂亮过来吃她的水饺的,她也看出来,这些男人,一边吃她的水饺,一边朝她看,看她的脸,看她的胸,看她的,色迷迷的,还有人说她好美,要吃她的水饺……

那一天,有个有模有样的男人,来吃他的水饺,接连来了三个早晨,吃了还不走,坐下来同她说话。

那男人说,大姐,凭你这样的人,怎么做这生意,能赚多少?

刘梅说,刚学,赚不了多少。

那男人说,有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一年,就能挣十多万?

刘梅笑笑说,先生你说笑了,我这样连人卖了,也不值十万?

那人说,你说对了,你卖了就值十多万?你愿不愿意?

刘梅说,真要卖人?

那人说,也不是,这个交易说了你不同意,只当我没说。

刘梅说,你说?我又不是孩子,不会受骗了!

那人说,代孕,你愿意吗?

代孕?什么是代孕?

那人说,就是给人家生孩子……我,给我生个儿子!你要同意,你下午到我公司细谈,我们再签合同,怎么样?我已经盯你两三天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六章 洽谈代孕

看上刘梅的这位先生叫金铺仁,五十多岁,是化工园区的一家个体企业老板。

第二天早晨,刘梅早早起来,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她把披着的头发向脑后绾了一个髻,人显得更整洁高挑,也精神了许多,她穿上了一件保暖内衣,套上一件羊绒线衣,羊绒线衣的弹性很好,还是去年秋天胡清泉陪她逛服装超市为她买的,想起买这件云蓝色线衣,刘梅又想起胡清泉来。当时刘梅和胡清泉一起进超市,她一眼就看见了挂在显赫位置的这件线衣,那天蓝的颜色十分显眼,可是看一下那标价,她摆摆手,没让胡清泉近前细看。

胡清泉却没有离开,让那服务员用竿子叉下来,硬是逼着刘梅进更衣室试穿,刘梅没有拒绝,只说了一声太贵了,向胡清泉深情地看了一眼,胡清泉推了她一把,便随手关上了更衣室的门。刘梅在里边听那服务员说,您的太太身材太美了,穿上这线衣一定很美……真是看得出来您一定非常爱您的夫人!

胡清泉没有说什么,只说,她本来就美,刘梅在里边听得很清楚,她很感动。

刘梅穿上那件云蓝色线衣走出来,胡清泉的眼里就出现了一个冰蓝色的仙子。胡清泉不让她再进更衣室换装,便到收银台去付款,回到家时,一进门,胡清泉就抱住了刘梅,亲她,要她。天气虽有点凉意,他们还是脱得一丝不挂,在床上做了爱,之后才起来做晚饭。

今天刘梅选来选去,还是选穿上这件云蓝色的线衣衬里,外面罩上一件黑色羊绒大衣,便出了门。

准时八点,金先生的车在她小屋门前叫了声喇叭。本来刘梅打算不让他将车开过来,那样能不让他知道她住在这地方,让他觉得寒酸,想自己走到大市场的北门外等金先生的车,却没有想到金先生把车开过来了,刘梅有点无趣,觉得自己穿着这么好,却从这样的小租屋里走出来。

可是金先生并没有当回事,相反,他还被刘梅的这身衣着怔了一下,他远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打扮起来,还挺有些模样,他内心非常高兴,他本来只雇她代孕,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漂亮,也性感,他就更喜欢了。

刘梅上了车,出了大市场的北门,驶上了五环,一会驶上了一个别墅群的大门,在一幢小洋楼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金先生挽着刘梅的手往小楼里走,刘梅随他来到客厅里,坐下,金先生去把窗子打开,说,这里正常没有人住,有时我太太来了,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她走了,就一直锁着。今天约你来,如果我们谈妥了,你以后就生活在这里,我雇人侍候你,在合同期间,这幢小楼归你一个人使用,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他向刘梅笑笑说,我是生意人,一切都讲究双方协议,谈成了,我们是合作者,谈不成是朋友。

刘梅也笑笑说,好,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合作。

金辅仁用茶具烧了水,泡上茶,才陪刘梅坐下来说话。在没有签约之前,金先生很规矩,和刘梅没有一点不正派的行为。

他说,我先把具体细则说出来,让你听听能不能签约,如果大体上你同意,我们再拟成签文形式,怎么样?

金辅仁没有高人一等的口吻和态势,让刘梅也觉得从容多了,她说,你说吧,我先听听看。

金辅仁说,先说个宗旨,我们只是一个生育契约,我太太只生了一个女儿,不能再生孩子了,我创下的产业,没人继承。才想找人为我生个儿子,这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谈爱情,也不谈相互责任。

刘梅说,你说吧。

金辅仁说,第一,必须是儿子,如果你怀上女儿,我不要,要做掉。第二,儿子生下来,到满月,我将儿子抱走,你也离开这里,我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你和儿子也没有任何关系。第三,在你怀孕期间,一切花费都是我承担,包括你的服饰化妆和一些出行活动,当然你的出行,要经过我的允许。第四,直至你生下儿子,到满用为止,我一次性付给你八万元人民币。

金辅仁停了会,看了刘梅的反映,又说,如果你对这几个项目没有疑异,我们就拟个个人协议,人执一份,当然这是不好公正的,但真正出现纠纷,对簿公堂时,也可作为证据。

刘梅说,我基本上没有意见,只是有三点,第一,如果我一直怀不上?那我不是白呆在你这了?第二,我在你这里每个月没有一点收入,我还有家庭要供养;第三,你给我的一次性补尝太少,至少十万。

金辅仁说,对了,你说的对,你只要一经签下合同,直至你离开,我每月给你三千元,算是你在外做事的正常收入,怎么样?

刘梅说,五千,我过去和别人合伙做生意,每个月都不止四千。

金辅仁说,那就四千吧?怎么样?

刘梅说,好。

金辅仁最后说,如果我们签约了,在这期间,你不得再和任何男人有性行为,也包括你的丈夫。

对这点刘梅愣了愣,她怕这长长的时间里,说不定一年两年,如果是更长的时间呢?她补充说,我们先签一年,一年时间,如果我怀不上,就解除合同。

金辅仁说,好,不然到时我们再续签,对了,在正式签约之前,我要对你进行全面检查,包括智力和身体,你不介意吗?

刘梅说,你怎么查?到医院?对,我的身体里还有节育环呢。

金辅仁说,当然要到医院对你进行身体检查,不仅要查妇科,还要查内科和血液等。那得让我先目查一下你的智力和体表……他笑了笑,虽然有生意人的直率,还是有点不好说出口。

刘梅到这个时候,也顾不了,说,随你,反正以后是你的女人了,你爱怎样看就怎样看好了!

金辅仁给刘梅续了水说,我们不是卖嫖娼,我们是合作伙伴,一切都尊重你的人格,在合同之外,我绝不强行你做什么!好吧,你同意我先测你一下智力。

刘梅说,你怎么测我智力,这重要吗?

金辅仁说,这非常重要,你的智力如何直接影响我的儿子智力,我指望他将来继承我的遗产,这很重要。好了,我只向你提出几个简单的问题。我问你,你家不是住在苏北吗?要经过苏通大桥?苏通大桥上每天能有多少人通过?

刘梅想了想说,这我哪知道呀,就是警察也不知道呀!

金辅仁说,你往最简单处想,就知道了。

刘梅又想了一会,她估计这个数字一定很不小,便说,一万,不十万!

金辅仁笑了笑说,只有两个人:男人和女人!

刘梅说,你,你这叫什么智力题!就好像世界上有多少厕所,只有两个,男厕所和女厕所一样,你是在绕我!

金辅仁说,好吧,这不算,我问你一个你熟悉的问题:你不是做过生意吗?我出一道计算题:每斤白菜一块两毛五,四斤二两白菜是多少钱?

刘梅心里一高兴,这是她做生意这半年练出来的口算绝活,随口说了出来,五元二角五分。

金辅仁在手机上还没有算出来,刘梅就算出来了,他一拍手说,好好,你智力很好,下面就有些让你为难了,我要先目检一下你的身体。

刘梅说,要脱衣服吗?

金辅仁说,当然要脱衣服,不好意思,不过你放心,在我们没有正式签约之前,我绝不会对你无礼,好吧,你先到卫生间去洗过澡,出来我看一下,就是了。

刘梅在外面脱了大衣,又脱了绒线衣,进了卫生间,脱下内衣,她打开水龙头,里面还有些冷,她并没有认真洗澡,只在自己的冲洗了一下,她想,这个老家伙一定会要看她的的,那里不能脏,更不能有异味,好在她月经刚来过,她的很美也很干净!——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七章 初检身体合格

刘梅和婚外的男人产生性关系,也不是一两个人了,在她心中,对男人已经没有了羞涩。张子和是她的法定丈夫,这自然不必说,就是从刘玉柱和管征鹤开始,他们没有一个男人不在白天黑夜和她**时,把她的身体趁机摸个遍,看个遍。她已经习惯了陌生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好奇,由好奇而产生**,她也正是在迎合男人的**中,被男人抬举过,从而得到了男人的恩惠,也遭到过男人的遗弃。

刘梅想,女人的身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更没有什么好看的,虽不是千篇一律,有个体的差异,但主要器官又有什么不同,招致男人们的思念不得,而舍生忘死?

她想,上苍生下男女,男人总以为女人是他们玩物,岂不知男人才是女人裙下的狗,怀里的猫!高明的女人可以让男人永远跪倒在裙下,最起码女人身体是男人传宗接代的土壤,这一点再傲慢的男人也得属从于女人。这不,今天这位金辅仁,尽管腰缠万贯,还是求着她了!

女人的身体是天然的资源,是夫妻生活的宝藏,这里不产黄金,不产粮食,只产儿子!刘梅多少有点庆幸,她如果能够和这位金老板达成协议,她在一年之内能生下他的儿子,她不再需要任何劳碌就可以一次性得到十万元!她好高兴,她怕这笔巨额买卖失手,所以,就想到了很多。

她虽然不怕陌生的男人检查自己的身体,什么检查,还不是要先看看她的?但是她不能让他看出对异性的习以为常,她要努力做出羞涩的样子,她不仅知道女人越害羞,男人越喜欢,她更要以害羞来装扮出自己的青涩,越是没见过世面,越让这位金先生相信她的干净和单纯,才肯在她身体里播种,长出儿子来,让她得到钱……

走出卫生间,刘梅还是穿好了文胸和,用浴巾缠在上,吃吃地笑着看金先生。

金先生说,别介意,我就随便看一下。明天我带你到医院去体检,好,你坐下来,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然后你在我面前走几步,让我看看你的实际身材和体形,预测一下,将来生下儿子的身形和身高!你有一米七吧?

刘梅说,一米七二。

金先生很满意地说,我是个矮子,我就要找一个身体超过一米七的女人传种……他自嘲地笑了笑又说,不是吗?男人不管干多大事业,只要没有魁梧的身材,都没有男人的气魄!我想,有你这身高,我们配合一下,生下的儿子,一定能达到一米七以上。

刘梅也笑笑,口不由衷地夸赞说,哪里,金先生虽然不是很高,但在男人中还是颇有气派的嘛,一看就是个阔人。

金辅仁说,是吗?你生过几个孩子,身高长相像你还是像你家先生?

刘梅说,我生过两个孩子了,现在还未成人,看不出最终身高来,但能看出都不会矮,十多岁已经有一米六了……

金先生很高兴,说,好好好。那你为我生下孩子一定不存在身高问题……

刘梅说,不过,他爸爸比我还高,他是一米八零。

金先生有点失望,噢了一声,便点上一支烟说,好了,看我运气吧,即便为我生下儿子,不是怎么高,也是遗传我的基因,那是没办法的!好了,你把浴巾拿了,站起来,让我看一下。

刘梅愣了愣,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金先生说,没事没事,女人的身体就是留着给人欣赏的,你站一下,没事,我帮你抽下……说着金辅仁伸手拉开刘梅裹在上的浴巾,轻轻一抽挽结,那浴巾随刘梅的腰间一圈缷下来。

刘梅从沙发上站起来,金辅仁说,不不不,一起脱了,连拖鞋也一起脱了。

刘梅又脱了胸罩和小,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金辅仁前前后后看了一会说,好了,好了,坐下来吧。

刘梅走回沙发,坐到金辅仁的身边,金辅仁说,很好,你的身体很匀称,两臂修长,两腿也修长,肩宽,胸乳也不是很大,还算丰满,只是不是很挺,很圆。胯宽,胯宽是优点,有的人说女人胯宽不好,圆圆的好,那是从性的角度说,但我要求传种,胯宽的女人,生下儿子雄健,圆生下儿子小巧,男人要雄健的胯臀,不要小巧的,好了,穿好衣服吧!我再问你些小事。

刘梅听了,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这位金先生是个好色之徒,怎么也会把她身体仔仔细细地看一番,更会看她的**,看她的,也一定会要了她的身体,和她做一次爱。想不到这位金先生真是生意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在他们正式签约之前不会对她怎么样,他真的很规矩,在目检她的身体时,除了为她拉下浴巾时,手无意识地在她的上抓了一把,直到现在,他连一点荡的目光也没有,这让刘梅不觉产生了对金辅仁的敬畏。

刘梅穿上文胸和就不愿再穿别的衣服,因为这时空调已经把室内烘暖了,刘梅让金先生看来看去,她已经有了**的**。

要知道她自从今年春节出来,来到苏州,眼下已经是三月桃花开的时候了,她在这慢长的时间里,一天也没有忘记胡清泉,她在日日思念中,一天天度过来,她不管怎么恨胡清泉,都恨不起来,她永远不愿在心里承认胡清泉是个骗子,她总希望有那么一天,她正在发呆,或者正在做事,胡清泉就会像她那次住在房东家的小屋里一样,一抬头看到胡清泉,会笑眯眯地站在她的眼前,告诉她,这两个月身不由已……这样想着胡清泉,她就常常想起胡清泉和她在一起时**的美好的过程。

胡清泉和她每一次**,都不同于她生活中经历过的所有男人。

那些男人,包括张子和在内,和她**,从来都是粗俗的,就是和她厮守多年的管征鹤,和她**,也不知道用心去爱她,一旦,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就只顾那一处的愉悦。而胡清泉和她**的全过程,都在关注着她的感受,吻她时,吮她的舌很温柔,把她的舌尖,吮在口中,轻轻地滑出,像老先生在舔毛笔尖子,一口一口地发出轻微的叭叭声。吻她的唇,总是叼起她的一个唇瓣,用嘴抿住,将她的上唇或下唇,拉长,提起,然后,让其滑落,又去吻下一次,像叼起一片花叶,又轻轻丢下,送还在花枝上,让她有不尽的抚爱。

胡清泉抚爱她的**,手下很温柔,从来不去没轻没重地摸捏,不象管征鹤,有时性起了,会一把抓住她的**,使劲捏下去,捏得她的乳腺一阵酸痛。

胡清泉也吻她的**,吻的时候,从来不把她的**咬入齿内,总是用唇,轻轻夹住她的**,抿紧,也不提拉,而是将头两边摆动,他的胡茬会剌得她的**表皮痒痒的,那感觉会传到她的心中,她的心便随之左右摇摆起来,像荡秋千一样,随之来回荡漾,舒服得无法言说。

胡清泉亲吻她的,特别爱在她的肚脐上逗留,她的肚脐很深,脐眼很大,成了一个漩涡式的陷阱,胡清泉从来不敢伸进去,这表明他做人的一贯小心谨慎,没有把握的事,他从来不敢蓦然出手,从他这一举动中,刘梅知道他是一个很小心的人,一般小心的人很少是骗子。

胡清泉从来不愿看她的,有时吻她的,也是闭上眼睛。胡清泉会说,女人这呀最丑,说不出雪白光滑的身体上,怎么会长出这样一条伤口,跟刀刚剖开一样,两面还流血似的,加上边缘上的皱皮和乱毛,真的没有好看的!他说了实话,恐怕天下男人在和女人**时,从来不会说出令女人失望的话来,可是胡清泉就这么说出来了,可见胡清泉是个实在的人,他即使在享受女人身体时,也不会违心地说谎。这样的人怎么能是骗子呢?

胡清泉从来不主动将放进刘梅的身体,总是等到刘梅**涟涟时,叫声迭迭,她才说一句,我进去啦,你准备好了?才进去。

胡清泉进入她身体时,知道刘梅会紧张,女人越紧张那亦收缩得很紧,时间长了不**,会有受撕烈的感觉,会影响女人**的情绪。他便让刘梅放松身体,他会用手扶住自己的,将**抺上,湿润了,再进去,然后款款地推入。推到中部,停下来,再问她一次,要不要再进?在得到刘梅的允许后,才推到深处,然后轻轻提插几下,让牝牡结合了,会吁出一口气,俯,双人姿体完全贴合起来,幸福地抱拥一阵之后,才起起落落地**。

他很少让刘梅在上或侧身,或从背后插花,他都自己劳作,让刘梅闭上眼只顾享受快乐。

这就是胡清泉给刘梅**时的全过程,刘梅想起来总是忘不了他——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八章 医院体检

多少天了,刘梅在思念和猜测中度过,对胡清泉渐渐失望了,她一个人住在那小屋里,便常常有**的要求,她又不敢再随便找别的男人,有时刘栀过来,陪她到那个小公园里去走走,说说话。

那个小公园,今天还是那样,晚上聚集着许多打工的人,男人多,女人少,男人在黑暗中逡巡,企图寻找孤独的女人,却很少有孤独的女人敢到沿湖边的小竹林里去。那次她和胡清泉就是在小竹林里玩一会的。现在胡清泉没有了,她再也不敢往那暗地里走,只能和刘栀在广场上听听歌,看看杂耍,要了一包瓜籽,姐妹俩分开来磕,看男人匆匆走过去的逸目光,看一对对假情侣虚情假意地说话,言不由衷的言,笑,色迷迷的样子。

刘梅回去后,就很想有个男人抚慰她孤独的心,但她终于不曾再敢随便错迈步。她也有性要求,也想和一个正派些的打工男人做一次爱,但她还是不敢,外边的男人几乎没有没去过洗头房,三五十打一枪,弄不好传染上了性病,再传给她,她才犯不着,所以刘梅只好抑忍着。

今天她的**让这位金先生唤起了,她本以为金辅仁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一定会要求同她做一次爱,想不到这个金辅仁真的说话算数,不仅没有要同她**,几乎连一点**也没有,真是当他们在谈判,谈一笔买卖,而且严格按照约定行事,仿佛是对她的体检是在看商品的外观质量,这令刘梅有点伤心。他是买家,她是卖家,这里无爱可言,那么以后达成协议,他们**是一定的,那个**也是这样,一点感情也没有吗?没有感情怎么能**呢?

刘梅这样想着,看着金辅仁,金辅仁让她裙子也穿上,刘梅就更失望了。这样也好,金辅仁既然如此守信,她就更踏实了,既然是借腹,她就只管等生了儿子,拿钱走人,就像老母猪一样,产下崽本身就是出售的,她也不会有感情,她不会对自己产下的儿子,当张旺张闯一样看待,只当是为老板完成一个工业产品!

穿好衣服,坐下来,两人像生意伙伴开始谈一些有关话题。

金辅仁说,你之前生的两个孩子还有什么毛病吗?比如麻疹,水花,百日咳,或原发性肺炎,对,你做个两对半检查吗?

刘梅说,没有,这些我和孩子都没有。

金辅仁说,不说这些,科学上的事,等让医生说,我们看明天的检查结果,不过你放心,如果明天检查你有什么遗传性的毛病,特别血液检查,一,我是不外泄的,二,我一定会给你这几天的误工补尝的。

刘梅听着金辅仁的话,就有些不大高兴,她完全用钱在跟她说话,她看这个男人,也就一点感情、一点**也没有了,甚至她想反悔。她想,将来要和这个男人生活近一年,这样没有感情呆在一起,他只把她当着一种雌性动物,而且要与动物**,这成什么事?

刘梅又想,她才不是动物,这个姓金的才是动物!

她和管征鹤那会在一起,也曾看过人与动物**的碟子,那些女人不是也和狗等动物**吗?好了,她就把金辅仁当着动物,她才不是母猪呢!她是人,就当是灌一次人与动物的黄碟!只要能拿到十万元她也值了!

第二天,刘梅如约来到了一家三甲医院,刚下车,就见到金先生站在玻璃窗里向她招手。她随金先生进了电梯,到了三楼下来时,并没有挂号,径自去了内科。内科的医生对金先生好像很熟,连忙站起来和金先生招呼说,您说的就是这位夫人?说着这医生的眼在口罩上面打量了刘梅一眼,那眼神让刘梅立刻看出来了,这位医生一定知道她的身份,更知道她被金辅仁领来是要干什么。刘梅想,金辅仁怎么会认识这里的医生呢?这里到他们生活工作的地方很远,又不在一个区里。她来不及想这些,内科医生为她量了血压,听了心音和肺音等,又问她肠胃好不好,正常每天几次大便,饮食有没有什么忌口,有没有过什么家簇病史等。刘梅一一回答没有。那医生向金辅仁看一眼,表示没有什么再问了,金辅仁点点头,医生便开了血检B超和胸透,还有脑颅CT单。

刘梅随金辅仁一一做了检查,B超胸透和脑颅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一律是无异常,就等血检出来,金辅仁对内科主任说了句什么,那小老头一路小跑,进了化验室,出来时对金辅仁说,您先把夫人领到妇科去先检查,等化验报告出来,我让化验室给你跳号了。

刘梅随金辅仁进了妇产科,妇产科上班的主治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医生,她见金辅仁没按号就把单子推进来,随手把他的单子往桌边一推说,先排号,到外边坐下等,待到叫号再进来,都围着这怎么看病?

金辅仁说,请您先看一下我的夫人,我有急事!

那医生一听是个男人说话,才抬起头来,刚要说门上有“男士免进”请回避,没看见吗?可她抬起头时,看到了金辅仁,突然就想起了今早上班时院长亲自来告诉她,有位金先生要领夫人来检查身体……

金辅仁立即受到了优待,那医生请先叫到号的人等一下,说,这位夫人有点急,对不起噢,对不起……她对别的病员道着歉,便离开座位和电脑,站起来,把刘梅和金辅仁领到内屋的检查室里。

刘梅曾多次进过这样的检查室,第一次为生张旺时,下马生,要行剖腹产,第二次又是剖腹产,生了张闯,本来生张闯是二胎了,骨盆开了,胎位也正,根本不愁顺产,是因为乡卫生院想剖了拿手续费,又在她肚子上横切一刀,所以他肚子上,有点像红十字架的疤痕,但二次切在沟上,手术进步了,疤痕已经逐渐暗去成为沟上的暗纹,能看到的还是第一次剖腹产的那条竖痕,时间长了,像一条紫红第蚣,卧要她的上,后来便是放环换环,再放环……

刘梅想,一个女人,一旦结了婚,这里再怕也得来!她对这里的环境,这里的不锈钢器械,包括这里的来苏尔气味,太熟了,她一闻到这里的气味,身子就有点打颤,那就吓得一阵阵痉挛。

女人到这里,就没有一点点尊严了。

医生让刘梅躺在那特殊的手术台上,还好,今天的护士,为她小心翼翼地脱下,脱出一条光腿来,她才把两条腿分开,放在那白铁的大腿凹槽里,这样她**才自然张开。她睁开眼,看了看。还好站在她身边的只有刚才那医生和一个小护士,两人都戴着大绿色口罩,眼睛的光芒是友善的,温和的,没有历次的那样不耐烦,而金先生很绅士地站在一边。

医生把鸭嘴**器缓缓地插进她的身体,她觉得肚子里凉凉的在一点点深入,也不像历次那样,像个孩子慌忙在掏口袋,一下子就送到底,让她缩成一团。

打开**,医生对着灯光,仔仔细细看了她的宫颈,又反复推进**器,查看他的**壁,最后叫过金辅仁,说,先生您自己看一下,您的夫人妇科基本上没有毛病,只是有轻度的宫颈糜烂,用水充充就没事了。一周内不要同房。

金辅仁过来,看了看说,好好好,我知道了,别的没事吗?能怀孕?

医生说,请问夫人月经正常吗?

金辅仁很温和地俯对刘梅说,宝贝,大夫问你呢?月经正常吗?

刘梅嗯了一声,说,大约二十五六天来一次,正常吧?

医生说,正常,太正常了,好了,起来吧!

刘梅坐起来,小护士赶忙扶起她,为她把那只脱了裤管找到套在刘梅的脚上,提上来,扶她下来。

医生出来为她开了冲洗**的药水,这时候,内科主任把血检报告单送过来了,说,一切正常,您的夫人没有任何毛病。

刘梅随金先生出来,金先生的车在广场上,上了车,刘梅问:你认识这里的医生?

金先生说,哪里,我怕他们查得不仔细,早上就打了查寻电话,要了他们的院长办公室,送给他们五千,他们才这样!都是一群财奴!

刘梅叹了口气,她想,钱真是好东西,她真想一下子得到这出租肚子的那十万呀!——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九章 代孕正式签约——试婚

那天晚上,刘梅应约来到一家宾馆,虽然只有和金先生两个人,金先生还是高规格地招待了她。[]两人只喝了些红酒,金先生说,回到住处,我们就把协议签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合同夫人了。

刘梅笑了笑,对这称呼有点不能适应,说,我们先在一起相处吧,我是乡下来的人,怕许多地方不配做你的夫人!

金辅仁说,哪里话,我也是乡下人,家住山西,出来混时也是个打工的,一模一样的。他很有礼貌地说,既然是夫妻了,一切要自然些,但您得严守合同,不能把这事公开出去,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和外界断了来往,我会给你提供一切服务的!

刘梅说,我也不能和家人联系?

金辅仁说,那当然可以,只是不能和您的先生来往。他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不能再和您的先生有性行为!

刘梅说,他在苏北,当然是不可能的。

金辅仁说那好。

他们出了宾馆,刘梅上了金辅仁的车,车直奔住处,到了住的地方,两人下了车,金辅仁挽着刘梅的胳膊上楼,到了大厅,刘梅一看,大厅里灯火辉煌,再领到卧室一看,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床上铺上全新的被褥,床头的壁灯,艳红的光焰,把室内宣染出一派祥和的玫瑰色,满有新婚喜庆的气氛。

金辅仁说,还满意吗?

两人坐下来,金先生把拟好的协议书一式两份,让刘梅看了,两人各签了名,各人收存了一份,完毕,金辅仁一把抱住刘梅说,亲爱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今天晚上我们该**了!

刘梅对金辅仁能一直坚守到现在才要她,她非常高兴,她觉得金先生是个守信的人,也是个正派的人,她很放心。她说,随您,我现在既然是您合同夫人了,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还会有不同意的?

金辅仁说,夫人,你说的不完全对,我们签约,只是说的一种结果,其根本,我能得到一个儿子,你能拿到一笔尝金,这是交换,但是我们都是人,不是配种,要有感情,有感情生活在一起,才有意思,否则,我不能与你亲近,你不愿意接受我,为了达到目的,我们必须要**,没有一点感情,我怎么能和你**?

刘梅笑笑说,您真有意思,凡事都讲究这么认真,好吧,随您怎么说。

金辅仁说,今天晚上,还在争求你意见,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就**,如果你心情没调整好,我就离开,从明天开始,我会聘女佣来专门让你差使,先告诉你,你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任何人,当然也包括女佣,你就说,你是我夫人,你有什么事,需要什么,都让女佣出去做,你的一个月花费,最好能控制在三千以内,当然了,你的工资除外,我会按月打到你的卡上,家里如果有特殊情况,我可以把部份补尝金提前付给你。

刘梅说,都按您说的办好了,我哪也不想去,也落得有这清静的地方歇歇了。

刘梅坐在床上,看到室内温馨的气氛,她再看一看金辅仁胖胖的不是怎么高的身子,也有点情意了。

金辅仁虽然长得不那么帅气,或者说并不好看,没有男人的雄风,更没有男人的魅力,但这个男人很温和,也很潇洒,看上去,听上去,又很实在,她就很放心,在这个不到一个星期里,她对他就有了信任感。她想,不管同不同意,就像当年接受张子和一样,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还有什么推辞的?她的身子从现在起已经属于他的了,她也想尽快让他得到,或者说,尽快得到他。

刘梅得到他是想尽早一天能让他在自己身体里种下孩子,最终早一天她能拿到一笔尝金,好走人!她怎么也不想把这种合同式的夫妻持续到合同时间之外,说穿了,她能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快快拿了钱走路。尽快离开这里,直到离开苏州,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事。

金先生拥着他,又亲了亲,说,夫人,还想要吗?要就去洗澡?不然我就离开了。

刘梅说,我要,我既然是你的女人了,我就该给你了!

金先生让刘梅去洗澡,刘梅洗了澡,裹着浴巾出来,金先生说,你看会电视等我出来,要吃水果自己拿,晚上不要喝茶,也不要喝咖啡,还有,桌上有受孕前后的常识书藉,我先找了一些,没事你可以先看看。

金先生洗澡去了,刘梅坐在大床上,觉得很好笑,她今天就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看看桌上,果然放着一些关于孕育前后的知识方面的书,有怎样才能受孕,《孕妇初期症状》《怀孕前后的饮食》《怀孕知识大全》等,刘梅翻看了几本,一点也不感兴趣,便打开电视,电视正播着新闻,她也不感兴趣,便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她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怀孕,怀上了,又怕不一定是男孩子,那样她还要做人流。她怕人流,在老家杨家桥的时候,她做了五六年的妇联主任,专抓村里的计划生育工作,曾不止一次地带计划外怀孕的妇女去做人流,她也曾看到手术时,那些医生,粗手大脚地将器械插进女人的**,在女人的肚子里,一阵搅刮,便把血肉模糊的受精卵给吸出来,那太残忍了,她不敢看。她想不出来,女人为什么要这样招罪,如果自己要是怀不上男孩子,就要去受同样的罪……

想到这些,她有点不寒而栗。

她又在想,今天晚上,她要接受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和她几乎没有一点感情,她就要以合同的形式接受他的性要求,想起来,很别扭。她和金先生的**,不同于过去任何一个男人,过去她和张子和也好,和刘玉柱和管征鹤也好,就和最近的胡清泉,他们都是有了感情,或者说有一点的基础,才上床**,那些都没有目的,只是为了取悦身体,也就是为了爱才**,做是为了享受性的快乐。而今天不是,今天和金先生的**,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出产品,出儿子,不管怎么想,这都是同机器生产产品一样,所以她就觉得很别扭。

再说这位金先生太不一般了,她和他接触了这么多日,在协议正式签订之前,他对她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过轻漫的行为,可一旦签好了,他能以正常的心态和她**吗?他**又是怎样的一种方式呢?

刘梅这么想着,看着浴室的地方,就有些忐忑,她怕这个时候的到来,可又没办法避免,她有些后悔,她怎么就没跟任何人商议,连自己的妹妹刘栀也没有说,就草率决定了呢?以后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刘栀呢?她是瞒不住刘栀的,她在苏州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亲人和熟人,又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过去的事,她是一定要和刘栀说的。她这时想打电话给刘栀,万一有什么事发生,也让刘栀知道下落,她一个人被金辅仁禁困在这里,死了也没人知道!

正想着,金先生从浴室出来了。

金辅仁光着身子,刘梅看了,就是一只大青蛙,好在这只大青蛙,虽全身是肉,但还算白净,只是肚子太大,肚子挺起来几乎看不到下面的东西了,下面只是一团漆黑,在那团黑色的体毛中,看到一个缩着的灰鸟头,几乎是陷在毛丛中,一点没有。

金先生走过来,一点也不回避,用一块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径自走到床边来,说,别不好意思,说真话,我也很少和外边的女人**,只是没有办法,你看,我这**工具,多少天没有用了,一点也硬不起来,你得先帮我搞搞它!

刘梅伸手去摸了摸那,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有一个头还算粗大,连一点长度也没有。

金先生说,你习惯怎样逗它?

刘梅说,我也不知道。

金辅仁说,那好,先让我看看你吧,我多少天没有看见女人的身体了,来,过来——他把刘梅的浴巾抽了,先摸摸她的**,说,你的**挺好吗?我摸一摸,一会就有反应了,女人的**好性感……他抚摸了一会说,看我有感觉了。

刘梅再看,金辅仁的**果然伸长了,却是挺粗大的一条**。

金辅仁侧过身,到床头的小柜里去取东西,取出来,刘梅一看,却是一盒没开封的!

刘梅不解地问,怎么还要这个?

金先生笑了笑说,还是试婚,这哪能随便就让怀孕?我还没让你好好调养,到最佳受孕期呢!

刘梅有些失望,也只好随他的便,因为她也有了强烈的生理要求了,她现在是很想和男人**,她的已经有水流下来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章 孕前准备

第二天,金辅仁上班要走了,刘梅也没有跟他说,等金辅仁走了之后,刘梅给刘栀打了一个电话,约了刘栀,说有重要事情和她说,刘栀因店里的生意分不开身,便让姐姐过去。

刘梅来到了刘栀的店里,刘栀问,姐,你在电话里神神秘秘地要说什么呀?

刘梅把与金辅仁签约的事跟刘栀详细说了,而且告诉她金辅仁安排她住的地方地址和名称,让刘栀记下来。刘栀听了,想了一会说,这事应该不错,现在不少富翁不想离婚,又想要儿子,就找人代孕,一年十多万,价钱也差不多,只是……刘栀没有说下去。

刘梅问,会有什么问题吗?

刘梅说,没有,只是将来,你生下孩子,他付了你钱,你就再也看不到你自己生的孩子了,你到那时会舍不下的。

刘梅说,那有什么舍不下,十万块钱,一年的时间,我到哪里去挣?

刘栀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到时间怕你就受不了了。

姐妹俩说了一会话,刘梅说,按规定我不能随便离开那里,以后不方便的话你过去看我?

刘栀说,反正你要小心,多留个心眼,每个月给的工资补尝,你要让他月月打到卡上,你把卡放在我这里,我帮你刷卡检查。

刘梅回到那幢小楼的时候,刚要掏钥匙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里面一个年轻姑娘,没有表情地打开门,却很有礼貌地叫了她一声,夫人您回来啦。说着把刘梅让进屋,让她坐在沙发上。

那姑娘给她倒了一怀水,又为她削了一个苹果,放在她身边的茶几上,说,我姓王,您叫我小王好了,我是专门侍候您的,您以后什么事都让我做,您就不要随便出去了。

刘梅说,是金先生派你来的?

小王说,是。

刘梅说,你是哪人?家住哪?是服务公司的吗?

小王说,您别问这么多,这对您不重要,您需要什么,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叫我,我就在楼下。

刘梅见这个小王并不随和,又很忠于职安,她想,她一定不是家政公司的专业人员,而是金辅仁专门派来的,她就有了一种被人监视的不自在。

好在这个小王随叫随到。开始刘梅不习惯使唤她人,到做饭的时候,要帮小王做饭,小王赶忙阻止她说,您千万不能这样,我是您的服务人员,一切事情都由我来做,您歇着去。

有时刘梅要些东西,小王能够替代的,就小王去买,需要自己挑选的,小王负责打车陪她一起去,进商场,进超市,不让她拿一点东西,回来时再打车,寸步不离,刘梅又有了被跟踪的感觉。

刘梅说,小王你是金老板什么人?

小王说,什么也不是,是他的雇工。

刘梅说,我又不会跑了,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小王说,夫人,您别为难我,您是金老板夫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我是在尽自己的责任,对您全方位服务,不然我就失职了,拿不到应该给我的工资。

刘梅说,我不喜欢这样的。

小王说,不行,这是我的责任,不然金先生知道了,会辞了我的。

刘梅说,我不会告诉金先生的。

小王说,这也不行,我还要对金先生负责。

刘梅便不再和小王说什么,就让小王做,小王也很乐意,两人便在楼上楼下呆着,刘梅一个人在楼上,看看电视,看看书藉,觉得很无聊,她是做惯了事情的人,一下子闲下来却很难受,又没有事做,便让小王去为她买毛线,回来织衣服。

小王说,这个怕不行,您不能劳碌,也不能连续做事时间过长,要适度休息。

刘梅说,这我没办法活了。

小王说,那您得等金老板来了对他说。

两三天里,金辅仁只回来一次,只看了一下,就走了,又过了十多天,金辅仁又回来了,这次回来,她又带刘梅到医院去做了一次妇检,回来时说,夫人你身体已正常了,可以怀孕了,你能告诉我你的月经周期吗?

刘梅说,我也记不准,就是上次去检查的时候,刚洗了的吧?

金辅仁想了想说,好的好的,已经进入了,正好可以怀孕了,你这两天一定要安照小王的安排,当吃什么吃什么,没事听听音乐,保持良好的心情,看电视不要看恐惧片,也不要跟外界打电话,要有一个良好的状态,这对受精很重要。

当天晚上,金先生回来很早,回来时,让小王出去买了些素菜,他要陪刘梅吃饭,他们吃了饭,没有喝酒,吃过之后,便洗漱上床。

金辅仁说,夫人,从今天开始连续五天,我们**要保证质量,因为很可能就在这几天里,你就可以怀孕了。

这是金辅仁和刘梅的真正**,说准确一点,不是**,是播种。这好像没有爱,只是为了生育而完成的关键程序。

上床时,尽管金辅仁让刘梅一定要有好心情,他自己也有好心情,可是刘梅怎么好也好不起来,她的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次**,金辅仁很主动,刚从浴室出来,刘梅就看见他的**,很坚挺,昂着头,一点一点地弹动,他把自己的捧在手中让刘梅看,说,正式工作了,你看它多神气,它要你了呢?你去亲亲它!

刘梅敷衍地吻了吻她的,说,要就上床来吧,我也想了。

其实刘梅心里没想,刘梅也在鼓动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情绪往上引,可是没有多少感觉。好在金先生并不知道,她做出十分愿意接受的态度,躺在床上,把胸挺起,让两个**高高地耸着,两腿分开,让毕现,以迎合他的举动。

金辅仁**的动作姿势很规范,也不肮脏,他吻了刘梅,只是轻轻地吻了吻,给一个传送爱意的形式,如蜻蜓点水,只在刘梅艳红的唇上亲了一下。他也抚摸她的胸乳,却并不乱抓乱捏,只是很文明地抚弄一下,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一下**,表示也很愿意逗弄她的**。然后便俯,按照最常见的方式开始**。

金辅仁的,不算粗大,也不算细小,刘梅很适用。当他把推进刘梅身体时,刘梅还是有了渴望,她自然地收紧了身体,便将金辅仁的紧紧地夹住,不放它出来。有一会儿金先生像是很激动,他起起落落地**了一会,一阵打颤,刘梅便觉得身体里有喷射的感觉。

金辅仁便,前后不到五分钟。

之后,刘梅习惯要起来,擦净身子,再穿上内衣。可是金辅仁一把按住她,没让她起来,说千万不能坐起来,坐起来我刚才不是白忙乎了?射进去的会流出来的。他起来,将刘梅收拾了一下,然后用枕头垫在刘梅的下面,才又自己躺下去,偎在刘梅身边,耳语说,宝贝别翻身,让我的在你的身体里慢慢进去,进到你的身体里,去寻找你的卵细胞,一旦找到了,我的儿子就诞生了!

他把一只手放在刘梅的胸前,静静地压在她的身上,两人便又慢慢地睡下去……

连续五天,金辅仁都早早回来和刘梅**,在刘梅的身体里一次次播种,他们不知道这个会不会怀上。

万幸的是刘梅真的怀上了,到了下个月佳期,刘梅果然就没有再来月经了。

之后的日子,小王就按照要求,很科学地给刘梅膳食,更不让她做任何事,只让她听听音乐,有时出来到花园边走走,刘梅便开始了慢长的代孕过程——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一章 裸居一日

这是一个礼拜日。

刘梅一早就接到金辅仁的电话,说他今天心情很好,要和刘梅过一天居家的生活,中午吃一顿饺子,晚上一同赏月,破例给保姆小王放一天假,让保姆离开,给他们自由。

刘梅听了很高兴。

自从她住到了这栋小楼里,整天就一个人,小王也不和她说话,整天手不停地做事,问她什么都是不知道,刘梅也就不再同她说话,一个人窝在小楼上。金辅仁又很少来看她,看她多是在半夜来,就和她**,或者说,就是为了**才来看她。

金辅仁和她第一次**,还算文明,后来再来和她**,就不怎么文明了,金辅仁眼睛不好,有点近视,**时又摘了眼镜,摘下眼镜,他的两眼明显后凹,就更显衰老。他要先看看刘梅的身体,说是看看她的身体没有有发生多在变化,刚刚受孕,刘梅还没有一点变大,原来怀上张旺张闯时,被挣出的腹纹,现在还很明显,虽有弹性,可是那一道道的白色的疤痕纹还很清晰,金辅仁越是摘了眼镜看不清楚,越要扒着她的肚皮上细看。

金辅仁说,这次生产,不能再行剖腹产了,一定要大生,让孩子从宫口挤出来,挤压过的孩子聪明,到时候你可要抑忍着点,不是我怕剖腹产的那点手术费,你知道吗?

刘梅说随你,我能接受,只要到时候能保住胎儿的安全,顺产就是了。

金辅仁便又去抚摸她的**说,你的两个**很好,很大,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不仅要吃初乳,还要吃满一个月的母乳,母乳养孩子,以后还有免疫力,这个也记住了,到时候我让小王好好侍候你,保证你的奶水允足。

他抚摸着刘梅的**使劲地吸起来,那毛发有点稀疏的脑袋,埋在刘梅的胸前,刘梅本想用手去抚摸他的头,但手一碰上去又缩了回来,她不喜欢这个小老头的头。

过去的日子,张子和没有吃过她的**,刘玉柱吃过,管征鹤也吃过,他们都很年轻,刘玉柱是短茬平头,刷子似的,一头乌黑的头发很钢,很有男人的气息。刘玉柱吃她的**,她就抚弄她的头,就有包揽了一个大男人的感觉。她把刘玉柱当成了她的儿子张旺张闯,心里就好笑,想,让你吃吧,让我儿子吃吧。她没有说出来,就咯咯地笑。刘玉柱以为她被他吃**吃痒了,就问她,是挺舒服的是吧?

刘梅说,乖,别用小牙咬妈**……

刘玉柱就吐出她的**,用手轻轻地掴了她的嘴。

管征鹤吃她的**时,让刘梅很动情。管征鹤人本来就帅气,让她怎么也无法联想到儿子来,那才是一种别样的**。于是刘梅就在她的头上吻,吻他的头发。他是分头,看上去挺年轻,也挺英俊。管征鹤吃她**,不是吮,而是用上下齿轻轻夹住她的,叼起来,又放下,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呈反复提拉状,弄得她心里痒痒的,她就想要他的下面了。

最会吃她**的还是后来的胡清泉,胡清泉不吃,而是舔。用舌尖搭在她的上,轻轻地拨动,拨弄……拨弄她**时,双手把她的奶盘握住,往一起挤,她的就挺起来,硬硬的不倒,让他舔,她好舒服,她就伸手去抓她的,握在手中,粗粗大大的,舒服极了。

只有这个姓金的小老头,吃她的**,她没有一点愉悦的感觉,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而是考虑到她的**将来能不能成为他儿子的充足饭仓,这本身就不是**的步骤。

最后金辅仁也会要看她的,他摘了眼镜又不能看得清楚,就让刘梅把两腿劈开,朝着灯光,让他看,还是不能看清楚,他就用手电筒照着刘梅张开的花瓣,用手去捏着两边的花叶,提起来,向两边分,寻找里面的洞,一提拉,刘梅的水就下来了,他不去舔那水,而用手纸去擦,擦了又流下来……

金辅仁说,女人都一样,这水是专供**时润滑的,你的水好多呀,怪不得我进去时,就像洗澡!他看着刘梅笑,一点也不像开始那样正经了。

刘梅说,看了一遍又一遍,女人的都一样,你又不是只看我一个人,有什么好仔细看的,要做就快来吧!

金辅仁说,不急,**要先**,只有先**才能把**的质量提高上去,也只有把**的质量提高上去了,怀孕的胎儿才健康。

刘梅说,有这个道理吗?

金辅仁说,当然有,怀孕那次**,要是情绪不好,孩子的情绪也会不开朗,所以要使情绪进入最佳状态,再**那才能保证生养的质量,可以优生。

三句话不离目的,刘梅被调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又没了,索性任他看去。

金辅仁确实很忙,自从刘梅住进了这幢小院,金辅仁除了在她天天晚上来,以后就只有在周末才来一次,所以刘梅在条件和契约的制约下,又不敢出去找人,就只能把爱欲蓄着,等待金辅仁来发泄一次,不管这个小老头她喜不喜欢,也就只有他才能给她**,她也顾不得挑剔了,也就一天天盼,盼到周末那一天。

今天金辅仁打电话来要同她过一整天周末,刘梅听了很高兴。人在寂寞的时候,别说有人陪着,就是有条狗,只要有生命,陪陪她,也是巴不得的。寂寞的人爱养宠物,也是出自同样的心理吧。可是她连一个男人,一个协议男人都不肯赐于她性和爱,她太寂寞了。

刘梅起来后,先洗了一个温水澡,换上一个干干净净的,穿上收腹提胸的美体内衣,刚穿上,又脱了,她怕金辅仁看了不仅不会说美,反而会生气,他不会让她在怀孕期间,穿收身的衣服,那样会束缚胎儿的生长。她脱了美体内衣,又换上一件宝石蓝吊带裙,外面罩上一件网状肉色披肩,对着镜子看了看,就像一只蓝蝴蝶。她笑了,对自己如此去迎合一个老男人有点自羞。

这些衣服,都是金辅仁每次带她出去时买的,他给刘梅买东西,一是要让她穿上美了,让他也赏心悦目,自已业余回来,看了高兴,二是她是他的临时夫人,当然要为他争脸面,有时他还要带她出场应酬,或者要带她出去参加一些交际活动,他要让人瞧得起他。现在老板比情人,是正常的心态了。第三他一个人在外打拼,也总想找一个安全的女人陪陪,有个家的感觉。原来这个小老头也孤独过。

临行时,刘梅化了淡妆,喷了香水,走出来,金辅仁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外的路口,上了车,金辅仁伸过头来,够到了刘梅的腮帮吻了一下说,亲爱的,你今天好漂亮。车子开动了,出了别墅区,驶向了新建的立交桥,转了一大圈,在水墨花园小区的一幢独体小楼前停了下来。这里是金辅仁自己平常住的地方,这里靠他的厂子很近,他每天下班都住这里,就没回刘梅住的那个地方。

下了车,金辅仁拥着刘梅向小楼里走,边走边说,亲爱的,我们在这里好好地玩一天,我什么事也不做,哪里也不再去,专门陪你,和你过一天居家生活,感受一下家的感觉,等会我去搞点白面和肉馅来。

刘梅微笑着。

金辅仁说,今天我们不仅要在这里吃住一天,还要和你过一天祼居的生活。知道什么叫祼居吗?现在城里不少青年人,都学会祼居了,我们年龄大了,争取赶上时代的末班车,也学一回时尚!

刘梅说,什么是祼居?

金辅仁说,就是我们不穿一点衣服过一天日子呀!

刘梅听了,有些害羞说,是在床上?

金辅仁说,不光是在床上,就是一天的生活都不穿衣服呀?像个原始人!

刘梅听了既新奇,也骇怕,她想,大白天走来走去,怎么可以这穿衣服呢?不是一点没遮掩了吗?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二章 祼居的联想

金辅仁下去买面去了。刘梅一个人留在这小楼里。四处看看,这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不算太豪华,里面布置的摆设也很简单,底层是一个客厅兼过道,左侧有两个隔间,一间里面空着,有一张床,床上铺着被褥,很整洁,像没有人住过,有电脑和电视,上面有些灰尘,也没有用过。另一间是厨房,崭新的饮具,管道气灶上落上粉尘,也没人用过,再就是一个卫生间。

刘梅从踏步向上走,手抚着管形不锈钢扶手,手心凉凉的,到转角处,是一面窗子,窗子外面可以看到不大的花园,花园里花开了,还有一些辅助的绿色,那新栽的草皮,也才刚刚成活,没有多少生气,显然这个水墨花园是刚建成的,外面除些建筑工人在行走,不见什么人。这个别墅区很安静,安静得像个坟场。

上了二层,第二层又有一个客厅,地上铺着草绿色地毯,一套组合沙发,茶几上放着永远开不败的塑花,水果盘子里苹果和葡萄不是塑料的,一串葡萄不均匀的挤压着,差了的葡萄变成了皮,吐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显然主人在这里生活过。回过身来看,楼道口有一个壁柜,隔着几层,上陈列着不同品种的酒。左边又有两个隔间,一间是卫生间,另一间是卧室。向阳面窗的这一面是一堵透明的玻璃隔壁,中间有两扇可以开合的移门。走出玻璃门,是全封闭阳台,浅黄色布帘折皱着垂下来,把屋子遮得严严实实,满屋黄昏一片。打开粉色灯,像是生活在晚霞黄昏里,人就有了温馨的感觉。刘梅顿时有了一种**,她突然想**了。这是环境和气氛给她的条件反射,她竟用手去摸一摸,觉得那里有了潮湿的感觉,趁金辅仁还没回来,她连忙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摸出了一小张护垫,退下垫上去,心才踏实一些。

她走到窗口,拉开窗帘中间一条缝,突然就破坏了屋里温尔的气氛,一下子又回到了阳光明媚的上午。

她向南眺望,近处是层层叠叠的住宅群,她想,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城市像个怪胎在猛长,房子多了,乡下人口集中到城里来,这些房子里边,都住着一户人家,就像海边的蟹,人人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窟,不过她没有自己的窟,她住在别人为她营造的窟里,等那小老公蟹来给她送吃的,还要接受这小老公蟹的配种,她觉得自己很悲哀,悲哀得连一个蟹都不如。蟹怕没有乱配婚的,或者说蟹即使乱配婚,也是自然规律,平常单蟹住在属于自已窟里,想配种了,才出来在沙滩上浪情,配过之后还是回自己的家,可她不是,一定要在公人的指定下,住一个规定的地方,相对她连个人自由都没有,她不如蟹。

想到这里,她就不把自己当人,既然是包给了金辅仁,她就要毫不怜惜地花他的钱,他折腾她是为了让她给他生儿子,她也要折腾他,让他破费,反正过了这日子,谁跟谁都没有关系,茫茫人海,她不仅不会再与他重逢,甚至她会连自己将来生下的孩子也从此杳无音信。她只是做了一次生育的过程,至于生下的孩子,就像出厂的产品,销售到什么地方,落在什么用户手里,最终有什么结果,她全然不得而知,她觉得这如一次地宫旅行,又是一次阴间探险,一切都是不可想象,更像一场恶梦!

不就是为了钱吗?世道变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一位作家写的小说《典妻》现在她不是吗?真是新鲜事物,不断出现。其实是在重复着历史,过去看富人的生活糜烂,现在看富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千百年了,这个悲剧哪个朝代都有,只要有人类,就有穷富两极的分化,富人永远是强者,穷人永远是泪人。

她还算好,有人在她身体里下种,出来的苗还有她一半的根,更有空腹为别人代孕受精卵的,高贵的女人为了自己身体不因怀孕而变形,变丑,肯出巨资让别人代孕,这是何等的高贵,高贵到令人乍舌!

这人啊,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区别!

刘梅放远眼波,向更远处眺望,看到了远处的田野,一碧千顷,已经到了城乡集合带了,这里是城市派生出来的新触角,在不断地吞噬农村,可怜的农民,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成了城里人,岂不知城里人,城里高贵的人,永远没把乡下人当回事,起初把乡下人当着盲流,现在好了些,当一支生力军了,可是城里人从心里,从社会角度,还是没接纳乡下打工簇,打工人的子女,很难在城里国立学校上学,就是借读,也要花上多少借读费,打工的人本来就很穷,这不是雪上加霜,是完全的拒之门外,想想,刘梅是多么觉得自己作为农村人的可怜。

刘梅看着这片农田,又开始想家了,她的家乡,到处是美丽的农田,沟渠纵横,碧野如缎,流水淙淙,林木疏朗,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可是穷!穷才出来打工,相反,城里人有钱了,又到农村去休闲,真是反差太大了。

刘梅想到家乡,想到千里之外的男人张子和,他如果现在知道她,正在一个雇主的小楼上,等待着一个陌生的小老头,给她配种,张子和是多么的难受,怕张子和宁愿再穷三辈子,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没办法,为了将来富裕,她没有技术,没有手艺,又挨了胡清泉的骗,她剩下的本钱就只有这身体了,好在这个金小老头还相中了她,要不她还打着灯笼没法找这好事呢!

刘梅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张旺张闯,她想,我那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怎样了,他们却不知道妈妈又要在这里和另一个男人给他们生下一个,可是这个一旦生下来,却与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一生一世也不会知道千里之外还有这个!张闯张旺才是她的儿子,这个小东西生下来,就是她身上掉了一块肉,扔哪就啦倒,与她也没关系。

刘梅这么一想,觉得好受些,就是十万块钱,让她卖一块肉!

一想到这样残忍,刘梅又心疼了,不管是怎么说,和金辅仁生下儿子,也是她的儿子,她到时候还会舍不得的,一定,一定会舍不得的。听说抗战时,中国女人让日本鬼子了,怀上孩子,生下来母亲还舍不得弃缨,这女人是多么悲哀……刘梅不敢再多想。

刘梅还是想想,金辅仁一会回来了,他会让她怎样过一天的祼居生活。

刘梅怎么也想不出,这个小老头会想出这个把戏。她也听人说过,城里的青年男女,会赶在休息日过祼居的生活,小两口脱成祼体,关门闭户,在屋里做事玩耍,那毕竟是相亲相爱的夫妻情侣,可是她跟金辅仁是吗?他是分明想欣赏她的身体,或者说是玩弄。她不想看他的金辅仁那人那吊,人是只大青蛙,吊是那样的灰不溜秋的,毛团团的,伸出来也是一根黑棍,无美可言,她不想看,她让它进身时,愉悦说不上有,只被捣腾得疼痛,才有了女人的些许满足,让她欣赏,真是谈不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刘梅想起了过去的农奴,她现在就是金辅仁的奴隶,她从与他签的合同开始,她已经是全身卖给她了,他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他实质不是一个好东西,也是一个色鬼,一个道貌岸然的色鬼!——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三章 金辅仁独特的接吻

金辅仁回来了,今天他特别高兴,也改了对刘梅的称呼,人没升到楼梯口,就大声叫道,梅儿,我的心,我的宝贝,你先生回来了。

刘梅正站在玻璃门外边的阳台上发呆,听了他的叫声,一阵肉麻,故意不去应付。

刘梅想,果然不是好东西,他这还不知道叫过多少女人,刘梅就觉得奇怪,一开始认识金辅仁时,他为什么装得那样有素养,当她知道他也是农民出生时,又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哪来这么深的修养?原来都是装出来的高贵,故意在她面前,显摆气度,想把自己粗俗的底子,掩藏起来,讨她喜欢,其实大可不必,她是冲着他的钱,如果他不给她一笔巨资,他怎么装着,她也不会喜欢一只大青蛙,他既然有了钱,鬼都愿意推磨,他还有必要装吗?刘梅就更有些不喜欢他了,更觉得让他在身体上开垦种植,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各处抹摸,就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但这一来,刘梅反而坦然了不少,他越是显出本来面目来,她才对他越能了解,否则就像跟着一只夜航的船在行走,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心里没底。金辅仁变得粗俗了,还原了本来面目,她就坦然了,坦然面对这一切。

刘梅还是没有动,等金辅仁把东西放好,找到阳台上来,刘梅也没回头,傲视他了,有点在他面前显得高贵了。

金辅仁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想去拥她的双肩,可是他比刘梅矮,如果想拥她的双肩就要欠起脚尖,才能搂到刘梅的脖子,他越来越不愿意露出自己的缺陷来,如果搂刘梅的后腰,隔了层衫子,完全可以把双手环过去,搂到刘梅的**,那样太不自信了,他想,搂他的脖子,让刘梅吃惊时,必然要转过脸,他就可以趁势亲吻刘梅的右腮或左腮,而表明他一点不比她矮。

女人是鬼身材,看上去比男人高,站在一起比较却并不高,这是很正常,可事实上,刘梅今天穿了超高跟鞋,还没有换下来,这里也没有现成的女式拖鞋,实际高度要比金辅仁真高,令金辅仁不能随心所欲地在刘梅转脸之间,完全充分地将自己的嘴够到刘梅的腮上,他情急之下,用了一个小小的跳跃的动作说,宝贝,你比我想象中高多了,我够不着亲你了。

刘梅转过身,看到金辅仁的脸贴得很近,她强装出迎合的表情说,亲爱的,让我来吻你好了!她低下头,在金辅仁的额上象征性的吻了一下说,怪不得,怪不得……刘梅没有说出来。

刘梅就想起金辅仁和她上床**时不能得心应手,金辅仁由于比她短得多,上了她的身体,上嘴下口只能吻合一处。如果他要上面亲她的嘴,下面的就不能充分深入刘梅的身体,只能进去一个**,又不能随心所欲地进出,一旦脱出,再弓起背举起,只能次次抵到刘梅的三角区毛丛上,最合式的地方是刘梅的脐眼里,这样刘梅为配合他,只能收缩身体,尽力将下肢向上屈,或者高高竖起,让那迷人洞呈向上姿势,而金辅仁又要上下伸长自己的身体,才能勉强上下一起工作得嘴得水,行鱼水之欢。

所以一般情况下,金辅仁和刘梅**,都分主次和轻重缓急,或者从上到下,或者从下到上,一处一处收拾刘梅的身体部位,最后归为主题,一心一意做她的的工活。

金辅仁亲吻刘梅时,采取了一种独特的姿体方式,他从不和刘梅贴体俯伏亲吻,而是俯伏在刘梅头的相反一端,成双头状,竟是倒着亲嘴,这是金辅仁和所有女人亲嘴的新的发明。正常亲嘴只能做一件事,为了亲嘴,手就没处放,只能拢着女人的头发抚摸,抚摸女人的头,只是一种外围的形式,远远不能在这个时候,充分利用手所要工作的最好价值。他发明倒过来亲嘴,两只手可以很方便地去摸女人的**,这样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和空间。金辅仁是生意人,他知道时间的宝贵,他的人生从一个小农民,到一个富翁,就是从一开始马不停蹄劳碌,才创造了身后的一片巨产,所以他连**也养成了分秒必争的习惯。

当然这是说他的笑话,他也不是这样一个不会享受的人,这是他独创的**前凑,一边亲女人的嘴,一边去摸捏女人的**,同时在女人的两个性敏感区域进攻,女人的**会来得快一些。

金辅仁深深地知道,他没有男人的雄风,并不能引起女人的****,女人们陪她**,实质上都为他兜里的人民币,但是他享受女人的身体是高质量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高质量,他的工厂产品,就是凭着一贯的高质量,才赢得市场,也赢得了一定的政治声誉,堂而皇之地走上了人大和政协的礼堂,成为多次人大政协代表。

这又是说笑了,总之,金辅仁是一个十分会创造的匠师,他不仅能开动脑筋,带头攻关,让设计部门,不断设计出产品外形和产品的包装,去吸引消费者,而且能设计出**的姿势,去开发女人的**。

他和女人**,挺讲究质量,这里所以说的**的质量,是指女人在**时能用多少情,女人越用情,他越会感到传输给他的感觉舒服,越愉悦,女人不用真情,尽管她有时也会嗲声嗲气地叫,有时还会呻吟地呼唤,那是做作的,只有女人的用情,才是真实的。女人在动情时,会一声不吭地憋住气,甚至皱眉咬牙地显出极不美好的表情,那时才是女人动情难以抑制的表现,这是男人创造出的佳境,这个时候,你千万别去顾及女人表情是否和谐美好,你一心将感觉集中到女人的,这时候女人的身体里会一阵阵喷出水来,洇湿她的滑道,让你的活鱼在那窄窄的肉道里来来回回钻挤,她会将身体的洞不断地张开和闭合,一口口咬住你的鳗鱼头不放,那才是男人最舒服极了的时候。

这就是金辅仁所要在女人身上得到的性生活的高质量。

女人的身体有不尽的宝藏,泛泛的**,只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垃圾筒,上了女人的身体,目的只是为了把那聚集的牛奶挤出来,灌进女人的身体,岂不知白白地浪费资源,金辅仁爱惜自己的每一件产品,就像爱惜自己的每一滴精一样,尽量物有所值。说多了,回过头来,还说金辅仁和刘梅的拥抱。

金辅仁,把刘梅的肩转过来,看到刘梅的一脸的愁容,金辅仁说,宝贝,今天怎么突然不高兴了?约你到这个新的地方,难道你没有新鲜感吗?

刘梅说,不是,刚才我看到了远处的农田,就又想家了,我不知道这多日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家里的人会怎么样。

金辅仁说,原来是这个问题,你出来本身就不能经常回去看他们,只要你能把钱汇回去,让他们在家好好过日子,不就是了?好吧,我先把你的第一个月的工资打回去,等会你给我一个卡号,就不用你再去跑腿了,你今天就一个心思陪我过一天的祼居生活吧。今天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吗,我的厂里产品销售又拿下了一个国际市场,下个月就要同法国人签订一个新出口合同了……所以,今天我要你脱光衣服陪我,让我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下周我又要忙了,好吗?

刘梅说,好吧,我陪你。于是两人便开始洗澡祼居——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四章 鸳鸯浴

金辅仁把刘梅拥到沙发上,要为刘梅脱衣服。[guanm]刘梅说,我不用你脱,你自己先脱了去洗澡吧,我等你洗完出来,再去洗,我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澡。

金辅仁说,哎,那不一样,两人洗是鸳鸯浴,多有意思,还是我帮你脱衣服吧,帮女人脱衣服是一种享受,这样像放袱一样层层放开锦绣包裹太有情趣了,女人的身体是藏在衣服里的美玉奇珍,露出一处是一处风景,美不可言,这脱衣服的本身就是一种性剌激,我这么大年龄了,**是在靠对女人美体的感观剌激才能激发起**来,不然**的时候,你又会不满意。

刘梅不再说什么,她想,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尽准确,就算听之任之吧。刘梅便不再拒绝,任金辅仁给她脱衣服,她只能顺从地抬起肢体去给他方便将衣服脱下来。

刘梅今天穿的衣服并不多,除去外面肉色网状的披肩,下面只有一件宝蓝色吊带裙子,那吊带裙子是近日金辅仁去清江时为她买的,吊带很低,两个有一半露在外面,下摆也不长,刚过膝盖。

脱了披肩,金辅仁有些不想脱她的吊带裙,因为那裙子穿在刘梅身上太美了。刘梅的脖颈和胸脯和肩胳膊非常丰满,又很白,衬着这宝蓝色的衣服,就像绿水托着一块无瑕的白玉,甚是诱人。刘梅又穿着黑色大网袜,穿着奶油色高跟凉鞋,全身上下,是绿黑白,很纯净,却又透出精制高雅的美,令金辅仁不忍错目。

他让刘梅这样在客厅里来回走几步,他从前欣赏她的胸,从后欣赏她的翘臀和修长的美腿,就有了很强烈的**。

他站起来走过去,在她的胸上摸摸,又在她的上摸,又将手从她的下掏进去,去摸刘梅的裆。

刘梅没让他摸,但又不能强行拒绝,只将两腿夹紧,笑着不让他的手伸进去,去抠隔着网袜的。她到这时不是怕金辅仁对她怎样,而是她早有了感觉,她知道先前贴进去的那个小护垫,早就湿透了,她怕金辅仁摸到她流下的水,有什么异味,让金辅仁瞧不起她。

刘梅越这样拒绝,金辅仁越是要把手伸进去,因为他已经被刘梅的美色激发起了性情,他有些控制不了,他要先和刘梅做过爱,让他心安了,再过祼居的一天生活,慢慢享受退潮后的感觉,到午休前再做一次,夜里再做第三次,一日三餐,够他下周一个星期努力工作时不思想的。

金辅仁硬要把手伸进去,最后刘梅只好认输,把两条大腿自然地松驰下来,金辅仁摸一摸,便摸到了刘梅的小三角裤上面的护垫,便要取了它。他掀起刘梅上身垂下来的裙摆,双手从刘梅腰际,找到那丝袜的腰口,往下扒,连同小一起扒下来,像乌蛇脱皮,又像剥葱,剥出两条雪白的**来。

金辅仁再次掀起刘梅的裙子,她的丰润的和前面黛色的毛丛,便一揽无余。

刘梅的太美,她胯不宽,所以就很圆润而翘挺,像一个雪白的大皮球被剖开来,让人联想到地理书上的东半球和西半球。刘梅的白得耀眼,金辅仁再也绅士不起来,便抱住她狂啃,像一个饿极了的汉子在吃西瓜,却啃不下一点东西,反而弄得刘梅生疼。

刘梅转过脸想躲让,恰巧又把前面的三角丛林暴露给金辅仁。

刘梅的体毛很长,却弯了十八弯,勾勾连连网络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黑球,蓬松的黑球,用手轻轻一拢,像抓着一个清洁球那样一弹一弹的。

金辅仁在她的丛林上亲了亲说,宝贝,你的身体太美了,这多日我都是急于**,没有好好地欣赏你,今天终于有这闲情逸趣了,我一定要好好欣赏你,说着他拥着刘梅一起进了卫生间。

浴霸的强烈灯焰把室内烤得暖烘烘的,蓬花喷头喷洒下的带热气的水线冲在刘梅光滑的玉背上,形成颗颗晶莹的珍珠,又并成一缕缕水线,聚集到她后背的沟间,一起流淌到沟处,便哗哗地砸在仿鹅卵石的地砖上。

金辅仁把刘梅逆转过来,让花喷淋她的前胸,水线又跌落在她的上,如白色的瓷碗上沾雨带露,一个个圆圆的小水珠,在她的胸前形成数不清的亮点,继而室内弥漫着茫茫的雾气,刘梅的身体便成了雾中的雪人,十分地迷人,恍若梦幻。

金辅仁再也按耐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刘梅的腰,便要从后面顶入,刘梅只能顺从地弯下腰,将双手按在坐便器的盖边,这样由于金辅仁还不够高度,需要欠起脚尖才能将抵到刘梅后面,他让刘梅双手移开坐便器,按在自己的脚背上,这样刘梅站着的姿势便呈折叠状,撅起来,那便完全裸露出来,像一朵红色的蓓蕾,含露乍开,金辅仁用手捧起自己的**,对着刘梅的,叫一声,进!往前一扑,连人趴到刘梅的后背上,那便很顺滑地进入了刘梅的身体里。

刘梅突然觉得好笑,她笑在乡下时常常睁一眼,闭一眼,看牲口配种,不管猪狗还是牛羊,就是鸡鸭这些禽类也是雄性趴到雌性的后背上交配,交配时雄性总让雌性驮着,唯有人,经过数百万年的进化,才立起来行走,这就是人区别于动物的最大特点,更不同的是,人**时是面对面的,上苍为人设制的牝牡也是按照面对面设计的,你不信,注意一下男人时的角度,正好吻合女人洞的角度,至于硬要返祖,改做背后插花,倒点烊烛等姿势,那是对人类进化史的背叛。

金辅仁当然不明白刘梅瞬间发笑的原因,他也顾不了这些,一心想把自己的东西毫无保留地送进刘梅的身体里,去探险一般地寻找迷宫里的奇珍。他轻轻地叫起来,便觉得再也不敢动了,再动一动,便要,他企图用这种以静制动的方式来延续在刘梅身体里的快感,岂不知那东西只要在女人的身体里,这美妙绝伦的器官,不停地在释放着催情因子,终于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就像潮水破堤一样冲了出去……

一旦出了水,男人再也没有激情,金辅仁便匆匆地擦拭着身上的水,一个人先出去了,坐在沙发上品茶,也品刚才的感受。

刘梅出来了,金辅仁让她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金辅仁让刘梅俯来,吃他的。

刚才金辅仁在浴室内,因努力控制,想等出来在沙发上**,再泄出来,觉得那样才能淋漓尽致,浴室毕竟是不适宜**的场所,可是他没留住,但又泄得不畅快,意犹未了,觉得身体里还有残留,虽然一时不能再度,但是心里还有**没有消退,他便想通过刘梅的抚爱再度唤回他的**,等彻底畅快地做完一次,他们休息一会就开始包饺子,过一天的祼居生活。

金辅仁让刘梅用嘴来抚慰他的龟宝,这样他就有了相当于**的感觉,快快促成他那鸟醒来。他有数,一次泄不清,就能在短时间唤醒,如果一次完全射出,他这样年龄的人,不隔一段时间,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目的的。

刘梅没办法,只好顺从他去吃他的鸟,当然尽管金辅仁发福得不太好看,他身体就是不洗澡也是干净的,贴身的白衣领从来没有洗不尽的淡黄色,他常常出席一些场面,他的外装都是名牌,内衣也是一次性购买多件衬衫,一旦有了洗不尽的颜色,便更换一件新的,所以他人本身很干净。

刘梅把他的鸟头吃在口中,就是一根不香不臭没有任何味道的火腿肠,比火腿肠还多出了柔软温顺的感觉,苦于只能在口中玩弄,不能真的吃下去。

刘梅吃金辅仁的,并不光是性行为,而把它当着一支玩具,消磨时间,她就把它吃在口中,反正就这么耗时,做什么事也是做事,所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尽管金辅仁搂着她的头发,在叫她使劲地吮吸,她还是咯咯地笑说,我真咬啦,我真咬啦?她就用牙齿咬住,稍一用力,金辅仁便叫起来。

金辅仁哎唷一声,说,你还当真火腿?

刘梅说,我饿了,我要真吃!

金辅仁说,好,我也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吧!

金辅仁拿起了一支香蕉说,我们吃香蕉。他剥了一支香蕉的皮,刚要吃,又放了回去,又从果盘里重新拿了一支青嫩的十分干净的香蕉说,我们来吃这支香蕉。

刘梅说,我也要。

金辅仁说,我就是让你先吃,让你下嘴先吃,然后我们再上嘴吃!

刘梅一听慌了神,忙说,我不要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五章 脱光后的尴尬

尽管刘梅一百个不同意,金辅仁还是要她先用下嘴吃那支青皮香蕉。

香蕉弯弯的,像个月牙,不粗也不细,只是有点生硬。金辅仁用手扶住,在手中来回试了一下,怕刘梅受不了,还是把那香蕉的皮剥了,剥成开花状,拿在手中说,我让你下嘴先吃,怎么样?

刘梅夹紧两腿,不让他做,可是还是拗不过他,只好把两腿张开,把自己的亮给他。

金辅仁把刘梅的拉到自己的膝上,垫高起来,又把刘梅的一条腿拿到背后去,这样刘梅的洞洞就张开了。他把香蕉握住,插进刘梅的身体里,越插越深……

刘梅也觉得没有什么不一样,就是身体里有了阴凉的感觉,不像金辅仁的那物进去,一路热热的。她便平静地躺着,任他搞去好了,她想,人家是以年为十万元的高价,买他儿子,也买她给予的性快活,这些都由不得了她。

当一支香蕉大半都送进刘梅身体的时候,刘梅痉挛了一下,她觉得到底了,金辅仁也不再往里推,说好受吗,你吃呀!

刘梅便收缩一体,那香蕉果然就被咬断了,金辅仁再提起往外抽,那半截已滑进了刘梅的身体里,金辅仁便笑起来说,果然吃了一截!再吃。说着他又要将那半截往里送,刘梅一紧张,身子一阵收缩,那吃去半截的香蕉又被吐出来。

金辅仁连忙用嘴去接住,吞在口中,自己吃下去,又把嘴对着刘梅的嘴,要把一小截再吐给刘梅。刘梅觉得太脏了,使命躲让,可是金辅仁不饶她,硬是用双手稳住她的头,把香蕉吐入刘梅的口中,两人一人一半吃了那半截香蕉。

金辅说,好不好?上下都吃到东西了!你还饿不饿了?

刘梅吓怕了说,不饿了,我这辈子也不吃香蕉了。

金辅仁说,好吧,那我们再喝些甜酒,怎么样?

刘梅说,我不要,还是起来包饺子吧,天快到晌午了。

金辅说,早着呢,你不喝酒,我要喝点甜酒唷!

刘梅到壁柜上取酒,金辅仁指要了那瓶红酒,倒在一只高脚怀子里,金辅仁说,你不要一怀?

刘梅说,我没有不吃菜空喝酒的习惯,你自己喝吧。

金辅仁说,不,我要你先喝,再吐给我。一口酒经过你的口腔霉的再次催化,味道就更不一样了,我要你先喝。

刘梅将酒喝在口中,不想听他的话,把酒吐给他,但是她被他控制着,只好听他的话,她把嘴堵在他的嘴上,便把一口酒吐在他的口中,金辅仁愉快地咽下了第一口酒……

这个时候,金辅仁终于有了要求,那物再度,他又要进入刘梅的身体了,他自己躺在沙发上,这次,让刘梅坐在他的身上骑木马。

当刘梅喝了一口酒二次俯去,把嘴由上而下堵在金辅仁的嘴上,把酒吐在他口中时,金辅仁一阵激动,双手将刘梅圆圆的臀部捧起来,在下面一阵踊跃,沙发像海浪一般上下起伏,刘梅像坐在一支新笋上,那笋尖剌穿她的五脏六腑,她受不了,滚到了地上。

金辅仁怕刘梅跌得流了产,他不敢再玩了。

做完爱,他们这才开始去包饺子。

刘梅跟在金辅仁的后面下楼,她看到金辅仁的后背,发福得像浮肿,一步一步向下跨楼梯,身上便被拉扯出一块一块的肥肉来,两个瓣子,也一扭一扭的,臀部竟然没腰腹粗,大腿和小腿,像是后装上去的假肢,细得和整个身子极不协调,这时候看,才真是一只立起来的大青蛙。

刘梅随金辅仁来到楼下,金辅仁转过脸,和刘梅面对面地站下来,说,好了,我们开始包饺子吧。

刘梅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一丝布纱也没有,这样怎么可以做事呢?她转身要回楼上去,哪怕只穿上文胸,和小裤,也好些。金辅仁抓住她的手背说,就这样不是挺好吗?又没别人进来?你别急,等一会儿做事了,你就忘记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刘梅说,这样我怎么能踏实,哪能做事?总像站在大街上让万人万目地看着,想抓件东西挡挡都没有,太受不了了!

金辅仁说,没事没事,一会就习惯了,好了,我去帮你和面。

金辅仁过去把面放在盆里冲水,刘梅一直站着不敢动,虽然这屋子里是全密封的,但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刘梅低头看看自己,全身白晃晃的,唯有下,是一丛黑色的乱草,显得十分扎眼,她用手挡着,手又要做事,她用两腿夹紧,还是不能遮住那一团黑。她也不好走步,一走动,空气中都像有一只只手在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处,这时刘梅便想起过去做过的梦。

那时他和张子和结婚后不久,她和张子和做过爱之后,两人都不再穿衣服,就睡着了。睡着时做的梦总是赤身祼体地在大街上行走,她走在那大街上,就像一个患精神病的人,把身体的都露出来,没有一个行人去看她,她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总想抓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有一个小短裤能遮住也行,可是抓来抓去,还是什么也没抓着。

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上连被子也没有,就是光光地睡在床上,从此,她不管和谁**之后,总是擦净了身子,或者干脆起来洗尽身子,穿好再入睡,她受不了那种赤祼身体,在梦中丢人现眼的不自在。

可是今天这不是梦,是现实,现实中,这个小老头让她祼居,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刘梅索性不管了,好歹就他们俩,她的身体又不是没有让他处处仔细地看过,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不能面对的就是白天的日光。

人们习惯在黑夜里**,在被子下弄情,其实只是把**的空间缩小,而实质上都是在赤身祼体的做一样的事。男人和女人,性别上的差异并不是吸引对方的重要因素,重要的因素是性心理,不妨拿动物做比喻,去过势的动物,它们的体貌上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样雌雄在一起就没有任何性行为了。人也是一样,人体本身,只是**手段的载体,真正**所要表达的效果是满足心理的需求。

另外,这也真是一个习惯的过程,还拿动物说,世界上除了人,没有任何动物知道掩饰自己的身体,和掩饰外部官,雌性也好,雄性也好,一直把官暴露出来。而动物的**,也不因为有人或它物,或有同类在场,就羞涩得不**,它们照样**,一头公鹿去追逐一头母鹿,别的鹿会若无其事地吃草,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人也能那样,除雌性的嫉恨和雄性的争斗,怕是和动物一样的没有区别了。

可是人类恰恰就在这个方面,走出了最原始的洪荒,进化成高级的物种,才有了性羞涩和性掩饰。

我们的祖先从开始披树叶和披兽皮开始,本来是为了挡风遮雨,后来竟然把隐藏起来,给后来的人类带来了不尽的麻烦。

正是因为性被遮掩了,才变得异常的神秘,让异性之间有了相互的诱惑和吸引,才导致了数不清为性所产生的千奇百怪的好事麻烦事。

当然,文明是伴随着人类进化过程中独特的日益明显的标志,谁也不愿倒退到野蛮的时代,去学习动物的性自由。人类正是因为有了性羞涩才有了性吸引,也才有了区别于动物的性文化,性文明,这种文明既束缚了人类的原本的**望的暴发,又体现了人类性行为严守的准则,这样就给食色男女带来了性的朦胧的渴望,既增加了生活的丰富内容,支配着异性之间的天然勾搭,同时又酝酿出多少祸端。

为了既倡导人类的性行为,除了以道德的无形,还以法律的有形对人类的性行为进行规范,于是受到压抑的人们,便在这两者之间寻找空隙,去满足生理的**。

人类的一夫一妻制,是从人权上定格了男女的平等,实质上,从性的角度,远没有拉平**的比例。

按照生理特征,男性的性要求,远远超出了女性的性承受能力,这里说的不是生理,而是心里,换句话说,男性的**远远超过女性的**。从资料上可以直接看出,每年发生的案,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是男性女性,就很好地说明了上述的判断。

按这个判断,就是说,一夫一妻,一妻往往不能满足一夫的要求,从爱情角度说,某个男人出轨,就其实并不是因为对其妻的不忠,即使是有点厌倦,也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背弃的程度。那么为什么男性会不顾一切地寻找外遇?就是对性的不满足,不满足从一个女人。这跟爱情是不搭界的两码事,即使用爱情的观念,去捆绑身体,给男性的精神压抑也是有一定分量的。

所以为了满足一部分人的**,从封建社会的一夫多妻到现代文明下的暗娼,都是人类自发地开辟一条绿色通道,将其男性的**和女性的生活出路勾建起来,形成了一种无爱情的性买卖,达到了人类生理要求上的平和状态。如果要以法度的形式完全杜绝非夫妻的性行为发生,恰恰相反,案愈演愈烈。

综上所述,人类的爱来源于性,爱情是性的升华,没有性,无法言说爱情,性是一种生理行为,男人需要表达要求,必须要借用一个女人的身体,说穿了,是两个器物的配合,只是因为谁在先有要求,谁就要付出代价,男性主动要女性,男性就要承诺女性的回报,反之亦然。

说到这份上,刘梅便不把和金辅仁的祼居当回事。本来,她在金辅仁这里,就是一种商品,是人模子,是娱乐器,既然这样,她就得向他要回报,因为这些祼居等项目并没有在他们的生育合同里有明文规定,那么,也就是说,他可以提出这额外的要求,她也可以拒绝,或者可以在额外的索要补尝,否则,她不能白白提供服务!

刘梅突然变得聪明起来,说,嗯金先生,我只为你生儿子,你可以和我**,那是怀孕的必不可少的步骤,但是我不愿意这样,和你祼居一天,你可要给我额外报酬的!

金辅仁听了很意外,说,这也要报酬?

刘梅说,这合同上没有,我就不能单方接受,不然这算口头协议,你得给我报酬。

金辅仁说,好,你陪我祼居一天,要什么额外报酬?

刘梅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六章 月下吹玉箫

刘梅的条件并不苛刻,方便时用专车送她回一趟苏北老家。

金辅仁想了想说,这个没问题,但得到月底,这个时候我没有心肠,好吗,我的宝贝?

刘梅便高兴地笑了。

前面的章节我们说过,不知道细心的读者朋友是否还记得,提到过刘梅一次在杨家桥亮相,从轿车里出来,真是衣锦还乡,身边站着的老板模样的人,正是金辅仁先生,这里我们不再多说,可刘梅后来再也没有风光回来过。

中午吃了饺子,之后,刘梅又陪金辅仁上楼**,到了晚上,他们吃了便粥,便到阳台上来赏月。

说实话,除了在弄性这方面,金辅仁有时让刘梅很为难外,他对她很好,也并没有一定要强制她所任他的意志,如果刘梅坚持反对,金辅仁便不再坚持到底,也做出了适当的让步。

金辅仁也不是一定要拿刘梅当,如果真是对于金辅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不就到外面去要小姐?

说心里话,金辅仁是想在这里找一个有感情的女人,让他清闲的时候陪陪他,他的夫人不在身边,在家他还有一个老厂子,靠夫人在那边守着。他在苏州,一是为了让刘梅给他生个儿子,二也是图刘梅为人本份,能在一段时间里让他得到家的温馨,不管在场面上怎样叱咤风云的人物,他的感情世界里,也有柔软的一面,而女人是最能抚慰他烦躁的心,和流血的伤口,男人少不了女人,也不是单为了**。

金辅仁在和刘梅一周一次的团聚时,为了释放感情,也为了歇歇思想,他希望能和自己放心的女人躺在一个不为他人所知的世界里,单独享受安谧的时光,在舔舔一周拚杀留下的伤口时,感受一下天伦之乐,第二天会精力充盈上阵,这是他的初衷。至于想把生活弄出多少花样来,是想在乏味的泛泛生活中弄出一点波澜和浪花而已,所以他在刘梅表示坚决反对的问题上,也会做出让步,尽量不把美好的气氛弄丢。

反之,刘梅在没有金辅仁在的时候,她自知自己在原则问题上,不能越出金辅仁规定给她的范围,所以她除无奈地守望,守一年的日子,盼着自己腹中的婴儿快快长大,好完成任务,了却合同,拿钱走人,就是守着这一份寂寞,一伤孤独,四壁空空,心头清冷,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一个保母小王,太职业化了,守口如瓶,从不和她说东道西,想必不是金辅仁买通的间谍,就是让金辅仁的高薪俘虏了。

在漫长的一周等待中,她除了等待金辅仁,再没有别的男人让她有非份之想,她不敢出去,她怕见人,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城里,做了一件最下流的事,不靠手,不靠思想和智慧,而是靠娘胎里带来的一份资本,做这样一笔买卖,她觉得她就是人渣,甚至连人都不是,是靠繁衍为生存条件的母猪!

所以刘梅没有一点兴趣和外界取得联系,她只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栀,要是她不担心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在这个世界消失,她连刘栀也不会说,间或只打个短暂的电话给张子和,她不让张子和有询问的间隙,都是她发问,问家里情况,问孩子读书学习,问上个月的钱上卡没有,也说一些自己的情况,往往只有三个字,我很好,没等张子和多说什么,她就说,我忙。她便挂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是一阵子发呆,一阵流泪,查看手机上的时间,是几月几日,计算着自己的孕程进展。

所以刘梅大部份时间是面对四壁,或者面对镜子,看自己容颜衰退的步伐,看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的暮残春红,看自己的身体变化,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胸腹,抚摸着受孕后日益饱满的**,和渐渐又被挣开的妊娠纹理,估计着儿子在肚子里的形状。

一想起肚子里的儿子,那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儿子呀!她突然就想到,这个儿子,一旦她生下来了,就要让金辅仁抱走,从此和她一刀两断,她突然又舍不得了,这毕竟也和张旺张闯一样,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呀!她是多么不愿意。甚至她想,她如果能在苏州长期安家,成为金辅仁的终身女人,或者只是他的二奶,像过去一样的小婆子,她也愿意。不是为了得到金辅仁的财产,而是为了永远相厮相守她和金辅仁生下的儿子,多好,她宁愿金辅仁有正妻!

可是这些分明是不可能的,一想到这些,她就有些先怕了,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而是随着她腹中的胎儿越长越大,这个日子也在一步一步逼近!

想到这些,刘梅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奈和悲哀,她突然不嫌金辅仁的老和丑了,她便想一心一意爱着他,用心去挽留他,在这漫长的孕程中,她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

刘梅无奈时,常常哭泣,哭泣是女人无奈时抒发感情,排遣情绪的最好方法,可是哭了之后,还是要面对现实。

她嘴上心里都有些不愿意接受眼前这个矮胖子抚慰她的身体,抚慰她的灵魂,所以说,刘梅对金辅仁已经产了不可以选择的爱!

这种爱不是存放美好的人生,绘画生活的花果,染绿空灵的梦,而是要在无聊无奈中寻找一个异性的感觉,她已经从一开始的被动应承到主动要求了。

刘梅毕竟是个尚而年轻的女人,她的精神,她的身体,需要男人,再说男人对女人的开发,还不是从**开始?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没有比较,女人又能说出这唯一的男人美丑优劣呢?刘梅现在就处在这样的状态,所以金辅仁是她唯一的选择。

至于祼居能不能适应,也只是她不好意思接受罢了,其实这样做起来,她也满觉得很有剌激,也很有新意,一成不变的**方式,重复着完全相似的动作,机械式的活塞运动,也真的没有意思。

这一天的祼居生活,也让刘梅很开心,所以晚上的赏月,刘梅便十分顺从地依了金辅仁。

金辅仁搬了一把躺椅,自己先躺在月光下,让月光沐浴着他,然后让刘梅骑马式地坐在他的上。刘梅有了身孕,已经不适宜男上女下式的**,每次**金辅仁都回避身体直接去冲撞刘梅的。

刘梅不肯坐上去,金辅仁说,这叫吹玉箫。我们今天晚上就来赏月吹玉箫,你坐下来,慢慢地坐,深浅由你来控制,你觉得深了,就提起来,你若觉得不够味,就使劲,别老是让我在上面忙碌,这也是男女平等!他笑着看刘梅,月光下的刘梅很美,像个玉女,一头黑色的披发,全身如雪,坐在他身上,像个玉观音。

刘梅觉得这样也好,她终于有了一次自主的权利,她要坐在他身上,感受骑在男人身上的得意心理。

金辅仁让她动一动,再不动,他的又要在她的身体里掉下来,那就没有感觉了。

刘梅说,好,你闭上眼睛,让我来掌船,你就闭上眼睛尽管享受好了。

刘梅把手机调好音乐,播放着情意绵绵的男女声对唱:小妹妹呀坐船头,小哥哥我在岸上走……于是她便像坐在马桶上思考天气与心情的关系,又像在故乡时,坐在树杈上,看世外的风景,完全是一个局外人。她双手按在躺椅的扶手上,那扶手不是按的,所以就吱吱地响。她把双手压在金辅仁的上,像去按一个灌满了豆浆的口袋,怕把它按坏,就将双手转到金辅仁的两胯上,这样很得力,便撅起,一张一合,发出叭叭的肌肉对碰声,她身体里的**便垂直地滴下来,滴在金辅仁的延展到上端的毛丛里。

金辅仁叫着好舒服,便把竹躺椅弄出好大的声音来……——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七章 母子分离

自从刘梅怀上孩子,金辅仁让小王严格按照食谱给刘梅膳食,一日三餐科学地进膳,不准多吃,不能偏食,荤素搭配,食前引水,食后水果,每天要多休息,又要注意适量的活动,不准看惊恐剧目,也不准看伤情故事,要多听舒缓的音乐,多看风景,多晒太阳,让刘梅无所适从。

刘梅对如此的优待一点不感激,觉得他为儿子,给她画地为牢,相反,刘梅又对金辅仁产生了厌恶之感。好在这个时候,金辅仁再过来,不再要求和她多**了,即使一两次有了要求,也是很规矩地**。

他让刘梅好好地躺着,自己支撑起身子,努力不去压迫刘梅的身体,因为刘梅的已经明显有了变化,轻轻抚摸已经有了一团隐约的手感,这样再**,他不得不十分小心。实在不方便,就将刘梅拉到床边上来,自己站在地板上,双手将刘梅的腿拿到自己的肩上,才能动作自如,才不会伤到胎儿,这样的**姿势,让刘梅非常受用,既进得深,又不让他全身贴在自己的身上。

多半时候金辅仁回来,都是亲亲她,抱抱她说,亲爱的,宝贝,我快有儿子了,过两天我带你去鉴定一下,确实是不是儿子!

刘梅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五个月过后,做了一次B超,谢天谢地,正是男婴。金辅仁当时高兴得要疯了,刘梅也有一种身在云雾之中多日,突然看到早晨升起了太阳似的欢喜。

以后的几个月,刘梅受到了今生所未有过的优待,她想吃什么,保姆为她做什么,想出去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保姆就小心地扶她下楼,为她拿好凳子。她懒得下床洗澡,保姆就给她擦身子,临产前一个月,她基本上是躺在床上过来的,吃喝拉撒都由保姆负责。

刘梅开始也不习惯保姆的全方位侍候,她天生就不是让人侍候的人,她侍候别人倒是习惯的,她什么事都坚持要自己做,她很寂寞的时候,巴不得能有事做做,可是金辅仁不让她做一点事情,难得有个和善的姐妹说说话,但是这个保姆小王,除了相关的回答,她不同刘梅说一句题外的话。她问她什么,不该说的只是笑,真是太职业了,刘梅感到这小王越来越像金辅派在她身边的卧底,既然两人没有交流,不需要增进感情,雇用关系很明显,那她就把她当个雇工,随意使唤。在时候,刘梅连小便过后湿了和体毛,很不舒服,自己不想去洗,干脆也让保姆给她洗洗。保姆小王不仅不厌烦,而是高兴为她服务,说,夫人,您这就对了。

一次刘梅问,大妹子,金老板雇你多少钱?保姆说,只要您满意,在原来基础上加500,如果您说非常满意,就在原来基础上加1000。横竖也就是这几个月的时间。

刘梅问,那基础是多少?

保姆说,基础是三千。

刘梅哦了一声,想,真正是有钱的好呀。做有钱人的姘头,做有钱人的造儿子机器,做有钱人的保姆都不一样,这有钱人的钱是怎么来的呢?没有钱的人为什么甘心情愿为有钱人做各种事呢?她就想不明白了。

她对保姆说,那我就说你非常好,特别的好,好到不能再好,看他能再给你加多少钱?这时,刘梅很想对金辅仁骂一句家乡人最解恨的那三个字——!不就有钱吗!

刘梅想,他让保姆对她好,不是真正要关心她,是为了让他未来的儿子,能在母腹中得到顺利的成长。他有钱,可以雇人生儿子,可以雇保姆侍候,这些都是为他的私欲。

想到这些,刘梅对金辅仁没有一点感情了,本来就是,他们之间也是雇佣的关系,实质上是和他雇保姆一样的,只是被雇的她们两个人分工的不同,相反,如果当初,金辅仁是雇她小王为他生儿子,而雇她来服侍小王,她便就像小王这样倒过来百依百顺地侍候她!原来她们都是可怜的人,都是在他钱的驱使下做着自己该做的一份事。

刘梅突然对小王有了同病相怜的理解和同情,她不是他的心腹,更不是他派来的间谍和卧底,她不需要别人防犯她的出逃,因为她那一笔最后的佣金,还没有拿到手。他不怕她会中途怀着他的儿子溜了,因为他的儿子,除了他肯出这个十万的高价买回,像验收合格产品一样,兑货付款——婴儿黑市上,没有哪个买家肯出巨资买下没有血缘关系的婴儿——小王之所以对她守口如瓶,是因为小王在遵循着职业道德,她不也是同样没有对小王说出自己的代孕内幕吗?小王口口声声叫她夫人,她不也是理直气壮地答应着吗?

这样一想,刘梅再也不生小王的气了。

刘梅终于生产了,生下了一个八斤八两的男婴。

金辅仁喜疯了,他念叨着,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儿子了,多吉祥,八八发发!我儿子一出世就是发财的命!于是他扔给产房的医生两千元钱说,让各位大夫买喜糖。说完接过孩子左看右看,竟把刘梅丢在一边不管了。

刘梅的泪就流下来。

孩子出世后,一天天走向满月,刘梅渐渐产生了一种即将出现的骨肉分离的惊慌感,她看着孩子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生下来时,只是一个红粉色肉团,然后变白变大,小嘴儿吮吸,酥酥的痒痒的,饿了哭,小嘴张开,眼睛一闭,四爪直蹬,**头塞在口中,一双小手紧紧抱住,咕咚咕咚往下咽,太可爱了。

这个孩子和她过去生育张旺张闯一样,也都是她生下来的,她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长大后终日缠着她,直到离手离脚,才开去自己玩耍,可儿子又总是系在妈妈的心上,妈妈一时看不到儿子了,就又到处找,可是这个孩子呢?等过了满月,就不再属于她了,并且从此她一生中再也不能见着了……

想到这些,刘梅一阵心痛,她常常用手抓住自己的胸口,想把自己的心抠出来,平复心上的伤口,她一阵阵地打颤,像人生中一切都要丢失了一般,她感到不幸的事即将来临,她后悔自己做了一次极端错误的选择,做了一宗丧失良心的买卖!

刘梅对金辅仁说,金先生,你别把孩子带走,让我抚养,孩子到能上学时,你再带去培养好吗?我也不要你钱了……

金辅仁毫无商量地说,不行,我不会少给你一分钱,到满月那一天,十万我会打在你的卡上,你走人,我们是有合同的!

刘梅说,我不要钱了,一分钱也不要了,以后我白给你抚养孩子不行吗?

金辅仁说,刘梅,你想错了,我是借你腹用一下,为我生个儿子,我怎么能把孩子留给你抚养呢?再说,你是什么出身,有什么修养,什么素质,能教育好孩子吗?你真当我是农民暴发户?我的太太也是个农民?不是,我太太是个江南极有身份,极有文化品味的女人,是她同意我在这里借腹生子的!她怎么能让你和这孩子产生更长久的关系呢!

刘梅听了说,我才是孩子母亲,我应该抚养孩子,我有这个权利!

金辅说,这可由不得你,我们是有合同的,要么你把事情公开了,就是进法庭,判令我给你的经济补尝,结果还是一样!再就是国家的计划生育的政策问题。

金辅仁温和了些说,刘梅,你要想清楚了,闹出去只有坏了你的名声,孩子还是我的,结果还是和我们的合同一样,你得了钱,我得了孩子;不闹出去,我可以再适当给你增加两万,怎么样?

刘梅没有说话,也没有再争辩,她对钱也好,别的什么也好,已经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头脑很乱,什么不再想,就愣在那,听任金辅仁的安排。

金辅仁把刘梅拥到床上说,你也快满月了,身子干净了没有,要不我今晚抚慰你,让你……

刘梅推开他凑上来的嘴说,我不要……

金辅仁说,还没有出我们的合同期,你还是我的夫人,还是我的宝贝唷,我可想要你呢!

刘梅说,我不是你的夫人,我只是你的机器,制造儿子的机器,你要怎么就怎么吧!

金辅仁说,别再多想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以后我也还会常常想你的。你放心,我的儿子,我们的儿子,让我领走,到了江南,交给我的太太抚养,将来接我的班,继承我的产业和事业,我会把他当着心肝宝贝的,当然我太太也一样!

那天晚上,刘梅和金辅仁做了最后一次爱,从头到尾,刘梅没有一点感觉,金辅仁也没有什么真情,只是告别式的一种欢爱,明显带有敷衍的成份,结果并没有达到目的,没有射下来两人就厌倦了。刘梅知道,这是金辅仁在安慰她,怕她再纠缠儿子的归属问题。

刘梅还是做了让步,默认了当时的合同,金辅仁也信守诺言,不仅给了她十万元原价,还补加了两万,一起打在了刘梅的卡上。

他们母子终于分离了。

刘梅得到了一笔巨款,可是她天天流泪,再也看不到儿子了,常常梦见自己离散的儿子,梦醒了,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常常以为现实是梦,梦又是现实,刘梅的精神失常了。

刘栀把刘梅接到自己身边,过了好几日,刘梅才好些,后来刘梅回了一趟苏北,看到自己家里的两个孩子张旺张闯,才好了许多。

到刘梅再次来到江南,刘梅就不是原来的刘梅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八章 衣锦还乡

刘梅回了一趟老家苏北,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为寻找心理上的安慰,外边千好万好,不如家乡好,外边的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草窝狗窝。[]回到家里,她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在苏州这整整一年里,她只保持和家里的通讯联系,她太想家了,尤其是在想那个孩子失散的时候,她巴不得立刻回到家来,见到张闯和张旺。见到张闯和张旺了,孩子在一年的时候像妖怪一样长出了一截,她几乎不认得儿子了,可是儿子还是认识她,隔着很远,就扑过来,刘梅搂搂这个,抱抱那个,眼泪下来了,她在心里又想起了那个刚满月就被别人抱走的孩子,可是她回来又不能对任何人说。

张子和看着刘梅回来,还是那样,不远不近地站着看刘梅,竟忘记要做什么了。张子和不见老,也不见变化,还是木讷讷地不知道表达一点感情,好像刘梅不是从千里之外一年后才归来,而是每天和他朝夕相处似的,没有一点情绪的激动。

庄上的邻居也不少人过来看刘梅,看到刘梅这一年多出去大变样,都问长问短,刘梅只是随口应付着。

刘梅这次回来,让别人看了,很像是衣锦还乡,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服装,乡下人并不知道各种名牌,只觉得刘梅的衣服值钱,一看就知道值钱。

刘梅脖子上是一条粗粗的项链,手上戴着一条金手链,耳朵上戴着一对大圆耳环,大波发,回家赶车不方便,束成一髻,非常的高贵。

这次回来,刘梅也刻意认真打扮一番,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做了什么,只想让人知道,她出去这一年多,是发财了。乡下人就是这样,你穷得叮当响,没人瞧得起,你富裕了,又会高看你,其实,你穷也好,富也罢,跟别人一点实质性的关系也没有,可人们就是对你看法不一样,尤其是刘梅这一整年的时候,大半在孕期,手不提篮,肩不担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又是生产不久,人就像富贵花一样,有重返青春的美丽,一看与城里的人一样了,在乡下女人堆里,是鹤立鸡群。

刘梅还有一个想法,她这次回来,一量遇上管征鹤,千万不能让他瞧不起,一定要从外貌上让他知道,她刘梅出去这两年,混得比在家好!

可是刘梅回来一个多星期里,该去的地方去了,该看的人看了,就是没有看到管征鹤。她想,他到哪里去了呢?

想起管征鹤,她嘴上说恨他,可又说不出该恨他什么,要不就是让移情别恋,男人才是水性杨花,她活生生地在他身边,他就又勾搭上了付玉环,才把她气走了的,他和付玉环又怎么样了?

刘梅没看见管征鹤,倒是看见了她的情敌,一个也没差,都还在杨家桥,这屁瓣大的地方一个是付玉环,一个是潘碧云,还有,就是管征鹤的女人杨雅婷,这些女人,现在没有一个敢跟她刘梅比!刘梅回来完全是带着江南人的气息,满身散发着大都市人的光彩,尽管付玉环最好看,也比她年轻,那也最多是小家碧玉,而她刘梅是见过大世面了,刘梅在她们面前,就有些趾高气扬了。

当然,付玉环和刘梅并没有过直接的接触和冲突,更就谈不上有矛盾,同是杨家桥一带挂上号的名花,谁对谁的过去都清楚,谁对谁也不去恶意诽谤,见面照样打招呼。

一天,刘梅站在付玉环的小超市门口,和付玉环说话,她分明看出付玉环在偷偷地膘她的打扮,从眼神中看出女人对女人的嫉妒和羡慕。嘿,这就够了!

刘梅来她小店买代牙膏,就是要看到这个效果,她要让付玉环知道,她正要感谢她,是她把她气走的,把管征鹤留给你玩,看你能玩出什么结果来。

至于潘碧云,作为管征鹤的老情人,在刘梅和管征鹤的关系火热的时候,管征鹤基本上和潘碧云没有什么来往。

潘碧云的男人早知道这些事了,一时也计较过,事情过了就过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别人吃了没有了。他从县良种厂失业回来,没有什么正经事,半路学了驾证,现在雇给一家旅游公司开导游车,潘碧云在杨家桥开种子化肥农药门市部,混得也不比她刘梅好。

过去潘碧云和刘梅基本上没有过多少接触,潘碧云和管征鹤的关系,那时刘梅在家时,也就因为她做大队妇联主任的时候,才为上环妇检之类的事,和潘碧云说过话,两人同时给一个男人睡过,就会想起管征鹤的那东西,一会插在她的身体里,一会又插在潘碧云的身体里,才间接地把两个女人的心联系起来,刘梅才对她有一点感觉,现在刘梅说到她,没有了管征鹤,又有些同病相怜,应该共同恨的付玉环才对,因为是付玉环最后夺走了管征鹤,刘梅不去多想。

刘梅最可笑的是杨雅婷,她在家的时候,和杨雅婷从未发生过矛盾,但她可怜她,她刘梅也好,潘碧云也好,直到后来的付玉环,她们三番五次地勾上了她的男人,她还是忍气吞声地守着管征鹤,她就觉得杨雅婷很可怜,为了报复,她爱上了成逸云。结果什么没得到。

这次回来,她见到杨雅婷,杨雅婷还是那样,没心没肺的样子,说话是竹筒倒豆子,她告诉她,管征鹤在县城开小超市去了,他让她在家刨田守老人和孩子,他自己在城里浪荡,说着说着,杨雅婷哭了,她告诉刘梅,说管征鹤正常不回家,他在城里早就有小女人了……

刘梅苦笑笑,想她离开管征鹤,还是对的,这样的人没有良心,见一个爱一个,没有感情,他迟早要倒霉!

刘梅回来半个多月,别人见她衣锦还乡,在到处走,天天上街买东西,家里人除了张子和看不出来,老人和孩子都换了装,孩子的玩具也是现代化的,还为张子和买了一辆摩托车,家里装上电脑,并且找土地办开始协调盖房子,让张子和在家找人施工,一看刘梅是在外面发了大财了。

刘梅的目的达到了,剩下的问题,是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情,她这次回来。把满腔的感情倾泻在张子和身上,她要以对张子和的爱去覆盖自己的心伤,忘记过去的一切,她不是为过去曾冷落过的张子和而忏悔,而是通过张子和为燃情对象,去转移自己的心里负担,释放瘀积在心里的伤痛。

她每天晚上早早洗了澡要和张子和**,她把别的男人,特别是金辅仁的种种的**方式,教给张子和,让张子和在她的身体上演示。

刘梅洗干净了自己的,让张子和去吃去舔,张子和很不愿意。

刘梅说,我洗过了很干净的,你看我的身体美不美?像不像一朵花,粉红粉红的是吧?

张子和说是,但我不习惯用嘴……

刘梅说,什么叫不习惯,城里的人总爱先用嘴,这叫**,一样的好!

张子和说,你怎么知道?这里自古就不是用嘴吃的!

刘梅一下子没话说了,她怕张子和再追问下去,她就让张子和亲她的**。张子和抚摸着她的**说,你的**怎么比过去大了,比过去有肉了,好像还有奶!

刘梅一下子愣住了,到现在那个孩子断奶也才不到两个月,她的**刚干上去,让张子和这一挤一吸,还真的又流下了些微白的浆水。她说,你瞎说,怎么会呢?刘梅有点心慌,她不再让张子和抚弄了。

每天夜里刘梅总是主动要张子和和她**,张子和是个老实人,其实他的**很旺盛,刘梅要一次,他就能做一次,刘梅得到了很大的安慰,但是这个呆子还是呆子,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主动,这渐渐地又令刘梅失望起来。

过了半个月,刘梅的心情好多了,她便准备再出去,这次走,她没有目的,不知道出去要干什么,能干什么。过去和胡清泉做生意,收入还好些,现在一个人出去,就不知道再干什么,她拿了金辅仁的一大笔钱,够她打工两三年挣的,所以再让她去做死活,一天几十块钱,往起凑,她就觉得钱来得太慢了,她想,既然走出了这一步,为什么不能还找这样的事干呢?

到刘梅再次来到苏州,她便专门干起了出卖身体的事,不过,她再不为别人生儿子了,而是成了人家的姘头,找的都是光棍或者老男人,坐享其成,于是刘梅的性大开放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二十九章

刘梅找到的第一个男人叫康永亮,不到六十岁,是个老光棍,人显得很高大魁梧,只是稍微有点驼背,人很利索,每天穿着白衬衫,西服,打着领带根本就不像没有家眷的人。

康永亮二十多岁患过肺结核,因为患肺结核,必须要隔房,那时候康永亮有女人,刚生了一个孩子。患这病的人,据说**特别强,和女人在一起就忍不住要**,医生说,一边吃药,一边有房事,怕很难把病治好,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一定要隔房。

女人为了他的身体,便带着孩子回娘家去,可是康永亮控制不住,三天两头到娘家去,到娘家,当着娘家人的面硬是把女人往房里拖,又是亲,又是摸,女人看太难看,娘家父母哥嫂也受不了,女人只好随他回来,回到家,晚上上床,女人便整穿整睡,康永亮便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撕坏了,还是强要了女人。

后来婆婆还骂媳妇不知好歹,连男人的性命都不顾了,女人很委屈,一气之下便和康永亮离了婚。孩子也随了女人,后女人就改嫁人。

康永亮人也不错,又有一定的组织领导能力,后来做上了生产队的队长。在苏州的郊区,都是蔬菜大队,每家每户收入一直很好,康永亮一个人过日子,余剩下的钱没处用,便看上了一个寡妇,寡妇叫刘海棠。刘海棠五个孩子,男人死于白血病,康永亮不想和刘海棠成家,怕抚养不起她的五个孩子,就成为她的半夜门,想刘海棠了,就去一个晚上,不想了,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每年要贴给刘海棠不少钱,康永亮也心甘情愿。刘海棠的两个大儿子,读书和娶亲,多半的费用都是康永亮拿的,刘海棠也认了他这个男人,让孩子叫他康叔,时间长了,他去了刘海棠家,刘海棠就把他当着男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从不背人,孩子也习惯了。

有时候,刘海棠也和他吵架,吵了又好,就跟正常夫妻一样,过了许多年。

后来为城市扩建拆迁,康永亮拆迁补助二十多万块钱,康永亮盖了新房,又买了一份养老保险。刘海棠两个儿子不孝顺,想到自己比康永亮年龄还大,以后的日子怕没着落,就想康永亮也为她买份养老保险,要五六万,这个在康永亮看来大了点,康永亮只答应她拿一半,让她儿子再拿一半,谁知刘海棠就不同意儿子也拿,康永亮一下子伤了心,觉得刘海棠还是向着她儿子,就和刘海棠离了心。

康永亮遇上刘梅,他几乎要比刘梅大一半年龄,他就不顾一切地爱上了刘梅。

刘梅原来住在一家房东的租房,那次康永亮去房主家统计流动人口,刘梅正在和房东说话,就和康永亮认识了,后来康永亮经常到刘梅这里来。那时刘梅找了一个临时工,在一家餐馆里洗碗。康永亮说,他为她找个别的工作,帮助一家乡办厂搞搞清洁卫生,每天上半天班,不像洗碗整天整天不干净,一双手都泡在水里泡白了。

刘梅去了那家乡办厂,因为有地方上人介绍,工资就高了些,而且还有一些福利,就做下去了。

康永亮成了她的熟人,就经常到厂里去看她,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有一次,刘梅随康永亮到他家去。到了康永亮的家,见到康永亮的家里应有尽有,只是不见他的女人,刘梅说,嫂子呢?还有孩子呢?

康永亮说,我没有女人,也没有孩子,我就一个人!

刘梅就要走,康永亮一把拉住刘梅说,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在这里吃了晚饭,我送你回去。

刘梅和康永亮来往了多日,人家又帮她找了工作,便放不下面子,留了下来,两人吃了晚饭,还喝了点酒,晚上刘梅要回去,康永亮一把抱住她说,我太喜欢你了,你就留下来,陪我一个晚上吧!

刘梅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就留了下来,当天晚上,康永亮陪刘梅去了一趟夜市,为刘梅买了衣服,买了一只黄金戒指,回来时,他要同刘梅**。

刘梅没有拒绝,两人洗了澡,上了床。

康永亮多少年一直和刘海棠不清不白地在一起,刘海棠本来就比他大四五岁,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康永亮早就厌倦了她,今天乍乍看到刘梅,这么年轻又很漂亮,就激动得受不了,刚上床,就剥了刘梅的衣服,逮住刘梅一对丰满的**,就咬在口中,连连地吮吸。

刘梅有些不自在,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是有点老了,脱了衣服,身上的皮肤完全老年化了,就有些不高兴,但是一想到这多日他对她的照顾,和今天晚上他为她买了六百多元的戒指,也就不再说什么。

康永亮虽然年龄大了点,但是他的**很强,他的官又很大,很粗,到做起来时,让刘梅很受用,也就顾不得年老年少了。

康永亮**倒是挺在行,他一会在床上,一会又把刘梅搬到沙发上,一会又把她弄到长凳子上。

刘梅躺在一条长凳子上,长凳子只有二十多工分宽,她只能仰面躺在上面,两手和两腿只能垂到凳子的两边,不敢动,一动就要滚下来,这样只能听任康永亮在她身上忙乎。

康永亮骑在凳子上,刚好可以坐在刘梅的身上,把那粗粗的长长的硬家伙,插进刘梅的身体里,然后点上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说,别急,这一夜长着呢,让我慢慢享受,我从来也没有做过你这样的女人,你太美了,你的**,好大,好有肉,就像刚生过孩子不久的人似的。他一手夹烟头,一手去摸刘梅的两个**说,家里有孩子吗?

刘梅说,没有,都十多岁了。

康永亮说,那家里负担重吗?一个人出来,丈夫呢?

刘梅说,他在家有工作。

康永亮噢了一声说,以后你就在那厂里上半天班,回来就不要到租房去了,下个月把房退了,就住我这里,家里要用大钱跟我说一声,我还有些存款,到今天,我也不打算再找人成家了,到死了,这钱只有捐给国家了,有了你,就给你好了。

刘梅说,我不要你钱,让你照顾就不过意了。

康永亮说,哼,哪能呢!我从来不骗女人,过去我和刘海棠好,贴了她那么多钱,她的儿子不说我好,也就罢了,她还说昧良心的话……

刘梅听说过刘海棠的事,刘海棠现在也还会来找他,刘梅也见过这老女人,样子挺和善的,只是康永亮不大愿意理睬她的,她还会送些自己蒸的饼,或者煮一盘鱼,放在饭盒里端来,康永亮对她不冷不热的,当着刘海棠的面说刘梅的好话,分明是让刘海棠死了心,后来刘海棠也就不常来了。

张子和在家里盖房子,到要上梁的时候,钱不多了,给刘梅来电话,刘梅对康永亮说了,请康永亮帮她想想办法,能借一些钱送回去,也赶上去家上梁。

康永亮从银行提出了两万,给刘梅,那天刘梅要回老家,康永亮说,我随你去苏北玩玩怎么样?

