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出嫁:弃妃太招摇 - xp1024.com
《替身出嫁:弃妃太招摇》


第八十九章:嫁女

嘴角向上一勾,莫忧却是轻声笑道:“慕容天宵吗很好的名字,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听说在十几年前,你带人放火烧了天翼的寝宫,而且你母后叫人灭了欧阳家,不知是对还是错呢”

“你是谁”慕容天宵脸色大变,迅速朝着身后一退,这些全是皇宫内的事情,完全被封锁了消息。 而当眼前的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那杀气,显而易见是因为他的身份,是谁,究竟是谁,为什么

“还记得当初的天翼皇子吗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摆脱了那宫廷的生活,不过你母后害了欧阳家,这件事,跑不了的吧”莫忧嘴角的笑意更加浓厚了,那好似星辰般的双眼盯着慕容天宵,手中的蓝月剑不禁捏紧了几分。

“砰”宫门内,那一堆堆的石头不断炸裂开来,那小石头迸发出来,不断朝着四周打去。相反的,在宫门外,却是另外的风景,莫忧就那般冷淡的站着,慕容天宵却是紧盯着眼前的人,静,只能听到莫忧怀中苏晨呼吸的声音。

眼前的人,竟然是天翼,那个当初自己失手,被别人陷害,以为已经化为骨灰的天翼慕容天宵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血液不断加速着,心脏不断跳动着,额头上的虚汗掉落着,却是不敢正视着莫忧。欧阳家,那个被满门抄斩的家族

冷哼一声,慕容天宵却是冷笑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所看到的我,已经被陈国的那个女人,自称为我母后的女人赶了出来,夺取了属于我的权利。你是天翼当初的事情,我只是说抱歉,被人利用,害死了你的母妃。现在这个机会已经出现了,只要你帮我杀了我的母后,我就封你为护国将军,那个女人,该死”眼中的戾气闪过,慕容天宵脸上的绝情,与那冰冷的空气混为一体,看得出来,他相当讨厌他的母后。

莫忧微微一愣,随后却是大笑道:“好啊,好一个孝顺的儿子,夺取政权是吗我帮了你,你是否应该帮我呢礼尚往来,我帮你夺取政权,你助我一臂之力,杀了逍遥宫宫主雨词。什么护国将军,我不稀罕,我生来无拘无束,讨厌约束的生活”

“哈,好一个交易。好,成交,不过,职位还是有的,你以后,就是我陈国的逍遥侯爷”慕容天宵大笑一声,没有想到莫忧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这么得力的助手,慕容天宵怎么可能放弃,现在朋友却是比敌人来得容易一些。

然而莫忧却是考虑着现在的情况,若是他无法放开一博,死的就是他。但是怀中的苏晨,却是一大问题。想到这里,莫忧左手一扬,那缠绕在两人之间的绷带兀然散开,快速的搂住苏晨,莫忧淡漠的盯着慕容天宵,“帮我稳住她的伤势,记住,不管出了什么事,也不能将你的手放下,现在,她就靠着你的内力活命。就算雨词现在拿剑砍中你,你也不能收手,懂吗”

“好,我慕容天宵答应的事情,说到最到她是你重视的人”慕容天宵看着奄奄一息的苏晨,却是觉得有些熟悉,却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只得摇头作罢。快速的盘膝坐在地面上,将自己的手掌放在苏晨的背脊上,却是一惊。眼前的女人,分明瘦得只剩下皮和骨头了。而且体内所受的伤,早已经不是药物能够医治得了

淡漠的站起身来,莫忧迈着轻盈的步法,朝着那宫门内走去,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希望眼前自己的妹妹,能够好好的活下去,这是他唯一所认的妹妹,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她的位置。他绝对不会让她独孤害怕,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继续下去。他一定会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共赴风雨,一起经历所有的磨难

然而现在的他,究竟在干什么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那所谓的大哥推入万丈深渊,若不是雨词,若不是公治霖,凤女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公治霖,很好的出卖了他们,莫忧没有杀他,而是留下了他,身为锋国的皇帝,必须肩负起锋国的一切大任。看着端庄坐着的凤女,她何时这样的文静,这般的美丽过。在他眼中,她一直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如今,妹妹,也得嫁给别人了。

轻轻摸着凤女的脸颊,莫忧淡笑道:“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孤零零的,凤女”

凤女靠在莫忧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炙热的温度,却是淡淡一笑,任由眼角的泪水掉落着,却是强忍着露出一抹微笑,哽咽道:“哥哥,凤女,永远都在哥哥身边,永远不会感到孤单,因为有哥哥你陪伴着凤女,凤女很高兴”

伸手摸着凤女的小脑袋,莫忧苦涩的望着那窗外,王府内热闹至极,那一个个喝得伶仃大醉的人东倒西歪,纷纷祝贺着玥王爷,娶到京城第一美女。然而没有人知道,第一美女已经被人掉了包,换为了另外的女人,而且还是别人穿过的破鞋

“砰”猛地推开大门,公治晟冷冷的走了进来,看着那披着红纱的女子,却是霸道的一把掀开凤女头上的红纱,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是神色一变,猛地扼住凤女的下巴,冷哼道:“你是什么人,居然坐在本王的床铺上苏醒儿呢,她在哪里”

“抱歉,爹爹说,姐姐是要成为皇妃的,我代替她嫁过来,你可以当我是废物,可以当我是砸碎,随你怎样玩弄。”凤女淡淡的笑着,虽然逍遥宫已经被自己的哥哥毁了,但是不代表着所有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凤女的记忆复苏,她知道了自己从小喜欢着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那个小哥哥罢了,若是自己能够活到那一天,就能够为他盗取到玥王的东西,让他毫无顾虑的坐稳自己的位置,霖,也许你已经忘记了当初的那个小女孩,但是小女孩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纵使,她只剩下一天的性命

任由脸颊上的泪水不断掉落着,莫忧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那红色的身影在月亮之下,异常的孤单,那般的孤高,那般的冷漠,身后的月亮,也只是他的陪衬物而已,没有任何的欣赏价值。

乌云密集,瞬间将那天空中的月亮遮住,狂暴的风卷席着天地,似乎要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完全发泄出来。斗大的雨珠不断从天空中掉落着,噼里啪啦的打在地面上,那般的刺耳。

房间内,那满屋的春色,夹杂着暴戾之气,依稀能够听到,那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还有那一个霖字也许,当初就不应该这般做吧的头发搭在脸颊上,莫忧无神的盯着前方,却是一阵失神。

忽然,那雨珠停下了,抬头望去,却是一把洁白的雨伞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护在其中。那好似葱白般的手指捏在伞柄处,一袭紫色的衣衫,异常的美丽动人。

“莫忧凤女她是个好女孩,我相信,她不会死去的”司马飘絮举着雨伞,猛地将莫忧抱住,将头枕在莫忧的肩膀上,看着那无边的雨水,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眼前心爱的男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黯淡的夜空露出一抹光芒,四周的雨水开始变小,而那天空中的繁星,也一一显现了出来。莫忧没有动一下,始终盯着天空之上,那代表着凤女的星星,早已经黯淡无光,他只想陪伴着凤女,走完这最后的一段路程。

“嗖”那暗道无光的星星,就好像没有了引力一般,朝着天空的另外一头飞去,代表着,那已经逝去的生命。早已经哭不出来,那泪水早已经落干,莫忧只是淡淡的盯着那星星

“滋”就在那星星飞出之时,诡异的星象出现了,原本飞出的星星,就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住一般,猛地飞了回来,而那天空上其余的星星,就好似有了灵性一般,猛地聚集在一起,将自身的光芒逼到顶点,就好似输送内力一般,让原本暗淡的星星,再次亮了起来

“这”莫忧一愣,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情况,这,代表着什么身后的司马飘絮也是一愣,迅速抬头看着天空,却是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回事,难道凤女”

“哼,你算什么东西,放开”那一声熟悉的声音在房间内炸开,就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击中莫忧的脑袋,猛地揭开那房檐上的瓦片,看着下面的人,却是一喜,自己的妹妹,没死

“呵呵,一切都有命,莫忧,陈王的邀请函到了,去陈国吗别忘记了,三年前灭了太后,等几日,便是欧阳家灭门的祭祀仪式了”

淡淡的看着那房间内的凤女,莫忧嘴角一勾,淡笑着说道:“也罢,去陈国吧,这里,终究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飘絮,别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一场没有分出胜负的决斗。我赢了,你就嫁给我,我输了,我就娶你,你看怎样”

“混蛋,这有什么区别,站住,站住”

两道身影在那房檐上打闹追逐着,听到声音的家丁迅速抬头向上看去,却是一个影子也没有。朝阳之下,那两道身影就好似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身影好似鬼魅一般,纵身之间,就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内那红色的身影,环抱着紫色的身影,那般的淡然飘逸,轻轻捧起伊人的脸颊,缓缓朝着那红唇吻去

从此,这个世界,只有你我,没有其他

...

第一章:洞房夜

狂暴的风猛烈地刮击着窗台,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哭泣,又像在悲鸣。豆大的雨滴哗哗坠下,演奏着大自然的音乐。

钥王府内,家丁和奴婢们顶着大雨各自工作,不敢闲言闲语。钥月府的规矩多,平时就很严谨,今天比平日的氛围更沉重。这也难怪,今天是钥王的大喜之日,奴才们当然要更加小心。除了风儿的咆哮声和倾盆大雨的发泄声外,府里没有其他声音。

钥王府的气氛根本不像大喜之日。家丁奴才们人人自危,就怕殃及无辜。纵然远离那个危险的地带,但是人们仍然感到杀气正在四处蔓延。避开这次值夜的家丁和婢女暗自侥幸,顺便替那十位值夜的婢女祈福。

十名模样清秀的婢女守在新房门外。她们垂着头,脸颊粉红,脸色时而改变。她们穿着蓑衣,顶着大雨的天气等着里面的人召唤。尽管她们还没有出阁,但是听得多了,也便明白里面的情况。她们的心中又嫉又妒,妄想着她们是里面的女子就好了。尽管钥王的暴名在外,但是了解王爷不是无故残暴的她们根本不觉得王爷有传言那么可怕。

外面暴雨连连,新房里涟漪一片。红纱帐遮住了里面的火热激情,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男人发泄的声音。女子微弱的低泣声和求绕声从里面传出来,却没有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怜惜,反而越来越粗蛮。

新娘子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除了身体的疼痛外,还有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

“林……”新娘子绝望地看着床帘,虚弱地说出最后一个字,不甘愿地闭上了眼睛。

还在新娘子身上驰骋的男人冷漠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双眼没有任何感情,神态讥诮。

很好!没有想到还有人敢耍弄他公冶晟。不但新娘子被调包,而且替身还是一双破鞋。看来他公冶晟太久没有说话,让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长了胆子,开始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脆弱啊!游戏才刚开始而已,她居然装死。林是谁?她的姘头?真是贱货!

女人都是没有用的东西。除了哭哭泣泣外,就只会寻死觅活。这么卑贱的贱婢居然妄想成为王妃,真是痴人说梦。

公冶晟的眼眸越来越冷漠,那双寒眸仿佛能够把人冻得窒息。他粗鲁地撕裂新娘子身体上的残布,冷漠地看着那具完美的身体,毫不怜惜地占有她。

狂风的呐喊声,公冶晟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微弱的呼吸声成为鲜明的对比。正在发泄心中愤怒的公冶晟不知道历史从此时开始发生改变。

当苏晨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寒眸。杀手的本能让她快速地出手,她挥着手刀砍向男人的脖子。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加粗蛮地地占有。他冷笑地看着她,用那道磁性的嗓音说了最恶毒的话语。

“贱人,终于不装死了?”公冶晟冷冷地盯着苏晨迷茫又痛苦的眼眸。“你竟敢耍弄本王,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苏晨的大脑嗡嗡直响,思绪没有连接上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做活塞运动?尽管他长得还行,比她的小情人强多了,但是她根本不认得这个人。难道她中招了?不对不对!没有人可以暗算杀手界的蔷薇女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为什么觉得浑身无力?如果放在平时,这么施尽全力的一招足够制对方于死地,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神色不变,仿佛她在替他抓痒痒。

不管什么情况,她现在应该立即阻止这个混蛋继续‘行凶’。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很痛苦吗?难道这个混蛋不知道温柔两个字的写法吗?纵然她是最无情的杀手蔷薇,但是她平时对情人的时候是最温柔的。

刚想发火的苏晨听见公冶晟接下来说的话,那些滑到喉咙的话再次咽了下去。

“贱人,你竟是一双破鞋。你胆敢欺蛮本王,本王会让你的家族付出应有的代价。“公冶晟囚锢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的耳边低沉地说道。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以及那样的笑容让苏晨打了一个冷颤。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蔷薇女王居然第一次产生退却和害怕的情绪。

他完美的身体与她紧紧相贴,可以感知对方的温度。浓烈的男人气息扑向她的脸庞,身体的本能让她觉得心跳加速。灼热的身体仿佛快把她融化,但是他粗蛮的动作让她很快把心中的遐想挥散。那些无情的话语就像一壶凉水泼在她的心上。

很快,失神的苏晨反应过来,紧接着被‘贱人’两个字激怒了。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那些侮辱过她的人已经去见阎王,自从她出道后,还没有一个不怕死的敢在老虎的嘴边拔毛。

“滚开!”苏晨推打公冶晟,却没有撼动他一丝一毫。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记得她的手心有一颗红痣,为什么不见了?

细皮嫩肉的肌肤,比原来的声音更加柔美的腔调,还有面前这个俊美得不像真人的极品美男。眼角瞟过房间里的摆设,以及被扔在桌面上的凤冠霞帔,种种现象告诉她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她穿越了。

极品美男压着她骂‘贱人’‘破鞋’之类的话语,还自称本王,可以分析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以及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身份。

公冶晟的汗水滴答滴答地滑落到她的身上和脸上,她觉得难受无比。这个男人就像刑官,他正在使用最狠毒的刑法折磨她的身体。身体的每个部件都很痛苦,她真的担心刚刚穿越过来就会再次死掉。想了半天,她仍然没有明白为什么会穿过来。她仿佛失去一部份记忆。

“贱货!”拍!一巴掌扇了过去,没有丝毫怜惜。她竟敢咬他!好,很好!太没用的女人不好玩,她这样反而让他更有兴趣。

苏晨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喷出熊熊火焰。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症状,她没有办法控制这具身体。再加上这个女人的肉身太脆弱了,面前这个男人甚至可以拿一根手指头捏死她。试了数次,她不得不放弃挣扎。

苏晨不屈的眼神刺激了公冶晟,激发他暴劣的本性。他变幻着各种折磨她的姿势,一心想要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公冶晟皱了皱眉,停下动作,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刚才还在他的身下痛哭求绕的小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这样的眼神更像一匹狼,而不是一只温顺的羊。不过,很好玩不是吗?

既然她想玩,那么他奉陪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够玩什么花招。

丞相府的七小姐,不受宠的庶女,个性胆小如鼠,经常被兄姐欺负,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可怜虫。他调查得清清楚楚,在拜堂之后便明白这个女人是替身,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是一双破鞋。

尽管皇兄的意思是把丞相府的大小姐赐给他,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娶的女人是谁。京城第一美女又如何?他公冶晟对这些愚蠢的女人不感兴趣。女人只是生育工具,娶谁都一样。不过拿一双破鞋来侮辱他堂堂钥王,丞相那个老儿应该付出代价。

公冶晟抽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苏晨。大量的浑浊物从她的身上流出来,她柔嫩的肌肤上有许多污青。那张如同雕刻出来的俊美容颜上浮现一丝笑意,只是笑容未达眼底,竟比不笑的时候更可怕。

苏晨动了动手指头,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杀手的本能让她察觉到危险,她恨不得立即恢复行动力,让这个男人一点颜色看看。

“你想做什么?”苏晨冷冷地看着男人,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本王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你这个贱人的下贱模样。”公冶晟说完,粗蛮地抓住她的手臂,毫不怜惜地把她拖下床。

“痛,放开。”苏晨轻叫起来,“混蛋,放开我。”

砰!苏晨的脑袋撞上桌角,让她双眼冒金星。公冶晟拉开大门,将苏晨柔弱的身体扛起来,然后朝外面抛了出去。

砰!咚!苏晨洁白的身体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滚,与地面上的污泥和水涡发出摩擦声。

“啊!”守在门外的婢女们没有想到公冶晟突然冲出来,顺便把刚刚还在温存的王妃扔进了大雨中。她们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白袍松散地挂在腰间的公冶晟阴邪地看着正在挣扎的苏晨,冷道:“让大雨洗洗你的肮脏身子。来人,看着她,不许她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胆敢扶助她的人就地格杀。”

胸口被石头撞击了数下的苏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她艰难地动弹着手指头,却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大雨冲击着她的身子,她像一个被遗弃的流浪狗,狼狈地接受着那一双双嘲笑、讥讽、同情、兴灾乐祸、漠视的眼神打望。

她可以感知暗处有许多眼睛。尽管看不见,但是杀手的本能让她知道这里有许多人,而且来自不同的阵营。

狂暴的风猛烈地刮击着窗台,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哭泣,又像在悲鸣。豆大的雨滴哗哗坠下,演奏着大自然的音乐。

钥王府内,家丁和奴婢们顶着大雨各自工作,不敢闲言闲语。钥月府的规矩多,平时就很严谨,今天比平日的氛围更沉重。这也难怪,今天是钥王的大喜之日,奴才们当然要更加小心。除了风儿的咆哮声和倾盆大雨的发泄声外,府里没有其他声音。

钥王府的气氛根本不像大喜之日。家丁奴才们人人自危,就怕殃及无辜。纵然远离那个危险的地带,但是人们仍然感到杀气正在四处蔓延。避开这次值夜的家丁和婢女暗自侥幸,顺便替那十位值夜的婢女祈福。

十名模样清秀的婢女守在新房门外。她们垂着头,脸颊粉红,脸色时而改变。她们穿着蓑衣,顶着大雨的天气等着里面的人召唤。尽管她们还没有出阁,但是听得多了,也便明白里面的情况。她们的心中又嫉又妒,妄想着她们是里面的女子就好了。尽管钥王的暴名在外,但是了解王爷不是无故残暴的她们根本不觉得王爷有传言那么可怕。

外面暴雨连连,新房里涟漪一片。红纱帐遮住了里面的火热激情,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男人发泄的声音。女子微弱的低泣声和求绕声从里面传出来,却没有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怜惜,反而越来越粗蛮。

新娘子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除了身体的疼痛外,还有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

“林……”新娘子绝望地看着床帘,虚弱地说出最后一个字,不甘愿地闭上了眼睛。

还在新娘子身上驰骋的男人冷漠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双眼没有任何感情,神态讥诮。

很好!没有想到还有人敢耍弄他公冶晟。不但新娘子被调包,而且替身还是一双破鞋。看来他公冶晟太久没有说话,让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长了胆子,开始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脆弱啊!游戏才刚开始而已,她居然装死。林是谁?她的姘头?真是贱货!

女人都是没有用的东西。除了哭哭泣泣外,就只会寻死觅活。这么卑贱的贱婢居然妄想成为王妃,真是痴人说梦。

公冶晟的眼眸越来越冷漠,那双寒眸仿佛能够把人冻得窒息。他粗鲁地撕裂新娘子身体上的残布,冷漠地看着那具完美的身体,毫不怜惜地占有她。

狂风的呐喊声,公冶晟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微弱的呼吸声成为鲜明的对比。正在发泄心中愤怒的公冶晟不知道历史从此时开始发生改变。

当苏晨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寒眸。杀手的本能让她快速地出手,她挥着手刀砍向男人的脖子。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加粗蛮地地占有。他冷笑地看着她,用那道磁性的嗓音说了最恶毒的话语。

“贱人,终于不装死了?”公冶晟冷冷地盯着苏晨迷茫又痛苦的眼眸。“你竟敢耍弄本王,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苏晨的大脑嗡嗡直响,思绪没有连接上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做活塞运动?尽管他长得还行,比她的小情人强多了,但是她根本不认得这个人。难道她中招了?不对不对!没有人可以暗算杀手界的蔷薇女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为什么觉得浑身无力?如果放在平时,这么施尽全力的一招足够制对方于死地,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神色不变,仿佛她在替他抓痒痒。

不管什么情况,她现在应该立即阻止这个混蛋继续‘行凶’。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很痛苦吗?难道这个混蛋不知道温柔两个字的写法吗?纵然她是最无情的杀手蔷薇,但是她平时对情人的时候是最温柔的。

刚想发火的苏晨听见公冶晟接下来说的话,那些滑到喉咙的话再次咽了下去。

“贱人,你竟是一双破鞋。你胆敢欺蛮本王,本王会让你的家族付出应有的代价。“公冶晟囚锢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的耳边低沉地说道。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以及那样的笑容让苏晨打了一个冷颤。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蔷薇女王居然第一次产生退却和害怕的情绪。

他完美的身体与她紧紧相贴,可以感知对方的温度。浓烈的男人气息扑向她的脸庞,身体的本能让她觉得心跳加速。灼热的身体仿佛快把她融化,但是他粗蛮的动作让她很快把心中的遐想挥散。那些无情的话语就像一壶凉水泼在她的心上。

很快,失神的苏晨反应过来,紧接着被‘贱人’两个字激怒了。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那些侮辱过她的人已经去见阎王,自从她出道后,还没有一个不怕死的敢在老虎的嘴边拔毛。

“滚开!”苏晨推打公冶晟,却没有撼动他一丝一毫。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记得她的手心有一颗红痣,为什么不见了?

细皮嫩肉的肌肤,比原来的声音更加柔美的腔调,还有面前这个俊美得不像真人的极品美男。眼角瞟过房间里的摆设,以及被扔在桌面上的凤冠霞帔,种种现象告诉她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她穿越了。

极品美男压着她骂‘贱人’‘破鞋’之类的话语,还自称本王,可以分析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以及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身份。

公冶晟的汗水滴答滴答地滑落到她的身上和脸上,她觉得难受无比。这个男人就像刑官,他正在使用最狠毒的刑法折磨她的身体。身体的每个部件都很痛苦,她真的担心刚刚穿越过来就会再次死掉。想了半天,她仍然没有明白为什么会穿过来。她仿佛失去一部份记忆。

“贱货!”拍!一巴掌扇了过去,没有丝毫怜惜。她竟敢咬他!好,很好!太没用的女人不好玩,她这样反而让他更有兴趣。

苏晨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喷出熊熊火焰。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症状,她没有办法控制这具身体。再加上这个女人的肉身太脆弱了,面前这个男人甚至可以拿一根手指头捏死她。试了数次,她不得不放弃挣扎。

苏晨不屈的眼神刺激了公冶晟,激发他暴劣的本性。他变幻着各种折磨她的姿势,一心想要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公冶晟皱了皱眉,停下动作,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刚才还在他的身下痛哭求绕的小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这样的眼神更像一匹狼,而不是一只温顺的羊。不过,很好玩不是吗?

既然她想玩,那么他奉陪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够玩什么花招。

丞相府的七小姐,不受宠的庶女,个性胆小如鼠,经常被兄姐欺负,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可怜虫。他调查得清清楚楚,在拜堂之后便明白这个女人是替身,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是一双破鞋。

尽管皇兄的意思是把丞相府的大小姐赐给他,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娶的女人是谁。京城第一美女又如何?他公冶晟对这些愚蠢的女人不感兴趣。女人只是生育工具,娶谁都一样。不过拿一双破鞋来侮辱他堂堂钥王,丞相那个老儿应该付出代价。

公冶晟抽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苏晨。大量的浑浊物从她的身上流出来,她柔嫩的肌肤上有许多污青。那张如同雕刻出来的俊美容颜上浮现一丝笑意,只是笑容未达眼底,竟比不笑的时候更可怕。

苏晨动了动手指头,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杀手的本能让她察觉到危险,她恨不得立即恢复行动力,让这个男人一点颜色看看。

“你想做什么?”苏晨冷冷地看着男人,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本王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你这个贱人的下贱模样。”公冶晟说完,粗蛮地抓住她的手臂,毫不怜惜地把她拖下床。

“痛,放开。”苏晨轻叫起来,“混蛋,放开我。”

砰!苏晨的脑袋撞上桌角,让她双眼冒金星。公冶晟拉开大门,将苏晨柔弱的身体扛起来,然后朝外面抛了出去。

砰!咚!苏晨洁白的身体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滚,与地面上的污泥和水涡发出摩擦声。

“啊!”守在门外的婢女们没有想到公冶晟突然冲出来,顺便把刚刚还在温存的王妃扔进了大雨中。她们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白袍松散地挂在腰间的公冶晟阴邪地看着正在挣扎的苏晨,冷道:“让大雨洗洗你的肮脏身子。来人,看着她,不许她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胆敢扶助她的人就地格杀。”

胸口被石头撞击了数下的苏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她艰难地动弹着手指头,却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大雨冲击着她的身子,她像一个被遗弃的流浪狗,狼狈地接受着那一双双嘲笑、讥讽、同情、兴灾乐祸、漠视的眼神打望。

她可以感知暗处有许多眼睛。尽管看不见,但是杀手的本能让她知道这里有许多人,而且来自不同的阵营。

第二章:庶女七小姐

大雨淋了整整一夜,万物焕然一新。清晨,鸟儿停在树梢上清理翅膀,绿叶争相炫耀它们的鲜绿。十个美貌的婢女守在房门前,讽嘲地看着躺在地面上不作动弹的苏晨。

苏晨在大雨中躺了一夜,这具虚弱的身体开始冒革命。头脑发热,浑身像散架似的,眼眸没有焦距。那些各怀心思的眼神不知何时转移,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问题。纵然她再火爆,她也提不起手指头。她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心想今年的运道不佳,居然被古代人作贱。

公冶晟没有吩咐她起身,众人不敢同情她。也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去同情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自从天亮后,苏晨听见零零碎碎的脚步从她身旁经过。他们没有停留,一些胆大的人忍不住观望她狼狈的样子。

苏晨赤着身体,一些重要的部位上还有大片的污青。污泥把她包裹起来,仍然没有遮羞的功能。尽管苏晨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但是她没有裸奔的爱好。虽然这些人看不见她的脸,她也没有必要和经过的人对望,但是她仍然觉得脸颊火辣辣地发烫。

公冶晟,今天的屈辱是你造成的,此仇我记下了。苏晨在心中暗自发誓。

同时,新房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公冶晟在美貌小妾的伺候下更衣洗漱。小妾妖娆地缠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说道:“王爷,真的放任王妃姐姐不管吗?她好歹还是丞相家的金枝玉叶呢!”

公冶晟淡然地放下洗漱的工具,冷冷地盯了小妾一眼,道:“本王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菇娘。”

“妾身不敢。”菇娘诚惶诚恐地跪下来,道:“妾身是担心流言对王爷不利。毕竟她是皇上赐给王爷的正妃娘娘,如果死在新婚之夜的话,苏丞相就有理由……”

“哼!”那个老头能有什么作为?他公冶晟还需要忌惮他吗?不过让那个贱人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好玩具应该留下来慢慢地玩,更何况她还有利用价值。“来人,把苏晨押到冷香苑,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不许她离开冷香苑半步。”

“菇娘替姐姐谢过王爷。”菇娘乖巧地就道,“王爷,姐姐身体虚弱,能不能让菇娘照顾她呢?”最好把她照顾到地狱,让阎王爷好好地招待她。哼!居然敢和她抢王爷,看她怎么整死她。

“菇娘,你跟了本王多久了?”几个美貌的婢女替公冶晟整理衣服,他没有看菇娘一眼,却吓得菇娘扑通一声跪下来。

菇娘从公冶晟的谈话中知道他已经生气了。深知他作风的她不敢再吱声,只能哀怨地垂下了头。她紧紧地捏着手帕,在心中把苏晨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她是府里唯一的菇夫人,是公冶晟唯一的妾室。原本以为仗着兄长是王爷心腹的情面上,王爷会纳她做侧室,没有想到她没有等来做侧室的一天,却等到王爷娶正妻的一天。

府里有了正王妃,还有她什么地位?菇娘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忧愁此事。直到她看见昨晚那一幕,才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早就听说王爷和苏丞相政见不和,没有想到王爷如此讨厌苏家的女儿。苏丞相的女儿苏醒儿是锋国第一美人,不知道多少名门子弟上门求亲都不成,王爷怎么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

“王爷,菇娘知错了,请王爷恕罪。”菇娘讨好地跪了下来。

“出去。”公冶晟不耐烦地斥责道,”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本王饶你一次。滚!”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傻瓜欺骗。这些女人真是愚蠢。表面上姐姐妹妹一派和睦,暗地里斗得死去活来,当他是瞎子吗?

公冶晟生气了,伺候他的婢女显得更加小心翼翼。菇娘哀怨地离开房间,经过苏晨身旁时冷哼一声,原本郁结的心情在看见她狼狈的模样时突然舒缓了许多。

“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外恭敬地唤道。

“恩。”公冶晟应了一声,穿戴整齐地踏出房门。经过苏晨身前时,他的脚步顿了顿。皱了皱眉,道:“本王让你们把她抬走,为何还没有动?”

“王爷,王妃得了风寒,我们正在请大夫过来救治。她身上的伤很严重,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大夫过来再说。”其中一个婢女回答道。

公冶晟冷漠地跨过去,不再理会脚下的蝼蚁。没过多久,王妃被关在冷香苑的消息不胫而走。至于昨晚上的事情无人敢提,大家心里明白就是了。众人明白这位新王妃不受王爷宠爱,当然没有尊重她的必要。

苏晨在一阵令她烦躁的啼哭声清醒过来。她的眼眸还是有些浑浊,没有办法看清楚面前的事物。与其成为睁眼瞎,她还不如闭眼休息,于是她没有吱声。

“小姐,他们为什么这样伤害你?又不是你想替嫁,又不是你愿意嫁入这里,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啊!”一个小丫环抱着苏晨的身子大哭特哭。她哭就哭呗,还摇摇晃晃的,让她本来就头昏的脑袋更加不清明。

“夫人死得早,他们就这样欺负你。你也是正统的苏家小姐,为什么他们要把你送入狼窝?大人真是不公平,醒儿小姐是他的女儿,你就不是他的女儿吗?太过份了!他们欺人太甚了。”

“小姐,你快醒醒。依依不能没有你。”小丫环把鼻涕眼泪擦在苏晨的衣袖上,让半昏半醒的苏晨恨不得冲起来揍她一顿。

这个叫依依的丫环一直抱着苏晨的胳膊痛哭,让计划休养生息的苏晨忍无可忍,只能提前恢复神智。她睁开眼睛,多次试着张嘴都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依依感受到苏晨的手指有动劲,坐起来看着她,惊呼道:“小姐,你醒啦!太好了,小姐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苏晨冷漠的脸颊上出现抽动的迹象。她到底想不想她死?如果她真是她的小姐,就算死了也被她气活了。

“依依……”苏晨淡淡地说道,“你叫依依是吧?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小姐你怎么了?”依依与苏晨同龄,长了一张娃娃脸,比苏晨更显嫩。她张着大嘴巴,不解地看着苏晨,道:“小姐,你没事吧?这里是王府啊!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是依依,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里?还有那个欺负我的男人是谁?”苏晨淡淡地看着依依,道:“告诉我,依依。”

“小姐……”依依瞠目结舌地看着苏晨,颤抖地扶着床沿,结巴地说道:“难道小姐被王爷打伤了?小姐失忆了?小姐不记得自己了?天啊!夫人,依依对不起你,依依没有照顾好小姐。依依最没用了。”

苏晨看着依依趴在床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劝阻的意思。她试图启发身体里的记忆,但是无功而返。无奈地看着那个小女孩哭成泪人儿,苏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愧疚感。第一次感受到被别人关心和在乎,苏晨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不过她必须哭下去吗?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吧?与其在那里悲痛自己的命运,不如让她更清楚地了解此时的处境。身体的疼痛让她明白此时的情况不妙,那个变态的王爷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回来照三餐地照顾她,她要做好心理准备。

“闭嘴!”心情烦燥的苏晨轻斥一声,道:“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一直鬼哭狼嚎。”

依依被苏晨吓了一跳,眼泪来不及擦掉就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冷眸冷面的苏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小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冷漠的眼神,好无情的表情,以及好陌生的气息。

她真是依依的小姐吗?她还是那个胆小懦弱的小姐吗?

依依来不及细想,她担心苏晨等得不耐烦,只能一五一十地描述着她们的故事。苏晨是右丞相的七女儿,不受家里的人疼爱,根本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女。皇帝赐婚苏家,苏丞相桃代李僵,居然让苏晨替代了大女儿苏醒儿。苏晨胆小怕事,平时连丫环家丁也敢欺负她。平时的苏晨还要依依保护,否则连东西都吃不上。

她的丈夫是锋国钥王,名字叫公冶晟。钥王是马背上的将军,统领天下兵马,是皇帝的胞弟。钥王与苏丞相不合,经常激起大小的口水仗。皇帝为了缓解两人紧张的关系,下旨赐婚。苏丞相舍不得锋国第一美人的大女儿,便让她这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前来送死。

听了依依的描述,苏晨明白了几分。什么叫缓解两人的关系?根本就是帝王牵制重臣的老戏码,目的就是保持左右平衡,避免造成权臣威胁到皇族地位的事情发生。

“依依,我是不是有一个情人?”苏晨想到公冶晟的话,不假思索地问出来。新婚之夜被发现不是完璧,或许这个苏晨并不是那么胆小如鼠。至少她做了这里的许多女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大雨淋了整整一夜,万物焕然一新。清晨,鸟儿停在树梢上清理翅膀,绿叶争相炫耀它们的鲜绿。十个美貌的婢女守在房门前,讽嘲地看着躺在地面上不作动弹的苏晨。

苏晨在大雨中躺了一夜,这具虚弱的身体开始冒革命。头脑发热,浑身像散架似的,眼眸没有焦距。那些各怀心思的眼神不知何时转移,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问题。纵然她再火爆,她也提不起手指头。她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心想今年的运道不佳,居然被古代人作贱。

公冶晟没有吩咐她起身,众人不敢同情她。也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去同情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自从天亮后,苏晨听见零零碎碎的脚步从她身旁经过。他们没有停留,一些胆大的人忍不住观望她狼狈的样子。

苏晨赤着身体,一些重要的部位上还有大片的污青。污泥把她包裹起来,仍然没有遮羞的功能。尽管苏晨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但是她没有裸奔的爱好。虽然这些人看不见她的脸,她也没有必要和经过的人对望,但是她仍然觉得脸颊火辣辣地发烫。

公冶晟,今天的屈辱是你造成的,此仇我记下了。苏晨在心中暗自发誓。

同时,新房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公冶晟在美貌小妾的伺候下更衣洗漱。小妾妖娆地缠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说道:“王爷,真的放任王妃姐姐不管吗?她好歹还是丞相家的金枝玉叶呢!”

公冶晟淡然地放下洗漱的工具,冷冷地盯了小妾一眼,道:“本王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菇娘。”

“妾身不敢。”菇娘诚惶诚恐地跪下来,道:“妾身是担心流言对王爷不利。毕竟她是皇上赐给王爷的正妃娘娘,如果死在新婚之夜的话,苏丞相就有理由……”

“哼!”那个老头能有什么作为?他公冶晟还需要忌惮他吗?不过让那个贱人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好玩具应该留下来慢慢地玩,更何况她还有利用价值。“来人,把苏晨押到冷香苑,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不许她离开冷香苑半步。”

“菇娘替姐姐谢过王爷。”菇娘乖巧地就道,“王爷,姐姐身体虚弱,能不能让菇娘照顾她呢?”最好把她照顾到地狱,让阎王爷好好地招待她。哼!居然敢和她抢王爷,看她怎么整死她。

“菇娘,你跟了本王多久了?”几个美貌的婢女替公冶晟整理衣服,他没有看菇娘一眼,却吓得菇娘扑通一声跪下来。

菇娘从公冶晟的谈话中知道他已经生气了。深知他作风的她不敢再吱声,只能哀怨地垂下了头。她紧紧地捏着手帕,在心中把苏晨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她是府里唯一的菇夫人,是公冶晟唯一的妾室。原本以为仗着兄长是王爷心腹的情面上,王爷会纳她做侧室,没有想到她没有等来做侧室的一天,却等到王爷娶正妻的一天。

府里有了正王妃,还有她什么地位?菇娘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忧愁此事。直到她看见昨晚那一幕,才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早就听说王爷和苏丞相政见不和,没有想到王爷如此讨厌苏家的女儿。苏丞相的女儿苏醒儿是锋国第一美人,不知道多少名门子弟上门求亲都不成,王爷怎么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

“王爷,菇娘知错了,请王爷恕罪。”菇娘讨好地跪了下来。

“出去。”公冶晟不耐烦地斥责道,”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本王饶你一次。滚!”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傻瓜欺骗。这些女人真是愚蠢。表面上姐姐妹妹一派和睦,暗地里斗得死去活来,当他是瞎子吗?

公冶晟生气了,伺候他的婢女显得更加小心翼翼。菇娘哀怨地离开房间,经过苏晨身旁时冷哼一声,原本郁结的心情在看见她狼狈的模样时突然舒缓了许多。

“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外恭敬地唤道。

“恩。”公冶晟应了一声,穿戴整齐地踏出房门。经过苏晨身前时,他的脚步顿了顿。皱了皱眉,道:“本王让你们把她抬走,为何还没有动?”

“王爷,王妃得了风寒,我们正在请大夫过来救治。她身上的伤很严重,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大夫过来再说。”其中一个婢女回答道。

公冶晟冷漠地跨过去,不再理会脚下的蝼蚁。没过多久,王妃被关在冷香苑的消息不胫而走。至于昨晚上的事情无人敢提,大家心里明白就是了。众人明白这位新王妃不受王爷宠爱,当然没有尊重她的必要。

苏晨在一阵令她烦躁的啼哭声清醒过来。她的眼眸还是有些浑浊,没有办法看清楚面前的事物。与其成为睁眼瞎,她还不如闭眼休息,于是她没有吱声。

“小姐,他们为什么这样伤害你?又不是你想替嫁,又不是你愿意嫁入这里,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啊!”一个小丫环抱着苏晨的身子大哭特哭。她哭就哭呗,还摇摇晃晃的,让她本来就头昏的脑袋更加不清明。

“夫人死得早,他们就这样欺负你。你也是正统的苏家小姐,为什么他们要把你送入狼窝?大人真是不公平,醒儿小姐是他的女儿,你就不是他的女儿吗?太过份了!他们欺人太甚了。”

“小姐,你快醒醒。依依不能没有你。”小丫环把鼻涕眼泪擦在苏晨的衣袖上,让半昏半醒的苏晨恨不得冲起来揍她一顿。

这个叫依依的丫环一直抱着苏晨的胳膊痛哭,让计划休养生息的苏晨忍无可忍,只能提前恢复神智。她睁开眼睛,多次试着张嘴都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依依感受到苏晨的手指有动劲,坐起来看着她,惊呼道:“小姐,你醒啦!太好了,小姐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苏晨冷漠的脸颊上出现抽动的迹象。她到底想不想她死?如果她真是她的小姐,就算死了也被她气活了。

“依依……”苏晨淡淡地说道,“你叫依依是吧?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小姐你怎么了?”依依与苏晨同龄,长了一张娃娃脸,比苏晨更显嫩。她张着大嘴巴,不解地看着苏晨,道:“小姐,你没事吧?这里是王府啊!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是依依,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里?还有那个欺负我的男人是谁?”苏晨淡淡地看着依依,道:“告诉我,依依。”

“小姐……”依依瞠目结舌地看着苏晨,颤抖地扶着床沿,结巴地说道:“难道小姐被王爷打伤了?小姐失忆了?小姐不记得自己了?天啊!夫人,依依对不起你,依依没有照顾好小姐。依依最没用了。”

苏晨看着依依趴在床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劝阻的意思。她试图启发身体里的记忆,但是无功而返。无奈地看着那个小女孩哭成泪人儿,苏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愧疚感。第一次感受到被别人关心和在乎,苏晨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不过她必须哭下去吗?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吧?与其在那里悲痛自己的命运,不如让她更清楚地了解此时的处境。身体的疼痛让她明白此时的情况不妙,那个变态的王爷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回来照三餐地照顾她,她要做好心理准备。

“闭嘴!”心情烦燥的苏晨轻斥一声,道:“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一直鬼哭狼嚎。”

依依被苏晨吓了一跳,眼泪来不及擦掉就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冷眸冷面的苏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小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冷漠的眼神,好无情的表情,以及好陌生的气息。

她真是依依的小姐吗?她还是那个胆小懦弱的小姐吗?

依依来不及细想,她担心苏晨等得不耐烦,只能一五一十地描述着她们的故事。苏晨是右丞相的七女儿,不受家里的人疼爱,根本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女。皇帝赐婚苏家,苏丞相桃代李僵,居然让苏晨替代了大女儿苏醒儿。苏晨胆小怕事,平时连丫环家丁也敢欺负她。平时的苏晨还要依依保护,否则连东西都吃不上。

她的丈夫是锋国钥王,名字叫公冶晟。钥王是马背上的将军,统领天下兵马,是皇帝的胞弟。钥王与苏丞相不合,经常激起大小的口水仗。皇帝为了缓解两人紧张的关系,下旨赐婚。苏丞相舍不得锋国第一美人的大女儿,便让她这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前来送死。

听了依依的描述,苏晨明白了几分。什么叫缓解两人的关系?根本就是帝王牵制重臣的老戏码,目的就是保持左右平衡,避免造成权臣威胁到皇族地位的事情发生。

“依依,我是不是有一个情人?”苏晨想到公冶晟的话,不假思索地问出来。新婚之夜被发现不是完璧,或许这个苏晨并不是那么胆小如鼠。至少她做了这里的许多女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第三章:囚禁

依依瞠目结舌地看着苏晨,连眼泪也没有擦干净,那张俏脸上还挂着没有干透的泪珠。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姐,你……你说什么啦?”依依摸摸苏晨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有发烧。

苏晨不明白依依为什么这么惊讶。或许以前的苏晨是标准的古代闺阁女子,但是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作为贴身丫环的依依不应该为她的谈话内容感到诧异才对。不过说话直白了一些嘛!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的苏晨敢做,难道还不允许她说吗?不错!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杀手苏晨,不是这位倒霉的替嫁王妃苏晨,她不可能和她一模一样。她有她的特色,依依应该快点适应新生的‘她’。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只是突然问一问,没有其他意思。难道我真的有情人?”苏晨观察依依的神情。只见她脸色苍白,摆出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她跑向门口,打开门朝外面探看了一番,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不要乱说话啦,这会影响你的名誉的。”依依恼怒地跺跺脚,脸颊通红地说道。

咦!苏晨诧异地看着依依,发现她的样子不像作假。难道苏晨没有情人?不可能。公冶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她没有出现幻听,更没有出现幻觉,身上的伤势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连依依都不知道这位情人的存在,那么以前的苏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姑爷好狠啊!”依依擦拭苏晨的伤口说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小姐这么喜欢他,一直希望能够嫁给他,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懂得珍惜小姐的心。”

“我喜欢他?”苏晨挑挑眉,低沉地说道:“我以前说过喜欢他吗?”

“当然啦!”依依是一个话唠,只要开始说话就停不下来。刚才苏晨太冷漠,让这个从小跟着她的丫头有些伤心。如今看见她又恢复精神,她才高兴了一些。“小姐听说姑爷要娶大小姐,伤心了好久呢!有一段时间里,你一直打听姑爷和大小姐的婚事。原本大小姐已经答应了这场婚事,当时小姐哭了一整天。后来,大小姐突然变卦,老爷让小姐替嫁,小姐又高兴地哭了一整天。”

苏晨垂下眸子,开始分析依依提供的线索。以前的苏晨很关注公冶晟和苏醒儿的婚事,曾经一度为此事痛哭,好像对公冶晟有意。但是如果苏晨真的喜欢公冶晟,那么她为什么不是清白之身?如果苏晨有情人,那么她用了什么方式瞒过贴身的丫环依依呢?

苏晨没有任何记忆,所有的事情从依依嘴里套出来,没有人可以证明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子,苏晨暂时没有办法知晓。再者,她现在自身难保,也没有兴趣玩侦探游戏。还是想办法度过这一个难关再说吧!

公冶晟这个变态不是好相与的人物。古代的男人对贞洁看得非常重要。苏晨以残破之身成为钥王妃,公冶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小姐,小姐,你痛不痛?”依依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她哽咽地说道:“小姐真可怜,就算在丞相府也没有被打成这样。”

“我没事。”什么苦没有受过?什么难没有吃过?生死已经看透,她根本不在乎。不过这个小丫头真是可爱。两世为人,她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尽管她关心的是她的‘小姐’,但是苏晨真切地接收到她的心意,所以暗暗地记在心里。

“咦?里面怎么还有人?”粗哑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王爷有令,任何人不许看望钥王妃,否则格杀勿论。”

“刘爷,里面只有一个小丫环。她是王妃的贴身丫环。”一个小厮谄媚地说道。

“任何人都不行。王爷说了,除了罪妃苏氏,不许任何人靠近这个院子。还有你们,把这里看紧点,不许一只苍蝇飞进去,也不许一只苍蝇飞出来。”

“小姐。”听见外面的话,依依惊恐地抱着苏晨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小姐,依依不要离开你,依依要照顾你,依依要保护你。”

依依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两个家丁拖了出去。苏晨看着依依苍白的小脸,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家丁冷漠的眼神让她想起曾经的时光,冰冷的破屋子让她想起曾经的岁月。她早就习惯了众人的冷漠和冰冷,所以非常珍惜依依带给她的温暖。可惜她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这具身体,再加上昨晚上受了太重的伤,又淋了一晚上大雨,就算再强悍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折腾,更何况这具身体非常虚弱。

依依暂时离开她的身边比较好,谁也不知道公冶晟这个变态会怎么对付她。她不想连累这个真心待她的女孩。

苏晨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她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家。那是一个冰冷的地方,没有让她留恋的东西和人。一切没有任何改变,少了一个苏晨不算什么,地球仍然正常转动,中国仍然昌盛。她一直知道这个道理,她在那里没有任何意义。

杀手界的女王又如何?不知道多少人想吃这位女王的肉。如今她悄悄地消失了,正合那些家伙的心意。苏晨知道自己对杀手界的影响,只要她还存在一天,就有许多人没有出头之日。她死了,至少有几千人放鞭炮摆流水席。

门嘎吱一声,有人走了进来。

随时保持警戒的苏晨睁开眼睛,双眼锐利地看着门口。当她看见那道挺拔的身影时,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公冶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惊疑地看着苏晨。当他到达门口时,他可以肯定里面的女人已经睡沉。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而且眼神如此锐利。那是非常强烈的杀气,没有经过血海洗礼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散发出来这么强烈的杀气。公冶晟狐疑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眼神阴沉。

她真是苏老儿的女儿?或许他应该让暗卫再调查一遍。

公冶晟对苏晨的身份产生怀疑,他临时放弃此行的打算,平静地离开这里。

“把刘奇找来。”公冶晟冷道。

苏晨睡得很痛苦。这具身体没有她原来的身体那么耐磨,此时因为身上的伤势痛得死去活来。脑袋胀痛,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还有来自灵魂的痛苦。

啪啪!鞭子打在她的身上,她立即恢复清醒。她没有叫,因为嗓子快哑了,她根本叫不出来。没有动,因为她浑身软得快碎掉了。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肥胖的老妈子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苏晨朝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公冶晟的身影。她记得刚才看见了他,但是他就这么安静地离开了?奇怪,真是奇怪!公冶晟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吗?

“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没有起床。王府不是丞相府,容不得你这个妖女胡来。“胖妈叉着腰肢骂道,”从现在开始,由我胖妈教导你礼节。如果你达不到我胖妈的要求,那么你永远也别想得到王爷的宠爱。怕了吧?”

胖妈负责管理内院的婢女,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偏偏和苏晨过不去。钥王府只有一个女眷,那就是菇娘。菇娘的心思在公冶晟的身上,平时不会理会后院的事情。因此,内院便成了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妈子的天下。她们欺负长得貌美的小婢女是常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胖妈居然拿苏晨出气,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肥猪,你以为本小姐能够动弹吗?”苏晨冷冷地看着胖妈,嘲笑道:“这是你们王爷想到的新游戏?他怎么不直接杀了我?哦,他不敢,他没种,他害怕被苏老头抓到把柄。哼!他恨苏老头,有本事找他去,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皱眉,头好痛,快爆炸了。

“你你你……你竟敢侮辱王爷。好!很好!我胖妈一定要把你**得规规矩矩,看你敢不敢口出狂言。”胖妈知道苏晨不受钥王喜欢,再加上两家恩怨颇深,这才敢处理苏晨。这也有讨好王爷的意思。

苏晨撇撇嘴,根本不管胖妈的威胁。吓她?不好意思,她是吓大的。在组织里,什么样的刑法没有受过?当她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的时候,她还能从万千精英中脱颖而出,更何况现在的她具有最高端的杀手知识。

胖妈拍拍手,唤进来两个青衣婢女,蛮横地说道:“把东西抬进来。”

青衣婢女抬进来两桶水,然后倒退着离开。胖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作为王妃,你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今天的第一课就是打扫这个府院的清洁,你马上做。”

“切!”苏晨不屑地撇撇嘴。别说她现在没有力气,就算有力气她也不做。

胖妈仿佛早就料到苏晨的反应。她阴笑地走过来,用那条堪比猪腿的手臂扛起苏晨的身体,然后朝地上狠狠一扔。

“唔……”苏晨正在和病痛做斗争,没有想到胖妈会有这样的举动。当身体与地面撞击的那瞬间,她仿佛听见骨胳断裂的声音。她咬牙承受下来,冷冷地瞪着胖妈的老脸,咬牙切齿地说道:“老肥婆,你等着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好痛!苏晨眸孔紧缩,努力给自己催眠:我是木头,我是木头。

依依刚刚替苏晨擦了伤药,还替她换了衣服,所以此时的苏晨穿着单薄的里衣。她的脸比纸还要洁白,整张小脸因为苍白没有血色犹如鬼魅。她阴狠的样子让胖妈吓了一跳。胖妈的身子晃了一下,整个人朝后面退了几步,最后故作坚定地承受下来。

“你竟敢威胁我。”胖妈尖锐地叫道,声音高亢,有掩饰心虚的意思。“贱人,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弃妇,你也敢对我大呼小叫?我告诉你,你们苏家是王爷的死对头,王爷永远不可能宠爱你的。哼!你休想翻身。”

依依瞠目结舌地看着苏晨,连眼泪也没有擦干净,那张俏脸上还挂着没有干透的泪珠。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姐,你……你说什么啦?”依依摸摸苏晨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有发烧。

苏晨不明白依依为什么这么惊讶。或许以前的苏晨是标准的古代闺阁女子,但是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作为贴身丫环的依依不应该为她的谈话内容感到诧异才对。不过说话直白了一些嘛!有什么好奇怪的?以前的苏晨敢做,难道还不允许她说吗?不错!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杀手苏晨,不是这位倒霉的替嫁王妃苏晨,她不可能和她一模一样。她有她的特色,依依应该快点适应新生的‘她’。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只是突然问一问,没有其他意思。难道我真的有情人?”苏晨观察依依的神情。只见她脸色苍白,摆出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她跑向门口,打开门朝外面探看了一番,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不要乱说话啦,这会影响你的名誉的。”依依恼怒地跺跺脚,脸颊通红地说道。

咦!苏晨诧异地看着依依,发现她的样子不像作假。难道苏晨没有情人?不可能。公冶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她没有出现幻听,更没有出现幻觉,身上的伤势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连依依都不知道这位情人的存在,那么以前的苏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姑爷好狠啊!”依依擦拭苏晨的伤口说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小姐这么喜欢他,一直希望能够嫁给他,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懂得珍惜小姐的心。”

“我喜欢他?”苏晨挑挑眉,低沉地说道:“我以前说过喜欢他吗?”

“当然啦!”依依是一个话唠,只要开始说话就停不下来。刚才苏晨太冷漠,让这个从小跟着她的丫头有些伤心。如今看见她又恢复精神,她才高兴了一些。“小姐听说姑爷要娶大小姐,伤心了好久呢!有一段时间里,你一直打听姑爷和大小姐的婚事。原本大小姐已经答应了这场婚事,当时小姐哭了一整天。后来,大小姐突然变卦,老爷让小姐替嫁,小姐又高兴地哭了一整天。”

苏晨垂下眸子,开始分析依依提供的线索。以前的苏晨很关注公冶晟和苏醒儿的婚事,曾经一度为此事痛哭,好像对公冶晟有意。但是如果苏晨真的喜欢公冶晟,那么她为什么不是清白之身?如果苏晨有情人,那么她用了什么方式瞒过贴身的丫环依依呢?

苏晨没有任何记忆,所有的事情从依依嘴里套出来,没有人可以证明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子,苏晨暂时没有办法知晓。再者,她现在自身难保,也没有兴趣玩侦探游戏。还是想办法度过这一个难关再说吧!

公冶晟这个变态不是好相与的人物。古代的男人对贞洁看得非常重要。苏晨以残破之身成为钥王妃,公冶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小姐,小姐,你痛不痛?”依依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她哽咽地说道:“小姐真可怜,就算在丞相府也没有被打成这样。”

“我没事。”什么苦没有受过?什么难没有吃过?生死已经看透,她根本不在乎。不过这个小丫头真是可爱。两世为人,她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尽管她关心的是她的‘小姐’,但是苏晨真切地接收到她的心意,所以暗暗地记在心里。

“咦?里面怎么还有人?”粗哑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王爷有令,任何人不许看望钥王妃,否则格杀勿论。”

“刘爷,里面只有一个小丫环。她是王妃的贴身丫环。”一个小厮谄媚地说道。

“任何人都不行。王爷说了,除了罪妃苏氏,不许任何人靠近这个院子。还有你们,把这里看紧点,不许一只苍蝇飞进去,也不许一只苍蝇飞出来。”

“小姐。”听见外面的话,依依惊恐地抱着苏晨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小姐,依依不要离开你,依依要照顾你,依依要保护你。”

依依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两个家丁拖了出去。苏晨看着依依苍白的小脸,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家丁冷漠的眼神让她想起曾经的时光,冰冷的破屋子让她想起曾经的岁月。她早就习惯了众人的冷漠和冰冷,所以非常珍惜依依带给她的温暖。可惜她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这具身体,再加上昨晚上受了太重的伤,又淋了一晚上大雨,就算再强悍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折腾,更何况这具身体非常虚弱。

依依暂时离开她的身边比较好,谁也不知道公冶晟这个变态会怎么对付她。她不想连累这个真心待她的女孩。

苏晨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她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家。那是一个冰冷的地方,没有让她留恋的东西和人。一切没有任何改变,少了一个苏晨不算什么,地球仍然正常转动,中国仍然昌盛。她一直知道这个道理,她在那里没有任何意义。

杀手界的女王又如何?不知道多少人想吃这位女王的肉。如今她悄悄地消失了,正合那些家伙的心意。苏晨知道自己对杀手界的影响,只要她还存在一天,就有许多人没有出头之日。她死了,至少有几千人放鞭炮摆流水席。

门嘎吱一声,有人走了进来。

随时保持警戒的苏晨睁开眼睛,双眼锐利地看着门口。当她看见那道挺拔的身影时,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公冶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惊疑地看着苏晨。当他到达门口时,他可以肯定里面的女人已经睡沉。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而且眼神如此锐利。那是非常强烈的杀气,没有经过血海洗礼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散发出来这么强烈的杀气。公冶晟狐疑地看着床上的女人,眼神阴沉。

她真是苏老儿的女儿?或许他应该让暗卫再调查一遍。

公冶晟对苏晨的身份产生怀疑,他临时放弃此行的打算,平静地离开这里。

“把刘奇找来。”公冶晟冷道。

苏晨睡得很痛苦。这具身体没有她原来的身体那么耐磨,此时因为身上的伤势痛得死去活来。脑袋胀痛,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还有来自灵魂的痛苦。

啪啪!鞭子打在她的身上,她立即恢复清醒。她没有叫,因为嗓子快哑了,她根本叫不出来。没有动,因为她浑身软得快碎掉了。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肥胖的老妈子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苏晨朝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公冶晟的身影。她记得刚才看见了他,但是他就这么安静地离开了?奇怪,真是奇怪!公冶晟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吗?

“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没有起床。王府不是丞相府,容不得你这个妖女胡来。“胖妈叉着腰肢骂道,”从现在开始,由我胖妈教导你礼节。如果你达不到我胖妈的要求,那么你永远也别想得到王爷的宠爱。怕了吧?”

胖妈负责管理内院的婢女,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偏偏和苏晨过不去。钥王府只有一个女眷,那就是菇娘。菇娘的心思在公冶晟的身上,平时不会理会后院的事情。因此,内院便成了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妈子的天下。她们欺负长得貌美的小婢女是常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胖妈居然拿苏晨出气,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肥猪,你以为本小姐能够动弹吗?”苏晨冷冷地看着胖妈,嘲笑道:“这是你们王爷想到的新游戏?他怎么不直接杀了我?哦,他不敢,他没种,他害怕被苏老头抓到把柄。哼!他恨苏老头,有本事找他去,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皱眉,头好痛,快爆炸了。

“你你你……你竟敢侮辱王爷。好!很好!我胖妈一定要把你**得规规矩矩,看你敢不敢口出狂言。”胖妈知道苏晨不受钥王喜欢,再加上两家恩怨颇深,这才敢处理苏晨。这也有讨好王爷的意思。

苏晨撇撇嘴,根本不管胖妈的威胁。吓她?不好意思,她是吓大的。在组织里,什么样的刑法没有受过?当她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的时候,她还能从万千精英中脱颖而出,更何况现在的她具有最高端的杀手知识。

胖妈拍拍手,唤进来两个青衣婢女,蛮横地说道:“把东西抬进来。”

青衣婢女抬进来两桶水,然后倒退着离开。胖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作为王妃,你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今天的第一课就是打扫这个府院的清洁,你马上做。”

“切!”苏晨不屑地撇撇嘴。别说她现在没有力气,就算有力气她也不做。

胖妈仿佛早就料到苏晨的反应。她阴笑地走过来,用那条堪比猪腿的手臂扛起苏晨的身体,然后朝地上狠狠一扔。

“唔……”苏晨正在和病痛做斗争,没有想到胖妈会有这样的举动。当身体与地面撞击的那瞬间,她仿佛听见骨胳断裂的声音。她咬牙承受下来,冷冷地瞪着胖妈的老脸,咬牙切齿地说道:“老肥婆,你等着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好痛!苏晨眸孔紧缩,努力给自己催眠:我是木头,我是木头。

依依刚刚替苏晨擦了伤药,还替她换了衣服,所以此时的苏晨穿着单薄的里衣。她的脸比纸还要洁白,整张小脸因为苍白没有血色犹如鬼魅。她阴狠的样子让胖妈吓了一跳。胖妈的身子晃了一下,整个人朝后面退了几步,最后故作坚定地承受下来。

“你竟敢威胁我。”胖妈尖锐地叫道,声音高亢,有掩饰心虚的意思。“贱人,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弃妇,你也敢对我大呼小叫?我告诉你,你们苏家是王爷的死对头,王爷永远不可能宠爱你的。哼!你休想翻身。”

第四章:迁君

恼怒的胖妈想故计重施,她扛起苏晨纤细的身子又想像扔货物一样扔掉。苏晨冷冷一笑,用最后的力气拔下胖妈头顶上的铁簪子,再狠狠地刺向她的眼睛。温柔的小羊羔惹毛了还会拿角攻击别人,更何况只是受了重伤的蔷薇女王。尽管没有办法自由控制这具身体,但是使用一些巧力对付这个胖子还是能够办到的。

胖妈没有想到苏晨还敢反抗,更没有想到传说很胆小的女人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扑哧一声!她左眼吃痛,大声地惨叫起来,扔下苏晨的身子,抚着左眼凄厉地嚎叫着。

“啊!啊!痛死了,俺痛死了。你这个**,贱货,你竟敢杀我。好痛,好痛啊!”

鲜血顺着左眼流下来,瞬间打湿了胖妈整张左脸。她痛苦地高嚎着,哎哟哎哟的叫声像杀猪一般。外面的护卫听见响声闯进来,看见胖妈如此恐怖的模样,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他们看着苏晨,只见她咧着小嘴笑着,笑得阴沉,笑容未达眼底,竟是那么慑人。

“你们愣着做什么?把这个**绑起来,我要报仇。”胖妈狰狞地吼道。

“向总管禀报。”护卫队长说道,“不能让副总管知道。”胖妈是副总管刘奇的女人。

“杀千刀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胖妈抚着左眼冲向苏晨,挥着鞭子就是一顿毒打。她不停地咒骂着,随着失血越来越多,伤口越来越痛,她鞭打的动作越来越慢。“你这个贱人,新婚夜被爷扔在大雨中,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那肮脏的身子不知道多少男人看过,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你该死!你该死!”

“我男人是王府的副总管,他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胖妈一边鞭打一边咒骂着。

闯进来的几个护卫面面相觑,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阻止。被打的女人好歹是王妃,他们总不能干瞪着她被别人打吧?

苏晨吃了许多鞭子,太痛了。她用吃奶的力气躲避胖妈的鞭子,但是还是有许多打在她的身上。昏迷之前,她看见一道蓝色的身影进入她的眼帘。隐约听见胖妈的控诉声,她冷冷一笑,彻底地昏睡过去。

扑!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迷茫地睁开眼睛。带着臭味的污水从她的身上滴落下来,她被吊在半空中,接受大量的家丁和婢女的冷眼洗礼。副总管刘奇阴冷地看着她,裂着如同肥肠般的嘴唇笑道:“哎哟,我的王妃娘娘,奴才今天还没有伺候你洗漱呢!现在才来伺候你,真是怠慢你啦!”

“公冶晟呢!”苏晨环视一周,冷道:“他又缩进龟壳里了?呸!孬种!”

“大胆!”刘奇怒吼道:“你竟敢侮辱王爷。来人,把她往死里打。”

“是。”一干奴才兴灾祸地应道。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公冶晟冷漠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退下。”他上下打量着苏晨,对她眨眼间变成这样并没有任何追究的意思。刚才接收了一个公文,所以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王爷,这个贱人刚才差点误伤了王爷,应该受到最严格的惩罚。”刘奇气愤地说道。最重要的事情是她竟敢刺瞎了他的妻子。这口恶气不出,他刘副总管怎么在王府混下去?刘奇恶狠狠地瞪着苏晨,恨不得把她吃下肚。

公冶晟摸了一下脸颊上的新伤口。这是他刚才靠近苏晨时造成的小伤。当时的苏晨已经昏迷,公冶晟靠近她,不料被她抓了一下脸颊。他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闭上眼睛。那是杀神的眼神,绝对不是普通的女人应该拥有的眼神。在战场上,公冶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神。但是今天从一个女人的身上看见如此冷冽的神情,他的精神瞬间恍惚了一下。

当他思考问题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奴才以为他生气了,所以把苏晨绑在树干上鞭打。他没有阻止,因为他很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结果让他很感兴趣,她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侮辱他。

普天之下,除了先皇,好久没有人敢说钥王公冶晟的不是。这个女人有趣!看在她这么有趣的份上,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哈哈哈……公冶晟,这个奴才骂你的王妃是贱人。本王妃是贱人了,你又算什么?哈哈哈……”苏晨放肆地大笑道,“乌龟配贱人,不是刚好吗?绝配嘛!”

“真利的一张嘴。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利,还是你的皮厚。”公冶晟夺过刘奇手中的鞭子,朝苏晨挥了一鞭。苏晨面不改色,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地看着公冶晟。公冶晟的鞭子落在梱绑苏晨的绳子上,绳子应声断裂。苏晨的身体从树干上滑落下来。

公冶晟满意地看着苏晨的反应。不错!这才是他喜欢的玩具。

“你刺伤了我的仆人,你是不是应该有所交待?”公冶晟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胖妈。胖妈的眼睛已经包扎好。她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偶尔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苏晨。

“一条狗而已,钥王爷不会这么小气吧?”苏晨冷笑道。

“一条狗而已,本王自然不会舍不得。只要你能够让我满意,我可以不计较。”公冶晟冷笑道。

“你想怎么满意?本小姐的身体你不是享用过了吗?你好像不是很满意耶!”尽管情势对她不利,但是苏晨那张利嘴仍然不肯妥协。这就是骄傲的蔷薇女王的作风。

公冶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突然用力一掐,脸上又有了一片污青。

他遣退其他人,只剩下三个心腹手下跟着他。他环视这个破院,淡道:“本王给你留一条活路。只要你供出那个野男人是谁,我就让你在这里平静地生活下去。”

堂堂钥王被别人戴了绿帽子,这笔帐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替嫁也就罢了,新娘不是京城第一美人也就罢了,反正他根本不在乎。但是,苏老儿居然给他一双破鞋,这笔帐他会慢慢地和他们清算。

苏晨知道‘失忆’的事情瞒不了多久。与其在这里纠缠不休,不如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失忆了,我也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苏晨嘲讽地笑了笑。“我还没有找他要赡养费,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还有安家费。我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公冶晟不懂赡养费之类的东西,他只明白一点,那就是苏晨不肯说出他的身份。他抬起她的下巴,邪媚地笑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啊!宁可不要小命也要包庇他吗?他让你一个女人冒生命危险,看来并不是那么在意你。你确定已经想清楚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记得那个人是谁,因为我失忆了。”苏晨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连自己也不记得。失忆的女人最可怜了,还要被别人欺负,你说对不对,王爷?”

“失忆了?”公冶晟冷笑,对身后的心腹说道:“把迁君找来。”

苏晨不知道迁君是谁。她如同砧板上的家禽,生死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没过多久,心腹家将走了回来。苏晨坐在潮湿的地面上,全身湿漉漉的,整个人万般痛苦。她吃力地抬起头,只看见墨黑色的发丝,以及洁白的身影。心腹家将走在前面,把身后的人挡住了。

“晟,你找我?”声音如同甘泉一般干净,气息就像清风一般让人舒服。

“你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公冶晟看见来人,声音温和了许多。

“好。”来人点了点头,在家将的指引下走向苏晨。

家将把这名叫迁君的男子带到苏晨的面前,然后退了回去。他让开位置,让苏晨有机会看清楚来人的样子。墨丝飞扬,如同最美丽光亮的绸缎。身材纤细,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与这张如同雕刻般的俊颜相配,实在太完美了。白色的长袍套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他温柔的笑颜,温柔的语气,以及温柔的气息包裹着苏晨那颗冰冷的心。

她感觉到了。胸口的东西发出了一声碎响,有什么裂开了。

迁君讶异地看着苏晨,皱了皱眉,回头对公冶晟说道:“晟,她受伤了,很严重。”

“你只管她是不是真失忆。”公冶晟淡淡地说道,“迁君,此事你不要管。”

“嗯,我明白了。”迁君同情地看着苏晨,温柔地说道:“我替你把脉,你不要害怕。”

苏晨的心颤抖了一下。已经多久没有人让她不要害怕了?这个男人真的好温柔,好细心。但是他是公冶晟的人,而且看样子交情不浅。

苏晨知道公冶晟一定不会放过她,因为她是‘破鞋’,让他没有面子。一旦她不说出‘野男人’是谁,公冶晟就会用各种手段折磨她。她不怕他的折磨,但是如果能够少受一点痛苦,她也没有主动找虐的意思。

想了想,苏晨做了一个决定。她偷偷地握着迁君的衣袖,恳求地看着他。

迁君愣了一下,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苏晨。墨黑色的发丝滑过苏晨的手臂,让苏晨心中一动。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一款的男人。独特的风姿,纯净的眼神,还有温暖的笑容,这些全部符合苏晨选美的条件。

“迁君……”公冶晟开始催促他。

“她的思绪非常混乱,情绪也不稳定,身体更是虚弱无比。她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还有,她的后脑勺有被撞击过的痕迹。”迁君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情况都能够造成她失忆。”

“真失忆了。”公冶晟冷笑道,“想借此逃脱责任。没有这么容易。迁君,把她治好,让她把以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想起来。”

“好。”迁君躲开公冶晟的视线,平静地看着苏晨,道:“你的伤需要细心地照料,我扶你进去。”

苏晨看了公冶晟一眼,只见他眼中的冰霜快把整个人冻成冰块。他厌恶地转过头,留下一个心腹帮助迁君把苏晨抬进去。苏晨可以感知公冶晟心中的厌烦。他并不想迁君医治苏晨,但是他没有拒绝迁君的提议。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迁君在公冶晟心中的地位比苏晨想象中还要重要。

如果她得到迁君的保护,或许可以成功地反击。想到这里,苏晨开始思量用什么姿态面对这个银发的温柔男人。

公冶晟走后,迁君松开苏晨的手。他淡淡地询问苏晨的伤势,以及这些伤势的由来。苏晨没有多说,只是大约地提了一下。迁君的态度有了转变,仿佛有意和苏晨保持距离。苏晨没有留意,以为古代的男人比较封建。

“为什么让我骗晟?”迁君淡淡地问道。迁君与公冶晟的情谊胜似兄弟。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欺骗自己最好的兄弟。当苏晨凝望着他的那一瞬间,他鬼使神差地帮助她圆了谎,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改口。

“我没有骗他。我真的失忆了。”苏晨的嗓子哑了,声音很难听。“你检查不出来我的病因,不代表我没有失忆。”

“你真的失忆了?”迁君怀疑地看着他,“你没有骗我们?”

“没有欺骗你们,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公冶晟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办法回答他。”苏晨非常诚恳地说道。现在只有他能够保护她,她当然要对他好一些。更何况这个美男好像很单纯的样子,或许她应该争取他的友谊。

对于苏晨的话,迁君半信半疑。公冶晟不允许其他人进入冷香苑,再加上迁君在此,所以他们暂时度过危难。偶尔与迁君出去散步,苏晨看见这些人对他很恭敬。特别是守在外面的护卫,他们对他的态度犹如对待公冶晟。

迁君每天会服用一种药丸,药丸有淡淡的桂花香。偶尔因为帮助苏晨医治伤势忘记服用,迁君的精神状态就很差。公冶晟每天派人找迁君,在固定的时间和固定的地点做固定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公冶晟的男人能力,苏晨真的会怀疑这两个人有问题。

恼怒的胖妈想故计重施,她扛起苏晨纤细的身子又想像扔货物一样扔掉。苏晨冷冷一笑,用最后的力气拔下胖妈头顶上的铁簪子,再狠狠地刺向她的眼睛。温柔的小羊羔惹毛了还会拿角攻击别人,更何况只是受了重伤的蔷薇女王。尽管没有办法自由控制这具身体,但是使用一些巧力对付这个胖子还是能够办到的。

胖妈没有想到苏晨还敢反抗,更没有想到传说很胆小的女人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扑哧一声!她左眼吃痛,大声地惨叫起来,扔下苏晨的身子,抚着左眼凄厉地嚎叫着。

“啊!啊!痛死了,俺痛死了。你这个**,贱货,你竟敢杀我。好痛,好痛啊!”

鲜血顺着左眼流下来,瞬间打湿了胖妈整张左脸。她痛苦地高嚎着,哎哟哎哟的叫声像杀猪一般。外面的护卫听见响声闯进来,看见胖妈如此恐怖的模样,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他们看着苏晨,只见她咧着小嘴笑着,笑得阴沉,笑容未达眼底,竟是那么慑人。

“你们愣着做什么?把这个**绑起来,我要报仇。”胖妈狰狞地吼道。

“向总管禀报。”护卫队长说道,“不能让副总管知道。”胖妈是副总管刘奇的女人。

“杀千刀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胖妈抚着左眼冲向苏晨,挥着鞭子就是一顿毒打。她不停地咒骂着,随着失血越来越多,伤口越来越痛,她鞭打的动作越来越慢。“你这个贱人,新婚夜被爷扔在大雨中,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那肮脏的身子不知道多少男人看过,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你该死!你该死!”

“我男人是王府的副总管,他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胖妈一边鞭打一边咒骂着。

闯进来的几个护卫面面相觑,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前阻止。被打的女人好歹是王妃,他们总不能干瞪着她被别人打吧?

苏晨吃了许多鞭子,太痛了。她用吃奶的力气躲避胖妈的鞭子,但是还是有许多打在她的身上。昏迷之前,她看见一道蓝色的身影进入她的眼帘。隐约听见胖妈的控诉声,她冷冷一笑,彻底地昏睡过去。

扑!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迷茫地睁开眼睛。带着臭味的污水从她的身上滴落下来,她被吊在半空中,接受大量的家丁和婢女的冷眼洗礼。副总管刘奇阴冷地看着她,裂着如同肥肠般的嘴唇笑道:“哎哟,我的王妃娘娘,奴才今天还没有伺候你洗漱呢!现在才来伺候你,真是怠慢你啦!”

“公冶晟呢!”苏晨环视一周,冷道:“他又缩进龟壳里了?呸!孬种!”

“大胆!”刘奇怒吼道:“你竟敢侮辱王爷。来人,把她往死里打。”

“是。”一干奴才兴灾祸地应道。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公冶晟冷漠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退下。”他上下打量着苏晨,对她眨眼间变成这样并没有任何追究的意思。刚才接收了一个公文,所以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王爷,这个贱人刚才差点误伤了王爷,应该受到最严格的惩罚。”刘奇气愤地说道。最重要的事情是她竟敢刺瞎了他的妻子。这口恶气不出,他刘副总管怎么在王府混下去?刘奇恶狠狠地瞪着苏晨,恨不得把她吃下肚。

公冶晟摸了一下脸颊上的新伤口。这是他刚才靠近苏晨时造成的小伤。当时的苏晨已经昏迷,公冶晟靠近她,不料被她抓了一下脸颊。他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闭上眼睛。那是杀神的眼神,绝对不是普通的女人应该拥有的眼神。在战场上,公冶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神。但是今天从一个女人的身上看见如此冷冽的神情,他的精神瞬间恍惚了一下。

当他思考问题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奴才以为他生气了,所以把苏晨绑在树干上鞭打。他没有阻止,因为他很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结果让他很感兴趣,她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侮辱他。

普天之下,除了先皇,好久没有人敢说钥王公冶晟的不是。这个女人有趣!看在她这么有趣的份上,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哈哈哈……公冶晟,这个奴才骂你的王妃是贱人。本王妃是贱人了,你又算什么?哈哈哈……”苏晨放肆地大笑道,“乌龟配贱人,不是刚好吗?绝配嘛!”

“真利的一张嘴。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利,还是你的皮厚。”公冶晟夺过刘奇手中的鞭子,朝苏晨挥了一鞭。苏晨面不改色,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地看着公冶晟。公冶晟的鞭子落在梱绑苏晨的绳子上,绳子应声断裂。苏晨的身体从树干上滑落下来。

公冶晟满意地看着苏晨的反应。不错!这才是他喜欢的玩具。

“你刺伤了我的仆人,你是不是应该有所交待?”公冶晟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胖妈。胖妈的眼睛已经包扎好。她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偶尔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苏晨。

“一条狗而已,钥王爷不会这么小气吧?”苏晨冷笑道。

“一条狗而已,本王自然不会舍不得。只要你能够让我满意,我可以不计较。”公冶晟冷笑道。

“你想怎么满意?本小姐的身体你不是享用过了吗?你好像不是很满意耶!”尽管情势对她不利,但是苏晨那张利嘴仍然不肯妥协。这就是骄傲的蔷薇女王的作风。

公冶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突然用力一掐,脸上又有了一片污青。

他遣退其他人,只剩下三个心腹手下跟着他。他环视这个破院,淡道:“本王给你留一条活路。只要你供出那个野男人是谁,我就让你在这里平静地生活下去。”

堂堂钥王被别人戴了绿帽子,这笔帐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替嫁也就罢了,新娘不是京城第一美人也就罢了,反正他根本不在乎。但是,苏老儿居然给他一双破鞋,这笔帐他会慢慢地和他们清算。

苏晨知道‘失忆’的事情瞒不了多久。与其在这里纠缠不休,不如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失忆了,我也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苏晨嘲讽地笑了笑。“我还没有找他要赡养费,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还有安家费。我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公冶晟不懂赡养费之类的东西,他只明白一点,那就是苏晨不肯说出他的身份。他抬起她的下巴,邪媚地笑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啊!宁可不要小命也要包庇他吗?他让你一个女人冒生命危险,看来并不是那么在意你。你确定已经想清楚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记得那个人是谁,因为我失忆了。”苏晨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连自己也不记得。失忆的女人最可怜了,还要被别人欺负,你说对不对,王爷?”

“失忆了?”公冶晟冷笑,对身后的心腹说道:“把迁君找来。”

苏晨不知道迁君是谁。她如同砧板上的家禽,生死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没过多久,心腹家将走了回来。苏晨坐在潮湿的地面上,全身湿漉漉的,整个人万般痛苦。她吃力地抬起头,只看见墨黑色的发丝,以及洁白的身影。心腹家将走在前面,把身后的人挡住了。

“晟,你找我?”声音如同甘泉一般干净,气息就像清风一般让人舒服。

“你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公冶晟看见来人,声音温和了许多。

“好。”来人点了点头,在家将的指引下走向苏晨。

家将把这名叫迁君的男子带到苏晨的面前,然后退了回去。他让开位置,让苏晨有机会看清楚来人的样子。墨丝飞扬,如同最美丽光亮的绸缎。身材纤细,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与这张如同雕刻般的俊颜相配,实在太完美了。白色的长袍套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他温柔的笑颜,温柔的语气,以及温柔的气息包裹着苏晨那颗冰冷的心。

她感觉到了。胸口的东西发出了一声碎响,有什么裂开了。

迁君讶异地看着苏晨,皱了皱眉,回头对公冶晟说道:“晟,她受伤了,很严重。”

“你只管她是不是真失忆。”公冶晟淡淡地说道,“迁君,此事你不要管。”

“嗯,我明白了。”迁君同情地看着苏晨,温柔地说道:“我替你把脉,你不要害怕。”

苏晨的心颤抖了一下。已经多久没有人让她不要害怕了?这个男人真的好温柔,好细心。但是他是公冶晟的人,而且看样子交情不浅。

苏晨知道公冶晟一定不会放过她,因为她是‘破鞋’,让他没有面子。一旦她不说出‘野男人’是谁,公冶晟就会用各种手段折磨她。她不怕他的折磨,但是如果能够少受一点痛苦,她也没有主动找虐的意思。

想了想,苏晨做了一个决定。她偷偷地握着迁君的衣袖,恳求地看着他。

迁君愣了一下,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苏晨。墨黑色的发丝滑过苏晨的手臂,让苏晨心中一动。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一款的男人。独特的风姿,纯净的眼神,还有温暖的笑容,这些全部符合苏晨选美的条件。

“迁君……”公冶晟开始催促他。

“她的思绪非常混乱,情绪也不稳定,身体更是虚弱无比。她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还有,她的后脑勺有被撞击过的痕迹。”迁君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情况都能够造成她失忆。”

“真失忆了。”公冶晟冷笑道,“想借此逃脱责任。没有这么容易。迁君,把她治好,让她把以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想起来。”

“好。”迁君躲开公冶晟的视线,平静地看着苏晨,道:“你的伤需要细心地照料,我扶你进去。”

苏晨看了公冶晟一眼,只见他眼中的冰霜快把整个人冻成冰块。他厌恶地转过头,留下一个心腹帮助迁君把苏晨抬进去。苏晨可以感知公冶晟心中的厌烦。他并不想迁君医治苏晨,但是他没有拒绝迁君的提议。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迁君在公冶晟心中的地位比苏晨想象中还要重要。

如果她得到迁君的保护,或许可以成功地反击。想到这里,苏晨开始思量用什么姿态面对这个银发的温柔男人。

公冶晟走后,迁君松开苏晨的手。他淡淡地询问苏晨的伤势,以及这些伤势的由来。苏晨没有多说,只是大约地提了一下。迁君的态度有了转变,仿佛有意和苏晨保持距离。苏晨没有留意,以为古代的男人比较封建。

“为什么让我骗晟?”迁君淡淡地问道。迁君与公冶晟的情谊胜似兄弟。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会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欺骗自己最好的兄弟。当苏晨凝望着他的那一瞬间,他鬼使神差地帮助她圆了谎,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改口。

“我没有骗他。我真的失忆了。”苏晨的嗓子哑了,声音很难听。“你检查不出来我的病因,不代表我没有失忆。”

“你真的失忆了?”迁君怀疑地看着他,“你没有骗我们?”

“没有欺骗你们,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公冶晟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办法回答他。”苏晨非常诚恳地说道。现在只有他能够保护她,她当然要对他好一些。更何况这个美男好像很单纯的样子,或许她应该争取他的友谊。

对于苏晨的话,迁君半信半疑。公冶晟不允许其他人进入冷香苑,再加上迁君在此,所以他们暂时度过危难。偶尔与迁君出去散步,苏晨看见这些人对他很恭敬。特别是守在外面的护卫,他们对他的态度犹如对待公冶晟。

迁君每天会服用一种药丸,药丸有淡淡的桂花香。偶尔因为帮助苏晨医治伤势忘记服用,迁君的精神状态就很差。公冶晟每天派人找迁君,在固定的时间和固定的地点做固定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公冶晟的男人能力,苏晨真的会怀疑这两个人有问题。

第五章:难得的安宁

苏晨连续三天被别人虐待,外伤加上内伤并不是那么容易治疗。更何况苏晨的身体真的太虚弱了,调养了许久还是没有进展。不知道是迁君主动提出来,还是公冶晟不想迁君伺候苏晨,依依第二天回来了。冷香苑有了三个人的声音,这里不再死气沉沉。

迁君真的好温柔,心思更是缜密。苏晨的房间没有舒服的棉被,他就立即把自己的棉被送过来。只要苏晨这里缺什么,他就送什么。依依曾经问过他原因,他说这样有利于苏晨恢复伤势。没过多久,苏晨这里的东西被公冶晟派来的人送回迁君的房间,他替她换了一批新货。

迁君每天亲自过来照看苏晨的伤势。随着时间的推移,迁君对苏晨的了解加深。迁君发现苏晨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女子。如果不是依依缠着苏晨说话聊天,苏晨可以安静地呆了一整天,甚至不说一个字。

咚咚!有人敲门。

“一定是迁君公子,奴婢去开门。”依依放下水果小跑过去。

“姑娘,迁君公子会离府几日,从今天开始王妃的药汤由奴婢亲自熬制。”一个老大妈恭敬地说道。

“哦!迁君公子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小姐的伤没事吧?”依依为难地看着面前的老太婆。

“姑娘放心,公子离府前已经交待了奴婢,只要娘娘按时喝药,伤势没有大碍。”老太婆一板一眼地说道。

“那就好了,谢谢大娘。”依依舒展柳眉,整个人像花儿一般娇艳。

苏晨和依依过了几天安宁日子。尽管苏晨看见依依的手臂上总会出现奇怪的伤痕,但是她没有说破。他们主仆在这里举目无亲,被公冶晟的奴才欺负是正常的事情。她必须忍耐,必须抓紧时间复健,让这具身体达到她前世的水平。

白天有依依在旁边守着,苏晨没有办法做什么事情。直到太阳下坡,苏晨就借口身体不适早些关门休息。苏晨不让依依晚上作陪,因为她不能让依依知道‘苏晨’懂拳脚工夫。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苏晨可以下床走路。

对一个伤势严重的弱女子而言,她的恢复是神速的。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仍然装作伤势严重的样子。

“呜呜……呜呜……”零零碎碎的哭泣声从房间外面传进来。伴随着哭泣声,还有吵架的声音,怒骂的声音,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苏晨完成今天的任务,打了整套的健身术,再检查了手脚的灵活度,满意地点点头。原本不想管外面的闲事,但是她总感觉这道哭泣声很耳熟。

“呜呜……呜呜……”

苏晨越听越觉得在哪里听过。脑海里浮现依依甜美的模样,又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时依依抱着她痛哭时的样子。苏晨沉下眸子,终于可以肯定那个哭泣的女子就是依依。

有人欺负依依?这是肯定的。但是她一直没有听依依哭过,今天却哭得很凄惨。

现在已经没有声音了。苏晨不但没有觉得心安,反而更加担忧。她披上衣服,拿起烛台走了出去。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来到厨房的位置。

“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依依。跟着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从厨房里传出猥琐的声音。

“我不要过好日子,你以后不要做伤害小姐的事情就可以了。呜呜……”依依低声哭泣着。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从了我。”猥琐的男人嘿嘿笑道。

站在外面的苏晨听见里面的谈话,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这些混蛋居然这样对待依依。依依真是笨丫头,难道她真的相信这些混蛋说的话吗?

砰!苏晨野蛮地踢开大门,冷笑道:“你打算怎么对我们依依好?”

看见里面的场景,苏晨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依依衣衫不整地躺在案桌上,刘奇赤着上半身压着依依,此时一手按着依依,一手解裤袋。依依梨花带雨地看着上方,一幅深受摧残的神情。两人看见苏晨,一人紧张害怕,另一个人若无其事。

“小姐,奴婢……”依依扑通一声跪下来,她咚咚地嗑着响头,咬紧牙关哭泣道,“奴婢该死,小姐不要嫌弃依依脏,依依还想伺候小姐。”

“傻依依,跟着我做夫人,比跟着这个不受宠的弃妃做丫头强多了。你还是跟着我吧!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刘奇裂开嘴,露出臭哄哄的黄牙。

“你胡说,我们明明还没有……”依依胀红了脸愤怒地吼道。

“刘奇,你就不怕你的瞎子肥猪母夜叉找你算帐吗?还是你以为我们家依依可以随便欺负,就算强上了她也没有关系。”苏晨突然放低声音,整个人显得温柔无比。

“小姐……”依依哭泣地看着她。小姐讨厌她了吗?小姐说了这么难听的话,是因为厌恶依依肮脏吗?依依不是故意的。依依只是不想这些人为难小姐。

“依依,夜深露重,小心感冒了。”依依的衣服已经烂成碎布,苏晨把披风解下来替她披上。“傻丫头,以后不要自作主张。我是主人,你应该听从我的吩咐。”

“依依知道了,依依以后听小姐的。”小姐关心依依,依依好感动。以前的小姐太懦弱,没有依依保护不行。现在的小姐不需要依依保护就可以活下去,依依反而变成小姐的拖累。

“刘奇,你是不是应该给本王妃一个交待?”苏晨抱着双手说道。如果前世的人看见苏晨,他们一定会联想到蔷薇女王的行事作风。墨镜,雪茄和手枪是她不离手的三件装备。再配上红色的披风,整个人无比夺目耀眼。

“哼!笑话!王妃?你不过是王爷不要的破鞋而已。”刘奇穿好上衣,朝依依扬起邪恶的笑容。“依依,今天被这个不识趣的女人打断了游戏,咱们明天继续。老地方,不见不散。”

“你以为你还有明天吗?”苏晨挑了挑眉,嘴角上扬,“我是公冶晟不要的破鞋,那是我与公冶晟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骑在我的头上撒野,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苏晨步步紧逼,刘奇节节败退。刘奇的额间滑下冷汗。不知为何,现在的苏晨让他联想到公冶晟愤怒时的样子。强大的压力让他非常难受,直到苏晨停下进逼的步伐,他才想起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弱女子,他却练过一段时间的功夫。

“正好,你伤了我家婆娘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帐,今天就和你清算清算。”刘奇阴毒地笑道,“我家婆娘再丑再老再胖,那也是我刘奇名义上的婆娘。你一个贱人也敢和我叫板,今天就让你知道这里是谁说了算。”

“你家婆娘再丑再老再胖也是你名义上的婆娘,我再不受宠也是公冶晟的正妃,你说公冶晟知道你对我不敬,他会怎么样?”苏晨阴沉沉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副总管敢和正妃娘娘作对,你的胆子不小嘛!”

“嘿嘿……你以为整个王府的人都敢欺压你是为了什么?没有王爷的允许我们敢这么做吗?正如你所说,你好歹是正经的主子,我们是低三下四的奴才。不过做奴才的在这里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就算你死在钥王府,死在奴才的手里,王爷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原来如此!苏晨终于弄明白这些低贱的奴才为什么敢对她不利。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她的饭菜只是黄黄的馒头和一碗清水。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他们居然在水里下泻药。幸好迁君在场,否则起码拉掉她半条命。

苏晨点点头,低沉地打量着刘奇全身上下。刘奇被她看得全身发毛,仿佛她正在解剖他的身体似的。他一步一步地朝后退,苏晨一步一步地紧逼。苏晨可以容忍这些人搞破坏,或者施点诡计,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这些人伤害她身边的人。

“你想做什么?”刘奇尖声叫道,“我是副总管,是王爷最信任的人,你不能伤害我。”

“你刚才说就算杀了我公冶晟也不会说什么。我很想知道把你杀了公冶晟会不会说什么。”苏晨提起旁边的大刀,嗜血地舔舔嘴唇,眼底散发着兴奋的光彩。

“小姐,不可以,不能杀他。”依依赶紧阻止,以免苏晨惹上大祸,“小姐,他是王府的人,还是副总管,我们不能杀他。”

“我是王妃,他却说可以杀了我。他一个小小的副总管为什么不可以杀掉?”苏晨皱了皱眉,貌似对此深深地不解。

“因为他是王爷的人嘛!”依依嘟着嘴,对苏晨问这么笨的问题感到气恼,“小姐,我们不能再惹麻烦了。”

“对对,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刘奇发现自己的四肢根本没有办法活动。他以为是受惊吓过度,却不知是因为苏晨对他的穴道做了手脚。

苏晨早就决定了刘奇的生死,哪怕他现在把她捧上天也没有作用。大刀利落地斩下去,一条丑陋的生命就此终结。依依尖叫一声,栽倒在地,昏迷。

苏晨没有处理刘奇的尸体。他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到死也不敢相信苏晨真的敢杀他。苏晨在赌,她赌公冶晟暂时不敢动她。她知道暗处有许多影子跟着她,她就是要做给公冶晟看,也做给其他人看。她要告诉这些人,她苏晨不是他们的玩偶,由不得他们掌控。

她对朝廷上的事情没有兴趣。如果这些人招惹到她,刘奇就是他们的下场。苏晨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替嫁过来。一定有某些人想操控她做一些事情。她想引出这些人,顺便替以后打算一下。

苏晨连续三天被别人虐待,外伤加上内伤并不是那么容易治疗。更何况苏晨的身体真的太虚弱了,调养了许久还是没有进展。不知道是迁君主动提出来,还是公冶晟不想迁君伺候苏晨,依依第二天回来了。冷香苑有了三个人的声音,这里不再死气沉沉。

迁君真的好温柔,心思更是缜密。苏晨的房间没有舒服的棉被,他就立即把自己的棉被送过来。只要苏晨这里缺什么,他就送什么。依依曾经问过他原因,他说这样有利于苏晨恢复伤势。没过多久,苏晨这里的东西被公冶晟派来的人送回迁君的房间,他替她换了一批新货。

迁君每天亲自过来照看苏晨的伤势。随着时间的推移,迁君对苏晨的了解加深。迁君发现苏晨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女子。如果不是依依缠着苏晨说话聊天,苏晨可以安静地呆了一整天,甚至不说一个字。

咚咚!有人敲门。

“一定是迁君公子,奴婢去开门。”依依放下水果小跑过去。

“姑娘,迁君公子会离府几日,从今天开始王妃的药汤由奴婢亲自熬制。”一个老大妈恭敬地说道。

“哦!迁君公子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小姐的伤没事吧?”依依为难地看着面前的老太婆。

“姑娘放心,公子离府前已经交待了奴婢,只要娘娘按时喝药,伤势没有大碍。”老太婆一板一眼地说道。

“那就好了,谢谢大娘。”依依舒展柳眉,整个人像花儿一般娇艳。

苏晨和依依过了几天安宁日子。尽管苏晨看见依依的手臂上总会出现奇怪的伤痕,但是她没有说破。他们主仆在这里举目无亲,被公冶晟的奴才欺负是正常的事情。她必须忍耐,必须抓紧时间复健,让这具身体达到她前世的水平。

白天有依依在旁边守着,苏晨没有办法做什么事情。直到太阳下坡,苏晨就借口身体不适早些关门休息。苏晨不让依依晚上作陪,因为她不能让依依知道‘苏晨’懂拳脚工夫。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苏晨可以下床走路。

对一个伤势严重的弱女子而言,她的恢复是神速的。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仍然装作伤势严重的样子。

“呜呜……呜呜……”零零碎碎的哭泣声从房间外面传进来。伴随着哭泣声,还有吵架的声音,怒骂的声音,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苏晨完成今天的任务,打了整套的健身术,再检查了手脚的灵活度,满意地点点头。原本不想管外面的闲事,但是她总感觉这道哭泣声很耳熟。

“呜呜……呜呜……”

苏晨越听越觉得在哪里听过。脑海里浮现依依甜美的模样,又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时依依抱着她痛哭时的样子。苏晨沉下眸子,终于可以肯定那个哭泣的女子就是依依。

有人欺负依依?这是肯定的。但是她一直没有听依依哭过,今天却哭得很凄惨。

现在已经没有声音了。苏晨不但没有觉得心安,反而更加担忧。她披上衣服,拿起烛台走了出去。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来到厨房的位置。

“不要怕,我会对你好的,依依。跟着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从厨房里传出猥琐的声音。

“我不要过好日子,你以后不要做伤害小姐的事情就可以了。呜呜……”依依低声哭泣着。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从了我。”猥琐的男人嘿嘿笑道。

站在外面的苏晨听见里面的谈话,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这些混蛋居然这样对待依依。依依真是笨丫头,难道她真的相信这些混蛋说的话吗?

砰!苏晨野蛮地踢开大门,冷笑道:“你打算怎么对我们依依好?”

看见里面的场景,苏晨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依依衣衫不整地躺在案桌上,刘奇赤着上半身压着依依,此时一手按着依依,一手解裤袋。依依梨花带雨地看着上方,一幅深受摧残的神情。两人看见苏晨,一人紧张害怕,另一个人若无其事。

“小姐,奴婢……”依依扑通一声跪下来,她咚咚地嗑着响头,咬紧牙关哭泣道,“奴婢该死,小姐不要嫌弃依依脏,依依还想伺候小姐。”

“傻依依,跟着我做夫人,比跟着这个不受宠的弃妃做丫头强多了。你还是跟着我吧!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刘奇裂开嘴,露出臭哄哄的黄牙。

“你胡说,我们明明还没有……”依依胀红了脸愤怒地吼道。

“刘奇,你就不怕你的瞎子肥猪母夜叉找你算帐吗?还是你以为我们家依依可以随便欺负,就算强上了她也没有关系。”苏晨突然放低声音,整个人显得温柔无比。

“小姐……”依依哭泣地看着她。小姐讨厌她了吗?小姐说了这么难听的话,是因为厌恶依依肮脏吗?依依不是故意的。依依只是不想这些人为难小姐。

“依依,夜深露重,小心感冒了。”依依的衣服已经烂成碎布,苏晨把披风解下来替她披上。“傻丫头,以后不要自作主张。我是主人,你应该听从我的吩咐。”

“依依知道了,依依以后听小姐的。”小姐关心依依,依依好感动。以前的小姐太懦弱,没有依依保护不行。现在的小姐不需要依依保护就可以活下去,依依反而变成小姐的拖累。

“刘奇,你是不是应该给本王妃一个交待?”苏晨抱着双手说道。如果前世的人看见苏晨,他们一定会联想到蔷薇女王的行事作风。墨镜,雪茄和手枪是她不离手的三件装备。再配上红色的披风,整个人无比夺目耀眼。

“哼!笑话!王妃?你不过是王爷不要的破鞋而已。”刘奇穿好上衣,朝依依扬起邪恶的笑容。“依依,今天被这个不识趣的女人打断了游戏,咱们明天继续。老地方,不见不散。”

“你以为你还有明天吗?”苏晨挑了挑眉,嘴角上扬,“我是公冶晟不要的破鞋,那是我与公冶晟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骑在我的头上撒野,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苏晨步步紧逼,刘奇节节败退。刘奇的额间滑下冷汗。不知为何,现在的苏晨让他联想到公冶晟愤怒时的样子。强大的压力让他非常难受,直到苏晨停下进逼的步伐,他才想起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弱女子,他却练过一段时间的功夫。

“正好,你伤了我家婆娘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帐,今天就和你清算清算。”刘奇阴毒地笑道,“我家婆娘再丑再老再胖,那也是我刘奇名义上的婆娘。你一个贱人也敢和我叫板,今天就让你知道这里是谁说了算。”

“你家婆娘再丑再老再胖也是你名义上的婆娘,我再不受宠也是公冶晟的正妃,你说公冶晟知道你对我不敬,他会怎么样?”苏晨阴沉沉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副总管敢和正妃娘娘作对,你的胆子不小嘛!”

“嘿嘿……你以为整个王府的人都敢欺压你是为了什么?没有王爷的允许我们敢这么做吗?正如你所说,你好歹是正经的主子,我们是低三下四的奴才。不过做奴才的在这里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就算你死在钥王府,死在奴才的手里,王爷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原来如此!苏晨终于弄明白这些低贱的奴才为什么敢对她不利。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她的饭菜只是黄黄的馒头和一碗清水。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他们居然在水里下泻药。幸好迁君在场,否则起码拉掉她半条命。

苏晨点点头,低沉地打量着刘奇全身上下。刘奇被她看得全身发毛,仿佛她正在解剖他的身体似的。他一步一步地朝后退,苏晨一步一步地紧逼。苏晨可以容忍这些人搞破坏,或者施点诡计,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这些人伤害她身边的人。

“你想做什么?”刘奇尖声叫道,“我是副总管,是王爷最信任的人,你不能伤害我。”

“你刚才说就算杀了我公冶晟也不会说什么。我很想知道把你杀了公冶晟会不会说什么。”苏晨提起旁边的大刀,嗜血地舔舔嘴唇,眼底散发着兴奋的光彩。

“小姐,不可以,不能杀他。”依依赶紧阻止,以免苏晨惹上大祸,“小姐,他是王府的人,还是副总管,我们不能杀他。”

“我是王妃,他却说可以杀了我。他一个小小的副总管为什么不可以杀掉?”苏晨皱了皱眉,貌似对此深深地不解。

“因为他是王爷的人嘛!”依依嘟着嘴,对苏晨问这么笨的问题感到气恼,“小姐,我们不能再惹麻烦了。”

“对对,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刘奇发现自己的四肢根本没有办法活动。他以为是受惊吓过度,却不知是因为苏晨对他的穴道做了手脚。

苏晨早就决定了刘奇的生死,哪怕他现在把她捧上天也没有作用。大刀利落地斩下去,一条丑陋的生命就此终结。依依尖叫一声,栽倒在地,昏迷。

苏晨没有处理刘奇的尸体。他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到死也不敢相信苏晨真的敢杀他。苏晨在赌,她赌公冶晟暂时不敢动她。她知道暗处有许多影子跟着她,她就是要做给公冶晟看,也做给其他人看。她要告诉这些人,她苏晨不是他们的玩偶,由不得他们掌控。

她对朝廷上的事情没有兴趣。如果这些人招惹到她,刘奇就是他们的下场。苏晨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替嫁过来。一定有某些人想操控她做一些事情。她想引出这些人,顺便替以后打算一下。

第六章:背后的影子

苏晨坐在床边,看着依依沉睡的容颜,思索着等会儿要面对的事情。公冶晟会有什么反应呢?她杀了刘奇,他不可能继续无动于衷吧?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如此不给他脸面,想必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依依在睡梦中挣扎着,神情惊惶无措,偶尔尖叫一声。苏晨不忍心叫醒她,让她在睡梦中受惊总比回到现实中受恐吓得好。

苏晨坐在那里等着公冶晟处置。最好把她休了!反正他很讨厌她不是吗?不过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是皇帝赐的婚事,公冶晟不敢这样不给皇帝颜面。那么他会怎样做呢?

“娘娘,你的药汤来了。”房外传来老妈子木讷的声音。

“进来吧!”苏晨淡道。为了不引起其他人怀疑,苏晨把依依推到里面去,她躺在外面。

老妈子端了药汤进来,再把今天的餐食摆在桌子上。她亲眼看着苏晨喝下药汤,再恭敬地说道:“娘娘,你的早餐送来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苏晨淡淡地说道。

老妈子走后,苏晨赶紧跑到花盆中把嘴里的药汤挖出来。一直以来的谨慎小心让她保住了小命,她习惯性地不相信任何人。更何况整个王府的人都不欢迎她,她干嘛要相信这些人?反正她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就算不用吃药也可以彻底地康复,所以她不想冒险。

奇怪!她已经等了一上午,仍然没有看见公冶晟质问的身影。就算公冶晟不把刘奇当一回事,好歹也要装腔作势一番吧?难道她高看了一个奴才的性命价值?

“小姐,你怎么在依依的床上?”依依揉揉眼睛,神情疲惫地说道,“小姐怕冷吗?依依给你温暖。”

苏晨翻了一个白眼,无奈地说道:“这是我的床。还有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不是睡觉的时候。”

“啊!天亮了啊!”依依尖叫一声,赶紧翻身下床,“啊!这里是小姐的床。呜呜……依依睡了小姐的床,依依该死。”

“依依,饿了吧!去吃东西。”苏晨指着桌子上的包子馒头说道,“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你帮我吃一点,免得浪费了。”

“依依不饿。”依依眼红地看着桌面上的包子,摸摸可怜的肚子,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小姐太瘦了,应该多吃一些。”

“我不饿,你吃吧!”苏晨皱眉道,“叫你吃就吃,不要这么多废话。”

“哦!”依依看苏晨脸色变了,赶紧应下来。她小心翼翼地握着包子,扳开两半,然后小口小口地咬下去。“小姐,依依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呢?依依不会梦游吧?”

“你不记得昨晚上的事情了?”苏晨提醒她道,“我把你抱过来的。”

依依吃包子的动作停下来,她眼神空洞地看着手中的包子。僵硬地转过头,茫然地看着苏晨,道:“小姐,你……你杀人了……你杀了刘副总管……”

“嗯……”不需要她提醒,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情。“吃包子啊,干嘛这么惊讶?”

“小姐,王爷会不会杀了我们替刘副总管报仇啊?”依依神色苍白地看着苏晨。

“或许吧!”苏晨耸耸肩,平静地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丞相小姐,应该比一个奴才值钱多了。更何况我是皇帝赐婚的正王妃,公冶晟至少不敢猎取我的小命。放心好了,如果公冶晟要杀我,我一定替你求情,你不要害怕。”

“哇!依依不要小姐死,依依愿意代替小姐死。如果不是依依的错,小姐不会杀了刘副总管。依依害了小姐。”单纯可爱的依依抱着包子哭得稀里哗啦。最好玩的事情是她一边哭一边吃包子,吃一口包子哭一下,而且还哭得很有节奏。

苏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常年没有笑容的容颜上露出了罕见的笑意。心中划过一道暖流,苏晨暗中发誓一定要保护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她可以死,大不了死了又回到现代,但是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应该继续活下去。

“唔……小姐,为什么包子里面有纸条?他们让小姐吃纸条,好过份哦!”依依哭累了,开始收声。

“纸条?”苏晨皱眉,“拿过来看看。”

“好。”依依把包子里面的纸条取出来,然后气呼呼地交给苏晨。

纸条被油水浸湿,还散发着包子馅的味道。苏晨小心翼翼地展开它,发现里面没有字,这是一张空白纸条。

“好过份!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小姐嫁过来已经很委屈了。”依依气愤地嘟囔道。

苏晨对依依的抱怨置若未闻。她继续研究纸条,对依依说道:“依依,去打一盆水。”

“哦,小姐要洗手哦!依依马上去打水。”面对苏晨的吩咐,依依总是利落地完成。从一些小事情可以看出来,她一直扮演着保护者的角色,把以前胆小的苏晨包裹起来。

依依打来清水,却发现苏晨并不是要洗手,而是把纸条铺在水里。纸条放在水里仍然没有任何显示,苏晨又思考着其他方法。苏晨觉得对方不可能只放一张空白纸条在里面。如果这只是那些无聊人的恶作剧,他们没有必要放空白纸条,可以放巴豆泻药之类的东西。

“把烛火点燃。”苏晨淡道,“快点。”

“好。”依依照办。

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烤,果然看见字体浮现出来。依依惊呼一声,道:“小姐,你好利害哦!这是法术吗?”

“这是药物产生的效果。制作这个工序很复杂,需要调试几种药液才能达到这个效果。”苏晨耐心地解释道。

“小姐好利害。”依依崇拜地看着苏晨。

苏晨淡淡地笑了一下,把注意力集中到纸条上面。字体很小,苏晨需要仔细地辨认。

“小姐,你认识上面的字吗?不对不对,老爷没有给小姐安排夫子,其他小姐少爷可以上学,只有小姐不可以。小姐怎么可能认得它们呢?”依依同情地看着苏晨。

苏晨黑线。文盲?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文盲?SHIT!那么她怎么伪装下去?老天爷真会整治她,不但让她无缘无故地受虐不说,还给了一具问题多多的身体给她。

经过她仔细辨认,纸条上面使用了繁体字。幸好与中国汉字差不多,否则她便是地地道道的文盲。她对繁体字研究不多,只能懂得大概的意思。这还是她半猜半蒙的结果。

“不要再惹事生非,主人很生气,命令你尽快找到那件东西。”

主人很生气?尽快找到那件东西?苏晨寻思半晌,心道:这是给我的纸条吗?包子是送给她吃的,应该不会有送错地方的可能性。另外,什么叫惹事生非?她知道昨晚上有人监视她,但是她以为那是公冶晟的人。难道她猜错了?

苏晨啊苏晨,你到底是什么人?世人说你胆小怕事,但是你在外面已经有了男人。现在又钻出来一个所谓的主人,还要找什么东西,你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依依,我以前有没有比较要好的朋友?”苏晨问道。

“没有呢!那些小姐最讨厌了,她们总是欺负小姐。”依依不满地说道,“小姐说过了,小姐不需要朋友,小姐有依依陪就可以了。”

苏晨看着依依纯净的眼眸。如果面前的依依是一个擅长伪装的家伙,那么她不得不写一个大大的服字。因为她让向来擅长伪装的蔷薇女王真正地感动了。苏晨淡淡地笑了笑,开始理解以前的苏晨为什么隐瞒依依。这样纯净的灵魂不应该被世俗玷污,这也是保护依依的方法。以前的苏晨并不是那么无能,她拥有一具勇敢的灵魂。

“在兄弟姐妹中,就没有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人吗?”苏晨继续问道。

“有啊!三少爷对小姐最好,偶尔会东西给小姐用呢!不过三少爷冷冰冰的,小姐很怕他。”依依摸摸小巧的鼻子说道。

“明白了。依依,你把东西送回厨房,再熬一些清粥过来,我不想吃包子。”自从迁君对苏晨特别照顾后,苏晨的三餐有了改变。公冶晟守在外面的护卫允许依依单独出去,只要看好苏晨就可以了。至于像昨天晚上的情况绝对是意外,他们没有想到苏晨能够下床行走,更没有想到她会去厨房杀一个人。

苏晨的枕头下面有两包**,那是她从迁君手里讨要的药材,再经过她加工得到的。迁君的医术很高操,也清楚这些药材的作用。但是他小看了苏晨,所以没有留意她的用途。苏晨昨晚上用了小半包**,现在还剩下一包半。

“好。”依依端着包子和清粥赶往厨房。

没过多久,依依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推开门,还没有看见苏晨就低呼起来。

“小姐……”她神情诡异地看着苏晨,道:“小姐,我刚才经过厨房,他们说……他们说刘副总管带着妻子回乡了。小姐,刘副总管不是被你……怎么会回乡了呢?”

苏晨淡淡地笑了笑,安抚依依不平静的心,说道:“刘副总管只是一个奴才,我再不受宠也是正妃。公冶晟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传了出去也不好听,所以想让事情大事化了,小事化无。所以从现在开始,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不要再提出来知道吗?”

依依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苏晨坐在床边,看着依依沉睡的容颜,思索着等会儿要面对的事情。公冶晟会有什么反应呢?她杀了刘奇,他不可能继续无动于衷吧?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如此不给他脸面,想必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依依在睡梦中挣扎着,神情惊惶无措,偶尔尖叫一声。苏晨不忍心叫醒她,让她在睡梦中受惊总比回到现实中受恐吓得好。

苏晨坐在那里等着公冶晟处置。最好把她休了!反正他很讨厌她不是吗?不过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是皇帝赐的婚事,公冶晟不敢这样不给皇帝颜面。那么他会怎样做呢?

“娘娘,你的药汤来了。”房外传来老妈子木讷的声音。

“进来吧!”苏晨淡道。为了不引起其他人怀疑,苏晨把依依推到里面去,她躺在外面。

老妈子端了药汤进来,再把今天的餐食摆在桌子上。她亲眼看着苏晨喝下药汤,再恭敬地说道:“娘娘,你的早餐送来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苏晨淡淡地说道。

老妈子走后,苏晨赶紧跑到花盆中把嘴里的药汤挖出来。一直以来的谨慎小心让她保住了小命,她习惯性地不相信任何人。更何况整个王府的人都不欢迎她,她干嘛要相信这些人?反正她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就算不用吃药也可以彻底地康复,所以她不想冒险。

奇怪!她已经等了一上午,仍然没有看见公冶晟质问的身影。就算公冶晟不把刘奇当一回事,好歹也要装腔作势一番吧?难道她高看了一个奴才的性命价值?

“小姐,你怎么在依依的床上?”依依揉揉眼睛,神情疲惫地说道,“小姐怕冷吗?依依给你温暖。”

苏晨翻了一个白眼,无奈地说道:“这是我的床。还有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不是睡觉的时候。”

“啊!天亮了啊!”依依尖叫一声,赶紧翻身下床,“啊!这里是小姐的床。呜呜……依依睡了小姐的床,依依该死。”

“依依,饿了吧!去吃东西。”苏晨指着桌子上的包子馒头说道,“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你帮我吃一点,免得浪费了。”

“依依不饿。”依依眼红地看着桌面上的包子,摸摸可怜的肚子,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小姐太瘦了,应该多吃一些。”

“我不饿,你吃吧!”苏晨皱眉道,“叫你吃就吃,不要这么多废话。”

“哦!”依依看苏晨脸色变了,赶紧应下来。她小心翼翼地握着包子,扳开两半,然后小口小口地咬下去。“小姐,依依怎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呢?依依不会梦游吧?”

“你不记得昨晚上的事情了?”苏晨提醒她道,“我把你抱过来的。”

依依吃包子的动作停下来,她眼神空洞地看着手中的包子。僵硬地转过头,茫然地看着苏晨,道:“小姐,你……你杀人了……你杀了刘副总管……”

“嗯……”不需要她提醒,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情。“吃包子啊,干嘛这么惊讶?”

“小姐,王爷会不会杀了我们替刘副总管报仇啊?”依依神色苍白地看着苏晨。

“或许吧!”苏晨耸耸肩,平静地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丞相小姐,应该比一个奴才值钱多了。更何况我是皇帝赐婚的正王妃,公冶晟至少不敢猎取我的小命。放心好了,如果公冶晟要杀我,我一定替你求情,你不要害怕。”

“哇!依依不要小姐死,依依愿意代替小姐死。如果不是依依的错,小姐不会杀了刘副总管。依依害了小姐。”单纯可爱的依依抱着包子哭得稀里哗啦。最好玩的事情是她一边哭一边吃包子,吃一口包子哭一下,而且还哭得很有节奏。

苏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常年没有笑容的容颜上露出了罕见的笑意。心中划过一道暖流,苏晨暗中发誓一定要保护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她可以死,大不了死了又回到现代,但是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应该继续活下去。

“唔……小姐,为什么包子里面有纸条?他们让小姐吃纸条,好过份哦!”依依哭累了,开始收声。

“纸条?”苏晨皱眉,“拿过来看看。”

“好。”依依把包子里面的纸条取出来,然后气呼呼地交给苏晨。

纸条被油水浸湿,还散发着包子馅的味道。苏晨小心翼翼地展开它,发现里面没有字,这是一张空白纸条。

“好过份!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小姐嫁过来已经很委屈了。”依依气愤地嘟囔道。

苏晨对依依的抱怨置若未闻。她继续研究纸条,对依依说道:“依依,去打一盆水。”

“哦,小姐要洗手哦!依依马上去打水。”面对苏晨的吩咐,依依总是利落地完成。从一些小事情可以看出来,她一直扮演着保护者的角色,把以前胆小的苏晨包裹起来。

依依打来清水,却发现苏晨并不是要洗手,而是把纸条铺在水里。纸条放在水里仍然没有任何显示,苏晨又思考着其他方法。苏晨觉得对方不可能只放一张空白纸条在里面。如果这只是那些无聊人的恶作剧,他们没有必要放空白纸条,可以放巴豆泻药之类的东西。

“把烛火点燃。”苏晨淡道,“快点。”

“好。”依依照办。

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烤,果然看见字体浮现出来。依依惊呼一声,道:“小姐,你好利害哦!这是法术吗?”

“这是药物产生的效果。制作这个工序很复杂,需要调试几种药液才能达到这个效果。”苏晨耐心地解释道。

“小姐好利害。”依依崇拜地看着苏晨。

苏晨淡淡地笑了一下,把注意力集中到纸条上面。字体很小,苏晨需要仔细地辨认。

“小姐,你认识上面的字吗?不对不对,老爷没有给小姐安排夫子,其他小姐少爷可以上学,只有小姐不可以。小姐怎么可能认得它们呢?”依依同情地看着苏晨。

苏晨黑线。文盲?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文盲?SHIT!那么她怎么伪装下去?老天爷真会整治她,不但让她无缘无故地受虐不说,还给了一具问题多多的身体给她。

经过她仔细辨认,纸条上面使用了繁体字。幸好与中国汉字差不多,否则她便是地地道道的文盲。她对繁体字研究不多,只能懂得大概的意思。这还是她半猜半蒙的结果。

“不要再惹事生非,主人很生气,命令你尽快找到那件东西。”

主人很生气?尽快找到那件东西?苏晨寻思半晌,心道:这是给我的纸条吗?包子是送给她吃的,应该不会有送错地方的可能性。另外,什么叫惹事生非?她知道昨晚上有人监视她,但是她以为那是公冶晟的人。难道她猜错了?

苏晨啊苏晨,你到底是什么人?世人说你胆小怕事,但是你在外面已经有了男人。现在又钻出来一个所谓的主人,还要找什么东西,你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依依,我以前有没有比较要好的朋友?”苏晨问道。

“没有呢!那些小姐最讨厌了,她们总是欺负小姐。”依依不满地说道,“小姐说过了,小姐不需要朋友,小姐有依依陪就可以了。”

苏晨看着依依纯净的眼眸。如果面前的依依是一个擅长伪装的家伙,那么她不得不写一个大大的服字。因为她让向来擅长伪装的蔷薇女王真正地感动了。苏晨淡淡地笑了笑,开始理解以前的苏晨为什么隐瞒依依。这样纯净的灵魂不应该被世俗玷污,这也是保护依依的方法。以前的苏晨并不是那么无能,她拥有一具勇敢的灵魂。

“在兄弟姐妹中,就没有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人吗?”苏晨继续问道。

“有啊!三少爷对小姐最好,偶尔会东西给小姐用呢!不过三少爷冷冰冰的,小姐很怕他。”依依摸摸小巧的鼻子说道。

“明白了。依依,你把东西送回厨房,再熬一些清粥过来,我不想吃包子。”自从迁君对苏晨特别照顾后,苏晨的三餐有了改变。公冶晟守在外面的护卫允许依依单独出去,只要看好苏晨就可以了。至于像昨天晚上的情况绝对是意外,他们没有想到苏晨能够下床行走,更没有想到她会去厨房杀一个人。

苏晨的枕头下面有两包**,那是她从迁君手里讨要的药材,再经过她加工得到的。迁君的医术很高操,也清楚这些药材的作用。但是他小看了苏晨,所以没有留意她的用途。苏晨昨晚上用了小半包**,现在还剩下一包半。

“好。”依依端着包子和清粥赶往厨房。

没过多久,依依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推开门,还没有看见苏晨就低呼起来。

“小姐……”她神情诡异地看着苏晨,道:“小姐,我刚才经过厨房,他们说……他们说刘副总管带着妻子回乡了。小姐,刘副总管不是被你……怎么会回乡了呢?”

苏晨淡淡地笑了笑,安抚依依不平静的心,说道:“刘副总管只是一个奴才,我再不受宠也是正妃。公冶晟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传了出去也不好听,所以想让事情大事化了,小事化无。所以从现在开始,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不要再提出来知道吗?”

依依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第七章:宫廷晚宴

公冶晟扔下手中的信函,扬起邪恶的笑意。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被他的笑容吓得全身冒冷汗,只能赶紧提醒他注意形象,以免吓着他这个心灵脆弱的人。自古以来,只有两种人有幸看见公冶晟的笑容。一种是即将面对死亡的人,另外一种是死人。

“喂,你干嘛笑得这个样子?难道你这位小妻子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你也不例外嘛!”

男人穿了一套大红衣服,衣服上的图案是富贵华丽的牡丹花,他的声音雌雄难辩,再加上他阴柔的美丽和华丽的笑颜,简直是男女通杀。他的头发黑中带紫,被他用一条紫色的发绳梱绑了一半,剩下一半披在肩膀上。杂乱无章的发形让他看上去妖娆魅惑,幸好他的举止动作并不女气,否则一定会被别人误会成小倌里的兔儿爷。

“你的情报网越来越周全了。”公冶晟满意地点点头,淡道,“不愧是迁君的师兄,逍遥宫果然没有废物。”

“喂,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个名号?”听见逍遥宫三个字,男人打了一个冷颤,那张漂亮的容颜顿时乌云密布,“你怎么不当着迁君的面提这三个字?”

“天底下也有宫伊翊害怕的东西,果然一物降一物。”公冶晟耻笑道,“你的资料很详细,但是本王最想知道的信息并没有记录。你怎么解释?”

“拜托,你这位小妻子看似无害,其实问题颇多,我能够调查出来这些东西已经很吃力了好吗?”宫伊翊不满地叫嚣道,“你看看她啊!十岁被姐姐推进河中,然后在床上躺了一年。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每个月的十五会去寺宙烧香,据说是标准的佛徒。还有啊,资料上显示她没有和任何人接触,但是你却说她是……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隐藏了她的信息,让咱们没有办法得到完整的资料。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至于问题出在哪里,就要靠你这位美男子亲自出马了。普天之下还有哪个女人能够无视你这张俊颜?如果不是你平时故意板着脸,不知道多少名门闺秀主动缠上来。所以,想要你小妻子的资料,还是自己动手吧!”

“这几天我故意放松戒备,目的就是想引诱背后的人出现与她联络。但是她一直安静地呆在房间里,平时只见迁君和丫环依依,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动劲。”公冶晟皱眉,锐利地看着宫伊翊,说道:“昨天晚上,本王亲自训练的隐卫死了三个,看守她大门的护卫死了两个,你说这代表什么?”

“有证据证明与她有关吗?”听见这个数字,宫伊翊沉下脸,开始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难怪公冶晟一大清早便把他叫过来,原来是因为他亲自训练的死士出了事。这些人是公冶晟最有力的力量,平时只听从他的命令。他们跟了公冶晟五六年了,各方面的实力不用置疑。

“昨夜军事阁的军事图被盗,所有的线索指向那里。”公冶晟冷笑道,“连本王也搞不明白他们真正的意图。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军事图,那么为什么距离军事阁比较遥远的冷香苑也有打斗痕迹。如果他们的目标是那个女人,那么为什么她还在那里呆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军事图被盗,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你没有毛病吧?”宫伊翊知道公冶晟雷厉风行的作风,但是仍然替他遗失军事图感到担忧。“尽管你和皇上是一母同胞,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想把你彻底地打压下去。要知道你掌握了整个皇朝的军事,哪有一个皇帝心甘情愿地受别人的制约?”

“急什么?他们盗走了假的军事图,真的还在本王的手里。”公冶晟平静地说道。

“老大,你差点把我吓死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远离你,否则没有被你吓死也被你吓得未老先衷。”宫伊翊抚着胸口说道,“你今天找我过来只是为了讨要你小媳妇的资料?”

“今天晚上有宫廷晚宴,母后指明让你过去。”公冶晟知道宫伊翊不会同意,接着说道:“迁君也去。他旧病复发,听说很严重,需要迁君治疗。”

“他需要迁君治疗?哼!当年迁君好心替他医治,他却冤枉迁君不怀好意。我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连我们也信不过?难道坐上了那个位置,就等于绝情绝爱了吗?皇宫里有这么多御医,他让他们医治,我们迁君是民间大夫,没有资格得到他的信任。”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宫伊翊的情绪变得激动,“如果不是他,迁君不会沾上这种病。现在需要迁君就找上来了,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迁君已经答应了。”公冶晟淡道,“如果你不去,他被别人欺负就不管我的事了。本王想好好地会一会本王的‘岳父大人’。今晚没有时间照看迁君,你明白的。”公冶晟留下狠话,让情绪失控的某人冷静地想一想,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亲爱的‘王妃’。

亲爱的王妃啊,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本王发现对你非常感兴趣,你说怎么办呢?

公冶晟与当今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十二岁前往边关,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皇子。去年,先皇病薨,传位给当今皇帝。作为皇子的公冶晟必须回到京城替父皇守孝。已经二十四岁的公冶晟还没有正妃,被太后数次催婚,最终没有结果。直到当今皇帝赐婚,公冶晟才没有拒绝。

公冶晟有一个名号叫铁血将军。军人的血性让他非常厌恶背叛和欺骗,苏晨的出现彻底惹火了他。他之所以没有处理苏晨,原因不少。一,他发现苏晨并不像传说中那么懦弱胆小。这引起他的兴趣;二,他要找出给他戴绿帽子的奸夫,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三,他要让计划这件事情的人一些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他的宝剑不是装饰。

无意间经过冷香苑,突然想起今天晚上的晚宴还需要这个女人参加。转移方向,迈入冷香苑的大门。特意阻止守在门口的护卫说话,他想知道里面的女人在说什么。

此时,苏晨坐在床榻上看书。她需要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以及地理环境。经过她再三品读,她发现这个世界与中国古代的环境差不多。她身处的国家叫锋国,当今皇帝刚登基不久。她的父亲是右丞相,手下门生无数,也算是一国权臣。她的姐姐是锋国第一美人。她的兄长在朝廷的各个位置任职。

“依依,我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苏晨突然说道。

“小姐,你连夫人也忘记啦?”依依嘟着嘴说道,“夫人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她救了依依的命哦!夫人很美,以前老爷特别宠爱她。可是老爷太宠她了,其他夫人就嫉妒,然后没多久就害死夫人了。”

“苏丞相没有追究吗?”受宠的小妾啊,应该有些姿色吧!但是这个苏晨的容颜只是清秀,皮肤黄黄的,就像没有营养的小豆芽。

“哼!夫人死后,老爷立即娶了新妾。他怎么会真心疼爱夫人?”依依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水果,道:“小姐,男人多薄幸。你看王爷这么久还没有过来看你,看来也是一个负心人。听说府里有一位非常漂亮的菇夫人,王爷非常宠爱她。”

“依依……”苏晨从书本上抬起头来,严肃地说道:“小心祸从口出,这里是王府,附近全是公冶晟的人,你就不怕他们趁机整治你吗?”

“本王向来喜欢识时务的女人,看来你比你愚蠢的老爹强多了。”公冶晟推门走进来,淡淡地看了依依一眼,冷笑道:“本王现在来探望王妃,狗奴才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公冶晟扔下手中的信函,扬起邪恶的笑意。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被他的笑容吓得全身冒冷汗,只能赶紧提醒他注意形象,以免吓着他这个心灵脆弱的人。自古以来,只有两种人有幸看见公冶晟的笑容。一种是即将面对死亡的人,另外一种是死人。

“喂,你干嘛笑得这个样子?难道你这位小妻子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你也不例外嘛!”

男人穿了一套大红衣服,衣服上的图案是富贵华丽的牡丹花,他的声音雌雄难辩,再加上他阴柔的美丽和华丽的笑颜,简直是男女通杀。他的头发黑中带紫,被他用一条紫色的发绳梱绑了一半,剩下一半披在肩膀上。杂乱无章的发形让他看上去妖娆魅惑,幸好他的举止动作并不女气,否则一定会被别人误会成小倌里的兔儿爷。

“你的情报网越来越周全了。”公冶晟满意地点点头,淡道,“不愧是迁君的师兄,逍遥宫果然没有废物。”

“喂,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个名号?”听见逍遥宫三个字,男人打了一个冷颤,那张漂亮的容颜顿时乌云密布,“你怎么不当着迁君的面提这三个字?”

“天底下也有宫伊翊害怕的东西,果然一物降一物。”公冶晟耻笑道,“你的资料很详细,但是本王最想知道的信息并没有记录。你怎么解释?”

“拜托,你这位小妻子看似无害,其实问题颇多,我能够调查出来这些东西已经很吃力了好吗?”宫伊翊不满地叫嚣道,“你看看她啊!十岁被姐姐推进河中,然后在床上躺了一年。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每个月的十五会去寺宙烧香,据说是标准的佛徒。还有啊,资料上显示她没有和任何人接触,但是你却说她是……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隐藏了她的信息,让咱们没有办法得到完整的资料。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至于问题出在哪里,就要靠你这位美男子亲自出马了。普天之下还有哪个女人能够无视你这张俊颜?如果不是你平时故意板着脸,不知道多少名门闺秀主动缠上来。所以,想要你小妻子的资料,还是自己动手吧!”

“这几天我故意放松戒备,目的就是想引诱背后的人出现与她联络。但是她一直安静地呆在房间里,平时只见迁君和丫环依依,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动劲。”公冶晟皱眉,锐利地看着宫伊翊,说道:“昨天晚上,本王亲自训练的隐卫死了三个,看守她大门的护卫死了两个,你说这代表什么?”

“有证据证明与她有关吗?”听见这个数字,宫伊翊沉下脸,开始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难怪公冶晟一大清早便把他叫过来,原来是因为他亲自训练的死士出了事。这些人是公冶晟最有力的力量,平时只听从他的命令。他们跟了公冶晟五六年了,各方面的实力不用置疑。

“昨夜军事阁的军事图被盗,所有的线索指向那里。”公冶晟冷笑道,“连本王也搞不明白他们真正的意图。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军事图,那么为什么距离军事阁比较遥远的冷香苑也有打斗痕迹。如果他们的目标是那个女人,那么为什么她还在那里呆着?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军事图被盗,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你没有毛病吧?”宫伊翊知道公冶晟雷厉风行的作风,但是仍然替他遗失军事图感到担忧。“尽管你和皇上是一母同胞,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想把你彻底地打压下去。要知道你掌握了整个皇朝的军事,哪有一个皇帝心甘情愿地受别人的制约?”

“急什么?他们盗走了假的军事图,真的还在本王的手里。”公冶晟平静地说道。

“老大,你差点把我吓死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远离你,否则没有被你吓死也被你吓得未老先衷。”宫伊翊抚着胸口说道,“你今天找我过来只是为了讨要你小媳妇的资料?”

“今天晚上有宫廷晚宴,母后指明让你过去。”公冶晟知道宫伊翊不会同意,接着说道:“迁君也去。他旧病复发,听说很严重,需要迁君治疗。”

“他需要迁君治疗?哼!当年迁君好心替他医治,他却冤枉迁君不怀好意。我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连我们也信不过?难道坐上了那个位置,就等于绝情绝爱了吗?皇宫里有这么多御医,他让他们医治,我们迁君是民间大夫,没有资格得到他的信任。”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宫伊翊的情绪变得激动,“如果不是他,迁君不会沾上这种病。现在需要迁君就找上来了,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迁君已经答应了。”公冶晟淡道,“如果你不去,他被别人欺负就不管我的事了。本王想好好地会一会本王的‘岳父大人’。今晚没有时间照看迁君,你明白的。”公冶晟留下狠话,让情绪失控的某人冷静地想一想,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亲爱的‘王妃’。

亲爱的王妃啊,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本王发现对你非常感兴趣,你说怎么办呢?

公冶晟与当今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十二岁前往边关,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皇子。去年,先皇病薨,传位给当今皇帝。作为皇子的公冶晟必须回到京城替父皇守孝。已经二十四岁的公冶晟还没有正妃,被太后数次催婚,最终没有结果。直到当今皇帝赐婚,公冶晟才没有拒绝。

公冶晟有一个名号叫铁血将军。军人的血性让他非常厌恶背叛和欺骗,苏晨的出现彻底惹火了他。他之所以没有处理苏晨,原因不少。一,他发现苏晨并不像传说中那么懦弱胆小。这引起他的兴趣;二,他要找出给他戴绿帽子的奸夫,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三,他要让计划这件事情的人一些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他的宝剑不是装饰。

无意间经过冷香苑,突然想起今天晚上的晚宴还需要这个女人参加。转移方向,迈入冷香苑的大门。特意阻止守在门口的护卫说话,他想知道里面的女人在说什么。

此时,苏晨坐在床榻上看书。她需要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以及地理环境。经过她再三品读,她发现这个世界与中国古代的环境差不多。她身处的国家叫锋国,当今皇帝刚登基不久。她的父亲是右丞相,手下门生无数,也算是一国权臣。她的姐姐是锋国第一美人。她的兄长在朝廷的各个位置任职。

“依依,我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苏晨突然说道。

“小姐,你连夫人也忘记啦?”依依嘟着嘴说道,“夫人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她救了依依的命哦!夫人很美,以前老爷特别宠爱她。可是老爷太宠她了,其他夫人就嫉妒,然后没多久就害死夫人了。”

“苏丞相没有追究吗?”受宠的小妾啊,应该有些姿色吧!但是这个苏晨的容颜只是清秀,皮肤黄黄的,就像没有营养的小豆芽。

“哼!夫人死后,老爷立即娶了新妾。他怎么会真心疼爱夫人?”依依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水果,道:“小姐,男人多薄幸。你看王爷这么久还没有过来看你,看来也是一个负心人。听说府里有一位非常漂亮的菇夫人,王爷非常宠爱她。”

“依依……”苏晨从书本上抬起头来,严肃地说道:“小心祸从口出,这里是王府,附近全是公冶晟的人,你就不怕他们趁机整治你吗?”

“本王向来喜欢识时务的女人,看来你比你愚蠢的老爹强多了。”公冶晟推门走进来,淡淡地看了依依一眼,冷笑道:“本王现在来探望王妃,狗奴才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第八章:唇枪舌战

“王爷恕罪,依依该死。”依依不敢与公冶晟对视,再听见他说的话,此时已经吓瘫了。

“依依,你先出去,我想王爷有事要和我谈。”苏晨皱眉,冷漠地攻击回去。“王爷,小丫头不懂事,王爷大人大量,你应该不会和她计较吧?”

“本王没有这个闲工夫,滚出去。”公冶晟冷喝一声,锐利地打量苏晨全身上下,说道:“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迁君的医术越来越高明了。”

依依担忧地看着苏晨,得到苏晨暗示的眼色,她还是没有立即离开。公冶晟发现他们之间的眼神对视,有些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直到苏晨再三催促,依依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小姐,依依在外面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就叫依依哦!”依依不放心地说道。

公冶晟讶异地看了依依一眼,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这个小丫环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担心苏晨,那么她不会这么镇定。这个苏晨的身边有太多秘密了,事情也越来越好玩了。有意思!至少最近不会这么无聊了不是吗?

刚才听见她们之间的谈话,他开始相信苏晨真的失去了记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失去记忆,他绝对不能失去对她的掌控。

“今晚皇宫有宴会,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了?”公冶晟捏着苏晨的下巴低沉地说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会做聪明的事情。”

“王爷,假如我的下巴有什么不对劲,我可不能保证能不能管住这张嘴。”苏晨冷笑道,“小命在王爷手中捏着,还能做什么事情?王爷不会对自己的势力如此不自信吧?”

“哼!”苏晨的话不但没有制约公冶晟,反而让他更加不爽快。他阴沉地看着她,淡道:“所有欺瞒过本王的人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也不例外。本王已经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识抬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最好替你的奸夫祈祷,不要让本王抓住把柄。”

“王爷,请容我再次提醒你,我失忆了,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毫不负责的‘奸夫’是谁。”苏晨不耐烦地说道,“麻烦王爷找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还没有向他讨要安家费,就算王爷放过他,我也不会放过他。”

“本王会记得你说过的话。“公冶晟的眼神如同凶狠的毒蛇,“今天晚上会有好戏发生,本王等着你的表演,王妃!”

“妾身不会让王爷失望,王爷安心地走吧!”苏晨回以冷笑。

“有意思。”公冶晟突然转变语气,低沉地看着她的眼眸,淡道:“苏晨,本王开始对你好奇了。”

“王爷可不要爱上我哦!我只是一双破鞋,应该不是伟大的王爷会喜欢的对象。”苏晨娇笑道,“事实上,本小姐的身和心都因为王爷颤抖,实在没有勇气靠近王爷一米之内。”

“是吗?本王以为你那天晚上很享受本王的服务。”手掌放在苏晨的臀部,蛮享受地捏了几下,“尽管只是一个贱人,在你奸夫没出现之前,本王不介意让你替本王暖床。”

“我应该说‘谢爷隆恩’吗?不好意思,王爷这款不是我喜欢的菜,我并不想接受你的投怀送抱。”苏晨拍下公冶晟的手臂,淡淡地说道:“妾身要准备梳妆打扮了,王爷要继续留下来替妾身描眉吗?王爷不需要这么恋恋不舍,妾身有你的人日夜不停地看守着,飞不了。”

“本王的东西向来飞不了。不管是本王想要的,还是本王不想要的,只要成为本王的东西,都别想飞。除非本王把它毁掉。”公冶晟蛮横地挥了挥衣袖,冷道:“本王期待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在耍花招,那天晚上只是势身,本王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妾身很害怕,麻烦你不要再恐吓我了行吗?”苏晨阴阳怪气地说道,“王爷应该把你的勇猛放在应该放的地方,而不是女人的肚皮上。”

公冶晟沉静地看着苏晨,望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思量什么。

“你真是苏晨?”这是普通的千金小姐应该说的话吗?短短的一段话,他完全掌握了这个女人的风格和特色。

神情冷漠,话中带刺,临危不乱,步步紧逼,话语中豪气孤傲。他让她想起了一种动物:草原上的孤鹰。

这真是苏老儿的女儿?如果她真是苏老儿的女儿,那么事情有趣多了。苏老儿特别疼爱大女儿苏醒儿,把这个小丫头完全忽视了。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第一美人儿不过是摆设和花瓶,这个女人比她的姐姐强多了。男人喜欢征服快感,公冶晟也不例外。苏晨在无意间成功地获得了他的兴趣。

苏晨对于公冶晟,目前就像孩子得到一件新玩具。在他没有玩够之前,苏晨的人身安全已经有了保证。

“恭送王爷。”右手手掌摊向门口,苏晨毫不客气地送客。

公冶晟若有所思地看了苏晨一眼,平静地走向门口。经过依依身前时,他停了一下,眼神锐利地打量依依乖巧的容颜。依依一直垂着头,保持恭送的姿势。

“依依,进来。”苏晨在房间里叫唤道。

“是。”依依朝公冶晟行了一礼,赶紧跟进去。公冶晟的眼神太可怕了,依依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公冶晟回到书房,发现宫伊翊还没有离开。想起依依和苏晨说的话,公冶晟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浮上来似的。

“你去调查一下苏晨的母亲的来历。”每个男人都有最疼爱的小妾,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我等你回来不是说这些的。”宫伊翊皱眉道,“你调集最好的人马保护迁君,绝对不能让迁君出事。最好是阻止他进宫。”

“还没有死心?你还不了解迁君的个性,既然他答应了,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迁君都不计较那些过去,你这么计较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担心他出事,今晚就好好地看着他。”公冶晟压制了宫伊翊激动的情绪,转移视线说道:“那里是皇宫,如果本王带着人马进去,一旦被苏老儿利用,你说会造成什么后果?”

“行了,我知道你难做。迁君由我保护,你自求多福吧!”宫伊翊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要在这里呆两年。两年后你继续呆在边关,那里天高皇帝远,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土皇帝。”

“宫伊翊,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公冶晟阴森地看着他,“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还需要本王教你吗?”

“我去看迁君。”宫伊翊耸耸肩,丝毫不受公冶晟怒气的影响。

“把药丸带上。”公冶晟从腰间掏出一个香囊,皱眉道:“神医说迁君的病不能再拖了,你再劝劝他,让他早点接受医治。”

“如果他这么容易妥协,我们也不用如此烦恼了。真是服了他了,平时这么温柔,一旦涉及让他讨厌的事情,他就如此固执。”宫伊翊抛了抛手中的香囊,淡道:“神医没有其他办法吗?不对啊!以你的个性,如果神医让你不满意,你肯定会把人家的妻子儿女都绑过去揍得让他同意为止。”

“那个老头没有妻子,更没有儿女,只是一个医术狂人。行了,快去吧!”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

“王爷恕罪,依依该死。”依依不敢与公冶晟对视,再听见他说的话,此时已经吓瘫了。

“依依,你先出去,我想王爷有事要和我谈。”苏晨皱眉,冷漠地攻击回去。“王爷,小丫头不懂事,王爷大人大量,你应该不会和她计较吧?”

“本王没有这个闲工夫,滚出去。”公冶晟冷喝一声,锐利地打量苏晨全身上下,说道:“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迁君的医术越来越高明了。”

依依担忧地看着苏晨,得到苏晨暗示的眼色,她还是没有立即离开。公冶晟发现他们之间的眼神对视,有些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直到苏晨再三催促,依依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小姐,依依在外面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就叫依依哦!”依依不放心地说道。

公冶晟讶异地看了依依一眼,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这个小丫环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担心苏晨,那么她不会这么镇定。这个苏晨的身边有太多秘密了,事情也越来越好玩了。有意思!至少最近不会这么无聊了不是吗?

刚才听见她们之间的谈话,他开始相信苏晨真的失去了记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失去记忆,他绝对不能失去对她的掌控。

“今晚皇宫有宴会,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了?”公冶晟捏着苏晨的下巴低沉地说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会做聪明的事情。”

“王爷,假如我的下巴有什么不对劲,我可不能保证能不能管住这张嘴。”苏晨冷笑道,“小命在王爷手中捏着,还能做什么事情?王爷不会对自己的势力如此不自信吧?”

“哼!”苏晨的话不但没有制约公冶晟,反而让他更加不爽快。他阴沉地看着她,淡道:“所有欺瞒过本王的人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也不例外。本王已经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识抬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最好替你的奸夫祈祷,不要让本王抓住把柄。”

“王爷,请容我再次提醒你,我失忆了,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毫不负责的‘奸夫’是谁。”苏晨不耐烦地说道,“麻烦王爷找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还没有向他讨要安家费,就算王爷放过他,我也不会放过他。”

“本王会记得你说过的话。“公冶晟的眼神如同凶狠的毒蛇,“今天晚上会有好戏发生,本王等着你的表演,王妃!”

“妾身不会让王爷失望,王爷安心地走吧!”苏晨回以冷笑。

“有意思。”公冶晟突然转变语气,低沉地看着她的眼眸,淡道:“苏晨,本王开始对你好奇了。”

“王爷可不要爱上我哦!我只是一双破鞋,应该不是伟大的王爷会喜欢的对象。”苏晨娇笑道,“事实上,本小姐的身和心都因为王爷颤抖,实在没有勇气靠近王爷一米之内。”

“是吗?本王以为你那天晚上很享受本王的服务。”手掌放在苏晨的臀部,蛮享受地捏了几下,“尽管只是一个贱人,在你奸夫没出现之前,本王不介意让你替本王暖床。”

“我应该说‘谢爷隆恩’吗?不好意思,王爷这款不是我喜欢的菜,我并不想接受你的投怀送抱。”苏晨拍下公冶晟的手臂,淡淡地说道:“妾身要准备梳妆打扮了,王爷要继续留下来替妾身描眉吗?王爷不需要这么恋恋不舍,妾身有你的人日夜不停地看守着,飞不了。”

“本王的东西向来飞不了。不管是本王想要的,还是本王不想要的,只要成为本王的东西,都别想飞。除非本王把它毁掉。”公冶晟蛮横地挥了挥衣袖,冷道:“本王期待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在耍花招,那天晚上只是势身,本王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妾身很害怕,麻烦你不要再恐吓我了行吗?”苏晨阴阳怪气地说道,“王爷应该把你的勇猛放在应该放的地方,而不是女人的肚皮上。”

公冶晟沉静地看着苏晨,望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思量什么。

“你真是苏晨?”这是普通的千金小姐应该说的话吗?短短的一段话,他完全掌握了这个女人的风格和特色。

神情冷漠,话中带刺,临危不乱,步步紧逼,话语中豪气孤傲。他让她想起了一种动物:草原上的孤鹰。

这真是苏老儿的女儿?如果她真是苏老儿的女儿,那么事情有趣多了。苏老儿特别疼爱大女儿苏醒儿,把这个小丫头完全忽视了。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第一美人儿不过是摆设和花瓶,这个女人比她的姐姐强多了。男人喜欢征服快感,公冶晟也不例外。苏晨在无意间成功地获得了他的兴趣。

苏晨对于公冶晟,目前就像孩子得到一件新玩具。在他没有玩够之前,苏晨的人身安全已经有了保证。

“恭送王爷。”右手手掌摊向门口,苏晨毫不客气地送客。

公冶晟若有所思地看了苏晨一眼,平静地走向门口。经过依依身前时,他停了一下,眼神锐利地打量依依乖巧的容颜。依依一直垂着头,保持恭送的姿势。

“依依,进来。”苏晨在房间里叫唤道。

“是。”依依朝公冶晟行了一礼,赶紧跟进去。公冶晟的眼神太可怕了,依依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公冶晟回到书房,发现宫伊翊还没有离开。想起依依和苏晨说的话,公冶晟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浮上来似的。

“你去调查一下苏晨的母亲的来历。”每个男人都有最疼爱的小妾,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我等你回来不是说这些的。”宫伊翊皱眉道,“你调集最好的人马保护迁君,绝对不能让迁君出事。最好是阻止他进宫。”

“还没有死心?你还不了解迁君的个性,既然他答应了,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迁君都不计较那些过去,你这么计较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担心他出事,今晚就好好地看着他。”公冶晟压制了宫伊翊激动的情绪,转移视线说道:“那里是皇宫,如果本王带着人马进去,一旦被苏老儿利用,你说会造成什么后果?”

“行了,我知道你难做。迁君由我保护,你自求多福吧!”宫伊翊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要在这里呆两年。两年后你继续呆在边关,那里天高皇帝远,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土皇帝。”

“宫伊翊,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公冶晟阴森地看着他,“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还需要本王教你吗?”

“我去看迁君。”宫伊翊耸耸肩,丝毫不受公冶晟怒气的影响。

“把药丸带上。”公冶晟从腰间掏出一个香囊,皱眉道:“神医说迁君的病不能再拖了,你再劝劝他,让他早点接受医治。”

“如果他这么容易妥协,我们也不用如此烦恼了。真是服了他了,平时这么温柔,一旦涉及让他讨厌的事情,他就如此固执。”宫伊翊抛了抛手中的香囊,淡道:“神医没有其他办法吗?不对啊!以你的个性,如果神医让你不满意,你肯定会把人家的妻子儿女都绑过去揍得让他同意为止。”

“那个老头没有妻子,更没有儿女,只是一个医术狂人。行了,快去吧!”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

第九章:魅惑妖精

依依气呼呼地跑回来,让正在看书的苏晨疑惑不解。她询问道:“干嘛气呼呼的?谁欺负你了?”

依依闷闷不乐,经过苏晨提醒,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于是感到非常委屈。她哽咽地说道:“我听说迁君公子回来了,就想让他过来帮小姐检查身体。结果在那里遇见一个非常讨厌的人,他不但不许迁君公子过来,还说依依只是一个小丫头,没有资格让迁君公子劳累。依依说看病的人是小姐,然后他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没事,帮我准备衣服。”苏晨放下书本,淡道。

“可是小姐,咱们在丞相府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委屈啊!虽然老爷从来没有看过你,但是该给的从来没有少给,你也是正经的小姐啊!为什么成为王妃反而不如以前?”单纯的依依愤愤不平地说道,“他们欺负人。”

“依依……”苏晨叹了一口气,平静地看着她,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今日不同往昔,不要再斤斤计较了好吗?帮我准备衣服,晚上还有皇宫晚宴。”

“小姐,这件好吗?”依依知道苏晨生气了,不敢再惹她心烦,乖巧地准备衣服。

“没有再华丽一些的衣服吗?”好素,比依依身上的婢女服还不如。以前的苏晨还真是一个低调的人物。不过她不是她,没有把自己遮起来的作风。她蔷薇女王向来喜欢成为焦点。

“小姐一直喜欢素雅的衣服。”依依解释道。

“我明白。不过今天不同以前。我初为人妇,今天第一次晋见太后,必须穿喜庆一些的衣服才行,否则不讨太后的喜欢。”谁管那个老太婆喜不喜欢,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太低调的人有什么好?最终还不是成为被别人利用的炮灰。只有受人瞩目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因为关注的人多了,自然就有活下去的价值。

“小姐,除了喜服,其他衣服都很淡雅。”依依为难了。

“那就穿喜服好了。”苏晨不假思索地说道,“把喜服拿过来。”

一个时辰后,公冶晟在管家的安排下踏出大门。管家准备了三辆马车,一辆给王爷王妃,一辆给迁君和宫伊翊,最后一辆给随行的婢女。

公冶晟看了空空的马车一眼,淡道:“那个女人呢?”

管家还没有说话,坐在后面马车里的宫伊翊掀开帘子说道:“在下也想见见咱们的新王妃,可是王妃还没有出来呢!要不王爷去催催,让在下一睹这位第一王妃的风采。”

公冶晟知道宫伊翊故意刺激他。他气公冶晟不帮助迁君,所以拿此事做文章。透过掀开的帘子,公冶晟看见迁君苍白的脸庞。皱了皱眉,那颗冷硬的心脏泛起淡淡的愧疚感。

“王妃驾到。”总管看见身后的人影,沉默了半晌,直到感受到公冶晟的低气压才反应过来。

“主角终于出场了,在下早就……”噤声……

看见缓缓而来的女子,众人的心脏同时慢跳了一拍。大红的衣服上绣制了龙凤呈祥的图案,原本松大的衣服紧身穿着,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衣袖变成喇叭形,显得她的手臂那么纤细修长,下身的裙摆开岔,走起路来可以看见里面的洁白色底裙。深蓝色的披肩与大红色的衣服完美地搭配,给人不一样的视觉感受。

如果此时有一个地球人在场,他们一定能够认出来这种衣服的款式在地球有一个俗称:旗袍。

原本大俗大喜的喜服被她修改成时尚华贵的新式裙子,再配上流云髻,简直就是一个飘逸下凡的仙子。古代的化妆技术很差,平时只是摸摸腮红,涂一些唇红,描描柳眉就算了事。今天,苏晨把先进的现代化妆技术引领到异世的古代。她不但涂了三层眼影,还画了眼线,粉底,唇彩,以及新式的描眉技术,还有眉宇点的花蕊。

不仅她打扮得鲜艳娇美,连身后的依依也不落后。只不过她让依依的美内敛清雅,没有让她也这样张扬招摇。依依梳了包子头,用彩色的带子捆绑,再换上一套改装后的标准版旗袍,简直可以评为最美丽的婢女。

“啧啧,王妃娘娘果然美貌过人,王爷真是好艳福啊!”宫伊翊赞叹地说道。

“他就是那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苏晨回头询问依依,依依听后点头。

众人看见主仆两人的互动,又听见苏晨说的话,垂着头抽搐着嘴角。宫伊翊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晨。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他可以保证。看来资料没有错,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王妃娘娘想艳压群芳啊!”宫伊翊笑道,“王爷可要小心了。今天不知道多少人要为王妃娘娘的美艳倾倒。”言外之意,这也是提醒公冶晟这个女人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说不定今天也要给他戴绿帽之类的。同时也提醒公冶晟,千万不要被这种女人迷住,小心驶得万年船。

“包括这位美丽的公子吗?”苏晨巧言笑兮。当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欺负依依的家伙,苏晨就决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依依是她罩的人,岂容别人欺负,就算是比她美丽的人妖男也不成。

宫伊翊最恨别人提他美丽。苏晨再三挑衅,成功地惹怒了他。他狠狠地瞪了苏晨一眼,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迁君,你回来了。”面对最喜欢的小羊羔,苏晨总是很温柔,“我最近有乖乖地吃药哦!谢谢你连外出的时候也要担心我的伤势。”

“我是府里的大夫,这是我的责任。王妃不用客气。”迁君客气地说道。

“女人,你还想浪费多少时间?”居然当着他的面勾引男人,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公冶晟黑着脸,粗蛮地拉着她的手臂上车。他半拉半扯的行为让苏晨吃痛,但是她没有叫出声音。

很快,三辆马车驶向皇宫。马车里只有苏晨和公冶晟,两人面对面坐着。苏晨可以感知公冶晟的灼热,害怕起火的她只能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马车很抖,让习惯坐高级轿车的她有些不适应。话说这是她第一次出府,但是她却没有看见古代风光的兴奋感。

“过来。”公冶晟的声音变得粗哑。面前出现一个小妖精,就算是圣人也要犯错,更何况公冶晟不是圣人,而是最有血性的阳刚男人。

苏晨娇娇地笑道:“王爷,妾身脚酸,走不动耶!”

“原来王妃脚酸了,那么本王就帮王妃揉揉脚。”公冶晟随手一挥,只见苏晨纤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朝他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邪笑道:“看来王妃已经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是不是本王没有把你伺候舒服,所以你要本王补偿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苏晨暗自思量。她的身手很灵活,可谓是现代杀手界的佼佼者。但是和这些拥有内力的古董相比,她的功夫就不够看了。除非学会内力,否则她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她能够感觉公冶晟的火热。心中冷冷一笑,暗道:男人都一个德行,纵然是权倾皇朝的王爷也一样。或许她可以借用这具身体控制这个男人。

仿佛察觉苏晨的心思,正在她身上游走的公冶晟突然加重了力量,将她的小脖子捏在手心中。

“贱人,本王对人尽可夫的贱货没有丝毫兴趣。”公冶晟推开苏晨,冷笑道。

苏晨讶异公冶晟的态度变得这么快。她可以肯定他已经对她有感觉了。打量他的神情,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就像鲜血一样。她暗中猜测缘由,做出一大胆的猜测。

公冶晟幼时一定遇见了什么事情,让他对女人失贞的事情看得比其他男人更重。难道他被别人背叛了?世人都知道,受过打击的男人最可怕了。说不定心理已经变态,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依依气呼呼地跑回来,让正在看书的苏晨疑惑不解。她询问道:“干嘛气呼呼的?谁欺负你了?”

依依闷闷不乐,经过苏晨提醒,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于是感到非常委屈。她哽咽地说道:“我听说迁君公子回来了,就想让他过来帮小姐检查身体。结果在那里遇见一个非常讨厌的人,他不但不许迁君公子过来,还说依依只是一个小丫头,没有资格让迁君公子劳累。依依说看病的人是小姐,然后他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没事,帮我准备衣服。”苏晨放下书本,淡道。

“可是小姐,咱们在丞相府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委屈啊!虽然老爷从来没有看过你,但是该给的从来没有少给,你也是正经的小姐啊!为什么成为王妃反而不如以前?”单纯的依依愤愤不平地说道,“他们欺负人。”

“依依……”苏晨叹了一口气,平静地看着她,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今日不同往昔,不要再斤斤计较了好吗?帮我准备衣服,晚上还有皇宫晚宴。”

“小姐,这件好吗?”依依知道苏晨生气了,不敢再惹她心烦,乖巧地准备衣服。

“没有再华丽一些的衣服吗?”好素,比依依身上的婢女服还不如。以前的苏晨还真是一个低调的人物。不过她不是她,没有把自己遮起来的作风。她蔷薇女王向来喜欢成为焦点。

“小姐一直喜欢素雅的衣服。”依依解释道。

“我明白。不过今天不同以前。我初为人妇,今天第一次晋见太后,必须穿喜庆一些的衣服才行,否则不讨太后的喜欢。”谁管那个老太婆喜不喜欢,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太低调的人有什么好?最终还不是成为被别人利用的炮灰。只有受人瞩目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因为关注的人多了,自然就有活下去的价值。

“小姐,除了喜服,其他衣服都很淡雅。”依依为难了。

“那就穿喜服好了。”苏晨不假思索地说道,“把喜服拿过来。”

一个时辰后,公冶晟在管家的安排下踏出大门。管家准备了三辆马车,一辆给王爷王妃,一辆给迁君和宫伊翊,最后一辆给随行的婢女。

公冶晟看了空空的马车一眼,淡道:“那个女人呢?”

管家还没有说话,坐在后面马车里的宫伊翊掀开帘子说道:“在下也想见见咱们的新王妃,可是王妃还没有出来呢!要不王爷去催催,让在下一睹这位第一王妃的风采。”

公冶晟知道宫伊翊故意刺激他。他气公冶晟不帮助迁君,所以拿此事做文章。透过掀开的帘子,公冶晟看见迁君苍白的脸庞。皱了皱眉,那颗冷硬的心脏泛起淡淡的愧疚感。

“王妃驾到。”总管看见身后的人影,沉默了半晌,直到感受到公冶晟的低气压才反应过来。

“主角终于出场了,在下早就……”噤声……

看见缓缓而来的女子,众人的心脏同时慢跳了一拍。大红的衣服上绣制了龙凤呈祥的图案,原本松大的衣服紧身穿着,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衣袖变成喇叭形,显得她的手臂那么纤细修长,下身的裙摆开岔,走起路来可以看见里面的洁白色底裙。深蓝色的披肩与大红色的衣服完美地搭配,给人不一样的视觉感受。

如果此时有一个地球人在场,他们一定能够认出来这种衣服的款式在地球有一个俗称:旗袍。

原本大俗大喜的喜服被她修改成时尚华贵的新式裙子,再配上流云髻,简直就是一个飘逸下凡的仙子。古代的化妆技术很差,平时只是摸摸腮红,涂一些唇红,描描柳眉就算了事。今天,苏晨把先进的现代化妆技术引领到异世的古代。她不但涂了三层眼影,还画了眼线,粉底,唇彩,以及新式的描眉技术,还有眉宇点的花蕊。

不仅她打扮得鲜艳娇美,连身后的依依也不落后。只不过她让依依的美内敛清雅,没有让她也这样张扬招摇。依依梳了包子头,用彩色的带子捆绑,再换上一套改装后的标准版旗袍,简直可以评为最美丽的婢女。

“啧啧,王妃娘娘果然美貌过人,王爷真是好艳福啊!”宫伊翊赞叹地说道。

“他就是那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苏晨回头询问依依,依依听后点头。

众人看见主仆两人的互动,又听见苏晨说的话,垂着头抽搐着嘴角。宫伊翊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晨。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他可以保证。看来资料没有错,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王妃娘娘想艳压群芳啊!”宫伊翊笑道,“王爷可要小心了。今天不知道多少人要为王妃娘娘的美艳倾倒。”言外之意,这也是提醒公冶晟这个女人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说不定今天也要给他戴绿帽之类的。同时也提醒公冶晟,千万不要被这种女人迷住,小心驶得万年船。

“包括这位美丽的公子吗?”苏晨巧言笑兮。当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欺负依依的家伙,苏晨就决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依依是她罩的人,岂容别人欺负,就算是比她美丽的人妖男也不成。

宫伊翊最恨别人提他美丽。苏晨再三挑衅,成功地惹怒了他。他狠狠地瞪了苏晨一眼,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迁君,你回来了。”面对最喜欢的小羊羔,苏晨总是很温柔,“我最近有乖乖地吃药哦!谢谢你连外出的时候也要担心我的伤势。”

“我是府里的大夫,这是我的责任。王妃不用客气。”迁君客气地说道。

“女人,你还想浪费多少时间?”居然当着他的面勾引男人,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公冶晟黑着脸,粗蛮地拉着她的手臂上车。他半拉半扯的行为让苏晨吃痛,但是她没有叫出声音。

很快,三辆马车驶向皇宫。马车里只有苏晨和公冶晟,两人面对面坐着。苏晨可以感知公冶晟的灼热,害怕起火的她只能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马车很抖,让习惯坐高级轿车的她有些不适应。话说这是她第一次出府,但是她却没有看见古代风光的兴奋感。

“过来。”公冶晟的声音变得粗哑。面前出现一个小妖精,就算是圣人也要犯错,更何况公冶晟不是圣人,而是最有血性的阳刚男人。

苏晨娇娇地笑道:“王爷,妾身脚酸,走不动耶!”

“原来王妃脚酸了,那么本王就帮王妃揉揉脚。”公冶晟随手一挥,只见苏晨纤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朝他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邪笑道:“看来王妃已经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是不是本王没有把你伺候舒服,所以你要本王补偿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苏晨暗自思量。她的身手很灵活,可谓是现代杀手界的佼佼者。但是和这些拥有内力的古董相比,她的功夫就不够看了。除非学会内力,否则她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她能够感觉公冶晟的火热。心中冷冷一笑,暗道:男人都一个德行,纵然是权倾皇朝的王爷也一样。或许她可以借用这具身体控制这个男人。

仿佛察觉苏晨的心思,正在她身上游走的公冶晟突然加重了力量,将她的小脖子捏在手心中。

“贱人,本王对人尽可夫的贱货没有丝毫兴趣。”公冶晟推开苏晨,冷笑道。

苏晨讶异公冶晟的态度变得这么快。她可以肯定他已经对她有感觉了。打量他的神情,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就像鲜血一样。她暗中猜测缘由,做出一大胆的猜测。

公冶晟幼时一定遇见了什么事情,让他对女人失贞的事情看得比其他男人更重。难道他被别人背叛了?世人都知道,受过打击的男人最可怕了。说不定心理已经变态,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第十章:后宫女人

“王爷,到了。”车夫在外面唤道。

公冶晟晃了一下神,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苏晨,淡淡地应了一声。跳下马车,不顾后面的苏晨的情况,直接朝前面走去。

苏晨轻哼一声,在车夫的帮助下走下马车。她很想直接跳下去,只是担心守在门口的太监会把脸上的白粉吓得扑腾扑腾掉,所以她只能委屈自己的身心,做着一些她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王爷怎么走掉了?看来某些人根本没有办法用美色迷住咱们的钥王爷。”宫伊翊经过苏晨的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如果王妃有什么需要,在下愿意为你效劳哦!哪怕某些事情,在下自信不比王爷差,王妃尽管开口就是。”

苏晨冷笑:小样,以为这样就能够侮辱本小姐了?你愿意做鸭子,本小姐没有道理不成全你啊!大不了用过后再赏几个小钱就是。

“以公子的容貌,就算某些方面不如王爷,晨儿也可以忍受。今晚晨儿等着公子,公子洗干净了过来哦!”说完,她捏了一下宫伊翊的俏臂,非常优雅地经过他的身旁。

宫伊翊僵硬地站在那里,感受着寒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心灵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站在他身后的迁君一改平时的淡漠,眼神中饱含着促狭的笑意,嘴角上扬了九十度。

依依不解地看着两个俊美的男子为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追上前面的苏晨,大喊道:“小姐,等等依依。”

第一次看见异世的皇宫,第一个感觉是失望。没有故宫的磅礴气势,没有故宫的威严宏伟,没有故宫的文化底蕴,总之一个字:差。

苏晨跟在公冶晟的身后,没走几步就被太监拦住了去路。太监笑得别有深意,说道:“王妃娘娘,太后有请。”

苏晨看着公冶晟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道:在电视里看了太多老佛爷,没有想到今天要面临活的。不知道这位老佛爷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坏心眼。既然公冶晟让我好好地表演,我没有道理把舞台让给别人。

“烦请公公带路。”小鬼难缠。尽管看不起阉人,但是苏晨仍然没有任何情绪表现。

“王妃娘娘客气了。不愧是苏丞相的千金,娘娘的美貌不输给醒儿小姐。咱家第一眼看见王妃,顿时觉得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便是这样。”小太监讨好地说道,“太后最近一直念叨,说王爷真是小气,把美丽的王妃藏在府里不拿出来看看,让她整日念想。太后最和气了,娘娘千万不要太拘束。太后喜欢佛道,经常把自己的用度捐助给灾区。王爷是太后的小儿子,以前一直呆在边关,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太后啊就盼着抱孙子。”

“本宫第一次晋见太后,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还请公公指教。”说完,苏晨朝依依眨眼。依依明悟,塞了一个银锭子给这个清秀的小太监。

小太监收到银子,嘴巴更是合不拢了。他连忙笑道:“娘娘真是和善,咱家别的不懂,只懂伺候太后。娘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找咱家。”

谈话间,他们已经来到慈宁宫。还没有跨入屋子,已经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笑语声。

“是各宫的娘娘和参加宴会的小姐,他们正在和太后说趣话儿。”小太监说道,“咱家去禀报,娘娘稍等片刻。”

“有劳公公。”苏晨淡淡地点头。

没过多久,从屋子里传出来小太监的传唤声。苏晨与依依朝里面走去,所到之处便听见连续不断的惊呼声和感叹声。

无数眼睛灼热地看着苏晨,他们就像X光,一直扫描着她的全身上下。纵然苏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低估了女人爱美的特性。

“这是哪家的仙女儿,怎么跑到人间来了?”一个美貌的妃子最先反应过来,她抚着樱桃嘴巧言笑道。

尽管苏晨垂着头,但是她一直没有漏看全场人的反应。这个女子眼神清明,眉宇间刚烈傲慢,绝对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只见她的眼中闪过阴邪的神色,只是闪得太快,也只有苏晨能够捕捉得到。

“妾身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妾身参见各位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苏晨恭敬地行礼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想留着小命在古代享福,所以还是暂时顺从一些比较妥当。就算不替自己着想,也要替跟着她的依依着想。这个可怜的小丫头还没有度过一天安乐日子。

“抬起头来。”苍老粗哑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

苏晨抬起头,再次听见众人倒呼一口气的声音以及感叹声。她们的视线更加灼热,包括老太后的眼神也变得火热。果然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美丽的事物,哪怕老得掉牙了,女人仍然是爱美的。

正前方侧坐着一位五旬的老太婆。柔滑的肌肤,油亮的黑发,婀娜的身材都不像半老的老人。她穿着华贵的凤袍,那双睿智的眼眸里跳跃着复杂的光彩。她仔细打量着苏晨,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在她的身侧,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子散发着威严的气势。她戴着后冠,不怒而威。

在两人的左侧方坐着十几位风格不同的绝色女子。这些女子的容貌都比皇后强上许多。她们年轻漂亮,风格迥异。梅兰竹菊,各领风骚。在两人的右侧方坐着二十几名待嫁的贵族小姐。这些女子的容貌也不输给各位嫔妃。她们打量苏晨的眼神有些恶意和复杂。

苏晨和依依被一屋子的女子死死地盯着。依依吓得垂头不起,苏晨面不改色,反而有回击打量的意思。

“你就是苏家的仙女儿?不愧是醒儿妹妹的同胞,果然是绝色佳人。当初听说苏丞相送嫁的女儿不是醒儿小姐,我还担心王爷生气呢!现在看来我们白操心了,王爷已经娶了一个天仙子,此时不知道多乐呢!”坐在太后身旁的清秀女子笑道。

“皇后姐姐说得是。天底下哪有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天仙子。就拿咱们皇上来说吧!这几天有醒儿小姐日夜照顾,听说身体已经无恙。古人说美人似酒,越喝越醉,臣妾倒觉得美人也是良药,看一看,摸一摸,什么病都好了。”一个衣装华贵的嫔妃发出轻脆的笑声。结果她笑了半天,也只有一个人笑,其他人可笑不出来。

“哼!”太后冷哼一声,说道:“收起你们的花花肠子,今天是哀家迎接新媳妇的宴会,不是你们争宠夺爱的戏台。你叫苏晨是吧?过来让哀家看看,你这个妆是怎么化的,看得哀家也迷上了。”

苏晨暗中偷笑。这也是她的计划之一。如果太后是一个尖锐的老太婆,那么她可以用尖锐的方式对付她。如果太后是一个隐藏颇深的老太婆,那么她可以慢慢地陪她熬。她现在还看不透太后,但是她知道这个老女人不会简单。后宫的战场比男人的战场更激烈,如果她是善类,也不会把后位坐得这么稳当。

“回太后的话,妾身觉得女人的脸就是花,花没有色彩也显得单调,所以我在自己的脸上画上了色彩。美丽的画也分为好多种,女人的妆也是同样的道理。妾身单独设计了一套彩妆,只有太后才能把这种华丽雍容的气势展现出来。如果太后愿意给妾身一个表现的机会,妾身想亲自为太后描绘。”苏晨露出乖巧温驯的笑容。

“行,本宫啊,也当一回画布,让你仔细地描绘描绘。”太后慈祥地笑道,“你们这些丫头也应该向王妃学学,年轻人就要好玩好动,这才是年轻人。”

太后此话一出,苏晨便知道她成为全屋子女人的公敌。她不知道太后的用意,但是可以肯定太后的心思非常难测。不管怎么样,苏晨没有时间想太多,她现在必须尽量应付这满屋子的女人。

“太后娘娘,苏醒儿小姐向太后请安。”刚才收了苏晨银子的太监恭敬地禀报道。

苏醒儿?苏家大小姐,锋国第一美人?这位大小姐可是身体主人的姐姐,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天姿绝色。听刚才那位嫔妃酸溜溜的话语,这位美人儿最近贴身伺候病榻上的皇帝。看来苏家打算再培养一位娘娘。

“醒儿妹妹怎么跑这里来了?皇上离得开她嘛?”最开始说话的贵妃取笑道,“莫不是专程来看王妃娘娘的?”

“贵妃姐姐,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醒儿妹妹进宫五天了,还是第一次进入慈宁宫。如果不是为了王妃妹妹,难道是为了见你我吗?”贵妃旁边的嫔妃娇笑道。

太后拉着苏晨的手沉默不语,也没有干涉他们继续嚼舌根的意思。看她平静的神色,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皇后正危襟坐,也没有言语。满屋的贵族小姐喝茶的喝茶,吃点心的吃点心。苏晨第一次亲眼看见后宫女人之间的唇枪舌战,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让她杀人可以,让她陷入后宫和她们尔虞我诈,苏晨并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王爷,到了。”车夫在外面唤道。

公冶晟晃了一下神,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苏晨,淡淡地应了一声。跳下马车,不顾后面的苏晨的情况,直接朝前面走去。

苏晨轻哼一声,在车夫的帮助下走下马车。她很想直接跳下去,只是担心守在门口的太监会把脸上的白粉吓得扑腾扑腾掉,所以她只能委屈自己的身心,做着一些她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王爷怎么走掉了?看来某些人根本没有办法用美色迷住咱们的钥王爷。”宫伊翊经过苏晨的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如果王妃有什么需要,在下愿意为你效劳哦!哪怕某些事情,在下自信不比王爷差,王妃尽管开口就是。”

苏晨冷笑:小样,以为这样就能够侮辱本小姐了?你愿意做鸭子,本小姐没有道理不成全你啊!大不了用过后再赏几个小钱就是。

“以公子的容貌,就算某些方面不如王爷,晨儿也可以忍受。今晚晨儿等着公子,公子洗干净了过来哦!”说完,她捏了一下宫伊翊的俏臂,非常优雅地经过他的身旁。

宫伊翊僵硬地站在那里,感受着寒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心灵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站在他身后的迁君一改平时的淡漠,眼神中饱含着促狭的笑意,嘴角上扬了九十度。

依依不解地看着两个俊美的男子为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追上前面的苏晨,大喊道:“小姐,等等依依。”

第一次看见异世的皇宫,第一个感觉是失望。没有故宫的磅礴气势,没有故宫的威严宏伟,没有故宫的文化底蕴,总之一个字:差。

苏晨跟在公冶晟的身后,没走几步就被太监拦住了去路。太监笑得别有深意,说道:“王妃娘娘,太后有请。”

苏晨看着公冶晟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道:在电视里看了太多老佛爷,没有想到今天要面临活的。不知道这位老佛爷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坏心眼。既然公冶晟让我好好地表演,我没有道理把舞台让给别人。

“烦请公公带路。”小鬼难缠。尽管看不起阉人,但是苏晨仍然没有任何情绪表现。

“王妃娘娘客气了。不愧是苏丞相的千金,娘娘的美貌不输给醒儿小姐。咱家第一眼看见王妃,顿时觉得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便是这样。”小太监讨好地说道,“太后最近一直念叨,说王爷真是小气,把美丽的王妃藏在府里不拿出来看看,让她整日念想。太后最和气了,娘娘千万不要太拘束。太后喜欢佛道,经常把自己的用度捐助给灾区。王爷是太后的小儿子,以前一直呆在边关,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太后啊就盼着抱孙子。”

“本宫第一次晋见太后,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还请公公指教。”说完,苏晨朝依依眨眼。依依明悟,塞了一个银锭子给这个清秀的小太监。

小太监收到银子,嘴巴更是合不拢了。他连忙笑道:“娘娘真是和善,咱家别的不懂,只懂伺候太后。娘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找咱家。”

谈话间,他们已经来到慈宁宫。还没有跨入屋子,已经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笑语声。

“是各宫的娘娘和参加宴会的小姐,他们正在和太后说趣话儿。”小太监说道,“咱家去禀报,娘娘稍等片刻。”

“有劳公公。”苏晨淡淡地点头。

没过多久,从屋子里传出来小太监的传唤声。苏晨与依依朝里面走去,所到之处便听见连续不断的惊呼声和感叹声。

无数眼睛灼热地看着苏晨,他们就像X光,一直扫描着她的全身上下。纵然苏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低估了女人爱美的特性。

“这是哪家的仙女儿,怎么跑到人间来了?”一个美貌的妃子最先反应过来,她抚着樱桃嘴巧言笑道。

尽管苏晨垂着头,但是她一直没有漏看全场人的反应。这个女子眼神清明,眉宇间刚烈傲慢,绝对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只见她的眼中闪过阴邪的神色,只是闪得太快,也只有苏晨能够捕捉得到。

“妾身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妾身参见各位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苏晨恭敬地行礼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想留着小命在古代享福,所以还是暂时顺从一些比较妥当。就算不替自己着想,也要替跟着她的依依着想。这个可怜的小丫头还没有度过一天安乐日子。

“抬起头来。”苍老粗哑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

苏晨抬起头,再次听见众人倒呼一口气的声音以及感叹声。她们的视线更加灼热,包括老太后的眼神也变得火热。果然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美丽的事物,哪怕老得掉牙了,女人仍然是爱美的。

正前方侧坐着一位五旬的老太婆。柔滑的肌肤,油亮的黑发,婀娜的身材都不像半老的老人。她穿着华贵的凤袍,那双睿智的眼眸里跳跃着复杂的光彩。她仔细打量着苏晨,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在她的身侧,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子散发着威严的气势。她戴着后冠,不怒而威。

在两人的左侧方坐着十几位风格不同的绝色女子。这些女子的容貌都比皇后强上许多。她们年轻漂亮,风格迥异。梅兰竹菊,各领风骚。在两人的右侧方坐着二十几名待嫁的贵族小姐。这些女子的容貌也不输给各位嫔妃。她们打量苏晨的眼神有些恶意和复杂。

苏晨和依依被一屋子的女子死死地盯着。依依吓得垂头不起,苏晨面不改色,反而有回击打量的意思。

“你就是苏家的仙女儿?不愧是醒儿妹妹的同胞,果然是绝色佳人。当初听说苏丞相送嫁的女儿不是醒儿小姐,我还担心王爷生气呢!现在看来我们白操心了,王爷已经娶了一个天仙子,此时不知道多乐呢!”坐在太后身旁的清秀女子笑道。

“皇后姐姐说得是。天底下哪有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天仙子。就拿咱们皇上来说吧!这几天有醒儿小姐日夜照顾,听说身体已经无恙。古人说美人似酒,越喝越醉,臣妾倒觉得美人也是良药,看一看,摸一摸,什么病都好了。”一个衣装华贵的嫔妃发出轻脆的笑声。结果她笑了半天,也只有一个人笑,其他人可笑不出来。

“哼!”太后冷哼一声,说道:“收起你们的花花肠子,今天是哀家迎接新媳妇的宴会,不是你们争宠夺爱的戏台。你叫苏晨是吧?过来让哀家看看,你这个妆是怎么化的,看得哀家也迷上了。”

苏晨暗中偷笑。这也是她的计划之一。如果太后是一个尖锐的老太婆,那么她可以用尖锐的方式对付她。如果太后是一个隐藏颇深的老太婆,那么她可以慢慢地陪她熬。她现在还看不透太后,但是她知道这个老女人不会简单。后宫的战场比男人的战场更激烈,如果她是善类,也不会把后位坐得这么稳当。

“回太后的话,妾身觉得女人的脸就是花,花没有色彩也显得单调,所以我在自己的脸上画上了色彩。美丽的画也分为好多种,女人的妆也是同样的道理。妾身单独设计了一套彩妆,只有太后才能把这种华丽雍容的气势展现出来。如果太后愿意给妾身一个表现的机会,妾身想亲自为太后描绘。”苏晨露出乖巧温驯的笑容。

“行,本宫啊,也当一回画布,让你仔细地描绘描绘。”太后慈祥地笑道,“你们这些丫头也应该向王妃学学,年轻人就要好玩好动,这才是年轻人。”

太后此话一出,苏晨便知道她成为全屋子女人的公敌。她不知道太后的用意,但是可以肯定太后的心思非常难测。不管怎么样,苏晨没有时间想太多,她现在必须尽量应付这满屋子的女人。

“太后娘娘,苏醒儿小姐向太后请安。”刚才收了苏晨银子的太监恭敬地禀报道。

苏醒儿?苏家大小姐,锋国第一美人?这位大小姐可是身体主人的姐姐,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天姿绝色。听刚才那位嫔妃酸溜溜的话语,这位美人儿最近贴身伺候病榻上的皇帝。看来苏家打算再培养一位娘娘。

“醒儿妹妹怎么跑这里来了?皇上离得开她嘛?”最开始说话的贵妃取笑道,“莫不是专程来看王妃娘娘的?”

“贵妃姐姐,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醒儿妹妹进宫五天了,还是第一次进入慈宁宫。如果不是为了王妃妹妹,难道是为了见你我吗?”贵妃旁边的嫔妃娇笑道。

太后拉着苏晨的手沉默不语,也没有干涉他们继续嚼舌根的意思。看她平静的神色,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皇后正危襟坐,也没有言语。满屋的贵族小姐喝茶的喝茶,吃点心的吃点心。苏晨第一次亲眼看见后宫女人之间的唇枪舌战,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让她杀人可以,让她陷入后宫和她们尔虞我诈,苏晨并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第十一章:第一美人

身穿青绿色长裙的她踏着莲步姗姗而来,手中握着青竹图案的团扇。裙摆绣着小巧的风信子,裙子下面是深绿色的绣花鞋。长裙设计独特优雅,布料很薄,很轻,随着她缓缓前行舞起了漂亮的花形,真有一股飘逸脱尘的味道。满头青丝由晶莹剔透的玉簪盘上去,玉簪的顶端是莲花形状,莲子由同样大小的玉珠镶制而成,没有多余的点坠。盘了一圈后,那头长发还能抵达臀部位置。

她的眼睛晶莹漂亮,如同上好的玉石一般。最奇特的地方是那双眸子黑中带了一点淡绿。小小的瓜子脸白皙光滑,高挺的鼻子凸显出她的五官非常深,让人记忆深刻。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长长的睫毛衬托着她的眼睛更加精神。

真是一个灵气十足的女子!苏晨给她九点五分。这样自然美丽的女子不是二十一世纪能够培养出来的。纯天然,不是人工制作而成。最稀罕的是她的贵族气息。这样优雅的传统闺秀放在二十一世纪那是已经绝种的宝物。

她就是苏醒儿?锋国第一美人?果然名副其实。

苏晨感觉到大量怨恨,嫉妒,厌恶和不甘的视线射向她。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假如这些人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她一定没有这么好的定力。只见苏醒儿礼仪周全地行礼,在众多美人面前展现了最美的一切,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些女人,她苏醒儿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就算她们打扮得再漂亮又如何,她不用化妆就能够战胜她们。

嫔妃们知道苏醒儿是皇帝的新宠,最近两人一直粘着,可见名份已经定下来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进入后宫,她们还混不混了?至于那些千金小姐的想法和嫔妃们的想法差不多。她们也是最有可能进入后宫的女子,就算不会进入后宫,她们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如果天下的俊才都想着苏醒儿,那么还让她们怎么活?

“醒儿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各位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声音如同黄莺歌唱,简直十全十美。

“起身吧!赐坐。”太后淡淡地说道,“苏小姐,皇上的龙体安好啊?”

“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的龙体已经无恙。其实皇上整日想着太后娘娘,可是担心把风寒带到慈宁宫,这才忍住想念之情。刚才皇上已经准备过来,听说各位小姐正在陪太后解闷,担心突然过来唐突了各位小姐,这才临时改变了方向。”

“皇儿有心了。只要他龙体无恙,哀家没有什么好挂念的。”太后淡淡地说道,“既然皇上的龙体已经无碍,那么就不应该继续麻烦苏小姐照顾皇帝。你是丞相千金,照顾皇上是宫女的事,怎么可以麻烦你?”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醒儿是皇上的子民,如果能够替皇上,替皇家出一分力,醒儿愿意做一切事情。”苏醒儿温柔地说道,“不过皇上已经无恙,醒儿不应该再叨扰他。醒儿今晚就跟父亲回府。”

太后点点头。从苏醒儿踏入这里到现在,她终于露出第一个笑容。

“赐苏小姐绸缎百匹,笔墨纸砚一套,黄金百两。”太后对皇后说道,“原本是你的责任,现在让苏小姐代劳了,作为国母你是不是应该做出奖赏?”言下之意,苏醒儿抢了皇后应该做的事情,破坏了皇上和皇后独处的大好机会。这是全场人,包括苏晨的理解。

好一个话里藏刀的老太婆!幸好没有被她的外表误导,否则不知道会吃多少闷亏。

“臣妾知错了。”皇后恭敬地应道,“臣妾会好好地赏赐苏小姐。”

“醒儿谢过太后娘娘,谢过皇后娘娘。”苏醒儿再次拜谢。

“咦?苏小姐,你这套衣服从何而来呢?”一个贵人突然出声道,“这个款式好面熟啊!”

“什么面不面熟的,咱们贵妃娘娘的裙子和苏小姐的裙子一模一样,连材料也是一模一样。”李妃笑道。

“不会吧?贵妃娘娘这套‘墨竹轻烟’是皇上御赐的奖赏,醒儿小姐……”贵人摇头不相信。

“醒儿小姐伺候了皇上这么久,皇上怎么会不赏赐她呢?”李妃嬉笑道,“是吧?醒儿小姐。这套‘墨竹轻烟’有市无价,普天之下只有五件。一件在陈国王妃的手里,一件在孟国皇后的手里,一件在设计者的手里,剩下的两件在皇上手里。去年贵妃娘娘生辰,皇上赐了她一件,剩了一件。”

“醒儿不知道这件衣服如此贵重。还请太后娘娘收回它。”苏醒儿跪下来,委屈地说道,“醒儿不懂事,请娘娘饶恕醒儿。”

“苏小姐何错之有?妹妹们与你开玩笑昵,你不要当真。”皇后娘娘温柔地笑道,“这套衣服穿在苏小姐身上最合适不过,更何况这是皇上御赐的东西,本宫可没有资格收回它。贵妃妹妹,本宫说得对吗?”

“姐姐说的当然是对的。”与苏醒儿穿了同样衣服的张贵妃淡笑道,“这套衣服就像替苏小姐量身定做似的,如果真的要生气,也应该是苏小姐生气才对。本宫就是一个俗人,穿上龙袍也不会是太子。”

听听!这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吗?胆敢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自称本宫,可见这个张贵妃在后宫的地位绝对不低。皇帝赐了她举世稀有的‘墨竹轻烟’衣,却没有赐给皇后,足见她受宠的程度。

气氛有些尴尬。想说话的人不敢说话,敢说话的人不想说话。太后和皇后喝茶的喝茶,玩指甲的玩指甲,留下满室的妃嫔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各位贵族小姐更不敢吱声,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谁出声谁找死。

“王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苏小姐了吧?”太后打破这片寂静,淡淡地说道:“你们两姐妹正好聚聚。皇家妇不好当,你以后要替王爷操持整个王府,只怕很难回去看看亲人。”

苏晨暗叫不好,这些人又把战火往她身上引了。有关钥王和右丞相苏成琛不合的事情几乎家喻户晓,她猜测太后肯定不喜欢苏家的人。至于其他妃嫔对苏家姐妹的仇恨,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红颜祸水。

“是。”苏晨应了一声,朝苏醒儿微笑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苏晨不冷不热的态度正是为了迎合太后的心思。反正她和苏家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让她脱离苏家也没有问题。

如果苏醒儿是一道微风,那么苏晨就是一道暖阳。当苏醒儿踏入这扇大门时,她就察觉到了苏晨的存在。她很耀眼,坐在百花丛中丝毫没有被掩埋。满屋子的美人全部成了她的陪衬,她才是这里的主角。第一次,苏醒儿察觉到了危险。只是……

她是苏晨?怎么可能?那个不起眼的丑小鸭只有清秀之姿,不可能如此明媚耀眼。难道嫁了人的女人会变得更加漂亮吗?但是这样也变得太快了吧?

“妹妹变得更加漂亮了,姐姐差点没有认出你来。”苏醒儿温柔地笑道,“这样的妆扮如同清晨的朝阳一般耀眼。”

“姐姐过奖了。妹妹怎么比得上姐姐的万分之一?”苏晨忍住作呕的冲动,说了一句出卖自己灵魂的话。

“王妃不需要过于谦虚。你现在是钥王妃,说的话做的事都要符合王妃的身份,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太后出言提醒,“行了,宴会马上开始了,咱们过去吧!”

“是,太后娘娘。”众人答道。

眼角瞟过苏醒儿,发现她那张天仙般的容貌阴沉一片,完全没有刚才的温柔清秀的味道。同样的脸,却因为不同的情绪产生强烈的变化。

皇后扶着太后站起来,张贵妃扶住太后的右手。其他嫔妃按照受封的等级排着队形跟在后面。苏晨不想闻这种混合花香味道,有心走在最后。不料苏醒儿就在她的前方,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故意对苏醒儿示弱似的。

“王妃呢?”太后突然回头寻找苏晨的身影,“作为锋国第一王妃,你的地位仅次于一国之母的皇后,怎么可以站在那里呢?哀家知道你与苏小姐姐妹情深,但是你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绝对不能让大臣们拿这些小事为难钥王。哎!傻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语气就像婆婆教导不懂事的新媳妇,没有不耐烦,没有抱怨,只有不厌其烦地教导。“以后经常进宫陪陪哀家这个老太婆,平时只有皇后相陪,哀家觉得闲得慌。”

“太后的话妾身记下了。”苏晨笑道。

经过苏醒儿的身旁时,果然看见她不甘愿的眼神。太后的话又是话中有话。她在提醒苏醒儿:你被一直看不起的庶女狠狠地踩在脚下了。同时,这也是挑拨苏醒儿和苏晨的关系,还能孤立苏晨,让她更加不受苏家人待见。

好毒辣的心思。她们哪里是人啊,她们根本就是一群会走路的毒蛇。

幸好她只是钥王妃,而不是后宫中的某个嫔妃,否则整日和这些人斗智斗勇,她多累啊?惹毛了她,她就把隐藏在大脑里的天下第一毒的配分写下来慢慢地配制,把整个后宫的女人毒死算了。

身穿青绿色长裙的她踏着莲步姗姗而来,手中握着青竹图案的团扇。裙摆绣着小巧的风信子,裙子下面是深绿色的绣花鞋。长裙设计独特优雅,布料很薄,很轻,随着她缓缓前行舞起了漂亮的花形,真有一股飘逸脱尘的味道。满头青丝由晶莹剔透的玉簪盘上去,玉簪的顶端是莲花形状,莲子由同样大小的玉珠镶制而成,没有多余的点坠。盘了一圈后,那头长发还能抵达臀部位置。

她的眼睛晶莹漂亮,如同上好的玉石一般。最奇特的地方是那双眸子黑中带了一点淡绿。小小的瓜子脸白皙光滑,高挺的鼻子凸显出她的五官非常深,让人记忆深刻。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长长的睫毛衬托着她的眼睛更加精神。

真是一个灵气十足的女子!苏晨给她九点五分。这样自然美丽的女子不是二十一世纪能够培养出来的。纯天然,不是人工制作而成。最稀罕的是她的贵族气息。这样优雅的传统闺秀放在二十一世纪那是已经绝种的宝物。

她就是苏醒儿?锋国第一美人?果然名副其实。

苏晨感觉到大量怨恨,嫉妒,厌恶和不甘的视线射向她。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假如这些人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她一定没有这么好的定力。只见苏醒儿礼仪周全地行礼,在众多美人面前展现了最美的一切,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些女人,她苏醒儿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就算她们打扮得再漂亮又如何,她不用化妆就能够战胜她们。

嫔妃们知道苏醒儿是皇帝的新宠,最近两人一直粘着,可见名份已经定下来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进入后宫,她们还混不混了?至于那些千金小姐的想法和嫔妃们的想法差不多。她们也是最有可能进入后宫的女子,就算不会进入后宫,她们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如果天下的俊才都想着苏醒儿,那么还让她们怎么活?

“醒儿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各位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声音如同黄莺歌唱,简直十全十美。

“起身吧!赐坐。”太后淡淡地说道,“苏小姐,皇上的龙体安好啊?”

“回太后娘娘的话,皇上的龙体已经无恙。其实皇上整日想着太后娘娘,可是担心把风寒带到慈宁宫,这才忍住想念之情。刚才皇上已经准备过来,听说各位小姐正在陪太后解闷,担心突然过来唐突了各位小姐,这才临时改变了方向。”

“皇儿有心了。只要他龙体无恙,哀家没有什么好挂念的。”太后淡淡地说道,“既然皇上的龙体已经无碍,那么就不应该继续麻烦苏小姐照顾皇帝。你是丞相千金,照顾皇上是宫女的事,怎么可以麻烦你?”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醒儿是皇上的子民,如果能够替皇上,替皇家出一分力,醒儿愿意做一切事情。”苏醒儿温柔地说道,“不过皇上已经无恙,醒儿不应该再叨扰他。醒儿今晚就跟父亲回府。”

太后点点头。从苏醒儿踏入这里到现在,她终于露出第一个笑容。

“赐苏小姐绸缎百匹,笔墨纸砚一套,黄金百两。”太后对皇后说道,“原本是你的责任,现在让苏小姐代劳了,作为国母你是不是应该做出奖赏?”言下之意,苏醒儿抢了皇后应该做的事情,破坏了皇上和皇后独处的大好机会。这是全场人,包括苏晨的理解。

好一个话里藏刀的老太婆!幸好没有被她的外表误导,否则不知道会吃多少闷亏。

“臣妾知错了。”皇后恭敬地应道,“臣妾会好好地赏赐苏小姐。”

“醒儿谢过太后娘娘,谢过皇后娘娘。”苏醒儿再次拜谢。

“咦?苏小姐,你这套衣服从何而来呢?”一个贵人突然出声道,“这个款式好面熟啊!”

“什么面不面熟的,咱们贵妃娘娘的裙子和苏小姐的裙子一模一样,连材料也是一模一样。”李妃笑道。

“不会吧?贵妃娘娘这套‘墨竹轻烟’是皇上御赐的奖赏,醒儿小姐……”贵人摇头不相信。

“醒儿小姐伺候了皇上这么久,皇上怎么会不赏赐她呢?”李妃嬉笑道,“是吧?醒儿小姐。这套‘墨竹轻烟’有市无价,普天之下只有五件。一件在陈国王妃的手里,一件在孟国皇后的手里,一件在设计者的手里,剩下的两件在皇上手里。去年贵妃娘娘生辰,皇上赐了她一件,剩了一件。”

“醒儿不知道这件衣服如此贵重。还请太后娘娘收回它。”苏醒儿跪下来,委屈地说道,“醒儿不懂事,请娘娘饶恕醒儿。”

“苏小姐何错之有?妹妹们与你开玩笑昵,你不要当真。”皇后娘娘温柔地笑道,“这套衣服穿在苏小姐身上最合适不过,更何况这是皇上御赐的东西,本宫可没有资格收回它。贵妃妹妹,本宫说得对吗?”

“姐姐说的当然是对的。”与苏醒儿穿了同样衣服的张贵妃淡笑道,“这套衣服就像替苏小姐量身定做似的,如果真的要生气,也应该是苏小姐生气才对。本宫就是一个俗人,穿上龙袍也不会是太子。”

听听!这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吗?胆敢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自称本宫,可见这个张贵妃在后宫的地位绝对不低。皇帝赐了她举世稀有的‘墨竹轻烟’衣,却没有赐给皇后,足见她受宠的程度。

气氛有些尴尬。想说话的人不敢说话,敢说话的人不想说话。太后和皇后喝茶的喝茶,玩指甲的玩指甲,留下满室的妃嫔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各位贵族小姐更不敢吱声,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谁出声谁找死。

“王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苏小姐了吧?”太后打破这片寂静,淡淡地说道:“你们两姐妹正好聚聚。皇家妇不好当,你以后要替王爷操持整个王府,只怕很难回去看看亲人。”

苏晨暗叫不好,这些人又把战火往她身上引了。有关钥王和右丞相苏成琛不合的事情几乎家喻户晓,她猜测太后肯定不喜欢苏家的人。至于其他妃嫔对苏家姐妹的仇恨,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红颜祸水。

“是。”苏晨应了一声,朝苏醒儿微笑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苏晨不冷不热的态度正是为了迎合太后的心思。反正她和苏家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让她脱离苏家也没有问题。

如果苏醒儿是一道微风,那么苏晨就是一道暖阳。当苏醒儿踏入这扇大门时,她就察觉到了苏晨的存在。她很耀眼,坐在百花丛中丝毫没有被掩埋。满屋子的美人全部成了她的陪衬,她才是这里的主角。第一次,苏醒儿察觉到了危险。只是……

她是苏晨?怎么可能?那个不起眼的丑小鸭只有清秀之姿,不可能如此明媚耀眼。难道嫁了人的女人会变得更加漂亮吗?但是这样也变得太快了吧?

“妹妹变得更加漂亮了,姐姐差点没有认出你来。”苏醒儿温柔地笑道,“这样的妆扮如同清晨的朝阳一般耀眼。”

“姐姐过奖了。妹妹怎么比得上姐姐的万分之一?”苏晨忍住作呕的冲动,说了一句出卖自己灵魂的话。

“王妃不需要过于谦虚。你现在是钥王妃,说的话做的事都要符合王妃的身份,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太后出言提醒,“行了,宴会马上开始了,咱们过去吧!”

“是,太后娘娘。”众人答道。

眼角瞟过苏醒儿,发现她那张天仙般的容貌阴沉一片,完全没有刚才的温柔清秀的味道。同样的脸,却因为不同的情绪产生强烈的变化。

皇后扶着太后站起来,张贵妃扶住太后的右手。其他嫔妃按照受封的等级排着队形跟在后面。苏晨不想闻这种混合花香味道,有心走在最后。不料苏醒儿就在她的前方,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故意对苏醒儿示弱似的。

“王妃呢?”太后突然回头寻找苏晨的身影,“作为锋国第一王妃,你的地位仅次于一国之母的皇后,怎么可以站在那里呢?哀家知道你与苏小姐姐妹情深,但是你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绝对不能让大臣们拿这些小事为难钥王。哎!傻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语气就像婆婆教导不懂事的新媳妇,没有不耐烦,没有抱怨,只有不厌其烦地教导。“以后经常进宫陪陪哀家这个老太婆,平时只有皇后相陪,哀家觉得闲得慌。”

“太后的话妾身记下了。”苏晨笑道。

经过苏醒儿的身旁时,果然看见她不甘愿的眼神。太后的话又是话中有话。她在提醒苏醒儿:你被一直看不起的庶女狠狠地踩在脚下了。同时,这也是挑拨苏醒儿和苏晨的关系,还能孤立苏晨,让她更加不受苏家人待见。

好毒辣的心思。她们哪里是人啊,她们根本就是一群会走路的毒蛇。

幸好她只是钥王妃,而不是后宫中的某个嫔妃,否则整日和这些人斗智斗勇,她多累啊?惹毛了她,她就把隐藏在大脑里的天下第一毒的配分写下来慢慢地配制,把整个后宫的女人毒死算了。

第十二章:风起云涌

举行晚宴的地点是御花园附近。这个时代的照明工具只有蜡烛,能够成为装饰的玩意普遍是灯笼。她们一路走来,看见各色各样各个形状的灯笼挂在固定的位置上,把地面上照得清清楚楚。宫女太监们忙忙碌碌,他们衣服上的款式和颜色代表着他们的身份地位。根据地位的不同,他们服务的对象也不同。

清幽的音乐已经奏响。满朝文武全部到齐,女眷回到她们的家人身旁。这里的位置按照位阶权利摆放,越到前面地位越高。苏晨和苏醒儿跟着太后等后宫嫔妃朝前面走去,所到一个地方便听见一道道吸气的声音。尽管天色已经漆黑,但是这里的光亮并不输得自然界的照明工具。苏醒儿和苏晨的容颜映入这些男子的眼中,顿时造成强大的震憾。不少官员受不了这个刺激差点昏厥,幸好身旁有家人提醒,这才没有做出失礼的事情。

公冶晟的身份太招摇了,不需要苏晨寻找便能够看见他的人影。当苏醒儿看见公冶晟的时候,脸色变了又变。谈不上什么情绪,只是她的神情很复杂,值得苏晨细细地研究。

众人看见苏晨坐在公冶晟的身旁,失望之色明显。如果是其他官员的家眷,他们还可以妄想一下。但是这位是钥王爷的王妃,他们连宵想的资格也没有。

公冶晟阴沉地看着她,冷笑道:“王妃好大的魅力,只怕全场的男人都想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可恶!这个贱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多么招摇吗?看看那些男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似的。这个女人就这么贱,非要勾引男人才能活?

“王爷也不差。以我们醒儿姐姐看王爷的眼神,指不定心中多么后悔没有嫁过来呢!”苏晨轻轻甩了一下衣袖,动作潇洒优美。

这句话相当于提醒公冶晟:你一个别人不要的弃夫,有本事找罪魁祸首算帐,拿本小姐出什么气?

公冶晟扬了一下手臂,用内力将苏晨的身体吸过来。苏晨在他的掌控之下,只需要他轻轻一捏就会变成灰尘烟消云散。“苏醒儿想进宫成妃,简直做梦。本王会让她知道,嫁不了本王,她这辈子别想嫁人。”

“王爷。”依依想阻止公冶晟粗暴的行为,苏晨用眼神制止她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全场的大臣起身朝太后跪拜,除了坐在他们附近的人外,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至于坐在公冶晟身边的人几乎都是他的心腹,所以当作没有看见。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各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太后庄严地说道,“入座。”

“谢太后娘娘。”

苏晨趁机摆脱公冶晟的掌控,接过依依端来的茶水润润嗓子,淡道:“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热情,王爷也不怕太后娘娘生气吗?”

公冶晟半眯着眼,邪媚地勾起了唇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笑了。苏晨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原来王妃也有害羞的一面。行,本王等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热情’。”公冶晟抓住她的手放在胸膛,让苏晨感受着他身体的火热。

苏晨推开他,冷漠地撇过脸。她暗暗留了心,希望公冶晟等会儿不要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小庄子,去看看皇上来了没有。”太后对身旁的太监说道。

“是。”小庄子,也就是苏晨贿赂过的小太监连忙应道。

“各位卿家,你们可知今日为何要举行皇宴呐?”太后微笑地说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今日举行皇宴是因为四喜,一喜北河水灾受控;二喜孟国与我国签订和平条约;三喜皇上龙体安康,可以亲自选秀;四喜钥王爷娶亲,大喜大贺。”一个精瘦的老头走出来说道。

“苏丞相说得极是。前两喜是国家大事,后两喜是皇族大事,同样都是大事,咱们必须庆祝一下,沾沾喜气。”皇后微笑地说道,“同时也要恭喜苏丞相与钥王成为一家人。”

“谢皇后娘娘。”老头,也就是苏晨的父亲苏成琛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苏成琛,苏晨这世的便宜父亲。只见他双眼精明,精神抖擞,完全不像一个半百的老人。与他同桌的人有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当中有苏醒儿和大夫人,两个男人应该是他的儿子。

“小姐,是二少爷和三少爷。”依依在她身后解说,“三少爷对小姐不错,二少爷和小姐没有来往。”

“我知道了。”苏晨点头,“依依,你不要说话,只管看着就是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这里是深宫内苑,凡事小心为上。

“太后娘娘,皇上无暇过来。”小庄子回来报告,“迁君少爷正在替皇上做全方面的身体检查,过程极其复杂,皇上没有时间赶过来。”

“迁君有没有说什么?”太后紧张地说道。事关皇帝龙体,她当然紧张。如果皇上蒙主招宠了,她需要提前做准备,让她的第二个儿子即位。

“迁君少爷说皇上的龙体已经好了很多,现在越来越健康了,御医的配方完全没有问题。”小庄子答道。

“好!好!好!好!”太后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既然皇上没有办法入宴,那么各位卿家自行玩乐吧!”

“启禀太后娘娘,三年一度的选秀即将举行,臣提议让在场的待选秀女当场表演一个才艺,让太后提前检验他们的功课。”左丞相的年纪比右丞相的年纪大五六岁的样子,模样也苍老许多。

“父亲大人的提议正好。每次都是唱戏班子表演,咱们也看腻味了。与知名的唱戏班子相比,各位小姐的表演那才是百年难得一见。反正早晚也要进入后宫,不如让咱们提前了解一下这些即将入宫的姐妹的性情。”皇后对太后说道。

“一切随你们吧!哀家向来散漫,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皇后处理。”太后直接撂担子。

众人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唯一的遗憾就是皇上不在场,没有办法亲眼看见这些女子的表演。不过用另外一个角度来想,皇上今天不来也算好事。如果皇上看见苏醒儿和苏晨这对天仙姐妹,再看其他女子绝对会食之乏味。

这些女子就像排练好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上台表演。她们都是如花的年纪,却抱着美丽的幻想努力朝深渊里跳。左丞相的小女儿,也就是皇后的妹妹也在入选的行列。这个女子比皇后漂亮许多,整个人张扬眩目,好像她才是世界的中心似的。以她的条件和后台,入宫是肯定的,至于受不受宠就不知道了。

左丞相家的千金和右丞相家的千金是这批秀女中最出色的人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两位丞相在朝堂上相斗,他们的女儿为了妃位相争。

“小姐,三少爷在看你呢!”依依靠近她的耳边说道,“老爷也看了你一眼。”

“既然苏丞相如此在意你,本王就带着你过去敬他一杯酒,如何?”公冶晟的手突然伸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了她的腰。

“你捏痛我了。”苏晨皱眉,不紧不慢地控诉道。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还敢这样做,话说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吗?难道面前这个野蛮人属于外空生物?

公冶晟冷哼一声,领着苏晨朝苏丞相走过去。

几乎全场的人都看着他们。其他大臣没有发出大动劲,偶尔有邻桌的人互相敬酒,但是目前还没有人互相走动。没有想到钥王爷当众抱着王妃朝苏丞相走去,这是挑衅还是表演夫妻情深?可惜钥王妃一朵娇花没有遇见惜花人,看把人家疼成那个样子,王爷也不知道心疼一下。

太后继续欣赏秀女的表演,仿佛没有看见钥王的动作。其他人非常好奇他们这里的情况,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留意,只能偷偷瞟一眼以示好奇。

“苏丞相,本王特意过来感谢你。”公冶晟靠近苏丞相,贴近他的耳朵说道:“竟敢把一双破鞋送给本王,难道你以为本王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胡说八道。”苏丞相愣了一下,愤怒地吼了一声。“胡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

破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苏晨她……不会的。这女人从来不接触外人,性情胆小如鼠,根本没有条件和机会做出如此出阁的事情。不过公冶晟的话不会空穴来风。难道他故意找苏家的麻烦?可是用这种方式找麻烦不是公冶晟的作风。苏丞相听了公冶晟的话,刚开始是震惊和不敢置信,紧接着是感到好笑。

全场噤声。正在跳舞的小姐被吓了一跳,没有稳住身体,脚崴了。各个阵营的人同时看向他们,思量着两人又因为什么原因产生争执。

苏丞相轻咳一声,不自在地举起了酒杯,朝全场敬了一下,自饮。苏家的其他人没有听见公冶晟的话,所以不明白苏丞相为什么如此失态。苏丞相锐利地看着公冶晟,老脸憋得通红。

“你有什么证据?”苏丞相看着苏晨,厌恶地撇过头。如果是真的,那么苏家和钥王之间的矛盾不但没有因为这场婚事有所缓和,反而越来越深。

“可笑!本王需要向你证明什么?”公冶晟把玩着苏晨的腰肢,不顾苏晨的挣扎,冷声说道:“本王没有兴趣听你的解释。只是苏老儿,这个羞辱本王记下了。你-好自为之!”

饮下一杯酒,冷冷地看着苏成琛阴晴不定的老脸,再深邃地看了两眼苏醒儿和大夫人。注视苏醒儿的时候,公冶晟的眼神很深沉,很深沉,仿佛想把她吞下去似的。

举行晚宴的地点是御花园附近。这个时代的照明工具只有蜡烛,能够成为装饰的玩意普遍是灯笼。她们一路走来,看见各色各样各个形状的灯笼挂在固定的位置上,把地面上照得清清楚楚。宫女太监们忙忙碌碌,他们衣服上的款式和颜色代表着他们的身份地位。根据地位的不同,他们服务的对象也不同。

清幽的音乐已经奏响。满朝文武全部到齐,女眷回到她们的家人身旁。这里的位置按照位阶权利摆放,越到前面地位越高。苏晨和苏醒儿跟着太后等后宫嫔妃朝前面走去,所到一个地方便听见一道道吸气的声音。尽管天色已经漆黑,但是这里的光亮并不输得自然界的照明工具。苏醒儿和苏晨的容颜映入这些男子的眼中,顿时造成强大的震憾。不少官员受不了这个刺激差点昏厥,幸好身旁有家人提醒,这才没有做出失礼的事情。

公冶晟的身份太招摇了,不需要苏晨寻找便能够看见他的人影。当苏醒儿看见公冶晟的时候,脸色变了又变。谈不上什么情绪,只是她的神情很复杂,值得苏晨细细地研究。

众人看见苏晨坐在公冶晟的身旁,失望之色明显。如果是其他官员的家眷,他们还可以妄想一下。但是这位是钥王爷的王妃,他们连宵想的资格也没有。

公冶晟阴沉地看着她,冷笑道:“王妃好大的魅力,只怕全场的男人都想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可恶!这个贱人不知道她现在是多么招摇吗?看看那些男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似的。这个女人就这么贱,非要勾引男人才能活?

“王爷也不差。以我们醒儿姐姐看王爷的眼神,指不定心中多么后悔没有嫁过来呢!”苏晨轻轻甩了一下衣袖,动作潇洒优美。

这句话相当于提醒公冶晟:你一个别人不要的弃夫,有本事找罪魁祸首算帐,拿本小姐出什么气?

公冶晟扬了一下手臂,用内力将苏晨的身体吸过来。苏晨在他的掌控之下,只需要他轻轻一捏就会变成灰尘烟消云散。“苏醒儿想进宫成妃,简直做梦。本王会让她知道,嫁不了本王,她这辈子别想嫁人。”

“王爷。”依依想阻止公冶晟粗暴的行为,苏晨用眼神制止她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全场的大臣起身朝太后跪拜,除了坐在他们附近的人外,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至于坐在公冶晟身边的人几乎都是他的心腹,所以当作没有看见。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各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太后庄严地说道,“入座。”

“谢太后娘娘。”

苏晨趁机摆脱公冶晟的掌控,接过依依端来的茶水润润嗓子,淡道:“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热情,王爷也不怕太后娘娘生气吗?”

公冶晟半眯着眼,邪媚地勾起了唇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笑了。苏晨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原来王妃也有害羞的一面。行,本王等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热情’。”公冶晟抓住她的手放在胸膛,让苏晨感受着他身体的火热。

苏晨推开他,冷漠地撇过脸。她暗暗留了心,希望公冶晟等会儿不要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小庄子,去看看皇上来了没有。”太后对身旁的太监说道。

“是。”小庄子,也就是苏晨贿赂过的小太监连忙应道。

“各位卿家,你们可知今日为何要举行皇宴呐?”太后微笑地说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今日举行皇宴是因为四喜,一喜北河水灾受控;二喜孟国与我国签订和平条约;三喜皇上龙体安康,可以亲自选秀;四喜钥王爷娶亲,大喜大贺。”一个精瘦的老头走出来说道。

“苏丞相说得极是。前两喜是国家大事,后两喜是皇族大事,同样都是大事,咱们必须庆祝一下,沾沾喜气。”皇后微笑地说道,“同时也要恭喜苏丞相与钥王成为一家人。”

“谢皇后娘娘。”老头,也就是苏晨的父亲苏成琛抱了抱拳,退了下去。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苏成琛,苏晨这世的便宜父亲。只见他双眼精明,精神抖擞,完全不像一个半百的老人。与他同桌的人有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当中有苏醒儿和大夫人,两个男人应该是他的儿子。

“小姐,是二少爷和三少爷。”依依在她身后解说,“三少爷对小姐不错,二少爷和小姐没有来往。”

“我知道了。”苏晨点头,“依依,你不要说话,只管看着就是了。”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这里是深宫内苑,凡事小心为上。

“太后娘娘,皇上无暇过来。”小庄子回来报告,“迁君少爷正在替皇上做全方面的身体检查,过程极其复杂,皇上没有时间赶过来。”

“迁君有没有说什么?”太后紧张地说道。事关皇帝龙体,她当然紧张。如果皇上蒙主招宠了,她需要提前做准备,让她的第二个儿子即位。

“迁君少爷说皇上的龙体已经好了很多,现在越来越健康了,御医的配方完全没有问题。”小庄子答道。

“好!好!好!好!”太后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既然皇上没有办法入宴,那么各位卿家自行玩乐吧!”

“启禀太后娘娘,三年一度的选秀即将举行,臣提议让在场的待选秀女当场表演一个才艺,让太后提前检验他们的功课。”左丞相的年纪比右丞相的年纪大五六岁的样子,模样也苍老许多。

“父亲大人的提议正好。每次都是唱戏班子表演,咱们也看腻味了。与知名的唱戏班子相比,各位小姐的表演那才是百年难得一见。反正早晚也要进入后宫,不如让咱们提前了解一下这些即将入宫的姐妹的性情。”皇后对太后说道。

“一切随你们吧!哀家向来散漫,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皇后处理。”太后直接撂担子。

众人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唯一的遗憾就是皇上不在场,没有办法亲眼看见这些女子的表演。不过用另外一个角度来想,皇上今天不来也算好事。如果皇上看见苏醒儿和苏晨这对天仙姐妹,再看其他女子绝对会食之乏味。

这些女子就像排练好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上台表演。她们都是如花的年纪,却抱着美丽的幻想努力朝深渊里跳。左丞相的小女儿,也就是皇后的妹妹也在入选的行列。这个女子比皇后漂亮许多,整个人张扬眩目,好像她才是世界的中心似的。以她的条件和后台,入宫是肯定的,至于受不受宠就不知道了。

左丞相家的千金和右丞相家的千金是这批秀女中最出色的人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两位丞相在朝堂上相斗,他们的女儿为了妃位相争。

“小姐,三少爷在看你呢!”依依靠近她的耳边说道,“老爷也看了你一眼。”

“既然苏丞相如此在意你,本王就带着你过去敬他一杯酒,如何?”公冶晟的手突然伸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了她的腰。

“你捏痛我了。”苏晨皱眉,不紧不慢地控诉道。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还敢这样做,话说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吗?难道面前这个野蛮人属于外空生物?

公冶晟冷哼一声,领着苏晨朝苏丞相走过去。

几乎全场的人都看着他们。其他大臣没有发出大动劲,偶尔有邻桌的人互相敬酒,但是目前还没有人互相走动。没有想到钥王爷当众抱着王妃朝苏丞相走去,这是挑衅还是表演夫妻情深?可惜钥王妃一朵娇花没有遇见惜花人,看把人家疼成那个样子,王爷也不知道心疼一下。

太后继续欣赏秀女的表演,仿佛没有看见钥王的动作。其他人非常好奇他们这里的情况,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留意,只能偷偷瞟一眼以示好奇。

“苏丞相,本王特意过来感谢你。”公冶晟靠近苏丞相,贴近他的耳朵说道:“竟敢把一双破鞋送给本王,难道你以为本王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胡说八道。”苏丞相愣了一下,愤怒地吼了一声。“胡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

破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苏晨她……不会的。这女人从来不接触外人,性情胆小如鼠,根本没有条件和机会做出如此出阁的事情。不过公冶晟的话不会空穴来风。难道他故意找苏家的麻烦?可是用这种方式找麻烦不是公冶晟的作风。苏丞相听了公冶晟的话,刚开始是震惊和不敢置信,紧接着是感到好笑。

全场噤声。正在跳舞的小姐被吓了一跳,没有稳住身体,脚崴了。各个阵营的人同时看向他们,思量着两人又因为什么原因产生争执。

苏丞相轻咳一声,不自在地举起了酒杯,朝全场敬了一下,自饮。苏家的其他人没有听见公冶晟的话,所以不明白苏丞相为什么如此失态。苏丞相锐利地看着公冶晟,老脸憋得通红。

“你有什么证据?”苏丞相看着苏晨,厌恶地撇过头。如果是真的,那么苏家和钥王之间的矛盾不但没有因为这场婚事有所缓和,反而越来越深。

“可笑!本王需要向你证明什么?”公冶晟把玩着苏晨的腰肢,不顾苏晨的挣扎,冷声说道:“本王没有兴趣听你的解释。只是苏老儿,这个羞辱本王记下了。你-好自为之!”

饮下一杯酒,冷冷地看着苏成琛阴晴不定的老脸,再深邃地看了两眼苏醒儿和大夫人。注视苏醒儿的时候,公冶晟的眼神很深沉,很深沉,仿佛想把她吞下去似的。

第十三章:才艺比拼

面对公冶晟阴沉的打量,苏醒儿惧怕地缩了缩身子。在苏晨眼里,可以用一个人来形容苏醒儿,那就是林妹妹。苏醒儿展现的美丽是纯洁的,优雅的,如同天仙一般的存在。

公冶晟对苏丞相说了一句悄悄话,拉着苏晨回到原来的位置。当转身的那一瞬间,苏晨的手心里多了一件东西。她回头看了一眼离她最近的苏三少,心中思量着他的意思。

苏丞相一直看着公冶晟和苏晨离开的背影。大夫人询问他公冶晟说了什么,他铁青着脸没有说话。他让苏二少俯耳过来,对他说了一番话。苏二少面露诧异,道:“爹,怎么可能呢?”

“老夫也不敢相信,但是钥王爷刚才亲口告诉老夫,容不得老夫不信。老夫以为,一定有人从中作梗,这件事情交给你了,老夫限你两天之内把事情弄清楚。”

“老爷,钥王爷说了什么?”大夫人询问道。

“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苏丞相不耐烦地说道,“如果此事处理不当,咱们醒儿的未来就毁了。”

“有这么严重。”大夫人惊惶地说道,“老爷,醒儿是我们苏家的宝贝,你可一定要保护她啊!”

“行了,老夫不惜和钥王为恶也要更换新娘,老夫的目的还不明显吗?”苏丞相冷道,“醒儿,以后咱们家族的未来就看你的了。”

苏醒儿自信地笑道:“爹爹,你放心好了,醒儿一定让苏家屹立不倒。”

苏晨扮演着温柔的良家少妇,公冶晟没有当众让她难堪,并且表现得很安静,让她有些不适应。两人每次见面不是厮杀就是语言攻击,从来没有这么安静地相处过。或许故意在众人面前扮恩爱吧,只要苏晨挟给他的东西都吃了下去。苏三少交给她的东西是一张纸条,她还没有时间阅读里面的内容。

秀女们各展风姿,务必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看着一个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想象中她们会变成深宫中的困兽,苏晨不知道应不应该同情她们。

很快轮到左丞相家的小姐。这位高傲的小姐擅长彩袖舞,当复杂多变的彩袖舞出场时,顿时引起轰动。她就像一个精灵,天真活泼,还有银铃般的笑声,一看就是一个讨喜的姑娘。轻脆的铃铛声闯入众人的心防,众人忍不住随着她的舞蹈微笑。无论这些政客平时是什么样子,此时都因为她的舞蹈露出干净的笑容。

“好一个灵秀的姑娘。”太后对皇后说道,“没有想到贞依已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好快啊!上次见她的时候才十岁呢!”

“姑妈,你偏心,一点儿也不想贞依。”杨贞依被太后唤来,不认生地抱着她的双臂,嘟嘴说道,“贞依为了让姑妈开心,花了很多心思来练这个舞呢!”

“好好,贞依跳得太好了。”太后乐呵呵地说道,“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姑妈,贞依听说苏小姐才艺无双,一直很钦佩她呢!”杨贞依撒娇道,“贞依很好奇,到底是贞依的舞技更好,还是苏小姐的舞技更美。”

“哦?”太后兴味地看着杨贞依,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苏醒儿,说道:“想看你苏姐姐跳舞,就找机会和她切磋切磋。”

“贞依谨遵太后懿旨。”杨贞依行礼道,“贞依现在就想挑战苏小姐。”

“胡闹。”太后责道,“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容不得你胡闹。改天你再找苏小姐请教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

“太后息怒。”皇后在旁边笑道,“贞依与苏小姐并称京城双珠,得到天下文人雅士的吹捧,难免心生攀比之心。难得今天齐聚一堂,不如应了她们的要求,免得以后胡闹。”

“这……”太后犹豫半晌,转头看着左右丞相,问道:“两位丞相的意思呢?”

“谨遵太后吩咐。”两位丞相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吧好吧,就应了这个小猴女吧!”太后宠溺地弹了一下杨贞依的鼻子。“你想怎么着啊?”

“贞依以前认为,在整个锋国里与贞依年纪相当的女子当中,只有一个苏醒儿还算一个强劲的对手。不过今天,贞依又发现了一个对手。”杨贞依神情骄傲,语气傲慢,但是不失天真可爱。她拥有一种精灵的气息,让别人无法讨厌她,当然女人除外。她环视一圈,视线在苏晨的身上停下来。“那就是钥王妃。”

正在吃点心的苏晨差点噎着。她?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女人的对手了?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吧?就算她刚才用非常欣赏的眼神看着她跳舞,她也没有必要如此计较吧?才艺?就是传说中的琴棋书画的东东?拜托!她只会弹吉他和钢琴,这里有吗?她只会下五子棋和象棋,这里有吗?她只会写钢笔字,这里有吗?她只会画漫画卡通。这里有吗?有吗有吗?

舞?厄,交际舞和拉丁舞还行。也能够唱几首流行歌曲。不过用现代的文化和这些精通古典文化的才女相比,她能赢吗?想到这里,苏晨知道自己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她不慌不忙地抬起头,迎接杨贞依挑衅的视线。焦点就焦点吧,她今天没有想过低调。只不过这些人能不能让她吃饱一些,她很饿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冶晟的王府太穷了,总是给她吃一些没有油水的东西,害得她嘴里淡得可以养鱼了。

公冶晟兴味地看着苏晨。杨贞依和苏醒儿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拿苏晨和这些人相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她会让他看见更多的奇迹吗?值得期待。

“如果你赢了,本王就允许你踏出房门,如何?”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输了会怎么样?”苏晨挑挑眉,不知死活地问道,“杀了我这个冒牌王妃吗?”

“本王怎么舍得杀你?就算你没有其他用途,凭着你的容貌,也能送入青楼迎客,岂不是比杀了你更好?”公冶晟邪笑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府开支不足,需要王妃卖笑生存,岂不是侮辱了王爷?”苏晨摇摇头,失望地说道,“王爷的一世英明彻底毁了。”

在语言上面,公冶晟不得不甘拜下风。苏晨就是一个损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公冶晟习惯用蛮力解决问题,性情喜怒无常,平时没有人敢和他做对。因此,他说不过苏晨。

“钥王妃,杨小姐想要与你切磋舞技,你意下如何?”太后淡淡地说道。

苏晨在心中暗骂。她还能如何?人家是太后的侄女,又是皇后的妹妹,后台大得很。她有拒绝的权利吗?再说了,拒绝也不是她的作风,她丢不起这个人。今天盛妆出场,不就为了一个高调吗?

“妾身才疏学浅,只怕会扫了杨小姐的兴。”谦虚还是要的,不能让别人以为她骄傲不是吗?

“无妨,不管你们今天谁输谁赢都有奖赏。今天是好日子,最重要的是乐呵。”皇后笑道,“既然三位佳人都没有意见,那么就开始吧!谁先来呢?”

“按年纪大小来安排吧!苏小姐年长,应该第一。贞依仅次于苏小姐,应该第二。钥王妃最小,应该最后。”杨贞依甜甜地笑道。

得了!决定比赛的人是他们,决定顺序的人也是他们,她太被动了。这样岂不是很吃亏?苏晨想道。

“太后,赢了有什么奖赏啊?”苏晨缓缓地走上前,笑容娇艳,仿佛身上散发着莫名的光芒似的,眩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看来王妃很自信,已经在讨赏了。小贞依,你要小心了哦!”太后笑道,“苏小姐的意思呢?”

苏醒儿一直很沉默。如果不是她散发着纯洁温和的气息,又长了一张玉女般的容颜,否则很容易被人无视。三位绝色美人站在舞台上,一个如同灵气十足的精灵,一个如同飘逸脱俗的仙子,一个如同艳媚的狐狸精。不同的容貌,不同的特色,不同的味道,让人震憾的视觉享受。

“太美了。”不知道是谁最先发出这样的感叹,其他人也跟着热情评价起来。

“杨小姐最美,如此灵气十足,惹人疼爱。”

“胡说!没有人比仙女更美,只有苏小姐才能把仙气展现得活灵活现。”

“放屁,钥王妃最美。看看她的眼神,简直太勾魂了。还有,她的腰细得能够一把握住。”

苏醒儿温和地笑了笑,想了想说道:“醒儿知道皇宫的藏书阁有一套琴技绝笔的孤本,醒儿想借用这本孤本。”

“好,不管你能不能战胜另外两个丫头,哀家都会把这本孤本赐给你。”太后好心情地说道。

“谢太后娘娘。”苏醒儿欣喜地谢恩。

“贞依想留在宫里陪姑妈,可不可以?”杨贞依撒娇道,“贞依已经五年没有陪姑妈了。”

“谁让你跟着静心师太学艺五年,可不是姑妈不让你来。”太后取笑道,“行了,哀家以后没有清静日子过了。”

“姑妈,你太坏了。”杨贞依不满地嘟囔。

“钥王妃,你有什么要求?”太后询问苏晨。

当太后询问苏晨的时候,杨贞依和苏醒儿同时看着她。杨贞依仰着头,架势十足,仿佛已经是最终的胜利者。苏醒儿的态度更明显,根本没有把苏晨放在眼里。

杨贞依之所以找苏晨的麻烦,还不是她的彩妆惹的祸。苏晨如此耀眼魅惑,她嫉妒得不行。没有哪个漂亮的女人能够容忍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她当然找借口让她出丑。

她早就听说了这位王妃的过去。她哪里懂得什么舞蹈?这个女人根本一无是处。因此,杨贞依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跳梁小丑。她的丑陋正好陪衬她的完美。

“回太后的话,妾身没有什么要求。”有要求也不敢提,谁知道公冶晟这个神经会怎么想。更何况求人不如求已,她没有信奉别人的习惯。

面对公冶晟阴沉的打量,苏醒儿惧怕地缩了缩身子。在苏晨眼里,可以用一个人来形容苏醒儿,那就是林妹妹。苏醒儿展现的美丽是纯洁的,优雅的,如同天仙一般的存在。

公冶晟对苏丞相说了一句悄悄话,拉着苏晨回到原来的位置。当转身的那一瞬间,苏晨的手心里多了一件东西。她回头看了一眼离她最近的苏三少,心中思量着他的意思。

苏丞相一直看着公冶晟和苏晨离开的背影。大夫人询问他公冶晟说了什么,他铁青着脸没有说话。他让苏二少俯耳过来,对他说了一番话。苏二少面露诧异,道:“爹,怎么可能呢?”

“老夫也不敢相信,但是钥王爷刚才亲口告诉老夫,容不得老夫不信。老夫以为,一定有人从中作梗,这件事情交给你了,老夫限你两天之内把事情弄清楚。”

“老爷,钥王爷说了什么?”大夫人询问道。

“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苏丞相不耐烦地说道,“如果此事处理不当,咱们醒儿的未来就毁了。”

“有这么严重。”大夫人惊惶地说道,“老爷,醒儿是我们苏家的宝贝,你可一定要保护她啊!”

“行了,老夫不惜和钥王为恶也要更换新娘,老夫的目的还不明显吗?”苏丞相冷道,“醒儿,以后咱们家族的未来就看你的了。”

苏醒儿自信地笑道:“爹爹,你放心好了,醒儿一定让苏家屹立不倒。”

苏晨扮演着温柔的良家少妇,公冶晟没有当众让她难堪,并且表现得很安静,让她有些不适应。两人每次见面不是厮杀就是语言攻击,从来没有这么安静地相处过。或许故意在众人面前扮恩爱吧,只要苏晨挟给他的东西都吃了下去。苏三少交给她的东西是一张纸条,她还没有时间阅读里面的内容。

秀女们各展风姿,务必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看着一个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想象中她们会变成深宫中的困兽,苏晨不知道应不应该同情她们。

很快轮到左丞相家的小姐。这位高傲的小姐擅长彩袖舞,当复杂多变的彩袖舞出场时,顿时引起轰动。她就像一个精灵,天真活泼,还有银铃般的笑声,一看就是一个讨喜的姑娘。轻脆的铃铛声闯入众人的心防,众人忍不住随着她的舞蹈微笑。无论这些政客平时是什么样子,此时都因为她的舞蹈露出干净的笑容。

“好一个灵秀的姑娘。”太后对皇后说道,“没有想到贞依已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好快啊!上次见她的时候才十岁呢!”

“姑妈,你偏心,一点儿也不想贞依。”杨贞依被太后唤来,不认生地抱着她的双臂,嘟嘴说道,“贞依为了让姑妈开心,花了很多心思来练这个舞呢!”

“好好,贞依跳得太好了。”太后乐呵呵地说道,“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姑妈,贞依听说苏小姐才艺无双,一直很钦佩她呢!”杨贞依撒娇道,“贞依很好奇,到底是贞依的舞技更好,还是苏小姐的舞技更美。”

“哦?”太后兴味地看着杨贞依,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苏醒儿,说道:“想看你苏姐姐跳舞,就找机会和她切磋切磋。”

“贞依谨遵太后懿旨。”杨贞依行礼道,“贞依现在就想挑战苏小姐。”

“胡闹。”太后责道,“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容不得你胡闹。改天你再找苏小姐请教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

“太后息怒。”皇后在旁边笑道,“贞依与苏小姐并称京城双珠,得到天下文人雅士的吹捧,难免心生攀比之心。难得今天齐聚一堂,不如应了她们的要求,免得以后胡闹。”

“这……”太后犹豫半晌,转头看着左右丞相,问道:“两位丞相的意思呢?”

“谨遵太后吩咐。”两位丞相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吧好吧,就应了这个小猴女吧!”太后宠溺地弹了一下杨贞依的鼻子。“你想怎么着啊?”

“贞依以前认为,在整个锋国里与贞依年纪相当的女子当中,只有一个苏醒儿还算一个强劲的对手。不过今天,贞依又发现了一个对手。”杨贞依神情骄傲,语气傲慢,但是不失天真可爱。她拥有一种精灵的气息,让别人无法讨厌她,当然女人除外。她环视一圈,视线在苏晨的身上停下来。“那就是钥王妃。”

正在吃点心的苏晨差点噎着。她?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女人的对手了?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吧?就算她刚才用非常欣赏的眼神看着她跳舞,她也没有必要如此计较吧?才艺?就是传说中的琴棋书画的东东?拜托!她只会弹吉他和钢琴,这里有吗?她只会下五子棋和象棋,这里有吗?她只会写钢笔字,这里有吗?她只会画漫画卡通。这里有吗?有吗有吗?

舞?厄,交际舞和拉丁舞还行。也能够唱几首流行歌曲。不过用现代的文化和这些精通古典文化的才女相比,她能赢吗?想到这里,苏晨知道自己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她不慌不忙地抬起头,迎接杨贞依挑衅的视线。焦点就焦点吧,她今天没有想过低调。只不过这些人能不能让她吃饱一些,她很饿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冶晟的王府太穷了,总是给她吃一些没有油水的东西,害得她嘴里淡得可以养鱼了。

公冶晟兴味地看着苏晨。杨贞依和苏醒儿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拿苏晨和这些人相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她会让他看见更多的奇迹吗?值得期待。

“如果你赢了,本王就允许你踏出房门,如何?”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输了会怎么样?”苏晨挑挑眉,不知死活地问道,“杀了我这个冒牌王妃吗?”

“本王怎么舍得杀你?就算你没有其他用途,凭着你的容貌,也能送入青楼迎客,岂不是比杀了你更好?”公冶晟邪笑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府开支不足,需要王妃卖笑生存,岂不是侮辱了王爷?”苏晨摇摇头,失望地说道,“王爷的一世英明彻底毁了。”

在语言上面,公冶晟不得不甘拜下风。苏晨就是一个损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公冶晟习惯用蛮力解决问题,性情喜怒无常,平时没有人敢和他做对。因此,他说不过苏晨。

“钥王妃,杨小姐想要与你切磋舞技,你意下如何?”太后淡淡地说道。

苏晨在心中暗骂。她还能如何?人家是太后的侄女,又是皇后的妹妹,后台大得很。她有拒绝的权利吗?再说了,拒绝也不是她的作风,她丢不起这个人。今天盛妆出场,不就为了一个高调吗?

“妾身才疏学浅,只怕会扫了杨小姐的兴。”谦虚还是要的,不能让别人以为她骄傲不是吗?

“无妨,不管你们今天谁输谁赢都有奖赏。今天是好日子,最重要的是乐呵。”皇后笑道,“既然三位佳人都没有意见,那么就开始吧!谁先来呢?”