刘梅想拒绝,又觉得人家一下子就借了两万,说是借,康永亮根本没有指望她还,刘梅不想让他去,让他去了,说不清是什么关系,一个女人回来探家,带上了一个老男人,怎么是好?但她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就同意了。

康永亮很高兴,按照江南的习俗,买了礼物和刘梅一起回苏北,回到家,刘梅只说是在苏州的一个朋友,家人也不见外,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男人借了不少钱,给刘梅盖房子,只是晚上睡觉时有点困难,新房子落成了,进宅之后,新房子里要有主人来住,按理是刘梅和张子和一起搬进去住,把康永亮还留在旧屋子住,刘梅觉得不妥,因为这两天,康永亮多日没有和刘梅**了,白天就总是有那么要求,一到没有人的时候,就和刘梅拉拉扯扯的,刘梅怕时间长了,再让他得不到,会更受不了,便和张子和先去铺好床,给张子和一个人先睡,说自己回来和康永亮说个事情,实质上是为了和康永亮做一次爱。

刘梅刚回老屋,康永亮就要了她,刘梅说,别脱光衣服了,等会我要回那边云,就将就吧!

于是康永亮就把刘梅的衣服脱了,在沙发上开始**,由于不方便,康永亮把刘梅的双腿拉到沙发的扶手上,刘梅便叉开两腿,举在半空,像两截长长的玉藕在空中随着康永亮的动作,在前后摆动,时间长了,却就让张子和回来抱被子看到了。

刘梅和不少人做过爱,都没有一次让张子和亲眼看到过,这次让张子和看到了,张子和二话没说,在康永亮前后运动的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说你们在干什么!

康永亮吓得坐在地上不知怎么办,刘梅爬起来,愣愣地看了张子和一会说,你打他干什么?你打我好了?是我把他领回来的,你知道这房子他给多少钱吗?

张子和见刘梅发脾气,他倒软下来,一句话也没说,抱着被子走了。

第二天,康永亮就回去了,过了一个礼拜,刘梅也回去了,刘梅回去之后,却没有再去老地方,又租了一个新地方。

以后她就不再和一个固定的男人上床了,她知道一个男人的钱是有限的,她破罐破摔,她要趁自己还年轻,还有卖相,要挣足钱,回来过好日子。

于是刘梅的性就大开放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章 湖边相遇

刘梅不再找工作,白天她就一个人关在屋里睡觉,睡醒时候,饿了就起来做完吃的,不饿就梳洗打扮一番后,到附近街上去走走。街道上白天都是车辆和行人,人和车都是不停息地向前奔,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她在路上走,或者说,谁也不去关心她在这若大城市里的存在。没有什么好看的,就只好再走回来,回来的时候顺路又路过先前刘栀带她去过的那个小公园。

那个小公园白天几乎一个人也没有,上面的广场上,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两个环卫人员在捡垃圾。

刘梅想起了他曾经和胡清泉坐过的湖边石凳,她便一个人走下那湖边,湖边也是没有几个人,偶尔有一两对男女相靠着在林间里散步,走走停停,都是城市里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在说话,说话的声音不大,互相说着什么,说说就笑了,笑得很真城,那分明是相亲相爱的老年伴侣,一辈子走过来不容易,到了退下来的年龄,会有这份闲心,在白天这么出来散步,也真让人羡慕。

刘梅放慢了脚步,跟在他们后面走了一程,感受着他们的幸福,她就想起了自己的不幸,如果她也出生在这个城市,到了和老人这般的晚年,一生和张子和走过来,也说不上幸与不幸,总之也能享受这没有杂念的温馨日子,可她没有,没有生在这个城市。

走了一会,她便记得了那次和胡清泉在这里坐过的那个石凳,晚上记不清了,或者不是这个,而是前面的那一个,总之是靠湖岸的那一边,她记得坐在上面,面向前面的广场,后面是湖水,是后面的那一个,她又坐在那石凳上,可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往这边坐坐,那边空出了一半,又往那边坐坐,这边又空出了一半,她就想起了胡清泉来。

这个胡清泉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不彻底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梅就是不死心。在她想来,胡清泉不会是一个骗子,也许正在哪创业,等有了发达了,说不定哪天又会像那次,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有几次她真想回一趟苏北,去滨海的天场镇,一个乡镇能有多大的地方?他的家在具体哪里她不知道,但他的名字在身份证写着,总不会假,刘梅心呀,胡清泉的身份证,她也看过,怎么就没有去多留神看一眼他具体地址呢?她真想再花一个星期,在天场镇一户一户地找,找到他的家,也不是为找到了他干什么,只是为了证实他在干什么,他到底是不是骗子!可是她又不想弄明白,假如真是让他找到了,如果不是骗子,一定有他的苦衷,如果是骗子,她心中还残存的一丝美好,就不存在了,她的人生中就没有了一丝美好的珍藏!

刘梅又想,这个世界谁对谁是真的?还不都是你骗我,我骗你,电视的广告天天在骗人,那是公开的行骗,就不用说了,她又何必为胡清泉的离开去斤斤计较呢?只当是一次游戏,人生游戏好了!

刘梅终于准确地找到了那小竹林子,因为她认识,那里有个方便洗手的台阶下到湖水边上去。她想那天晚上,就那么公然地在这脱下裤子,把朝着湖心的方向,撩水洗,她想来真好笑,一湖清清的水让她洗了一个,要是白天,那太滑稽了,对岸不知有多少人把她当痴子。

她记得,她就是躺在这竹林子里让胡清泉用颤抖的手拉下她的裤子,然后要了她的身体子……想到这里刘梅一阵子激动,身子又有感觉了,裆里的水又流下来……

她不敢在这里逗留,赶忙离开湖岸,匆匆地从那对老人身边走过,看一下老爹爹的笑容,正映在老奶奶的眼中,天便显得更蓝了……

后来刘梅就很少白天出来,白天多在屋里睡觉,她怕见阳光,阳光的紫外线会把人的皮肤灼伤,女人的身子可不白,但脸一定要白,白是女人的本钱,几乎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雪白的女人,所以刘梅打算自己不再做任何事,专门赚这身体的钱,她就要保护好自己的一副模样,一副容颜,而保护自己雪白的脸是最根本的,白天她关在屋里起来就开灯做事。

刘梅新租的这间房子,是面对一条小巷的街口,这巷子本来还宽些,又没有多少人通过,于是这条巷子的所有户主,便在房檐下一溜盖起了不少间小平房,多半是出租给不远的菜市场人做临时仓库,也有的租住的,租金还可以,但有一个优点,就是能单独进出,一门一把锁,完全自由,不受别人进出影响。

刘梅看好这个地方,就是图个方便。

过去她住在刘栀那里是人家的一个院落,房客十多个每天那么多人挤在一个小院子里,虽然谁也不知谁的来历,甚至不知干什么营经,但时间长了,就你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长期居住,突然来了一个人,男人来了女人,女人来了男人,总有人在偷偷地窥你,在这里偷情很正常,但偷情的人自己还是觉得不正常,就更不说公开做这方面的职业了。

刘梅选择这里的小屋,为的就是方便。

刘梅开始住下来,想做这皮肉生意,可是一时真要做了,却找不到一个买主,她想想,她来苏州,先后和几个男人发生关系,特别是和金辅仁,那都是偶然的,或者说都是男人找上她,没有一个是他找上男人的。现在不同了,她只有主动去找男人,才能多有挣钱的机会。她又不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那些棚户区的刚出来打工的男人,那些男人,挣的钱不多,舍不得花大钱,但**时,却像饿狼似的,一阵时间不长,但能把你撕碎了。

刘梅还想找一个像胡清泉那样的男人,有情有意的,再肯花钱,可是这样的男人,在打工族中几乎没有几个。男人们出来都是为了挣钱的,把钱看得很重,没有女人在身边,又想快活,所以在谈价钱时,总是讨价还价,五块五块地往下减,这个刘梅早听人说过。

可是哪里去找到人好,又肯花钱的呢?

想到这里,刘梅打算,还是晚上到月牙河边的小公园里去,但是她又怕让妹妹刘栀出来看到,就这样躲躲藏藏地去了那小公园。刘梅去了三个晚上,也没有遇上一个人合适的,有的是好色男人,从她身边走过,见她没有男人陪同,问一句,陪陪你好吗,一脸的色,一看就不是好主,刘梅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敢理这些人,后来她注意到,她在广场听唱歌时,只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人很高,她往前走走,那人也往前走走,便紧站在她的身后,他在听唱歌的时候,几乎把下巴放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她有时一回头,便看到他的脸,没有看唱歌的人,而在看她。

这个男人年龄不大,最多四十多岁,看上去要比刘梅小去一两岁,一身简服,散发着干净的洗粉留下的清香,她为他的文明和亲近,和没有恶意,很有好感,她向他笑笑,他也向她笑笑,两人没说话,可眼睛说话了。

刘梅将手无意识地往后摸,摸自己的裙子,便摸到了常常抵在她上的一个东西,那男人没有退让,刘梅触了一下,赶忙又收回手,心跳起来。

那男人不说话,将手绕到了刘梅的前面,抓住刘梅的手,刘梅手没有挣脱,让她抓住,重又环到后面来,按到他的,刘梅的手一摸索,便抓住了他的。

两人僵持了一个时间,那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上的拉链,便把**掏出来,放到刘梅的手中,刘梅一把握住,这次她没有停息,便握在手中,一摸捏,好大,又十分地坚硬,她的心狂跳起来。

刘梅放下那肉乎乎的东西,没有转头,一个人从一侧挤出了人群,往一处空地上走,那男人也跟了出来,紧走几步,追上了刘梅说,大姐,你喜欢我吗……——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一章 湖边相遇

刘梅没有回头,一个劲地向湖岸那边走,走了一会,刘梅不知想起了什么,站下来说,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跟着我?我又不认识你!刘梅想,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对她怎么样,故意站下来,不理他。

这个男人说,刚才,刚才……他不好说刚才刘梅抓住他那命根子的事,嗫嚅着说,我喜欢你,我已经站在你后面三个晚上了……

刘梅说,你站在我后面干什么?我是那样的女人吗?

这个男人说,刚才,刚才你不是同意了……

刘梅说,刚才我干什么了?我同意什么了,我不记得!

这个男人说,刚才你不是摸了我……我喜欢你那样,我就知道你也想要……

刘梅说,我无意碰了你一下,你就当真?

这男人没有话好说了,站在半明半暗的路灯下,刘梅又往前走了两步,看他没有再跟上来,说,要不,我们到湖边坐下来说说话吧,反正我一个人,还没打算回去了。

那男人这才高兴地跟上来。

他们走下湖岸,来到一个石凳上,坐下来,刘梅问,你叫什么名字?老家住哪?

他说了一个刘梅不知道的地方,刘梅不感兴趣,他告诉她他叫张洁,刘梅记住了。

张洁是个专业打墙洞的工人,出来只有两个人,同乡的是一个年轻人,出来早,打四五年墙洞了,他随他出来才一年多,这个手艺虽吃苦,每天要抱着很重的电锤打洞,有时还要悬空作业,但收入很高。

张洁一个人出来,时间长了就想要女人,那青年人,钱多了,不在外边找一些零卖的女人,这些女人没档次,也不干净,他总到洗头房,或浴室去找小姐,一两百元,张洁不敢去那个地方,太贵,他就一个人到这里来,那些过于风流的女人,公开拉他,他又怕,怕让人领到黑地方,被掏空了口袋,还要挨打,所以就想找一个单身出来的女人,他便看上了刘梅。

刘梅说,我又不是那样出来卖的女人,你还是找错人了。

张洁说,我可不要那些卖的女人呢!我就要找一个打工的,单身出来的,我们都是单身在外,这样相好放心,我明天带你去超市,给你买东西,我真的喜欢你……

刘梅说,不用了,我也不是想要你钱,只是看你真喜欢还是假喜欢我!真喜欢就舍得花钱,不是真喜欢,你花再多的钱,我也不愿意,不是吗?

张洁一听刘梅这么说,赶忙从身上掏出一个钱包来,匆匆忙忙从里面向外抽钱,刘梅制止了他,说,快别这样,我跟你说话呢,就给钱,让警察抓住了,就是卖嫖娼了,我们都得去坐牢,好了,你真想要我,我们就到你住的地方去?

张洁说,怕不行吧,我那还有一个人,他也出去了,去了浴室,不一定没回来,怕不方便,那你住哪?方便吗?

刘梅想了想说,我和我妹妹住在一起,他们两口子呢。我怎么能把你带到他们那儿去呢?刘梅第一次说了慌。

刘梅因为再不想和哪个男人有真的情感了,她不想让有情意的男人知道住哪,怕一旦缠上了,老会去找她,她的身份暴露了,就又要换地方。她觉得没有更好的地方比她现在住的地方好,进出谁也不注意,即使将个别男人领到她那里去做,也没有别人看到。她觉得一开始这个张洁就是一个有感情的男人,和他时间长了,他一定要依恋上她,所以刘梅就没同意他到她那儿去**。

这样也好,第一次不让他得手,也许他会更离不了她。这样想着,刘梅说,那我们就这么说说话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又不一定非要做那事,才叫相好,不是吗?你一个人在外边打工,我也是单身出来,我们虽不在一起,但晚上能一起坐在这里说说话,不也是挺好的吗?这个城市这样大,没有一个我们认识的人,这里的人瞧不起我们这些打工的,可我们打工的人要自己爱惜自己,互相有个照应,心里就不那么空虚了不是吗?

张洁说,你说的对。张洁就冷静下来,和刘梅说话。刘梅说的少,他不多问她,她说的也都不是真话,她说她家里有男人,她很爱自己男人,男人在家有工作,只是穷点,要盖房子,孩子要读书,要花钱,她才出来打工,又常常想家,半年要回家好几次,有的时候男人也来苏州看她。她笑了,说,把挣的钱都花在公路上了。只有一点,刘梅没撒慌,说她是给妹妹打工的,但那也算是一年前的事了,还算撒慌。

可是,张洁告诉刘梅的都是实话,张洁他一出来打工时,也常想家,可是现在不想了。

刘梅问他为什么。

张洁说,他出来不到两个月,他的老婆就和家里的一个男人好上了,那个男人是个色骗子,周围不知让他睡过多少女人,他在家时,还和他女人一起骂那男人不是东西,猪狗不如,可是她没有经得起他再三勾引,就半夜开门让他进屋了。

这事是张洁的姐姐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张洁不信,那次他回家,傍晚下车,顾意没赶回去,到半夜才到家,一敲门,果然女人的屋里有人,敲了半天,门才开,他在屋里寻找,那男人从后窗跳出去了,床上男人的小还在呢。

他拿着那个男人的问女人,这是哪来的?女人说,是我穿了你的。

张洁说,你从来也不乱穿衣服,怎么会穿我?我又哪来这一新?

女人说,我给你买的,我来月经用的没洗,就穿你的!

张洁不依,在床上寻找,就在枕头下面找到了女人刚用过的小红花,上面还有擦上去的脏物,粘粘的沾手,她没话说了。

张洁扒下她的裙子,女人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光光的,还在流着水,那是刚才那男人射进去的,在慢慢流下来。

从些,张洁就对女人不喜欢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出来这么长时间,女人就在家里偷情!他本身是个挺爱家的男人,他们还有了两个孩子,现在他没有离婚,也不再爱家里的这个女人,他就想在外面也找个相好的。

于是张洁就看上了刘梅。

刘梅说,一个女人在家,有时太寂寞了,找个男人陪伴,也不能都怪她,你们男人就能随便找女人,女人就不能找男人?如果天下女人都不能找男人,那么男人又到哪里去找女人?

张洁笑了笑说,我又不是要找女人,是她找了男人我才这样的。

刘梅听了很高兴,觉得张洁真是老实人,这样的男人挺靠得住。但她说,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是在报复她吗?这样你们会越走越远!

张洁说,没感情了,大不了就离!

刘梅说,离婚说得容易,可孩子呢?刘梅的心突然就有了一阵动摇,她想,她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和张子和离婚?难道就因为张子和有那固定的职业吗?她又想,这个人比起胡清泉来,除了老实,根本不如张子和好,她怎么能对他的话有感觉呢?她提醒自己,要坚守自己的原则,她不是为抚慰男人的了,她不指望世界上再有一个好男人,让她值得爱,她只要他们的钱,这一生再无爱情可言。

刘梅不说话,张洁说,我爱你,我要娶你……

刘梅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张洁便紧张地把手伸到刘梅的上衣里,去找刘梅的**……

刘梅也去摸他的,在树阴下,他们搂抱在一起,在石凳上,互相脱了的衣服……——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二章 湖光看美人

月牙湖边的夜晚,景色很美,湖两岸的灯光,投粼粼的水波上,水面泛着一道道异彩波影,这边的湖岸上,虽然有稀疏林木,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得分明。

刘梅和张洁纠缠在湖边的石凳上,不时身边有闲游的人走过来,幽灵一般,惊扰了他们的情趣,刘梅说,我们到林子里去吧。

张洁跟随刘梅走过一丛树林,便来到了湖水边,这里有光滑的石岸,迎着湖水泛起的亮光,就看得更清楚了。

张洁拥着刘梅坐下来,他坐在刘梅的身边后,把刘梅拥在怀中,刘梅便向后仰着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张洁抱着刘梅,双手在她前面解开了她的胸扣,刘梅用手挡了挡,说,不要这样,我们刚认识,这样多不好?你还不把我当什么人了!

张洁说,怎么会呢!我喜欢你,我们都是单身在外,我要你,你也要我,我们都喜欢,还有什么不好?

刘梅没有再拒绝,让他解了胸扣,下面的文胸便露了出来。

张洁把刘梅的身子扶坐起来,便要从后面继续解刘梅文胸后面的搭扣,刘梅说,别解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张洁说,你的**好大,我要,我要看……

刘梅说,又不是大姑娘了,几个孩子都吃过了,孩子十几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天下的女人还不都一样?

张洁说,哪呀,你的**就是好,摸上去还是鼓鼓的,肉肉的,我要看看……

刘梅心里想,让就他看看吧,不让他看,他会少兴的。她就不再动,略略向前弓下腰,把后背给了张洁,张洁双手捏住文胸搭扣的两端,往中间一促,那绷紧的胸罩便松驰下来。

张洁把刘梅扳倒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在月光和湖光下,刘梅的身子白得如雪,两个**柔软地成了两堆平缓的小山,唯见中间的**,在朦胧的灯影下成了两颗黑色的葡萄。

张洁双手捧起刘梅的**,使劲摸了摸,又揉了揉,低下头去,一会儿吸一口这个,一会又吸一口那个,他又把脸埋在刘梅胸中间,哼哼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摸了一会**,张洁就抽手摸到刘梅下面的腰间,去解刘梅的腰带。

刘梅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不,不,我怕,在这个地方我不能……

张洁说,没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再说晚上到这里来的男人女人,还不都是为了这事,来人也是办一样的事,不怕的!

刘梅说,不可以,一定不可以,我们才刚刚认识,就到这里行乐了?

张洁说,我控制不了了,我想要你的下面,不信,你摸摸看,我早硬起来了,我受不了……

刘梅说,我也想,只是我……我不能给你……

张洁说,为什么?

刘梅说,我来月经了,要不等过了这两天,我再约你,我们去开房,好好玩玩,哪能就这样随便?

张洁说,你怎么不早说?唉……他叹了一口气,手从刘梅的腰间抽回来,说,说定了,等过了这两天我再找你?

刘梅嗯了一声,坐起来,和张洁说话。

刘梅说,你们男人出来都会找女人吗?

张洁说,哪能呢!有人找,我不敢,现在专门卖身的女人很多,都是白天出来到打工的人聚住集中的地方,找人家打毛洞。

刘梅第一次听说打毛洞,问什么叫打毛洞。

张洁笑了,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就是做那种事。

刘梅一想,也太形象了,还不是用男人的棍去人的茅草洞?真是想得出,她笑着问,打毛洞多少钱?

张洁说,哪知道呢,听说有贵有贱,贵的五六十,贱的三二十块也能打,那些女人,都是进不了正规场所的,也都是些年龄大了的女人,年龄在二十多岁,不做这白天出来零卖的,都到浴室宾馆去包房。

刘梅说,你去包过房吗?

张洁不好意思地说,去过,只去过一次,还是和我那同行老乡一起去的,他是内行,以前经常去,我是第一次。他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说来你别骂我,就去过那一次,不是我玩小姐,而是小姐玩了我。

刘梅说,你倒说说怎样让小姐玩了?

张洁说,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洗过澡后,两个小姐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按摩,我不敢,那个老乡就想要,我们问了价钱,说全身按摩六十,于是我们就答应了。我们分在两个包厢里,那个小姐过来给我按摩,做着做着,她突然扒下我的大裤头,一眨眼给我戴上,一掀短裙,就坐到了我身上,我还没明白过来,她已经把我坐进去了,一阵上下抽动,我就,结果要了二百元,我还没有享受到那小姐的滋味呢!他笑了说,你别骂我,我真的不是那种人,我不想找小姐,那次是没办法,钱花了,还让女人给了,真是好笑。

刘梅说,你们男人呀,没有好东西,那小姐给你们按摩就不该要,想偷吃,又怕占了腥,结果怎么样!你们男人没一个正经,不和你玩了,你们都一样,从不用心去爱一个女人!

张洁说,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真的!

刘梅说,算了吧,在外边的男女,只要不过分了,都是打工的,互相亲热亲热也是正常的,谈什么爱不爱!

张洁说,能遇上你这样既开放,又干净的女人真是不容易,我太喜欢你了!

他们说了一会话,又在湖边亲热亲热,便穿好衣服向岸上走,张洁搂着刘梅的腰,刘梅挽着张洁的手背。张洁说,我等你,我天天晚上到这里来等你?不,你告诉我你住哪,我去你那附近等!

刘梅说,不用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和妹妹住在一起,你去不方便,让他们知道了,会说我的不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好了,三两天等我这次身子干净,我再约你。

走出小公园,张洁要送刘梅走一段路,刘梅怕张洁知道她的住处,没有让他送,两人就分手了。

回去之后,刘梅在想,怎样处理她和张洁的关系,这是刘梅改变生活路数后接触的第一个男人。她想从这个张洁身上杀下一些钱来,再让他得手想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又觉得欺骗像张洁这样的老实人,又有点不忍心,她又想,要是张洁不老实,能上她的当吗?换做别的男人,怎么会在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就被她说来月经了,就骗住了呢?别说是像金辅仁那样的人,就是当年土生土长的管征鹤,她这招也是不灵的,管征鹤一定会扒下她的裤子,看到红了,才肯死心。

刘梅想,外边的男人又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别看他老实,胡清泉算不算老实?还骗了她,一走影无踪!她发过誓再也不相信所有男人,要相信的,还是自己的男人张子和,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她怎样,都是忠心无二地守着她,她不能对不起的人只有张子和,她要靠自己这残存的青春美色,再在外边混两年,等从这些野男人身上掏下钱来,足够自己生活了,她回到苏北老家去,找一份可靠的事做,再也不想出来闯荡了。

想到这些,刘梅决定将张洁调足味口,再让他得手,她管不了他是什么人了,只要在外面随便勾引女人,都不是好东西,上当也是自找的。

第二天刘梅关起门来睡觉,哪也不去,晚上她不再到那小公园里去,她知道张洁一定在小公园里找她,一睡三天她都没有出来,她要等到张洁很想要她时,她才肯露面。

那天晚上,刘梅认为差不多了,她很认真地打扮了一番,临走时特意撒了不少香水,便向那小公园走去,她想,今天晚上,她也想享受一下男人的疯狂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三章 让我死在你身体上

刘梅一路上向那小公园走,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张洁拿下,让他肯为自己花钱,她想当然不能向他直接讨钱,那样做一次爱能要多少?那不让他知道她和一般的卖女一样了吗?

她忽然想起了胡清泉来,胡清泉当时不是骗了她,说他家有人生病吗?这样一想,刘梅就有了方法,不过她内心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下作,怎么能去骗人呢?她又为什么不能骗这些男人呢?说不定这个张洁看上去挺老实,到头来,也会和胡清泉一样,倒过来在她难以自拔的时候骗了她,那才让她情财两空!

刘梅对自己说,你不能心软,再说是这些男人想吃你的豆腐才肯上当的,这与她上胡清泉的当正好相反。[]这样想着,她心里就不那么内疚了,可是要想真的骗这张洁又容易吗?

这样一路想着,刘梅就来到了那个小公园的广场上,她四处看了看,没有见到张洁,她看了一下时间,觉得时间还早,就到那个亭子下去坐坐,她向亭子那边走,就看到了张洁。

张洁正一个人站在一边抽烟,在四处张望,他一定也是在等待她。

刘梅走过去,张洁看到她了,匆匆下了台阶,迎上来说,你终于来了,我天天晚上来等你……

刘梅没有说话,随他走到亭下面的凳子上,坐下来还是没说话。

张洁把手伸过来,想搂刘梅的肩,刘梅把他的手从肩上取下来,双手握住张洁的手,说,你好吗?

张洁说,我挺好,你,你怎么没有精神,有心事?

刘梅说,不说这些了,我们今晚什么也不想说,就想和你这样好好坐坐……

张洁说,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先告诉我!你怎么不高兴,不然我没兴趣。

刘梅说,没什么,我要回家了……家里有点事……

张洁说,到底什么事?你急死我了,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刘梅说,我的事自己解决,不去连累你了……我明天就打算走,我怕你不知道,一直会来这里找……好了,今天晚上你想干什么都行,我明天回去了,说不定不顺心,就再也不会到苏州来了,我们一生再也不能第二次见面了,这也许是我和你的最后一个夜晚!你要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日后也不枉我们在这湖边的相识!

说着话刘梅的手就把张洁的手捂住,使劲地在掌中摸捏,传达着那份不舍的情意。

张洁倾过身,将刘梅拥入怀中,吻了吻刘梅冷冰冰的额头说,刘梅,你还是不相信我,如果你真的相信我,我会回去离婚然后娶你,我们就在苏州争钱,将来在苏州安家,再也不回去,我们过好下半身!

刘梅听了心里又有些动摇。当时胡清泉对她那么好,却从来没有允诺过要娶她,这说明胡清泉一开始就设了骗局。好在他没说假话,就是狗的的金辅仁,他和刘梅生活**一年多,有数不清的床事,不能说他一点对她没有动情,可是商人的心事是那么善于坚守原则,也从来没有允诺要娶她!而这个张洁,怕确实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刘梅想,她不能让他陷进来,她不能要了他的钱,再伤了他的心,女人出卖**,男人甘愿花钱,这样没情没意,好聚好散,心里良心也不受责备。

想到这些,刘梅打算和张洁速战速决,今晚拿不下,以后也再不和他来往了。她一怕张洁陷,二也怕自己陷。若是她真的爱上他了,从心里放不下,那也是十分麻烦的事。她到底还不想抛弃自己苏北的家,以及家中的男人和孩子!

刘梅说,我家孩子上中学了,成绩考得还好,只是差几分不够正取,要带财才能进县中,家里没钱,孩子又不甘心……

张洁一听心里踏实了,就这事?也叫事?要多少钱?他问。

刘梅说,还差五千……

张洁说,明天我取五千给你,你把钱打回去不就是了?一定要回家?

刘梅说,本来,他爸让我回去走亲告友借钱的,他是一个没用的人,要是能有钱打回去,我还回去干什么?

张洁一把搂住刘梅,狠狠地亲了她一下说,你把我吓坏了,你一走又说不回来,我的魂就没了,好了,好了,别再想这事了,你身上干净了?我们今晚……

刘梅说,哪天话,早干净了……她不好意思地推开张洁的手说,我就不让你摸,这里有人。

张洁说,别人不注意的。

刘梅说,不注意也不行,那里脏,让你一碰水就下来了,我早湿了,脏……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往里伸。张洁就抓住她裙下的柔嫩的大腿内侧,一把一把地捏摸,弄得刘梅真有点情绪,她也真想要了。

刘梅本来就是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再说张洁的为人她也喜欢,那次在湖岸没有做成,她也有点失望,不管从什么目的出发,接受男人的身体,女人还是喜欢的。

刘梅说,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就和你做了,这里不安全,心里一边做,一边怕,怎么能做得好,怎么能有情趣?如果要是安全的地方,我一定会有**的,我已经多日没有**了。要不,我们去一家旅社开房?你身上有身份证吗?

张洁说,那我们回去吧,我那里今晚就我一个人,那老乡去常州看她姐姐去了。

刘梅一听很高兴,她想,那正好,今晚就能拿到他的钱了!她说,那太好了,你怎么不早说?

张洁说,我本来见到你就想说,看你有心事,我怎好提出来?

刘梅亲了他一下说,亲爱的,你太木了,你好乖,我想了,快走……

刘梅随张洁一起走,正好是去了刘梅住的相反方向,越走越远,刘梅更放心,她本打算套下张洁的钱,就离开她住的那间屋,再到别的地去租房,以防止张洁再找到她。这样一看他们住的很远,只要以后晚上不到这里来,怕张洁也不会再找到她,万一要是找到了,她拿了他的钱,是他愿意的,到时再编个谎,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她想这次之后,她还是离开他好,她主要是不想再骗他这个老实人了。

一路走回来,张洁不时站下来,回过身,抱着刘梅亲亲,闻到刘梅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香水味,就一阵阵亢奋,他巴不得一步走回去。

回到住处,张洁的门锁着,果然就一个人,这也是户专门出租房屋的人家,不少房客屋子里亮着灯,但外面没有人走动,他们一定是睡下了,或者也在做鸳鸯梦,和情人在私会。

这静静的夜呀,好像是专门为了掩饰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普天之下,在这个静静的夜里,此时会有多少对恋人,情人,或者是没情没意的男女,都在做着千篇一律的事情,如果能有一双透视眼,再有一对千里耳,会看到多少赤身祼体的男女在寻欢作乐,会听到多少轻吟漫语,在勾勒夜的阑珊而迷人,诉说着人间的激情荡漾。

进了门,两人从窄窄的小门挤进去,一声拉线开关响过,屋里的东西明摆着在眼前了,两个男人的住处到处乱七八糟的,床上锅灶上,到处不整,洗过的,没洗过的衣服,到处放着,满屋充满着发霉的气味和男人的脚臭。

张洁笑了笑说,不干净!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床。他指一指靠东窗子下的那张床,让刘梅坐下来。

刘梅坐下来,又起来帮他收拾一下屋里的东西,摆放整齐点,中间空出走道来,防止关了灯,下床脚下绊着东西。

张洁却没有心肠去管这些,一把从后面搂住刘梅的腰,便扒下刘梅的裙子,说,别弄了,我们上床吧,我忍不住了。

刘梅的裙子让他扒下来,下面只有三角了,张洁又要扒她的,刘梅说,等会,急什么了,到你这了,还不是你的人?你一夜能做几次?时间长着呢!

张洁说,我要你一百次!

刘梅说,你真能,那你还不做死!

张洁说,我就要做死,我要死在你身上,死在你身体里,从此不活了……我太想要你了,快些来吧!——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四章 男人的疯狂

刘梅开始脱衣服,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地把自己的钱掏出来,让张洁看了看说,这个月没找到工作,吃饭钱都在这了,要不是你答应借钱给我,我回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借到那五千块钱……

张洁突然停下手说,我答应你了,就一定给你,不然现在我把存折给你,再告诉你密码,你自己去银行提好了,就最好不要说这事了,今晚我们高兴,不要再提少兴的话,说着,张洁从身上取出几张整存整取的折子,挑一张说,六千,一年还没到期,你当活期取了吧!

刘梅推让了一会儿,接受了,记住密码,她便吁了一口气,她今晚也能一心一意地享受一个男人的爱欲了!

刘梅看了看床边的那个窗子,想把窗子遮挡起来,可是没有窗帘。[]张洁说,外面是一堵墙,下面只有一条小路,白天没有人从这里走,一开窗子,都是烂菜皮臭味,没有人的。

刘梅说,我总怕,窗子像眼睛。她找来找去,找了一件旧衣服,蒙在窗子上,又拿张洁的工具抵上,才算安心了。

刘梅说,怎么,在哪洗一洗?

张洁说,我每天晚上出去都洗了澡,房东有个卫生间,现在人家睡了,怎么办?你要洗?

刘梅笑了说,女人时时要洗,我晚上也洗了,现在又湿了,我的水多啦!特别和你到现在,怕早湿了。

张洁用脸盆到外面水龙头上打了水,说,就这样洗洗吧!

刘梅脱了小,蹲在地上,把迈到脸盆里,张洁在她后面也蹲下来说,让我给你洗吧!

刘梅说,我不要,我可不好意思呢!我不要你,你手拿开去,我不要嘛……

张洁没有听刘梅的话,一只手硬是推开刘梅的从前面伸过裆来的手说,我就要给你洗,洗干净了,好让我吃!

刘梅说,你要吃,那就让你洗,洗不干净别说我脏。她咯咯地笑,便把抬高点,自己双手抱在膝头。

张洁用一只手扶在刘梅白白的圆臀上,一手从盆里撩起水,去摸刘梅的,他的手下只感到刘梅前面是毛茸茸的,用一个中指顺着那草丛捋回来,手指便滑入了一条粘糊糊的水沟里,水沟里像满是淤泥一般,一直湿滑了她的沟,他大胆地用手指在那泥沟中一摸,便摸到了隐藏在花瓣下的迷人洞,他将一个手指试着伸进去……

刘梅说,你不能,手太硬,我那处很嫩,又小,多少天没**了,会抠破!

张洁赶忙退出手说,你这么白,那里一定很嫩,我,我太喜欢了……

洗了身子,张洁拿了毛巾在刘梅的裆里按了按,没有拖擦,怕毛巾的硬絮伤着刘梅娇贵的,擦干水气,张洁将一只手伸过刘梅的裆去,只用了他捧电锤的一半力气,便把刘梅的托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从刘梅的前胸上抱下去,握住刘梅的一只**,刘梅便跌在他的两手中,让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刘梅被放到床上的姿势是趴着的,这样她的光滑的后背,挺起的美臀和两条挂在床沿上的滚圆雪白的大腿和小腿,便像一条粉人儿,太美了。

张洁什么也不顾了,扑在刘梅的后背上,在她的身体上一处一处地亲吻,特别是看到刘梅的大白,是那样圆润,他就拚命地亲,拚命地吃,一会功夫,就把刘梅的弄红了。

刘梅咯咯地笑说,你把我吃了好了。

张洁说,我倒是真想把你吃了,让你永远留在我肚子里,那样你就跑不掉了。

刘梅说,傻瓜,女人怎么能吃呢,还是快做吧!她自己翻过身来,便把上面又暴露给了张洁。

张洁又扑上去,先亲亲刘梅嘴,在刘梅的唇上吮吸了半天,用舌去开启刘梅的牙齿,刘梅逗他,有意不让他的舌头得手,张洁嗯嗯地叫着,用手去摸刘梅的腋窝,刘梅怕痒,一笑便张开了嘴,张洁趁势把舌头探进去,一直伸到刘梅的嗓眼里,刘梅一阵要吐,说,快不能,你别玩了。

张洁不依她,舌在她口中到处摸索,寻找刘梅的舌,刘梅的舌只好迎上来,两个舌在刘梅口中纠缠,两人的口液便流了出来。

张洁用舌在刘梅的唇上打一个旋转,把她唇上和腮上的口液舔干净,便舔到刘梅唇上的密密的一层茸毛。凡是唇上有茸毛的女人,十有**那的体毛必浓,果然,刘梅的不仅三角区满里密密的体毛,而且一直连到下面的花瓣两边,像沟涯上长满了乱草。

张洁把头又埋进了刘梅的花瓣沟里,那里正流淌着一股,粘粘的,能拉出细丝来……

刘梅说,我想了,你快些进我的身子吧!我空空的好难受!

张洁这时才站起来,站在床沿下,捧起自己早已竖挺的阳器,要去插刘梅的瘀泥洞。

刘梅勾过手来摸了一把,她一惊,觉得摸在手中的就是一条坚硬的棍,她一阵欣喜,又一阵骇怕!身子便缩紧了。

张洁扶住自己那物,用手指撑开刘梅的两瓣花唇,却怎么也看不到有什么洞眼,他再看看自己那物,头是那么粗那么大,简直不敢相信,女人的身体怎么这样奇怪?大也能容,小也能纳?他在那洞口试了试,往里推,那洞便深深地吞进了他的,而且四壁满满的,他顿时感到那四壁合拢来,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阳器,并且在里边一口一口地吞咬,他的阳器在里面渐渐鼓胀开来,还一胀一胀地酸痛,他慢慢地抽出,刘梅的水便喷涌下来,湿了一大片床单。

刘梅叫了一声,便疯狂地抱住他,再也不让他起来,两人便生生死死般的做起来,刘梅一声吟叫,张洁一声闷哼,俩人都达到兴奋的顶点,张洁有了去意,说,快你使劲,我要!

刘梅说,你射,你快射呀了!我好受死了,好舒服!

张洁说,啊,我没有命了,我要死了!我去了——一阵排出体外,张洁就像死了一般,趴在刘梅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刘梅说,你怎么样,好受吗?我的那洞太小,又有力是吧?

张洁说,你好有功夫,把我怕夹破了,我这东西也是不常用,一用就会破皮。

刘梅说,拿出来吧,拿出来看看?

张洁说,我不,我就要赖在你身上不下去,我多么想死在你身上,那样你一辈子就是我的了!

刘梅说,快下来吧,让你歇歇。

张洁说,不,我还要,我一定要和你做到天亮,和你做一个整夜,我太喜欢你了,你太美了,我要你和我一起死!我们成了鬼,到阴间去结婚,过日子!刘梅,我好喜欢你……

说着张洁的又开始竖挺起来,没有抽出来,又在刘梅的身体里渐渐地有了感觉,于是他们又做了每二次,第三次……——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五章 为爱而逃离

和张洁这一夜**,是刘梅在人生若干次**中最弥烂的一次,也是最酣畅的一次,从生理上说,对于刘梅这样的中年女人,最受得了男人的冲击,也只有强烈的剌激才能达到最佳兴奋点,得到人生中真正的疯狂,真正的**。[]张洁在整个**过程中,一次次地渲泄,带来刘梅一次次的**,刘梅身体一次次涌动,喷出水来,湿了一大片,最后整个便汪在那清水里,人却死了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而张洁在刘梅的用情之下,也达到了极度的亢奋,最后不管怎么抽促痉挛,却再也射不出什么来,整个人便僵硬了。

那一夜,好危险,张洁也真险些精尽人亡,死在刘梅身上。

刘梅清醒过来,看到张洁只还有些丝丝的气息,她骇怕了,直到天大亮时,张洁才完全恢复过来。

刘梅趁着早晨,爬起来离开了张洁的住处,走出那个小院子,上了街道,回过头来看一看那条巷子,心才轻松些。这个时候她才感到她的有一阵阵的闷痛,她的被张洁反复地顶入,顶在她的宫口上,宫颈受伤了,怕水肿了,才这般的闷痛。随着流下来淋漓不尽的残液,身子外口处又有些擦伤后破皮的痛感,每走一步路她都觉得荡得难受,他每走一步总努力跨开两腿,走得蹒跚的样子。

她要了一辆车,匆匆上了车,回了自己的住处,赶忙关起门来,冲洗了身子,不吃不喝,倒在床上睡去了。

睡过了一天,晚上刘梅清醒起来。

刘梅想,这个张洁真是爱上她了,在两人**的过程中,她知道,张洁对她是真的动了情。

刘梅经过多少男人,男人在同女人**的时候,是最没有真情的,所谓的人的爱情,并不是**的时候表达的,真正的爱,是在日常生活中相互惦念和拥有,只有朝朝暮暮地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牵挂的,那才是一种真爱,至于见面之后的身体**,完全是性行为,与爱情有其本质的不同。

无爱的性行为,只顾在苍白的身体上传递一种难以克制的,其不是从情感深处表达出来的,只是从直观的体感上发挥的,因此,女人的身体和体貌特征,对男人的性感剌激很重要,通俗地说,女人的漂亮,身体的柔和娇美,具体表现在外部感观上,如丰满的**,不浓不密的体毛,的颜色和形状,以及全身的匀称和皮肤等,都会直接剌激男人的**,**便会很快进入最佳状态,这种状态就是表现在男人的坚硬和**有力,但是很容易早泄。

无爱的性行为,还表现在单方的强求,往往在行乐的时候,男性只注意自己的感观和享受,只要自己愉悦,就一味的向一个方向开采,有时不顾女性的感受,一味地做着单方的要求,更为甚者,遇上女性的身体不适,或者疼痛,不仅不能让男性有怜香惜玉之情,反面能在女性的痛苦和不适中得到更强的剌激,更激发起本能野性,那不是爱,而是欲,是一种动物的本能,又带着进化过来的人的邪恶,那是对女性的摧残,是心理上的犯罪!

每当人们强行的时候,男人便会那样的**疯狂,那个时候,女人千万不要在无力反抗和无法逃脱的情形之下表现出难以忍受的状态,会适得其反。

有情爱的性行为却大不一样。

有情爱的异**欢是在两心相悦的基础上的体语表达和传递爱意。**才之所以被誉为“**”就是在做着一种表达爱的事。通常人们说叫**,古人说叫行房,或房事。古人是就其历史习惯和规范而言的,过去的人,男女,只能是在房中,言下之意,男女入房,又必定做这种事,因此用了借代的方式,把不好说出口的性行为,淡化成房事,或行房,其不知道,现在**的,如果还故守在房中床上,已经是没有一点创意了。就说房中,又不一定都在床上,平平展展的一张床,不是人展示爱的舞台,那是人累了平躺下休息的地方。**,床是太单调了,于是现代人便选择在地毯上,沙发上,卫生间,椅子上,或者干脆站着,立着,随心所欲。有人想探讨一下,到底那种体位**最适宜,其实因人而定。

男上女下,女上男下,那已不再新鲜,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个体位,只要你们认为合适,进得深,就好,但有一点女上男下,由于男官充血不足,很容易萎下去,倒是男性成俯卧式,让阳器处在向下方,那样便于充血,也就很有力,也很坚韧,而且持久不泄,但那要有很好的体力。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就是肉在肉里来回摩擦,产生了快感,不管采取什么方法,结果一样,但是可以以辅助的形式,来加强这一行为的效果,那就是抚摸亲吻和逗弄,叫**,用语言,用动作都可以。

男人和女人,不管文化修养多深,职务多高多低,一旦进入**,表达的角色,都成了一种样子,那就是无度地表达爱意,也顾不得了自尊和矜持,放下一切态势和架子。你不信,再高贵的女人在**到来的时候,都顾不了颜面,甚至廉耻,大呼小叫,因为她毅力抑制不了那份情的表达,那也才是真正人的行为。

所以每家每户,也包刮每对偷情的男女,总想把**做到极至,就想在我们的文章里找一些理论去参照,只是说空的人多,说不出本质的东西来,让人无法抄袭,也不敢模仿,因为有的说得离了谱,其实这本身就没有什么懊秘,每人都会无师自通,都有自己**的绝门独技。

但是,在这里,提示一下,环境很重要,你要想有新意,不妨换一下环境,别老是选择在床上,或者走出屋子,车是您的第二个爱窝,车上**是再好不过的了,再就是到野外去,城里的朋友可以到公园去,也可以选择在楼顶,总之把见不得人的事拿到人多的地方来,会感受独特,不怕您用一个帐篷,支在夜的广场上,您在里边**,外边人的脚步就踩在你的一边,您一定会有新的体验,但您得说服您夫人,敢与承受这剌激!

好了,说多了,回过头来,还说有情**的不同。

有情人**,情人会看着你的情绪表露而进行动作行为,如果女性面露出愉悦状,男性会随之更欢,女性露出痛苦和不适,男性会突然终止,这正与无爱**恰恰相反,因为爱人是在传递一种情而激发对方爱意,如果对方没有达到遇期的目的,那另一方也就徒劳无功,还有什么情绪?一句话,有爱**是对方的愉悦,无爱**是单方的发泄。

刘梅本来和张洁是应付式的,为了拿走他的钱,这也算是一种回报,一种交易,虽没有明说,但刘梅心里想,也不白拿你六千块钱,让你拥有一次,只是贵了点。但做到最后,她看到张洁动真情了,她有点后悔,她不是怕张洁真的会出事,没有用药,男人不会出事,她是怕张洁动了真情,会放不下她,所以刘梅离开时,就没有打算和他有第二次接触的机会。他认真了,刘梅可没认真!她现在已经过了需要爱情的年龄,她有更多的舍不下和牵肠挂肚的孩子,她不可能幼稚到为了一个男人的一两句话而改变初衷,所以刘梅离开张洁之后,第一个打算就是走远,不能再让张洁找到她。

这个苏州大得很,人海茫茫,她躺在哪里,他再也找不到,但为以防万一,她还是搬离了那个地方,因为那地方和张洁住的地方,中间就是那个月牙湖公园,从此她不能去那公园,她老闷在屋子里,也不行。

于是刘梅搬远了。

刘梅租住到新地方,认识了一个朋友,也是这道上的人,她叫小月。

小月比刘梅小些,她的真名字不叫小月,真名小月不告诉刘梅,刘梅知道这女人在场子上混的时间长了,这些人多数都不肯说实话。

刘梅乍出来,说是真的要招揽男人,招揽生意上门,她没做过一回这样的事,于是小月就和她一起去找男人,找有钱而又肯花钱的男人。

小月说,当然了,有时还要看人收钱,漂亮的帅的,做得好,也可以白送……刘梅觉得小月说的很。

小月说,你呀,等放开了,你就会知道挣这路钱来得快了!

于是小月带刘梅出去做第一天生意,是到棚户区去:“打毛洞”刘梅说,什么叫打毛洞?

小月说,男人的**,插在女人毛下的洞里,来回地进出。不是打毛洞?她笑了,笑着用手指着刘梅的说,你那没有毛洞?

刘梅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腿裆,说,有呀……

小月说,今天我带你去找人打你那毛洞……——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六章 白天“打毛洞”

刘梅只当是笑话,那天便随小月一起出去了。[]中午是小月来找刘梅的,小月为什么要拉上刘梅,刘梅却并不明白,既然出道想做这事,总得先入门,就得有人引路,小月就成了刘梅的引路人,因为没有经验,刘梅得处处听小月的。

小月比刘梅小些,三十五六岁,个子不高,脸色有点黑,五官长得不难看,让人看不出丑,也说不出俊的那种,嘴大,唇有点儿厚,不知什么时候,阔口厚唇成了性感了,尚好,小月的五官还占了这一条,小月也就有了一些卖相,否则她的脸上即使涂了粉,像人们常说的紫红萝卜滚石灰,一层浮粉沾在脸上更令人发笑。

小月拉上了刘梅,刘梅比她又高又匀称,而且刘梅的脸特别白,一点雀斑也没有,成了一张白纸,白而干净,不是成了小月的反陪衬人了?小月怎么笨到这种程度,两个人在一起谁会选她?

小月正是看中刘梅这一点,才带上她,她跟刘梅说定,她帮刘梅谈生意,谈好刘梅陪客人做,她再去找另一个,多了两人一起做,少了让刘梅一个人做,她们的收入平分!

刘梅开始做这事,离开别人牵引,自己不知道怎么找人,便答应了,她想也,好在这什么也不搭上,多做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反正就那点事。

那天中午小月过来,问刘梅要不要和她一起出去,不然的话,她一个人出去,刘梅在家等,拉到客人,她送回来。

刘梅想,第一次,她要同小月一起出去,看是怎么拉客的,自己也入入门,日后总不能老靠别人牵引。

小月说,那你得准备一下,有的客人怕宰,不敢随你来,你得随他去,所以你要有准备。

刘梅说,还要准备什么?

小月说,首先你洗洗,换上干净的内衣,不然脱子,让客人闻到异味,会很少兴,价钱自然也会降低,第二准备一些用纸,第三,必不可少要戴上安全套,你爱化妆,怕汗湿了,花了妆,再补补呀。

刘梅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安全套,过去她和多少男人**,从来没有用过安全套,男人不喜欢用那个,隔着一层不太喜欢,刘梅也不大喜欢。

小月说,哎,这可以不能,一旦染上病,那可不得了,和这些打工的男人上床,务必要套上安全套,这些男人什么女人都敢睡,说不定就让你遇上一个,那你可糟了,我先告诉你,和男人上床时,你要先看看他有没有毛病,再给他套上,如果有毛病,打死你也不能给他!

小月给了刘梅一盒说,你先用上,明天我再去买,记住,要买好的,耐磨的,有的男人长时间不下来,一个就让他磨坏了,那样很危险,如果那样中途你再给他加一个,或者换一次,听到了?

刘梅觉得很害羞,接过安全套不好意思地装进小包里,说,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小月说,没有了,你要注意的是,不要让男人占上风,衣服自己脱,脱了就上去,别让男人歇,一歇就是几分钟,十几分钟,你得陪着他,男人不射,全身本事,你留他也留不住,起来就走人,记住了,价钱是我谈好了的,你也可以要小费,那看你的方法了。

刘梅说,我不知道什么方法。

小月说,你不会使点手段吗?

刘梅说,我更不知道!

小月说,只要男人碰着你身子了,你就装嫩,不会吗?叫疼,叫好,不会吗?不疼也说疼,不好也说好,叫不会吗?一叫男人就最肯下来了!

刘梅还是笑,她觉得小月把这些都说白了,让她太难为情了,好像什么都是小月让她做的,小月对她好像什么都预测到了。

两人出了门,往那条篷户街道上走,两人走走停停,小月便在过路的行人中找目标。上班的那些人,行色匆匆,她根本不去看,还有些有身份的人在逛马路,或散步,她也不去看。对那些普通的人,多半是没有身份的人,在马路上不急不忙地走,这些人便是很好的目标,尤其是下午没有班上的打工工人,他们中午吃饭喝了酒,没有班上,出来走走,也是寻找快乐,这些人小月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月看上了一个人,她推了刘梅一把,让刘梅在树下站住,别跟过去,她快走两步,赶上那个人,说,喂你中午要休息,打毛洞吗?

那人看了小月一眼说,到哪里?

小月说,很近的!我们家没有别人,还有我妹妹,你看,在那树下,就是她,陪你休息一会?

那男人向刘梅看了一眼,很明显对刘梅很感兴趣,说,真是你妹妹?安全吗?

小月说,绝对安全。

那男人随小月走过来,看了刘梅一眼说,多少钱?

小月说,你看我妹妹这模样,是刚到我这来玩的,她还没陪过人,你看吧?

男人说,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不许敲诈!

小月说,哪能敲诈?我妹妹是第一次,算你幸运,就给个整数吧!

男人说,一百?贵了吧?

小月说,不贵,你到哪里开个房,也是一百五,不少,那些小姐是什么东西?哪有我家妹妹干净!

那男人没有说什么,看了刘梅一眼,很满意的样子,当场便给了小月一百元,把刘梅带走了。

刘梅和那男人一路往回去,男人问她多大,刘梅小说了十岁,那男人看了看她有些不相信,又问了她是哪里人,刘梅按照小月的分付,一律说了谎,再就是含糊其辞地应付,不和他说多少话。

带到刘梅的住处,进了屋,关上门,屋子里不是怎样的明亮,乍进来有些看不清,刘梅便把那男人引到床上,她想起小月告诉她的话,要争取主动,自己先脱了衣服,再去脱男人的衣服,动作要快,可是刘梅还是不好意思地脱自己衣服,便站在那等男人先脱了,她才脱衣服。

刘梅虽然在多少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但那些男人都是熟人,或者说,熟了之后才**,多少还有点情意,今天没说三句话,就自己主动脱光衣服,要男人**,也太荒唐了,她一时怎么也接受不了。

刘梅又怕小月在最短的时间里,再找到第二个男人带回来,如果这个男人还没做完,那可怎么好?她一急,便匆匆地脱上的内衣,这时那男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男人二话没说,一把将刘梅按倒在床上,捧起刘梅的两条腿,不管刘梅开没开花,就狠狠插下去,刘梅的花瓣还没有润湿,裹住那男人的阳器,便卷入身体,撕得刘梅很疼,那男人连续两个来回**,才把刘梅身体里的水带出来,润湿了,这样,刘梅的已经被撕出了一条小裂缝,做起来便很疼,刘梅便不自觉地叫起来,说,你轻点,我让你插破了!

谁知这男人没有爱惜她,反而运动得更猛了,一会功夫,他大叫一声,便泄了。

男人说,这么快,一百块就花了!他叹口气说,挣了一天,一分钟不到,倒霉!还不知道你有没有病!

这时候,刘梅才想起小月的话,她一没有检查男人的身体外观,二没有给这个男人戴安全套,她听男人这么说,怕她有病,她放心了,这个男人自己一定没病,可是她又想,一旦怀孕怎么办?

那次和金辅仁生了孩子之后,刘梅一直没有采取节育措施,后来和张洁那次,她是趁在月经后的安全期,这次却正在,万一她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刘梅来不及多想,送走了这个客人,出来后,天刚过中午,太阳火辣辣的,大白天,她在屋里陪一个完全不知名姓的男人打毛洞,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感觉,就是提供一个器官,让男人排泄垃圾,想想有些恶心,但就这么几分钟,一百块就到手了,她觉得这钱来得容易。

正想着,小月已领着又一个男人走来了,这是一个老男人,一看那满脸的横肉和胳腮胡子,她就有些骇怕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七章 两女一男的游戏

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头倒卷发,眼睛很大,又是蛙眼,不言笑满脸粗野的表情,一看就是个建筑工人,工作装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水泥斑点,头发里还有细碎的砂粒,他一进门看到屋里没有别人,很放心,问了小月一声说,就这个女人?

小月点点头,那男人看一眼刘梅低胸连衣裙口露出的半个雪白的**,咽了一口唾沫,就去抓刘梅衣服。

刘梅躲到了小月的背后,说,小月姐,我不要,我不要……

小月说,这个客人可是大方的,人家自出一百元。她看看那男人说,怎么样,我的妹妹还漂亮吗?

男人说,好好好,你没撒谎……说着从小月后面抓住刘梅的一只胳膊就往床上推。

刘梅说,小月姐,我不要,你来,你来,我怕……刚才我受不了,疼……

男人说,我不要你姐,我就要你,我再加五十!我要你!

刘梅说,小月姐,我不要,我受不了了。她紧紧抓住衣服,不让男人扒下来。

小月见刘梅实在怕,就说,师傅,我妹妹不愿意,你就和我吧!

男人说,不行,我们说好的,我就要你妹妹,要不,我不做了!

刘梅眼看一百五十元要漂了,又舍不得,正在迟疑着,小月说,这样吧,师傅,我们两个人陪你,我妹妹就不怕了,怎样?

男人说,好哇,我一人战你们俩?别说俩,仨也不怕!

小月说,那你得再加五十元?

男人想了想说,好好,一共二百元,说好了,你们没有别人?不准坑人?

小月说,哪能呢,就我们姐妹俩出来混,也挺不容易的。

刘梅说,姐,我们一起怎么好?

小月说,怕什么,减轻你负担,好了,你快脱吧!说着,小月将自己的开领衫下摆往上一翻,一个蛇脱皮,就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背过手去,解下自己胸罩上的绊扣,那黑色的纹胸便除了下来。

小月的脸是赤红色,还有些乌紫,那是经常站在六月的阳光下等客晒的,可是脱了衣服,上身的皮肤也很白,两个**已经松垂下来,**是紫红色的,**很大,一圈的放开了,内行的人知道,那是用过霜的结果,**膨大过到了极限,收缩起来,是再也不能恢复了。小月的**周围,还有星星点点的紫色疤痕,那是让一些男人牙齿咬伤后而留下的,刘梅不知道。

刘梅看着小月,小月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三角裤,就完全一个光身子站在她和那男人中间了。

小月说,大哥,先上我吧,让你去去性,再上我妹妹,说着向刘梅要了给男人套上。

那男人见小月已经脱光了,看到小月的身体也很有性感,特别是小月一根体毛也没有,从上到下,身体白晃晃的,他便控制不住,脱了衣服,小月已经躺在床上,劈开两条大腿,中间一条灰紫色的水沟露出来。

那男人扑上去,在小月的**上又抓又咬一阵后,弓起,连插几下,终于进了小月的身体,然后两三下回插,没到深处,叫了一声,我的妈呀!想死了——便又是一阵疯狂的运动,把小月娇小的身体抖散架了,小月便大叫起来说,好好,好舒服,你使劲,使劲呀,我的小B让你弄坏了,弄散了……

那男人一阵疯狂之后便。

刘梅看得胆战心惊,她是第一次零距离看别人**,她怀疑是在梦中,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男人泄了之后,抽出,刘梅看得清楚,男人的退出来,上面包着一层白膜,粘糊糊的,而小月的,圆溜溜的洞里随着小月的一下一下收缩,一股粘粘的白水便被挤压下来,粘挂在她的沟下,又流到床沿上。

那男人并没有泄了一次就蔫了,抽出来**,依旧那么坚挺着,他就过来,抓住了刘梅向床上按,刘梅这次没有拒绝,便顺从地在小月一边的床上躺下来,任那男人去玩好了。她不敢睁眼,她把手伸开,便摸到了小月的手,两个人手抓在一起,小月说,别怕,这大哥挺有劲的,才舒服,舒服极了,只是时间太短……

那男人扑到刘梅身上,由于刘梅太紧张,两腿始终夹着,那男人用手往开一推,刘梅的两腿自然就分开来,男人连插了几下,捣得刘梅的很疼,她见自己终究是躲不掉了,便扭动着迎接。

男人的终于进了一点,说哎呀,好紧嘛,舒服!他一挺身,使足力气,刘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被撕破,哎唷地叫了一声,便把小月的手抓紧了。

男人进入刘梅的身体之后,腾出手来去摸刘梅的**。刘梅分明感到这个男人的手很重,而且手上的老皮,划得她的**很疼,男人又去亲她的嘴,刘梅便闻到了男人满嘴的葱蒜气味,就有点恶心,她将头侧向一边,躲过男人的口臭,便看到小月在那边向她笑。

小月说,很好吗?疼不?

刘梅说,有点。

那男人一阵猛打猛冲,把刘梅又抖散架了,刘梅便又叫唤,刘梅是真的受不了,刘梅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一等的**,她一个是心理上不适应,二个是,这男人特别有力,而是次次都探到了她的宫颈,她的五脏好像被他撞乱了,她的满腹里就像插进一根硬棍,在里面搅和,她骇怕极了。

小月说,你使劲呀,夹紧了,他就下来了。

那男人在刘梅身上运动了一会,虽然抽出来,又去捅小月,插了两下,又过来插刘梅,男人一边运动,一边摇头晃脑,还说着脏话,头上的砂粒被晃下来,落到刘梅脸上和眼睛里,刘梅便不敢再睁眼,一分一秒地盼着快快过去。

可是这男人就是有功夫,这次再也不泄了,他把刘梅推到床上,横过来,下面插在小月的身体里,上面腾出手来拉过刘梅的大腿,去摸刘梅的,刘梅的让刚才那人就弄肿了,现在又让这个男人捣腾了这么长时间,已经通红,里外的皮肤,展开来,两片的一层嫩皮上,已经有血珠冒出来,的地方裂开了几道竖口子,很疼,让他一拉一扳,就更爱不了,她就叫起来。

男人说,出来卖,还这么娇?他用双手捏起刘梅的两瓣肉,提起来抖抖,抖出里面的水来,就去吃,就去舔,又用舌尖伸进去,便使劲往里探,这样刘梅又感到很舒服,她又惭惭地呻吟起来,把男人的头夹在大腿间,一阵好舒服。

过了一会,男人又从小月的身体里抽出来,把小月弄上床,他再次插进刘梅的身体,又去吃小月的。

说哎唷,还没见过白虎口,挺嫩的,一根毛也没有……

小月说,姐这货怎样,好好吃吃吧!

男人便上下忙起来,把刘梅和小月都弄得哇哇叫,最后男人放了小月,把刘梅翻过身来,让刘梅趴在床上,从刘梅的后面进入。他双手伸到前面,抓住刘梅垂下来晃里晃荡的**,呈青蛙交配状,一阵点射,终于大呼小叫一阵子,喊一声,妈呀,太舒服了,他终于又了刘梅的身体里……

一阵过后,这男人还要做,小月笑着说,那可不行,你得再加钱!

那男人说,还要加钱?

小月说,当然,我们俩让你两次,就算过了。

男人没说什么,也不再那么有**了,便开始起来穿衣服,说下次再来,你们还在这里?

小月说,不一定,你在哪住,我们去找你?

那男人不肯说,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杯开水,出了门,看一下外边没有人,便一路哼着小调走了。

歇下来,小月和刘梅去清洗身子,刘梅才感到,今天让这两个男人弄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零卖会是这样,低极趣味,她不想再挣这钱了,她心里这么想,却没有对小月说,可是当小月把三百块钱拿出来给二百给刘梅时,刘梅还是挺高兴的,她觉得就花一刀卫生纸就能净二百,这钱也太容易了!

小月说,你做惯了,会给皇帝你也不去当!

刘梅看了她一眼说,就是这些男人太粗野了!

小月说,你是没习惯,粗野的男人都很饿,又肯花钱,上去又射得快,你若遇个老皮条,做你一夜不下来,那才缠你要死!

刘梅说,这哪能看得出来呢?接一个不如接两个。

刘梅说你同时接过两个?

小月点点头,说,两个两个钱,管他呢!

刘梅心想,一个就受不了了,两个怎么受?

小月说,女人这东西,是口袋,还有两洞一起用的呢!用惯了,也能受!

刘梅说,哪来的两洞?

小月说,你没有两洞?她摸了摸刘梅的,又摸了摸她的,刘梅吃了一惊,说,那也能用?

小月说一样的好,只是第一次怕你真的受不了,和开处差不多。

后来,刘梅便真的尝一次两洞一起用的游戏,那是两个中年的小老头,那一次刘梅才真的被搞得死去活来……——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八章 两男一女的游戏

小月还不错,刘梅乍出道做这种事,对零散的这些嫖客,不知道怎么接代,小月对她也不隐瞒,教她许多方法,经验,为的是能和刘梅合做,自己能多分些钱。[]刘梅也随小月出去,趁着中午或下午休息的时间,到打工人散居的棚户区,有的工人中午在家休息,或者下午不上班,轮休,在家闲得无聊他们便上门去服务。

上门去服务,有许多便利的地方,一是安全,双方安全,这些出来打工的男人,单身在外,对性生活特别强烈,平常又不敢到娱乐服务场所去消费,那里的小姐要价太高,自己又不敢出来找人,找人也不一定随便找到,晚上出去活动,往往又不敢随女人去,怕宰。有的男人大胆随女人去了住处,做了事,却不是谈好的价钱,出来两个汉子,一阵拳打脚踢,掏了所有钱,踢出门去,也不是没有。有时还遇上敲诈,一进门就被一顿打,连过女人的边还没沾上,就被掏了。所以送上门来的鸡没有危险。

相反她们到这棚户区来零卖,也很安全,都是些单身居宿的男人,谈好价钱,半个小时,更快的连衣服也不用脱尽,只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作业区,男人上去不歇气,连火快机,一阵扫射,快的三五分钟,搞定走人。如果顺利,一个下午,可以做成三五笔生意,收入就是几百元,回去洗了澡,洗净身体的残液,晚上穿得漂漂亮亮去逛超市,和白领差不多。

刘梅随小月第一次出去,刘梅不敢去敲那些棚户的门,总是小月上前,敲了敲,有人伸出头来,就问一句,要打毛洞吗?如果是这号人,便出来看一眼她的长相,然后谈好价钱,让进屋去,三下五除二,做了走人。

熟悉了,刘梅便单独出来卖,因为和小月出来,男人要她多,要小月少,她觉得吃亏,就自己一个人出来找主子。

那次刘梅一个人出来,在菜市场边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出来上厕所,上完厕所回来,看到刘梅正站在菜市场空棚子下面,那男人说,大姐,要买菜?不是时候,收摊了。

刘梅笑笑说,我不是买菜的。

男人说,不是买菜,你到这里来找人?

刘梅说,是找人。

那人特别热情,说,你要找谁,我帮你问?

刘梅说,我要找……找人打毛洞……刘梅不好说,她的脸红了,这是她单独出来揽第一次活。

以往,刘梅每次跟在小月的身后,总是小月上前和人家说话,小月做得多说得多了,从不挡口,和泛泛上门兜售小商的人一样,看到男人,随便说一句,要打毛洞吗?一边说,一边走,就像沿途叫卖,一点不当回事。可是刘梅乍出来,却怎么也叫不圆滑。刘梅的窘态,刘梅的生嫩,让这个男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个男人不像是那么粗俗的人,还有些文㤘㤘的,看看他穿戴也很整洁,刘梅怕是看错人了,说了话心里就骇怕,看了那男人一眼就要离开。

那男人叫住了他说,就你一个人?

刘梅说,就我一个人……她站下来,有点想走又有点不想走。

男人说,常出来做吗?

刘梅说,不是,没办法,一时找不到工作,生活没法混了才出来……

男人说,一次多少钱?

刘梅说,五十。她不敢像小月那样讨价还价,一口说出对方能接受的价钱。

男人说,两人呢?

刘梅说,两人?两人一起做?

那男人点点头,刘梅有些不相信,两个男人怎么一起做呢?她那次和小月两个女人,一起和一个男人做,就让她十分害羞,这本来是一男一女的事,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身子,刘梅已经很习惯了,可是那次她和小月一起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身子,就已经让她很难为情了,好在小月只是她的一时朋友,一时的合伙人,一旦两人离开,谁也不知道谁,也就罢了。

今天让她一个人同时接待两个男人,她有点骇怕,她想像不出来,她同时让两个男人一起做,是什么感觉,她怕受不了,更怕两个男人若要骗了她,反过来把她做了,再掏空了她,她没有一点办法。刘梅听说过,苏州发生过几起卖女背人奸后杀身的,她这时又想起了小月来。如果有小月在她心里就踏实了。

那男人见刘梅犹豫了说,两人给你两人的钱,一个人五十两个人一百,一起做,还节省你时间,怎么样?

这个男人,看上去挺正经,可是谈到这宗事,满不在乎的样子,刘梅就知道是个老色鬼,她就更有些担心。

可是她又想,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大不了就是不给钱,半个小时的时间,还能怎么样。刘梅还在犹豫。那男人说,不做就算了,说着往回走,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说,没事的,前面不远,几步路。

刘梅跟上来走了几步说,我没接待过两人,我怕。

那男人笑了说,做这事的女人,还有怕的?怕就不做,看你也不是一天两天干这事了,还装什么!

刘梅说,那,一起做,两人得多给些钱……

那男人说,这就不少了,你又不是少女,少说也有三十五六岁了,过时的黄瓜,不做拉倒!

刘梅没有说什么,随那男人又走一段路,不知觉地就到了那间房子的门口,男人让刘梅进去。

刘梅进了屋,屋子不大,两边铺着两张床,一边的床上一个人正在睡着,那男人说了一个名子,刘梅没听清,他说你刚才不要小姐,小组给你领来了。

那男人从床上翘起头来,看了一眼刘梅说,别说笑话,怎么不认识?不是老乡?

那男人说,真的,你问她,是小姐。

床上的男人坐起来,刘梅看到他只穿一条,满身黑黝黝的,下,鼓鼓地顶起来,很大的一抓,她不敢看他。

这个黑皮肤的男人从床上下来,看着刘梅说,你真是小姐?出来打毛洞?

刘梅点点头,没有说话。

黑皮肤的男人看着刚才的高个子白脸男人说,不错呀,出去小解,就弄来了一只鸡,还挺漂亮的,钱谈好了?

白脸男人在脱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说,快来吧,什么都谈好了。

黑脸男人说,谁先上?你谈来的,你先上吧!

白脸男人说,谈好了,我们一起上。说着就去扒刘梅的衣裳,扒下刘梅的上身衬衫,掀起刘梅的胸罩摘下来,就吃了刘梅的**,那个黑脸的男人就去扒了刘梅的裤子。

刘梅不反抗,不拒绝,闭上眼睛让他们一起折腾,她就不知道两个男谁对谁了。

一个男人把刘梅抱在怀里,双手扳起刘梅的两条腿,另一个男人便进了刘梅的身体,做了一会儿,抱着刘梅的那个男人,躺下去,让刘梅仰卧在他的胸上,双手去摸刘梅,找到了刘梅的,刘梅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觉得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口,那男人将身子往上一挺,刘梅顿时感到炸裂一般的疼痛,那男人坚硬的**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刘梅叫喊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下面的那男人双手按住她的两个**,上面的男人把**深深地陷在她的身体里,三个人叠在一起,像焊接起来似的,她一动也不动了。

一阵过后,上面的男人,下来了,坐在一旁抽烟,下面的男人把刘梅放开来说,怎么样?双管齐下,还没尝过这滋味吗?

刘梅闭上眼,满脸是泪,什么话也没说。

那个黑脸的男人说,还真嫩,受不了是吧?没有两下子,别想出来干这事,大爷的钱就那么好挣,我非把你搞死!起来吧,上面让大爷再过过隐,说着那男人又要了刘梅的上面。

这次,刘梅已经好受多了,一会儿两个男人都过去了,刘梅拿了钱,穿好衣服,出了门,再没敢回头。她想,再也不做这事了,可是一件意外的事已经发生了……——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九章 意外怀孕

刘梅好好地在家躺了三天,三天里,她前前后后想了许多事,从过去自己糊里糊涂地嫁给了张子和这样一个男人,什么事也不知道,一点心眼也没有,连**都不知道主动,正是因为她摊上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才使她感情的空虚,导致她在情感问题上越陷越深,最后沦落到现在出卖**的下贱程度。

刘梅对自己的一生很不服气,如果她一开始就嫁给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哪怕管征鹤或者刘玉柱或者就是后来在外遇上的胡清泉,或者一往情深的张洁,她都会相夫教子地随男人过一辈子,可是她的命偏偏不好,嫁给了张子和,这也是她前世作的孽多了,才导致这么个报应。

刘梅想起来到苏州,先后结识了一些男人,随便哪一个,即使是胡清泉这样的骗子,或者是金铺仁那样的合同男人,对她也还是尊重人格的,后来她自从认识小月这个下三烂,跟着她出去打零卖,她才知道没有哪个粗俗的男人,再把她当着人看了,纯属把她当着玩物,把她的身体,当着发泄的工具,让人家玩弄。

特别是让这两个男人一起搞了她,不仅摧残了她的身体,也摧残了她的灵魂,让刘梅清醒,她再不能这样堕落下去了,她要靠自己的双手,挣些钱回去抚养孩子,那才是干净的钱,也是人生的正道。

一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就想起妹妹刘栀来,她离开妹妹刘栀,已经有半年了,刘栀开始还常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刘栀也知道她在外面有相好的,但刘栀并不知道她在干这专门的营生,她不敢对刘栀说清楚,怕说了,让刘栀也瞧不起她,所以她很少给刘栀主动打电话,刘栀怕也忘了她,姐妹俩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通电话了,更没有见面。

这个时候,刘梅觉得很无助,就想起了刘栀来,天下只有兄弟姐妹,同出一娘胎胞,才是永远不可分离的亲情。别的人,永远也靠不住,特别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要你色,骗你钱时会花言巧语,玩够了你,厌倦了你,会把你当旧衣物扔掉,刘梅想起来太伤心了。

刘梅给刘栀打了一个电话,刘栀那边没有人接,过了一会刘栀又打回来说,是姐呀?我回家了,在车上,一周后回去?你有事?现在你在哪?

刘梅说,我还在苏州,好了,等你回来再说吧,你回去有事?刘梅说,我和张中庭一起回来,我婆婆去世了。

刘梅放下电话,又睡下去了,她流下泪来,她觉得此时,这个若大的城市里,没有她一个亲人了……

她突然就想起张洁来,她还想到月牙湖那里去找张洁,她想张洁一定还在等她,她过来,也就才一个多月。

第二天早上,刘梅起来打算梳洗了一番,振作起精神来,还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到那边去,即使找不到张洁,还是靠着妹妹刘栀,找一份合适的事情做,就再也不做这出卖身体的事了。

她想,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再能和张洁相遇,她在这个城市有了工作,也有了情人,还靠着妹妹,她的心就安了。

可是那天早晨刚起来刷牙,就觉得一阵恶心,她以为是受了凉,回到屋里,找件衣服穿上,抓一把洗干净的,心里一沉,她有了一个预感,不好,怕是怀孕了?她一数时间,这次月经已经过期十多天了。

那两天,她随小月出去接客的时候,还常常担心,会中途来了红,在男人面前出丑,特意多备了件内衣和护垫,可是做起来就忘记一直月经没有来。她的月经从来没乱过,每月差几天,总在那二十五六天,准会先有些坠胀,一夜过来,就湿了内衣,前两天初潮少些,后两天很猛,再过两天回一次潮,前后四五天,干净身子了,洗净再不淋漓。

多少在外面卖的女人,都有妇科病,不是**炎,就是宫頚糜烂,栓和药天天用,还要天天接客,尚好,说是有性病,遇上的人并不多。现在男人和女人都精明,第一次做,首先脱出身体来,大明大白地看,检查,稍微有些异常,没有人敢冒那个险。也有人在潜伏期,传染给别人。刘梅庆幸她没遇上,想想这个,刘梅还是庆幸多了,万一要是染上性病,就麻烦了,别说花钱多少,就是那手术也是让人受不了。

小月告诉过刘梅,千万不能让人染上病,一旦让人染上病,终身残留不说,光那治疗,就不是人爱的,医生往往又不拿你当回事,都用烙铁烫,那上一个一个疙瘩,要一个一个烫,一次只能做一两个,还有的在里面,要打开来烫,不是人受的罪!

刘梅问小月说,小月姐,你患过性病?

小月说,没有,我听别人说过……小月不再往下说,刘梅就知道小月经的事多,什么都知道,她就肯听小月的话。

可是小月的一句话,她听了,还是没做好,那就是每次和男人**之前,用上,虽没有染上性病,却是意外怀孕了,这下怎么是好?

刘梅又有些侥幸,怕也不一定,如果是身体上的小毛病,受了凉,一两天就会好的,她一时不打算到月牙湖那边去,一个人还在这边等等看。

刘梅等了两三天,每天注意饮食,注意保暖,看身体有什么变化,可是一连几天,她总有恶心的感觉,而且什么饭也不想吃。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也抱着弄明白的心里去看医生,结果,还是怀孕了。

怀孕就怀孕,又不犯法,只是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不知道,说不定就是第三次接待的那个小老头,也说不定是张洁在分手时留下的种,总之她不知道是在哪次和哪个男人怀孕的,后来刘梅和那几个人**,总是让客人用了套,也就是说,这让她怀孕的男人,不是那个小老头,就是张洁。

刘梅想,去年她和金铺仁签约生儿子,还怕不怀孕呢,因为那孩子值十万,现在意外怀孕了,这个孩子却没人要……

刘梅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那个孩子,金铺仁肯出十万,那么她怀上这个孩子呢?会不会有人肯出钱?

刘梅不敢往下想。

刘梅一想起那次金铺仁从她怀里强行抱走孩子,把一张存折扔给她的情景,她心就碎了,这一年多,她在寂寞的日子,从来不敢想那骨肉分离的时刻。

可是现在事情摆在眼前,这个孩子一定不能留下来,要么趁早处理掉,做人流,要么生下来,也还是处理掉,不是张子和的种,张子和再笨也不会笨到自己没下种就有收的程度。

他再能容忍别的男人睡他的女人,也不会容纳一个野种进他家的门,和张旺张闯一样叫他爸爸!

如果硬说是张洁的,张洁又会接受吗?她用什么理由来证明她怀的孩子一定是张洁的种呢?何况张洁现在还不知在哪?

刘梅想来想去,这个孩子生下来没有人受主,可她又不想做掉!

刘梅想,她这半身的委曲,到底怨谁呢?她本来可以嫁鸡属鸡,嫁狗属狗,和张子和生活时间长了,也许就习惯了,也认了。女人的命运从来不以自己作主,好在刘玉柱看中了她,他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总之,刘玉柱对她还算不错,就算是玩了她吧,也没亏待过她,倒是后来的管征鹤,多少年没看出来,刘梅误以为管征鹤是好人,会和她不明不暗地相好一辈子,她的心也安了。想不到这个狗东西,原来也不是好人,一旦见了比她更年轻,更漂亮的付玉环,就立即背判了她。

刘梅好不伤心,还是因为管征鹤对她的抛弃,她才远离家乡,来到苏州,一错再错,弄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刘梅想要报复,也得报复管征鹤!

她打定注意,去老家找管征鹤,让管征鹤背这个黑锅……——

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四十章 移花接木

刘梅给刘栀打了一个电话,让刘栀在回来之前,抽空去她家里一下,让张子和打听一下管征鹤的情况,最好让张子和能弄到管征鹤的号码,不然就刘栀自己想办法。

刘栀在电话里听不明白姐姐要干什么,刘梅也没有细说,不过,刘栀多少也听说过,姐姐和管征鹤过去的关系,“夫妻店”虽然不存在了,但刘梅和管征鹤过去的关系,在杨家桥几乎是妇孺皆知,这不是什么奇闻。但这个时候,姐姐要找管征鹤干什么?刘梅只说不想在苏州混了,听说管征鹤在县城新安镇上开什么店,混得还不错,过去开过小超市,现在好像开旅馆了,刘梅想回家乡,想靠靠管征鹤,这样也是正常的,老情人,总还能沾上一点光。

刘栀没有叫张子和打听,她知道张子和笨口笨嘴,刘梅和管征鹤的关系毕竟不是正常关系,到哪好去直接询问管征鹤的情况呢,如果直接过去问杨雅婷,怕人家才不愿意说呢,没有哪个女人肯把自己男人的电话告诉自己过去的情敌!

刘栀没有去告诉张子和,她找到了付玉环。

付玉环并不认识刘栀,但刘栀知道付玉环,虽也没见过付玉环的面,但听姐姐说过,付玉环是管征鹤在杨家桥最后一个相好的情人,按理付玉环一定知道管征鹤的去处。

刘栀是个精明的人,那天她来到杨家桥时的十字路口,按照刘梅先前说过的方位,很容易就找到了付玉环开的那个小超市。

上午,付玉环不是很忙,只间或有一两人来买些生活用品,刘栀就过去了,买了一包卫生纸,和一袋卫生巾,付了钱,站下来没走。

刘栀看到付玉环,就很有点意外,这个女人也真是漂亮,年龄和自己相仿,不到三十五岁,挺精明的样子,她说话就有些小心,她说,老板跟你打听一个人,你知道吗?

付玉环本来卖了东西给刘栀不当回事,看到刘栀没有走,又向她打听人,她就停下手里的活,认真看刘栀,看到刘栀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她一看刘栀又不像乡下人,但口音相同,就有些好奇地问,我像在哪见过你?

刘栀说,噢,不可能吧?我是刘庄人,不过出去多年了,一直没有回家……

付玉环也噢了一声,没说话,向她笑了笑说,你刚才要打听谁?

刘栀说,杨家桥这边,不是有个叫管征鹤吗?一个朋友让我问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付玉环说,他呀,早就不在杨家桥了,他原来在我这对面开小超市,和一个叫刘梅的一起开,后来刘梅走了,他也走了,他到新安镇去了,就是县城!

刘栀说,他在县城做什么?

付玉环说,我也不清楚。听说承包了一个宾馆,就在县汽车站附近,我也不知道,你要找他,去问他的老婆杨雅婷好了!

刘栀说,他家就在这附近?

付玉环说,不远,从门口这条道向西,过了平桥,再向南,那庄子上最高的那三层小楼就是!

刘栀说了声谢谢,便按付玉环说的路走了一截,回过头看不到付玉环的门面了,她转过身,上了一辆马自达,径自包车去了七里店。

刘栀从七里店上了公共汽车,没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县城新安镇。

刘栀下了车,在车站附近打听有几家宾馆,警察为她提供了三家宾馆的名称,并告诉她怎么走。刘栀看那中年警察对她的询问很耐心的回答,还能从警察那不经意的目光中看出对她的好感,刘栀就想,出来一定要好好地注意自己的形像,这不,问路连警察也乐于回答,她在心里想笑,美女到哪都吃香。

刘栀包了的士,分别去了这几家宾馆,终于在鹏程宾馆找到了管征鹤。

管征鹤不认识刘栀,但是刘栀的美貌,刘栀城市下来那见过世面的举止,还是怔住了管征鹤。

刘栀开门山地说,我是刘梅的妹妹刘栀,我姐在南方,经常给我提到你……她看了看管征鹤的表情,这时管征鹤的脸上突然放出了光彩,分明他听到刘梅的消息很兴奋。

刘梅当时离开杨家桥时,管征鹤就明显觉得,她是因为他陪了付玉环去临沂进货,才多了心,刘梅一走之后,到了苏州,换了卡,他再打她的家乡卡,就不通了,这一说也有两三年了,他就再也没打听到刘梅的消息,春节的时候,他没有回家,正是他在城里生意特好的时候,到过了正月的好日子,他回家来了,刘梅早就离开了。现在有人提起来,老情人嘛,怎么能说忘就忘了呢?他在心里经常想起刘梅,当年他为了从刘玉柱手里抢下刘梅,不惜暗中和刘中联手给刘玉柱下绊子,好不容易才把刘玉柱赶走,得到刘梅。那时的刘梅好美,就像眼前站在他面前的她的妹妹刘栀一样美,还比这个刘栀多出了几分温柔,不像这个刘栀,一看就是个剌猥,碰不得。管征鹤一直想看到刘梅,但不是只想到和刘梅做过的那点事,而是怀念那段情。

现在管征鹤突然听到了刘梅的消息,便产生很大的兴趣,问长问短。

刘栀说,她在苏州混得还算不错,只是这年把她的孩子大了,想把孩子送到县城来读书,想回来找点事做,她不知道县城有没有适合的事做。

管征鹤说,她让你来找我?

刘栀说,姐提到过你。刘栀看着管征鹤,微笑着,像是知道他和姐姐的秘密,说,你跟我姐的关系,姐没瞒我,不过姐不想再提起你,她说你曾让她伤过心……

管征鹤说,哪呀,你姐那人太小心眼了,眼里针尖大灰尘受不了。

刘栀说,这就对了,那就说明我姐心里全装着你呀。

管征鹤说,你姐到底想不想回来?她要想回来,我这里还缺少人手呢!

刘栀心里感到意外的收获,她本想了解一下管征鹤的情况,让管征鹤给她一个号码,话让姐姐自己说。她临时发挥,没有告诉张子和,自己把姐的事办到这个程度,很满意了,她说,那你给个号吧,我交给姐姐,她找不找你,是她的事。

管征鹤给了一个号,让刘栀输在手机里,随之要了刘梅的号。

刘栀说,我姐的号她怕不肯说,她不愿和人家通电话……

管征鹤说,我一直就没有她的号,我好想她,你告诉我,天不会塌下来!

刘栀把刘梅号自作主张告诉了管征鹤,管征鹤留刘栀吃饭。刘栀拒绝了。

离开鹏程宾馆,刘栀坐到超市里,给刘梅打了一个漫游,简单地说了事情的大概,并告诉她自己作主,把她的号给了管征鹤。

刘梅在那边电话里足足一分钟没有说话,刘栀以为掉线了,推上手机滑盖,买了一些零食,去车站。

刘梅在遥远的苏州接到刘栀的电话时,她的一个移花接木方案,就在心里清晰起来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刘梅的这一举措,会带来怎样的结果,也许等待她的是她和管征鹤的二度花开,也许等待她的是个不堪设想的结局,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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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一章 破镜难重圆

没等刘栀回到苏州,刘梅就接到了管征鹤的电话。

管征鹤说,刘梅呀,你就这么恨我?你一走几年没给我一点消息,你现在还在苏州吗?

刘梅说,是管征鹤呀,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哎,第一句说这个干什么呢?在苏州能接到家乡的长途,我好高兴!亏你还能这么记住我!

管征鹤说,不是你让你妹妹刘栀来我这的吧?她找到我了,给了我你的电话呀?你意外吗?

刘梅说,征鹤,我好想你,来苏州我是憋着一肚子气出来的,我忍了这几年,一心想忘掉你,可还是忘不了。

管征鹤说,刘梅呀,在外面几年学会撒谎了?该忘早忘了,怎么几年中一个相好的没有,还记住我呢?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吧?还是被人给甩了?

刘梅说,你放屁,第一次通话你就说这话,我挂了!说着刘梅拍地挂了电话。

刘梅捧着手机,站在八月的阳光下,身子还有些颤抖。她提醒自己,要稳住,一定要稳住!她慌忙走回屋里,把手机放在桌上,眼睛盯着那手机静静地等待着来电。

不一会儿,手机终于在桌上咝咝振动了几下,接着便唱起《在希望的田野上》那铃声,她太熟悉了,她就是从那希望的田野上,唱着这支歌成长起来的,可是那希望的田野终于让多少乡下青年失去了希望,而纷纷涌入城市。她就是带着离别的怨恨和惆怅离开家乡的,可是家乡的亲人,家乡的厚土,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时时还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手机的叫声停下来了,刘梅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次,没有停息多久,手机又振动起来,刘梅抓起手机,按了拒绝接听,接着又叫了起来,她又按了拒绝接听,这样反复了多次,刘梅想,该差不多了,该耍的小脾气也差不多了,如果一味下去,管征鹤真的不打了,她再打过去,那可又没份量了。

刘梅按下接听键,没有说话,等待管征鹤的呼叫。

管征鹤说,喂,刘梅,你在听吗?你听我说……

刘梅说,我不听!她却正在听,她说,你第一次通电话就这样怀疑我,我好失望好伤心!说着刘梅做出了哽咽声,让那头的管征鹤真有点感动了。

管征鹤说,喂,刘梅,这么几年,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可我每次回家,都听说你春节回来又走了,我问杨雅婷,在家看没看到你,你知道她说什么?

刘梅说,她能说什么?她又没看到我。

管征鹤说,杨雅婷说,你那小情人人家早帮上大款了,现在不是人了,就是仙女,就是妖精了!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好想你呀,真的想,骗你做王八!

刘梅说,我帮大款还会想你吗?我变成仙女还会想凡人吗?我才没有织女那么痴情呢!

管征鹤说,你终于笑了?你还想我吗?

刘梅说,征鹤,我恨你!我恨你……可我不管怎么恨,却总不能在心里抺掉你!你就那么讨厌,一直占着我的心!

管征鹤说,你想回来吗?

刘梅说,我不想回去,这里我有一份挺好的事,收入也可以,我不想回去,有时就想见见你。

管征鹤说,刘栀不是说了,你想回来带孩子到县城读书,再在县城找点事做?

刘梅说,是呀,我就为这点为难呀,征鹤你说,我们都过去大半辈子了,我们自己还有什么希望,最多就多挣几个钱罢了,可我们要想到好好培养孩子呀!你知道,张子和是个没用的人,连孩子的冷暖都不知道,他能看护好孩子?再说,他那份工作也放不下。我就想到要回去带孩子,又舍不得这里的工作,刚做熟,如果回去了,出来这手艺不是白学了?回去又会做什么?

管征鹤说,你在那学了什么手艺,回来有用吗?

刘梅说,一句两句说不清,唉,长途,别把你话费打光了!

管征鹤说,我这是包月,只有一角,你说吧!

刘梅说,这是和你第一次通话,我有多少话要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就是想家乡的人,特别想你。不错,是我让刘栀回去打听你的,我没瞒刘栀,我们过去的关系,这在别人看来是丢人的事,可我就想你呀!

管征鹤说,我也想你……很想!

刘梅说,征鹤,我现在就巴不得扑到你怀中,我好恨付玉环,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气得离开你呢?

管征鹤说,至今你还不能原谅我?我就和她去过一次临沂,你就这样伤心,是我对不起你呀!

刘梅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知道对于一个爱你的人来说,别说一次,就是心里多想别人,她也会受不了的,因为她是一心爱你的呀,她要你的全部!

管征鹤停了一会没说话,刘梅也在静静地等待着。

刘梅在等管征鹤的下文,管征鹤在静静地回忆刘梅刚才说的每一句话。他想,刘梅到底还是和以前一样痴情呢,还是变得特别会说话了呢?她突然让刘栀来打听他的消息,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刘梅又会有什么目的呢?要么她在外面不好混了,要知道,她这个年龄,一没手艺,二没技术,不是有那么多好的工作,也多半是做体力活,要不就是想回来,又不好直接说。那样也好,他的宾馆里也缺刘梅这样内管人员,再说和刘梅在一起共事,有一点管征鹤是放心的,那就是不存在经济问题,两人在杨家桥开小超市时,他们从来没有因经济问题发生过矛盾,所发生的都有是情感问题。如果刘梅要是真的在苏州呆不了了,他希望她回来和他合伙,再开夫妻宾馆,那杨雅婷和张子和又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了!

管征鹤没说话。

刘梅说,我说是不想回去,可我又不能不回去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张旺张闯都大了,要上中学了……刘梅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喂,征鹤呀,我们的张闯,说不定还是你的种呢!你看他鼻子跟你差不多,眼睛也有点像……

管征鹤一下子激动起来,说,真的?那张闯是我儿子?是在张子和窝里带大的?

刘梅说,别美了,我只这么想,那会张子和哪有你要得多,几乎天天让你包了,让你灌满了,不是你也是你的!

管征鹤说,梅,亲爱的,我好想你,我现在好想要你……我有感觉了,我硬起来了……

刘梅说,征鹤,我现在也好想你呀,我全湿了,啊,我想要,我想要啊,我受不了啦……征鹤,你亲我,你摸摸我的,都是水,我水好多呀……我要你……刘梅便对着电话呻吟起来。

管征鹤一阵激动,紧紧地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刘梅的呻吟,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说,你快回来吧!我想你,我太想你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章 重续旧情

刘梅又过了两天,在等管征鹤的电话过来,她想,把管征鹤骗到苏州来,她知道男人一旦上了勾,会不顾一切地来找她,可是她失望了,两天里管征鹤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来。她翻看了电话记录,也没有未接电话,她耐不住,她要尽快和管征鹤见面,让管征鹤同她**,哪怕只做一次,她就有理由把怀上的孩子掼在他头上了。

刘梅也不知道一旦赖上了管征鹤,把孩子生下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她就是要缠上他,是管征鹤害了她,她恨他,她不好过了,她也让他不好过,起码,生下孩子,管征鹤要给抚养,他就一辈子摆脱不了她。

时间不能再拖,拖得长了,管征鹤会不认账,她现在已经过了妊娠反应,已经坐胎两个月了,如果不过产,怕已经吻合不上时间了。

这样想着,刘梅给管征鹤发了一条短信,她特地推迟到午夜一点,把短信发过去,只有一句话:这深夜,我好孤独,想你……

第二天凌晨,刘梅的手机便想起来,刘梅看了显示,正是管征鹤,她等到呼叫快要结束时,才按下按键说,谁呀,困死了!

管征鹤说,没睡好?我是管征鹤呀!

刘梅说,啊,是征鹤,我又让你牵挂了,你起来了!这一夜我没睡好,一夜都在想你,天要亮时刚睡着,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了,还是在大队部那会儿,你抱着我……她吃吃地在手机里笑,做出撒妖声说,你又是摸我,又是亲我,醒来我的全湿了……唉,都是梦,都是空!什么时候你能来一趟苏州?我一定会好好陪你,让你一辈子再也忘不了我!

管征鹤说,刘梅,我好想你呀,只是我这宾馆天天有客人来吃住,又没有别人帮我管理,我想去,走不开呀!我太想你了,你能上网,让我看一下你的视频?

刘梅说,我没有电脑,刘栀那有,可我不方便,我发张生活照让你看看吧!我老了,也丑了,但心还是那心,我的心里只装着你一个男人呀!再丑再老,你会嫌弃我吗?

管征鹤说,哪能呢,我也老了,我们都四十多岁了,孩子都上中学了,还能不老?好吧,你让我看你的照片。

刘梅起来美容了一番,没有穿外衣,她拍了一张只穿文胸的煽情半祼照,发过去。

一会功夫,管征鹤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说,刘梅,你太美了,你的身子好美呀!我看了受不了,还是十多年前那样,太美了!

刘梅说,丢死人了,我是来不及穿衣服,刚醒来就坐在床上给你拍了,你看了千万要删掉,让别人看到还说我是不正经的女人呢!

管征鹤说,怎么会让别人看到?我不删,我要好好保存着,想你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刘梅说,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发胖了,你见到我的人会不喜欢,所以我又怕让你见到,你就看看照片好了!把我放心上,我就满足了。

管征鹤说,光看照片有什么用,越看越想。刘梅,我去不了苏州,实在去不了,你不能回来一趟?你就直接到新安镇,别去家,我到车站接你,来回车费我打给你!

刘梅说,你说哪里话,我也想见你呀,我还会在乎这车费?只是我怕,我怕见你了,少不了我们控制不了,又要**!

管征鹤说,难道你见了不想**吗?

刘梅说,我能控制得了,我怕你控制不了,不,到时候我怕也控制不了!过去我离开你,天天还想你,自己咬着牙,告诫自己,人家有新欢了,还想人家干什么?我那半年里呀,好不容易熬过来,终于有了好工作,一心投在工作上,只为挣钱,我再不想提男女关系了,我甚至不敢看到刘栀和张中庭说话开心的样子,我就在想,如果我要和你出来打工,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我们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享受……说不想又想你了,真是没出息,女人就贱,就烂,就不要脸,心里烂了那个男人,就跟害病一样,好了还留根,怎么能忘记你呢!

管征鹤说,想你就回来见我呀,我也是很想你呀!

刘梅说,这不是把刚可口的疱疤又揭了?我以后在这边,还一个人,过不过日子了,你又不能永远随我?

管征鹤说,你想到离婚吗?

刘梅说,想到了呀,可是我们都有孩子呀,如果你敢豁出去离,我还有什么怕的?八十岁我也想嫁给你,哪怕过一天正山正水是你女人的日子,我死也闭眼了!

管征鹤赶忙说,这个我可不敢,我不能不要杨雅婷,她对我太好了,过去我和你合开夫妻店的时候,她是很清楚我们关系的,她过问过吗?她那样能忍受,我还能去离婚吗?

刘梅赶忙改口说,是呀,我也从没有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和你能那样天天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何况雅婷姐对我也那么好?不说了,越说我越想,巴不得现在就让你搂着我,和我**……啊,我要你,你快快接受我,吃我的**,进我的身子……刘梅对着话筒啊了一个拖音,十分缠绵地随电波送出千里之外……

管征鹤再也控制不住对刘梅的**,当日给刘梅的账户上汇来了二千元钱,让刘梅尽快回新安镇一趟。

刘梅觉得机会成熟了。

那天出发之前,刘梅特地进了绿波发廊,做了个新发型,把一贯披着的大波锔成金黄色,拉成**发,这样虽少了飘逸,多了高贵的的气质,而且看上去年轻,有一种极富贵极洒脱的气质。夏天刚过,她选了一套青灰色套裙,上装很短,刚好搭在裙腰上,下面的簇花胸领衬衫,在深开的套装领下,又显得女人的妩媚来。套裙很短,刚到,而且很瘦,包臀裹股,一走路,臀在裙下左右摇摆,那丰满的能看出分明的形状,小三角裤的影子清晰可见!下着一双高跟真皮紫罗兰色凉鞋,光腿,雪白的小腿和大腿十分诱人。

刘梅在车站下了车,管征鹤一眼看到她,就被刘梅的这身打扮怔住了。

在管征鹤的心里,刘梅到底也是个四十岁的人了,女人过了四十,便不再有花期,可是刘梅看上去,虽显老,上了岁数,但更显得成熟,也更高贵,仿佛是八月石榴,六月的瓜果,越是成熟,才越显得诱人。

管征鹤在车站上见到刘梅,就很想抱住她,可是那么多人,他们到底不年轻,不同于青年人,一见面便忘乎所以地亲切,他更怕别人看到。这个县城就这么大,到处有熟人的眼睛。

管征鹤提起刘梅的行李,三两步上了自己的车,坐到车座上,没有开车,管征鹤忙不迭,在刘梅的香腮上亲了一下,说,乖,我的梅,想死我了,我们快走吧……我要你……

刘梅想,我回来干什么,还不是让你要我!让你和我**?

管征鹤没有回宾馆,而是把车开出了城……——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章 情人相见

管征鹤的车开得很快,从车站出来,过了红灯区,经过五一广场和烈士陵园,风景区一闪而过,便驶出了县城北部,过了酱醋厂再往北,就是过去的北大堰了。[]解放前北大堰曾经是日本人驻军的兵马场,自从在这里修了节水船闸,让盐河和武障河在这里汇合,开出了一块空地,又修建海西游乐公园,近年来省文管单位在这里投巨资,又兴建灌河口二郎神神庙,工程正在兴建中,还没正式开放,但引栽的林木丛生,花草遍地,殿宇林立,游人三三两两进来,看稀奇,是个游览的好去处。

管征鹤把车开到园子门口,见大门还没建成,又没有人过问,便又缓缓地把车开到园子里,向前驶了一段,转过两宅庙殿,来到一处人工湖边,把车停下来。

时间值上午八点左右,园子的后面没有一个人,管征鹤有些疲倦,他昨天晚上一直营业到十二点,一早起来,就看到了刘梅的两个未接电话,那是刘梅分别在过了苏通大桥和过了盐都时打来的,到管征鹤匆匆起来,开始出来时,刘梅也刚好下车。

晚上刘梅打电话来,管征鹤就有了心事,怕早上误了时间,他就没有睡好,但是见了刘梅,他还是很兴奋,虽连连打着哈欠,但却异常亢奋。

下了车,管征鹤本想领刘梅在园子里到处走走,说说话,但是下车一看,园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些林园工人,在把运来的树木花卉分开来移栽。他和刘梅四下看一看,管征鹤没有欣赏风景的兴趣,刘梅更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过了一个曲桥,走到人工湖的那边。那一边有个竹林,竹子都是刚栽的,虽然稠密却不是茂密。他们想坐下来亲热,还是遮不住人,远远的地方,工人向这里张望,仍然躲不过他们的视线。

刘梅看出管征鹤的目的,说,我们还回车上去?

管征鹤心领神会,便挽着刘梅的手往回走,走到车子旁边,管征鹤拉开后面的车门,让刘梅进去,他自己也从后门上了车。

上了车之后,管征鹤把刘梅一抱搂过来,说,让我亲亲你……本来想找了僻静的地方,想不到这里那也不隐蔽。说着管征鹤抱起刘梅就亲吻起来。

刘梅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把脸仰起来,送给管征鹤说,征鹤,我好想你,想不到我们就这样重逢了……我要你!我要!

管征鹤开始去摸刘梅的身子说,刘梅,你还是那么漂亮,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女神!

刘梅不再说话,半躺在车座上,任管征鹤解开她的上装,露出贴身的文胸来,管征鹤要去解她的文胸,刘梅用手把管征鹤的手按在胸上,没有让他解脱,说,征鹤,把这留着回去的吧,我太累了,又在这车上,我感到不舒服,我怕把我们见面的第一次做得不够味,你就先摸摸吧。

管征鹤虽然兴奋,也有些累,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了情绪。他说,不行,我把你开车引出来,就是为了在这风景区,好好玩玩。这里上午没有多少人,我们又在车上,没有人会知道的。再说,现在开车出来**,已经习以为常了,车停在这,人不下车,就是有人也会离着走,不会过来的。

刘梅没再坚持,从靠背上坐起身,略一侧身,便把后背给了管征鹤,管征鹤从后面解脱了刘梅的文胸,刘梅的两个便突然跳出来。

刘梅**很大,很丰满,也很白,刘梅自己清楚,她给金铺仁生儿子时,一直哺乳到满月,**给孩子吃大了,孩子让金铺仁抱走以后,乳腺虽停止了分泌乳汁,又萎缩下去,但绝不是原来的模样,分明还是那么丰满,加上近月已经又有了身孕,**开始发育,就这么大大的,像两个大白馒。她自己有数,管征鹤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管征鹤已经记不清楚,刘梅身体是什么模样了,但印象中,刘梅的**一直是很丰满的,他顾不得这些,他也不会想得更多,他在这里,双手拥着刘梅的**,便用嘴去吮吸。

刘梅说,你还是孩子似的,爱吃女人的**?

管征鹤说,我就是孩子,我就要吃你的**!

两人戏言了一会,管征鹤就要刘梅的下面,刘梅从茶色玻璃向外看着,上午的阳光,开始斜车窗上,可不是怎样的明亮,让玻璃滤过之后,浑浑地蒙在车子里,前面的挡风玻璃外,景色分外的明艳,一眼看上去,前面正对着一条进来的主干道,刘梅便看到了道路两旁按装的摄像头。

刘梅说,有监控!

管征鹤说,园子还没开放,那监控怕还没有正式开通,再说车子里,又不一定拍得下来,就是拍下来了,我们又不违法,怕什么。

刘梅说,在这游览区,总之不是心事,我还是不放心,好了,就简单些吧,别把衣服全脱下。

管征鹤说把刘梅抱坐在自己的胸前,扒上了刘梅的简裙,刘梅的套裙很紧身,便被翻到上面,下面露出来。管征鹤让刘梅坐到自己的身上,两人便在座垫上起来。

车子一摇一摇,又一晃一晃地动起来。

管征鹤被压在下面,双手托在刘梅的大腿下面很被动,刘梅的上面也不好动弹,一动头就撞到车顶了。

两人玩了会,管征鹤去了兴,两人擦了身子,就是这第一次见面**太不尽兴了。刘梅说,不看了,你先送我回去,我坐了一夜车累死了,等我回去休息半天,晚上我们再好好玩玩。

管征鹤说,自从刘栀来告诉我你的消息,我就天天盼,天天等,终于把你等回来了,本想把你带出来好好玩玩,可是我们都很疲倦,把这第一次做砸了,他有些失望地说。

刘梅说,我既然回来了,我哪也不去,就陪你好好玩几天,就直接回苏州,我连家也不回。

管征鹤说,你不想去看看张子和和孩子,想去的话,我送你回去?

刘梅说,我来得急,就像青年人约会似的,寅时等不到卯时,你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催,我在那边的事什么也没有安排好,只向领导请了三天假,这匆匆的三天,就是你的,都陪你,我还有空回去?再说,下半年我想回来带孩子读书,又不是长时间不回来了!回去,过不了多长时间,把那边的事辞了,到学生开学之前争取回来,办不好转学手续,到年底,一定回来,那时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管征鹤说,你还是回来吧,要是那边工作不好做,你就回来和我一起干吧,我刚开这个小宾馆,什么事都不熟悉,而且没个内当家的,光靠顾人打工,没有哪个肯为你多关眼的,你若回来,我们在一起供事,又能天天在一起了。

刘梅说,那时候你再把付玉环惹来,怕又不要我了?她打趣地说。

管征鹤在她的上捏一把说,你呀,还是不肯原谅我,老是记住付玉环不放。

刘梅说,那当然了,杨雅婷还管不了你,我就能管得了你?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是见一个爱一个,我又不会老那么年轻漂亮,到时候,你再把我给甩了,我苏州再回不去,可又要回杨家庭桥了?到那时我不能遭折腾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两人说着话,同坐在前面的正副驾驶位置上,车便缓缓开出公园,返回城里。

刘梅在新安镇管征鹤的宾馆里,住了三天,三天也没有跨出屋子,就躺在床上,等管征鹤**。

管征鹤在这三天里,频频和刘梅**,刘梅目的达到了,到了第四天,返程回了苏州,开始实施她移花接木之计,企图把肚子里的孩子转移给管征鹤,由此引起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四章 千山万水总是情

上午,管征鹤宾馆客房清闲,坐在小卖部查看烟酒品种数量,准备出去购一些回来添补,就听到有人叫他,管征鹤,声音细柔,绵绵地笑着一种拖泥带水的情意。[]管征鹤一转脸,心里一怔,他觉得又要麻烦了,他笑着说,是小秦呀,什么风把你刮到我这儿了?

小秦说,怎么了,你发了,又到这儿来开起宾馆了,不会不让我进吧?

管征鹤说,哪能呢,我们又没有仇,来者都是客,我怎么能不让你进来呢?

小秦说,你发财了,把生意做到这么大,也给小妹说一声呀,开张时怕我送不起礼物?

管征鹤说,你说哪呀,还不是七凑八凑,才承包了这个小餐馆,忙得手脚不闲,就把你给忘记了。

小秦说,夫人还没跟你一起来?

管征鹤说,她是乡下人,家里还有土地,还有老人,怎么能抽得出身呢?就我在这看这小餐馆就足够了。

小秦说,忙不过来,不打算顾工人了?

管征鹤说,雇了,雇一个厨师,两个服务员。

小秦说,让我还到你这里来打工好吗?

管征鹤说,你这金枝玉叶一般,哪里混不下去,怎么愿意来做这服务的工作呢!

小秦说,你是又怕我缠上你吧?还记着以前的事?

管征鹤说,还提那事干什么,过去就过去了,我们不是两清了?

小秦说,是呀,是两清了,但我们还是朋友嘛,不是?

管征鹤说,是呀,还是朋友。

小秦说,是朋友,你不打算帮帮我了?

管征鹤说,我现在怎么帮你?

小秦说,说真话,管老板,我们这些人,越来越不好混了,你也知道,我们吃的是青春饭,再做也做不了几年,总想趁年轻,再赚一些,好早早净身,找个好人,嫁一个,也过上你们这样有家有道的日子,多好!

管征鹤说,那是要我帮你介绍对像吗?

小秦说,这倒不必。

管征鹤说,那你说,让我怎么帮你?

小秦说,你这儿既然有客房,那客人不要小姐服务的?

管征鹤说,要呀,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小姐!

小秦说,我不是来了吗?

管征鹤说,你,你现在还做这事?

小秦说,你不信呀?我就是从你那出来才开始正式做的,你惊讶了?瞧不起我?我还亏你给我开处呢。

管征鹤说,越说越不要脸了。

小秦说,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谁说谁不是呀!

管征鹤点点头说,也是。

小秦说,那我给你一个号,如果以后客人要小姐服务,你就给我打个电话,好吗?

管征鹤迟疑了一会,小秦便给了他一个名片,说,那上面有三个电话,下两个是另外两姐妹的,随便打,我们不一定都有空,知道吗?

管征鹤收下电话名片,往柜子上一搁,小秦就转身走了,管征鹤看着小秦,婀娜的背影,便想起了这个小丫头,一在新安镇出现时的情景。

小秦是四川人,管征鹤到新安镇上来,最初开的还是小超市,因为她在杨家桥就和刘梅开小超市,对百货小商品的买进卖出,基本能懂一些行情,由于杨雅婷来不了,他一人又不能招看生意,就贴了张广告,招收了一名营业员,第一个来应聘的便是小秦,看了她的身份证,只有二十二岁,叫秦月晴。

那时候,秦月晴刚出来打工,自己说是刚出来,但管征鹤看她很老道,不像是个刚出来的,开始小秦工作认真,也善于接待客人,对客人来买东西,总是不厌其烦地跟人讲产品的性能好处,一度时期,管征鹤对她的工作效果很满意,便给她工资定下来,准备长期使用。

小秦讲的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平常和客人讲话,都用普通话,那次来了两个同乡,也是一般大小的姑娘,她们讲的话就让管征鹤半懂不懂的了,但是管征鹤能够看出来,她们的说话内容与他有关,她们说话时,小秦便常常用眼波向他这边看。

那两个同乡走了,管征鹤问小秦说,刚才你们说什么了,老是看着我?

小秦笑着说,她们说呀,说我跟了你这样一个挺帅的老板,问我拿没拿下你呢!

管征鹤是个这方面的内行,一句话,听出了小秦的心里,他说,你怎么会拿下我?拿下什么?

小秦说,这你也不懂吗?她们问我,有没有和你上床呀!

管征鹤还是有点意外,起初他怎么也不敢想,小秦会是这路人。有一回管征鹤晚上同朋友多喝了两杯,起得迟。小秦住在外边,她来得早,来上班时,管征鹤还没起床,小秦来时外面下着雪,天很冷,说冻死我了,让我进你被子焐一焐?

管征鹤以为小秦是说着玩的,他说,好呀,你上来吧!

小秦脱了大衣,便真的上了管征鹤的床,虽然她身上还穿着羊毛裤和线衣,管征鹤还是有点意外,他见她这样的随便,又觉得小秦年轻,年轻人现在就是大方,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也都能做,可是一旦动真的,又是和我玩耍,挺不靠谱儿,所以管征鹤实在弄不清小秦到底是真是假时,还是保持自己成年人的庄重,便起来,把暖床让给了小秦。

小秦焐了一会又下了床。

上午的生意不怎么好,这县城的这个自由市场,都是小门市部,做做鞋祙服装的店铺,一家挨一家,做小百货的店铺也不少,卖的都是乡下人的生意,这个冬天经常下雪,下了雪又不肯化,乡下人很少上街,生意就不好,往往要到**点,各家也不肯开门。

小秦起来时没当回事,当然管征鹤也更没当回事。

那时候,管征鹤从杨家桥乡下,刚到县城来,他对县城的情况不熟悉,就更不敢做出格的事。

但是管征鹤毕竟是**很强的男人,在家和刘梅在一起时,和刘梅常常**,很随便,刘梅走了之后,他又和付玉环好过一阶段,后来让付玉环公公毛国民看出苗头来,毛国民退休在家,儿子毛广林上班,毛国民就经常坐在儿媳妇的小超市里,帮付玉环看管一下生意,实质上是看着管征鹤,时间长了,管征鹤就和付玉环的关系断了。

在管征鹤心目中,虽然付玉环比刘梅年轻些,也漂亮些,但他怀念刘梅,因为和刘梅的关系,不是一两天了,过去更早的时候,他和成逸云女人朱蕾好过,朱蕾才是女人中的娇品,精品,后来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和朱蕾相比,可惜朱蕾一回南京就再也没回来,朱蕾成了管征鹤人生中最美丽的回忆。还有一个女人值得一提的便是潘碧云,潘碧云的妩媚,虽然还缺少朱蕾那大城市下来的女人的气质,但潘碧云的弄情柔态,会给人梦中的感觉,只可惜那个女人的男人太多,想来想去,还是刘梅和他的关系实在,已经到了家庭女人的恩爱程度。

男人和女人,本来是弄情**的,时间长了,也还是要真爱,才能幸福,躺在女人的身边,心才踏实,所以管征鹤心里最留念的还是刘梅。

刘梅离开他,他的心就空了,到城里来开店,当然是奔着挣钱来的,好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清醒,从不在女人的身上过烂,烂了忘记做事,忘记做事的男人,会一事无成,没有哪个女人会始终如一的爱着一个只会**,不会生活的男人,这点管征鹤很清楚,但管征鹤毕竟是**旺盛的男人,他还是被这个年轻的小秦给逗醒了,又逗开了他的**之门。

以后的日子,他便和这个年轻的女人,搞得一塌糊涂——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五章 青涩嫩果

小秦人很白,白到没有血色的程度,个子不高,很细柔,冬天穿着一件棉袄,下面只穿一件保暖内衣,棉袄的开领处,什么也没有,冬天总露出白白的脖子,让人看了都觉得寒冷,可是小秦说一点也不冷,不冷站在店里出瑟缩着,经常不自觉地跺一跺高跟棉鞋,从来不坐下来,没有客人,也在屋里走来走去,把地板踩得咯咯响。

这条巷子是呈南北走向,管征鹤的店面在东面,只有到午后,阳光才能射进来,外面还有一截阳棚,或者叫雨棚,是为了把不大的店面再移伸出一截,摆放些杂物,让路过的人随手拾起来挑选,也可以放些新进的奇货。引客人的眼目。太阳光要从棚子下射过来,天就到了下午,因此,下午小秦总是站在门口的雨棚下,等客人,有客人来了,她很专业地说一句,欢迎光临,然后一伸手示意客人进来一路展览选货,走时再送客人,说一句谢谢光临!没有人时,便站在哪向街上望。

小秦是个很好的招牌,她的打扮,很好看,人又漂亮,站在门口,一见人就微笑面对,为管征鹤的店里多揽了不少客。

管征鹤不能随便地给她加工资,他便给小秦买些东西,他出去进货时,给小秦买过一条镀金手链,看上去和纯金差不多,还给小秦买过一块石英表,很好看,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小秦也很喜欢,只要是老板送的东西,一律不拒绝,戴着,把手脖子伸出来,迎着太阳显来晃去的,说,管老板这是真货吧!你骗我?

管征鹤说,假的就是假的,不骗你,怎么是真的?

小秦说,我怎看也不像是假的,你是不是肯为我花大价钱,又不敢承认?

管征鹤笑了,说,我还没那么大方,我也没那么多钱,我只是把你当孩子哄呀!

小秦说,我不信,我不是孩子了,你一定是从心里喜欢我,又不敢承认是不是?

管征鹤说,我当然喜欢你,不然会给你买东西吗?

小秦说,那就对了,我也喜欢你……她看看管征鹤,眼睛就有点不对劲,管征鹤没有多想说,小秦呀,你才二十多岁,出来找工作不容易,你跟我做事,是找对人了,要是跟一个不规矩的老板,你这样准会吃亏的。

小秦说,我会吃什么亏?

管征鹤没有说,他让小秦趁天要晚没有多少客人来,把货整理一下,空了的地方腾出来,说,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你就不用回去了。

小秦正常住在北街的一个巷子里,那里面还有她一同来的两个姐妹,那两个人一个在饭店端盘子,一个在娱乐中心售票,晚上回去都很迟,每天只有小秦一个人下班回去,回去往往是睡到半夜,那两个姐妹才分别回来,所以一个人先回去也睡不着,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手机。今天晚上管征鹤要请她吃饭她很高兴。

他们去了一家小餐馆,在一张简易长桌上坐下来,要了两个菜,管征鹤问小秦喝什么酒,小秦说,冬天不喝甜酒和饮料,就喝点辣洒吧。管征鹤便要了一瓶汤沟45度。

管征鹤给小秦倒了半杯,自己倒了满杯,两人端起杯子时,小秦看着他不喝,管征鹤说,你不是要白酒的,为什么不喝?

小秦说,你欺负我……

管征鹤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小秦说,你把自己倒一杯,给我只倒了半杯,你是舍不得让我喝酒是不是?她说着自己就笑了。

管征鹤也笑了,说,小丫头,哪能喝那么多酒?好好好,我给你斟满了。小秦又用纤纤的玉指罩在酒杯上,不让他倒,说,算了,下次你再倒半下,我再倒一杯,不就和了?

管征鹤看着她清白的脸给晚风一吹,嫩红得像一瓣桃花,心里有点不忍让她把白酒喝下去。谁知小秦端起那半杯酒一口喝下去,在口中停留下来,她的腮就鼓起来,嘴上挂着零星的酒滴,看了看管征鹤,然后分两次咽下去,跟喝水似的。当时管征鹤就傻了眼,赶忙给她又倒了个满杯说,你自己酒量清楚,不是我怕你喝酒,你不能喝醉呀!

小秦说,没事,没事的!我们三个人有时聚在一起,都是一人一瓶,包干,谁剩下来,就倒在饭碗里泡饭,也要吃下去!

管征鹤有些不信,说你们姐妹就这么厉害,都有酒量?

小秦说,是呀,都有酒量。

管征鹤说,我不信,看你这小小的人儿,总共也不到百十斤,身体里盛下一斤白酒?

小秦说,信不信拉倒!你还是怕我多喝你的酒了。

管征鹤笑了说,怎么会呢,说请你到帝豪去吃一顿,一盘烧鸡公我都怕花不起,可是在这小地方,喝这普曲,还花不起?

小秦说,我和你说笑呢!不是您第一次请我吗?我当然要好好让你破废了,要不您以后会不记得我的!

管征鹤说,我会记得你的,你这酒量,太惊人了,跟你的长像很不相称!

小秦说,您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酒量您记不记得不要紧,您会记得我的人的!

小秦连喝两杯,其实也已经有点醉了,她的酒量也许是今天光说话没吃多少东西,或者什么别的原因,管征鹤见小秦的脸由本来的清白冻成桃红,现在已经变成满脸的玫瑰色了。

离开小饭馆,小秦走路有些打晃,管征鹤觉得心有些不忍,请孩子一般的人出去吃东西,没吃进去多少,把人家给灌醉了,他便要送她回去,小秦没拒绝,便挽着管征鹤的胳膀在街道的残雪上走,一摇一摆的,管征鹤怕让人看到,说他什么,因为他们的年龄不相衬,他还是要脸面的人。他要打车,小秦不让说,不不不,我就让你这样搂着我,我喜欢,我出来这么多天,从来没有男人真的喜欢过我……

管征鹤说,小秦,你住哪,还知道,我们打车走?

小秦说,管老板,你当我真醉了?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两个姐妹常问我,说,你的老板拿下了吗?我怎么说?你从来不想要我,而那两个姐妹人家都有相好……她,她们常笑我,笑我还没开处……

管征鹤还是拦下了一辆车,把小秦拉上车,本想付了钱,让司机送到地点,让小秦下去,他不放心。

另外,管征鹤的**也给刚才小秦的几句话撩拔起来了,他不敢相信,小秦会还没开处,没开处的姑娘会这么大方?这么敢主动要男人,他有些不相信。

管征鹤又不想送小秦回去,而想带小秦到自己那里去住,因为自己那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要是小秦真愿意,那不是很方便吗?可是管征鹤又想,他趁小秦醉酒时,和小秦**,这算不算诱奸,要是小秦醒了,告他呢?他又有点怕起来。

司机问往哪开时,管征鹤还是让他转头,往北街,一会便到了农工路,转一个弯,过了人民桥,在斜坡下,停下来,就到了。

下了车,小秦便醉得不省人事了,管征鹤抱起小秦细柔的腰肢,像抱着一只熟睡的波斯猫,可到了门口,才知道小秦说的那另外两个同乡一个也没回来。

小秦把钥匙给了管征鹤,像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进了屋,管征鹤要走,小秦一把缠住他说,我不让你走,我想要你,要你为我开处……——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六章 老男人开处

外边的冷风瑟瑟地吹着,管征鹤由于兴奋,酒意也没有了,进了屋子,暖和了不少,他把小秦放在床上,屋里果然有三张床,三张床便把屋子塞得满满的,中间只还有一条走道,一边的墙解上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套炊具,其余的地方,都让女人味占满了。[]三张床上,胡乱地摆放着各种女人用品,大包小包,放在一端枕头和被子叠得也不整齐,穿过的衣服扔在床上,床头上,乱糟糟地,放着文胸和卫生巾之类的女人用品,床头上还有一包瓜籽壳,还有拆开的半包香烟。完全是个女人窟。

小秦回到这里,倒在床上,便让管征鹤帮她把鞋脱了,她朦朦胧胧地说着话,嘴里不停地要管征鹤陪她不走。

管征鹤帮她拉下鞋子上的拉链,把她鞋子脱下来,脱下来之后小秦又让他脱她的上衣,管征鹤有些犹豫了,他想,他该不该送她回来呢?他既然送她回来了,该不该留下来呢,很明显,他只要再给她脱衣服,他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这个时候,时间才不到九点,他问小秦说,你那两个姐妹什么时候回来?

小秦说,她们不到十二点向后不会回来的,你别怕,我要你陪我,她们都有相好的,也常常回来玩,你怕什么?我要你,怕事吧!

管征鹤再也控制不了了,他抱起小秦,翻卷了她的毛衣,扒下来,又为小秦脱了外面的裤子,小秦便只剩下胸罩和贴身的肉色打底裤了。小秦冻成一团,缩进了被子里,把头露在外面说,我冷,冻死了,你快上来焐焐我吧!

管征鹤也脱了衣服,便钻到被子里抱住小秦亲吻起来。

小秦的身子很娇小,让管征鹤搂在怀中,就成了一团,他紧紧地抱着,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了一阵,便找到了她的胸罩后背带,一抽结头解下来,从脖子上拿出来,扔到床里边,然后又将手摸下去,摸到了小秦的,扒下去,用脚曲起来一踩,小秦顺从地缩起两腿,她的和衬裤被一起脱下了。

管征鹤把小秦的身体翻过去,让他仰面躺着,他便上了她的身体,说,你不怕我?你是第一次吗?

小秦说,我怕,我要,我不怕!

管征鹤亲了亲小秦发烫的嘴唇,小秦喃喃地说,我要,你进去呀!

管征鹤便把手伸下去,分开小秦的大腿,他就摸到小秦茸茸的体毛,再向下摸摸,就感到小秦的水沟里满是,连勾下都湿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挺起来,插下去,小秦并没有躲让,而是挺了挺迎上来,他就觉得自己的一滑落,进了小秦的身体,好像并没有爱到多大的阻碍。

小秦叫了一叫,身子缩起来。

她在管征鹤的身下扭动着说,我疼,我疼……你好大呀,我疼死了!她迭声地叫起来说,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这么疼……

管征鹤按住小秦,不让她滑脱,将自己的,一个劲地往小秦的深处插,他不敢回抽,怕脱出来。

过了一会,小秦不动了,便来吻管征鹤的嘴,管征鹤把舌头送到她的口中,小秦一口咬住,拚命地吮吸起来,牙齿捋得管征鹤舌头有些痛,他顾不了,便抬起身子,来回**,弄得小秦又一阵叫痛,不得不把他舌头吐出来,说,你弄疼我了,我不要了……

管征鹤正在兴头上,哪肯放过,他支起膀子在小秦身上使劲地动作起来,把床弄得吱吱地响,小秦便疼得爱不了,拼命地挣扎,挣扎了一会,又呻吟起来,说,好舒服,就是把我胀死了,你好大,好大……男人都这么大吗?我怕了,我不要了……可是她把管征鹤搂得更紧了。

管征鹤俯伏在小秦娇小的身体上,悟了一会儿,说,小秦你真是第一次吗?

小秦说,这还能骗你,我疼死了,我爱不了,我不要了!你快起来吧,回去吧,让她们俩回来看到了,会笑我,笑我第一次给你这样老男人开处!

管征鹤说,不是你要我的吗?怎么又嫌我老了?

小秦说,我怎么不嫌你老!她们的男朋友都是年轻人,她们是在搞对像呢。你这么老又有家庭,我不是让你白占了?我不是太亏了?你要给我补尝!

一句话让管征鹤有些吃惊,他觉得是不是上了小秦的圈套?她根本就不是,而是个暗娼?他来不及多想,想快快做完走人。

管征鹤一掀被子,把小秦的两腿扶上来,自己弓起腰垂直地上下**,说你到底是不是,不老实我做死你!他连连插下去,下下到底,到了小秦身体的底部,这下小秦才真的有些受不了,说,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让你玩了,还说我撒谎,你还算男人吗?你一定要补尝我!

管征鹤一使劲,又连连插了几下,终于。之后他就十分后悔,觉得今天晚上一定是上了小秦的圈套,他趁那两个姐妹还没回来,想快快离开这里。

可是他还没有穿好衣服,门就开了。

那两个人回来了,却是一男一女。

小秦见他们回来,一下子哭起来说,小郜你回来了?我……我让老板毁了……

小郜是小秦的同乡,那个男的是小郜的男朋友,但又不像。那个男人的年龄比小郜大得多,一看也是小郜的相好。

其实,小郜和小秦还有另外一外同乡,叫小周,都没有正经的工作,小秦说她们俩人在两家打工是不假,但抽空都做皮肉买卖,这个地方就是她们卖的窝点,不管哪个带人回来**,另外两个人都回避一下,有时候,也能留下来,二人一起做,只是小秦人小点,刚做不长时间,在管征鹤那里打工,早就看上了管征鹤,她们都是这样,只想在第一次敲诈一下,装嫩企图多诈些钱,也没别的坏心眼,有时遇上大爷,让人白睡了,还挨巴掌,也是有过的事,但那些白睡她们的大爷,便成了她们的保护伞,有麻烦时,她们便请这些地方的大爷帮出手解决。小郜带回来的这个男人,就是新安镇北街上小有名气的黑三。

小郜和黑三喝了酒,回来寻快乐的,也不是小秦的安排,但让黑三撞上了。

黑三说,这位朋友,你就别说了,还是给人家个说法吧,不然日后不好在道上混!

管征鹤说,她是骗我的!她不是?

黑三笑了一笑,他的脸反而更阴森了,说,亏你还是成人呢,不会小于四十吧,你看人家还是小姑娘,不管是不是,也让你给做了,还好意思说这话,要是在别处,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就算是招待朋友,喝场酒,给个一两千的,让人家买套衣服,也亏不了你什么,谁让你好这口!

管征鹤没有办法,往口袋里掏了一把,他后悔把准备进货的钱都放在身上,他数出一叠子,放在小秦手里。

小秦说,太少了,我这身子……还疼……

黑三笑了说,卖B还有说疼的,好了好了,就这样,你走吧!

管征鹤爬起来,向黑三点点头说,谢谢,后会有期!他出了门,一路小跑,外边的风雪更大了。

小秦从此没有再到管征鹤的店里去过,过了多日,一次管征鹤到北街来有事,看到小秦和她们租住的地方,住上了一对卖五味粉的老两口子,他再也没见到小秦和小郜——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七章 杨小璐的不解之缘

小秦走后,眼看到了年底,虽说平常小生意不是怎么好,可到了年关,乡下人家都要买些东西,小百货也紧张了,管征鹤的生意,就要好一阵子。

一个人又要拿货,又要卖货,就顾不上吃饭了,管征鹤打电话给杨雅婷,让杨雅婷来忙十天半月的,到了年根和杨雅婷一起回杨家桥。

杨雅婷来了,杨雅婷人虽不老,也就四十来岁,可是到了县城,什么也不适应,只会为管征鹤做做饭,洗洗衣服,管征鹤一时出去,有人来买东西,她就记不住价格,管征鹤物品上打上标签价码,让杨雅婷照上卖,有的东西还有虚价,可杨雅婷还是一点也不敢少,怕卖折本了,就把一宗买卖谈黄了。

这管征鹤也没有办法,就不让她单独留下来照看生意,把上街买东西的事留给杨雅婷做。

杨雅婷一上街买东西,总是大半天,她爱在街上卖呆,看到人家卖削价商品总认为有巧,便过去看热闹,也买过不少东西回来,结果一用才知道是就该那价钱,又觉吃了亏,但还是喜欢上街看稀奇。

管征鹤说,你又不是没上过街,七里店的小集上你也经常去赶,有什么好看的?

杨雅婷不理他,女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爱买削价的便宜商品,另外,杨雅婷买菜也喜欢和人家讨价还价,值钱的东西一块一块往下减,不值钱的青菜萝卜,一角一角往上添,所以就把时间耽误了。

管征鹤也不生气,对于杨雅婷,他已经完全接受了。杨雅婷和他夫妻几十年了,已近了银婚,一生中他和若干个女人相好过,也没想放弃杨雅婷,她最大的好处是在这方面特别能耐受。开始她为了报复他,和成逸云上床,后来让管征鹤知道了,管征鹤就更不在乎她了,她才觉得男人可以在外边随便找女人,女人不可以随便找男人,她自知犯了做女人的大忌,便从此不再有邪念,也放任了管征鹤。她觉得管征鹤一个女人是搞,两个也是搞,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管征鹤这一生已经不干净了。在管征鹤和刘梅开夫妻店时,她就从心里把自己的男人腾出来,让给了刘梅,自己也好在家里睡个安稳觉,一年三百六十天,她和管征鹤结婚十多年了,就算三天做一次爱,累计起来也有一千多次了,如果把每次时间再连在一起做,怕要磨破了一张床席,要是把管征鹤这一千多次她肚子里的聚在那,怕能有一脸盆了。她想想也好笑,何必白费心事去和这些野女人计较呢?随便怎么说,她享用管征鹤总次数也比那些野女人加起来的总和多。她满足了。她是一满足就不在乎。管征鹤也就实在说不出杨雅婷再有什么不好。

所以杨雅婷一身放纵管征鹤,管征鹤实在说不出杨雅婷有什么不好,放在家里看孩子,守老人,他放心,还能把家里的土地侍弄得丰产丰收,这真是太难为她了。

管征鹤最不喜欢杨雅婷大处不算小处算,看不见时,他可以为情人出手买一条金项链,看见时,为情人付了一双对对袜钱,她都舍不得。当年她知道刘梅和管征鹤在一起开店时,刘梅只要管征鹤的人,从来不扣他的钱,所以她才那么放心。她并不知道,别的女人没一个是和刘梅一样,她们从来都是想男人的钱,才和男人上床的,要是杨雅婷知道管征鹤一次就让小秦敲走了一千,她会心疼得三天吃饭没口味。

杨雅婷的小气,是中国女人的通病,那也是中国女人最美品格,往往是对自己小气,对丈夫对儿女,对所有亲人又特别大方,其实这是一种自我燃烧,是蜘蛛献身于儿女的高贵人格,虽然这种与现代女人以大把花钱为流畅潇洒的作风大相径庭,但还是让多少男人取之不舍,拥为心里的真爱,这是女人可爱的一面,也是女人可悲的一面。

杨雅婷爱在街上闲逛,就看到了多少熟人,过去见过的一些人,分了,现在却在新安镇又见了,她才知道,都是到县城来买了房子,妖身一变,成了城里人,每天从盒子楼里像蚂蚁一样走出来,也学着城里人一样,提着蓝子出来买菜,各样买那么一点点,说到了城里肠子徒然细了,连走路说话也学着城里人的派头,见到太阳光要用手巾挡住脸,怕紫外线灼伤不白了,和男人做起那事来男人会没兴趣,杨雅婷就生气。有的女人还把脸弄得比还白,到底出什么鬼?上床时男人还要她下面,总不能把脸当,把嘴当水门,哼,充嫩!杨雅婷的心明显跟不上时代了。

杨雅婷看的熟人多了,有一天便让她看到了杨小璐。

杨小璐是杨雅婷娘家的一个近房妹妹,杨小璐的男人是搞工程的,搞工程的人都发了,杨小璐家当然也发了,发得很肿,就在城里买了一幢房子,靠在中学的附近。

杨小璐说,不是也不买这房子,为的是孩子读书。

杨小璐从小和杨雅婷是好姐妹,两人从小在一起,身体还没发育时,就互相比过小奶奶,到了十二三岁,各人都发育,奶奶长大了,下面又奇怪地长出毛来,她们就在田野里脱衣服互相看,觉得两个人都在身体上出现同样的变化,也就不惊讶了,不把这些当着异常了,所以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

杨雅婷比杨小璐结婚早一年,回娘家的日子,杨小璐问杨雅婷说,姐,结婚就是和男人睡在一起吗?

杨雅婷说,是呀,不睡在一起叫什么结婚?

杨小璐说,都说结婚了,男人要做那事,是怎么做的?疼吗?

杨雅婷说,可疼了,疼得让人忍不住要叫!

杨小璐说,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杨雅婷说,我也不知道呀,反正姑娘都要结婚,都要走这招,谁知道呢?

杨小璐说,那以后还疼吗?

杨雅说,那可不是,以后好受了,第一次女人怕男人大,大了受不了,后来又嫌男人小,小了不过瘾……

后来杨小璐也结婚了,杨雅婷又倒过来问她说,第一夜怎么样?

杨小璐说,姐你骗我?我怎么不疼?挺好呀,他那东西一滑溜就进去了,我还没感觉出来。

杨雅婷说,那怕是你的女婿那东西太小了,还没把你撑大胀破?

杨小璐说,可能是吧,别人都说第一次会出血,我就没有。

杨雅婷说,这就对了,那你女婿一定不大。

杨小璐说,我也不知道谁大谁小呀,姐夫可大?

杨雅婷用食指和拇指一圈说,这样还抓不手拢,可大了……用,都用35的特大号?

杨小璐说,你们用那干什么?没放环?

杨雅婷说,多一层延时呀!你姐夫点子多着呢!想不想让他试试?他一定会让你开心!

杨小璐说,你自己留着开心吧,我才不敢呢!

多少年中,杨小璐只见过管征鹤一面,那是杨雅婷的弟弟娶亲,杨小璐终于见到了管征鹤,管征鹤是陪新郎一起去接新娘的,下了车,管征鹤便到一边来抽烟,混在人群里的杨小璐,便一直盯着管征鹤腿裆看,想验证一下杨雅婷是不是瞎吹,她果然见到管征鹤的腿裆一走路那里坠下的东西,晃里晃荡的,就知道他的工具很不小。

杨小璐的男人陈永年,是个小个子,人十分精明,**时会使上百般招数,但由于基本工具打造得出炉就小,总是在杨小璐最亢奋的时候,觉得上面抓不到天,下面踩不着地的不得劲,所以杨小璐就一直在与别的女人探讨**的事,企图了解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过着半饥半饱的夜生活,但真一句假一句,谁也没有真话告诉她。

那时候杨小璐就对这个远房姐夫管征鹤有了浓厚的兴趣,也该杨雅婷倒霉,命中多出这个情敌妹妹来,在小西湖街上看见杨小璐,把她带到店里去,管征鹤和这个小姨子相聚,两人只看了一眼,就产生了不解之缘——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八章 杨小璐的浪情

管征鹤在新安镇幸福巷开百杂货店的时候,杨小璐由杨雅婷引了去,从此引狼入室,圆了杨小璐朝思暮想的**梦,对于姐姐杨雅婷来说,不是雪上加霜,最多是多一处挠痒,还是那句话,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反正管征鹤也不是和一个野女人上过床,别的女人还和她无亲无故的,这个杨小璐倒还是自己的同宗姐妹,管征鹤的肥水还是没有流到外人田。【】年根那几天过去,管征鹤的店里不忙了,到第二年春节过后,还是管征鹤一个人来开店,这时候杨小璐便成了他这里的常客。

开始杨小璐来总要找个借口,问雅婷姐怎么还不来?当管征鹤明确告诉她,杨雅婷开春不会再来了之后,她还是来找姐姐,这是明知故问找借口了,再后来,她就不用找借口,说,我每天一个人,送走了学生,太无聊了,这新安镇也就一条人民路宽点,也就一条小西湖街繁荣点,再就没去处了,只好到姐夫这里来。

管征鹤说,我可没说不来呀!你每天来帮我看看店,卖卖东西,我开你工资,我正要雇人呢!

杨小路说,好呀,那我就雇给你,开我多少工资?

管征鹤说,你说你值多少吧,值多少要多少?

杨小璐说,我又不卖给你,怎么是我值多少?

管征鹤说,那就试用一个月,看看你能力吧,能帮我做多少事?

杨小璐说,你还当真的?我一分钱也不要,免费为你提供服务,只要你有空陪我说说话,我太寂寞了。

后来杨小璐天天送学生去学校,回来路过这里,便留在管征鹤的店里,有时帮他卖东西,有时光说话,有时还到布幕里边的一张简易床上去休息,那一天下雨,杨小璐回来时,虽然打了折叠伞,但下半身还是让横扫过来的雨水打湿了,裤子和鞋子都湿了。来到管征鹤的店里,门口挂着水帘,一拢伞,头发也温了。管征鹤见杨小璐进来,雪白的裤子上沾上了雨水和泥泞,脏了的高跟鞋一踩,鞋里的水便挤出来,裤子沾在腿上,往下一站,地板上便流下一摊水。

管征鹤让杨小璐到幕子后面去换了衣服,杨小璐说,我拿什么换呀?

管征鹤笑了,也是,在这里她哪有衣服换?他说,那你就到后面脱了外衣吧。

杨小璐过去了,一会儿,杨小璐在后面叫他说,姐夫,外面没有客人吧?

管征鹤说,没有。

杨小璐问,那你在外面干什么?进来陪我说说话。

管征鹤说,我趁没事,擦擦货架,重重货,又要进货了,你着急就到外边来坐嘛?

杨小璐说,我没有衣服,怎么出去……

管征鹤一听,心情突地颤了一下。其实管征鹤早就看出来了,杨小璐非常喜欢他,杨小璐是太寂寞了,成永年整年才能回来一次,这女人怎能不性饥饿?女人是圈里养的牲口,都得靠男人供应营养,男人不仅要供女人的吃喝花费,还要供应女人的性要求。一个男人整天守在家供应一个女人,女人又嫌烦,一旦男人离开,让女人长期缺乏,女人又受不了。男人是太阳,一天一照面,天天要女人,女人是月亮,只要月月有一次圆就不寂寞,女人的耐寂寞能力,不超过一个月,这是女人的一个生理周期。女人的一个生理周期就是一个月,这是由决定的,女人在一次月经过后,生理上特别需要男人的性抚慰和性剌激,所以细心的男人总会发现,妻子在一次月经过后总那么爱打扮,性格也变得特别温柔,如果你在那时适时开发,一定会探明女人埋藏在感情世界里的宝藏,就会暴发出让你无法忘记的快乐,当然,女人自己更快乐!

本文开卷说过,管征鹤是爱昧高手,他自成一家,独创了一套勾引女人秘决,他对杨小璐的来往举动早就心中有数。

管征鹤是欲擒故纵,这也好比摘树上的果子,要等到熟透了摘下来,才能特别的香甜,就故意做着姿态,对杨小露**展露,只当蒙昧不悟,他是让杨小露实在控制不了,主动要他时,他才要了她,这样,一来不担勾引女人的口碑,出事了也好有借口,二来让杨小露憋足了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一定会令他非常的愉悦。

每一个女人的感情暴发,往往是在第一次,今天管征鹤觉得真是天赐良机,外边的雨下得很大,他正好可以关门和杨小露大战一场了!

管征鹤下了店门,看上去是为防风雨吹进来,只留下一个人侧身可进出的板扇没关上,这样屋里本来就阴暗,现在就几乎灰蒙蒙的了。他走进幕子里边,打开灯,看到杨小璐躺在他的简易棕绷床上,用被子盖上半截身子,像是睡着了,而上半身和两条胳膊都露在外面杨小璐只有三十五六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龄,由于这年把她一直在县城陪读,什么事也没有做,所以就养得白白嫩嫩的,她的两条胳膊,像两截莲藕,又白又丰满,露出的上身,短袖衫被丰满的**绷起来,第二颗纽扣挣脱掉,中间便露出菜叶色的文胸。

管征鹤叫了一声,小璐,杨小璐没有应,还是闭着眼睛。管征鹤就知道她在装睡,刚才她连问几次他在外边干什么,她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再说,她整天没有事,怎么会到他这里就困了呢?管征鹤明白,女人到底还要点面子,于是他就不再去叫醒她。

管征鹤掀开被子,才看到杨小璐的裤子脱下,放在一边的凳子上,而身上仅还穿着一个黄色的小。

管征鹤再也控制不了,迅速地解开了杨小璐身上的短袖衫。杨小露终于睁开眼睛说,姐夫,姐夫,你真要我了?你终于要我了?我好想你呀!想你几十年了……

说着杨小璐踊跃起来,一把抱住管征鹤,在管征鹤的脸上狂吻起来。

管征鹤说,小璐呀,我是你姐夫,又比你大得多,我不好意思要你呀,我也早喜欢你了!去年冬天,你随你姐来,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我就觉得你的眼神好有感觉,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呀!

杨小璐说,别说了,你喜欢我,只是从去年冬天开始,而我喜欢你,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次你在姐家办二弟的喜事,我就喜欢你了!

管征鹤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呀?我怎么不知道?

杨小璐笑了,说我不好说出口……

管征鹤说,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你说说看,十几年前你为什么喜欢我了,我还一点不知道呢!

杨小璐说,我听雅婷姐说的呀,你那个特别大呀,女人谁不喜欢男人大……

管征鹤把杨小璐的手拿到腿间,杨小璐要从他的拉链里伸进手去,摸管征鹤的大鸟,而管征鹤干脆脱了裤子,连同一起扒下去,把个就挺在了杨小露的眼前,杨小璐哇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管征鹤的那物,摸了一把,又赶忙吓得丢开了说,姐夫,你这个比陈永年的大多了,怎么这么大?女人受得了吗?

管征鹤说,你今天试试看,看受不受得了!说着管征鹤扑到杨小璐身上,扒了她的胸罩和三角裤,把她拖到床边上来,便去吃了他的**,双手伸到她雪白肚子上摸摸,当然摸到了杨小璐的草丛间,摸到了杨小璐的,已经有温湿而黏滑的水流下来了。

两人做第一次的时候,杨小璐从来也不曾见过男人有这样大的家伙,她和成永年做过多少次爱,成永年的那物很小,直到结婚后好长时间,才把她的处给破了,后来就一直那么回事。女人没有比较,一生也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大是小,当杨小璐听杨雅婷说管征鹤特别大时,又更想知道别的男人大到什么程度,所以第一次和管征鹤,她又激动又骇怕,由于紧张,还没有品昧过来,管征鹤就过去了,过去之后,杨雅婷才想起来,看上去挺粗大的东西,进身之后也和成永年差不多。男人和女人牝牡是天然锁器,不管女人那个锁器大小,不管男人那把钥匙粗细,只要,一律严丝合缝。

到杨小璐要第二次时,外面的雨声更大了,她的叫声也更无拘无束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九章 烂情的杨小璐

杨小璐嫁给成永年的时候,只有十九岁,或者说不是正当的出嫁,就跟刘栀和张中庭的婚姻差不多,是先奸后娶。[]不过杨小璐不是和成永年私奔的,而是娶回家的,成永年娶杨小璐是一车拖了两个人,这话怎么说?原来杨小璐是怀上成永年孩子五个月了。

杨小璐和成永年是一个村的人,成永年十九岁高中毕业下来学瓦匠,他为人很聪明,师傅只带了他三个月,他就能上墙抓砖头,而且能盘角吊线。他盘角从不用直尺板,只要闭起一只眼,望一望,就没有半公分的出入。成永年是一精百精,很快学会了看图纸,小小年纪跟师傅就成了技术人员。

成永年个子不高,和杨小璐走在一起,不管谁都说是大姐姐带着,其实那时成永年已经二十一岁,杨小璐只有十九岁。杨小璐十九岁就长到一米七二,而成永年只有一米六六,成永年人非常清瘦,看上去就像个猴子,但就这个猴子,在不到一个月里,就把杨小璐拿下了,并且在杨小璐的身体里下了种。

杨小璐也后悔过,她怎么会听成永年的花言巧语,就在那个夏天的麦田里让他脱了衣服,把自己的之身给了他呢?

成永年太会说话了,那次成永年随师傅在杨小璐家盖房子,成永年中午在杨小璐家吃饭,杨小璐打盆清水给工人洗脸,洗完之后,杨小璐习惯地拿出了自己的美加净,给工人搽脸,那些老师傅从不用雪花膏,只有成永年用,成永年用一个手指插在杨小璐的瓶子里一抠,就抠出了一大块,搽在脸上,像粉墙似的,粉了一层,还用不完,又搽在平刷一般的头发上,当时杨小璐就傻了眼,又不好说什么。

成永年说,心疼了?这种雪花膏你这样的大姑娘怎么能用?太便宜了,我把你用了让你买好的。

杨小璐说,这也是好几块钱呢!不算孬了!

成永年没有说什么,三天后,成永年送给杨小璐一盒精装的化妆品,是一盒玉兰油。

杨小璐打开盖子一闻,只有一点淡淡的香气,杨小璐不知道值多少钱。成永年说,反正比你那好些。

后来杨小璐专门去城里打了价,她吃了一惊,玉兰油原来是她买的美加净十多倍,杨小璐一下子对成永年有了非常好的印象,两人便有了好感。

成永年离开杨小璐家之后,到县城建高楼去了。开始跟师傅施工,成了管理人员,每次回来,总要找杨小璐玩玩。有一次,成永年约杨小璐出来,说给她又买了一件东西,两人在夏天的麦田边上坐下来。

成永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饰盒子,打开一看,一条18K黄金项链,在艳红的晚霞中,那条金项链金光闪闪,太美了,杨小璐看了几乎心都跳出胸膛口来。

杨小璐说,这值多少钱?

成永年说,九十九元一克,克,你自己算吧!

杨小璐说,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值钱的东西给我?

成永年说,我喜欢你呀!

杨小璐说,我不喜欢你!

成永年说,你不喜欢我不要紧,你喜欢这项链吗?

杨小璐说,我不能要你的项链,我不想嫁给你!你太矮了,和我走在一起不称!

成永年说,我又没说要让你嫁给我呀!

杨小璐说,我不嫁给你,你也愿意为我买这样贵重的东西?

成永年说,我本来就不指望你能嫁给我,但我喜欢你,我就想为你买东西,这又怎么办呢?这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要她嫁给你,但她能接受他的东西,已经是很给他的面子了,还非要她嫁给他吗?那不是有私心了吗?爱一个人,只有是无私的,一往无前的,那才是真爱呀!

杨小璐说,我不想嫁给你,我还是不能要你的东西。

杨永年说,这条项链是买给你的,我再也不会送给任何人了,如果你一生不嫁给我,我也不会再娶任何一个姑娘,那这条项链也就没有保存价值了。说着,成永年随手一扔,便把那手饰连同盒子,一起扔在麦田里,爬起身来匆匆地离开了杨小璐。

杨小璐一看傻眼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论价值,足够成永年做个把月工钱,随手他就扔了,这说明成永年是多么爱她。她连忙从麦田里找到了那个手饰盒子,追上了成永年说,冤家,你是我的对头吧,怎么这病害在我身上了!我要了还不成?

晚霞中的田野,异常的空旷而美丽,成永年一把抱住杨小璐说,小璐,你是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除了人个子矮些,我还有哪里不好?你嫁给我,我会让你肩不担担,手不提篮,专门洗入涤指甲,什么事也不让你做,让你一生幸福!

杨小璐说,冤家,我服了你了,你帮我带试试吧!

成永年一把捧起杨小璐的马尾辫,从她的脖子后面勾上链扣,然后把杨小璐的身子转过来,那项链垂在杨小璐的衣领外边,很好看。成永年说,把你纽扣解开,让项链贴在胸口上才好看。

杨小璐点点头,成永年便解开了杨小璐的脖子下的第一颗纽扣,又解开第二颗……

杨小璐闭上眼睛,让成永年一直解开了她的前胸,露出下面的束胸来。成永年便看到了她束胸下高高隆起的**。他大胆地又从杨小璐的腋下解开她的束胸,束胸一脱落,杨小璐丰满雪白的**,便像两个小白兔跳了出来。

成永年抱住杨小璐的两个**,一边抚摸一边说,小璐你太美了,我要你,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我就是为你做牛做马,侍候你一辈子,我也甘愿,我太幸福了!他在杨小璐的**上亲来亲去,连眼泪都下来了。

杨小璐说,永年你对我真好,我愿意嫁给你,做你的女人,我什么也不嫌你了,你爱我最重要!

成永年把杨小璐拥倒在一片麦田上,脱下了杨小璐的衣裙,第一次,在这旷野里,得到了杨小璐的之身!

如果没有那次杨雅婷在娘家给杨小璐的提醒,怕杨小璐一辈子也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什么一回来。就是那次杨雅婷的提醒,说男人的工具不一样大小,杨小璐才在长期的性生活中,得不到生生死死的那般感受,总猜测是成永年人个子小,那物也小的缘故,所以就打上姐夫管征鹤的主意。她也不是想搞婚外情,她就是为一生不能见识过第二个男人那私物的模样,和做起爱来的感受,才想出一次轨,偷尝一下别的男人**的滋味,便勾搭上了管征鹤。岂不知,女人一旦有了婚外情,才会情窦大开,便开始了她的烂欲迷情生活。

这时候,杨小璐在新安镇,除了给孩子做饭,和接送孩子上学,就没有任何事情,闲下来就往管征鹤的店里跑,跑到店里逢上没有客人,就拉着管征鹤到布幕子后面的小床上去**,弄得管征鹤又要看生意,又要忙着到后面来陪她**。

有一次,管征鹤关了门,趁杨小璐的孩子没回来,到杨小璐的家里去**,他也想和杨小露痛痛快快地做一次爱,让她有一个满足,不能这样三天两头来找他,既耽误他的正常生意,也让左右的商铺人瞧不起。

那次管征鹤和杨小璐一起送孩子上学校,回来时,天才到八点多钟,两人便回到杨小璐的家,管征鹤说,今天让你要个够,你把本领都使出来吧!

杨小璐说,你把本领都使出来吧!

说着两人开始脱衣服,站在客厅里,两人各自脱光了衣服,去洗澡,杨小璐才第一次明明白白地看到了管征鹤的宝贝,哇,好家伙,太大了,垂下来软绵绵地,也比成永年挺起来还要粗长,怪不得做过两次,她的身子让管征鹤捣腾得要炸开似的。她用手去摸管征鹤的那宝贝,手刚触上去,它的头就昂了起来。她用手握住,果然就像杨雅婷说的,一把抓不拢,握在手里粗粗的一大把,真胀手。她就想,女人的那地方,连一个手指都抠不出洞眼来,怎么就能让男人这粗上两三倍的东西挤进去的呢!她想到这里,心一颤,的水便滴下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就要了管征鹤!

这一次,他们从浴室里开始做,站在地板上,坐在凳子上,倒在沙发上,按在床沿边,一会从后面,一会从侧面,一会用嘴,一会用手指抠摸,让杨小璐一下子吃了个饱,也过足了瘾!

可是妇人的**,和吃饭一样,当时不管吃得怎样饱,喝得怎样满足,过不了三天,又想要了,而且变本加厉。管征鹤不仅没能使杨小璐**收敛,反而使杨小路有了一种性癖,每天都要得到管征鹤的一次**。

她说,我疯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疯了,可我就是想,想要你,你不给我,我说不定会随便要别的男人,我受不了,我整天都想做这事,真的,我真的受不了,我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管征鹤说,不是,怕你真的有性癖好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章 杨小璐的疯狂

杨小璐的滥情,让管征鹤有些受不了,管征鹤一生中还是第一次觉得对一个女人有些招架不住,管征鹤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要说在**方面还算有两下子,正常情况下,心里没有心事,生意做得好,在这里自己女人杨雅婷又不在身边,有个别的女人经常来陪陪他,不能不说是一种好事,帮他看门面,精神愉快,杨小璐又是知根知底的人,不会套骗什么,甚至从来不要他给她花一分钱,有时管征鹤出去进货,一时转不下钱来,杨小璐还从卡上刷些钱给他做本。官场小说文字首发可是杨小路就是天天要他和她**,他受不了,受不了一是不分场合,二是只要有机会就是无休止地要他。

杨小璐每天有个规律,上午学校七点十分才允许学生进校园,她把学生送到学校,不回家就到管征鹤的店里来。

管征鹤开店门的时候,这条幸福巷还冷冷清清的,没有多少顾客,各家也还没有正式开门,只有少数店面开门了,起来打扫门口那有限的店面,把一些货物摆放出来,便回去,做些吃的东西,大多数店面还没有开门,这时候杨小璐就来到了幸福巷管征鹤的店面上。

管征鹤没有起来,她就站在门外给他打电话,管征鹤光着身子,起来给她开门,她进去后管征鹤又把门关上。杨小璐进屋,把手里的挎包往货架上一扔,就到布幕后面去,掀开管征鹤的被子,就扑到管征鹤身上要**。

她说,好不容易一夜巴过来,把学生送到学校,我就匆匆赶过来了,快,快,醒醒迷,和我做一次,不射就弄三两下让我过过瘾也行。

管征鹤说,哪有一早就这么顺当的,中午的吧,现在我还没醒迷呢!

杨小璐不听他的话,说,那你躺着好了,不要你干什么,让我自己来。说着她脱了衣服,上了床,便去脱管征鹤身体上唯一的,扒下他的,管征鹤的鸟果然缩在草丛中一点反应也没有。

管征鹤说,一早我真的不想要,做了也没意思,还是等中午的吧,中午我关上门,还到你那边去好不好杨小璐说,不好,不能随你,上午做一次,下午随你,下午就到我那去也行。

管征鹤说,下午还真要再做一次?

杨小璐说,要啊,只要你能,我巴不能一天做十八次!

管征鹤说,你真是疯了,一定有性癖了!

杨小璐说,也许吧,我也想去看看医生,可又怕医生笑话,身体好好的,就这个也算毛病?我才不敢去!她笑着,要了管征鹤。

这时管征鹤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那鸟头还是一点不往外伸,杨小璐便用手去逗弄,说你就是不努力,你心里不往上想,一辈子也兴不起来,莫不是你对我讨厌了?

管征鹤说,哪里呀,我一天要和你做两遍,你出去问问人家,哪个男人受得了?

杨小璐说,我能去问人家,我就不盯着你了,怕那时你又吃醋了。别说了,趁你还没起来,你快努力,硬起来,让我痛快痛快,等会我帮你做饭。

管征鹤努力了一番,终于有了点反应,可是还是不那么坚硬,杨小璐,出去拿了湿毛巾,进来把管征鹤的身子擦了擦,便用口去吃。

管征鹤最怕杨小璐用嘴吃,杨小璐先是慢慢地把他的鸟头叼在口中,用舌头在他的鸟头上舔,舔着舔着,不过瘾,就上下吞吐,这个时候,也就没有分寸了,往往会把握不住牙齿,牙齿在进出之时,划在他的鸟头上和脖沟里,弄得管征鹤很疼,越是这样,管征鹤越怕,反而不能坚挺起来。

管征鹤用手去推杨小璐的头,可是杨小璐更发疯了,她一口咬住他的鸟头不放,说,你再不让我吃,我真的咬了它!

管征鹤求饶了说,小璐,我怕你了,你这样我更提不起兴趣了,你用舌尖在上面寻找,那里有兴奋点,你反复舔,就会使它兴奋起来的!

杨小璐就慢慢地寻找,找到了,便一下一下地用舌在上面扭来扭去,速度越来越快,管征鹤果然就有了感觉,才能和她做一次。

这是早上,因为他们违反了生理的规律,所以很不容易把一次正常的**做好,有时只做到一半,因两人说了一些题外话,打了叉,就一下子又软下来,再想重新竖起来,杨小璐也觉得很难,便只好放弃。

只要那次早上来杨小璐没有得到满足,中午必定要管征鹤过去补。

中午杨小璐在家不出来,她一点二十送走学生,回来就开始洗澡,洗完澡什么衣服也不穿,关上门在家等。

管征鹤心里也有数,只要上午那次没有做彻底,杨小璐一定要在家里等他去,这样有了心理准备,就像是有一次任务自己没有完成,反过来像欠了杨小璐什么,当然,上午他没做成,或者说没做到底,到了中午,他也有要求了,管征鹤便忙着收拾一下店铺出去一会。

如果管征鹤因一两笔生意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超过两点,杨小璐便躺在床上受不了,要给他打电话,打电话时,只有一句话,还没来?

管征鹤开始会实话实说,杨小璐就连续地催。催到最后管征鹤就关了手机,杨小璐打不通电话,便打车跑过来,逼债似的,站在门外,不进去,很明显她连内衣也没穿。迎着西边的阳光,可以看到她纱裙下的光光身体,管征鹤便忙得手忙脚乱地收拾,随她打车再过去。在车上,杨小璐不顾司机的后视镜,就在车里亲他,她把管征鹤的手拉过去,摸起她的,果然也没有,已经是粘糊糊的了。

下了车,上五楼,又没有电梯,一路爬上去,杨小璐就喘得受不了,刚进门,把管征鹤推到沙发上,将自己的裙子往上一掀,两腿竖起来,把一个桃花灿烂的水沟露出来,拉着管征鹤扑下去。

管征鹤只把裤子脱到脚脖上,便站在沙发的边上,进了她的身体,一阵涌动,把沙发的后靠背,撞在墙壁上,来回地摇晃。

杨小璐说,好,好,你使劲,我想死了……

管征鹤在大白天里,看着杨小璐白花花的身体,被他扭曲在沙发上,上体卷曲成一团,两个丰满的**,堆在胸前,是那样的性感,而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竖在半空,随着他的一次次的冲撞,两边两个雪白的美足像挂在高高旗杆上的两面三角小白旗,而杨小璐随着他的的推进抽出,一股股清水便喷出来,洒在沙发的边缘上,把洁白的卫生纸,洇湿了一大片,下面连流淌到地板上。

从进屋之后,杨小璐就像进入半婚迷状态,从头到尾除了不停地吟叫,便是胡乱地在管征鹤身体上乱抓,抓住一处,不放手,将涂着猩红甲油的长指甲,深深地陷在管征鹤的大腿上和上的肌肉里,到**来临时,狠狠一阵抓挠,管征鹤再一看,他的上、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指痕,有的已经冒出血来。泄了,杨小璐也去了,两人窝在沙发上,歇一会,杨小璐说我抓着你了,怎么办?

管征鹤说,能怎么办,你**时是疯了!我怕你了!

杨小璐说,下次我不了,我注意了!可是下次还是一样的疯狂——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一章 出轨的理由

一是因为在幸福巷生意不好,一是因为杨小璐过于滥情,让管征鹤无法应付,管征鹤便离了幸福巷。

一个朋友在巷城为他找了一个好地方,那是在港城大学生公寓附近。

一年到底,学生放假了,是大学城周围生意最清淡的时候,这个时候,不少商家的租铺也到期了,有的另谋更好的去处,便急于要把剩下的陈货出手,便退房,这个时候,朋友帮管征鹤打听到了,公寓里的商品一条街的一间小门面,让管征鹤租下来。

那是冬天的事情。杨小璐学生放假了,带孩子去了南方,去了陈永年的工地上过年。管征鹤在新安镇退了这边租房,把剩下的小百货盘点给了一个沂阳的人,到第二年春天,杨小璐从南方回来,送孩子去学校报了名,再到幸福巷来找管征鹤,管征鹤早不在幸福巷了。

杨小璐打了管征鹤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姐姐杨雅婷。

那时候,因为大学城的学生也刚刚开学,生意特别的好,管征鹤一个人忙不过来,杨雅婷到巷城来了,杨雅婷按下杨小璐的电话,杨小璐那头半天没有声音,杨雅婷说,喂,你到底是谁呀,不说话我挂了?

杨小璐半天整才说,是姐姐呀,我是小璐呀!

杨雅婷想了一下,说,你是杨小璐呀,你在哪呀?

杨小璐说,我在新安镇呀,姐你在哪呀?

杨雅婷说,我在新浦呀!

杨小璐说,姐,这才正月初八,你在新浦干什么呀?

杨雅婷唉了一声说,不是你姐夫又到新浦来开店了?

在新浦开店……杨小璐那头愣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你们都在新浦?开什么店呀?

杨雅婷说,在大学城公寓里开了饰品店,她又唉了一声说,你姐夫一个老男人,什么店不开,要开这个饰品店,专卖些女性的小玩艺,这是怎么回事,我也笑笑!在新安镇开不好店,到新浦就能开好?搬搬穷,他怎么这样折腾,我也不知道。

杨小璐听姐姐这么抱怨,就听出杨雅婷对她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杨小璐放心地说,现在姐夫不在呀?他人呢?

杨雅婷说,到海州白虎山批发市场拿货去了,一转就回来,你找他?

杨小璐说,我找他干什么?姐,找你呢!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号,好了,有时间我去巷城找你们,有什么新奇的饰品给我留两件唷。

杨雅婷说,哪有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是混那些女孩子钱的,有时那些男孩子开学会送东西给那些女孩子,从不还价,学生娃子好哄,都是好看没质量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来,来迟过正月,我就回去了!

杨小璐说,你回去我就不去了。

杨雅婷说,那你早点来嘛,我和你再一起回去?

杨小璐说,我一时哪有个准时间呀,每天接送学生,一天三顿饭,这些事,都把时间割成一块块的,平时闲得慌,要是动身出去,一天又不可能回,好了,你告诉我怎么走,我想起来说去就去。

杨雅婷说,很好走,从南站下车,坐8路公交,到苍梧绿园下,再向东走二百米,就看见了,到时打电话,我站在公寓门口等你!

杨小璐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心里想,姐呀,你好傻呀……

杨小璐坐到沙发上,心里空空的,她想,要走怎么也该跟我说一声?年前两人还在一起,冬天里毛头大棉鞋特别好卖,管征鹤也出地摊,在门前的棚子里,卖大头棉鞋,一个人忙不过来,杨小璐天天为他帮忙,一分工钱也没要,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得到他的抚爱。

说来杨小璐也挺可悲,说自己男人吧,也有,成永年除了人个子矮,就没有别的缺陷,论挣钱,不比他管征鹤挣得少,管征鹤开了一年的店,也赚不下十万,有时除了库存的过时商品,还贴钱,而成永年一站工结束,就会给杨小璐的卡上打进三万五万,那只是给杨小璐的零花钱!她杨小璐图管征鹤什么?真是图他会玩女人?想想还真是这一点。

杨小璐就有些感叹,什么也不图人家,人家却悄悄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这到底是为什么?杨小璐想找管征鹤问清楚,却想不到电话又打给了姐姐。

听到姐姐杨雅婷还一点不知道,她又为姐姐感叹,姐姐比她更可怜!当然了,这是他和姐夫好,要是别的女人和管征鹤好到现在?她不是更一点不知道吗?人家才不会同情她呢,巴不得情人对自家的女人瞒得滴水不漏,可是她毕竟是杨雅婷的姐妹……

这样一想,说明管征鹤这个男人好有心胸,他能和她杨小璐搞成这样,对杨雅婷又瞒得这样紧,这等男人的心太深了,心核里面不知道会藏着多少事!这样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能做到如些,那么和他相好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真爱?

管征鹤与成永年不同,成永年你别看他说过一生一世只爱她杨小璐一个人,可是他一个人在外面打拚,你别看他人小三尺逼鬼,还有多少女人围着他呢!成永年没有瞒杨小璐,三年前杨小璐到南方过年,过年在一起,她就看到有一个女人来帮杨小璐煎肉丸子,走了之后,成永年告诉杨小璐说,你看这个女人怎么样?

杨小璐说,挺洋气的一个女人,像个学生!

成永年说,不是像,就是大学生,是售楼处的,你看她漂不漂亮?

杨小璐说,漂亮。

成永年说,被我拿下了。

杨小璐说,你就吹吧!

成永年说,不是吹,是真的!

杨小璐说,我不信,人家才二十多岁,看你四十多了,人是三接果高,打了油瓶就落嘴了。

成永年不再说笑,晚上两口子上床,孩子在一边睡了,杨小璐便要了成永年说,永年,你这半年了,怎么见到我挨得到晚上?

成永年说,你说呢?我们男人在外边,这点控制不住得了?男人出来不是享受的,是挣钱的,你有钱什么都有,你挣不下钱,什么也不是你的,所以男人要会享受,更要会打拚挣钱,照你这样说,那我每天都看到那些美女,就不要干正事了?

杨小璐让他这么一说,就觉得不好意思,想到自己的男人真的了不起,当时自己幸好没有拒绝他,这样的男人比管征鹤强。

可是她一想起管征鹤,又对成永年那小小玩艺儿有点不满意,她在这半年里,少说也和管征鹤做过五十次爱了,管征鹤每一次都能给她杨小璐好享受,她总在想,她的心是成永年的,人是管征鹤的,她只是为享受一时的身体快乐,才给了管征鹤。她也这样想过,可以自己原谅自己,心里少些内疚,可是来到成永年这里,听成永年这么一说,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他。

晚上,她还是主动要了成永年,觉得自己主动,就说明她心里还主要装着成永年,可是让杨小璐大感意外的是,成永年那袖珍型的进入她身体时,不仅没有对自己的家伙小,感到不好意思,还说杨小璐你人大B也大,我怎么处处不着边了,不见底了?

杨小璐呸了他一句说,让你的儿子撑大了,还说!

成永年说,比那些小丫头大多了!那些小丫头就是不一样,我的家伙再小,她们也叫疼……

杨小璐在下面一把推翻成永年说,你说什么?

成永年说,我中午不就告诉你了,那个售楼处的大学生……

你说的当真?

成永年说,唷唷唷,你到当回事了,在外面打拚的人,哪个没有情人,这算什么,只要把你放在心上,有钱给你,就是了,你不在,我能为一时快乐跑一千里路回去和你**?

杨小璐说,成永年你不是人,对我不忠心,你说过的话是狗屁?

成永年说,我说过什么了?

杨小璐说,你二十年前,在麦田边要了我的身,你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

成永年说,是呀,你现在还不一直是我的妻子,这有错吗?

杨小璐说,那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搞女人?

成永年说,这与妻子两码事,情人是平时消遣的,妻子是掌家的,一个是抒情的对像,一个是家庭的安乐窝,怎么可以混为一谈?要不你做情人,让我要别的女人做妻子?

杨小璐说,成永年你放屁,你在外面这样胡搞,我在家守着孩子,夜夜没人疼,你不知道我有多寂寞!

成永年说,你寂寞,你也可以找个情人啦?

杨小璐说,你说话当真?那我可真的要找情人了!

杨永年说,那你找好了!

这便给杨小璐找到了出轨的理由。

这是三年前的事,后来,杨小璐便爱上了管征鹤——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二章 初识王照明

其实,没有管征鹤,也没有成永年在外面找情人这借口,杨小璐在寂寞难耐的情况下,也还是要找情人,只是时间和对像不同罢了。[]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其根本没有区别,男人对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欢,天下所有女人都好,只有老婆不好,而女人不同,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只要上是满足的,往往都很忠贞,只有少数一些女人,才会得星追月,这山看那山高。

但是有一点,是女人出轨的根本原因,那就是寂寞!

女人的身子耐得住寂寞,可心耐不住寂寞。

这样说吧,如果有一个男人天天守着她,给她生活,给她关怀,陪伴着她,但没有性,这样的女人,只要是从有性的时候走过来,她能对男人依然忠贞,不去胡思乱想,守着下半身的无性岁月,反之,如果一个女人衣食无忧,就是让她一个人守着寂寞,守着遥远的期待,她会熬不下去的,这不是她的身子熬不下去,而是太需要男人的陪伴了。

没有男人存在的家庭,就是没有月亮的天空,女人的心是黑暗的,孤独的,于是女人就要找一个说话的人,找个能让她不寂寞的男人安慰她!

没有哪个男人会是义务奉献者,干干净净地陪女人说话,男人接近女人,尽管开始是文质彬彬的,但是到后来还是打上了女人的坏主意,非要了女人的身子才能长久,所以女人要想不寂寞,就得陪上自己的贞,所以本来有贞观的女人也难免出轨,这些女人只是怕寂寞,你不能一味地去指责她。

但是也有一部分女人,耐不住寂寞,其主要原因是缺少男人的性抚慰,这又与各个具体对象的本身的**强弱有关。

我们就说杨小璐。

杨小璐是个女人,但她天生的**旺盛,她对成永年很喜欢,但是又对成永年长期在外,不能经常给于她的性抚慰而致使她性饥渴,另外,由于成永年的天生小,从来就不曾让杨小璐有过痛快淋漓的性享受,在姐姐杨雅错误导之后,便蒙生了企图感受别的男人的的滋味的心理,而带来了和管征鹤的爱欲疯狂。

等等,所以天下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女人和男人在特定的时间里发生关系,是无规律的。只有一点是明晰的,男人和女人不能有长期的分离,情感是在漫长生活中培养的,性感也是在长期厮守中保持的。现代人的流动性增大,夫妻聚散时多,所以发生非婚姻之外的性关系,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社会现象!

这样一说,我们对成永年在外打拚累了,舔舔伤口时找个女人抚慰一下心灵,和对杨小璐在寂寞难耐时,找个男人消消遗,也就无可厚非了。

但不要弄出事来,而杨小璐弄出事来了。

杨小璐弄出事来,是后来的事,却不是和姐姐杨雅婷。可以这样说,天下女人,像杨雅婷那样对情敌耐受能力很强的女人并不多,杨雅婷自从嫁给管征鹤之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先后和潘碧云、刘梅、付玉环等女人相好,她就像身上招了虱子,一个是痒,两个也是痒,三个四个反而不痒了,就是自己常说的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奇怪的是,有了刘梅,有了付玉环,刘梅又和杨雅婷形成了好姐妹,去对付付玉环,最后杨雅婷成了十分不在乎的人,只要管征鹤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正宗的男人,挣多挣少钱,送来交给她保管,由她计划开支,她就顾不了什么了,所以杨不璐和管征鹤的关系,杨雅婷也不一定长期不知道,而杨小璐后来遇上的那个男人的女人却不是和杨雅婷一回事了。

那个男人叫王照明。

有一天,杨小璐送儿子到学校门口,儿子进校园了,杨小璐没有走,站在门口的公示栏下,看光荣榜,今年的高考成绩出来了,没有上北大清华的,上南京大学的四名,还有一名上复旦的,她就记住了那个学子的名字,暗暗在口中念了念,心想,她的儿子也能考上复旦,或者考上南大,也就满意了,她念了一句,考上名校真难……

旁边一个家长说,是呀,考上名校是三代修来的福……

杨小璐侧身,看到一个男子模样长得很帅,高高的个子,传统的分头,一看就知道也是乡下来陪读的家长,她问,你家的孩子在哪班?

那男人说,三2班,你家孩子呢,在哪班?

杨小璐说,也在三2班。

那男人说,叫什么名子。

杨小璐说,成祺。

那男人说,成祺?示旁其?知道,我家孩子叫王琪。

一说,两人都明白了,三2班的成祺和王琪,一男一女两个学生都是班上的尖子,一说起来,他们都有一种骄傲,两人自然就有了话说,这个人便是后来杨小璐的情人,王照明。

杨小璐说,怎么女儿母亲没来陪读?

王照明说,她有时在乡办厂上班,我是做家具的,在新安镇有了门市,一当两。他笑了,说,就是做饭不会,开始米饭不知放多少水,放多了烂了,放少又夹生,现在会了,只是做菜不会,有好东西做不出好味口来。

杨小璐也笑了笑说,这本来就不是男人做的事,能把饭做出来,就不错了,现在的孩子读书花的本钱也太大了,家家陪读,不陪读孩子就上网,聚群玩耍,再好的成绩也会垮下来,到知道时再弥补就来不及了!

王照明点点头,两人说了一会话,要离开,王照明问,你住哪?

杨小璐说,住景怡花都十八幢,502,你呢?

王照明说,我在人民西路,乐天玛特西侧的茂源新村,前面的房面上,金麒麟家具店。

两人说了一会话,杨小璐便去推电动车,而王照明去开他的北京现代,上了车,王照明从车窗内向杨小璐摇摇手,做了一个十分友好的微笑,然后一踏油门,从杨小璐的身边离开了。

杨小璐离开学校,特意走乐天玛特买了不灌水的瘦肉,和一只烤鸭,又买了一个文胸和两条高筒丝袜,出来时,站定,想了想,骑上车,向西走了会儿,便看到金麒麟家具店。

刚才王照明开回来的车正停在门口,她不好走近去,便停在一棵玉兰树下向那边看,从侧面看不到店里的东西,她怕让王照明看到,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怕王照明看到,正愣在哪,王照明出来了,把车开到后面的车库里,她趁王照明转过车头向后面的车库开去时,她上了电动车,开到他的店门口,向里一望,门面挺大,有个女人正在席梦思床垫上擦灰,那人女人很年轻,一看也不是王照明的女人,她站在门口,那女人转脸看她,说你要买家具?

杨小璐说,看看,暂时不买。

那女人就不赶兴趣,说了声您看,想买时就过来,我们这里的家具都是实木的,床垫也是好质量的,十八排簧,你可以看,自己做的,里边都蒙双层毡,一月断簧包换,三年包修。她低着头,一心做她的事,只把一个丰满的臀朝她,裙摆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很好看。

杨小璐就突然有了失望的心理,她想,有这个年轻的女人给那个王照明做推销,他的家具,一定不愁卖。她还想到别的,她又说不清想什么,她就赶紧离开了。

第二天他送成祺上学校,又看到了王照明,王照明像熟人似的,下了车,向她点点头说,早?

杨小璐说,你也早!

孩子进去了,王照明说,这就回去?回去干什么?

杨小璐说,不回去又干什么?

五照明说,时间还早,想不想出去玩一会儿?

杨小璐说,这屁瓣大的县城,我来几年了,都看遍了。

王照明说,海西公园,盖二郎神庙了,刚开始建,想不想过去看看?

杨小璐说,那还在武障河闸呢,十多里?

王照明说,坐我车,一会儿。

杨小璐说,我这车不好办。

王照明说,我给你存一下,王照明把风杨小璐的电动车存放在一个卖羊肉串的棚子后面,上了锁,把钥匙交给杨小璐,杨小璐把钥匙放在小坤包里,上了他的车。

车子启动了,过了减速器,一踩油门,抢了两个黄灯,便驶出城区……——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三章 留在神庙里的热吻

杨小璐坐到副驾驶座上,平坦的公路上的黄线,从前面隔出的车道,从遥远的前方窄窄的一带,迅速在车头变宽,两边的风景带迅速后移,转眼,上了武障河拱形桥坡,又滑下去,转了一个弯,车子径自开进了公园。

杨小璐和王照明去二郎神庙风景区,正好和管征鹤与刘梅那次来早了一年。

这个时候,二郎神景区才开始动工,宫殿开始奠基,到处很乱,林木还是原来海西公园的旧景,现在扩大了规模,四周的花墙才围起一大半,中间被挖出了一个人工湖,泥土运到湖边,做成两座**状的土山,光秃秃的,只栽几棵雪松和一些灌木,弯弯曲曲的小径两旁栽上了苏带草,还没有完全成活,青一块,黄一块,还分明地现出移栽时的长方形的草皮边口。

这时的海西公园,原来的景致被毁容了,新的面貌还不成雏形,像一个被了的女人,到处破破烂烂的,只有湖那边,原来的竹林依然保持着海西公园的原景,密密的树丛,虽然是早春,依然那么青翠。

王照明说,到那边去看看,怎么样?那丛林子后面还能坐下来。

杨小璐心照不宣,随王照明过去。

从这边的湖边往那边走,路上放了许多石头,是用于湖岸护坡的,路不好走,杨小璐穿着高跟鞋,又穿着长裙,跨过石头,就要小心,又往往人跨过去了,裙子还勾在石头的棱角上,她一手提起裙子,把裙褶在前面抄在手中,这样一迈步,大小腿就被裙子裹着,她再把裙子往上拉,就露出大腿来了。

幸好,她穿了打底裤,但是丰满的大腿,还是在肉色的丝祙下,很性感地露出来。

她一只手握住裙子,在石头路上走,不免东西扭着身子,另一只手为平衡,便像鸟的一只翅膀,伸开来,在空中摆动的样子,十分优美,优美得像在钢丝上起舞。王照明伸过一只手,抓住了杨小璐的手,杨小璐没有拒绝,把那只细柔的女人手,往王照明粗大的手里一放,脚下便平稳多了,而心却不平静起来。

女人和男人可以目视,可以心照不宣,可以一语多意,可以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也可以说一些煽情诱惑的话,但那都是雾里看花,水中摸鱼,最多也就是舞台演戏,说的做的,都是虚拟的行为,没有落到实处,可是当两人有了肢体接触,那便是实弹演习了,心情就有了质的变化,变得紧张起来。

不是说男人和女人有触肤就有感觉,场面上男人和女人,也有握手和拥抱的,那是在堂皇的礼仪下的公开行为,就我们古老民族的习惯而言,就是握手,男人握女人的手,也不是一点格外的心里反应没有的,通常的情况下,男人很少先伸手去要女人的手握,那说不出的原因,其实还是来自于男女有别。

男人的手,男人的肢体,除了在拥挤的场合能贴在女人的身体上,是不兴随和女人有近肤接触的,所以王照明这一拉杨小璐的手,就像过电一样,两人的心里都有了感觉,他们都意识到什么,想放开,却抓紧了,两人便停止了说笑,一下子紧张起来。

过了那段石头路,杨小璐的另一只手便放下裙子,可是那一只手还抓在王照明的手里,杨小璐想抽回来,可是王照明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当王照明觉得应该放开了,杨小璐又觉得很失望,心一热便把手插到了王照明的左腋下,王照明便夹住她那手,两个顺理成章地贴到一起,脚下的步子便乱起来。

杨小璐的高跟鞋常常踩到路牙子的边上,就走不稳,只好把半个身子依附在王照明的肩上,两人成了情侣一般。

杨小璐说,你带我到这里来有什么好看的?

王照明说,也是没有好看的,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里没有人……

杨小璐说,是没有人,没有人又觉得光我们俩……我怎么会跟你到这儿来了呢?

王照明说,你怕什么?

杨小璐说,大白天我能怕什么?

王照明说,不怕我欺负你?

杨小璐说,大白天你能怎样欺负我?欺负我就打电话报警!

他们俩人已经进了竹林,竹林里很暗,林风飒飒,有些冷,王照明说,我可要欺负你了?看你怎么报警?

杨小璐说,我先看你怎样欺负我?

王照明侧过脸,在杨小璐的腮上亲了一个响吻,说,就这样欺负你……

杨小璐忙用手擦腮上的吻痕说,你真坏,我可真要报警了?人家跟你第一次出来,你就这样不规矩!你不是好人!

王照明说,我就不是好人,你今天可上当了,我还要欺负你,说着王照明又亲了杨小璐一下,看杨小璐没有真的拒绝,便一把抱住她,在她的唇上疯狂地亲起来……

杨小璐没有反抗,而是闭上眼睛,让王照明亲吻。

两人不再说笑,很安静的样子,安静得犹如春天的阳光,一点声息也没有,只是温温柔柔地把春意释放出来。

王照明亲了杨小璐的额头,杨小璐梳着**头,前面的刘海呈月牙形,浓浓地覆盖在额头上,看上去远不像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更像一个年轻的大姑娘,额头很白,明亮亮的,下面的黛色浓眉,分明被精心地修剪过,不规则的丛生出来的浅浅的毛茬,分明是剃光的部分!王照明用舌头舔了她的眉际,舌头滑过了那剃去的眉茬,就觉得麻酥酥的,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又去吻她的眼睛,她眼睛微闭着,上下睫毛在一起,形成一条黑色的毛线,而上眼皮和下眼皮便鼓起来,眼皮灰青色,分明是上了一层淡淡的眼影。王照明没有去吻她的眼睑,怕弄花了她的妆容,他便要正式去吻她的嘴。

这时候他才看到,杨小璐的口红已经让他的热吻化开了,成了胡乱的花红,淡淡的黄褐色唇线,也不再分明了。他顾不了那么多,既然已经毁坏了某个东西的完整,就一直把它毁坏干净!他一口咬上杨小璐紫红的性感的双唇,便狂吻起来。

杨小璐突然拥抱住王照明的腰,把身子紧紧地贴上去,她的下便碰到了一个**的东西。她用手一摸,两人都不禁一颤,心便狂跳起来。

杨小璐觉得她已经流下水来,粘在上,她后悔出来时没有放护垫,可是她想,她怎么知道王照明能和她就几天的接触,就走到这一步呢!

杨小璐自从开春不见了管征鹤,打了电话,让姐姐杨雅婷接了,告诉她和管征鹤在港城新浦,她开始也真准备去一趟新浦,看看管征鹤到底是为了挣大钱,还是为了有意逃避她,但是开学了,她到底不能对不起成永年,她在家和管征鹤上床,已经对成永年内疚了,她不能不要儿子,儿子今年正要高考!她也就渐渐放下管征鹤,便和王照明相识了。

杨小璐**的旺盛,导致她穿着打扮的特别露性,让王照明很容易捕捉,两人其实都是性情中人,都往一处想,这样走到一起也是势在必然。

王照明亲了她,杨小璐早已想要他那**的东西了,她多么想要他那巨物,现在就顶入她的身体!她那里已经**辣的,有了强烈的**,她说,我想要你……要你下面进入我的身体……她用手去抚摸王照明的,王照明也已经控制不了了。

他说,我们回去吧,到我那里去……

杨小璐突然想起王照明的那个女售货员,说,真的,你门市上的那女人是谁?

王照明说,那是我姨侄女高倩,她是我妻子徐媛大姐家的女儿,没事在我这看门,没什么,她住新安镇当街,天天回去,下午,下午我不让她来上班,你到我这里来?

杨小璐没有说话,她的心里担忧没有了,便在王照明脸上狂吻一阵后说,这里要能方便多好……

王照明说,车上,走……——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四章 那金黄的油菜花

从海西公园出来,看了一下时间,不到十点,在小买部买了卫生纸,扔到车上给杨小璐,杨小璐看了一眼,脸红心跳地说,往哪,我们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

王照明没有说话,上了车,没有回新安镇,把车沿着武障河边上的一条小道向前开,开出去一段路,车子在一面斜坡上停下来。官场小说文字首发他们下了车一看,这里是一片农田,河滩起伏着,呈一条连绵的地带,农田里一片麦苗开始生长了,道路被绿油油的麦苗侵吞了,麦田满了车轮,再往前就没有道路了。

沿河的坡地上,是一片油菜田,依坡傍水,而且朝阳,油菜已经起莛,薹柱上的小花正在次第开放,黄艳艳的,在阳光照耀下,一片金灿灿的。临水的河边还有蚕豆,蚕豆也开出了不起眼的花来,弥漫着满沟满坎的粉香,气氛十分宜人。

她们下了车,走到河坡下,这里再没有一个人。他们坐在河坡上,可以看到对岸的杨林,杨林后面有隐约的建筑出现在林隙的空间里,还有从那林间上升起的烟缕,那是一个乡镇的所在地,这里隔离新安镇已经有近二十里了。

王照明拥着杨小璐下了河坡,在一片油菜地里坐来。杨小璐看着王照明,王照明看着杨小璐,一把抱住她,身子倒过去,便把杨小璐压倒在油菜田里。

王照明说,小璐,这里还好吗?可僻静啦,我要你?

杨小璐没有说话,闭上眼睛,让王照明吻她。王照明在杨小璐的脸上亲吻着,这次他们却很踏实,这里没有人迹所至,只有无声无息的田野和庄稼,脚下是一条静静流淌的大河,春天的阳光落在河面上,河水明亮亮的。河面上有一群野鸭,在沿河浅水里的水藻上找食物,一会儿扎一个猛子,水面上少了几只,一会又浮上来,那几个又没到水下去,那些野鸭也选定了这个安全的地方,它们一边在水上觅食,一边在水上追逐玩耍。有两只还缠在一起,一只从后面追赶另一只,追上去,便骑在另一只身上,便驮着在水中游走,它们也是在**!

这真是一条充满爱情的河流!

王照明也和杨小璐在这里**,这里的环境太适宜**了,太适宜情人幽会时**,除水上的野鸭,和天空飞翔的燕子一会儿从河边掠过,在水面叽地叫一声,然后又从河坡上飞起来,飞走了。这也许是燕子在说话,燕子也在做窝,春天一切生灵都在营造温馨的气息,开始**,开始孕育后代。

王照明吻着杨小璐的额头说,小璐,你把眼睛睁开,看着我吻你!

杨小璐说,不,在这阳光下,我不敢看你,你,你可快快要的的身体……我太想要你了……

王照明为杨小璐脱了衣服,杨小璐穿着一件灰色高领羊毛衫,他从下面往上翻,脱到肩膀处,因为有点瘦,杨小露便把两臂上举,才能脱下来。可是当王照明把杨小璐的羊毛衫脱到肩膀时,他停了下来,被翻上去的下半身衣服刚好把杨小璐的头脸包裹在里面,杨小璐感到上午的阳光晒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暖洋洋的,王照明正在欣赏着她雪白的肚皮和文胸下隆起的**。

杨小璐说,你想闷死我?她咯咯地笑,用手去阻止,王照明正好在抚摸她的**,说,你把衣服脱了一件,你是怎么回事!

王照明又帮她脱下毛衣,杨小璐的身体便光光地暴露在暮春的阳光里。

杨小璐的皮肤很白,身上的肌肉很匀称,只是有些凸起来,她的肚脐便深深地陷进去,形成一个深深的洞,王照明又为杨小璐退下春秋的棉裙,杨小璐的身体上就只有文胸和了。

虽然是上午,虽然有这火热的阳光,可是天还有些冷,被脱光了的杨小璐,一会儿就不行了,冷得直打抖。王照明把她当着一条大白鱼,抱起来,抱向车里,放在车的座位上,打开空调,一会儿不冷了。

在车上,机器隆隆地闷响着,车里很快就温暖起来,王照明转过头来,把车前方对着来路的方向,因为后面是田野,没有道路,不会有人来,南边是河流,北面是麦田,只怕来路上会有人过来,这样他把杨小璐抱坐车子里,把杨小璐全身抚摸了一遍,杨小璐早已受不了了,她的早就湿了。

王照明最后扒下机小璐的,把她的捧起来,看到了杨小璐的,已经粘粘地糊满了两瓣桃花,他用卫生纸,在她的擦了擦,便双手捧起她的,就亲吻她的。

杨小璐打着滚不让他亲,说太脏了,太脏了,我不要。

王照明说,不脏,我擦了,干净,我要!

杨小璐还在不停地挣扎,她将两条腿使劲夹住,却夹在了王照明的脖子上,王照明已经把头埋进了她的大腿间。

王照明一口衔住杨小璐的花瓣,噙中口中,使劲地吮吸,杨小璐的两瓣桃花便被他吸入口中,他咬住,将舌尖往里探,杨小璐的水便喷了下来,喷在王照明的脸上。

杨小璐说,我受不了,你快进我的身子吧!

王照明说,不急,我还要吃你的小红豆,你的小红豆藏到哪里去了……他用手指轻轻地捏起,向两边一分,便看到埋在里边的那颗小红豆鼓了起来,他攅紧舌尖,舔上去,一舔杨小璐哎呀地叫了一声,全身的肌肉往起缩,又喷出一股水来,她说,你弄死我吧,受不了了,你要看多久?

王照明放下杨小璐的,把她拉坐在胸前,让杨小璐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把自己坚硬的**,对准杨小璐的洞口,杨小璐轻轻地坐下去,坐到底,她叹一口气说,哎,好舒服,我让你玩死了,终于得到你了。

杨小璐坐在王照明的上面,终于有了自由运动的权利,她把两脚蹲在座上,双手搂住王照明的脖上,便上下运动起来。

车子便在这田野一晃一晃地弹动,像小船起伏在波浪上……

有一个捕鱼的人从远处的河边走来,他撒了一网,便在收网的时候,向这边张望。

他一定看到了这里有一辆车子,可是王照明和杨小璐没有看到,杨小璐正以光臂对着挡风玻璃,而王照明又被杨小璐的身子挡住了。

他们正做得欢快时,便听到旋网落水的哗啦声,看时,那渔人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王照明和杨小璐吓得一哆嗦,王照明让杨小璐躺在后座上,他披了一件上衣,坐到前面去,启动了车子,向前走出去很远,又把车子停下来。

两人都没有兴趣,又有些意犹未尽,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他们迅速穿好衣服,两人在车里拥抱着,亲吻了一会,王照明说,我们走吧,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杨小璐说,吓死我了,我不敢出来了。

王照明说,那就晚上,晚上等学生上晚自习时,我去接你,接你出来,去吃烤羊肉串怎么样?

杨小璐说,先走吧,走吧,天不早了,以后再说,我的心还在跳,打鼓似的。

在返回道上,王照明看看后视镜里的杨小璐,红朴朴的脸,心想,这个女人好美,怎么就这么容易让他得手呢?

晚上他一定要再约她出来,她太美了,她的身子会更美……——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五章 我想去泡脚

下午学校通知召开家长会,中午回来时,王琪交给王照明一张召开家长会的通知书,高倩也拿过去看看,说,王琪你们毕业还召开家长会?

王琪看了姨姐一眼说,谁知道呢……就没有说话,到上面去做作业了。[]王照明也没当回事,把那通知书塞在口袋里,去和工人说话。

王照明的房子,前面是门面,上面的住处,两上两下,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围起来,盖上夹心板房,是工人做工的地方。

王照明一边做家具,主要是厨子和床组合家具。过去是自己买木料回来加工,现在连电锯房也没有了,因为从山东临沂批发市场上有各种半成品的家具,只要在图册上订好,发了货单把款打过去,对方就把货发过来,再由工人计件组合起来,上好油漆,就是成品家具,只需要三两个木工和一个油漆工。

王照明自己做床垫,花四万多元在老家就买了一套穿簧的设备,和一个绞边包装的缝纫机。自己做床垫,做的床垫,主要是和床相配套出售,这样更能便于顾客在他这里一次性把整套家具购齐,也促进了木质家具的销售。

所以正常情况下,王照明这里总有几个工人按时来上班,工人不住在他这里,下班各人回各人的地方,只有高倩有时会留下来,因为高倩是王照明妻子徐静的姨侄女,也就是王照明的侄女,跟自己的孩子一般,留下来有时和王琪在一起玩玩,王琪有不懂的题目也能和高倩讨论讨论。高倩是大专刚毕业,没事做,就在王照明这里混混,也是帮帮忙,并不指望王照明开她工资,所以有时就留下来,给王照明做做饭,有时王照明回老家,或出去提货,三五天不在店里,店里的里外和王琪的上下学就靠大姨姐照顾着,就这么回事。

有时候开家长会,王照明不想去,就让高倩去。这次王照明又要让高倩去,王琪说,嗯——不行,这次要你自己去——为什么,王琪没有说,王琪像有心事,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多少话说。高倩问她,她也不说,等吃过饭,王琪把高倩拉到楼上自己的卧室说,大姐,我给你说个事……

高倩说,什么事,你说吧!

王琪说,班上有个男生给我写信,向我求爱,我怎么办?

高倩说,下午开家长会就是这事?

王琪说,差不多,不是开所有家长会,就是少数有心理问题的学生。

高倩说,那男孩子是谁?

王琪说,说了你也不知道,他叫成祺!

成祺,高倩真的不知道,但王琪告诉高倩,成祺成绩也很好,都是三2班尖子,老师发现问题了,就找他们谈话,怕影响高考,这才叫他们两家家长去。

高倩说,你喜欢他吗?

王琪说,说喜欢也有点,只是怕耽误学习,他上课经常向人借东西,我也向她借东西,他还约我出去,可我没时间。

高倩说,那你真的不能这样,正是高考在急,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高考了,你们不能分心!

王琪说,我也知道,我也这样告诉他,可他还是要找我,当然多数是在一起讨论题目。我们从来没有明白说过什么!但互相都有那个意思。他说,这样不仅不会影响学习,而且他对学习更有兴趣,并且要我和他一起填报南理工,到大学再正式谈恋爱,可我不能,还是分心……

高倩说,你千万不能分心,这件事姨父知道吗?成祺的家长知道吗?

王琪说,爸不知道,他的妈妈知道不知道,我不晓得,老师也要对他家长说的。

高倩说,那我得跟姨父说去,姨不在这,有些事你不能瞒着他,实在不好说,你就跟姐说。

王琪说,我不是跟姐你说了嘛,你说我怎么办?

高倩说,还有什么怎么办,赶忙丢下一切杂念,一心迎接高考,等到考上大学再谈,现在中学里不管怎么谈都不算数,将来又不一定都能考上同所学校,就是考上或考不上,现在的允若都不能算数,姐到现在还没对象,也还不急,你急什么?

高倩中午没有走,找机会,把王祺的话对王照明说了。王照明所说是成祺,他心里一惊,便连忙要给杨小璐打电话,可是他想了想,又没有打这个电话,还是等下午开了家长会再说。

开家长会的真的没有几个人,老师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小会议室里,针对各个同学,临考前的问题,分别向有关的家长介绍情况,又交换意见,最后,把杨小璐和王照明又留下来,三个人公开了他们两家孩子的事。

老师说得很委宛,并没一定说明他们有了什么大问题,只是提醒一下,可能有那个倾向,希望家长能注意孩子的思想动向,千万不能在临阵前出叉子,因为他们两家的学生是三2班的最大希望。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王照明和杨小璐走到学校的紫藤棚子里坐下来,两个人面面相觑,为了儿女的事,都谁也没有心事再提到上午做得没完没了的事。

杨小璐说,怎么会这样呢?

王照明说,是呀,怎么会这样呢?

杨小璐说,关键的时候,孩子千万不能分心呀,要不这五六年了,我们成祺上初中我就跟来伴读,他爸成永年还天天打电话来询问他成绩呢,我还一直说好好好!要是考不上重点大学,我该怎么向他爸交代呀,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我怎么就一点没看出来呢,他不该是这样的孩子呀?

王照明听着杨小璐在一个劲地自责,又像听出了别样的味儿来。王照明说,你说的好像是你的孩子被我的孩子带坏了,我还说是你的孩子把我的孩子带坏了!

杨小璐看了一眼王照明说,嘿,王照明呀,我是这么说了吗?我不是一时急吗?

王照明说,你急我不急?

杨小璐看了王照明,又笑了,说,是不是我们两家有缘分呀,我们俩刚……孩子比我们还早……

王照明看了杨小璐一眼说,杨小璐你是真急还是假急呀!这是哪跟哪呀,搭界吗?

杨小璐说,我说错了?怎么不搭界,你上午不是要了我?现在就忘了?

王照明唉了一声说,杨小璐呀,你说什么?怎么老是把我们的事扯上来了?

杨小璐说,噢,你占了我的便宜就搭界了,我儿子要跟你的女儿谈恋爱,就不搭界了,你是瞧不起我们,是不是?我告诉你,这要是我们家成永年知道了他可不会原谅呢?

王照明说,小璐呀,你又扯远了,我说我们两家瞧得起或瞧不起了吗?我不是在说孩子不能分心吗?

杨小璐说,这事好办,我回去好好说说我们的成祺,你也好好说说你家的王琪,只当没有这回事,好了,我们走吧!

他们一同出了学校,王照明要上车时说,晚上我约你吃羊肉串的事还来不来?

杨小璐说,你说我还会有这心情吗?

两人各自去取车回去了。

过了三天,两家的孩子什么也没有了,优秀的学生就是好,经老师和家长的一教育,孰轻孰重很容易明白过来,很快就没事了。

可是杨小璐和王照明的关系就断了一个时间。

后来他们天天在学校门口相遇,有时让不过就打声招呼,有时隔远互相就没有进前,也就淡了些,好像他们的事过去了。

有一天,王照明来得早,坐在车子里玩手机上的俄罗斯方块。杨小璐来了,外边的太阳很毒,杨小璐站在学校的大门外面的松树下,还是很热,便用一只手拿着一本杂志,放在头上,可是她的无袖衬衫,遮不住雪白的膀子,还是觉得晒得很难受,她向王照明那边望望,王照明正向她招手,她不想过去,但还是过去了,王照明为她推开车门,她跨进去,在车子里立刻心凉下来了。

王照明说,我还欠你一个口诺,晚上我请你吃羊肉串?

杨小璐说,我不吃羊肉串,腥嘴。

杨小璐说,那你吃什么?

杨小璐说,我想去泡脚……——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六章 陵园看美足

两家的孩子也没有多大的事发生,问清楚了,就是成祺在给王琪还一本书时,在书里夹带了一句话,说:我瞳孔里每天都有一个女孩子,那就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你……

这本书是王琪在图书室借的,还书时管理员查出来了,根据登记知道是王琪借过的书,图书管理员把这张字条交给了三2班班主任,便引出了那件事。

当然没有事,孩子也说清楚了,他们也说清楚了,王照明和杨小璐也就没事了,两人又重新修好。

那天下午,王照明要请杨小璐去泡脚,杨小璐说,你还当真?我不泡脚了,我要去做美容,做包月的!

王照明说,行啦,包年的也可以。

杨小璐说,吓吓你呢,要做我自己不能做,非要你请?好了,我哪里也不去,陪我到烈士陵园去坐坐吧。

他们把车开到烈士陵园门口,放好车,两人进了陵园。

烈士陵园,原来是烈士陵园,现在不是了,成了城市的一个休闲场所,城市在不断扩建中扩大,原来的烈士陵园在新安镇东的空地里,东南西北,都是农田,政府选定这个地方建陵,给那些为该地的解放献出宝贵生命的英灵们安息,现在城市在扩大,这陵园已经纳入城市的腹地,便成了城市人的乐园。

地方政府为了给活人提供一点自然空间,就顾不了烈士的休息环境是不是很吵闹,便把这里改变成乐园。不过这里虽是陵园,只是象征,真正的陵园在隔路对面,这里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纪念地,对着黑色的伸缩门,迎面是一个高大的纪念塔,纪念塔后面是一个水池,前后左右都有甬道,现在改成了周围一周不规则的跑道,是供早晨人们跑步的,塔前的广场上是中老年人建身唱歌的地方,一边的松柏林里是爱鸟人溜鸟的地方,后面池边,有护外体材健身的地方。整个陵园除了那纪念塔还能提醒人们这里的本旨是什么,这里安葬着四八年解放新安镇时的那一仗牺牲的部分先烈的残骸。原来在不同的地方临时安葬,建国时移来埋葬在后面的空地上,现在已经用水泥把那坟包围成了蒙古包状,四周已经被松柏所覆盖,还有些阴森的感觉,有时正好让少男少女们钻进去,坐着躺着在那光滑的圆包上接吻弄情,除此园子到处洋溢着四季如春的景象,远离战争血与火的人们,很难再在这里回忆起过去的峥嵘岁月。

杨小璐和王照明来到园子里,找了一个双人半躺椅坐下来,这里林木森森,高大的关杨树簇拥着生长,把树梢努力向上,争抢那属于自己的天空,便形成了高高的一片云,罩在上面,而下面光滑的树干成了一片林柱,风在树梢上移动,下面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时是下午两点多,也是园子里最清静的时候,上班的上班,上学样的上学,退下来的有过身份的人,去干休所下棋打牌,闲得聊天发牢,总怨当政的不如自己在职时能干,自己那会掌权时如何如何,等等。普通百姓退下来,在家发挥余热,帮着儿女们料理家务,带孩子,废物利用,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跑到林园来。

陵园里一下安静下来,便显得更空旷,花在悄悄地开,小草躺在阳光下匍匐着身子,林子静默着。

杨小璐坐在椅子上,脱下了高跟鞋,把脚跷到坐椅上,用手抓起细长脚趾反复地折那骨节,说,喂,王照明呀,你说我们两家要真成亲家会怎样?

王照明说,这个事不是我们能作主的,还是让他们先读好书再说吧!

杨小璐说,我只是做设想,你还当真,哎,王照明呀,说真的,我们家是家庭不如你们呢,还是我们的成祺配不上你家的王琪呢?我就这么说着了,你好像怕我家真赖上你家孩子似的!

王照明说,怎么好好的又想孩子的事了?我们俩出来玩一玩多不好?干嘛老提孩子的事了?

杨小璐说,我不是没事找事,随便说说嘛,不然两个人干坐在这烈士陵园里干什么?我说一句玩话,就听出你心里好像瞧不起我们家,也瞧不起我们孩子似的!

王照明说,好了好了,小璐,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孩子本身还怕放不下,我们怎么能往上想呢,要是真有缘分,让他们能考上同一所学校,只要能考上大学,这又有什么不可能呢?是我们家配不上你们家,成永年是工程老板了,我是什么人,只是一个小木匠,怎么能配得上你家呢,只是这是孩子的事,如果孩子愿意,我当然愿意和你家做亲家了,怎么样,这样说你高兴了吧?

杨小璐说,这还差不多,我就在想呀,别你王照明想了我的心思,还心里瞧不起我们,我让你白睡了,岂不太冤了!

王照明说,小璐你说哪里去了!我在新安镇满街上找了,也没有几个赶得上你漂亮的,我怎么会对你瞧不起呢!

杨小璐说,你别刷我了,我怎么一点看不出来,你真的喜欢我?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鬼心眼,只想女人身子,白占便宜,也怪我,就上了你的套!

王照明说,怎么呢?我要给你买衣服,你自己抢着付钱,我能当着售货员面抢着付款吗?让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来头不正?你是不缺钱呀,我除了陪你说话,陪你……**,我还能为你干什么?要不,把我心给你吃了呢?

杨小路说,你的心我不吃,吃了腥嘴,我就要吃你的那个……下面吃……她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

王照明说,那个不是让你吃了?

杨小璐说,吃到了吗?亏你说……

王照明说,现在要吃?

杨小璐说,现在不行,在陵园里**,就是没人看到,烈士也会骂我们,这是神圣的地方,不能亵渎英灵!

王照明说,我说在这做吗?我们去开房?

杨小路说,不用了,就在这说说话挺好,等方便,是吧?喂,你先把我脚揉揉,酸死了!

王照明把杨小璐的一双美足拾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一手抓住她的脚脖子,一手握住她的五个脚趾,上下弯折着说,小璐,你的脚好美这么白,肉肉的,摸在手里,就想起了猪瓜子,很想吃。

杨小璐说,你吃嘛,只是不干净,夏天我不爱穿袜子,过了夏天,露出的脚趾全晒黑了。

王照明抓起她的脚,真要往嘴里送,杨小露抽回来,说,真要吃,不卫生,没洗,等洗了再让你吃!对了你不是说要请我去泡脚,泡过了,让你吃!

王照明说,泡脚还不是便便的,什么时候走?

杨小璐说,再坐一会吧,我就想和你这样静静地坐着,四周没有人,说说心里话,你不知道单身女人,男人不在身边这日子,虽然不愁,可有多寂寞,特别是夜里,一睡不着,我就想呀,想呀,能有个男人陪我说说话多好!可是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滚到这边那边空了,滚到那边这边又空了,床上空,心里空,身子里更空空的……我就想要……身子里的水就流下来,湿了床,那时我多想要你……不瞒你说,我还用过自慰器……

王照明说,女人这样,单身在外的男人也是这样……我,我还用手自慰过……

两人说到骨子里,便有了很难控制的感情,王照明把杨小璐的美足握在手中,往起一举,杨小璐大泡裙便滑下去,她小腿和大腿都露出来,她下面的粉红色小,中间只有一缕花边,那花边太窄,只能蒙住中间的那道紫色的小水沟,而两边的体毛都从花边的沙眼里剌出来。

王照明再一提她的双足,杨小璐便躺下去,她的整个和大大的臀部,全露了出来。王照明把手伸进她的,将一把扒下去,杨小璐的整个个都露了出来。

杨小璐的很有性感,她的唇瓣很丰满,虽然上了些年龄,还像年轻女人那样,外边赤紫,里面粉红,十分地有肉感,里,没有一点洞眼,用食指和拇指分开那里面的花瓣,才能看到一周齿形的,那是破裂后的形状,中间只有一点点小鱼嘴似的水源,闭合后用手指试了试,看上去一个指头也进不去,可是那里太神奇了,就是放进去几倍的东西,也照样能容纳。王照明就这一拭,杨小璐在他的膝上颤了一下,那身体里的**便粘丝丝地挤压出来,清清白白一点颜色也没有,涟挂下来,湿了她的身体,也湿了她的。

杨小璐一动不动,让王照明用手拭,在她的擦水,可是,就是擦不尽,擦不完。

他们就有了难以控制的情绪——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七章 你水真多……

王照明说,小璐呀,你水真多?

杨小璐说,我水就多,每天要换一次,还要贴护垫。[]王照明说,你现在想要吗?

杨小璐说,我想要,我太想要了,只是这里……、王照明说,我们到后面去吧,这里不方便。

他们起身向后面走,后面是水池,过了水池,有一条弯曲的彩卵石铺成的甬着,一直向后走,就到陵园的深处,这里的树更多,也荒凉了些,已经到园子的北口,北口有一个小便门,现在关死了,就很少有人到这里来。

他们选中了一块草地,四周是灌木,中间还夹一些矮松,两人躲进去,谁也不知道。杨小露躺在草地上,王照明坐在她的,扶起她的两腿,把自己的工具插进杨小露的身体,然后俯下去,在草地上,疯狂地一阵踊跃,实实在在地落到实处,下下探到杨小路的洞底。杨小璐觉得身体里虽然有些闷痛感,但很过瘾,很满足,就低声地叫唤起来……

杨小璐的叫唤,给王照明增添了兴奋,也使足力气,不间断地一阵狂颠,把杨小璐颠得魂飞魂散,连连求饶说,你太有力了,你太粗大了,你把我的小B捣散架了!我不要了,我疼……疼死了……

王照明知道女人的脾气,**时,她越是叫喊,叫疼,你越不要怜香惜玉,那是女人的假象,她正是在呼唤你不要停息,只有这样才能把女人的情绪开发出来,才能让她得到满足。

王照明的力度越来越大,杨小露果然不再说疼,她闭上眼睛,咬住牙齿,面部的表情一点也不美了,没有做作,没有自尊,没有了平时打情骂俏的妩媚,也没有了富家女人的高熬和颐指气使,完全进入性亢奋状态,她哼哼有声,却没有明白的语言,都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那是难以忍受和抑制的心潮起伏,她处在了情感风暴到来前的时候,无限的**聚在身体的出口,等待喷涌而出。

王照明只觉得,杨小璐的身体越来越紧缩,连整个身子都往起缩,缩成一团,她的上半身,像抽筋似的往起勾,下肢也是往上翘,整个人的身体成了半月形,把王照明夹在中间,王照明就像骑在一弯美丽的月牙上,在空灵的天空荡舟。

这个时候王照明突然感到,他的阳器被杨小璐的阴气锁住了,像嵌在里面,不能自拔,他就觉得他那,被杨小璐一口吞住,再也不能进出,便在她的身体里又是一阵猛长,长得无边无际,他觉得胀痛得要炸裂了。他有些骇怕起来,用四肢撑在草地上,猛然往上提,还是没有抽上来,反而把杨小璐的提起来,离开了草地。

这个时候,只听杨小璐哇地哼出了一声,身子一阵痉孪,从她身体里喷出一股水来,挤出了身体的洞口,把王照明的阳器也一起推了出来。

杨小璐过了第一次**,身体在草地上不停地颤动了一会,像被斩断一截蚯蚓,一会儿便死了一般地躺在草地上,浑身上下水洗过一般。大汗淋漓……

王照明把她的衣裙穿好,扶起她来,为她梳理了**发,杨小璐的脸色才由白转红,清醒过来,有气无力地说,我,我好险死了……我太舒服了,以前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真行,比管征鹤那狗东西有本领……

王照明说,管征鹤?管征鹤是谁?

杨小璐说,别提他……他死了……

王照明说,管征鹤到底是谁?

杨小璐说,我不让你提,你干嘛还提他?他不走我怎么会认识你?

王照明说,你过去有别的情人?

杨小璐说,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我过去的事你也要管?我问过你过去吗?

王照明说,没有。

杨小璐说,就是嘛,我们是自由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好,不喜欢就撒,不是吗?

王照明想了想,也是,这个杨小璐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只是在学校门口认识的,他们谁对谁也没有必要过于认真,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就好上了,不放心里去,这样好聚好散也好。

王照明由杨小璐的话便想起了他初到新安镇来开店时认识的左兰。

左兰也是一位学校家长,她是一个单身,男人车祸死了,车主补尝了七十多万块钱,足够她过下半身和抚养孩子的,她一心想把孩子送上大学,便到县城陪读,认识了王道明。

左兰每天站在门口那棵雪松下,等孩子,那时候,他们的孩子都在读初中,也就是五年前的事吧。有一天下雨还没放学,左兰没有带雨具,王照明看到她的衬衫被雨一淋,便贴在身上,下面的文胸吊带便清清楚楚地现了出来,王照明又按了一下喇叭,左兰向他这边看了看,王照明友地向她点点头,打开车门。左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躲进了他的车子里,以后两人就熟了。

以后每天接学生,王照明每天请左兰到车里等,左兰不上去,他就下来陪她站一边说话,左兰便告诉他,她的孩子在哪班,他也告诉她,他的孩子王琪在哪班,两家都是女孩子,同级不同班,等到一起了,孩子也都认识,两家人就好起来。两个孩子在星期天还有了来往,互相交流一下不同老师教的同一门学科,取长补短。

有时左兰过来,找孩子,会在王照明的家具房坐坐,说会话,有时王照明也会到左兰租住的房子里去坐坐,说会话。

但是左兰很少提起家里的事,更很少说起家里的人,那时候,王照明对左兰的单身生活,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左兰守口如瓶。

有时左兰还会留王照明和王琪一起吃饭,那都是家里。是左兰特意包的水饺,水饺是许多人爱吃的主食。王照明也请左兰和孩子吃饭,他都是带她们下馆子,花费虽然不多,但令左兰不过意,就说,以后不要花费了,随便在一起吃点就行了。

王照明说,不算什么!

两人就有了好感。

有一次,左兰请王照明帮她把床修好,说床架上的搭扣坏了,她一个女人没办法,连个床垫也弄不动。一揭床,左兰慌手慌脚了,原来她在枕头下放着娱乐器,活生生的仿真橡胶男性,让王照明一下子看见了,两人都非常的不好意思,在整个修床合床的过程中,王照明心都是跳跳的,想着那男人的,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左兰也是心不再焉,拿这样忘了那样。

等床修好了,铺上床席和床套,女人床上的温馨和诱人便使王照明再也控制小住,他看看时间,又看看左兰,左兰看看他,看到他眼神,就知道要出事,她想往外间跑去,却让王照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左兰挣扎了一会,就不再反抗。

王照明把左兰放倒在刚才铺好的床上,左兰一动也不动,让王照明脱了衣服,脱了,看看左兰的早湿透了,他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左兰的身体。

左兰就像一条被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在床上蹦跳着,大呼小叫地接受王照明的身体,她说,我要,我要,我想死了,我要男人……

王照明连续和左兰做了两次,终于让左兰的情绪平息下来。左兰说,你下次还会来吗?

王照明说,只要你想,我就来……——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八章 温馨的相约无言

以后的日子,左兰每天来得很准时,都在七点十分送孩子到实验中学门口,孩子进校园了,她就站在校园门口那棵松树下不走,等王照明的车到来,她就朝王照明这边看,王照明把孩子送到门口,掉转车头,把车开出去,转个弯,过了马路的减速器,在离公交牌不远的路旁停下来,左兰便随着车走过来,王照明推开车门,左兰会很自然地弯下腰,先跨进一只脚,把坐到后排的座垫上,然后,才从门口提进另一只脚,说声好了,拍地关上车门。

左兰从来不到前面去坐,她上车之后,总是仰靠在后靠背上,闭上眼睛,王照明问她去哪,她说随你,王照明就把她送回家,送到门口,她说,我先上去开门,你等会下来,别和我一起走……

王照明明白她的意思,虽然是租住在这里,县城能有多大,她是怕熟人看见,王照明等左兰上去一会,他才下车,便很随便地上了筒子楼。

左兰住在七层,上面还有八层,一路的楼道,左拐又拐,又左拐又拐,每户都是一样的门,外面透空的防盗门,里面的门也一样,王照明弄糊涂了,不是去敲六层的门,就是去敲八层的门,敲几下,好在上班时,都没有人在,否则他会被弄得大白脸,后来,见王照明还没来,左兰就把门打开半扇,站在门口向转角处望,却见王照明走过了,是从上面下来的,她就想发笑,说,怎么老认不准,是七层,她看王明白脸色就不敢笑了,她又说是七层。

王照明说,你不能随我一起上来?或者你把门打开,等我?

左兰说,我怕别人知道,她用嘴撅向对面的702说,这层是住着个老太太,每天我进来出去,她总爱伸出头来,看一看,好像防贼似的,要是家里来人了,我的哥哥和弟弟来,她总爱留着门缝偷看,偷听,有一次,我一拉门,她竟然在门外偷听什么,真是可恶。一个老太太,六七十岁了,还学这手!

王照明生气,他生自己气,怎么老是数错了呢,以后他再来,便一口气爬上顶层,再折回来,就不用数转角了。

左兰说,如果怕我不在,你到楼下打电话,我会把门打开等你。

果然,以后王照明再来,他便在楼下打电话,左兰说,是你!一听就觉得左兰很激动,左兰仿佛知道他要来,或者她已经把她的号输在手机里,叫号时,并不是看那一串的数字,或许就看到他的名字,或者是她专为他的号设计了一个妮称,总之,她在接到他电话的刹那间,那声音被电话波忠贞地传过来,分明地表达着她的激动,总是嘴唇轻微地颤动起来,才能说出话来,她越是激动,越不想说话,你听她说话时,就能听出颤音来,可是你看她的眼睛,又是那样的迷茫,迷茫中隐藏着不尽的期待。

王照明从来没有问过她家里的情况,因为他一问这个问题,她就不高兴,或者就表情忧郁,王照明想,既然是奔着欢乐来的,又何必去说不高兴的话。

王照明和所有男人一样,和一个女人相好,不能不明不白地和一个女人好,好到上床了,还不知道人家的男人是干什么。可是左兰不告诉他。

大凡想偷情找婚外恋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在两人试探接触期间,就要从侧面先打听人家的那一半是干什么的,从职业、性格、长相和文化程度等方面打听,和自己进行比照,看自己有没有超过对方那一半的地方,如果超过了,就胸有成竹地出手,如果没有超过,或者还不如人家的那一半优秀,就趁早打退堂鼓,那一定是没有希望的努力。

这个打听,开始用语很微妙。

男人会说,敢问您家先生在哪发财?一看您这个好气色,就知道您的先生很爱您,您才这么心满意足的样子?

如果女人说,还算满意吧,每天晚定时在我睡前打电话,在电话里宝贝宝贝地哄我,我就抱着他那枕头睡着了……那一点希望也没有,赶忙收兵!如果那个女人说,唉,他不在,一个星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夜好长,真难熬……这便是一个极好的信号。

女人打听男人的方法也差不多,女人会问男人:喂,您的夫人和你在一个单位?她一定很漂亮吧?看您整天乐哈哈的样子,家庭一定很幸福!

如果男人说,她是一个工人,整天上班下班,哪顾得了我,我是自找乐了,要总是看她的脸色,我这辈子就忘记什么是笑了!那女人就有了底。会说,那您外边就有相好的,不然怎么会笑得起来呢!男人说,没有呀,我满心想找,找不到呢?女人就不作声,看着男人笑,两人就心领神会了。

一般的情况,男人给女人的回答,往往不会让女人失望,男人就是有了幸福的家庭,也不会完全拒绝另外女人的感情渗透,至多说,再好的夫妻,也有锅碗碰响的时候……要是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赶忙会追一句,这过也难免,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难念也要念……、这又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大体上说,女人的家庭和睦与温馨,基本上水泼不进,男人则即便举案齐眉,或相亲相爱的家庭,也会对别的女人有好感,这怎么不一样呢?这是性别使然,叫男人也没有办法,维持家庭平和,那就靠责任感和道德修养了。

王照明对左兰的家庭问题,一直是个谜团,她不解开就不舒服。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担心,或者说心有余虑。谁都清楚,之所以是偷情,一个偷字,说明是巧取他人之物,这物又是别人的宝贝,如果你连对方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敢下手呢?

后来左兰告诉他,很简单,三个字:他死了!

一度时间,王照明无拘无束地来左兰这里和左兰**。每天像上班一样,送走孩子,他把车开进贵族新村小区,停在十五幢的楼下,拨出一个号码,一边听着,那“给我一杯忘情水,还我今夜不流泪”的伤感音乐铃声,一边踏着折来折去的楼道往上走,往上走,走到二层时,便会听到那铃声嘎然而止,有一个柔柔的声音,像从梦中飘来,说,是你?在,上来吧!

他去推701的门,那门一定是虚掩着,他进去,不要问,就把门关上,推过插销。他也不要找左兰,左兰这时一定坐在床上,或躺在被子里。

王照明习惯地换上拖鞋,去她的洗手间,方便过后,用盆充了水,洗一洗下面的,再洗一洗脚。不然左兰会说他的脚臭太大,他说你嫌我脚臭?左兰会摇摇头说,不,脚臭是男人味,他过去也那么臭,鞋子袜子脱下来,我总把它扔到外边去,可是现在再也没有了……

王照明在洗手间会用左兰的香皂,清洗自己的身体,因为左兰大多次都要吃他的那物,左兰虽然会说,你这东西怎么会有味呀?但她还是勇敢地放在嘴里。他的物很大,把左兰的一个小嘴胀鼓起来,白白的没有血色的腮,被他的那物顶起来,像吞着一个粳米圆子。左兰吃他那物的时候,总是用上眼睛,表情是那样的投入……

王照明用左兰的毛巾擦了身子,左兰的毛巾严格地分用,一共是四块,两块红条纹的那不能用,那是她孩子用的,左兰自己用的是两块绿条纹的,一块大些的是洗脸的,一块小些的是洗的,左兰用那一块小的,他也用那一块小的,他擦了身子,便去推左兰的那扇门,右边的那扇是她孩子学习和睡觉的地方,左兰住在左边——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十九章 做爱的功课有学问

推开左边的那扇门,上午炫丽的阳光,被一面厚重柔软的酱黄色折褶的窗帘,幻化成落霞般的平和而优美地从外边过滤过来,房间里便是一派的温和朦胧,电视调到几乎盲音的效果,只有屏上的人在忙乱着说着话,做着事,却是静静的无声。[]床头的壁灯打开着,放射着玫瑰色的暖光,仍然抢不下多少空间,只能把朱红的实木照成绯红色,床头的小柜上,一只水杯里刚冲满开水,绿茶在半浮半沉的状态下,舒展着被人工揉皱了的叶片,还原在绿莹莹的清水里,削好了的一只苹果,放在果盘子里,一枚不锈钢瓜果刀插在苹果上。

床上一条带百合花的被子满铺在大床上,左兰躺在被子里,只在中间有一处高起的地方,那是她娇的身子把被子顶起来的曲线,不见她的头脸,只在芙蓉枕头上现出她平时飘逸在风中的一头卷发……

王照明仿佛走进了一个魔幻的世界,他看看,刚才接听他电话的手机,正放在床头的小柜上,正在进行屏保阶段,变化着各种美妙的图案。

他迅速地脱了衣服,脱了衣服之后,他有些不敢轻易去揭那百合花的被子,每次他去揭开那被子时,便会闻到一阵异香,那是从左兰的身体上飘出来的,而左兰却是赤身**……地想在这个短暂的等待中,享受一下幸福之门敲开前那刹那间的幸福。

等他一会儿,左兰终于把一只玉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很有目标地便碰到了王照明的身体,说,来吧,还愣着干什么?

王照明一揭开她的被子,发现罩在外面的百合花被子下面还有一条血清红的小薄被,左兰的身体绻缩在那小薄被子里,真是金屋藏娇,层层剥笋一般,这个过程就太令男人难以忘怀了。

左兰会掀起那血清红的小薄被的一角,便露出了她上半身如雪的皮肤。他很想揭开被子,看遍她的周身,可是她不让他看,等他的身子滑进来,她随手就把被子揭下来,而是转过脸去,把她的后背给了他,说,先焐一会吧,天好冷。噢,那是在早春!她说,我的胃不好,怕冻,这电热毯刚加热,先焐一会,别动,别乱摸,你手好冷!对,就这样先搂着我焐一会……

王照明就不敢再乱摸,焐了一会,他的心不安分,他的身子更不安分,他说,我想死了你了,左兰,你转过脸来,和我说一会话!

左兰转过脸来,王照明才看到她满脸泪痕……他说,你不高兴?

左兰没有回答,而是用小嘴吻住了他,不让他说话。她说,你什么也别说,也别问……你亲亲我,亲亲我吧……

王照明亲了她的唇,他不敢胡乱地吻,他怕伤着她的心,他知道左兰又在想什么!左兰说,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太寂寞了,我要男人,我好想要男人,可我的男人在哪?在哪呀!她又是一阵激动,流下泪来。

王照明吻着她的泪说,我就是你的男人,以后你的日子有我来照顾!

左兰摇摇头说,不,你不可能照顾我一辈子,你有家庭,有妻儿,我算什么,一个可怜的女人,今天你要我,我得到的只是你的情,你的爱,明天你照样会和你的妻子团聚,那时,我在哪流泪你会知道吗?你需要我的时候,可以随时来,可我需要你的时候,可以随时去找你吗?不能,一定不能,所以我也不要你什么承诺……就这样,往前走吧,我的希望就在我儿子身上……

王照明想了想,他不再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呢?左兰已经把他的心里话全说出来了,他没有勇气说出来,他能照顾她一辈子,他知道左兰要说的,就是这句话,他到目前还没有想到要同自己的妻子离散,而来娶左兰,左兰和自己的妻子比,并不一定多出多少优点来,只是左兰这份情,这份毫无私心的奉献,让他感动,说明白了,他白白地得到了左兰的情爱和她的身体,左兰得到的却是一时的男人的抚慰。

女人的寂寞虽然是心理大于生理,但生理的接受和享有,又能填补心里的空隙,不管情和爱用什么方法去表达,最终都归为一处,**,**了,做了爱才爱,**是男人和女人最好的心与身的共同交流,男人的情,女人的爱,会在亲肌触肤的时候,无需语言表达,而通过牝牡的,传递过去,这是两性之间最好的表达爱的形式。

焐了一会儿,左兰说,你上来吧,不然我上去?我喜欢在上面,我怕疼,我是剖腹产生的孩子,那里本来就小,又没开过骨盆,我怕……

王照明躺好,躺正,把挺起来,等待着她。

左兰坐起来,果然她的身子很娇小,两个**,还像没有完全发育的状态,紧绷绷的,虽然不太大,却很坚挺,坐起来时,也不下垂,她的上身很白,白得可以看到**上的青筋,她的两臂很细柔,肩膀也很小巧,锁骨很明显,脖子却细长,一条金项链垂挂下来,心形的链坠滑到一边,很不对称地挂在脖子上,她有一对很好看的耳朵,躲藏在乌云一般的头发里,她嫌这时碍眼,便常用手指去挂那垂在眼前的头发,勾挂在耳朵上,她的耳朵就露了出来,她的耳朵很白,和脸一样白,甚至比脸还白,白得像有个薄薄的贝壳,因为她的头发整天覆盖着耳朵上,这个时候,王照明看清了她的耳轮下方,有一个圆圆的耳眼儿。

他说,我给你买耳坠儿?

左兰说,我有,我什么都有,我什么也不要你买,我就要你常来陪陪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里了,那我一定是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那个号你别删了,你时常拨打几下,如果是空号,就说明我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虽然不会再接听,但我能感觉到,人间还有人在想着我……

王照明忽然一点**的兴趣也没有了,他把左兰搂着,搂到自己的胸前,他的泪也流了下来,他说,兰,兰快别这样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真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你有儿子,你还有我的照顾,你在这个世界上不寂寞,不然你再选一个人,成了家,你还会有幸福的!

左兰说,我不找人了,不瞒你说,他走了的前两年,我找过人,找过不止一个男人,你知道他们问我什么?他们和我好了,上床了,我把身子给了他们,他们都问了同样的一个问题,说你前夫的抚恤金到底是多少?够买房子就买房子,不然放在银行里会贬值!从此我再不想找男人了,就这么过,遇上一个好的,就来往,遇不上就自己过,反正我儿子一天天大了。她笑了笑说,我对你说的太多了,我又不指望嫁你,你也吃消不了我,我说这些干什么?