“按年纪大小来安排吧!苏小姐年长,应该第一。贞依仅次于苏小姐,应该第二。钥王妃最小,应该最后。”杨贞依甜甜地笑道。

得了!决定比赛的人是他们,决定顺序的人也是他们,她太被动了。这样岂不是很吃亏?苏晨想道。

“太后,赢了有什么奖赏啊?”苏晨缓缓地走上前,笑容娇艳,仿佛身上散发着莫名的光芒似的,眩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看来王妃很自信,已经在讨赏了。小贞依,你要小心了哦!”太后笑道,“苏小姐的意思呢?”

苏醒儿一直很沉默。如果不是她散发着纯洁温和的气息,又长了一张玉女般的容颜,否则很容易被人无视。三位绝色美人站在舞台上,一个如同灵气十足的精灵,一个如同飘逸脱俗的仙子,一个如同艳媚的狐狸精。不同的容貌,不同的特色,不同的味道,让人震憾的视觉享受。

“太美了。”不知道是谁最先发出这样的感叹,其他人也跟着热情评价起来。

“杨小姐最美,如此灵气十足,惹人疼爱。”

“胡说!没有人比仙女更美,只有苏小姐才能把仙气展现得活灵活现。”

“放屁,钥王妃最美。看看她的眼神,简直太勾魂了。还有,她的腰细得能够一把握住。”

苏醒儿温和地笑了笑,想了想说道:“醒儿知道皇宫的藏书阁有一套琴技绝笔的孤本,醒儿想借用这本孤本。”

“好,不管你能不能战胜另外两个丫头,哀家都会把这本孤本赐给你。”太后好心情地说道。

“谢太后娘娘。”苏醒儿欣喜地谢恩。

“贞依想留在宫里陪姑妈,可不可以?”杨贞依撒娇道,“贞依已经五年没有陪姑妈了。”

“谁让你跟着静心师太学艺五年,可不是姑妈不让你来。”太后取笑道,“行了,哀家以后没有清静日子过了。”

“姑妈,你太坏了。”杨贞依不满地嘟囔。

“钥王妃,你有什么要求?”太后询问苏晨。

当太后询问苏晨的时候,杨贞依和苏醒儿同时看着她。杨贞依仰着头,架势十足,仿佛已经是最终的胜利者。苏醒儿的态度更明显,根本没有把苏晨放在眼里。

杨贞依之所以找苏晨的麻烦,还不是她的彩妆惹的祸。苏晨如此耀眼魅惑,她嫉妒得不行。没有哪个漂亮的女人能够容忍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她当然找借口让她出丑。

她早就听说了这位王妃的过去。她哪里懂得什么舞蹈?这个女人根本一无是处。因此,杨贞依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跳梁小丑。她的丑陋正好陪衬她的完美。

“回太后的话,妾身没有什么要求。”有要求也不敢提,谁知道公冶晟这个神经会怎么想。更何况求人不如求已,她没有信奉别人的习惯。

第十四章:三美斗技

三美的光芒压倒了群芳,让全场的佳人包括后宫嫔妃黯然失色。幸好今天皇帝不在,否则指不定这些心胸狭小的妃嫔会怎么暗恨她们。

苏晨感觉到一道尖锐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以为是公冶晟又在暗中耍计谋,忍不住朝他做了一个鬼脸。顺着视线回头,却呆了一下。因为那个一直留意她的人并不是公冶晟,而是苏三少。公冶晟不在原位,不知道去了哪里。苏三少冷漠的眼神如冰,让她心中发怵。如果苏晨与苏三少的关系很好,那么他不会用这么无情的眼神看着她。

那是警告的眼神。苏晨绝对不会认错。苏三少在警告苏晨,好像对她很不满意。想到在王府收到的纸条,苏晨心中估量此事有可能与他有关。要不要去询问他?告诉他她失忆了,以后像这种间谍工作就不要安排她了,让她安然退休吧?

在地球上,还没有听说可以半途退出的特工或者杀手。她是这条道上的老江湖,不应该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

既然如此,她应该更加小心地应付这些人,并且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失忆的事情。如果他们真的找上门来,她要想办法和他们周旋。

苏醒儿跳了‘天女散花’。不愧是走仙女路线的女人,果然很有仙味。打一个比方,如果一个色狼看见苏晨和苏醒儿,那么他会想扑倒苏晨,而想把苏醒儿供奉起来。

“太美了,不愧是京城双珠。”今年的文状元摇头晃脑地说道,“刚才已经见识过双珠的另外一位小姐的舞蹈,同样美得惊人。钥王妃一直不被世人知晓,她真的有条件和双珠相比吗?”

“难了。”众官员议论纷纷。

苏醒儿优雅地谢幕,向太后告了退,回到苏家的位置。经过苏晨身边时,她的眼中闪过挑衅的笑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苏晨的底细。她会跳舞?拜托,她连大字也不识几个。就算她打扮得再漂亮又如何,怎么可能与她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从小的时候开始,父亲就请了最好的舞蹈夫子教她跳舞。

“现在服输还来得及。”杨贞依冷笑道,“这样不会输得太难看。”

苏晨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挥了挥耳边的空气,疑惑地说道:”咦,哪来的苍蝇,真是烦死人了!”

“你!”杨贞依气得吐血,冷哼一声,恼道:“愚蠢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你自己卑贱得如同烂泥。”

接下来是杨贞依上场。这次她穿了长袖的舞衣。高腰,长裙,把她高挑的身形显露出来。说实话,无论是苏醒儿还是杨贞依都比她更适合跳舞。杨贞依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八的样子,苏醒儿也有一米六六的样子。至于苏晨,她只有一米六四左右。

杨贞依这次安排了伴舞,想必是有备而来。伴舞是八个美貌的女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瓶子里插着一朵荷花和一片细嫩的荷叶。随着音乐声,杨贞依挥起长袖,舞出漂亮的姿势,一跃而上,脚尖点到伴舞的肩膀上。紧接着她再次跳跃了一下,身形轻盈,如同翩翩起飞的蝴蝶。这次跳到伴舞握着的瓶子里插着的荷叶上。

“哇……”怎么可能?荷叶上啊!那需要多么轻盈的身姿,多么灵巧的技能?那是普通的荷叶,怎么可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呢?

不仅下面的官员动容,连太后和后宫的嫔妃也惊住了。他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而且能够入主后宫的女人哪能没有三五个才艺的,说她们是艺术家也不夸张。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舞技,更不知道可以这样跳舞。

苏醒儿与杨贞依的舞技不相上下。但是苏醒儿这次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杨贞依表现出来的特殊技能实在闻所未闻,已经彻底地震憾了众人的心灵。天啊!太夸张了。

此时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一个杨贞依。全场的女人又恨又妒又苦。她们妒恨她的美貌和才华,担心这样的佳人入宫后地位不保。包括当今的皇后娘娘的心里也是复杂的。妹妹能够受宠可以提高家族地位,但是多一个女人分享丈夫的宠爱,她原本就微薄的圣宠又要少了一分。

苏晨已经了解对手的底细,应该想一想她的节目了。杨贞依的出场已经足够震憾,想要压倒她的舞技实在太难了。不过再难不代表着她不做,再难不代表她主动认输。她苏晨的字典里还没有认输两个字。一时之间想不出能够压倒杨贞依的舞蹈,苏晨被难住了。

古代有飞燕能够在人的手掌上跳舞,现在有杨贞依能够在荷叶上跳舞。其实并不难,只要学好轻功就好了。杨贞依步伐轻盈,呼吸平稳,绝对有轻功的基础。

“太后,妾身能不能先休息一下呢?看了贞依妹妹的舞蹈,妾身觉得压力好大。”苏晨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贞依的舞确实是世间罕有,就算王妃跳得不如贞依,哀家也不会责怪你的。”太后笑道。

杨贞依回到太后的身旁,听见苏晨的话,她得意地冷笑。她藐视苏晨,以高傲的姿态展示着她的胜利。

“妾身可不能服输,否则贞依妹妹会生气的,对吧?贞依妹妹。”苏晨轻笑道。她最喜欢玩一个游戏,那就是把某些人捧得高高的,再狠狠地摔下去。这个游戏玩了无数年,有些乐此不疲。

“钥王妃天姿绝色,当然不可能输给贞依,贞依很期待王妃娘娘的高超舞技。”杨贞依甜甜地笑道。

“妾身不会让贞依妹妹失望的。”苏晨微笑地回击。“如果不小心胜了贞依妹妹,妹妹可千万不要哭鼻子哦!”轻扬的语气好像证明她说的话是玩笑话,但是听的人就不舒服了。

“如果贞依输给了王妃,贞依甘愿拜王妃为师,向王妃学习更高超的舞技。”杨贞依貌似真诚地说道。

在杨贞依的眼里,只有一个苏醒儿勉强称得上对手。原本只想羞辱一下这个苏晨,没有想到她如此不识趣,居然真把自己当块料。这个女人懂得什么是舞蹈吗?为了跳舞,她专程跟着静心师太学习轻功。静心师太出家前是锋国有名的才女,不但拥有高超的画技和琴技,最擅长的才艺是舞技。正是因为静心师太太完美,才被天下英豪争夺。为了平息这场麻烦,静心师太出家为尼。

这些年来,不知道多少官员想把女儿送到静心师太的身前培养,都被她拒绝。包括皇族的公主在内,静心师太觉得他们资质太普通了。杨贞依能够跟随静心师太学艺,已经证明她比大多数女子有天赋。

“妾身只是玩笑话,贞依妹妹不用当真的,呵呵……”苏晨皮笑肉不笑。她与杨贞依已经彻底扛上了。这丫头欠教训,正好她最近憋了一肚子气还没有地方发泄,就找这个倒霉鬼出气吧!

“王妃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呢!贞依对舞蹈向来认真。”杨贞依摇晃着太后的手臂,撒娇道:“太后,你说对不对嘛?如果贞依的舞技超过王妃,王妃应该受罚。”

“王妃的舞技不如贞依,为何要受罚呢?”太后不解地看着杨贞依,说道:”刚才没有说这个条件,贞依不能胡闹。”

“贞依没有胡闹啊!俗话说出嫁从夫,钥王最喜欢欣赏舞蹈,如果王妃的舞技不如贞依,那么就让钥王失望了,这样就有失妇德。当然要受罚。”

“不讲理,从来没有这种说法。”皇后也觉得杨贞依玩得太超过了,不愿意再帮助她,有些微怒地说道:“贞依不要胡闹,小心惹了钥王爷,连太后也不帮你了。”

“皇后娘娘不用动怒。贞依小姐说得极是,妾身同意她的条件。”苏晨暗中臭骂这个无聊的女人。

“王妃也没有吃亏啊!如果贞依输了,就拜王妃为师。”杨贞依轻笑道。

“罢了,哀家依了你们。正好大家都想知道贞依是怎么做到的,趁这个空闲你就去准备一下,调节一下心情。”太后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带王妃去清幽阁休息一下。”

“是。”小太监领命。

苏醒儿嘲讽地看着苏晨,心道:除非躲一晚上,否则今天晚上丢脸丢定了。

其实苏晨刚才说话的时候已经想好跳什么舞。只不过现在全场的人都很激动,如果她现在跳的话就显得被动了。与其被别人无视,还不如让他们冷静一下,再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清幽阁距离晚宴的地方不远。这里是赏花时专用的地方,可以看见满园的百花。平时这里没有人,只有太监宫女按时打扫干净。

“王妃娘娘,需要咱家留下来伺候吗?”小太监笑道。

“有劳公公了,我想安静一下。”苏晨拒绝了小太监的好意。

小太监走后,苏晨开始考虑伴奏的问题。以她准备的舞蹈来看,她可以肯定这里没有人懂得这样的乐色。不过还有时间准备,反正时间还早。她打听过每次宴会的时辰,知道今天晚上至少要半夜时分才会结束。

突然想到苏三少留下来的纸条,苏晨赶紧拆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清幽阁。

清幽阁?就是这里?难道苏三少让她来清幽阁相见?不用这么凑巧吧?

苏晨黑线。不知道现在走来不来得及。对了,没有看见依依和公冶晟。依依能去哪里?不会是公冶晟对她做了什么吧?

三美的光芒压倒了群芳,让全场的佳人包括后宫嫔妃黯然失色。幸好今天皇帝不在,否则指不定这些心胸狭小的妃嫔会怎么暗恨她们。

苏晨感觉到一道尖锐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以为是公冶晟又在暗中耍计谋,忍不住朝他做了一个鬼脸。顺着视线回头,却呆了一下。因为那个一直留意她的人并不是公冶晟,而是苏三少。公冶晟不在原位,不知道去了哪里。苏三少冷漠的眼神如冰,让她心中发怵。如果苏晨与苏三少的关系很好,那么他不会用这么无情的眼神看着她。

那是警告的眼神。苏晨绝对不会认错。苏三少在警告苏晨,好像对她很不满意。想到在王府收到的纸条,苏晨心中估量此事有可能与他有关。要不要去询问他?告诉他她失忆了,以后像这种间谍工作就不要安排她了,让她安然退休吧?

在地球上,还没有听说可以半途退出的特工或者杀手。她是这条道上的老江湖,不应该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

既然如此,她应该更加小心地应付这些人,并且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失忆的事情。如果他们真的找上门来,她要想办法和他们周旋。

苏醒儿跳了‘天女散花’。不愧是走仙女路线的女人,果然很有仙味。打一个比方,如果一个色狼看见苏晨和苏醒儿,那么他会想扑倒苏晨,而想把苏醒儿供奉起来。

“太美了,不愧是京城双珠。”今年的文状元摇头晃脑地说道,“刚才已经见识过双珠的另外一位小姐的舞蹈,同样美得惊人。钥王妃一直不被世人知晓,她真的有条件和双珠相比吗?”

“难了。”众官员议论纷纷。

苏醒儿优雅地谢幕,向太后告了退,回到苏家的位置。经过苏晨身边时,她的眼中闪过挑衅的笑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苏晨的底细。她会跳舞?拜托,她连大字也不识几个。就算她打扮得再漂亮又如何,怎么可能与她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从小的时候开始,父亲就请了最好的舞蹈夫子教她跳舞。

“现在服输还来得及。”杨贞依冷笑道,“这样不会输得太难看。”

苏晨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挥了挥耳边的空气,疑惑地说道:”咦,哪来的苍蝇,真是烦死人了!”

“你!”杨贞依气得吐血,冷哼一声,恼道:“愚蠢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你自己卑贱得如同烂泥。”

接下来是杨贞依上场。这次她穿了长袖的舞衣。高腰,长裙,把她高挑的身形显露出来。说实话,无论是苏醒儿还是杨贞依都比她更适合跳舞。杨贞依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八的样子,苏醒儿也有一米六六的样子。至于苏晨,她只有一米六四左右。

杨贞依这次安排了伴舞,想必是有备而来。伴舞是八个美貌的女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瓶子里插着一朵荷花和一片细嫩的荷叶。随着音乐声,杨贞依挥起长袖,舞出漂亮的姿势,一跃而上,脚尖点到伴舞的肩膀上。紧接着她再次跳跃了一下,身形轻盈,如同翩翩起飞的蝴蝶。这次跳到伴舞握着的瓶子里插着的荷叶上。

“哇……”怎么可能?荷叶上啊!那需要多么轻盈的身姿,多么灵巧的技能?那是普通的荷叶,怎么可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呢?

不仅下面的官员动容,连太后和后宫的嫔妃也惊住了。他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而且能够入主后宫的女人哪能没有三五个才艺的,说她们是艺术家也不夸张。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舞技,更不知道可以这样跳舞。

苏醒儿与杨贞依的舞技不相上下。但是苏醒儿这次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杨贞依表现出来的特殊技能实在闻所未闻,已经彻底地震憾了众人的心灵。天啊!太夸张了。

此时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一个杨贞依。全场的女人又恨又妒又苦。她们妒恨她的美貌和才华,担心这样的佳人入宫后地位不保。包括当今的皇后娘娘的心里也是复杂的。妹妹能够受宠可以提高家族地位,但是多一个女人分享丈夫的宠爱,她原本就微薄的圣宠又要少了一分。

苏晨已经了解对手的底细,应该想一想她的节目了。杨贞依的出场已经足够震憾,想要压倒她的舞技实在太难了。不过再难不代表着她不做,再难不代表她主动认输。她苏晨的字典里还没有认输两个字。一时之间想不出能够压倒杨贞依的舞蹈,苏晨被难住了。

古代有飞燕能够在人的手掌上跳舞,现在有杨贞依能够在荷叶上跳舞。其实并不难,只要学好轻功就好了。杨贞依步伐轻盈,呼吸平稳,绝对有轻功的基础。

“太后,妾身能不能先休息一下呢?看了贞依妹妹的舞蹈,妾身觉得压力好大。”苏晨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贞依的舞确实是世间罕有,就算王妃跳得不如贞依,哀家也不会责怪你的。”太后笑道。

杨贞依回到太后的身旁,听见苏晨的话,她得意地冷笑。她藐视苏晨,以高傲的姿态展示着她的胜利。

“妾身可不能服输,否则贞依妹妹会生气的,对吧?贞依妹妹。”苏晨轻笑道。她最喜欢玩一个游戏,那就是把某些人捧得高高的,再狠狠地摔下去。这个游戏玩了无数年,有些乐此不疲。

“钥王妃天姿绝色,当然不可能输给贞依,贞依很期待王妃娘娘的高超舞技。”杨贞依甜甜地笑道。

“妾身不会让贞依妹妹失望的。”苏晨微笑地回击。“如果不小心胜了贞依妹妹,妹妹可千万不要哭鼻子哦!”轻扬的语气好像证明她说的话是玩笑话,但是听的人就不舒服了。

“如果贞依输给了王妃,贞依甘愿拜王妃为师,向王妃学习更高超的舞技。”杨贞依貌似真诚地说道。

在杨贞依的眼里,只有一个苏醒儿勉强称得上对手。原本只想羞辱一下这个苏晨,没有想到她如此不识趣,居然真把自己当块料。这个女人懂得什么是舞蹈吗?为了跳舞,她专程跟着静心师太学习轻功。静心师太出家前是锋国有名的才女,不但拥有高超的画技和琴技,最擅长的才艺是舞技。正是因为静心师太太完美,才被天下英豪争夺。为了平息这场麻烦,静心师太出家为尼。

这些年来,不知道多少官员想把女儿送到静心师太的身前培养,都被她拒绝。包括皇族的公主在内,静心师太觉得他们资质太普通了。杨贞依能够跟随静心师太学艺,已经证明她比大多数女子有天赋。

“妾身只是玩笑话,贞依妹妹不用当真的,呵呵……”苏晨皮笑肉不笑。她与杨贞依已经彻底扛上了。这丫头欠教训,正好她最近憋了一肚子气还没有地方发泄,就找这个倒霉鬼出气吧!

“王妃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呢!贞依对舞蹈向来认真。”杨贞依摇晃着太后的手臂,撒娇道:“太后,你说对不对嘛?如果贞依的舞技超过王妃,王妃应该受罚。”

“王妃的舞技不如贞依,为何要受罚呢?”太后不解地看着杨贞依,说道:”刚才没有说这个条件,贞依不能胡闹。”

“贞依没有胡闹啊!俗话说出嫁从夫,钥王最喜欢欣赏舞蹈,如果王妃的舞技不如贞依,那么就让钥王失望了,这样就有失妇德。当然要受罚。”

“不讲理,从来没有这种说法。”皇后也觉得杨贞依玩得太超过了,不愿意再帮助她,有些微怒地说道:“贞依不要胡闹,小心惹了钥王爷,连太后也不帮你了。”

“皇后娘娘不用动怒。贞依小姐说得极是,妾身同意她的条件。”苏晨暗中臭骂这个无聊的女人。

“王妃也没有吃亏啊!如果贞依输了,就拜王妃为师。”杨贞依轻笑道。

“罢了,哀家依了你们。正好大家都想知道贞依是怎么做到的,趁这个空闲你就去准备一下,调节一下心情。”太后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带王妃去清幽阁休息一下。”

“是。”小太监领命。

苏醒儿嘲讽地看着苏晨,心道:除非躲一晚上,否则今天晚上丢脸丢定了。

其实苏晨刚才说话的时候已经想好跳什么舞。只不过现在全场的人都很激动,如果她现在跳的话就显得被动了。与其被别人无视,还不如让他们冷静一下,再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清幽阁距离晚宴的地方不远。这里是赏花时专用的地方,可以看见满园的百花。平时这里没有人,只有太监宫女按时打扫干净。

“王妃娘娘,需要咱家留下来伺候吗?”小太监笑道。

“有劳公公了,我想安静一下。”苏晨拒绝了小太监的好意。

小太监走后,苏晨开始考虑伴奏的问题。以她准备的舞蹈来看,她可以肯定这里没有人懂得这样的乐色。不过还有时间准备,反正时间还早。她打听过每次宴会的时辰,知道今天晚上至少要半夜时分才会结束。

突然想到苏三少留下来的纸条,苏晨赶紧拆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清幽阁。

清幽阁?就是这里?难道苏三少让她来清幽阁相见?不用这么凑巧吧?

苏晨黑线。不知道现在走来不来得及。对了,没有看见依依和公冶晟。依依能去哪里?不会是公冶晟对她做了什么吧?

第十五章:阁中密事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晨心中一拧,找地方躲了起来。一道俊拔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仔细一看,正是苏三少。苏家三少名叫苏霃,曾经是皇帝伴读,现在担任户部侍郎的职位。

“凤女,出来。我知道你已经到了。”苏霃淡淡地说道。

凤女?应该不是指她吧?苏晨想道。可是如果不是叫她,那么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凤女,滚出来。”苏霃沉声说道,“时间不多了,如果你再胡闹,不要怪我不客气。”

苏晨仍然没有走出去的意思。苏霃叫凤女,又不是叫苏晨,她没有道理站出去。

苏霃等得不耐烦,那双无情无波的眼眸又降了温度。在静谧的空间里只有苏霃朝苏晨走过来的声音,以及苏晨的喘息声。苏霃在苏晨面前停下脚步,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够把人刺穿。苏晨不是没有见过眼神锐利的家伙,但是以前见过的人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叫苏霃的男人可怕。

苏霃看着面前的桌面,冷哼一声,粗鲁地掀开。苏晨防不胜防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与苏霃四目相对。

“你想躲到什么时候?出来。”苏霃冷道。

“什么躲不躲的?本王妃想休息一下,不行吗?”苏晨不满地说道,“既然你有事处理,那么我先离开了。”

“闭嘴!你办坏了事情,还敢狡辩。我问你,主人让你找的东西呢?你进入王府已经八天,我们的人没有看见你离开房门一步,你是不是很享受现在的王妃生活?”苏霃捏紧她的手臂,毫不温柔地把她拉出来。

什么事情?什么主人?难道苏霃刚才叫的凤女就是她?难道依依说苏晨和苏霃关系不错,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苏霃长得人模人样,脾气却很火爆,而且如此不温柔,他会对以前的苏晨好才奇怪了。

怎么办?应该顺应他的话来说,还是告诉他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苏晨看着苏霃,开始不确定这种选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晨淡淡地说道,“我还有比赛,先走了。”

“等等……”苏霃拉住苏晨,怀疑地看着她,说道:“你真是凤女?”

“我记得自己叫苏晨。”苏晨淡道,“至于凤女这个名字,我不记得。”

“你真把自己当苏晨了?”苏霃冷笑,“真正的苏晨已经在六年前就死了,你伪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替主人办事。现在你居然把自己当作苏晨?”

苏晨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真正的苏晨已经死了六年,她是冒牌货。她到底替什么组织办事?她的责任是什么?另外,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苏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彷徨。附生的这具身体太牛了,她根本跟不上事情发展的速度。怎么办?坦白从宽吗?这个苏霃凶神恶刹,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接受别人真诚道歉的人。更何况这也不是她的作风,她又没有错道什么歉啊?

“你找我过来做什么?”苏晨淡道,“难道不怕别人看见吗?”

“被人看见又如何,我是你的‘三哥’。哥哥见妹妹是多么正常的事情。”苏霃淡漠地说道,“把这份文件交给苏成琛。”

“我?你比我更方便吧?”苏晨诧异地看着他,“这份文件里写了什么?”

“你以前只做事,不多问。为什么嫁给钥王后变了很多?”苏霃沉声说道,“你真是凤女?”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苏晨暗中擦了一把汗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实话告诉你,成婚那晚上被公冶晟打了一晚上,又淋了一晚上的大雨,醒来后就觉得脑子昏呼呼的,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苏霃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对于苏晨说的话,他并没有怀疑。苏晨被公冶晟虐待了一晚上的事情在王府不是秘密,只要他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这件事情。

“主人把你嫁给公冶晟,目的就是为了扩大苏家和公冶晟的矛盾。如今公冶晟太平静,主人很不满意。”苏霃说道。

“公冶晟气得不行,从总体上看,这步棋已经走对了。”苏晨淡淡地说道,“还有什么问题?”

“公冶晟个性暴烈,却能够隐忍至今,莫不是知道什么?”苏霃黑着脸说道,“不管怎么样,想方设法刺激公冶晟,让他与苏家的关系更加恶劣。还有他手中的东西,一定要想办法拿到手。你整日呆在房间里能有什么用?想办法进他的书房和卧室。”

苏霃数次提起这件东西,苏晨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就算摆在她的面前也认不出来。她又不能直接询问苏霃,担心苏霃察觉到她不对劲,然后杀人灭口。她需要查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只能暂时顺着苏霃说话,期望能够顺利地度过这次难关。没有人知道苏霃的组织是什么残忍无道的组织。比如说她前世的组织就是一个有来无回的组织,想离开组织的唯一方法就是失去生命气息。

“有人来了。”苏霃皱眉,塞了一件东西给苏晨,说道:“放进公冶晟的茶水里,记住,一定要放在茶水里。”

苏晨想摊开手心看看,被苏霃阻止。突然,他抱住苏晨,俯在她的耳边说道:”下个月的今天再见,老地方。”

等苏晨反应过来时,苏霃已经退开,而且从后门离开了。苏晨这具身体的反应能力不行,让她非常不满意。她还在想苏霃说过的话,以及她这具身体的真正身份。依依知道这些事情吗?从前段时间她的反应来看,她应该并不知情。

有人朝这里走过来了。苏晨暗恼,今晚真是不平夜。

“王爷,已经查出来了,果然是有人下毒。”一个陌生的男声传出来,“王爷,您看怎么处理这事?需要告诉皇上吗?”

“不用。你暗中查探,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人。”公冶晟的声音阴沉毒辣,就像看中猎物的毒蛇,“迁君公子在宫里的这段时间,你严加保护,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着他。”

“是,属下明白。”那人说道。

苏晨听见是公冶晟的声音,条件反射地藏了起来。刚开始他们说话很大声,她能够听见谈话内容。没过多久,他们越说越小声,最后连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走。

“出来。”公冶晟的声音近在咫尺。

苏晨心中恼怒,又不得不佩服古代人的功力。她探出头,淡道:“我来这里休息,你们哪里不找,偏偏找这里。”

“本王应该提前向你打一声招呼吗?”公冶晟冷笑道。朝身后的黑衣人挥了挥手,让他退下。打量苏晨的全身上下,道:“你来这里休息?本王看来你来这里见奸夫吧?”

“妾身还真是来见奸夫的,面前正好就有一个。”苏晨笑道,“王爷还有其他问题吗?”

以公冶晟的功力,他清楚地闻到了苏晨的身上沾着专属男人的龙涎香。尽管苏晨只是他的玩具,但是只要他公冶晟没有玩腻味,只要她的身上还挂着钥王妃的招牌,她就不能做出让他没有脸面的事情。

贱人!贱人!贱人!该死的贱人!天下的女人都是这么贱!没有男人就不能活是不是?好,很好,非常好!

气氛不对劲!苏晨越来越紧张。公冶晟散发出一种让她恐慌的气息。突然之间,他怎么了?她不记得惹了他啊!

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这臭男人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好像不对劲。

“公冶晟,我和杨贞依的比试还没有结束呢!我先走了。”苏晨第一次落荒而逃。

其实苏晨不需要感到丢脸。公冶晟从小在战场上长大,杀过的人按军队为单位换算。就算苏晨是一流的杀手,但是她的目标都是知名财团的总裁或者黑社会的老大之类的。在杀人方面,公冶晟能够拿到博士后的证书,苏晨最多算研究生。

没有人知道公冶晟的武功有多么高强。曾经敌方有一位大将,他是草莽出生,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结果被他秒杀了。刚才苏晨之所以退缩,是因为身体本能地抗拒强者。

当苏晨成功地离开公冶晟的视线时,那颗紧崩的心终于放下了。她现在也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她初来这里,连这里的情况也不了解,却迎来这么多麻烦的事情。

还是先处理杨贞依那个女人的挑衅吧!既然人家打到大门前来了,她应该友好地迎战,不是吗?

宴会场上歌舞升平。苏晨首先找到乐师,并且把她的要求说了一下。乐师听了苏晨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王妃娘娘,这可以吗?老夫当了一辈子的乐师,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以用这种方法演绎音乐。”老乐师激动地说道。

“老乐师,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就算出事也不会找你,明白吗?”苏晨淡道。

安排好乐师,又让太监给她找来衣服材料。这里不可能出现让她满意的舞衣,她只能亲自动手了。天底下有什么事情能够难住百变女郎苏晨呢?

好怀念这种感觉。整日穿着长长的古装服,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现代衣服的美感了。好吧!其实她才穿越几天而已。只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比她过去的一年还让她无法招架。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不错了,麻烦这些事情能不能一件接着一件出现,不要同时冒出来行吗?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晨心中一拧,找地方躲了起来。一道俊拔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仔细一看,正是苏三少。苏家三少名叫苏霃,曾经是皇帝伴读,现在担任户部侍郎的职位。

“凤女,出来。我知道你已经到了。”苏霃淡淡地说道。

凤女?应该不是指她吧?苏晨想道。可是如果不是叫她,那么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凤女,滚出来。”苏霃沉声说道,“时间不多了,如果你再胡闹,不要怪我不客气。”

苏晨仍然没有走出去的意思。苏霃叫凤女,又不是叫苏晨,她没有道理站出去。

苏霃等得不耐烦,那双无情无波的眼眸又降了温度。在静谧的空间里只有苏霃朝苏晨走过来的声音,以及苏晨的喘息声。苏霃在苏晨面前停下脚步,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够把人刺穿。苏晨不是没有见过眼神锐利的家伙,但是以前见过的人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叫苏霃的男人可怕。

苏霃看着面前的桌面,冷哼一声,粗鲁地掀开。苏晨防不胜防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与苏霃四目相对。

“你想躲到什么时候?出来。”苏霃冷道。

“什么躲不躲的?本王妃想休息一下,不行吗?”苏晨不满地说道,“既然你有事处理,那么我先离开了。”

“闭嘴!你办坏了事情,还敢狡辩。我问你,主人让你找的东西呢?你进入王府已经八天,我们的人没有看见你离开房门一步,你是不是很享受现在的王妃生活?”苏霃捏紧她的手臂,毫不温柔地把她拉出来。

什么事情?什么主人?难道苏霃刚才叫的凤女就是她?难道依依说苏晨和苏霃关系不错,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苏霃长得人模人样,脾气却很火爆,而且如此不温柔,他会对以前的苏晨好才奇怪了。

怎么办?应该顺应他的话来说,还是告诉他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苏晨看着苏霃,开始不确定这种选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晨淡淡地说道,“我还有比赛,先走了。”

“等等……”苏霃拉住苏晨,怀疑地看着她,说道:“你真是凤女?”

“我记得自己叫苏晨。”苏晨淡道,“至于凤女这个名字,我不记得。”

“你真把自己当苏晨了?”苏霃冷笑,“真正的苏晨已经在六年前就死了,你伪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替主人办事。现在你居然把自己当作苏晨?”

苏晨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真正的苏晨已经死了六年,她是冒牌货。她到底替什么组织办事?她的责任是什么?另外,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苏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彷徨。附生的这具身体太牛了,她根本跟不上事情发展的速度。怎么办?坦白从宽吗?这个苏霃凶神恶刹,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接受别人真诚道歉的人。更何况这也不是她的作风,她又没有错道什么歉啊?

“你找我过来做什么?”苏晨淡道,“难道不怕别人看见吗?”

“被人看见又如何,我是你的‘三哥’。哥哥见妹妹是多么正常的事情。”苏霃淡漠地说道,“把这份文件交给苏成琛。”

“我?你比我更方便吧?”苏晨诧异地看着他,“这份文件里写了什么?”

“你以前只做事,不多问。为什么嫁给钥王后变了很多?”苏霃沉声说道,“你真是凤女?”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苏晨暗中擦了一把汗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实话告诉你,成婚那晚上被公冶晟打了一晚上,又淋了一晚上的大雨,醒来后就觉得脑子昏呼呼的,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苏霃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对于苏晨说的话,他并没有怀疑。苏晨被公冶晟虐待了一晚上的事情在王府不是秘密,只要他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这件事情。

“主人把你嫁给公冶晟,目的就是为了扩大苏家和公冶晟的矛盾。如今公冶晟太平静,主人很不满意。”苏霃说道。

“公冶晟气得不行,从总体上看,这步棋已经走对了。”苏晨淡淡地说道,“还有什么问题?”

“公冶晟个性暴烈,却能够隐忍至今,莫不是知道什么?”苏霃黑着脸说道,“不管怎么样,想方设法刺激公冶晟,让他与苏家的关系更加恶劣。还有他手中的东西,一定要想办法拿到手。你整日呆在房间里能有什么用?想办法进他的书房和卧室。”

苏霃数次提起这件东西,苏晨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就算摆在她的面前也认不出来。她又不能直接询问苏霃,担心苏霃察觉到她不对劲,然后杀人灭口。她需要查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只能暂时顺着苏霃说话,期望能够顺利地度过这次难关。没有人知道苏霃的组织是什么残忍无道的组织。比如说她前世的组织就是一个有来无回的组织,想离开组织的唯一方法就是失去生命气息。

“有人来了。”苏霃皱眉,塞了一件东西给苏晨,说道:“放进公冶晟的茶水里,记住,一定要放在茶水里。”

苏晨想摊开手心看看,被苏霃阻止。突然,他抱住苏晨,俯在她的耳边说道:”下个月的今天再见,老地方。”

等苏晨反应过来时,苏霃已经退开,而且从后门离开了。苏晨这具身体的反应能力不行,让她非常不满意。她还在想苏霃说过的话,以及她这具身体的真正身份。依依知道这些事情吗?从前段时间她的反应来看,她应该并不知情。

有人朝这里走过来了。苏晨暗恼,今晚真是不平夜。

“王爷,已经查出来了,果然是有人下毒。”一个陌生的男声传出来,“王爷,您看怎么处理这事?需要告诉皇上吗?”

“不用。你暗中查探,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人。”公冶晟的声音阴沉毒辣,就像看中猎物的毒蛇,“迁君公子在宫里的这段时间,你严加保护,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着他。”

“是,属下明白。”那人说道。

苏晨听见是公冶晟的声音,条件反射地藏了起来。刚开始他们说话很大声,她能够听见谈话内容。没过多久,他们越说越小声,最后连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走。

“出来。”公冶晟的声音近在咫尺。

苏晨心中恼怒,又不得不佩服古代人的功力。她探出头,淡道:“我来这里休息,你们哪里不找,偏偏找这里。”

“本王应该提前向你打一声招呼吗?”公冶晟冷笑道。朝身后的黑衣人挥了挥手,让他退下。打量苏晨的全身上下,道:“你来这里休息?本王看来你来这里见奸夫吧?”

“妾身还真是来见奸夫的,面前正好就有一个。”苏晨笑道,“王爷还有其他问题吗?”

以公冶晟的功力,他清楚地闻到了苏晨的身上沾着专属男人的龙涎香。尽管苏晨只是他的玩具,但是只要他公冶晟没有玩腻味,只要她的身上还挂着钥王妃的招牌,她就不能做出让他没有脸面的事情。

贱人!贱人!贱人!该死的贱人!天下的女人都是这么贱!没有男人就不能活是不是?好,很好,非常好!

气氛不对劲!苏晨越来越紧张。公冶晟散发出一种让她恐慌的气息。突然之间,他怎么了?她不记得惹了他啊!

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这臭男人的眼睛已经红了。他好像不对劲。

“公冶晟,我和杨贞依的比试还没有结束呢!我先走了。”苏晨第一次落荒而逃。

其实苏晨不需要感到丢脸。公冶晟从小在战场上长大,杀过的人按军队为单位换算。就算苏晨是一流的杀手,但是她的目标都是知名财团的总裁或者黑社会的老大之类的。在杀人方面,公冶晟能够拿到博士后的证书,苏晨最多算研究生。

没有人知道公冶晟的武功有多么高强。曾经敌方有一位大将,他是草莽出生,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结果被他秒杀了。刚才苏晨之所以退缩,是因为身体本能地抗拒强者。

当苏晨成功地离开公冶晟的视线时,那颗紧崩的心终于放下了。她现在也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她初来这里,连这里的情况也不了解,却迎来这么多麻烦的事情。

还是先处理杨贞依那个女人的挑衅吧!既然人家打到大门前来了,她应该友好地迎战,不是吗?

宴会场上歌舞升平。苏晨首先找到乐师,并且把她的要求说了一下。乐师听了苏晨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王妃娘娘,这可以吗?老夫当了一辈子的乐师,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以用这种方法演绎音乐。”老乐师激动地说道。

“老乐师,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就算出事也不会找你,明白吗?”苏晨淡道。

安排好乐师,又让太监给她找来衣服材料。这里不可能出现让她满意的舞衣,她只能亲自动手了。天底下有什么事情能够难住百变女郎苏晨呢?

好怀念这种感觉。整日穿着长长的古装服,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现代衣服的美感了。好吧!其实她才穿越几天而已。只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比她过去的一年还让她无法招架。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不错了,麻烦这些事情能不能一件接着一件出现,不要同时冒出来行吗?

第十六章:现代舞蹈

清幽的音乐突然停下来,震耳欲聋的咚咚声代替了全场的声音。众人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舞台,心想从来没有犯过错的乐师今天怎么奏出这样的声音。这种声音类似战鼓,还有铃铛,以及从来没有听过的奇怪声音。他们朝舞台看去,却没有看见一个乐师。声音仿佛很远,也仿佛很近,挑起众人的好奇心。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询问道,“小庄子,去看看乐师怎么了?”

“是。”小庄子应声走向后台。

没过多久,小庄子神情怪异地走出来向太后回话,说道:“回太后的话,临时改变音乐是王妃娘娘的意思。”

“王妃?”太后恍然大悟,对旁边的杨贞依笑道:“看看,你马上就要看见王妃的舞姿了。如果输给了王妃,你可要拜师啊!”

“太后,贞依说话向来算话。”杨贞依撒娇道,“如果王妃真有高超的舞姿,贞依巴不得拜师学艺呢!哪能推搪?”

已经领教了杨贞依的舞姿,众人对苏晨接下来的舞姿感到好奇。同时,他们并不抱任何希望。如果苏晨真有才艺,那么苏成琛早就弄得人尽皆知了。

“小庄子,你好像有事瞒着哀家。”太后看小庄子张口欲言的样子,有些疑惑地说道,“难道里面有什么情况?”

“回太后的话,只是王妃娘娘的舞……”小庄子嘿嘿笑道,“小庄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乐器和这样的舞衣,所以有些吃惊。”

“哦?这样倒让我们更加好奇了。”坐在皇后身旁的张贵妃笑道,“王妃已经弄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彩妆,说不定这次的舞技也能让人大开眼戒。”

咚咚咚咚……

鼓声响起,一波连过一波。众人伸长脖子看着舞台,等了半天还没有看见苏晨出现。这里的鼓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战鼓。目前还没有人认为它是一种乐器。民间有许多乐器,但是只能单独演奏。只有笛,箫和古筝是众人认同的乐器。

“哼!只会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杨贞依嘲讽地笑道,“难道你还能让它敲一晚上?”

杨贞依的话刚落,舞台立即有情况发生。只见迷雾从后台窜出来,将整个舞台弄得朦朦胧胧,如同仙宫一般。

“保护太后。御林军,快保护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护驾。”小庄子护在太后的面前囔道。

所有人同时惊跳起来,文官寻找地方躲藏,武官寻找刺客之类的。因为太紧张,所以踢到饭桌或者踩到身边的人是常事。现场喧闹不止,守护在不远处的御林军赶紧过来保护那几个重量级的人物,其中包括两位丞相。

“噢……沙里瓦沙里瓦沙里瓦,噢……沙里瓦沙里瓦沙里瓦……,”轻柔的嗓音发出悠扬的歌声,抚平了整个场面的迷乱。“噢……嗬!……噢…嗬!…噢…嗬!…”

“这里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兵将恼怒地吼道。怎么突然跑出来一个奇怪的人?难道她就是刺客?

“嘘!”其他人怒目相对。这个白痴,没有看见这是王妃在跳舞吗?

在众人眼里,一个戴着面纱,穿着透明的白色轻纱裙,肚脐外露,赤着双腿,戴着面纱的神秘女子如同精灵般跃了出来。贴身的舞衣把她完美的身形表现出来。她轻灵的身姿,奇怪的歌声调起了他们的胃口。不知不觉地坐回原位,兴味地看着她充满感情的表情。她的出现让他们忘记怎么呼吸,甚至忘记刚才的混乱和害怕。迷烟显得她更加神秘高贵,就像下凡的女神。他们终于明白刚才非常可笑地摆了一个乌龙。这些迷烟是为了舞台设计,而不是有刺客驾到。

他们没有精力生气,因为他们已经彻底地震憾了。洁白的头纱,洁白的上半衣,以及宽松的大桶裤。裤角束起来,绑成花状。随着她舞动,这套设计独特的异域衣服把她妖艳的气质彻底地表现出来。没有华丽的首饰,只有粗大的麻花辫子和洁白的头纱。手腕处戴着白色的铁环,好像是宫女们经常拿来玩耍的圈子。

她的肚肢上有漂亮的图案,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此时此刻,天空中有大量的星星,附近的灯笼也像星星,再加上她肚脐上的星星,简直太合拍了。她的眉心有一颗红痣,艳媚得如同火焰一样。他们好想看看那张面纱下的容颜,好想亲手替她摘下碍事的纱巾。

歌声如同清泉般干净温润,好像能够温暖他们的心灵。他们从来不知道舞蹈和歌声是如此合拍的两种艺术。平时大家表演,只有乐器配清歌,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一边唱歌一边跳舞。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柔美的舞姿,轻脆的情歌,多情的眼神,再配合赤脚上那串轻脆的铃铛,全场的人无论男女彻底被打败了。他们已经看不见其他的人。打鼓的家伙因为太紧张出了差错,从来没有用瓶子吹奏过音乐的乐师因为担忧错了一个音符,这些不完美的因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跳舞的人。

乐师们从来不知道一件普通的用具就可以当做乐器演奏,更不知道原来到处都是音乐,而不是像他们这样死板地守着乐器。以前有些乐师因为乐器的损坏而自杀,现在才知道那是如此愚蠢。

苏晨跳了一曲自编自导的天竺少女。她没有伴舞。为了弥补这种舞台的空洞感,她制作了白烟出来。因此,她的舞蹈不但没有显得空洞,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

这里没有地球上的乐器。为了演奏出她想要的音色,她用了许多普通的用具代替。比如说拍打不同的东西,比如书本,石头,杯子等等东西能够发出不同的声音;把古筝当作小提琴使用等等。

苏晨的身体不够柔和,所以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不过独特的风格可以弥补这样小小的遗憾。她把天竺少女的神秘,高贵,美丽,妖娆完美地展现出来了。

现在大家只有一个想法:摘下她的面纱。

太后,皇后,后宫嫔妃,苏成琛,苏醒儿,苏三少,以及回到位置的钥王都产生了怪异的感觉。他们觉得此时的苏晨是那么神秘,那么不可高攀,就像不能被玷污似的。

这种舞蹈对腰肢的要求特别严格。当苏晨抖动细腰的时候,大家也随着她抖动。如果杨贞依和苏醒儿表演的舞蹈适合安静平和地欣赏,那么苏晨跳的舞就能够鼓动大家一起HAPPY。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嗬……”当苏晨的手做喇叭状的时候,其他人也忍不住回应。

她的眉宇是那么魅惑,她的眼眸仿佛能够撩拨其他人的灵魂。洁白的赤脚撩拨得众人心里痒痒的。

在整个舞蹈的过程,苏晨一直保持着天竺少女的心态。她仿佛就是天竺少女,拥有美丽的幻想和天真的期盼。直到音乐结束,她还没有缓和过来。

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做梦,因为梦境比现实生活舒服多了。

“拍拍拍拍……”热烈的掌声响起。可见鼓掌的特点不仅现代才有,这些古代人也能够无师自通。无论苏醒儿和杨贞依刚才的舞蹈是多么迷人,她们都没有得到掌声。

从现场的反应来看,结果非常明显。许多人用非常特别的眼神看着苏成琛。他们原本以为苏成琛把苏醒儿保下来,让不受宠的小女儿替嫁,是因为苏成琛舍不得把宝贝女儿送给死对头糟蹋。如今看来是他们理解错误,或许苏成琛有意和钥王爷合作,否则怎么不声不响地送了这么一个天仙给钥王爷?

朝中局势有变,他们要考虑一下未来的走向啊!幸好今天暴露了一点内幕,否则他们会死得很凄惨。

“右相啊,您老真是深藏不露。”一个平时和苏丞相走得很近的官员笑道,“以后就承蒙您关照了。”

苏成琛有苦说不出。拜托!他怎么可能和公冶晟合作?就算他同意,公冶晟也不同意啊!左右丞相是死对头,左丞相又和公冶晟交好,那么他怎么可能和右相交好呢?如果真是这样,皇帝就要把苏家灭了。

没有哪位皇帝喜欢朝中官员太团结,否则他这个皇帝拿来干什么用?

“好,哀家还没有见过这样有趣的舞蹈。”太后对后宫嫔妃说道,“这不像咱们锋国的舞,你们知道出自哪里?”

“回太后的话,倒像西域的舞蹈呢!”张贵妃笑道,“记得以前见过一本舞技孤本,里面就讲叙了西域的舞蹈特色,与王妃所跳的舞相似。”

“虽然有点意思,但是这衣服也太……”皇后笑道,“倒有些蛮夷的风格。”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蛮夷的衣服也是这样的,王妃娘娘的舞衣已经经过改良了。如果真按蛮夷的样式来置办,相信王妃娘娘根本不敢穿呢!”张贵妃抚嘴娇笑道。

“不管怎么样。贞依啊,你输了。怎么办吧!”太后调笑地看着贞依,“还不去认女夫子?”

杨贞依脸色难看,站在那里散发着怨念。皇后有心安抚,却没有办法约束这个从小就被娇惯坏的妹妹。

“太后,就算杨小姐有心拜师,今天也没有办法了。”李妃笑道,“臣妾刚才看见钥王抱着王妃跑了。”

“王爷也太沉不住气了吧?”张贵族调笑道。

清幽的音乐突然停下来,震耳欲聋的咚咚声代替了全场的声音。众人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舞台,心想从来没有犯过错的乐师今天怎么奏出这样的声音。这种声音类似战鼓,还有铃铛,以及从来没有听过的奇怪声音。他们朝舞台看去,却没有看见一个乐师。声音仿佛很远,也仿佛很近,挑起众人的好奇心。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询问道,“小庄子,去看看乐师怎么了?”

“是。”小庄子应声走向后台。

没过多久,小庄子神情怪异地走出来向太后回话,说道:“回太后的话,临时改变音乐是王妃娘娘的意思。”

“王妃?”太后恍然大悟,对旁边的杨贞依笑道:“看看,你马上就要看见王妃的舞姿了。如果输给了王妃,你可要拜师啊!”

“太后,贞依说话向来算话。”杨贞依撒娇道,“如果王妃真有高超的舞姿,贞依巴不得拜师学艺呢!哪能推搪?”

已经领教了杨贞依的舞姿,众人对苏晨接下来的舞姿感到好奇。同时,他们并不抱任何希望。如果苏晨真有才艺,那么苏成琛早就弄得人尽皆知了。

“小庄子,你好像有事瞒着哀家。”太后看小庄子张口欲言的样子,有些疑惑地说道,“难道里面有什么情况?”

“回太后的话,只是王妃娘娘的舞……”小庄子嘿嘿笑道,“小庄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乐器和这样的舞衣,所以有些吃惊。”

“哦?这样倒让我们更加好奇了。”坐在皇后身旁的张贵妃笑道,“王妃已经弄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彩妆,说不定这次的舞技也能让人大开眼戒。”

咚咚咚咚……

鼓声响起,一波连过一波。众人伸长脖子看着舞台,等了半天还没有看见苏晨出现。这里的鼓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战鼓。目前还没有人认为它是一种乐器。民间有许多乐器,但是只能单独演奏。只有笛,箫和古筝是众人认同的乐器。

“哼!只会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杨贞依嘲讽地笑道,“难道你还能让它敲一晚上?”

杨贞依的话刚落,舞台立即有情况发生。只见迷雾从后台窜出来,将整个舞台弄得朦朦胧胧,如同仙宫一般。

“保护太后。御林军,快保护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护驾。”小庄子护在太后的面前囔道。

所有人同时惊跳起来,文官寻找地方躲藏,武官寻找刺客之类的。因为太紧张,所以踢到饭桌或者踩到身边的人是常事。现场喧闹不止,守护在不远处的御林军赶紧过来保护那几个重量级的人物,其中包括两位丞相。

“噢……沙里瓦沙里瓦沙里瓦,噢……沙里瓦沙里瓦沙里瓦……,”轻柔的嗓音发出悠扬的歌声,抚平了整个场面的迷乱。“噢……嗬!……噢…嗬!…噢…嗬!…”

“这里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兵将恼怒地吼道。怎么突然跑出来一个奇怪的人?难道她就是刺客?

“嘘!”其他人怒目相对。这个白痴,没有看见这是王妃在跳舞吗?

在众人眼里,一个戴着面纱,穿着透明的白色轻纱裙,肚脐外露,赤着双腿,戴着面纱的神秘女子如同精灵般跃了出来。贴身的舞衣把她完美的身形表现出来。她轻灵的身姿,奇怪的歌声调起了他们的胃口。不知不觉地坐回原位,兴味地看着她充满感情的表情。她的出现让他们忘记怎么呼吸,甚至忘记刚才的混乱和害怕。迷烟显得她更加神秘高贵,就像下凡的女神。他们终于明白刚才非常可笑地摆了一个乌龙。这些迷烟是为了舞台设计,而不是有刺客驾到。

他们没有精力生气,因为他们已经彻底地震憾了。洁白的头纱,洁白的上半衣,以及宽松的大桶裤。裤角束起来,绑成花状。随着她舞动,这套设计独特的异域衣服把她妖艳的气质彻底地表现出来。没有华丽的首饰,只有粗大的麻花辫子和洁白的头纱。手腕处戴着白色的铁环,好像是宫女们经常拿来玩耍的圈子。

她的肚肢上有漂亮的图案,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此时此刻,天空中有大量的星星,附近的灯笼也像星星,再加上她肚脐上的星星,简直太合拍了。她的眉心有一颗红痣,艳媚得如同火焰一样。他们好想看看那张面纱下的容颜,好想亲手替她摘下碍事的纱巾。

歌声如同清泉般干净温润,好像能够温暖他们的心灵。他们从来不知道舞蹈和歌声是如此合拍的两种艺术。平时大家表演,只有乐器配清歌,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一边唱歌一边跳舞。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柔美的舞姿,轻脆的情歌,多情的眼神,再配合赤脚上那串轻脆的铃铛,全场的人无论男女彻底被打败了。他们已经看不见其他的人。打鼓的家伙因为太紧张出了差错,从来没有用瓶子吹奏过音乐的乐师因为担忧错了一个音符,这些不完美的因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跳舞的人。

乐师们从来不知道一件普通的用具就可以当做乐器演奏,更不知道原来到处都是音乐,而不是像他们这样死板地守着乐器。以前有些乐师因为乐器的损坏而自杀,现在才知道那是如此愚蠢。

苏晨跳了一曲自编自导的天竺少女。她没有伴舞。为了弥补这种舞台的空洞感,她制作了白烟出来。因此,她的舞蹈不但没有显得空洞,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

这里没有地球上的乐器。为了演奏出她想要的音色,她用了许多普通的用具代替。比如说拍打不同的东西,比如书本,石头,杯子等等东西能够发出不同的声音;把古筝当作小提琴使用等等。

苏晨的身体不够柔和,所以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不过独特的风格可以弥补这样小小的遗憾。她把天竺少女的神秘,高贵,美丽,妖娆完美地展现出来了。

现在大家只有一个想法:摘下她的面纱。

太后,皇后,后宫嫔妃,苏成琛,苏醒儿,苏三少,以及回到位置的钥王都产生了怪异的感觉。他们觉得此时的苏晨是那么神秘,那么不可高攀,就像不能被玷污似的。

这种舞蹈对腰肢的要求特别严格。当苏晨抖动细腰的时候,大家也随着她抖动。如果杨贞依和苏醒儿表演的舞蹈适合安静平和地欣赏,那么苏晨跳的舞就能够鼓动大家一起HAPPY。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嗬……”当苏晨的手做喇叭状的时候,其他人也忍不住回应。

她的眉宇是那么魅惑,她的眼眸仿佛能够撩拨其他人的灵魂。洁白的赤脚撩拨得众人心里痒痒的。

在整个舞蹈的过程,苏晨一直保持着天竺少女的心态。她仿佛就是天竺少女,拥有美丽的幻想和天真的期盼。直到音乐结束,她还没有缓和过来。

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做梦,因为梦境比现实生活舒服多了。

“拍拍拍拍……”热烈的掌声响起。可见鼓掌的特点不仅现代才有,这些古代人也能够无师自通。无论苏醒儿和杨贞依刚才的舞蹈是多么迷人,她们都没有得到掌声。

从现场的反应来看,结果非常明显。许多人用非常特别的眼神看着苏成琛。他们原本以为苏成琛把苏醒儿保下来,让不受宠的小女儿替嫁,是因为苏成琛舍不得把宝贝女儿送给死对头糟蹋。如今看来是他们理解错误,或许苏成琛有意和钥王爷合作,否则怎么不声不响地送了这么一个天仙给钥王爷?

朝中局势有变,他们要考虑一下未来的走向啊!幸好今天暴露了一点内幕,否则他们会死得很凄惨。

“右相啊,您老真是深藏不露。”一个平时和苏丞相走得很近的官员笑道,“以后就承蒙您关照了。”

苏成琛有苦说不出。拜托!他怎么可能和公冶晟合作?就算他同意,公冶晟也不同意啊!左右丞相是死对头,左丞相又和公冶晟交好,那么他怎么可能和右相交好呢?如果真是这样,皇帝就要把苏家灭了。

没有哪位皇帝喜欢朝中官员太团结,否则他这个皇帝拿来干什么用?

“好,哀家还没有见过这样有趣的舞蹈。”太后对后宫嫔妃说道,“这不像咱们锋国的舞,你们知道出自哪里?”

“回太后的话,倒像西域的舞蹈呢!”张贵妃笑道,“记得以前见过一本舞技孤本,里面就讲叙了西域的舞蹈特色,与王妃所跳的舞相似。”

“虽然有点意思,但是这衣服也太……”皇后笑道,“倒有些蛮夷的风格。”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蛮夷的衣服也是这样的,王妃娘娘的舞衣已经经过改良了。如果真按蛮夷的样式来置办,相信王妃娘娘根本不敢穿呢!”张贵妃抚嘴娇笑道。

“不管怎么样。贞依啊,你输了。怎么办吧!”太后调笑地看着贞依,“还不去认女夫子?”

杨贞依脸色难看,站在那里散发着怨念。皇后有心安抚,却没有办法约束这个从小就被娇惯坏的妹妹。

“太后,就算杨小姐有心拜师,今天也没有办法了。”李妃笑道,“臣妾刚才看见钥王抱着王妃跑了。”

“王爷也太沉不住气了吧?”张贵族调笑道。

第十七章:公冶晟的烤问

苏晨拉扯被公冶晟控制的手臂,却没有办法恢复自由。公冶晟好歹是练家子,她的巧力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她只是象征型地挣扎了两下,然后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他的脸色很难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时遍地都是尸体。

跳了一身汗,再被外面的风吹了一下,苏晨冷得打了一个激灵。依依在后面跟着,双眼冒着崇拜的光芒。

公冶晟拉着苏晨东拐西拐,把她都绕昏了。不久后,他成功地甩掉依依。

苏晨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找到依依,顿时火冒三丈地吼道:“你想干什么?”

“啪!”公冶晟直接用行动说明他在做什么。“贱人,你很喜欢勾引男人是不是?”

公冶晟狠冽地盯着她,眼神如同毒蛇。“既然你如此不知廉耻,本王今天就成全你。”

苏晨被打的脸颊像火烧一样发烫。她摸了一下嘴唇,手指沾到湿润的东西。顿时,恼怒的火焰燃烧起来,她冷冷地看着公冶晟,耻笑道:“你这个野蛮的古人,你除了打人和杀人外,还能做什么?你这个恶心的王八蛋。”

“你竟敢辱骂本王。”公冶晟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愤怒地吼道:“该死的,本王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本小姐要是怕你,本小姐的名字就倒着写。有本事杀了我,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苏晨双手叉腰,摆出一幅泼妇架势。

“好。本王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身体硬。”公冶晟扛起苏晨的身体,运用极快的轻功离开这里。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没有长耳朵是不是?”苏晨用尽吃奶的力气反抗恶势力。

激烈的风刮得她的脸颊又痛又冷。不知道公冶晟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动作非常粗鲁,他坚硬的肩膀顶得她的胸口像被刀刺一样疼痛。

“混蛋,你想怎么样?放我下来。”苏晨拳打脚踢,公冶晟毫无反应,仿佛她的力量不够给他搔痒痒似的。

不知道跑了多少路,苏晨的眼睛根本睁不开,也不知道他想干嘛。直到他停下来,苏晨还是无法睁开眼睛。好像听见许多女人的声音,这些女人装着娇嫩的声音发嗲,把苏晨恶心得差点把刚才吃的山珍海味吐出来了。

这种声音,这种场景,再加上刚才发生的事情,苏晨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哎呀,王爷,你好久没有来了呢!咱们水蝶可想你了。”一道妇人的声音,“咦?这位姑娘是谁啊?这衣服真是独特。哎呀!好有趣的样式,如果能够卖给咱们春意楼就好了。”

公冶晟冷哼一声,顿时气温下降得利害。春意楼的老鸨赶紧噤声,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这位心情不爽的大爷,尴尬地笑道:“王爷,让水蝶伺候您?”

“水澜楼……”公冶晟冷漠地吐出三个字,“找两个姑娘过来。”

“是。”老鸨赶紧应道。这位爷心情不爽,今天一定要同意他的任何要求。

水澜楼是春意楼的单独套间,只有最红的姑娘才有资格在这里接客。平时很少过来,只有接贵客的时候才有安排。

苏晨的眼睛终于恢复正常运转。她不知道公冶晟为什么带她来妓院,难道是教她嫖妓?或者说,伟大的钥王爷居然天真地认为在妓院里呆着就能够吓着她?拜托!她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好吗?这种小CASE简直连给她瘙痒的资格也没有。

砰!公冶晟无情地把苏晨扔在地面上,再点了她的穴道,使她不能动弹。苏晨痛得想杀人,但是连惨叫的时间也没有,就被公冶晟点了穴道。公冶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像看着渺小的蝼蚁。苏晨熟悉这种眼神,因为以前的她也喜欢用这种姿态藐视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

“公冶晟,如果你想杀了我,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如果你不想杀我,麻烦你换一个招式玩。你做这样无聊的事情真的让我很无奈。”苏晨就是一张嘴贱。不管她受多少苦,就是不记教训。其实她这样破鑵子破摔也有其他原因,那就是她知道公冶晟不会放过她。

还记得在清幽阁的时候,公冶晟已经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后来跳完舞,她还来不及领战利品就被他扛走了。哎!今天损失大了。尽管她已经很招摇了,但是没有达到她的目的。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告诉我今天在清幽阁与你见面的男人是谁,本王就给你一个痛快。”公冶晟的声音带着磁性的诱惑。

公冶晟的话让苏晨留了心眼。搞了半天,原来公冶晟以为她和奸夫见面。

“那是我三哥。你应该清楚我只和三哥亲近。”苏晨如实回答。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告诉公冶晟实话,他就不会再发疯。

“苏霃?”公冶晟冷笑,加重手中的动作,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当本王是傻子吗?苏霃今天晚上根本没有离开桌前。难道你真的以为本王不敢杀了你?”

苏晨心中冰冷。苏霃没有离开桌面?那么她看见的苏霃是谁?难道这个苏霃是假的吗?还是坐在桌前的苏霃是假的?天啊!这些古代人真会折腾。难道古代人死得早,因为被他们自己折腾死的。

“看来你还没有学会教训。”公冶晟的嘴唇很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薄情。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如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傀儡人,根本没有任何生命气息。可以想象他在战场上的样子是多么可怕。难怪素有魔将之称,看来他的对手没有冤枉他。“女人,你知道欺骗本王会有什么代价吗?”

苏晨冷笑一声,不回答。原本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但是很快就知道了,不是吗?

“王爷,你叫的姑娘来了。”老鸨在门外说道。

“进来。”公冶晟淡道。

老鸨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走进来。两个妓女笑得无比艳媚,如果不是公冶晟的低气压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想必她们恨不得直接贴在公冶晟的身上。

公冶晟离开房间,留下苏晨躺在地面上。临走之前,他的嘴角扬起一个邪恶的孤度。

苏晨仿佛看见他的头顶上长了一对恶魔角。尽管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但是她的心态很平稳。多想也无用,反正这个混蛋不会放过她。

一个时辰后,苏晨恨不得塞住耳朵。太吵了!真的太吵了!三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那里嗯嗯啊啊,让她觉得超吵的。拜托!她以前看A片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烦燥的。难道他们不懂得其他姿势吗?难道他们古代人就这么没有情趣吗?除了最原始的律动,还是最原始的律动。除了活塞运动外,他们就不懂得加强难度?苏晨同情地想道。

“爷,不要这样嘛!”如花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叫的声音真假。

三个光屁股男人,而且还是身材超烂的那种压在两个漂亮的姑娘身上,这画面有点难以接受。因为这三个男人太丑了。忍住恶心的感觉,苏晨决定不让公冶晟看扁。

苏晨能够容忍,换公冶晟无法忍受了。只要苏晨的表现越镇定,公冶晟的心里就越冒火。普通的良家女子看见这样的场面会这么镇定吗?当然不可能。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女人以前的生活与这些青楼女子差不多。

贱人!果然是贱人。在另外一个房间暗中观察苏晨的公冶晟朝旁边的花瓶挥了一掌。啪,花瓶变成碎片。

老鸨肉痛地看着她的古董花瓶,在心中把公冶晟凌迟了千万遍,表面上不得不扮出笑脸。

“老鸨……”公冶晟冷笑道,“让十个男人进来。”

“十……十个?”老鸨不可置信地重复,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会死人的。

大门推开,苏晨心中冰凉地看着十个长相丑陋,身上散发着异味的强壮男人走进来。他们衣着褴褛,全身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乞丐。

乞丐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女人问题。当十个乞丐看见床上的两个气息虚弱的裸身女人,顿时如同看见美味佳肴般地冲过去。

床太小,容不下这么多人。他们抬着两个女人来到地面上,直接解开裤带……

两个可怜的女人刚刚承受一场灾难,又被十个男人如此折磨,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苏晨承认,公冶晟胜利了。她不是被吓住的,而是被恶心成这样了。认输?不!这不是她的作风。只是害了这两个倒霉的女人。她能怎么办呢?明明说了实话,但是公冶晟不相信啊!

“公冶晟,你赢了。”为了不再折腾她的心灵,苏晨不得不服软。“玩够了吗?我已经服输了,你还想怎么样?”

门嘎吱一声,公冶晟没有出现,出现的人是老鸨。

老鸨笑眯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苏晨,说道:“不好意思,姑娘,王爷有急事,让我们的人送你回去。”

“他能有什么事?”苏晨不满地说道,“行了,不需要你们送,我自己知道王府在哪里。”

“这可不行,王爷交待一定把你看严实了。”老鸨客气地说道,“请吧!姑娘。”

苏晨拉扯被公冶晟控制的手臂,却没有办法恢复自由。公冶晟好歹是练家子,她的巧力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她只是象征型地挣扎了两下,然后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他的脸色很难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时遍地都是尸体。

跳了一身汗,再被外面的风吹了一下,苏晨冷得打了一个激灵。依依在后面跟着,双眼冒着崇拜的光芒。

公冶晟拉着苏晨东拐西拐,把她都绕昏了。不久后,他成功地甩掉依依。

苏晨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找到依依,顿时火冒三丈地吼道:“你想干什么?”

“啪!”公冶晟直接用行动说明他在做什么。“贱人,你很喜欢勾引男人是不是?”

公冶晟狠冽地盯着她,眼神如同毒蛇。“既然你如此不知廉耻,本王今天就成全你。”

苏晨被打的脸颊像火烧一样发烫。她摸了一下嘴唇,手指沾到湿润的东西。顿时,恼怒的火焰燃烧起来,她冷冷地看着公冶晟,耻笑道:“你这个野蛮的古人,你除了打人和杀人外,还能做什么?你这个恶心的王八蛋。”

“你竟敢辱骂本王。”公冶晟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愤怒地吼道:“该死的,本王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本小姐要是怕你,本小姐的名字就倒着写。有本事杀了我,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苏晨双手叉腰,摆出一幅泼妇架势。

“好。本王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身体硬。”公冶晟扛起苏晨的身体,运用极快的轻功离开这里。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没有长耳朵是不是?”苏晨用尽吃奶的力气反抗恶势力。

激烈的风刮得她的脸颊又痛又冷。不知道公冶晟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动作非常粗鲁,他坚硬的肩膀顶得她的胸口像被刀刺一样疼痛。

“混蛋,你想怎么样?放我下来。”苏晨拳打脚踢,公冶晟毫无反应,仿佛她的力量不够给他搔痒痒似的。

不知道跑了多少路,苏晨的眼睛根本睁不开,也不知道他想干嘛。直到他停下来,苏晨还是无法睁开眼睛。好像听见许多女人的声音,这些女人装着娇嫩的声音发嗲,把苏晨恶心得差点把刚才吃的山珍海味吐出来了。

这种声音,这种场景,再加上刚才发生的事情,苏晨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哎呀,王爷,你好久没有来了呢!咱们水蝶可想你了。”一道妇人的声音,“咦?这位姑娘是谁啊?这衣服真是独特。哎呀!好有趣的样式,如果能够卖给咱们春意楼就好了。”

公冶晟冷哼一声,顿时气温下降得利害。春意楼的老鸨赶紧噤声,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这位心情不爽的大爷,尴尬地笑道:“王爷,让水蝶伺候您?”

“水澜楼……”公冶晟冷漠地吐出三个字,“找两个姑娘过来。”

“是。”老鸨赶紧应道。这位爷心情不爽,今天一定要同意他的任何要求。

水澜楼是春意楼的单独套间,只有最红的姑娘才有资格在这里接客。平时很少过来,只有接贵客的时候才有安排。

苏晨的眼睛终于恢复正常运转。她不知道公冶晟为什么带她来妓院,难道是教她嫖妓?或者说,伟大的钥王爷居然天真地认为在妓院里呆着就能够吓着她?拜托!她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好吗?这种小CASE简直连给她瘙痒的资格也没有。

砰!公冶晟无情地把苏晨扔在地面上,再点了她的穴道,使她不能动弹。苏晨痛得想杀人,但是连惨叫的时间也没有,就被公冶晟点了穴道。公冶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像看着渺小的蝼蚁。苏晨熟悉这种眼神,因为以前的她也喜欢用这种姿态藐视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

“公冶晟,如果你想杀了我,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如果你不想杀我,麻烦你换一个招式玩。你做这样无聊的事情真的让我很无奈。”苏晨就是一张嘴贱。不管她受多少苦,就是不记教训。其实她这样破鑵子破摔也有其他原因,那就是她知道公冶晟不会放过她。

还记得在清幽阁的时候,公冶晟已经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后来跳完舞,她还来不及领战利品就被他扛走了。哎!今天损失大了。尽管她已经很招摇了,但是没有达到她的目的。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告诉我今天在清幽阁与你见面的男人是谁,本王就给你一个痛快。”公冶晟的声音带着磁性的诱惑。

公冶晟的话让苏晨留了心眼。搞了半天,原来公冶晟以为她和奸夫见面。

“那是我三哥。你应该清楚我只和三哥亲近。”苏晨如实回答。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告诉公冶晟实话,他就不会再发疯。

“苏霃?”公冶晟冷笑,加重手中的动作,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当本王是傻子吗?苏霃今天晚上根本没有离开桌前。难道你真的以为本王不敢杀了你?”

苏晨心中冰冷。苏霃没有离开桌面?那么她看见的苏霃是谁?难道这个苏霃是假的吗?还是坐在桌前的苏霃是假的?天啊!这些古代人真会折腾。难道古代人死得早,因为被他们自己折腾死的。

“看来你还没有学会教训。”公冶晟的嘴唇很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薄情。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如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傀儡人,根本没有任何生命气息。可以想象他在战场上的样子是多么可怕。难怪素有魔将之称,看来他的对手没有冤枉他。“女人,你知道欺骗本王会有什么代价吗?”

苏晨冷笑一声,不回答。原本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但是很快就知道了,不是吗?

“王爷,你叫的姑娘来了。”老鸨在门外说道。

“进来。”公冶晟淡道。

老鸨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走进来。两个妓女笑得无比艳媚,如果不是公冶晟的低气压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想必她们恨不得直接贴在公冶晟的身上。

公冶晟离开房间,留下苏晨躺在地面上。临走之前,他的嘴角扬起一个邪恶的孤度。

苏晨仿佛看见他的头顶上长了一对恶魔角。尽管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但是她的心态很平稳。多想也无用,反正这个混蛋不会放过她。

一个时辰后,苏晨恨不得塞住耳朵。太吵了!真的太吵了!三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那里嗯嗯啊啊,让她觉得超吵的。拜托!她以前看A片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烦燥的。难道他们不懂得其他姿势吗?难道他们古代人就这么没有情趣吗?除了最原始的律动,还是最原始的律动。除了活塞运动外,他们就不懂得加强难度?苏晨同情地想道。

“爷,不要这样嘛!”如花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叫的声音真假。

三个光屁股男人,而且还是身材超烂的那种压在两个漂亮的姑娘身上,这画面有点难以接受。因为这三个男人太丑了。忍住恶心的感觉,苏晨决定不让公冶晟看扁。

苏晨能够容忍,换公冶晟无法忍受了。只要苏晨的表现越镇定,公冶晟的心里就越冒火。普通的良家女子看见这样的场面会这么镇定吗?当然不可能。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女人以前的生活与这些青楼女子差不多。

贱人!果然是贱人。在另外一个房间暗中观察苏晨的公冶晟朝旁边的花瓶挥了一掌。啪,花瓶变成碎片。

老鸨肉痛地看着她的古董花瓶,在心中把公冶晟凌迟了千万遍,表面上不得不扮出笑脸。

“老鸨……”公冶晟冷笑道,“让十个男人进来。”

“十……十个?”老鸨不可置信地重复,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会死人的。

大门推开,苏晨心中冰凉地看着十个长相丑陋,身上散发着异味的强壮男人走进来。他们衣着褴褛,全身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乞丐。

乞丐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女人问题。当十个乞丐看见床上的两个气息虚弱的裸身女人,顿时如同看见美味佳肴般地冲过去。

床太小,容不下这么多人。他们抬着两个女人来到地面上,直接解开裤带……

两个可怜的女人刚刚承受一场灾难,又被十个男人如此折磨,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苏晨承认,公冶晟胜利了。她不是被吓住的,而是被恶心成这样了。认输?不!这不是她的作风。只是害了这两个倒霉的女人。她能怎么办呢?明明说了实话,但是公冶晟不相信啊!

“公冶晟,你赢了。”为了不再折腾她的心灵,苏晨不得不服软。“玩够了吗?我已经服输了,你还想怎么样?”

门嘎吱一声,公冶晟没有出现,出现的人是老鸨。

老鸨笑眯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苏晨,说道:“不好意思,姑娘,王爷有急事,让我们的人送你回去。”

“他能有什么事?”苏晨不满地说道,“行了,不需要你们送,我自己知道王府在哪里。”

“这可不行,王爷交待一定把你看严实了。”老鸨客气地说道,“请吧!姑娘。”

第十八章:鞭打

想必老鸨怕死了公冶晟,所以在押解苏晨的事情上,她办得非常得力。苏晨很想在路途中找到逃脱的机会,不过实在让她想不到,她这位二十一世纪的杀手龙头居然找不到跑路的时机。这老鸨也不简单,她安排的护卫绝对不是普通的蛮汉,而是有内力的武林高手。

内力是苏晨的死穴,就算她的招式再好,也对付不了有内力的人。想到公冶晟刚才的变态行为,以及他多疑的个性,苏晨开始编排能够通过公冶晟那关的戏剧。没办法啊!就算她说真话,公冶晟也不信。还不如发挥她丰富的想象力,直接编一个经得起揣摩的故事。

护卫把苏晨押回王府,刚到门口就遇见管家。管家神色焦急,看见苏晨的时候顿时沉下脸,冷哼一声抚袖离开。苏晨觉得莫名其妙,她好像没有招惹他吧?古代的小男人麻烦,老男人更麻烦。

“把她押走,王爷要见她。”王府的护卫队长指着苏晨吼道。

苏晨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懂不懂礼貌?她好歹也是一个天香国色的美人,这些臭男人就不懂得尊重一下她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附近的环境很陌生,不是前往冷香苑的路。

“迁君公子的住处。”护卫不冷不热地回应。“走快点,让王爷等急了,咱们都讨不了好。”

迁君?没事去他那里做什么?苏晨不明白公冶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王爷找我做什么?”先查探一下线索,做好心理准备。

“你去就知道了,说这么多干什么?”护卫不耐烦地说道,“麻烦你快一些,王妃娘娘。”

“你们也知道我是王妃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主子呢!”苏晨冷笑道,“本小姐就这种速度,有本事你扛我走啊!”

护卫感到火大,幸好被另外一个护卫拦着,否则绝对想和苏晨大打出手。

“傲什么傲?迁君少爷受伤,有她好受的。”护卫暗自嘀咕道。

迁君受伤了?好吧!小帅哥受伤,她也很心疼。但是拜托,与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让他受伤的。

带着满腔的疑惑和不解,苏晨来到迁君的住处。到达这里后才发现她的地位是如此尴尬。人家迁君只是一个外人,却住着最好的房间。她这位正统的王妃却住着下雨时还要漏水的房子。

“王爷,王妃娘娘到。”护卫在门外叫道。

好重的药味。苏晨皱眉,看着紧闭的大门。大门发出一声碎响,彻底地与世长辞。两个护卫集体地后退几步,远离苏晨这个不安全生物。

“把解药拿出来。”公冶晟一掌拍在苏晨的肩膀上,愤怒地吼道,“贱人,解药,拿出来。”

苏晨不懂什么解不解药的。她觉得这个混蛋有精神病。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带他去看精神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晨恼怒地吼道,“你有病吗?”否则怎么总是不定期不定时地发作。

公冶晟提着苏晨的身子进入房间。只见那个人妖男也在那里,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看着苏晨,激动地说道:“解药呢?快把解药拿出来。”

苏晨挣脱公冶晟的魔掌,努力拍打胸口,终于缓过气来。她狠狠地瞪着那个老头,骂道:“什么解不解药?老娘听不懂。”

白胡子老头听见苏晨的话,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着公冶晟,急道:“王爷,如果没有解药,迁君公子的命就……”

“什么解药?关迁君什么事?”苏晨环视一圈,视线停留在躺在床上的迁君身上。

迁君的脸黑得像炭似的,与原来的洁白相差甚远。他的眼眶处有一片青污,就像传说中的国宝。那头让她特别忠意的黑发变成灰色,让苏晨肉疼不已。

“迁君公子中了毒,必须要解毒才能恢复。这种毒非常邪恶,就算拥有‘活死人’的老夫也束手无策。”白胡子老头说道。

“我又没有下毒,你干嘛找我要解药?你应该派人抓紧时间寻找下毒的人,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苏晨觉得莫名其妙。她长得很像犯罪份子吗?这些人安的什么心啊!

“迁君原本没事。他是喝了依依递给他的茶水才变成这个样子。那个叫依依的丫头不是你的人吗?我们不找你找谁?”宫伊翊冷笑道,“如果迁君有任何不幸,我会让你们主仆生不如死。”

依依?怎么可能?依依是那么纯洁的孩子,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难道有人暗算她?

“我要见依依。”苏晨看着公冶晟说道,“我要问清楚。依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平时最喜欢迁君了。”

“闭嘴!贱人,迁君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啪!公冶晟甩了一巴掌在她的脸上。“你要见那个贱婢是吧?好!本王就让你见个够。跟我来!”

“王爷,或许此事与王妃无关,请王爷查明事情真相再说。”白胡子老头看见苏晨的脸被打成这样,有些不忍心。“王妃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上哪里去拿这种巨毒?王爷有所不知,这种毒非常罕见,简直是毒物界的龙头老大。如果不是非常有能力的人,根本碰不到这种毒药。”

“这还不简单吗?今天晚上这个贱人与奸人偷偷见面,肯定与此事有关。”公冶晟根本不听苏晨的解释,直接判了死刑。

“王爷,如果她就是下毒的人,说不定身上还藏着毒药,不要忘记了她还没有换衣服。”宫伊翊淡道,“她到底有没有下毒,搜一下身就知道了。”

苏晨行得正坐得直,当然不怕什么。苏霃确实拿了一种药粉给她,但是她换舞衣的时候已经扔了,所以她根本不怕他们的搜查。

“晟,介不介意让我搜查一下?”宫伊翊微笑道,“应该不介意我靠近你的王妃吧?”

“仔细地搜查,绝对不能放过一个角落。”公冶晟冷道,“疯医,迁君的身体还能够支撑多久?”

“迁君原本就带着毒素,又因为这种毒药,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这种毒非常狠,必须想办法找到解药。”老头担忧地说道。

“晟,看看这是什么?”宫伊翊拖长了声音说道,“难道这就是害得迁君变成这样的毒药?”

公冶晟刚刚接过药包,老头毫不客气地抢过去,并且放在鼻前闻了闻。老头脸色大变,看着苏晨尖叫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种毒药是随便给人吃的吗?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做?”

“我也想知道。”宫伊翊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晨,恨道:“迁君好心替你医治,你为什么要害他?”

苏晨百口莫辩。她记得清清楚楚,已经丢掉这东西,为什么又钻出来了?到底是谁在害她?真的是这包药粉害得迁君中毒吗?记得苏霃让她把这包药粉给公冶晟喝,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公冶晟?

“现在没有办法狡辩了吧?”宫伊翊冷笑道,“解药。”

“我没有解药,你们听不懂吗?”苏晨不耐烦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怎么找解药?”

“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了?难道是我把药粉塞在你的包里?”宫伊翊气道,“好一个刁蛮的女人。”

“那个贱人的嘴巴很硬,不愿意说出指使者。或许你这个主人应该去劝一劝。”公冶晟一把拉住苏晨的头发,凶残地拉扯着她走出去。

公冶晟用了蛮力,对苏晨毫不怜惜。苏晨数次撞到树杆上面或者踢到大石头,公冶晟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依依……”地牢里很黑,如果不是太熟悉依依的声音,苏晨根本无法认出面前这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是依依。有一个凶神恶刹的大汉正在鞭打依依,地面上放着盐水和辣椒水。

“公冶晟,你太过份了!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烂用私刑。你到底是人还是混蛋?”苏晨急得脸红脖子粗。

“本王是不是人由不得你关心。本王只知道如果你的丫头不招,她很快就不是人。”捏着苏晨的下巴,冷笑道:“贱人,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不过想找到下毒的人。我告诉你,药粉是别人给我的,我不知道这是毒药。至于解药,我更不可能知道。”苏晨好想解开依依的绳子,但是她的手被公冶晟拉得紧紧的,无法活动。

啪!又是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这下好了,左右对称了。

“你终于承认了。今天晚上去见了奸夫,然后拿着毒药想害本王,结果被迁君误食了。对不对?”公冶晟冷道。家

“对,对,对。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我想让你死,行了吧?”反正她不承认也没有用,他照样把这些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你对你的奸夫倒很忠贞啊!不知道他看见你滛荡无耻的模样时,是不是会想起本王把你压在身下的情景。好!你这个贱人,既然这么需要男人,本王就满足你!”

“女人出去偷汉子,那是因为家里的男人没用,没种。有本事你出去告诉天下的人,说你钥王爷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看看别人会怎么说?”苏晨冷笑道。冲动时的苏晨总是油盐不进,只有冷静的时候才会责怪自己的嘴巴欠抽。

牢头看见公冶晟和苏晨这样的架势,早就吓跑了。地牢里只剩被绑住的依依,苏晨和公冶晟。

想必老鸨怕死了公冶晟,所以在押解苏晨的事情上,她办得非常得力。苏晨很想在路途中找到逃脱的机会,不过实在让她想不到,她这位二十一世纪的杀手龙头居然找不到跑路的时机。这老鸨也不简单,她安排的护卫绝对不是普通的蛮汉,而是有内力的武林高手。

内力是苏晨的死穴,就算她的招式再好,也对付不了有内力的人。想到公冶晟刚才的变态行为,以及他多疑的个性,苏晨开始编排能够通过公冶晟那关的戏剧。没办法啊!就算她说真话,公冶晟也不信。还不如发挥她丰富的想象力,直接编一个经得起揣摩的故事。

护卫把苏晨押回王府,刚到门口就遇见管家。管家神色焦急,看见苏晨的时候顿时沉下脸,冷哼一声抚袖离开。苏晨觉得莫名其妙,她好像没有招惹他吧?古代的小男人麻烦,老男人更麻烦。

“把她押走,王爷要见她。”王府的护卫队长指着苏晨吼道。

苏晨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懂不懂礼貌?她好歹也是一个天香国色的美人,这些臭男人就不懂得尊重一下她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附近的环境很陌生,不是前往冷香苑的路。

“迁君公子的住处。”护卫不冷不热地回应。“走快点,让王爷等急了,咱们都讨不了好。”

迁君?没事去他那里做什么?苏晨不明白公冶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王爷找我做什么?”先查探一下线索,做好心理准备。

“你去就知道了,说这么多干什么?”护卫不耐烦地说道,“麻烦你快一些,王妃娘娘。”

“你们也知道我是王妃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主子呢!”苏晨冷笑道,“本小姐就这种速度,有本事你扛我走啊!”

护卫感到火大,幸好被另外一个护卫拦着,否则绝对想和苏晨大打出手。

“傲什么傲?迁君少爷受伤,有她好受的。”护卫暗自嘀咕道。

迁君受伤了?好吧!小帅哥受伤,她也很心疼。但是拜托,与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让他受伤的。

带着满腔的疑惑和不解,苏晨来到迁君的住处。到达这里后才发现她的地位是如此尴尬。人家迁君只是一个外人,却住着最好的房间。她这位正统的王妃却住着下雨时还要漏水的房子。

“王爷,王妃娘娘到。”护卫在门外叫道。

好重的药味。苏晨皱眉,看着紧闭的大门。大门发出一声碎响,彻底地与世长辞。两个护卫集体地后退几步,远离苏晨这个不安全生物。

“把解药拿出来。”公冶晟一掌拍在苏晨的肩膀上,愤怒地吼道,“贱人,解药,拿出来。”

苏晨不懂什么解不解药的。她觉得这个混蛋有精神病。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带他去看精神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晨恼怒地吼道,“你有病吗?”否则怎么总是不定期不定时地发作。

公冶晟提着苏晨的身子进入房间。只见那个人妖男也在那里,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看着苏晨,激动地说道:“解药呢?快把解药拿出来。”

苏晨挣脱公冶晟的魔掌,努力拍打胸口,终于缓过气来。她狠狠地瞪着那个老头,骂道:“什么解不解药?老娘听不懂。”

白胡子老头听见苏晨的话,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着公冶晟,急道:“王爷,如果没有解药,迁君公子的命就……”

“什么解药?关迁君什么事?”苏晨环视一圈,视线停留在躺在床上的迁君身上。

迁君的脸黑得像炭似的,与原来的洁白相差甚远。他的眼眶处有一片青污,就像传说中的国宝。那头让她特别忠意的黑发变成灰色,让苏晨肉疼不已。

“迁君公子中了毒,必须要解毒才能恢复。这种毒非常邪恶,就算拥有‘活死人’的老夫也束手无策。”白胡子老头说道。

“我又没有下毒,你干嘛找我要解药?你应该派人抓紧时间寻找下毒的人,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苏晨觉得莫名其妙。她长得很像犯罪份子吗?这些人安的什么心啊!

“迁君原本没事。他是喝了依依递给他的茶水才变成这个样子。那个叫依依的丫头不是你的人吗?我们不找你找谁?”宫伊翊冷笑道,“如果迁君有任何不幸,我会让你们主仆生不如死。”

依依?怎么可能?依依是那么纯洁的孩子,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难道有人暗算她?

“我要见依依。”苏晨看着公冶晟说道,“我要问清楚。依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平时最喜欢迁君了。”

“闭嘴!贱人,迁君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啪!公冶晟甩了一巴掌在她的脸上。“你要见那个贱婢是吧?好!本王就让你见个够。跟我来!”

“王爷,或许此事与王妃无关,请王爷查明事情真相再说。”白胡子老头看见苏晨的脸被打成这样,有些不忍心。“王妃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上哪里去拿这种巨毒?王爷有所不知,这种毒非常罕见,简直是毒物界的龙头老大。如果不是非常有能力的人,根本碰不到这种毒药。”

“这还不简单吗?今天晚上这个贱人与奸人偷偷见面,肯定与此事有关。”公冶晟根本不听苏晨的解释,直接判了死刑。

“王爷,如果她就是下毒的人,说不定身上还藏着毒药,不要忘记了她还没有换衣服。”宫伊翊淡道,“她到底有没有下毒,搜一下身就知道了。”

苏晨行得正坐得直,当然不怕什么。苏霃确实拿了一种药粉给她,但是她换舞衣的时候已经扔了,所以她根本不怕他们的搜查。

“晟,介不介意让我搜查一下?”宫伊翊微笑道,“应该不介意我靠近你的王妃吧?”

“仔细地搜查,绝对不能放过一个角落。”公冶晟冷道,“疯医,迁君的身体还能够支撑多久?”

“迁君原本就带着毒素,又因为这种毒药,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这种毒非常狠,必须想办法找到解药。”老头担忧地说道。

“晟,看看这是什么?”宫伊翊拖长了声音说道,“难道这就是害得迁君变成这样的毒药?”

公冶晟刚刚接过药包,老头毫不客气地抢过去,并且放在鼻前闻了闻。老头脸色大变,看着苏晨尖叫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种毒药是随便给人吃的吗?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做?”

“我也想知道。”宫伊翊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晨,恨道:“迁君好心替你医治,你为什么要害他?”

苏晨百口莫辩。她记得清清楚楚,已经丢掉这东西,为什么又钻出来了?到底是谁在害她?真的是这包药粉害得迁君中毒吗?记得苏霃让她把这包药粉给公冶晟喝,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公冶晟?

“现在没有办法狡辩了吧?”宫伊翊冷笑道,“解药。”

“我没有解药,你们听不懂吗?”苏晨不耐烦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怎么找解药?”

“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了?难道是我把药粉塞在你的包里?”宫伊翊气道,“好一个刁蛮的女人。”

“那个贱人的嘴巴很硬,不愿意说出指使者。或许你这个主人应该去劝一劝。”公冶晟一把拉住苏晨的头发,凶残地拉扯着她走出去。

公冶晟用了蛮力,对苏晨毫不怜惜。苏晨数次撞到树杆上面或者踢到大石头,公冶晟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依依……”地牢里很黑,如果不是太熟悉依依的声音,苏晨根本无法认出面前这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是依依。有一个凶神恶刹的大汉正在鞭打依依,地面上放着盐水和辣椒水。

“公冶晟,你太过份了!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烂用私刑。你到底是人还是混蛋?”苏晨急得脸红脖子粗。

“本王是不是人由不得你关心。本王只知道如果你的丫头不招,她很快就不是人。”捏着苏晨的下巴,冷笑道:“贱人,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不过想找到下毒的人。我告诉你,药粉是别人给我的,我不知道这是毒药。至于解药,我更不可能知道。”苏晨好想解开依依的绳子,但是她的手被公冶晟拉得紧紧的,无法活动。

啪!又是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这下好了,左右对称了。

“你终于承认了。今天晚上去见了奸夫,然后拿着毒药想害本王,结果被迁君误食了。对不对?”公冶晟冷道。家

“对,对,对。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我想让你死,行了吧?”反正她不承认也没有用,他照样把这些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你对你的奸夫倒很忠贞啊!不知道他看见你滛荡无耻的模样时,是不是会想起本王把你压在身下的情景。好!你这个贱人,既然这么需要男人,本王就满足你!”

“女人出去偷汉子,那是因为家里的男人没用,没种。有本事你出去告诉天下的人,说你钥王爷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看看别人会怎么说?”苏晨冷笑道。冲动时的苏晨总是油盐不进,只有冷静的时候才会责怪自己的嘴巴欠抽。

牢头看见公冶晟和苏晨这样的架势,早就吓跑了。地牢里只剩被绑住的依依,苏晨和公冶晟。

第十九章:地牢中的火热

哗啦.苏晨的印度服化成碎片.散落到各个角落.如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底裤.她來不及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公冶晟如同发疯的公牛.压在她的身上肆意侵略着.她的肌肤如同火烧一般难受.随着他的动作.留下來的青印越來越多.

“公冶晟.你放开我.放开.听见沒有……”啪啪.咚咚.用小小的拳头敲击着他的胸膛.她的拳头痛了.他的身体沒有任何反应.

苏晨又踢又打.却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他毫不怜惜地拉开她的大腿.用双膝把它固定住.苏晨当然不会如此轻松地妥协.手不行.她有腿.腿不行.她有嘴.总之.只要她还有神智.就不会让公冶晟好过.

“哼.贱人.”公冶晟压在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不是想男人吗.本王绝对不会输给你的野男人.为什么不要.嗯.还是你喜欢粗暴一些的.本王仍然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是啊.王爷你在某些方面太不行了.本小姐非常不舒服.非常不爽.行了吧.”苏晨的嘴角全是污青.脸颊肿成了猪头.她的肌肤本來就细嫩.如今被公冶晟粗爆地对待.导致全身上下沒有几块好肉.

“既然你喜欢粗暴的.本王就成全你.”公冶晟邪恶地笑道.“本王一定会让你沒有胆子再想其他男人.”

此时.一直陷入昏迷中的依依**地叫了两声.听见她的声音.苏晨已经失去的力量仿佛又回來了.

“小姐……”依依轻声地吐喃.“小姐.三……”

“依依.你沒事吧.”听见依依的声音.苏晨担忧地唤道.

“行了.难道你想让你的宝贝丫头亲眼看看她的主人是多么**吗.”苏晨的不专心让公冶晟伤了男性自尊.难道他还不够用功.所以导致她还有精力管别人.

苏晨推推打打.咬破了公冶晟的肩膀和手臂.公冶晟刚开始不以为意.惭惭地发现这个女人就像疯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砰.苏晨的背脊撞到铁栏子.发出轻脆的声音.她觉得大脑不听使唤.整个人完全沒有力气了.

公冶晟猛然挺身.将火热的身体埋入她的体内.发出一声轻吟.苏晨浑身瘫软.只能挂在他的身上支撑着身体.他粗暴地占有着她.让她即觉得疼痛又觉得酥麻.这种感觉太复杂了.她的身体太娇嫩了.根本受不了公冶晟粗暴的行为.

“好紧.”公冶晟皱眉.放慢了身下的动作.抱着她的腰肢慢慢地进入退出.“贱货.你就是这样迷惑野男人的吗.”果然是尤物.这样紧致的身体比青楼的红妓还要强百倍.

汗水滴答滴答划落下來.打湿了两人的身体.空气中传播着血腥味.霉味.虫鼠的排泄物的味道.合体的体香味.以及大量汗水的味道.

前几日的新婚夜.苏晨就发现她的身体很敏感.只要公冶晟有一点点动作.她就无法反抗和思考.这并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題.那就是以前的苏晨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

“果然是尤物.连本王差点都迷上了你的身体.”发泄之后.公冶晟的神情温和了少许.他抬起苏晨的下巴.粗鲁地吻了一口.淡道:“既然你能够满足本王.以后就做本王的**好了.”

“呸.去死.”苏晨吐了公冶晟一脸的唾沫腥子.“本小姐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其他的什么根本不会记得.”

“本王看來.你很享受这一口.看你**的样子.恨不得主动爬上本王的床.”公冶晟冷笑道.“还记得春意楼吗.你说你这可怜的丫头能不能承受那两个妓女承受的一切.十个乞丐已经便宜她了.本王可以找二十个.三十个乞丐满足她.怎么样.”

“公冶晟.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啊.啊啊.”如果二十一世纪的杀手们知道蔷薇女王因为一个小丫环被人威胁控制.绝对沒有人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向來无情无心的苏晨真的栽了.只因为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有一个小丫环陪着她.她的笑容干净纯真.让苏晨放下了心防.

“解药.交出解药.本王饶你不死.”公冶晟的耐心已经用尽.“苏晨.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浑身**的苏晨狼狈地挂在公冶晟的身上.为了依依的未來.她不能再冲动.仔细回想着苏霃说过的话.仍然沒有想起任何有关解药的事情.

对了.苏霃特别提了茶水.他让她把药粉放入茶水里.而且特别重复了茶水.难道这种毒药与茶水有关.

想到这里.苏晨说道:“你们检查一下茶水.这种毒与茶有关.”

公冶晟阴沉地看着她.冷道:“你还说与自己无关.”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毒药.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你说过放过我的.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苏晨推了公冶晟一下.触碰到他胸前的强壮肌肤.苏晨感叹这个混蛋的身材非常好.可以当健身教练了.

“你.”苏晨尴尬地看着他.她只是轻轻地碰了两下.真的不知道他这么敏感啦.汗滴滴.她是无辜的小白羊.

“既然点了火.就要负责灭火.”公冶晟毫不怜惜地挺入.快速地活动着.

随着公冶晟的律动.她发出让自己羞愧的声音.淡淡的龙涎香在地牢中传播开來.她的身体上除了污青外.还多了许多小小的草霉.

公冶晟的双手如同带着低压电.只要双掌经过的地方.就引起一阵阵酥麻和触动.他的动作极快.大概两分钟时间.大量火热的种子播在她的身体里.他的离开让她觉得好空洞.却沒有脸面挽留.

就算难受至死.她也绝对不求这个男人.混蛋.不消这样折腾人的.

公冶晟整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根本沒有让苏晨脱离地牢的意思.苏晨在后面叫他.他也不应.

“可恶.公冶晟.你最好求佛祖保佑你这辈子不会栽到我的身上.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苏晨愤恨地吼道.

沒有衣服.她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赤着身体吧.幸好肚兜和短裤沒有怎么破.还可以遮一下羞.

“依依.你沒事吧.”苏晨替依依解绑.放平在地面上躺着.她身上血肉模糊.比她的情况更糟糕.苏晨的下体疼痛无比.只能不停地咒骂那个混蛋.她肯定受伤了.否则不会如此痛苦.那种白色的液体一直流淌着.让她又羞又怒.

地面太脏了.为了不让依依的伤口感染细菌.她把被公冶晟撕裂的碎布收集起來铺在地面上.再扶依依躺好.

“不好.依依在发高烧.”怎么办.看公冶晟的样子.他不会放他们出去的.就算迁君恢复健康.他们仍然无法脱离嫌疑.这个病不能拖.否则会死人的.

“來人.快來人啊.这里有人病了.你们快找一个大夫.听见沒有.再不过來.小心老娘一把火把这里烧了.”苏晨尖声叫道.“我限你们一盏茶的时间把大夫找來.否则我把这里夷为平地.”

牢头听见苏晨的声音.在牢外大笑道:“你把这里烧了.你烧啊.你烧啊.”

“好.你们有种.等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苏晨恼怒道.

牢头知道苏晨的身份.不敢太得罪她.尽管王妃娘娘的玉体并不是随时都能够看见.但是他们不想明天就被公冶晟挖掉眼睛.那个男人是出了名的霸道.他的东西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沾染的.否则后果很难想象.

苏晨大喊大叫了一番.结果沒有任何作用.只能省点力气照顾依依.她想了想.拿起碎布条跑到角落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

沒过多久.一条沾了水的布条出现在她的手中.替依依擦掉汗水.把布条贴在额头上.等着看情况.

“这是什么.”苏晨不解地看着藏在肚兜里的信封.“对了.苏霃交给我的信件.说交给苏成琛.苏霃.这些事情都是他引起的.难道是他在害我.”

苏晨想了想.仍然觉得不放心.苏霃的药粉是毒药.这个并不奇怪.只是为什么此事牵扯到依依.苏霃.还有那位神秘的主人.他们想做什么.

苏晨是苏成琛的女儿.公冶晟与苏成琛积怨已深.当迁君发生意外的时候.公冶晟怀疑的第一个人便是苏晨.接着联系到苏成琛.

苏晨有理由怀疑苏霃把药粉交给她并不是因为想害公冶晟.而是想让公冶晟误会自己要害他.至于依依.她肯定被这些人利用了.

这是一个连环计.她也是工具之一.好一个苏霃.好狠的心计.只是有一点苏晨想不通.为什么苏霃要害苏成琛.他们不是父子吗.

苏晨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空白的纸页.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想到她曾经收到的纸条.猜想着这封信也有机关.现在的环境不利于她继续探索.所以她只能装入最隐密的地方.

“小姐……”当天夜里.依依终于醒了过來.她的精神状态很差.又失血过多.总是容易昏睡.“小姐.迁君公子中毒了.依依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晨温柔地笑道.“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依依见到林公子.”依依想了想.说道:“林公子说这是新茶叶.与龙尖配合使用.有调养身体的功效.依依以为迁君公子身体虚弱.正需要这种新茶叶.”

“林公子.他是谁.”苏晨不解地问道.

哗啦.苏晨的印度服化成碎片.散落到各个角落.如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底裤.她來不及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公冶晟如同发疯的公牛.压在她的身上肆意侵略着.她的肌肤如同火烧一般难受.随着他的动作.留下來的青印越來越多.

“公冶晟.你放开我.放开.听见沒有……”啪啪.咚咚.用小小的拳头敲击着他的胸膛.她的拳头痛了.他的身体沒有任何反应.

苏晨又踢又打.却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他毫不怜惜地拉开她的大腿.用双膝把它固定住.苏晨当然不会如此轻松地妥协.手不行.她有腿.腿不行.她有嘴.总之.只要她还有神智.就不会让公冶晟好过.

“哼.贱人.”公冶晟压在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不是想男人吗.本王绝对不会输给你的野男人.为什么不要.嗯.还是你喜欢粗暴一些的.本王仍然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是啊.王爷你在某些方面太不行了.本小姐非常不舒服.非常不爽.行了吧.”苏晨的嘴角全是污青.脸颊肿成了猪头.她的肌肤本來就细嫩.如今被公冶晟粗爆地对待.导致全身上下沒有几块好肉.

“既然你喜欢粗暴的.本王就成全你.”公冶晟邪恶地笑道.“本王一定会让你沒有胆子再想其他男人.”

此时.一直陷入昏迷中的依依**地叫了两声.听见她的声音.苏晨已经失去的力量仿佛又回來了.

“小姐……”依依轻声地吐喃.“小姐.三……”

“依依.你沒事吧.”听见依依的声音.苏晨担忧地唤道.

“行了.难道你想让你的宝贝丫头亲眼看看她的主人是多么**吗.”苏晨的不专心让公冶晟伤了男性自尊.难道他还不够用功.所以导致她还有精力管别人.

苏晨推推打打.咬破了公冶晟的肩膀和手臂.公冶晟刚开始不以为意.惭惭地发现这个女人就像疯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砰.苏晨的背脊撞到铁栏子.发出轻脆的声音.她觉得大脑不听使唤.整个人完全沒有力气了.

公冶晟猛然挺身.将火热的身体埋入她的体内.发出一声轻吟.苏晨浑身瘫软.只能挂在他的身上支撑着身体.他粗暴地占有着她.让她即觉得疼痛又觉得酥麻.这种感觉太复杂了.她的身体太娇嫩了.根本受不了公冶晟粗暴的行为.

“好紧.”公冶晟皱眉.放慢了身下的动作.抱着她的腰肢慢慢地进入退出.“贱货.你就是这样迷惑野男人的吗.”果然是尤物.这样紧致的身体比青楼的红妓还要强百倍.

汗水滴答滴答划落下來.打湿了两人的身体.空气中传播着血腥味.霉味.虫鼠的排泄物的味道.合体的体香味.以及大量汗水的味道.

前几日的新婚夜.苏晨就发现她的身体很敏感.只要公冶晟有一点点动作.她就无法反抗和思考.这并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題.那就是以前的苏晨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

“果然是尤物.连本王差点都迷上了你的身体.”发泄之后.公冶晟的神情温和了少许.他抬起苏晨的下巴.粗鲁地吻了一口.淡道:“既然你能够满足本王.以后就做本王的**好了.”

“呸.去死.”苏晨吐了公冶晟一脸的唾沫腥子.“本小姐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其他的什么根本不会记得.”

“本王看來.你很享受这一口.看你**的样子.恨不得主动爬上本王的床.”公冶晟冷笑道.“还记得春意楼吗.你说你这可怜的丫头能不能承受那两个妓女承受的一切.十个乞丐已经便宜她了.本王可以找二十个.三十个乞丐满足她.怎么样.”

“公冶晟.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啊.啊啊.”如果二十一世纪的杀手们知道蔷薇女王因为一个小丫环被人威胁控制.绝对沒有人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向來无情无心的苏晨真的栽了.只因为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有一个小丫环陪着她.她的笑容干净纯真.让苏晨放下了心防.

“解药.交出解药.本王饶你不死.”公冶晟的耐心已经用尽.“苏晨.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浑身**的苏晨狼狈地挂在公冶晟的身上.为了依依的未來.她不能再冲动.仔细回想着苏霃说过的话.仍然沒有想起任何有关解药的事情.

对了.苏霃特别提了茶水.他让她把药粉放入茶水里.而且特别重复了茶水.难道这种毒药与茶水有关.

想到这里.苏晨说道:“你们检查一下茶水.这种毒与茶有关.”

公冶晟阴沉地看着她.冷道:“你还说与自己无关.”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毒药.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你说过放过我的.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苏晨推了公冶晟一下.触碰到他胸前的强壮肌肤.苏晨感叹这个混蛋的身材非常好.可以当健身教练了.

“你.”苏晨尴尬地看着他.她只是轻轻地碰了两下.真的不知道他这么敏感啦.汗滴滴.她是无辜的小白羊.

“既然点了火.就要负责灭火.”公冶晟毫不怜惜地挺入.快速地活动着.

随着公冶晟的律动.她发出让自己羞愧的声音.淡淡的龙涎香在地牢中传播开來.她的身体上除了污青外.还多了许多小小的草霉.

公冶晟的双手如同带着低压电.只要双掌经过的地方.就引起一阵阵酥麻和触动.他的动作极快.大概两分钟时间.大量火热的种子播在她的身体里.他的离开让她觉得好空洞.却沒有脸面挽留.

就算难受至死.她也绝对不求这个男人.混蛋.不消这样折腾人的.

公冶晟整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根本沒有让苏晨脱离地牢的意思.苏晨在后面叫他.他也不应.

“可恶.公冶晟.你最好求佛祖保佑你这辈子不会栽到我的身上.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苏晨愤恨地吼道.

沒有衣服.她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赤着身体吧.幸好肚兜和短裤沒有怎么破.还可以遮一下羞.

“依依.你沒事吧.”苏晨替依依解绑.放平在地面上躺着.她身上血肉模糊.比她的情况更糟糕.苏晨的下体疼痛无比.只能不停地咒骂那个混蛋.她肯定受伤了.否则不会如此痛苦.那种白色的液体一直流淌着.让她又羞又怒.

地面太脏了.为了不让依依的伤口感染细菌.她把被公冶晟撕裂的碎布收集起來铺在地面上.再扶依依躺好.

“不好.依依在发高烧.”怎么办.看公冶晟的样子.他不会放他们出去的.就算迁君恢复健康.他们仍然无法脱离嫌疑.这个病不能拖.否则会死人的.

“來人.快來人啊.这里有人病了.你们快找一个大夫.听见沒有.再不过來.小心老娘一把火把这里烧了.”苏晨尖声叫道.“我限你们一盏茶的时间把大夫找來.否则我把这里夷为平地.”

牢头听见苏晨的声音.在牢外大笑道:“你把这里烧了.你烧啊.你烧啊.”

“好.你们有种.等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苏晨恼怒道.

牢头知道苏晨的身份.不敢太得罪她.尽管王妃娘娘的玉体并不是随时都能够看见.但是他们不想明天就被公冶晟挖掉眼睛.那个男人是出了名的霸道.他的东西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沾染的.否则后果很难想象.

苏晨大喊大叫了一番.结果沒有任何作用.只能省点力气照顾依依.她想了想.拿起碎布条跑到角落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

沒过多久.一条沾了水的布条出现在她的手中.替依依擦掉汗水.把布条贴在额头上.等着看情况.

“这是什么.”苏晨不解地看着藏在肚兜里的信封.“对了.苏霃交给我的信件.说交给苏成琛.苏霃.这些事情都是他引起的.难道是他在害我.”

苏晨想了想.仍然觉得不放心.苏霃的药粉是毒药.这个并不奇怪.只是为什么此事牵扯到依依.苏霃.还有那位神秘的主人.他们想做什么.

苏晨是苏成琛的女儿.公冶晟与苏成琛积怨已深.当迁君发生意外的时候.公冶晟怀疑的第一个人便是苏晨.接着联系到苏成琛.

苏晨有理由怀疑苏霃把药粉交给她并不是因为想害公冶晟.而是想让公冶晟误会自己要害他.至于依依.她肯定被这些人利用了.

这是一个连环计.她也是工具之一.好一个苏霃.好狠的心计.只是有一点苏晨想不通.为什么苏霃要害苏成琛.他们不是父子吗.

苏晨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空白的纸页.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想到她曾经收到的纸条.猜想着这封信也有机关.现在的环境不利于她继续探索.所以她只能装入最隐密的地方.

“小姐……”当天夜里.依依终于醒了过來.她的精神状态很差.又失血过多.总是容易昏睡.“小姐.迁君公子中毒了.依依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晨温柔地笑道.“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依依见到林公子.”依依想了想.说道:“林公子说这是新茶叶.与龙尖配合使用.有调养身体的功效.依依以为迁君公子身体虚弱.正需要这种新茶叶.”

“林公子.他是谁.”苏晨不解地问道.

第二十章:出牢

依依犹豫半晌.回答道:“林公子是小姐在寺庙里遇见的人.小姐只见过他一次.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是吗.真的这么简单吗.那么依依为什么如此犹豫.苏晨沒有询问.依依身体如此虚弱.不宜多说话.

“以后不要随意相信别人.特别是这种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沒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苏晨抚着依依额头说道.“还痛吗.是不是很难受.”

“小姐.依依不痛.对不起.依依连累小姐了.”依依哭泣地说道.“我要告诉王爷.此事与小姐沒有任何干系.他们不能伤害小姐.”

“我沒事.”苏晨按住依依的肩膀.轻轻地说道:“我真的沒事.不管今天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公冶晟都会推到我的身上.因为他从來沒有信过我.”

连续三天.公冶晟沒有派人过來.不知道迁君怎么样了.苏晨觉得很过意不去.迁君是无辜的人.如果不是有人想挑拨她和公冶晟的关系.他不会被害.

“王妃娘娘.出去吧.王爷让你出去了.”牢头淡淡地喊道.

苏晨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叫我出去就必须出去.本小姐偏不走.”

牢头尖锐地冷笑.说道:“你以为王爷真想放你出去吗.如果不是杨小姐非要找你拜师学舞.王爷怎么可能记得你.”

苏晨恍然大悟.原來是那个丫头.沒有想到她真的找上门來了.不管她的用意如何.她帮助自己逃离这个地牢的事情是事实.凭着这一点.下次对这个丫头客气一点.

“想让我出去啊.可以.只要你们把这个女孩抬出去就成.”苏晨指着还无法活动的依依.如果不是她在这里照料依依.她能够活过今天才怪了.

“这……”牢头为难地说道.“王爷只让你出去.沒有让她出去.”

苏晨甩臂.做潇洒状.冷哼道:“她不走.本小姐也不走.你们看着办.”

依依慌了.急道:“小姐.你出去吧.依依沒事的.”好不容易让小姐有机会离开这种鬼地方.依依说什么也要劝解她离开.

苏晨摇头.毫无商量的余地.淡道:“依依不走.我也不走.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你……”牢头恼道.“真是有病.”从來沒有听说有人抢着坐牢的.更何况好好的王妃不当.非要当阶下囚.

苏晨听说过杨家和公冶晟的关系.知道公冶晟无法拒绝杨贞依的要求.只要不出意外.今天绝对能够离开这种鬼地方.并且把依依带走.果不其然.三个时辰后.管家亲自迎接苏晨回到原來的院子.并且同意苏晨的所有条件.

“管家.迁君怎么样了.”管家的脸黑得像包公的脸一样.本來不想去触这个霉头的.但是她终究忍不住.

“还能怎么样.毒气蔓延.不知道还能活几天.”管家不冷不热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好人就有好报.迁君公子做了这么多好事.还不是被那些忘恩负义的人害了.”

依依听了管家的话.抚着嘴低声地痛哭起來.苏晨心中气愤.又不想拿这位老人家怎么样.据依依说.这个老头平时很照顾她.是一个不错的老人家.

“喂.你躲到哪里去了.”杨贞依从对面走过來.还沒有靠近苏晨.她抚着鼻子后退几步.恼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

管家在接她的时候送了衣服过來.所以苏晨的外表沒有很狼狈.几天沒有洗澡.又呆在地牢那种湿气重的地方.沒有味道才奇怪.

“看见了吧.摔到臭水沟了.”苏晨咧着嘴叫嚣道.“你要是想学舞.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不要靠近我.”杨贞依逃跑似地后退无数步.说道:“谁稀罕让你教.我今天已经來了.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我学了.听见沒有.”

说完.杨贞依头也不回地跑掉.

搞了半天.只是做做样子啊.也对.苏晨也沒有心思教一个不懂礼貌的小萝卜头.

苏晨与依依回到原來的冷香苑.继续过着无人问津的日子.在这段时间里.苏晨难得地安静.每天夜里.她继续未完成的使命.

回來后第三天.依依在另外一个房间静养.苏晨在房间里看书.她需要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地理.如果有一天.她能够离开这个大型的囚笼.她一定要看看这个世界.玩一个山崩地裂.

“原來这个世界已经出现过女儿国.”苏晨自语道.“真是彪悍的女人.居然有五十个丈夫.”

“难道你也想娶五十个丈夫.然后死在男人的身下吗.”讽嘲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内.

苏晨利落地后退几步.麻利地抓起桌上的茶壶.警惕地看着來人.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她必须提防别人二十四小时偷袭她.前段时间.她被公冶晟折腾得沒有力气挣扎.连保持戒备的状态也无法保持.

“你怎么在这里.”苏晨戒备地看着來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跑到本小姐的房间里不太妥当吧.”

“你害怕王爷误会.放心.王爷在菇娘的房间.不会在意你的床上是不是换了男人.”來人嘴毒地说道.

要比嘴毒.苏晨不惶多让.她冷笑地看着他.说道:“本小姐倒是不介意有人给我暖床.只是我很挑的.对某些持久力不行的家伙是绝对看不上.某些人也不用使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是男人.相信并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介意某人的某个功能不行.实在上面的不行.可以做下面的嘛.”

“你……”宫伊翊从來沒有被人如此气过.更何况对象是一个女人.她真是女人吗.这是女人应该说的话吗.他今天來这里就是自取其辱.“好.本公子大人大量.不想和一个女人计较.”

“那么你來这里做什么.梦游.”苏晨挑眉笑道.“还是采花.其实大可不需要如此麻烦.你要是想采花.可以直接照照镜子.”

“你……”宫伊翊第一次发现女人是如此让人厌恶的生物.幸好普天之下只有一个这样的怪物.如果多了.那简直是大灾难.“我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你不可能拿着毒药往迁君茶里下毒.你又不是笨蛋.”

“你现在才知道吗.会不会太晚了一些.”苏晨冷笑道.“如果你是专程來告诉我这个研究结果.那么非常感谢你.我已经知道了.”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这种毒药与茶有关.”宫伊翊严肃地看着她.“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來吧.或许我们能够查到一些线索.迁君中毒的事情很麻烦.一旦迁君出事.整个天下就会大乱.”

整个天下就会大乱.迁君不是大夫吗.难道他有这么高的影响力.迁君是什么样的人呢.在温柔的面具下.他又掩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真是神秘的男人呢.苏晨淡淡地想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问我.而且我也不想说.事实上.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因为我是苏成琛的女儿.不是吗.”苏晨嘲讽地笑道.“如果公冶晟让你过來套近乎.那么你告诉他.当本小姐第一次看见你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家伙时.本小姐就受不了你.所以他打错算盘了.”

“你.”宫伊翊被气得不行.尽管他长得很美.许多人都知道这是事实.但是被别人当面挖苦的事情还是头一遭.“难怪晟受不了你.你就是自讨苦吃的主儿.本少惹不起你.总能躲得起吧.”

苏晨挥了挥手.指着大门沉声说道:“不送.请.”

宫伊翊走后.苏晨把门合上.躺在床上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假如她也有内力.就不怕这些古代人欺负了.但是内力并不是想学就能学的.它属于有机缘的人.

苏晨带着期待和迷茫进入梦乡.她强势了几十年.已经许久不曾如此被动.原來沒有力量的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比别人伟大多少.

在睡梦中.她仿佛看见了曾经抚养过她的人.她们温柔地抱着小小的她.嘴里唱着童谣.欢快的歌声传了很远.她在孤儿院长大.后來被人贩子卖给了杀手组织.那一年.她六岁.

从小沒有向命运低头.难道现在越活越回去了吗.苏晨不相信.

还梦见第一次完成任务的时候.她要猎杀的目标人正在给女儿过生日.她一时不忍.反而差点死在那个小女孩的手里.后來才知道人家小姑娘从小经过家族培养.小小年纪已经是文武全才.

或许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的生活产生极大的反差.所以苏晨做了很长的梦.梦中的情景总是沒有规律地变化着.让苏晨重新温习了以前的人生.

“好闷.谁压我.”苏晨从梦中惊醒.身手敏捷地从床上翻起來.

啪啪.有人鼓掌.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床头坐着一个穿着宽松长袍的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让苏晨第一次尝试到失败的公冶晟.

“本王沒有睡.**就可以睡觉了吗.”公冶晟邪媚地笑道.“还不过來.”

苏晨翻了一个白眼.轻嗤一声.不作理会.公冶晟压了下來.以蛮力解决了整场沒有任何意义的纠缠.

“从此时开始.只要本王想要.你就必须服从.如果伺候得好.本王可以满足你几个小小的要求.”公冶晟就是一个暴君.根本不顾虑苏晨的感受.看來这个混蛋真的迷上她的身体了.

依依犹豫半晌.回答道:“林公子是小姐在寺庙里遇见的人.小姐只见过他一次.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是吗.真的这么简单吗.那么依依为什么如此犹豫.苏晨沒有询问.依依身体如此虚弱.不宜多说话.

“以后不要随意相信别人.特别是这种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沒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苏晨抚着依依额头说道.“还痛吗.是不是很难受.”

“小姐.依依不痛.对不起.依依连累小姐了.”依依哭泣地说道.“我要告诉王爷.此事与小姐沒有任何干系.他们不能伤害小姐.”

“我沒事.”苏晨按住依依的肩膀.轻轻地说道:“我真的沒事.不管今天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公冶晟都会推到我的身上.因为他从來沒有信过我.”

连续三天.公冶晟沒有派人过來.不知道迁君怎么样了.苏晨觉得很过意不去.迁君是无辜的人.如果不是有人想挑拨她和公冶晟的关系.他不会被害.

“王妃娘娘.出去吧.王爷让你出去了.”牢头淡淡地喊道.

苏晨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叫我出去就必须出去.本小姐偏不走.”

牢头尖锐地冷笑.说道:“你以为王爷真想放你出去吗.如果不是杨小姐非要找你拜师学舞.王爷怎么可能记得你.”

苏晨恍然大悟.原來是那个丫头.沒有想到她真的找上门來了.不管她的用意如何.她帮助自己逃离这个地牢的事情是事实.凭着这一点.下次对这个丫头客气一点.

“想让我出去啊.可以.只要你们把这个女孩抬出去就成.”苏晨指着还无法活动的依依.如果不是她在这里照料依依.她能够活过今天才怪了.

“这……”牢头为难地说道.“王爷只让你出去.沒有让她出去.”

苏晨甩臂.做潇洒状.冷哼道:“她不走.本小姐也不走.你们看着办.”

依依慌了.急道:“小姐.你出去吧.依依沒事的.”好不容易让小姐有机会离开这种鬼地方.依依说什么也要劝解她离开.

苏晨摇头.毫无商量的余地.淡道:“依依不走.我也不走.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你……”牢头恼道.“真是有病.”从來沒有听说有人抢着坐牢的.更何况好好的王妃不当.非要当阶下囚.

苏晨听说过杨家和公冶晟的关系.知道公冶晟无法拒绝杨贞依的要求.只要不出意外.今天绝对能够离开这种鬼地方.并且把依依带走.果不其然.三个时辰后.管家亲自迎接苏晨回到原來的院子.并且同意苏晨的所有条件.

“管家.迁君怎么样了.”管家的脸黑得像包公的脸一样.本來不想去触这个霉头的.但是她终究忍不住.

“还能怎么样.毒气蔓延.不知道还能活几天.”管家不冷不热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好人就有好报.迁君公子做了这么多好事.还不是被那些忘恩负义的人害了.”

依依听了管家的话.抚着嘴低声地痛哭起來.苏晨心中气愤.又不想拿这位老人家怎么样.据依依说.这个老头平时很照顾她.是一个不错的老人家.

“喂.你躲到哪里去了.”杨贞依从对面走过來.还沒有靠近苏晨.她抚着鼻子后退几步.恼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

管家在接她的时候送了衣服过來.所以苏晨的外表沒有很狼狈.几天沒有洗澡.又呆在地牢那种湿气重的地方.沒有味道才奇怪.

“看见了吧.摔到臭水沟了.”苏晨咧着嘴叫嚣道.“你要是想学舞.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不要靠近我.”杨贞依逃跑似地后退无数步.说道:“谁稀罕让你教.我今天已经來了.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我学了.听见沒有.”

说完.杨贞依头也不回地跑掉.

搞了半天.只是做做样子啊.也对.苏晨也沒有心思教一个不懂礼貌的小萝卜头.

苏晨与依依回到原來的冷香苑.继续过着无人问津的日子.在这段时间里.苏晨难得地安静.每天夜里.她继续未完成的使命.

回來后第三天.依依在另外一个房间静养.苏晨在房间里看书.她需要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地理.如果有一天.她能够离开这个大型的囚笼.她一定要看看这个世界.玩一个山崩地裂.

“原來这个世界已经出现过女儿国.”苏晨自语道.“真是彪悍的女人.居然有五十个丈夫.”

“难道你也想娶五十个丈夫.然后死在男人的身下吗.”讽嘲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内.

苏晨利落地后退几步.麻利地抓起桌上的茶壶.警惕地看着來人.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她必须提防别人二十四小时偷袭她.前段时间.她被公冶晟折腾得沒有力气挣扎.连保持戒备的状态也无法保持.

“你怎么在这里.”苏晨戒备地看着來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跑到本小姐的房间里不太妥当吧.”

“你害怕王爷误会.放心.王爷在菇娘的房间.不会在意你的床上是不是换了男人.”來人嘴毒地说道.

要比嘴毒.苏晨不惶多让.她冷笑地看着他.说道:“本小姐倒是不介意有人给我暖床.只是我很挑的.对某些持久力不行的家伙是绝对看不上.某些人也不用使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是男人.相信并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介意某人的某个功能不行.实在上面的不行.可以做下面的嘛.”

“你……”宫伊翊从來沒有被人如此气过.更何况对象是一个女人.她真是女人吗.这是女人应该说的话吗.他今天來这里就是自取其辱.“好.本公子大人大量.不想和一个女人计较.”

“那么你來这里做什么.梦游.”苏晨挑眉笑道.“还是采花.其实大可不需要如此麻烦.你要是想采花.可以直接照照镜子.”

“你……”宫伊翊第一次发现女人是如此让人厌恶的生物.幸好普天之下只有一个这样的怪物.如果多了.那简直是大灾难.“我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你不可能拿着毒药往迁君茶里下毒.你又不是笨蛋.”

“你现在才知道吗.会不会太晚了一些.”苏晨冷笑道.“如果你是专程來告诉我这个研究结果.那么非常感谢你.我已经知道了.”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这种毒药与茶有关.”宫伊翊严肃地看着她.“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來吧.或许我们能够查到一些线索.迁君中毒的事情很麻烦.一旦迁君出事.整个天下就会大乱.”

整个天下就会大乱.迁君不是大夫吗.难道他有这么高的影响力.迁君是什么样的人呢.在温柔的面具下.他又掩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真是神秘的男人呢.苏晨淡淡地想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问我.而且我也不想说.事实上.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因为我是苏成琛的女儿.不是吗.”苏晨嘲讽地笑道.“如果公冶晟让你过來套近乎.那么你告诉他.当本小姐第一次看见你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家伙时.本小姐就受不了你.所以他打错算盘了.”

“你.”宫伊翊被气得不行.尽管他长得很美.许多人都知道这是事实.但是被别人当面挖苦的事情还是头一遭.“难怪晟受不了你.你就是自讨苦吃的主儿.本少惹不起你.总能躲得起吧.”

苏晨挥了挥手.指着大门沉声说道:“不送.请.”

宫伊翊走后.苏晨把门合上.躺在床上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假如她也有内力.就不怕这些古代人欺负了.但是内力并不是想学就能学的.它属于有机缘的人.

苏晨带着期待和迷茫进入梦乡.她强势了几十年.已经许久不曾如此被动.原來沒有力量的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比别人伟大多少.

在睡梦中.她仿佛看见了曾经抚养过她的人.她们温柔地抱着小小的她.嘴里唱着童谣.欢快的歌声传了很远.她在孤儿院长大.后來被人贩子卖给了杀手组织.那一年.她六岁.

从小沒有向命运低头.难道现在越活越回去了吗.苏晨不相信.

还梦见第一次完成任务的时候.她要猎杀的目标人正在给女儿过生日.她一时不忍.反而差点死在那个小女孩的手里.后來才知道人家小姑娘从小经过家族培养.小小年纪已经是文武全才.

或许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的生活产生极大的反差.所以苏晨做了很长的梦.梦中的情景总是沒有规律地变化着.让苏晨重新温习了以前的人生.

“好闷.谁压我.”苏晨从梦中惊醒.身手敏捷地从床上翻起來.

啪啪.有人鼓掌.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床头坐着一个穿着宽松长袍的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让苏晨第一次尝试到失败的公冶晟.

“本王沒有睡.**就可以睡觉了吗.”公冶晟邪媚地笑道.“还不过來.”

苏晨翻了一个白眼.轻嗤一声.不作理会.公冶晟压了下來.以蛮力解决了整场沒有任何意义的纠缠.

“从此时开始.只要本王想要.你就必须服从.如果伺候得好.本王可以满足你几个小小的要求.”公冶晟就是一个暴君.根本不顾虑苏晨的感受.看來这个混蛋真的迷上她的身体了.

第二十一章: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晨冷冷地看着公冶晟.挑眉淡道:“王爷.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公冶晟耻笑一声.不屑地看着苏晨:“本王会喜欢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吗.真是好笑.”

“如果不是.为什么王爷你这么迷恋妾身的身体呢.”苏晨缠上去.轻轻地俯耳说道:“当然是因为王爷被妾身迷住了.”

公冶晟皱眉.眼中的厌恶明显.苏晨百般挑衅他.他仍然无动于衷.这次换苏晨不满了.她想方设法激怒他.就是想让他恼羞而怒地抚袖离开.为什么今天沒有作用了呢.难道公冶晟看破她的阴谋了.

“迁君的毒素已经稳定下來.”公冶晟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晨.冷笑:“你还能说此事与你无关吗.”

“迁君能好.我也很高兴.此事怎么与我有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苏晨淡道.

“既然此事与你无关.那么你为什么知道这种毒的解药就是茶叶.”公冶晟现在的样子就如同恶狼.苏晨如同被他压在身下的小白羊.他喝了酒.酒气非常重.勳得苏晨连气也换不过來了.

“解药就是茶叶.”苏晨感到不可思议.想到苏霃说的话.苏晨越來越觉得这是暗算她的阴谋.她的丫环下毒.她知道解药.这还能洗得清楚吗.另外.下毒之前她见过苏家的人.此事明显往苏成琛身上扣屎盖子.到底是谁非要苏家和公冶晟斗起來不可.

“还装.你竟敢还装.”公冶晟又喷火了.“贱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公冶晟.我再重复一遍.我不知道你说的男人是谁.”她已经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了.他不相信.她能怎么办.反正她就是有奸夫就是了.不管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了.

公冶晟冷笑一声.道:“不要以为离开了地牢就可以高枕无忧.本王前几天担心迁君.沒有时间陪你玩.如今迁君病情稳定下來.本王有大把的时间陪你.”

“你想怎么样.”苏晨提防地看着公冶晟.“就算你使用满清十大酷刑.我仍然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了.”

“好.非常好.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你仍然能够继续保持这个答案.”公冶晟阴沉地笑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危险.她挣扎下床.刚跑了几步就被公冶晟拉回來.砰.她的脑袋撞到床柱子.只觉双眼冒金星.等她恢复清配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再次成为碎布.

公冶晟怒气上涨.动作毫不轻柔.原本以为他让她做**只是恐吓她的话.现在看來这个臭男人是当真的.他在惩罚她.惩罚她的不忠.苏晨差点忘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是多么鸡婆.他们根本受不了女人被别人玩过的事实.苏晨知道公冶晟疑心深种.就算她说破嘴也无法得到他的信任.

“你是变态吗.你除了会**之外.还会不会其他的.”苏晨尖声骂道.混蛋.再这样下去会让她的心里有阴影的.不过沒有了处女膜嘛.有什么奇怪的.以他的病症.如果跑到二十一世纪岂不是不能活了.

“竟敢辱骂本王.喜欢看变态是吧.本王成全你.”公冶晟压住苏晨不停踢打的双腿.再用刚才撕烈的衣服布条把她的手捆绑起來.捆绑之后.他又把她的腿分开捆绑.

此时的苏晨形成一个大大的‘大’字形.隐密处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公冶晟的面前.果然有够变态的.

“你这个变态.你是不是被女人玩傻了.居然拿本小姐出气.”苏晨的嘴巴沒有休息的意思.手腿不能动.她的嘴巴继续动.一直骂到公冶晟这个变态硬不起來为止.

向來无法无天的公冶晟忍不住抽搐着嘴角.他从來沒有见过这种女人.居然毫无形象地骂成这样.就算是蛮夷女子.也不会如此刁蛮泼辣.她真是苏成琛的女儿.莫不是街头卖肉的女儿吧.

“闭嘴.”公冶晟恼道.“再说下去我就点了你的哑穴.让你永远变成哑巴.”

“你敢吗.让本小姐变成哑巴.然后让天下人耻笑.”苏晨不知死活地继续刺激公冶晟.“害怕本小姐把你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说出去吗.放心好了.就算我不说.别人也知道啊.比如说我那个奸夫.他肯定正在某个角落里偷笑你戴了绿帽子.是一只沒种的王八.”

啪.又一巴掌.苏晨的脸还沒有痊愈.又被公冶晟赏了一巴掌.可见心中有多么生气.但是沒有办法.她的嘴巴就是贱.从來不喜欢吃亏的她如果在行动上沒有占到便宜.那么必定在嘴巴上占够便宜.

公冶晟脱掉衣服.露出完美的身材.不愧是从战场上出來的.大量的伤口遍布他的肌肤.这些伤口來自不同的武器.长短不一.深浅不一.颜色不一.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狰狞.苏晨突然说不出话來.只是看着他的伤口发呆.曾几何时.她的身上也是遍布伤口.只不过现代医疗好.她使用了组织里最好的疗伤药.让那些伤口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公冶晟.你一定很辛苦吧.”苏晨不受大脑控制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等她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公冶晟已经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她.“这么难看的疤痕.你每天都要面对.肯定很辛苦哦.”苏晨不自在地补充道.

“难看吗.”公冶晟冷笑.刚才在苏晨的眼里看见心疼和佩服的神色.原來全是假的.这个女人怎么懂得安抚别人的心灵.难看吗.或许他应该在她的身上也留下一些让她记忆深刻的痕迹.这样才能让这个女人记得更多.

“黑龙.拿一条牛皮绳过來.”公冶晟突然唤道.

苏晨终于发现不对劲.牛皮绳.在这种情况下拿这种东西.实在不妙.这个变态想玩什么变态游戏.想到前世看过的那些片子.里面有什么鞭打.滴蜡烛.针刺之类的东西.拜托.那些人是变态好吗.她是正常人.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喂.你想做什么.”冷汗从额头上流下來.嘴贱的苏晨终于知道害怕了.现在只希望猜测有误.其实公冶晟只是突然想跳绳.所以拿牛皮绳过來.

“你很快就知道了.”公冶晟邪笑道.“放心.本王会让你爱死这种感觉.”

苏晨在心中冷哼:放屁.老娘的思想正常.沒有任何阴影.不可能喜欢这种邪恶的游戏.

已经知道惹了大祸的苏晨锁住嘴巴.不让它再惹祸.如果不是它刺激公冶晟.他不会玩这么大的游戏.天啊.赶快來一位天使救救她吧.

“王爷.八百里加急公文.”门外传來管家的声音.“王爷.皇上请王爷立即入宫商量大事.”

呼.真的來了一位天使.而且还是老男人.苏晨高悬的心脏回归原位.

公冶晟皱眉.眼神不满.苏晨虚惊一场.脸色缓和了少许.她邪恶地打量着公冶晟的身体.从上到下.还在某个位置特别逗留了一圈.用眼神流氓了一次.

公冶晟冷笑道:“你就摆着这样的姿势等我回來.放心.本王会继续陪你玩的.”明白苏晨眼中的挑衅.公冶晟留下这句让苏晨全身冒冷汗的话.

还來.拜托.能不能遗忘这个片段.

等公冶晟走后.苏晨试着挣脱布条.结果越动越紧.布条还渗入血肉里.苏晨不敢挑战古代人的手段.只能乖乖地保持着这个动作.希望公冶晟说话算话.快些回來陪她‘玩’.她也不想这样犯贱.实在是这种姿势太难受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五个时辰……一天……两天……

苏晨快饿死了.到底有沒有人记得她啊.就算不帮她松绑.能不能给她吃的和喝的.公冶晟.你这个王八蛋.你安的什么心.

苏晨不停地咒骂着.刚开始声音很高.慢慢地沒有了力气.连说话的精神也沒有.为了节省口水.苏晨只能在心中嘀咕.

已经两天了.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其实苏晨冤枉公冶晟了.两天前.公冶晟进宫面圣.这几天一直沒有回來.临走之前.公冶晟想到苏晨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不好.特别吩咐管家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房间.一切等他回來再说.沒有想到忙碌国事.把她彻底地遗忘了.

刚开始苏晨叫唤了几句.但是沒有人理她.其实有人听见她说话.只是不敢搭理她而已.再加上府里流传她与迁君中毒的事情有关.所以更加讨厌她了.迁君在王府的人脉比公冶晟还要好.

四天后.公冶晟回來了.他眉头深锁.摆出一幅深深忧虑的表情.管家数次想和他说话.但是被他沉重的表情吓住了.只能在他身边徘徊.转了几圈后.公冶晟终于注意管家的异样.忍不住询问他.

“你是说.那个女人一直在房间里沒有出來.你们也沒有进去看她.”公冶晟抽搐着嘴角问道.

“王爷吩咐过.你回來处理此事.”管家的额头汗滴滴.听说前几天还叫得很利害.最近沒有声音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你们沒有送饭菜进去吗.”一直紧崩着脸的公冶晟的心情有了好转.不知为何.想到那个可恶的女人受虐.他就大爽.

“属下想.房间里有吃的.她大不了吃几天水果.”管家黑线.不是不能进去吗.还送什么饭菜.

“如果她拿得到的话……”公冶晟淡道.“熬一些清粥过來.再做一些清淡的菜.”

苏晨冷冷地看着公冶晟.挑眉淡道:“王爷.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公冶晟耻笑一声.不屑地看着苏晨:“本王会喜欢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吗.真是好笑.”

“如果不是.为什么王爷你这么迷恋妾身的身体呢.”苏晨缠上去.轻轻地俯耳说道:“当然是因为王爷被妾身迷住了.”

公冶晟皱眉.眼中的厌恶明显.苏晨百般挑衅他.他仍然无动于衷.这次换苏晨不满了.她想方设法激怒他.就是想让他恼羞而怒地抚袖离开.为什么今天沒有作用了呢.难道公冶晟看破她的阴谋了.

“迁君的毒素已经稳定下來.”公冶晟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晨.冷笑:“你还能说此事与你无关吗.”

“迁君能好.我也很高兴.此事怎么与我有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苏晨淡道.

“既然此事与你无关.那么你为什么知道这种毒的解药就是茶叶.”公冶晟现在的样子就如同恶狼.苏晨如同被他压在身下的小白羊.他喝了酒.酒气非常重.勳得苏晨连气也换不过來了.

“解药就是茶叶.”苏晨感到不可思议.想到苏霃说的话.苏晨越來越觉得这是暗算她的阴谋.她的丫环下毒.她知道解药.这还能洗得清楚吗.另外.下毒之前她见过苏家的人.此事明显往苏成琛身上扣屎盖子.到底是谁非要苏家和公冶晟斗起來不可.

“还装.你竟敢还装.”公冶晟又喷火了.“贱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公冶晟.我再重复一遍.我不知道你说的男人是谁.”她已经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了.他不相信.她能怎么办.反正她就是有奸夫就是了.不管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了.

公冶晟冷笑一声.道:“不要以为离开了地牢就可以高枕无忧.本王前几天担心迁君.沒有时间陪你玩.如今迁君病情稳定下來.本王有大把的时间陪你.”

“你想怎么样.”苏晨提防地看着公冶晟.“就算你使用满清十大酷刑.我仍然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了.”

“好.非常好.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你仍然能够继续保持这个答案.”公冶晟阴沉地笑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危险.她挣扎下床.刚跑了几步就被公冶晟拉回來.砰.她的脑袋撞到床柱子.只觉双眼冒金星.等她恢复清配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再次成为碎布.

公冶晟怒气上涨.动作毫不轻柔.原本以为他让她做**只是恐吓她的话.现在看來这个臭男人是当真的.他在惩罚她.惩罚她的不忠.苏晨差点忘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是多么鸡婆.他们根本受不了女人被别人玩过的事实.苏晨知道公冶晟疑心深种.就算她说破嘴也无法得到他的信任.

“你是变态吗.你除了会**之外.还会不会其他的.”苏晨尖声骂道.混蛋.再这样下去会让她的心里有阴影的.不过沒有了处女膜嘛.有什么奇怪的.以他的病症.如果跑到二十一世纪岂不是不能活了.

“竟敢辱骂本王.喜欢看变态是吧.本王成全你.”公冶晟压住苏晨不停踢打的双腿.再用刚才撕烈的衣服布条把她的手捆绑起來.捆绑之后.他又把她的腿分开捆绑.

此时的苏晨形成一个大大的‘大’字形.隐密处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公冶晟的面前.果然有够变态的.

“你这个变态.你是不是被女人玩傻了.居然拿本小姐出气.”苏晨的嘴巴沒有休息的意思.手腿不能动.她的嘴巴继续动.一直骂到公冶晟这个变态硬不起來为止.

向來无法无天的公冶晟忍不住抽搐着嘴角.他从來沒有见过这种女人.居然毫无形象地骂成这样.就算是蛮夷女子.也不会如此刁蛮泼辣.她真是苏成琛的女儿.莫不是街头卖肉的女儿吧.

“闭嘴.”公冶晟恼道.“再说下去我就点了你的哑穴.让你永远变成哑巴.”

“你敢吗.让本小姐变成哑巴.然后让天下人耻笑.”苏晨不知死活地继续刺激公冶晟.“害怕本小姐把你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说出去吗.放心好了.就算我不说.别人也知道啊.比如说我那个奸夫.他肯定正在某个角落里偷笑你戴了绿帽子.是一只沒种的王八.”

啪.又一巴掌.苏晨的脸还沒有痊愈.又被公冶晟赏了一巴掌.可见心中有多么生气.但是沒有办法.她的嘴巴就是贱.从來不喜欢吃亏的她如果在行动上沒有占到便宜.那么必定在嘴巴上占够便宜.

公冶晟脱掉衣服.露出完美的身材.不愧是从战场上出來的.大量的伤口遍布他的肌肤.这些伤口來自不同的武器.长短不一.深浅不一.颜色不一.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狰狞.苏晨突然说不出话來.只是看着他的伤口发呆.曾几何时.她的身上也是遍布伤口.只不过现代医疗好.她使用了组织里最好的疗伤药.让那些伤口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公冶晟.你一定很辛苦吧.”苏晨不受大脑控制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等她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公冶晟已经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她.“这么难看的疤痕.你每天都要面对.肯定很辛苦哦.”苏晨不自在地补充道.

“难看吗.”公冶晟冷笑.刚才在苏晨的眼里看见心疼和佩服的神色.原來全是假的.这个女人怎么懂得安抚别人的心灵.难看吗.或许他应该在她的身上也留下一些让她记忆深刻的痕迹.这样才能让这个女人记得更多.

“黑龙.拿一条牛皮绳过來.”公冶晟突然唤道.

苏晨终于发现不对劲.牛皮绳.在这种情况下拿这种东西.实在不妙.这个变态想玩什么变态游戏.想到前世看过的那些片子.里面有什么鞭打.滴蜡烛.针刺之类的东西.拜托.那些人是变态好吗.她是正常人.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喂.你想做什么.”冷汗从额头上流下來.嘴贱的苏晨终于知道害怕了.现在只希望猜测有误.其实公冶晟只是突然想跳绳.所以拿牛皮绳过來.

“你很快就知道了.”公冶晟邪笑道.“放心.本王会让你爱死这种感觉.”

苏晨在心中冷哼:放屁.老娘的思想正常.沒有任何阴影.不可能喜欢这种邪恶的游戏.

已经知道惹了大祸的苏晨锁住嘴巴.不让它再惹祸.如果不是它刺激公冶晟.他不会玩这么大的游戏.天啊.赶快來一位天使救救她吧.

“王爷.八百里加急公文.”门外传來管家的声音.“王爷.皇上请王爷立即入宫商量大事.”

呼.真的來了一位天使.而且还是老男人.苏晨高悬的心脏回归原位.

公冶晟皱眉.眼神不满.苏晨虚惊一场.脸色缓和了少许.她邪恶地打量着公冶晟的身体.从上到下.还在某个位置特别逗留了一圈.用眼神流氓了一次.

公冶晟冷笑道:“你就摆着这样的姿势等我回來.放心.本王会继续陪你玩的.”明白苏晨眼中的挑衅.公冶晟留下这句让苏晨全身冒冷汗的话.

还來.拜托.能不能遗忘这个片段.

等公冶晟走后.苏晨试着挣脱布条.结果越动越紧.布条还渗入血肉里.苏晨不敢挑战古代人的手段.只能乖乖地保持着这个动作.希望公冶晟说话算话.快些回來陪她‘玩’.她也不想这样犯贱.实在是这种姿势太难受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五个时辰……一天……两天……

苏晨快饿死了.到底有沒有人记得她啊.就算不帮她松绑.能不能给她吃的和喝的.公冶晟.你这个王八蛋.你安的什么心.

苏晨不停地咒骂着.刚开始声音很高.慢慢地沒有了力气.连说话的精神也沒有.为了节省口水.苏晨只能在心中嘀咕.

已经两天了.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其实苏晨冤枉公冶晟了.两天前.公冶晟进宫面圣.这几天一直沒有回來.临走之前.公冶晟想到苏晨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不好.特别吩咐管家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房间.一切等他回來再说.沒有想到忙碌国事.把她彻底地遗忘了.

刚开始苏晨叫唤了几句.但是沒有人理她.其实有人听见她说话.只是不敢搭理她而已.再加上府里流传她与迁君中毒的事情有关.所以更加讨厌她了.迁君在王府的人脉比公冶晟还要好.

四天后.公冶晟回來了.他眉头深锁.摆出一幅深深忧虑的表情.管家数次想和他说话.但是被他沉重的表情吓住了.只能在他身边徘徊.转了几圈后.公冶晟终于注意管家的异样.忍不住询问他.

“你是说.那个女人一直在房间里沒有出來.你们也沒有进去看她.”公冶晟抽搐着嘴角问道.

“王爷吩咐过.你回來处理此事.”管家的额头汗滴滴.听说前几天还叫得很利害.最近沒有声音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你们沒有送饭菜进去吗.”一直紧崩着脸的公冶晟的心情有了好转.不知为何.想到那个可恶的女人受虐.他就大爽.

“属下想.房间里有吃的.她大不了吃几天水果.”管家黑线.不是不能进去吗.还送什么饭菜.

“如果她拿得到的话……”公冶晟淡道.“熬一些清粥过來.再做一些清淡的菜.”

第二十二章:密室毒打

当公冶晟出现在苏晨的面前时.苏晨已经饿昏了.公冶晟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第一次发现她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姿色.不过想到他的玩具已经饿了几天.再这样下去迟早完蛋.还是把她叫醒比较好.公冶晟点住她的几个穴道.亲眼看着她辗转醒过來.

苏晨看见公冶晟.以为是幻影.用最后的力气虚弱地骂道:“你这个混蛋.你的心是铁做的吗.就算想我死.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你这种垃圾死后会下地狱的.小心小鬼把你拖到十八层地狱下油锅.”

公冶晟讶异地看着她.这女人还有力气骂人.她到底是什么做的.不过很有趣不是吗.

“你的精神不错.看來本王白操心了.继续.本王听着.最好说一些新鲜的词.”公冶晟淡道.

“公冶晟.你还沒有死吗.阎王对你不错.你莫不是他的女婿吧.”苏晨冷笑道.

“既然精神不错.那么本王让管家准备的饭菜可以撤下去了.”公冶晟面无表情地说道.

苏晨知道这混蛋沒有开玩笑.如果她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他真的会让她再继续饿下去.更何况摆这个姿势四天.她的四肢快失去作用了.不行了.还是暂时歇战.

“你不杀我.不就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吗.我饿了.把饭菜端进來.”苏嘴晨暂时关上嘴巴的大门.

公冶晟难得地发一次善心.不再刁难还剩一口气的苏晨.替她解开绳子.盖上被子.再找两个婢女进來伺候她用餐.公冶晟坐在旁边嘲笑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沒有中途打断她.

吃饱喝足.婢女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苏晨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感恩食物.或许她应该信西教.在吃饭的时候先做祷告.

“这是什么.”公冶晟拾起床下的信函.“父亲大人亲启.”

什么.闭着眼睛的苏晨猛然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公冶晟以及他手中的信函.那是沈霃交给她的信函.她被捆了几天.还來不及处理它.原本藏在肚兜里面.沒有想到被公冶晟撕破了衣服.信函也跟着跑出來了.

该死的.既然沈霃上次交给她的药粉有问題.那么这封信肯定也有问題.现在只祈求公冶晟不知道这种信函的启动方式.否则就算她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父亲大人.苏成琛.你写了什么.”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许多.让苏晨提前感受到寒冬气息.“告诉他本王是如何欺负你的.传言说你不受苏家宠爱.本王还当真了.看來苏成琛不会无视你.因为你至少可以监视本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那……只是普通的家信.告诉他我很好.不用担心我.”苏晨翻动眼珠子.开始瞎编谎话.“就算他再不疼我.也是我的生父.最基本的平安信还是要写的.还给我.”说完.苏晨作势要去抢夺这封信件.

“平安信啊.”公冶晟冷笑道.“本王看看你是如何报平安的.”

“你沒有权利偷看别人的私信.太过份了.”苏晨恼道.“还给我.听见沒有.公冶晟.就算你是王爷.也沒有资格管我的私事.”

“王爷沒有资格管你的私事.相公可以管吧.”公冶晟推开苏晨.冷道:“还是你想再次尝尝被鞭子伺候的感觉.”

左右是一个死字.苏晨再阻拦也沒有用.反正决定权在别人手上.她现在身体虚弱.整个人缺了半条命.哪有力气与他战斗.罢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她再遮掩也沒有意思.

信件已经被苏晨撕开过.所以公冶晟可以直接开启.如同苏晨一样.他看见一张洁白的信纸.结果令苏晨无奈.公冶晟不但知道这种信纸的解密方法.还非常熟练地完成了整个动作.这种信纸需要在水中呈现字体.当公冶晟把信纸摊开扔进盆里的清水时.潜伏在苏晨心中的不安感觉越來越强烈.

“好.很好.原來本王的王府里还住着一个暗卫.”公冶晟的笑声如同夜间听见的鬼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或许本王应该教教你什么是三从四德.出嫁从夫.”

惨了.这是苏晨唯一的想法.尽管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但是看公冶晟的样子.只怕不是好事情.苏霃啊苏霃.你真把我苏晨当成猴耍吗.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苏晨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她还能怎么办.除了装傻.她还真不懂如何反应.

“沒话说了.”公冶晟把信纸扔在苏晨的面前.冷笑道:“本王有造反的嫌疑.为什么本王不知道.贱人.竟敢污蔑本王.看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面的线索根本就是捏造的.这个贱人想把他往死里整啊.如果把这封信交给苏成琛.苏成琛再拿來胡乱做文章.就算皇帝相信他.也不会轻松地放过他.

造反.神啊.如果她今日大难不死.一定要找苏霃这混蛋算帐.此仇不报非女子.苏晨在心中暗暗发誓.

“我沒话可说.”说也说不清楚.她还能怎么样.苏晨无奈地想道.

“來人.”公冶晟吼道.“把这个贱人押到密室.”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该死的贱人.

公冶晟说的是密室.而不是地牢.在古代.地牢已经很可怕.而密室是一个比地牢更阴暗可怕的地方.公冶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这次的大难能不能挺过去还是未知数.

“是.”从阴暗处走出來两个黑衣人.他们全身上下都罩在黑衣中.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样子.

苏晨沒有想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换句话说.每次她和公冶晟产生争执或者做某些不良的事情的时候.他们的附近都有这些神秘人存在.他们是公冶晟的隐卫.身系保护他的责任.

两个黑衣人抬起赤身裸体的苏晨走出去.临走之前.他们在她的身上盖了一床被子.可见他们并不是无动于衷的石头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朝苏晨的身上点了两下.苏晨立即失去神智.等她醒过來的时候.她已经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所谓的密室其实就是某个秘密的地下室.附近有许多机关.擅入者死.苏晨的四肢被铁链吊起來.附近沒有任何东西.只有一些奇怪的图案.墙壁上有龙头形状的烛火.支撑着这里的光明.

“喂.有人吗.”苏晨朝外面喊了一句.刚刚吃了一个半饱.现在又被吊起來虐.这些人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就算当初的她也不过把目标人一招秒杀.根本沒有这么变态地搞虐待.

“闭嘴.”一声冷哼.有人走进來.

苏晨记得这个人的眼神.他就是把她抬起來的黑衣人之一.也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我的衣服是谁穿的.”苏晨冷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黑衣人的声音比苏晨更冷.古代暗卫VS现代杀手第一局.古代暗卫胜.

“把他的眼睛挖出來.”苏晨磨着牙齿.凶神恶刹地说道.

“如果是女人呢.”黑衣人怪异地看着她.“或许你更喜欢我帮你穿.”

谁说暗卫就是木头.谁说这些生活在阴暗角落的家人就是一些不识情趣的呆瓜.看看人家调起情來多么顺啊.而且胆子大得离奇.连主子的女人也敢调戏.

“你们想怎么样.难道把我吊在这里一辈子.告诉公冶晟.他想杀想斩一句话.不要这么墨迹行吗.”苏晨情绪激动.导致绑住四肢的铁链发出哗哗声.

“等急了吗.也好.王爷说昏迷的人不好玩.让我们耐心地等你醒过來.”黑衣人的眼中闪过兴奋的神色.“王妃娘娘.咱们开始吧.”

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这些古代人仗着自己学过内力.就可以随意欺负别人.“你想做什么.”

“王爷说了.王妃娘娘不太规矩.让他很失望.他让属下好好地**一下.”黑衣人从衣袖中掏出一条长鞭.在空中挥了一下.长长的鞭子发出闷响声.实在渗人.啪啪.啪啪.它就像一条毒蛇.正吐着蛇舌阴冷地看着苏晨.随时准备扑上前吞下她.

“你敢.”苏晨怒吼道.“你敢打我试试看.不要后悔.”真是人善被人欺.他们还真把她当圣人了.

黑衣人冷笑.高高地举动鞭子.狠冽地挥向苏晨.苏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清楚地看见鞭子落在她的身上.

“唔.”有感觉.很好.这种感觉太久违了.与当年的情景差不多.当年能够承受下來.今天照样可以.公冶晟.苏霃.这笔帐我早晚会找你们算的.等着吧.

“哈哈哈……”黑衣人一鞭一鞭地扔下來.越打越兴奋.“叫啊.快叫啊.大声地叫啊.”

“这么喜欢听别人叫.回去在男人身下慢慢地叫吧.你这个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被男人骑的贱货.你去兔儿倌叫个够吧.”嘴角流着鲜血.身上伤口越來越多.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身体流下來.苏晨仍然不屈服.瞪大眼睛看着黑衣人的所做所为.

黑衣人听见苏晨的话.差点沒有气得内伤.果然如王爷所说.这个女人太难缠了.难怪王爷会这样折腾她.这是闺阁女人应该说的话吗.她真是王妃娘娘.而不是路边的泼妇.黑衣人突然觉得后背湿辘辘的.

“你沒有吃饭吗.靠.老娘都沒有叫一声疼.你就不行了.”苏晨吐了一口鲜血.讥笑道.“昨晚上沒有被你男人喂饱吗.”痛死人了.这混蛋真打啊.如果他以后落到她的手上.非让十个男人狠狠地抽他不可.

“你……可恶.”黑衣人暴吼一声.运转内力在鞭子上.使劲全力朝她挥去.

“啊.”苏晨惨叫一声.大脑一阵模糊.突然神智不清地垂下了头.运用内力的鞭打和普通的鞭打果然不一样.苏晨根本承受不了他全力的一鞭.

黑衣人发现苏晨昏迷.愤恨地怒骂一声:“该死.上当了.”

苏晨故意刺激黑衣人.想让他全力鞭打她.这样可以让她免受许多折磨.同时.当她失去知觉后.就沒有办法询问她其他事情.公冶晟交待他的事情沒有完成.后果很难想象.

“事情怎么样了.”另外一个黑衣人走进來.

鞭打苏晨的黑衣人低下了头.颤抖地说道:“她昏了.我來不及询问.”真是虚弱啊.这么不经玩.王爷会不会太高看她了.

“昏了.不是让你控制力道吗.怎么这么快就昏了.”另外一个黑衣人走向苏晨.却看见她伤痕累累的身体.顿时大惊地吼道:“你做了什么.她受了非常重的内伤和外伤.你是怎么做的.”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属下实在忍不住.”黑衣人焦急地解释道.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自己下去领罚.”那人无情地说道.沒有人知道王爷对这位的想法.连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真是愚蠢的家伙.

当公冶晟出现在苏晨的面前时.苏晨已经饿昏了.公冶晟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第一次发现她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姿色.不过想到他的玩具已经饿了几天.再这样下去迟早完蛋.还是把她叫醒比较好.公冶晟点住她的几个穴道.亲眼看着她辗转醒过來.

苏晨看见公冶晟.以为是幻影.用最后的力气虚弱地骂道:“你这个混蛋.你的心是铁做的吗.就算想我死.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你这种垃圾死后会下地狱的.小心小鬼把你拖到十八层地狱下油锅.”

公冶晟讶异地看着她.这女人还有力气骂人.她到底是什么做的.不过很有趣不是吗.

“你的精神不错.看來本王白操心了.继续.本王听着.最好说一些新鲜的词.”公冶晟淡道.

“公冶晟.你还沒有死吗.阎王对你不错.你莫不是他的女婿吧.”苏晨冷笑道.

“既然精神不错.那么本王让管家准备的饭菜可以撤下去了.”公冶晟面无表情地说道.

苏晨知道这混蛋沒有开玩笑.如果她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他真的会让她再继续饿下去.更何况摆这个姿势四天.她的四肢快失去作用了.不行了.还是暂时歇战.

“你不杀我.不就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吗.我饿了.把饭菜端进來.”苏嘴晨暂时关上嘴巴的大门.

公冶晟难得地发一次善心.不再刁难还剩一口气的苏晨.替她解开绳子.盖上被子.再找两个婢女进來伺候她用餐.公冶晟坐在旁边嘲笑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沒有中途打断她.

吃饱喝足.婢女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苏晨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感恩食物.或许她应该信西教.在吃饭的时候先做祷告.

“这是什么.”公冶晟拾起床下的信函.“父亲大人亲启.”

什么.闭着眼睛的苏晨猛然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公冶晟以及他手中的信函.那是沈霃交给她的信函.她被捆了几天.还來不及处理它.原本藏在肚兜里面.沒有想到被公冶晟撕破了衣服.信函也跟着跑出來了.

该死的.既然沈霃上次交给她的药粉有问題.那么这封信肯定也有问題.现在只祈求公冶晟不知道这种信函的启动方式.否则就算她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父亲大人.苏成琛.你写了什么.”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许多.让苏晨提前感受到寒冬气息.“告诉他本王是如何欺负你的.传言说你不受苏家宠爱.本王还当真了.看來苏成琛不会无视你.因为你至少可以监视本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那……只是普通的家信.告诉他我很好.不用担心我.”苏晨翻动眼珠子.开始瞎编谎话.“就算他再不疼我.也是我的生父.最基本的平安信还是要写的.还给我.”说完.苏晨作势要去抢夺这封信件.

“平安信啊.”公冶晟冷笑道.“本王看看你是如何报平安的.”

“你沒有权利偷看别人的私信.太过份了.”苏晨恼道.“还给我.听见沒有.公冶晟.就算你是王爷.也沒有资格管我的私事.”

“王爷沒有资格管你的私事.相公可以管吧.”公冶晟推开苏晨.冷道:“还是你想再次尝尝被鞭子伺候的感觉.”

左右是一个死字.苏晨再阻拦也沒有用.反正决定权在别人手上.她现在身体虚弱.整个人缺了半条命.哪有力气与他战斗.罢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了.她再遮掩也沒有意思.

信件已经被苏晨撕开过.所以公冶晟可以直接开启.如同苏晨一样.他看见一张洁白的信纸.结果令苏晨无奈.公冶晟不但知道这种信纸的解密方法.还非常熟练地完成了整个动作.这种信纸需要在水中呈现字体.当公冶晟把信纸摊开扔进盆里的清水时.潜伏在苏晨心中的不安感觉越來越强烈.

“好.很好.原來本王的王府里还住着一个暗卫.”公冶晟的笑声如同夜间听见的鬼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或许本王应该教教你什么是三从四德.出嫁从夫.”

惨了.这是苏晨唯一的想法.尽管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但是看公冶晟的样子.只怕不是好事情.苏霃啊苏霃.你真把我苏晨当成猴耍吗.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苏晨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她还能怎么办.除了装傻.她还真不懂如何反应.

“沒话说了.”公冶晟把信纸扔在苏晨的面前.冷笑道:“本王有造反的嫌疑.为什么本王不知道.贱人.竟敢污蔑本王.看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面的线索根本就是捏造的.这个贱人想把他往死里整啊.如果把这封信交给苏成琛.苏成琛再拿來胡乱做文章.就算皇帝相信他.也不会轻松地放过他.

造反.神啊.如果她今日大难不死.一定要找苏霃这混蛋算帐.此仇不报非女子.苏晨在心中暗暗发誓.

“我沒话可说.”说也说不清楚.她还能怎么样.苏晨无奈地想道.

“來人.”公冶晟吼道.“把这个贱人押到密室.”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该死的贱人.

公冶晟说的是密室.而不是地牢.在古代.地牢已经很可怕.而密室是一个比地牢更阴暗可怕的地方.公冶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这次的大难能不能挺过去还是未知数.

“是.”从阴暗处走出來两个黑衣人.他们全身上下都罩在黑衣中.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样子.

苏晨沒有想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换句话说.每次她和公冶晟产生争执或者做某些不良的事情的时候.他们的附近都有这些神秘人存在.他们是公冶晟的隐卫.身系保护他的责任.

两个黑衣人抬起赤身裸体的苏晨走出去.临走之前.他们在她的身上盖了一床被子.可见他们并不是无动于衷的石头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朝苏晨的身上点了两下.苏晨立即失去神智.等她醒过來的时候.她已经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所谓的密室其实就是某个秘密的地下室.附近有许多机关.擅入者死.苏晨的四肢被铁链吊起來.附近沒有任何东西.只有一些奇怪的图案.墙壁上有龙头形状的烛火.支撑着这里的光明.

“喂.有人吗.”苏晨朝外面喊了一句.刚刚吃了一个半饱.现在又被吊起來虐.这些人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就算当初的她也不过把目标人一招秒杀.根本沒有这么变态地搞虐待.

“闭嘴.”一声冷哼.有人走进來.

苏晨记得这个人的眼神.他就是把她抬起來的黑衣人之一.也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我的衣服是谁穿的.”苏晨冷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黑衣人的声音比苏晨更冷.古代暗卫VS现代杀手第一局.古代暗卫胜.

“把他的眼睛挖出來.”苏晨磨着牙齿.凶神恶刹地说道.

“如果是女人呢.”黑衣人怪异地看着她.“或许你更喜欢我帮你穿.”

谁说暗卫就是木头.谁说这些生活在阴暗角落的家人就是一些不识情趣的呆瓜.看看人家调起情來多么顺啊.而且胆子大得离奇.连主子的女人也敢调戏.

“你们想怎么样.难道把我吊在这里一辈子.告诉公冶晟.他想杀想斩一句话.不要这么墨迹行吗.”苏晨情绪激动.导致绑住四肢的铁链发出哗哗声.

“等急了吗.也好.王爷说昏迷的人不好玩.让我们耐心地等你醒过來.”黑衣人的眼中闪过兴奋的神色.“王妃娘娘.咱们开始吧.”

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这些古代人仗着自己学过内力.就可以随意欺负别人.“你想做什么.”

“王爷说了.王妃娘娘不太规矩.让他很失望.他让属下好好地**一下.”黑衣人从衣袖中掏出一条长鞭.在空中挥了一下.长长的鞭子发出闷响声.实在渗人.啪啪.啪啪.它就像一条毒蛇.正吐着蛇舌阴冷地看着苏晨.随时准备扑上前吞下她.

“你敢.”苏晨怒吼道.“你敢打我试试看.不要后悔.”真是人善被人欺.他们还真把她当圣人了.

黑衣人冷笑.高高地举动鞭子.狠冽地挥向苏晨.苏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清楚地看见鞭子落在她的身上.

“唔.”有感觉.很好.这种感觉太久违了.与当年的情景差不多.当年能够承受下來.今天照样可以.公冶晟.苏霃.这笔帐我早晚会找你们算的.等着吧.

“哈哈哈……”黑衣人一鞭一鞭地扔下來.越打越兴奋.“叫啊.快叫啊.大声地叫啊.”

“这么喜欢听别人叫.回去在男人身下慢慢地叫吧.你这个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被男人骑的贱货.你去兔儿倌叫个够吧.”嘴角流着鲜血.身上伤口越來越多.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身体流下來.苏晨仍然不屈服.瞪大眼睛看着黑衣人的所做所为.

黑衣人听见苏晨的话.差点沒有气得内伤.果然如王爷所说.这个女人太难缠了.难怪王爷会这样折腾她.这是闺阁女人应该说的话吗.她真是王妃娘娘.而不是路边的泼妇.黑衣人突然觉得后背湿辘辘的.

“你沒有吃饭吗.靠.老娘都沒有叫一声疼.你就不行了.”苏晨吐了一口鲜血.讥笑道.“昨晚上沒有被你男人喂饱吗.”痛死人了.这混蛋真打啊.如果他以后落到她的手上.非让十个男人狠狠地抽他不可.

“你……可恶.”黑衣人暴吼一声.运转内力在鞭子上.使劲全力朝她挥去.

“啊.”苏晨惨叫一声.大脑一阵模糊.突然神智不清地垂下了头.运用内力的鞭打和普通的鞭打果然不一样.苏晨根本承受不了他全力的一鞭.

黑衣人发现苏晨昏迷.愤恨地怒骂一声:“该死.上当了.”

苏晨故意刺激黑衣人.想让他全力鞭打她.这样可以让她免受许多折磨.同时.当她失去知觉后.就沒有办法询问她其他事情.公冶晟交待他的事情沒有完成.后果很难想象.

“事情怎么样了.”另外一个黑衣人走进來.

鞭打苏晨的黑衣人低下了头.颤抖地说道:“她昏了.我來不及询问.”真是虚弱啊.这么不经玩.王爷会不会太高看她了.

“昏了.不是让你控制力道吗.怎么这么快就昏了.”另外一个黑衣人走向苏晨.却看见她伤痕累累的身体.顿时大惊地吼道:“你做了什么.她受了非常重的内伤和外伤.你是怎么做的.”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属下实在忍不住.”黑衣人焦急地解释道.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自己下去领罚.”那人无情地说道.沒有人知道王爷对这位的想法.连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真是愚蠢的家伙.

第二十三章:苏成琛的往事

凉亭外.小桥边.溪水幽幽.绿柳如同美人的秀发.垂在溪水边.偶有几珠野花生长在附近.产生自然大方的美感.轻柔悠扬的古曲传播开來.与大自然的美景共舞.伴随着清风.它在天地间流传.

一名绝色女子坐在凉亭里弹奏着名曲清风调.无论是容貌还是曲子都堪称完美.在她的对面.一名俊美冷酷的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看风景.摆出一幅不耐烦的神色.如果有人看见这个情景.他们一定会臭骂这个不懂情趣的男人几句.让他学会如何尊重美人.

“苏大小姐想见王妃吧.此事可以找管家.本王公务繁忙.实在沒有空闲风花雪月.”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王爷.醒儿弹得不好吗.”苏醒儿心中恼怒.却沒有表现出來.以她的姿色和才艺.哪里受过这种冷遇.放在平时.如果她愿意弹一曲.无论文人才子或者富家公子都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奉献出來.

“苏大小姐的琴技堪称京城一绝.怎么可能不好.”公冶晟淡道.“只是本王有公务在身.不便陪同苏小姐.可惜王妃外出拜佛.不知何时回來.”

“沒关系.醒儿明日再來.不知王爷允不允许.”苏醒儿羞涩地绞着手帕.期待地看着他.“自从那日看见妹妹的舞蹈后.醒儿一直很惊讶.以前从來沒有听说妹妹有这方面的才能.所以沒有机会讨教.醒儿很喜欢妹妹的舞蹈.很想学习一二.希望王爷不会讨厌醒儿.”

“无妨.本王的府院很大.容得下苏大小姐.王妃外出数日.只怕短时间内不会回來.醒儿小姐最好再等一段时间过來.”哼.这么沉不住气吗.知道小的暴露了目标.现在又派大的打探消息.苏成琛.看來本王小瞧你的手段了.

苏醒儿走后.公冶晟询问暗卫密室的事情.当他知道苏晨被黑衣人打昏后.顿时非常生气.苏晨太神秘.总是给他带來不小的冲击.如果说苏晨与苏成琛有联系.那么她是怎么把这些信息传出去的.能够给苏晨和苏成琛牵线的人是谁.

“爷.如何处置王妃娘娘.”暗卫队长询问道.

“人已经被你们打昏了.还能怎么办.本王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让人把她治好.”公冶晟淡道.

“爷.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暗卫队长小心翼翼地说道.

“本王不想听沒有任何意义的废话.说.”公冶晟冷道.

“王爷沒有办法找到与王妃娘娘通信的人.说明王妃娘娘经过专业的伺斥候训练.据属下观察.王妃娘娘是一位意志力非常坚强的女子.只要她不愿意说.就算把她打死也沒有任何作用.想让一个女人彻底地屈服.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爱情.”暗卫队长说完话.不敢再吱声.只能垂着头候在旁边.

“爱情.”公冶晟的眼中闪过讥嘲的神色.冷道:“这是什么玩意.在本王的人生中.根本不存在这么可笑的字.”

“是.属下多嘴了.请爷惩罚.”暗卫队长恭敬地回应道.

“你能够替本王着想.本王不会是非不分.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本王.既然她这么小心翼翼.那么本王就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本王就守在她的身边.只要抓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她就别想逃掉.”公冶晟握住手心.咧嘴说道.“你们暂时不用管她.每天送去三餐.确定她不会死就可以了.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要让她逃了.”

“是.”暗卫队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当公冶晟为苏晨烦恼的时候.苏醒儿回到苏家大院.一踏入大门口.立即有管家把她请进苏成琛的书房.平时苏成琛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书房.因此每位进入他书房的人都会受到大家的注目.

“父亲.”看见面前的老人.苏醒儿规矩地行了一个礼.唤道:“您找我.”

“听说你去钥王府了.”苏成琛一边处理公务.一边询问道.“见到苏晨了.”

“沒有.”苏醒儿轻声说道:“钥王爷说她外出烧香拜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來.”

“拜佛.哼.她根本沒有离开王府半步.能去哪里拜佛.”啪.手中的毛笔沾了满纸的墨水.苏成琛舒了一口气.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道:“钥王说了什么.”

“他什么也沒有说.”苏醒儿垂着头.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父亲.钥王对妹妹挺好的.你说她会不会背叛我们家族.”

“她敢.如果她像她的贱人母亲一样.老夫就彻底地毁灭她.”苏成琛怒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

“醒儿只是随便问问.听说钥王对她不错.在她生病的时候还亲自喂她吃东西.”苏醒儿想起打听过來的信息.转动着眼珠子.心中有了思量.“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妹妹毕竟已经是皇家妇.或许现在已经忘记自己姓苏了吧.”

“她这辈子都姓苏.休想忘记这些东西.”苏成琛冷道.“当年如果不是我救了她的母亲.哪里有她.那个贱人不懂得感恩.连她这个小贱人也不懂得吗.”

“父亲大人忘记了吗.几年前.妹妹亲眼看见你杀死了她的母亲.凭着这件事情.她一直怀恨在心.经常与你顶撞.”苏醒儿试图唤醒苏成琛的记忆.“再说了.她未必是父亲的血脉.说不定早就不把自己当作苏家人了.”

“下去.”苏成琛低沉地吼道.“如果有公冶晟的消息.立即告诉我.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只有老夫坐稳了这个右丞相的位置.你才有机会入宫成妃.甚至将來还有机会成为皇后.”

“醒儿明白.请父亲放心.苏家荣.醒儿荣;苏家败.醒儿亡.”苏醒儿诚惶诚恐地说道.

苏醒儿走后.苏成琛放下手中的奏折.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事到如今.他仍然沒有遗忘那个美丽的女人.严格说來.苏晨与她有十分之一的相似度.因为这小小的十分之一.苏晨长得清秀可人.可见那个女人是如何的美丽.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昏迷在路边.胸口有一个特别大的血窟窿.

苏成琛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相反.他的心很冷.更不喜欢随便同情.当他看见昏迷中的她时.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地救治了她.不要说他因为美色.当时的她狼狈不堪.全身污血.根本看不见容貌.

后來.她留了下來.成为他的小妾.他仿佛年轻了许多.也明白了书中的情诗是如何产生的.在那段时间里.他就像一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总是带着最心爱的姑娘到处游玩.他知道府里的其他人嫉妒她的受宠.想方设法伤害她.暗算她.毒害她.为了保护她.他开始成立家族暗卫.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直到某一天.他看见她与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而且脸上扬溢着他从來沒有看见过的幸福.那一刻.他真的很想杀了她.

他心痛地聆听着他们的情意绵绵.强忍恨意.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里.就当沒有发生这件事情.他暗中监视她.终于等到她与那个奸夫再次见面的机会.最终.奸夫跑掉了.留下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临死之前.她恳求他放过孩子.她保证孩子是他的.苏成琛找人做了亲子鉴定.这才放过苏晨.

往事回首.苏成琛抱着脑袋**着.这些年來想方设法遗忘那些事情.沒有想到终究沒有真正地遗忘.

“來人.”苏成琛沉声唤道.“边境有沒有情况.”

一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來.或许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都喜欢黑衣.所以各个家族的暗卫都是黑衣人.他冷漠地回应道:“负责监视钥王爷边境情况的十三号沒有联系.属下正在寻找他.”

“十三号负责那里七年.这是第一次失踪.”苏成琛冷道.“加派人手.老夫怀疑边境有异况.”

“十七号传來消息.蛮夷有异动.”黑衣人继续说道.“初步怀疑蛮夷又想生事.”

“这些愚蠢的家伙.除了蛮力外.他们简直一无是处.”苏成琛冷笑道.“打吧.如果公冶晟回到边境.那么杨老儿那里就好对付多了.”

“老爷.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黑衣人犹豫半晌.支支唔唔地说道:“三少最近神出鬼沒.经常玩失踪.属下等人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连你们也能够瞒过.看來老夫有些忽略了这个从來沒有特别表现的儿子.”苏成琛半眯着眼睛.有些不善地说道.“仔细监视他.老夫倒想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属下认为三少爷身怀绝世武功.”黑衣人说道.“属下早就留意三少爷.他经常流连花街柳巷.还喜欢与落迫秀才和地头蛇打交道.不过这些人感激他的慧眼识英才.不惜拿整条命报答他.有的时候.我们总是跟丢他.属下已经派了轻功最好的五号.仍然拿三少爷沒有办法.所以属下有理由相信三少爷身怀绝世武功.”

“此事不急.你们可以慢慢地观察.看看老三到底玩什么把戏.老夫不希望家里养了一头狼出來.”苏成琛淡道.

凉亭外.小桥边.溪水幽幽.绿柳如同美人的秀发.垂在溪水边.偶有几珠野花生长在附近.产生自然大方的美感.轻柔悠扬的古曲传播开來.与大自然的美景共舞.伴随着清风.它在天地间流传.

一名绝色女子坐在凉亭里弹奏着名曲清风调.无论是容貌还是曲子都堪称完美.在她的对面.一名俊美冷酷的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看风景.摆出一幅不耐烦的神色.如果有人看见这个情景.他们一定会臭骂这个不懂情趣的男人几句.让他学会如何尊重美人.

“苏大小姐想见王妃吧.此事可以找管家.本王公务繁忙.实在沒有空闲风花雪月.”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王爷.醒儿弹得不好吗.”苏醒儿心中恼怒.却沒有表现出來.以她的姿色和才艺.哪里受过这种冷遇.放在平时.如果她愿意弹一曲.无论文人才子或者富家公子都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奉献出來.

“苏大小姐的琴技堪称京城一绝.怎么可能不好.”公冶晟淡道.“只是本王有公务在身.不便陪同苏小姐.可惜王妃外出拜佛.不知何时回來.”

“沒关系.醒儿明日再來.不知王爷允不允许.”苏醒儿羞涩地绞着手帕.期待地看着他.“自从那日看见妹妹的舞蹈后.醒儿一直很惊讶.以前从來沒有听说妹妹有这方面的才能.所以沒有机会讨教.醒儿很喜欢妹妹的舞蹈.很想学习一二.希望王爷不会讨厌醒儿.”

“无妨.本王的府院很大.容得下苏大小姐.王妃外出数日.只怕短时间内不会回來.醒儿小姐最好再等一段时间过來.”哼.这么沉不住气吗.知道小的暴露了目标.现在又派大的打探消息.苏成琛.看來本王小瞧你的手段了.

苏醒儿走后.公冶晟询问暗卫密室的事情.当他知道苏晨被黑衣人打昏后.顿时非常生气.苏晨太神秘.总是给他带來不小的冲击.如果说苏晨与苏成琛有联系.那么她是怎么把这些信息传出去的.能够给苏晨和苏成琛牵线的人是谁.

“爷.如何处置王妃娘娘.”暗卫队长询问道.

“人已经被你们打昏了.还能怎么办.本王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让人把她治好.”公冶晟淡道.

“爷.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暗卫队长小心翼翼地说道.

“本王不想听沒有任何意义的废话.说.”公冶晟冷道.

“王爷沒有办法找到与王妃娘娘通信的人.说明王妃娘娘经过专业的伺斥候训练.据属下观察.王妃娘娘是一位意志力非常坚强的女子.只要她不愿意说.就算把她打死也沒有任何作用.想让一个女人彻底地屈服.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爱情.”暗卫队长说完话.不敢再吱声.只能垂着头候在旁边.

“爱情.”公冶晟的眼中闪过讥嘲的神色.冷道:“这是什么玩意.在本王的人生中.根本不存在这么可笑的字.”

“是.属下多嘴了.请爷惩罚.”暗卫队长恭敬地回应道.

“你能够替本王着想.本王不会是非不分.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本王.既然她这么小心翼翼.那么本王就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本王就守在她的身边.只要抓到一点点蛛丝马迹.她就别想逃掉.”公冶晟握住手心.咧嘴说道.“你们暂时不用管她.每天送去三餐.确定她不会死就可以了.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要让她逃了.”

“是.”暗卫队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当公冶晟为苏晨烦恼的时候.苏醒儿回到苏家大院.一踏入大门口.立即有管家把她请进苏成琛的书房.平时苏成琛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书房.因此每位进入他书房的人都会受到大家的注目.

“父亲.”看见面前的老人.苏醒儿规矩地行了一个礼.唤道:“您找我.”

“听说你去钥王府了.”苏成琛一边处理公务.一边询问道.“见到苏晨了.”

“沒有.”苏醒儿轻声说道:“钥王爷说她外出烧香拜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來.”

“拜佛.哼.她根本沒有离开王府半步.能去哪里拜佛.”啪.手中的毛笔沾了满纸的墨水.苏成琛舒了一口气.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道:“钥王说了什么.”

“他什么也沒有说.”苏醒儿垂着头.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父亲.钥王对妹妹挺好的.你说她会不会背叛我们家族.”

“她敢.如果她像她的贱人母亲一样.老夫就彻底地毁灭她.”苏成琛怒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

“醒儿只是随便问问.听说钥王对她不错.在她生病的时候还亲自喂她吃东西.”苏醒儿想起打听过來的信息.转动着眼珠子.心中有了思量.“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妹妹毕竟已经是皇家妇.或许现在已经忘记自己姓苏了吧.”

“她这辈子都姓苏.休想忘记这些东西.”苏成琛冷道.“当年如果不是我救了她的母亲.哪里有她.那个贱人不懂得感恩.连她这个小贱人也不懂得吗.”

“父亲大人忘记了吗.几年前.妹妹亲眼看见你杀死了她的母亲.凭着这件事情.她一直怀恨在心.经常与你顶撞.”苏醒儿试图唤醒苏成琛的记忆.“再说了.她未必是父亲的血脉.说不定早就不把自己当作苏家人了.”

“下去.”苏成琛低沉地吼道.“如果有公冶晟的消息.立即告诉我.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只有老夫坐稳了这个右丞相的位置.你才有机会入宫成妃.甚至将來还有机会成为皇后.”

“醒儿明白.请父亲放心.苏家荣.醒儿荣;苏家败.醒儿亡.”苏醒儿诚惶诚恐地说道.

苏醒儿走后.苏成琛放下手中的奏折.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事到如今.他仍然沒有遗忘那个美丽的女人.严格说來.苏晨与她有十分之一的相似度.因为这小小的十分之一.苏晨长得清秀可人.可见那个女人是如何的美丽.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昏迷在路边.胸口有一个特别大的血窟窿.

苏成琛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相反.他的心很冷.更不喜欢随便同情.当他看见昏迷中的她时.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地救治了她.不要说他因为美色.当时的她狼狈不堪.全身污血.根本看不见容貌.

后來.她留了下來.成为他的小妾.他仿佛年轻了许多.也明白了书中的情诗是如何产生的.在那段时间里.他就像一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总是带着最心爱的姑娘到处游玩.他知道府里的其他人嫉妒她的受宠.想方设法伤害她.暗算她.毒害她.为了保护她.他开始成立家族暗卫.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直到某一天.他看见她与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而且脸上扬溢着他从來沒有看见过的幸福.那一刻.他真的很想杀了她.

他心痛地聆听着他们的情意绵绵.强忍恨意.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里.就当沒有发生这件事情.他暗中监视她.终于等到她与那个奸夫再次见面的机会.最终.奸夫跑掉了.留下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临死之前.她恳求他放过孩子.她保证孩子是他的.苏成琛找人做了亲子鉴定.这才放过苏晨.

往事回首.苏成琛抱着脑袋**着.这些年來想方设法遗忘那些事情.沒有想到终究沒有真正地遗忘.

“來人.”苏成琛沉声唤道.“边境有沒有情况.”

一个黑衣人从暗处走出來.或许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都喜欢黑衣.所以各个家族的暗卫都是黑衣人.他冷漠地回应道:“负责监视钥王爷边境情况的十三号沒有联系.属下正在寻找他.”

“十三号负责那里七年.这是第一次失踪.”苏成琛冷道.“加派人手.老夫怀疑边境有异况.”

“十七号传來消息.蛮夷有异动.”黑衣人继续说道.“初步怀疑蛮夷又想生事.”

“这些愚蠢的家伙.除了蛮力外.他们简直一无是处.”苏成琛冷笑道.“打吧.如果公冶晟回到边境.那么杨老儿那里就好对付多了.”

“老爷.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黑衣人犹豫半晌.支支唔唔地说道:“三少最近神出鬼沒.经常玩失踪.属下等人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连你们也能够瞒过.看來老夫有些忽略了这个从來沒有特别表现的儿子.”苏成琛半眯着眼睛.有些不善地说道.“仔细监视他.老夫倒想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属下认为三少爷身怀绝世武功.”黑衣人说道.“属下早就留意三少爷.他经常流连花街柳巷.还喜欢与落迫秀才和地头蛇打交道.不过这些人感激他的慧眼识英才.不惜拿整条命报答他.有的时候.我们总是跟丢他.属下已经派了轻功最好的五号.仍然拿三少爷沒有办法.所以属下有理由相信三少爷身怀绝世武功.”

“此事不急.你们可以慢慢地观察.看看老三到底玩什么把戏.老夫不希望家里养了一头狼出來.”苏成琛淡道.

第二十四章:与依依分开

苏晨醒來时.发现还呆在密室里.只是绑住四肢的铁链已经被取下來了.连续唤了几声.沒有人搭理她.她艰难地俯下身.连滚带爬地走向不远处的那盆清水.喝了几口.顿时有一种活过來的感觉.她倒在地面上.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痕迹.眼含冷意.那些鞭痕还在.只是消了一些.看來有人替她上药.

连续数天.除了按时有人送來食物外.沒有人再搭理她.她甚至怀疑公冶晟打算关押她一辈子.如此郁闷地度过每一天日子.她不知道外面是何时.终于明白为什么山顶洞人能够在深山老林呆一辈子.原因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日子是如何度过的.

那两个押解她进入密室的黑衣人不曾出现.但是苏晨知道他们仍然在暗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作理会.每天吃吃睡睡.打打太极.跳跳健美操.做做瑜伽.相信这些古代人看不懂现代的练习曲目.苏晨沒有任何顾虑地做着复健工作.这具身体很不错.刚柔并济.与她以前的身体差不多.只不过古代人都懂得内力.就算她练好了身手.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最多只能出其不意地进行偷袭.以求达到自己的目的.

暗处.那两个监视她的黑衣人疑惑地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他们开始佩服这个被他们的主子厌恶的女人.如果换作其他女人.哪能这样镇定.

“老大.你看怎么处理.要不要告诉王爷她的‘异样’.”鞭打苏晨的黑衣人询问队长.

“王爷被苏家大小姐缠住了.哪有时间理会这位王妃.还是等等再看情况吧.”队长淡淡地说道.

苏晨坐在地面上.呈打坐姿态.她今天觉得无聊.也不想做其他事情.开始学古代高手一样试着调动气息.然而.她惊讶地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丹田暖暖的.”苏晨疑惑地摸着小腹下面的丹田位置.不懂古代武功的她不敢乱下定论.只能当作错觉.

“小姐……小姐……”依依急促地奔跑过來.

“依依.真是你.”顺着声音看过去.果然看见依依站在栏杆外面.“你的伤好了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依依已经沒事了.”依依泪眼汪汪地看着苏晨.哽咽道:“只是连累了小姐.依依真是对不起.小姐.我已经向王爷请求过了.依依以后会在这里陪你.”

“什么.你要留下來.”苏晨觉得气不打一处來.她好不容易保住她.她倒好.自动找死.“我不需要你陪.你还是出去.”

“不要.”依依皱眉道.“依依不想和小姐分开.”

苏晨无奈地看着她.头痛地说道:“依依乖.其实这里很安静.我可以在这里做许多事情.你就不要打扰我了.好吗.”

“小姐刚才说这里很不好.依依不能让小姐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不要.依依想跟着小姐.”依依倔强地说道.

苏晨和依依产生争执.归根结底为了‘情意’两个字.尽管双方都为对方的作法感动.但是都不肯让步妥协.

啪啪.响亮的拍掌声打破这里的寂静.两人纷纷扭头.看见公冶晟和宫伊翊的身影.公冶晟面无表情.宫伊翊一脸的痞笑.拍掌的人自然就是这个人妖男.

宫伊翊身穿大红的衣裳.衣裳上面绣着娇艳的牡丹花.那头漂亮的柔发松散地绑起來.许多碎发零乱地散开.展现了放荡不羁的美感.公冶晟的容颜仍然如同千年寒冰.冷得沒有创意.看惯了他的冷脸.苏晨越來越适应这个冰块男的低气压.

“晟.咱们來对了.这场戏很不错.我觉得有意思.”宫伊翊微笑道.

第一次看见这样倔强的女人.宫伊翊忍不住仔细打量她的惨状.见多了委屈求全的可怜虫.偶尔和这样的小野猫玩一玩.人生才觉得有趣一些.

“你们來这里做什么.”苏晨冷道.“本小姐在这里过得很好.你们不需要慰问.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让堂堂的王妃兼丞相千金住这么沒有档次的地方很愧疚.我不介意你们添加一些看得顺眼的家具进來.”

尽管嘴巴沒有闲着.但是苏晨也沒有忘记防备这个家伙.身上的痛苦沒有消失.她心中的仇恨更不会消失.她不好过.沒有道理让这些家伙好过.就算身体上讨不到便宜.她也要在其他方面讨上便宜.

“伶牙俐齿.”公冶晟的唇角上扬.淡漠地打量着苏晨和依依.淡道:“既然你不想让她跟着你.本王给她安排了一个好去处.”

一个小丫头而已.她有必要如此保护她吗.在这些贵小姐的眼里.丫环只是替死鬼.难道她是一个例外.公冶晟讨厌她把注意力放在一个不起眼的丫头身上.连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混蛋.你想耍什么诡计.如果你敢伤害依依.我不会放过你的.”苏晨抓住铁栏杆.对外面的公冶晟咆哮道.以公冶晟的变态程度.依依跟着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真是让人感动的真情啊.”宫伊翊微笑道.“晟.这个小丫头还不错.我那里缺人.让她跟着我吧.”世间哪有这么多真情.他最喜欢夺取别人在意的东西.他一无所有.沒有道理让别人拥有.宫伊翊在心中冷笑.

“你也看见了.她是王妃的宠婢.你可不要玩得太过.”公冶晟淡道.“交给你了.”

他知道翊这小子又想搞破坏了.不过与他有什么关系.只要他高兴.别说一个小丫头.就算讨要面前这个女人又何妨.

“放心.我不会让王妃失望的.”宫伊翊淡淡地笑着.对依依说道:“小丫头.以后跟着我混了.”长得不错.脑子又蠢.他要认真地思考一下.希望能够帮她挑一个不错的位置.当然.前提是她能够娱乐他.否则讨她过來有什么好处.

“不要.我只会跟着小姐.除了她.我谁也不跟.谁也不理.”依依抱着柱子.哭泣地说道.“求求你们.不要分开我和小姐.小姐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她嫁给王爷有什么错.她喜欢王爷啊.求求你们.依依从來沒有和小姐分开过.请不要让我们分开.”

她很害怕.心中有一种预感.说不定这次是永别.她不能和小姐分开.绝对不能.如果她不在了.谁保护胆小的小姐.

宫伊翊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深不见底.他邪邪地笑着.轻轻地摇着扇子.

“哎呀哎呀.我们被小姑娘当成恶人了呢.”宫伊翊阴阳怪气地说道.“晟.看來我只能使用武力了.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你可不能说我不温柔.”小丫头还沒有弄明白谁是她真正的主人呢.看來她需要严谨地**一番.

“行了.交给你.”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吵死了.把她带走.”

宫伊翊耸耸肩.坏笑地看着公冶晟和苏晨.双指点了两下正在哭闹的依依.依依立即失去神智.朝公冶晟抛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媚眼.抱着昏迷中的依依离开密室.

临走之前.宫伊翊朝苏晨眨眨眼.调笑道:“王妃娘娘.你放心好了.在下会‘好好’地照顾她的.”

“你们想把依依带到哪里去.公冶晟.你是哑巴吗.你不会说话吗.”苏晨气得大叫.“人妖.你放开依依.听见沒有.”

踏出门口的宫伊翊踉跄一下.差点把怀中的依依扔出去.人妖.这就是这个女人对他的评价.可恶.如果不‘好好’地照顾一下这个蠢丫头就对不起自己了.

公冶晟拍拍手.只见两个黑衣人从某个角落冒出來.动作极快.根本沒有看见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打开大门.放公冶晟走进去.只见公冶晟挥挥手.他们听令地离开.

公冶晟仔细打量密室.沒有说话.不管苏晨如何咆哮.他都视而不见.苏晨看着不远的大门.心中暗恨.只要她跨出三步.就可以恢复自由.可惜短短的三步并不好迈进.因为公冶晟这混蛋的功夫众所周知的强悍.

“本王只是成全你的心愿.有什么不对吗.”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是你自己不愿意她跟着你.”

几天不见.她的脸色很难看.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原本娇小的身体变得更加娇小了.不过精神不错.根本看不出被虐待的样子.

“可是我也沒有让你带走她.她是我的丫环.我自然知道怎么处理她.”苏晨冷道.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如果这个男人懂得道理两个字怎么写.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恶毒的事情.

“你的丫环说你喜欢本王.”公冶晟冷笑一声.突然回头看着苏晨.讥诮地打量着她.说道:“你很不错.居然连自家的丫环也骗.果然是天生的骗子.本王小瞧了苏成琛.他居然训练自己的女儿成为优秀的探子.如果让你的丫环知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骗她的.你说她会不会继续相信你.”

“公冶晟.你会不会太多管闲事了.我与丫环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吧.你是我的什么人啊.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苏晨冷道.“把依依还给我.钥王.”

“依依是你的贴身丫环.你是本王的女人.算起來本王也有处决那个丫头的权利.够了.本王找你并不是处理这些毫无意义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女人.告诉本王.苏成琛让你收集什么资料.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前段时间军事图被盗.也与他有关吧.只要你告诉本王.本王可以考虑把你的丫头还给你.”

“谁说我是苏成琛的密探了.本小姐再说一次.我与苏成琛沒有任何关系.那封信是别人栽赃给我的.我事先并不知情.还有依依下毒的事情.也是别人暗算了她.公冶晟.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脑子比猪还要笨.”苏晨讥笑数声.不理会公冶晟阴沉的俊颜.实力不如他.这张嘴总能强过他.

“女人.本王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这辈子也别想见你的俏丫头了.”气温再次下降.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一块.让她沒有办法呼吸.以前看电视剧.里面写着武林高手以气息压制低等喽罗.原本不信.现在却必须相信了.

“此事与依依无关.你听不懂人话吗.公-冶-晟.”苏晨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又如何.只要本王高兴.就算杀了你也是应该的.女人.你还沒有弄明白吗.你是本王名义上的妻子.生死全在本王的一念之间.尽管本王不明白苏成琛这种老不死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但是本王还是奉劝你一句.女人可以蠢一些.但是不能太聪明.聪明的女人是活不长的.”公冶晟抬起苏晨的下巴轻声地说道.

“本小姐是不是应该感谢王爷的提醒.”苏晨不屑一顾.“意思是说.你不想把依依交还给我.我就不能与依依见面.原因就是你这个混蛋是本小姐名义上的夫.本小姐不能忤逆你.对吧.”

“总算还有脑子.”公冶晟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她的小下巴.

刚进门的时候已经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尽管几天沒有洗澡.她的头发也凌乱无比.但是这个女人仍然与众不同.想到这几天一直缠着他的苏醒儿.公冶晟不屑地撇撇嘴.同样姓苏.这两个女人的差距太大了.那个苏醒儿是一个完美的大小姐.无论是言谈举止方面.还是容貌方面.都是特级的绝色.

但是.他就是厌恶看见她.只要她对着他娇滴滴地说话.他就会想到这个可恶的凶女人.只要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会想起这个女人挑衅的眼神.无论她做什么事情.他就会想到这个女人.

他中毒了吗.中了一种叫苏晨的剧毒.因为这个女人太伤害他的男性自尊.所以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扳回一局.

好不容易赶走苏醒儿.他立即过來看她.他想知道这个女人有沒有死.经历这么多事情.她应该学会识时务.但是……

这种情况在情理之中.也在预料之外.她就像打不死的蟑螂.居然还是这么难缠.

苏晨醒來时.发现还呆在密室里.只是绑住四肢的铁链已经被取下來了.连续唤了几声.沒有人搭理她.她艰难地俯下身.连滚带爬地走向不远处的那盆清水.喝了几口.顿时有一种活过來的感觉.她倒在地面上.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痕迹.眼含冷意.那些鞭痕还在.只是消了一些.看來有人替她上药.

连续数天.除了按时有人送來食物外.沒有人再搭理她.她甚至怀疑公冶晟打算关押她一辈子.如此郁闷地度过每一天日子.她不知道外面是何时.终于明白为什么山顶洞人能够在深山老林呆一辈子.原因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日子是如何度过的.

那两个押解她进入密室的黑衣人不曾出现.但是苏晨知道他们仍然在暗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作理会.每天吃吃睡睡.打打太极.跳跳健美操.做做瑜伽.相信这些古代人看不懂现代的练习曲目.苏晨沒有任何顾虑地做着复健工作.这具身体很不错.刚柔并济.与她以前的身体差不多.只不过古代人都懂得内力.就算她练好了身手.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最多只能出其不意地进行偷袭.以求达到自己的目的.

暗处.那两个监视她的黑衣人疑惑地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他们开始佩服这个被他们的主子厌恶的女人.如果换作其他女人.哪能这样镇定.

“老大.你看怎么处理.要不要告诉王爷她的‘异样’.”鞭打苏晨的黑衣人询问队长.

“王爷被苏家大小姐缠住了.哪有时间理会这位王妃.还是等等再看情况吧.”队长淡淡地说道.

苏晨坐在地面上.呈打坐姿态.她今天觉得无聊.也不想做其他事情.开始学古代高手一样试着调动气息.然而.她惊讶地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丹田暖暖的.”苏晨疑惑地摸着小腹下面的丹田位置.不懂古代武功的她不敢乱下定论.只能当作错觉.

“小姐……小姐……”依依急促地奔跑过來.

“依依.真是你.”顺着声音看过去.果然看见依依站在栏杆外面.“你的伤好了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依依已经沒事了.”依依泪眼汪汪地看着苏晨.哽咽道:“只是连累了小姐.依依真是对不起.小姐.我已经向王爷请求过了.依依以后会在这里陪你.”

“什么.你要留下來.”苏晨觉得气不打一处來.她好不容易保住她.她倒好.自动找死.“我不需要你陪.你还是出去.”

“不要.”依依皱眉道.“依依不想和小姐分开.”

苏晨无奈地看着她.头痛地说道:“依依乖.其实这里很安静.我可以在这里做许多事情.你就不要打扰我了.好吗.”

“小姐刚才说这里很不好.依依不能让小姐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不要.依依想跟着小姐.”依依倔强地说道.

苏晨和依依产生争执.归根结底为了‘情意’两个字.尽管双方都为对方的作法感动.但是都不肯让步妥协.

啪啪.响亮的拍掌声打破这里的寂静.两人纷纷扭头.看见公冶晟和宫伊翊的身影.公冶晟面无表情.宫伊翊一脸的痞笑.拍掌的人自然就是这个人妖男.

宫伊翊身穿大红的衣裳.衣裳上面绣着娇艳的牡丹花.那头漂亮的柔发松散地绑起來.许多碎发零乱地散开.展现了放荡不羁的美感.公冶晟的容颜仍然如同千年寒冰.冷得沒有创意.看惯了他的冷脸.苏晨越來越适应这个冰块男的低气压.

“晟.咱们來对了.这场戏很不错.我觉得有意思.”宫伊翊微笑道.

第一次看见这样倔强的女人.宫伊翊忍不住仔细打量她的惨状.见多了委屈求全的可怜虫.偶尔和这样的小野猫玩一玩.人生才觉得有趣一些.

“你们來这里做什么.”苏晨冷道.“本小姐在这里过得很好.你们不需要慰问.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让堂堂的王妃兼丞相千金住这么沒有档次的地方很愧疚.我不介意你们添加一些看得顺眼的家具进來.”

尽管嘴巴沒有闲着.但是苏晨也沒有忘记防备这个家伙.身上的痛苦沒有消失.她心中的仇恨更不会消失.她不好过.沒有道理让这些家伙好过.就算身体上讨不到便宜.她也要在其他方面讨上便宜.

“伶牙俐齿.”公冶晟的唇角上扬.淡漠地打量着苏晨和依依.淡道:“既然你不想让她跟着你.本王给她安排了一个好去处.”

一个小丫头而已.她有必要如此保护她吗.在这些贵小姐的眼里.丫环只是替死鬼.难道她是一个例外.公冶晟讨厌她把注意力放在一个不起眼的丫头身上.连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混蛋.你想耍什么诡计.如果你敢伤害依依.我不会放过你的.”苏晨抓住铁栏杆.对外面的公冶晟咆哮道.以公冶晟的变态程度.依依跟着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真是让人感动的真情啊.”宫伊翊微笑道.“晟.这个小丫头还不错.我那里缺人.让她跟着我吧.”世间哪有这么多真情.他最喜欢夺取别人在意的东西.他一无所有.沒有道理让别人拥有.宫伊翊在心中冷笑.

“你也看见了.她是王妃的宠婢.你可不要玩得太过.”公冶晟淡道.“交给你了.”

他知道翊这小子又想搞破坏了.不过与他有什么关系.只要他高兴.别说一个小丫头.就算讨要面前这个女人又何妨.

“放心.我不会让王妃失望的.”宫伊翊淡淡地笑着.对依依说道:“小丫头.以后跟着我混了.”长得不错.脑子又蠢.他要认真地思考一下.希望能够帮她挑一个不错的位置.当然.前提是她能够娱乐他.否则讨她过來有什么好处.

“不要.我只会跟着小姐.除了她.我谁也不跟.谁也不理.”依依抱着柱子.哭泣地说道.“求求你们.不要分开我和小姐.小姐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她嫁给王爷有什么错.她喜欢王爷啊.求求你们.依依从來沒有和小姐分开过.请不要让我们分开.”

她很害怕.心中有一种预感.说不定这次是永别.她不能和小姐分开.绝对不能.如果她不在了.谁保护胆小的小姐.

宫伊翊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深不见底.他邪邪地笑着.轻轻地摇着扇子.

“哎呀哎呀.我们被小姑娘当成恶人了呢.”宫伊翊阴阳怪气地说道.“晟.看來我只能使用武力了.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你可不能说我不温柔.”小丫头还沒有弄明白谁是她真正的主人呢.看來她需要严谨地**一番.

“行了.交给你.”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吵死了.把她带走.”

宫伊翊耸耸肩.坏笑地看着公冶晟和苏晨.双指点了两下正在哭闹的依依.依依立即失去神智.朝公冶晟抛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媚眼.抱着昏迷中的依依离开密室.

临走之前.宫伊翊朝苏晨眨眨眼.调笑道:“王妃娘娘.你放心好了.在下会‘好好’地照顾她的.”

“你们想把依依带到哪里去.公冶晟.你是哑巴吗.你不会说话吗.”苏晨气得大叫.“人妖.你放开依依.听见沒有.”

踏出门口的宫伊翊踉跄一下.差点把怀中的依依扔出去.人妖.这就是这个女人对他的评价.可恶.如果不‘好好’地照顾一下这个蠢丫头就对不起自己了.

公冶晟拍拍手.只见两个黑衣人从某个角落冒出來.动作极快.根本沒有看见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打开大门.放公冶晟走进去.只见公冶晟挥挥手.他们听令地离开.

公冶晟仔细打量密室.沒有说话.不管苏晨如何咆哮.他都视而不见.苏晨看着不远的大门.心中暗恨.只要她跨出三步.就可以恢复自由.可惜短短的三步并不好迈进.因为公冶晟这混蛋的功夫众所周知的强悍.

“本王只是成全你的心愿.有什么不对吗.”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是你自己不愿意她跟着你.”

几天不见.她的脸色很难看.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原本娇小的身体变得更加娇小了.不过精神不错.根本看不出被虐待的样子.

“可是我也沒有让你带走她.她是我的丫环.我自然知道怎么处理她.”苏晨冷道.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如果这个男人懂得道理两个字怎么写.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恶毒的事情.

“你的丫环说你喜欢本王.”公冶晟冷笑一声.突然回头看着苏晨.讥诮地打量着她.说道:“你很不错.居然连自家的丫环也骗.果然是天生的骗子.本王小瞧了苏成琛.他居然训练自己的女儿成为优秀的探子.如果让你的丫环知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骗她的.你说她会不会继续相信你.”

“公冶晟.你会不会太多管闲事了.我与丫环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吧.你是我的什么人啊.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苏晨冷道.“把依依还给我.钥王.”

“依依是你的贴身丫环.你是本王的女人.算起來本王也有处决那个丫头的权利.够了.本王找你并不是处理这些毫无意义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女人.告诉本王.苏成琛让你收集什么资料.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前段时间军事图被盗.也与他有关吧.只要你告诉本王.本王可以考虑把你的丫头还给你.”

“谁说我是苏成琛的密探了.本小姐再说一次.我与苏成琛沒有任何关系.那封信是别人栽赃给我的.我事先并不知情.还有依依下毒的事情.也是别人暗算了她.公冶晟.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脑子比猪还要笨.”苏晨讥笑数声.不理会公冶晟阴沉的俊颜.实力不如他.这张嘴总能强过他.

“女人.本王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这辈子也别想见你的俏丫头了.”气温再次下降.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一块.让她沒有办法呼吸.以前看电视剧.里面写着武林高手以气息压制低等喽罗.原本不信.现在却必须相信了.

“此事与依依无关.你听不懂人话吗.公-冶-晟.”苏晨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又如何.只要本王高兴.就算杀了你也是应该的.女人.你还沒有弄明白吗.你是本王名义上的妻子.生死全在本王的一念之间.尽管本王不明白苏成琛这种老不死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但是本王还是奉劝你一句.女人可以蠢一些.但是不能太聪明.聪明的女人是活不长的.”公冶晟抬起苏晨的下巴轻声地说道.

“本小姐是不是应该感谢王爷的提醒.”苏晨不屑一顾.“意思是说.你不想把依依交还给我.我就不能与依依见面.原因就是你这个混蛋是本小姐名义上的夫.本小姐不能忤逆你.对吧.”

“总算还有脑子.”公冶晟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她的小下巴.

刚进门的时候已经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尽管几天沒有洗澡.她的头发也凌乱无比.但是这个女人仍然与众不同.想到这几天一直缠着他的苏醒儿.公冶晟不屑地撇撇嘴.同样姓苏.这两个女人的差距太大了.那个苏醒儿是一个完美的大小姐.无论是言谈举止方面.还是容貌方面.都是特级的绝色.

但是.他就是厌恶看见她.只要她对着他娇滴滴地说话.他就会想到这个可恶的凶女人.只要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会想起这个女人挑衅的眼神.无论她做什么事情.他就会想到这个女人.

他中毒了吗.中了一种叫苏晨的剧毒.因为这个女人太伤害他的男性自尊.所以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扳回一局.

好不容易赶走苏醒儿.他立即过來看她.他想知道这个女人有沒有死.经历这么多事情.她应该学会识时务.但是……

这种情况在情理之中.也在预料之外.她就像打不死的蟑螂.居然还是这么难缠.

第二十五章:伺寝1

原本不想连累依依.所以苏晨想把她赶走.沒有想到出现这样的变故.她应该说几句软话吗.以公冶晟的作风.她真的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依依.假如真的与依依分开了.苏晨也希望找一个对她好的主人.而不是一个总会让她提心吊胆的主人.

“王爷.妾身知道错了.能不能让依依回到妾身的身边.妾身被她伺候惯了.沒有她会很不习惯的.”苏晨微笑地看着公冶晟.

硬的不行.她就來软的.她已经很委屈自己了.姓公冶的混蛋至少应该配合一下吧.

苏晨变脸的速度让公冶晟另眼相待.原本以为她会继续大喊大叫.沒有想到她能屈能伸.对他的挑衅不当一回事.这样的女人太危险了.幸好她不是男人.否则公冶晟绝对不会让她活过明天的清晨.

“想要你的俏丫环回來.就看你的表现了.否则本王也不会记得她在哪里.”公冶晟冷道.“本王问你.苏成琛让你嫁入王府有什么目的.”

苏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王爷.他是我的父亲.我真的必须出卖他吗.”编呗.反正说真话他也不相信.还不如编故事.这些古代人真是找虐.

“本王是你的夫.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现在应该依靠我.而不是你的父亲.明白吗.”公冶晟发现苏晨有些意动.趁机说了一句感性的话.女人嘛.都喜欢这份保障.否则她们怎么可能乖乖地任男人摆布.

“王爷.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妾身真的不能伤害父亲大人.”苏晨貌似痛苦地说道.

既然苏晨的嘴里有松动的迹象.那么公冶晟不再步步紧逼.只能答应给她考虑时间.当公冶晟转身的那瞬间.苏晨眼明手快.拔下头上的发簪朝公冶晟刺去.

“妾身提醒王爷.最好不要乱动.我手中的发簪沒有长眼睛.”苏晨舔舔嘴角.眼神兴奋地说道.“让你的人把依依找來.否则我的发簪就要刺下去了.”

“你以为就凭着一支小小的发簪就能够威胁本王.”公冶晟哈哈大笑.笑声恐怖.就像夜半时分听见的鬼哭狼嚎.“贱人.沒有想到你竟敢威胁本王.本王有必要让你知道本王是你的什么人.”

苏晨心中不安.听他的语气.这招好像对他沒有用.不能啊.她的手沒抖.发簪离他的脖子只有一个指甲的距离.稍微抖动一下就是一个血口子.难道他故意刺激她.然后抓住机会反败为胜.

有可能.她不能意动.更不能随意被他的话影响.

“不要以为本小姐故意威胁你.你再不让他们把依依找來.我就刺下去了.”苏晨恶狠狠地说道.她现在的样子就像失去孩子的母亲.为了找到孩子.不惜与强敌对抗.最终.强者始终是强者.弱者始终是弱者.不管怎么挣扎也沒有作用.苏晨与公冶晟的关系也是这样.

公冶晟反手一击.利落地击掉苏晨手中的发簪.当发簪脱离她的手中时.她快速地跃过去抓住.再朝公冶晟袭來.公冶晟冷笑一声.随意一挥.她的小脖子再次成为他的掌下物.

“贱人.看來你还沒有学乖.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王妃的责任.”啪.她的脸再次沦为公冶晟挥掌的目标.

话说公冶晟现在最擅长两个动作.一个是甩巴掌.另外一个是捏脖子.或许是练出经验來了.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位战场魔将经常使用这种方式对待敌人.总是打得对手不知所谓.

苏晨再次沦为掌中囚.还能怎么办.她再次发誓一定要学会内力.她也要随意一挥手.便把公冶晟的脖子捏在手心中.只是她找谁教她武功啊.

“咳咳……你能不能……咳……做一点新意的动作.”就算她不腻味.观众也看腻了啊.

“哼.”冷冷一哼.随意扔掉.仿佛苏晨就是令他唾弃的垃圾.“今晚由王妃伺寝.把她洗刷干净.”

“是.”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苏晨.再次垂下头.

公冶晟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独留一个背影给脸色黑灰的苏晨.两个黑衣人押解苏晨走出密室.在那之前再次把她弄昏.当苏晨醒过來的时候.她的身旁跪着大量的婢女.有的婢女替她洗脸.有的婢女替她洗脚.有的婢女替她洗身体.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她的鞭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还剩下一些印记.尽管已经好了许多.但是看上去仍然很恐怖.婢女们埋头工作.沒有对苏晨的身体表示丝毫的兴趣.

这些丫环并沒有电视里写的那样粗鲁.而是很温柔地护理她的肌肤.这段时间在密室里吃不好睡不好.皮肤一定差了许多.她的确需要大大地护理一下.

“王妃娘娘.水温合适吗.”一个清秀的婢女温柔地说道.“需要玫瑰花辫吗.娘娘.”

“水温适当.除了玫瑰花瓣.我还要几种其他类型的花瓣.记住.要新鲜的.”难得有机会享受一下.她沒有道理错过这次机会.

从她穿越到这具身体的第一天开始.她的世界全是灾难和磨难.沒有哪一天不受刺激.如今好不容易感受一下做为王妃的专利.她沒有道理拒绝啊.

苏晨一边享受.一边观察这里的地理和人.浴室很大.简直有两百平米.婢女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其中最平凡的女子也有清秀之姿.想到这些穿着仆人装的漂亮女子.再联系那个野蛮人公冶晟.苏晨忍不住胡乱YY.

她能偷偷地离开吗.苏晨确实想过.假如她沒有看见这些女子步态轻盈.身手灵活.她确实会这样做.她亲眼看见一个女子手滑.将提着的开水差点跌落下來.让苏晨替她捏一把冷汗.只见她右腿上勾.那只秀气的腿点了一下水桶的底部.水桶再次落入她的手心当中.

原來这里的女人全是高手.她还以为公冶晟变得好说话了.看來经过刚才的威胁事件.他开始更加戒备她.好一个公冶晟.让她完全沒有逃脱的机会.真是沒劲.

如果洗刷一个小时是舒服.那么洗刷三四个小时就是折磨.苏晨甚至怀疑这些女人故意整她.哪有谁能够在温水中泡三个小时.直到苏晨再三表达自己的不满.领头的婢女才让他们停下刷皮的工作.

“替王妃按摩.务必把她的身体弄得尽量的柔软.这样才能更好地伺候王爷.”大婢女说道.

直到完成一套程序的护理.苏晨再也不敢向往这种王妃的专利.当她被裹成粽子抬到公冶晟的寝宫时.她已经彻底地傻住了.累死她了.她今天实在沒有力气与公冶晟争吵.所以还是消停一下吧.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又不少一块肉.她已经习惯了.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感受到公冶晟的味道.有什么东西舔着她.她挥了一下.听见啪一声.打到了什么东西.

公冶晟压在苏晨的身上.脸上多了一个五指印.原本对她的怜惜彻底消失.顿时涌起恼怒的情绪.刚才有一时失神.觉得不说话的她是那么可爱.错觉.全是错觉.这个女人让他蒙羞.是他今生的耻辱.

他堂堂的钥王爷不但新娘子被人掉包.替身还是一个被玩过的破鞋.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处取笑他戴了绿帽子.特别是那个让他蒙羞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还有这个女人.她三番五次挑衅他.取笑他.总是挑战他的男性尊严.她以为他真的不敢对她怎么样吗.苏成琛的女儿又如何.就算天皇老子的女儿也是他的玩物.

散发着浑身酒气的公冶晟冷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身体很完美.脸蛋比不上苏醒儿.但是经过她细细地雕饰.其魅力比那个京城第一美人更加懂得魅惑男人.平坦的小腹多一分肉嫌多.少一分肉嫌少.腿长.肉细.白皙又沒有汗毛生长.确实是女人当中的极品.

想到这里.公冶晟咽了一下口水.那天捆绑她的画面再次涌入他的脑海里.他突然邪邪一笑.

苏晨被痛醒.原本睡得好好的.而且感到很舒服的时候.突然被刺痛的感觉激醒.她睁开眼睛.看见公冶晟压在她的身上.舔舐着她的耳垂.让她觉得又酥又麻.

她动了一下.却发现此时处于悬挂状态.她的双手被布条绑住.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床柱子上面.如果上次的捆绑是惩罚.那么这次的捆绑让苏晨想到某个方面.

“喂.你是变态吗.还是上次绑出兴趣.现在又玩这个游戏不觉得很无聊吗.”苏晨动了一下手脚.越动布条越紧.勒得她的四肢刺痛刺痛的.

“贱人.”啪.小屁股开花.公冶晟喝了酒.看样子数量不少.使得他整个人显得狰狞扭曲.完全不像平时的冷面形象.他邪恶地看着苏晨.逼近她的脸庞.轻笑道:“贱人.是不是很爽啊.本王会让你更舒服.”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娘很爽了.”苏晨咬牙切齿地吼道.“老娘现在痛得要死.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

“变态.本王就是变态.本王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玩.”公冶晟咧着嘴.邪笑地看着她.

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要找一个醉鬼说道理.那绝对行不通.苏晨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纠缠.问題是她不想继续保持这种姿势.公冶晟.老娘前辈子欠了你吗.靠.

公冶晟抱着苏晨的身子.让她的后背对着他.沒有任何预兆的冲刺.痛得苏晨惨叫一声.差点痛死.

“公-冶-晟.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就算用刑.至少要让死囚有心理准备.”苏晨的脸色非常难看.好像被反反复复虐待了一百遍似的.男人的工具就像凶器.只要稍微粗鲁一些.绝对能够把人虐死.

失去理智的公冶晟沒有与苏晨怒目相向的意思.不管苏晨如何怒骂.他只冲刺.不管其他.

原本不想连累依依.所以苏晨想把她赶走.沒有想到出现这样的变故.她应该说几句软话吗.以公冶晟的作风.她真的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依依.假如真的与依依分开了.苏晨也希望找一个对她好的主人.而不是一个总会让她提心吊胆的主人.

“王爷.妾身知道错了.能不能让依依回到妾身的身边.妾身被她伺候惯了.沒有她会很不习惯的.”苏晨微笑地看着公冶晟.

硬的不行.她就來软的.她已经很委屈自己了.姓公冶的混蛋至少应该配合一下吧.

苏晨变脸的速度让公冶晟另眼相待.原本以为她会继续大喊大叫.沒有想到她能屈能伸.对他的挑衅不当一回事.这样的女人太危险了.幸好她不是男人.否则公冶晟绝对不会让她活过明天的清晨.

“想要你的俏丫环回來.就看你的表现了.否则本王也不会记得她在哪里.”公冶晟冷道.“本王问你.苏成琛让你嫁入王府有什么目的.”

苏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王爷.他是我的父亲.我真的必须出卖他吗.”编呗.反正说真话他也不相信.还不如编故事.这些古代人真是找虐.

“本王是你的夫.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现在应该依靠我.而不是你的父亲.明白吗.”公冶晟发现苏晨有些意动.趁机说了一句感性的话.女人嘛.都喜欢这份保障.否则她们怎么可能乖乖地任男人摆布.

“王爷.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妾身真的不能伤害父亲大人.”苏晨貌似痛苦地说道.

既然苏晨的嘴里有松动的迹象.那么公冶晟不再步步紧逼.只能答应给她考虑时间.当公冶晟转身的那瞬间.苏晨眼明手快.拔下头上的发簪朝公冶晟刺去.

“妾身提醒王爷.最好不要乱动.我手中的发簪沒有长眼睛.”苏晨舔舔嘴角.眼神兴奋地说道.“让你的人把依依找來.否则我的发簪就要刺下去了.”

“你以为就凭着一支小小的发簪就能够威胁本王.”公冶晟哈哈大笑.笑声恐怖.就像夜半时分听见的鬼哭狼嚎.“贱人.沒有想到你竟敢威胁本王.本王有必要让你知道本王是你的什么人.”

苏晨心中不安.听他的语气.这招好像对他沒有用.不能啊.她的手沒抖.发簪离他的脖子只有一个指甲的距离.稍微抖动一下就是一个血口子.难道他故意刺激她.然后抓住机会反败为胜.

有可能.她不能意动.更不能随意被他的话影响.

“不要以为本小姐故意威胁你.你再不让他们把依依找來.我就刺下去了.”苏晨恶狠狠地说道.她现在的样子就像失去孩子的母亲.为了找到孩子.不惜与强敌对抗.最终.强者始终是强者.弱者始终是弱者.不管怎么挣扎也沒有作用.苏晨与公冶晟的关系也是这样.

公冶晟反手一击.利落地击掉苏晨手中的发簪.当发簪脱离她的手中时.她快速地跃过去抓住.再朝公冶晟袭來.公冶晟冷笑一声.随意一挥.她的小脖子再次成为他的掌下物.

“贱人.看來你还沒有学乖.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王妃的责任.”啪.她的脸再次沦为公冶晟挥掌的目标.

话说公冶晟现在最擅长两个动作.一个是甩巴掌.另外一个是捏脖子.或许是练出经验來了.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位战场魔将经常使用这种方式对待敌人.总是打得对手不知所谓.

苏晨再次沦为掌中囚.还能怎么办.她再次发誓一定要学会内力.她也要随意一挥手.便把公冶晟的脖子捏在手心中.只是她找谁教她武功啊.

“咳咳……你能不能……咳……做一点新意的动作.”就算她不腻味.观众也看腻了啊.

“哼.”冷冷一哼.随意扔掉.仿佛苏晨就是令他唾弃的垃圾.“今晚由王妃伺寝.把她洗刷干净.”

“是.”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苏晨.再次垂下头.

公冶晟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独留一个背影给脸色黑灰的苏晨.两个黑衣人押解苏晨走出密室.在那之前再次把她弄昏.当苏晨醒过來的时候.她的身旁跪着大量的婢女.有的婢女替她洗脸.有的婢女替她洗脚.有的婢女替她洗身体.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她的鞭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还剩下一些印记.尽管已经好了许多.但是看上去仍然很恐怖.婢女们埋头工作.沒有对苏晨的身体表示丝毫的兴趣.

这些丫环并沒有电视里写的那样粗鲁.而是很温柔地护理她的肌肤.这段时间在密室里吃不好睡不好.皮肤一定差了许多.她的确需要大大地护理一下.

“王妃娘娘.水温合适吗.”一个清秀的婢女温柔地说道.“需要玫瑰花辫吗.娘娘.”

“水温适当.除了玫瑰花瓣.我还要几种其他类型的花瓣.记住.要新鲜的.”难得有机会享受一下.她沒有道理错过这次机会.

从她穿越到这具身体的第一天开始.她的世界全是灾难和磨难.沒有哪一天不受刺激.如今好不容易感受一下做为王妃的专利.她沒有道理拒绝啊.

苏晨一边享受.一边观察这里的地理和人.浴室很大.简直有两百平米.婢女们穿着统一的服装.其中最平凡的女子也有清秀之姿.想到这些穿着仆人装的漂亮女子.再联系那个野蛮人公冶晟.苏晨忍不住胡乱YY.

她能偷偷地离开吗.苏晨确实想过.假如她沒有看见这些女子步态轻盈.身手灵活.她确实会这样做.她亲眼看见一个女子手滑.将提着的开水差点跌落下來.让苏晨替她捏一把冷汗.只见她右腿上勾.那只秀气的腿点了一下水桶的底部.水桶再次落入她的手心当中.

原來这里的女人全是高手.她还以为公冶晟变得好说话了.看來经过刚才的威胁事件.他开始更加戒备她.好一个公冶晟.让她完全沒有逃脱的机会.真是沒劲.

如果洗刷一个小时是舒服.那么洗刷三四个小时就是折磨.苏晨甚至怀疑这些女人故意整她.哪有谁能够在温水中泡三个小时.直到苏晨再三表达自己的不满.领头的婢女才让他们停下刷皮的工作.

“替王妃按摩.务必把她的身体弄得尽量的柔软.这样才能更好地伺候王爷.”大婢女说道.

直到完成一套程序的护理.苏晨再也不敢向往这种王妃的专利.当她被裹成粽子抬到公冶晟的寝宫时.她已经彻底地傻住了.累死她了.她今天实在沒有力气与公冶晟争吵.所以还是消停一下吧.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又不少一块肉.她已经习惯了.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感受到公冶晟的味道.有什么东西舔着她.她挥了一下.听见啪一声.打到了什么东西.

公冶晟压在苏晨的身上.脸上多了一个五指印.原本对她的怜惜彻底消失.顿时涌起恼怒的情绪.刚才有一时失神.觉得不说话的她是那么可爱.错觉.全是错觉.这个女人让他蒙羞.是他今生的耻辱.

他堂堂的钥王爷不但新娘子被人掉包.替身还是一个被玩过的破鞋.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处取笑他戴了绿帽子.特别是那个让他蒙羞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还有这个女人.她三番五次挑衅他.取笑他.总是挑战他的男性尊严.她以为他真的不敢对她怎么样吗.苏成琛的女儿又如何.就算天皇老子的女儿也是他的玩物.

散发着浑身酒气的公冶晟冷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身体很完美.脸蛋比不上苏醒儿.但是经过她细细地雕饰.其魅力比那个京城第一美人更加懂得魅惑男人.平坦的小腹多一分肉嫌多.少一分肉嫌少.腿长.肉细.白皙又沒有汗毛生长.确实是女人当中的极品.

想到这里.公冶晟咽了一下口水.那天捆绑她的画面再次涌入他的脑海里.他突然邪邪一笑.

苏晨被痛醒.原本睡得好好的.而且感到很舒服的时候.突然被刺痛的感觉激醒.她睁开眼睛.看见公冶晟压在她的身上.舔舐着她的耳垂.让她觉得又酥又麻.

她动了一下.却发现此时处于悬挂状态.她的双手被布条绑住.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床柱子上面.如果上次的捆绑是惩罚.那么这次的捆绑让苏晨想到某个方面.

“喂.你是变态吗.还是上次绑出兴趣.现在又玩这个游戏不觉得很无聊吗.”苏晨动了一下手脚.越动布条越紧.勒得她的四肢刺痛刺痛的.

“贱人.”啪.小屁股开花.公冶晟喝了酒.看样子数量不少.使得他整个人显得狰狞扭曲.完全不像平时的冷面形象.他邪恶地看着苏晨.逼近她的脸庞.轻笑道:“贱人.是不是很爽啊.本王会让你更舒服.”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娘很爽了.”苏晨咬牙切齿地吼道.“老娘现在痛得要死.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

“变态.本王就是变态.本王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玩.”公冶晟咧着嘴.邪笑地看着她.

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要找一个醉鬼说道理.那绝对行不通.苏晨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纠缠.问題是她不想继续保持这种姿势.公冶晟.老娘前辈子欠了你吗.靠.

公冶晟抱着苏晨的身子.让她的后背对着他.沒有任何预兆的冲刺.痛得苏晨惨叫一声.差点痛死.

“公-冶-晟.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就算用刑.至少要让死囚有心理准备.”苏晨的脸色非常难看.好像被反反复复虐待了一百遍似的.男人的工具就像凶器.只要稍微粗鲁一些.绝对能够把人虐死.

失去理智的公冶晟沒有与苏晨怒目相向的意思.不管苏晨如何怒骂.他只冲刺.不管其他.

第二十六章:伺寝2

沒有任何预兆地冲刺.公冶晟抱着苏晨的腰肢.加快速度律动.嘎吱嘎吱.大床发出怪异的声音.让苏晨恨不得埋头躲起來.她不小心瞟过门口.发现那里有人影走动.脑海里浮现古代皇帝让人伺寝的画面.苏晨立即明白这些人就是等着她被送回去的家丁和丫环.

苏晨恨不得破口大骂:混蛋公冶晟.你又不是皇帝.还需要这么严谨的规矩吗.就算你是变态.喜欢下人听墙角.我不喜欢啊.你有必要让他们在本小姐面前晃來晃去吗.

想到刚才她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苏晨恨不得咬掉舌头.真是尴尬死了.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她.更不知道这些话会通过什么方式进入各大势力耳中.

“唔.”尽管知道外面有人.但是苏晨仍然无法忍受公冶晟痛苦的折磨.他太粗鲁了.而且她好像感觉有腥味从下面蔓延开來.不会是流血了吧.这混蛋不会伤着她了吧.

双臂被勒得红通通的.双腿被公冶晟分开.随着他的运动而摇晃着.苏晨感觉又酥又痛.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在心中默默地恳求这种酷刑能够快速结束.

“贱人.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勾引野男人.”公冶晟冷笑道.“你去死吧.本王最恨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货.”

“公……公冶……晟.今日的屈辱我苏晨记下了.我不会让你好过.公……冶晟.”苏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它背叛灵魂.

鲜红的血液流淌出來.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到底部.形成奇怪的纹路.公冶晟抽身出來.狠冽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在身下.换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

“屈辱.伺候本王让你感到屈辱吗.那么你爬上野男人的床的时候有沒有这样的想法.”公冶晟恶狠狠地咆哮道.“该死的女人.你这种破鞋有什么资格成为本王的王妃.就算青楼的青倌也比你有资格.如今又连累迁君中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还活在世上.”

伴随着粗暴的喘息声.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混合着血腥的味道传播开來.公冶晟的动作即粗暴又火热.让太久沒有经历人事的苏晨有些吃不消.再加上重伤还沒有痊愈.体力完全无法迎合他的需要.

“哈-哈-哈.本小姐再破也只伺候了一个男人.不像你这个沙猪男.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干过了.算起來.本小姐才吃了大亏.知道吗.像你这种人尽可妻的男人.放在我们那里连当鸭子的资格也沒有.因为啊.别人都害怕你有艾兹.”苏晨断断续续地吼道.

公冶晟听不懂苏晨的话.也沒有想听懂的意思.今天的他更想发泄心中的情绪.并沒有真正地找苏晨麻烦.

“轻一点.公冶晟.放开我的手.”叫唤公冶晟无数次.他无动于衷.苏晨不想再放低姿态.咬着牙关承受一切.好痛.他是禽兽吗.他除了插之外.不懂得其他姿势吗.混蛋.

苏晨不知道他们换了多少姿势.更不知道流了多少鲜血.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她都有一种被刺穿的感觉.喝醉了酒的公冶晟就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根本不知道操劳和辛苦是怎么回事.当公冶晟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开始产生幻觉.在迷迷糊糊中.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还有自己又是谁.

大量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來.带着红艳艳的颜色.顿时染红了棉被.她的身体上全是痕迹.瘫倒在那里如同被破坏的布娃娃.让人心生怜惜.苏晨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贝齿咬破了嘴唇.眼含恨意.

当公冶晟醒过來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如同女鬼的女人躺在旁边.差点沒有一掌劈死她.幸好他及时反应过來.否则苏晨已经死在他的条件反射之下.他厌恶地看着四周的景像.恍了恍脑袋.眼神不解.

“贱人.你给本王下了什么药.”公冶晟凶猛地踢她下床.如果不是下了药.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恨这个女人沒错.但是还沒有这种见血的嗜好.天知道公冶晟有轻微的洁僻.最恨见到鲜血的场面.或许是因为他在战场上见得太多.所以不喜欢在女人身下看见.

苏晨滚下床.滑了很远.当她停下來的时候.喷了一口鲜血出來.她恨恨地瞪着公冶晟.很快就昏睡过去.

“來人.”公冶晟低吼一声.对赶进來的婢女说道:“把她关起來.严加看管.”

婢女们垂着头.不敢看盛怒的公冶晟.当她们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苏晨.以及苏晨身下的惨状.纷纷打了一个冷颤.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顺便救一下这个可怜的女人.

公冶晟看着苏晨离开的背影.恼怒地挥了一下衣袖.咔嚓一声.床柱断成两截.顿时整张床变成废木.

“苏成琛.你最好活得长久一些.否则整个苏家就是本王掌中的玩物.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姓苏的人.”公冶晟的冷眸中渗杂了少量的血丝.将他的眸孔衬托得更加恐怖.

连续几天.公冶晟不曾出现.苏晨躺在床上.甚至连吃饭的力气也沒有.公冶晟最后踢的那脚简直可以杀人.也只有她这个九命怪猫才能承受下來.换作普通的女人.早就红颜早逝.管家安排了两个婢女过來贴身伺候她.她数次提起依依.管家都搪塞过去.

苏晨知道沒有公冶晟的允许.管家不可能帮她找回依依.尽管管家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苏晨看得出來他是一个不错的老头.刚开始两个婢女不把她当一回事.经常饿她一顿两顿的.她饿了沒吃的.渴了沒喝的.那两个婢女就站在那里聊天.

某一天.管家例行公事地慰问她.不料发现这种情况.他冷冷地看着两个婢女.严肃地说道:“她是王妃娘娘.只要王爷沒有废弃她.她就一直是王妃娘娘.该死的小奴才.你们竟敢怠慢她.难道不想活了吗.”

“管家大人.奴婢知错了.请饶了奴婢一次.”两个婢女连忙求饶.

管家冷哼一声.瞟着躺在床上的苏晨.淡道:“你们应该请王妃娘娘原谅.她才是这里的主人.是仅次于王爷的女主人.”

两个婢女也是灵秀之人.她们赶紧转移方向.朝苏晨磕头求饶.

“娘娘.奴婢知错了.求你饶了奴婢.”两个婢女嗑得叮叮咚咚响.

“行了.既然知道错了.以后不要再犯.起來吧.”适当地收买人心.对她以后的路有帮助.她处于这样陌生的环境.唯一靠得住的依依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她必须收买更多的人心.她相信这也是管家的意思.尽管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帮助她.但是可以看得出來这位面恶心善的老人是真心对她好.

经过此事.两个婢女不敢怠慢苏晨.前段时间还很紧张.担心苏晨整治她们.当他们相处了几天后.突然发现王妃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

这也是苏晨的计谋之一.适当地扮成弱小.可以让别人帮助自己.以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同时.她的弱小可以让许多人放松戒备.认为她是一个需要保护的人.对他们沒有任何伤害.

“王妃娘娘……”婢女姝儿跑进來.手中端着盘子.沒大沒小地惊呼道:“娘娘娘娘.你的姐姐又來了哦.现在正在府里缠着王爷呢.”

“姝儿……”婢女戴兰轻斥道.“不要惊扰娘娘.大夫说过她需要休息.”

“可是……”姝儿不甘心地嘟着嘴.对好奇地凝望着她的苏晨说道:“娘娘.他们都说王爷想娶的人是京城第一美人苏醒儿.而你是死皮赖脸地贴上來的.他们都说王爷会休了你.娶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苏醒儿进府.”

苏晨在心中冷笑.这两个婢女会不会变得太快了.前几天还对她爱理不理.现在又开始替她打抱不平.难道真是被她的童话故事感染.或许是因为她替她们化了美丽的妆.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们这么容易被动摇.绝对不能成为心腹.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她只能利用她们达到她的目的.

苏晨‘娇弱’地皱起了眉头.眉宇间溢满了忧伤和愁痛.她苦笑道:“醒儿姐姐即漂亮又多才多艺.王爷喜欢她是对的.如果她进了府.我可以主动让位.让她成为正室.”

“娘娘……”姝儿和戴兰同时惊呼道.

与她们同时出声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不请自入的男女当中的美男子.宫伊翊朝公冶晟眨眨眼.嘲讽地笑道:“王爷.你的小王妃已经替你决定了正妻人选.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公冶晟和苏醒儿走了进來.苏醒儿满脸娇羞地垂着头.不时瞟着公冶晟.公冶晟抿着嘴.冷漠地看着苏晨.

两个婢女沒有想到公冶晟就在身后.想到她们刚才说的话是如此大逆不道.顿时冷汗淋漓.苏晨与公冶晟四目相对.双眼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苏小姐听说王妃娘娘身染重病.特意过來看望你.”宫伊翊微笑道.“不过看來王妃娘娘病得不轻.不然不会开始替王爷安排正妃.”

“宫少爷客气了.妾身只是把属于姐姐的位置还给她而已.可沒有替王爷安排的意思.以妾身的立场.也不方便安排什么.”苏晨微笑地看着娇羞的苏醒儿以及冷漠的公冶晟.淡道:“姐姐和王爷郎才女貌.果然是天作之合.”

“王妃何必自谦.”宫伊翊摇着青松纸扇.貌似感叹地说道:“现在整个京城的文人雅士有谁不知道钥王妃舞技无双.连最擅长舞蹈的杨小姐也不是你的对手.如果不是你深居王府.他们沒有办法看见你的娇容.否则他们恨不得天天蹲在门口等待你的大驾.”

“妹妹的那支舞确实无双.连姐姐也被吓着了呢.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怎么沒有听说你有这样的舞技.否则姐姐肯定天天缠着你教我.”苏醒儿娇滴滴地说道.

“妹妹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平时连正堂也不能进.怎么可能见到作为嫡长女长大的醒儿姐姐呢.姐姐在说笑吗.”苏晨淡淡地笑道.

什么叫‘那支舞确实无双’.本小姐的哪支舞都天下无双.如果不是看多了宫斗剧.她还不懂这些古代人的花花肠子.这女人不甘心自己不如苏晨.所以话语中听起來客气.其实句句带刺.苏晨不是笨蛋.当然明白她的话外音.

“妹妹是在责怪父亲和母亲吗.这是祖宗的规矩.他们也沒有办法.妹妹应该知道这条规矩在各个家族都一样.并不是我们家里特别冷落妹妹.”苏醒儿有些愧疚地说道.

苏醒儿一直观察苏晨.这个苏晨并不是她记忆中的笨丫头.所以总是试探着她的反应.以前的苏晨胆小怕事.每次看见他们就躲起來.现在的苏晨就像一个闪光体.尽管她已经低调行事.但是仍然无法掩藏她的闪耀光芒.

其实苏醒儿哪里知道.以前的苏晨并不是胆小怕事.而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份.苏晨还不知道以前的苏晨是什么身份.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她知道那个女子绝对不是这些人表面看见的样子.

“你已经看过她了.可以证明本王沒有对她怎么样.回去告诉苏丞相.就说本王并沒有刁难他的女儿.让他放心.“公冶晟冷笑道.

“王爷说笑了.其实父亲让小女子过來有两个原因.一是听说妹妹病了.特意探望;二是妹妹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回门.父亲知道王爷公务繁忙.所以特意请皇上应允王爷几天假期.让王爷有空陪妹妹回府一趟.”苏醒儿试探地说道.

“苏丞相已经向皇上请了命.本王还有立场拒绝吗.告诉苏丞相.本王明日必定拜访.”公冶晟低沉地说道.

在场的人.包括宫伊翊集体打了一个冷颤.苏晨坏心眼地想道:如果能够把公冶晟搬到现代去.一定可以卖很多钱.其一.可以制冷;其二.可以观赏;其三.深阁怨妇的最爱.

沒有任何预兆地冲刺.公冶晟抱着苏晨的腰肢.加快速度律动.嘎吱嘎吱.大床发出怪异的声音.让苏晨恨不得埋头躲起來.她不小心瞟过门口.发现那里有人影走动.脑海里浮现古代皇帝让人伺寝的画面.苏晨立即明白这些人就是等着她被送回去的家丁和丫环.

苏晨恨不得破口大骂:混蛋公冶晟.你又不是皇帝.还需要这么严谨的规矩吗.就算你是变态.喜欢下人听墙角.我不喜欢啊.你有必要让他们在本小姐面前晃來晃去吗.

想到刚才她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苏晨恨不得咬掉舌头.真是尴尬死了.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她.更不知道这些话会通过什么方式进入各大势力耳中.

“唔.”尽管知道外面有人.但是苏晨仍然无法忍受公冶晟痛苦的折磨.他太粗鲁了.而且她好像感觉有腥味从下面蔓延开來.不会是流血了吧.这混蛋不会伤着她了吧.

双臂被勒得红通通的.双腿被公冶晟分开.随着他的运动而摇晃着.苏晨感觉又酥又痛.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在心中默默地恳求这种酷刑能够快速结束.

“贱人.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勾引野男人.”公冶晟冷笑道.“你去死吧.本王最恨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货.”

“公……公冶……晟.今日的屈辱我苏晨记下了.我不会让你好过.公……冶晟.”苏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它背叛灵魂.

鲜红的血液流淌出來.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到底部.形成奇怪的纹路.公冶晟抽身出來.狠冽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在身下.换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

“屈辱.伺候本王让你感到屈辱吗.那么你爬上野男人的床的时候有沒有这样的想法.”公冶晟恶狠狠地咆哮道.“该死的女人.你这种破鞋有什么资格成为本王的王妃.就算青楼的青倌也比你有资格.如今又连累迁君中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还活在世上.”

伴随着粗暴的喘息声.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混合着血腥的味道传播开來.公冶晟的动作即粗暴又火热.让太久沒有经历人事的苏晨有些吃不消.再加上重伤还沒有痊愈.体力完全无法迎合他的需要.

“哈-哈-哈.本小姐再破也只伺候了一个男人.不像你这个沙猪男.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干过了.算起來.本小姐才吃了大亏.知道吗.像你这种人尽可妻的男人.放在我们那里连当鸭子的资格也沒有.因为啊.别人都害怕你有艾兹.”苏晨断断续续地吼道.

公冶晟听不懂苏晨的话.也沒有想听懂的意思.今天的他更想发泄心中的情绪.并沒有真正地找苏晨麻烦.

“轻一点.公冶晟.放开我的手.”叫唤公冶晟无数次.他无动于衷.苏晨不想再放低姿态.咬着牙关承受一切.好痛.他是禽兽吗.他除了插之外.不懂得其他姿势吗.混蛋.

苏晨不知道他们换了多少姿势.更不知道流了多少鲜血.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她都有一种被刺穿的感觉.喝醉了酒的公冶晟就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根本不知道操劳和辛苦是怎么回事.当公冶晟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开始产生幻觉.在迷迷糊糊中.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还有自己又是谁.

大量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來.带着红艳艳的颜色.顿时染红了棉被.她的身体上全是痕迹.瘫倒在那里如同被破坏的布娃娃.让人心生怜惜.苏晨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贝齿咬破了嘴唇.眼含恨意.

当公冶晟醒过來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如同女鬼的女人躺在旁边.差点沒有一掌劈死她.幸好他及时反应过來.否则苏晨已经死在他的条件反射之下.他厌恶地看着四周的景像.恍了恍脑袋.眼神不解.

“贱人.你给本王下了什么药.”公冶晟凶猛地踢她下床.如果不是下了药.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恨这个女人沒错.但是还沒有这种见血的嗜好.天知道公冶晟有轻微的洁僻.最恨见到鲜血的场面.或许是因为他在战场上见得太多.所以不喜欢在女人身下看见.

苏晨滚下床.滑了很远.当她停下來的时候.喷了一口鲜血出來.她恨恨地瞪着公冶晟.很快就昏睡过去.

“來人.”公冶晟低吼一声.对赶进來的婢女说道:“把她关起來.严加看管.”

婢女们垂着头.不敢看盛怒的公冶晟.当她们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苏晨.以及苏晨身下的惨状.纷纷打了一个冷颤.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们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顺便救一下这个可怜的女人.

公冶晟看着苏晨离开的背影.恼怒地挥了一下衣袖.咔嚓一声.床柱断成两截.顿时整张床变成废木.

“苏成琛.你最好活得长久一些.否则整个苏家就是本王掌中的玩物.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姓苏的人.”公冶晟的冷眸中渗杂了少量的血丝.将他的眸孔衬托得更加恐怖.

连续几天.公冶晟不曾出现.苏晨躺在床上.甚至连吃饭的力气也沒有.公冶晟最后踢的那脚简直可以杀人.也只有她这个九命怪猫才能承受下來.换作普通的女人.早就红颜早逝.管家安排了两个婢女过來贴身伺候她.她数次提起依依.管家都搪塞过去.

苏晨知道沒有公冶晟的允许.管家不可能帮她找回依依.尽管管家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苏晨看得出來他是一个不错的老头.刚开始两个婢女不把她当一回事.经常饿她一顿两顿的.她饿了沒吃的.渴了沒喝的.那两个婢女就站在那里聊天.

某一天.管家例行公事地慰问她.不料发现这种情况.他冷冷地看着两个婢女.严肃地说道:“她是王妃娘娘.只要王爷沒有废弃她.她就一直是王妃娘娘.该死的小奴才.你们竟敢怠慢她.难道不想活了吗.”

“管家大人.奴婢知错了.请饶了奴婢一次.”两个婢女连忙求饶.

管家冷哼一声.瞟着躺在床上的苏晨.淡道:“你们应该请王妃娘娘原谅.她才是这里的主人.是仅次于王爷的女主人.”

两个婢女也是灵秀之人.她们赶紧转移方向.朝苏晨磕头求饶.

“娘娘.奴婢知错了.求你饶了奴婢.”两个婢女嗑得叮叮咚咚响.

“行了.既然知道错了.以后不要再犯.起來吧.”适当地收买人心.对她以后的路有帮助.她处于这样陌生的环境.唯一靠得住的依依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她必须收买更多的人心.她相信这也是管家的意思.尽管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帮助她.但是可以看得出來这位面恶心善的老人是真心对她好.

经过此事.两个婢女不敢怠慢苏晨.前段时间还很紧张.担心苏晨整治她们.当他们相处了几天后.突然发现王妃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

这也是苏晨的计谋之一.适当地扮成弱小.可以让别人帮助自己.以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同时.她的弱小可以让许多人放松戒备.认为她是一个需要保护的人.对他们沒有任何伤害.

“王妃娘娘……”婢女姝儿跑进來.手中端着盘子.沒大沒小地惊呼道:“娘娘娘娘.你的姐姐又來了哦.现在正在府里缠着王爷呢.”

“姝儿……”婢女戴兰轻斥道.“不要惊扰娘娘.大夫说过她需要休息.”

“可是……”姝儿不甘心地嘟着嘴.对好奇地凝望着她的苏晨说道:“娘娘.他们都说王爷想娶的人是京城第一美人苏醒儿.而你是死皮赖脸地贴上來的.他们都说王爷会休了你.娶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苏醒儿进府.”

苏晨在心中冷笑.这两个婢女会不会变得太快了.前几天还对她爱理不理.现在又开始替她打抱不平.难道真是被她的童话故事感染.或许是因为她替她们化了美丽的妆.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们这么容易被动摇.绝对不能成为心腹.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她只能利用她们达到她的目的.

苏晨‘娇弱’地皱起了眉头.眉宇间溢满了忧伤和愁痛.她苦笑道:“醒儿姐姐即漂亮又多才多艺.王爷喜欢她是对的.如果她进了府.我可以主动让位.让她成为正室.”

“娘娘……”姝儿和戴兰同时惊呼道.

与她们同时出声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不请自入的男女当中的美男子.宫伊翊朝公冶晟眨眨眼.嘲讽地笑道:“王爷.你的小王妃已经替你决定了正妻人选.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公冶晟和苏醒儿走了进來.苏醒儿满脸娇羞地垂着头.不时瞟着公冶晟.公冶晟抿着嘴.冷漠地看着苏晨.

两个婢女沒有想到公冶晟就在身后.想到她们刚才说的话是如此大逆不道.顿时冷汗淋漓.苏晨与公冶晟四目相对.双眼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苏小姐听说王妃娘娘身染重病.特意过來看望你.”宫伊翊微笑道.“不过看來王妃娘娘病得不轻.不然不会开始替王爷安排正妃.”

“宫少爷客气了.妾身只是把属于姐姐的位置还给她而已.可沒有替王爷安排的意思.以妾身的立场.也不方便安排什么.”苏晨微笑地看着娇羞的苏醒儿以及冷漠的公冶晟.淡道:“姐姐和王爷郎才女貌.果然是天作之合.”

“王妃何必自谦.”宫伊翊摇着青松纸扇.貌似感叹地说道:“现在整个京城的文人雅士有谁不知道钥王妃舞技无双.连最擅长舞蹈的杨小姐也不是你的对手.如果不是你深居王府.他们沒有办法看见你的娇容.否则他们恨不得天天蹲在门口等待你的大驾.”

“妹妹的那支舞确实无双.连姐姐也被吓着了呢.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怎么沒有听说你有这样的舞技.否则姐姐肯定天天缠着你教我.”苏醒儿娇滴滴地说道.

“妹妹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平时连正堂也不能进.怎么可能见到作为嫡长女长大的醒儿姐姐呢.姐姐在说笑吗.”苏晨淡淡地笑道.

什么叫‘那支舞确实无双’.本小姐的哪支舞都天下无双.如果不是看多了宫斗剧.她还不懂这些古代人的花花肠子.这女人不甘心自己不如苏晨.所以话语中听起來客气.其实句句带刺.苏晨不是笨蛋.当然明白她的话外音.

“妹妹是在责怪父亲和母亲吗.这是祖宗的规矩.他们也沒有办法.妹妹应该知道这条规矩在各个家族都一样.并不是我们家里特别冷落妹妹.”苏醒儿有些愧疚地说道.

苏醒儿一直观察苏晨.这个苏晨并不是她记忆中的笨丫头.所以总是试探着她的反应.以前的苏晨胆小怕事.每次看见他们就躲起來.现在的苏晨就像一个闪光体.尽管她已经低调行事.但是仍然无法掩藏她的闪耀光芒.

其实苏醒儿哪里知道.以前的苏晨并不是胆小怕事.而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份.苏晨还不知道以前的苏晨是什么身份.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她知道那个女子绝对不是这些人表面看见的样子.

“你已经看过她了.可以证明本王沒有对她怎么样.回去告诉苏丞相.就说本王并沒有刁难他的女儿.让他放心.“公冶晟冷笑道.

“王爷说笑了.其实父亲让小女子过來有两个原因.一是听说妹妹病了.特意探望;二是妹妹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回门.父亲知道王爷公务繁忙.所以特意请皇上应允王爷几天假期.让王爷有空陪妹妹回府一趟.”苏醒儿试探地说道.

“苏丞相已经向皇上请了命.本王还有立场拒绝吗.告诉苏丞相.本王明日必定拜访.”公冶晟低沉地说道.

在场的人.包括宫伊翊集体打了一个冷颤.苏晨坏心眼地想道:如果能够把公冶晟搬到现代去.一定可以卖很多钱.其一.可以制冷;其二.可以观赏;其三.深阁怨妇的最爱.

第二十七章:迟到的回门

苏家是名门大户.几代深受皇恩宠爱.苏晨看着面前这个华丽庄严的府院.再次暗骂官僚的腐败作风.当公冶晟抱着苏晨走下马车的时候.苏家的所有成员集体在门口迎接.包括苏成琛.密密麻麻的人群整齐地跪在那里.其场面让苏晨想到在电视里看见的皇帝驾临.

“老夫恭迎王爷和王妃娘娘.”苏成琛抱拳.面带微笑地说道.

“参观王爷.王妃娘娘.”众人整齐地唤道.

站在苏成琛身后的众人跪在地面上.行了一个跪拜礼.他们将头垂得低低的.沒有听见公冶晟回应的声音.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公冶晟与苏成琛面对面站着.苏晨站在公冶晟的身后.不时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老头.前几天光线不强.沒有看清楚他的样子.这个苏成琛双眼睿智.眉宇间有阴邪的气息打转.不是一个善岔.尽管年岁已经大了.但是可以想象他年轻的时候绝对很俊美.至少不输给公冶晟.他的身后跟着大夫人.几个青年少女.以及几个貌美的小妾.

几个青年漠视苏晨的存在.几个少女嫉恨地看着她.苏晨还感觉到不少奇怪的视线射向她.仿佛在传递某种信息.公冶晟忙着与苏成琛‘眉目传情’.沒有让众人起身.他们只能保持着这个动作.

半晌.公冶晟淡笑道:“王妃.为何不让他们起來.再这样跪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王刁难岳父岳母.”

公冶晟说出这番话.给大家造成几个误导.一.苏晨拥有代替公冶晟做决定的权利.说明他并沒有被公冶晟虐待.因此苏成琛沒有立场拿这个理由找公冶晟麻烦.前段时间外界流传苏晨不受宠.经常被公冶晟虐待之类的流言.此时不攻自破.二.并不是公冶晟不让苏家人起來.而是苏晨不满苏家人的作为.现在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以报过去的仇恨.三.苏成琛把公冶晟不让苏晨回门的事情上报到皇上那里.让公冶晟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岳父.但是这句‘岳父’并不是那么容易听的.他必定让苏成琛付出惨痛的代价.

苏成琛这个老狐狸也有自己的花花肠子.苏晨算哪根葱.她回不回门关他屁事.反正又不防碍他的生活.不过如果能够从这根杂草的手里得到好处.他不介意扮演一下好父亲的角色.

苏成琛打着如意算盘.今日公冶晟踏入苏家大门.他苏成琛必定让他付出代价.明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向來和他不对盘的钥王爷叫他岳父.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缓和.另外.说不定可以趁机挖到一些信息.顺便让公冶晟和杨老儿的同盟产生裂缝.如果能够争取公冶晟的势力最好.就看苏晨对他的影响力如何.

苏晨成为众矢之的.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与公冶晟反唇相讥.在马车上.她与公冶晟已经达成一致.她必须配合公冶晟的一举一动.条件就是苏晨可以出府游玩一天.原本苏晨不想妥协.他们之间的恩怨大了.怎么可以帮助自己的仇人.但是想到离府后逃脱的机会更大.所以她只能委屈自己答应下來.更何况她知道就算自己不答应.公冶晟也会想办法让她答应.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其实苏晨真正想提的条件是把依依还给她.她提了.公冶晟沒有同意.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大家起來吧.”苏晨微笑地说道.“妾身沒有反应过來嘛.王爷也不知道提醒妾身.以前妾身只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庶女.连抬头的资格也沒有.突然被大娘和父亲如此尊敬.妾身感到受宠若惊.”

“原來苏丞相就是这样对待王妃的.本王记下了.”公冶晟邪笑地看着苏成琛.淡道:“苏丞相.本王向來公平.今天替王妃讨一个公道.应该不过份吧.”

“王爷说笑了.晨儿是本官的女儿.本官哪有不疼爱她的道理.”苏成琛当然不上当.讨公道是假.找麻烦是真.世人都知道公冶晟并不宠爱苏晨.更何况前几天在皇宫晚宴中他已经说过苏晨是破鞋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真心关心苏晨以前的生活.來者不善.这个钥王爷果然不好对付.

不过这样才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不是吗.如果钥王爷这么容易被暗算.那么他苏成琛就不会这么头痛了.同样.他的人生也沒有如此精彩绝伦.

他必须找机会让大家做好准备.今天公冶晟绝对不会白來.但愿他辛苦培养出來的儿子们能够争气.面对这种情况应该不需要他提醒才对.否则以后怎么代替他与公冶晟战斗.

“你的意思是误会了.”公冶晟挑眉.不善地看着大夫人.冷道:“王妃会冤枉你们吗.”

“王妃当然不会冤枉我们.”大夫人恭敬地说道.“只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王妃娘娘大人大量.应该不会与这些下人一般见识才对.”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翻出旧帐.就是沒有大量了.”苏晨嘟着嘴.摇晃着公冶晟的手臂.不满地嘟囔道:“王爷.你看他们还不知道错.妾身也不想追究什么.只是想让他们向我道歉嘛.”

“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公冶晟‘温柔’地问道.

或许在别人眼里是温柔.但是在她眼里就是低沉和阴沉.每次他做出伤害她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语气就会变成这样.这个男人就像不定时炸弹.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苏成琛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苏晨.尽管他并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女儿.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一个顶着‘苏’姓的人帮着对头对付苏家.或许他沒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但是他至少让她安安稳稳地成长起來.难道她不懂得感恩吗.

苏晨当然发现了苏成琛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不过不好意思.她是吓大的.这点招数对她沒有作用.如果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她就不会站在公冶晟的身边.与一个**了她数次的男人做交易.尽管交易的内容是如此低微.但是她沒有办法.只要有机会逃出去.她连一次出府的机会也不放过.

苏醒儿.苏霃.以及其他的兄弟姐妹全部出场.事实证明.并不是每个苏家人都是优良品种.至少苏晨认为除了苏大少.苏二少.苏三少以及苏醒儿外.其他人都不杂的.苏醒儿用那双幽幽的眼神看着公冶晟.仿佛她被遗弃了似的.苏晨最害怕苏霃的眼神.那男人的眼神太深.她实在看不懂.更何况前段时间被他暗算.她心中有阴影.

苏晨偶尔与苏霃的眼神相对.但是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并沒有任何表现和行动.苏晨有意忽略这个人的存在.努力与公冶晟扮演着和谐的夫妻.

“以前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晨儿的心眼沒有这么小.不会放在心上的.王爷.外人看见不好.我们进去再说好吗.”苏晨靠在公冶晟的手臂上.娇滴滴地说道.

恶心死了.果然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台湾腔.太可怕了.苏晨暗自打了一个哆嗦.

他们在门口打了半天太极.终于携手进入府院内院.苏成琛与公冶晟平起平坐.苏晨坐在侧位.当婢女把茶水倒上后.沦到苏家开始刁难了.大夫人好奇地看着苏晨.疑道:“王妃娘娘.以我们锋国的规矩.女子回门必须带着如玉吉祥物.这是传统.不是妾身说你.你怎么可以遗忘这么严谨的规矩.”

苏晨又不是锋国人.怎么可能知道这种规矩.她疑惑地看着公冶晟.发现他正用讥嘲的眼神看着她.苏晨心中恼怒.知道公冶晟不安好心.便沒有对他客气的意思.

“大娘有所不知.别看咱们家王爷是风云天下的人物.其实王府里实在寒酸.别说如玉吉祥物了.能够找到一件不错的首饰就不错了.”苏晨无奈地耸耸肩.说道.

当苏晨说出这句话时.全场静默.包括正在互相讽嘲的公冶晟和苏成琛.公冶晟意外地沒有生气.苏成琛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苏晨.还有一个人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那就是苏霃.

“王妃娘娘真是幽默.”大夫人尴尬地笑笑.对苏醒儿说道:“醒儿这几日还说呢.王府比咱们苏府漂亮多了.”

“哎.中看不中用啊.其实王府里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多了.”特别是某个人.只能外观.不能近看.

“哎呀.妾身想起來了.你以前留了东西在府里.咱们去看看怎么样.王爷与老爷有正事要谈.咱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你太久沒有回來.这次离开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府走一趟.不如咱们找一个地方聚聚.”大夫人拉着苏晨的手微笑道.

苏晨能够拒绝吗.可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让这些人以为她好欺负.只有在公冶晟面前才敢与他们作对.她知道一旦离开这个房间.离开公冶晟的身边.她就要面临更大更多的挑战.不过她是谁.苏晨啊.她会害怕吗.

“好啊.大娘.晨儿记得娘亲留了遗物给我.我还沒有带走呢.”苏晨随意说道.

苏晨随意说的一句话让苏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大夫人脸色铁青.长长的指甲刺进了手心里.也不知道疼痛.她一直看着苏成琛.果然看见他神色紧张的样子.

苏醒儿的眼中闪过嫉恨的神色.她拉着大夫人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让她恢复清醒的头脑.

大夫人轻咳一声.非常不自然地笑道:“是吗.怎么以前沒有听你说过.”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晨儿沒有必要告诉别人吧.”苏晨无辜地眨眨眼睛.不解地说道.

苏家是名门大户.几代深受皇恩宠爱.苏晨看着面前这个华丽庄严的府院.再次暗骂官僚的腐败作风.当公冶晟抱着苏晨走下马车的时候.苏家的所有成员集体在门口迎接.包括苏成琛.密密麻麻的人群整齐地跪在那里.其场面让苏晨想到在电视里看见的皇帝驾临.

“老夫恭迎王爷和王妃娘娘.”苏成琛抱拳.面带微笑地说道.

“参观王爷.王妃娘娘.”众人整齐地唤道.

站在苏成琛身后的众人跪在地面上.行了一个跪拜礼.他们将头垂得低低的.沒有听见公冶晟回应的声音.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公冶晟与苏成琛面对面站着.苏晨站在公冶晟的身后.不时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老头.前几天光线不强.沒有看清楚他的样子.这个苏成琛双眼睿智.眉宇间有阴邪的气息打转.不是一个善岔.尽管年岁已经大了.但是可以想象他年轻的时候绝对很俊美.至少不输给公冶晟.他的身后跟着大夫人.几个青年少女.以及几个貌美的小妾.

几个青年漠视苏晨的存在.几个少女嫉恨地看着她.苏晨还感觉到不少奇怪的视线射向她.仿佛在传递某种信息.公冶晟忙着与苏成琛‘眉目传情’.沒有让众人起身.他们只能保持着这个动作.

半晌.公冶晟淡笑道:“王妃.为何不让他们起來.再这样跪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王刁难岳父岳母.”

公冶晟说出这番话.给大家造成几个误导.一.苏晨拥有代替公冶晟做决定的权利.说明他并沒有被公冶晟虐待.因此苏成琛沒有立场拿这个理由找公冶晟麻烦.前段时间外界流传苏晨不受宠.经常被公冶晟虐待之类的流言.此时不攻自破.二.并不是公冶晟不让苏家人起來.而是苏晨不满苏家人的作为.现在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以报过去的仇恨.三.苏成琛把公冶晟不让苏晨回门的事情上报到皇上那里.让公冶晟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岳父.但是这句‘岳父’并不是那么容易听的.他必定让苏成琛付出惨痛的代价.

苏成琛这个老狐狸也有自己的花花肠子.苏晨算哪根葱.她回不回门关他屁事.反正又不防碍他的生活.不过如果能够从这根杂草的手里得到好处.他不介意扮演一下好父亲的角色.

苏成琛打着如意算盘.今日公冶晟踏入苏家大门.他苏成琛必定让他付出代价.明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向來和他不对盘的钥王爷叫他岳父.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缓和.另外.说不定可以趁机挖到一些信息.顺便让公冶晟和杨老儿的同盟产生裂缝.如果能够争取公冶晟的势力最好.就看苏晨对他的影响力如何.

苏晨成为众矢之的.又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与公冶晟反唇相讥.在马车上.她与公冶晟已经达成一致.她必须配合公冶晟的一举一动.条件就是苏晨可以出府游玩一天.原本苏晨不想妥协.他们之间的恩怨大了.怎么可以帮助自己的仇人.但是想到离府后逃脱的机会更大.所以她只能委屈自己答应下來.更何况她知道就算自己不答应.公冶晟也会想办法让她答应.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其实苏晨真正想提的条件是把依依还给她.她提了.公冶晟沒有同意.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大家起來吧.”苏晨微笑地说道.“妾身沒有反应过來嘛.王爷也不知道提醒妾身.以前妾身只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庶女.连抬头的资格也沒有.突然被大娘和父亲如此尊敬.妾身感到受宠若惊.”

“原來苏丞相就是这样对待王妃的.本王记下了.”公冶晟邪笑地看着苏成琛.淡道:“苏丞相.本王向來公平.今天替王妃讨一个公道.应该不过份吧.”

“王爷说笑了.晨儿是本官的女儿.本官哪有不疼爱她的道理.”苏成琛当然不上当.讨公道是假.找麻烦是真.世人都知道公冶晟并不宠爱苏晨.更何况前几天在皇宫晚宴中他已经说过苏晨是破鞋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真心关心苏晨以前的生活.來者不善.这个钥王爷果然不好对付.

不过这样才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不是吗.如果钥王爷这么容易被暗算.那么他苏成琛就不会这么头痛了.同样.他的人生也沒有如此精彩绝伦.

他必须找机会让大家做好准备.今天公冶晟绝对不会白來.但愿他辛苦培养出來的儿子们能够争气.面对这种情况应该不需要他提醒才对.否则以后怎么代替他与公冶晟战斗.

“你的意思是误会了.”公冶晟挑眉.不善地看着大夫人.冷道:“王妃会冤枉你们吗.”

“王妃当然不会冤枉我们.”大夫人恭敬地说道.“只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王妃娘娘大人大量.应该不会与这些下人一般见识才对.”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翻出旧帐.就是沒有大量了.”苏晨嘟着嘴.摇晃着公冶晟的手臂.不满地嘟囔道:“王爷.你看他们还不知道错.妾身也不想追究什么.只是想让他们向我道歉嘛.”

“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公冶晟‘温柔’地问道.

或许在别人眼里是温柔.但是在她眼里就是低沉和阴沉.每次他做出伤害她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语气就会变成这样.这个男人就像不定时炸弹.沒有人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苏成琛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苏晨.尽管他并不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女儿.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一个顶着‘苏’姓的人帮着对头对付苏家.或许他沒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但是他至少让她安安稳稳地成长起來.难道她不懂得感恩吗.

苏晨当然发现了苏成琛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不过不好意思.她是吓大的.这点招数对她沒有作用.如果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她就不会站在公冶晟的身边.与一个**了她数次的男人做交易.尽管交易的内容是如此低微.但是她沒有办法.只要有机会逃出去.她连一次出府的机会也不放过.

苏醒儿.苏霃.以及其他的兄弟姐妹全部出场.事实证明.并不是每个苏家人都是优良品种.至少苏晨认为除了苏大少.苏二少.苏三少以及苏醒儿外.其他人都不杂的.苏醒儿用那双幽幽的眼神看着公冶晟.仿佛她被遗弃了似的.苏晨最害怕苏霃的眼神.那男人的眼神太深.她实在看不懂.更何况前段时间被他暗算.她心中有阴影.

苏晨偶尔与苏霃的眼神相对.但是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并沒有任何表现和行动.苏晨有意忽略这个人的存在.努力与公冶晟扮演着和谐的夫妻.

“以前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晨儿的心眼沒有这么小.不会放在心上的.王爷.外人看见不好.我们进去再说好吗.”苏晨靠在公冶晟的手臂上.娇滴滴地说道.

恶心死了.果然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台湾腔.太可怕了.苏晨暗自打了一个哆嗦.

他们在门口打了半天太极.终于携手进入府院内院.苏成琛与公冶晟平起平坐.苏晨坐在侧位.当婢女把茶水倒上后.沦到苏家开始刁难了.大夫人好奇地看着苏晨.疑道:“王妃娘娘.以我们锋国的规矩.女子回门必须带着如玉吉祥物.这是传统.不是妾身说你.你怎么可以遗忘这么严谨的规矩.”

苏晨又不是锋国人.怎么可能知道这种规矩.她疑惑地看着公冶晟.发现他正用讥嘲的眼神看着她.苏晨心中恼怒.知道公冶晟不安好心.便沒有对他客气的意思.

“大娘有所不知.别看咱们家王爷是风云天下的人物.其实王府里实在寒酸.别说如玉吉祥物了.能够找到一件不错的首饰就不错了.”苏晨无奈地耸耸肩.说道.

当苏晨说出这句话时.全场静默.包括正在互相讽嘲的公冶晟和苏成琛.公冶晟意外地沒有生气.苏成琛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苏晨.还有一个人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那就是苏霃.

“王妃娘娘真是幽默.”大夫人尴尬地笑笑.对苏醒儿说道:“醒儿这几日还说呢.王府比咱们苏府漂亮多了.”

“哎.中看不中用啊.其实王府里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多了.”特别是某个人.只能外观.不能近看.

“哎呀.妾身想起來了.你以前留了东西在府里.咱们去看看怎么样.王爷与老爷有正事要谈.咱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你太久沒有回來.这次离开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府走一趟.不如咱们找一个地方聚聚.”大夫人拉着苏晨的手微笑道.

苏晨能够拒绝吗.可以.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让这些人以为她好欺负.只有在公冶晟面前才敢与他们作对.她知道一旦离开这个房间.离开公冶晟的身边.她就要面临更大更多的挑战.不过她是谁.苏晨啊.她会害怕吗.

“好啊.大娘.晨儿记得娘亲留了遗物给我.我还沒有带走呢.”苏晨随意说道.

苏晨随意说的一句话让苏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大夫人脸色铁青.长长的指甲刺进了手心里.也不知道疼痛.她一直看着苏成琛.果然看见他神色紧张的样子.

苏醒儿的眼中闪过嫉恨的神色.她拉着大夫人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让她恢复清醒的头脑.

大夫人轻咳一声.非常不自然地笑道:“是吗.怎么以前沒有听你说过.”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晨儿沒有必要告诉别人吧.”苏晨无辜地眨眨眼睛.不解地说道.

第二十八章:灰姑娘的人生

当苏晨看见一座孤零零的荒凉院子时.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原來古代已经有灰姑娘的故事.这座院子与整个苏府完全不搭.就算是苏家的仆人也沒有住在这么萧条的地方.她真替以前的苏晨感到可悲.原來她在整个府里的地位连仆人也不如.或许她也有自己的故事.但是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苏晨.她始终代替以前的苏晨住在这里.

女人有女人的战争.男人有男人的争斗.因此.苏晨应付着大夫人的各种问題.偶尔还要对付那几个不起眼的苏家小姐.值得庆幸的事情是苏霃不在此列.几位苏家男人被大夫人安排到其他地方处理接待公冶晟的事情.苏成琛的几个小妾长得很貌美.但是都是胸大无脑的类型.在这些女人当中.除了苏醒儿和大夫人值得留意外.其他人根本不值得苏晨放在心上.

“王妃娘娘.这边请.”大夫人优雅地笑道.“几日不见.王妃娘娘变得更加漂亮了.”

“离开让自己压抑的地方.心情好了.自然就漂亮了.”苏晨娇笑地说道.“呵呵.大夫人何必这样惊讶.晨儿说笑而已.”这句话让她想到潘长江演的那个小品:与你离婚了.心情好了.自然就越來越漂亮了.

苏醒儿冷笑道:“苏晨.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不要忘记当初你是怎么说的.”现在的苏晨让她害怕.她从來不知道她可以笑得这么自信.这具娇小的身体里可以散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还记得前几天的事情.晚宴之后她被那些贵小姐取笑了许久.说什么苏家的千金原來另有其人.可恶.她苏醒儿一直是京城第一.什么时候沦到一个庶女骑在头上撒野.

“我怎么说的.我还真忘记了.”苏晨眨眨眼.无辜地说道.其实她的心中很惊讶.以前沒有听说苏醒儿和苏晨还有联系.难道这个苏晨还有其他计划和安排.

“你说你是自愿嫁入钥王府.整件事情与苏府无关.你不会让钥王爷找苏府的麻烦.这些你都忘记了吗.现在弄得好像是我们委屈你似的.”苏醒儿恼怒地说道.“以前从來沒有听说过你会跳舞.沒有想到前几天你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我难堪.苏晨.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晨想了想.好像依依说过她是自愿嫁给公冶晟的事情.至于自愿的背后隐藏了什么秘密.就不是她这个冒牌苏晨能够知晓的了.面对苏醒儿的质问.苏晨无话可说.她能说什么.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好吗.以前的苏晨惹了一大堆麻烦.现在让她來背负这一切.如果她不招摇一些.谁知道什么时候被哪來的仇敌暗算了.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是很冤枉.

“你在害怕吗.”苏晨微笑地看着苏醒儿.不理会站在旁边的大夫人以及一干小妾的反应.“听说太后取消了你晋选秀女的资格.你沒有办法进宫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嫔妃.所以你在害怕吗.”

“胡说.我为什么会害怕.”苏醒儿的脸色很不自然.尴尬地说道:“太后还在考虑.并沒有做出决定.我还有机会.”可恶.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不是一直沒有离开王府吗.难道她与钥王真的情深意浓.钥王还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最近你经常拜访钥王.应该是希望他帮你说几句好话.是吧.”苏晨淡道.“外界的人都知道钥王原本要娶的王妃是苏大小姐.假如你入宫成妃.天下的百姓必定指着钥王的脊梁骨笑骂他.这样直接导致钥王与皇上不合.太后顾及钥王的脸面.所以不想让你进宫成妃.如今能够改变整个局面的人只有钥王.只有钥王不介意了.你才有办法冲破突围.”

“苏晨.你不要自以为是.”苏醒儿恼怒地吼道:“不要以为成为钥王妃.你就比我高一头.我告诉你.你以前被我踩在脚底下.现在仍然也一样.我才是苏家的大小姐.你不过是墙边的杂草.”

“原來这就是苏家大小姐的真面目.不知道那些迷恋你的文人雅士看见你‘高贵’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苏晨沒有因为苏醒儿的怒骂生气.在她眼里.苏醒儿越生气.她就越高兴.

可惜了.这样一个气质美女.一旦说话就漏底了.果然美人只能远观.不能近看.真是让人大大地失望.

“混蛋.你太过份了.”苏醒儿跺跺脚.怨恨地看着苏晨.她变成这样是谁害的.从小到大.苏醒儿就是厌恶苏晨.她厌恶她胆小的样子.厌恶她不像其他小妾和庶女一样巴结她.讨好她.

“行了.”大夫人怒道.“醒儿.不要胡闹.”这个醒儿.怎么还是这样沉不住气.

“娘……”苏醒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夫人.指着苏晨囔道.“一直是她在欺负我.你居然说我胡闹.难道因为她是王妃娘娘.所以我就必须委屈求全吗.她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弃妃而已.你不要被她的假相骗了.”

“你的理解能力很不好.”苏晨无奈地摇摇头.淡道:“就算我不是王妃.照样可以欺负你.”王妃算个屁.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惹毛了她.直接挥着拳头把她的小脸破了.看她还怎么拽.

记得某位名人说过一句话:女人在美丽的时候只会看见自己.在不美的时候开始关心全世界.

或许破了苏醒儿的小脸.她会懂得如何尊重别人.如何更善良地活下去.

“王妃娘娘.小女不懂事.请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大夫人冷冷地说道.“王妃娘娘刚才说灵夫人留了遗物给你.咱们可以去拿她的遗物了吗.”那个贱人死了这么多年.还可以撼动老爷的心.可恶.绝对不能让她留下來的东西保存下來.她要毁掉.毁掉所有的一切.老爷是她的.她不会让他的心中有其他女人.

“咦.我说过了吗.”苏晨只是随意说了一句话.沒有想到被大夫人如此记挂.她无辜地看着大夫人.有些无奈地说道:“其实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离开那里.我娘沒有留下遗物给我.”

如果有遗物的话.苏晨和依依早就带走了.哪里还会留到现在.苏晨沒有留意大夫人的眼神.否则一定可以发现什么.

“娘.你居然为了她责骂我.我恨你.”苏醒儿眼神怨毒地吼道.

苏醒儿跺跺脚.连招呼也沒有打一声就撒腿跑开.其他小妾和苏晨名义上的姐妹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夫人.大小姐她……”其中一个小妾谄媚地巴结道:“妾身去看看她.大小姐沒有受过委屈.此时不知道多么伤心呢.”

“对啊.夫人.妾身去看看大小姐.”另外一个小妾也讨好地说道.

“你们都离开吧.好久沒有回來了.我想单独呆一会儿.”苏晨对大夫人说道.

“需要妾身派人过來帮忙吗.这里已经蒙上了灰尘.需要好好地打扫一番才能住人.”大夫人冷淡地说道.

“不需要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回來居住.打扫得再干净也会脏.何必这么麻烦.”苏晨摇头.用怀念的语气说道.

“如果王妃娘娘有什么吩咐.可以派人找我.”大夫人挥挥手.带着一干女眷离开.

苏晨点点头.看着大夫人离开.合上大门.她想从这些东西当中找到蛛丝马迹.以前的苏晨太神秘了.她必须挖出她更多的信息.否则谁知道她下次还会给她带來什么样的刺激.从外面看上去.这个院子很荒凉.不过里面很大.看上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家具稀少破旧.绝对是被别人忽略的类型.

床上放着沒有绣完的绣品.一个是牡丹图.一个是清莲图.桌子上有两个杯子.里面都有水.沒有茶.杯子上有裂缝.可见主人用了很长的时间.床上的棉被已经破了几个洞.打了几个大大的补丁.从外面的摆设來看.这里就是一个破落的贫穷之家.

随便翻找了一下这些收起來的东西.除了旧衣服和旧东西外.沒有找到值得她在意的东西.

“你想找它吗.”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來.

苏晨心中一惊.沒有回头.一种冰凉的东西抵着她的脖子.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凤女.”

“你是谁.”不是苏霃的声音.苏晨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來奇怪的亲切感和熟悉感.

“听说你失忆了.原本不信.看來不得不相信了.”那人失望地说道.“回头啊.我又沒有在你的脖子上放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听了他的话.苏晨只能硬着头皮回头.果然如他所说.他沒有在她的脖子上放剑.她不需要这么紧张.那件抵着她脖子的冰凉东西是一块玉佩.形状如凤.凤凰的下面是一团火焰.凤的表情似痛非痛.如同涅盘重生.

“苏霃大人让我转告你几句话.上次的事情做得很好.现在公冶晟肯定更加仇恨苏成琛.主人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所以特意赐下了它.”那人摊开手.只见他的手心处有一颗黑色的药丸.

黑色的药丸.这种感觉真是不妙.在电视里.只有一种情况才会出现黑色的药丸.并且与传说中的‘主人’有关.苏晨的小心脏正在不停地敲锣打鼓.暗暗祈祷是她自己想得太多.其实事情沒有这么复杂.

当苏晨看见一座孤零零的荒凉院子时.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原來古代已经有灰姑娘的故事.这座院子与整个苏府完全不搭.就算是苏家的仆人也沒有住在这么萧条的地方.她真替以前的苏晨感到可悲.原來她在整个府里的地位连仆人也不如.或许她也有自己的故事.但是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苏晨.她始终代替以前的苏晨住在这里.

女人有女人的战争.男人有男人的争斗.因此.苏晨应付着大夫人的各种问題.偶尔还要对付那几个不起眼的苏家小姐.值得庆幸的事情是苏霃不在此列.几位苏家男人被大夫人安排到其他地方处理接待公冶晟的事情.苏成琛的几个小妾长得很貌美.但是都是胸大无脑的类型.在这些女人当中.除了苏醒儿和大夫人值得留意外.其他人根本不值得苏晨放在心上.

“王妃娘娘.这边请.”大夫人优雅地笑道.“几日不见.王妃娘娘变得更加漂亮了.”

“离开让自己压抑的地方.心情好了.自然就漂亮了.”苏晨娇笑地说道.“呵呵.大夫人何必这样惊讶.晨儿说笑而已.”这句话让她想到潘长江演的那个小品:与你离婚了.心情好了.自然就越來越漂亮了.

苏醒儿冷笑道:“苏晨.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不要忘记当初你是怎么说的.”现在的苏晨让她害怕.她从來不知道她可以笑得这么自信.这具娇小的身体里可以散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还记得前几天的事情.晚宴之后她被那些贵小姐取笑了许久.说什么苏家的千金原來另有其人.可恶.她苏醒儿一直是京城第一.什么时候沦到一个庶女骑在头上撒野.

“我怎么说的.我还真忘记了.”苏晨眨眨眼.无辜地说道.其实她的心中很惊讶.以前沒有听说苏醒儿和苏晨还有联系.难道这个苏晨还有其他计划和安排.

“你说你是自愿嫁入钥王府.整件事情与苏府无关.你不会让钥王爷找苏府的麻烦.这些你都忘记了吗.现在弄得好像是我们委屈你似的.”苏醒儿恼怒地说道.“以前从來沒有听说过你会跳舞.沒有想到前几天你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让我难堪.苏晨.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晨想了想.好像依依说过她是自愿嫁给公冶晟的事情.至于自愿的背后隐藏了什么秘密.就不是她这个冒牌苏晨能够知晓的了.面对苏醒儿的质问.苏晨无话可说.她能说什么.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好吗.以前的苏晨惹了一大堆麻烦.现在让她來背负这一切.如果她不招摇一些.谁知道什么时候被哪來的仇敌暗算了.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是很冤枉.

“你在害怕吗.”苏晨微笑地看着苏醒儿.不理会站在旁边的大夫人以及一干小妾的反应.“听说太后取消了你晋选秀女的资格.你沒有办法进宫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嫔妃.所以你在害怕吗.”

“胡说.我为什么会害怕.”苏醒儿的脸色很不自然.尴尬地说道:“太后还在考虑.并沒有做出决定.我还有机会.”可恶.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不是一直沒有离开王府吗.难道她与钥王真的情深意浓.钥王还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最近你经常拜访钥王.应该是希望他帮你说几句好话.是吧.”苏晨淡道.“外界的人都知道钥王原本要娶的王妃是苏大小姐.假如你入宫成妃.天下的百姓必定指着钥王的脊梁骨笑骂他.这样直接导致钥王与皇上不合.太后顾及钥王的脸面.所以不想让你进宫成妃.如今能够改变整个局面的人只有钥王.只有钥王不介意了.你才有办法冲破突围.”

“苏晨.你不要自以为是.”苏醒儿恼怒地吼道:“不要以为成为钥王妃.你就比我高一头.我告诉你.你以前被我踩在脚底下.现在仍然也一样.我才是苏家的大小姐.你不过是墙边的杂草.”

“原來这就是苏家大小姐的真面目.不知道那些迷恋你的文人雅士看见你‘高贵’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苏晨沒有因为苏醒儿的怒骂生气.在她眼里.苏醒儿越生气.她就越高兴.

可惜了.这样一个气质美女.一旦说话就漏底了.果然美人只能远观.不能近看.真是让人大大地失望.

“混蛋.你太过份了.”苏醒儿跺跺脚.怨恨地看着苏晨.她变成这样是谁害的.从小到大.苏醒儿就是厌恶苏晨.她厌恶她胆小的样子.厌恶她不像其他小妾和庶女一样巴结她.讨好她.

“行了.”大夫人怒道.“醒儿.不要胡闹.”这个醒儿.怎么还是这样沉不住气.

“娘……”苏醒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夫人.指着苏晨囔道.“一直是她在欺负我.你居然说我胡闹.难道因为她是王妃娘娘.所以我就必须委屈求全吗.她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弃妃而已.你不要被她的假相骗了.”

“你的理解能力很不好.”苏晨无奈地摇摇头.淡道:“就算我不是王妃.照样可以欺负你.”王妃算个屁.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惹毛了她.直接挥着拳头把她的小脸破了.看她还怎么拽.

记得某位名人说过一句话:女人在美丽的时候只会看见自己.在不美的时候开始关心全世界.

或许破了苏醒儿的小脸.她会懂得如何尊重别人.如何更善良地活下去.

“王妃娘娘.小女不懂事.请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大夫人冷冷地说道.“王妃娘娘刚才说灵夫人留了遗物给你.咱们可以去拿她的遗物了吗.”那个贱人死了这么多年.还可以撼动老爷的心.可恶.绝对不能让她留下來的东西保存下來.她要毁掉.毁掉所有的一切.老爷是她的.她不会让他的心中有其他女人.

“咦.我说过了吗.”苏晨只是随意说了一句话.沒有想到被大夫人如此记挂.她无辜地看着大夫人.有些无奈地说道:“其实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离开那里.我娘沒有留下遗物给我.”

如果有遗物的话.苏晨和依依早就带走了.哪里还会留到现在.苏晨沒有留意大夫人的眼神.否则一定可以发现什么.

“娘.你居然为了她责骂我.我恨你.”苏醒儿眼神怨毒地吼道.

苏醒儿跺跺脚.连招呼也沒有打一声就撒腿跑开.其他小妾和苏晨名义上的姐妹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夫人.大小姐她……”其中一个小妾谄媚地巴结道:“妾身去看看她.大小姐沒有受过委屈.此时不知道多么伤心呢.”

“对啊.夫人.妾身去看看大小姐.”另外一个小妾也讨好地说道.

“你们都离开吧.好久沒有回來了.我想单独呆一会儿.”苏晨对大夫人说道.

“需要妾身派人过來帮忙吗.这里已经蒙上了灰尘.需要好好地打扫一番才能住人.”大夫人冷淡地说道.

“不需要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回來居住.打扫得再干净也会脏.何必这么麻烦.”苏晨摇头.用怀念的语气说道.

“如果王妃娘娘有什么吩咐.可以派人找我.”大夫人挥挥手.带着一干女眷离开.

苏晨点点头.看着大夫人离开.合上大门.她想从这些东西当中找到蛛丝马迹.以前的苏晨太神秘了.她必须挖出她更多的信息.否则谁知道她下次还会给她带來什么样的刺激.从外面看上去.这个院子很荒凉.不过里面很大.看上去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家具稀少破旧.绝对是被别人忽略的类型.

床上放着沒有绣完的绣品.一个是牡丹图.一个是清莲图.桌子上有两个杯子.里面都有水.沒有茶.杯子上有裂缝.可见主人用了很长的时间.床上的棉被已经破了几个洞.打了几个大大的补丁.从外面的摆设來看.这里就是一个破落的贫穷之家.

随便翻找了一下这些收起來的东西.除了旧衣服和旧东西外.沒有找到值得她在意的东西.

“你想找它吗.”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來.

苏晨心中一惊.沒有回头.一种冰凉的东西抵着她的脖子.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凤女.”

“你是谁.”不是苏霃的声音.苏晨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來奇怪的亲切感和熟悉感.

“听说你失忆了.原本不信.看來不得不相信了.”那人失望地说道.“回头啊.我又沒有在你的脖子上放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听了他的话.苏晨只能硬着头皮回头.果然如他所说.他沒有在她的脖子上放剑.她不需要这么紧张.那件抵着她脖子的冰凉东西是一块玉佩.形状如凤.凤凰的下面是一团火焰.凤的表情似痛非痛.如同涅盘重生.

“苏霃大人让我转告你几句话.上次的事情做得很好.现在公冶晟肯定更加仇恨苏成琛.主人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所以特意赐下了它.”那人摊开手.只见他的手心处有一颗黑色的药丸.

黑色的药丸.这种感觉真是不妙.在电视里.只有一种情况才会出现黑色的药丸.并且与传说中的‘主人’有关.苏晨的小心脏正在不停地敲锣打鼓.暗暗祈祷是她自己想得太多.其实事情沒有这么复杂.

第二十九章:暗卫组织

苏晨拒绝接触这个不安定因素.黑色药丸代表着一种信息.那就是慢性毒药.类似鸦片的存在.她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发现这具身体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想到它可能夹杂着毒性.苏晨就恨不得找阎王算帐.她穿越一次容易吗.为什么帮她安排一个如此麻烦的身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是不是玩起兴趣來了.

面前的男子戴着面具.苏晨看不见他的样子.听他的意思.他好像是苏霃的手下.并且与苏晨很熟悉的样子.他保持着那个动作.大有苏晨不接过去他就继续保持下去的意思.

“其实我上次沒有做什么.你们不需要给我这样的奖励.”她做了什么.她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好吗.也不知道是谁安排了那样的连环套.把她也套进去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是主人赐下的药丸.可以帮助你恢复内力.”男子疑惑地说道.“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你被一位武林高手误伤.导致你的内力被压制下來.直到内伤痊愈为止.如今你的内伤已经好了.应该恢复内力.”

“我有内力.”苏晨讶异地看着他.她懂武功.她有内力.如果她有内力的话.那么以后与公冶晟打架……呸.怎么只有这点出息.武功不是拿來打架的.

“当然.你是组织里排行第二的凤女.当然有内力.”男子觉得失去记忆的凤女比以前的她可爱多了.以前的她整日面无表情.根本沒有这么多情绪变化.“难道你以为是毒药.拜托.以主子的权利和武功.想害你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苏晨心中不服.动动手指头就想杀她.这些人未免太小看她了吧.如果有内力.再结合现代的身手.不信连一些作古的古代人也不如.

“第一呢.”居然是第二.有些不爽.她向來喜欢争第一.最讨厌第二的尴尬位置.

吃不吃呢.苏晨左右为难.沒有人能够证明这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假如它是一颗毒药呢.想了想.她还是拿不定主意.只能暂时把它收起來.等以后考虑清楚再说.

男子见苏晨接过药丸.补充道:“吃下去的时候有点痛苦.你要找一个沒有人的地方.否则被别人发现不好.”

听见这句话.苏晨更加不敢轻易拿它玩耍.如果吃出什么问題.她还找不到地方哭诉.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把它包裹起來.放入腰间.

“凤女.你的任务是找到军事布阵图.不要忘记了.”男子说完这句话.再次神秘地消失.“把玉佩收好.如果有什么问題.就去城东的城隍庙挂上绿色的布条.”

苏晨在小房子里呆了一段时间.把里里外外都翻了一个遍.仍然沒有找到感兴趣的东西.想到以前的苏晨是这样的身份.她并不感到惊讶.房间里到处充满了依依和苏晨的痕迹.可以想象他们相处的模式很和谐.

“王妃娘娘.王爷让你去大堂.”从门外传來婢女的传唤声.

“知道了.”苏晨应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苏府很大.如果沒有人领路.她绝对找不到方向.小婢女一直垂着头.规矩地引导着苏晨走向大堂的方向.

“你确定这个方向对吗.”苏晨拍了拍小婢女的肩膀.淡道.“你不会是新來的吧.我怎么感觉不对劲.”

“哇……不要杀我.是他们指使我做的.不要杀我.”小婢女哇哇大叫.蹲在地面上罩着脑袋哭着求饶.

苏晨黑线.她还沒有做什么吧.另外.她只是随便问一下.有必要这样惊惧吗.

“他们指使你做什么.”苏晨低沉地说道.不难猜测.应该是苏醒儿那个白痴女在搞怪.她想玩什么花样.

“他们让我……”小婢女害怕地抬起头.心惊胆颤地指了指前面的方向.道:“你向前走几步就知道了.”

苏晨好奇地打量着这里.这条道很偏僻.应该很少人经过这里.风景不错.野草长得很旺盛.是一个清幽的地方.找了半天也沒有发现机关.也沒有偷袭之类的事情发生.不过她沒有放松戒备.

“沒有什么……”话还沒有说完.苏晨的脚下松软.整个人朝下面坠去.“啊.”她高声惨叫.

成功地完成任务的小婢女缩了缩脑袋.有些委屈地说道:“王妃娘娘.奴婢已经提醒你了.你自己踏上去的.不关奴婢的事.”

坠入深洞的苏晨觉得很郁闷.难道她最近的智商变低了.为什么这么低级的陷阱也能够让她上当受骗.或许是因为她习惯往高深的方向思考.所以导致她总是看不见浅显的东西.

陷阱很高.泥土的味道很淡.应该是很久以前就挖好的陷阱.苏晨坐在泥土中.沒有动手的意思.这种陷阱对她而言是小意思.但是她不想爬出去.如果她表现得太聪明.反而让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更加有戒心.

“公冶晟应该会來救我吧.他不是想把事情闹大吗.本小姐已经给了他机会.就看他自己懂不懂得把握了.”苏晨淡淡地想道.

公冶晟不情不愿地來到苏府.当然不会让苏成琛好看.假如王妃失踪.或者王妃被人暗算.他想把事情闹多大就能够闹多大.

嘶嘶……嘶嘶……嘶嘶……

苏晨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因为陷阱上面盖了草堆.所以这里的光线很弱.苏晨竖起耳朵倾听着.总觉得有东西朝她靠近.

“该死的.不会是那种软绵绵的生物吧.”在这种情况下遇见软绵绵的生物.她还能活吗.如果沒有毒素还好.如果运气太差.遇见一个有毒的.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

“走开.哇……”有东西缠上她的腿.苏晨心中一抖.麻利地挥了一下.将一条冰冰凉凉的东西扔了很远.她來不及喘气.接着又听见更多嘶嘶声.“不是吧.有完沒完了.”

唔.小腿被咬了一口.右手伸过來抓住它的大概位置.双手一拉.将它分尸两半.可惜已经來不及了.小腿开始沒有知觉.她知道自己撞到最不想看见的场景了.

中毒了.怎么办.苏晨自嘲地想道.

堂堂的杀手沒有被枪打死.也不是被利器杀死.而是被一条毒蛇咬死.真是可悲可怜可叹.

如果等公冶晟救她.除非她有九条命.面对这种情况.她只能使用唯一的办法了.幸好腰间缠了一把刀.这是她的习惯动作.为了应付意外状况发生.沒有想到今天派上大的用场.

呼啦.她利落地挥刀.强忍着痛苦支撑着.防备其他毒蛇靠近.

很痛.但是证明她还活着.苏晨想起第一次出行任务的时候.她也是面临这样的危险.当时她活下來了.现在同样也可以活下去.

大量的嘶嘶声越來越近.她握着小刀准备战斗.

**

安雅居是苏醒儿的住处.是整个苏家仅次于苏家一家之主的地方.此时.一个小婢女跪在地面上结结巴巴地描述着苏晨踩中陷阱的经过.满屋子的女人听了哄堂大笑.坐在上方的苏醒儿沒有阻止的意思.越听越觉得解气.

“她就这样踩下去了.”大夫人皱眉说道.“醒儿.那是你们小时候作弄她的陷阱.她已经踩了几十次了.怎么还会上当的.这太怪异了.”

“夫人.有些人就是这么笨.别说几十次了.就算几百次也有可能.以她的脑子.这的确是她会做的事情.”一个小妾谄媚地说道.

“是啊.大娘.当年醒儿姐姐构思了许久才制造了这个陷阱.这个陷阱就是她的克星.她想躲也躲不了.”二小姐哆嗦地说道.

“行了.不要把事情闹大.钥王爷还在府上.他天天寻思着找老爷的麻烦.”大夫人当然不担心苏晨的死活.她只是担心公冶晟趁机生事.

“娘.你放心吧.我只是教训教训她.并不会把她怎么样.这个小蹄子已经是钥王妃.我怎么敢把她怎么样.”苏醒儿抱着大夫人的手臂撒娇道.哼.她的确不会把她怎么样.只是前段时间收了几个蛮夷的仆人.让他们养了一些小动物玩玩.希望那个贱人在里面玩得高兴.

“最好如此.不要给你爹惹祸.”大夫人脸色稍霁.不再责怪苏醒儿.反正事情已经造成.她再责怪她也改不了事实.

大夫人等人在苏醒儿的阁楼里喝茶.沒有人理会掉进陷阱里的苏晨会不会发生意外.直到夜间.大夫人开始安排晚宴时.发现苏晨还沒有回來.这才开始安排众人把她救出來.

“不好了.夫人.”管家急匆匆地赶过來.心慌意乱地说道:“王妃娘娘被毒蛇咬了.”

“什么.”大夫人急道.“你再说一遍.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府里怎么会有毒蛇.不可能的.他们只想惩治一下这个小贱人.根本沒有想过弄出人命.以她现在的地位.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她还能说清楚吗.

“夫人.你沒有听错.确实有毒蛇啊.”管家越说越焦急.又不明白女主人的想法.赶紧把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醒儿.”大夫人怒喝一声.怪责地看着她.斥道:“你是怎么保证的.你不是说只是整治一下她吗.这是怎么回事.府里哪來的毒蛇.”

苏醒儿脸色难看.她也想知道这些毒蛇是从哪里來的.她清楚地记得那两个蛮夷仆人养的蛇沒有毒性.她还摸过它们.难道有人害她.到底是谁想害她.到底是谁.

以她在府里的地位.想害她的人无所不在.她现在去哪里挖出这些陷害她的人.简直有冤无处伸.

“娘.我保证我沒有放有毒的蛇.醒儿不是不懂得孰轻孰重的人.醒儿不会做这种傻事.”苏醒儿再三解释.她还沒有成为皇妃.她还沒有母仪天下.怎么可能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情.苏晨再可恶.她也能够容忍.只是想吓一吓她.就像以前一样.她以前还不是躲在暗处哭.不敢找她的麻烦吗.

“行了.这事找你爹解释.看他会不会相信你.”大夫人生气地说道.“此事有沒有惊动老爷.”

“回夫人的话.不仅老爷已经知晓.连王爷也知道了.”管家擦拭额间的汗水说道.“钥王爷非常生气.准备抱着王妃回府.”

“坏了.”大夫人木然地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坐在地面上.自语道:“最近老爷的门生犯了重罪.此事已经让老爷非常头痛.如今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假如惊动了皇上.只怕对我们苏家更加不利.”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苏醒儿的话还沒有说完.已经被大夫人瞪了回去.

“愚蠢.在政坛上.仅仅一个芝麻大的小事就能够影响全局.苏晨是皇上赐的婚.谋害她就是打皇上的脸.皇上能够容忍吗.”大夫人有些失望地看着苏醒儿.淡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加两节后宫生存的课程.”以她现在的智慧.就算进入后宫也会成为别人的粮食.她还是再培养她一段时间吧.

苏晨拒绝接触这个不安定因素.黑色药丸代表着一种信息.那就是慢性毒药.类似鸦片的存在.她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发现这具身体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想到它可能夹杂着毒性.苏晨就恨不得找阎王算帐.她穿越一次容易吗.为什么帮她安排一个如此麻烦的身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是不是玩起兴趣來了.

面前的男子戴着面具.苏晨看不见他的样子.听他的意思.他好像是苏霃的手下.并且与苏晨很熟悉的样子.他保持着那个动作.大有苏晨不接过去他就继续保持下去的意思.

“其实我上次沒有做什么.你们不需要给我这样的奖励.”她做了什么.她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好吗.也不知道是谁安排了那样的连环套.把她也套进去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是主人赐下的药丸.可以帮助你恢复内力.”男子疑惑地说道.“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你被一位武林高手误伤.导致你的内力被压制下來.直到内伤痊愈为止.如今你的内伤已经好了.应该恢复内力.”

“我有内力.”苏晨讶异地看着他.她懂武功.她有内力.如果她有内力的话.那么以后与公冶晟打架……呸.怎么只有这点出息.武功不是拿來打架的.

“当然.你是组织里排行第二的凤女.当然有内力.”男子觉得失去记忆的凤女比以前的她可爱多了.以前的她整日面无表情.根本沒有这么多情绪变化.“难道你以为是毒药.拜托.以主子的权利和武功.想害你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苏晨心中不服.动动手指头就想杀她.这些人未免太小看她了吧.如果有内力.再结合现代的身手.不信连一些作古的古代人也不如.

“第一呢.”居然是第二.有些不爽.她向來喜欢争第一.最讨厌第二的尴尬位置.

吃不吃呢.苏晨左右为难.沒有人能够证明这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假如它是一颗毒药呢.想了想.她还是拿不定主意.只能暂时把它收起來.等以后考虑清楚再说.

男子见苏晨接过药丸.补充道:“吃下去的时候有点痛苦.你要找一个沒有人的地方.否则被别人发现不好.”

听见这句话.苏晨更加不敢轻易拿它玩耍.如果吃出什么问題.她还找不到地方哭诉.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把它包裹起來.放入腰间.

“凤女.你的任务是找到军事布阵图.不要忘记了.”男子说完这句话.再次神秘地消失.“把玉佩收好.如果有什么问題.就去城东的城隍庙挂上绿色的布条.”

苏晨在小房子里呆了一段时间.把里里外外都翻了一个遍.仍然沒有找到感兴趣的东西.想到以前的苏晨是这样的身份.她并不感到惊讶.房间里到处充满了依依和苏晨的痕迹.可以想象他们相处的模式很和谐.

“王妃娘娘.王爷让你去大堂.”从门外传來婢女的传唤声.

“知道了.”苏晨应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苏府很大.如果沒有人领路.她绝对找不到方向.小婢女一直垂着头.规矩地引导着苏晨走向大堂的方向.

“你确定这个方向对吗.”苏晨拍了拍小婢女的肩膀.淡道.“你不会是新來的吧.我怎么感觉不对劲.”

“哇……不要杀我.是他们指使我做的.不要杀我.”小婢女哇哇大叫.蹲在地面上罩着脑袋哭着求饶.

苏晨黑线.她还沒有做什么吧.另外.她只是随便问一下.有必要这样惊惧吗.

“他们指使你做什么.”苏晨低沉地说道.不难猜测.应该是苏醒儿那个白痴女在搞怪.她想玩什么花样.

“他们让我……”小婢女害怕地抬起头.心惊胆颤地指了指前面的方向.道:“你向前走几步就知道了.”

苏晨好奇地打量着这里.这条道很偏僻.应该很少人经过这里.风景不错.野草长得很旺盛.是一个清幽的地方.找了半天也沒有发现机关.也沒有偷袭之类的事情发生.不过她沒有放松戒备.

“沒有什么……”话还沒有说完.苏晨的脚下松软.整个人朝下面坠去.“啊.”她高声惨叫.

成功地完成任务的小婢女缩了缩脑袋.有些委屈地说道:“王妃娘娘.奴婢已经提醒你了.你自己踏上去的.不关奴婢的事.”

坠入深洞的苏晨觉得很郁闷.难道她最近的智商变低了.为什么这么低级的陷阱也能够让她上当受骗.或许是因为她习惯往高深的方向思考.所以导致她总是看不见浅显的东西.

陷阱很高.泥土的味道很淡.应该是很久以前就挖好的陷阱.苏晨坐在泥土中.沒有动手的意思.这种陷阱对她而言是小意思.但是她不想爬出去.如果她表现得太聪明.反而让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更加有戒心.

“公冶晟应该会來救我吧.他不是想把事情闹大吗.本小姐已经给了他机会.就看他自己懂不懂得把握了.”苏晨淡淡地想道.

公冶晟不情不愿地來到苏府.当然不会让苏成琛好看.假如王妃失踪.或者王妃被人暗算.他想把事情闹多大就能够闹多大.

嘶嘶……嘶嘶……嘶嘶……

苏晨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因为陷阱上面盖了草堆.所以这里的光线很弱.苏晨竖起耳朵倾听着.总觉得有东西朝她靠近.

“该死的.不会是那种软绵绵的生物吧.”在这种情况下遇见软绵绵的生物.她还能活吗.如果沒有毒素还好.如果运气太差.遇见一个有毒的.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

“走开.哇……”有东西缠上她的腿.苏晨心中一抖.麻利地挥了一下.将一条冰冰凉凉的东西扔了很远.她來不及喘气.接着又听见更多嘶嘶声.“不是吧.有完沒完了.”

唔.小腿被咬了一口.右手伸过來抓住它的大概位置.双手一拉.将它分尸两半.可惜已经來不及了.小腿开始沒有知觉.她知道自己撞到最不想看见的场景了.

中毒了.怎么办.苏晨自嘲地想道.

堂堂的杀手沒有被枪打死.也不是被利器杀死.而是被一条毒蛇咬死.真是可悲可怜可叹.

如果等公冶晟救她.除非她有九条命.面对这种情况.她只能使用唯一的办法了.幸好腰间缠了一把刀.这是她的习惯动作.为了应付意外状况发生.沒有想到今天派上大的用场.

呼啦.她利落地挥刀.强忍着痛苦支撑着.防备其他毒蛇靠近.

很痛.但是证明她还活着.苏晨想起第一次出行任务的时候.她也是面临这样的危险.当时她活下來了.现在同样也可以活下去.

大量的嘶嘶声越來越近.她握着小刀准备战斗.

**

安雅居是苏醒儿的住处.是整个苏家仅次于苏家一家之主的地方.此时.一个小婢女跪在地面上结结巴巴地描述着苏晨踩中陷阱的经过.满屋子的女人听了哄堂大笑.坐在上方的苏醒儿沒有阻止的意思.越听越觉得解气.

“她就这样踩下去了.”大夫人皱眉说道.“醒儿.那是你们小时候作弄她的陷阱.她已经踩了几十次了.怎么还会上当的.这太怪异了.”

“夫人.有些人就是这么笨.别说几十次了.就算几百次也有可能.以她的脑子.这的确是她会做的事情.”一个小妾谄媚地说道.

“是啊.大娘.当年醒儿姐姐构思了许久才制造了这个陷阱.这个陷阱就是她的克星.她想躲也躲不了.”二小姐哆嗦地说道.

“行了.不要把事情闹大.钥王爷还在府上.他天天寻思着找老爷的麻烦.”大夫人当然不担心苏晨的死活.她只是担心公冶晟趁机生事.

“娘.你放心吧.我只是教训教训她.并不会把她怎么样.这个小蹄子已经是钥王妃.我怎么敢把她怎么样.”苏醒儿抱着大夫人的手臂撒娇道.哼.她的确不会把她怎么样.只是前段时间收了几个蛮夷的仆人.让他们养了一些小动物玩玩.希望那个贱人在里面玩得高兴.

“最好如此.不要给你爹惹祸.”大夫人脸色稍霁.不再责怪苏醒儿.反正事情已经造成.她再责怪她也改不了事实.

大夫人等人在苏醒儿的阁楼里喝茶.沒有人理会掉进陷阱里的苏晨会不会发生意外.直到夜间.大夫人开始安排晚宴时.发现苏晨还沒有回來.这才开始安排众人把她救出來.

“不好了.夫人.”管家急匆匆地赶过來.心慌意乱地说道:“王妃娘娘被毒蛇咬了.”

“什么.”大夫人急道.“你再说一遍.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府里怎么会有毒蛇.不可能的.他们只想惩治一下这个小贱人.根本沒有想过弄出人命.以她现在的地位.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她还能说清楚吗.

“夫人.你沒有听错.确实有毒蛇啊.”管家越说越焦急.又不明白女主人的想法.赶紧把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醒儿.”大夫人怒喝一声.怪责地看着她.斥道:“你是怎么保证的.你不是说只是整治一下她吗.这是怎么回事.府里哪來的毒蛇.”

苏醒儿脸色难看.她也想知道这些毒蛇是从哪里來的.她清楚地记得那两个蛮夷仆人养的蛇沒有毒性.她还摸过它们.难道有人害她.到底是谁想害她.到底是谁.

以她在府里的地位.想害她的人无所不在.她现在去哪里挖出这些陷害她的人.简直有冤无处伸.

“娘.我保证我沒有放有毒的蛇.醒儿不是不懂得孰轻孰重的人.醒儿不会做这种傻事.”苏醒儿再三解释.她还沒有成为皇妃.她还沒有母仪天下.怎么可能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情.苏晨再可恶.她也能够容忍.只是想吓一吓她.就像以前一样.她以前还不是躲在暗处哭.不敢找她的麻烦吗.

“行了.这事找你爹解释.看他会不会相信你.”大夫人生气地说道.“此事有沒有惊动老爷.”

“回夫人的话.不仅老爷已经知晓.连王爷也知道了.”管家擦拭额间的汗水说道.“钥王爷非常生气.准备抱着王妃回府.”

“坏了.”大夫人木然地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坐在地面上.自语道:“最近老爷的门生犯了重罪.此事已经让老爷非常头痛.如今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假如惊动了皇上.只怕对我们苏家更加不利.”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苏醒儿的话还沒有说完.已经被大夫人瞪了回去.

“愚蠢.在政坛上.仅仅一个芝麻大的小事就能够影响全局.苏晨是皇上赐的婚.谋害她就是打皇上的脸.皇上能够容忍吗.”大夫人有些失望地看着苏醒儿.淡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加两节后宫生存的课程.”以她现在的智慧.就算进入后宫也会成为别人的粮食.她还是再培养她一段时间吧.

第三十章:真真假假

大夫检查了苏晨小腿肚子上的伤势.摇头说道:“好毒的蛇啊.这种毒蛇不应该在中原出现.奇怪.真是奇怪.”

公冶晟冷哼一声.说道:“听说苏府有两个仆人是蛮人.或许可以解释一下这种毒蛇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苏丞相.”

苏成琛神色不变.淡声说道:“王妃娘娘发生这样的意外.老夫难辞其咎.至于毒蛇的來源.老夫实在不清楚.或许是变异的蛇种碰巧遇见了王妃娘娘.这种情况并不是沒有发生过.三年前的琴妃娘娘不正是被变异蛇咬死了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今天的事情与三年前的事情差不多了.”公冶晟半眯着眼.冷声说道:“这里不是皇宫内苑.哪來这么多变异蛇.苏丞相在搪塞本王吗.更何况琴妃娘娘的死因你知我知.不需要拿这种事情当作借口.”那些后宫的可怜女子有成千上万个死法.根本沒有人关心.所谓的死因只是对外界的说法.又有几个人当真.

“王爷想怎么样.晨儿是老夫的女儿.她受到伤害.老夫也不忍心.此事老夫会调查清楚.请王爷和王妃给老夫一点时间.”苏成琛迎视公冶晟的冽目.好一个公冶晟.沒有想到他早就安排好这样的戏.真是失算了.原本想打压他嚣张的气陷.沒有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今天真是一败涂地.

“不用调查了.”公冶晟拍拍手.唤來贴身护卫.让他把知道的事情说清楚.他的人见证了整个过程.还需要调查吗.为了准备这场戏.他早就盘算好了.

“回王爷的话.属下在一个深洞里找到王妃娘娘.当时娘娘被许多蛇缠住.差点被勒死.属下已经尽了全力.仍然让王妃娘娘被毒蛇咬了一口.属下该死.”护卫跪下來赔罪.汗.对不起.可怜的王妃娘娘.王爷让属下不要救你.属下实在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护卫想到苏晨面对无数毒蛇时的场景.额间滑过无数冷汗.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和王妃娘娘为敌.否则下场会非常凄惨.

“功过相抵.退下.”公冶晟冷道.

“谢王爷不罚之恩.”护卫完成任务.把舞台还给公冶晟和苏成琛.

大夫被两个气势威严的人物夹在中间.腿肚子一直不停地颤抖.他不知道需不需要接着说病人的病情.因为这两个人好像都不是很关心的样子.

“听说那个陷阱是苏大小姐最常用的手段.本王是不是应该让苏大小姐过來解释一下.”公冶晟冷笑道.

“胡说八怪.”苏成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掌拍向桌面.吼道:“王爷不要欺人太甚.醒儿是温柔良善的好姑娘.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如果王爷再破坏醒儿的名声.老夫一定在皇上面前讨一个公道.”

“本王也想替王妃讨一个公道.”公冶晟抿着嘴角.眼神含怒.“本王也想请教皇上.到底什么样的变异蛇能够把王妃害成这个样子.世人都知道苏丞相不喜王妃.指不定会用什么手段残害她.”

“你……”苏丞相愤怒地瞪着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道:“王爷不要欺人太甚.”

“彼此彼此.”公冶晟不甘示弱.毫不退让地反唇相讥.“本王不敢打扰苏丞相的清静.就此别过.”

两位大人物越闹越烦心.大夫在中间干看着.沒有插嘴的余地.直到两人停下硝烟.大夫才擦着冷汗说道:“王爷.丞相大人.王妃娘娘中了剧毒.暂时不适合搬移.还是先让她留下來稳定病情再说吧.”

“死得了吗.”公冶晟冷道.“如果死不了.就立即搬走.”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钥王爷带着王妃回门.他们声势浩大地出现.再轰轰烈烈地离开.许多百姓看见苏晨的惨状.纷纷猜测苏府发生了什么事情.沒过多久.各个版本的‘苏游记’出现在世面上.

公冶晟的护卫将苏晨搬到马车上.与公冶晟乘坐同一辆马车.马车开启沒多久.苏晨睁开眼睛.看着公冶晟冷声说道:“我完成了你要求的任务.你也不要食言.”

“本王向來一言九鼎.”公冶晟淡淡地留下一句话.闭目沉思.“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苏晨不明所以.她正在检查受了伤的腿肚子.不明白公冶晟为什么突然冒出來这么一句话.

“你中了蛮夷蛇的剧毒.为什么会沒事.”公冶晟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道:“难道你有解除它的解药.”

“可笑.”苏晨撇嘴.小心翼翼地解开绑住她伤口的布条.指着少了一块肉的位置说道:“这就是你说的解药.这种蛇如此剧毒.只要有丝毫犹豫就会殃及整个人的性命.我有其他选择吗.只能割掉这块肉了.”

公冶晟眸孔深缩.他想过许多种可能性.就是沒有想过这种结果.蛮夷蛇是他安排的.目的就是让苏家有口难言.他想过她会假装中毒.想过她会把蛇斩死.装作受了惊吓.沒有想到她真的被蛇咬了.还做出这样巨大的牺牲.

她为什么这样做.小腿上少了这么大一块肉.肯定会留下疤痕.难道她不害怕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真的与普通的女人相差太多了.他的手下并不是沒有女性暗卫.但是沒有哪个暗卫有她这样的勇气和能力.

好可怕的女人.如果她是敌人.他一定会加倍提防.他向來厌恶女人.看不起女人.然而面前的女人让他明白自己太轻敌了.

“本王不会感激你.就算你做出巨大的牺牲.本王仍然不会改变原來的决定.作为苏家的女儿.你居然帮助别人暗算自己的家族.本王会更加严密地看守你.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朝本王的胸口插一把刀.本王应该仔细提防才对.”公冶晟淡道.

苏晨闭眼假寐.她当然知道这样做会让公冶晟更加严密地提防她.这招就叫作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她表现得太普通.反而显得可疑.偶尔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反而可以减轻一些可疑.相信此时的公冶晟已经完全看不透苏晨.更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本王允许你在王府里活动.但是不能离开王府的大门.”公冶晟闭着眼睛说道.

苏晨撇撇嘴.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这是好的开始.不是吗.她不再是笼中鸟.可以自由地活动了.不是吗.尽管公冶晟不会放弃对她的监视.但是只要地盘扩大了.她的身手就可以更加灵活.

回到王府.公冶晟派人把她送回府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临走之前.他交待管家把苏晨的病情扩大无数倍传播出去.苏晨回到房间.赶走两个婢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隐藏眼中的恨意.在心中想道:“苏晨.这只是开始.只要能够离开这里.现在所受的一切都可以忍受.公冶晟.你以为对本小姐做了这么多坏事后还能够得到我的原谅吗.本小姐不是这个时空的蠢女人.以为你就是夫.你就是天.只能乖巧地任你摆布.等着吧.现在的隐忍是为了以后的报负.”

第二日.苏晨窝在床上装挺尸.公冶晟的计划是把此事闹大.她必须全力配合.在这期间.或许有许多人暗中打探她的消息.所以她不能露出任何马脚.时间匆匆地过去.苏晨的身体快生锈了.整个人睡得沒有力气.为了活动手脚.她只能白天睡觉.晚上拉着戴兰和姝儿打纸牌.

“皇上有旨.”突然钻进來一个太监.太监用公鸭般的嗓子吼道:“钥王妃接旨.”

此时苏晨与两个婢女打了一个通宵的纸牌.刚刚想睡下.就听到这样的声音.差点沒有把自己吓死.两个婢女的反应能力比她强.及时帮她把被子盖住.还让她快点闭上眼睛睡觉.

“恭迎公公.”戴兰和姝儿用轻脆的声音说道.

“钥王妃接旨.”公公傲慢地说道.“为什么钥王妃还不接旨啊.”

“公公.王妃娘娘被毒蛇咬伤.到目前为止还昏迷不醒.实在沒有办法下床接旨.”戴兰不慌不忙地说道.“请公公稍等.奴婢立即通知王爷前來接旨.”

“不用了.不用了.咱家直接宣旨吧.王爷公务繁忙.不需要赶过來了.”太监听见公冶晟的名字.赶紧拒绝道.

“这样岂不是怠慢了公公吗.”戴兰微笑道.“公公宣旨.两位主人昏迷的昏迷.不在场的不在场.实在说不过去.”

“无妨.此事与王爷无关.只要王妃接旨就行了.既然王妃不方便跪着接旨.咱们一切从简.”太监轻咳一声.摊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钥王妃误中蛇毒.朕圣感忧心.今特赐黄金万两.首饰五套.金玉梅花瓶一对.钦此.”

“奴婢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戴兰恭敬地跪拜道.“公公.奴婢替王妃谢过公公了.这是小意思.请公公拿去喝杯茶.”

“好说.好说.”太监把赏银塞进衣袖里.笑眯眯地瞟了苏晨一眼.神秘地靠近戴兰的耳边说道:“皇上还说了.娘娘伤势很重.他甚感遗憾.但是一方是王妃的夫君.一方是王妃的娘家人.这样吵得天下人皆知的.实在不堪入目.如果王妃醒來.还请她劝一劝.”

“奴婢明白了.谢公公提醒.”戴兰又塞了一锭银子给太监.

太监走后.苏晨睁开了眼睛.她朝姝儿勾勾手.说道:“把东西拿过來看看.”

黄金万两啊.真是有钱人.还有这些漂亮的首饰.放在现代至少能够卖一个天价吧.说它价值倾城也不夸张.

“娘娘.好多金子呢.奴婢还沒有见过这么多金子.”姝儿抱着金锭子笑道.

“我也沒有见过.”她只见过金首饰.沒有见过最原始的金钻和金元宝.以前觉得这些黄色的东西很俗.现在才知道如此美丽.

“他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还不去告诉你们王爷.”什么误中蛇毒.根本就是公冶晟和苏成琛吵得太凶了.皇帝左右为难.干脆想办法当和事佬.让她这个受害人帮着劝劝.

“娘娘……”戴兰和姝儿为难地看着她.“我们不是……”

“我知道.”苏晨理解地笑笑.淡道:“我平时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们都有记录.我知道你们是谁的人.更明白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反正整天被人监视着.我也习惯了.沒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大家各为其主.我不怪你们.”

“是吗.本王倒想知道.王妃的主人是谁.”各为其主.这是她的真心话吧.她果然是谁安排进來的眼线吗.

大夫检查了苏晨小腿肚子上的伤势.摇头说道:“好毒的蛇啊.这种毒蛇不应该在中原出现.奇怪.真是奇怪.”

公冶晟冷哼一声.说道:“听说苏府有两个仆人是蛮人.或许可以解释一下这种毒蛇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苏丞相.”

苏成琛神色不变.淡声说道:“王妃娘娘发生这样的意外.老夫难辞其咎.至于毒蛇的來源.老夫实在不清楚.或许是变异的蛇种碰巧遇见了王妃娘娘.这种情况并不是沒有发生过.三年前的琴妃娘娘不正是被变异蛇咬死了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今天的事情与三年前的事情差不多了.”公冶晟半眯着眼.冷声说道:“这里不是皇宫内苑.哪來这么多变异蛇.苏丞相在搪塞本王吗.更何况琴妃娘娘的死因你知我知.不需要拿这种事情当作借口.”那些后宫的可怜女子有成千上万个死法.根本沒有人关心.所谓的死因只是对外界的说法.又有几个人当真.

“王爷想怎么样.晨儿是老夫的女儿.她受到伤害.老夫也不忍心.此事老夫会调查清楚.请王爷和王妃给老夫一点时间.”苏成琛迎视公冶晟的冽目.好一个公冶晟.沒有想到他早就安排好这样的戏.真是失算了.原本想打压他嚣张的气陷.沒有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今天真是一败涂地.

“不用调查了.”公冶晟拍拍手.唤來贴身护卫.让他把知道的事情说清楚.他的人见证了整个过程.还需要调查吗.为了准备这场戏.他早就盘算好了.

“回王爷的话.属下在一个深洞里找到王妃娘娘.当时娘娘被许多蛇缠住.差点被勒死.属下已经尽了全力.仍然让王妃娘娘被毒蛇咬了一口.属下该死.”护卫跪下來赔罪.汗.对不起.可怜的王妃娘娘.王爷让属下不要救你.属下实在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护卫想到苏晨面对无数毒蛇时的场景.额间滑过无数冷汗.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和王妃娘娘为敌.否则下场会非常凄惨.

“功过相抵.退下.”公冶晟冷道.

“谢王爷不罚之恩.”护卫完成任务.把舞台还给公冶晟和苏成琛.

大夫被两个气势威严的人物夹在中间.腿肚子一直不停地颤抖.他不知道需不需要接着说病人的病情.因为这两个人好像都不是很关心的样子.

“听说那个陷阱是苏大小姐最常用的手段.本王是不是应该让苏大小姐过來解释一下.”公冶晟冷笑道.

“胡说八怪.”苏成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掌拍向桌面.吼道:“王爷不要欺人太甚.醒儿是温柔良善的好姑娘.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如果王爷再破坏醒儿的名声.老夫一定在皇上面前讨一个公道.”

“本王也想替王妃讨一个公道.”公冶晟抿着嘴角.眼神含怒.“本王也想请教皇上.到底什么样的变异蛇能够把王妃害成这个样子.世人都知道苏丞相不喜王妃.指不定会用什么手段残害她.”

“你……”苏丞相愤怒地瞪着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道:“王爷不要欺人太甚.”

“彼此彼此.”公冶晟不甘示弱.毫不退让地反唇相讥.“本王不敢打扰苏丞相的清静.就此别过.”

两位大人物越闹越烦心.大夫在中间干看着.沒有插嘴的余地.直到两人停下硝烟.大夫才擦着冷汗说道:“王爷.丞相大人.王妃娘娘中了剧毒.暂时不适合搬移.还是先让她留下來稳定病情再说吧.”

“死得了吗.”公冶晟冷道.“如果死不了.就立即搬走.”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钥王爷带着王妃回门.他们声势浩大地出现.再轰轰烈烈地离开.许多百姓看见苏晨的惨状.纷纷猜测苏府发生了什么事情.沒过多久.各个版本的‘苏游记’出现在世面上.

公冶晟的护卫将苏晨搬到马车上.与公冶晟乘坐同一辆马车.马车开启沒多久.苏晨睁开眼睛.看着公冶晟冷声说道:“我完成了你要求的任务.你也不要食言.”

“本王向來一言九鼎.”公冶晟淡淡地留下一句话.闭目沉思.“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苏晨不明所以.她正在检查受了伤的腿肚子.不明白公冶晟为什么突然冒出來这么一句话.

“你中了蛮夷蛇的剧毒.为什么会沒事.”公冶晟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道:“难道你有解除它的解药.”

“可笑.”苏晨撇嘴.小心翼翼地解开绑住她伤口的布条.指着少了一块肉的位置说道:“这就是你说的解药.这种蛇如此剧毒.只要有丝毫犹豫就会殃及整个人的性命.我有其他选择吗.只能割掉这块肉了.”

公冶晟眸孔深缩.他想过许多种可能性.就是沒有想过这种结果.蛮夷蛇是他安排的.目的就是让苏家有口难言.他想过她会假装中毒.想过她会把蛇斩死.装作受了惊吓.沒有想到她真的被蛇咬了.还做出这样巨大的牺牲.

她为什么这样做.小腿上少了这么大一块肉.肯定会留下疤痕.难道她不害怕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真的与普通的女人相差太多了.他的手下并不是沒有女性暗卫.但是沒有哪个暗卫有她这样的勇气和能力.

好可怕的女人.如果她是敌人.他一定会加倍提防.他向來厌恶女人.看不起女人.然而面前的女人让他明白自己太轻敌了.

“本王不会感激你.就算你做出巨大的牺牲.本王仍然不会改变原來的决定.作为苏家的女儿.你居然帮助别人暗算自己的家族.本王会更加严密地看守你.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朝本王的胸口插一把刀.本王应该仔细提防才对.”公冶晟淡道.

苏晨闭眼假寐.她当然知道这样做会让公冶晟更加严密地提防她.这招就叫作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她表现得太普通.反而显得可疑.偶尔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反而可以减轻一些可疑.相信此时的公冶晟已经完全看不透苏晨.更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本王允许你在王府里活动.但是不能离开王府的大门.”公冶晟闭着眼睛说道.

苏晨撇撇嘴.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这是好的开始.不是吗.她不再是笼中鸟.可以自由地活动了.不是吗.尽管公冶晟不会放弃对她的监视.但是只要地盘扩大了.她的身手就可以更加灵活.

回到王府.公冶晟派人把她送回府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临走之前.他交待管家把苏晨的病情扩大无数倍传播出去.苏晨回到房间.赶走两个婢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隐藏眼中的恨意.在心中想道:“苏晨.这只是开始.只要能够离开这里.现在所受的一切都可以忍受.公冶晟.你以为对本小姐做了这么多坏事后还能够得到我的原谅吗.本小姐不是这个时空的蠢女人.以为你就是夫.你就是天.只能乖巧地任你摆布.等着吧.现在的隐忍是为了以后的报负.”

第二日.苏晨窝在床上装挺尸.公冶晟的计划是把此事闹大.她必须全力配合.在这期间.或许有许多人暗中打探她的消息.所以她不能露出任何马脚.时间匆匆地过去.苏晨的身体快生锈了.整个人睡得沒有力气.为了活动手脚.她只能白天睡觉.晚上拉着戴兰和姝儿打纸牌.

“皇上有旨.”突然钻进來一个太监.太监用公鸭般的嗓子吼道:“钥王妃接旨.”

此时苏晨与两个婢女打了一个通宵的纸牌.刚刚想睡下.就听到这样的声音.差点沒有把自己吓死.两个婢女的反应能力比她强.及时帮她把被子盖住.还让她快点闭上眼睛睡觉.

“恭迎公公.”戴兰和姝儿用轻脆的声音说道.

“钥王妃接旨.”公公傲慢地说道.“为什么钥王妃还不接旨啊.”

“公公.王妃娘娘被毒蛇咬伤.到目前为止还昏迷不醒.实在沒有办法下床接旨.”戴兰不慌不忙地说道.“请公公稍等.奴婢立即通知王爷前來接旨.”

“不用了.不用了.咱家直接宣旨吧.王爷公务繁忙.不需要赶过來了.”太监听见公冶晟的名字.赶紧拒绝道.

“这样岂不是怠慢了公公吗.”戴兰微笑道.“公公宣旨.两位主人昏迷的昏迷.不在场的不在场.实在说不过去.”

“无妨.此事与王爷无关.只要王妃接旨就行了.既然王妃不方便跪着接旨.咱们一切从简.”太监轻咳一声.摊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钥王妃误中蛇毒.朕圣感忧心.今特赐黄金万两.首饰五套.金玉梅花瓶一对.钦此.”

“奴婢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戴兰恭敬地跪拜道.“公公.奴婢替王妃谢过公公了.这是小意思.请公公拿去喝杯茶.”

“好说.好说.”太监把赏银塞进衣袖里.笑眯眯地瞟了苏晨一眼.神秘地靠近戴兰的耳边说道:“皇上还说了.娘娘伤势很重.他甚感遗憾.但是一方是王妃的夫君.一方是王妃的娘家人.这样吵得天下人皆知的.实在不堪入目.如果王妃醒來.还请她劝一劝.”

“奴婢明白了.谢公公提醒.”戴兰又塞了一锭银子给太监.

太监走后.苏晨睁开了眼睛.她朝姝儿勾勾手.说道:“把东西拿过來看看.”

黄金万两啊.真是有钱人.还有这些漂亮的首饰.放在现代至少能够卖一个天价吧.说它价值倾城也不夸张.

“娘娘.好多金子呢.奴婢还沒有见过这么多金子.”姝儿抱着金锭子笑道.

“我也沒有见过.”她只见过金首饰.沒有见过最原始的金钻和金元宝.以前觉得这些黄色的东西很俗.现在才知道如此美丽.

“他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还不去告诉你们王爷.”什么误中蛇毒.根本就是公冶晟和苏成琛吵得太凶了.皇帝左右为难.干脆想办法当和事佬.让她这个受害人帮着劝劝.

“娘娘……”戴兰和姝儿为难地看着她.“我们不是……”

“我知道.”苏晨理解地笑笑.淡道:“我平时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们都有记录.我知道你们是谁的人.更明白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反正整天被人监视着.我也习惯了.沒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大家各为其主.我不怪你们.”

“是吗.本王倒想知道.王妃的主人是谁.”各为其主.这是她的真心话吧.她果然是谁安排进來的眼线吗.

第三十一章:暴风雨前的平静

公冶晟的出现让三个女子不敢再吱声.两个婢女惧怕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公冶晟对视.公冶晟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公冶晟和伤员苏晨.

“如果王爷又想玩那种极限游戏.那么不好意思.妾身身体不便.实在沒有命再陪你玩这么血腥的玩意.”苏晨坐在床上笑道.她的笑容很美丽.但是沒有抵达眼底的深处.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刺猬.随时准备攻击靠近她的人.

“回答本王的话.你的主人是谁.”公冶晟危险地逼近苏晨.散发着压抑的气息.“本王只给你一次机会回答这个问題.如果答案让本王不满意.你知道后果.”

“好.你听清楚了.我只回答一遍.沒有人能够成为我的主人.因为普天之下沒有谁可以控制我的身体和心灵.所谓的各为其主.不过是我随口的笑谈.王爷会不会太当真了.如果王爷仍然不满意.妾身可以立即脱掉身上的衣服.让王爷尽情地发泄.怎么样.”苏晨拉开胸前的衣服.微微地仰着头.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神情.

公冶晟狐疑地看着她.发现她眼神清明.不像说谎的样子.他抓住她的腿.按了一下她的伤口.惹得她凄惨地叫唤着.

“要杀要刮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你沒有必要这样折腾人吧.”苏晨吼道.“好歹这腿也是为你牺牲.你就不能暂时放过我吗.”

“可怜的王爷.你好心地检查她的伤势.她却不识好歹.哎.还专程把咱们伤势初愈的迁君找來替她检查身体.却沒有讨一个好.现在的女人真是麻烦.可怜某些人难得发一次善心呢.”宫伊翊摇着扇子走进來.说话不阴不阳.在他的身后.久病初愈的迁君站在那里.

“迁君……”苏晨欣喜地唤道.“你沒事了吗.”有些瘦了.不过还是原來的样子.温柔的迁君沒有改变.

“我沒事.你的腿怎么样了.”迁君放下药箱.直接走过來检查苏晨的腿.当他看见伤口的时候.顿时沉下了脸.“为什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听翊说.你是自己割下了那块肉.难道不痛吗.你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迁君.你真的把我当作普通的女孩子吗.”苏晨淡淡地笑了.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我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当我在新婚之夜被夫君扔进大雨中的时候.我就应该死了.迁君.只要活着.什么痛苦都可以过去的.真的.所以.你也开心一些.好吗.”

苏晨可以感知迁君的手臂正在颤抖.苏晨疑惑地看着他.想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袖.被公冶晟挥开.

“不要碰他.”公冶晟低吼一声.怒道:“不要用你的脏手去碰他.”该死的.这个贱人还要勾引多少男人才能善罢甘休.看來他必须派更多的人看守她.否则他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连一个女人也看不住.

“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手脏了.我每天吃饭之前都有洗手.你知道吗.”苏晨条件反射地回应道.“迁君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不舒服.”

“不用你管.以后不要对迁君说这些沒有用处的话.否则本王毒哑了你.”公冶晟留下这句话.抱着迁君快速地离开这里.迁君缩在他的怀里发抖.嘴唇惨白.整个人沒有力气.

宫伊翊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苏晨.自语道:“你果然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或许……”

苏晨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他们做了莫名其妙的事情后又莫名其妙地走掉了.算什么事啊.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真是危险的家伙.她要小心了.以防踩到地雷.

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呢.公冶晟这混蛋派了不少暗卫监视她.她无暇抽身.记得上次与苏霃见面的时候.以及前几日与那个神秘男子见面的时候.她都沒有被别人窥视的感觉.除了那两次外.她平时能够感应到许多视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转移.

她很想离开这个四面楚歌的地方.但是依依又在他们手中.不行.如果继续下去.她永远沒有办法摆脱那个变态的公冶晟的掌控.公冶晟是一个极度自负的男人.她失贞的事情刺激了他.他不可能放过她.他之所以还留着她的小命.有两个原因:一.抓住苏成琛的把柄.关键的时候她可以成为棋子.比如说前几天的事情;二.找出奸夫.让他生不如死.

不能再继续下去.好不容易找到出府的机会以及自由生活的机会.她不能白白错失良机.

“戴兰.最近有什么节日吗.”比如说什么情人节.中秋节.万寿节之类的东西.实在找不到.单身节和砍头节总能找一个吧.

“沒有.娘娘.你有什么事情吗.”戴兰疑惑地看着她.说道:“是不是王爷允许你出府的事情.娘娘想在节日的时候出府吗.那还要等很久呢.三个月后有观音节.”

三个月后.但愿那个时候她还活着.既然沒有节日让她做文章.那么她只能将就一下.挑一个适合逃跑的日子出游吧.

“王爷最近忙吗.”天知道她才不管这个变态忙不忙.她只是想挑一个他不在的日子逃跑.希望这两个丫环聪明一些.千万不要乱想.

“娘娘.王爷刚刚离开.你已经开始想他了吗.”姝儿好奇地说道.“王爷每天清早上朝.下午才能回來呢.”

宾果.她就是想要这样的答案.她现在必须认真调养这双腿.希望过几天能够派上用场.

第二日.迁君上门拜访.礼物是一个药箱.苏晨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疤.原本嫩白的肌肤上多了一个狰狞的伤口.真是让人心疼.迁君替她摸上药膏.动作轻柔.语气低沉.

“最近不要沾水.否则这块疤痕永远消不掉.”迁君再三叮嘱.

“它可以消掉吗.我已经做好让它跟着我一辈子的心理准备了.”至少有半个巴掌的疤痕.怎么可能消得掉.这里又沒有现代的整形手术.

“这种药膏可以让任何后生的疤痕消失.放心好了.”纤君递给苏晨一个玻璃瓶.“听说你身上也有很多痕迹.让姝儿帮你擦好.”

“迁君.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吗.我从來沒有离开过这里.你能不能说给我听呢.”苏晨期待地看着迁君.在公冶晟面前.她就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刺猬.在迁君面前.她就是一个乖巧的小猫咪.想到昨天的场景.她不敢再乱说话.尽管她很好奇迁君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不想引起让他不舒服的回忆.

“我也很少离开这里.”迁君微笑道.“从我记事起.我就在一个隐密的地方生活.那里有许多女人.男人是她们的玩物.”

“迁君……”有人粗鲁地推开大门.阻止迁君接下來的话.恼道:“你说得太多了.”

苏晨被迁君说的话吓了一跳.半晌沒有反应过來.直到來人让婢女把迁君送走.苏晨才回魂.

“以后不要找迁君打听外面的消息.更不能利用迁君.迁君和你一样.根本沒有和外界接触过.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告诉你.”

“依依在哪里.”苏晨立即询问道.“我想知道依依在哪里.你回答我啊.宫-伊-翊.”不错.來人就是宫伊翊.那个总是在迁君身边打转的漂亮男人.

“她很安全.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宫伊翊淡道.“我不管你和晟怎么玩.记住.迁君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他很厌恶人群.更不会随意相信别人.我不明白你用了什么能力让迁君不排斥你的靠近.总之我绝对不允许你玩弄他的真心.”

“莫名其妙.”看着宫伊翊的背影.苏晨怒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小姐玩弄他的真心了.”

苏晨被宫伊翊气了一肚子火.沒有心情再收集这个世界的信息.她唤來戴兰.说道:“你去找管家借两本书.就说我想看.”

“娘娘.你想看什么类型的书呢.”戴兰乖巧地说道.“王府对书籍管得不严.只要普通的书.连我们奴婢也可以看的.”

“连你们也可以看书.看來钥王府对你们不错.”苏晨被新奇的事物影响.情绪平稳下來.

“话虽如此.但是识字的下人不多.那些书也只有几个人能够翻动.”姝儿吐吐舌头.对苏晨说道:“戴兰姐可利害了.她的父亲是秀才.她从小跟着识字.所以比咱们菇夫人还有学识.”

“姝儿.小心祸从口出.”戴兰斥道.“这句话绝对不能在外面说.如果被菇夫人听见了.你我都不好受.”

“知道啦.”姝儿委屈地说道.“这里又沒有别人.王妃娘娘不会说的.”

“不一定.”苏晨淡道.“在这个世界上沒有永远的敌人.也沒有永远的朋友.假如我想利用你讨好菇夫人.这件事情就是很好的机会.”

“可是娘娘又不需要讨好菇夫人.”姝儿嘟着嘴说道.“菇夫人讨厌王妃.她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

“笨蛋.王妃只是举例.并不是真的拿你讨好菇夫人.”戴兰无奈地摇头.淡道:“假如今天有其他人听见你说的话.他们就可以拿这件事情讨好菇夫人.你就惨了.”

苏晨被戴兰故作老成的语气逗笑.说道:“戴兰还可以说得过去.真不明白公冶晟怎么找姝儿监视我.眼光太有问題了.”

戴兰和姝儿听见苏晨的话.同时打了一个激灵.苏晨面带微笑的一句话暗含了许多意思.戴兰和姝儿不是笨蛋.也能够明白一二.刚开始的时候.她们奉菇夫人的命令冷落苏晨.尽管她们并不是菇夫人的奴婢.但是作为后院的唯一妾室.她有安排所有婢女的权利.两人只是普通的婢女.根本不介意这些富贵人家的争宠戏码.反正事情并不麻烦.她们抱着不想惹事的心理遵从了菇夫人的命令.

后來.管家对她们做的事情大发雷霆.她们已经做好被赶出王府的准备.在这个时候.苏晨原谅了她们.

尽管知道苏晨想安抚人心.但是她们仍然感激她的行为.在接下來的伺候中.她们规矩了许多.也不敢再轻慢她.慢慢地接触下來.她们发现这位王妃很沒有王妃的气势和架子.让她们很容易忽视她的危险.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或许他们之间有一些感情是假的.但是长期如此.假戏也会真做.她们真的还在帮助王爷监视王妃吗.她们真的还有记录她的一举一动吗.

可是.王妃许多怪异的举止为什么沒有被王爷知晓.沒有想到啊.她们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偏袒王妃.开始替她掩藏一些东西.

“王妃娘娘.戴兰不能向娘娘保证什么.只能说戴兰不会辜负娘娘的信任.”戴兰跪下來.恭敬地嗑了两个响头.“戴兰是王府的丫头.必须替王府做事.但是戴兰不是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丫头.娘娘对戴兰的恩情.戴兰一定会报答娘娘.”

“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姝儿不知道大道理.只知道娘娘对姝儿好.姝儿只跟着娘娘.”姝儿嘟嘴说道.

“我不会为难你们.”苏晨明白她们的立场.沒有让她们效忠的意思.只想以后做事方便一点.所以提前摸清楚两个丫头的心意.如今看來.她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并沒有让你们背叛王府.所以放心好了.你们以前做什么.以后照着做.”

苏晨与两个丫环把话谈开.同时消除了他们之间的芥蒂.戴兰帮助她借书.姝儿陪着她聊聊天.说说外面的事情.

“迁君少爷和伊翊少爷同时进入王府.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啦.当时两位少爷和王爷还小.”姝儿一边啃瓜子.一边说道.“当时姝儿太小了.记不得太多.只能想起一个大概的情景.”

“姝儿.你去其他国家玩过吗.”原來这个世界有许多国家.也有许多有趣的传说.如果有机会玩转世界.倒是不错的生活.

“姝儿从小被卖进王府做婢女.连京城的大门也沒有踏出过.怎么可能去其他国家呢.”姝儿眼含向往的神色.抱着拳头说道:“传说中.陈国的皇子殿下是天神下凡.他不但拥有举世无双的容貌.还有文武双全的力量.还有龙国的侗王.他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画家.据说他的画可以迷醉世间的万物.”

公冶晟的出现让三个女子不敢再吱声.两个婢女惧怕地低下了头.不敢与公冶晟对视.公冶晟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公冶晟和伤员苏晨.

“如果王爷又想玩那种极限游戏.那么不好意思.妾身身体不便.实在沒有命再陪你玩这么血腥的玩意.”苏晨坐在床上笑道.她的笑容很美丽.但是沒有抵达眼底的深处.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刺猬.随时准备攻击靠近她的人.

“回答本王的话.你的主人是谁.”公冶晟危险地逼近苏晨.散发着压抑的气息.“本王只给你一次机会回答这个问題.如果答案让本王不满意.你知道后果.”

“好.你听清楚了.我只回答一遍.沒有人能够成为我的主人.因为普天之下沒有谁可以控制我的身体和心灵.所谓的各为其主.不过是我随口的笑谈.王爷会不会太当真了.如果王爷仍然不满意.妾身可以立即脱掉身上的衣服.让王爷尽情地发泄.怎么样.”苏晨拉开胸前的衣服.微微地仰着头.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神情.

公冶晟狐疑地看着她.发现她眼神清明.不像说谎的样子.他抓住她的腿.按了一下她的伤口.惹得她凄惨地叫唤着.

“要杀要刮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你沒有必要这样折腾人吧.”苏晨吼道.“好歹这腿也是为你牺牲.你就不能暂时放过我吗.”

“可怜的王爷.你好心地检查她的伤势.她却不识好歹.哎.还专程把咱们伤势初愈的迁君找來替她检查身体.却沒有讨一个好.现在的女人真是麻烦.可怜某些人难得发一次善心呢.”宫伊翊摇着扇子走进來.说话不阴不阳.在他的身后.久病初愈的迁君站在那里.

“迁君……”苏晨欣喜地唤道.“你沒事了吗.”有些瘦了.不过还是原來的样子.温柔的迁君沒有改变.

“我沒事.你的腿怎么样了.”迁君放下药箱.直接走过來检查苏晨的腿.当他看见伤口的时候.顿时沉下了脸.“为什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听翊说.你是自己割下了那块肉.难道不痛吗.你为什么要忍受这些.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迁君.你真的把我当作普通的女孩子吗.”苏晨淡淡地笑了.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我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当我在新婚之夜被夫君扔进大雨中的时候.我就应该死了.迁君.只要活着.什么痛苦都可以过去的.真的.所以.你也开心一些.好吗.”

苏晨可以感知迁君的手臂正在颤抖.苏晨疑惑地看着他.想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袖.被公冶晟挥开.

“不要碰他.”公冶晟低吼一声.怒道:“不要用你的脏手去碰他.”该死的.这个贱人还要勾引多少男人才能善罢甘休.看來他必须派更多的人看守她.否则他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连一个女人也看不住.

“喂.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手脏了.我每天吃饭之前都有洗手.你知道吗.”苏晨条件反射地回应道.“迁君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不舒服.”

“不用你管.以后不要对迁君说这些沒有用处的话.否则本王毒哑了你.”公冶晟留下这句话.抱着迁君快速地离开这里.迁君缩在他的怀里发抖.嘴唇惨白.整个人沒有力气.

宫伊翊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苏晨.自语道:“你果然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或许……”

苏晨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他们做了莫名其妙的事情后又莫名其妙地走掉了.算什么事啊.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真是危险的家伙.她要小心了.以防踩到地雷.

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呢.公冶晟这混蛋派了不少暗卫监视她.她无暇抽身.记得上次与苏霃见面的时候.以及前几日与那个神秘男子见面的时候.她都沒有被别人窥视的感觉.除了那两次外.她平时能够感应到许多视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转移.

她很想离开这个四面楚歌的地方.但是依依又在他们手中.不行.如果继续下去.她永远沒有办法摆脱那个变态的公冶晟的掌控.公冶晟是一个极度自负的男人.她失贞的事情刺激了他.他不可能放过她.他之所以还留着她的小命.有两个原因:一.抓住苏成琛的把柄.关键的时候她可以成为棋子.比如说前几天的事情;二.找出奸夫.让他生不如死.

不能再继续下去.好不容易找到出府的机会以及自由生活的机会.她不能白白错失良机.

“戴兰.最近有什么节日吗.”比如说什么情人节.中秋节.万寿节之类的东西.实在找不到.单身节和砍头节总能找一个吧.

“沒有.娘娘.你有什么事情吗.”戴兰疑惑地看着她.说道:“是不是王爷允许你出府的事情.娘娘想在节日的时候出府吗.那还要等很久呢.三个月后有观音节.”

三个月后.但愿那个时候她还活着.既然沒有节日让她做文章.那么她只能将就一下.挑一个适合逃跑的日子出游吧.

“王爷最近忙吗.”天知道她才不管这个变态忙不忙.她只是想挑一个他不在的日子逃跑.希望这两个丫环聪明一些.千万不要乱想.

“娘娘.王爷刚刚离开.你已经开始想他了吗.”姝儿好奇地说道.“王爷每天清早上朝.下午才能回來呢.”

宾果.她就是想要这样的答案.她现在必须认真调养这双腿.希望过几天能够派上用场.

第二日.迁君上门拜访.礼物是一个药箱.苏晨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疤.原本嫩白的肌肤上多了一个狰狞的伤口.真是让人心疼.迁君替她摸上药膏.动作轻柔.语气低沉.

“最近不要沾水.否则这块疤痕永远消不掉.”迁君再三叮嘱.

“它可以消掉吗.我已经做好让它跟着我一辈子的心理准备了.”至少有半个巴掌的疤痕.怎么可能消得掉.这里又沒有现代的整形手术.

“这种药膏可以让任何后生的疤痕消失.放心好了.”纤君递给苏晨一个玻璃瓶.“听说你身上也有很多痕迹.让姝儿帮你擦好.”

“迁君.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吗.我从來沒有离开过这里.你能不能说给我听呢.”苏晨期待地看着迁君.在公冶晟面前.她就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刺猬.在迁君面前.她就是一个乖巧的小猫咪.想到昨天的场景.她不敢再乱说话.尽管她很好奇迁君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不想引起让他不舒服的回忆.

“我也很少离开这里.”迁君微笑道.“从我记事起.我就在一个隐密的地方生活.那里有许多女人.男人是她们的玩物.”

“迁君……”有人粗鲁地推开大门.阻止迁君接下來的话.恼道:“你说得太多了.”

苏晨被迁君说的话吓了一跳.半晌沒有反应过來.直到來人让婢女把迁君送走.苏晨才回魂.

“以后不要找迁君打听外面的消息.更不能利用迁君.迁君和你一样.根本沒有和外界接触过.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告诉你.”

“依依在哪里.”苏晨立即询问道.“我想知道依依在哪里.你回答我啊.宫-伊-翊.”不错.來人就是宫伊翊.那个总是在迁君身边打转的漂亮男人.

“她很安全.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宫伊翊淡道.“我不管你和晟怎么玩.记住.迁君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他很厌恶人群.更不会随意相信别人.我不明白你用了什么能力让迁君不排斥你的靠近.总之我绝对不允许你玩弄他的真心.”

“莫名其妙.”看着宫伊翊的背影.苏晨怒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小姐玩弄他的真心了.”

苏晨被宫伊翊气了一肚子火.沒有心情再收集这个世界的信息.她唤來戴兰.说道:“你去找管家借两本书.就说我想看.”

“娘娘.你想看什么类型的书呢.”戴兰乖巧地说道.“王府对书籍管得不严.只要普通的书.连我们奴婢也可以看的.”

“连你们也可以看书.看來钥王府对你们不错.”苏晨被新奇的事物影响.情绪平稳下來.

“话虽如此.但是识字的下人不多.那些书也只有几个人能够翻动.”姝儿吐吐舌头.对苏晨说道:“戴兰姐可利害了.她的父亲是秀才.她从小跟着识字.所以比咱们菇夫人还有学识.”

“姝儿.小心祸从口出.”戴兰斥道.“这句话绝对不能在外面说.如果被菇夫人听见了.你我都不好受.”

“知道啦.”姝儿委屈地说道.“这里又沒有别人.王妃娘娘不会说的.”

“不一定.”苏晨淡道.“在这个世界上沒有永远的敌人.也沒有永远的朋友.假如我想利用你讨好菇夫人.这件事情就是很好的机会.”

“可是娘娘又不需要讨好菇夫人.”姝儿嘟着嘴说道.“菇夫人讨厌王妃.她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

“笨蛋.王妃只是举例.并不是真的拿你讨好菇夫人.”戴兰无奈地摇头.淡道:“假如今天有其他人听见你说的话.他们就可以拿这件事情讨好菇夫人.你就惨了.”

苏晨被戴兰故作老成的语气逗笑.说道:“戴兰还可以说得过去.真不明白公冶晟怎么找姝儿监视我.眼光太有问題了.”

戴兰和姝儿听见苏晨的话.同时打了一个激灵.苏晨面带微笑的一句话暗含了许多意思.戴兰和姝儿不是笨蛋.也能够明白一二.刚开始的时候.她们奉菇夫人的命令冷落苏晨.尽管她们并不是菇夫人的奴婢.但是作为后院的唯一妾室.她有安排所有婢女的权利.两人只是普通的婢女.根本不介意这些富贵人家的争宠戏码.反正事情并不麻烦.她们抱着不想惹事的心理遵从了菇夫人的命令.

后來.管家对她们做的事情大发雷霆.她们已经做好被赶出王府的准备.在这个时候.苏晨原谅了她们.

尽管知道苏晨想安抚人心.但是她们仍然感激她的行为.在接下來的伺候中.她们规矩了许多.也不敢再轻慢她.慢慢地接触下來.她们发现这位王妃很沒有王妃的气势和架子.让她们很容易忽视她的危险.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或许他们之间有一些感情是假的.但是长期如此.假戏也会真做.她们真的还在帮助王爷监视王妃吗.她们真的还有记录她的一举一动吗.

可是.王妃许多怪异的举止为什么沒有被王爷知晓.沒有想到啊.她们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偏袒王妃.开始替她掩藏一些东西.

“王妃娘娘.戴兰不能向娘娘保证什么.只能说戴兰不会辜负娘娘的信任.”戴兰跪下來.恭敬地嗑了两个响头.“戴兰是王府的丫头.必须替王府做事.但是戴兰不是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丫头.娘娘对戴兰的恩情.戴兰一定会报答娘娘.”

“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姝儿不知道大道理.只知道娘娘对姝儿好.姝儿只跟着娘娘.”姝儿嘟嘴说道.

“我不会为难你们.”苏晨明白她们的立场.沒有让她们效忠的意思.只想以后做事方便一点.所以提前摸清楚两个丫头的心意.如今看來.她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并沒有让你们背叛王府.所以放心好了.你们以前做什么.以后照着做.”

苏晨与两个丫环把话谈开.同时消除了他们之间的芥蒂.戴兰帮助她借书.姝儿陪着她聊聊天.说说外面的事情.

“迁君少爷和伊翊少爷同时进入王府.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啦.当时两位少爷和王爷还小.”姝儿一边啃瓜子.一边说道.“当时姝儿太小了.记不得太多.只能想起一个大概的情景.”

“姝儿.你去其他国家玩过吗.”原來这个世界有许多国家.也有许多有趣的传说.如果有机会玩转世界.倒是不错的生活.

“姝儿从小被卖进王府做婢女.连京城的大门也沒有踏出过.怎么可能去其他国家呢.”姝儿眼含向往的神色.抱着拳头说道:“传说中.陈国的皇子殿下是天神下凡.他不但拥有举世无双的容貌.还有文武双全的力量.还有龙国的侗王.他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画家.据说他的画可以迷醉世间的万物.”

第三十二章:打狗还要看主人

苏晨和姝儿聊得兴起.沒有发现太阳已经落山.直到房间里沒有光线.她们才留意起來.姝儿点燃蜡烛.疑惑地说道:“戴兰姐还沒有回來啊.娘娘饿了吧.姝儿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姝儿走后.苏晨开始安排未來的生活.无论在哪个世界生活.沒有钱是万万不能的.金钱.权势和产业是必不可少的三大基本.如果她想在混乱的古代无忧无虑地生活.就必须完成这三个大型的目标.

沒过多久.姝儿急匆匆地跑回來.对苏晨叫道:“不好了.娘娘.戴兰姐快被打死了.”

苏晨心中一拧.赶紧安抚姝儿的情绪.姝儿越害怕.就沒有办法把事情说清楚.

“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晨放低声音说道.“不要害怕.”

“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戴兰姐被菇夫人吊起來鞭打.现在遍体鳞伤.连脸也被划花了.”姝儿坐在地面上.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痛哭.

苏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哪里还沉得住气.对女人而言.容貌比生命还要重要.这个菇夫人居然毁了戴兰的容貌.此事绝对不能笑笑就算了.

“带我去.”苏晨指了指不远处的铁柱子.说道:“把铁棒拿过來.”今天让姝儿找了一根铁棒练习走路.沒有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前世也受过腿伤.所以练习起來并不困难.

“菇夫人是王爷最宠爱的小妾.娘娘这样做会让王爷生气的.”姝儿担忧地说道.

“走吧.再不走.戴兰就有生命危险了.”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个菇夫人再拽也只是小妾.竟敢把正妃的贴身丫环毁掉容貌.她还能不能更嚣张一点.公冶晟欺负她.她忍了.谁让那个王八蛋的功夫比她高强许多呢.但是连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对付不了.她还活不活了.

当苏晨看见吊在半空中的戴兰时.整个人气炸了.戴兰被剥光了身子.浑身上下沒有一块好肉.那张清秀的小脸面无全非.无数家丁奴才站在下面指指点点.大声地评论着戴兰的身材如何.

混蛋.他们还是人吗.原本以为她已经是最无情的杀手.但是和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相比.她快善良成菩萨了.

“你们的主子在哪.告诉她.钥王妃驾到.立即出來迎接.”苏晨杵着一根铁棒.另外一只手由姝儿拉着.整个人的外形与她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掿.

“哎哟.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王妃娘娘啊.”大门开启.一个衣装华丽的艳丽女子走了出來.她上下打量着苏晨.调笑道:“娘娘真是娇柔.前段时间被雨淋伤.现在又被蛇咬伤.真是祸不单行呢.”

“你就是菇夫人了.长相一般.不过在胸前塞了两个包子.不明白王爷哪只眼睛有问題.竟收你进房.”苏晨率先挖苦道.她今天來找她算帐.并不是找她叙旧.这么客气做什么.更何况某些人的智商太低.总会把她的客气当福气.既然某些人的脑子有问題.那么她干脆直接一点好了.

“贱人.你竟敢骂我.”菇夫人愤怒地吼道.“不要以为你是王妃就了不起.王爷根本不会喜欢你.”

“他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一定不会喜欢你.你对他而言.不过是发泄精力的工具.连生育工具也谈不上.”苏晨冷道.“行了.我今天沒有兴趣与你讨论怎么夺取男人的宠爱.戴兰犯了什么罪.你竟敢如此折腾她.”大量的鲜血从她的身体里滴落出來.溅湿了泥土.如同一朵血花在地面上绽放.这个可怜的丫头不曾发出声音.只怕被痛昏了.

她还活着吗.苏晨深深地忧虑.她今天下午很早就去替她借书.一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她被吊了多久.被打了多久.

“原來是为了这个丫头兴师问罪.”菇夫人慵懒地靠在树杆上.淡淡地说道:“她走路不长眼睛.竟敢把我最喜欢的衣服弄脏了.”

当然.如果是其他丫头做了这样的事情最多就骂几句.但是这个丫头是苏晨的贴身丫头.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原本只想稍作惩罚.沒有想到她的嘴巴这么硬.就是不肯求饶.

“为了一件衣服.你把一个好好的女孩虐待成这样.哈哈哈……”苏晨放声大笑.笑得非常难听.“好.你有种.”

菇娘打了一个哆嗦.突然抱紧了双臂.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躲在贴身丫环的身后.对苏晨吼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个丫头而已.大不了赔你一个.”

“假如你的手断了.弄断它的人说了一句‘一只手而已.大不了赔你一个新的’.你会怎么样.”苏晨阴森森地说道.

“你敢.”菇娘涨红了脸吼道.“我是王爷最疼爱的妾室.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害怕吗.”苏晨挑眉.不屑地说道:“原來你就这点本事.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又是一个半残的人.你认为我能把你怎么样.”

菇娘眨眨眼.心道:对哦.她的腿脚不方便.还能做什么.就算她完好无损.也不可能避开大量的家丁靠近我.甚至威胁到我的生命吧.

“你们听清楚了.如果你们胆敢帮着菇夫人与本王妃做对.本王妃发誓.绝对不会让你们活过明天清晨.”

阴沉的声音如同恶梦般传入这些家丁的耳内.他们知道这位王妃娘娘沒有说笑.前段时间的胖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菇夫人被欺负.好像也说不过去.正妻与宠妾之间.稍微做了错误的决定就会影响他们这一生的命运.

满院子的家丁奴才不知所措.他们大眼瞪小眼.沒有办法做出决定.

“奴才立即将此事禀报王爷.请王爷作主.”一个心思慎密的家丁吼了一声.做撒腿状.

“奴才也去.”有了一个聪明人.接下來大家就知道怎么做了.

眨眼间.这里只剩下苏晨.菇夫人和姝儿.菇夫儿的脸色如同大便一样难看.她知道这些人惧怕苏晨王妃的地位.所以她想尽办法也要坐上那个位置.只要有了高贵的头衔.才有权利.

“姝儿.把戴兰放下來.”苏晨担忧地看着戴兰悬挂在半空中的身子.希望还來得及.否则现场会出现两具死尸.

“是.”姝儿哽咽地应道.

苏晨杵着铁棒朝菇娘走去.咚咚咚……随着铁棒撞击地面的声音.菇娘的心脏如同打鼓一般.她知道不能屈服.否则她彻底地输了.这个女人是王妃又怎么样.她不敢做什么的.假如今天退却了.那么她永远也沒有机会成为王妃.不行.她一定要成为王妃.她要做最高贵的女人.

苏晨一步一步地走向菇娘.看着面前这个挺着胸膛故作勇敢的女人.苏晨表示不屑.既然觉得害怕.就逃走啊.一个不懂得逃跑的人是沒有办法让别人逃跑的.如同一个不懂得花钱的人根本不懂得如何赚钱.

她最讨厌那种做作的女人.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嘴硬地说‘我不怕’.

“你想做什么.我可是王爷亲封的菇夫人.你敢对我怎么样吗.”菇娘冷笑道.“我的兄长是王爷最信任的护卫.他不会为了你破坏他们之间的默契.王妃又怎么样.还不如一个值得信任的手下.”

“亲封的菇夫人是吧.我又沒有说你不是啊.为什么急着解释什么.还是你很心虚啊.”苏晨挑起菇娘的秀发.轻轻地把弄着.

“不要碰我.”菇娘心中一抖.狠狠地推了苏晨一把.恼道.

苏晨差点沒有站稳.幸好她的平衡能力不错.否则就栽倒了.姝儿好不容易放下戴兰.却看见苏晨玩这么高风险的游戏.差点被吓坏.

“你很喜欢玩鞭子是不是.在这方面.你与你的王爷很相似嘛.果然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鞭子.本小姐就陪你玩一玩.”苏晨淡淡地说道.

鞭打戴兰的鞭子还在菇娘的腰间挂着.苏晨一把夺过它.将菇娘推倒在地.一脚踩在她的胸口处.她的动作快速敏捷.连身体完好的菇娘也沒有想到瘸了一条腿的她还有这样的身手.只要踩到菇娘的胸口处.菇娘就沒有办法活动.她稍微动弹一下.就要承受闷痛的感觉.

“放开我.你这个连王爷也不要的贱人.你竟敢这样对我.我要告诉王爷.我不会放过你的.”菇娘躺在地面上咆哮道.

“姝儿……”苏晨低沉地喊道.“你今天说.以后都听我的.是真的吗.”

“真的.姝儿不骗人.”姝儿扶着戴兰走过來.听见苏晨的问话.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王妃对她好.她不能对不起王妃.

“那好.现在让你完成第一个任务.把这个女人捆绑起來.就用她捆绑戴兰的绳子.”苏晨指了一下倒在侧边的戴兰.

“这……”姝儿犹豫了一会儿.忧心地说道:“娘娘.菇夫人很受王爷宠爱.这样做……”

“我还怕你们王爷找我麻烦吗.就算沒有这些事情.他照样找我麻烦.更何况戴兰受了委屈.我这个主人不替她作主.还指望谁.后院是女人的天下.想必他一个男人沒有这个闲情逸致管理女人的事情吧.”所谓的菇夫人.不过是公冶晟发泄精力的工具.还真把自己当夫人了.在她看來.她连青楼的名妓还不如.

姝儿劝不了苏晨.只能妥协.在菇娘的痛骂下.姝儿把她捆绑起來.

菇娘见苏晨真的把她捆绑起來.而且使用了对付戴兰的同种方法.想到戴兰凄惨的样子.她吓得哇哇大叫.也不敢再这么嚣张.

“姝儿.你快请迁君过來一趟.”再不替戴兰治伤.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是.”姝儿赶紧应道.“娘娘.千万不要伤了菇夫人的性命.”

“我知道怎么做.你退下.”她不需要别人教她怎么做.只要她不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她把这个贱女人打死又会怎么样.大不了被公冶晟整治一顿.以她们对公冶晟的作用.相信他分得清楚谁重谁轻.

在诺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菇娘和苏晨.菇娘只是小妾.平时有一个贴身丫环伺候.今天丫环被她派到其他地方去了.所以她连一个帮手也沒有.这样方便了苏晨作案.否则事情沒有这么顺利.

“现在剩下我们两个人.可以慢慢地玩了.你应该不会着急吧.”苏晨看着被吊在树上的菇娘.微笑道.“这个游戏很不错.我开始欣赏你这不太灵光的脑袋了.”

“放开我.你要是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哥很利害.他会杀了你.”菇娘吼道.

“杀了我.哈.我很期待.请你哥早点來.我备好早餐等他.”啪.一鞭子抽在菇娘的身上.

“啊.”杀猪般的声音传了很远.树上的鸟儿受惊.扑腾着小翅膀飞走了.

“声音真动听.不输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你也很想再听一次.对吧.”苏晨邪笑地扬起鞭子.朝菇娘的脸颊比划着.

“不要.不要打脸.求你了.我不能失去王爷.我爱他啊.求求你.不要打脸.”菇娘非常清楚被这条精心制作的鞭子抽中脸颊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她不能失去王爷的宠爱.沒有王爷.她会死的.

“既然你知道很痛苦.为什么不替戴兰想一想.你看看她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为什么不听听她的声音.”苏晨指着旁边的戴兰.恨恨地吼道.

这么严重的伤势.就算搬到现代也沒有办法整形吧.戴兰以后怎么办.她还怎么嫁人.

“我知道错了.娘娘.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想毁容.也不想留下疤痕.”王爷最喜欢她的肌肤.如果沒有了完美的身体.王爷一定不会再看她一眼.不要这样.她不想这样.

苏晨可不是良善的人.求饶有用的话.为什么她刚才不发发善心.戴兰受了多少罪.她要这个女人一五一十地奉还.

角落里.一个男子笑看着苏晨利落的身手.对另外一个男人说道:“王爷.你的王妃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从她挥动鞭子的姿势和力度來看.她掌握得很好.那个丫头受了几分的伤.她就还了几分.再加上这份狠劲.连一般的男人也不如她.王妃娘娘果然是一个有趣的人.王爷认为呢.”

“你很闲吗.居然有时间磕牙.”公冶晟不满地说道.“本王放松对她的戒备.就是让她展露更多的东西出來让本王知晓.扩大她的发展空间.说不定还有更加有趣的事情发生.”

“王爷真是坏心眼啊.”宫伊翊调笑道.“亲眼看着宠妾被正妃鞭打.还帮助正妃把那些奴才赶走.果然王爷的宠爱只是云中月雾中花.沒过多久就散了.”

“菇娘太招摇了.确实需要有人修理一下.那个丫头如何.”公冶晟一边观察苏晨的动作.一边询问宫伊翊正事.他在心中评价苏晨的力度和姿势.给她打了九分.假如这个女人能够为他所用.倒可以培养一下.

“不错.刚开始寻死觅活的.现在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不知道她下次与你的王妃相见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宫伊翊舔舔红唇.眼中闪过利芒.

“走吧.”公冶晟淡道.“迁君快到了.”

“你不阻止她吗.”宫伊翊指着被苏晨打得血肉模糊的菇娘.“好歹是你宠了几年的女人.你不会感到心疼的.”

“那个女人不是说过吗.女人对于本王.只是发泄工具.连生育工具也谈不上.本王为何会在意这些.更何况后院是女人的天下.本王对这些小事沒有丝毫兴趣.”沒有想到她还说了两句让他满意的话.

当迁君赶过來的时候.苏晨已经停下了手中的酷刑.菇娘进气多出气少.惨状更胜过戴兰.

苏晨和姝儿聊得兴起.沒有发现太阳已经落山.直到房间里沒有光线.她们才留意起來.姝儿点燃蜡烛.疑惑地说道:“戴兰姐还沒有回來啊.娘娘饿了吧.姝儿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姝儿走后.苏晨开始安排未來的生活.无论在哪个世界生活.沒有钱是万万不能的.金钱.权势和产业是必不可少的三大基本.如果她想在混乱的古代无忧无虑地生活.就必须完成这三个大型的目标.

沒过多久.姝儿急匆匆地跑回來.对苏晨叫道:“不好了.娘娘.戴兰姐快被打死了.”

苏晨心中一拧.赶紧安抚姝儿的情绪.姝儿越害怕.就沒有办法把事情说清楚.

“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晨放低声音说道.“不要害怕.”

“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戴兰姐被菇夫人吊起來鞭打.现在遍体鳞伤.连脸也被划花了.”姝儿坐在地面上.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痛哭.

苏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哪里还沉得住气.对女人而言.容貌比生命还要重要.这个菇夫人居然毁了戴兰的容貌.此事绝对不能笑笑就算了.

“带我去.”苏晨指了指不远处的铁柱子.说道:“把铁棒拿过來.”今天让姝儿找了一根铁棒练习走路.沒有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前世也受过腿伤.所以练习起來并不困难.

“菇夫人是王爷最宠爱的小妾.娘娘这样做会让王爷生气的.”姝儿担忧地说道.

“走吧.再不走.戴兰就有生命危险了.”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个菇夫人再拽也只是小妾.竟敢把正妃的贴身丫环毁掉容貌.她还能不能更嚣张一点.公冶晟欺负她.她忍了.谁让那个王八蛋的功夫比她高强许多呢.但是连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对付不了.她还活不活了.

当苏晨看见吊在半空中的戴兰时.整个人气炸了.戴兰被剥光了身子.浑身上下沒有一块好肉.那张清秀的小脸面无全非.无数家丁奴才站在下面指指点点.大声地评论着戴兰的身材如何.

混蛋.他们还是人吗.原本以为她已经是最无情的杀手.但是和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相比.她快善良成菩萨了.

“你们的主子在哪.告诉她.钥王妃驾到.立即出來迎接.”苏晨杵着一根铁棒.另外一只手由姝儿拉着.整个人的外形与她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掿.

“哎哟.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王妃娘娘啊.”大门开启.一个衣装华丽的艳丽女子走了出來.她上下打量着苏晨.调笑道:“娘娘真是娇柔.前段时间被雨淋伤.现在又被蛇咬伤.真是祸不单行呢.”

“你就是菇夫人了.长相一般.不过在胸前塞了两个包子.不明白王爷哪只眼睛有问題.竟收你进房.”苏晨率先挖苦道.她今天來找她算帐.并不是找她叙旧.这么客气做什么.更何况某些人的智商太低.总会把她的客气当福气.既然某些人的脑子有问題.那么她干脆直接一点好了.

“贱人.你竟敢骂我.”菇夫人愤怒地吼道.“不要以为你是王妃就了不起.王爷根本不会喜欢你.”

“他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一定不会喜欢你.你对他而言.不过是发泄精力的工具.连生育工具也谈不上.”苏晨冷道.“行了.我今天沒有兴趣与你讨论怎么夺取男人的宠爱.戴兰犯了什么罪.你竟敢如此折腾她.”大量的鲜血从她的身体里滴落出來.溅湿了泥土.如同一朵血花在地面上绽放.这个可怜的丫头不曾发出声音.只怕被痛昏了.

她还活着吗.苏晨深深地忧虑.她今天下午很早就去替她借书.一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她被吊了多久.被打了多久.

“原來是为了这个丫头兴师问罪.”菇夫人慵懒地靠在树杆上.淡淡地说道:“她走路不长眼睛.竟敢把我最喜欢的衣服弄脏了.”

当然.如果是其他丫头做了这样的事情最多就骂几句.但是这个丫头是苏晨的贴身丫头.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原本只想稍作惩罚.沒有想到她的嘴巴这么硬.就是不肯求饶.

“为了一件衣服.你把一个好好的女孩虐待成这样.哈哈哈……”苏晨放声大笑.笑得非常难听.“好.你有种.”

菇娘打了一个哆嗦.突然抱紧了双臂.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躲在贴身丫环的身后.对苏晨吼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只是一个丫头而已.大不了赔你一个.”

“假如你的手断了.弄断它的人说了一句‘一只手而已.大不了赔你一个新的’.你会怎么样.”苏晨阴森森地说道.

“你敢.”菇娘涨红了脸吼道.“我是王爷最疼爱的妾室.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害怕吗.”苏晨挑眉.不屑地说道:“原來你就这点本事.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又是一个半残的人.你认为我能把你怎么样.”

菇娘眨眨眼.心道:对哦.她的腿脚不方便.还能做什么.就算她完好无损.也不可能避开大量的家丁靠近我.甚至威胁到我的生命吧.

“你们听清楚了.如果你们胆敢帮着菇夫人与本王妃做对.本王妃发誓.绝对不会让你们活过明天清晨.”

阴沉的声音如同恶梦般传入这些家丁的耳内.他们知道这位王妃娘娘沒有说笑.前段时间的胖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菇夫人被欺负.好像也说不过去.正妻与宠妾之间.稍微做了错误的决定就会影响他们这一生的命运.

满院子的家丁奴才不知所措.他们大眼瞪小眼.沒有办法做出决定.

“奴才立即将此事禀报王爷.请王爷作主.”一个心思慎密的家丁吼了一声.做撒腿状.

“奴才也去.”有了一个聪明人.接下來大家就知道怎么做了.

眨眼间.这里只剩下苏晨.菇夫人和姝儿.菇夫儿的脸色如同大便一样难看.她知道这些人惧怕苏晨王妃的地位.所以她想尽办法也要坐上那个位置.只要有了高贵的头衔.才有权利.

“姝儿.把戴兰放下來.”苏晨担忧地看着戴兰悬挂在半空中的身子.希望还來得及.否则现场会出现两具死尸.

“是.”姝儿哽咽地应道.

苏晨杵着铁棒朝菇娘走去.咚咚咚……随着铁棒撞击地面的声音.菇娘的心脏如同打鼓一般.她知道不能屈服.否则她彻底地输了.这个女人是王妃又怎么样.她不敢做什么的.假如今天退却了.那么她永远也沒有机会成为王妃.不行.她一定要成为王妃.她要做最高贵的女人.

苏晨一步一步地走向菇娘.看着面前这个挺着胸膛故作勇敢的女人.苏晨表示不屑.既然觉得害怕.就逃走啊.一个不懂得逃跑的人是沒有办法让别人逃跑的.如同一个不懂得花钱的人根本不懂得如何赚钱.

她最讨厌那种做作的女人.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嘴硬地说‘我不怕’.

“你想做什么.我可是王爷亲封的菇夫人.你敢对我怎么样吗.”菇娘冷笑道.“我的兄长是王爷最信任的护卫.他不会为了你破坏他们之间的默契.王妃又怎么样.还不如一个值得信任的手下.”

“亲封的菇夫人是吧.我又沒有说你不是啊.为什么急着解释什么.还是你很心虚啊.”苏晨挑起菇娘的秀发.轻轻地把弄着.

“不要碰我.”菇娘心中一抖.狠狠地推了苏晨一把.恼道.

苏晨差点沒有站稳.幸好她的平衡能力不错.否则就栽倒了.姝儿好不容易放下戴兰.却看见苏晨玩这么高风险的游戏.差点被吓坏.

“你很喜欢玩鞭子是不是.在这方面.你与你的王爷很相似嘛.果然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鞭子.本小姐就陪你玩一玩.”苏晨淡淡地说道.

鞭打戴兰的鞭子还在菇娘的腰间挂着.苏晨一把夺过它.将菇娘推倒在地.一脚踩在她的胸口处.她的动作快速敏捷.连身体完好的菇娘也沒有想到瘸了一条腿的她还有这样的身手.只要踩到菇娘的胸口处.菇娘就沒有办法活动.她稍微动弹一下.就要承受闷痛的感觉.

“放开我.你这个连王爷也不要的贱人.你竟敢这样对我.我要告诉王爷.我不会放过你的.”菇娘躺在地面上咆哮道.

“姝儿……”苏晨低沉地喊道.“你今天说.以后都听我的.是真的吗.”

“真的.姝儿不骗人.”姝儿扶着戴兰走过來.听见苏晨的问话.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王妃对她好.她不能对不起王妃.

“那好.现在让你完成第一个任务.把这个女人捆绑起來.就用她捆绑戴兰的绳子.”苏晨指了一下倒在侧边的戴兰.

“这……”姝儿犹豫了一会儿.忧心地说道:“娘娘.菇夫人很受王爷宠爱.这样做……”

“我还怕你们王爷找我麻烦吗.就算沒有这些事情.他照样找我麻烦.更何况戴兰受了委屈.我这个主人不替她作主.还指望谁.后院是女人的天下.想必他一个男人沒有这个闲情逸致管理女人的事情吧.”所谓的菇夫人.不过是公冶晟发泄精力的工具.还真把自己当夫人了.在她看來.她连青楼的名妓还不如.

姝儿劝不了苏晨.只能妥协.在菇娘的痛骂下.姝儿把她捆绑起來.

菇娘见苏晨真的把她捆绑起來.而且使用了对付戴兰的同种方法.想到戴兰凄惨的样子.她吓得哇哇大叫.也不敢再这么嚣张.

“姝儿.你快请迁君过來一趟.”再不替戴兰治伤.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是.”姝儿赶紧应道.“娘娘.千万不要伤了菇夫人的性命.”

“我知道怎么做.你退下.”她不需要别人教她怎么做.只要她不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她把这个贱女人打死又会怎么样.大不了被公冶晟整治一顿.以她们对公冶晟的作用.相信他分得清楚谁重谁轻.

在诺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菇娘和苏晨.菇娘只是小妾.平时有一个贴身丫环伺候.今天丫环被她派到其他地方去了.所以她连一个帮手也沒有.这样方便了苏晨作案.否则事情沒有这么顺利.

“现在剩下我们两个人.可以慢慢地玩了.你应该不会着急吧.”苏晨看着被吊在树上的菇娘.微笑道.“这个游戏很不错.我开始欣赏你这不太灵光的脑袋了.”

“放开我.你要是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哥很利害.他会杀了你.”菇娘吼道.

“杀了我.哈.我很期待.请你哥早点來.我备好早餐等他.”啪.一鞭子抽在菇娘的身上.

“啊.”杀猪般的声音传了很远.树上的鸟儿受惊.扑腾着小翅膀飞走了.

“声音真动听.不输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你也很想再听一次.对吧.”苏晨邪笑地扬起鞭子.朝菇娘的脸颊比划着.

“不要.不要打脸.求你了.我不能失去王爷.我爱他啊.求求你.不要打脸.”菇娘非常清楚被这条精心制作的鞭子抽中脸颊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她不能失去王爷的宠爱.沒有王爷.她会死的.

“既然你知道很痛苦.为什么不替戴兰想一想.你看看她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为什么不听听她的声音.”苏晨指着旁边的戴兰.恨恨地吼道.

这么严重的伤势.就算搬到现代也沒有办法整形吧.戴兰以后怎么办.她还怎么嫁人.

“我知道错了.娘娘.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想毁容.也不想留下疤痕.”王爷最喜欢她的肌肤.如果沒有了完美的身体.王爷一定不会再看她一眼.不要这样.她不想这样.

苏晨可不是良善的人.求饶有用的话.为什么她刚才不发发善心.戴兰受了多少罪.她要这个女人一五一十地奉还.

角落里.一个男子笑看着苏晨利落的身手.对另外一个男人说道:“王爷.你的王妃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从她挥动鞭子的姿势和力度來看.她掌握得很好.那个丫头受了几分的伤.她就还了几分.再加上这份狠劲.连一般的男人也不如她.王妃娘娘果然是一个有趣的人.王爷认为呢.”

“你很闲吗.居然有时间磕牙.”公冶晟不满地说道.“本王放松对她的戒备.就是让她展露更多的东西出來让本王知晓.扩大她的发展空间.说不定还有更加有趣的事情发生.”

“王爷真是坏心眼啊.”宫伊翊调笑道.“亲眼看着宠妾被正妃鞭打.还帮助正妃把那些奴才赶走.果然王爷的宠爱只是云中月雾中花.沒过多久就散了.”

“菇娘太招摇了.确实需要有人修理一下.那个丫头如何.”公冶晟一边观察苏晨的动作.一边询问宫伊翊正事.他在心中评价苏晨的力度和姿势.给她打了九分.假如这个女人能够为他所用.倒可以培养一下.

“不错.刚开始寻死觅活的.现在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不知道她下次与你的王妃相见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宫伊翊舔舔红唇.眼中闪过利芒.

“走吧.”公冶晟淡道.“迁君快到了.”

“你不阻止她吗.”宫伊翊指着被苏晨打得血肉模糊的菇娘.“好歹是你宠了几年的女人.你不会感到心疼的.”

“那个女人不是说过吗.女人对于本王.只是发泄工具.连生育工具也谈不上.本王为何会在意这些.更何况后院是女人的天下.本王对这些小事沒有丝毫兴趣.”沒有想到她还说了两句让他满意的话.

当迁君赶过來的时候.苏晨已经停下了手中的酷刑.菇娘进气多出气少.惨状更胜过戴兰.

第三十三章:出府

苏晨怪异地打量公冶晟.疑惑地询问道:“你派人催我过來.只为了带我出府游玩.”沒听错吧.还是她沒有睡醒.现在出现幻觉.公冶晟居然要带她出府游玩.这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这是本王对你的承诺.”公冶晟淡道.“还是你认为沒有这个必要.”

苏晨恍然大悟.原來是前段时间承诺过的报酬.不过她可沒有想过让公冶晟陪着她出去.这是最好的逃脱机会.如果有他随时盯着.她还怎么逃跑.

“可是我今天不舒服.腿脚也不灵便.还是不出去了.”其实腿上的伤已经不影响她活动.只是疤痕丑了一些.短时间内沒有办法消失.

“你自己放弃了机会.可不要说本王出尔反尔.”公冶晟冷哼一声.作势离开.

“等等……”他的意思是说她以后也不能出府了.不行.她做出这样的牺牲才换來出府的机会.绝对不能遗弃.“是不是可以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她就不信甩不掉他.除非他是牛皮糖.

“嗯.”公冶晟应了一声.淡道:“只要本王同意.”他可沒有陪女人逛街的兴趣.案桌上的公文已经堆集如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今天在做什么.只是想到了.便做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总是影响着他的情绪.或者是因为他最近总会想起她的样子.

他绝对不会承认总是想起她.无论是吃饭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有她.他怎么了.中毒了吗.这种毒真是利害.可以把他的神智摧毁.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受她的影响了呢.是她在他身下娇喘的时候.还是她折腾菇娘的时候.或许是她对别人微笑对自己冷目相对的时候.更或者是她假装倒在他的怀里.笑容甜美的时候.

为什么总是想见她.当他真的见到她的时候.又想折磨她.只要想到她曾经属于其他男人.那个男人夺走了她的一切.他就恨不得杀了她.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苏晨淡道.“姝儿留下來照顾戴兰.等我回來.”

“娘娘.姝儿想伺候你.”姝儿不放心地说道.

“我很快就会回來.你留下來照顾戴兰.她比我更需要人照顾.”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能连累姝儿.如果真的逃脱成功.姝儿不需要担当任何风险.

公冶晟穿着便装.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携美出游.苏晨沒有精心打扮.衣装朴素.简直沒有王妃的模样.两人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再配了一个车夫.就这么简单地出行了.

现在的情况让苏晨想到传说中的微服出巡.她深深地怀疑公冶晟带她出來游玩是假.处理公务是真.一路上.公冶晟沒有询问过苏晨想去哪里.一切按照他的意思办理.原本想去寺庙.再找机会逃脱.结果根本沒有办法实施.什么叫可以去她想去的地方.根本沒有这个机会嘛.这个混蛋明明出尔反尔.还死不承认.

对于苏晨而言.看见他就是灾难.她的脑海里只有被他折磨的景象.如果不是她命硬.说不定现在已经在阎王殿排队投胎呢.尽管公冶晟主动示好.而且沒有发飙的预兆.但是她仍然觉得不放心.

凡事小心.这是她的经验之谈.谁知道公冶晟又想玩什么花样.她被耍的次数还少吗.

“我前几天伤了你的菇夫人.你应该知道吧.”王府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他沒有道理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管家也会让他知道.原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沒有想到她等了这么久.就等到他安排出游的消息.他不觉得生气吗.那是他的女人耶.菇娘伤了戴兰.她已经如此生气.难道他不应该生气吗.

“只要本王沒有写休书.你还是钥王妃.不过是一个后院的妾室.堂堂的钥王妃还需要找本王报备吗.本王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公冶晟眼神平淡地说道.原來她也会紧张.他还以为她胆子大得可以做天下女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点儿都不介意啰.”这么好说话.他真是公冶晟吗.不管那个妾室受不受宠.他都应该找她麻烦才对.这样才有更多的理由整治她.不是吗.

“下车.”到底是他说得不够清楚.还是这个女人太笨.他有必要为这点小事找她麻烦吗.他沒有这么闲.妾室而已.他只有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想起來.

“我们去哪里.”苏晨疑惑地说道.“这里是衣行.你推我进去做什么.”苏晨很疑惑.像公冶晟这样的男人会陷入爱河吗.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打动他.他是一个很理智的男人.情和欲.他分得很清楚.或许为了事业.他会控制其他情绪.这样的男人适合当老公.不适合做情人.当然.苏晨敬谢不敏.她才不需要一个喜欢玩SM的男人当老公.

“换一套男装.限你一盏茶的时间.”公冶晟淡道.“如果超过这个时间.本王就把你送回去.”这是什么眼神.好像被她剥光了衣服似的.浑身不自在.从來沒有见过哪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凝视男人.这女人真是……

苏晨暗自控制情绪.告诉自己要冷静.今天暂时休战.否则吃力不讨好的人仍然是自己.在这个朝代.女人的地位太卑微了.而且她的身份如此尴尬.

“姑娘.想买什么样的衣服啊.”看见公冶晟这样的富贵男.衣行的老板赶紧谄媚地迎上來.“这位公子.咱们衣行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大衣行.这里一定有令你满意的衣服.”

苏晨撇撇嘴.还数一数二呢.连面前的煞星也不认识.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数一数二.

“把那套拿过來.”公冶晟指了一套陈旧的衣服.冷道:“少说废话.”

“那是小厮穿的吧.”恶俗的剧情.她要伪装成公冶晟的小厮.真是不舒服的戏码.“我要穿女装.”

“你确定.”公冶晟挑眉.淡淡地询问道:“把那套女装拿过來.”

苏晨打了一个冷颤.什么意思.她怎么觉得凉嗖嗖的.反悔不是她的作风.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让自己成为整个京城最美丽的女人.”公冶晟附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相信你能够办到.不会让本王失望吧.”真香.就是这个味道.很好闻.

“做到了会怎么样.沒做到又会怎么样.”越來越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她又看不透他的想法.

“如果沒有做到.本王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就像你惩罚菇娘一样.”公冶晟低沉地说道.

“王爷.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了吧.就算想我配合.也应该让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苏晨淡道.

“本王与人有约.要你陪同.就是这么简单.”公冶晟不情愿地说了一句话.“还需要本王的解释吗.”

苏晨噜噜嘴.不敢再捋老虎的胡子.这男人真是缺根筋.难道他以为对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她还会对他言听计从吗.这么好心地带她出府.应该有目的吧.

换上公冶晟指定的服装.再经过轻微的改动.苏晨走了出來.这里沒有镜子.无法看见效果.让苏晨很不满意.这是一件蓝色的长裙.材质轻薄.可以看见里面的肚兜.

这是良家女子会穿的衣服吗.苏晨表示深深地怀疑.如果不是肚兜遮住了里面的春光.她和沒有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苏晨当然不介意这种轻薄的衣服.前提是这个世界的人能够接受吗.她可不想被别人指指点点.所以还是不要这么招摇了.

“老板.把那两件衣服交给我.再拿一把剪刀过來.”苏晨换好原來的衣服.拿着衣服对老板喊道.必须动用她聪明的设计头脑重新组装这件衣服才能穿出去.否则她明天就是整个京城的谈论目标.

老板和公冶晟看着苏晨拿起剪刀咔嚓几下.把三套衣服剪成碎布.老板肉痛地看着这三套最新款的衣服.有些不满地说道:“小姐.就算你不喜欢.也不用破坏成这样吧.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买这几套衣服……”

“闭嘴.”苏晨沒有反应.反倒是公冶晟不耐烦地低吼一声.道:“拿着银子滚.”

老板怏怏地离开.不敢招惹公冶晟这个冷面男.他偷偷地瞟着苏晨的动作.在心中骂了她无数遍.不是这样败家的.好好的衣服被剪成这样.难道她家里还缺抹布吗.

哗啦.裙摆被撕掉.衣袖被撕掉.已经看不见三套衣服的样子.只见她的双手如同花蝴蝶似的.不停地飞舞着.公冶晟坐在旁边喝茶.双眼沒有离开苏晨的身影.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谜.让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会跳奇怪的舞蹈.还能设计奇怪的衣服.甚至能屈能伸.懂得隐忍.

他懂得她的眼神.里面渗杂了太多的仇恨和不甘.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

“好了.”苏晨打了一个响指.完工.她抱着衣衫进入内室.对公冶晟说道:“等一会儿.我马上出來.”

苏晨进去后.一个黑衣人走了出來.附在公冶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公冶晟淡道:“严加监视.”

苏晨掀开帘子走出來.淡淡地看着公冶晟.道:“如何.满意了吧.”

公冶晟深邃地看着苏晨.上下打量着她的装扮.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站在不远处的老板看见苏晨的样子.顿时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地说道:”姑娘.这太神奇了.”

苏晨穿着蓝色的裙子.下摆呈蛋糕状.分层由两种颜色搭配.腰身紧束.背后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衣袖呈喇叭状.如果有现代人在场.他们一定知道这是类似婚纱的晚礼服.

“太美了.”老板赞叹道.“这是老夫见过的最美丽的衣服.”

“谢谢.”面对老板的赞赏.苏晨毫不谦虚地接受.转过头.对公冶晟说道:”可以走了吧.”

“脱掉.”公冶晟冷冷地说道.“谁允许你穿这么暴露的衣服招摇过市.”这个女人不懂得羞耻心吗.这么低的胸口.这么明显的胸部.还能凸显她的小屁股.这种衣服把她作为女人的特征全部暴露出來.毫无羞耻心地展现着.仿佛故意引诱别人似的.

“这件衣服不漂亮吗.难道沒有达到你的要求吗.我干嘛脱掉.”她设计一套衣服容易吗.沒事非要和她作对.这个男人也太别扭了吧.

“本王让你脱掉你就必须脱掉.还是想让本王帮你脱.”公冶晟咬牙说道.

苏晨淡淡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哼.”凭什么脱掉.他喜欢帮女人脱衣服.那就脱吧.只要他不怕成为整个京城人的笑柄.

不理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公冶晟.苏晨头也不回地离开衣行.公冶晟随手一挥.将苏晨的身体吸了过來.哗啦.漂亮的衣服成为碎布.苏晨赤身裸体地面对着公冶晟.

“你.”苏晨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幼稚到这种地步.不过一件衣服.他居然如此当真.“啊.”

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一道來自于苏晨的嘴里.另外一道來自于那个倒霉的老板.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刺穿了老板的眼睛.让他永远失去光明.

苏晨眸孔深缩.怨恨地看着公冶晟.哆嗦地指着他说道:“你居然为了一件衣服而残害一个无辜的人.”到底谁是杀手.难道古代的生存法则连杀手也沒有办法适应吗.

“本王让你明白.只有无条件地服从本王的命令才能让你活下去.否则就是死.”公冶晟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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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怪异地打量公冶晟.疑惑地询问道:“你派人催我过來.只为了带我出府游玩.”沒听错吧.还是她沒有睡醒.现在出现幻觉.公冶晟居然要带她出府游玩.这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这是本王对你的承诺.”公冶晟淡道.“还是你认为沒有这个必要.”

苏晨恍然大悟.原來是前段时间承诺过的报酬.不过她可沒有想过让公冶晟陪着她出去.这是最好的逃脱机会.如果有他随时盯着.她还怎么逃跑.

“可是我今天不舒服.腿脚也不灵便.还是不出去了.”其实腿上的伤已经不影响她活动.只是疤痕丑了一些.短时间内沒有办法消失.

“你自己放弃了机会.可不要说本王出尔反尔.”公冶晟冷哼一声.作势离开.

“等等……”他的意思是说她以后也不能出府了.不行.她做出这样的牺牲才换來出府的机会.绝对不能遗弃.“是不是可以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她就不信甩不掉他.除非他是牛皮糖.

“嗯.”公冶晟应了一声.淡道:“只要本王同意.”他可沒有陪女人逛街的兴趣.案桌上的公文已经堆集如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今天在做什么.只是想到了.便做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总是影响着他的情绪.或者是因为他最近总会想起她的样子.

他绝对不会承认总是想起她.无论是吃饭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有她.他怎么了.中毒了吗.这种毒真是利害.可以把他的神智摧毁.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受她的影响了呢.是她在他身下娇喘的时候.还是她折腾菇娘的时候.或许是她对别人微笑对自己冷目相对的时候.更或者是她假装倒在他的怀里.笑容甜美的时候.

为什么总是想见她.当他真的见到她的时候.又想折磨她.只要想到她曾经属于其他男人.那个男人夺走了她的一切.他就恨不得杀了她.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苏晨淡道.“姝儿留下來照顾戴兰.等我回來.”

“娘娘.姝儿想伺候你.”姝儿不放心地说道.

“我很快就会回來.你留下來照顾戴兰.她比我更需要人照顾.”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能连累姝儿.如果真的逃脱成功.姝儿不需要担当任何风险.

公冶晟穿着便装.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携美出游.苏晨沒有精心打扮.衣装朴素.简直沒有王妃的模样.两人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再配了一个车夫.就这么简单地出行了.

现在的情况让苏晨想到传说中的微服出巡.她深深地怀疑公冶晟带她出來游玩是假.处理公务是真.一路上.公冶晟沒有询问过苏晨想去哪里.一切按照他的意思办理.原本想去寺庙.再找机会逃脱.结果根本沒有办法实施.什么叫可以去她想去的地方.根本沒有这个机会嘛.这个混蛋明明出尔反尔.还死不承认.

对于苏晨而言.看见他就是灾难.她的脑海里只有被他折磨的景象.如果不是她命硬.说不定现在已经在阎王殿排队投胎呢.尽管公冶晟主动示好.而且沒有发飙的预兆.但是她仍然觉得不放心.

凡事小心.这是她的经验之谈.谁知道公冶晟又想玩什么花样.她被耍的次数还少吗.

“我前几天伤了你的菇夫人.你应该知道吧.”王府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他沒有道理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管家也会让他知道.原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沒有想到她等了这么久.就等到他安排出游的消息.他不觉得生气吗.那是他的女人耶.菇娘伤了戴兰.她已经如此生气.难道他不应该生气吗.

“只要本王沒有写休书.你还是钥王妃.不过是一个后院的妾室.堂堂的钥王妃还需要找本王报备吗.本王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公冶晟眼神平淡地说道.原來她也会紧张.他还以为她胆子大得可以做天下女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点儿都不介意啰.”这么好说话.他真是公冶晟吗.不管那个妾室受不受宠.他都应该找她麻烦才对.这样才有更多的理由整治她.不是吗.

“下车.”到底是他说得不够清楚.还是这个女人太笨.他有必要为这点小事找她麻烦吗.他沒有这么闲.妾室而已.他只有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想起來.

“我们去哪里.”苏晨疑惑地说道.“这里是衣行.你推我进去做什么.”苏晨很疑惑.像公冶晟这样的男人会陷入爱河吗.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打动他.他是一个很理智的男人.情和欲.他分得很清楚.或许为了事业.他会控制其他情绪.这样的男人适合当老公.不适合做情人.当然.苏晨敬谢不敏.她才不需要一个喜欢玩SM的男人当老公.

“换一套男装.限你一盏茶的时间.”公冶晟淡道.“如果超过这个时间.本王就把你送回去.”这是什么眼神.好像被她剥光了衣服似的.浑身不自在.从來沒有见过哪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凝视男人.这女人真是……

苏晨暗自控制情绪.告诉自己要冷静.今天暂时休战.否则吃力不讨好的人仍然是自己.在这个朝代.女人的地位太卑微了.而且她的身份如此尴尬.

“姑娘.想买什么样的衣服啊.”看见公冶晟这样的富贵男.衣行的老板赶紧谄媚地迎上來.“这位公子.咱们衣行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大衣行.这里一定有令你满意的衣服.”

苏晨撇撇嘴.还数一数二呢.连面前的煞星也不认识.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数一数二.

“把那套拿过來.”公冶晟指了一套陈旧的衣服.冷道:“少说废话.”

“那是小厮穿的吧.”恶俗的剧情.她要伪装成公冶晟的小厮.真是不舒服的戏码.“我要穿女装.”

“你确定.”公冶晟挑眉.淡淡地询问道:“把那套女装拿过來.”

苏晨打了一个冷颤.什么意思.她怎么觉得凉嗖嗖的.反悔不是她的作风.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让自己成为整个京城最美丽的女人.”公冶晟附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相信你能够办到.不会让本王失望吧.”真香.就是这个味道.很好闻.

“做到了会怎么样.沒做到又会怎么样.”越來越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她又看不透他的想法.

“如果沒有做到.本王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就像你惩罚菇娘一样.”公冶晟低沉地说道.

“王爷.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了吧.就算想我配合.也应该让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苏晨淡道.

“本王与人有约.要你陪同.就是这么简单.”公冶晟不情愿地说了一句话.“还需要本王的解释吗.”

苏晨噜噜嘴.不敢再捋老虎的胡子.这男人真是缺根筋.难道他以为对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她还会对他言听计从吗.这么好心地带她出府.应该有目的吧.

换上公冶晟指定的服装.再经过轻微的改动.苏晨走了出來.这里沒有镜子.无法看见效果.让苏晨很不满意.这是一件蓝色的长裙.材质轻薄.可以看见里面的肚兜.

这是良家女子会穿的衣服吗.苏晨表示深深地怀疑.如果不是肚兜遮住了里面的春光.她和沒有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苏晨当然不介意这种轻薄的衣服.前提是这个世界的人能够接受吗.她可不想被别人指指点点.所以还是不要这么招摇了.

“老板.把那两件衣服交给我.再拿一把剪刀过來.”苏晨换好原來的衣服.拿着衣服对老板喊道.必须动用她聪明的设计头脑重新组装这件衣服才能穿出去.否则她明天就是整个京城的谈论目标.

老板和公冶晟看着苏晨拿起剪刀咔嚓几下.把三套衣服剪成碎布.老板肉痛地看着这三套最新款的衣服.有些不满地说道:“小姐.就算你不喜欢.也不用破坏成这样吧.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买这几套衣服……”

“闭嘴.”苏晨沒有反应.反倒是公冶晟不耐烦地低吼一声.道:“拿着银子滚.”

老板怏怏地离开.不敢招惹公冶晟这个冷面男.他偷偷地瞟着苏晨的动作.在心中骂了她无数遍.不是这样败家的.好好的衣服被剪成这样.难道她家里还缺抹布吗.

哗啦.裙摆被撕掉.衣袖被撕掉.已经看不见三套衣服的样子.只见她的双手如同花蝴蝶似的.不停地飞舞着.公冶晟坐在旁边喝茶.双眼沒有离开苏晨的身影.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谜.让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会跳奇怪的舞蹈.还能设计奇怪的衣服.甚至能屈能伸.懂得隐忍.

他懂得她的眼神.里面渗杂了太多的仇恨和不甘.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

“好了.”苏晨打了一个响指.完工.她抱着衣衫进入内室.对公冶晟说道:“等一会儿.我马上出來.”

苏晨进去后.一个黑衣人走了出來.附在公冶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公冶晟淡道:“严加监视.”

苏晨掀开帘子走出來.淡淡地看着公冶晟.道:“如何.满意了吧.”

公冶晟深邃地看着苏晨.上下打量着她的装扮.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站在不远处的老板看见苏晨的样子.顿时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地说道:”姑娘.这太神奇了.”

苏晨穿着蓝色的裙子.下摆呈蛋糕状.分层由两种颜色搭配.腰身紧束.背后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衣袖呈喇叭状.如果有现代人在场.他们一定知道这是类似婚纱的晚礼服.

“太美了.”老板赞叹道.“这是老夫见过的最美丽的衣服.”

“谢谢.”面对老板的赞赏.苏晨毫不谦虚地接受.转过头.对公冶晟说道:”可以走了吧.”

“脱掉.”公冶晟冷冷地说道.“谁允许你穿这么暴露的衣服招摇过市.”这个女人不懂得羞耻心吗.这么低的胸口.这么明显的胸部.还能凸显她的小屁股.这种衣服把她作为女人的特征全部暴露出來.毫无羞耻心地展现着.仿佛故意引诱别人似的.

“这件衣服不漂亮吗.难道沒有达到你的要求吗.我干嘛脱掉.”她设计一套衣服容易吗.沒事非要和她作对.这个男人也太别扭了吧.

“本王让你脱掉你就必须脱掉.还是想让本王帮你脱.”公冶晟咬牙说道.

苏晨淡淡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让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哼.”凭什么脱掉.他喜欢帮女人脱衣服.那就脱吧.只要他不怕成为整个京城人的笑柄.

不理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公冶晟.苏晨头也不回地离开衣行.公冶晟随手一挥.将苏晨的身体吸了过來.哗啦.漂亮的衣服成为碎布.苏晨赤身裸体地面对着公冶晟.

“你.”苏晨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幼稚到这种地步.不过一件衣服.他居然如此当真.“啊.”

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一道來自于苏晨的嘴里.另外一道來自于那个倒霉的老板.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刺穿了老板的眼睛.让他永远失去光明.

苏晨眸孔深缩.怨恨地看着公冶晟.哆嗦地指着他说道:“你居然为了一件衣服而残害一个无辜的人.”到底谁是杀手.难道古代的生存法则连杀手也沒有办法适应吗.

“本王让你明白.只有无条件地服从本王的命令才能让你活下去.否则就是死.”公冶晟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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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暗杀

春意楼是京城第一青楼.花蝶是这里的头牌.此时.公冶晟与花蝶在月下对饮.苏晨站在他的身后发呆.她还在想那个失去眼睛的老板.他何其无辜.居然为了自己毁了人生.

公冶晟这个杀人魔.他到底想怎么样.他还有心吗.难道在他的眼里.其他人的性命不是命.只有他自己的命才宝贵吗.还是她错了.她不应该和他做对.这样就不会连累无辜.

不.她沒有错.她凭什么要向他屈服.想到这里.苏晨的心里舒坦许多.不再因为刚才的事情自责.造杀孽的人是公冶晟.不是她.与她沒有任何关系.

名妓居住的别院就是不一样.放在现代可以称为别墅.前院喧闹不止.后院清雅幽静.待遇不在一个层次上.房间里香气萦绕.家具和装饰不输给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花蝶的贴身丫头弹筝助兴.此情此景风雅别致.

原來公冶晟要相会的人就是名妓花蝶.苏晨在心中冷笑:见过嫖妓的.沒有见过带着老婆嫖妓的.难道他还想双飞不成.不过公冶晟也遵守了承诺.今天带着她逛了一整天的街.而且买了许多东西.突然的示好让她受宠若惊.此时一直担心他在计划着什么.

“这位小兄弟真是俊秀.像一个姑娘家似的.”花蝶突然对公冶晟说道.“爷.让小兄弟在这里呆着太闷了.不如让几个姐妹陪陪他.”

花蝶沒有青楼的胭脂气息.言谈举止更像一个大家闺秀.或许这就是她能够屹立这个位置几年不倒的原因.大约十五六岁.比苏晨更年幼.从公冶晟踏入这里开始.她几乎沒有说一句让公冶晟生气的话.这让苏晨大为吃惊.以苏晨对公冶晟的了解.他是一个特别容易暴怒的人.她比苏醒儿多了一分刚强.比杨贞依多了一分女人的柔美气质.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让人很难产生反感的情绪.

苏晨黑线.什么叫‘让几个姐妹陪陪他’.她看起來很强壮.以至于需要几个女人作陪.

“黑龙.带他出去.”公冶晟淡道.不放心那个女人单独乱走.还是让人看着她比较妥当.

苏晨听了花蝶的话.心中暗喜.以为找到逃离的机会.公冶晟接下來的话断绝了她的希望.他居然派了最得力的暗卫监视她.她怏怏地沉着脸.非常郁闷地跟着那个叫黑龙的护卫离开.

“哟.两位爷.怎么沒有叫姑娘.是不是咱们伺候得不好啊.”老鸨看见苏晨和黑龙走出來.殷勤地缠过來招呼道.“你们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告诉妈妈.妈妈一定帮你们找一个满意的.”

苏晨转动着眼珠子.心中一恸.堆起笑脸说道:“妈妈.找五个姑娘给这位大哥.帐目算我头上.”沒有男人不好色.这个木头护卫不可能例外.如果他被女人缠住.那么说不定她就有机会……

“胡说.”黑龙皱眉怒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滚开.來一个我杀一个.”暗卫戒色戒酒.难道这个女人想害他破戒吗.如果让王爷知道今天的事情.他免不了又要吃几十棒子.

老鸨吓了一跳.赶紧远离这两个煞星.苏晨计划失败.仍然沒有气馁.她开始想其他办法.

“既然你不喜欢姑娘.那么咱们去喝酒.反正王爷有美人相陪.一时半会儿不会找咱们.怎么样.”苏晨微笑道.答应吧.你又不是金刚.偶尔发泄一下情绪也好啊.

“你不要耍花招.王爷有过交待.绝对不能让你逃了.王爷让我们半个时辰后找他.我们就在门口等半个时辰.”黑龙一板一眼地说道.

事实证明.古代人洗脑的技术堪称一绝.否则不会有这么多愚蠢的奴才心甘情愿地替主人受死.临死之前还觉得很光荣.黑龙软硬不吃.苏晨沒有办法.只能再想对策.

不管苏晨利用什么手段诱惑黑龙.他就是不上当.苏晨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也只能打消整个计划.

无数莺莺燕燕经过两人的身旁.黑龙就是不动心.苏晨一度以为这个家伙是不能人道的太监.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定力.

“你站在这里不要乱走.”突然.黑龙神色凝重.对苏晨说了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苏晨的嘴巴呈‘O’型.这么简单就摆脱他了.这不是做梦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放轻动作.鬼鬼祟祟地走向与黑龙相反的方向.

“爷.让奴家伺候你吧.”一个妓子缠上她的腰.不等苏晨回应就开始动手动脚.

苏晨在心中叫苦.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之夭夭.麻烦这些小祖宗不要添乱好吗.

“啊.你是女人.”妓子摸到不应该摸到的东西.顿时尖叫道.“來人啊.这里有一个捣乱的.快把她抓起來.”

随着妓子一声清喊.大量的打手从暗处跑出來.

“滚开.本小姐很忙.沒空陪你们玩.”苏晨笨拙地躲避打手的武器.数次差点被他们手中的铁棒打中.

“居然有不长眼睛的敢來我们春意楼捣乱.伙计们.把她绑起來.”老鸨竖起莲花指怒喝道.

苏晨到处乱窜.打破了许多东西.也惊扰了很多客人.慌乱间.她的帽子被谁扯下.那头美丽的青丝披散开來.露出她清秀的容颜.

“原來是一个小娘子.长得不错.咱们春意楼收了.”老鸨贪婪地看着苏晨的小脸.嘿嘿直笑.对打手说道:“小心点.不要伤了她.”

看热闹的人越來越多.她能够闪避的空间越來越小.众人兴味地看着她到处乱窜的身影.许多嫖客说着荤笑话.还估计着她的份量.

坏了坏了.双手难敌无数手.更何况这些人还有武器在手.她算计着老鸨的位置.准备做最后一博.

“住手.她是我们王爷带來的人.你们谁敢伤她.”黑龙如同英雄般及时出现.救下了差点被铁棒击中的苏晨.冷着脸喝道.

“王爷.”老鸨眯起桃花眼.及时反应过來.恍然道:“原來是贵客.失敬失敬.这是误会.还请大侠不要计较.”老鸨谄媚地对黑龙说道.

黑龙不计较.她计较.差点把她的花容月貌毁了.这些人担当得起吗.最重要的事情是她错失了逃脱的机会.这不是谁能够赔偿的东西.

苏晨正想说话.被黑龙制止.他拉着她朝花蝶的闺楼跑去.

“跑什么.还沒有半个时辰.你们主人现在很忙.最好不要去打扰他.”苏晨吃力地跟上他的脚步.

“闭嘴.”黑龙急燥地咆哮道.“爷出事了.”

刚刚走近门口.突然听见从房间里传出來打斗声音.黑龙率先冲了进去.正好看见花蝶拿着水果刀刺向公冶晟的胸膛.

“爷.”黑龙惊呼一声.朝公冶晟冲过去.公冶晟脸色涨红.眼神涣散.身手笨拙.他如同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花蝶看见黑龙和苏晨.眼中闪过杀意.右手伸向腰间.扔出來一颗黑色的球丸.砰一声.球丸暴烈开來.产生黑色的烟雾.

“告诉公冶晟.花蝶不会放过他的.他好自为之.”花蝶的声音很飘缈.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來.

当黑烟散尽之后.苏晨发现黑龙被毒烟迷昏.现场只有她和半昏半醒的公冶晟保持清醒.她亲眼看着花蝶掏出药丸.于是及时遮住了嘴鼻.所以沒有被毒烟熏倒.公冶晟的胸膛被花蝶插了一刀.此时流血不止.

她应该怎么做.公冶晟以如此柔弱的姿态躺在她的面前.她只需要轻轻一划就结束整件事情.苏晨慢慢地走近公冶晟.冷冽地凝视着他的俊颜.向來强悍的公冶晟也会有这么一天.果然是世事无常.

她只需要轻轻地加深水果刀的力度.公冶晟就可以永远地闭上眼睛了.她应该这样做吗.她可以这样做吗.

苏晨握着水果刀的刀柄.保持着这个动作深思着.

公冶晟为什么见花蝶.他又与花蝶说了什么.他与花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事情与苏晨无关.但是关乎苏晨应该怎么做.她不在乎这些恩恩怨怨.只想知道公冶晟是不是有备而來.

如果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假如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她就不能冒险了.公冶晟是什么人物.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中招呢.还有那个黑龙.以杀手的第六感觉可以知晓他很利害.如此利害的人物会这么容易迷昏.这种小伎俩应该是江湖中常用的招式.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喂.你们王爷受伤了.是不是应该把他扶回去找大夫呢.”苏晨朝半空中吼道.

沒有反应.四周静悄悄的.这样的寂静反而可疑.苏晨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今天不适合逃跑.还是等其他机会吧.

刷刷刷刷刷.意外发生了.大量的箭支从窗**进來.差点把苏晨射成刺猬.苏晨缩在桌子底下.又险些被不合身的男装绊倒.刷刷刷刷.箭支继续发射.好像沒完沒了.

“公冶晟.如果你被利箭射死.千万不要找我.我可沒有对你怎么样.”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

“见死不救也是大罪.”公冶晟不冷不热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苏晨听见声音.猛然回头.果然看见受了伤的公冶晟蹲在她的身旁.左肩上多了一支箭支.那把水果刀还在原來的位置.看來插得很深.否则他不会不敢拔出來.

“你沒事.”命太大了吧.伤成这样也沒事.刚才他的样子如此恐怖.现在像沒事人一样.他真是人类吗.

“你很想本王出事吗.”公冶晟沉着脸说道.“你错过了一次逃脱的机会.知道吗.”

“什么意思.”苏晨愕然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刚才是清醒的.你知道我想跑.”

“应该说你无时无刻不想逃离本王的身边.可惜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被白白地错失了.”公冶晟说出苏晨心中的疑惑.“本王此次出來只带了黑龙.如今他昏迷不醒.所以暗处沒有别人监视你.更沒有人保护本王.”

意思是说.她刚才错过了逃跑的最好时机.混蛋.为什么告诉她.让她一直这样误会下去不好吗.苏晨懊恼地想道.

公冶晟的唇角上扬了一个孤度.他抚着伤口.冷冽地看着冷箭射过來的方向.那些老混蛋活得不耐烦了.朝廷应该放放血了.

“停下來了.”苏晨说道.“到底谁想杀你.”

“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留在这里不要动.”公冶晟冷道.“现在只是热身.接下來的戏码才是主场.”

“你是不是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才带我出府.”苏晨质问道.“公冶晟.我到底亏欠了你什么.你有必要这样整治我吗.”就算知道她想跑.也沒有必要用这种方法威胁她吧.虽然古代沒有手枪.她不用担心挨子弹.但是被箭支或者刀剑伤着更痛苦.

“看來那些老东西铁了心想杀死本王.”公冶晟冷笑道.

春意楼是京城第一青楼.花蝶是这里的头牌.此时.公冶晟与花蝶在月下对饮.苏晨站在他的身后发呆.她还在想那个失去眼睛的老板.他何其无辜.居然为了自己毁了人生.

公冶晟这个杀人魔.他到底想怎么样.他还有心吗.难道在他的眼里.其他人的性命不是命.只有他自己的命才宝贵吗.还是她错了.她不应该和他做对.这样就不会连累无辜.

不.她沒有错.她凭什么要向他屈服.想到这里.苏晨的心里舒坦许多.不再因为刚才的事情自责.造杀孽的人是公冶晟.不是她.与她沒有任何关系.

名妓居住的别院就是不一样.放在现代可以称为别墅.前院喧闹不止.后院清雅幽静.待遇不在一个层次上.房间里香气萦绕.家具和装饰不输给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花蝶的贴身丫头弹筝助兴.此情此景风雅别致.

原來公冶晟要相会的人就是名妓花蝶.苏晨在心中冷笑:见过嫖妓的.沒有见过带着老婆嫖妓的.难道他还想双飞不成.不过公冶晟也遵守了承诺.今天带着她逛了一整天的街.而且买了许多东西.突然的示好让她受宠若惊.此时一直担心他在计划着什么.

“这位小兄弟真是俊秀.像一个姑娘家似的.”花蝶突然对公冶晟说道.“爷.让小兄弟在这里呆着太闷了.不如让几个姐妹陪陪他.”

花蝶沒有青楼的胭脂气息.言谈举止更像一个大家闺秀.或许这就是她能够屹立这个位置几年不倒的原因.大约十五六岁.比苏晨更年幼.从公冶晟踏入这里开始.她几乎沒有说一句让公冶晟生气的话.这让苏晨大为吃惊.以苏晨对公冶晟的了解.他是一个特别容易暴怒的人.她比苏醒儿多了一分刚强.比杨贞依多了一分女人的柔美气质.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让人很难产生反感的情绪.

苏晨黑线.什么叫‘让几个姐妹陪陪他’.她看起來很强壮.以至于需要几个女人作陪.

“黑龙.带他出去.”公冶晟淡道.不放心那个女人单独乱走.还是让人看着她比较妥当.

苏晨听了花蝶的话.心中暗喜.以为找到逃离的机会.公冶晟接下來的话断绝了她的希望.他居然派了最得力的暗卫监视她.她怏怏地沉着脸.非常郁闷地跟着那个叫黑龙的护卫离开.

“哟.两位爷.怎么沒有叫姑娘.是不是咱们伺候得不好啊.”老鸨看见苏晨和黑龙走出來.殷勤地缠过來招呼道.“你们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告诉妈妈.妈妈一定帮你们找一个满意的.”

苏晨转动着眼珠子.心中一恸.堆起笑脸说道:“妈妈.找五个姑娘给这位大哥.帐目算我头上.”沒有男人不好色.这个木头护卫不可能例外.如果他被女人缠住.那么说不定她就有机会……

“胡说.”黑龙皱眉怒道:“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滚开.來一个我杀一个.”暗卫戒色戒酒.难道这个女人想害他破戒吗.如果让王爷知道今天的事情.他免不了又要吃几十棒子.

老鸨吓了一跳.赶紧远离这两个煞星.苏晨计划失败.仍然沒有气馁.她开始想其他办法.

“既然你不喜欢姑娘.那么咱们去喝酒.反正王爷有美人相陪.一时半会儿不会找咱们.怎么样.”苏晨微笑道.答应吧.你又不是金刚.偶尔发泄一下情绪也好啊.

“你不要耍花招.王爷有过交待.绝对不能让你逃了.王爷让我们半个时辰后找他.我们就在门口等半个时辰.”黑龙一板一眼地说道.

事实证明.古代人洗脑的技术堪称一绝.否则不会有这么多愚蠢的奴才心甘情愿地替主人受死.临死之前还觉得很光荣.黑龙软硬不吃.苏晨沒有办法.只能再想对策.

不管苏晨利用什么手段诱惑黑龙.他就是不上当.苏晨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也只能打消整个计划.

无数莺莺燕燕经过两人的身旁.黑龙就是不动心.苏晨一度以为这个家伙是不能人道的太监.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定力.

“你站在这里不要乱走.”突然.黑龙神色凝重.对苏晨说了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苏晨的嘴巴呈‘O’型.这么简单就摆脱他了.这不是做梦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放轻动作.鬼鬼祟祟地走向与黑龙相反的方向.

“爷.让奴家伺候你吧.”一个妓子缠上她的腰.不等苏晨回应就开始动手动脚.

苏晨在心中叫苦.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之夭夭.麻烦这些小祖宗不要添乱好吗.

“啊.你是女人.”妓子摸到不应该摸到的东西.顿时尖叫道.“來人啊.这里有一个捣乱的.快把她抓起來.”

随着妓子一声清喊.大量的打手从暗处跑出來.

“滚开.本小姐很忙.沒空陪你们玩.”苏晨笨拙地躲避打手的武器.数次差点被他们手中的铁棒打中.

“居然有不长眼睛的敢來我们春意楼捣乱.伙计们.把她绑起來.”老鸨竖起莲花指怒喝道.

苏晨到处乱窜.打破了许多东西.也惊扰了很多客人.慌乱间.她的帽子被谁扯下.那头美丽的青丝披散开來.露出她清秀的容颜.

“原來是一个小娘子.长得不错.咱们春意楼收了.”老鸨贪婪地看着苏晨的小脸.嘿嘿直笑.对打手说道:“小心点.不要伤了她.”

看热闹的人越來越多.她能够闪避的空间越來越小.众人兴味地看着她到处乱窜的身影.许多嫖客说着荤笑话.还估计着她的份量.

坏了坏了.双手难敌无数手.更何况这些人还有武器在手.她算计着老鸨的位置.准备做最后一博.

“住手.她是我们王爷带來的人.你们谁敢伤她.”黑龙如同英雄般及时出现.救下了差点被铁棒击中的苏晨.冷着脸喝道.

“王爷.”老鸨眯起桃花眼.及时反应过來.恍然道:“原來是贵客.失敬失敬.这是误会.还请大侠不要计较.”老鸨谄媚地对黑龙说道.

黑龙不计较.她计较.差点把她的花容月貌毁了.这些人担当得起吗.最重要的事情是她错失了逃脱的机会.这不是谁能够赔偿的东西.

苏晨正想说话.被黑龙制止.他拉着她朝花蝶的闺楼跑去.

“跑什么.还沒有半个时辰.你们主人现在很忙.最好不要去打扰他.”苏晨吃力地跟上他的脚步.

“闭嘴.”黑龙急燥地咆哮道.“爷出事了.”

刚刚走近门口.突然听见从房间里传出來打斗声音.黑龙率先冲了进去.正好看见花蝶拿着水果刀刺向公冶晟的胸膛.

“爷.”黑龙惊呼一声.朝公冶晟冲过去.公冶晟脸色涨红.眼神涣散.身手笨拙.他如同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花蝶看见黑龙和苏晨.眼中闪过杀意.右手伸向腰间.扔出來一颗黑色的球丸.砰一声.球丸暴烈开來.产生黑色的烟雾.

“告诉公冶晟.花蝶不会放过他的.他好自为之.”花蝶的声音很飘缈.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來.

当黑烟散尽之后.苏晨发现黑龙被毒烟迷昏.现场只有她和半昏半醒的公冶晟保持清醒.她亲眼看着花蝶掏出药丸.于是及时遮住了嘴鼻.所以沒有被毒烟熏倒.公冶晟的胸膛被花蝶插了一刀.此时流血不止.

她应该怎么做.公冶晟以如此柔弱的姿态躺在她的面前.她只需要轻轻一划就结束整件事情.苏晨慢慢地走近公冶晟.冷冽地凝视着他的俊颜.向來强悍的公冶晟也会有这么一天.果然是世事无常.

她只需要轻轻地加深水果刀的力度.公冶晟就可以永远地闭上眼睛了.她应该这样做吗.她可以这样做吗.

苏晨握着水果刀的刀柄.保持着这个动作深思着.

公冶晟为什么见花蝶.他又与花蝶说了什么.他与花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事情与苏晨无关.但是关乎苏晨应该怎么做.她不在乎这些恩恩怨怨.只想知道公冶晟是不是有备而來.

如果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假如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她就不能冒险了.公冶晟是什么人物.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中招呢.还有那个黑龙.以杀手的第六感觉可以知晓他很利害.如此利害的人物会这么容易迷昏.这种小伎俩应该是江湖中常用的招式.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喂.你们王爷受伤了.是不是应该把他扶回去找大夫呢.”苏晨朝半空中吼道.

沒有反应.四周静悄悄的.这样的寂静反而可疑.苏晨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今天不适合逃跑.还是等其他机会吧.

刷刷刷刷刷.意外发生了.大量的箭支从窗**进來.差点把苏晨射成刺猬.苏晨缩在桌子底下.又险些被不合身的男装绊倒.刷刷刷刷.箭支继续发射.好像沒完沒了.

“公冶晟.如果你被利箭射死.千万不要找我.我可沒有对你怎么样.”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

“见死不救也是大罪.”公冶晟不冷不热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苏晨听见声音.猛然回头.果然看见受了伤的公冶晟蹲在她的身旁.左肩上多了一支箭支.那把水果刀还在原來的位置.看來插得很深.否则他不会不敢拔出來.

“你沒事.”命太大了吧.伤成这样也沒事.刚才他的样子如此恐怖.现在像沒事人一样.他真是人类吗.

“你很想本王出事吗.”公冶晟沉着脸说道.“你错过了一次逃脱的机会.知道吗.”

“什么意思.”苏晨愕然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刚才是清醒的.你知道我想跑.”

“应该说你无时无刻不想逃离本王的身边.可惜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被白白地错失了.”公冶晟说出苏晨心中的疑惑.“本王此次出來只带了黑龙.如今他昏迷不醒.所以暗处沒有别人监视你.更沒有人保护本王.”

意思是说.她刚才错过了逃跑的最好时机.混蛋.为什么告诉她.让她一直这样误会下去不好吗.苏晨懊恼地想道.

公冶晟的唇角上扬了一个孤度.他抚着伤口.冷冽地看着冷箭射过來的方向.那些老混蛋活得不耐烦了.朝廷应该放放血了.

“停下來了.”苏晨说道.“到底谁想杀你.”

“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留在这里不要动.”公冶晟冷道.“现在只是热身.接下來的戏码才是主场.”

“你是不是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才带我出府.”苏晨质问道.“公冶晟.我到底亏欠了你什么.你有必要这样整治我吗.”就算知道她想跑.也沒有必要用这种方法威胁她吧.虽然古代沒有手枪.她不用担心挨子弹.但是被箭支或者刀剑伤着更痛苦.

“看來那些老东西铁了心想杀死本王.”公冶晟冷笑道.

第三十五章:屠杀

惨叫声高潮迭起.越來越多的哭喊声.求饶声传入他们的耳内.紧接着是浓烟缭绕.灼热的火蛇冲了进來.

“他们放火.”苏晨惊道.“不行.我可不想被烧死.”必须冲出去.否则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就算死.她也不想和公冶晟这个混蛋死在一起.

“如果想被射死.你可以跑出去.”公冶晟不冷不热地说道.如果外面沒有人围攻.他还需要乖乖地坐在这里吗.这个笨女人.也不想想现在的状况有多么危险.

其实他今天只想陪她逛街.并沒有其他计划.当他们经过春意楼的时候.他想起了这个花蝶是他一直想探查的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带着他进入青楼.是因为想看见她紧张害怕的样子.还是想知道她有什么反应.这个女人比花蝶更难对付.他开始看不透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火焰越來越大了.再不出去只有两个结果.一是被火烧死.二是被浓烟熏死.你怎么选择.”苏晨沒有指望公冶晟回答.这是她面对危险情况的习惯.喜欢把事情分析清楚.再用另外一种语气说出來与‘自己’商量.

“愚蠢.跑出去的结果是被射死.有什么区别吗.”公冶晟挖苦道.不过这个女人说得对.留下來也是死.还不如冒险.

公冶晟拉住苏晨的手臂.快速地朝门口跑去.经过黑龙的身边的时候.他吼道:“拉住他.”

苏晨说道:“等等……”她又不是大力士.怎么可以拉得动一个昏迷的大汉.

根据她的记忆.她找到椅子.窗帘.水.还有一些铁制的木板.她把黑龙挪动到椅子上坐着.用布条把他的身体控制起來.以防他掉了下去.再用铁板把他的身体档住.避免被冷箭射伤.她自己挂了一个铁板在前后两侧.又扔了一个给公冶晟.现在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公冶晟.所以他不能出事.如果要死.也要等她安全了以后再死.

叮叮咚咚.动作敏捷.明显是那种经常做这种工作的人.烟雾越來越浓.他已经无法看清楚她的样子.

“可以了.”打了一下公冶晟的手臂.淡道:“走直线.前面沒有阻碍物.”

当苏晨的手掌伸向公冶晟的时候.他的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消失得太快.他來不及捕捉.

他们串成一条线朝门口奔去.如公冶晟所言.当他们还沒有靠近门口的时候.就有大量的冷箭射了过來.幸好那些铁板挡住了关健的部位.再加上他们灵巧地避开了攻击.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

打开大门.更多冷箭射进來.两人不敢出去.在墙角下躲了起來.

刚才瞟见了许多黑衣人站在外面.如果出去也是死路一条.这是苏晨的想法.苏晨不相信重伤的公冶晟能够战胜这么多黑衣人.所以开始承认这辈子的命很衷.也做好了去找阎王报到的准备.

“堂堂的钥王爷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说出去谁信啊.”外面的黑衣人嘲笑道.“怎么.不出來给哥几个打一声招呼.”

苏晨撞了撞公冶晟的手肘.朝外面噜噜嘴.说道:“你仇家.”

“如果希望本王死的人就是仇家.那么本王的仇家数都数不过來.”公冶晟说了一句很中肯的话.看來他也知道有许多人恨不得他死.包括面前这个女人.

烈火无情地燃烧着.差点把黑龙的椅子烧坏.苏晨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则她胸前的铁板也会融化.幸好她聪明.知道用湿帕子抚住嘴巴和鼻子.否则早被浓烟熏死了.

外面大约有十二个黑衣人.每个人拿着同样的武器.公冶晟突然松开苏晨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朝黑衣人扑过去.

弓箭有一定的发射范围.一旦离开他们的射击范围.苏晨和黑龙就安全了.然而苏晨沒有公冶晟的轻功.不可能直接射出去很远.除非……

“黑龙.醒醒……醒醒……再不醒我们就要被烧死了.快醒醒.”苏晨拍打着黑龙的脸颊.用湿帕子抚住他的鼻子.再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胸膛.他刚才已经昏过去了.应该沒有吸取很多浓烟.

“钥王爷.你终于舍得出來了.”黑衣人大笑道.“钥王爷的魔将大名响喻天下.在下早就想要领教一番.”

“凭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叫板.找死.”公冶晟不屑地说道.“除了暗箭伤人外.你们这些小喽罗还有什么本事.”

“此言差矣.钥王曾经说过.只要胜利.过程并不重要.不是吗.”黑衣人得意的说道.“在下只是把钥王爷说过的话付诸行动.有什么不对.”

黑龙辗转醒來.看见满脸黑灰的苏晨.立即防备地退开.喝道:“什么人.”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所以跌了一个狗啃泥.“为什么绑住我.你想做什么.”

苏晨耸拉着眼皮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早就知道不能做好人.好人沒好报.果然如此.

“发生了什么事情.”黑龙咳嗽几声.终于发现这里浓烟缭绕.空气沉闷炎热.火蛇不时地袭击着他们的身体.

“我们被偷袭了.外面有弓箭手.我沒有办法逃出去.你们王爷已经冲出去了.你确定还不去帮他吗.”苏晨淡淡地询问道.

“爷.”黑龙惊呼一声.说道:“不行.属下要保护王爷.你快帮我解开绳子.”

苏晨解开他的绳子.立即拉住他的衣袖.被心急火燎的黑龙带了出去.她有一种发射火箭的感觉.因为实在太快了.成功地逃离那个危险地带.苏晨松开黑龙的手臂.悄悄地找一个安全的位置躲起來.

只见双方打得难分难舍.以二对十二.明显是黑衣人人多势众.战果可想而知.苏晨对他们的战势沒有任何兴趣.她应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沒有比现在更适合逃走的时候了.不是吗.如果公冶晟找不到她.还以为她死在火场中了呢.

苏晨悄悄地退走.慢慢地走向春意楼的大门.到处都是尸体.满地的血腥.充满了死亡的味道.不久前.这些人还生龙活虎地追赶着她.春意楼仍然是繁华热闹的样子.沒有想到眨眼间就变成了荒土.人命.真是不值钱啊.

“就在里面.快.王爷有危险.”大量的官兵冲了进來.正好与苏晨面对面撞上.

于是.苏晨的逃跑时机再次错过.她恨不得咒骂这个冲过來的官兵.他能不能慢几分钟过來.就不能让她踏出这间屋子后再英雄救‘美’吗.

“王妃娘娘.你沒事吧.王爷沒事吧.”那个不识趣的官兵还长了一双利眼.不但破坏了她的逃跑计划.还火眼金睛地认出了她的真身.真是服了他了.以她现在的狼狈样子.就算自己也认不出來自己.他怎么认出來的.

“我沒事.你们王爷有事.快去救驾.”苏晨有气无力地说道.

**

当官兵把公冶晟救回來后.公冶晟已经神智不清.其实他伤得不重.无论是胸口的刀伤还是肩膀上的箭伤都只是伤了皮毛.根本沒有伤到要害.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像火烧一般灼热.

管家连夜寻找神医.结果那个癫老头上山采药沒有回來.实在沒有办法.管家只能打扰迁君.以前公冶晟有过交待.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要打扰迁君.所以管家沒有立即通知迁君这件事情.

迁君赶过來.看见公冶晟伤成这样.愤怒地斥责道:“为什么现在才找我.你差点害死他.知道吗.”

“迁君少爷.王爷沒事吧.老奴该死.只要王爷沒事.老奴死一万次都可以.”管家跪下來不停地磕头.

“此事与管家沒有关系.他以为可以找到神医.所以沒有打扰你.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以前公冶晟说过不许任何人在晚上打扰你休息.”目睹整件事情的苏晨看见管家嗑得头破血流.忍不住劝解道.“你现在责怪任何人也沒有用.还是救救他吧.”

“管家.你准备药桶.还有热水.动作快一点.”迁君怒气惭消.开始吩咐大家做事.“王妃娘娘.请你留下來.”

“我.我能帮什么忙.”其实她根本不想帮忙.公冶晟死了才好.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可以减少杀孽.

“有一件事情只能请你帮助.除了你沒有别人能够办到.”迁君严肃地说道.

“我可以拒绝吗.”苏晨不想留下來.更不想帮助公冶晟.公冶晟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凭什么要帮助他.她沒有用刀子补一刀就不错了.

“请你务必帮忙.”迁君拉住苏晨的手.真诚地恳求道.“此事关乎晟的性命.你必须帮忙.”

苏晨严肃地看着迁君.他是认真的.如果她不帮忙.就无法得到他的谅解.好吧.就当做做善事.以后再讨要回來好了.她不想迁君讨厌她.甚至不希望他对她产生哪怕一丁点反感.

沒过多久.热水准备好了.药桶准备好了.草药准备好了.

“你们所有人退下.沒有我的吩咐.不许靠近这里.”迁君威严地说道.

在管家的带领下.所有的奴婢和家丁退出两百米.宫伊翊走了进來.把门合上.房间里剩下迁君.宫伊翊.病床上的公冶晟和一脸茫然的苏晨.

“公冶晟怎么了.你打算怎么医治.”苏晨询问道.

宫伊翊轻笑出声.促狭地看着苏晨.道:“你连他得了什么病也不知道就答应医治了.你也太相信迁君了吧.”

“翊-迁君不悦地说道.“王妃是晟的妻子.帮助他医治有什么不对.”

“迁君.你沒有看出來吗.这个笨女人喜欢你啊.”宫伊翊哈哈大笑.讽刺性极强.“你还想让她帮助晟医治吗.当着你的面.”

迁君的眼神沒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宫伊翊说的话很平常.不值得他大惊小怪.原本苏晨还很紧张宫伊翊说出这样神经的话來.现在看來沒有必要担心.因为迁君根本不会相信.

她真的喜欢迁君吗.苏晨根本沒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題.她喜欢迁君的气息.喜欢看着他微笑.喜欢与他交谈.在这个让人无法呼吸的地方.只有迁君才能让她的心灵放松.

咚咚.公冶晟突然坐起來.眼神狰狞恐怖.如同想要吃人似的.苏晨被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迁君.

“翊.压制他.我帮他包扎伤口.”迁君说道.

“点住他的穴道就行了.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宫伊翊不解地说道.

“不行.这种药非常凶猛.他现在已经很痛苦.如果再点住他的穴道.就会更加痛苦.”迁君拒绝道.“用人力控制他.不能让他乱动.”

“知道了.”宫伊翊不敢再胡乱开玩笑.使用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公冶晟.

“王妃娘娘.请你把晟的衣服脱掉.”迁君说道.

惨叫声高潮迭起.越來越多的哭喊声.求饶声传入他们的耳内.紧接着是浓烟缭绕.灼热的火蛇冲了进來.

“他们放火.”苏晨惊道.“不行.我可不想被烧死.”必须冲出去.否则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就算死.她也不想和公冶晟这个混蛋死在一起.

“如果想被射死.你可以跑出去.”公冶晟不冷不热地说道.如果外面沒有人围攻.他还需要乖乖地坐在这里吗.这个笨女人.也不想想现在的状况有多么危险.

其实他今天只想陪她逛街.并沒有其他计划.当他们经过春意楼的时候.他想起了这个花蝶是他一直想探查的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带着他进入青楼.是因为想看见她紧张害怕的样子.还是想知道她有什么反应.这个女人比花蝶更难对付.他开始看不透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火焰越來越大了.再不出去只有两个结果.一是被火烧死.二是被浓烟熏死.你怎么选择.”苏晨沒有指望公冶晟回答.这是她面对危险情况的习惯.喜欢把事情分析清楚.再用另外一种语气说出來与‘自己’商量.

“愚蠢.跑出去的结果是被射死.有什么区别吗.”公冶晟挖苦道.不过这个女人说得对.留下來也是死.还不如冒险.

公冶晟拉住苏晨的手臂.快速地朝门口跑去.经过黑龙的身边的时候.他吼道:“拉住他.”

苏晨说道:“等等……”她又不是大力士.怎么可以拉得动一个昏迷的大汉.

根据她的记忆.她找到椅子.窗帘.水.还有一些铁制的木板.她把黑龙挪动到椅子上坐着.用布条把他的身体控制起來.以防他掉了下去.再用铁板把他的身体档住.避免被冷箭射伤.她自己挂了一个铁板在前后两侧.又扔了一个给公冶晟.现在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公冶晟.所以他不能出事.如果要死.也要等她安全了以后再死.

叮叮咚咚.动作敏捷.明显是那种经常做这种工作的人.烟雾越來越浓.他已经无法看清楚她的样子.

“可以了.”打了一下公冶晟的手臂.淡道:“走直线.前面沒有阻碍物.”

当苏晨的手掌伸向公冶晟的时候.他的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消失得太快.他來不及捕捉.

他们串成一条线朝门口奔去.如公冶晟所言.当他们还沒有靠近门口的时候.就有大量的冷箭射了过來.幸好那些铁板挡住了关健的部位.再加上他们灵巧地避开了攻击.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

打开大门.更多冷箭射进來.两人不敢出去.在墙角下躲了起來.

刚才瞟见了许多黑衣人站在外面.如果出去也是死路一条.这是苏晨的想法.苏晨不相信重伤的公冶晟能够战胜这么多黑衣人.所以开始承认这辈子的命很衷.也做好了去找阎王报到的准备.

“堂堂的钥王爷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说出去谁信啊.”外面的黑衣人嘲笑道.“怎么.不出來给哥几个打一声招呼.”

苏晨撞了撞公冶晟的手肘.朝外面噜噜嘴.说道:“你仇家.”

“如果希望本王死的人就是仇家.那么本王的仇家数都数不过來.”公冶晟说了一句很中肯的话.看來他也知道有许多人恨不得他死.包括面前这个女人.

烈火无情地燃烧着.差点把黑龙的椅子烧坏.苏晨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则她胸前的铁板也会融化.幸好她聪明.知道用湿帕子抚住嘴巴和鼻子.否则早被浓烟熏死了.

外面大约有十二个黑衣人.每个人拿着同样的武器.公冶晟突然松开苏晨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朝黑衣人扑过去.

弓箭有一定的发射范围.一旦离开他们的射击范围.苏晨和黑龙就安全了.然而苏晨沒有公冶晟的轻功.不可能直接射出去很远.除非……

“黑龙.醒醒……醒醒……再不醒我们就要被烧死了.快醒醒.”苏晨拍打着黑龙的脸颊.用湿帕子抚住他的鼻子.再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胸膛.他刚才已经昏过去了.应该沒有吸取很多浓烟.

“钥王爷.你终于舍得出來了.”黑衣人大笑道.“钥王爷的魔将大名响喻天下.在下早就想要领教一番.”

“凭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叫板.找死.”公冶晟不屑地说道.“除了暗箭伤人外.你们这些小喽罗还有什么本事.”

“此言差矣.钥王曾经说过.只要胜利.过程并不重要.不是吗.”黑衣人得意的说道.“在下只是把钥王爷说过的话付诸行动.有什么不对.”

黑龙辗转醒來.看见满脸黑灰的苏晨.立即防备地退开.喝道:“什么人.”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所以跌了一个狗啃泥.“为什么绑住我.你想做什么.”

苏晨耸拉着眼皮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早就知道不能做好人.好人沒好报.果然如此.

“发生了什么事情.”黑龙咳嗽几声.终于发现这里浓烟缭绕.空气沉闷炎热.火蛇不时地袭击着他们的身体.

“我们被偷袭了.外面有弓箭手.我沒有办法逃出去.你们王爷已经冲出去了.你确定还不去帮他吗.”苏晨淡淡地询问道.

“爷.”黑龙惊呼一声.说道:“不行.属下要保护王爷.你快帮我解开绳子.”

苏晨解开他的绳子.立即拉住他的衣袖.被心急火燎的黑龙带了出去.她有一种发射火箭的感觉.因为实在太快了.成功地逃离那个危险地带.苏晨松开黑龙的手臂.悄悄地找一个安全的位置躲起來.

只见双方打得难分难舍.以二对十二.明显是黑衣人人多势众.战果可想而知.苏晨对他们的战势沒有任何兴趣.她应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沒有比现在更适合逃走的时候了.不是吗.如果公冶晟找不到她.还以为她死在火场中了呢.

苏晨悄悄地退走.慢慢地走向春意楼的大门.到处都是尸体.满地的血腥.充满了死亡的味道.不久前.这些人还生龙活虎地追赶着她.春意楼仍然是繁华热闹的样子.沒有想到眨眼间就变成了荒土.人命.真是不值钱啊.

“就在里面.快.王爷有危险.”大量的官兵冲了进來.正好与苏晨面对面撞上.

于是.苏晨的逃跑时机再次错过.她恨不得咒骂这个冲过來的官兵.他能不能慢几分钟过來.就不能让她踏出这间屋子后再英雄救‘美’吗.

“王妃娘娘.你沒事吧.王爷沒事吧.”那个不识趣的官兵还长了一双利眼.不但破坏了她的逃跑计划.还火眼金睛地认出了她的真身.真是服了他了.以她现在的狼狈样子.就算自己也认不出來自己.他怎么认出來的.

“我沒事.你们王爷有事.快去救驾.”苏晨有气无力地说道.

**

当官兵把公冶晟救回來后.公冶晟已经神智不清.其实他伤得不重.无论是胸口的刀伤还是肩膀上的箭伤都只是伤了皮毛.根本沒有伤到要害.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像火烧一般灼热.

管家连夜寻找神医.结果那个癫老头上山采药沒有回來.实在沒有办法.管家只能打扰迁君.以前公冶晟有过交待.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要打扰迁君.所以管家沒有立即通知迁君这件事情.

迁君赶过來.看见公冶晟伤成这样.愤怒地斥责道:“为什么现在才找我.你差点害死他.知道吗.”

“迁君少爷.王爷沒事吧.老奴该死.只要王爷沒事.老奴死一万次都可以.”管家跪下來不停地磕头.

“此事与管家沒有关系.他以为可以找到神医.所以沒有打扰你.你自己的身体也不好.以前公冶晟说过不许任何人在晚上打扰你休息.”目睹整件事情的苏晨看见管家嗑得头破血流.忍不住劝解道.“你现在责怪任何人也沒有用.还是救救他吧.”

“管家.你准备药桶.还有热水.动作快一点.”迁君怒气惭消.开始吩咐大家做事.“王妃娘娘.请你留下來.”

“我.我能帮什么忙.”其实她根本不想帮忙.公冶晟死了才好.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可以减少杀孽.

“有一件事情只能请你帮助.除了你沒有别人能够办到.”迁君严肃地说道.

“我可以拒绝吗.”苏晨不想留下來.更不想帮助公冶晟.公冶晟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凭什么要帮助他.她沒有用刀子补一刀就不错了.

“请你务必帮忙.”迁君拉住苏晨的手.真诚地恳求道.“此事关乎晟的性命.你必须帮忙.”

苏晨严肃地看着迁君.他是认真的.如果她不帮忙.就无法得到他的谅解.好吧.就当做做善事.以后再讨要回來好了.她不想迁君讨厌她.甚至不希望他对她产生哪怕一丁点反感.

沒过多久.热水准备好了.药桶准备好了.草药准备好了.

“你们所有人退下.沒有我的吩咐.不许靠近这里.”迁君威严地说道.

在管家的带领下.所有的奴婢和家丁退出两百米.宫伊翊走了进來.把门合上.房间里剩下迁君.宫伊翊.病床上的公冶晟和一脸茫然的苏晨.

“公冶晟怎么了.你打算怎么医治.”苏晨询问道.

宫伊翊轻笑出声.促狭地看着苏晨.道:“你连他得了什么病也不知道就答应医治了.你也太相信迁君了吧.”

“翊-迁君不悦地说道.“王妃是晟的妻子.帮助他医治有什么不对.”

“迁君.你沒有看出來吗.这个笨女人喜欢你啊.”宫伊翊哈哈大笑.讽刺性极强.“你还想让她帮助晟医治吗.当着你的面.”

迁君的眼神沒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宫伊翊说的话很平常.不值得他大惊小怪.原本苏晨还很紧张宫伊翊说出这样神经的话來.现在看來沒有必要担心.因为迁君根本不会相信.

她真的喜欢迁君吗.苏晨根本沒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題.她喜欢迁君的气息.喜欢看着他微笑.喜欢与他交谈.在这个让人无法呼吸的地方.只有迁君才能让她的心灵放松.

咚咚.公冶晟突然坐起來.眼神狰狞恐怖.如同想要吃人似的.苏晨被吓了一跳.不解地看着迁君.

“翊.压制他.我帮他包扎伤口.”迁君说道.

“点住他的穴道就行了.有必要这么麻烦吗.”宫伊翊不解地说道.

“不行.这种药非常凶猛.他现在已经很痛苦.如果再点住他的穴道.就会更加痛苦.”迁君拒绝道.“用人力控制他.不能让他乱动.”

“知道了.”宫伊翊不敢再胡乱开玩笑.使用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公冶晟.

“王妃娘娘.请你把晟的衣服脱掉.”迁君说道.

第三十六章:春.药

宫伊翊压制着模样癫狂的公冶晟.苏晨替他脱下衣服.公冶晟的力气真大.让宫伊翊的美人脸越來越青.额间流出许多汗水.迁君灌公冶晟喝下一碗药.喝下药后.公冶晟睡了下去.暂时平静下來.

“小美人.你今天晚上自求多福吧.”宫伊翊喘着粗气说道.

“翊.把晟抬到药桶里去.”迁君淡道.

苏晨不明白宫伊翊的意思.只当他说一些沒有营养的话.便帮着他把公冶晟抬进桶里.迁君在公冶晟的身上扎了许多针.弄得公冶晟像一个刺猬似的.

做完这一切.几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迁君倒了一杯水.递给满头大汗的苏晨.道:“喝下去.”

苏晨不疑有他.干脆地灌下.送给迁君一个甜美的微笑.迁君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宫伊翊叹了一口气.自倒自饮.不时地瞟着苏晨和迁君若有所思.

药浴了一个时辰.宫伊翊又把公冶晟搬回床上.按理说现在应该收工.但是迁君却让苏晨留下來照顾公冶晟.

“晟中了毒.世人称它为**.”迁君平静地看着苏晨.说道:“你是他的妻子.应该帮助他解除这种毒素.”

“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和他上床.”苏晨指着床上的公冶晟.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你让我帮忙的方式.”

“这是你的责任.”迁君面无表情.淡道:“这种春毒很强.沒有解药.”

“我拒绝.听清楚了吗.我拒绝.”苏晨愤怒地咆哮道.“什么叫我的责任.我只是他的玩具.他什么时候把我当作妻子看待.他不是有小妾吗.为什么不找她.”

“听说那个女人被你打得遍体鳞伤.我们认为她应该沒有这个体力帮助晟解除毒素.”宫伊翊插嘴说道.“在这段时间里.晟用各种方法折磨你.你都挺过來了.如今这点小场面对你而言不算什么.”

“这并不代表着我应该被当作妓女对待.”苏晨嘲笑道.“这样做的人还是你.迁君.”

万万沒有想到.她认为最温柔的迁君却是最无情的人.他居然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告诉她:你应该跟他上床.迁君.你用这种方式扼杀了我对你的好感.你觉得无所谓吗.

无论我跟谁上床都无所谓吗.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无所谓的女人吗.

“这是妻子的义务和责任.不是你说的那样.”迁君皱眉.不解地看着苏晨.淡道:“你和晟不是已经有过关系了吗.为什么这么计较.”

为什么这么计较.呵.

原來是她太计较了啊.原來迁君真的觉得无所谓.明白了.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翊.我们离开吧.这里交给王妃娘娘好了.”迁君说道.

宫伊翊面露不忍.看着迁君.再看着苏晨.有些挫败地耸耸肩.离开房间.

哐当.大门合上.直到最后一刻.迁君仍然沒有看她一眼.苏晨的心很冷.就像冻成了冰块似的.她嘲弄地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发呆.

身体越來越热.心越來越冷.原來迁君早就算计好这种场面.所以在她的水中下了药.那种俗称**的毒物.果然是心思慎密的迁君.他赢了.

公冶晟睁开眼睛.双眼空洞无神.因为药物的关系.所以他浑身上下涨得通红.他坐起來.灼热地看着苏晨.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身体朝后倒.拍打着大门喊道:“迁君.开门.快开门.”

眼看公冶晟近在眼里.她逃无可逃.只能避开他的碰触.公冶晟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扛在肩膀上.粗鲁地扔向大床.

砰.脑袋撞到柱子上.差点昏迷.公冶晟压了下來.让她差点把隔夜饭也吐出來了.

“放开.混蛋.”苏晨一掌打在公冶晟的脸颊上.臭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事实证明.不要试图用道理说服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更何况这个失去理智的人在清醒的时候也不喜欢讲道理.公冶晟的大掌划过苏晨的小腹.激起她一阵酥麻的感觉.药劲上來了.苏晨开始约束不了自己的思想.只能凭着本能活动.

公冶晟亲吻着苏晨的额头.鼻子.小脸.以及红唇.这是他最温柔的一次.他的唇霸道有力.与他的性情一样.苏晨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大脑昏呼呼的.脸颊粉红.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粉红色.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互相亲吻着彼此.就像他们是许久不曾见面的恋人似的.

公冶晟强健的体魄束缚着苏晨娇小的身子.一个孔武有力.一个娇小玲珑.这场面太刺激了.

“啊.”苏晨懊恼地吼道:“我在做什么.我居然与这个混蛋……迁君.你想我恨你一辈子吗.你不要后悔.”

大门外.宫伊翊与迁君坐在石桌前饮着小酒.面前摆着两盘小菜和一些下酒的杂果.宫伊翊疑惑地看着迁君.淡道:“你真的不介意吗.那个女人喜欢你耶.”

他实在不明白迁君的想法.向來温柔的他居然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如此残忍.难道他不知道让心爱的人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是多么难堪吗.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迁君了.

“我说过.她是晟的妻子.这是她的义务.”迁君平静地说道.“王妃娘娘身份高贵.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以免让别人找她的麻烦.”

“迁君.你是不是还……”宫伊翊的话还沒有说完.看见迁君变色的俊颜.赶紧闭嘴.

房间里传出來暧昧的欢娱声.让宫伊翊浑身难受.拜托.为什么让他在这里守门.难道迁君不知道他是正常的男人吗.那个臭女人平时如此野蛮.沒有想到在兴奋的时候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门外门内两重天.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也让他们明白自己身处的位置.在房间里.两个**的男女紧紧地拥抱着.汗水从他们的身体里流淌下來.让整个房间更加燥热.

“公冶……晟.轻一点.”该死的.这是她的声音.错觉.绝对是错觉.她被下药了.所以身体由不得自己控制.才会出现这种鸟事.对.对.就是这样.

“女人.过來一点.对.”公冶晟温柔地说道.

公冶晟的眼眸散发着迷雾.减轻了几分冷冽.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原本就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因为那张冷脸让苏晨避而远之.此时的公冶晟少了几分粗野.多了几分媚态.让中了**的苏晨开始产生幻觉.

他们赤身袒露.双掌紧握.深深地亲吻着对方.苏晨开始弄不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不是以前认识的公冶晟.今天的她与以前的他差别太大了.

当她陷入这样的迷醉中时.公冶晟突然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刺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直冲天迹.不知道有沒有打扰王母和玉帝的清修.苏晨痛得失去知觉.身体弓了起來.肌肉绷紧.她伸出腿踢向公冶晟.公冶晟仿佛明白她接下來的行为.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突然的刺入让苏晨防不胜防.她仿佛又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这混蛋玩上瘾了吗.苏晨在心中暗骂道.

刚才的温柔与接下來的粗鲁成反比.苏晨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反差.公冶晟仿佛失去控制的野兽.不停地冲刺着.驰骋着.沒有节制和收敛.

“迁-君.我-恨-你.”苏晨一字一句地吼道.“我-不-会-原-谅-你.”

如果换作其他人.她沒有如此愤恨.但是伤害她的人是迁君.她永远也无法释怀.这是迁君造成的结果.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如此痛苦.这种心灵的伤害比身体上的伤害更严重十倍.百倍.千倍……

宫伊翊抚着耳朵.有些不忍地看着大门.恨不得冲过去把大门打开.苏晨的惨叫声如同刀子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上.拜托.这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不要弄得像凶案现场似的.行吗.为什么弄得像刑场似的.有这么麻烦吗.

房间里的女人叫唤了大半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幸好迁君让管家把附近的奴才家丁都赶走了.否则这件事情传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可想而知.

直到里面沒有响动许久.迁君才站起來.尽管喝了一些小酒.但是他的身体仍然很冷.

“迁君.你沒事吧.”宫伊翊担忧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很难看.不会是旧病复发了吧.或许他不应该刺激他.因为迁君的身体比里面的那个男人还需要照顾.

“应该给晟泡药浴了.还有王妃娘娘.她也需要有人照顾.”迁君淡淡地说道.“翊.你让人把那两个伺候王妃娘娘的丫头找來.行吗.”

“我知道了.你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來.”宫伊翊不放心地说道.“千万不要动.明白吗.”

宫伊翊走后.迁君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看见苏晨被公冶晟压在身下.还沒有停止身体的律动.苏晨的脸颊上全是污青.嘴角流淌着血迹.

迁君搬开公冶晟的身体.让两人连接的部位分开.苏晨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迁君.耻笑道:“我-恨-你.”你破坏了我心中的唯一美好.你让我在这里只有噩梦.沒有美丽.迁君.我恨你.

迁君的嘴唇发白.垂着眼眸.看不见情绪起伏.他平静地整理苏晨的身体.安静地帮她穿好衣服.擦拭身体上的污渍.

宫伊翊压制着模样癫狂的公冶晟.苏晨替他脱下衣服.公冶晟的力气真大.让宫伊翊的美人脸越來越青.额间流出许多汗水.迁君灌公冶晟喝下一碗药.喝下药后.公冶晟睡了下去.暂时平静下來.

“小美人.你今天晚上自求多福吧.”宫伊翊喘着粗气说道.

“翊.把晟抬到药桶里去.”迁君淡道.

苏晨不明白宫伊翊的意思.只当他说一些沒有营养的话.便帮着他把公冶晟抬进桶里.迁君在公冶晟的身上扎了许多针.弄得公冶晟像一个刺猬似的.

做完这一切.几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迁君倒了一杯水.递给满头大汗的苏晨.道:“喝下去.”

苏晨不疑有他.干脆地灌下.送给迁君一个甜美的微笑.迁君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宫伊翊叹了一口气.自倒自饮.不时地瞟着苏晨和迁君若有所思.

药浴了一个时辰.宫伊翊又把公冶晟搬回床上.按理说现在应该收工.但是迁君却让苏晨留下來照顾公冶晟.

“晟中了毒.世人称它为**.”迁君平静地看着苏晨.说道:“你是他的妻子.应该帮助他解除这种毒素.”

“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和他上床.”苏晨指着床上的公冶晟.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你让我帮忙的方式.”

“这是你的责任.”迁君面无表情.淡道:“这种春毒很强.沒有解药.”

“我拒绝.听清楚了吗.我拒绝.”苏晨愤怒地咆哮道.“什么叫我的责任.我只是他的玩具.他什么时候把我当作妻子看待.他不是有小妾吗.为什么不找她.”

“听说那个女人被你打得遍体鳞伤.我们认为她应该沒有这个体力帮助晟解除毒素.”宫伊翊插嘴说道.“在这段时间里.晟用各种方法折磨你.你都挺过來了.如今这点小场面对你而言不算什么.”

“这并不代表着我应该被当作妓女对待.”苏晨嘲笑道.“这样做的人还是你.迁君.”

万万沒有想到.她认为最温柔的迁君却是最无情的人.他居然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告诉她:你应该跟他上床.迁君.你用这种方式扼杀了我对你的好感.你觉得无所谓吗.

无论我跟谁上床都无所谓吗.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无所谓的女人吗.

“这是妻子的义务和责任.不是你说的那样.”迁君皱眉.不解地看着苏晨.淡道:“你和晟不是已经有过关系了吗.为什么这么计较.”

为什么这么计较.呵.

原來是她太计较了啊.原來迁君真的觉得无所谓.明白了.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翊.我们离开吧.这里交给王妃娘娘好了.”迁君说道.

宫伊翊面露不忍.看着迁君.再看着苏晨.有些挫败地耸耸肩.离开房间.

哐当.大门合上.直到最后一刻.迁君仍然沒有看她一眼.苏晨的心很冷.就像冻成了冰块似的.她嘲弄地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发呆.

身体越來越热.心越來越冷.原來迁君早就算计好这种场面.所以在她的水中下了药.那种俗称**的毒物.果然是心思慎密的迁君.他赢了.

公冶晟睁开眼睛.双眼空洞无神.因为药物的关系.所以他浑身上下涨得通红.他坐起來.灼热地看着苏晨.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身体朝后倒.拍打着大门喊道:“迁君.开门.快开门.”

眼看公冶晟近在眼里.她逃无可逃.只能避开他的碰触.公冶晟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扛在肩膀上.粗鲁地扔向大床.

砰.脑袋撞到柱子上.差点昏迷.公冶晟压了下來.让她差点把隔夜饭也吐出來了.

“放开.混蛋.”苏晨一掌打在公冶晟的脸颊上.臭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事实证明.不要试图用道理说服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更何况这个失去理智的人在清醒的时候也不喜欢讲道理.公冶晟的大掌划过苏晨的小腹.激起她一阵酥麻的感觉.药劲上來了.苏晨开始约束不了自己的思想.只能凭着本能活动.

公冶晟亲吻着苏晨的额头.鼻子.小脸.以及红唇.这是他最温柔的一次.他的唇霸道有力.与他的性情一样.苏晨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大脑昏呼呼的.脸颊粉红.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粉红色.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互相亲吻着彼此.就像他们是许久不曾见面的恋人似的.

公冶晟强健的体魄束缚着苏晨娇小的身子.一个孔武有力.一个娇小玲珑.这场面太刺激了.

“啊.”苏晨懊恼地吼道:“我在做什么.我居然与这个混蛋……迁君.你想我恨你一辈子吗.你不要后悔.”

大门外.宫伊翊与迁君坐在石桌前饮着小酒.面前摆着两盘小菜和一些下酒的杂果.宫伊翊疑惑地看着迁君.淡道:“你真的不介意吗.那个女人喜欢你耶.”

他实在不明白迁君的想法.向來温柔的他居然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如此残忍.难道他不知道让心爱的人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是多么难堪吗.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迁君了.

“我说过.她是晟的妻子.这是她的义务.”迁君平静地说道.“王妃娘娘身份高贵.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以免让别人找她的麻烦.”

“迁君.你是不是还……”宫伊翊的话还沒有说完.看见迁君变色的俊颜.赶紧闭嘴.

房间里传出來暧昧的欢娱声.让宫伊翊浑身难受.拜托.为什么让他在这里守门.难道迁君不知道他是正常的男人吗.那个臭女人平时如此野蛮.沒有想到在兴奋的时候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门外门内两重天.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也让他们明白自己身处的位置.在房间里.两个**的男女紧紧地拥抱着.汗水从他们的身体里流淌下來.让整个房间更加燥热.

“公冶……晟.轻一点.”该死的.这是她的声音.错觉.绝对是错觉.她被下药了.所以身体由不得自己控制.才会出现这种鸟事.对.对.就是这样.

“女人.过來一点.对.”公冶晟温柔地说道.

公冶晟的眼眸散发着迷雾.减轻了几分冷冽.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原本就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因为那张冷脸让苏晨避而远之.此时的公冶晟少了几分粗野.多了几分媚态.让中了**的苏晨开始产生幻觉.

他们赤身袒露.双掌紧握.深深地亲吻着对方.苏晨开始弄不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不是以前认识的公冶晟.今天的她与以前的他差别太大了.

当她陷入这样的迷醉中时.公冶晟突然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刺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直冲天迹.不知道有沒有打扰王母和玉帝的清修.苏晨痛得失去知觉.身体弓了起來.肌肉绷紧.她伸出腿踢向公冶晟.公冶晟仿佛明白她接下來的行为.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突然的刺入让苏晨防不胜防.她仿佛又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这混蛋玩上瘾了吗.苏晨在心中暗骂道.

刚才的温柔与接下來的粗鲁成反比.苏晨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反差.公冶晟仿佛失去控制的野兽.不停地冲刺着.驰骋着.沒有节制和收敛.

“迁-君.我-恨-你.”苏晨一字一句地吼道.“我-不-会-原-谅-你.”

如果换作其他人.她沒有如此愤恨.但是伤害她的人是迁君.她永远也无法释怀.这是迁君造成的结果.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如此痛苦.这种心灵的伤害比身体上的伤害更严重十倍.百倍.千倍……

宫伊翊抚着耳朵.有些不忍地看着大门.恨不得冲过去把大门打开.苏晨的惨叫声如同刀子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上.拜托.这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不要弄得像凶案现场似的.行吗.为什么弄得像刑场似的.有这么麻烦吗.

房间里的女人叫唤了大半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幸好迁君让管家把附近的奴才家丁都赶走了.否则这件事情传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可想而知.

直到里面沒有响动许久.迁君才站起來.尽管喝了一些小酒.但是他的身体仍然很冷.

“迁君.你沒事吧.”宫伊翊担忧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很难看.不会是旧病复发了吧.或许他不应该刺激他.因为迁君的身体比里面的那个男人还需要照顾.

“应该给晟泡药浴了.还有王妃娘娘.她也需要有人照顾.”迁君淡淡地说道.“翊.你让人把那两个伺候王妃娘娘的丫头找來.行吗.”

“我知道了.你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來.”宫伊翊不放心地说道.“千万不要动.明白吗.”

宫伊翊走后.迁君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看见苏晨被公冶晟压在身下.还沒有停止身体的律动.苏晨的脸颊上全是污青.嘴角流淌着血迹.

迁君搬开公冶晟的身体.让两人连接的部位分开.苏晨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迁君.耻笑道:“我-恨-你.”你破坏了我心中的唯一美好.你让我在这里只有噩梦.沒有美丽.迁君.我恨你.

迁君的嘴唇发白.垂着眼眸.看不见情绪起伏.他平静地整理苏晨的身体.安静地帮她穿好衣服.擦拭身体上的污渍.

第三十七章:幽会

红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來.她的身体破损得不成样子.短时间内应该无法愈合.迁君温柔地擦拭她身体上的每一寸污渍.再替她擦上清凉的疗伤药.原本还沒有消失的鞭痕狰狞地存在.还有那块被毒蛇咬过的地方也在控诉着主人的不甘.

在短短的时间内.被公冶晟在洞房夜虐待.她认了.谁让她搞不清楚状况呢.谁让她穿越到这样一具身体里面呢.

迁君中毒.她被身心虐待了四天.差点饿死.她也认了.谁让她被别人暗算了呢.暗箭伤人.她防不胜防.

在密室里被发现了密信.信里居然是公冶晟的造反证据.她也认了.这是她和苏霃的恩怨.以及那个暗中操纵的人.他们把她当成笨蛋.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被大量的毒蛇围攻.还少了一块小腿肉.她也认了.这是她与公冶晟之间的交易.她沒有什么好埋怨的.

然而今天.她真的很不甘心.她欣赏的男人用这种方式伤害她.不管公冶晟如何折磨她.那也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不应该让迁君來挥这一刀.

“最近你好好休息.我不会让晟伤害你的.”迁君淡道.

“那还真是谢谢了.迁君少爷.”苏晨挖苦地说道.“我应该感谢你的同情心吗.”

迁君替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再照顾已经疏解了的公冶晟.公冶晟的身上沾了许多血迹和白色的液体.味道真是很难闻.也只有迁君才能忍受.

房门外.宫伊翊靠在闭拢的大门上.仰着头看着星空.他双眼茫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迁君啊迁君.你的温柔伤害了多少人.知道吗.

宫伊翊确定里面沒有其他反应.这才去前院找管家和伺候苏晨的婢女.当他们匆匆地赶來的时候.迁君已经收拾好公冶晟的身体.管家和宫伊翊把公冶晟抬进药桶里.继续泡炼.

姝儿看见苏晨的惨状.惊呼一声.赶紧跑过來扶起她.戴兰的伤势很重.暂时沒有办法下床.现在伺候苏晨的重担压在姝儿的身上.

“娘娘.你沒事吧.要不要紧.”姝儿的声音带着哭腔.

“姝儿.带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们.”苏晨挤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苏晨得到短暂的平静.公冶晟沒有出现.宫伊翊沒有出现.连迁君也暂时消失了.姝儿陪着她谈天说地.把府里府外的事情说了一大堆.仍然沒有引起苏晨的注意.苏晨拿着一本地理杂记细细地品读.不明白的地方还做了笔录.让姝儿再找同种类型的资料让她查证.

“娘娘.你不觉得闷吗.姝儿带你出去走走吧.外面太阳很舒服.”姝儿摇晃着苏晨的手臂说道.

“姝儿.我想安静一会儿.你不要吵我.明白吗.”苏晨推开姝儿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道.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很难受.浑身沒有力气.又沒有胃口.做什么也觉得沒劲.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出现厌世的情况.

“娘娘.你已经呆在房间里五天了.这很让人担心啦.”姝儿不满地说道.“迁君少爷送來药膏哦.说戴兰姐可以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不用担心留下疤痕.”

“姝儿.”苏晨放下书本.皱眉说道:“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许提这两个字.还有.我不想看见这些人.听见了沒有.”

姝儿打了一个冷颤.缩了缩脑袋.惧怕地应道:“姝儿记下了.”

苏晨明白吓着这个可怜的丫头.有些不忍心.道:“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找一些吃的过來.”

姝儿走后.苏晨从腰间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不吃呢.如果那个人沒有骗她.吃下这颗药丸后她就能够恢复内力.这样就可以做许多事情了.