王照明说,你是没遇上好男人……、左兰说,好男人不多……

他们不再说什么,左兰便到床上去取毛巾,垫到自己的身下说,还是你上来吧……——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章 含泪做爱

左兰是个近四十岁的人,但由于她人很娇小,丈夫在世时,是个中学教师,左兰原来在镇棉麻公司做会计,后来地方上棉花质量上不去,农民又不能抓住棉铃虫的防治,棉花产业逐渐萧条,棉麻公司自然倒闭,左兰失业之后,在丈夫所在的中学找了一份临时工,在图书室管理图书,丈夫出事后,她不想再在丈夫工作过的地方做事,她看到丈夫过去的同事,进进出出,上课下课,周末的时候,人家外出成对成双,她就会常常想起丈夫。丈夫的那些同事,又总会过来帮助她,帮助她换煤气,帮助她料理菜园子,给她修水龙头,更换灯管,越是这样,左兰越是觉得自己可怜,让人同情和怜悯自己更觉得悲哀。

后来儿子考上县实验中学,左兰就随儿子伴读,离开了那所乡下中学,到了县城来。

丈夫在世时,很疼爱她,丈夫比她大得多,丈夫人长得不算好看,但非常爱她,她在棉麻公司上班时,丈夫在附近中学教书,小家庭就在中学,丈夫抽没有课的时候,到小街上买菜,中午她下班时,丈夫已经把米饭做好,在电饭煲上,中午做一两个菜,丈夫不要她上手,自己早勒上一件衣服当围裙,把葱花油盐放在锅里炸,又在案板上切肉,他能把一块肉切成麻绳粗细,上锅打一个滚,就能吃,而且特别的有味口。

左兰生在富贵之家,父亲是副乡长,母亲是银行出纳。左兰嫁给丈夫时,家里人一直反对,但左兰自己坚持下来,还是嫁给了这个中学教师,她什么也没看好他,她只喜欢他一点,就是丈夫在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让她坐他的自行车,他看到左兰穿着一条白裙子,他便向衣袋里掏东西,没有掏出纸张来,便用衣袖擦了擦后衣架,让左兰坐上去。左兰要跳车子,他不让,他用一手扶车,把另一只手扶住左兰的细腰,只轻轻一夹,就把左兰像孩子一样抱到车上。

丈夫的个子很高大,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哥哥带着一个小妹妹,左兰当时就想,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有一份固定工作,有一份真情相爱,还要什么呢?

果然嫁他时,她很幸福,左兰不是会偷懒的女人,丈夫不让她做事,是疼她,她便等丈夫看不见的时候做事。学校每个小家庭都有一个菜园子,左兰不会种菜,也提不动那一桶水,就和别的老师家属一起种,人家种什么,她种什么,她一桶水提不动,就提半桶,一棵一棵菜浇,别的老师家属说,左兰呀,你把手弄出泡子来,看他回来不抱怨你,你是让他当着宠物养了。

左兰说,你瞎嚼,我才不是他的宠物呢!

丈夫回来时,看到她手上的泡子,用舌头舔了舔,心疼地说,你再种菜,我就把菜园子毁了……那点事,让我放学时做,只当休闲练身体,不用你做!

时间长了,左兰便什么事也不会做,她也什么不做,她就看着丈夫星期天里外擦呀,洗呀,她跟着丈夫后面吃苹果,还在丈夫后面打闹,一会儿往丈夫裤子后腰里寒进一块苹果皮说,看你的裤子,沟都露出来了,我帮你往上提提,一会她去屋里换了一个发型,出来让丈夫说好不好,不好又去换了一个发型,问丈夫说年不年轻。

丈夫说,你再年轻,出门人家要说你是我女儿了!

她看着丈夫洗衣服,丈夫的手很大,夏天换下的衣服,一天一套,每天夜里,丈夫把她的扒下来,**就用她的擦分泌物,擦完往床下一扔,第二天丈夫给她洗,丈夫三把两把就洗出一桶衣服,要是她去洗,她那一双小手洗完一桶衣服,手就搓红了,肿了。

她看着丈夫做事既心疼又喜欢。她很幸福,因丈夫爱她,丈夫爱她,连**的时候都不忍伤着她。

丈夫的体格很粗壮,他是正规体校毕业的,身上一直看不出胖,却磅出一百七十斤,而她冬天穿上棉衣,只有九十二斤。她家的床二米,丈夫占去一大半,她躺在被子里就跟一个枕头差不多大小,丈夫拥着她在怀中,她就成了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丈夫把右臂伸过去,让她脖子枕在她的臂弯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身上,向怀里一搂,她就全身贴到了丈夫的怀里。丈夫那只手可以从头发摸到她的后背,摸到她的丰满的小,一直摸到她的下半截小腿。

丈夫和她**时,总是先问一问,想不想?

她有时说不想,那是她逗丈夫,丈夫就信以为真,从来不强求她,她若不回答,丈夫就当她默认了。

丈夫要她时,总是让她在上面。丈夫说,你人小,让你在上面,想进多少进多少。

她就在上面,她在上面,慢慢地扶住丈夫的**,丈夫的**很大,她的阴器很小,她很怕,怕也不办法,第一次破处,丈夫不忍心,一点一点地进入,反而弄得她更疼,丈夫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几乎要疼死过去,也不是真那么疼,再疼也赶不上生产疼,生产时虽然做了剖腹产,但那肚子疼,她还是受不了。

丈夫和她**,有时也让她在下面,他说,不让你忙碌了,你一天在棉麻公司也累了,你躺着休息,不要使劲,让我慢慢抚慰你。他慢慢地进入,她便感受着那粗粗大大的东西,一分一分地像灌香肠一样,把她胀开来,她既有些胀痛,又有些异样的美好。

丈夫和她**,从来不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总是支起四肢,只让那关键的一处靠她身体,其它地方努力抬起来,他怕压着她。

她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丈夫并不知道再娇小的女人,也有抗压的功能,可是丈夫还是不忍那样。

做完爱,她想把丈夫的**留在身体里,便把两腿跷起来,跷在丈夫的肚子上,丈夫搂着她大腿和,为她塞好裆里的手纸,就这样一夜好眠!

左兰想起丈夫,就有不尽的思念。

左兰并不打算再续人,可是她没有一份固定的职业。

现在用的钱,都是以上积聚下来的,已经动用丈夫死时的补尝钱了,她身后的日子还长,她还要抚养孩子,孩子上大学了,将来结婚,买房子,就是一串子用钱事项,她想找一个男人能为她分担一些责任,后来他便谈了两个,就是上面说到的。

时间长了,丈夫的美好印象,终究不能温暖她长期孤寂的心。她是女人,她不敢再和别的男人组成家庭,打发后半生的生活,但她也需要一个男人,能给她的性抚慰。

左兰常常对自己说,丈夫的一片恩爱,足够她受用一生,可是那不争气的生理要求,就是常常让她觉得有那渴望。

女人是男人的宠物,一点不错,没有男人的宠爱,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不过儿子是她的心肝,可是儿子毕竟是儿子,儿子长大了,能为她的生活挡风抵浪,但是儿子不能替代丈夫,丈夫能给的东西,儿子永远不能,谁能知道孤独女人心啦!

左兰看上王照明,起初也动过心思,也试探过,但她又觉得不能把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另一个女人,她也觉得她爱王照明爱错了,也许是饥不择食吧,她走出了这一步,她就拔不回来,她还是一错再错,频频地接受了王照明,有时她还主动要了他,她觉得自己有点下贱了,贱到只为身体之欢,而要了王照明,可是心里就是放不下,丢不开,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并不指望和王照明有什么结果,就是走桥算路吧。

当她每次接受王照明时,她都流泪了,流泪时**,便让王照明非常疼爱她,她又觉得似曾有过的感觉又复苏了,那便是她过去男人,他的影子一直在她心里——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一章 没有结果的性福

上午的阳光依旧那么强烈地穿透着那帷酱黄的窗帘,房间在粉色壁灯的一味弥漫的涂改下,越发暖烘烘的,那是电热毯的无声无息的燃烧,带来左兰被子里的热燥。

王照明俯在左兰娇小的身体上,左兰深深地陷进席梦思里,几乎让王照明高大的身躯所侵吞,她在王照明身下,一动也不动,双手垫在头下面,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最初时那一阵身体突然拥有的幸福。

左兰的确实很小,她过去和丈夫**时,就有这种感觉,每次他进入她身体之前,尽管丈夫非常小心地先润滑她的身体,撩拨她的情绪,到她进入兴奋状态时,才把自己粗大的放进去,但是她还会有瞬间的炸裂感,但那感觉是与愉悦并存的,她喜欢那个感受,她又希望那感觉能来得强烈一些。她对丈夫说,你不要怕,我受得了,你使劲进去,我会很舒服的。于是丈夫下次换了一个速度,她还是疼得叫了一声,但瞬间就把丈夫抱紧了……

不管男人的阳器和女人的锁器,有多大的出入,也没有永远不能磨合的匹配,蜜月里,她逐渐适应了他的身体,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受不了,剩下的全都是性福。

丈夫去世一年多,她的心苦透了,她的身子也还原了时代的娇情,当她再次接受另一个男人身体进入时,由于那个人给她久旱无雨般的渴望,并不像丈夫起初那春风抚花般的温柔,猛然顶撞间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有一种深夜被强人破门而入的恐惧,她不觉惊叫一声,泪就下来了。

那个男人并不因为她的身体不能接受而放慢了对她身体侵犯的过度和强度,而是趁着她本能收缩身体的时候,在她的身体上更加快乐地颠簸起来,所以从头到尾,她都是咬着牙流着泪,和那个男人做完第一次的。三天里她的一直有撕裂的创伤痛感,后来逐渐又适应了。她想,接受一个男人,总先是身体的接受,为了找到自己后半身的依靠,女人的献身几乎首要的是服从,她便去努力接受那个男人,但后来那个男人便在一次做完爱的时候,问起了她那笔抚恤补尝钱的问题,一下子令左兰十分伤心,她便再也不理他了。

左兰接受王照明,开始并没有想要同王照明有什么结果,她是想找一个有情意的男人和自己好,遇事同在一个县城里,也能同他商量,不然遇上什么难以招架的事,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她选择男人,又不是盲目的,她既然不想有什么结果,说要找一个有感情的男人,就不论对方有无家庭了,反正她也不想拆散人家,至于她和王照明的日久生情,有了希望王照明照顾她后半身的打算,那是后来情深依恋的事,并不出自她的初衷。

左兰选中王照明作为寄托情绪的对像,主要是看他在她遇雨时,能伸出同情和怜爱之心,让她坐进他的车子里。

要知道在中学门口,那么多学生的家长在场,一个男人给一个陌生的女人,或者说从来没有说这话的同是家长,发出邀请,对于男人来说,也要一种勇气,如果别人不把他们当着熟人,那么一定会猜想王照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所以左兰在坐进王照明车子时,就有了预感,凡是男人对女人投以友好的目光,几乎没有不带目的的。

来自男人对女人的天然倾慕也好,来自男人对弱小女人同情和关顾也吧,一般女人不会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惠顾,而她接受了,她是一个弱小的女人,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

当时她如果拒绝进入他的车里避雨,那么后来的事就不会发生了,然而在那瞬间,她进去了,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什么都想握住,她是风雨中的鸟,她需要一个温暖地方停翅歇息。

左兰对王照明起初并没有爱,只要性,当然王照明对她更是如此。男人能接受没有爱的性,女人能接受不要性的爱。王照明开始不管这些,只是要得到左兰的身体,和左兰一而再再而三地越走越近,左兰为了安慰自己,而与王照明频繁接触,两人便殊途同归,结果便滋生出爱情来。

很明显,中间又横隔着王照明的妻子徐静,这平身就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爱,只能是临时的性福。

当左兰以幻想去试探过王照明时,清醒的王照明从来没有在任何时候给她允诺,她便知道这场戏的收尾一定比她过去突然失去丈夫,也好不了多少,那还是一种无法挽回的无奈,这最终又将是一种无奈的放弃!

但是她也顾不了这许多,就像霜期来临前的柔花,能挣一点阳光是一点了……

同王照明**,左兰不再有非份之想时,她反而十分地投入。

开始她静静地躺在席梦思温暖的梦乡里,什么也不去想,随着王照明的抚花弄柳般的徐徐推进,继而试探性的舒缓进出,她在默默地体感着那身体的剌激。王照明的阳器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进出,她都能听到自己身体开门关门的声音,她的心便在开门关门的刹那间,松弛收紧,随着他的进出速度的加快,她的身体就忙忙碌碌地开门关门,心也在随之蹦跳起来,越跳越快,她就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身子有了难以控制的感觉,她将头勾起来,双手抓住王照明的双臂,下肢也踢开被子,她就成了一弯新月,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大叫起来,我心啦,我的心啦,你使劲,你做死我,做死我吧……我要你使劲……别心疼我……

王照明这时才显出男人的雄风来,把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弄撒架了。

王照明即将潮涌出来时,她也达到了**,她觉得身体里有一串珠子堵在一个门缝里,就是挤不出来,到这时,她的身体之门突然洞开,把那串珠子一下子吐出来,却不是脏水,而是一股**,湿了床下的毛巾,她的下是一汪水……

王照明说,我弄疼你了?

左兰含羞地扭过头去,说,我喜欢……

王照明说,我们永远这样下去好吗?

左兰自私地说,我想让你照顾我的后半身……

王照明说,我怕,我怕徐静……怕她受不了……

左兰顿时心灰意冷,再也不说话。

中考在急,左兰的儿子患上神经性头痛,医生说那是正常的事,注意适当休息。左兰有心事,她就靠这一枪药打下后半生的希望,她便一个心思盯在儿子身上。

终于有了一个非常理想的结果,左兰的儿子考上了市第一所高中,而王照明女儿王琪只考取县中。

秋季开学,左兰走了。

离开时,王照明给左兰母子送行,她用车把左兰送到港城的老城区新浦,帮她的儿子找到了新海中学,王照明又为她找到了租房,回来才去给王琪报名。

左兰走了之后,开始和王照明还有电话联系,后来联系少了,王照明找过她一次,那天下午两人在左兰住的地方坐了好久,左兰没有提出要和他**,他也没好要,只有临别时左兰抱住了他吻了吻,赶忙又放开,那是礼仪式的告别。左兰说,以后不要来了。

王照明说,我终身不会忘记你……

左兰向他苦笑笑,说,还是忘记我吧……

王照明又要去吻她,左兰说,好了,好了……以后还有机会!

王照明说,相见时难别亦难……

左兰说,烛炬成灰泪始干……

王照明还是强行抱住了她,强吻了她,左兰也反过来狂吻了他。

后来,左兰给王照明打电话少了,往往都是王照明打过去,左兰总说,我很好,你就别为我心了,把王琪带好吧!

再后来,王照明再打她电话,变换号码了,王照明又去找过左兰一次,房东说,她在春天开学时退房了……

从此王照明再也没有听到左兰的消息,更没有再见过她,只留下了一个心伤,想起来久久地痛。

后来他便又认识了杨小璐——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二章

王照明第一次在中学门口家长等待区和杨小璐相遇,那时的王照明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或者说他首先不知道如何处理好自己的心情。

王照明那时候还沉溺在对左兰的思念中,左兰虽然在他的信息里和生活里完全消失了,但他还是那么怀念她,也是怀念她和他的那段情。

王照明明白,他不能给左兰一个她要的结局,左兰离开她,对他,对左兰自己都是一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在情感问题上,男人在投入时,总比女人多,在放手问题上,女人总比男人来得坚决。男人善于进攻,女人乐于接受,女人再投入多时,男人又回过来慢慢地欣赏,到生出波折时,男人总是不清醒,女人却又显得很理智,该放手则放手。

左兰的离开,王照明很清楚,是对他的善意回避,他如果一定要找到她,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即使再找到她,他仍然不能给她一个结果,所以与其缠绵下去,还不如一刀割了,一了百了。

通常人们会用一了百了来劝自己,也劝别人,岂不知心里的事能一了百了?

左兰成了王照明一生不了情,一世回忆的心痛。

王照明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一个左兰就不做事情,不要生活,不要家庭和孩子,但他又一时缷不下心里的负但。左兰走了,他总想再找一个女人替代她心中的左兰,企图以另一个女人的形象覆盖他心中的左兰,他就有意勾引了杨小璐。

杨小璐和左兰比,左兰颇有女子的娇柔,让人怜爱。而杨小璐不同,杨小璐性格外向,举止潇洒,作派风雅流畅,说话无拘无束,先声夺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满意足的富贵女人。但杨小璐跟他说话的眼睛里,又分明透出女人风的一面,更透出久旱无雨般的渴望。王照明是抚花高手,他能透过女人的眼波,揣准女人的心潮起伏的声音。

可是在能否接近,能否拿下杨小璐时,他又有过一时的踌躇和举棋不定。

不是所有男人都认为女人越多越好,有很大一部分男人,在找情人方便,要求质量,不求数量,一是品位要高,二是要有真爱,婚外情的所谓真爱,虽然被蒙上虚幻的色彩,那虽然是见光死,或需要血洗之后才能真正的拥有,但在男人和女人的不自觉地卷进去时,还是盲目地享受,珍惜。

王照明是那种要求婚外情有高质量的人,恰恰相反,他又处在两难境地,家里他深深地爱着徐静,因为徐静和他是同乡同学,一生走过了多少风风雨雨,并且放心地放她在城里看门带孩子,自己在家守家业,就像一名歌词唱的,军功章里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他不会忘记和徐静的鱼水情,初恋爱。

听上去这好像是要立贞洁牌坊,真的不知道,王照明就是这么想。

王照明对左兰的情,刻骨铭心,他想用杨小璐来替代,又怕让杨小璐成为第二个左兰,所以就一时拿不定主意。

但是拿不定主意,不代表男人会拒绝女人的勾引。女人的勾引,不同于男人的诱惑,男人的诱惑拿物质,女人的勾引用作派,或娇情,王照明还是慢慢被杨小璐的情感投入牵了进去。

要知道,正是不谋而合或者是同病相怜,杨小璐此时刚失去管征鹤,心灵上处在无依无靠时期,他去了一趟江南,把自己送给自己的丈夫成永年,开辟一番,可是回来还是没办法过长期单身的日子,可是又不能不顾孩子的学业和前途,她就想再在新安镇找一个能替代管征鹤的男人。

于是她就找到了王照明,这不是不谋而合吗?

通过一两次接触,王照明对杨小璐了解了,他知道杨小璐是因为先生不再身边,只是为了找男人抚慰她孤独寂寞的心,没有别的想法,这是她区别于左兰的不同,这也正是后来王照明毫无担忧地向杨小璐频频示爱的原因。

分居的单身女人和丧偶的寡居女人,有明显的不同。

寡居的女人,心里没有支柱,情感恐慌,生活压力负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有一种无依无靠的孤独感,她们需要男人生活上的关爱,远胜过需要男人**上的抚慰。

分居的单身女人不同,衣食无忧,而又有一个男人在外边挡风遮雨,她就是想单纯躲在静处,偷一口野食这样的女人,情感特别丰富,或者说**特别强烈。

所以王照明在想起杨小璐和左兰不同时,便大胆出手,他不想投入感情,只和杨小璐做做床上的游戏。这样两人便相好了,而且一发不可收。

王照明和杨小璐相亲相爱的程度,一度时期甚至超过他和左兰。

王照明从一开始认识左兰,就觉得左兰和一些学生家长不一样,左兰的孩子很优秀,一般的家长都会在等待区里互相说起自己孩子时,为能有学习成绩显著的孩子沾沾自喜,并且会主动告诉人家,他(她)的孩子所在的班级和年级,班级中历次考试的排名,即使教育主管部门为了给学生减负,一再重申不准经常考试,更不准排名,不准分快慢班,但学校照常搞,家长也不反对。社会上多少人民来信告天下不平的事,唯独没有上告上访学校对学生施加压力的。

左兰作为一位家长,她的孩子历次抽测和模拟考试,都排在年级的前几名,但她从不在别的家长面前炫耀自己的孩子,王照明就觉得左兰这个女人除了非常的内练,还有隐秘的心理,她一定有什么心伤,果不其然,后来他知道她是一个人,守着这孩子的一线希望!

而杨小璐不一样,杨小璐是外向型的女人,说话时走来走去,喜怒善于言表,心里藏不住事,更藏不住秘密。这样的女人,让人敢接近,接近放心,不会设陷阱和圈套,眼睛里没有猜不透的内容,所以王照明就大胆地和她来往。

再者,杨小璐有一个非常优秀而非常遗憾的丈夫,优秀是说她的丈夫很爱她,又会挣钱。会把挣的钱,每月充足地打在她的卡上,足够她正常的挥霍。她可以在每个季节到来之时,不厌其烦地逛服装超市,和品牌店,那里的商主和她成了熟人,他们甚至能接照她的想法。所以到拿货的地头,为她专门进一些品牌商品,或者进电视上的名人的产品代言装。

杨小璐不愁没钱花,只愁在这个小县城花不完。杨小璐的儿子成祺很优秀,成小璐很愿向关心她孩子的别人滔滔不绝地说自己孩子的事,就把孩子的爸爸是怎样从千里迢迢之外,常常和她开视频说话,说她很幸福。

只有王照明知道杨小璐的死,那就是她半夜很空虚,她男人鞭长莫及,只能从遥远的异地给她生活里的安抚,和视频中的宽慰,这就是她的遗憾。

女人满心想对丈夫忠贞,可就是身子守不住那份寂寞和煎熬,杨小璐尽管全身珠光宝气,但不能安慰她春夜动的心。她还是找上了王照明,王照明自以为很乐意,以为他是杨小璐丈夫之外的唯一,岂不知他也是和王照明一样,成了替代管征鹤的填补男人!

所以,在心里,他们两人不谋而合,殊途同归,相亲相爱,只为一个目的,而又心照不宣,爱得干净,做得活泼,聚得急切,散得利索,没有沉重的心里负担,没有心惊肉跳的偷情恐惧。他的女人在乡下,她的男人在异地,他们可以在新安镇县城的大街小巷,商场和休闲会所出入,也可以在各自的小楼里**,开车出行,游历乡野,跳舞唱歌,共度良宵,所以说王照明和杨小璐两人在一度时期玩得非常开心。

王照明女儿王琪和杨小璐儿子成祺,因为父母的关系,他们先在家长等待区看到他们的父母很熟,他们又是同班,加之后来的那起事,两孩子也很亲近了,就会在节假日,两个孩子也会到对方家走走,做做作业,讨论题目。

就在这个时候,让孩子们发现了父和母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还是王琪大姨表姐高倩先发现的——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三章 杨小璐的生理期

杨小璐这两天正在生理期里,心情就有点乱,早晨起来,上了卫生间,出血很多,把马桶都弄红了,她怕儿子成祺看到,赶忙垫上护垫,把马桶冲洗了,梳头的时候,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脸有些憔悴,就想起这两天,饮食有些不大好。

杨小璐每次来潮,总要折腾那么周把,开始前两天,就有反映。她的月经还算规律,前次洗净,超不过二十五六天,这样的规律,让她只记本历,五天五天向后退,上月二十五,下月就在二十,下下月就在十五,横竖一天两时间。到了那两天,就非常注意,不敢做活,冬天不敢下冷水,也不敢在外面受风寒,杨小璐月经从初潮时,一直很正常,就是在生下成祺之后,没巴到满月,杨永年就受不了,要和她**,像馋猫似的,你不答应他,他每天夜上,说是要疼孩子,疼着疼着,就去疼杨小璐,在杨小璐香脸上亲一口,又在儿子小脸上亲一口,说,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

前面说过,杨小璐是先奸后娶,一生背着这个臭名,让婆婆瞧不起,让娘家人也生闷气,所以不管以后和成永年有什么小摩擦,大闹气,都不能让外人知道,一切事情都在房中处理,都在枕头上讲和,求大同存小异。当然都是成永年低头,也都是成永年让步,但是只有杨小璐让成永年上身做了,才什么话都好说。

女人治理男人的最好武器就是那一处,只要这个男人爱你,让他饥饿三五天,没有不投降的。

那次杨小璐没满月,让成永年**了,成永年开始还有顾虑,但他的确饿坏了,上了杨小璐的身体,就顾不了那么多,当然杨小璐自己也憋了那么久,所以两人就做得忘了身体。大约是生产后二十来天吧,杨小璐的身体没完全恢复,还没有完全缩上去,宫口也没有完全痊瘉,让成永年这么插来插去,又在上不知好歹地压来压去,加上杨小璐自己一阵阵激动,那身体哪受得了?

当杨小璐觉得异常时,她的身体里便有一股液体流下来,她没有意识到危险,只以为是**流下来,杨小璐本身就情感丰富,每次**,都要准备一大包卫生纸,卫生纸的质量不是很好,事后用那纸擦身子,擦哪让液体一泡,湿了,纸就糊在身体上,揭不下来,再搓揉就成了一丝一缕,跟液体粘在身体上,必须起来清洗,很废事,她就改用毛巾,毛巾垫在身体下面,她的**流下来,就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不管怎么洗,总还留着,太阳一晒那一处就总有一大块斑斑点点,让人看了很不自在。

另外毛巾用的次数多了,虽洗净了,可是毛巾毛头丝就变得硬硬的,擦在身体的那上,很疼,所以一块毛巾最多用几次,又得更换,换下来的毛巾看上去还是很新,又不能用于别处,就要扔了,扔了又没有处扔,很为难。那时人家都不富裕,洗脸的一块毛巾往往用到毛丝就光滑,也不舍得换,可这用来垫的毛巾,要常常换。杨小璐就舍不得,又改用卫生纸。

杨小璐说,你呀,光为买纸我们就要开支一大笔钱!

于是成永年就拚命地劳作,挖空心思挣钱。

那次杨小璐开始并没有觉得不正常,怕是她这么久了,没有**,**才那么多,又以为是成永年她的身体里,而说谎,企图还想做第二次,就没有介意。到她闻到被子里的一股血腥气,才开灯一看,她的两条大腿内侧下面和成永年的**上,都是通红一遍,她慌了神,骂一句,你混蛋,倒霉了……叫你不上你要上!

成永年也后悔了,至此成永年又挨饿了一个月。

从此,杨小璐就有了一个坏毛病,每次来潮时,血流得特别多,一次月经后,总要有周把,提不起精神来。

杨小璐经期里,特别注意保护身体,因为一个老中医告诫过她,要注意经期保护,一旦酿成疾病,终身负累,而且经期不注意卫生,容易患妇科疾病。

后来杨小璐果然患上了**炎和宫颈糜烂。又是用口服药,又是用消糜栓塞,才好不容易把这些毛病治好。

但一直身体里有异味,每天晚上都用洁尔阴清洗,又用香皂擦,成永年,去吃她花瓣时总说有一股海鱼气味。

他笑着说,我们家不用买海货了……

杨小璐说,去,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

杨小璐是个十分干净的人,对身体这除不了的异味,非常苦恼,她花了大钱,专门去港城市一院做妇科检查和治疗,才把那异味根除了!

但每次来潮时,身子的不适还是存在,一般前两天,坠胀,像有一块铁压在里面往下坠,还有少许的恶心,就不想吃东西,两天后才能见红,又是红不红黄不黄的分泌液,到了第三四天,才大量流下经血来,一天要换好几次纸和。过去之后,三两天还要回潮,所以,一算前后就周把,周把时间,她什么事不想做。

成永年在附近工地做活时,只要赶上杨小璐的经期,便天天回来做饭,做杂活,不让杨小璐做一丁点事,他说,宝贝,你就好好躺着吧,只要不乱怪人乱骂人就谢天谢地了。

杨小璐也识好歹,就那么躺在床上,把头枕高,仰在那,不能动手,却会动嘴,一件件事指挥成永年做,教他在菜里放多少盐,教他把锅碗洗干净,晚上要让他烧温水给她擦。

杨小璐不是会偷懒的女人,说她会浪荡,也是会浪荡,一天能换十八套衣服,一天能梳十八次发型,但她不生病时,从来不要成永年做这些女人活,那时成永年每天在工地上奔波,一要抓工程进度,二要抓工程质量,还要应付各种应酬。她疼他,她生病时,让他服侍,看着他笨手笨脚地做家务活,除了心疼和着急,也有一份惬意。特别是让男人给她洗。

她躺在床上,把身子转过来,把侧向床边上,微弓起腰,就撅到床边外面来,成永年把水打好,试了水温,把香皂拿好,便蹲在床边下,扒下她的,她顺从地把两腿从被子里拿出来,一条腿伸,一条腿一环,让成永年把她脱下来,成永年用毛巾占湿了水,把她的一条大腿捧高,将毛巾伸到她的大腿间去擦她的身子,那温暖的毛巾在她的身体上舒缓地拖来拖去,她的心便柔和起来,舒服极了,她不是想笑,而是想哭,成永年太爱她了,爱得如此细致入微,令天下女人红眼得想跳楼,再转世从找像成永年这样的男人。

成永年用毛巾擦了她的,擦了她雪白大,然后便在她上吻了一下说,乖,这下香了,舒服了吧,快睡吧。

杨小璐让成永年为她找了一个干净的,垫上纸,她打了一个滚,缩到被子里,身子好舒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成永年后来下江南做大工程了,每次再遇上生理期,杨小璐就想,能有一个男人也能这样来照顾她,她就想到了王照明。

杨小璐也知道对不起成永年,成永年对她那么好,成永年不在她身边时,她即使有了王照明,也不能拿王照明当成永年,即使王照明乐意这样侍候她,那也是王照明为了趁机占她的便宜。

她和王照明**,是男需女求,成永年既然能在外面勾引女人,她也能在家里勾引男人,这是对等的,但是杨小时璐还是不想把她和成永年独创的许多表达爱意的方式,泄露给别的男人,她觉得有些性行为的秘诀,是她和成永年夫妻共同创造的,她就不能显露给王照明,在她身上体验快乐,她至少还要为成永年留着什么。

比喻这经期,让成永年为她洗身子,这是她有意为成永年提供欣赏她美臀的机会——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四章 杨小璐的美臀

杨小璐的臀非常的美。[guanm]到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总会突然发现自己不会穿衣服了,不是不会穿衣服,而是不会挑选衣服了。过去年轻时,常常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美好的身段,当挺的地方挺了,当凸的地方凸了,稍稍做一个展示,大S小S也就那么回事,上镜亮亮相谁不会?谁做不出来?可是上了年龄,再对镜子一瞧,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胸的隆起部分已经下移了,胯和胸之间没有了葫芦腰状,从胸到胯之间,成了一个圆筒状,而且总比上下还高些,当凸的地方多出了许多多余的东西,那都肉。再就是臀。

过去年轻的臀,总是那么向后凸翘起来,把衣服绷得紧紧的,现在不是了,腰合身,臀总却浪起来,臀部紧贴身子,腰就不靠拢,女人会觉得奇怪,拿软尺一倒,才知道腰围和臀围已经没有五公分出入了,于是女人叹了一口气开始节食和做耗脂运动,争取去掉那小肚腩,于是女人自己寻找的灾难开始了。

而杨小璐没有这些担忧,她到这年龄,身体依然那么美好,除了脸上毛囊有些粗糙,眼圈略有些青黑外,她的面部还是那么娇好,人们一点也不是奉承她,总说她不会超过三十五岁,可是拿她和儿子成祺一比,不管怎么说,她也不会十四五岁生下儿子来,她好不欢欣!

她为自己还能保持着这副美好的身形而骄傲,她依然保持着少妇时代的窈窕身材,除了杨柳细腰,就是美臀。

她的美臀是成永年的爱物。

你说女人的身体哪处最美?是酥胸还是玉足?是粉脸红腮,还是云鬓披发?总之不是那丑陋无比的,只佩用,不能供玩摩欣赏,最美的理当属美臀。

美臀和美腿,一衣带水,相映生色。当今服装设计匠师真是开发了人之美的天才,他们把女人的裙子,越设计越短,从长裙露一点小腿,开始剪短,剪到膝上,把小腿全部露出来,还不够,还要向上发展,于是迷你裙,包臀一步裙,纷纷展现在模特身体上,很快让众生效仿,于是美腿和美臀一起解放,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摇过市,为了避邪,饰丝衬底,含而又露,真是雪上加霜,使美腿更多一层联想,面藏着的美臀在含而不露中,越发显出了它的神奇魅力,让目光圈定,久久跟随,不舍错目,连修养极深的儒人学者,也不经回眸膘目,这不能不说是服装匠师的一大犯罪,在怂恿俗人扰乱社会治安!

杨小露充分认识到她的美臀,香风犹在,丈夫成永年不仅随看,而且可以随摸,还是爱不择手择目,何况他人?所以杨小璐就珍惜她春光不减,她便特别爱穿迷你裙,迷死你!

被她迷死的,当然就有王照明,还有那个不知逃到哪里去了的管征鹤!

还是那句话,杨小露可以让王照明拥有她的一切,她就是不让他肆无忌惮地像成永年那样为她洗。

送走儿子,杨小璐还想再在床上躺一会,她的身子实在懒得动,她也不想看电视,不想听音乐,更不能出去跳舞,她也不想吃东西,儿子的主食还有,她就想这样一个人躺在朝那面窗的席梦思床上,在温暖的房间里静静地睡一睡。她睡下来,那经期的坠胀感就要好得多。

恰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家人的铃声是设计成一首流行歌曲,外人的铃声一律是跟机来的河塘月色,她起一看,正是王照明。

她十分清楚,王照明这时一定坐在中学门口的车子里,没有见到她送儿子来,她是让儿子自己走去的,单片十分钟,她不想去,王照明给她打了电话,第一句就说,身体怎么样?

哪不舒服了?

分明他看见了成祺一个人走去上学,他也一定询问了成祺,因为她告诉成祺说,妈今天不舒服,你自己提前十分钟去吧!

她回王照明的话说,没什么,她不想把女人的事告诉他,过去她连成永年都不愿说,她总觉得女人的经期是女人的丑事,那么血斑斑的多脏,可是王照明一再问,要不要送她去看医生。

她说,没事,她说话的力度一定让王照明听出了她的有气无力,王照明还是坚持来了,她听到王照明还没有有关机,就听到他发动机引擎的声音响起来,就听到拍的一声,他挂机了。

杨小路躺在床上,她有些急,她在心中怨恨地说一句,冤家,来干什么?

她想爬起来,可是一动,总觉得身体里流下水来,不好,又湿了。

她赶忙硬撑起来,去了卫生间,换了纸,刚冲了马桶,王照明就在门外开锁。

她是给了他一把钥匙,就让他这么自由了,她也后悔过,怎么就把自己的钥匙给了他呢?可她已经给了他,要么换锁,她就不好要回来,这个男人也太随便了,一声不叫就自己开门进来了,也不能怪他这样自由,不是她把钥匙给他的吗?她防盗门上只有她和儿子各人一把钥匙,儿子那把是防止她在外边迟了,儿子放学进不了家,而她交给王照明的那把干什么?她自己也不明白。

王照明进来了,他直奔她的房间,她的房间王照明太熟了,她的房间从来不锁,王照明每次来,都是这样,只要进了防盗门,左转,走过客厅,直走,后面的那个门,那里是她的卧室,进去之后,很自然地把西装脱下来,挂在墙壁上的衣帽勾上,然后走出去,到她的卫生间去洗手洗脸,还洗,然后不用腰带,就提着裤腰返回她的卧室,脱了鞋,脱了衣服,上床来和她**。

那是她娇声嘀嘀地在电话里呼他过来的,他也不用兜圈子铺垫,来了干什么,来了就做那事。

她在给他打过电话时,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该洗的洗过了,该准备的东西准备了,纸和毛巾就放在手够得到的床头,她已脱了外衣,只穿着内衣,躺在被子里,她听到王照明从外面进来,已经心潮起伏,她听到王照明从卫生间走出来,推开她卧室的门,向她的床边走来,她已经很激动了。

她在王照明掀开她被子时,她会从被子中猛然腾挪起来,一下扑倒他,她要主动占有他,她每做一件事都喜欢主动,都不喜欢让人摆布。

可是这次,她不能,她的身子很不舒服,她说,谁让你来的?她自娇嗔地说。

王照明说,你生什么病了,我在电话里都听出来了!

王照明的关怀,让杨小璐感动,她终于实话实说了,我来月经了,没什么,每次都这样。

王照明吁了一口气说,我当是怎么回事,我想你生病了早该给我打电话了。

杨小璐又是一阵感动,她说,没什么,你来了也好,就陪我坐会,好吗?

王照明说,怎么不好?不还能做什么?

杨小璐笑了,病态的杨小璐,笑时显出一种少有的温顺。王照明就忍不住俯去亲了亲她,说,我给你换纸?帮你洗洗身子,让你好好地睡?

杨小璐说,滚你的,我才不让你看!

王照明说,我要看你什么?

杨小璐说,你说呢?你就是不生好心!

王照明反而认真了,说,我就不生好心,又能怎么样?我好心要帮你做事,你反而说我不生好心!我又不是没看过你!

杨小璐说,你得了呗,还有脸说,让你占了多少便宜了。

王照明说,好了,我还是帮你洗洗吧,洗过之后,我回去一趟,中午我用车接你一起吃饭,你就不要起来买菜做饭了。

杨小璐没有说话,便让王照明给她洗身子,王照明第一次也像成永年那样,看了杨小璐的美臀。

杨小璐的心便卷成一团,身子更卷成一团,后来心就安了,她也把他王照明看成是心里的男人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五章 酥胸上皮肤过敏

中午王照明果然开车来,接杨小璐过去吃饭,成祺已经被王照明接来了,和王琪一同坐在车子里。[]王照明车子没有往回开,而是去了一家宾馆,在那里高倩已经订好了桌子,正等着他们的到来。

高倩认识杨小璐,杨小璐自从那次去过王照明的家具店,看到王照明家具店里有个营销员,她就有点怀疑这个人,她想,一个年轻的女人在王照明这里做事,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后来她知道是王照明妻子姐姐的女儿,就放心了,但是又多出一层顾虑,怕这个大姑娘看出她和王照明的关系来。

后来王照明请他和成祺吃过两次饭,都有高倩参加,有一次还有王照明顾用的几个工人。几个男人也在场,高倩没当回事,叫她杨姨,因为高倩早知道了她和姨父王照明的关系,就是两个学生的家长,常在中学门口的等侍区认识的普通朋友,当然也不当回事,而那几个工人,都是男人,都是外地在新安镇打工的男人,单身单人在外,就对女人感兴趣,就去胡乱地猜这个女人和老板的关系。

喝酒的时候,杨小璐通常不喝酒,杨小璐不喝酒的原因,不是不能喝酒,而是喝了白酒就过敏,主要是皮肤过敏,一旦过敏了浑身挠痒,满脸绯红。

杨小璐第一次喝酒皮肤过敏,还是在两年前的秋天。

两年前的秋天,杨小璐在姐夫管征鹤的杂货店里帮助忙,到中午时,过了饭时,管征鹤就请她吃饭,中午喝酒,就过敏了。

过去杨小璐也爱喝白酒,也能喝白酒,并且从来没有出现过过敏,要么就是喝醉了,头昏,有时还想吐,那都是在家里,都是和成永年夫妻俩一起喝酒。

说起夫妻俩一起喝酒,并能喝醉,这让有些人不相信,或者认为杨小璐一定是一个不守妇道的浪荡女人,其实不是。

每逢那天晚上,成永年劝杨小璐陪他喝酒,并有意把她劝醉,就有成永年的目的,杨小璐也是一心数,也愿意想把酒喝醉,当然不是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而是那半醉的状态。

杨小璐心里明白,成永年把她劝成这样是为了什么,杨小璐一旦有了酒意,**特别好,做起爱来会进入如痴如醉的状态,成永年就能得到平时不能得到的满足。

所以,只要每次成永年拚命劝她喝酒,她就知道成永年的不怀好意,要让她疯,第二天醒来了,成永年又会学着杨小璐的样子,模仿她的语言说,我想呀,我受不了啦,我的水好多呀,你使劲呀,等等,来回味她的娇情,杨小璐就骂他,叫你头,死色唷,就怪你!

那时候的杨小璐,不管喝多少白酒都没有过敏过。

那次和管征鹤第一次喝白酒,就过敏了,刚喝了一小盅儿,她就觉得脖子有些痒,再一看皮肤红了,脸也红了。

管征鹤有些骇怕,杨小璐也有些骇怕,就去了医院皮肤科,医生看了看,又问明她是喝了酒,就说没事儿,酒精过敏,她和管征鹤就回来了。

没事归没事,但是皮肤挠痒不舒服,管征鹤送杨小璐回到住处,杨小璐痒得不行了,管征鹤就要帮她挠痒,那时杨小璐还没有和管征鹤正式上过床,只是在杨雅婷来新安镇时,她来看姐姐时间不长,也就是和管征鹤来往不久。

过去她尚未出嫁的时候,就听姐姐杨雅婷说起过姐夫管征鹤的许多事,她对这个姐夫就有了神奇般的感觉,她常在想象和管征鹤来往的心理,可是她后来出嫁了。

嫁给了成永年,男人是女人的定心丸,男人的那物是女人动荡心情的定海神针。不管是什么野马一般烈性的女人,只要你在床上能降服她,她就乖乖地听你的。

杨小璐姑娘时代的,随着成永年定海神针穿剌她的花蕊,并在未婚之时就让她孕育了成祺,杨小璐便服服帖帖地跟成永年过日子,白天跟着成永年出双入对,晚上和枕而眠,叠身而欢,就不再想别的男人。

成永年虽然和她如姐弟,但成永年体格小,却是浓缩成了精华,他心眼多,能力强,生活路子广,很快就把杨小路圈养得白白胖胖的,成了一个手不提篮肩不担担,享清福的美少妇,她只有一件事做,那就是梳妆打扮,让成永年欣赏,晚上接受他的床第之欢!

一度时候,杨小璐很幸福,也很性福。

但后来成永年外出,杨小璐又到新安镇来陪读,在夜晚四壁空空的情况下,很想有人陪她,可是没有,她又不能和别人随便来往。那时候,杨小璐还是个守得住身子的人,坏就坏在那次,杨雅婷把她带到管征鹤的店里,让她和管征鹤一下子走近了,后来便使杨小璐的**之门洞开,才有了后来的王照明。那次,杨小璐和管征鹤喝酒,管征鹤要为她挠痒,杨小璐就知道姐夫不怀好意,这也正中在她的心上,但她第一次和管征鹤在一起,又不敢放开,便作了推迟,还是让他从后面掀起上衣,看了她的光背。

她的光背没有多少丘疹,管征鹤用手在她的光滑雪白的皮肤上摸了摸说,没有什么,你就是娇,能虚!、杨小璐说,后面好些,前面痒,就怪你劝人家喝!

管征鹤要看她的前面,杨小璐死活不让,只是自己用手在衣服外面搓揉,把一件鹅黄色外衣都揉皱了。

管征鹤说,让我看看!

杨小璐说,人家的胸,怎么让你男人看?

管征鹤说,刚才那医生不也是男人?

杨小璐说,医生不一样。

管征鹤说,有什么不一样?

杨小璐说,医生是看病,你是要看我身子!她笑了。

管征鹤说,我就要看你身子。说着他硬要看,就去掀她的前胸衣服。两人纠缠了一会,杨小璐突然松了手,躺在沙发上就不动了。

管征鹤就看了她的身子,看了杨小璐的酥胸。杨小璐**很美,美在丰满而小巧,高挺而圆润,他看到她的间真的有那么一遍丘疹,皮肤红了。

后来,管征鹤每次请杨小璐吃饭,便给杨小璐开一瓶红酒,如果是两人有了好心情,杨小璐说,我还想喝白酒。

管征鹤说,你喝白酒不是会过敏吗?

杨小璐说,是呀,我一喝白酒就会过敏呀!

管征鹤说,你过敏为什么还要喝白酒?

杨小璐不想告诉他,她喝了白酒心情就特别好,特别有感觉。那次有了点酒意,她一上床就进入亢奋状态,往往就能得到一次**,可是她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管征鹤,她的这个秘密,只有她自己的丈夫成永年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再疯,也还想在心里留一处空地,给自己的丈夫,丈夫毕竟在外面为家庭打拚,她这样想心里就不那么内疚了。

她对管征鹤说,难道你不想我喝白酒过敏吗?

管征鹤就笑了,说,我当然希望你过敏……

杨小璐说,我就知道你的鬼心眼!你们男人总想占女人的便宜,还在找借口……

于是杨小璐就又喝了白酒,又过敏了,又让管征鹤在她的酥胸上挠痒,还在她的裙子里的大腿内侧挠痒……

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

今天王照明请杨小璐吃饭,因为杨小璐月经来得正在潮头,所以一点心情也没有,没有喝一点酒。

而那几个工人听说杨小璐能喝酒,便硬劝她喝酒,也想试探主人对这个女人的态度。

这却让高倩看出了端倪——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六章 杨小璐的波波发

杨小璐曾去过几次王照明的家具店,理由是去找成祺和王琪在一起做作业时可能把计算器什么的落在这里了,当然没有找到,就留下来和王照明说会儿话,高倩在,还有那些男工们。[]杨小璐留下来,就在王照明的铺子里,里外看看。王照明的铺子外面很干净,正常由于有高倩的打理,而后面的工棚就不干净了,也很乱,而且充满着油膝的气味。

三四个男人,在屋里做工,看着杨小璐这身打扮,了解到不是老板的内亲,就够着嘴和杨小璐说话,讨一个女人的好。杨小璐不想理他们,就到外面的门面上来,坐在沙发床垫上和高倩说话,也和王照明说话。因为有高倩在,他们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高倩也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头。

高倩本来不愿注意一个普通的女人造访,但是见到这个女人经常来,就有些不放心了,因为她是王照明女人的侄女。她似乎觉得她要对小姨有点责任,就从心里留意这个女人和姨父的来往,到底也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来。

有一次,她来上班,经过学校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杨小璐送成祺进入校园后,上了姨父的车,一会儿车子就向反方向开走了,而没有回家。高倩来到家具房,过了个把小时,才看到王照明开车回来,从车上拿下了中午的饭菜。

高倩问姨父,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王照明说,我去了银行,银行早上上班迟,回来又走菜市场买了菜,就迟了,有人来买家具?

高倩说,没有,就没再多问。她想,姨父没有说实话,这里面就一定有问题,当然她没有直接责任一定要知道他和杨小璐的关系,只把这个疑问放在心理不说。到杨小璐以后再来的时候,高倩就表现出不热情。

今天请客,本来王照明对高倩说,这两天生意好,想请几个工人吃顿饭,让高倩中午十点半到宾馆去订席,高倩订好席在那里等,便等来了杨小璐,高倩心想,少不了姨父要主请的人,就是这个杨小璐?

其实这事还真的冤枉了王照明,王照明今天是真打算请工人吃饭,当然也打算邀上杨小璐,朋友了吗,顺便吃顿饭有什么不可以?又正赶上杨小璐身体不适?

在吃饭的时候,王照明没有让杨小璐喝白酒,也没让她喝啤酒,他知道杨小璐在经期,恶寒,便要了一瓶红酒,给杨小璐和高倩。

喝酒的时候,工人们不知道内情,便频频向杨小璐敬酒,杨小璐便用红酒陪着,工人们不满意,硬要杨小璐回敬时也用白酒,这样才公平。他们争执起来,王照明便看着杨小璐笑,说,要不就喝一点白酒?

杨小璐瞟了王照明一眼说,你也帮着起哄,你不知道我的身体不好?

杨小璐的这一眼神,和这很了解的话,让高倩看出了端倪。

女人最懂女人,普通的朋友没有那种眼神,那种眼神只有在异性之间有了很深了解,才能有,那是一种隐含埋怨的眼神,是对对方的理解而不同情的的抱怨,这很能说明,他们之间要好的程度。

酒喝差不多了,几个人便在一起谈闲,工人谈工人的工作,谈手艺中的细节,谈市场上的家具日新月异,和手艺需要不断更新,不然就没法做现代家具了。

高倩和杨小璐就谈起女人的事,高倩和杨小璐虽然有一代人的年龄之差,但她看到杨小璐的打扮很时尚,很前卫,并不比他们年轻人落后,就有了共同的语言和喜好。

从服装谈到化妆品,从整容术谈到返老还童的羊胎素,杨小璐什么都懂,因为杨小璐闲着没有事,专看一些美容美体的杂志,妇女刊物,知识一点不比高倩少,也不比她落后,最后便谈到了杨小璐的**发。

杨小璐说,这种发型,其实不适宜我们这个年龄。这时王照明在旁边插了一句说,不适宜你为什么做这个发型?

杨小璐又用那眼神瞟了王照明一眼说,不是你说这种发型好吗?杨小璐说出这句话时,立刻意识到失了口,她看高倩,高倩在看姨父王照明,王照明的表情很尴尬,这让聪明的高倩明白了,原来杨小璐的这个发型是姨父选定的,这……她当然没有再问什么。

王照明推说,他要送孩子上学,便去开车送学生,杨小璐也要随车一同回去,他们就走了。

他们走后,工人还在喝酒,几个工人自已较上劲了。有的说老板怕我们多花钱,先跑了,有的说,老板送朋友走了。

高倩说,怎么会呢,姨父不是说了送学生上学吗,你们继续喝,我不走,等你们吃好喝好的,我再结账,姨父既然招待你们,还怕你们喝酒?只是你们不能喝过量了,那可叫我没办法。

工人知道高倩和老板的关系,不和高倩说笑话,也知道老板真的不是那种吃饭怕碗大的人,他们便继续喝酒,酒有些过量了,就把话题转移到老板和杨小璐身上。

一个工人问高倩说,高大姐,你说我们老板和这女人的关系?怎么每次老板请我们都有她?

高倩说,你们不知道呀,她家孩子和王琪是同学呀,他们常在一起等学生,就成了朋友了!

工人说,我看不像一般朋友!

高倩当然不能附和他们一起说,但也想听到工人的看法,就说,你们看出什么来了?

一个工人说,我还看到过老板和这女人去过海西公园呢!那时我在海西公园做木工活,一点不错,是她和他。

另一个工人抵了他一下说,别乱说,你喝多了,一样的人多呢!那工人还在坚持说,不错,就是老板这车,我记得,他们是开车去的。

那个工人又抵了他一下说,是非话,别乱说,我们老板不是那种人!

原来那工人说,这有什么,去公园玩怕什么,我又没说别的,我没喝醉呀,我可没乱说呀,他看着别人自己申明着。别人都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真醉了。

几个工人出了宾馆又去街上转转,买烟的买烟,买牙膏的买牙膏,有的还要剃头,快到端午节了,要回家看孩子和老婆。喝了老板的酒,准备付了工资去家过节,当然也想打扮一下,就一时没有回工作室。

高倩一个人走回来,走到家门口时,又回去换了一件衬衫,从土地局的大楼折回来向北,是五一广场。她刚拐过去向家具房走,便看到王照明的车子从城市公园里驶出来,她一招手,车子停下来了,她看到杨小璐还坐在车子里。

杨小璐看到高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我身体不好,刚才在医院……

高倩看了杨小璐一眼,发现杨小璐的口红刚涂过,而她的**发却乱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七章 她心中的两个男人

王照明送王琪和成祺上学,杨小璐随王照明一起回去,到了学校门口,两个学生下了车,杨小璐让王照明送她回去休息。

王照明说,你一个人回去干什么?一个人在家里又不能做任何事,躺着干什么?

杨小璐说,我着急死了,这两天身子不爽,房里乱透了,换下的脏衣服没有洗,床也没有理,狗窝似的,地板上满是灰尘,厨房也没涮洗,我一贯爱干净,我受不了,只要能起来,我就闲不住。

王照明说,那我随你去收拾?

杨小璐说,我不要你做,你回去有事好了!

王照明说,你不让我去做,我也不能让你回去做,这两天你正在经期,手不能下冷水,又不能劳累,那好吧,我带你出去玩一会儿,等晚上,工人下班了,夜里我去帮你收拾。

杨小璐说,我又不是生病,能娇到那种程度,我才不要你去做这些事呢。

到了杨小璐家的那道街口,杨小璐让王照明把车开进去,王照明没有听她的话,便把车开走了,开向了城市广场。

城市广场在新安镇小西湖的东边,原来这里有一个月牙湖,也就是小西湖,小西湖旁边有一条街,也就是小西湖街。这里自古就是新安镇的商业街,闹市区,在月牙湖弯曲河岸边建了园子,临河边栽种了树木和花草,还有一些小亭子,现代城市的自然气息少了,政府就在这里拆除了一些建筑,扩建了一个更大的城市公园,供城里的人休闲生息,成为一个城中风景区。

小西湖公园区别于烈士陵园的,是动中有静,城里的一些青年人,不大喜欢到陵园那边去跑步晨练,白天和晚上到这里来,情侣散散步,释放一下心情。

这里的树木柔美,婆娑,婀娜多姿,沿湖纵生垂柳,园内栽种花草灌木和藤蔓,很少有高大树种和劲松苍柏,给园子增添了许多欢快柔美的气氛,林间小径九曲回肠,掩映在花草丛中,忽而被一丛竹枝阻断,推开竹枝,前面又是芳草布地,一步一景,一步一天地。

园子中白天看上去没有几个游人,可是你沿小径往里走,树丛中,花影下,有穿花衣服的姑娘依在情侣的身边,说着悄悄话,这里是情人的天堂。

王照明把车子放在园子的广场上,陪杨小璐下了车,向园子里走去。

下午的阳光很热烈,他们走到了一个吊椅旁,上了那草坡高地,在一棵广玉兰树的,坐到了吊椅上。

王照明一踏脚,那吊椅在草丛上晃荡起来,杨小璐便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护着她,说,坐会儿,我送你回去,今天情绪怎么这样不好?

杨小璐说,你本来说请我吃饭,我也很高兴,可是去了才知道你请了工人,我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吃饭。

王照明说,他们都是老实人,快端午节了,他们要回家,开年来我就一直没有请过他们,这些工人你别看他们老实,如果他们对你有看法,做工时不给你节省材料,就说上油漆的小王,他把油漆兑多了,用不完,会偷偷摸摸倒了,一桶倒了就是几十元。

杨小璐说,你请他们是应该的,但我不该去。

王照明说,一起吃顿饭,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们,有什么不好?

杨小璐说,那你还看不出来呀,他们在吃饭时看我和你的那眼神,就有些不对劲,我怕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王照明说,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杨小璐白了王照明一眼说,我说你呀……你们男人都是,有了情人,就爱显摆,巴不得告诉天下人!可你们为我们女人考虑过吗?自古就有男人回头金不换,女人回头落骂名的说法,你当然不在乎,可我在乎面子呀!

王照明说,那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杨小璐说,再有,你那侄女高倩,早对我有看法了,我看出来,以后我再到你那去,你当她的面不要和我那样,好不好?今天也怪我,说溜嘴了,说你让我做了**发型!

王照明说,这也没有什么,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一个发型有什么不对。

杨小璐说,还没有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我的发型是你喜欢才这样做的,这叫什么话?还要怎样明说,非要明白地告诉人们,我是你的情人吗?也真是,好了,怪我说走了嘴!我以后少和你来往了,不然一旦出了问题,分了也难!

王照明听说杨小璐要不和他来往,有些慌了,说,那怎么成,我可离不开你了!

杨小璐说,这叫什么话?我能和你好一辈子?我有家庭有男人和孩子,你也有家庭,我们的关系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王照明搂过杨小璐,亲了亲说,这不行,你不能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那样同在一个城里,天天又能在学校门口见面,我受不了!

杨小璐说,把你老婆接来嘛!她笑了,笑得有些苦,但还是十分地动人。

王照明就有了十分依恋的感觉,说,我老婆没有你好,我不想要她来,再说她也来不了。

杨小璐推开他的手说,别乱动,我身子不爽呢,我没有情绪陪你乐!

王照明不放过她,还是在杨小璐的身上乱摸,说,你这经期要多长时间呀,我有些熬不住了?

杨小璐说,我也不知道,这次好像特别多,今天早上把马桶都染红了,来的时候刚换了纸,现在下面全湿了,我很想换纸,可又没地方,换下来也没处扔。

王照明说,到那边树林里去,换了再过来?

杨小璐向那边的矮树林看了看说,怕有人呢!

王照明说,没事,你过去,我在树林边给你看人,没事的,这里没有人来。

王照明把杨小璐从吊椅上抱下来,杨小璐说,我的包落在车子上,纸和卫生巾都在车子上,你给我拿过来吧。

王照明说,你等我,他去了。

杨小璐站在一棵木芙蓉下面,望着王照明去的方向,一会儿在林木丛中消失了,她想,这个王照明呀,比管征鹤好,真是离不开他了,可这样下去怎么是好?会不会出事?她就又想起了高倩的态度和听到杨小璐说王照明喜欢她的**发时的眼神。

高倩是他女人的姨侄女,这个关系让杨小璐有些不放心,假如她把她的发现告诉王照明的女人怎么办?杨小璐听王照明说过,他女人徐静是个十分厉害的女人,有一次在乡下生产队里时,徐静为最初分责任田时,大队的干部不拿王照明当回事,把一块洼地分给了她家。王照明没有办法,徐静却不饶,和书记干起来,一把就把书记的脸抓破了,为这事惊动了乡政府派出所。

杨小璐就想,她和王照明的关系一旦让徐静知道了,她还不知这个疯女人会怎样对待她,可是一想起真的要叫她和王照明分手,她又非常不愿意。

王照明和管征鹤不同,管征鹤是她的姐夫,杨雅婷是她的姐姐,杨雅婷明知道管征鹤和她有关系,但杨雅婷不在乎,因为杨雅婷已经习惯了管征鹤在外面找女人,也正是因为管征鹤的外面女人多了,好一个丢一个,从来不付真情,杨雅婷才不当回事,也正因为王照明没有那么多情人,才对她杨小璐这么认真,她对他也才这么用情,说分只是气话,哪能真分呢?——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八章 她的波波发乱了

想起管征鹤,杨小璐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尽管管征鹤对她不是那么忘情,但她还是很怀念他,怀念他的理由是她和管征鹤相好,心里没有任何负担,姐姐杨雅婷放任他和她好,她也不想欺负本家姐姐,她对姐姐很喜欢,让管征鹤回去对姐姐一样的好,管征鹤即使对她不是那样的钟情,但管征鹤在逗女人开心时,会想出多少招数来,杨小璐要的就是在成永年不能终日陪伴她的时候,能有一个男人陪伴她。

可是管征鹤悄悄地溜到港城去了,如果不是王照明的出现,她不可能再跟随管征鹤去,因为她在家里的主要任务,是陪着成祺读书,等成祺考上大学了,她也不想一个人留在新安镇这筒子楼里,她就去成永年那里,他到哪,她就跟他到哪,那样她没有邪念,成永年当然也不能随便占花惹草了,这是正规的归宿。

可是自己有过管征鹤和这个王照明,杨小璐又不想随成永年去,她有一个说不出的原因,那就是成永年的**太不能令她满意了。

过去没有这两个男人比较,她想,天下所有男人都和成永年一样,夫妻性生活就遵循那么几天一次的规律,有时男人需要了,主动要女人,女人有情绪主动要男人,上去做了,还是那样没有新花样,就是履行一个过程,男人去了,女人自然收敛,然后舒舒服服地睡觉,第二天做着各自自己该做的事,过三两天,再把那性生活重新来一遍,机械地重复。

有过这两个男人,杨小璐才觉得,偷情的每一次,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而且一个男人一个做法,一个男人一个体位,一个陌生而新鲜感。她想,如果现在管征鹤能重返新安镇,她在管征鹤和王道明之间,还是选择管征鹤。

杨小璐这么想着,王照明就回来了,看到王照明在林间的小道上出现,她就立刻有对王照明的不忠感,五分钟前这个男人刚刚离开,为她去拿小包,她就这么想要摆脱他,是不是她有点朝三暮四了!

王照明并没有觉察到杨小璐的心理反映,见杨小璐站在木芙蓉下发呆,走过来说,喂,宝贝,你的东西拿来了,快去换了吧,我一路走来,园子不见一个人。

杨小璐接了手包,拉开链子,从里面找出了纸巾,便向林丛里走,说,你就站在这路上,别过来,给我看着人。她说着便去了旁边的矮树丛。

杨小璐脱下再一看,湿透了,她不想再穿,湿漉漉的,而且满是血腥气味,她更怕脏了外面的白裙子,洇上血迹不好洗,就向林子边上的王照明喊说,没有人你把我包里的拿来,让我连也换了。

王照明打开她的小包,怎么找也找不着什么是,满是化妆品还有手纸和湿巾,他说,哪有呀!

杨小璐说,你真没用,拿来,让我自己找!

王照明走过去,只见杨小璐退下,光着蹲在草地上,他看到杨小璐的身体,就是一阵激动,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杨小璐**了,这时他特别的想。

正常情况下,杨小璐每周都要和他做一次,那多伴是在杨小璐的家里,赶在孩子上学了,他们送走孩子,随杨小璐一起回来,送杨小璐上楼,就不想离开,要了杨小璐,杨小璐也不拒绝,很有规律的性生活。

有时候,王照明忙着赶做人家订好的家具,要赶上某一天的喜事,就分不开身,杨小璐就到王照明那里去,虽然有工人在,只要高倩不在就行。有时候,王照明也会把高倩支走,让她提前买菜,或买挂面菜油等。工人在后面的家具房,他便领杨小璐上二楼自己的卧室,一会功夫,两个做了再下来,心满意足地在一边说话,一边穿他的床簧,等半个小时,高倩回来,会一点什么也看不出来。

还有的时候,赶在杨小璐的经期前,王照明会准确地记住杨小璐的行经时间,便提前两天约她,把好事做了,这样在杨小璐行经的前后十多天里,他们便不**。可是这次例外,他们没有抢用上这个时间,或者太忙,把这床上活给误了。

一算有半个多月了,平常忙起来王照明就忘了,今天上午,王照明听成祺说,他妈妈生病了,他去了杨小璐的家,进了他的卧室,看到杨小璐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就有一种冲动,女人的病态美,更能激发男人的怜爱,但他不能那样不尊重她,但当他知道杨小璐没有毛病,只是行经反应时,他的**就更强烈了。

王照明和徐静刚结婚的头年把,那时的**特别的旺盛,性要求也特别强烈,他忍不过五天,当徐静来月经时,他每天都问,什么时候干净?问得徐静烦了,说,要做你就做,你不当好的,我也不珍惜,做出病来,你这辈子不想再做?

于是他们就认真地清洗,便做了爱,当然了经期**,都是穿红袍,弄得两个人到处是血,不过也没见徐静生什么病!所以他在杨小璐这次来月经期间,就很想要杨小璐,或者让他好好地给她洗身子,哪怕不**,让他好好地看看摸摸也行,而杨小璐由于身体不舒服,没这个心情,他也不好强求。

王照明看到杨小璐的身体,她下面没有一点衣服,就把那雪白的对着他,他还是没控制住,当他给了她的手提包时,他便去摸她的光。

杨小璐从包中取出一个纸卷,放开来却是一个吸湿,那不是布做的,半透明吸水,就是女人经期的一次性用品。杨小璐说,这不是吗,她撕下纸,展开,穿在身上,刚在放裙子,王照明便抓着她的,不让她穿起来说,我太想了,我好想你……

杨小璐说,瞎说,怎么可能呢!

王照明不依,硬在她上摸来摸去,杨小璐急了说,要不我们到车上,我让你好好摸摸,不过不能做……

王照明听了,便去把车子开到园子里来,只能停在小西湖边的柳林里。那样也行,林子是在公园这边,那样和闹市隔着一面湖水,少说也有三十米宽,那边虽是闹市场,人越多,越没人注意到这里,再说,这边的林子边上,也有一些车停放着,也都是一些情侣在这边玩。

杨小璐上了车,车便在湖岸边的弯曲道上慢慢地行驶,他们从车里选择环境,终于在一棵柳树下停下来,王照明摇起两边的玻璃,从前面下来,开了车门,上到后座上,杨小璐向一边靠一靠,说,就这样坐会儿,别乱动!

王照明哪里能行,他搂过杨小璐亲嘴,杨小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想拒绝他,可手推不开他,他把杨小路手抓住,放在自己那物上,杨小璐不想去碰,王照明把自己的拉链拉开,把他的宝贝掏出来,硬塞在杨小璐的手中杨小璐用手一抓,顿时有了情绪,那宝贝那么粗,那么大,她有些激动了,她说,真该死,怎么这么大,又有几天了?

王照明说,还几天,十几天了,半个月了!

杨小璐说,那你早做什么人,现在想要?

王照明说,我又不知道你哪天来?

杨小璐白了他一眼说,你去吧,每次比我还记得准,这次你是忙生意忙昏头了,还怪我是不?

王照明便讨好地笑说,就是我忙昏头了,怎么样?我现在想了?

杨小璐说,想也不行,就这么让我摸摸,让你亲亲,但不能做!

王照明说,我又没有说要做,你让我摸摸就是了,说着王照明搂着杨小璐的头,把她的头往那处按,杨小璐便俯去,吃他的宝贝。杨小璐把他的宝贝放在口中吃了几口,说,也没洗,我不要了,好了好了,再等两天,等过去了,让你做个够!我也想了,可我们不是孩子,你要爱护我!

王照明说,这我知道,但我现在太想了,有些控制不了了,他说着抱住杨小璐的头,便更疯狂地吻着,一把把杨小璐的**头全弄乱了。

正在这时,有两个孩子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嚷着,后面还有一男一女,是带着孩子来游园的,眼看已经赶到杨小璐他们的车子前,他们只好作罢。

王照明把车子开出园子,杨小璐对着镜子重描了口红,就在出了园子时,看到了高倩。

高倩看到杨小璐的**发乱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二十九章 温柔的风波

王照明的妻子徐静,徐静的大姐徐媛,也就是高倩的妈妈,那天来到王照明的家具店,王照明在后面工作室里,和工人在讨论图册上的一套新款家具,问工人这套新款能不能受到地方上客户的欢迎,就在这时徐媛来了。[guanm]徐媛住在中央路老街,靠农业局那边气象站不远。那里本来是农业局的家属区,后来农业局行政办公室搬到县委政府大院里,这边的家属区没有动,将原来的公房转为职工的私房,便成了农业系统工作人员的住宅区。从那边到这边文化新村,隔着一座人民桥。人民桥西边本来是城郊的硕湖乡镇属地,现在由于县一中二中,和中英文双语学校等几所本县重点中学西迁,加上国税局教育局和文化局等行政办公机构西移,和新区人民医院落成,便将硕湖乡的三个行政村纳入城市征地,便把整个县城的中心由原来的人民桥东,转移到人民桥西。

王照明住的地方和徐媛住的地方虽在一条人民路上,但成了东西两端,所以正常情况,徐媛不到这里来。

高倩在这里说是上班,只是枝校毕业生,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单位,在这里给姨父帮帮忙,王照明要开她工资,她不要,王照明给高倩买了不少东西,高倩的一些衣服,电动车,和笔记本,都是王照明给买的,王照明给高倩买东西,是换了一种付给报酬的方法,高倩就乐意接受了。

徐媛有时也会来看女儿,那也不常有,因为女儿又不是为别人做事;徐媛还有的时候也会来,那便是和徐静在电话里约好,徐静说,她要到新安镇来,徐静从乡下新吉到新安镇有四十多里,她从家坐车出发,就给姐姐打电话说已经来了,这边的徐媛便从家里动身,徐媛到了个把小时,徐静才能到。

徐媛每次来王照明这里,总不告诉王照明她是有什么事,直到徐静也来了,她们姐妹见面,王照明才知道是她们原先约好的,所以徐媛有时过来,王照明只会问一声,大姐,又和徐静说好了?她要来?

徐媛就向王照明笑说,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当然有时候,徐静从乡下来看女儿王琪,并没有事先告诉王照明,也没有每次都告诉姐姐徐媛。

王照明有时就有一种受到袭击的感觉,如果是徐静预先没有通知他,突然到来,王照明感到徐静是来查岗一般。如果是徐媛一个人来,王照明也会觉得徐媛是替她妹妹来查岗!王照明不对她们说破,当然徐静和徐媛也不说破,因为他没有犯什么错,或者说,他和杨小璐的事,她们根本不知道,而她姐姐也并没有拿到什么风声,徐静来看女儿,是正常的,徐静来看男人更是正常的,但王照明心里总会有这个想法,或者说他是靠感觉感觉出来的。

徐静大约一个月来一次。徐静来的时候,往往是她的一次生理周期过后,女人来了,除了看女儿,还能有什么别的事?往往只过一宿就回去,对于过日月的家庭女人来说,两边放不下,一宿足够了。徐静来的时候,也会到徐媛家去,也会在徐媛家吃饭,但从不在哪过宿,姐姐也明知不留她,就是吃了晚饭,再说到半夜话,姐姐也赶她过去,到桥西店里去住宿,有时王照明就开车过来接她,这是夫妻间的正常要求。

徐静来的时候,王照明发现她总是在楼上收拾,一是收拾女儿的房间,找出衣服来冼,二是收拾王照明的屋子。王照明发现,他屋里的东西,却让徐静翻了一遍,特别是他的手机放在那,徐静就会偷偷地拿去调出通话记录,来寻找一些陌生号码,那些号码上多数有名字,都是些王照明的客户,或者是临沂温州的一些供货老板,如果调出的是本地的固话号码,人物的名子是什么英,什么香,什么花之类的名字,徐静就从侧面打听这些人是什么人。

王照明会发笑地告诉她。至于杨小璐的号码,王照明记在心里,却没有输在手机的内存上,徐静却一点没有发现。

徐媛这次来,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只跟女儿高倩说了什么话,临走时,王照明出来送她,又要用车子把她送回去,她拒绝了,走到门外,徐媛突然说,你不要再和杨小璐来往了,徐静要是知道了,她会不饶你!

王照明一下子有些语塞,他嗫嚅着说,大姐你听说什么了?我和杨小璐一点什么也没有呀,只是我们两家学生都在一个班……

徐媛说,我又没说你有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你不能对不起徐静,她一个人在家里管着那么多事,你们过去多好,要不是有老亲,怕她是不会嫁给你的!我就这么说了,你们都四十的人了,孩子这么大,千万不能出纰漏,让人笑话,我走了,不用你送,回去吧!

徐媛走后,王照明想了许多,就知道一定是高倩这个小丫头回去说了什么,他怕徐媛再把这个苗头打电话告诉徐静,徐静对他本来就不放心,一旦任起性子来,会解释不清楚。

于是王照明打算周末带王琪回家一趟,主动去暖暖徐静的心,怕这苗头就不存在了。

徐静娘家和王照明老家都在新吉,两家人本来有老亲,王照明的母亲是徐静的姑母,虽不是亲姑侄,也是近房,王照明母亲先看上了徐静这个内侄女,要娘家哥哥把女儿给她做儿媳妇,娘家哥哥很高兴,可是嫂嫂还是老眼光,说,姑做婆,赛阎罗!

王照明母亲笑了,说他舅妈怕侄女过门受我罪了?你呀,还老黄历了,现在哪有媳妇受婆婆罪的,倒过来了,我就是看着侄女性格好,少言寡语才喜欢的。

嫂嫂说,她姑呀,你看走眼了可别怪我不会教育,徐媛是好人性还差不多,这个小丫头,不在嘴上坏,都在心里坏,你敢要,到时候把你气死了,把我们两家老亲弄得不上门了,可别怨我不会教育。

老姐妹客气了一会,便把亲定下来了,两个当事人还不知道。那时王照明在外面打工,徐静在毛巾厂上班,两家大人把这亲事跟两个孩子说了,王照明没反对,说等中秋节放假回去,再不就要到过年,而徐静听了,满嘴不答应,可又不回答因为所以。

母亲怕在姑姑面前面亏口,便坚持要等王照明回来看看,见面再说,虽然从小两人见过面,但长大了会变,看看再说,可是徐静还是不答应。

母亲让徐静从乡办厂里回来,那时的大女儿徐媛已嫁给乡技术中心主任高志扬,后来高志扬调县农业局技术服务中心任主任,在新安镇安了家,后来徐媛便一同去了新安镇了。母亲让徐媛回来劝劝徐静,徐媛问了徐静,才知道徐静在毛巾厂谈了一个,那小伙子是个孤儿,毛巾厂是镇办厂,他作为照顾工,被安排在厂里上班,家庭情况一塌糊涂,知道后徐静父母和姐姐坚决反对,到中秋节王照明回来时,勉强两人见了面,尚好,王照明给徐静的印象还不错,后来毛巾厂产品滞销,厂子停产,王照明在外边给徐静找了工作,徐静去了,两人才有了感情,结婚了。

结婚之后,王照明的精明能干,善于吃苦,又会疼徐静,很快便把徐静溶化了。

王照明的最大本领是能让徐静在**时次次达到**。

徐静是个内向的人,往往有了矛盾,不善于言表,就爱跟王照明生闷气,她事也做,饭也不少吃,问什么就是不说话,不回答,生一次气,能个把个星期。还生气的原因往往是王照明还不知道的。

王照明怕他这样,当徐静无缘无故生气的时候,他会把饭做好了,端给她,哄她,甚至会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饭,可徐静就是不说话,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再一问,泪就流下来。

王照明说,好姑奶奶,你到底为了什么?

徐静还是不回答。

晚上上床了,王照明要**,徐静把脸翻过去,不让他上身。

王照明说,我啦!他吓她。

徐静终于说,你敢?我半夜害了你!

王照明第一次感受到一个温柔女人的凶狠,徐静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让王照明怕她一辈子!

但是王照明知道,自己女人是可以的!他知道那虽然同样是犯法,但没有哪家的女人去告过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次“”是他们恩爱的开始……——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章 偷看私处

正常情况下,王照明和徐静**时很温柔,很体贴,王照明和徐静生活在一起时,差不多三天做一次。徐静摸准了他这个规律,挨过两天,心理上就有了准备,她虽然不表现出来,怕王照明看出来,但会做些偷偷的准备,趁着王照明短暂的不在身边,躲到房里清洗身体,这是必要的,然后又悄悄地准备好擦试的软布和纸巾,放在床头,用衣服掩盖起来。

上床的时候,徐静从来不脱衣服,总是穿着衬衣衬裤,就是夏天的时候,也还要穿一件无领衫,下面穿着。

晚上,徐静忙完手里的活睡得早些,王照明总要看着电视抽烟,再莫名其妙地里外走一走。这也正常,一个当家的男人,在入睡前总有些不放心,怕什么东西放在外面招贼,或者怕夜里落雨,湿了怕潮的东西。王照明回房的时候,往往看到徐静已睡了,其实徐静并没有睡着。

徐静估计到王照明要**的那个晚上,她虽然早睡了,有时还说身体不爽的谎话,早早上床,目的是以静制动,等王照明主动。乡下女人从来没主动要**的。

她躺在床上,其实一点也不困,又不能有多大的动静,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王照明走来走去的声音,这样等着往往使徐静不耐烦,却又不能再说话,更不能催他上床,那就成了不打自招。

王照明上床的时候,徐静会很自然地向床里边挪一挪,腾出那一半床上的位置,这就给了王照明一个信号,说明她没有入睡。

王照明也不说破,这是一种夫妻之间的秘密,说破了反面不美好。

王照明坐在床上,掀开被子,看到徐静的背朝他,他俯,问一句,你睡了?

徐静一般会说,我睡了,刚睡着,又让你叫醒了……

王照明说,你想不想?

徐静不说话,只把身子又动了动。

王照明说,你想不想要!

徐静说,随你……

于是王照明就开始给徐静脱内衣。

有时候徐静会说,不想!

王照明就说,不想我也睡了!

徐静又说,要就要,干嘛老问?

王照明说,我不是尊重你吗?你不想,那还有什么意思?

徐静说,那我一辈子不想!

王照明就笑了说,一辈子不想,我看你能!说着他就给她脱内衣,说,干嘛老是穿着衣服睡,多不方便?

徐静说,不方便就不做!她还是没有迎过来,面朝上,王照明就看到她闭上眼,那表情很温柔。徐静说,以后别再问这么多,我是你女人,你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做,干嘛老是问来问去的,你也给女人留点脸!

王照明终于明白,以后不再问,上床就给徐静脱内衣,徐静会平身躺着,任他一件一件给自己脱。脱内衣的过程,令徐静心里很舒服,她的心便有了一种被一层一层扒出来的感觉,她会很配合地欠起身,让王照明从她背下把内衣扒下来,她双手举向头部,让他把衫子脱下来,扔在床头,然后把背又让给他去解她的文胸。解开文胸,王照明再去脱她的时,她就拒绝了,也只是象征的,或者是本能的做些排斥,还是顺从地欠起臀部,让他把扒下去,扒到膝下,她会先后曲起左腿和右腿,让王照明把她的全身脱光,这个时候,徐静会主动地将手伸到床头的衣服下去摸索,摸到那早已准备好的垫布,铺在自己的下面,这样一切就绪了,她便再不管别的事,她好象把自己交出去了。

通常情况下,王照明会先吻了她,吻她的时候徐静一点反应出没有。他吻她唇,她的唇任他用舌拨来拨去,自然地闭合,自然地张开。王照明要把舌探入她的口中,她开始不那么喜欢,因为王照明没有晚上刷牙的习惯,而徐静都是每天早晚各刷一次牙,她怕王照明嫌她有口气,晚上刷了牙,还会吃一片口香糖,便那么吐气如兰。可王照明晚上不刷牙,就有口气,她有些嫌,但到真正开始**的时候,她全然不顾了这些,往往又会反吻他。

王照明一边吻徐静的时候,一边去抚摸徐静的**,习惯王照明躺在徐静的左侧,所以也习惯地抚摸她的左边**,也奇怪这**让他摸惯了,就没有了条件反射的感觉。一结婚的时候,王照明第一次抚摸她的**,徐静就觉得是一个毛毛虫在胸前爬来爬去,让她痒得受不了,就咯咯地笑,用手去挡,后来她习惯了,就没有了多少感觉。

王照明摸了徐静的**,就能感觉到徐静兴奋的程度,如果徐静依然没有反应,那**便是软绵绵的,如果有了兴趣的感觉,尽管她装得若无其事,可对**不掩饰,便在**上跳跳的,用手在她的一圈晕圈上一旋转,冷不防拨一下,徐静便会整个身子随之颤一下,而**便**的挺起来。再一拨,便不再是软绵绵的搭耷状。

后来对她的**剌激不那么敏感了,王照明就用手去试他的。

徐静的十分美,直到生下王琪之前,徐静就和王照明做了一年多夫妻,性生活过了上百次,徐静没有让王照明大白天地看过身体的模样,王照明多次想,可徐静死活不让,王照明曾企图用自己的体力征服过,可是徐静做出了用心的反抗,夹紧两腿,双手护着,就是不让他看,她说,你要羞死我?我就让你看!

生王琪的时候,那还在早些年,生产时没有去医院,是请乡下的守生婆到家里来接生的,房里没有他人,徐静头胎虽然是顺产,但骨缝初开,骨盆太紧,肚子疼了两天,也没有生下来,守生婆是个老年人,怕王照明在外面等得着急,一会出来说一遍,说见红了,快了,快了,头胎就这样不麻利。

王照明不放心,徐静也骇怕,就让王照明坐在床边上,她在阵痛的时候,就用手抓住王照明的手,这样好像能减轻痛感守生婆一会过来,把徐静盖着的被单揭开,去看徐静的产门,便让王照明第一眼看到了徐静的。

每次**的时候,王照明去抚摸她的,只要摸到她的,开始有水淌下来,而那两瓣花边也充血肿了起来,她就让他上她的身子,他只能靠手感去感受她身体的模样,可就是猜不出这个神奇的地方什么模样。徐静总说那儿很丑,不能看……那次趁她生产的时候,王照明总算看到了妻子的迷人洞了。

徐静的,很美,美在她那很白,白得和身体上的每一处一样,徐静没有多少体毛,只有那么几根,成了一条线,聚在下,牵连到那周围,所以整个上都很白,很美,他第一次见到成年女人的身体,却意想不到从童贞过来会有这样大的变化。她两腿让守生婆扳开来,那中间便可以看到像被刀剖开了条血口子,样子很怕人,王照明以为那伤口上还滴着血,他用纸巾去一拭,却什么也没有,依然那样红通通的,裂开一条缝,他真想像不出来,那里为什么是那个模样,也不怪徐静平日不让他看,看了远不像雪白柔柔的**那么美,这实在是中用不中看的地方。

可是王照明以后又想看,这就奇怪了,甚至以后还想吃,这就更奇怪了,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想在**的时候有那一股强烈的**。

后来这个**,一直延伸到杨小璐身上。他和杨小璐上床的时候,首先就想看杨小璐的,杨小璐却很大方,脱光衣服让他看,他便看到了杨小璐的。

杨小璐的与徐静大不相同,杨小璐的从下开始,就被一层细细而打着十八道弯的茸毛覆盖着,根本看不到那迷人洞,只有分开她的体毛,才能看到两片乌紫色的唇瓣,杨小璐的,陷得很深,只有捧起她的,才能看到那泉眼,王照明想,原来女人与女人是不一样的——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一章 我要“强奸”你

上面说的是王照明和徐静的正常夫妻生活状况的前奏,往往是王照明主动要她,徐静也不反对,王照明通过语言和手感知道徐静进了最佳状态了,才要了她。[]这个时候,徐静不再表现出无动于衷,而是从容地接受,她会躺平身子,把两腿挪开,让中间留出空隙,用手将王照明拉上身去。

王照明的身材高大,徐静虽然不比他矮多少,但她的身形苗条,结婚始初的时候,一米七的身材,只有一百零四斤,脱了衣服,除了高高的**肉肉的和丰满的,而身体别的地方,显得很单薄,让王照明不舍得将身子整个压下去,徐静说,没事,没事,我受得了……可是王照明还是不忍心。

王照明进入徐静身体时,由于徐静的身体早润湿了,所以就很滑顺,但是进了之后,他再想动,却动不了了,徐静一阵激动,把两腿别上来夹在王照明的后腿弯上,双手又环抱住他的后背,两人便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个时候徐静仿佛疯了一般,狂吻着王照明的嘴唇,现在又不管他有没有口气了。

吻了一会,徐静说,你动呀,不动我胀死了。

王照明说,我怎么动,让你抱死了。

徐静就放下腿,又展开身子,让王照明双手支在床上,这样他们才进行身体的**,两人在摩擦中都渐入佳境。

通常情况下,徐静没有**,就到这个时候,反而稳定了情绪,便等着王照明的最后射出时那异常的,那个时候往往时间很短,也就是一闪而过,最美好的时刻的到来,也就是最美好时刻的过去,她便去摸枕头边的用纸。

如果是遇上特殊的时候,徐静才能有一次**,那又往往出现在她情绪最不佳的时候,也就是生了王照明气的时候。

前面说过,徐静生王照明的气,常常是让王照明觉得无缘无故,让他摸不着头脑,王照明非常爱徐静,自从他们结婚之后,不,就是从他们开始认识的时候,徐静本来在乡镇毛巾厂,自谈了一个男朋友,因那个男友是个孤儿,让父母活活断了下来,后来勉强和王照明相亲,发现王照明也真的没有什么不合眼,她就勉强同意了。王照明越是知道徐静有男友,反而越十分珍惜她,从一开始王照明就学会了怎样讨好徐静,逐渐软化了徐静,乃至一生王照明都像有把柄落在徐静手里似的。

王照明疼徐静时,除了自己抢着做事,做饭,洗衣服,还会给徐静按摩,锤背和洗脚。

特别是洗脚,令徐静非常的得意,也非常的幸福。

开始徐静不让他洗,徐静每天晚上上床之前,总要洗脚,夏天用冷水,春秋用井水,疼天用温水。徐静有了一个习惯,脱了鞋,要把脚放在水盆里先浸泡一会儿,让那水慢慢浸润她的脚,好舒服,一天的疲劳感随着那水一寸一寸向心里浸润,就逐渐消失了,这是她一个享受水浴的过程,她把脚放在水中,可以坐在那看一会电视,也可以坐在那嗑一会瓜籽,间或自己左脚和右脚搓一搓,又放下。

就在这个时候,王照明过来了,蹲,要给她洗脚。徐静说,我不要你洗,等我有一天生病了,或者老了,你能这样有善心,那才是真的对我好!王照明说,先让我学习学习,不然到时候,现学来不及。他硬要给她洗脚。双手在水盆里就抓到徐静的脚,徐静的脚就像两条大白鱼,在水盆里乱踢腾,把水溅了一地,地砖上的水到处流,便把粉红的地砖浸成紫红色。

徐静说,别闹了,哪家大男人给女人洗脚的,去火性,动不得!

王照明说,我喜欢!

徐静说,你喜欢什么?

王照明说,我喜欢给你洗脚呀!

徐静说,你为什么喜欢给我洗脚?

王照明实话实说,你的脚好美,白白的肉肉的,抓在手里,我,我就想要你了……

徐静的脚在水桶里蹲了一下说,原来你不是想为我洗脚,是为了摸我……但徐静不再动,便让王照明给她洗脚。

王照明根本没有去洗,而是在水中玩摩,一会抓住这只脚,一会又抓住那只脚,洗净了把她的脚捧在手中,看到徐静那大拇趾嫩生生的粉红,趁徐静没注意,一下子吞到口中……

徐静叫了一声,便不再动,闭上眼睛,享受这特别的**。

王照明讨好徐静的方式,还不定这些,所以徐静有时候生气是让王照明宠出来的……

到底生王照明什么气,王照明只有在用性征服她的时候,徐静才会撅着嘴告诉他说,人家今天刚穿上一件新衣服,你看了一眼连一句好话都没说……或者说,人家昨夜就想要了,你一上床就睡了……

原来是这些事!王照明大彻大悟,于是他就在徐静生气的时候“”她!

也有的时候,徐静真的生气了,那多半是为了生活中的事,但这一招往往也很生效。

说起王照明对自己的妻子,还得说另一件事。

那是他们结婚不久,一次王照明给庄上一个女人拧被套,那女人洗了被套,一个人很娇小的手,怎么也拧不下水来,怕冬天赶不上套被子,在平桥上遇上了王照明和徐静下田,那小女人便请王照明和她一起拧。

徐静站在一边看,那女人在木桶中把被套理顺,然后把一端送给王照明,王照明很卖力,把那被套拧在手中,从头上绕过来,由于旋转的力度太大,那小女人手抓不住,就把那端丢到了地上,又弄脏了,王照明便帮她又淘清水,上岸来又拧。这一次,让那小时女人拧,他在水桶里握着。那小时女人也学着他的姿势,从头上绕过去,便把被套拧成了麻花状,两人便贴到了一起。那女人棉袄下,露出了雪白的肚皮,王照明看了那雪白的肚皮一眼,就这一眼,让一旁的徐静看到了,等王照明帮那小女人做完事,再找徐静,徐静已经到田里了。

那一整天,徐静没有和王照明说一句话。晚上的时候,要上床,徐静说,那女人的被子套好了,你就去跟她睡吧,她的肚皮好白嘛!

王照明说,又怎么了?她的肚皮哪有你的肚皮白?

徐静说,她白,她不白你哪来那么大力气呀,也真是,不要脸,不请女人帮忙,去请人家男人?帮忙帮到底呀,她男人不在家,你再去帮她忙呀!

王照明说,我帮你忙呢!说着就了徐静。

徐静这次真的反抗了,她不让他抱,不让他亲,更不让他脱衣服,她说,我就不给你!

王照明说,那我可真要你了!说着,王照明更是把徐静按在床上,扒下她的内衣,上了她的身,才知道徐静今晚特别的好,一进去,她就疯了,说,我不让你给女人做事,我不准你和漂亮女人说话!我就是不让……

王照明应着,加强了身下的功夫,一会儿,徐静就亢奋了,她第一次不顾窗外有人走过,便大叫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那一次才真正达到欲生欲死的**。

所以说两口子的事,有许多学问——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二章 徐静的假想敌

王照明和杨小璐的来往,王照明不是一点不担心让徐静知道,徐静连他给那女人拧被套都嫉妒,能容得他在城里胡来?但是王照明遇上杨小璐的时候,在城里的性饥渴,还是超过了他的胆量。

他想,徐静远在数十里之外。这事怎么能让她知道呢?王照明明白,徐静一旦知道了,会很伤心,一定会不饶他,她甚至还会与杨小璐拚个你死我活,她那人从不大吵大叫,发起疯来却又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又能干得出来。

他记得那次他给那小女人拧过被套之后,他们两口子,虽然和解了,她却和那小女人接下了仇!

那个小女人叫解小燕,解小燕细细巧巧,生得像一缕浮云,轻飘飘,站下来说话,又像一只灵动的黄雀,一边说话,一边扑闪着大眼睛,盯着人看,尤其是跟一些年轻的男人说话,那手脚就更是不安分,总是在你面前做着手势又晃来晃去的。冬天的时候,解小燕爱穿白色的过膝羽绒服,像个蚕蛹,夏天又爱穿一袭白色的连衣裙,又像剥出来的白蚕,姿体十分娇美可人。

很可惜的是,解小燕的男人是干粗活的建筑工人,五大三粗,姓懂,叫懂文化,却是个粗人,和解小燕很不匹配,具说解小燕嫁给她男人懂文化时,就是看上了他的这个名字。

懂文化初中毕业,却不能写一封格式正确语句通顺的家信,懂文化在外面做工,给解小燕写信回来,解小燕看了一个晚上,读天书一般,才能把他要说的意思看出来。

解小燕是个很心高的人,虽然生在农村,却总是不甘落后,总学着城里人一样生活,所以就很会花费,解小燕明明嫁给懂文化,一点身分也没有,却又要高看自己,满心充着趾高气扬的样子,这做作出的作派,很不入乡下女人的眼,乡下女人背后,便点着她骂,骂她不是好东西,甚至骂她是个。

乡下的女人不喜欢解小燕,而乡下的男人正好相反,男人们只要看到解小燕捧着半截毛线衣在新吉吴庄的村头小卖部门口,看人在那等公交车,认识她的人便说,解小燕乘车上街呀?

解小燕说,你请我下饭店?

那男人说,好呀,我先请你下饭店喝酒,我再请你住宾馆,开房间,你敢去吗?

解小燕一扔手里的毛衣说,说假话是大姑娘养的,我这就跟你去!

解小燕说到做到,只要哪个敢带她进城,她就敢跟他去,吃了喝了,要说真的开房,那得看你资格够不够!

在吴庄上,解小燕没有看上几个男人,她自己的男人懂文化除了不懂文化外,却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好之一,他很能吃苦,在外面做建筑工收入很高,而又不浪费,发下的工资如数交给解小燕,好之二,懂文化却非常疼解小燕,解小燕在家什么事也不做,不养牲畜,不养家禽,不烧草灶,饮具都是现代化的,所以解小燕每天除了上学接送孩子,就没有别的事。好之三,懂文化常年在外做工,解小燕在家很方便,她可以把野男人藏在家里一天,关起门**,解小燕的野男人远不止一个张三松,只是张三松明显些罢了。

张三松是个漂亮的和尚,看上去像个工作人,人们都称他是张会计师。其实他只会赌钱,是一个高级赌徒,他的手艺很高,常常被人家请出去做庄,上十万百万的豪赌,把一只船开到大河里,一边开一边赌,即便有人报警,警察望水兴叹,不敢登船抓捕,怕惹下跳水人命。

张三松过去有女人,女人不能帮他戒赌,和他离了,张三松就一个人,帮人家豪赌一次,老板运气好,他手技好,手气好,老板不亏他,给他一万两万不算话,张三松拿了那笔钱,回来存放在解小燕身边,需要用钱,到解小燕那里再拿,一万块钱,张三松用不了五千,其余的就变成了金链手镯之类饰品,装饰在解小燕粉嫩的脖颈上和细柔的玉腕上。

解小燕挽留张三松在家里吃晚饭,张三松要她陪他喝酒,张三松把把解小燕抱坐在腿上,只用一个杯子喝,解小燕不喝白酒,要喝甜酒,张三松就也喝甜酒,先是把酒出在一个高脚杯子里,一人一口喝,筷子也只有一双,张三松夹着菜,解小燕就躺在张三松的怀里撒娇,要张三松就这么喂她。

张三松便不再一人一口喝,解小燕知道他要使坏,便在张三松的怀里挣扎,可是她娇小的身子,抱在张三松的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小玉兔,想让她动,她动得了,不想让她动,张三松一只大手,就能抓住解小燕的两只小手,她动也动不了,张三松用另一只手,把解小燕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便把嘴堵到解小燕的小嘴上,解小燕只好张开嘴接受,把张三松口中的酒一口一口地咽下去。张三松喝足一口酒,要分三四次,解小燕才能咽完,所以解小燕很快就有了醉意,便躺在张三松的怀里,不挣扎了,她醉了。

张三松把解小燕抱上床,脱了解小燕的衣服,解小燕糊里湖涂地就让他做了。

其实解小燕一点没醉,她就爱张三松这么折腾她,张三松身材魁梧,而解小燕小巧玲珑,张三松像玩布娃娃一样摆弄她,一会儿把她抱在自己的上面,双手举着她的细腰,在身体上下摆动,一会儿把她抱到沙发上,一阵狂颠,一会把她抱站在地上,解小燕就像孩子似的吊在他的脖子上。

张三松的很大,解小燕的很小,一定的相差,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正好应了男大女小的最佳组合。

张三松在解小燕这里,只要留下来**,就整夜不离开,一遍做完,拥着解小燕一起入睡,第二天天亮之前再做一遍,起来时陪解小燕去赶集逛超市,把每次挣的钱用完,再出去,解小燕得钱,张三松花了痛快,这也说不上是谁套了谁。

解小燕成了吴庄上人所共知的小,当然了懂文化不知道。

自从那次王照明给解小燕拧被套之后,徐静就怀疑王照明在打解小燕的主意,或者是王照明让她早勾搭上了。要不,解小燕为什么不请她拧被套,而请王照明?于是徐静便开始怀恨解小燕。

有一次,徐静的孩子王琪的刨刀丢了,哭着回来,徐静便带着王琪返回学校去找,老师让同学们在各人的书包里找找,不想到同桌的解小燕儿子在书包里找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刨刀,原来是他误把王琪的刨刀当着自己的刨刀,下课收到了书包里。

二年级的小学生,都是孩子,这本来不算一回事,既然找到了,老师下课就回办公室了,徐静问出那个孩子是解小燕的儿子,就非常生气,骂他从小不学好,偷人家的东西,还骂他和他妈一样,他妈就爱偷人家东西,解小燕的儿子很委曲,又哭着回家,把经过告诉了解小燕。

中午放学,解小燕来找徐静分辩说,徐静不该骂她,她又没偷过人家什么东西。

徐静三两句话没说,就和解小燕吵了起来,徐静说,你偷人家的男人,当我不知道!

解小燕受不了,两个女人就交手了,徐静比解小燕有力气,一把扯住解小燕的头发,又三把两把把解小燕上身的衣服撕开了,让解小燕当众出了丑,后来经干部调解,还是王照明偷偷赔了解小燕的衣服。

从那次,王照明第一次发现徐静的醋劲太大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三章 经期后的要求

王照明把车开到楼下,按了几下喇叭,等了一会,没见杨小璐下来,他便上了楼,走到杨小璐的门口,见门没有开,敲了两下,还没有开,便掏出杨小璐留给他的那把防盗门上的钥匙,打开了门。

推门进了屋,他直奔杨小璐的卧室,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上,带蓝花的被套,把一张大床完全覆盖起来,床上杨小璐的一些衣物,像刚换下正还没来得及收拾,而不见杨小璐的人。

王照明叫了一声,听到杨小璐在卫生间里应了他,双手背过来,在身上抹,由于够不到后背,便说,你进来吧,帮帮我。她把手里的护肤液,递给他。王照明抹了一块,涂在杨小璐的光背上,便用手掌在杨小璐的光背上抹来抹去。

杨小璐的皮肤,十分地细腻白皙,摸在手上就像摸着一匹柔软的缎子。从她丰腴的肩头抚摸,摸到她的腰际,又摸她丰满的臀,杨小璐一动不动,任他抚摸,自己在对着镜子给脸化妆。

王照明摸她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就蹲,在杨小璐的上亲吻。杨小璐的白得像两瓣白荷花,站在那里向前凸出的多,而且十分圆润翘起,两股之间,张开一条缝隙,王照明将手伸到两股之间的缝中,往上一摸,便摸到了杨小璐刚才沐浴过的,他要向深处抠摸。

杨小璐说,你要干什么?

王照明说,我还能干什么!

杨小璐说,我等了你两三天,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别动,别想起我了,就什么好听话都会说,什么好事想要做,我这么随便,是你家养的宠物?

王照明说,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这两天很忙,现在正赶上五一前两天,结婚的人多,想多卖两套家具,这不,今天我连门市也不开了,过来见你,你还要我怎么对你?

杨小璐说,那还不是有高倩看门吗?

王照明说,高倩对象来了,她回去陪对像了,工人又回家了,今天没有人看店!

杨小璐说,那可不行,今天可是黄金时间呀!那你快回去吧,我不要你陪了,你来过了,我也不再生气了!

王照明说,那,那今天……做不做了再走?

杨小璐转过身,要回卧室穿衣服。王照明一把抱住她,用一只手抄在腿弯下,另一只手,抄在她的脖子上,便把杨小璐象抱着一弯新月似的,抱到卧室里,放在床上,杨小璐打了一个滚,爬起来去找,王照明从她手里拽下说,别穿了,脱来脱去的,挺费事,说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要上床。

杨小璐说,你别脱了,这样的心情我不要。我等多少天了,很想把这次做好,这样你急着要回去,怎么能有好心情呢,还是等等吧,杨小璐又去穿衣服。

王照明说,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过两天还有下次,我再让你好好玩玩!

杨小璐说,你自私,就想做了走,你们男人我知道,只要把那牛奶挤下来,就什么全拥有了,你们从来不为女人的感受考虑,女人酝酿一次**,不是一时两时,一天两天,就这么做了,也太失望了,要说想,现在我比你还要想,好了,好了,快穿起来吧!

王照明听了有些失望,情绪便不再那么好,他甚至有些生气了。

杨小璐看了出来,说,那我亲亲你……她象征地在王照明脱出的鸟头上亲了亲,她不敢任性,怕自己控制不住,把这次好事做砸了。

王照明说,那你随我过去吧,那边没有别人,如果没有生意,我们就趁孩子没有放学,好好做一次?

杨小璐想了想,点点头,吻了他一下说,好喽,说着去穿衣服。

一路上,王照明把车子开得很快,过两个红灯时,正赶上黄灯,他就冲过斑马线,杨小璐不停地提醒他小心,别犯规,王照明没听,还是把车开得很快,过了人民桥,滑下桥坡,他的家具店就到了。

上午九点多,马路上的行人不多,车也不多,沿街商铺有些三三两两的人,都是开店的人,是买菜刚从菜市场回来,王照明看一时没有人来买家具,他索性把门又关上了,关上门,进屋,便一把抱住杨小璐,来不及选择地方,就将她按倒在门面上的沙发座垫上,亲杨小璐。

杨小璐说,早这么急,这两三天做什么人?现在到你这里了,还怕我跑了?轻点,轻点,你咬疼我了……

王照明顾不上,一边亲她,一边在杨小璐的外衣上乱抓,不知道杨小璐的连衣裙从哪里可以伸进手去。

杨小路说,别把我衣服撕破了,你是要干什么,在这门面上怎么能呀,还到楼上去吧,这里有人来怎么办,连穿衣服都来不及。

王照明乱亲乱摸了一会,见杨小璐不投入,就和杨小璐上了楼,到卧室去。

两上了楼,放下窗帘,屋里很安静,上午的阳光很明朗,透过窗帘射进来,阳光就变成了朦胧的浅黄色,卧室里一派温柔的气氛。

杨小璐让刚才王照明一折腾,有些气喘,她的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这次经期虽然过去了,但这次出血量特别多,她一直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她昨天一个人去了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有内膜炎,还有肌瘤,杨小璐有些紧张,但医生告诉她,这些毛病都不要紧,或者说是中年女性常见的妇科病。

杨小璐问,会不会是癌?医生说,良性的肌瘤一般不可能短期内恶变,但要经常检查,家里也可以指检。所以杨小璐就放心了,放下心,她就想起了王照明,她想把这事告诉王照明。

坐在沙发上,杨小璐把这毛病告诉了王照明,说,你帮我摸摸看,医生说,用手指可以摸宫颈,摸到那肌瘤。

听说杨小璐有了毛病,王照明一下子冷下情绪说,怎么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去检查的?

杨小璐说,我也不好让你去,我们毕竟没到那层关系,万一让熟人看到了多不好?不过你放心,没有什么事,这是常见的妇科病,说有玉米粒那么大,用手指可以摸到的,你帮我摸摸看。

杨小璐躺在沙发上,掀了连衣裙,王照明把她的裙子往上翻,翻到身下,杨小璐怕把裙子揉皱,又坐起来把裙脱了,就剩下文胸和小,她躺在沙发上,王照明双手扒下她的,丢在沙发上说,怎么看呀,用手指伸进去?

杨小璐说,也许是吧,你伸进去摸摸看,我也不知道。

王照明把杨小璐的一条大腿搬起来,曲在沙发上,还是有点不顺手,又把另一条大腿扮开,跷到沙发的靠背上,这样杨小璐的便露了出来——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四章 指检妇科病

王照明把车开到楼下,按了几下喇叭,等了一会,没见杨小璐下来,他便上了楼,走到杨小璐的门口,见门没有开,敲了两下,还没有开,便掏出杨小璐留给他的那把防盗门上的钥匙,打开了门。

推门进了屋,他直奔杨小璐的卧室,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上,带蓝花的被套,把一张大床完全覆盖起来,床上杨小璐的一些衣物,像刚换下正还没来得及收拾,而不见杨小璐的人。

王照明叫了一声,听到杨小璐在卫生间里应了他,双手背过来,在身上抹,由于够不到后背,便说,你进来吧,帮帮我。她把手里的护肤液,递给他。王照明抹了一块,涂在杨小璐的光背上,便用手掌在杨小璐的光背上抹来抹去。

杨小璐的皮肤,十分地细腻白皙,摸在手上就像摸着一匹柔软的缎子。从她丰腴的肩头抚摸,摸到她的腰际,又摸她丰满的臀,杨小璐一动不动,任他抚摸,自己在对着镜子给脸化妆。

王照明摸她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就蹲,在杨小璐的上亲吻。杨小璐的白得像两瓣白荷花,站在那里向前凸出的多,而且十分圆润翘起,两股之间,张开一条缝隙,王照明将手伸到两股之间的缝中,往上一摸,便摸到了杨小璐刚才沐浴过的,他要向深处抠摸。

杨小璐说,你要干什么?

王照明说,我还能干什么!

杨小璐说,我等了你两三天,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别动,别想起我了,就什么好听话都会说,什么好事想要做,我这么随便,是你家养的宠物?

王照明说,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这两天很忙,现在正赶上五一前两天,结婚的人多,想多卖两套家具,这不,今天我连门市也不开了,过来见你,你还要我怎么对你?

杨小璐说,那还不是有高倩看门吗?

王照明说,高倩对象来了,她回去陪对像了,工人又回家了,今天没有人看店!

杨小璐说,那可不行,今天可是黄金时间呀!那你快回去吧,我不要你陪了,你来过了,我也不再生气了!

王照明说,那,那今天……做不做了再走?

杨小璐转过身,要回卧室穿衣服。王照明一把抱住她,用一只手抄在腿弯下,另一只手,抄在她的脖子上,便把杨小璐象抱着一弯新月似的,抱到卧室里,放在床上,杨小璐打了一个滚,爬起来去找,王照明从她手里拽下说,别穿了,脱来脱去的,挺费事,说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要上床。

杨小璐说,你别脱了,这样的心情我不要。我等多少天了,很想把这次做好,这样你急着要回去,怎么能有好心情呢,还是等等吧,杨小璐又去穿衣服。

王照明说,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过两天还有下次,我再让你好好玩玩!

杨小璐说,你自私,就想做了走,你们男人我知道,只要把那牛奶挤下来,就什么全拥有了,你们从来不为女人的感受考虑,女人酝酿一次**,不是一时两时,一天两天,就这么做了,也太失望了,要说想,现在我比你还要想,好了,好了,快穿起来吧!

王照明听了有些失望,情绪便不再那么好,他甚至有些生气了。

杨小璐看了出来,说,那我亲亲你……她象征地在王照明脱出的鸟头上亲了亲,她不敢任性,怕自己控制不住,把这次好事做砸了。

王照明说,那你随我过去吧,那边没有别人,如果没有生意,我们就趁孩子没有放学,好好做一次?

杨小璐想了想,点点头,吻了他一下说,好喽,说着去穿衣服。

一路上,王照明把车子开得很快,过两个红灯时,正赶上黄灯,他就冲过斑马线,杨小璐不停地提醒他小心,别犯规,王照明没听,还是把车开得很快,过了人民桥,滑下桥坡,他的家具店就到了。

上午九点多,马路上的行人不多,车也不多,沿街商铺有些三三两两的人,都是开店的人,是买菜刚从菜市场回来,王照明看一时没有人来买家具,他索性把门又关上了,关上门,进屋,便一把抱住杨小璐,来不及选择地方,就将她按倒在门面上的沙发座垫上,亲杨小璐。

杨小璐说,早这么急,这两三天做什么人?现在到你这里了,还怕我跑了?轻点,轻点,你咬疼我了……

王照明顾不上,一边亲她,一边在杨小璐的外衣上乱抓,不知道杨小璐的连衣裙从哪里可以伸进手去。

杨小路说,别把我衣服撕破了,你是要干什么,在这门面上怎么能呀,还到楼上去吧,这里有人来怎么办,连穿衣服都来不及。

王照明乱亲乱摸了一会,见杨小璐不投入,就和杨小璐上了楼,到卧室去。

两上了楼,放下窗帘,屋里很安静,上午的阳光很明朗,透过窗帘射进来,阳光就变成了朦胧的浅黄色,卧室里一派温柔的气氛。

杨小璐让刚才王照明一折腾,有些气喘,她的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这次经期虽然过去了,但这次出血量特别多,她一直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她昨天一个人去了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有内膜炎,还有肌瘤,杨小璐有些紧张,但医生告诉她,这些毛病都不要紧,或者说是中年女性常见的妇科病。

杨小璐问,会不会是癌?医生说,良性的肌瘤一般不可能短期内恶变,但要经常检查,家里也可以指检。所以杨小璐就放心了,放下心,她就想起了王照明,她想把这事告诉王照明。

坐在沙发上,杨小璐把这毛病告诉了王照明,说,你帮我摸摸看,医生说,用手指可以摸宫颈,摸到那肌瘤。

听说杨小璐有了毛病,王照明一下子冷下情绪说,怎么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去检查的?

杨小璐说,我也不好让你去,我们毕竟没到那层关系,万一让熟人看到了多不好?不过你放心,没有什么事,这是常见的妇科病,说有玉米粒那么大,用手指可以摸到的,你帮我摸摸看。

杨小璐躺在沙发上,掀了连衣裙,王照明把她的裙子往上翻,翻到身下,杨小璐怕把裙子揉皱,又坐起来把裙脱了,就剩下文胸和小,她躺在沙发上,王照明双手扒下她的,丢在沙发上说,怎么看呀,用手指伸进去?

杨小璐说,也许是吧,你伸进去摸摸看,我也不知道。

王照明把杨小璐的一条大腿搬起来,曲在沙发上,还是有点不顺手,又把另一条大腿扮开,跷到沙发的靠背上,这样杨小璐的便露了出来。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五章 抚摸花心

王照明仔细地看着杨小璐祼露的身体,有些不忍心将自己粗糙的手指往里抠,平时**的时候,他也常常要求看她的,可是没有哪个女人羞于让一个男人这么大明大白的扮开腿来细看,多半是打打闹闹地让情人看了,藏头藏尾地又总是那么看不真切,或者说,男人又往往记不住女人那地方到底是什么模样,就总想次次看,其实不是记不住,女人的虽说不完全一样,也则是大同小异,也无怪乎毛多毛少,黑白红紫的不同,是因为男人对那一处永远有不解的神奇,才那么老是有一种诱惑力,就常常想看,其实,女人对男人的,也是同样的喜欢看,只是女人不大愿意表达罢了,所以只能在抚慰的时候用手去摸,感觉那物的大小,感觉它的神奇。

女人最关心的,就是不能知道的男人的大小,往往会通过自己已经熟悉的男人去打听别人的男人的大小。聪明的男人会对女人说,天下男人都一样大小,或者说他就是最大的,这样女人就满意了,她得到了最大的男人。如果那个女人今后又和别的男人相好,知道了另一个男人更大,这就坏了,以此类推,会有更大的,那么这个女人就一发而不可收。其实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真的没有大区别,因为这不是衣,不是鞋,大一点小一点都是可以用的,这是上苍给人间的万物,早已安排好的阴阳牝牡如锁器,没有什么不匹配的,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过,人体因肤色种族不同,这阴阳器却真的又有所区别,白种人和黑种人**时特别的有快感,其根本原因不在于西方人开放,善于行乐,而上帝非常知道人间的快乐根本,便在造人时,把男器选得稍微大些,而女器造得十分小巧,所以做起**就非常的愉悦。东方人文明,造物主只考虑到女人的面对的目的是繁衍,所以女性往往比西方人大,而怕男性大了会有乱纲常,就限制在能传宗接代的需要,所以东方人**,就总有些不能透彻酣畅。

要说同一宗人,也是有点区别的,那主要是取决于遗传,并不论人的个体大小,告诉天下的女人们,千万不要以为男人的体大,那物也大,这是错误的判断,而女人美不美,主要看其皮肤和容颜。特别是女人的口唇,一般白皮肤的女人,那就粉红,也粉嫩,相对就是黄色,乌紫,紫黑,到灰黄,灰黑,依次排列,一般男人喜欢女人的粉红色。

再就是形状,形状可以看女人的口唇,阔口厚唇的女人,前面说过,那也同样丰润肥厚,张合有力,这里说多了,有点,我们还说杨小璐。

王照明第一次不以**的**形式,看了杨小璐的,但效果一样,还是令他性情亢奋,因为杨小璐的太美了,可以说是东方女人中最美的那一种,茸毛不多不少,在下刚好成了点缀,下面的大唇很厚,很肉,而且和身体肤色大体接近,没有明显的区别,小唇薄而不皮,色如艳梅,内如娇荷,小豆豆如一颗粉红的鱼心,鼓鼓地暴露出来,用手一试,流水涟涟,那般的粉嫩,所以王照明就不忍以手试之。

王照明想不出来,那里看上去没有一点空隙,即使用手指扳开,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闭合的泉眼,怎么就能容得男人的随意进出,更能容得了孩子的出生?

王照明看傻了。

杨小璐说,你愣着干什么?

王照明说,我不忍用手,这东西实在不宜用手!

杨小璐笑了说,没那么娇,在医生手里,把你当瞎窟,任意往里插器械。没事,你拭拭看。

于是王照明便把她的大腿搬抬高些,自己用一只手扶住她的,将另一只手放进去,他先放进去一个手指,在里面摸摸,却什么也摸不到,手指向四周转动,转到哪里哪里都是肉肉地裹着手指,他又觉得女人只是一个的门口,进去很窄,进去之后里面却豁然开朗,说不上里面藏些什么东西。

王照明摸了一会儿,说我什么也摸不到。

杨小璐说,你真不是医生,人家一打开,就看到宫颈了,医生说,我的宫颈短,在深处,你再往里拭拭看。

杨小璐躺平,拿手纸递给王照明,给她擦擦流下来的水,然后再让他拭。

王照明又将一个食指伸进去,还是摸到了什么,他又换着中指,也只能伸到那里,就被杨小璐骨盆挡住了,他再向里摸,杨小璐就叫疼,说不摸了,不摸了,外面让你弄肿了,真是,没用人?医生说,让配偶一摸就知道了,你不是我配偶,摸不到,等成永年回来让他摸!