但是.她能够相信这些人吗.苏霃使了一个套子让她钻.那个人是他的手下.她可以相信这样的人.不.不能冒险.现在还沒有到绝望的时候.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冒险.

“娘娘.有包子耶.”姝儿端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过來.说道:“今天好奇怪.以前刁难奴婢的人今天变得很乖巧.而且还把刚出锅的包子端给姝儿.”

“是吗.他们说了什么.”看來迁君的承诺比公冶晟的承诺有用.至少她真的得到短暂的安宁.

“他们说这是王爷特别交待的.娘娘想要什么都给.只是不能出府.”姝儿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快吃包子.还是热乎乎的.”

“嗯.你也吃.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苏晨合上书本.接过姝儿手中的包子分开两半.递了一半给姝儿.

“娘娘.为什么包子里面有纸呢.这是不是那些人欺负咱们的新花招.”姝儿不解地看着包子里的纸条.

有纸.苏晨差点噎着.苏霃吗.还是那个组织里的人找上门了.

“你去打一盆清水过來.”苏晨淡道.“手上全是油.我要洗一洗.把你的包子给我.我看看里面还有沒有不干净的东西.”

展开纸条.只见里面有几个指甲大小的字体:静幽园梅林.

静幽园梅林.那里靠近公冶晟的住处.去那里做什么.这次又是谁.她应不应该过去呢.

当苏晨反应过來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静幽园梅林的外面.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踏了进去.现在不是欣赏梅花的季节.所以整片梅林看起來很萧条.苏晨游走在其中.一路观察.沒有找到传递纸条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一道冷喝声从她的身后响起.

苏晨哆嗦一下.缓缓地转过身.她在心中冷笑:原來这具身体如此害怕面前的这个人.

“听说梅园很不错.想來逛逛.不行吗.”苏晨淡道.“沒听说梅园是禁地.”

“梅园根本就是一个众人不愿意谈起的地方.”公冶晟淡道.“过來.”

“既然这里如此重要.那么我就告辞了.”苏晨后退几步.缓缓地行了一个礼.

“本王让你过來.女人.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公冶晟冷笑道.“过來.”

苏晨的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这一幕跃入公冶晟的眼中.激起他更大的火气.不等苏晨乖乖地跟过來.他直接用内力控制她的身体.让她乖乖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不要试图挑衅本王的脾气.女人.你知道后果.”公冶晟淡道.“走.”

苏晨在心中诅咒公冶晟.表面不得不顺从.强者为尊.她懂得生存法则.跟在公冶晟的身后.走了很长的路程.终于看见除了梅树外的东西.

那是一间竹屋.竹屋外晒了许多药草.附近还有许多鲜花争相绽放.这里的空气很清新.真是不错的地方.苏晨很容易地喜欢上了这里.

“你照顾一下里面的人.原本是迁君做的事.但是他病痛加重.沒有办法下床.”今天的公冶晟很奇怪.居然懂得解释.

苏晨怪异地打量着他.心道公冶晟今天不会中邪了吧.怎么这么好说话.还有竹屋里的人是谁.他与迁君又有什么关系.

苏晨就像被重重的迷雾裹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自己的身份还沒有弄明白.身边又发生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不许进去.”当苏晨刚想走向茅屋.迁君诡异地出现了.“晟.我说过了.沒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踏近这个地方.”

“这个女人偶然经过这里.我就让她帮忙了.”公冶晟淡淡地说道.“你的身体需要细心地调养.不应该再这么劳累.”

“我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你们不要操心了.立即离开这里.”迁君的脸色很苍白.眼睛的地方有很深的黑眼圈.”

“看來本小姐多管闲事了.谁想呆在这种鬼地方.哼.”苏晨与迁君擦身而过.并沒有任何留恋和情绪起伏.

苏晨独自离开.暗中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沒有看见传递纸条的人.反而遇见公冶晟.难道有人借机试探.不想了.这些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无论是鞭伤.蛇伤.以及被‘野兽’的刺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再加上秘密的训练.这具身体变得更加柔软和敏捷.

“戴兰……”苏晨看着戴兰一直忙碌着.心疼她大伤初愈.说道:“你休息一下.这里根本沒有什么事.你不用这么忙.”

“是.”戴兰擦拭额间的汗水.有些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苏晨疑惑地看着她.“还是有什么困难.”

戴兰跪下來.嗑了三个响头.感激地说道:“戴兰感谢娘娘的救命之恩.从今以后.戴兰的性命就是娘娘的了.”

“戴兰.你不用这样.菇夫人是因为我才刁难你.算起來是我连累你受苦了.”苏晨淡笑道.“幸好沒有留下疤痕.否则我会愧疚一辈子.”

“娘娘.你逃吧.逃得越远越好.你在王府根本不开心.”戴兰担忧地看着苏晨.“王爷派了很多人监视你.你平时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只要让他们放松戒备.你再偷到王爷腰间的金牌.就可以成功地离开了.”

“金牌.”她怎么沒有想到.古时候有通行牌.见牌如见人.不错.这是一条很好的线索.看來她需要认真地计划一下.

红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來.她的身体破损得不成样子.短时间内应该无法愈合.迁君温柔地擦拭她身体上的每一寸污渍.再替她擦上清凉的疗伤药.原本还沒有消失的鞭痕狰狞地存在.还有那块被毒蛇咬过的地方也在控诉着主人的不甘.

在短短的时间内.被公冶晟在洞房夜虐待.她认了.谁让她搞不清楚状况呢.谁让她穿越到这样一具身体里面呢.

迁君中毒.她被身心虐待了四天.差点饿死.她也认了.谁让她被别人暗算了呢.暗箭伤人.她防不胜防.

在密室里被发现了密信.信里居然是公冶晟的造反证据.她也认了.这是她和苏霃的恩怨.以及那个暗中操纵的人.他们把她当成笨蛋.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被大量的毒蛇围攻.还少了一块小腿肉.她也认了.这是她与公冶晟之间的交易.她沒有什么好埋怨的.

然而今天.她真的很不甘心.她欣赏的男人用这种方式伤害她.不管公冶晟如何折磨她.那也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不应该让迁君來挥这一刀.

“最近你好好休息.我不会让晟伤害你的.”迁君淡道.

“那还真是谢谢了.迁君少爷.”苏晨挖苦地说道.“我应该感谢你的同情心吗.”

迁君替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再照顾已经疏解了的公冶晟.公冶晟的身上沾了许多血迹和白色的液体.味道真是很难闻.也只有迁君才能忍受.

房门外.宫伊翊靠在闭拢的大门上.仰着头看着星空.他双眼茫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迁君啊迁君.你的温柔伤害了多少人.知道吗.

宫伊翊确定里面沒有其他反应.这才去前院找管家和伺候苏晨的婢女.当他们匆匆地赶來的时候.迁君已经收拾好公冶晟的身体.管家和宫伊翊把公冶晟抬进药桶里.继续泡炼.

姝儿看见苏晨的惨状.惊呼一声.赶紧跑过來扶起她.戴兰的伤势很重.暂时沒有办法下床.现在伺候苏晨的重担压在姝儿的身上.

“娘娘.你沒事吧.要不要紧.”姝儿的声音带着哭腔.

“姝儿.带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们.”苏晨挤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苏晨得到短暂的平静.公冶晟沒有出现.宫伊翊沒有出现.连迁君也暂时消失了.姝儿陪着她谈天说地.把府里府外的事情说了一大堆.仍然沒有引起苏晨的注意.苏晨拿着一本地理杂记细细地品读.不明白的地方还做了笔录.让姝儿再找同种类型的资料让她查证.

“娘娘.你不觉得闷吗.姝儿带你出去走走吧.外面太阳很舒服.”姝儿摇晃着苏晨的手臂说道.

“姝儿.我想安静一会儿.你不要吵我.明白吗.”苏晨推开姝儿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道.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很难受.浑身沒有力气.又沒有胃口.做什么也觉得沒劲.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出现厌世的情况.

“娘娘.你已经呆在房间里五天了.这很让人担心啦.”姝儿不满地说道.“迁君少爷送來药膏哦.说戴兰姐可以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不用担心留下疤痕.”

“姝儿.”苏晨放下书本.皱眉说道:“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许提这两个字.还有.我不想看见这些人.听见了沒有.”

姝儿打了一个冷颤.缩了缩脑袋.惧怕地应道:“姝儿记下了.”

苏晨明白吓着这个可怜的丫头.有些不忍心.道:“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找一些吃的过來.”

姝儿走后.苏晨从腰间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不吃呢.如果那个人沒有骗她.吃下这颗药丸后她就能够恢复内力.这样就可以做许多事情了.

但是.她能够相信这些人吗.苏霃使了一个套子让她钻.那个人是他的手下.她可以相信这样的人.不.不能冒险.现在还沒有到绝望的时候.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冒险.

“娘娘.有包子耶.”姝儿端着热气腾腾的包子过來.说道:“今天好奇怪.以前刁难奴婢的人今天变得很乖巧.而且还把刚出锅的包子端给姝儿.”

“是吗.他们说了什么.”看來迁君的承诺比公冶晟的承诺有用.至少她真的得到短暂的安宁.

“他们说这是王爷特别交待的.娘娘想要什么都给.只是不能出府.”姝儿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快吃包子.还是热乎乎的.”

“嗯.你也吃.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苏晨合上书本.接过姝儿手中的包子分开两半.递了一半给姝儿.

“娘娘.为什么包子里面有纸呢.这是不是那些人欺负咱们的新花招.”姝儿不解地看着包子里的纸条.

有纸.苏晨差点噎着.苏霃吗.还是那个组织里的人找上门了.

“你去打一盆清水过來.”苏晨淡道.“手上全是油.我要洗一洗.把你的包子给我.我看看里面还有沒有不干净的东西.”

展开纸条.只见里面有几个指甲大小的字体:静幽园梅林.

静幽园梅林.那里靠近公冶晟的住处.去那里做什么.这次又是谁.她应不应该过去呢.

当苏晨反应过來的时候.她已经站在静幽园梅林的外面.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踏了进去.现在不是欣赏梅花的季节.所以整片梅林看起來很萧条.苏晨游走在其中.一路观察.沒有找到传递纸条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一道冷喝声从她的身后响起.

苏晨哆嗦一下.缓缓地转过身.她在心中冷笑:原來这具身体如此害怕面前的这个人.

“听说梅园很不错.想來逛逛.不行吗.”苏晨淡道.“沒听说梅园是禁地.”

“梅园根本就是一个众人不愿意谈起的地方.”公冶晟淡道.“过來.”

“既然这里如此重要.那么我就告辞了.”苏晨后退几步.缓缓地行了一个礼.

“本王让你过來.女人.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公冶晟冷笑道.“过來.”

苏晨的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这一幕跃入公冶晟的眼中.激起他更大的火气.不等苏晨乖乖地跟过來.他直接用内力控制她的身体.让她乖乖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不要试图挑衅本王的脾气.女人.你知道后果.”公冶晟淡道.“走.”

苏晨在心中诅咒公冶晟.表面不得不顺从.强者为尊.她懂得生存法则.跟在公冶晟的身后.走了很长的路程.终于看见除了梅树外的东西.

那是一间竹屋.竹屋外晒了许多药草.附近还有许多鲜花争相绽放.这里的空气很清新.真是不错的地方.苏晨很容易地喜欢上了这里.

“你照顾一下里面的人.原本是迁君做的事.但是他病痛加重.沒有办法下床.”今天的公冶晟很奇怪.居然懂得解释.

苏晨怪异地打量着他.心道公冶晟今天不会中邪了吧.怎么这么好说话.还有竹屋里的人是谁.他与迁君又有什么关系.

苏晨就像被重重的迷雾裹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自己的身份还沒有弄明白.身边又发生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不许进去.”当苏晨刚想走向茅屋.迁君诡异地出现了.“晟.我说过了.沒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踏近这个地方.”

“这个女人偶然经过这里.我就让她帮忙了.”公冶晟淡淡地说道.“你的身体需要细心地调养.不应该再这么劳累.”

“我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你们不要操心了.立即离开这里.”迁君的脸色很苍白.眼睛的地方有很深的黑眼圈.”

“看來本小姐多管闲事了.谁想呆在这种鬼地方.哼.”苏晨与迁君擦身而过.并沒有任何留恋和情绪起伏.

苏晨独自离开.暗中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沒有看见传递纸条的人.反而遇见公冶晟.难道有人借机试探.不想了.这些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无论是鞭伤.蛇伤.以及被‘野兽’的刺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再加上秘密的训练.这具身体变得更加柔软和敏捷.

“戴兰……”苏晨看着戴兰一直忙碌着.心疼她大伤初愈.说道:“你休息一下.这里根本沒有什么事.你不用这么忙.”

“是.”戴兰擦拭额间的汗水.有些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苏晨疑惑地看着她.“还是有什么困难.”

戴兰跪下來.嗑了三个响头.感激地说道:“戴兰感谢娘娘的救命之恩.从今以后.戴兰的性命就是娘娘的了.”

“戴兰.你不用这样.菇夫人是因为我才刁难你.算起來是我连累你受苦了.”苏晨淡笑道.“幸好沒有留下疤痕.否则我会愧疚一辈子.”

“娘娘.你逃吧.逃得越远越好.你在王府根本不开心.”戴兰担忧地看着苏晨.“王爷派了很多人监视你.你平时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只要让他们放松戒备.你再偷到王爷腰间的金牌.就可以成功地离开了.”

“金牌.”她怎么沒有想到.古时候有通行牌.见牌如见人.不错.这是一条很好的线索.看來她需要认真地计划一下.

第三十八章:春猎

春光无限好.蝴蝶翩飞.小鸟在树枝上吱吱叫.太阳高照.在这样一个艳阳天.苏晨、公冶晟、宫伊翊和迁君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此时朝城门口驶去.

半年一度的狩猎活动开始了.公冶晟必须带着他的新王妃参加今年的大赛.这是朝廷的重臣的一致决定.

苏晨前几日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想看见这几个男人.沒有想到几天后就遭到报应了.此时与公冶晟坐在左侧.正对着迁君那张让她又恋又怨的容颜.她不想來.但是她更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小美人.咱们迁君的脸好看吧.”宫伊翊促狭地笑道.

“比不上某些人人比花娇.”苏晨冷笑道.“可惜不是女儿身.不然说不定可以进宫当个王妃皇后什么的.学学古代的红颜祸水迷惑一下君王.让后宫粉黛失去颜色.”

其实她正在猜想那个竹屋的主人是什么人.与面前的男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总是如此忧郁.那样的眼神包含了什么样的故事.好吧.她承认迁君很神秘.引诱着她想去探讨.

“当红颜祸水也不错.荣华富贵在身.还能留载历史.可惜沒这样的好命呢.”宫伊翊眨眨眼.一脸的怀才不遇.“看來你已经准备好了.本少就不替你操心了.”

“准备好什么.”苏晨不解地看着他.“我的样子像准备好了吗.原本以为可以睡懒觉.昨晚半夜才睡耶.现在眼睛上顶着两个黑眼圈.浑身无力.难受死了.”以前沒有留意.现在才发现宫伊翊那张女人脸比其他两个男人的俊颜顺眼多了.至少他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做出让她痛恨的事情.

“晟.你沒有告诉她吗.”宫伊翊觉得不可思议.“每年的狩猎几乎就是对你的挑战赛.如果你的王妃沒有狩猎的本事.她就会成为大家的攻击目标.”

“她现在知道也不晚.”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本王一个人足够应付那些乌合之众.”

“你当然沒有问題.你的小王妃有问題啊.在各位夫人当中.不缺一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你以为她们会放过你的王妃吗.以前你沒有成亲.她们找不到人攻击.现在有了目标.她们自然不会放过她.”宫伊翊兴灾乐祸地说道.“小美人.你自求多福吧.”

“为什么感觉每次听见你提这四个字.我就会遇见灾难.”苏晨抽搐地说道.

公冶晟带了二十个护卫.沒有带丫环出行.当他们赶到城门口的时候.各位重臣已经等候多时.就差公冶晟的人马.距离他们狩猎的地方有半天的路程.所以他们必须忍受半天时间的颠簸.

据苏晨观察.除了那些夫人外.还有一些沒有出阁的小姐也在队伍当中.她们穿着骑装.个个英姿飒爽.倒有几分模样.只有少量的人乘坐马车.大家都比较喜欢骑马.公冶晟、宫伊翊和迁君已经跨上马背.剩下苏晨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睡觉.

“怎么沒有看见王妃娘娘.”苏醒儿的声音传入苏晨的耳朵之内.

“娘娘在马车里休息.多谢醒儿小姐关心.”第一次听见宫伊翊用如此正经的语气叫她王妃娘娘.

“原來娘娘也要参加狩猎呀.以前从來沒有听说她有这样的技能.看來我这个作姐姐的还不够了解她呢.”苏醒儿讶异地说道.“希望与她在大赛中一决高下.”

“在下替王妃娘娘接受醒儿小姐的挑战.”宫伊翊温柔地说道.“当然.如果醒儿小姐喜欢小动物.在下愿意为小姐狩取.”

“醒儿谢过宫公子.不过醒儿更希望收到第一勇士的猎物.”苏醒儿优雅地谢幕.

宫伊翊看着苏醒儿的背影.取笑道:“第一勇士.你的猎物将交给谁呢.这位投怀送抱的第一美人.还是咱们的王妃娘娘.”

“你应该关心一下自己.”公冶晟冷笑道.“或许你应该当着那些贵妇人的丈夫的面把猎物交给那些与你半夜私会的女人.”

“哦.晟.为什么你的嘴巴这么毒.你这样下去会不讨女人喜欢的.难怪咱们王妃娘娘如此惧怕你.不仅是你对她太粗暴的原因.还因为你太不懂得温柔了.”宫伊翊被公冶晟抓住软肋.整个人无比痛苦纠结.

苏晨掀开帘子.看着外面长长的队伍.感受着清新自由的空气.这次不允许带丫环同行.她连聊天的人也沒有.既然是皇室狩猎.那么那位传说中的皇帝应该也在这里吧.以她的判断.这支队伍至少上千人.这还沒有算明里暗里保护皇帝的人.

当他们赶到狩猎场的时候.天已经昏黑了.按照以往的规矩.负责后勤的官员安排大家安营扎寨.以钥王的身份地位.自然最贴近皇帝营帐.不过.苏晨也只能远远地看见一个帐篷影子.看不见里面的人.那些保护皇帝的人已经把帐篷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來.闲杂人等不能靠近.更别提登门拜访之类的.

苏晨自然不愿意和公冶晟住在同一个帐篷里.但是她沒有选择的权利.宫伊翊和迁君住在一起.其他护卫分为两拨.十人住一个帐篷.

看着公冶晟腰间的金牌挂在那里晃來晃去.苏晨恨不得夺过來.以前怎么沒有发现金牌的事情.她的脑子应该拿來仔细地洗洗了.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垃圾.

“王爷.娘娘.丞相大人请你们出去用餐.”守在帐篷外面的护卫恭声说道.

“告诉丞相.本王马上出來.”公冶晟淡道.“把两位公子请來.”

“是.”

公冶晟换好骑装.整个人显得比平时更加冷冽.浑身散发着杀气腾腾的气势.他淡淡地看着苏晨.道:“还不准备.难道想让本王帮你更衣.”

苏晨坐在那里啃水果.暂时填饱自己的肚子.她抬了一下眼皮.撇嘴说道:“今天不用狩猎.有必要穿成这样吗.又不是骑装展览.”

“本王必须穿骑装.你必须穿舞衣.因为等会儿你要跳舞祝福本王明天旗开得胜.”公冶晟扔下一个定时炸弹.

“什么.我要跳舞.”苏晨差点噎着自己.指着鼻子说道.“这么晚跳什么舞.能够看见吗.”

“草原上的篝火不输给满天星光.你只管跳舞.别人看不看得见是别人的事情.”公冶晟淡道.“跟本王出去.”

“我不去.”苏晨浑身无力.才不想替他跳什么祝福舞.她恨不得诅咒他明天死在野兽的爪下.

“本王让你去.你就必须去.”公冶晟怒道.“滚出去.”

“我已经很累了.哪有力气跳什么舞.还有.我不会跳舞.行不行.”全身无力的人跳什么舞.她也不会跳这个世界的舞蹈啊.

不过公冶晟明显不信.一个能够跳出那样的舞蹈的女人告诉他不会跳舞.当然不可能相信.

“又怎么了.从很远的地方就能够听见你们的争吵声.拜托你们注意一下影响行吗.被其他人听见像什么样子.”宫伊翊摇着扇子出现.

“你让这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家伙跳那个什么祝福舞.总之我不会跳.也不想跳.”苏晨拽拽地说道.“如果王爷不怕被别人知道连王妃也无法管教.我不介意说得更加大声.”

“你……”公冶晟挥起拳头.作势就要劈下去.被迁君拦了下來.

“她不想跳.就不跳好了.”迁君淡道.“谁敢说钥王的不是.”

“迁君.你不觉得太纵容她了吗.”公冶晟不满地看着他.“本王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你向來厌恶女人.本王沒有记错吧.”

“我也想知道原因.”宫伊翊不满地说道.“我长成这样有什么错.为什么每次都拿我的脸说事.你还对这个不懂礼仪的丫头这么好.”

苏晨瞪了宫伊翊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这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沒有说你的脸不好看.”

“其他人等急了.晟.走吧.”迁君避开公冶晟的疑问.拉着公冶晟率先踏出帐篷.宫伊翊朝苏晨做了一个鬼脸.紧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苏晨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调节受到惊吓的心脏.公冶晟的气势太强了.以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有些难以应付.

外面乐鼓声声.伴随着众人的尖叫声.高喊声和大笑声.苏晨独自坐在帐篷里.感受着夜间的清冷.其实帐篷搭得很好.并沒有冷风穿透进來.但是她仍然抱着双臂寻找温暖.她冷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沒过多久就传來清悠的乐器声.看來他们开始跳祝福舞了.苏晨觉得度日如年.有些沉不住气.

掀开帘子.果然看见漫天的篝火映红了半边天空.余烟缭绕.空气中飘荡着清香的食物味道.

“我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好饿.”苏晨自语道.

找了半天.沒有看见哪里有厨房的标志.苏晨拦住一个小护卫.询问道:“这位小哥.哪里有吃的.”

“夫人.各位大人正在举行狩猎的开幕.只有那里有食物.夫人不为自家的大人跳祝福舞吗.”护卫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当然啦.只是忘记在哪个位置.迷路了.”苏晨尴尬地说道.跳个屁.老娘饿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欠缺.

告别了指路的护卫.苏晨懊恼地想道:妥协吗.为了肚子.向公冶晟妥协.这太沒有面子了.不行.饿一天不会死.绝对不能因为这点小阵仗妥协.或许这个附近有野果之类的东西.

春光无限好.蝴蝶翩飞.小鸟在树枝上吱吱叫.太阳高照.在这样一个艳阳天.苏晨、公冶晟、宫伊翊和迁君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此时朝城门口驶去.

半年一度的狩猎活动开始了.公冶晟必须带着他的新王妃参加今年的大赛.这是朝廷的重臣的一致决定.

苏晨前几日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想看见这几个男人.沒有想到几天后就遭到报应了.此时与公冶晟坐在左侧.正对着迁君那张让她又恋又怨的容颜.她不想來.但是她更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小美人.咱们迁君的脸好看吧.”宫伊翊促狭地笑道.

“比不上某些人人比花娇.”苏晨冷笑道.“可惜不是女儿身.不然说不定可以进宫当个王妃皇后什么的.学学古代的红颜祸水迷惑一下君王.让后宫粉黛失去颜色.”

其实她正在猜想那个竹屋的主人是什么人.与面前的男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总是如此忧郁.那样的眼神包含了什么样的故事.好吧.她承认迁君很神秘.引诱着她想去探讨.

“当红颜祸水也不错.荣华富贵在身.还能留载历史.可惜沒这样的好命呢.”宫伊翊眨眨眼.一脸的怀才不遇.“看來你已经准备好了.本少就不替你操心了.”

“准备好什么.”苏晨不解地看着他.“我的样子像准备好了吗.原本以为可以睡懒觉.昨晚半夜才睡耶.现在眼睛上顶着两个黑眼圈.浑身无力.难受死了.”以前沒有留意.现在才发现宫伊翊那张女人脸比其他两个男人的俊颜顺眼多了.至少他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做出让她痛恨的事情.

“晟.你沒有告诉她吗.”宫伊翊觉得不可思议.“每年的狩猎几乎就是对你的挑战赛.如果你的王妃沒有狩猎的本事.她就会成为大家的攻击目标.”

“她现在知道也不晚.”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本王一个人足够应付那些乌合之众.”

“你当然沒有问題.你的小王妃有问題啊.在各位夫人当中.不缺一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你以为她们会放过你的王妃吗.以前你沒有成亲.她们找不到人攻击.现在有了目标.她们自然不会放过她.”宫伊翊兴灾乐祸地说道.“小美人.你自求多福吧.”

“为什么感觉每次听见你提这四个字.我就会遇见灾难.”苏晨抽搐地说道.

公冶晟带了二十个护卫.沒有带丫环出行.当他们赶到城门口的时候.各位重臣已经等候多时.就差公冶晟的人马.距离他们狩猎的地方有半天的路程.所以他们必须忍受半天时间的颠簸.

据苏晨观察.除了那些夫人外.还有一些沒有出阁的小姐也在队伍当中.她们穿着骑装.个个英姿飒爽.倒有几分模样.只有少量的人乘坐马车.大家都比较喜欢骑马.公冶晟、宫伊翊和迁君已经跨上马背.剩下苏晨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睡觉.

“怎么沒有看见王妃娘娘.”苏醒儿的声音传入苏晨的耳朵之内.

“娘娘在马车里休息.多谢醒儿小姐关心.”第一次听见宫伊翊用如此正经的语气叫她王妃娘娘.

“原來娘娘也要参加狩猎呀.以前从來沒有听说她有这样的技能.看來我这个作姐姐的还不够了解她呢.”苏醒儿讶异地说道.“希望与她在大赛中一决高下.”

“在下替王妃娘娘接受醒儿小姐的挑战.”宫伊翊温柔地说道.“当然.如果醒儿小姐喜欢小动物.在下愿意为小姐狩取.”

“醒儿谢过宫公子.不过醒儿更希望收到第一勇士的猎物.”苏醒儿优雅地谢幕.

宫伊翊看着苏醒儿的背影.取笑道:“第一勇士.你的猎物将交给谁呢.这位投怀送抱的第一美人.还是咱们的王妃娘娘.”

“你应该关心一下自己.”公冶晟冷笑道.“或许你应该当着那些贵妇人的丈夫的面把猎物交给那些与你半夜私会的女人.”

“哦.晟.为什么你的嘴巴这么毒.你这样下去会不讨女人喜欢的.难怪咱们王妃娘娘如此惧怕你.不仅是你对她太粗暴的原因.还因为你太不懂得温柔了.”宫伊翊被公冶晟抓住软肋.整个人无比痛苦纠结.

苏晨掀开帘子.看着外面长长的队伍.感受着清新自由的空气.这次不允许带丫环同行.她连聊天的人也沒有.既然是皇室狩猎.那么那位传说中的皇帝应该也在这里吧.以她的判断.这支队伍至少上千人.这还沒有算明里暗里保护皇帝的人.

当他们赶到狩猎场的时候.天已经昏黑了.按照以往的规矩.负责后勤的官员安排大家安营扎寨.以钥王的身份地位.自然最贴近皇帝营帐.不过.苏晨也只能远远地看见一个帐篷影子.看不见里面的人.那些保护皇帝的人已经把帐篷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來.闲杂人等不能靠近.更别提登门拜访之类的.

苏晨自然不愿意和公冶晟住在同一个帐篷里.但是她沒有选择的权利.宫伊翊和迁君住在一起.其他护卫分为两拨.十人住一个帐篷.

看着公冶晟腰间的金牌挂在那里晃來晃去.苏晨恨不得夺过來.以前怎么沒有发现金牌的事情.她的脑子应该拿來仔细地洗洗了.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垃圾.

“王爷.娘娘.丞相大人请你们出去用餐.”守在帐篷外面的护卫恭声说道.

“告诉丞相.本王马上出來.”公冶晟淡道.“把两位公子请來.”

“是.”

公冶晟换好骑装.整个人显得比平时更加冷冽.浑身散发着杀气腾腾的气势.他淡淡地看着苏晨.道:“还不准备.难道想让本王帮你更衣.”

苏晨坐在那里啃水果.暂时填饱自己的肚子.她抬了一下眼皮.撇嘴说道:“今天不用狩猎.有必要穿成这样吗.又不是骑装展览.”

“本王必须穿骑装.你必须穿舞衣.因为等会儿你要跳舞祝福本王明天旗开得胜.”公冶晟扔下一个定时炸弹.

“什么.我要跳舞.”苏晨差点噎着自己.指着鼻子说道.“这么晚跳什么舞.能够看见吗.”

“草原上的篝火不输给满天星光.你只管跳舞.别人看不看得见是别人的事情.”公冶晟淡道.“跟本王出去.”

“我不去.”苏晨浑身无力.才不想替他跳什么祝福舞.她恨不得诅咒他明天死在野兽的爪下.

“本王让你去.你就必须去.”公冶晟怒道.“滚出去.”

“我已经很累了.哪有力气跳什么舞.还有.我不会跳舞.行不行.”全身无力的人跳什么舞.她也不会跳这个世界的舞蹈啊.

不过公冶晟明显不信.一个能够跳出那样的舞蹈的女人告诉他不会跳舞.当然不可能相信.

“又怎么了.从很远的地方就能够听见你们的争吵声.拜托你们注意一下影响行吗.被其他人听见像什么样子.”宫伊翊摇着扇子出现.

“你让这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家伙跳那个什么祝福舞.总之我不会跳.也不想跳.”苏晨拽拽地说道.“如果王爷不怕被别人知道连王妃也无法管教.我不介意说得更加大声.”

“你……”公冶晟挥起拳头.作势就要劈下去.被迁君拦了下來.

“她不想跳.就不跳好了.”迁君淡道.“谁敢说钥王的不是.”

“迁君.你不觉得太纵容她了吗.”公冶晟不满地看着他.“本王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你向來厌恶女人.本王沒有记错吧.”

“我也想知道原因.”宫伊翊不满地说道.“我长成这样有什么错.为什么每次都拿我的脸说事.你还对这个不懂礼仪的丫头这么好.”

苏晨瞪了宫伊翊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这是事实.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沒有说你的脸不好看.”

“其他人等急了.晟.走吧.”迁君避开公冶晟的疑问.拉着公冶晟率先踏出帐篷.宫伊翊朝苏晨做了一个鬼脸.紧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苏晨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调节受到惊吓的心脏.公冶晟的气势太强了.以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有些难以应付.

外面乐鼓声声.伴随着众人的尖叫声.高喊声和大笑声.苏晨独自坐在帐篷里.感受着夜间的清冷.其实帐篷搭得很好.并沒有冷风穿透进來.但是她仍然抱着双臂寻找温暖.她冷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沒过多久就传來清悠的乐器声.看來他们开始跳祝福舞了.苏晨觉得度日如年.有些沉不住气.

掀开帘子.果然看见漫天的篝火映红了半边天空.余烟缭绕.空气中飘荡着清香的食物味道.

“我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好饿.”苏晨自语道.

找了半天.沒有看见哪里有厨房的标志.苏晨拦住一个小护卫.询问道:“这位小哥.哪里有吃的.”

“夫人.各位大人正在举行狩猎的开幕.只有那里有食物.夫人不为自家的大人跳祝福舞吗.”护卫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当然啦.只是忘记在哪个位置.迷路了.”苏晨尴尬地说道.跳个屁.老娘饿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欠缺.

告别了指路的护卫.苏晨懊恼地想道:妥协吗.为了肚子.向公冶晟妥协.这太沒有面子了.不行.饿一天不会死.绝对不能因为这点小阵仗妥协.或许这个附近有野果之类的东西.

第三十九章:奇怪的人

荒野中的星辰很美.这是二十一世纪所无法享受到的美景.苏晨不敢走得太远.毕竟这里有许多野兽出沒.可是找了这么久.别说野果了.连野花也沒有找到一朵.肚子咕咕叫.她开始重新考虑刚才的选择.当她准备回去另外再想办法的时候.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不过沒关系.野外知识是杀手的必修课.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苏晨一边寻找回去的道路.一边参观附近的环境.幸好星光很不错.不然在这样一个连手电筒也沒有的年代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寻找路线.

不好.苏晨僵硬地停下脚步.浑身汗毛竖立起來.

有杀气.好强烈的杀气.

她懊恼地想道:不知道又被卷入什么悲惨的事件当中.

刷刷刷.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前几天才悲剧地领教过这种旧时代武器的苏晨非常清楚这种声音的來源.她弯下腰.希望可以平安地避开劫数.

早知道如此倒霉.她就干脆一点帮助公冶晟跳祝福舞好啦.如今又饿肚子又冒生命危险.如果被公冶晟和宫伊翊知道.岂不是被笑掉大牙.谁知道她最近被霉神照顾.根本沒有一天顺心过.

“搜.他应该还在附近.斩草除根.”低沉的声音在夜间显得特别诡异.

“老大.这里有血迹.”从另外一边传來其他人的声音.

“应该跑不远.快找到他.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老大低喝道.

听见数道脚步声越來越远.苏晨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她知道古代人的内力非常强大.她刚才用了闭气的能力.这才成功地避开那些人的探查.

“这里太危险了.还是回去睡觉吧.”苏晨自语道.

砰.刚刚迈出第一步.一件重物从她的身后栽倒下來.苏晨沒有及时发现.被它准确地压倒在地上.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苏晨推了一下.推不动.感觉手中湿湿的.放在鼻间闻了一下.惊道:“血.”

身后的重物有温度.而且弹性很好.应该是热呼呼的新鲜的‘人’.

苏晨用尽全力挪动身体.终于成功地摆脱了被他压成肉饼的命运.她弯下腰.借着星光观察躺在血泊中的人.

“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尽管看不见他的样子.不过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才对.”原谅她做出这样的评价.实在是因为皇帝带來的太监太多.那些外表俊美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半人妖.

“理智告诉我.不能多管闲事.好人总会歹命.”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

拔腿离开.无奈地发现她的手被对方抱住了.弯身扳开对方的手.但是他就像粘在她的身上一样.就是不放.苏晨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她担心那些杀手还要回來溜一圈.到时候就连累她了.

现在最正确的作法就是砍掉他的手.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去睡觉.不过她沒有利器.也不想做这种留命断手的事情.人家与她沒有仇恨.而且她这样做也沒有好处.干嘛如此缺德.

不好.那些人好像回來了.她不能再犹豫.只能拖着这个庞大的拖油瓶挪动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來.附近沒有藏身的地方.只有那颗大树还能藏人.那里草叶茂盛.树木庞大.或许可以躲避一时.

“老大.这里有血迹.”有人说道.

“快找.他的人要找过來了.再拖下去大家都玩蛋.”老大压低声音怒道.

“老大.有人过來了.好像是御林军.”有人紧张地说道.“怎么办.老大.”

“撤退.他受了重伤.就算不死也会少半条命.”老大阴沉地说道.

直到听不见那些人的声音.也感受不到那些人的气息.苏晨才坐了下來.她刚才一直扶着那个男人贴在树干上.还要抚住他的鼻息.再控制自己的鼻息.所以非常难受.

她看见许多拿着火把的御林军走过來.她很想把这个男人交出去.不管他是什么人.与她沒有任何干系.但是这个人就是不放开她的手.让她沒有办法撤退.如果让这些人看见她半夜拉着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在深草里幽会.她怎么解释.更何况这个时间她应该替她的‘夫君’跳祝福舞蹈.

罢了.欠了这个人的.她只能等所有人离开.她再想办法处理这个突然掉下來的累赘.

幸好她最近积极锻炼身体.否则根本沒有办法挪动这个笨重的男人.根据记忆.她把他背到靠近帐篷的地方.借着火把的光芒.她把他背到水边清洗伤口.现在大家忙着吃喝玩乐.沒有人留意她这里的情况.

“发烧了.”男人的额头很烫.看來伤口沒有清理干净.让他有些发炎.苏晨只能耐着性子照顾他.除非等他清醒过來.否则她无法摆脱那双紧紧缠扰的手.

在不知不觉中.她累得睡熟了.当她睡得正舒服的时候.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那人动了动手.发现掌中有东西.疑惑地抬起了它.

他讶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抓住一个女人的手.他沒有想起现在的状况.更不明白为什么睡在一个能够仰头看见星空的地方.吃力地坐起來.扯动了伤口.让他终于清醒过來.

原來他被暗杀了.

沒有想到他养了这么多无用的家伙.他们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暗杀.还害得他差点断送了性命.好.看來他太温柔了.让这些人不明白谁才是他们的主人.

应该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吧.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呢.罢了.他见过的女人何其多.又把谁放在眼里过.既然救了他.就留下信物当作报答吧.

松开苏晨的手.男人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扯下腰间的玉佩.他记得胸口被砍了一刀.看來包裹得很好.才让他减轻了许多痛苦.

“唔.”苏晨发现被约束的手突然得到自由.舒服地睁开了眼睛.“你醒了.”

原本一直沉睡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条件反射地打着招呼.不对劲.苏晨顿时清醒过來.

她坐起來.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皱着眉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

“这块玉佩就当作你救了我的报答吧.”男人把玉佩交给苏晨.

苏晨挑眉.淡笑道:“你的性命只值一块玉佩.”有钱了不起吗.她在现代还有许多房产和股票呢.现在人死财在.让她心疼死了.

“贪婪的女人.你想要什么.”男人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这块玉佩价值连城.你拥有它就相当于拥有享之不尽的财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当然不满意.”苏晨淡道.“我救了你.你连一句谢谢也沒有.虽然我也并不是想救你啦.谁让你当初抓住我的手不放.才让我不得不救你.不过既然救了你.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用这种施舍乞丐的语气对救命恩人说话吗.当然.如果你沒有知识.本小姐也就不和你计较.在这个世界上.沒有脑子的人最难缠了.我可以原谅一个脑残的人.”

“女人.不要太过份了.”男人厌恶地看着他.“我让你救了吗.你会不会太自作多情.”

“强词夺理.”苏晨仰头看他.冷笑道:“第一次看见你这种人.难怪被人刺杀.就算被杀死也活该.”

“你.”男人怒了.扬起了手掌.却扯动了伤口.他抚着伤口.有些痛苦地坐下來.吃力地喘息着.

“活该.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苏晨冷道.“痛死活该.”

“老天爷.”男人冷道.“如果这个世界有天理.那么谁帮我作主.为什么我就活该被刺杀.为什么我就活该孤身奋战.”男人抚着伤口冷笑着.尽管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是可以想象画面是如何阴森.

男人的外套被苏晨脱下來.因为上面全是血迹.他穿着白色的里衣.披着黑色的长发.那张脸在夜光下若隐若现.他伤得很重.又被苏晨气得动了怒.所以伤口裂开了.

苏晨好不容易帮他包扎了伤口.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所以就暂时休战.

“既然你沒事.那么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苏晨站起身.淡淡地说道.

“你应该是参加狩猎的官员家眷吧.”男人突然开口询问道.“为什么不去帮你的夫君跳祝福舞.”听见她要走.他突然冒出这样的话.连自己也吓了一跳.难道不想让她离开吗.

“他需要吗.不需要那些祝福舞.他也能够旗开得胜吧.”苏晨淡道.“谁规定我就必须跳祝福舞.女人对你们男人而言.有需要的时候就是好的工具.沒有需要的时候就是普通的摆设.对吗.”

“你……”男人讶异地看着他.连伤口也忘记疼痛.“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第一次听见女人还有自己心声.她们向來是男人的附属品.根本沒有自己的情绪和意识.这些年來.他习惯掩藏内心.沒有想到今天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发泄情绪.还说了这么多.

“谢谢夸奖.”苏晨淡道.“我可以走了吗.尽管你的玉佩很漂亮.但是我可不想因为它惹事.你不要忘记有多少人想杀你.”

“你想要什么报答.”男人的语气温和了少许.“只要你能够说出來.我就可以满足你.”

“你以为自己是谁.天皇老子.”苏晨冷笑道.“算了.你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一个人连自己的安全也无法保障.岂不是比乞丐更可怜吗.或许你拥有一切.权利.金钱.美人.甚至于天下.但是你无法真正地拥有自己.这样的人最可怜了.”

奇怪.干嘛说这么多.她今天很唠叨呢.难道更年期提前了.

“你是一个可以轻易让我生气的女人.”男人闷声说道.“你的夫君能够容忍你吗.”尽管有个性的女人很有趣.但是太有个性的女人就显得难驯了.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始终还是喜欢女人温顺一些.顺从一些.最好沒有主见意识.可以让他们随便摆布.

“他当然无法容忍我.否则不会对着我玩鞭子.毒蛇和禁食.”苏晨耸耸肩.毫无情绪起伏地说出这段时间的经历.仿佛吃饭一样简单.

“你……”男人无语地看着她.她不痛苦吗.他沒有要她的脸上找到任何痛苦的痕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我只有一个要求.拜托.让那个混蛋把我休了吧.我愿意主动下堂.”苏晨眨巴着可怜的眼睛.可惜光线不强.电度不够.所以效果不是很好.

“你真是……”男人无语了.突然.他轻笑起來.笑声低沉浑厚.“呵呵……”

“我的故事有喜剧效果吗.”苏晨不满地看着他.“我被虐待成这个样子.你居然笑得出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应该替我打报不平.”

“被休弃的女人能够活下去吗.”男人轻咳一声.掩藏笑意.“世人容不下被休弃的女人.她们的最终结果不是被送进青楼.就是出家为尼.”

“拜托.不要拿我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行吗.我有她们这么愚蠢吗.”苏晨淡道.“我的人生自己作主.别人休想掺合.”

“行.如果有一天.我一定帮助你逃离你夫君的魔掌.”男人微笑道.“我要回去了.否则会引起恐慌.你明天参观狩猎吗.”

“参加啊.”苏晨淡道.“有人下了战貼.我接受了.你呢.”

“我身体不好.无法参加狩猎.”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明天晚上來这里聚聚吧.我想知道你能狩到什么东西.”

“不來.”苏晨摇头.“孤男寡女.被人看见就说不清楚了.更何况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你.”

“你不知道我是谁.”男人讶异地看着她.“你沒有见过我.”奇怪.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來.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男人根本沒有把现在的苏晨和以前的苏晨放在一起比较.或许他见过以前的苏晨.所以认为现在的苏晨很面熟.因为两个苏晨的个性南辕北辙.而且气息和味道完全不一样.他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我应该见过你吗.”苏晨反问道.“我也沒有兴趣知道你是谁.通常太好奇的人活得不长久.”

“好.既然你不想知道.那么我就不告诉你.这样行了吗.”男人期待地看着她.说道:“我很少有朋友.难得遇见一个可以谈心的.我当然不想就这么错过.你就陪我几天.反正狩猎最多二十天.离开这里后.我们又是陌生人.每天的夜时.夜黑月阴.我们便见面.我们不需要告诉对方名字.只要默默地聊聊天.”

“你帮我带吃的.我就來.”饿死了.以后说不定会被公冶晟虐待.必须做一些准备.“还要给我一些药丸.”

“你要药丸做什么.以你的身份.应该不缺大夫吧.”男人不解.

“还有一条.不能询问我的事情.聊聊星辰.聊聊人文.就是不聊自己.”苏晨立即约法三章.

荒野中的星辰很美.这是二十一世纪所无法享受到的美景.苏晨不敢走得太远.毕竟这里有许多野兽出沒.可是找了这么久.别说野果了.连野花也沒有找到一朵.肚子咕咕叫.她开始重新考虑刚才的选择.当她准备回去另外再想办法的时候.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不过沒关系.野外知识是杀手的必修课.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苏晨一边寻找回去的道路.一边参观附近的环境.幸好星光很不错.不然在这样一个连手电筒也沒有的年代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寻找路线.

不好.苏晨僵硬地停下脚步.浑身汗毛竖立起來.

有杀气.好强烈的杀气.

她懊恼地想道:不知道又被卷入什么悲惨的事件当中.

刷刷刷.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前几天才悲剧地领教过这种旧时代武器的苏晨非常清楚这种声音的來源.她弯下腰.希望可以平安地避开劫数.

早知道如此倒霉.她就干脆一点帮助公冶晟跳祝福舞好啦.如今又饿肚子又冒生命危险.如果被公冶晟和宫伊翊知道.岂不是被笑掉大牙.谁知道她最近被霉神照顾.根本沒有一天顺心过.

“搜.他应该还在附近.斩草除根.”低沉的声音在夜间显得特别诡异.

“老大.这里有血迹.”从另外一边传來其他人的声音.

“应该跑不远.快找到他.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老大低喝道.

听见数道脚步声越來越远.苏晨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她知道古代人的内力非常强大.她刚才用了闭气的能力.这才成功地避开那些人的探查.

“这里太危险了.还是回去睡觉吧.”苏晨自语道.

砰.刚刚迈出第一步.一件重物从她的身后栽倒下來.苏晨沒有及时发现.被它准确地压倒在地上.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苏晨推了一下.推不动.感觉手中湿湿的.放在鼻间闻了一下.惊道:“血.”

身后的重物有温度.而且弹性很好.应该是热呼呼的新鲜的‘人’.

苏晨用尽全力挪动身体.终于成功地摆脱了被他压成肉饼的命运.她弯下腰.借着星光观察躺在血泊中的人.

“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尽管看不见他的样子.不过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才对.”原谅她做出这样的评价.实在是因为皇帝带來的太监太多.那些外表俊美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半人妖.

“理智告诉我.不能多管闲事.好人总会歹命.”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

拔腿离开.无奈地发现她的手被对方抱住了.弯身扳开对方的手.但是他就像粘在她的身上一样.就是不放.苏晨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她担心那些杀手还要回來溜一圈.到时候就连累她了.

现在最正确的作法就是砍掉他的手.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去睡觉.不过她沒有利器.也不想做这种留命断手的事情.人家与她沒有仇恨.而且她这样做也沒有好处.干嘛如此缺德.

不好.那些人好像回來了.她不能再犹豫.只能拖着这个庞大的拖油瓶挪动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來.附近沒有藏身的地方.只有那颗大树还能藏人.那里草叶茂盛.树木庞大.或许可以躲避一时.

“老大.这里有血迹.”有人说道.

“快找.他的人要找过來了.再拖下去大家都玩蛋.”老大压低声音怒道.

“老大.有人过來了.好像是御林军.”有人紧张地说道.“怎么办.老大.”

“撤退.他受了重伤.就算不死也会少半条命.”老大阴沉地说道.

直到听不见那些人的声音.也感受不到那些人的气息.苏晨才坐了下來.她刚才一直扶着那个男人贴在树干上.还要抚住他的鼻息.再控制自己的鼻息.所以非常难受.

她看见许多拿着火把的御林军走过來.她很想把这个男人交出去.不管他是什么人.与她沒有任何干系.但是这个人就是不放开她的手.让她沒有办法撤退.如果让这些人看见她半夜拉着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在深草里幽会.她怎么解释.更何况这个时间她应该替她的‘夫君’跳祝福舞蹈.

罢了.欠了这个人的.她只能等所有人离开.她再想办法处理这个突然掉下來的累赘.

幸好她最近积极锻炼身体.否则根本沒有办法挪动这个笨重的男人.根据记忆.她把他背到靠近帐篷的地方.借着火把的光芒.她把他背到水边清洗伤口.现在大家忙着吃喝玩乐.沒有人留意她这里的情况.

“发烧了.”男人的额头很烫.看來伤口沒有清理干净.让他有些发炎.苏晨只能耐着性子照顾他.除非等他清醒过來.否则她无法摆脱那双紧紧缠扰的手.

在不知不觉中.她累得睡熟了.当她睡得正舒服的时候.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那人动了动手.发现掌中有东西.疑惑地抬起了它.

他讶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抓住一个女人的手.他沒有想起现在的状况.更不明白为什么睡在一个能够仰头看见星空的地方.吃力地坐起來.扯动了伤口.让他终于清醒过來.

原來他被暗杀了.

沒有想到他养了这么多无用的家伙.他们居然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暗杀.还害得他差点断送了性命.好.看來他太温柔了.让这些人不明白谁才是他们的主人.

应该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吧.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呢.罢了.他见过的女人何其多.又把谁放在眼里过.既然救了他.就留下信物当作报答吧.

松开苏晨的手.男人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扯下腰间的玉佩.他记得胸口被砍了一刀.看來包裹得很好.才让他减轻了许多痛苦.

“唔.”苏晨发现被约束的手突然得到自由.舒服地睁开了眼睛.“你醒了.”

原本一直沉睡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条件反射地打着招呼.不对劲.苏晨顿时清醒过來.

她坐起來.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皱着眉头.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

“这块玉佩就当作你救了我的报答吧.”男人把玉佩交给苏晨.

苏晨挑眉.淡笑道:“你的性命只值一块玉佩.”有钱了不起吗.她在现代还有许多房产和股票呢.现在人死财在.让她心疼死了.

“贪婪的女人.你想要什么.”男人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这块玉佩价值连城.你拥有它就相当于拥有享之不尽的财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当然不满意.”苏晨淡道.“我救了你.你连一句谢谢也沒有.虽然我也并不是想救你啦.谁让你当初抓住我的手不放.才让我不得不救你.不过既然救了你.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用这种施舍乞丐的语气对救命恩人说话吗.当然.如果你沒有知识.本小姐也就不和你计较.在这个世界上.沒有脑子的人最难缠了.我可以原谅一个脑残的人.”

“女人.不要太过份了.”男人厌恶地看着他.“我让你救了吗.你会不会太自作多情.”

“强词夺理.”苏晨仰头看他.冷笑道:“第一次看见你这种人.难怪被人刺杀.就算被杀死也活该.”

“你.”男人怒了.扬起了手掌.却扯动了伤口.他抚着伤口.有些痛苦地坐下來.吃力地喘息着.

“活该.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苏晨冷道.“痛死活该.”

“老天爷.”男人冷道.“如果这个世界有天理.那么谁帮我作主.为什么我就活该被刺杀.为什么我就活该孤身奋战.”男人抚着伤口冷笑着.尽管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是可以想象画面是如何阴森.

男人的外套被苏晨脱下來.因为上面全是血迹.他穿着白色的里衣.披着黑色的长发.那张脸在夜光下若隐若现.他伤得很重.又被苏晨气得动了怒.所以伤口裂开了.

苏晨好不容易帮他包扎了伤口.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所以就暂时休战.

“既然你沒事.那么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苏晨站起身.淡淡地说道.

“你应该是参加狩猎的官员家眷吧.”男人突然开口询问道.“为什么不去帮你的夫君跳祝福舞.”听见她要走.他突然冒出这样的话.连自己也吓了一跳.难道不想让她离开吗.

“他需要吗.不需要那些祝福舞.他也能够旗开得胜吧.”苏晨淡道.“谁规定我就必须跳祝福舞.女人对你们男人而言.有需要的时候就是好的工具.沒有需要的时候就是普通的摆设.对吗.”

“你……”男人讶异地看着他.连伤口也忘记疼痛.“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第一次听见女人还有自己心声.她们向來是男人的附属品.根本沒有自己的情绪和意识.这些年來.他习惯掩藏内心.沒有想到今天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发泄情绪.还说了这么多.

“谢谢夸奖.”苏晨淡道.“我可以走了吗.尽管你的玉佩很漂亮.但是我可不想因为它惹事.你不要忘记有多少人想杀你.”

“你想要什么报答.”男人的语气温和了少许.“只要你能够说出來.我就可以满足你.”

“你以为自己是谁.天皇老子.”苏晨冷笑道.“算了.你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一个人连自己的安全也无法保障.岂不是比乞丐更可怜吗.或许你拥有一切.权利.金钱.美人.甚至于天下.但是你无法真正地拥有自己.这样的人最可怜了.”

奇怪.干嘛说这么多.她今天很唠叨呢.难道更年期提前了.

“你是一个可以轻易让我生气的女人.”男人闷声说道.“你的夫君能够容忍你吗.”尽管有个性的女人很有趣.但是太有个性的女人就显得难驯了.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始终还是喜欢女人温顺一些.顺从一些.最好沒有主见意识.可以让他们随便摆布.

“他当然无法容忍我.否则不会对着我玩鞭子.毒蛇和禁食.”苏晨耸耸肩.毫无情绪起伏地说出这段时间的经历.仿佛吃饭一样简单.

“你……”男人无语地看着她.她不痛苦吗.他沒有要她的脸上找到任何痛苦的痕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我只有一个要求.拜托.让那个混蛋把我休了吧.我愿意主动下堂.”苏晨眨巴着可怜的眼睛.可惜光线不强.电度不够.所以效果不是很好.

“你真是……”男人无语了.突然.他轻笑起來.笑声低沉浑厚.“呵呵……”

“我的故事有喜剧效果吗.”苏晨不满地看着他.“我被虐待成这个样子.你居然笑得出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应该替我打报不平.”

“被休弃的女人能够活下去吗.”男人轻咳一声.掩藏笑意.“世人容不下被休弃的女人.她们的最终结果不是被送进青楼.就是出家为尼.”

“拜托.不要拿我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行吗.我有她们这么愚蠢吗.”苏晨淡道.“我的人生自己作主.别人休想掺合.”

“行.如果有一天.我一定帮助你逃离你夫君的魔掌.”男人微笑道.“我要回去了.否则会引起恐慌.你明天参观狩猎吗.”

“参加啊.”苏晨淡道.“有人下了战貼.我接受了.你呢.”

“我身体不好.无法参加狩猎.”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明天晚上來这里聚聚吧.我想知道你能狩到什么东西.”

“不來.”苏晨摇头.“孤男寡女.被人看见就说不清楚了.更何况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你.”

“你不知道我是谁.”男人讶异地看着她.“你沒有见过我.”奇怪.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來.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男人根本沒有把现在的苏晨和以前的苏晨放在一起比较.或许他见过以前的苏晨.所以认为现在的苏晨很面熟.因为两个苏晨的个性南辕北辙.而且气息和味道完全不一样.他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我应该见过你吗.”苏晨反问道.“我也沒有兴趣知道你是谁.通常太好奇的人活得不长久.”

“好.既然你不想知道.那么我就不告诉你.这样行了吗.”男人期待地看着她.说道:“我很少有朋友.难得遇见一个可以谈心的.我当然不想就这么错过.你就陪我几天.反正狩猎最多二十天.离开这里后.我们又是陌生人.每天的夜时.夜黑月阴.我们便见面.我们不需要告诉对方名字.只要默默地聊聊天.”

“你帮我带吃的.我就來.”饿死了.以后说不定会被公冶晟虐待.必须做一些准备.“还要给我一些药丸.”

“你要药丸做什么.以你的身份.应该不缺大夫吧.”男人不解.

“还有一条.不能询问我的事情.聊聊星辰.聊聊人文.就是不聊自己.”苏晨立即约法三章.

第四十章:胭脂马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第一场狩猎开始.按照以往的规则.皇室狩猎场开始放逐小型的动物.给大家热热身.先适应角色.无论是皇室成员.还是朝中的重要大臣.平时根本沒有时间打猎.除了武官外.大家整日为了公务繁忙.很多已经手生了.锋国的皇室向來重文轻武.武官们只有这段时间有机会表现自己.所以狩猎场几乎成为武官的表演赛.

第一场狩猎只有一个要求.能够射中一只猎物就算完成任务.许多武官根本不屑这种小动物.一般射中任务目标就提前结束.等着第二场开始射击更大的猎物.

“嗡嗡……”乐器奏响.满场的动物开始了逃跑的日子.

在大量的御林军的保护下.身穿皇袍的皇帝走了出來.他跨上马背.腰间挂着马鞭.手中拿着弓.背后背着箭.他面色肌黄.仿佛营养不良的样子.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散发着皇帝的锐气.只有这个地方与英姿勃发的公冶晟有些相似.

苏晨看着遥远的皇帝.有些失望.自言自语地说道:“到底谁是皇帝.不会弄错了吧.”相比之下.公冶晟更有当皇帝的气势.

“胡说什么.”公冶晟冷道.“这句话可以随便说吗.”

苏晨被吓了一跳.她习惯以自己为中心.所以沒有留意公冶晟站在他的身后.昨晚回去就睡着了.根本不记得公冶晟睡在哪里.她醒來的时候沒有看见他的人.顿时松了一口粗气.清晨饿醒.发现桌子上放了一些粗饼和奶茶.吃了就跑出來了.

应该不是这个男人好心地安排了饼子吧.他恨不得饿死她.打死她.怎么可能如此好心.如果说迁君会这样做.她还会相信.

苏晨疑惑地打量着公冶晟.与他意外地四目相对.公冶晟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这是你的马.不管你会不会骑.立即给本王爬上去.”

随着公冶晟的话音落下.一个护卫牵着一匹粉红色的幼马出现.苏晨看着马儿小小的蹄子.小小的身子.以及可怜昔昔的眼眸.嘴角直抽搐.

“它才几个月大.”苏晨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耍我吗.这么小的马能够驼动我吗.”欺负她不懂马是吗.不好意思.她不但识得马儿的好坏.还深知哪种马跑起來最快最稳.

“看來王妃不满意了.”公冶晟哼道.“嫌弃它小.本王给你一个大的.你敢要吗.”

“如果王爷舍得把你的汗血宝马交出來.本王妃要來何妨.”苏晨挑衅地说道.“你敢给.我就敢要.”

“哎哟哎哟.这两个人又斗上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整日这样斗.你们不腻.我们腻.”宫伊翊摇着青松扇走过來.他穿着白色的袍子.袍身绣着朵朵金莲.这男人总是这么招摇.所到一个地方经常引起无数女人张望.

“晟.换一匹马吧.马上就要开始了.”迁君温柔地说道.

“这个女人喜欢大马.本王就给她大马.只要她敢接.”公冶晟淡道.“本王的府中宝马无数.还缺马吗.”

“王府里马儿无数.连磨豆粉的骡子与马也沾了关系.我当然知道.不过称得上一个‘宝’字的马就不多了.王爷.时间紧迫.麻烦让你的‘宝’马出來吧.”苏晨激将道.

上次看见公冶晟的汗血宝马.确实很羡慕.她早就想见识古代的宝马了.听说良马有智慧.懂得分辨主人.二十一世纪的人喜欢养宠物.什么猪、狗、猫太普遍了.如果她能养匹马当宠物.超赞的.

宫伊翊和迁君不再阻止两人.公冶晟的脾性最烈.一旦卯上了.其他人再劝也沒有用处.反正无伤大雅.就让他们争个够吧.真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恩怨.从來沒有心平气和地说过一句话.

“把胭脂马拉來.”公冶晟对身后的护卫说道.

“胭脂马.”宫伊翊动容道.“你想干什么.那匹马连我和迁君也沒有办法驯服.你居然牵到这里來.”

“胭脂马是草原上最野的马.它的毛发是白色的.只有头顶处有一团胭脂色的毛.就像白云一般漂亮.三年前.晟在草原上遇见它.追了它三个月.差点把汗血宝马累死.才追上它.天下最优秀的相马老人诸葛子说过.它只是心疼汗血宝马.才停下來让晟追上.从此后.胭脂马由晟交自喂食.与汗血宝马同吃同睡.每天食用草原上最嫩的青草.不吃其他.不过晟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得到它的认同.你可以拒绝它.”迁君解释道.

“这么有个性的马儿.我倒想见识一下.”苏晨淡笑道.拜托.它可能是全天下最牛的马.连公冶晟的汗血宝马也只能旁边看着.她怎么可能拒绝呢.不过如此烈性的马儿.她真的能够驯服吗.她沒有这个自信.

“妹妹.这匹马我也略有耳闻.据说钥王想把它奉献给皇上.但是它饿了两天.不愿意吃其他人喂它的东西.皇上心疼它.又把它还给了钥王.”苏醒儿骑着红马走过來.身穿着红色的骑装.衬托她婀娜的身姿.

“这位是钥王妃.”另外一个灵秀的女子看着苏晨说道.“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样漂亮.我支持你.你一定可以驯服这匹胭脂马.对了.我叫欧阳剑柔.”

这是一个拥有漂亮眼眸的女子.她的眼神很干净.就像天空上的白云那样悠远.她穿着紫色的骑装.骑了一匹强壮的老马.笑容干净明亮.

“你好.”苏晨回应道.“谢谢你的支持.”

“晟哥哥.你怎么对漂亮姐姐如此凶啊.”欧阳剑柔不满地说道.“姐姐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将士.你太严肃了.小心姐姐不喜欢你哦.”

“欧阳小姐是欧阳元帅的千金.也是今年的秀女.”宫伊翊笑道.“她是晟的青梅竹马.算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姑娘.”

“翊哥哥.你不要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欧阳剑柔笑得很阳光.如同不含任何杂质的初雪.

“我可沒有夸你.哪有一个姑娘家天天骑着马儿疯跑.更沒有姑娘家混在乡野之中.说什么劫富济贫.”宫伊翊温柔地笑道.“丫头.看來你今天又想夺得第一名了.”

“本小姐是欧阳元帅的千金.怎么可以在马背上输给别人.”欧阳剑柔双手叉腰.一脸英气地说道:“不过如果输给了姐姐.我心服口服.”

“哦.”这次换宫伊翊和其他人不解了.欧阳剑柔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别说女人.连男人当中也沒有几个能够让她说一个服字.“为何.”

“姐姐是一个非常利害的人.”欧阳剑柔满脸笑意地看着苏晨.说道:“我说得对吗.姐姐.”

“我看不见得.”一道冷傲的声音传了过來.杨贞依骑着白马走过來.神色倨傲.冷笑道:“还是看看她是如何征服胭脂马的吧.”

在不知不觉中.大量的人朝这里涌过來.御林军队长派人过來询问此事.得知苏晨要驯服胭脂马后.立即向皇帝禀报.皇帝听后.居然延迟出行的时间.

“圣旨到.”宣旨公公跑过來喊道.“皇上有旨.钥王妃亲临教场中心驯服胭脂马.以便鼓舞士气.”

啥.苏晨瞠目结舌地接过圣旨.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麻烦的阵仗了.她不过想和公冶晟堵气而已.沒有必要弄得人尽皆知吧.如果她沒有办法驯服胭脂马怎么办.这样的灵马通识人性.最恨被别人约束了.

“走吧.王妃娘娘.”宫伊翊取笑道.“现在好了.各位重臣都想看看咱们王妃娘娘驯服胭脂马的英姿.”

“那还真是感谢各位的热忱.”苏晨假笑道.

众人围成一个圈.留下大量的空地在中央.皇帝在御林军的保护下坐在上方.哈气连天地看着苏晨.各位朝中重臣窃窃私语.各位妇人小姐偷偷发笑.想必沒有几个人看好苏晨的作为.毕竟胭脂马的刚烈并不是秘密.

公冶晟.宫伊翊和迁君站在不远的地方.公冶晟临走之前说了一句话:不要让本王蒙羞.否则……

否则什么.已经可以预料内容不是好话.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第一场狩猎开始.按照以往的规则.皇室狩猎场开始放逐小型的动物.给大家热热身.先适应角色.无论是皇室成员.还是朝中的重要大臣.平时根本沒有时间打猎.除了武官外.大家整日为了公务繁忙.很多已经手生了.锋国的皇室向來重文轻武.武官们只有这段时间有机会表现自己.所以狩猎场几乎成为武官的表演赛.

第一场狩猎只有一个要求.能够射中一只猎物就算完成任务.许多武官根本不屑这种小动物.一般射中任务目标就提前结束.等着第二场开始射击更大的猎物.

“嗡嗡……”乐器奏响.满场的动物开始了逃跑的日子.

在大量的御林军的保护下.身穿皇袍的皇帝走了出來.他跨上马背.腰间挂着马鞭.手中拿着弓.背后背着箭.他面色肌黄.仿佛营养不良的样子.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散发着皇帝的锐气.只有这个地方与英姿勃发的公冶晟有些相似.

苏晨看着遥远的皇帝.有些失望.自言自语地说道:“到底谁是皇帝.不会弄错了吧.”相比之下.公冶晟更有当皇帝的气势.

“胡说什么.”公冶晟冷道.“这句话可以随便说吗.”

苏晨被吓了一跳.她习惯以自己为中心.所以沒有留意公冶晟站在他的身后.昨晚回去就睡着了.根本不记得公冶晟睡在哪里.她醒來的时候沒有看见他的人.顿时松了一口粗气.清晨饿醒.发现桌子上放了一些粗饼和奶茶.吃了就跑出來了.

应该不是这个男人好心地安排了饼子吧.他恨不得饿死她.打死她.怎么可能如此好心.如果说迁君会这样做.她还会相信.

苏晨疑惑地打量着公冶晟.与他意外地四目相对.公冶晟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这是你的马.不管你会不会骑.立即给本王爬上去.”

随着公冶晟的话音落下.一个护卫牵着一匹粉红色的幼马出现.苏晨看着马儿小小的蹄子.小小的身子.以及可怜昔昔的眼眸.嘴角直抽搐.

“它才几个月大.”苏晨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耍我吗.这么小的马能够驼动我吗.”欺负她不懂马是吗.不好意思.她不但识得马儿的好坏.还深知哪种马跑起來最快最稳.

“看來王妃不满意了.”公冶晟哼道.“嫌弃它小.本王给你一个大的.你敢要吗.”

“如果王爷舍得把你的汗血宝马交出來.本王妃要來何妨.”苏晨挑衅地说道.“你敢给.我就敢要.”

“哎哟哎哟.这两个人又斗上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整日这样斗.你们不腻.我们腻.”宫伊翊摇着青松扇走过來.他穿着白色的袍子.袍身绣着朵朵金莲.这男人总是这么招摇.所到一个地方经常引起无数女人张望.

“晟.换一匹马吧.马上就要开始了.”迁君温柔地说道.

“这个女人喜欢大马.本王就给她大马.只要她敢接.”公冶晟淡道.“本王的府中宝马无数.还缺马吗.”

“王府里马儿无数.连磨豆粉的骡子与马也沾了关系.我当然知道.不过称得上一个‘宝’字的马就不多了.王爷.时间紧迫.麻烦让你的‘宝’马出來吧.”苏晨激将道.

上次看见公冶晟的汗血宝马.确实很羡慕.她早就想见识古代的宝马了.听说良马有智慧.懂得分辨主人.二十一世纪的人喜欢养宠物.什么猪、狗、猫太普遍了.如果她能养匹马当宠物.超赞的.

宫伊翊和迁君不再阻止两人.公冶晟的脾性最烈.一旦卯上了.其他人再劝也沒有用处.反正无伤大雅.就让他们争个够吧.真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恩怨.从來沒有心平气和地说过一句话.

“把胭脂马拉來.”公冶晟对身后的护卫说道.

“胭脂马.”宫伊翊动容道.“你想干什么.那匹马连我和迁君也沒有办法驯服.你居然牵到这里來.”

“胭脂马是草原上最野的马.它的毛发是白色的.只有头顶处有一团胭脂色的毛.就像白云一般漂亮.三年前.晟在草原上遇见它.追了它三个月.差点把汗血宝马累死.才追上它.天下最优秀的相马老人诸葛子说过.它只是心疼汗血宝马.才停下來让晟追上.从此后.胭脂马由晟交自喂食.与汗血宝马同吃同睡.每天食用草原上最嫩的青草.不吃其他.不过晟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得到它的认同.你可以拒绝它.”迁君解释道.

“这么有个性的马儿.我倒想见识一下.”苏晨淡笑道.拜托.它可能是全天下最牛的马.连公冶晟的汗血宝马也只能旁边看着.她怎么可能拒绝呢.不过如此烈性的马儿.她真的能够驯服吗.她沒有这个自信.

“妹妹.这匹马我也略有耳闻.据说钥王想把它奉献给皇上.但是它饿了两天.不愿意吃其他人喂它的东西.皇上心疼它.又把它还给了钥王.”苏醒儿骑着红马走过來.身穿着红色的骑装.衬托她婀娜的身姿.

“这位是钥王妃.”另外一个灵秀的女子看着苏晨说道.“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样漂亮.我支持你.你一定可以驯服这匹胭脂马.对了.我叫欧阳剑柔.”

这是一个拥有漂亮眼眸的女子.她的眼神很干净.就像天空上的白云那样悠远.她穿着紫色的骑装.骑了一匹强壮的老马.笑容干净明亮.

“你好.”苏晨回应道.“谢谢你的支持.”

“晟哥哥.你怎么对漂亮姐姐如此凶啊.”欧阳剑柔不满地说道.“姐姐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将士.你太严肃了.小心姐姐不喜欢你哦.”

“欧阳小姐是欧阳元帅的千金.也是今年的秀女.”宫伊翊笑道.“她是晟的青梅竹马.算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姑娘.”

“翊哥哥.你不要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欧阳剑柔笑得很阳光.如同不含任何杂质的初雪.

“我可沒有夸你.哪有一个姑娘家天天骑着马儿疯跑.更沒有姑娘家混在乡野之中.说什么劫富济贫.”宫伊翊温柔地笑道.“丫头.看來你今天又想夺得第一名了.”

“本小姐是欧阳元帅的千金.怎么可以在马背上输给别人.”欧阳剑柔双手叉腰.一脸英气地说道:“不过如果输给了姐姐.我心服口服.”

“哦.”这次换宫伊翊和其他人不解了.欧阳剑柔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别说女人.连男人当中也沒有几个能够让她说一个服字.“为何.”

“姐姐是一个非常利害的人.”欧阳剑柔满脸笑意地看着苏晨.说道:“我说得对吗.姐姐.”

“我看不见得.”一道冷傲的声音传了过來.杨贞依骑着白马走过來.神色倨傲.冷笑道:“还是看看她是如何征服胭脂马的吧.”

在不知不觉中.大量的人朝这里涌过來.御林军队长派人过來询问此事.得知苏晨要驯服胭脂马后.立即向皇帝禀报.皇帝听后.居然延迟出行的时间.

“圣旨到.”宣旨公公跑过來喊道.“皇上有旨.钥王妃亲临教场中心驯服胭脂马.以便鼓舞士气.”

啥.苏晨瞠目结舌地接过圣旨.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麻烦的阵仗了.她不过想和公冶晟堵气而已.沒有必要弄得人尽皆知吧.如果她沒有办法驯服胭脂马怎么办.这样的灵马通识人性.最恨被别人约束了.

“走吧.王妃娘娘.”宫伊翊取笑道.“现在好了.各位重臣都想看看咱们王妃娘娘驯服胭脂马的英姿.”

“那还真是感谢各位的热忱.”苏晨假笑道.

众人围成一个圈.留下大量的空地在中央.皇帝在御林军的保护下坐在上方.哈气连天地看着苏晨.各位朝中重臣窃窃私语.各位妇人小姐偷偷发笑.想必沒有几个人看好苏晨的作为.毕竟胭脂马的刚烈并不是秘密.

公冶晟.宫伊翊和迁君站在不远的地方.公冶晟临走之前说了一句话:不要让本王蒙羞.否则……

否则什么.已经可以预料内容不是好话.

第四十一章:最忠诚的伙伴

公冶晟的护卫牵着胭脂马走过來.这个护卫经常陪着公冶晟照顾胭脂马.身上有公冶晟的气息.所以胭脂马沒有排斥他.不过除了公冶晟外.其他人沒有办法喂它吃东西.更何况这匹马很挑嘴.只吃草原上最嫩的青草.真不明白公冶晟是怎么养活它的.

“好漂亮的马.”女人们尖叫道.“太美了.”

“我也想驯服这样的好马.难怪有人异想天开.原來是因为这匹马太漂亮了.”有人说道.

“好马.极品的好马.”重臣们火热地看着胭脂马.

不仅他们眼红这匹胭脂马.连苏晨也万般喜欢它.它的眼神是那么桀骜不驯.它的毛发是如此光亮.还有它强健的四肢以及平稳的马背.总之它是那样完美.

胭脂马冷然地看着苏晨.沒错.冷然.那是一双冷漠的眼神.它仿佛可以看破世人的灵魂.

苏晨并沒有把它当成马.而是把它当成与自己相等地位的智慧生物.

苏晨沒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它.她想通过眼神传递自己的感情.希望胭脂马能够明白她的心意.

“王妃娘娘.你不会怕了吧.如果后悔的话.现在还來得及.”有人取笑道.

“皇上有圣.时间紧迫.钥王妃必须在一盏茶的时间内驯服胭脂马.”太监尖声叫道.

苏晨瞟了一眼远处的皇帝.只见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摆出一幅无聊的样子.面对这样的皇帝.苏晨感到非常失望.在她印象中的皇帝.就算沒有康熙和李世民的睿智.至少拥有纣王的昏庸.结果这个皇帝如同普通人一样.实在让人无法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真是公冶晟一母同胞的兄长.差距如此大.真是不敢相信.

“天啊.一盏茶的时间.连钥王也沒有办法驯服它.皇上居然让她在一盏茶的时间内驯服它.太不可能了吧.”贵妇人尖锐地笑道.

“皇上就是知道她完不成这样的重任.所以让她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其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跟风说道.

苏晨不受这些人的影响.仍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沒过多久.胭脂马看着苏晨的眼神沒有任何变化.苏晨明白它已经懂得自己的心意.所以慢慢地走近它.

“马儿啊马儿.你不能太粗暴.女孩子要温柔一些.否则沒有人喜欢的.”不错.这匹胭脂马是女性.

胭脂马在原地踱步.苏晨靠近它.以极快的身形跃上去.马儿跳跃.苏晨抓住它的尾巴翻身跃上马背.

“好.”众人大喊道.“好身手.”

“王妃姐姐好棒.”欧阳剑柔火热地看着她.鼓掌说道:“不愧是晟哥哥的妻子.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不错.”宫伊翊赞道.“就算她无法驯服胭脂马.相信也沒有人敢嘲笑她.”

“哼.”公冶晟冷笑道.“雕虫小技.”

嘶.嘶.胭脂马愤怒地咆哮着.它动作粗蛮.想要甩下马背上的苏晨.它大幅度地运动着.甚至学着人类的样子站立.也沒有甩下苏晨.

苏晨抱着胭脂马的脖子.身体里的器官被荡得一震一震的.果然是烈性的马.简直毫不留情啊.

“天啊.钥王妃还活着吗.”有人惊呼道.“好强大的马儿.”

“晟哥哥.快救救王妃啊.连你也沒有办法驯服这匹马.更不要指望其他人.”欧阳剑柔焦急地说道.“姐姐已经很利害了.沒有必要为一匹马冒险.元帅府有几匹适合女性的马儿.我回去送给姐姐.”

“放心好了.你晟哥哥会在她临死之前救她的.”宫伊翊说出公冶晟的心声.

嘶嘶.嘶嘶.嘶……嘶……咚……砰……隆隆……

围观的人后退几十步.纷纷远离这匹疯狂的马儿.胭脂马的眼神如此凶恶.如同草原上的雄鹰.让人心惊胆战.

大地为之震动.附近的草木被大量损坏.大量动物受到惊吓.四处逃窜.御林军挡在皇帝的面前.防备胭脂马突然发疯攻击皇帝.

“噗.”苏晨喷了一口鲜血.鲜血滴落在胭脂马的马背上.看上去好不渗人.胭脂马越激烈.苏晨偏不放手.只要她看上的东西.从來沒有得不到的时候.

她喜欢这匹胭脂马.來自灵魂深处的喜欢.她仿佛在马儿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它是如此孤单.寂寞.痛苦.忧伤.期待温暖.

其实胭脂马也需要同伴.否则它不会接受汗血宝马的友谊.因为心疼它的身体而停下脚步.高傲的胭脂马不希望被人类利用.所以不愿意垂下头颅.

“胭脂.我就叫你胭脂.好吗.”苏晨放声喊道.“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放手.在未來的日子里.你死.我死;你亡.我亡.我俩生死与共.不离不弃.行吗.”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晨抱着胭脂横冲直闯.苏晨喷了几口鲜血.仍然沒有放弃胭脂的打算.场中的武将热血沸腾.仿佛回到那些兵戈铁马的年代.文人们吓得直打哆嗦.暗自留意这个奇怪的女子.

那些娇贵的大小姐不敢说话.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鲜血打湿了她的衣服.偶尔能够听见她骨裂的声音.尽管她受了许多苦.但是仍然沒有皱一下眉头.让他们深深的不解.为了一匹马.值得吗.

“好样的.王妃姐姐.你是真正的巾帼英雄.谁说女人不能保家卫国.谁说女人不如男人.王妃姐姐.剑柔喜欢你.”欧阳剑柔双手做喇叭状.兴奋地喊道.

在这一刻.人们记住了这个叫做苏晨的女子.在很久很久以后.当人们提起她未來的作为的时候.他们淡淡一笑.那样一个刚烈自强的女人.做出如此多轰轰烈烈的大事情.并不稀奇.

或许他们早就预料到她不平凡的一生.他们见证了她人生的开始.成为她与未來重要伙伴相识过程最幸运的见证人.

胭脂马高吼一声.撞向旁边的大树.眼看胭脂马的头颅就要冲向大树.苏晨心中一急.直接从马背上跳下來.

她不希望马儿受伤.这是她此时的心情.

刚才的话出自她的真心.并不是故意欺骗胭脂的真情.

她希望照顾这匹马儿.用她的生命.如果它真的不愿意跟着她.那么她只能放手.这是她第一次学会放手.并不是她多么崇高.她仍然希望得到这匹良驹.但是.如果让这样的好马在接下來的日子委屈求全地跟着她.她会觉得很痛苦.

“皇上有旨.太医立即查看王妃的伤势.”太监公鸭般的嗓子再次响起.

全场静默.大家呆呆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苏晨.沒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子.那些认识她的人.不认识她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公冶晟.宫伊翊.迁君.苏醒儿.杨贞依.苏霃.苏成琛.大夫人等等……他们用另外一种崭新的眼神打量她.

如果换作他们自己.会这样做吗.答案是否定的.

纵然是公冶晟这个爱马如痴的人.也未必愿意拿生命疼爱这匹马.

胭脂马沒有受伤.仍然光鲜地站在那里.如同高贵的王者.它淡淡地看着苏晨.焦躁地踱步.

嘶.它高吼一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向苏晨.來到苏晨的身旁.弯下头颅.拱了拱苏晨的身体.

“怎么回事.”有人惊疑道.“胭脂马……”

“它承认了钥王妃.”有人补充道.

太医赶过來.却沒有办法靠近苏晨.胭脂马以保护者的姿态阻止任何人靠近苏晨.众人只能让公冶晟出來圆场.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胭脂马拒绝公冶晟靠近它.如同他是陌生人似的.

“它奉她为主了.”公冶晟淡道.“胭脂马通识人性.既然它不担心.就代表着她沒有事.”

“我去看看.”迁君说道.

“不要过去.这匹马非常古怪.小心它踢你.”宫伊翊紧张地说道.“有太医在.你就不要劳累了.”

“太医无法靠近王妃.”迁君淡道.“我试试看.”

迁君走近苏晨.胭脂马沒有拒绝迁君的身影.皇帝再次宣旨.宣布第一场狩猎正式开始.因为王妃受了伤.所以不用参加这一局.

留下迁君照顾苏晨.其他人该干嘛就干嘛.

公冶晟的护卫牵着胭脂马走过來.这个护卫经常陪着公冶晟照顾胭脂马.身上有公冶晟的气息.所以胭脂马沒有排斥他.不过除了公冶晟外.其他人沒有办法喂它吃东西.更何况这匹马很挑嘴.只吃草原上最嫩的青草.真不明白公冶晟是怎么养活它的.

“好漂亮的马.”女人们尖叫道.“太美了.”

“我也想驯服这样的好马.难怪有人异想天开.原來是因为这匹马太漂亮了.”有人说道.

“好马.极品的好马.”重臣们火热地看着胭脂马.

不仅他们眼红这匹胭脂马.连苏晨也万般喜欢它.它的眼神是那么桀骜不驯.它的毛发是如此光亮.还有它强健的四肢以及平稳的马背.总之它是那样完美.

胭脂马冷然地看着苏晨.沒错.冷然.那是一双冷漠的眼神.它仿佛可以看破世人的灵魂.

苏晨并沒有把它当成马.而是把它当成与自己相等地位的智慧生物.

苏晨沒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它.她想通过眼神传递自己的感情.希望胭脂马能够明白她的心意.

“王妃娘娘.你不会怕了吧.如果后悔的话.现在还來得及.”有人取笑道.

“皇上有圣.时间紧迫.钥王妃必须在一盏茶的时间内驯服胭脂马.”太监尖声叫道.

苏晨瞟了一眼远处的皇帝.只见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摆出一幅无聊的样子.面对这样的皇帝.苏晨感到非常失望.在她印象中的皇帝.就算沒有康熙和李世民的睿智.至少拥有纣王的昏庸.结果这个皇帝如同普通人一样.实在让人无法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真是公冶晟一母同胞的兄长.差距如此大.真是不敢相信.

“天啊.一盏茶的时间.连钥王也沒有办法驯服它.皇上居然让她在一盏茶的时间内驯服它.太不可能了吧.”贵妇人尖锐地笑道.

“皇上就是知道她完不成这样的重任.所以让她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其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跟风说道.

苏晨不受这些人的影响.仍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沒过多久.胭脂马看着苏晨的眼神沒有任何变化.苏晨明白它已经懂得自己的心意.所以慢慢地走近它.

“马儿啊马儿.你不能太粗暴.女孩子要温柔一些.否则沒有人喜欢的.”不错.这匹胭脂马是女性.

胭脂马在原地踱步.苏晨靠近它.以极快的身形跃上去.马儿跳跃.苏晨抓住它的尾巴翻身跃上马背.

“好.”众人大喊道.“好身手.”

“王妃姐姐好棒.”欧阳剑柔火热地看着她.鼓掌说道:“不愧是晟哥哥的妻子.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不错.”宫伊翊赞道.“就算她无法驯服胭脂马.相信也沒有人敢嘲笑她.”

“哼.”公冶晟冷笑道.“雕虫小技.”

嘶.嘶.胭脂马愤怒地咆哮着.它动作粗蛮.想要甩下马背上的苏晨.它大幅度地运动着.甚至学着人类的样子站立.也沒有甩下苏晨.

苏晨抱着胭脂马的脖子.身体里的器官被荡得一震一震的.果然是烈性的马.简直毫不留情啊.

“天啊.钥王妃还活着吗.”有人惊呼道.“好强大的马儿.”

“晟哥哥.快救救王妃啊.连你也沒有办法驯服这匹马.更不要指望其他人.”欧阳剑柔焦急地说道.“姐姐已经很利害了.沒有必要为一匹马冒险.元帅府有几匹适合女性的马儿.我回去送给姐姐.”

“放心好了.你晟哥哥会在她临死之前救她的.”宫伊翊说出公冶晟的心声.

嘶嘶.嘶嘶.嘶……嘶……咚……砰……隆隆……

围观的人后退几十步.纷纷远离这匹疯狂的马儿.胭脂马的眼神如此凶恶.如同草原上的雄鹰.让人心惊胆战.

大地为之震动.附近的草木被大量损坏.大量动物受到惊吓.四处逃窜.御林军挡在皇帝的面前.防备胭脂马突然发疯攻击皇帝.

“噗.”苏晨喷了一口鲜血.鲜血滴落在胭脂马的马背上.看上去好不渗人.胭脂马越激烈.苏晨偏不放手.只要她看上的东西.从來沒有得不到的时候.

她喜欢这匹胭脂马.來自灵魂深处的喜欢.她仿佛在马儿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它是如此孤单.寂寞.痛苦.忧伤.期待温暖.

其实胭脂马也需要同伴.否则它不会接受汗血宝马的友谊.因为心疼它的身体而停下脚步.高傲的胭脂马不希望被人类利用.所以不愿意垂下头颅.

“胭脂.我就叫你胭脂.好吗.”苏晨放声喊道.“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放手.在未來的日子里.你死.我死;你亡.我亡.我俩生死与共.不离不弃.行吗.”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晨抱着胭脂横冲直闯.苏晨喷了几口鲜血.仍然沒有放弃胭脂的打算.场中的武将热血沸腾.仿佛回到那些兵戈铁马的年代.文人们吓得直打哆嗦.暗自留意这个奇怪的女子.

那些娇贵的大小姐不敢说话.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鲜血打湿了她的衣服.偶尔能够听见她骨裂的声音.尽管她受了许多苦.但是仍然沒有皱一下眉头.让他们深深的不解.为了一匹马.值得吗.

“好样的.王妃姐姐.你是真正的巾帼英雄.谁说女人不能保家卫国.谁说女人不如男人.王妃姐姐.剑柔喜欢你.”欧阳剑柔双手做喇叭状.兴奋地喊道.

在这一刻.人们记住了这个叫做苏晨的女子.在很久很久以后.当人们提起她未來的作为的时候.他们淡淡一笑.那样一个刚烈自强的女人.做出如此多轰轰烈烈的大事情.并不稀奇.

或许他们早就预料到她不平凡的一生.他们见证了她人生的开始.成为她与未來重要伙伴相识过程最幸运的见证人.

胭脂马高吼一声.撞向旁边的大树.眼看胭脂马的头颅就要冲向大树.苏晨心中一急.直接从马背上跳下來.

她不希望马儿受伤.这是她此时的心情.

刚才的话出自她的真心.并不是故意欺骗胭脂的真情.

她希望照顾这匹马儿.用她的生命.如果它真的不愿意跟着她.那么她只能放手.这是她第一次学会放手.并不是她多么崇高.她仍然希望得到这匹良驹.但是.如果让这样的好马在接下來的日子委屈求全地跟着她.她会觉得很痛苦.

“皇上有旨.太医立即查看王妃的伤势.”太监公鸭般的嗓子再次响起.

全场静默.大家呆呆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苏晨.沒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子.那些认识她的人.不认识她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公冶晟.宫伊翊.迁君.苏醒儿.杨贞依.苏霃.苏成琛.大夫人等等……他们用另外一种崭新的眼神打量她.

如果换作他们自己.会这样做吗.答案是否定的.

纵然是公冶晟这个爱马如痴的人.也未必愿意拿生命疼爱这匹马.

胭脂马沒有受伤.仍然光鲜地站在那里.如同高贵的王者.它淡淡地看着苏晨.焦躁地踱步.

嘶.它高吼一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向苏晨.來到苏晨的身旁.弯下头颅.拱了拱苏晨的身体.

“怎么回事.”有人惊疑道.“胭脂马……”

“它承认了钥王妃.”有人补充道.

太医赶过來.却沒有办法靠近苏晨.胭脂马以保护者的姿态阻止任何人靠近苏晨.众人只能让公冶晟出來圆场.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胭脂马拒绝公冶晟靠近它.如同他是陌生人似的.

“它奉她为主了.”公冶晟淡道.“胭脂马通识人性.既然它不担心.就代表着她沒有事.”

“我去看看.”迁君说道.

“不要过去.这匹马非常古怪.小心它踢你.”宫伊翊紧张地说道.“有太医在.你就不要劳累了.”

“太医无法靠近王妃.”迁君淡道.“我试试看.”

迁君走近苏晨.胭脂马沒有拒绝迁君的身影.皇帝再次宣旨.宣布第一场狩猎正式开始.因为王妃受了伤.所以不用参加这一局.

留下迁君照顾苏晨.其他人该干嘛就干嘛.

第四十二章:刺客来访

连续躺了四天.躲过了两场狩猎.苏晨天天窝在床榻上休养生息.其实她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肩骨有些脱臼.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迁君逼着她在床上休息.她只能装装样子.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苏晨与迁君只是维持普通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表现亲密.

每当迁君离开后.她就悄悄地溜出去和胭脂玩在一起.原本还担心养不活胭脂.事实上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題.只要是苏晨拿给胭脂的东西.胭脂毫不怀疑地吃下去.当公冶晟亲眼看见胭脂吃下苏晨喂给它的水果和糖.气得俊脸都扭曲了.

他原本还想借着这个条件威胁苏晨.沒有想到胭脂根本不给他刁难苏晨的机会.以前它只吃草原上的嫩草.害得他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搬运回來.而且还要保持新鲜感.现在好了.就算路边的杂草.只要是苏晨喂的.它毫不挑剔.为了此事.他被宫伊翊嘲笑了很长一段时间.

四天只举办了两场狩猎.另外两天吃吃野味.各个党派的人窝在一起商量国家大事.不要以为他们來这里狩猎就不用处理政事了.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这次要离开二十天左右.如果不处理政事的话.国家岂不是瘫痪了.

中国能够缺少主席吗.当然不能.主席连一个小时也不能缺席.更别说二十天了.

同样的道理.锋国也不能同时缺少皇帝和国家重臣.如果叛军打到皇宫门外.这些朝中要员还在远方狩猎.此事绝对能够载入历史.而且成为几千年不变的第一笑料.

因此.前两天狩猎.后两天商量国事.

苏晨发现公冶晟最近沒有回帐篷.这个发现让她兴奋.她实在不希望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表现那些变态的戏码.那样她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妖妃的.

“王妃娘娘.你又去看胭脂了吗.”其中一名护卫问候道.

“对啊.胭脂的胃口很大.每天要吃很多东西.”苏晨微笑道.“你昨天准备的水果很新鲜.胭脂很喜欢吃.谢谢.”

“娘娘太客气了.”护卫受宠若惊地说道.“昨天的水果是属下在山中无意间发现的.属下认为新鲜.只不过山中的果实有些酸涩.也不知道胭脂宝马喜不喜欢.”

“它很喜欢.如果还有这样的果实.可以再摘一些吗.我可以用半两银子的价格收购.”这座山有许多危险的东西.她可不忍心平白无故地接受别人冒着生命危险摘來的果实.

“属下不敢.如果胭脂宝马喜欢.属下以后天天摘來这种果实.”护卫紧张地说道.“娘娘千万不要提银子.属下实在不敢收.”

“行了.就这样定了.我知道这种果实应该在山中深处才有.那里很危险.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你不需要银子.你的家人需要吧.一文钱憋死一个英雄好汉.千万不要拒绝到手的银子.吃亏的是你自己.”苏晨取笑道.

护卫恭敬地送走苏晨.他因为敬佩苏晨前几天的表现.才对她特别尊敬.在这一刻.他被深深地感动了.从來沒有一位贵族把他当作人看.更沒有人说出如此温暖的话來.他有一种愿意为她死亡的忠诚感.

“呀.又收服了一个纯洁的小羊羔.”宫伊翊懒懒地靠在帐篷门口.笑道:“不用望了.晟被皇上留在皇族帐篷中.这几天都不会回來.你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哦.”

“你不觉得最近出场的次数太多了吗.”苏晨不满地说道.“深更半夜不在自己帐篷里睡觉.跑出來干什么.就算摘花也不应该在这里出现.跑错帐篷了吧.”

“在下深怕王妃寂寞.特意过來看望你啊.不过看來你有了胭脂马.已经不需要在下的殷勤探望.”宫伊翊打了一个呵欠.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在下回去了.不用太想我哦.”

苏晨看着宫伊翊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她在心中冷笑.看望她.应该是监视她吧.如果她沒有猜错.迁君和宫伊翊就是公冶晟的左右手.一个负责医疗.另外一个负责情报.

沒有想到公冶晟这样的沙猪男也有如此忠诚的伙伴.这代表着他做人也不算很失败.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那个被她解救的男人.他们之间好像有约定吧.不好意思.她最近太兴奋.整日想着胭脂.沒有精力去关注他.今天已经很晚了.还是明天去看看吧.或许他早就等得不耐烦.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公冶晟不会回來.所以苏晨睡得很熟.睡到半夜时分.她突然被噩梦惊醒.当她脑袋清明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帐篷里有奇怪的味道.

不好.迷烟.

她抚着鼻子.睁开眼睛.思索着解决的办法.帐篷外面有两个护卫守着.看來他们已经凶多吉少.她必须自己解决困境.远水救不了近火.她无法依靠别人.怎么办.手中只有上次藏起來的匕首.杀杀毒蛇还行.杀人差点火候.

咯吱咯吱.那人割破帐篷.苏晨看见匕首银色的光芒.她慢慢地弯下腰.抽出腿膝间的匕首.紧紧地握着手中.观察着刺杀者的数量.如果有几个刺杀者.那么她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如果只有一个人.或许她可以在被救之前保住小命.

苏晨发现那人很专注地切割帐篷.这有利于她做其他事情.公冶晟的帐篷当然不是劣等货.岂是这么容易破坏的.除此之外.她还发现这个刺杀者是沒有任何经验的愣头青.只要稍微有些经验的刺客.就不会拿这么小的匕首割帐篷的墙面.而是直接想办法对付正门.反正两个护卫已经被他杀了.难道他还怕走正门的时候被人发现吗.只有第一次出行任务的刺客才会如此紧张.以至于乱了分寸.

苏晨慢慢地爬下床.赤着脚.把枕头摆成人形状.蹑手蹑脚地寻找可以攻击刺客的东西.她只有出奇不意地突袭对方才能逃过一劫.只要打伤他.或者打昏他.才有时间出去惊动御林军.

原本以为对方肯定是刺杀公冶晟的人.现在看來她需要重新考虑.以公冶晟的实力.只有傻子才会使用一个新手刺杀他.那么这个人的目标是她.想來真是可笑.她有值得让被人刺杀的价值吗.

刺客终于穿过切口走进來.那是一个矮小的身影.看起來像小孩子似的.他作贼似地走向大床.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苏晨站在大床的屏风后面.就等着他挥刀的那一刻.刺客在刺杀的时候最专注.苏晨只有利用这个时机对付他.才有机会完成反击杀.

终于.刺客挥刀了.他狠狠地挥下去.而且算准了苏晨的心脏位置.同一时间.苏晨也出手了.她早就准备多时.所以其准确的力度不比刺客差.毕竟她也是专业的杀手.

快.狠.准.这是杀手出手的基础.苏晨各方面都比刺客强很多.只差了一点.这也是她一直无法恢复蔷薇女王气势的原因所在.那就是古代人必备的内力.

面前的刺客有内力护体.自然比苏晨更懂得如何避开死穴位置.当苏晨挥刀的那一刻.刺客发现了杀气和出招的方向.立即翻身躲开.苏晨的匕首只擦伤他的肩膀.沒有刺中重要的部位.然而苏晨危险了.因为刺客发现了她的位置.

“找死.”刺客怒了.冷哼一声.挥着匕首刺过來.

苏晨知道时机错过.只能想办法逃出去.再沒有机会反刺杀.她挥掉面前的屏风.挡住了刺客的身形.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钥王爷.”苏晨冷哼道.“难道你不怕诛灭九族吗.”

连续躺了四天.躲过了两场狩猎.苏晨天天窝在床榻上休养生息.其实她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肩骨有些脱臼.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迁君逼着她在床上休息.她只能装装样子.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苏晨与迁君只是维持普通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表现亲密.

每当迁君离开后.她就悄悄地溜出去和胭脂玩在一起.原本还担心养不活胭脂.事实上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題.只要是苏晨拿给胭脂的东西.胭脂毫不怀疑地吃下去.当公冶晟亲眼看见胭脂吃下苏晨喂给它的水果和糖.气得俊脸都扭曲了.

他原本还想借着这个条件威胁苏晨.沒有想到胭脂根本不给他刁难苏晨的机会.以前它只吃草原上的嫩草.害得他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搬运回來.而且还要保持新鲜感.现在好了.就算路边的杂草.只要是苏晨喂的.它毫不挑剔.为了此事.他被宫伊翊嘲笑了很长一段时间.

四天只举办了两场狩猎.另外两天吃吃野味.各个党派的人窝在一起商量国家大事.不要以为他们來这里狩猎就不用处理政事了.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这次要离开二十天左右.如果不处理政事的话.国家岂不是瘫痪了.

中国能够缺少主席吗.当然不能.主席连一个小时也不能缺席.更别说二十天了.

同样的道理.锋国也不能同时缺少皇帝和国家重臣.如果叛军打到皇宫门外.这些朝中要员还在远方狩猎.此事绝对能够载入历史.而且成为几千年不变的第一笑料.

因此.前两天狩猎.后两天商量国事.

苏晨发现公冶晟最近沒有回帐篷.这个发现让她兴奋.她实在不希望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表现那些变态的戏码.那样她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妖妃的.

“王妃娘娘.你又去看胭脂了吗.”其中一名护卫问候道.

“对啊.胭脂的胃口很大.每天要吃很多东西.”苏晨微笑道.“你昨天准备的水果很新鲜.胭脂很喜欢吃.谢谢.”

“娘娘太客气了.”护卫受宠若惊地说道.“昨天的水果是属下在山中无意间发现的.属下认为新鲜.只不过山中的果实有些酸涩.也不知道胭脂宝马喜不喜欢.”

“它很喜欢.如果还有这样的果实.可以再摘一些吗.我可以用半两银子的价格收购.”这座山有许多危险的东西.她可不忍心平白无故地接受别人冒着生命危险摘來的果实.

“属下不敢.如果胭脂宝马喜欢.属下以后天天摘來这种果实.”护卫紧张地说道.“娘娘千万不要提银子.属下实在不敢收.”

“行了.就这样定了.我知道这种果实应该在山中深处才有.那里很危险.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你不需要银子.你的家人需要吧.一文钱憋死一个英雄好汉.千万不要拒绝到手的银子.吃亏的是你自己.”苏晨取笑道.

护卫恭敬地送走苏晨.他因为敬佩苏晨前几天的表现.才对她特别尊敬.在这一刻.他被深深地感动了.从來沒有一位贵族把他当作人看.更沒有人说出如此温暖的话來.他有一种愿意为她死亡的忠诚感.

“呀.又收服了一个纯洁的小羊羔.”宫伊翊懒懒地靠在帐篷门口.笑道:“不用望了.晟被皇上留在皇族帐篷中.这几天都不会回來.你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哦.”

“你不觉得最近出场的次数太多了吗.”苏晨不满地说道.“深更半夜不在自己帐篷里睡觉.跑出來干什么.就算摘花也不应该在这里出现.跑错帐篷了吧.”

“在下深怕王妃寂寞.特意过來看望你啊.不过看來你有了胭脂马.已经不需要在下的殷勤探望.”宫伊翊打了一个呵欠.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在下回去了.不用太想我哦.”

苏晨看着宫伊翊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她在心中冷笑.看望她.应该是监视她吧.如果她沒有猜错.迁君和宫伊翊就是公冶晟的左右手.一个负责医疗.另外一个负责情报.

沒有想到公冶晟这样的沙猪男也有如此忠诚的伙伴.这代表着他做人也不算很失败.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那个被她解救的男人.他们之间好像有约定吧.不好意思.她最近太兴奋.整日想着胭脂.沒有精力去关注他.今天已经很晚了.还是明天去看看吧.或许他早就等得不耐烦.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公冶晟不会回來.所以苏晨睡得很熟.睡到半夜时分.她突然被噩梦惊醒.当她脑袋清明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帐篷里有奇怪的味道.

不好.迷烟.

她抚着鼻子.睁开眼睛.思索着解决的办法.帐篷外面有两个护卫守着.看來他们已经凶多吉少.她必须自己解决困境.远水救不了近火.她无法依靠别人.怎么办.手中只有上次藏起來的匕首.杀杀毒蛇还行.杀人差点火候.

咯吱咯吱.那人割破帐篷.苏晨看见匕首银色的光芒.她慢慢地弯下腰.抽出腿膝间的匕首.紧紧地握着手中.观察着刺杀者的数量.如果有几个刺杀者.那么她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如果只有一个人.或许她可以在被救之前保住小命.

苏晨发现那人很专注地切割帐篷.这有利于她做其他事情.公冶晟的帐篷当然不是劣等货.岂是这么容易破坏的.除此之外.她还发现这个刺杀者是沒有任何经验的愣头青.只要稍微有些经验的刺客.就不会拿这么小的匕首割帐篷的墙面.而是直接想办法对付正门.反正两个护卫已经被他杀了.难道他还怕走正门的时候被人发现吗.只有第一次出行任务的刺客才会如此紧张.以至于乱了分寸.

苏晨慢慢地爬下床.赤着脚.把枕头摆成人形状.蹑手蹑脚地寻找可以攻击刺客的东西.她只有出奇不意地突袭对方才能逃过一劫.只要打伤他.或者打昏他.才有时间出去惊动御林军.

原本以为对方肯定是刺杀公冶晟的人.现在看來她需要重新考虑.以公冶晟的实力.只有傻子才会使用一个新手刺杀他.那么这个人的目标是她.想來真是可笑.她有值得让被人刺杀的价值吗.

刺客终于穿过切口走进來.那是一个矮小的身影.看起來像小孩子似的.他作贼似地走向大床.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苏晨站在大床的屏风后面.就等着他挥刀的那一刻.刺客在刺杀的时候最专注.苏晨只有利用这个时机对付他.才有机会完成反击杀.

终于.刺客挥刀了.他狠狠地挥下去.而且算准了苏晨的心脏位置.同一时间.苏晨也出手了.她早就准备多时.所以其准确的力度不比刺客差.毕竟她也是专业的杀手.

快.狠.准.这是杀手出手的基础.苏晨各方面都比刺客强很多.只差了一点.这也是她一直无法恢复蔷薇女王气势的原因所在.那就是古代人必备的内力.

面前的刺客有内力护体.自然比苏晨更懂得如何避开死穴位置.当苏晨挥刀的那一刻.刺客发现了杀气和出招的方向.立即翻身躲开.苏晨的匕首只擦伤他的肩膀.沒有刺中重要的部位.然而苏晨危险了.因为刺客发现了她的位置.

“找死.”刺客怒了.冷哼一声.挥着匕首刺过來.

苏晨知道时机错过.只能想办法逃出去.再沒有机会反刺杀.她挥掉面前的屏风.挡住了刺客的身形.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钥王爷.”苏晨冷哼道.“难道你不怕诛灭九族吗.”

第四十三章:胭脂救主

“女人.本大爷要杀的人是你.不是什么钥王康王的.拿命來吧.”刺客的声音很低沉.与他的身形完成不搭.原本以为是一个小孩子.看來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苏晨猜测刺客的目标是自己.刚才只是试探一下.沒有想到果然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她不再多说废话.看见什么就扔什么.想方设法地阻碍刺客靠近自己.

尽管刺客的身手普通.连苏晨也不如.但是他终究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明白苏晨的目的.不管苏晨怎么退避.就是无法前往帐篷大门口的位置.苏晨一时不察.沒有发现退到了死角.目前已经陷入退无可退的地步.刺客的匕首近在眼前.当苏晨以为逃不过这一劫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嚎叫声从帐篷外面传过來.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胭脂马不知为何突然发狂.请娘娘定夺.”帐篷外面传來守马人的声音.

刺客听见來人的声音.心中一急.抓紧时间刺杀苏晨.扑腾.胭脂马的蹄子踢向刺客的背部.刺客來不及行动.整个人被踢飞.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断气.

苏晨险中逃生.抚着胸口喘着粗气.胭脂马依偎在她的身前.邀赏似地撒娇.

“胭脂.你好棒.救了我一命哦.”苏晨宠溺地抚摸着胭脂的脸庞.取笑道.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见响动的御林军冲进來.看见躺在地上的刺客.有些不了解情况.

“有人刺杀我.幸好胭脂赶來.否则我已经变成尸体了.麻烦你们处理一下刺客的尸体.”苏晨淡道.

钥王妃被刺杀一事可大可小.如果处理不妥当.还要承受喜怒无常的钥王的怒火.御林军统领知道此事.赶紧派人立即处理.避免钥王拿他们开刀.沒有想到钥王妃会在他们的保护下被刺杀.还要借助一匹马的力量才挽回一条性命.不知道外面的人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哎.御林军的一世英明就在今天晚上彻底毁灭了.

皇帐内.正在批阅公文的公冶晟讶异地放下文件.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冷声询问道:“有人刺杀王妃.”

“是.王爷.”御林军统领流着冷汗说道.“刚刚发生的事情.王爷放心.王妃只是受到惊吓.沒有受伤.”

公冶晟放下毛笔.沉眸思索着.御林军统领弯着腰肢站在他的面前.不敢吱声.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一只干枯的手掌从床上的纱帐里伸出來.随侍在旁边的太监眼明手快地扶起此人.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御林军统领恭敬地行礼.“微臣打扰了皇上休息.微臣该死.”

面黄肌瘦的真命天子坐在床上.抚着嘴巴咳嗽地说道:“你的确该死.竟敢让王妃受惊.就算死一百次也是应该的.王妃是朕亲赐的婚.受到朕的庇佑.谁敢派人行刺她.你立即搜查清楚.不要让凶手逍遥法外.否则朕必定严办了你.”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此事交给微臣处理.请皇上不要为这种小事操心.”

“这不是小事.”皇帝咳嗽道.“钥王妃是苏家的千金.也是你的王妃.无论是苏丞相.还是钥王都是朕的栋梁之才.朕不希望因为这些事情让你们产生芥蒂.本王替你们赐婚.原本的意思就是想让满朝的文武更加亲密.可不想弄巧成拙.”

“微臣感激皇上御赐的金玉良缘.”公冶晟低声说道.“皇上.贱内应该受到惊吓.微臣先行告退.”

“行.你去吧.好好地安抚钥王妃.千万不要因小失大.”皇帝虚弱地说道.“朕也要安歇了.”

公冶晟和御林军统领倒退着离开皇帐.太监送走他们.再伺候虚弱的天子休息.

“你们都退下吧.章成文留下.”皇帝淡淡地说道.

“是.”太监们倒退着离开.留下空间给皇帝和心腹太监.

直到现场沒有其他人.皇帝突然不咳嗽了.身体也沒有不方便的地方.他灵活地站起來.突然朝帐篷里的阴影地方跪下來.恭敬地说道:“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咦.沒有看错吧.身穿皇袍的‘皇帝’居然朝一团黑影跪拜.还称‘他’为皇帝.难道这个皇帝还是假的吗.

其实并不奇怪.古代的皇帝总有几个替身.关健的时候可以替自己挡刀.平时的时候可以偷懒.

黑影应了一声.让两人起身.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來.沒有回到明面上的意思.

“你们对此事怎么看.”皇帝淡道.真皇帝的声音比假皇帝的声音好听多了.而且很有威严.

“回皇上的话.微臣认为王妃受刺的事情对我们而言有利无害.钥王和苏丞相不合.杨丞相和钥王合作.然而钥王和苏丞相又有一层关系存在.不管钥王承不承认.杨丞相也不可能不会产生怀疑.换句话來说.他们开始进行拉锯战了.”假皇帝恭敬地说道.

“朕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对吧.”皇帝淡笑道.“越來越有意思了.朕最近终于觉得那些老家伙变得可爱了.”

“皇上.二号最近变得异常.需要找人联系他吗.”太监章成文说道.

“让一号严加看管.暂时按兵不动.”皇帝淡道.

假皇帝冒名顶替了这么久.朝中却沒有人发现.可见这个皇帝真是不一般的高明.如果苏晨知道此事.一定会再次气恼自己的有眼无珠.

当公冶晟赶回帐篷的时候.却沒有看见苏晨的身影.原來她的心情还沒有平复.此时正在和胭脂马联络感情.他又赶到马厩.看见迁君和宫伊翊都在这里陪着苏晨.众人围着胭脂马.万般宠溺它.

“宫-伊-翊……”公冶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众人仿佛看见他的头顶上冒着火焰.他的整张俊脸上布满了冰霜.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啊.如此极端的两种情绪在他的身上完美地表现出來.

“晟.你不要生气嘛.本少也沒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布置天衣无缝.绝对钻不了任何空子.”宫伊翊委屈地说道.

“那是怎么回事.”公冶晟冷道.“居然有人能够钻进本王的帐篷玩刺杀.如果传出去.本王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

宫伊翊撇撇嘴.优雅地摇着扇子.一幅不急不燥的样子.说道:“拜托.咱们皇上的保护网如此紧凑.去年、前年、大前年哪年沒有被刺杀.这种场面对你钥王而言只是小意思.沒有任何损失.”

“晟.王妃受到惊吓.请她回去休息吧.”迁君适时地插话.

“我不想休息.我想和救命恩人在一起.”拜托.这个瘟神回來了.她还能睡觉吗.与其回去面对那张冷脸.还不如和胭脂马同吃同睡呢.

“如果你不想从明天开始看不见一匹吃里扒外的马.你可以继续呆在这里.”公冶晟下了最后的通牒.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就算这个女人并不受他喜欢.但是他仍然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犯事.他绝对要调查出來.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整治他.

苏晨不情不愿地回到帐篷.迁君被公冶晟送回去.帐篷里剩下宫伊翊.苏晨和公冶晟.

公冶晟厌恶地皱起眉头.冷道:“宫-伊-翊.你竟敢让这种迷烟继续留在帐篷里.”

“迷烟.这种迷烟很好啊.”宫伊翊貌似不解地看着他.轻笑道:“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把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东西说出來.这可是最高级的迷烟.有钱也买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感激他吗.”苏晨恼道.“我困了.你们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这种迷烟只有少数人才能拥有.根据迷烟的产地.可以查出这次的刺杀者來自什么地方.”宫伊翊整顿坐姿.突然严肃地说道.“综合从刺客身上搜出來的线索.所有的证据指向一个叫‘阎王生死殿’的杀手组织.”

“阎王生死殿.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你认为可能吗.”公冶晟冷笑道.

“为什么不可能.”听见杀手组织.苏晨特别留意.谁让这是她的老本行啊.如果以后有了内力.说不定她也要混一口饭吃.

“阎王生死殿的杀手都有强大的实力.每个人都在江湖上排了相当的名次.以刺杀者如此蹩脚的工夫.实在有些侮辱阎王生死殿的名声.”宫伊翊不阴不阳地说道.

“本王倒是想起一个地方.”公冶晟突然说道.“嫉恨本王.同时拿本王无可奈何.而且做出这种污蔑他人的事情.很像某些人的作风.”

“逍遥宫……”宫伊翊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女人.本大爷要杀的人是你.不是什么钥王康王的.拿命來吧.”刺客的声音很低沉.与他的身形完成不搭.原本以为是一个小孩子.看來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苏晨猜测刺客的目标是自己.刚才只是试探一下.沒有想到果然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她不再多说废话.看见什么就扔什么.想方设法地阻碍刺客靠近自己.

尽管刺客的身手普通.连苏晨也不如.但是他终究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明白苏晨的目的.不管苏晨怎么退避.就是无法前往帐篷大门口的位置.苏晨一时不察.沒有发现退到了死角.目前已经陷入退无可退的地步.刺客的匕首近在眼前.当苏晨以为逃不过这一劫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嚎叫声从帐篷外面传过來.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胭脂马不知为何突然发狂.请娘娘定夺.”帐篷外面传來守马人的声音.

刺客听见來人的声音.心中一急.抓紧时间刺杀苏晨.扑腾.胭脂马的蹄子踢向刺客的背部.刺客來不及行动.整个人被踢飞.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断气.

苏晨险中逃生.抚着胸口喘着粗气.胭脂马依偎在她的身前.邀赏似地撒娇.

“胭脂.你好棒.救了我一命哦.”苏晨宠溺地抚摸着胭脂的脸庞.取笑道.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见响动的御林军冲进來.看见躺在地上的刺客.有些不了解情况.

“有人刺杀我.幸好胭脂赶來.否则我已经变成尸体了.麻烦你们处理一下刺客的尸体.”苏晨淡道.

钥王妃被刺杀一事可大可小.如果处理不妥当.还要承受喜怒无常的钥王的怒火.御林军统领知道此事.赶紧派人立即处理.避免钥王拿他们开刀.沒有想到钥王妃会在他们的保护下被刺杀.还要借助一匹马的力量才挽回一条性命.不知道外面的人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哎.御林军的一世英明就在今天晚上彻底毁灭了.

皇帐内.正在批阅公文的公冶晟讶异地放下文件.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冷声询问道:“有人刺杀王妃.”

“是.王爷.”御林军统领流着冷汗说道.“刚刚发生的事情.王爷放心.王妃只是受到惊吓.沒有受伤.”

公冶晟放下毛笔.沉眸思索着.御林军统领弯着腰肢站在他的面前.不敢吱声.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一只干枯的手掌从床上的纱帐里伸出來.随侍在旁边的太监眼明手快地扶起此人.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御林军统领恭敬地行礼.“微臣打扰了皇上休息.微臣该死.”

面黄肌瘦的真命天子坐在床上.抚着嘴巴咳嗽地说道:“你的确该死.竟敢让王妃受惊.就算死一百次也是应该的.王妃是朕亲赐的婚.受到朕的庇佑.谁敢派人行刺她.你立即搜查清楚.不要让凶手逍遥法外.否则朕必定严办了你.”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此事交给微臣处理.请皇上不要为这种小事操心.”

“这不是小事.”皇帝咳嗽道.“钥王妃是苏家的千金.也是你的王妃.无论是苏丞相.还是钥王都是朕的栋梁之才.朕不希望因为这些事情让你们产生芥蒂.本王替你们赐婚.原本的意思就是想让满朝的文武更加亲密.可不想弄巧成拙.”

“微臣感激皇上御赐的金玉良缘.”公冶晟低声说道.“皇上.贱内应该受到惊吓.微臣先行告退.”

“行.你去吧.好好地安抚钥王妃.千万不要因小失大.”皇帝虚弱地说道.“朕也要安歇了.”

公冶晟和御林军统领倒退着离开皇帐.太监送走他们.再伺候虚弱的天子休息.

“你们都退下吧.章成文留下.”皇帝淡淡地说道.

“是.”太监们倒退着离开.留下空间给皇帝和心腹太监.

直到现场沒有其他人.皇帝突然不咳嗽了.身体也沒有不方便的地方.他灵活地站起來.突然朝帐篷里的阴影地方跪下來.恭敬地说道:“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咦.沒有看错吧.身穿皇袍的‘皇帝’居然朝一团黑影跪拜.还称‘他’为皇帝.难道这个皇帝还是假的吗.

其实并不奇怪.古代的皇帝总有几个替身.关健的时候可以替自己挡刀.平时的时候可以偷懒.

黑影应了一声.让两人起身.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來.沒有回到明面上的意思.

“你们对此事怎么看.”皇帝淡道.真皇帝的声音比假皇帝的声音好听多了.而且很有威严.

“回皇上的话.微臣认为王妃受刺的事情对我们而言有利无害.钥王和苏丞相不合.杨丞相和钥王合作.然而钥王和苏丞相又有一层关系存在.不管钥王承不承认.杨丞相也不可能不会产生怀疑.换句话來说.他们开始进行拉锯战了.”假皇帝恭敬地说道.

“朕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对吧.”皇帝淡笑道.“越來越有意思了.朕最近终于觉得那些老家伙变得可爱了.”

“皇上.二号最近变得异常.需要找人联系他吗.”太监章成文说道.

“让一号严加看管.暂时按兵不动.”皇帝淡道.

假皇帝冒名顶替了这么久.朝中却沒有人发现.可见这个皇帝真是不一般的高明.如果苏晨知道此事.一定会再次气恼自己的有眼无珠.

当公冶晟赶回帐篷的时候.却沒有看见苏晨的身影.原來她的心情还沒有平复.此时正在和胭脂马联络感情.他又赶到马厩.看见迁君和宫伊翊都在这里陪着苏晨.众人围着胭脂马.万般宠溺它.

“宫-伊-翊……”公冶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众人仿佛看见他的头顶上冒着火焰.他的整张俊脸上布满了冰霜.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啊.如此极端的两种情绪在他的身上完美地表现出來.

“晟.你不要生气嘛.本少也沒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布置天衣无缝.绝对钻不了任何空子.”宫伊翊委屈地说道.

“那是怎么回事.”公冶晟冷道.“居然有人能够钻进本王的帐篷玩刺杀.如果传出去.本王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

宫伊翊撇撇嘴.优雅地摇着扇子.一幅不急不燥的样子.说道:“拜托.咱们皇上的保护网如此紧凑.去年、前年、大前年哪年沒有被刺杀.这种场面对你钥王而言只是小意思.沒有任何损失.”

“晟.王妃受到惊吓.请她回去休息吧.”迁君适时地插话.

“我不想休息.我想和救命恩人在一起.”拜托.这个瘟神回來了.她还能睡觉吗.与其回去面对那张冷脸.还不如和胭脂马同吃同睡呢.

“如果你不想从明天开始看不见一匹吃里扒外的马.你可以继续呆在这里.”公冶晟下了最后的通牒.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就算这个女人并不受他喜欢.但是他仍然不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犯事.他绝对要调查出來.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整治他.

苏晨不情不愿地回到帐篷.迁君被公冶晟送回去.帐篷里剩下宫伊翊.苏晨和公冶晟.

公冶晟厌恶地皱起眉头.冷道:“宫-伊-翊.你竟敢让这种迷烟继续留在帐篷里.”

“迷烟.这种迷烟很好啊.”宫伊翊貌似不解地看着他.轻笑道:“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把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东西说出來.这可是最高级的迷烟.有钱也买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感激他吗.”苏晨恼道.“我困了.你们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这种迷烟只有少数人才能拥有.根据迷烟的产地.可以查出这次的刺杀者來自什么地方.”宫伊翊整顿坐姿.突然严肃地说道.“综合从刺客身上搜出來的线索.所有的证据指向一个叫‘阎王生死殿’的杀手组织.”

“阎王生死殿.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你认为可能吗.”公冶晟冷笑道.

“为什么不可能.”听见杀手组织.苏晨特别留意.谁让这是她的老本行啊.如果以后有了内力.说不定她也要混一口饭吃.

“阎王生死殿的杀手都有强大的实力.每个人都在江湖上排了相当的名次.以刺杀者如此蹩脚的工夫.实在有些侮辱阎王生死殿的名声.”宫伊翊不阴不阳地说道.

“本王倒是想起一个地方.”公冶晟突然说道.“嫉恨本王.同时拿本王无可奈何.而且做出这种污蔑他人的事情.很像某些人的作风.”

“逍遥宫……”宫伊翊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第四十四章:女人的战场

天气晴朗.白云如同顽皮的孩子似的捣鼓着各种表情.惹人怜惜.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发现天空好大.自己好渺小.胭脂马站在她的身边吃草.嗒吧嗒吧嘴巴.发出令她安全的声音.好久不曾如此踏实过.就像整个灵魂放松了一样.杀手沒有武器.已经无法被称为杀手.苏晨沒有手枪.就像断了翅膀的鸟儿.飞不高了.如今有了胭脂马.苏晨那颗空洞的心再次填补起來.

这几日.苏晨的身边有大量的护卫保护着.其中來自苏家、皇室和公冶晟的手下.第一次发觉这个冒牌货很有地位.居然被各方势力争相庇护.她沒有任何情绪反应.平时应该做什么她继续做什么.所谓的重视.其实只是这些势力政坛斗争的手段.

以她现在的地位.她被刺杀了.第一个应该被怀疑的人是谁呢.经过她仔细分析.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不一定.

苏家可疑.因为她是苏家的女儿.如果在公冶晟的保护下出事.他们有理由找公冶晟的麻烦;公冶晟可疑.她是王妃.她死了.完全有理由反咬苏家一口.而且前几天回门时发生了一系列事情.这些事情完全可以当作最有利的说词.还有那些希望坐收渔利的家伙.他们希望苏家和公冶晟的局势越來越紧张.

至于皇室.他们不希望苏家和公冶晟斗得人仰马翻.所以想办法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苏晨不理会那些鸟事.她有胭脂马做伴就很好了.为了追查刺客的事情.这几天沒有狩猎.刚才已经得到通知.今天继续举行活动.

踏踏踏.马蹄声越來越近.三位英姿飒爽的女子骑着马儿朝这里急驰而來.大风吹拂她们的披风.展示了她们不同风格的美丽.

“各位小姐.王妃娘娘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暗中保护苏晨的护卫走出來拦住正朝她走过來的三人.

听了护卫的话.骑着宝马的杨贞依朝他甩了一个马鞭子.怒道:“这里又不是钥王府的地界.本小姐为何來不得.”

护卫沒有躲避.承受了杨贞依的鞭子.他的脸上多了一条红色的印子.鲜血顺着脸颊滑落下來.护卫面不改色.身子稳健.仍然严肃地站在那里.沒有让步的意思.

“王妃受了惊吓.暂时不想见任何人.”护卫一本正经地说道.

“该死的奴才.”杨贞依再次扬起鞭子.这次沒有挥下來.而被欧阳剑柔紧紧地抓住.见状.杨贞依怒吼道:“欧阳剑柔.你想干什么.”

“难怪父亲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果然如此.钥王妃遭到刺杀.弄得大家人心惶惶.他们保护主人有什么错.”欧阳剑柔倨傲地说道.“他们是勇士.应该受到尊敬.如果不是他们专心保护你们.你们能够活到今天吗.为了这点小事.你居然向一位保家卫国的勇士出手.你有沒有长脑子.哼.”

“欧阳妹妹.杨妹妹.咱们这次的目的是探望钥王妃.何必为了这些事情弄得不愉快呢.”苏醒儿微笑地劝解.“少说两句.不要影响大家的情意.”

“谁和你们有情意了.”杨贞依不屑地说道.

“本小姐才不想和这种沒有脑子的女人有情有意.”欧阳剑柔同样有个性.一直以來.欧阳剑柔和杨贞依从來不对盘.刚才不过在半路上撞见.又因为苏醒儿厚着脸皮邀请欧阳剑柔同行.这才走到一起.

苏晨听见几人越吵越利害.破坏了原本很宁静的环境.有些不高兴.苏醒儿和杨贞依來者不善.欧阳剑柔目前还看不出敌意.如果只有两个人过來.她绝对不想理会.哪怕他们在这里举行全武行.她也乐意地在旁边看戏.罢了.她最近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应该感到满足.

苏晨站起來.温柔地抚摸着胭脂的毛发.笑道:“好妹妹.咱们去见客了.”

苏晨沒有给胭脂套马绳.她觉得这是对胭脂的侮辱.经过苏晨的照料.胭脂马越來越精神.眼神越來越有灵性.每当公冶晟看见胭脂马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

跨上胭脂的马背.不需要苏晨驾驶.胭脂以极快的速度‘飞’向那三个争吵不休的女人.每当苏晨骑上胭脂的背脊.就觉得踏在云端一样.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杨小姐.欧阳小姐.醒儿姐姐.你们在做什么.”苏晨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三人的面前.把她们吓了一跳.

杨贞依嫉恨地看着苏晨身下的胭脂;苏醒儿温柔地看着苏晨.眼神清明;欧阳剑柔羡慕地看着苏晨.很想伸出手摸摸胭脂宝马.相比之下.苏醒儿的表现太虚伪了.连欧阳剑柔也羡慕苏晨的胭脂马.更何况她这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不过她在外人的面前装得真像一回事.

“你终于舍得出來了.”杨贞依冷笑道:“今天要举行第三场狩猎.你也要参加.”

“我为什么必须参加.”苏晨淡笑道.“这是圣旨吗.”语气真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欠了她两百万呢.

“王妃姐姐.你就参加吧.其他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很想和你比试一下.”欧阳剑柔期待地看着她.她是在战场上长大的姑娘.比大多数男人还要强悍.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和贵妇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当她第一次看见苏晨的时候.武者的灵魂告诉她这个女子很不一样.

“是啊.妹妹.我从來沒有看过你骑马射箭的样子.你就去吧.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也很想看见你呢.”苏醒儿的眼中闪过一道幽光.

苏晨沒有忽略苏醒儿眼中的光芒.他们也想看见她.看见她什么.看见她如何死在刺客的手中么.看來这次狩猎有什么猫腻.最好不要去冒险.毕竟她不能和这里的武林高手相比.不过她有选择的余地吗.从杨贞依和苏醒儿的态度上看.她这次沒有办法拒绝.更何况她的伤势并不严重.这段时间已经调养好了.

“此事我可做不了主.还得请教我们家王爷.”苏晨淡笑道.

“那太好了.”欧阳剑柔突然欢呼道.“晟哥哥最疼我了.他肯定会答应我的要求.王妃姐姐.我们现在就去找晟哥哥说清楚.”

苏晨无奈地摇摇头.已经來不及挽回刚才说的话.她忘记了欧阳剑柔和公冶晟的关系.说了一句沒有营养的废话.既然躲不过.那么只能迎头向前冲了.逃避从來不是她的原则.她的原则是迎难而上.

一个时辰后.苏晨身穿淡蓝色的骑装.手握弓.背上箭桶.骑着美丽的胭脂宝马站在狩猎的队伍当中.已经错过几场狩猎的她第一次感受这种紧张的气氛.让她想起以前那种水里來火里去的日子.刚才.当欧阳剑柔把苏晨要参加狩猎的事情告诉公冶晟.公冶晟毫不考虑地答应下來.爽快的程度连欧阳剑柔也大吃一惊.

此时.她的左边是欧阳剑柔.右边是杨贞依.身后是苏醒儿.为了显示她的重伤初愈.她故意化了很苍白的妆.让自己看起來凄惨一些.此时的画面便是三个绝色美人簇拥着一个如同女鬼的生物的场景.

许多人明里暗里地打量苏晨.她现在风头正浓.是大家关注的对象.在这段时间里.她的故事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流传了出去.什么被毒蛇咬.被刺客追杀.原因是她背叛了苏家.反正有人希望她脱离苏家.所以说了许多不利于她的谣言.

男人有男人的战场.女人有女人的战场.今天这局让女人们表演.男人们只管坐在那里赏‘花’便好.

“王妃姐姐.等会儿我不会手下留情哦.”欧阳剑柔娇笑道.

“大家凭本事取胜.妹妹不需要顾及我.”苏晨淡道.她会弓箭吗.不好意思.杀手课程当中沒有这种旧时代武器.她也是趁刚才有空的时候让一个护卫临时教了她两招.在护卫惊诧的注视下.她仅仅用了两分钟就掌握了要领.

“你到底懂不懂狩猎的规矩.”杨贞依借机讽刺道:“只要进入狩猎场.不仅动物是我们的目标.人也是我们的目标.在不伤害对方性命的前提下.把对方的猎物抢走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苏晨讶异地看着杨贞依.显然不知道这条规矩.众人看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有的人暗中冷笑.有的人当场挖苦,有的人抱以同情.

锋国开祖皇帝是草原英雄.在草原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经常举行赛马和摔跤等等比赛.当开祖皇帝在中原定国安家后.因为忙于处理国家大事.所以很少有时间再做以前的事情.后來开创了狩猎赛.再结合互相争夺的条件.算是结合了草原上的各种游戏规则.为了避免有人通过这场大赛排除异已.开祖皇帝明文规矩.如果有人在这场大赛中遇害.诛施计者九族.当然.也有一些老奸巨滑的家伙通过这场大赛暗算别人.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意思是说.这场大赛非常危险.威胁到她的生命.不过苏晨会害怕吗.显然不可能.她知道她暂时死不了.有人不会让她死掉.

“原來如此.”苏晨淡淡地说道.“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因为前几天的事情.我们家王爷还很担心我的身体.所以安排了许多暗卫保护我.或许我玩到中途就想让他们带我回來了呢.”

听了苏晨的话.原本还妄想通过这场游戏暗算苏晨的各位贵族小姐开始重新考虑他们的计划.她们差点忘记苏晨是一个绝对碰不得的人物.否则谁能承受钥王爷的怒火.不管钥王爷宠不宠她.她都顶着钥王妃的头衔.

大臣们坐在位置上.桌面上有美酒佳肴.身边有护卫扇风.小日子过得很逍遥.如今又看着满场春色.简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们互相窃语.有人恭维对方的女儿长得漂亮.有人恭维对方的夫人有巾帼英雄的风范.当然.并不是每位贵妇人都懂得箭技.所以场上留下了许多小姐和妇人.

“皇上.各位夫人和小姐已经到位.可以开始了吗.”章成文恭敬地说道.

“听说钥王妃也出场了.”皇帝打了一个呵欠.懒懒地说道.

“是.王妃大伤初愈.被欧阳小姐拉下场了.”章成文瞟了钥王爷一眼.笑道.

“派人保护王妃和欧阳小姐.不许有任何差池.”皇帝呵欠连天地说道.“开始吧.大家都等急了.”

天气晴朗.白云如同顽皮的孩子似的捣鼓着各种表情.惹人怜惜.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发现天空好大.自己好渺小.胭脂马站在她的身边吃草.嗒吧嗒吧嘴巴.发出令她安全的声音.好久不曾如此踏实过.就像整个灵魂放松了一样.杀手沒有武器.已经无法被称为杀手.苏晨沒有手枪.就像断了翅膀的鸟儿.飞不高了.如今有了胭脂马.苏晨那颗空洞的心再次填补起來.

这几日.苏晨的身边有大量的护卫保护着.其中來自苏家、皇室和公冶晟的手下.第一次发觉这个冒牌货很有地位.居然被各方势力争相庇护.她沒有任何情绪反应.平时应该做什么她继续做什么.所谓的重视.其实只是这些势力政坛斗争的手段.

以她现在的地位.她被刺杀了.第一个应该被怀疑的人是谁呢.经过她仔细分析.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不一定.

苏家可疑.因为她是苏家的女儿.如果在公冶晟的保护下出事.他们有理由找公冶晟的麻烦;公冶晟可疑.她是王妃.她死了.完全有理由反咬苏家一口.而且前几天回门时发生了一系列事情.这些事情完全可以当作最有利的说词.还有那些希望坐收渔利的家伙.他们希望苏家和公冶晟的局势越來越紧张.

至于皇室.他们不希望苏家和公冶晟斗得人仰马翻.所以想办法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苏晨不理会那些鸟事.她有胭脂马做伴就很好了.为了追查刺客的事情.这几天沒有狩猎.刚才已经得到通知.今天继续举行活动.

踏踏踏.马蹄声越來越近.三位英姿飒爽的女子骑着马儿朝这里急驰而來.大风吹拂她们的披风.展示了她们不同风格的美丽.

“各位小姐.王妃娘娘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暗中保护苏晨的护卫走出來拦住正朝她走过來的三人.

听了护卫的话.骑着宝马的杨贞依朝他甩了一个马鞭子.怒道:“这里又不是钥王府的地界.本小姐为何來不得.”

护卫沒有躲避.承受了杨贞依的鞭子.他的脸上多了一条红色的印子.鲜血顺着脸颊滑落下來.护卫面不改色.身子稳健.仍然严肃地站在那里.沒有让步的意思.

“王妃受了惊吓.暂时不想见任何人.”护卫一本正经地说道.

“该死的奴才.”杨贞依再次扬起鞭子.这次沒有挥下來.而被欧阳剑柔紧紧地抓住.见状.杨贞依怒吼道:“欧阳剑柔.你想干什么.”

“难怪父亲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果然如此.钥王妃遭到刺杀.弄得大家人心惶惶.他们保护主人有什么错.”欧阳剑柔倨傲地说道.“他们是勇士.应该受到尊敬.如果不是他们专心保护你们.你们能够活到今天吗.为了这点小事.你居然向一位保家卫国的勇士出手.你有沒有长脑子.哼.”

“欧阳妹妹.杨妹妹.咱们这次的目的是探望钥王妃.何必为了这些事情弄得不愉快呢.”苏醒儿微笑地劝解.“少说两句.不要影响大家的情意.”

“谁和你们有情意了.”杨贞依不屑地说道.

“本小姐才不想和这种沒有脑子的女人有情有意.”欧阳剑柔同样有个性.一直以來.欧阳剑柔和杨贞依从來不对盘.刚才不过在半路上撞见.又因为苏醒儿厚着脸皮邀请欧阳剑柔同行.这才走到一起.

苏晨听见几人越吵越利害.破坏了原本很宁静的环境.有些不高兴.苏醒儿和杨贞依來者不善.欧阳剑柔目前还看不出敌意.如果只有两个人过來.她绝对不想理会.哪怕他们在这里举行全武行.她也乐意地在旁边看戏.罢了.她最近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应该感到满足.

苏晨站起來.温柔地抚摸着胭脂的毛发.笑道:“好妹妹.咱们去见客了.”

苏晨沒有给胭脂套马绳.她觉得这是对胭脂的侮辱.经过苏晨的照料.胭脂马越來越精神.眼神越來越有灵性.每当公冶晟看见胭脂马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

跨上胭脂的马背.不需要苏晨驾驶.胭脂以极快的速度‘飞’向那三个争吵不休的女人.每当苏晨骑上胭脂的背脊.就觉得踏在云端一样.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杨小姐.欧阳小姐.醒儿姐姐.你们在做什么.”苏晨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三人的面前.把她们吓了一跳.

杨贞依嫉恨地看着苏晨身下的胭脂;苏醒儿温柔地看着苏晨.眼神清明;欧阳剑柔羡慕地看着苏晨.很想伸出手摸摸胭脂宝马.相比之下.苏醒儿的表现太虚伪了.连欧阳剑柔也羡慕苏晨的胭脂马.更何况她这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不过她在外人的面前装得真像一回事.

“你终于舍得出來了.”杨贞依冷笑道:“今天要举行第三场狩猎.你也要参加.”

“我为什么必须参加.”苏晨淡笑道.“这是圣旨吗.”语气真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欠了她两百万呢.

“王妃姐姐.你就参加吧.其他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很想和你比试一下.”欧阳剑柔期待地看着她.她是在战场上长大的姑娘.比大多数男人还要强悍.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和贵妇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当她第一次看见苏晨的时候.武者的灵魂告诉她这个女子很不一样.

“是啊.妹妹.我从來沒有看过你骑马射箭的样子.你就去吧.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也很想看见你呢.”苏醒儿的眼中闪过一道幽光.

苏晨沒有忽略苏醒儿眼中的光芒.他们也想看见她.看见她什么.看见她如何死在刺客的手中么.看來这次狩猎有什么猫腻.最好不要去冒险.毕竟她不能和这里的武林高手相比.不过她有选择的余地吗.从杨贞依和苏醒儿的态度上看.她这次沒有办法拒绝.更何况她的伤势并不严重.这段时间已经调养好了.

“此事我可做不了主.还得请教我们家王爷.”苏晨淡笑道.

“那太好了.”欧阳剑柔突然欢呼道.“晟哥哥最疼我了.他肯定会答应我的要求.王妃姐姐.我们现在就去找晟哥哥说清楚.”

苏晨无奈地摇摇头.已经來不及挽回刚才说的话.她忘记了欧阳剑柔和公冶晟的关系.说了一句沒有营养的废话.既然躲不过.那么只能迎头向前冲了.逃避从來不是她的原则.她的原则是迎难而上.

一个时辰后.苏晨身穿淡蓝色的骑装.手握弓.背上箭桶.骑着美丽的胭脂宝马站在狩猎的队伍当中.已经错过几场狩猎的她第一次感受这种紧张的气氛.让她想起以前那种水里來火里去的日子.刚才.当欧阳剑柔把苏晨要参加狩猎的事情告诉公冶晟.公冶晟毫不考虑地答应下來.爽快的程度连欧阳剑柔也大吃一惊.

此时.她的左边是欧阳剑柔.右边是杨贞依.身后是苏醒儿.为了显示她的重伤初愈.她故意化了很苍白的妆.让自己看起來凄惨一些.此时的画面便是三个绝色美人簇拥着一个如同女鬼的生物的场景.

许多人明里暗里地打量苏晨.她现在风头正浓.是大家关注的对象.在这段时间里.她的故事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流传了出去.什么被毒蛇咬.被刺客追杀.原因是她背叛了苏家.反正有人希望她脱离苏家.所以说了许多不利于她的谣言.

男人有男人的战场.女人有女人的战场.今天这局让女人们表演.男人们只管坐在那里赏‘花’便好.

“王妃姐姐.等会儿我不会手下留情哦.”欧阳剑柔娇笑道.

“大家凭本事取胜.妹妹不需要顾及我.”苏晨淡道.她会弓箭吗.不好意思.杀手课程当中沒有这种旧时代武器.她也是趁刚才有空的时候让一个护卫临时教了她两招.在护卫惊诧的注视下.她仅仅用了两分钟就掌握了要领.

“你到底懂不懂狩猎的规矩.”杨贞依借机讽刺道:“只要进入狩猎场.不仅动物是我们的目标.人也是我们的目标.在不伤害对方性命的前提下.把对方的猎物抢走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苏晨讶异地看着杨贞依.显然不知道这条规矩.众人看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有的人暗中冷笑.有的人当场挖苦,有的人抱以同情.

锋国开祖皇帝是草原英雄.在草原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经常举行赛马和摔跤等等比赛.当开祖皇帝在中原定国安家后.因为忙于处理国家大事.所以很少有时间再做以前的事情.后來开创了狩猎赛.再结合互相争夺的条件.算是结合了草原上的各种游戏规则.为了避免有人通过这场大赛排除异已.开祖皇帝明文规矩.如果有人在这场大赛中遇害.诛施计者九族.当然.也有一些老奸巨滑的家伙通过这场大赛暗算别人.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意思是说.这场大赛非常危险.威胁到她的生命.不过苏晨会害怕吗.显然不可能.她知道她暂时死不了.有人不会让她死掉.

“原來如此.”苏晨淡淡地说道.“只是一场游戏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因为前几天的事情.我们家王爷还很担心我的身体.所以安排了许多暗卫保护我.或许我玩到中途就想让他们带我回來了呢.”

听了苏晨的话.原本还妄想通过这场游戏暗算苏晨的各位贵族小姐开始重新考虑他们的计划.她们差点忘记苏晨是一个绝对碰不得的人物.否则谁能承受钥王爷的怒火.不管钥王爷宠不宠她.她都顶着钥王妃的头衔.

大臣们坐在位置上.桌面上有美酒佳肴.身边有护卫扇风.小日子过得很逍遥.如今又看着满场春色.简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们互相窃语.有人恭维对方的女儿长得漂亮.有人恭维对方的夫人有巾帼英雄的风范.当然.并不是每位贵妇人都懂得箭技.所以场上留下了许多小姐和妇人.

“皇上.各位夫人和小姐已经到位.可以开始了吗.”章成文恭敬地说道.

“听说钥王妃也出场了.”皇帝打了一个呵欠.懒懒地说道.

“是.王妃大伤初愈.被欧阳小姐拉下场了.”章成文瞟了钥王爷一眼.笑道.

“派人保护王妃和欧阳小姐.不许有任何差池.”皇帝呵欠连天地说道.“开始吧.大家都等急了.”

第四十五章:林中遇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伴随着有节奏的鼓声.各位贵妇人和小姐正装准备.只等组织这场大赛的章成文出來说一句‘出发’就要冲出去.

鼓手敲、得很卖力.把紧张的气氛调节到最高点.章成文听了皇帝的吩咐.站在高处喊道:“各位夫人.各位小姐.准备好了吗.出-发.”

当章成文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女人们便争先恐后地冲出去.原本以为胭脂马会冲到第一名.结果令众人气结的事情是苏晨骑着胭脂马如同‘老大爷骑骡子’似的慢悠悠地移动.其他女人都跑到前面去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后面慢慢地散步.

她一边走.一边对胭脂说道:“跑这么快做什么.天色还早.你还要在外面辛苦一整天.咱们应该抓紧时间休息.虽然你是马.但是力量有限啊.马也有马权.要适当地双休.做到劳逸结合.”

众人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她面带微笑的样子.不知为何.当他们看见她神色平静地骑着马儿的时候.他们心中的怒火也消失了.她的微笑能够给人带來奇怪的力量.平复他们不稳定的心态.

欧阳剑柔跑在最前面.回头沒有看见苏晨的身影.不但沒有轻视她.反而更加留意她的动劲.不骄不燥.这种对手更值得尊敬.苏醒儿暗恨.不停地挥打着马儿朝前冲.杨贞依的动作最狠.她的鞭子挥向旁边的女人.让那些靠近她的人退避三舍.这些女人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左丞相的千金小姐呢.

沒有人靠近杨贞依的身边.使她少了许多阻力.自然速度也加快了许多.三名女子跑到最前面.很快就融入林中.无数小动物被他们惊扰.森林中一片狼籍.

咻咻咻.大量的箭枝射向奔跑的小动物.许多动物倒地不起.只有少数还能逃脱.从这些女子的身手來看.她们确实不像第一次射击的样子.当苏晨驾驶着胭脂宝马走进森林中时.已经看不见其他人的身影.她拿起箭支.拉起弓对准其中一只小兔子.咻.小兔子中箭倒地.

“沒意思.对吧.”苏晨对胭脂宝马说道.“太简单了.毫无挑战性.”

小兔子跑得不快.苏晨觉得沒有难度.想射击更加有难度的动物.在森林中.危险的动物居住在中央.她只能驾驶着宝马继续往里面冲.沒过多久.她看见大量的梅花鹿、野猪、山狗.还有一些攻击性很强的生物.

苏晨知道暗处有人帮着她收拾残局.也不管被她射死的猎物如何.骑着胭脂越走越远.附近的风景很不错.空气清新.还有淡淡的花香味道.苏晨连续射杀了十只野猪和山狗.准备朝更深处的地方走去.她舍不得射杀梅花鹿.因为它们太可爱了.而且也是保护类型的动物.

“娘娘.请止步.里面太危险了.”从暗处走出來一个护卫.他拦住了苏晨的脚步.

“有你们暗中保护.我想射杀更大的动物.”苏晨淡淡地说道.“有什么问題吗.”

“娘娘.这里面有非常危险的野兽.它是王爷指明要射杀的动物.除了王爷外沒有人能够是它的对手.”护卫恭敬地跪在苏晨的面前.

“知道了.回去吧.”苏晨失望地说道.尽管她有信心能够对付野兽.但是还是不要太引人注目了.

那名护卫提醒了苏晨后.不再现身.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只要不影响苏晨的性命.他们不会出來掺合.苏晨射杀了十几只动物.准备收拾东西回去.枪打出头鸟.她可不想太招摇.以她现在的成果.至少不会太丢人现眼.正在这个时候.她仿佛听见有人叫喊.

“胭脂.你听见声音了吗.”苏晨拍拍胭脂的脑袋.抚摸着她胭脂色的毛发.疑惑地张望着.

“噗.”胭脂马打了一个响鼻.驼着苏晨朝东南方向走去.

“救我……啊.救命啊……”声音微弱.好像快咽气似的.

沒过多久.苏晨终于听见声音的來源.那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呼救.想到杨贞依说过的大赛规矩.苏晨猜测有人中了别人的奸计.现在处于危险当中.她才不想多管闲事.别人受害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救世主.明白事情之后.她果断地后退.

“救命……有人吗.救救我……救命……”断断续续的呼叫声传入苏晨的耳朵.

苏晨神色冷漠地站在那里.脸上保持着无情的冷笑.既然这是游戏的规则.那么她就不用掺合进來了.

“胭脂.咱们回去吃烤肉.”苏晨淡淡地说道.不等她说完话.她的脸色突然大变.“等等……”

苏晨想全身而退.但是此时已经陷入危险当中.她闻到空气中有怪异的味道.这种味道与那天被刺杀的晚上闻到的迷烟味道一模一样.她快速地抚住鼻子.重重地拍了一下胭脂的背脊.大叫道:“胭脂.快回去.”

这是巧合吗.苏晨不相信.同时.那些暗中保护她的护卫钻出來挡在苏晨的面前.总共大约三十几个人.身穿统一的黑服.把苏晨团团保护起來.

其中一个护卫交给苏晨几颗黑呼呼的药丸.对苏晨说道:“娘娘.这是抵御迷烟的解药.请尽快服下.最好让胭脂马也服用一颗.”

苏晨不疑有他.现在也只有信任他们.服用药丸后.果然不再厌恶迷烟的味道.护卫们保护苏晨慢慢地往回退.不敢轻举妄动.迷烟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附近必定有释放烟雾的人.敌情不明.他们只能小心地戒备着.

护卫队长打了一个手势.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一队带着娘娘回营.二队三队垫后.”

“队长.东南方向有可疑人靠近.”一个擅长探察地形的护卫报告道.

“立即带娘娘离开.”护卫把苏晨交给十个最优秀的护卫.剩下二十几个人做牺牲.

苏晨平静地抚摸着胭脂宝马的毛发.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队人员安排她离开.她乖巧地顺从.当她骑着胭脂马离开很远后.回头看见二队和三队的人马正在和那些窜出來的刺客周旋.尽管保护她的人拥有神技般的功夫.但是仍然无法跟上胭脂马的脚步.苏晨吩咐胭脂马故意放慢速度.让他们能够跟上來.

苏晨的心里很平静.沒有任何慌张的因素.生死对于她而言是一道很简单的选择題.答案是随遇而安.

“娘娘.还有五百米就是营帐.只要回去了就安全无疑.请娘娘骑着胭脂马全速前行.”一队队长恭敬地说道.“后有追兵.请恕属下无法亲自把娘娘送回去.”

“我知道.”苏晨淡道.“麻烦你们了.请务必小心.”人家冒着生命危险保护她.她当然要说一两句贴心的话.否则谁心甘情愿地替她送死來着.

五百米是非常精短的距离.可惜苏晨想安然地回去有些困难.原本还有许多小动物奔跑的地方鸦寂无声.那些保护她的人彻底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胭脂马让她联想到飞机.即舒服又快捷.以胭脂马的速度.五百米只是眨眼间的事情.然而苏晨不得不让它停下來.只因为她看见无数银色的光芒在暗处闪烁.

她不想让胭脂马冒险.只能放弃最后的拼博.轻轻地拍拍胭脂马的背脊.笑道:“胭脂.沒有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要分开了.跟着我太危险.你还是回到大自然的怀抱吧.”

离开马背.让胭脂马离开这里.胭脂马用脑袋摩擦着苏晨的衣服.依依不舍的样子.最终.苏晨还是把胭脂马赶走了.那些暗处的人不想放过胭脂马.朝它不停地射箭.胭脂马不愧是让公冶晟心动不已的宝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射了出去.马迹无踪.

苏晨根本不担心胭脂马的安危.她凛然地梳理了一下头发.冷笑数声.平静地朝营帐的方向走去.

刷.一支箭射向她的脚下.她沒有停下脚步.继续朝前方走去.那些暗处的人发现她不受影响.有些气恼.

“站住.如果你胆敢再朝前面走一步.我就杀了你.”一个粗蛮的大汉提着大刀冲出來吼道.

苏晨看着面前的大汉.兴味地挑了挑眉头.大汉长得太文艺.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脸上全是肥肉.身体上也有大量的肥肉.粗粗看來就是一个懂得移动的肉库.

大汉钻出來沒多久.又有几个男女钻出來.他们冷漠地看着苏晨.手中握着同种类型的大刀.与这些凶神恶刹的家伙相比.大汉显得那么可爱.总共七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握着同种武器.用同样的眼神盯着苏晨.仿佛她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就是钥王妃.”有人疑惑地询问道.“沒有传言中那么美嘛.”

“不管传言如何.把她抓走要紧.她的脑袋值十万银子呢.”大汉流着口水说道.长得也不错.可惜沒有办法尝尝味道了.如果他占了钥王爷的女人.那是多么值得宣扬的事情啊.

看见他们的样子.再联想那天的刺客.苏晨终于明白为什么能够大难不死.这些刺客如此活宝.她想死还需要一定的运气.他们真是刺客吗.不会是哪个马戏团的团员吧.

“咱们是抓活的.还是只要人头啊.”其中一个人问了一个非常聪明的问題.

“对.这个问題还沒有讨论过.咱们需要认真想一下.”有人答道.

“搬动这样的大活人太累了.还是不要人.只要头.”长相丑陋的女人嫉妒地盯着苏晨的俏脸说道.

“活人可以自己活动.搬人头才是累活计.”大汉瞪着女人.说了一句‘你这个瓜娃子’.

苏晨看着他们为了自己吵架.刚开始还是讨论‘人头’和‘活人’的问題.沒过多久就变成互相攻击.她真替那个花钱找他们办事的人担心.让这样的刺客做事信得过吗.早知道他应该给她十万银子.让她自己把自己送过去.

看样子他们暂时沒有空闲理会她.她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办事.准备静静地离开.刚走几步.那个大汉突然叫道:“不要争了.她想跑.快抓住她.”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伴随着有节奏的鼓声.各位贵妇人和小姐正装准备.只等组织这场大赛的章成文出來说一句‘出发’就要冲出去.

鼓手敲、得很卖力.把紧张的气氛调节到最高点.章成文听了皇帝的吩咐.站在高处喊道:“各位夫人.各位小姐.准备好了吗.出-发.”

当章成文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女人们便争先恐后地冲出去.原本以为胭脂马会冲到第一名.结果令众人气结的事情是苏晨骑着胭脂马如同‘老大爷骑骡子’似的慢悠悠地移动.其他女人都跑到前面去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后面慢慢地散步.

她一边走.一边对胭脂说道:“跑这么快做什么.天色还早.你还要在外面辛苦一整天.咱们应该抓紧时间休息.虽然你是马.但是力量有限啊.马也有马权.要适当地双休.做到劳逸结合.”

众人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她面带微笑的样子.不知为何.当他们看见她神色平静地骑着马儿的时候.他们心中的怒火也消失了.她的微笑能够给人带來奇怪的力量.平复他们不稳定的心态.

欧阳剑柔跑在最前面.回头沒有看见苏晨的身影.不但沒有轻视她.反而更加留意她的动劲.不骄不燥.这种对手更值得尊敬.苏醒儿暗恨.不停地挥打着马儿朝前冲.杨贞依的动作最狠.她的鞭子挥向旁边的女人.让那些靠近她的人退避三舍.这些女人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左丞相的千金小姐呢.

沒有人靠近杨贞依的身边.使她少了许多阻力.自然速度也加快了许多.三名女子跑到最前面.很快就融入林中.无数小动物被他们惊扰.森林中一片狼籍.

咻咻咻.大量的箭枝射向奔跑的小动物.许多动物倒地不起.只有少数还能逃脱.从这些女子的身手來看.她们确实不像第一次射击的样子.当苏晨驾驶着胭脂宝马走进森林中时.已经看不见其他人的身影.她拿起箭支.拉起弓对准其中一只小兔子.咻.小兔子中箭倒地.

“沒意思.对吧.”苏晨对胭脂宝马说道.“太简单了.毫无挑战性.”

小兔子跑得不快.苏晨觉得沒有难度.想射击更加有难度的动物.在森林中.危险的动物居住在中央.她只能驾驶着宝马继续往里面冲.沒过多久.她看见大量的梅花鹿、野猪、山狗.还有一些攻击性很强的生物.

苏晨知道暗处有人帮着她收拾残局.也不管被她射死的猎物如何.骑着胭脂越走越远.附近的风景很不错.空气清新.还有淡淡的花香味道.苏晨连续射杀了十只野猪和山狗.准备朝更深处的地方走去.她舍不得射杀梅花鹿.因为它们太可爱了.而且也是保护类型的动物.

“娘娘.请止步.里面太危险了.”从暗处走出來一个护卫.他拦住了苏晨的脚步.

“有你们暗中保护.我想射杀更大的动物.”苏晨淡淡地说道.“有什么问題吗.”

“娘娘.这里面有非常危险的野兽.它是王爷指明要射杀的动物.除了王爷外沒有人能够是它的对手.”护卫恭敬地跪在苏晨的面前.

“知道了.回去吧.”苏晨失望地说道.尽管她有信心能够对付野兽.但是还是不要太引人注目了.

那名护卫提醒了苏晨后.不再现身.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只要不影响苏晨的性命.他们不会出來掺合.苏晨射杀了十几只动物.准备收拾东西回去.枪打出头鸟.她可不想太招摇.以她现在的成果.至少不会太丢人现眼.正在这个时候.她仿佛听见有人叫喊.

“胭脂.你听见声音了吗.”苏晨拍拍胭脂的脑袋.抚摸着她胭脂色的毛发.疑惑地张望着.

“噗.”胭脂马打了一个响鼻.驼着苏晨朝东南方向走去.

“救我……啊.救命啊……”声音微弱.好像快咽气似的.

沒过多久.苏晨终于听见声音的來源.那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呼救.想到杨贞依说过的大赛规矩.苏晨猜测有人中了别人的奸计.现在处于危险当中.她才不想多管闲事.别人受害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救世主.明白事情之后.她果断地后退.

“救命……有人吗.救救我……救命……”断断续续的呼叫声传入苏晨的耳朵.

苏晨神色冷漠地站在那里.脸上保持着无情的冷笑.既然这是游戏的规则.那么她就不用掺合进來了.

“胭脂.咱们回去吃烤肉.”苏晨淡淡地说道.不等她说完话.她的脸色突然大变.“等等……”

苏晨想全身而退.但是此时已经陷入危险当中.她闻到空气中有怪异的味道.这种味道与那天被刺杀的晚上闻到的迷烟味道一模一样.她快速地抚住鼻子.重重地拍了一下胭脂的背脊.大叫道:“胭脂.快回去.”

这是巧合吗.苏晨不相信.同时.那些暗中保护她的护卫钻出來挡在苏晨的面前.总共大约三十几个人.身穿统一的黑服.把苏晨团团保护起來.

其中一个护卫交给苏晨几颗黑呼呼的药丸.对苏晨说道:“娘娘.这是抵御迷烟的解药.请尽快服下.最好让胭脂马也服用一颗.”

苏晨不疑有他.现在也只有信任他们.服用药丸后.果然不再厌恶迷烟的味道.护卫们保护苏晨慢慢地往回退.不敢轻举妄动.迷烟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附近必定有释放烟雾的人.敌情不明.他们只能小心地戒备着.

护卫队长打了一个手势.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一队带着娘娘回营.二队三队垫后.”

“队长.东南方向有可疑人靠近.”一个擅长探察地形的护卫报告道.

“立即带娘娘离开.”护卫把苏晨交给十个最优秀的护卫.剩下二十几个人做牺牲.

苏晨平静地抚摸着胭脂宝马的毛发.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队人员安排她离开.她乖巧地顺从.当她骑着胭脂马离开很远后.回头看见二队和三队的人马正在和那些窜出來的刺客周旋.尽管保护她的人拥有神技般的功夫.但是仍然无法跟上胭脂马的脚步.苏晨吩咐胭脂马故意放慢速度.让他们能够跟上來.

苏晨的心里很平静.沒有任何慌张的因素.生死对于她而言是一道很简单的选择題.答案是随遇而安.

“娘娘.还有五百米就是营帐.只要回去了就安全无疑.请娘娘骑着胭脂马全速前行.”一队队长恭敬地说道.“后有追兵.请恕属下无法亲自把娘娘送回去.”

“我知道.”苏晨淡道.“麻烦你们了.请务必小心.”人家冒着生命危险保护她.她当然要说一两句贴心的话.否则谁心甘情愿地替她送死來着.

五百米是非常精短的距离.可惜苏晨想安然地回去有些困难.原本还有许多小动物奔跑的地方鸦寂无声.那些保护她的人彻底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胭脂马让她联想到飞机.即舒服又快捷.以胭脂马的速度.五百米只是眨眼间的事情.然而苏晨不得不让它停下來.只因为她看见无数银色的光芒在暗处闪烁.

她不想让胭脂马冒险.只能放弃最后的拼博.轻轻地拍拍胭脂马的背脊.笑道:“胭脂.沒有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要分开了.跟着我太危险.你还是回到大自然的怀抱吧.”

离开马背.让胭脂马离开这里.胭脂马用脑袋摩擦着苏晨的衣服.依依不舍的样子.最终.苏晨还是把胭脂马赶走了.那些暗处的人不想放过胭脂马.朝它不停地射箭.胭脂马不愧是让公冶晟心动不已的宝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射了出去.马迹无踪.

苏晨根本不担心胭脂马的安危.她凛然地梳理了一下头发.冷笑数声.平静地朝营帐的方向走去.

刷.一支箭射向她的脚下.她沒有停下脚步.继续朝前方走去.那些暗处的人发现她不受影响.有些气恼.

“站住.如果你胆敢再朝前面走一步.我就杀了你.”一个粗蛮的大汉提着大刀冲出來吼道.

苏晨看着面前的大汉.兴味地挑了挑眉头.大汉长得太文艺.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脸上全是肥肉.身体上也有大量的肥肉.粗粗看來就是一个懂得移动的肉库.

大汉钻出來沒多久.又有几个男女钻出來.他们冷漠地看着苏晨.手中握着同种类型的大刀.与这些凶神恶刹的家伙相比.大汉显得那么可爱.总共七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握着同种武器.用同样的眼神盯着苏晨.仿佛她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贝.

“她就是钥王妃.”有人疑惑地询问道.“沒有传言中那么美嘛.”

“不管传言如何.把她抓走要紧.她的脑袋值十万银子呢.”大汉流着口水说道.长得也不错.可惜沒有办法尝尝味道了.如果他占了钥王爷的女人.那是多么值得宣扬的事情啊.

看见他们的样子.再联想那天的刺客.苏晨终于明白为什么能够大难不死.这些刺客如此活宝.她想死还需要一定的运气.他们真是刺客吗.不会是哪个马戏团的团员吧.

“咱们是抓活的.还是只要人头啊.”其中一个人问了一个非常聪明的问題.

“对.这个问題还沒有讨论过.咱们需要认真想一下.”有人答道.

“搬动这样的大活人太累了.还是不要人.只要头.”长相丑陋的女人嫉妒地盯着苏晨的俏脸说道.

“活人可以自己活动.搬人头才是累活计.”大汉瞪着女人.说了一句‘你这个瓜娃子’.

苏晨看着他们为了自己吵架.刚开始还是讨论‘人头’和‘活人’的问題.沒过多久就变成互相攻击.她真替那个花钱找他们办事的人担心.让这样的刺客做事信得过吗.早知道他应该给她十万银子.让她自己把自己送过去.

看样子他们暂时沒有空闲理会她.她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办事.准备静静地离开.刚走几步.那个大汉突然叫道:“不要争了.她想跑.快抓住她.”

第四十六章:蹩脚刺客

随着胖子一声吆喝.其他人果然发现苏晨有逃跑的意向.刺客队长脸色大变.吼道:“快抓住她.其他人出事了.”

刺客们脸色难看.阴狠地冲向苏晨.苏晨敏捷地避开几个刺客的接近.还用灵活的身手对付了两个人的招数.

“咦.”胖子和其他人沒有想到看上去柔弱无用的苏晨居然有这样的身手.纷纷表示诧异.他们愣了一会儿.狐疑地打量着苏晨.淡道:“你真是钥王妃.”

实在无法想象传说中的大家闺秀居然懂得下三滥的招数.由不得他们不怀疑.他们曾经刺杀了一个千金小姐.直到后來才发现死的人是一个伪装成小姐的丫环.他们不希望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否则组织上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再加上他们抓住苏晨的过程太容易.实在沒有看出她的重要性.

苏晨眨眨眼.轻笑道:“如果我说不是.你们会相信吗.”如果她表现得太软弱.反而显得虚假.作为专业的刺客.他们在刺杀一个人之前必须打听这个人的信息.否则不算完美的刺客.只有处于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当中.他们才沒有办法做出明确的判断.

“沒有时间考虑了.把她抓起來.”队长冷道.“御林军正朝这里赶过來.不管她是不是钥王妃.都要抓起來.以她身上的衣料來看.就算不是钥王妃也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咱们不亏.”

“你们不怕抓到不该抓的人吗.”苏晨冷笑道.“连钥王妃也敢抓.就不怕钥王爷找你们的麻烦.”

“不是钥王妃.我们还不抓呢.”胖子哼道.“公冶晟那个王八蛋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孽.天知地知.我们才不怕他.”

“原來你们与钥王有仇.”苏晨恍然大悟地说道.“不过把气撒在一个小女子的身上.不觉得很过份吗.”

“你是他的女人.活该你倒霉.怨只怨你要嫁给这样残暴的家伙.不要怪我们.”那个丑陋的女人用难听的声音囔道.

“不要和她废话.她在拖延时间.”不愧是队长.很快就发现了苏晨的用心.不错.苏晨确实在拖迟时间.

她不相信这些蹩脚刺客能够困住那些暗卫.或许公冶晟正派人赶过來.她现在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时间.让自己有更多机会安然逃出去.

“想抓本小姐.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苏晨哈哈大笑.眼明手快地抓住攻击她的刺客的手腕.用巧力敲断他的手臂.刺客轻敌.沒有想到苏晨居然懂得如此阴狠的手段.差点废了一只手.幸好旁边的同伴救了他.他才避免成为残废.

“该死的.她真是狡猾.”胖子大骂道.“难怪老四会栽在她的手中.他死得不冤.”

“废话什么.咱们要给老四报仇.”丑女人破口大骂胖子.“老四平时对你不薄.你不会舍不得杀这个女人吧.”

苏晨终究不是这些古代人的对手.每当她陷入危险当中.就恨不得吞下苏霃留下來的黑色药丸.或许那真是恢复内力的药丸呢.可惜她还是沒有试验的胆量.

苏晨被两个刺客困住.浑身无法动弹.刺客们确定苏晨沒有反抗的能力.这才放松戒备.他们商量着如何处理她.最终队长决定把苏晨活着带走.

正在这个时候.厚重的马蹄声越來越近.好像朝着他们这个位置扑过來.刺客们神色慌张.紧紧地抓住苏晨的肩膀.看样子想拿她当做人质.苏晨并沒有为此高兴.反而有些忧虑.以她对御林军的了解.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來.更何况声音的力度不似御林军的阵仗.

“带着她赶快走.”刺客队长凌厉地吼道.“老四的仇以后再报.完成任务是最重要的事情.”

“队长.我掩护你.”胖子护在刺客队长的面前.其他人押着苏晨就要离开.

嘶.嘶.大量的马匹在附近转悠.仿佛在寻找苏晨等人.苏晨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刺客队长点了苏晨的哑穴.带着她钻入那些偏僻的小道当中.面对那些荒凉的小道.苏晨终于明白那些暗卫为什么要阻止她继续前行.这里不但道路崎岖.而且沒有人烟.只有蟒蛇和毒虫出沒.刺客当中有一个擅长养蛇的家伙.让这些人一路上畅通无阻.

“停.前面太危险.停止向前.”苏晨记得这道声音.毕竟和她有神秘关系的人不多.这个苏霃就是其中一个.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甚至知道她以前的一切.

“钥王妃不见踪影.如果钥王爷怪罪下來.咱们沒有办法交代.”另外一个人疑虑地说道.

“本官需要向他交代吗.本官是皇上的人.不是钥王爷的人.沒有必要替他冒生命危险.”苏霃淡淡地说道.“更何况钥王爷派了大批的人马进林.或许他们现在已经找到钥王妃的下落了.本官替他操什么心.”

“这……”另外一个人犹豫了半晌.终于不得不向苏霃的淫威妥协.

直到苏霃等人的马蹄声彻底消失.刺客们的脸色才缓和一些.他们狰狞的面孔惭惭恢复血色.看着苏晨的眼神也不再阴沉毒辣.他们不再废话.拉扯着苏晨就要钻入一条地道.从外观上看.这条地道就像一条小井.如果不是出现的地方不对劲.沒有人会留意它.

“钻进去.”胖子恶狠狠地看着她.指了指地道.冷道:“否则杀了你.自己选择.”

苏晨无法说话.如果能够开口说话.她一定把这个胖子痛骂一百遍.那些暗卫还沒有追过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她以为这些蹩脚刺客不应该困得住那些实力不错的暗卫.否则公冶晟的魔将名号就太虚假了.刺客不像刺客.护卫不像护卫.真是让人郁闷的世界.

苏晨看着脚下的小洞.恶意地想象着里面有多少软绵绵的生物.难道这些人全是软绵绵的生物变的.钻不钻.如果钻下去.她逃脱的机会渺茫.如果不钻.她好像也沒有好果子吃.左右为难.这真是考验她的选择能力.

“钻进去.是不是想死啊.”丑女人狠狠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顺势朝地面倒下去.

不是她沒有站稳.而是她故意拖延时间.只要多耗一分钟.她就多一分安全.正当苏晨感到失望的时候.她听见声势浩大的怒吼声从对面传过來.

对.沒有听错.声势浩大这四个字毫不夸张.怒吼这两个字也很形象.只见对面站着一只强壮威严的母大虫.它的眼珠子如同世间最尖锐的武器.让其他武器黯然失色.它咧着凶牙.阴冷地盯着对面的擅闯者.

“老……老虎……”其中一个刺客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大……一只.”

“沒有出息的东西.”队长狠狠地拍了一下那人的脑袋.怒骂道:“一只畜生而已.有必要这么害怕吗.谁还剩毒烟.朝它喷过去.”

“队长.毒烟全部用完了.咱们手上沒有多余的药粉啊.”丑女人颤抖地说道.“而且……咱们也沒有见过这么大的老虎啊.”

面前的老虎与普通的老虎有稍微的不同.它的体积是普通老虎的双倍这么大.它的牙齿尖锐伸长.让人不寒而栗.不仅这些刺客沒有见过这么庞大的老虎.连见识过各大动物园的苏晨也沒有见过这么庞大的老虎.这只老虎省了苏晨不少事.至少不需要再找机会拖延时间.

难道它就是公冶晟指明要狩猎的目标.不错.不愧是钥王爷.眼光就是与众不同.难怪那些拦住她的护卫如此小心翼翼.原來这只老虎的來历如此不凡.

“老虎哥.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沒有恶意.”丑女人谄媚地笑道.“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咱们一般见识.好不好.”

“愚蠢的家伙.它是畜生.听不懂你说什么.”胖子哼道.“它最好不要过來.否则老子打断它的牙.”

“你就吹吧.谁打断谁的牙齿还不一定呢.”丑女人冷笑道.“还是想一想等会儿怎么逃跑吧.老娘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送死.这太不值得了.”

“把她杀了.这也算完成任务.”其他刺客用火热的眼神盯着苏晨.“队长.带着她我们逃不掉的.”

苏晨在心中翻一个白眼.原本她留了两条路.一是等着其他人救她回去.二是借助这些刺客的手离开这个鬼地方.沒有想到刺客终究沉不住气.第二条路无法行通.她只能努力朝第一条路发展.既然真的想逃走.那么她只能冒险试一试了.她知道这些刺客沒有开玩笑.在这种情况下的确很有可能杀了她.以免拖累他们.

老虎与刺客紧张对峙.只要一方动弹.另外一方必定出手.苏晨知道他们都不敢主动开战.毕竟刺客人多.老虎凶狠.既然他们不动手.那么她只好代替他们动手了.否则要耗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苏晨发现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其实这并不是好事.反而显得有敌意.动物也有智慧.懂得如何分辨好意还是恶意.

至于面前的小洞.因为里面空间狭小.钻进去需要一些时间.他们沒有时间通过这个小洞逃走.否则不用这么麻烦了.

她在等机会.只要时机适当.她就代替他们出手.然而左等等不來预料中的人.右等也沒有等來.刺客们比苏晨更沒有耐心.他们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他们不敢刺击老虎.否则早就出手把苏晨解决了.如果在老虎的面前杀生.必定见血.到时候反而更危险.

苏晨对这种刺客和绑架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她一直用冷静的心态做着沒有任何差错的抉择.她在心中默数.思量着她的计划应该在什么时候实施.

嘶.嘶嘶嘶.熟悉的马蹄声传过來.苏晨心中一恸.以极快的速度弹出手中的铁片.射向对面的母大虫.她的衣袖当中一直保存着各种看似无用的东西.沒有想到在关健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刺客们绝对想不到一路乖巧的苏晨会在老虎的面前发威.他们早就被老虎的威压吓得不敢乱动.她却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铁片准确无误地射向老虎的脑袋.插入它的额头当中.沒有内力又如何.丝毫不影响准确度.

“吼.”老虎一声怒吼.以极快的速度一边咆哮一边冲过來.

随着胖子一声吆喝.其他人果然发现苏晨有逃跑的意向.刺客队长脸色大变.吼道:“快抓住她.其他人出事了.”

刺客们脸色难看.阴狠地冲向苏晨.苏晨敏捷地避开几个刺客的接近.还用灵活的身手对付了两个人的招数.

“咦.”胖子和其他人沒有想到看上去柔弱无用的苏晨居然有这样的身手.纷纷表示诧异.他们愣了一会儿.狐疑地打量着苏晨.淡道:“你真是钥王妃.”

实在无法想象传说中的大家闺秀居然懂得下三滥的招数.由不得他们不怀疑.他们曾经刺杀了一个千金小姐.直到后來才发现死的人是一个伪装成小姐的丫环.他们不希望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否则组织上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再加上他们抓住苏晨的过程太容易.实在沒有看出她的重要性.

苏晨眨眨眼.轻笑道:“如果我说不是.你们会相信吗.”如果她表现得太软弱.反而显得虚假.作为专业的刺客.他们在刺杀一个人之前必须打听这个人的信息.否则不算完美的刺客.只有处于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当中.他们才沒有办法做出明确的判断.

“沒有时间考虑了.把她抓起來.”队长冷道.“御林军正朝这里赶过來.不管她是不是钥王妃.都要抓起來.以她身上的衣料來看.就算不是钥王妃也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咱们不亏.”

“你们不怕抓到不该抓的人吗.”苏晨冷笑道.“连钥王妃也敢抓.就不怕钥王爷找你们的麻烦.”

“不是钥王妃.我们还不抓呢.”胖子哼道.“公冶晟那个王八蛋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孽.天知地知.我们才不怕他.”

“原來你们与钥王有仇.”苏晨恍然大悟地说道.“不过把气撒在一个小女子的身上.不觉得很过份吗.”

“你是他的女人.活该你倒霉.怨只怨你要嫁给这样残暴的家伙.不要怪我们.”那个丑陋的女人用难听的声音囔道.

“不要和她废话.她在拖延时间.”不愧是队长.很快就发现了苏晨的用心.不错.苏晨确实在拖迟时间.

她不相信这些蹩脚刺客能够困住那些暗卫.或许公冶晟正派人赶过來.她现在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时间.让自己有更多机会安然逃出去.

“想抓本小姐.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苏晨哈哈大笑.眼明手快地抓住攻击她的刺客的手腕.用巧力敲断他的手臂.刺客轻敌.沒有想到苏晨居然懂得如此阴狠的手段.差点废了一只手.幸好旁边的同伴救了他.他才避免成为残废.

“该死的.她真是狡猾.”胖子大骂道.“难怪老四会栽在她的手中.他死得不冤.”

“废话什么.咱们要给老四报仇.”丑女人破口大骂胖子.“老四平时对你不薄.你不会舍不得杀这个女人吧.”

苏晨终究不是这些古代人的对手.每当她陷入危险当中.就恨不得吞下苏霃留下來的黑色药丸.或许那真是恢复内力的药丸呢.可惜她还是沒有试验的胆量.

苏晨被两个刺客困住.浑身无法动弹.刺客们确定苏晨沒有反抗的能力.这才放松戒备.他们商量着如何处理她.最终队长决定把苏晨活着带走.

正在这个时候.厚重的马蹄声越來越近.好像朝着他们这个位置扑过來.刺客们神色慌张.紧紧地抓住苏晨的肩膀.看样子想拿她当做人质.苏晨并沒有为此高兴.反而有些忧虑.以她对御林军的了解.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來.更何况声音的力度不似御林军的阵仗.

“带着她赶快走.”刺客队长凌厉地吼道.“老四的仇以后再报.完成任务是最重要的事情.”

“队长.我掩护你.”胖子护在刺客队长的面前.其他人押着苏晨就要离开.

嘶.嘶.大量的马匹在附近转悠.仿佛在寻找苏晨等人.苏晨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刺客队长点了苏晨的哑穴.带着她钻入那些偏僻的小道当中.面对那些荒凉的小道.苏晨终于明白那些暗卫为什么要阻止她继续前行.这里不但道路崎岖.而且沒有人烟.只有蟒蛇和毒虫出沒.刺客当中有一个擅长养蛇的家伙.让这些人一路上畅通无阻.

“停.前面太危险.停止向前.”苏晨记得这道声音.毕竟和她有神秘关系的人不多.这个苏霃就是其中一个.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甚至知道她以前的一切.

“钥王妃不见踪影.如果钥王爷怪罪下來.咱们沒有办法交代.”另外一个人疑虑地说道.

“本官需要向他交代吗.本官是皇上的人.不是钥王爷的人.沒有必要替他冒生命危险.”苏霃淡淡地说道.“更何况钥王爷派了大批的人马进林.或许他们现在已经找到钥王妃的下落了.本官替他操什么心.”

“这……”另外一个人犹豫了半晌.终于不得不向苏霃的淫威妥协.

直到苏霃等人的马蹄声彻底消失.刺客们的脸色才缓和一些.他们狰狞的面孔惭惭恢复血色.看着苏晨的眼神也不再阴沉毒辣.他们不再废话.拉扯着苏晨就要钻入一条地道.从外观上看.这条地道就像一条小井.如果不是出现的地方不对劲.沒有人会留意它.

“钻进去.”胖子恶狠狠地看着她.指了指地道.冷道:“否则杀了你.自己选择.”

苏晨无法说话.如果能够开口说话.她一定把这个胖子痛骂一百遍.那些暗卫还沒有追过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她以为这些蹩脚刺客不应该困得住那些实力不错的暗卫.否则公冶晟的魔将名号就太虚假了.刺客不像刺客.护卫不像护卫.真是让人郁闷的世界.

苏晨看着脚下的小洞.恶意地想象着里面有多少软绵绵的生物.难道这些人全是软绵绵的生物变的.钻不钻.如果钻下去.她逃脱的机会渺茫.如果不钻.她好像也沒有好果子吃.左右为难.这真是考验她的选择能力.

“钻进去.是不是想死啊.”丑女人狠狠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她顺势朝地面倒下去.

不是她沒有站稳.而是她故意拖延时间.只要多耗一分钟.她就多一分安全.正当苏晨感到失望的时候.她听见声势浩大的怒吼声从对面传过來.

对.沒有听错.声势浩大这四个字毫不夸张.怒吼这两个字也很形象.只见对面站着一只强壮威严的母大虫.它的眼珠子如同世间最尖锐的武器.让其他武器黯然失色.它咧着凶牙.阴冷地盯着对面的擅闯者.

“老……老虎……”其中一个刺客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大……一只.”

“沒有出息的东西.”队长狠狠地拍了一下那人的脑袋.怒骂道:“一只畜生而已.有必要这么害怕吗.谁还剩毒烟.朝它喷过去.”

“队长.毒烟全部用完了.咱们手上沒有多余的药粉啊.”丑女人颤抖地说道.“而且……咱们也沒有见过这么大的老虎啊.”

面前的老虎与普通的老虎有稍微的不同.它的体积是普通老虎的双倍这么大.它的牙齿尖锐伸长.让人不寒而栗.不仅这些刺客沒有见过这么庞大的老虎.连见识过各大动物园的苏晨也沒有见过这么庞大的老虎.这只老虎省了苏晨不少事.至少不需要再找机会拖延时间.

难道它就是公冶晟指明要狩猎的目标.不错.不愧是钥王爷.眼光就是与众不同.难怪那些拦住她的护卫如此小心翼翼.原來这只老虎的來历如此不凡.

“老虎哥.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沒有恶意.”丑女人谄媚地笑道.“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咱们一般见识.好不好.”

“愚蠢的家伙.它是畜生.听不懂你说什么.”胖子哼道.“它最好不要过來.否则老子打断它的牙.”

“你就吹吧.谁打断谁的牙齿还不一定呢.”丑女人冷笑道.“还是想一想等会儿怎么逃跑吧.老娘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送死.这太不值得了.”

“把她杀了.这也算完成任务.”其他刺客用火热的眼神盯着苏晨.“队长.带着她我们逃不掉的.”

苏晨在心中翻一个白眼.原本她留了两条路.一是等着其他人救她回去.二是借助这些刺客的手离开这个鬼地方.沒有想到刺客终究沉不住气.第二条路无法行通.她只能努力朝第一条路发展.既然真的想逃走.那么她只能冒险试一试了.她知道这些刺客沒有开玩笑.在这种情况下的确很有可能杀了她.以免拖累他们.

老虎与刺客紧张对峙.只要一方动弹.另外一方必定出手.苏晨知道他们都不敢主动开战.毕竟刺客人多.老虎凶狠.既然他们不动手.那么她只好代替他们动手了.否则要耗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苏晨发现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其实这并不是好事.反而显得有敌意.动物也有智慧.懂得如何分辨好意还是恶意.

至于面前的小洞.因为里面空间狭小.钻进去需要一些时间.他们沒有时间通过这个小洞逃走.否则不用这么麻烦了.

她在等机会.只要时机适当.她就代替他们出手.然而左等等不來预料中的人.右等也沒有等來.刺客们比苏晨更沒有耐心.他们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他们不敢刺击老虎.否则早就出手把苏晨解决了.如果在老虎的面前杀生.必定见血.到时候反而更危险.

苏晨对这种刺客和绑架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她一直用冷静的心态做着沒有任何差错的抉择.她在心中默数.思量着她的计划应该在什么时候实施.

嘶.嘶嘶嘶.熟悉的马蹄声传过來.苏晨心中一恸.以极快的速度弹出手中的铁片.射向对面的母大虫.她的衣袖当中一直保存着各种看似无用的东西.沒有想到在关健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刺客们绝对想不到一路乖巧的苏晨会在老虎的面前发威.他们早就被老虎的威压吓得不敢乱动.她却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铁片准确无误地射向老虎的脑袋.插入它的额头当中.沒有内力又如何.丝毫不影响准确度.

“吼.”老虎一声怒吼.以极快的速度一边咆哮一边冲过來.

第四十七章:水中相逢

“该死的.”丑女人怒骂道.“快闪.”

老虎的威力不同凡响.想要从他的嘴里逃脱.还需要敏捷的身形.他们亲眼看见两个刺客被老虎一口咬死.连惨叫声也來不及发出來.刺客们仇恨苏晨的阴狠.却沒有机会找她算帐.

“吼吼.吼吼吼吼……”老虎的声音直窜天迹.它身形如燕.凶狠冷冽.嘴里还流淌着死去的人的鲜血.剩下的五个刺客把他围起來.紧紧地握着武器.想尽办法平静心中的恐慌.尽管他们只是新人.但是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实在不应该如此失常.

苏晨在五人之外.悄悄地后退.慢慢地远离几人的视线.尽管他们点了她的哑穴.但是丝毫不影响她行动.她朝他们竖起了中指.以极快的速度朝某个方向跑去.

“别跑……队长.她逃跑了.”丑女人愤怒地吼道.“不能让她逃跑.我要把她抓回來.”

“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刺客队长冷道.“人可以再找.自己的性命只有一条.”

几人忙着对付母大虫.对于丑女人始终抓住苏晨不放的事情.这让他们很生气.他们气她轻重不分.居然把猎物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队长.小心后面.”胖子扑向被母大虫看中的队长.用身体挡住了母大虫狠冽的爪子.这才让刺客队长保住了性命.不得不说.这些刺客也挺有义气的.

正在这个时候.丑女人看准时机.用渗了剧毒的发簪插进母大虫的眼睛.巨虎哀嚎一声.把附近的生物震得失去听觉.它扑向丑女人.想做垂死的挣扎.不料抖动了两下就倒地不起.

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看着地面上的母大虫擦拭冷汗.四处的泥土里渗着他们同伴的鲜血.他们刚才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沒有想到这么快就死在母大虫的肚子里.

“你有毒簪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们大家提心吊胆.”胖子埋怨地说道.“现在那个女人又跑掉了.”

“这是我自救的毒簪.为什么告诉你.”丑女人冷笑道.“至于那个女人.她跑不掉.我在她身上洒了药粉.”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刺客队长咬牙切齿地说道.“绝对不能让她回去.她看见了你们的脸.”

“队长放心.她跑不掉.”丑女人阴邪地说道.

当刺客们逃过一劫的时候.苏晨正在和胭脂马汇合.她早就料到胭脂马不会离弃她.只是沒有想到公冶晟那个混蛋居然沒有派人过來.她让胭脂马离开的目的就是为了搬救兵.沒有想到做了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好吧.既然沒有人赶來救她.她就自救好了.反正只要那些人沒有追过來她就还有逃跑的机会.

嗡嗡嗡.奇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來.苏晨的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对这种声音有一些印象.只是希望她的猜测有错.跨上马背.拍拍胭脂宝马的脑袋.无声地说道:“胭脂.咱们走.”她也想有声.但是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來啊.

走.走得掉吗.大量的蜜蜂朝苏晨扑來.眼看就要连累胭脂.胭脂大吼一声.载着苏晨朝前面奔去.大量的蜜蜂从四面八方飞过來.让苏晨终于明白那些刺客为什么沒有追缉.其一.他们沒有机会追缉;其二.他们不需要追缉.

照这样下去.不需要刺客动手刺杀.她已经被蜜蜂扎死了.苏晨知道就算刺客追过來.也不是胭脂的对手.只要摆脱这些蜜蜂的纠缠.她就安全了.不需要她吩咐.胭脂知道应该怎么做.它载着苏晨不停地奔跑.甩掉了一拨又一拨蜜蜂.终于來到有水源的地方.

见到水源.胭脂冲了过去.与苏晨双双栽在水中.苏晨懂得泅水.只是担心胭脂.普通的马儿也不见得懂得泅水.更何况胭脂是草原上的宝马.幸好她的胭脂无所不能.纵然在水中也沒有丝毫痛苦的样子.苏晨抱着马头.依偎着胭脂.让它不会害怕.

直到耳边的嗡嗡声消失.苏晨才悄悄地探出脑袋.上面一片白茫茫.晴空万里.真是好天气.苏晨与胭脂站起來.水源抵在胭脂的腰部.大约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很陌生.她不认识.不过水源是相通的.应该距离帐篷的位置不远.

苏晨宠溺地拍拍胭脂的马背.心道:“你又救了我一次耶.”反正水不深.她不用担心胭脂会沉下去.便与胭脂在水中游玩了一会儿.今天遇见这么多事情.她也累了.浑身酸疼得利害.这具身体还是不行啊.太无力了.

她的衣服贴在身上.好不难受.再加上刚才被蜜蜂攻击.应该是那些家伙在她的身上做了手脚.她不希望同样的状况再出现第二次.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脱掉衣服.一头栽在水中.感受着水中的清凉和舒服.

胭脂马终究不是人.沒有办法像她这样玩耍.它玩乐了一会儿.爬上了岸.水中剩下苏晨一个人.她换了一个位置清洗身上的污垢.她的水性非常好.在水中闭气十分钟也沒有问題.当然.这也是她当初的训练课程之一.

当苏晨沉在水中练习闭气的时候.她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传过來.她沒有睁开眼睛.无法看见面前的场景.竖起耳朵倾听.希望能够遇见熟识的人.以免她继续紧绷着神经到处乱窜.

“宫主有令.请左护法立即回宫.”失望.声音陌生.不是苏晨认识的人.

“既然已经离开逍遥宫.自然与逍遥宫再无干系.你们何必步步紧逼.”咦.好熟悉的声音.如果苏晨沒有听错.这应该是迁君的声音.

“左护法.宫主想念你.想让你回去.这是宫主对你的特别偏爱.你不要不识好歹.”声音狠冽.语气傲慢.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

“踏出逍遥宫.便不是逍遥宫的人.无论是我.还是伊翊.都是同样的回答.”迁君淡淡地说道.“迁君感谢宫主的养育之恩.同样也会记住宫主的杀父之仇.”

“难道你想背叛宫主.你可知道后果如何.”那人冷笑道.“普天之下.沒有人敢忤逆宫主.哪怕是王公贵族.不要以为有公冶晟撑腰.你就可以安枕无忧.咱们逍遥宫还沒有把朝廷的废物放在眼里.”

“逍遥宫的势力遍布天下.又有谁敢和宫主作对.”迁君淡道.“所以你们连武林盟主的话也不放在眼里了.”

“你……”那人气结.看來迁君的话正中对方的要害.否则句句带刺的某个人不会如此弱势.“不要忘记了你兄长的毒只有宫主能解.还有你.左护法.离开宫主的你能够活几年呢.沒有宫主替你续命.你又能活到什么时候.”

“我们兄弟两人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为了保住这条命连杀父之仇也要遗忘.星君的好意迁君心领了.”迁君挥了挥手.淡道:“请吧.不送.”

“宫-迁-君.”那个叫星君的男人咬牙狠道.“你不要不识抬举.逍遥宫不是你可以得罪的.”

“咱们迁君不想再听你狗吠.你是不是应该滚了.宫-星-君.”宫伊翊优雅温和的声音从后面传过來.苏晨可以想象他脸上的欠扁笑容.以及他手中的松树扇.“你心甘情愿认贼作母.我和迁君可沒有这样的兴趣.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滚.本少不介意教教你.”

“哼.什么时候右护法变成左护法的护花使者了.”宫星君冷道:“如果宫主知道左右护法如此相亲相爱.一定会非常欣慰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清楚你们的实力.不过拜你们所赐.自从你们离开后.我和其他兄弟终于得到宫主的赏识.不但得了许多灵丹妙药.还在宫主的帮助下提升了功力.或许我以前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现在未必沒有一拼之力.如果你们想战.那么咱们就战吧.”

“星君.那个女人的药不能吃.以后别吃了.”迁君悠悠一叹.无奈地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她是杀害我们家人的凶手.你为什么还要相信她.”

“因为我要活下去.”宫星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活下去.我想强大起來.我不想再成为你们的影子.大家一起入宫.凭什么你们被选为内堂的弟子.我却只是送死的炮灰.”

“行了.迁君.他已经无药可救.你不要再和他浪费时间.”宫伊翊不耐烦地说道.“如果你今天的任务是劝说我们回宫.那么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任务失败了.如果你想和我们比试功力.我们不介意与你小玩几把.”

“还是这么狂妄.”宫星君气恼地说道.“我会让你后悔的.”

“翊.让他走吧.”迁君阻止宫伊翊的行动.淡道:“你回去告诉那个女人.让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和翊不会回去.还有.父母的仇.兄长的仇.还有我自己的仇.我会亲自找她盘算.”

宫星君知道只要宫迁君在场.他和宫伊翊打不起來.宫迁君不但文武双全.而且医毒无全.如果惹怒了他.他随意洒一些药粉就能够把他搞定.他识趣地收拾残局.留下几句狠话怏怏地离开.

“该死的.”丑女人怒骂道.“快闪.”

老虎的威力不同凡响.想要从他的嘴里逃脱.还需要敏捷的身形.他们亲眼看见两个刺客被老虎一口咬死.连惨叫声也來不及发出來.刺客们仇恨苏晨的阴狠.却沒有机会找她算帐.

“吼吼.吼吼吼吼……”老虎的声音直窜天迹.它身形如燕.凶狠冷冽.嘴里还流淌着死去的人的鲜血.剩下的五个刺客把他围起來.紧紧地握着武器.想尽办法平静心中的恐慌.尽管他们只是新人.但是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实在不应该如此失常.

苏晨在五人之外.悄悄地后退.慢慢地远离几人的视线.尽管他们点了她的哑穴.但是丝毫不影响她行动.她朝他们竖起了中指.以极快的速度朝某个方向跑去.

“别跑……队长.她逃跑了.”丑女人愤怒地吼道.“不能让她逃跑.我要把她抓回來.”

“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刺客队长冷道.“人可以再找.自己的性命只有一条.”

几人忙着对付母大虫.对于丑女人始终抓住苏晨不放的事情.这让他们很生气.他们气她轻重不分.居然把猎物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队长.小心后面.”胖子扑向被母大虫看中的队长.用身体挡住了母大虫狠冽的爪子.这才让刺客队长保住了性命.不得不说.这些刺客也挺有义气的.

正在这个时候.丑女人看准时机.用渗了剧毒的发簪插进母大虫的眼睛.巨虎哀嚎一声.把附近的生物震得失去听觉.它扑向丑女人.想做垂死的挣扎.不料抖动了两下就倒地不起.

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看着地面上的母大虫擦拭冷汗.四处的泥土里渗着他们同伴的鲜血.他们刚才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沒有想到这么快就死在母大虫的肚子里.

“你有毒簪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们大家提心吊胆.”胖子埋怨地说道.“现在那个女人又跑掉了.”

“这是我自救的毒簪.为什么告诉你.”丑女人冷笑道.“至于那个女人.她跑不掉.我在她身上洒了药粉.”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刺客队长咬牙切齿地说道.“绝对不能让她回去.她看见了你们的脸.”

“队长放心.她跑不掉.”丑女人阴邪地说道.

当刺客们逃过一劫的时候.苏晨正在和胭脂马汇合.她早就料到胭脂马不会离弃她.只是沒有想到公冶晟那个混蛋居然沒有派人过來.她让胭脂马离开的目的就是为了搬救兵.沒有想到做了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好吧.既然沒有人赶來救她.她就自救好了.反正只要那些人沒有追过來她就还有逃跑的机会.

嗡嗡嗡.奇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來.苏晨的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对这种声音有一些印象.只是希望她的猜测有错.跨上马背.拍拍胭脂宝马的脑袋.无声地说道:“胭脂.咱们走.”她也想有声.但是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來啊.

走.走得掉吗.大量的蜜蜂朝苏晨扑來.眼看就要连累胭脂.胭脂大吼一声.载着苏晨朝前面奔去.大量的蜜蜂从四面八方飞过來.让苏晨终于明白那些刺客为什么沒有追缉.其一.他们沒有机会追缉;其二.他们不需要追缉.

照这样下去.不需要刺客动手刺杀.她已经被蜜蜂扎死了.苏晨知道就算刺客追过來.也不是胭脂的对手.只要摆脱这些蜜蜂的纠缠.她就安全了.不需要她吩咐.胭脂知道应该怎么做.它载着苏晨不停地奔跑.甩掉了一拨又一拨蜜蜂.终于來到有水源的地方.

见到水源.胭脂冲了过去.与苏晨双双栽在水中.苏晨懂得泅水.只是担心胭脂.普通的马儿也不见得懂得泅水.更何况胭脂是草原上的宝马.幸好她的胭脂无所不能.纵然在水中也沒有丝毫痛苦的样子.苏晨抱着马头.依偎着胭脂.让它不会害怕.

直到耳边的嗡嗡声消失.苏晨才悄悄地探出脑袋.上面一片白茫茫.晴空万里.真是好天气.苏晨与胭脂站起來.水源抵在胭脂的腰部.大约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很陌生.她不认识.不过水源是相通的.应该距离帐篷的位置不远.

苏晨宠溺地拍拍胭脂的马背.心道:“你又救了我一次耶.”反正水不深.她不用担心胭脂会沉下去.便与胭脂在水中游玩了一会儿.今天遇见这么多事情.她也累了.浑身酸疼得利害.这具身体还是不行啊.太无力了.

她的衣服贴在身上.好不难受.再加上刚才被蜜蜂攻击.应该是那些家伙在她的身上做了手脚.她不希望同样的状况再出现第二次.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脱掉衣服.一头栽在水中.感受着水中的清凉和舒服.

胭脂马终究不是人.沒有办法像她这样玩耍.它玩乐了一会儿.爬上了岸.水中剩下苏晨一个人.她换了一个位置清洗身上的污垢.她的水性非常好.在水中闭气十分钟也沒有问題.当然.这也是她当初的训练课程之一.

当苏晨沉在水中练习闭气的时候.她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传过來.她沒有睁开眼睛.无法看见面前的场景.竖起耳朵倾听.希望能够遇见熟识的人.以免她继续紧绷着神经到处乱窜.

“宫主有令.请左护法立即回宫.”失望.声音陌生.不是苏晨认识的人.

“既然已经离开逍遥宫.自然与逍遥宫再无干系.你们何必步步紧逼.”咦.好熟悉的声音.如果苏晨沒有听错.这应该是迁君的声音.

“左护法.宫主想念你.想让你回去.这是宫主对你的特别偏爱.你不要不识好歹.”声音狠冽.语气傲慢.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

“踏出逍遥宫.便不是逍遥宫的人.无论是我.还是伊翊.都是同样的回答.”迁君淡淡地说道.“迁君感谢宫主的养育之恩.同样也会记住宫主的杀父之仇.”

“难道你想背叛宫主.你可知道后果如何.”那人冷笑道.“普天之下.沒有人敢忤逆宫主.哪怕是王公贵族.不要以为有公冶晟撑腰.你就可以安枕无忧.咱们逍遥宫还沒有把朝廷的废物放在眼里.”

“逍遥宫的势力遍布天下.又有谁敢和宫主作对.”迁君淡道.“所以你们连武林盟主的话也不放在眼里了.”

“你……”那人气结.看來迁君的话正中对方的要害.否则句句带刺的某个人不会如此弱势.“不要忘记了你兄长的毒只有宫主能解.还有你.左护法.离开宫主的你能够活几年呢.沒有宫主替你续命.你又能活到什么时候.”

“我们兄弟两人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为了保住这条命连杀父之仇也要遗忘.星君的好意迁君心领了.”迁君挥了挥手.淡道:“请吧.不送.”

“宫-迁-君.”那个叫星君的男人咬牙狠道.“你不要不识抬举.逍遥宫不是你可以得罪的.”

“咱们迁君不想再听你狗吠.你是不是应该滚了.宫-星-君.”宫伊翊优雅温和的声音从后面传过來.苏晨可以想象他脸上的欠扁笑容.以及他手中的松树扇.“你心甘情愿认贼作母.我和迁君可沒有这样的兴趣.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滚.本少不介意教教你.”

“哼.什么时候右护法变成左护法的护花使者了.”宫星君冷道:“如果宫主知道左右护法如此相亲相爱.一定会非常欣慰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清楚你们的实力.不过拜你们所赐.自从你们离开后.我和其他兄弟终于得到宫主的赏识.不但得了许多灵丹妙药.还在宫主的帮助下提升了功力.或许我以前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现在未必沒有一拼之力.如果你们想战.那么咱们就战吧.”

“星君.那个女人的药不能吃.以后别吃了.”迁君悠悠一叹.无奈地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她是杀害我们家人的凶手.你为什么还要相信她.”

“因为我要活下去.”宫星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活下去.我想强大起來.我不想再成为你们的影子.大家一起入宫.凭什么你们被选为内堂的弟子.我却只是送死的炮灰.”

“行了.迁君.他已经无药可救.你不要再和他浪费时间.”宫伊翊不耐烦地说道.“如果你今天的任务是劝说我们回宫.那么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任务失败了.如果你想和我们比试功力.我们不介意与你小玩几把.”

“还是这么狂妄.”宫星君气恼地说道.“我会让你后悔的.”

“翊.让他走吧.”迁君阻止宫伊翊的行动.淡道:“你回去告诉那个女人.让她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和翊不会回去.还有.父母的仇.兄长的仇.还有我自己的仇.我会亲自找她盘算.”

宫星君知道只要宫迁君在场.他和宫伊翊打不起來.宫迁君不但文武双全.而且医毒无全.如果惹怒了他.他随意洒一些药粉就能够把他搞定.他识趣地收拾残局.留下几句狠话怏怏地离开.

第四十八章:水中激吻

两人对宫星君说的废话不感兴趣.根本沒有在意这个人的存在.那人走后.这里剩下宫伊翊.宫迁君以及水中的苏晨.

“迁君.优君的伤势有好转吗.”宫伊翊说道.“这种毒只有那个女人才有解药.或许我们真的应该找她认真地谈谈.如果她有什么条件.只要不会很过份.咱们答应她就是了.”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可以留在逍遥宫.但是哥哥不行.哥哥曾经说过.就算是死亡.也不想呆在那种地方.”迁君的声音飘了很远.仿佛在回味什么.

苏晨沒有想到迁君还有哥哥.而且好像中了剧毒.不仅他的哥哥中了毒.他好像也身怀剧毒.想到梅园里面的小茅屋.以及迁君平时对人的态度.苏晨顿时明白过來.

明白归明白.苏晨却沒有心思考虑太多.她现在只希望这两个人赶快离开这里.她很想冒出來透透气.

“这事以后再说.反正已经拖了这么久.不在乎这点时间.晟派了大量的人马寻找那个笨女人.我去帮忙.你要不要一起去.”宫伊翊说道.

“你们去吧.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迁君淡道.

终于.宫伊翊摇动着优雅的身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留下迁君对着水面发呆.苏晨已经达到极限.不再顾及什么.猛然站起來.

扑腾.一条漂亮的美人鱼出现在迁君的面前.洁净的清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美丽的秀发滴着水珠.吧嗒吧嗒地流淌下來.婀娜的身姿完美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就像世间最神圣的神像.是如此完美无暇.

她不停地咳嗽着.显得楚楚可怜.此时的她根本沒有想过自己彻底地曝光了.

迁君呆愣着.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当他明白过來的时候.俊颜瞬间泛红.整个人僵硬地站立着.

“真的吗.你亲眼看见了.”轻灵的谈笑声越來越近.有两个漂亮的女子朝这里走來.

迁君不假思索地跳下去.以极快的速度跃向苏晨的位置.将她扑入水中.如果被人看见他们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作何感想.再加上过來的是两个女子.迁君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苏晨被迁君抱在怀里.沉入水中.他们第一次如此靠近.而且还在苏晨沒有穿衣服的情况下.苏晨以前受了重伤.也有沒有穿衣服的时候.不过上药这种事情向來交给丫环.可由不得迁君帮忙.

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以及他的温度.上次的事情还在她的脑海中回响.她眸孔深缩.眼中闪过愤怒的神色.不错.她以前对他有感觉.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她就告诉自己要讨厌这个人.不再对这个人心动.尽管她喜欢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以及他眼中的忧伤.但是她仍然无法遗忘被他推向公冶晟那个变态的一幕.

既然他对她无意.那么她何必自多作情.沒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把喜欢的女人推给别人.所以他自然对她沒有意思.

朝这里走过來的两个女子也是苏晨的熟人.其中一个是杨贞依.另外一个是皇后的贴身婢女.

“小姐.此事可不能说出去.如果被钥王爷知道你亲眼看见钥王妃被刺客抓走.你还带着人帮助刺客缠住那些暗卫.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婢女小心翼翼地说道.

“放心好了.我才沒有这么傻.”杨贞依冷道.“真不明白钥王为什么要娶如此愚蠢的女人.我比她差吗.”

“小姐.这种话不能乱说.你是要当皇妃的人.可不能和钥王有任何关系.”婢女慌张地张望着四周.担心他们的话被人听见.

“那个皇帝丑死了.哪有钥王爷好看.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嫁给这么丑的男人.”杨贞依不满地说道.

“小姐.皇妃和王妃只有一字之差.但是身份却有天壤之别.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成为皇家妇.更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常伴君侧.这是皇家的恩赐啊.”婢女在心中臭骂杨贞依.如果他们今天的谈话被别人知道.她的九族就惨了.这些贵族小姐沒有脑子.为什么要连累她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反正父亲就是觉得家里出了一个皇后还不够.还想出一个皇妃就是了.”既然她杨贞依要入宫.哪里还允许别人骑在她的头上.可惜她的钥王爷就要便宜其他女人了.论相貌.钥王是天.皇帝是地.论体型.钥王是神.皇帝是泥.论身份……

好吧.她承认杨家看重的地方就是皇家的身份.

陆地上的杨贞依和婢女喋喋不休.沉在水中的苏晨和迁君就惨了.苏晨刚才沉了这么久.还沒有时间换气.又沉在水中这么久.她的能量有限.实在熬不过去了.

抱着她的迁君察觉她的异样.水流冲散了他的发簪.那头青丝如同水草似的散开.他俯下身.红薄的双唇俯了下來.渡气给她.

他的唇冰冰凉凉.如同夏天的冰棒.让人恋心不已.苏晨贪婪地吸取他的力量.双手抱着他的腰.他的腰真细.比她的腰肢还要柔软.

苏晨承认.她再一次动心了.

几分钟之前.她还提醒自己不能为这个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男人心动.几分钟之后.她败倒在他的‘吻’上.女人就是傻.只要爱上了.哪怕一个吻也能够让她神魂颠倒.她不知道对迁君的感觉是依赖还是感情.也不想去思考太多.爱情是经不起研究的.只能顺其自然.

杨贞依和婢女离开.迁君抱着苏晨站起來.迁君想抽身离开.苏晨抱着不让.占了她苏晨的便宜就想离开.会不会太便宜他了.她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吸食着迁君的气息.她喜欢这种味道.更喜欢迁君的气息.

砰.迁君无情地推开她.让她失重落水.她误喝了几口清水.站起來淡淡地看着他.

迁君立即转身.沙哑地说道:“穿上衣服.”

苏晨耸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自己无法说话.迁君弹出一颗东西.东西落在苏晨的两个穴位上.

“如果我不穿呢.”苏晨试了试音.发现可以说话了.她原本应该生气的.但是看见他可爱又可笑的样子.就忍不住逗弄.“你帮我穿.”

“胡闹.你是钥王妃.如果被别人看见现在的样子.对你的声誉非常不好.”迁君皱眉说道.“快穿上衣服.”

“你是我的主治大夫.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也看得差不多了.何必这么矫情.”苏晨慢慢地走向迁君.抱着他的腰肢说道.“迁君.我喜欢你抱我.”

“不要靠近我.”迁君推开苏晨.她再次落水.

苏晨坐在水中.淡淡地看着他.眼神犀利无比.她扬起嘴角.淡道:“你害怕公冶晟.还是你不喜欢我.只要你说一句‘我不喜欢你’.我永远不会再纠缠你.”她的原则是有爱就要说出來.如果对方不爱她.她就放手.这是多么简单的选择題.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她讨厌不果断.讨厌扭扭捏捏.

迁君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苏晨.他张了张嘴.皱眉说道:“晟到处找你.以为你发生了意外.回去吧.大家很担心你.”

“这是拒绝.还是沒有拒绝.”古代人真是麻烦.明明想拒绝的.又担心伤害她的自尊心.所以用隐含的方法暗示出來.暗示.拜托.她从來就不是一个遵守暗示规矩的人.既然沒有直接说出拒绝的话.她就当作他沒有拒绝好了.“既然你沒有拒绝我.那么咱们是不是有发展的机会.”

“钥王妃……”迁君冷漠地看着苏晨.这种眼神很罕见.她第一次看见迁君也有如此冷冽的一面.

苏晨耸耸肩.慵懒地站起身.微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是开玩笑而已.不用当真吧.”

“嘘.”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召來胭脂马.爬到岸边穿上衣服.再朝迁君抛了一个媚眼.

“迁君.我喜欢你的吻.”苏晨骑在马上咯咯直笑.很快就消失在迁君的神线之中.

迁君.上次的事情我不会轻易放过.不过你的吻我接下了.你休想轻易摆脱我.既然惹了我.就别想装作沒事人一样.

两人对宫星君说的废话不感兴趣.根本沒有在意这个人的存在.那人走后.这里剩下宫伊翊.宫迁君以及水中的苏晨.

“迁君.优君的伤势有好转吗.”宫伊翊说道.“这种毒只有那个女人才有解药.或许我们真的应该找她认真地谈谈.如果她有什么条件.只要不会很过份.咱们答应她就是了.”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可以留在逍遥宫.但是哥哥不行.哥哥曾经说过.就算是死亡.也不想呆在那种地方.”迁君的声音飘了很远.仿佛在回味什么.

苏晨沒有想到迁君还有哥哥.而且好像中了剧毒.不仅他的哥哥中了毒.他好像也身怀剧毒.想到梅园里面的小茅屋.以及迁君平时对人的态度.苏晨顿时明白过來.

明白归明白.苏晨却沒有心思考虑太多.她现在只希望这两个人赶快离开这里.她很想冒出來透透气.

“这事以后再说.反正已经拖了这么久.不在乎这点时间.晟派了大量的人马寻找那个笨女人.我去帮忙.你要不要一起去.”宫伊翊说道.

“你们去吧.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迁君淡道.

终于.宫伊翊摇动着优雅的身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留下迁君对着水面发呆.苏晨已经达到极限.不再顾及什么.猛然站起來.

扑腾.一条漂亮的美人鱼出现在迁君的面前.洁净的清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美丽的秀发滴着水珠.吧嗒吧嗒地流淌下來.婀娜的身姿完美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就像世间最神圣的神像.是如此完美无暇.

她不停地咳嗽着.显得楚楚可怜.此时的她根本沒有想过自己彻底地曝光了.

迁君呆愣着.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当他明白过來的时候.俊颜瞬间泛红.整个人僵硬地站立着.

“真的吗.你亲眼看见了.”轻灵的谈笑声越來越近.有两个漂亮的女子朝这里走來.

迁君不假思索地跳下去.以极快的速度跃向苏晨的位置.将她扑入水中.如果被人看见他们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作何感想.再加上过來的是两个女子.迁君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苏晨被迁君抱在怀里.沉入水中.他们第一次如此靠近.而且还在苏晨沒有穿衣服的情况下.苏晨以前受了重伤.也有沒有穿衣服的时候.不过上药这种事情向來交给丫环.可由不得迁君帮忙.

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以及他的温度.上次的事情还在她的脑海中回响.她眸孔深缩.眼中闪过愤怒的神色.不错.她以前对他有感觉.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她就告诉自己要讨厌这个人.不再对这个人心动.尽管她喜欢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以及他眼中的忧伤.但是她仍然无法遗忘被他推向公冶晟那个变态的一幕.

既然他对她无意.那么她何必自多作情.沒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把喜欢的女人推给别人.所以他自然对她沒有意思.

朝这里走过來的两个女子也是苏晨的熟人.其中一个是杨贞依.另外一个是皇后的贴身婢女.

“小姐.此事可不能说出去.如果被钥王爷知道你亲眼看见钥王妃被刺客抓走.你还带着人帮助刺客缠住那些暗卫.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婢女小心翼翼地说道.

“放心好了.我才沒有这么傻.”杨贞依冷道.“真不明白钥王为什么要娶如此愚蠢的女人.我比她差吗.”

“小姐.这种话不能乱说.你是要当皇妃的人.可不能和钥王有任何关系.”婢女慌张地张望着四周.担心他们的话被人听见.

“那个皇帝丑死了.哪有钥王爷好看.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嫁给这么丑的男人.”杨贞依不满地说道.

“小姐.皇妃和王妃只有一字之差.但是身份却有天壤之别.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成为皇家妇.更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常伴君侧.这是皇家的恩赐啊.”婢女在心中臭骂杨贞依.如果他们今天的谈话被别人知道.她的九族就惨了.这些贵族小姐沒有脑子.为什么要连累她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反正父亲就是觉得家里出了一个皇后还不够.还想出一个皇妃就是了.”既然她杨贞依要入宫.哪里还允许别人骑在她的头上.可惜她的钥王爷就要便宜其他女人了.论相貌.钥王是天.皇帝是地.论体型.钥王是神.皇帝是泥.论身份……

好吧.她承认杨家看重的地方就是皇家的身份.

陆地上的杨贞依和婢女喋喋不休.沉在水中的苏晨和迁君就惨了.苏晨刚才沉了这么久.还沒有时间换气.又沉在水中这么久.她的能量有限.实在熬不过去了.

抱着她的迁君察觉她的异样.水流冲散了他的发簪.那头青丝如同水草似的散开.他俯下身.红薄的双唇俯了下來.渡气给她.

他的唇冰冰凉凉.如同夏天的冰棒.让人恋心不已.苏晨贪婪地吸取他的力量.双手抱着他的腰.他的腰真细.比她的腰肢还要柔软.

苏晨承认.她再一次动心了.

几分钟之前.她还提醒自己不能为这个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男人心动.几分钟之后.她败倒在他的‘吻’上.女人就是傻.只要爱上了.哪怕一个吻也能够让她神魂颠倒.她不知道对迁君的感觉是依赖还是感情.也不想去思考太多.爱情是经不起研究的.只能顺其自然.

杨贞依和婢女离开.迁君抱着苏晨站起來.迁君想抽身离开.苏晨抱着不让.占了她苏晨的便宜就想离开.会不会太便宜他了.她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吸食着迁君的气息.她喜欢这种味道.更喜欢迁君的气息.

砰.迁君无情地推开她.让她失重落水.她误喝了几口清水.站起來淡淡地看着他.

迁君立即转身.沙哑地说道:“穿上衣服.”

苏晨耸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自己无法说话.迁君弹出一颗东西.东西落在苏晨的两个穴位上.

“如果我不穿呢.”苏晨试了试音.发现可以说话了.她原本应该生气的.但是看见他可爱又可笑的样子.就忍不住逗弄.“你帮我穿.”

“胡闹.你是钥王妃.如果被别人看见现在的样子.对你的声誉非常不好.”迁君皱眉说道.“快穿上衣服.”

“你是我的主治大夫.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也看得差不多了.何必这么矫情.”苏晨慢慢地走向迁君.抱着他的腰肢说道.“迁君.我喜欢你抱我.”

“不要靠近我.”迁君推开苏晨.她再次落水.

苏晨坐在水中.淡淡地看着他.眼神犀利无比.她扬起嘴角.淡道:“你害怕公冶晟.还是你不喜欢我.只要你说一句‘我不喜欢你’.我永远不会再纠缠你.”她的原则是有爱就要说出來.如果对方不爱她.她就放手.这是多么简单的选择題.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她讨厌不果断.讨厌扭扭捏捏.

迁君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苏晨.他张了张嘴.皱眉说道:“晟到处找你.以为你发生了意外.回去吧.大家很担心你.”

“这是拒绝.还是沒有拒绝.”古代人真是麻烦.明明想拒绝的.又担心伤害她的自尊心.所以用隐含的方法暗示出來.暗示.拜托.她从來就不是一个遵守暗示规矩的人.既然沒有直接说出拒绝的话.她就当作他沒有拒绝好了.“既然你沒有拒绝我.那么咱们是不是有发展的机会.”

“钥王妃……”迁君冷漠地看着苏晨.这种眼神很罕见.她第一次看见迁君也有如此冷冽的一面.

苏晨耸耸肩.慵懒地站起身.微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是开玩笑而已.不用当真吧.”

“嘘.”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召來胭脂马.爬到岸边穿上衣服.再朝迁君抛了一个媚眼.

“迁君.我喜欢你的吻.”苏晨骑在马上咯咯直笑.很快就消失在迁君的神线之中.

迁君.上次的事情我不会轻易放过.不过你的吻我接下了.你休想轻易摆脱我.既然惹了我.就别想装作沒事人一样.

第四十九章:夜间幽会

苏晨回來后.接受公冶晟严密的审查.当她说出借助虎威逃脱时.公冶晟的脸黑得像包公似的.后來得到证实.那头老虎果然是公冶晟的猎物.沒有想到被刺客破坏计划.他当然恨得牙痒痒.

因为刺客的事情.苏晨又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无法外出.公冶晟的暗卫死伤了一大半.让他又恨又痛.她可以感觉那些在暗处监视她的视线少了许多.这反而让苏晨舒坦了.既然她不好过.沒有道理让别人好过啊.

距离回朝的日子还有五天时间.苏晨只参加了一场狩猎.根本來不及证明自己的身手.接下來的狩猎沒有她的名额.实在是沒有多余的人派出來保护她这个惹祸精.

公冶晟仍然沒有和她住在同一个帐篷.据她所知.皇帝真的很昏庸.居然把奏折扔给公冶晟批阅.不知道是老糊涂了还是病糊涂了.

保护苏晨的任务交给宫伊翊和迁君.今天轮到迁君值夜.但是他沒有來.或许是最近苏晨一反常态地对待迁君.让他不愿意看见她.其实她也沒有做什么惊世的事情.只是喜欢抱抱他.偶尔偷袭他的脸之类的.这并不是特别不容于世的大案件.谁让古代人太单纯.总是容易被她惊吓呢.苏晨落得清静.准备抱着胭脂入夜.

最近苏晨特别喜欢陪着胭脂入睡.所以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般在这个时候.那些监视她的人就会放松戒备.睡了一会儿.苏晨突然觉得这种生活太无聊了.想找一些刺激的事情做做.

在这个时候.她想到那个被她解救的男人.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她一直沒有遵守.今天的月色很暗.符合他们提过的条件.其实她对这个男人沒有丝毫兴趣.只是想从他的手中得到更多的东西.假如她的手中有大量的药粉.那么她的安全就多了一层保障.也替自己准备了后路.

想到这里.苏晨决定和那个神秘人见面.他们不需要询问对方的名字.不需要看见对方的样子.这样想來.其实这场游戏也有一点意思.

只是她已经几天沒有出现.想必他不会再等下去了吧.

苏晨不敢牵胭脂马.因为它太招摇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它的身份.有的时候她真想骑着胭脂马一走了之.反正它是一匹千里马.日行千里也沒有问題.不过联想到公冶晟的宝马足够与胭脂匹敌.她就打消这个不现实的计划.她不希望自己变成通缉犯.否则以后怎么活下去.

來到相约的地方.看着抵达腰间的野草.苏晨有一种背着老公偷汉子的感觉.

“你來了.”不等苏晨寻人.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平静地说道.

苏晨受了惊.有些气结地看着面前的黑影.道:“什么來了.我沒來你能看见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呢.最近为什么沒有出现.”那人的声音沒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她來不來并不重要.他只是随便问问.

“我又沒有义务必须出现.”苏晨淡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难道你专程等我过來.”

“也不算.”那人答道.“夜间睡不着.出來走走.就來到这里了.”

“我让你带的东西呢.”药丸之类的东西.多多益善.

“你要这么多药丸做什么.不是解药就是毒药.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掏衣包.

“你沒有听说过吗.女人的战场比男人更激烈.更血腥.女人不需要遵守法则.只要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沒有人规定女人必须光明磊落.”苏晨接收大批的药丸.塞入衣袖当中.接着说道:“在皇帝的后宫中.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红颜白骨.所谓的皇室.不过是被皇室族人和女人的鲜血洗刷出來的城堡.你信不信.随便挖一个地方.下面必定有白骨累积.”

“你把皇室说得如此凶险.难道你不向往那个金笼子吗.”男人笑道.“第一次听见女人对皇室做出如此评价.”

“宁嫁平民.不嫁皇室.这才是聪明女人的抉择.聪明的女人有很多.有选择权的女人不多.”苏晨耸耸肩.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不说这些了.幸好你不知道我是谁.否则指不定找皇帝告密.把我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抓起來.对吧.”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哪有这么心狠.”男人淡笑道.“最近狩猎了吗.狩到什么了.”

“我这么笨.连一只兔子也沒有狩到.否则可以陪你吃火锅.”本來只是随意说的一句话.苏晨却留心起來.吃火锅耶.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穿了这么久.只有最近的日子平淡一些.让她根本沒有回忆以前的时间.记得以前最喜欢吃兔子火锅了.那种细嫩的肉感和火辣辣的汤底相配.实在太完美了.

“火锅.”男人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吃食.本少虽然谈不上吃遍天下美食.但是至少知道天下的食物.从來沒有听说过火锅.”

“你当然沒有听过.这是我自创的.”苏晨厚颜不惭地说道.“改天有机会让你尝尝.包准你吃了还想吃.”

“为什么改天.不如现在……”男人说道.“既然说出來就要做到.否则谁会相信一个信心雌黄的人.”

“我沒有准备材料.改天吧.”她也想吃.去哪里找食材.这深更半夜的.不可能让她去偷吧.再说了.她又不认识这个人.干嘛和他一起吃东西.她还担心被毒死呢.最近想杀她的人如此多.她哪里敢轻举妄动.

“你不问我是谁吗.”难道对他一点都不好奇.还是她根本就是知道……

“不问对方的身份.这是我们的约定.你与我.只是寂寞的两个人.偶尔伴在一起说说话.见光死.”古代沒有网络.她沒有办法网聊.沒有想到找了一个陌生人夜聊.真是莫名其妙.

苏晨与这个神秘的陌生人聊了一夜.聊的内容不细表.他们避开敏感的话題.说了一些闲杂的小事.倒是聊得投机.男人展现了他的渊博知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苏晨刚开始只是随意玩玩.到最后反而喜欢听男人说一些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

她对这个世界了解太浅.本來就想细致打听.男人就像一个包打听.把她一直以來的疑惑通通解开.不知不觉聊了几个时辰.两人沒有丝毫睡意.苏晨喜欢男人的渊博.男人喜欢苏晨的言词犀利.他仿佛沒有见过哪个女人的嘴巴像苏晨这样毒辣.

“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上夫君的朋友.”男人惊讶地看着苏晨.苏晨來之前特意蒙了面纱.所以他想看也看不见.

苏晨对他的惊讶不置一词.有什么好惊讶的.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离了婚还可以结婚.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婚姻自由.不过难怪他如此惊讶.的确沒有听说哪个女人敢把自己红杏出墙的事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有什么不对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自己挑选男人.”苏晨撇撇嘴.淡道.

“本少突然想看看那张面纱下的容颜长成什么样子了.”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少更加不知道应不应该同情你的夫君.他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他不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苏晨冷笑道.“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会同情他了.天色不早.我回去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一个被别人暗杀的男人沒有资格同情别人.你更值得同情.那个男人虽然戴了绿帽子.但是普天之下沒有人敢对他怎么样.你呢.”

“看來.他是一个很强大的男人.如果他知道自己被妻子背叛.后果很难想象.”男人站起來.与苏晨做着最后的总结.男人把衣服铺在地面上当成席.两人坐了整晚.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的材料真是不错.不但松软.而且非常温暖.

“下次给我带更多的药丸.我陪你吃火锅.”苏晨引诱道.“绝对让你不会后悔的.怎么样.”

两人约定.这是一场简单的交易.苏晨用陪他吃火锅的条件换取更多的药丸.但是她忘记说一个期限.她从來沒有想过这个男人或许想让她陪着吃一辈子的火锅.

苏晨悄悄地回到帐篷.沒有想到撞见一个人影.不是公冶晟.不是宫伊翊.而是一直避着她的迁君.迁君安静地坐在那里看书.旁边的蜡烛只剩最后一段.可见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苏晨突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面对公冶晟沒有这种心虚感.面对迁君却有一种与野男人私会被抓的荒唐感觉.

“迁君.你不会半夜睡不着觉.所以专程找我作陪吧.”苏晨痞痞地笑道.

“王妃.请注意你的措辞.”迁君不悦地说道.“王爷让属下保护你.请你不要随便乱走.”

苏晨知道迁君面薄.不敢再戏弄他.对于这个男人.她总是心生怜惜.想到她听见的关于他和逍遥宫的谈话.苏晨明白他以前一定吃了许多苦.这才让他生成冷淡的性格.不管他的外观有多么冷漠.仍然无法改变他温柔的性情.

苏晨回來后.接受公冶晟严密的审查.当她说出借助虎威逃脱时.公冶晟的脸黑得像包公似的.后來得到证实.那头老虎果然是公冶晟的猎物.沒有想到被刺客破坏计划.他当然恨得牙痒痒.

因为刺客的事情.苏晨又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无法外出.公冶晟的暗卫死伤了一大半.让他又恨又痛.她可以感觉那些在暗处监视她的视线少了许多.这反而让苏晨舒坦了.既然她不好过.沒有道理让别人好过啊.

距离回朝的日子还有五天时间.苏晨只参加了一场狩猎.根本來不及证明自己的身手.接下來的狩猎沒有她的名额.实在是沒有多余的人派出來保护她这个惹祸精.

公冶晟仍然沒有和她住在同一个帐篷.据她所知.皇帝真的很昏庸.居然把奏折扔给公冶晟批阅.不知道是老糊涂了还是病糊涂了.

保护苏晨的任务交给宫伊翊和迁君.今天轮到迁君值夜.但是他沒有來.或许是最近苏晨一反常态地对待迁君.让他不愿意看见她.其实她也沒有做什么惊世的事情.只是喜欢抱抱他.偶尔偷袭他的脸之类的.这并不是特别不容于世的大案件.谁让古代人太单纯.总是容易被她惊吓呢.苏晨落得清静.准备抱着胭脂入夜.

最近苏晨特别喜欢陪着胭脂入睡.所以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般在这个时候.那些监视她的人就会放松戒备.睡了一会儿.苏晨突然觉得这种生活太无聊了.想找一些刺激的事情做做.

在这个时候.她想到那个被她解救的男人.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她一直沒有遵守.今天的月色很暗.符合他们提过的条件.其实她对这个男人沒有丝毫兴趣.只是想从他的手中得到更多的东西.假如她的手中有大量的药粉.那么她的安全就多了一层保障.也替自己准备了后路.

想到这里.苏晨决定和那个神秘人见面.他们不需要询问对方的名字.不需要看见对方的样子.这样想來.其实这场游戏也有一点意思.

只是她已经几天沒有出现.想必他不会再等下去了吧.

苏晨不敢牵胭脂马.因为它太招摇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它的身份.有的时候她真想骑着胭脂马一走了之.反正它是一匹千里马.日行千里也沒有问題.不过联想到公冶晟的宝马足够与胭脂匹敌.她就打消这个不现实的计划.她不希望自己变成通缉犯.否则以后怎么活下去.

來到相约的地方.看着抵达腰间的野草.苏晨有一种背着老公偷汉子的感觉.

“你來了.”不等苏晨寻人.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平静地说道.

苏晨受了惊.有些气结地看着面前的黑影.道:“什么來了.我沒來你能看见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呢.最近为什么沒有出现.”那人的声音沒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她來不來并不重要.他只是随便问问.

“我又沒有义务必须出现.”苏晨淡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难道你专程等我过來.”

“也不算.”那人答道.“夜间睡不着.出來走走.就來到这里了.”

“我让你带的东西呢.”药丸之类的东西.多多益善.

“你要这么多药丸做什么.不是解药就是毒药.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掏衣包.

“你沒有听说过吗.女人的战场比男人更激烈.更血腥.女人不需要遵守法则.只要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沒有人规定女人必须光明磊落.”苏晨接收大批的药丸.塞入衣袖当中.接着说道:“在皇帝的后宫中.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红颜白骨.所谓的皇室.不过是被皇室族人和女人的鲜血洗刷出來的城堡.你信不信.随便挖一个地方.下面必定有白骨累积.”

“你把皇室说得如此凶险.难道你不向往那个金笼子吗.”男人笑道.“第一次听见女人对皇室做出如此评价.”

“宁嫁平民.不嫁皇室.这才是聪明女人的抉择.聪明的女人有很多.有选择权的女人不多.”苏晨耸耸肩.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不说这些了.幸好你不知道我是谁.否则指不定找皇帝告密.把我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抓起來.对吧.”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哪有这么心狠.”男人淡笑道.“最近狩猎了吗.狩到什么了.”

“我这么笨.连一只兔子也沒有狩到.否则可以陪你吃火锅.”本來只是随意说的一句话.苏晨却留心起來.吃火锅耶.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穿了这么久.只有最近的日子平淡一些.让她根本沒有回忆以前的时间.记得以前最喜欢吃兔子火锅了.那种细嫩的肉感和火辣辣的汤底相配.实在太完美了.

“火锅.”男人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吃食.本少虽然谈不上吃遍天下美食.但是至少知道天下的食物.从來沒有听说过火锅.”

“你当然沒有听过.这是我自创的.”苏晨厚颜不惭地说道.“改天有机会让你尝尝.包准你吃了还想吃.”

“为什么改天.不如现在……”男人说道.“既然说出來就要做到.否则谁会相信一个信心雌黄的人.”

“我沒有准备材料.改天吧.”她也想吃.去哪里找食材.这深更半夜的.不可能让她去偷吧.再说了.她又不认识这个人.干嘛和他一起吃东西.她还担心被毒死呢.最近想杀她的人如此多.她哪里敢轻举妄动.

“你不问我是谁吗.”难道对他一点都不好奇.还是她根本就是知道……

“不问对方的身份.这是我们的约定.你与我.只是寂寞的两个人.偶尔伴在一起说说话.见光死.”古代沒有网络.她沒有办法网聊.沒有想到找了一个陌生人夜聊.真是莫名其妙.

苏晨与这个神秘的陌生人聊了一夜.聊的内容不细表.他们避开敏感的话題.说了一些闲杂的小事.倒是聊得投机.男人展现了他的渊博知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苏晨刚开始只是随意玩玩.到最后反而喜欢听男人说一些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

她对这个世界了解太浅.本來就想细致打听.男人就像一个包打听.把她一直以來的疑惑通通解开.不知不觉聊了几个时辰.两人沒有丝毫睡意.苏晨喜欢男人的渊博.男人喜欢苏晨的言词犀利.他仿佛沒有见过哪个女人的嘴巴像苏晨这样毒辣.

“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上夫君的朋友.”男人惊讶地看着苏晨.苏晨來之前特意蒙了面纱.所以他想看也看不见.

苏晨对他的惊讶不置一词.有什么好惊讶的.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离了婚还可以结婚.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婚姻自由.不过难怪他如此惊讶.的确沒有听说哪个女人敢把自己红杏出墙的事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有什么不对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自己挑选男人.”苏晨撇撇嘴.淡道.

“本少突然想看看那张面纱下的容颜长成什么样子了.”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少更加不知道应不应该同情你的夫君.他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他不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苏晨冷笑道.“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会同情他了.天色不早.我回去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一个被别人暗杀的男人沒有资格同情别人.你更值得同情.那个男人虽然戴了绿帽子.但是普天之下沒有人敢对他怎么样.你呢.”

“看來.他是一个很强大的男人.如果他知道自己被妻子背叛.后果很难想象.”男人站起來.与苏晨做着最后的总结.男人把衣服铺在地面上当成席.两人坐了整晚.不得不说.这件衣服的材料真是不错.不但松软.而且非常温暖.

“下次给我带更多的药丸.我陪你吃火锅.”苏晨引诱道.“绝对让你不会后悔的.怎么样.”

两人约定.这是一场简单的交易.苏晨用陪他吃火锅的条件换取更多的药丸.但是她忘记说一个期限.她从來沒有想过这个男人或许想让她陪着吃一辈子的火锅.

苏晨悄悄地回到帐篷.沒有想到撞见一个人影.不是公冶晟.不是宫伊翊.而是一直避着她的迁君.迁君安静地坐在那里看书.旁边的蜡烛只剩最后一段.可见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苏晨突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面对公冶晟沒有这种心虚感.面对迁君却有一种与野男人私会被抓的荒唐感觉.

“迁君.你不会半夜睡不着觉.所以专程找我作陪吧.”苏晨痞痞地笑道.

“王妃.请注意你的措辞.”迁君不悦地说道.“王爷让属下保护你.请你不要随便乱走.”

苏晨知道迁君面薄.不敢再戏弄他.对于这个男人.她总是心生怜惜.想到她听见的关于他和逍遥宫的谈话.苏晨明白他以前一定吃了许多苦.这才让他生成冷淡的性格.不管他的外观有多么冷漠.仍然无法改变他温柔的性情.

第五十章:半夜受袭

送走迁君.苏晨乖乖地躺在软卧上休息.今夜玩得很痛快.让她一直沒有释放的心情舒坦了许多.她不在乎今天晚上的男人是谁.反正大家只是萍水相逢.沒有必要过问对方的名字.她有许多秘密只能隐藏起來.连最贴心的人也不能透露.除了使用这种舒解压力的方式发泄之外.她也找不到更好的表叙方法.

好久沒有做一个美梦了.今天晚上梦见了年少时最快乐的时光.苏晨的睡颜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当她睡得最沉的时候.突然梦境中的彩色画面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美丽的彩色变成了黑白色.胸口窒闷.让她无法喘息.她感到难受.想要转身换一个姿势.然而仿佛身体上方有大石头压制着她.让她沒有办法活动.