杨小璐这么说无意的笑话,激起了王照明的嫉妒心理,他一按杨小璐,没让她坐起来。

这次他用了两个手指,一个食指,一个中指,两个手指放进去,也不见那洞挨挤,一样的滑顺进去了,这次摸到了她的底部,但是触碰了一下,杨小璐的洞底似乎有那个一处坚硬的东西,可是一触碰那宫颈,杨小璐就有一种酸痛,顿时袭上她的全身,她就要沁出汗来,心里紧张得有些骇怕,说,不摸了不摸了……我疼。

王照明说,别动别动,我摸到了,你别动,我就能摸到准了。他用手按在杨小璐柔软的上,这次他把两个指头一起伸进去,终于摸到了杨小璐的宫颈,那物滑滑的,如杯底,在杯底上呈不规则状,有半边大出来,在大出来的那一边,他便试到了一个如玉米粒大小的一个肉疙瘩,他再使劲在那肉疙瘩上按几下说,有感觉吗,就是这个!

杨小璐有感觉,感觉到被按住的地方,一阵酸痛,连腹带肋,往上传输,她受不了,身子往上一串,王照明的手便很自然地滑出来。

杨小璐递过纸巾让王照明擦了手,自己也在擦了擦,将脏纸团往王照明嘴上一塞,笑起来说,让你吃,让你闻……她仰面躺在沙发上,两条光腿在乱踢腾,说,我不让你做了,让你给抠死了,很疼,很疼,现在肚里还象有东西……

王照明不理她,将杨小璐抱起来,抱到床边放在床上说,怪我?不是你让我摸的,快来吧,干正事……——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六章 正妻与情人相遇

刚才让王照明指检身体,两人都把情绪差点弄没有了,抱到床上,王照明在杨小璐的身体上又抚摸一番,杨小璐干涩的身体才又润滑起来,随之又有了爱意,一旦牵引起来,近十多天的情绪,又像潮水一般地涌来,她马上又亢奋起来,便在床上开始呻吟。

王照明抱紧杨小璐颤动的身子说,璐璐别激动,你身体不好,太虚弱,看额头上的汗下来了,别激动,我们慢慢来……

王照明缓缓地进了杨小璐的身体,杨小璐顿时感到这物就是和刚才的手指不一样,那手指太硬了,磨得她受不了,而这阳器进入她的身体,就象让她吃下定心丸,她觉得心满意足,什么幸福都比不上这个怪物的安慰,她便环起双臂,护着王照明,接受着他的亲吻。

时间在悄悄地溜走,阳光从窗帘透进来,也明显明亮多了,室内也开始燥热起来,他们怕时间长了,会有人来买家具,因为有人打过订购电话,如果有人来敲门,他们正做在半途,又要很少兴,所以杨小璐就说快些吧,这事实在不宜在白天做!

王照明也有些急,便把杨小璐拉到床沿上,捧起她的两条美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这样他一边可以抚摸杨小璐上下蠕动的**,一边可以看着自己的阳器,在杨小璐的花间进出,那粉红的花瓣一张一合,便有白色的粉状随之流出来,滴滴拉拉地流下来,一弹断了线,滴在地板上,杨小璐的身子便一阵阵地痉挛,而那呻吟也越来越动人心魄了。

正当王照明做到激情满怀时,听到楼下好像有人敲门,王照明心想,说来人真来人了,一定是订货的人,来要取货了,他没了心情,便连续加强运动,深深浅浅的进出,越是紧张,却又射不下来,他一阵焦急,把杨小璐双腿压下去,让她的挺起,自己俯去,来个点射,杨小璐也快乐,随着王照明进出的速度加快,他又连连叫着助兴,把杨小璐弄得一阵阵叫疼,又一阵阵叫欢,终于去了。

王照明丢下杨小璐说,你在这上面躺一会,没有人上楼来,我到下面去和客人说话。他下去了。

杨小璐这几天身体一直不硬朗,刚才又让王照明这么一番折腾,自己又十分用情,现在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想很好好地睡一会,等到十点半,再起来回去做饭,然后去接成祺。

人在**之后,最容易入睡的,杨小璐没有起床,只把拖耷在床沿下的两腿拿到床上来,打了一个滚,把后背和光朝外,就睡着了。

有人上楼的时候,杨小璐在梦中也有一点知觉,但她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发生,她朦胧地觉得是王照明上楼来,当她的光被抓痛的时候,转过身来,才看到两个女人凶恶地站在她面前,她一下子愣住了。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徐静,一个是徐静姐姐徐媛,事情的发展可想而知。

徐静的到来,看似突然,其实并不偶然,徐静每次要来新安镇,总是要预先给王照明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带什么东西去,特别要不要带什么东西给王琪,所以每次来之前,王照明就有了准备,就通知杨小璐那几天不要打电话过来,等徐静走了,他会再打电话联系杨小璐。

徐静一般来新安镇也不会时间长,有时候,上午来,下午跟最后一班车回去,她不要王照明送,王照明用车从新安镇送她到新集乡下,来回五十多公里,小排量也要五六十元,而她往返做一段公交车,最多三十元,女人过日子就是会省,比起杨小璐出门就要做王照明的车,真是女人和情人就不一样。然而王照明并不说徐静好,说她太小气,不会享受,他心里在说,人家杨小璐那才叫潇洒,出门就是打的,也从不去挤公交车,男人就爱这么花钱的女人。

可是他不能把话告诉徐静,他同时也不想把这话告诉杨小璐,徐静再不好,她是他的女人,正妻,正妻是男人的脸,领袖出访都带夫人,一个道理。杨小璐知道了会瞧不起徐静,这也会令王照明在杨小璐面前矮一节,他虽然已经拥有了杨小璐的所有,但还没有拥用她的名义,徐静才是他的女人。

徐静一般中午在这吃了饭,下午把王照明和王琪的衣物整理一下,便要回新吉,但是她打着号子,又不走,因为她忙了一个下午,什么也没得到,没得到什么?她来干什么?这个男人和女人都有数,女人送到城里来,说是看丈夫,看儿女,就用眼看看就是了?真是笑话,所以她打着号子要走,又不想走,太阳看看落了,一边说赶上回去,一边又说怕到新吉乡乡政府小街上下来,就没有去吴庄的马自达了,王照明要送她回去,她又不要,这样就留了下来。

徐静留下来,一边念着晚上家里的门,怕被盗了,一边和王照明**,其实徐静在出门时,就做了准备,已经请邻居妯娌让她晚上过来看门,她留了这一手的。

徐静在王照明这里**,总有一种不适应,好像是和别的男人**,不像在自己乡下的床上,在那床上她已和王照明生活近二十年了,她习惯在那张床上**,她就很投入,做过之后,她不用再穿内衣,侧过身转脸就睡,外面有男人挡着,一夜不会做坏梦。可是在这里,就跟偷的差不多,她有些不习惯,第二天一早,她起来看到工人来上班,竟还有点不好意思,仿佛偷情让别人知道了,她会早早起来,趁着工人还没来上班,就赶去了车站。

王照明摸到了徐静的这个规律,他就不挽留她住下来,因为她只要住下来,一定是念破嘴皮,又是放不了家里的猪,放不下家里的鸡和鸭,怕邻居妯娌看不好,夜里遭劫,其实她在家,鸡鸭也一样,要在外面睡,她也不能坐在笼子边守一夜。王照明知道她要走,又不走,就是没有得到一次**,可她又不说。

于是,每次当徐静来的时候,他先领她上楼**……——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七章 让我看你有多骚

王照明要和徐静在上午**,徐静既高兴又骇怕,高兴是她下午能心满意足回家,骇怕是她实在不愿意在大白天脱裤子,就是对自己多年相处的男人也不习惯。

可是大白天一旦让王照明硬脱了,又觉得别有一种的新鲜感,那新鲜感给徐静最后的印象,就是不要脸了。

徐静每次从家里出来,赶一趟新安镇其实也就是一天时间,可是她不常来,都是王照明回去的多,王照明来新安镇开家具店,才五年,也就是在王琪考上县初中的前一年,那时候他并不是有随孩子来陪读的打算。早些时候,他在新吉乡下的吴庄村,老实开家具房,在家打家具,打好家具都是放在新吉小街上让人家代销,销了之后,才能给她的钱,往往是老有一批货积压在家里,只有到了两大节日和年关,才能把库存的家具销出去,这样就要陷进去不少的本钱。另外新吉只是个小乡镇,一个小乡镇上只有两家家具销售门市,销售量到底也是很有限,这样他的工人,一年在他家做的家具,往往不能全部销售出去,他就经常给工人放假,工人们半年闲,又找不到工做,后来人家就不到他的家具房做活了,王照明在需要人手时,又现雇不到工人,眼看着在乡下生意没法做了,才到县城来开家具店。

他到新安镇来开家具店,一边另售,一边自己家雇工人加工,这样少了中间环节的盘剥,自然利润就要大得多,两年后,他就在新安镇人民桥西,买下了按揭门面房,就是现在的这个模样。

王照明来新安镇开家具店,家里还有责任田,徐静便留在乡下守家,第二年,王琪考上了县重点初中,也到新安镇来读书,家里就只有徐静一个人。

徐静虽然是读过书,也在外面打过工的女人,一旦成了家,有了孩子,又是一个很守旧,很会过日子的女人,她不想到城里去,坐吃山空,到底在家能把十多亩土地种上,不仅可以有自己种的粮吃,每年还能用粮养猪,在家一年总算也能有万儿八千的收入,这样就过起了夫妻分居的生活。

他们年龄不算大,夫妻一旦分开来居住,十天八天不要紧,还能坚持着,到时间长了些,不仅王照明想徐静,徐静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床上空空的,一个人总睡不着,说是想做那事吧,也不全是,就是觉得一个人有些寂寞,她还有一个担心,就是总怕王照明在外面守不住,会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现在的社会,外面不守妇道的女人也多,更不用说到处有小姐了,她就有些不放心,因为她知道王照明出根就不是老实人,在家时,和解小燕的关系,到现在徐静也说不清。

好在那时候,王照明最多一个月就要回家来一趟,有时是送家具下乡,顺便,有的是专门回来,那时候他就有一辆三轮车,自己开车也方便。

回来时,王照明只要一进家,不管徐静在家还是不在家,首先要把徐静找回来,找回来没二事,就把她拉到房中,先做了,跟一般,然后再坐下来说话,陪徐静做事。徐静嘴上说不高兴,一回来就糟塌她,弄得她半天整,身下总是粘糊糊的,淋漓不尽,但她心里很幸福,幸福的原因是男人还一如既往地爱她,这样的女人心里就踏实了,说明他在外面没有占花惹草,还把聚集的情绪回来释放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晚上上床的时候,才是王照明更喜欢她的时候,一到晚上,不管白天回来做了没有,夜里还是必不可少地要**。多在两次,至少还要做一次,也就是说,王照明回来一次总共至少要和徐静做两次爱,有这两次**,徐静一个月的思念情绪全平息了。第二天送王照明上路,会一直站在路口的代销点旁,看着王照明车子上路,还久久目送着,不肯回去,令家乡的多少女人男人羡慕。

这年把,徐静就觉得王照明有些变了,不是他回来少了,也还按照个把月回来一次,或者她到新安镇去一次,王照明也还喜欢她,喜欢和她**,可是徐静不知从哪里感觉出来,王照明有问题,可是她又说不出来。

**时,过去王照明很仔细,从上床开始,他会把徐静搂在怀中,一处一处地抚摸,摸到身体的每一处,他都能说出她胖了或者瘦了,便说,你一个人在家千万不要节省,不要节省,噢,听话,你在家节省我会心疼的。徐静不断地嗯嗯着,她就想流泪。

**时,王照明总是那么心疼她,连动作也不是那么的粗手大脚,总是仔仔细细地先吻她,在她的身体上一处一处地吻,吻得她全身发烫了,情绪高涨了,才上了她的身体,还要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说感觉好,他就进她的身体,一下一下让她数着次数,慢慢品尝,感觉不好马快停下来,再和她亲热,问她到底怎么了。

徐静说,你做好了,时间长了,有些磨疼了,你别管。

可是王照明还是不放心,要看她的,到底怎么回事,徐静不让看,说你做就好了,没事的,过一两天就好了。

王照明掀了被子,再一看,由于他刚回来那次,做得有些猛,便把徐静的身体撕破了,他很心疼,一下子就软下来。

徐静单从这点就感觉到男人对她爱的程度。

可是这年把王照明变了,这种变化只有细心的女人才能知道,这不是看出来的,只是自己感觉出来的。

这年把王照明和他**,总有些心急,巴不得上去一阵功夫就去了睡觉,或者就是为了回来给徐静送鲜奶,跟完成任务似的,再也不抚摸她的细处身体了,而且在**时明显是敷衍了。过去王照明和徐静**,总是十分地惜时,每次都要延时,在身体里微起波澜的时候,顾意停下来,让情感波澜平静些,再做第二次,这样反复控制着,可以延长时间,现在这种表现没有了,他上了徐静的身体,就不停地运动,一次爱做下来,躺到一边去休息,从不要第二次,这不能不引起徐静的怀疑,难道他有外遇了?徐静又实在找不到把柄,但这种本能的不放心,让徐静心里多了一层惦念和担心。

王照明再回家来时,两口子躺在床上,舒服过了,徐静会试探着说,我这个货老了,外面那么多小姐,一二百的,没花过?开开荤怎么样?

王照明说,这是你说的?

徐静说,是我说的呀,我不说,我不说你就会不做吗?我就知道你在新安镇有人。

王照明说,还就让你猜到了,你怎么这么会猜?

徐静说,真的有人?她是谁?

王照明说,能是谁,你呀!

徐静很失望,又很高兴了。

有些时候,男人在外做下了事,你千万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这不算欺骗,因为你既然做下了,已是事实了,只要你不公然承认,还给女人留有一点幻想,一旦你承认了,女人会一生刻在心里,不霉不烂,永远是一处流血的伤口。

徐静没有足够的智慧盘问出来,她就问女儿王琪有没有看到,相当年龄的女人和她爸爸来往,她又不能问得仔细,让女儿明白什么,那样有损王照明在女儿心中的形象。

王琪是个孩子,实话实说,说没有别人,只有她的同学家长叫杨小璐的女人,经常和爸爸一起在学校门口等他们。

徐静记住了那个小婊的名子,叫杨小璐,但这又不能作为把柄,因为在学校门口接送孩子的家长很多,当然也有年轻的妈妈,这算什么?

当徐静继续打听,听王琪说,杨阿姨还去过她的家,并且和她在一起吃过饭,王琪说,不信你问大姨姐高倩。

徐静这下有点认真了,这次她聪明起来,她没有盘问过王照明,她便打电话给她姐姐徐媛,徐媛也听高倩回去说了此事,这样姐妹一分析,可能有问题,于是徐静就悄悄来了新安镇,捉奸,想不到坏了,还就让她和姐姐徐媛撞上了。

好大胆呀,这个,竟然还光光地躺在她男人的床上!

王照明和杨小璐的事一下子被徐静逮个正着,徐静当时就疯了,一头扑在杨小璐的祼体上,便撕打起来,杨小璐被这意外的袭击,也弄得呆若木鸡,半天整不知道穿衣服。

徐静气急了,不知道怎么发泄是好!她过去对不确定的解小燕,还大打出手,现在她就想把杨小璐撕了啃了,她随手薅住了杨小璐腿裆的一撮毛,骂道,让我看看你有多!说着一使劲,就把杨小璐的一撮乱毛拔了下来,说,我要把你这毛拿到大街上让人看,看你有多……

徐媛看不过,让杨小璐穿上衣服,放她下了楼,王照明一直没敢上楼来,看到杨小璐从楼上跑下来,**头也乱了,而且脸上有几道抓痕,他想问什么,可杨小璐骂了他一句什么已经夺门而逃了。

杨小璐走后,徐静到楼下来,就去缠王照明,王照明没办法,看着大姐徐媛。

徐媛说,算了吧,你快给徐静下个保证,下个保证呀!

徐静说,我不要你向我保证!我向你保证,你再和这个来往,我就死!我说到做到,不信你瞧!——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八章 杨小璐的二度花开

回到家,很长一段时间里,杨小璐一想起那个场面心里还是一阵的颤栗,她骇怕极了,她在骇怕的同时,又感到极大的羞辱,她最恨的是,徐静在她的一把抓住不放,缠掉了她的一把体毛,这让她无地自容,把她的整个女人的脸面和自尊一扫干净。

她就想不出来这个女人会这样的凶狠。

杨小璐也有过这样的心情,那是当她知道成永年在外有相好时,并且她也看到过那小女人,当时,并不是那么恨她,只觉得那女人比她年轻,也漂亮,她有一种比不过人家的无奈,她不恨别人,她恨成永年,更恨她自己,她也没有像徐静这个女人,这样不顾一切地打她,糟塌她。

杨小璐一想起徐静来,就十分地想报复她!她便打算,一不做二不休,非要让她的男人永远记得她杨小璐,不要她徐静,不要她这个乡下的土女人!

可是一想起再去勾引王照明,杨小璐又有些伤心,那天发生这事时,王照明一直没有上楼来,这个男人,对她全是假的,他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就再也不敢站她杨小璐这边了,他连起码上来制止暴力的事情胆量也没有,所以,杨小璐又对王照明有些心灰意冷,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想要让他们夫妻也没有好日子过,或者彻底折散他们!

于是杨小璐准备再次勾引他,她要把王照明勾引到自己家里来,这样她就不怕徐静了!

杨小璐等了半个月,天天在学校门口和王照明见面,她顾意不去看他,等他主动,可是王照明每天来的时间都很准,都是在刚放学时间里,车子一停下,学校的放学信号就响了,他即便等了会儿,也从来不下车,杨小璐从茶色玻璃外又看不到他。

这样过了许多天,杨小璐终于耐不住了,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没有文字,只有一个“?”

发过去之后,她不断翻看短信,也没有收到王照明的短信,她怕他没收到,又给他发了一条,只有一个字,床!她又不断地查看,还是没有他的短信。

杨小璐受不了了,回到家,拍了自己一张性感彩照,发了一条彩信,可是还是没有收到回音,杨小璐急了,第一次拔了王照明的号码,意外的是却是关机的电信提示。

这怎么可能呢?王照明怎么会关机呢?他的客户也不要了?杨小璐突然想起来,王照明有两部手机……这个家伙!杨小璐咬牙切齿地骂一句,关上手机,便再也不理他了!

可是等了两三天,她只希望王照明能打电话过来找她。她想,王照明一定是还心有余悸,故意躲着她,他不可能说把她忘记就忘记了,她和王照明相好这一年多,王照明花言巧语,说过多少次肉麻的话,说爱她一辈子,可是他的一辈子就只有一年?杨小璐不相信男人就会这样的无情绝意,她耐心地等待着。

这样的等待,对杨小璐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她变得心不在焉地做事,天天二十四小时开机,待机充电,可是也没有能收到王照明的一丝消息。

终于控制不了,那一天,在送走学生时,她在公路减速器那边拦下了王照明的车,还算好,王照明打开车门,让她上了车,王照明没有说话,杨小璐也没有说话,车徐徐地向前滑行,王照明目视前方,根本不向杨小璐副驾位上看。

杨小璐说,你怎么了?把我忘了?

王照明说,没有。

杨小璐说,那为什么不回我短信,还关机?

王照明说,小璐,我们的事也该结束了……我们既不可能有结局,就趁早了断好!

杨小璐说,你怕了?怕你老婆?

王照明说,是。

杨小璐说,我挨了她的辱,我都不怕,你还怕?

王照明说,是我对不起你,小璐,我们真的不能了,我们都有家庭,还是……

杨小璐说,你说不就不了?我要说不行呢!

王照明说,我又没承诺你什么,你要怎么样!

杨小璐说,你看我怎么报复你!说着,杨小璐下了车,扬长而去。

王照明看看杨小璐飘逸的身影,他的心一阵难过,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人就是左兰……

左兰才是王照明最值得怀念的女人。

想起左兰的离去,却全然不是杨小璐的这个收场,左兰在看到他们的关系没有结果的时候,会像一颗流星那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带走了她的情和爱,把无限思念留在深邃的时间里,让王照明去慢慢回忆品尝,左兰才是他生命中唯一值得珍惜的女人!这个女人最伟大,伟大的地方就是选择自己主动退出,而杨小璐却以要挟的口吻,企图维持他和她的情感继续,这让王照明突然有了厌恶的敌意。

本来自从他和左兰分手过后,就没有打算和第三个女人有真情实感地往来,他只是在陪读期间为寻找一些快乐,在没有风险的情况下,他可以跟杨小璐来往,可是现在已经让徐静知道了,他了解自己的女人,徐静会说到做到,他再不敢和杨小璐再往来了!

杨小璐真的准备报复王照明,其实她报复的手段很简单,也很愚蠢,她就是要寻找别的男人,替代王照明,她不信,昨天还和她上床的王照明,会对她今天再和别的男人上床无动于衷!

杨小璐先后找了两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是钱坤。

钱勇是小西湖街上有名的地痞,正常没有正事,在各个商铺收保护费过日子,钱来得容易,也来得有风险,认识杨小璐时,是发自一次他做恶作剧,不想到却抱得美人归。

那天下雨,杨小璐送成祺到学校,走着回来,雨很大,她撑着一把桃花伞,仍然遮不住斜风的雨打湿了她的白衣裙下的下摆,她成了风雨中的玉蝴蝶,样子十分地狼狈却也十分地动人。

一辆白色的雪佛兰车,贴着她身边开过去,车轮溅起的水花,把杨小璐半身的白裙子一下子全弄脏了,杨小璐刚要骂人,那车却在她面前嘎然停下了,伸出一个平刷头的大爷,向她不怀好意地笑笑说,美女,快上来,我送你回去!

杨小璐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又向前走,那车便和她一起走,那平刷头说,不敢上来?你看,前面就是岗亭,有警察呢,你可以报警呀!

杨小璐说,你以为我不敢,你大白天欺负女人算什么?

平刷头说,你上来,我拉你过去报,怕了吧?

杨小璐说,上就上,我怕你不曾?一开门,杨小璐就上了他的车。

外面的雨很大,而里面舒服多了,车开到岗亭边,平刷头按了一下喇叭,那警察向他点了点头,微笑着不知说了一句什么,他便把车停了下来,对杨小璐说,报去,你去报呀!

杨小璐看了看那警察,像和平刷头很熟的样子,便说,走吧,警察和你是熟人,我不报了。

平刷头说不报也好,免得这些家伙又要我请客,快走吧,美女,让我送你到哪?

杨小璐说,景怡花都四号。

车开到了楼下,杨小璐说,谢谢你了,上去做会?

平刷头说,怎么敢让我上去,不怕你先生吃醋?

杨小璐说,我先生不在家,他在江南做工程,没事的,就是他在家还感谢你呢!

平刷头说,算了吧,你先生越不在家我越不能上去了。你心正在打鼓呢,是不是?引狼入室!他哈哈地笑起来,发动引擎要走,突然又伸出头来说,算是我们有缘,有时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到小西湖南街找我,我叫钱坤,没有人不知道!这是我的名片,他从车窗中递过一张名片,就把车开走了。

一路上楼,杨小璐觉得好幸运,幸运的不是有人送她回来,而幸运的是这个钱坤她早已听说过,要是她知道是那个地痞,她才真的不敢上他的车,想不到这人还挺仗义,并不对女人无礼。

也是的,多少江湖上混的人,又很讲究声誉,大白天欺负女人的事,他们不会做的,但就这一次偶遇,却给杨小璐带来了不尽的烦恼,以后她却再也躲不掉这个钱坤了!——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三十九章

那天,杨小璐在小西湖街名点专卖店买了一双高跟真皮凉鞋,鞋子外观看上去十分雅稚,而又秀气,白色,前面露趾,后面露跟,而且是内增高,脚趺上只有几条绊带,绕到脚踝上绊住,虽然是带式帮,能透出玉足的玲珑秀美,而且绊得紧,很跟脚,杨小璐试了之后,很乐意地付了钱。[]可是回去穿了不到一个星期,下楼时没注意,绊了一下,脚没崴着,可顿时,一条腿矮了下去,再一看,跟掉了,再看里面的钢板,折了。

杨小璐很生气,坐在楼梯口好一阵不痛快,她本想去跳舞的,这下去不成了,回到楼上,换了鞋,便把那坏了鞋装好,去小西湖那家名点专卖店调换。

到了那家店门口,老板是个中年人,光头,样子很可爱,见到顾客就满脸堆笑,他看到杨小璐进屋来,还认识杨小璐,就过来打招呼,问她又来选鞋子?

杨小璐扬扬手里的鞋盒子说,我调换,今天不买。

那光头男人见杨小璐是来调换,顿时换了一副面吼说,怎么了,不合脚?是大是小?不过白色的没有了,只有黑色和棕色,你弄脏了没有?如果跟磨破了,那可不好换!

杨小璐说,不是大小,是根折了。说着杨小璐便把那盒子打开,把鞋子拿出来给那光头看。

那光头看了看,满脸孤疑地看着她,说,不可能吧,怎么会折呢,连钢板都折了?不可能,最多是离胶,不可能这么断了……你一定是踩在哪里折断了?

杨小璐说,没有,我就是下楼绊一下,就断了,差些崴了脚!你看看,重调一双,没有白色的黑色的也罢!这鞋质量有问题!

光头说,是你不小心,弄断了,可不要说质量有问题呀,这可坏了我家的名声,一大早,就来找麻烦,一天生意不好,真晦气!

杨小璐听罢,当时就火了说,明明是你家的商品质量有问题,怎么还这个态度?你到底换不换?

这么一吵闹,两边的店铺有人过来看热闹,光头的女人从里边走出来,那人很凶,不分青红皂白说,有你这样不知好歹的?要换也赶下午来,一早在吵嚷什么?别把鞋自己弄坏了,拿来找查,什么个东西!

杨小璐就更火了,她说,你骂谁?

那女人说,就骂你,什么个东西!杨小璐扬手将手里鞋子打过去,那女人一让,就扑了上来,两个女人便在铺子里外撕打起来,光头男人看似制止女人,在拉仗,却是挡杨小璐,让自己的女人占了便宜,那女人太凶,一把就将杨小璐的脸抓破了,好在有人报警,警察赶来制止,才平息了风波。

杨小璐回到家里,气得一个上午什么事也不想做,看到什么东西就想甩。她想一双鞋真的没有什么,可她受不了那家人的蛮不讲理和污辱,她又没有办法报复人家,很明显警察也是向着开店的,她气得不知怎么好。

杨小璐收拾桌子时,突然看到了钱坤留下的那张名片,她心一动,便看了那号码,把电话拔了过去。

很快,杨小璐就听到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她走下楼去,把钱坤接了上来,把遇换鞋子的事说了一遍。

钱坤看了杨小璐脸上的指痕说,真有这么回事?他妈的,秃头无法无天了!走,我带你去!

杨小璐说,大哥,你千万别过了,我也不在乎一双鞋子,只是那家不讲信用也罢,还出口伤人,还打人,你就去帮我说个公道话,让我一口气消了就行,不然,我这人不能生气,一气要多少天没有好心情……

钱坤说,你啰嗦什么,跟我去就是了!他拉了杨小璐一把,杨小璐便随他出来,锁好防盗门,一起下楼来,还跟在后面说,大哥,别过了呀,让我出了气就行了!

钱坤没理她,把车一路鸣着喇叭,到了小西湖街口,是正午,也是赶集的人最多的时候,钱坤的喇叭就一直没歇气,行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横主,纷纷给他车让道,两边的铺子老板,不少人都认识钱坤的车,贴近的在车窗外和他打招呼,钱坤没看见,一直把车开到名点专卖店门口。

名点专卖的光头和女人正在和两个顾客谈生意,看到钱坤下来了,不知道是什么事,再看杨小璐也从车子下来,头瞬间就大了,赶忙过来讨好说,是钱师傅,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光头赶忙从身上掏烟,递给钱坤说,您进来坐,进来坐!

钱坤看了那两个顾客说,你们到别处去买吧,这里今天关门,快走快走!钱坤把一只脚搭在中间的鞋架上,晃了晃说,你家的货架怎么这么不稳,看来你家是不想开店了?说着他一蹬脚,那货架便倒向一边,架子上的鞋子便落在地上。他又要去踩另一面货架,这时外面边不少人站在门口看,钱坤说,你看,许老板,这么多人看到了,你以后还做不做生意了,别卖假货,留个好名声,说着又一个货架被钱坤踩塌了。

这时,光头的女人一把抱住钱坤的腿说,钱爷,求你了,你不是保护我们的,我们可没少交保护费呀!

钱坤说,放屁,我什么时候收过你们的保护费了?你们不卖假货,合法经营,要谁保护,可你们卖假货,也不睁睁眼,卖给我的朋友,还欺负她!

光头赶忙过来骂了老婆不会说话,说,有话好说,钱师傅,有话好说,不是就这位大姐一双鞋吗,有有有,换一双,黑的白的都有,都有……

杨小璐站在一旁,一直在观看,看到钱坤没有伤人,她也没有劝说,正好可以出气,看客听到是为她惊怒了这位大爷,个个都向杨小璐看,两边商铺的老板,没一个敢进前的,都在两边听吵闹,各自借机在招揽顾客。

杨小璐看到多少人都在看她,她有些不自在,说,大哥好了,好了,鞋我不要,我不是为一双鞋,我们走吧!说着杨小璐已经钻到车子里。

钱坤拿上光头找出来的一双白鞋,上了车,说,以后做生意得睁着眼,别欺负女人!啊,听到了?他不顾看客的一片议论,上了车,把鞋扔在杨小璐的手上,把车开走了。

车开到十字路口时,停在红灯区,钱坤打了右转灯,把车开向光明路,杨小璐说,这是往哪开?

钱坤说,你受气了,今天我请你吃饭,陪你喝酒,然后带你去娱乐城,让你开开心。

杨小璐说,不了大哥,你还是送我回去吧,我没那心情。改日我请你!

钱坤说,我心情也不好,这些老板,我都是收他们保护费的,要不然,我今天会把他全砸了,还要叫那光头破相,敢欺负我朋友!不过你也别生气,他们不认识你,这些人平常就横,要是遇上乡下的顾客,他们又不是这熊样了,也都是我平常拿了他们的好处,今天也实在不好下手,就这样你满意了吧?

杨小璐说,太谢谢钱大哥了,不然我会气得再也不到这条街上来!

钱坤说,你以后尽管来,说怎么感谢大哥呀?就这么说说?

杨小璐说,改日我请你到帝豪吃饭。

钱坤说,吃饭倒不必,我要你用别的方式感谢我!

杨小璐说,大哥要什么别的方式?

钱坤把头伸过来,在杨小璐的脸上吻了一下说,这个……

杨小璐没有躲让,让钱坤亲了一上响吻,说话间,车子在一家宾馆门前停了下来。

钱坤说,今天我请你,别争呀,从没有让女人请男人吃饭的,真的!

他们一同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间,点了菜,要了酒,坐下来先喝酒,两人开始说话。

钱坤说,也算有缘,那次我开车,从你身边过,本想在你白裙子上溅上水,逗逗你,你的背影太漂亮了,想不到今天成了朋友!

杨小璐说了一句,你坏!便不好意思反问他说,我背影美,看了我的脸不美,是吧!

钱坤说,哪呢,你正面更美,要不我能来个英雄救美!

杨小璐说,你就是坏!她低下头品茶,不敢看钱坤的眼睛。

钱坤说,怎么,你怕我?我名声不好?我从前是真坏过,就差没杀人,但没少犯罪,进过两次局子,都是打架伤了人,三两年又出来了,什么技术也没有,没有事做,就在小西湖一带混,唉,也真不是个好人!不过,我从来不做下作的事,都是给人家看看店,不然不三不四的人真不少,有的顾客也蛮不讲理,当街大爷多着呢!做生意也难,就这世道,没办法。

菜上来了,钱坤问杨小璐要什么酒,杨小璐要了饮料,钱坤要二两五装两瓶二锅头,两人吃了饭,杨小璐去结账,钱坤双手在她肩膀上一按,说别动,说过的话,哪有女人请男人的,要请,请我到你家去!

杨小璐说,好呀,什么时候大哥到我家去?

钱坤说,你说呢,要不我们去跳会舞!然后到你家去。

杨小璐说,好呀,那就不去跳舞了,就到我家去,让我好好招待你。

钱坤说,这不正好吗?好让你有机会谢我呀。

他们出了宾馆,把车开到景怡花都。杨小璐想,今天她该怎么感谢他呢?难道这么快就和他上床?不上床他已经来了,怎么办?

杨小璐从心里不想和钱坤这些人有更多的来往,可是今天她怕不同意,也避免不了了,杨小璐又一想,认识这样的人也好,比王照明强。说不定可以正好去找找王照明查,让他知道她杨小璐除了他,还有更好的男人!另外,如果自己等成祺上大学了,一个人在新安镇没事,也可以开个旅馆什么,也正需要钱坤保护呢!

上楼的时候钱坤就拥着杨小璐的腰,一步步往上走,还在她腮上不停地吻着,刚打开门,没等杨小璐换下高跟鞋,钱坤就把她轻轻抱起来,送到卧室里……——

第五卷 杨小璐的乱性岁月 第四十章 你好妖气

杨小璐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对钱坤的行为还是有点受不了,钱坤不像王照明,也不像过去的管征鹤,那两人男人先后和杨小璐上床,总还有点文明,可这个钱坤不一样,也许是这样的男人习惯了动粗,一进屋,没等杨小璐有一点情绪,就把她的裙子扒了下来,说,我从一看到你就喜欢你,你好妖气,让男人看一眼就受不了了,先让我好好看看你,你身子哪处发出的妖气。

钱坤把杨小璐抱在怀里,杨小璐挣脱下来都来不得,她又不敢对这样的男人耍脾气,又不想任着他胡来,她不能让男人什么都抑制着,便只好撒娇说,钱哥,你既然这么喜欢我,以后我在新安镇就仰仗钱哥保护了。

钱坤说,这个不用说,以后谁敢欺负你,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定给你出气。

杨小璐说,现在就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钱坤说,不是刚才把那秃头的店砸了吗?你还不满意!

杨小璐说,我说的不是那桩事,那桩事钱哥已经给我作主了,我说的是现在呀!

钱坤说,现在只有我们俩,有谁欺负你呀!

杨小璐说,还说呢,就是你钱哥呀!你把我弄得一点自由也没有了,这不是欺负我呀?

钱坤说,我没有呀,我不是喜欢你才这样吗?

杨小璐说,你喜欢我不错呀,可是我刚进屋,脸没洗,澡没洗,就让你这样脱得精光,身子脏死了,让我怎么好在钱哥面前放得开?再说,我是个从没敢出轨的女人,第一次接受钱哥你,连窗帘都没放,光天化日的,让我多没面子呀!

钱坤笑了说,这个……好好好,我抱你去洗澡,洗过你可要认真陪我玩一会?

洗了澡,钱坤又把杨小璐抱出来,抱到床上,放下来,说,好了,现在让你说怎么样玩一会?这下给你自由了。

杨小璐说,我的先生还是春节后离开的,到现在也不曾回来过一次,我多少天没有**了,心里很想,但又怕疼,我丈夫每次回来和我**,都说我半年做一次,身子都恢复成姑娘了,今天钱哥要我,我好高兴,又很担心,一是担心以后把我们的事说出去,让我先生回来了,知道这事,闹不和。二是我怕钱哥,你的这宝贝好大呀,我怕疼,怕受不了。

给杨小璐这么一说,钱坤更加珍惜杨小璐纯朴干净,就更是受不了,急急地想要杨小璐。

杨小璐坐在床上,一手捂在胸前,护住两个**,一手放在两条大腿间,不让那体毛露出来,她又顾意不去看钱坤的那,显得真像是十分怕羞的样子。

钱坤说,好了,不瞒你说,我不止和一个女人上过床,都是那些女人找我,找我他们,在小西湖街上的商铺,年轻漂亮的女人几乎都和我上过床,真没一个像你这样娇气,都是她们主动要我,一旦脱了衣服,硬是要我她们,摸她们,才不像你呢!

杨小璐说,我是什么人,她们能跟我比,我虽不是出身高贵,但我先生还能养活得了我,他从不让我做一点事,我是让他惯娇了,所以今天钱哥要我,我还真不好意思拒绝,但内心还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他,才这样不想把身子献给钱哥!

钱坤越听越觉得杨小璐的高贵,越想尽快要了她,得到她。于是他不听杨小璐说什么,就拉开她捂在胸上的手,说,让我看看你,看你有多娇!

杨小璐的手让钱哥拉开,她的一对丰润饱满的**便露了出来,她的**因为经常用振动棒按摩,所以她的**还是那么美好,除去文胸的提兜,也不是很下坠,只是下半的**,坐着时稍比上半大点,一旦躺下来,就依然十分美好,高高地挺着,中间撮着的那颗红玛瑙十分诱人。

钱坤说,你的娇气全在这一对**上,你让我好好看看。他说着用双手托住一个**的两边,往中间挤压,就把杨小璐的一个**给拥高起来,**充血,便挺在奶盘上,像一颗樱桃成熟了,随时可以滚落下来。钱坤用嘴叼住,用舌在口中舔那个,杨小璐便呻吟起来,说,我痒死了,痒死了……她用手去抓钱坤的臂膀,说,钱哥,你好会玩女人呀,你的胡子,剌得我皮肤好难受,你弄死我得了,我受不了……我不敢和你来往了!

钱坤说,小璐呀,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有身份的女人,我并不敢有得到你的希望,我只是想逗逗你,想不到我们真是缘分,要不是今天你受那秃头的气,还不定你会这么快就想和我呢!

杨小璐说,哪呀,我是乡下人,来新安镇陪孩子读书,在这里一个熟人也没有,巴不得认识钱哥你这样的人呢,少不了以后还会需要你帮忙,只是……

钱坤说,帮忙我也帮不上大忙,小事我还可以,只是什么?

杨小璐说,这么快我就和你这样了,我,我真不习惯……

钱坤说,你是嫌我是粗人?我就是粗人,不知道花言巧语,我的兄弟们都一样,要不,以后我不到你这里来了,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

杨小璐说,不是,假如我以后也在新安镇上做点什么事,你也会帮我吗?

钱坤说,那当然,没问题,不过我只能给你做看看场子这差事,至于经营什么,那我可外行。

杨小璐早就有这样一个想法,她也想要在新安镇做些什么,她在这里虽然有成永年供养着,但整天无所事事,将来成祺上大学走了,她就一个人住在这筒子楼里?成永年不让她一个人在家做事,所以迟迟也没有做出具体打算。

钱坤说,以后不管你做什么事,找我就是了,我能帮上忙很好,帮不上再给你想办法,现在不说这个了,我要你身子了。他要去看杨小璐的,杨小璐又在他的怀里折腾起来,咯咯地笑,不让他看。

钱坤说,别动,动我就弄疼你了。他把杨小璐放到床上,将她的两条**用手一提,将后背一托,便把她的弄到自己的膝头上,杨小璐的便挺了起来,两手自然垂下去,尽管她拚命地挣扎,两腿还是被他扳开了。钱坤手撮起了她的丛毛说,你的毛这么好,真少见?

杨小璐说,女人的毛还不是一样?

钱坤说,我见过的女人毛多了,没一个有你这好,你的毛细而密,弯曲成一朵黑花,有的女人就那么几根,又细又长,有的女人还没有,没有白白的,又一点也不好看……

杨小璐说,你见过的女人这么多,对谁都没有真心,对我肯定也是一样,钱坤说,那些女人,我不是说过吗,都是些下色货,都是那些开店的女人,为了讨我好,省花钱,就拿色来应付我,我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做了两次就够了,你跟她们怎么能一样呢?我会永远喜欢你的。

杨小璐一阵高兴起来,把两条**跷起来,夹在钱坤的脖子上,钱坤双手捧起她,让中间的裂开,他就去吃她的花瓣。

杨小璐的花瓣正被粘糊了,她不让他吃,说,我的水下来了,很脏,我不让你吃,我不让嘛……

钱坤说,你太有感情了,才有这么多的水流下来,你看,你的身子好美,从里到外,都是粉嫩嫩的红色,太美了,怎么说是脏呢?男人就喜欢这个!说着用舌尖去挑她的花瓣,舌一拔嫩嫩的花瓣,花瓣便很有弹性的两面张合,他把舌探进去,往里伸,便觉得有股粘粘的粉丝沾在舌尖上,他用舌尖犁开花瓣,往上一抺,便触到那小红豆豆上,她的小红豆鼓鼓的,用舌尖一点,杨小璐便痉挛了一下,叫了一声,说,不不不……我不喜欢,痒死了,我受不了啦,我要你快进去!你快进去呀!

钱坤翻过身,把杨小璐压下去,俯在她身上,终于进了她的身体,吁出一口气说,小璐,还喜欢我吗?

杨小璐说,喜欢,我太喜欢你了,你使劲,使劲呀,你就别心疼我了,使劲做我,我好喜欢……

钱坤说,你好娇气,我做死你……——尊敬的广大读者朋友,感谢您对本人拙作的支持和厚爱,在此向您致以诚挚的谢意!本卷已经结束,下卷正在边续写边更新之中,希望您能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以便把下卷写得更能让您满意些。您的支持和错爱,是对作者最大的鞭策和鼓舞!再次向您致敬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一章 与管征鹤二次相遇

说心里话,杨小璐觉得钱坤这样的人,到底还是没品味,除了那点流氓气,真的没有别的优点,尽管这样的人现在在社会上混很吃香,但杨小璐不做买卖,到底也不需要这样的人做保护,那次为一双鞋子,她本来也可以不计较,就没事了,想不到为了一时出口气,却又引狼入室,让钱坤给缠上了。

占了杨小璐的便宜,以后隔三差五钱坤就打杨小璐的电话,只要接通了电话,钱坤的第一句话就是:想我了吧,美女?

杨小璐开始出于礼貌说,想你了钱哥!

不到半小时,钱坤就会赶过来,让杨小璐措手不及,不管杨小璐高不高兴,抱起她就亲嘴,就要**。后来再打电话,杨小璐就推托说,有事不在家,可是钱坤一定要追问她在哪里,要用车去接她。杨小璐只好说,她生病了,在家睡呢。钱坤就赶过来,开门进去,不管她真生病还是假生病,一样要和她**。

这样杨小璐就真有些受不了,遇上这样的人,我杨小璐不是成了他的发泄工具?

女人的喜欢与男人不同,男人只要过不上三两天就有了情绪,有了情绪主要是**,钱坤又是有这么一个美人,让他方便,他就像心事一样,隔三差五,就是要来做一次。而杨小璐不同,杨小璐虽然也喜欢和男人**,但是她对男人是有选择的,对钱坤这样的粗野男人,一次两次还觉得满有野性的,后来就觉得这种人,与兽差不多。

过去的管征鹤也好,王照明也好,只要遇上杨小璐心情不好,本来是那么有要求的,也不愿再强要她,而是耐心地陪她说话,化解她心里矛盾,等有了情绪了,再互相玩玩,如果心事就是放不下,他们从来不硬强要求她。这个钱坤却不同,好像来了就是**的,做过之后,就像杀了人,赶快逃离现场,一走了事,除了能为她打报不平,不能给她带来一点乐趣。

其实杨小璐真正需要的不是男人的身体,而是要一个从心里疼她爱她的人,来替代远在外地的成永年,可是这点钱坤这样的人根本不懂,她又没法拒绝他,她想,她真是引狼入室了。

成祺的高考结束了,填了志愿,被录取了,杨小璐就闲下来了,为了逃离钱坤的纠缠,趁成祺在等开学的时间里,她带儿子去了南方,到成永年那里去了。过了两个月,等到成祺开学时,她又送儿子上了学校。

回来的时候,她很惆怅,是回到乡下老家呢?还是留在新安镇?回家她把责任田都承包给人家了,回去也是清闲,她在城里过了四五年,已经习惯城里生活了,到乡下,最让她不能适应的是一旦下雨,从家里出来,要到车站乘车,赶集,还有段土路,乡下吃什么也不方便,小店里就那些几样东西,她看都没味口。最大的缺点是农村文化生活太落后,在城里,她可以去跳跳街舞,可以去做做保健,她在城里做了包年的美容美体,和保养,她才这么永远年轻。

可是一想起再去新安镇,她不想看到王照明,更不想看到钱坤,不想看到王照明是羞愧,不想看到钱坤是怕他会纠缠她。杨小璐真不想再让那等粗俗的男人再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那不是羞,是一种耻辱,她那样就太下贱了!

想来想去,杨小璐想到港城新浦去一趟,去找找管征鹤。

管征鹤在大学城外开了一家小吃,做的是麻辣烫,是现代孩子们最爱吃的快餐,上下两层,下层放着十多个餐桌,在门口搭了一个夹芯板棚,放着锅灶,站在外边一边可以工作,一边可以招揽客人。

杨小璐来港城新浦之前,回了一趟杨家桥老家,去看了姐姐杨雅婷,杨雅婷并不知道杨小璐的真实目的,姐妹俩见面时,那一个晚上,杨小璐没有离开,夜里姐妹俩躺在一张床上说话。

杨小璐说,姐,你一个人在家怎不寂寞?我在新安镇这四五年,陪成祺读书,一个人就像坐牢似的,每天做饭送学生,再做饭,再接学生,我寂寞死了,成永年一年不回来几次,我去又去不了,姐你怎么一个人在家不寂寞?

杨雅婷说,我习惯了,有什么好寂寞的!你姐夫在家时,这样看不好,那样不顺眼,全是我的不是,他不再倒好,我该怎么怎么,没人说东道西了!、杨小璐说,姐,那你不想姐夫?

杨雅婷说,不想,想他回来烧吃?又不是唐僧,不想。

杨小璐说,姐,你们不过夫妻生活了?

杨雅婷看了杨小璐一眼说,早不当回事了,说想吧,有时也想,可是做了没感觉,我这两年生病了,月经不正常,又或多或少,多的时候,一蹲一大滩,少的时候,就滴几滴红水,而且又干,每次做了又很疼,他不要,我更不想要……哈——杨雅婷不好意思地说,哪样你呀,还是面人,水人,玉人儿,饱浆饱水的,一看你就!

杨小璐说,姐——你又取笑我!

杨雅婷说,我还取笑你,你都朝姐头上爬过?不承认?我知道是你姐夫勾你的,你不会先勾他,可是你还是欺负姐了,是不是?

杨小璐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姐你不用,闲也闲着嘛……

杨雅婷说,对,你占了我男人,还有理,也就是遇上我不介意,因为你姐夫一贯不是好人,我能点出一串名字来:朱蕾,潘碧云,刘梅,付玉环,这些都是杨家桥的地方特产,外边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别人可以上,难道姐还在乎自家妹妹呀?

杨小璐听了,真的有些为姐姐悲哀,不是她欺负姐姐,不在乎,而是姐姐的心已经麻木了,天下什么东西都可以分给他人享用,唯有这男人不可让人分享的!杨小璐抱住杨雅婷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姐,我还想姐夫?

杨雅婷说,你这不是与虎谋皮吗?你想你去找他,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杨小璐说,我不知道姐夫在哪呀?

杨雅婷说,你当真又要去纠缠他?

杨小璐说,不,我说说玩的,我哪敢真去?

杨雅婷说,他越来越没出息了,本来在新安镇干干净净做些事,不挣钱也就罢了。现在在新浦大学城里给学生娃娃做小吃,我去过一次,就在花果山附近,比女人还能忙呢!杨雅婷嗤地一笑说,他这一生就爱翻尸倒骨,我也不想管他了,横竖挣了钱,又嫖了,不归我,我不管他了。

杨小璐说,姐夫就一人在做小吃?

杨雅婷说,雇过打工的,也不知道换过几茬了,有时还雇学生,我就担心别把孩子搞出肚子来,坐牢可不怨人!

杨小璐说,能有这事?

杨雅婷说,他一生什么不喜爱,只喜爱女人,我不是说了,刚才点了一大串?

杨小璐说,姐,别说姐夫了,听说你也有过相好的!

杨雅婷说,哪呀,那是让他气的!他能和成逸云女人朱蕾好,一起看电影,回来就按在草地里搞了,我就不能在朱蕾的床上搞?是让他气,那不算,我现在早就不要这事了!

杨小璐说,我还听说过你和当时的一个乡长?

杨雅婷顿时沉下脸来,多年前她和乡长上床,接受那肥猪一般的身子,那可是她最不愿意的,那是为了保住管征鹤的官,她一想起来,都感到恶心,让那肥男人看来摸去的,也正因为那次陪乡长上床,才让杨雅婷从此**减退,她恨呀,恨管征鹤不仅一生没有全部把爱投在她身上,还让她为他擦,拿自己的身子去讨好人!

所以杨雅婷这一生对管征鹤的性问题,已经漠不关心。她说,你真要去找你姐夫,如果能和他在新浦开小吃,你就拢着他,把他吸干,免得他乱和大学生胡搞,再去坐一回牢!让我还有个男人的名。

杨小璐说,姐你说的是真话假话?你是在试我?

杨雅婷说,真话,我能有一个男人在外边,不比让他坐牢和枪毙强!你去找他吧,找到他,把你的招数都使出来,让他只爱你一个人,我就放心了,好在我们是姐妹,肥水不流外人田!

杨小璐半信半疑,就找到新浦来了,在花果山脚下大学城区,就找到了管征鹤——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章

管征鹤见到杨小璐的第一眼,还真没有认出来,或者只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常客,把她当着一个下班的大学老师了。[]管征鹤做了一个有些卑微的微笑,请她进来,当他从杨小璐太阳帽下和蕾花大口罩上看到她那特别的眼神时,他心一动,认出来了,叫了一声,杨小璐!

杨小璐没有说话,直走进他餐室的里边,选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来,把手包和太阳帽放在桌子上,又过来在厨窗里自己挑一些食物,放在菜筐里,交给管征鹤,她还是没说话,在里里外外的客人中,她也是个食客。

管征鹤在杨小璐菜筐里又加两把青菜,投到网篮的汤锅煮烫,烫好亲自端给杨小璐说,什么时候来的?你先吃,等会我忙过这阵子,再和你说话。

杨小璐说,没事,你忙吧,不用招呼我,我吃了就走,我是来游览花果山的,刚从山上下来,等会我就回去了。

管征鹤说,就你一个人来的,怎么在这热天来游山?

杨小璐说,成祺刚上大学了,我一下子闲下来了,就想出去玩玩,到哪里去都不好,一个人能到哪去?听雅婷姐说你在这,我就来了,我并不定指望能看到你,但我觉得这里到底还有个亲戚在,还是有点依靠的,就来了。她说这话时,表情很沮丧,真像是个很孤独的人。

管征鹤说,那为什么见到我又要走?等我忙过这一阵子,陪你!

杨小璐说,你到港城来,本来就是躲着我的,我找又找不到你,已经让你厌烦了,看你一眼,再尝了你的手艺,也该走了,你说不是?

管征鹤说,不是,我怎么会是躲着你呢?只是走时没有通知你。

杨小璐说,姐夫,你别自欺欺人了,一个电话也没空打?算了,不说了,我却不是那样绝情,我想你,我永远想你,早想到这里来找你,新浦也就这么大的地方,我一天一天找,花不了一个月,也会找到你,可是我不能分身,我的任务是成永年让我留在家里陪孩子!我不能因为对你的思念而放弃一代人!是吧?我爱你,几乎到了不要脸的程度了,到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地步!但我到底是女人!你不能让我付出再付出……好了,有客人望我们,说话不方便了,你去照顾生意吧。

管征鹤说,那你先别急着要走?

杨小璐说,你真心留我,我就坐一会,你去吧。

客人渐渐少了,那个打钟点工的女大学生,收拾了桌子,自己慌忙吃了东西,向管征鹤摆摆手,说了一个再见,也出去了。

管征鹤摘下帽子,换了围裙,清洗了手脸,然后关上门,把杨小璐领到楼上去。

楼上是他的卧室,卧室很简朴,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台电视,没有别的东西。管征鹤给杨小璐泡了一杯茶,自己倒了一杯开水,坐在杨小璐对面的床沿上和杨小璐说话。

他说,小璐呀,今天还真的没有把你一眼认出来,你看上去和这里的大学老师差不多,你看到我挺可笑是吧?

杨小璐说,有什么可笑的,我还佩服你,拿得起放得下,心里总不安分,一心找好门路,这样才像一个会生活的人,我才是很可笑的人,有男人养着,却还寂寞,又无所事事,我才可笑呢!

管征鹤说,那是你的福气,成永年既养着你,宠着你,又放任你,你太幸福了。不过,女人也该这样,你和你姐不同,她是一辈子不知道清闲,闲了还要找事做,她勤劳让人心疼,她自甘落伍又让人伤心无奈,本来她也可以放下家里的活,和我一起到哪,多好?可她偏不,故土难移,就是丢不下那个家!

杨小璐说,姐是没有出来惯,姐也是一贯这样的人,四十多岁了,不能改变自己,你对姐的不嫌弃,姐就幸福了,你们夫妻也幸福了。

管征鹤说,不是,要说对不起,都是我对不起她,她越是这样,给我的心里压力越大,让我觉得欠她的越多,所以……唉……不说你姐了,还是说说你吧,你真的来看山?我就不信,你一个人会在八月里来爬山?

杨小璐突然十分沮丧起来说,姐夫,我想你,我早就想来找你,我不是没人要,没人疼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想你,你与别的男人不同,你甚至在我心中超过了成永年,成永年他能给我一个十分优越的物质条件,他让我做了福太太,可是我不喜欢,我多想随你一起做事,唉……要不你是我姐的男人,我多么想嫁给你……

管征鹤说,又来了,怎么说说话就这样?我们都不年轻了,还能为一时的冲动,做出出格的事?先前好好也就罢了,现在孩子大了,人也渐老了,还那么想?

杨小璐说,征鹤,我就看不出你为什么不能从心里喜欢我,总是这么敷衍我,我真的不要你对我承诺,明说吧,我不会欺负姐姐,我就想永远做你的情人,这也不可以吗?

管征鹤说,我爱过你,我知道,男人的爱又总是那么粗俗,可你是付出了真情。我是男人,又是你姐夫,我们不仅都有家庭,而且两边都有共同的熟人和亲戚,我们出格了,生前要脸,身后还想要口碑,我真的不能那样,我得到你的人,我不敢再收藏你的心,你的情和爱,我才,我才悄悄离开新安镇!

杨小璐说,你总算说了一句真话,我这次来就没有白找你了!这个世界之大,到底还有一个男人知道我的心,好了,不说了,你要愿意留我,我就在这陪你多玩一会,如果你觉得我来得不是时候,下午我就回去了。

管征鹤说,不,我想让你留下,我离开你,本来就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今天你能用心找到我,我太感动了,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下午管征鹤没有打算晚上再营业,便陪杨小璐出去逛逛。

花果山景区,杨小璐来过一次,那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候的花果山,和天下无数的普通的荒山一样,全不是西游记里的模样,最富胜名的水帘洞,只是一个一间房大小的石窟,潮湿的洞顶上,滴下雨水来,中间只有一个一米见方的水坑,里面满是风吹进来的枯叶,在那一洼水中发出腐臭味。现在的花果山,由于人们为了开发地方人文资源,建立旅游区,从国内外的游人衣兜里掏钱,才仿照想像中《西游记》里的模样,造出景点来。

管征鹤陪杨小璐下午上山,好不容易爬上玉女峰,再下山,杨小璐就不想走了,看到山上的大圣山庄,想住一宿。她说,征鹤,我们今晚不下山了,在这大圣山庄住一宿,过一夜神仙的日子,好吗?

管征鹤皱了一下眉说,这里的费用挺贵的,是山下的旅馆多少倍!

杨小璐说,担心这个干什么,我花钱,你的店关门还行吗?

管征鹤说,行是行,只是我不想在这过夜,花费太大了,你来我这玩一次,我怎么能让你花钱?可我这……他显出难言之色。

杨小璐在管征鹤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要,我要在这里住一宿,一千不够?过一夜神仙生活,我太想要你陪我了!神仙也要有男神仙陪着!她笑了,在石坡上便依在管征鹤的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说,这里的风景好美,这里没有多少人,在这里能过上一夜,我终身怕也不会忘记……

傍晚,花果山很美,网圈中跳跃的小松鼠们在人造树洞和地窟里钻进钻出,进去的要留恋一眼外面的景致,一摇尾巴钻进去,出来时,先把头探出来,确信安全了,才跳出来,太逗人了。还有人工放养的猴,坐在他们的对面,看他们在亲嘴,便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两个从远古进化时分化出来的异类,猴子一定很熟悉人的亲近行为,一个老猴子便把一只小猴子揽在怀中,那小猴子却去找妈妈的**,完全把老猴子的意思领会错了。

杨小璐看着猴子发笑,她说,这片晚霞好美,你真的不动情吗?要下山我们怕也赶不上了?

管征鹤说,小璐,你真是仙女,你太美了……

他轻轻地吻了杨小璐一下,抱起她,他们俩走进了大圣山庄,走进了一个童话里……——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章 在天堂做爱

大圣山庄设在花果山的半山腰上,在海跋六百二十五点三米的玉女峰下面。山梁上苍松翠柏,郁郁葱葱,殿角飞檐,在树木花果中,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天虽傍晚,但山上已薄暮冥冥,咫尺的山脚下人类现代文明和遥远的神话混淆起来,被山崖隔断,蒙上一层蒙蒙的暮霭,幻化着斑斓的仙气,头顶上的天空,却是一片如洗般碧蓝,一弯新月,已经倒挂在天庭,和人又是那般的接近,仿佛跳一跳,就能抓住那一弯银勾,抬一抬脚就会随风飘起,挂在那新月的银钩之上,飞上天庭,飞上蟾宫折桂,同仙子**。你再俯视人间,纷绕的港城闹市,也被一片云霞和雾障遮掩,站在大圣山庄殿宇式的客房外,看着进进出出身着唐装的侍女,和言语不通的一些外国游客,你会不知是置身古代,还是来到了别的国度,或者是真的来到天庭。

站在门前的栅栏边,手扶临崖摇曵的松枝,向四周观看,下面云雾漂渺,山峰像浮在云雾之上的冰山,好像从任何一处纵身一跳,都能骑上一片云,滑向更深更远的天边……

回到房间,天色渐暗,房间里没有现代化的设备,穿堂和走廊里到处是吊着烛灯笼,室内的红烛在鹤擎烛台上咝咝地燃烧,从百叶窗吹进来的阵阵山风,带着淡淡的松脂味混和着树木的清香,把烛光吹得左右悬移,室内的景物便在飘移不定。

朦朦胧胧的烛光下,粉红的丝帷,把房间隔出一道道障碍,进了一幕,里面还有一幕,像翻动着历史的书页,渐渐走进了一个遥远的古代宫室。那床榻被纱罗罩在其间,鼎床四角,流苏边垂,暖枕温衾,让人产生不尽的爱意。

晚餐由侍女送到房间来,青素小菜,酒打仙葫芦里,茶是花果山特产云雾菜,食后,侍女又送上果盘来,除了樱桃就是一些山果和树籽,香香的可口。

夜终于来临,八月的山上,却是那般的凉风飒飒,生出了些许的寒意,管征鹤拥着杨小璐,坐在外面的亭子里,这时山下却又是一片的清明,山下的灯火勾勒也城市的造型,远远近近的灯光,如天空的星斗撒在山脚下,熠熠生辉。

杨小璐说,征鹤,我们这是在哪?天上人间?

管征鹤说,我们在天上,下面是人间。

杨小璐说,那我们是人还是神仙?

管征鹤说,花了一千元,就是神仙?他笑了,抱着杨小璐在亭子里吻起来。

杨小璐说,征鹤,我觉这一千元花了值,让我们过一夜神仙的日子,我们在这天堂里**,真是有别样的享受!哎,征鹤,你说,神仙也**吗?

管征鹤说,神仙怎么能做这凡尘俗事,但他们也想呀,所以七仙女只能到凡尘来找牛郎。

杨小璐说,那凡尘好,还是天堂好?

管征鹤说,如果在天上一定不准找情人,甚至连向嫦娥笑一笑都被罚下来做猪,我宁愿不做神仙!

杨小璐笑了说,我就知道你坏,你是情种!哎,我问你,你到是为什么偷偷跑到港城来,是为了逃避我吗?

管征鹤说,怎么可能呢,我不是要出来挣钱吗,我怎么会是躲着你呢!

他们说了一会话,夜深了,外面很凉,上山时,杨小璐还是穿着一条裙子,现在虽然被管征鹤拥在怀里,还是有点瑟瑟发抖。

他们回到屋理,回到那温暖的烛光下,看着那一派迷蒙的景色,温馨朦胧,便情心荡漾。管征鹤把杨小璐拥到床榻前,两人一边亲吻着,胡乱地脱下衣服,管征鹤抱起杨小璐,说,小璐,近一年了,我想要你,让我好好看看你……

杨小璐凝目楚楚,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说,征鹤,你看我,比先前憔悴了不少?自从你离开我,我就一个人守着那幢房子,好不寂寞,我受不了了,我又找了一个人,你不意外吧?

管征鹤突然停下手,说你又找谁了,还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又被人家甩了!

杨小璐说,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我多想来找你,可是我又不能放弃成祺的学业,就只能一个人守在新安镇,你一走连个电话也不给我,你让我一个人寂寞地守在那,苦海一般,成永年一年只回来一次,你不是要让我的心枯了吗?你怪我,我还怪你无情呢!

我总那么想,人家管征鹤不要你了,你还把人家放在心里珍藏着,你这个女人傻不傻?所以我就又找了别人,可是我还是想你,这不,成祺一上大学我就百般找你来了?你呀,挺无情,还是雅婷姐给了我你的电话!你们这些男人呀,好了,一阵风,把话说得甜蜜;忘了女人又那么快!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管征鹤抱着杨小璐光滑的身子,连连亲吻,不让她说话。

管征鹤知道自己很无情,他从和刘梅分手开始,就对女人没有感情了,要说有感情,他只对刘梅有那么一点。刘梅自从他和付玉环好,给气走了,听说在苏州打工,却再也没有准确的消息,有时他就想,人到底是人,不是猪狗,怎么能没有感情呢?一生中不去钟爱自己的妻子,也要有个心里相爱的女人,不然有一天暴死了,会没有一个女人为你真心的落泪,那多可悲。

那时候,管征鹤还没有返回新安镇开宾馆,前面我们提到的刘梅的事,那在后边才发生,那是我们倒着说事。管征鹤在杨小璐的助资下,返回新安镇开宾馆,和刘梅二次重逢,刘梅想把自己的肚子打在管征鹤的头上,那是后来的事。

管征鹤抱着杨小璐在这大圣山庄的夜晚,看到杨小璐如此钟情,他心里也很是内疚。在新安镇的时候,杨小璐天天和他在一起,什么也不图他的,还为他义务打点生意,比起任何一个雇工都好。他雇了小秦,让小秦充,一次就敲去了一千元,而杨小璐为了和她在大圣山庄过一宿,让她这个女人就掏下一千元,想想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用人家女人的钱,在这里玩女人,又不是黄脸富婆包养他,他心里好不内疚,甚至觉得有些不是个男人了,所以管征鹤便对杨小璐从心里生出无限的情意来。

他说,小璐,我真的有些对不住你,我不是个好男人!我更没有权利要求你不和别的男人来往,以后你回新安镇,喜欢谁就和谁好,我不嫉妒。

杨小璐说,你放屁,你把我当,还是倒贴的?不,我就要你,我就要你一个人和我好,和我**,今天晚上我要你做一百次!

管征鹤说,那不把我做死!

杨小璐说,我就要让你死,在这里死了,我们就永远是神仙了,我不想回凡间,不然,我们就驾着山上的云飘到天边去,永远和你在一起!

杨小璐要了管征鹤,说,征鹤你好好陪我过这一夜吧,我太想要你了!说着她踊跃着,骑到管征鹤的身上,把自己舒展开的身体,容进管征鹤的身体,她一声尖叫,说,征鹤我好难受。我的心空了,你要赶快把我填满,你做死我,我想死在这,死在这天堂里……啊,我好舒服,我,我受不了啦,我身子里好痒,你使劲,我,我要……——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四章 滥情的一天

山上的早晨来得早,管征鹤醒来的时候,百叶窗已经蒙上了淡淡曙色,屋里的烛光隐暗下去,他看着杨小璐还在沉睡着,半祼在被子外面的身体,用手抚摸上去,有些冰凉,面色有如秋霜,他在她的脸上吻了吻说,小璐,天亮了,起来吧!

杨小璐嗯嗯地不起来,把玉臂缩进被子里,又睡了。

管征鹤下了床,拉开门走出去。外边是雾茫茫的一片,近处的山峦,都被淹没在雾海里,轻轻的晨风,把雾缕吹拂在林木间飘移,树叶上洒下零星的水滴来,大圣山庄在这云山雾海中仿佛真是天上的宫殿,扑朔迷离,影幻多姿。脚下是茫茫的雾海,看不到天空,更看不到下面的都市,整个山庄就像沉浮在雾海中飘移。

他回到房中,看到杨小璐还在昏睡着,管征鹤揭去了她的被子,杨小璐美丽的**,便露出来,她双手护在胸前,侧身朝里躺着,曲着身子,把光滑的玉背露给了他。杨小璐性感的丰臀,让管征鹤一阵激动,他在她的上,抚摸揉搓了一会,然后,把她的脸扳过来。杨小璐嗯嗯地不愿意,还是让他翻过身来了,她仰面躺在床上,曲起两腿,本能地拒绝管征鹤在她的抚摸。

她朦朦胧胧地说,你要怎么嘛,不让人家睡?

管征鹤看她还不想起来,就说,外边天亮了,快起来下山吧,我要回去做生意了。

杨小璐睁开眼,看到管征鹤坐在她身边,在抚摸她的**。她说,一夜几次,你还不够,还要这样?烦死了!

管征鹤说,你说几次,到底是谁烦谁了?

杨小璐笑着,睁开惺松的眼,去寻找她的内衣,一边把找出来,翻翻,闻了闻,嗯了一声,扔到床头去,说把我的包拿过来,脏死了,都怪你,昨天一天上山,没地方换,都湿了。

管征鹤把她手包递过来,拉开拉链,在她包里寻找,找来找去,满包里尽是些化妆品,各种护肤用品,有早晚霜,有眼影,唇膏,眉夹梳子等,还有一小打小护垫,他找不到她的,说哪有?他把包递给杨小璐自己找。

杨小璐从包的夹层里找出了纸包装的一个,撕开包装,是一个一次性的压纱棉薄网,她把这白包里的穿在身上,明显地映出来,她又在裆里垫上一个护垫,向管征鹤笑笑说,一次性的,不洗,专为你买的,知道你馋……

管征鹤说,怎么是我馋,是你自己馋,这一次我让你闹死了,你说到底要几次!

杨小璐说,我也忘了,谁让你每一次都那么快,我还没感觉,你就,怪谁?在这住一夜,过上一夜神仙夫妻日子,不能千元白花了,我就要让你记住这个地方,不然你说不定哪天,又不要我,一个人溜了,让我好找!

管征鹤说,你说哪话了,你这仙女,你这妖精,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我和你**,从没有过这么兴奋,你呀,到**来临时,简直是疯了,幸好在这山上,如果在地下,怕整个城市都听到你的叫声,我想,你就那么受不了吗,我吻住你的嘴,也堵不住你的叫声,干嘛那样呢!还笑,羞死了!

杨小璐说,管征鹤你真没良心,人家那时激动,还不都是让你搞的,让你舒服了,还来羞我,我打你……

管征鹤抓住杨小璐挥来的小拳头,贴在自己脸上说,你打呀,你打呀……

杨小璐没有打,而搂住了他的头,把他搂到怀里,说,征鹤,我太喜欢你了,你这一夜,真让我成神仙了,我让你搞死了,搞得魂都飞了,神仙也没有这般幸福,以后我每月和你上来住一夜……

管征鹤说,那可亏了成永年了,他花钱让你在这和我**,连我也过不去,你不内疚吗?

杨小璐说,管征鹤你还是人吗?我都没提这事,你倒想得出!那你对得起杨雅婷吗?

管征鹤笑了,说,我跟你说着玩呢!你还真生气了?来过让我疼疼你,等会我们下山吧!

杨小璐没有理他,撅着嘴说,干嘛早早下山,我才不呢!到十二点才算一天,我们不能白花钱,等会,我还要一次!

管征鹤说,你还要?我哪能受得了?不行,我怕你了!

杨小璐说,怕也不行,我就是要让你怕我!看你以后能躲到天边去,让我找不着?

管征鹤说,好了,不说了,我们出去看日出吧,外边的风景太美了,好了,我帮你穿衣服!

杨小璐说,我才不要你穿呢,一会帮我穿,一会帮我脱,又说怕我了,你们男人就是口不由衷,让人摸不透!她正色说,喂征鹤,你说我是不是真有病?真的患上性癖好了?我每天就想**,而且从不满足,这毛病还是打和你那次开始的,后来我和王照明也是!我见了他就想**!

管征鹤说,我说你不是好人,见一个爱一个,被人甩了吧?来找我?还怪我躲着你,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不怕我嫌你,还敢告诉我!真是!

杨小璐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受不了,我就想要,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是百十里路来找你了吗?你还嫌我?只要你肯永远爱我,我怎么还会找别人呢?不过,你也不是好人,你又不是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彼此罢了,大哥不说二哥,一样的!

管征鹤说,不说了,话到这份上,还说什么?好了,我不嫌你,没有哪个女人要倒贴钱和男人好的,只有你,我没法不爱你……他在杨小璐的后背上亲了一下,给她扣上胸罩,然后,把她的脚捧在怀里,给她穿上丝袜。杨小璐站在床上,让管征鹤把丝袜一只一只扒到,把下面的折褶拉开了,又把连袜裤拉在上,穿好。

杨小璐的和大腿让雾状的丝袜罩起来,那肉感反而更强了,特别的有感觉,管征鹤把她抱下来,为她穿上了登山旅游鞋,两人便来到外边。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有两对情侣也起来了,其中有一对是外国人,看着眼前的雾海,指指点点地用英语说着什么,他们听不懂。另外一对,男人较大,女人较小,一看也不是夫妻,也在看早晨的山景,他们在亭子的那一边,隔着一周的栅栏,就像站在云端里,雾气飘过来,他们脚下的亭子,好像要飘起来似的,十分有诗意。

那女人见管征鹤他们出来,她可能不在乎外国人,对中国人有些躲闪,站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后,小声说了什么,那男人便和她进了屋,把那亭子腾出来,让给了管征鹤和杨小璐。

管征鹤拥着杨小璐走过去,那亭子果然是立在悬崖边,要不是有栅栏隔着,谁也不敢走过去,这样真是险境,越是险境才越有风味。站在亭子里,那边的天空空出来了,黑森森雾茫茫的,可以看到东方的太阳刚刚泛出紫红色的光芒,光芒很浑浊,没有一点光亮,一会儿太阳出来了,轮廓也不是很分明,像紫色的蛋黄,悬在空中,只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苍茫,还没有平原上的日出清晰而绚丽。

雾渐渐散了,云台山脉也渐渐显露出绵延的起伏和峥嵘,花果山的主峰,玉女峰高悬在头顶,你清丽的少女,身披绿色的披风,摇曵多姿,苍松翠柏在层层叠障中覆盖山岭,显得那么的秀气而迷人,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

杨小璐和管征鹤坐在亭子里,她偎依在管征鹤的怀里说,这样真好,征鹤,你亲亲我,我好幸福!

回到屋子里,侍女给他们送来了早点,吃的还是人间饭,没有果品,只有一个松木做的小盆,里面是小米粥,还有托盘里送上来的油条和蒸饼,两个小菜,他们用了饭,一会侍女来接走餐具。

管征鹤说,好了,我们下山吧!

杨小璐说,不,我还要一次,不到中午我不下去!

管征鹤说,你还当真再要一次?

杨小璐说,你怕了?怕了也不行,我不走,你要走你一个人走!她气了。

管征鹤说,好好好,你想怎么作,由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裆中说,就怕你哄不好它,它会不上班!

杨小璐说,我不信,走,你到床上去,看我的本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五章 返回新安镇

杨小璐和管征鹤又在大圣山庄缠绵了一个上午,到天要傍晌的时候,两人才坐吊斗索道下了山。[]管征鹤回到他的麻辣烫餐馆,正是中午学生下学的时候,那么多学生,到小吃一条街上来就餐,但是他两天没有准备了,只好关起门来,和杨小璐在屋里收拾前天临上山的东西,青菜烂了,不能再用,只好扔掉,冰柜里的东西也不多了,要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才能到批发市场去拿货补充,所以下午就什么事也做不了,两人坐了一会儿,管征鹤说,你这次来准备在我这住多久?

杨小璐说,你不赶我走,我就永远住下去,等你发够了我再走,我回去也没事。她笑着看管征鹤。

管征鹤说,你来了,我怎么会赶你走呢?不过,明天我要做生意的,我不像你,你有成永年供养着,我却要挣钱,供应别人。

杨小璐说,我在这又没有影响你做生意,不然我帮你打打下手,也不要你开工资,就在这白吃你的麻辣烫怎么样?

管征鹤说,这麻辣烫不能常吃,过去我一来开的时候,高汤都用大骨汤,却不知道人家的汤从来没有用真骨头,都是用调和剂,倒下去和鲜骨汤一样,几块钱一袋调和剂,抵得上多少钱买的大骨。同行是冤家,没人告诉你,就这麻辣大料,还是花一千块钱从不干的人手里学来的配方。所以长期吃这东西,对人没好处,我们自己是不多吃的。

杨小璐说,那你们不是害这些学生吗?也忍心?

管征鹤说,你不做,有人做,谁叫这些学生爱吃?什么事有人肯掏钱下来,就有人肯做,怨谁?

第二天一大早,管征鹤没让杨小璐起来,自己先起来去市场上买了一些食物,回来打串打包,把各类食物做成五毛钱的小串小包,放在冰柜里,然后又开始升火熬汤。杨小璐便围着管征鹤看,一个上午忙得很累,主要是手工分东西,到十点钟开门营业,就有人陆续进来吃东西了,管征鹤就开始忙碌起来,一个五尺大男人,像个厨师似的,头戴白帽,身上勒着大白围裙,让杨小璐常常觉得好笑。

越是接近中午,人越多,大学城里的学生涌出来,一会儿就把他的餐桌坐满了,管征鹤里里外外的忙着,那个给他打工的学生也来了,很熟练地帮他招揽和照顾客人,端盘洗碗,擦桌子,做得非常勤快,一直忙到午后两点,生意自然少了,没有了,那个大学生也洗了手,吃了东西,上课去了。

管征鹤要点数一个中午的收入,杨小璐说,一个中午能嫌多少?

管征鹤说,说不准,一扯平,一个月除去房租水电,也嫌不了多少,开学初时,能嫌上五六千,正常开学了,也就两三千,而且一年有暑假和寒假,前后加起来有近三个月没有事做,没有事做,又要去找别的事做,唉,这事也不好混。

杨小璐说,想不想再回新安镇了?

管征鹤说,回去又干什么,还去开过去的小百杂货店?那也嫌不下多少钱,人家的服装,鞋子,生意那样好,投资也大,而且每学一次新的经营项目,都要走半年弯路,到有了经验了,那生意又不什么好做了,又要换别的!管征鹤唉了一声说,要不是在村里瞎混那几年,把年轻时机会都错过去了,早早出去,下江南,进厂或学些什么手艺,怕都成师傅级了,也不至于这样在瞎混!

杨小璐说,想不想做大的事?

管征鹤说,做什么事,都要投资,我又没大本钱,几万块钱拿不下大的事情做,只好鸡下蛋,再孵鸡,慢慢长,到这个年龄,没有大出息了。

杨小璐说,资金我还能帮助你些,三二十万,我自己手里就有,再多,我可以向成永年说,五十万以内应该没有问题,只不知道做什么事好,这个我不知道,要不,你先在这做着,我回去在新安镇帮你打听,打听到什么事好做,我向你提供信息。

管征鹤说,你又从未经商,你能知道什么,更是好笑,不说这些了,混不好,大不了回杨家桥种那几亩田,横竖孩子大了,我们的孩子没出息,念不了大学,就出去打工了,自己养活自己,只是怕娶亲时,要用钱,别的我也无所谓了。

不说了,下午我陪你到新浦闹市去玩玩,嘴上说来,来一趟也不容易。

杨小璐说,闹市哪都一样,只有花果山别处没有,我不去了,我再在你这住两宿,就回去了,你别怕,一夜一次还怕吗?只要一次?

管征鹤说,小璐呀,我真佩服你,瘾太大了……

两人对视一下,便笑起来。

杨小璐在管征鹤这里从头到尾四天,前两天是在花果山上,后两天帮他开店,杨小璐和那个大学生一起帮忙,杨小璐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晚上,她问管征鹤说,那个打工的女学生,怎么看我在这有些不对劲!

管征鹤说,你看出什么来了?

杨小璐说,你心里明白!我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我问你,那女学生怎么敢跟你要这样,要那样?要你给她增工资,又要你给她买手提电脑,我看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像是你欠她什么?

管征鹤有些语塞了,说,小璐,你别瞎猜,人家还是女孩子呢,又是大学生……

杨小璐说,什么女孩子,女孩子也有二十多岁了,是成年人了,我看她对你那样,我就知道你欠她什么?

管征鹤说,你是怀疑我和这个学生?

杨小璐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别瞒我了,你和那个女孩子好,也不关我事,雅婷姐都管不了你,我还能管着你?

管征鹤说,也就那么一次……

杨小璐吃惊起来,你还真和这个女孩子有关系?你胆大包天了?你说是怎么回事?你别把孩子弄出肚子来,不好收场!

管征鹤说,这你就别担心了,现在的女孩子,可比你聪明了,他不好意思看了杨小璐一眼说,真的,也就那么一次,她又不是……

那个女孩子叫童珊,山西人,高考差七分,上了三本,每年要一万三千块钱的学费,家里只有一片果园,读不起书,学费能勉强交上,生活费就靠她自己一边读书,一边打工。

四年民办大学,每科结业考试也不那么紧,学校在每个学科的结业考试时,都由老师划定一百个题目,在这一百个题目中出卷,所以过关是很容易,学生就可以腾出时间打工,这个童珊就是这样来到管征鹤这里打工的。

去年秋天开学,童珊来上学,第二天就来到管征鹤这里帮忙,收拾完桌子没有走,坐在电风扇下,给谁发短信,发了两条,竟然就哭起来,管征鹤问她为什么哭,童珊说,家里来电话,说剩下的三千元学费再也没有办法了,让她在学校里想办法,或者拿助学贷款。

管征鹤见她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就借了三千块钱给她,交了学费,说是让她在这里打工,扣工资,童珊拿走了钱交了学费,然后便天天来给他打工,可是她还要生活费,有时和同学打平伙,碍于面子,又不能推迟,所以打工的钱,还不够她的零用。

有一天,童珊说,管叔叔,我还不上你钱了,怎么办?

管征鹤说,还不上不还,等你毕业后工作再还!童珊很感动,抱住管征鹤亲了一下说,叔叔,你真好!

管征鹤没有敢乱动,童珊却抱住他不放手,后来……

杨小璐说,你,你还是做了她?你呀,你到底还是有些缺德,怎么就为三千块钱,要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子?

管征鹤说,我也没有主动,是她自己要给我……

杨小璐说,你还是丧失了原则……不说了,我把那三千块钱替那女孩子还你,你以后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我回新安镇帮你找个事做,你还和我在一起!——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六章 天下女人心

杨小璐虽然不在乎三千块钱,但也不是无缘无故地要为那女学生还债,其实她也知道那女孩子不会有钱还给管征鹤,她说是为那女孩子还债,又只是一种借口,又没有把钱送给别人,这样既堵了管征鹤的一条寻花路,也在管征鹤的面前做了一回善人,是根本目的是为了能牢牢拥有管征鹤。

杨小璐是个**开放的人,她离不了男人,她又不想随便找一个男人,找像钱坤那样没情没爱,又没有档次的男人。在她经历过的几个男人中,只有王照明和管征鹤是值得留念的,王照明是一个怕女人的人,在女人一次教训面前,她杨小璐连受辱都没有骇怕,他王照明反而怕了,这样的男人再好,不会对情人有真心的,她不放弃也得放弃,就剩下管征鹤了。

管征鹤有了非常好的条件,一是他对女人有真情实感,二是杨雅婷已经放弃了对管征鹤的约束,杨雅婷对刘梅那些外人都能听之任之,当然对她这个妹妹就更能给于方便了,这是杨小璐最放心的。

尽管管征鹤是个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杨小璐想,只要她能为他做点事,再能把他弄到新安镇来,自己可以控制,让他没有过多的机会,接触别的女人,怕他会永远爱着她!

女人在对待情人的问题上,是希望情人从一而终,女人要情感真城的男人,不喜欢朝三暮四,女人自己也不想朝三暮四。

男人在对待情人的问题上,有时也会付出感情,不过那种感情往往是被女人的陌生和新鲜所激起的,那前提往往又是仅限于性,也就是说,男人爱女人,先有性而后有情。

性是表面的东西,最初会给女人罩上美丽的光环,让男人在眼花缭乱中走入盲目喜欢的境地,但女人的性感美,往往在时间的推移过程中,逐渐展开女人性感的神密,到彻底了解女人了,男人会对所爱的女人,表现出乏味的感觉。于是那爱情的火花就随之熄灭,再好的女人也就一般化了,你既然能得到她,她也就不那么高贵了,她的价值也就轻了,于是男人又要移情。

说起来这是天下做情人的女人的悲哀,情人永远不能和正妻等同,尽管正妻没有长期的性魅力,但正妻在男人心目中的根深蒂固的存在,这在东方男人的心态里,比比皆是,这与民族传统观念的渊源有关,那是道德的底线对一个民族人种的长期薰染的结果,没有什么理论能评说清楚。

总之,杨小璐也不再计较管征鹤的过去,她只想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想让管征鹤从已经身边溜走,她也想和过去的刘梅拥有管征鹤一样,她也要和他开个什么“夫妻店”让他能常常把握在自己手中。

有时候,杨小璐也觉得自己很贱,干嘛为什么老要找一个情人呢?她自己又不是没有男人,而且她的男人成永年对她又那么好,她自己为自己找理由说,是因为成永年在外边先有了女人,她才在家里也找一个男人,求得心理上的平衡。其实不是那样,是她自己根本就想要迎合别的男人,即使没有成永年的出轨,她也会出轨。天下有许多男人想找女人,而没有多少家庭妇女要找一个野男人的,她杨小璐,就是那些少数中的女人,她干嘛要贱呢?难道就自己一个人寂寞,需要男人吗?或者说需要男人的性抚慰吗?这不是贱又是什么?

人家女人勾搭男人,往往图的是男人的钱,或者地位,她和王照明上床也好,和管征鹤纠缠也罢,都是分文不图,有时还要倒贴他们,这样让他们白白得了女人,还得了钱,想想她有多悲哀!

杨小璐把账算得很清楚,却就是不能克制自己,她对自己也没有办法。

有时候她还十分羡慕管征鹤过去和刘梅的关系,刘梅和管征鹤同开夫妻店时,杨家桥周围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知道得把他们的关系认可了,成为真正的夫妻。如果她也能要在今天建立起和管征鹤的关系,也像他和刘梅一样,她多开心!

可是杨小璐万没有想到,她的再多奉献,也抵不上刘梅和管征鹤的关系,就在杨小璐助资让管征鹤重返新安镇,吃下车站附近的一家小型宾馆,改成鹏程宾馆时,管征鹤只让刘梅的妹妹刘枙一趟回来传话,他和刘梅的关系又死灰复燃了,这让杨小璐十分的伤心。

可令她再伤心的事还在后头呢,这也是管征鹤所追悔莫及的,那就是刘梅和管征鹤一次**之后,竟然怀孕了。

自从杨小璐那次去新浦,和管征鹤住在大圣山庄过了一夜之后,杨小璐回到新安镇不久,她找了一个地方。

那天晚上,杨小璐看电视,无意中看到了地方电视节目上发出一个宾馆转让的广告,当时她就打了一个询问电话过去,第二天她亲自去了一趟,回来时给管征鹤打了电话,并且她告诉管征鹤至于周转资金她会帮他想办法的,于是管征鹤第二天就回来了,很快便接手了这家宾馆。

杨小璐参与管征鹤的宾馆的重新粉刷和房间布置,在客房的安排上,杨小璐只有一个要求,她要在上层管征鹤的往处对间要了自己的一间房,并由她自己指挥工人装修,装修完毕,自己亲自进行房间布置,并挂出“密室”牌子,留自己独居。

管征鹤说,你在城里面有房子,为什么要在这里要一间房?

杨小璐说,我为你提供那么多钱,又不和你合股经营分红利,要你一间房还不行?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

管征鹤说,小璐,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是这让我有监视的感觉。

杨小璐说,我一是为了自己方便,二就是为了看着你?只让你和我一个人好,你怎么作?

管征鹤说,你太自私了,小璐,你是拿钱买我?

杨小璐说,这样说就太难听了,那样不仅拂了我的一片情意,也让我们的爱不干净了……我很伤心!

管征鹤抱住杨小璐,回新安镇以来,动情地第一次吻了她,说,小璐你真好,我永远爱你……甚过超过爱雅婷。

杨小璐说,我不要你欺负姐姐,我永远拾姐姐的残羹剩饭,我不要你把我放在姐姐前面,那样我的心会受责备的,我不要!

管征鹤说,这是两码事,你姐姐对性生活已经不再乎了,她过去连刘梅她们都不嫉妒了,怎么还会嫉妒你,她是真希望有个女人能在外面对我好,来替代她照顾我呢。

杨小璐在管征鹤的唇上轻描淡写地吻了一下说,你们男人真的不懂女人心,女人永远不会放弃自己所爱的人……她对男人是不得已而放开,并不是出自内心的放弃,有时女人是心灰意冷,已经没有情感了,她一旦是真的到了这一步,那么她的情爱已经没有了,只是一个生活伴侣,而不是情人了,这样的女人好不悲哀。我不希望姐姐和你是这样,同样,我也不希望我和成永年是这样……

管征鹤说,我真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又想得到我的真情,又同情你姐姐,我就不能理解了。

杨小璐说,你们男人永远不能理解女人,就像女人永远不能理解男人一样,男人会说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情相爱的,其实心里还装着另外的女人;男人更会说,男人可以同时施舍一份爱去爱别的女人,其实爱分散了,不会让一个女人得到完满的爱,那也只能是男人在哄骗女人。我不是那么好哄,但我也喜欢被男人这样哄着,也许是自欺欺人吧!不说了,反正我也不是把全部爱承载在你身上,我心里永远给成永年保留一块领地,因为他毕竟是我的初恋,毕竟是我的正山正水男人,也毕竟在供养着我,给这个生活空间和生活条件。我说这话你不介意吧?

管征鹤说,我介意,男人比女人善于嫉妒,男人爱再多的女人,全心全意地归宿她一个人,但又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再好,不可能给她全部,这就是一种普遍心理现象吧!我有这个心理,没有这个要求,我也不配有这个要求,因为客观没有能力包养一个女人,我甚至还在你物质支助下才能迈步,我感到我作为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已经很低三下四了……对不起小璐,我不是个好男人!

杨小璐说,我也不是个好女人,但对你,我决不是收买你,我真心希望你好,希望你富裕,我希望我爱的人,或者我熟悉的人都好,这是我的本意。

管征鹤搂住杨小璐,在这个新的密室里,第一次**。这次**,让管征鹤感到不同的是,是一次对杨小璐恩惠的回报,他没有那种发泄男人**的心情,甚至没有**的美好感觉,只是为了通过这对女人最适合的表达形式,而表达对杨小璐的感谢!他吻她的唇,犹如在吻一片凝露的花瓣,生怕触烂它的清纯,亵渎她的娇贵与美丽,他不想去抚摸他的身体,因为那是表达男人的贪婪,他只把自己的身体轻轻送入她的身体,把一种爱传达给她,把一种情意输送到她的心里,让她能感觉到与别次的不同。

杨小璐也感觉气氛凝重,说,征鹤我不要你这样,我只希望你从今以后能把我放在心里,哪怕只占你一小部分空间,我就觉得满足了……让一个男人存放在心里那种感觉,女人太幸福了……

管征鹤说,一定会的……

可是没有多少天,管征鹤就有另一个女人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七章 男人的晴雨表

那个女人是秦月晴的朋友,祁丹。[]前面说过,那天管征鹤正坐在宾馆里,清点橱窗里的备用酒种,便遇到了蓦然造访的秦月晴,秦月晴给他留下了一张名片,即名片上的号码。其中一个是小秦,一个是小郜,另一个是小祁,祁丹。

小秦与管征鹤很熟,虽然这次见到小秦,小秦和两年前大不一样了,过去的稚气和浅薄没有了,有的是职业的老道和厚颜无耻,一看就知道是专门干那方面的女人了。

两年前管征鹤在新安镇北街虽然让她宰去一千元,但事后他也并不恨她,是他心地不干净,才上了人家的圈套。现在的小秦职业化了,可以把价格很明朗地报给管征鹤,并且能提出在他的宾馆能提供地方,和他二八或三七分成。

她笑笑说,当然进房间的小费就不和你分了……

管征鹤当时没有答应,也没有完全排斥,收下她的名片,看了看那三个电话号码,便收下来,因为他明白,开宾馆,有时也要这样的服务。

他也认识小郜,小郜那天夜里回来,带上那个男人,把他堵在小秦的屋里,他只看小郜一眼,小郜也不是什么很美,和小秦一样,都很年轻罢了,而那个小祁祁丹呢?

管征鹤在心里念了几个女人的名字,心就有了一点想法,他想,如果有客人要小姐,他就第一个打电话给这个从没见过面的祁丹。

那次管征鹤一个人下午没事,他拾起那张名片便随手给那个小祁拔过号去,拔过去,他又有些后悔,他这里没有客人要小姐,他自己给小祁打电话怎么说?他一下子慌了。他希望能是小秦接电话,如果她们还是卧在那个狗窝里,说不上是小秦第一个抓起了电话,那样他就可以和小秦叙一下旧,就可以把这次冲动掩饰过去了,可是接电话的正是小祁。

也许,小祁接到这种陌生的电话太多了,她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她分明是在车站,或者在大街上,听筒里充满嘈杂的声音,而且有各种车辆的声音,小祁那边明显有些听不清,管征鹤正好想就势挂了电话,那边的小祁却说,你等一下,我到安静的地方和你说话。

管征鹤听了一阵急促的高跟鞋敲着地板的哒哒声,一会儿,嘈杂声没有了,他听到哗的一声出水声,原来小祁是进哪家单位的卫生间,这次小祁的说话声清晰了。

小祁说,请问先生您是哪位呀?怎么听不懂您的声音?

管征鹤说,你是小秦秦月晴介绍给我的,我有你的号码。

小祁赶忙说,谢谢您,您要我服务吗?我现在正在卫生间,方便一下赶过去,你在新安镇范围吗,有多远?

管征鹤愣了愣,没有回答,他看了看室内只有两个服务生在整理桌子,杨小璐也有近一个星期没有来了,管征鹤就有了好奇,他自己想见见这个小祁。

那边的小祁显然等得有些焦急,又打过电话来问,您不方便,还是没安排好?还是有什么顾虑?没事的,您先把地址告诉我,见面了,我们可以面谈。您放心,我们的服务是多方面的,也不一定都是上床,我们的按摩手艺是经过培训的,见面了您就知道了……她在电话里笑了笑,笑得跟莺啼一般的清丽而迷人,说,您一定是第一次,还这么小心翼翼的!好吧,您先说了地址?

管征鹤说,鹏程旅馆。

十分钟后,有的士在他门前停下来,走出了一个很素净的女孩子。管征鹤看了第一眼,心就有些激动,那女孩身穿一件白色的雪纺上衣,下着一条七分白色弹力裤,穿着一双内增高凉鞋,像个大学生,十分地流畅,尤其是那黑色的**发,映衬着她雪白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卖女。这个大约一定就是小祁了。

小祁站在门前又盯了一眼门楣上的招牌,便拉开玻璃门,走进去,随着门扇的轴簧把门扇回去的一阵微闪,管征鹤觉得飘进了一只白蝴蝶。

管征鹤从柜台里走出来,看了小祁一眼,没有说话,小祁说,清问刚才是您给我打电话?

管征鹤点点头说,是……他还要说什么,小祁说,您约我,有几个客人,住下了吗?

管征鹤吱唔了一声,说,客人,客人还没有来,也是预约的房间……

小祁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客人,什么时候,要我陪多久?我可以先到房里等吗?

管征鹤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吧,我先把你带到楼上,让你先休息一下。

他带小祁上楼,两个服务生并没有介意,还在下面收拾。小祁随管征鹤上楼,来到二楼,管征鹤有意回避杨小璐住的那间密室,把她带到楼道的另一端,开了一间包房,引小祁进去。

小祁看了一下房间,有电脑,有彩电,还有一部电话,她把小坤包放在一张床上,说,管老板,你忙好了,等客人来了,你先给我打个电话,好了,我先去洗个澡。

没等管征鹤离开,祁丹就开始脱衣服,她一点也不背管征鹤,脱下了外面的雪纺衬衫,又脱下面的裤子,便露出雪白的身体。她拖上拖鞋,走进卫生间,要关门时,伸出头来说,您这里安全吗?

管征鹤说,一般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管征鹤坐了一会,看到小祁脱在床上的衣服,像一滩白纱,他抓起来,闻闻,上面飘散着淡淡的香气,他就有些感觉了,可是他已经撒了谎,怎么圆过去呢?他本想约小祁来和她谈谈,也许是出于无聊,也许是出于好奇,也许本来他就有这种想法。

管征鹤是个**很强的男人,开篇我们说过,男人就这样,天下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好色,只是不同的男人修养不同,家庭组合情况不同,还有就是所从事的职业不同,往往照顾到身份,面子等多种事情,才轻易不敢迈出这一步,可是一旦迈出这一步,有了一,就会有二,就有若干次的要求。

天下的女人甚多,天下的各类各种女人,虽然是一样的女人,但各种女人又有各种不同的性格和习惯,在与男人**方面,又会表现出各自的个中差异,因为会给男人别开生面的感受,男人做过的女人多了,不是多了就满足,而是多了更有一种**,总希望能在又一个女人身上体会到新的**感受,这是男人的贪婪,也是男人的欲火迷情。

管征鹤过去与多个女人上床,都是先熟悉而后才有两性行为,到有两性行为时,那人几乎是十分了解了,那**多少也失去了神秘,做得多了,就又同自家的女人无异,而对这些专业的女人,他除了和秦月晴上过床,他再没有和这样打零的女人做过,特别是这年轻的女孩,虽然他明知这些女孩没有身份,没有内涵,甚至没趣味,但这些女孩是全新的,在一分钟以前,他还不曾见到过她,可是一分钟过后,只要肯花钱,你就可以打开她的宝库,对她的身体一览无余,这又不能不令管征鹤激动。

但是管征鹤开头说了谎,他又不想公开在小祁面前收回自己的谎言,当然他完全可以等小祁出来,告诉她,客人不会来了,但是他又不想说,那样自己不是瞎折腾吗?

至于上一次床,社会上也是有着不成文的价格,那个管征鹤不当回事,他是担心,一来他是没有和卖女真实做过,二来他是怕杨小璐知道。他知道,杨小璐已经开始嫉妒别的女人靠近他了,她才这样隔三差五地过来查岗,看管征鹤有没有外遇,现在杨小璐已经和当初的杨雅婷和刘梅一样了,在自己之后不希望他再接纳别的女人。

管征鹤看着小祁脱下的衣服,听着她的弄水声,和看到那毛玻璃上小祁身体的投影,他就有些按耐不住情绪,他到楼下看了看,告诉下面的人,把需要准备的事准备好,自己又迅速地返回到楼上来。

刚好,小祁已经从卫生间出来,赤身祼体站在他的面前……——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八章 第一次领受职业女人

祁丹对管征鹤突然开门进来,并不觉得吃惊,反而有些高兴。[]她不止在一个客栈宾馆挂个号,认识多少个老板,那些老板们几乎没有一个不好色,或者说没有几个女人没有迎合过那些老板,为了自己的生意,为了方便,她们会主动奉送给那些老板,只是有的老板看不上她们中一些姿色不怎么样的人,就不是那么热情,如果不是客人多,就轮不到那些没有姿色的女人做。

所以这些出来混的女人,往往都要巴结好那些宾馆的老板。

祁丹看出来,管征鹤是新手,对她已经有了极浓厚的兴趣,当然,祁丹在她的姐妹小秦,小郜等女人中,是比较漂亮,也有姿色,还会有手段的女人,她想讨管征鹤的好,即使今天和客人做不成,如果能拉上了这个老板,她以后会在他的店里得到更多的关照,她便想勾引管征鹤。

管征鹤的一些顾虑,在小祁的诱惑下,早就忘到九宵云外,此时的小祁,从浴室中走出来,雪白的脸,变得红朴朴的,鼻尖上沁出一层细小的汗珠,那玉颈上面残留着水滴像刚出水的嫩藕,她用浴巾围在胸前,挡住了半个身子,她将腰间的浴巾松了松,那扣结就自然滑脱,她走向沙发,去拿她的小坤包时,那浴巾便松开来,滑下去,她的**就自然露出来,她不去重新扣上,只用一只手拉在胸前,不让那浴巾完全从身体上全部滑脱,这样浴巾就挂在了她的胸前,而她的背后却什么也没有。

管征鹤看到小祁的后背,非常的诱人,小祁人不到二十五岁,身材很匀称,两臂修长,白得如雪,两肩丰腴而细滑,锁骨分明,**头像青色的一朵云,成了一个亭亭的小蘑菇,转过身去,她的腰细长而优美,美臀后翘,白得如两大瓣白荷。

管征鹤就有些抑自不住,当小祁走过他身边时,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说,你的好美!

小祁笑了笑说,吃青春饭,靠的就这个……她没有理会管征鹤,在他身边的光滑真皮沙发上坐下,一松手,浴巾便落在她盘坐的大腿上,她若无其事地说,管老板,你看我这对**怎么样?是不是很动人?她捧起她的**晃晃说。

管征鹤看她的一对**,的确很美,她的**很坚挺,坐着时也一点不下垂,两个依然向前挺着,**很白,只是能看到**上的青筋,不大,只有小指头那一点,却不是圆珠一颗,而是有些拖长,管征鹤知道,她虽没有生育过,一定不是让孩子吃拉长的,而是让许多男人吸长的,他便知道小祁太专业了。

他说,出来做事多少年了?接过多少客人?

小祁说,出来前后不到五年,但要说接待多少客人……她笑了笑说,我也记不清……您嫌我?

管征鹤说,笑贫不笑娼,现在这世道,只要能发财,都是门道,也无可厚非。

小祁说,说是这么说,那也只是给我们这等下贱人的面子,自己说出来更是找借口了,我也不想干这事,可是没有其它能力,干了也就习惯了。她笑笑,自顾去取坤包里的护肤品拿出来,在身体上涂搽一会儿,她不搽脸,而是先抺腿脚,然后搽膀子和手,再就搽全身,最后去抺那。

她放下浴巾,那便露出来,管征鹤第一次看到小祁的体毛,是完全的金黄色,他说,你的体毛是焗成这个颜色?

小祁说,是,不过我本来就是黄色,只是没有这么艳,有的客人特别喜欢这种颜色,我就自己焗了,哈,她又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管老板,你也喜欢这种颜色。

管征鹤说,看惯了焗头发,没见过焗这里,好新鲜!

小祁说,喜欢,想不想仔细看看?

管征鹤说,和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小祁笑着说,管老板说哪里话了,以后还要您多关照,怎么谈这个,您真是生意人,直!我还怕您瞧不起我呢,巴结您还来不及!说着小祁便把身体偎过来,贴到管征鹤的身上来,她为管征鹤解开上衣的纽扣,便去吻他的胸毛,然后吻她的。

小祁的舌尖很柔软,像一支毛笔在他的胸前绘画一幅优美的图案,舌尖走过之处,都留下她的吻痕,令他身体痒痒的,而那裆中之物,也挺起来,挺得有些难看,暴露了他的不淡定和不从容。

小祁一边吻他,一边将手在他裆中抚摸,然后褪下他的裤子,便把他的阳器握在手中说,您的工具好吓人,一定会给女人不尽的享受,您和别的女人做过爱吗?

管征鹤说,没有,只和妻子做过。

小祁说,怪不得您这么激动,您太单纯了,今天能碰上您,也是我的福气,您一定会给我留下最好的印象,您能让我好好看看,让我吃吃它吗?

说着小祁弯下腰去,因为她是盘坐在沙发上,便只能将身体曲起来,曲成了水蛭的圈状,这样她就成了一个粉白的,把头压进了管征鹤的。

管征鹤自然地将身体躺平,倒在沙发的一端,他叉开两腿,接受小祁的抚爱,又翘起头来,不停地抚摸小祁的头发和光滑的后背。

小祁把管征鹤**,吃在口中,用舌尖在他的阳勾处一阵猛舔,碰到了他的敏感性神经,管征鹤便一颤一颤地兴奋得受不了了,说小祁你的功夫真好,我受不了了。

小祁说,那您是没习惯,多少男人喜欢这个,他们宁愿让你用嘴吸出来,也不要你下面,那些人才是抚花高手,您太单纯了,好吧,我让您也看看,吃吗?您吃过吗?

管征鹤想,我怎么没吃过?我只是没有吃过你!于是管征鹤坐起来,把小祁放倒在自己的膝上,然后把她两条腿拉过来,叉在他的腰间,再一提,她的便捧到胸前,小祁便倒躺在他的怀里。

小祁说,你好不外行?这个姿势太妙了,不是老汉推车,而是老汉赏花,您一定是老手,是不是?

管征鹤说,不是,只是你让我看,我就看,看看你的。

小祁原将两只小腿夹在管征鹤的脖子上,用脚尖在撩拔他的脑后的头发,弄得管征鹤一阵阵的好激动。

他扒开她的,便看到了一朵粉红的小花,那花很小,花瓣也小,小却是十分的艳丽而肉润,用手指一拔弄,像婴儿的小嘴唇,绷绷地向两边弹跳,中间怎么也找不到那小嘴出入口,只能看到那咝咝的水从中流出来。

管征鹤用舌去堵那小嘴,叼起那片唇瓣,却叼不住又滑脱了,小祁便咯咯地笑说,您别再吃了,脏水都下来了,您还是进了它吧,进去,进去您才会真正享受到我的——童子功。

管征鹤放下她的身体,抱她到床上去,把她平放在床上,自己要上去。

小祁说,你那物太大了,我怕,让我先来吧,您躺下,您尽管闭起眼晴来享受,我不让您劳驾,也能令您满意。

管征鹤顺从地躺下去,看小祁坐到他的身上,施展她的童子功——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九章 无爱也疯狂

管征鹤**,到如今都是和一些成年女性,也就是在港城时和那个打工的女学生童珊做过一次,说心里话,他虽然很想和那女孩子**,但做了还是觉得心里有负罪感,主要有那么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所以**时,他没有让童珊把衣服脱尽,就那么随便地做了,做了之后,他虽然感到那个女孩子不是,但也能觉得那女孩子的身体有异常的不同,但他没有兴趣去仔细玩赏,穿上衣服马上打发她走了。就是没有杨小璐以后为她还债,他也并不指望以后再要那个女孩子!

管征鹤和这个小祁**,就没有那感觉,因为小祁是职业的卖,职业卖的女人,还有比小祁更年轻的,只有十几岁,那就没有负罪感了,而且管征鹤对小祁也包括以前的小秦秦月晴,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反正这些女孩子,都是凭青春换取男人的高兴,男人才肯为她们的花期大把地掏钱,这是一种交易,一旦成了交易,就没有了心理因素,你花钱尽可以开心。既然是花钱的,是买来的开心,也就没有了什么不好,世道就这样,如果你不这样,反而是不能给她们生意的支持,说白了,还是交换,因此,管征鹤在与小祁**时便很兴奋地接受她,也就很认真地欣赏她。

女孩子的身体到底与成年女人不同,他与成年女人**,过去从潘碧云开始,到最后的杨小璐,成年女人的身体,尽管有差异,但都是以丰满肉感为特点,俯伏在女人的身上,都让你感到身下都是肉乎乎的,肉得有些夸张,像在水上漂泊,不着天,不着地的。因为同龄人有共同的生活格调,和志趣交流,也就是那么和夫妻**大体相同,感觉不出特殊性,剩下的是一份情,情在两人之间延续,回忆和继续中却又带着些思念和渴求,那又不是纯粹的性体验了。

而和这个小祁**不同,今天他和小祁**给了管征鹤以全新的印象。

小祁的身体看上去是那么匀称,等到脱光的时候,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是那么的骨感,身体的每一处,抚摸上去,都能感受到肌健的有力,只有那双峰和美臀又是那么的实在,整个身体像条软体虫子,在他身上扭曲摇摆,起起落落,仿佛是在舞蹈中开发他心灵深处的爱欲,很快就把管征鹤引入佳境。

本来管征鹤到了这个年龄,尽管他的性心理很蓬发,但是毕竟不能持久,他和杨小璐她们**,靠的是一股激情,这股激情暴发出来都是他主动,主动排解才使他在短时间里,激起自己亢奋,也就是说,和成年女人**,其本身的兴趣,还是来源对所爱女人的一种情意,亢奋只是一种情意的暴发,而同这个小祁,却完全是让小祁的身体呼唤出来的亢奋。

小祁自从让他身体进入,到底还是善于展示她的青春魅力和功夫,青春到底有别于成年女人的身体,也许小祁和若干个男人做过爱,但并没有让她的身体松垮,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有力,不要管征鹤做一点努力,他的被小祁吞进去之后,小祁只一缩身体内功,他那**便陷进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体里胀满开来,上下运动处处受限,而且让他有些轻微的胀痛,随着小祁在他的身体上左右上下摇摆,浮落,他便有了快乐的感觉,而且小祁的水一阵阵涌下来,流涟在他的身体上,让他有说不出的快感。

小祁说,怎么样,还舒服吗?

管征鹤抚住她娇美的**,说,太舒服了,年轻就是不一样。

小祁说,肯为我多拉一些客人吗?管老板,我这是白送你,做好了,你给我多做些介绍,我们还可以谈分成的,当然我不会让您白担风险。

管征鹤说,你和小秦小郜比,你人又比她们漂亮,同样年轻,有客人要服务,我会先介绍你的。

小祁说,随便,我们姐妹没有那么冲突,还是小秦先认识您,她是那样人就不会给您留我们俩的电话了。

管征鹤说是。

小祁说,一般客人少,你别让我们一起来,客人有挑选,多半挑选我了,让别的姐妹不高兴,也没脸面,要是客人多了,让我们一个一个来接待,不给客人挑选的机会,其实做起来,谁都一样,就这么回事,您和其她女孩做过吗?不是一样?

管征鹤说,我从来不曾和你们这个年龄的女孩做过,不好意思,我都这一把年龄了,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我还真不好意思。

小祁说,我一开始进来,就知道您喜欢我,您看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

管征鹤说,为什么?

小祁笑了说,您第一眼看了我的脸,然后尽管您很随便的样子,我还是注意到了您盯了我一下胸,这是信号,您别不好意思,见女人无动于衷的男人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他的满眼里会对你的任何一处都没有兴趣,只要一个男人肯注意你的那处,那个男人是不可能不好色的。她笑了。

管征鹤也笑了,说真话,今天我这里没有客人要你,就是我自己无聊,上午没有生意,才……

小祁说,您别说了,当我从卫生间洗澡出来时,看到您二次开门进来,我就明白了,你看我到现在问过您,有客人吗?

管征鹤听了,仿佛是小偷,让人拿到了脏物,很难堪。

小祁说,这不是挺好吗,我们还怕各家的老板不喜欢我们这些人呢!我们虽年轻也秀美,但身份下贱,没有人瞧得起,有身份的男人根本不要我们这些专门卖肉的女人,今天您还算给了我面子,以后只希望您能多给我们方便就是了。

小祁在上面做了一会说,好了,还是让您自己来吧,不管怎么说被动不如主动。再让我躺一会,该让您工作了。她笑了起来,从管征鹤的身体上滑落下来,管征鹤阳器像从一个洞里滑出的鳗鱼,水涟涟地拖拉出了一股,糊在上。

管征鹤用纸巾擦了擦身体,站到地板上来,把小祁的两个脚脖抓住,往床边拉了拉,小祁很习惯地就抬起了两条腿,往上一举,和身子成了垂直状态,然后一曲膝又将大腿压在上,这样她的就迈到床边缘上,那便毕现在管征鹤的眼前。

小祁的肤色和身体上的肤色没有多大不同。有许多女人,看上去身体很白,可那处却是不同的颜色。多半都是灰黑紫乌的,而小祁和身上的肤色一样,她的体毛只是生长在上面,下面的水沟两边完全是光滑的,所以就能看到下面的皮肤,下面的皮肤稍有些褶皱,却是那么的隆起,是那种青春的暴发。

管征鹤双手接在小祁曲起的双膝上,小祁的两腿自然分开,叉成八字状,中间的水沟便自然张开来,她的隐藏很深,不像许多女人,好像她的外唇很肥大,紧紧地包住那洞口,需要去分开那肥厚的大梨花瓣,才能看到那里面的一点红桃。个体差异就在这里,好像小祁的泉眼,比别的女人相应地压在身体的下面。因此小祁习惯这个曲起腿的体位,这样一曲,下面的才能暴露出来。

管征鹤仔细一看,那泉眼之处只有两小片粉色的桃花,就是刚才说过的婴儿的小嘴唇一般了。

管征鹤按捺不住,扶了扶自己粗长的工具,想放进去,他试了试,怎么也感觉不到粗细和大小的比例,他就有些不忍心,怕他这么大的东西,小祁会容纳不了,他犹豫之时,小祁伸过手来,用三个细细的手指,握住管征鹤的**,说声,进去,她往里一引,管征鹤身子往前一进,便很顺滑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伏下去,满扑在小祁的身体上,他感到太美妙了。便在小祁身上,疯狂运动起来。

他想,有爱疯狂,这无爱竟也能令他疯狂!太美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章 女人的日程表

为了让管征鹤能更好地为她招揽客人,小祁又给他一张名片,这张名片和正常的名片不同。正面是小祁很风雅的玉照,背面是她的电话号码,看上去不像是名片,而就是一张玉照。

玉照上的小祁,仪态端庄,嘴角和眉梢的浅浅微笑,蕴含着少女独有的魅力,却满不是一个风流女子的模样,便平添了她的气质和内涵。

小祁走时,轻轻地在管征鹤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管老板可别忙时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老把你挂在心上的唷!

管征鹤说,不会的,一旦有客人要小姐服务,我就会第一个打电话给你,还不够吗?当然了,没有客人来,也希望你常来我这里玩,我们已经成了朋友了嘛,不是吗?

小祁说,当然,管征板这样客气,我不做这行了,说不定会到你这里来打工,做你的雇员呢?那时我们才真成朋友,到时候,你可要给我挪出个位置唷!

管征鹤说,只怕我这个乡下人,还不一定在县城能站住脚,这搞服务行业的,最要头脑,说不定等你做上了老板,我会失业了,去给你打工,我什么事干不了,给你做勤杂工,也说不定,你们青年人,才是前途无量,今天是跑江湖的,明天就是老板,这个社会就是敢闯敢干的青年人的世界,我们马快就落伍了!

小祁说,感谢你吉言,再见了!小祁提上小坤包和来时一样,玉蝴蝶一般从玻璃门飘出去,一抬手,要了一辆车,弯腰进去,向管征鹤摆摆一只戴着肉色手套的手,车便开走了。

管征鹤回到楼上,又拾起小祁留下的相片,再看看,怎么也不相信相片上的这个少女,五分钟前还赤身祼体地躺在他的怀里,他想起小祁身体的美妙来,便对这张像片很珍惜,甚至他有点不想为她招揽生意,他不愿意让那些粗野的男人像自己刚才一样,把她脱光,也同样做着自己刚才做的事,他会想到,这个小祁在他的怀里是那样情绪盎然,爱意横生,对别的肯花钱的主更会表现出百般的怜爱。这竟然让管征鹤有些怜香惜玉了。

管征鹤不愧是个爱昧老手,他的情商特丰富,真是杨小璐和刘梅常说的,你呀,你这种男人是见一个爱一个!一点不错,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他真的有些爱上小祁了,或者说,他又迷恋上小祁了。

人们常说,妓女的情和爱是有水份的,或者说是一种虚拟的招牌,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如果妓女对每一个嫖客,都用真情,那她又该不是妓女了。但是尽管管征鹤不怀疑自己和他人的判断,但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想念刚才小祁给他留下的美好印象。

他和小祁的这一次简短交会,一下子打开了他的另一扇门,让他觉得如果单说**,杨小璐他们这些上了年龄的女人,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小祁的美妙!小祁的青春**,把他的年龄也拉回了数十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时代,他和杨雅婷刚结婚那时,杨雅婷的身体也是这么的美好,再就是潘碧云。

潘碧云第一次接爱他,也才是刚刚结婚不久的少妇,一说二十多年过去了,管征鹤还记得潘碧云水蜜桃一般的身体,让他多少年忘怀不得,可是后来渐渐淡了,现在在小祁的身上,忽又复活了当年的回记,管征鹤一下子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他的精神也随之一爽,便对前途充满阳光。

他很庆幸地想,他现在只是一个小老板,就能随心所欲地在花柳间穿行,如果他能腰缠万贯,他会永远有享不尽的容华,当然也有消受不完的富贵!

这人啦!真是不知道,在乡下本来他已经日益变老,走向了没有希望的中晚年,本想和刘梅开好夫妻店,混完一辈子。想不到这一走出来,还有他返老还童的一天!他想这个社会太好了,是有能力的人天堂,有能力的人,就能有门路挣到大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钱可以买青春,可以买幸福,更可以买女人!

中午他生意又繁忙起来,有用餐的,有住宿的,管征鹤忙了一会,接待了客人,持着里外业务,向各种类行的客人一律做出职业的微笑,听着客人的褒贬之声,听好的是笑笑,不好听的能解释就解释,不能解释的也是笑笑,人学会笑这种表达运作,是修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人豁达深沉的标志,微笑可以是赞同,可以是保留,也可以是否定,更可以是包含,总之对方想什么就是什么,开店的人,最不能惹的就是顾客,吃好吃坏固然重要,但对等客人的态度才是基本原则。

现代行业,都注重对员工的待人态度上的训练和规范,尽管许多行业的职工把通常的礼貌用语说得那样生硬,而满心表现出口不由衷,但听起来还会令顾客有些欣然,管征鹤没有经过专门的培训,但聪明人就是一通百通。

中午,接待的食客不算少,过了晌午,便陆续有人来住店,住店的客人中,竟然就有提出要小姐服务的,可是认真起来又说不要了,管征鹤也不能当真,这种事店里不能主动,更不能有过多的游说,一是怕客人生疑,二是怕万一出事了,不好推托,如果万一被警方查房查出来,小姐们当然知道不去出卖店主,聪明的小姐会说自己跟随嫖客来的,这样开店的也就会免于起诉。

到晌午过后,杨小璐却来了。

杨小璐来,是找管征鹤的,她不是小姐,她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她来时会像回家一样,大摇大摆地进来,没吃饭会自己到厨房里去选菜,选好菜让服务员送到楼上自己的密室里,让管征鹤去陪她吃饭,或者自己就在下面吃,吃了上楼。

管征鹤每次看到杨小璐来,也不当回事,会叫她一声,杨小璐爱理不理地答了一句,吃了之后便到她的房里沐浴,沐浴过后躺在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等管征鹤忙过中午,上楼来陪他**。

杨小璐已经形成了一个规律,大约一周要来一次,遇上她的生理期,会隔上一周左右,又要连续来两次,或者一次就不走,晚上也不回去,就吃住在这里,让管征鹤陪她一两天,当然不是一直陪她在房里**,只是晚上一起同房,说说话,已经像周未回家的工作人员了,这个规律,让管征鹤觉得非常恰到好处,也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她刚好来了,这也正适应了中年男女的**周期。

杨小璐现在的爱欲也有所收敛,这不是她有意控制,就好像她过去说的,是患上了种性癖好的,现在这种毛病好了,她的性生活规律也就正常了。

有时她还要去一次南方,去看看成永年,横竖她现在只愁怎样打发时间,她没别的事,因为她的保养越来越好,现在又跟着电视专题节目学膳食,学做各种菜淆,多半是跟美容保健的相关,她已经不再迷信化妆品美容,而是迷上了生物和食品美容,还迷上了锻炼。

她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她不到广场上,也不想到烈士陵园,她在室内跑步,她专门网购了一台新贵族跑步机,这样她早晨起来,可以不穿外衣,只穿跑半个小时,然后去冲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喝一杯牛奶,然后再去公园散步,到早市时,从市上买一些菜回来,做午饭,吃了午饭,中午休息两个小时,起来做瑜珈,然后再冲了澡,换了衣服去做按摩,回来吃晚饭,听歌睡觉,一天就过去了。

最不好挨的便是长长的夜,一到夜里,杨小璐就感到一个人很寂寞,但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能老去打搅管征鹤,她怕再让他厌烦了,于是她便规律性的每周要他一次,她这次又来了,却发现了管征鹤的异常!——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一章 祁丹的玉照

杨小璐来到鹏程宾馆,大家都很熟悉,也知道老板和她的关系,都非常客气地叫一声,也叫她杨老板。杨小璐很有礼貌地应着,便径自上楼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冲了澡,穿上睡衣,在房间里等管征鹤上来。正常情况下,管征鹤要忙到下午两点,等下面没有多少客人了,他才能上楼来。

有的时候,杨小璐是晚上来,晚上也有一阵生意高峰,宾馆吃饭的人,都是些地方上的熟客,这些客人,大多是公款招待,档次比较高,当然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管征鹤更是不敢马虎,也会一直等到大多数客人离去了,那时间一般要到深夜。

杨小璐来的目的是让管征鹤陪陪她,管征鹤没有时间,她就一个人在楼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困了,睡了,等管征鹤上楼来时,她已经过了情绪高峰,再**也没那么激情了,她有点生气,又没有理由,她总不能一来到鹏程宾馆管征鹤把一切事情都丢下来,来陪她?她能理解,唯一不同的是晚上来,她可以这里和管征鹤过一个整夜。

过整夜的情人生活,就多少有点夫妻的感觉了,半夜管征鹤上楼,多半不会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进杨小璐的密室里。

管征鹤也有一把密室的钥匙,他可以不用敲门,用自己的钥匙打开杨小璐房间的门,像夫妻一样来到屋里,先去洗了澡,然后上床。

这个时候,杨小璐会处在半睡关醒的时候,他把杨小璐叫醒,让她脱了衣服睡好,而杨小璐会顾意地不愿醒起来,躺在床上嗯嗯的叫,不睁眼,管征鹤便把她抱起来,给她脱下衣袍。

杨小璐最喜欢这种享受,她就像一条冬眠的蛇那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让管征鹤为她脱衣服,把她翻来弄去,管征鹤也知道杨小璐的这点小心眼,便会趁她装睡着时,好好欣赏她的身体。

他把她抱在怀里,为她松开睡袍的丝带,然后将两襟分开,杨小璐的身体便毕现出来。

杨小璐洗过澡之后,一般不再出门,更不下楼,有事一律给服务生打电话,要点什么饮料,或者果品,都叫服务生送上来,所以她沐浴之后,就从不穿内衣。

管征鹤分开杨小璐的睡袍衣襟时,杨小璐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在玫瑰色的灯光里,她那美丽柔和的体表让灯光一照是那么的娇艳,全身都像涂上了一层粉红色彩,十分诱人,管征鹤就这么抱着她,在她的胸腹上轻轻地抚摸,一天的劳累便没有了,感到非常的温尔舒适。

杨小璐躺在他的怀里,仍然像一只睡熟的小猫,慵懒的睡态十分可爱,管征鹤也不愿把她弄醒,便在她乳上,上亲吻,亲吻一会才去把她的两臂托起来,一个一个地曲起,脱了衣袖,然后再托起她的后背,搂倒过来,从后面驳下她的睡衣,然后把她放到枕头上,便俯去,和她**。

在整个**过程中,杨小璐都还保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她既不那么从容地迎接管征鹤的抚花弄柳,也不拒绝他对身体的侵犯,只有当管征鹤不管不顾,甚至有此肆无忌惮地摆弄她身体时候,她才会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一声,你不能轻点,你不心疼我了……这个时候,好像才表现出她对管征鹤侵犯的不满。

管征鹤说,我以为你真睡着了呢?我就要弄醒你,不然,给一个熟睡的人**有意思吗?

杨小璐说,每次我都兴勃勃地来,满心的情绪,可是左等右等,就没情绪了,等睡着了,唉,你也太幸苦了,我也不怨你,我是一个闲人,你却是一个忙人,总不能把手里的事丢下来陪我,我以后尽量少来打搅,好吧!

管征鹤说,那就随你吧,你想来就来,来了我也不厌,不来我就安心做事,你一来我就觉得多了一件事,这件事不管忙到什么时候,最后都得做!

杨小璐听了就有些不高兴,她本来说自己要少来,不再多来打搅他,她是待管征鹤反过来说,让她想来就来,不要有顾虑。而管征鹤没有这样说,而是顺着她话表面意义迎合她,都把她的本意弄丢了。她想,管征鹤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明白装糊涂?难道她到他这个地方来,就是为了换床休息?要不就是管征鹤真的又有些厌烦她了?

杨小璐知道,无论如何,管征鹤不会像上次那样不告而辞,因为这次管征鹤能拿下这个车站附近的招待所,是她杨小璐帮他牵线搭桥,并且,为他提供了大部分的铺底资金。而她杨小璐不要他一点红利,她杨小璐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让他陪陪她,使她半夜不寂寞?

深夜的时候,管征鹤劳累了一天,往往又很少有这般的情绪,慢慢地抚慰她,把她从沉睡中唤醒,重新逗起她的爱欲。往往是完成任务式的,或者是应公差一般。和她**,上了她的身体,三下五除二。做过完毕,翻下去,连过去那样给她擦身子的事都不做了,而是扔一卷纸给她,自己已经睡下去了。等杨小璐自己收拾完脏物,管征鹤往往已经打起呼噜来。

她便望着天花板上的彩色水晶灯,久久地又不能入睡。她本想管征鹤能在同她做过爱之后,陪她说一会话,即使她还没有尽兴,她也能在他的肢体功能和言语表达中得到弥补,但他却睡着了。

杨小璐想,这样两个人虽然睡在一起,各睡各的,她还不是和自己一个人在家睡一样吗?

后来杨小璐便选择白天午后来,白天来,她和他**后,她躺一会,自己起来,看到下面的人在忙碌,倒一点不觉得打扰,反而觉得在楼下忙碌中,自己在楼上享受**的生活,而别有一番情绪,所以她便赶在白天来。

杨小璐的到来,尽管是白天,也还是给管征鹤带来了负担。

要知道,不管怎么漂亮的女人,让一个男人长期拥用,也会不新鲜的。起初杨小璐来的时候,管征鹤会不顾下面的生意,而抽空上楼来,三五分钟,就像偷似的,和杨小璐粗枝大叶的**,做过之后,又匆忙下楼,这样虽然让杨小璐没有长时间地享受爱抚,但她能感觉到管征鹤的迫不及待,他越是迫不及待,杨小璐越欢欣,因为他喜欢她。

现在管征鹤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杨小璐躺在自己的密室里,可以听到下面客人用酒用菜的嘈杂声,她不想这么睡着,她已经没有了睡着后等管征鹤的习惯了。过去详装睡着,等他把她弄醒,这是享受被弄醒的过程,现在如果她再那样,管征鹤再进来,轻轻地唤她两声,如果她不答理,他会轻轻地退出房去,一走不回来。

杨小璐再想叫他已经晚了,而且他会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她睡着了。所以她现在不敢睡,不敢睡这么等着是那样的煎熬。我们每个人大略都经历过,一个人在渴望中等待另一个人,而另一个人却在慢条斯理地做事,是怎样的滋味!杨小璐是巴不得下面的客人立刻走散,可是时间又是那么的长,她索性不再这样煎熬地等待。

她出了房,去了管征鹤的房间。

管征鹤的房间,就在她密室的斜对面,正常情况下,杨小璐不喜欢到他房间里**,到他房间里**,就好像是她太主动了,女人总希望男人主动,主动者往往是有求的那一种因素,而被动者,又有一种自信和清高。杨小璐很少主动,不主动并不说明她不喜欢,这正是她显示身分的高明之处,说实话,她就是因为熬不住才送到他的宾馆来要他,那么还要她送到他的房间里,这样女人也太没面子了!

但是闲下来,到他房间去看看,还是可以的,可是杨小璐进了管征鹤的房间,就看到了桌上祁丹给管征鹤留下来的那张名片,也就是那张玉照!

杨小璐一下子呆住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二章 为容颜而伤神

尽管杨小璐翻看祁丹玉照后面的电话号码,知道那是一张特殊名片,但是她还是不能不联想到很多的事情。

管征鹤为什么把一张小姐的名片放在自己卧室里,这能说明什么是显而易见的。过去杨小璐在幸福巷第一次随姐姐杨雅婷来他的百货店,认识管征鹤,那时候,偶尔她会给管征鹤接下电话,接电话时,就会看到铃声提示时随叫号现出的不是姓名,而是照片,是一个个女人的精缩小照,后来她和他熟悉了,她把两个手机互打,便看到了自己呼叫时跳出来的小照,曾让她又高兴而又羞赧,因为那是她的祼照。

管征鹤在同她**之后,常常要拍她的祼照,而且要拍她特别的东西,她让他拍了,想不到被他弄成了手机铃声,也就是说,她每呼叫他一次,他就可以看到她那祼露的身体一次,她就羞涩而高兴,她知道这个男人很欣赏她,起码对她的身体性感还是十分有兴趣的。

女人要的是什么,要的是男人把她珍藏在心里,占他一定的心里空间,能告诉他的,有时候是口不由衷的,这样放在电话铃声上才是说明他心里真正有她。不过她现在在他的手机铃声里,祼照早已消失了,演变成了三个文字,和拖在后面的十一位数字,那十一位阿拉伯数字,比起她的小照是多么的苍白而索然无味!

她不知道现在管征鹤的手机铃声提示,还会显示出多少跳图号码,至少是不会有她了!

想到这里,杨小璐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是呀,你怎么能和年轻的女人相比呢?你已经中年了,看着名片上的这个女人,确实很年轻,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朵,在年轻女人的对比参照下,自己才感到真的在衰老,年轻不是能靠营养、心态和锻炼可以挽留的,衰老是自然法则,尽管你各方面加强保护,也只能保持一种气质和仪态的美好,再美好也掩饰不住年老的加深,这是女人最伤神的。

容颜的衰老,也带来了身体的各个器官的衰老,尤其皮肤,尽管努力护肤保持,她再没有年轻时代的红润而富有弹性的美白,美白到根根小的汗毛,茸生在皮肤的细纹里,清晰可见,现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虽然还是那么白,但那分明少了血色,多了苍白,少了红润,多了浪纹,而且看到了皮下的青筋,更多了一些星星点点的杂色和斑点。

特别是眼睑出现了浮肿般的眼袋,眼圈早早出现明显的淡灰色,性感**,开始松了也下垂了,不是丰满,而是赘肉,说不出口的那,过去年轻时候的烈焰般的火红,已经暗淡或乌紫,而且收缩打皱,明显地皮状,再不是那样**勃发时肉乎乎的如婴儿的小口,十分地娇艳美丽。

杨小璐吸了一口气,幸好,自己不是靠身体迎得男人的欢欣。她就想起了管征鹤近日对她的感情。

要说她杨小璐对他管征鹤,虽然不是开始时那么的一往情深,但在自己丈夫成永年不在身边的时候,还是一直把他当着自己生活中最亲近的男人,处处想着他。管征鹤之所以能在新安镇开鹏程宾馆,这与她杨小璐的经济支持是分不开的,她不要物质上的回报,只希望能靠对他的支持,讨回他对她的喜欢,而她觉得,近日他已经不是那么爱她了。

男人和女人爱与不爱,或爱得真假,爱得由衷或表里不一,这个男人和女人最清楚,放在心上的爱,释放出来的是无微不至,放在口头上的爱,做出来的事顾此失彼,往往是该记住的东西记不住,该关心的事情不关心,都做些表面的敷衍。

聪明的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日写在台历的备忘录上,假惺惺地给你生日献花,而独独不知道在风雨之夜打个电话来慰藉你寒冷的心!

他想起你的时候,往往是他**勃发的时候,他给你打电话,往往是自己有烦恼的时候,电话里说不耽误你时间了,让你忙,往往是他要忙了,突然发一个短信来说,怎么忘记我了,不给我发短信,而是他自责自己忘记了你。这还算不错的,隔三差五的还能做些表示关心的敷衍。

而这多日,如杨小璐不找管征鹤,他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

杨小璐在与管征鹤在床上厮磨时,她曾这样试探性地问过他:怎么都是我找你,是不是你有别的女人了?

管征鹤说,怎么会呢?你还是我心中的最爱!是呀这话还是能说明问题,她即使是他的最爱,他就一定还有不最爱的人,其实那个不最爱的人,才是他的最爱,这样的话谁不会说?

杨小璐看看那个玉照上的祁丹,她就想,也许,过了小女人,就是他目前的最爱了!

但是她想,她不管怎么说,也敌得过这样一个妓女,她是什么东西,皮肉商!靠的就是卖肉,她怎么能和她比?她杨小璐虽然不是他管征鹤的正室,但她对他的奉献,有的方面已经超过姐姐杨雅婷,她不是要和姐姐比,她要和这些小姐比,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这些小姐占据他的心!

这样想着,杨小璐在新安镇便充当起了管征鹤的妻子的身份,开始干涉他的私生活。

管征鹤上楼来的时候,在杨小璐的房间里只看到杨小璐换下的衣服在床上,没有见到她人,他敲了敲浴室的门,也没有,他到自己房间,便看到了杨小璐正在看那张祁丹的名片,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把祁丹的名片收好,可又一想,这是一张名片,也没有什么。

杨小璐见他进来,没有表情的说,这是谁?

管征鹤说,一个叫祁丹的小姐,放在这里拉客。

拉客,拉你了吧?

管征鹤说,小璐,怎么说这个话?现在哪家宾馆没有小姐,这算什么,也大惊小怪的!

杨小璐说,我不是大惊小怪。你有小姐的名片,而且觉得你把它放在床头的桌上,是不是半夜方便拔打上面的电话?

管征鹤说,是呀,有的客人就是半夜让你叫小姐……

别说了……杨小璐很生气地说,老实告诉我,我还会少生气,越瞒我越明白!管征鹤呀,你是不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份了,要和小姐上床,是不是也太没有挡次了?

管征鹤说,小璐呀,我和她只是生意关系,她方便,我也落到好处,这不是吗?

杨小璐说,我当然是瞎想,又没看见,但我就觉得你对我是不如从前了。

管征鹤说,怎么是这样呢?你哪次来了,我没有陪你。

杨小璐说,你怎么没主动去找过我一次?

管征鹤说,我不是忙吗,你清闲就过来,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杨小璐说。

管征鹤一把抱住她,亲了亲说,什么不一样,在哪不是一样的**?好了今天就在这做,行了吧?

说着他给杨小璐脱下睡袍,揽她入怀,然后去抚摸她的身体。

今天,他的手下分明有些重,捏得杨小璐的**有些疼,她就知道他带着不高兴的情绪,这样的情绪杨小璐当然不喜欢,她说,你想就做,不想我也能克制,我又不是来卖身挣钱的!

管征鹤这时才明白,杨小璐真的伤心了,他抱起她说,小璐,你今天怎么了,这样情绪不好?好了好了,要不,我们约定,我按时到你那去,不要你来?我主动找你好不好?

杨小璐说,不好,你记住了,只有你想了,才会去,我不能那么持久地等待,我想来就来,不许你烦我!

管征鹤说,好好好,随你好了,今天还做不做了?再迟午休过去了?

杨小璐这时才重新恢复情绪,她要了他,想不到一旦要起来,她却十分地兴奋,也许是怕机会不多了,她便忘情地呼唤情绪,使自己一次次**迭起,在管征鹤的身下反转挪动,吟声连连……——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三章 杨小璐情敌是谁

杨小璐担心的情敌,却并不是祁丹,而是另有其人,那么她的情敌到底是谁呢?

性情中人很弱智,杨小璐也不好好想想,祁丹再漂亮,再有风情万种,也不过是个小姐。【】起初的时候,她听姐姐淡起丈夫管征鹤的情人时,说出了一串好听名字时,其中就有朱蕾,潘碧云,还有刘梅,这些人都是她姐姐杨雅婷的情敌时,或者说先后都成为杨雅婷的情敌,那时候,她还是个局外人,对姐姐的叹息无动于衷,甚至还想,什么是情敌,她没有情敌,同时也不是别人的情敌,想不到现在她不仅成了姐姐的情敌,而且倒过来,又顾忌自己的情敌了,她是身为情敌又有情敌,她自己觉得取代了姐姐的身份,而接手了姐姐对管征鹤和别的女人的来往的醋意,想来也好笑,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管征鹤了,而姐姐倒是释然了。真是没法说清楚。

要知道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要想放弃对自己伴侣的情感,而不在乎他(她)是否有情人,这该是一个怎样的心里艰难历程,这个时候,杨小璐便特别能理解姐姐当时在乎管征鹤时候的心境。

杨雅婷告诉她说,如果管征鹤单是为**发泄,她可以花钱给他去嫖小姐,因为嫖小姐只是能获得身体的愉悦,不会投入感情,想想女人说这样的话,也是太在乎丈夫的感情了。

女人在这点上又与男人不同,女人在无奈的情况下,并不在乎男人**于她人,最怕的是男人的心里装上别的女人,任何人的情感空间,都是狭小的,虽然人们常说,比大海更大的是蓝天,比蓝天更大的是胸怀,人的胸怀,人的内心世界很广阔,唯独情感这块却十分狭小,情人在人们的心中只占很小的空间,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心里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情爱,如果这个人心中有了另一个情人,那么原来的那个人就要相对地在心中减少占地,另一个人多了多少,那个人就失去了多少,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样,就残去多少。当她(他)在某个人的心中完全丧失领地,那他(她)也就无法与之保持情人的关系了。

现代社会的人们,到不了这步,就会导致夫妻关系的解除,说到根本上,这是弱者一方最怕强者出轨的根源所在。

因为杨雅婷知道,管征鹤虽然纵情放荡,也正是因为见一个爱一个,那边又丢一个,才使她放心,永远不会有人顶替她妻子的位置,至于管征鹤像配种的牲口一样,和不少女人**,那伤身子的事,她也顾不了了。

而杨小璐却在乎起来了,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也不奇怪。

通常情况下,情敌并不嫉妒他(她)的原配,因为他(她)不仅是拾人剩羹,而且道德所不容,在这种心理习惯支配下,情敌对原配正妻总是十分地骇怕,总觉得底气不足,但是到了这个人再有相好,他(她)马快就改变了态度,对后来者开始像正妻那样嫉妒,这是一个复杂的心理问题,大致可以这样认为,先来为主的规范在影响人们伦理和道德,左右着人们的心理和行为。

这里说的是情人与情人的关系,在心理和行动上的表现,这里没有说那单纯的买卖。所以说如果杨小璐一定要去计较一个小小的祁丹,那她也实在是无聊之极,最多管征鹤也就是在祁丹身上花了钱,挤下了牛奶,浪费了精力而已。无关紧要。

如果杨小璐能清醒地认识这一点,她就不会把精力放在那和管征鹤上床的年轻女人身上了,而忽略了另一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人。

那个女人便是刘梅。

刘梅来找管征鹤的时候,是杨小璐支助管征鹤开张鹏程宾馆的第二年,春未初夏,记得是武障河畔蚕豆开着粉香的紫白色小花,油菜开着金黄色花簇满花台的时候,他们曾开车在武障河海西公园那边的六塘河河坡上,闻着粉香**,让一渔人撞了,这一说已是半年多的时间了。

我们是把管征鹤和刘梅的事倒过来写,或者说是一人一条线,因为刘梅和杨小璐要有冲突,所以不得不在前卷放下刘梅,来叙述杨小璐,看过上文的读者,可以把上卷的事接下来了。

杨小璐要是不被祁丹的烟幕所蒙闭,就会发现管征鹤的心事并不在祁丹身上,而是在刘梅身上。

我们说过,情人堕入情网时最弱智,而又是最多疑,往往就会找不到正确方向,不明确目标,去防犯真正的敌人。

当然了,要说情敌,应该说她杨小璐是刘梅的情敌。刘梅和管征鹤的关系也近二十年了,她杨小璐和管征鹤来往才有几年?但杨小璐并不这样认为,她总以为她对管征鹤爱得深,而且她又给过管征鹤的极大帮助,再有,就是她竟然奇怪地认为,她是杨雅婷的妹妹,除了姐姐杨雅婷,就是有她占有管征鹤才最具权力,这也不知道是不是笑话,想的也不知是哪门子道理,总之她就爱这样认为,叫别人也没办法。

其实,如果她能认清目标,放下祁丹的玉照,而以多视觉去审视管征鹤,或许就会发现管征鹤对她情感变淡的原因;如果她能更了解刘梅,去弄明白刘梅二次来找管征鹤的原因,也许还能帮助管征鹤减少烦恼呢!

这几天,管征鹤为刘梅的事正犯愁呢!

今年春天,刘梅的妹妹刘栀来找过管征鹤,送刘栀走的时候,正赶上杨小璐来鹏程宾馆,那是管征鹤呼杨小璐来吃手抓龙虾。

四月的龙虾从洞里听到雷声刚出来,交配产卵,满肚没有杂食,虽不是很肥,但十分干净,而且情意绵绵,憋了一冬春,单体蜷缩泥土洞中,没有和异性来往,现在水温高了,爬出来,到处寻找配偶,性情好,就无意落到了捕渔人的网里,便是市场上龙虾盛产的时候,成了餐桌上的美味。

杨小璐爱吃龙虾的习惯,还是从乡下带来的,多年前龙虾作为一种新生的水产品种,突然在杨家桥乡下河塘里出现,有人还不敢吃,后来人们吃了,吃出了它替代河蟹的风味,于是捕捉龙虾成了盛行,那时候,杨小璐还不曾结婚,但是已经认识了成永年,成永年最会捕龙虾,他自制了一个铁丝套笼,蒙上网,在网中放下饵料,沉在水底,过不了五分钟,提起来,就能捉到几只。

杨小璐吃龙虾的风格便是从那时候形成的,成永年陪她吃龙虾,还不如陪她钓龙虾,钓龙虾时,他们两个人躲在荒野的河塘边,一旦看到从水下提上来张牙舞爪的龙虾时,就会大叫大笑,成永年怕她的叫声吓跑了水下的虾,便捂着她的嘴,两人一高兴,就躺在庄稼边的树丛里,亲嘴,亲着亲着,就开始**,这成了成小璐青春时的最好回忆。

后来,杨小璐进城了,每到春夏,看到集市上出售龙虾,她就买一点回去,吃龙虾是一个像征,目的是要回忆过去的岁月,她请了管征鹤,便和她说起过去的事,言语之中,表现出她对成永年的思念。

管征鹤为讨好她,便常请她去吃手抓龙虾,可是她再也找不到了在乡下吃龙虾的那个味,但这一嗜好,却延续下来,所以管征鹤现在还记得。

那次杨小璐来吃手抓龙虾,正巧就看到了刘栀,也没多问,等管征鹤送走刘栀,看到管征鹤满脸掩饰不住的喜悦,杨小璐问,刚才这个女人是谁,这么洋气?

管征鹤说,你不认识,她在苏州打工,过去的一个熟人,让她带话来。

杨小璐没有多问,过去的熟人是谁,她更没有去多问,至于这个挺洋气的女人是谁,她也没有多问,因为她在苏州打工,路途这么遥远,对她不会有什么威协。

后来,刘梅回来了。刘梅回来的时候,管征鹤因为有了准备和安排,所以没让刘梅来鹏程宾馆,他就用车把她接出去,去武障河公园,后来刘梅虽然住在他这里几天,管征鹤是小心谨慎,以防杨小璐过来,其间他主动去了杨小璐家里一次,和杨小璐就在中午做了爱,回来时晚上又陪刘梅**。

管征鹤自从同时自己在两处金屋藏娇,却不知道,他正在酝酿一场祸事。

可不,麻烦的事就来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四章 情敌与情敌的撕杀

管征鹤接到刘梅的电话,是在一个深夜,优美的轻音乐铃声,在他的梦中响起,他醒来,摸起床上的手机一看,显示了刘梅的姓名,管征鹤没有即时按下接听,在这长达近半分钟的叫号时间里,他迅速把刘梅的事想了一遍。[]刘梅自从那一次离开他,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里,刘梅只给他打过一个电话,那是离开新安镇后的第二天,那次她们持续了半个小时的交谈,刘梅主要回忆了他们过去在杨家桥村里工作,两人的感情,说现在她虽在苏州了,但常常回忆那段日子,并说她现在最怀念的还是她和管征鹤的那段感情。

整个电话内容,没有一件重要的信息,管征鹤也喜欢怀旧,同样和刘梅返回了过去,游历了过去岁月,那个时候在乡下,管征鹤最怀念的就是同过去相好过的女人,在那几个女人中,她最喜欢的也是刘梅,他想,如果不是付玉环的出现,也许他还在杨家桥,和刘梅一起开小超市,说不定现在也正过着小康生活,虽然手里不会积聚下多少钱,但日子会过得安逸而轻松,他有刘梅陪着,杨雅婷也不会生出事端,那是会说不上的美好,所以现在一想到刘梅,他就特别怀念过去的日子。

现在刘梅和他重新修好,并主动回来,几年了又与他相会,人还是过去的,情还依旧在,却还多了不少风雅,刘梅再不像过去的村姑一般,保持着纯朴的美丽,而是潇洒脱俗,实在是去过大城市,人的品味变了,管征鹤如看到了老树上生出了新枝一般新鲜,再和刘梅**,便另有一番情绪。

刘梅虽然上了年龄,但是刘梅的成熟和庄重平添了她不少风华,几天里,让管征鹤领受了成年女人那种严谨慎重的气质,所发挥出来的成熟美。

刘梅走了之后,让管征鹤久久不能释怀,管征鹤常常拿杨小璐和刘梅相比,杨小璐和刘梅虽然同在一个年龄的档次,杨小璐就浅薄多了。和成年女人**,男人往往不去注重女人的体表,而是去感受女人的感情。杨小璐的感情依然如春天的潮水,这又不符合她的年龄,疯狂的时候往往让他觉得是夸张和做作,甚至是虚张声势,而刘梅不同。

管征鹤几天里,每天都要和刘梅**一两次爱,刘梅觉得很渴望,但依然像过去那样,从不主动,更不从容。刘梅说,她多少年让张子和弄惯了,早以性冷淡了,她回来就是特别想他管征鹤的人,并不那么希望迫切**。

这样一说,更让管征鹤觉得刘梅为他守身如玉多少年,刘梅才是他人生中有情有爱的女人,刘梅的出走,为的是情,刘梅的主动回来看他,更是过去爱的继续和延伸,所以管征鹤和刘梅二次修好,就有水静月圆的感觉,又怕有重新波动碎月的危险。

他想,刘梅如果真的到年底能回新安镇上来,带她的孩子在中学读书,就会和杨小璐一样,天天和他在一起,他虽然怕两个情人同在一起会互相掐起来,但站在中间的男人又会是何等的幸运!

而刘梅走后,并没有像潮水一般给他一波一波的打电话,他在失望之余,又觉得清醒,这就对了,这正是一个成人的标志,心里想着,又不能天天在一起,谁没有自己手头的事,能像少男少女那样滥情?

后来间或在周末,刘梅就给他发条短信,内容很简短,鹤,什么时候能飞到苏州来过周末,我在拙政园天泉亭等你……

征鹤看了刘梅情意绵绵的短信,他真想去苏州,去和刘梅相会。

人就是很怪异,总是不珍惜拥有的,不可以多得的却又是那样的向往,其实,刘梅过去即使和管征鹤亲如一家,但目前的杨小璐对他爱的投入,并不比刘梅少,就是因为他正拥有着杨小璐,而失去了刘梅,才使管征鹤在心里重此薄彼,如果杨小璐要知道是这样,一定会很伤心的,但她不知道,她只能感受到管征鹤对她感情的疏远,她又往往怀疑多出了祁丹所致。

对于管征鹤来说,又并不知道刘梅在对他层层下药,腐饰他的感情,让他迷惑,好实施她的移花接木计划,聪明的管征鹤,便一步一步走入了刘梅的圈套。

一个月之后,刘梅的电话和短信突然像潮水般的涌来,开始刘梅告诉她说,征鹤,我生毛病了。

管征鹤赶忙打电话过去寻问,说,你生什么毛病了,要紧吗?

刘梅吱唔了半天说,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一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我的更年期不会来得这么快吧?

管征鹤说,那你去看医生?

隔三两天,刘梅突然就在半夜打了那个电话,刘梅说,征鹤,我真不想在半夜打搅你,可我还是不能不第一个告诉你,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脱环了……

管征鹤这才呆了。

管征鹤说,这个很好办呀,一是你愿意生下来,就生下来,孩子你和张子和抚养,计划生育的罚款和孩子的培养,由我们一起负担;二是把孩子做了,只有这两个选择。

刘梅说,让张子和培养孩子怎么可能?我从春天出来,就没有回过家,上次去苏北,只在你那里过了几天,从没有和张子和占边,张子和再笨,也不会笨到无性生育,这个孩子是你的,由你说怎么办?

管征鹤说,刘梅这有什么怎么办,我们都这么大的年龄了,还能再要孩子?再说,又不是一家人,怎么好一起抚养孩子,我看你还是做掉吧,要不,你就回新安镇来做,我好照顾你!

刘梅说,征鹤,你好狠心,难道你一点没有感觉出来我是多么珍惜这份天意,这是上天给我们留下了一生割舍不下的纪念,过去我和你在一起多少年,也没有怀过孩子,现在只在一起几天,也就做那么几次爱,你就在我的身体里种下种子,我怎么舍得把它做掉呢!你们男人呀……刘梅生气地在电话里停了好长时间说,真让我怀疑你过去对我的爱,是不是虚情假意的。

管征鹤有些急了,说,刘梅你怎么不能面对现实,我们是两个家庭,你说生下孩子来,到底姓什么,叫什么?

刘梅更急了,说,管征鹤你到底是不是个东西,快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女人是你们男人的娱乐工具?想要快乐,就在女人身上寻找,出点小问题了,就什么也不顾了?

管征鹤说,刘梅,我倒要问问你,这次是你找我,还是我找你呀,不是你回来送给我的吗,是我到苏州去找你**?

刘梅骂了一句,你放屁,你不叫我回来,我会回来吗?我们不说这些,你说到底怎么办?

管征鹤说,没有什么怎么办,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刘梅说,那好明天我回去,做你鹏程宾馆的女主人,吃住在你那,等孩子生下来,留给你,我不向你讨一点损失补尝,以后我再不会理你,恨你一辈子!

说着刘梅挂了电话。

这样在电话里挣吵了多次,管征鹤和刘梅还是没有搭成协议。

最后一次,刘梅说,征鹤,你也别生气了,我们相处多年,从没翻过脸,这次又不是为别的,真的,我一个人在这里肚子一天天大了,工作辞了,生活都没有保障,难道你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你就让我回去,住在你哪里,你少开一间客房就是了,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如果实在不想抚养,我们就把孩子送给人家,也还留下我们的情种?是不是?

管征鹤听了,这样的结果倒也能接受,他便同意了。

刘梅隔日便回来了。

刘梅一回来,住进了管征鹤的宾馆,吃住倒不是问题,但是刘梅挺着肚子在楼上走来走去,终于让杨小璐偶尔来一次发现了。

两个情敌见面了,你说能不撕杀起来?——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五章 三个女人谁是主

刘梅挺着肚子在鹏程宾馆楼上楼下走,就像过去她在杨家桥和管征鹤一起开夫妻店一样,她习惯了,别人也认同他们不是夫妻而胜似夫妻的关系,而管征鹤对他员工们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是默认了,刘梅是他们真正的老板娘,员工们都当是真正的老板娘在怀孕期间,来城里养身体,个个对刘梅很客气,刘梅也做出十分大肚的样子。[guanm]一个女人问她说,老板娘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生个儿子?是计划生育耽误了吧?

刘梅说,哪呀,是意外怀孕上了,在家里计划生育抓得紧,到这里来躲一时是一时,躲不了生下来罚款。她笑笑,笑得很自然。

员工们只有一点担心,他们知道老板在城里有相好的杨小璐,经常来这里和老板撕混,这下老板娘来了,那杨小璐怎么办?其中就有一些人等着看他们的热闹,这个热闹随着杨小璐的如期到来便发生了。

杨小璐不认识刘梅,刘梅当然也不认识杨小璐,但是管征鹤告诉刘梅,杨小璐是杨雅婷的一个近房妹妹,如果杨小璐要来了,你千万不要让杨小璐看出什么来,只当是一个住宿的客人。

刘梅仔细地询问了有关杨小璐的情况,心中有数便答应了。

刘梅被管征鹤安排在三楼的一个小阁楼上,和杨小璐住的二楼密室,有一段距离,又是不在同一层。那次下午杨小璐来了,刘梅并不知道,杨小璐来时,员工看她的眼神中就有些不对劲,杨小璐问,你们老板今天发奖还是怎么的,这么看我?

员工中一个现实一些的师傅说,老板娘来了……

杨小璐一听说老板娘来了,便向管征鹤说,雅婷姐来了,在哪?我去看看雅婷姐!

她这么一说,员工们很意外,也很失望,原来人家不是情敌,而是熟人,姐妹?这是怎么回事?天下还有妻子和情人是姐妹的!

其实这一点不意外,很合乎情理,只是她们这里又套了一层关系,便复杂了,如果不是杨小璐和刘梅对面,换着杨小璐和杨雅婷,或者换着刘梅和杨雅相遇,就完全不会有矛盾发生,她们的关系,前面交待过,在杨家桥的时候,刘梅和管征鹤就是老情人,杨雅婷已经认可了他们的关系,到了新安镇,管征鹤开百杂小卖部,杨小璐和管征鹤相遇,很快粘糊上了,杨雅婷也知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杨雅婷连一个外人刘梅都认了,也就更能容忍了自己的堂妹杨小璐,问题出在杨小璐和刘梅这两个人,她们并不熟悉,而她们各自认为除了杨雅婷,自己就是管征鹤的首选情人,矛盾便由此发生。

还有一点是令员工们奇怪的,杨小璐声称自己和雅婷姐很熟,那么怎么会又是情人呢?这只能说明员工没有这方面的见识和经历,细想想,哪个情人不是熟人?丈夫的情人,往往是妻子的亲戚,或朋友,来往多了,便成了丈夫的朋友,这样丈夫就有了和妻子朋友相识的机会,来往多了,便生出情绪来。

当然刘梅不是,而杨小璐正是,杨小璐本来是在小西湖看到杨雅婷,而随她一起去了百杂货店。后来杨雅婷回了杨家桥,杨小璐和管征鹤一来二去,便产生了关系,而日久生情上了床。

所以在此善意地提醒各位,当您没有完全把握丈夫或妻子,也没有完全把握与自己的朋友比条件,您最好不要把您的朋友引荐给您的配偶,否则引狼入室,可是您自己遭罪。

杨小璐不顾管征鹤的阻拦,一心上楼去见雅婷姐,可是令她吃惊的是,她见到的不是杨雅婷,而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陌生女人,她愣住了。

刘梅也愣住了。

说真话,如果刘梅要是见到杨雅婷,她不会有一点担忧,甚至她会公开告诉杨雅婷,是管征鹤把她肚子搞大了,她也相信,杨雅婷不会意外,他们在杨家桥开店时,杨雅婷也经常担心,刘梅一旦怀孕了怕张子和不承认,计划生育的罚款,会担到管征鹤的头上,不过那时万幸,刘梅做几年计划生育工作,对避孕方法不外行,也有上面发放的大量避孕工具和避孕药,刘梅就是没上环,也常常让管征鹤在**时戴上,有时加两个,为的是剌激迟钝,**可以延时,刘梅还把这个方法向杨雅婷推荐过。

杨雅婷说,不怕死你,你就套上十八层!

刘梅说,真的,能延时一半,你试试看。

杨雅婷气不过说,你是怕把种弄杂了,我才不要呢!

刘梅说,谁稀罕你家的好种!

杨雅婷说,管征鹤不是说了,你家的张闯还有哪点像张子和?

刘梅说,有杂种,没杂姓,张闯还姓张,就不姓你家的臭管!

杨雅婷说,再臭,有人还当着香抱着玩,又有什么办法?

刘梅说,那是你自己臭了,管征鹤不要了!

杨雅婷说,刘梅你放屁,你不要过分,过分了我撕了你的臭B!

刘梅赶忙讨好说,雅婷姐,别生气,借你的东西用用,又不是不还,也不差一块,你闲着不用也闲着!

杨雅婷饶了她,其实她不是怕刘梅,而是怕自己的男人,没有哪个情人不是给自己男人宠坏的!

所以要说是杨雅婷来了,刘梅真的是一点不当回事,正好可以把她和管征鹤怀的孩子公开。

可是今天遇上的不是杨雅婷,而是杨小璐,她们一见面,几乎是同时问了对方你是谁?很快两个女人便争吵起来,而且大打出手,在楼上把家什弄得哗哗响,员工不敢上去看热闹,都把手里的活做得心不在焉,在偷偷地听动静。

很快杨小璐跑下了楼,给杨雅婷打了一个电话,没到傍晚,杨雅婷便从杨家桥赶到了新安镇!

三个女人见了面,这可让管征鹤的员工们大开了眼界,原来猜来猜去,前两个没有一个是正式的老板娘,这个从乡下来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老板娘。

杨雅婷接到了杨小璐的电话,只有一句话,说,管征鹤的宾馆出事了,姐姐你快来!杨雅婷正在田里收麦子,她最担心的就是丈夫会出事,可从来又没有往这方面考虑。

管征鹤刚开店的时候,有人会到店里来吃混钱,吃了他的饭,不想给钱,有意把苍蝇夹在剩菜碗里喊管征鹤过来看,开始管征鹤没有买他的账,和客人争吵起来,客人走后,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一帮匪人闯进来砸东西,砸完留下一句话:菜里吃出苍蝇来,还想开饭店!

后来管征鹤请了小郜的朋友黑三,杨小璐也请了她的朋友钱勇,去收拾了那个捣蛋的小混混,就不再有类似的发生了,当然,他还得陪上这两个人的情,杨小璐也要给钱勇一个方便,不愿意也要给他玩一两次,才能过去,所以杨小璐自觉对管征鹤付出太多了,怎么让刘梅突然冒出来,妨碍了她和管征鹤的感情?

她立刻也明白了,管征鹤之所以对他冷淡,原因就在这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的肚子上!她不竟非常恨管征鹤,他一边在和她好,一边把这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她杨小璐还一点不知道,这个管征鹤够可以了,能把这样的事瞒得滴水不漏,他的生活和心中到底能藏多少个女人,她越来越搞不清了。

杨小璐突然后梅,她对管征鹤付出了一片情,却是太冤枉了!

杨小璐又觉得对付刘梅,自己没有多大把握,便决定把姐姐招呼来,姐姐可是正室,看你怎么办!——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六章 刘梅的预产期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真正的老板娘,来到鹏程宾馆,员工们不但没等着一场惊世骇俗的奇闻——三个真假美猴王的角逐!

然而更令人难以意料的是,这个真正的老板娘,来到鹏程宾馆,弄明了事情的原因,却并没当一回事!

杨雅婷拉起杨小璐的手说,小姨,我们走,别管他,自作自受!

这不仅令全体员工们大惑不解,连杨小璐也觉得不可思议,天下竟会有这等的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包养情人生产,却撒手而去!

这只有管征鹤知道自己和刘梅这样一点不奇怪,因为他们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杨雅婷多年前就认可的老情人了。

如果说刘梅开始一点不担心,也不是,刘梅从住进鹏程宾馆,她就有顾虑,其一,她毕竟不是管征鹤的法定夫人,另外,她又知道有个杨小璐还在勾搭着管征鹤,第三,也是她最没有底气的地方,那就是只有她自己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管征鹤的种,如果确实没有疑惑是管征鹤所为,她才不怕杨雅婷,更不会怕什么杨小璐,杨小璐算什么东西,她刘梅和管征鹤的关系,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整个杨家桥的人,几乎就认可了她与管征鹤的夫妻关系,只是没办手续而已,如果杨雅婷敢过分,或者她舍得抛弃张旺和张闯,她会离婚嫁给他,那时候,让她杨雅婷连个名份也没有。

可是她心里有愧,便不敢过于招摇,她怕把事弄大,她不想别的,只想把孩子有名有姓生下来,让管征鹤平添一些烦恼,也解解她的气,谁让他看上付玉环,把她刘梅气走,气到苏州,弄得她人不人鬼不鬼,什么下流的事都做了。

刘梅也早有计较,万一管征鹤不愿接纳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就把孩子送人,或者卖了,她过去为金铺仁代孕一年,净得十多万,金铺仁不就为一个儿子,这个孩子生下来,如果是男孩子少说也要卖上十万,如果是女孩子,三五万也可以,卖给好人家!

所以刘梅并没有多少担忧,她只是回来为了气气管征鹤,也不能让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自在,还在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杨小璐算什么东西,还自以为是狗东西管征鹤的最爱,岂不知她是拾她的残羹剩菜,还蒙在鼓里,真是太可怜了!

刘梅这样想着,在杨雅婷离去的日子里,她很自在地度过了她的妊娠期。预产期马快临近了,刘梅却越来越不安起来,因为她的实际预产期,要比管征鹤计算的提前两个月!

这可怎么办?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刘梅越来越不安起来,而管征鹤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管征鹤并不担心刘梅多生一个孩子,如果刘梅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张子和不要,他就收留下来,反正现在的社会,也不乏这种情况,就算是超生私生下来,罚款过后也可以入户口,算在刘梅的名下,或者并在他的名下都行,至于以后多一个孩子的培养,他和刘梅的年龄也不算过大,到这个孩子二十多岁上完大学的时候,找好工作,他们也就六十多岁,再说目前他手里有产业,也有些存款,这个孩子的培养费用也不是个问题。

再说杨雅婷生的两个孩子,都没有大出息,没一个考上重点高中,一个打工了,一个上普通中学,再读两年也随着哥哥一起出去打工,或者跟随他出来,一起混。他有了刘梅这个孩子,也许刘梅的聪明基因会遗传给这个孩子,说不定他管征鹤还能在晚年开花结果,长出了像样的奇皅来,也让他管氏族谱上荣耀一回。

管征鹤这么想着,又没有了杨小璐的烦恼,在刘梅的孕期里,又恢复了他五年前在杨家桥时和刘梅一起开小超市的心情,日子过得很潇洒,整天乐呵呵的,一旦闲下来便上楼来,围着刘梅看,常常在刘梅的上摸摸听听,摸摸孩子的大小,听听孩子在肚里的声音。

管征鹤说,哎刘梅,这个孩子会像谁?像你还像我?

刘梅说,像我,一定像我!刘梅想怎么会像你?如果这个孩子像她刘梅,当然是很好说的,如果这个孩子像那个苏州的野种,当然管征鹤也不会看出破绽。

管征鹤不以为然地说,一定像我,一定的!

刘梅说,为什么会一定像你?

管征鹤说,我强呀,你没听说过?**时,男人强势,孩子生下来就像男人?

刘梅心里有些紧张,说那也不一定。

管征鹤说,还怎么不一定。

刘梅说,不一定,谁也不遗传的孩子多呢!

管征鹤说,不是你说张闯就遗传我的吗?这个为什么不遗传?

刘梅有点语塞,就更骇怕了。

刘梅的不愉快,带来了管征鹤的不愉快,管征鹤每天都要问她多少遍,想不想吃什么,要不带她出去玩玩,说武障河那边的二郎神庙要竣工了,马快要开放,刘梅不想去,刘梅现在没有了一点玩的心情。

杨小璐走了,杨雅婷也不会再来打搅了,管征鹤一下子放心了,便把刘梅从小阁楼上搬下来,刘梅要住到杨小璐的密室里,管征鹤想了想,还是没有让她住进去,而是让刘梅干脆和自己住一屋。这样刘梅也很高兴,也更有些不安。

刘梅要住杨小璐的房间,并不是想欺负杨小璐,她是想和管征鹤拉开一些距离,她怕言多必失,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安安全全地把孩子生下来。

过去她是指望报复管征鹤而移花接木,给管征鹤点麻烦,至于结果怎样并不大要紧,而现在好像不水到渠成,一点障碍也没有了,她是多么希望这不是一次欺骗,而肚里的孩子就实实在在地是管征鹤的孩子,多好!

说心理话,对他的爱也好,恨也好,报复也好,还是一个字:爱!如果没有根深蒂固的结情,没有多日的一份情缘,没有哪个女人想动辄就花那么大的心思。过去在杨家桥多年虽然杨雅婷给了他们那么多方便,而刘梅也动过和张子和离婚的念头,说是她舍不得两个孩子,其实不是,是因为管征鹤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疏过口,管征鹤说,这样不好吗?又何必再去让人谈说一回?

是呀,他是怕人谈说,而刘梅不怕吗?也怕。但他管征鹤没有说出来,她也不好说得那么坚决。说到底,是管征鹤压根儿就没有想娶她,因为事实上她刘梅一点也不比杨雅婷优秀。这个只要冷静下来的男人都清楚,四十岁的男人再也不会冲动了。

如果管征鹤最初是看上了她,认为她比杨雅婷优秀,这样说吧,管征鹤也没瞒过刘梅,他要告诉刘梅,说他一生中最喜欢的是朱蕾,如果朱蕾没有回南京,他早就豁出去了。

刘梅听了很伤心,为爱敢豁出去的人并不很多,那要双方视为五百年后相见,相见恨晚,什么孩子不孩子,一切都肯抛下,之所以管征鹤对她刘梅不肯豁出去,还是她在他眼中不值得他豁出去!

刘梅这样想,好不伤心,她这么多年,也不是自从爱上管征鹤,管征鹤也不是没有丁点爱她,只是爱得不全面,不全部,所以才常常让付玉环杨小璐这些人从缝隙中,要说,拿下杨雅婷,打下江山的是她刘梅,第一个冲锋陷阵,落下了的骂名,而收获的却是后来者。她也说不上是不甘,也说不上是幸福,她明知道管征鹤在三心二意地爱她,她就是下贱,不贱到在心中抺不掉他。

刘梅觉得平衡的是自己这两年在苏州也放荡了几年,让自己的身体放开,接受了许多男人,这样一想她的心又平静了不少。

殊途同归,他们又走到了一起,只是刘梅觉得这次两人的重新组合,她就像走钢丝,十分危险。

管征鹤对她很好,这是因为他相信她怀上了他的孩子,管征鹤不让刘梅住进杨小璐的房间,也有管征鹤的难处,管征鹤到底还有点良心。

杨小璐一是她妻子杨雅婷的堂妹,二来,杨小璐对他的爱,才真是无私的。

杨小路从过去在新安镇爱上他管征鹤,一直找到港城新浦,把他追回来,出巨资让他开起鹏程宾馆,除了在宾馆里占了一间房,什么回报也不要,而占下这间房,也是为了方便和他亲近,这难道他一点不动心?所以管征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任何人占用杨小璐的这间房子,即使杨小璐再也不来用这间房子,他也让它空着,就像在自己的心上,永远为杨小璐留下一块空地……——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七章 貌似夫妻的日子

从爱到恨,让刘梅变得聪明果断,大胆妄为,变得异常的刻薄和凶狠;从恨回到爱,让刘梅又恢复到让人怜爱的脾气和模样,还原了原来的温顺和善良。

刘梅内心有那么一点希望,假如能把孩子生下来,不出任何叉枝,说不定这次有了孩子做纽带,她真能和管征鹤过好下半身,至于两边的杨雅婷和张子和,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关系,人生就是这么的可遇而不可求,路有弯弯,河有弯弯,不是走到哪算哪,而是人要不断地努力,有些事明知有风险,不敢迎上去冒险,就得不到幸福。

刘梅想,无论如何,张子和也不能和管征鹤相比,她假如一生不敢冒险,始终守着张子和到死,那也冤枉了,等过了这次,管征鹤真的完全接受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再把张旺和张闯接到县城来读书,好好培养,也算对得起他张子和,当然在经济上刘梅不贪婪,她尽可能满足杨雅婷和孩子需要,这并不困难,因为管征鹤是个十分精明的人,既然现在发展成这样,在新安镇放开手脚,这个社会是经济社会,是能人大显身手的社会,她不愁后半身跟着管征鹤没有好日子过;至于杨小璐,她也不怕她,杨小璐至多是管征鹤人生中的一朵路旁花,真要扔下,也就会自然枯萎,管征鹤连朱蕾都能放得下,还有放不下杨小璐的吗?

刘梅深深地知道,论人长相,论气质,论女人的风华,没一个能敌得过朱蕾,当然,如果朱蕾不返城回南京,也就没有了他和管征鹤的故事,一直缠绵到现在。

想好这个打算,刘梅便满心去拢络管征鹤的感情,她尽可能不把对预产期的顾虑让管征鹤看出来。

事情妥当之后,管征鹤开始同刘梅同室居住,刘梅知道,管征鹤的性生活规律,过去管征鹤是隔三差五要**一次。她便尽量满足他。

事实上,刘梅的孩子到过了中秋,已经六个月,**时,并不方便,管征鹤每次和她做了爱,也有那么的担心。

管征鹤说,刘梅,如果你没有要求,我们就少**,一周一次,我就够了。

刘梅说,你想就做,没问题,怎么说,最初妊娠期,不能**,三个月过了,没事的,我知道你,又要用手自慰了。

管征鹤不知道刘梅怎么会知道他用手自慰过,就问,刘梅你怎么知道?你看到了?

刘梅说,我早上起来,看到马桶边上你没冲洗干净,真的,征鹤,何必这样呢,我怀上你的孩子,不是你女人也是你女人了,夜夜躺在你身边,她的男人却去**,多不好,让我多伤心!

管征鹤说,你不是有身孕吗,我怕伤着我们的孩子!

刘梅说,你好笨,你就不能轻点,非要像过去那样,把我按在床上像杀猪?她笑了。

管征鹤也笑了,说,我一激动起来就留不住,尤其是过去在大队部里,我能从刘玉柱的怀中把你夺过来,就特别的想和你**,好像是要把你的心从刘玉柱那里拉过来,全部属于我一个人!另外那个时候,你在我心是太美了!你身体的每一个肢体,我都喜欢,特别是你的脚,你还记得第一次吗?我是怎么要你的?

刘梅说,怎么要,还不就是到我家,趁张子和不在,就上了我的床?她看着管征鹤,用一个食指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下来,说,还有脸说,赖在人家不走了!

管征鹤推开她的手说,我问你是从哪里开始的?

刘梅说,什么哪里开始的,你说清楚?

管征鹤捧起刘梅在床沿下的脚说,是从这里开始的,我先吃了你的脚!当时你的脚上还涂上了红甲油,我还问你有没有毒呢!有毒我也不怕,因为你的脚太性感。

刘梅笑了说,那你看看我现在的脚怎么样,还性感不性感?还想不想吃了?

管征鹤把刘梅的两条小腿一起捧上来,再看一看,刘梅的小腿向下,到脚趺上,都是明晃晃的肿了,他用手指在小腿上按下去,抬起手指,那一处凹下去,成了一处白色的肉窝,久久不能恢复原状。

刘梅说,这是孕期现像,没事!

管征鹤有些心疼,把刘梅的大腿向上抱抱,然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平放在床榻上,然后解开她上身的衣服。

管征鹤看到了刘梅的两个**,异常地丰满,因为怀孕,她的**,已不再那么娇美,而是直挺得有些蠢了,但管征鹤还是喜欢,喜欢她那**,抚摸上去,就像抓着天空的一朵云彩,他便随之飘了上去,心里是那么温尔缠绵,飘飘欲仙。

刘梅的人因为身材本来很高,也匀称,中年并不那么雍肿,即使现在怀孕了,只是隆起,隆成一个圆圆的小包,以前妊娠纹又被挣开了,肚皮便显出特别白,用手抚上去,一点弹性也没有,里面像装着一个小西瓜,**的。管征鹤不敢使劲按,他把耳朵贴在刘梅的肚皮上,听婴儿的声音,可是婴儿不在这个时候动,一定在母亲的腹中想心思,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生父,他没出来就有些怕他,当然这是刘梅这么想的。

刘梅说,征鹤,你别摸来摸去的了,明天还有事,夜这么深了,要做就来做吧!我也想要你了!自从这多日闹腾,把我们的好事全误了,这一说想,还就特别想要你!

管征鹤说,看到你这么个大肚子,我想也不想了。

刘梅说,我不信,我还不知道你,憋不了五天,不把你那口水吸下来,你又出去乱想那些小的心思!真的,那个小秦小祁这两天没来接客?要不你打个电话让她们过来,没有客人,你自己用一用?

管征鹤看看刘梅说,刘梅,你是试探我会不会下贱到那个程度?

刘梅说,我不是试探你,借她们用一用,把你那点牛奶挤出来,你就别再去**,那样伤人,与**不一样。

管征鹤说,我真的不想。

刘梅说,我不信,你让我摸摸看,到底还有没有感觉!

管征鹤挪了挪身子,把自己的送给刘梅。

刘梅从他的里伸进手去,一接触到管征鹤的鸟头,果然就那么缩在毛草窝里,可是她再三地抚弄了几下,那鸟头竟然就挺了起来。

管征鹤忙推开她的手说,不行不行,让你这一摸,它醒了,看怎么办,都怪你!

刘梅说,怪谁呢,要就来吧!我怕水早下来了……

管征鹤把刘梅的扒下去,看一看刘梅的,果然刘梅的已经粘糊糊的,刘梅说,怀孕之后我的水太多了。

管征鹤说,多好,说明你雌性激素分泌多,**没有减退。

刘梅说,哪呀,我怕是白带多了,会有宫颈炎,和糜烂,你闻闻看,有没有异味,我看像病。

管征鹤扳开她的大腿,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是有那么一般不太明显的气味。

刘梅说,你去淘块湿毛巾来让我擦擦,不然太脏了。擦干静再做,也舒服……——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八章 孕妇做爱的技巧

妊娠在前三个月的孕妇,最不宜**,由于对的剌激,容易造成流产;妊娠在最后三个月也不宜**,容易造成早产。刘梅自己有数,她的孕程已经近第六个月了,还是可以**的,不过,这个时候,她的爱欲已经很淡了,加上近日自己的心思和杨不小璐的纠缠,她基本上没有什么爱欲了,但是她知道管征鹤不会因为她在孕期而不想**,再说,女人凭什么吸引男人,还不就是凭自己的性,因此她即使内心没有那个渴望,也做出希望**的表情,以图加强对管征鹤的情感投资,以便更能笼络感情。

刘梅说,征鹤,我知道你需要我,我咨询过,医生说,怀孕是可以**的,你就放心吧!

管征鹤说,我说不想,实际也想,只是有点放不开,又不知道选择什么体位。

刘梅说,孕妇**有三个可选姿势,我们来试一试,不过你不是过猛,强剌激容易伤着胎儿,知道了就是。

刘梅首先选了“调羹式”她侧身躺在床上,曲起两膝,让管征鹤从后面搂抱着她的身体进入,这样就什么避免从上面进入面对胎儿造成压迫。

刘梅的身腰虽然还算细柔,可是毕竟怀孕了,还是那么的笨拙,尤其刘梅背很丰满,尽管努力曲起两腿,管征鹤从后面进入,被她丰满的臀一挡,只能进入她身体的前三分之一,也就刚好有一点感觉,稍微一**,就脱了下来。

于是管征鹤不再**,努力将自己的东西送入刘梅的身体,刘梅紧紧地咬住,两人便享受这静静的快乐。

管征鹤将右臂伸过刘梅的脖子下面,在她的胸前,刚好可以抚摸到刘梅的,而左臂从刘梅的左腋下伸过去,可以抚摸到刘梅的,他双手在刘梅的**上抚摸,轻轻地十分温柔地摸捏着她的**,后面在亲吻着她的颈和后背。

管征鹤说,刘梅,这样也好,过去我们**,那么疯狂,有时我只顾自己的快乐,往往还会伤着你的身体,那样虽然很剌激,可是想起来没有现在这样有情爱。

刘梅双手按在管征鹤的手上,托助他手的行为说,你到底说出了有感情的话了,我好幸福!

管征鹤说,真的,刘梅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孩子生下来到底怎么办?

刘梅说,我能说到底怎么办?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共同抚养,反正张子和是不会要的,杨雅婷能要吗?分明也是不可能,还能怎么办?如果你也不好安排,我又不能没名没姓地自个儿留着,只好送人,或者卖了!

管征鹤使劲地撅了一下,给了刘梅一个警告说,你再这么说,我就把她捣流产,一了百了!

刘梅说,你若这么狠心,我还巴不得呢!你不心疼我总不会不心疼他!刘梅心里想,他若真能这样,真是她巴不得的。

这个孩子还说不定是哪个种,刘梅就生下来,刘梅自己也不大喜欢,她本来只是为了回来报复一下管征鹤,给他找些麻烦,现在她已经有点回到从前了,又开始重新爱管征鹤,在目前赶走几个情敌之后,她几乎能完全拥用管征鹤,又开始珍惜这份两人曾经培植过的情感,如果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即使将来管征鹤永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会对管征鹤又内疚一辈子,而且一辈子又不能把真话告诉他,那样闷在心里会好难受!

这样一想,她真的希望这个孩子能流产,少了障碍,少了抹不掉的痕迹,说不定下半生她会同管征鹤就这样过下去。

管征鹤说,刘梅呀,说真话,你真不该怀上这个孩子,过去我们在杨家桥混的时候,直到后来一起开店,那时我们都还年轻,我真想和你再有个孩子,你光说,张闯像我,我哪能完全相信,张子和又没少同你**,但是后来他不和你做了,杨雅婷也不和我做了,我就想让你偷偷取了环,我们再生一个,那样我们一生的感情就有了结果,你又怕计划生育问题,我也没坚持,那时候一旦罚款,张子和又会不承认,我又拿不出十万块钱,现在我有钱了,这不是问题,但人老了,我们等到这个孩子出生,培养长大,供书上学,到嫁娶,我们已经六七十岁了,不是有点力不从心吗?所以我说,你不该要这个孩子。

刘梅说,当时你对我不好,如果要知道你现在还是这样爱我,我在苏州就把孩子做了,回来和你在一起。不过征鹤呀,你这人是不到刀架脖子上不服输,我要是不怀上你的孩子,你会对我这样好?

管征鹤在她后面又使劲地**了一下说,刘梅,你这是拿孩子要挟我?

刘梅掐了他一把说,你要死,把我心捣掉了,我怎么要挟你,不是爱你,怕失去你吗,你怎么这么不会理解!

管征鹤听了也说不出刘梅的错,便紧紧地搂在她的背后,一阵进出,两人都爽了一会。

管征鹤说,这样的体位不好,总是有点够不着,刚刚进去一点点,一动就滑出来,两人说话又不能面对面,有没有别的姿式了?

刘梅说,传统的方法绝对不行,你一旦激动,就会不知道深浅好歹,抵到我的宫颈上,真的会伤着胎儿,不管是男是女,要还是不要,总不能生了个先天性残疾!

管征鹤说,还有什么方法试一试,我有些着急,进得太浅了。

刘梅说,书上说了,孕妇**,一共有三个体位可选,刚才这是调羹式,应该是首选,其次是跳蛙式,第三种是跨腿式,跨腿式我们过去经常用,就是我坐在你大腿上,双手撑在自己的膝头上的那一种,你知道。

管征鹤说,那跳蛙式呢,你说一说怎么做?

刘梅起身,先蹲在床上,然后双膝跪下,分开两腿,再将双手按在前方,将身子俯下去,将高高地抬起,形成一个蛙的跳跃状,让管征鹤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他们过去也用过,民间不说叫跳蛙式,而叫背后插花。

说跳跬式是就女性的接受姿势像一只青蛙,这里没有渲演性的意思;而说背后插花,既文明,有美感,且又很生动。这个姿式,女人把高高撅起,那毕现,而且是烈焰张开,正如一朵红花,刚好便于男器进入说得太美妙了。

这种姿式为孕妇**次选,理由有两条,一是不会挤压,二是便于男性进入。而需要谨慎的也就是在这里:这个体位,虽然方便进出的**,但是由于男性的进入角度,正好颠倒过来,容易剌激女性的肛口和,引起便感,所以进入时务必要轻柔。

又因为这种姿式,让女性的官完全暴露,没有了丰臀的阻挡,男性情绪上来,很容易顶到宫口。

另外这种姿式会把女性的美臀和光滑的肩背,呈现在男性的眼前,最容易引起男性的激动,往往做起来会控制不住感情。

一句话,这种跳蛙式,有一利同时也有多忌。一利只是不会压迫,多忌就是怕男性激情,来得过深过猛。所以身为丈夫一定要很好的控制感情,另外,这个姿式,对孕妇来说,会觉得很累,一定不能做得时间过久。还是推荐调羹式为最佳。

刘梅说,随你。

管征鹤说,那就算了,还是做调羹式吧!

他们又重新躺好,管征鹤再次进入刘梅的身体。

刘梅说,你也别那么怕,万一流产了,也好省得左不是右不是……

于是管征鹤就开始运动起来,刘梅便感到了一阵阵快意从那处传来,她暗暗地想,如果真的流产了那会省去她多少麻烦……——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十九章 骗局的败露

元旦节快到了,多少家喜事赶在这好日子举行,纷纷提前到各大小宾馆订宴席,管征鹤的鹏程宾馆每天都要接下三五家预订的押金,临近节日,生意便逐日看好。

从早晨起来,管征鹤便吩咐人出去买菜,每天中午和晚上都要招待一波一波的客人,第天晚上至少要到十一点才能关门,因此管征鹤忙得很累,累了,回到楼上,只冲了一个澡,就进房睡觉,头往枕头上一靠,就打起呼噜来。

管征鹤累,刘梅却一点不累,而且精神很足,她一整天不下楼去一趟,三餐都是服务员送上来吃的,因为刘梅这两天下肢特别的水肿,两脚一落地,就像灌满铅往下坠,所以她整天躺在房间里。

刘梅的心事越来越重,因为谁也不知道,她预产期已经临近了,而管征鹤却认为她至少还有两个月,这正是刘梅所愁的时间差!

刘梅就在反复琢磨这个事情,怎么能让这时间差让管征鹤忽略了。

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时间概念,如果测算起刘梅的受孕时间,就是在今年春末的时候,管征鹤带他去海西公园,然后**,就算第一次**就怀上了孩子,也还不到八个月,如果刘梅不过日生产,至少要比管征鹤推算的时间,提前一个半月。

刘梅是多么希望管征鹤与张子和一样,从不晓得孩子什么时候生,生下来也从不记得孩子出生的日期,他就是一个粗心的人。而管征鹤不是,管征鹤每次和她**,都要掐算一下时间,他说,再过一个月,才到最后三个月,才不让**,于是他便在他计算可以**的时间里,还按原来的时间**,其实刘梅心里有数,她的孕程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三个月,而管征鹤却不知道,管征鹤还洋洋得意地吻住刘梅的嘴说,到今年过年,我们又多一张嘴!到底怎么过年呢!

往年的时候过年,他都把杨雅婷和孩子用车接来,接到新安镇,过除夕,正月初二他们回杨家桥,因为初三就是办喜事的人家来开宴了。可是今年怎么办?如果刘梅不在,当然是和往年一样,如果刘梅没有怀孕,当然可以她和他一起回杨家桥各回各的家,她和张子和还有孩子过年,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刘梅要在春节前后生产,即使除夕和春节不生产,腆着大肚子,也不能回去,那怎么办?

管征鹤常常在刘梅跟前唸叨的是这件事。

刘梅说,你就不要为这件事情犯愁了,到时候也许会什么也没有……

管征鹤说,明摆着的事怎么没有呢?我不早一天把这个事想通了,想好了,就会老挂在心上。

刘梅说,真的不会有事,到时候我一个人离开,不在这里,你们照常过你们的年,不就是了!

管征鹤听了很感动,说,还是你识大体,能为我担忧,说着他就吻了刘梅,情绪一时好起来,就要和刘梅**,刘梅怎么调整情绪,却不能适应他,因为她内心太矛盾了,眼看就在这元旦前后,她就要临产了,这可怎么是好!

管征鹤说,刘梅,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似的?我高兴想要你,你为什么感到厌烦?还没到时间,你怕什么,不会影响胎儿,我的儿子我不心疼?保证我再不发疯了,你只让我把那点水出了,不然我控制不住,又要给小秦小祁她们打电话了!

管征鹤说的是笑话,想激起刘梅的兴趣,刘梅还真让他激起来了,刘梅说,我坐在这怎么能眼睁睁地看你要小姐。好吧,我给你也说得太想要了,今天你放开胆子做,没事的!

刘梅这么说,是她突然间一个计划明晰了,为什么不让管征鹤**,如果就在这两天生产,不是正好可以说是因为**才导致早产吗?

于是刘梅使出了百般的温情勾引,她虚张声势的大呼小叫,让管征鹤兴奋。

开始他们用的是调羹式和跳蛙式,都令管征鹤不够满意,刘梅也觉得不能尽兴,于是便做跨腿式。

刘梅说,征鹤,多少天了,我们都没有尽情地玩过一次,开始回来的时候,你让我躲躲藏藏的,一会怕员工们看出来,一会怕杨小璐来打搅,我们哪天能像过去那样,淋漓尽致地生生死死做一回?我就像一次次睡觉被中途叫醒那样,总觉得半饥半饱的,今天快到不能**的时间了,我们就好好做一次吧!

管征鹤说,万一早产怎么办?

刘梅说,不该我们的孩子,早产就早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那里好痒,痒得难受,我要你大起大落地,我!我太想要你了……她说着,自己匆匆地脱了孕妇裙,甩到一边,翻身跨在管征鹤的大腿两侧,来个跨腿式,把整个身子实实在在地坐在管征鹤的大腿间,她一阵摇晃,管征鹤就觉得自己的阳器似乎触碰了一下刘梅身体里的一处地方,刘梅哇地叫了一声,仰面倒在管征鹤的小腿间,管征鹤的那物自然脱了出来。

管征鹤慌忙爬起来,抱怨说,谁让你这么任性,怎么样,有感觉没有?

刘梅说,没事,没事,是刚才深了些,我还没那么娇气,说着刘梅又坐到管征鹤的身上……

半夜的时候,刘梅把管征鹤晃醒,说征鹤,你起来,开灯,开灯看看,看看我身体下是什么,怕是真的不好了……

管征鹤从朦朦胧胧中爬起来,打开灯一看,刘梅的身下果然湿了一大片,他慌忙说,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要流产?你呀,你就是不听我的话,我都能控制得了,你还坚持不下去,这下倒好!

管征鹤慌忙起来穿衣服,又备了些钱,便去车库开门发车,热了车,又回到楼上来,把刘梅扶下去,扶到车子里,然后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管征鹤去挂了急诊,把刘梅送到妇产科病房,坐在外守候着。

刘梅进去好长一段时间,一个护士出来叫起管征鹤说,你是产妇的家属吗?去预交三千块钱吧,准备生产。

管征鹤有些猜疑地问,您说,孩子保不住了,要早产?务必请医生先保一下,能保下来,一定保下来!我求求你们了!

听到外边的吵闹声,一个主治医生也出来了,看着管征鹤说,你是这位产妇的家属吗?

管征鹤说,是是是,不管花多少钱,你们一定先尽量保胎,别让流产了!

那医生说,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妻子生产了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快去交押金吧,看能不能顺产,不能顺产准备手术,快去呀,还愣着干什么?医生扭头要进去。

管征鹤一把抓住医生的衣袖说,请您说清楚,您能确定我妻子不是早产吗?

医生说,我干妇产科多少年了,连早产顺产都不知道?我说你这个人是怎么了?到这个时候还装糊涂!

管征鹤从椅子上突然跳起来,冲到手术室冲着刘梅说,好你个刘梅,你骗我,骗我……

从此管征鹤一去不回……

刘梅躺在手术台上,给苏州的刘栀拔了个长途。第二天一早,刘栀便从苏州赶到新安镇,为刘梅处理好产后的事情,从此,刘梅便下落不明。

过了春节,那天管征鹤没有事,早上起来看早新闻,突然看到刘梅上了电视,却成了罪犯,原来刘梅把自己亲生的孩子卖给了一个人犯子,她涉嫌犯罪了……

管征鹤叹了一口气,关了电视,颓然地倒在沙发上说,怎么会是这样,会是这样呢!——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章 嬗变中的杨家桥

杨小璐随杨雅婷回了七里店杨家桥住了半个月,正是乡下人春闲的时候。[]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一度时期,农村的闲余劳力大量涌入城市,农村常住人口曾出现了锐减,剩余下来的人口大多是年迈的老人和打工父母留下的孩子,正常情况下,乡下几乎见不到青壮年劳力。

但近两年,又有一些返乡办厂的现象,多半是早期出去打工的人,在外边学得一些技术和经验,上了年龄,看到城里人发财眼红,便回到了乡下,招集一些走不脱的乡下劳力,办一些手工和半机械作坊,或小型工厂,和城里那些劳动密集型的产业工厂联营,利用廉价劳动力,在农村便开始出现家庭小型工厂。

另外,随着大中城市环保意识的增加,许多大型高污染企业,又纷纷到苏北沿海滩涂寻找第二个发展空间,正好和苏北经济落后的县市吻合了招商引资,发展地方经济策略的需要,所以这两年,苏北的农村县市和乡镇,开始出现了现代化的工业萌芽,开始以城市为中心,扩大城市用地,蚕食农村,将县容扩大规模,建立以轻工为主的工业区;二是在沿海地区建立以化工厂为主的高污染化工园区;三是在推进农村城市化进程中,加强小城镇建设,房地产热一度升温,拆迁,建立一个个住宅小区,致使农村人口开始向小城镇集中,这样原来的村落便更显得人口稀疏,除了农忙时候和年关的到来,农村出现了一派萧条的景象。

对于杨家桥来说,倒另有其不同。

从新安镇县城到沿海化工园区纵深八十公里,不久前开辟了一条兴港大道,这条兴港大道,为的是对鞭长莫及的沿海开发地区能够便利提供材料,和输送出工厂产品,其道路的修建,刚好经过杨家桥,杨家桥又在纵向的国道线上,纵横大道在这里交错,使杨家桥成了风水宝地。又和镇政府七里店连贯在国道线上,这样杨家桥在改革开放的今天,并没有因为人口的大量外流而显得萧条冷落,相反,在两条大道交错成的十字路口,一些开发商纷纷到这里来征地,建起街道形门市式的与住宅上下相连的商品房,转眼几年,杨家桥由农村居住点很快形成了一个小集镇,成为七里店乡的第二个小乡镇集市。

各位读者朋友,拱拱手,我们的故事,又转回杨家桥了。这才进入本卷的正文。杨家桥的人和事我很熟,写起来更得心应手,下面的故事会更好看些。我知道读我文章的朋友都是些有一定文化层次的人,会从我的文章这节或那节里找到自我,默默地在心里微笑,是不是?让我猜中了吧。为什么符合了您生活痕迹,又让您澄清了自我,同时又弄明白了您左手或右手边的那一半,为什么不发个中肯的评说,鼓励一下作者呢?要知道,能得到读者有见地的评价和认可,是对作者最大的支持和鼓励,更是鞭策。你们都是些情感内敛深沉,而又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不便说什么也就算了,拿了你们付给的稿酬,我还得用心写!握握您高贵的手,愿和天下爱读我拙作的读者交朋友!

说了一会题外话,您读了一样付费,好了还说正事。

杨小璐在姐姐杨雅婷这里住了半个月。

开始回来时,杨小璐还很生气,杨雅婷倒是不怎么生气。杨雅婷只是有点担心,担心是管征鹤会有变,会有什么变呢?过去管征鹤先后和那么多女人上床,杨雅婷越来越不当回事了,因为她心里有数,管征鹤也就只是同她们玩玩,不会玩出格,她知道管征鹤这个人还守旧,他不会抛弃她和孩子。但这下不同了,这下和刘梅有了孩子,刘梅又长期和自己的男人张子和不贴心,她就怕管征鹤和刘梅生下孩子,会有家庭关系的变故。但很快,管征鹤的电话不断打回来,一天要打多少个电话,特别是午夜忙完了,管征鹤开通亲情号码,一直说到杨雅婷打盹睡着了,喂了半天,杨雅婷才又清醒过来,其实他说千句话,只是一句话:你放心……这个你放心,管征鹤没有说清楚,当然杨雅婷是清楚的,就是他不会和她离婚,要刘梅!

杨雅婷说,你当我把你当宝?你尽管去和刘梅结婚,要不我们是协议离了?

管征鹤说,你恨死我,我也不会离!

杨雅婷说,那你放心吧,张子和不告你重婚!我也不会,你就放心和刘梅好下去,不过,孩子以后的婚嫁购房,你得放在心上。

管征鹤答应行,是是是,才放心地挂断了电话。

杨小璐说,姐,你说退出就这么退出了,你怎么就不在乎?

杨雅婷说,我不在乎什么?我在乎有用吗?小璐我告诉你,对于男人,你越是在乎他,让他可怜,他越是瞧不起你,你就越臭,现在离婚自由,你能靠着管方法拢住男人吗?他生了这种心,你越是看得紧,他越是偷食,逼急了,他就和你离;你放任他,让他随便采,随便野,你对他不构成障碍,他又何必一定要和你离,有男人的名,不比没有好?

杨小璐摇摇头说,我不懂!

杨雅婷说,你当然不懂,你正好和姐相反,你本来也是姐的情敌,只是现在给刘梅顶了,你怎么会了解姐,被人顶了的滋味?姐又不像你给刘梅顶了,姐还是正山正水的女人,被情人顶了,心情该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杨小璐很内疚地说,姐,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是伤害你了。

杨雅婷说,小璐呀,对于你,我真的没有什么,管征鹤要你,到底还比爱别人能让姐心里好受些,你毕竟是自家姐妹,要说我不在乎,我不是女人吗?我会完全不在乎?可在乎就能管得了他?我退到一万步,我还倒过来巴结他的情人!当初刘梅在杨家桥时,管征鹤从大队下来,不做干部了,要和刘梅开小超市,我打心眼里不同意,可是我不同意行吗?倒过来,我还要跟着他后面说刘梅好。起初我在管征鹤跟前骂过刘梅,也骂过朱蕾和潘碧云,是,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天下男人没有人不喜欢会浪荡会发的,你不是良家妇女吗?你不是吃苦耐劳吗,你不是省吃俭用吗?你不是不会花钱吗,男人会把你省下的钱,拿去给花,花在身上,他高兴!可是本份人就是做不出来,我一气就也搞了成逸云,可是还是改变不了性格,最后黄狼没打,落身臊,永远为管征鹤出轨有了口实,我一旦说他,他就会说,你不也是和成逸云上过床?

杨小璐问,听说那成逸云人很风流,他的女人朱蕾怎么会和姐夫?

杨雅婷说,谁知道呢?要么是隔锅饭香?

杨小璐说,我看是姐夫人比成逸云更帅气!

杨雅婷说,我看不出,你是最清楚了。她向杨小璐笑了笑说,你不是也领教过吗?他到底哪帅!还不就是床上那点招数?你不知道?

杨小璐不好意思地说,姐你怨我?你起初不在我面前馋我,说姐夫特大?是不是?

杨雅婷说,那是我爱吃爱用的东西,我也想炫耀,谁知道你就上心了?

杨小璐说,你是误导我,我还恨你呢!

杨雅婷说,这又为什么了?

杨小璐说,这个呀,就像和尚,一辈子没有开过荤,一世不知道凡俗有什么好,一旦尝过腥味了,就再也念不下经。我要不是让你引诱出轨,看上姐夫那大大的家伙,能到后来吃一望二?我的品质,还是你教坏的呢!

杨雅婷说,我撕你的嘴,自已做下了亏事,还说亏心话,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不多,现在让刘梅挤了你!

杨小璐说,是呀,我们这才是患难伤心姐妹了,两个人没拿下一个刘梅!好没面子!

杨雅婷说,这对于你是情人让情人顶了,好没面子;对于我都不是,只要我的妻子名不被别人取而代之,我就管不了面子了!你不知道,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出轨的一方总是强者,而弱者的那一方是多么的悲哀,你是想象不出来,那般的无助,你和丈夫成永年最好,你也不管他,他也不管你,各人自由,婚姻关系又不变,这多好!

杨小璐说,这也不是,我只知道他不会不要我,我放心,但我也不能让他知道更多。我知道他在外面和那个经理部小姐,我故意勒着他的把柄,常常打电话去问一问,有没有换新的小姐,他只说,哪呀,一个还不够,小璐你放心,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个人!我知道他是这么说,做的却是另一套,但我鞭长莫及,也管不了那么多。

让杨雅婷这么一说,杨小璐也看开了,管征鹤这样的男人和成永年不一样,是有头脑的男人,不管在外面有多少野女人,总不会想到和自家的女人离婚,俗话说叫,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有能耐的男人,在外面没有情人,不算个物,一个男人没有情人,是怪物,一个情人是人物,多个情人是动物,成永年算人物,而管征鹤应该算是动物,既然是动物,和他好的女人再多,也是玩玩而已,不会有感情,对杨小璐没有,对刘梅自然也不会有,有了孩子也不算数,杨雅婷不是既是妻子,还有孩子?照样搁在桥家桥,黄了脸,淤了洞,怎么看?

刘梅也别一时得意,当没有人和她争风吃醋,她倒过来自会也黄了焉了,她那迷人洞,也会像她和姐姐杨雅婷一样,迷不住他,说不定她有一日,还不如小秦小郜和小祁迷人,才迷人呢!只要你不是,没有的弄情招数,就不能永远吸引住男人的性。杨小璐最清楚。

这样一想,自我安慰,杨小璐也就不去生气了,于是姐妹两在杨家桥,又过了多日。

有一次杨小璐生病,可能感冒引起肺炎咳嗽,杨雅婷把她带到杨家桥小诊所去看医生,杨家桥小诊所给合并了,七里店镇政府政治文化中心北移,移到了兴港大道这里,七里店的镇卫生院也迁过来。

七里店的小诊所便合并到七里店卫生院。原来的医生成逸云便到卫生院门诊上班了。

那天正是成逸云上班,给杨小璐看病,后来,杨小璐病好了,却又患上了心病——因为她一眼就看上了成逸云!——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一章 初识成逸云

那天上午,杨雅婷带杨小璐从家出来,去医院,在杨家桥小集市路口等公交,站了一会儿说,小璐,你到对面的小超巿去买包卫生巾来,我忘了带了。杨雅婷要给杨小璐的钱,杨小璐没要,经自过去了,杨雅婷就站在这边等她。

杨小璐要走过小集巿,有些困难,小集巿巿场上买卖正在进行中,上午八点,正是乡下人买卖高峰的时候。这两年农村人小买小卖,也不用上街了,杨家桥这里有各类店铺和地摊,这十字路口,正是人集中的地方,杨小璐不知道从人与人之间挤过去,而是绕了一大圈,到了对面的小超巿里,买了一包卫生巾,又买了两包开心果,走回来。

杨雅婷把开心果推给了杨小璐,她没有吃零食的习惯,把卫生巾接过来,却从那街道上穿过去,到对面公厕里方便了回来。

杨小璐看她并不是怕过街,便问道,姐,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去买,你自己不过去?

杨雅婷说,我不想看见那!

杨小璐说,你说的是谁?

杨雅婷说,对面那小超巿里的那女人,你刚才没看见?她就是付玉环,我不想看见她!

杨小璐说,姐,你怎么不早说,她就是付玉环?就是和姐夫好过的那一个女人?

杨雅婷说,就是她,!

杨小璐说,姐,刘梅这样你都不恨,怎么特别恨付玉环?

杨雅婷说,刘梅过去和管征鹤好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在管征鹤面前说过我坏话,这个可不是,她只和管征鹤去过临沂进货,那是五六年前了,管征鹤回来再也不想要我了,我也不知道这女人在管征鹤身上下了什么药!

据说,过去她和代销点上的章肇晨勾搭上也是一样,章肇晨睡过她,她就不让章肇晨再和宋秀文好,更不让他和自己女人钱玉露**,这个女人一旦勾上那个男人,就想吃独食。

杨小璐噢了一声说,姐,你怎么没先告诉我,告诉我让我好好看看她,到底那里!

杨雅婷说,算了呗,你去跟她比干什么?你又不和她抢情人,争风吃醋干什么,她现在与管征鹤没关系了,她现在和成逸云还有来往,不过成逸云对她也不怎么样,成逸云不买她的账,总是身下插一个,两手还要各捂一个,他才是情种,风流韵事多着呢!

杨小璐说,我再去,买包葵花籽给你?再去瞧一眼她!

杨雅婷说,好了,你又没走,等有时间你自己上集上来看去吧,几步地又不远,今天还要不要看医生了?我看你这两天咳得厉害,拖成肺炎不好治。

杨小璐说,我对姐夫过去的情人很感兴趣……

杨雅婷说,要感兴趣,我再让你去看一个,不过你要花钱。

杨小璐说,那个又是谁呀?为什么看一下还要花钱?

杨雅婷说,那个是潘碧云,在七里店开足艺,就是洗脚的,她是老板,你去了,洗脚人家还不高兴,足艺都是男人去多,女人去少,洗脚都是女人服务。你肯出大价钱潘碧云才会自己服务!

杨小璐说,姐夫沾过边的人还一个比一个有名气。好了,今天不去了,还是先去瞧病好了。

杨小璐和杨雅婷坐上公交,两站就到七里店卫生院。

现在七里店乡镇行政单位多数北移,卫生院相应也北移,卫生院前几年曾经承包给一个外地人,成为私立医院,后来被那人买断了,经营了两年,国家又号召统一收回,落实医保政策,但原来的固定资产,已经被承包人买断,手续上说不过去,就只好在北边靠进兴港大道的附近兴建了一个医院。

新建的医院为国办,由政府和卫生部门共同出资,外观很好看,有门诊楼,有病房,也上了些影像设备,但医生,还是原来的医生,医疗质量虽上不去,但是生意却很繁忙。杨小璐她们一到那里,看到里里外外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属,穿白衣服的医生护士,出出进进,跟大医院差不多。

其实这也不奇怪。

在落实医保政策前,乡级卫生院是最没有生意的中间级医院,乡下人小毛病在村里的卫生院就可以处理了,患到大毛病,又不相信乡级卫生院,都转到县院或市院。现在不一样,在村卫生院看毛病,没有办住院的,报销刷卡只能报70%,其实这70%,是在原来正常情况下,提高药价和手续费,之后再打折,也就是说,原来打一个吊水,十五块钱,现在把各种药成份和手续费加在一起四十,四七二十八,减去二十八,个人还要拿出十二,比原来只少了几块钱,身体里却被输进了大量的增效剂和激素类药。

而到乡卫生院,可以办理住院手续。办理住院手续后是报销百分之百,而且刷卡没有数额限制。也就是说,只要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就可以享受免费医疗,只支付二百元的押金,那是床位费。

所以,人们患了点小毛病,就到乡镇卫生院来住院治疗,如果中间家里有事,打了针还可以回家做事,也可以出去陪客喝酒,这真是一种可笑的事,人民落了便宜,医院掏了国家腰包,这里面的把戏外人说不清,内里人一肚子数,很快国家部门做了调整,但一时还逆转不过来。

所以七里店卫生院每天上午八点到下午六点,看病的人络绎不绝,都把住院治疗当儿戏!

有人问,干什么?感冒来住院的,或者说,腰疼,老婆还赶着去做工,来住院歇两天等等,让人啼笑皆非。

杨小璐使用杨雅婷的医保卡挂了号,到内科去排队,排了一上午,到要下班时,没有多少人了,才轮到她。

医生是一个中年人,却梳着老式的分头,中间分线很清楚,露出一条白白的头皮,头发像被定型胶定过。一看就知道这个医生是个很讲究衣着打扮的人。

他接过挂号单,抬头看一眼,说,是杨雅婷?怎么了?满脸好气色,哪儿生病了?

杨雅婷让杨小璐坐到一边的凳子上,说,这是我妹妹,杨小璐,她感冒了,引起咳嗽。不是我,请你好好瞧瞧。

那医生从大口罩上看了杨小璐一眼,杨小璐也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两人对视,杨小璐就感觉到这个医生的目光很色。

医生让杨小璐解开外衣,用听诊器听她的肺音。

杨小璐脱了羽绒棉祅,杨雅婷在背后给她抱上,屋里虽然开着空调,但进来出去的人不断开门,屋里还是比较冷。

杨小璐里面穿着一件线衣,医生让她把线衣搂上来,杨小璐把线衣搂到胸口,就翻不上去了,她要脱下来,医生说,行,不用了,于是医生就把听诊器的听头,从她下面的线衣里伸进去。他一边盯着杨小璐的脸看,一边把听疹器在杨小璐的胸前来回移动,杨小璐就感觉到,这个医生在光明正大的抚摸她的**,她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分明,医生的手有几次将听诊器按在她柔软的**上,她的身下只有一件紧身的秋衣,她感觉到他的手凉凉的,已经触到了她的**皮肤。

医生一边听,一边说,还去做个胸透吧。

杨雅婷说,成先生,再做胸透就下班了,下午还得再来,你就照感冒引发肺炎开点药吧?

医生说,不住院?如果是引发肺炎,至少要打五天吊水,不用激素效果不会明显,随你们自己,住院省钱。

杨雅婷看了杨小璐问,想住吗!

杨小璐说,我住在这,不是要让你天天跑来跑去?

成医生笑了笑,看着杨雅婷说,你妹妹没到这里来看过病,不知道,说是住院,订下了床位,也不定要真住下来,每天来打一次针就是,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杨小璐?住哪?远吗?

杨雅婷说,她老家刘庄,现在住新安镇,下乡来陪我玩,就住我家。

成医生说,到杨家桥才几里,那你每天上午来打个针,再回去就是了,还是开过胸透吧 ,上午做不了,下午你一个人来就是了。

拿着透视单,出来,往二楼放射科。杨小璐用肘抵了一下杨雅婷说,姐,刚才这医生你认识?

杨雅婷说,认识呀,你不认识?

杨小璐说,我怎么认识?他是谁呀?

杨雅婷说,他就是成逸云呀?

杨小璐噢了一声,贴在杨雅婷耳边小声说,姐,这人真的很色,过去,过去你和他……

杨雅婷说,滚你的,别说我,别看上了他,他和管征鹤一样,对任何女人没有真心,都是哄,哄得跟真的一样。

杨小璐说,刚才他摸我了,我让他摸得痒痒的!

杨雅婷说,你别浪,才几天,又要发瘾了?

杨小璐说,姐,我真的耐不住,我真的想男人了!她半真半假地说着,便走进了放射科——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二章 杨小璐忐忑的心

下午杨小璐一个人来取透视单。

杨小璐上午来的时候,心情很复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午自从让成逸云检查了身体,她对成逸云就有了极好的印象,尽管姐姐再三说了成逸云这个人好色,而且对所有他相好过的女人,是没有一个真心的,但还是不能破坏成逸云看女人微笑的样子,给她留下了很甜美的印象。

上午成逸云在上班的时候,穿着一身白大褂,戴浅绿色的方口罩,只有眼睛露出来,可就那一双眼睛,很能安慰女人,仿佛那眼神中,有许多要说的话,那话又是医生所特有的语言,不仅能说出一个人生理上的毛病,仿佛还能说出一个女人心里的毛病。

杨小璐闻着成逸云身上那淡淡的来苏水气味,看着他那没有血色的手指,捏着听诊器,从她的线衣下伸进去,她的心就紧张起来,仿佛那只手是摸到了她激烈跳动的心。

成逸云的手在杨小璐胸上抚摸的时候,一下子撩拔起杨小璐按耐不住多日的情绪。

自从半个月前,在新安镇遇上刘梅吵闹了那一仗,当时她真的气坏了,她想管征鹤实在不是个东西,她杨小璐对他那么好,把他从港城新浦劝回来,她为他找了那个地点非常看好的宾馆,而给他垫上了铺底的资金,让他的生意运转起来,她却不图他的一点回报,只希望管征鹤能喜欢她一个人,想不到在她的眼皮底下,把刘梅搞出肚子来了,她竟然还一点不知道。她反过来,不真恨刘梅,而恨管征鹤,她心里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和管征鹤好了。

本来她也不想随堂姐杨雅婷到杨家桥来,可是也不想回老家刘庄去。刘庄家她也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可以说说话,暂时她更不想留在新安镇,她觉得离管征鹤和刘梅那么近,深夜的时候,仿佛就能听到他们**的尖叫声,那样她在夜里会无法入眠的。

回到杨家桥,和杨雅婷在一起,说是陪杨雅婷,其实是杨雅婷在陪着她,两人说了不多少话,说的又多半是管征鹤和刘梅的事,她自己也是昨天的刘梅,更不好骂管征鹤,管征鹤毕竟是杨雅婷的丈夫,她杨小璐又毕竟不是杨雅婷的亲姐妹,说起来,只要他们不离婚,杨雅婷和管征鹤的关系到底还比杨雅婷和她亲近些。

所以杨小璐,只能顺着姐姐的意思说,随他们去吧,天下男人都一样,没有不好色的,更没有对情人始终如一的,管征鹤也没有什么好,可是杨小璐从心里,还是有点留念她和管征鹤在一起的日子,尤其是她记得那次和管征鹤在花果山上的大圣山庄,度过的那个夜晚,回忆起来真是神仙般地享受了一夜,不过那段记忆,杨小璐从不敢对杨雅婷回忆。

情人与情人相约相遇,说起来是一件很隐密的事,一般人总怕别人知道,怕知道是为怕闹出事来,对方都要瞒着各自的那一半,但是只要是用心爱过一次,男人和女人都会珍藏在心里,让幸福和甜蜜的快意,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去浸润美好的回忆,有些时候,还想把这种遭遇对第三人说出来。

男人想说出来,是为了在他人面前显摆,显摆他的能力,和魅力,能达到勾引比自己老婆更好的女人,当今社会,男人有情人已经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在有些人眼中,却成了值得炫耀的事;女人想说出来,却不是为显摆,是想把幸福说出来和好友分享快乐。

可是杨小璐不能在杨雅婷跟前说,在这个问题上,杨雅婷是相关的人,所以杨小璐和杨雅婷生活在一起的这半个月里,说话总是有意无意要转过什么,处处留心的交谈,便觉得有些不痛快,因此她正准备离开杨雅婷,还是回到新安镇去。

杨小璐想回到新安镇,一个是收拾一下下江南,到成永年那里去等过年,冬天成祺放假的时候,就不回新安镇了,而直接去江南,他们一家在江南过完春节把成祺送上学校,杨小璐再作别的打算,是不是真的找找钱坤,在小西湖也开一个什么门面,做点小生意。

杨小璐一想到要在新安镇找钱坤,她又心生疑虑,她知道钱坤很好找,也一定会帮她的忙,但也少不了请神容易送神难。

杨小璐自从那次在小西湖街请钱坤去退凉鞋,之后钱坤没少纠缠过她,纠缠到最后,杨小璐是被吓到乡下去躲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把她丢了。

杨小璐一想到自己老是离不开新安镇,她就骂自己不要脸,干嘛还舍不得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她平心而论问自己,她在新安镇,心中还是放不下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是王照明,一个就是管征鹤。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是出授者,女人是收受者。男人是把感情释放出来,像把脏水泼出去,泼出去就不指望收回来,而女人是把男人的感情收藏下来,女人只要让某个男人进入过身体,并且在身体里留下了**,那东西不是脏了女人,而是灌满了女人的五脏六腑,女人再也不想把他们从心头洗尽,不管日后怎样爱和恨,那记忆总是十分明晰地刻在心上,一想起来,那男人的身体,还像吻在她的身体里,令她心旌摇荡。

一句话,杨小璐尽管来到杨家桥,心中一直也放不下管征鹤,只是在杨雅婷这里不好老一直挂在口头上,有时不自觉地就提起,自己又赶忙说,还想他干什么呢!

杨雅婷也会说,我都不提了,你还想?

但尽管她们都不愿提,就好像背过身去,不看太阳不看月亮,可太阳和月亮还是会把她的影子投谢在她的脚下,提醒太阳和月亮的存在,这更像放在必经路口的障碍,你绕过去了,可是并不会模糊它在你心上的存在。

所以杨小璐就想找另外一个男人来取代他,过去她为了抹去王照明在心头的影子,二次找到了管征鹤,现在她又想,再找一个男人覆盖管征鹤,于是她便选中了成逸云。成逸云好色闻名,而又有模有样,杨小璐不是饥不择食,而是有幸邂逅。

下午,她一个人来到七里店卫生院,阳光很好,没有风,一派平和。

她先从放射科取胶片和取透视印象报告,医生还是给出肺气管炎的毛病建议,她拿上报告单和胶片,往内科室走去。

下午上班不是成逸云,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没有进去,出来问一个护士,告诉她成逸去下午没有班,她问护士成先生住哪,护士说,住在后面的病房那排。

杨小璐一听是住在病房里,想了想又不想去找杨逸云,就想自己把单子送给门诊上的医生,随便开什么药,她拿了就走,她没兴趣在这里住院,她的毛病不看也死不了人,她想回去,就和姐姐打个招呼,赶上回新安镇,今天就去江南,她简直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她在生气,生谁的气呢?她不知道!

她只这么想,明明说好下午来住院,怎么没上班?这样她就觉得她太多情了,而人家成逸云上午根本就没当那回事,杨小璐想着心里好不无趣!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从她背后叫了一声,她没听清,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因为成逸云除去了上午上班时的白大褂子,也除去了口罩,身上穿一件挺时尚的波斯登羽绒服,她还是从他的眼睛里认出来的。叫一声成先生!

成逸云自行车上挂着一只煤气罐,冲煤气刚回来,他说,噢,我忘了先告诉你,下午不是我当班,一样的,是王先生在班,要我带你去一下?

杨小璐说,我没大要紧的,单子我看了,那我回去了!她有些生气。

成逸去说,那让我看看,要不你到我后面去,让我再仔细给你查查?

杨小璐犹豫了一下,还是随他向后面的宿舍走去……——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三章 在卧室里复诊

新区医院是房改之后建的,整个医院里没有设置职工住宅,医院的职工,多半是本地人,每天上下班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几个新分的实习生,是临时性的,在没有正式签订合同的试用期,就住在一个闲置的房子里,有两个从外地特聘来的门诊医生,陈永宁安排在二楼院长室的套间里居住,奉若珍贵。[guanm]成逸云,家住在桥家桥,但是成逸云是单身,有时摊夜班回去也是一个人,就厚着脸要了病房旁边的一个仓库,住下来。

成逸云虽不是正式职工,但手艺好,自修完中医大专,以前七里店乡卫生院一直没有设中医科,院长陈永宁打算让成逸云坐诊中医,设一个中医门诊,但成逸云不答应,说他也刚刚入门,如果专门坐诊怕还顶不住,让药库先按他开出的常用中草药进些回来,他还是坐诊西医内科,兼开中药,实习一两年再正式开中医门诊。

所以成逸云以此一技之长,在卫生院也有了一定的资格,张口要一间闲置的空房,陈永宁也没好回背口。

成逸云领杨小璐走到后排的住院部,从走廊上经过病房时,护士便和他打招呼,说成先生还烧什么煤气,这么大的医院多你一个人用电看不出来。很明显这些小护士都喜欢成逸云。

有风度的男人,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成逸云也一样。

杨小璐一边听这些小护士勾他说话,一边想,成逸云在女人堆里真的混得不错,少不了这些小护士当中又有不少和他有点关系,要不这些小护士不会和他说话时色迷迷的,声音奶声奶气地,听着粘糊糊的感觉。

成逸云和她们说话,却不是喜形于色,只是点头微笑,像是成熟的长者,但气色中又分明透露出清高和自傲。

如果杨小璐判断没有错,这样的男人正是玩花高手,老手。

一般男人,涉世不深,进入花丛,会像蜂蝶一样,嗡嗡吵闹飞舞,逮着那朵花都会扑上去,那色迷迷的贪欲会掩饰不住地表现出来。

可是老陈的玩花高手,在女人面前会显得十分的沉着和矜持。勾引女人总是那么不动声色,不在场面上让别人看出来,等到把某个女人做成了,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到底还是女人为了炫耀自己透露给秘友,秘友还不相信,一个传一个传出来,女人们再用仔细的目光打量,便会发现那男人身上的更多魅力。确信自己判断的失误,才让别人捷足先登,又好不后悔……这样的男人便会在女人堆中成为精品,上品。

成逸云应该就属这一类的男人。

一个男人玩的女人多了,就不再那么烂,而是要求提升档次,这个档次的标准,一是长相,二是地位身份,三是气质。

长相固然很重要,但光有长相,没有气质的女人,永远上不了档次,当然气质又与身份有关,身份和气质有了,女人不是很美,也挺让男人向往。

与浅薄的美女**,永远不能和有气质的女人**相比,一般有身份的男人宁可**自慰,也不愿去按摩房或浴室找小姐,就是这个道理。

有身份的男人,一是为了享受女人的身体之乐,二是为了享受女人的高贵气质,一个男人往往为了拿下一个有身份,有气质的女人,会不惜打一场持久战,攻坚战,就是这个心理。其实那时已经不是和嫖了,而是一种心灵的占有,思想的获得和满足。占有一个高贵的女人,反过来又会抬升男人的气质和气度,因为女人在男人眼中,永远是生活中的奢侈品,谁拥有这种特殊的奢侈品等级越高,就越标志着谁有能耐,盼比情人,已经在男人中蔚然成风!

杨小璐走过花丛,她目不斜视,但能感觉到,这些小护士在向她投来猜疑的目光,她要的就是感觉,她的气质,会让陌生的男人和女人很难弄明白她的实际身份,如果说成逸去已经不再滥情,开始在女人中有选择的挑剔,她就更能迎合他挑剔的标准,杨小璐虽然没有任何身份,但她拥有财富,当今有财富的女人自然就高贵,杨小璐财富虽然是男人成永年挣给她享用的,但成永年这一生也不会放弃她。

杨小璐随成逸云走过病房区,来到那个仓库门口,杨小璐从成逸云的目光中看出了他的猥琐。

因为成逸云住的地方太简陋,当今社会物质条件已经成为人的脸面的一大部分。

杨小璐心中一阵自得,她就有了拿住这个男人的最初把握。

说一个男人拿下一个女人不容易,要付出许多努力,哪还有女人要愁拿不下男人的?其实也不是,女人要想拿下一个男人,也同样要付出努力,女人要拿下的男人,总比自己地位高,有一定的身份,没有哪个女人肯委身于不如自已地位的男人。而拿下一个男人,女人不是想光得到男人的身体,女人总想得到男人的真爱,要想得到男人的真爱,就要让自己在男人心中扎根,这个可就不是容易的事了。

男人水性杨花,女人就要学会持久地释放魅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几乎不可能,往往是随着女人在男人面前衣裙的打开,见了身体,也见了心,很少有女人在动情的时候,不会把心里的秘密让男人套出来。

男人和女人**的时候,最忌讳的是拿她和别的女人比,比好比差,女人都不喜欢。聪明的男人同女人**,只会承认和自己老婆做过,和别的女人做得再多,也只会在情人面前,说她是老婆之外的唯一,于是情人就会非常喜欢,因为无论如何,她会比他的老婆条件好,起码是新鲜。

反之,男人更不喜欢他的情人,还有别的男人,**的时候,当女人高兴了,男人会突然问一句,我比别人怎么样?

女人会一时悟不过来,说出了实话。而聪明的女人总会说,我只有你一个人,又没比较,怎么会知道别人呢?

于是男人就更喜欢她了。

但这种喜欢,也还有一定的时间性,那就是看女人的潜在魅力,释放的时间长短。

所以要想拿下男人的心,最好是让他觉得永远不如你,不如你的身体,不如你的地位,让他永远攀比不上你,你就是悬在他的上面,让他觉得你降价了,才让他得到,这样你才能拥有持久的魅力!

杨小璐通晓这个,便摆出一副挺高贵的样子,连走路进屋都注意自己的行为动向,和那些小护士擦身而过的时候,总是躲让一下,怕护士身上的病菌沾上她那乳白色的羽绒服,高跟真皮马靴的硬掌扣打在住院部走廊上的锈玉色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那婀娜的身姿,是那样的卓尔不凡。

杨小璐随成逸云进了屋,屋子虽不大,但成逸云挺会收拾,屋里很整洁,摆放的东西也很对眼。

一张病号室的铁床,上面铺上了硬板,洁白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是医院的,非常的干净,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中西医书本和典藉,打开的页面用一块凡石的纸镇压住,书上打上不同的铅笔记号,一看成逸云就是个很勤免的人,也无怪乎他能自专获得通过中医大专的自学考试。

成逸云进了屋,匆忙地将煤气罐对接好,洗了手,关上门,便和杨小璐坐下来。

成逸云说,小璐呀,我虽第一次见到你,可我早知道你的名字了?

杨小璐说,成医生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子?

成逸云说,刘庄上有名的大美人,谁会不知道?成永年在念小学时,还是我同学呢!你比我们低两届,上初中我就认识你了?要不是让成永年抢了去,我早就厚着脸给你写情书了!他笑起来。

杨小璐说,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呀?

成逸云说,没机会了,怎么能让你知道?

杨小璐看着成逸云的笑脸说,那么你还挺喜欢我的?

成逸云说,是呀,我一直喜欢你,只是没机会和你打交道。

杨小璐说,那现在还喜欢我吗?

成逸云说,喜欢呀,我没有老婆,你还会嫁给我?

杨小璐说,成先生,你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没有老婆呢?

成逸云说,是呀,自从朱蕾回城之后,我不止和一个女人有来往,但心中老是拿她比,就没兴趣了!现在她早嫁人了,可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不过,见到你,我突然想到,你在许多方面不像农村人,你的气质很有点像朱蕾!所以上午我只看你一眼,心里就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杨小璐说,我,我也是……

成逸云笑了笑,笑得那样内容复杂,让杨小璐一时琢磨不透。

杨小璐看着成逸云关上窗子,去打空调,她想,屋里一会暖和了,就方便脱掉衣服了……

成逸云是不是也这样想……——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四章 做爱的学问

成逸云明明不认识杨小璐,却会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和杨小璐把话说得这么近乎,这也是学问。【】讨女人的好,有多种方法,笨拙的男人,往往只知道给女人买东西,认为出手越大方,女人越喜欢。不错,天下很少女人不会在金钱面前拜倒,帮款爷的名人现在又很多,我们就不去说。

但男人真正拿下女人,不凭钱,那才是高手。花钱玩女人,一对一,取得多少快乐,那只能要小姐,也只是皮肉的交换,那不是**,是放疖子,出脓,释放情绪。真正的玩女人,可以说是欣赏。

世界上最美的艺术是女人的人体,最愉快的事情,是和美女**,两者都集中在女人身上,这样最高级的精神享受,怎么是可以买卖的呢?所以**时是做着一件十分喜欢的事,是艺术,是欣赏,至于买东西为女人花钱,只是一个装帧艺术的像征,买东西要选择物品和时机。

物品是女人缺少的,而又是正需要的,比如当女人经期时,你在车子里为她准备了一包尚好的护舒宝,很少一点钱,但女人正需要,而又是那敏感区需要,一举多得,全在不言中,女人用了男人买的妇女用品,想起来就会觉得那地方有感觉。

另外还要会说女人爱听的话,如果你和这女人还是不怎么熟悉,你总不能第一次见到就给她买内衣,买文胸?那多唐突,这就要学会会说话。

说话又没有套路,不是一样的好听话,对于每一个女人都适合,而是各个女人喜欢听的话各不相同。

有人喜欢夸赞夸赞她的漂亮美丽,有的独独不喜欢,说她漂亮让她一开始就觉得你好色,在打她的主意,她会做好防守。

有的女人喜欢听说她有能力,那多半是身兼职务的女人,但同样是身兼职务的女人,又有不喜欢听说她有能力的话,她会反问说,那我没有女人味?

这一句话会令你语塞。

有的女人喜欢听顺着她说的话,女人的头脑很单一,这里不是说的工作,而是说的家庭问题。做天大事的女人,总还是女人,她们都有家,有男人孩子,还会有男人的父母,以及有关的人,这些人从来就是女人的天敌,尽管她们在外边是领导,是官员,能把外事处理得服服帖帖,可是对家里的事,女人总是那么的不顺心,岂不知女人在家庭里,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制约了若干年的东方家庭里,女人永远是观念上的属从者,她总想把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气概带到家里来,可就是行不通。

这些特殊身份的女人,总想跳出家庭观念的束缚,这样带来的矛盾总是难免的,因为她们忽略了她们在家庭中永远是女人。

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听谁的话?您猜猜看,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是要好的姐妹,对了,让您猜中了:情人!这个时候,女人最听情人的话。

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在和女人**之前说什么,要等到她****过去了,完全被你征服了,你再劝劝她,你千万不要帮着她说话,而要反过来狠狠地批评她,甚至骂她不知道国度和民族的风俗,这样她也许能改变观点,反过来,还会觉得你晓通大道理,会更佩服你,于是你的地位和水平就在女人心中上了一个层面,让她觉得男人到底与女人不同。

还有的时候,面对一个孤独柔弱的女人,她总想找一个男人作依靠,你在给予她同情与温暖的同时,又要骂他不坚强,哭哭啼啼的,当今社会没有人欣赏林黛玉,那样女人也会感激你给她做人的信心和勇气。

总之,讨好女人,很有学问,你真的要成逸云告诉你什么,他也说不清,你只能在遇上个中的事去请教他,因事而异,他会给出你行之有效的方法。这说的是对于男人,男人不是好友,特好友,不会在这方面请教他;只有女人,才喜欢成逸云,这样一说为什么,已经明白了吧?