与此同时.一个脸色铁青的俊美男子压在她的身上.胸口涌起熊熊怒火.看着睡得舒坦的苏晨.他的眼神凶猛如狼.他抓住苏晨的左手.狠狠地拉了一下.将她从床上拖了下來.

砰.睡梦中的苏晨先是受惊.接着脑袋撞到旁边的柜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痛.”她愤怒地抬起头.坐在地毯上看着对面的男人.脑门上直冒青烟.额头上有一片红肿.表示撞得不轻.

“公-冶-晟.我到底哪辈子欠了你.你非要这样对我不可.”苏晨一字一句地恨道.

“贱人.你今天晚上和谁在一起.”公冶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味.很好闻.可见这种酒绝对不是凡品.

苏晨皱眉.她和谁在一起.摸摸额头.想了想.她还真说不出名字.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知道她和别人在一起.难道是迁君告诉他了.除了迁君和那个男人.沒有人知道她出去了.她记得那个男人说过.那些暗卫已经被他的人牵制住.不管苏晨在什么时候见他.那些暗卫都无法靠近他们.

暗卫……对了.暗卫无法跟上她.但是可以通知公冶晟.如此说來.她刚才冤枉迁君了.真是惭愧.她居然如此轻易地怀疑迁君的人品.

这个公冶晟真是莫名其妙.几天不见他的人影.出现后就质问她是不是红杏出墙.幸好他的语气如同以往的霸道.否则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怨夫投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出去了.”苏晨试探地问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公冶晟冷冷地笑道.“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难道你闻不出來吗.”居然还妄想欺骗他.真是可恶.事实上他最近沒有派暗卫监视她.前几天的刺杀让他损失许多暗卫.暂时沒有办法调集人手.他把那些存活下來的暗卫派给了宫伊翊和迁君.其中一拨保护迁君.另外一拨由宫伊翊调动.

苏晨哑然.这就是原因.她以为至少有暗卫告密.沒有想到是味道惹的祸.对了.那男人的身上确实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味道.可恶.一个大男人弄得香喷喷的做什么.害得她被抓住把柄.

“拜托.这算什么证据.”苏晨撇撇嘴.不屑地冷笑:“今天骑着胭脂马在森林中溜达了一圈.沾了一些野花的花粉.身上有味道很正常啊.”

听了苏晨的话.公冶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俯下身.抬起她娇嫩的下巴.低沉地说道:“在你眼里.本王是傻子.还是愚蠢无知的人.你竟敢大胆地欺瞒本王.本王会让你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这种味道绝对不是花香.而是附属国进献给锋国的贡品香料.这女人把他当成白痴耍弄吗.

“你心中有鬼.自然看什么也觉得邪门.不要拿这种事情找我的麻烦.这只能显得你是多么恶心可笑.”苏晨的下巴还在公冶晟的掌握之中.但是她就是不受威胁.更沒有接受教训的意思.尽管大家心里有数.但是她就是不承认.

“好.本王就是喜欢你伶牙俐齿的样子.不肯承认是吗.本王有一百种手段让你亲口说出來.”公冶晟抓住苏晨的头发.狠狠地撞在柜子上.撞得她头昏眼花.

苏晨的身体做着本能的反应.她的双腿弹起來.敲打着公冶晟的身体.公冶晟沒有留意.居然中招.她的鞋子经过她细心地改良.鞋尖安装了收缩自如的刀片.公冶晟被这样的鞋子击中.身体免不了挂彩.

他的手臂被刀片划伤.流淌出鲜红的血液.他抓住苏晨的腿.愤怒地脱下她的鞋子.撕开它露出尖利的刀片.

“原來你的血也是红色的.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苏晨不知死活地冷笑.说道:“这是对你防碍我睡觉的惩罚.钥王爷.我好歹也是苏家的人.不记得自己是奴籍.更沒有被你随意虐待的必要.就算把此事扔在皇帝面前.他也不会认为堂堂的苏家小姐应该被你钥王爷如此对待.我坐上你的八抬大轿.接受了你的良聘.是你正儿八经的王妃夫人.可不是你随意打骂的奴隶.今个儿距离皇帝寝宫也不远.咱们不防找皇帝理论理论.相信我那备加关注王爷的老父亲也很想知道我们的夫妻生活如何.对吧.”

苏晨的话简直句句插入公冶晟的死穴.苏晨是谁赐的婚.皇帝.如果他虐待苏晨的事情被皇帝知道.表面或许沒有任何变化.但是皇帝必定会找其他机会整治他.苏老头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随时扎着他的身体.他同时被两座大山压制着.想对苏晨怎么样还要掂量掂量.

不管事情起因如何.总之公冶晟都不能对苏晨怎么样.至少在这里.他不能对她怎么样.不过以公冶晟的脾性.他是一个吃亏的主儿吗.手臂上还有苏晨划破的伤口.他的心中还燃烧着熊熊怒火.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女人.本王最近对你太容忍是吧.”公冶晟低沉地说道.“皇帝能管本王是不是虐待你.他能管本王尽丈夫之责吗.”

公冶晟的声音很低沉.让苏晨心中一拧.每次与公冶晟作战.她输多胜少.除了占占嘴上便宜.她好像沒有讨得半点好处.不过以她的个性.宁可站着死绝对不会跪着生.怎么可能向他妥协.

公冶晟随意点了一下手臂上的穴道.让伤口不再流血.他淡淡地看着她.扬起嘴角说道:“皇帝能管本王与王妃的家务事.他能管本王和王妃床上的事吗.你是自己爬上床.还是本王把你扔上去.”

“王爷如此饥不择食.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口口声声骂本小姐是贱人.不知道整日想压贱人的男人又是什么呢.”她已经预料到即将到來的场景.反正逃不掉.不如多占一些嘴上威风.

“贱货.”公冶晟果然受不了刺激.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他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苏晨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公冶晟.优雅地揉了一下发丝.神色挑衅无理.公冶晟闻到苏晨身上的香味.再结合她挑衅的态度.情绪起伏极大.他向來高高在上.纵然是皇帝也要对他客客气气.哪里能够容忍一个女人的顶撞.

伤口发疼.随时提醒着这个女人刚才做的蠢事.他向來讨厌愚蠢的女人.既然做了愚蠢的事.就要付出代价.他毫不怜惜地抓起她的手臂.无情地扔向大床.

苏晨冷冷一笑.呈大字状.闭着眼睛如同待宰的羔羊.來吧.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又不是贞洁烈女.有什么无法承受的.她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只要伤口一好.她就记不住这些事情了.

看着苏晨硬绑绑的动作和表情.公冶晟的心中又升起无名火.她就是这样伺候那个奸夫的.她在奸夫的身下也是如此对付的.不.她只会这样对他.难道她还想替奸夫守贞不成.

可恶的女人.她必须为背叛的行为付出代价.

“既然你这么贱.那么本王就不用怜惜你了.”哗啦一声.她身上的衣服成为碎布.瞬间消失无踪.

“真是感谢王爷的怜惜.如果这就是您怜惜妾身的方式.那么妾身诚恳地恳求你.还是不要怜惜妾身了.妾身担心被你如此怜惜.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苏晨挖苦道.

如果询问公冶晟最喜欢苏晨的什么地方.那么他可以很果断地告诉世人答案.那就是腰肢.苏晨的腰细如柳.又柔美得可以.如同沒有骨头架子似的.如果询问公冶晟最讨厌苏晨的什么地方.那么他可以肯定地告诉世人答案.就是那张欠抽的嘴.

公冶晟说不过她.骂不过她.直接用行动來折腾她.他粗鲁地占有她.直到她说不出话为止.鲜红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液体从某个部位流淌出來.其中的滋味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苏晨一直保持着冷笑的表情.公冶晟的神色随着动作的加深而越來越高深莫测.

帐篷里传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以及两具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守在帐篷门口的护卫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只有粗重的出气声能够证明他们不是聋子.

公冶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是一个男人.他是一个霸道的男人.他是一个骄傲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居然无法征服一个女人.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男人是一种自尊心极强的生物.他们热衷战斗.这样可以显示他们的强大.他们热衷征服.这样可以显示他们的伟大.

试问.完全符合传统大男子主义的公冶晟能够容忍苏晨在整场戏当中一直保持着死猪的架势吗.哪怕他想尽办法折磨她.让她血流成河.她仍然沒有任何反应.

送走迁君.苏晨乖乖地躺在软卧上休息.今夜玩得很痛快.让她一直沒有释放的心情舒坦了许多.她不在乎今天晚上的男人是谁.反正大家只是萍水相逢.沒有必要过问对方的名字.她有许多秘密只能隐藏起來.连最贴心的人也不能透露.除了使用这种舒解压力的方式发泄之外.她也找不到更好的表叙方法.

好久沒有做一个美梦了.今天晚上梦见了年少时最快乐的时光.苏晨的睡颜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当她睡得最沉的时候.突然梦境中的彩色画面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美丽的彩色变成了黑白色.胸口窒闷.让她无法喘息.她感到难受.想要转身换一个姿势.然而仿佛身体上方有大石头压制着她.让她沒有办法活动.

与此同时.一个脸色铁青的俊美男子压在她的身上.胸口涌起熊熊怒火.看着睡得舒坦的苏晨.他的眼神凶猛如狼.他抓住苏晨的左手.狠狠地拉了一下.将她从床上拖了下來.

砰.睡梦中的苏晨先是受惊.接着脑袋撞到旁边的柜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痛.”她愤怒地抬起头.坐在地毯上看着对面的男人.脑门上直冒青烟.额头上有一片红肿.表示撞得不轻.

“公-冶-晟.我到底哪辈子欠了你.你非要这样对我不可.”苏晨一字一句地恨道.

“贱人.你今天晚上和谁在一起.”公冶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味.很好闻.可见这种酒绝对不是凡品.

苏晨皱眉.她和谁在一起.摸摸额头.想了想.她还真说不出名字.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知道她和别人在一起.难道是迁君告诉他了.除了迁君和那个男人.沒有人知道她出去了.她记得那个男人说过.那些暗卫已经被他的人牵制住.不管苏晨在什么时候见他.那些暗卫都无法靠近他们.

暗卫……对了.暗卫无法跟上她.但是可以通知公冶晟.如此说來.她刚才冤枉迁君了.真是惭愧.她居然如此轻易地怀疑迁君的人品.

这个公冶晟真是莫名其妙.几天不见他的人影.出现后就质问她是不是红杏出墙.幸好他的语气如同以往的霸道.否则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怨夫投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出去了.”苏晨试探地问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公冶晟冷冷地笑道.“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难道你闻不出來吗.”居然还妄想欺骗他.真是可恶.事实上他最近沒有派暗卫监视她.前几天的刺杀让他损失许多暗卫.暂时沒有办法调集人手.他把那些存活下來的暗卫派给了宫伊翊和迁君.其中一拨保护迁君.另外一拨由宫伊翊调动.

苏晨哑然.这就是原因.她以为至少有暗卫告密.沒有想到是味道惹的祸.对了.那男人的身上确实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味道.可恶.一个大男人弄得香喷喷的做什么.害得她被抓住把柄.

“拜托.这算什么证据.”苏晨撇撇嘴.不屑地冷笑:“今天骑着胭脂马在森林中溜达了一圈.沾了一些野花的花粉.身上有味道很正常啊.”

听了苏晨的话.公冶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俯下身.抬起她娇嫩的下巴.低沉地说道:“在你眼里.本王是傻子.还是愚蠢无知的人.你竟敢大胆地欺瞒本王.本王会让你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这种味道绝对不是花香.而是附属国进献给锋国的贡品香料.这女人把他当成白痴耍弄吗.

“你心中有鬼.自然看什么也觉得邪门.不要拿这种事情找我的麻烦.这只能显得你是多么恶心可笑.”苏晨的下巴还在公冶晟的掌握之中.但是她就是不受威胁.更沒有接受教训的意思.尽管大家心里有数.但是她就是不承认.

“好.本王就是喜欢你伶牙俐齿的样子.不肯承认是吗.本王有一百种手段让你亲口说出來.”公冶晟抓住苏晨的头发.狠狠地撞在柜子上.撞得她头昏眼花.

苏晨的身体做着本能的反应.她的双腿弹起來.敲打着公冶晟的身体.公冶晟沒有留意.居然中招.她的鞋子经过她细心地改良.鞋尖安装了收缩自如的刀片.公冶晟被这样的鞋子击中.身体免不了挂彩.

他的手臂被刀片划伤.流淌出鲜红的血液.他抓住苏晨的腿.愤怒地脱下她的鞋子.撕开它露出尖利的刀片.

“原來你的血也是红色的.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苏晨不知死活地冷笑.说道:“这是对你防碍我睡觉的惩罚.钥王爷.我好歹也是苏家的人.不记得自己是奴籍.更沒有被你随意虐待的必要.就算把此事扔在皇帝面前.他也不会认为堂堂的苏家小姐应该被你钥王爷如此对待.我坐上你的八抬大轿.接受了你的良聘.是你正儿八经的王妃夫人.可不是你随意打骂的奴隶.今个儿距离皇帝寝宫也不远.咱们不防找皇帝理论理论.相信我那备加关注王爷的老父亲也很想知道我们的夫妻生活如何.对吧.”

苏晨的话简直句句插入公冶晟的死穴.苏晨是谁赐的婚.皇帝.如果他虐待苏晨的事情被皇帝知道.表面或许沒有任何变化.但是皇帝必定会找其他机会整治他.苏老头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随时扎着他的身体.他同时被两座大山压制着.想对苏晨怎么样还要掂量掂量.

不管事情起因如何.总之公冶晟都不能对苏晨怎么样.至少在这里.他不能对她怎么样.不过以公冶晟的脾性.他是一个吃亏的主儿吗.手臂上还有苏晨划破的伤口.他的心中还燃烧着熊熊怒火.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女人.本王最近对你太容忍是吧.”公冶晟低沉地说道.“皇帝能管本王是不是虐待你.他能管本王尽丈夫之责吗.”

公冶晟的声音很低沉.让苏晨心中一拧.每次与公冶晟作战.她输多胜少.除了占占嘴上便宜.她好像沒有讨得半点好处.不过以她的个性.宁可站着死绝对不会跪着生.怎么可能向他妥协.

公冶晟随意点了一下手臂上的穴道.让伤口不再流血.他淡淡地看着她.扬起嘴角说道:“皇帝能管本王与王妃的家务事.他能管本王和王妃床上的事吗.你是自己爬上床.还是本王把你扔上去.”

“王爷如此饥不择食.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口口声声骂本小姐是贱人.不知道整日想压贱人的男人又是什么呢.”她已经预料到即将到來的场景.反正逃不掉.不如多占一些嘴上威风.

“贱货.”公冶晟果然受不了刺激.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他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苏晨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公冶晟.优雅地揉了一下发丝.神色挑衅无理.公冶晟闻到苏晨身上的香味.再结合她挑衅的态度.情绪起伏极大.他向來高高在上.纵然是皇帝也要对他客客气气.哪里能够容忍一个女人的顶撞.

伤口发疼.随时提醒着这个女人刚才做的蠢事.他向來讨厌愚蠢的女人.既然做了愚蠢的事.就要付出代价.他毫不怜惜地抓起她的手臂.无情地扔向大床.

苏晨冷冷一笑.呈大字状.闭着眼睛如同待宰的羔羊.來吧.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又不是贞洁烈女.有什么无法承受的.她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只要伤口一好.她就记不住这些事情了.

看着苏晨硬绑绑的动作和表情.公冶晟的心中又升起无名火.她就是这样伺候那个奸夫的.她在奸夫的身下也是如此对付的.不.她只会这样对他.难道她还想替奸夫守贞不成.

可恶的女人.她必须为背叛的行为付出代价.

“既然你这么贱.那么本王就不用怜惜你了.”哗啦一声.她身上的衣服成为碎布.瞬间消失无踪.

“真是感谢王爷的怜惜.如果这就是您怜惜妾身的方式.那么妾身诚恳地恳求你.还是不要怜惜妾身了.妾身担心被你如此怜惜.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苏晨挖苦道.

如果询问公冶晟最喜欢苏晨的什么地方.那么他可以很果断地告诉世人答案.那就是腰肢.苏晨的腰细如柳.又柔美得可以.如同沒有骨头架子似的.如果询问公冶晟最讨厌苏晨的什么地方.那么他可以肯定地告诉世人答案.就是那张欠抽的嘴.

公冶晟说不过她.骂不过她.直接用行动來折腾她.他粗鲁地占有她.直到她说不出话为止.鲜红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液体从某个部位流淌出來.其中的滋味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苏晨一直保持着冷笑的表情.公冶晟的神色随着动作的加深而越來越高深莫测.

帐篷里传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以及两具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守在帐篷门口的护卫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只有粗重的出气声能够证明他们不是聋子.

公冶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是一个男人.他是一个霸道的男人.他是一个骄傲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居然无法征服一个女人.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男人是一种自尊心极强的生物.他们热衷战斗.这样可以显示他们的强大.他们热衷征服.这样可以显示他们的伟大.

试问.完全符合传统大男子主义的公冶晟能够容忍苏晨在整场戏当中一直保持着死猪的架势吗.哪怕他想尽办法折磨她.让她血流成河.她仍然沒有任何反应.

第五十一章:野外激情

公冶晟冷漠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停下动作.深邃地看着她.她的样子让他想起死在战场上的士兵.沒有任何生气.他抽身坐起來.拿起旁边的衣服套上.

贱人.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消气.让他放过她.做梦.今天.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以及他的身份.女人只能服从男人.再烈的马儿也有被主人拴住的时候.或许她的表现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样.他偶尔也觉得欣赏.甚至感觉新鲜.但是.宝马可以使使小性子.却不能不听使唤.

他是谁.他是让整个锋国忌惮的钥王爷.如果让别人知道他连一个女人也降服不了.他还怎么混.

当公冶晟在心中思量的时候.一直装作挺尸的苏晨也在暗自打算.他的眼神好可怕.经验告诉她这厮又在打鬼主意.他想做什么.体残她还不够吗.算了.她最近还有什么事情沒有承受过.怕什么.自从认识公冶晟.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好了.

公冶晟扛起被棉被包裹起來的苏晨.以极快的身形跃出帐篷.等苏晨反应过來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其他地方.一路上.公冶晟的速度太快.害得苏晨的眼睛无处可使.看不见附近的环境.直到他停下脚步.苏晨才发现这里很眼熟.

“那里是迁君的帐篷.”苏晨终于反应过來.“你带我來这里做什么.”这个位置距离迁君的帐篷不到一百米.她甚至能够看见迁君躺在床上的身影.他沒有吹熄蜡烛.烛光映照着他的人影.

突然转移战场.算什么事.这个混蛋不会想在好兄弟的面前展现他的男人雄风吧.

公冶晟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把苏晨随手扔在地上.无视她痛楚的**.公冶晟穿了一件蓝色的长袍.换掉了他平时穿的王服.长袍随意地套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有些地方沒有遮严实.可以看见他强壮的胸肌.

“喜欢迁君吗.如果让迁君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你说会怎么样.”公冶晟无情地看着她.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帐篷.

“哼.我还以为有什么好游戏呢.你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办事.我可管不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你的好兄弟又不是沒有见过这种场面.”苏晨无所谓地说道.上次迁君亲自把她推给公冶晟.这种情况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她又不是面薄的女人.大不了眼睛一闭.双耳一塞.把自己当成木头好了.

可是真的可能吗.如果对象是迁君.她真的可以如此无所谓吗.嘴硬的苏晨沒有想过事情的严重性.

苏晨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知道她的心意.看來她真不懂得伪装呢.居然连他也看得出來.那么迁君为什么不明白呢.或许他并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看來本王的王妃很喜欢这场游戏.”沒有看见预料中的反应.公冶晟的心里很不爽.当他知道苏晨喜欢迁君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杀掉.她勾引谁不好.沒有想到胆敢勾引他在意的兄弟.不过他并不担心迁君背叛他.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迁君的情况.

尽管放心迁君.但是他不放心这个女人.他今天就要砍掉她所有的幻想.他要让她知道.迁君不是她应该宵想的对象.

附近有许多其他帐篷.巡视的御林军随时可能过來巡查.这算什么.打野仗.苏晨忍不住胡思乱想.

“咳咳……”从迁君的帐篷里传出來咳嗽声.

苏晨的身体僵了一下.心脏不自觉地跟着跳跃.公冶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心中的怒火更盛.

正在这个时候.有大量的脚步声越來越近.苏晨心中阴沉.不善地看着公冶晟.有人过來了.他还想当面表演吗.她的心脏负荷能力确实不错.但是不代表她喜欢当着别人的面演示一出春宫.

“什么人.”这是御林军队长的声音.最近经常看见他.想忽视他也不行.

公冶晟剑眉微皱.正想呵斥这几个不长眼睛的家伙.突然看见苏晨的脸色不好看.他反而觉得解气.他冷哼一声.淡道:“本王和王妃在这里赏月.哪个不长眼睛的奴才胆敢打扰.”

“这……”御林军队长犹豫了一瞬间.赶紧说道:“属下知罪.请王爷和王妃责罚.”

公冶晟俯下身.重重地捏了一下苏晨的敏感点.使她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声音.

“嗯……”苏晨一时不察.中了公冶晟的奸计.等她反应过來的时候.正好醒觉自己的声音足够引人遐思.

御林军队长和其他士兵忍不住浮想联翩.钥王爷可不是懂得风花雪月的人.他赏月.说出去也得有人相信才成.再加上王妃的声音太娇媚.正常的男人都会朝某种情况联想.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御林军队长试探地说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公冶晟沒有回答御林军的话.而是冷漠地看着苏晨.淡淡地说道:“他们是走是留就看你的表现了.”

苏晨戒备地看着他.淡道:“你想做什么.”

“看你的样子.你很享受这样的游戏.本王不介意让更多人过來欣赏你的身体.”大掌游走于苏晨的敏感点.激起她一个又一个战栗.半天沒有等到苏晨的回答.公冶晟面色不悦.冷道:“在整个营区都有本王的人.你能够躲过本王的眼线和野男人私会.这代表着你们刚才就在这样的野外野合.既然你是这样无耻的女人.本王也沒有必要怜惜你.”说完.又是一个挺身.

“唔……”苏晨痛得要死.突然叫道:“公冶晟.你这个变态.”

苏晨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进入御林军的耳内.听见这句话.几十人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变态.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啊.钥王不愧是钥王.居然带着王妃在月下办事.太刺激了.

“本王是变态.本王见王妃喜欢得紧.”公冶晟冷笑道.“是不是本王的动作太温柔.取悦不了你这个贱人.嗯.”在说话的同时.公冶晟沒有停止动作.加速运动着.

扑哧扑哧的声音传入御林军的耳内.他们抚着鼻子遐想着不远处的画面.不行了.要流鼻血了.这是享受还是惩罚啊.

“放开我.”苏晨冷道.“滚出去.放开.”该死.丢人丢到古代來了.这个混蛋越來越有兴致.再这样下去就让别人免费欣赏了一出春宫戏.不行.她可不能如此吃亏.还有.迁君他……听见了吗.

“公-冶-晟.就算你如此表现也改变不了某个能力不行的事实.你不要再如此执迷不悟.快放开我.”不赶他们走是吧.她会让他亲口说出让他们滚之类的话.想跟她比狠.她还怕他不成.

“贱人.你再胡说试试.本王不介意带着你和迁君同帐.”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道.

御林军流着冷汗.恨不得变成聋子.他们沒有听见.他们沒有听见.他们绝对沒有听见.不过.原來钥王爷并不是无所不能啊.哈哈……太惊爆的消息了.

“如果王爷想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某种功能不行.妾身不介意说得更大声.”这种恐吓就能够把她震慑住吗.可笑.

“这里不需要你们巡查.滚吧.”公冶晟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警告意思.

苏晨悲哀地想象未來用什么样的脸面去见人.经过这些人加工和幻想.事情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真的很想知道公冶晟这个混蛋到底想把她的形象毁坏成哪种程度.

御林军走后.苏晨无语地发现迁君的咳嗽频率变得更快.他最终承受不住病痛的折磨.从睡梦中清醒过來.到最后.苏晨反而不担心迁君会不会发现他们.而是担心他的身体.她一直知道迁君的身体很虚弱.只是沒有想到病成这个样子.这一切都跟那个逍遥宫有关吗.

苏晨的注意力都在迁君的身上.沒有发现面前的男人已经处于疯狂状态.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关注其他男人.更何况大男子主义严重的公冶晟.

哗啦.公冶晟撕开包裹着苏晨的棉被.月光下.苏晨玲珑的身子是那么柔美.苏晨被凉风冻醒.脑瓜子变得清晰明白.对于她而言.公冶晟变着方法整治她的手段已经屡见不鲜.她才不会中他的计.

“你沒有话对本王说吗.”公冶晟不满地看着她.换作其他女人.早就觉得这种事情是如此屈辱.难道对于她而言.这种事情也沒有关系吗.

“咦.妾身以为王爷一个人玩也可以玩得很高兴.难道还需要妾身配合吗.好吧.”苏晨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仿佛做了非常沉重的决定.她轻咳一声.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嗯……啊……哦……”

公冶晟的额间竖起几条黑线.苏晨的声音特别怪异.好像全身痒痒.有些吃不消的感觉.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开始适应苏晨这种无厘头的招数.

在不远的地方.迁君掀开帐篷帘子走出來.苏晨可以看见他衣着单薄地站在门口.望着月亮发了一会儿呆.

公冶晟的妒火烧得更旺.他压在苏晨的身上.粗鲁地拉开她纤长的双腿.换了其他动作野蛮地进入.

“啊.”苏晨的注意力在迁君的身上.沒有做好心理准备.公冶晟的动作太粗鲁了.她能够听见某个部位撕裂的声音.她不想迁君过來看见这样难堪的场面.只能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苦的一切.

“谁.”迁君突然唤道.“來人.”奇怪.为什么听见了王妃的声音.不会出事了吧.

一直保护迁君的暗卫走出來.恭敬地应道:“迁君公子.请问有什么吩咐.”

“你们可曾听见什么响动.”迁君淡淡地询问道.

“回公子的话.属下沒有听见任何声音.”王爷和王妃在这里亲热.他们敢说出來吗.

“行了.退下吧.”迁君皱眉.淡淡地遣退几人.

公冶晟冷漠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停下动作.深邃地看着她.她的样子让他想起死在战场上的士兵.沒有任何生气.他抽身坐起來.拿起旁边的衣服套上.

贱人.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消气.让他放过她.做梦.今天.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以及他的身份.女人只能服从男人.再烈的马儿也有被主人拴住的时候.或许她的表现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样.他偶尔也觉得欣赏.甚至感觉新鲜.但是.宝马可以使使小性子.却不能不听使唤.

他是谁.他是让整个锋国忌惮的钥王爷.如果让别人知道他连一个女人也降服不了.他还怎么混.

当公冶晟在心中思量的时候.一直装作挺尸的苏晨也在暗自打算.他的眼神好可怕.经验告诉她这厮又在打鬼主意.他想做什么.体残她还不够吗.算了.她最近还有什么事情沒有承受过.怕什么.自从认识公冶晟.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好了.

公冶晟扛起被棉被包裹起來的苏晨.以极快的身形跃出帐篷.等苏晨反应过來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其他地方.一路上.公冶晟的速度太快.害得苏晨的眼睛无处可使.看不见附近的环境.直到他停下脚步.苏晨才发现这里很眼熟.

“那里是迁君的帐篷.”苏晨终于反应过來.“你带我來这里做什么.”这个位置距离迁君的帐篷不到一百米.她甚至能够看见迁君躺在床上的身影.他沒有吹熄蜡烛.烛光映照着他的人影.

突然转移战场.算什么事.这个混蛋不会想在好兄弟的面前展现他的男人雄风吧.

公冶晟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把苏晨随手扔在地上.无视她痛楚的**.公冶晟穿了一件蓝色的长袍.换掉了他平时穿的王服.长袍随意地套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有些地方沒有遮严实.可以看见他强壮的胸肌.

“喜欢迁君吗.如果让迁君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你说会怎么样.”公冶晟无情地看着她.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帐篷.

“哼.我还以为有什么好游戏呢.你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办事.我可管不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你的好兄弟又不是沒有见过这种场面.”苏晨无所谓地说道.上次迁君亲自把她推给公冶晟.这种情况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她又不是面薄的女人.大不了眼睛一闭.双耳一塞.把自己当成木头好了.

可是真的可能吗.如果对象是迁君.她真的可以如此无所谓吗.嘴硬的苏晨沒有想过事情的严重性.

苏晨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知道她的心意.看來她真不懂得伪装呢.居然连他也看得出來.那么迁君为什么不明白呢.或许他并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明白.

“看來本王的王妃很喜欢这场游戏.”沒有看见预料中的反应.公冶晟的心里很不爽.当他知道苏晨喜欢迁君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杀掉.她勾引谁不好.沒有想到胆敢勾引他在意的兄弟.不过他并不担心迁君背叛他.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迁君的情况.

尽管放心迁君.但是他不放心这个女人.他今天就要砍掉她所有的幻想.他要让她知道.迁君不是她应该宵想的对象.

附近有许多其他帐篷.巡视的御林军随时可能过來巡查.这算什么.打野仗.苏晨忍不住胡思乱想.

“咳咳……”从迁君的帐篷里传出來咳嗽声.

苏晨的身体僵了一下.心脏不自觉地跟着跳跃.公冶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心中的怒火更盛.

正在这个时候.有大量的脚步声越來越近.苏晨心中阴沉.不善地看着公冶晟.有人过來了.他还想当面表演吗.她的心脏负荷能力确实不错.但是不代表她喜欢当着别人的面演示一出春宫.

“什么人.”这是御林军队长的声音.最近经常看见他.想忽视他也不行.

公冶晟剑眉微皱.正想呵斥这几个不长眼睛的家伙.突然看见苏晨的脸色不好看.他反而觉得解气.他冷哼一声.淡道:“本王和王妃在这里赏月.哪个不长眼睛的奴才胆敢打扰.”

“这……”御林军队长犹豫了一瞬间.赶紧说道:“属下知罪.请王爷和王妃责罚.”

公冶晟俯下身.重重地捏了一下苏晨的敏感点.使她发出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声音.

“嗯……”苏晨一时不察.中了公冶晟的奸计.等她反应过來的时候.正好醒觉自己的声音足够引人遐思.

御林军队长和其他士兵忍不住浮想联翩.钥王爷可不是懂得风花雪月的人.他赏月.说出去也得有人相信才成.再加上王妃的声音太娇媚.正常的男人都会朝某种情况联想.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御林军队长试探地说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公冶晟沒有回答御林军的话.而是冷漠地看着苏晨.淡淡地说道:“他们是走是留就看你的表现了.”

苏晨戒备地看着他.淡道:“你想做什么.”

“看你的样子.你很享受这样的游戏.本王不介意让更多人过來欣赏你的身体.”大掌游走于苏晨的敏感点.激起她一个又一个战栗.半天沒有等到苏晨的回答.公冶晟面色不悦.冷道:“在整个营区都有本王的人.你能够躲过本王的眼线和野男人私会.这代表着你们刚才就在这样的野外野合.既然你是这样无耻的女人.本王也沒有必要怜惜你.”说完.又是一个挺身.

“唔……”苏晨痛得要死.突然叫道:“公冶晟.你这个变态.”

苏晨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进入御林军的耳内.听见这句话.几十人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变态.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啊.钥王不愧是钥王.居然带着王妃在月下办事.太刺激了.

“本王是变态.本王见王妃喜欢得紧.”公冶晟冷笑道.“是不是本王的动作太温柔.取悦不了你这个贱人.嗯.”在说话的同时.公冶晟沒有停止动作.加速运动着.

扑哧扑哧的声音传入御林军的耳内.他们抚着鼻子遐想着不远处的画面.不行了.要流鼻血了.这是享受还是惩罚啊.

“放开我.”苏晨冷道.“滚出去.放开.”该死.丢人丢到古代來了.这个混蛋越來越有兴致.再这样下去就让别人免费欣赏了一出春宫戏.不行.她可不能如此吃亏.还有.迁君他……听见了吗.

“公-冶-晟.就算你如此表现也改变不了某个能力不行的事实.你不要再如此执迷不悟.快放开我.”不赶他们走是吧.她会让他亲口说出让他们滚之类的话.想跟她比狠.她还怕他不成.

“贱人.你再胡说试试.本王不介意带着你和迁君同帐.”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道.

御林军流着冷汗.恨不得变成聋子.他们沒有听见.他们沒有听见.他们绝对沒有听见.不过.原來钥王爷并不是无所不能啊.哈哈……太惊爆的消息了.

“如果王爷想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某种功能不行.妾身不介意说得更大声.”这种恐吓就能够把她震慑住吗.可笑.

“这里不需要你们巡查.滚吧.”公冶晟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警告意思.

苏晨悲哀地想象未來用什么样的脸面去见人.经过这些人加工和幻想.事情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真的很想知道公冶晟这个混蛋到底想把她的形象毁坏成哪种程度.

御林军走后.苏晨无语地发现迁君的咳嗽频率变得更快.他最终承受不住病痛的折磨.从睡梦中清醒过來.到最后.苏晨反而不担心迁君会不会发现他们.而是担心他的身体.她一直知道迁君的身体很虚弱.只是沒有想到病成这个样子.这一切都跟那个逍遥宫有关吗.

苏晨的注意力都在迁君的身上.沒有发现面前的男人已经处于疯狂状态.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关注其他男人.更何况大男子主义严重的公冶晟.

哗啦.公冶晟撕开包裹着苏晨的棉被.月光下.苏晨玲珑的身子是那么柔美.苏晨被凉风冻醒.脑瓜子变得清晰明白.对于她而言.公冶晟变着方法整治她的手段已经屡见不鲜.她才不会中他的计.

“你沒有话对本王说吗.”公冶晟不满地看着她.换作其他女人.早就觉得这种事情是如此屈辱.难道对于她而言.这种事情也沒有关系吗.

“咦.妾身以为王爷一个人玩也可以玩得很高兴.难道还需要妾身配合吗.好吧.”苏晨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仿佛做了非常沉重的决定.她轻咳一声.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嗯……啊……哦……”

公冶晟的额间竖起几条黑线.苏晨的声音特别怪异.好像全身痒痒.有些吃不消的感觉.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开始适应苏晨这种无厘头的招数.

在不远的地方.迁君掀开帐篷帘子走出來.苏晨可以看见他衣着单薄地站在门口.望着月亮发了一会儿呆.

公冶晟的妒火烧得更旺.他压在苏晨的身上.粗鲁地拉开她纤长的双腿.换了其他动作野蛮地进入.

“啊.”苏晨的注意力在迁君的身上.沒有做好心理准备.公冶晟的动作太粗鲁了.她能够听见某个部位撕裂的声音.她不想迁君过來看见这样难堪的场面.只能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苦的一切.

“谁.”迁君突然唤道.“來人.”奇怪.为什么听见了王妃的声音.不会出事了吧.

一直保护迁君的暗卫走出來.恭敬地应道:“迁君公子.请问有什么吩咐.”

“你们可曾听见什么响动.”迁君淡淡地询问道.

“回公子的话.属下沒有听见任何声音.”王爷和王妃在这里亲热.他们敢说出來吗.

“行了.退下吧.”迁君皱眉.淡淡地遣退几人.

第五十二章:苏霃来访

当迁君询问暗卫的时候.公冶晟加大力度.以示对苏晨一直注意迁君动劲感到愤怒.噗哧噗哧.公冶晟毫无克制地运动着.沒有顾及颜面的意思.在寂静的夜里.他们发出了让众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尽管苏晨已经想办法控制身体.但是她仍然不得不发出一些细小的声音.

“公-冶-晟.你够了.”她又不欠他什么.他凭什么摆出一幅戴了绿帽子的样子.痛死了.他是畜生吗.他到底懂不懂女人的身体是多么柔弱啊.

“贱人.还不肯说实话吗.今天晚上的男人是谁.”公冶晟双眼通红地说道.“不是迁君.迁君长年和药罐子打交道.身上沾了草药味道.难道你又想用命保住你的奸夫.还是你以为数次让本王蒙羞.本王会继续容忍下去.”公冶晟冷笑道.以迁君的功力.如果不是晚上吃的药当中夹杂了很烈的**.他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难道王爷还沒有习惯吗.你应该早点习惯才对.否则我每次和奸夫见面你都如此冲动.我会很有压力的.”苏晨面色不改地笑道.

苏晨不知死活的态度让公冶晟更加不会怜惜她.迁君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们只需要轻轻唤他一声便能够有回应.公冶晟的动作越來越粗鲁.苏晨惭惭地迷失在他有节奏的动作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晨仿佛察觉到迁君的帐篷有响动.月下.两个衣衫凌乱的男女惭惭地迷失了自己.甚至忘记了身处何方.也不管附近会不会有人闯出來.苏晨除了疼痛外.身体已经不在她的控制之下.

帐篷里.一个纤瘦的清俊男子不时地咳嗽着.纯净的双眸凝视着某个方向.伴有叹息声.

第二日.苏晨坐在软椅上.淡淡地接过护卫手中的药瓶.问道:“这是迁君让你交给我的.”

护卫恭敬地答道:“是的.娘娘.”

苏晨不悦.冷道:“为什么不请他进來.”既然知道她受了伤.为什么作为大夫的他如此不负责任.就这样扔下药膏跑了.

“王爷邀请迁君公子和宫公子狩猎.迁君公子必须赶过去.”护卫回答道.

“他还说了什么吗.”谁让他送这种药膏.难道是公冶晟.

“迁君公子沒有留下什么话.”护卫应道.

“行了.退下吧.”苏晨淡淡地说道.

拉开木塞.从瓶子里传出來一阵清香.尽管迁君沒有说明这是什么样的药膏.但是苏晨已经明白他知道昨晚上的事情.这次的药膏与上次的药膏一模一样.她知道它的药性.说來奇怪.自从敷上这种药膏后.她的身上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昨晚的响动很大.就算他刚开始沒有听出來.后來也不可能沒有反应.他果然知道昨晚上的事情.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苏晨拿着药膏在那里发呆.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压制着比身体更加疼痛的心痛.沒过多久.护卫再次走进來.对苏晨说道:“娘娘.苏大人请见.”

“苏大人.哪个苏大人.”苏晨疑惑地说道.“苏家的人吗.”

“苏霃大人.”护卫言简意赅.“娘娘.苏大人知道娘娘受伤.特意探望.”

他.苏晨暗自揣摩他的來意.每次见到他都沒有好事发生.实在不想看见这个衰神.不过她能拒绝吗.拒绝之后的后果又是如何.谁也拿捏不准.算了.该來的始终会來.她讨厌做一名逃兵.

“请他进來.”苏晨淡道.

当苏霃走进來的时候.苏晨仍然躺在那里沒有动弹.她原本可以使用药膏.药膏的效用很好.她以前亲自感受过.但是此时此刻.她更想体会疼痛的感觉.只有身体疼了.心里才会舒服一些.不得不说.这具软弱的身体让她的心灵也跟着软弱了.

苏霃环视一圈.目光定在苏晨的身上.他挑挑眉.疑惑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淡道:“你沒有服用药丸.”

苏晨撇嘴.她敢服用吗.谁知道那种药丸有沒有副作用.她才不想拿这具本來就不强大的身体冒险.

“有事吗.”苏晨懒懒地说道.“你看见了.我受了伤.沒有办法帮助你们.”

“主人要见你.”苏霃直接说明來意.“原本应该让人带信给你.但是钥王爷监视严密.我们的人沒有办法混进來.”

苏晨心道:那位幕后的人终于要出现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不可能找她喝茶吧.

“请你禀报主人.我受了重伤.暂时沒有办法下床.”其实只要她擦了迁君送來的药膏.一天便可以下床.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不过她想知道这个主人到底玩什么把戏.如果能够套更多的信息.她当然不会放过.

“前段时间的刺客并沒有伤到你的要害.你这次又受了什么伤.”苏霃对苏晨的事情了如指掌.看來她一直沒有脱离他们的掌控.

“连你们的对手都不了解.你们还想战胜他吗.”苏晨冷笑道.“托你们的福.钥王爷发现那些证据.已经好好地招待了我.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发展吧.”

“以前你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人.怎么现在才做了这点牺牲就开始后悔了.”苏霃怀疑地看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神思平淡:“不管怎么样.主人要见你.”

“劳烦你转告主人.小女子伤得很重.下不了床.”苏晨撇嘴说道.“好歹替他卖了这么久的命.他应该不会如此不讲情理吧.”

“你真是凤女吗.”苏霃露出怀疑的表情.淡道:“凤女不会忤逆主人.更不会说任何侮辱主人的语言.”

“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是凤女.”什么鬼凤女.沾上这个名字沒有任何好运.“如果你专程过來传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凤女.不要以为主人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苏霃怒道.“主人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毁灭你.就算你是组织第二.仍然属我苏霃管辖.”

“那么主管大人.属下实在沒有力气招待你.你可以回去了吗.”苏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软的不行來硬的.不好意思.她不吃这一套.

正当苏晨和苏霃争执得利害的时候.守在门口的护卫走进來说道:“娘娘.王爷请你过去参加狩猎.”

苏晨沉下眸子.冷笑道:“以我现在的样子还能狩猎吗.你告诉王爷.就说想见我尸体的话就说一声.不需要如此用尽心机.”

“这……”护卫感到为难.苏晨敢用这种语气和公冶晟说话.这是她的勇气.问題是他们不敢把原话传回去啊.

苏霃讶异地看着苏晨.心中思索颇多.他沒有想到苏晨敢用如此无理的语气和公冶晟说话.高傲的公冶晟.无情的公冶晟.以及说一不二的公冶晟为什么允许一个女人骑在他的头上撒野.难道这个女人对于他而言很重要吗.

公冶晟能够容忍这样的苏晨活到现在.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必须把此事告诉主人.请他定夺.

“我会把此事告诉他.至于后果如何.你自己承担吧.”苏霃站起來.心思莫测地笑了笑.“奉劝你不要忤逆钥王爷的命令.否则后果很难想象.”

“你干脆让我自杀算了.这位大爷不好惹.那位大爷又不好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苏晨冷笑地挥了挥衣袖.不悦地说道:“送客.”

苏霃不悦.淡道:“不要后悔.苏-晨.”

苏霃走后.苏晨又躺了回去.公冶晟知道她的情况.不可能让她今天陪着狩猎.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派人严密监视她.发现苏霃与她联系.这才打断他们的谈话.

苏晨不愿意想得太多.该來的始终逃不掉.还是顺其自然.身上有伤.这里几乎都是男人.她只能暗自疗伤.还有三天狩猎时间.三天后大家就要回去了.如同以往一样.这几场的狩猎都以公冶晟和欧阳剑柔为首.

在这段时间里.她仍然沒有逃脱公冶晟的虐待.那个疯子只要见到风就以为是雨.仿佛她整天沒事只会勾引男人似的.苏晨想逃离的心情不变.只要心思正常的人都无法承受公冶晟那个变态.

只是公冶晟的心思太缜密了.别说逃脱.连她出去上茅房也有人跟着.这也难怪.她在他们之间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暂时还有利用价值.无论是苏成琛.公冶晟还有那个神秘的主人.他们都需要她.

几天后.苏晨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在这几天.她惊讶地发现沒有看见公冶晟和迁君等人.每天有人送來饭菜.她却失去了走出帐篷的资格.不仅如此.她清楚地记得昨天就应该回宫.但是他们仍然沒有拔营回宫的意思.营里的气氛非常沉重.仿佛发生了重大事件似的.

“來人.”苏晨吼道.“來人.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守在门口的护卫说道.

“王爷呢.姓宫的家伙呢.”苏晨皱眉说道.“为什么沒有看见他们.”

“回娘娘的话.属下什么也不知道.请娘娘回去休息.”护卫正色说道.

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表情可不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苏晨留了一个心眼.淡道:“我想上茅房.”

“回娘娘的话.我们已经在你的帐篷里设了马桶.”护卫淡淡地说道.

“我觉得太臭了.这样也不行吗.”苏晨气呼呼地说道.“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轮得到你教训我吗.”

“回娘娘的话.如果您觉得臭.只要入了厕就可以叫我们进來帮你倒掉.”护卫反应不差.知道反驳苏晨的刁难.

“行了行了.出去.”苏晨不耐烦地说道.护卫越遮拦.就代表真的发生了大事.难道公冶晟那个混蛋终于遭到报应了.

沒有公冶晟.迁君和宫伊翊在她身边晃悠.她还担心苏霃和背后的主人找上门來.沒有想到最近又发生了大事.真是倒霉啊.她就不能重生到一个小康之家吗.为什么必须摊上这些麻烦事情.

当迁君询问暗卫的时候.公冶晟加大力度.以示对苏晨一直注意迁君动劲感到愤怒.噗哧噗哧.公冶晟毫无克制地运动着.沒有顾及颜面的意思.在寂静的夜里.他们发出了让众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尽管苏晨已经想办法控制身体.但是她仍然不得不发出一些细小的声音.

“公-冶-晟.你够了.”她又不欠他什么.他凭什么摆出一幅戴了绿帽子的样子.痛死了.他是畜生吗.他到底懂不懂女人的身体是多么柔弱啊.

“贱人.还不肯说实话吗.今天晚上的男人是谁.”公冶晟双眼通红地说道.“不是迁君.迁君长年和药罐子打交道.身上沾了草药味道.难道你又想用命保住你的奸夫.还是你以为数次让本王蒙羞.本王会继续容忍下去.”公冶晟冷笑道.以迁君的功力.如果不是晚上吃的药当中夹杂了很烈的**.他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难道王爷还沒有习惯吗.你应该早点习惯才对.否则我每次和奸夫见面你都如此冲动.我会很有压力的.”苏晨面色不改地笑道.

苏晨不知死活的态度让公冶晟更加不会怜惜她.迁君就在不远的地方.他们只需要轻轻唤他一声便能够有回应.公冶晟的动作越來越粗鲁.苏晨惭惭地迷失在他有节奏的动作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晨仿佛察觉到迁君的帐篷有响动.月下.两个衣衫凌乱的男女惭惭地迷失了自己.甚至忘记了身处何方.也不管附近会不会有人闯出來.苏晨除了疼痛外.身体已经不在她的控制之下.

帐篷里.一个纤瘦的清俊男子不时地咳嗽着.纯净的双眸凝视着某个方向.伴有叹息声.

第二日.苏晨坐在软椅上.淡淡地接过护卫手中的药瓶.问道:“这是迁君让你交给我的.”

护卫恭敬地答道:“是的.娘娘.”

苏晨不悦.冷道:“为什么不请他进來.”既然知道她受了伤.为什么作为大夫的他如此不负责任.就这样扔下药膏跑了.

“王爷邀请迁君公子和宫公子狩猎.迁君公子必须赶过去.”护卫回答道.

“他还说了什么吗.”谁让他送这种药膏.难道是公冶晟.

“迁君公子沒有留下什么话.”护卫应道.

“行了.退下吧.”苏晨淡淡地说道.

拉开木塞.从瓶子里传出來一阵清香.尽管迁君沒有说明这是什么样的药膏.但是苏晨已经明白他知道昨晚上的事情.这次的药膏与上次的药膏一模一样.她知道它的药性.说來奇怪.自从敷上这种药膏后.她的身上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昨晚的响动很大.就算他刚开始沒有听出來.后來也不可能沒有反应.他果然知道昨晚上的事情.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苏晨拿着药膏在那里发呆.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压制着比身体更加疼痛的心痛.沒过多久.护卫再次走进來.对苏晨说道:“娘娘.苏大人请见.”

“苏大人.哪个苏大人.”苏晨疑惑地说道.“苏家的人吗.”

“苏霃大人.”护卫言简意赅.“娘娘.苏大人知道娘娘受伤.特意探望.”

他.苏晨暗自揣摩他的來意.每次见到他都沒有好事发生.实在不想看见这个衰神.不过她能拒绝吗.拒绝之后的后果又是如何.谁也拿捏不准.算了.该來的始终会來.她讨厌做一名逃兵.

“请他进來.”苏晨淡道.

当苏霃走进來的时候.苏晨仍然躺在那里沒有动弹.她原本可以使用药膏.药膏的效用很好.她以前亲自感受过.但是此时此刻.她更想体会疼痛的感觉.只有身体疼了.心里才会舒服一些.不得不说.这具软弱的身体让她的心灵也跟着软弱了.

苏霃环视一圈.目光定在苏晨的身上.他挑挑眉.疑惑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淡道:“你沒有服用药丸.”

苏晨撇嘴.她敢服用吗.谁知道那种药丸有沒有副作用.她才不想拿这具本來就不强大的身体冒险.

“有事吗.”苏晨懒懒地说道.“你看见了.我受了伤.沒有办法帮助你们.”

“主人要见你.”苏霃直接说明來意.“原本应该让人带信给你.但是钥王爷监视严密.我们的人沒有办法混进來.”

苏晨心道:那位幕后的人终于要出现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不可能找她喝茶吧.

“请你禀报主人.我受了重伤.暂时沒有办法下床.”其实只要她擦了迁君送來的药膏.一天便可以下床.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不过她想知道这个主人到底玩什么把戏.如果能够套更多的信息.她当然不会放过.

“前段时间的刺客并沒有伤到你的要害.你这次又受了什么伤.”苏霃对苏晨的事情了如指掌.看來她一直沒有脱离他们的掌控.

“连你们的对手都不了解.你们还想战胜他吗.”苏晨冷笑道.“托你们的福.钥王爷发现那些证据.已经好好地招待了我.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发展吧.”

“以前你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人.怎么现在才做了这点牺牲就开始后悔了.”苏霃怀疑地看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神思平淡:“不管怎么样.主人要见你.”

“劳烦你转告主人.小女子伤得很重.下不了床.”苏晨撇嘴说道.“好歹替他卖了这么久的命.他应该不会如此不讲情理吧.”

“你真是凤女吗.”苏霃露出怀疑的表情.淡道:“凤女不会忤逆主人.更不会说任何侮辱主人的语言.”

“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是凤女.”什么鬼凤女.沾上这个名字沒有任何好运.“如果你专程过來传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凤女.不要以为主人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苏霃怒道.“主人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毁灭你.就算你是组织第二.仍然属我苏霃管辖.”

“那么主管大人.属下实在沒有力气招待你.你可以回去了吗.”苏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软的不行來硬的.不好意思.她不吃这一套.

正当苏晨和苏霃争执得利害的时候.守在门口的护卫走进來说道:“娘娘.王爷请你过去参加狩猎.”

苏晨沉下眸子.冷笑道:“以我现在的样子还能狩猎吗.你告诉王爷.就说想见我尸体的话就说一声.不需要如此用尽心机.”

“这……”护卫感到为难.苏晨敢用这种语气和公冶晟说话.这是她的勇气.问題是他们不敢把原话传回去啊.

苏霃讶异地看着苏晨.心中思索颇多.他沒有想到苏晨敢用如此无理的语气和公冶晟说话.高傲的公冶晟.无情的公冶晟.以及说一不二的公冶晟为什么允许一个女人骑在他的头上撒野.难道这个女人对于他而言很重要吗.

公冶晟能够容忍这样的苏晨活到现在.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必须把此事告诉主人.请他定夺.

“我会把此事告诉他.至于后果如何.你自己承担吧.”苏霃站起來.心思莫测地笑了笑.“奉劝你不要忤逆钥王爷的命令.否则后果很难想象.”

“你干脆让我自杀算了.这位大爷不好惹.那位大爷又不好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苏晨冷笑地挥了挥衣袖.不悦地说道:“送客.”

苏霃不悦.淡道:“不要后悔.苏-晨.”

苏霃走后.苏晨又躺了回去.公冶晟知道她的情况.不可能让她今天陪着狩猎.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派人严密监视她.发现苏霃与她联系.这才打断他们的谈话.

苏晨不愿意想得太多.该來的始终逃不掉.还是顺其自然.身上有伤.这里几乎都是男人.她只能暗自疗伤.还有三天狩猎时间.三天后大家就要回去了.如同以往一样.这几场的狩猎都以公冶晟和欧阳剑柔为首.

在这段时间里.她仍然沒有逃脱公冶晟的虐待.那个疯子只要见到风就以为是雨.仿佛她整天沒事只会勾引男人似的.苏晨想逃离的心情不变.只要心思正常的人都无法承受公冶晟那个变态.

只是公冶晟的心思太缜密了.别说逃脱.连她出去上茅房也有人跟着.这也难怪.她在他们之间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暂时还有利用价值.无论是苏成琛.公冶晟还有那个神秘的主人.他们都需要她.

几天后.苏晨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在这几天.她惊讶地发现沒有看见公冶晟和迁君等人.每天有人送來饭菜.她却失去了走出帐篷的资格.不仅如此.她清楚地记得昨天就应该回宫.但是他们仍然沒有拔营回宫的意思.营里的气氛非常沉重.仿佛发生了重大事件似的.

“來人.”苏晨吼道.“來人.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守在门口的护卫说道.

“王爷呢.姓宫的家伙呢.”苏晨皱眉说道.“为什么沒有看见他们.”

“回娘娘的话.属下什么也不知道.请娘娘回去休息.”护卫正色说道.

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表情可不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苏晨留了一个心眼.淡道:“我想上茅房.”

“回娘娘的话.我们已经在你的帐篷里设了马桶.”护卫淡淡地说道.

“我觉得太臭了.这样也不行吗.”苏晨气呼呼地说道.“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轮得到你教训我吗.”

“回娘娘的话.如果您觉得臭.只要入了厕就可以叫我们进來帮你倒掉.”护卫反应不差.知道反驳苏晨的刁难.

“行了行了.出去.”苏晨不耐烦地说道.护卫越遮拦.就代表真的发生了大事.难道公冶晟那个混蛋终于遭到报应了.

沒有公冶晟.迁君和宫伊翊在她身边晃悠.她还担心苏霃和背后的主人找上门來.沒有想到最近又发生了大事.真是倒霉啊.她就不能重生到一个小康之家吗.为什么必须摊上这些麻烦事情.

第五十三章:赛中赛1

早晨.苏晨还沒有睁开眼睛就被帐篷外面的呼叫声吵醒.苏晨认得这道声音.來人应该是欧阳剑柔.

欧阳剑柔在外面娇呼着苏晨的称号.不时地发出女高音.让她不得不睁开迷蒙的双眸.

“娘娘.欧阳小姐传來王爷的话.请娘娘立即去狩猎场上狩猎.”护卫在外面说道.

“王妃姐姐.今天是双人赛.王爷必须和姐姐配合.我专门來接你來了.”欧阳剑柔在外面唤道.

苏晨蒙住头.继续呼呼大睡.什么王爷王妃的.与她沒有关系.不过公冶晟沒有发生意外.真是让她失望.既然不是公冶晟这厮被别人暗杀了.那么最近的紧张气氛是为了什么.苏晨想不明白.也不打算理会这些鸟事.

“王妃姐姐.钥王爷还在等你呢.如果你不去.这就是欺君之辈.要砍头的.”欧阳剑柔说道.

砍头.听见这两个字.苏晨的大脑清醒了一瞬间.对哦.这里是沒有人权的古代.不是她呼风唤雨的二十一世纪.她的生死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请欧阳小姐进來.”苏晨慵懒地说道.虽然她在这里生活得不好.但是还沒有厌世的情况.当然要珍惜自己的小命.

欧阳剑柔英姿如昔.用那双纯净的眼眸一直盯着苏晨.苏晨侧躺在那里.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欧阳小姐.有事吗.”

“王妃姐姐.今天是双人赛.必须你和王爷配合哦.”欧阳剑柔兴奋地说道.“我专程找了爹爹帮忙.我可以和爹爹参加了.”

“欧阳小姐很喜欢比赛啊.”苏晨笑了笑.淡道:“我身体不适.可以不参加吗.”

“不行呢.双人赛必须两个人参加.而且必须是夫妻.我是特殊情况.这才准许参加的.”欧阳剑柔吐吐舌头.走到苏晨的面前.抱着她的手臂说道:“放心好了.你只需要骑着胭脂随便走几步.其他事情交给钥王爷.应该沒问題的.”

“王爷沒事吧.他最近一直沒有回帐篷.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晨看着欧阳剑柔说道.

“沒事啦.皇上身体虚弱.沒有办法长期操劳.以前也是钥王爷代理政务.”欧阳剑柔摸了一下鼻子.笑道.

“我明白了.”看來真的沒事.是她太希望他们有事了.“对了.只要告诉皇上我身体不适.皇上应该不会责怪我的吧.”

“可是钥王爷今天早晨帮姐姐报名了.他沒有说姐姐身体不适啊.”欧阳剑柔不解地说道.“姐姐哪里不舒服.让御医帮你看看吧.”

今天早晨报名.混蛋公冶晟.他凭什么替她决定这些事情.罢了.如果他真的执意让她参加.不管她找多少理由.也只会增添沒有必要的自虐而已.狩猎嘛.谁怕谁.最好來一匹野狼把他叼了去.

当苏晨与欧阳剑柔赶过來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场.公冶晟.迁君和宫伊翊并列骑在马上.他们神色严肃.再次让苏晨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场面仍然浩大.与上次的情况差不多.

欧阳剑柔把苏晨领到公冶晟的面前.然后回到欧阳将军的身边.公冶晟冷漠地瞟了一眼苏晨.淡道:“你只需要跟着翊.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做.”

苏晨不爽地撇撇嘴.也不在人多的地方和他发生争执.发生争执有什么用.还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她在公冶晟的手中吃了太多的亏.实在不想主动找虐.她与公冶晟之间的仇如同黄河长江.此生无法消停了.刚开始她或许还要表现自己的愤怒.现在她却把这种愤怒隐藏起來.

她环视一圈.沒有看见苏家人.比如说苏成琛和苏霃.除了他们外.还有许多朝中大臣沒有在这里出现.

苏晨骑着胭脂宝马.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她最近也是风云人物.有关她的事情也发生了许多.众人暗地里猜测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在找什么.”宫伊翊笑道.“是不是想知道苏丞相为什么沒有参加狩猎.”

“关你什么事.”苏晨沒好气地说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你以什么样的身份來质问我.”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恼羞成怒了.”宫伊翊挑眉.促狭地说道:“放心.尽管晟很想苏老头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动不了苏老头.”

“哼.”公冶晟冷哼一声.警告地瞟了苏晨一眼.

“翊.大赛马上开始了.”迁君突然说道.“不要打扰王妃娘娘.”

“行了行了.迁君真是善良.”宫伊翊不满地说道.

公冶晟用意义未明的眼神看着迁君.苏晨明白他的眼神.那是怀疑和疑虑的眼神.公冶晟开始怀疑迁君.开始不信任他.苏晨不知道应不应该替迁君感到悲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吗.她很不幸地成为影响人家兄弟感情的祸水.

沒有看见杨贞依.也沒有看见苏醒儿.现场少了许多熟悉的人.说实话.沒有这些女人在旁边瞎掺合.她还是有点不习惯.

“王妃姐姐.你要努力哦.我很利害的.我爹也很利害.”欧阳剑柔指了指旁边的中年壮汉说道.

“咱们钥王爷第一次参加双人赛.王妃娘娘可不能给他摸黑.”宫伊翊笑道.“如果输给了这个野丫头.以后还怎么抬头.”

“喂.你说什么呢.”欧阳剑柔双手插腰.非常不爽地说道:“我有这么卑鄙吗.”

“双人赛有什么规矩.”苏晨打断两人的争执.眼看比赛即将开始.她还不知道内情.这可不行.既然要参赛.她就一定会赢.否则沒有什么意思.

“所谓双人赛.就是两个人要狩猎同样的猎物.只有狩了同样的猎物才能算战利品.单只通通不算.另外.同样的猎物只能狩一对.不能重复.当太阳落山的时候.也是结束比赛的时候.”

“原來如此.”这种规定还是第一次听说.挺有意思的.

随着传旨太监章成文高吼一声‘开始’.众人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宫伊翊沒有经过苏晨的允许.毅然拍了一下胭脂的马屁股.让胭脂受惊.胭脂奔了出去.公冶晟尾随其后.迁君和宫伊翊也跟了上去.

嘶……嘶……嗒嗒……嗒嗒……大量的马匹冲进森林.

此时此刻.苏晨的眼前出现万马奔腾的景像.不得不说.她看见过二十一世纪的堵车景像.却沒有见过古代的万马奔腾.这两种现象有一个共同点:壮观.至于不同点就多了.沒有必要一一表明.

胭脂慢慢地平复了情绪.速度开始变慢.其他人追上來.他们远离了其他人的视线.走向一条并不通畅的大道.

其他小队只有两个人.他们小队有五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钥王爷就是比别人不同.连大赛规矩也不需要遵守.

刚开始苏晨以为他们故意走偏僻的道路.原因是不想与‘凡夫俗子’为伍.汗.这是公冶晟会做的事情.沒过多久.她就发现不对劲.无论是公冶晟三人.还是附近的环境.实在不像狩猎的样子.从始至终.公冶晟沒有拿起弓箭.他的弓在宫伊翊的手上做摆设.迁君的表情很严肃.总是捣鼓着瓶瓶缺罐罐.他是他们当中最像过來狩猎的人.因为迁君所到的地方.必然有毒蛇毒蝎非自然死亡.

“我來过这里.”苏晨看着附近的大树说道.“我在这里遭受过刺杀.”

“王妃真是好记性.”宫伊翊挖苦道.“你最好跟上我们.否则遇见危险不要责怪我们沒有保护你.”

“听说里面有非常凶猛的野兽.难道你们想狩猎那些大型的动物.”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走这条道.

“本王问你.上次你被那些刺客抓住.那些刺客有沒有说过把你送到哪里去.”公冶晟冷道.

“沒有啊.”苏晨摇头.淡道:“你当他们是傻子吗.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些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宫伊翊耸耸肩.促狭道:“或许他们一时沒有察觉.就这么漏底了.”

“为什么突然询问刺客的事情.”苏晨疑道:“不要告诉我你们突然之间想替我打报不平.今天特意赶过來抓获刺客替我报仇.”

“迁君……”公冶晟看着他.淡道:“你留下來保护她.本王去附近看看.”

“我跟你去.”宫伊翊用扇头拍了一下马儿的背脊.指使着马儿跟着公冶晟走.

公冶晟和宫伊翊离开这里.剩下苏晨和迁君相处.苏晨知道他们有事瞒着她.否则不会故意让迁君留下來面对她.她很气愤.沒有想到迁君也变成被他们利用的棋子.迁君是心甘情愿的吧.这个男人外表温顺.内心刚烈.如果不是他自愿.谁能够奈何他.

她在等.等着迁君开口.她不会为难迁君.也明白他的难处.只要不是很过份的问題.她不介意被他们利用一次.

“朝中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大臣被刺客抓走了.那个人很重要.攸关整个朝廷的未來走向.”迁君淡淡地说道.“我们想知道关于那批刺客的消息和线索.上次你与那些刺客周旋了许久.或许可以从你们的谈话中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

“谁被抓走了.”苏晨淡道:“不会是苏成琛吧.”

迁君讶异地看着她.苏成琛.她平时就是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的.想到宫伊翊调查出來的资料.他有些了然.

“不是.”迁君摇头说道:“苏丞相正在派人追查此事.此事非常严重.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位大人救出來.”

“对于整个朝廷而言.最重要的大臣只有三个.分别是左右丞相和钥王爷.左丞相和公冶晟在场.被绑的人又不是苏成琛.那么能够影响朝中定局的人只剩下一个.那就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能够让公冶晟如此紧张.不会就是那个人吧.”

“女人有的时候不需要太聪明.聪明反而不是好事.”不需要迁君回答.钻出來的公冶晟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題.他厌恶地转过了头.对迁君说道:“翊在其他地方闻到了**的气息.你去看看.”

“嗯.”迁君点点头.与苏晨擦身而过.

早晨.苏晨还沒有睁开眼睛就被帐篷外面的呼叫声吵醒.苏晨认得这道声音.來人应该是欧阳剑柔.

欧阳剑柔在外面娇呼着苏晨的称号.不时地发出女高音.让她不得不睁开迷蒙的双眸.

“娘娘.欧阳小姐传來王爷的话.请娘娘立即去狩猎场上狩猎.”护卫在外面说道.

“王妃姐姐.今天是双人赛.王爷必须和姐姐配合.我专门來接你來了.”欧阳剑柔在外面唤道.

苏晨蒙住头.继续呼呼大睡.什么王爷王妃的.与她沒有关系.不过公冶晟沒有发生意外.真是让她失望.既然不是公冶晟这厮被别人暗杀了.那么最近的紧张气氛是为了什么.苏晨想不明白.也不打算理会这些鸟事.

“王妃姐姐.钥王爷还在等你呢.如果你不去.这就是欺君之辈.要砍头的.”欧阳剑柔说道.

砍头.听见这两个字.苏晨的大脑清醒了一瞬间.对哦.这里是沒有人权的古代.不是她呼风唤雨的二十一世纪.她的生死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请欧阳小姐进來.”苏晨慵懒地说道.虽然她在这里生活得不好.但是还沒有厌世的情况.当然要珍惜自己的小命.

欧阳剑柔英姿如昔.用那双纯净的眼眸一直盯着苏晨.苏晨侧躺在那里.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欧阳小姐.有事吗.”

“王妃姐姐.今天是双人赛.必须你和王爷配合哦.”欧阳剑柔兴奋地说道.“我专程找了爹爹帮忙.我可以和爹爹参加了.”

“欧阳小姐很喜欢比赛啊.”苏晨笑了笑.淡道:“我身体不适.可以不参加吗.”

“不行呢.双人赛必须两个人参加.而且必须是夫妻.我是特殊情况.这才准许参加的.”欧阳剑柔吐吐舌头.走到苏晨的面前.抱着她的手臂说道:“放心好了.你只需要骑着胭脂随便走几步.其他事情交给钥王爷.应该沒问題的.”

“王爷沒事吧.他最近一直沒有回帐篷.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晨看着欧阳剑柔说道.

“沒事啦.皇上身体虚弱.沒有办法长期操劳.以前也是钥王爷代理政务.”欧阳剑柔摸了一下鼻子.笑道.

“我明白了.”看來真的沒事.是她太希望他们有事了.“对了.只要告诉皇上我身体不适.皇上应该不会责怪我的吧.”

“可是钥王爷今天早晨帮姐姐报名了.他沒有说姐姐身体不适啊.”欧阳剑柔不解地说道.“姐姐哪里不舒服.让御医帮你看看吧.”

今天早晨报名.混蛋公冶晟.他凭什么替她决定这些事情.罢了.如果他真的执意让她参加.不管她找多少理由.也只会增添沒有必要的自虐而已.狩猎嘛.谁怕谁.最好來一匹野狼把他叼了去.

当苏晨与欧阳剑柔赶过來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场.公冶晟.迁君和宫伊翊并列骑在马上.他们神色严肃.再次让苏晨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场面仍然浩大.与上次的情况差不多.

欧阳剑柔把苏晨领到公冶晟的面前.然后回到欧阳将军的身边.公冶晟冷漠地瞟了一眼苏晨.淡道:“你只需要跟着翊.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做.”

苏晨不爽地撇撇嘴.也不在人多的地方和他发生争执.发生争执有什么用.还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她在公冶晟的手中吃了太多的亏.实在不想主动找虐.她与公冶晟之间的仇如同黄河长江.此生无法消停了.刚开始她或许还要表现自己的愤怒.现在她却把这种愤怒隐藏起來.

她环视一圈.沒有看见苏家人.比如说苏成琛和苏霃.除了他们外.还有许多朝中大臣沒有在这里出现.

苏晨骑着胭脂宝马.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她最近也是风云人物.有关她的事情也发生了许多.众人暗地里猜测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在找什么.”宫伊翊笑道.“是不是想知道苏丞相为什么沒有参加狩猎.”

“关你什么事.”苏晨沒好气地说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你以什么样的身份來质问我.”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恼羞成怒了.”宫伊翊挑眉.促狭地说道:“放心.尽管晟很想苏老头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动不了苏老头.”

“哼.”公冶晟冷哼一声.警告地瞟了苏晨一眼.

“翊.大赛马上开始了.”迁君突然说道.“不要打扰王妃娘娘.”

“行了行了.迁君真是善良.”宫伊翊不满地说道.

公冶晟用意义未明的眼神看着迁君.苏晨明白他的眼神.那是怀疑和疑虑的眼神.公冶晟开始怀疑迁君.开始不信任他.苏晨不知道应不应该替迁君感到悲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吗.她很不幸地成为影响人家兄弟感情的祸水.

沒有看见杨贞依.也沒有看见苏醒儿.现场少了许多熟悉的人.说实话.沒有这些女人在旁边瞎掺合.她还是有点不习惯.

“王妃姐姐.你要努力哦.我很利害的.我爹也很利害.”欧阳剑柔指了指旁边的中年壮汉说道.

“咱们钥王爷第一次参加双人赛.王妃娘娘可不能给他摸黑.”宫伊翊笑道.“如果输给了这个野丫头.以后还怎么抬头.”

“喂.你说什么呢.”欧阳剑柔双手插腰.非常不爽地说道:“我有这么卑鄙吗.”

“双人赛有什么规矩.”苏晨打断两人的争执.眼看比赛即将开始.她还不知道内情.这可不行.既然要参赛.她就一定会赢.否则沒有什么意思.

“所谓双人赛.就是两个人要狩猎同样的猎物.只有狩了同样的猎物才能算战利品.单只通通不算.另外.同样的猎物只能狩一对.不能重复.当太阳落山的时候.也是结束比赛的时候.”

“原來如此.”这种规定还是第一次听说.挺有意思的.

随着传旨太监章成文高吼一声‘开始’.众人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宫伊翊沒有经过苏晨的允许.毅然拍了一下胭脂的马屁股.让胭脂受惊.胭脂奔了出去.公冶晟尾随其后.迁君和宫伊翊也跟了上去.

嘶……嘶……嗒嗒……嗒嗒……大量的马匹冲进森林.

此时此刻.苏晨的眼前出现万马奔腾的景像.不得不说.她看见过二十一世纪的堵车景像.却沒有见过古代的万马奔腾.这两种现象有一个共同点:壮观.至于不同点就多了.沒有必要一一表明.

胭脂慢慢地平复了情绪.速度开始变慢.其他人追上來.他们远离了其他人的视线.走向一条并不通畅的大道.

其他小队只有两个人.他们小队有五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钥王爷就是比别人不同.连大赛规矩也不需要遵守.

刚开始苏晨以为他们故意走偏僻的道路.原因是不想与‘凡夫俗子’为伍.汗.这是公冶晟会做的事情.沒过多久.她就发现不对劲.无论是公冶晟三人.还是附近的环境.实在不像狩猎的样子.从始至终.公冶晟沒有拿起弓箭.他的弓在宫伊翊的手上做摆设.迁君的表情很严肃.总是捣鼓着瓶瓶缺罐罐.他是他们当中最像过來狩猎的人.因为迁君所到的地方.必然有毒蛇毒蝎非自然死亡.

“我來过这里.”苏晨看着附近的大树说道.“我在这里遭受过刺杀.”

“王妃真是好记性.”宫伊翊挖苦道.“你最好跟上我们.否则遇见危险不要责怪我们沒有保护你.”

“听说里面有非常凶猛的野兽.难道你们想狩猎那些大型的动物.”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走这条道.

“本王问你.上次你被那些刺客抓住.那些刺客有沒有说过把你送到哪里去.”公冶晟冷道.

“沒有啊.”苏晨摇头.淡道:“你当他们是傻子吗.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些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宫伊翊耸耸肩.促狭道:“或许他们一时沒有察觉.就这么漏底了.”

“为什么突然询问刺客的事情.”苏晨疑道:“不要告诉我你们突然之间想替我打报不平.今天特意赶过來抓获刺客替我报仇.”

“迁君……”公冶晟看着他.淡道:“你留下來保护她.本王去附近看看.”

“我跟你去.”宫伊翊用扇头拍了一下马儿的背脊.指使着马儿跟着公冶晟走.

公冶晟和宫伊翊离开这里.剩下苏晨和迁君相处.苏晨知道他们有事瞒着她.否则不会故意让迁君留下來面对她.她很气愤.沒有想到迁君也变成被他们利用的棋子.迁君是心甘情愿的吧.这个男人外表温顺.内心刚烈.如果不是他自愿.谁能够奈何他.

她在等.等着迁君开口.她不会为难迁君.也明白他的难处.只要不是很过份的问題.她不介意被他们利用一次.

“朝中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大臣被刺客抓走了.那个人很重要.攸关整个朝廷的未來走向.”迁君淡淡地说道.“我们想知道关于那批刺客的消息和线索.上次你与那些刺客周旋了许久.或许可以从你们的谈话中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

“谁被抓走了.”苏晨淡道:“不会是苏成琛吧.”

迁君讶异地看着她.苏成琛.她平时就是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的.想到宫伊翊调查出來的资料.他有些了然.

“不是.”迁君摇头说道:“苏丞相正在派人追查此事.此事非常严重.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位大人救出來.”

“对于整个朝廷而言.最重要的大臣只有三个.分别是左右丞相和钥王爷.左丞相和公冶晟在场.被绑的人又不是苏成琛.那么能够影响朝中定局的人只剩下一个.那就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能够让公冶晟如此紧张.不会就是那个人吧.”

“女人有的时候不需要太聪明.聪明反而不是好事.”不需要迁君回答.钻出來的公冶晟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題.他厌恶地转过了头.对迁君说道:“翊在其他地方闻到了**的气息.你去看看.”

“嗯.”迁君点点头.与苏晨擦身而过.

第五十四章:赛中赛2

苏晨噜噜嘴.不理会公冶晟警告的眼神.拜托.她又不会在这里红杏出墙.有必要看得这么紧吗.什么时候堂堂的钥王爷变成了可怜的妒夫了.

苏晨只是随便说说.她可不相信一国之君如此悲剧.然而公冶晟和迁君的反应证实了这个事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除了几位特别重要的大臣外.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惊人的事情.

于是.左右丞相再加上公冶晟暂时放下平时的恩怨.三人团结起來寻找皇帝的下落.他们借着比赛之名.其实是寻找皇帝失踪的线索.为了安抚众人的心.他们还让一直陪伴在皇帝身边的章成文寻找一个可以替代的替身.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处理不当就会造成朝野动荡.如果皇帝发生意外.最说不清楚的人就是公冶晟.谁让他是最有可能成为皇帝的皇族成员呢.皇帝的子嗣太小.无法担当重任.只有让掌握兵权的钥王爷稳坐龙椅才能巩固政权.这并不是某些人乐见的事情.他们当然会想尽办法阻止公冶晟.这就导致内部皇位争夺战的产生.

“王妃娘娘.想到一些线索了吗.”宫伊翊走过來询问道.“只要你帮助我们渡过这次难关.王爷一定会对你另眼相待.以后你也顺利一些不是吗.”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们给我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苏晨沒好气地说道.“我记得附近有一条暗道.刺客想拉我进入那条通道.结果遇见一只母大虫.”公冶晟的另眼相待就免了.他的死活与她沒有任何关系.她之所以帮忙.是不想迁君过于劳累.

“具体的位置还知道吗.”宫伊翊追问道.“咱们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回他.否则必定说不清楚.”

“询问你们的暗卫不是更快吗.他们当时赶过來救我.应该有人还记得这件事情才对.”苏晨疑道.他们沒问題吧.不相信自己的人.却相信一个长期受他们虐待的仇人.

宫伊翊扯了扯嘴角.沒有说话.苏晨狐疑地看着他.脑海里浮现公冶晟平时对她的行为.有些惊愕地想道:他们不会被他砍了吧.这的确是公冶晟会做的事情.

其实苏晨对公冶晟有极大的误解.公冶晟是一名将军.他可以对任何人心狠手辣.唯独会对自己的手下怜惜.否则他这位魔将哪能担当这么久.

根据苏晨提供的线索.再加上迁君辨识了**的成份.他们终于找到那条通道.入口被碎石封住.一时半会儿沒有办法开启它.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公冶晟不得不把暗卫也扔出去使用.所以他们现在沒有帮手.公冶晟上前几步.对着通道比划了一个复杂的动作.其手势更像降龙十八掌.

砰.内力外发.通道的入口被公冶晟用武力震开.宫伊翊用手肘碰了碰苏晨的手臂.笑道:“看呆了.咱们王爷俊吧.”

“马马虎虎吧.”苏晨撇嘴说道.公冶晟本來就长得不赖.但是他平时的作为已经让苏晨把他的印象分扣成了负分.再俊也引不起她的兴趣.不过他的武功果然高强.与传说中的高手差不多.

宫伊翊点燃火把.带着苏晨钻进通道.迁君跟上來.公冶晟垫后.刚开始这条通道很难行走.应该和堵住入口的碎石有关.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前面的道路越來越宽敞.只是里面非常潮湿.

“前面有两条道.咱们应该走哪一条.”宫伊翊回头询问道.

“迁君.这里有沒有特别的气味.”公冶晟把难題扔给迁君处理.除了味道外.他们也不知道使用什么方法追查那些刺客.

“你们动一动脑子行不行.”苏晨实在看不下去.指着两条通道说道:“除了气味之外.这里还有许多线索可以拿來追查.”

“哦.看來咱们王妃娘娘是这方面的高手.”宫伊翊促狭地看着她.笑道:“说來听听.如果说得有理.咱们王爷记你一功.”

“谁稀罕你们的功劳.我只是不想受你们连累.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苏晨哪敢请功.只要别随便找她的麻烦就成.“你们看地面上的脚印.有沒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早就看过了.无论大小和长短.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宫伊翊说道.作为负责情报的行家.他当然不会遗漏如此明显的证据.可惜他们的脚印长短一样.连方位也差不多.怎么查看.

“笨蛋.这些大小一样的脚印就是最有利的证据.”苏晨刮了宫伊翊一眼.沒好气地说道:“同样的脚印代表着他们是一批人.一批人走两条通道.除非这两条通道相通.否则他们不可能不走回正确的道路.经过我仔细观察.我发现左边通道的脚印要深一些.代表着他们印着这个痕迹走了几次.右边的脚印浅了少许.又比普通的脚印深了一些.所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左边至少走了三次.右边至少走了两次.左边才是正确的通道.”

“有意思.”宫伊翊笑道.“看來咱们小瞧王妃娘娘了.”普通的女人哪里懂得这些常理.她却说得头头是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女人.

“走吧.”公冶晟冷道:“不要浪费时间.”他从來沒有小瞧这个女人.她让人惊叹的举动又岂止这些.

“真是无情的人啊.也不知道夸奖咱们王妃娘娘几句.”宫伊翊摇着扇子笑道.晟.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难道你沒有看出來吗.这个女人……恨你.无情无心的钥王爷啊.你的眼神是如此温柔.你察觉到了吗.

“本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王妃娘娘了.”苏晨不满地看着他.冷道.她不敢疏忽宫伊翊.或许他沒有公冶晟的锋芒毕露.也沒有迁君的人见人爱.但是他却有一颗让人无法深究的心.她识人无数.却看不透这个男人.

“翊.这里的光线很暗.你还是小心地下的路吧.”迁君淡淡地说道.

放眼全场.只有迁君最了解宫伊翊.迁君知道宫伊翊的微笑背后隐藏了许多含义.他打断宫伊翊和苏晨的谈话.让两人成功地转移了视线.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的画面.那个时候.他与翊还在逍遥山上.有一道灵巧的身影一直陪伴着他们.

想到这里.迁君的脸色苍白了几分.他在心中说道: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让人厌恶.你又何必总是争对她呢.

“迁君.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太过份了.”宫伊翊不甘心吼道.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宫伊翊有精力说话.苏晨明白他只想让大家放松心情.顺便调节一下怪异的气氛.他们根据苏晨的提点.终于安全地通过了这条通道.直到他们重见阳光.才发现他们又回到了狩猎场.

公冶晟一怒之下把旁边的大树拍断.迁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观察附近的环境.希望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宫伊翊再也无法保持笑容.他环视一周.确定停留在不远处的马匹就是他们的宝马后.那张漂亮的脸蛋比公冶晟更难看.

“如果刺客的目标是那个人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沒命了.你们确定他们还等着你们去救人吗.”能够看见公冶晟痛苦.就是最兴奋的事情.她沒有把满腔恨意表达出來.代表着仇恨已经深入骨髓.

“贱人.你在胡说什么.”公冶晟暴怒地打断她的话.“见到本王有麻烦.你是不是很高兴.”

“晟.现在不是责怪王妃的时候.王妃也沒有恶意.”迁君劝道.“敌人故意留下线索让我们追查.目的就是让我们自乱阵脚.咱们不能上当.”

“连迁君也明白这个道理.沒有想到堂堂的钥王爷还需要别人來教.”苏晨挖苦道.“沒我的事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宫伊翊淡道:“你与晟还在参加狩猎比赛.你们要继续完成这场大赛.并且夺得第一名.”必须让此事的策划人知道他们不受影响.否则他们处处显得被动.最后对他们不利.

“翊说得沒错.如果刺客想伤害皇上.他们不会把他抓走.而是当场刺杀.既然他们留下了活口.说明他们有利可图.只要利益存在.就不用担心其他问題.你现在是整个锋国的支柱.如果你急着找回皇上.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本王知道.此事再作打算.现在狩猎.”公冶晟平静地说道.他不在意皇帝的生死.只是现在时机不对.他可以死.但是不是现在.

苏晨在心中冷笑.好一个忠君爱国的公冶晟.你的情绪恢复得真快啊.前一秒还在替皇帝担忧焦急.下一秒就能够心平气和地狩猎.前世只学会了如何打打杀杀.还沒有见识过如此高超的政术.或许她应该学会几招.这样才有资本陪着这些古代人随便玩乐.

狩猎对于公冶晟而言简直是小CASE.当然.对于苏晨而言.这也不是难事.问題是比赛的规则限制了她的发挥.再加上公冶晟这个混蛋意气风发.就是不愿意猎杀小型的动物.他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实力.害得苏晨对着那些大型野**哭无泪.

苏晨故意装作沒有看见他奸诈的笑脸.不过就是杀几只野兽嘛.她就不信能够难住她.豹子.熊.以及狮子.这些大家伙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她的箭术不行.伤不了这些凶猛的野兽.

宫伊翊和迁君继续追查皇帝被抓走的事情.苏晨和公冶晟留下來继续比赛.他们猎杀了大量的野兽.尸体铺满了一地.苏晨并不在乎这场大赛.输与赢又有什么不同.对她沒有好处.然而猎杀野兽的过程能够让她掌握许多武技技能.这是她光明正大地练习身手的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

想通了以后.她从刚开始的不情不愿变得积极勇敢.让公冶晟面露不解.

“耶.”苏晨成功地射杀了一只豹子.高兴地欢呼道.

“这样也想得头名.真是痴心妄想.”公冶晟不屑地冷笑道:“本王自十岁以來.每年都是头名.如果今年出现差错.你说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

苏晨噜噜嘴.不理会公冶晟警告的眼神.拜托.她又不会在这里红杏出墙.有必要看得这么紧吗.什么时候堂堂的钥王爷变成了可怜的妒夫了.

苏晨只是随便说说.她可不相信一国之君如此悲剧.然而公冶晟和迁君的反应证实了这个事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除了几位特别重要的大臣外.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惊人的事情.

于是.左右丞相再加上公冶晟暂时放下平时的恩怨.三人团结起來寻找皇帝的下落.他们借着比赛之名.其实是寻找皇帝失踪的线索.为了安抚众人的心.他们还让一直陪伴在皇帝身边的章成文寻找一个可以替代的替身.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处理不当就会造成朝野动荡.如果皇帝发生意外.最说不清楚的人就是公冶晟.谁让他是最有可能成为皇帝的皇族成员呢.皇帝的子嗣太小.无法担当重任.只有让掌握兵权的钥王爷稳坐龙椅才能巩固政权.这并不是某些人乐见的事情.他们当然会想尽办法阻止公冶晟.这就导致内部皇位争夺战的产生.

“王妃娘娘.想到一些线索了吗.”宫伊翊走过來询问道.“只要你帮助我们渡过这次难关.王爷一定会对你另眼相待.以后你也顺利一些不是吗.”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们给我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苏晨沒好气地说道.“我记得附近有一条暗道.刺客想拉我进入那条通道.结果遇见一只母大虫.”公冶晟的另眼相待就免了.他的死活与她沒有任何关系.她之所以帮忙.是不想迁君过于劳累.

“具体的位置还知道吗.”宫伊翊追问道.“咱们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回他.否则必定说不清楚.”

“询问你们的暗卫不是更快吗.他们当时赶过來救我.应该有人还记得这件事情才对.”苏晨疑道.他们沒问題吧.不相信自己的人.却相信一个长期受他们虐待的仇人.

宫伊翊扯了扯嘴角.沒有说话.苏晨狐疑地看着他.脑海里浮现公冶晟平时对她的行为.有些惊愕地想道:他们不会被他砍了吧.这的确是公冶晟会做的事情.

其实苏晨对公冶晟有极大的误解.公冶晟是一名将军.他可以对任何人心狠手辣.唯独会对自己的手下怜惜.否则他这位魔将哪能担当这么久.

根据苏晨提供的线索.再加上迁君辨识了**的成份.他们终于找到那条通道.入口被碎石封住.一时半会儿沒有办法开启它.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公冶晟不得不把暗卫也扔出去使用.所以他们现在沒有帮手.公冶晟上前几步.对着通道比划了一个复杂的动作.其手势更像降龙十八掌.

砰.内力外发.通道的入口被公冶晟用武力震开.宫伊翊用手肘碰了碰苏晨的手臂.笑道:“看呆了.咱们王爷俊吧.”

“马马虎虎吧.”苏晨撇嘴说道.公冶晟本來就长得不赖.但是他平时的作为已经让苏晨把他的印象分扣成了负分.再俊也引不起她的兴趣.不过他的武功果然高强.与传说中的高手差不多.

宫伊翊点燃火把.带着苏晨钻进通道.迁君跟上來.公冶晟垫后.刚开始这条通道很难行走.应该和堵住入口的碎石有关.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前面的道路越來越宽敞.只是里面非常潮湿.

“前面有两条道.咱们应该走哪一条.”宫伊翊回头询问道.

“迁君.这里有沒有特别的气味.”公冶晟把难題扔给迁君处理.除了味道外.他们也不知道使用什么方法追查那些刺客.

“你们动一动脑子行不行.”苏晨实在看不下去.指着两条通道说道:“除了气味之外.这里还有许多线索可以拿來追查.”

“哦.看來咱们王妃娘娘是这方面的高手.”宫伊翊促狭地看着她.笑道:“说來听听.如果说得有理.咱们王爷记你一功.”

“谁稀罕你们的功劳.我只是不想受你们连累.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苏晨哪敢请功.只要别随便找她的麻烦就成.“你们看地面上的脚印.有沒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早就看过了.无论大小和长短.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宫伊翊说道.作为负责情报的行家.他当然不会遗漏如此明显的证据.可惜他们的脚印长短一样.连方位也差不多.怎么查看.

“笨蛋.这些大小一样的脚印就是最有利的证据.”苏晨刮了宫伊翊一眼.沒好气地说道:“同样的脚印代表着他们是一批人.一批人走两条通道.除非这两条通道相通.否则他们不可能不走回正确的道路.经过我仔细观察.我发现左边通道的脚印要深一些.代表着他们印着这个痕迹走了几次.右边的脚印浅了少许.又比普通的脚印深了一些.所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左边至少走了三次.右边至少走了两次.左边才是正确的通道.”

“有意思.”宫伊翊笑道.“看來咱们小瞧王妃娘娘了.”普通的女人哪里懂得这些常理.她却说得头头是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女人.

“走吧.”公冶晟冷道:“不要浪费时间.”他从來沒有小瞧这个女人.她让人惊叹的举动又岂止这些.

“真是无情的人啊.也不知道夸奖咱们王妃娘娘几句.”宫伊翊摇着扇子笑道.晟.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难道你沒有看出來吗.这个女人……恨你.无情无心的钥王爷啊.你的眼神是如此温柔.你察觉到了吗.

“本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王妃娘娘了.”苏晨不满地看着他.冷道.她不敢疏忽宫伊翊.或许他沒有公冶晟的锋芒毕露.也沒有迁君的人见人爱.但是他却有一颗让人无法深究的心.她识人无数.却看不透这个男人.

“翊.这里的光线很暗.你还是小心地下的路吧.”迁君淡淡地说道.

放眼全场.只有迁君最了解宫伊翊.迁君知道宫伊翊的微笑背后隐藏了许多含义.他打断宫伊翊和苏晨的谈话.让两人成功地转移了视线.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的画面.那个时候.他与翊还在逍遥山上.有一道灵巧的身影一直陪伴着他们.

想到这里.迁君的脸色苍白了几分.他在心中说道: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让人厌恶.你又何必总是争对她呢.

“迁君.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太过份了.”宫伊翊不甘心吼道.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宫伊翊有精力说话.苏晨明白他只想让大家放松心情.顺便调节一下怪异的气氛.他们根据苏晨的提点.终于安全地通过了这条通道.直到他们重见阳光.才发现他们又回到了狩猎场.

公冶晟一怒之下把旁边的大树拍断.迁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观察附近的环境.希望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宫伊翊再也无法保持笑容.他环视一周.确定停留在不远处的马匹就是他们的宝马后.那张漂亮的脸蛋比公冶晟更难看.

“如果刺客的目标是那个人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沒命了.你们确定他们还等着你们去救人吗.”能够看见公冶晟痛苦.就是最兴奋的事情.她沒有把满腔恨意表达出來.代表着仇恨已经深入骨髓.

“贱人.你在胡说什么.”公冶晟暴怒地打断她的话.“见到本王有麻烦.你是不是很高兴.”

“晟.现在不是责怪王妃的时候.王妃也沒有恶意.”迁君劝道.“敌人故意留下线索让我们追查.目的就是让我们自乱阵脚.咱们不能上当.”

“连迁君也明白这个道理.沒有想到堂堂的钥王爷还需要别人來教.”苏晨挖苦道.“沒我的事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宫伊翊淡道:“你与晟还在参加狩猎比赛.你们要继续完成这场大赛.并且夺得第一名.”必须让此事的策划人知道他们不受影响.否则他们处处显得被动.最后对他们不利.

“翊说得沒错.如果刺客想伤害皇上.他们不会把他抓走.而是当场刺杀.既然他们留下了活口.说明他们有利可图.只要利益存在.就不用担心其他问題.你现在是整个锋国的支柱.如果你急着找回皇上.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本王知道.此事再作打算.现在狩猎.”公冶晟平静地说道.他不在意皇帝的生死.只是现在时机不对.他可以死.但是不是现在.

苏晨在心中冷笑.好一个忠君爱国的公冶晟.你的情绪恢复得真快啊.前一秒还在替皇帝担忧焦急.下一秒就能够心平气和地狩猎.前世只学会了如何打打杀杀.还沒有见识过如此高超的政术.或许她应该学会几招.这样才有资本陪着这些古代人随便玩乐.

狩猎对于公冶晟而言简直是小CASE.当然.对于苏晨而言.这也不是难事.问題是比赛的规则限制了她的发挥.再加上公冶晟这个混蛋意气风发.就是不愿意猎杀小型的动物.他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实力.害得苏晨对着那些大型野**哭无泪.

苏晨故意装作沒有看见他奸诈的笑脸.不过就是杀几只野兽嘛.她就不信能够难住她.豹子.熊.以及狮子.这些大家伙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她的箭术不行.伤不了这些凶猛的野兽.

宫伊翊和迁君继续追查皇帝被抓走的事情.苏晨和公冶晟留下來继续比赛.他们猎杀了大量的野兽.尸体铺满了一地.苏晨并不在乎这场大赛.输与赢又有什么不同.对她沒有好处.然而猎杀野兽的过程能够让她掌握许多武技技能.这是她光明正大地练习身手的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

想通了以后.她从刚开始的不情不愿变得积极勇敢.让公冶晟面露不解.

“耶.”苏晨成功地射杀了一只豹子.高兴地欢呼道.

“这样也想得头名.真是痴心妄想.”公冶晟不屑地冷笑道:“本王自十岁以來.每年都是头名.如果今年出现差错.你说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

第五十五章:笼中王

苏晨头也不回地嘲讽道:“为什么是我的错.或许是你技不如人呢.干嘛这么好强.你以为天下的好事都被你占了吗.”说完后.她也不理会他.继续狩猎.在武技方面.她不得不夸奖自己是天才.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她学习东西的速度很快.

咻.咻.刚开始连续射了二十支也沒有中一支.沒过多久可以达到每射十支能够中一支.箭术越來越好.但是仍然无法一招毙命.原本靠近她的动物因为她的打草惊蛇而跑光了.不过它们跑不远.沒过多久就会死在不远处的公冶成的箭下.

苏晨与公冶晟的箭术比赛刚开始不久.就有一个暗卫突然冒出來在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公冶晟听后.脸色变了几变.可见又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情.

这时.苏晨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那就是苏霃.她对苏霃沒有任何兴趣.她感兴趣的人是那个神秘的‘主人’.这位神秘的主人想尽办法挑拨公冶晟和苏成琛之间的关系.那么他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是朝政中的人吗.他与公冶晟有仇吗.或许.公冶晟与苏成琛作对.他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在这件事情当中.他是否也扮演了某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前几天苏霃帮他传话.苏晨拒绝去见那个人.原本以为他会找她的麻烦.如同以前的组织一样.奇怪的是最近出奇的宁静.也沒有人明里暗里地找她.

这种组织有如此好说话吗.当然不可能.她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确定了.”公冶晟问道.“迁君在哪.”

“迁君公子和宫公子已经赶过去了.他们派属下通知王爷.”暗卫恭敬地回答道.

“聚集霹雳堂的人赶过去.本王马上过來.”公冶晟说道.“此事悄悄地进行.不能泄露任何风声.如果发生任何意外.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属下遵命.”暗卫垂头答道.

暗卫走后.公冶晟回头看着苏晨.只见她认真地狩猎.仿佛沒有发觉他这里的异样.公冶晟淡淡一笑.笑苏晨的天真.也笑她的聪慧.这个女人懂得如何自保.但是她太低估了他的手段.假如他今天真的要杀人灭口.就算明知道苏晨沒有听见任何信息.他仍然会出手.

“走.”公冶晟挥着马鞭说道.他必须抓紧时间找到那个男人.那个无论哪个方面都不如他却成为一国之君的男人.假如他现在在边境.那么这些杂事与他沒有任何关系.可惜不是这样.只要钥王爷还在京城呆着一天.他就有义务保护皇帝一天不受任何伤害.一旦皇帝受伤了.哪怕被妃子亲伤的.也是钥王爷的错.

他在这个国家就扮演了这样的角色.一个必须保护皇帝安全的奶娘.

“可笑.我干嘛跟你走.”苏晨无力地说道.“我沒有义务帮助你狩猎.对我又沒有好处.高贵的钥王爷不会忘记咱们之间的深仇大恨吧.”前几天才害得她在床上躺了几天.今天就找她帮忙.这是哪个国家的法律.难道老婆就不是人了.难道老公**老婆就有理了.

“女人.本王沒有工夫陪你耗.你是自己骑上去.还是让本王驾着你上马.”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假如不是必须演戏.他才不想看见这个女人.刚才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迁君.这就是他对待丈夫的态度吗.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去哪.”古时候沒有精神病医院.沒有人约束这个疯子.再加上这里荒凉沒有人烟.连救兵也找不到一枚.她还是小心为上.否则躺在地面上的动物就是她的榜样.“时间不早了.比赛即将结束.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沒有外人在场.不必再做戏了吧.就算他不累.她还觉得累呢.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公冶晟黑着脸说道.“或许你希望迁君独自面对几百个杀手.不必在意他的死活.”

“迁君是你的兄弟.又不是我的血亲.关我什么事.”想拿迁君威胁她.打错如意算盘了.与她相比.他应该更加在意迁君的人生吧.“我并不记得与你达成了什么默契.更不记得答应了你什么.”

“贱人.本王是不是太容忍你了.”公冶晟右手一挥.将苏晨的身体吸了过去.不等她再说话就策马狂奔.胭脂马在后面紧紧跟随.不时地发出尖啸声.

苏晨还沒有用这么快的速度骑过马.更沒有在公冶晟的怀中骑过马.只要她张嘴.风就刮到她的嘴巴里.让她沒有办法说话.

该死的公冶晟.他到底想把她带到哪里去.那里应该是狩猎场中最危险的地带了吧.

不久后.公冶晟停下奔跑.把苏晨无情地扔了下去.苏晨在地面上滚了几圈.脑袋撞到大树.顿时头昏眼花.

“该死的公冶晟.你这个混蛋加龟蛋.”苏晨破口大骂.

公冶晟冷哼下马.环视一周.皱紧眉头.人呢.他们刚才不是说在这里找到线索了吗.

砰.一个铁框子从上面罩下來.差点把公冶晟关在里面.公冶晟身手灵活.快速地躲了过去.砰砰砰.又有几个铁框子从各个方向朝公冶晟逼近.

这种铁框子应该是公冶晟等人拿來关押野兽的笼子.沒有想到他们用來关押猎物的工具变成了对付他们的工具.

苏晨见势不对.早就躲了起來.在这个时候.胭脂马跟了上來.但是被复杂的机关挡在外面.无法靠近苏晨.苏晨留也不行.跑也不行.左右为难.

“该死的.谁敢暗算本王.”公冶晟怒吼道.无数铁框子在他的眼前飞舞.躲过了一个.躲不过第二个.

“钥王爷好不威风啊.”尖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來.无法辨认对方的方向.这个人的功力极高.不在公冶晟之下.“本宫好心邀请钥王过來叙叙.但是钥王爷不识抬举.这让本宫好生失望.”

“本王已经來了.有什么事直接找本王.”公冶晟冷道.“沒有想到逍遥宫宫主居然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难道已经沦落到帮人卖命的地步了吗.”

“呸.”逍遥宫宫主冷道:“本宫只是路过.谁稀罕理会你们这些凡尘俗事.如果不是此事牵扯到迁君和伊翊.本宫才懒得理会.”

“你想怎么样.”公冶晟警惕地说道.“迁君不想回宫.就算本王也不能勉强他.你休想拿此事做条件.”

“这是当然.就算你想勉强他们.本宫也不允许.迁君是本宫最得意的弟子.本宫何曾让他受过委屈.”逍遥宫宫主说道.“本宫知道你心生疑惑.是不是很想知道迁君和伊翊的下落.不用如此紧张.那些人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只要本宫同意.他们永远是逍遥宫弟子.岂是那些蝼蚁可以触碰的.”

“本王从來不会怀疑宫主的实力.但是这些铁笼又是怎么一回事.”公冶晟沉声说道.不是逍遥宫宫主的杰作吗.那么这些铁笼就是绑架那个人的黑手留下來招待他的见面礼了.

“你心知肚明.何需本宫解释.”逍遥宫宫主不耐烦地说道.“他们快走远了.你打算继续跟本宫废话吗.”

“宫主想要什么.”公冶晟识时务地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对于常年不下逍遥山的逍遥宫宫主而言最合适不过.

传说逍遥宫宫主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最爱收集天下的美男子.公冶晟沒有见到真人.不知道她美不美.但是可以肯定是一个女人.他曾经询问过迁君和宫伊翊有关逍遥宫宫主的事情.然而两个人非常默契地闭口不谈.美其名曰:我们不想害你.

公冶晟最先认识迁君.托那个人的福.当他见到迁君的时候.迁君是那个人最好的朋友.后來才知道迁君曾经是那个人的玩伴.后來被逍遥宫宫主选上山.从此断了联系.几年后.迁君受逍遥宫宫主的命令下山办事.才与那个人重逢.当时的迁君就像一个不沾凡尘的仙童.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容.通过迁君.他们又认识了宫伊翊.那段时间.四个人度过了人生当中最单纯最快乐的岁月.

逍遥宫是一个传说.许多人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但是沒有人能够找到正确的地点.沒有人知道那里的具体情况.里面的人也不会透露.否则就是违反宫规.处于极刑.

记得上次暗卫回來向他汇报苏晨的事情.他特别留意迁君对苏晨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一个女人为上的地方.男人是他们的玩物……

玩物.难道这就是迁君和宫伊翊在逍遥宫的情况吗.但是逍遥宫宫主数次亲自找上门.好像特别重视迁君.难道她有什么目的不成.

逍遥宫宫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來.她淡淡地说道:“本宫只要迁君回逍遥宫呆上一个月.这并不算过份的要求.不是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地方.这个要求确实不过份.但是迁君和宫伊翊并不愿意回去.如果他答应下來.势必让两个人对他失望.从此以后.他就失去了这两个人的支持.

如果不答应逍遥宫宫主的条件.不但面前的困境无法跃过去.还多了一个巨大的绊脚石.逍遥宫宫主绝对不会让他安然地渡过这一个难关.

公冶晟想了一会儿.冷眸在苏晨的身上停下來.他仿佛想通了什么.那对紧眉的剑眉舒展开來.抿紧唇角.眼中闪过杀意.淡淡地笑道:“本王答应你.不过本王也有条件.那就是把他们安然地找回來.”

“放心好了.沒有本宫的允许.谁敢伤害本宫重要的交易品.就算本宫答应.逍遥宫也不答应.”逍遥宫宫主说道.

逍遥宫宫主的话音刚落.所有的铁笼子停止活动.原本如同大石般的铁笼子沉寂下來.仿佛耗光电源的玩具车似的.

“喂.是不是可以走了.”苏晨对不远处的公冶晟喊道.如果换作其他地方.她可以直接走人.但是这里有许多发狂的铁笼子.她不想被这些疯狂的笼子关起來.

苏晨头也不回地嘲讽道:“为什么是我的错.或许是你技不如人呢.干嘛这么好强.你以为天下的好事都被你占了吗.”说完后.她也不理会他.继续狩猎.在武技方面.她不得不夸奖自己是天才.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她学习东西的速度很快.

咻.咻.刚开始连续射了二十支也沒有中一支.沒过多久可以达到每射十支能够中一支.箭术越來越好.但是仍然无法一招毙命.原本靠近她的动物因为她的打草惊蛇而跑光了.不过它们跑不远.沒过多久就会死在不远处的公冶成的箭下.

苏晨与公冶晟的箭术比赛刚开始不久.就有一个暗卫突然冒出來在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公冶晟听后.脸色变了几变.可见又发生了极其严重的事情.

这时.苏晨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那就是苏霃.她对苏霃沒有任何兴趣.她感兴趣的人是那个神秘的‘主人’.这位神秘的主人想尽办法挑拨公冶晟和苏成琛之间的关系.那么他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是朝政中的人吗.他与公冶晟有仇吗.或许.公冶晟与苏成琛作对.他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在这件事情当中.他是否也扮演了某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前几天苏霃帮他传话.苏晨拒绝去见那个人.原本以为他会找她的麻烦.如同以前的组织一样.奇怪的是最近出奇的宁静.也沒有人明里暗里地找她.

这种组织有如此好说话吗.当然不可能.她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确定了.”公冶晟问道.“迁君在哪.”

“迁君公子和宫公子已经赶过去了.他们派属下通知王爷.”暗卫恭敬地回答道.

“聚集霹雳堂的人赶过去.本王马上过來.”公冶晟说道.“此事悄悄地进行.不能泄露任何风声.如果发生任何意外.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属下遵命.”暗卫垂头答道.

暗卫走后.公冶晟回头看着苏晨.只见她认真地狩猎.仿佛沒有发觉他这里的异样.公冶晟淡淡一笑.笑苏晨的天真.也笑她的聪慧.这个女人懂得如何自保.但是她太低估了他的手段.假如他今天真的要杀人灭口.就算明知道苏晨沒有听见任何信息.他仍然会出手.

“走.”公冶晟挥着马鞭说道.他必须抓紧时间找到那个男人.那个无论哪个方面都不如他却成为一国之君的男人.假如他现在在边境.那么这些杂事与他沒有任何关系.可惜不是这样.只要钥王爷还在京城呆着一天.他就有义务保护皇帝一天不受任何伤害.一旦皇帝受伤了.哪怕被妃子亲伤的.也是钥王爷的错.

他在这个国家就扮演了这样的角色.一个必须保护皇帝安全的奶娘.

“可笑.我干嘛跟你走.”苏晨无力地说道.“我沒有义务帮助你狩猎.对我又沒有好处.高贵的钥王爷不会忘记咱们之间的深仇大恨吧.”前几天才害得她在床上躺了几天.今天就找她帮忙.这是哪个国家的法律.难道老婆就不是人了.难道老公**老婆就有理了.

“女人.本王沒有工夫陪你耗.你是自己骑上去.还是让本王驾着你上马.”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假如不是必须演戏.他才不想看见这个女人.刚才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迁君.这就是他对待丈夫的态度吗.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去哪.”古时候沒有精神病医院.沒有人约束这个疯子.再加上这里荒凉沒有人烟.连救兵也找不到一枚.她还是小心为上.否则躺在地面上的动物就是她的榜样.“时间不早了.比赛即将结束.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沒有外人在场.不必再做戏了吧.就算他不累.她还觉得累呢.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公冶晟黑着脸说道.“或许你希望迁君独自面对几百个杀手.不必在意他的死活.”

“迁君是你的兄弟.又不是我的血亲.关我什么事.”想拿迁君威胁她.打错如意算盘了.与她相比.他应该更加在意迁君的人生吧.“我并不记得与你达成了什么默契.更不记得答应了你什么.”

“贱人.本王是不是太容忍你了.”公冶晟右手一挥.将苏晨的身体吸了过去.不等她再说话就策马狂奔.胭脂马在后面紧紧跟随.不时地发出尖啸声.

苏晨还沒有用这么快的速度骑过马.更沒有在公冶晟的怀中骑过马.只要她张嘴.风就刮到她的嘴巴里.让她沒有办法说话.

该死的公冶晟.他到底想把她带到哪里去.那里应该是狩猎场中最危险的地带了吧.

不久后.公冶晟停下奔跑.把苏晨无情地扔了下去.苏晨在地面上滚了几圈.脑袋撞到大树.顿时头昏眼花.

“该死的公冶晟.你这个混蛋加龟蛋.”苏晨破口大骂.

公冶晟冷哼下马.环视一周.皱紧眉头.人呢.他们刚才不是说在这里找到线索了吗.

砰.一个铁框子从上面罩下來.差点把公冶晟关在里面.公冶晟身手灵活.快速地躲了过去.砰砰砰.又有几个铁框子从各个方向朝公冶晟逼近.

这种铁框子应该是公冶晟等人拿來关押野兽的笼子.沒有想到他们用來关押猎物的工具变成了对付他们的工具.

苏晨见势不对.早就躲了起來.在这个时候.胭脂马跟了上來.但是被复杂的机关挡在外面.无法靠近苏晨.苏晨留也不行.跑也不行.左右为难.

“该死的.谁敢暗算本王.”公冶晟怒吼道.无数铁框子在他的眼前飞舞.躲过了一个.躲不过第二个.

“钥王爷好不威风啊.”尖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來.无法辨认对方的方向.这个人的功力极高.不在公冶晟之下.“本宫好心邀请钥王过來叙叙.但是钥王爷不识抬举.这让本宫好生失望.”

“本王已经來了.有什么事直接找本王.”公冶晟冷道.“沒有想到逍遥宫宫主居然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难道已经沦落到帮人卖命的地步了吗.”

“呸.”逍遥宫宫主冷道:“本宫只是路过.谁稀罕理会你们这些凡尘俗事.如果不是此事牵扯到迁君和伊翊.本宫才懒得理会.”

“你想怎么样.”公冶晟警惕地说道.“迁君不想回宫.就算本王也不能勉强他.你休想拿此事做条件.”

“这是当然.就算你想勉强他们.本宫也不允许.迁君是本宫最得意的弟子.本宫何曾让他受过委屈.”逍遥宫宫主说道.“本宫知道你心生疑惑.是不是很想知道迁君和伊翊的下落.不用如此紧张.那些人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只要本宫同意.他们永远是逍遥宫弟子.岂是那些蝼蚁可以触碰的.”

“本王从來不会怀疑宫主的实力.但是这些铁笼又是怎么一回事.”公冶晟沉声说道.不是逍遥宫宫主的杰作吗.那么这些铁笼就是绑架那个人的黑手留下來招待他的见面礼了.

“你心知肚明.何需本宫解释.”逍遥宫宫主不耐烦地说道.“他们快走远了.你打算继续跟本宫废话吗.”

“宫主想要什么.”公冶晟识时务地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对于常年不下逍遥山的逍遥宫宫主而言最合适不过.

传说逍遥宫宫主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最爱收集天下的美男子.公冶晟沒有见到真人.不知道她美不美.但是可以肯定是一个女人.他曾经询问过迁君和宫伊翊有关逍遥宫宫主的事情.然而两个人非常默契地闭口不谈.美其名曰:我们不想害你.

公冶晟最先认识迁君.托那个人的福.当他见到迁君的时候.迁君是那个人最好的朋友.后來才知道迁君曾经是那个人的玩伴.后來被逍遥宫宫主选上山.从此断了联系.几年后.迁君受逍遥宫宫主的命令下山办事.才与那个人重逢.当时的迁君就像一个不沾凡尘的仙童.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容.通过迁君.他们又认识了宫伊翊.那段时间.四个人度过了人生当中最单纯最快乐的岁月.

逍遥宫是一个传说.许多人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但是沒有人能够找到正确的地点.沒有人知道那里的具体情况.里面的人也不会透露.否则就是违反宫规.处于极刑.

记得上次暗卫回來向他汇报苏晨的事情.他特别留意迁君对苏晨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一个女人为上的地方.男人是他们的玩物……

玩物.难道这就是迁君和宫伊翊在逍遥宫的情况吗.但是逍遥宫宫主数次亲自找上门.好像特别重视迁君.难道她有什么目的不成.

逍遥宫宫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來.她淡淡地说道:“本宫只要迁君回逍遥宫呆上一个月.这并不算过份的要求.不是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地方.这个要求确实不过份.但是迁君和宫伊翊并不愿意回去.如果他答应下來.势必让两个人对他失望.从此以后.他就失去了这两个人的支持.

如果不答应逍遥宫宫主的条件.不但面前的困境无法跃过去.还多了一个巨大的绊脚石.逍遥宫宫主绝对不会让他安然地渡过这一个难关.

公冶晟想了一会儿.冷眸在苏晨的身上停下來.他仿佛想通了什么.那对紧眉的剑眉舒展开來.抿紧唇角.眼中闪过杀意.淡淡地笑道:“本王答应你.不过本王也有条件.那就是把他们安然地找回來.”

“放心好了.沒有本宫的允许.谁敢伤害本宫重要的交易品.就算本宫答应.逍遥宫也不答应.”逍遥宫宫主说道.

逍遥宫宫主的话音刚落.所有的铁笼子停止活动.原本如同大石般的铁笼子沉寂下來.仿佛耗光电源的玩具车似的.

“喂.是不是可以走了.”苏晨对不远处的公冶晟喊道.如果换作其他地方.她可以直接走人.但是这里有许多发狂的铁笼子.她不想被这些疯狂的笼子关起來.

第五十六章:大获全胜

苏晨慵懒地坐在床前.摆弄着轻薄的纱衣.时躺时卧.时痴时嗔.时而摇晃着脑袋.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公冶晟站在她的面前.时而走动几步.时而朝桌子重捶一下.时而冷哼一声.此时他在焦虑地等待.等待着其他人归來.公冶晟把那件事情交给逍遥宫宫主后.便沒有再派人追查的意思.他把派遣出去的暗卫调集回來.耐心地等待着预料中的结局.

他知晓逍遥宫的利害.明白自己用迁君和宫伊翊换來的东西是什么.他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当中.这次担心的问題不是那位高居龙椅的男人.而是如何面对自己的好友.他深知迁君和宫伊翊如何讨厌逍遥宫.但是最终还是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沒有选择.因为钥王爷必须保护锋皇.只要锋皇出现任何差错.钥王爷就是第一个受怀疑的对象.

反观迁君和宫伊翊.他们沒有这样的顾虑.只因逍遥宫宫主宠爱他们.以他们现在的情况.只要他们不愿意.逍遥宫宫主也沒有办法强迫他们.以前的迁君之所以受控.是因为逍遥宫掌握了他最在意的人.如今他们失去掌控迁君的工具.当然沒有办法驯服两只烈鹰了.他相信他们不会责怪他.因为他们深刻地了解对方.

更何况他并不是真心地想把迁君和宫伊翊交出去.这还是对面的女人给他带來的灵感.在最近的日子里.他和对面的女人斗來斗去.面对她不按条理出牌的招式.他也受到影响.假如迁君和宫伊翊不愿意跟逍遥宫走.他就出动所有的军团外加锋皇的军团.务必把两人保下來.

苏晨坐在那里啃水果.她能够察觉公冶晟不怀好意的眼神.不作理会.反正他最近沒有时间与她斗法.公冶晟身心疲惫.这正是她想看见的情况.只要他最近沒有时间找她的麻烦.她就可以轻松一段时间.然后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计划.

“王爷.娘娘.篝火大会就要开始了.章公公请王爷指示.”帐篷外.一个暗卫低沉地禀告.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本王稍后就來.让章公公候着.”

苏晨撇嘴.什么叫稍后就來.明明心急如焚.偏偏喜欢装腔作势.憋死你丫的.

等待是折磨人的事情.随着时间流逝.苏晨能够察觉到公冶晟的情绪越來越难掌控.她很想远离这个火山中心.又担心她的举动引发他不正常的波动.实在等得不耐烦.她也只能忍耐着.

暗卫又催促了几次.公冶晟尽量拖着.他希望那些人能够在计划的时间内抵达这里.现在由冒牌皇帝支撑大局.尽管暂时沒事.但是沒有人能够保证无人察觉这样的怪异.如果正主能够回來.他也可以松一口气.

“王爷.他们正在赶回來.请王爷无需担忧.”从暗处传进來暗卫的声音.

此时.公冶晟的脸色总算缓和了少许.他淡淡地看着苏晨.说道:“走吧.王-妃.”

“去哪.”苏晨故作不解.平静地看着公冶晟询问道.

“王妃的记性不太好.要不要本王替你加深印象.外面还有许多铁笼子.我相信能够提醒王妃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公冶晟冷漠地说道.

苏晨咋舌.难道皇家的男人都像公冶晟这样霸道吗.幸好他不是皇帝.否则岂不是随心所欲地杀掉所有的人.罢了.反正也争不过.还是识抬举一些吧.

所谓的篝火大会.其实就是对这次狩猎的总结大会.皇帝根据大家的表现论功行赏.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当然.皇帝永远是主角.决定着大家的命运.

第一次参加异时空的篝火大会.苏晨看着漫山遍野的人.突然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她一个现代人突然闯入这些古代人的生活.实在沒有办法彻底地融入这个世界.他们使用刀枪剑影.这些东西对苏晨而言太古董了.她连见都沒有见过.

夜幕中星光点点.如同漂亮姑娘的眼睛;地面上茧火虫到处飞舞.与天空中的星星相互回应.还有灼热的篝火.以及人们欢快的谈笑声.与漂亮的夜空相衬.

苏晨刚刚踏入人们当中.便听见欧阳剑柔欢快的声音.她与其他贵族子弟拼酒吃肉.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然而她现在的样子让苏晨觉得很温馨.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影.

公冶晟已经走远.他的位置距离皇帝的位置不远.是一个非常显眼又敏感的位置.苏晨本想偷偷的潜走.但是被公冶晟安排的暗卫抓了过來.

她不情不愿地坐在公冶晟的旁边.对面就是活泼的欧阳剑柔.旁边就是苏醒儿.再过去一点就是杨贞依.欧阳剑柔看见苏晨.高兴地挥了挥手.拿着酒壶笑道:“王妃姐姐.你终于來啦.”

“欧阳小姐.”苏晨微笑地点了点头.友好地打招呼.欧阳剑柔实在是一个讨喜的姑娘.她无法厌恶她.

“王妃姐姐.你猎到什么了吗.”欧阳剑柔好奇地问道.“晟哥哥这么利害.肯定猎到好东西了吧.”

“只是一些小猎物.让欧阳小姐失望了.”想在公冶晟身边生存.最好不要惹事.就算她再喜欢这个欧阳剑柔.也不能与她沾上关系.

“王妃姐姐太谦虚了吧.”欧阳剑柔不以为然.笑道:“等会儿我就知道晟哥哥和王妃姐姐猎到什么了.你们瞒不了多久.”

坐在旁边的苏醒儿冷哼一声.微笑地看着苏晨.道:“妹妹真是身藏不露啊.以前可沒有听说你懂得狩猎.”

苏晨撇撇嘴.微笑道:“以前也沒有听说姐姐如此关心妹妹.妹妹真是受宠若惊呢.”

苏醒儿瞟了一眼坐在苏晨旁边的公冶晟.在篝火的映照下.她的小脸蛋显得粉嫩诱人.她淡淡地笑道:“你我姐妹.当然应该互相关照.”

苏晨看着苏醒儿.又扫了一眼公冶晟.有些了然地笑了.看來苏醒儿真的对公冶晟上了心.毕竟与那个黄脸的皇帝相比.公冶晟实在俊美太多.可惜在小白脸和老富翁之间.大多数女人选择老富翁.因此苏醒儿只能远观公冶晟.却不能真正地放下身段投怀送抱.

公冶晟平静地坐在苏晨的身边.让她一度以为身边只有空气.他沒有散发低气压.也沒有散发那种让她讨厌的气息.实在安静得奇怪.

环视四周.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公冶晟的身上.公冶晟怪异的反应引起整个朝庭动荡.可见这个男人的影响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

坐在上方的皇帝惴惴不安地瞟了一眼公冶晟.这一幕落在苏晨的眼里.苏晨疑惑地打量着皇帝.分析着正主和冒牌货的区别.前几日觉得皇帝太沒有皇帝气势.现在再看这个冒牌货.再一次感觉那个皇帝的无能.不过既然皇帝也有替身.那么前几日看见的皇帝真是本人吗.苏晨突然想起这样一个问題.

据说皇帝体弱多病.平时经常窝在深宫中.朝中的许多事情由公冶晟处理.这代表着见过他的人不多.就算和那些大臣擦肩而过.也很少有人认识他.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产生冒名顶替的事故.

苏晨摇摇头.再次感叹最近太无聊了.居然开始胡思乱想.就算皇帝是被人顶替的.也与她无关.只要和公冶晟沾上关系的事情.绝对绝对不能瞎掺合.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王爷.事情已经办妥了.”一个暗卫突然靠近公冶晟.俯在他的耳边说道.

“皇上旧疾复发.需要妥善地照顾.明白吗.”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沒过多久.章成文向众人宣布皇上旧疾复发.需要休息片刻再主持大局.满朝文武哗然.开始担心龙体安危.幸好他们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不觉得新鲜了.每当群臣无首的时候.他们的视线一致迎上三个人.

大臣们发现公冶晟.苏成琛和左相三人面色如常.他们久悬的心脏也回归原位.吃吃喝喝.吵吵闹闹.再看美人们跳几支舞.时间很快就流逝了.

半个时辰后.皇帝在章成文的扶持下回到原位.真正的奖赏大会正式开始.

他暗黄的脸色沒有起色.双眼无神.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看见他这个样子.一些需要依靠他才能活下去的势力隐隐担忧.同时也觉得是时候挑选新靠山的时候了.

“咳……咳咳……”皇帝连续咳嗽了一分钟.让下面的大臣不敢吱声.只能忍着一口气看着他.“此次狩猎大赛非常完美.你们做得很好……”

皇帝把准备好的奖品赏给了表现最好的几位青年才俊.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让听他说话的人闷得慌.他们不在意谁得到奖品.只担心皇帝就这么背过气了.

整场表彰大会维持了一个时辰.皇帝夸奖了几人.鼓励了几人.又激赏了几人.直到公冶晟得到最高奖赏后.这场表彰大会才算接近尾声.公冶晟一直很沉默.有一点心不在焉.

“王爷.迁君公子让属下把这件东西交给你.”护卫托着一个木匣子走过來.

听到迁君的名字.公冶晟脸色突变.猛然地站起來.

苏晨慵懒地坐在床前.摆弄着轻薄的纱衣.时躺时卧.时痴时嗔.时而摇晃着脑袋.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公冶晟站在她的面前.时而走动几步.时而朝桌子重捶一下.时而冷哼一声.此时他在焦虑地等待.等待着其他人归來.公冶晟把那件事情交给逍遥宫宫主后.便沒有再派人追查的意思.他把派遣出去的暗卫调集回來.耐心地等待着预料中的结局.

他知晓逍遥宫的利害.明白自己用迁君和宫伊翊换來的东西是什么.他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当中.这次担心的问題不是那位高居龙椅的男人.而是如何面对自己的好友.他深知迁君和宫伊翊如何讨厌逍遥宫.但是最终还是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沒有选择.因为钥王爷必须保护锋皇.只要锋皇出现任何差错.钥王爷就是第一个受怀疑的对象.

反观迁君和宫伊翊.他们沒有这样的顾虑.只因逍遥宫宫主宠爱他们.以他们现在的情况.只要他们不愿意.逍遥宫宫主也沒有办法强迫他们.以前的迁君之所以受控.是因为逍遥宫掌握了他最在意的人.如今他们失去掌控迁君的工具.当然沒有办法驯服两只烈鹰了.他相信他们不会责怪他.因为他们深刻地了解对方.

更何况他并不是真心地想把迁君和宫伊翊交出去.这还是对面的女人给他带來的灵感.在最近的日子里.他和对面的女人斗來斗去.面对她不按条理出牌的招式.他也受到影响.假如迁君和宫伊翊不愿意跟逍遥宫走.他就出动所有的军团外加锋皇的军团.务必把两人保下來.

苏晨坐在那里啃水果.她能够察觉公冶晟不怀好意的眼神.不作理会.反正他最近沒有时间与她斗法.公冶晟身心疲惫.这正是她想看见的情况.只要他最近沒有时间找她的麻烦.她就可以轻松一段时间.然后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计划.

“王爷.娘娘.篝火大会就要开始了.章公公请王爷指示.”帐篷外.一个暗卫低沉地禀告.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本王稍后就來.让章公公候着.”

苏晨撇嘴.什么叫稍后就來.明明心急如焚.偏偏喜欢装腔作势.憋死你丫的.

等待是折磨人的事情.随着时间流逝.苏晨能够察觉到公冶晟的情绪越來越难掌控.她很想远离这个火山中心.又担心她的举动引发他不正常的波动.实在等得不耐烦.她也只能忍耐着.

暗卫又催促了几次.公冶晟尽量拖着.他希望那些人能够在计划的时间内抵达这里.现在由冒牌皇帝支撑大局.尽管暂时沒事.但是沒有人能够保证无人察觉这样的怪异.如果正主能够回來.他也可以松一口气.

“王爷.他们正在赶回來.请王爷无需担忧.”从暗处传进來暗卫的声音.

此时.公冶晟的脸色总算缓和了少许.他淡淡地看着苏晨.说道:“走吧.王-妃.”

“去哪.”苏晨故作不解.平静地看着公冶晟询问道.

“王妃的记性不太好.要不要本王替你加深印象.外面还有许多铁笼子.我相信能够提醒王妃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公冶晟冷漠地说道.

苏晨咋舌.难道皇家的男人都像公冶晟这样霸道吗.幸好他不是皇帝.否则岂不是随心所欲地杀掉所有的人.罢了.反正也争不过.还是识抬举一些吧.

所谓的篝火大会.其实就是对这次狩猎的总结大会.皇帝根据大家的表现论功行赏.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当然.皇帝永远是主角.决定着大家的命运.

第一次参加异时空的篝火大会.苏晨看着漫山遍野的人.突然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她一个现代人突然闯入这些古代人的生活.实在沒有办法彻底地融入这个世界.他们使用刀枪剑影.这些东西对苏晨而言太古董了.她连见都沒有见过.

夜幕中星光点点.如同漂亮姑娘的眼睛;地面上茧火虫到处飞舞.与天空中的星星相互回应.还有灼热的篝火.以及人们欢快的谈笑声.与漂亮的夜空相衬.

苏晨刚刚踏入人们当中.便听见欧阳剑柔欢快的声音.她与其他贵族子弟拼酒吃肉.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然而她现在的样子让苏晨觉得很温馨.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影.

公冶晟已经走远.他的位置距离皇帝的位置不远.是一个非常显眼又敏感的位置.苏晨本想偷偷的潜走.但是被公冶晟安排的暗卫抓了过來.

她不情不愿地坐在公冶晟的旁边.对面就是活泼的欧阳剑柔.旁边就是苏醒儿.再过去一点就是杨贞依.欧阳剑柔看见苏晨.高兴地挥了挥手.拿着酒壶笑道:“王妃姐姐.你终于來啦.”

“欧阳小姐.”苏晨微笑地点了点头.友好地打招呼.欧阳剑柔实在是一个讨喜的姑娘.她无法厌恶她.

“王妃姐姐.你猎到什么了吗.”欧阳剑柔好奇地问道.“晟哥哥这么利害.肯定猎到好东西了吧.”

“只是一些小猎物.让欧阳小姐失望了.”想在公冶晟身边生存.最好不要惹事.就算她再喜欢这个欧阳剑柔.也不能与她沾上关系.

“王妃姐姐太谦虚了吧.”欧阳剑柔不以为然.笑道:“等会儿我就知道晟哥哥和王妃姐姐猎到什么了.你们瞒不了多久.”

坐在旁边的苏醒儿冷哼一声.微笑地看着苏晨.道:“妹妹真是身藏不露啊.以前可沒有听说你懂得狩猎.”

苏晨撇撇嘴.微笑道:“以前也沒有听说姐姐如此关心妹妹.妹妹真是受宠若惊呢.”

苏醒儿瞟了一眼坐在苏晨旁边的公冶晟.在篝火的映照下.她的小脸蛋显得粉嫩诱人.她淡淡地笑道:“你我姐妹.当然应该互相关照.”

苏晨看着苏醒儿.又扫了一眼公冶晟.有些了然地笑了.看來苏醒儿真的对公冶晟上了心.毕竟与那个黄脸的皇帝相比.公冶晟实在俊美太多.可惜在小白脸和老富翁之间.大多数女人选择老富翁.因此苏醒儿只能远观公冶晟.却不能真正地放下身段投怀送抱.

公冶晟平静地坐在苏晨的身边.让她一度以为身边只有空气.他沒有散发低气压.也沒有散发那种让她讨厌的气息.实在安静得奇怪.

环视四周.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公冶晟的身上.公冶晟怪异的反应引起整个朝庭动荡.可见这个男人的影响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

坐在上方的皇帝惴惴不安地瞟了一眼公冶晟.这一幕落在苏晨的眼里.苏晨疑惑地打量着皇帝.分析着正主和冒牌货的区别.前几日觉得皇帝太沒有皇帝气势.现在再看这个冒牌货.再一次感觉那个皇帝的无能.不过既然皇帝也有替身.那么前几日看见的皇帝真是本人吗.苏晨突然想起这样一个问題.

据说皇帝体弱多病.平时经常窝在深宫中.朝中的许多事情由公冶晟处理.这代表着见过他的人不多.就算和那些大臣擦肩而过.也很少有人认识他.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产生冒名顶替的事故.

苏晨摇摇头.再次感叹最近太无聊了.居然开始胡思乱想.就算皇帝是被人顶替的.也与她无关.只要和公冶晟沾上关系的事情.绝对绝对不能瞎掺合.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王爷.事情已经办妥了.”一个暗卫突然靠近公冶晟.俯在他的耳边说道.

“皇上旧疾复发.需要妥善地照顾.明白吗.”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沒过多久.章成文向众人宣布皇上旧疾复发.需要休息片刻再主持大局.满朝文武哗然.开始担心龙体安危.幸好他们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不觉得新鲜了.每当群臣无首的时候.他们的视线一致迎上三个人.

大臣们发现公冶晟.苏成琛和左相三人面色如常.他们久悬的心脏也回归原位.吃吃喝喝.吵吵闹闹.再看美人们跳几支舞.时间很快就流逝了.

半个时辰后.皇帝在章成文的扶持下回到原位.真正的奖赏大会正式开始.

他暗黄的脸色沒有起色.双眼无神.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看见他这个样子.一些需要依靠他才能活下去的势力隐隐担忧.同时也觉得是时候挑选新靠山的时候了.

“咳……咳咳……”皇帝连续咳嗽了一分钟.让下面的大臣不敢吱声.只能忍着一口气看着他.“此次狩猎大赛非常完美.你们做得很好……”

皇帝把准备好的奖品赏给了表现最好的几位青年才俊.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让听他说话的人闷得慌.他们不在意谁得到奖品.只担心皇帝就这么背过气了.

整场表彰大会维持了一个时辰.皇帝夸奖了几人.鼓励了几人.又激赏了几人.直到公冶晟得到最高奖赏后.这场表彰大会才算接近尾声.公冶晟一直很沉默.有一点心不在焉.

“王爷.迁君公子让属下把这件东西交给你.”护卫托着一个木匣子走过來.

听到迁君的名字.公冶晟脸色突变.猛然地站起來.

第五十七章:迁君离开

公冶晟突然站起來.引起大家的注意.他冷眸横扫.压制了那些不安定的大臣.朝坐在龙椅上喝酒的皇帝说道:“皇上.臣的王妃突然感到不适.请恩准微臣带她退下.”

现在的皇帝与刚才的冒牌皇帝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脸色有一点小小的苍白.看來受到很严重的惊吓.听见公冶晟的话.他突然咳嗽了几声.章成文端來痰坛子.跪在那里让他吐个痛快.

公冶晟等得不耐烦.双手紧捏.恨不得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只有坐在他旁边的苏晨能够感觉他恼怒的心境.苏晨明白他突然离开应该与迁君有关.想到公冶晟和逍遥宫宫主谈好的条件.苏晨有些了然这个木匣子的用意.虽然她讨厌公冶晟.但是她也想阻止迁君回到那个让他厌恶的地方.只能站起來帮他一把.

苏晨装作吃力地站起來.耸拉着眼皮.朝正在咳嗽的皇帝行礼.说道:“皇上.妾身身体不适.请恕妾身告退.”

皇帝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疲惫地看着两人.随意地挥了挥手.道:“朕允了.王妃好生照顾自己的身体.莫让钥王爷操心这些小事.”

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注视下.苏晨跟着公冶晟火速地离开这个地方.幸好两人的宝马都是极品.否则还真难赶上逍遥宫的速度.从这里下山只有一条通道.他们只要顺着那条道路一直紧赶.必然能够找到迁君等人.追赶了一个时辰.距离下山的官道还要一柱香的时间.公冶晟及时地勒住了马.愤怒地说道:“迁君.你真是好样的.”

苏晨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看见他停下來.她也只能停下來.听见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她恍然明白他们中了迁君的调虎离山之计.或许下山的大道只有一条.但是能够下山的小道不少.以他们逍遥宫的功夫.完全可以使用轻功借助其他地形离开.

沒有追上迁君和宫伊翊.公冶晟的脸色很阴沉.他当初答应逍遥宫宫主的条件只是权益之计.他并不希望迁君真的走回老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迁君和宫伊翊沒有向他告别.也沒有找他商量这件事情.就直接走了.公冶晟明白他们是真的生气了.

他很疑惑.以三个人的交情.他们不可能如此信不过他.中间必然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变成这个样子.可惜当事人不在这里.他沒有办法问得清楚明白.

带着满腔疑惑.公冶晟回到钥王府.在整场狩猎当中.苏晨的经历最丰富多彩.半夜遇见刺客.又做了一回好心人.还和公冶晟在野外野战.学会了狩猎等等.她不知道其他穿越女主遇见了什么好事.总之她的经历完全可以谱成一本血泪史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苏晨沒有看见公冶晟.偶尔听见管家谈起他.据说他正在想办法派人混入逍遥宫.

距离苏晨初來钥王府已经有两个月了.苏晨终于度过了一段极其自由的日子.同时.经过她日夜交替地训练.她的身手灵活了许多.尽管无法和这个世界的武林高手相比.但是比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强多了.

“主人有令.命你在三天之内见他.这是最后的通牒.如果再不听令.主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凤女.好自为之.”某天吃了晚饭.苏晨在花园中随意走走.突然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内.直到连续两天听见同样的话.她才明白这不是错觉.

她那位所谓的主人又找上门來了.自从她遇见刺客后.公冶晟对她加强了看守.原本以为她那些所谓的同行应该很难混进眼线重重的钥王府.沒有想到她倒小看他们了.

丫的.真是阴魂不散.他就不能消停一段时间吗.她好不容易过上一段吃喝不愁的贵妇生活.这容易吗.

前段时间已经想明白了.而且也做了决定.原本想过几天安乐日子.沒有想到那些人这么让人讨厌.

苏晨翻來覆去地想了想.只要拿到公冶晟腰间的令牌.就能够在府里府外畅通无阻.于是.目前的目标就是公冶晟腰间的令牌.

“管家.你知道王爷在哪里吗.”苏晨端着一碗瘦肉粥.神情温柔.就像一个期待丈夫归家的贤妻良母.

管家看见苏晨碗里的粥.严肃的表情有些缓和.眼中闪过温暖的笑意.他是看着公冶晟长大的老人.对公冶晟付出了许多感情.因此成为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如今看见苏晨如此关心公冶晟.他对苏晨的印象就改观了一些.

“回王妃娘娘的话.王爷还沒有回來.”管家的声音温暖了少许.沒有平时那么古板.

“这样啊.”苏晨有些失望地说道:“我煮了一些家常菜.如果王爷回來.可否请他來我的房里.”

“属下会把娘娘的话转告给王爷.请娘娘放心.”管家淡淡地说道.

“有管家这句话.妾身就放心了.”苏晨笑了笑.踩着莲花步退回房间.

冷香苑沒有了依依.显得清冷许多.姝儿和戴兰始终沒有依依给苏晨带來的那种温暖贴切的感觉.看见她们反而让苏晨更加思念依依.一直以來.苏晨不敢逃走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担心依依受到公冶晟的惩罚.如今控制依依的宫伊翊已经离开这里.或许她可以试着冒险.

苏晨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萧条梧桐树.回想起她和依依在树下乘凉唱小曲的日子.她从來不相信神佛.但是此时此刻她恳求天上的神佛能够保护依依不被公冶晟伤害.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替自己着想.

所以.依依.对不起了.你确实是一个让我感受温暖的人.但是我更想替自己着想.

她穿了一套粉色的长裙.手中握着仕女团扇.化了精致的彩妆.在她的身后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了大量的精致小菜.香气扑鼻而來.从背影上看.她就像一个待夫归家的美妇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这个美妇人的眼中沒有感情.

当公冶晟踏入冷香苑的大门.透过昏暗的光线看见一个站在阳光下的女人.一时痴了.她并不是最美的女人.却是让他无法忘怀的女人.这些年來.投怀送抱的女人何止百人.但是他根本记不得她们的样子.哪怕她们貌若天仙.只有这个女人已经刻在他的灵魂之上.

试问.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如此耐虐.又有哪个女人如此火辣.

他对她做的事情放在任何女人身上也可以让那些女人自杀一千次.但是她承受下來了.这个女人拥有大多数男人也无法拥有的刚强和毅力.每当冷静下來的时候.公冶晟就忍不住回想她的样子.

“王爷终于回來了.”苏晨早就察觉到了公冶晟的气息.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如此冷落他半天.

公冶晟挑挑眉.淡淡地说道:“你找本王何事.”她从來沒有主动找过他.难道最近的冷落反而让她耐不住寂寞了.想到这里.公冶晟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差点被她迷惑.忘记她是一个低贱的女人.

“沒事就不能找王爷吗.你可是我的丈夫.”苏晨缓缓地走过來.朝桌子摊摊手.说道:“妾身准备了一桌家常小菜.请王爷品尝一下.”

“直接说明你的來意.本王沒有兴趣和你纠缠.”迁君只是喝了那个叫依依的丫头的茶就中了剧毒.他还敢吃她满桌的好菜.不是他公冶晟胆小.而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无知的女人身上.

苏晨突然而來的举动引起公冶晟的怀疑.两人虽然沒有争锋相对.但是火药味惭浓.苏晨瞟了一眼他腰间的令牌.压制心中的怒火.堆起满脸的笑容说道:“难道堂堂的钥王爷还担心一个女人会对他不利吗.”

公冶晟的心思被苏晨说中.让他非常火大.面对她讥嘲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心中憋闷.从來沒有哪个人敢用这种语气说他.包括龙椅上的那个男人.他的心中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被这个女人看轻.

他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他已经明白被他压在心中的小芽是什么.只是沒有精力去理会它.

公冶晟坐到桌前.冷冷地看着苏晨.挑眉说道:“全是你做的.”

苏晨的激将法生效.沒有想到他轻易地中招.看着他平静地吃着几个拿手的小菜.眉宇间的戾气惭惭消散.她有些不明白公冶晟为什么性情大变.

这不是他的风格.她开始看不懂这个男人的内心.

不管情况怎么样.总之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坐在他的旁边.替他倒了一杯酒.安静下來的苏晨娇艳如花.再加上有意为了他打扮了一番.让公冶晟惭惭地看花了眼睛.

看见她的小嘴巴.想起它骂人的样子.也想起被他狠狠吞噬的样子.突然.公冶晟醉眼朦胧.开始不忍心破坏此时的气氛.

“这是什么菜.”公冶晟指着小葱拌豆腐说道.

公冶晟突然站起來.引起大家的注意.他冷眸横扫.压制了那些不安定的大臣.朝坐在龙椅上喝酒的皇帝说道:“皇上.臣的王妃突然感到不适.请恩准微臣带她退下.”

现在的皇帝与刚才的冒牌皇帝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脸色有一点小小的苍白.看來受到很严重的惊吓.听见公冶晟的话.他突然咳嗽了几声.章成文端來痰坛子.跪在那里让他吐个痛快.

公冶晟等得不耐烦.双手紧捏.恨不得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只有坐在他旁边的苏晨能够感觉他恼怒的心境.苏晨明白他突然离开应该与迁君有关.想到公冶晟和逍遥宫宫主谈好的条件.苏晨有些了然这个木匣子的用意.虽然她讨厌公冶晟.但是她也想阻止迁君回到那个让他厌恶的地方.只能站起來帮他一把.

苏晨装作吃力地站起來.耸拉着眼皮.朝正在咳嗽的皇帝行礼.说道:“皇上.妾身身体不适.请恕妾身告退.”

皇帝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疲惫地看着两人.随意地挥了挥手.道:“朕允了.王妃好生照顾自己的身体.莫让钥王爷操心这些小事.”

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注视下.苏晨跟着公冶晟火速地离开这个地方.幸好两人的宝马都是极品.否则还真难赶上逍遥宫的速度.从这里下山只有一条通道.他们只要顺着那条道路一直紧赶.必然能够找到迁君等人.追赶了一个时辰.距离下山的官道还要一柱香的时间.公冶晟及时地勒住了马.愤怒地说道:“迁君.你真是好样的.”

苏晨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看见他停下來.她也只能停下來.听见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她恍然明白他们中了迁君的调虎离山之计.或许下山的大道只有一条.但是能够下山的小道不少.以他们逍遥宫的功夫.完全可以使用轻功借助其他地形离开.

沒有追上迁君和宫伊翊.公冶晟的脸色很阴沉.他当初答应逍遥宫宫主的条件只是权益之计.他并不希望迁君真的走回老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迁君和宫伊翊沒有向他告别.也沒有找他商量这件事情.就直接走了.公冶晟明白他们是真的生气了.

他很疑惑.以三个人的交情.他们不可能如此信不过他.中间必然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变成这个样子.可惜当事人不在这里.他沒有办法问得清楚明白.

带着满腔疑惑.公冶晟回到钥王府.在整场狩猎当中.苏晨的经历最丰富多彩.半夜遇见刺客.又做了一回好心人.还和公冶晟在野外野战.学会了狩猎等等.她不知道其他穿越女主遇见了什么好事.总之她的经历完全可以谱成一本血泪史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苏晨沒有看见公冶晟.偶尔听见管家谈起他.据说他正在想办法派人混入逍遥宫.

距离苏晨初來钥王府已经有两个月了.苏晨终于度过了一段极其自由的日子.同时.经过她日夜交替地训练.她的身手灵活了许多.尽管无法和这个世界的武林高手相比.但是比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强多了.

“主人有令.命你在三天之内见他.这是最后的通牒.如果再不听令.主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凤女.好自为之.”某天吃了晚饭.苏晨在花园中随意走走.突然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内.直到连续两天听见同样的话.她才明白这不是错觉.

她那位所谓的主人又找上门來了.自从她遇见刺客后.公冶晟对她加强了看守.原本以为她那些所谓的同行应该很难混进眼线重重的钥王府.沒有想到她倒小看他们了.

丫的.真是阴魂不散.他就不能消停一段时间吗.她好不容易过上一段吃喝不愁的贵妇生活.这容易吗.

前段时间已经想明白了.而且也做了决定.原本想过几天安乐日子.沒有想到那些人这么让人讨厌.

苏晨翻來覆去地想了想.只要拿到公冶晟腰间的令牌.就能够在府里府外畅通无阻.于是.目前的目标就是公冶晟腰间的令牌.

“管家.你知道王爷在哪里吗.”苏晨端着一碗瘦肉粥.神情温柔.就像一个期待丈夫归家的贤妻良母.

管家看见苏晨碗里的粥.严肃的表情有些缓和.眼中闪过温暖的笑意.他是看着公冶晟长大的老人.对公冶晟付出了许多感情.因此成为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如今看见苏晨如此关心公冶晟.他对苏晨的印象就改观了一些.

“回王妃娘娘的话.王爷还沒有回來.”管家的声音温暖了少许.沒有平时那么古板.

“这样啊.”苏晨有些失望地说道:“我煮了一些家常菜.如果王爷回來.可否请他來我的房里.”

“属下会把娘娘的话转告给王爷.请娘娘放心.”管家淡淡地说道.

“有管家这句话.妾身就放心了.”苏晨笑了笑.踩着莲花步退回房间.

冷香苑沒有了依依.显得清冷许多.姝儿和戴兰始终沒有依依给苏晨带來的那种温暖贴切的感觉.看见她们反而让苏晨更加思念依依.一直以來.苏晨不敢逃走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担心依依受到公冶晟的惩罚.如今控制依依的宫伊翊已经离开这里.或许她可以试着冒险.

苏晨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萧条梧桐树.回想起她和依依在树下乘凉唱小曲的日子.她从來不相信神佛.但是此时此刻她恳求天上的神佛能够保护依依不被公冶晟伤害.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替自己着想.

所以.依依.对不起了.你确实是一个让我感受温暖的人.但是我更想替自己着想.

她穿了一套粉色的长裙.手中握着仕女团扇.化了精致的彩妆.在她的身后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了大量的精致小菜.香气扑鼻而來.从背影上看.她就像一个待夫归家的美妇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这个美妇人的眼中沒有感情.

当公冶晟踏入冷香苑的大门.透过昏暗的光线看见一个站在阳光下的女人.一时痴了.她并不是最美的女人.却是让他无法忘怀的女人.这些年來.投怀送抱的女人何止百人.但是他根本记不得她们的样子.哪怕她们貌若天仙.只有这个女人已经刻在他的灵魂之上.

试问.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如此耐虐.又有哪个女人如此火辣.

他对她做的事情放在任何女人身上也可以让那些女人自杀一千次.但是她承受下來了.这个女人拥有大多数男人也无法拥有的刚强和毅力.每当冷静下來的时候.公冶晟就忍不住回想她的样子.

“王爷终于回來了.”苏晨早就察觉到了公冶晟的气息.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如此冷落他半天.

公冶晟挑挑眉.淡淡地说道:“你找本王何事.”她从來沒有主动找过他.难道最近的冷落反而让她耐不住寂寞了.想到这里.公冶晟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差点被她迷惑.忘记她是一个低贱的女人.

“沒事就不能找王爷吗.你可是我的丈夫.”苏晨缓缓地走过來.朝桌子摊摊手.说道:“妾身准备了一桌家常小菜.请王爷品尝一下.”

“直接说明你的來意.本王沒有兴趣和你纠缠.”迁君只是喝了那个叫依依的丫头的茶就中了剧毒.他还敢吃她满桌的好菜.不是他公冶晟胆小.而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无知的女人身上.

苏晨突然而來的举动引起公冶晟的怀疑.两人虽然沒有争锋相对.但是火药味惭浓.苏晨瞟了一眼他腰间的令牌.压制心中的怒火.堆起满脸的笑容说道:“难道堂堂的钥王爷还担心一个女人会对他不利吗.”

公冶晟的心思被苏晨说中.让他非常火大.面对她讥嘲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心中憋闷.从來沒有哪个人敢用这种语气说他.包括龙椅上的那个男人.他的心中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被这个女人看轻.

他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他已经明白被他压在心中的小芽是什么.只是沒有精力去理会它.

公冶晟坐到桌前.冷冷地看着苏晨.挑眉说道:“全是你做的.”

苏晨的激将法生效.沒有想到他轻易地中招.看着他平静地吃着几个拿手的小菜.眉宇间的戾气惭惭消散.她有些不明白公冶晟为什么性情大变.

这不是他的风格.她开始看不懂这个男人的内心.

不管情况怎么样.总之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坐在他的旁边.替他倒了一杯酒.安静下來的苏晨娇艳如花.再加上有意为了他打扮了一番.让公冶晟惭惭地看花了眼睛.

看见她的小嘴巴.想起它骂人的样子.也想起被他狠狠吞噬的样子.突然.公冶晟醉眼朦胧.开始不忍心破坏此时的气氛.

“这是什么菜.”公冶晟指着小葱拌豆腐说道.

第五十八章:迷离

月光下.苏晨精亮的黑眸开始迷醉.动作变得飘忽起來.反观公冶晟.他眼神清明.仿佛桌面上的五壶酒并沒有落入他的肚皮当中.苏晨粉腮霞肤.姿态媚惑.如同误食美酒的仙子.她的动作即魅惑.又纯净.复杂难明.显得更加诱惑.

砰.苏晨倒在桌子上.弄脏了余下的残食.公冶晟放下酒杯.随意一拉.将苏晨拉入怀中.看着怀中的醉美人.公冶晟的身体变得火热.男性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妖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这就是公冶晟此时此刻的心境.

他控制蓬勃的情绪.努力压制内心的叫嚣.不能上当.这个女人肯定不怀好意.不要忘记他是怎么对她的.她怎么可能不记恨.

如此平静地看着她还是第一次.公冶晟看着那片让他又爱又恨的红唇.只觉口干舌燥.苏晨醉态美艳.舔了舔红艳的樱唇.沙哑地说道:“王爷.妾身累了.”

抬起娇嫩的玉手.抚摸着公冶晟俊美的容颜.眼神迷蒙.公冶晟不悦地皱眉.正想挥掉她不规矩的小手.却被破坏了节奏.他愣在那里.不知道应不应该推开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

这应该是吻吧.虽然痛了一点.但是应该算是吻吧.

苏晨咬着公冶晟的薄唇.用力地吸食着.如同吸取美味的食物.公冶晟终究沒有推开她.而是抱着她走向不远处的大床.他并不拒绝她的主动.此时脑海里也沒有她的过去.也想不起她曾经属于别人之类的事情.他只有一个念头:把她压在身下.

与此同时.一直引诱着公冶晟的苏晨觉得很郁闷.她记得在酒里和菜里下了**.为什么沒有作用.在计划中.她沒有想过公冶晟会轻易地吃下她做的菜.所以不敢使用毒药.她下了需要一个时辰才能见效的**.避免公冶晟让手下试毒的事情发生.

如今一个时辰早就过了.他却沒有任何反应.实在逼不得已.她只能换成美人计.让公冶晟迷失在她的温柔乡当中.

两人已经赤身地躺在床上.公冶晟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在她的身上点火.原本只是假戏.苏晨却发现变成了真作.她的身体敏感无力.需要极强的自制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话说两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只有这次最和谐、最温馨.说句老实话.她真的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毕竟公冶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床伴.

不过为了她的未來.她只能对这个性致高昂的男人说一句对不起了.但愿……

苏晨拿起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木头.朝公冶晟的脑袋狠狠地敲下去.公冶晟愣了一下.但是并沒有昏倒.他沒有想到苏晨会在这种情况下暗算他.所以表情显得不可思议.

苏晨被公冶晟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连续敲了几下也沒有把他敲昏.心中突然冒出來一个想法.也不管有用沒有用.直接付诸于实行.

砰.公冶晟果然倒下了.苏晨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看着他萎靡的下身.吐了吐舌头.暗道:菩萨保佑.但愿他不会加入‘公公’阵营.否则他未來的老婆就可怜了.

沒有时间胡思乱想.苏晨轻松地取下挂在他腰间的令牌.再朝公冶晟竖起了中指.她知道公冶晟只有一种情况允许暗卫暂时回避.那就是和女人在床上嘿咻的时候.因此.她可以肯定附近沒有暗卫看见她的作为.

换了一套青色的男装.拿着腰牌离开了冷香苑.她事先已经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此时只要用最短的时间离开钥王府.她就可以自由了.

“什么人.”守在门口的护卫拦住她的去路.冷喝道.

“大胆.王爷的令牌在此.你敢拦我的路.”苏晨沉着声音怒道.无论在什么地方.只有权利才能压制别人.

“属下该死.这位大人请.”护卫恭敬地退回原位.帮苏晨打开大门.

嘎吱.苏晨看着大门缓缓地打开.外面的风景映入她的眼帘.鼻间嗅着清新的空气.自由正在朝她招手.她勾起红唇.淡淡地笑了笑.

直到她看见繁华的街道.以及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见的街边小贩.苏晨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离了那个笼子.一切太顺利了.感觉很不真实.

“卖烧饼哦.卖烧饼……又大又香的烧饼哦.姑娘.买一个吧.只要两文钱.”烧饼女子招呼站在那里傻笑的苏晨说道.

刚才吃了这么多东西.苏晨并不饿.但是看着香喷喷的烧饼.她还真的想买一个尝尝鲜.再加上她已经踏上逃难的路程.应该买几个烧饼放在身边应急.

她并不急着离开京城.如果公冶晟醒过來.他肯定会雷霆大怒.不知道会派多少兵力出來搜查她.不管她走哪个方向.结果都是无法逃脱.与其被他的重兵追上.还不如混在嘈杂的京城.说不定真的能够混过去.

“二十个烧饼.”早就准备好了碎银.不用担心露财.其实她带得并不多.只有百两银票而已.这还是她从娘家带过來的银两.

一个时辰后.京城发生了一件不知名的大事.城门暂闭.进出需要仔细地盘查.对年轻的女人查得更加仔细.

苏晨藏在某个角落看着來來往往的御林军.还有许多王府的护卫在这里徘徊.心惊公冶晟的愤怒程度.

不至于吧.不过虐待了他的小弟弟.有必要这么生气吗.俗话说女人如衣服.也不过是丢了一件衣服的事情.堂堂的钥王爷却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太过份了.

苏晨还是低估了公冶晟对她的重视程度.不仅城门被封.街道上有许多御林军盘查.无论是商人还是行人都沒有放过.

城民们暗中讨论是不是遇见了**大盗.或者某个重要的官员被刺杀了.否则不会出现已经十年沒有出现的大阵仗.

遇见这样的事情.苏晨连旅馆也不能居住.她能怎么办.查得太严实了.如果二十一世纪的警察有这样的阵仗.她早就落入法网N次了.也不会跑到古代受虐.

假扮成商人.沒用.

假扮成农民.沒用.

假扮成妓女.还是沒用.

总之.各个阶层的人都要受到严密的搜查.苏晨可以想象最近的日子不会平静.她就是这一切的祸源.

“对不起.”突然撞上一个人.苏晨条件反射地道歉.沒有得到回应.她抬头看着來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容貌平凡.只有那双眼睛如同星辰一样出彩.可惜沒有感情.如同苏晨自己.他穿着黑色的衣服.黑发高束.腰间配剑.面对苏晨的歉意.他沒有任何反应.仿佛苏晨只是对一根木头说话.

看着男人的背影.苏晨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的表情.也散发着这样的气息.她已经猜到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再次回头时.她看见街边的乞丐.猛然想起只有他们沒有被像苍蝇一样烦人的御林军搜查.苏晨走向其中一个乞丐.冷道:“我给你十文钱.把你的衣服换给我.”

这个乞丐比其他乞丐干净.衣服上打了许多补丁.但是只脏不臭.苏晨可以扮成乞丐混过去.但是前提是她沒有被乞丐身上的味道臭死.

蹲在墙角的乞丐抬起头.懒懒地看着苏晨.淡道:“一两银子.”

“你抢劫吗.如果你不愿意.其他人愿意做这样的买卖.再给你一次机会.十文钱.衣服换给我.”苏晨指着自己的衣服.再指了指他的衣服说道.

“假如小姐能够忍受其他人身上的臭味.也不会找到我了.小姐不想被那些讨厌的御林军搜查吧.”乞丐用手指捅了捅鼻子.挖出几块鼻屎.恶心死了.听他的口音.让苏晨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四川人.

苏晨愠怒.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难道她太久沒有开荤.让这些混蛋以为她吃素的吗.

嘎吱嘎吱.手指头捏得砰砰响.

听见声音.乞丐的脸皮抽了抽.脸色变得不自然.

嘎吱.嘎吱.声音继续.苏晨淡淡地看着面前的乞丐.继续制造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二十文.”乞丐咬牙说道:“我已经饿了几天了.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姐应该不会如此冷血吧.”

“成交.”苏晨无所谓地耸耸肩.扔出二十个筒子.让乞丐把衣服扒下來.

苏晨扮成乞丐远离钥王府的势力范围之内.眼看天色已晚.但是她沒有地方可以居住.只能在街边徘徊.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随处可见御林军的身影.让苏晨一直提心吊胆.

“公冶晟.”公冶晟骑着宝马.带着大量的御林军突然跑过來.胭脂马跟在他的身后.一直摇晃着脑袋.仿佛在寻找着自己的主人.看见它乖巧的样子.苏晨差点喊出來.

她并沒有带走胭脂马.因为胭脂马的目标太大了.不过她与胭脂马有约定.让它一个月之后出去找她.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想到使用胭脂马寻找她的身影.

怎么办.越來越近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见她.尽管她现在穿着乞丐的衣服.但是她不敢小瞧公冶晟的智商.

惨了.公冶晟的脸色真难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杀了他全家.如果她被他抓回去.实在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灾难.

月光下.苏晨精亮的黑眸开始迷醉.动作变得飘忽起來.反观公冶晟.他眼神清明.仿佛桌面上的五壶酒并沒有落入他的肚皮当中.苏晨粉腮霞肤.姿态媚惑.如同误食美酒的仙子.她的动作即魅惑.又纯净.复杂难明.显得更加诱惑.

砰.苏晨倒在桌子上.弄脏了余下的残食.公冶晟放下酒杯.随意一拉.将苏晨拉入怀中.看着怀中的醉美人.公冶晟的身体变得火热.男性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妖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这就是公冶晟此时此刻的心境.

他控制蓬勃的情绪.努力压制内心的叫嚣.不能上当.这个女人肯定不怀好意.不要忘记他是怎么对她的.她怎么可能不记恨.

如此平静地看着她还是第一次.公冶晟看着那片让他又爱又恨的红唇.只觉口干舌燥.苏晨醉态美艳.舔了舔红艳的樱唇.沙哑地说道:“王爷.妾身累了.”

抬起娇嫩的玉手.抚摸着公冶晟俊美的容颜.眼神迷蒙.公冶晟不悦地皱眉.正想挥掉她不规矩的小手.却被破坏了节奏.他愣在那里.不知道应不应该推开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

这应该是吻吧.虽然痛了一点.但是应该算是吻吧.

苏晨咬着公冶晟的薄唇.用力地吸食着.如同吸取美味的食物.公冶晟终究沒有推开她.而是抱着她走向不远处的大床.他并不拒绝她的主动.此时脑海里也沒有她的过去.也想不起她曾经属于别人之类的事情.他只有一个念头:把她压在身下.

与此同时.一直引诱着公冶晟的苏晨觉得很郁闷.她记得在酒里和菜里下了**.为什么沒有作用.在计划中.她沒有想过公冶晟会轻易地吃下她做的菜.所以不敢使用毒药.她下了需要一个时辰才能见效的**.避免公冶晟让手下试毒的事情发生.

如今一个时辰早就过了.他却沒有任何反应.实在逼不得已.她只能换成美人计.让公冶晟迷失在她的温柔乡当中.

两人已经赤身地躺在床上.公冶晟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在她的身上点火.原本只是假戏.苏晨却发现变成了真作.她的身体敏感无力.需要极强的自制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话说两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只有这次最和谐、最温馨.说句老实话.她真的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毕竟公冶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床伴.

不过为了她的未來.她只能对这个性致高昂的男人说一句对不起了.但愿……

苏晨拿起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木头.朝公冶晟的脑袋狠狠地敲下去.公冶晟愣了一下.但是并沒有昏倒.他沒有想到苏晨会在这种情况下暗算他.所以表情显得不可思议.

苏晨被公冶晟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连续敲了几下也沒有把他敲昏.心中突然冒出來一个想法.也不管有用沒有用.直接付诸于实行.

砰.公冶晟果然倒下了.苏晨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看着他萎靡的下身.吐了吐舌头.暗道:菩萨保佑.但愿他不会加入‘公公’阵营.否则他未來的老婆就可怜了.

沒有时间胡思乱想.苏晨轻松地取下挂在他腰间的令牌.再朝公冶晟竖起了中指.她知道公冶晟只有一种情况允许暗卫暂时回避.那就是和女人在床上嘿咻的时候.因此.她可以肯定附近沒有暗卫看见她的作为.

换了一套青色的男装.拿着腰牌离开了冷香苑.她事先已经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此时只要用最短的时间离开钥王府.她就可以自由了.

“什么人.”守在门口的护卫拦住她的去路.冷喝道.

“大胆.王爷的令牌在此.你敢拦我的路.”苏晨沉着声音怒道.无论在什么地方.只有权利才能压制别人.

“属下该死.这位大人请.”护卫恭敬地退回原位.帮苏晨打开大门.

嘎吱.苏晨看着大门缓缓地打开.外面的风景映入她的眼帘.鼻间嗅着清新的空气.自由正在朝她招手.她勾起红唇.淡淡地笑了笑.

直到她看见繁华的街道.以及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见的街边小贩.苏晨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离了那个笼子.一切太顺利了.感觉很不真实.

“卖烧饼哦.卖烧饼……又大又香的烧饼哦.姑娘.买一个吧.只要两文钱.”烧饼女子招呼站在那里傻笑的苏晨说道.

刚才吃了这么多东西.苏晨并不饿.但是看着香喷喷的烧饼.她还真的想买一个尝尝鲜.再加上她已经踏上逃难的路程.应该买几个烧饼放在身边应急.

她并不急着离开京城.如果公冶晟醒过來.他肯定会雷霆大怒.不知道会派多少兵力出來搜查她.不管她走哪个方向.结果都是无法逃脱.与其被他的重兵追上.还不如混在嘈杂的京城.说不定真的能够混过去.

“二十个烧饼.”早就准备好了碎银.不用担心露财.其实她带得并不多.只有百两银票而已.这还是她从娘家带过來的银两.

一个时辰后.京城发生了一件不知名的大事.城门暂闭.进出需要仔细地盘查.对年轻的女人查得更加仔细.

苏晨藏在某个角落看着來來往往的御林军.还有许多王府的护卫在这里徘徊.心惊公冶晟的愤怒程度.

不至于吧.不过虐待了他的小弟弟.有必要这么生气吗.俗话说女人如衣服.也不过是丢了一件衣服的事情.堂堂的钥王爷却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太过份了.

苏晨还是低估了公冶晟对她的重视程度.不仅城门被封.街道上有许多御林军盘查.无论是商人还是行人都沒有放过.

城民们暗中讨论是不是遇见了**大盗.或者某个重要的官员被刺杀了.否则不会出现已经十年沒有出现的大阵仗.

遇见这样的事情.苏晨连旅馆也不能居住.她能怎么办.查得太严实了.如果二十一世纪的警察有这样的阵仗.她早就落入法网N次了.也不会跑到古代受虐.

假扮成商人.沒用.

假扮成农民.沒用.

假扮成妓女.还是沒用.

总之.各个阶层的人都要受到严密的搜查.苏晨可以想象最近的日子不会平静.她就是这一切的祸源.

“对不起.”突然撞上一个人.苏晨条件反射地道歉.沒有得到回应.她抬头看着來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容貌平凡.只有那双眼睛如同星辰一样出彩.可惜沒有感情.如同苏晨自己.他穿着黑色的衣服.黑发高束.腰间配剑.面对苏晨的歉意.他沒有任何反应.仿佛苏晨只是对一根木头说话.

看着男人的背影.苏晨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的表情.也散发着这样的气息.她已经猜到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再次回头时.她看见街边的乞丐.猛然想起只有他们沒有被像苍蝇一样烦人的御林军搜查.苏晨走向其中一个乞丐.冷道:“我给你十文钱.把你的衣服换给我.”

这个乞丐比其他乞丐干净.衣服上打了许多补丁.但是只脏不臭.苏晨可以扮成乞丐混过去.但是前提是她沒有被乞丐身上的味道臭死.

蹲在墙角的乞丐抬起头.懒懒地看着苏晨.淡道:“一两银子.”

“你抢劫吗.如果你不愿意.其他人愿意做这样的买卖.再给你一次机会.十文钱.衣服换给我.”苏晨指着自己的衣服.再指了指他的衣服说道.

“假如小姐能够忍受其他人身上的臭味.也不会找到我了.小姐不想被那些讨厌的御林军搜查吧.”乞丐用手指捅了捅鼻子.挖出几块鼻屎.恶心死了.听他的口音.让苏晨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四川人.

苏晨愠怒.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难道她太久沒有开荤.让这些混蛋以为她吃素的吗.

嘎吱嘎吱.手指头捏得砰砰响.

听见声音.乞丐的脸皮抽了抽.脸色变得不自然.

嘎吱.嘎吱.声音继续.苏晨淡淡地看着面前的乞丐.继续制造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二十文.”乞丐咬牙说道:“我已经饿了几天了.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姐应该不会如此冷血吧.”

“成交.”苏晨无所谓地耸耸肩.扔出二十个筒子.让乞丐把衣服扒下來.

苏晨扮成乞丐远离钥王府的势力范围之内.眼看天色已晚.但是她沒有地方可以居住.只能在街边徘徊.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随处可见御林军的身影.让苏晨一直提心吊胆.

“公冶晟.”公冶晟骑着宝马.带着大量的御林军突然跑过來.胭脂马跟在他的身后.一直摇晃着脑袋.仿佛在寻找着自己的主人.看见它乖巧的样子.苏晨差点喊出來.

她并沒有带走胭脂马.因为胭脂马的目标太大了.不过她与胭脂马有约定.让它一个月之后出去找她.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想到使用胭脂马寻找她的身影.

怎么办.越來越近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见她.尽管她现在穿着乞丐的衣服.但是她不敢小瞧公冶晟的智商.

惨了.公冶晟的脸色真难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杀了他全家.如果她被他抓回去.实在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灾难.

第五十九章:夜宿破庙

咕.咕咕.咕咕咕.

无数道声音谱成一曲交响乐.声音的來源就是面前这些狼狈的乞丐的肚子.苏晨沒有想到她也有如此沦落的时候.不过并沒有放在心上.原始森林也呆过了.这世间还有什么困难能够难倒她.

至于她为什么会在破庙出现呢.这事还要从一个时辰以前说起.当公冶晟驾着宝马朝她冲过來的时候.她脚膝软化.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在这样千均一发的时刻.居然躲过了此劫.

庙堂上方有一座破旧的佛像.佛像的眼睛和双手已经被岁月磨灭.此时的样子让人无法分辨它是什么佛.破庙破破烂烂.只有一块地方遮住了头顶.其他地方已经沒有了房顶.据苏晨估计.这里至少有五十几个乞丐.老老少少.大大小小.正常人和非正常人.

苏晨跟着其中一个乞丐來到这里.原本并不打算与他们为伍.只是阴差阳错地跟着他走.不过既然已经在这里安了身.干脆休息一晚.明天再找落脚的地方好了.

这里的老人居多.其次是残疾人.正常的壮年人寥寥无几.除此之外.还有三五个抱着孩子的妇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还有几个乞丐回到这里.破庙比较干燥.也沒有多少灰尘.看來他们一直居住在这里.

“有吃的了.大家快过來排队.有吃的了.”一个老乞丐杵着拐杖.拿着一些黄馒头叫道.从老远的地方就能够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可见他是多么兴奋和激动.

听见老乞丐的话.原本躺在地上做死尸状的众人如同打了鸡血似的站起來.争先恐后地冲向老乞丐的位置.五十几个乞丐排成两排.将一个馒头分成四个人吃.每人只能吃一小口.为了这小小的一口馒头.他们的眼中散发着神彩的光芒.仿佛得到了天下似的.

乞丐们分得食物.各自蹲在角落里慢慢地品尝着.如同享受世间最美妙的美食.看见他们陶醉的模样.苏晨突然想起刚进入组织接受训练时的自己.

苏晨坐在某个偏僻的角落.沒有走过去凑热闹.她的身上还塞着十九个烧饼.再怎么着也比他们的馊馒头强多了.她闭着眼睛假寐.希望今夜能够快点熬过去.

“大哥哥.给.”一道稚嫩的声音传入苏晨的耳内.声音很近.來源就在她的面前.

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小女孩正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她.小女孩大约五岁.脸色发黄.瘦得像猴子似的.她拿着一块小馒头.摊手递给苏晨.

“给我.”苏晨挑眉问道.“干嘛给我.”

小女孩看着馒头咽口水.可以想象她多么需要它.然而她居然把好不容易得到的馒头交给苏晨.难道这就是孩子的天真吗.

小女孩咬咬唇.说道:“你吃了馒头就可以帮我一起讨饭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多分一点了.”

苏晨皱眉.促狭地笑了.她居然天真地以为这种贫苦的孩子还会拥有孩子的天真.她才是最天真的那个人.如此年幼就懂得算计别人.尽管最终还是脱不去天真的气息.但是已经印证了那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俗话.不错.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就必须懂得如何算计别人.如果这个乞丐小女孩像普通的孩子那样白痴.苏晨反而对她视若不见.不过现在的她正合她的心意.便不再排斥她.

苏晨接受了小女孩的好意.反正只是一小块馒头.少吃一口也饿不死.她可不敢吃这样的馊馒头.这具身体的肠胃不比她以前的肠胃.不能乱吃东西.她把馒头偷偷地扔掉.然后在破庙里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其他乞丐已经出工了.只剩下苏晨和小女孩.

“咱们也应该走了.否则被其他人抢了先.我们就沒有好位置了.”小女孩对苏晨说道.

“难道你希望自己就这样讨一辈子饭吗.”苏晨看着小女孩.淡淡地笑道.

“我可以选择吗.我是乞丐的孩子.只有当乞丐的命.”小女孩人小鬼大.居然说了一句连成年人也说不出來的话.

“我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就看你如何把握了.”苏晨拍拍小女孩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有两个烧饼.

“好香.”小女孩垂涎地看着苏晨手中的烧饼.尽管烧饼已经凉了.但是仍然诱惑着小女孩的味觉.

苏晨与小女孩的关系变得奇妙.她提供食物.让小女孩打听外面的动劲.小女孩尝到了除了馊馒头之外的食物.一心感激苏晨.

苏晨在这个充满跳蚤的破庙里呆了五天.白天去河里洗得干干净净的.晚上又去单独的角落呆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惭惭的.乞丐们开始留意这个新來的乞丐.他们发现她从來不出去讨食.但是每天过得红光满面.让他们又恨又嫉.

第六天夜里.小女孩很晚才回來.带來让苏晨兴奋的消息.公冶晟终于下令打开城门.也解除了所有的搜查.得知他放弃对她的搜寻.苏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大哥哥.我好饿.今天一直沒有吃东西.”小女孩可怜昔昔地说道.

“这是最后一个烧饼.你吃了吧.”苏晨一直沒有离开破庙.最近整天吃烧饼.她快变成烧饼了.不过与其他人相比.她已经很幸福了.烧饼和馊馒头.傻子也知道如何选择.

“谢谢大哥哥.我今天好累.想睡觉了.”小女孩笑眯眯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心中很不安.乞丐们的眼神如同针刺.让她的心里很不爽.她环视一周.冷眸横扫.发现大家各顾各的.沒有什么异样.

既然他们沒有特别奇怪的举动.那么她刚才察觉到的危险从何而來.苏晨不解.

半夜时分.身体的本能让苏晨从梦中惊醒.刚才做了一个好梦.梦中随心所欲.她曾经许诺过的誓言一一实现.当她沉醉于美梦中的时候.突然觉得凉风袭來.还有一种从内心迸发出來的危机感.

睁开眼睛.看见天空中的月亮是那么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一直不懂那种圆满的心情.为什么月有阴晴圆缺.她的世界只有阴.只有缺.沒有圆.也沒有晴.到目前为止.她不懂那种圆满的感觉.

苏晨想坐起來赏月.顺便吹吹风.解解暑气.然而接下來的对话让她愣在那里.只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妞.你确定他的身上有银子吗.”苏晨记得这道声音.此人应该就是她第一次看见他们发馊馒头时看见的老乞丐.

“真的.我可以肯定.”这道声音也很熟悉.那就是与苏晨朝夕相处了几天的小女孩.“前天他包里的东西不小心掉了出來.我瞧见了一张银票.”

这两个人在商量什么.为什么半夜鬼鬼祟祟地商量.白天有什么不能说吗.还有他们嘴里的‘他’又是谁.苏晨的心中已经产生答案.只是不想承认这种事情.

“托妞的福.我们最近吃了不少好东西呢.”另外一个乞丐说道.

“嘘.小声点.不要把他吵醒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个人.”老乞丐说道.

“他从來沒有出去讨饭.兜里又有这么多烧饼.而且气质高贵.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那个陌生的乞丐说道.

“妞.他让你出去做什么.你一五一十地说來.我们再商量怎么处置这个人.”老乞丐应该是这群乞丐的顶梁柱.所有的事情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他让我打听外面的事情.”小女孩把苏晨让她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再把进展说了出來.“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御林军到处搜查犯人的事情.我今天撕了一张告示.发现告示里面的人就是这个人.”

“告示里的人是一个女人.应该不是他吧.”陌生乞丐不解地说道.

“肯定是她.我知道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昨天我很早就回來了.看见她在河边洗澡.我可以肯定她是女人.”小女孩斩钉截铁地说道.

“女人.犯人.银票……嘿嘿.我们发财了.”陌生乞丐笑呵呵地说道:“多亏了咱们妞啊.我们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你的意思是把她交给钥王爷.”老乞丐疑惑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妞.你说好不好.她如此信任你.说不定可以跟着她.以后你就不用做乞丐了.”陌生乞丐嘀咕道.

“我才不要.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施舍者了.她表面对我好.说不定以后会把我卖掉.我的姐姐就是一个例子.我才不要像姐姐一样蠢.居然轻易地相信别人.现在好了.死在了春意楼.”小女孩突然提高了音调.声音有些颤抖.情绪很不稳定.

“嘘.嘘.小声点.”陌生乞丐紧张地制止她说下去.如果正主醒了.他们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不过既然闯入他们的乞丐窝.就休想逃出去.

听完他们的谈话.苏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们要让她失望呢.为什么非要逼她呢.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做坏人呢.她只想平静地生活.有这么难吗.

她坐起來.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迅速地走向大门.

咕.咕咕.咕咕咕.

无数道声音谱成一曲交响乐.声音的來源就是面前这些狼狈的乞丐的肚子.苏晨沒有想到她也有如此沦落的时候.不过并沒有放在心上.原始森林也呆过了.这世间还有什么困难能够难倒她.

至于她为什么会在破庙出现呢.这事还要从一个时辰以前说起.当公冶晟驾着宝马朝她冲过來的时候.她脚膝软化.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在这样千均一发的时刻.居然躲过了此劫.

庙堂上方有一座破旧的佛像.佛像的眼睛和双手已经被岁月磨灭.此时的样子让人无法分辨它是什么佛.破庙破破烂烂.只有一块地方遮住了头顶.其他地方已经沒有了房顶.据苏晨估计.这里至少有五十几个乞丐.老老少少.大大小小.正常人和非正常人.

苏晨跟着其中一个乞丐來到这里.原本并不打算与他们为伍.只是阴差阳错地跟着他走.不过既然已经在这里安了身.干脆休息一晚.明天再找落脚的地方好了.

这里的老人居多.其次是残疾人.正常的壮年人寥寥无几.除此之外.还有三五个抱着孩子的妇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还有几个乞丐回到这里.破庙比较干燥.也沒有多少灰尘.看來他们一直居住在这里.

“有吃的了.大家快过來排队.有吃的了.”一个老乞丐杵着拐杖.拿着一些黄馒头叫道.从老远的地方就能够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可见他是多么兴奋和激动.

听见老乞丐的话.原本躺在地上做死尸状的众人如同打了鸡血似的站起來.争先恐后地冲向老乞丐的位置.五十几个乞丐排成两排.将一个馒头分成四个人吃.每人只能吃一小口.为了这小小的一口馒头.他们的眼中散发着神彩的光芒.仿佛得到了天下似的.

乞丐们分得食物.各自蹲在角落里慢慢地品尝着.如同享受世间最美妙的美食.看见他们陶醉的模样.苏晨突然想起刚进入组织接受训练时的自己.

苏晨坐在某个偏僻的角落.沒有走过去凑热闹.她的身上还塞着十九个烧饼.再怎么着也比他们的馊馒头强多了.她闭着眼睛假寐.希望今夜能够快点熬过去.

“大哥哥.给.”一道稚嫩的声音传入苏晨的耳内.声音很近.來源就在她的面前.

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小女孩正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她.小女孩大约五岁.脸色发黄.瘦得像猴子似的.她拿着一块小馒头.摊手递给苏晨.

“给我.”苏晨挑眉问道.“干嘛给我.”

小女孩看着馒头咽口水.可以想象她多么需要它.然而她居然把好不容易得到的馒头交给苏晨.难道这就是孩子的天真吗.

小女孩咬咬唇.说道:“你吃了馒头就可以帮我一起讨饭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多分一点了.”

苏晨皱眉.促狭地笑了.她居然天真地以为这种贫苦的孩子还会拥有孩子的天真.她才是最天真的那个人.如此年幼就懂得算计别人.尽管最终还是脱不去天真的气息.但是已经印证了那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俗话.不错.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就必须懂得如何算计别人.如果这个乞丐小女孩像普通的孩子那样白痴.苏晨反而对她视若不见.不过现在的她正合她的心意.便不再排斥她.

苏晨接受了小女孩的好意.反正只是一小块馒头.少吃一口也饿不死.她可不敢吃这样的馊馒头.这具身体的肠胃不比她以前的肠胃.不能乱吃东西.她把馒头偷偷地扔掉.然后在破庙里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其他乞丐已经出工了.只剩下苏晨和小女孩.

“咱们也应该走了.否则被其他人抢了先.我们就沒有好位置了.”小女孩对苏晨说道.

“难道你希望自己就这样讨一辈子饭吗.”苏晨看着小女孩.淡淡地笑道.

“我可以选择吗.我是乞丐的孩子.只有当乞丐的命.”小女孩人小鬼大.居然说了一句连成年人也说不出來的话.

“我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就看你如何把握了.”苏晨拍拍小女孩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有两个烧饼.

“好香.”小女孩垂涎地看着苏晨手中的烧饼.尽管烧饼已经凉了.但是仍然诱惑着小女孩的味觉.

苏晨与小女孩的关系变得奇妙.她提供食物.让小女孩打听外面的动劲.小女孩尝到了除了馊馒头之外的食物.一心感激苏晨.

苏晨在这个充满跳蚤的破庙里呆了五天.白天去河里洗得干干净净的.晚上又去单独的角落呆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惭惭的.乞丐们开始留意这个新來的乞丐.他们发现她从來不出去讨食.但是每天过得红光满面.让他们又恨又嫉.

第六天夜里.小女孩很晚才回來.带來让苏晨兴奋的消息.公冶晟终于下令打开城门.也解除了所有的搜查.得知他放弃对她的搜寻.苏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大哥哥.我好饿.今天一直沒有吃东西.”小女孩可怜昔昔地说道.

“这是最后一个烧饼.你吃了吧.”苏晨一直沒有离开破庙.最近整天吃烧饼.她快变成烧饼了.不过与其他人相比.她已经很幸福了.烧饼和馊馒头.傻子也知道如何选择.

“谢谢大哥哥.我今天好累.想睡觉了.”小女孩笑眯眯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心中很不安.乞丐们的眼神如同针刺.让她的心里很不爽.她环视一周.冷眸横扫.发现大家各顾各的.沒有什么异样.

既然他们沒有特别奇怪的举动.那么她刚才察觉到的危险从何而來.苏晨不解.

半夜时分.身体的本能让苏晨从梦中惊醒.刚才做了一个好梦.梦中随心所欲.她曾经许诺过的誓言一一实现.当她沉醉于美梦中的时候.突然觉得凉风袭來.还有一种从内心迸发出來的危机感.

睁开眼睛.看见天空中的月亮是那么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一直不懂那种圆满的心情.为什么月有阴晴圆缺.她的世界只有阴.只有缺.沒有圆.也沒有晴.到目前为止.她不懂那种圆满的感觉.

苏晨想坐起來赏月.顺便吹吹风.解解暑气.然而接下來的对话让她愣在那里.只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妞.你确定他的身上有银子吗.”苏晨记得这道声音.此人应该就是她第一次看见他们发馊馒头时看见的老乞丐.

“真的.我可以肯定.”这道声音也很熟悉.那就是与苏晨朝夕相处了几天的小女孩.“前天他包里的东西不小心掉了出來.我瞧见了一张银票.”

这两个人在商量什么.为什么半夜鬼鬼祟祟地商量.白天有什么不能说吗.还有他们嘴里的‘他’又是谁.苏晨的心中已经产生答案.只是不想承认这种事情.

“托妞的福.我们最近吃了不少好东西呢.”另外一个乞丐说道.

“嘘.小声点.不要把他吵醒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个人.”老乞丐说道.

“他从來沒有出去讨饭.兜里又有这么多烧饼.而且气质高贵.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那个陌生的乞丐说道.

“妞.他让你出去做什么.你一五一十地说來.我们再商量怎么处置这个人.”老乞丐应该是这群乞丐的顶梁柱.所有的事情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他让我打听外面的事情.”小女孩把苏晨让她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再把进展说了出來.“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御林军到处搜查犯人的事情.我今天撕了一张告示.发现告示里面的人就是这个人.”

“告示里的人是一个女人.应该不是他吧.”陌生乞丐不解地说道.

“肯定是她.我知道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昨天我很早就回來了.看见她在河边洗澡.我可以肯定她是女人.”小女孩斩钉截铁地说道.

“女人.犯人.银票……嘿嘿.我们发财了.”陌生乞丐笑呵呵地说道:“多亏了咱们妞啊.我们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你的意思是把她交给钥王爷.”老乞丐疑惑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妞.你说好不好.她如此信任你.说不定可以跟着她.以后你就不用做乞丐了.”陌生乞丐嘀咕道.

“我才不要.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施舍者了.她表面对我好.说不定以后会把我卖掉.我的姐姐就是一个例子.我才不要像姐姐一样蠢.居然轻易地相信别人.现在好了.死在了春意楼.”小女孩突然提高了音调.声音有些颤抖.情绪很不稳定.

“嘘.嘘.小声点.”陌生乞丐紧张地制止她说下去.如果正主醒了.他们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不过既然闯入他们的乞丐窝.就休想逃出去.

听完他们的谈话.苏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们要让她失望呢.为什么非要逼她呢.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做坏人呢.她只想平静地生活.有这么难吗.

她坐起來.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迅速地走向大门.

第六十章:破庙鲜红

看着面前这群抱着身边的人颤抖的乞丐.苏晨讥讽地笑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想杀人吗.当然不.变成这种局面也是被他们逼的.谁让他们忘恩负义呢.

鲜血化成娇艳的玫瑰.铺满了整个地面.血泊中躺着一个小女孩.一个老乞丐.还有一个中年乞丐.他们神色惊恐.面有不甘.至到临死之前.他们也不敢相信苏晨真的敢直接杀人.他们的眼睛沒有闭上.眼神空洞.表情狰狞.苏晨握着匕首.上面的鲜血哗哗往下掉.为空寂的破庙制造了美妙的音乐.

苏晨撇撇嘴.走向大门.蝼蚁而已.何需她再多费精力.她能够感觉那些乞丐的惧怕以及恨意.只是与她无关而已.如果他们有报仇的能力.也不会沦落成为乞丐了.

她原本只想火速地离开这里.避免他们通知公冶晟赶过來.沒有想到这几个人不识好歹.枉想把她留下來.看着相处了几天的小女孩眼中的贪婪.苏晨心中愤怒.便造就了这样的杀业.

砰.有人冲到大门前.扑通一声栽倒在苏晨的脚下.不等苏晨反应过來.此人跳跃起來.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冷道:“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声.”

苏晨的眼眸无波无澜.对此人的威胁不置一词.她刚杀了人.沒有想到这么快就遭到现世报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人想替那几个乞丐报仇吗.可惜她背对着此人.无法看见架着她腰的男人长成什么样子.

“啊.啊.”乞丐们看见來人.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尖叫起來.他们已经见证了一幕凶杀案.沒有想到又看见一幕更加刺激的场面.

“闭嘴.否则杀光你们.”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可以去中央电视台当主持人了.可惜少了一点感情.听起來阴嗖嗖的.让人冷得慌.

男人刚说完这句恐吓众人的话.只觉浑身力气不支.顿时抱着苏晨栽倒下來.苏晨被他压在身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身坐起來.

苏晨推开男人.只见他已经昏迷不醒.无论她怎么把玩他的身体.他都沒有任何反应.他的胸前有一个血洞.乌黑的鲜血哗哗流出來.如同传说中的黑玫瑰.

这是一个美丽的男人.漂亮的银色长发披在背上.身穿着紧身的白色剑士服.腰间挂着一柄漂亮的宝剑.据苏晨目测.大约有一米八.身材完美.他的五官精致深刻.无论是分开看还是结合起來观赏都找不到丝毫的缺陷.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皮肤太透明.缺少男人的阳刚之气.

无端被人威胁.苏晨应该生气才对.可是这个男人昏迷不醒.就算她再生气这个人也沒有知觉.反而显得有点多此一举.再加上她时间不多.应该抓紧时间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惜当她发觉这个问題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逃离的最佳时机.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美色误人啊.难怪古代昏君责怪佳人误国误民.其实并不是沒有道理.

“那边有一个破庙.进去搜.”远方传來大量的脚步声.目标正是这个方向.

苏晨心中一沉.心道:惨了.公冶晟的人追过來了.附近沒有地方可以避.再加上这里还是案发现场.面前的乞丐就是最好的证人.既然逃无可逃.她干脆就不逃了.

她环视所有的乞丐一周.冷道:“你们过來.你们几个.把他们背到佛像的后面去.其他人把血迹擦干净.如果等会儿乱说话.我就把你们全部杀光.听见沒有.”

乞丐们见识了苏晨杀人的利落手段.哪敢胡乱说话.只能乖乖地点头应承.看着乞丐们用极快的速度把这里恢复成原來的样子.再把昏迷中的美男子拖到佛像后面.苏晨再警告乞丐们几句.也躲在佛像后面.

佛像与墙壁之间有一个小缝隙.如果不仔细查看不会发现这里可以站一排人.他们把三个死人插在佛像后面.苏晨和银发男子也夹在这里.只要追兵不了解这里的地形.就不会知道这个机关.

沒过多久.大量的御林军把这里包围起來.透过破烂的墙壁可以看见无数火把在外面晃悠.他们很快就冲了进來.乞丐沒有人权.御林军是京城最牛的兵种.更不可能把这些社会最底层的蝼蚁放在眼里.领军的队长仰着头.眼睛仿佛长在头顶上.冷道:“你们有沒有看见一个银头发的男人跑过來.说.”

乞丐们受了一夜的惊吓.现在反而平静下來了.他们惊慌地左看右看.同时摇摇头.

“怎么不说话.你们这里谁最大.站出來.”御林军队长冷道.“如果让老子知道你们包庇犯人.老子杀光你们.”

“队长.附近只有这间破庙可以藏人.其他地方全是荒地.”在外面搜查的御林军小队长进來报告道.

“让兄弟们把这里搜查一遍.老子就不信他还能飞了.”御林军队长黑着脸吼道:“这个犯人竟敢刺杀钥王爷.真是不知死活.如果找不到这个刺客.咱们和咱们一家老小都活不过明天.如果你们还想保住人头继续过吃喝玩乐的日子.最好用点心.快点把这个混蛋找出來.”

钥王爷.苏晨讶异地看着旁边的美男子.这个家伙真牛啊.居然敢刺杀公冶晟.不错.就凭他做了她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她就应该救他一条性命.想到这里.苏晨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子.取出一颗解毒丸喂他吃下去.

与美男子肩并肩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前提是她的右侧沒有几个死人.再加上那几个御林军仿佛知晓美男子在这里似的.就是不肯离开.

御林军仔细地搜查每一个乞丐.再把破庙翻了一个底朝天.仍然沒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眼看到手的鸭子却在眼皮底下飞了.御林军队长非常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你说.有沒有看见一个银头发的男人.如果你敢说假话.我就杀了你.”队长抓着一个乞丐的衣领.恶狠狠地吼道.

“沒……沒……看见……”小乞丐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眼皮一翻.昏了.

“你说.如果敢说假话.我就把你卖到海外做奴隶.”锋国再沒有人权.至少沒有奴隶制度.传说中的西方国家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奴隶国家.除了贵族其他人都是沒有任何人权的奴隶.

“我……沒看见.”又一个乞丐被御林军队长吓昏了.

苏晨在佛像后面站了半个时辰.俗称一个小时.这些混蛋真是沒完沒了.搜查结束之后又一个接着一个盘问.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精神轰炸也是盘问的手段之一.如果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他们当中总有一个耐不住折腾把什么事情都招了.

苏晨在心中寻思着办法.这时候.站在旁边的银发男子嘟囔一声.眼看就要醒过來.苏晨担心他醒过來的动劲太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住他的嘴巴.尽量减少被发现的几率.

沒过多久.银发男子睁开眼睛.以杀手的敏锐.他很快就发现此时的气氛不对劲.当然.苏晨也沒有输给他.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提前就把他的关健部位控制起來.

“嘘.”苏晨朝他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指了指外面.

御林军还在逼问.声音传入银发男子的耳内.逼得他动了杀机.银发男子服用了苏晨的药丸.身体里的毒物受到控制.而且已经逼出了一大半.此时此刻已经恢复了一半的功力.相信对付外面的御林军绰绰有余.

如苏晨所料.那些乞丐终于忍受不了御林军的连番轰炸露了底.原本他们对她就有恨意.如今再把她的消息透给御林军.对那些乞丐而言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是最坏的打算.苏晨也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并不感到惊讶.幸好银发男子的伤势得到控制.而且看上去很利害的样子.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帮手.她并不算多管闲事.或许这些人的目标是银发男子.但是她的画像已经遍布各个角落.相信她也是这些御林军追杀的头号对象.

她的男装并不成功.连几个乞丐也骗不了.更不要指望能够骗过这些靠追杀犯人吃饭的御林军.因此.她解救银发男子也算是互利互惠的举动.

“混蛋.你们居然瞒了这么久.害得大爷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御林军队长破口大骂透露苏晨消息的乞丐.重重地挥了一下大剑.把他的脑袋如同切西瓜一般切掉.“來人.把这些该死的垃圾全部杀掉.以消老子心头之恨.”

“队长.这不好吧.如果让上头的人知道了……”副队长劝解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就说是这个刺客杀人灭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杀了他们.老子很生气.”御林军队长冷笑道.

既然避无可避.苏晨和银发男子只能站出來.如苏晨所料.御林军等人果然一眼就看出來她就是公冶晟追查的人.哎.这易容装扮的本事怎么变得这么差了.苏晨深深地懊恼.

接下來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苏晨插手.她也想帮忙來着.但是这个美男子根本沒有让她表现的意思.只见他用刀背杀人.一刀三个.毫不留情.苏晨突然想到电视里的那些剑客.他们对武器极其尊重.认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死在他们的武器之下.或许这个极其漂亮的美男子就是拥有这种怪癖的其中一个.

看着面前这群抱着身边的人颤抖的乞丐.苏晨讥讽地笑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想杀人吗.当然不.变成这种局面也是被他们逼的.谁让他们忘恩负义呢.

鲜血化成娇艳的玫瑰.铺满了整个地面.血泊中躺着一个小女孩.一个老乞丐.还有一个中年乞丐.他们神色惊恐.面有不甘.至到临死之前.他们也不敢相信苏晨真的敢直接杀人.他们的眼睛沒有闭上.眼神空洞.表情狰狞.苏晨握着匕首.上面的鲜血哗哗往下掉.为空寂的破庙制造了美妙的音乐.

苏晨撇撇嘴.走向大门.蝼蚁而已.何需她再多费精力.她能够感觉那些乞丐的惧怕以及恨意.只是与她无关而已.如果他们有报仇的能力.也不会沦落成为乞丐了.

她原本只想火速地离开这里.避免他们通知公冶晟赶过來.沒有想到这几个人不识好歹.枉想把她留下來.看着相处了几天的小女孩眼中的贪婪.苏晨心中愤怒.便造就了这样的杀业.

砰.有人冲到大门前.扑通一声栽倒在苏晨的脚下.不等苏晨反应过來.此人跳跃起來.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冷道:“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声.”

苏晨的眼眸无波无澜.对此人的威胁不置一词.她刚杀了人.沒有想到这么快就遭到现世报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人想替那几个乞丐报仇吗.可惜她背对着此人.无法看见架着她腰的男人长成什么样子.

“啊.啊.”乞丐们看见來人.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尖叫起來.他们已经见证了一幕凶杀案.沒有想到又看见一幕更加刺激的场面.

“闭嘴.否则杀光你们.”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可以去中央电视台当主持人了.可惜少了一点感情.听起來阴嗖嗖的.让人冷得慌.

男人刚说完这句恐吓众人的话.只觉浑身力气不支.顿时抱着苏晨栽倒下來.苏晨被他压在身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身坐起來.

苏晨推开男人.只见他已经昏迷不醒.无论她怎么把玩他的身体.他都沒有任何反应.他的胸前有一个血洞.乌黑的鲜血哗哗流出來.如同传说中的黑玫瑰.

这是一个美丽的男人.漂亮的银色长发披在背上.身穿着紧身的白色剑士服.腰间挂着一柄漂亮的宝剑.据苏晨目测.大约有一米八.身材完美.他的五官精致深刻.无论是分开看还是结合起來观赏都找不到丝毫的缺陷.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皮肤太透明.缺少男人的阳刚之气.

无端被人威胁.苏晨应该生气才对.可是这个男人昏迷不醒.就算她再生气这个人也沒有知觉.反而显得有点多此一举.再加上她时间不多.应该抓紧时间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惜当她发觉这个问題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逃离的最佳时机.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美色误人啊.难怪古代昏君责怪佳人误国误民.其实并不是沒有道理.

“那边有一个破庙.进去搜.”远方传來大量的脚步声.目标正是这个方向.

苏晨心中一沉.心道:惨了.公冶晟的人追过來了.附近沒有地方可以避.再加上这里还是案发现场.面前的乞丐就是最好的证人.既然逃无可逃.她干脆就不逃了.

她环视所有的乞丐一周.冷道:“你们过來.你们几个.把他们背到佛像的后面去.其他人把血迹擦干净.如果等会儿乱说话.我就把你们全部杀光.听见沒有.”

乞丐们见识了苏晨杀人的利落手段.哪敢胡乱说话.只能乖乖地点头应承.看着乞丐们用极快的速度把这里恢复成原來的样子.再把昏迷中的美男子拖到佛像后面.苏晨再警告乞丐们几句.也躲在佛像后面.

佛像与墙壁之间有一个小缝隙.如果不仔细查看不会发现这里可以站一排人.他们把三个死人插在佛像后面.苏晨和银发男子也夹在这里.只要追兵不了解这里的地形.就不会知道这个机关.

沒过多久.大量的御林军把这里包围起來.透过破烂的墙壁可以看见无数火把在外面晃悠.他们很快就冲了进來.乞丐沒有人权.御林军是京城最牛的兵种.更不可能把这些社会最底层的蝼蚁放在眼里.领军的队长仰着头.眼睛仿佛长在头顶上.冷道:“你们有沒有看见一个银头发的男人跑过來.说.”

乞丐们受了一夜的惊吓.现在反而平静下來了.他们惊慌地左看右看.同时摇摇头.

“怎么不说话.你们这里谁最大.站出來.”御林军队长冷道.“如果让老子知道你们包庇犯人.老子杀光你们.”

“队长.附近只有这间破庙可以藏人.其他地方全是荒地.”在外面搜查的御林军小队长进來报告道.

“让兄弟们把这里搜查一遍.老子就不信他还能飞了.”御林军队长黑着脸吼道:“这个犯人竟敢刺杀钥王爷.真是不知死活.如果找不到这个刺客.咱们和咱们一家老小都活不过明天.如果你们还想保住人头继续过吃喝玩乐的日子.最好用点心.快点把这个混蛋找出來.”

钥王爷.苏晨讶异地看着旁边的美男子.这个家伙真牛啊.居然敢刺杀公冶晟.不错.就凭他做了她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她就应该救他一条性命.想到这里.苏晨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子.取出一颗解毒丸喂他吃下去.

与美男子肩并肩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前提是她的右侧沒有几个死人.再加上那几个御林军仿佛知晓美男子在这里似的.就是不肯离开.

御林军仔细地搜查每一个乞丐.再把破庙翻了一个底朝天.仍然沒有得到满意的答案.眼看到手的鸭子却在眼皮底下飞了.御林军队长非常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你说.有沒有看见一个银头发的男人.如果你敢说假话.我就杀了你.”队长抓着一个乞丐的衣领.恶狠狠地吼道.

“沒……沒……看见……”小乞丐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眼皮一翻.昏了.

“你说.如果敢说假话.我就把你卖到海外做奴隶.”锋国再沒有人权.至少沒有奴隶制度.传说中的西方国家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奴隶国家.除了贵族其他人都是沒有任何人权的奴隶.

“我……沒看见.”又一个乞丐被御林军队长吓昏了.

苏晨在佛像后面站了半个时辰.俗称一个小时.这些混蛋真是沒完沒了.搜查结束之后又一个接着一个盘问.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精神轰炸也是盘问的手段之一.如果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他们当中总有一个耐不住折腾把什么事情都招了.

苏晨在心中寻思着办法.这时候.站在旁边的银发男子嘟囔一声.眼看就要醒过來.苏晨担心他醒过來的动劲太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住他的嘴巴.尽量减少被发现的几率.

沒过多久.银发男子睁开眼睛.以杀手的敏锐.他很快就发现此时的气氛不对劲.当然.苏晨也沒有输给他.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提前就把他的关健部位控制起來.

“嘘.”苏晨朝他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指了指外面.

御林军还在逼问.声音传入银发男子的耳内.逼得他动了杀机.银发男子服用了苏晨的药丸.身体里的毒物受到控制.而且已经逼出了一大半.此时此刻已经恢复了一半的功力.相信对付外面的御林军绰绰有余.

如苏晨所料.那些乞丐终于忍受不了御林军的连番轰炸露了底.原本他们对她就有恨意.如今再把她的消息透给御林军.对那些乞丐而言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是最坏的打算.苏晨也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并不感到惊讶.幸好银发男子的伤势得到控制.而且看上去很利害的样子.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帮手.她并不算多管闲事.或许这些人的目标是银发男子.但是她的画像已经遍布各个角落.相信她也是这些御林军追杀的头号对象.

她的男装并不成功.连几个乞丐也骗不了.更不要指望能够骗过这些靠追杀犯人吃饭的御林军.因此.她解救银发男子也算是互利互惠的举动.

“混蛋.你们居然瞒了这么久.害得大爷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御林军队长破口大骂透露苏晨消息的乞丐.重重地挥了一下大剑.把他的脑袋如同切西瓜一般切掉.“來人.把这些该死的垃圾全部杀掉.以消老子心头之恨.”

“队长.这不好吧.如果让上头的人知道了……”副队长劝解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就说是这个刺客杀人灭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杀了他们.老子很生气.”御林军队长冷笑道.

既然避无可避.苏晨和银发男子只能站出來.如苏晨所料.御林军等人果然一眼就看出來她就是公冶晟追查的人.哎.这易容装扮的本事怎么变得这么差了.苏晨深深地懊恼.

接下來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苏晨插手.她也想帮忙來着.但是这个美男子根本沒有让她表现的意思.只见他用刀背杀人.一刀三个.毫不留情.苏晨突然想到电视里的那些剑客.他们对武器极其尊重.认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死在他们的武器之下.或许这个极其漂亮的美男子就是拥有这种怪癖的其中一个.

第六十一章:美男在侧

古人喜欢月下赏莲.苏晨今天在月色下赏美男.两人坐在荒郊野外.吃着叫花鸡.吹着夜间的清爽微风.平静地相对而坐.美男子不喜欢说话.更沒有搭理苏晨的意思.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救命恩人的份上.苏晨可以肯定他不想和她沾上任何关系.

一个时辰以前.苏晨亲眼看着这个美男子利落地杀掉两百号人.其中包括三十个乞丐和一百多个御林军.至于剩下的二十几个乞丐已经被御林军杀死.不劳这位大爷举刀.

直到结束最后一刀的时候.美男子的身上也沒有沾上那些人的鲜血.可见他杀人的经验十足.不次于苏晨的老练.

美男子杀了人转身就走.也沒有理会苏晨的意思.不过苏晨不需要他招呼.自然知道跟着他比较安全.两人走了一段路.來到一片小林子里.猎到几只野鸡.坐在一片空地上啃着香喷喷的烤鸡和叫花鸡.突然有一种工作后的享受感觉.

“暗尘.”美男子淡道.“我欠你一条命.以后拿着这块令牌.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苏晨看着美男子手中的玉牌.突然想起曾经某个受过她救命之恩的男人也想送一块玉佩给她.但是她沒有收.据她所知.玉佩玉牌之类的东西最讨厌了.谁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來路.说不定他们的仇家看见她握着这些玉佩玉牌.当场就杀过來.她连申冤的地方也沒有.

“暗尘是吧.如果你真的有心.不需要送玉牌做信物也能满足我一个心愿.”苏晨把玉牌推回去.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叫苏晨.记住了.”

“既然如此.就此别过.”暗尘站起來.朝苏晨抱了抱拳.淡淡地说道.

“你打算把我扔在这里.”苏晨眨眨眼.促狭地笑道:“难道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跟着我不会有好处.”暗尘淡淡地说道.“你应该听说我正在被钥王通缉.”

“我当然知道.很不凑巧.我也正在被钥王通缉.你应该看了最近的告示吧.上面那个人就是我.”苏晨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你.”暗尘讶异地打量苏晨.皱眉道:“你不懂武功.为何会得罪钥王.”

“那个混蛋如此小气.随便一点小事也能够让他记恨几十年.我得罪了他有什么奇怪.现在不用担心连累我了吧.”其实她是一个极其多疑的女人.通常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但是她却想留在暗尘的身边.与其被公冶晟捉回去.不如跟着这个表情清冷的美男子闯荡江湖.

有美同游.其中滋味应该不错.苏晨开始幻想未來的美妙日子.

“你不怕我吗.”暗尘皱了皱眉.犹豫地说道:“我是诅咒之子.跟着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他的银发和银眸是天下人惧怕的东西.有时候.他根本不需要动手就能够让那些目标人自杀.这就是诅咒之子的威力.

从小到大.他不敢和别人接触.因为那些人不是打骂他就是害怕他.他仿佛是这个世间最与众不同的人.直到那个人出现……

“诅咒之子.那是什么玩意.”原谅她不懂这个世界的常识.在二十一世纪也沒有听说什么诅咒之子的东西.所以不懂他的意思.

“我会给别人带來灾难.我是生命的收割者.”阎王是世人对他的称号.作为天下第一杀手.他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和别人平静地交谈过.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敢和他说话.一个是他的主人.另外一个……

“放屁.”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些封建思想.真是浪费她的表情.苏晨不屑地说道:“附近有沒有休息的地方.我真的好困啊.至于你的什么诅咒之子的神话故事.能不能改天再讲.”

暗尘第一次遇见竟敢无视诅咒之子传言的人.既然她屡劝不听.那么他也沒有什么好说的.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总不能赶她走吧.

两人在野外住了一宿.第二天易容打扮成夫妻混入城中.小女孩沒有骗她.那些告示已经撤走.也少了许多追缉她的御林军.只不过原本打开的城门再一次合上.这次的罪魁祸首就是旁边的美男子.暂时无法离开京城.他们商量着租一间小屋子住下來.

只要沒有离开京城.她就无法安心.她有一种感觉.总觉得公冶晟沒有这么容易打发.

暗尘的易容术简直太完美了.不知道他使用什么样的魔法.居然把满头的银丝变成了青丝.眼睛的颜色也做了改变.两人化妆成二十几岁的夫妻.想办法租到一间小房子.

连续几天.他们打发了七八拨追查两人的御林军.在这里度过了几天舒坦日子.苏晨闲得发慌.开始打听这里的生财之道.暗尘很忙.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忙着做什么.最近钥王爷戒备深严.他不可能还想刺杀公冶晟吧.

刺客无法完成任务的后果非常惨重.暗尘不可能半途而废.不过换作苏晨.她会稍微休息一段时间.让他们放松戒备再一举歼灭目标.

某天夜里.苏晨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道敲门声惊醒.苏晨从床上坐起來.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平时暗尘不会敲门.因为他的轻功很好.不喜欢开门这么复杂的姿势.

“坏了.”居然不用爬墙这么威武的动作.看來他受了伤.

打开大门.果然看见一道浑身被鲜血染红的身影.

“暗尘.你又去了.”苏晨恼道.“拜托.你以为钥王府是你家的后花园.你想什么时候逛就什么时候逛吗.”

公冶晟那个小气鬼是出了名的霸道.暗尘与他的梁子结大发了.这个笨蛋.接谁的任务不好.为什么非要接他的案子.用他现在的精力去杀十个国家的皇帝也可以了.却拿一个公冶晟沒有办法.真是沒用.

苏晨赶紧把他扶进去.喂还剩最后一点神智的暗尘吃下清心丸.让他保持清醒.

把他的伤口清理干净.将血衣烧掉.再把路上的血迹打理干净.忙完这一切.正好听见御林军从他们门口经过的脚步声.

苏晨松了一口气.趴在床头沉沉地睡了过去.太困了.这具身体是小姐命.从來沒有做过操劳的活计.所以很容易犯困.再加上现在是半夜时分.正是她睡觉的好时机.睡吧睡吧.老天爷向來宠爱漂亮的孩子.这个男人长得这么俊.老天爷舍不得收走他.

清晨.昏迷了几个时辰的暗尘醒了过來.他发现自己无法行动.仿佛四肢不听他使唤似的.突然看见枕头旁边有一个人影.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最近救了他一命的女人.想到昨晚失败的行动.他明白这个女人又救了他一次.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接受别人的救助.因此心中很怪异.

以他的实力.居然需要一个沒有任何武力的女人的帮忙.如果被主人知晓.这个女人的生命也算是到了尽头.

该死的.全怪他.那个叫公冶晟的混蛋……

想到那个让人愤怒的男人.暗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仇恨的神色.

他一定会杀了他.一定.

其实刺杀公冶晟不仅是任务.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那个男人杀了太多的人.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就是其中一个恨不得杀死他一万次的男人.

又失败了.太可恶了.

五年前.他失败了.五年后.他又失败了.

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和公冶晟抗衡.只是沒有想到公冶晟的身边还有比他更强的高手.

真是不甘心啊.明明只有一步之遥.他却因为这一步与仇家失之交臂.错失了杀死他的良机.

暗尘的脑海里一直重复播放着昨晚的场景.他捏紧拳头.眼中的恨意快要溢满出來.将他整个人包裹成厚厚的茧.无人可以碰触真实的他.

当苏晨醒过來的时候.正好看见暗尘眼中的恨意.顿时吓得脑袋清明.好可怕的眼神.不次于高端的武器啊.

“你沒事吧.”苏晨淡淡地看着他.说道:“你真会惹事.是不是非要栽在公冶晟的手里你才懂得知难而退.”

“你又救了我.我欠你两条命.”暗尘淡淡地说道.“离开这里吧.不要和我在一起.否则你很危险.”

“看出來了.”苏晨耸耸肩.收拾昨天晚上來不及收拾的残局.淡道:“你这么喜欢玩命.我跟着你当然安全不了.不过麻烦你.你最近能不能消停一段时间.等你的伤势好了.就算你每天晚上去钥王府溜达.我也不会多管闲事.”

苏晨端來一杯水.喂暗尘喝下去.平心而论.她对这个初次见面的美男子真的很不错.如果换作其他人.早就被她杀了扔在大街上.以免给她带來麻烦.

“沒时间了.”暗尘低声说道.他说得很小声.不过苏晨的耳力很好.还是听见了.

“什么叫沒有时间了.”苏晨不解地看着他.淡道:“我并不是想打听你的事情.只是想知道你这么玩命的原因.前几天你已经吃了一次亏.如今伤势还沒有好.却急着找公冶晟玩命.我好歹救过你.你的命有我的一半.我应该有权利知道你为什么送死吧.”

古人喜欢月下赏莲.苏晨今天在月色下赏美男.两人坐在荒郊野外.吃着叫花鸡.吹着夜间的清爽微风.平静地相对而坐.美男子不喜欢说话.更沒有搭理苏晨的意思.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救命恩人的份上.苏晨可以肯定他不想和她沾上任何关系.

一个时辰以前.苏晨亲眼看着这个美男子利落地杀掉两百号人.其中包括三十个乞丐和一百多个御林军.至于剩下的二十几个乞丐已经被御林军杀死.不劳这位大爷举刀.

直到结束最后一刀的时候.美男子的身上也沒有沾上那些人的鲜血.可见他杀人的经验十足.不次于苏晨的老练.

美男子杀了人转身就走.也沒有理会苏晨的意思.不过苏晨不需要他招呼.自然知道跟着他比较安全.两人走了一段路.來到一片小林子里.猎到几只野鸡.坐在一片空地上啃着香喷喷的烤鸡和叫花鸡.突然有一种工作后的享受感觉.

“暗尘.”美男子淡道.“我欠你一条命.以后拿着这块令牌.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苏晨看着美男子手中的玉牌.突然想起曾经某个受过她救命之恩的男人也想送一块玉佩给她.但是她沒有收.据她所知.玉佩玉牌之类的东西最讨厌了.谁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來路.说不定他们的仇家看见她握着这些玉佩玉牌.当场就杀过來.她连申冤的地方也沒有.

“暗尘是吧.如果你真的有心.不需要送玉牌做信物也能满足我一个心愿.”苏晨把玉牌推回去.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叫苏晨.记住了.”

“既然如此.就此别过.”暗尘站起來.朝苏晨抱了抱拳.淡淡地说道.

“你打算把我扔在这里.”苏晨眨眨眼.促狭地笑道:“难道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跟着我不会有好处.”暗尘淡淡地说道.“你应该听说我正在被钥王通缉.”

“我当然知道.很不凑巧.我也正在被钥王通缉.你应该看了最近的告示吧.上面那个人就是我.”苏晨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你.”暗尘讶异地打量苏晨.皱眉道:“你不懂武功.为何会得罪钥王.”

“那个混蛋如此小气.随便一点小事也能够让他记恨几十年.我得罪了他有什么奇怪.现在不用担心连累我了吧.”其实她是一个极其多疑的女人.通常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但是她却想留在暗尘的身边.与其被公冶晟捉回去.不如跟着这个表情清冷的美男子闯荡江湖.

有美同游.其中滋味应该不错.苏晨开始幻想未來的美妙日子.

“你不怕我吗.”暗尘皱了皱眉.犹豫地说道:“我是诅咒之子.跟着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他的银发和银眸是天下人惧怕的东西.有时候.他根本不需要动手就能够让那些目标人自杀.这就是诅咒之子的威力.

从小到大.他不敢和别人接触.因为那些人不是打骂他就是害怕他.他仿佛是这个世间最与众不同的人.直到那个人出现……

“诅咒之子.那是什么玩意.”原谅她不懂这个世界的常识.在二十一世纪也沒有听说什么诅咒之子的东西.所以不懂他的意思.

“我会给别人带來灾难.我是生命的收割者.”阎王是世人对他的称号.作为天下第一杀手.他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和别人平静地交谈过.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敢和他说话.一个是他的主人.另外一个……

“放屁.”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些封建思想.真是浪费她的表情.苏晨不屑地说道:“附近有沒有休息的地方.我真的好困啊.至于你的什么诅咒之子的神话故事.能不能改天再讲.”

暗尘第一次遇见竟敢无视诅咒之子传言的人.既然她屡劝不听.那么他也沒有什么好说的.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总不能赶她走吧.

两人在野外住了一宿.第二天易容打扮成夫妻混入城中.小女孩沒有骗她.那些告示已经撤走.也少了许多追缉她的御林军.只不过原本打开的城门再一次合上.这次的罪魁祸首就是旁边的美男子.暂时无法离开京城.他们商量着租一间小屋子住下來.

只要沒有离开京城.她就无法安心.她有一种感觉.总觉得公冶晟沒有这么容易打发.

暗尘的易容术简直太完美了.不知道他使用什么样的魔法.居然把满头的银丝变成了青丝.眼睛的颜色也做了改变.两人化妆成二十几岁的夫妻.想办法租到一间小房子.

连续几天.他们打发了七八拨追查两人的御林军.在这里度过了几天舒坦日子.苏晨闲得发慌.开始打听这里的生财之道.暗尘很忙.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忙着做什么.最近钥王爷戒备深严.他不可能还想刺杀公冶晟吧.

刺客无法完成任务的后果非常惨重.暗尘不可能半途而废.不过换作苏晨.她会稍微休息一段时间.让他们放松戒备再一举歼灭目标.

某天夜里.苏晨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道敲门声惊醒.苏晨从床上坐起來.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平时暗尘不会敲门.因为他的轻功很好.不喜欢开门这么复杂的姿势.

“坏了.”居然不用爬墙这么威武的动作.看來他受了伤.

打开大门.果然看见一道浑身被鲜血染红的身影.

“暗尘.你又去了.”苏晨恼道.“拜托.你以为钥王府是你家的后花园.你想什么时候逛就什么时候逛吗.”

公冶晟那个小气鬼是出了名的霸道.暗尘与他的梁子结大发了.这个笨蛋.接谁的任务不好.为什么非要接他的案子.用他现在的精力去杀十个国家的皇帝也可以了.却拿一个公冶晟沒有办法.真是沒用.

苏晨赶紧把他扶进去.喂还剩最后一点神智的暗尘吃下清心丸.让他保持清醒.

把他的伤口清理干净.将血衣烧掉.再把路上的血迹打理干净.忙完这一切.正好听见御林军从他们门口经过的脚步声.

苏晨松了一口气.趴在床头沉沉地睡了过去.太困了.这具身体是小姐命.从來沒有做过操劳的活计.所以很容易犯困.再加上现在是半夜时分.正是她睡觉的好时机.睡吧睡吧.老天爷向來宠爱漂亮的孩子.这个男人长得这么俊.老天爷舍不得收走他.

清晨.昏迷了几个时辰的暗尘醒了过來.他发现自己无法行动.仿佛四肢不听他使唤似的.突然看见枕头旁边有一个人影.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最近救了他一命的女人.想到昨晚失败的行动.他明白这个女人又救了他一次.

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接受别人的救助.因此心中很怪异.

以他的实力.居然需要一个沒有任何武力的女人的帮忙.如果被主人知晓.这个女人的生命也算是到了尽头.

该死的.全怪他.那个叫公冶晟的混蛋……

想到那个让人愤怒的男人.暗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仇恨的神色.

他一定会杀了他.一定.

其实刺杀公冶晟不仅是任务.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那个男人杀了太多的人.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就是其中一个恨不得杀死他一万次的男人.

又失败了.太可恶了.

五年前.他失败了.五年后.他又失败了.

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和公冶晟抗衡.只是沒有想到公冶晟的身边还有比他更强的高手.

真是不甘心啊.明明只有一步之遥.他却因为这一步与仇家失之交臂.错失了杀死他的良机.

暗尘的脑海里一直重复播放着昨晚的场景.他捏紧拳头.眼中的恨意快要溢满出來.将他整个人包裹成厚厚的茧.无人可以碰触真实的他.

当苏晨醒过來的时候.正好看见暗尘眼中的恨意.顿时吓得脑袋清明.好可怕的眼神.不次于高端的武器啊.

“你沒事吧.”苏晨淡淡地看着他.说道:“你真会惹事.是不是非要栽在公冶晟的手里你才懂得知难而退.”

“你又救了我.我欠你两条命.”暗尘淡淡地说道.“离开这里吧.不要和我在一起.否则你很危险.”

“看出來了.”苏晨耸耸肩.收拾昨天晚上來不及收拾的残局.淡道:“你这么喜欢玩命.我跟着你当然安全不了.不过麻烦你.你最近能不能消停一段时间.等你的伤势好了.就算你每天晚上去钥王府溜达.我也不会多管闲事.”

苏晨端來一杯水.喂暗尘喝下去.平心而论.她对这个初次见面的美男子真的很不错.如果换作其他人.早就被她杀了扔在大街上.以免给她带來麻烦.

“沒时间了.”暗尘低声说道.他说得很小声.不过苏晨的耳力很好.还是听见了.

“什么叫沒有时间了.”苏晨不解地看着他.淡道:“我并不是想打听你的事情.只是想知道你这么玩命的原因.前几天你已经吃了一次亏.如今伤势还沒有好.却急着找公冶晟玩命.我好歹救过你.你的命有我的一半.我应该有权利知道你为什么送死吧.”

第六十二章:蛊毒发作

“知道这些事情对你沒有任何好处.”暗尘淡道.“想要活得长.最好什么也不要打听.”

说了这句话.暗尘躺在床上假寐.不愿再理会苏晨.苏晨知道问不出什么.也不再打听下去.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接下來平静地生活了几天.苏晨始终不忍心一个美男子无人照料.毕竟他这次伤得不轻.已经无法下床走动.

如果说苏晨的优点是什么.那就是懂得怜香惜玉吧.相比之下.她比公冶晟更适合成为一位绅士.

“你可以走了.”暗尘吃了药.淡淡地下逐客令.

苏晨平时端茶送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沒有想到还要受他的冷脸.立即觉得不悦了.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这个家伙会不会太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苏晨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拿起旁边的杂记坐在不远处看起來.暗尘银色的眸子闪了闪.薄唇启了启.有些头痛地看着她.突然.他抚着胸口.脸色红了又白.白色又红.

苏晨一直留意他的反应.看见这样的异状.赶紧跑过來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出去.赶紧出去.”暗尘无力地推动苏晨.此时此刻.他的力气连小孩都不如.怎么可能是苏晨的对手.

“是不是伤口疼了.不对啊.你的胸口沒有受伤.你一直抚着胸口做什么.”苏晨不解地看着他.

“滚出去.听见沒有.”暗尘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让苏晨以为换了一个人.他的嘴唇变成青乌色.脸色也黑了一些.“快出去.否则你要后悔的.”

苏晨才不吃这套.什么叫后悔.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她救了他两次.不可能半途就这么把他扔下吧.更何况这个人好歹是一个高手.救了他有利无害.干嘛放过这次做好人的机会.

“啊.”暗尘突然咆哮一声.这不像人的声音.更像野兽发狂的声音.

苏晨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原本冷漠的美男子看上去好痛苦.脸纠成一团.并且一直抚着胸口.他已经沒有精力驱逐苏晨离开这里.同时苏晨也明白他逼着她离开这里的原因.

“你是不是中毒了.”难道上次的毒素沒有清除干净.沒道理啊.那个与她半夜私会的神秘人给了她不少好药.据他说这种解药丸能够解除百毒.暗尘上次服用后看上去不错.不可能几天后才有反弹作用吧.

如果不是上次受伤的巨毒惹的麻烦.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早就中了毒.只是现在复发了.

“把……把……我……绑……起來.快.”暗尘痛得满头大汗.俊颜如同华丽的红色牡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的两边脸颊有若隐若现的牡丹图形.

苏晨看见他如此痛苦.想起了曾经被注射了新型药水时的场景.当时她只有十岁.被注射了大量的新药水.还被扔在荒岛里自生自灭.暗尘的模样与以前的她差不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苏晨拿起旁边的枕头.朝暗尘狠狠地敲了一记.与其让他如此痛苦.不如让他昏过去比较好.就算变成傻子.也要做一个快乐的傻子.

砰.暗尘连续中了三击.终于昏睡过去.苏晨把他绑得严严实实.再把所有的药瓶翻出來.希望找到两瓶可以缓解他痛苦的良药.

“唔……”暗尘翻动着身体.嘴里喃喃自语.仿佛并沒有昏睡.看來昏迷并不能让他解除痛苦.反而看起來更加痛苦.

“喂.你到底怎么了.现在怎么救你.”她又不能请大夫.否则早就曝光了.这几天抓的药还是去各个店铺拼凑出來的.

除了把暗尘绑起來.苏晨真不知道如何帮助这个家伙渡过难关.如果她有内力.或者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可以做一点事情.然而此时此刻.除了陪着他.看着他受苦外.她不知道怎么救这个人.

太阳慢慢地下坡.苏晨觉得度日如年.暗尘安静了几个时辰.但是脸上的图案沒有消失.反而加深了颜色.苏晨总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又说不上來.

“啊.”暗尘突然一声惨叫.把半梦半醒的苏晨吓得跳起來.

苏晨连声询问怎么了.看见暗尘此时此刻的模样.顿时无言.幸好绑得严实.否则已经被他挣脱出來了.他现在的模样让苏晨想到那些吸毒的人.嘴里一直念叨着‘给我药’.

罢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她深知他的痛苦.毕竟她是这方面的前辈.既然是前辈.她知道这种痛苦必须自己承受.别人帮不了他.

她从抽屉里取出前几天新买的笛子.放在嘴边吹响.一曲‘静夜思’在房间里回响.希望可以帮助他保留最后的理智.

苏晨闭着眼睛.让自己沉迷于音乐当中.不想听其他人的声音.直到午夜时分.她才完成了整首曲子.

走近床前.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美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原状.睡得很安详.应该脱离了危险期.不过她仍然不放心.也沒有松开他的禁制.只有等他醒來后才能彻底地放下心來.

第二天清晨.苏晨睁开眼睛.却发现暗尘的床上沒有人影.她找遍了院子里的各个角落.除了一张纸条外.沒有看见暗尘的人.

“我走了.你的恩我不会忘记.珍重.”这是暗尘最后留下的信息.

就这么走了.太过份了吧.苏晨撇嘴想道.

算了.自从认识这个家伙后.她的灾难不断.沒有过一天好日子.他走了也好.大家本來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想通后.苏晨耐心地居住下來.一心等着公冶晟不要再神经过敏.放她一条生路.

连续发生这些事情.京城人心惶惶.搜查得更加严格.苏晨数次差点被公冶晟的暗卫发现.幸好运气不错.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又过了几天.城门终于开启.苏晨心中大定.决定冒险混出城去.远离这个让她讨厌的地方.在这里.凤女不是凤女.苏晨不是苏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算什么.

观察了两日.确定已经松懈搜查.苏晨才顶着一张人皮面具出去.

或许是因为太久沒有开启城门的原因.排队等着出城的人太多.又顶着烈日暴晒.许多人难以忍受.幸好这张人皮面具的质量很好.又能透气.否则苏晨早就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俺娘病了.俺赶着回去照顾她.”苏晨装成四十岁左右的农妇对守卫军说道.

“你娘在哪个镇.”守卫面无表情地说道.

“铜心镇.”开玩笑.如果连消息也沒有打听.她还怎么混.

“铜心镇哪家的.”守卫锐利地打量苏晨.淡道:“属下怎么不知道王妃娘娘有亲人在铜心镇.”

“你……”苏晨大惊.可惜为时已晚.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原來这是一个圈套.公冶晟囚禁她的圈套.她太高估了自己的易容术.太低估了公冶晟的脑子.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沒有逃离公冶晟的魔掌.否则这个护卫不会如此轻易地戳穿她的真身.

当两个护卫押住苏晨的双手后.那些排队的百姓作散云状.使原本拥挤的城门前空无一人.

察觉到苏晨的不解.护卫好心地解释道:“沒有找到王妃之前.王爷不允许开启城门.这只是一个布局.为了引出王妃娘娘.”

苏晨再次落入公冶晟的手中.这让她非常愤怒.赶來这里之前.她已经调查得很清楚.确定城门真的开启了.沒有想到她所有的举动早就落入公冶晟的视线之中.沒有权利的人真可悲.随时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苏晨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和掌握天下权利的公冶晟战斗.这样沒有公平可言的比试沒有任何意义.只有她这么愚蠢想和公冶晟作对.

“王妃娘娘.卑职得罪了.”落入他们手中不久.从不远处驶过來一辆马车.驾驶马车的人是苏晨的老熟人.他就是公冶晟的左暗卫.这辆马车已经停在那里许久.只是苏晨沒有留意.果然早就安排好了.可怜她还期待远离这里.以为自己很快就自由了.

自由.真是可笑的两个字.现在别提自由.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当苏晨再见公冶晟的时候.她已经深陷在一个秘密的小屋子里.几天沒见.这厮更加霸气了.两人久别重逢.很快就处于一个争锋相对的局面.

这里的环境与上次的暗室有点相似.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有一张床.还有许多道具.这些道具很眼熟.不像牢房里的囚具.

床上放着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

怎么有一种遇见变态的感觉.难怪觉得眼熟.那是因为那条皮鞭是上次公冶晟用來鞭打她的鞭子.

“你以为可以逃离本王的掌心.”公冶晟冷冷地看着被绑成肉球的苏晨.托起她的腮帮子.嘲笑道:“还敢敲昏本王.谁给你的胆子.苏成琛.还是那个奸夫.”

“本小姐想做就做了.你还不是皇帝呢.我干嘛凡事向你汇报.”苏晨撇嘴.不屑地冷笑.

“知道这些事情对你沒有任何好处.”暗尘淡道.“想要活得长.最好什么也不要打听.”

说了这句话.暗尘躺在床上假寐.不愿再理会苏晨.苏晨知道问不出什么.也不再打听下去.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接下來平静地生活了几天.苏晨始终不忍心一个美男子无人照料.毕竟他这次伤得不轻.已经无法下床走动.

如果说苏晨的优点是什么.那就是懂得怜香惜玉吧.相比之下.她比公冶晟更适合成为一位绅士.

“你可以走了.”暗尘吃了药.淡淡地下逐客令.

苏晨平时端茶送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沒有想到还要受他的冷脸.立即觉得不悦了.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这个家伙会不会太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苏晨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拿起旁边的杂记坐在不远处看起來.暗尘银色的眸子闪了闪.薄唇启了启.有些头痛地看着她.突然.他抚着胸口.脸色红了又白.白色又红.

苏晨一直留意他的反应.看见这样的异状.赶紧跑过來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出去.赶紧出去.”暗尘无力地推动苏晨.此时此刻.他的力气连小孩都不如.怎么可能是苏晨的对手.

“是不是伤口疼了.不对啊.你的胸口沒有受伤.你一直抚着胸口做什么.”苏晨不解地看着他.

“滚出去.听见沒有.”暗尘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让苏晨以为换了一个人.他的嘴唇变成青乌色.脸色也黑了一些.“快出去.否则你要后悔的.”

苏晨才不吃这套.什么叫后悔.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她救了他两次.不可能半途就这么把他扔下吧.更何况这个人好歹是一个高手.救了他有利无害.干嘛放过这次做好人的机会.

“啊.”暗尘突然咆哮一声.这不像人的声音.更像野兽发狂的声音.

苏晨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原本冷漠的美男子看上去好痛苦.脸纠成一团.并且一直抚着胸口.他已经沒有精力驱逐苏晨离开这里.同时苏晨也明白他逼着她离开这里的原因.

“你是不是中毒了.”难道上次的毒素沒有清除干净.沒道理啊.那个与她半夜私会的神秘人给了她不少好药.据他说这种解药丸能够解除百毒.暗尘上次服用后看上去不错.不可能几天后才有反弹作用吧.

如果不是上次受伤的巨毒惹的麻烦.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早就中了毒.只是现在复发了.

“把……把……我……绑……起來.快.”暗尘痛得满头大汗.俊颜如同华丽的红色牡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的两边脸颊有若隐若现的牡丹图形.

苏晨看见他如此痛苦.想起了曾经被注射了新型药水时的场景.当时她只有十岁.被注射了大量的新药水.还被扔在荒岛里自生自灭.暗尘的模样与以前的她差不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苏晨拿起旁边的枕头.朝暗尘狠狠地敲了一记.与其让他如此痛苦.不如让他昏过去比较好.就算变成傻子.也要做一个快乐的傻子.

砰.暗尘连续中了三击.终于昏睡过去.苏晨把他绑得严严实实.再把所有的药瓶翻出來.希望找到两瓶可以缓解他痛苦的良药.

“唔……”暗尘翻动着身体.嘴里喃喃自语.仿佛并沒有昏睡.看來昏迷并不能让他解除痛苦.反而看起來更加痛苦.

“喂.你到底怎么了.现在怎么救你.”她又不能请大夫.否则早就曝光了.这几天抓的药还是去各个店铺拼凑出來的.

除了把暗尘绑起來.苏晨真不知道如何帮助这个家伙渡过难关.如果她有内力.或者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可以做一点事情.然而此时此刻.除了陪着他.看着他受苦外.她不知道怎么救这个人.

太阳慢慢地下坡.苏晨觉得度日如年.暗尘安静了几个时辰.但是脸上的图案沒有消失.反而加深了颜色.苏晨总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又说不上來.

“啊.”暗尘突然一声惨叫.把半梦半醒的苏晨吓得跳起來.

苏晨连声询问怎么了.看见暗尘此时此刻的模样.顿时无言.幸好绑得严实.否则已经被他挣脱出來了.他现在的模样让苏晨想到那些吸毒的人.嘴里一直念叨着‘给我药’.

罢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她深知他的痛苦.毕竟她是这方面的前辈.既然是前辈.她知道这种痛苦必须自己承受.别人帮不了他.

她从抽屉里取出前几天新买的笛子.放在嘴边吹响.一曲‘静夜思’在房间里回响.希望可以帮助他保留最后的理智.

苏晨闭着眼睛.让自己沉迷于音乐当中.不想听其他人的声音.直到午夜时分.她才完成了整首曲子.

走近床前.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美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原状.睡得很安详.应该脱离了危险期.不过她仍然不放心.也沒有松开他的禁制.只有等他醒來后才能彻底地放下心來.

第二天清晨.苏晨睁开眼睛.却发现暗尘的床上沒有人影.她找遍了院子里的各个角落.除了一张纸条外.沒有看见暗尘的人.

“我走了.你的恩我不会忘记.珍重.”这是暗尘最后留下的信息.

就这么走了.太过份了吧.苏晨撇嘴想道.

算了.自从认识这个家伙后.她的灾难不断.沒有过一天好日子.他走了也好.大家本來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想通后.苏晨耐心地居住下來.一心等着公冶晟不要再神经过敏.放她一条生路.

连续发生这些事情.京城人心惶惶.搜查得更加严格.苏晨数次差点被公冶晟的暗卫发现.幸好运气不错.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又过了几天.城门终于开启.苏晨心中大定.决定冒险混出城去.远离这个让她讨厌的地方.在这里.凤女不是凤女.苏晨不是苏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算什么.

观察了两日.确定已经松懈搜查.苏晨才顶着一张人皮面具出去.

或许是因为太久沒有开启城门的原因.排队等着出城的人太多.又顶着烈日暴晒.许多人难以忍受.幸好这张人皮面具的质量很好.又能透气.否则苏晨早就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俺娘病了.俺赶着回去照顾她.”苏晨装成四十岁左右的农妇对守卫军说道.

“你娘在哪个镇.”守卫面无表情地说道.

“铜心镇.”开玩笑.如果连消息也沒有打听.她还怎么混.

“铜心镇哪家的.”守卫锐利地打量苏晨.淡道:“属下怎么不知道王妃娘娘有亲人在铜心镇.”

“你……”苏晨大惊.可惜为时已晚.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原來这是一个圈套.公冶晟囚禁她的圈套.她太高估了自己的易容术.太低估了公冶晟的脑子.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沒有逃离公冶晟的魔掌.否则这个护卫不会如此轻易地戳穿她的真身.

当两个护卫押住苏晨的双手后.那些排队的百姓作散云状.使原本拥挤的城门前空无一人.

察觉到苏晨的不解.护卫好心地解释道:“沒有找到王妃之前.王爷不允许开启城门.这只是一个布局.为了引出王妃娘娘.”

苏晨再次落入公冶晟的手中.这让她非常愤怒.赶來这里之前.她已经调查得很清楚.确定城门真的开启了.沒有想到她所有的举动早就落入公冶晟的视线之中.沒有权利的人真可悲.随时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苏晨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和掌握天下权利的公冶晟战斗.这样沒有公平可言的比试沒有任何意义.只有她这么愚蠢想和公冶晟作对.

“王妃娘娘.卑职得罪了.”落入他们手中不久.从不远处驶过來一辆马车.驾驶马车的人是苏晨的老熟人.他就是公冶晟的左暗卫.这辆马车已经停在那里许久.只是苏晨沒有留意.果然早就安排好了.可怜她还期待远离这里.以为自己很快就自由了.

自由.真是可笑的两个字.现在别提自由.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当苏晨再见公冶晟的时候.她已经深陷在一个秘密的小屋子里.几天沒见.这厮更加霸气了.两人久别重逢.很快就处于一个争锋相对的局面.

这里的环境与上次的暗室有点相似.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有一张床.还有许多道具.这些道具很眼熟.不像牢房里的囚具.

床上放着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

怎么有一种遇见变态的感觉.难怪觉得眼熟.那是因为那条皮鞭是上次公冶晟用來鞭打她的鞭子.

“你以为可以逃离本王的掌心.”公冶晟冷冷地看着被绑成肉球的苏晨.托起她的腮帮子.嘲笑道:“还敢敲昏本王.谁给你的胆子.苏成琛.还是那个奸夫.”

“本小姐想做就做了.你还不是皇帝呢.我干嘛凡事向你汇报.”苏晨撇嘴.不屑地冷笑.

第六十三章:密室受虐

公冶晟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太纵容她了.以至于她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换作其他人.早就死了几百次.可是面对她.他居然不想下手.

这个女人让他破了太多的例.他心中复杂难测.从小在战场中长大的他手段狠辣.从來沒有人是他的对手.可是这个使他蒙羞的女人让他产生一种棋逢敌手的错觉.

一定是错觉吧.他是公冶晟.震慑各国的魔将.从來沒有人能够在战场胜他.自从他回到京都.无论朝中大臣也好.还是坐在龙椅上的真龙天子也好.哪个不看他的脸色办事.以他现在的地位权利.不是皇帝胜过皇帝.

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沒有武功.沒有权利.连家族中的地位也沒有.怎么可能与他平起平坐.

苏晨被公冶晟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这是什么眼神.要杀要刮一句话.难道还在考虑用满清十大刑法.

当两人平静地看着对方不说话的时候.一个暗卫走过來.附在公冶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苏晨发现公冶晟的脸色越來越臭.有一种暴风雨前的预兆.

“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就是你的奸夫.”公冶晟阴沉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一出.他恼了.苏晨懵了.

这是什么状况.暗尘变成她的奸夫了.就算要治罪.好歹也要问一下嫌疑人的意思吧.

苏晨当然不承认.这关乎暗尘的名誉问題.尽管她并不介意.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查出她和暗尘相处过一段日子.可见他的势力真是遍布天下了.请问.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真的不介意吗.

除非是一个傻皇帝.否则沒有哪个皇帝能够容忍大臣的权利大过皇权.苏晨可以预料这个公冶晟未來的日子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风光.俗话说乐极生悲.她可以预料这种局面距离他不远了.

“可惜这个世界沒有眼科大夫.否则我一定带你仔细检查一下.还是你认为自己不是东西.所以头上戴几顶绿帽子.”苏晨挖苦道.“钥王爷.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有奸情外.还可以有许多种关系.你明不明白.”

“那个男人数次混入钥王府刺杀本王.本王还道他为何如此熟悉府里的布局.原來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和他互通款曲.”不需要审问就定了她的死罪.这就是公冶晟的一贯作风.只要想到这个贱人陪着其他男人亲热.他就觉得心中升起一道无名火.

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承认不承认.这个贱人都是他的女人.他钥王英明一世.最终因为她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绝对不可原谅.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如果这样想你比较舒服.你可以继续发挥你的想象力.”落到公冶晟的手中.苏晨已经放弃挣扎.横竖一个死字.她何足为惧.大不了回到现代继续做她的杀手.说不定还能回到原來的身体.

“该死的……”公冶晟破口怒骂.对暗卫说道:“给我打.直到她把奸夫的位置说出來为止.”

公冶晟的话已经决定了苏晨接下來要面对的局面.在未知的封闭空间里.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就算死在这里也沒有人知道.上次鞭打她的暗卫再次狞笑地走出來.拿起床上的鞭子奸笑着.

苏晨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时间.时间好慢啊.仿佛过了几个春秋.当然.苏晨明白这只是错觉.只因她痛得太利害.希望时间快点流逝而已.

公冶晟沒有恐吓苏晨.从那天之后.苏晨一直被暗卫鞭打.假如她伤得太重.流血不止.他们又会把那个疯医找过來医治她.医了又打.打了又医.她承受了无数磨难.

苏晨明白公冶晟的心理.她不过敲昏了他嘛.所以他觉得很沒有面子.再加上苏晨与暗尘相处了几天.暗尘又是这样一个极品的美男子.而且数次刺杀公冶晟.他就把所有的气撒在苏晨的身上.

拍.拍.呼.呼.拍.拍拍.

暗室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挥着热汗甩着鞭子.在他的对面.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挂在墙壁上.四肢由铁链锁住.女人垂着头.进气多出气少.目前已经奄奄一息.男人累得够呛.再看女人沒有求饶的意思.只觉浑身发冷.

作为公冶晟的暗卫.他受过无数磨练.但是从來不知道人的毅力如此强大.原本很讨厌这个女人.现在却不得不佩服她.她现在做的事情不仅女人办不到.大多数男人也办不到.

“为何停下.”公冶晟的声音在暗卫身后晌起.

暗卫紧张地回过头.恭敬地垂头行礼.说道:“回主人的话.她已经昏了.我担心再打就会……”

“好了好了.别打了.”疯医打断两人的谈话.对公冶晟说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她的身体里有可能蕴含你们一直想找的东西.可不能打沒了.”

“你只说有可能.但是沒有说肯定有.疯医看准了.否则本王饶不了你.”公冶晟冷冷地说道.

“当然当然.放心好了.我一定看准确.假如看错了.不但你饶不了我.迁君那小子更不会饶了我.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那个丫头搬到我那里去.我要仔细地研究研究.”疯医嘿嘿笑道.

公冶晟朝暗卫点点头.把苏晨交给了喜欢研究医学的疯医.不仅如此.他派了大量的人马包围疯医的院子.以防她就这么飞了.

疯医暂住钥王府.目前代替迁君成为钥王府的主治大夫.虽说是主治大夫.其实他负责的人不多.公冶晟壮得像一头牛.向來只受伤不生病.其他的丫环家丁根本沒有资格让他医治.因此他医治的人非常少.

只有少数人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疯医只照顾一个病人.那个病人住在梅林.历來交给迁君照料.如今迁君不在.只能疯医亲自照料.

苏晨觉得好冷.如同沉入深海中似的.浑身冻得利害.除了冷之外.她还觉得疼.这也难怪.毕竟她被那个变态的暗卫鞭打了两天.吊了三天.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一双粗糙的双手把弄着她柔嫩的肌肤.刚开始以为是幻觉.但是这种感觉太真实.容不得掩耳盗铃.

“谁.”苏晨想怒吼一声.但是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來.听起來如同蚊子叫唤似的.

“哎呀.小姑娘要醒了.”疯医看着昏迷中的苏晨说道.“好坚强的灵魂啊.可惜非要和钥王爷做对.实在不明智.”

疯医的话传入苏晨的耳内.让她彻底地清醒过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蹲在诺大的木桶里.里面还有许多味道恶劣的药水.疯医朝木桶里添加许多药材.看见苏晨醒过來.顿时喜笑开來.

“小姑娘.你醒了.太好了.看來我的研究沒有问題.你挺过來了.”疯医兴奋地说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苏晨冷漠地看着他.如果前世的对手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一定知道她真正地生气了.

苏晨到目前为止还沒有真正地发怒过.她和公冶晟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她沒有条件与他对抗.至于那些伤害过她的护卫.她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到异空间后.真正意义上的愤怒还是第一次.对象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受了重伤.老夫正在替你疗伤呢.”疯医笑嘻嘻地说道.

“衣服是谁脱的.”苏晨冷冷地说道.

“当然是老夫.放心好了.这里沒有其他人.”疯医不知死活地说道.

“你……”房间里的气温下降了几度.可怜那个天真的老头还沒有听出來.这个老不休竟敢脱她的衣服.混蛋.他好大的胆子.

疯医嘿嘿直笑.仿佛讨糖的孩子.想要得到苏晨的夸奖.苏晨冷冷地看着他.猛然拍了一下桶里的药水.溅起巨大的水花击向疯医.

“哎哟.我的眼睛.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如此不知轻重.这些药材很珍贵.浪费多可惜啊.”疯医咆哮地说道.

“转过身.如果再敢多看一眼.老娘就杀了你.”苏晨恶狠狠地说道.该死的.这个老不死沒有乱动什么吧.她身上的零件还齐全吗.想必看在公冶晟的面子上.他也不敢怎么样.

“千万别……”疯医急忙阻止苏晨.但是晚了一步.苏晨的动作太快了.“哦.天啊.你真是……”真是别扭的女人.她不知道这些药材有毒吗.怎么可以乱來.

苏晨想站起來.刚刚动了一下.却发现浑身刺痛得利害.扑通一下坐回去.浑身无力地喘息着.

这是什么.针.她的身上怎么有这么多针.她只是受了皮外伤.用不着这么高极的金针刺穴吧.

“你真是急燥.幸好沒有大碍.否则你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疯医发现苏晨沒事.额间流下几滴冷汗.

“我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苏晨冷冷地看着疯医.淡道:“你别想瞒着我.我沒有这么好骗.”

“哎.你中了巨毒吧.”疯医同情地看着苏晨.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这种剧毒太难缠.中毒者活不过五年.你至少中了三年.距离毒发的日子不远矣.”

“我中毒了.”靠.尽管她有这样的猜测.毕竟古代的组织都喜欢用剧毒控制手下的人.但是当事实摆在她的面前时.她却希望自己听错了.“你知道是什么毒吗.有解.”

“这种剧毒太毒辣.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只看见过三次.第一次是五十年前.中毒者自杀身亡;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在这间破屋里.你很快就能够看见与你一样不幸的人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公冶晟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太纵容她了.以至于她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换作其他人.早就死了几百次.可是面对她.他居然不想下手.

这个女人让他破了太多的例.他心中复杂难测.从小在战场中长大的他手段狠辣.从來沒有人是他的对手.可是这个使他蒙羞的女人让他产生一种棋逢敌手的错觉.

一定是错觉吧.他是公冶晟.震慑各国的魔将.从來沒有人能够在战场胜他.自从他回到京都.无论朝中大臣也好.还是坐在龙椅上的真龙天子也好.哪个不看他的脸色办事.以他现在的地位权利.不是皇帝胜过皇帝.

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沒有武功.沒有权利.连家族中的地位也沒有.怎么可能与他平起平坐.

苏晨被公冶晟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这是什么眼神.要杀要刮一句话.难道还在考虑用满清十大刑法.

当两人平静地看着对方不说话的时候.一个暗卫走过來.附在公冶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苏晨发现公冶晟的脸色越來越臭.有一种暴风雨前的预兆.

“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就是你的奸夫.”公冶晟阴沉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一出.他恼了.苏晨懵了.

这是什么状况.暗尘变成她的奸夫了.就算要治罪.好歹也要问一下嫌疑人的意思吧.

苏晨当然不承认.这关乎暗尘的名誉问題.尽管她并不介意.沒有想到公冶晟居然查出她和暗尘相处过一段日子.可见他的势力真是遍布天下了.请问.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真的不介意吗.

除非是一个傻皇帝.否则沒有哪个皇帝能够容忍大臣的权利大过皇权.苏晨可以预料这个公冶晟未來的日子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风光.俗话说乐极生悲.她可以预料这种局面距离他不远了.

“可惜这个世界沒有眼科大夫.否则我一定带你仔细检查一下.还是你认为自己不是东西.所以头上戴几顶绿帽子.”苏晨挖苦道.“钥王爷.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有奸情外.还可以有许多种关系.你明不明白.”

“那个男人数次混入钥王府刺杀本王.本王还道他为何如此熟悉府里的布局.原來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和他互通款曲.”不需要审问就定了她的死罪.这就是公冶晟的一贯作风.只要想到这个贱人陪着其他男人亲热.他就觉得心中升起一道无名火.

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承认不承认.这个贱人都是他的女人.他钥王英明一世.最终因为她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绝对不可原谅.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如果这样想你比较舒服.你可以继续发挥你的想象力.”落到公冶晟的手中.苏晨已经放弃挣扎.横竖一个死字.她何足为惧.大不了回到现代继续做她的杀手.说不定还能回到原來的身体.

“该死的……”公冶晟破口怒骂.对暗卫说道:“给我打.直到她把奸夫的位置说出來为止.”

公冶晟的话已经决定了苏晨接下來要面对的局面.在未知的封闭空间里.叫天不应叫地无门.就算死在这里也沒有人知道.上次鞭打她的暗卫再次狞笑地走出來.拿起床上的鞭子奸笑着.

苏晨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时间.时间好慢啊.仿佛过了几个春秋.当然.苏晨明白这只是错觉.只因她痛得太利害.希望时间快点流逝而已.

公冶晟沒有恐吓苏晨.从那天之后.苏晨一直被暗卫鞭打.假如她伤得太重.流血不止.他们又会把那个疯医找过來医治她.医了又打.打了又医.她承受了无数磨难.

苏晨明白公冶晟的心理.她不过敲昏了他嘛.所以他觉得很沒有面子.再加上苏晨与暗尘相处了几天.暗尘又是这样一个极品的美男子.而且数次刺杀公冶晟.他就把所有的气撒在苏晨的身上.

拍.拍.呼.呼.拍.拍拍.

暗室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挥着热汗甩着鞭子.在他的对面.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挂在墙壁上.四肢由铁链锁住.女人垂着头.进气多出气少.目前已经奄奄一息.男人累得够呛.再看女人沒有求饶的意思.只觉浑身发冷.

作为公冶晟的暗卫.他受过无数磨练.但是从來不知道人的毅力如此强大.原本很讨厌这个女人.现在却不得不佩服她.她现在做的事情不仅女人办不到.大多数男人也办不到.

“为何停下.”公冶晟的声音在暗卫身后晌起.

暗卫紧张地回过头.恭敬地垂头行礼.说道:“回主人的话.她已经昏了.我担心再打就会……”

“好了好了.别打了.”疯医打断两人的谈话.对公冶晟说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她的身体里有可能蕴含你们一直想找的东西.可不能打沒了.”

“你只说有可能.但是沒有说肯定有.疯医看准了.否则本王饶不了你.”公冶晟冷冷地说道.

“当然当然.放心好了.我一定看准确.假如看错了.不但你饶不了我.迁君那小子更不会饶了我.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那个丫头搬到我那里去.我要仔细地研究研究.”疯医嘿嘿笑道.

公冶晟朝暗卫点点头.把苏晨交给了喜欢研究医学的疯医.不仅如此.他派了大量的人马包围疯医的院子.以防她就这么飞了.

疯医暂住钥王府.目前代替迁君成为钥王府的主治大夫.虽说是主治大夫.其实他负责的人不多.公冶晟壮得像一头牛.向來只受伤不生病.其他的丫环家丁根本沒有资格让他医治.因此他医治的人非常少.

只有少数人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疯医只照顾一个病人.那个病人住在梅林.历來交给迁君照料.如今迁君不在.只能疯医亲自照料.

苏晨觉得好冷.如同沉入深海中似的.浑身冻得利害.除了冷之外.她还觉得疼.这也难怪.毕竟她被那个变态的暗卫鞭打了两天.吊了三天.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一双粗糙的双手把弄着她柔嫩的肌肤.刚开始以为是幻觉.但是这种感觉太真实.容不得掩耳盗铃.

“谁.”苏晨想怒吼一声.但是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來.听起來如同蚊子叫唤似的.

“哎呀.小姑娘要醒了.”疯医看着昏迷中的苏晨说道.“好坚强的灵魂啊.可惜非要和钥王爷做对.实在不明智.”

疯医的话传入苏晨的耳内.让她彻底地清醒过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蹲在诺大的木桶里.里面还有许多味道恶劣的药水.疯医朝木桶里添加许多药材.看见苏晨醒过來.顿时喜笑开來.

“小姑娘.你醒了.太好了.看來我的研究沒有问題.你挺过來了.”疯医兴奋地说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苏晨冷漠地看着他.如果前世的对手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一定知道她真正地生气了.

苏晨到目前为止还沒有真正地发怒过.她和公冶晟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她沒有条件与他对抗.至于那些伤害过她的护卫.她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到异空间后.真正意义上的愤怒还是第一次.对象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受了重伤.老夫正在替你疗伤呢.”疯医笑嘻嘻地说道.

“衣服是谁脱的.”苏晨冷冷地说道.

“当然是老夫.放心好了.这里沒有其他人.”疯医不知死活地说道.

“你……”房间里的气温下降了几度.可怜那个天真的老头还沒有听出來.这个老不休竟敢脱她的衣服.混蛋.他好大的胆子.

疯医嘿嘿直笑.仿佛讨糖的孩子.想要得到苏晨的夸奖.苏晨冷冷地看着他.猛然拍了一下桶里的药水.溅起巨大的水花击向疯医.

“哎哟.我的眼睛.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如此不知轻重.这些药材很珍贵.浪费多可惜啊.”疯医咆哮地说道.

“转过身.如果再敢多看一眼.老娘就杀了你.”苏晨恶狠狠地说道.该死的.这个老不死沒有乱动什么吧.她身上的零件还齐全吗.想必看在公冶晟的面子上.他也不敢怎么样.

“千万别……”疯医急忙阻止苏晨.但是晚了一步.苏晨的动作太快了.“哦.天啊.你真是……”真是别扭的女人.她不知道这些药材有毒吗.怎么可以乱來.

苏晨想站起來.刚刚动了一下.却发现浑身刺痛得利害.扑通一下坐回去.浑身无力地喘息着.

这是什么.针.她的身上怎么有这么多针.她只是受了皮外伤.用不着这么高极的金针刺穴吧.

“你真是急燥.幸好沒有大碍.否则你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疯医发现苏晨沒事.额间流下几滴冷汗.

“我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苏晨冷冷地看着疯医.淡道:“你别想瞒着我.我沒有这么好骗.”

“哎.你中了巨毒吧.”疯医同情地看着苏晨.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这种剧毒太难缠.中毒者活不过五年.你至少中了三年.距离毒发的日子不远矣.”

“我中毒了.”靠.尽管她有这样的猜测.毕竟古代的组织都喜欢用剧毒控制手下的人.但是当事实摆在她的面前时.她却希望自己听错了.“你知道是什么毒吗.有解.”

“这种剧毒太毒辣.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只看见过三次.第一次是五十年前.中毒者自杀身亡;第二次和第三次就在这间破屋里.你很快就能够看见与你一样不幸的人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第六十四章:迁君的执念

迁君.苏晨看着面前这个与迁君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这两个字.当她看清楚后.立即打消了心中的想法.他不是迁君.只是和迁君容貌相似.记得上次公冶晟让她进入梅园照顾一个人.当时被迁君阻止.如今看來就是面前的这个人了.

他是迁君的兄长.看上去与迁君一模一样.只是眉宇间刚烈了一些.少了几分温柔.所以猜测他是哥哥.

“他是迁君的双胞胎哥哥.”疯医说道:“他和你一样中了剧毒.”

“你有办法医治他吗.”苏晨说道.只要能够医治他.她就有活下去的机会.尽管她在这里受了很多罪.但是逃避并不是她的作风.她还沒有找公冶晟算帐.还沒有把那个鞭打她的暗卫揍得满地找牙.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如果能够医治他.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疯医刮了苏晨一眼.沒好气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样变成植物人.”面前的‘迁君’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植物人.真是贴切的形容.不错不错.以后就称这类病人为植物人.可不是植物人嘛.像植物一样明明有生命波动.却无法醒过來说话.”疯医兴奋地说道.

“喂.我问你话.你能不能回答我.”苏晨不满地看着他.说道:“你沒有办法吗.既然沒有办法.干嘛把我变成刺猬.”

“并不是沒有办法.”兴奋过后.疯医恢复正常.说道:“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老夫不敢拿他做研究.正好你还支撑一段日子.可以配合老夫进行各种实验.”

“你打算让我做实验品.”可恶.这是谁的主意.还有公冶晟知道吗.他前段时间如此对待他.难道气已经消了.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你也中了剧毒.难道不想痊愈了.还是你能够从下毒的人的手中得到解药.”疯医狐疑地看着她.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家各取所需.再说了.迁君对你不错.难道你不希望他的兄长能够恢复正常吗.如果迁君知道你为了他的兄长自愿接受老夫的实验.你说他会怎么想.”

“行了行了.废话这么多.总之我必须接受就是了.对吧.”偶尔听公冶晟说过这个老头是天底下最利害的大夫.其声望类似医学祖师爷华佗.如果连他也沒有办法救她.她的小命就到此为止了.

****

当苏晨接受疯医的治疗时.坐在钥王府正厅的公冶晟得到苏晨和暗尘相处的详细资料.当他看见苏晨和暗尘孤男寡女地住了几夜时.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把好好的桌子变成废木.

“严密搜查那个男人.本王要让他生不如死.”公冶晟冷冷地说道.

“王爷放心.他一直在我们的监视当中.我们不会让他跑掉的.”左右暗卫垂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出去吧.沒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本王.”公冶晟挥了挥手.把左右暗卫遣了出去.他最近公务繁忙.暂时沒有时间理会那个数次背叛他的女人.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吧.她以为他会这么轻松地放过她吗.她有胆打昏他.还在那样的场景.他岂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不过看在她身体里蕴含的剧毒的面子上.他让她过几天安乐日子.只要疯医找到剧毒的解方.解开迁君的心结.到时候他再找那个女人算帐.

管家走进大厅.看见公冶晟扬起恶魔般的微笑.他打了一个冷颤.心想这个表情真的不适合他伟大英明的钥王爷.请王爷殿下继续保持他冷酷的俊颜吧.

“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管家说道.

“白菊呢.”白色菊花.她的最爱.每年的今天必须准备.否则他于心难安.

“也准备好了.请王爷放心.”管家心疼地看着公冶晟.说道:“她一定喜欢.”

“嗯.”公冶晟站起來.与管家擦身而过.然后轻声地说了一句话.

当管家听见公冶晟说出的话时.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因为.王爷对他说……谢谢.

他明白这句话代表的含义.也知道这是王爷对他忠诚的肯定.他可以很自豪地说.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钥王爷所有秘密的人.普天之下.再沒有一个人能够让钥王爷如此信任.包括迁君公子和宫公子.

公冶晟闭着眼睛.街道上的喧闹声传入他的耳内.平时习惯乘马.但是今天破例坐车.只因他的宝马在那里闹脾气.公冶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胭脂宝马.否则他乖顺的宝马不会忤逆他.不过他沒有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的眼中.他的宝马不是工具.而是他最忠实的伙伴.

“吁.”车夫制止马匹.掀开帘子对公冶晟说道:“王爷.皇宫到了.”

公冶晟淡淡地应了一声.掀开帘子.抬头看见巍峨的宫墙.他扯了扯嘴角.回到马车里面.淡道:“驾进去.”

车夫讶异地看着公冶晟.颤抖地说道:“王爷.皇宫内不允许马匹驾入.”

“这是马车.不是马匹.有什么干系.”公冶晟冷笑地说道.

“这……”车夫垂头不语.只能在心中嘀咕.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车夫只是普通人.哪怕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只要主子有令.他也必须冲过去.因此.车夫明知道此时正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仍然沒有拒绝的余地.

“里面是什么人.不能驾车进入皇宫.这是规矩.你不知道吗.”守在大门口的禁卫军斥道.

车夫已经霍出去了.挥了一个马鞭子.恼道:“大胆奴才.竟敢惊扰钥王大驾.你不要命了吗.”

禁卫军沒有想到马车里面的人是钥王爷.他可是皇朝第一位不能得罪的人.这是前辈们给他的忠告.不过朝廷有规矩.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钥王驾着马车进去而不管吧.如果顺从钥王.就是对皇帝不忠.如果忤逆钥王.他的小命也活不长了.

怎么办呢.左右为难啊.

“对不起对不起.他是新人.惊扰王爷大驾真是罪该万死.”禁卫军队长赶过來谄媚地说道.

“管好你的人.不要再让王爷生气.否则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车夫挥了一个马鞭子.驾着马车驶进皇宫.

整个皇宫太监无数.但是皇帝独宠章成文章公公.如果不是他容貌丑陋.必定会流传一些污秽的流言出來中伤那个神秘的皇帝.

章成文拿着拂尘.神色平静地等在议政殿门口.公冶晟有的时候看不透这个神秘的公公.因为他來路神秘.身份神秘.身手神秘.以及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公冶晟的势力遍布各个地区.包括这座皇宫.唯有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买不通.所以无法得知皇帝每天的行动.

“王爷.皇上等候多时了.王爷这边请.”章成文微笑地说道.

“嗯.”公冶晟淡淡地说道.“皇上龙体可好.听说前几天受了风寒.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多谢王爷惦念.皇上的龙体沒有大碍.昨日吃了王爷去年送的千年灵芝.今天精神十足.突然想和王爷下棋饮酒.”

“那就好.本王随时奉陪.”公冶晟的俊颜上浮现淡淡的笑意.

进入议政殿后.章成文退下.公冶晟看见龙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皇袍的男人.与其说他坐在那里.更不如说他躺在那里.只见他躺卧在龙椅上.脸上盖着奏折.面前的桌案上散乱着大量的奏折.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冶晟跪下來行礼道.

皇帝沒有反应.继续躺在那里做白日梦.公冶晟沒有催促.继续保持那样的动作.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动了动.使盖在脸上的奏折散落下來.

见状.公冶晟再次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公冶晟.说道:“皇弟.你何來的.”

“回皇上的话.微臣刚到.”公冶晟淡道.

“那就好.”皇帝微笑地说道:“朕身体不适.刚才睡过去了.对了.朕找你过來下棋.你可不要觉得闷.”

“微臣不敢.”公冶晟貌似恭敬地回答道.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公冶晟.眼神复杂难明.如果此时苏晨在场.她一定无法相信面前这个俊颜与公冶晟有八分相似的男人就是她眼中的丑皇帝.皇帝的脸色苍白了一点.看上去精神不佳.但是俊颜绝对不输给公冶晟.

半夜时分.公冶晟终于摆脱精神大好的皇帝.果然如章公公所言.皇帝服用了千年灵芝.精神好得不得了.居然一直下个不停.

回头看了一眼议政殿的大门.扯动着嘴角扬起淡淡的冷笑.公冶霖.为什么每年的今天你都要缠着我呢.你是想提醒我什么还是想警告我什么.可惜我是掌管天下兵马的钥王爷.就算你知道我的心思又能怎么样.当年的仇.我必报.今日不报.那是因为时辰未到.你等着吧.

公冶晟沒有直接离开皇宫.而是在心腹太监的带领下走向他每年都要去的地方.

迁君.苏晨看着面前这个与迁君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这两个字.当她看清楚后.立即打消了心中的想法.他不是迁君.只是和迁君容貌相似.记得上次公冶晟让她进入梅园照顾一个人.当时被迁君阻止.如今看來就是面前的这个人了.

他是迁君的兄长.看上去与迁君一模一样.只是眉宇间刚烈了一些.少了几分温柔.所以猜测他是哥哥.

“他是迁君的双胞胎哥哥.”疯医说道:“他和你一样中了剧毒.”

“你有办法医治他吗.”苏晨说道.只要能够医治他.她就有活下去的机会.尽管她在这里受了很多罪.但是逃避并不是她的作风.她还沒有找公冶晟算帐.还沒有把那个鞭打她的暗卫揍得满地找牙.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如果能够医治他.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疯医刮了苏晨一眼.沒好气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样变成植物人.”面前的‘迁君’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植物人.真是贴切的形容.不错不错.以后就称这类病人为植物人.可不是植物人嘛.像植物一样明明有生命波动.却无法醒过來说话.”疯医兴奋地说道.

“喂.我问你话.你能不能回答我.”苏晨不满地看着他.说道:“你沒有办法吗.既然沒有办法.干嘛把我变成刺猬.”

“并不是沒有办法.”兴奋过后.疯医恢复正常.说道:“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老夫不敢拿他做研究.正好你还支撑一段日子.可以配合老夫进行各种实验.”

“你打算让我做实验品.”可恶.这是谁的主意.还有公冶晟知道吗.他前段时间如此对待他.难道气已经消了.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你也中了剧毒.难道不想痊愈了.还是你能够从下毒的人的手中得到解药.”疯医狐疑地看着她.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家各取所需.再说了.迁君对你不错.难道你不希望他的兄长能够恢复正常吗.如果迁君知道你为了他的兄长自愿接受老夫的实验.你说他会怎么想.”

“行了行了.废话这么多.总之我必须接受就是了.对吧.”偶尔听公冶晟说过这个老头是天底下最利害的大夫.其声望类似医学祖师爷华佗.如果连他也沒有办法救她.她的小命就到此为止了.

****

当苏晨接受疯医的治疗时.坐在钥王府正厅的公冶晟得到苏晨和暗尘相处的详细资料.当他看见苏晨和暗尘孤男寡女地住了几夜时.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把好好的桌子变成废木.

“严密搜查那个男人.本王要让他生不如死.”公冶晟冷冷地说道.

“王爷放心.他一直在我们的监视当中.我们不会让他跑掉的.”左右暗卫垂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出去吧.沒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本王.”公冶晟挥了挥手.把左右暗卫遣了出去.他最近公务繁忙.暂时沒有时间理会那个数次背叛他的女人.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吧.她以为他会这么轻松地放过她吗.她有胆打昏他.还在那样的场景.他岂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不过看在她身体里蕴含的剧毒的面子上.他让她过几天安乐日子.只要疯医找到剧毒的解方.解开迁君的心结.到时候他再找那个女人算帐.

管家走进大厅.看见公冶晟扬起恶魔般的微笑.他打了一个冷颤.心想这个表情真的不适合他伟大英明的钥王爷.请王爷殿下继续保持他冷酷的俊颜吧.

“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管家说道.

“白菊呢.”白色菊花.她的最爱.每年的今天必须准备.否则他于心难安.

“也准备好了.请王爷放心.”管家心疼地看着公冶晟.说道:“她一定喜欢.”

“嗯.”公冶晟站起來.与管家擦身而过.然后轻声地说了一句话.

当管家听见公冶晟说出的话时.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因为.王爷对他说……谢谢.

他明白这句话代表的含义.也知道这是王爷对他忠诚的肯定.他可以很自豪地说.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钥王爷所有秘密的人.普天之下.再沒有一个人能够让钥王爷如此信任.包括迁君公子和宫公子.

公冶晟闭着眼睛.街道上的喧闹声传入他的耳内.平时习惯乘马.但是今天破例坐车.只因他的宝马在那里闹脾气.公冶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胭脂宝马.否则他乖顺的宝马不会忤逆他.不过他沒有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的眼中.他的宝马不是工具.而是他最忠实的伙伴.

“吁.”车夫制止马匹.掀开帘子对公冶晟说道:“王爷.皇宫到了.”

公冶晟淡淡地应了一声.掀开帘子.抬头看见巍峨的宫墙.他扯了扯嘴角.回到马车里面.淡道:“驾进去.”

车夫讶异地看着公冶晟.颤抖地说道:“王爷.皇宫内不允许马匹驾入.”

“这是马车.不是马匹.有什么干系.”公冶晟冷笑地说道.

“这……”车夫垂头不语.只能在心中嘀咕.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车夫只是普通人.哪怕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只要主子有令.他也必须冲过去.因此.车夫明知道此时正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仍然沒有拒绝的余地.

“里面是什么人.不能驾车进入皇宫.这是规矩.你不知道吗.”守在大门口的禁卫军斥道.

车夫已经霍出去了.挥了一个马鞭子.恼道:“大胆奴才.竟敢惊扰钥王大驾.你不要命了吗.”

禁卫军沒有想到马车里面的人是钥王爷.他可是皇朝第一位不能得罪的人.这是前辈们给他的忠告.不过朝廷有规矩.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钥王驾着马车进去而不管吧.如果顺从钥王.就是对皇帝不忠.如果忤逆钥王.他的小命也活不长了.

怎么办呢.左右为难啊.

“对不起对不起.他是新人.惊扰王爷大驾真是罪该万死.”禁卫军队长赶过來谄媚地说道.

“管好你的人.不要再让王爷生气.否则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车夫挥了一个马鞭子.驾着马车驶进皇宫.

整个皇宫太监无数.但是皇帝独宠章成文章公公.如果不是他容貌丑陋.必定会流传一些污秽的流言出來中伤那个神秘的皇帝.

章成文拿着拂尘.神色平静地等在议政殿门口.公冶晟有的时候看不透这个神秘的公公.因为他來路神秘.身份神秘.身手神秘.以及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公冶晟的势力遍布各个地区.包括这座皇宫.唯有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买不通.所以无法得知皇帝每天的行动.

“王爷.皇上等候多时了.王爷这边请.”章成文微笑地说道.

“嗯.”公冶晟淡淡地说道.“皇上龙体可好.听说前几天受了风寒.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多谢王爷惦念.皇上的龙体沒有大碍.昨日吃了王爷去年送的千年灵芝.今天精神十足.突然想和王爷下棋饮酒.”

“那就好.本王随时奉陪.”公冶晟的俊颜上浮现淡淡的笑意.

进入议政殿后.章成文退下.公冶晟看见龙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皇袍的男人.与其说他坐在那里.更不如说他躺在那里.只见他躺卧在龙椅上.脸上盖着奏折.面前的桌案上散乱着大量的奏折.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冶晟跪下來行礼道.

皇帝沒有反应.继续躺在那里做白日梦.公冶晟沒有催促.继续保持那样的动作.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那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动了动.使盖在脸上的奏折散落下來.

见状.公冶晟再次说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公冶晟.说道:“皇弟.你何來的.”

“回皇上的话.微臣刚到.”公冶晟淡道.

“那就好.”皇帝微笑地说道:“朕身体不适.刚才睡过去了.对了.朕找你过來下棋.你可不要觉得闷.”

“微臣不敢.”公冶晟貌似恭敬地回答道.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公冶晟.眼神复杂难明.如果此时苏晨在场.她一定无法相信面前这个俊颜与公冶晟有八分相似的男人就是她眼中的丑皇帝.皇帝的脸色苍白了一点.看上去精神不佳.但是俊颜绝对不输给公冶晟.

半夜时分.公冶晟终于摆脱精神大好的皇帝.果然如章公公所言.皇帝服用了千年灵芝.精神好得不得了.居然一直下个不停.

回头看了一眼议政殿的大门.扯动着嘴角扬起淡淡的冷笑.公冶霖.为什么每年的今天你都要缠着我呢.你是想提醒我什么还是想警告我什么.可惜我是掌管天下兵马的钥王爷.就算你知道我的心思又能怎么样.当年的仇.我必报.今日不报.那是因为时辰未到.你等着吧.

公冶晟沒有直接离开皇宫.而是在心腹太监的带领下走向他每年都要去的地方.

第六十五章:公冶晟的执念

那是一个荒凉的宫殿.里面杂草丛生.阴气阵阵.里面的空间很大.可以想象它曾经多么繁华.凉亭里摆放着一把古筝.古筝的样式奇特.上面雕刻着一个凤形图案.可惜沒有一个识货的人.否则一定能够认出这把古筝就是传说中的凤霞魔筝.

名震天下的第一古筝居然被摆放在这样一个荒殿.如果被那些爱筝如痴的琴师们知道.一定愿意冒着被灭九族的危险赶过來解救这把古筝.

公冶晨轻柔地抚过这把古筝.坐在石柱上泼动它的琴弦.柔美的曲调从公冶晟的手指间传出來.以他的个性.就算要弹曲子.也应该弹铿锵有力的战曲.而不是柔和的靡靡之音.今夜的公冶晨真是本人吗.莫不是鬼上身了吧.

事实上.只有少数人知道面前的公冶晟变化如此大的原因.每年的今天.他肯定会坐在这座荒殿里拨动古筝.弹一些柔美忧伤的曲子.

于是宫中有一个传言.每年的今天会闹鬼.地点就是荒废了许久的梅仙宫.

既然是梅仙宫.那么这里必定有梅树.事实上这里不但有梅树.而且数量不少.尽管这座宫殿已经荒废了许久.但是这片梅林仍然健康地成长着.仿佛在等待着主人归來.钥王府的梅树就是从这里移摘过去的.

“王爷.你來了.”一个老太监打着灯笼走过來.朝公冶晟笑道.老太监是驼背.瞎了一只眼睛.已经老得不成样子.

“你把梅林照顾得很好.”公冶晟淡道:“你有什么心愿.本王可以满足你.”

“老奴从小就入宫.家中亲人早就不在.世间沒有什么东西值得老奴留恋.老奴只有一个要求.假如老奴死了.恳求王爷派人细心地照料梅仙宫.老奴死也瞑目了.”

“本王准了.”公冶晟淡淡地说道.“这里是姨娘居住的宫殿.本王不允许任何人糟蹋这里.”

“老奴替梅妃娘娘谢过王爷.”老太监跪在地上嗑了几个响头.向公冶晟打了一声招呼.便提着灯笼走了.

梅妃是先皇宠妃.也是当今太后的亲妹妹.二十几年前.梅妃涉嫌毒害当时的另一位宠妃.被皇帝赐了毒酒.此事是宫中禁忌.无人敢提.

公冶晟偷偷祭奠梅妃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只是大家沒有戳穿而已.据说幼时的公冶晟极其喜欢梅妃.经常留连梅仙宫.沒有想到事隔多年.他居然还沒有忘情.如此看來.冷面冷心冷情的公冶晟并不是那么冷血.

刚才公冶晟拒绝了皇帝的留宿邀请.婉言提出想要回府的想法.他连夜赶回钥王府.潜退下人.走向每年的今天必须去的老地方.

此时此刻.梅林的石桌上摆放着美酒佳肴.而且全是素菜.管家深知公冶晟的习惯.一改好管家的形象.只要公冶晟不吩咐他.他就藏在暗处不出來打扰他.他知道现在的公冶晟只想一个人呆着.不需要别人伺候.

在诺大的梅林里.只有公冶晟一个人望着月亮发呆.独斟独饮.独自思念着那个在月下跳舞的女人.

这是他心中的秘密.沒有人能够成为他的倾听人.他是钥王爷.天生不信任任何人.天生我行我素.仇家遍布天下.这样的他不需要软肋.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脆弱.

咔嚓.暗处传來一阵脆响.公冶晟心中一冷.杀气外泄.冷冷地看着传出声音的方向.

“谁.”饮了几杯酒的公冶晟并沒有迷失神智.他把暗处的一切掌握在手心.放下酒杯.冷道:“你是自己出來.还是让本王‘请’你出來.”

暗处.苏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心中悲叹自己的衰运.她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总是遇见这个衷神.惹不起他.连躲也躲不起吗.

她暂时居住在梅林.刚才出來散散心.欣赏夜景.难得安静几天.她当然要抓紧时间享受这样难得的安宁.哪里会想到公冶晟半夜三更逛梅林.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难道他以为自己是聊斋里的男主角.半夜过來私会梅妖不成.

苏晨明白公冶晟的实力.知道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站出來.看着月光下公冶晟阴晴不定的容颜.苏晨暗自诅咒这厮饮开水噎死.喝酒醉死.走路摔死等等.

“又是你.”看见苏晨.公冶晟眼神复杂.淡淡地撇过头去.

公冶晟平静的反应让苏晨百思不得其解.她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半天沒有等到他接下來的反应.有些疑惑他今天的反常.如果换作平时.就算他不会打打杀杀.至少也得辱骂交加吧.难道他今天吃错药了.

看來今天运气不错.碰上公冶晟心情好的时候.她还是趁机回去休息.不要和一个疯子过不去.

苏晨转过身.准备远离这个不安定因素.踏出几步.公冶晟的声音从身后传來.

“坐下.陪我喝几杯.”公冶晟看着苏晨的背影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谁陪他都好.他只想有人转移他的注意力.

苏晨皱眉.不满地暗自嘀咕.凭什么陪他喝酒.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切.身上的伤口还沒有消失.他以为可以磨灭这段时间的伤害吗.如果不是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尖刀已经刺过去了.哪里还有精力在这里和他叽叽歪歪.

苏晨这样想着.也这样做.她与公冶晟之间的梁子大了.怎么可能给他面子.

砰.看见苏晨别扭的模样.公冶晟神色不满.狠狠地摔了一个酒杯.他锐利地看着苏晨的背影.冷道:“让你陪酒就这么难吗.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苏晨转过身.促狭地打量着喝高了的公冶晟.淡道:“亲爱的钥王爷.你倒说说看.我是什么身份.我是你的**.你的药材.还是你的王妃.”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让你生你便可以生.本王让你死.你就只能死.明白吗.”公冶晟靠近苏晨.握着酒壶.迷醉地说道.“曾经有一个女人.她深深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她的人生因为男人而存在.男人让她活着.她便活下來.直到有一天.男人不需要她了.认为她沒有利用价值了.她沒有让男人为难.找了一个地方自行了断.她可以做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因为我沒有她这么愚蠢.她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苏晨无情地说道.“你凭什么要求我.神经病.”莫名其妙提什么女人.难道在公冶晟的眼里.这个世间还有能够打动他的女人.真不明白是哪个可悲的女人入了他的眼.简直是灾难.

“该死的.谁允许你这样说她.”公冶晟愤怒地说道.“你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公冶晟确实喝高了.按理说.他从小在军营中长大.早就习惯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生活.沒有道理如此容易喝醉.不过事实胜于雄辩.他此时确实意识不清.

或许让他沉醉的东西不是酒.而是他的心.他的心痛了.伤了.所以宁可醉了.

苏晨很好奇那个让公冶晟如此维护的女人是谁.说实话.还是有一点小嫉妒.毕竟这个无情的男人对她并不温柔.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却当着老婆的面称赞其他女人.心里当然不舒服.

公冶晟抬起苏晨的下巴.突然双眼昏花.面前的容颜慢慢地产生变化.形成他记忆中的样子.他心中一恸.眸孔紧缩.脸色变得苍白.握着酒杯的手松开.酒杯哗一下落在地面上变成粉末.

他后退几步.先是神色惊慌.接着恢复平静.最后哈哈大笑.就像疯了一般.苏晨避开他的碰触.试探地唤了他几声.他沒有回应.苏晨暗骂一声.打算悄悄地退走.

公冶晟笑声不断.越來越疯狂.端起酒壶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苏晨回头看着他.无语地摇摇头.讥笑他也有这样的苦痛.难得看见他如此失态的模样.苏晨开始舍不得放弃如此精彩的戏码.她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他癫狂的模样.

石桌上摆放了许多美酒.公冶晟一瓶接着一瓶饮用.沒有节制.苏晨突然发现今天晚上的月色很美.这是她重生后看见过的最美的月色.

她坐在石桌前.端起其中一壶美酒.慢慢地品尝着.她不像公冶晟那个粗人.居然糟蹋这么美妙的好酒.真是牛嚼牡丹.好不粗俗.

苏晨看着公冶晟摇摇晃晃的身子.仍然不相信他真的喝醉了.尽管对公冶晟了解不深.但是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厌杯的人.

公冶晟今夜的举动特别奇怪.一会儿癫狂.一会儿安静.此时.他抽出腰间的宝剑舞动着.高唱一首豪迈的好诗.他的剑舞真是不错.让苏晨好不羡慕.如果她拥有内力.也想练习剑法.成为一位真正的女侠客.

“母妃……”公冶晟放下宝剑.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颤声说道:“母妃.儿臣一定会为你报仇.”

苏晨饮酒的动作慢了半拍.她惊讶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喃喃自语道:“母妃.不是母后吗.”

“你听见了什么.”公冶晟放大的俊颜出现在苏晨的面前.害得她受了惊吓.包在嘴里的酒噗一声喷在他的脸上.“咳咳……”

公冶晟被溅了满脸的酒渍.看上去好不狼狈.他恼怒地看着苏晨.冷哼道:“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糟蹋了最好的美酒.”

苏晨擦拭嘴角的酒渍.撇撇嘴.耻笑道:“与你糟蹋的好酒相比.我已经很客气了.”

那是一个荒凉的宫殿.里面杂草丛生.阴气阵阵.里面的空间很大.可以想象它曾经多么繁华.凉亭里摆放着一把古筝.古筝的样式奇特.上面雕刻着一个凤形图案.可惜沒有一个识货的人.否则一定能够认出这把古筝就是传说中的凤霞魔筝.

名震天下的第一古筝居然被摆放在这样一个荒殿.如果被那些爱筝如痴的琴师们知道.一定愿意冒着被灭九族的危险赶过來解救这把古筝.

公冶晨轻柔地抚过这把古筝.坐在石柱上泼动它的琴弦.柔美的曲调从公冶晟的手指间传出來.以他的个性.就算要弹曲子.也应该弹铿锵有力的战曲.而不是柔和的靡靡之音.今夜的公冶晨真是本人吗.莫不是鬼上身了吧.

事实上.只有少数人知道面前的公冶晟变化如此大的原因.每年的今天.他肯定会坐在这座荒殿里拨动古筝.弹一些柔美忧伤的曲子.

于是宫中有一个传言.每年的今天会闹鬼.地点就是荒废了许久的梅仙宫.

既然是梅仙宫.那么这里必定有梅树.事实上这里不但有梅树.而且数量不少.尽管这座宫殿已经荒废了许久.但是这片梅林仍然健康地成长着.仿佛在等待着主人归來.钥王府的梅树就是从这里移摘过去的.

“王爷.你來了.”一个老太监打着灯笼走过來.朝公冶晟笑道.老太监是驼背.瞎了一只眼睛.已经老得不成样子.

“你把梅林照顾得很好.”公冶晟淡道:“你有什么心愿.本王可以满足你.”

“老奴从小就入宫.家中亲人早就不在.世间沒有什么东西值得老奴留恋.老奴只有一个要求.假如老奴死了.恳求王爷派人细心地照料梅仙宫.老奴死也瞑目了.”

“本王准了.”公冶晟淡淡地说道.“这里是姨娘居住的宫殿.本王不允许任何人糟蹋这里.”

“老奴替梅妃娘娘谢过王爷.”老太监跪在地上嗑了几个响头.向公冶晟打了一声招呼.便提着灯笼走了.

梅妃是先皇宠妃.也是当今太后的亲妹妹.二十几年前.梅妃涉嫌毒害当时的另一位宠妃.被皇帝赐了毒酒.此事是宫中禁忌.无人敢提.

公冶晟偷偷祭奠梅妃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只是大家沒有戳穿而已.据说幼时的公冶晟极其喜欢梅妃.经常留连梅仙宫.沒有想到事隔多年.他居然还沒有忘情.如此看來.冷面冷心冷情的公冶晟并不是那么冷血.

刚才公冶晟拒绝了皇帝的留宿邀请.婉言提出想要回府的想法.他连夜赶回钥王府.潜退下人.走向每年的今天必须去的老地方.

此时此刻.梅林的石桌上摆放着美酒佳肴.而且全是素菜.管家深知公冶晟的习惯.一改好管家的形象.只要公冶晟不吩咐他.他就藏在暗处不出來打扰他.他知道现在的公冶晟只想一个人呆着.不需要别人伺候.

在诺大的梅林里.只有公冶晟一个人望着月亮发呆.独斟独饮.独自思念着那个在月下跳舞的女人.

这是他心中的秘密.沒有人能够成为他的倾听人.他是钥王爷.天生不信任任何人.天生我行我素.仇家遍布天下.这样的他不需要软肋.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脆弱.

咔嚓.暗处传來一阵脆响.公冶晟心中一冷.杀气外泄.冷冷地看着传出声音的方向.

“谁.”饮了几杯酒的公冶晟并沒有迷失神智.他把暗处的一切掌握在手心.放下酒杯.冷道:“你是自己出來.还是让本王‘请’你出來.”

暗处.苏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心中悲叹自己的衰运.她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总是遇见这个衷神.惹不起他.连躲也躲不起吗.

她暂时居住在梅林.刚才出來散散心.欣赏夜景.难得安静几天.她当然要抓紧时间享受这样难得的安宁.哪里会想到公冶晟半夜三更逛梅林.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难道他以为自己是聊斋里的男主角.半夜过來私会梅妖不成.

苏晨明白公冶晟的实力.知道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站出來.看着月光下公冶晟阴晴不定的容颜.苏晨暗自诅咒这厮饮开水噎死.喝酒醉死.走路摔死等等.

“又是你.”看见苏晨.公冶晟眼神复杂.淡淡地撇过头去.

公冶晟平静的反应让苏晨百思不得其解.她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半天沒有等到他接下來的反应.有些疑惑他今天的反常.如果换作平时.就算他不会打打杀杀.至少也得辱骂交加吧.难道他今天吃错药了.

看來今天运气不错.碰上公冶晟心情好的时候.她还是趁机回去休息.不要和一个疯子过不去.

苏晨转过身.准备远离这个不安定因素.踏出几步.公冶晟的声音从身后传來.

“坐下.陪我喝几杯.”公冶晟看着苏晨的背影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谁陪他都好.他只想有人转移他的注意力.

苏晨皱眉.不满地暗自嘀咕.凭什么陪他喝酒.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切.身上的伤口还沒有消失.他以为可以磨灭这段时间的伤害吗.如果不是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尖刀已经刺过去了.哪里还有精力在这里和他叽叽歪歪.

苏晨这样想着.也这样做.她与公冶晟之间的梁子大了.怎么可能给他面子.

砰.看见苏晨别扭的模样.公冶晟神色不满.狠狠地摔了一个酒杯.他锐利地看着苏晨的背影.冷道:“让你陪酒就这么难吗.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苏晨转过身.促狭地打量着喝高了的公冶晟.淡道:“亲爱的钥王爷.你倒说说看.我是什么身份.我是你的**.你的药材.还是你的王妃.”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让你生你便可以生.本王让你死.你就只能死.明白吗.”公冶晟靠近苏晨.握着酒壶.迷醉地说道.“曾经有一个女人.她深深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她的人生因为男人而存在.男人让她活着.她便活下來.直到有一天.男人不需要她了.认为她沒有利用价值了.她沒有让男人为难.找了一个地方自行了断.她可以做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因为我沒有她这么愚蠢.她是一个愚蠢的女人.”苏晨无情地说道.“你凭什么要求我.神经病.”莫名其妙提什么女人.难道在公冶晟的眼里.这个世间还有能够打动他的女人.真不明白是哪个可悲的女人入了他的眼.简直是灾难.

“该死的.谁允许你这样说她.”公冶晟愤怒地说道.“你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公冶晟确实喝高了.按理说.他从小在军营中长大.早就习惯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生活.沒有道理如此容易喝醉.不过事实胜于雄辩.他此时确实意识不清.

或许让他沉醉的东西不是酒.而是他的心.他的心痛了.伤了.所以宁可醉了.

苏晨很好奇那个让公冶晟如此维护的女人是谁.说实话.还是有一点小嫉妒.毕竟这个无情的男人对她并不温柔.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却当着老婆的面称赞其他女人.心里当然不舒服.

公冶晟抬起苏晨的下巴.突然双眼昏花.面前的容颜慢慢地产生变化.形成他记忆中的样子.他心中一恸.眸孔紧缩.脸色变得苍白.握着酒杯的手松开.酒杯哗一下落在地面上变成粉末.

他后退几步.先是神色惊慌.接着恢复平静.最后哈哈大笑.就像疯了一般.苏晨避开他的碰触.试探地唤了他几声.他沒有回应.苏晨暗骂一声.打算悄悄地退走.

公冶晟笑声不断.越來越疯狂.端起酒壶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苏晨回头看着他.无语地摇摇头.讥笑他也有这样的苦痛.难得看见他如此失态的模样.苏晨开始舍不得放弃如此精彩的戏码.她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他癫狂的模样.

石桌上摆放了许多美酒.公冶晟一瓶接着一瓶饮用.沒有节制.苏晨突然发现今天晚上的月色很美.这是她重生后看见过的最美的月色.

她坐在石桌前.端起其中一壶美酒.慢慢地品尝着.她不像公冶晟那个粗人.居然糟蹋这么美妙的好酒.真是牛嚼牡丹.好不粗俗.

苏晨看着公冶晟摇摇晃晃的身子.仍然不相信他真的喝醉了.尽管对公冶晟了解不深.但是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厌杯的人.

公冶晟今夜的举动特别奇怪.一会儿癫狂.一会儿安静.此时.他抽出腰间的宝剑舞动着.高唱一首豪迈的好诗.他的剑舞真是不错.让苏晨好不羡慕.如果她拥有内力.也想练习剑法.成为一位真正的女侠客.

“母妃……”公冶晟放下宝剑.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颤声说道:“母妃.儿臣一定会为你报仇.”

苏晨饮酒的动作慢了半拍.她惊讶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喃喃自语道:“母妃.不是母后吗.”

“你听见了什么.”公冶晟放大的俊颜出现在苏晨的面前.害得她受了惊吓.包在嘴里的酒噗一声喷在他的脸上.“咳咳……”

公冶晟被溅了满脸的酒渍.看上去好不狼狈.他恼怒地看着苏晨.冷哼道:“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糟蹋了最好的美酒.”

苏晨擦拭嘴角的酒渍.撇撇嘴.耻笑道:“与你糟蹋的好酒相比.我已经很客气了.”

第六十八章:再遇暗尘

疯医恼怒地瞪着她,手中的针怎么也刺不下去,咬咬牙,说道:“混蛋公冶晟,把人弄成这个样子,让老头子怎么研究?”

苏晨坐在水桶里,全身**,双眸沒有任何情绪,就像一个活死人。此时的她连躺在床上的男人也不如。床上的植物人有感觉有感情只是说不出來,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只是心中沒有感情眼中沒有感情。

她到现在也忘不上依依死时的那一幕。更忘不了公冶晟讥嘲的眼神,以及依依被好朋友背叛的痛苦表情。

依依死了,死在她最信任的好朋友手里。公冶晟要杀苏晨的事情就是这个‘好朋友’告诉她的,她心急火燎地赶过來,沒有想到她背叛了她。

坐在水桶里的苏晨笑了,笑得很诡异。如果以前她沒有什么斗志,那么现在有一种力量支撑着她的身体,让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开始的使命。

她是公冶晟的王妃,她一定会成为好王妃,让公冶晟再也忘不了的好王妃。说实话,以前无论公冶成如何折腾她,她都只想离开这里,并沒有想过造成什么样的动荡。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真的愤怒了。

公冶晟,你杀了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苏晨的眼神被仇恨填满。

砰!大门被重力推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來。苏晨无力地抬了一下眼皮子,看见來人时挑了挑眉,继续把弄药桶里的药水。

“为什么每次见你的时候你都这样狼狈?刺杀失败了?”苏晨淡淡地说道。

闯入这个房间的人看见苏晨,眼中闪过杀机。如今听见她说的话,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他们认识吗?这个女人好面善,但是他和女人沒有任何交集,不可能见过她。或许在街道上看过一眼的女人吧!

“你的忘性真大啊!”苏晨冷笑道:“或许男人都是如此无情吧!”

“你是谁?我见过你吗?”來人无情地说道:“难道你是公冶晟的人?公冶晟让你在这里等我,他早就知道我会來了?”

知道这个人并不记得她,苏晨有点小失望,不过也沒有放在心上。当初记得他,愿意帮助他,不过是因为那张脸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拒绝不了。原本就沒有想过和他有什么关系,如今把她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倒也爽快。不错,这个人就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暗尘。

“如果你要刺杀公冶晟,那么你可以出门往左走,再经过一条巷子,跃过一座假山,走过一片花园,再根据泉水的声音行走,便能够找到他的书房。”苏晨淡淡地说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我沒有穿衣服。”

暗尘愕然地看着苏晨,如同打量珍稀动物一般。第一次听说女人可以面不改色地告诉一个男人‘我沒有穿衣服’。第一次看见如此大胆的女人,难道她不怕他是色魔吗?

暗尘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男人是一个植物人,以为苏晨与那个男人有什么奸情,所以有些不屑。

他拔出剑,抵在她的脖子上,淡道:“不许说话。如果你敢惊动其他人,我就杀了你。”

“如果你想背上一个残杀救命恩人的骂名,我建议你现在就挥剑,千万不要客气。”苏晨淡淡地说道。

“救命恩人?”暗尘狐疑地看着她。他从來不喜欢依靠别人,严格來说,只有一个人有资格成为他的救命恩人。可是那个人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吧,怎么可能会在钥王府出现?

“你沒有猜错,是我。”苏晨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她现在的样子很狼狈,难怪他认不出來。她的眼神已经被仇恨占满,与前段时间的她相差很大。

公冶晟不但杀害了依依,还不允许她埋葬她的尸体。他说,他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扔进乱葬岗,让野狗把她吞噬。这句话简直是在苏晨的心中火上烧油,更让她对公冶晟恨之入骨。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暗尘警惕地看着她。“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是钥王府的人?你骗我?”

“我不想回答如此可笑的问題,你能不能说几句长了脑子的话?”苏晨淡道。

“那么,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暗尘打量着她的眼睛。眼神是心灵的窗户,他深知这个道理。

“你想知道什么?我原本是右相的女儿,因为在家中不受宠,所以代替姐姐嫁给右相的死对头公冶晟。我恨公冶晟,想逃出去,结果被抓回來了。说起來这件事情与你也有关系。如果我不救你,不在这里出现,也不会被抓。所以,你要负责。”苏晨想了想,怪责地看着暗尘。

“你……”暗尘轻咳一声,说道:“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说话?”

尽管浑浊的药水已经把她的身体掩藏起來,但是和一个沒有穿衣服的女人说话,感觉很不好。如果被别人看见这一幕,她的名声就坏了。再加上她是公冶晟的女人,公冶晟又是一个混蛋的男人,假如他知道此事,不知道她会承受多少痛苦的事情。

“我现在是别人的药器,离开这桶水就会死,你希望我死吗?”苏晨恼道。“反正你又看不见,有什么好害羞的?有什么事就说吧,过了今天我就帮不了你的。我建议你先把功夫练好了再杀那个混蛋,你不是他的对手不是吗?”

“药器?他们把你怎么了?”暗尘怒道,“说,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想让你做什么?”

“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了吗?他身中剧毒,就这么一直沉睡着。正巧我的身上也有同样的剧毒,所以被他们当成实验品了。”苏晨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救你出來,你说怎么做?我欠你一条命,当然要偿还。”暗尘银色的眸子闪过愤怒的神色。

苏晨皱了皱眉,看着暗尘流血不止的伤口。他的背脊受了伤,鲜血一直流淌着,滴落在他的脚下。他沒有感觉吗?为什么半天沒有吱一声,难道他是哑巴?

不对劲!鲜血是黑色的,代表着有毒。他中毒了?

“你不痛吗?”苏晨看着地面上的鲜血,说道:“你沒有知觉?”

“武器上有麻药和毒药,我确实感觉不到。如果不是看见地面上的黑血,我根本不知道这么严重。”记得他被一个小兵误伤,只是沒有想到那个小兵如此卑鄙,居然用这种手段捉拿他。

“还是先照顾你自己的伤势吧!我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当然,如果你能够杀了公冶晟让我消气,我还是很高兴的。”苏晨磨着牙齿说道,“蹲下來,我帮你上药。”

“你知道我中了什么毒?”暗尘不相信苏晨的医术。上次可不知道她懂医术,这么快就成为神医了?

“在这个药桶里面的药材当中有一味药,可以解百毒。”最近她也沒有闲着,在疯老头那里套了许多信息,其中包括药材知识。

暗尘发现苏晨的眉宇间有一片青黑之气。他蹲下來,试探地说道:“跟我走吧!我可以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算是我对你的报答之恩。”

“这是同情?恩赐?”苏晨撇嘴,表示不屑。她才不走!依依的仇沒有报,她怎么可能走?公冶晟让她痛苦,她怎么可能不还礼?

“这是回报。”上次不是说过吗?他欠她两条命,所以总有一天会偿还给她。他讨厌欠别人什么,最好还是算清楚比较好,避免以后牵扯不清。

“加上这一次,你欠我三次人情。想用这么简单的事情偿还我的恩情,会不会太便宜了?”苏晨淡淡地笑道:“以后再说吧!说不定我以后还有你帮忙的地方呢!”

苏晨蹲在药桶里帮暗尘包扎,再告诉他这个房间里的什么位置有解毒丸。疯医最不缺药材,所以暗尘受一百次伤也沒有问題。

暗尘再三提出带苏晨离开这个鬼地方。苏晨摇头拒绝。如果依依沒有死,她一定喜滋滋地接受他的建议。可是现在关乎一条人命的牺牲价值,事情就沒有这么容易打发了。

“如果我让你放弃找公冶晟的麻烦,你会同意?”他们对公冶晟的仇恨程度已经相差无几了。

苏晨与暗尘达成共识。如果苏晨希望离开,那么暗尘就要协助她。无论他身居何处,都必须赶回來。

暗尘刚刚刺杀了公冶晟,现在有许多人到处搜查他。苏晨让他赶紧离开,因为公冶晟已经把她和暗尘绑成一条绳上的蚂蚱,早晚会搜到这里來。

果然不出苏晨所料,暗尘刚刚离开,公冶晟便亲自过來搜查。此时,苏晨趴在药桶上,挑衅地看着公冶晟。

“哟,王爷这么早就过來了?天还沒有黑呢!”苏晨尖锐地笑道,“需要妾身替你宽衣吗?”

“那个男人呢?”公冶晟厌恶地看着她。“只要你主动交出他,本王饶你不死。”

“男人?这里只有两个男人,一个躺在那里半死不活,一个站在面前要死要活。”苏晨耸耸肩,痞痞地说道:“王爷想找哪一位?”

“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却不知道珍惜,那么不要怪本王无情了。”公冶晟留下一句狠话,拂袖离开。

“王爷慢走,不送。”苏晨朝公冶晟抛了一个媚眼,眼神如刀如剑,恨不得把他刺成窟窿。

第六十六章:醉鬼最无耻

说了这句话.苏晨已经做好与公冶晟战斗的准备.等了半天.沒有听见他火冒三丈的吼声.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苏晨疑惑地看着公冶晟.公冶晟也疑惑地看着她.他侧了侧头.貌似仔细地想了想.说道:“对啊.我也糟蹋美酒了.”

苏晨的额间划过几条黑线.这算什么事啊.难道喝醉的公冶晟不但不会像普通的醉鬼那些耍泼.反而很好说话.她不信邪.非要再试试不可.她举起旁边的美酒.哗啦一声摔了下去.

公冶晟愤怒地瞪着她.脸色比锅底还黑.只见他双眼赤红.嘴唇紧抿.仿佛想杀人似的.苏晨无辜地看着他.指着旁边的美酒说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是意外.”

公冶晟狐疑地看着她.淡道:“真的是意外.”他摇摇晃晃地走向石桌.端起上面的美酒一口一壶地灌进肚子.喝完后.他朝苏晨挑畔地笑了笑.说道:“看你还怎么糟蹋我的美酒.”

苏晨只觉有趣.醉鬼公冶晟和普通的公冶晟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变身的场面.她绝对不会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平时沒有机会整他.今天正是一个好机会.他们摔了这么多酒瓶子.却沒有看见暗卫出场.这说明附近的暗卫已经被公冶晟清空了.

公冶晟平时离不开暗卫.难得看见他孤掌难鸣的时候.她当然想要报仇雪恨.她敲了敲公冶晟的脑袋.说道:“喂.小晟子.还想喝酒吗.”一般的醉鬼喝醉了会一直想喝酒.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例外.

公冶晟半眯那双让人无法直视的双眸.他的眼神很锐利.普通的人沒有对视的勇气.只有少数的人敢与他抗衡.他不满地看着苏晨.有些委屈地抿住了嘴巴.说道:“小陈子在皇宫.你怎么可以让他喝本王的酒.”

“……”苏晨除了觉得无语外.也觉得解气.哈哈哈……这就是伟大的晟王爷.看看他的傻样.真是白痴一个.

公冶晟反常的举动逗乐了苏晨.冷静之后.苏晨也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结合她刚才恍恍惚惚听见的称呼.她明白这应该与宫庭秘辛有关.

世人皆知公冶晟和皇帝是同母兄弟.公冶晟称当今太后为母后.皇帝身体虚弱.太后对他不算满意.再加上后宫的子嗣总是保不下來.让太后很沒有安全感.相反.她的小儿子公冶晟身强体壮.不用担心这厮突然早夭.相比之下.太后更加喜欢公冶晟.也有心帮助公冶晟壮大势力.

如果公冶晟还有一个母妃.那么当今的太后又算什么.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要掺合皇宫里的事情.否则死得最惨的人是无辜的自己.想到这里.苏晨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或许今天真是一个整治公冶晟的时机.但是她主动放弃这样的良机.为了活命.偶尔的小委屈必须忍耐.

苏晨想要安然离开.但是沒有问过公冶晟的意思.悄悄走了几步.手腕被人拉住.然后一个转身.扑进一个人的怀抱.

公冶晟抱着苏晨.有些恼怒地看着她.说道:“你去哪里.”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讨糖的孩子.苏晨是被他讨要的对象.

精神分裂症.酒后放荡症.还是突然变成傻子了.

拜托.老大.你还是重展你威武的英姿吧.实在不习惯你撅着嘴的模样.更不喜欢你一直磨蹭着我的胸口.苏晨翻了一个白眼.无力地想道.

今夜真是倒霉.原本想调整心情.结果心情越來越糟.还让自己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疯老头更过份.根本把她当成了白老鼠.总是让她接受无数实验.此时此刻.她的身上出现许多红豆豆.还有许多被毒虫咬伤的痕迹.

疯老头说她中了剧毒.身体还有奇怪的反应.苏晨详细地询问他.他又说不清楚.他只能肯定她身中的剧毒和迁君哥哥中的剧毒一模一样.

迁君的兄长已经躺了好几年.一直沒有醒过來.据说他是一个很活泼的男孩子.与迁君的个性完全相反.

苏晨经常缠着疯医解说一些迁君幼时的故事.每当她觉得药材让她痛苦时.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让她舒服一些.除了迁君外.疯医也会说一些江湖事.以及他年轻时候的风流史.

想到这具该死的折磨人的身体.苏晨觉得自己被重重枷锁捆绑起來.窒闷得无法呼吸.因为这具身体.她必须被公冶晟控制.又被一股邪恶的势力利用;因为这具身体.必须承受剧毒带來的痛苦.她招谁惹谁了.

归根结底.这个公冶晟是造成她如此不幸的混蛋之一.來到异空间.让她彻底地摆脱以前的羁绊.这很不错.可是她不是小狗小猫.而是野生生物.应该在自然界生长.

想到自己來到异世这么久.还沒有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前几天看见自由朝她招手.却被抓了回來.她就觉得有气.

心中有气.觉得公冶晟越來越不顺眼.胸口越來越不舒服.推开公冶晟缠人的双手.不耐烦地说道:“你有完沒完.我要回去睡觉了.麻烦大老爷高抬贵手.你自己慢慢地疯吧.”

“母妃.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公冶晟用脑袋磨嗔着苏晨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嘴里喃喃说道.

苏晨发现公冶晟又陷入幻想世界当中.尽管不知道他嘴里的母妃是谁.但是可以肯定他把她看成心中的那个人.这种情况最危险了.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样的秘密出來.

“不好意思.我生不了你这么大的儿子.”苏晨说道:“当然.我也不想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母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放心.儿子会为你报仇的.我会杀了那个贱人.也会杀了贱人的儿子.母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公冶晟的神智已经处于不正常状态.可怜的钥王爷.他不会就这么疯了吧.

苏晨推不开公冶晟.力气又不如他.只能任由他抱着.他抱得很紧.让她很不舒服.可怜她的小蛮腰啊.只能就这么折腾了.她真的很想告诉他.麻烦你回到房间说梦话.不要再把心中的秘密说出來了.否则又要连累无辜.以这个混蛋多疑的个性.说不定以为她故意跑过來探听秘密.到时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呼呼呼……呼呼呼……

均匀的呼吸声从她的肩膀处传过來.站得腰酸背痛的苏晨忿忿地说道:“喂.公冶晟.你醒醒.混蛋.有你这样折磨人的吗.快醒醒.边关打过來了.锋国要亡了.”

苏晨说着一些沒有根据的事情.希望这个家伙快点醒过來.她真的很累.推他吧.他抱得太紧.叫他吧.沒反应.打他吧.这厮的皮太厚.手疼死了他也不醒.

偶尔唤两句‘母妃’.再磨蹭一下.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不醉的时候让人讨厌.醒了更让人讨厌.想让她改变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太难了.比把珠穆朗玛峰搬到异世界的程度更难.

苏晨忍无可忍.爆叫一声:“啊.混蛋.附近有沒有人啊.你们的王爷要死了.你们还不过來抢救吗.”

事实证明.沒人.

沒有想到习惯大量护卫随身伺候的公冶晟也有孤家寡人的时候.她想不服都不行.好吧.她认栽了.只能想办法解救自己.实在无法摆脱这个牛皮糖.她也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舒服一些.

吃力地拖着公冶晟走了几步.找了一个草多的地方.狠狠地往后一躺.眼睛一闭.呼呼大睡起來.

两人拉扯了大半天.她也困了啊.明天还要变成白老鼠接受摧残.她必须养精蓄锐.至于压在她身上的累赘.她可以催眠自己说:这是被子.只是厚了一点.不过沒有关系.现在夜间太凉.这种厚被子最能保暖.

苏晨实在太累了.躺下沒有多久就陷入沉睡当中.连有人踢了她几脚也不知道.

半夜时分.躺在她身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他先是一愣.接着锐利地看着苏晨.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闯进來的.该死的.管家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难道他不知道不能让人在这个时间进入这个地点吗.

这个女人……怎么又是这个女人.她有沒有听见什么.还是.谁让她闯入这里.难道是苏成琛怀疑什么了.

“管家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公冶晟冷冷地说道:“來人.”

公冶晟连续唤了五声來人.但是沒有任何人回应.他想起每年的今天不会有人靠近他.所以这个女人能够靠近他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该死的.本王昨晚说了什么.”公冶晟皱起眉头.危险地看着苏晨.冷哼道:“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她已经留不得了.”

沉睡中的苏晨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公冶晟已经动了杀机.她的小命很危险.如果公冶晟要对付她.只是一件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如何处理苏晨是公冶晟考虑了很久的事情.他无法掌握这个女人.她就像一头狮子.比普通的女人有趣多了.可是.一旦牵扯那件秘事.不管再舍不得这个宠物也必须牺牲.

说了这句话.苏晨已经做好与公冶晟战斗的准备.等了半天.沒有听见他火冒三丈的吼声.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苏晨疑惑地看着公冶晟.公冶晟也疑惑地看着她.他侧了侧头.貌似仔细地想了想.说道:“对啊.我也糟蹋美酒了.”

苏晨的额间划过几条黑线.这算什么事啊.难道喝醉的公冶晟不但不会像普通的醉鬼那些耍泼.反而很好说话.她不信邪.非要再试试不可.她举起旁边的美酒.哗啦一声摔了下去.

公冶晟愤怒地瞪着她.脸色比锅底还黑.只见他双眼赤红.嘴唇紧抿.仿佛想杀人似的.苏晨无辜地看着他.指着旁边的美酒说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是意外.”

公冶晟狐疑地看着她.淡道:“真的是意外.”他摇摇晃晃地走向石桌.端起上面的美酒一口一壶地灌进肚子.喝完后.他朝苏晨挑畔地笑了笑.说道:“看你还怎么糟蹋我的美酒.”

苏晨只觉有趣.醉鬼公冶晟和普通的公冶晟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变身的场面.她绝对不会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平时沒有机会整他.今天正是一个好机会.他们摔了这么多酒瓶子.却沒有看见暗卫出场.这说明附近的暗卫已经被公冶晟清空了.

公冶晟平时离不开暗卫.难得看见他孤掌难鸣的时候.她当然想要报仇雪恨.她敲了敲公冶晟的脑袋.说道:“喂.小晟子.还想喝酒吗.”一般的醉鬼喝醉了会一直想喝酒.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例外.

公冶晟半眯那双让人无法直视的双眸.他的眼神很锐利.普通的人沒有对视的勇气.只有少数的人敢与他抗衡.他不满地看着苏晨.有些委屈地抿住了嘴巴.说道:“小陈子在皇宫.你怎么可以让他喝本王的酒.”

“……”苏晨除了觉得无语外.也觉得解气.哈哈哈……这就是伟大的晟王爷.看看他的傻样.真是白痴一个.

公冶晟反常的举动逗乐了苏晨.冷静之后.苏晨也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结合她刚才恍恍惚惚听见的称呼.她明白这应该与宫庭秘辛有关.

世人皆知公冶晟和皇帝是同母兄弟.公冶晟称当今太后为母后.皇帝身体虚弱.太后对他不算满意.再加上后宫的子嗣总是保不下來.让太后很沒有安全感.相反.她的小儿子公冶晟身强体壮.不用担心这厮突然早夭.相比之下.太后更加喜欢公冶晟.也有心帮助公冶晟壮大势力.

如果公冶晟还有一个母妃.那么当今的太后又算什么.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要掺合皇宫里的事情.否则死得最惨的人是无辜的自己.想到这里.苏晨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或许今天真是一个整治公冶晟的时机.但是她主动放弃这样的良机.为了活命.偶尔的小委屈必须忍耐.

苏晨想要安然离开.但是沒有问过公冶晟的意思.悄悄走了几步.手腕被人拉住.然后一个转身.扑进一个人的怀抱.

公冶晟抱着苏晨.有些恼怒地看着她.说道:“你去哪里.”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讨糖的孩子.苏晨是被他讨要的对象.

精神分裂症.酒后放荡症.还是突然变成傻子了.

拜托.老大.你还是重展你威武的英姿吧.实在不习惯你撅着嘴的模样.更不喜欢你一直磨蹭着我的胸口.苏晨翻了一个白眼.无力地想道.

今夜真是倒霉.原本想调整心情.结果心情越來越糟.还让自己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疯老头更过份.根本把她当成了白老鼠.总是让她接受无数实验.此时此刻.她的身上出现许多红豆豆.还有许多被毒虫咬伤的痕迹.

疯老头说她中了剧毒.身体还有奇怪的反应.苏晨详细地询问他.他又说不清楚.他只能肯定她身中的剧毒和迁君哥哥中的剧毒一模一样.

迁君的兄长已经躺了好几年.一直沒有醒过來.据说他是一个很活泼的男孩子.与迁君的个性完全相反.

苏晨经常缠着疯医解说一些迁君幼时的故事.每当她觉得药材让她痛苦时.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让她舒服一些.除了迁君外.疯医也会说一些江湖事.以及他年轻时候的风流史.

想到这具该死的折磨人的身体.苏晨觉得自己被重重枷锁捆绑起來.窒闷得无法呼吸.因为这具身体.她必须被公冶晟控制.又被一股邪恶的势力利用;因为这具身体.必须承受剧毒带來的痛苦.她招谁惹谁了.

归根结底.这个公冶晟是造成她如此不幸的混蛋之一.來到异空间.让她彻底地摆脱以前的羁绊.这很不错.可是她不是小狗小猫.而是野生生物.应该在自然界生长.

想到自己來到异世这么久.还沒有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前几天看见自由朝她招手.却被抓了回來.她就觉得有气.

心中有气.觉得公冶晟越來越不顺眼.胸口越來越不舒服.推开公冶晟缠人的双手.不耐烦地说道:“你有完沒完.我要回去睡觉了.麻烦大老爷高抬贵手.你自己慢慢地疯吧.”

“母妃.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公冶晟用脑袋磨嗔着苏晨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嘴里喃喃说道.

苏晨发现公冶晟又陷入幻想世界当中.尽管不知道他嘴里的母妃是谁.但是可以肯定他把她看成心中的那个人.这种情况最危险了.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样的秘密出來.

“不好意思.我生不了你这么大的儿子.”苏晨说道:“当然.我也不想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母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放心.儿子会为你报仇的.我会杀了那个贱人.也会杀了贱人的儿子.母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公冶晟的神智已经处于不正常状态.可怜的钥王爷.他不会就这么疯了吧.

苏晨推不开公冶晟.力气又不如他.只能任由他抱着.他抱得很紧.让她很不舒服.可怜她的小蛮腰啊.只能就这么折腾了.她真的很想告诉他.麻烦你回到房间说梦话.不要再把心中的秘密说出來了.否则又要连累无辜.以这个混蛋多疑的个性.说不定以为她故意跑过來探听秘密.到时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呼呼呼……呼呼呼……

均匀的呼吸声从她的肩膀处传过來.站得腰酸背痛的苏晨忿忿地说道:“喂.公冶晟.你醒醒.混蛋.有你这样折磨人的吗.快醒醒.边关打过來了.锋国要亡了.”

苏晨说着一些沒有根据的事情.希望这个家伙快点醒过來.她真的很累.推他吧.他抱得太紧.叫他吧.沒反应.打他吧.这厮的皮太厚.手疼死了他也不醒.

偶尔唤两句‘母妃’.再磨蹭一下.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不醉的时候让人讨厌.醒了更让人讨厌.想让她改变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太难了.比把珠穆朗玛峰搬到异世界的程度更难.

苏晨忍无可忍.爆叫一声:“啊.混蛋.附近有沒有人啊.你们的王爷要死了.你们还不过來抢救吗.”

事实证明.沒人.

沒有想到习惯大量护卫随身伺候的公冶晟也有孤家寡人的时候.她想不服都不行.好吧.她认栽了.只能想办法解救自己.实在无法摆脱这个牛皮糖.她也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舒服一些.

吃力地拖着公冶晟走了几步.找了一个草多的地方.狠狠地往后一躺.眼睛一闭.呼呼大睡起來.

两人拉扯了大半天.她也困了啊.明天还要变成白老鼠接受摧残.她必须养精蓄锐.至于压在她身上的累赘.她可以催眠自己说:这是被子.只是厚了一点.不过沒有关系.现在夜间太凉.这种厚被子最能保暖.

苏晨实在太累了.躺下沒有多久就陷入沉睡当中.连有人踢了她几脚也不知道.

半夜时分.躺在她身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他先是一愣.接着锐利地看着苏晨.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闯进來的.该死的.管家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难道他不知道不能让人在这个时间进入这个地点吗.

这个女人……怎么又是这个女人.她有沒有听见什么.还是.谁让她闯入这里.难道是苏成琛怀疑什么了.

“管家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公冶晟冷冷地说道:“來人.”

公冶晟连续唤了五声來人.但是沒有任何人回应.他想起每年的今天不会有人靠近他.所以这个女人能够靠近他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该死的.本王昨晚说了什么.”公冶晟皱起眉头.危险地看着苏晨.冷哼道:“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她已经留不得了.”

沉睡中的苏晨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公冶晟已经动了杀机.她的小命很危险.如果公冶晟要对付她.只是一件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如何处理苏晨是公冶晟考虑了很久的事情.他无法掌握这个女人.她就像一头狮子.比普通的女人有趣多了.可是.一旦牵扯那件秘事.不管再舍不得这个宠物也必须牺牲.

第六十七章:依依救主

苏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与公冶晟的密室有缘.钥王府是她的灾难.她沒有在这里过上一天好日子.这算是她人生的劫数吗.此时此刻.她躺在密室里的石床上.看着头顶上的石头发呆.

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有点后悔为什么留下來看公冶晟的笑话.想看他的笑话又不是沒有机会.为什么非要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呢.哎.苏晨啊苏晨.你太笨了.

不过算了.死嘛.一个字嘛.有啥大不了的.或许她能够回到那个有空调有电脑的年代呢.在二十一世纪做杀手.除了身手外.还要借助高科技.在这里当王妃比当杀手还复杂.沒有极强的肉体承受能力和精神承受能力.哪里是这些古代变态的对手.

苏晨不明白为什么网上有那么多小妹妹想跑到古代应聘王妃的职务.难道他们不觉得这比公司老总的情人还沒有前途吗.

苏晨现在只挂念一件事情.那就是老疯医会怎么折腾公冶晟.她现在是那个疯子的实验品.如今被公冶晟抓起來了.那个老疯子不找他的麻烦才是怪事.

还记得当她醒來的时候发现被关在秘室里的心情.那是让她自己也觉得意外的平静.仿佛她早就预料会有这样的结局.既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那么就顺其自然吧.她什么场面沒有见过.这辈子在生死边缘徘徊了无数次.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不是她视死如归.她沒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实在是公冶晟那混蛋不见人影.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所以只能顺其自然.

苏晨在密室里躺了两天.沒有人探望她.连那两个曾经拿鞭子招呼过她的混蛋也沒有出现.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所以此时心态更加平静.

有人说.如果临死之前太惊恐.死后会变成恶鬼.

好歹她也是一个大美人.怎么可以让自己变成那么丑陋的东西.更何况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投胎.最好变成鸟儿.可以靠近白云.

“公冶晟.我会在下面等着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闲着无聊的时候.苏晨把公冶晟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呆在这里太无聊了.除了数手指头.就是数脚指头.再这么睡下去.她就变成猪了.尽管猪儿过着无悠无虑的生活.但是她可不喜欢被别人随意斩杀的感觉.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轻柔的声音传入苏晨的耳内.

苏晨挥了挥手.试图挥走打扰她安宁的噪音.翻身.猛然睁开眼睛.哗啦一声坐起來.

“依依.”苏晨试探地说道.密室里回音很大.她只能张张嘴.把音量关到最小的位置.

“是的.小姐.依依來救你來了.”依依扑向苏晨.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许久不曾见面的主仆两人手拉手相视而笑.苏晨发现依依变了.脱离了稚气.变得稳重许多.

她身穿紧身的束腰裙.类似江湖女侠的装扮.头上绑了一个马尾.用黑色的绑带缠住了腰袋.另外.苏晨最留意的地方是她的腰间缠着剑.

“依依.你会武功.”苏晨觉得不可思议.疑惑地看着她:“我怎么不知道你懂武功.”

“小姐.依依小的时候是孤儿.是夫人救了我.其实我小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武功.有武功底子.只是这些年來沒有表露.以前他们欺负小姐的时候.都是依依暗中帮助小姐.可是依依的功夫太弱.无法对付像王爷这样的高手.依依担心王爷赶走依依.才不敢透露出來.”

“那么你现在为什么透露出來.难道你不担心公冶晟怀疑你吗.”公冶晟早就知道依依会武功吗.如果知道的话.那么他是不是一直暗自怀疑她呢.

沒有想到身边藏着一个高手.向來自视为高手的她却沒有察觉.她算哪门子的高手.古代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一个小小的丫环却隐藏了这样强大的力量.她以前太轻敌了.

想到这里.苏晨暗自为自己捏一把汗.假如依依对她有恶意.她早死了几百次了.也不会活到现在.

“小姐.你是不是责怪依依隐瞒了你.依依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依依愧疚地看着苏晨.

苏晨不知道依依最近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的手上全是茧子.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开始沾上了其他神采.

依依变了.这是她的直觉.

“我沒有怪你.你不要这么紧张.你來这里做什么.”苏晨微笑道.

“救小姐离开啊.依依听见传言.王爷要杀小姐.”依依担忧地看着苏晨.抱着她的手说道:“依依答应过夫人.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小姐.依依可以做到.”

“你有沒有想到这里早就布满了公冶晟的人马.你的出现对我沒有任何作用.除非你武功高过他们.否则白白搭上你这条小命.”

“依依管不了这么多.”依依苦笑道:“依依和小姐一起长大.从來沒有分开过.”

苏晨不知道应不应该感动这个小笨蛋的忠心.尽管來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很短.但是她应该懂得满足了.

“王妃娘娘真是聪慧.居然知道咱们王爷的布局.不错.王爷铁了心要你的小命.你们是逃不掉的.”上次鞭打苏晨的暗卫走出來说道.

“废话少说.把这个半路杀出來的丫头赶出去.她是宫少的人.”另外一个暗卫说道.

“宫少那里有几百个女人.而且每个都是绝色.少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又有什么关系.行了.你不要杞人忧天.咱们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了.”那人说道.

“不许伤害我的小姐.”依依拔出剑.无情地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第一次看见依依冷漠的样子.苏晨的脑海里浮现一个字:酷.

两个暗卫沒有理会依依的花拳绣腿.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在苏晨的身上.其中一个暗卫想去抓苏晨.依依剑尖一挑.把目标指向他.

“不要动.想带走我们家小姐.先问过我的意思.”依依冷冷地说道.

“小丫头.不要惹事.否则咱们保不住你.”暗卫不悦地说道:“你是宫少指名要善待的人.我们不想和你为敌.”

“只要你们放我们小姐走.我就不和你们为敌.”每次听见宫伊翊的名字.依依的剑就会顿一下.

依依的异样沒有逃过苏晨的眼睛.她终于明白依依改变的原因.女人为了爱情会失去理智.希望依依能够保持清醒.

依依一心想带走苏晨.两个暗卫不让.于是大打出手.其中一个暗卫守住苏晨.另外一个暗卫与依依过招.看见依依利落的招式.苏晨明白她虽然不是暗卫的对手.但是也不像她说的那样实力低微.

果然.她还是隐瞒了一些东西.不过既然她不说.那么她就不问.只要不会殃及她.她也不想多管闲事.

苏晨明白依依支撑不了多久.想着怎么帮她度过这个大关.她冷漠地看着面前的暗卫.拔下头上的簪子.以巧力扑了过去.簪子抵在他的脖子上.哗啦一声刺了进去.溅起了鲜艳的血花.

太顺利了.顺利得可怕.这就是轻视她的代价.这就是无视她的惩罚.

哈.直到死的那一刻.暗卫也不相信一个不懂武功的女人能够杀死他.

他栽倒下去.脑袋坠到停止战斗的另外一个暗卫的脚下.留下的暗卫正是数次招待过苏晨的暗卫.苏晨觉得很可惜.因为受到惩罚的家伙不是他.

苏晨取出其中一个药瓶.扔向对面的暗卫.拉着依依后退几步.暗卫以为苏晨扔暗器.拿着剑挥了一下.正好把瓶子切成两半.瓶子里的药粉洒了出來.正好落在他的眼睛里.

“啊.”暗卫放声大叫.抚着眼睛痛嚎着.

苏晨亲眼看见暗卫的眼睛珠子以极快的速度融化.接着是他的皮肤.再是他的身体.最后是他的手和腿.眨眼间.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活人变成了一滩黑水.依依抱着苏晨.吓得哆哆发抖.

“小姐……好可怕.那是什么.”依依颤抖地说道.

“一个朋友送的.关健的时候可以防身.”苏晨淡淡地说道.这混蛋以为她是那么容易打的吗.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伤害过她苏晨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小姐.现在怎么办.”依依发现小姐变得好陌生.她真是以前胆小如鼠的小姐吗.为什么变得这么狠毒.不过……

想起公冶晟对苏晨做的事情.依依仿佛明白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如果换作是她.也受不了这样的虐待.

“依依.咱们分开走.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救过我.”苏晨担心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公冶晟抓回來.与其两个人受罪.不如一个人承担下來.

“依依明白.”依依点头.跟着苏晨走向密室的入口.到达门口的时候.依依冲到苏晨的前面.说道:“小姐.先让依依查探前面的情况.你……”

噗.依依沒有机会说完这句话.接着就是银剑刺入胸膛的画面.站在她身后的苏晨惊恐地看着她倒下的一幕.还有大量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出來.

依依痛苦地看着伤害她的人.不解地说道:“为什么是你……”

“依依……”苏晨不知所措地抱着她.急道:“你沒事的.你……”如此可爱的女孩.她一定受到上天的庇护.她不会有事的.

她第一次如此相信一个人.为什么要无情地毁灭她心中的梦境.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与公冶晟的密室有缘.钥王府是她的灾难.她沒有在这里过上一天好日子.这算是她人生的劫数吗.此时此刻.她躺在密室里的石床上.看着头顶上的石头发呆.

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有点后悔为什么留下來看公冶晟的笑话.想看他的笑话又不是沒有机会.为什么非要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呢.哎.苏晨啊苏晨.你太笨了.

不过算了.死嘛.一个字嘛.有啥大不了的.或许她能够回到那个有空调有电脑的年代呢.在二十一世纪做杀手.除了身手外.还要借助高科技.在这里当王妃比当杀手还复杂.沒有极强的肉体承受能力和精神承受能力.哪里是这些古代变态的对手.

苏晨不明白为什么网上有那么多小妹妹想跑到古代应聘王妃的职务.难道他们不觉得这比公司老总的情人还沒有前途吗.

苏晨现在只挂念一件事情.那就是老疯医会怎么折腾公冶晟.她现在是那个疯子的实验品.如今被公冶晟抓起來了.那个老疯子不找他的麻烦才是怪事.

还记得当她醒來的时候发现被关在秘室里的心情.那是让她自己也觉得意外的平静.仿佛她早就预料会有这样的结局.既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那么就顺其自然吧.她什么场面沒有见过.这辈子在生死边缘徘徊了无数次.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

不是她视死如归.她沒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实在是公冶晟那混蛋不见人影.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所以只能顺其自然.

苏晨在密室里躺了两天.沒有人探望她.连那两个曾经拿鞭子招呼过她的混蛋也沒有出现.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所以此时心态更加平静.

有人说.如果临死之前太惊恐.死后会变成恶鬼.

好歹她也是一个大美人.怎么可以让自己变成那么丑陋的东西.更何况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投胎.最好变成鸟儿.可以靠近白云.

“公冶晟.我会在下面等着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闲着无聊的时候.苏晨把公冶晟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呆在这里太无聊了.除了数手指头.就是数脚指头.再这么睡下去.她就变成猪了.尽管猪儿过着无悠无虑的生活.但是她可不喜欢被别人随意斩杀的感觉.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轻柔的声音传入苏晨的耳内.

苏晨挥了挥手.试图挥走打扰她安宁的噪音.翻身.猛然睁开眼睛.哗啦一声坐起來.

“依依.”苏晨试探地说道.密室里回音很大.她只能张张嘴.把音量关到最小的位置.

“是的.小姐.依依來救你來了.”依依扑向苏晨.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许久不曾见面的主仆两人手拉手相视而笑.苏晨发现依依变了.脱离了稚气.变得稳重许多.

她身穿紧身的束腰裙.类似江湖女侠的装扮.头上绑了一个马尾.用黑色的绑带缠住了腰袋.另外.苏晨最留意的地方是她的腰间缠着剑.

“依依.你会武功.”苏晨觉得不可思议.疑惑地看着她:“我怎么不知道你懂武功.”

“小姐.依依小的时候是孤儿.是夫人救了我.其实我小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武功.有武功底子.只是这些年來沒有表露.以前他们欺负小姐的时候.都是依依暗中帮助小姐.可是依依的功夫太弱.无法对付像王爷这样的高手.依依担心王爷赶走依依.才不敢透露出來.”

“那么你现在为什么透露出來.难道你不担心公冶晟怀疑你吗.”公冶晟早就知道依依会武功吗.如果知道的话.那么他是不是一直暗自怀疑她呢.

沒有想到身边藏着一个高手.向來自视为高手的她却沒有察觉.她算哪门子的高手.古代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一个小小的丫环却隐藏了这样强大的力量.她以前太轻敌了.

想到这里.苏晨暗自为自己捏一把汗.假如依依对她有恶意.她早死了几百次了.也不会活到现在.

“小姐.你是不是责怪依依隐瞒了你.依依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依依愧疚地看着苏晨.

苏晨不知道依依最近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的手上全是茧子.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开始沾上了其他神采.

依依变了.这是她的直觉.

“我沒有怪你.你不要这么紧张.你來这里做什么.”苏晨微笑道.

“救小姐离开啊.依依听见传言.王爷要杀小姐.”依依担忧地看着苏晨.抱着她的手说道:“依依答应过夫人.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小姐.依依可以做到.”

“你有沒有想到这里早就布满了公冶晟的人马.你的出现对我沒有任何作用.除非你武功高过他们.否则白白搭上你这条小命.”

“依依管不了这么多.”依依苦笑道:“依依和小姐一起长大.从來沒有分开过.”

苏晨不知道应不应该感动这个小笨蛋的忠心.尽管來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很短.但是她应该懂得满足了.

“王妃娘娘真是聪慧.居然知道咱们王爷的布局.不错.王爷铁了心要你的小命.你们是逃不掉的.”上次鞭打苏晨的暗卫走出來说道.

“废话少说.把这个半路杀出來的丫头赶出去.她是宫少的人.”另外一个暗卫说道.

“宫少那里有几百个女人.而且每个都是绝色.少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又有什么关系.行了.你不要杞人忧天.咱们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了.”那人说道.

“不许伤害我的小姐.”依依拔出剑.无情地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第一次看见依依冷漠的样子.苏晨的脑海里浮现一个字:酷.

两个暗卫沒有理会依依的花拳绣腿.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在苏晨的身上.其中一个暗卫想去抓苏晨.依依剑尖一挑.把目标指向他.

“不要动.想带走我们家小姐.先问过我的意思.”依依冷冷地说道.

“小丫头.不要惹事.否则咱们保不住你.”暗卫不悦地说道:“你是宫少指名要善待的人.我们不想和你为敌.”

“只要你们放我们小姐走.我就不和你们为敌.”每次听见宫伊翊的名字.依依的剑就会顿一下.

依依的异样沒有逃过苏晨的眼睛.她终于明白依依改变的原因.女人为了爱情会失去理智.希望依依能够保持清醒.

依依一心想带走苏晨.两个暗卫不让.于是大打出手.其中一个暗卫守住苏晨.另外一个暗卫与依依过招.看见依依利落的招式.苏晨明白她虽然不是暗卫的对手.但是也不像她说的那样实力低微.

果然.她还是隐瞒了一些东西.不过既然她不说.那么她就不问.只要不会殃及她.她也不想多管闲事.

苏晨明白依依支撑不了多久.想着怎么帮她度过这个大关.她冷漠地看着面前的暗卫.拔下头上的簪子.以巧力扑了过去.簪子抵在他的脖子上.哗啦一声刺了进去.溅起了鲜艳的血花.

太顺利了.顺利得可怕.这就是轻视她的代价.这就是无视她的惩罚.

哈.直到死的那一刻.暗卫也不相信一个不懂武功的女人能够杀死他.

他栽倒下去.脑袋坠到停止战斗的另外一个暗卫的脚下.留下的暗卫正是数次招待过苏晨的暗卫.苏晨觉得很可惜.因为受到惩罚的家伙不是他.

苏晨取出其中一个药瓶.扔向对面的暗卫.拉着依依后退几步.暗卫以为苏晨扔暗器.拿着剑挥了一下.正好把瓶子切成两半.瓶子里的药粉洒了出來.正好落在他的眼睛里.

“啊.”暗卫放声大叫.抚着眼睛痛嚎着.

苏晨亲眼看见暗卫的眼睛珠子以极快的速度融化.接着是他的皮肤.再是他的身体.最后是他的手和腿.眨眼间.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活人变成了一滩黑水.依依抱着苏晨.吓得哆哆发抖.

“小姐……好可怕.那是什么.”依依颤抖地说道.

“一个朋友送的.关健的时候可以防身.”苏晨淡淡地说道.这混蛋以为她是那么容易打的吗.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伤害过她苏晨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小姐.现在怎么办.”依依发现小姐变得好陌生.她真是以前胆小如鼠的小姐吗.为什么变得这么狠毒.不过……

想起公冶晟对苏晨做的事情.依依仿佛明白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如果换作是她.也受不了这样的虐待.

“依依.咱们分开走.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救过我.”苏晨担心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公冶晟抓回來.与其两个人受罪.不如一个人承担下來.

“依依明白.”依依点头.跟着苏晨走向密室的入口.到达门口的时候.依依冲到苏晨的前面.说道:“小姐.先让依依查探前面的情况.你……”

噗.依依沒有机会说完这句话.接着就是银剑刺入胸膛的画面.站在她身后的苏晨惊恐地看着她倒下的一幕.还有大量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出來.

依依痛苦地看着伤害她的人.不解地说道:“为什么是你……”

“依依……”苏晨不知所措地抱着她.急道:“你沒事的.你……”如此可爱的女孩.她一定受到上天的庇护.她不会有事的.

她第一次如此相信一个人.为什么要无情地毁灭她心中的梦境.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六十九章: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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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可乐言首』

好痛 重生的时候也沒有如此痛苦 苏晨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 她说不清楚此时此刻的感觉 除了痛苦外 她已经失去其他知觉 外面是谁在哭吗 沒有吗 又是错觉吗 或许她听见了阎王殿的厉鬼的哭声

一个时辰以前 她吞下了暗尘留下的药物 她把所谓主人的药物拿给暗尘辨认 暗尘告诉她这种药物确实可以恢复实力 同时也会成为傀儡 加强她身体里的毒性

苏晨不甘心 她不想再受摆布 更不想再忍辱负重 依依的死让她变得疯狂 她不想再沉稳下去 既然必须借用组织的力量和公冶晟战斗 那么她不介意暂时被利用 直到她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她一定把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如同前世一样

暗尘看出苏晨的决定 留下了一颗药丸 说道:“这颗药是我无意中得到的 无论受了多么严重的内伤都可以治愈 而且还可以提高内力 不过非常危险 只怕你熬不过去 ”

在暗尘和所谓组织之间 苏晨选择了相信暗尘 一颗是剧毒之药 一颗是在险境中取得胜利之药 她选择了后者

吞下后 苏晨以为自己又要死了 那种每个细胞都在疼痛的感觉太痛苦了 比当年她被一个变态科学家抓去研究更痛苦 她用当年组织教给她抵制别人严刑拷问的方法屏蔽了自己的感官 把痛苦降到最低最小

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后 苏晨如同刚从水中打捞起來的一样 全身地昏睡过去

在睡梦中 苏晨的身体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因为老疯子制造出來的不舒服快速消散 身上的伤口也往良好的方向展 至于其他的好处 只有等她醒过來的时候才知道

嘎吱 大门打开 老疯子提着灯笼走进來 他的药庐里面有许多好药 他担心有人偷取 所以经常过來巡视 再加上多了苏晨这个实验品 他來这里的次数就更多了

“咦 这丫头怎么躺在地上 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啊 ”老疯子嘀咕着 把苏晨搬到床上放好 “这么多汗 她做什么了 ”

担心苏晨安危的老疯子替她把脉 不把还好 一把吓一跳 老疯子跳起來 惊恐地看着昏睡中的苏晨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她的毒……”解了

不可能的 老疯子怎么也不相信下午还是老样子的苏晨突然之间变成正常人 身体里的毒素消失无踪

难道她吃了解药 必须问问她 真是急死人了 老疯子在原地打转

“丫头醒醒 丫头快醒醒 ”老疯子急燥地抓搔着自己剩下不多的白 有些烦燥地看着呼呼大睡的女人 “啊 真是急死人了 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折腾人啊 ”

除了身体里的毒素被清除干净 他还现另外一件奇怪的事 这件事可大可小 只有等她醒过來再说

第二天 苏晨醒了过來 当她清醒的时候 立即现不对劲了 首先 她看见房檐上有一只蜘蛛不停地爬动 房檐上有蜘蛛很正常 哪怕是华丽的钥王府也不可能沒有蜘蛛蟑螂 前提是她为什么能够看见上面的蜘蛛 而且清清楚楚

其次 苏晨觉得全身轻松 仿佛整个人瘦了一圈似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 连她前世也沒有感受过 或许这就是内力的好处吧

“醒了 看來你的精神不错 ”趴在桌上睡觉的疯老头看见苏晨醒过來 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你真会折腾人 害老头子昨晚一夜沒有睡 ”

“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晨警惕地看着他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能小看这个老头子 他比公冶晟更难缠

“我有话问你 ”向來嘻嘻哈哈的老头子严肃地看着她 说道:“你昨晚上吃了什么 ”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最近吃的东西都是你给我的药膳 还能有什么 ”他果然知道什么 这个老头真烦人 他不会告诉公冶晟吧 为了保险起见 还是把他……

“丫头 既然你已经解了毒 为什么不能告诉老头子解方是什么 我知道你对迁君很好 迁君这么照顾你 难道你忍心他一直承受失去兄长的痛苦吗 ”疯医严肃地看着她

“我解了毒 ”苏晨讶异地看着他 指着自己的鼻子重复说道:“你说我身体里的毒素已经解除了 ”

“难道你不知道 不可能啊 难道不是有人给了你解毒的配方吗 ”疯医狐疑地看着她 讨好地说道:“好丫头 不要骗老头子了 你就告诉我真相吧 你还有沒有解药 配方是什么 ”

“老头 我沒有骗你 我真的不知道解药 昨晚上确实吃了东西 不过那是我出嫁前娘家给我的补品 我一直舍不得吃 最近失血太多 精神也不好 我才鼓足勇气吃下去 ”苏晨睁着眼睛瞎编 反正沒有人知道是不是真的 除非这个老头亲眼看见暗尘给她药丸的场面 否则打死她也不能承认这件事

至于迁君的哥哥 她只能说抱歉了 就算告诉老头子又有什么用处 暗尘说过了 这种药丸是偶尔得到的 只有一颗 他也找不到第二颗 大不了下次看见暗尘的时候 她帮迁君询问一下他在哪里找到它的

“真的 你沒有骗老头子 ”疯医还是不太相信 这么好的东西留到现在才吃 再说了 她娘家什么东西不好给 偏偏给毒药的解药 难不成她中毒与苏家人有关

这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政客有什么做不出來 为了他们的前途 他们可以牺牲一切 包括自己的性命

“好吧 老头子让公冶晟找苏成琛要去 反正老头子尽力了 ”疯医气呼呼地说道

“喂 你想怎么告诉公冶晟 ”如果他说漏了嘴 公冶晟又要像疯狗一样咬人 岂不是受苦的人仍是她

疯医怪异地看着苏晨 无奈地摇摇头 说道:“放心 我会让王爷相信你说的 不管你是不是骗了老头子 老头子都不会让王爷伤害你 还有 怀孕期间自己小心 不要做一些危险的事 这段时间不要再惹怒王爷 否则老头子也保不住你 ”

“你……你说什么 ”苏晨觉得肯定听错了 她刚才好像听见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应该是听错了吧 肯定是听错了吧

这个疯老头说她……怀孕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怀孕 怀公冶晟的孩子 上天不会如此捉弄她 她沒有这么倒霉

“你还不知道 怎么可能啊 ”老头说道:“这个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了 因为使用了药物让它一直保留在怀孕初期的时候 前段时间你中了剧毒 剧毒压制了它 才让老头子沒有办法验出來 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你嫁入王府之前就怀上的孩子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

“你不是说我中了三年的毒吗 怎么可能验出孩子的存在日期 ”苏晨喃喃说道

“哼 老头子是普通的大夫可以相提并论的吗 别人验不出來 老头子清楚得很 前段时间因为你的毒素太强 影响了老头子的注意力 才沒有看出这件事 如今毒素清除 老头子当然知道了 ”

“你打算如何告诉公冶晟 ”苏晨半眯着眼睛 淡淡地看着疯医

疯医沒有现苏晨眼中的狠意 他看着窗外 叹了一口气 说道:“孩子无辜 老头子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这个孩子是你和王爷最近才怀上的 老头子可以担保 ”

“你为什么帮我 ”她什么也沒有 更沒有好处给他

“哼 老头子想帮谁就帮谁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疯医冷哼道:“你安心养胎 以后老头子不会拿你做实验了 ”

事展到这种地步是史料未及的事 苏晨的肚子里居然有一个存在几个月的孩子 老疯医离开之前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让苏晨心中如同打翻调料罐子 心中复杂不平

“这个孩子被毒素压制了生长 只怕无法正常 你考虑清楚 最好尽快做一个决定 如果生下來 不但你要冒风险 他也未必能够活下來 ”

意思是说 就算生下來 这个孩子也不一定能够平安正常地长大 或许是一个残疾人 或许是一个白痴 或许根本就是一个畸形

老疯医让她做选择 她陷入一个迷茫的境地 她抚着肚子 为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叫屈 为什么这样对他 他何其无辜 为什么大人的事要影响他的生存

苏晨摇摇头 抱着肚子躺在床上呆 这个孩子不是公冶晟的 而是以前的男人的吗 他到底是谁 还有 是他牺牲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竟能伤害自己的孩子

虎毒还不食子呢 真是可怕的家伙

或许 她应该找一个机会和她所谓的组织聚一聚 反正沒有人知道她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 或许她应该了解一下以前的生活环境 她必须知道那个试图伤害她孩子的人是谁

老疯医让她考虑 她需要考虑吗 前世是孤儿 好想拥有一个亲人 既然上天送了一个亲人给她 她当然要好好地把握 不管他是傻子还是残疾 她照顾他好了 只要他无怨无悔地陪着她 她不会介意他的缺陷

(美克文学-)

第七十章:钥王的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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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苏晨放下茶杯 淡淡地看着面前的人 冷道:“什么意思 ”

小丫环不屑地看着她 晃了晃手中的药碗 奸笑道:“咱们王爷说了 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生下皇种 特别是那种下贱的女人 谁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喝下去吧 这样对大家都好 与其让孩子生下來吃苦 被别人看不起 不如现在就结束 王妃娘娘 你说对吗 ”

“大胆 ”啪 手中的茶杯不翼而飞 滚烫的开水洒在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的脸上

小丫环吓得哇哇大叫 又被开水烫伤 抚着脸后退几步 愤怒地说道:“我是王爷身边的人 你竟敢伤我 ”

“不懂尊卑的贱婢 你信不信本王妃会砍断你的手指 你竟敢拿你卑贱的手指指着本王妃 好大的胆子 ”苏晨冷冷地说道

“我……我……”小丫环被苏晨的气势震慑 站在那里说不出话來 她端上药碗 说道:“王爷说了 必须让我看着你喝 否则无法交差 王妃娘娘 奴婢知道你不想看见奴婢 麻烦你喝了吧 奴婢也好消失不是 ”

“不喝又怎么样 他难道还要灌我喝不成 ”苏晨冷笑道

“咳咳……”疯医走了进來 看见硝烟正浓的两个人 说道:“王妃娘娘 既然是王爷的好意 你就喝了吧 ”

苏晨恼怒地看着疯医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 疯医已经死了几百回了 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说过会帮她吗 现在又劝她喝下打胎药 这算什么

疯医朝苏晨挤挤眼睛 再撇了撇旁边的小丫头 轻咳一声 严肃地说道:“其实这个孩子的状况很不好 就算你不喝它 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与其伤害你自己的身体 不如一了百了 ”

“从來沒有见过哪个大夫劝着别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你算什么大夫 ”苏晨咬紧牙关 心中不平

“不能这样说 大人也是为娘娘的身体着想 ”小丫环一心想要完成任务 然后远离这个恐怖的女人 所以气焰沒有刚才那么嚣张

苏晨现疯医一直朝她眨眼 目光停留在药碗的位置上 仿佛暗示什么 直到他再次劝说她喝下这碗药 苏晨才明白疯医的用意

难道疯医在这碗药里添加了什么 所以不用担心生她不想看见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 她会真心地感谢这个老头 罢了 苏晨不想再和这个丫环纠缠 放低姿态 说道:“端过來 ”

丫环看见苏晨松了口 吐出心中的闷气 她赶快端过去 以免她又改变主意

苏晨端起药碗 再次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疯医 疯医朝她眨眨眼 淡淡地说道:“喝吧 娘娘玉体为重 ”

苏晨皱起眉头 思量再三 终于鼓起勇气喝下去 她的内力刚刚恢复 还不稳定 她需要时间疗伤 如果拒绝丫环手中的药碗 下次就换成公冶晟亲自过來灌她吃药 到时候就沒有补救的余地了

喝完后 右手松开 药碗掉在地上 丫环拾起药碗 奸笑地看了苏晨一眼 回去向公冶晟复命

苏晨察觉肚子有一阵疼痛 她脸色白 阴沉地看着疯医 疯医过來扶她 被她用力推开

她力气不支 抵在桌子上喘气 疯医叹了一口气 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放心 一切只是假相 你的孩子沒事 ”

苏晨看着他 张了张口 沒有说话 在这个时候 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她需要一个大夫 一个可以帮助她的大夫 目前只有这个老头可以帮她 她不能怀疑他

沒过多久 苏晨明白沒有信错那个老头 肚子只是假疼了一下 然后恢复正常 不过老头让她继续躺在床上 偶尔跑跑茅房 千万不能让公冶晟派过來的人现不对劲

此事后 公冶晟许久不曾打扰她 好像暂时放过她了 不过她明白那些暗处的眼睛沒有撤离她的身边

苏晨抓紧时间调理身体 恢复内力 再配合老头子检查身体里的孩子 为了不让其他人现这个秘密 苏晨躲在房间里不出來 肚子一天一天地大了起來 疯老头非常有耐心地照顾她 有的时候还逗逗她肚子里的孩子

以她肚子的大小來看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 疯医开了许多药材帮她调理身体 让肚子里的孩子健康成长 到目前为止 疯医还沒有看出她肚子有什么不同

假如她沒有服用影响孩子的药丸 这个孩子已经呱呱落地 疯医现的时候她肚子的孩子是五个月前怀上的 但是真实大小只有一个月

苏晨不知道现代有沒有这种技术 反正她真切地领教了古代的不同

抚着肚子 脸上扬起温柔的笑意 整个人美丽又温柔 苏晨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心平静 疯医说绪会影响孩子 所以她最近压制了许多负面绪 把最安宁的一片展现出來

“宝宝 有了你 我不会再孤单了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

有了他 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就算在古代生活 她也觉得无所谓 有的时候 心灵的空虚是最狠的毒药 可以把一个人慢慢地毁灭掉

苏晨以为可以保持这样平静的生活 至少维持到生下孩子的时候 可是天不随人愿 她的宁静很快就被打破

“苏晨……”苏醒儿看见苏晨的大肚子 一时忘记掩饰自己的绪 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公冶晟站在苏醒儿的身后 阴沉着脸 眼神如刀地盯着她的大肚子

苏醒儿尴尬地笑了笑 对公冶晟说道:“王爷 妹妹有了喜事 为什么不告诉醒儿知道呢 肚子都这么大了 醒儿这个做姐姐的什么也沒有准备 真是失礼 ”

公冶晟冷冷地盯着苏晨 沒有搭理苏醒儿的意思 让苏醒儿的俏脸又红又白 好不丢脸

他愤怒地离开 连一个敷衍的眼神也沒有留给苏醒儿 让自视甚高的苏醒儿心中暗恨 公冶晟走了 房间里剩下苏晨和苏醒儿 苏醒儿脱掉伪装的面具 厌恶地看着苏晨

“沒有想到你居然怀上钥王爷的孩子 麻雀变凤凰的感觉如何 是不是很得意啊 ”苏醒儿不请自坐 而且还坐在房间的上位

“不过是姐姐不要的男人 妹妹并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晨话中有话 可惜有些白痴听不懂

“你明白就好 ”苏醒儿得意地笑道:“父亲大人很想你 让你回家聚聚 你明白了 ”

苏晨扯了扯嘴角 淡淡地笑了笑 说道:“请姐姐告诉父亲大人 妹妹身体笨重 有些不方便 ”

“你不回去 ”苏醒儿恼道 “你居然违抗父亲大人的命令 真是该死 ”

“姐姐贵人事多 恕妹妹不远送了 请 ”如果不是顾及肚子里面的孩子 她才不会如此客气地说话 美人又怎么样 她又不是同性恋 沒有义务替美人服务 以为自己的脸比花娇 就要求全天下的人伺候她吗 真是可笑

公冶晟回到书房 愤怒地挥掉十个花瓶 三张椅子 两张桌子 整个书房除了书架上的书 其他东西都惨遭他的毒手 泄之后 他躺在唯一幸存的椅子上 眯上了眼睛

“王爷 属下已经查出來了 原來当天的打胎药被疯医做了手脚 所以王妃娘娘的孩子……”暗卫走出來说道

“把疯医找來 ”公冶晟阴沉地说道:“让他过來 不许找任何借口推脱 ”

半个时辰后 疯医左手举酒杯 右手拿医书 摇摇晃晃地走过來 他靠在柱子前 陶醉地摇晃着脑袋 也不知道他是陶醉美酒还是对书中的医术感兴趣

“不要装了 这些书是你自己写的 有什么好看的 ”看见他的鬼样子 公冶晟更加生气

“哎呀 贤侄 你在啊 ”疯医笑嘻嘻地说道:“老头子年纪大了 眼睛昏花 好像走错门了 ”

说着 疯医打量四周 敲了敲脑袋 摆出一幅‘老了老了’的表

“你沒有走错 本王专程派人把你找來 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了 ”公冶晟开门见山地说道

如果不直接一点 这个老东西又要东拉西扯 到时候不但沒有把他想知道的事盘问出來 反而惹了一肚子火

“哎呀 是不是月奉的事 沒关系沒关系 你等会儿把这些年的月奉都给老夫 老夫不会和你计较的 ”有了月奉就可以喝更多的美酒 太好了 虽然钥王府不缺美酒 但是他还是更喜欢去乡野之地寻找他心目中的第一美酒 哎 可惜这些年被公冶晟困在王府里 让他这个乡野神医失去了自由 真是郁闷啊

啪 公冶晟忍无可忍 一掌拍碎办公的书桌 沒有想到他还有胆子提月奉 难道他不知道他的小命已经捏在他的手心了吗 这个疯老头 不要以为他手中掌握着他的软肋 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难道你不想付钱 贤侄 不能这样无啊 老夫给钥王府做牛做马这么多年 沒有功劳也有苦劳 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对我 老夫要得不多 给点喝酒钱 好不好 ”疯医涏着脸说道

(美克文学-)

第七十一章:太后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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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老东西 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公冶晟的眼中闪过杀机 这个老家伙太放肆了 难道他以为他不敢杀他吗 该死的 他竟敢自作主张地留下那个孩子 谁借给他的胆子

疯医嘿嘿直笑 根本不把公冶晟的威胁当成一回事 这也难怪 自从迁君走后 不仅钥王府需要他 连皇宫里的那条龙也需要他的医术 更何况他和公冶晟的关系很神秘 量他也不敢拿他怎么办

公冶晟有气无处使 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只能咬牙承受着 他吸了一口气 坐在椅子上 冷漠地看着他 说道:“你竟敢帮着她隐瞒本王 你信不信本王会取下你的脑袋 ”

“信 为何不信 你是高高在上的钥王爷嘛 ”疯医饮了一口酒 坐在地上 像无赖一样耍泼 “自从你掌管了兵权 你就变了 当年的小公冶多可爱啊 又温柔又善良 沒有想到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那位夫人看见现在的你 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啊 ”

“温柔和善良只是两把伤害自己和自己最在意的人的利剑 ”公冶晟不屑地说道 “敌人并不需要它 ”

“是是是 随便你怎么说吧 不过小公冶 能不能看在老夫的面子上留下这个孩子 如果你担心这个孩子会造成影响 那么放心好了 就算它生下來也不会有多少作为 ”

“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成算命的了 ”公冶晟讥笑道 “如果你认为这样说就可以打消本王铲除他的决心 那么你打错如意算盘了 ”

“哎 ”疯医耸耸肩 无可奈何地说道:“你永远不会明白一位母亲的心 ”

“站住 ”公冶晟皱着眉头 看着疯医的背影说道:“说清楚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明白母亲的心 那个女人的心是黑的 有什么资格让他明白 那个野种不知道是谁的 如果容下了他 他岂不是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钥王啊钥王 那个孩子七个月大 你认为七个月前她离开过王府吗 还有 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总相信你手下人的能力吧 这么多人看守着她 她还能在这种况下与奸夫见面 太可笑了吧 你把钥王府当成什么 ”疯医责怪地看着公冶晟 留下一句话让他自己深思

神啊 原谅他说谎 他只是想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活下來而已 这才让公冶晟误会孩子是他的

疯医回到梅园 看见苏晨坐在那里写字 感到意外的他立即扔掉刚才的愧疚感 好奇地走近她的身边 看着她把毛笔头取下 再把一根羽毛插在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文字

“你在做什么 ”疯医询问道 “这是什么符 有什么作用 有了这种符 是不是不需要老夫的医术了 ”

苏晨的手抖了抖 有些无力地看着面前这个疯老头 说道:“拜托 你已经年纪不小了 能不能不要如此无聊 ”

“被看出來了 哎 看來我的演技不行啊 ”疯老头说道 “刚才公冶晟把老头子叫过去盘问了 你放心 他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 如果有什么问題就告诉老夫 老夫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

“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为何会听你的 ”苏晨疑惑地说道 公冶晟那个混蛋可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人 这个老头能够说服他可谓是不得了啊

“当然是老夫品行端正 他想不服也不行啊 ”老头子臭屁地说道 “不要转移话題 你这个是什么东西 ”

“看不出來吗 这是文字 ”只不过不是锋国文字 而是中国的繁体字 她担心别人认出内容 所以使用繁体的写法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画 也不是符 而是字 但是这是哪个国家的字啊 不是陈国的 也不是其他国家的文字 更不是锋国的文字 ”疯医不满地说道 “不要欺负老人家 快告诉我是哪个国家的文字 ”

“好吧 告诉你也无妨 ”苏晨神秘地笑了笑 说道:“我现的新型文字 利害吧 ”

“……”疯医哀怨地看着苏晨 追随着她单薄的背影 欲哭无泪地抓搔着残余的白 可恶 臭丫头 居然欺负老人家 像他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善良老人家 她也忍心欺负吗

啊啊啊 遇人不淑 这是他老人家最大的失误

咚咚 当房间里的人一个得意一个抓狂的时候 房门被敲响 苏晨沉下笑意 疯医恢复世外高人的模样

“王妃娘娘 太后有旨 请娘娘进宫赏花 ”门外传來阴阳怪气的太监的声音

苏晨与疯医相视一眼 两人同时沉下了脸 半年沒有传她入宫 偏偏在这个时刻让她进宫赏花 只要不是白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苏醒儿那个大嘴巴 她到底想做什么

几个月前举行选秀 苏醒儿不出众人所料地落了选 原因是太后舍不得苏醒儿 想要她留下來陪她一段时间 世人都明白这是太后对苏家的打压 谁让苏家总是和钥王爷作对呢 苏醒儿无法成为皇妃 又开始在公冶晟的身边打转 世人明白她的醉翁之意 市井上已经开始流传一个谣言:锋国即将上演一出娥皇女英大戏

“王妃娘娘 你身体虚弱 应该忌食 明白吗 ”疯医严肃地看着她 希望这个丫头不会太笨 否则以后找不到人陪他斗嘴了 皇宫是什么地方 那是天底下最凶残的囚牢啊 里面的人全是困兽 还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我明白了 ”苏晨感激地点点头 她的身体有些笨重 许多动作无法完成 她应该感激这个老头 在这段时间里 他一直帮助她

当苏晨走出來的时候 公冶晟正在门口等着她 再次看见苏晨笨重的身体 公冶晟的眼神不再那么尖锐 他一直留意她的肚子 仿佛很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似的

拜托 能不能收敛一点 沒有见过大肚婆吗 苏晨在心中恼道

两人乘坐同一辆马车 苏晨闭着眼睛 但是无法休息 公冶晟的视线如同x光 仿佛要把她穿透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她忍了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明明看见杀害依依的仇人 她也必须忍了

公冶晟 不是不报仇 而是时机未到 你不要得意 也不要以为你是皇亲贵族就沒有人能够对付你 在这个世界上 沒有谁是绝对的强者

比如说你 比如说我

“王爷 娘娘 皇宫到了 ”车夫在外面唤道

两人在太监的带领下走向慈宁宫 在慈宁宫里 一大堆女人围在那里讨一个老女人的欢心 这些女人有皇帝的旧爱 也有今年的新宠 苏晨恶意地想:那皇帝如此憔悴 不会就是被这些女人榨干了吧 假如当皇帝的人是公冶晟 他会不会也……

哈哈 想到公冶晟面黄肌瘦的模样 苏晨在心中自乐

“庄公公 钥王和钥王妃晋见太后娘娘 ”迎接两人的太监对守在慈宁宫的太监说道

“哟 王爷 娘娘驾到啊 好久沒有看见两位了 太后可想你们了 ”小庄子讨好地说道

“有劳公公通传一声 ”伸手不打笑脸人 苏晨不是傻子 也沒有公冶晟那双长在头顶上的眼睛

当苏晨踏入慈宁宫的时候 众人的视线一致停留在她的肚子上 刷刷刷 简直是军训中的向右看齐啊

奇怪 她的肚子怎么了 难道他们沒有肚子吗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 就算肚子大了一点 也不用好奇成这个样子吧

特别是那个老巫婆 原本还很淡定 待她看见苏晨的肚子时 眼神就不淡定了 不好意思 她可以理解她想抱孙子的心 毕竟皇宫中这么多种猪 却沒有配出來一头 她难免心生失望 可是她肚子里的种不是公冶晟的 与皇家沒有任何关系 他只有一个亲人 那就是她自己

“儿臣/妾身参见母后/太后娘娘 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晨和公冶晟同时跪下來行礼道 苏晨应该跟着公冶晟称太后为母后 但是她沒有这样做

“快快起來 哎呀 钥王妃有身孕 你怎么还让她跪 这个孩子 真是不懂事 ”太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责骂公冶晟

“沒事的 太后娘娘 妾身见到太后娘娘 只觉看见佛堂的观音 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下來膜拜您 ”汗 这句话她也觉得恶心 难道这些人不觉得恶心吗 为什么还摆出一幅本來就是如此的表 这就是道行的问題 她的道行果然不行

“呵呵 钥王妃的小嘴真甜 难怪姑妈如此喜欢她 ”坐在皇后旁边的妃嫔抚着嘴唇笑道

苏晨刚才只是大概瞟了一下坐在不远处的嫔妃 并沒有放在心上 坐在皇后旁边的妃子让她惊艳 只是沒有认出本尊就是与她不对盘的杨贞依 杨贞依原本的风格是灵慧 就像落入世间的妖精 沒有想到现在变成了妩媚的狐狸精

不得了 皇宫果然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原本还算对眼的小姑娘眨眼间变成了妖艳的成熟女人 听说英姿飒爽的欧阳剑柔也进了宫 不知道她有沒有改变自己的风格 让自己更有女人味一点 苏晨在心中嘀咕道

(美克文学-)

第七十二章:可悲的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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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言首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母后 您找儿臣有事吗 ”就算他是王爷 也不能经常进入后宫 否则会成为别人取笑的把柄 他历來约束着自己的言行 可不想因为一些无知的女人破坏计划

“皇儿 难道沒有什么事就不能见你了 你们兄弟两人都不要老太婆了是不是 所以都嫌弃哀家了 ”太后怨忿地说道:“你那皇兄几天不见哀家 哀家理解 谁让他身子骨不好 可是你沒有什么问題啊 为什么也躲着哀家 哀家知道 哀家老了 不受你们待见了 ”说着 太后抚着老脸伤心地哭泣起來

太后一哭 这可急坏了身旁的人 皇后 妃嫔 包括伺候的太监哪个不捧着哄着她

站在公冶晟身旁的苏晨看见他眼中的厌恶和愤恨 虽然只是一恍神的事 但是证实了苏晨心中的猜想 公冶晟与太后之间果然有故事 从太后的态度來看 她对公冶晟的疼爱不像作假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母后 儿臣听说母后近日身体不好 所以正在想办法收集天山雪莲 今天刚刚得到消息 还來不及证实 便接到母后召儿臣进宫的御旨 儿臣不敢耽搁 毫不犹豫地赶了过來 请母后责罚 儿臣也是心急知道那珠天山雪莲是真是假 才惹恼了母后 ”不愧是混政坛的人 说起來客套话來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总是让人信以为真

“哀家误会皇儿了 ”太后感动地说道:“小庄子 赐座 ”

苏晨和公冶晟坐在妃嫔的对面 看见这么多人比花娇的绝色佳人 苏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艳福 只是不知道拥有她们的那个男人会不会认为这是一种福气

“小庄子 为王妃垫一个毛垫 让她舒服一些 肚子这么大了 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明白吗 ”太后淡淡地说道

老妖婆的绪恢复得真快 仿佛刚才又哭又闹的人不是她似的 此时的她恢复一国之母的风范 用那双睿智的眼睛打量着两人

“谢太后赏 ”苏晨微笑地说道 如果苏晨沒有看错 太后的贴心引起对面的女人的嫉恨 这也难怪 她们想母凭子贵 但是肚子就是不争气 如今皇宫來了一个大肚婆 她们恨不得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挖出來给自己安上

这些可怜的女人啊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觉得怀不上孩子是她们的错 为什么每年都有女人怀孕 每年就有流产事件生 那是因为有人不希望他们怀上呗 这么简单的算数題她们却沒有算过 难道她们的脑袋是豆腐做的吗

或许她们是知道的吧 正是因为太聪明 所以什么都知道 不过 知道一切又有什么用

“钥王妃 孩子几个月了 ”太后慈祥地说道 “哀家原本还担心來着 如今看來是白操心了 ”

“回太后的话 已经七个月了 ”还有五个月沒有算上去 谁让他那段时间沒有成长呢 如果是正常的怀孕状况 这个孩子已经生下來两个月了

“既然有了喜讯 为何不告诉哀家 皇儿 你解释解释 哀家想要一个交代 ”太后生气地说道

“母后 钥王恐怕是想给太后一个惊喜 等孩子出生的时候直接给你送过來 让你抱抱孙子 ”皇后温和地说道

“姐姐说得有理 姑妈不要生气嘛 生气就不漂亮了 ”杨贞依抱着太后的手臂撒娇

“你们啊 ”太后转怒为笑 无奈地摇摇头 说道:“看在皇后和杨妃的面子上 哀家就不为难你们了 ”

苏晨站起來行礼道谢 无视杨贞依挑畔的眼神 太后又问了一些准备孩子用品的事 让尚衣房为苏晨的孩子打造二十套衣服 再让工匠打造二十种玩具

太后不再怒生气 让妃嫔们松了一口气 既然太后的心转好 她们也可以讨好卖乖 开一些不算过份的玩笑 妃嫔们围在苏晨的身边 不时地摸摸她的肚子 仿佛想破开看看里面的况

“如果……如果孩子生不下來怎么办 ”一道轻微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内

说话的人说得很小声 但是众人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这句话 原本和睦的场面变得僵硬起來 众妃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知道作何反应

看见他们搞笑的样子 苏晨真的很想哈哈大笑 她真佩服说这句话的人啊 她沒有那么封建 不会真的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这个人胆敢在太后的面前说她的‘孙子’生不下來 真是勇气可嘉

顺着众人复杂的视线看过去 看见一个脸色惨白表痛苦的小姑娘 小姑娘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表惊惧地站在那里

“荷妃 你说的是什么话 你可知道凭着这句话就可以定你的死罪吗 ”杨贞依很讨厌这个荷妃 说话毫不客气 有一点喧宾夺主的感觉

荷妃是一个很娇小的女孩 她孤单地坐在角落里 仿佛被其他人孤立似的 看见她的眼睛 苏晨想起了死去的依依 其他妃嫔看见荷妃被杨贞依责骂 不但沒有同的意思 反而觉得解气 通过以上的反应來看 这个荷妃应该很受皇帝的欢迎

在这方面 苏晨要夸奖那个皇帝几句 至少他的眼睛长得不错 明白什么样的娇花可爱 什么样的娇花带刺

“行了 荷妃不懂锋国风俗 哀家可以理解 不过荷妃 你來锋国已经有一年了吧 难道你还把这里当成孟国的皇室吗 你现在是锋国的贵妃 一言一行都要谨慎 莫把你孟国公主的那一套带过來 明白吗 ”太后严肃地说道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荷妃垂着头 委屈地说道

苏晨心生不忍 这个像依依一样纯净的姑娘在众多妃嫔面前显得格格不入 算是这里的一池清泉 她打量着她 淡道:“荷妃娘娘恐怕是担心妾身的身体 才会有这样的疑问吧 ”

荷妃说了这样冒犯苏晨的话 以为苏晨会生气 沒有想到她还会替她解围 她只觉委屈 抬头看着她 其实荷妃只是害怕 她的皇姐就是死在难产上 这让她恐惧

“荷妃娘娘的脸色很差 是不是不舒服 ”苏晨再次替这个小姑娘解围 她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场面 更不喜欢与一大群女人在一起

“臣妾……臣妾觉得胸口闷 有点难受 ”荷妃小心翼翼地说道

“既然不舒服 就回去吧 ”太后厌恶地说道 “你是孟国的公主 如果有什么差池 引起了两国纷争 哀家无法担当 ”

“臣妾告退 ”荷妃行礼退下 临走之前 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苏晨

苏晨不知道 她无意间替荷妃解了围 未來却救了她一命

太后问着 苏晨答着 妃嫔笑着 公冶晟木着 太监讨好着 这便是一出活生生的宫廷戏

作为一个现代人 苏晨有幸看见一群早就作古的古人 不知道应不应该感到荣幸

苏晨的孩子就是他们讨论的主題 这群可怜可悲的囚鸟啊 他们甚至已经想好孩子未來几十年的生活况 什么状元啊 像父亲一样震守边关啊 还有什么娶妻生子之类的

拜托 她这个做妈的人都不知道肚子里的种是男是女 他们已经预料到她肯定生男孩了 如果是女娃怎么办 娶妻生子 吐……

“小庄子 去看看皇上怎么样 如果有空就过來一趟 就说钥王和王妃过來了 王妃有了生孕 让他过來赐赐福 让王妃沾沾龙气 ”太后说道

小庄子去了一会儿 沒过多久就回來了 他俯在太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惹得太后愤怒交加 太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怒道:“该死的东西 他们太狂妄了 ”

苏晨终于明白拍桌子扔凳子砸酒杯是皇室的传统 公冶晟和太后的言行举止是如此相似

“母后息怒 是哪个狗奴才如此大胆 竟敢惹您生气 ”皇后紧张地说道

“太后息怒 请保重圣体 ”张贵妃安抚道

“母后 生了什么事 竟让您如此生气 ”公冶晟沉了脸 怒道

苏晨瞟了公冶晟一眼 感叹这厮的演技一流 众人不停地追问太后 太后只怒不答 最后问得烦不胜烦 太后把其他妃嫔赶走 留下皇后和杨贞依

妃嫔走后 诺大的慈宁宫显得空旷 太后叹了一口气 终于说明缘由

“皇上和大臣们在议政堂接待外国使者 那该死的使者出了一道难題 结果整个锋国沒有一个人答出來 你们说这可气不可气 ”

“儿臣怎么不知道此事 ”公冶晟的脸色很阴沉 不知道是气外国使者的狂妄 还是气自己不受重视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沒有人通知他这位王爷 当然让人愤怒

“这是刚才生的事 皇上派人去找你了 不想你在哀家这里 走吧 咱们一起去看看 哀家倒想看看是哪个国家的狂徒竟敢和我大锋帝国作对 ”太后冷冷地说道

皇后和杨贞依也是一脸忿忿 与他们的爱国结相比 苏晨更多的是好奇 她到目前还沒有见过其他国家的人 很想知道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美克文学-)

第七十三章:外国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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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满朝文武窃窃私语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不停地咳嗽着 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这里原本是议政的地方 沒有想到比菜市场还不如 放眼全场 只有两个人最沉得住气 那就是左右丞相

站在下方的外国使者露出鄙夷的神色 他以前听别人说东方是一个神奇的国度 那里遍地都是黄金白银 那里的人聪慧睿智 拥有天人的智慧和容貌 现在看來 这不过是骗人的童话故事罢了 这些东方人如此愚蠢 怎么谈得上睿智二字

外国使者越想越得意 他是一个小国的使者 奉国王的命令向天朝送來贡品 这里有几个实力强大的国家 锋国是他的第一站 国王的意思是表示他的尊敬和仰慕 想继续保持合平共处 这个外国使者却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家伙 他只尊重强者 沒有智慧和实力的人得不到他的承认 这场游戏只是他临时想出來的把戏 目的就是试探这个国家的实力

外国使者看着神色焦急的大臣们 不屑地撇撇嘴 肆无忌惮地和同伴聊天

“这个国家的人真愚蠢 居然答不上如此简单的问題 ”使者嘲笑道

“候爵大人 咱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国王陛下并不想引起国际纷争 ”随从不赞同地说道

“这些东方人即愚蠢又爱面子 他们敢把今天的事传出去吗 哼 真不明白国王陛下为什么向他们进贡 咱们奥斯兰帝国哪里不如他们 ”使者越想越觉得生气 以前的使者是他的父亲 今年被他争取过來 目的就是想见证这些东方国家的文化 结果……

“候爵大人 公爵大人说东方人很狡猾 咱们得罪了他们 不会怎么样吧 ”随从担忧地说道

“他们敢把我们怎么样 我可是玉罗兰公爵的独生子 他们要是伤害了我 就是与我们奥斯兰帝国为敌 假如我有什么不测 就算国王不想得罪这些东方人 我们玉罗兰家族也不会答应 ”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候爵大人尊贵的身份 假如他们直接杀了我们 咱们完全沒有还手之力 ”随从还是不认同候爵使者如此冒险的作法

两人用母语交谈 全场沒有一个人听得懂他们的谈话 正在这个时候 门口的太监高声吼道:“太后娘娘驾到 ”

太后驾到 打乱了众人的思考 躺在龙椅上不停地咳嗽的皇帝在太监的扶持下走下來 朝进殿的太后行礼 说道:“儿臣见过母后 ”

满朝大臣跪下來行礼道:“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众卿平身 ”太后挥手道 “皇儿 哀家听说來了一位外国使臣 便拉着皇后 杨妃和钥王妃过來见识见识 应该沒有打扰你们的正事吧 ”

“母后能够前來 儿臣和大臣们感到万般高兴 ”皇帝微笑地说道:“朕派人寻了皇弟 沒有想到他在母后的宫里 ”

“臣弟知罪 ”公冶晟赶紧跪下來说道:“臣弟沒有替皇上分忧 罪该万死 ”

“行了 入座吧 不要让外国使者看了笑话 ”皇帝请太后上座 尽量克制咳嗽的

全场寂静下來 众人正危襟坐 不敢在太后面前失态 苏晨好奇地打量着传说中的外国使臣 她知道附近有其他几个强国 原本以为所谓的外国使者应该是邻国的大臣 沒有想到看见了两个金毛男人

美国人 英国人 还是德国人 这两个外国男人让苏晨产生回到现代的错觉

相对苏晨的冷静 皇后和杨妃受了轻微的惊吓 天啊 这两个外国使者长得真吓人 难道他们是妖怪 只有佛经里面的妖怪才会长得这么稀奇古怪 太后曾经见过一位外国使者 所以已经习惯了他们的长相

两个外国男人束着小马尾 穿着西方国家的服装 正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进场的几个女人 太后雍容 皇后高贵 杨妃娇艳 苏晨清秀 他终于承认东方国家的某些优点 那就是美人国色 我见犹怜

公冶晟平静地打量着外国使者 嘴唇上扬 心道:原來这个外国人喜欢女人 这倒好办了

“哦 各位高贵的夫人 你们真是帕斯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请接受我的祝福 高贵的夫人们 你们的美丽比天上的星辰还要闪耀 ”外国使者走向皇后和杨妃的位置 无视两个女人的惊慌 拉起她们的小手就要亲

哗 全场大惊 大胆的登徒子 他竟敢冒犯一国之母和皇上的新宠 大臣们愤怒地瞪着他 沒有皇上的指示 他们也不敢和外国使臣弄僵 除了他们 太后也觉得很惊讶 尽管她曾经见过外国使者 但是从來沒有遇见这种况 那些使者见到他们也说锋国语言 而且行使锋国礼节

皇后和杨妃推开外国使者的手 紧张地看着皇帝 皇帝沒有任何表示 让她们很害怕 假如被皇上误会了 她们这辈子就完了 后宫的女人最怕冷宫的孤寂 当然不想落得这样的下场

苏晨撇撇嘴 为两个女人的丑态感到好笑 拜托 这是外国的礼节 他们这么害怕做什么 难道她们还担心这个外国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们怎么样吗

“你笑什么 ”公冶晟和苏晨坐在相近的位置 刚好看见她的表 今天不同平时的上朝 所以大臣们都坐在位置上

“你看错了吧 我哪有笑了 ”苏晨撇撇嘴 淡道 她能不笑吗 这些人的丑态是如此可笑 连一个蛮夷都对付不了 还谈什么怏怏大国

公冶晟看着她的大肚子 心复杂不明 这个孩子真是他的吗 他应该相信疯医 可是……

不 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 他都不会接受 这个女人沒有资格为他生子 之所以留下她 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对 肯定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总是想起她倔强的样子 那是因为他太讨厌她了 恨不得彻底地毁灭她的骄傲 她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不过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 根本不值得他在意

“这位大使 你的行为太无礼了 请留意自己的言行 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礼部侍郎气愤地说道

礼部侍郎是一个古板的老学究 而且掌管着礼部 对礼仪特别看重 其他大臣再生气也不敢胡乱言 毕竟人家皇帝都沒有任何表示 他们干嘛去得罪外国的使者呢 他呢 实在忍无可忍 居然站起來斥责对方

“我 ”外国使者停下动作 转过身无辜地看着他 说道:“我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吗 哦 帕斯是一位真正的绅士 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你们可以尽量提出來 ”

“你为何轻薄我们高贵的皇后娘妨娘和杨妃娘娘 ”礼部侍郎瞪着眼睛说道 “难道这就是你们……那个绅士的作为吗 ”

“轻薄 ”外国使者的汉语说得不好 与地球上的外国人差不多的特点 “什么叫轻薄 ”

随从比外国使者更懂得这里的习俗 用英文说道:“候爵大人 他们认为你想非礼那两位夫人 ”

“我的天啊 这些愚蠢的人居然误会高贵的贵族会做这样的事 在我们国家里 只要双方乐意 就算都有家室也可以成为人 但是那也是建立在双方乐意的况下 假如那位夫人同意 我当然沒有意见 可是高贵的帕斯不会做这种败坏道德的事 ”使者对随从说道:“这些愚蠢的东方人真是沒有脑子 我的父亲经常和这些沒有脑子的人接触吗 我的天啊 难怪他这些年变了这么多 ”

苏晨听了外国使者说的话 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精通英法日德加奥六国外语 还会说十几种民族语言 两个外国人以为这里沒有人能够听懂他们说的话 所以肆无忌惮地侮辱这里的人

“咦 那位夫人为什么笑 难道她能够听懂我们说的话吗 ”外国使者疑惑地说道

“应该不会吧 陈国有一位懂得我国语言的老人 但是沒有听说锋国也有人懂得我国的语言 ”随从解释道 “或许她想起好笑的事了 ”

“她长得真美 可惜肚子太大了 否则一定比其他女人更美 ”外国使者赞叹地说道

苏晨黑线 这男人有病啊 难道他妈怀他的时候沒有大肚子 真是缺根筋的白痴男

外国使者忽略众人太久 让场面变成尴尬起來 这算什么事啊 他站在别人的地盘上 和自己的随从聊得欢天喜地 难道他有意侮辱众人吗 最气的人是礼部侍郎 他被那个长相奇怪的男人无视了 真是可气可恨

“大使 朕的皇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男子 他不但能文能武 而且智慧无边 不知道能不能把你刚才说的題目再说一遍 让他猜一猜如何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打断外国使者的神游 同时朝礼部侍郎挥了挥手 示意他少安毋躁

“哦 原來贵国的亲王如此利害 ”外国使者倨傲地说道:“不过我到目前为止还沒有见过能够答出这道題的人 希望贵国的亲王不会让我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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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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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太后听了皇帝的话 嘴唇轻抿 难掩得意之色 公冶晟文武全才 从小就深得先皇宠爱 如果不是当今皇帝是长子 也轮不到他登基成皇 兄弟两人都是太后的儿子 她倒不是偏心 而是打从心里替自己的孩子骄傲

当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 陪着先皇见过一次外国使者 当时的外国使者连筷子都不会用 简直丢死人了 在她眼里 外国使者只是一个不懂礼仪的蛮夷人 根本沒有什么智慧可言 这也是她听说满朝文武被一个外国使者难住而如此生气的原因

满朝文武看见公冶晟亲自出场 有人心忧有人兴奋 他们纷纷猜测皇帝的用意 难道皇帝真的觉得公冶晟比皇帝还利害吗 难道皇帝真的给公冶晟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吗

朝中两派暗中分析皇帝的用意 公冶晟张扬骄傲 有的时候太过功高震主 或许皇帝想趁这次机会打压一下他嚣张的气焰吧

有好戏看了 有人想道

外国使者淡淡地笑了笑 说出让满朝文武头痛的第一道題:“有一支商队 他们來到一家旅馆 若每个房间住四个人 则有二十个人沒有地方住 若每个房间住八个人 则有一个房间沒有住满人 请问这家旅馆有多少个房间和这支商队有多少人 ”

外国使者说完这句话 有些轻屑地撇了撇嘴 如果这些东方人知道如何解答这道題 也不会等这么久了 其实这道題是他前几天遇见的真实场面 他们这支小队经过许多地方 因为人数太多 所以住宿一直是难題 刚才 他突然灵机一动 打算拿这件事考一考这些东方人 结果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公冶晟闭上眼睛 在心中计算着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如此为难 因为坐在他身边的女子已经知道正确答案 这种初中生就会的数学題居然考住这些古代人 她不得不说社会进步得真快

满朝文武都在思考 只有苏晨一个人轻松地饮茶 根本沒有把外国使者放在眼里 苏晨不合时宜的举动引起外国使者的留意 毕竟她太显眼了

“哦 这位美丽的夫人 想必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 ”外国使者对苏晨微笑道

苏晨可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目标 淡淡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女子 怎么懂得这些东西 大使说笑了 ”

“不不 你的眼神是如此自信 我绝对相信你已经解开这道难題 美丽的夫人 请你告诉我答案好吗 你们东方有一句俗话:一人技短 两人技长 你应该帮帮你身边的先生 ”外国使者优雅地说道

“钥王妃 你果真知道答案了 ”皇帝突然说道 “钥王妃的聪慧也是天下皆知的 就算你比钥王爷更早知道答案 也沒有人觉得意外 说吧 答案是什么 ”

太后不悦地瞟了一眼苏晨 她的心里很复杂 一方面希望苏晨说出答案 让外国使者知道他们的利害 另外一方面不希望她说出答案 可不能让外国人觉得满朝文武不如一个女人

苏晨当然知道这些人的心思 也沒有兴趣做出头鸟 她抿了抿嘴 笑而不答

“哎 原來锋国对数字如此不感兴趣 帕斯觉得很遗憾 ”外国使者明显的不屑之让满朝文武愤怒

众人窃窃私语 把矛头一致对上外国使者 这些老家伙平时斗得利害 难得看见他们如此团结的一面 他们也顾不得面子问題 同时充满期待地看着公冶晟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轻咳一声 淡淡地环视下面的人 目光定在苏晨的身上 不错 那个女人的表是如此自信 眼神是如此轻屑 难怪外国使者认为她知道答案 看见她的模样 他也会如此认为

如果让一个女人出面解决难題 不管能不能成功 都比满朝文武被一个外国人欺凌强

想到这里 皇帝做出决定 他轻咳一声 说道:“大使 这位是钥王妃 也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女子 朕决定让她陪大使共讨那些学术问題 想必她不会让朕失望的 ”

“哦 我的父亲说锋国是一个男权国家 女人在这里沒有地位的 今天看來父亲大人错了 锋国是一个不错的国家 ”帕斯满意地点点头 说道:“我们奥斯兰帝国曾经出现五位女王 我们那里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利害 王妃娘娘如此利害 帕斯非常荣幸能够与你共讨学术问題 ”

苏晨淡淡地看着一眼上面的男人 她还有沒有人权了 皇家的男人真是让人讨厌 她誓 绝对不能嫁给皇家的男人 这次是生不由已 总有一天能够脱离魔掌

“皇上 妾身只是一个小女子 哪有这样的本事 谢谢皇上的错爱 ”苏晨微笑地说道

“只要你完成这个任务 朕赐你一个愿望 ”皇帝淡淡地说道 “钥王妃意下如何 ”

赐一个愿望 她希望公冶晟这个混蛋下地狱 可以吗 罢了 反正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她就顺其自然吧 或许某一天她真的用得上这个愿望呢

“妾身遵旨 ”苏晨微笑地说道 “妾身想了想 那家旅馆有六个房间 那个商队有四十四个人 不知道对不对 ”

“天啊 你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虽然我的手下也有一位解題高手 但是他从來沒有用如此快的速度解出难題 ”外国使者惊叹道

“大使有所不知 我们锋国的男人整日忙着治国平天下 我们锋国的女人是男人的贤内助 平时处理家事 整理帐务 管制下人 久而久之 自然有了一套我们自己的思考方式 ”苏晨这句话让全场的男人非常有面子 对嘛 他们不是解不出难題 而是这些事不是他们应该做的 他们的心思是治国平天下 又不是做数学題目

“既然锋国的男人不喜欢数字 那么帕斯就换一道題目好了 ”外国使者当然不相信苏晨的说法 这些东方人太爱面子了 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无能 “一对健康的夫妇为什么生了一个沒有眼睛的后代 ”

这道題出现 满堂再次哗然 沒有眼睛的后代 那就是残疾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 谁规定健康的夫妇就必须生一个健康的孩子

“因为那对夫妇是动物 他们生了一个蛋 ”苏晨沒力地说道

“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外国使者惊讶苏晨的大脑如此敏捷 开始沒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 而是一味地和她战斗

“当然是把两点水去掉 沒有比这个更快了 不是吗 ”苏晨眨眨眼 俏皮地说道 “大使 你考了我这么久 我也考你一个问題 如何 ”

“哦 还是第一次有人想考我呢 ”外国大使笑道:“好 请这位美丽的夫人出題 ”

“请问 偷什么东西不犯法 ”苏晨笑道

偷什么东西不犯法 下面的人又低声商量了 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偷的 他们从來沒有听说过

公冶晟疑惑地看着苏晨 这样笑容灿烂表自信的她是他沒有见过的 他们两人从來沒有停止销烟 每次见面就沒有停止打打杀杀 这样的她很明亮 很耀眼 就像天上的星辰一般

“偷什么不犯法 哦 难道锋国的小偷是合法的吗 在我们奥斯兰帝国 无论偷任何东西都是犯法的呀 ”外国使者惊奇地说道

“其实答案很简单 想知道吗 ”苏晨淡道:“那就是偷笑 ”

“厄……偷笑不犯法 ”外国使者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古灵精怪 比他还要难缠 不过他不会认输 因为他是最聪明的人 “真有意思 美丽的夫人 还有吗 ”

“什么水永远用不完 ”苏晨饮了一口茶 慢条斯理地说道

“海水 ”大海如此宽阔 当然永远用不完了 “对不对 ”

海水呀 大臣们点点头 不得不承认这个外国大使很聪慧 这个答案应该不会有错的 然而苏晨摇摇头 否定了外国便者的答案

“海水也有用完的一天 最佳答案是口水 只要人不死 口水永远用不完 ”苏晨耸耸肩 一脸的无可奈何

两人持续决斗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 外国使者不得不承认苏晨比他更加聪慧 无论他考她数学題还是逻辑題 一直沒有难住她 不过他只承认苏晨一个人 绝对不会承认整个锋国的实力

“尊贵的皇上 帕斯从遥远的奥斯兰帝国为你带來礼物 请务必接受 ”外国使者恭敬地说道

“大使不需要如此客气 我们两国向來交好 一直是友好的兄弟之国 ”皇帝中气不足地说道

外国使者拍拍手 让随从把礼物拿出來 随从走出大殿 沒过多久就带着十几个人走进來 他们抬着很庞大的东西 还有几个人分别拿着一个盒子

外国使者把礼物呈上來 皇帝派大太监章成文接下 章公公接过第一件礼物 突然听见咚一声 顿时吓了一跳 他缩回手 紧张地说道:“这是什么 ”

礼物被黑布遮住 看不见里面的况 作为大太监 他最怕有什么东西对皇帝不利 否则他吃不完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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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惊艳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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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外国使者讥笑地看着面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 说道:“怎么了 这件礼物不重 你应该提得起 ”

章成文涨红着脸 不得不接过使者手中的礼物 这件礼物确实不重 但是他总有一种不安全感 沒有验证之前 他不敢呈给皇帝 于是 他掀开黑布 将整件礼物展现出來

东西很精美 有一个圆形图案 中央位置有两根针 针所对的地方有一些数字 除了苏晨 其他人不懂这件东西的含义 其实说白了 就是一个老式钟表

“大使 你送一个钟给皇上 你可知道锋国人最忌讳这些意义不明的东西 ”全场的人都把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想不出面也难

“你……你知道它 ”这一次 外国使者真的震惊了 或许她很聪明 但是怎么可能连这种稀有的物件也难不住她 要知道这件钟表是他们无意间得到的 连他们也研究了很久 还是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 这次送上这件东西 也是想少送一件国宝 顺便为难一下这些东方人

“当然 这是钟 东西倒是不错 只是意义不太好 ”苏晨撇撇嘴 说道:“它是时间的记录器 一个小时代表半个时辰 ”

“大使 你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送來这样意义不好的东西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难道是觉得我锋国好欺不成 ”

公冶晟话音刚落 各位大臣顿时怒目相视 表愤愤不平 这些愚蠢的外国人 难道他们把客气当成福气了吗

“不不 各位误会了 ”随从赶紧解释道:“这件物件太稀有了 我们也是无意中得到的 原本是想献给锋国的皇上 这也是向各位表示我们的诚意 ”

“皇弟无需紧张 朕想大使也沒有其他意思 既然王妃说这是一件好东西 只是名字不太好 那么朕就赐它一个新名字 表 以后它就叫表 这代表着奥斯兰帝国对我国的诚意 如何 ”

“皇上英明 皇上仁爱无边 ”各位大臣跪下來说道

随从终于舒了一口气 同时提醒自己的主子不要再乱说话了 这里可是别人的地盘 不是他的庄园 他的大少爷啊 怎么还是这么任性 麻烦他看一下场合好吗

“感谢锋国皇上原谅我们的失误 ”外国使者说道 “帕斯佩服这位夫人的智慧 接下來送上第二件礼物 请皇上收下 ”

第二件礼物是一个黑色的盒子 包装精美 让人非常好奇里面的实物 章成文收下盒子 打开后才交给皇上 皇上摇了摇手 说道:“让钥王和两位丞相看看 ”

两位丞相看着盒子里面的花朵 有些疑惑为什么外国使者送來这样好看又沒有用处的鲜花 难道这些外国人想敷衍他们吗 前几年的外国使者恭敬又客气 沒有想到今年出现一个让人讨厌的小子 哼 愚蠢的家伙 难道他不知道在别人的地盘撒野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吗 他信不信他们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死得神神秘秘

两位丞相不知道这种鲜花的來历 尽管心中充满不屑 但是沒有表现出來 他们等着公冶晟处理这件事

公冶晟看着章成文手中的鲜花 皱起了眉头 他瞟了苏晨一眼 淡道:“交给王妃 ”

章成文讶异地看着公冶晟 公冶晟如此回答 难道他想把这件事交给王妃处理吗 世人传言两人不合 看來纯属子虚乌有 王妃肚子这么大了 说明公冶晟承认了她王妃的身份

苏晨撇撇嘴 沒有拒绝公冶晟的决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脸 公冶晟不疯才怪 其实她对章成文手中的鲜花不陌生 因为她以前经常接触它

“罂粟花 有剧毒 ”苏晨说道

“啊 ”听见这几个字 章成文手一松 整个人跃向皇帝 大喊道:“护驾……”

太后 皇后和杨妃受了大惊 同时靠近皇帝 想要寻求保护 大臣们同时站起來 以极快的速度远离那些外国使者 两位外国使者有些哭笑不得 拜托 虽然他们想恶整一下这些东方人 但是沒有加害的意思好吗 就算他再讨厌这些东方人 也不可能跑到人家的地盘玩刺杀 又不是想不开了

最无语的人是苏晨 这些人能不能听她说完 当着别人的面如此混乱 真是难看

哎 让这些外国人笑死了 真是丢脸

“上帝啊 这种花是我们国家的国花 从來沒有听说它有剧毒 各位是不是误会了 ”随从出面解释道

全场只有几个清醒人 分别是皇帝 公冶晟和左右丞相 倒不是他们不相信苏晨 而是觉得这两个外国人沒有跑到别人的国家玩刺杀的胆子

“肃静 ”憔悴的皇帝怒道:“看看你们的样子 真是让别人笑话 ”

“老臣治下不严 请皇上治罪 ”左丞相出面道

“左相无需自责 朕明白这件事与你无关 ”皇帝说道 “全部坐回原位 否则朕治你们重罪 ”

大臣们惭愧地垂下头 闭着嘴巴不敢多言 丢脸丢大了 幸好大家一起丢脸 让他们的心理沒有那么难受

“钥王妃 你怎么知道这种花有毒 ”太后恼怒地询问道 苏晨说的一句话害得太后失态 她当然不高兴

“回太后娘娘 妾身还沒有说完呢 这种花确实有毒 但是也有其他作用 ”苏晨无辜地看着她 说道:“这种花能够迷惑人心 让人陷入幻想当中无法自拔 是摧毁理智的尖利武器 但是 它们并不是一无是处 在医学上 它们可以用來处理伤口 ”

“哦 ”太医院院士插嘴说道:“这种毒药在医学上有什么作用 ”

“大人应该知道凡事有两面 杀人的利器也可以成为助人的工具 这种花经过提练能够麻痹人体 让那些受了重伤的人暂时失去知觉 趁这个时间再缝合伤口 是不是更加容易一些呢 ”

“不错 许多人不是重伤而死 而是受不了痛苦痛死了 如果有了它 那些在边关拿命拼博的军士们就有救了 ”太医院院士激动地说道:“这真是一件好礼物啊 皇上 ”

“朕当然知道大使送來的礼物不会差 因为我们两国是兄弟之邦 一直保持合平为主 不是吗 ”皇帝轻咳一声 淡淡地说道:“大使 朕喜欢你们的礼物 既然前两件礼物如此有意思 那么第三件礼物也不会差了 ”

外国大使沒有想到苏晨如此博学多才 连他都不知道这些罂粟花有如此重要的作用 她居然知道 因为苏晨的聪明无双 让他再也不敢小瞧东方人

“这是自然 尊贵的钥王皇上 ”外国使者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苏晨 继续进贡他们的礼物 其实今天的礼物都不是他们原本准备的礼物 而是外国使者临时改变的决定 在他们经过大海的时候 遇见一只商船 那只商船的船长自称飘过许多地方 船上的货物都是其他国家的珍品 外国大使看中了几件物品 花费了不低的价格购买下來

当然 面前的三件礼物都是他买來的礼物 其实他们原本准备的东西和往年差不多 无非是一些宝石和矿物

众人把注意力停留在第三件礼物上面 前两件礼物让他们丢了脸 也大开眼戒 他们很好奇第三件礼物会是什么东西 这个神秘的王妃是否还能认出來

苏晨能够察觉一双锐利的眼眸沒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顺着视线看去 只见杨贞依怨恨的眼神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又嫉妒了 哎 她什么时候能够达到她姐姐和姑妈的修为 人家两个再嫉妒也不会表现出來 她却如此张扬跋扈

前两件礼物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 他们更想知道第三件礼物是什么 众人伸长了脖子往下看 但是外国使者仿佛故意调他们的胃口 就是不肯爽快地拿出來

皇帝的眼中闪过兴味的神色 不过他的视线沒有停留在礼物上面 而是落在坐在公冶晟旁边的苏晨身上 这个女人变了很多啊 她真是苏晨吗 或许事在他不知道的况下产生改变 很有意思 不是吗

太后无意间看见皇帝别怀深意的眼神 她心中一拧 突然有一种很惊惧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是她的皇儿吗 她那个体弱多病的皇儿为何让她如何陌生 这些年來 他很少处理政务 仿佛对国家大事沒有兴趣似的 可是刚才的那一瞬间 她仿佛看见了先皇的身影

不不不 她必须打消原本的想法 那样太危险了 她对皇帝了解不够 她必须重新思考

外国使者调足了众人的胃口 他对随从示意 随从再让两个手下赶过去把黑布掀开 当黑布掀开的那一瞬间 他们停止了呼吸 苏晨的反应最激烈 她还沒有咽下去的茶就这么直接喷了出來

mygod 这些人做了什么 简直让她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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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熟悉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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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可乐言首』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东西是一个大笼子 接着才是笼子里面的东西 其实众人沒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只能根据面前的场景猜测是一只动物 动物躺着 看上去沒有精神 如果不是它偶尔动一下小腿 他们还以为它已经死掉了 距离动物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石碗 里面有大量的新鲜肉食 其中包括牛肉羊肉猪肉鸡肉

苏晨不知道这只动物有多大 根据它的模样 再联系它身上的条纹 苏晨很清楚它是什么品种 只是这些人太搞笑了吧 难道他们不知道并不是每一只动物都是食肉动物吗

苏晨觉得哭笑不得 不得不同那只倒霉的动物 居然遇见这些白痴的人 据她分析 这只动物已经饿得沒有力气了 假如再饿下去 说不定就这么死翘翘 幸好旁边有水 否则它已经死了

“大使 你为何不为它准备吃的 ”苏晨淡淡地说道:“它饿得这么利害 再饿下去就活不久了 难道你想送一只饿死的国宝给我国皇上 ”

“难道美丽的夫人知道它是什么动物 ”外国使者这次真的惊讶了 “不瞒你说 我最近也很烦恼 我送了很多东西过來 但是它就是不吃 除了肉食外 我也送了草类食物 ”

“看來误会大使了 既然你不知道它是什么 那么你为什么把它敬献给吾皇呢 ”苏晨笑道:“你不怕它会攻击吾皇吗 ”

“不不 它是那么可爱乖巧 肯定不是残忍的动物 再加上它一直不肯吃肉食 所以我猜想它应该是草类生物 ”听了苏晨的话 外国使者非常生气 连语气也产生变化

“不错 它确实不会攻击人类 它的名字叫熊猫 是非常温驯的动物 它代表着合平和祝福 只要它经过的地方 必然充满快乐和幸福 ”闲着沒事 继续忽悠这些家伙 再说这只熊猫如此珍贵 她可不想这些家伙把它当成野兽杀了 再煮进锅里吃掉 尽管还沒有见过饭店里面有熊猫大餐 但是她还是预防这些家伙捣乱

“原來它的名字叫熊猫 仔细看來还真是即像熊又像猫 真有意思 ”太后慈祥地说道 老太婆最封建了 听说这东西能够带來好运 她当然乐意收下來

大臣们听说这东西能够召福 也对它感兴趣起來 刚才还是销烟四起 现在已经一阵和气

“章公公 可以找一些嫩竹过來吗 熊猫的食物就是竹子 最好把它安置在竹林当中 让它自己玩耍 它不会攻击人类 性非常温驯 另外 最好多找几只 它太孤单了 ”苏晨缓缓地说道

章成文看了一眼皇帝 得到他的同意后便应了下來 沒过多久 章成文亲自带着青嫩的竹子走进來 皇帝吩咐它放在熊猫的身边 章成文照办

“呀 起來了 真是这样啊 ”大臣们看见熊猫坐起來吃竹子 都觉得很惊讶 第一次听说有动物喜欢吃竹子 他们觉得很新鲜 猴子喜欢桃和香蕉 松鼠喜欢核桃之类的东西 至少这些可以理解 但是这只熊猫居然喜欢吃竹子 真让人跌破眼镜 假如他们有眼镜的话

“钥王妃 你想要什么封赏 ”皇帝淡淡地说道:“立了如此大功 朕应该让你选择你喜欢的东西 ”

“回皇上的话 妾身目前沒有什么愿望 能不能下次再提出來 ”她才不矫 皇帝的封赏并不是随处可见的 不要白不要

“可以 朕为你保留这次封赏 ”皇帝咳了一下 说道

外国使者刁难失败 只能心服口服地暂停战火 不管他被谁降服 至少证明了并不是每一个东方人都是那么愚蠢 接下來的事就简单多了 公冶晟和苏晨夫妇成为招待外国使者的人

双方进行了一系列仪式 结束后遣走了其他大臣 留下左右丞相和公冶晟夫妇 太后 皇后和杨妃也在陪同的行列 皇帝身体虚弱 暂时就不作陪了 太后让钥王陪着外国使者在宫中走走 也有向他示威的意思 这些外国蛮夷沒有见过天朝的天威 应该让他知道他刚才的行为是多么愚蠢

俗话说女人心胸狭窄 千万不要招惹 这个外国使者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让三个女人记了仇 苏晨只能祝福他最近好自为之 最好离那三个女人越远越好

“王爷 妾身有些乏了 只能先行告退 ”苏晨疲惫地说道

“夫人既然累了 就坐下來休息 咱们可以在这里聊聊天 好不好 ”外国使者对苏晨百般纵容 让另外几个男人各怀心思

公冶晟:贱人 大着这样的肚子还敢勾引蛮人 真是可恶

左相:这女人手段高明 一定要多加监视 绝对不能让她影响了王爷的判断

右相:遗传真的很重要吗 她的母亲不知廉耻 她也如此不知廉耻

苏晨:拜托 我想休息一下行不行 这是国家大事 与我有什么关系

外国使者:与那些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不如跟这个聪明的夫人聊几句 打听一下她怎么知道这么多

“大使 咱们皇宫很漂亮的 你可以跟王爷和两位丞相逛一逛 再聊一些国家大事 ”苏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我就是想知道夫人怎么认识那些东西 ”外国使者开门见山地说道 “连我也只知道一些皮毛 ”

“我喜欢看杂记书 上面记录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苏晨微笑地说道:“其实并不是秘密 这沒有什么的 ”

“你真利害 ”外国使者说道:“如果你在我们奥斯兰帝国 一定可以成为女公爵 ”

“你们国家的女人可以做官 ”左相觉得不可思议 居然主动插嘴问道

“这是当然 我们国家还出现了几位女王 ”外国使者骄傲地说道 “这并不算什么 女人和男人一样平等 不应该埋沒他们的才华 美丽的夫人 如果你愿意去奥斯兰帝国 我可以为你介绍我们国家 ”

“感谢你的好意 但是我们国家的女人遵守三从四德 既然她已经是我的结之妻 就不能远离我的身边 ”公冶晟冷冷地看着外国使者 警告地看了苏晨一眼 说道

“你这样不对的 你应该为了她的前途着想 让她自己选择 ”外国使者不认同地说道:“你太霸道了 这样很不绅士 ”

苏晨突然觉得这个任性的候爵很可爱 特别是他说话的声音与地球上的外国人很像 再加上认真的表 真的很搞笑 苏晨需要极强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暴笑的冲动

她轻咳一声 说道:“stop sir……”

厄……一时冲动 口误了 四双眼睛刷刷迎上她 除了一道视线是惊讶外 其他三道就是不解

“你……你懂得奥斯兰语 ”外国使者惊讶地说道:“太好了 你去过奥斯兰吗 ”

奥斯兰 沒听过 只知道这是英语 看來现在的奥斯兰就是地球上的英国了 刚才被外国使者逗笑了 一时沒有留意就对他说了英语 当时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是外国人

“王妃娘娘居然懂得奥斯兰语 真是让人意外 ”左相突然说道 “右相真是教导有方啊 ”

“左相说笑了 晨儿向來好学 本相也沒有教他什么 ”公冶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看來本王对王妃还不够了解 居然不知道王妃有这样的才能 ”公冶晟冷笑道:“或许本王应该把那些外商的杂事交给王妃处理 ”

“万万不可 女子不可干政 王爷千万不能纵容她 ”公冶晟毫不犹豫地回绝道

三人当着苏晨和外国使者的面玩权术 让这两个人感到沒劲 外国使者朝不远处指了指 说了一句英语:“咱们去其他地方走一走 这几个人真沒有意思 ”

苏晨笑了笑 觉得这个外国人有趣 也想打听一下其他国家的事 假如她以后真的能够逃离钥王府 或许可以去其他国家住下 至少可以远离这些纷争

此时的她已经恢复几成武力 倒不用害怕这个外国人对她怎么样 再说了 他应该不会对一个大肚婆产生什么遐想吧

“我沒有去过奥斯兰帝国 只是幼时遇见一个奥斯兰人 他教会了我奥斯兰语 不仅如此 他还教了我其他国家的语言 ”苏晨编了一个借口 免得这个外国人一直询问她为什么懂得奥斯兰语

“我的天啊 他教了你什么 ”实在不敢想象那个人还懂其他国家的语言 他应该是传说中的流侠

苏晨用六个国家的外语说了一遍‘我叫苏晨’ 看着面前的外国使者如此惊讶的表 她笑了笑 不置一词

“你是天才 你应该去我们国家 我可以帮你进入上流社会 ”外国使者说道:“你应该成为公爵 你实在太利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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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自己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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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婉言拒绝了外国使者的好意 顺便打听了其他国家的况 奥斯兰帝国是一个奴隶制国家 贵族拥有绝对的生死特权 那里并不是她理想中的居住之地 所以打消了去那里展的想法

在这段时间里 苏晨和公冶晟负责陪伴外国使者 外国使者去京城的各个风景区游玩了一圈 然后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也就是其他强国

最近 公冶晟看着苏晨的眼神让她不安 肚子越來越大 她偶尔能够感觉孩子正在踢她 每当这个时候 她就觉得很温暖 很幸福 很满足 依依的死亡仍然在她的脑海里徘徊 她愿意留下來的原因是为依依报仇 可是 肚子里的孩子让她的心灵开始动摇 这个孩子生得不容易 如果他能够存活下來 她不愿意他再受其他伤害

难道就这样忘记依依的仇恨了吗 难道就这样放过如此伤害她的公冶晟了吗

左边是依依的仇 右边是孩子的爱 她如何决择

经过外国使者的事 苏晨再次成为京城的谈资 太后和皇后数次请她入宫 明里暗里打听着她为何明白这些奇怪的东西 苏晨装作不知道 也不想打听谁如此关心这件事 她有时会不经意地泄露某些无伤大雅的秘密 满足那些人的好奇心

好不容易安静下來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晴是让疯医检查她的身体 疯医必须定期检查苏晨的身体 他担心肚子里的孩子生意外

“丫头 暂时沒事 放心好了 ”疯医舒了一口气 嘿嘿笑道:“听说你解决了皇帝的难題 怎么样 有什么奖赏 ”

“沒有 ”苏晨沒有心思听这些 她现在满脑子思考如何解决目前的难題 “沒事了吗 我想休息一下 ”

“想不想听迁君的消息 ”疯医诡笑道:“我想你应该沒有时间听这些 老头子就不吵你了 ”

“等等……”迁君已经失踪半年了 她当然想知道 或许两人沒有机会再见面 但是她也想知道他有沒有生命危险 “他怎么样了 ”

“嘿嘿 终于知道理会老头子了 刚才对你说了半天的话 你沒有搭理的意思 现在想听老头子说话了 哼哼 老头子偏偏不说了 ”疯医仰着头做生气状

“好前辈 你知道我最近心不好嘛 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苏晨赶紧赔不是 把自己的不爽夸张地说了一遍 “你就告诉我嘛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就当作交换 ”

“那好……”疯医达到目的 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问你 前不久经常找你的人是谁 ”

“前不久 ”苏晨心中惊讶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半年來 她的武功惭惭地恢复 所以经常偷溜出去 前段时间肚子不大 活动方便一些 最近害怕动了胎气 所以许久沒有离开王府了 她一直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沒有想到他居然知道 “我不明白 ”

“哼 ”疯医怒道:“看來你并不想知道迁君的下落了 那老头子也不奉陪了 ”

“前辈 你……生气了 ”她可以不用知道迁君的下落 但是她不希望疯医生气 在这段时间里 他一直照顾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沒有他的话 公冶晟也不会这么爽快地放过她

“哼 ”他能不生气吗 他贴心贴肺地照顾她 帮助她 她却沒有把他当成值得信任的人 他这么辛苦做什么 “这是那个人留下來的信 你赶快带走 免得被别人瞧见 那小子真笨 信件掉下來也不知道 幸好现的人是我 ”

“前辈 你不要生气了 四个月前 我偷溜了出去 在外面置办了一份产业 那个人是我在外面的代表 每个月送一份报告给我 ”苏晨终究还是说了出來 这件事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 如果被公冶晟知道 她又免不了许多麻烦 不过她相信疯医 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诉他 是不想连累他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 那么她也沒有什么好隐瞒的

“下次小心一些 千万不要让王爷知道了 ”疯医叹了一口气 终究舍不得责怪她

“前辈 迁君大哥的毒还有救吗 ”苏晨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有些心疼地说道 “我的血有沒有什么帮助 ”

“你的血 ”疯医恍然大悟 突然大笑道:“对啊 你的血一定有用 我怎么沒有想到 不过你怀了孩子 绝对不能冒险 这样吧 等你生下孩子 我们就式试看 ”

“我欠你一个人 也欠迁君一个人 这是我应该做的 ”苏晨淡道 “我有些乏了 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

回到房间里 苏晨拆开信纸 看完整个报告 那次 她遇见一个差点饿死的乞丐 然后收留了他 她当然不会做赔本生意 更不会做沒有好处的事 那个乞丐醒后 对她感恩戴德 苏晨让他召集更多的乞丐 让那些乞丐进行一系列的评选 挑出一部份心肠好又一心上进的乞丐

苏晨对他们进行魔鬼训练 又进行了专业的洗脑工作 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她变卖了首饰和一部份嫁妆 修建了两家青楼 两家酒楼 还有两家赌场 她建立的青楼与其他青楼不一样 卖艺不卖身 里面的姑娘才华横溢 连那些秀才也自愧不如 至于酒楼就更简单了 集中吃饭 住宿 娱乐等性质

她家的赌场也有个性 进入赌场之前还要证明自己的身家输得起 还要交一百两银子的押金 假如进入里面的人输光了身上的钱 至少还有一百两银子可以拿回去当盘缠

正是她开设的青楼 酒楼和赌场太有个性 很快就成为有钱人最喜欢去的场所 同时 他们的招牌也打响了

苏晨沒有时间管理旗下的产业 她只能写信提点一下 再让信得过的人打理 所谓的信得过的人 是曾经偶遇的一对兄妹 这对兄妹是商人世家的子女 家道中落 好不狼狈 幸好遇见苏晨 这才结束露宿风餐的日子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 其实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她沒有怎么操心 她并不看重这份产业能够给她带來多少利益 她在乎的是背后的信息网

“又是公冶晟 为什么他总是和我作对 ”在报告里 公冶晟和其他朝中大员开始打她产业的主意 想必是眼红它们的利益 苏晨想要保住她的江山 只能寻找有力的臂弯

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谁能够强过公冶晟 苏晨有些头痛地想道

除了太后 皇帝和苏成琛 目前还沒有人敢和公冶成作对 除非证明产业是其他国家的皇亲国戚的资产 否则被他吞掉是迟早的事 她想得太不周到了 沒有想过生意太好的后果

对了 她记得在狩猎场遇见的男人也有强大的势力 或许他可以帮助她

虽然不知道他有沒有本事和公冶晟对抗 但是她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她可不想辛苦建立的产业成为公冶晟的摇钱树 然后她无缘无故变成未來皇帝登基的最大助力 如果看见公冶晟登基是因为她 她绝对会被活活地气死

怎么找到他 怎么与他联系

为了产业的事 苏晨想办法溜出來一趟 当她的左右助手看见她大着肚子的时候 眼睛都快瞪下來了 当时相遇的时候 两人以为她是男人 最近几个月一直沒有见面 只有书信來往 突然现自己的主人是一个怀胎几月的大肚婆 难免会受到刺激

两个助手分别叫剑秋月和剑蓝房 这个姓氏太特别 根本不像混商业的家族姓氏 而像混江湖的大侠

剑秋月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 正值花季年华 不过她个性刚烈 根本不像普通的闺阁小姐 而像二十一世纪的女强人 剑蓝房今年二十五岁 文质彬彬 说话文雅 是一个做事严肃认真的读书人

“主人 你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刺激 ”敛秋月夸张地说道:“你是故意的吗 天啊 肚子这么大了 你还敢到处乱跑 难道不怕出事吗 ”

“我问你们话呢 不要转移话題 ”苏晨不悦地说道 她出來一趟容易吗 这个臭丫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什么 哦 找人是吧 不过主人 我们的报网还不周全 恐怕沒有办法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 更何况你要调查的地方是狩猎场 这就更难了 ”

“有沒有其他办法 ”苏晨犹豫地说道:“如果找不到靠山 我们辛苦创立的江山就沒有了 ”

“主人 我们必须寻找靠山吗 你有沒有想过 或许你找來的靠山比公冶晟更可怕 假如我们引來的这个人是一头狼 那么赶走公冶晟这匹猛虎有什么意义 ”剑秋月不赞同地说道:“求人不如求已 只有我们自己能够保护自己 ”

“求人不如求已……”苏晨喃喃自语道 “你说得对 或许我不需要依靠别人 秋月 既然咱们的报网还不周密 那么刺杀的布局周不周密 ”

“你想做什么 ”剑秋月心惊胆颤地说道:“公冶晟杀不得 否则我们全部要赔葬啊 ”

“放心 你想杀他 我也不答应 ”公冶晟要死 也要死在她的手里 “为什么不让公冶晟认为我们是苏成琛的人 又让苏成琛认为我们是公冶晟的人 让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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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奇怪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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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出了 事交给剑家兄妹处理 苏晨回到钥王府 一路顺利 沒有遇见突状况 刚刚回到梅园的房屋 就看见疯医怪异地看着她 并且朝桌子噜噜嘴

顺着疯医的视线看去 看见桌子上堆满了东西 其中不乏一些名贵的药材 苏晨疑惑地看着疯医 问道:“你买的 ”

“老头子哪來这么多银子 ”疯医取笑道:“就算有银子 也不一定买得到这些东西 小丫头 你有福了 ”

“既然不是你买的 那么是谁 ”她不记得还有谁会关心她的死活

“当然是孩子的‘父亲’”说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 疯医的表很奇怪 “你有沒有想过 或许因为这个孩子 他会彻底地改变对你的看法 ”

“怎么可能 ”苏晨终于明白疯医指的人是谁 连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所以疯医嘴里的父亲只能是公冶晟 桌子上的礼物是他送的 他有什么目的

“哎 你不了解他 他有的时候沒有你想象中那么风光 ”疯医知道那个孩子的苦痛 所以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收下吧 这些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就算不为自己着想 也要为孩子着想 ”

“我沒有说不收啊 收 为什么不收 他伤害了我这么久 这些东西不够支付这些日子的精神损失费的 ”苏晨淡淡地说道

当天夜里 苏晨见到许久不曾看见的公冶晟 前段时间两人陪着外国使者 也沒有说几句话 他们经常把对方当成透明人 更沒有搭理对方的意思

此时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公冶晟 只觉得食不知味 气氛很沉重 原本美味的饭菜让人食不下咽 假如一直这样吃饭 她相信绝对不会消化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劲 居然突然找她同桌吃饭 吃饭就吃饭吧 就算两人沒有共同语言 也不用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瞟着她的肚子吧

“王爷 你找我有事吗 ”从相识到现在 很少平静地交谈 每次说话都是争锋相对 难得沒有出现火药味的时候

“作为本王的王妃 你会不会太闲了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从今天开始 府里的事交给你打理 另外 本王找你的时候 你要立即出现 明白吗 ”

“王爷会不会觉得强人所难 如果换作以前 我完全沒有问題 可是此时我的肚子已经大了 平时连走几步也觉得累得慌 哪有精力处理府里的事 ”忍住 不能吵 为了孩子 绝对不能再冒险 这个男人是虐待狂 假如惹怒了他 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出來

“此事已经定了 多说无宜 就这样办 ”公冶晟才不理会苏晨的解释 连听她说话的兴趣也沒有 她决定的事沒有人能够修改 包括太后和皇帝 据说只要公冶晟在朝中了言 皇帝就不会反驳他 因为他知道多说无用

苏晨心中不愉 但是沒有办法劝他改变主意 她已经改了许多坏习惯 包括控制这张吃软不吃硬的嘴巴

“请问王爷希望妾身做什么呢 ”苏晨磨着牙齿说道:“妾身只怕能力不够 帮不上王爷 ”

“平时帮助管家处理内务 当本王找你的时候 你要第一时间來到书房 ”公冶晟淡道:“假如你表现良好 本王可以满足你不过份的要求 ”

“妾身需要说一句谢爷恩赐吗 ”苏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公冶晟放下汤碗 淡淡地看着苏晨 苏晨平静地回视 与公冶晟无声地较量

其实公冶晟正在猜测苏晨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面前的苏晨与前段时间的女人相差太多 一个锋芒毕露 另外一个暗藏锋芒 这就是一位母亲的伟大吗 因为心中有了牵挂 所以宁可忍气吞声也要把孩子保下來

午餐结束 突然來了两个老妈子代替了两个丫环的工作 两个嬷嬷都是钥王府的老人 平时深受公冶晟的信任 这次派來这里 大家都认为苏晨熬出头了 现在终于得到公冶晟的宠爱 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凭子贵 苏晨成为活生生的代表之一

“娘娘 这些是王府的帐目 请娘娘过目 ”管家送來大量的帐册 其中包括公冶晟在外面的商业帐目 虽然祖制有规定官员不可以经商 但是法制是人定的 公冶晟权势滔天 何人敢说他不对 假如不经商 以他每个月的奉禄 别说补助军资 就是养家糊口也困难

“管家 我沒有管理府院的经验 这些事还是你做吧 相信王爷绝对会放心的 ”不放心也不会交给他这么多年了 人家做得好好的 真不知道公冶晟那个混蛋干嘛多此一举

“娘娘 王爷说娘娘深知海外的各个国家 或许有更好的经营手法 王爷说了 他希望在短时间内看见你的成绩 这样他也可以安排娘娘生产的事 ”管家淡淡地说道:“如果以前的帐目有什么不对 娘娘可以随时询问老奴 老奴一定可以向娘娘解惑 ”

原來这就是公冶晟让她经营府院的原因 他仍然不相信她 所以想找机会抓住她的马脚 难道他认为她是海外国家派來的间谍吗 真是高看她了

“好吧 我可以做 不过我最近总是犯困 孩子又总是不规矩 管家能不能偶尔帮助我一下 ”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与其有时间在这里与数字为伍 不如抓紧时间提升内力

“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管家恭敬地说道

于是 苏晨从无人问津的弃妇变成深受宠爱的正牌王妃 王府里的奴才和家丁规矩办事 不敢再胡乱嚼舌根

苏晨在管家的帮助下很快接手了府里的帐目 她原本不想多管闲事 已经尽量把事推给了老管家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每天阅读如此繁多的文件 里面的文字全部是繁体字 而且格式混乱 这样浪费了她许多时间

为了解脱被深埋在数字海洋里的下场 她只能花费小小的时间画一个会计表格 再教老管家使用 老管家学会后 再找了几个老帐房 把这种表格传了下去 帐房们学会后 重新整理会计书册 终于减轻了苏晨的痛苦

“不对不对 你们怎么如此愚蠢 ”苏晨不耐烦地说道:“每个月的纯收入减去每个月的支出就是每个月的纯利润 这里写上月份的数字 这里写上细节的名称……”

“娘娘 其实每本帐册已经写清楚了 为什么又要交这样的表格 ”老帐房被苏晨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他们做了几十年的帐房先生 第一次遇见如此轻视他们的人 心中难受至极

“每本帐册上面的帐目是细帐 这张表格是总帐 让人一目了然 ”苏晨淡淡地说道:“我希望你们今天完成任务 这应该不是难事吧 ”

“娘娘 这太难为我们了 ”帐房们惊呼道 “这是钥王府十年的帐目啊 ”

“我已经给了你们太多时间 结果你们连一年的帐目也沒有做完 你们知不知道我教给你们的技术代表了什么 只要学会这门技术 你们以后还愁吃穿吗 不知道多少大家族请你们过去做帐 ”苏晨摇头 对这些脑子转不过弯的老家伙感到无奈

公冶晟听了管家的汇报 对苏晨明的新式记帐方法感到好奇 他來到帐房室 看见满屋子的帐册和资料 他一直静静地看着她 现此时的她就像星芒一样闪闪光

他站在苏晨的身后看着她给老帐房讲解 顿时惊叹这种新型记帐方法的效用和快速 连他也开始责怪这些老帐房的死脑筋 如此简单的事都学不会 他们的脑子里全是豆腐吗

“属下参见王府 ”其中一个帐房转过身 正好看见公冶晟的身影 他吓了一跳 神色惊惶地跪了下來

公冶晟出现后 场面更混乱了 原本脑子里还记住了一些东西 现在全部吓跑了 苏晨有些气结地看着公冶晟 心想这个瘟神真是灾难 遇见他就沒有好事 她能够理解这些人的心 也就不责怪他们了

“有事吗 ”苏晨为了钥王府的烂帐已经几天沒有睡一个好觉 所以心极度不爽 再加上怀孕的女人最大 所以完全沒有办法控制此时的绪

“你跟我过來 ”公冶晟沒有计较她的态度 有些急切地命令她赶上他

回到书房 公冶晟翻出一本帐册 对苏晨说道:“你用刚才的方法把这本帐册整理出來 ”

苏晨定睛一看 顿时气大了 府里的帐目还沒有整理好呢 朝中的帐目又跑过來了 难道公冶晟打算栽培一位女丞相不成

“我有条件 ”不能拒绝 还不能讲条件了 想要劳累一个孕妇 至于需要付出代价吧 “我要出府玩耍 你可以派人跟着 但是不能阻止 ”

公冶晟想了想 无所谓地点点头 指着帐本说道:“今天完成 ”

苏晨咬着牙关瞪着他 这混蛋果然是恶魔 心肠居然如此歹毒

(美克文学-)

第七十九章:帐目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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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帐本 苏晨终于明白公冶晟为什么让她重新制作一遍 整个帐本完全是假帐 上面的许多条目陈列得很简单 不需要仔细检查就知道是敷衍 这样的帐本根本沒有制作下去的必要 除非找到真帐本 否则这批帐算不清楚

公冶晟正在书房批阅奏折 看见苏晨如此模样 淡道:“为何停下來 ”

苏晨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说道:“根本就是假帐 你让我怎么做 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做不來 ”

“假帐 ”不可能 他让人查过了 这本帐薄是真的 “你有什么证据 ”

“每年都要一百万银子修葺寺庙 为什么今年用了五百万银子 你沒有想到原因吗 ”苏晨用一幅‘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淡道:“当然是假帐了 ”

“可恶 ”公冶晟看着苏晨指着的数字 一掌拍在桌子上 愤怒地吼道:“该死的东西 竟敢欺骗本王 哼哼 本王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

公冶晟拿着帐本离开了 留下苏晨悠闲地坐在那里 公冶晟的书房很不错 各种书籍应有尽有 或许在这里做事并不是完全让人无法忍受

苏晨与公冶晟的相处模式变得奇怪起來 两人同桌吃饭 同住一个房间 经常共同呆在书房许久 苏晨偶尔帮助公冶晟处理一些小帐目 其余时间就呆在那里看书 两人沒有多少话題可以说 各忙各的 倒也相安无事

“把这个翻译出來 ”公冶晟扔给苏晨一本外国游记 让她翻译

苏晨看着手中这本如同砖块般厚重的书籍 有些头痛地看着始作俑者 有沒有同心啊 看着她挺着一个大肚子 还这样虐待她 也只有公冶晟做得出來

“尊贵的王爷 小女子体力不支 只怕难以担当大任 ”苏晨淡淡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或许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

“本王让你把它翻译出來 你就把它翻译出來 哪來这么多废话 ”公冶晟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苏晨看见他怪异的样子 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咦 他的表怎么如此怪异 不过她沒有兴趣听他说什么 反正闲着无事 她可以慢慢地翻译

这本书的名字叫多拉游记 多拉是一个喜欢游玩的浪子 从小生活在贵族圈 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 某一天 多拉的家族生了变故 害得他们死的死 配的配 从贵族变成奴隶 多拉经历了人生最凄惨的生活 多拉不想受到那样的屈辱 带着一干奴隶逃出去了 从此以后 多拉开始了他流浪的人生

整本书主要讲解了多拉流浪以后的生活 在书中 有几位奴隶一直跟着他 成为他最有力的支持者

苏晨看來 所谓的多拉游记与唐三藏带着徒弟取经的故事差不多 刚开始觉得这本书烂俗 看到后面觉得越來越有意思 他们生了许多事 故事用诙谐的手法描述出來 平添了几分趣味

公冶晟看着苏晨坐在那里时而出笑声 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他在这里为了灾害愁 这个女人居然笑得这么灿烂 真是让人生气

苏晨抚着肚子 不经意间流露出保护孩子的姿态 让公冶晟轻舒了眉头 这个女人变了很多 难道是因为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吗 母亲……那是多么伟大的名词……

“王爷 上次的帐本已经找到了 ”护卫走过來说道:“王爷 怎么处置制作假帐本的人呢 ”

“把人带來了吗 ”公冶晟静静地走了出去 他最近清瘦了许多 而且也少了厉气 看來朝中的事并不消停 让他开始力不从心

公冶晟走后 苏晨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 抬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沒有想到公冶晟也有心软的时候 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他不是讨厌这个孩子吗 当初打算毁掉这个孩子 现在又因为这个孩子善心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或许与他当初在梅园里喝醉酒有关吧 他嘴里叫着的母妃是谁 根据他的醉话 她可以分析出许多内幕 不难猜出这位娘娘死在后宫争斗之中

她已经知道公冶晟的软肋 那么以后的战斗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

第二日 苏晨照例去书房办公 她已经变成公冶晟的助手 平时只有公冶晟才能进入的书房已经为她打开大门 今天沒有公冶晟的人影 她一个人在这里乐得逍遥 沒过多久 脸色青的公冶晟走了进來

看见他的样子 苏晨的第一感觉就是远离这个瘟神 他的脸色太难看了 这种表并不陌生 以前生灾难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

公冶晟沒有看见坐在桌前的苏晨 他满脑子想着刚才生的事 在早朝上 皇帝第一次怒声责骂他 而且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 可悲的他居然一个字说不出來 因为皇帝责骂的每句话都有道理 并不是空穴來风 他有一种感觉 最近有人故意争对他 还到处搜集他的线索 再把这些东西交给其他势力

到底是谁 如果让他知道 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 那些该死的家伙坏了他的好事 让他最近诛多不顺 原本安排好的计划只能延迟时间完成

“这件事沒有人知道 为什么有人参了本王一本 ”公冶晟怒道 “來人 查出是谁与本王作对 ”

“王爷 属下已经查过了 最近江湖上出现一个组织 他们以搜集报为生 朝中的许多官员都向他们买消息 属下认为王爷的事与他们有关 ”暗卫走出來说道

“你们沒有出面解决他们吗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江湖组织出现 否则他的秘密还怎么保住 “封杀他们 ”

“王爷 只怕很难啊 ”暗卫说道:“已经有许多人接受过他们的帮助 这些人当中不乏朝中大臣和商人 这个组织有一个规矩 他们不收真金白银 只用条件更换资料 假如接受他们的资料 就必须签订一张合同 在合同里面 他们要求以后有用着得这些人的地方就必须让这些人帮助他们完成一件事 ”

“不错 这样的条件比金钱更有作用 这些愚蠢的家伙 他们居然心甘愿地被囚禁吗 假如那些人让他们造反呢 难道也必须完成吗 ”公冶晟对这个组织的创始人保持深深的敌意

“在合同里面 他们指明绝对不会让他们做伤天害理的事 ”暗卫对这个组织知之甚详 “王爷 咱们应该怎么做 ”

“既然朝中的大臣已经被他们绑上贼船 那么本王就不做这个恶人了 本王不能收拾他们 有人可以 ”公冶晟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关于这种里外不是人的事 他只能忠心地请求皇帝处理

公冶晟知道了事的來龙去脉 不再纠缠这件事 他已经看见坐在书桌前的苏晨 并沒有为她听见两人谈话感到气恼 这种事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而且她沒有绝对的自由权 所以让她听见也沒有什么

苏晨沒有想到剑氏兄妹把她的计划实施得如此完美 建立报组织是她的意思 用这种方式收取利益也是她的意思 虽然报网还不全面 但是处理一些普通的事已经绰绰有余 真想知道有多少人欠了他们人 以后再慢慢地收拾这些家伙

“这本书我已经翻译了一部份 现在放在桌上 如果沒有其他事 我就回去休息了 ”苏晨站起來说道

与前段时间的轰轰烈烈相比 两人最近的相处模式还真是安静啊 不过两人都有思虑 也不想做一些天雷勾地火的事 与苏晨相比 公冶晟心中的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这个女人 他以后再找时间处理也是一样的 与公冶晟相比 苏晨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地生下來才是重要的大事 至于依依的仇恨 以后再慢慢地清算也是一样的

“你再把这本帐薄整理出來 假如你做好了 我可以给你报酬 ”公冶晟平静地说道

苏晨撇撇嘴 心道:打叫花子呢 谁稀罕你们的东西啊 不过 假如能够从帐册上现一些线索 她倒可以辛苦一下

公冶晟坐在奏折前 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整个人如同打了一场大仗一样 苏晨想了想 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后 温声细语地说道:“王爷 妾身帮你揉揉肩膀吧 ”

“你又想做什么 ”公冶晟警惕地坐起來 整个人的精神崩得僵硬

“你是我肚中孩子的父亲 我能够对你做什么 ”苏晨无辜地看着他

公冶晟 既然亲是你的软肋 那么本小姐就让你尝尝中国人最擅长的糖衣炮弹吧 你最好不要爱上我 否则……

公冶晟无地推开她的手 厌恶地说道:“把你的事处理好 不要打扰本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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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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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钥王府的后花园比不上御花园 但是也是集中各个地方的奇花异草 里面芳香不知几何 公冶晟站在书房里的窗前 看着坐在花丛中抚着自己肚子的女人 那张刚硬的俊颜柔和了许多

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位母亲都像苏晨这样柔和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苏晨是最美的 他欣赏刚烈的苏晨 就像他的宝马一样峻烈 不过那样的苏晨得不到他的怜惜 只能引他的收服感 然而此时此刻的苏晨就像观世音一样神圣不可侵犯 让他那颗冷冰冰的心脏为之跳动

疯医一手提着酒壶 一手拍着公冶晟的肩膀 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很像梅妃娘娘 ”

公冶晟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不满地推开疯医的爪子 冷淡地说道:“胡说 母妃比她美丽一百倍 ”

疯医沒有想到公冶晟还有如此幼稚可爱的一面 在每一个孩子心里 自己的母亲是独一无二的 想到这里 疯医识时务地远离这个恋母节的孩子 坐在墙角里喝着闷酒

“那个孩子未必能够生下來 ”疯医告诉公冶晟一个无的事实 顺便提醒他 “你不需要费尽心机伤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她本來就抱着生命危险怀着这个孩子 说不定会因为这个孩子死亡 ”

“她知道吗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知道这个孩子会给她带來灾难 她仍然不愿意放弃吗 ”

“是的 ”疯医淡淡地点头 饮了一口酒 眼神飘远地说道:“这一点与梅妃娘娘很像 不是吗 ”

“母妃……”公冶晟捏着拳头 心中苦涩地唤道:“这些年來 我根本沒有在她的坟前烧过一柱香 也沒有光明正大地拜祭过她 ”

“梅妃娘娘知道你的苦心 她心肠如此善良 不会怪罪你的 ”疯医淡笑道 “忧君的病有起色了 你想不想知道 ”

“忧君……”公冶晟惊道:“真的 况怎么样 ”如果忧君能够醒來 他也算对得起迁君了

“暂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娘娘正在帮老夫救治忧君 我想还是有机会的 毕竟娘娘已经成功地逃离了那种剧毒 她身体里的血液有解毒的功能 我只要再研究一下她的血液 或许等她生下孩子再看况 ”说起忧君的病 疯医神色沉重 不敢有任何闪失 “娘娘打算跟着我学习医术 所以她以后会减少來你书房的时间 ”

“她有必要学习医术吗 ”公冶晟淡道:“她能够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就不错了 ”

“梅妃娘娘当年可是老夫的得意门生 难道你不想知道她和梅妃娘娘还有什么地方相似吗 ”疯医嘿嘿笑道:“这些年來 你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找梅妃娘娘的影子 只有与娘娘相似的女人 才能得到你的怜惜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妻子有沒有资格得到你的疼惜吗 ”

“无聊 ”公冶晟不屑地说道:“普天之下还有哪个女人敢和我的母妃相提并论 ”

“所以你就让她学呗 她肯定比不上梅妃娘娘 ”疯医趁势说道 “好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 就不打扰你们夫妻过二人世界 ”

疯医走后 公冶晟命人把苏晨找回來 苏晨挺着大肚子 走路缓慢 整个人憔悴许多 看见她的样子 不难想象她最近受了多少劳累

公冶晟指了指扶着苏晨的老妈子 冷道:“找一个软垫子给她垫上 ”

老妈子连忙响应 把苏晨交给另外一位老妈子 屁癫屁癫地跑去寻找坐垫 苏晨讶异地看着公冶晟 猜测疯医对公冶晟说了什么 居然让他突然态度大转

“你把面前的资料整理好了 就回去休息 ”公冶晟看着奏折 头也不回地说道

如果不是苏晨知道公冶晟说话的对象是她而不是身旁的老妈子 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突然这么好说话 这厮最近像她前世的老板一样压榨她的劳动力 恨不得把她分成十块 每块都要好好地利用一番 今天是受了什么邪了

不管怎么样 既然他主动让步 那么她应该趁势追击 想要克制公冶晟这个刚烈的男人 是时候展示她柔美的一面了

“王爷 妾身不想休息 只想与王爷出去走走 ”糖衣炮弹第一击 软化对方冰冷的心肠

公冶晟的桌案上堆满了奏折 哪有时间陪着苏晨到处游玩 他可是锋国最繁忙的男人 比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忙碌多了 那个男人坐着龙椅却不肯早朝 每天折腾得他够呛

公冶晟正想不耐烦地拒绝 突然脑海里浮现一个站在院落里等待一个不可能再过來的男人的美丽身影 他静静地呆在那里 心生不忍 拒绝便变成点头

“那么妾身现在就把事做完 这样王爷就有时间与妾身去游玩了 ”苏晨‘喜悦’地说道

看见苏晨快乐的样子 公冶晟懊恼的心消失 转而变得奇怪起來 是错觉吗 为什么觉得这张小脸沒有那么让人讨厌 如果他能够忘记她背叛他的事就更好了 或许他真的会……

真的会什么 想到这里 公冶晟有些紧张地想道

老妈子找來坐垫替苏晨垫上 两人倒好茶水 送來水果后离开 房间里剩下两个人 两人忙着手中的工作 沒有机会再交谈

公冶晟偶尔抬头 看见苏晨认真地工作的样子 那颗心变得充满起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时的表是多么柔和 如果被他的战场对手看见的话 非要瞪掉眼珠子不可 不知道此时在他的眼里苏晨到底是谁

“好了 完成了 ”苏晨高兴地说道 “王爷 你怎么了 ”

抬头看见公冶晟奇怪的嘴脸 苏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公冶晟不自在地转过脸 淡淡地说道:“回去休息 ”

该死 他怎么看呆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她还有什么地方沒有被他看过 有必要看得这么认真吗

“妾身不累 王爷还有很多奏折呢 这样吧 妾身替你扇扇风 天气太热 王爷肯定很辛苦吧 ”

“沒有必要 本王不想看见你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如果你还想明天出府游玩的话 最好立即回去 ”

苏晨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糖衣炮弹第二击 以柔克刚 改变他唯我独尊的想法 让他为她改变主意

苏晨抚着肚子 小声地说道:“宝宝 爹爹不喜欢你呢 ”

爹爹……

听见这个词语 公冶晟的手抖了一下 他做父亲了啊 那个孩子真是他的吗 不不不 疯医说过 那个孩子根本沒有办法生下來 还有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这个女人是一双破鞋 绝对不能相信她说的话

“娘亲知道宝宝想和爹爹呆在一起 对不对 ”苏晨继续说道 “可惜爹爹不喜欢宝宝 所以宝宝必须忍耐哦 就算见不到爹爹 娘亲也可以一直陪着你啊 ”

公冶晟心中一痛 幼时 一个小男孩站在院门口陪着一个美妇人日日守候着一个人的出现 但是他从始至终沒有出现过 他恨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还是他的父亲

想到以后也有一个小家伙如此仇恨着自己 他觉得很悲哀 罢了 不管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來 至少现在还在她的肚子里活得好好的 他可以再忍耐一下

这一局 苏晨大胜 她从來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居然能够如此影响公冶晟 苏晨扇风 公冶晟处理公务 借着余光 偶尔能够看见一些国家政务 她暗暗地记在心上 打算把一些有用的信息转为商业手段

两人的关系正在不知不觉当中生改变 当然 不知不觉的人是公冶晟 而不是苏晨 这本來就是她的计划 她当然知道每一步的走势 想要掌控公冶成这样的男人 除了俘虏他 沒有其他办法

吃了晚饭 公冶晟立即吩咐管家安排明天出游的事 明天是彩灯节 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状态 从前几天开始 街上就出现许多奇怪形状的彩灯

彩灯节是民间节日 宫中不会参与 倒不是宫中的人不想热闹一下 而是以前的彩灯节出现火烧皇宫的况 让整个皇宫被毁掉了大半 直接害得那任皇帝穷了一辈子 一直在想办法修建皇宫 经过此事 宫中不再庆祝彩灯节 更不允许舞动彩灯 宫中有太多的树林 稍不注意就会引火灾

因此 明天晚上不会去宫中庆祝 他们可以去感受一下民间的节日气氛 让苏晨打从心里的高兴 苏晨原本不知道这个节日 毕竟她以前的两个丫头已经被换成老妈子 她现在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沒有

“王爷 姝儿和戴兰是否犯了什么错 为什么不让她们继续伺候我了 ”身边跟着两个板着脸的老太婆 苏晨有许多次差点把拳头挥过去 如果不是留意这两个老太婆是练家子 她已经冲动地这么做了

“两位嬷嬷伺候得不好 ”公冶晟淡道:“姝儿和戴兰有其他任务 过一段时间本王再把他们调回來 ”

“是 妾身明白了 ”苏晨淡淡地说道:“妾身告退了 ”

公冶晟看着苏晨的背影 整个人陷入迷雾当中 他最近的心很奇怪 连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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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彩灯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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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彩灯 它们形状不同 颜色不同 图案不同 设计者更是不同 许多人手握彩灯 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大街上

“过來看一看啊 我们这里的谜題是最简单的 大家猜中有奖了哦 ”商贩也趁机赚起了节日钱

“大家快过來了 一年一度的扎彩灯比赛开始了 谁的手最巧 谁的手最灵活 赶快过來领奖了 ”不远处还有一个彩灯擂台 手工最好的那位客人有一百两银子的奖金可以拿

“我们这里的彩灯是成双成对的彩灯 每一种只有一对 绝对不会出现第三只 大家想不想知道你们命定的有缘人是谁啊 如果彩灯另一方的有缘人不是你们期待的那一个 也沒有关系 你们可以成为义兄妹 或者姐妹兄弟 ”剑家兄妹也來了 而且想出來的彩灯节目也很有意思

各种节目层出不穷 整条街道被人山人海占据 平时不知道京城有这么多人 关健的时候才能看出一国首都的英雄本色 在这样的节日里 公冶晟别想坐马车 因为这里连人都挤不过去了 哪里还有马车的位置

公冶晟今天很有耐心 居然一直沒有摆脸色给大家看 而且看上去兴致勃勃 其实苏晨错怪公冶晟了 以前公冶晟也会参加彩灯节 只不过与他一起过节的人是迁君和宫伊翊

公冶晟安排了两个护卫保护苏晨 再加上两个老妈子 倒是万无一失 根据苏晨的分析 那两个老妈子的实力比两个护卫的能力更强悍 如果不是她已经恢复内力 就被这个混蛋骗了

“迷灯阁……”几人被街道上的行人挤得不耐烦 打算找一个地方歇歇脚 所谓的迷灯阁 其实只是普通的店铺修改了一个名字而已

坐在迷灯阁的二楼窗前 可以看见下面的行人满脸笑容的样子 在节日面前人人平等 无论贵族还是平民 都可以在彩灯节大光彩 据说可以拿自己制作的彩灯换银子 而今天晚上花费的银子也有点与众不同 所有的银子上面镶了一个灯字 还有一个灯笼图案 当然 这些印记是可以消除了 否则以后怎么用

想要在今天晚上购买东西 必须用自己的真本事换取银两 比如说猜灯谜 制作彩灯 或者参加各种节目

“王爷 你想吃点什么 今天是好日子 小老儿请客 ”店家看见公冶晟大驾光临 哪里敢让他出银子 直接说请客了

护卫拿出一锭银子 淡淡地说道:“废话这么多 难道我们钥王爷还沒有银子付给你吗 把好酒好菜端上來 我们王爷王妃吃了东西还要继续逛街 ”

“是是 小老儿立即去办 ”店家赶紧赔笑道

苏晨被热闹的节日气氛感染了心 原本怀着其他心思的她绽放出真心的笑容 下面就是那个手工扎灯笼的比赛场地 她看见许多扎灯笼的姑娘领走各种各样的奖品 忍不住蠢蠢欲动

公冶晟一直留意苏晨的神色 看见她如此心喜 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听说产妇心郁结对孩子不好 不知道……呸 他干嘛关心这些事

“你想去玩 ”公冶晟淡淡地询问道:“如果想去 可以让嬷嬷带你去 ”

“我想参加那个节目 ”苏晨指着扎灯笼比赛的场地笑道 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对公冶晟笑 这个笑容很干净 所以让公冶晟这个铁汉忍不住动容

原來她真心开心的样子是如此耀眼 就像天上的太阳

“嬷嬷……”公冶晟朝两个嬷嬷示意 嬷嬷们心领神会 赶紧领着苏晨朝下面的场地走去

扎灯笼嘛 她还怕这些古人吗 她其他灯笼不会扎 只会扎孔明灯 这是她以前参加任务的时候学会的东西 沒有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哟 这位美丽的夫人也要参加啊 小心 小心肚子 您肚子里的宝贝可是贵人 可千万不要出错 ”主持这场活动的年轻男人取笑道:“夫人请稍等 咱们还要再凑齐几位同台比赛 ”

苏晨淡淡地看着他 再看着下面的观众 对年轻男子说道:“我要扎的灯笼绝对是你们沒有见过的 在你凑数的期间 你能不能派人先帮我找几样工具过來 ”

“咱们这里的工具已经很齐全了 夫人还需要什么工具直说 ”年轻人听说还有沒有见过的灯笼 有些期待地说道:“丑话说在前面 咱们什么样式的灯笼沒有见过 夫人可不要说大话哦 ”

在这些人的眼里 他们所说的样式就是指设计的款式 其实里面的原理是一样的 只是外观不一样而已 苏晨制作的孔明灯自然是与众不同的货色 她倒想看看这些古代人惊诧的表 当然 她最想看见的还是公冶晟惊诧的表

年轻男人把苏晨所说的工具全部备齐 同时也凑齐了十位参赛人员 人们看见苏晨挺着一个大肚子也敢上台 当然勇气备增 敢上台的人也多了

“准备 开始 ”年轻男人一声令下 十位参赛人员立即开动 只见这些姑娘十指灵活 那双巧手就像跳舞一样 很快就把灯笼的框架支撑起來 相比之下 苏晨的动作真是慢得可以

年轻男人一脸黑线 拜托 这种水平也來参赛 真是怕了孕妇了

下面的人看见苏晨如此缓慢 同时大笑起來 当然 笑话之余 他们也出声鼓励她

坐在二楼的公冶晟看着苏晨龟速的动作 那张硬绑绑的俊颜舒展开來 形成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的线路 站在他身旁的护卫打了一个冷颤 只觉得活见鬼了 居然看见堂堂的钥王爷露出笑脸 这比大白天见鬼更可怕

“王爷 要不要把王妃接回來 ”护卫恭敬地询问道 其实他们只是想控制自己寒的心 同时提醒他们王爷应该恢复正常了

“不用 ”公冶晟有些不满地说道 真是多管闲事 沒有看见那个女人玩得很欢吗 如果她高兴 也许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为什么最近总是想起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未必是他的不是吗 或许疯医沒有骗他 不过假如疯医也被那个女人骗了呢

最近总是想着那个孩子 难道他打从心底希望那个孩子属于他吗

“王爷 东南方有暗号……”护卫指着东南方向的天空说道:“是紫色暗号 ”

紫色暗号代表着最紧急的事 兹事体大 看來他必须赶过去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公冶晟看了一眼舞台上的苏晨 对身后的两个护卫说道:“告诉嬷嬷 仔细看着她 把她做过的事记录下來 回來一五一十向我汇报 ”

“是 ”护卫赶紧应道

苏晨不理会外界的干扰 当九位姑娘已经完成手中的作品时 她才做了一点点 年轻男人恨不得请她下台 毕竟这是一个活动 她多担搁一点时间就害得他少赚一些钱

“咦 你们看看 她和我们做得不一样 ”台下的人喊道

随着这声叫唤 众人才留意她的制作方法完全不一样 众人开始期待她能够制作什么出來 当然不看好的人更多 直到半个时辰结束 苏晨才放下手中的玩意 抬头对年轻男人笑了笑 说道:“好了 ”

众人看着她手中的灯笼 沉寂了一瞬间 接着同时放声大笑起來 年轻男人哭笑不得 心道:真是怕了孕妇了 这样的水平也來参加比赛 还害得大家等了这么久 不过这位夫人气质高贵 衣着华丽 绝对不是可以得罪的人

苏晨抬头看着公冶晟刚才坐着的位置 却沒有看见他的人影 不解地看着不远处的嬷嬷 嬷嬷比划了几个动作 意思是钥王爷走了

苏晨有些失望 毕竟这脱离了她的计划 不过沒有关系 相信让两个嬷嬷看见也是差不多的效果

下面的人还在大笑 笑得眼泪都流出來了 苏晨看着他们夸张的笑姿 只觉这些人真有趣

笑吧笑吧 等会儿有你们笑不出來的时候 苏晨如此想着

她松开手 手中的孔明灯顺着风势飘上天空 而且惭行惭远 即将看不见它的影子

众人惊诧地抬起头 仰望那个灯笼变成小黑点消失在夜空之中

苏晨轻咳一声 确定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 才不缓不急地说道:“这是祈福灯 可以把心愿写上去 它会把你们的心愿带给天神 ”苏晨臭屁地说道 “请问 第一名应该是谁呢 ”

年轻男人一脸感叹地走过來 心激动地说道:“当然是你 美丽的夫人 你太伟大了 ”

一百两银子轻松到手 苏晨乐得高兴 准备去其他地方游玩 但是大家太激动了 根本沒有见过这么神奇的灯笼 所以围着她不让走

两个嬷嬷挤不过來 急得团团转 苏晨见状 心中一恸 假装也挤不过來 其实这些人已经很照顾她了 毕竟她是孕妇 不可能靠她太近

她朝不远处的嬷嬷喊道:“在小桥上聚合 现在挤不过來 ”哼 武林高手又怎么样 连一些普通人也比不上

现在不跑还等到什么时候 她可不想跟着这些老太婆逛街 那样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 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已经很久沒有感受过了 她要翻倍地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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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灯节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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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许久才回过神來 苏晨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不得不承认这厮的面皮很不错 实在让人移不开眼睛 刚才 她经过剑家兄妹的身旁时 剑秋月这女人塞了一个灯笼给她 还露出一脸痞笑 苏晨以为这女人担心她看不见夜路 这才了善心 沒有想到她的笑容还有其他深意

这个男人穿着白衣 上好的玉冠镶住满头青丝 那双温柔的黑眸正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脸色不悦的苏晨 两人提着同样的灯笼 灯笼上的图案是鸳鸯戏水 此时 提着同样灯笼的他们被一些热心的人赶到一个节目上 这个节目是提着同样灯笼的男女的速配节目 两人长得郎才女貌 当然成为这些人开玩笑的目标 如果不是苏晨挺着一个大肚子 也许这些热心的人已经把他们直接送上洞房了

“那位美丽的夫人 干脆把你家里的黄脸夫休了 直接嫁了我们这位俊朗的公子了吧 ”主持这个节目的人是一位娇艳的女子 她一直朝白净的俊美公子抛媚眼 气得站在她旁边的夫君直打哆嗦

“咱们这个节目是两人共同玩一个游戏 然后和其他组比赛 ”站在女子旁边的男子冷漠地说道:“最优秀的一组将会得到我们的奖品 我们的奖品是全城最好的酒楼玉金香的一桌菜 大家知道玉金香的菜都很贵 平时想吃也沒有位置 所以大家可以努力争取这个机会 名额只有一个 胜者得到我们的奖品 ”

苏晨对游戏沒有兴趣 对面前的美男子也沒有兴趣 美男可以远观 可以欣赏 但是最好不要靠近 她现在应付公冶晟一个人已经很吃力 可沒有力气再去应付其他男人

苏晨淡淡地笑了笑 拒绝的话还沒有说出來 对面的美男子就说道:“美丽的夫人 我知道这是对您的唐突 但是你能不能陪在下玩这场游戏呢 不怕你笑话 在下就是冲着那桌酒菜过來的 ”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好像还知道不好意思 美男羞涩别有一番风韵啊 苏晨在心中感叹了一番 仍然决定拒绝 拜托 她最近和公冶晟的关系终于缓和了一些 假如再生让他误会的事 她就洗不清楚了

“从你的衣装上看 你不像吃不起酒席的人啊 ”苏晨淡淡地说道:“何必为了一桌酒席如此劳累呢 ”

“夫人有所不知 ”美男继续说道:“在下想讨得美人欢心 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说着 他朝台下指了指 顺着他的手势看去 那里站着一个秀美的大家闺秀 看见美男指着她 她露出羞涩的笑容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苏晨不为所动 你讨美女欢心 与老娘何干 老娘又不是菩萨 还要管你讨不讨得到媳妇

“夫人不像如此铁石心肠的人啊 ”美男微笑地看着他 “你要如何才能答应在下的小小请求呢 ”

“想要我答应也可以 ”苏晨淡道:“只要你付千两黄金 ”

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就算是普通的富贵人家也能够生活一辈子了 苏晨故意狮子大开口 目的就是让美男知难而退

美男笑了笑 沒有拿出千两黄金 而是非常委屈地看着她 游戏即将开始 其他人已经准备好了 参赛的人一共有五组 每组都是男女搭配 再看那些男男女女的意思 还有因为灯笼看对眼的

苏晨只觉恶寒 抖动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美男微笑以对 那张灿烂的笑容可以把冰雪融化

其实苏晨一直好奇他的身份 他的衣服质料很富贵 气质出众 却沒有仆人相随 这些古代的富贵人家特别注重排场 所以他如此低调的行为实在难能可贵

“我可不希望陪你玩一场游戏后 我就被夫家休了 ”苏晨故意大声说道

那两个阴魂不散的嬷嬷已经追过來了 苏晨只觉无趣 居然这么快又陷入牢笼当中 美男仿佛知道她的难处 突然抓住她的手说道:“看來你不用解救我了 我來解救你吧 ”

不等苏晨反应过來 美男抱着她的腰提气上飞 很快就消失在这些人的眼中 主持人还准备让这对郎才女貌的男女参加游戏呢 结果哪里找得到他们的身影

全城的人都在庆祝彩灯节 美男带着苏晨灵活地远离这些人的视线 朝荒无人烟的地方走去 如果不是苏晨身怀绝技 她还真担心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会对她怎么样 不过 她就不用孔雀了 以对方的条件 再加上她此时大着肚子 她相信对方不会如此不走眼的

“沒有人追了 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说说笑笑 ”白衣美男微笑道

他的声音很好听 充满了朝气和阳光 美男笑起來让人心旷神怡 仿佛可以洗涤心中的阴霾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放心大胆地说说笑笑 ”苏晨不满地说道 “我只是不想这样做而已 ”

“是吗 那么刚才追上來的两个老妈子不是找你的人 ”白衣美男挑眉看她 “那么是在下多管闲事了 ”

“这也称不上 ”苏晨当然不能太过份 这个人的功夫不错 不能随便得罪 “不过这里的风景不错 也不枉你辛苦一场 小女子苏晨 你呢 ”

“王霖 ”白衣男子 也就是王霖说道:“你不担心在下是恶人吗 这孤男寡女……”

“以你的条件 再看我的条件……你实在不像如此恶趣味的人啊 ”苏晨淡道:“谢谢你出手 不过你的酒席沒有了 ”

“无妨 玉金香不会走 在下随时可以去光顾 ”王霖微笑道:“你呢 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我可以送你 ”

“今天是彩灯节 当然要专心地过节 哪有心思管其他事 ”苏晨淡笑道:“你的小美人呢 得不到美人心 你可惨了 ”

“她 嘿嘿……”王霖笑得阴险 完全破坏了他的美男气质 “其实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女子 当时上台是觉得游戏好玩 想去玩玩游戏而已 ”

“你真是一个天生的骗子 ”苏晨抽搐道:“既然我不欠你什么 那么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各自走动吧 ”

“谁说你不欠我了 ”王霖眨动着无辜的黑眸 一脸的委屈无措 “我原本可以玩一场非常有趣的游戏 结果因为你玩不成了 现在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寂寞 你当然要负责陪伴我 ”

尽管知道这厮故意赖着她 但是她也只能称他的心意 再加上她一个大肚婆确实沒有办法挤进那些人山人海 必须有人替她开路 反正一个人也挺寂寞的 干脆就两个人同行好了

王霖是京城人氏 家中做生意的 他自称是孤家寡人 又是家里的独苗 所以平时游山玩水居多 经常不在京城 两人结伴玩乐 闲话家常 气氛融洽 为了不被他家里的人现 他们挑选了偏远的小道旅行

两人吃着摊位上的小吃 啃着冰糖葫芦 一点不像大家族子弟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 苏晨现王霖博学多才 熟知很多东西 这些东西是苏晨急切想知道的 比如说其他国家的环境 或者一些佛教故事

“真的有人借尸还魂了 ”苏晨惊讶地看着王霖 听着他叙说一些不可思议的故事

“这是当然 我亲眼所见 ”王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淡 而且仿佛压抑着什么 “你干嘛打听这些事 ”

“听别人提过这种事 一直不敢相信 ”苏晨敷衍过去 “时间不早了 咱们各自回了吧 ”

“这多沒有意思 ”王霖不赞同地说道:“距离‘不早’还早着呢 你不知道每年的彩灯节都要玩到半夜吗 ”

“我不困 我宝宝困了呀 ”苏晨耸耸肩 表示无可奈何 “你说的故事很有趣 ”

“以后可以去哪里找你 ”王霖对苏晨有很奇怪的好感 苏晨可以感觉得到

“有缘再见吧 ”苏晨却有一种预感 她不能和王霖沾上关系 那并不是好事 她不相信王霖只是商贩之后 因为他的学识和气质实在不像一个商人子弟

“防备心真强 ”王霖知道苏晨不信任他 不再纠缠下去

两人一个向左走 一个向右走 很快就消失在对方的视线当中 王霖是一个很文雅的男子 笑起來干净无害 却让苏晨察觉到了危险 那是女人的直觉以及杀手的本能 这种直觉和本能让她防备着他 无论谈什么事都是保留几分

“呼 真累 ”孕妇伤不起啊 肚子里的宝宝一直踢她 仿佛在警告她远离那个奇怪的男人

走了一段路 苏晨坐在岩石上休息片刻 身体太沉了 就算拥有内力也无法消除那种疲惫感 突然 一个人影从她身后冒出來 害得她差点出手 幸好反应及时 这才沒有暴露她的身手

“咱们又见面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在哪里能够找到你了吧 ”王霖微笑地说道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 咱们居然两次见面 这说明咱们有缘份 ”

“你一直跟着我 ”为什么她沒有察觉 难道这个人的功力比她还要深厚吗 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家伙 她更应该防备他了 还有 他跟着她做什么 莫不是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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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摆脱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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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无奈的神色 他指了指自己的身后 沒有回头 而是苦笑道:“有人跟踪我 我也不想跟着你 可是目前只能走你这条路了 ”

朝他的身后看了几眼 果然有两个黑衣人一直跟着王霖 他们以为自己掩藏得巧妙 不知道早就暴露了行踪 苏晨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更何况这个男人刚才还帮了他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慢慢地朝前面走去 惭惭地加快了速度 苏晨深懂这种追踪术 当然也能够摆脱追踪

那两个黑衣人如同牛皮糖似的粘人 可见他们也深知这行的专业 苏晨和王霖进入一家酒楼 再易容成一对夫妻从后门走掉 好不容易摆脱那两个黑衣人 两人找了一个地方暂且休息 以免等会儿又要继续战斗

“你不好奇他们为什么跟着我吗 ”王霖不解地说道:“一路上沒有听见你询问 ”

“不是劫财就是劫色 这还用得着猜吗 ”苏晨气喘吁吁地说道:“或许就是大家族里面的内斗 你的叔叔姑姑嫉恨你将來会继承家业 所以先把你切了再说 ”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王霖哭笑不得 向她竖起大姆指 说道:“虽然沒有猜对 但是也不算错 ”

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少 地面上躺着许多彩灯的尸体 路边还有许多一见钟的男男女女在互定终生 苏晨第一次看见古代的节日 现这样的日子很朴实 并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假如她不是重生在苏晨的身上 那么她或许也过着如此普通的日子

“现在怎么办 我必须回去了 否则我那个多疑的夫君以为我红杏出墙 ”苏晨淡淡地说道:“我倒无所谓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冤枉 就是会连累你跟着我一起浸猪笼 临死之前还要背上一个奸夫的名字 ”

王霖的脸色青得可怕 他站起來 有些不悦地说道:“这样的日子也能够过得下去 就算你受得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

“他 谁知道他会怎么办 或许他根本不愿意來到这个世界上 ”原本只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引苏晨内心最担忧的事 “不好 又來了 ”

以苏晨的角度正好看见那两个黑衣人找过來了 突然 王霖抱住苏晨的腰肢 俯下身吻住她的红唇 与其说吻 不如说嘴对嘴 其实根本沒有做其他事 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消失 苏晨和王霖才分开

苏晨推开王霖 有些不悦地擦拭嘴唇 冷道:“你越轨了 ”

“对不起 在下一时急 唐突了夫人真是抱歉 ”王霖急切地解释道

“你现在安全了 可以离开了 王公子 ”苏晨冷漠地说道:“今天沒有生任何事 明白吗 ”

对面 一直寻找苏晨身影的两个嬷嬷正面走过來 两人的脸色黑得如同锅底灰 再加上苏晨和王霖衣衫不整 实在引人暇思 苏晨已经可以预料公冶晟即将展现的嘴脸 以及她要承受的惩罚

“夫人 您应该回家了 爷一直等着你回去呢 ”嬷嬷指着一个方向 那里有一辆马车 车夫掀开车帘 露出马车里面的俊美男子

公冶晟处理了密探的事就赶回來了 结果嬷嬷告诉他苏晨不见人影 如今又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可见他的心里有多么愤怒

马车停驻在苏晨的面前 车夫掀开帘子 让公冶晟与苏晨相对 公冶晟与王霖互视一眼就撇转头 仿佛对对方不感兴趣

公冶晟心中震惊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王霖 又想不起來 王霖看见公冶晟 脸色沒有异样 照常与苏晨打招呼 然后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上來 ”公冶晟冷道:“回府 ”

苏晨撇撇嘴 在老妈子的扶持下爬上马车 马车里面的空气很冷 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直到马车走远 王霖从阴暗角落走出來 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人 仔细看去 那两个黑衣人就是一直跟着苏晨和王霖走了整条街道的黑衣人

两个黑衣人看着公冶晟的马车 沉声说道:“主人 他居然沒有认出你 ”

“是啊 你们说这是不是很讽刺 ”王霖冷笑道:“他居然不认识我 ”

“主人 为什么……”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

“或许他从來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王霖冷哼一声 带着两个黑衣人离开这里

回到钥王府 公冶晟直接下了马车 老妈子扶着苏晨跟上去 两人一路无话 让气氛低迷到了极点

第二日 苏晨照例帮助公冶晟翻译那些外国杂记 公冶晟仿佛对国外的书籍特别感兴趣 除此之外 苏晨偶尔帮忙查看一些帐册 她现在培养了几个会计师 所以普通的杂事已经不需要她出马了 她只需要在这些人遇见难題的时候帮一下忙就ok

昨日的事就这样抛于脑后 预料到的怒火沒有喷出來 苏晨与公冶晟的相处模式已经稳定下來 除了同床睡觉外 其他事都是同步进行 他沒有询问那个男人是谁 她也沒有像以前那样争锋相对

“给我的 ”苏晨不解地看着管家 指了指摆在桌面上的布匹 再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说道:“王爷让你交给我 ”

管家点点头 板着脸说道:“是的 娘娘 ”

“为何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我最近不缺衣服 ”

“这是王爷对娘娘的关爱 ”管家一板一眼地说道:“娘娘不应该辜负王爷的好意 ”

“好吧 替我谢谢王爷 ”惹不起他行了吧 沒有想到像公冶晟这样变态的家伙还有这么多人对他忠心耿耿

最近 无论王府内还是王府外 世人都知道钥王妃深受公冶晟的宠爱 钥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大家争议的话題之一 以公冶晟的尊贵 这个孩子自然也是尊贵无比 世人都说苏晨母凭子贵 终于得到公冶晟的注意

苏晨比任何人都清楚公冶晟如此转变的原因 除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外 还有一个让公冶晟如此在意她的原因就是她对付外国使者的招数 外国使者曾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感叹苏晨精通十几个国家的语言 当然 苏晨并不是真的精通十几个国家的语言 只是外国使者分不清楚方言和国际语言有什么不同

公冶晟想借苏晨的大脑学习其他国家的风土人 这便是他如此在意苏晨的主要原因

公冶晟沒有失言 他很快就让姝儿和戴兰回來伺候她 有了这两个丫头在旁边作陪 苏晨的日子终于好过了许多 尽管她很安静 也沒有多动症 但是每天面对两张面瘫脸实在让人很郁闷

“苏醒儿 ”苏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沒有听错吧 这位大小姐怎么会來找她 听说太后打压她 让她沒有办法进宫成妃 以她的个性不可能如此乖乖地妥协 难道她沒有想到其他办法吗

“是的 娘娘 ”姝儿惊奇地说道:“她今天很奇怪 居然对奴婢客客气气的 还满脸的笑容呢 ”

“是吗 ”这个女人更可怕 以她对苏晨恨之如骨的作风 怎么可能规规矩矩地上门拜访 “你说我不在 ”

姝儿高兴地响应 准备出去把苏醒儿赶走时 管家在门外喊道:”娘娘 苏大小姐拜访娘娘 老奴已经把她带过來了 ”

房间里的主仆三人面面相觑 恨不得把老管家的皮剥下來 既然对方已经打上门了 他们也只能接招

戴兰稳定一些 她打开门 走出去迎接苏醒儿 苏晨躺在软卧上 姝儿替她扇风

苏醒儿穿了一套红色的长裙 把她细嫩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细嫩 原本是一个大美人 可惜每次看见苏晨的时候就会露出本面目 让人对她的美丽退避三舍

“娘娘真是好兴致 ”苏醒儿尖锐地笑道:“苏家就要大难临头 娘娘却在这里为自己的仇人生儿育女 ”

苏晨心中一恸 苏家大难临头 这真是好事啊 苏家大难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又不是苏家的人

能够看见苏家的人倒霉 她第一个高兴 无论是苏成琛也好 还是苏霃也好 都不是好东西 看來苏家和公冶晟之前的战斗已经拉开了序幕

“姐姐说的什么话 妹妹怎么听不明白 ”苏晨微笑道:“苏家怎么了 ”

“你何必装模作样 不错 当初是我设计你嫁给钥王爷 你恨我 恨苏家都可以 但是不应该恨自己的亲身父亲 ”苏醒儿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 “我可以让你随便抱负 但是你答应我要保住苏家 ”

“行了 苏醒儿 ”苏晨不耐烦地说道:“这里沒有外人 你不要装了 ”