所以成逸云在刚刚开始认识杨小璐的时候,并不敢冒然多说什么,而是等杨小璐的表现,投其所好。

成逸云虽然不认识杨小璐,但他认识杨雅婷,杨小璐以杨雅婷的医保卡看病,说明她是客居在杨雅婷这里的。一个女人不随夫,而随姐,这说明她的丈夫不在身边,丈夫不在身边的女人,是最好进攻的目标,因为她防守不严,甚至会一遇上进攻而就主动开城就犯。

尤其是无所事事的女人,别看她满身散发着高贵,同时散发着女人的招惹男人的引诱气息,这一点成逸云一眼就能看出来。

正常情况下,守住门户的女人,从不和陌生的男人对视,即便讲话要面对面,那表情也是十分地沉稳,如果是目光躲闪,正说明她内心的惊慌,不是骇怕,而是被触动敏感神经。

上午,杨小璐和成逸云目光相碰,就告诉成逸云,杨小璐对他有感觉,当然成逸云没有意识到她会这么快就找上他门了。

下午杨小璐一个人来找他复诊,这实在令成逸云意外,当成逸云要她随他到自己的卧室去的时候,杨小璐那犹豫的片刻,更让成逸云知道了,她在半刻踌躇的时候,已经走进了他的情绪里,下面的事情可以说是顺其自然就会顺理成章了。

不过,成逸云的确是感受到了杨小璐的美丽,他不想就粗疏地和她早早进入,他知道,杨小璐是客居在姐姐杨雅婷家里,到底不会长久,也就是说,成逸云即使和杨小璐有过第一次,但这种关系存在着距离问题,以后难以长期巩固,这样的女人不可多得,在杨家桥除了付玉环能和杨小璐相媲美,没有别的女人,能让成逸云这么动情,所以成逸云想以渗透她的心灵,牢牢缚住她的心,让她心里放不下他,这样杨小璐就会常常主动来要他。

所以成逸云没有那么直白的要杨小璐。

杨小璐很明显,由于刚刚失去了管征鹤,急于要找心理平衡,也急于需要身体的抚慰,有点饥不择食。她听杨雅婷说过,成逸云曾是她的情人,两人相好过,并且成逸云又是单身,风流韵事不断,她知道成逸云一定会喜欢他。她并不在乎成逸云有过多少个女人,她已经不去嫉妒别人了,她只图眼前能得到他这抚花高手的抚慰,平服她的伤痛。

杨小璐和成逸云对坐着,成逸云仿佛是不经意地抓住她的手,其实这已经是开始进攻了。

女人的身体每一处,在陌生男人手下都是敏感区,杨小璐让成逸云一抓手,心就突突地跳起来。她说成先生,你的手好有力,好温暖,我的手这么凉,让你抓着,心也开始变暖和了。

成逸云就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说,我没有那么大能耐,好了,我先帮你查查身体,听听心脏和胸腔,要是没有什么,我们再很好地玩一会,我下午不上班,只是屋里还有些冷,你,你躺到我床上吧,不然脱了外套会很冷……

杨小璐顺从地躺到成逸云的床上,解开外面羽绒服,露出下面的线衣来,等着成逸云给她听心脏。

当成逸云坐在她身边,把手伸进她衣服下面的胸口时,她却感到了成逸云的手还是那么凉,那手在好的胸口移动着,不自觉地就触在她柔软的**上,她心狂跳起来……

成逸云说,你的心脏怎么跳得这么激烈?

杨小璐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睛,将脸侧过去,发发抑制不住的呻吟,说,我要,我要你好好摸摸,摸摸我……

成逸云这才开始去脱杨小璐全身的衣服,他认为时机成熟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五章 怎样给情人下药

成逸云明明不认识杨小璐,却会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就和杨小璐把话说得这么近乎,这也是学问。

讨女人的好,有多种方法,笨拙的男人,往往只知道给女人买东西,认为出手越大方,女人越喜欢。不错,天下很少女人不会在金钱面前拜倒,帮款爷的名人现在又很多,我们就不去说。

但男人真正拿下女人,不凭钱,那才是高手。花钱玩女人,一对一,取得多少快乐,那只能要小姐,也只是皮肉的交换,那不是**,是放疖子,出脓,释放情绪。真正的玩女人,可以说是欣赏。

世界上最美的艺术是女人的人体,最愉快的事情,是和美女**,两者都集中在女人身上,这样最高级的精神享受,怎么是可以买卖的呢?所以**时是做着一件十分喜欢的事,是艺术,是欣赏,至于买东西为女人花钱,只是一个装帧艺术的像征,买东西要选择物品和时机。

物品是女人缺少的,而又是正需要的,比如当女人经期时,你在车子里为她准备了一包尚好的护舒宝,很少一点钱,但女人正需要,而又是那敏感区需要,一举多得,全在不言中,女人用了男人买的妇女用品,想起来就会觉得那地方有感觉。

另外还要会说女人爱听的话,如果你和这女人还是不怎么熟悉,你总不能第一次见到就给她买内衣,买文胸?那多唐突,这就要学会会说话。

说话又没有套路,不是一样的好听话,对于每一个女人都适合,而是各个女人喜欢听的话各不相同。

有人喜欢夸赞夸赞她的漂亮美丽,有的独独不喜欢,说她漂亮让她一开始就觉得你好色,在打她的主意,她会做好防守。

有的女人喜欢听说她有能力,那多半是身兼职务的女人,但同样是身兼职务的女人,又有不喜欢听说她有能力的话,她会反问说,那我没有女人味?

这一句话会令你语塞。

有的女人喜欢听顺着她说的话,女人的头脑很单一,这里不是说的工作,而是说的家庭问题。做天大事的女人,总还是女人,她们都有家,有男人孩子,还会有男人的父母,以及有关的人,这些人从来就是女人的天敌,尽管她们在外边是领导,是官员,能把外事处理得服服帖帖,可是对家里的事,女人总是那么的不顺心,岂不知女人在家庭里,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制约了若干年的东方家庭里,女人永远是观念上的属从者,她总想把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气概带到家里来,可就是行不通。

这些特殊身份的女人,总想跳出家庭观念的束缚,这样带来的矛盾总是难免的,因为她们忽略了她们在家庭中永远是女人。

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听谁的话?您猜猜看,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是要好的姐妹,对了,让您猜中了:情人!这个时候,女人最听情人的话。

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在和女人**之前说什么,要等到她****过去了,完全被你征服了,你再劝劝她,你千万不要帮着她说话,而要反过来狠狠地批评她,甚至骂她不知道国度和民族的风俗,这样她也许能改变观点,反过来,还会觉得你晓通大道理,会更佩服你,于是你的地位和水平就在女人心中上了一个层面,让她觉得男人到底与女人不同。

还有的时候,面对一个孤独柔弱的女人,她总想找一个男人作依靠,你在给予她同情与温暖的同时,又要骂他不坚强,哭哭啼啼的,当今社会没有人欣赏林黛玉,那样女人也会感激你给她做人的信心和勇气。

总之,讨好女人,很有学问,你真的要成逸云告诉你什么,他也说不清,你只能在遇上个中的事去请教他,因事而异,他会给出你行之有效的方法。这说的是对于男人,男人不是好友,特好友,不会在这方面请教他;只有女人,才喜欢成逸云,这样一说为什么,已经明白了吧?

所以成逸云在刚刚开始认识杨小璐的时候,并不敢冒然多说什么,而是等杨小璐的表现,投其所好。

成逸云虽然不认识杨小璐,但他认识杨雅婷,杨小璐以杨雅婷的医保卡看病,说明她是客居在杨雅婷这里的。一个女人不随夫,而随姐,这说明她的丈夫不在身边,丈夫不在身边的女人,是最好进攻的目标,因为她防守不严,甚至会一遇上进攻而就主动开城就犯。

尤其是无所事事的女人,别看她满身散发着高贵,同时散发着女人的招惹男人的引诱气息,这一点成逸云一眼就能看出来。

正常情况下,守住门户的女人,从不和陌生的男人对视,即便讲话要面对面,那表情也是十分地沉稳,如果是目光躲闪,正说明她内心的惊慌,不是骇怕,而是被触动敏感神经。

上午,杨小璐和成逸云目光相碰,就告诉成逸云,杨小璐对他有感觉,当然成逸云没有意识到她会这么快就找上他门了。

下午杨小璐一个人来找他复诊,这实在令成逸云意外,当成逸云要她随他到自己的卧室去的时候,杨小璐那犹豫的片刻,更让成逸云知道了,她在半刻踌躇的时候,已经走进了他的情绪里,下面的事情可以说是顺其自然就会顺理成章了。

不过,成逸云的确是感受到了杨小璐的美丽,他不想就粗疏地和她早早进入,他知道,杨小璐是客居在姐姐杨雅婷家里,到底不会长久,也就是说,成逸云即使和杨小璐有过第一次,但这种关系存在着距离问题,以后难以长期巩固,这样的女人不可多得,在杨家桥除了付玉环能和杨小璐相媲美,没有别的女人,能让成逸云这么动情,所以成逸云想以渗透她的心灵,牢牢缚住她的心,让她心里放不下他,这样杨小璐就会常常主动来要他。

所以成逸云没有那么直白的要杨小璐。

杨小璐很明显,由于刚刚失去了管征鹤,急于要找心理平衡,也急于需要身体的抚慰,有点饥不择食。她听杨雅婷说过,成逸云曾是她的情人,两人相好过,并且成逸云又是单身,风流韵事不断,她知道成逸云一定会喜欢他。她并不在乎成逸云有过多少个女人,她已经不去嫉妒别人了,她只图眼前能得到他这抚花高手的抚慰,平服她的伤痛。

杨小璐和成逸云对坐着,成逸云仿佛是不经意地抓住她的手,其实这已经是开始进攻了。

女人的身体每一处,在陌生男人手下都是敏感区,杨小璐让成逸云一抓手,心就突突地跳起来。她说成先生,你的手好有力,好温暖,我的手这么凉,让你抓着,心也开始变暖和了。

成逸云就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说,我没有那么大能耐,好了,我先帮你查查身体,听听心脏和胸腔,要是没有什么,我们再很好地玩一会,我下午不上班,只是屋里还有些冷,你,你躺到我床上吧,不然脱了外套会很冷……

杨小璐顺从地躺到成逸云的床上,解开外面羽绒服,露出下面的线衣来,等着成逸云给她听心脏。

当成逸云坐在她身边,把手伸进她衣服下面的胸口时,她却感到了成逸云的手还是那么凉,那手在好的胸口移动着,不自觉地就触在她柔软的**上,她心狂跳起来……

成逸云说,你的心脏怎么跳得这么激烈?

杨小璐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睛,将脸侧过去,发发抑制不住的呻吟,说,我要,我要你好好摸摸,摸摸我……

成逸云这才开始去脱杨小璐全身的衣服,他认为时机成熟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六章 珠联璧合

冬天的下午虽然天气很好,但是还是有点冷,成逸去进屋来时,就把空调打开,房间不大,现在里面暖和多了,他把窗子打开半扇,向外看了看,没有人,怕别人无意过来从窗子外边看到,便把窗子又关上,放下窗帘。[]其实,成逸云住的这间房子,在住院部的这一排最靠东边的一间,原来是作为仓库的,很少有人过来,但是成逸云不放心,还是把窗帘放下来,又把门推上插销。

杨小璐躺在床上,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已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她在床上说,成先生,能有多大会儿,你这样好吗?刚才我来的时候,有几个护士都看到了,现在门关起来,再放下窗帘,不是不打自招吗?

成逸云说,这怕什么,冬天这么冷,谁会不让我关门?再说别人也不知道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关起门来说话,就一定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杨小璐没有再说什么,便躺在那等成逸云回来。

成逸云忙完这一切,坐在杨小璐的身边说,小璐呀,我就知道你患了什么毛病,不用诊了,我也知道,你是患上心病,是不是?

杨小璐说,你真会开玩笑,我明明是感冒咳嗽得厉害,连小便都了,你还说我没有毛病。

成逸云说,我又没有说你一点没病,只是说你心里的毛病比这感冒咳嗽还厉害。不信你让我摸摸,你这时的心跳一定很快。

杨小璐笑着说,你不用坐诊内科了,去坐诊心理科更合适。

成逸去说,也许吧。说着他去解杨小璐上衣,说你先让我摸摸你的心脏。

杨小璐让他解开羽绒服,然后脱了下来。成逸云再去脱她下面的线衣,她就不让了,说,天这么冷,还要我脱光?你自己也脱了,这个被子很冷……

于是成逸云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到内衣的时候,他没有再脱,因为天实在还是冷,他就爬到床上来,和杨小璐都钻到了被子里,两人先相拥着说话,一起焐被窝。

杨小璐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太随便的人?只和你刚认识一天,就这样了?让人知道多不好?

成逸云说,怎么会呢!有些时候呀,两人相处要好长时间,才能相互了解,才能走到一起;有些时候呢,第一次相聚,一眼就看上了,那是投缘。今天我看你第一眼,我就觉得我们的缘到了,不过我还是没有觉得会来得这么快!真的,我太喜欢你了,我有预感,下午你一定会来找我?

真的?杨小璐不信,说,你怎么会有这种预感呢?是我一看人就是那种色迷迷的,让你知道了?

杨逸云说,也许吧!但又不是,你又不属那种随便的女人。

杨小璐听了很高兴,便开始忘情在吻成逸云,成逸云也忘情地吻她,成逸云通过和杨小璐的接吻,他分明感到杨小璐**勃发的程度。

这接吻,是最能表现人的情感表现程度的。

接吻,是一种最完美,也最能表达情爱的方法,抚花高手,可以通过和女人的接吻,把握女人的感情表达程度。

一般关系很熟的女人,比如妻子,在**的时候,很少注重接吻,一是因为丈夫对熟透了的一张脸,没有持久的魅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尽一下丈夫的责任,又像在复习功课,怕生疏了才练习性。

只有情人们才喜欢接吻,因为接吻除了性的交流,更多的是美好情愫的表达,唇与唇的摩搓,舌与舌的交缠,既是情的交流,也是性的引诱,在接吻的过程中,仔细体会,会发现对方投入了情绪多少。

第一次上床,往往开始是男人的主动,女人的接受,让女人保持最初的羞涩,如果女人自始至终,从不从容主动,那么则体现女人的情感没有全部投入,或者是对男人的爱程度不够。

初次与情人接吻,多半是开始女人被动,或者说,在等待,一旦开始了,女人又会反过来,不顾一切地狂吻男人。这样的女人,你就尽管放心,她会一如既往地和你相爱下去。

如果是吻得可有可无,或者在男人的主动进攻下女人还闭口不愿接受男人的舌进入她的口腔,或者进入了她的舌还在口腔中躲藏,那分明是感情还有疏离。

一般的情况下,女人不愿把舌吐出来,或者伸到男人的口中,那是女人小心谨慎的本性所为,女人喜欢把男人的舌吸入口中,就像女人习惯在自己床上和男人**一样,总觉得那很安全。女人将男人的舌吸入口中,便有了自由自主,又有一种拥有感。女人因为习惯了拥有,总喜欢男人给予什么,生活给予照顾,情感上给予慰藉,接吻和**也一样,总是觉得把男人的器官吞在身体里,才觉得是收受了实实在在的东西。这是性别带来的习惯,男人喜欢进攻,正好与女人喜欢收受相匹配与相吻合。

成逸云和杨小璐接吻,两人刚一接触,杨小璐就疯狂了,她一口吞下成逸云的舌头,拚命地吮吸,巴不得把他的舌头吞下去,这让成逸云有点意外。

成逸云先后和许多女人上床,多半女人是注重下面,很少有注重接吻的,他不记得他和朱蕾结婚之后,朱蕾主动吻过他。他明白,朱蕾最初嫁给他,不是十分愿意,因为没办法,随乡就俗,才嫁给他。所以直到生下儿子成苏北,两人也不曾忘情地吻过一次。

成逸云和付玉环相好时,付玉环就是不喜欢接吻,恰恰相反,付玉环却喜欢吃他的下面,吃之前,先把它洗干净,因为自己要吃,所以付玉环就自己清洗,一遍一遍地用香皂清洗,清洗一遍闻了闻,直到没有一点味了,才用毛巾将成逸云的擦净,然后她蹲着,他站着,开始吃他的大鸟头。

付玉环吃他的大鸟头,一半是为了玩耍,因为成逸云的工具很出色,成逸云人很清瘦,且白皮肤,而那物却特别与身体不同,长得粉红生嫩,且粗大圆润,像一支火腿,又是一节香肠,付玉环的**来得迟,她是要玩耍,她的目的是让自己**勃发。

后来,就是成逸云和医院放射科的刘娟好,刘娟也很少爱和他接吻,刘娟胆小而很好这口,只是在短暂的时间空档里和他**,或者在放射科的隔间里,刘娟因为怕陈永宁,知道对她和成逸云都不利,所以只要成逸云身子下面那东西,一阵过后,提上裤子或放下裙子,照样上班工作。做一次简短的爱,也最多和他给一个病员的检查时间差不多,所以成逸云和她**多次,从没有放心大胆脱光了痛痛快快做一次,就是后来成逸云和她吃住在一起一个月,两人多半是深夜下班时在一起过夜,都有点累了,所以接吻抚摸,这些次要的磨蹭都省去了,而是直奔主题。

今天他与杨小璐不同。

杨小璐本来是个什么事也没有的人,在新安镇的时候,她先后爱过管征鹤和王照明,她把**当着生活中的主要项目来做,所以,每做一次都面面俱到;现在体现在成逸云身上,成逸云显得有些不太从容,因为成逸云生活的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大大方方,大模大样地放开手脚**,哪能与杨小璐在新安镇时把男人收留在自己的单元里过夜那样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玩个够!

两人热了身子,便开始脱内衣。

杨小璐要自己脱,成逸云没有让她自己脱,而是由他给她脱。

要知道男人给女人脱衣服,是十分美妙的享受过程,像剥笋,一层一层地剥下来,这个过程,远比更令人心动。

人的衣服是蔽体,是装容,也是遮盖,妆出了女人的妩媚,也遮去了女人的丽质,妆容给人以人为的美丽,丽质才拨动人的情心,女人的身体才是无与伦比的艺术。

到脱出两人的身体时,成逸云和杨小璐同时都被互相的身体惊艳了,成逸云全身细皮嫩肤,女人一般的诱人,而那阳器也特别的美,挺挺地竖着,成为一支洋蜡烛,令杨小璐爱不择手。而杨小璐的身体,通体如玉,**依然不再那么挺美,两肩浑圆,锁骨精利,两臂柔滑,虽有些隆起,但很紧绷,两腿修长,臂部丰满肉实。

成逸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便抱起杨小璐的身体,到处揉摸起来,不住地说,你的身体太美了,太美了……

成逸云上了杨小璐的身体,用手试去杨小璐的大腿间已经流下了粘糊水来,他举起阳器连连点插几下,终于进了杨小璐的身体。

杨小璐随着她身体的进入,心便一阵悬起来,只觉得身体里有一些虫儿在蠕动,攀爬,弄得她满心都痒得难受。

她说,我,痒死了,你快,快我,我难受,难受死了,你,你使劲我!——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七章 花开时节的回忆

杨小璐下午回来很迟。回到家,杨雅婷正在打扫院子,给家禽投放一天最后一次饲料。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怎么样了,没有大毛病吧?

杨小璐向姐姐笑笑,摆手说,没事的,还是支气管炎,成医生给我开了药,说服三两天会好,让我三两天后再去复诊一次,说着就进了屋,去房中找自己的行囊,找出一个来脱换,让杨雅婷进屋里来看到了。

杨雅婷说,小璐呀,你又犯错了,是不是?

杨小璐说,姐我想,这几天一直想有个男人陪我!我乍乍不习惯,心里空空的!

杨雅婷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就这么臊,才几天,又要惹麻烦?我上午就看那成逸云看你眼神有点不对劲,他是什么东西?他的女人太多了,对谁都不是真心的,你会是白喜欢他的!

杨小璐说,姐,现在我也是对谁也不会付出真情了,我就是一时要有人剌激,不然我受不了,过去我就怀疑我患了性癖好的,也淡过一阶段,现在又狠了似的,我十天八日没男人就不行了。我也知道这很贱,可是心里就有那么一股要求,姐你说我怎么克制不了呢?

杨雅婷笑着说,你需要张果老的毛驴侍候你!你是武皇帝了!

杨小璐说,姐,你骂我?骂我也没办法,不然什么时候我去医院看看,这到底算不算病!

杨雅婷说,你犯上这心了,更是放荡惯了,你要多想想成永年,他在外边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在家里这样一任胡来,想想你对得起他吗?再不然,你趁早去江南,到他哪里去得了!

杨小璐说,我也这样想。

又过了两日,杨小璐决定提前去南京过春节,临走之前,她去看了一下成逸云,成逸云正在班上,没能和她说多少话,两人便分手了。

第二年春天,杨小璐终于没回来,杨逸云到杨雅婷家里来问过一次,杨雅婷告诉他说,杨小璐在成永年那开了一个小买部,是不会回来了。

杨逸云有些怏怏不乐的样子,他便回医院去找付银环。付银环是付玉环的二姐。

付玉环的二姐付银环,也在七里店卫生院上班,已经两年了,付玉环常去二姐那里玩,有时候也会去门诊上,便经常看到成逸云,不过,他们的关系虽然没断,但也是初一十五找头掉尾,早过了激情期。

要说付玉环和成逸云的关系,还是在五年前发展起来的,那时成逸云正在杨家桥小诊所,付玉环还在杨家桥代销点。那时章肇晨和付正龙还在。

这得从那次成逸云和章肇晨他们在供销社代销点上一起打麻将说起,细心的读者,应该记得本文在第3卷中提到过这件事。

五年前的付玉环,只有二十**岁,正是花季过去的雨季时候,也正在蓬勃旺盛的**年龄。那时候,毛广林在七里店民政股上班,交通不太好,毛广林正常一个星期回来一趟,付玉环就觉得每天晚上没有男人陪伴还差点什么,再加上毛广林和张宛丽的问题,让付玉环很伤心,她就让章肇晨勾搭上了。后来供销社在杨家桥的倒闭,章肇晨自谋生路走了,据说和宋秀文去南方,就一直没有回来,付玉环开了小超市,就和成逸去相好了。

成逸云自从朱蕾回南京,就带着大儿子成苏北和小儿子成会过日子,每年春节前朱蕾不回来,他便带两个儿子去南京过节。开始去时朱蕾还算喜欢他,但以后再去,朱蕾就爱理不理的。成逸云一去南京,朱蕾总说在厂里加班,就不回家过夜,成逸云知道朱蕾是在躲着他,他也知道他和朱蕾的关系维持不下去了,两人就办了离婚手续。

离婚的时候,朱蕾要大儿子成苏北,后来成苏北在南京进了工厂,改名朱金陵,就和成逸云没有多大关系了,成逸云便带着小儿子成会过日子。

成会很不省心,读书没读好,初中没毕业就下来了,成逸云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在杨家桥卫生室学手艺。开始学打针,学打针时,成会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就遗传了成逸云的秉性,他在给一些年轻女人和小姑娘打针时,总是想偷看女人的,一针扎在女人的上忘了注射药水,手一直在那白上摸来摸去,正经的女人就有看法,但对孩子也不好深说什么,便不再要成会打针。而有的小丫头,见成会长得帅,恰恰喜欢要他扎针,还喜欢叫成会给她们量血压,量血压时,成会把血压计捆在姑娘的白藕似的膀肘上,就说,你的大膀好白呀,说着就摸来摸去的,这样倒好,就有一个姑娘让他给勾搭上了。

那姑娘叫韩小宛。韩小宛十九岁,成会只有十七岁。有一天韩小宛的母亲来找成逸云,成逸云问她干什么,是看病吗?韩小宛的母亲看他在忙乎说,成先生等你忙过这一阵子,我有话跟你说。

成逸云逍停下来,把韩小宛的母亲带到值班室的宿舍说,成先生,你还不知道吧?我家的小宛怀孕了。

成逸云有些吃惊,说你家小宛怀孕了,来告诉我干什么?

韩小宛的母亲说,你没家属,我不告诉你告诉谁?

成逸云说,是呀,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韩小宛母亲说,成先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你家儿子成会做下的事,你会不管?

成逸云一下子语塞了,他虽然知道成会和韩小宛在医院时让他看过两人在打打闹闹,却并不知道他们两个有了这层关系,更不知道两人有了这样的结果。

成逸云想了想说,噢,原来是这样的事,他们都是孩子,我真的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事情也发生了,你怎么说?

韩小宛的母亲说,如果成先生不嫌我们家配不上,就把小宛娶过来,我也没有要求,你是男家,找个媒人提一下亲,也给我们个面子,好不好?

杨逸云一想,这孩子也没出息,自己也教育不好了,倒也不如让他结婚,结过婚,随他两人干什么,他也没有心肠顾得更多了。于是成逸云便答应了下来。

成会和韩小宛结婚的时候,韩小宛很有心计,便让成会陪她去一趟南京,找到了成会的母亲朱蕾,韩小宛很会讨好,在朱蕾面前妈妈长妈妈短地纠缠着好几日,朱蕾便给这个媳妇买了三金首饰,又背着后夫给了韩小宛一张银行卡。回来时,韩小宛把首饰和银行卡都拿给成逸云看,说,爸,妈都舍得给我买东西,你也得要点好看,也给我们结婚花费花费,就算给你孙子的礼物?

成逸云看着这小小年纪的儿媳妇,挺乖,挺会哄人,就很高兴,也给了她一张银行卡。

成会和韩小宛结婚之后,韩小宛把成会管得直腿直脚,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让成逸云一下子放下心事。后来韩小宛和成会在七里店开了一个时装门市,自去过他们小夫妻开的服装店时,成逸云这一生总算没有心事了。

成逸云一生没有别的心事,便用一半心工作,一半心腾出来收拾女人,于是在他的中年时期便越发多起来——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八章 重续旧情缘

成逸云引诱上付玉环,是在杨家桥代销点关闭后的秋天里,也就是付玉环和章肇晨断了关系的半年以后。

在这半年里,付玉环先和管征鹤产生了关系,管征鹤那时也没有离开杨家桥,管征鹤陪付玉环去了一趟山东临沂购货,两人在临沂市场的旅社里上了同一张床,但回来的之后关系并不怎么十分密切,原因是管征鹤这一边有刘梅,刘梅看出管征鹤和她有了分心,开始是耍脾气,不为什么事情就生气,那时候他们在一起开“夫妻店”就像一家人一样,吃住在小超市里,刘梅生气的时候,晚上就回家去住,回家时,张子和又在林业站没回来,两个孩子上初中,又不在家,刘梅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她再想半夜回店里去,又没面子,便在半夜给管征鹤打扰电话,电话接通了,她又不说话,管征鹤看是刘梅那熟悉的号码,喂了两声,刘梅不回答,就挂了。

刘梅隔了五分钟,见管征鹤没有打回来,又重拨一次,这次管征鹤看了看却没有接听,就任它叫,于是那电话就一次次呼过来。

管征鹤知道刘梅一定会向他投降。

对于女人管征鹤是再了解不过了,开始男人勾引她的时候,她会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不予理采,到陷进去了,又会不顾面子,不顾自尊地纠缠,这个时候,女人也会耍些小脾气,如果你在乎她,就哄哄她,说些好话,矛盾在一句话之间就过去了;如果可有可无,就别理她,这样你反而得到女人更激情的回应。女人怕失去性情中的人,会表现得忘乎所以的爱,那样男人会在女人身上得到无法言说的性福,因为女人太投入了。

等到刘梅连呼了四五次,管征鹤知道不能再不摆弄她了,他一按下接听键,那边的刘梅只说了一句话,你好绝情!便抽泣起来再也不说话。

管征鹤怕她一个人在家出意外,说了句,你过来?

刘梅说,你不要我了,我还过去干什么?我明天上苏州了,去找妹妹刘栀,不回来了!

管征鹤也听刘梅念叨过要去找刘栀,但他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但是他也知道他当挽留还要挽留她。

于是管征鹤说,外边刮风了,很冷,你就别起来了,你把门开着,我这就过去。

管征鹤穿好衣服,一会儿就到了庄子西头的杨河边,轻轻推开刘梅家的院门,见到刘梅住的东房的窗子里亮着灯,他就走进去。

刘梅在被子里早已脱光衣服,睡着了一般不说话。管征鹤也没有说话,脱了衣服就钻到刘梅的被子里。刘梅的被子里很温暖,他的身子很凉,刘梅便不顾一切地拥上来,把他抱在胸中说,冤鬼,这么冷,说来真来了,让我先给你焐焐,别动,别摸我,等焐暖和了再做!

管征鹤就让她这么搂着,过了一会儿,刘梅便用手去摸他的家伙,不说话,那么反反复复地捋了几下,管征鹤就挺了起来,上了刘梅的身体,顶进去,觉得刘梅的身子里**辣的,把他的锁住,刘梅便疯了一般地又抓又咬,抓得管征鹤的很疼,咬得他的肩头一处处的瘀紫,管征鹤便使劲地摇摆,在刘梅的身体里歪来歪去,撕得刘梅的很疼,可是她觉得舒服,连声地叫着说,冤鬼,你把我玩死得了,让我眼不看心不烦,让你和付玉环好去!

管征鹤说,不就为这点事?杨雅婷都不在乎了,你还这么在乎?

刘梅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理你了,刘栀真的叫我去,我不骗你,你不给我希望,我真的就去了!

管征鹤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不和付玉环好了,一心和你好,就你一个人,你,死你!说着他连连点插了数下,像插到了刘梅的五脏里,让刘梅心满意足地一阵阵闷痛。

刘梅说,我就怕你说话不算数!

果然,管征鹤说话不算数,他一时间里,出去买把青菜,总要到付玉环门口站站,说上几句话,回来刘梅盘问他说什么。管征鹤说,什么也没有说。

什么也没有说,说明什么都说了,如果他和付玉环说了什么,回来如实告诉她,刘梅还会少猜疑,他越是什么不说,刘梅越生气,生气又回家,不来店里过夜。

其实付玉环真的没有和管征鹤说什么,付玉环也不便和他说什么,因为自从毛广林和张宛丽出了那件丑事后,全家人都觉得有愧于付玉环,毛国民专门去给老相好高英陪过不是,说他不会教育儿子,才出了这样的事,高英倒一点不当回事,但毛国民当了心事。

后来毛国民发现媳妇付玉环和一起上班的章肇晨有点不对劲,他又不好对媳妇说什么,因为是他儿子出丑在先,媳妇即使出轨,他又能说什么?再说,他自己又是什么人?他和付玉环的母亲高英的老关系,两边的儿女都清楚。

但是,毛国民怕付玉环过份了,会和儿子的关系疏离了。他知道儿子毛广林只是有这个工作是个长处,要说人和性格,也真是亏了付玉环,不是他和高英,以及与付金环的老关系,怕迟早有一天,付玉环会彻底不喜欢毛广林。再说,他们结婚几年了,还没有生下孩子来,两人没有一点绊缕着,现在人说不准会出了什么大问题。

毛国民不好明白教育付玉环,好在他退休了,在家也没事,帮老婆下下田,有时也学钓鱼,现在怕儿媳妇让人钓走了,便不再去钓鱼,一有空就坐在付玉环开的小店里,看上去是帮助付玉环照看生意,实质上是看着付玉环和男人来往。

他看走了章肇晨,以为没有心事了,又接下来看管征鹤。

付玉环看到公公没事老坐在她的小店里,她是一心数,可又不好说什么,她便不拿好脸色给公公看,有时明明是自己找错了零钱给顾客,还怪公公没帮她算账,她又嫌他没事找事,要不她就把小店让给他开,说自己要出去打工。

所以管征鹤偶然去付玉环那里,有毛国民在,也真的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些生意上的事,同行共议,不抬价,各家生意都好做之类的话。

可是回来刘梅一定要追问他,让他交待说了些什么,如果男人是真做了亏心事,对女人的盘问会不急不恼地编故事,编谎话周旋,如果男人不亏心,会对女人的盘问非常反感,何况刘梅又算什么?

这样三番五次,刘梅再耍小脾气,就不灵了。刘梅半夜再打扰电话,管征鹤就关机,管征鹤关了机,就睡着了,刘梅却一夜睡不着。

情人在情人心中,有份量时,你不管怎样耍脾气,男人都会哄你;当你没有份量了,你就是死活存亡,他也不会当回事。

第二天刘梅硬着头皮来“夫妻店”上班,管征鹤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却不和她说话,只和顾客说话,刘梅便心冷了。

后来刘梅就去了苏州,找刘栀。

刘梅走了之后,管征鹤才怀念起她来,他给她打电话认错,而刘梅已经灰心了。

管征鹤失去刘梅,才觉得在所有女人中,唯有刘梅对他用情过深,也过重。不管什么人,还是有情感的,也还是有良心的。管征鹤失去了刘梅之后,心才开始疼痛起来,并且越疼越狠,成了他一生的心病。即使在后来,刘梅移花接木,把一个没有主的肚子托赖在他头上,他也没有从心里恨过她!直到刘梅涉嫌犯罪,他更是心疼不已,同时又伤害了另一个女人——杨小璐。

管征鹤失去了刘梅的时候,付玉环便再也留不住他的心。付玉环再漂亮,和管征鹤只是短时间在床上玩玩,哪能敌得过刘梅和他风雨同舟近十年,走过了和刘玉柱争斗的岁月,也走进了他的青春回忆。

管征鹤走了之后,付玉环便在杨家桥男人中物实另一个人,替代管征鹤,弥补她的空虚,也满足她越来越勃发的**。

于是她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成逸云的引诱,和成逸云上了床——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九章 午夜的敲门声

在一个很容易做鸳鸯梦的深夜。[]付玉环正在梦中的情绪里行走,她来到一处桃花盛开的山林,山林里有一处隐约的房屋,在桃花弥漫的香气里,那低矮的小屋像世外人居住的圣地,屋子周围被桃树簇拥着,绕屋而过的潺潺溪流,唱着欢歌,带走纷纷落下的桃花,蜂蝶在林间飞舞,小鸟在绿叶间跳跃,天空是一抹的灰蒙蒙的惨白,像是早晨,又像是傍晚,却不见太阳。

她从来不曾到过这样的境界,她站在小屋门前,踌躇了片刻,她便进了那小屋,她刚进去,那小屋的门自动从两边合上,她有些紧张,刚要往外跑,便见到小屋里走出个男人来,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你终于肯来找我了……她不认识这个人,但分明又是熟人,在哪里见过呢?她想不起来。那男人说,我是章肇晨呀,付玉环,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付玉环说,你不是章肇晨,章肇晨不是和宋秀文出去打工了?

那人说,那我不是章肇晨,他像变脸一样,变了脸说,你看我是谁?

付玉环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那人说,我是管征鹤呀?你连我也不认识?你不是常常想我吗?我来了,你怎么又不认识我了?

付玉环说,你谁也不是,我不认识你!她要往回走,而身后的门已经关上了,那个男人将手一伸,那臂却出奇地长,就把付玉环搂到了怀里说,让我亲亲你,我的小鸽子,你让我想死了!

付玉环让他搂在怀里,再看一看,果然真是管征鹤,于是她就说,你不是到新安镇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哪呀?

管征鹤说,我是回来看你的呀,我天天想你呀!

付玉环啐了他一口说,去,假话,你的心早随了刘梅,和我都是逢场作戏,你才不是真心爱我呢!

管征鹤说,这怎么可能呢,我不是回来看你了吗?我要你来了……说着管征鹤便开始亲她,很快她就摊倒在他的怀里……管征鹤便开始脱她的……

正在这时她听到小屋的门外有人在敲门,付玉环眼前的景色一晃,睁开眼,便看到了黑糊糊的一片,眼前什么也没有了,她刚才是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自己脱下了。

她屏住呼吸,再仔细一听,果然就听到院门白铁皮门扇被人敲响了,那声音敲得有些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章肇晨。

她和章肇晨第一次相好,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深夜。那天晚上,章肇晨如约而致,她为他留了门,后来每次章肇晨想要她,都是在半夜里来,有时他们没约好,她就没有给他留门,半夜时,付玉环听到有人敲门,就轻轻地下床,不开灯,也不说话,拖着软拖鞋,轻轻地走到院门口,小声地问一声,谁呀?

章肇晨便会压低声音说,我——于是付玉环就会轻轻地拉开门让章肇晨进来,随又关上门,插上栓子,等她转过身来,章肇晨便拦腰将她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小腿弯,便把她抱回去。

回到屋里,付玉环不用开灯,章肇晨会熟悉地把她抱到房门口,用付玉环垂着的脚挑起东房门上垂挂的白付绸门帘,然后走进去,准确地走到她床沿边,把她放在床上,这时才一伸手,按下她的床头水红罩的台灯,台灯亮了,光焰很微弱,九瓦的一支粉红管形灯只能照艳小小的房间,窗子上从外面看,只是一片蒙蒙的粉红色,太迷人了。

章肇晨把她放在床上,一拉她的睡袍腰带,睡衣的大襟便从胸前滑落下去,她的下面没有任何衣物,章肇晨就上了她的身……

后来的管征鹤也这样来过,他们都赶在半夜来,就是为了躲避毛国民白天的看守,他们也都不赶礼拜日来,那样会遇上回来种花打洞的毛广林。

付玉环又一想,真是太荒唐了,这两个男人还不知在哪呢,怎么能是他们呢?而且他们来敲门时也不是这么急促而光明正大,她那扇铁皮蒙上的院门,白天电工来收电费一敲就像是敲锣似的满庄人都听得到,这些野男人来敲时,都是环起食指用关节在铁皮上轻轻地敲三下,像鸡在啄门扇上的毛毛虫,那么细微而清脆,而且也不这样连续地敲,总是敲一次等上一两分钟,听到屋里没有动静,才又敲第二次……

付玉环就想,谁会在这深夜敲她的门呢?知道她电话号码的熟人夜里来找她,又总是先打电话,这会是谁呢?

付玉环再仔细听,原来是她的婆婆毛婶,听懂了声音,付玉环赶忙爬起来,走出去,开了门,毛婶已经带着哭腔了,她说,你,你,你爸突然生病了……

你快去请医生来,快去!付玉环去了诊所,叫醒了医生成逸云,成逸云随付玉环去了老宅上看了毛国民。

毛国民是半夜起来下床小解,一离开床面,把脚伸下去摸拖鞋,摸到了,刚要迈步,就觉得左脚不听使唤,刚一迈步就摔倒了,摔倒就起不来,毛婶还把脸侧过来笑,说你起来呀,坐在地上干什么?

毛国民说,我,我起不来……他说话已经满嘴让人听不懂了。

毛婶很吃惊,赶忙滑下床,再扶他起来,这时的毛国民已经半边身麻木了。

杨逸云赶到时,几乎没有多想,就诊断他患上了脑梗,便让他们赶快去七里店卫生院做检查,半夜时,不好找车,付玉环给毛广林打了电话,让毛广林想办法,毛广林跟乡政府的司机混得不错,便叫醒了司机,把车开过来。

毛国民是有身份的人,生病时用一下公车,也没什么,成逸去为了负责任,随车一起去了七里店,到医院里,成逸去帮助毛广林和付玉环给毛国民做了急诊,安置好了之后,天已经亮了,毛婶和毛广林留下来,付玉环便叫了一辆马自达和成逸云一同回了杨家桥。

一阵紧张过去,付玉环觉得很累,和成逸云上了车,坐在马自达的铁斗厢里,一路晃里晃荡地往回开,付玉环便睡着了。

等成逸云叫醒她的时候,付玉环才知道她正躺在成逸云的怀里。

付玉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熬过夜,我困了……不好意思,一夜又麻烦你了。付玉环要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成逸云没有放开说,等会,还没到杨家桥,你就再躺一会吧,我喜欢这样搂着你……

付玉环没有再要起来,而她也没有再入睡,她感到成逸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开始抚摸她的胸口。

付玉环想,这个成逸云呀,到底是趁人之危,还是成人之美,他一定是早对她有所图谋了,也看出她对他的好感了。要不他会这么没有一点暗示就会如此趁机而上?

付玉环不想在公公生病时就这么随便,她又挣扎着要爬起来,手无意就触到了成逸云大腿间那物,她一把触碰上去,心顿时打了一个抖,那物坚硬得好惊人!她赶忙缩回手,可是那感觉却一直忘不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章 深夜的短信息

成逸云的卫生院里有两个医生,一个护士。成会在学手艺时就是个护士,成会结过婚后,要随媳妇韩小宛也去开店,成逸云觉得也好,他自己的儿子他清楚,成会除了遗传朱蕾的漂亮,遗传成逸云多情,别的好的一面几乎没有遗传,朱蕾的漂亮遗传给男孩子,也不起多大作用,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却是绣花枕头,远不如粗糙本分的男孩好,男孩子的漂亮不能吃,难得韩小宛看上他,随了媳妇让去管教,父母教育不好,不代表媳妇管束不住,走了拉倒,免得毛手毛脚地兑错药出事,也让成逸云身边干净,来去自由。

杨逸云虽多情好色,但成逸云肯钻研技术业务,他虽是个农村赤脚医生,但努力通过考试,修的还是中医,拿到文凭后,由医士晋升为医师。

杨家桥卫生院的另一个医生姓刘,刘海涛,刘梅涛比成逸云大点,但手艺却在成逸云手下,他们两个人同时座诊的时候,病家总是找成逸云看病,刘海涛自知自己不如成逸云,所以就对成逸云特别好,成逸云的田里不长大米,成逸云却天天吃大米,而且是农村人自己留自己吃的那一种,很少用农药,也很少用化肥,全绿色,那便是刘海涛长年供应他的。

成逸云也是个善报的人,他家里没有别人,便一个月来值二十天夜班,让刘海涛在家多住十个晚上。成逸云在家和在卫生院睡觉一样地,先看书,看困了才睡,在卫生室,也是同样看书,看困了就睡觉,夜里**点之后,没有急诊的病人。而他让刘海涛在家多睡五个晚上,却就不同了,正好吻合了,刘海涛隔日一次房事的规律,刘海涛从心里感激他。

其实成逸云在医院值夜班,也有值班的好处,白天有些年轻有姿色的女人来就诊,和他说上两句笑话,他就能知道有几分把握,夜里睡不着就给人家打电话,询问白天的病情开头,便开始东扯西拉,一会就扯到男女关系上,如果是遇上男人外出打工的女人,女人便被他撩拨起来,一会就会赶来医院补一针好除病根。

半夜里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的上打针,两人心里都有数,打了针,成逸云的手按在棉球上就不拿开了,一直在按来按去,就把手伸进女人的裤子里,然后好事就成了,成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有时候,女人半夜里发情了,没有病也会给成逸去打电话,要他去出诊,成逸云在电话里问她得了什么病,好准备什么药,那女人便只是笑,说,什么病你不清楚?于是成逸云就心里透明了,在药箱里放进去两粒**天使胶囊,然后骑上电动车,赶过去。

成逸云半夜如约而至,女人便很高兴,成逸云试了体温,问病情,说是给她一颗感冒药,便让他服下那颗胶囊后不出半小时,女人便脸热心跳,情绪特别兴奋,原来就是开个玩笑,现在也失控了,便扑到成逸云怀里。

成逸云就这样,从不主动给女人下药,都是有了眉目才肯动这一手,这也不算引诱犯罪,就常对女人得手。

今天晚上,他就想起了付玉环。

付玉环不是一般的女人好骗,她不敢对她施药,而是采取了循循善诱的方式,他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毛股长病情怎么样?表示对她的家人关心,很正常,见付玉环没回,怕她关机了,又给她拨了短号,那边却叫号了,说明付玉环没关机,也提醒她看短信。

发短信比说话好,发短信有思考的余地,很快付玉环便短信回过来:还那样,三个字。

成逸去又发了一条:毛会计在七里店看护?

付玉环回了一条:当然,他是儿子,又不是婆婆患病,轮不到我?

成逸云又发了一条:你一个人在家,付玉环这次没有回。

付玉环已经明白了成逸云的意图,在初次与男人来往,女人还是很慎重的,白天和成逸云一起坐马自达回来,她虽然在打盹的时候,让成逸云抱了,她无意地触到了他硬硬的宝贝,但那完全可以理解是无意识的行为,现在成逸云已经发出了具体的信号,已经很明显想要什么了,付玉环就有些拿不定注意。

成逸云这个人物在杨家桥是个风流男子,几乎没有女人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情人过多,付玉环才犹豫。付玉环和章肇晨相好时,也知道章肇晨有宋秀文,但章肇晨有了宋秀文,就不要了自己的女人钱玉露,付玉环由此类推,她一定比宋秀文和钱玉露更年轻,更漂亮,当然也更有女人味,她一旦和章肇晨上床,章肇晨就一定不会再喜欢宋秀文。

女人不管和谁好,都不希望男人再想别人,包括再想他自己的女人,即使这种关系,不会长久,但在拥有和享受其间,她总想吃独食。

章肇晨是这样,听说成逸云不是这样,成逸云可以在心里同时装着许多女人,他会把那些女人排上号,按周期一个个享受,轮到哪个,哪个都不知道她只是他美艳花名册中的一个,一个周期过去了,至少一两个月,再重新来一次,又是那么的新鲜。

所以付玉环就犹豫起来。

付玉环没有回短信,成逸云非常清楚,这是好事,正说明付玉环开始思考要走这步棋了,他耐心等待着。

这样的时候,成逸云知道,男人千万不能急,不能催,要让女人有一个思考过程,如果你催得急,反而坏了事,女人回答一个谢绝的话,再也不好转过头来。

终于付玉环回信:我不是一个人,床上还有一个小毛猫!付玉环耍了一个心眼,她看着自己床头蜷着身子的小狸猫,就让成逸云猜,小猫小毛,这里人同音,让他猜到底是小猫还是小毛,毛广林。她就等着成逸云的笑话。

成逸云果然很聪明,短信说:你喜欢宠物?

付玉环说,我从不喜欢养宠物,只是它赖在我床上不走!

成逸云放心了,又发了一条:那一定是公猫!

付玉环这次只发了一个字:呸!

于是成逸云就拔了她的电话,说,要我去陪陪你?

付玉环说,你才是公猫!你好大胆!付玉环还想拒绝他,可是成逸云已经挂断了电话。

成逸云不需要把话说透,已经知道了付玉环的心里,真正不愿上勾的女人,从不往这上面扯。男人的话着边了,女人总会说一句:有话白天说吧,我困了。那是拒绝,一点希望也没有,不怕女人和你骂来骂去,满口拒绝,却是满心往上想,还留着面子,这个时候,行动才是有实际效果。

成逸云的卫生院和付玉环的小超市,只要十来分钟的路程。

成逸云刷了牙,梳了头,喷上男士香水,披着一件灰色休闲外装,点上一支烟,便向付玉环的小超市走去……

到了付玉环的门口,成逸云没有叫门,而是连发了两个电话,没等付玉环接听,就挂了,他站在门外的梧桐树下有点急,怕万一让人看到了不好解释,他又要打电话,就听到门响了,门只打开了一条缝,付玉环站在门里,只小声地说一句:还是来了……进来吧!

成逸云一步跨进去,付玉环就随手关上门,快步往后面的屋里走,也不等他,她走进屋子里,才说,你好大胆?就知道我会开门?

成逸云说,你不是还开了?

付玉环说,你说吧,你来想干什么?她这已经是明知故问了。

成逸云说,你说呢?他就去抱付玉环亲嘴,付玉环已经再也没有话说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一章 付玉环的心事

付玉环这一晚上,就一直没有入睡,秋夏之交的夜很闷热,也令人烦躁,像是在酝酿一场雷雨,可又一时下不下来,付玉环舍不得打空调,只用电扇吹着,躺在床上,她为眼前的事着急。

付玉环自从开了这小超市,里外只她一个人,她每天都起大早,到七里店去拿一些新鲜的疏菜物品,现在乡下人,手头都有钱了,每天买菜是各家店里的最大买卖,日常用品并不能有多少钱赚,好在百杂商品,现在都专车送货上门,不必要出去进货,就是这每天早上要购疏菜类东西,很忙人,进货回来,还没有收拾好,就有人提前来备中午的饭菜了,所以付玉环一个人很忙。

这忙不算什么,只是把付玉环整天困在家里,像个看家犬,一年不能走两趟亲戚,大姐付金环下乡时会来看看她,她忙得连好好招待她的时间都没有。二姐付银环也天天在七里店卫生院上班,一年难得姐妹在一起说说话,只有到两大节日时,从不可少地去孝敬父母,才能姐妹仨很好聚一聚。

聚在一起时候,大姐和二姐总关心她还没有孩子。她和毛国民结婚几年了,一直没有怀上,她的月事也全正常,每到她的,她一定要打电话招毛广林回来过夜,毛广林自从和张宛丽事情过去了,也一直很老实,他们的夫妻情感生活基本是按照原来的老规矩,每周两次,集中在周五周六晚上,让毛广林回来加两班,可是就是没有怀上。

她们的三姐妹没少让母亲高英心,过去丈夫付子桐在世时,高英什么事也没有,付子桐出事了,生活的担子压在她一个人身上还不算,接下来的是三个女儿的婚事,付金环虽然在七里店乡混得不错,也多亏了毛国民,但是付金环自从和袁启明离婚,老是不长不团的一个人,嘴上说不要她盘心事,可是母亲怎会不盘呢?再就是付玉环,付玉环嫁给毛家,高英非常喜欢,她不是那么喜欢毛广林,而是喜欢他的家庭,或者说她觉得毛家是有地位的人家,当然她与毛国民的那层关系,也是她喜欢和毛家结缘的原因之一。不过付玉环这几年,一直没有生下孩子,或者说,她们两个女儿一头一尾两个出嫁了,她都没抱上一个外甥。

付玉环嘴上说不当回事,其实她心里也越来越焦急,这是一。

第二,她越来越对毛广林不满意,她嫁给毛广林时,那时毛广林的工作是铁饭碗,还很受人们眼红。现在,人们早改变了态度,铁饭碗的工资还不如打工的人高,毛广林除了将来有退休这点优势,就再也没有长处了,尤其是毛广林愣头愣脑地不会哄女人。

毛广林每次和付玉环**,可以这样说,如果付玉环不是指望怀上孩子,她宁愿守空房,也不想和她**,原因是她和章肇晨在开过荤之后,再和毛广林**,她总拿毛广林和章肇晨比,后来又和管征鹤比,这两个男人那才是会**,总能把付玉环逗弄得心像挑在刀尖上死去活来的不是滋味,又有说不出的畅快。

这两个人走了之后,其实付玉环早就盯上了成逸云,自从那次成逸云在代销点打麻将,她站在章肇晨背后看着成逸成云,摸牌出牌,只用一只手在忙,另一只手夹着香烟,那悠然的姿态,让付玉环早就喜欢上了。

这次帮她家的忙,他们俩第一次这样零距离的身体触碰,一下子让付玉环有了一种渴望已久的感觉在等待着。

其实当成逸云给她发第一个信息时,付玉环就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因为没有哪个无亲无故的男人,会在深夜无缘无故地给哪家的媳妇打电话,询间公公的事,这分明就是成逸云在没话找话,企图借题发挥,弄出事来。

付玉环让成逸云顺着杆子往上爬,等他跌入自己的情感旋涡,付玉环心想,他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果一生都守着毛广林,也真是白过了。

付玉环唯一的自责,就是不该在这个时候和野男人有来往,因为毛国民还在医院里抢救,说不定毛国民会就此瘫痪,或者这次能否转危为安,也一定落下残疾,从此,他们毛家就没有人在外边挡风抵浪了。

如果说,过去付玉环让毛国民常常在这里看着,对她不放心,现在,她已经希望他尽快恢复了,因为,毛国民健康地活着,到底还是她家的重要家庭成员,虽然退休在家,过去的声誉还在,付玉环就有一种预感,毛国民一旦过世,在杨家桥一带,社会上的人一定会对他家低眼相看,因为毛广林无论哪方面都不能和他父亲相比,付玉环就有对这户人家的黄狼下老鼠一般的失望。

一想到这点,付玉环就有一种跨错门,嫁错人的后悔,她也想到过和毛广林离婚,但是要和毛广林提出离婚,第一个母亲就不会同意,大姐付金环也不会同意。大姐毕竟不是当事人,她还是老眼光,只看到毛广林那正式的工作,又会诉说她自己的离婚之苦。想想也是,父亲去世后,一家人都是母亲和姐姐拉扯大的,如今母亲渐老,大姐又单身一人,二姐婚姻还和许若飞若及若离,如果她再离了,一家四个女人,都成了寡妇,太惨了!再说,母亲和毛国民的关系也说不过去,大姐也靠毛国民一手拉扯进敬老院的,毛家对她们付家也实在是有恩。

但有恩归有恩,付玉环拿自己的人生与爱情回报,她也太亏了。毛广林忠厚老实也就罢了,做出了与张宛丽的那场事,实在令付玉环不能原谅他。因此付玉环就想和别的男人好,平服自己的心情。

凡是女人想同别的男人好,总想寻找夫妻之外的情感,弥补夫妻间的情感缺损,也就总希望在情人那里得到贴心贴意的真爱。

过去她找章肇晨,就是找错了人,找管征鹤是一错再错,现在的成逸去又会怎样?她不知道,但是成逸云虽然是有名的采花郎,但成逸云有个特别的地方,他是单身!

付玉环就有一种隐约的希望,如果她能和成逸云相好下去,有了情感真爱,到万不可时,离了嫁给他,到那时她也顾不了那么多!

想想这些,付玉环才决定,今晚接纳了成逸云,谁知结果会怎么样?

成逸云让付玉环引进院子,已经是水到渠成,心照不宣,再做作,全都是多余的了。

初秋的夜到底凉爽了些,但由于两人心情都有些激动,便有点热乎起来,付玉环晚上上床时洗了澡,就穿着睡衣,下面没有穿胸罩,只有一个小,成逸云搂着她接吻的时候,她的睡衣已经散开前襟,成逸云用手在她的丰满的胸乳上扶摸,柔柔的滑滑的,里生出一层细汗。

成逸云将她的睡衣衣领向后剥下,剥到肩膀下,她细软的睡衣便从身上滑落到沙发上,然后成逸云开始脱自己的内衣,付玉环便半仰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成逸云脱了衬衫,又脱了长裤,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他没有脱,便把身体那物吊到了付玉环的前面,让付玉环给他脱身上的最后一件小衣服。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性情中时,总爱对方给自己脱衣服,特别是脱贴身的内衣,因为那是打开人体秘密的最后一道手续,只有让情人亲手脱,感觉才会另有不同——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二章 性的学问

付玉环让男人脱衣服,就像把一个蓓蕾层层扒开,有扒出来的疼痛,当然也很有剌激,她可以闭上眼睛,羞辱不已地享受同时也得到快乐,她心一直是像让人抓在手里似的惊颤不已,可是让她再给男人脱分明就是一种不要脸了,但她也觉得那会有看到一个男人宝贝时最初刹那间的激动不已。

女人的**是男人的爱物,男人的阳器更是女人的命根子,付玉环喜欢看别的男人的阳器,总会拿别的男人的阳器跟毛广林的相比,毛广林的阳器不能算小,也不能算不中用,只是白长在他一个没有感情,或者说不会弄情的男人身上,就是一种浪费了。

男人的阳器粗大固然是天然优势,但是不会发挥也不一定能把它的潜力开发出来,毛广林**时,往往直进直出,匀速**,时间长了,就没有了趣味,而且从来不会重新变样法,即使调整体位,也是在付玉环的提示下才进行,这样又在付玉环的意想之中。

女人最希望男人在**时别出心裁,在女人意想不到中更换体位,让女人有应接不暇的剌激和享受。

章肇晨和管征鹤这两个男人的阳器都不算吓人,或者起码不比她用习惯的毛广林的家伙大,凡是**开发早的男人,一般阳器都不会粗大,男人的,比女人发育迟一些,但**来得并不迟,在十二三岁时便渐发育渐长,如果男人懂事早,就会在未成熟时,做出不该做的事,比如**自慰,或者和女孩子有染,开了窍了,便一发而不可收,这样会伤了元气,便就延缓了发育,甚至导致永远发育不良。

因此,看一个男人,如果他**启蒙早,身材再高大槐梧,那也不会怎样粗大,憨厚到那种痴痴呆呆的样子,长到二十多岁也不开窍的男人,阳器也一味地痴长,长得那样粗粗笨笨,用起来是那样肉憨憨地又不软不泄,持续半小时运动,都会稳坐钓鱼台,不见水惊心,所以说痴人有痴福,也包含这个意思。

如果不说感情,只说弄肉,女人嫁给这样的男人整天都会满脸挂彩,喜从心里来。

不过付玉环不喜欢这种低品味的男人,她不仅要性,还要情,或者说对生活有见地的女人,都要情,情为首,性为后。

章肇晨和管征鹤给的剌激,远不是靠那工具大小,而是靠情绪和手段,这个成逸云又将如何呢?

付玉环也想看他的阳器,她上午不经意在马自达上,触过它一下,当时她的感觉,不是怎么大,但却是十分地有力,现在她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可又羞于出手。

成逸云说,你帮我脱了,我再帮你脱了,很公平的分担,不该有什么不好意思。

付玉环就想,这个成逸云果然比章肇晨和管征鹤还有手段,他会把一件女人很不好意思办的事说得这样合情合理。

过去那两个男人和她上床**,总是先给她脱了衣服,自己再去脱自己的衣服,脱出来,才把那物甩在她的手里,她不去接,他们就要硬放在她的嘴里,她只好用手去挡,便接下了,过了开始不好意思的关,就什么也自如了。

这个成逸云在脱衣服的问题上就做关子,这也是在两人**的全部流程中增加新内容,令付玉环激动。

男人和女人**,玩的就是情绪和过程,许多人往往对夫妻习惯了的**开始厌倦,或者觉得没有激情和意思,其实就是他们忽略了挑逗和**的运作过程。

**是人类生活中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如果把这件事只定论在男需女求上,或繁衍后代上,那实在是忽略了它的深刻含义。现代家庭的男女主人,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的复杂性和趣味性,都在不断地探索**新经验和新方法,那往往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现代信息和传媒也在明示或者暗示家庭男女在这方面的探索宝典。只是没有被普通众生注意到罢了。

其实男人和女人**,不论他们的关系,也不论他们的年龄和身份,只要在这方面配合得好,都可以收到非常满意的效果,这就重在他们自己的努力。

说**很有学问,有人会不信。谁都无师自通,那也真是自以为是了。

**说起来很简单,太简单,就是那么阴阳。是呀,就是那样阴阳,正因为它的简单人们才在简单的过程中贴花设障,才多出了山重水复,又多出了柳暗花明。

其一,要有好心情。**时心情很重要,没有好心情,条件再适合,建议您也不要**,白白浪费资源。

第二,是选环境。

过去人们习惯夜里在床上,人们把习惯在床上**,演化成**的代名词,说**叫上床,其实这是误读了床上的真正作用。床是供人休息的,因为休息时常是夫妻和体而眠的时候,**便成了顺手事,做了再休息,挺随便,也挺方便。其实换个地方**效果会大不相同,不用介绍,现代男女,都知道了,沙发上,凳子上,地毯上,浴室里,都会比床上更有情趣。特别是在野外,在车子里,在游泳时,更有情趣。

第三,是过程。

过程分得很细,首先是挑逗和暗示。

暗示是在打算**前的时间里,这个时间可以长短,如果你预测到下午有时间,就可以上午给情人提前暗示,说一句,今天轻松,心情好,下午把功课复习一下?

情人如果没听懂,就会问一句,还要考试评职称?已经是中级了,还要争。

这就说明他(她)没明白,如果明白了,她(他)会憨憨地一笑,不回答,半天里会一直守望着时间,守望着情绪。

挑逗,则是临床经验,那得看互相是什么层次,什么关系。层次高的男女,可以用暗语,可以用比喻,和拟人。比喻植物的扬花收粉,雄性会把细长的花丝雌性的花柱里,动物就更不用说了,和人是何等的不谋而合。当然有一定文化层次的男女,你也别担心,在**时说粗话会影响你的身份,因为人在激情时,统统回归了原始的兽欲,温良和儒雅,不总是好事,说些粗话,反而能更有激情。

没有水准的人便更可以放荡些,说**不如说**更有感觉,说臀也不如说更直截了当,当然挑逗的方式和语言还有更多种。

第四,就是互相脱衣服。

人的外表美,远不如身体美,外表美是灵秀和清雅,是气度和造型,身体美是原始的风格,是与身俱来的性源泉。

人类从祖先披树叶,披兽皮开始,除了御寒避暑,还知道了区别于兽的羞涩,试想如果现代人能像祖先那样,人人露出身体来,在一起做事,一起行走,该是怎样滑稽。不过滑稽还是次要的,而男人和女人的神秘没有了,人类会一下子失去了许多美好的东西。当然这不可能。

人类以衣着妆饰人体的华美,便隐藏了人体本身的美,这一隐藏更丰富了人体神秘的内涵,便使性情中的男女,有一脱还原的**。

给男人脱衣服时,是给雕塑揭牌;给女人脱衣服,是层层剥茧,其过程的美妙不言自明。

男人和女人的**,还有很多学问,个中男女不同,自身发明的方法各异,只有各自互相努力开发,才能走到尽善尽美的境界,美伦美奂。

如果您从这里觉得学到了什么,可不要忘记给本文真诚的点评,作者真的很感动,因为作者需要您的鼓励。您可不要忘了收藏,慢慢读下去,下面的故事真的很精彩!——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三章 午夜赏桃花

成逸云和付玉环脱了衣服,成逸云抱了抱她,付玉环投以默默相怜的目光,两人便相拥着走进了卫生间淋浴房,付玉环调试好了冷热水,把喷头举到成逸云胸前,成逸云胸前洒上一串串冒着热气的水珠,水珠顺着他的胸淋下来,他的身体便显得异常的干净,付玉环在一片雪白的毛巾上擦了几把香皂,然后敷到成逸云的光背上,给他抺了抺背,用手一搓,他的后背是那样的柔滑。

成逸云的身体很匀称,四十多岁,还像儿童似的美好,一点也不见皮肤老化,也不见哪里赘肉和臃肿,相比较,付玉环倒是有点丰满得过头了,付玉环虽没有怀过孕,很有弹性,但略略有些隆起,但一点也不影响她娇美和身体的和谐。

付玉环为成逸云洗了身子,把喷头送给成逸云,让成逸云再帮她洗洗后背,成逸云却没有去接,他指了指自己的那一处说,你不想自己洗?把它洗干净了,自己吃一会?

付玉环娇嗔地嗯了一个滑音,却还是服从了,她用香皂在成逸云的裆中抺了两把,然后用手握住那一砣子赘肉,揉搓了一会,那物便成了一个泡沬团子,然后用水淋净,哇,成逸云那物好美,好诱人,粉红玉白的颜色,太美了。付玉环蹲,双手托起那物,先用舌绕着那粉红的罗卜头,周旋了一圈,然后放进口中……

成逸云手里的喷头纷纷的水线洒在付玉环的光背上,他仰起脸,看着头顶上浴霸灯头,在感受着付玉环的舌给他的剌激,他觉得付玉环的舌像是一阵阵秋风扫过宁静的水面,掀起了阵阵波澜,他的心便在波澜上浮沉荡漾,那感觉十分地舒畅而剌激。

付玉环早已有了感觉,她站起来,把后背交给成逸云,成逸云从后面拥着她,贴在她的后背上,双手伸到她的面前,去冲洗她的胸乳,在她的胸乳上摸来摸去。

对面镜子,映着他们相拥着的**,他们欣赏着仿佛不是在看自己,而是欣赏一幅欧洲现实主义流派的一幅油画。

成逸云为她在身体上抺了肥皂,抺到付玉环的时候,付玉环用手去挡住,不让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原来她哪里已经和抺肥皂一般的细滑,她有点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暴露出来。

成逸云说,这里是我的,我要吃,所以让我自己洗!

付玉环便笑着,还是不让洗,他将她的手使劲挪开,便将手立着插进她的两条大腿间,然后又将手逆转过来,付玉环不得不把自己双腿挪开,让出一条缝来,成逸云便摸到了那山谷里粘糊糊的一片沼泽……

沐浴之后,成逸云将付玉环拦腰抱起来,这次他却怎么也抱不动,因为他们身上都沾着水,脚下也是那么滑,付玉环说,你省点力吧,别摔倒了。于是他们相拥着走入卧室。

成逸云把付玉环按坐在床沿上,付玉环刚坐下,他就抓起她的一双脚,往上一提,付玉环便仰倒在床上,成逸云开始从她的脚开始,一处处地吻起来。

付玉环的脚不算小巧,但造型很好,五趾并拢且整齐,以拇指为最长,斜向小趾,白白的没有血色,只是长期穿高跟鞋,身体重心前倾,把一百二十斤的体重,压在前掌上,所以趾关节处,都磨出了厚趼,但并不影响它的和谐美艳。她足趺很肉,看不到青色的筋纹,很性感。

杨逸云开始吃她的脚趾,然后舔她非常好看的踝骨,像个白贝壳贴在脚趺的两侧,然后又吃她的小腿。

付玉环的小腿,像两个白瓷花瓶,既肉实,又匀称,就是这节小腿,米,是女人中身材最为相宜的那一种。成逸云一路吻上去,吻过她的大腿,眼看要吻到她的,他却放弃了再吻下去,而俯伏在付玉环的身体上,又开始从上面吻她的额,吻她的睫毛和鼻子,又吻她的左右耳轮。他在她的耳根脖子上吹口气,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怎么样,有感觉了吧?

付玉环不去理他,只是咯咯地笑,把头让来让去躲着他吹出的口气,她既痒得难受,又感到情绪被他撩拨得受不了。

成逸去终于吻到了付玉环的主要敏感地带——她的唇。

付玉环不太喜欢接吻,这已经是她的一种习惯,因为她一直不让毛广林接吻,她不喜欢毛广林,也就不喜欢他接吻。

看一个女人爱浴表达的程度,主要看她喜不喜欢男人的亲吻,如果是非常的喜欢,就会主动送上接吻,而且会吻得疯狂,大有吞下男人舌头的**,如果是对男人的接吻表现得可有可无,甚至不愿接受,那便是她爱意不够,**也是勉强的。

付玉环不习惯和毛广林接吻,不代表她不喜欢和自己男人外的男人接吻。

付玉环在供销点上时,白天和章肇晨不方便**,便常常两人偷着接吻拥抱。

杨家桥供销站没有倒闭的时候,前面是柜台,后面是货架,货架上放着布匹和一些日用品,货架后面放着库存的货物,还有一张值班人睡觉的竹床。

付玉环和章肇晨一起值班时,付玉环就在没有顾客来买东西时,到货架后面的竹床上躺着,脸朝天对着小圆镜拔长得不规则的眉毛。

付玉环的眉很浓,但长得很乱,眉中几乎没有分界了,相面的人说过她生这种眉命硬,会克亲人,她不太相信,想想她的父亲付子桐就是在她生下来三岁时就发生不幸事故的,所以她怕结婚后,再克丈夫,毛广林虽然不是她理想的丈夫,但她也不望他被她克死。另外,她结婚之后,两年多还也没怀孕,她怕她的命硬,会克她的孩子,所以才迟迟没怀上。其实付玉环主要还是嫌眉目不分开,不好看,否则她也不想在自己脸上拔毛,拔毛很疼,连续拔不了三根,就疼得眼里生水。

付玉环躺在竹床上拔眉,章肇晨就进来,和她拥抱,和她接吻了。她怕有人来买东西,就在竹床上躲让,却又把竹床弄得吱吱地响,于是她就不敢动,任章肇晨吻她,吻着吻着,就觉得原来接吻也挺舒服的,之后每遇没有顾客时,她就和章肇晨在货架后面接吻。

成逸云和付玉环第一次接吻,付玉环很兴奋,一口吞下成逸云的舌尖,使劲一吸,成逸云的舌便深入了,让她裹住不放松,弄得成逸云一阵亢奋,便一挺身子,将下面的**剌进了她的身体……

一阵**,付玉环便连声呻吟起来,将两条小腿勾在了成逸云的后腿弯上,周身开始痉挛起来,缩成了一团,而那身子也收缩得更紧了。

成逸云说,你好有力,你太紧了,我好舒服,我终于得到你了——杨家桥第一美人……

一阵性情过后,成逸云在为付玉环擦拭身下**时,才有机会看到她的两瓣盛开的桃花,那真是鲜嫩无比,嫩生生的粉红透白,又沾霜带露,娇艳欲滴……

成逸云一阵激动,又忙把自己的那物塞进去,放在温泉里养着,准备再掀起二次风潮……

夜便临近拂晓了——敬请阅读本人新作:《美人窟》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四章 抚花爱柳的回忆

到日前为止付玉环和成逸云情缘的产生,建立和发展,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年,他们已经成了老情人,老情人的关系已经不那么热切了,只保留着对过去美好的回忆,如果是哪一个需要了,翻出陈旧的号码呼过去,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再联系一下感情,不至让老关系中断,有时见面了,象征地抱抱吻吻,做做表面文章,敷衍一下,说明相互还记着,也说明都不是薄情寡意的人,每个人都有了新欢,叫有了新朋友,不忘老朋友吧。[]但是他们之间有一个总不能弄清的问题,才是他们终身不能丢弃的关系,那就是付玉环的孩子毛峰,毛峰的名子还是成逸云帮着起的,小毛峰已经三岁了。

每次看到毛峰,成逸云总是非常喜欢,把他抱过来问一问,小峰,小峰,让爸疼疼!他把嘴贴在小峰粉嫩的腮上,他的青色胡茬剌得小毛峰不住地躲让,躲让不了,便以小手来推他的脸,推不开,小毛峰就哭着朝付玉环求救。

付玉环从成逸云怀里要过儿子说,别美了,你有多大把握?

成逸云说,你看小毛峰,多像我,特别是眼晴,大大的,还双眼皮,毛广林那一对小眼,不着边!

付玉环说,你想得美!

成逸云说,你别赖了,我又不缺儿子,不会和毛广林争。

付玉环说,争不争都姓毛,不会姓你那跷腿成,臭成!

成逸云说,你真没良心,不是我帮你医治了不育症,你会有儿子?

付玉环说,难为你,让你占了便宜,还要赏?呸,没门!她说着要走。

成逸云说,付玉环我跟你说真话,我真喜欢小毛峰,我的两个儿子,一个跟朱蕾去了南京,连姓都改了,一个成会,也真没出息,我真想和你好好培养小峰!

付玉环说,成逸云你听好了,小峰姓毛,你别得便宜,还要坏了我的名声!这样我会永远不理你!

成逸云说,那好,以后我不说了,还不行?但你以后不能拒绝我,我什么时候想你,你得配合点,不要只在电话里说有事,过去是什么事都能放下来付约,现在是什么事都放不下,不来付约!你对头吗?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为你生了一个儿子,我吃了多少苦?

付玉环骂一句,鬼!怪谁?你身后的女人不少我一个,你对谁也不专心,倒想谁都对你专心,这公平吗?

成逸云笑了笑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怀!

付玉环说,你说去好了,我不理你了。说着她抱起小毛峰走了。

这是在成逸去调入七里店卫生院之后的两人一次对话。

付玉环嘴上虽然不承认,其实她自己也一心数,怀上小毛峰的时候,那前前后后毛广林就没有和她做过一次爱。

那时候,毛国民患了严重脑梗,完全瘫痪了住在七里店的卫生院里,虽然是公费医疗,但要人护理。毛国民消化没有毛病,躺在那里还要吃,还要吃饱,吃饱了就要大小便,大小便自己不能下床,有时还,全靠毛婶一个人侍候,白天毛婶侍候,晚上便靠毛广林。毛广林白天在七里店上班,晚上便来病房侍候老子。白天晚上两头忙,就没有空回家,即使抽空回来拿些东西,也很少过夜,过夜了,也没有心肠和付玉环**,这点是付玉环自己有数,她没有告诉成逸云。

毛家有人患病,刚好为成逸云和付玉环有了机会,成逸云便常常来付玉环的床上过夜,晚上**点前在卫生室值班,没有急诊病人来打搅,看完一集电视剧便到付玉环家来,来得常熟了,付玉环便不再起来开大门,而是给了他一把小门上暗锁的钥匙,自己来开门。

成逸云打开小门,从小门进去,弯腰走过小门旁边的石榴树下,便是付玉环卧室的东窗口,付玉环有内院,睡觉时就不放窗帘,成逸云透过窗子,就能看到付玉环躺在床上的被子里。床头的壁灯开着,床上粉红色的一片朦胧,那气氛令他情绪勃发,成逸云在门口抓了抓自己的,让那东西打起精神,进屋行好事,便去推付玉环的门。

门一直是虚掩着。

成逸云很熟悉屋里的布局,他不会碰响屋里的沙发,茶几和凳子,便会慑手慑脚地走到付玉环的床边,付玉环会不知道。

成逸云站在床头,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放在床头的藤椅上,然后去揭付玉环的被子,付玉环原来根本就没睡着,她会很自然地往里边滚一滚,侧过身去,把一个光滑的背留给她。

成逸去一伸手去摸付玉环的身体,由于手很凉,付玉环会说一句,焐一会,我怕冷。

成逸云不再动,把手背过去,捂在自己的上,却也是很冷,他又把手交叉着,放到腋下去焐,焐暖和了,便开始要付玉环。

成逸云过去的**习惯,都是在上面,男人在上面有一种居高临下,把女人压下去的气势,他过去和朱蕾和杨雅婷等女人**,都保持这种姿势,有时也有变化,那是为了换换新鲜,常规的姿势还是男上女下,成逸云并不守旧,但他还是觉得这个传统的方法好,男为天,女为地,女人就该在下,他什么都喜欢在上面,喜欢比别人强,这是他的好胜心理。

但是付玉环不理他这套,付玉环睡觉因为常一个人睡,冬天时没有人为她焐冷被子,她就一个人上床,上床怕冷,便双膝抱到胸口,一整夜也不把两腿伸直,便形成了一个睡姿,好像又回到了母腹中的姿式。习惯了这种睡式,也不是不可改变,但是付玉环不想因为成逸云要在上面**,她就改变睡式,她是坚持自己的行为,这也是坚持自己原则。不想给一个男人任意摆布。

成逸云拗不过,便从她后面**,形成调羹式。

这样也好,他将右臂插到付玉环的脖子下,伸过去,搂到她的胸前,然后搬起付玉环的左腿,让自己的左腿伸到她的裆中,这样他的阳器就堵在了付玉环的后面,他将自己的阳器按下头去,顺着付玉环的寻找,渐渐由浅入深,找到了那洞口,他一按阳器,往前一挺,就热乎乎地进去了,于是他腾出右手,抓住付玉环的两峰,两人便像一对青蛙交配,贴在一起。

成逸云忙碌这半夜,总算可以安定了,他吁出一口气说,好享受!这样行吗?

付玉环说,只是不深。

成逸云又向里进了进,还是没有明显效果,付玉环也不再要求说,别动,就这样睡一觉,等暖和了再做。

于是两个就睡着了。

男人的那物,果然就是一个猫头鹰,专吃夜食,等到一觉醒来时,成逸云那,已经在付玉环的身体里胀得难受,付玉环也像衔着糖块在口中,身体里就有鼓胀感,其实这个时候**,真是最相宜,于是他们才开始正式行房——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五章 情人医治不育症

付玉环在毛国民住院期间,和成逸云过上了和夫妻一般的性生活,几乎每天夜里成逸云都在付玉环的床上,躺过后半夜,他把手机调到四点上闹铃,四点到来的时候,秋晨也刚刚到来,他便开门回到卫生院,再躺一会,便起来。

这样的日子也让付玉环很满足。满足过后,又觉得心里有点凄凉,凄凉的原因是,她到今天还没有孩子。

晚上和成逸云躺在床上,做完爱,两人相拥着,付玉环便向他说明了自己的心事。

成逸云不是不知道付玉环的这点不遂心愿,但付玉环又不是她的女人,至于付玉环能不能为毛家生下孩子,这点对他没有一点关系,相反,女人一旦生育了就会骨盆大开,再**就不那么美好,他心里有那么股不良之心,巴不得付玉环和他相好一輩子,一輩子也不开怀,永远保持着收紧的身子,让他舒舒服服地享受,当然,这样的想法也不能对付玉环说,说了会伤她的心。

付玉环向他讨生育学问,他又不能不表示关心,于是他询问她的身体状况,成逸云也下不了准确有判断。

付玉环的身体曾多次检查过妇科,说有毛病,只是些炎症之类的毛病,月经最多蹉跎三五天,还是有点问题,却不是大问题。

成逸云一直在专中医,他也学了一些骗人的把戏,那不是从正本的医书上学来的,都是从各本的秘方集上看到的,有一方法,就是用雄黄,贴肚脐。雄黄一定要雄黄,不是雌黄,雄黄色泽鲜艳,朱红耀眼,雌黄暗淡。用五十克雄黄灌在长蛇细袋中,围于腰间,日夜不脱,便会怀孕,此法他也授于人试过,不知灵验与否,他是先收下人家钱的,他也只是为了争钱,才肯专医书的。

其二方法,是用忘忧草根,加工成粉末,服用,忘忧草在民间秘方中又名易男草,主治是转胎,能把女胎在孕程里转为男胎,当然也有益于受孕。成逸云用此方施治,往往是那些生下多胎女孩的人,急于要生下男孩子,用此方效果如何,至少有一半把握,因为不是男就是女,自然法则,也占百分之五十的效果,所以这些都是为赚钱,连成逸云自己也不觉得有多大把握,横竖试试,有人求着了,死马当活马医,有钱人为了后代,也不去计较医生挣的那几个钱。

可成逸云不想欺骗自己拥在怀中的女人,他没让她捆雄黄,也没有让她吃忘忧草,而是给她开了治疗宫寒的温药。

成逸云笑着说,治疗不孕,不管服用什么灵药妙方,都要注意一点,方可见效,否则白喝苦水!

付玉环问她要注意什么,他不说,只是看着付玉环不怀好意地笑。

付玉环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吃你开的药了,说着她要撕了那处方。

成逸云说,哪个医生都会告诉患者,服药其间,不要隔房,你能做到吗?

付玉环想了想,说,真也做不到,过去为了怀孕,她可以强迫毛广林天天晚回来同房,可现在毛国民生病了,毛广林要晚上在那里看护,她也说不出口这话。

付玉环说,那就不吃了,等公公毛病过去,毛广林有空了再吃。

成逸云说了一句话,让付玉环开了窍:毛广林有事,我可闲着呀!

付玉环骂了一句:屁,你别瞎想!

说归说,做归做。付玉环还是服了成逸云的药,也让成逸云天天夜里来,就给了他小便门上的一把钥匙。

付玉环在同成逸云**的时候,也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好在没有大妨碍,药又不贵,他要**,她也喜欢,全当搞试验,大不了生下他的种,把病治好了,以后再和毛广林重生,对于她来说,和哪个男人怀上都一样,都是她的亲生子,毛广林不劳而获,白弄一个儿子,有杂种,没杂姓,为什么不可以?

想是这样想,付玉环还不当回事。

成逸云说,我为别人劳动,没名没利的,可亏了!

付玉环说,怕亏你就不来。

成逸云说,我在试我的秘方!你当是白做你?

两人便打闹起来,把**做入疯狂,便剌激得付玉环一阵叫喊,说,你个混蛋,把我捣坏了,还说亏,做不出结果来,药钱你自己给!

成逸云说,如果做出结果来,功劳谁给我补尝?

付玉环说,做出儿子来,认你做干大。

成逸云说,我才不要干儿子,我就享受享受你,足够了,你的身子太美了,我想你多少年了,章肇晨和你好那会,我就眼红,到现在才让我得手,我已经很满足了!

付玉环说,你到底说了真话,还说我一般般呢!你能爱我一輩子吗?

成逸云说能!我会爱你一輩子!

于是两人又疯狂了一阵,把付玉环的身子抖散架了,付玉环便一阵阵地惊叫,呼天唤地,喊妈叫娘,欲生欲死一般,那身体里便有一股水喷出来,湿了下的一大块床单。

一个月过去了,付玉环早上起来,坐在马桶上,感到身下有一股东西流下来,她想了想,该是经期到了,她伸手在一边的塑料蓝子里找护垫,等拿在手中,都是些小贴子,那是正常生活中上防淋湿用的,月经期间,那太小,吃不了经血,便要到房中找护舒宝,也要换大裆,她用手在裆中摸一把,看了看,奇怪,却没有颜色,抺过之后清白的卫生纸上,还是那么洁白,只是洇湿了,完全没有颜色。

每次来潮之前,就有这么点反映,但多半是黄不黄,红不红的水,过两天月经便会正式下来,滳在马桶里,染红剩水。

付玉环没当回事,当做什么做什么,只是注意不用凉水洗浴,洗衣服。洗锅碗用温水。

可是等了两三天,不再有一点反映,又等了两三天,还是没有反映,她查看一下日历,这期月经已经过去十多天了,她心一沉,难道怀孕了?

果然,就是怀孕了。

晚上成逸云还是正常来去,她不想告诉他,她想瞒过去,等毛广林回来,和毛广林做过爱了,就让这事糊涂了。可是毛广林还在七里店看护老人,付玉环打算近日一定要让毛广林回来一次。

那天,付玉环给毛广林打了一个电话,说家里有点事,不然中午也可以回来一趟。

毛广林回来了,中午回来的时候,见付玉环没有什么大事,吃了中饭就要回去,付玉环把他堵在门口说,多少天了,你难道就不想要我?

一句话,把毛广林提醒了,毛广林也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跟女人**了。他看着付玉环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他就忍不住抱住了付玉环,两人便顺理成章地在中午做了一回好事。

晚上,成逸云又来,付玉环如释重负地说,中午毛广林回来,他要了我两次,他说,他再不回来把疖子放了,就要鼓炸了。付玉环看着成逸云,一边说,一边笑。

成逸云听了很不高兴,成逸云说,那我回去了……

从那之后,成逸云就减少了来的次数,而不久,毛国民病情也稳定下来,就回了杨家桥老家休养,一切事情又过去了。

第二年春天,毛家喜得贵子,就是毛小峰。

只有成逸云怀疑,毛小峰是他的儿子,也只有付玉环自己最清楚,毛小峰的确是成逸云的儿子,而毛家人却说,媳妇解怀,是给他家充喜,一高兴,毛国民的精神也好多了,口齿不清地说,我有孙子了,我看孙子了!一激动。脑溢血死了。

毛国民的一辈子便过去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六章

成逸云从杨家桥卫生室到七里店卫生院,这几年中,断断续续和付玉环一直保持着关系,成逸云除了和付玉环的关系外,来到七里店卫生院还和别的女人产生过关系,付玉环知道后,虽知道他一贯就是这样的人,也没有和他要有最后结果的打算,也就更淡了,这其中主要是来自付银环的劝说。

付银环在医院妇产科上班,知道成逸云的一些绯闻,她便告诉大姐付金环,付金环也不让付玉环再和成逸云来往,之后付玉环和成逸云基本上就没有关系了。

成逸云来到七里店卫生院之后,第一个和他相好的是刘娟,从刘娟到杨小璐,成逸云已经过手了好几个女人。

刘娟之前和院长陈永宁,关系爱昧,不是爱昧,而是多次上床,这让高圆圆亲自捉到过。高圆圆没有本事对待自己的男人,而是去对付刘娟。

刘娟原来在西药房拿药,只是个临时工,后来医院规范化管理,刘娟没有药剂师职称,便下到护士室做后勤,轮到了高圆圆的手里。

高圆圆是护士长,连手术包打不好,高圆圆动不动就诉斥刘娟。刘娟背地里告诉过院长陈永宁。

其实刘娟也知道,陈永宁怕老婆,而陈永宁又有了新欢,那便是刚刚上来的付银环。

刘娟和付银环比,当然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了。那时刘娟已经近三十,而付银环只有二十多岁,年轻漂亮,不用说,刘娟自甘不如,就退出来。

成逸云调入卫生院时,很快就和刘娟好上了,其主要原因刘娟也是单身,刘娟主动接近成逸云,目的是想嫁给他。

刘娟和成逸云基本不在同一年龄档次上,有一次高圆圆和成逸云一起上街买菜,成逸云买一块肉,高圆圆买了一条鱼,一路往回走,高圆圆问成逸云为什么不买鱼,市场上肉长到十三,而鱼还是三四块钱,其鱼的营养一点不比肉差,鱼而且有味口。

成逸云叹了一口气说,唉,高大姐呀,我一个人开小火,也赖得挖空心思做吃了,肉省事,鱼我不会做,做出来一条大鱼吃不了,小鱼又剌多,没那心肠,倒不如肉省点事,吃了不上班好休息!

高圆圆说,是呀,也难怪,听说你以前的夫人不回来了?

成逸云说,还回来,早嫁人了!

高圆圆说,你也不算大,为什么不再续一房,到底有人为你做饭,洗衣服呀!

成逸云说,不找了,一个人好,自由,有时间去看看小儿子一家,我孙子已经要上幼儿园了。

高圆圆噢了一声说,好呀,是叫成会的吗?

成逸云说是呀,他知道,七里店卫生系统不少人都知道他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成会,因为跟他在杨家桥卫生室学手艺,给一个年轻女人打针时把人家的一直脱到大腿上,又把针位打在了下面,好险伤着坐骨神经,后来人家一直告到七里店卫生院,这事没有人不知道。

成逸云看着高圆圆说,现在成会入真了,不是我管好的,而是媳妇韩小宛,你说吧现在这些孩子也是蹊跷,媳妇撮着他耳朵,都不敢动一动,真是一物降一物!他笑了。

高圆圆说,现在青年人的事没法说,只要不让烦神就好。

成逸云说,是是是,我也赖得管了,自己照顾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得少管一事少管一事。

高圆圆说,我看你年龄不算大,不要再风风流流的了,胡搞的女人都不算,没个结果,还是找一个合适的成个家,老了有人照顾,别指望儿子将来侍候你!

成逸云就看着高圆圆不好意思地笑,说,高大姐,也听说我声名不好?风流了?

高圆圆说,你呀,杨家桥的一个探花郎,谁不知道,说不准儿子是跟你学的呢!

成逸云就笑,笑得很乖巧的样子,说,高大姐,你可别把我看成坏人了,你说我一个单身男人,有时候那些女人硬是缠着你,我,我可控制不了,不是我学坏,是她们勾引我的呀!

高圆圆说,是呀,男人都一样,做下了好事,还不承认错,百般找理由,也难怪,现在的不要脸女人也太多了,那裤腰就是刹不紧,一看到好男人,不用勾引,自己就把裤脱了!真不要脸。

高圆圆越说越生气,她一是为女人不为女人争气而咒骂,一是为自己心中的情敌,骂所有随便的女人,可是成逸云不知道她到底骂谁。

高圆圆说,像你是个单身汉,又年轻,真的不怪你,可是那今天摸这个女人床头,明天摸那个女人床头,还是不如找一个结婚的好呀!

成逸云说,我也想找呀,只是没有合适的,高大姐为我介绍呀?

高圆圆说,哪还要我介绍,我们医院不是现成的有一个?

成逸云说,噢?是谁呀?

高圆圆说,刘娟呀,她也是单身呀!

成逸云想了想说,能吗?

高圆圆说,能,一定能,没事时你多到我们护士室去走走,她会喜欢你的。

后来,成逸云果然就和刘娟有亲密来往,高圆圆心里暗喜,总算把刘娟从自己男人怀里拉出来,转移给了成逸云,她暗想,让你小去跟玩花郎耍去吧。成逸云永远也不会娶你!

高圆圆自以为打了一个离身拳,把自己的情敌支给了成逸云,却并没有意料到,陈永宁又更一心一意地爱上了付银环,这得在下下卷中有过细的描写,现在我们还来说成逸云和刘娟。

成逸云这一次和刘娟走得近,是那次开全体职工会,成逸云和刘娟坐在一起,刘娟在手机上玩游戏,看得入迷了,意然就没有注意到防疫站站长在传达这次夏季恶性传染病的流行情况,让陈院长看到了,一直向她这边看。

成逸云眼睛盯着会场主席台,手在下面推了推刘娟,提醒她,院长在看她。

成逸云的手在下面推刘娟的时候,便摸到了刘娟的大腿上。

刘娟夏天只穿着一件花边鹅黄色连衣裙,光着大腿出来开早会,成逸云的手触到了她丰满的大腿上,就没有离开。

刘娟注意到了成逸云的提醒。关了手机,抬起头来听会,看上去是全心全意听会的样子,而她的心却在大腿上,因为成逸云的手,还落在她的大腿上,既不动弹,也不拿开,她就想,这个成逸云到底要干什么呢?难道,难道……——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七章 纤纤女人手

那天夜里,轮到成逸云在后面病房值夜班,到十点多钟时,他有些困了,走出医生值班室,到各个病房查了一下,病号没有什么不正常,陪护的家属也都东歪西斜地倒在病号的身边睡着了,走道里的灯光也暗淡了下来,只还有转弯口和走廊尽头的灯光亮着,洗手间的指示牌上,亮着鲜红的性别图识和男女二字。[]成逸云进了卫生间,转脸出来,在水龙头上冲了手,甩了甩手指上的水滴,站在门外想抽支烟,他刚点烟,就见到女洗手间里一个护士走出来,是刘娟。

刘娟说,成先生今晚值班?

成逸云说,是,你也值班?

刘娟说,是。

成逸云说,十点多了,还要等一个钟头,这阵子人最困,抽烟醒醒迷。

刘娟说,是呀,正在夜心里,人就肯困,这医生什么都好,就是值夜班不好,困起来要人命,过去我做代课教师时,虽然工资不高,但从没熬过夜。

成逸云说,你做过代课教师,为什么不代下去,到医院来做护士?

刘娟说,别问这个,问了我伤心!

成逸云不再问,说,病房没事,病员刚才我都检查过了,出去站站?让这屋里的来苏水气味薰够了。

刘娟随成逸走到走廊的尽头,外边便是医院病房的东出口,走廊外是一个绿园,秋天的园子里没有护工修剪,花木不怎么茂密,倒是杂草分外的葱茏,满出了花坛的月台。

夜里的露水很重,月台上的瓷砖都湿了,成逸云用手一拭,没坐下来,便用一只脚蹲在月台上,支起一个膝盖,把膀弯支在膝盖上,又用手托着半张脸,这样可以一边赏月,一边和刘娟说话。

月亮出来了,弯弯的差去不少,还算明亮,再差去一线,仍在星星中很显眼,月亮和星星就是不在一个档次上,他就想到许多类似的东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穷死的财主不讨饭,丑死的公主不愁嫁,和聪明死的成逸云不如院长!

这话怎么说,一句两句说不清,要论人的长相,要论人的能力,要论人的手艺,他成逸云都比陈永宁强,可是陈永宁能勾到大姑娘付银环,他成逸云此时只能和被陈永宁淘汰下来的刘娟说话,这话他怎么能对眼前的刘娟说明白?这只能应了俗话,甚哥配甚姐,草狼婆又配夹大剪,弯刀只配瓢切菜!

刘娟说,成先生今年多大了?

成逸云说,不管多大比你大,他笑笑说,莫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刘娟说,我自己还不知道要谁介绍呢!她不去看月亮,而是去寻找草丛中蝈蝈的鸣叫。一只蝈蝈在草叶间不厌其烦地叫着,夜的安静让它更提醒了,夜就越发地深沉而萧寂。

成逸云说,这个夜好静呀,静得跟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似的。

刘娟没有说话,去找那发声靛蝈。她在草丛中听了一会,终于从叫声处断定那蝈蝈的位置,去那叶间抓了一把,蝈蝈没抓着,抓到了一棵月季花枝上,噢——地叫了一声,赶忙跑过来说,剌手了,好疼……

她一路甩着手,往护士值班室走,走到灯上,坐上来看一看手,不知道花针剌在哪。

成逸云说,刺哪,这也不知道?

刘娟说,我又不是摘花,它为什么要剌我?

成逸云说,摘花的人倒不会挨剌,这也不知道?而剌的人都是不会摘花的人!

刘娟说,你别说些洋话了,帮我看看,到底剌哪了?看有没有剌尖留在肉里,帮我看看!

成逸云坐下来,把刘娟的手抓过来,举向灯光近处,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指尖,将她的手撑扳平,仔细地在上面寻找,只是有几处刚剌过的血眼儿,还在冒出小血珠,他说,花剌有毒,并不会有剌尖,我帮你吸吸。说着他把刘娟的手抓住用嘴去吸她的伤口。

刘娟先是笑着不愿意,然后她见成逸云很认真的样子,就把手伸直,让他去吸,心里却顿时产生一股热热的暖流,流遍全身,她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她已经有多少天,没有哪个男人对她好,这么心疼她了!

她便想起了过去的丁南星。

丁南星和她是过去的同学,两人都没有考上大学,一起下来教书,后来他们就结婚了,结婚之后,两人生活得非常好,都是农村人,家里有土地,还养些家禽和牲畜,刘娟把家里的事全包下来做,白天上课,晚上洗衣服和忙家务,她让丁南星腾出时间来看书学习,丁南星参加了全国自学考试,不久拿到了大专文凭,当时自考学历,仅次于全日制大专,国家从真正意义上承认学历,那一年丁南星便被招干了,转为合同制干部性质的教师,也就是成了相当于的正式教师,而刘娟还是一个普通的代课。

后来丁南星由小学调入乡中学教书,刘娟还留在原来的小学。

丁南星到了中学任教,开始有点吃力,只有每个周末才回家一趟。七里店中学离他家居住的地方并不太远,只用十来里路,但道路不好,有时遇上阴雨天,丁南星只有步撵走回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一周离别,一周辛苦的刘梅亲吻。刘娟往往手里正在做事,或拿着脏东西,她要过去洗手,洗了手再让他亲,可是丁南星等不急,就这样在哪里就在哪里抱着她亲嘴,用舌头堵着她的嘴去搂着,她只有把两手伸开,把胸贴在他的怀里,把脚欠起来,才能把嘴唇送到他的脸前,因为丁南星很高,刘娟很矮小。

这样亲了一会,让丁南星先释放一些情绪,再让刘娟去洗手,然后把她抱到房里去,放在床上,做过一遍之后,他才能安下心来。

在洗手的时候,丁南星便站在刘娟的身边看她洗手,刘娟手很小,也很玲珑,属非常精制的那种小女人的手,丁南星就特别地喜爱她这双小手,尤其是在**的时候,刘娟用那双小小的手,握住他的,摩搓时,就让他觉得她好可爱,那小手几乎握不拢他的,而她那,更是娇小,很容不下他的,每次进入时,刘娟总是不让他粗野,而是自己用那小手慢慢扶它进去,这样她才能减轻进入的瞬间疼痛,想到这丁南星就特别怜爱她,更爱她的一双小手。

刘娟的小手很美,虽然小,但很肉实,肥肥的手背,红红的手掌,细细柔柔纤纤嫩嫩的手指,实在不是干粗活的手,她就是干粗活了,让丁南星非常的作疼,常常拉起她的小手,用嘴去吻了吻她的指头,就像现在成逸云这样,为她吮吸花剌的余毒。

成逸云在灯光下为刘娟看手,并为她吸毒,令刘娟十分地感动。

女人就是这样,女人是藤,男人是树,藤没有树的攀爬和支撑,永远站不起来,只能俯伏在泥土上,展示不起美丽的俏模样。

女人是水,男人是河床,女人只有在男人的胸怀中流淌,才能有情绪的汹涌澎湃……

女人是云,男人是霞,女人的美丽,只有在霞的映照下,才能放出异彩……——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八章 心的疏离

刘娟到底也不知道自己哪点不好,让海誓山盟的丁南星就把她给忘了,丢了。

自丁南星调入七里店中学,做教师时,前两年,丁南星还是那么爱她,也珍惜她,每个周末回来,总是在周六的晚一上床就要和她**,这几乎成了习惯。

正常情况下,刘娟一个人在家里,又没有孩子,自己从小学放学回来,天已经是很晚了,一个人做饭,也不那么讲究,讲究了吃起来也没味,往往是中午的剩饭,再加上一点水,将米团泡开来,煮开,便把干饭变成了米粥,盛在碗里一块酱菜放在碗边,把碗端到院子外边和过路的人说话。刘娟不喜欢一个人坐在屋里,她怕寂寞。只有在丁南星回来时候,她又和他两个人坐在屋里,那时她又怕别人来打扰了。

刘娟吃了晚饭,便是最令她难熬的夜,过去丁南星和她同在家乡小学教书,每天晚上,她都躺在丁南星的里边,让丁南星搂着她睡,她一会儿就睡着了,可是她现在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她再想,不能影响男人的正常工作,如果你老是让男人不安心,那样的女人多没出息?所以她就耐心地等待一周那一个晚上。

周六下午回来,丁南星总是不管在哪都亲了她,然后,两口子一起做饭,吃饭的时候怕邻居婶婶嫂嫂按惯例来串门,刘娟就早早关上院门,不让她们进来。

那些嫂嫂们开始不知道,会一味地站在门外敲门,敲了半天,刘娟也没有出来开门,她正在丁南星的身下翻腾呢,哪还有心情去开门?丁南星的身体像一根肉丁一样,把她钉要床上,她就像一条长鱼,被宰鱼人用针钉在木板上,用刀在她身上一道一道地划,她就那样在床上打滚,叫喊。

第二天邻居嫂嫂问她为什么不开门,抬头看到叔叔正站在门口,扣衣扣,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吃吃地笑,小声问,一夜几次?死几回?

刘娟说,死你头,一回也没死,只是难受,心都摘了,你呢?每次哥回来也这样?

嫂嫂说,哪呀,你大伯是粗人,哪像叔叔,文化人,方法多,怪不得叔叔一回来你就不开门!

刘娟脸红了。

从此嫂嫂们再逢周六叔叔回来,就不再来叫刘娟的门。

刘娟在周末晚上,无言之约,便早早准备着,她下午就晒被褥,洗了澡,换了内衣,准备了垫巾和用纸,放在床头,用枕巾盖着。

晚饭吃过之后,刘娟在洗刷锅碗时,丁南星便抽着烟,围着她打转,一会从后面抱抱她,摸摸她的,一会又摸摸她的胸说,快走,我寅时等不到卯时了。刘娟就很简单地收拾一下桌子,就去房中用水,顺便淘了块湿毛巾,也让丁南星擦擦身子,两人就开始上床。

从一上床,刘娟的骨头就酥了,她真的不知道死过几回……

这是丈夫头年把去七里店中学时两人的感情。刘娟就想:牛郎织女一年会见一次,她只有七天,牛郎织女好可怜!

后来刘娟感到丁南星的房事像是有所改变,每周还是周六下午回来,周日下午走,就在家和她过一夜夫妻生活。

刚回来时,也到处找她,找到了不是不拘地方扑上来,就搂着她亲嘴,而是看到她了,说明她在家中的存在,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一般说来,中学周末的学生只上下午两节课,早早放学让教师和住校学生回家,这样就比小学放学早。如果丁南星坐了别人的顺便车,就会在刘娟还没有放学的时候,赶到家。他没有钥匙,一个人不想开门进去,便到不远的小学去找。

丁南星刚离开小学一两年,老师们除了个别新分的师范实习生不认识,其他老师都是一起战斗过的老民办,对丁南星不陌生,丁南星跟谁都可以说话,但多半是坐在校长高品文的桌子边,和高校长说话抽烟叙旧。

高品文看到丁老师高升了,还很尊重他,他很高兴。

丁南星知道刘娟还在高品文手里,怕不照顾,所以两人就很客气。

刘娟看到自己的男人原来是高品文的下属,现在能和高品文平起平坐,在公平说话,作为女人,好不高兴,也自豪。

放学回家的时候,刘娟便想依着丁南星的身子走,又怕自己是老师,影响身份,刘娟把备课本或作业本交给丁南星抱着,她腾出手来,去挎他的膀子,那时候人们说叫挎X,现在连拥抱也不奇怪了,可那时能挎X膀子公开走路的人,算是太前卫太开放了。可刘娟就是太想这样,她也不是想去开什么放,要是没有人,她真想要在教师办公室就和丁南星亲嘴,甚至在办公室**!

后来丁南星再回来,就不那么热情了,刘娟并不意外,因为他们就在这年把有个孩子丁正东,丁南星回来,总是先和儿子亲热,就把她给忘了,冷了。

女人都一样,没孩子时,希望男人对她好。有了孩子时,男人只要喜欢孩子,她就忽略了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因为孩子是夫妻共同的不品,男人只要爱孩子,就一定会爱和他一起创造产品的人。

其实,这是女人错误的判断。

男人爱孩子,与女人爱孩子不同。

男人爱孩子是理性的,他从道理上,科学上知道男人和女人创造孩子缺一不可,但是男人没有那亲生经历的感觉,好像孩子是无意识中就诞生了。说白了,男人只施舍了一颗有用,那小到肉眼看不到,谁知道它是怎样在女人的身体里作怪,变出个人来?

而女人爱孩子的不同,是孩子在她腹中孕育了九个月,这样说吧,别说孩子,就是在你衣袋里放上一块石头,让你一天不离身,带着九个月,你也会爱上这块石头?曹公写的贾宝玉不正是吗?

其实,男人爱孩子,除了理性,还很自私,总想把自己的东西传授给孩子,有的男人并不算优秀的东西,也想遗传给孩子,让他(她)继承他什么。

而女人爱孩子,是情感,是爱身上割下的一块肉。

女人更不明白,男人爱孩子和爱不爱生孩子的这个女人,关系却不是十分太大,有时候,男人不爱女人了,会照样爱孩子。

这个刘娟并不明白,她总以为丁南星的爱转移了,事实上他的爱真转移了,不是转移给了儿子丁正东,而是转移给了中学的图书管理员高红霞。

刘娟却不知道,他们的情在一天天淡化,爱在一天天缥缈。

后来她终于感觉到了。丁南星晚上和她上床**逐渐不主动了,即使她要他,他也不那么有激情。她说,你怎么不想?

丁南星说,想呀,不想我就不回来了……——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三十九章 爱的遥远

细心的女人最清楚,知道男人爱不爱她,爱在什么层次上。[]男人对女人**和情爱或者有性有情的爱,都会感觉出来。**就直奔性,尽管有时更疯狂,却是自私的,一味地寻求,不去关心对方的感受。情爱才是发自内心的,虽不会疯狂,但更能入骨入髓,那是通过爱欲的表达,把情传递到心核里,抚摸情感最柔软的区域,至于性的需求和表达只是一种异体的特殊交流。

过去丁南星和刘娟**,总是不停的接吻与抚摸,而且接吻和抚摸的行为贯穿**的全过程,直到射去的时候,他还俯伏在刘娟身体上拥着她,并且吻着她唇或舌,不愿吐出来。也不愿从她身上滑落下来,他便会在她的身体上昏昏沉沉地睡去,直到一觉醒来,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压得妻子娇小的身躯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说,你怎么不叫醒我,我压坏你了……

刘娟说,我喜欢,压死我也喜欢……

这是从前。

现在丁南星回来,依然要和她**,当然比过去少了次数,过去周六晚上一上床,总是先迫不及待地做完一次,然后放在里面养着,像买了一条鱼,放在水盆里,慢慢等它恢复过来,这样便可以利用男人的恢复精力的时候,两人叠在一起说说话。

到第二遍做完,已经是深夜了,便各自好好地睡觉,一夜无语。

到天明亮起来,窗口的红玫瑰被多情的春风摇曵起来,在窗口招手时,新的一天到来了,他们下午又要分手了,一分手又是长长的一周。想起这漫长的七天的等待,丁南星说,不然我周三找个借口回来一次……

刘娟说,空话,哪能为这事请假?

丁南星说,我最多熬三四天,七天太长了……

刘娟说,我也是……你还有同事,我,我只有一个人,只好和灯火说话,和影子说话,风吹门了,也想是你半夜回来……

于是他们为经受七天的考验,在周日的拂晓又做了一遍,一夜三次,把丁南星的心掏空了,把刘娟的心灌满了,他们便能熬过那下一个七天!

可是现在似乎不一样了,丁南星还是每天那个时候回来,那个时候回去,可刘娟就是觉得在哪里不一样,是有了孩子吗?好像也不是,当然,随着夫妻关系的老化,**会失去最初的亢奋,这也很正常,可那也不像。那么到底哪里有不一样了呢?

刘娟想来想去,是丁南星和她**,没有激情,更像有一种敷衍的意思。过去是一边做一边抚摸,抚摸又不是在她的性敏感区,而且是抓住她身体的哪一处都不放手。现在他也抚摸她,而抚摸一定是她的性感地带,不是她的胸乳,就是她的臀,而且他喜欢吃她的**,和吃她的花瓣了。

别以为男人肯吃你的,不嫌脏是爱你,没法形容,那是大错特错,从心里爱到骨头的男人,绝不去舔吃你的,更不去叼吃你的**,专门细心地吃你身体的男人,没一个爱到程度,爱到程度的男人,最喜欢的是接吻,千万别弄错了,接吻是男女最清纯的情感交流,接吻不算性行为。

刘娟后来接受丁南星的**,不仅减少了次数,也减少了每次的时间,和减弱了**的质量,一般是做一次,如果是刘娟再三要求,也能是夜头夜尾各一次,**的时间也相对短些。

过去丁南星和刘娟**,总怕早早泄了,便努力控制着,岂不知是不好控制的,说去了,潮水般涌来,由不得你,所以就控制在那最后几下,刚有感觉了,就停下来,就好像釜底抽薪,让沸水凉凉在烧,每次这样可以延时很长时间,这样一次次抑压情绪,到最后一次勃发,效果就会出奇地好!

现在不同了,丁南星再和她**,也抚摸,那往往只摸她的胸,因为她的胸非常的美,刘娟人很白,胸乳更白,白雪般瓷色的耀眼,男人见了,不能不摸。他还会摸她的,为的是试试有没有水流下来,可以滑进去。如果没有,或者还不够滑道,他便将一个食指拭进去,只在它里面旋转一周,她的身体里的水,便涌下来,湿了他的手心,于是他便上了她的身。

上身之后,丁南星从不再休息停歇,而是机关枪连火,一阵气喘吁吁也不知道好受不好受,一阵打颤,刘娟就觉得身体里有液体喷出,而且那物在她身体里呈惊跳状,那便是丁南星**出空了。

丁南星**之后,便侧身便睡,从不再去理她,也不和刘娟再亲吻,这又与过去不一样。

过去丁南星做过爱之后,先把刘娟的垫起来,为她先擦去分泌物,然后抱到腿上,看一看刚才被插伤插破了没有,只见刘娟的那,婴儿红彤彤的小嘴一般,都有些肿了,细细的脉能看到梨白桃红的地方,都有些撕裂的小口子,在殷殷地渗出鲜血来,像一条一条紫红色小丝线,他太心疼了。

现在不同。他,就是完成任务了,他不需要她了,便转过脸自顾自休息,只有刘娟睡不着,在月光清凉的房间里,她隐约看到丈夫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的睡着了,她就想,难道他心真变了?不会吧!

可是,丁南星的心却实变了,因为他把心交给了高红霞,这个刘娟怎么会知道?感觉倒不错,别瞎想,也别瞎猜,误会一个普通人少了一条道,误会一个亲人却是伤了亲人的心。

刘娟不能光凭自己的判断和推测去怀疑丈夫。可是后来进一步应验了她的猜测。

有一次她去七里店卫生院给丁正东打防疫针,顺便去了学校,看一眼丁南星,丁南星不在办公室,也不再教室,更不在宿舍,同行说,那就在图书室。

丁南星爱好图书这是人所共知的,不然他还不会自考毕业,他没事就往图书室跑,这在谁的眼里都正常。

刘娟找到了图书室,图书室里却没有人,正是上课的时候,既没有学生借书,也没有图书管理员,她正要转身,却听到书架后面有动静,她问一声,有人吗?

第一个出来的是图书管理员高红霞,她的头发有些乱,而且表情也不自然,第二个出来的便是她的丈夫丁南星……——

第六卷 成逸云的风流韵事 第四十章 丁南星的性幻梦

丁南星最早调入七里店乡中学教书,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那个时候,杨河大桥还没有通车,204国道还是沙石路面,乡镇中学的条件并不算好,文化生活很落后。[]那个时候,从七里店,过杨河对岸就是邻县城,但过杨河很不方便,小事就在七里店小街上办。

而图书管理员高红霞家就是对岸的县城人,她每天晚上都下班过河回家,倒不嫌麻烦,摆渡的人开始不认识她,还向她收过河费,高红霞高傲地看了他们一眼,径自跨上轮渡的跳板,把一个牌子亮给他们看一眼,摆渡的人便认识是七里店中学的老师,那是交月票的。高红霞又很漂亮,本身的城是居民,人气质又很高贵,以后再过渡,摆渡的船工都向她点头。

她过河习惯了,每天来回两趟,有的老师便请她代购东西,校长也请她帮忙,校长帮的忙都是大忙。那时候有许多商品是俏手货,如5——1型凤凰自行车,蝴蝶牌缝纫机等,是很难买到的,而高红霞的叔叔就在邻县供销系统跑采购,他还不知为亲戚朋友购卖过多少这些紧俏商品,校长的那辆轻型凤凰自行车,就是高红霞叔叔给购买的。

高红霞那年只有二十一岁,她没有考上大学,在家有许多事可以做,但她不愿意。便托新安镇上在县里的舅舅为她就近在七里店中学找了个图书管理员的工作。

高红霞除了为老师们义务购买东西,让老师们喜欢,另外,高红霞的宿舍里陈放着一台24吋彩电,那可是全七里店乡所独一无二的。

这是一台教学教具,是县教育局发下来的,供教学用,课堂上,根本用不上,学校便把它陈放在图书室里。图书室的图书并不多,其实那时候的乡级中学的所谓图书室,也就是两书架的书,都是些跟教材走的参考资料,和县局下发的模拟试卷,还有就是刚订的报纸和杂志。

图书室总共一间房,在七里店中学,单身的女教师只有三个人,都是教英语的,三个人住在一间宿舍里,再增加一个人就实在没法走路了,所以学校后勤只好让高红霞工作室和卧室在同一间屋,前面放书架,后面铺床,不想回家或风浪大,就不过河回家,住下来。

尚好,她把那台24吋日历牌彩电放到了里边,于是高红霞的卧室成了狗窝,老师们一有空就溜到她屋里来,以找资料为名,而是坐在她床上看电视。

那时候,正是《霍元甲》以及姊妹篇《霍东阁》和《陈真》等剧的热播时期,于是半夜里,老师们下了晚自修,都不往自己宿舍,而是往高红霞的卧室挤,高红霞也不发够。

冬天的时候,个别老师没有课,也会溜过来,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小,躲在里边看,那时候,人们很少能看到情片,连乍一看剧中接吻,都心潮起伏。

丁南星就是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和高红霞拥抱起来,后来他们便发生了两性关系。

男人和女人,做起这样的事,看上去好像很不介意,就发生了,其实不是,丁南星已经是有家室的人,而高红霞已经是二十多岁了,有对自己负责的行为能力,为什么看看电视就出轨了?