刚开始还想知道她玩什么把戏 现在却被她恶心得吃不下饭 她现在又來这里唱哪出戏 苏家大难 苏家早就应该大难了 苏成琛这个白痴也不想想自己的对手是谁 那是皇室和左相 如果只是其中一方 他未必会输 可是人家双方连手 他一个人再强也强不过他们两人

“我再喜欢装模作样 也沒有你喜欢装啊 当初装得我见犹怜 连我也被骗了 沒有想到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苏醒儿怨恨地说道

如果她当初嫁入钥王府 就不会成为笑柄 现在别人怎么说她 他们说她是一个草包美人 连皇帝都不要她 都怪这个女人 假如她当初不嫁过來 现在变成钥王妃的人就是她了 她会替钥王生下孩子 然后受尽宠爱 钥王俊美又文武双全 比那个长相丑陋的皇帝强多了 为什么她以前就沒有想通呢 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不 还不算晚 她可以让钥王爷娶她 再把这个女人休了 她要让这个女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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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无耻的苏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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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儿怨恨地看着苏晨 视线停留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 这个位置原本是她的 却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霸占了 她有什么好 她有自己美吗 为什么钥王爷会接受这样的丑女人 越想越生气 越想越不舒服 苏醒儿的花容月貌开始变得扭曲狰狞

“我才是钥王妃 你什么也不是 ”苏醒儿终于说出她的心理话 是的 她要成为钥王妃 这个位置本來就是她的 她要夺回來

“当初是你不愿意嫁过來的 你忘记了吗 亲爱的姐姐 ”苏晨不屑地说道:“你觉得钥王府装不下你这样的大佛 所以算计小妹代嫁 害得我差点自杀身亡 现在说什么你才是钥王妃 你不觉得这种话很好笑吗 ”

“有什么好笑的 ”苏醒儿不满地说道:“我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你只是一个庶女 孰轻孰重是很明显的事 ”

“我已经是钥王府的王妃 你只是一个连秀女也做不了的废物 孰胜孰败也是很明显的事 ”苏晨毫不客气地说道:“麻烦你换一个地方乱吠 我想休息了 ”

“你……”苏醒儿愤怒地指着苏晨 恼怒地吼道:“贱人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要怪我不客气 ”

“姝儿 送客 ”无聊 难道她专程找上门來就只是为了表声明吗 要不要她帮她在城门口的墙壁上贴一声告示 告示的内容如下:公冶晟是本小姐的男人 贱人苏晨抢了本小姐的王妃名位 本小姐要和她决斗 署名:苏醒儿

苏晨赶走了苏醒儿 睡了一下午 最近沒有什么事 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健康 还沒有出现其他况 这让她安心不少 难得清静一下 她不想出门 就和戴兰和姝儿打了一下午地主

原本以为苏醒儿了疯以后就会回去 沒有想到晚上又在饭桌上看见她 苏醒儿挑畔地看着苏晨 堆满笑容地靠近公冶晟 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道:“王爷 这个芋头很好吃 你多吃一点 ”

“王爷 这个牛肉很嫩 醒儿从來沒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 ”苏醒儿满脸享受地说道

苏晨快恶心死了 幸好她最近吃得少 晚上有宵夜可以吃 她就不再勉强自己 公冶晟如同木头一样 根本不理会苏醒儿又是嗲又是 像平常一样吃饭

苏晨真是佩服他了 在这种况下 他居然还是波澜不惊 神色不变 果然是酷哥的典范

苏醒儿对其他男人百试百灵的招式对公冶晟无用 心灵受了严重的打击 直到最后 苏醒儿的媚笑已经保持不住 看上去就像憋大便一样

苏晨想笑又不能笑 让苏醒儿恨得牙痒痒 在不经意间 苏晨的视线与公冶晟平静无波的视线相接 公冶晟撇撇嘴 嘴角上扬 这是苏晨第一次如此明显地看着公冶晟露出笑容 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公冶晟也灵魂穿越了

“这些菜不合王妃胃口 ”公冶晟放下筷子 淡淡地说道:“你想吃什么可以告诉管家 本王可不想被别人安上欺负女人罪名 ”

“是 妾身明白 ”苏晨规矩地回应道:“妾身有些累了 先行告退 ”

“天色不早 苏大小姐是不是应该回府了 本王相信苏大人应该很担心你的安危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谢王爷关心 醒儿离府之前已经向家里人汇报过 家人知道醒儿想念妹妹 想与妹妹同住几天 所以不会担心醒儿 ”苏醒儿温柔地说道:“王爷看上去很疲惫 是不是政务太忙了 醒儿精通推拿之术 请允许醒儿替王爷解除疲劳 ”

“不用了 本王事务繁忙 沒有时间休息 ”公冶晟无地拒绝道

苏晨仿佛听见一颗红通通的心脏就这么碎开了 真是无啊 这么一个大美人送上门 他居然狠狠地往外推

管家安排苏醒儿住在距离苏晨不远的西厢房 接下來几天 苏醒儿沒有在苏晨的身边出现 不过偶尔听见姝儿听其他婢女说起 苏醒儿这几天经常往公冶晟的书房跑 被驱赶了无数次还不死心

苏醒儿投怀送抱的事传播开來 世人纷纷猜测她是做正还是做小 原本是正统的王妃娘娘 却让妹妹占了先 现在就不好办了

苏晨视若不见 苏醒儿是苏醒儿 苏晨是苏晨 就算她想做王妃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大不了她让位 其实谁想做这个王妃就让给谁做好了 只有白痴才把王妃位当成宝贝

夜时 苏晨坐在院子里休息 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 夜里还是挺冷的 不过她最喜欢吹着凉风吃着点心看着夜景 这种日子太逍遥了 沒有人能够保证她明天会在哪里出现 或者又会生什么事 乐呵一天算一天

“娘娘 出大事了 ”姝儿急匆匆地走进來 朝苏晨喊道:“出大事了 苏醒儿那个贱人勾引王爷 据说现在在王爷的房间里 ”

“哦 ”这是早晚的事 苏醒儿有备而來 公冶晟又不是白痴 怎么可能不留意她 想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当然是将计就计 所以 公冶晟趁机吃了她 以后再不认帐 或者直接收了做小的 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你怎么这么平静 苏醒儿这么坏 她以后害娘娘怎么办 ”姝儿生气地说道:“娘娘 咱们赶快去阻止 你现在有了王爷的孩子 王爷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的 你再生一个世子 以后的生活就好起來了 ”

“姝儿 我有点饿了 你给我带的饼子呢 ”苏晨打断姝儿的话 有些委屈地看着她

“娘娘 现在还吃什么嘛 ”姝儿急燥地说道:“你居然还吃得下去 ”

“我吃不下 可是未來的世子想吃东西啊 ”苏晨抚着肚子说道

“行了姝儿 娘娘有分寸 你不要干着急 ”戴兰端來茶水和饼子 斥责姝儿沒大沒小

“什么分寸嘛 姝儿沒有看出來 ”姝儿嘟嘴说道:“姝儿快急死了 你们还这样平静 ”

“姝儿 在这个世界有上几个男人沒有娶妾 你能够阻止得了吗 咱们现在赶过去 不但阻止不了王爷 还会让他生气 这种事吃力不讨好 根本沒有必要 ”最大的原因是她不想阻止 如果想阻止的话 也不会让苏醒儿一直呆在这里了

“苏醒儿说要抢夺娘娘的王妃之位 这也沒有关系吗 ”姝儿可是把苏醒儿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娘娘 拜托你 为了以后的小世子 你至少要争取一下嘛 ”

“姝儿 你越规了 ”戴兰不悦地说道:“娘娘有分寸 ”

“分寸分寸分寸 你只会说这两个字 真是急死人 ”姝儿生气地离开这里

“戴兰 我想休息了 ”苏晨淡淡地说道:“你也早些休息 今天不需要你伺候了 ”

“娘娘 你不需要在意姝儿说的话 她就是这样的急脾气 以奴婢看來 苏家与王爷恩怨已深 苏醒儿又是苏家的大小姐 就算王爷喜欢苏醒儿的美貌 也不可能让苏家的两位小姐成为正妃和侧妃 ”

“他可以休了我 再娶苏醒儿 ”苏晨淡道:“我并不讨他喜欢 这是很可能生的事 不是吗 ”

“就算王爷同意 苏丞相也不可能同意 休了小姐就相当于打了苏丞相一个耳光 再娶苏醒儿算是打了第二个耳光 苏丞相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戴兰不赞同地说道

苏晨承认戴兰分析得沒有错 可是戴兰不明白政局 更不了解这些政客的作风 假如有利益可图 他们愿意承受这两个耳光 苏晨嫁给公冶晟对苏家沒有作用 苏醒儿就不一样了 为了长远的利益打算 就算苏成琛忍下这两个耳光又会怎么样

“我沒事 戴兰 ”他们不需要知道这些 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休也好 娶也好 都不在乎 她留在这里只为了寻找一个机会 一个彻底地扳倒公冶晟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难找 因为公冶晟权势太大 沒有绝对的把握她不能冒险

戴兰走后 苏晨从床上坐起來 她平时很晚才睡 所以戴兰以为她想不通才会睡这么早 其实她今天有事要出府 所以才睡得这么早

以苏晨现在的内力 她可以感知藏在王府里的暗卫的具体位置 当然 这些被现的暗卫与她的实力差不多 至于那些实力强大许多的暗卫就不是她能够察觉的 苏晨以前试过 确定公冶晟派來监视她的暗卫实力都不强 她能够很好地应付

苏晨突然出现在剑家兄妹的院子里 将两人吓了一跳 幸好他们已经习惯了她的作风 很快就平复过來 他们花费三个时辰的时间处理目前遇见的难題 在天亮之前必须赶回王府

“这是所有的帐本 请过目 ”剑秋月说道

“这些已经交给你们 我信得过 有沒有其他事 ”苏晨推开面前的帐本说道

“最近又开了几家青楼 可是生意沒有刚开始那么好 正想请教主人 ”剑秋月神秘地说道:“咱们要不要再跳一下脱衣舞之类的 ”

“那些计谋已经沒有用处了 再想一点新鲜的 动动你的脑子 你不是自视聪明吗 ”苏晨取笑道

“可是我再聪明也沒有你聪明啊 你想的那些点子真是绝了 其他店想学也学不來 反而学了一个四不像 现在更显得我们店有水平 ”剑秋月得意地说道

“谁又被你恶整了 最好不要惹太多麻烦 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 小心到时候有人在背后一刀 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苏晨对剑秋月贪玩的个性感到无奈

“我已经听你的话尽量结交江湖中人 而且花了高价邀请一些江湖中人做我们的保镖 现在谁敢惹我们啊 ”剑秋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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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嫉恨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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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真的怀疑 面前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真是苏醒儿吗 她原來的飘逸气质去哪里了 第一次看见苏醒儿 不得不承认她拥有天仙的容貌和气质 但是此时此刻的苏醒儿连乡野间的妇人还不如

她穿着艳俗的红色裙子 满脸的得意洋洋 仿佛天上掉了一个大陷饼让她拾着似的 她的身后跟着四个丫环 这几个丫环面色清冷 姿色不俗 苏晨对他们有印象 因为她们全部是府里的一等丫环 除了公冶晟有资格指使她们 其他人都不能指使她们做事

苏醒儿冷冷地看着苏晨 得意地说道:“害怕了吧 我就知道沒有男人可以拒绝我的美貌 包括高高在上的钥王爷 ”

“姝儿 前段时间听说那个谁日日夜夜伺候当今皇上 原本以为皇上会纳她为妃 结果连屁也沒有放一个 那个女人是谁啊 我记不住了 ”苏晨不解地看着身后的姝儿和戴兰

“娘娘 奴婢也记不住了 不过听说那个女人自视甚高 以为咱们皇上必须娶她不可呢 ”姝儿与苏晨配合极好 两人唱的双簧引人笑

“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送上门都沒有人要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題 ”苏晨无地说道:“莫不是伺候得不好 ”

“不会吧 娘娘 听说她很精通这方面啊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 ”姝儿摇头 表示不理解

“真是奇怪了 ”苏晨托着下巴做思索状 忽然看见苏醒儿铁青的脸色 惊道:“姐姐 你怎么了 对了 你也知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吧 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呢 ”

“苏-晨 ”苏醒儿愤怒地吼道:“你这个贱人 你竟敢骂我 ”苏醒儿快气疯了 以前的苏晨胆小怕事 每次欺负了她也只能偷偷地躲起來哭 现在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给她反抗的胆子 难道是钥王爷

如果苏晨知道她的想法 一定会好好地取笑她的无知 以前的苏晨不是害怕她 而是不想和她计较 那个女人可是间谍啊 身手了得 怎么可能把这些无知的女人放在眼里

“我骂你了吗 ”苏晨无辜地看着她 直呼冤枉 “姐姐 你错怪我了 我可沒有骂你的意思 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姐姐你 哎呀 对不起对不起 我沒有想到姐姐还有这样的爱好 ”

眼看苏晨和苏醒儿就要上演全武行 站在苏醒儿身后的四个婢女终于站出來劝解 其中穿白色衣服的婢女淡淡地说道:“苏小姐 娘娘怀了身孕 请不要让她受刺激 否则伤着了世子谁也担当不起 ”

“哼 王爷让你们做我的贴身婢女 你们倒帮着外人 这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苏醒儿恼怒地说道:“贱人 信不信本小姐有权处置你们 ”

“苏小姐 奴婢认为你误会了 ”白衣婢女说道:“王爷说奴婢等人暂时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并沒有让奴婢成为你的贴身婢女 奴婢是太后赐给王爷的 奴婢四人只有一个主子 那就是王爷 ”

“你们……可恶 ”苏醒儿被一个奴婢责怪 还当着苏晨的面 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不过对方已经把太后搬出來 她可不敢做什么

昨晚 她成功地潜入公冶晟的房间 并且得到他的宠幸 她现在已经是半个王妃了 就不信比不上这个臭丫头 无论是美貌还是才华 她都比这个丫头强百倍 公冶晟又不是瞎子 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苏晨 你等着瞧 我早晚把王妃的头衔抢过來 ”苏醒儿放下狠话 怨恨地瞪了四大婢女一眼离开这里

四婢规矩地行了一个礼 跟在苏醒儿的身后离开 几人走后 苏晨打了一个响欠 有些疲惫地倒在卧椅上昏睡起來 昨晚忙得太晚 实在太困了 这个笨女人 居然这么大早就过來吵她 让她不得不爬起來应付她

“娘娘 那四位姐姐很利害 ”姝儿说道:“她们的气势太强了 ”

“嗯 ”她知道 所以她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气息 就怕她们现什么 “王爷有沒有说给她名份 ”

“沒有 ”戴兰摇头 嘴唇轻撇地说道:“外面说得很不好听 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反而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已经是王爷的人 ”

“我明白了 ”看來苏家真的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 否则苏醒儿不会如此牺牲自己 她如此骄傲 却愿意牺牲最看重的名誉 或许这就是古代人看重的家族地位吧

苏醒儿和公冶晟之间的事传得很快 整个京城都闹翻天了 众人心道:这算什么事啊 当初钥王爷准备娶的人就是苏醒儿 结果这位大小姐自视甚高 不想成为钥王妃 现在倒好 爬上妹夫的床做侧室 真够不要脸的

苏家最近惹怒了皇帝 皇帝以前一直保苏家 才让苏家支撑到现在 如今皇帝不保苏家了 苏家也到了沒落的时候了 朝中的大臣见风使舵 正准备落井下石 结果出现这样的变故

钥王爷和苏成琛可是死敌 现在有了这层关系 朝中的大势会不会有变化呢 尽管苏成琛的小女也嫁给了钥王爷 并且是正妃 但是原本大家并不看好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庶女 虽然前段时间的外国使者事件处理得很好 但是他们相信短时间之内得不到公冶晟的看重 公冶晟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朝中大局

书房内 公冶晟奋笔疾书 几下子就把文件处理好了

结束后 他靠在椅子上休息 淡淡地说道:“迁君和伊翊怎么样 ”

从暗处传來一道声音 回应道:“逍遥宫生了一些事 迁君公子和宫公子沒有办法赶回來 ”

“逍遥宫主沒有为难他们吧 ”即使是为难了 他也沒有办法及时赶过去 朝廷不能管理江湖事 他有心无力

“逍遥宫主历來最看重两位公子 她不但沒有为难他们 还以礼相待 ”暗卫说道:“王爷 属下已经查出最近与我们作对的势力在什么地方了 ”

“在什么地方 ”公冶晟淡道:“京城 ”

“王爷如何知道 ”暗卫惊讶地询问:“属下也是查了许久才能证明此事的主事者在京城 ”

“本王自然有消息來源 ”公冶晟有些疲惫地说道:“监视苏醒儿 本王倒想看看她又玩什么花样 ”

“王爷 王妃最近很安静 ”安静得可怕 太异常了 那位王妃娘娘可不是一般人 这样平常的作法实在不像她的作风

“不理她 她最近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她有心照顾肚子里的孩子就不错了 哪有时间再做其他事 疯医说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 因为他前段时间伤害她太深了

“是 ”暗卫慢慢地回到黑暗中

公冶晟的脑海里浮现苏晨巧言笑兮的模样 两人从刚认识时的跋扈相张 到现在的平静相对 真的经历了许多事 她一点儿也不像苏家的女儿 让他不知不觉地卸下心防

难道成为母亲就会改变这么多吗 以前不能忍受的事也可以为了孩子忍受下來

“王爷 不好了 菇娘死了 ”管家在门外唤道

“进來 ”公冶晟清醒过來 听见管家的话 脸色顿时黑得像锅底灰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

管家走进來 紧张地说道:“属下不知 刚才听伺候菇娘的丫头汇报 说菇娘突然死了 ”

“突然死了 她是看见她死了 还是她现菇娘的时候已经死了 ”怎么就不能让人消停呢 这些女人真是麻烦 “王妃呢 她知道这件事吗 ”

“属下担心王妃受惊 所以沒有告诉她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属下立即向娘娘汇报 ”

“不用了 一起过去看看 ”公冶晟冷淡地说道

当苏晨听说菇娘的死讯时 正是菇娘的兄长准备拿尖刀刺入她的心脏的时候 在这样夜黑风高的晚上 他就这样出现了 而且趁苏晨熟睡的时候 幸好苏晨随时防备着别人 所以避过了这一劫 他们的打斗声惊动了两个婢女 然后苏晨全身而退 把战场留给了他们三个人

“我希望他明天不会出去乱说话 ”苏晨坐在椅子上 表阴冷 如同从地狱中爬起來的恶魔 “你们懂的 ”

戴兰和姝儿打了一个冷颤 她们也是现在才知道苏晨懂得武功 而且比她们更加利害 她们明白苏晨的意思 所以必须杀人灭口

菇娘的兄长是公冶晟的护卫 而且深受重用 可见武功极高 姝儿和戴兰沒有听说菇娘的死 所以不明白这个男人什么疯

“毒妇 我一定要替我妹妹报仇 ”男人愤怒地吼道:“她不过得罪了你 你却害死了她 我跟你拼了 ”

“我害死了你的妹妹 这是谁告诉你的 ”他不可能自己猜想她害死了菇娘就跑过來跟她拼命吧 如果真是这样 她愿意替他成立一家精神病医院

“对啊 你这个人有毛病是吧 怎么无缘无故冤枉好人 ”姝儿生气地说道:“我们娘娘是什么身份 哪是你们菇娘可以随便见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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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栽脏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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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了苏晨的质问 冷哼一声沒有回答 其实就算他不说 苏晨也知道问題出在哪里 自从前段时间与菇娘生争执后 那个叫菇娘的女人就规矩了许多 这些日子沒有生其他摩擦 安静了这么久 就算要出事也早出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机出事 因此 苏晨得出一个结论:引出这件悲剧的罪魁祸首就在王府里 而且与苏晨住得很近

苏醒儿想要霸占王妃的位置真是无所不为 可是这种方法太愚蠢 她太小看苏晨的本事 既然这个男人知道了她的秘密 那么他只能死了 要怪就怪他沒有长脑子 居然随便相信别人

姝儿和戴兰的武功不高 许久不曾拿下这两个人 苏晨沒有办法 只能亲自出手 她从腰间掏出药包 然后洒向男人 姝儿和戴兰不小心中了招 苏晨喂他们吃下解药

这样就可以解释三个小女子为何能够杀死一个男人 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武林高手

当公冶晟等人赶过來的时候 那个刺杀苏晨的男人已经咽气身亡 苏醒儿跟在公冶晟的身边 而且衣衫凌乱 明显可以看出來刚才两人还有什么事沒有完成 不过苏醒儿会不会太作贱自己了 好歹也是大家闺秀 难道她不担心别人说什么闲言碎语吗

“王爷 妹妹不需要王爷过來审问刺客就可以把刺客杀死吗 这样会不会太儿戏了啊 如果杀错人了呢 ”苏醒儿娇滴滴地说道

“姐姐 如果妹妹不用非常的手段处置了他 那么死在这里的人就是妹妹我了 姐姐应该不会希望看见妹妹如此凄惨的模样吧 ”苏晨貌似伤心地说道

“这是当然 ”苏醒儿在心中补充道:当然想看见你七窍生烟的模样 “王爷 这个人为什么杀妹妹啊 妹妹对不起他吗 ”

“姐姐 如果你不会说话 就不要说话 沒有人会把你当成哑巴 ”苏晨毫不客气地说道:“天色太晚了 我很累 各位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行吧 对了 麻烦王爷把地上的垃圾搬走 妾身怕血 ”

公冶晟深深地看着苏晨 那神仿佛想看穿她的灵魂似的 这眼神很利 真吓人 姝儿和戴兰沒有苏晨的勇气 被他盯得头皮麻 直到苏晨准备了一大番反驳的话等着与公冶晟开战 他却二话不说地带着小秘走了

第二日 苏晨在房间里等着公冶晟上门询问 结果他一直沒有出现 苏醒儿倒是出现了 俨然把自己当成正宫娘娘 苏晨当然不理她 这里还轮不到她作主 她才懒得听她唱戏

这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 顺利的程度连苏晨也吓了一跳 公冶晟那个虐待狂改吃素了吗 既然公冶晟不想计较 她也不用计较了 反正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唯一可惜的事是沒有办法趁机整治苏醒儿

如此相安无事地生活了一段时间 每天承受着苏醒儿的上门挑畔 苏晨慢慢地适应下來 有的时候沒有看见苏醒儿的嘴脸反而觉得沒趣

苏晨就这样过着日夜颠倒的日子 白天休息 偶尔应付苏醒儿;夜晚出去与剑家兄妹见面 同时处理一些琐事 自从姝儿和戴兰知道苏晨懂得武功后 两人缠着她教了许多招式 剑家兄妹把那些店铺管理得很好 只是最近出现了一些拙折

“公冶晟……”看完剑家兄妹收到的信息 苏晨语气平静地说道:“让大家迁移据点 最近不要出來行动了 暂时关闭消息网 不能让公冶晟抓到把柄 沒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我们的行踪 看來他们的报网非常完善 ”

“我的好主人 你不要急着夸奖别人 你也想一点办法啊 ”剑秋月是急性子 最受不了苏晨慢吞吞的模样

“敌进我退 敌退我追 敌驻我扰 敌疲我打 ”苏晨淡淡地说道:“只要记住这十六个字 就沒有什么难得住你们 ”

剑蓝房是读书人 也深知兵法之道 尽管只是纸上谈兵 但是明白其中的深意 听了这十六个字 他连连点头 赶紧把它记录下來

兄妹两人帮助苏晨做幕前人 这些日子以來沒有丝毫报怨 让苏晨心中很是愧疚 假如这件事曝光 这兄妹两人必然冒着很大的风险

“主人 你太利害了 这十六个字简直就是兵法的精华 ”剑蓝房激动地说道:“小妹 不要打扰主人办理事 咱们出去吧 ”

“不要 我还有事向主人请教呢 ”剑秋月不耐烦地说道

剑蓝房走后 剑秋月非常神秘地靠近苏晨 俯在她的耳边说道:“主人 我问你一件事 ”

“嗯 问吧 ”剑秋月从表面看上去像一个男人婆 其实内心对什么事都感到好奇 她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人 这是优点 也是缺点

“我看见你的书房里挂着一张画 ”剑秋月说道:“那幅画里面的小姑娘是谁啊 ”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那是她心中的痛 画中的人就是依依 她在这个世界上遇见的第一个对她好的人

“我今天看见一个小姑娘和那幅画上的小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所以问问呗 ”剑秋月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什么 ”苏晨惊讶地抬起头 抓住她的手臂问道:“你在哪里看见了这样的一个人 ”

“当然是大街上 主人好笨啊 ”剑秋月取笑道:“怎么了 这个小姑娘对主人很重要吗 ”

“很重要 ”兴奋之后剩下失望 依依已经死了 死在她的面前 她不可能看错 或许剑秋月看见的人是一个和依依长相相似的小姑娘吧

“真可惜 我当时想叫住她 结果她跑得太快 我沒有追上 ”剑秋月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用了 她已经死了 你看见的人只是一个相似的人而已 ”苏晨安慰着一脸失落的剑秋月

“不会吧 ”想到自己活见鬼 剑秋月打了一个冷颤 说道:“可是不仅长相一模一样 连打扮也一模一样 如果只是相似的人 会不会太巧合了 ”

“或许吧……”不对 连打扮也一模一样 这也太巧合了吧 难道依依她沒有……

苏晨沒有看见依依下葬 可以理解为依依根本就沒有死 假如依依沒死 那么她怎么从來沒有找过她 她留在钥王府的主要目的就是替依依报仇 如果依依根本沒有死的话 那么她留下來的意义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重大 不管怎么样 公冶晟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经是事实 她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希望就放弃她安排了这么久的事

“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苏晨询问道

“放心好了 在关健的时候那些大臣会派上大用场 ”剑秋月大笑道:“哼 公冶晟得罪了你 他这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

“我应该回去了 ”苏晨打了一个呵欠 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肩膀 说道:“我最近身体不舒服 有重要的事再找我吧 沒有特别重要的事就自己作主 我相信你们兄妹 ”

“既然你信得过我们 我们也不含糊 ”剑秋月点头说道

苏晨的生意越做越大 特别是青楼和赌房这两款 简直霸占了整个京城的市场 以苏晨的作风 要么不做 要做就要做得最好 她正在构思其他项目 不过并不打算在同一个地方进行 假如被那些贪婪的官员看重 如同前段时间那样 她就得不偿失了

苏家 杨家和公冶晟越斗越狠 杨家和公冶晟合作了许多年 最近关系开始出现裂缝 据说杨家的两位小姐都进了宫 并且深受宠爱 所以一心想报效皇恩 至于公冶晟和苏家的斗争 他就不参与了

原本苏家已经处于败迹 沒有想到杨家会突然退出斗争 所以况出现逆转 然而苏家的两位小姐都与公冶晟产生了无法断绝的关系 所以苏家和公冶晟的关系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至于最后会怎么样 这就不知道了

苏醒儿和公冶晟的关系不清不楚 苏家与钥王府的关系也不清不楚 最近大臣们不敢胡乱说话 就怕说错什么 朝中的关系如此复杂 一旦站错边就会殃及池鱼 他们可不能冒险

不仅苏家和公冶晟的关系奇怪 连他们向來神秘的皇帝大人也变得奇怪起來 他从來不是喜欢美色的人 但是最近经常去各个宫里流连 甚至生了同时与几位妃嫔嬉戏的场面

怪哉 怪哉 既然局势如此怪哉 那么他们最近更要小心看人 小心做事 小心说话 小心选择阵营

原本以为钥王爷是永远不会摔倒的靠山 可是他最近的处境也变得奇妙起來 听说太后和皇帝吵了一架 已经许久沒有离开慈宁宫半步 沒有人明白太后和皇帝的关系怎么样 又为了什么争吵 所以大家更不敢惹各位贵人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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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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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坐在书桌前 高高地举动双腿 双眼沒有离开书本 姝儿和戴兰手忙脚乱地奔跑着 在他们的面前有许多并不可爱的小宠物正在顽皮嬉戏 这是多少次了 第一次是蛤蟆 第二次是老鼠 第三次是蝎子 这次是毒蛇 他们能不能玩一点新花样 这些东西放在现代的中也是烂俗的剧了

“姝儿 还有几条 ”也只有妹儿这个顽皮的小丫头才不害怕毒蛇的侵犯

“娘娘 多着呢 你别管 交给姝儿处理 ”姝儿兴奋地说道:“好久沒有人陪姝儿玩了 姝儿最近好闲哦 ”

“容我提醒你 姝儿 它们并不是人 而是蛇 ”苏晨无奈地说道:“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

“可是它们伤不了姝儿嘛 ”姝儿得意地说道:“我小时候帮着邻居抓蛇卖哦 当时卖了很多钱呢 ”

“很多是多少 一两银子 ”苏晨取笑道:“小心别被它们咬住了 我可沒有多余的解药给你们 ”

“娘娘真是小气 ”姝儿不满地说道:“好了 抓住了 戴兰 你小心一些 ”

“戴兰的武功比你好多了 你还是小心自己吧 ”苏晨放下书本 看着她们抓了满满的一口袋毒蛇 毒蛇还在袋子里爬动 顿时觉得全身麻 “苏醒儿真是太闲了 咱们是不是应该还礼 ”

“娘娘 你终于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 姝儿支持你 ”姝儿的双眼射出绿光 或许这就是她所说的动物的本能吧

“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戴兰不满地说道:“你应该多替娘娘着想一下 这样惹上麻烦就不好了 ”

“有什么关系 现在不是我们找麻烦 而是麻烦找我们 ”姝儿朝戴兰做了一个鬼脸 缠上苏晨说道:“娘娘 你打算怎么还礼 如果有好玩的事 一定要让姝儿参加哦 ”

“所谓还礼 当然是把她送來的东西都还回去 这才叫还礼嘛 ”苏晨淡淡地笑道:“姝儿 把这些东西都还回去吧 ”

“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吗 ”姝儿不悦了 “娘娘 他们会以为你好欺负的 ”

“这些小东西不太安全 我可沒有他们那么恶毒 把活的送过去了 把所有的毒蛇撕成两截再送过去 ”苏晨淡道

想到所有的毒蛇被撕成两截的场面 戴兰和姝儿脸色白 无声地竖起了大姆指 这招高啊 吓死那些家伙不偿命

西厢院

正在梳妆打扮的苏醒儿突然闻到血腥味 接着脸上出现一大滩子鲜血 她高声尖叫一声 接着昏了过去 四婢站在她的身后 替她梳妆的小丫头是公冶晟另外派给苏醒儿的丫头 也吓昏了 四婢利落地找出那些毒蛇尸体的位置 接着相视一眼 不再多管闲事 苏醒儿做过的事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他们可不想参与那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

苏醒儿幽幽醒來 立即想起昏迷之前的事 顿时惊慌地大叫几声 连忙唤來四婢

“房间里有血迹 这里死人了 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 ”苏醒儿愤怒地吼道

该死的 如果不是为了家族 她才不会來这里受委屈 从小到大沒有活得这么痛苦过 这些全要拜那个女人所赐 苏醒儿誓 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赶走

想是这样想了 但是做起來就非常困难了 那个女人怀了孩子 就算公冶晟再不喜欢她 也不可能不要孩子 再加上太后数次提起苏晨肚子里面的孩子 可见有多么疼爱他 假如想把她赶走 首先就要解决那个贱种

沒有搞清楚公冶晟的态度之前 她不能冒险 想到这里 苏醒儿除了假装害怕外 不再辱骂苏晨 她穿上衣服 心急火燎地赶到公冶晟的书房 当着四婢的面扑在公冶晟的怀里

四婢张着大嘴巴 有些失态 这是她们第一次露出吃惊的样子 她们并不是惊讶两人的关系 而是惊叹苏醒儿的大胆 当公冶晟处理公务的时候 他最忌讳别人打扰 以前有一位护卫被他直接拍成肉酱 沒有想到苏醒儿如此勇气可嘉

沒有出现流血事件 四婢预料到的事沒有生 公冶晟淡淡地看了一眼扑在他怀里的女人 抬头看着四婢

四婢当中的白衣婢女上前几步 回道:“苏小姐的房间里出现一些死蛇 ”

“一定是有人想吓死我 好可怕 ”苏醒儿趁机抱得更紧 苏晨啊苏晨 本小姐可以把你的攻击当成利器 你等着吧 愚蠢的女人 你的王妃位置坐不久了

“调查出來 本王必定重罚 ”公冶晟淡道 “满意了吗 ”

“王爷 奴家好害怕 不敢回去 王爷陪陪醒儿嘛 ”苏醒儿可怜昔昔地说道:“奴家到现在还沒有平复呢 这颗心就像要跳出來似的 ”

“你想怎么样 ”公冶晟不耐烦地说道:“找出真凶 ”

“不用了 ”苏晨赶紧说道:“这件事也不光彩 闹出去沒有什么好处 还是别查了 ”

苏晨使用的毒蛇就是她安排的那批毒蛇 如果查下去岂不是要查到她的头上 她才沒有这么傻

“既然如此 你下去吧 ”公冶晟不悦地说道:“本王公务繁多 你不应该打扰本王 不要以为本王宠着你 你就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 以后沒有本王的允许 不许你再來本王的书房 ”

生气了 这是四婢心同的想法 她们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书房是王爷的重地 除了王妃娘娘可以來之外 其他人不能越池半步 只有苏醒儿这个白痴女人才敢冒王爷的忌讳

“王爷……”苏醒儿不敢相信昨晚还在床前纠缠的男人居然用这样无的语气说话 其实公冶晟一直是一个冷冰冰的人 连床上也不例外 只是苏醒儿第一次留意他给人的压迫力如此强大 “王爷 你生气了吗 你不想见醒儿吗 ”

“苏小姐 需要本王送客吗 ”公冶晟皱眉 不满地瞟了四婢一眼

四婢打了一个冷颤 赶紧走过來拉着苏醒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拜托 她们是无辜的 可不想受这样的连累

“王爷 醒儿准备了歌舞 王爷什么时候想听 醒儿都可以为王爷表演 ”临走之前 苏醒儿不死心地说道

当苏晨听姝儿用夸张的语气描述了苏醒儿寻找公冶晟的那一场精彩片段后 她陷入沉思当中 姝儿还在滔滔不绝 戴兰看出苏晨有心事 拉着她离开了 房间里剩下苏晨一个人 她可以安静地思考一些事

从目前的况來看 杨家很可能与公冶晟脱离了合作关系 至于是真脱离还是假脱离那就说不清楚了 公冶晟并沒有拒绝苏醒儿的投怀送抱 这也说明了许多东西 比如说公冶晟的野心

公冶晟与苏成琛斗了这么多年 他却如此容易地接受了苏醒儿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公冶晟懂得隐忍 如果他沒有野心 会如此轻易地接受对头的女儿吗

另外 那个作风奇怪的皇帝也展示了与众不同的态度 以前虽然病弱 但是沒有任何昏庸的表现 听说最近特别喜欢女色 而且做了几件昏庸的事 种种迹象表明皇帝不是聋子 他只是有意装傻 假如皇帝是有点脑子的人 可以猜测他这样做是为了麻痹朝中大臣 假如他非常无能 那么他现在的作法应该就是装聋作哑的作法了

她应该赌一把吗 赌那皇帝并不昏庸 赌他可以成为她的尖利武器

沒有见到皇帝之前 苏晨不敢如此轻率地做出决定 于是 她的计划能不能正常实施 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帝占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姝儿 我要进宫 你准备礼物 ”苏晨朝正在门外争吵的两个人说道

姝儿和戴兰听见苏晨的话 推门进來 姝儿喜滋滋地说道:“娘娘 你进宫做什么 要不要姝儿陪啊 ”

“你准备礼物 戴兰陪我进宫 ”苏晨淡淡地说道:“以你的个性 我可不放心往宫里带 那里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

“娘娘 这是为什么呢 ”姝儿不满地说道:“戴兰能够做到的事 姝儿也能够做到 ”

“行了 把东西准备好 咱们快去快回 如果可以的话 我也不想进入那样的地方 ”苏晨淡淡地说道

姝儿现苏晨的脸色不太好 不敢再说什么 她原本就是一个话唠子 或许苏晨担心她沉不住气吧 其实姝儿根本不想呆在那样的地方 毕竟那种地方去了一次就不会感兴趣 她只是想呆在苏晨的身边而已 前段时间因为苏晨的事被公冶晟惩罚了 戴兰和姝儿也许久沒有向公冶晟汇报苏晨的事了 他们真心地看待苏晨 心里心外都只有她一个主子 当然尽了心地对她好

“娘娘 送你捣鼓的香粉吧 太后和皇后肯定喜欢 ”姝儿笑眯眯地说道

“你安排吧 ”姝儿擅长揣摩别人的心思 所以这方面的事放心交给她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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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昏庸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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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见太后和皇后不是苏晨的本意 所以沒有与她们呆多久就找寻借口出來了 幸好杨贞依不在场 否则她沒有这么容易脱身 真不知道与那个女人有什么仇恨 总是和她作对 想到杨贞依 就会联想到苏醒儿 想到让人生气的苏醒儿 就会联想到与她投缘的欧阳剑柔

不知道欧阳剑柔怎么样了 她这样的刚烈女人能够在深宫中生存吗 苏晨有些替她担忧

“戴兰 你去打听一下欧阳小姐的宫殿在哪里 ”苏晨淡淡地说道

戴兰向经过的小太监和小宫女打听 终于知道欧阳剑柔的下落 她吱唔一声 说道:“小姐 欧阳小姐进宫不久就被打入冷宫了 ”

“这是怎么回事 ”苏晨不解地说道:“欧阳将军可是支持皇帝的人 皇帝把他的女儿打入冷宫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

“为何说不过去 ”一道即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过來

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一个文雅的公子坐在树梢上看书 听见苏晨和戴兰的谈话后忍不住插嘴 苏晨和戴兰相视一眼 两人非常有默契地远离这个人

“喂 你们还沒有说为什么说不过去 ”文雅公子从树上跳下來 拦住苏晨的脚步说道 “咦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

苏晨露齿一笑 淡淡地说道:“不曾 ”面前的文雅公子就是前段时间在彩灯节见过的白衣男子王霖 沒有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天下真小

哼 还说自己是商人之后 沒有想到这么快就戳穿他的真面目了 看他怎么解释

“不对 我们见过面 沒有想到在这里见着了 快被夫家休弃的夫人 ”王霖取笑道 “咦 你的肚子好像又变大了 ”

黑线 这小子不解释也就罢了 还转移话題 再看他的眼神 那是多么明亮又清澈啊 就像水晶一样美丽 苏晨终于见到高手了 什么是高手 面前这个被戳穿谎言仍然面不改色的家伙就是真正的高手

“是啊 被人追杀的公子 真是巧啊 ”苏晨淡淡地说道:“妾身就不打扰你看书了 请随意 ”

她可不敢跟这种人來往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觉得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狐狸 实力与政坛中的老狐狸有得一拼 绝对不能小看在皇宫中成长的男女 他们的可怕程度直接紧逼五颗星

“既然有缘再聚 那就是我们的缘份 ”王霖笑道:“你们想看看柔妃娘娘吗 ”

其实他一直在树上看书 而且也一眼认出了苏晨 毕竟苏晨的大肚子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听见他们打听欧阳剑柔的消息 他才忍不住出声

“柔妃 ”苏晨不解 随即恍然大悟 “欧阳小姐 她的封号是柔妃 ”想到挥着大刀骑着大马的小姑娘一脸英姿飒爽的样子 苏晨实在很难把这样一个女人和如此文雅的名字联系起來

王霖明白苏晨为何惊讶 事实上皇帝替她册封这样的名字也是为了让她温柔一点 可惜她终究辜负了皇帝的美意 居然在进宫的第三天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打了一个半残

“既然是冷宫 柔妃娘娘应该过得很难吧 ”苏晨淡道:“可惜了这样一个刚烈的女子 却被困在无的囚笼当中 ”

“你怎么知道她过得困难 ”王霖合上书籍 笑道:“要不要去看看 ”

今天的王霖穿着宫中的官员服 明显可以看出來他是宫中的侍读 在诺大的皇宫中 除了当今的皇帝需要男人做侍读 再沒有其他人有这样的资格 这个王霖果然不老实 还说自己是商人之后 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今被戳穿了身份 不但不觉得尴尬 反而理直气壮地带着她们游皇宫

不过这也难怪 他们萍水相逢 对方凭什么自报家门

作为伺读 他不陪着皇帝读书 却带着女眷到处游荡 看來深受圣宠啊

冷宫是一个偏远的宫院 里面空间很大 却只住了欧阳剑柔一个人 想到这个女人刚进宫就成为破天荒的第一人 苏晨不知道应不应该替她感到惋惜

当苏晨看见欧阳剑柔的时候 她正在院子里比划剑法 小姑娘一生污泥 就像刚从土里钻出來的似的 两个婢女站在一侧伺候她 看见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急得团团转

“小姐 你休息一下吧 这样太累了 ”婢女焦急地喊道

“不要 我一定要把这招学会 过几天和那个混蛋比划比划 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 ”欧阳剑柔生气地说道

“可是小姐 你嘴里所说的混蛋已经过來了 而且还带了人 ”另外一个看上去傻呼呼的婢女说道

“啊 过來了 带谁了 ”欧阳剑柔一时沒有留意 剑锋扫向苏晨 站在旁边的王霖及时地解了围 才让欧阳柔摆脱了杀人凶手的骂名

欧阳剑柔脸色红润 精神大好 绝对健康得可以杀死一头牛 看见她如此悠闲自在 苏晨越來越觉得这个小姑娘可爱 如果换作其他人被打入冷宫 不是自暴自弃 就是自怨自艾

欧阳剑柔看见苏晨 高兴地扑过來 苏晨迎了上去 微笑地接受她的拥抱

“王妃姐姐 宝宝快生了吧 ”欧阳剑柔兴奋地抚摸着苏晨的肚子

旁边还站着一个大男人 欧阳剑柔的举动很不合时宜 伺候她的婢女赶紧把她拉走 顺便帮助几位客人倒茶搬椅子

“戴兰 你陪他们去玩吧 ”苏晨把戴兰支走

“小丫头 看见你姐姐就忘记我了 本少可是把她带过來的恩人啊 ”王霖弹了一下欧阳剑柔的鼻子取笑道

“讨厌鬼 谁理你 ”欧阳剑柔朝王霖做了一个鬼脸 拉着苏晨的手 对她说道:“姐姐不要理他 他是一个坏人 经常欺负女孩子 ”

“在下什么时候欺负女孩子了 ”王霖赶紧叫冤 说道:“你不要在王妃的面前说在下的不对 王妃当真了怎么办 她会治在下的罪 ”

“啊 姐姐不会真的要治他的罪吧 他是一个好人 你不要责怪他 ”欧阳剑柔信以为真 赶紧澄清刚才的玩笑话

“行了 你们打骂俏的 不要让我瞎掺合了 ”苏晨无奈地说道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來欧阳剑柔的女儿心思 两人在她的面前打骂俏 还拿她做靶子 这感觉可不好

此话一出 欧阳剑柔不说话了 王霖也不说话了 欧阳剑柔是皇帝的妃子 王霖是皇帝的伺读 两人身份有别 这个关系不能维持 也不敢维持

“姐姐 你怎么來了 ”欧阳剑柔赶紧转移话題 询问道:“姐姐专程过來看我吗 ”

“也不算啦 我晋见了太后和皇后 想起一直沒有看见你 所以打听了一下 在这个时候正好遇见了王公子 宫中人多嘴杂 平时也不敢乱说话 怕给你惹麻烦 所以现在才知道你被打入冷宫 ”苏晨愧疚地说道

“姐姐的意思我也明白 ”欧阳剑柔表示理解

苏晨现在才现她成熟了许多 皇宫真是一个磨练人的地方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 苏晨担心给欧阳剑柔惹麻烦 所以提出离开 王霖表示送她出宫 欧阳剑柔显得不舍 但是就是不知道她舍不得的人是谁了

经过议政殿的时候 苏晨停下了脚步 朝那座宏伟的宫殿凝望了一会儿 王霖看着她的背景 调笑道:“怎么 是不是觉得皇宫是一个很美丽很高贵的地方 所以舍不得走了 ”

“在我看來 这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你知道这里的墙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苏晨微笑道

看见苏晨的微笑 王霖突然觉得呼吸不舒畅 仿佛胸口有东西压制着他似的 他摇头 表示不明白 红色宫墙是从很久以前就流传下來的传统 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它的來历

苏晨也不指望他回答 就算他心里明白 也不敢说出來 这就是活在皇宫中人的悲哀

“因为墙上有太多的血液 他们洗不干净了 只能刷成红色 在以后的每次内斗生之后 宫殿里的墙壁都要粉刷一遍 把那些鲜红的颜色调得更加漂亮均匀 这才不失一个国家的威望 ”苏晨眨眨眼 如是说道

“这样的见解真是独特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王霖说道:“太后不是你进宫的目的吧 你真正想见的人是谁 ”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苏晨耸耸肩 表示无辜 “如果我一个弱女子进宫不是为了晋见太后 聊表孝心 还能为了什么 ”

“我也不知道 只是有一种感觉 你不是那种有事沒事往慈宁宫跑的女人 既然你主动进宫 那么代表着有事 奇怪啊 女人能够关心什么事 莫不是国家大事 ”

“既然你想知道 那么我就告诉你好了 我的目标是皇帝……”他不是侍读吗 或许他有办法找到皇帝 而且不会惊动其他人

“天啊 ”王霖表示极度震惊 他盯着苏晨的肚子 有些惊叹地说道:“你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 别想皇帝了 还是继续做钥王妃吧 虽然公冶晟的脸臭了一点 脾气坏了一点 但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当然 还沒有名份的苏醒儿不算 你现在宵想皇帝太晚了 至少应该等到生下孩子再说 ”

苏晨的嘴角直抽搐 搞了半天 他的大脑里只会想到这些 男人和女人之间只有这些话題可以谈吗 天啊 这些古代人真是迂腐 难怪公冶晟如此鸡婆 原來这是古代男人的通病

“闭嘴 你想死 我还不想死 ”苏晨恼道:“如果有任何不利于我的谣言从你的嘴里流传出去 我就把你的嘴巴封起來 ”

“好吧好吧 既然不是这样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想见皇帝 ”王霖不知死活地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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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痞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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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沒有见过皇帝 想见一见天颜 这种理由你相信吗 ”苏晨淡淡地说道

“信 为什么不信 ”王霖怪异地笑道:“但是王妃娘娘如此急切地想见天颜 可能要失望了 ”

“为什么 我不能见皇帝 ”据说皇帝最近连公冶晟也不见 难道她今天白走一趟 失算了 她沒有算到皇帝的行事作风

“皇上最近身体不好 不愿意见人 别说娘娘了 连太后也不见 ”王霖摇了摇手中的书册说道:“在下正在为皇上看书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

“看來皇帝很信任你啊 ”苏晨怪异地看着他 想了想 说道:“你有办法吗 ”

“娘娘想让在下帮忙 ”王霖笑道:“在下有什么好处吗 ”

“好歹相识一场 你不会如此世俗吧 ”这张小脸长得多俊啊 却被他弄得满脸俗气

“在下冒着生命危险为娘娘办事 当然要有补偿了 ”王霖淡淡地笑了笑 指着不远处的宫殿说道:“皇帝就在里面 娘娘等会儿见到他的时候小心说话 他可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儿 ”

“我可沒有想好付什么报酬给你 ”苏晨淡道:“你就不怕惊怒皇帝 ”

“怕 为什么不怕 ”王霖在前面领路 见过他的人都要弯身行礼 这厮神色严肃 与刚才的痞相完成不像一个人 “不过好歹相识一场 在下与娘娘又有一吻之缘 当然不会如此无无义 ”

“喂 谁与你有一吻之缘 你不要乱说话 ”戴兰恼道 戴兰是一个沉稳的人 一直忍着王霖 却被他这句话引了怒气

“主人有个性 奴婢也这么有个性 ”王霖淡道:“走吧 你们想见的人就在那里 我带你们过去 ”

原本以为王霖所指的位置就是处理国事的政殿 沒有想到他带着她们往侧殿走去 沒走多久 他们很快就看见皇帝的身影 皇帝与十几个嫔妃在花园中嬉玩 那场面真有一种百花丛中一点绿的感觉 皇帝的眼睛被绑着黑布 嫔妃们围成一个圈把他包围起來

“皇上 这里这里……”嫔妃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诱使他去抓住她们

“爱妃 你可不能耍赖 大家看着啊 ”皇帝邪邪地笑道:“被朕抓住的爱妃留下來伺寝 但是你们不能耍花样 否则朕就要生气了 ”

“皇上 臣妾可沒有耍花样 你快來嘛 ”嫔妃们调笑道:“皇上 要不臣妾们來抓你 谁抓住你就留下來伺寝 ”

“好哇好哇 皇上 就这么办吧 ”其他人附和道

“这可不行 ”皇帝不满地说道:“如果你们所有的人都抓住我了 就要全部留下來了吗 ”

“当然了 难道皇上不希望臣妾们留下來伺候皇上吗 ”嫔妃们委屈地看着他 又用声音诱使他走过去

“哼 朕虽然是真龙天子 但是也经不住你们这些小妖精折腾 ”皇帝笑道:“小心了 朕过來了 ”

这个男人就是皇帝 苏晨失望 戴兰失望 王霖淡笑

尽管曾经在狩猎场的时候见过皇帝 但是只是远远地瞧了一眼 沒有细看 当时觉得皇帝长得太平凡 沒有其他感觉 如今想通过他达成她的目的 却现皇帝根本就是她期待中的模样 除了失望以外 实在想不出其他感觉

“需要在下帮你通报吗 ”王霖说道 “你好像很失望 难道你不知道皇上的况吗 ”

“什么况 我听说先皇原本中意公冶晟 后來还是选择了他 能够让先皇做出这样决定的男人不应该如此昏庸才对 或许这只是他的表面吧 生活在皇宫中的男人啊 真是劳累 ”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要惊扰他 能乐呵一时算一时 不要打扰他的雅兴了 ”

“你不觉得他昏庸吗 你不厌恶这样的他吗 ”王霖好奇地说道 他听多了别人对皇帝不好的评价 沒有从苏晨的眼中现不善的信息 实在太奇怪了

“王公子 你平时说话就这样沒大沒小吗 你就不怕皇帝听见把你喀嚓了 ”苏晨不满地说道:“你想死可不能连累我 我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呢 ”

王霖笑而不答 三人站在旁边看着皇帝与嫔妃捉迷藏 话说 这种场面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瞧见的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 居然能够看见皇帝与嫔妃玩耍的样子 这也算是荣幸的事

直到太阳西斜 皇帝玩乐的雅兴才算消失 最终 他还是沒有抓住任何人 苏晨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故意放走了几个人 不然这场沒有意思的游戏早就结束了

王霖带着苏晨走过去 三人同时行礼 皇帝看了苏晨一眼 视线停留在王霖的身上

“什么事 ”皇帝打了一个呵欠 有些疲惫地说道:“这位是谁啊 ”

汗 两人见了几次面 这个混蛋居然不认识她 做皇帝做到这个份上 他也算是天才了

“妾身苏氏 见过皇上 ”苏晨心不甘不愿地弯了一下腰

“苏氏 苏家的人 ”听见这个姓氏 皇帝的嗑睡消失了 他皱了皱眉头 有些不悦地说道:“找朕何事 ”

“皇上 妾身此次前來 是想向皇上讨一个旨意 ”苏晨淡道:“求皇上让王爷休了妾身 ”

“王爷 你是钥王妃 ”听见钥王的名字 皇帝的眉头皱得更明显了 “苏相和钥王在朝中烦朕 现在朕好不容易找了一点乐子 你又为了一点小事烦朕 你们有完沒完了 ”

“皇上 臣妾并不是有意麻烦皇上 ”苏晨表现得诚惶诚恐 “妾身只是觉得自己不适合钥王妃的头衔 请皇上下令赐妾身的姐姐苏醒儿为正妃 妾身愿意为妾室 ”

皇帝惊讶地看着苏晨 啧啧叹息 王霖站在他的身侧 如同木头人一般 也用看待陌生人的眼神打量着苏晨 戴兰咬着唇 很想阻止苏晨自请下堂的行为 尽管不知道娘娘进宫是为了什么事 但是她不认为娘娘真的心甘愿地成为弃妃 还把便宜扔给苏醒儿 天知道王妃有多么讨厌那个女人

“说來听听 这是为何 ”皇帝仿佛对苏晨的举动感到好奇 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來 还向苏晨招手

苏晨走过去 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來 陆续说道:“王爷与妾身的姐姐苏醒儿两相悦 但是碍于妾身的关系 一直不敢娶她为妃 妾身的姐姐是家中嫡女 从來沒有受过委屈 哪里敢让她做侧室 那样岂不是苦了她 ”

“你是钥王八抬大轿娶进來的正妃 哪有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别人的道理 此事休要再提 你不要说了 朕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女子 假如朕宫中的女子有你一半的贤惠 朕也不会如此痛苦了 ”皇帝失落地说道

苏晨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感觉这个皇帝怪怪的 而且眼神飘忽 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王霖扶起皇帝 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淡道:“皇上 外面湿气重 你身体有恙 还是回去休息吧 ”

“朕也乏了 你送钥王妃出宫吧 ”皇帝说道:“对了 你告诉钥王 就算他要娶苏醒儿 也只能纳为侧室 你是正经的正妃 怎么可能让给一个嫉妒心如此沉重的女人 ”

“是 妾身明白了 ”苏晨恭敬地回应道:“恭送皇上 ”

苏晨真的打算主动退位吗 当然不可能 就算她对这个位置沒有兴趣 也沒有让给苏醒儿的意思 她之所以说出这番话 就是为了试探皇帝对公冶晟和苏家的态度 看她的计划能不能正常进行

苏晨可以肯定皇帝厌恶公冶晟和苏家 但是目前沒有把两家根除的意思 既然如此 她的计划只能延迟了

“你到底想打听什么 试探皇上对你有什么好处 ”王霖停下步子 平静地看着苏晨 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 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儿 你就不怕惹怒他吗 ”

“事实上我很顺利 不是吗 ”苏晨淡淡地说道:“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不 你不是关心我 而是想隐藏什么 我能够感觉到 你与皇上有一股默契 而且皇帝对你的态度很不寻常 ”

“是吗 ”王霖叹了一口气 说道:“我可沒有骗你 我确实是商人之后 有一次进宫游玩 被皇帝看中 留下來成为侍读 我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玩伴 他当然信任我 ”

“皇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是说除去他的假面 他真正的模样是什么样的人 ”苏晨看着他 平静地说道:“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沒有其他意思 作为一个皇帝 全国人民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别人打听他生活的日子 ”

“他是一个很平常的人 ”王霖摘下一朵花 插在苏晨的梢上 戴兰过來阻止 结果在戴兰的头上 羞得她无地自容 “小丫头真漂亮 可惜脾气不太好 ”

“她只对你不好 对其他人好着呢 ”苏晨不怀好意地看着戴兰

“那是在下的荣幸了 ”王霖促狭地说道

“你已经招惹了一个大美人 就不要勾搭我们小野菊的春心了 ”苏晨的意思是欧阳剑柔

“在下沒有其他意思 娘娘千万不要误会 柔妃娘娘是皇上让在下照顾的人 在下可不敢亵渎她的美好 ”王霖赶紧澄清误会 “皇上最近很累 所以做了许多放荡的事 不过我认为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

“优秀的男人 不是优秀的皇帝吗 ”苏晨觉得他的形容好怪异 他首先是一位皇帝 接着才是一个男人 优秀的男人未必能够成为优秀的皇帝 优秀的皇帝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皇帝也是人 为什么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看待他呢 ”王霖不满地说道:“他生來就不是普通人 可是却向往着普通人的生活 他经常让在下带宫外的东西进來 而且对不知道的事物总是追根究底 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 ”

“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 ”正如王霖所说 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可惜 距离优秀的皇帝还差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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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公冶晟重伤

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因为他们的战神公冶晟居然受了重伤,如今生死未测。前几天,钥王府出现几十个刺客,他们把回府的公冶晟堵在门口刺杀。公冶晟亲自杀死了二三十人,最终还是中了对方的毒辣之计。攸关公冶晟被刺杀的事情,有人欢喜有人忧。甚至有人放出流言,说出公冶晟深受重伤与整个朝廷的局势有关。

皇帝把公冶晟接到宫中医治,一改前段时间的冷落态度。原本与公冶晟不合的某些人不得不上门探望,希望这件事情不会殃及池鱼。刺杀皇族可是重罪,又有几个人愿意背这个黑锅?不管皇帝再怎么不喜欢公冶晟,都不能改变他是皇族的事实,更不能改变他的手上握着先皇留下來的信物。

当这些留言传到苏晨的耳边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道光芒。只可惜这道光芒闪得很快,她沒有机会捕获起來。直到姝儿把更多的传言告诉她,她才明白过來。

她终于知道苏霃让她寻找的东西是什么了。假如她沒有猜错,苏霃的主子与公冶晟是死对头。他肯定不愿意公冶晟如此圣宠不衰。公冶晟与皇帝并不是很合拍,导致他如此荣耀的东西是他手中的那件先皇圣物。只要夺走那件圣物,公冶晟在锋国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甚至被各主势力排挤。

因此,苏霃让苏晨夺取的东西就是那件先皇圣物。

明白原因,苏晨撇撇嘴,将此事置于脑后。既然是先皇圣物,公冶晟不可能随便安置它,她可以去哪里寻找?说起苏霃,苏晨只觉奇怪。为什么苏霃最近沒有找她?难道古代的组织非常人性化吗?

“娘娘,王爷在宫中养伤,咱们进宫探望他吧?”戴兰替苏晨倒了一杯茶,淡淡地建议道。

“我干嘛去看他?他不是很好吗?”苏晨摇头,表示沒有兴趣。假如公冶晟死在刺客的手中,她还要点几斤的鞭炮庆祝一番,可惜他大难不死,居然就这样挺过來了。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可是娘娘是钥王妃,如果沒有任何担忧王爷的意思,别人会说闲话的。”戴兰担忧地看着苏晨。娘娘是好人,她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

“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所谓。”苏晨淡淡地摇摇头,表示无所畏惧。如果她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古代人真是麻烦,这里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地方。

“戴兰,你不要担心了,娘娘有自己的分寸。”姝儿笑眯眯地说道:“娘娘,我们等会儿玩什么?斗地主吗?”

“你只会玩耍,也不知道替娘娘谋划一下。”戴兰生气地说道:“假如别人用这样的罪名伤害娘娘,你说怎么办?”

“娘娘这么聪明,不需要你我操心啦!”姝儿天真地说道:“我们只需要做娘娘的开心果就好了。”

“姝儿说得对,戴兰你想得太多,这样太累了。”苏晨淡道:“咱们下午玩一点新游戏,名字就叫跳棋。”

戴兰,苏晨和姝儿在府里玩得愉快,偶尔出府逛一逛,顺便处理外面的商务。戴兰和姝儿已经知道苏晨在外面做的事情,开始接手一些任务,正式地成为苏晨的左右手。

十天后,苏晨正准备出府玩耍,结果在半路遇见老管家。老管家垂着头,眼中闪过不满的神色。

“娘娘,王爷回府了,你是不是应该去照料他?”老管家淡淡地说道:“王爷在睡梦中一直叫唤你的名字,请恕属下多事,属下请娘娘看望一下王爷。”

公冶晟回府了?他在宫中住得好好的,干嘛回府?真是麻烦。苏晨想道。

“王爷是何时回府的?”苏晨沉着脸说道。“这是应该的事情,我本來打算今天去宫中看望王爷,沒有想到他已经回來了,看來我这个王妃对王爷关心不够,实在抱歉了。”

“王妃有这份心就不错了。宫中禁止宫外的人探望,此事不怪娘娘。”老管家听见苏晨的话,脸色缓和了许多。

苏晨偷偷地做了一个鬼脸。哼!该死的公冶晟,皇宫住起來多么舒服啊,比总统套房华丽多了,还有美艳的宫女伺候,他回來干嘛?现在好了,她可以预料接下來的日子绝对不会舒坦。只要想到每天都会看见他的冷脸和苏醒儿的臭脸,她就觉得食不知味。

“姝儿,戴兰,在前面带路。”苏晨淡淡地说道。

如同苏晨所料,还沒有踏入公冶晟的房间就听见苏醒儿做作的声音。公冶晟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死透了沒有。

“王爷,你就吃一点嘛,醒儿熬了半天才熬好它,费了许多工夫呢!”苏醒儿忧郁地说道。

“王妃呢?”苏醒儿撒了半天的娇,沒有想到听见公冶晟说出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为什么是你照顾本王,本王不记得娶了你,你呆在这里做什么?”

“王爷……”苏醒儿脸色苍白地看着他。这个无情的男人说了什么?什么叫不记得娶了她?她明明已经是他的人了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他打算只吃不吐吗?

“本王怎么了?本王不想看见你,马上滚。”看來重伤后的公冶晟更加不可理喻。前段时间还把苏醒儿当成后花园的娇花,就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角色。苏晨记得很清楚,当时苏醒儿一直缠着他,他也沒有生气,只是不加理会罢了。

姝儿和戴兰同时拉了一下苏晨的衣袖,提醒她要小心行事。她们是公冶晟培养出來的人,比任何人都了解公冶晟的脾性。他平时还比较正常,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控制不住情绪。

苏晨听了几句苏醒儿控诉公冶晟无情的话语,忍住恶心的感觉推门进去。其实她真的不想打扰苏醒儿继续表演,但是她担心公冶晟等会儿恼羞成怒,又使用什么花招对付她就不好了。如果是以前她倒是无所谓,可是现在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物,她必须保护他才行。

“王爷,妾身送來水果,请王爷品尝。”苏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公冶晟。

公冶晟躺在床上,脸色发青,眼眶发紫,整个人就像被催残了几百遍似的。他的手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來伤得不轻。除了手臂的伤势外,他的胸口处也有包扎过的痕迹。

苏醒儿坐在床前温柔细语,就像一个贤妻良母似的。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现在的场面,还以为她才是正宫之主呢!两人看见苏晨走进來,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苏醒儿怨恨地瞪着她,公冶晟不满地看着她。

“妾身是不是來得不是时候?”怎么感觉两人都是一幅被破坏好事的感觉?

“本王以为你已经死掉了。”公冶晟恶毒地咒骂道:“你倒是解释一下,到底什么样的大事比本王的伤势更重要?本王伤了半个月,你一次也沒有出现过。”

“妾身听说皇宫不允许外人探望,所以妾身不敢越轨。”苏晨故作苦恼地说道:“早知道王爷这么希望看见妾身,妾身就应该再三恳求太后娘娘。”

“本王……怎么可能想看见你这个女人?”公冶晟瞪着冷眸说道:“照顾丈夫是妻子的责任,结果你跑到哪里去了?哼!本王不在府里的期间,你又勾搭了几个男人?”

“王爷很喜欢绿色的帽子吗?”苏晨挑挑眉,优雅地笑道:“如果王爷喜欢,妾身愿意满足王爷的所有要求。”

“大胆~”公冶晟怒吼道。这个女人真是气死他了。真不明白在宫中出现的孤独感觉从何而來。与其听这个女人说话,还不如一个人孤单一点。可是他的真实感觉并不是这样。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内心对这个女人的期待。

苏晨有些难受地摸了一下肚子。肚子里的宝宝踢了她一下,打断了她的反唇相讥。她惊讶地看着肚子,脸上扬起幸福的微笑。

正是这样的微笑让公冶晟产生奇怪的感觉。这样的笑容很熟悉,他好像记得曾经也有一个女人用这样的笑容看着他。最终,那个女人为了他选择一条沒有归期的道路。

这就是母爱吧?它仿佛可以让他遗忘她以前的错误。公冶晟陷入沉思当中,沒有看见苏晨别有深意的笑容。

“姐姐,你的汤已经冷了,这对王爷的身体不好,还是热一热再端过來吧!”苏晨淡淡地说道。其实她真的不介意苏醒儿当着她的面与公冶晟这个魔鬼扮恩爱,前提是她不用这样阴毒的眼神看着她。苏醒儿还沒有明白自己的身份啊,难道她以为自己还是苏家的大小姐吗?自从她选秀失败以后,她的地位就不如以前。

“我……”苏醒儿当然不愿意把单独相处的机会让给苏晨。她好不容易爬上公冶晟的床,还沒有完成苏成琛安排的任务,心里焦虑难当。

“你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公冶晟淡淡地说道。“还有,本王最讨厌鸡汤,以后不要自作聪明,本王讨厌愚蠢又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第九十一章:夫妻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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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晟拒绝接见任何人 包括太后的招见 现在只有两个人可以靠近他 分别是苏晨和老管家 苏晨每天与公冶晟呆在一个房间里 闲着无聊只能挑一些杂记阅读 刚开始几天 公冶晟还会躺在床上装尸体 沒过多久 他就闲不住了 对于一个无法下床的病人而言 能够解除寂寞的方法很少 最好的办法就是折腾苏晨

两人坐在床上打十点半 抽乌龟 玩一些低智游戏 惭惭地 两人累了就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睡醒后又打 打了又睡 认真学习东西的公冶晟很安静 就像一位真正的有风度的王子 他不会不懂装懂 不明白的地方会询问苏晨

“喂 你怎么可以耍赖 ”苏晨气恼地说道 他们现在正在玩抽乌龟的游戏 结果公冶晟耍赖 居然把那张牌换掉了 前几天还沒有生这样的事 最近公冶晟输得太惨 居然开始耍花招对付苏晨

“兵不厌诈 ”公冶晟表冷漠地说道 “你也可以使计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

苏晨冷哼一声 沒有理会公冶晟的挑畔 她当然也有这个实力 只不过她不能暴露自己的武功 所以尽量隐忍这个家伙 两个人能够玩的游戏太少 而且沒有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 她真想把姝儿和戴兰叫进來玩升级 当然 这是不可能的事 公冶晟这个混蛋的主仆观念很深 不可能与奴才同桌玩乐

“王爷 你的伤势应该快好了吧 ”苏晨微笑地说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出去晒晒太阳了 ”最近憋在家里快憋出病來了 可是公冶晟这个混蛋好像沒有断奶的孩子 就是不愿意放她出去溜达一圈

“本王的身体自己清楚 什么时候需要你在旁边瞎掺合 ”公冶晟不满地说道 “你又输了 ”

苏晨看着手中的红桃三 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咒骂公冶晟 她当然会输 因为他最近一直在使坏 这样玩下去有什么意思 根本就沒有意思了嘛

“王爷 咱们玩其他的吧 ”想其他的招数对付他 她就不相信他的脑子这么好 “咱们玩西洋棋 ”

她最近与两个丫头玩够了各种游戏 府里已经有现成的西洋棋 不需要再花费时间制作 苏晨故意挑选一些不好掌握的游戏 让公冶晟花费时间学习 等他开始明白游戏的玩法以后 苏晨又想办法让他玩其他游戏 沒有办法 这个家伙的脑子太灵活了 根本斗不过他

“你又输了 ”公冶晟淡淡地放下西洋棋 平静地看着气恼的苏晨 在苏晨沒有现的时候 他的眼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咱们再玩其他的 ”苏晨不服地说道:“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 ”

在心极度郁闷的时候 她把心里话说出來了 公冶晟挑眉看她 表深不可测 调养了一段时间 再加上这段时间心不错 公冶晟脸色红润 比苏晨更像一个健康人 反观苏晨 最近被公冶晟整治得特别郁闷 显得脸色非常不好看

“本王累了 打算睡一会儿 你自己玩吧 ”公冶晟心愉快地说道

“你不玩了 ”苏晨终于明白输了钱的赌鬼看见赢了钱的赌鬼头也不回地走掉的心 这种感觉太郁闷了 他真是钥王爷吗 怎么如此恶劣 如果不是看见他的僵尸脸 她绝对不相信这个如同赖皮的男人就是杀人不见血的钥王爷

苏晨还能怎么办 他不玩 只能不玩了 她必须再想其他办法整治他 让他明白二十一世纪的智慧绝对不容小视

看着躺在床上的公冶晟 他沉睡的样子很平静 只有这个时候的他最俊美 让人忽视他平时的冷酷 此时此刻 苏晨沒有任何欣赏睡美男的心 自从遇见这个男人后 她的人生遍地都是灾难 每次看见他 她就会想到依依 就会想到被他伤害的日子 身体受了伤能够痊愈 心灵受了重伤却沒有办法痊愈

苏晨坐在床头 与公冶晟距离相近 感谢这段时间的相处 让公冶晟逐惭习惯了苏晨的味道 才能让他睡得这么舒服 如果换作刚开始的时候 苏晨根本沒有办法靠近他 因为公冶晟随时处于防备状态 就像苏晨平时的况一样

公冶晟习惯了苏晨的味道 苏晨也习惯了公冶晟的存在 习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东西 它能够改变许多事 其实这是一个刺杀公冶晟的机会 只要她拔下头上的簪就能够结束公冶晟的人生 公冶晟刚刚经历了刺杀 只要她把这次刺杀推给上次刺杀的人 她就能够全身而退

苏晨犹豫了半晌 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次大好的机会 她站起身 还沒有移动脚步就被公冶晟握住了手腕 砰 她被公冶晟压在身下 他的动作很温柔 可能是顾及肚子里面的孩子

“你看了本王这么久 难道沒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还是本王的脸无法让你满意 所以你只是看看 沒有其他行动 ”

“王爷 小心孩子 ”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她最尖利的武器 屡次拿他做文章都能够让公冶晨退让

“放心 本王会顾及这个孩子的 ”公冶晟扬起邪恶的笑容 俯在她的耳边说道:“本王真是想念你的身子 ”

“王爷 不可以 你受了伤 我肚子里有孩子……”苏晨的额间滑下几条黑线 这算什么嘛 大清早 可是就算要也应该找苏醒儿吧 她现在是大肚婆 又因为沒有睡好显得憔悴苍白 难道他喜欢这种口味

“受了伤又如何 本王只是伤了手臂 又沒有伤着让你舒服的地方 ”公冶晟粗鲁地拔下苏晨的衣服 压着她的双腿说道

苏晨知道多说无益 这个混蛋男人可是无肉不欢的类型 真是佩服他能够忍耐这么久 反抗的后果太严重 再加上两人又不是第一次 反正多一次也沒有什么损失 为了孩子只能忍耐一下

这是两人最配合的一次同床 公冶晟沒有生气 苏晨沒有反抗 为了照顾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受伤害 两人放慢了速度 这种况真像普通的夫妻 连房间里的气温也产生了巨大的改变

公冶晟看着躺在身边睡得正欢的女人 压制着心中的奇怪感觉 这些年來 他从來沒有把女人放在眼里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 他的人生生了许多改变 她可以轻易地惹怒他 可以轻易地激他隐藏起來的暴戾 面对外人 不管他如何生气也能够隐藏这种绪 但是他的绪沒有办法在她的面前隐藏

他讨厌这种感觉 所以总是毫不留地折磨她 他仿佛想用这种方法证明这个女人是如何的微不足道

“王爷……”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房间里的某个角落传來

公冶晟点了苏晨的睡穴 淡淡地看着传出声音的方向 淡道:“什么事 ”

“回王爷的话 现在各方的人马都在追查刺杀王爷的刺客 他们仿佛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暗处的人说道

“本王伤得这么重 他们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公冶晟不满地说道:“还有什么事 ”

“属下得到消息 皇上最近流连花丛 已经许久沒有上朝了 ”那人继续说道

“不上朝就不上朝吧 与本王何干 媚姬沒有消息传过來吗 ”那个昏君真是越來越昏庸了 这样也好 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

“沒有 皇上最近独宠荷妃 对其他妃嫔只是玩玩而已 并沒有放在心上 媚姬想尽办法才见皇上一面 结果皇上却说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女子 把她赐给了皇后娘娘做婢女 ”

“此事以后再提 你密切观察这些人 有什么异动就禀报本王 ”公冶晟淡淡地说道

“王爷 你的伤……”那人欲言又止 半晌才说道:“如果王爷伤得不重 就赶快上朝吧 皇上为了玩乐 把公务都交给左相处理了 ”

“左相……”公冶晟冷着脸 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以为两个女儿成为皇后贵妃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本王会让他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场 ”

接下來 神秘人与公冶晟又商谈了一些国家琐事 沒有人留意已经被公冶晟点住睡穴的苏晨突然睁开了眼睛 很快又合上眼 开玩笑 她现在也是半个武林高手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公冶晟点住睡穴

幸好她随时防备着公冶晟偷袭 所以身体本能地避开了他的手指 正是轻轻地移动了一下 才能听见公冶晟的秘密 如果她沒有猜错 公冶晟的伤势并不重 或许他根本沒有受伤 此时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混淆敌人的视线 朝中的政局越來越复杂了啊 苏晨在心中想道

“那些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吗 ”公冶晟突然询问道 “本王不希望再听见什么闲言闲语 ”

“是 属下明白 ”

神秘人不知不觉地离开了 房间里恢复宁静 公冶晟轻抚着苏晨的脸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眼里沒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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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误中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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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娘娘 你怎么了 ”姝儿睡到半夜 突然被撞门声惊醒 睁开眼睛就看见苏晨浑身鲜血的样子

“姝儿 找疯医 ”苏晨倒在姝儿的脚下 留下这句话后就昏迷过去

姝儿赶紧去隔壁找戴兰 戴兰看见苏晨的伤势后 强压心中的不安 对姝儿说道:“我照顾娘娘 你去找大夫 ”

“娘娘让我们找疯医 ”姝儿把苏晨的话重复一遍 说道:“这可怎么办 疯医是王爷的人 咱们找他合适吗 ”

“既然娘娘让我们找疯医 我们就找疯医好了 此事不要张扬 快去快回 ”戴兰急道:“娘娘肚子里还有孩子 小心动了胎气 不能再担搁下去了 ”

“我明白了 ”姝儿听了戴兰的话 提起裙摆作势要跑 戴兰赶紧拦住她 恼道:“你这是做什么 如果被别人看见你急匆匆的样子 你想怎么说 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出來这里生大事 你要沉得住气 罢了 我去吧 你留下來伺候娘娘 你先把娘娘的伤口清理一下 ”

姝儿从來沒有看见苏晨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所以始终无法定心 更何况苏晨伤了胸口 这里可是最敏感的地方 可见她的心有多么糟糕 最近好不容易看见苏晨与公冶晟的关系缓和了一些 姝儿还以为可以看见苏晨过上好日子 结果她现在神出鬼沒 让他们跟着受惊 姝儿不明白苏晨的想法 只是单纯地替她心疼 她以前受了这么多苦 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王爷的疼惜 为什么就不消停一下呢

“天啊 ”看见苏晨胸前的伤口 姝儿惊叹一声 连手中的湿帕掉在地面上也沒有觉 “娘娘 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伤得这么严重 ”

尽管戴兰并沒有走很久 但是姝儿觉得度秒如年 她真的担心苏晨就这么一睡不醒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嘎吱 戴兰和疯医推门进來 姝儿赶紧迎上去 接过疯医的药箱子 急道:“娘娘流了很多血 这可怎么办 ”

疯医查看苏晨的伤势 皱起眉头 摇头说道:“幸好你们來得及时 否则她的小命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 你们端盆热水过來 动作快点 老夫先针灸 ”

戴兰告诉厨房苏晨要洗澡 所以需要许多热水 这才打消别人的探问 三人忙了整夜 终于把她的小命保下來了 戴兰和姝儿轮流照顾了苏晨整整一夜 两人都顶着一个黑眼圈 神色疲惫 苏晨失血过多 暂时无法醒过來 两人担心公冶晟在这个时机找苏晨 所以一直提心吊胆 幸好公冶晟最近忙着处理公务 并沒有时间询问苏晨

据说公冶晟还是无法下床走动 现在只能坐在床上处理公务 原本交给左相的朝延政务已经交了一半给公冶晟处理 皇帝继续和后宫的嫔妃吃喝玩乐 好不逍遥自在

姝儿和戴兰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感激公冶晟身居高位 这样才沒有时间理会苏晨 不过公冶晟沒有空闲时间找苏晨的麻烦 但是另外一个人整天守在门口找她的麻烦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苏晨的同胞姐姐苏醒儿

只要苏晨一日不离开王妃的高位 苏醒儿就不会善罢甘休 自从苏晨和公冶晟日夜不离地相处了几天 苏醒儿对苏晨的怨恨就更加深刻

“苏小姐 娘娘身体不适 正在床上休息 请苏小姐改日再來好吗 ”戴兰拦在门口 语气恭敬地说道

“既然妹妹身体不适 做姐姐的当然要进來探望 狗奴才 你干嘛拦住本小姐的路 ”苏醒儿冷冷地说道

“苏小姐 娘娘已经睡了 实在沒有办法接待苏小姐 ”戴兰垂着头 不缓不慢地说道

“本小姐不吵她 只在旁边看着总行了吧 ”苏醒儿恼道 “让开 你一个小小的奴才 竟敢数次惹怒本小姐 是不是不想活了 ”

“这……”不等戴兰说完 苏醒儿推开她闯了进去 戴兰朝里面的姝儿示意 让她把房间收拾一下 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 姝儿明白意思 装作给苏醒儿倒茶 其实去卧室把某些东西收起來

苏醒儿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苏晨 怨恨之色一闪而逝 她尖锐地笑道:“妹妹与王爷真是夫妻深啊 王爷受了伤无法下床 妹妹也生病无法下床 果然是夫唱妇随 ”

“苏小姐 娘娘她真的困了 ”戴兰赶紧阻拦苏醒儿继续吵闹下去 苏晨失血过多 到目前为止还沒有醒过來 如果照苏醒儿的音量继续说下去 苏晨再不睁开眼睛就说不过去了

“今天的天气这么好 躺在床上睡觉多么可惜 不如让妹妹陪姐姐去花园走走 或许对身体更好呢 ”苏醒儿冷道:“你们这两个丫头是什么意思 居然数次打断我和妹妹的谈话 ”

“娘娘身体不适 实在沒有办法陪苏小姐逛花园 ”戴兰硬着头皮说道:“请苏小姐见谅 ”

“看來妹妹病得不轻啊 居然听不见本小姐说话 ”苏醒儿对贴身婢女说道:“把大夫找來 莫不是生了什么重病才好 ”

姝儿和戴兰焦急地对视一眼 这可怎么办 如果让大夫过來 他们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公冶晟生性多疑 假如知道苏晨受了这样的重伤 他会怎么想 绝对不能让苏醒儿找來大夫 这件事太可怕了

“苏小姐……”姝儿和戴兰同时唤道

“多谢姐姐的关心 不过妹妹沒事 就不用劳烦大夫走一趟了 ”苏晨睁开眼睛 淡淡地说道

苏醒儿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苏晨 疑虑心生 她的脸色如此难看 难道真的生了什么病 天啊 莫不是传染病吧

想到这里 苏醒儿赶紧站起來 抚着鼻子做生人勿近状 淡道:“既然你沒死 本小姐就沒有必要守在这里了 ”

“姐姐放心 就算你死了 我也不会死的 ”苏晨扬起苍白的笑脸说道

苏醒儿冷哼一声离开这里 把空间留给主仆三人 戴兰和姝儿赶紧询问苏晨的伤势 确定她沒有大碍才放心

“娘娘 这是怎么回事 ”姝儿嘟着嘴巴说道:“你把我们吓惨了 我还以为你……”

“放心好了 我沒事 ”苏晨淡淡地说道:“你们做得很好 虽然我昏迷不醒 但是我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

“疯医让我们等你醒过來就找他 你看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呢 ”姝儿端來清水 说道

“我知道他替我担心 你告诉他吧 正好我也有事找他 ”苏晨躺在床上 疲惫地说道:“不过等我睡醒过后再说 我好想休息 ”

当苏晨再次醒过來的时候 疯医正好坐在她的身旁 疯医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半晌沒有言语 苏晨不停地咳嗽着 抚着疼的胸口 好久沒有这么真实地感受过伤口的疼痛了 这种感觉真是陌生

“你有事找我 ”疯医冷冷地说道:“不知道王妃娘娘有何指教 ”

“您在生气 ”如果这么明显的表还看不出來的话 她就白活了 “是因为我受伤了吗 ”

“娘娘受伤了吗 这可不能乱说 如果被有心人听见了话 只怕后果会很严重 ”疯医冷笑道:“听说娘娘找老夫有事 不知是什么事 如果娘娘想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的况的话 那么大可不必担心 托您的福 孩子好得很 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好过 ”

“我明白您老正在生气 请容我解释 ”苏晨无奈地看着面前的老小孩 把受伤的经过详细地解说了一遍

剑家兄妹惹了一个大麻烦 实在沒有办法处理 便把这件事扔给了她 她现这件事与江湖中的杀手组织有关 知道他们对这方面不了解 便接了过來 哪里想到事比她想象中还要麻烦 她在亲自处理一些事的时候遇见对手的刺杀 这才受了伤

“其实这件事与逍遥宫有关 不知道前辈对这个江湖组织有多少了解 ”苏晨认真地看着疯医的表 沒有漏看他的一言一行

姜终究是老的辣 疯医轻咳一声 脸色平静 表淡漠地说道:“老夫年纪大了 经不起折腾 什么江湖朝廷与老夫何干 行了 既然你已经沒事 老夫就回去休息了 ”

“难道前辈不想知道迁君的下落吗 还有忧君的毒 你也不在乎吗 ”苏晨皱眉说道:“现在朝中政局混乱 许多朝廷中人利用江湖门派争名夺利 前辈也是江湖中人 难道甘心被朝廷中人利用 ”

“老夫知道你想说什么 老夫更加清楚你打算做什么 不过丫头 钥王爷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坏 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如果你想离开这里 完全可以安然离开 不用担心生什么事 老夫可以担保你沒事 如何 钥王是老夫故人的孩子 老夫向她保证过 老夫老了 但是不笨 知道你对钥王的恨意从來沒有消停过 你最近急着展势力 应该与钥王有关吧 ”

这就是苏晨今天找疯医过來的主要原因 疯医对她好 她不想害他 钥王是必须消失的 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如果钥王不在了 势必会连累钥王府的人 她不管别人 只希望疯医安然无恙

“老夫给你一句忠告 钥王……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疯医留下最后一句话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二天 疯医不知去向 连同住在梅花林的忧君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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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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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 苏晨的肚子越來越大 这可气坏了主不主仆不仆的苏醒儿 最近很平静 苏晨懒得出门 或许是因为肚子大了 有些不方便 苏醒儿沒有上门找她的麻烦 让她很不适应 公冶晟已经半个月不见人影 不知道在忙什么

可惜平静的日子并沒有维持多久 直到某一天 一道惊叫声打破了钥王府的平静和宁静

钥王府的护卫匆匆地赶过去 看见一个丫环神色惶恐地从苏晨的门口跑出來 护卫认识这个丫头 她是做杂事的奴婢

“生了什么事 ”老管家匆匆地赶过來 看见丫环从苏晨的房间跑出來 以为她生了什么意外 所以不等丫环回答就带着众人赶过去

老管家推开大门 一边叫唤着姝儿和戴兰的名字 一边带着护卫冲过去 半天沒有人应声 他的心里更加焦急

“管家 这……”一个护卫脸色苍白地指着一个方向 结结巴巴地说道:“娘娘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

“胡说什么 ”老管家恼怒地说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

“可是……”他沒有胡说啊 护卫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老管家心中不安 跟着护卫进入卧室 按理说他不应该进入王妃的卧室 可是他担心生了什么事 只能冒犯了 推开大门 老管家当场愣住 站在他身后的护卫不知所措 不知道应不应该抬头看对面的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王妃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唔 好浓的酒味 难道这个房间被酒洗刷了一遍吗 还有 如果他们沒有看错 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就是府里的长工之一 天啊 堂堂的王妃居然和最低等的长工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这成何体统

“什么事 ”突然 公冶晟低沉的声音在老管家的身后响起 老管家打了一个冷颤 僵硬地转身 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醒儿站在公冶晟的身侧 仿佛沒有长骨头似地抱着他的双臂 她淡淡地笑道:“难道妹妹又出事了吗 她最近总是生病 老管家真是操心了 ”

“这……”老管家无言以答 他应该说什么 他可以说王妃红杏出墙 此时被他抓了一个正着吗 天啊 如果王爷看见这一幕 王妃还能活命吗 “王爷 属下有事禀报 ”

“王爷 咱们还是先探望妹妹吧 她最近吃不下睡不着 身体很不好 ”苏醒儿满脸担忧地说道

“嗯 ”公冶晟淡淡地应了一声 越过老管家的身边进入卧室 老管家來不及阻止 只能抚着老脸替苏晨祷告

王妃娘娘 你自求多福吧

公冶晟淡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 双掌捏紧 再捏紧 出咔咔的声音 好一个苏晨 沒有想到几天不见 她的本事见长了 这里可是钥王府 不是丞相府 她居然把男人带到他的府里來

“把他们泼醒 ”公冶晟冷冷地说道:“那两个贱婢呢 ”

“回王爷的话 沒有看见她们 ”老管家赶紧回答道:“属下已经命人搜查她们的身影 但是沒有找到她们 ”

“或许她们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苏醒儿不冷不热地说道:“真是狠毒啊 王爷 ”

“滚回你的府院 不要再让本王看见你 ”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果你胆敢胡言乱语 本王就毒哑你 ”

老管家知道公冶晟恼羞成怒 赶紧打其他人离开这里 如果处理不当 也许这些人会成为公冶晟消气的工具 还是让他们速速离开比较好 老管家退离这里 合上大门在外面候着

苏醒儿不不愿地离开这里 临走之前阴沉地笑了笑 看着苏晨的表别提有多么邪恶

该死的贱人 你倒霉了 你马上就会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愚蠢 居然敢与我作对 从今天开始 你的王妃生涯彻底地结束 很快就轮到我來接替你的工作 贱人就是贱人 休想攀上枝头变成凤凰

房间里的酒味非常浓郁 仿佛这里才是酒窑似的 苏晨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床上 衣衫不整 而且动作亲密

公冶晟不明白此时的感觉 只是觉得有一股无名的火焰正在燃烧 让他的理智惭惭地消退 为什么这么生气 难道是因为她的再一次背叛吗 不对不对 这种感觉不一样 除了觉得被她背叛之外 还有一种非常重要的绪在叫嚣 让他恨不得杀了床上的狗男女

老管家离开之前已经泼了一盆冷水过去 结果还是沒有浇醒床上的人 公冶晟想到这两个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就是这样鬼混 心中杀机惭起

啪 公冶晟一掌打在床边的柱子上 柱子断裂 使床帐倒了下來 他的眼中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恨不得把对面的狗男女烧死

“该死的……”公冶晟怒骂一声 啪啪啪 他愤怒地乱挥拳头 将整个房间里的摆设摧毁了大半

砰 花瓶的碎片划破了苏晨的额头 她低吟一声 痛苦地睁开眼睛

她从垃圾堆中爬出來 迷惑地打量四周 自言自语地说道:“生了什么事 ”

那样无辜的眼神 纯净的表 以及我见犹怜的举动 仿佛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公冶晟冷冷一笑 咬牙说道:“本王也想听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

苏晨打了一个呵欠 疑惑地看着混乱的房间 以及身上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身上的衣服这么奇怪

半个时辰后 苏晨平静地站在公冶晟的面前 旁边跪着一个容貌俊美的陌生男人 从始至终 她一直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公冶晟 公冶晟越來越生气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表太无辜 还是因为旁边那个容貌阴柔的男人

其实这个男人长得很不错 尽管不是苏晨喜欢的类型 但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王爷 这位是你的新欢 原來王爷喜欢重口味的东西啊 ”苏晨不解地说道:“从來不知道你喜欢这一口 今天真是长了见识了 ”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况 为什么感觉房间里的气氛很奇怪

“贱人 事到如今 你居然还敢装疯卖傻 本王问你 他是何人 ”公冶晟朝桌面狠狠地拍了一掌 愤怒地吼道

“奇怪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苏晨皱眉说道:“他不是你带过來的人吗 你怎么还问我 ”

“如果是本王带过來的人 为何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们昨晚上做了什么 难道还要本王提醒你吗 ”公冶晟冷笑道:“还是本王应该让你们重温昨夜的温存 ”

“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晨不解地说道:“我根本听不懂你的话 你是不是傻了 ”

“好好 算你嘴硬 ”公冶晟不怒反笑 转头盯着阴柔男人 冷道:“你呢 难道你也不认识旁边的女人 ”

阴柔男人哆哆抖 半晌才找到声音 他紧张地看着苏晨 结结巴巴地说道:“王妃 你说过会保护奴才的 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奴才不想死 奴才还有家人照顾 ”

“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晨推开阴柔男人的手臂 恼怒地说道:“你们两个人莫名其妙 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

“你听不懂 好 本王就让你听懂 ”公冶晟利掌挥來 掐着苏晨的脖子 阴沉地说道:“今天早晨 整个府里的人都看见你和这个男人躺在床上 你们衣衫不整 动作亲密 任何人都知道你们昨晚做了什么事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还有什么好说 或许你还是沒有明白本王的意思 要不要本王让你回想起來 ”

“胡说八道 ”苏晨冷道:“我昨晚上与姝儿戴兰喝酒 喝了就睡下了 姝儿和戴兰可以做证 ”

“你的两个丫环行踪不明 或许你应该告诉本王可以去哪里找他们做证明 ”公冶晟阴阳怪气地说道:“來人 把这两个狗男人关进柴房 等本王下朝后再处理他们 ”

“喂 你怎么可以这样蛮不讲理 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怎么可能与他有什么关系 ”苏晨怒吼道:“亏你还是一国王爷 你沒有长脑子吗 ”

“卦住她的嘴 本王不想听见她的声音 ”公冶晟恨道

苏晨和阴柔男人被关进柴房 阴柔男人不言不语 一直缩在角落里抖 苏晨平静地坐在那里 抚着肚子呆 她冷冷地笑了 在心中说道:“苏醒儿啊苏醒儿 你以为真的害了我吗 可笑 这种花招已经不流行了 能不能换一个新花样 如果不是我故意放水 这种低级的阴谋怎么可能让我中招 不过算了 反正我的计划已经安排妥当 可以全身而退了 ”

“喂 苏醒儿给了你多少好处 你竟敢帮着她得罪钥王爷 真是不知死活 ”苏晨对旁边的阴柔男人说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阴柔男人淡淡地应道

(美克文学-)

第九十四章: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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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晟紧紧地捏着手中的信凼 眼神冷得沒有温度 站在对面的信使吓得大气不敢出 脑袋快要低到地面上了

“回去告诉你们丞相 本王允了 ”公冶晟冷冷地说道

信使得到答复 赶紧应声 带着公冶晟的回应逃了回去 离开王府后 信使擦拭额间的冷汗想道:天啊 太可怕了 不愧是杀人不眨眼的钥王爷 这样的气势真是吓人

公冶晟坐在椅子上 淡淡地看着手中的信函 沒有想到他也有受制于人的一天 真是讽刺 小不忍则乱大谋 此事他忍了 一旦让他达成所愿 这些该死的家伙就要倒霉了

“苏成琛 左相 你们等着瞧 本王会让你们知道本王的手段 想害本王的人从來沒有好下场 你们也不例外 ”

苏晨连续几天沒有看见公冶晟的人影 原本以为生了这样的大事 公冶晟一定急着处理她 然而并非如此 他居然放任她和这个不知名的阴柔男人住在柴房里 每天派人送來青粥小菜 既然他不急 她也不急 反正住在哪里也沒有差 只要别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苏醒儿沒有过來耀武扬威 这也脱离了苏晨的预测 大家好像遗忘了他们似的 除了偶尔有流言蜚语传进她的耳朵里 目前还沒有其他事让她在意

“你们知道吗 王爷要娶苏醒儿小姐做王妃了 此事已经得到皇上的圣喻 皇上也允了 ”送饭的婢女一邪恶地笑道

“某些人做了这样的丑事 弄得天下人都知道王爷戴了一顶绿帽子 变成这种况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行了 不要说闲话了 赶紧做事 ”送饭的婢女二淡淡地说道

“小玉 你说王爷会怎么处治背叛他的人 ”婢女一不死心 继续刺激某个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聊 以为伤害一个曾经高贵现在落迫的人是一件刺激的事 仿佛能够显得她有多么高贵似的

“还能怎么样 此事王爷会做主 我们管不着 ”婢女二不耐烦地说道:“快走了 不要被别人听见 到时候咱们也会被连累 你忘了昨天被管家听见说闲话的人是什么下场了 ”

婢女一撇撇嘴 心不甘不愿地离开这里 柴房恢复以往的平静 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 苏晨抚着肚子 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愚蠢 想用这么一扇门困住她 可能吗 还有公冶晟那个混蛋 他还有心娶妃 难道他不觉得最近诛事不顺吗

“听见了吗 你的主子达成心愿了 你是不是替她高兴 ”苏晨对阴柔男人说道:“以你的气质 怎么看也不像长工 看看你细皮嫩肉的皮肤 以及那张花容月貌 怎么看都像小倌院的小爷 我有沒有说错 ”

阴柔男人打了一个冷颤 惊惧地缩了缩身子 不敢与苏晨对视

又过了三天 苏晨被粗鲁地推醒 睁开眼睛看见公冶晟冷漠的双眼 以及苏醒儿兴灾乐祸的笑脸 她打了一个呵欠 懒懒地说道:“早啊 ”

“你居然还睡得着 真是过份 ”苏醒儿不满地说道:“王爷 你看她沒有一丝一毫改过的意思 ”

“虽然柴房的床硬了一点 不过还是不错的 姐姐要不要留下來试试 ”苏晨淡淡地说道

“我可沒有这样的爱好 ”苏醒儿厌恶地说道:“枉我还替你担心 沒有想到多此一举 咱们王爷心软 这才沒有整治你 ”

“王爷心软 姐姐的心更软 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住着 不是吗 ”苏晨冷笑道 “听说两位快要成亲了 提前说一声恭喜 祝你们夫妻同心 一起下地狱 ”

“谢谢妹妹的祝贺 我会记下的 ”苏醒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今天來这里可不是和你磨嘴皮的 咱们王爷亲自过來送一份礼物 希望妹妹能够喜欢 ”

“喜欢 当然喜欢 ”苏晨微笑道:“相信我 姐姐 我真的很喜欢 ”难得收到公冶晟的礼物 再怎么着也要收下不是吗

‘休书’两个字很大 苏晨永远也忘不了这两个字 盼星星盼月亮 终于盼來这两个字 如果依依知道此事 一定会替她高兴吧 早知道苏醒儿能够推动整件事的展 她就想办法把她弄过來了 可惜可惜 居然沒有算到她这个不稳定因素

不知道公冶晟和苏成琛达成什么交易 居然如此轻易地写下这封信 再看苏醒儿的鬼样子 真是让人作呕

“从此时开始 你不再是钥王府的王妃 而是本王的贱奴 ”公冶晟留下这句话 无视目瞪口呆的两个女人 愤愤地离开这里

贱奴 丫的 她辛苦了这么久 可不是为了得到这个称号

公冶晟的脑袋被驴撞了吗 难道他不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吗 如果不惩罚她 外面的人会怎么说他 他戴了绿帽子耶

苏醒儿又怒又恨地瞪着苏晨 这个女人到底灌了什么汤给钥王爷 只要她一天不走 她就无法安心 这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啊 随时有可能母凭子贵翻身 不行 她不会让她如愿 不仅是正妃 连侧室也不能让她做

苏晨接收到苏醒儿眼神传过來的讯息 她松了一口气 在心中说道:“对 你应该让公冶晟把我赶走 否则你永远坐不稳这个位置 ”

以前不走 是因为她要留下來报仇 不惜与他同归于尽 现在想走 是因为她已经做完应该做的事 现在只想平安地生下孩子 疯医已经离开这里 她最后的保障沒了 只能自求多福 不过疯医留了一封信给她 告诉她肚子里的孩子很稳定 其实生下他的几率很高

“來人 把这个野男人带走 ”苏醒儿冷冷地看着阴柔男人 说道:“竟敢勾引王妃 真是应该拿來千刀万刮 ”

苏晨撇撇嘴 无视他们的游戏 可怜的男人 居然听了苏醒儿的话 只怕活不长了

第二天 管家把苏晨接出柴房 关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 从此以后 她开始了奴隶的日子 如果不是她怀着孩子 相信早就被派到其他地方干活了 不过公冶晟还有一点良知 并沒有为难挺着大肚子的她

苏醒儿隔三差五地炫耀自己的得意 也不理会苏晨把她当成空气 距离苏醒儿和公冶晟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 苏醒儿越來越烦燥 不为别的 只为了那个碍眼的女人还沒有消失

“你说王爷经常去那个贱人的院子 ”苏醒儿阴着脸询问贴身婢女

“是的 小姐 不过王爷只是偷偷地看过几次 并沒有与王妃 嗯 那个贱人见面 ”婢女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样更糟糕 ”苏醒儿冷道:“以钥王爷的作风 看见苏晨做了这样的肮脏事不可能无动于衷 至少会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他不但沒有惩罚她 还让她留在王府里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舍不得赶她走 ”

“小姐 这怎么办 ”婢女说道:“那个贱人沒有后台 沒有正妃的位置 肯定不是小姐的对手 就算留下她也沒有什么吧 ”

“胡说八道 ”苏醒儿美丽的容颜狰狞丑陋 实在破坏了上天赐给她的花容月貌 “王爷居然舍不得她 绝对不能让她留下來 否则我怎么留住他的心 ”

“是 ”婢女赶紧应道

苏晨并不知道苏醒儿知道的事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 她的感应能力差了很多 她知道有人经常偷觑 但是并不知道是徘徊不定的公冶晟

如果苏晨知道这件事 就会现公冶晟变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不顺心打磨了他的尖锐 还是不知不觉改变了他的心境 他会偷偷地张望苏晨安抚孩子的样子 却不愿意出來与她相见

其实最郁闷的人是公冶晟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看见这个背叛他的女人 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被她看见

以她做出來的事 就算把她杀了也不算过份 他却只写了一封休书 休书写后 他又说出贬为奴隶的话來

难道是因为他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吗 还是 他根本舍不得放开她的手

三个人各怀心思 就这样平静地度过每一天 公冶晟忙着处理国事 几天沒有回王府休息 苏醒儿沒有上门找苏晨的麻烦 让苏晨感觉到暴风雨前的宁静

疯医留下來的伤药已经吃完了 现在的配方沒有那么好用 让她经常感觉伤口疼痛 最近沒有吃好睡好 伤势好得慢 身体很不舒服

白天乖乖地呆在房间里睡觉 晚上偷偷地溜出去处理商务 有一天 她忙得晚了 只能第二天早上偷偷地溜出來

“妹妹这是做什么 看你的样子 不可能刚刚从外面回來吧 ”苏醒儿突然出现在苏晨的身后 而且锐利地盯着她

苏晨现苏醒儿浑身湿透 好像一直守在这里似的 她猜想这个女人早就知道她出去了 而且故意在这里等着她

“姐姐真是好雅兴 更深露重 居然还在这里赏月 难道王爷沒有陪姐姐一起风花雪月吗 ”苏晨淡淡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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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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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事是怎么生的呢 苏晨迷迷糊糊地想道

刚才她沒有留意地面 更沒有想到苏醒儿居然设了一个套子让她钻 她真是沉得住气啊 看來她一直等着她 就为了让她钻这个圈套 亏她如此有耐心 居然等了整整一夜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肚子里面的孩子

她保护了他这么久 只希望他不要出事 打从她决定生下他的那一天开始 她就是和命运决斗 与苍天决斗 她不想输 她需要这个孩子 需要一个真正的亲人陪在身边

苏醒儿 我不会放过你的 该死的苏醒儿 你最好祈求我的孩子沒有事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孩子是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是她最在意的宝贝 他不能有事 绝对不能有事

“救命……”苏晨拍打着湖面 吃力地呼救着

为什么沒有人出现 他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难道诺大一个王府还沒有一个家丁经过这条小道吗

公冶晟……

她居然看见公冶晟的影子 是不是出现错觉了 在这个紧要关头想他做什么 就算他真的出现 也不可能救下这个孩子

苏晨沒有出现错觉 公冶晟确实就在岸边看着她 苏醒儿紧张地看着犹豫不决的公冶晟 试探地说道:“王爷 求求你救救妹妹 哪怕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爷的孩子 也求王爷救救她 ”

听了这句话 原本已经动摇的公冶晟皱了皱眉 又站在那里不动了 奇怪 为什么听见孩子不是他的 他的心里比看见苏晨和男人躺在一起的时候更愤怒 难道他一直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王爷 妹妹快沉下去了 求你救救她 虽然我一直不耻妹妹的作为 但是她好歹也是我的亲妹妹 我怎么忍心她就这样石沉深湖 ”苏醒儿嘤嘤哭道

“闭嘴 ”公冶晟不耐烦地吼道:“她还沒死呢 不需要你现在哭丧 ”

苏醒儿惧怕地缩了缩身子 抚着红唇在那里哭得美丽娇艳 公冶晟烦燥地看着深湖中的苏晨 对下人说道:“把她捞上來 ”

说完这句话 他转身对苏醒儿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本王唯你是问 ”

苏醒儿惴惴不安地点了点头 紧张地跟着公冶晟进入书房 刚进入书房 苏醒儿扑在公冶晟的怀里 低声痛哭道:“王爷 求你不要怪罪妹妹 ”

公冶晟推开苏醒儿 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就说 本王沒有时间和你耗 ”

“今天早上我想去看望妹妹 但是沒有看见她的人 我就一直找啊找啊 结果在湖边找到她 我不会游水 只能找管家求救 事就是这样的 ”苏醒儿委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王爷息怒 ”

“你这么早去找她做什么 ”如果不是他上早朝经过那里 根本沒有人知道那个女人的死活 找管家 为什么管家这么慢才赶过來

“听说妹妹不舒服 我就急着赶过去了 ”苏醒儿委屈地说道:“如果王爷怪罪醒儿去探望妹妹 醒儿知罪 以后再也不敢了 ”

公冶晟不耐烦地挥挥手 让她滚蛋 反正找她过來问话也只是走走过场 真实的况他会派人调查 他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女人的说词

苏醒儿松了一口气 朝公冶晟行礼退下 转身 腰间的东西落了下來 正好飘落在公冶晟的脚下

苏醒儿紧张地转身 看着东西被公冶晟率先拾起來 表更加紧张万分 公冶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展开纸张细看 顿时脸色越來越黑 大有乌云遮月的样子

“哼 ”紧紧地捏着纸条 展开手掌 看着白纸黑字成为碎末 他阴沉地看着苏醒儿 掐着她的脖子说道:“你想帮着她瞒着本王 你好大的胆子 ”

“王爷息怒 醒儿只是担心王爷生气 不希望王爷为了那个贱女人气伤了身体而已 ”苏醒儿含脉脉地看着公冶晟

“滚 本王要杀了那个贱人 ”该死的女人 她居然想自杀 只因为那个狗男人自杀身亡 她这么想死吗 好 他就成全她

公冶晟怒气冲冲地赶到苏晨的院子 刚踏入院子 看见管家焦急地守在外面 几个婢女端着水盆进进出出

当他看见盆子里面的血水时 心中的怒火顿时熄了大半 他呆呆地看着盆子 突然感觉心沉重

“王爷 王妃的孩子沒了 ”管家看见公冶晟 沉着声音说道:“王妃昏迷不醒 嘴里一直念着孩子 ”

“事是怎么生的 ”如果她真的想自杀 就应该抱着和孩子一起死的觉悟 既然她在睡梦中也念着孩子 难道她并沒有自杀的想法 这样想來 他的心平静许多

“苏小姐告诉属下王妃要自杀的事 属下急急忙忙地赶过來 看见王爷第一个赶到 至于其他事 属下正在调查 请王爷再给属下一些时间 ”老管家说道

公冶晟坐在苏晨的床头 就这样安静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她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气氛是那么沉重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就算是清香的兰花也无法遮掩它的味道 公冶晟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刚才看见的小生命 它已经成形了 而且可以看见他可爱的样子 如果他刚才不犹豫 或许这个孩子不会死掉

可笑 杀人不眨眼的公冶晟在后悔吗 真是笑话

公冶晟永远不会后悔 因为他永远不会犯错 那个女人该死 她肚子里面的杂种该死

公冶晟沒有现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其实这些小计谋真是漏洞百出 只要长了脑子的人都能够现其中的怪异之处 堂堂的钥王爷被这样拙劣的手段耍得团团转 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他一直沒有想过这些计谋的怪异 甚至沒有怀疑过这些事是不是真实的 他有沒有冤枉苏晨

苏醒儿说什么 他已经信了一半 再加上他亲眼看见她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所以就这样定了她的死刑 连辩护的权利也沒有

苏晨的容颜与他记忆中的容貌相融 他仿佛看见那个美丽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忧伤眼神 这或许就是公冶晟的软肋吧 所有与那个女人相似的女人都让他犹豫 他竟是这样下不了手

“你满意了 你高兴了 ”苏晨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反正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你是不是觉得解气了 ”她的孩子 她怀胎七月的孩子啊 如果不是这个无的男人 她的孩子不会死 还有苏醒儿 她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 ”公冶晟冷冷地看着她 沉声说道:“你再说一遍 ”

“你想听多少遍都可以 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所以你杀了他沒有任何的负罪感 对不对 你这双肮脏的手已经杀了太多的人 根本不在乎多一个 对不对 你杀了我的孩子 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苏晨的语气越來越急促 声音越來越低沉

“你终于承认那个孩子是贱种了 ”公冶晟的眼睛里沒有任何感存在 声音冷得如同千年寒冰 “贱人 你该死 ”

“死 不 你已经杀了我的孩子 接下來死的人应该是你 我要亲眼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我要让我的孩子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苏晨的绪很不稳定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 公冶晟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我诅咒你 我诅咒你这辈子沒有后代送终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该死的公冶晟 你会遭报应的 只要我苏晨活着一天 我就不会放过你 ”

啪 公冶晟挥了一掌 让苏晨的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记 他恼怒地看着她 冷道:“那个贱种早就应该死了 本王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能够说服疯医替你遮掩 否则那个贱种不会活到现在 贱人 你想活着看本王的笑话是吧 好 本王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能够活下來 本王就让你睁大眼睛看着本王会怎么轰轰烈烈地活着 ”

一个时辰后 两个护卫把一个黑色的麻袋扔到王府的后门 从此以后 钥王妃苏晨从人们的视线当中消失 沒过多久 钥王妃苏晨曝病而死的消息不径而走 此事天下皆知 世人感叹她肚子里的孩子 以及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苏醒儿 钥王爷为了维持两家的关系 娶了京城第一美人苏醒儿为侧室

是的 只是侧室

苏醒儿终究沒有达成心愿 公冶晟只给她一个侧室的名份 平添世人笑话

沒有人留意王府后院的麻袋 那里是一个死巷口 平时沒有人过來 两天后 终于有一辆马车无意间闯入那个死巷口 并且现那个鼓鼓的麻袋

“公子爷 这个麻袋好像一个人的形状啊 ”驾车的车夫好奇地说道

车帘掀开 一个儒雅的白衣公子淡淡地看着地面上的麻袋 犹豫半刻 说道:“你去看看 ”

“是 ”车夫跳下马车 利落地打开麻袋 不料看见里面装着一个漂亮女子

“公子爷 是一个漂亮姑娘 ”车夫说道:“怎么办 ”

“死了吗 ”白衣男子淡道:“沒死就抬走 ”

“好勒 ”车夫探了一下女子的鼻息 现还有呼吸 赶紧把她扛上马车

马车离开不久 王府的后门打开 老管家朝四处张望着 突然惊道:“不好 娘娘真的被人弄走了 ”

老管家比任何人都了解公冶晟的心思 他并不是真的想把苏晨扔出去 而是给她一个警告 沒有想到真的丢失了刚刚小产的王妃 只怕王爷的怒火暂时无法消停了

哎 王府的管家不好做啊 老管家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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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温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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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好闷 无法呼吸了

她又死了吗 这次会不会回到现代呢 这具身体真是让人厌恶 让她无法尽量地展开行动 如果能够摆脱这具身体也好 至少不会束手束脚 只是沒有办法报仇 始终不甘心

只要想到公冶晟和苏醒儿活得这么舒服 她就死得不不愿 如果不能解开心结 就算让她做皇帝也沒有意思

“公子 她还沒有醒呢 ”一个长相白净的书童说道:“她好像很痛苦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

不远处 一个温柔儒雅的白衣男子正在认真地品读书籍 听见书童的话 他侧眼看了躺在床上的女子一眼 淡道:“或许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吧 ”

“对哦 仁大哥说她刚刚小产 又受了刺激 还被扔在大街上冻了两天两夜 能够活下來已经很幸运了 她真是可怜 不知道什么人如此残忍 ”书童同心泛滥 看着苏晨的眼神充满了怜爱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 就留下來照顾她吧 ”白衣男子微笑道:“沒有我的允许 不要让她离开这个府院 ”

“放心好了 她现在的样子也沒有办法下床 我不会让她乱走的 ”书童连连点头 “公子又要处理那些杂事吗 青衣真是不明白 公子明明不喜欢做生意 为什么还是逼着自己应付那些奸商 ”

“这也算是一种历练吧 ”白衣男子合上书册 平静地说道

苏晨一直陷入噩梦当中无法醒过來 在梦中 她一直在大海中畅游 仿佛沒有尽头似的 她能够听见有人说话 声音很陌生 不像她熟悉的每个人 苏晨朝声音的方向游过去 挣扎了很久才摆脱梦魇

“你醒了 ”青竹看见苏晨睁开眼睛 喜不自禁地说道:“你饿了吧 我去帮你端吃的 ”

苏晨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年坐在床头 心中充满不解 环视四周 生这里的环境也很陌生 心中更加不明白缘由 少年梳着书童的饰 穿着料子不错的衣服 看來是大户人家的书童

“你是谁 ”已经昏迷几天 这些日子全靠青竹灌肉汤给她喝 才保住她的性命 或许是太久沒有喝水 所以嗓子很干噪 声音难听得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我 ”青竹指着自己的鼻子 笑容干净 声音爽郎 说道:“我是青竹 书童青竹 姑娘贵姓 ”

“苏……”苏晨淡道:“我叫苏轻紫 你叫我紫姐姐好了 ”

“紫姐姐 你的名字真好听 ”书童笑道:“你为什么躺在麻袋里 是不是有人对你不利 ”

“这里是什么地方 ”苏晨转移话題 尽管面前的少年看上去很单纯 但是她还是习惯产生戒备 这个习惯已经救了她几次命 所以她并不觉得是坏事 “是你救了我吗 ”

“不是哦 是我们家少爷出去的时候看见你被装在麻袋里 所以把你带回來了 ”青竹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少爷的心肠最好了 就算看见猫猫狗狗 也会把它们救回來 ”

“谢谢 ”苏晨淡淡地说道:“有沒有吃的 我好像很久沒有吃东西了 ”

“对对 我差点忘了 姐姐稍等一下 我立即安排吃的 ”青竹尴尬地搔搔脑袋 以极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苏晨淡淡地笑了笑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呆

她被救了啊 这次又遇见什么人 老天爷应该不会故意跟她过不去吧

公冶晟 你慢慢地得瑟吧 哼 你也沒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如果早知道你会毁了我的孩子 我就早点执行计划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这个世界沒有后悔药

苏晨抚着脸 感受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來的滋味 她从來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她哭了 代表着她真的很痛苦

青竹端着饭菜走进來 正好看见苏晨抚着被子痛哭的场面 他站在门口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 只会傻傻地站在那里不动

“青竹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白衣男子经过这里 奇怪地看着傻愣在那里的青竹

“少爷 你回來了 ”如此尴尬的场面被白衣男子撞见 青竹觉得很不自在 “那个 那位姑娘已经醒了 她想吃东西 我送饭菜过來 ”

“那就送进去吧 ”白衣男子听说自己救的人醒了 特意过來看看况

苏晨听见他们的谈话 不好意思地擦干脸上的痕迹 当她看见白衣男子的时候 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 有些讶然地看着他

奇怪 难道古代的美男真的不值钱吗 为什么刚刚逃离邪恶美男公冶晟的视线 又看见一个优雅温柔的白衣美男 这个男人的温柔与迁君的温柔不一样 迁君外冷内柔 这个男人是外柔内冷

尽管这个男人总是扬起温柔的笑容 但是他的笑容沒有抵达眼底 以苏晨的经验 这个男人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黑线 好俗的台词 不过沒有办法 这是穿越者的必备台词之一 俗是俗了点 但是很符合现在的场景 所以只能忍耐一下了

“姑娘如何称呼 ”白衣男子微笑地说道:“身体可有不适的地方 ”

“谢公子挂心 我已经沒事了 ”苏晨挤了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小女子苏轻紫 请问恩人大名 ”

“原來是苏姑娘 ”白衣男子微笑道:“在下万俟风 ”

“公子救了轻紫的性命 轻紫不会遗忘这份恩 如今轻紫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也应该离开这里了 ”苏晨淡道:“请容轻紫改天再拜访公子 ”

“苏姑娘 你还是再休息几天吧 你的伤势很严重 不能下床啊 ”青竹担忧地说道:“我们公子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你不用担心什么 再说了 这里已经不是京城 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我们可不放心让你离开 ”

“这里不是京城 ”苏晨惊讶地说道:“我已经离开京城了吗 ”

“是啊 我们少爷去京城做生意 刚刚把事办完 又看见你一直沒有醒过來 就把你带到我们的老家來了 ”青竹吐吐舌头 不好意思地说道

万俟风看着苏晨惊讶的表 非常不道德地轻笑起來 美男子笑起來真是养眼 整个人散着耀眼的光芒 他轻咳一声 敲了一下青竹的脑袋 说道:“臭小子 饭菜都凉了 还愣着做什么 ”

“对哦 苏姑娘 你快吃点东西吧 你已经饿了几天了 如果你真的想离开 也要养好身体再说吧 ”青竹趁机说道

万俟风笑道:“苏姑娘莫不是不放心在下 ”

苏晨回过神來 听见万俟风的话 摇头说道:“当然不是 只是我的家在京城 沒有想到已经离开那里 所以有些吃惊 请问万俟公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 ”

“这里是孟多城 距离京城不远 如果苏姑娘想赶回去的话 只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就可以了 所以 你现在应该养好身体 等身体康复以后再回去也不迟 ”

“多谢万俟公子的美意 我就却之不恭了 ”苏晨微笑道

这里是万俟府 府里的人不多 只有万俟风一个主人 苏晨在养伤期间只看见青竹一个人 有意无意地打听这里 也探听了许多消息 据说这里只是万俟家的别院 因此人数不多 万俟风是家中独子 被父母强迫着学做生意

孟多城是一个不小的城市 尽管沒有京城那么繁华 但是也是一个热闹的地方 这里沒有京城那么多皇亲贵族 所以做生意相对要容易一些 在京城做生意 沒有喂饱那些蛀虫可不行

万俟家做玉石生意 这玩意可是一本万利 但是想要赚钱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做玉石生意单凭生意头脑还不行 还需要对玉石的研究经验 否则就要亏大了

“青竹 最近怎么沒有看见你家公子 ”苏晨闲着无聊 与青竹随意聊聊

“公子最近烦着呢 ”青竹心疼地说道:“如果我能够帮助公子解忧就好了 ”

“生了什么事 说出來我听听 说不定我有办法解决呢 ”苏晨好奇地说道:“我在京城也有几家店铺 对生意方面的事或许能够帮忙 ”

单纯的青竹让她想到单纯的依依 最近一直是青竹陪着她解闷 才让她沒有办法胡思乱想

“真的吗 紫姐姐 原來你也经商啊 ”青竹喜道:“那太好了 ”

“所以你把你们公子的烦恼对我说说 也许我能够帮他出出主意 ”这算不算报恩的方法 她可不想欠别人什么 最好能够早点把恩偿还了

“我们公子买了一块玉石 那块玉还是不错 只是公子却犯了难 ”青竹说道:“因为玉太好了 我们店里沒有十分优秀的首饰大师 所以不敢轻易动用那块玉石 偏偏我们老夫人寿辰将至 我们公子想用这块玉石设计一套首饰献给老夫人 紫姐姐 你认不认识制作首饰的玉石大师 如果你有人脉 帮我们公子介绍一下好吗 ”

“其实你们公子可以换一件礼物嘛 为什么非用那块玉石不可呢 ”苏晨不懂了 难道那块玉石真的独一无二 除了它沒有其他东西拿得出手吗 为了一块玉石如此烦恼 根本不值得吧

“公子暂时找不到一件比玉石更好的礼物了 ”青竹嘟着嘴巴说道:“虽然公子是万俟家的独子 但是还有几位叔叔在旁边虎视眈眈 整天想着找公子的麻烦 老夫人并不是特别喜欢公子 所以公子要想办法改变老夫人对他的印象 就算老夫人不喜欢他 公子也希望老夫人不要讨厌他 ”

原來是这样 苏晨暗暗地点点头 表示明白了 如果只是需要一件礼物的话 或许沒有那么麻烦

“你们老夫人有什么爱好 还有 把你们老夫人的习惯全部说一遍 越详细越好 ”真是死脑筋 为什么不想想其他可能性 只要投其所好 根本沒有必要使用最好的材料制作最好的礼物

万俟风最近很郁闷 玉石方面的事很不顺利 向來很讨他欢心的书童也避着不见人影 还有那个受他救助的女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整天四处躲藏

他向來人见人爱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沒有市场了 真是郁闷啊

(美克文学-)

第二章:八十大寿

万俟家是孟多城的首富.世代都是做玉石生意的商人.今天是万俟家老夫人的八十大寿.全城的商人争着抢着送礼.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进入最华丽的大殿.为了今天的日子.万俟家的管家和主事者已经准备了几个月.尽量奢华铺张.向世人展现了这个家族的强盛.

“陈老板.感谢你的大驾光临啊.里面请里面请.”万俟家的主事万俟震一早就站在门口迎接几位合作多年的商人.直到迎來了全城的五大商人.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剩下的普通商贩就交给管家.还轮不到他继续浪费时间.

“恭喜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恭喜老寿星.贺喜老寿星……”

连绵不断的贺喜声接踵而來.每一位万俟家的成员和家丁都要笑脸迎人.这样才不算失了礼仪.今天真是热闹的一天.满屋子的华衣华服.以及众人怪异的笑脸.众人的脸都笑僵了.心中真是烦燥至极.却必须继续保持下去.

“华叔.风儿呢.”万俟震不耐烦地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沒有看见他的人影.他到底知不知道今天的重要性.”

管家华叔微笑地说道:“老爷息怒.少爷马上就到了.老爷要相信少爷.他从來沒有忘记过今天的重要性.”

“最好如此.否则那几个家伙又要在娘的耳边说他的不是.”万俟震叹道:“我知道他不喜欢做生意.可是我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不做生意还轮到谁做.”

“是.少爷肯定明白老爷的良苦用心.”华叔应道:“老爷.少爷的马车到了.”

万俟震顺着华叔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青竹驾着马车赶进來.他僵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冷哼一声继续招待客人.装作沒有看见万俟风的到來.

华叔轻笑一声.沒有说破自家老爷的别扭作风.老爷真是的.明明担心少爷.却不肯说出來.总是搞得父子两人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

青竹从侧门驾着马车进來.华叔迎了上去.唤道:“少爷.你终于來了.”

青竹看见华叔.喜道:“爷爷.让你久等了.对不起啦.”

“你这个小皮猴.又给少爷惹麻烦了吧.”华叔宠溺地笑了笑.青竹是华叔的孙子.华叔家世代都是万俟家的管家.

“我才沒有呢.你问问少爷.我一直很听话的.”青竹不甘心地说道:“少爷.你评评理.为什么爷爷总是说我不听话.”

万俟风掀开帘子.率先跳下马车.再把苏晨扶下來.听了青竹的控诉.他失笑道:“青竹一直很听话.除了在值夜的时候睡觉.偶尔把我的书乱扔外.其他方面挺好的.”

“少爷.”青竹惊道:“你不能这样的.那是我五岁时犯的错.难道你要记一辈子吗.”

“哈哈哈……”华叔和万俟风同时失笑.看见青竹可爱的模样.许久不曾露出真心笑容的苏晨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呀.紫姐姐也取笑我.我不答应.”本來被自家爷爷和自家少爷取笑习惯了.现在又看见苏晨取笑.青竹的小脸涨得通红.

“好了好了.小毛猴又胡闹了.”华叔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道:“这位小姐是少爷的客人吧.属下是万俟家的管家.小姐可以叫属下华管家.”

“叫华叔吧.华叔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直是我最亲密的亲人.这位是苏小姐.我的朋友.”万俟风大略地介绍了一下.说道:“苏小姐听说老夫人生辰.特意替我准备了礼物.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其实少爷不需要为了礼物的事情如此烦恼.只要少爷的心意到了.老夫人能够明白的.”华叔明白每年的今天就是万俟家的争宠日.老夫人是家里最大的长辈.可以决定万俟家的大多数事情.尽管万俟震是万俟家的家主.但是老夫人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换掉他这个家主.为了保住家主之位.万俟震想方设法讨老母亲的欢心.就是不想老母亲被另外几个兄弟挑拨了关系.

幸好这位老夫人平时喜欢吃斋念佛.不常与外界联系.否则整个万俟家一直无法安生.

“老夫人是风大哥的祖母.风大哥也希望她能够真正地享受儿孙满堂的乐趣.当然会为了她的生辰用心设计.华叔不用替风大哥担心.他有分寸的.”苏晨微笑地说道:“风大哥.咱们要开始准备了.否则赶不上时间.”

“好.”万俟风微笑地点头.向华叔暂时告别.与青竹和苏晨走向前面的院子.

苏晨一直讨厌喧闹.可是今天真是吵得可以.她发现万俟风也是一脸无法适应的样子.可见他平时也讨厌应付这些心思深沉的人.

远远看见被众人吹捧的老夫人.她满头发丝皆是银色.那双苍老的眼睛昏昏欲睡.仿佛周围的恭维是一件让人发困的事情.以她的容貌和身段.实在看不出是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太.据说老夫人年轻时是孟多城的第一艺伶.看來并不是无稽之谈.

“她是一位奇怪的老太太.”苏晨无意间说出心中的想法.等反应过來的时候.正好看见万俟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从來沒有真心地笑过.哪怕是年轻的时候.”万俟风说道:“我的爷爷很喜欢她.但是她并不喜欢爷爷.爷爷是利用家中的权势强娶了她.并沒有经过她的同意.几十年來.爷爷想方设法讨她的欢心.但是她仍然沒有真心地笑过一次.临死之前.爷爷留下的唯一遗嘱就是老夫人的话不能违抗.否则爷爷训练的死士会砍了那个人的人头.哪怕那个人是万俟家的家主.”

苏晨讶然地看着那位仍然美艳的老夫人.尽管万俟风只用了几句短短的话介绍了这位老夫人和万俟家上任家主的感情人生.但是她能够感受其中的波折和纠结.从万俟风的容貌來看.那位万俟家的家主应该也不是一个粗陋的男人.老夫人被这样优秀的男人宠着疼着爱着.难道真的沒有动过心吗.

“准备好了吗.马上就是送贺礼的时间了.”万俟说道:“如果能够看见她真心地笑一次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苏晨追问.她又不是僵尸.为什么不可能真心地笑一次.

“爷爷说她的心早就死了.不可能看见爷爷的真心.就算她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万俟风淡淡地说道:“走吧.”

一年一度的送礼时间到了.这位老夫人替万俟家的上任家主生了五个孩子.其中四男一女.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他们展现自己孝心的时候.也是证明他们在万俟家地位的时候.

万俟震是大儿子.送了一支一千年前的古董发簪.据说这支发簪是某位宠妃的最爱.其价值堪称价值连城.这并不是夸张.而是这支发簪确实可以换一座城池.

二儿子.三儿子.四儿子和小女儿都送了珍贵的礼物.让围观的众人叹为观止.尽管知道万俟家很富裕.财产仅比国库少一点.但是也沒有想到他们出手如此夸张.难道他们不担心被别人觑视财产吗.古往今來.又有几位有钱的富豪沒有被朝廷关注.

当然.这并不是不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不会在万俟家发生.万俟家的祖先与锋国的开国皇帝是结拜兄弟.两人曾经有言在先.如果锋国缺少物资.万俟家无条件地支持.意思是说.万俟家根本就是锋国在外面的流动国库.只要锋国皇族不要太过份.万俟家可以付出一部份财产交给国库.

纵然是苏晨这个见多识广的.看见他们把这些奇珍异宝献给一个不喜欢说话不会笑的老人家.也心疼得直胃痛.

儿子送完礼.接着轮到孙子了.除了万俟震只有万俟风一个独子外.万俟震的其他兄弟都有好几个子女.

“请各位堂兄堂姐先请.”万俟风对其他堂兄堂姐说道.每年的他都是让别人先送.所以大家并沒有留意他这次的与众不同.

第三代人继承了第二代人的奢华和夸张.他们送的东西不是古董就是珍稀物件.让在场的众人大开眼戒.送礼的人仰着头.摆出一幅高傲的姿态.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老夫人不会喜欢这些东西.”青竹轻声说道.

苏晨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这位老夫人太有个性了吧.这么好的东西也不喜欢.

青竹悄悄地说道:“老夫人从來沒有正眼瞧过这些东西.以前送的东西都放在仓库里.现在已经盖了厚厚的一层灰了.”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这些人还要送.”简直有病嘛.既然青竹都知道老夫人对那些东西的处置手段.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还送.简直是无聊至极.

“这还用问.当然是摆出姿态让别人看的.他们就是想让世人知道他们多么孝顺.”青竹不屑地说道.“我们公子就不一样了.他每次送的东西都有用处的.要么对夫人的身体好.要么是夫人年轻时喜欢的东西.你看老夫人的手腕.那串佛珠就是公子送的.”

万俟家是孟多城的首富.世代都是做玉石生意的商人.今天是万俟家老夫人的八十大寿.全城的商人争着抢着送礼.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进入最华丽的大殿.为了今天的日子.万俟家的管家和主事者已经准备了几个月.尽量奢华铺张.向世人展现了这个家族的强盛.

“陈老板.感谢你的大驾光临啊.里面请里面请.”万俟家的主事万俟震一早就站在门口迎接几位合作多年的商人.直到迎來了全城的五大商人.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剩下的普通商贩就交给管家.还轮不到他继续浪费时间.

“恭喜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恭喜老寿星.贺喜老寿星……”

连绵不断的贺喜声接踵而來.每一位万俟家的成员和家丁都要笑脸迎人.这样才不算失了礼仪.今天真是热闹的一天.满屋子的华衣华服.以及众人怪异的笑脸.众人的脸都笑僵了.心中真是烦燥至极.却必须继续保持下去.

“华叔.风儿呢.”万俟震不耐烦地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沒有看见他的人影.他到底知不知道今天的重要性.”

管家华叔微笑地说道:“老爷息怒.少爷马上就到了.老爷要相信少爷.他从來沒有忘记过今天的重要性.”

“最好如此.否则那几个家伙又要在娘的耳边说他的不是.”万俟震叹道:“我知道他不喜欢做生意.可是我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不做生意还轮到谁做.”

“是.少爷肯定明白老爷的良苦用心.”华叔应道:“老爷.少爷的马车到了.”

万俟震顺着华叔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青竹驾着马车赶进來.他僵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冷哼一声继续招待客人.装作沒有看见万俟风的到來.

华叔轻笑一声.沒有说破自家老爷的别扭作风.老爷真是的.明明担心少爷.却不肯说出來.总是搞得父子两人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

青竹从侧门驾着马车进來.华叔迎了上去.唤道:“少爷.你终于來了.”

青竹看见华叔.喜道:“爷爷.让你久等了.对不起啦.”

“你这个小皮猴.又给少爷惹麻烦了吧.”华叔宠溺地笑了笑.青竹是华叔的孙子.华叔家世代都是万俟家的管家.

“我才沒有呢.你问问少爷.我一直很听话的.”青竹不甘心地说道:“少爷.你评评理.为什么爷爷总是说我不听话.”

万俟风掀开帘子.率先跳下马车.再把苏晨扶下來.听了青竹的控诉.他失笑道:“青竹一直很听话.除了在值夜的时候睡觉.偶尔把我的书乱扔外.其他方面挺好的.”

“少爷.”青竹惊道:“你不能这样的.那是我五岁时犯的错.难道你要记一辈子吗.”

“哈哈哈……”华叔和万俟风同时失笑.看见青竹可爱的模样.许久不曾露出真心笑容的苏晨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呀.紫姐姐也取笑我.我不答应.”本來被自家爷爷和自家少爷取笑习惯了.现在又看见苏晨取笑.青竹的小脸涨得通红.

“好了好了.小毛猴又胡闹了.”华叔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道:“这位小姐是少爷的客人吧.属下是万俟家的管家.小姐可以叫属下华管家.”

“叫华叔吧.华叔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直是我最亲密的亲人.这位是苏小姐.我的朋友.”万俟风大略地介绍了一下.说道:“苏小姐听说老夫人生辰.特意替我准备了礼物.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其实少爷不需要为了礼物的事情如此烦恼.只要少爷的心意到了.老夫人能够明白的.”华叔明白每年的今天就是万俟家的争宠日.老夫人是家里最大的长辈.可以决定万俟家的大多数事情.尽管万俟震是万俟家的家主.但是老夫人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换掉他这个家主.为了保住家主之位.万俟震想方设法讨老母亲的欢心.就是不想老母亲被另外几个兄弟挑拨了关系.

幸好这位老夫人平时喜欢吃斋念佛.不常与外界联系.否则整个万俟家一直无法安生.

“老夫人是风大哥的祖母.风大哥也希望她能够真正地享受儿孙满堂的乐趣.当然会为了她的生辰用心设计.华叔不用替风大哥担心.他有分寸的.”苏晨微笑地说道:“风大哥.咱们要开始准备了.否则赶不上时间.”

“好.”万俟风微笑地点头.向华叔暂时告别.与青竹和苏晨走向前面的院子.

苏晨一直讨厌喧闹.可是今天真是吵得可以.她发现万俟风也是一脸无法适应的样子.可见他平时也讨厌应付这些心思深沉的人.

远远看见被众人吹捧的老夫人.她满头发丝皆是银色.那双苍老的眼睛昏昏欲睡.仿佛周围的恭维是一件让人发困的事情.以她的容貌和身段.实在看不出是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太.据说老夫人年轻时是孟多城的第一艺伶.看來并不是无稽之谈.

“她是一位奇怪的老太太.”苏晨无意间说出心中的想法.等反应过來的时候.正好看见万俟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从來沒有真心地笑过.哪怕是年轻的时候.”万俟风说道:“我的爷爷很喜欢她.但是她并不喜欢爷爷.爷爷是利用家中的权势强娶了她.并沒有经过她的同意.几十年來.爷爷想方设法讨她的欢心.但是她仍然沒有真心地笑过一次.临死之前.爷爷留下的唯一遗嘱就是老夫人的话不能违抗.否则爷爷训练的死士会砍了那个人的人头.哪怕那个人是万俟家的家主.”

苏晨讶然地看着那位仍然美艳的老夫人.尽管万俟风只用了几句短短的话介绍了这位老夫人和万俟家上任家主的感情人生.但是她能够感受其中的波折和纠结.从万俟风的容貌來看.那位万俟家的家主应该也不是一个粗陋的男人.老夫人被这样优秀的男人宠着疼着爱着.难道真的沒有动过心吗.

“准备好了吗.马上就是送贺礼的时间了.”万俟说道:“如果能够看见她真心地笑一次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苏晨追问.她又不是僵尸.为什么不可能真心地笑一次.

“爷爷说她的心早就死了.不可能看见爷爷的真心.就算她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万俟风淡淡地说道:“走吧.”

一年一度的送礼时间到了.这位老夫人替万俟家的上任家主生了五个孩子.其中四男一女.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他们展现自己孝心的时候.也是证明他们在万俟家地位的时候.

万俟震是大儿子.送了一支一千年前的古董发簪.据说这支发簪是某位宠妃的最爱.其价值堪称价值连城.这并不是夸张.而是这支发簪确实可以换一座城池.

二儿子.三儿子.四儿子和小女儿都送了珍贵的礼物.让围观的众人叹为观止.尽管知道万俟家很富裕.财产仅比国库少一点.但是也沒有想到他们出手如此夸张.难道他们不担心被别人觑视财产吗.古往今來.又有几位有钱的富豪沒有被朝廷关注.

当然.这并不是不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不会在万俟家发生.万俟家的祖先与锋国的开国皇帝是结拜兄弟.两人曾经有言在先.如果锋国缺少物资.万俟家无条件地支持.意思是说.万俟家根本就是锋国在外面的流动国库.只要锋国皇族不要太过份.万俟家可以付出一部份财产交给国库.

纵然是苏晨这个见多识广的.看见他们把这些奇珍异宝献给一个不喜欢说话不会笑的老人家.也心疼得直胃痛.

儿子送完礼.接着轮到孙子了.除了万俟震只有万俟风一个独子外.万俟震的其他兄弟都有好几个子女.

“请各位堂兄堂姐先请.”万俟风对其他堂兄堂姐说道.每年的他都是让别人先送.所以大家并沒有留意他这次的与众不同.

第三代人继承了第二代人的奢华和夸张.他们送的东西不是古董就是珍稀物件.让在场的众人大开眼戒.送礼的人仰着头.摆出一幅高傲的姿态.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老夫人不会喜欢这些东西.”青竹轻声说道.

苏晨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这位老夫人太有个性了吧.这么好的东西也不喜欢.

青竹悄悄地说道:“老夫人从來沒有正眼瞧过这些东西.以前送的东西都放在仓库里.现在已经盖了厚厚的一层灰了.”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这些人还要送.”简直有病嘛.既然青竹都知道老夫人对那些东西的处置手段.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还送.简直是无聊至极.

“这还用问.当然是摆出姿态让别人看的.他们就是想让世人知道他们多么孝顺.”青竹不屑地说道.“我们公子就不一样了.他每次送的东西都有用处的.要么对夫人的身体好.要么是夫人年轻时喜欢的东西.你看老夫人的手腕.那串佛珠就是公子送的.”

第三章:有情绪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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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宾客看见大批的稀世珍宝被送到老夫人的面前时 表面啧啧惊叹 内心却波涛汹涌 天底下还有多少人吃不起饭养不起家 这些二世祖却把钱消耗在这些地方 让他们不由地感叹命运的捉弄 那些摆在桌案上的礼物随便拿出一件出來也可以养活一个城市的居民 可是人家却不屑一顾 真是活活把人气死

万俟家的第三代人送完礼物 还剩下万俟风沒有动劲 众人把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 根据往年的况來看 万俟风送的礼物总是比其他人送得更有人性化 至少沒有夸张到让他们内伤的地步 这位少主是当代家主的独生子 一直深受众人注视 如果不出意外 他就是未來的万俟家主

这个少年即俊美 又戴着这么美丽耀眼的光环 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诱惑力比皇族的王孙贵族还大 不知道多少人想得到他的垂青 许多大小姐愿意自贬身价成为他的贴身丫环 却得到他温柔的拒绝

如果换作其他人拒绝这些娇贵的大小姐 就算不会死一万次 但是也要死一千次 他却不然 沒有人舍得伤害他 更何况他拒绝得那么艺术

“风儿准备了两件礼物送给祖母 希望祖母能够喜欢 ”尽管这是老夫人的寿辰 但是万俟风仍然穿着白色的衣服 只不过衣服的下摆由金色的丝线镶边 衣袖处绣着清清淡淡的小野菊 他大约一米八的身高 胖瘦适宜 根本就是一个天生的衣架子 纵然再普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显得不俗

万俟风拍拍手 示意第一件礼物可以上场了 苏晨听见声音 赶紧让早就准备好的戏子上台演出

“风儿知道祖母喜欢听戏 所以请了戏班子为祖母祝寿 ”万俟风微笑道:“只是这次的戏剧与众不同 希望祖母能够喜欢 ”

老夫人伸出手 示意万俟风继续 苏晨一直打量这位老夫人 现她真的很不喜欢说话

苏晨改编了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 让这些古代人见识二十一世纪最流行的戏剧 当然 她让戏班的人不要画太浓的妆容 尽量展现真实的容貌 为了挑选合适的演员 她拜访了孟多城的各个戏班子 最终挑选了一个名不经传的戏班 这个戏班的人有两个长相不俗的戏子 无论是容貌和气质都很像她心目中的七仙女和董永

苏晨想到她在孟多城沒有势力 而且这里距离京城太远 沒有办法通知剑家兄妹 她一直放不下心中的仇恨 每天被噩梦惊醒 夜夜想到自己未出生的孩子 仇恨在心中越积越深 如果不爆出來 她会疯掉的 为今之计 她有两个办法可以知道京城的事 其一 寻求万俟风的帮助;其二 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势力

求人不如求已 她选择了后者 她让戏班的老板根据她的指示演戏 承诺把这些人捧红 条件就是成为他们的老板 两人白纸黑字 各个条约写得清清楚楚

除了改变演出的戏服和装容 还要改变以前的唱法 这里的戏剧类似中国的京剧 尽管喜欢的人很多 但是也有人无法适应 她教会他们黄梅戏 让这种戏剧成为新兴的戏剧节目

当然 苏晨不会无缘无故地动戏剧改革 她率先从青竹那里打听到老夫人的爱好 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咦 这是什么啊 ”戏班子的人唱出第一句 立即有人出惊疑声 “怎么唱法如此奇怪 ”

“嘘 老夫人沒有说话 你说什么话 ”有人不满道:“不管好听不好听 全由老夫人说了算 咱们还是看看再说 ”

随着故事的展开 原本还有议论声的大堂安静下來 只剩下戏子们的唱声 七仙女和董永的故事流传了上百年 不知道感动了多少古代和现代人 同样能够俘虏这些异时空的人 无数人为了它流泪 无数人捏着胸前的衣服痴痴地看着戏台 无数人大骂玉皇的心狠……

“呜呜呜 太过份了 太过份了 ”青竹的眼泪就像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为什么要让他们分开 太过份了 ”

苏晨环视众人 双眸与万俟风的黑眸无意间撞上 沒有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保持清醒 这个万俟风真是不容小觑 全场的人随着故事的起伏又哭又笑 沒有几个人还能保持清醒

“很美丽的故事 祖母很喜欢 谢谢你 ”万俟风微笑地说道

错觉吗 为什么觉得他刚才无意间流露出一点敌意 应该是错觉吧 她替他讨好了他的祖母 他沒有道理会敌视她 只不过这个男人的心思真难猜测啊

“她沒有笑 也沒有哭 是那些人当中最冷静的一个人 ”苏晨无奈地说道:“这并不算成功吧 ”

“不 已经很不错了 你看她的手 ”万俟风用扇头朝老夫人的方向指了指 说道:“她从來沒有如此紧张过 ”

顺着他的手势看去 只见老夫人双手握着椅子的把手 手背青筋外露 她并不是沒有绪起伏 而是控制得太好而已

苏晨淡淡地笑了笑 看來效果不错 虽然沒有达到她想象中的样子

整场戏剧维持了一个时辰 故事喜中带悲 悲中带喜 苏晨想了许多搞笑的段子融合起來 让整个大堂扬溢在欢笑和悲伤之中 在故事的最后 他们终于大团圆 为这个美丽又忧伤的故事画下剧点

啪啪啪啪 无数掌声接踵而來 为这个故事赞叹 当董永和七仙女终于在一起的时候 老夫人的手放松下來 表也柔和许多

“好故事啊 真是好故事 这是哪个戏班子 ”等老夫人的寿辰结束后 就把他们请到家里演一次 让那些喜欢看戏的家人开开眼戒

“不错 真是精彩的故事 而且唱法很优美 就像……就像……”像什么來着 太激动了 无法描绘心中的感动

“天籁之音……”旁边的人补充道

“对对 绝对是天籁之音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有几回闻

众人一直沉迷于故事当中 一时半会儿还沒有办法回过神來 不仅他们如此 连那个神淡漠的老夫人也在呆 万俟震不愧是万俟家的家主 他第一个反应过來 他凝视万俟风 眼中闪过满意的神彩

许多人明里暗里打听戏班子的名字 甚至请华叔帮他们定下位子 直到万俟家家主上台让众人入座 他们才反应过來这里可是老夫人寿辰 如果被他们搞砸了就坏事了

“风儿 这是你的第一个礼物 还有第二个礼物呢 ”万俟震淡淡地说道

“孩儿知道祖母喜欢吃甜食 所以请人专程明了一些新点心 希望祖母喜欢 ”万俟风拍拍手 很快就有一排漂亮的婢女端着盘子走进來

这些美人很可人 不过相比之下盘子里的东西更可人 在场的宾客已经见识了刚才的戏剧 因此现在对万俟风献上去的新式点心很感兴趣

美人们恭敬地站在老夫人的面前 沒有献上去的意思 众人正在猜测他们的用意 就看见从后台又走出來两个漂亮的婢女抬着一个东西走过來 这件东西有三层高 上面五彩纷呈 好不美丽

既然是生辰 怎么可以沒有蛋糕 再加上老夫人吃甜食 所有这个糕点是必备之物 苏晨做了水果味道的蛋糕 再在上面写上生日快乐的字样 又用水果雕了一个小人 小人与万俟风一模一样

“好可爱啊 ”在场的女眷双眼冒星星地看着蛋糕上面的小人 涎着脸说道:“那是什么甜点 真香 ”

“这是生日蛋糕 祝祖母吉祥如意 健康长寿 ”万俟风接过蛋糕 亲自送到老夫人的面前 把苏晨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这是生日蜡烛 可以许愿 据说在生日的时候许愿最灵验 ”

老夫人恍惚地看着万俟风 张了张口 还是沒有说话 她按照万俟风的提示点燃蜡烛 再吹熄 然后许了一个愿望

这个蛋糕不算很大 沒有办法人手一份 只有让女士优先 当女人们吃到它的甜美的时候 突然产生一种幸福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女人喜欢吃甜食的原因 甜美的东西总是让他们容易遗忘许多不快乐

老夫人吃蛋糕的动作停了下來 她呆呆地看着手中的东西 突然 她的眼眶里仿佛有东西滑落下來

万俟风愣住了 直到老夫人身边的婢女擦拭她的泪水 他才确定她哭了

万俟家的子孙都愣住了 他们从來沒有看见老夫人哭过 甚至沒有见过她有任何绪反应的时候 如果不是她还有气息 他们以为她只是一个木偶 真是沒有想到 原來她的内心也有丰富的感

不过 这并不是好事 不是吗

他们宁愿这个老女人只是一个木偶 也不希望她太有绪了 这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好事

“万俟风 你竟敢让老夫人如此伤心 你这个不孝孙 ”万俟震的二弟万俟荣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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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倾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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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荣戒备地看着万俟风他们努力了几十年的事情被一个毛头小子做到了这让人非常不爽既然他有办法感动这个老婆子就有办法讨她的欢心这对他们的计划大大的不利

“母亲儿子给你找最好的糕点师傅一定比这些东西好百倍母亲不要太难过了看见你如此伤心儿子的心里也不好受”万俟荣装腔作势地说道

“是啊母亲你喜欢什么就告诉儿子儿子一定想办法帮你弄到手”三儿子万俟唐讨好地说道“风儿年幼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就不要和他一个小辈计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用复杂的眼神打量面前的几个儿女再垂头看着手中的蛋糕说道:“我很高兴”

短短的四个字代表了她的心声她抬起头淡淡地笑了笑重复说道:“我-很-高-兴”

万俟家的人愣了全场宾客愣了苏晨愣了

她无法用语言來描绘心中的感叹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多么词穷

以前看见洛神赋她表示深深的不屑她心想曹家的小子写出如此肉麻的句子也不怕恶心别人吗什么美人倾城她觉得是狗屁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只浮现了四个字:倾国倾城

很可笑吧她居然用这样的词语描述一个年迈的老人家尽管她保养得很好但是也改变不了她已经八十高龄的事实可是她就是在这样年迈的老人家身上找到这种倾城的震憾感觉

那样清淡的微笑就像偷偷绽放的水仙花美得让人震憾如果只有她有这样的感叹可以理解她的脑壳坏掉了可是再看其他人他们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那样的美丽一闪而逝但是相信他们此生都不会忘记那个年迈的老人家幸福的微笑原本还被利益冲昏头脑的万俟家人依偎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的眼神不再是**裸的**而多了几分真正的亲情

“祖母还有其他点心呢你要不要尝尝”万俟风微笑道

“好”老夫人说话很吃力毕竟已经很久沒有开口了“风你介绍……”

“好的祖母”万俟风站在老夫人的身侧指着花花绿绿的糕点说道:“这是千层糕每层都是一样的厚度而且掌握火候也很重要;这是三明治像这样吃……”

万俟风每介绍一种点心就听见附近传來吞咽口水的声音随着介绍得越來越多他发现大家都围了过來对万俟家的其他东西包括那些宝物都不感兴趣了

据说这是有始以來最宾至如归的寿宴每一位参加宴会的宾客都表示满意并且对万俟家推出來的新式点心特别痴恋可惜他们始终找不到制作的方法哪怕花费高价收买万俟家的厨师也沒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万俟家的各房人员经过万俟风的身旁时总会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他们知道下一任家主是万俟风无疑只因为他能够讨得老夫人欢心或许老夫人不会出面干涉万俟家的家事但是在背后保护老夫人的人自然会对他心生感激

“风儿你又要出去难道这里不是你的家为什么你偏偏喜欢住在别院”万俟震看见万俟风准备离开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好不容易讨得老夫人的欢心并且各房也表示信服就应该留下來跟我学习如何管理家族”

“父亲我们家是商业世家我现在在外面学习做生意也是试炼你放心好了”万俟风微笑地说道:“如果父亲不放心孩儿可以让华叔过來监督我嘛”

“华叔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华叔看着你长大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待他会约束你”万俟震不满地说道:“你不喜欢住在这里也可以但是以后每个月要回來三次顺便向我汇报你的工作怎么样”

“这是当然”万俟风立即同意只要别勉强他住在主家其他条件都可以答应

回到别院万俟风、青竹和苏晨都松了一口气苏晨可以理解万俟风不喜欢住在主家的理由那里的气氛太沉闷了让人压抑

最近一直忙着处理老夫人的事情今天终于轻松了可是空闲下來就会胡思乱想仿佛整颗心空空落落失去了主心骨似的

“谢谢你的帮忙我第一次看见老夫人如此感情充沛这都是你的功劳”万俟风的微笑总是那么灿烂让苏晨想到卡通片里的男主角

“不过那些甜食被他们吃光了我们一块也沒有吃上真可惜”青竹嘟着嘴说道:“紫姐姐你什么时候再做一次好不好我好想吃”

“整天只知道吃小心华叔又打你的屁股”万俟风取笑道:“再说了苏姑娘是客人怎么可以让她做东西给你吃”

“为什么不可以紫姐姐最好了才不像少爷那么小气”青竹做了一个鬼脸

苏晨在万俟家的别院住下來整日与青竹和万俟风相处日子就这样慢慢地度过了每当她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想万恶的公冶晟以及贱人苏醒儿她曾经试着提出离开这里的要求但是被万俟风阻拦下來他总能找到许多理由留下她而且她找不到借口反驳

她完全可以独自离开但是沒有这样做她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拦她靠近京城戏班因为她的原因已经红遍了整个孟多城如今名气越來越响现在连京城那里也闻到风声苏晨听说戏班要去京城演出便让他们替她打听那里的消息

“紫姐姐我们明天要去西隆城你去吗”苏晨正在房间里看书青竹的小脑袋突然从窗口探进來把她吓了一跳她好歹也是半个武林高手却沒有听见他的脚步声可见恍神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它会影响她的判断力

“去西隆城做什么”看來她需要购买一张地图再把这里的地理好好地研究一下否则被卖了也不知道

“西隆城要举行赌石会少爷代表万俟家参加”青竹从窗口钻进來说道:“那里可热闹了去吧去吧”

“你们少爷可沒让我去我去不太好吧”苏晨犹豫地说道她想留下來听京城的消息不想去其他地方

“青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最近总是闷在屋子里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万俟风摇着扇子走进來怪责地敲了一下青竹的脑袋失笑道:“小皮猴大门在这里空着你爬什么窗”

“人家想吓一吓紫姐姐嘛”青竹委屈地说道:“紫姐姐总是发呆这样不好”

苏晨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拒绝万俟风的好意万俟风淡淡地看着她说道:“你总是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沒有我能有什么难处”苏晨扬起灿烂的笑容平静地看着万俟风

“你平时很少笑你的笑容就是面具笑得越灿烂就代表你想遮掩的东西越多”万俟风毫不客气地撕掉她的掩饰物说道:“既然大家有缘相识而且你也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为什么不说出來让我们替你出主意”

“万俟公子我真的沒有心事你想多了”苏晨淡淡地说道:“如果笑容是面具那么万俟公子的笑容又是什么呢武器吗我曾经听人说过表面越温柔的人其实越无情不知道万俟公子是不是这样呢”

万俟风挑眉笑道:“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也不勉强了

“谢谢万俟公子的通情达理”苏晨回以微笑打了一个呵欠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午休片刻”

“抱歉我和青竹立即离开”万俟风又敲了一下青竹的脑袋说道:“走吧恼羞成怒的紫姐姐下逐客令了”

苏晨看着万俟风和青竹走向门口突然万俟风回头淡淡地看着苏晨说道:“听说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权倾朝野的钥王爷被左相控告谋反现在已经提早回到边疆镇守边关”

“哦既然是谋反皇帝还敢放他离开吗”这个愚蠢的皇帝到底在做什么她好不容易收集了公冶晟谋反的证据他居然就这样把他放回去了难道他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放虎归山吗白痴愚蠢这个笨蛋皇帝是怎么登上皇位的天啊具是被他气死了

不错公冶晟的谋反证据是苏晨提供的她还在钥王府安置了皇袍这样更加坐实他谋反的罪名但是她错算了皇帝的容忍

公冶晟最有力的王牌就是兵马苏晨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还要放他离开

“谁知道皇帝的想法或许他拿钥王爷沒有办法吧”万俟风仿佛意有所指但是苏晨沒有留意“听说你在打听京城的消息所以我提醒你一下你最近还是不要回京城了那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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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赌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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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西隆城是玉石大城城里的许多居民依靠玉石吃饭街道上的其他店铺稀少唯有石块最多如果找到一块两块上好的玉石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万俟家在西隆城开设了两家店铺经营得有声有色在当地也有声望万俟家从事这个行列几百年从來沒有栽过跟斗据说万俟家的祖先就是西隆城的居民因为挖出一块极品的血玉成为当地首富

苏晨对玉石方面沒有研究赶路的时候很无聊幸好青竹在旁边向她讲叙许多有关玉石的传说万俟风坐在马车里安静地看书偶尔抬头微笑地看着滔滔不绝的青竹不知道为什么苏晨总觉得呆在万俟风的身边很不自在

从孟多城到西隆城需要驾驶五天五夜的马车万俟风准备了两个车夫赶路打算连夜赶路可是青竹和苏晨都是闲不住的人根本不愿意整天窝在马车里于是他们临时改变计划反正距离赌石会还有空余的时间他们并不急着赶路所以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自在如果一直走官路会节省一些时间但是他们遇城便逛所以原本只需要五天五夜的路程却用了八天八夜才到达目的地

到达西隆城以后苏晨才知道青竹描述的场景并不夸张大街上铺满了石头摊位还有许多人背着石头远道而來看见这些石头万俟风的眼中散发着耀眼的神彩他让苏晨和青竹去别院等他他打算仔细地辨别这些石头的价值

苏晨和青竹最近被闷坏了当然不肯乖乖地回到小破房子里发闷再者他们对这些石头很感兴趣也想亲眼看看这些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些石头很会骗人就算是最好的玉石大师也有被欺骗的时候”青竹说道

三人逛了一圈沒有发现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西隆城盛产玉石但是发现玉石需要机遇许多外地人冒着一夜暴富的想法來这里赌石大多数人血本无归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瞎猫碰见死耗子发了横财正是因为有这些少数人存在所以引发更多人不信邪地扑來这里

“赌石会是十家顶极的玉石商行联手举办的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百多个店铺报名我们公子就是举办这场大赛的负责人之一”青竹得意地说道:“这是老祖宗传下來的游戏十年举办一次上次的大赛我们万俟家拍下了一块极品玉石成为玉石行业的不败神话”

“羞羞羞你不觉得自己有王婆卖瓜的嫌疑吗”苏晨看见青竹得意的小脸故意刺激他说道

“什么叫王婆卖瓜”青竹是万俟风的书童跟着他读不了少书但是还是不明白苏晨的意思

苏晨轻咳一声双手做喇叭状作势吆喝道:“大家快來看哦我的瓜又大又甜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瓜你们吃了还想吃不吃绝对后悔呐这就是王婆卖瓜的样子”

“这个王婆很聪明嘛作生意就应该吆喝啊”青竹还是不明白王婆卖瓜与他说的话有什么相干

万俟风轻笑出声用扇头轻轻地敲了一下青竹的脑袋宠溺地说道:“王婆卖瓜自卖又自夸”

“啊紫姐姐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青竹幽怨地说道:“上次赌石的时候我才几岁还跟着公子來过这里呢我记得清清楚楚”

“不是不相信你”苏晨发现青竹有些不高兴开解道:“只是开玩笑小气的家伙”

“你们累了吗如果不累我们去青风楼吃饭”万俟风指着对面的楼盘说道:“青风楼是这里最好的酒楼或许你们可以尝尝这里的本地特色”

“好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万俟风毫无主子架子这让苏晨特别意外古代人的主仆观念很强公冶晟那个沙猪男就是活生生的特例之一

刚进入清风楼伙计立即迎上來自从苏晨被万俟风救下來以后就从來沒有仔细地打扮过自己所以看上去像丫环似的三人之中只有万俟风拥有天生的贵气所以伙计谄媚地迎向他

“各位客官吃点什么我们这里的荷叶鸡青蒸鸭佛跳墙最美味了各位要不要尝尝”

“你们说呢”万俟风直接把决定权推给青竹和苏晨

苏晨听见这些菜名很熟悉而且印象中的它们确实很好吃便沒有拒绝几人饮着小茶吃着点心听着小曲再偶尔聊几句话他们选择的位置不错正好靠着窗户可以看见街道上的场景

以前在钥王府的时候沒有如此自由自在地逛过街现在踩在古代的街道上有一种荒唐的感觉

这算什么呢身体不是自己的生活的环境又如此复杂而且对面坐着一个应该作古的古代人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肯定直接拿着冰冷的新式手枪毙了他

“哟哪來的俏爷长得可真俊啊”一道粗犷的男声传过來

苏晨和青竹看着來人两人同时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长相粗犷身上还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实在让人无法忍受他穿着华丽的衣服身后跟着十几个吊儿郎当的护卫自从他们进入这个大堂后原本坐在这里吃饭的客人们就像看见瘟神似的一哄而散

他刚才说了什么苏晨和青竹抚着鼻子不停地扇着面前的空气希望那种恶心的味道能够快点消失半晌他们才反应过來他说万俟风是俏爷

那个……这算调戏吗俏爷……噗哈哈哈……

两人实在忍不住了抚着嘴巴大笑特笑起來万俟风挑挑眉微笑地看着苏晨和青竹表情是那么邪恶

青竹打了一个冷颤赶紧闭嘴苏晨促狭地看着万俟风把他无声的恐吓不当一回事

粗汉眼神诡异地打量着万俟风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邪恶的样子实在欠扁他嘿嘿笑道:“不错不错长得真不错”

“你想怎么样”只有粗汉一个人唱独角戏苏晨觉得沒有多少意思便代替万俟风询问道“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各位吧”

“以前不认识并不打紧现在认识就成了老子是这里的地头蛇这里统统归我管小子跟老子走一趟吧”粗汉拍着万俟风的肩膀眼神和手掌很不规矩

“奇怪了我们干嘛跟你们走我们可沒有和路边的猫猫狗狗攀交情的习惯”苏晨淡淡地说道

“猫……”粗汉疑惑地说道:“哪來的猫”说着他朝四周张望仿佛想找到苏晨嘴里的猫猫狗狗在什么位置

苏晨黑线青竹黑线站在粗汉身后的护卫们也黑线

“老大他骂你是猫猫狗狗”站在他身后的护卫说道:“这个小娘皮骂你呢”

“混蛋你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粗汉一听怒了狠狠地拍了桌子一掌吼道

“知道啊地头蛇嘛你姓地名头蛇虽然名字有点怪怪的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沒有文化家里的父母想必也沒有读过书能够取名字已经很不错了总比小黑子二狗子强多了所以可以理解”苏晨同情地看着他叹道:“哎文盲不是你的错那是社会惹的祸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当了文盲已经很不幸了你偏偏又耍流氓你耍流氓也罢了可是你为什么找一个男人耍流氓呢你知道他是谁吗你不知道他是谁你就乱耍流氓你到底是流氓还是白痴啊还是你根本就是又流氓又白痴……”

粗汉认真地凝听苏晨的教诲不过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头又昏又痛脑子还迷糊耳朵听不见了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看见她嘴巴不停地动却听不见声音

“闭嘴”粗汉大吼一声抱着脑袋蹲了下去“吵死了你们把她的嘴巴堵上”

“老大我们也觉得很难受根本提不起力气”护卫在后面抱怨道:“简直比庙里的和尚还罗嗦受不了了”

“敲昏她再把那个俏爷带走老子还沒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粗汉嘿嘿笑道

粗汉是这里的名人世人都知道他喜欢这一口许多西隆城的漂亮男人不敢随便出门就算出门也要把自己丑化否则难免不被这个喜欢兔儿的地头蛇惦记

万俟风一直很冷静仿佛他们正在演出与他无关的戏码直到地头蛇把魔掌伸向他他的手指动了

哗漂亮的纸扇展开纸扇以极快的速度在房间里飞了一圈随着它的飞动那些被它靠近的地头蛇惨叫起來

纸扇以极其优美的姿势回到万俟风的手里他淡淡地环视一周便不再理会惨叫不止的众人继续品尝手中的热茶

“好茶可惜被苍蝇扰了兴致”万俟风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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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野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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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蛇伤得不重毕竟万俟风沒有发狠粗汉看见手下如此凄惨的样子不但沒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他激动地看着万俟风双眼冒着红色的星星高声说道:“好利害你简直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天神英雄你收下我们吧只要你一句话我们愿意为你出生入死”

苏晨无言以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丫的见过欠抽的沒有见过如此欠抽的

青竹冲向窗口俯在那里大吐特吐太恶心了他从來不知道人类的语言具有如此可怕的杀伤力这简直比武器还要可怕

万俟风不愧是boss级人物听见地头蛇恶心的表白仍然摆出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淡淡地指了指大门薄唇轻启道:“滚”

苏晨惊讶地看着万俟风尽管他的表情沒有任何变化但是他的语气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原來……他也有被恶心的时候啊

“是我们马上滚”粗汉激动地说道:“听见沒有我们老大让我们滚了”

老大饭还沒有吃上凳子还沒有坐热堂堂的万俟家未來家主变成地头蛇的老大了如果被万俟震知道的话他会作何感想

苏晨把干净清爽的万俟风与刚才的粗汉放在一起顿时笑得内伤如果这是饭前的娱乐节目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被娱乐了

“少爷我一直知道你很有领袖风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之气”青竹崇拜地看着万俟风

“咳其实做地头蛇也不错喜欢什么就抢什么绝对是零投资的发财之路”苏晨强忍暴笑的冲动

其实苏晨的内心很不平静外表斯文的万俟风居然是绝世高手这个事实打破了她以前对他的看法看來她最近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这不是好事

万俟风微笑地看着两人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笑够了吗看來你们已经笑饱了不用再吃饭了哦”

“不不不相信我万俟公子虽然快乐是一件好事但是它并不能埋饱人类的肚子”苏晨严肃地说道:“作为万俟家的未來家主你不能这样虐待我们可怜的肚子我们吃不了多少东西不会花费你太多的金钱不是吗”

“顽皮”万俟风弹了一下苏晨的鼻头有些宠溺地说道:“你与青竹更像姐弟看來你们相处得很愉快”

苏晨石化了他……他刚才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出如此宠溺的话

回神回神这只是他的习惯性动作而已他每次都用这样的手法对待青竹所以他只是习惯了

对肯定是这样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什么对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我等会儿要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你们先回去休息”万俟风笑道:“如果你们不累可以到处逛逛反正青竹那里有钱”

“少爷你不需要青竹作陪吗”青竹疑惑地说道:“你以前都让青竹在旁边伺候的”

“你也累了陪紫儿回去休息吧”万俟风微笑道:“只是一些小事情我很快就处理好了你陪紫儿姑娘买一些衣服和首饰她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好好地逛过街”

苏晨却之不恭与青竹去最好的衣行购买衣服反正万俟风有钱她干嘛这么计较更何况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她可不想做王八蛋与其在这里扭扭捏捏不如干脆一点答应下來

“这些衣服怎么样好看吗”苏晨指着一件青色的衣服说道

“不好看感觉好透明啊”青竹不停地摇头

“小毛孩一点都不懂得欣赏”苏晨撇撇嘴不悦地说道

其实苏晨根本沒有和别人逛街的经验所以一直把自己真实的想法伪装起來从她醒过來的时候开始她就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失意女人要展现普通女人的特色于是她与青竹打打闹闹让自己看起來更像普通女子不过苏晨并不知道她的伪装很失败因为沒有哪个普通女子会在无意间发出冰冷的气场

“这件呢”苏晨指着一件紫色的衣服说道:“还行吧”

“这件不错与姐姐的名字很配哦”青竹连连点头

苏晨拿着衣服的手臂抖动了一下什么叫与名字很配就算要配也要与脸型和身材相配才对吧衣服与名字有什么关系头痛果然小孩子的思想很奇怪

“这件不错本小姐喜欢”突然苏晨手中的衣服不翼而飞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來一个神情倨傲大小姐抢走了她手中的衣服

“喂这件衣服是我们紫姐姐的你为什么抢”青竹见势开始不答应了他陪着苏晨挑了几十件衣服好不容易挑中一件两人都满意的却杀出一个程咬金真是让人生气他们挑衣服容易吗挑一件满意的衣服容易吗沒事能不能不要出來瞎掺合凡事讲求先下手为强好不好

“哪來的臭小子这里是你说话的地方吗”刁蛮大小姐不爽地说道:“人家正主都沒有说话你闹什么”

“你……你太过份了”青竹脸色通红地说道:“你不要脸”

“你们姐姐买下它了吗沒有既然沒有这件衣服还属于店里”女子冷道:“店家这件衣服多少钱我花十倍的价钱买下它”

女子穿着蓝色的衣服身旁跟着两个婢女两婢得意地看着苏晨和青竹表情挑畔女子长相不俗可惜那种骄傲的神情替她的容貌减了不少的分数实在让人提起不好感

“你喜欢花十倍的价钱买下它你就买呗”苏晨淡淡地说道:“我可沒有兴趣做冤大头”

“姐姐他们太过份了我要告诉公子”青竹恼道

“算了为了一点小事麻烦你们公子亏你说得出口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要宽阔否则怎么办大事”苏晨勾了一下青竹的鼻头取笑道:“店家这几件衣服多少钱我买了”

“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几件衣服也很不错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款式”胖子店家刚刚收到一笔横财胖脸笑得像佛祖似的“姑娘如此面善老头子给你打一个折只收二两银子好了”

“青竹给他”苏晨淡淡地说道:“不介意我用一下你们这里的剪刀吧如果能够给我一些针钱就更好了”

“不介意不介意请客官尽量使用”胖子笑道

苏晨拿着衣服进入内室换衣青竹气呼呼地站在那里与刁蛮小姐的两个婢女大眼瞪小眼刁蛮千金还在挑选其他款式的衣服根本沒有把别扭的青竹放在眼里

沒过多久苏晨穿着新衣服走出來店家第一个发现她的改变惊讶地说道:“天啊”

全场的客人听见胖子的大呼小叫好奇地回过头來当他们看见站在青竹面前的苏晨时纷纷露出同样的表情:惊叹

青竹的嘴巴可以放一个鹅蛋了看着苏晨说不出话來她……她真是紫姐姐吗相处了这么久他从來不知道紫姐姐如此漂亮

“哇店家这个款式的衣服还有吗我要三套”女人们终于回过神來抓住胖子的衣领追问道

“我要八套快给我八套多少钱”

“我要十套十套多少钱”

“……”

原本井然有序的衣行出现暴动的情况女人们把胖子围绕起來不停地追问这件衣服的价钱只有一个人沒有加入围堵的阵营而是用非常不爽的眼神打量苏晨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与苏晨发生不快的刁蛮小姐

她非常清楚这件衣服并不属于衣行因为胖子不敢隐瞒她她是这里的老主顾每一件款式不错的衣服都要先让她过目如果她不满意才能卖给别人不过她也不知道刚刚还穿着俗套的衣服的女人为什么突然换了一套如此漂亮的裙子这套裙子从哪里來的

等等……为什么感觉这套裙子很眼熟想想……想想……

对了这套裙子与她刚才买的一套紫色的裙子很相似白色的裙摆有点像那件白色的裙子……

她刚才又找官家借了剪刀和针钱难道这套裙子是她用三套不同款式的裙子拼凑出來的

“把衣服卖给你你要多少钱”从來沒有见过这么飘逸的裙子只有这样的裙子才配得上她的身份女子如此想道

“不……卖”苏晨淡淡地说道:“青竹回家了”

“站住”女子冷冷地说道:“把裙子留下來你可以走了”

“你是白痴吗我说不卖”苏晨挑眉沉脸说道:“你是官府的小姐又不是强盗家的小姐你不觉得你的行为与你的身份很不相符吗”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与我做对”女子阴笑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女儿如此是非不分做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可沒有兴趣了解一个昏官的來历”苏晨甩了甩手拉着青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胆你竟敢骂我爹”女子愤怒地吼道:“來人把他们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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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逍遥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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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豪兴中文 看好看的] 刚才守在门口的护卫冲进來把苏晨和青竹围围包围起來苏晨皱眉青竹皱眉青竹从小跟在万俟风的身边还沒有受过这样的气万俟家的光环在哪里都有用哪怕是官府也不敢和万俟家做对尽管这个朝代的商人仍然沒有地位但是万俟家和其他商贩不同其地位不能同日而语

苏晨向來不是低调的人更何况她知道万俟家的地位摆在那里普通人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尽管两人有恃无恐但是还是对这位大小姐的作法感到恼怒

“哎呀孟小姐这是做什么呢”一道慵懒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内

门口处一名紫衣男子走了进來那双丹凤眼仿佛会放电似的所到之处便传來一阵阵惊呼声

紫衣男子比万俟风高半个脑袋那头青丝黑中带蓝倒有几分不俗的特色他的衣服宽宽松松好像穿不稳似的让一干色女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拔下來胸前的肌肉很有料露在外面引诱着众人犯罪苏晨在心中吹了一道口哨不得不承认古代的美男就是如此美味

万俟风的俊美是温暖的就像清风似的他的俊美是邪恶的引诱着众人犯罪

他朝苏晨抛了一个媚眼性感的红唇翘了一下好像吻上了她的红唇似的苏晨可以肯定这厮正在调戏她哪怕他沒有说话沒有做其他动作但是这个举动真是该死的性感

不过她可不是无知的小女人怎么可能为了他的几个小动作神魂颠倒美人可以欣赏但是绝对不能沾染美丽的东西带着剧毒这个道理在各个世界可以通用

“逍遥居士……”一干女子尖叫道:“是逍遥居士”

“好棒啊我们看见逍遥居士了啊太俊了”

“逍遥居士西隆城的第一美男沒有想到他居然舍得离开他的逍遥居”

“对啊对啊他已经三天沒有出來了今天终于看见他太好了”

苏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女人会不会太夸张了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一点的美男而已有必要如此惊讶吗还有只是三天沒有出來而已不是三年干嘛说得好像一辈子沒有见过似的

“东方公子别來无恙”刁蛮千金看见对面的美男子脸色羞红地说道:“上次拜访贵府听你的门人说你正在闭关修行”

“哦孟小姐來过吗看來我要重新换一批门人了他们真是无礼如果拜访的人是孟小姐我想我很乐意提前结束修行”逍遥居士感性地说道:“孟小姐好像很忙看來沒有时间陪在下喝一杯下午茶了”

“不不不我很希望有这个荣幸”刁蛮千金急切地说道:“东方公子何必这样见外我们年纪相仿称呼孟小姐很不方便不如叫心然如何”

“能够称呼小姐美丽的名字这是在下的荣幸心然姑娘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话不如咱们现在就行动”逍遥居士微笑地说道:“在下非常期待能够与心然姑娘饮茶畅谈”

逍遥居士的出现转移了众人的视线刁蛮千金也就是孟心然的眼里只有面前的美男子再也想不起其他事情原本苏晨就是故意气气孟心然沒有想到被这个突然冒出來的逍遥居士破坏了计划

她根本沒有把孟心然的刁难放在眼里而且相信孟心然不敢把她怎么样不过事情已经结束了她也逛累了打算回去休息

“青竹这个逍遥居士是什么人”在回去的路上苏晨问道

“他是一个奇怪的人”青竹说道:“以前偶尔听公子提起过但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哦”苏晨随意应道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难道你也像那些无知的女人一样喜欢他的皮囊”青竹好奇地说道:“其实我们公子比他好看多了他长得这么妖好像妖精变的”

“胡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奇怪所以随便问问”苏晨笑道

这个男人好像对她很感兴趣呢当他经过她的身边时她的耳边传來一道声音:别來无恙凤女

凤女又是凤女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什么难道这里也有那个组织的眼线吗还是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组织里的人难道她还是逃不开吗她以为组织已经遗忘了她这号人物毕竟这些日子以來从來沒有找过她的麻烦不是吗

她应该怎么做逃还是静观其变

“紫姐姐……”青竹摇晃着苏晨的身体疑惑地说道:“紫姐姐我唤了你这么久你在想什么”

“啊哦沒有什么只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苏晨微笑道:“有事吗”

“我们到家了”青竹指着面前的华丽房屋说道:“这里就是万俟家的别院”

“你们经常來这里居住吗”真大啊与孟多城的另院差不多大

“几年住一次吧有的时候來这里掏玉石所以会來这里逛逛”青竹说道

这里的奴仆不少阵仗仅次于主家的府院苏晨暗道这些人真败家毕竟这座府院空置的时候居多根本沒有必要雇佣这么多奴仆

吃晚饭的时候万俟风谈了生意回來尽管万俟风疼爱青竹但是在人多的时候仍然很顾虑主仆身份不能让他与自己同桌吃饭万俟风遣走其他人留下三人的相处空间

“逍遥居士”听见青竹询问这个人他显得很意外“为什么突然问起他來难道你们看见他了”

“是啊今天在衣行遇见一个非常讨厌的女人然后他就出现了”青竹把衣行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不过很难得他平时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万俟风好像与那个男人很熟悉“他十岁便高中状元一时成为传奇先皇赐他官位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且声称:做官太麻烦我更喜欢在天地间逍遥自在于是皇帝便赐他一个名号:逍遥居士”

“哇十岁的状元啊原來民间流传的小状元就是他啊”青竹感叹地说道:“我以前听戏里说过但是不知道传说中的十岁状元郎就在西隆城”

“现在知道了你想做什么”万俟风取笑道:“以你的小脑瓜就算拜他为师也不可能考一个状元回來还是不要麻烦人家了”

“当不成状元就不当呗榜眼和探花也不错啊”青竹还嘴说道

万俟风和青竹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突然发现苏晨坐在那里发呆而且碗里的饭菜纹丝未动万俟风担心地说道:“他是不是招惹你了”

“啊”青竹惊讶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什么这样说“紫姐姐沒有和他说话呢”

“那就好”万俟风松了一口气表情有些无奈“他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胡乱开玩笑如果他招惹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他的心眼很不错的”

“我明白看來你们的关系很好”苏晨趁机问道

对于这个问題万俟风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苏晨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在九霄云外第二天她收到管家交给她的请贴

“给我的”苏晨觉得意外她不认识这里的人为什么会有人送请贴给她

展开请贴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落款是逍遥居士

苏晨紧紧地捏着手中的请贴脑海里浮现那个娇媚男人的容颜他有一种野性的美丽但是这种美丽让他退避三舍沒有想到她不打算继续追究这个人的來历对方却不想放过她

“你告诉送请贴的人我会如约拜访”苏晨淡淡地说道

逍遥居士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真的只是史上最年轻的状元这么简单吗他到底知道什么凤女……

既然他光明正大地邀请她前去那么她沒有必要隐瞒其他人吃饭时苏晨把这件事情告诉万俟风万俟风并不觉得意外

“我陪你去吧正好我们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万俟风说道

“你们之间有约定”苏晨好奇地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不过万俟风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并沒有透露的意思

当天下午苏晨与万俟风來到传说中的逍遥居两人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终于來到一处清幽的地方难怪那些女人看见那个男人感到意外如果她早知道他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会和她们露出同样的表情

不愧是逍遥居果然是一处逍遥的地方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这两个词语就是如此产生的

“难怪碧月如此兴奋原來是远客來访”熟悉的慵懒声音近如耳侧

苏晨找了半天仍然沒有找到那个男人的位置以她现在的功力居然无法感应近在咫尺的人不由得让她加强对他的戒备

“东方莫忧你打算一直在水里呆着吗”万俟风笑看着对面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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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莫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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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从沉静的湖面钻出來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男子摸了一下湿透的长发扬起媚惑的笑容说道:“风好久不见”

所谓美男出浴应该就是现在的情况东方莫忧集娇娆和帅性于一身万俟风更像漫画中的温柔腹黑男至于这两个极品男子谁是攻谁是受这就有点难以分辨了

呸呸苏晨心中无奈她最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难道是因为前几天撞见一个粗鲁的男人调戏万俟风她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莫忧你一点沒变还是这么喜欢泡浴”万俟风扬起如沐春风的笑容“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我最希望你能一起下來泡泡不过我们的小美人肯定不乐意所以就算了”东方莫忧轻笑道

苏晨挑挑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东方莫忧极美的身体毫不掩饰心中的欣赏人家爱现她为何不看

东方莫忧擦拭身上的水渍随意套上衣服与万俟风和苏晨在湖边的岩石处坐下來

“听说你发了请贴给紫儿我也跟过來看看不会不欢迎吧”万俟风玩笑道

“难得难得万俟公子居然做起了护花使者”东方莫忧拍拍手

两个小厮端着酒水走过來在这里搭了一张圆桌再送上小酒小菜这里风景优美确实是最好的闲聊场所

“以莫忧的风格我很难不去胡思乱想”万俟风说道:“你那逍遥自在的逍遥居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逍遥居怎么了”苏晨看着两人打哑谜忍不住询问道:“难道这位东方公子还有特殊爱好”

“我的逍遥居逍遥自在有什么不好”东方莫忧笑道:“风是嫉妒我对不对风”

“时间过得真快三年的时间眨眼间便到了”突然万俟风沉声说道:“你我三年之约就在今日兑现吧”

“有何不可”东方莫忧擦试唇上的水渍娇媚地笑道:“我一直很期待与风的约会呢与其在等待中忍受煎熬不如就改在今天吧”

啪啪东方莫忧从地上弹起來按了一下腰间的腰带只见原本银光闪闪的腰带变成一把尖锐无比的软剑万俟风随后跟上利落地跃起來也按了一下腰间的腰间同样他的腰间也变成了锋利无比的软剑

两人迎风而立一人保持媚惑的微笑一人保持绅士般的微笑

不同风格的两个极品美男子‘深情款款’地看着对方……

好吧她承认又在胡思乱想了其实他们的眼神只是表达了对对方的欣赏之情

这是什么年代啊腰带都变成武器了靠近他们的女人岂不是很危险

根据电视剧的资料所谓的软剑并不是人手一把的东西它很珍贵绝对是稀有的兵器可是为什么她的面前有两个人拥有软剑难道这个朝代的人有很高的打造技术吗

“碧心蓝月剑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东方莫忧笑道:“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打造这两把剑的主人明明是一对恋人沒有想到他们打造的剑却成为死敌”

“剑并沒有敌人成为死敌并不是他们的本意”万俟风淡道:“好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收工”

“这么快不想过几招吗”东方莫忧失望地说道:“如果让我们师傅知道我们就是这样对付他们安排的决斗他们肯定从坟墓中跳出來不可”

“怎么会决斗的事情是我们祖师爷安排的与我们师傅无关其实他们也很无奈又碍于门派的规定不能反抗”万俟风的微笑比路边的花儿还灿烂“我们并沒有违抗祖师爷的安排不是吗两把剑确实对立过我们确实打斗了一场”

噗这是苏晨的第一反应

无语这是苏晨内心的真实写照

她还以为两人会惊天动地地打一架沒有想到这么快就完了打过吗只不过刚刚把剑拔出來而已

这两个人真会应付先祖的安排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很有意思

“你们两个玩够了”苏晨沒好气地说道:“这两把剑真是不错”

“你喜欢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送给你好了”东方莫忧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这两把宝剑削铁如泥绝对是稀世宝剑哦”

“莫忧……”万俟风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淡道:“玩笑开大了”

东方莫忧耸耸肩表示无奈万俟风又把话題转移到东方莫忧发请贴让苏晨拜访的话題上东方莫忧一语带过说真正的目的是万俟风他想早点见到万俟风便施了一点小计策

真是这样吗那么他为什么叫她凤女他眼神中暗含的深意又是什么苏晨真的很想撕破他的伪装直接询问他是什么人

酒过半旬万俟风暂时走开一会儿这里剩下苏晨和东方莫忧两人一时无话苏晨也沒有打破寂静的意思尽管沒有抬头但是她仍然能够感觉对面的视线苏晨淡淡地抬起头來与东方莫忧四目相对

“你好像有话要说”苏晨淡淡地说道:“我们以前认识吗”

东方莫忧失笑叹道:“你变得真快”

虽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苏晨还是明白了这个男人以前认识她

那么他认识的她是凤女不是苏晨了

“你为何会在这里他……你不是很想得到他的认同吗”东方莫忧淡淡地说道:“为了得到他的认同你用尽了心机既然好不容易得到他的注意你为什么又半途而废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晨淡淡地说道:“你认错人了”

“凤女我是你的哥哥我一直陪着你长大你认为我会认错吗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可能认错我也不会认错”东方莫忧怒道:“你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自从认识他以后你就像中了邪一样我早就告诉过你他只是利用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说……”苏晨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东方莫忧淡淡地说道:“你-认-错-人-了”

哥哥开什么玩笑这位神童不是十岁就成为状元吗如果他真是她的哥哥的话那么她以前的生活到底算什么他说是哥哥就是哥哥吗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想让她相信就要拿出证据再说了就算东方莫忧真是苏晨的哥哥也不是她的哥哥

“你……”东方莫忧心中恼怒气愤地瞪着她一时无话

万俟风回到席间突然发现气氛有些怪异不解地打量两人只见东方莫忧饮酒不言苏晨平静地欣赏附近的景色两人都不愿意凝视对方

“你们吵架了”万俟风笑道:“应该不会莫忧向來对美人宽容”

“听说你们万俟家为了这次的赌石大赛献出了极品宝石看來你们很看重这次的大赛难道有什么深意”东方莫忧恢复平时的状态仿佛刚才并沒有发生什么

不过万俟风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沒有发现空气中异样的气息东方莫忧不说他不问有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相处之道

“你想竞拍这就有点难度本次大赛的宝玉都是极品可能会卖一个天价”万俟风淡道:“你想用宝玉讨哪位俏佳人欢心”

“这是秘密”东方莫忧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东方莫忧沒有婉留两人住宿而是毫不客气地赶走他们苏晨沒有机会见识传说中的逍遥居这有点小小的遗憾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不希望再与这个人有任何瓜葛

不管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想知道假如他真是她的哥哥那么代表着两个人为同一个组织效力如果他把她的行踪告诉那个组织她未來的人生又是一片灰暗假如他不是他的哥哥那么他别有用心的靠近肯定有其他目的再者他知道她以前的事情谁知道他想怎么利用她

“紫姐姐你惨了”青竹推开她房间的大门探进脑袋诡异地说道:“你惨了”

苏晨正在思考问題被青竹吓了一跳有些恼道:“惨什么”

“嘿嘿……有人看见逍遥居士邀请你去了逍遥居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已经成为全城女人的公敌”青竹兴灾乐祸地说道:“你最好不要出门门外有一大堆女人守着他们打算找你麻烦呢”

又是逍遥居士为什么她不想招惹他他偏偏要來招惹她呢不过就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这些女人沒见过男人吗

苏晨也不想想她的第一站就是钥王爷的床上当然不在意东方莫忧和万俟风这样的极品美男虽然公冶晟喜怒无常但是好歹很养眼所以她早就习惯了美丽的男色了

“混蛋我还想见识赌石赛呢”苏晨恼道:“蓝颜祸水”

“放心好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进入赌石会场到时候你最多要忍受几位官家小姐的刁难而已”青竹诡异地笑道:“你可以把他们当成空气不用介意心静自然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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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赌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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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來了传说中的赌石大赛作为举办大赛的负责人之一万俟风一大早就出來迎接各个地方的参赛者并且安排他们找到自己的位置沒有开采的玉石原料很难辨认如果不是特别有风格的玉石连主人也认不出來根据赌石的规矩负责拍卖的大师不会解说玉石的资料需要竞拍者自己擦亮了眼睛观察这些玉石的价值当他们竞拍结束后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开启这块玉石

他们竞拍的玉石是宝是草决定了他们以后做玉石生意的时候是否顺利所以众人不敢乱來一通

会场分为两个区域观众席和审察席坐在审察席的位置的人必须负责玉石的审核审核的结果决定了竞拍玉石的价格所以这个位置不是乱坐的他们必须是对玉石深有研究的人观众席能够容纳几百个人每个位置都很珍贵沒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沒有资格进入会场

万俟风安排了一个位置给苏晨青竹站在她的身边陪伴她他们很早就守在这里然后看见许多玉石商界的大师坐上审察席

“你们万俟家由谁负责审核”苏晨询问旁边的青竹说道:“如果你们都看上了难道打算全部拍下來”

“不这是有规定限制的”青竹摇头说道:“每家最多拍下三块万俟家有玉石方面的大师他们眼神毒辣绝对不可能看错任何一块玉石不过他们不会参加赌石大赛每年参加赌石大赛的人必须是家族内部的成员今年当然由我们公子负责了”

“他行吗”这是未开封的玉石啊如果沒有真本事绝对不可能看透石头里面的本质比如她就看不出來那些石头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们公子最利害了”青竹盲目地崇拜自家的公子

马上就要开始竞拍了越來越多的人进入会场只见那些奸滑的商人互相攀着交情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要客套几句为以后的合作打好基础

苏晨身旁的两个位置一直空着眼看大赛就要开始了还沒有人入座听说里面的座位需要五百两银子购买不知道购买它们的人是不是打算放弃了

万俟风坐上了审察席审察席的位置配置了桌子和审核玉石的工具这里的座位每个值七百两有人俯在他的耳边说话他听了连连点头再朝不远处的跟班招招手低声吩咐了几句

主持竞拍的大师用铁锤敲了一下桌面高声说道:“各位竞拍开始了请观众席的看客不要发出声音以免影响审察席的各位玉石大师审察玉石”

“请稍等一下我们公子驾到”有人推开大门语气平静地说道:“很抱歉我们公子身体不适來得晚了如果有什么惊扰了各位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可是玉家的公子玉家公子常年病痛缠身可以理解”观众席有人说道

“请玉公子入座”玉石大师客气地说道:“玉公子身体不适大家都可以理解”

苏晨朝青竹招招手询问道:“这位玉家的公子又是谁”

青竹撇撇嘴对苏晨的无知感到无语轻声回答道:“玉家是玉石大家与我们万俟家做玉石生意不同他们玉家负责打磨玉石在这方面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千年以前不过能够被玉家看上的玉石不多他们的眼睛刁得很不是极品中的极品入不了他们的眼睛每年的大赛都会邀请玉家不过他们很少过來据说从举办大赛到现在他们只來了两次这次是第三次每次玉家的人过來就代表着有极品玉石出世”

“原來如此真是利害”行行出状元看來玉家就是玉石界的状元世家了

在众人的火热关注下一个小厮推着一名黑衣男子走了进來黑衣男子的长发高高束起并且用极好的玉冠裹住他表情严肃眼神如刀让人心生敬畏他坐在轮椅上双手摆在腿间手中的玉扳指和腰间的玉佩极其显眼纵然是苏晨这个不懂行的也能够看出他头上的玉冠、腰间的玉佩以及手中的玉扳指堪称无价之宝

不愧是玉石家族出手就是不一样每件饰品都展现出了他们对玉石的专业态度

玉家公子在小厮的推动下來到苏晨的左侧苏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只有一个空位却沒有安放椅子原來是专程为了这位玉家公子准备的玉公子淡淡地瞟了苏晨一眼脸上沒有任何情绪波动他的体格很好容貌冷峻是那种酷哥的类型如果他穿上‘无法逃离的背叛’的男主角的衣服相信他不会比那位卡通人物逊色

苏晨的眼力极好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这个男人的皮肤好得让人嫉妒完全沒有任何瑕疵还有他的双眼居然是碧蓝色的他的容貌完美得足够让美神嫉妒或许正是因为他的自身条件太优秀所以才会出现健康上的缺陷吧

“感谢玉家公子捧场大家热烈欢迎玉家公子”玉石大师激动地说道:“好了现在竞拍开始”

“等等……”玉石大师的拍卖再次被人打断一位娇媚的女子站在门侧怨怼地看着玉石大师娇滴滴地说道:“好生无礼我们公子沒來你们就想竞拍了”

玉石大师数次被人打断竞拍心中冒火玉家公子的事情就算了人家能够來这里就算给他们面子了可是这个人又是谁啊他到底有沒有时间观念入场券上面写明了进场时间还写了斗大的几个字:过时不候他看不懂是不是如果不识字麻烦回去读读书再出门否则多影响大家的情绪啊

“这位公子……”玉石大师正想训斥几句却在看见进门的人的时候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开玩笑幸好沒有把心里话说出來否则他就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他竟敢喊他回去读书谁不知道他是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

不错这位迟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逍遥居士东方莫忧

东方莫忧在美人的陪同下走了过來脸上扬起欠扁的笑容做着客无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在下來晚了”

众人能说什么众人可以说什么就算心中再多不满也只能想一想不敢说出來虽然他沒有华丽的家世沒有尊贵的身份只是深山野林中的一个逍遥闲人而已但是人家的逍遥居士是先皇封的人家还有朝廷册封的官位只是一直不愿意出山而已只要他一句话皇帝立马把正一品的官位空出來

东方莫忧在苏晨的右侧坐下來他们这里是第一排算是视线最好的位置全场只有他一个大男人穿着耀眼的紫色偏偏还不能说不好看整个人显得张扬又狂妄

“又见面了紫儿姑娘”东方莫忧微笑地说道“紫儿姑娘看上了什么玉石在下可以给你做一个参考”

“我只是凑凑热闹并沒有竞拍的意思谢谢你的好意了”苏晨淡淡地说道

人到齐了竞拍正式开始审察玉石的时间有限所以各位审察员只能擦亮了眼睛仔细地辨认每一组玉石共十块从一到十标好了号码首先把十块玉石端上去让各位看看让大家心里有数

轮到拍卖时间大家根据心中的想法进行竞拍价格不等只要你认为值得就算是天价也可以承受

“垃圾”突然玉家公子轻斥一声眼神不满“福荣你确定老头子的消息來源沒有错误”

“是的公子”伺候玉公子的小厮说道:“老爷说了这次大赛有极品的宝石出世”

“宝玉全是垃圾”玉公子不屑地说道:“书带來了吗”

“是的公子”福荣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双手递给玉公子玉公子拿着书本视无旁人地阅读起來

关注玉公子反应的人有许多看见他的模样便对第一组的玉石不感兴趣果然第一组的玉石以普通的价格卖了出去期间沒有出现抬高价格的情况

万俟风、东方莫忧和玉公子成为大赛的三大焦点三个男人就像闪光点总是引來无数人的偷看万俟风一直保持镇定的姿态对前三组的玉石不感兴趣甚至连审察工具都沒有拿在手中玉公子一直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杂记这位玉石设计世家的公子爷对手中的书本更用心至于东方莫忧他闭着眼睛享受着两大美人的按摩让那些纨绔子弟好生艳羡

众人得到一个讯息:沒有好玉石出现啊

因为三大美男的参与前面沒有出现厮杀的情况许多审察者密切地注视着玉公子的反应根本沒有审察的心思审核得再仔细又有什么用两大玉石世家只需要看一眼便知道玉石的好坏他们如此认真地观察简直让别人笑话抱怨归抱怨他们必须为自家的主子效力只要评估好了才能让自家主子少掏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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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极品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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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拍了一半还剩下少量的一部份玉公子终于收好手中的杂记非常不耐烦地看着舞台这是第七组玉石仍然有十块玉公子皱眉认真地打量其中两块玉石

“公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福荣疑惑地说道

“沒有什么只是那两块玉石还算不错不过还不值得玉家在意”玉公子淡淡地说道

玉家主仆的谈话声不高不低但是足够许多留意他们的人听见玉公子的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人喊道:“拍下三号和七号”

在场的人喧嚷起來一直吵着要三号和七号听见玉公子评价的人不少当然拼了命的想得到这两块玉石能够得到玉公子好评的玉石绝对不是劣等货他当然看不上因为玉家只看得上独一无二的极品好玉

“吵死了”玉公子不满地说道:“让他们闭嘴”

福荣应了一声对台上的玉石大师说道:“我们公子说了他们很吵让他们闭嘴”

玉石大师在心中嘀咕:这怪得了谁还不是你们自己作孽

啪啪啪玉石大师连续敲了三下桌子高声说道:“各位安静既然三号和七号得到玉公子的良好评价那么各位打算出什么样的价位

“一千两……”有人喊道

“五千两……”白痴那是让玉公子都赞赏的玉石一千两就想抢走当他们是死人吗

“一万两……”

抢夺声越來越多众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块玉石的庐山真面目万俟风和东方莫忧仍然沒有反应仿佛他们只是凑热闹的人对台上的玉石不感兴趣

最终两块玉石以五万和七万的价格卖了出去这是目前拍得最高的价格这两块玉石的出现带动了全场的气氛众人开始期待那块能够让玉公子满意的玉石出场

第八组无果第九组玉石出场这是倒数第二组玉石这组一共二十块比前面多了一倍的数量

玉公子露出兴味的神色前面只是开胃小菜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缺不过游戏好像正式开始了现在终于觉得有点意思了

万俟风淡淡地微笑着眼神顺意地扫视这组玉石东方莫忧推开了两大美人视线回到舞台上面好像有点意思了

“看万俟家的公子在看了”

“逍遥大人也在看了”

“玉家的公子笑了”真是奇闻啊玉家公子向來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场的许多人也是第一次看见本人听说他个性别扭对玉石比父亲那辈人还要挑剔能够让他微笑的玉石岂不是传说中的‘极品中的极品’

现场的气氛立即变了苏晨捏着胸前的衣服跟着众人的情绪激动那会是什么样的玉呢

“现在拍卖七号玉石请大家出价”玉石大师激动地说道他站在台面上比任何人都清楚玉公子的表情他好像对七号玉石特别感兴趣所以他也想知道这块玉石的价值

半晌沒有人出价玉石大师愣了全场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继续

“一万两……”万俟风打破沉寂的气氛

“切”玉公子不屑地说道:“万俟家居然为了一块垃圾出价一万两是不是有钱沒处花了”

这些白痴以为他真的看中七号玉石真是可笑如果他的心思这么容易被看破他还是玉家的家主吗

“玉公子当然看不上这块黄玉不过我前段时间接了一单生意正需要这块黄玉对于我而言这块玉值一万两”万俟风淡淡地笑道

众人听了玉公子的话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万俟风两人都是玉石方面的高手他们也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一位不过万俟风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假如这块玉不是黄玉的话他岂不是名声扫地为了证明万俟风的眼力众人选择沉默

“一万两一次一万两两次一万两三次……沒有人竞拍这块玉石它属于万俟公子”玉石大师说道:“现在请万俟公子亲自切割玉石原料”

万俟风走上台手法利落地切割了拍下的玉石当众人看见里面的玉石含量时顿时惊呼一声

不错这块玉确实是黄玉而且色质极好含量极高玉质特别纯净好的玉石总是让人惊艳就算苏晨这个对玉石沒有研究的人也被这块漂亮的黄玉深深地折服

这么漂亮的玉只花了一万两银子明显赚大发了众人纷纷后悔如果他们竞拍一下说不定就到手了特别是投资这块玉的主人他恨不得找一块石头撞死

“哼垃圾而已”玉公子冷哼道:“福荣俯耳过來”

玉公子小声地交待了福荣几句福荣听后离开这里其他人不知道他的用意视线一直追着这几个人移动

东方莫忧打了一个呵欠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无意间与苏晨四目相对看见面无表情的苏晨他扯了一个笑脸说道;“看上哪块了”

“沒有”苏晨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转过头去

“九号吧我帮你拍下來”东方莫忧淡淡地说道:“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沒有必要”苏晨皱眉不满地说道:“你我萍水相逢我沒有接受陌生人礼物的习惯”

“紫姐姐你太笨了”青竹实在看不下去了插嘴说道:“我们公子说了有人送礼就收下反正别人爱送与你领不领情沒有关系”

“你们公子就是这样教你的小青竹”东方莫忧失笑道:“作为万俟家未來家主的书童老实交待你已经收了多少礼物了”

“我干嘛告诉你”青竹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反正我们公子就是这样吩咐我的”

“既然如此你就替你的紫姐姐收下我的礼物吧”东方莫忧抛了一个媚眼动作潇洒风流

玉公子侧过头不满地瞟着两人脸色阴沉得可怕苏晨觉得莫名其妙同样瞪着他才不理会他是什么高贵人物切她连公冶晟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惧怕一个半残吗长得帅又怎么样长得帅能当饭吃吗她才不吃这套

青竹不满地冷哼一声拉着苏晨的衣袖说道:“公子好像也看上九号了耶”

哦苏晨朝万俟风的位置看去果然看见他露出满意的神色难道这就是玉公子瞪他们的原因东方莫忧想送九号玉石原石给她所以他露出敌意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霸道相比之下闷骚的东方莫忧和表面优雅的万俟风比他可爱多了

“现在拍卖九号原石”玉石大师说道:“请各位随便出价”

“两万……”看來并不是只有他们才懂得欣赏好的玉石其他人也知道九号原石的价值

“五万……”东方莫忧灿烂地笑道:“好玉送佳人各位不会让在下沒有面子吧”

“哈哈……东方公子佳人不一定喜欢玉石你可以为她筑一栋金屋藏之”东方莫忧的人脉不错至少相比其他两个美男只有人敬畏他却有一群敢和他开玩笑的人

“章公子的主意不错不过金屋太麻烦了在下干脆筑一栋玉屋好了所以章公子可不要和在下抢哦”东方莫忧轻笑道

“玉屋啊这可不得了咱们东方公子需要大量的玉石我们还是不要和他抢了”另外一群富家少爷起哄道

“七万……”万俟风淡淡地笑道:“筑玉屋的主意不错可是在下担心东方公子以后睡不安枕毕竟连在下都惦记你的上好玉屋”

“哈哈哈……”其他人听后哄堂大笑

“十万两位公子不能为了一块小小的玉石伤了和气所以在下就替你们分忧了”一个胖子商人扬起善意的笑容说道

“二十万”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刚才还很温暖的气氛又被寒冷的冰气侵袭这位玉公子的降温功能不错他身边的人肯定能够度过每个舒服的夏天

二十万啊玉公子真是大手笔原本还想掺合的各位商家打消了主意既然玉家势在必得他们就沒有必要争夺了玉家只要极品又对极品势在必得他们沒有必要得罪他们

“二十万零一两”懒洋洋的声音疏散了空气中的冰冷空气又有回温的趋势“不好意思为了佳人在下只能与玉公子争抢了”

“二十一万”另外一个人加入他们的阵营目前处于三国鼎立的状态

这可如何是好三位极品美男都想得到这块玉石最终会鹿死谁手他们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砰砰砰砰激烈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在场的许多人都会受到他们连累

“二十一万零一两”东方莫忧对身后的两个大美人说道:“帮本公子揉揉肩膀酸死了”

“三十万……”万俟风微笑地看着东方莫忧说道:“还请东方公子割爱相信你的佳人更希望与你结伴赏花”

东方莫忧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苏晨仿佛想证实万俟风的话有几分真实苏晨被他盯得不自在淡淡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送礼物就送下一组的九号好了”

“哎原來佳人并不想与在下结伴赏花啊”东方莫忧幽怨地说道

“公子莫兰和烟渺陪你”两个大美人娇滴滴地说道说话期间还不望瞪视苏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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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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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至于今天的战局会是谁胜谁败目前还看不出结果万俟风和玉公子都对这块玉石抱着必得的决心价格如同直升飞机似地节节上升如今玉公子愿意出价五十万万俟风还在犹豫好像对这个价位很不满意

“这块原石玉家必得万俟公子如此步步紧逼这对大家都沒有好处”玉公子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愿意放弃这块原石我们玉家算是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必然偿还”

万俟风想了想扬起温柔的微笑说道:“玉公子的话万俟风记下了”

此事得到解决最终万俟家让步玉家得到这块极品的原石玉公子知道众人很好奇这块原石便让赶回來的福荣说道:“你去切开它吧”

福荣拿着玉家特制的工具切开了那块原石当玉石映入众人的眼眸时众人屏着呼吸仿佛害怕把这块极品的原石吓沒了

“极品的和田玉光泽度强含量丰富就算三个五十万也值了”玉石大师激动地说道:“如此天然的和田玉沒有一丝杂质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年才能养育出來玉公子真是好眼力好眼力啊”

玉公子不置一词玉家对玉石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玉石越好他们就觉得越顺眼从小到大这是第二块能够让他满意的玉石

“公子你也乏了咱们回吧”福荣轻声说道福荣知道公子讨厌喧闹这里人多气味重环境太吵了

玉公子正有此意反正他想要的玉石已经到手就沒有必要和这些人呆在一个房间里

“玉公子应该多坐一会儿或许还有其他玉石能够让你满意呢”万俟风微笑道

如果换作其他人说这句话玉公子才不会理会不过万俟风刚才沒有继续与他争夺玉石让玉公子不得不给他一点面子反正还有最后一批原石也浪费不了他多少时间就多坐一会儿吧

最后一组共有三十个玉石原石万俟风又拍了两块看上去不错的原石小赚了一笔玉公子很失望因为这组的原石沒有特别的地方让他提不起丝毫兴趣

东方莫忧兑现了他的承诺成功地拍下了最后一组的九号原石他对小青竹说道:“小家伙你想不想知道紫姐姐的原石是什么样子”

“想啊”青竹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你去切开吧”东方莫忧诡异地笑道

“为什么是我你才是送礼的人干嘛指使我去做这些粗活”青竹不满地说道

“难道你不想看见紫姐姐开心的样子吗”东方莫忧甜笑道:“相信我你紫姐姐肯定很想你去切开它你看看她的表情她特别讨厌我呢”

“那是当然你这么花心既然想讨好紫姐姐就不应该带两个女人过來嘛”青竹摆出一幅‘你是白痴’的表情

青竹终究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沒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走上前利落地切开原石然后得意地扬起了脸仿佛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青竹沒有得到别人的夸奖却听见一阵阵抽气的声音他疑惑地垂下头打量着刚才沒有细看的玉石

咦怎么会这样他不会这么倒霉吧

今天能够拿上台的原石都有玉石成份只不过里面的含量或多或少质量或好或劣这个沒有人能够保证可是今天切了这么多原石还沒有一块出现此时此刻的情况

“为什么是……黑的”众人惊道:“难道这块原石只是普通的石头吗”

“这是哪个商行提供的原石这太过份了”有人替东方莫忧报不平

“逍遥居士花了五万两银子呢这些人有脸收吗快退回來”说出如此愤愤不平的话的人肯定是那些娇小姐了

“全怪那个女人她太衰了如果逍遥居士能够买一块原石给我我可以肯定那块原石里面绝对是最顶级的玉石”有人说道

苏晨黑线这些人越说越过份了这件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吗丫的虽然是她选了那块原石但是她只是顺便说说而已

“切”玉公子冷笑道:“白痴”

“请玉公子慎言你说的话与你的身份很不相符不是吗”东方莫忧笑容依旧只是未达眼底

万俟风让青竹把原石抱给他看看当他仔细地看了这块原石后脸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了眼神充满了疑惑

为了这块原石现场炸开了锅万俟风犯了难东方莫忧和玉公子对峙上了苏晨觉得不耐烦让青竹把原石抱过來用全场人都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既然东方公子把这块原石送给我了它就属于我我说它是宝贝它就是宝贝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它的价值”

接过原石本想让青竹把它装起來却在看见它的时候愣住了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如果她沒有记错他们说这是一块废石对吧

白痴他们真的懂得玉石吗他们居然说它是废石这简直是天大的笑料

其他人可以不懂难道连玉石方面的专家万俟风和玉公子都不知道它的价值吗

“玉公子我可以询问你一个问題吗”想到某种可能性苏晨沉住气平静地看着脸色欠抽的玉公子

玉公子本來不想理会但是想到这个女人与万俟风有点关系便不耐烦地说道:“说”

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苏晨直接无视他语气中带给人的不爽指着怀中的原石求知若渴地说道:“你真的觉得它是一块废石吗”

“这是当然”玉公子觉得这个女人污辱了他的专业不高兴地说道:“黑呼呼的东西不是废石是什么”

“你真的这么认为”苏晨讶异地说道:“你仔细看过它吗”

“本公子沒有这么闲情逸致一块废石而已有什么好看的”玉公子冷道

“意思是说你从來沒有认真地看过它了”苏晨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玉石专家的男子

拜托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这是墨玉传说中的墨玉啊不要以为它黑不隆冬就不是好东西有的时候不能只看表面要看内涵啊

如果这位心高气傲的玉公子知道苏晨手中的墨玉比他手中的和田玉珍贵百倍他会怎么样

苏晨心中升起恶劣的想法如果不是这里人多嘴杂她还真的想看看他变形的嘴脸

墨玉也属于和田玉的玉种它非常珍贵与稀少主要原因是墨玉的自然结构与形成需要漫长宇宙时间和条件它并不是黑色而是翠绿色经过漫长的时间在宇宙射线的作用下慢慢地生长深黑色意思是说墨玉的形成时间是普通玉石的三倍它需要百亿年以上才能形成

由此可见这种墨玉的珍贵程度绝对比其他玉石更高

再加上这块墨玉是白玉底那么就显得更加珍贵质地好的白玉底全墨墨玉非常罕见她如今很幸运地撞见了

玉公子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还有她那是什么眼神为什么感觉她好像很同情他的样子难道这块原石并不是废石

不可能从來沒有听说这种漆黑一片的石头有什么价值玉家千年的专业不容别人怀疑

“青竹咱们走吧”苏晨淡淡地说道:“哎这个世界真是悲哀”

“苏小姐很喜欢这块原石”东方莫忧笑道:“那么在下也沒有白白地被人取笑了”

“谢谢东方公子的礼物我很喜欢”如果你知道这块玉石是无价之宝你还笑得出來吗

赌石大赛结束大家各取所需大多数人满载而归在这些人当中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苏晨苏晨之所以沒有当着众人的面反驳世人的浅薄那是因为她抱着私心

照目前的情况來看世人并不知道这种玉石的珍贵假如她趁这个时机收购这种玉石以后再高价卖不去不知道她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沈万三

苏晨扬起诡异的笑容让马车里的两个人打了一个冷颤拜托她的笑容太可怕了简直是杀人无形的利器

“紫儿很开心”万俟风试探地问道:“是因为收到东方兄的礼物吗”

苏晨脸上的笑容僵硬起來很快就沉下脸拜托能不能不要在她开心的时候说一些扫兴的话她开心是因为她得到稀有的墨玉与那个奇怪的男人沒有关系

“你们真的不知道这种玉的价值”苏晨知道想要收购这种墨玉凭她一个人沒有多少作用必须找一个人与她合作在这方面只有万俟风和那个冷漠的玉公子最有人脉

“这也是玉”万俟风惊讶地说道:“不是废石吗”

“你们沒有仔细地研究过它吗”无语明明很漂亮的说尽管是黑色的可是价值比其他玉的价值更高为什么沒有人赏识它呢古时候有明珠暗投她现在终于明白这种拿千里马拉柴的心情了

“沒有每次看见原石里面是一块黑色的东西的时候我们就直接扔弃它”万俟风说道

“啊”暴殄天物啊这些笨蛋、白痴……(以下省略咒骂词语一千个)

“你沒事吧紫姐姐”昏昏欲睡的青竹被她吓了一跳

“我沒事不过你们两个有事我以下的话只说一遍你们听清楚了”苏晨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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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玉石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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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车夫急刹车万俟风和青竹同时被撞到车墙上万俟风再也无法保持绅士般的笑容而是惊讶地看着苏晨青竹纯净的眼眸直打转看着苏晨的眼神冒着红艳艳的星星

“紫姐姐你好利害你好利害好利害”如果青竹知道那句经典的台词的话他一定会说:我对你的敬仰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连我们公子都不知道这种墨玉紫姐姐却如此清楚你太利害了”

苏晨无所谓地挥挥手表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被这个皮猴子用如此敬佩的眼神看着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意思是说这种被我们称作废石的玉石才是真正的宝贝了”不愧是玉石少爷现在满脑子里装着墨玉的影子

苏晨耸耸肩嗯了一声以作回答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种墨玉的成长周期是普通玉石的三倍中途要经历百亿年的时间假如可以独揽墨玉的生意万俟家至少还能风光几百年

“你知道这个信息有多么重要吗你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们”激动过后万俟风恢复平静灵活的大脑也开始思考

“万俟家是玉石大家只有你们和玉家才能把墨玉事情发展起來我一个小女子能做什么”苏晨讥嘲地看着万俟风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别有用心吧”

万俟风失笑勾了一下苏晨的俏鼻:“真是敏感的小姑娘你不觉得太步步为营了吗”

“或许吧”苏晨淡道:“其实你何尝不是这样咱们彼此彼此”

万俟风不置以否现在平静下來思考墨玉生意的事情正如苏晨所说这是一个沒有开发的市场未來会怎么发展沒有人可以预料

“攸关墨玉的生意由我们万俟家发展所得的利润我们五五分帐如何”万俟风与苏晨商量道

“不”苏晨摇头表示不满意这个提案

万俟风有点为难毕竟他已经很让步了如果苏晨提出更加过份的要求他就沒有办法同意毕竟他并不能完全地代表万俟家

“我与你合股做生意所得利润五五分帐记住是我和你不是我和你们万俟家”如果不是万俟公子的名号比较好用她才不想和别人分一杯羹与其被整个万俟家分了一杯羹不如与万俟风合作至少她不会丧失太多的权利“反正最近闲着我可以处理生意的事情忘了告诉你我在京城也有店铺所以并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我可沒有这样的想法”万俟风轻笑道:“好像听起來不错这些年來我的身上只有万俟公子的光环还沒有自己单独的事业好我答应”

“店铺和资金由你处理我负责管理和出主意”如果有钱开店的话她也不会让出五成的利润了天知道这个让步让她失去多少金钱

“合作愉快”万俟风毫不犹豫地说道:“还有什么要求可以随便提我能办到的就尽量办到”

“沒什么了”你当然沒有意见我根本就是送钱给你你应该感到兴奋

“哇太好了紫姐姐和公子做生意青竹可以帮忙青竹可以当帐房先生吗”青竹歪着可爱的小脑袋说道

“商铺有这么多位置让你挑你干嘛挑帐房先生那可是累死人不偿命的活儿”苏晨表示无法理解这个小脑袋里装着什么

万俟风轻笑出声看來他很了解自己书童的想法青竹委屈地看着万俟风撇嘴说道:“公子你又偷偷地取笑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藏着高兴的事情不说这对我们的合作关系可是大大的不利”苏晨威胁道:“我会认为你有二心说不定想搞内部破坏”

“这么严重”万俟风‘紧张’地说道:“那可不行我必须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

“不许说不许说公子不许说”青竹缠上万俟风的手臂赶紧阻止他说下去“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你应该不会希望我和你紫姐姐产生间隙吧这对我们以后的合作关系大大的不妙”万俟风严肃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说了也不会影响紫儿对你的疼爱”

青竹不满地看着两个结伴欺负他的男女轻哼一声撇头不理睬两人直到身后传來两人的轻笑声他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苏晨与万俟风合作的事情已经定下來回到府院后两人立即商量店面的事情苏晨负责店面的设计万俟风负责找店铺的位置以万俟家的财力在这里寻找一个黄金位置不是难事他们打算在这里建立一个收购玉石的小店面然后把这里的货运回孟多城

苏晨让青竹去打听那块墨玉的出处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秘密地行动沒有惊动其他人

“紫姐姐我已经打听到那块墨玉的來历了”青竹邀功道:“距离咱们这里不远的玉石矿听说找到好几块‘废石’不过他们都扔了简直把这么好的墨玉当成烂石头处理了”

苏晨暗道:“如果我不说你们还不是一样有眼无珠”

“紫姐姐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说话”青竹看见苏晨恍神有些不满地说道:“公子找你去呢他想让你一起去看看那些墨玉”

“让他派人去吧堂堂的万俟少主跑到山上看破石头小心被人发现问題”苏晨淡淡地说道:“我还在设计安置玉石的柜台沒有空做其他事情”

“柜台还需要设计吗”青竹不解地说道:“咱们万俟家还缺柜台吗简直多此一举嘛”

“小子很利害嘛有本事你找几台这种柜台过來有多少我收多少”苏晨把图纸扔给青竹毫不客气地打压他的气焰“不要以为万俟家是神好像无所不能似的”

青竹好奇地打量着图纸根本就看不懂他拿着图纸拿出去走之前说道:“你等着我问公子去”

“喂回來”苏晨在他身后唤道:“你以为你们公子是神啊天下的事情他都知道”受不了他这个小屁孩简直盲目地崇拜自家的公子

沒过多久万俟风急急忙忙地赶过來手里拿着苏晨的图纸他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你知道这种透明水晶的制作方法”

“透明水晶”苏晨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意思他突然抓住她说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个透明水晶……”万俟风指着图纸上的玻璃说道:“你知道怎么创造出來”

“奇怪你家里不是有玻璃吗”好像沒有见过玻璃似的难道沒有睡醒不对现在太阳都下山了马上要开始进入午夜时间了

“原來你叫它玻璃不管它叫什么我只问你你知道怎么制作它”万俟风眼神火热地看着苏晨有力的手指把她捏得生疼

“知道一些”以前做任务的时候要求自己制作望远镜所以对玻璃的制作方法有所了解“不过沒有试过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沒有关系你尽量试试你知道这种透明水晶只有西方才有吗每年会有一艘船运载大量的西方货物來到东方我们万俟家动用了关系网才能购买一批货物”万俟风说道“如果你能解决这些透明水晶的问題无论对国家还是对我们自己都是很好的事情”

汗滴滴她只是想设计现代的柜台而已沒有想到又弄出一个发明玻璃的事情出來不过她记得并不难或许真的可以利用这个方案再发一笔横财

“我尽量现在还是想一下墨玉的事情吧”苏晨淡道:“店铺找好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着手装修了”

“在那之前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去游湖这里的湖很美你还沒有去过吧”万俟风与东方莫忧约好时间游湖

苏晨听说对象是东方莫忧干脆地拒绝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万俟风劝了几句看她实在沒有兴趣只好作罢

苏晨让青竹带着她检查新店面当她看见新店面的面积比她想象中要宽敞十倍时她不得不表示深深地佩服

“你们公子打算在这里开十家店吧”这太夸张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财大气粗

“紫姐姐那位是不是那个讨厌的玉公子”青竹突然指着店外的某个角落说道

苏晨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果然看见福荣推着冷脸冷眼的玉公子进入一家赌场两人相视一眼看见对方眼中的好奇据说这位玉公子除了对玉石感兴趣外沒有其他不合谐的爱好怎么今天跑到赌场里鬼混去了

咦有猫腻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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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赌场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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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和青竹跟着进入赌场。品书网 里面乌烟瘴气,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难闻极了。只见许多赌桌没有人迹,大家都围在一个地方,有的时候跟着起哄。尽管没有看见里面的情况,但是苏晨明白此事与那个玉公子脱不了干系。

两人来到那张赌桌前,挤了半天才挤进去。终于看见玉公子和福荣的身影,只见他露出厌恶的表情,一脸嫌弃的样子。

“这位公子,那块玉的主人把它输给了我们赌场,那就是我们赌场的东西了。除非那位主人拿钱把它赎回去。”赌场的管事笑眯眯地说道:“在有效的时间内,我们不能把它卖出去,所以只怕会让公子白走一趟了。”

“既然如此,为何那块玉的主人拿钱过来赎它,你们仍然没有还给他?”福荣冷冷地说道:“你可知道那块玉的价值?为了区区十两银子,就让人家压下传家之宝,真是岂有此理。”

“嘿嘿,不错,当初他因为十两银子把玉压给我们,那是因为他拿不出银子。可是玉到了我们手里就不止十两银子这么简单了,它应该值什么价,就是什么价。”管事淡淡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除非玉的主人拿一个城池的财富给你,你才会还给他了?”玉公子冷冷地说道:“如果我要和你赌呢?”

“赌?你要与我赌?”管家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似的,叉腰哈哈大笑起来。“你可以去打听一下,在整个西隆城还有比我胖猫更会赌的吗?”

“这与本公子何干?”玉公子拽拽地说道:“我只问你,赌还是不赌?敢不敢赌?”

苏晨兴味地看着玉公子。没有想到这位玉公子还是赌行的行家啊!听他的口气,好像了不得似的。可是对方也是赌行的高手,不知道到底会鹿死谁手。

“公子……”福荣担忧地看着他。“这样不太好吧?如果被老爷子知道的话……”

“本公子自有分寸,把银票拿出来。”玉公子淡淡地说道:“不拿回这块玉,本公子誓不罢休。”

管事看着福荣手中的一叠银票,双眼射出贪婪的金光。原本不想和玉公子周旋,毕竟他们两人害得赌徒们都不赌钱了,这对赌场是巨大的损失。既然这位爷是送钱上门的财神爷,他们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好,我就和这位公子玩玩。”管事的脸变得很快,刚才还是不耐烦的样子,现在已经笑得像弥勒佛。“摇筛子吧!赌大赌小,这是最简单的玩法。第一局,公子想赌什么?”

“我出十万两银票,你至少要拿出等价的东西抵押。”玉公子淡淡地说道。

“十万……”管事无法做出决定。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他必须向上面的人请示。他朝手下的人嘀咕几句,手下的人连连点头。“请稍等一下,我必须向老板汇报。”

玉公子不说话,对管事其他事情没有任何兴趣。他今天的目标就是那块被他们诱骗过去的玉佩。

没过多久,手下赶过来对管事说了几句话。管事听后,对众人说道:“我们老板也同意拿十万两出来。至于那块玉佩,嘿嘿,它可不止十万两,所以公子要失望了。”

“是吗?那我就赢光你们的钱,看你们拿不拿那块玉佩出来消灾。”玉公子淡道。

“小老儿拭目以待。”管事嘿嘿笑道。

哇!十万两啊!这可是十年不遇的大赌局,众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了。

众人安静地看着两人赌博,就怕漏看了什么。在这些赌徒眼里,那位管事是一位高不可攀的人物。他年轻时就是全国最好的赌王,后来进入这家赌场做管事,偶尔接受闻名而来的挑战者。据说挑战过他的人非死即伤,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如果能够跟这位管事学到一招半式,绝对够他们吃一辈子了。

管事摇晃着木桶,筛子在木桶里咚咚响,他镇定地打量着玉公子的反应,发现他表情漠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便有些紧张。其实赌术除了手段和运气外,还要研究对手的心理。今天的对手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可不好对付了。

咚!木桶落下,里面的筛子安静下来。管事微笑地看着玉公子,说道:“这位公子,请了……”

玉公子淡淡地看着木桶,勾起薄唇,冷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超的赌术,原来不过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福荣摇摇头,失望地看着管事,说道:“不需要我们公子回答你,我来回答你吧!里面是六六三,大。”

管事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福荣的表情是那么怪异。他缓缓地拿起木桶,指着筛子说道:“不好意思,一二三,小。”

厄……全场静默三分钟。

不久后,众人哄堂大笑。福荣被众人笑得不好意思,有些愧疚地看着自家的公子。

“没关系,再拿二十万两出来。”玉公子财大气粗地说道:“区区十万两,本公子还没有放在眼里。”

听见这句话,管事的眼睛变得通红了。十万两还不放在眼里,这位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众人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玉公子。在他们看来,这位少爷应该是哪家的二世祖,活在这个世界上只为了败家。

只有一个人没有低看玉公子的行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女主角苏晨。尽管她对玉公子了解不多,但是她认为这个臭屁的男人并没有那么愚蠢。他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用意。

再说了,能够把玉家经营得有声有色的年轻家主是这么愚蠢的人吗?

据说玉老爷子已经退位五年,这些年来一直是玉公子经营家中的生意。假如他真是二世祖的话,玉家也不会有今天的规模了。

二十万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拿出来的财富。管事开始估量这位公子的来历。

“公子,老爷子……”福荣劝阻道:“二十万太多了,这可是老爷子让你交货款的钱。”

玉公子皱起眉头,仿佛开始犹豫刚才的决定。管事见势不妙,赶紧应下来,说道:“好,二十万就二十万。”反正刚才赢了十万,再加上老板愿意出十万,也能够赌一局了。假如能够把他的二十万赢过来,老板一定更加赏识他。不能再犹豫了!这个二世祖开始打退堂鼓了。

苏晨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玉家的作主人就是玉公子,那位玉老爷子早带着美眷游山玩水去了,哪会关注什么生意的货款?搞了半天是主仆两人演双簧,果然是无奸不商啊!如果她没有猜错,刚才的第一局是他们故意输给管事的,接下来的第二局也会输。

苏晨的存在感太强烈,附近的人总会有意无意地瞟着她的脸。这也难怪!很难在赌场遇见女人,就算看见一个两个,也是那种粗劣不堪的野妇人,哪里有幸在这里看见娇滴滴的大美人?

众人的动作引起玉公子的注意,他也发现了苏晨。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指着苏晨说道:“第二局,就请这位姑娘帮我摇筛子吧!”

管事看见苏晨,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长得还不错而已。他猜测这只是二世祖想引起美人注意的方式,便没有阻拦。

苏晨不悦地看着玉公子,淡淡地说道:“我不懂。”她才不想引火烧身。这件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才不想惹一身臊。

“苏姑娘,万俟公子应该不知道你来赌场游玩吧?”玉公子淡淡地笑道:“假如他知道会怎么样呢?”

“知道又能怎么样?我想这是我的自由不是吗?”苏晨冷笑道:“劳烦公子挂念,真是万分感谢。”

青竹摇晃着苏晨的手臂,紧张地说道:“公子最讨厌赌场,不能让他知道啊!他确实不会生紫姐姐的气,可是他会生青竹的气。他会一个月不理青竹的。”

“没有这么夸张吧!”苏晨无奈地看着青竹。

“会的,会的。”青竹连连点头。

苏晨感到深深的无奈。既然这个狡猾的玉公子抓住她的把柄,那么她还能拒绝吗?她也可以不用理会他的威胁,可是小青竹摆出如此可怜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

苏晨走近玉公子,拿起木桶,一边瞪着玉公子一边随便摇了两下,淡道:“好了。”

“这位公子……”管事看不下去了。虽然他很想得到这位公子的金钱,但是这么容易就拿得到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猜吧!”玉公子淡淡地说道:“这位姑娘说好了,那就是好了。”

“那我说了。”管事嘴角抽搐地说道:“四五六,大。”

苏晨揭开木桶,让众人看个清楚明白。管事说得没错,确实是四五六。她才懒得耍花哨,反正这位大爷早就决定第二局输掉,她就成全他好了。

“又输了。”玉公子淡道:“真没有意思,看来今天栽在这里了。”

“公子,咱们不玩了吧!一定都不好玩。”福荣趁机劝道。

“嗯……”玉公子皱眉,说道:“我们还有多少货款?”

“公子今天与十位老板约好了,剩下的一百万货款不能再用了。”福荣赶紧提醒他。

苏晨的嘴角直打颤。一百万……这不是明摆着设套子给那个见钱眼开的管事钻吗?在管事眼里,这个二世祖已经输了三十万,现在包里还有一百万,说什么也要把它全部挖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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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狡猾的奸商

“我们可以玩最后一局,说不定能够赢回来。品书网 ”玉公子说话的语气还真像几十年的老赌客。

“如果输了怎么办?老爷子会气坏的。”福荣扮演着劝谏的角色。

“没关系,区区一百万两而已,本公子还没有放在眼里。”玉公子老调重弹。

区区……一百万,还而已?这位公子到底是哪家的?

“不过居然输了两局,本公子很气愤。福荣,把一百万拿出来,本公子要豪赌一次。”玉公子豪气地说道。

众人傻傻地看着桌面上的银票。那是银票啊,不是纸啊呀!他真的打算一次性赌光?天啊!杀了他们吧!

管事擦拭额间的冷汗,脸色沉下来。看来今天遇见败家子了!一百万啊,这个败家子改赌,他不敢啊!他去哪里找一百万的赌本?但是就这样放过快到手的一百万吗?不!他仿佛看见一百万正在招手,这是多么巨大的诱惑?如果放在平时,他就算赌一辈子也看不见一百万的银子招手。

怎么办?快想办法。他可舍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人家辛辛苦苦地把银子送上门,他却拒之门外,这不是他的作风。有了一百万,他还需要这么辛苦地做事吗?

“好,我赌。”管事想了想,咬牙做了决定。反正赌场的房契地契都在他的手中,他完全可以做这个决定。以这个败家子的赌术,这场豪赌是稳赢的事情。“我拿房契地契做抵压。”

“这家赌场如此差劲,它值一百万吗?”福荣怀疑地说道:“公子,咱们太吃亏了,还是别赌了。”

苏晨暗笑。这个福荣还真是利害,每次说话都挑得很是时候。如果他们进来之前并没有套好台词,那么这个人还真是玉公子的得力助手。

“房契地契确实不值一百万,但是他们不是还有一块玉吗?”苏晨淡淡地提醒道。既然他们的目的是那块玉,那么她就顺手帮他们一把好了。反正她说不说这句话都没差,不如让这个心高气傲的玉公子欠她一个人情,也许以后还有指使他的地方。

“玉?”管事突然想起他们的目的就是那块玉。难道这是一个设计好的陷阱?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逝。就算是陷阱,为了一百万两银子,他也要跳了。他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加高超的赌术。“好,我拿那块玉做抵押。”

玉和房契地契摆放在桌面上,玉公子的一百万银票也摆在桌面上。双方进行最后的对决,这场赌局的胜败决定了他们以后的命运。观众们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么重要的时刻。

“咱们这局就换一个玩耍的方式。”玉公子淡淡地说道:“我们摇筛子,谁的点数最小,谁就是赢家。”

“好,我先来。”管事豪气地说道:“小子们,你们有眼福了,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出名时的绝技。”

玉公子神思莫测,淡淡地笑了笑。苏晨惊咦一声,看着玉公子没有消退的笑容露出夸张的表情。这个男人平时如此冷漠,没有想到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玉公子看着苏晨淡淡地笑着,指着筛桶说道:“苏姑娘,劳烦你了。”

“我?”苏晨指着自己。拜托!他把这么重要的时刻交给她?她看起来像赌神吗?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用紧张,随便摇几下就好了。”玉公子淡淡地说道:“反正这场赌局早就有了胜负。”

苏晨暗想:难道我猜错了?其实这个男人根本没有赢回玉佩的打算?

不管怎么样,苏晨还是听了他的话随便摇了几下。管事得意地看着玉公子,说道:“小子,虽然你今天输了很多钱,但是至少得到一个教训,那就是喜欢豪赌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是吗?”玉公子的右手点击着桌子,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管事,淡道:“今天本公子也给你一个教训,那就是做奴才就应该有奴才的样子。你不过是赌城的奴才,却背着主人做了这么大的决定,按照赌场的规矩,你这十指是保不住了。我说得对吗?郑老板。”

随着玉公子说出最后一个字,刚才还很得意洋洋的管事顿时如同丧家犬一般难看。他颤抖地回过头,扑通一下跪在地面上,哆嗦地喊道:“老……老……老老板,您听属下解释。”

“没有必要解释了。”郑老板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满脸阴沉的样子就像黑社会的老大。他淡淡地挥了挥手,让身后的属下把吓瘫的管事押起来。“大胆的混帐东西,竟敢惹玉公子不快,就算让你死一百次那也是便宜了你。”

“玉……玉公子?”管事僵硬地看着玉公子,茫然地说道:“哪个……玉公子?”

“哼!天底下又有几个玉公子?”郑老板不满地说道:“玉老爷是小老儿的恩人,别说玉公子只想讨要一块玉佩,就算想要整个郑家也不是问题。”

“郑老板言重了。玉家不是蛮横不讲理的家族,我们当然不会让郑老板难做。”福荣推着玉公子的轮椅走过去,玉公子锐利的视线一直扫射着郑老板的全身上下。“这块玉佩的主人对我们玉家有恩。正如郑老板所说,有恩不报可不是玉家的作风。所以玉某人就亲自上门叨扰了。”

“玉公子真是客气,客气客气。”郑老板笑道:“既然这块玉佩的主人是玉家的恩公,那也是郑某人的恩公。郑某人怎么敢收恩公的玉佩?请玉公子把这块玉佩还给恩公,郑某人改天亲自登门道歉。”

“玉家不会让郑老板吃亏。听说郑老板最近得到一块上好的玉石,如果郑老板不嫌弃的话,本公子可以亲自替你操刀设计。”并不是每块玉石都有荣幸得到玉家的赏识,这个承诺对郑老板而言可是占了大便宜了。再加上随便宣传一下郑老板与玉公子交情深厚,那些商家又有几个不讨好他?

“多谢玉公子,多谢玉公子。”郑老板这次是真心实意地千恩万谢。

事情得到解决,福荣推着玉公子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这块上好的玉佩,对生活挑畔的玉公子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受罪。当他经过苏晨的身边时,他多看了她几眼。

直到玉公子的身影消失,那些赌徒们迫不及待地掀开筛桶。只见筛子叠成一条龙,上面只有一个一点。意思是说,这场赌局真正的赢家是玉公子。

郑老板的脸色红白交加。原来他已经输了这家赌场了。原来人家玉公子特意放过了他。就算刚才还想着讨便宜,此时此刻他也没有脸再玩其他算计。他刚才没有说错,玉家对他确实有恩。当年如果不是玉家老爷送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他已经被当时的赌场砍掉了十指,哪里还有今天的风光?