原来丁南星常常来高红霞的卧室偷看电视,高红霞在的时候,两人一起看,两人坐在高红霞卧室的床头,闻着那淡淡的女人香,丁南星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常偷偷地看一眼高红霞,高红霞夏天穿的衣服很少,他从她开领的胸口,扫视过去,可以看到高红霞的半个**。有时他趁高红霞弯腰下床系鞋带的时候,不仅看到她的半个**,还可以看到她的全部**,还可以看到她鲜红的樱桃状**,他的心就狂跳不已。

有一次他的目光和高红霞突发相碰了,高红霞分明感到他目光的躲闪,他也感觉到高红霞的情意保留的认同和许若,但是他毕竟是有家室的人,而高红霞还是个大姑娘。

高红霞不在的时候,丁南星更不去看电视,而是在高红霞的床头床席下到处翻找女人的用品,于是就让他拿走了高红霞的一件小,从此他对高红霞有了爱意。

有一次,高红霞到丁南星的屋里去找那册未登记丢失的图书。

丁南星说,我拿你的书没有没登记的,你自己找。丁南星放高红霞自己去找。

丁南星的书很多,都是自己买的书多,这些书他每天都要选看一些内容,才能入睡,所以就把书都放在床的里边,习惯是坐在被子里看书,看困了,身子往下滑一滑,就睡了。

高红霞不相信,因为全学校老师只有他和她老道,走得近,而且会和她开玩笑,有时拿了她的书,不登记,过两天又送来。

她在他的床头一本一本地翻找,真的没有找到那本书。高红霞将他的枕头挪开,看枕头下面还压着一本书,也不是。她将那本书拿起来,却发现了意外的一件东西:就是她丢失的那件粉红小!

高红霞和丁南星两人同时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丁南星醒过来,他一把抱住高红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偷了你的东西……

意外的是高红霞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收走那小,而是扬长而去。

之后,丁南星总怕见到高红霞,再也不去她卧室看电视了,再借还资料也办了手续就走。

而高红霞却一点看不出来,上课间的时候,班主任要跟队,丁南星走过图书室门口,向场,高红霞叫住了他说,丁老师,有你一封信。

信和报纸都是一起由图书管理员接收的,丁南星进了图书室,高红霞把一封初中语文组老师订阅资料的普通广告信在手里扬了扬,没有给他,说,进来坐会,我有话问你。

丁南星随高红霞进了书架里边,高红霞说,丁老师,我没有换了,你打算怎么还我?

丁南星被她问得无地自容,嗫嚅着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高红霞说,我逗你,我早买新的了,你想不想要了?

丁南星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他夺路而逃,快步走到学生中间时,学生正在做第八节跳跃运动,他便也跟着跳起来,他要疯了。

有一次,刘娟来看丁南星,高红霞知道了,她便一直站在学校厨窗路口的地方,等刘娟出来。丁南星把刘娟送到大门口回来的时候,高红霞截住了他说,这是你妻子?一定不会错吧?

丁南星觉得高红霞说了这没头没尾的话很奇怪,可是过两天后,他就不觉得奇怪了,因为高红霞公然地给了他一封求爱信,信的内容很简单:从一个乡下女人手中抢过你,我很有信心!

杨河大桥九七年通车,天堑变通途。下午,高红霞单独约丁南星到县城黄海影剧院看《庐山恋》走出电影院的时候,高红霞没有让丁南星回七里店中学,而是把他领到了县城的自己的家里。

那一夜,高红霞的之身献给了有妇之夫的丁南星。

当高红霞一阵身体炸裂的疼痛之后,丁南星才意识到他身下的姑娘已经不是他好推托的了。

高红霞泪眼朦胧地看着丁南星说,南星,我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了,你以后就不用偷我的了,我什么都是你的了,你可要娶我?

丁南星猛然后悔起来,他想:刘娟……刘娟怎么办呢?——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一章 女人屁股上的粉红胎记

刘娟自从那次去七里店乡中学,在图书馆看到了丁南星从高红霞屋子里的图书架后面走出来,她只看了丁南星一眼,从他那表情上就全明白了。[]刘娟再也没有心肠和他说半句话,她把不到周岁的丁正东放在车前杠的小坐椅上,推起车子就出了校门。

刘娟不知是怎样回来的,七里店离许圩比杨家桥还远,杨家桥靠204国道边上,到了杨家桥还要走柳河边的河堆上,向西走下去七八里,才是许圩。

刘娟上午去时,就准备在七里店卫生院给丁正东打过防疫针之后到中学去,看了丁南星,也让他看看儿子,她再在那里吃顿午饭,她不敢到食堂去和丁南星的同事们坐在一起吃,那些老师都和丁南星年龄一般大小,吃饭时,就偷偷地朝她看,隔不了几个人,老师就会议论说,丁老师对像好白呀,眼也大,真漂亮。

刘娟听得清清楚楚,只当没听见。

吃过午饭的时候,老师们会聚在一起下下棋,打打扑克,每次少不了丁南星,可刘娟来了,丁南星要打扑克,老师们问,嫂子今晚留下来吗?

丁南星说,等会就回去……

老师一听,忙从他手里夺下扑克,说,去去去,趁中午时间,去和嫂子……去去去,加一班,去呀!

刘娟站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

后来她再来,便不敢到食堂吃饭,总是丁南星多盛一份饭,端到宿舍去,两人一边吃,一边说话,刘娟一边喂孩子,孩子吃两口,又要吃奶,有孩子闹着,哪方便做那事?但让他的同事当面逗逗,刘娟好不开心!她是羞在脸上,喜在心里。

这次她本可以给该子打了防疫针赶回许圩去,但她走走又回来了,就像有预感似的,她上午出来时,左眼皮就一直跳,她在路上骑自行车一直很小心,她不怕自己出事,她怕车子上的孩子,可是刘娟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去会看到那一幕。

又是星期天了,周六的下午,丁南星照样回来,刘娟知道他要回来,放学了,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婆婆那里领孩子,每次领了孩子就匆匆回家,这晚她抱着孩子不走,站在石榴树下数石榴,婆婆说,别数了,都是你们嘴的食,我怕酸,不会吃一个籽!不走就去拈韭菜,就在这边吃了回去!让奶疼疼乖,下来,下来走,给妈妈拈韭菜!

刘娟没有说走,也没有把丁正东放下来,去拈韭菜,还是把孩子抱在手上数石榴。

婆婆看了她一眼说,娟儿,你怎么了?

原来刘娟是把脸仰起来,不让眼泪滴下来。婆婆终于看到了,说,娟儿,乖,怎么了,告诉妈,谁欺负了你,是老师还是校长?

刘娟没有回答,摇摇头,把丁正东的小脸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刘娟不回去,是不想面对丁南星,她知道他一定已经到家了,到家他也一定会先到学校去找她,还会到婆婆这里来找,她就等着他来,当着母亲的面把话说清楚,到底他心里有没有她了,没有了,她走人,婆婆再好,她不是跟婆婆过一辈子的!

丁南星终于来了,刘娟不说话,母亲说,儿呀,你爸死的早,你娶娟儿挺不容易,你怎么欺负她了?

丁南星看着刘娟说,娟儿,我欺负你了吗?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让丁南星这一问,刘娟倒没话说了,是呀,他打她,还是骂她了?她看到他和高红霞具体干什么了吗?没有,一切都没有!刘娟的心好难受呀,她明明看到了却说不清楚,她没想到和她相处几年的丈夫,会什么也不承认,越是这样刘娟越伤心。

那天夜里,丁南星硬是要了刘娟,刘娟由结婚以来,是第一次觉得让男人做了是她的耻辱,她死活不愿意,抓住内衣的衣襟就是不松手,丁南星说,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走,走了再也不回来!

听了他的话,刘娟只得松开手,双手垂然放下,像一条死蛇,任他摆弄。

丁南星一边扒下刘娟的一边说,有什么话不先跟我说,还到妈那去告状,不就怕我不睡你吗?现在我就睡死你,让你放心!说着丁南星掀起刘娟的两条腿,自己站在床沿下就剌进去,一阵猛进猛出,扑扑有声,弄得刘娟一阵阵叫喊,也一阵阵流泪。

夫妻的事最好处理,没有实质问题,同床共枕一夜就没事了,何况刘娟也真的没有看到什么呢?

也许丁南星说的也没错,她不就是怕她不要她吗?现在让他睡了,还睡得那样狠,让他一阵功夫,要把她捣烂,但她也放心了。多少女人都知道,只要男人还肯要你那里,那还有救,没错!她就放心了。

后来高品文却插了一杠子,看上去,好像是丁南星有了理由,其实刘娟知道,那只是他找到了借口,其实谁都知道,刘娟不可能和高品文有那事,这高品文的老婆,林咏梅也不相信,她说,我们家老高不是好人,喝点酒也干得出,而刘娟决不可能!

是什么一回事呢?说来话长。

星期天,校长高品文和大队几个干部一起打麻将,中午就没回来,留在大队部喝酒,喝了点酒,大家的话就了些,他们排一下许圩大队的女人,都说要数小学代课老师刘娟最漂亮,她身材虽不是怎么匀称,但太白,太娇美,跟面偶人似的。

有人说,也真该丁老师有艳福,可是丁老师调走了,天天晚不在家,他们就挑逗校长高品文说,高校长何必不趁机把刘娟拿下,老牛吃一回嫩草?

高品文笑笑,喝干一盅酒,夹了一口菜,不紧不慢咽下去,用八字手,一抺嘴说,没吃过嫩草我会告诉你们?

大家一听就说,高校长你就别吹了,刘娟的豆腐真让你吃到了?说怎么个嫩,怎私个吃法?

高品文说,哎呀,做没事,说有事,别追问了,总之吃到了,刘娟的左上有块朱砂记,你们知道吗?那红红的不仅不难看,而是太美了,简直就是贴上去的一片桃花!

给高品文这么再一说,有鼻有眼的,大家都信了。哺乳期的女人,**容易见到,要说上长着什么,没有那层关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

高品文的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刘娟的耳朵里,刘娟在课外活动的时候,把高品文堵在办公室外边的走廊口,她四下看看没有人,老师和学生都到西边的场上看打球了,办公室里外只有她和高品文,刘娟说,死老鬼,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左上有红色朱砂记?

高品文戏皮笑脸地说,你说你有没有?

刘娟说,你想爬灰,你也等你自己家儿子娶上媳妇来再想这心事,你糟塌我干什么?你到底是怎么看到的?

高品文说,我没说空就是,我只说你左上有朱砂记,又没说我得到你,我说的没错吧?

刘娟让高品文说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她就不知道他是怎样知道的。

当然,刘娟也是本地人,那刘娟在左上的胎记,从生就有,从小一起玩的小朋友,都知道,到大些的时候,女孩子注意怕羞了,穿上衣服,这十几年过去了,谁还会记得?再说高品文又比她大得多,就是知道也不该在众人面前说起呀!

但是高品文的好色,是有名的,他在许圩做了十几年校长,老资格了,他是老民办出生,过去统筹办学时,他就和大队关系很好,老师也都是些民办教师,都是他同意才上来的,所以几乎每一个年轻女教师,都要让他松一松裤腰,退下裤子过一次手,否则这书教不下去,他是锅里不找碗里找,耕不着耙着。

他的老婆林咏梅,就是在刚来代课的时候,晚上让他留下来“单独谈话”时,在办公室办法了的,后来怀孕了,才不得不嫁给他。

刘娟一直是高品文的目标,只是丁南星在的时候,他没有机会,丁南星走了,高品文老早就盯上她了,他就看到了刘娟上的那处粉红的朱砂记,他是怎么看到的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二章 高品文的性饥渴

高品文的老婆林咏梅,原来也是代课教师,她不是许圩人,是徐沟人,原来的学校校长,是林咏梅的舅舅,便让林咏梅过来代课,那时候林咏梅只有十九岁。

十九岁的林咏梅吃住在舅舅家里,觉得没有住在学校好,学校有几个青年老师住校,大队又派专门人为他们做饭,第二个学期开学,林咏梅也住到学校,舅舅没反对,舅妈更没反对,多一个孩子吃饭,不好将就。

林咏梅住进学校,高品文也不是许圩人,也住学校,晚上下完晚自习,青年人都睡不着,聚在一起打扑克,冬天冷的时候,就四个人坐在床上,或坐在女生床上,或坐在男生床上,在哪屋打,就坐哪个床上,不讲究。坐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四个人的半截腿上,被子上放一片纸骨,便把扑克放在上面打。

打扑克的时候,大家注意力很集中,心都盯在扑克上,并没有感觉到被子下的脚伸到了哪里,可遇上赢一局,特别高兴,难免手舞足蹈,手在上面拍,脚便在被子里蹬,男人不知道脚是放在女人的裆里了,蹬一下女人还挺受用,也舒服,就会有**流下来,而女人蹬一下在男人的腿裆中,男人却受不了,叫了一声,大家都明白过来,互相都不好意思,以后就注意了。越是注意,越多了一份心情,被子上的手在打牌,被子下的脚就在想心思,打牌就不那么从容了。

散场之后,林咏梅问一句,我踹你哪了,那么能伸张,让他们都知道,羞死我了!

高品文说,还能踹哪,你没感觉呀!

林咏梅说,那么多腿和脚,我感觉到什么!

高品文说,你要是把我的一家人毁了,看你怎么赔我?

林咏梅笑着说,那我就嫁给你!怎么样?你还能要我吗?

高品文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将林咏梅拉到雪松下的暗影里说,真的?你真会嫁给我?

林咏梅一甩他的手说,在哪不能说话,干嘛呀,偷的?说嫁给你就嫁给你了?

高品文说,你刚才不是说要嫁给我吗?

林咏梅说,刚才我是说假的,假如你让我踹坏,我才嫁给你!

高品文说,我既然让你给踹坏了,我还要你干什么?

林咏梅说,是呀,就是你坏了,我才敢嫁给你呀,否则我敢吗?

高品文说,我没坏,为什么反而不敢?

林咏梅这下说话有些羞涩了,她站在松树下,四下里看,刚才打扑克的宿舍里已关灯,整个校园安静下来,她贴在高品文的身边小声说,我怕……我怕你那东西……我用脚试到了,好大,好大!

高品文一下子激动了,一把把林咏梅抱在怀里,没头没脑地亲着林咏梅,林咏梅便用手去摸他裆里的那宝贝,摸在手中又不敢玩摩,赶忙又放下说,我怕,我怕你这么大,我受不了!

高品文说,男人都一样大,女人总要过这一关。第一次怕大,以后就嫌小了!

林咏梅说,那第一次你得心疼我……

高品文说,你还没说同意嫁给我呢?说不定你的第一次还不是我的!

林咏梅骂了一句,你放屁!得这么作了,你还说这话?

高品文说,咏梅,你当真了?

林咏梅说,我好喜欢你,不然我就一直住在舅舅家了,我就是为了出来和你玩方便!真是死肉,你一点没看出来?笨!男人就是笨!

高品文抱起林咏梅向自己的宿舍里走去,十九岁的林咏梅让二十四岁的高品文开了处。

那一夜,林咏梅在高品文的床上,让高品文折腾了半死,等到天要亮回自己的宿舍的时候,就是前排和后排,足足走了十分钟,因为她的太痛了,而且肿得洞都合起来,一走路伤口里一擦一擦地疼痛,第二天她睡了一个上午,下午起来第一次上厕所,竟然还那么被小便淋得很疼……

林咏梅嫁给高品文顺理成章,结婚后,高品文得到林咏梅的舅舅重点培养和举荐,他调出的时候,便由高品文接替了他的校长职务,林咏梅也成了校长太太了,便不想代课,而在学校门口,开了儿童小食品专卖,倒比一个代课的工资强些。

后来高品文资格老了,自己只代高年级四节思想品德课,思想品德又不抽测,实际等于没上课。没上课就整天和许圩村干部混在一起喝酒,成为黑白红皆通的人物。

高品文平时也还算有人品,可是喝高了酒回来,就没有人形了,他看到林咏梅站在小卖部门口迎着他,他扑去就抱着林咏梅亲嘴。一边亲嘴,一边说,乖,你还这么漂亮,在我心中一点不老!你别乱怀疑我,我只爱你一个人……

这个时候,虽然是他醉酒,说的是醉话,林咏梅也还满喜欢听,酒后吐真言嘛!

有的时候,林咏梅虽然喜欢听,但无法受用,因为正是下午学生家长来接学生的时候,高品文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林咏梅亲嘴,一边亲,一边还说,怕什么,我是亲我自己的老婆,又不是亲别人的老婆?犯法吗?

林咏梅看着众人,躲闪着说,他只要喝醉酒,就这样够人,真的没办法……

家长也都附和说,醉酒了,你担待他,平时高校长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你们是夫妻,这才是恩爱呢!

林咏梅说,这爱能让人受得了吗!

是的,还有更令她受不了的。

有时候高品文亲她,抱她时,没有人看到,她也想就那么让他抱抱亲亲,夫妻已经过了青春期,难得有这般激情,**也是糊里糊涂地上去,半醉半醒的样子,可是高品文亲着亲着,就会觉得胃里的酒气往上漾,没等林咏梅反映过来,他已经一口喷出来!

林咏梅恶心透了!

这还算只惹笑话,不惹是非,高品文喝醉酒,还有招惹是非的时候。

如果他回来看不到林咏梅,便到办公室来要钥匙,正常情况下,学生上课了,林咏梅便锁好门,到办公室来玩,与个别轮不上课的老师闲聊,高品文来了,林咏梅就陪他回去开门,让他上床休息。

有时候林咏梅到后面园子里去弄菜,办公室只有个别的女老师在办公,高品文看到了,也会扑上去,抱住亲嘴,说着日常喜欢的话,这便常经惹出麻烦来,醒酒时又上门给人家陪礼,可是还是屡教不改,这样,女教师一旦看到他喝醉了酒,没有一个不躲着他。

这就得说到了后来的刘娟,也就说到了他是怎样看到刘娟上的粉红胎记的——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三章 想看女人的屁股总有办法

所有许圩小学的女教师都认为高品文是喝了酒,才输了品格,平常还是很不错的人,也还不失为校长的风格,唯有刘娟清楚,高品文从来也没有真正的醉酒,而他的性与醉酒有很大关系,有了酒,性才借酒发挥,其实没有酒,性依然那么强烈,只是控制得好一些罢了。[]刘娟在许圩小学女教师中算是佼佼者,就是在整个七里店小学所有教师中也算是佼佼者,每次去乡里开会,一百多个老师坐在会场上,有一半以上民办和代课老师,只有少数是师范生,在那么多女教师中,刘娟也是很引人注目的,她根本不像一个临代,而像一个新分的师范生,文教助理老是把她弄错,看着她的人,却教着另一个师范生的名字,只有刘娟有数,文教助理被她的美艳所动。

其实刘娟自己认为自己并不漂亮,如果说她好看,乖,或者说温柔还差不多,因为她长到近三十岁了还是一张娃娃脸,整个人就跟一个白蚕蛹似的,她对谁说话都是笑,一笑两个酒窝现出来,那腮就像苹果被咬去了一小口,陷下去一个坑,男人看了就想往那坑里跳!

刘娟个子娇小,却不瘦,而是很丰满,现在许多女人节食瘦身,总以为男人喜欢苗条的女人,其实这是一个误区,苗条的女人好看,也挺便于衣饰,到真正上床时,除了伪装,几乎没有几个男人喜欢骨感女人的。

所以从挑选媳妇供传宗接代时,往往挑选体格高大,结构匀称的女人;在欣赏的时候,往往挑选骨感的美人;在实际运用的时候,又往往喜欢半瘦半肥的女人。

刘娟便是那种玲珑小巧,而又丰满性感的小女人。

有一次,文教助理来许圩小学督学,中午没有走,高品文邀了许多大队干部作陪,喝了些酒,文教助理也有些乱了纲常说,老高呀,你们许圩的刘娟可是个美人呀,你馋猫天天看着,得手了吗?

高品文说,如果助理你看上了,你就把她调到你中心小学去,帮她转正了,再让你天天看着,我不留!

文教助理说,看来你是先尝过鲜了,味道还不错吧?

大队干部看他们文人也没出息,便咐和上来说,人家高校长早尝过了,还知道刘老师上有胎记呢!

其实在这之前,高品文什么也没得到,只是看到了刘娟上的红色胎记。

有一次,刘娟上厕所,高品文也上厕所,从办公室到西南角的厕所,足足有三十米,要从三年级和幼儿园门口的花坛下绕过去,不然雨天,没有水呢路。

刘娟在后面走,高品文在前面走,高品文喜欢走路抽烟,在抽烟时揣磨问题,所以走得慢,再说高品文也没有事,上厕所也是消遣,他一边走,一边抽烟。看着幼儿园的学生娃在钻狗洞,就有些担心,出大出小事,他都是第一责任人。

刘娟从他身边擦过去,那小一扭,像白鱼在水里亮了一个花,让高品文很爱看,很爱看她那小一扭一扭地交错着,形状很分明,中间缝都陷进去,在黑色弹力裤下,就是一个黑的小,高品文就有了激情。

他说,就这么急?

刘娟没理他,在分道各进男女厕所时,高品文又说,以后别和我一起来,上厕所很容易让男人乱想!

刘娟说,高校长你上午没喝酒吧?

高品文说,跟你开个玩笑,丁老师一周才回来一次,怕你寂寞,说句笑话提提神!

刘娟没理他,进了厕所。

高品文在这边听到那边的放水声,是上课时间,那边不会有别人和学生,就说,还挺有劲的,好大声音……

刘娟在那边骂了一句,不算东西,赶忙提了裤子出来,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办公室上课时间,就她和高品文两人在座,刘娟坐不住,就出去,高品文说,喂,刘老师,刚才生气了,开开玩笑嘛!

刘娟说,我不喜欢。

高品文说,不喜欢就不开好了,这倒霉的地方,离街这么远,除了看看电视,闷死人了,再不说两句笑话,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高品文说的也是实话,现代文明和开放,对于一些落后的地方来说,交通不便,依然没有什么改变,可是信息又能告诉你,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何等的诱人,你又让工作职务缠着,分不开身,到老了,再想潇洒,又没了心情,这一生不是白过?

高品文说的是那一码子事,他也想潇洒,很想到城里找小姐,三五十也不贵。可是他不便,他只能在当地开发资源,他的学校里能上的女人他都上了,都是些三四十岁的老女人,还不如他自己的老婆林咏梅,只干过一两次,把女人的身体看了遍,不看大同,只看小异,然后每天坐在一个办公室里,就能知道伪装起来的那一处身体有什么不同,一个女人一个样,那小异的地方,便成了高品文区分女教师的标志。

他会在心中给女人起一个标志性的代号,如:白虎口张秀丽,葫芦**田锦玲,三根毛徐玉媛,水帘洞刘文芳……只有刘娟没有让他看到过,起不出句字来。

高品文就想,拿不下她,也要给她起个名字!

刘娟的丈夫丁南星,那时刚刚拿到大专文凭,招了国干,又调到七里店乡中学任教,高品文非常清楚,拿下刘娟离他愿望越来越遥远,现在正逢丈夫升迁,哪能会有空隙让别人钻呢?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男人不勾夫妻恩爱的女人,这点常识,高品文比谁都清楚,他过去勾引到手的女教师,有的男人在外边工作,有了相好,嫌弃女人了,置女人不用,令女人的窟淤塞了,他帮助她开一开窟,女人自然喜欢,自己男人不用,还有别的男人喜欢,说明自身还有价值!

也有的是本来就对自己男人不满意,男人无能,在家劳动,女人却有工作,女人心里不平衡了,便明着找高品文上床。男人如果不让,就离!

还有一种女人,天生**就强,自家的男人有障碍,或者只是不勤快,不能令她满意,便请高品文补充,两个碓头舂一个碓嘴,总比一个碓头满足……等等。

高品文不想实际拿下刘娟,但他给女人起代号,已经成了瘾和癖。

高品文每天看到刘娟上厕所,就在这个时候想方法。

他明明在这边也能听到她在那边的放水声,可就是看不到她的人,她的身子!

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方法。

那时的男女厕所在一间,中间有墙隔开,但后面的池坑是共用的,还和那边相通。

高品文心机一动,上厕所来时,带了一个小圆镜,往下放一放,便可以照到那边的蹲坑上的人,反射过来……

刘娟的上的红色胎记,就让他看到了,这他永远也不能说,如果让天下任何一个人知道他这样做,那他就真的让人怀疑他的人品了!

高品文没有说出是如何知道刘娟上的胎记,便引起了人们的各种猜测,人们普遍认为,如果刘娟的左上确实有红色胎记,那毫无疑问,刘娟是让高校长上了。

知道这点并不难,那些和高品文有过关系的女教师,对此特别关心,她们专门和刘娟一起来方便,果然就让她们看到了刘娟上的胎记。

女人们很兴奋也很失望,兴奋的是证明这女人已不正经了,失望的是谁都比不过她,于是她们便无中生有,按照自己的想象描述高校长是如何对那胎记爱不释手……

这话终于传到了丁南星的耳朵里,丁南星正愁没有理由离了刘娟,去娶高红霞呢!——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四章 情人的报答

刘娟看着成逸云小心地在她的手掌上寻找月季花的花剌,爱不择手地握着她的小手,她就感到似曾有过的幸福和温馨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却不是丁南星,而是一个个后来经历过的男人。

她离婚之后,在许圩小学又呆了两年,在这两年里,多亏了校长高品文的照顾,当然,在这两年里,她也答应了高品文。

听起来有点难听,高品文当时已经接近五十,而她只有二十**岁,可是她又不是嫁给他。

做男人的情人,五十岁的男人不算老,疼起情人来才是那样动真情,且既然是做情人,当野时野,当疯时疯,五十的男人老手,又正是时候,**时既那么坚挺,又那私持久。

高品文得手之后,一点不再像那样戏耍刘娟,有一次刘娟生病,一连睡了两三天,没有来上学,那时候刘娟还住在和丁南星生活在一起的房子里,丁南星和高红霞结婚,儿子判给男方,但放在奶奶那里,高红霞是大姑娘,在新房里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儿子睡觉像什么?也不方便,所以就把丁正东留在乡下的奶奶那里,等蜜月后,接到七里店中学去。

刘娟也就因为念着儿子,没有离开,虽然在婆婆那里,她放学后还常常去抱抱,也会带过去过一宿,儿子还是儿子,所以刘娟一两年就留在许圩小学教书没有走。

那次头疼发烧,牵牵连连两三天,冷了出汗,出汗后又受风寒,又发烧出汗,三两天下来,人成了一滩泥土。

他给高品文校长打了电话请假,高品文从电话里听出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有半小时,就过来了。

高品文伸手一摸,看到刘娟的头发全湿透了,却又在发烧,他说这样怎么能行,光靠睡是不行的!

刘娟说,不好好,死了更好,反正也是没有人疼的人!不如死了,您别管,我只是怕学生没安排,才给您打电话……

高品文说,这不行,我不知道就罢了,知道我怎么能不管?现在你没有亲人,我是你的领导,就是你的亲人。

刘娟听了很感动,便用被子蒙着头,呜呜地哭起来。

很快,高品文叫来了一辆出租车,直接送刘娟到七里店卫生室急诊。

陈永宁院长是高品文的中学老同学,他对着被子里的人说了一句笑话:老嫂子,别吓唬老同学,你要有个三长两短,高校长可要花大价钱到云南贵州重买一个小蛮子了!

高品文看了他一眼说,不是,是我们的一个女教师!……

那次高品文亲自送手下员工来急诊的事,被当着新闻报导了,弄得刘娟挺不好意思,也因这次来看病,刘娟认识了陈永宁,后来通过高品文的介绍,又到七里店卫生院来当门诊会计,被陈永宁又弄到手,成了高圆圆的情敌。这是后来的事。

刘娟在七里店卫生院住了一周,出院时还是高品文又来接她回去,两人坐在车子里,刘娟非常感动,把一只小手伸给高品文,高品文用两只大手把她的一只小手合在掌心,上下抚摸摩搓说,你的这小手,太娇太柔了,真得有个好男人常常照顾你……

刘娟说,高校长您对我真好,今天晚上我在家请你作客,好好感谢你?

高品文说,今晚不可以,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请你。

过了一个星期,刘娟果真请高品文晚上过去吃饭,高品文过去之后,才知道刘娟只请他一个人,他说,你办这么多菜,只请我一个人,不是浪费吗?

刘娟脸红红地说,难道您喜欢有别人在场吗?

高品文还是不明白说,没有人和我吵酒,我一个人喝不下去!

刘娟说,难道您真是到我这里来喝酒的?

高品文有些不好理解了,问,那你请我来……

刘娟说,你不是对别人说过,看到过我上有红色胎记吗?您真的看到过?

高品文赶忙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那是我瞎猜的,我怎么会看到呢?我没有……

刘娟说,您想不想看?

高品文说,不想,不想,你这么年轻……我不想看!

刘娟说,看一眼也不想看?这次我可是自愿的……说着刘娟一松裤腰,让裤子滑脱下去,她那鲜艳美丽的桃色印记便展示在粉色的上……

那天晚上,高品文终于得到了刘娟的身体,刘娟也第一次出轨,在一个老男人的怀里,度过了她**开放的第一夜……

离婚的女人最寂寞,又很难再守得住那份寂寞。

过去刘娟一个人带着孩子守在许圩乡下,一周等丁南星回来一次,那时她夜里也很寂寞,不过那份寂寞与现在的寂寞又完全不相同,那是一份幸福的等待和守望,不管亲人归期多久,那都是有盼头,有假期的。而如今她再为谁守望,再为谁等待,再为谁守身如玉,保持一个女人的品格和贞?

过去她满心希望丈夫有出息,她把自己作为丈夫的垫脚石,揽下了家里的所有活,让丈夫一心一意参加自考,她总天真地认为,婚后的丈夫和妻子是一体的,不分你我,丈夫有贵妻有贵,这是古人留下的一句俗话,她不想丈夫无能妻受罪,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丈夫刚刚有那么一点出息了,就移情别恋,丈夫正在于她人狂欢之时,她还在这穷乡僻壤为他默默祈祷呢!祈祷他有更大的出息,能领她走出去……

人心的叵测,情人的易变,让刘娟丧失一贯判断的准则,也校正了自己的做人原则,过去的丁南星海誓山盟不可靠,而落难时一贯色迷迷的高品文却规规矩矩不越雷池一步……这怎么说呢!

后来,刘娟却主动要求离开许圩小学,也是高品文帮她介绍,才到七里店卫生院去,这里就更有一份可贵的真情。

刘娟说,高校长,我真的很爱你,但我又不能嫁给你,与其让你煎熬,让咏梅姐痛苦,让我又进退两难,我还是理智地离开这里……

高品文说,我要顾及名声,也对咏梅负责,我也真的娶不了你,我也不配娶你……可我多么舍不得你,让你走……

刘娟说,以后我还会常来看你的,希望你忘记我,才能幸福,那样我也才能心安……

那一夜,高品文和刘娟做了三次,到天亮的时候,高品文没有起来,刘娟把他晃醒,说,你给我写个三句半,我自己去找陈永宁,这样他不好安排,也有退路……

后来刘娟就到了七里店卫生院——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五章 单身男人和单身女人

成逸云说,你来七里店医院几年了,为什么没找个合适的对象再成家?

刘娟说,我听说你的老婆回城十几头二十年了,你为什么没有找个合式的人成家?

成逸云笑了笑说,彼此,彼此,那我们不正是绝配吗?

刘娟啐了一口说,屁,今天绝配,明天就不是了,人不能离第一次,离过第一次,就不在乎离第二次。后来就成儿戏了,不如不结好。要好就好,不好就散,谁也不欠谁。你说这样好不好?

成逸云说,这好,单身永远自由。

刘娟说,我也这个想,男人你只要嫁给他,就像什么都卖给他似的,什么都要按他的意思来,你说是不是?

成逸云说,你和她保持情人关系,她会加倍地侍奉着你,一切表现都是努力的,虽然有些显得虚伪,也显得做作的那种小心翼翼,但还是反映女人是用心,用灵魂在爱一个人。可是一旦结婚了,实实在在在法律条款下受到保护了,女人形象就来了大翻身,由乖巧变成碎嘴婆,所以就容易再离。

刘娟说,为什么奶婚就那么美好?

成逸云说,珍惜第一次是人的普遍心理,另外奶婚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经验,没有参照比对,认为自己选择的对象就好,不好是因为没培养好,所以夫妻有了矛盾善于修复;而后婚,男人想再再婚,多一个女人,多一次选择,多一个女人,多一次新鲜,女人不愿意,也是没办法。

所以再婚再离的原因,很少是由女人造成的,往往是男人造成的。

成逸云看着刘娟说,你知道没有家庭的男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自由。

刘娟说,你坏!真坏!说男人没有真心对女人好的,一点不错!我本还想找个可靠的男人再嫁了,看你这一说,还真不能粗疏草率。

成逸云说,就是吗?你没嫁,我又不娶,我们就这么好,不好吗?

刘娟说,你真看上我了?

成逸云说,是呀,我早看上你了,只是我知道你和陈院长的关系,才不敢出手。

刘娟说,早过去了,我才受不了高圆圆那样子,好像都是人家勾引她的男人,不知自己去用心哄好男人,让男人对她没兴趣,还怪别人……早不好了。

其实成逸云早知道这些事,否则他也不是想娶刘娟,说心里话,刘娟不能和付玉环比,如果是付玉环现在是单身,他会一句推迟的话也不会说,他还怕付玉环不嫁呢?对于这个刘娟,她生得像一个白蚕蛹,可是还是不如付玉环,付银环姐妹那么美好。

直到后来,成逸云遇上杨小璐,他是多么希望杨小璐也是单身,他会二话不说娶了她,可是杨小璐有成永年。

这些,刘娟一直不知道,还真当成逸云婚姻观和她相同呢!

那天午夜下班时,成逸云没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随刘娟去了她的卧室。

刘娟的卧室,是在顶楼上的一个小阁楼里。

下班的时候,刘娟给成逸云一个暗示,从更衣室出来,去医生值班室取刚才落在那里的小包,从小包里取出一串钥匙,晃了晃说,我那门锁怕出毛病了,总是不好打开,这半夜里打不开,好急人,成先生你能帮我去打开吗?

成逸云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只要没弄错了,怎么会打不开呢?好吧,我等会去帮你看一下,不过你自己开惯了,打不开,我怕第一次也不能让你满意……

刘娟说,你还没去开开看,怎么就知道我会不满意?

下班后,成逸云没有直接去刘娟那里,而是回了自己的宿舍,他点上一支烟,站在门口吸了几口,看着那弯月亮已经离过门诊楼的上空,斜住院部的平房顶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辉。

秋夜清凉下来,秋虫还是那么地叫得起劲,雾霭荡在树枝上,凝成露水,树叶终于承载不了它的重量,打了抖,让水滴滑落,于是林间便传来滴滴啦啦的声音。

成逸云想,他到底去不去给刘娟开门?分明她不是要他去开门上的锁,自从成永宁有了付银环,陈永宁不会再把她刘娟这个矮婆娘放在心上了,付银环还是姑娘,还是,这在陈永宁眼里是七仙女,不是杨排风。高圆圆还以为是她治住了刘娟,也同时治住了男人陈永宁,真是笑话,女人要能治住男人,那男人当初就不会出轨了。

成逸云没有即刻迎合刘娟,不是他不喜欢刘娟,他既然也不打算娶她,她也知道两人虽相对都没有对方那一半的障碍,都是单身,也不受世俗的遣责,那他为什么呢?

如果正常地看,成逸云就是娶了刘娟,他也愿意,只是,只是,他刚才对刘娟说的全是假话,他不想娶刘娟,主要是她知道,刘娟是陈永宁刚刚淘汰的女人,作为男人,他和刘娟姘居,天天让陈永宁看到,他都知道有失自己同样是男人的尊严!

他陈永宁就是手中有那一点权利,就可以把刘娟扔了,让给他成逸云,自己去抱着付银环这个?噢,真的,成逸云也只是这个推测,他也并不完全了解,付银环已经中了陈永宁的药!

不过陈永宁这样的男人,如果没有新欢,是不会手里空空的,放了刘娟不再另找一个的,高圆圆的那两片紫牛肉一定吸引不住陈永宁!

想想,成逸云也服了,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一个医生,人家就是一个院长,有些人没有本事,就是喜欢怨天忧人,其实得不到的事,就是他没能力,别埋怨!

这么一想,成逸云觉得也不要挑剔了,他一个人过单身,别说有个刘娟想要他,就是没有,他熬不住还要找小姐呢?不然不比用手自慰强?

想到这里,成逸云扔了烟,向主楼的顶层上走去。

他想,刘娟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六章 面偶玉美人

刘娟并没有那么迫切要得到成逸云,她已经对两性问题有些淡然了。[]青春期到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少女对性有一种盲目的冲动,看到年轻的小伙子,就有一股热情和激情,好在那时候陈旧思想意识的束缚,冲动归冲动,并没有多少少男水女,做出多少脚大脸丑,让父母羞颜的事。

刘娟认识丁南星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她和丁南星是自由恋爱,还让人羡慕,乡下姑娘多伴还是以媒妁之言,结成连理的为多,看着他们是自由的婚姻,总觉得刘娟会很幸福。

事实上恰恰相反,那些别人牵线搭桥的婚姻,或父母作主的配偶,即便出嫁时还想到要跳楼或投河,但结婚之后,却一天天舒展了眉头。

那个年月的中国乡村,婚姻有其典型的两大畸形现象:一是换亲,二是买亲。女人在这两种婚姻中,都是受害者,大多都是因为男方的各种原因而找不到对象,而通过姐妹的互换,或干脆靠钱购买而获得配偶。

这种婚姻看似大大地屈辱了女性,而到若干年后的今天,我们却看到那些人家,多半不富裕,但夫妻却十分恩爱。

和刘娟一起的就有几个同龄姐妹,当时维有她嫁了好人,而现在也维有她是单身!别人都开始有第三代人了,而她却还是寡居的女人。

刘娟想想,人这一生也别去计较什么,你越是计较,越是在乎,会越失之交臂,你越是可有可无,越是得到全不费功夫。她过去努力,得到丁南星,再帮他一起努力得到更好的工作和前途,结果连人都一起丢了。

她在许圩小学,最怕的是让高品文占有她,结果,还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他上床。她到了七里店卫生院,满心不愿意,却又不得不从了陈永宁,结果高圆圆却把脏水泼在她头上。

现在的成逸云呢?刘娟要是过去,会鼓起勇气嫁给他,他们多匹配,孤男寡女,同病相怜,完全可以相濡以沫,可是现在她看成逸云并不在乎,她也不那么随便了。

什么是结婚,结婚是枷锁,是契约,是束缚双方的绳索。

刘娟当时同丁南星结婚,是一种美丽和欢悦的认同,她和高品文上床,是善良加回报,她后来委身于成永宁,是慑于他权力和威,现在她在等成逸云,这才是冠冤堂皇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恋爱!不是吗?她不欠他什么,他也不欠她什么,他需要发泄,她需要收受,他需要交流,她也想倾听,他想排遣寂寞,她正想找人分忧,他是男性,她刚好是女人。

刘娟这么想着,就等来了成逸云。

刘娟并没有傻到真等成逸云来再开锁,她不需要这样用谎言来掩饰自己心里需求,只是为成逸云提供一个合适的借口而已,当然成逸云来了,也不是真的为了给她开锁,只要成逸云如约而至,两人的心已经是很透明了。

刘梅的这间小阁楼,在门诊楼最上层的那个楼梯间,房间不算大,够铺一张床,放一些杂物,没有多大地方,不像成逸云的那一间,有门有窗。

但刘娟不在乎,她已经准备,拿安揭买一百平米以下的商品房,她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自己临死时,能躺在自己的房子里死,也别让人骂死无葬身之地,她这一生就指望自己一个人过下去,过到哪算哪!没幸福的人最不怕死!

成逸云走近门诊楼的时候,突然他觉得有些阴森。他都是白天上楼来,白天楼上楼下都是人,而这半夜,医生和病员都集中在住院部,这里是静悄悄的,若大的一栋大楼,只有刘娟那里有一处耀眼的灯光,他就为刘娟孤独的人生和孤独处境而产生深深的同情,他想,要是能放下所有思想,负担,和刘娟结婚,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刘娟见成逸云进来,既没意外,也没惊讶,来是她约他来的,不来他完全可以把她说的话当是一个笑话,或者就根本没听懂她话里的双关。

成逸云说,今晚的锁好开吗?

刘娟说,谁能帮你开一辈子,还得靠自己,或许是今晚很灵,一插一转就开了。

成逸云说,锁很蹊跷,锁心如人心,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有的人心,连一把钥匙也没有,有的人心钥匙又太多了……

刘娟说,后半夜了,是来为我开锁呢?还是光想着去开别人的锁?把自己看高了!我告诉你,你不是宁愿和陈永宁斗,也不想哄好他?事实也是。他什么也不吃,只吃女人,可你不是,你是男人,就别想打开他这把锁!

刘娟直截了当的几句话,把成逸云半年来的心思说得透明了。

成逸云原来在杨家桥卫生所,两个医生一个护士。一半药从县卫生局指定的药库拿,药不假,含量也足,只是太贵。他们再从小道拿一批,工资主要是从这上面嫌下来,而且他在杨家桥是室长,那个医生都听他的,现在到了卫生院半年,做上了门诊部医生了,但实际收入没有以前多,也罢,整天还要让成永宁监视来监视去。

陈永宁也是过去从大队卫生室起家的赤脚医生,后抽上来,又派出去进修,总之这里面是卫生局有内里人,一路走顺风,所以成逸云就有点不甘。

成逸云的手艺一点不比陈永宁差,不说别的,陈永宁对各尖胃炎肠炎等,内消化疾病根本无法辨证,而他成逸云可以列出各种相似的症候之间的细微差别,可这没有用,他只能做医生,而陈永宁却是他的领导。

尤其是陈永宁现在上了大姑娘付银环,而他只能到楼顶间来,上他的淘汰货刘娟!

是呀,刘娟说得一点没错,他这辈子别想跟陈永宁比了,除非陈永宁出事!

后来陈永宁独独就出事了!他成逸云却意外地做上了副院长,成逸云第一件事是把付银环抢过来。这是后话。

成逸云进了刘娟的屋子,刘娟像夫妻一般似的,那么熟悉而自然,她说,你打不打算,在这住一夜?还是做了就走?

成逸云说,这话怎么说?我刚来,你怎么问这个?多么扫兴!

刘娟说,我说实话,这楼上夜里很凉,你留下来,我就要换床大被子!还不对吗?

成逸云说,明早怕睡失潮水了,让上班人来看到,还是做了回去吧。

于是他们开始宽衣解带,各人各脱各的衣服,看上去就是夫妻,哪像第一次!可是等到刘娟脱光所有衣服的时候,成逸云还是被刘娟体表惊艳怔住了!刘娟的身体太白,太美了,虽然不高,小巧玲珑,整个身体,就像面做的人似的,简直就是面偶美人。

成逸云抱起刘娟往床上一甩,一头扑倒下去说,今天可是你约我来的,做死你不准叫!这深更半夜的!

刘娟说,你把你的功夫全使出来,能把我弄叫了,你下个月在我这吃一整月,我不收你一分钱伙食费!

成逸云说,真的,说话算数?

刘娟说,真的,说话算数!

于是成逸云使出了成氏绝技,刘娟终于忍不住在**来临时,还是大叫起来……

之后的那一个月,刘娟便真的供应成逸云吃饭,当然也供他睡觉。人们都说,这两个人还真的挺般配的!但是一个月过后,他们还是分开了,不是因为协议到期,而是各人都是另有所爱了……——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七章 情人才是衬衫

一个月结束的时候,成逸云给刘娟灌足了一罐煤气,买了一代米和一代面。又给了刘娟三百块钱,说,够了吧?

刘娟说,说过的,供你一个月吃住,怎么能要你东西,统统拿走!

成逸云说,那我还是男人吗?白吃白睡女人了?

刘娟说,我愿意呀,那你设法报答我呀!

成逸云说,这我不是报答你了?不够吗?

刘娟说,我不要这些东西……

成逸云说,那你要我怎么报答?

刘娟说,我要你一直住下去呀!

成逸云说,这不可能……

刘娟突然变了脸说,你对我都是假的?

成逸云说,开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是临时的……我又没有说要娶你呀?

刘娟说,我又没让你要娶我,我只是说还是这样住下去呀,你说不好?我们又没有任何担心,也不受到人指点,难道就一个月,你对我的情就尽了?

成逸云说,你别追问这些了,总之我们不能再住在一起了!

刘娟说,你又有相好的了?

成逸云说,别乱猜,我们互相都没有责任……还是同事,好朋友,你需要我什么,我还会帮你!

刘娟说,你走吧,我再也不会要你帮忙了!

从此刘娟和成逸云就形同路人。

到底为什么?原来成逸云爱上了杨小璐,就是上卷说的那次。杨小璐在杨雅婷家里患流感,到七里店卫生院去看病,认识了成逸云。

后来刘娟也认识了另一个男人,不过这个男人不是卫生部门的,而是南水北调工程杨河翻水站的闸管人员。

新开的通榆运河北延工程,胜利竣工,完成了调长江水输送到苏北以及鲁南部分地区,解决春冬苏北鲁南大片地区的灌概和饮用水缺乏的问题,沿河建造了一个个地涵和翻水站,由省水利厅直接管辖,统筹安排调水,在每个涵闸的地方,都建立了管理站,并派出人来坚守岗位。

杨河管理站上每次派出两个人,一个月一轮换,这些人整天没有一点事,除了汛期察看水位,没有别的事,就是钓鱼。

有一天,刘娟在河坡光滑的水泥级上洗衣服,一个钓鱼的男人,看着她脱光雪白的脚,在水泥台阶上,在浅浅的水中洗衣服,那脚便十分诱人,他看得有些发呆。

刘娟说,看什么?洗衣服没看过?

那男人说,你把鱼惊跑了,我没有鱼钓了,就钓你!

刘娟说,你怎么能钓到我呀!我是人,又不是鱼,拿钩钓我?我会咬你的钩?她也赖得说次笑话,笑一笑十年少,有人说她这几年渐老了,是呀,心里愁能不见老?

那男人说,我跟你说笑了,人怎么可以当鱼钓呢,要是遇上老虎,他一会儿就把你哄好了,还能哄女人上床!

刘娟说,你们这里还养老虎?老虎还会哄人?不吃人就是善虎了!她咯咯地笑,脚在水里踩踏衣服,像两条白鱼在交配,弄出一团团水花。

那人说,老虎是人,不是老虎,他叫郑虎,要是他在这钓鱼,你把他鱼吓跑了,他一定不会饶你!

刘娟说,我洗衣服只能在这,你们钓鱼可以到别的地方呀?

那男人说,到别的地方能和你说上话吗?没有石级的地方你会去洗衣服吗?

刘娟说,你知道我会来这里洗衣服?

那男人说,知道呀,是老虎告诉我的,说你每天中午一点要到这里来洗衣服……看你脱光脚……

刘娟听了很是激动,说那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从没有见过老虎在这里?

那男人说,他在屋里看监控……

噢……真是,刘娟竟没有想到,她早在别人的监控之下……

刘娟第一次随那个男人进了杨河闸管理所的花园般的院子里,也第一次见到了老虎。

那个男人说,他就是郑虎,我把她给你领来了,你们有话说吧,我为你们去准备午饭!鱼没钓到我去买。那男人出去了。

刘娟看着坐在监控屏幕下的郑虎说,你是老虎?你在偷看我?

郑虎说,我怎么是偷看你,是你经常到码头来洗衣服,也洗澡,进入了我们的监控,怎么是我偷看你?我在观测水位,讯期快到了,一时都不能马虎!

刘娟听了顿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说,那你们看到我洗澡了?

郑虎说,看到了,只是看不清,你都在水下脱衣服,只能看到上半身,出水时又穿好了……

他又用贼一般的眼睛看着她笑。

刘娟叹了一口气,稍放心地说,刚才那人叫什么名字?他说你比他更会哄女人,说你能把女人哄上床,是吗?

郑虎说,他叫王帆,他才会哄女人呢!刚才在监控里看到你又来了,我们两打赌,谁敢出去把你哄到院子里,另一个人就一定能把你哄上床……

刘娟说,你们打这样的赌?王帆把我哄到院子里了,看你怎么把我哄上床?你哄呀!我看你怎么哄呢!

那郑虎就低头吃吃地笑说,我是当他不敢到河边去叫你,这家伙还真去了,也把你给诓来了,我认输了,你走吧!中午的酒菜我都包了。对不起,你走吧?

刘娟说,我是让你们开玩笑的吗?既然把我哄来了,就这个打发我走?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郑虎说,不知道,我刚来十多天,听王帆说,你好像是医院的,常洗带红十字的衣服,是七里店卫生院吧?

刘娟说,如果生病了,轮到我手上打针,肯定扎不准,起码要扎你三五次……

郑虎说,唷,这么狠呀,怎么看不出来?就为刚才这?

刘娟说,还不够吗?把女人哄进屋,一点说法都没有,让女人多没面子?

郑虎说,你要什么?我刚来,什么也没有呀?

刘娟说,我什么也不要!

郑虎说,你刚才要个什么说法呀?

刘娟说,是呀,你得给我个说法呀!

郑虎说,我不知道你要什么说法呀!

刘娟说,你不是要把我哄上床吗?你还没有哄,怎么就知道会输呢?

郑虎忽然大悟,说,你难道真让我哄?你会喜欢我?

刘娟说,不喜欢……不是为你打赌吗?

刘娟便一坐到对面的一张床上,然后把一双白脚丫从拖鞋里拿了出来,跷到床头上,说,是这样吗?和他对证呀!

郑虎看了,便一阵欢快地大笑起来,刘娟也大笑起来。

郑虎说,你这人真滑稽,太会开玩笑了。好了,好了,这下算我赢了,你真的上了他的床了!

刘娟走回来的时候,一路就想,这个郑虎呀,真是挺好玩,每天看她的监控,却没有胆量出来见她,还给她开这样的国际玩笑,如果要是成逸云,在那深墙大院里,就他和她俩,他才不会放了他呢!不爱也会做了她,然后把她当衣服换下扔了,连洗都不洗。

这个郑虎倒是挺清纯的男人……

后来,刘娟便常常到闸下洗衣服,也洗澡,还顾意在浅水里脱了内衣和,让身子在光天化日下一闪,然后才没进深水里。

她想,郑虎如果看到了,他还会不哄她上床吗?——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八章 老虎哄女人上床

刘娟又一次看到郑虎,是在七里店小街上的菜市场上,郑虎站在肉堆前又想买肉,又想买排骨,他拿不定主意。

刘娟站在他身后,他没看到她,她却看到了他,刘娟说,到底在买什么?不买让别人买!

郑虎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没听懂是谁,有点生气,哪有这样的女人,嘴这么快,肉案又不是一家,干嘛这么急?他看了这女人一眼,便笑了说,我当是谁,是刘医生?

刘娟说,怎么又要买肉,又要买排骨,两人吃多少?

郑虎说,不是两人,就我一个人,王帆老婆生儿子回去了,我一个人想包饺子,又不会擀面。

刘娟说,我帮你去擀面?你请我吃水饺?

郑虎说,当真?那我再买些菜,和你去喝红酒?

刘娟说,我不在你那吃,哄你呢!我只是没事,帮你擀面,不在那吃的,你别吓坏了!

郑虎说,好的,走吧!我整天一个人闷死了,总想找些什么事做!

刘娟随郑虎二次走近那电子伸缩门时,刘娟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了,不像第一次那样,第一次她让一个男人诓到深墙大院里,她别说有点怕,她几乎是仗着胆进去的,当然她知道里边不会有真老虎,把她人吃了,但是这里边地方女人很少进来,因为这个单位不属地方上管,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从县水利部门派下来的,在这里上班清闲得连吃饭都没味,又离县城远,就像流放,所以蹲不下一个月,就要换一次。男人个把月回去和女人亲热一次。一个月漫长时间里,老婆的窟全淤了,有的守不住都找了情人,所以转到这里的职工,就一个月一轮换,没有几个和地方人熟悉的。

刘娟第一次跨进这伸缩门,伸缩门就自动移过来,合上了,她就有一种被人扣留下的感觉。不过刘娟无所畏惧的,刘娟最大的怕处,也就是这里的男人把她了,要不,更可怕的就是一次两个男人一起上,把她**了!她想,这里到底都是正式职工,就是被性憋红眼了,也不至于会不顾脸面,真的会她,所以她一是为了好奇,二也是有那么一丁点想法。她也真巴不得有两个男人对她有那层意思呢。

第一次走出这伸缩门的时候,郑虎没有送她,她还有些失望,那个牵引她进去的王帆买菜还没回来,刘娟有些希望看到那王帆。她想对王帆说,她让他哄上床了,还在床上脱了鞋,坐了好一会,看他怎么说,可是她没有看到王帆,也没得到郑虎的远送,刘娟就有些失望。

这次刘娟又随郑虎单独来了,这次这个大院里只有郑虎一个人,这只老虎今天也许会吃了她?她不知道被老虎真吃了是什么滋味。她就想,这个男人看上去长得有点像老虎,真是有点虎背熊腰,可人的性格,一点也不像老虎!她就当心,她这次来,只能是包饺子,让老虎吃她包的饺子,老虎会有胆量吃她身上的那个皮包着紫肉馅的大毛饺吗?

刘娟随郑虎进了院子,甬道两旁是狭窄的花园,花园旁边载着高大的棕梠树,四周的竹杆支架还没有拆去,棕梠树也还没有完全成活,地平上的草皮则是嫩嫩的生长了。

前面是一片绿园,高大的白玉兰和截去风枝主干的银杏,移栽进来,让人忽略了这个园子的建立时间,只有刚刚粉刷一新的墙壁和这些现代化的房屋结构造型,和古老的树种及不协调,才显出无法暗示的年轮。

刘娟就想,到底是有钱的单位,可以用钱养闲人,还可以用钱买古老。明明是刚建的院子,非要移栽这粗大的老树,真是白花钱!

由此,她就想到这里的男人,这里的男人在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孤独,如果不是孤独,他们为什么要在监控里看女人洗澡?

刘娟这么一想,就觉得今天不会白来……

郑虎请刘娟进了屋子,办公室很宽敞,有个办公桌位,套间里还有一个小单人办公室,再向后面走,还有一个小型会议室,会议室的主席台上放着两盆塑料花,两边分布的长桌上也都放着一些塑花,只是没有人用过的痕迹。

刘娟退回来,和关虎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刘娟向郑虎那边挪了挪嘴说,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包饺子?

郑虎自从进来,就有了感觉,或者说,自刘娟随他来水利站,他就有了心里准备,只是他不敢主动,他看着刘娟那情意绵绵的眉眼说,我,我本来不指望你会真的来,可你还是来了,来了就帮我擀面吧……

刘娟听了有些失望,她说,你们两个人在时想把我哄上床,今天你一个人,这么方便,你不想把我哄上床?

郑虎看了刘娟一眼说,我想呀,可我不敢,我不会对你负责的……我有老婆,有孩子,孩子都上高三了……

刘娟说,我说要让你负责吗?我是单身,我自由,可我也不想要谁对我负责,我喜欢谁,就和谁好!说着刘娟又挨近一下郑虎,向郑虎的身上依偎。

郑虎赶忙站起来,用手指了指那个园型的摄像头说,这里有监控,三百六十度!说着他把刘娟领出来,领进了西侧的一栋房子里,那是他的卧室。

一进卧室,郑虎回转过身来,随手关上了门,就把刘娟抱在怀里,连连地亲吻起来,说,这里没有监控……

郑虎的个子很魁梧,抱起刘娟,就像抱着一个未成年的儿童,又像黑猩猩,手里抱着个白色的大南瓜,一会儿就把刘娟揉弄得头发乱了,衣服皱了,高跟鞋也甩脱了。

郑虎说,是,是我最先发现你,来这里洗衣服的,我和王帆天天等,等你来,这是我们一天中唯一有意义的一件事,那次看你在水里脱衣服洗澡,我们在一起都看到了,都不好意思看,可又想看,尚好,你没有露出身子来,我们还打赌,说这个女人不会脱光衣服洗澡,我们是明明看到你把手伸到水下去,脱了,然后把那红拿在手上淘洗了,又弯上腰在水下穿上了,我们互相都不承认看到什么,知道什么!

刘娟说,你们看到了又能怎么样?连承认看到勇气都没有,一看你们就是背后发狠,见什么打盹!她捂着嘴笑起来。

郑虎说,你也挺的吗?还敢说这样的粗话?

刘娟说,已经让你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说?

郑虎就笑,笑着又在刘娟的腮上吻来吻去,说,我们都想和你好,可是两个人在,谁都不好意思做出来。只有今天王帆走了,他老婆生二胎,可能是儿子,他要有两天才能回来,这两天,你能来陪陪我?我每天就一个人在这?

刘娟说,好吧,我没有班就来,只是,我怕你们这里到处是监控。

郑虎说,你又不是来搞破坏的,又怕什么?那我给你一个号码,方便时呼我?我也能呼你?

刘娟说,能。先把她的号说给了郑虎,郑虎输在手机里,试打一下,刘娟的手机叫了,于是他们收起手机,开始脱衣服……——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九章 老男人的童子恋

从郑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郑虎神色很紧张,他在刘娟的后面又叫住了她,刘娟回过头,看了郑虎一眼问,还有事吗?

郑虎说,晚上,你还来吗?

刘娟想了一下说,今晚不行,下午我上班,还有夜班。

郑虎又问,那明天呢?最好是晚上?

刘娟说,明天白班,晚上,晚上行!

郑虎说,你记住了就这两天方便,再过两天,王帆可能就回来了……

刘娟看着郑虎说,这么不老练的样子,被吓得跟孩子偷人家的东西一样!便觉得好笑,她看着他有些泛红的脸说,你的胡茬,剌得我爱不了,我下面的那,让你剌得痒死了……她笑着不在乎地看着他,一味地逗他。女人越是看到男人的胆小,越觉得开心。

郑虎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胡茬说,不知道你能来,哪里注意这个?我等会刮了……你可要记住呀?

他又说,我能随便打你电话吗?包括你上班的时候?

刘娟说,可以呀,你二十四小时都可以打,我正常都是待机充电,因为常常有人调班,半夜也会有姐妹打电话,没事的。

郑虎噢了一声说,你不能随便打我电话……他说得有点口吃,像觉得不公平,补充说,王帆三两天来,不方便接电话,另外,一个月后我们就要调班,我就不在这里了,下一站可能到张店船闸,张店船闸知道吗?离这里四十多里,就不方便了,我会想你的,到那里我再和你联系……

刘娟说,好的,我记住了,一个是明天夜里来,二个是不打你电话,三个还有吗?

郑虎说,没有了……等等,你的头发乱了,衬衫也被揉皱了……等会,等会出去,我不送你了,出门就有监控,你自己走,我去给你拿自动门摇控器……

出了郑虎卧室的门,刘娟便把手背过去,把衬衫的后襟向下拉一拉,又抖一抖,又将一步裙向下拽一拽,拽到大腿上,可是往下一拽,上面的腰就滑到胯上了,上面的衬衫又遮不住,她往上又提了提,还是怕下面的裤衩露出来,因为刚刚做完好事,郑虎一次性给她身体里注进了那么多稀液,好像当时就满出来,现在还在滳滳啦啦地往下流,所以她在里垫上了许多卫生纸,她就怕低头弯腰时露出来。

刘娟趁郑虎回办公室拿摇控时,站在棕梠树的斑驳的影子下,又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发,这时,自动伸缩门一端的电子柜移动了,她向后面回视了一眼,看到整个院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个人,郑虎一定是坐在监控屏下看着她。

刘娟在跨出电子门的时候,特意回过头来,做了一个不经意的向后挥手动作,她那玉莲藕般的手臂在挥动时,像一条舞动的闪电,在六月的阳光里,明晃晃的。

她想,郑虎一定看到了,让他期待着……

离开涵闸管理所,从来到去,刘娟一点也不紧张,想不到这个郑虎堂堂一个大男人却吓成这样,她觉得好笑,想想又觉得他挺可爱。

刘娟从过去与丁南星结婚,她也是一个很守旧很注意女人名节的人,人是会变的,这变的过程往往不是按照一个人自身意愿而改变,往往是由多少外因,尤其是多少让你接受不了的事情的影响,才能从根本上改变了你的性格,开始性格改变了,那点原来的根还存在,一但让什么相同的记忆唤醒,又会觉得灵魂的复苏,和本性的回归,这又让人怀念那段艰难的心理历程。

刘娟今天从郑虎这个成年男人的幼稚性体验上,感受到了郑虎的原始初本状,这样的男人一定是非常守身的。但是男人的本身,尤其是在特定的孤独的环境下守身,又该是怎样的自我折磨,现在社会虽然这样开放,但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男人,即使跃跃欲试,但最终都不敢主动迈出那一步,他们不是要守身,其实是要守一方心灵的净土,这样又要同时受到难以忍受的性饥渴的折磨,守得住和守不住,不是由男人自己决定的,那就看有没有一个合适的外因,有了一个合适的机会,男人一旦迈出这一步,便会放松了自我禁锢,以后便自由了。这第一次放出来时,是第一个女人真走进了他的心田,会在他的心上刻下永远抺不掉的印迹。尤其为他终身的情绪惦念,这个女人就会得到了无法言说的性福。

刘娟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破罐子破甩的女人,却会无心插柳柳成荫。

刘娟自从给丁南星甩了,到现在还是单身,她不是不想嫁人,更不是为了性的自由而守单身,而是她总是对每一个男人不再那么信任,过不了一段时间,她就感觉到哪个男人都不可靠,不敢托付终身,她也不是怕现代社会里,一个女人还会依付男人才能活到老,但是他既然实实在在再想嫁一个男人,就不能再朝不保夕,她不想自己再招三暮四,就更不希望哪个男人朝三暮四。但是,有过婚史的男人,几乎没一个是清纯的了。除非那些本来就找不到配偶的老男人,那又不在刘娟的挑选范围,现在的男人除了奶婚发妻,好像重组家庭,本身就抱有试试看的打算,组合之后,不是像奶婚那样处处谦让,处处讨好女人,而是有意无意地在挑剔。

男人重组婚姻,又会有那么一点性心理作怪,有地位,没地位,有身份,没身份,首先挑剔女人的长相和年龄,奶婚的比女人大三岁,就觉得大了不少,再婚恨不能大三十,这个心理,女人很清楚,就是奔着一个性。谁都知道,女人的性与年龄、性魅力与青春是共存的,男人如果单看这个而来,可以预言,再婚也是轻浮的。

如果一个稍有身份的女人,拿自己的身份和存在的价值打折下嫁,又那么的不愿意,所以多少有身份的女人,重组家庭却是那么的艰难,往往一错没有再错,只嫁一次,不成功便孤守下半生。

男人倒是十分地无所谓,再婚的过程,是男人认识不同女人,冠冕堂皇的体验不同女人性乐趣的过程。经手的女人多了,便会像来到花园里,看到了百花齐放,不知那朵最好一样。

所以刘娟和丁南星离了之后,她和一些单身男人往来过,但却没有成为终身伴侣,原因虽是多方面的,但有一点是主要的,那就是女人从新鲜到不新鲜有个过程,就跟衣服旧了没人想穿,一个道理。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章 成熟的初恋

刘娟自打认识成逸云,是她最动心的一次。【】刘娟和成逸云认识,或者说在七里店卫生院相遇,这不同于她在许圩小学时,主动献身于高品文,也不同于在初来卫生室时委身于陈永宁。

她把身体交给高品文,是为感激高品文,在她失去了丁南星最难熬的日子里,他给她以关顾。在平常的时候,高品文常常想她心事,想老牛吃嫩草,可是当她处于情感患难时候,高品文却并不趁火打劫,而是给她安慰和照顾,让她得已爬过心灵的刀山火海,觉得高品文是领导,是男人,又是一个长辈的风范,为回报他,她向他献身了。

她来到卫生院和陈永宁上床,也是并不情愿的。但她也很明白,一个女人没有别的依靠了,只能打最后一张牌,就管不了输赢了,至于是是非非也就更管不了了。

人为了生存,总是想走捷径。她想,她这样做不能算错,另外,她毕竟是尚年轻的女人,她的生理也需要男人,她得罪了高圆圆,是明摆着的,她让高圆圆骂也骂了,辱也辱了,她不敢说什么,她知道表面上陈永宁虽然还向着她,那是她在陈永宁眼里,她的青春身体还有一点吸引力。

在和陈永宁**的时候,刘娟清楚,陈永宁总是在她的胸乳上,臀上和那开花处又看又摸,她的皮肤特别好,就连成逸云也说她像面偶玉人,陈永宁便常常用嘴去吻她的身体每一处,她流下水来,他会吻进口中,咽下去,女人知道,这是男人被她的美艳所捕获。可是高圆圆毕竟是陈永宁的妻子,说到底,陈永宁是以权占有她,他并不会真心爱她,也就是说,陈永宁是需要她的艳体剌激,她需献身,才能获得生存条件,这个交换本身就没有基础,果不?付银环一出现,她就成了回笼的馒头,不新鲜了。

她看上成逸云,也并不是不知道成逸云的风流韵事很多,但是成逸云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他也是单身,处处看吧,反正失不**已经是无所谓了。

后来她才知道,成逸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娶她,她也并不意外,说成逸云玩了她吧,她还觉得她玩了成逸云。

就说**吧,男人享受,女人也一样享受,女人还更比男人不用费力,可以睡享其成,有时候她看到成逸云在她身上那样卖力地动来动去,她常常觉得,果真就是她玩了他,她如果不想得那最快活的时候,完全可以在成逸云温柔地进出**时,打一会盹,她这样想着,总是又让成逸云着出她的不努力,成逸云又会让他躺下歇一会,让她再上去,她是满心的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终于自己不动声色,就把一个男人哄成这样,不高兴的是,成逸云和她**时,从来不说结果。

女人往往想男人在**时,有个什么允诺,哪怕诓骗的,女人也愿意听,可是成逸云从来没有。

她问他,我们的关系能保持多久?

成逸云说,这样不好吗?

她只好说,好。

成逸云见她不高兴,又把她弄下来,说,你还要什么?说着他会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然后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说,这还不够吗?

成逸云对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有结果,刘娟就是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和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和你**可以做得疯狂,那不一定是真心爱你,或者说,只是性要求。而女人不一样,女人总想在得到性的同时,也得那男人深层的爱。

终于成逸云与她的关系冷了,这很清楚成逸云又认识了一个叫杨小璐的女人,这个女人太俏了,刘娟自己也觉得没法和这个女人比,她幸好也遇上了郑虎。

更幸运的是,刘娟遇上了这只老虎,却近似乎于一个!让她好高兴,好自豪!于是她走出涵闸管理所电动门时,回眸看一看这幢别致的西式房屋,竟有离开家的感觉和依恋,她想,有个男人在这里想着她,她是暂时把这里作为自己情感的港湾,存放着心灵,舔一舔流血的伤口……

她好累呀!

在第二天的一个整天里,刘娟接到几次郑虎的电话,可是她刚要接听,那边又传来挂断的声音,她的心就在打颤。

谁说成年人不动情?谁说情种萌动只属于初恋情人?

刘娟过去和丁南星初恋,好像还不至于如此,也许她的初恋是久远了的缘故,也许她的初恋随着丁南星移情于高红霞而给刘娟最美好的画面,出现了涂鸦般的不协调。

也许成逸云的浮云过水,流星飘忽,让刘娟在情感满怀时又突然扑空,失望之余却遇上了和郑虎的邂逅和深情眷顾,郑虎的清纯和初步涉足情恋的始态,近乎于童贞般的呆木和一往情深,而令刘娟在人生可有可无的逍遥中定步,重新审视这不可多得的情爱,即便是过眼的流云,她也觉得是一场朦胧的春梦。

一天里,刘娟几乎是心不在焉,更是魂不守舍,每每期待着那手机铃声的再度响起,她不想,也不愿接下那电话,她知道,那郑虎即便和她通话了,会像两人当面一样没有话说。昨天上午她自从进了他的卧室,郑虎就没有和她说一句话,或者说,他说了什么她回答了什么,或者她什么也没回答,或者他根本就没说什么,她都记不清了。

刘娟记得一个粗略的过程,至于她和郑虎是怎样**的,她已记不清全过程,她只记得郑虎的胸肌非常发达,六块肌腱很突出,他向她俯来时,她起初有点惊恐,感觉真是一只老虎向她扑了下来,她一闭眼,什么也不敢再看,也不去再想,便感到那发达而坚韧的肌肉压在她的胸脯上,她感到她丰满的**被他压成了两块肉饼,她有一阵要窒息的感觉。

郑虎魁梧高大的身躯,就像热带雨林的庞大叶片,覆盖在她小若蚁蝼的身体上,她却有一种挡风蔽雨般的依靠,她在他的身下挣扎扭动,让他的身体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向她的身体里浸透,她感到那温暖而柔软的软虫,一寸一寸地爬挤进了她的心间,在她的心里舔舐着她最微妙的部份,钻挤得她身子满满的,心也满满的,她就想叫,可是她叫不出声来,他的胡拉查的大嘴,几乎覆盖了她的一张小嘴,他的舌,像蛇信子一样探入她的口中,挤得她的舌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她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声,他却全然不顾,舌就像嵌在她的口中,连同她的整个头脸都控制住,不让她摇头,她只能挪动着臀部。在他的床上打滚,她下一定是垫在那坚硬的床边上,她感到两个人的重量压下来,她只好将相对自由的四肢运动起来,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舞,有时掼在床板上,有时倒踢在他的和后腿弯上,两手死死地搂住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是抓还是掐,总之她在那时受不了了,只好盲目的乱动。

幸好,这个时间极短,他就去了,去了之后,他像死了的水牛一般,颓然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死了吗?我死了没有……

刘娟说,你没死,我死了,好险让你压死了……

他这才过来抚慰她的身子,抚摸她刚才被他挤压扁的**说,我太冲动了,伤着你了?

她说,还好,没事,我挺过来了,我也喜欢这样,你若是真老虎,吃了我才好……只是你的胡茬太硬……——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一章 做爱前奏曲.

一整天里,刘娟从来没有觉得拥有普通一枚手机的如此珍贵,她的手机来电时总是先振动两下,然后开始唱起那首“给我一杯忘情水,还我一夜不流泪……”

的伤感歌曲,每次唱起这首歌时,她的心总像在刀刃上行走过去,她想换了这铃声,换作《春江花月夜》一类温尔缠绵的音乐,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换。

现在不一样了,再听这首歌,像在浏览别人的伤情故事,隔岸观火般置身于他人感情之外,正常情况下,她总是把手机放在小手提包里,听不到电话的叫声,她也不当回事,因为在这世界上,她本来就亲人不多,所接到的电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多半是朋友打来的邀请参加一些个人举办的娱乐活动,有时还要掏腰包,所以忘了接,反而省去了一次麻烦,她基本没有那份为别人捧场的心情,唯一儿子丁正东有时会拿着他爸爸丁南星的手机打过来,她也不太愿意接这个电话,接了反而伤心。一月和儿子见不了几次面,又都是她实在想了,才让丁南星把儿子放在奶奶那里,她才肯去见一面,或者由他奶奶带过来,她们婆媳本来就关系很好。她就是不想再见到丁南星。

儿子给她打电话时,打不了多久,就会让丁南星要过去,她这边分明能听到丁南星斥责儿子的声音,有时儿子还会哭,她听了心更难受。

今天,她觉得手机太重要了,她便把手机放在身边。夏天里,她穿的裙子上没有口袋,手机只好一直拿在手中,工作的时候又不方便,怕高圆圆说她。不过高圆圆把她转嫁给成逸云这半年里,对她好多了,好像还有些感激她,高圆圆特别关心她接哪个男人的电话,只要她和那个男人有来往,高圆圆都跟着游说,希望她嫁人,好除后患的目的,显而易见。

今天她多次接到郑虎的电话提示,郑虎不说话,他一定很急。她一心数,看一看那个尾号366的号码,她就心中充满了渴望,也充满了喜悦。

她想,一定是那个王帆的人没有来,郑虎还是一个人守在那空旷的院子,对着视频,看那没有生气的一派桥梁和流水。她想像不出来,她什么时候走入他的监控,同时开始走入了他们生活的视野,成了他一生中的情人。

每一次手机的振动,有时在手里,有时放在工作台上,不管放哪里,就像一个小巧的灵性怪物,突然在沉睡中醒来,更像她过去的儿子丁正东,从熟睡中突然叫起来,令她为之一振,又激动不已,她摸着手机的手,不觉有些打颤。

一天就这样好不容易盼过去,下班的时候,是六点,接班的人来了,她把手下各个病员的护理卡,转给接替的人,把还有一天没用完的药,移交下去,然后去匆匆地更衣,换妆,在共用的卫生间冲了澡,去食堂吃了工作餐,回卧室开始打扮自己。

夏天,最不便妆容,她只把头发梳理一番,她记得上次在郑虎那里,临走时,他特别提醒头发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光床上,是怎样把头发都揉乱的,这次她特意在小包里放进一枚袖珍牛角梳子。

她回到卧室里,又把穿了一天的衣服全换下来,首先挑选内衣。

过去丁南星和她**之前,总是十分在乎为她脱内衣,开始她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为女人脱内衣,她总是先上床,把自己脱光了,躺在被子里,侧身装睡,把一个光滑的背留给了丁南星,丁南星会抚摸着她的光背说,这么早就脱了,不冷吗?那是冬天或春秋天。

她不说话,她想讨好他,她知道他一周才回来那么一天,也就是在床上和她过一个晚上,他不会不要她。

与其让他一件一件脱费事,不如自己早早脱了,等着他,也让他一揭被子就有激情,想不知她想的与男人想的不一致,男人脱女人衣服,脱一次是解开一次锦衣包裹,脱的过程远比一目了然要激兴趣多。

丁南星说,以后让我给你脱……

以后周末丁南星再回来,她便不再先上床,先上床了,她不能和衣躺下去,坐着等他又觉得尴尬,不就是在等男人要她吗?于是她就到处磨蹭等丁南星先上床,或者等他一起上床。

上床的时候,让男人脱衣服,真的感觉不一样,男人的手触到内衣的纽扣时,或腰带时,那种骨酥筋麻的感觉让她陶醉。

丁南星喜欢她穿月白式或水绿色或牙黄色一类的内衣,她本来喜欢粉色,她总以为粉红色是艳色,是水色,是女人独有的颜色,会衬托女人的娇柔美,而丁南星不喜欢,说粉红色太俗,绿色温中含有清凉,月白更清纯,纯洁里含有淡雅,看上去不高贵,也不华丽,都是女人的本色,尤其肉色,丁南星最欣赏。

他喜欢女人穿连体裤袜,朦胧的一层纱,罩在优美的,把皮肤的瑕疵蒙蔽了,生出肉状的肉色美,细柔而娇美。他喜欢像剥葱一样,双手扣住她腰上的裤袜松紧腰带,然后向下拉,越拉越长,把她的美臀和雪白的大腿和小腿一节一节拉出来,她把脚背绷直,那裤袜就完整翻了过来。他将她的裤袜挂在衣帽勾上,在那里就像悬着女人被抽空骨肉的下肢皮囊,十分地好笑,然后他便去脱她身上仅剩的那个形月白,她就再也不敢睁眼了,后他是怎样摆弄她,她的心却被泡在蜜里……

和女人**,有一个完整的欣赏过程,不是三下五除二,那与动物无异。动物在交配时,雄性还会在雌性的排泄口舔舐一番,或对头顶撞一撞,那也是**的过程,人的**,真正的激情是一点一点酝酿的,其中**前的眉目传情的暗示很重要,适当的暗语提示更必要,不妨在一两小时前,丈夫提示一下:今晚月亮好圆,心情就像这月圆一样圆满……或者干脆说,今天周末轻松,心里什么事也没有,今晚只做一件事……

妻子会明知故问:晚上还有什么事?

丈夫会说:上床的事,我今晚特想……

要知道男人来了一阵风,女人却要有一个过程。**时,如果没有足够让女人酝酿的过程,多少自私的男人随想随要,往往还没等女人有激情,男人就去了,女人会在刚刚兴起时长时间过不去,煎熬地怨天恨地!如果长期这样,作为男人不负责任,你也别怪女人出轨!

所以丁南星就注意到这个酝酿过程,往往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前奏上,为刘娟脱衣服,便当重要的项目,到等把刘娟脱成一条白鱼,脱成一个面偶的时候,刘娟早就粘粘,流下水来了。

今天的一整天,刘娟都在激情之中,她想,今晚去见郑虎,该是怎样的美好,她的一颗心能否找到安放?……——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二章 何处安放女人心

刘娟不知郑虎有没有为女人脱衣服的习惯,昨天两人**的时候,有没有,她已经想不起来他是怎么把她的内衣脱下的,她只记得开始是各人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当郑虎看到她脱去外衣裙时,露出胸罩和裤时,他就扑了过来,她又觉得那裤根本就没有脱,而让他划到一边,就进了她的身体子,看他那虎劲,好像隔着一层布,也能顶开钻进去,他太有力了,有力得让她骇怕,可是他却不能持久……

刘娟不知道自己这个注重选择内衣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也会像丁南星那样,喜于欣赏女人内衣呢?怕不可能,因为昨天他没有,有点像流氓,又有点像贼匪,更像一个不成熟的童孩,饿坏了一般。

她认为她的最后一种判断,应最能接近实际,他的整个动作行为过程,都像一个饿坏的孩子,饥不择食,哪还有空仔细去欣赏,再说那又是白天,白天本来就不适合做这件事。

也许这次去是晚上,她不急着要回来,他也没别人打扰,夜对于每一个情人,都是公平的,总会为你掩藏娇羞,也为你掩藏丑陋,为你均匀地数着时间的脚步,情人会觉得它的步子太快,愁人会觉得它的步子太慢,它总是不急不恼地彳亍前行,把赞赏和埋怨不当回事。

有夜的长长舒缓时间,也有那份静谧的迟沉,郑虎一定会很从容,也一定会慢慢欣赏她,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陌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复习,复习功课,会比第一次来得更仔细些,是吧?刘娟问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挑选哪一套内衣好,因为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欣赏标准,还是挑选了一件粉红色的胸罩和一件黑色的小。

粉红颜色是许多男人的爱色,只有那个丁南星狗东西例外,好在现在她不属于他了。

粉色的胸罩,有托捧女人娇美的好处,白白皮肤,映衬着粉红色,会更甜美,而且**也是粉红色,会十分地协调。

下面的黑色小,却是男人共同的爱色,因为女人的臀很白,被一缕黑色切割,臀会更显得白嫩而细滑的美。

刘娟穿好了内衣,在内衣上喷上了香水,再罩上一件雪纺纱衣,下面穿上了宽松的大摆裙,晚上出门不易穿一步裙,一步裙虽性感,但晚上人不注意它勒出的身体线条,倒不如大摆裙洒脱大方。

刘娟没有穿高跟凉鞋,而是拖着满帮露趾的高跟白拖鞋,没有穿袜,光着腿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脚光腿成了女人的时尚。

有多少女人盲目跟从,演译了东施效频的可笑,岂不知道光腿女人的腿,必有她的美妙,才开放出来,让人欣赏。有的女人小腿长得不是青筋裸露,就是粗糙皮肤,万不可除去秀饰。有的女人脚形很差,连穿露趾鱼嘴鞋都不相宜,还要光脚露出来,破坏了她别处的美好情调。

刘娟的脚很小,只有三十四码,也很玲珑,秀气得如透明的银鱼,细细的五趾很纤柔,像五个白葱裹一顺地排列,十分恰到好处,斜到大拇趾,忽然翘起,拇趾的趾头很圆润,而且白中透着粉红色,十分地性感。

她不喜欢在趾甲上涂膏,她的趾甲是云白色,云白色中又显半透明的混玉状,如芙蓉出水不雕琢的那种美,她觉得趾甲涂成猩红,媚了点,涂成深黛,妖了点,涂成点花粉色,轻浮了点,涂成松绿、降紫,老陈了点,倒不如自就的颜色。她倒是喜欢涂手甲,只涂小指,做上细花,如娇美的一粒水中小米,又如生嫩的一颗楝树花,无心沾染在上面,仔细看才能看得见。

刘娟的鞋都是高跟,她只有一米五五,如果不穿高跟鞋是矮了点,如果穿上高跟鞋,下肢便拔上去一节,人也显得苗条些。

就这样,她收拾好自己,出了医院的大门,看门的老头向她媚了一眼,她没有理他,她不想告诉他,让他为她留门,因为她今晚出去,就不打算回来。她想,她在那大院子里完整地过一夜,过一夜和男人居家的生活,一定感觉会很不一样。

她和别的男人相好,从来不曾在男人那里过过整夜,过去她也会到中学去看丁南星,丁南星总想留她在学样里过宿,她总是借口家里不放心,其实她是怕第二天早上起来让那些老师们见了不好意思。

女人来过夜了,还能有别的事?其实那时,她是多么想留在中学里和丁南星过夜,换个床**的感觉一定不一样,可是她没有,还是坚持到那个周末。

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如果她也学着别的女人不要脸,常常去中学找丁南星,不让他有心思去想别人,也许就不会有让高红霞趁虚而入的机会了,这些都是后悔的话。

她和陈永宁好的时候,更是没有和陈永宁在一起过过一个晚上,除了那次跟陈永宁出差,还是两人分开走,到了县城相聚,开房也只是两个多小时,基本上是匆匆地干完事,退房出来,五十八元的钟点房,三十也没利用足,就出来了。他怕,她也怕,怕撞在枪口上。那时政府下了一道禁令:抓到正式人员嫖娼,一律就地免职,那是因为在海西宾馆发生一起情人因男人吃了过量的春药,而欢欲不止,精尽人亡。

陈永宁每次在院内和刘娟**,都是在二楼院长办公室里,因为高圆圆经常在后面病房上班,院长室有个套间,那时还没被两个特聘的医师占用,陈永宁就把她带到后面的套间里,别说过夜,连衣也没有脱尽,她只脱下裤子,现出来,有时双手按在沙发上,把后臀亮出来,让陈永宁从后面进入。有时陈永宁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一上一下,他向上顶插,她向下坐收,进得不方便,但进得深,由于两人都紧张,心情一紧张,她还没有感觉,陈永宁就去了。去了也好,反正她对他也没有感情,让他达到目的便是。

刘娟和陈逸云,倒是放心大胆地,脱光衣服躺在她的床上做过爱,成逸云从来不让她到他那里去,他总说那里靠病房,会有人去打扰,不如她在门诊部的楼上,晚上一个人也没有,这也是对的,可是他又没在那里过整夜。其实,成逸云就是在她那里一早不起来,可以很自然下楼,也不怕被别人看到,他们即便不是夫妻,又会有人议论他们孤男寡女干什么呢。可是成逸云一般只在她那里做了之后,休息一会,或睡上一觉,不到天亮必然回去。

刘娟曾问过他为什么,成逸云说,让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是嘛,刘娟后来才清楚,成逸云就是为了赏她的新鲜,根本没指望娶她,当然怕在众人眼里形成了印象,甩不了她,而又落下了坏名,这个家伙!

今天,今天晚上,她自离开医院的大门,她就想,今晚只要郑虎不断她回来,她一定就不自己说要走。

作为女人的她,是多么想享受一下让一个男人收留,做了爱还收留的日子!

女人不仅需要性,更需要心里的爱!她想郑虎能给她,即便是一时的,她也不嫌短暂!——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三章 在浪花上做爱

通榆大运河北延引水工程,在杨河地涵的北边,从涵洞穿过新沂河大堤,进入新沂河河床,要借用新沂河的南泓一段。因此新沂河在南泓上建起了行洪时的一道滚水坝。

新沂河是一条季节河流,在春冬两季,七华里宽的河床上,是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夏季雨水到来,便成了沂蒙山区的一条泄洪通道,沂河的南泓便并入完整的排洪河流,在南泓上,滚水坝闸楼就像浮在浪花上的一座高高的凉亭,成了一片汪洋中的独特风景。

新沂河泄洪时每天管理人员都要到闸上测量水位,即时向骆马湖防汛中心反馈下游水文资料。

郑虎给刘娟打最后一个电话,是下午五点四十,这次呼叫的铃声一直保持到结束,刘娟很想去接听,但她正在卫生间冲澡,挂在卫生间手包里的手机,不便取带来,等她洗完澡出来一看,果然还是那十分熟悉的尾号366。然后郑虎就没有再打电话。

刘娟去闸管所大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夏天的夜晚来得迟,七点也就是夜幕刚刚拉开,西边的天还泛着微微的残照,而一弯新月,已经在天空清晰起来,明净净地在浮云间穿行,像要躲着,羞于见人,然而云层很薄,到底不能完全遮住那半张脸,月亮便显得那么朦胧可爱。

刘娟从堤岸下的一条松坡路走进去,走到新沂河大堤缓坡上的那个大院子,院墙门口的伸缩门关闭着,柜式的伸缩门遥控接收器上的电子日历钟,闪耀着火星点一般的红色时间指示数字,在流动滑屏,院子里灯光通明,却没有一点声音。

刘娟在门前站了良久,她想,这个时候,郑虎一定在视屏上监着水文,因为后面的新沂河正在泄洪,那滚滚的波涛声,犹如千军万马在沂河的河床上奔跑而过……

刘娟想,郑虎一定是看到她了,他是故意要让她站在那霓红灯的闪烁光下,看她在美丽的光焰中,变化着奇妙的丽影。她满怀信心地让郑虎欣赏她在夜幕下的美丽和风彩!

等了好一会,刘娟觉得奇怪,郑虎怎么还不出来呀?她把郑虎的来电回拨了一下,一会儿便听到听简里传来浪涛的声音,郑虎说,你过来呀,我在滚水坝的闸楼上。

刘娟说,你在那干什么?我去不了!

郑虎说,我要在这里守一会儿,正是沂河泄洪高峰期,你过来,我上岸去引你下来。

刘娟说,我怕水,这么大的水,我怕!

郑虎说,没事的,我是水利工程人员,懂水性,你先走到大堤上来,再从护坡上下来,站在河水边,我去接你……

刘娟走上大堤,大堤上是一条茫茫苍苍的绿色长廊,在夜晚只能是黑森森的一片,栽植的树木已经成林,遮天蔽日,堤上风很大,带着清水的寒意从河面上吹过来,使她的身心为之一爽。

向下面看去,春末夏初,是一片绿色的原野,昨天还是麦收后的茬地,转眼一下午,洪水就淹没了河床,只有星星点点的的高地还像小岛似的露在远近的水面上,闪着渔人微弱的灯火,其它是白汪汪的一片。

她走下大堤,来到了临水边,滔滔波浪从深水中一**涌来,舔着光滑的护坡,刷洗着坡上的泥土,吐出了一口一口的泡沫,漂浮在岸上,刘娟不敢再往前走,她在等郑虎从水里上来接她。

郑虎从滚水坝上走来了,滚水坝上的水很浅,只有那么膝下深浅,但流水很急,流水像镜面一样在坝上滑过,滑过去之后,那边有很大的落差,冲在阻流壁的凹槽里,又泛起回旋,激起一团团浪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郑虎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郑虎只穿着一条短裤子,赤着身子,他来到岸边说,过来吧,我背你上去。

刘娟说,不,我自己下去走,你搀着我。

郑虎说,会把你的裙子弄湿了,还是我背你吧。

刘娟坚持下水自己走,在岸上她把长裙挽起来,裹到腰上,便露出了小,又有点不好意思,把裙子放下来,用一只手把裙子抓在手中,按在腹上,把拖鞋交给郑虎,另一只手也交给郑虎,她开始下水。

她的玲珑的一对小足,刚刚浸入中,便感觉大河的水是那样的清凉,那清清凉凉在感觉顺着她的脚爬上来,她的心马上就凉下来,她感到很有意思。

刘娟一个人从来不敢下大河洗澡,她是在杨河长大的女孩,却从来不会游泳,不会游泳不是她怕水,而是她怕羞。

从小的时候,父亲带她到杨河边洗澡,父亲用双手举着她的两个腋窝,把她举在水上,她的一对小脚在水里乱踢蹬,那是玩水,那不是游泳。

长到十多岁时,她看到许多男孩子下水游泳,也有许多女孩子跟着下去,男孩就脱得精光,那点小**还没有长毛草,也不怕人。可是女孩就不行,女孩下水总是穿着一件衬衫,上岸的时候,那衬衫便贴在身体上,女孩的那小奶奶就毕现出来,男孩子便毫不错目地看那圆溜溜的两个点点。

刘娟不敢下水,下水时,那些男孩还会扎一个蒙子,人从水下摸到女孩的腿,然后在水中拉下女孩的,在女孩的裆中摸索,占了便宜,又没有人知道。

有的女孩就是这样让坏男孩勾引到手了,于是他们相约单独去游泳,便在水中做了那事,也不是没有。

刘娟开始成人的时候,很守洁,所以就不会游泳,现在有郑虎抱托着她,她不骇怕。因为她心中有寄托,即便有危险,男人一定会挺身而出。

刘娟在郑虎的搀扶下走了一段,她望望闸楼还不清楚,而回头望望堤岸,已经看不到了,她好像不是在往前面走,而是在往回走,可心里明白,她是离岸越来越远,她就非常骇怕起来,说,郑虎,我怕,这不会有危险吧?她撒娇地说,从认识你,我突然觉得还没过够,我怕死了……

郑虎说,认识我你怎么就怕死了?过去不怕死?

刘娟说,是呀,过去我不怕死,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爱的人了,我还会留恋这个世界吗?

郑虎说,那么说,我成了你留恋的人了?你是怎么地留恋我?我怎么没觉得?是我前天给你好处了吗?

刘娟说,呸,你这个人原来也不是老实人!你前天疯了,都那样,我还敢留恋你?怕要让你做死!

郑虎抓住她的手一抖说,你恨我了?

刘娟也一抖手说,恨你嘛,做起来就不知道心疼女人了,真是老虎!她又一抖手,想撒娇,不料小手却从郑虎的大手中滑出去,她打了一个踉跄一松左手,那裙子便撒了下去,让浪头一裹,人便冲倒了,扒在水上,刚要往下滑,郑虎一把抱起她,她的衣服全湿了。

郑虎就把她背在身上,她水淋淋的身子,贴在郑虎的后背上,感到很舒服……

到了闸楼下,闸楼下有一个蟠龙式的旋梯,绕上去,绕到离水面十米的地方,有一个门,便上了闸楼口,可以看到大堤外面人家的灯光,闸楼下到处是滚滚流动的洪水,这里的风光太惊险了,也太诱人了。

他们坐在闸楼的廊间,看着下面奔腾的洪水,刘娟心里还是很骇怕。

郑虎说,没事,水位不会长得那么快,我们就在这里玩一玩,多有味?

刘娟说,我还是怕,要来就快点,我不安心!

郑虎为她脱去了湿漉漉的裙子,刘娟没有反对,便躺在廊间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让郑虎脱内衣,郑虎把她内衣和胸罩脱下来,连同长裙一扬手,抛出去,那内衣便飘下去,被浪花卷走了。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四章 愿死在爱欲河流里

刘娟大惊说,你要干什么?我穿什么……

郑虎不理她,把她抱起来,在廊里扬扬手说,我把你也甩下去,怎么样?

刘娟死死地抓住他的臂膀说,郑虎,郑虎你疯了……

郑虎说,我没疯,我真想把你扔下去,不,我想抱着你一同跳下去,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下周,下周我就要调走了……他突然地沮丧起来。[guanm]刘娟让他这一吓,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抱住他连连亲吻说,老虎,老虎,你吃了我吧,我真想跟你一起走……

郑虎说,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不是孩子了,不会就这么草率地殉情,可是我刚刚和你来往,我是多么不想走,不想离开这个地方,我来近一个月了,为什么到现在才认识你呢?其实我早就看见你在监控里了,只是没有勇气过去接近你,我想,你那么娇美而高贵,怎么会让我们接近呢?也就是快到我要离开时,我才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大胆地让王帆叫你,你果真来了,当你随王帆走近院子的时候,我在监控下看到,当时心里好激动呀!

刘娟蜷在郑虎的怀抱里,像个可爱的波斯猫,说,那么,以后你还会想着我吗?

郑虎说,怎么会不想你呢?我只怕你不想我了。我下站调张店闸管所。又要一个月,下下站调武障河,又要一个月,下面可能是更远了,是到柴米河吧……要到明年春天,才能调回这里……这么长时间,我会想得受不了……

刘娟说,那你不能来看我吗?

郑虎说,不能,张店是船闸,天天要通航,一刻也离不开,到武障河再说吧,嗯,对了,你没有休息日吗?你不能去看我?四十里路不远?

刘娟说,我每个月只有三两天休息,到时再看吧!

郑虎说,怎么是到时再看?你现在就答应我,到时提前三天给我打电话,便与调班,好不好?

刘娟说,不好,好像我一定要听你安排!

郑虎说,你再敢反嘴,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说着他又把刘娟光滑的身子抱起来荡了荡。

刘娟说,你要死呀,我怕……

郑虎说,怕就快答应下来。

刘娟说,好好好,我答应你了……

郑虎说,你答应什么,说清楚!

刘娟说,我答应,休假的时候,送到张店去,和你**……

郑虎一阵激动,便把刘娟抱坐在自己的身上。刘娟刚坐稳,他便一挺那粗大的**,往上一送,如初出的竹笋一样,把刘娟整个身子挺起来,刘娟感到有一种强硬的东西猛然剌进她的身体,她觉得整个仍至都被一下子胀满了……

下闸楼时,明显水位增高了不少,夜深了,在这一片水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俩,如果是没有关虎,只是刘娟一个人,怕早吓哭了。可是她今天一点不怕,她真的那么想,要死有郑虎陪着,她不仅不怕死,还想这样被大潮卷去,两人死在水中,死在这爱欲河流里……

准备上岸的时候,刘娟赤身祼体,她的衣服一件也没有了,刘娟说,我这样怎么上岸呀?

郑虎说,你别管,这半夜里不会有人看到。

下了旋梯,才知道坝上的水很深了,已经齐到了郑虎的臀上,刘娟站下去,已经到了她的**下,刘娟真的骇怕了。

郑虎让刘娟站在旋梯上,自己先下到水中,然后让刘娟骑在他的脖子上,刘娟光着怎么也不骑上去,她就想起从小时,爸爸把她骑在脖子上的情景。

爸爸玩的时候长了,没有把她放下来,她要小便,硬要下来……

她想起来十分可笑,现在她骑在郑虎的脖子上,突然就想小便,她说,我要小解……

郑虎双手抓着她挂在胸前面的两条小腿,说,你解吧,反正都在水里……

刘娟觉得这样是恶作剧,但也很剌激,她的正对着郑虎的脖子,她的毛丛下和他头发在一起磨蹭,被他磨得痒痒的,刚才他注进她身体里的正在往下流着,淋湿在他的脖子上,她就想用小便冲洗,可是怎么又解不下来。

郑虎拉拉她的小脚脖说,解呀,让我感觉一下花是怎样浇水的!

刘娟说,我真要解了,你不骂我?不许对王帆说?

郑虎说,怎么可能呢!你知道二战希特勒吗?他和他表妹是情人,他就喜欢他表妹坐在他脸上小便,任那液在她脸上流淌……

刘娟说,真有这事?

郑虎说,名人轶事上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情人那处都是干净的,我也喜欢……

刘娟一阵激动,小便便下来了,郑虎感到脖子上一阵温泉在流淌,他猛抓刘娟的小腿说,爽死了……

上岸的时候,大堤上黑森森的,林木遮天蔽月,什么也看不见,郑虎没让刘娟下来,一直把她架在脖子上,小跑起来,刘娟像骑在一头踊跃的牛背上,感觉回到了童贞时代,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像孩提时一样,不知道羞耻地光着身子在玩耍。

回到管理所的大院子里,已经是后半夜了,郑虎回到屋里,把刘娟放在床上,又进行了一次疯狂的爱欲侵略,把刘娟又一次弄得死去活来,然后两人才颓然睡去。

天亮的时候,刘娟醒来,见到自己一个人赤身祼体地躺在床上,想找衣服穿起来,才想起她的内衣和外衣都被郑虎扔到了大河里,她好不心疼,那是她花了一个晚上专门挑选的一套内衣,就是从专卖店买来的名牌内衣,一上一下两小件,就花去了她二百多,让这混蛋随手扔了,扔了也罢,现在怎么走回去?

她再找郑虎,郑虎不见了,她又不敢出屋子,就在屋里叫喊,叫喊了半天,也不见郑虎这个混蛋进来,想打电话,可是拨通号码,郑虎的手机却在床上叫起来……这个混蛋,到底哪去了!

正在这时,郑虎笑眯眯地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套新内衣和一条长裙,说昨天我在街上为你选的,打了你几次电话你没接,不知道你的胸围多少,就这么买了。

刘娟接过内衣,都是梦特娇名牌,也都是很贵的那个档次。刘娟就笑了,笑得心里很甜美。

那小衣一件是粉红的文胸,罩杯大了点,扣第三扣还可以,小是松绿色,不是,是过裆系带式,不管腰大腰小都能穿,在胯上两边都有一个活带,解开来就是前后两片三角,前片大点,能遮住那一团黑,后面很窄,只一个小三角,像一片绿叶贴在后面的中间,过裆只是一条细带,往上一提,那条细带就不见了,而是勒进了两瓣中间,有一条东西夹在裆里,一会便被的粘成了一个滑条,在裆里很不好受。

刘娟说,我穿着不好受,会觉得那里不舒服!

郑虎说,这样才能时时想起我……

刘娟说,你还真不是好东西,这么坏!什么都为我准备了,你是有预谋的!

郑虎说,你说的一点不错,我已经计划了一天,能让你记住我,不然我几天后离开这里了,你会很快把我忘记了的……

刘娟又抱住郑虎,连连亲他,吻他,泪也下来了,说,郑虎你对我这么好,我怎能忘记你!我会记住你一辈子,是一辈子,一辈子……

郑虎说,好吧,有你这句话,我走了就放心了。

刘娟穿好郑虎给她买的一条连衣裙,是一件猩红色的韩版大泡裙,穿上去很飘,只是有点宽松,刘娟在郑虎面前走了两步,又旋转一周,那大泡裙便鼓起来,十分飘逸,刘娟就像一只旋舞的火狐,美丽极了。

郑虎抱起她,又把她狠狠的甩在床上。

他要再做一遍,为美人送行……——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五章 错穿裙子的男人

刘娟回来的当天上午,她穿上郑虎给她买的那条乔其纱连衣裙和高跟白色大鱼嘴凉鞋去上班,心里非常的愉悦,看到每一个来上班的护士和医生,都主动给人家打招呼。【】她在走廊上看到成逸云,成逸云眼前一亮,定步下来朝刘娟笑着说,唷,刘护士今天好美呀,这件连衣裙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没见穿过?

刘娟说,一个朋友送的!

成逸云笑了笑问,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刘娟说,瞧你多外行,哪有女朋友舍得送这么贵重的衣服?当然是男朋友啦!

成逸云说,刘小姐真是好有魅力呀,就看这送衣服的人,也有一定身份的,不是帮上大款了吧?

刘娟说,你放屁,骂我贱卖呀!别以为你不珍惜的人就没有别人珍惜,把自己看得过高了吧?

成逸云说,这么一说,是个情投意合的啦?恭喜你,什么时候办喜事呀?可要通知我喝喜洒呀!

刘娟说,喝你个头!还先喝你自己的喜酒吧!那位杨小姐搞得怎么样了?怎么没看来找你呀?是被人家甩了吧?

成逸云说,刘娟,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这样冲?好了,我怕你了,我去上班!

成逸云去了,刘娟去更衣室穿工作服,刚好,高圆圆和几个护士也进来更衣,她们都看到了刘娟身上刚穿的新裙子,就纷纷问在哪里买,要多少钱等。爱美的小苗还让刘娟脱给她穿一下,小苗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旋转,那米色的裙褶飘舞起来,像一只玉蝴蝶。

大家都说,小苗穿起来更合体,她比刘娟要瘦些就更飘逸。

小苗的丈夫在七里店乡政府当文书,虽没有多少经济收入,但很有生活品味,就十分注重小苗的穿着打扮,小苗让他宠坏了,也就肯花钱购物。

小苗是护士学校的毕业生,只有三十二三岁,人很漂亮,在乡政府家属区,是一支花,小苗和丈夫感情很好,他们原来是中学同学,一起考学校,丈夫小于考的是文秘,她参加的是护校,毕业以后她随小于一起找工作,就到七里店。

小于爱老婆是有名的,下班时,小于把家里事全包了,小苗就一心打扮美容,晚上小于不值班,就带小苗过大桥去,到那边邻县县城去唱歌跳舞,回来就**。

小苗随丈夫住在乡政府大院里,现在也没有公房,因为小于要值夜班,守着上级政府随时有特发的通知下来,所以正常就在办公室的套间里睡觉,小苗也就同他一起去睡觉。

小于常常闹出一些笑话来,半夜有特殊情况,小于要起来接电话和打电话,把上面的精神,转达给乡政府有关负责人,慌忙赶来,就找不到自己的内衣,他的内衣在上床时,让小苗胡乱地抓下来,不知扔到哪里了,小于只好穿上小苗的一步裙,黑色的,也能将就,就去打电话。

由于事情很急,有关负责人就赶来办公室开紧急会议。

有的人来了,在办公室里到处走走,便在套间看到小苗赤祼着身子,躺在床上,大家再一注意,小苗的裙子却穿在了小于的身上,原来不是大裤衩!大家就和小于说笑,于秘书在办公室加夜班呀?可别让美人不高兴唷!

领导很有风度地咳了咳,说,事情紧急就别说笑了,下面开会,于秘书,你记录一下。

小于去办公室的抽屉里找会议记录和中性水笔,一拉抽屉,向外抓一把。没有摸也会议记录,而摸出一卷衣服,展开一看,正是他和小苗的两条。

那是他们跳舞回来的时候,在办公桌上**,两人便把扒下来塞到了抽屉里,现在闹了个大红脸,大家都想笑,有领导在场,都没有笑出声来。

之后,小于和小苗在办公室桌上**的美谈便传开去,小于挨了领导的严肃批评,勒令今后不准带家属到办公室过夜。

这样的事对于青年人来说,并不当回事,传出去也不为羞耻,反而多了不少人的羡慕。他们夫妻关系好,到医院里,小苗也一点不忌讳地大谈自己光着身子在套间的床上十分无奈而又无地自容的窘态,言语之中又透着一种幸福的笑意。

人们都知道,小苗的丈夫小于肯为小苗花钱,就撺掇小苗也去买这样的裙子,小苗看了货号,上网一搜,出来了,一摸一样,那价格让大家都惊呆了,刘娟更是不敢相信,八百九十八!

这样一算,刘娟如果要是自己买,那她的一个月工资只够买这样两条裙子。

刘娟回到宿舍,赶忙把那裙子脱下来,收好,不到遇上特殊的场合,舍不得穿这件衣服了。

刘娟收藏起这件衣服,也把郑虎的感情一起收藏进了自己的心灵深处。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她穿上那条裙子去闸管所,找郑虎。

开门的不是郑虎,而是五天前的那王帆。

王帆看着她,微笑着说,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老虎?

刘娟不好说一定是找老虎,只好说,谁也不找,随便出来走走,今天没夜班,天热,睡不看。

王帆说,想进来坐会吗?

刘娟说,不妨碍的话,外面有蚊子,就去坐一会再回去。

刘娟随王帆进了屋子,王帆把刘娟领到自己的那间宿舍里。

王帆的宿舍在郑虎的宿舍北,紧靠着办公室,王帆从拐角转过去,就可进办公室,或者打开窗子,人在外面也可以看到办公室的监控视频。

刘娟见郑虎的门关着,以为郑虎在里面干什么,又不好问,一问不是把他们的关系说明白了吗?她在王帆的屋子里坐下来,王帆问她喝不喝茶,刘娟说,她喝一点白开水。

王帆没有给她倒水,而是开了一个西瓜切好,捧一片给刘娟,又把垃圾筐送到刘娟的脚下。

刘娟这才问,你们还有一个人呢?她不好问郑虎的名子。

王帆说,你说是谁呀,老虎还是刚调来的人?

刘娟说,怎么,老虎走了?

王帆说,老虎走了,不是调走,他老婆生病了,提前回去,还有一周,新的人才能来,现在就我一个人。

刘娟看着王帆,王帆看着刘娟,刘娟就觉得王帆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她听说郑虎走了,只有王帆一个人在,她就有些后悔,不该随王帆进来。

王帆说,这次老虎老婆的病可能还有麻烦,听说,好像是血液上有病……

刘娟是个护士,知道血液上有病的潜在可怕性,她说,不会是红细胞减少吧……她不敢直接说那可怕病名。

王帆不知道换一种不伤人的说法,他说,在县城他老婆自己去检查的,已经怀疑是白血病,老虎回去带老婆去海州确诊去了。唉,他叹口气说,老虎两口子,感情那么好,要是中途出叉,也够他吃一杯的了……

刘娟低下头没有说话,她却不知道王帆正盯着她连衣裙的深开领往里看,看她露出的半个**……——

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六章 十男人不能性饥饿

王帆的老婆生产了,王帆回家的时候老婆已经在家人护理下,在医院把孩子生下来了。

王帆回到县城,在医院里陪了三天,老婆是顺产,三天后便出院回家,王帆给老婆准备了吃的,又从卡上取了两千块钱,放在老婆手里,然后打电话让丈母娘过来照顾,自己就回来了。

王帆自从半个月前在家,知道老婆马上进入预产期,就想和老婆过最后一次性生活,老婆死活不同意……

王帆的老婆高艳梅,原来在地方酒厂当会计,后来那酒厂被查出来用工业酒精兑白酒,被封了,高艳梅就失业了。

失业之后,高艳梅得了一种病,心病,总怕自己没有工作了,王帆会嫌她,便四处找工作,可惜她三十多岁的人了,文化也不高,又没专业技术和特长,只能找零活做,一会在这家做勤杂工,一会在那家洗盘子,倒是扫大街的清洁工能有合同工,可她又觉得自己曾经在办公室工作过,放不下面子,去干那脏活,脏活没什么,关键是天天站在太阳下晒,而又会让熟人看到,她最后去了农工商超市上半天班,做导购员。

后来乐天玛特连琐店越办越大,在新安镇也兴起来了,乐天玛特的商品质量和可行价位,远远优于农工商,很快农工商的生意便迭下来,员工的工资也相对低多了,高艳梅再想进乐天玛特,又进不去了。

高艳梅是个很要强的女人,明明是自己失业了,却把气都往王帆身上出。王帆回来想跟她过性生活,她不仅不给,还骂她乐哉,不为她作想,即使免强同意了,也不是配合,一点激情也没有。

王帆说,我说你是木头人,怎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到底是淤窟,还是水井,没边没底的!

高艳梅说,你是嫌我老了是不是?过去都说我跟小罈口似的,伸进去就拔不出来,让你舒服极了,现在是嫌我没工作了,难道我工作没有了,那个功能也没有了?是你感觉变了,你不把我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王帆说,你说是哪跟哪呀!没工作和**怎么能扯到一起呢!

高艳梅说,那你怎么自从我失业,就总说我那像水井了?

王帆说,我说的是实话,就是和以前不一样,过去是小罈口,那么小,又那么紧,再想抽出来,明显让那罈口脖勒住了,好舒服,现在你自己看……他提插了几下,高艳梅也觉得是鲇鱼在里面翻身一般,窟太大了,鱼又太小,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高艳梅说,我刚三十二岁,不会松弛这么快吧?这是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王帆说,这怎么可能呢。结婚时,我让你咬怕了,进去一口咬住,就不放出来,弄得我酸胀死了,后来生了大女儿,一下子撑大了……我怨过你吗?现在也许是你心情不佳,才没有那么好,我不在乎。

说起孩子,高艳梅又很守旧,她还想生个儿子。上几年计划生育政策紧,许多地方人口倒增长,老龄化趋势眼看显现出来,所以国家的人口政策开始松动了,高艳梅就想再生个儿子,花钱做个B超,查出怀上女的就做人流。一定要生儿子,最多罚款!

一想到罚款,又想到自己没有工作,想到没有工作,就着急,越着急就来火,所以夫妻的矛盾也就多了。

对于王帆来说,高艳梅想的这些他都没当回事,但是有一点他真的有些不满意,男人嘛,又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龄,他正常在各处航道管理所,又不是办公室人员,是个看水文和提闸板的工人,正常没有假期,半个月可以与同事调休一次,互相笑笑,各人都有数,就是回去那点事,送牛奶!

别人回去,给女人送了牛奶,第二天来上班特别有精神,还哼着歌,小妹妹呀,坐船头……而王帆回来,却垂头丧气的样子。

同事说,怎么了?几遍?累了就歇歇,伤人的!

王帆说,还几遍?一遍不遍?

同事就说,你赶巧了吧?以后再调休你也算好时间,或者先打个电话问问老婆,别赶在老婆几天例假里回去,不是白浪费时间吗?真是!

王帆不好说清楚,说清楚怕同事笑他。

其实他回去并不是赶上老婆例假,在外地工作的人,要是记不住老婆的例假时间,也白做男人了,王帆回去是又和老婆怄气了。

这人也是蹊跷,如果和情人怄气,还就特别想要**,一点面子也不顾,如果和自己配偶怄气,谁都不想先低头。

其实王帆和高艳梅也没为什么要紧的事,就是为取避孕环的事。王帆还没有打定注意,而高艳梅早想好了,她要在她没有工作的时间里,一心一意把儿子生出来,她怕一个女人扣不住王帆的心,再赘上一个儿子,就让他不胡思乱想了,这是她的内心打算,所以一心要去取环。

王帆不同意这么急,说还得让他私下跟有经验的朋友说,看看计划生育工作到底抓得紧不紧,二胎能罚款多少钱,如果承受不了经济压力,就先摆一摆,就为这两人生气了。

王帆要**,高艳梅说,不生孩子白做,做什么,浪费力气!

她滚过身,把留给王帆,王帆还想挽回,在她后面拉她的,说,那我就从后面上……

高艳梅说,你是畜牲呀,都从后面上……

一句话弄得王帆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以后王帆便和张桂花好了。

张桂花是张店闸管所里的饮事员。四十岁不到,总之比王帆大。但张桂花人很和面,性格特别好,张口一脸笑,张桂花虽年龄大些,但张桂花爱穿着打扮,夏天还爱搽粉,或者说,她每天来闸上为几个职工做饭,都要打扮后再来。

工人说,张姐,你摸过的饼上总有花露水味。

张桂花就笑着说,你让它有味,它一会就没味了,你让它没味,却又洗不去……她没头没脑说的可能是花露水。

王帆说,你到底是把花露水洒哪了,不会是洒在面里把?和给我们吃,是想迷住谁呀?

张桂花说,我怎么会把花露水洒在面里?我要洒也洒在这里和这里。她向腋下和那指了指,她笑起来,男人也笑起来,一笑了之。

而王帆却当了心思,他在想,这么说,张桂花那处是香的了?又是怎么香呢?

人们都说女人那里臊,不是那个,而是这个臊,所以才用花露水的香味来覆盖。其实,男人喜欢那里的臊味,就像吃肥肠,一点没那味就不是那肥肠的味了!

王帆便想闻闻张桂花的香味,因为高艳梅不仅没喂饱他,他还让高艳梅憋得又饥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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