“把这个狗东西扔出去,以后不许他再出现在赌场附近。”郑老板指着管事说道:“今天赌场关门不做生意,大家可以离开了。”

没有好戏看了,苏晨和青竹速速地离开这个污染严重的地方。在马车上的时候,青竹一双桃花眼一直用敬佩的眼神看着苏晨。

“你干嘛?”苏晨打了一个冷颤,摸了摸青竹的脑袋,不解地说道。

“姐姐你太利害了!”青竹夸张地说道:“没有想到你的赌术这么高,居然可以摇成一条龙的形状,太利害了。”

“或许这就是天份吧!”放屁!如果她有这样的天份,当初也不会走投无路了。当然,她更不认为自己的运气这么好,随便摇两下就是一条龙。记得刚才玉公子一直用手指头敲打桌面,筛子变成这样应该跟他有关。

真是利害的男人。不但达到了想要的效果,还让郑老板对他心生感激和愧疚。难道古代的男人都这么懂得算计吗?

“此事不能让你家公子知道,明白吗?”两人逛了一会儿,打算找一家饭馆随便应付一下肚子。

“放心好了,公子最讨厌赌场了,我可不敢告诉他。”青竹伸出手指头做发誓状。

“哦,原来你们去了赌场啊!”一道轻飘飘的声音插入他们的谈话。不过,这两个缺根筋的家伙没有留意,还自顾自地继续交谈。

“你们公子为什么讨厌赌场,你知道原因吗?”苏晨不解地说道。八卦八卦!普通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讨厌一个地方,万俟风应该遭遇了什么事情才会有这样强硬的态度。

“我听他们说了一些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青竹神秘地说道:“听说以前照顾公子的护卫是一个赌徒,他有一天带着三岁的公子来赌博,不料输光了钱。在这个时候,他的赌瘾又犯了,就做了一个决定。”

“把你们公子抵押在这里?”苏晨做了大胆的猜测。现在的万俟风如此俊美,三岁的万俟风岂不是超可爱?

“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紫姐姐好神啊!”青竹感叹地说道:“他把公子抵押在这里,还把他输掉了。赌场的人想把公子卖掉,幸好万俟家的人赶过来,才没有发生这样悲剧的事情。”

“嗯嗯,确实蛮悲剧的,后来呢?”那道轻飘飘的声音继续插嘴道。

“后来……”青竹终于发现声音不对劲。这道声音怎么那么像……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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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离开西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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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风微笑地看着坐在酒楼大堂里聊得起劲的两人眼神是那么诡异在他的身后东方莫忧一直忍着爆笑出声苏晨和青竹相视一眼两人非常默契地摊开了手表示很无辜

“风原來你还有这么悲剧的过去哎万俟家的公子不好做啊”东方莫忧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莫忧……”万俟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要不要我把你悲剧的过去也说出來与大家分享一下”

“别其实我的过去和你的过去相比起來不算什么悲剧就不要说出來引起他们的同情了”东方莫忧正色说道

“你们不是结伴游湖了吗”虽然看见万俟风的绅士形象被破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还是不要惹怒他比较好苏晨适当地插入他们的谈话想办法转移他们的话題

“我们两个人游湖有什么意思”东方莫忧说道:“如果被别人看见两个大男人结伴游湖还以为本公子有什么特殊爱好呢这种游戏玩不得不好玩”

“东方莫忧到底是谁说要游湖”万俟风温柔地说道尽管他的笑容依然温柔但是表情非常邪恶

“我啊可是我以为你会带紫儿过來嘛”东方莫忧委屈地看着万俟风表情就像讨喜的小狗狗本來就是一个妖媚的桃花男做出这样的表情还真不能说不好看

“我从來不知道你对紫儿如此关注”万俟风淡淡地说道:“你的红颜知已还不够多吗”

“咦”东方莫忧靠近万俟风暧昧地拍着他的肩膀嘻笑道:“你的语气怎么怪怪的喂不会是你看上了我们紫儿姑娘了吧”

苏晨刮了两人一眼用筷子敲打饭碗说道:“喂我们的肚子饿扁了你们不想吃东西就去其他地方玩”无聊的男人难道他们以为几句暧昧的话就能够引起她的注意别人不知道不要紧难道万俟风不知道她是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有夫之妇吗她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这么大可以引起这位天之骄子的在意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想吃东西”东方莫忧厚着脸皮坐在苏晨的对面万俟风坐在青竹的对面“今天把本公子累坏了你们公子真是生意狂今天一直在各个店铺里逛玉石仿佛想把整个西隆城的玉石店逛遍似的”

“找到好的玉石了吗”苏晨知道万俟风正在考虑生意的事情所以沒有对他认真的态度大惊小怪

“找到几块不错的已经派人送进别院里了我打算后天就回孟多城你们收拾一下抓紧时间购买一些感兴趣的本地特产以后要很长时间才过來了”万俟风微笑地说道

“明白了”回去好啊以后不用看见这个别扭的东方莫忧了吧

接下來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尔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几人发现聚集而來的女人越來越多知道是这两个极品美男惹的麻烦赶紧收拾东西逃之夭夭

几天后的早晨苏晨被婢女从睡梦中摇醒迷迷糊糊地穿衣起床因为赶路的原因他们沒有在府里吃早餐而选择在马车上吃干粮应付天还沒有大亮外面一片漆黑万俟府的门外点燃了无数灯笼全府的家丁奴才站在这里恭送主人

踏上马车惊讶地发现这辆马车比以前的马车大了三倍以上当她掀开帘子的时候再一次愣住了

那个……她看错了吧

或许她上错马车了这辆马车应该是别人的否则为什么在马车里面看见不该看见的人呢

这个不该看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苏晨有过几面之缘的玉公子

“玉公子要去孟多城正好与我们同路”万俟风站在马车外面说道不过听他的语气怎么觉得很勉强看來不喜欢玉公子的人不止她一个那个世人称赞的好好先生同样受不了这个冷面男

苏晨应了一声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來万俟风和青竹陆续上车青竹与苏晨坐在一起万俟风与玉公子坐在一起

苏晨俯在青竹的耳边说道:“大家都叫他玉公子难道他的名字就是姓玉名公子吗”

好吧她承认故意说给这些人听的以她现在的音量别说马车里的人能够听见就连马车外的人也能够听见否则赶车的车夫不会差点栽了下去

“本公子姓玉名之扬”玉公子放下书本淡淡地说道:“还有什么问題可以直接问我苏轻紫姑娘”

苏晨微微一笑淡道:“玉公子不觉得很闷吗我们正好四个人不如玩一个四个人可以玩的游戏”

“本公子才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面”玉之扬淡淡地说道:“如果苏姑娘沒有让本公子满意的提案还是不要打扰本公子的清静比较好”

“看來玉公子铁了心认为自己聪慧无边天底下已经沒有什么事情能够难住你的对吧”苏晨沒好气地说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敢接受我们的挑战呢”

“你想玩什么既然是游戏沒有彩头就沒有意思”玉之扬淡淡地说道:“输的人必须接受惩罚”

“正合我意”苏晨自信地笑道:“本來打算玩升级不过玉公子肯定觉得不够刺激不如我们就玩四人地主好了”

升级要两个人对打据目前的情况來看多半是她和青竹一组青竹心思单纯有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如果与青竹搭档的话她多半赢不了这就有违她想恶整这个玉公子的计划

假如玩四人地主想要恶治玉之扬的机会更多想要胜过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惩罚就沒有必要了吧反正大家只是打发时间而已”万俟风微笑地说道苏晨的表情太明显了万俟风和玉之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用心

玉之扬不但沒有生气反而露出兴味的神色他放下书本淡淡地看着苏晨说道:“银子”

“不要我又不是赌徒”苏晨毫不犹豫地拒绝‘

“哦原來你不是赌徒啊”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拖得很长仿佛在暗示什么想到前几天在赌场里遇见他苏晨的脸色变得更臭了

万俟风仿佛也想起那天的事情觉得忍俊不禁接受到苏晨不满的电波他装作轻咳一声脸色恢复正经的样子

“画王八吧青竹准备笔墨”苏晨把早就想好的计划说出來“如果地主输了就必须在脸上画一个王八当然如果其他人输了也要画一个”

于是苏晨与古代的两大美男和一个书童玩起了四人地主刚开始的两局不太顺利苏晨这个设套子的反而把自己套了进去连续画了两个王八后苏晨不高兴了

“你们太过份了吧明明这么好的牌却不叫地主留到最后让我叫这是什么道理”苏晨不满地说道:“还有双王必须叫地主有炮弹也必须叫”

“呀我不会玩不知道这些规矩呢”青竹无辜地说道

“我也不会玩有什么差错也是难免的”玉之扬淡淡地看着苏晨画花小脸恶劣地说道:“对不起了小-王-八”

“你呢”苏晨恶狠狠地看着万俟风咬牙说道:“堂堂的万俟家少主那是多少聪明的人啊你不可能也像某个笨蛋那样不会玩吧”

万俟风无辜地看着她指着手中的纸牌说道:“我沒有犯错啊”沒有犯错也要被骂还有沒有天理了

“不和你们玩了三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脸皮太厚了”她想整的人沒有整到反而被这些古代人整了太过份了

“本公子觉得很有意思你这样做会不会太扫兴了”玉之扬不满地说道

“除非你们不能耍赖皮否则还有什么意思”苏晨恼道:“要不然你们三个人玩我当总指挥好了”

“这里又沒有千军万马听你命令不需要一个女人指挥”玉之扬不满地说道:“你不是想整我吗下次我当地主好了”

汗滴滴搞了半天人家知道她的目的啊她以为自己已经伪装得很好了不过玉大公子如此让步了她沒有道理拒绝他的好意吧

几人争吵了一番继续游戏这次玉之扬主动要求当地主苏晨乐得高兴当苏晨拿着毛笔阴森森地靠近玉之扬的时候他却平静地看着她直到毛笔距离玉之扬只有一步之遥时玉之扬随意扬了一下手指头只见苏晨僵在那里无法动弹连脑袋也不能转动

“你会武功”轻敌了她以为玉之扬这个残疾人沒有什么让人可怕的地方沒有想到连这个残疾美男也是武林高手拜托古代的武林高手不值钱吗美男遍地是武林高手也遍地都是

“不好意思这是本能反应只要有人不怀好意地靠近本公子本公子的手指头就忍不住护主”玉之扬淡淡地说道:“所以我奉劝紫儿姑娘还是不要靠近我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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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悠哉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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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豪兴中文 全文字TXT下载] 苏晨对玉之扬不要脸的说词感到不屑沒有想到这些古代人也深懂赖皮的真谛早知道不和这些人玩了她不指望玉之扬替她解开穴道只能对万俟风说道:“万俟少主你很喜欢看戏吗麻烦你看够了就把我的穴道解开”玉之扬你我的梁子结大了我就不信整不了你一个残疾人

万俟风无奈地摇摇头看着玉之扬说道:“玉公子的点穴手法独具一格我沒有办法解开”

不是吧苏晨在心中惨叫如果继续保持这个动作她不能保证自己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还有她和玉之扬靠得太近了近得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毛孔美男就是美男脸上居然连一颗痣都沒有

“喂玉公子你玩够了吧沒有想到你是一个玩不起的人”苏晨表示深深的不屑

“你说本公子输不起”玉之扬不满地瞪着她恼道:“本公子只是惩罚你的坏心眼至于输掉游戏的惩罚可沒有打算赖掉”

“既然如此那你就接受惩罚啊”苏晨挑畔地看着他讽刺地笑道:“不会是大男人思念作祟不敢了吧”

“你……”玉之扬指着青竹说道:“你來画”

青竹被苏晨野蛮的形象吓倒半晌才反应过來玉之扬叫的人是他不解地说道:“画什么”哇原來紫姐姐这么凶悍啊幸好以前沒有惹她生气

“愚蠢当然是画王八”玉之扬不耐烦地说道:“不要乱画否则本公子不会饶了你”

“还说自己不会耍赖现在竟敢威胁别人”苏晨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吓唬青竹他还敢画吗”

“小书童你马上画画给这个女人看看”玉之扬恼道:“本公子沒有某个人那样无赖”

青竹为难地看着自家公子只见万俟风轻轻地点点头他才拿着毛笔画了一个四不像苏晨看着青竹画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王八在玉之扬脸上表情有点忍俊不止俊美的美男子与丑陋的王八相搭配再加上那个美男子的表情是那么严肃她实在忍不住胃翻腾的感觉

“玉公子这个游戏要四个人才能玩你点住紫儿的穴道我们可玩不了了”万俟风说道

万俟风算准玉之扬不会善罢甘休果然听了万俟风的话玉之扬很随便地解开了苏晨的穴道

“继续你竟敢让本公子蒙羞本公子也不会放过你”玉之扬恼羞成怒

青竹忍住笑意把毛笔收好回到原來的位置端正地坐着万俟风一直保持着温柔的微笑只是这一次他的笑容真实了许多

刚开始苏晨始终争对玉之扬随着游戏越來越精彩她开始拖其他人下水如今她和玉之扬都被画了王八如果其他两个人安然无恙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喂不能用武功耍赖否则十倍惩罚”苏晨抓住万俟风的手臂从他的衣袖里面拿出來一张牌

万俟风无辜地眨眨眼懊恼地说道:“风势真大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刮在衣袖里面去了”

苏晨黑线风拜托这里是马车里面哪來的风她果然沒有冤枉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腹黑男

“不管是风也好雨也好雷也好电也好总之被发现就要十倍惩罚青竹给你们家公子画十个王八我看看应该画在哪些地方比较好呢你们公子的脸太小了必须把王八画小一点才能画够十个的数量”苏晨阴险地靠近万俟风事先声明道:“如果抵抗接受惩罚就要画二十个”

玉之扬嗤笑一声夺过苏晨手中的毛笔说道:“你的画技如此差劲莫脏了万俟家少主的脸”

“难道你帮他画就不脏脸了其实你只是想过一过在万俟家少主的脸上画王八的瘾吧”苏晨道破玉之扬恶劣的想法

这次轮到万俟风黑线了万俟风的温柔眼眸终于变了情绪双眼如同利剑似的射向玉之扬玉之扬挑眉看着万俟风摆出一幅‘我就是这样想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不得不说玉家家主的画功绝对堪称一绝如果他能够去现代那些所谓的大画家可以回家种红薯了整个美术界是他的天下十个小巧可爱的王八画得栩栩如生每个王八的姿势完全不一样苏晨有一种昏厥的感觉她总感觉那些王八正在万俟风的俊脸上爬动

“我的脸有那么好看吗”万俟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本來很好看被玉家家主添了几笔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了”苏晨严肃认真地说道

“本公子应该感谢玉公子了”万俟风磨牙语气阴嗖嗖的

“那是当然你以为每个人都有资格让本公子在脸上画画吗”玉之扬严肃地说道“还有其他玩法吗”

“有啊接下來这种玩法可以不用惩罚两个人为一组双方互相配合”苏晨把升级的玩法说了一遍“时间沒有限制直到我们回到孟多城为止这个就看两个人如何配合还有运气成份占多数”

“怎么分组我可不想和你这个女人一组”玉之扬不耐烦地说道:“书童和万俟公子长期生活在一起早就了解对方的想法你们两个也不能一组”

“既然你已经分好了还问我做什么青竹和玉公子一组我和万俟公子一组”苏晨从包里翻了两幅扑克出來“记住哦输的一方要为赢的一方做一件事情”

其实升级能够很好地训练两个人的默契万俟风和玉之扬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这种游戏的玩法青竹虽然木讷但是聪明好学也很快就掌握了游戏的要领这个游戏沒有斗地主那么火药味他们倒玩得津津有味在赶路的几天时间里他们忘记了疲惫和无聊竟希望这条路还能更长一些

从西隆城赶回孟多城需要五天时间中途还要找客栈休息沒有想到玩得正兴起的几个人居然还要熬夜玩耍苏晨倒是无所谓反正她有武功护身但是青竹就支撑不住了苏晨好说歹说再加上威逼利诱终于说服了两个大少爷继续纠缠下去几人一路玩玩乐乐吵吵闹闹竟过得万分充实

“呼”苏晨伸了一个懒腰她穿着宽松的衣服來到房顶上感受着夜间的凉风刚才洗了澡现在头发还是湿润的终于摆脱了那几个沒有节制的家伙这几天玩牌玩得手软比以前的日子还要痛苦她现在终于明白一句话:精神琢磨比身体琢磨更痛苦“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想念过那个变态的公冶晟”

“苏姑娘”突然有人在她的背后唤她

苏晨转过身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皱了皱眉一时之间沒有想起这个熟悉的人是谁原谅她现在头脑发昏任何一个人在玩了几天的扑克的时候大脑都无法正常运转

“小的冒昧打扰苏姑娘清静实在抱歉”來人说道:“小的是玉公子身边的仆人福荣”

“原來是你我记得你只是头脑有点发昏一时沒有想起來而已”苏晨淡淡地说道:“你们玉公子找我吗”千万不要又找也玩牌她现在还昏着呢

“公子困了现在已经歇下了”福荣说道:“小的自己想过來感谢苏姑娘冒昧之处还请原谅”

“感谢我”苏晨不解地看着他笑道:“为何”她可不记得与这个仆人有什么交集

“小的是替公子感谢你”福荣叹了一口气说道:“从小到大小的从來沒有看见公子笑得如此开心过这是苏姑娘的功劳小的非常感谢你”

笑玉之扬笑了吗她怎么沒有发现

福荣沒有等苏晨说什么自顾自地说道:“公子从小就接受接班人的训练七岁的时候被家族的人暗算无法行走从此以后就再也沒有笑过了公子心高气傲拒绝别人靠近他对人也不会假以辞色”

苏晨露出明悟的表情原來玉之扬的腿是被家族的人暗算了啊难怪整个人让人难以靠近不过相处了几天发现他的人还是很不错

“你的谢意我收下了不过我觉得你们家公子并不是那么难以相处他是一个不错的人”苏晨真诚地说道:“其实你们公子并不孤单因为你一直陪着他嘛”

“多谢苏姑娘能够明白我们家公子的内心”福荣喜道:“我相信公子的心里很开心与各位相处”

苏晨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她一个人形单影只原來这些天之骄子的生活比她强不了多少如此想來玉之扬的那张臭脸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回到孟多城的时候万俟风客套地说道:“玉公子欢迎你來万俟家作客”

玉之扬淡淡地看了一眼苏晨毫不客气地说道:“下次我要赢回來”

苏晨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毫不隐藏地表露了自己赢得这次赌局的兴奋玉之扬输了这次赌局如今欠了苏晨和万俟风一个条件以玉之扬的实力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多了这次游戏玩得值得

“听说了吗边关告急钥王爷又要和邻国开战了”街上的路人甲八卦地说道

“有人说这是钥王爷的手段皇帝要裁他的军他就和邻国合作闹了这么一出”另外一个人说道

“钥王爷的新王妃最近经常进宫有人说她行为不检点这些都是钥王爷施的美人计”

“难说啊谁不知道新王妃是京城第一美人皇帝如此喜爱美色怎么可能对第一美人无动于衷钥王爷犯了叛逆之罪却沒有受到影响谁知道这位新王妃占了多少功劳”

“难怪前王妃一直好好的眼看新王妃要入府了前王妃就这么沒了说不定钥王爷为了替新王妃空位置就把……”

“嘘这些话还是不要乱说了被官府的人听见了可不好”

苏晨站在大街上听着经过的路人谈论京城的大事看來她的计划并不是毫无作用至少公冶晟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

“怎么不走了”万俟风回头看见苏晨还站在原地不解地询问道:“有什么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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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新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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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再一次见识了万俟家的人脉关系网 新店铺很快就开张营业 里面的装饰都用了极好的材料 因为玻璃太珍贵 所以她设计的柜台换了一种款式 不过整个店铺的装修都经过苏晨的审核 可以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玉石店 两人商量此事不能让万俟家的其他人知晓 所以万俟风只能是幕后老板 幕前的工作交给苏晨

万俟风动用了万俟家的消息网才收集三十几块墨玉 不过苏晨已经很惊叹了 拜托 这些全是宝贝啊 虽然墨玉的质量高低不同 价值相差很大 但是已经很让人惊叹了

万俟风新买的店面很大 只卖墨玉有些不值 苏晨正在构思其他办法 既然是首饰店 那么当然要展现自己的特色 他们贩卖的首饰必须配得上墨玉的价值 否则打不响这个店铺的名气 她要让这个店面成为天下有钱人向往的地方 所有的首饰只有一套 绝对独一无二 不怕那些有钱无处花的人不來这里消费

“设计首饰和制作首饰的行家在哪里 ”苏晨抱着设计图嚎叫道:“青竹 我能设计首饰 可是我制作不出來啊 你们万俟家有这样的人才吗 ”

“万俟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玉石生意 怎么可能沒有自己的设计大师 不过这些人忠于万俟家 如果让他们参与这个店面的运作的话 那么这个秘密就保不住了 ”青竹说道

“说得也对 那么有沒有能够保住这个秘密的人呢 ”大师早被其他商行挖走了 想找一个现成的高手很难 他们也沒有时间去找一个新手 就算找到了 他们也不敢让新手拿他们上等的墨玉材料做实验啊

“如果谈起做玉石设计的行家 当然唯玉家莫属了 ”青竹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玉家只为顶级玉石做设计制作 普通的玉石引不起他们的注意 ”

“对了 我怎么忘记了还有一个玉家 ”苏晨拍了一下桌面 恍然大悟地说道:“玉之扬那个家伙还欠我一个条件呢 我现在就去讨回來 ”

“现在 ”青竹惊讶地说道:“不等公子回來商量一下吗 ”

“沒必要 他会同意的 ”能够请來玉家做助手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时间不等人 还是把事解决了再说吧

苏晨急急忙忙地打听玉家在孟多城的落脚之处 经过诸多程序 她终于打听到玉之扬在什么地方 当她根据那些人提醒的路线找过去的时候 现这里也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拜托 这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的行事作风吗 ”尽管有武功傍身 但是还是觉得很累 凭着这么陡峭的道路 玉之扬那个家伙是怎么走过來的

“姑娘 你找谁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來 “嘿嘿 幸好你沒有误入那个花阵 否则你就走不出去了 ”

慈祥的声音近在耳边 可是她沒有看见说话人的人影 苏晨到处张望 总觉得有人在打量她 她却无法看见对方 她不敢使用内力探视那道神奇的力量 只能装作平静地任由对方打量 她沒有从对方的气息中察觉到敌意 便决定顺其自然

“老前辈 我找玉公子 他在这里吗 ”苏晨扬起无害的笑容 这具身体的年纪才十几岁 天生长了一张单纯无害的俏脸

“原來是那个小子的客人 ”那人终于走了出來 这是一个头银白 容貌却极其年纪的男人 虽然看上去与玉之扬的年纪差不多 但是她可不敢真的把他当成小伙子看待 从他睿智的眼神 以及声音的沧桑 可以肯定他的年纪至少六十岁以上 “跟我來吧 小姑娘 ”

“谢谢老前辈 ”苏晨微笑道

苏晨跟着老人家经过一条小溪 再绕过一片花林 终于來到一间小茅屋的外面 还沒有靠近就看见玉之扬坐着轮椅在外面晒太阳 表严肃冷漠 好像有人与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老前辈 你欠了他的钱沒有还吗 ”苏晨取笑道:“为什么玉公子摆着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 ”

“呵呵 这小子不太听话 ”老人家笑道:“既然小姑娘是他的朋友 就帮着老夫劝劝他吧 ”

“人家可是玉家的家主 怎么可能和我一个弱女子交朋友 ”苏晨挖苦道

“呵呵 小姑娘不老实 如果你真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就不会这样平静了 ”老人家仿佛很了解玉之扬的心思 促狭地眨眨眼 说道:“你们慢慢聊 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了 ”

苏晨走近玉之扬 还沒有走过去就听见玉之扬不爽的声音

“你來这里做什么 ”玉之扬不满地说道:“你不会像那些无知的女人一样纠缠本公子吧 你可不是本公子喜欢的类型 不要对本公子抱着妄想 ”

“我对你抱着妄想 ”苏晨觉得很可笑 突然现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无言以答 “喂 你呆在这里做什么 害得我找得好辛苦 ”

“找我做什么 还说不是对本公子抱着妄想 ”玉之扬讽笑道

“喂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异想天开 还是你玉大公子沒有听别人说话的习惯 什么时候都是自问自答 ”苏晨磨着利牙说道

“小姑娘 家里沒有茶 请你喝清水 ”老人家端着水杯走出來说道

“谢谢老人家 ”苏晨笑道:“请问一下 他为什么呆在这里啊 ”

“他沒有告诉你吗 ”老人家瞟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玉之扬 笑嘻嘻地说道:“我是他的主治大夫 这个小子很别扭 总是不肯配合老夫治他的腿 其实他的腿有很大的机会痊愈 但是他不合作 我也拿他沒有办法 小姑娘來得正好 难得遇见一个人能够容忍他的坏脾气和他成为朋友 你的话或许比我的话有用 你帮我劝劝他 ”

苏晨撇嘴 不想再更正‘她是这个怪胎的朋友’这个误解 其实她能够明白玉之扬的想法 他的腿有很大的几率痊愈 但是也有可能永远也好不了 与其抱着希望又接受绝望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沒有希望过

“你好像还欠我一个条件 ”苏晨淡道:“不知道玉大公子是不是说话算数的真君子 ”

玉之扬的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难道她想让他做一些麻烦的事吗

“你有什么要求 ”玉之扬警惕地看着她 说道:“如果你提出一些不可能办到的事 本公子不会对你客气 ”

“放心好了 这件事对于你而言太容易了 而且有利无害 ”苏晨指指他的下身 拍了拍他沒有知觉的双腿 说道:“接受这位老人家的治疗 ”

玉之扬沉着脸 沒有回应苏晨的问題 这件事确实不算过份 而且她也沒有刁难他 不过……他并不想答应这个要求

“可不可以换一个条件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反正沒有人规定玉家的家主必须有健康的身体 对于整个家族而言 聪明的大脑比健康的身体重要多了

“我想 这是不可能的事 ”苏晨遗憾地摇摇头 耸耸肩 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不会让我告诉别人玉家的家主是如何食言而肥的吧 ”

“呵呵 小家伙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 不过老夫认为你应该答应这位小姑娘的要求 作为玉家的家主 你可不能让自己言而无信 ”老人家笑眯眯地说道

玉之扬恶狠狠地瞪着老头 他清楚他正在想什么 这个老家伙表面慈祥温柔 其实骨子里鬼主意极多 经常整得他的病人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这样 他也不会一直犹豫 直到现在还不肯接受治疗 这个老家伙和传说中的疯医并列天下第一名医的称谓 他的绰号叫鬼医

“我可以接受治疗 但是我也有条件 ”或许是太气愤的原因 居然沒有一口一个‘本公子’地自称 “你要留下來陪我几天 直到我放你离开为止 ”

“这样不好吧 ”苏晨犹豫地说道:“我离开的时候沒有靠近万俟公子 他会不会担心啊 ”

“小姑娘放心 老夫这里养了几只信鸽 正好派上用场 你放心留下來 顺便安抚一下咱们玉大公子不安的心灵 ”鬼医的语气阴嗖嗖的 与刚才的形象反差极大

“这位老人家怪怪的 ”苏晨如是说道:“他沒事吧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很兴奋 ”

“……”玉之扬无言以答 他当然兴奋 因为他已经几年沒有找到实验品了 这些年來 人们怕了他的名号 只要沒有必死的绝症 谁也不愿意跑到他这里受活罪 “你推我去那里晒晒太阳 我不想跟着这个老家伙呆在一起 ”

只要被他用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 他就觉得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原來你來孟多城是为了治腿 ”苏晨了然地说道

“每年都要过來 ”这并不是美好的回忆 如果不是玉老头子用他最在意的东西逼他就范 他才不想受这种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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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山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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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收到万俟风的飞鸽传书 上面写着让她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 店里的事交给他 鬼医最近经常不见人影 连吃饭的时候都找不到他 不过偶尔看见他从山上采摘一些奇怪的草药 然后钻进他的小茅屋一阵捣鼓 苏晨与玉之扬相处得很和谐 或许是治疗的事让玉之扬不安心 所以他也沒有精神与苏晨斗气

“咱们來下棋吧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本公子让你五子 ”

“围棋 ”苏晨皱眉 摇头道:“不会 ”

“不会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贫苦人家出身 居然不会下棋 ”玉之扬讽刺地说道:“你到底会什么 ”

“像玉公子这样的高贵人物应该无所不能吧 ”切 这小子以为自己是天神吗 虽然上天给了他一张不错的小脸和不错的身份 但是她可不认为他真的无所不能 “既然玉公子如此利害 不如我们下新式的棋 ”

“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玉之扬兴味地说道:“这次输了又有什么条件 你上次的条件已经用过了 ”

“这次输了就输了呗 有什么好提的 ”反正只是游戏 她也沒有其他想法 上次是看他不顺眼 想整整他而已 沒有想到这小子如此聪明 沒有把他整到反而让自己吃了不少闷亏 如今觉得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 也沒有整他的想法 再加上他最近为了治腿的事感到忐忑不安 更沒有必要和一个伤患计较那么多

“本公子要不要说谢主隆恩 ”玉之扬勾起薄唇说道:“反正闲着无聊 陪你玩玩吧 ”

“本小姐要不要说谢主子赏 ”苏晨回以淡笑

在荒凉的山林中 一个长相俏丽的女子和一个长相冷酷的男子盘席而坐 两人的面前放着一盘棋局 时而拈棋沉思 时而眉头深锁

鬼医从茅屋里走出來 正好看见这样的场景 这个个性怪异的老头突然产生一个想法:不要破坏这样美好的气氛

“年轻真好啊 ”青春啊青春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溜走了 犹记得自己曾经也与漂亮的她把酒言欢 畅游江湖 可惜这些事仿佛已经过了千百年 让他觉得好遥远

“小子 老夫的庐舍是治病救人的地方 不是你约会的地方 ”砰砰砰 玉之扬的脑袋上被敲了三下

“老头 你太过份了 ”被苏晨看了笑话 玉之扬觉得面子过不去 那张冷脸阴得就像下雨天似的

“怎么样 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鬼医得意地说道:“你老爹把你交给我 你就由我处置 就算把你治死了 你老爹也认为理所当然 ”

“前辈 你可是鬼医 如果把他治死了 岂不是污了你的名声呢 ”苏晨听玉之扬谈起这个老头的名声 听说与疯医齐名 好一阵惊吓

“对对 非常正确 不能把他治死了 否则以后谁找老夫治病啊 小丫头想得真周到 ”鬼医明悟地说道

苏晨摇头失笑 朝脸色冷淡的玉之扬噜噜嘴 她明白鬼医总是招惹玉之扬的原因 这位大少爷总是严肃冷酷 脸上沒有第三号表 绝对是一个玩耍的好玩具

“好了 从今天开始治疗你的腿 ”鬼医突然板着脸说道:“小丫头 你推着他进來 ”

“好的 ”苏晨赶紧应道 玉之扬如此完美 毫不夸张地说绝对是一个女人心目中的王子殿下 可是这样完美的男人却有这样一个至命的缺憾 相信沒有几个人乐意看见这样的惨剧

“小姑娘 你把那个木桶里的水烧开 再把这些药材放进桶里 记住要小心 这些药材有毒 毒死你可不要找老夫的麻烦 ”鬼医正在摆弄手中的金针 对苏晨大略地讲叙了步骤 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苏晨按照他说的程序去做 坐在那里的玉之扬不爽了 对鬼医说道:“老头 治我的人是你 你找她一个不懂医的做什么 假如她少放了什么或者多放了什么 本公子的安全谁负责 ”

“老夫知道你心疼那个丫头 放心 这些事沒有多麻烦 她不会介意的 ”鬼医头也不抬地说道:“再说了 以后每个月都要治疗一次 老夫又要去其他地方云游四海 哪有时间一直呆在你这个臭小子的身边 只要老夫把她教会了 你这个包袱就可以扔给她了 哈哈哈……老夫真聪明 ”

聪明吗 沒有看出來 不过这老头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 他们现在才知道 玉之扬气也不是 不气也不是 老头又不是他的奴才 他沒有资格约束他的行踪 再说了 当初玉老爷子恳求了这个老头好久才让他答应治疗他的腿 别看这个老头好说话 其实性古怪 总是喜怒无常

“前辈 这些药的味道真冲啊 玉公子受得了吗 ”苏晨抚着鼻子说道

“傻丫头 找一块手帕把鼻子抚住吧 否则你怎么做事 ”鬼医取笑道

玉之扬狐疑地看着鬼医 这老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为什么感觉他对苏晨的态度是那么慈爱

如此想來 还真是不一样 老头的地盘是禁地 外面都设了阵法 许多误闯进來的人或者动物都死在阵法当中 可是苏晨不但沒事 而且还被老头亲自带出來

这女人不会早就认识他吧 不过看他们的表现也不像早就认识的样子

“好了 你找那根红色的管子试试温 如果红色的线达到中间的位置 就可以把他放进去了 ”鬼医仿佛后面长了眼睛 不用看苏晨的动作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苏晨看着手中的细管子 无语地想道:温度计 真是利害的老头 居然连这种东西也能够明出來

“丫头对老夫的测温计很感兴趣 ”鬼医一边捣鼓自己的东西 一边询问道:“如果喜欢的话就拿走吧 反正我这里还有几根 ”

“这是前辈明的吗 ”苏晨询问道

“不是 ”鬼医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有些感伤地说道:“那是我一个朋友制作的小玩意 ”

“为什么不推广呢 这种东西很不错 可以用于生活 ”苏晨随意说道

测试了几次 终于达到鬼医所说的温度 苏晨不知所措地看着玉之扬 侧过头对鬼医说道:“怎么把他放进去 ”

“废话 ”鬼医斥道:“把他的衣服剥掉 再把他扔进药桶里就好了 ”

剥掉 汗之 你以为是剥虾子吗 再说了 人家玉之扬是真真切切的男人 古代男人最害羞了 特别注重自己的

‘名节’

“别过來 ”果然 听说要剥他的衣服 玉之扬的反应非常激烈 只见他戒备地看着苏晨 双手捏着衣领 双眼冷冷地瞪着她 仿佛受害人的模样 “老头 你让一个女人帮本公子做药浴 你安的什么心 ”

“如果你觉得心中愧疚 明天就可以安排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家去 ”鬼医淡淡地说道:“老头子只负责医治你的腿 沒有责任替你清理麻烦 ”

“可是这个麻烦是你引起的 你知道名节对女人有多么重要吗 ”玉之扬恼怒地说道:“还有你 你知道一个沒有出嫁的女人看见男人的身体是什么后果吗 ”

“什么后果 ”苏晨上下打量着玉之扬 淡淡地说道:“这里只有三个人 前辈也不是多嘴的人 除非你自己说出去 不然我还会摸黑自己的名声 行了 玉大公子 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 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干嘛这么紧张 ”

“你 ”玉之扬真心替苏晨着想 沒有想到她不领 还责怪他扭扭捏捏 这个女人是从哪个深山野林中钻出來的 为什么她的脑子里沒有男女之嫌呢

鬼医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 这小子终于遇见克星了 平时嘴巴毒辣 做事雷厉风行 手段狠决 这些年來 他从來沒有真心地笑过 更沒有主动关心过别人 纵然是他的亲生父亲 也沒有得到他的关注 如果玉老头子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走出那一道关卡 他应该会很开心吧

“你是打算让我帮你脱吗 亲爱的玉-大-公-子 ”苏晨甜甜地笑道:“我的动作比较粗鲁 希望你不会计较 ”

“不许靠近我 ”玉之扬防备地说道:“我可不想对你种女人负责 ”

“那你想怎么样 ”苏晨叉着腰 挑眉看着他 “这里只有我能够帮你脱 还有第三个人可以胜利这样艰巨的工作吗 我沒有找你付辛苦费已经不错了 你还在这里叽叽歪歪 ”

“呵呵……”鬼医乐得呵呵直笑 说道:“有意思 你们继续 就当老头子不存在好了 ”

玉之扬黑线 恼道:“你转过身去 ”

“多此一举 就算我转过身去 等会儿也要把你搬到药桶里 到时候还不是看光了 难道你指望前辈这么大年纪过來搬你这样的瓷娃娃 ”苏晨撇嘴说道

“瓷娃娃啊 形容真贴切 咱们玉大公子不就是碰不得摔不得的瓷娃娃吗 ”鬼医表示深深地赞同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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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药浴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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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之扬的脸色红了又白 白了又青 青了又红 看着他变幻多端的脸色 苏晨扑哧一声笑了起來 为什么跟着玉之扬在一起就觉得放松呢 为什么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就觉得舒坦呢 难道是因为她可以通过惹怒他掌握他的绪吗 反观万俟风 她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 不逗你了 我不看你 你自己剥你的皮吧 ”苏晨轻笑道:“前辈 麻烦你一下 我可不能让某些人误会我会缠着他负责 ”

“既然丫头这样说了 老头子就辛苦一点 ”鬼医淡淡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不知道脑袋怎么长的 给他们创造机会也不要 哎 有人以后会后悔的 ”

玉之扬一直黑着脸 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不过苏晨大概能够猜到他的想法 无非是反驳鬼医的自言自语吧

鬼医把玉之扬搬到药桶里 然后交给苏晨掌握药水的温度 鬼医终于准备好了所有的金针和银针 神色庄穆地看着玉之扬露出來的上半身陷入沉思中

苏晨不解 玉之扬的腿伤与他的上半身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应该对症下药吗 前段时间跟在疯医的身边也学了一点皮毛医术 不过谈到治病救人还早了一些

“丫头 你按着他 等会儿很痛苦 老夫怕他支撑不住 ”鬼医淡淡地说道:“这些药材的药性极大 老夫担心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药性 ”

“很危险吗 ”苏晨追问道:“有沒有生命危险 ”

“他拖得太久了 ”鬼医叹道:“幸好你及时出现 否则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站起來了 他拖了这么多年 身体越拖越不行 如果今年还不接受老夫的治疗 他连一点恢复的机会都沒有 ”

原來如此 难怪鬼医最近这么繁忙 原來是因为玉之扬的伤势加重 需要的药材比以前多了几倍 所以他要抓紧时间准备 可惜玉之扬此时已经失去知觉 沒有听见鬼医关心的话语 否则他一定能够明白鬼医的良苦用心吧 鬼医虽然经常作弄他 但是那是因为他受不了玉之扬小小年纪就变成小老头 所以想让他多一点绪反应而已

玉之扬受了药材的影响 惭惭地失去神智 此时的他乖巧温驯 那张总是阴沉的脸显得安详愉悦

接下來的治疗顺利了许多 无论鬼医对玉之扬做什么 他都不会反驳 苏晨在旁边打下手 治疗正在火热地进行着 大约两个时辰以后 眼看太阳惭惭下坡 他们的治疗也接近尾声 这时却出现异样了

砰砰砰 玉之扬睁开眼睛 只见那双蓝色的眸子变成粉红色 眸孔也沒有焦聚 他拍打着药桶 脸色狰狞可怕 就像笼子里的野兽正在做着困兽之争

“按住他 他狂了 ”鬼医担心的事还是生了 这对玉之扬而言是第一个难关 如果无法度过的话 他这辈子就只能疯疯癫癫地度过了 不能这样 如此优秀的小伙子 不能接受这样的待遇 鬼医如是想道

“前辈 怎么办 他好像很痛苦 ”痛苦得想咬舌头 这是什么样的痛苦 记得她第一次承受各种变态的刑法时 也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难道玉之扬正在承受的痛苦比她承受过的刑法还要严重吗

“让他咬那块布 快点 ”鬼医紧张地吼道:“不能让他咬坏舌头 ”

苏晨急忙地寻找鬼医所说的布 可是找來找去 那块布却滑在药桶里 她可不敢拿沾了药水的布给玉之扬咬在嘴里 说不定沒有痛死也被毒死了 实在沒有办法 她只能牺牲自己的手臂了

“唔 ”好痛啊 等玉之扬清醒以后 她一定要找他讨回这笔血帐 如果不让他大放血 就对不起自己做出來的伟大牺牲

“辛苦你了 丫头 你再忍受一下 马上就好了 ”鬼医安抚道:“只要再坚持一盏茶的时间 他就能够安定下來 ”

还要坚持一盏茶的时间 拜托 那个时候她的手臂还能用吗 不要等鬼医治好玉之扬的腿 接着又要替她治手臂啊

事实上 鬼医低估了玉之扬的承受能力 三个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他仍然还在前熬着 苏晨的手臂越來越痛 惭惭地失去了感觉

“啊 ”玉之扬惨叫一声 眸孔深缩 仿佛受到什么东西攻击似的 他痛苦地挣扎着 不停地拍打着水面 让药桶里的水洒得满屋都是

“他怎么了 ”他的表好吓人 莫不是疯了吧 虽然冷漠的玉之扬真的很让人生气 而且惹得她总是想欺负他 但是她从來沒有想过他会变成傻子或者疯子啊 玉家的疯子家主 这说出去多笑人 听说玉家剩下他一根独苗 如果他疯了 玉家就失传了 可惜这样的千年世家居然因为后继问題灭亡 这不是比那些被朝廷皇权毁灭的家族更悲哀吗

“药性太强烈 他的身体承受不住 ”鬼医淡淡地说道:“又不能半途而废 否则他永远沒有机会站起來了 ”

“总不能让他冒生命危险吧 失去腿还可以活 失去生命还能活吗 再说了 他以前也沒有什么不好 同样的聪明 同样的优秀 并沒有因为腿上的遗憾而有什么不同 ”苏晨抱着玉之扬说道

此时此刻的她展现出女人最温柔的一面:母性 想到那个沒有缘份的孩子 她真的觉得生命是那么脆弱 如果她的孩子能够留下來 别说无法行走 就是傻子她也接受

“咦 ”鬼医惊讶地看着苏晨怀中的玉之扬 怪异地说道:“他安静下來了 ”

经他提醒 她才现玉之扬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臂 变成抱着她的腰肢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 就像抱着救命的浮萍似的 苏晨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脊背 说道:“玉之扬 你不希望自己变成傻子吧 你这么骄傲 怎么可能愿意接受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你以前那么毒舌 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如果你沦落了 那些人肯定排着队想整治你 他们会让你蹲在大街上吃狗屎 会让你从他们的胯下钻过去 会让你像乞丐一样对他们讨饶……”

“女人 你能不能不要再描述那样恶心的场景 ”玉之扬冰冷的声音从她的怀中响起

苏晨垂下头 正好与玉之扬泛着怒意的眼神碰撞 她咋舌:“早知道这个方法如此有用 我也不会受这么多罪了 ”

“呵呵呵呵……”鬼医大笑起來 他从來不知道玉之扬的脸上还有这么丰富的表 这两个年轻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啊 年轻真好啊 青春啊青春 你到底在哪里呢

“小子 小姑娘的腰细吧 是不是抱起來很舒服啊 ”鬼医轻咳一声 提醒正在呆的两个人 说道:“虽然打扰你们的好事有点为老不尊 不过老夫还要继续为他针灸啊 ”

“对不起 ”苏晨赶紧退后几步 “前辈 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忙的吗 ”

“不用了 你现在留下來反而让我们玉小子分心 出去休息一下吧 对了 你昨天做的红烧茄子很好吃 今天再做一个 被玉小子折磨了这么久 老夫的肚子饿坏了 ”鬼医抚摸着可怜的小肚子说道

“好的 紫儿不打扰前辈了 ”苏晨恭敬地说道

玉之扬失落地看着双手 再抬头看着苏晨远离的背影 这种感觉很奇怪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 从小只知道管理家族事业的玉大公子并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心懵懂

“咳……”鬼医轻咳一声 打断玉之扬的思考 说道:“看够了吧 ”可怜的孩子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是多么可爱吗 嘿嘿 如果玉老头知道他最心疼的宝贝儿子第一次动心的表被他这个外人看见了 不知道会怎么抓狂 现在才现这个小子也是普通人嘛 遇见感的事也会迷茫 他敢保证这个小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失常

苏晨煮好红烧茄子、水煮肉片、糖醋排骨、泡菜鱼等着他们 不要问她这些材料从哪里钻出來的 她也不知道 反正她知道每天有人送食材过來 至于送來的人她沒有机会看见

直到太阳落山 鬼医终于汗流浃背地走出來了 至于玉之扬 他已经被鬼医搬到房间里休息 折腾了这么久 两个人都累了 鬼医让苏晨先吃 自己跑到屋子里睡觉补充精力

苏晨把饭菜收起來 打算等他们醒了一起吃 她悄悄地钻到玉之扬的房间里 准备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况 沒有想到刚刚打开门就看见他瞪着眼睛看他 把她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 吓死我了 ”苏晨抚着胸口说道:“你不困吗 ”刚才把她折腾得如此痛苦 现在像沒事人一样 这个家伙真是天生拿來折腾别人的

“你來这里做什么 女人可以随便跑到男人的房间里吗 ”玉之扬不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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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别扭的公子哥

苏晨照顾了玉之扬五天 这几天每天泡一次药浴 两人从刚开始的尴尬到现在的适应 五天后 鬼医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消失的当天下午便看见玉之扬的贴身随从福荣带着大批的人马迎接玉之扬下山

回到万俟家 青竹抱着她哭得惊天动地 万俟风站在远处看着 脸上沒有任何表情 当苏晨看着他的时候 他转身离开这里 如此明显的举动让她明白万俟风生气了 至于他为什么生气 苏晨的脑袋瓜子想不明白

“青竹 你们知道我去了哪里吗 ”难道鬼医并沒有通知万俟风 所以他才这样生气

“知道啊 你在玉公子那里嘛 紫姐姐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公子了 所以打算跟着玉公子走啊 虽然玉公子长得很好看 可是我们公子也不赖啊 为什么你要跟着他啊 ”青竹幽怨地说道

苏晨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颠倒黑白的小子 不满的解释道:“谁告诉你我在玉公子那里了 ”

“可是玉公子的随从亲自拜访公子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啊 ”青竹不满地说道:“你是不是回來收拾行李 ”

“我……”郁闷 鬼医到底做了什么 难怪玉公子说他的性子恶劣 原本不相信 现在不得不信了

“紫姐姐 你真的不要青竹了吗 公子这几天很担心你 虽然他沒有说 但是我看得出來 ”青竹期待地看着苏晨 说道:“其实我们公子比玉公子好耶 我们公子总是笑眯眯的 玉公子整天板着脸 你跟着我们公子比跟着玉公子好 ”

“行了 青竹 ”苏晨揉了揉太阳穴 疲惫地说道:“我沒有打算离开这里 你忘了我与你们公子有生意要合作吗 还有 我前几天确实跟玉公子在一起 不过那是因为我找玉公子有事 正好遇见他在鬼医那里治疗 鬼医需要我帮忙 我就留下來了 ”

“真的吗 ”青竹疑惑地看着苏晨 再三确认道:“真的吗 ”

“你们最近怎么样 生意的事情有进展吗 ”就算她真的离开又能说什么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他们终究还是会分开

“公子安排得差不多了 现在就等你回來开张 ”青竹得意地说道:“青竹帮了很多忙哦 ”

“谢谢你 青竹 ”苏晨打了一个呵欠 疲惫地说道:“我好累 想回去休息了 其他事情以后再谈可以吗 ”

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 无意间瞟了里面一眼 正好与万俟风的视线相对 万俟风的眼眸里沒有任何情绪 这种情况从來沒有发生过 苏晨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店铺人手的问題由你负责吧 我不好出面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你也累了 好好地休息 ”

苏晨已经回府半个月 自从那天与万俟风说过话 最近一直沒有看见他 本來想商量墨玉的事情 但是总是找不到人 收集起來的墨玉越來越多 苏晨还沒有找到合适的首饰设计大师 只能再次想到玉之扬 前几天因为万俟风误会了她和玉之扬 所以不敢再提与玉家合作的事情

“管家 青竹和你们家公子还是沒有回來吗 ”苏晨再次询问管家两人的下落 结果答案仍然如故 两人走得急 沒有向苏晨告别

万俟风不在主家 临时去外地处理万俟家的公务 苏晨独自支撑着新店的运作 终于下定决心找玉之扬合作 她知道万俟风和玉之扬如同两只猛虎 总是想要争夺王者之位 一山不容二虎 这两个人也是同样的情况 再加上两人都对玉石颇有研究 而且各方面的条件不相上下 总是忍不住互相斗争

尽管知道找玉家帮忙会惹万俟风生气 但是她仍然做了这样的决定 她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万俟风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他总会明白她的用心

“苏姑娘 请稍等 我们公子正在喝药 ”玉之扬的管家恭敬地说道

喝药 苏晨耐心地等待着 结果等了半个时辰还沒有等到玉之扬的身影 苏晨有些怒了 这小子再任性也有一个限度吧 别提喝一碗药 这些时间足够让他喝完整个湖面的药汤了吧

“你们玉公子住在哪个阁楼 麻烦带我去找他可以吗 ”苏晨对府里的婢女说道

“好的 小姐请跟我來 ”婢女温柔地说道

玉之扬居住的位置很偏僻 根本看不出是一家之主住的地方 这里人迹罕至 应该是一个清幽的好住处 婢女把苏晨领到门口便退下了 并且说明玉公子不喜欢闲杂人等靠近这里

“退下 ”玉之扬冷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來 “本公子不想看见这些东西 ”

“可是公子 鬼医说过你必须喝下这些药 ”福荣无奈地说道:“苏姑娘还在外面候着 请公子及早喝下药汤 不要让苏姑娘等急了 ”

“本公子立即去见她 你把药弄走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那个庸医说的话能够当真吗 我的腿不需要吃药 更不需要吃这些药 ”

“可是公子 属下已经带着药方去各个医行问过了 这些药对公子的身体沒有害处 ”福荣耐心地说道:“请公子速速喝下这些药 否则又要重新熬制了 ”

“不要 ”玉之扬不耐烦地说道:“福荣 到底我是主子还是那个庸医是主子 ”

“公子 鬼医大人的医术高超 他不会伤害公子 当年若不是鬼医大人遇见受了重伤的公子 根本沒有公子的今天 ”福荣永远不会忘记当年的那一幕 当他看见自己用生命保护的小公子居然受了这样的重伤 顿时恨不得切腹自杀 幸好鬼医大人及时阻止了他 并且挽回了公子的性命

“该死的 你被他骗了 ”玉之扬咬牙切齿地说道:“当年就算沒有他 本公子也不会死 ”

苏晨总算长见识了 平时沒有重要的事情连话都懒得说的玉之扬居然为了一碗药耍赖皮 如果她沒有理解错误 这个男人正在撒娇

虽然难得看见堂堂的玉家家主耍赖 但是她还是决定阻止他无聊的举动 如果他们再这样纠缠下去 太阳就要下山了

苏晨推开大门 轻咳一声 阻止纠缠不休的两个人 玉之扬看见苏晨 愣了一瞬间 然后平静地把药汤放在桌面上 福荣不敢当着外人的面忤逆玉之扬 只能放弃继续归劝

玉之扬恢复玉家家主的模样 沉着那张俊美的容颜 双眼锐利冷漠 不知为什么 苏晨突然觉得那张脸是那么碍眼 他越是这样平静 她越想打破这样的平静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的事情了 ”苏晨微笑地说道:“玉公子还是把药汤喝了比较好 不然下次见面的时候 鬼医前辈肯定非常乐意灌着你喝下十倍百倍的药汤 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不是吗 ”

“你在威胁我 ”玉之扬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苏晨 他不满地瞪着她 脸色臭得如同秋季的天色 这个女人起什么哄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只会跟着别人一起逼着他喝 那个老头从來沒有让他喝正常的药汤 药材里面不是混合了蟑螂就是老鼠 实在让他沒有喝下去的欲望 该死的老头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对啊 我就是威胁你 ”苏晨很诚实地回答道:“你可知道前段时间帮你治疗的时候情况有多么危险吗 你居然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鬼医前辈为了你的病 整日去山中采药 其中的某些药唯有山顶上才能生长 你知道他要冒着多大的危险帮你采摘吗 ”其实沒有这么夸张 虽然有些药确实只有山顶才能生长 但是鬼医设计了专程采摘危险地方的药草的工具 所以过程并沒有这么危险

“那个老头只是为了看见我出糗的模样而已 ”他哪有这么好心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被他的外表欺骗

“不管怎么样 这些药汤肯定对你的身体无害 就算它是鬼医前辈整盅你的手段 你也必须喝下去 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 凭着这一点 你这位玉家的家主就比不上人家万俟家的少主 万俟少主接受旁系的刁难 现在正在某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受苦呢 如果换作你这位玉家家主 岂不是早就受不了了 ”苏晨故意说道

说完后 她偷偷地打量玉之扬 当他听见万俟风的名字时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一口气把药汤喝进肚子里 然后挑畔地冷哼一声 仿佛赌气似的 看见他如此孩子气的举动 苏晨和福荣都忍不住笑了 玉之扬仿佛明白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幼稚 脸色铁青

“既然你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那么我们应该谈一下我的事情了 ”苏晨淡淡地说道:“不知道玉公子有沒有兴趣与小女子合作 ”

玉之扬严肃地看着苏晨 皱眉说道:“你应该清楚玉家的规矩 我们玉家只会经营玉石事业 而且我们只做自己感兴趣的玉石 ”

第二十一章: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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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言首 玉之扬再次看见前段时间在赌石会遇见的废石 他不解地看着苏晨 无声地询问为什么拿出这样的东西 或许这种废石里面含着少量的玉石元素 但是仍然入不了玉家的眼睛 记得苏晨曾经在赌石会也很认真地询问他攸关手中玉石的事 他当时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的话 现在仔细想想 她当时的表很奇怪 仿佛玉之扬是傻子似的 难道这种玉石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

“这是墨玉 ”苏晨刮了玉之扬一眼 淡淡地说道:“它也是和田玉的其中一种 ”

“这种黑呼呼的……”玉之扬皱眉说道:“实在沒有看出它的价值 ”

“它的成长时间是普通玉石的三倍 你居然说它沒有价值 难道这就是你们玉家的专业 ”苏晨挖苦道 这些古代人沒有现代的高超技术 只能凭借自己的眼力和薄弱的几种工具检查玉石的优劣 当然无法察觉这种墨玉的价值 不过既然打算与他合作 就必须给他扫扫盲 否则以后不好办

玉之扬憋红了脸 恼怒地冷哼一声 接过苏晨手中的墨玉仔细打量 确实沒有工具可以证明这些墨玉的优质 只有亲自打磨试验一下才能知道况 真金不怕火來炼 真正的好玉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我把它放在你这里 你能不能将它打造成这个形状 ”苏晨递给玉之扬一张手稿 上面画了一朵莲花 莲花里面坐着一个精雕玉琢的小人

“好精致的设计 ”旁边的福荣惊叹道 说完这句话 现自家公子又在瞪着他 他只能识趣地闭嘴 这份手稿确实很出色 他总不能承认比自家公子设计的样式更漂亮吧

苏晨淡笑不语 公事已经安排妥当 现在应该开始处理私事了 当初鬼医让苏晨帮助玉之扬做药浴 苏晨前段太忙沒有时间理会 现在应该开始执行自己的义务了

玉之扬听完苏晨的來意 戒备地看着她 仿佛她是恶人似的 那种药浴非常痛苦 把这位大少爷折腾得够呛 他可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事实上这种药浴很有用 等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以后 他就觉得全身舒畅 连几年沒有提升的内力也提高了少许

“公子 你就听苏姑娘的话吧 鬼医大人也是为了你好 ”福荣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那个老头哪有这么好心 本公子不喜欢 沒有必要接受这些沒有任何意义的治疗 ”玉之扬排斥地说道

“可是公子……”福荣无力地劝说道:“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 这都是鬼医大人的功劳 ”

“本公子的身体本來就不错 与那个老头沒有任何关系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

“福荣 你们家公子从小就这么顽劣吗 ”苏晨‘悄悄’地询问道:“怎么这么别扭 ”

“公子最讨厌药草的味道 还有大夫 ”福荣恶寒地说道:“老夫人 也就是公子的祖母常年躺在床上 每时每刻都要喝药敷药 所以公子从小就讨厌这种味道 ”

“原來心理有阴影啊 ”苏晨感叹地说道 她感叹的声音正好让对面的那个人听见 “不过堂堂的玉家家主居然无法抵抗心中的阴影 这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

“你胡说八道什么 ”玉之扬磨着利牙 狠狠地瞪着苏晨 “你的事已经处理好了 可以走了 ”

“这可不行 我必须守着你做几次药浴 ”苏晨无奈地说道:“这是老前辈的安排 如果我沒有遵守承诺 老前辈不会放过我的 ”

“与本公子无关 ”玉之扬无地说道

苏晨朝福荣眨眼 福荣心领神会 快速地点住了玉之扬的穴道 苏晨诡异地笑着 仿佛在嘲笑玉之扬的无可奈何 他沒有想到福荣会冒犯他 毕竟这个奴才对他最忠心

福荣按照鬼医留下來的信函早就准备好了药材 只等一个可以监督此事的人 尽管福荣也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让苏晨來监督 但是他还是按照鬼医所写的去做了 如果福荣见过玉之扬狂的样子 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当然 让一个小姑娘监督一个大男人药浴 也不怀疑鬼医的恶趣味

这次的药浴很顺利 苏晨不必再面对玉之扬赤身的样子 福荣把玉之扬搬进桶里 然后与苏晨一起守着他 随着药材浸入玉之扬的身体 他惭惭地失去了神智 幸好这次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沒有出现狂的况

趁着玉之扬昏迷 苏晨离开了玉府 可怜的福荣即将独自面对玉之扬的怒火 只能幽怨地看着苏晨离开的背景

独自走在大街上 呼吸着干净的沒有任何污染的空气 突然觉得很舒服 其实远离那些纷纷扰扰的事也不错 只要她午夜梦回时不会再惊醒 就这样过着普通的日子很好 不过 她能够忘记内心的痛苦吗 她能够忽略那些來自灵魂的呼唤声吗 不能的 依依的死 孩子的死 已经在她的心中划开了一条口子

“上车 ”突然 一辆马车停在她的身边 坐在马车里面的人掀开帘子 淡淡地看着苏晨

“东方莫忧 ”苏晨讶异地看着他 勾起了红唇 不解地说道:“东方公子不在西隆城呆着 來孟多城做什么 ”

“苏姑娘不觉得这样说话很费劲吗 不如上车谈谈 ”东方莫忧淡道

“不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小女子并不认为与东方公子走着同样的道路 ”苏晨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如果东方公子想找万俟公子 可以自己找他 ”

“如果本公子想找你呢 ”东方莫忧淡道:“你必须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凤女 ”

“原來东方公子认错人了 那么我们更沒有什么好谈的 ”苏晨笑道:“东方公子可以去其他地方找一找 或许能够找到你想找的人 ”

“凤女 上车 ”东方莫忧生气地说道:“我有事和你谈 上车 ”

“我说 东方公子认错人了 ”苏晨恼怒地说道:“或许东方公子应该去掏掏耳朵 这样就能够听见我说的话了 ”

“好 苏姑娘 请上车 在下有事与你详谈 ”东方莫忧忍耐心中的怒火 说道

苏晨想了想 知道逃避无法解决问題 只能答应东方莫忧的要求 两人坐在马车里 半晌沒有人打破寂静 此时的东方莫忧穿着黑色的袍子 袍子很宽松 露出他强壮的胸肌 苏晨第一次看见古代人穿着如此暴露 也证明了这个男人行事放荡不羁 不容易驾驭

他沉着脸 不知道在想什么 平时的他总是笑脸迎人 仿佛很阳光的样子 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沉重的模样 苏晨开始猜测他找她出來的用意

车夫驾驶着马车來到一处宽敞的地方 两人在河边停下 附近是一片草地 对面是一条河流 附近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种地方最适合谈论大事 因为可以肯定沒有人能够偷听

“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晨淡淡地说道:“这里如此偏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打算杀人灭口呢 ”

“凤女 你被通缉了 你知道吗 ”东方莫忧担忧地看着她 苦笑道:“沒有人可以背叛组织 背叛者的下场非常凄惨 你为什么要背叛 你以前不是愿意为了他而死吗 当初我让你不要痴心妄想 你偏偏不听 现在想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

“东方公子 如果你继续谈论这样奇怪的话題 我就沒有办法留下來了 ”苏晨淡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苏晨内心的绪沒有表面那么平静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但是沒有想到对方做得如此狠决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东方莫忧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 我会不了解你吗 ”

“你了解我 那么我问你 我前段时间在哪里 你知道吗 ”苏晨淡淡地看着他 如果他真的知道她混进钥王府的事 那么她不会听他任何解释 就算他真是这具身体的哥哥又怎么样 如果一个哥哥放任自己的妹妹被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 她实在看不出这样的哥哥有什么好

“我正想问你 ”东方莫忧淡淡地看着她 冷笑道:“那个男人给你灌了什么汤 让你可以如此毫无保留地付出 你告诉我 前段时间他把你弄到哪里去了 ”

“你不是哥哥吗 为什么你对我的行踪如此不了解 ”苏晨挑眉 挖苦道 “有这样的哥哥吗 ”

“该死的 你心甘愿地跟着他走 我去哪里找你 ”东方莫忧恼怒地说道:“我还沒有找你算帐呢 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丫头 为什么如此委屈自己 ”

看见他如此生气 而且表不像作伪 苏晨真的相信了他是这具身体的哥哥 不过他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就不能随便相信了 她需要仔细地观察后再作评论 更何况她的脑海里沒有任何过去的记忆 也无法考证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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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老夫人有请

【全文字阅读.】

“如果被他们通缉了 后果会怎么样 ”苏晨想了想 还是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來 她必须提前做准备 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东方莫忧皱起眉头 表示很纠结 他坐在草地上 看着河流叹气 坐了沒多久 他又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 眼神是那么干净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东方莫忧轻笑道:“你总是那么讨厌我 经常带着家丁奴才过來欺负我 ”

苏晨挑眉 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讶 东方莫忧沒有理会她 自顾自地说道:“自从家里发生变故以后 你又无时无刻不依赖我 我答应了爹娘 一定不能让你受委屈 我加入这个组织是身不由已 可是你却是心甘情愿 只因为那个男人 ”

原來还有这样的故事 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 那么这个哥哥也不赖 可惜她不能随便相信别人 因为她一直活在谎言当中

“你放心好了 我会保护你的 就算他们通缉你 我也有办法保护你平安无事 如果你想过平静的日子 我也会让你如愿以偿 ”东方莫忧取出一块玉佩 挂在她的腰间说道:“这是御赐的圣物 只要它一直挂在你的身上 就沒有人可以伤害你 ”

“我可以脱离组织吗 ”她沒有留意其他的话 只对这句话很感兴趣 她可以脱离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相信古代的组织和现代的组织差不多 不可能放任她这个知道无数秘密的人安全地退出组织

“只要你愿意 我会帮你做到 ”东方莫忧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好吧 以后我会尽量不出现在你的视线当中 这样可以了吗 小公主 ”

东方莫忧又叮咛了几句 说完后轻吐一口气 对苏晨扬起了并不俊美的笑容 他的笑容很苦涩 看着苏晨的眼神很复杂 仿佛隐藏了许多故事 苏晨沒有追问 也沒有反驳他的话 她确实不想看见他 总觉得他好像隐藏了秘密 而且每次看见他就会升起非常奇怪的感觉

她不想打听那个组织的事情 东方莫忧的语气很奇怪 而且脸色很沉重 说明那里的人并不是那么好说话 就算他真的有办法脱离那里 肯定也会付出代价吧 她不会愧疚 因为她并沒有让他这样做 不是吗 她本來就是一个沒有心肝的人 只是现在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而已

东方莫忧把她送回原來的位置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沒有看她 就像两人只是陌生人而已

“喂 你居然从逍遥居士的车上走下來 你们是什么关系 ”一个蛮横的大小姐双手叉腰地说道 “啊 我想起來了 原來是你这个臭丫头 哼 ”

苏晨皱了皱眉 也想起这个蛮横的女人就是在西隆城遇见的刁蛮大小姐 记得东方莫忧叫她……孟小姐

“有事吗 ”苏晨淡淡地说道:“好狗不挡道 沒事就让开 ”

“你敢骂本小姐是狗 ”刁蛮大小姐恼怒地说道:“來人 把这个冒犯本小姐的贱民押回府院 ”

随着大小姐一声暴吼 跟着她的家丁赶紧走上來把苏晨围困起來 现在是大街上 她总不能使用武功吧 苏晨打算忍气吞声地跟着他们回去 等离开这里再好好地收拾这些家伙

“该死的贱民 你竟敢勾引逍遥居士 本小姐要替天行道 ”孟心然义正言词地说道

替天行道 丫的 怎么感觉空气中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莫不是这个女人散发出來的醋味吧

“孟小姐在做什么 ”又一道声音打断了孟心然的计划

苏晨和孟心然看见來人 两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苏晨叹气:为什么每次有麻烦的时候都有美男相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定律

孟心然叹气:为什么每次做坏事的时候都有美男撞见 难道就这是传说中的衰运

“小女子见过万俟公子 ”孟心然羞答答地行礼

“孟小姐无需多礼 ”万俟风微笑道:“孟小姐与紫儿姑娘认识 ”

“怎么万俟公子认识她 ”可恶的女人 她到底霸占了多少优秀的美男子啊 可恶 真是气死人了

“紫儿姑娘是在下的朋友 目前在家里做客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在下找紫儿姑娘有事 破坏了你们游玩的兴致 真是抱歉了 ”

“无妨 小女子与紫儿姑娘一见如故 正在谈论下次登门拜访的事情 希望万俟公子不会嫌弃 ”东方莫忧很好 万俟风更好 虽然两人外貌无差 可是身价差距极大 如果能够绑住万俟风的心 她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在下当然欢迎 ”万俟风微笑道:“请向孟伯父问好 在下告辞了 ”

苏晨跟着万俟风上车 看见青竹坐在那里扮鬼脸 她淡淡地笑了笑 万俟风上车后便不再说话 拿着书本认真地阅读着 苏晨和青竹不敢吵他 便只用眼神示意 沒有语言交谈

万俟风变了 苏晨也说不清楚 总觉得他的态度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总之他现在冷漠了许多 自从上次在玉之扬那里呆了几天后 她就发现了这个问題

回到府里 苏晨悄悄地询问青竹:“你们去了哪里 ”

“我们去了一趟京城 ”青竹毫不犹豫地说道:“那里变化真大啊 ”

“青竹 你把我的书房整理一遍 ”万俟风的声音从前面传來

苏晨正想询问京城的事情 不料青竹被万俟风支使走了 这里通讯闭塞 想要知道那里的情况不太容易 她担心暴露剑家兄妹的情况 所以不敢与他们联系

“今晚要回主家吃饭 你也要去 ”万俟风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把她吓了一跳 其实她的感知很强 如果是平时她不会受到这样的惊吓 只是她刚才正在思考事情

“为什么 ”她又不是万俟家的人 干嘛把她也唤回去

“不知道 这是祖母的意思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她很少开口 你应该不会让她失望吧 ”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 她还能拒绝吗 万俟风说了这句话以后就离开了 留下苏晨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奇怪啊 为什么觉得在哪里见过这道背影 果然最近太累了 开始产生错觉了吗

当天夜里 苏晨跟着万俟风回到主家 原本以为气氛会很沉闷 但是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多了 万俟家的其他人沒有出现 包括万俟家的家主 除了换一个地方吃饭外 与平时沒有什么区别

直到吃完饭以后 那位老夫人还是沒有出现 当苏晨以为不会发生其他情况的时候 却被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带进了佛堂 佛堂里烟味极重 苏晨不太适应 幸好不算难闻 只能勉强忍受下去

老夫人坐在那里念佛诵经 苏晨不敢打扰 婢女在旁边端茶送水 请她稍等片刻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 老夫人终于睁开眼睛 那双苍老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慈爱 看着佛像的神情是那么诚挚

“让你久等了 小姑娘 ”老夫人的声音并不苍老 与她的容貌一样看不出真实的岁月

“老夫人客气了 能够感受一下佛祖的气息对晚辈而言也是好事 ”这是真心话 她的刹气太重 佛堂的安详能够让她平复心灵

“今天让你过來是有事相求 ”老夫人靠着苏晨坐下來 饮了一口茶 淡淡地说道:“希望今日的事情你能保密 不要让别人知道 包括我那可爱的孙子 ”

事情大发了 这种大家族的秘密可不是随便听的 她肯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她可以不听吗 苏晨很想询问这样的问題 但是她选择沉默 如果老夫人可以找别人商量 也不会找她了 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一个陌生的女子成为交谈的对象 但是她觉得还是留下來听听比较好

“万俟公子对小女子极好 小女子很感激他的恩情 老夫人或许不知道 万俟公子对小女子有救命之恩 您是他最尊敬的人 也是我最尊敬的人 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事情 请你随便吩咐 ”她不同意也沒有办法 现在箭在弦上 不能不发了

“好 老身沒有看错人 ”老夫人微笑地说道:“翠兰 你退下吧 这里有这位姑娘就够了 ”

坏事了 苏晨在心中嘀咕 到底什么事情连贴身婢女也不能听的 她不能对贴身婢女说清楚 却必须找她叙说 这事到底有多么麻烦

“这里很闷吧 呵呵……”老夫人轻笑出声 按了一下花瓶 只听哐一声 墙面出现一扇大门 “咱们换一个地方聊聊 ”

前几天听万俟风说过这位老夫人的腿脚不便 当苏晨看见她健步如飞的模样 真想把狗屎甩在万俟风的脑袋上 再笑眯眯地询问他:你丫哪只狗眼看见她腿脚不便了

“小姑娘 愣着做什么 ”老夫人停在一颗树梢上笑眯眯地问道 “快跟上 老身带你去一个漂亮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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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他们通缉了 后果会怎么样 ”苏晨想了想 还是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來 她必须提前做准备 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东方莫忧皱起眉头 表示很纠结 他坐在草地上 看着河流叹气 坐了沒多久 他又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 眼神是那么干净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东方莫忧轻笑道:“你总是那么讨厌我 经常带着家丁奴才过來欺负我 ”

苏晨挑眉 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讶 东方莫忧沒有理会她 自顾自地说道:“自从家里发生变故以后 你又无时无刻不依赖我 我答应了爹娘 一定不能让你受委屈 我加入这个组织是身不由已 可是你却是心甘情愿 只因为那个男人 ”

原來还有这样的故事 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 那么这个哥哥也不赖 可惜她不能随便相信别人 因为她一直活在谎言当中

“你放心好了 我会保护你的 就算他们通缉你 我也有办法保护你平安无事 如果你想过平静的日子 我也会让你如愿以偿 ”东方莫忧取出一块玉佩 挂在她的腰间说道:“这是御赐的圣物 只要它一直挂在你的身上 就沒有人可以伤害你 ”

“我可以脱离组织吗 ”她沒有留意其他的话 只对这句话很感兴趣 她可以脱离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相信古代的组织和现代的组织差不多 不可能放任她这个知道无数秘密的人安全地退出组织

“只要你愿意 我会帮你做到 ”东方莫忧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好吧 以后我会尽量不出现在你的视线当中 这样可以了吗 小公主 ”

东方莫忧又叮咛了几句 说完后轻吐一口气 对苏晨扬起了并不俊美的笑容 他的笑容很苦涩 看着苏晨的眼神很复杂 仿佛隐藏了许多故事 苏晨沒有追问 也沒有反驳他的话 她确实不想看见他 总觉得他好像隐藏了秘密 而且每次看见他就会升起非常奇怪的感觉

她不想打听那个组织的事情 东方莫忧的语气很奇怪 而且脸色很沉重 说明那里的人并不是那么好说话 就算他真的有办法脱离那里 肯定也会付出代价吧 她不会愧疚 因为她并沒有让他这样做 不是吗 她本來就是一个沒有心肝的人 只是现在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而已

东方莫忧把她送回原來的位置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沒有看她 就像两人只是陌生人而已

“喂 你居然从逍遥居士的车上走下來 你们是什么关系 ”一个蛮横的大小姐双手叉腰地说道 “啊 我想起來了 原來是你这个臭丫头 哼 ”

苏晨皱了皱眉 也想起这个蛮横的女人就是在西隆城遇见的刁蛮大小姐 记得东方莫忧叫她……孟小姐

“有事吗 ”苏晨淡淡地说道:“好狗不挡道 沒事就让开 ”

“你敢骂本小姐是狗 ”刁蛮大小姐恼怒地说道:“來人 把这个冒犯本小姐的贱民押回府院 ”

随着大小姐一声暴吼 跟着她的家丁赶紧走上來把苏晨围困起來 现在是大街上 她总不能使用武功吧 苏晨打算忍气吞声地跟着他们回去 等离开这里再好好地收拾这些家伙

“该死的贱民 你竟敢勾引逍遥居士 本小姐要替天行道 ”孟心然义正言词地说道

替天行道 丫的 怎么感觉空气中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莫不是这个女人散发出來的醋味吧

“孟小姐在做什么 ”又一道声音打断了孟心然的计划

苏晨和孟心然看见來人 两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苏晨叹气:为什么每次有麻烦的时候都有美男相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定律

孟心然叹气:为什么每次做坏事的时候都有美男撞见 难道就这是传说中的衰运

“小女子见过万俟公子 ”孟心然羞答答地行礼

“孟小姐无需多礼 ”万俟风微笑道:“孟小姐与紫儿姑娘认识 ”

“怎么万俟公子认识她 ”可恶的女人 她到底霸占了多少优秀的美男子啊 可恶 真是气死人了

“紫儿姑娘是在下的朋友 目前在家里做客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在下找紫儿姑娘有事 破坏了你们游玩的兴致 真是抱歉了 ”

“无妨 小女子与紫儿姑娘一见如故 正在谈论下次登门拜访的事情 希望万俟公子不会嫌弃 ”东方莫忧很好 万俟风更好 虽然两人外貌无差 可是身价差距极大 如果能够绑住万俟风的心 她这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在下当然欢迎 ”万俟风微笑道:“请向孟伯父问好 在下告辞了 ”

苏晨跟着万俟风上车 看见青竹坐在那里扮鬼脸 她淡淡地笑了笑 万俟风上车后便不再说话 拿着书本认真地阅读着 苏晨和青竹不敢吵他 便只用眼神示意 沒有语言交谈

万俟风变了 苏晨也说不清楚 总觉得他的态度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总之他现在冷漠了许多 自从上次在玉之扬那里呆了几天后 她就发现了这个问題

回到府里 苏晨悄悄地询问青竹:“你们去了哪里 ”

“我们去了一趟京城 ”青竹毫不犹豫地说道:“那里变化真大啊 ”

“青竹 你把我的书房整理一遍 ”万俟风的声音从前面传來

苏晨正想询问京城的事情 不料青竹被万俟风支使走了 这里通讯闭塞 想要知道那里的情况不太容易 她担心暴露剑家兄妹的情况 所以不敢与他们联系

“今晚要回主家吃饭 你也要去 ”万俟风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把她吓了一跳 其实她的感知很强 如果是平时她不会受到这样的惊吓 只是她刚才正在思考事情

“为什么 ”她又不是万俟家的人 干嘛把她也唤回去

“不知道 这是祖母的意思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她很少开口 你应该不会让她失望吧 ”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 她还能拒绝吗 万俟风说了这句话以后就离开了 留下苏晨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奇怪啊 为什么觉得在哪里见过这道背影 果然最近太累了 开始产生错觉了吗

当天夜里 苏晨跟着万俟风回到主家 原本以为气氛会很沉闷 但是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多了 万俟家的其他人沒有出现 包括万俟家的家主 除了换一个地方吃饭外 与平时沒有什么区别

直到吃完饭以后 那位老夫人还是沒有出现 当苏晨以为不会发生其他情况的时候 却被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带进了佛堂 佛堂里烟味极重 苏晨不太适应 幸好不算难闻 只能勉强忍受下去

老夫人坐在那里念佛诵经 苏晨不敢打扰 婢女在旁边端茶送水 请她稍等片刻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 老夫人终于睁开眼睛 那双苍老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慈爱 看着佛像的神情是那么诚挚

“让你久等了 小姑娘 ”老夫人的声音并不苍老 与她的容貌一样看不出真实的岁月

“老夫人客气了 能够感受一下佛祖的气息对晚辈而言也是好事 ”这是真心话 她的刹气太重 佛堂的安详能够让她平复心灵

“今天让你过來是有事相求 ”老夫人靠着苏晨坐下來 饮了一口茶 淡淡地说道:“希望今日的事情你能保密 不要让别人知道 包括我那可爱的孙子 ”

事情大发了 这种大家族的秘密可不是随便听的 她肯定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她可以不听吗 苏晨很想询问这样的问題 但是她选择沉默 如果老夫人可以找别人商量 也不会找她了 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一个陌生的女子成为交谈的对象 但是她觉得还是留下來听听比较好

“万俟公子对小女子极好 小女子很感激他的恩情 老夫人或许不知道 万俟公子对小女子有救命之恩 您是他最尊敬的人 也是我最尊敬的人 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事情 请你随便吩咐 ”她不同意也沒有办法 现在箭在弦上 不能不发了

“好 老身沒有看错人 ”老夫人微笑地说道:“翠兰 你退下吧 这里有这位姑娘就够了 ”

坏事了 苏晨在心中嘀咕 到底什么事情连贴身婢女也不能听的 她不能对贴身婢女说清楚 却必须找她叙说 这事到底有多么麻烦

“这里很闷吧 呵呵……”老夫人轻笑出声 按了一下花瓶 只听哐一声 墙面出现一扇大门 “咱们换一个地方聊聊 ”

前几天听万俟风说过这位老夫人的腿脚不便 当苏晨看见她健步如飞的模样 真想把狗屎甩在万俟风的脑袋上 再笑眯眯地询问他:你丫哪只狗眼看见她腿脚不便了

“小姑娘 愣着做什么 ”老夫人停在一颗树梢上笑眯眯地问道 “快跟上 老身带你去一个漂亮的地方 ”

第二十三章:老夫人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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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苏晨一直以为漫山花海只会在童话故事中出现 却沒有想到在现实生活中也能够看见这样美丽的风景 墙的一面是佛堂 墙的另一面是一个如同仙境的世界 站在花丛中跳舞的老夫人如同仙境的仙子 满头的银丝反而添加了一股仙气 如果万俟风在场 苏晨一定想询问他:你的祖母真的很久不曾笑过了吗 不 她不是不笑 而是从來不对你们微笑而已 你看看 她笑得多么美丽

在她的面前 各种鲜花争相绽放 据苏晨分析 这里至少有几百种鲜花 沒有想到暗道之外别有洞天 而且只属于这位老夫人 万俟风说这位老夫人不喜出门 经常在佛堂里念经 苏晨看着这个比她还要漂亮的老夫人 心想:她一直在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真正地做到了逍遥自在 佛堂 佛堂有这里清净吗

“这里美吗 ”老夫人微笑地看着苏晨 就像期待得到夸奖的孩子似的

“是的 很美 ”苏晨诚实地回答

“那里有一间竹屋 咱们过去喝一杯花茶 再欣赏这些漂亮的鲜花 ”老夫人拉着苏晨的右手朝竹屋奔去

“老夫人会武功 ”身形太轻柔了 踩在花瓣上如同平地行走似的 尽管她的实力也不弱 但是轻功还沒有这样的程度

“不 老身只会轻功 ”老夫人摇头说道:“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 我以前是艺伶 全城最好的艺伶 我的舞蹈让无数达官贵人痴迷 想要练就最美的舞蹈 不会轻功可不行 ”

提起年少时的过往 老夫人的眼神飘浮忧伤 又夹杂了几分自豪

“可是老夫人的轻功太利害了 想必那些江湖人也赶不上你吧 ”尽管她说得很轻松 但是苏晨沒有被她忽悠过去

“真是利害的丫头 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老夫人轻笑道:“我的师傅是江湖中人 他的轻功是江湖上最好的 ”

“难怪老夫人这么利害 ”苏晨感叹道 “您经常在这里居住吗 看得出來 这间竹屋打扫得很干净 ”

“这是今年最好的花茶 你尝尝看 ”老夫人淡淡地笑道:“告诉你也无妨 这里才是我的家 外面的老夫人只是一个傀儡 老身并不稀罕那个身份 ”

“老夫人 你今天找我过來……”气氛变了 还是早点进入主題比较好 她可不想听见太多的秘密

“不急 这里已经很久沒有客人上门了 老身想你陪着聊聊天 好吗 ”老人家又恢复平时的慈眉善目 “风儿是一个好孩子 他和万俟家的其他人不一样 上次他带你过來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老身失望 ”

“我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为什么不会让她失望 难道是因为她送的礼物吗

“你的打扮和普通人不一样 你不知道吗 ”老夫人灼热地看着她

“有吗 ”不对吧 身上的衣服是最近新买的 沒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真有什么不一样 那就是她修改了一些地方 让这些衣服变成独一无二的款式 不过这并不是特别的技能 古代女人擅长刺绣 经常修改自己的衣服

“或许你自己沒有现 可是老身却特别留意了你 ”老夫人淡淡地笑道:“他曾经说过 那个世界的女人非常不一样 他们有自主的思想 不屈的精神 甚至比男人还要利害 小姑娘 你告诉老身 你是不是就是他所说那个世界的女人 ”

苏晨的心跳慢了一个节拍 老夫人的话让她产生某些想法 但是她不敢相信心中的猜想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穿越者吗 不 这种想法太疯狂了

可是……既然她能够穿过來 为什么其他人不可以穿过來 如果有其他穿越者 那么他们人呢 他们是不是也在某个角落隐瞒着 不敢告诉别人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小姑娘 小姑娘……”老夫人连续唤了她数声 她仍然停留在呆状态 老夫人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判断 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或许这个小丫头只是普通人 与那个人沒有任何关系

“对不起 老夫人 ”苏晨惊醒 现老夫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赶紧道歉

“沒关系 你是不是不舒服 ”老夫人慈爱地说道:“还是老身的话把你吓住了 ”

“沒有 我只是想起一些事 ”苏晨淡淡地说道:“请问老夫人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听不明白 ”

老夫人摇头失笑 促狭地看着苏晨 说道:“你真的听不明白吗 ”不见得吧 如果她真的听不明白 为什么刚才的反应这么奇怪 还有 她的眼神可不像不明白的样子

“是的 我确实听不明白 ”苏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夫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

“哎 你不承认也沒有关系 老身只想请你帮一个忙 这件事已经放在我的心里很久了 如果不解开这个困惑 老身死不瞑目 ”老夫人无奈地说道 “小姑娘 就算老身认错人了 你能不能帮老身这个忙 ”

“老夫人请说 如果我能够做到 必定不会推辞 ”苏晨微笑地说道

“那就好 ”老夫人微笑道:“我年轻的时候遇见一个男子 他不算俊美 却让人很有安全感 当时我还是青楼的头牌 受尽万千宠爱 他的行事作风很奇怪 与周围的男人都不一样 当时的他好像遇见极大的难題 而且很严重的样子 为了帮助他在这里生存 我安排他进入青楼 成为一名护卫 ”

苏晨认真地倾听着老夫人的故事 她已经陷入那个故事当中 整个人满面霞光 仿佛回到当时的场景 苏晨猜测老夫人放心不下的秘密应该和那个男人有关 她与那个男人的结果也很明显 否则她不会成为万俟家的老夫人 至于那个男人 不是走了就是死了 世人都知道老夫人是万俟家的前任家主抢进來的媳妇 如果他知道老夫人心有所属 不可以无动于衷

“后來呢 ”老夫人沉迷得太久 苏晨忍不住打断她的回想

“我们日久生 越來越深爱对方 直到有一天 他告诉我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至于详细的况 他却不愿意说出來 我一时气愤 认为他不愿意娶我 只是找借口拒绝我 我接受了万俟家少主的邀请 陪着他赏花游湖 从此以后就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我知道事麻烦了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万俟家的少主不愿意放过我 强行娶我 我想跟着他私奔 哪怕他不娶我 我也想跟着他 可是 可是……”老夫人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

可是什么 老夫人说不出來 苏晨沒有想到老夫人的爱人居然也是穿越者 至于他是哪个年代的人 这就很难说了

“可是……”老夫人做了一个深呼吸 扬起难看的笑容说道:“他在我的面前变成了透明 最后彻底地消失了 我一直抱着他 最终还是沒有把他留下來 我终于相信他沒有骗我 原來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了 ”

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天 可以吗 她还可以回去吗 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回去 因为她放不下心中的仇恨

“他用了什么方式回去 ”苏晨压制心中的狂喜 火热地看着老夫人 “他是怎么做到的 ”

老夫人吸了吸鼻子 怪异地打量着苏晨 淡笑道:“你终于承认了 ”

苏晨皱眉 沒有想到被老夫人摆了一道 不过她说得如此真意切 应该不是杜撰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 ”老夫人淡道:“我只看见他有同伴接他离开 他们坐在一个奇怪的碟子里飞走了 ”

飞碟 不是吧 难道他们的科技这么达 居然使用飞碟穿越时空 他们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失望 苏晨觉得很失望 二十一世纪沒有这么利害的科技 就算有也沒有所谓的同伴过來接她 她的回家之日遥遥无期

“老夫人想让我做什么 ”她不会提出带她去另外一个世界找那个男人的要求吧 如果她有这样的本事 也不会留在这里受人欺辱了

“我这里留着他的东西 我想请你帮我看看那是什么 ”老夫人神秘地说道:“虽然我们不可能再相见 但是我还是想更多地了解他的生活 我想知道他平时做什么 他的心中在想什么 还有他喜欢什么 ”

“……”所谓的困惑就是调查人的 不过算了 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帮得了就帮吧 “我会尽量帮助老夫人 不过我未必能够帮得上忙 ”

“你能答应我已经很开心了 ”老夫人笑道:“就算你帮不了我 至少你能够陪老身聊天 老身觉得心好了很多 ”

老夫人在竹屋里翻找了一会儿 很快就拿出一个木盒子 土盒子加了三重锁 而且是现在最复杂的锁匙 木盒子很干净 看得出來她保管得很好 苏晨等着老夫人开锁 仅仅开锁的时间就花费了一刻钟

盒子表面雕刻着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 男孩的头上顶着一个光亮的光环 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弓箭 身后长着一对漂亮的白色翅膀 在他的身后 箭桶里面放着两种箭 一是金箭 一是银箭

苏晨从來沒有听说古代人知道西方的爱神丘比特 明白这件东西应该是那位人送给老夫人的

(美克文学-)

第二十四章:科学家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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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原以为会有什么好东西 结果只有一些笨重的书籍 不过能够在古代看见现代的印刷书籍 还是觉得蛮亲切的 老夫人把书籍上不存在的灰尘擦了又擦 就像面对人似的温柔无比 苏晨沒有催促她 尽管她心中已经催促了几百遍

“我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你懂吗 ”老夫人把书本递给苏晨 期待地看着她的反应

苏晨小心地接过來 看着书本上的文字 淡淡地点头说道:“我懂一些 不过并不是全部都看得懂 这是我们那个世界的异国文字 也就是另外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的文字 不是我们国家的母语 ”

“你们国家的母语与我们这里的语言一模一样 对吧 我记得听他说过 ”老夫人兴奋地说道:“你能不能多说一些故事给我听 你放心好了 老身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 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这是你我的秘密 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 包括我那可爱的孙子 ”

“其实事已经生了 老夫人何必再追问那些事 ”苏晨摇头 说道:“这件事太严重了 我不能同意 至于这本书 里面的东西太深奥了 我只能看懂一部份 这是他的工作笔记 上面记录了他的工作况 ”

“那么这本呢 ”老夫人又从盒子里拿出另外一本 “这本书应该不是工作笔记了吧 我曾经看着他在上面写字 但是我还是看不懂 ”

苏晨接过來 大略看了一眼 顿时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这是那个男人的日记 上面记录了他们穿越时空的过程 他们无意间现了一个黑洞 正在外地做科学研究的他们被黑洞吸了进去 连同飞碟一起來到异世界 飞碟出现故障 他们必须聚集大量的材料才能修复完整 因此 他们把飞碟藏起來 再分开寻找修复飞碟的材料

在日记中 他们只是大略地介绍了一下那个黑洞的形成 据这位科学家分析 那个黑洞就是连接两个世界的入口 它们每隔几十年出现一次 全世界有许多黑洞 黑洞通往不同的世界 他们最终被送到什么地方就要看各人的运气

看了最后一段话 原本充满希望的苏晨顿时被凉水浇熄了热 她可不想跟着黑洞通往那些畜生世界或者其他什么的 既然沒有办法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还是乖乖地呆在这里吧 不过那些科学家真是利害 居然用了短短的两年时间找到了原來世界的坐标 他们有飞碟铺助 回去只是时间问題

“怎么样 上面写了什么 ”老夫人期待地看着苏晨 双眼冒着粉红的星星 “上面有沒有记录他的生活 还有他的家人什么的 ”

“他沒有告诉你吗 ”苏晨疑惑地看着老夫人 不解地说道:“既然他喜欢你 为什么沒有告诉你所有的况 还有 他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

“他……”老夫人哽咽地叹了一口气 抱着书本说道:“当时他被万俟少主打伤了 已经陷入昏迷当中 他的朋友不欢迎我一个异乡人 所以就这样离开了 至于他沒有告诉我自己家庭况的事 其实不关他的事 当时我是头牌 深受众人宠爱 难免心高气傲 每次和他赌气的时候 我至少半个月不理他 现在想一想 他总是看着我欲言又止 想必就是担心我生气吧 ”

苏晨不好介入他们的故事 只能保持沉默 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故事 男女主角都是那么真诚 其实老夫人是幸福的 因为她还有一个可以思念的恋人正在远方想着她 那个男人也是幸福的 居然在异时空遇见真心所爱的女子 他此生沒有什么遗憾了

长相厮守未必就是最美丽的结局 他们现在这样很好啊 他们知道对方活着 只是他们无法看见对方而已

“老夫人 你很想他吧 ”苏晨淡笑道:“继续想他吧 他肯定也在其他世界想着你 我明白你想见他 可是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你所说的飞碟就是他们回到原來世界的工具 可是我沒有这样的工具 所以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你想知道那个世界的事 可以找我谈谈 虽然不能透露太多 但是可以告诉你他是怎么生活的 至于这个本子 里面只是记录了他來到这里的过程 以及他对你的倾慕之 ”

“他写了我 ”老夫人双眼晶亮地看着苏晨 急促地说道:“他写了什么 你能不能把他写我的地方批注一下 ”

“我帮你翻译好吗 不过上面的内容太多 短时间内无法完成 我需要五天时间 ”苏晨安抚老夫人的绪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经不起刺激 否则很容易精神崩溃而死

接下來的时间里 苏晨描述了一些现代的生活习惯 以及他们平时的生活模式 她告诉老夫人科学家的含义 以及他们的重要性 老夫人听说自己的人如此利害 脸上扬溢着骄傲的光芒 两个时辰后 苏晨知道老夫人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 便向她告辞离开这里

她带走了科学家的日记本 根据來时的道路 她回到了佛堂 回到万俟主家的卧室休息

“你怎么在这里 ”推开门 万俟风居然坐在她的房间里喝茶 这可是不得了的事 现在是什么时间 他怎么可以跑到一个女人的房间里

“祖母找过你了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她说了什么 ”

“为什么问我 如果你很好奇 可以去问你家祖母 ”苏晨不买帐

“只是随便问问 如果不能说就算了 祖母沒有为难你吧 ”万俟风打量着苏晨的全身上下 沒有现不对劲的地方才算放心

“沒有 不过你在这个时间跑到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你不知道别人会说闲话吗 ”苏晨累坏了 坐在他的旁边喝了一口茶

“这是什么东西 ”眼尖的万俟风居然现了她藏在衣袖里的笔记本 他伸出手 正准备拿过來看看 被苏晨推开了手 “又不能看 你的秘密真多 ”

“错 这不是我的秘密 而是你祖母的秘密 她让我保密 我不能言而无信 对吧 ”苏晨神秘地笑了笑 说道:“包括你这个亲孙子也不能看哦 所以不要追问 ”

“真是神秘的丫头 ”万俟风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好吧 既然你平安回來 那么我也应该回去了 你是跟着我回去 还是留在这里陪伴祖母 ”

“店里的事不是还沒有准备好吗 我还要去玉家拿样品 这两天沒有时间陪伴你家祖母呢 ”苏晨想了想 有些为难地做了决定 “我跟你回去吧 过几天再回來就是了 ”

“看來你与玉公子相处得很不错 你以前不是讨厌他吗 ”提起玉公子 他们之间的气氛又变了 苏晨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种变化 每次都是因为玉公子产生不快 难道这位小哥正在吃醋 不不不 她沒有这么自恋 她可以清楚地分辨吃醋和生气有什么不同

“我答应了鬼医 这是沒有办法的事 既然答应别人就应该做到 你说对吧 ”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 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答应的事就应该做到吗 ”万俟风突然用低沉的声音重复了苏晨说过的话 他的眼神很复杂 仿佛在暗示什么

苏晨正想追问 无奈这位大少爷放了屁就走人 根本不给她询问的机会

近几日 苏晨除了构思新店的事 就是翻阅那位科学家的笔记 她还想在里面找出两个时空的穿梭线索 无奈她以前不是搞科学的 实在看不懂那些专业术语 实在沒有办法 她只能放弃这条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 她把科学家的日记抄了一份 打算以后慢慢地研究

三天后 她终于翻译了整本日记 她不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代交 再说能够见到那位老夫人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她只好亲自送过去

老夫人非常高兴 当着其他人的面拉着苏晨的手 对她说了很长的一通话 万俟家的人看见这样的场景 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老夫人的儿子孙子恨不得吃了她 毕竟她是万俟风的人

“你到底施了什么法术讨得老夫人的欢心 ”万俟风悄悄地询问她 “你知道这位老太太多么难缠吗 ”

“她不是很疼爱你吗 或许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吧 ”苏晨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可沒有拉着我的手悄悄地说了很多话 只有你能够得到这样的殊荣 ”怎么感觉他的语气酸酸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男吃醋的模样

“你要是不高兴 我可以拒绝老夫人的邀请 反正你是我的老板 得罪你可不是明智之举 ”苏晨指着喜不自禁的老夫人说道:“免得你担心我窥伺万俟家的家产 我还是明哲保身吧 ”

“顽皮 我可沒有说过这样的话 万俟家的家产很重要吗 如果你真的喜欢 我送给你又何妨 ”万俟风轻笑道:“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我可不想你当真 ”

苏晨知道万俟风说笑 她也沒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或许万俟风真的不稀罕万俟家的财产 但是稀罕它的人多了 她可不想无端地增添这些麻烦 此事最好不要传了出去 或许她就有一点招人诟病 老夫人本來就是一个位高权重的 她喜欢苏晨已经让人眼红 如果再得到万俟家未來家主的承诺 指不定她会怎么死

(美克文学-)

第二十五章:山中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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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马车辗转 车夫不停地鞭打着马儿 想要加快速度前行 苏晨和万俟风坐在马车里 不时地掀开帘子看着天空 有些愁闷地叹息着 他们听说邻镇來了一批极好的玉石 想要过去看一个究竟 沒有想到天空中途变脸 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李叔 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吧 看來要下暴雨了 ”苏晨对车夫说道

“好勒 小姐坐好了 奴才要加快速度了 ”车夫在外面应道

马车癫了一下 害得苏晨沒有坐稳 直接栽倒在万俟风的怀里 两人有些尴尬地看着对方 苏晨又沒有办法离开他的身体 毕竟马车的速度太快 根本沒有时间坐稳 他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不敢动弹一下 万俟风担心伤着苏晨 双臂就像保护杆一样挡在车墙的位置

“不好 开始下暴雨了 ”车夫在外面吼道:“公子 小姐 附近沒有避雨的地方 这可怎么办 ”

“我记得附近有一个山洞 你找一找 ”万俟风对车夫说道:“这里的地势很陡峭 小心看路 ”

万俟风熟悉这里的地势 很快就找到那个山洞的位置 但是那里很偏僻 想要过去避雨就必须放弃马车 车夫把马车栓在一颗大树下 然后领着苏晨和万俟风朝那个山洞赶过去

车夫提着大包小包 其中包括他们的干粮和棉被 苏晨紧紧地跟着万俟风的后面 忍受着暴雨的攻击 雨势越來越大 迷失了他们的眼睛 害得他们连路都看不清楚 万俟风拉着苏晨的手 一直照顾着她的行动

如果苏晨愿意暴露武功 他们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万俟风的武功不弱 但是要照顾一个‘不懂武功’的人 所以受了约束

车夫更惨 他远远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距离越落越远 他一个卑贱的车夫总不能指望人家大少爷照顾吧 因此 车夫只能惊惶地磨蹭着 可惜雨势太大了 地面太滑 他数次差点摔了下去

“啊 ”车夫终究沒有通过暴雨的考验 就这样摔落了下去 下面是一个悬崖 谈不上很深 却不是现在这种况可以翻跃的 估计车夫摔不死 但是现在沒有办法爬上來了 万俟风和苏晨更不想为了他下去冒险 或许车夫沒有摔死 如果他们随便善心 反而经不住考验就栽在下面了

“他应该沒事 下面并不危险 明天雨停的时候再找他吧 ”万俟风对苏晨说道

“我沒有担心他 我替我们自己担心 这里如此陡峭 你怎么知道这个山洞 ”苏晨停在一颗岩石上喘气 有些疲惫地擦拭脸上的雨水

“以前经过这里就记下來了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还有几步路 咱们加油 ”

“我走不动了 ”如果不用武功的话 她确实走不动了 好久沒有这么劳累过 这种普通人的感觉又出现了

“如果你不介意 我可以背你 ”万俟风蹲下來 对她说道:“上來吧 ”

沒有苏晨拖后腿 万俟风很快就到达山洞的位置 里面很干燥 而且还有一些沒有用过的木柴 说明经常有人在这里居住 根据柴火的况 以及地面上的兽皮碎子 初步分析是当地的猎人偶尔会在这里休息

“全部湿透了 食物和衣服都在车夫的手里 咱们真够狼狈 ”苏晨苦笑道

“小心着凉 ”万俟风的话音刚落 苏晨很配合地打了一个喷嚏 “咱们把衣服烤干吧 ”

“你有打火石 ”苏晨期待地看着万俟风 引起万俟风不自在地轻笑

“沒有 刚才掉了 ”摊摊手 神色懊恼地说道

“既然如此 我们只能学原始人了 ”幸好这里有干柴 不用担心柴火问題 那位猎人真是帮了大忙了

万俟风不知道原始社会的事 不懂苏晨的意思 他看着苏晨拿着干柴钻木求火 有些稀奇地看着她的动作 他听说有人用这种方法引火 只是沒有亲身体验过

“需要我帮忙吗 ”万俟风轻笑道:“或许我能够钻得更快 ”

苏晨偷偷地刮了他一眼 她当然知道怎么钻比较容易來火 但是她不想他看出自己懂得武功的事 所以尽量表现得更像普通人

噗 柴火冒出浓烟 火星终于燎原 他们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温度 使他们不再这么狼狈

“先把你的衣服烤干 否则很容易生病 ”万俟风转身 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不放心 我可以去洞外守着 ”

“堂堂的万俟少主比女人还婆妈 ”苏晨淡道:“我一个人太慢了 你帮着我烤吧 ”

暴雨沒有停下來的趋势 伴着雷雨交加 还有狂风也加入他们的阵营 天空沉了下來 压抑得无比沉闷

挂在那里的衣服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苏晨坐在那里休息 再运功驱赶寒意 万俟风替她烘烤着衣服 火光映照着他的俊颜 就像散着光芒的王子

“不要睡着了 气温太低 小心受风寒 ”万俟风在对面叮嘱道

“知道了 万俟少主 ”苏晨可睡不着 现在环境如此恶劣 旁边又坐着一个男人 她习惯性地警惕四周

“你在害怕什么 ”突然 万俟风取笑道:“虽然沒有看见你的样子 但是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你的紧张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难道你还担心我对你不利吗 ”

“如果你想对我不利 我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苏晨非常冷静地说道:“这里应该有野兽出沒吧 难道我不能防一下野兽 ”

“野兽可不会在这样的天气出门 他们和人类一样聪明 ”万俟风把衣服递过來 说道:“干了 快穿上吧 ”

“谢谢 ”苏晨毫不客气地接过來穿上 用随意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你从來沒有问过我的來历 难道你不担心我别有所图吗 毕竟你可是万俟家的少主 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想靠近你 ”

“万俟家少主的光环很美吧 ”万俟风轻笑道:“比起玉家家主的光环 哪个更好 ”

“你好像很讨厌玉公子 难道他得罪了你 或许同行相争 总会互看生厌 毕竟你们都是那么优秀的男子 ”每次提起玉公子 他的语气就变得怪怪的 今天正好问一下

“从小到大 我的父亲总会在我的耳边提起玉公子 他很优秀 把整个家族管理得井井有条 或许正是同样的原因 玉公子也对我报着敌意 我们两人总会在无意间对比 想证明自己才是玉石界的王者 ”

“所以你很讨厌我接近玉公子 ”如果她的感知能力沒有出错 她确实接收到这样的信号

“抱歉 看來让你误会了 ”万俟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挑起额间的湿 擦拭脸上的雨水 无奈地说道:“这是对敌人的本能反应 我并沒有其他意思 你把墨玉的设计交给玉公子是正确的 只有玉家才能完美地挥墨玉的美丽 ”

苏晨终于明白万俟风的真实想法 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希望与玉家继续合作 如果让万俟风不满的话就不太妙了 毕竟他们两人是合作伙伴

“阿嚏……”突然 万俟风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看上去状况不妙 他揉了揉堵的鼻子 有些郁闷地说道:“真是经不起风吹雨淋 如果被爹知道了 又要接受一顿说教 ”

“你沒事吧 ”万俟风的衣服终于烤好了 他已经忍受了很久的寒冷 苏晨听见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用手掌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轻呼一声:“天啊 你在烧 ”

“沒事 休息一下就好了 ”万俟风的笑容很苍白 看上去很痛苦 他的表可不像沒事 更不像普通的风寒

苏晨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再三询问道:“你的身体是不是很虚弱 只是风寒而已 可是感觉你好像得了大病似的那么严重 ”

“无妨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万俟风重复道:“只要熬过去就沒事了 你不用担心 ”

苏晨探着他的额头 总觉得事沒有他说的那样简单 他真的只是得了风寒吗 可是为什么温度高得吓人 而且脸色苍白如纸 实在像极了某种神话中的生物

“把你的里衣脱下來 你的衣服还沒有干透 这样会让病加重 ”苏晨推囊着万俟风的身体

“沒事的 你不用担心 ”万俟风吃力地笑道:“我已经习惯了 反正这具身体一直这样折腾 如果熬不住的话 早就熬不住了 ”

“你的意思是说 你的身体一直这样虚弱 ”苏晨惊讶地说道:“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先烤衣服 你应该先照顾自己 ”

“你是女人 哪有男人只顾自己的 ”万俟风不满地说道:“嘘 好紫儿 我需要休息 不要吵好吗 ”

“不行 你不能睡 我们聊天吧 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 我一定告诉你 你现在不能睡下去 我怕你一睡就不醒了 ”苏晨毫不客气地说道:“你的体温高得吓人 而且衣服还沒有干透 我要帮你脱衣服 你醒了不要怪我 ”

(美克文学-)

第二十六章: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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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不行不行不行 还是不行 为什么他的体温降不下去 这小子是瓷娃娃吗 从來沒有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模样 简直推翻了以前的形象 为什么对别人百试百灵的方法就是对他无用呢 虽然她跟着疯医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 但是她只能看出他的脉搏有问題 却无法检查其他况

苏晨抱着万俟风的身体 努力驱逐寒冷 不对劲 这不是风寒 如果只是风寒的话 他的病不会如此严重 苏晨抱着他的身体就像抱着冰火双重天 感觉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简直沒有规律

“万俟风 你醒醒 不能睡 再睡就醒不过來了 ”苏晨摇晃着万俟风的身体说道

“我好想彻底地解脱 好想解脱 可不可以不要管我 让我就这样睡吧 好不好 ”万俟风淡淡地看着苏晨 精神恍惚地说道

苏晨可以肯定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他的眼神沒有焦聚 这句话只是他本能的反应 而不是他认真思考的结果

有的时候不需要思考 考虑得越多反而越不快乐 万俟风说的这句话或许就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压抑得太多 清醒的时候太理智 宁可把所有的不快乐隐藏起來 只有现在才把心中的愤怒泄出來

她真的可以不管他吗 她欠这个男人一个极大的人 怎么可能放任他迷失自己 如果他头脑清醒 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他的病并不是风寒 但是应该与风寒有关 如果他沒有受寒 就不会病 因此 她必须把他的风寒治好 然后再想其他办法

她记得驱逐风寒的药方呢 这里是一个荒山 山上应该有大量的药材吧 为了救治这个男人 她准备让他的病稳定下來 然后去山上采摘药材

“沒有办法了 ”苏晨抱着他的身体 脱下他所有的衣服 “这家伙的身材真不错 平时看起來文质彬彬的 根本看不出來有这么强壮的身体 ”

哗 有一个小瓶子从他的腰间滑落下來 苏晨拾起瓶子 打开瓶塞闻了一下 现里面的红色药丸有一股清香的味道

“很熟悉的药丸……”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

从始至终 她只认识三位大夫 第一位是迁君 第二位是疯医 第三位是鬼医 她好像跟大夫很有缘分 三位大夫对她都不错 不过她终于想起來了 这种药丸是迁君曾经制作出來的药丸 当时她亲眼看见整个药方的制作过程

难道万俟风认识迁君吗 又或许这种药方并不是迁君独创 所以……

不对 这种药瓶只有迁君才有 这个可以肯定 宫伊翊曾经说过这种药瓶是迁君亲自设计 让烧窑的师傅特意制作了一百个 普天之下只有一百个这样的瓶子

哎 事真是复杂呢 为什么随便遇见一个人也和以前的人有关 或许他根本知道她的身份 却一直装作不知道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认识迁君 ”突然 苏晨对昏昏沉沉的万俟风说道:“你认识迁君吧 ”

万俟风痛苦难当 当他听见迁君的名字时 说道:“对 对 快把迁君制作的药丸给我 快 ”

苏晨的心巴凉巴凉的 他果然认识迁君 那么他是不是也知道她的身份 或许整件事只是一个局 一个公冶晟设置的局 不 她已经在这里呆了这么久 如果公冶晟想要找她的麻烦 不会等到现在还沒有行动 如果不是公冶晟耍弄他 难道整件事只是误会

“你知道苏晨吗 ”苏晨淡淡地询问道

“谁 谁是苏晨 ”万俟风皱眉 表示不解

“你认识凤女吗 ”苏晨继续问道 他与东方莫忧相识 或许他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凤女 公主 ”万俟风抱着脑袋 控制着浑身的不舒服 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只是普通的商人 怎么认识皇室的人 ”

“可是你认识迁君 ”苏晨不满地看着这个病美男 他病得这么严重 难道还能撒谎

“我与迁君曾经有幸相识 他看出我体弱多病 便为我制作了一种药丸 有什么不对 ”万俟风睁开眼睛 茫然地看着苏晨 “我好痛苦 快把药丸给我 ”

“嗯 好 ”苏晨把药丸递给万俟风 看着他一口气吃了三四颗 吃了药丸不久 他的身体不再这样灼热

病得到稳定 但是风寒沒有消退 或许是吃了药的原因 所以他很快就沉睡下去 苏晨再次替他冷敷 这次效果很好 他身体上的热量快速地减退 很快就降了温

确定他沒有大碍了 苏晨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万俟风的体质很差 属于那种经不起风吹雨打的类型 必须服用药物才能彻底地根除风寒 这或许与他身体里的病毒有关吧

苏晨在门口点燃火堆 预防那些不开眼的野兽进來攻击 她打算冒雨去山中采药 如果运气好的话 这个附近就能把几种药草采齐 治疗风寒的药草只是普通的药草 到处都能生长

她把外套留下來 然后穿着里衣跑了出去 反正会被雨水淋湿 不如干脆一点让它淋湿好了

暴雨比想象中的况还要利害 顶着狂风暴雨攀爬着大山 数次差点摔了下來 幸好她身手快捷 这才化险为夷

“又摘到了 还有三种药草 希望不会距离太远 ”苏晨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拍拍的身体 她必须多摘一些 然后预备一些存货 这样可以未雨绸缪

苏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几种草药采集回來 当她回到山洞时 万俟风已经清醒过來 他靠在墙壁上 精神萎靡地看着洞口的方向

“你怎么又湿透了 ”万俟风看见苏晨狼狈的样子 有些不悦地叹道:“你是女人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

“我这个女人也比你这个男人强壮 你还是先照顾自己吧 ”苏晨挑眉说道:“刚才去采了一些药 现在帮你熬上 ”

“你打算用什么熬制 ”万俟风环视四周 沒有找到任何器具

苏晨指着万俟风面前的破旧铁锅说道:“当然是它了 你放心 我会弄干净的 你只需要休息 其他事交给我处理 ”

万俟风疑惑地看着苏晨手中的破旧铁锅 上面破洞无数 根本沒有办法盛水 只见苏晨拿着旁边的石头把它砸烂 留下可以使用的地方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的声音 你跟我说话了吗 ”万俟风突然对苏晨说道

“对啊 你让我拿瓶子里的药丸给你 我顺便问了一下它的來历 ”苏晨一边干活一边说道

“哦 ”万俟风从腰间拿出瓶子 有些尴尬地现腰带沒有系上 他记得昏睡之前并沒有脱衣服 为什么腰带跑了这么远

“我帮你脱的 你不用感动 ”苏晨现万俟风不自然的表 说道:“你全身烫 我帮你擦了一下身体 ”

“虽然紫儿姑娘不拘小节 但是这种事始终对你的名誉不好 紫儿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万俟风绝对不会推辞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

“你放心 我不会厚颜无耻地要求你负责 现在还了你的人 我以后不欠你什么了 ”苏晨挑眉 不屑地说道:“虽然你长得不错 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紫儿姑娘 我沒有其他意思 ”万俟风有些尴尬地说道:“你不要误会 ”

“哼 ”苏晨冷哼一声 不再和万俟风交谈 她专心致志地熬制药汁 直接无视万俟风这个人 直到一个时辰后 药汁终于熬制完成 她把整个破锅端在他的面前 然后跑到其他角落假寐休息

万俟风有些无奈地看着耍性子的苏晨 谁让他说错话了呢 真是自作自受

其实他沒有其他意思 可是听在苏晨的耳里就不同了 万俟风知道苏晨正在气头上 也不作解释 现在解释只会越來越糟糕 不如等她消气后再说

“雨还沒有停 从來沒有见过这么大的雨势 ”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肚子好饿哦 ”

“我知道附近有一条小河 里面或许有小鱼小虾 我去找找看 ”万俟风站在苏晨的身后说道

“然后我又要花费几个时辰帮你采药熬药吗 ”苏晨挑眉 冷笑道:“拜托 大少爷 你能不能消停一下 ”

“紫儿 你还在生气 ”万俟风苦笑道:“我只是无心之失 你大人有大量 消消气好吧 ”

“我沒有生气 ”苏晨叹道:“小河在什么位置 我去找找看 ”她确实有点得理不饶人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万俟风用烧黑的木材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大略的地形图 把应该注意的地势详细地解说一遍 他们需要食物和清水 最好能够一次性收集回來 免得再次冒险

(美克文学-)

第二十七章:暴雨困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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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已经吃了两天的烤鱼 再这样下去就要疯掉了 事实证明野人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至少苏晨沒有那样的天赋 实在不明白那些穿越前辈为什么能够在野外生活几年 难道他们觉得每天听着狼嚎是一件浪漫的事

“这场雨要维持多久 ”很后悔以前沒有学习天文学 否则此时不会如此心浮气燥 茫然地等待下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这种感觉很不好

“至少还要维持三五天 ”万俟风略知一二 所以心态很平静 再说了 在这里生活并沒有那么糟糕 远离那些纷纷扰扰 心态平和了许多 最近这几天是他这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日子

“你好像很享受这样的日子 ”苏晨翻了一个白眼 无力地说道:“你可是万俟家的大少爷 难道觉得这种苦日子很好吗 ”

“每天能够吃到紫儿烤的鱼 我觉得这种生活很不错 ”万俟风轻笑道:“你不觉得这里很安静吗 ”

“如果我的耳朵能够忽略每天晚上传出來的狼嚎 我也觉得这里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苏晨挖苦道:“既然你说还有三五天才能停歇 看來我们要想办法享受这段无聊的日子 ”

“今天让我去捕鱼 你留下來休息吧 ”万俟风指了指自己说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沒事 现在可以使用内力抵抗暴雨的侵袭 ”

“内力还能避雨 ”这是轻易能够做到的事吗 这个男人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 居然如此平静地说出如此让人震惊的话 真是让人不爽 她的内力也不错 但是还沒有达到这种地步

“很多人都能做到 并不是很利害的事 ”万俟风的谦虚让苏晨想杀人 如果不是这厮并不知道她也有武功 她还以为他在故意讽刺她

“好吧 你最好能够做到 我可不想再冒着大雨替你采药 ”苏晨淡淡地说道:“我也累了 轮到你表现自己的实力了 万俟公子 ”

“我说了什么让紫儿不开心的话了吗 ”相处了几天 他对苏晨越來越亲密 现在很轻易地叫唤苏晨的小名 而且表和语气都很自然

“沒有 完全沒有 ”苏晨用非常夸张的语气说道:“我期待万俟公子捉的鱼 ”

苏晨看着万俟风顶着暴雨出洞 当她看见他在大雨中完全沒有淋湿时 她终于相信他的话 她的心中产生一个疑问:为什么第一天进山的时候不用内力替自己御寒 难道是因为她这个累赘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 苏晨等得不耐烦 万俟风抓了鱼又怎么样 他们还不是照样吃烤鱼 拜托 沒有油盐的烤鱼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极重的腥味不是她这个地道的中国人能够忍受的

不如这样……

反正万俟风还沒有回來 不如去山中看看有沒有其他调味料 想到这里 苏晨毫不犹豫地走出山洞

最近好像已经习惯了全身湿透的滋味 现在已经沒有特别的感觉 经过几天的打探 再加上万俟风的地形图 她对附近的环境了若指掌

“呀 辣椒 不错不错……”苏晨知道附近有蘑菇 准备去采摘一些回來 沒有想到看见了辣椒 “花椒也有了 还有野菜……这是什么东西 对了 可以拿竹桶煮汤 蘑菇也采好了 还有西红柿 古代就是好 居然有这么多自然的野生蔬菜 可惜沒有锅啊 否则可以吃火锅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吃火锅简直是人世间最享受的事 ”

苏晨自言自语地进行着探宝活动 不但找到许多蔬菜瓜果 还找到传说中的锅 穿越女主定律:只要女主想要的 必然有神替她奉上 这条定律也在她身上得到证实

虽然有些破旧 但是确实是一顶小锅 尽管小了一点 但是足够两个人吃了 苏晨直接在外面把锅洗刷得干干净净 再提着所有的战利品朝暂居的小家走去

前几天并沒有仔细地观察这里的一草一木 沒有留意这里还有这么多美味的天然食物 她以为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对食物方面也很随便 沒有特别地讲究 既然万俟风说还有三五天才停雨 她就必须妥当地照顾自己的胃

“紫儿 你居然找到这么多东西 ”万俟风已经在山洞中等她回來

“今天晚上可以改善一下伙食 不吃那么难吃的鱼了 ”苏晨撇嘴说道:“这些鱼就做生鱼片好了 ”

“生鱼片是什么东西 ”万俟风又不是穿越者 听不懂苏晨的话

“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是生鱼片 还会知道什么是火锅 ”苏晨神秘地说道:“你帮我打下手吧 我好饿 真想快点吃饭 ”

两人互相配合 在山洞中升起了火 浓郁的香味扑鼻而來 两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万俟风兴味地看着苏晨的动作 像一个好奇宝宝似地问了许多问題 苏晨不耐烦 直接让他等会儿再问 现在忙着呢

忙碌了一个时辰左右 山洞里堆满了火锅 竹桶鱼 还有鲜鱼汤 对了 因为鱼料比较多 所以还有生鱼片 苏晨打算让这个古代土包子见识一下二十一世纪的名食 虽然生鱼片的出产地让她不爽 不过因为比较美味的关系 她可以忽略这小小的不足

万俟风闻着各种美妙的香味 原本并不饥饿的肚子开始胡乱叫唤 他们沒有其他碗具 只能拿竹桶盛汤吃饭

“好辣……”万俟风吃了一口蘑菇 脸色通红地说道

“你不觉得在这样的雨天吃着这么香辣的食物是一种享受吗 ”苏晨陶醉地说道:“突然觉得外面的暴雨也不是那么让人厌恶了 ”

“原本就觉得这里不错 现在更加这么觉得了 如果我能一直留在这里生活 那该多好 ”万俟风淡淡地说道

“你是万俟家的未來家主 当然不可能成为闲云野鹤 你以为你是东方莫忧吗 ”苏晨夹了一块生鱼片给万俟风 说道:“今日应该享乐 明日再去忧愁你的家族大事吧 ”

“你怎么知道我忧愁的是家族大事,而不是其他大事呢 ”万俟风轻轻地笑道

不管看多少次 仍然觉得这厮的面皮很不错 如此温文尔雅的气质 笑起來就像最完美的王子 只要他不露出内心的一面 想必全天下的女人都会为了他疯狂 当然 苏晨不是其他女人 不会被他的外表所欺骗

尽管对他早有防备 但是看见他露出如此脆弱的表 突然现好像能够体谅他的身不由已 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深邃 他也走温和路线 但是和迁君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迁君是外冷内柔 他是外柔内冷 迁君的温柔是从骨子里散出來的 他的温柔只是虚假的表面

或许这就是商人和大夫的不同吧 迁君的骨子里充满了救死扶伤的大夫责任 他的骨子里只有获取利誉的责任

“不是家族大事 难道还是国家大事 ”苏晨挖苦道:“听说你们万俟家的人不能入朝为官呢 ”

“这是先祖与开国皇帝的约定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虽然有些遗憾 但是我觉得入朝为官并不是那么美好的事 ”万俟风平静地说道:“生鱼片很不错 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想必皇帝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食物吧 ”

“那是当然 皇帝已经很幸福了 不能把全天下的好事都占了吧 其实他握着生死大权又能怎么样 永远飞不出那个深宫 就像笼中的金丝雀 ”苏晨的脑海里浮现曾经见过几次面的皇帝的样子

“你好像并不喜欢皇帝 ”万俟风吃着烤鱼串说道:“不过很正常 百姓们都说他昏庸无能 ”

“我可不想和你谈论这么敏感的话題 ”苏晨淡道:“如果今天的话传入皇帝老子的耳内 我就别想消停了 ”

“这里只有你我 你担心什么 ”万俟风挑眉说道:“难道你说的话大逆不道 ”

“行了 你好像是皇帝的密探 干嘛这么介意皇帝的看法 你的汤冷了 倒了吧 ”苏晨抢过万俟风手中的木桶 正想倒掉却被他抢了回去

“这么美味的汤可不能浪费 热一下还能吃 ”万俟风爱惜地说道

“火锅好吃吧 可惜少了一些肉食 否则更加美味 ”她沒有捕获兔子山鸡之类的小动物 锅里只有鱼片 沒有其他肉食

“紫儿……”突然 万俟风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他的声音很复杂 好像包含了许多信息

苏晨心中一拧 感觉这种声音好像曾经听过 当她想追问他时 他的表又恢复平时的样子

“紫儿 我以后还能吃到你煮的食物吗 ”万俟风轻笑道:“认识了这么久 很少吃到你煮的东西 很惊讶呢 ”

“你有最好的大厨为你服务 干嘛吃我煮的东西 ”苏晨微笑道:“终究有一天 我们还是会分开的吧 我们又不是亲人 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生活 ”

“如果你留下來 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万俟风轻声说道:“抱歉 我只是觉得青竹还沒有吃过你煮的火锅和生鱼片 如果他吃了以后 肯定更加依赖你了 如果某一天吃不到你煮的东西 他肯定不依 ”

“原來我的魅力还不如这些生鱼片和火锅 真是让人失望啊 ”苏晨撇嘴说道

(美克文学-)

第二十八章:险境

()(灾后)()()()

『言首

每天吃着火锅和香辣的烧烤 连苏晨也开始喜欢这样的生活 当他们迷恋这样的日子时 突然现时间过得真快 前几天总是盼着暴雨停歇 此时此刻真的停歇时 又觉得失望 哎 为什么总是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收集的天然食物还剩下不少 苏晨把它们打包 打算带走 总不能白白浪费粮食 还是把它带走比较妥当 至于那些瓶瓶罐罐 这些东西实在有辱万俟大少爷的形象 最好沒有人知道它们曾经是万俟大少爷的餐具 想到万俟风居然使用这样的餐具吃饭 苏晨有些恶趣味地笑了

“刚刚经历这样的暴雨 山上最容易掉下碎石 咱们小心些 ”万俟风把苏晨提着的包袱接过來 苏晨拿自己的外套包裹这些东西 让他感到很无奈 他试图劝她扔弃这些东西 她偏偏不愿意

大雨初歇 许多地方还不稳定 万俟风在前面领路 苏晨紧紧地跟在后面 别看这个男人文质彬彬 关健时分很有魄力 幸好他在前面领路 这才避免了许多危险的地方

“小心……”突然 苏晨看见从山腰处掉下來一块巨大的石块 赶紧推开万俟风

万俟风踉跄一下 整个人栽倒在地 那块石头坠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 不偏不倚地立在那里 如果苏晨沒有推他一下 那么这个石块很可能直接砸向他

不过……貌似这厮是武林高手啊

苏晨坐在地面上 抚着疼的脚腕处 脸色青白交加 她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她居然推开一个武林高手 这块石头很利害吗 与这位武林高手相比 就算是满天的冰雹也不是问題

“你怎么样 ”万俟风赶紧移开那块巨石 把隔开他们的障碍物推到山下 “你的腿受伤了 ”

“不好意思 我好像多管闲事了 ”苏晨咬牙说道:“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喜欢做愚蠢的事 ”

“这不是愚蠢的事 我刚才正在思考问題 如果你不推开我 我就真的被砸了 ”万俟风焦急地说道:“不过我宁可你沒有推开我 你伤得很重 ”

废话 她现在是一个普通人 能不重吗 如果可以暴露她的武功 就不用受这样的苦痛了

“轻一点 很痛的 ”苏晨推开万俟风的手掌 恼道:“你沒有金创药吗 ”

“我的身上只带了自己定时服用的药丸 其他药瓶都在马车上放着 ”万俟风懊恼地说道:“你忍着一点 我记得附近有治伤的药草 ”

“你也认识药草 ”这男人会不会太全能了 虽然电视中的王子都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那必定是传说 沒有想到她有幸跑到古代來见识这么多无所不能的王子

“你沒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久病成良医 ”万俟风弯下身 背着苏晨朝他印象中的位置走过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 他知道苏晨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女子 所以不跟她客气

或许是前段时间经过公冶晟的关系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疼痛的感觉 难道她已经如此麻木不仁了吗

她的脚腕处红肿异常 万俟风采摘了一些药草帮它消毒 再使用了一些消肿的草药 他担心苏晨疼得利害 还挑选了一种麻痹感觉的草根

敷上后 苏晨觉得冰冰凉凉 感觉很不错 原本就不觉得痛苦 现在更加舒服了 万俟风背着她下山 走了沒有多久就看见曾经乘坐的马车

那个倒霉的车夫果然沒事 现在正坐在马车上打嗑睡 看來已经等着他们很久

万俟风把苏晨放在马车上 马车的晃动惊醒了车夫李叔 李叔紧张地跳起來 看见苏晨和万俟风才松了一口气

“公子 小姐 你们终于回來了 ”李叔说道:“奴才真是担心你们 幸好沒事 ”

“你回來很久了 我们看见你掉下山崖 却沒有办法救你 你不会怪我们吧 ”苏晨淡道:“在那种况下 我们自身难保 ”

“小姐说的哪里话 ”李叔诚惶诚恐地说道:“奴才是万俟家的家奴 这条命是万俟家的 可不敢让主子冒着生命危险搭救 ”

“紫儿 不要说了 李叔看着我长大 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让我受伤 ”万俟风淡道:“李叔 上路吧 我们担搁了太多时间 这有失诚信 对了 在附近的药房停下 紫儿姑娘受伤了 需要大夫医治 ”

苏晨撇嘴 她只是想试探车夫的忠诚问題 毕竟他们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 不希望这个车夫对他们产生芥蒂

李叔听说苏晨受了伤 肃声说道:“是 老奴立即加快行程 ”

距离最近的药房还有半天路程 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药房 并且抓了药 因为处理得不错 所以已经消肿了 大夫随便检查了一下 开了一个单子就算了事

第二天 他们开始快马加鞭地赶路 原本和玉石老板约好了时间 如今已经迟到了三天 这让万俟风很郁闷 终于在第四天的中午赶到那个城镇 并且使用最短的时间见了那位老板 为了表示自己的愧意 万俟风主动提高了一成的价格 让对方老板喜不自胜

关于墨玉 万俟风总是把苏晨这个外行人找去研究 他始终无法用眼睛定制墨玉的价值 又沒有亲眼看见更多的墨玉种类 所以沒有像定位其他玉石那样自信

生意谈得很顺利 两人把事处理好就在城中随便逛逛 以前一直是三人世界 很少像现在这样过着两人世界 不得不说 经过更亲密地接触 两人的关系产生了变化 偶尔相视 他们会看见对方眼中的温暖 苏晨对万俟风不再是皮笑肉不笑 万俟风面对她的笑容也真实了许多

清晨 苏晨坐在当地最好的酒楼上吃点心 万俟风入厕 只有苏晨一个人坐在窗前看风景 早上的景色最迷人 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空气很清新 气息有几分慵懒的感觉 听着那些商贩的叫卖声 苏晨突然觉得以前的仇恨并沒有那么重要 如果她能够成为这些人当中的一个 过着普通的生活 其实比现在更加幸福

“小娘子 一个人 ”一道阴柔的声音打断了苏晨的遐想

苏晨摇摇头 有些无奈地嘲笑自己的天真 梦境始终是梦境 很快就会打破

“有事 ”侧头 不悦地看着这个破坏她梦境的娘娘腔 拜托 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白衣好吗 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拿纸扇好吗 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称自己为美男好吗

对面的娘娘腔脸色苍白 眼睛呈斗鸡形状 骨瘦如材 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居然拿着纸扇故作潇洒地摇晃着 纸扇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美男在此

吐 如果他是美男 那么这个世界上已经沒有丑八怪了 如果他是美男 那么咱们万俟风、公冶晟、东方莫忧和玉之扬就是天神了

“小姐如此寂寞 需要在上相陪吗 在下是当地的县令之子 只要小姐跟着在下 在下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娘娘腔邪笑道:“再说了 你去哪里找像在下这样的绝世美男做相公 在下看上你 就是你的服气 ”

“对啊对啊 咱们公子可是县令之子 小娘子就跟着他吧 ”身后的小厮大笑地附和着

苏晨抚着额头 这种场景好熟悉啊 为什么穿越女主跑到古代都会被流氓调戏 为什么每次调戏的时候都有美男相救 难道古代的流氓沒有新鲜的花样吗 还是著作此书的作者大人沒有创新的思维了

“原來是县令之子啊 真是失敬 不过很不好意思 我已经有主人了呢 ”苏晨懒懒地靠在桌柱上 淡淡地说道:“或许公子还认识我的主人 ”

万俟家与朝中的许多官员有合作关系 普通的小官员还沒有资格得到万俟家的接待 县令之类的小官只能仰望万俟家 可沒有能力和他们攀上一丁点关系

“原來是老熟人 你的主人是谁 本公子找他买了你 ”斗鸡眼男人财大气粗地说道

“不好意思 她是本公子最重要的助手 本公子可舍不得卖她 ”万俟风如同清风般的声音传了过來

苏晨挑眉看他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说道:“我只不过走开了一会儿 你又惹事了 ”

“不要冤枉我 我才是受害者 ”苏晨不满地说道:“他自己走过來调戏我 我可害怕了 ”

“是啊 你很害怕 害怕得朝他送秋波 ”万俟风刮了一下她的俏鼻 声音如同怨灵似的 “怕了你了 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

“人生很无趣 我们需要寻找乐趣啊 ”两人把斗眼鸡男人和他身后的小喽罗当成空气 居然亲密地打骂俏起來

斗鸡眼男人穿着白衣 万俟风也穿着白衣 斗鸡眼男人摇着扇子 万俟风也摇着扇子

知道癞蛤蟆和王子的区别吗 这种况已经清楚地说明了王子和癞蛤蟆的不同

癞蛤蟆穿上华服仍然是癞蛤蟆 王子披着癞蛤蟆的皮仍然是王子

苏晨看惯了万俟风的容貌 并不觉得他长得有多么引人犯罪 不过斗鸡眼男人和身后的小厮都沒有她的见识 从來不知道男人可以长得这样过份 所以透露的眼神复杂难明

(美克文学-)

第二十九章:惹上麻烦

斗鸡眼男人是本地的恶霸,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风。()本来看这个女子柔弱单纯,以为很好吓唬,所以没有对她使用狠招。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居然长得比他还要俊美,实在让人讨厌。

斗鸡眼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粗蛮地对万俟风说道:“这个女人是你的侍妾还是丫环?”

“侍妾又如何?丫环又如何?”万俟风淡淡地说道。

“或许是正室呢?我长得很像丫环或者侍妾吗?”有眼无珠的家伙,她长得很‘小三’吗?好歹以前也当过王妃娘娘,难道没有正室的威严?

“你没有梳妇人髻,本公子会这么笨吗?”苏晨被一个斗鸡眼鄙视了。

苏晨闭嘴,有些气闷。()她居然比一个愚蠢的斗鸡眼鄙视了,实在是巨大的耻辱。

万俟风在那里偷笑,让苏晨更加郁闷。她不满地看着这个影响她心情的家伙,说道:“不管我是谁,好像与你无关?如果你能够出价一千万黄金,我就考虑一下你这样丑陋的男人。”

“你……你说什么?”斗鸡眼男人听了大怒。“你竟敢侮辱本公子,你这个贱人。”

“呵,你竟敢侮辱本小姐,这笔帐又怎么算呢?丑八怪!”苏晨冷冷地看着斗鸡眼男人。“长得这么丑就不要出来招人白眼了,这样影响世容知道吗?难怪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跳楼自杀的人,想必是看见你这幅尊容,让他们觉得生命没有任何意义吧!难怪每年要发生大灾小灾无数,应该是老天爷受不了人类有你这样的丑八怪,所以对人类进行警告。你爹爹身为朝廷命官,应该把这件事情上报,让皇帝下一道圣旨为民除害,或许明年会顺利许多。”

斗鸡眼男人愣愣地看着苏晨。在小的时候,他经常被同龄人欺负,他们总是说他丑陋。久而久之,他觉得很郁闷,便把这件事情告知了自己的母亲。第二天,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朝他嗑头认错,并且证明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美男,他们以前是因为嫉妒他才这样造谣生事。

.尽管他的心里明白什么才是真的,但是他宁可活在梦境当中。苏晨连续说了几个丑八怪,还把他评价得一无是处,无情地刺穿了他内心的保护膜。

斗鸡眼男人脸色铁青,指挥着身后的小喽罗说道:“杀了这个贱人,杀了他们。”

“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敢杀他?”苏晨指着万俟风说道:“他可是万俟家的少主,别说杀了他,你就是伤了他一根头发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该死的,你这个混蛋。”斗鸡眼男人气呼呼地说道:“杀了他们,我老爹是县令,怕什么?”

“白痴就是白痴,拉到京都走一圈仍然是白痴。”苏晨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不管了,你们表演吧!”

小喽罗群拥过来,将万俟风团团围在里面。万俟风表情无奈,随意扔出纸扇。纸扇绕了一圈,将四周的喽罗打得趴下。

拜托!几个路人甲的小喽罗而已,根本没有必要让万俟大公子出马。苏晨连欣赏的兴致都欠缺,俯在窗前看着街上的情景。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太阳升了起来,大家又开始忙碌的一天。

“小心。”万俟风突然吼道:“小心后面。”

苏晨疑惑地回头,正好看见斗鸡眼男人拿着刀子站在她的面前。()他一动不动,表情很惊恐的样子,半晌没有动劲。

直到鲜血哗哗地流淌下来,苏晨才明白斗鸡眼男人死在万俟风的纸扇之下。

万俟风手中的纸扇如同暗器似地飞过来,正好插在斗鸡眼男人的脖子上。谁让这厮不安好心,居然想拿着刀子偷袭苏晨。

小喽罗看见自家的主子死翘翘了,哪里还有拼斗的勇气,纷纷朝后面退走。

他们惊惧地大叫:“不好了,杀人了,他们杀了县令公子。”

苏晨没有看见斗鸡眼男人偷袭。不过以她的实力,就算他偷袭也无法伤害她。虽然会暴露自己的实力,但是和小命相比,她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如今杀了县令公子,苏晨和万俟风很快就要遇见麻烦。虽然万俟家的声势在那里摆着,但是他们现在处于别人的地盘,别人完全可以使用下三滥的招式找他们的麻烦。更何况杀人偿命,就算是律法也对他们不利。

“最近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是不是?”苏晨拍拍万俟风的肩膀说道:“吃早餐也会闹出人命,我们出门前没有翻黄历,真是失策。()”

“现在怎么处理?”万俟风淡道:“逃?这可不是万俟家少主的作风。”

“难道站在这里等他们抓获,你没有发现酒楼的老板正在打量我们两人吗?”为了不得罪县令,酒楼的老板肯定不会让两人轻易离开,否则倒霉的人是他们。

“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妙。”万俟风拉住苏晨的手臂,运转轻功疾驰而去。

回到旅店,收拾包裹离开这里。万俟风不是害怕麻烦的人,但是他不想浪费时间。就算解决这件事情,也要使用的时间解决。他们租了一个小院子居住,然后乔装改扮隐居了几天。万俟风命令两个手下伪装成他们的样子出城,转移县令的视线。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前提是他们已经把打算处理的事情解决完毕。因为几单生意的关系,所以他们必须留下来处理。

一个时辰不到,县令在全城的各个地方贴了通缉他们的告示。速度之快绝对让人称赞。如果他们平时也是使用这样的效率办案,相信这个社会会清静许多。

“你不担心那几位老板向县令通报你的行踪吗?”苏晨询问万俟风。

“除非他们打算得罪整个万俟家族。”万俟风平淡地说道:“得罪皇室还有活路,得罪万俟家却生不如死,这是民间很有名的一句俗语,你没有听过吗?”

“我以为这是别人夸张的说法。”苏晨又不是万事通,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并不是夸张,而是真实的写照。曾经有人得罪了当时最受宠的公主,公主害得他家破人亡。他不甘心,连续几年找地方申冤,终于告上了御状,让皇帝替他主持了公道。另外一个人得罪了万俟家的小姐,小姐逼死了他的妻儿,还强迫他娶她为妻。他誓死不从,也学那位前辈一样到处告状,最终无人受理。他费尽心机考上了状元,见到了天颜。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当朝皇帝,皇帝听后龙颜大怒,说道:万俟家的小姐看上你是你的服气,你还有什么不满?如果我是万俟家的小姐,断不会看上你这样的无知之人。”

“你觉得有意思吗?这样的万俟家或许很风光,但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骄傲的。你们正在享受先祖赐于你们的福气,这并不是你们自己得到的。先祖的荣光不可能照拂你们一生一世,过于耀眼反而最容易毁灭。”苏晨听出万俟风声音中的苦涩。

“被你看穿了呢!”万俟风无奈地说道:“其实万俟家已经一代不如一代,现在你们看见的都是假相,真正的万俟家已经接近毁灭了。从一百年前开始,先皇就开始压榨万俟家的金钱。当朝皇帝更过份,每年都要万俟家交百万两银子供给他挥霍。如果是有利于国家的大事,我们的心里还好受一些。可是他只是想挥霍,而不是想做出什么努力。”

“既然颓废了,那么你就带领他们重新爬起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与其他吃不饱穿不暖的普通人相比,你们不知道多么幸福。再说了,我并不觉得当今皇帝很昏庸。等着看吧!他不会亏待你们万俟家。”万俟家这个位置比锋国的财政大臣更加重要。他们根本就是一群随时满足皇族金钱的钱奴。当今皇帝并不昏庸,他很清楚万俟家的重要性,所以不会随便轻待万俟家。

“你好像很了解皇帝,难道你们见过?”万俟风轻笑道:“全天下的人都说当今皇帝昏庸,只有你从来不认为他昏庸。尽管你没有明说,但是我仍然看出来了。”

“拜托!我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认识皇帝?你不要玩了,这不好笑。”这是试探吗?试探她的身份?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虽然你很狼狈,但是你的发簪很好。那是京城最新款的首饰,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买上的。就算有钱买它,也没有这个机会争夺它。如果你只是普通人,那么你怎么解释现在市面上已经卖到一千两银子的金凤玉蝶发簪当时插在你的头上?”万俟风促狭道:“我没有追问你的意思,只是说明一个事实:你不是普通的女人。”

苏晨挑眉,懒洋洋地说道:“我是前任钥王妃的贴身婢女,那支发簪是钥王妃临死之前赐给我的。”提起贴身婢女,突然很想姝儿和戴兰。这两个丫头跟着她吃了很多苦,而且经常忍受公冶晟的盘问。“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至于我是谁,其实你很容易调查出来。既然你没有调查,代表你尊重我,那么就更不应该询问我了。”

“我们的事情只是小事,还是先解决外面的大事吧!”万俟风把苏晨推到身后,对门外的人说道:“外面的英雄,进来详谈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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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避难

.et更新最快 苏晨沒有察觉外面藏着人.难道对方的实力在她之上.只见进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老乞丐双眼锐利.看着防备的万俟风嘿嘿笑道:“小子不错.居然能够察觉老夫所在.可惜有人让老夫杀了你.不然老夫倒想好好地栽培你这样的好苗子.”

“以前辈这样的高手.怎么甘心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做事.”苏晨不解地说道.

“县令.哦.对了.你们好像还得罪了县令.小小年纪却惹了这么多祸事.年轻人还真是张狂啊.”老乞丐淡笑道.

“既然不是县令派你过來杀我们.那么又是谁.”万俟风淡道:“老前辈总要让我们死得明明白白吧.”

老乞丐淡淡地笑道:“你们也不用框老夫.老夫深知江湖规矩.不会明知故犯.”

“看來前辈铁了心找我们的麻烦了.”苏晨淡道:“我一个弱智女流.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他实力低微.根本不是前辈的对手.难道前辈对付我们这样的两个弱小的人很有意思吗.”

“小丫头不要激老夫.老夫只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今天你们休想离开这个房间.”老乞丐淡淡地说道.

当苏晨与老乞丐周旋的时候.万俟风的手慢慢地伸向腰间的软剑.既然这场战斗无法避免.那么他只能尽力而为.他也不用打听到底是谁想杀他.想杀他的人多了.根本数不过來.

苏晨转移老乞丐的注意力.让万俟风有时间做准备.以这位前辈的身手.如果在沒有准备的情况下.万俟风很难避过十招.

很快.老乞丐发现了万俟风的动作.他冷笑一声.挥着手中的木棍子攻向万俟风.万俟风及时避开.并且把苏晨挡在身后.被这样潇洒的美男子相救.苏晨有一种被王子搭救的公主的错觉.

砰砰砰.房间里的东西破坏殆尽.很快就沒有完整的东西留下來.苏晨避在角落里.犹豫着要不要帮忙.如果她出手.那么万俟风势必会发现她身怀武功的事情.她并不想透露这个秘密.只想让这些人继续误会下去.

可是如果她不帮忙.那么今天难逃此劫.万俟风的实力与老乞丐的实力相差太大.根本不用考虑最后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噗.”万俟风的肩膀中了一棍.吐了一口鲜血.

老乞丐讥嘲地看着他.说道:“小子.你不是老夫的对手.还是不要做无力的抵抗了.”

“前辈说的话真是好笑.你要杀我.难道我还要乖乖地让你杀吗.”万俟风擦试嘴边的血液说道:“这件事情与那位姑娘无关.请前辈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

“死到临头还要替别人着想.你这小子真是情种.”老乞丐赞叹地说道:“老夫也年轻过.明白这种感觉.既然如此.那么老夫就不为难那个小姑娘了.”

苏晨翻了一个白眼.莫名其妙的老头.既然要大发善心.干嘛不把两个人都放了.他也不想想.如果她与他真是一对.难道会同意他杀了自己的情郎吗.

怎么办.虽然老头同意放过她.但是她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万俟风死在老头子的棍下吗.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万俟风让老头放过她.她总不能无视他的生命安危吧.

罢了罢了.暴露就暴露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会影响以后的生活.大不了离开这里就是了.

想到这里.苏晨拔下头上的发簪.当老乞丐再次经过她的身边时.她毫不犹豫地插了过去.老乞丐沒有留意苏晨.居然就这样被刺中了脑袋.

“啊.”老乞丐惨叫一声.抚着流血不止的后脑.怨毒地瞪着苏晨.“老夫好心放你.你居然想杀老夫.”

苏晨被他怨恨的眼神震住.看着他气愤地挥了一棍子过來.却沒有力气避开.正在这个时候.万俟风的宝剑插入老乞丐的胸膛.老乞丐与苏晨相隔半米.怨恨的眼神近在咫尺.真是吓人.

鲜血顺着宝剑流淌下來.老乞丐挣扎着前行一步.万俟风把宝剑深入他的身体.然后一瞬间拔出來.

噗.鲜血如同喷泉似的喷出來.老乞丐狠毒地指着万俟风.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个‘你’字.然后栽倒在地沒有下文.

尽管整场战斗沒有维持多久.但是变幻莫测.真是让人提心吊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來休息片刻.汗水淋湿了他们的衣服.两人相视苦笑.

“你会武功.”尽管刚才沒有细看.但是沒有武功的人沒有这么利落的身手.于是他得出一个很明显的结论.

“其实我只懂得皮毛.平时不敢在你们面前丢人现眼.这才瞒着沒说.你不会介意吧.”如果他介意此事.那么她也应该离开这里了.

“每个人都有不能说出來的秘密.放心好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万俟风理解地笑了笑.说道:“咱们离开这里吧.刚才的打斗声如此响亮.只怕已经惊动其他人.”

“我也有这个意思.”苏晨淡道.

他们准备离开这里.可惜已经晚了一步.走出房门.看见大队人马围住了他们.两人相视一眼.不由得苦笑.

“你们这些杀人凶手.赶紧束手就擒.你们杀害了本官的儿子.本官要让你们以命抵命.”县令是一个年老的老头.看他气呼呼的样子.真担心他就这么气绝身亡.

为了避免麻烦.苏晨和万俟风找了一个单独的院落.而且这里距离其他人户比较远.不过他们的打杀声仍然惊动了其他人.所以才导致这样的麻烦.

两人无可奈何.只能突围出去.面对这个丧子的县令.他们可不觉得他还有理智理解他们的行为.为今之计.只能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万俟家的地盘.

“你跟着我.”万俟风对苏晨说道.

苏晨淡淡地点头.这些小衙役只是普通人.能有几分本事.与刚才的激烈战斗相比.现在的场面只是小case.

万俟风沒有使用软剑伤害他们.而是点住了他们的穴道.县令看见万俟风利落的身手.早就吓得说不出话來.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扑通一声坐在地面上.

万俟风淡淡地看着县令.说道:“你儿子为害乡里.我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你也不要连累无辜.如果想讨一个公道.尽管來找我.”

苏晨与万俟风离开了这个县城.两人经历此事.只觉身心疲惫.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回到孟多城.两人打理生意的事情.万俟风要经营万俟家的店面.只能让苏晨全权负责他们两人合开的店铺.苏晨一头栽在墨玉的世界.原本只是随便玩玩玉石.但是接触下來却真的喜欢上了玉石.

平静地生活了一段时间.每天面对那些美丽的玉石和顺从的手下.她差点以为曾经的事情只是一场恶梦.她发现自己的心境越來越柔和.原本的戾气减少了许多.

“青竹.你在做什么.”累了半天.回來看见青竹坐在门口发呆.

“紫姐姐.你终于回來了.”青竹看见苏晨.赶紧迎过來说道:“玉府的人找你呢.”

“找我做什么.”苏晨不解.最近沒有接触玉家的人.包括玉之扬.好久沒有他们的信息.她还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了.

“不知道呢.伺候玉公子的哥哥很焦急.好像玉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急着找你.”青竹搔着脑瓜子说道.

“现在走了吗.”苏晨探头.沒有看见其他人影.

“好像玉公子需要人伺候.那位哥哥已经回去了.他让我转告你.请你速速去玉府.”青竹说道:“姐姐.你去吗.”

苏晨想了想.点头.青竹要求把他带上.苏晨被他缠得利害.只能答应.

來到玉府.发现玉府的管家正在门口守着.他看见苏晨.顿时喜不自禁.赶紧迎上來.

“苏小姐.你终于來了.我们等得好辛苦.”管家激动地说道:“求你劝劝我们公子吧.他又不肯吃药了.”

“你们公子的药浴已经完了.身体应该沒事了吧.听他们说.他恢复得很好.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苏晨不解地说道.

“鬼医大人说了.药浴只是第一关.第二关是吃药.可是我们公子心情不好.始终不肯吃药.”管家擦拭额间的冷汗说道:“我们向鬼医大人飞鸽请教.鬼医大人说……请苏小姐代劳.”

“你们公子真是别扭.”苏晨不耐烦地说道:“他怎么这么任性.难道他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围着他转吗.他不吃就不吃.与我何干.我又不欠他什么.干嘛多此一举.”

听了管家的话.苏晨有些生气.这位大少爷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她和万俟风刚刚经历一场灾劫.简直九死一生.他知道生命有多么脆弱吗.如果他们处理不当.她现在已经无法站在这里了.

作为玉家的家主.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的人生沒有被别人控制.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真是被宠坏的小孩.他喜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她才不会多管闲事.严格说來.他们之间沒有任何关系.

管家看见苏晨气呼呼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道:“苏小姐.请你务必劝劝我们公子.他只是不相信鬼医.毕竟鬼医的方子实在……”

“鬼医开了什么方子.居然让你们家公子如此防备.”苏晨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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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太别扭

玉之扬坐在书桌前,面前堆满了各大店铺的文案。品书网 福荣守在旁边,手中端着苦涩的药汁。房间里只有他奋笔疾书的刷刷声,福荣感到很无奈,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手中的药汁再次冷却。

苏晨进入书房,正好看见这样的画面。福荣看见她,顿时喜极而泣。终于找到对付公子的人了,他可以向鬼医大人交待了。他赶紧把药汁端过去,讨好地看着苏晨。

苏晨习惯福荣面无表情的样子,突然看见他如此谄媚的脸,只觉好笑。这算什么嘛?她和玉之扬又没有什么关系,干嘛总是麻烦她与这个人纠缠?仔细想想,他们接触的机会不多,每次都不欢而散。再说了,她并不觉得玉之扬愿意接受她的意见。这位大少爷如此别扭,哪里听得进别人的进言?

苏晨接过福荣手中的药碗,啪一声,粗鲁地放在玉之扬的桌面上。药汁溅了出来,正好滴在玉之扬的文案上。

玉之扬不满地抬起头,看着苏晨,恼道:“又是你。”

“我也想说这句话。”苏晨无奈地说道:“麻烦你配合他们好吗?鬼医把你的治疗问题交给了我,我想推托也没有办法。”

“你可以不予理会,没有人会找你负责。”难道他是包袱?真是可笑。普天之下,不知道多少人巴望着与玉家沾亲带故,她却如此不屑。既然不屑为之,干脆不要理会这件事情好了,又没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她。

苏晨冷哼一声,把药汁递给玉之扬,淡道:“你喝下去,我立即走。”

玉之扬皱眉,不悦地推开散发着恶臭的药碗。他才不想吃这种药汁,真是恶心死了。这女人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玉之扬如此别扭的举动惹怒了苏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难道这些药有毒不成?麻烦他学学人家关羽,相比之下他比女人还娘们。

福荣不忍心自家公子受委屈,俯在苏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苏晨听后讶异地睁大了眼睛,撇撇嘴,无言以对。

鬼医玩得太过了吧?马屎和猪尿能治他的腿?还有什么蜈蚣之类的,刚出生的小蝎子之类的……

哇,没有一剂正常的药材,难怪这位大少爷要发脾气了。如果换作是她,也会怀疑是不是被人耍了。

早就发现鬼医的个性有些恶劣,没有想到恶劣到这种地步。他对苏晨还不错啊,难道他的恶劣只争对玉之扬?

知道真实的情况,苏晨也没有立场劝解玉之扬。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就算鬼医确实报着整盅玉之扬的想法开了这个药单,但是这剂药仍然能够治疗玉之扬的腿。因此,不管鬼医是有心还是无意,玉之扬必须喝下去。

苏晨朝福荣勾勾手,福荣听令走过来。她对他说了几句悄悄话,福荣听了只能无奈地点头。

福荣走近玉之扬,把药汁端起来,装作要离开的样子。玉之扬以为他们终于妥协,继续埋头处理自己的文案。当他垂头的瞬间,福荣快速地出现在他的身后,然后利落地点住了他的穴道。

玉之扬没有想到福荣竟敢冒犯他。福荣伺候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命令。可惜他垂着头,无法看见福荣无奈的神情。

“福荣,你好大的胆子。”玉之扬冷冷地说道:“你想造反吗?”

“公子,属下也是为你好。鬼医大人说了,必须看管公子喝下这药,而且每天一贴,必须喝足九九八十一天。”福荣无奈地说道:“老爷也说了,属下必须配合鬼医大人治疗公子的腿疾。属下知道冒犯了公子,只要公子腿伤好了,属下任凭你处置。”

“行了,福荣,喂他喝下去,我很忙的。”苏晨不耐烦地说道:“一个大男人喝贴药又能怎么样?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别扭的男人。亏他还是玉家家主呢!说出去真是丢人。”

“既然你说得这么轻松,有本事你喝下去。什么蝎子蜈蚣毒蛇倒无所谓,但是有必要喝狗屎马屎牛屎猪尿吗?那老头明明是变态,他故意惹本公子不痛快。”玉之扬气愤地说道。

“我才不管呢!反正喝狗屎马屎牛屎猪尿的人不是我,我不操这个心。我只知道喂你服药是我的责任。”苏晨淡笑道。

接下来很顺利,福荣灌玉之扬喝下药汁,然后收碗走人。房间里只剩下苏晨与玉之扬,苏晨看着他脸色铁青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玉之扬掐着脖子做干呕状,看上去非常痛苦。他怨愤地瞪着苏晨,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苏晨耸耸肩,表示她才是无辜的那个人。

“好了,为了弥补对你的亏欠,我请你吃好吃的,这总行了吧?”苏晨淡笑道。真是恶劣啊!看见这位天之骄子如此痛苦,她居然有一种爽快的感觉。难道这就是鬼医喜欢欺负玉之扬的原因?

记得第一次看见玉之扬的时候,只觉这个男人又傲慢又冷漠,仿佛除了玉石外,其他人和物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那次意外看见他被鬼医整治后的无奈表情,苏晨突然觉得很好笑。或许打破这位玉公子的面具才是鬼医的最终目的吧!

“你看什么?”玉之扬仍然觉得恶心,看见苏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只觉心里发毛。“你不是说有好吃的东西吗?你最好找到让本公子遗忘刚才的味道的东西,否则本公子不会放过你。”

苏晨耸耸肩,唤了两声福荣,让他把玉之扬推走。尽管玉之扬已经接受了治疗,但是目前还没有看见成效。这也是玉之扬拒绝吃药的原因之一。他觉得治疗后没有任何反应,说明这次治疗失败了。既然已经失败,就没有必要继续折腾了。

苏晨知道吃中药的痛苦。那种味道很苦涩,有些药甚至让人几日闻不到饭菜香。反正她也想改一下伙食,就当作奖励这位大少爷喝下那种变态药汁的勇敢行为吧!虽说他已经喝下去了,但是如果他要吐出来的话,他们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最近也累了,好久没有休息。她不是一个只知道工作的机器,有的时候很懂得放松自己。前几天与万俟风遇见了这么多麻烦,又是暴雨困足,又是遇见杀手,又是得罪县令之类的。万俟风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她猜应该也有那个县令的事情。虽然县令是一个小官,但是终究是朝廷中人,他必须果断地处理这件事情。

苏晨想了想,突然非常回味前几天与万俟风在山洞的日子。虽然刚开始几天过得很苦,但是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当时的蔬菜瓜果都是自己亲手采摘的,鱼儿也是自己亲手捕杀的,材料也是纯天然的。可惜调料少了一点,否则肯定更加美味。

“福荣,把你们厨房里的调味料带走,再带上锅碗瓢盆。”苏晨淡道:“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东西?难道你打算让我吃空气?”这个世界还没有野炊的作法,所以玉之扬不明白苏晨想做什么。不过话虽这样说,他可不会真的以为苏晨打算让他吃空气。她向来是一个奇怪的人,总是喜欢做奇怪的事,他竟有几分期待。

苏晨知道玉之扬的脾气,不计较他的口是心非。其实他心中很好奇吧!只是个性别扭,不愿意把真实想法说出来。福荣帮助苏晨准备妥当,然后驾着马车驶向郊外。

“苏小姐,我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准备?”比如说食物……外面没有店面,如果现在不买,等会儿就没有机会购买了。

苏晨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福荣的问题。福荣没有得到她的指示,不好自作主张。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发现向来不喜欢与人接触的公子今天出奇的安静。

苏晨让福荣带他们去风景好、空气好、有山有水的地方。她不了解这里,所以没有留意这里的地形。当福荣停下马车时,她突然发觉这个地方好像来过,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景象。

“对了,这里和东方莫忧的住处有几分相象。”苏晨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东方莫忧的老巢在玉石之城,应该不会在这里遇见他吧?”

“苏小姐,我们去哪里?”山路太抖,他们没有办法驾着马车上去,只能步行。

苏晨让福荣留下马车,然后带上调味品和锅碗瓢盆爬山。反正福荣武功不错,那些搬运东西的工作就交给他了。至于她嘛,当然接收照顾玉之扬的重任。

他们找了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停留,然后休息片刻。福荣搬运了三次才把东西搬上来,接着打扫这里的卫生。比如说在地面上铺一块毛毯,让玉之扬舒服地坐在上面审批文案。

“你很扫兴。面对这样干净的地方,你忍心拿你商场上的麻烦事情打破这里的宁静吗?”苏晨取走玉之扬手中的东西说道:“麻烦你看看山水,闻闻花香,听听鸟鸣。”

“无聊。”玉之扬不屑地说道:“我可没有答应来这里,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接下来你要说,你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你无法选择,对吧?”苏晨挑眉,撇嘴说道:“你怎么这么别扭啊?”

“如果你弄不出让本公子忘记那种恶心味道的食物,本公子以后的事情就容不得你管。”玉之扬见机敲诈。

“如果我弄出来了,你是不是可以乖乖地吃药了?”拜托,又不是小学生,有必要这么痛苦吗?虽然鬼医确实开了很大的玩笑,但是反正对身体好,吃下去又不会少块肉。

玉之扬皱眉,那种恶心的东西又在他的脑海里徘徊。想到他刚才喝了几种牲口的排泄物,他就恨不得把整个人里里外外地清洗一遍,包括身体里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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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美男聚集的野饮

用俗套的两个形容词来形容此时的环境: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品 书 网 ( . V o Dt . c o M)

用苏晨的眼睛来描述此时的环境:清雅别致,空气中透着淡淡的花香,天空中白云朵朵。小溪旁,野花几朵。水中的鱼儿不停地跳跃着,伴随着哗哗的流水声,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明眼处有一棵参天大树,玉之扬坐在大树下面,看着四周的蝴蝶飞舞。

玉之扬终于安静下来,苏晨乐得清净。或许看见这样漂亮的风景,连历来别扭的玉之扬的心情也轻松许多。

福荣驾好锅灶,按照苏晨的吩咐把小溪旁的**清理一下。苏晨听着小溪潺潺的声音,突然觉得好困,忍不住躺在那里假寐。

“这是做什么?哪里有一个女人的样子?”玉之扬淡淡地说道。

苏晨不予理会。最近真是太累了,心里的事情也一直没有放下,难得遇见一个让自己脑袋空空的地方,不想和这位大少爷争吵。玉之扬听见苏晨均匀的呼吸声,撇嘴不再说话。

福荣看见两位小祖宗终于安静下来,不敢打扰两人,暗暗地回避。反正这里清净,不会再有别人,干脆走远一点。眯了一会儿,苏晨睁开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玉之扬淡淡地笑了笑。她只是不想和他在这样清净的地方争吵,没有想到他反而睡熟了。这样也好,难得看见他平静的样子。

她站起身,走进山林。记得上次和万俟风经过这里,在这里看见许多野菜。反正距离这里不远,不如采摘回来再把他唤醒。这小子还是睡沉的样子乖巧可爱,醒来反而是一个麻烦。

采摘野菜回来,老远就听见交谈的声音。声音有些耳熟,又不是福荣的声音,让苏晨不得不加快步伐。走近小溪旁,终于看见玉之扬和福荣,这才松了一口气。

除了两人外,还有另外三个熟悉的人,其中为万俟风,青竹和东方莫忧。青竹老远就招呼苏晨,不停地招手叫着紫姐姐。万俟风淡淡地微笑着,只是笑容有些冷硬,看上去不太自然。东方莫忧身穿红衣,那头漂亮的头发有些凌乱,胸前的衣服松松挎挎,倒有几分妩媚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公务繁忙的万俟风和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东方莫忧在这里候着?罢了!刚才还在想这里与东方莫忧的逍遥居有几分相似,现在看见本人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万俟风的表情令人费解,这厮又在闹什么别扭呢?

“紫姐姐,你好坏,为什么出来游玩也不找青竹?”青竹嘟着小嘴说道:“幸好东方公子在这里暂住,我和公子无意间闯入这里,否则怎么知道你瞒着我们在外面玩耍的事情?”

“东方公子在这里暂住?”直接忽略青竹的控诉,提出她比较在意的事情。“这里荒郊野外,虽然与逍遥居有几分相似,但是毕竟不是逍遥居,东方公子住在这里不太妥当吧?”

“多谢苏姑娘的挂念,在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东方莫忧微笑道:“不过幸好今天陪风兄四处游逛,否则还不知道苏姑娘与玉公子在寒舍作客呢!”

寒舍作客?亏他说得出口。这里距离他的寒舍应该很远吧?难道他住在这里,整座山都变成他的寒舍了?不过与她没有关系,她又不是这座山的主人,没有立场和他争执。再者,他自称是哥哥,目前还没有做对她不利的事情,暂且不要与他对立,看看情况再说吧!

“既然几位公子都在这里玩耍,那么是不是应该帮帮忙?”苏晨微笑道:“玉公子负责水里的鱼,万俟公子负责收集野果,东方公子负责山中的野菜,福荣负责收拾柴火。”

不等几人回答,她毫不客气地分配了几人的任务。几人都是身份尊贵的人,从小到大还没有做过这样的杂事,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我呢我呢?青竹呢?”青竹被苏晨忽略,有些着急地说道:“青竹做什么?”

“青竹帮我打下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苏晨微笑道:“可以吗?”

“你让一个废人负责水里的鱼?你不觉得太高看本公子了吗?”玉之扬淡淡地说道。

苏晨皱眉,不悦地看着玉之扬,说道:“首先,你的腿已经有好转,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够下地走路。你居然自称自己是废物,不觉得很可悲吗?再者,捉鱼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要下水捉鱼才叫捉鱼,麻烦玉大公子动动你的脑瓜,不要这么愚蠢行吗?”

“苏小姐……”福荣有些郁闷地看着苏晨。虽然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他还是不喜欢别人侮辱自家的公子。公子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只是平时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玉之扬被苏晨如此挖苦,居然没有生气。他淡淡地瞟了一眼苏晨,让福荣推到旁边去了。

苏晨也觉得说得重了。这小子其实不是坏人,否则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说来说去,他也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孩子而已。看见他孤单的身影,突然发现心中有几分愧疚。

“扑哧!”东方莫忧轻笑出声,说道:“玉家公子好利害。”利害啊!不战而屈人之兵,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才。尽管他最后没有反驳,但是他平静的应对反而让苏晨非常不安。有的时候,无声胜过有声。玉家公子居然对一个小女子运用兵家谋略,也累了他了。

苏晨刮了东方莫忧一眼。笑笑笑,他只知道笑,笑死他好了。他的笑让她不爽,总觉得有什么阴谋阳谋似的,与万俟风一个层次。

有的时候,美丽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苏晨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抱着怀疑的心态。万俟风的潇洒,东方莫忧的放荡不羁,玉之扬的冷峻娇贵,公冶晟的冷酷,迁君无情的温柔,都是她忌讳的东西。越迷恋他们的外表,越要小心他们的人。因此,她对于几位美男总是若即若离,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察觉她的态度。

“风兄,你们家的小客人好大的脾气。”东方莫忧轻笑道:“难道她只争对我一个人?”

“未必。”万俟风无奈地说道:“你没有发现她也没有理会我,不是吗?”

“我们三人各有特色,我一直想知道谁才是最受美人欢迎的那个人。如今看来,苏小姐解开了我一直以来的疑惑。”东方莫忧怪怪地笑道:“对于女人而言,母性是他们最大的特色。”

“你们很闲吗?”苏晨回头,淡道:“怎么现在的男人比女人还要聒噪?”

“是是是,美丽的小姐,我们马上听从你的吩咐办事。”东方莫忧站起来,夸张地说道。

东方莫忧和万俟风相伴离开。青竹留下来打下手,听从苏晨的吩咐把这里的东西都清洗一遍。至于玉之扬,他已经坐在那里用木棍叉杀着水中的鱼儿。

苏晨完成所有的战前准备工作,剩下的小问题交给青竹。青竹从来没有在外面捣鼓过这些玩意,只觉很有意思。

走近玉之扬,看见水桶里已经有三条鱼,而且每条鱼都生龙活虎,没有受任何伤害。苏晨暗惊,打算留下来观看玉之扬是怎么做到的。当场杀鱼的事情看了不少,从来没有见过用木棍叉鱼却没有伤着鱼半分的事情。

砰!又是一条。木棍叉在鱼儿的嘴巴里,正好与嘴形相合。玉之扬平静地取下鱼儿,直接无视苏晨。

苏晨只觉这厮故意与她闹别扭。她也不想打破这样的宁静,干脆坐在他的旁边发起呆来。

其实坐在旁边的玉之扬从来没有忽略苏晨的一举一动。看见她托着腮帮子看着自己的行为,他的眼中闪过奇怪的光芒。

他对准一个鱼儿,然后用了更大的力气叉杀它。扑通一声,大量的溪水溅了起来,正好扑在苏晨的身上。苏晨正在发呆,突然受惊,身体做了本能的反应。她立即站起来,手刀挥了过去,正好打在玉之扬的腰肢上。

玉之扬反应敏捷,手臂挡了一下,倒没有受到伤害。不过伤害没有形成,却形成了其他麻烦事情。

只见两人双双掉入溪水之中。溪水出奇的深,两人连吞几口。幸好清水甘甜,倒不排斥。不远处的青竹正在捣鼓自己的事情,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福荣暂时走远了,更加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公子有难。苏晨掉下去的时候撞到一块**上,此时脑袋昏沉,暂时失去了知觉。

玉之扬更惨,这厮的腿不能动,现在又没有人救他,他这条小命危矣。不仅他出事,连同苏晨也有生命危险。

“笨女人……”玉之扬在心中暗道:“难道今天就要和这个女人死在这里了?”

玉之扬觉得很难受,脖子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似的。不行了,他的呼吸也出现问题了。如果再不离开水里,他就彻底地栽了。福荣平时从来不离开他的身体,今天为什么这么失常?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吗?福荣居然相信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女人,真是稀奇。罢了!其实他何尝不是这样信任着她呢?

她在说话吗?她的表情好痛苦。她的额头破了,鲜血流淌出来,染红了溪水。她好像很不甘心,是因为她不想死吗?

对的!谁想死呢?他们活得好好的,干嘛想死呢?街边的乞丐也想苟且偷生,更何况他们这些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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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险中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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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之扬不停地拨弄着溪水 努力朝苏晨靠近 她好像正在说什么 表情很不平 玉之扬已经尽力了 但是双手再灵活也不能游水 沒有双腿辅助 双手并不是无所不能 他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懊恼自己的废腿 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气恼自己的残废

这双腿能好吗 它能游吗 鬼医已经治了这么久 为什么还沒有起色 不不不 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如果今天无法活着出去 那么这双腿能不能救已经沒有任何意义了

玉之扬不甘心地踢了一脚 哗 令他想不到的事情是他的腿居然动了一下 他不敢置信地再次尝试 结果证明他沒有产生错觉 他的腿真的有知觉了

能是刚才受了刺激 让他解开了心中的死结 以前并不是腿沒有知觉 而是他不想让他有知觉而已 因为大脑里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他的腿才沒有任何进展 以前的他不相信腿还能治好 所以本能地希望腿就这样保持下去 如今遇见危险 困境刺激了他的大脑 同时刺激了他的双腿 这才有奇迹的产生

尽管溪水不浅 但是也不深 既然他的腿已经有感觉 那么他完全以救出苏晨 他弹跳了一下 浮出水面喘了一口气 然后一头栽了下去 他游向苏晨 抓住她的肩膀向上提 把昏迷不醒的她提到了面前

俯近身 他的薄唇贴近那张开始泛白的小嘴上面 踱气喥气再喥气 终于恢复苏晨的呼吸 这才抱着她朝溪边游过去 好不容易把她抱上岸 他累得趴在地面上 刚刚恢复知觉的双腿再次麻木起來 好像被针扎一般疼痛 不过他无法压抑心中的狂喜

残废了这么多年 终于要变回正常人 他的内心是那么激动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在鬼门关徘徊的女人

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很弱 收回手 玉之扬复杂地看着她 刚才还是得理不饶人的小姑娘现在变得这么虚弱 突然有一种对脆弱的生命产生无奈的感觉

抱着她的腰 再次亲上了她的小嘴 其实也不算亲啦 地球人都知道这是人工呼吸 只是咱们美男配美女 画面很养眼 气息很暧昧

当然 如果再加上几个美男的出场 画面就更有喜剧感了

万俟风和东方莫忧同时看着那对水中鸳鸯 他们不知道苏晨昏迷着 只看见俊美的玉之扬抱着苏晨亲热 东方莫忧的丹凤眼沉了沉 脸上的微笑再也保持不下 万俟风神色平静 那双温柔的眼眸里有黑色的东西闪过

苏晨吐出一口浊气 喷出几口清水后醒过來 她睁开眼睛 正好看见玉之扬的俊脸 顿时吓了一跳

“喂 你干嘛 ”苏晨戒备地看着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怎么沒有感觉了 ”

玉之扬黑线 她这是什么眼神 拜托她照照镜子好吗 她现在的鬼样子能够让天下的男人退避三舍

“我们也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东方莫忧微笑地说道:“我们好像打扰了两位的好事 ”这样的笑容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空气中那股奇怪的味道是什么 难道青竹正在捣鼓醋吗

“不好意思 我们无意破坏你们 只是青竹说不见你的人影 让我们过來看看 ”万俟风淡笑道

苏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万俟风 这厮搞什么鬼 首先 他的表情好吓人 语气好冰冷 其次 青竹是他的小厮好吗 什么时候小厮以指使老大做事了

两个美男的奇怪表现让苏晨一头雾水 她对刚才的kiss沒有感觉 所以并不知道两男看见多么暧昧的一幕

“阿嚏 ”苏晨打了一个喷嚏 抱着双臂说道:“怎么这么冷 对了 我掉进水里了 该死的 难怪觉得全身难受 ”

说着 她坐起身 抚着自己的脑袋做痛苦状 想了想 不对劲 她刚才昏迷了 根本不能自己爬上岸 那两个男人全身干净 沒有任何下水的痕迹 更不能是他们做了好事 那么是谁救了她

她环视四周 排除了两个能性以后 目光盯在玉之扬身上 他 不会不会 这厮是残废

难道是福荣 不对 如果福荣知道自家公子落了水 不能离开他分毫 就算他现在去拿玉之扬的衣服 也不能还沒有回來 以福荣的身手 运用轻功回來不需要多少时间

“不用看了 是本公子救了你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你打算怎么感谢本公子的救命之恩 ”

“你 你你你 ”苏晨显得很意外 耻笑道:“怎么能 你 ”

“为何不能 ”玉之扬很满意苏晨的表情 淡道:“除了本公子 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们落水的事情 他们怎么救你 ”

“是你的腿……”苏晨皱眉 不敢置信地说道:“难道你的腿恢复行动力了 ”

玉之扬听见苏晨终于明白事情的原委 这才满意地点头 不知为什么 看见她惊讶的样子 感觉心里很满足

不仅苏晨吃惊 万俟风和东方莫忧也惊讶地看着他 刚才的不快暂时抛在脑后 沒有什么比听见残废许多年的玉公子恢复健康更令人关注的事情了

苏晨打量着玉之扬 敲敲他的腿 说道:“什么感觉 ”

玉之扬不满 恼怒地推开她的手 说道:“本公子刚才为了救你花费了太多的力气 现在只有麻麻的感觉 沒有其他感觉了 ”

“麻也是感觉啊 ”苏晨笑道:“看來鬼医大人的方子有效 你以后要继续保持吃这样的药 直到鬼医说停为止 ”

“又喝 ”玉之扬忍不住嘀咕道:“那个该死的老头 本公子以后不会放过他的 ”

“你们全身都湿透了 快去换一身衣服吧 ”万俟风打断两人的谈话 语气淡漠地说道:“莫忧 你的住处离这里不远 家里有女子的衣服 ”

“女子的衣服倒沒有 只有我自己的衣服 ”东方莫忧笑道:“如果苏姑娘不介意 在下也不介意提供两套还沒有穿过的新衣 ”

“好冷 快带我去吧 ”刚才转移了注意力 沒有现身体的寒冷 如今反应过來 才知道被清风吹了一下 身体的温度直线下降

福荣赶过來 看见玉之扬冻成这个样子 赶紧跑过來照顾他 幸好他们的马车里面有玉之扬的衣服 所以福荣让青竹暂时看护自家公子 以极快的速度把衣服抱來 同时 苏晨终于有机会跨入东方莫忧的逍遥居所

所谓的逍遥居 并不是豪华的逍遥窝 而是普通的竹屋而已 房间不小 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

万俟风沒有介入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苏晨再次与东方莫忧单独相处 本以为会生什么 但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自从上次见面后 东方莫忧就沒有表现出特别关注她的样子 而是形成陌路 这样也好 苏晨不需要有其他负担

东方莫忧推开门 比划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晨毫不客气地跨入大门 打量着这间丛林中的清雅小居

竹屋外有一个木桌 木桌配了两张木凳 看來东方莫忧经常在这里对月自饮 附近有一些野花 野花香 颜色各异 特别娇艳 至于竹屋内 那就沒有什么特别的了

“呀呀 ”看见东方莫忧回來 从房间里钻出來一个老头 老头年纪老迈 天生聋哑 容貌丑陋

苏晨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地后退几步 然后做出防备状态 老头惊讶地看着她 眼睛瞪得大大的 仿佛想说什么似的指着苏晨呀呀地叫着

东方莫忧微笑地看着老头 不停地点头 他现在的样子与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现在的笑容是自内心的

苏晨从來沒有见过他这么温柔的模样 平时的他或许很温柔 却带着尖锐的刺 让靠近他的人体无完肤

“你去换衣服吧 ”东方莫忧指着一个小门说道:“那里换 我们不会偷看的 ”

苏晨撇撇嘴 瞪了他一眼 临走之前 她疑惑地看着狂热地看着她的老头 进入内室 翻找着东方莫忧的衣服

隐隐约约听见两人的谈话 老头呀呀地叫着 东方莫忧是是地应和着

东方莫忧的东西不多 苏晨很快就找到他的衣柜 房间很整齐 普通的家具都很齐全 看上去很温馨

她看中一件白色的衣服 而且比东方莫忧现在穿的衣服小一号 尽管有一点陈旧 但是她还是一眼就挑上了

“咦 这是什么 ”衣服下面还有红色的衣服 好像女子的款式 苏晨好奇地拿出來看看 放在身上比划了两下 “很合身 是这种款式好奇怪 怎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

“因为这是你的衣服 当然合身 ”东方莫忧站在门口说道:“抱歉 我听见你的自言自语才走进來的 ”

“如果我正在换衣服呢 ”苏晨不满地说道:“如果你正好撞见我换衣服 那个时候怎么办 难道一句道歉就想解决 ”

“相信以我的功力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再说了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 还有哪里沒有见过 虽然长大了 但是还是一个小丫头 ”东方莫忧淡笑道:“外面的老人是我们家里以前的老仆人 他一向疼爱你 你与娘长得很像 所以他很容易就认出你了 ”

“哦 ”苏晨淡淡地应道 她对以前的事情不感兴趣 反正那个苏晨又不是她 凤女什么的 与她有什么关系 “这件衣服不像锋国的款式 这是我以前穿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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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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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我们都是陈国人 以前你喜欢收集陈国的服装 偶尔來这里的时候会偷偷地穿一下 这是我们两人放松心的秘密基地 所以你喜欢在这里做自己喜欢的事 不过 这样轻松的日子并沒有维持很久 ”东方莫忧淡道:“换好衣服就走吧 风兄他们肯定等急了 ”

“哦 ”苏晨应了一声 沒有追问下去 把衣服放好 换上白色的男装走了出去 哑巴老人仍然对着她呀呀地叫着 她可以感觉他真心的快乐 苏晨扬起笑容 朝他挥了挥手

东方莫忧沒有继续解说刚才的事 苏晨也沒有追问 她并不是真正的苏晨 不想知道以前的苏晨是什么人 不过苏晨是陈国人的事让她留了心 她决定以后实在混不下去就去陈国 了解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回到野饮的地点 大家已经完成她安排的任务 在她离开期间 福荣帮助自家公子多杀了几条鱼 不过他沒有玉之扬的身手 居然把鱼儿残忍地杀死了

“哇 紫姐姐 你比我们家公子还俊 ”青竹哇哇大叫 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艳

苏晨挑的白色男装也是她自己的衣服 她以前出行任务的时候会穿男装 所以很合身 原本只是一个中上之姿的女人 再穿上这样男女皆宜的衣服 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妩媚

其他人也觉得很不错 包括福荣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苏晨淡笑地指挥青竹和福荣做事 并且安排几个公子爷配合 万俟风与她早有经验 所以很利落地帮忙 其他人怪异地看着他 让他脸上的微笑再也支撑不下去

“风 你好像很熟悉这些事 不会是在下想的那样吧 ”东方莫忧诡异地笑道

“万俟公子真是真人不露相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

万俟风被两个美男围攻 苏晨乐得看戏 与那两个男人的蹩脚技术相比 万俟风确实利落得诡异 纵然是青竹和福荣这样习惯伺候人的下人 也沒有他这么灵活的身手 更何况他与苏晨配合良好 仿佛两人默契十足

“你们还做不做了 居然在这里聊天 等会儿不用吃了 ”苏晨不满地说道

“是 大小姐 ”东方莫忧无奈地说道:“在下倒无所谓 但是两个天之骄子被你这样欺诈 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 不知道会吓掉多少人的下巴 ”

“如果你再叽叽歪歪 现在就卸掉你的下巴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

“太过分了 我要控告玉家家主欺负我一个普通人 ”东方莫忧恼怒地说道

“普通人 如果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是普通人 那么其他人又是什么人 ”玉之扬沒好气地说道:“明明的经国之才 偏偏做闲懒之事 你不觉得愧对国家吗 ”

“难道……”听了玉之扬的话 东方莫忧托着腮帮子 酷酷地说道:“这就是你讨厌在下的原因 ”

“讨厌 ”玉之扬表示不屑:“切 ”

“难道不是吗 ”东方莫忧说道:“你我同住一个城镇 经常低头不见抬头见 在下可是很清楚玉公子的为人 你不屑赌博之人 不喜烟花之人 不喜酒臭之人……好像除了你本人 其他人都得不到你的喜欢 不过 玉公子居然愿意亲近苏姑娘 这倒是让在下大吃一惊 ”

“有这么严重 ”苏晨听了东方莫忧的话 第一次正式玉之扬对自己的偏爱 原來这厮如此臭屁啊 这也可以解释前几次见面时的欠扁样子了 “玉公子会不会太有个性了 ”

“堂堂玉家家主有点个性是正常的 你问问风 虽然他总是笑脸迎人 但是他谈生意的时候可是冷酷无比 就像黑面刹神 ”东方莫忧痞笑道

“紫儿 叫花鸡熟了吧 ”万俟风轻笑道:“叫花鸡很好吃 莫忧应该多吃一点 ”

“叫花鸡都塞不住你的嘴巴 你真够鸡婆的 ”苏晨代替万俟风把心中的话说出來

“嘻嘻……”青竹和福荣同时笑出声 万俟风轻笑 玉之扬淡笑 东方莫忧不爽地笑

今天做了叫花鸡 麻辣酸菜鱼 炒青菜 烤鸟翅等等十个菜 主菜是火锅 上次在山洞里吃火锅 这次露天吃火锅 有一种回到现代的错觉 苏晨会炒的菜不多 其中以川菜为主 这些菜已经煮给万俟风吃过了 不过吃了还想吃 万俟风可不觉得腻味

闻着香喷喷的饭菜 众人只觉烦恼全消 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这么在意食物 因为一种好的食物能够给人带來快乐

青竹贪婪地看着地面上的东西 抚摸着闹空城计的肚子 福荣沉稳一些 但是此时的状况与青竹差不多 两人讨好地看着苏晨 只求得到她的恩赦

“你们想吃就吃呗 只需要得到你们家公子的同意 ”苏晨把毛球踢给那几位公子爷

两人又可怜昔昔地看着自家公子 万俟风和玉之扬都是怜下的人 平时并不苛责他们 所以随他们的意 两人轻呼一声 赶紧摆好碗筷 让自家公子先吃

“哎 沒有仆人伺候的人最可怜了 ”东方莫忧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亲自伺候你 这行了吧 ”苏晨把筷子递到他的手中 又拿來最漂亮的碗 或许是刚才看见的那件衣服作了怪 她总觉得对东方莫忧有一种愧疚感

“这感好啊 ”东方莫忧轻笑道:“还是我家的小厮最俊 ”

万俟风和玉之扬打量着两人 眼神各异 他们可不记得苏晨与东方莫忧有私交 为何两人如此亲密

苏晨沒有漏看两人的神 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今天只谈风月 不谈杂事 她不想这些人破坏她散心的心

吃了饭 几人坐在上休息 青竹和福荣处理后勤事物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谈论哪个菜最好吃 火锅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种作法简单又好吃的菜最受欢迎

他们看着面前的小溪 闻着淡淡的花香 听着林中小鸟的歌唱 感受着难得的安宁

此时此刻 沒有纷争 沒有麻烦 沒有烦恼……

他们只是一群年纪相仿 心智单纯的俊美少年 她只是一个迷了路的漂亮女孩

沒有人可以预料以后的事 更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纠缠

“诺 我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苏晨淡淡地说道:“我应该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了 ”

半晌 坐在她左边的万俟风说道:“回京城吗 ”

苏晨摇头 她的牵挂不在京城 回京城做什么 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边关 她应该去边关找他才对

是吧 公-冶-晟

“小丫头很狡猾啊 闹得大家对你牵肠挂肚的时候才走 存心让人不好过是吧 ”东方莫忧调笑道:“走之前能不能把火锅的配方交给我 就算以后见不到你的人 至少可以看见你做的东西嘛 ”

“反正青竹已经学会了 你以后可以找万俟公子吃吃喝喝 ”苏晨淡淡地说道

“我们的合作怎么办 ”玉之扬淡道:“如果你不在 本公子就不需要惹这个大麻烦 ”

“你可以继续与万俟公子合作啊 ”这几个人能不能消停一下 她本來只是他们生命的过客 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有必要弄得她是千古罪人似的吗 难道沒有她这个世界就无法运转

几人开开心心地出來 再各怀心思地回去 回去的时候有些压抑 无论是玉之扬还是万俟风都散着低气压 最正常的东方莫忧笑得令苏晨心中毛

几人平静地分手 苏晨叮咛福荣把玉之扬恢复知觉的事告诉鬼医 福荣这才想起公子的腿 原本被其他人影响的心立即好转 沒有什么事比自家公子恢复健康更重要的了

累了一整天 真是困坏了 苏晨向两人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向自己的房间

沒过多久 她睡了过去 而且睡得很沉很沉

半夜时分 她觉得很闷 原本睡得好好的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胸口压着大石头似的 她从恶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却现自己看不见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她……她看不见东西 不对不对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呼吸声

她的胸前有人抚摸着她 那人的手好冰冷 还传出一股酒气 她的身体好冷 是因为……她沒有穿衣服吗

她清楚地记得睡前穿着衣服 肯定是这个人帮她脱掉了 这个人是谁 他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说……她遇见了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不对不对 那些采花大盗弄得人尽皆知 不会如此低调地行动 除非今天遇见一个只采花不扬名的采花大盗

“你……”苏晨只说了一个字 那人就点住了她的穴道 可恶 连呼救的机会也失去了吗

这人动作真快 她输得毫无防备 难道这个人的实力如此高强 还有 万俟家虽然不比钥王府 但是也是护卫森严的豪门大宅 为什么这个人如此轻松地突破他们的保护网

当苏晨胡思乱想的时候 那个在黑暗中坐在床前的男人用非常温柔的声音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凤女 ”

凤女……又是凤女……该死的 为什么逃不掉 这些万恶的黑暗势力 真是太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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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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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言首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 令原本冰冷的身体惭惭地回温 甚至有一种快要燃烧的感觉 她郁闷地躺在那里 在心中把这个男人臭骂了一百多遍 男人听不见苏晨的臭骂 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轻轻地抚摸着 就像怜爱最珍贵的宝贝

“凤女 你真不听话 原本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 听说你又要逃 我就赶过來了 ”男人继续说道:“以前你最喜欢我在黑暗中抚摸你 可是你现在好像很排斥 难道你变了吗 ”

苏晨在心中冷笑 以前 搞了半天 这个男人就是害得她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他安排她进入钥王府 她就不会有那样的痛苦生活 还有她的孩子……这个男人就是孩子的真正父亲 可是他做了什么 他居然拿药物控制了孩子的成长 尽管最后是苏醒儿害死了孩子 但是这个男人仍然脱不了关系

“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 真是让人厌恶的女人 ”男人继续说道:“原本你还听话 假如你继续做一条忠诚的狗 我还会考虑给你一个名份 可是你做了什么 ”

苏晨觉得男人怪怪的 尽管他说出來的话令人生气 但是他好像为了什么东西困惑 说话的语气很不对劲

呸 干嘛这么在意这个男人的想法 她现在只想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有毛病吗 深更半夜不睡觉 跑到她的房间里春 还有 他喝了多少酒啊 为什么这么臭 受不了了

“凤女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好 我就满足你 让你快乐 好不好 ”酒鬼男人继续说着酒话 如果不是他叫唤的名字属于她这具身体 她肯定以为这个男人走错房间爬错床了

接下來的画面属于苏晨不想正视的场面了 男人清楚苏晨这具身体的敏感点 很容易挑起她的激 很快 他放下了床帐 俯在苏晨的身上攻占侵略

第二日 苏晨醒來 只觉全身酸 身体难受至极 脑海里浮现昨晚的事 警觉地打量四方 却沒有现异常 奇怪啊 身上的衣服仍然是她睡觉前穿的衣服 四周的摆设沒有任何两样 包括她做的小标记都是一模一样 难道只是错觉吗

不 如果她的身体沒有异样 或许她会相信这是一个荒唐的春梦 那个男人确实存在过 他也对她做过那样的事

可恶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原本并不恨他 也沒有责怪他的意思 可是他出现了 把她心中的恨意也挑起來了 或许公冶晟是她的头号仇人 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二号仇人

东方莫忧肯定知道他是谁 想到这里 她立即穿衣服出门 沒有向万俟风和青竹打招呼 她直接朝东方莫忧的逍遥居赶去 当她心急火燎地赶过來的时候 却现人去楼空 里面根本沒有东方莫忧的身影

“难道他知道我会找他 ”苏晨心中起疑

苏晨沒有找到东方莫忧 只能回到万俟府院 青竹看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有些担忧地询问她的况 万俟风沒有出现 好像处理生意上的事去了

苏晨在这里无亲无故 只认识几个人 除了青竹和万俟风 只剩下一个玉之扬可以打扰

她來到玉家 正好看见玉之扬喝药的场景 或许是双腿恢复知觉的关系 玉之扬愿意忍耐那些恶心的药汁

“脸色这么臭 又惹什么麻烦了 ”玉之扬清楚苏晨和万俟风惹的麻烦 所以才有这样的说法

“如果你的仇人深更半夜找你 你也不会自在 ”苏晨淡淡地说道:“前段时间你欠我一个人 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

“你有仇人 他深更半夜找你做什么 你有沒有受伤 ”玉之扬一口气询问了三个问題 连自己都觉得吃惊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已经走了 不会找你的麻烦 ”苏晨误会了 以为玉之扬担心自己被她连累 原本打算请他帮忙的事 她决定暂时搁下

“胡说八道 本公子是害怕麻烦的人吗 ”玉之扬不满地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事 直接告诉我无妨 ”

“算了 还是算了吧 ”苏晨想了想 临时改变主意:“那人很强 背后的势力很大 你还是不要掺合进來了 ”

“喂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别扭 我让你说 你就说 ”玉之扬让福荣退下 留下两个人独处 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 再说这也是为了福荣的安危着想

苏晨受不了玉之扬纠缠 正在考虑要不要修改故事节 不过 如果修改了 那么还有必要告诉他吗 人家沒有兴趣听一个被修改过的故事 她跑到这里來也不是为了编故事给他听的 她现在势单力薄 需要别人的力量 其实相比之下 她与万俟风更亲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 她对万俟风沒有对玉之扬这样的信任感

考虑再三 苏晨把整个故事都告诉了玉之扬 当然删除了大量的暧昧节 假如她详细地介绍她、公冶晟以及神秘男人的风流韵事 不知道这位玉家公子会用什么样的有色眼睛看待她

“沒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故事 ”听了苏晨的故事 玉之扬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原本就是一个冷面的人 再加上刚才吃了那样的药汁所以显得更冷 如今更是冷得不能再冷了 “那个神秘的男人……钥王爷……还有东方莫忧……”

“就算你帮不了我也沒有关系 至少我找到一个可以叙说的人了 ”一直压在她胸口的东西轻了许多 她也可以喘一口气了

“既然你如此信任我 本公子当然不能辜负你的信任 更何况我欠你人 当然要偿还 只是 你为什么宁可告诉我也不告诉万俟风 你与他相处的时候更长 而且万俟家的势力比玉家更大 不是吗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

“难道你怀疑我别有用心 ”苏晨狐疑地看着玉之扬 冷笑道:“不好意思 我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算计你 ”

“不 我并不觉得以你的智商能够伤着本公子 ”玉之扬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并不是他自夸 或许苏晨身手灵活 但是脑袋未必有他灵活 再说了 这位公子爷的身手也不输给她 算是真正的文武双全

“切 ”尽管不服气 但是确实是事实 这些在商场中长大的男人能有几个是好捏的柿子 “既然你沒有怀疑我 那么你提出那样的问題是什么意思 ”

“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而已 ”玉之扬淡道:“为什么选择我 ”

“因为你很臭屁啊 ”苏晨直言不讳:“万俟风永远文雅潇洒 天下的女人难逃他的温柔网 他从來不说粗话 表现谦虚 笑容亲近 与他相比 你脾气臭 自视甚高 甚至唯我独尊 正是因为你具有那么多可圈可点的缺点 我才觉得你更像一个活人 ”

每当苏晨多说一个词 玉之扬的脸色就臭一分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是谢谢你的评价 本公子从來不知道自己这么‘出色’ ”

“不用客气 大家互相帮忙嘛 ”苏晨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你的事很麻烦 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 如果打算逃离那个组织 那么就不需要操心了 既然东方莫忧愿意帮你 应该不会有大碍 ”玉之扬对东方莫忧有几分了解 所以才有这样一说

“如果他真的有办法 昨晚上就不会有那个男人的身影了 我怀疑他根本做不到 ”苏晨皱眉说道:“那个男人喝了很多酒 说了很多糊话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 但是又想不起來 ”

“你不要着急 这件事如此棘手 着急也沒有办法 我会暗中调查那个组织 包括那个男人的身份 只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就有办法对付他 ”敌人在暗 他们在明 这对他们非常不利 只有把敌人推到明处 他们才有机会公平地战斗

“现在换我问你了 ”苏晨说道:“你为什么帮我 帮我对你沒有任何好处 如果是偿还人 你完全可以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 这件事非同小可 说不定会影响你们玉家的未來 你不担心吗 ”

“如果连这点风浪都无法解决 玉家就沒有什么未來可言 ”玉之扬仍然不改他的臭屁风格

苏晨突然觉得这个臭屁的玉之扬是她见过最俊美的人 包括迁君在内 迁君对她好 但是牵扯公冶晟的事就沒得商量 他会直接逃避 这个玉之扬总是嘴臭 脸色也臭 可是他对她真是义气

“原本计划过几天离开这里 既然你愿意帮我 我就暂且留下來好了 再加上我已经被那个人盯上了 暂时不敢到处乱跑 ”苏晨说道

“你真的那么恨公冶晟吗 ”玉之扬看着她说道:“杀害皇亲是死罪 你想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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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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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之扬能够如此爽快地答应下來 这是苏晨始料未及的 两人拥有共同的秘密 这算得上秘友了吧 因为这件事情 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只有长期相处下來才会发现玉之扬的好 否则很容易被他表现出來的外表现象欺骗

两人谈了不久 苏晨悄悄地离开了玉府 她现在需要玉之扬的帮忙 绝对不能让暗处的那人发现两人的关系 假如暗处的那人对玉之扬不利 这比伤害她还要难受 打定主意在玉之扬沒有得到线索之前不能与他联系 否则很容易弄巧成拙

连续几日 两人秘密地联系 连青竹和万俟风也沒有惊动 有时睡到半夜的时候 经常收到玉之扬的信函 虽然这件事情调查起來非常麻烦 但是玉之扬仍然沒有放弃 虽然他沒有明说 但是她知道在调查的期间绝对遇见了其他问題 玉之扬避开了那些难題 只告诉苏晨结果

这日 苏晨已经三天沒有收到玉之扬的消息 正在暗自担心 她不时望望天空 不时皱皱眉头 不时叹了一口气 站在她旁边的万俟风疑惑地看着她 轻笑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

苏晨看着旁边这个优雅温柔的男人 淡淡地摇了摇头 因为两人的店铺已经走上了轨道 所以两人直接做起了甩手掌柜 反正她最近心烦气燥 沒有心情理会其他事情 面对万俟风狐疑的目光 她选择闭口不谈

青竹与苏晨关系最好 他发现两人的气氛不对劲 忍不住悄悄地询问苏晨 苏晨沒有精神回应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男人的声音以及发生的事情 那个男人必然是她认识的人 她不会认错那样熟悉的感觉 他到底是谁 他想做什么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难道这个‘凤女’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吗 或者说她知道了太多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所以必须……

“啊 ”苏晨抱着脑袋**着 吓着旁边的青竹 青竹担忧地看着她 正想追问她烦恼的所在 却看见自家公子不悦的眼神 青竹吓了一跳 赶紧闭上了嘴巴

“你不开心 ”万俟风站在她的身旁 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语带宠溺地说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只管告诉我 或许我能够帮你分忧 ”

苏晨抬起头 沮丧地摇摇头 淡笑道:“沒事 谢谢你的关心 ”她怎么告诉他 难道把告诉玉之扬的事情告诉他 不 完美的万俟风只能当成艺术品 却无法成为解开她心结的人

在苏晨沒有发现的角度 沒有人看见万俟风失望的眼神 万俟风的眼神复杂难懂 连最贴心的青竹也被陌生的公子吓了一跳 公子眼中跳动的火光是什么 他在生气吗 可是他干嘛无缘无故生气 或许紫姐姐说了让他生气的话 但是他也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难道公子他对紫姐姐……

“既然沒事 那么咱们去下一家店铺 ”万俟风微笑道:“青竹 你先回去 那里比较远 而且还要走山路 我担心你支撑不了 ”

“可是公子 就算查帐也不需要这么辛苦嘛 让各家的帐房把帐本拿到府里就好了 ”青竹不满地说道:“紫姐姐本來就沒有精神 现在又这样劳累 她会更加沒有精神的 ”

万俟风看着旁边的少女 眉头紧了紧 随即舒展开來 他合上帐本 对两人笑道:“反正不忙 也不急于一时 青竹 你知道西边的那个别院吗 ”

“公子说的是那个被鲜花围绕的别院吗 ”青竹兴奋地说道:“那里离山近 听说还有温泉 但是青竹沒有去过 只听别人说起过 ”

“今天去那里逛逛 再住上几天 大家散散心 ”万俟风侧头看着苏晨 笑道:“可以吗 ”

苏晨知道万俟风替她着想 但是急着想知道玉之扬的消息 面对那双真诚的眼眸 她无法说一个不字 尽管心里焦急 但是她只能答应下來 至于玉之扬的事情 目前还沒有听见坏消息 应该不算糟糕吧

“青竹 玉公子的腿好些了吗 你有沒有听见什么传闻 ”假如玉家真的被她连累 她应该能够听见什么 如今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但愿她沒有祸害别人

青竹疑惑地看着苏晨 眼含怀疑 说道:“紫姐姐一直不开心 莫不是担心玉公子吧 ”

苏晨心中无奈 沒有想到青竹想这么多 她还以为这小子只是一个沒有长大的小孩子 哪里知道古代人都早熟 明明只是普通的问候却会变成其他意思

奇怪 为什么觉得冷嗖嗖的 苏晨疑惑地回头 顿时被万俟风吓了一跳 他仍然扬起淡淡的微笑 但是这样的笑容却让人心里闷得慌

天啊 谁得罪了咱们温柔的万俟公子 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难道他生气的原因竟然是……玉公子……

汗 她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这么大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情况 人家可是天之骄子 不可能看上一个怀过孕的女人 如果他不是因为她生气 那么就是玉公子了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玉之扬说起万俟风的时候也是阴阳怪气的 万俟风也不例外

“青竹 你们西院离这里远吗 多久才能到那里啊 ”转移话題 赶快转移话題 否则指不定咱们万俟公子的俊美容貌会被毁成什么样子

青竹不解地看着苏晨 他不明白苏晨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不过他也沒有细想 跟着苏晨谈起了西院的风光

万俟风淡淡地看着苏晨 那样的眼神是从來沒有过的 轻叹一声 只觉胸口沉闷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

当着万俟风的面 苏晨不敢再问玉之扬的情况 最近沒有办法单独出去 总有万俟风和青竹跟着 尽管表面沒有其他的异样 但是她还是发觉气氛不太对劲 难道她被软禁了 不不不 万俟风态度如昔 青竹也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上去不像故意为之

或许只是意外吧 意外沒有机会单独行动 意外沒有时间找玉之扬 意外无法离开万俟风的视线……

越想越憋闷 如果不是担心打草惊蛇 她恨不得晚上亲自去找玉之扬 罢了 此事暂时放下 相信玉之扬不是普通人 应该沒有这么容易被咔嚓

为了让苏晨散心 万俟风放弃了工作 他对苏晨的好实在让那些花痴羡慕 不过当事人怎么想的 就沒有人知道了 以前忙前忙后 只觉胸口沉闷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

当着万俟风的面 苏晨不敢再问玉之扬的情况 最近沒有办法单独出去 总有万俟风和青竹跟着 尽管表面沒有其他的异样 但是她还是发觉气氛不太对劲 难道她被软禁了 不不不 万俟风态度如昔 青竹也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上去不像故意为之

或许只是意外吧 意外沒有机会单独行动 意外沒有时间找玉之扬 意外无法离开万俟风的视线……

越想越憋闷 如果不是担心打草惊蛇 她恨不得晚上亲自去找玉之扬 罢了 此事暂时放下 相信玉之扬不是普通人 应该沒有这么容易被咔嚓

为了让苏晨散心 万俟风放弃了工作 他对苏晨的好实在让那些花痴羡慕 不过当事人怎么想的 就沒有人知道了 以前忙前忙后 还沒有听过西院的温泉小院 据说这里的地理位置很偏僻 而且不远处还有一座高山 万俟家的人算计了很久也沒有把这座小院弄走 甚至打着老夫人的名义 老夫人听说了这口温泉 直接让贴身的婢女告诉他们自己不稀罕这玩意 不要打着她的名义欺压大房

青竹把那里说得这样好那样好 苏晨听了就算了 沒有当真 在她看來 这两人只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并不是那个地方真的那么完美

报着这样的想法 苏晨兴致缺缺 她满腔心事 实在沒有心情玩乐 东方莫忧怎么样了 玉之扬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有那个该死的公冶晟又怎么样了

暗中操纵她的人又是谁 他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这人一心与公冶晟作对 那么两人是仇敌了

这些可恶的男人争权力 争势力 争财富 争女人……这些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男人为了利益就得牺牲女人 以前的苏晨真是悲哀 听说还是自愿被别人利用

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她的最爱 为了那个男人她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和孩子 可悲啊可悲 想想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怎么对她的 实在替以前的苏晨报不平

“紫姐姐 这里美吧 ”青竹指着对面的花园说道

顺着青竹的手指看去 只见对面有大片的花海 如果她沒有见过万俟家的老夫人居住的花海之家 她还真的会惊艳一番 可惜看过最好的 再看这些次品就少了惊艳的感觉

尽管是别院 但是丫环婆子仆人都少不了 这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可见这里的仆人很尽职 府院的设计比他们居住的府院多了几分随意 再加上这里的空气清新了许多 倒不是一个让人厌恶的地方

如果不是这里距离城中太远 他们宁可在这里长住下去 可惜一來一去要花费半天时间 想在这里长住很不方便

万俟风仿佛看出苏晨的想法 笑道:“如果你喜欢这里 就在这里住下吧 ”

苏晨诧异地看着万俟风 皱眉说道:“不用了 这里太孤单了一些 ”如果沒有玉之扬的事情 她还愿意小居几日 不过她现在很想知道玉之扬的情况 所以沒有耐心在这里长居

“紫姐姐 我带你去其他地方逛逛 这里的风景可美了 ”青竹抱着苏晨的手臂说道

苏晨淡淡笑了笑 算是应承下來 万俟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神色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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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之扬能够如此爽快地答应下來 这是苏晨始料未及的 两人拥有共同的秘密 这算得上秘友了吧 因为这件事情 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只有长期相处下來才会发现玉之扬的好 否则很容易被他表现出來的外表现象欺骗

两人谈了不久 苏晨悄悄地离开了玉府 她现在需要玉之扬的帮忙 绝对不能让暗处的那人发现两人的关系 假如暗处的那人对玉之扬不利 这比伤害她还要难受 打定主意在玉之扬沒有得到线索之前不能与他联系 否则很容易弄巧成拙

连续几日 两人秘密地联系 连青竹和万俟风也沒有惊动 有时睡到半夜的时候 经常收到玉之扬的信函 虽然这件事情调查起來非常麻烦 但是玉之扬仍然沒有放弃 虽然他沒有明说 但是她知道在调查的期间绝对遇见了其他问題 玉之扬避开了那些难題 只告诉苏晨结果

这日 苏晨已经三天沒有收到玉之扬的消息 正在暗自担心 她不时望望天空 不时皱皱眉头 不时叹了一口气 站在她旁边的万俟风疑惑地看着她 轻笑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

苏晨看着旁边这个优雅温柔的男人 淡淡地摇了摇头 因为两人的店铺已经走上了轨道 所以两人直接做起了甩手掌柜 反正她最近心烦气燥 沒有心情理会其他事情 面对万俟风狐疑的目光 她选择闭口不谈

青竹与苏晨关系最好 他发现两人的气氛不对劲 忍不住悄悄地询问苏晨 苏晨沒有精神回应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男人的声音以及发生的事情 那个男人必然是她认识的人 她不会认错那样熟悉的感觉 他到底是谁 他想做什么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难道这个‘凤女’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吗 或者说她知道了太多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所以必须……

“啊 ”苏晨抱着脑袋**着 吓着旁边的青竹 青竹担忧地看着她 正想追问她烦恼的所在 却看见自家公子不悦的眼神 青竹吓了一跳 赶紧闭上了嘴巴

“你不开心 ”万俟风站在她的身旁 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语带宠溺地说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只管告诉我 或许我能够帮你分忧 ”

苏晨抬起头 沮丧地摇摇头 淡笑道:“沒事 谢谢你的关心 ”她怎么告诉他 难道把告诉玉之扬的事情告诉他 不 完美的万俟风只能当成艺术品 却无法成为解开她心结的人

在苏晨沒有发现的角度 沒有人看见万俟风失望的眼神 万俟风的眼神复杂难懂 连最贴心的青竹也被陌生的公子吓了一跳 公子眼中跳动的火光是什么 他在生气吗 可是他干嘛无缘无故生气 或许紫姐姐说了让他生气的话 但是他也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情绪反应 难道公子他对紫姐姐……

“既然沒事 那么咱们去下一家店铺 ”万俟风微笑道:“青竹 你先回去 那里比较远 而且还要走山路 我担心你支撑不了 ”

“可是公子 就算查帐也不需要这么辛苦嘛 让各家的帐房把帐本拿到府里就好了 ”青竹不满地说道:“紫姐姐本來就沒有精神 现在又这样劳累 她会更加沒有精神的 ”

万俟风看着旁边的少女 眉头紧了紧 随即舒展开來 他合上帐本 对两人笑道:“反正不忙 也不急于一时 青竹 你知道西边的那个别院吗 ”

“公子说的是那个被鲜花围绕的别院吗 ”青竹兴奋地说道:“那里离山近 听说还有温泉 但是青竹沒有去过 只听别人说起过 ”

“今天去那里逛逛 再住上几天 大家散散心 ”万俟风侧头看着苏晨 笑道:“可以吗 ”

苏晨知道万俟风替她着想 但是急着想知道玉之扬的消息 面对那双真诚的眼眸 她无法说一个不字 尽管心里焦急 但是她只能答应下來 至于玉之扬的事情 目前还沒有听见坏消息 应该不算糟糕吧

“青竹 玉公子的腿好些了吗 你有沒有听见什么传闻 ”假如玉家真的被她连累 她应该能够听见什么 如今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但愿她沒有祸害别人

青竹疑惑地看着苏晨 眼含怀疑 说道:“紫姐姐一直不开心 莫不是担心玉公子吧 ”

苏晨心中无奈 沒有想到青竹想这么多 她还以为这小子只是一个沒有长大的小孩子 哪里知道古代人都早熟 明明只是普通的问候却会变成其他意思

奇怪 为什么觉得冷嗖嗖的 苏晨疑惑地回头 顿时被万俟风吓了一跳 他仍然扬起淡淡的微笑 但是这样的笑容却让人心里闷得慌

天啊 谁得罪了咱们温柔的万俟公子 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难道他生气的原因竟然是……玉公子……

汗 她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这么大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情况 人家可是天之骄子 不可能看上一个怀过孕的女人 如果他不是因为她生气 那么就是玉公子了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玉之扬说起万俟风的时候也是阴阳怪气的 万俟风也不例外

“青竹 你们西院离这里远吗 多久才能到那里啊 ”转移话題 赶快转移话題 否则指不定咱们万俟公子的俊美容貌会被毁成什么样子

青竹不解地看着苏晨 他不明白苏晨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不过他也沒有细想 跟着苏晨谈起了西院的风光

万俟风淡淡地看着苏晨 那样的眼神是从來沒有过的 轻叹一声 只觉胸口沉闷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

当着万俟风的面 苏晨不敢再问玉之扬的情况 最近沒有办法单独出去 总有万俟风和青竹跟着 尽管表面沒有其他的异样 但是她还是发觉气氛不太对劲 难道她被软禁了 不不不 万俟风态度如昔 青竹也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上去不像故意为之

或许只是意外吧 意外沒有机会单独行动 意外沒有时间找玉之扬 意外无法离开万俟风的视线……

越想越憋闷 如果不是担心打草惊蛇 她恨不得晚上亲自去找玉之扬 罢了 此事暂时放下 相信玉之扬不是普通人 应该沒有这么容易被咔嚓

为了让苏晨散心 万俟风放弃了工作 他对苏晨的好实在让那些花痴羡慕 不过当事人怎么想的 就沒有人知道了 以前忙前忙后 只觉胸口沉闷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

当着万俟风的面 苏晨不敢再问玉之扬的情况 最近沒有办法单独出去 总有万俟风和青竹跟着 尽管表面沒有其他的异样 但是她还是发觉气氛不太对劲 难道她被软禁了 不不不 万俟风态度如昔 青竹也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上去不像故意为之

或许只是意外吧 意外沒有机会单独行动 意外沒有时间找玉之扬 意外无法离开万俟风的视线……

越想越憋闷 如果不是担心打草惊蛇 她恨不得晚上亲自去找玉之扬 罢了 此事暂时放下 相信玉之扬不是普通人 应该沒有这么容易被咔嚓

为了让苏晨散心 万俟风放弃了工作 他对苏晨的好实在让那些花痴羡慕 不过当事人怎么想的 就沒有人知道了 以前忙前忙后 还沒有听过西院的温泉小院 据说这里的地理位置很偏僻 而且不远处还有一座高山 万俟家的人算计了很久也沒有把这座小院弄走 甚至打着老夫人的名义 老夫人听说了这口温泉 直接让贴身的婢女告诉他们自己不稀罕这玩意 不要打着她的名义欺压大房

青竹把那里说得这样好那样好 苏晨听了就算了 沒有当真 在她看來 这两人只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并不是那个地方真的那么完美

报着这样的想法 苏晨兴致缺缺 她满腔心事 实在沒有心情玩乐 东方莫忧怎么样了 玉之扬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有那个该死的公冶晟又怎么样了

暗中操纵她的人又是谁 他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这人一心与公冶晟作对 那么两人是仇敌了

这些可恶的男人争权力 争势力 争财富 争女人……这些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男人为了利益就得牺牲女人 以前的苏晨真是悲哀 听说还是自愿被别人利用

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她的最爱 为了那个男人她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和孩子 可悲啊可悲 想想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怎么对她的 实在替以前的苏晨报不平

“紫姐姐 这里美吧 ”青竹指着对面的花园说道

顺着青竹的手指看去 只见对面有大片的花海 如果她沒有见过万俟家的老夫人居住的花海之家 她还真的会惊艳一番 可惜看过最好的 再看这些次品就少了惊艳的感觉

尽管是别院 但是丫环婆子仆人都少不了 这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可见这里的仆人很尽职 府院的设计比他们居住的府院多了几分随意 再加上这里的空气清新了许多 倒不是一个让人厌恶的地方

如果不是这里距离城中太远 他们宁可在这里长住下去 可惜一來一去要花费半天时间 想在这里长住很不方便

万俟风仿佛看出苏晨的想法 笑道:“如果你喜欢这里 就在这里住下吧 ”

苏晨诧异地看着万俟风 皱眉说道:“不用了 这里太孤单了一些 ”如果沒有玉之扬的事情 她还愿意小居几日 不过她现在很想知道玉之扬的情况 所以沒有耐心在这里长居

“紫姐姐 我带你去其他地方逛逛 这里的风景可美了 ”青竹抱着苏晨的手臂说道

苏晨淡淡笑了笑 算是应承下來 万俟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神色沉了下來

第三十七章:万俟风的心事

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万俟风才开口说道:“调查得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不知道和谁交谈.这里沒有其他人.除了他之外.一个鬼影都沒有见着.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大树的背后跃过來.他恭敬地单膝下脆.垂头说道:“回主子.玉公子好像惹上了不该惹的麻烦.”

“知道是什么事吗.”万俟风挑眉说道:“能够让她如此惦记.看來与她有关.”

“属下不知.目前还在调查当中.不过玉公子惹上了这个大麻烦.目前沒有闲暇抽身.”黑衣人说道:“玉家的店面受了影响.好几个店铺还被未知的势力打压.如果玉公子处理不好这个麻烦.只怕玉家会受到很大的损伤.”

“你继续调查.最好查出來他在做什么.”万俟风淡道.

直到黑衣人退下.万俟风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其实他知道苏晨与玉之扬联系.而且好几次还是深更半夜时分.如果不是确定來人來得快走得也快.他未必能够容忍他们继续下去.玉之扬摊上这样的麻烦事情.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吧.在这段时间里.玉器的生意会倾向万俟家族.

不过这并不是他在意的东西.两家本來势均力敌.一个卖玉一个雕玉.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某一天.万俟家家主得到一件宝物.可惜这件宝物只有一半.还有另外一半落到了玉家手里.

那是一块极品的玉石.玉石再好也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藏在玉石里面的秘密.两家一人一半.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是怎么回事.除非两家合作.否则这个秘密只能继续秘密下去.

万俟风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也有心把它挖掘出來.无奈玉之扬总是不肯合作.这让他感到无奈.如今玉家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或许就是两家合作的最佳时机.只不过玉之扬行踪不定.还需要时间找寻.

想到苏晨心烦意乱的样子.万俟风皱了皱眉.眼神复杂.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竟是这样的关系.

“公子.紫儿姐姐果然喜欢那池温泉.现在正在里面泡着呢.”青竹跑过來说道.

“下人进去侍候了吗.”万俟风宠溺地摸摸他的脑袋说道.

“沒呢.紫儿姐姐不喜欢别人打扰.让下人都退下了.”青竹皱眉说道:“应该沒事吧.只是泡一下而已.”

“温泉不能泡太久.这样很容易昏厥.”万俟风责怪地敲了敲他的脑袋.“让下人留意一些.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青竹吐吐舌头.调皮地说道.“公子.你要不要泡一下.”

“我先处理店里的事情.你去玩吧.”万俟风说道.

听说万俟风要处理商务上的事情.青竹不敢打扰.赶紧从这里消失.万俟风向來对他宽容.从來沒有要求他必须做到什么地步.久而久之.青竹也随意起來.他知道公子喜欢他的随意和调皮.所以想尽办法讨他的欢心.

苏晨泡了温泉.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原本压在她心头的事情也暂时放下來.两人坐在花园里赏花.顺便吹吹凉风.放松心情.淡淡的花香能够美化他们的心情.至少苏晨暂时遗忘了某些东西.现在被这座庄园俘虏了.

“这是我们公子以前最喜欢的住处呢.”青竹神秘地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这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他以前经常在这里居住.”这样潇洒的院落与儒雅的万俟风相配.的确合适.“我看见后园有一片茶花.那是谁安排的.”

“当然是我们公子了.”青竹得意地说道:“公子以前最爱茶花.而且亲自照料它.”

“哦.”听了青竹的话.苏晨有些吃惊.原本还有一些心不在焉.现在彻底被青竹的话題引诱过來.“你们公子哪來的时间.”

“你想说我们公子这么繁忙.哪來的时间照顾茶花.是吧.”青竹笑眯眯地说道:“公子从小喜欢茶花.园里的茶花都是他种植的.他以前并沒有这么繁忙.尽管他一直很聪明.但是对商务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他以前沒有这么喜欢做生意.偶尔去店里逛逛.处理几件杂事后就回來.那个时候他每天只工作半天.剩下半天就与茶花呆在一起.不过从五年前开始.他就这样奋斗地工作.不知道为了什么.”

“想必是你们家老爷教训了他吧.”苏晨沒有放在心上.随意答道.

“不过我们公子越长越俊了.城中的小姐整日在门口守着.想必他心里很厌烦吧.”青竹说道:“以前公子的身体很纤细.沒有想到现在这么利害.还有高强的武功.”

苏晨眨眨眼.惊疑地看着青竹.说道:“你们公子还有这样的变化.”

“当然.紫姐姐.你绝对想不到公子以前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有多大的不同.”青竹神秘地说道:“可惜青竹不会画画.否则还可以向紫姐描述一下.”

苏晨知道青竹故意讨她开心.只顾顺着他说.免得他又产生困扰.青竹谈了许多万俟风幼时的笑话.其中有他亲眼所见的.也有听府里的人说起的.

随着他们谈论的话題越多.苏晨惭惭地被他话題中的万俟风所惑.她的脑海里浮现一个想法:青竹描述的那个单纯害羞又有点小迷糊的万俟风真是现在这个十全十美的万俟风吗.或许这就是茧蜕化成蝴蝶的过程吧.

当天夜里.苏晨吃了几杯酒.难得放松一下.再加上这里即有美丽的风景又有舒服的温泉.她不想思考太多.这样自添烦恼.

苏晨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所以喝了一个脸颊红润后就不再多饮.这里极静.而且仆人规规矩矩.沒有让她不舒服的感觉.苏晨睡了一会儿.只觉浑身燥热.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想到后园的温泉.又看看外面的月色.便拿着澡袍朝后园走去.开门时.发现两个婢女靠在门边睡得沉沉的.她沒有叫醒她们.自顾自地走向后园.

脱下外套.下了泉池.感叹地轻吟一声.靠在沿边小眯着眼睛.这里是一个露天温泉.所以除了身体舒服外.她还觉得气温合适.她本來就觉得热.现在被夜风吹了吹.便少了几分灼热.再加上她又坐在温泉中.所以也不会觉得冷.

沒过多久.她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当她眯上眼睛后.一双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水中.苏晨及时醒过來.大大地喝了一口水.整个人有些难受.她本能地摆脱手中的大掌.却无计可施.

“你跑得真远.难道你以为逃脱是摆脱本尊的方法吗.凤女.”水中的男子冷冷地说道.

苏晨看不清他的模样.再加上男子从后面抱着她.让她无法回头.两人站在水中.力气也不好使.还有另外一点.苏晨发现身体上的燥热又开始了.

“笨女人.你被下药了.看來痴迷你身体的人不止我一个.我是不是应该杀了那个混蛋.”男子沉声说道.

“胡说.这里只有一个男人.他不会这样做.”以万俟风的条件.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用得着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吗.“一定是你对不对.你在我们的菜里面下了药.”

“真是聪明的姑娘.”男子放开苏晨.与她正面相视.“这是对你的惩罚.你竟敢让人与我为敌.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

男子赤着上身.上身胸肌不错.可见身材很有料.今天的月色极佳.可惜她仍然看不见他的模样.因为这人戴了一张铁壳面具.

苏晨觉得全身无力.想到今天晚上的菜都是味道浓郁的菜品.便明白他们中了道.如果她沒有算错.这人就是下了那种药.如果她现在还在房间.应该有办法处理.可惜这里距离房间有一段距离.等她赶过去的时候就晚了.到时候药劲蔓延全身.

“解药.”苏晨不满地说道:“你想做什么.如果想杀我.干脆直接给我毒药好了.干嘛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难道你不觉得应该感激我吗.”男子冷笑道:“先是东方莫忧.接着是公冶晟.现在又加上万俟风和玉之扬.你还真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告诉本尊.在这些男人当中谁最会讨你欢心.谁最懂得侍候你.”

“神经病.东方莫忧是我哥哥.我可沒有**的爱好.”还有.他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酸酸的.难道他在吃醋.真是笑死人了.这个男人是多么无情的家伙.他怎么可能真的对苏晨有情.东方莫忧也说了.苏晨只是一厢情愿.其实被那男人算计了.

“哥哥.”男人疑惑地看着她.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不过那双眼睛深不可测.很容易让人迷失在他的注视之下.“他是这样告诉你的.哥哥.”

苏晨挑眉.正想询问他是什么意思.干嘛摆出一幅活见鬼的模样.难道东方莫忧骗了她.

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万俟风才开口说道:“调查得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不知道和谁交谈.这里沒有其他人.除了他之外.一个鬼影都沒有见着.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大树的背后跃过來.他恭敬地单膝下脆.垂头说道:“回主子.玉公子好像惹上了不该惹的麻烦.”

“知道是什么事吗.”万俟风挑眉说道:“能够让她如此惦记.看來与她有关.”

“属下不知.目前还在调查当中.不过玉公子惹上了这个大麻烦.目前沒有闲暇抽身.”黑衣人说道:“玉家的店面受了影响.好几个店铺还被未知的势力打压.如果玉公子处理不好这个麻烦.只怕玉家会受到很大的损伤.”

“你继续调查.最好查出來他在做什么.”万俟风淡道.

直到黑衣人退下.万俟风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其实他知道苏晨与玉之扬联系.而且好几次还是深更半夜时分.如果不是确定來人來得快走得也快.他未必能够容忍他们继续下去.玉之扬摊上这样的麻烦事情.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吧.在这段时间里.玉器的生意会倾向万俟家族.

不过这并不是他在意的东西.两家本來势均力敌.一个卖玉一个雕玉.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某一天.万俟家家主得到一件宝物.可惜这件宝物只有一半.还有另外一半落到了玉家手里.

那是一块极品的玉石.玉石再好也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藏在玉石里面的秘密.两家一人一半.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是怎么回事.除非两家合作.否则这个秘密只能继续秘密下去.

万俟风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也有心把它挖掘出來.无奈玉之扬总是不肯合作.这让他感到无奈.如今玉家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或许就是两家合作的最佳时机.只不过玉之扬行踪不定.还需要时间找寻.

想到苏晨心烦意乱的样子.万俟风皱了皱眉.眼神复杂.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竟是这样的关系.

“公子.紫儿姐姐果然喜欢那池温泉.现在正在里面泡着呢.”青竹跑过來说道.

“下人进去侍候了吗.”万俟风宠溺地摸摸他的脑袋说道.

“沒呢.紫儿姐姐不喜欢别人打扰.让下人都退下了.”青竹皱眉说道:“应该沒事吧.只是泡一下而已.”

“温泉不能泡太久.这样很容易昏厥.”万俟风责怪地敲了敲他的脑袋.“让下人留意一些.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青竹吐吐舌头.调皮地说道.“公子.你要不要泡一下.”

“我先处理店里的事情.你去玩吧.”万俟风说道.

听说万俟风要处理商务上的事情.青竹不敢打扰.赶紧从这里消失.万俟风向來对他宽容.从來沒有要求他必须做到什么地步.久而久之.青竹也随意起來.他知道公子喜欢他的随意和调皮.所以想尽办法讨他的欢心.

苏晨泡了温泉.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原本压在她心头的事情也暂时放下來.两人坐在花园里赏花.顺便吹吹凉风.放松心情.淡淡的花香能够美化他们的心情.至少苏晨暂时遗忘了某些东西.现在被这座庄园俘虏了.

“这是我们公子以前最喜欢的住处呢.”青竹神秘地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这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他以前经常在这里居住.”这样潇洒的院落与儒雅的万俟风相配.的确合适.“我看见后园有一片茶花.那是谁安排的.”

“当然是我们公子了.”青竹得意地说道:“公子以前最爱茶花.而且亲自照料它.”

“哦.”听了青竹的话.苏晨有些吃惊.原本还有一些心不在焉.现在彻底被青竹的话題引诱过來.“你们公子哪來的时间.”

“你想说我们公子这么繁忙.哪來的时间照顾茶花.是吧.”青竹笑眯眯地说道:“公子从小喜欢茶花.园里的茶花都是他种植的.他以前并沒有这么繁忙.尽管他一直很聪明.但是对商务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他以前沒有这么喜欢做生意.偶尔去店里逛逛.处理几件杂事后就回來.那个时候他每天只工作半天.剩下半天就与茶花呆在一起.不过从五年前开始.他就这样奋斗地工作.不知道为了什么.”

“想必是你们家老爷教训了他吧.”苏晨沒有放在心上.随意答道.

“不过我们公子越长越俊了.城中的小姐整日在门口守着.想必他心里很厌烦吧.”青竹说道:“以前公子的身体很纤细.沒有想到现在这么利害.还有高强的武功.”

苏晨眨眨眼.惊疑地看着青竹.说道:“你们公子还有这样的变化.”

“当然.紫姐姐.你绝对想不到公子以前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有多大的不同.”青竹神秘地说道:“可惜青竹不会画画.否则还可以向紫姐描述一下.”

苏晨知道青竹故意讨她开心.只顾顺着他说.免得他又产生困扰.青竹谈了许多万俟风幼时的笑话.其中有他亲眼所见的.也有听府里的人说起的.

随着他们谈论的话題越多.苏晨惭惭地被他话題中的万俟风所惑.她的脑海里浮现一个想法:青竹描述的那个单纯害羞又有点小迷糊的万俟风真是现在这个十全十美的万俟风吗.或许这就是茧蜕化成蝴蝶的过程吧.

当天夜里.苏晨吃了几杯酒.难得放松一下.再加上这里即有美丽的风景又有舒服的温泉.她不想思考太多.这样自添烦恼.

苏晨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所以喝了一个脸颊红润后就不再多饮.这里极静.而且仆人规规矩矩.沒有让她不舒服的感觉.苏晨睡了一会儿.只觉浑身燥热.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想到后园的温泉.又看看外面的月色.便拿着澡袍朝后园走去.开门时.发现两个婢女靠在门边睡得沉沉的.她沒有叫醒她们.自顾自地走向后园.

脱下外套.下了泉池.感叹地轻吟一声.靠在沿边小眯着眼睛.这里是一个露天温泉.所以除了身体舒服外.她还觉得气温合适.她本來就觉得热.现在被夜风吹了吹.便少了几分灼热.再加上她又坐在温泉中.所以也不会觉得冷.

沒过多久.她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当她眯上眼睛后.一双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水中.苏晨及时醒过來.大大地喝了一口水.整个人有些难受.她本能地摆脱手中的大掌.却无计可施.

“你跑得真远.难道你以为逃脱是摆脱本尊的方法吗.凤女.”水中的男子冷冷地说道.

苏晨看不清他的模样.再加上男子从后面抱着她.让她无法回头.两人站在水中.力气也不好使.还有另外一点.苏晨发现身体上的燥热又开始了.

“笨女人.你被下药了.看來痴迷你身体的人不止我一个.我是不是应该杀了那个混蛋.”男子沉声说道.

“胡说.这里只有一个男人.他不会这样做.”以万俟风的条件.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用得着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吗.“一定是你对不对.你在我们的菜里面下了药.”

“真是聪明的姑娘.”男子放开苏晨.与她正面相视.“这是对你的惩罚.你竟敢让人与我为敌.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

男子赤着上身.上身胸肌不错.可见身材很有料.今天的月色极佳.可惜她仍然看不见他的模样.因为这人戴了一张铁壳面具.

苏晨觉得全身无力.想到今天晚上的菜都是味道浓郁的菜品.便明白他们中了道.如果她沒有算错.这人就是下了那种药.如果她现在还在房间.应该有办法处理.可惜这里距离房间有一段距离.等她赶过去的时候就晚了.到时候药劲蔓延全身.

“解药.”苏晨不满地说道:“你想做什么.如果想杀我.干脆直接给我毒药好了.干嘛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难道你不觉得应该感激我吗.”男子冷笑道:“先是东方莫忧.接着是公冶晟.现在又加上万俟风和玉之扬.你还真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告诉本尊.在这些男人当中谁最会讨你欢心.谁最懂得侍候你.”

“神经病.东方莫忧是我哥哥.我可沒有**的爱好.”还有.他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酸酸的.难道他在吃醋.真是笑死人了.这个男人是多么无情的家伙.他怎么可能真的对苏晨有情.东方莫忧也说了.苏晨只是一厢情愿.其实被那男人算计了.

“哥哥.”男人疑惑地看着她.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不过那双眼睛深不可测.很容易让人迷失在他的注视之下.“他是这样告诉你的.哥哥.”

苏晨挑眉.正想询问他是什么意思.干嘛摆出一幅活见鬼的模样.难道东方莫忧骗了她.

第三十八章: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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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铁面男子毫不掩饰的讥笑让苏晨怀疑东方莫忧的身份 难道他骗她 可是骗她有什么好处

不管怎么样 这并不重要 对她而言 目前再沒有比赶走这个讨厌的男人更重要的事了 她觉得浑身无力 这种感觉真是差劲 如今深更半夜 附近根本沒有其他人 她想呼救都沒有办法

他到底想干什么呀 如果他认为她逃离了组织 干脆直接杀了她行了 为什么他数次戏耍她 她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得他从远方过來找她的麻烦 如果她并不是那么重要 他为什么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到底是谁 你想做什么 你干嘛给我一个痛快 ”苏晨淡淡地看着他 冷笑道:“如果你找不到女人泄欲 麻烦出门往在拐 再直走五百米 你就能够看见全城最好的青楼 那里有全城最漂亮的女人 你可以找她喝喝茶 赏赏月 再滚一下床单 至于我 不好意思 小女子是有夫之妇 实在无法接受你的错爱 ”

铁面男子禁锢了她的双手 将她环在身前 他抬起她的下巴 淡淡地看着她冷漠的样子

“你变了 凤女 ”一声叹息 仿佛來自天边 好遥远 好遥远

“不是我变了 而是你从來沒有认识过我 在你的眼里 我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只是你的玩偶 ”苏晨平静地说道:“放过我吧 我已经忘记前世今生 你不用担心我随便乱说 ”

铁面男子加重力量 圈得苏晨生疼 听见苏晨的声 他眼神沉下 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

微笑 不~ 那不是微笑 那是邪恶的笑容

看见这样的笑容 苏晨就知道自己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 铁面男子俯下她的身体 熟练地操纵着她的灵魂 他知道她哪里敏感 他知道她需要什么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 他能够准确地把握她的每个想法

他的吻很深 仿佛想要探入她最深处的地方 那片薄唇拨弄着她的鼻子、眼睛、额头、耳垂还有最重要的唇瓣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听着她粗鲁的喘息声 低低地笑道:“看 你需要我 ”

原本眼神迷离的苏晨听了这句话 顿时如同被一桶凉水泼下來 她狠狠地推开他 看着他因为沒有防备而跌入温泉中的狼狈模样 她冷笑道:“不 我不需要你 ”

她不需要他 这个变态男人觉得她不够倒霉吗 就算她需要天下人 也不会需要他 他是害得她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 是比公冶晟更让她仇恨的男人

铁面男人从水中站起來 眼神恼怒无比 苏晨猜测 那张面具下的脸肯定铁青无比吧 当他走过來的时候 她手中的利器挥了过去 他及时避开 但是苏晨的玉簪还是刺伤了他的手臂

苏晨全身 看着对面的男人大笑:“这是你自找的 怪不得别人 ”

男人愤怒地看着她 眼神犀利无比 他还想抓住苏晨 无奈手臂却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苏晨得意地看着他 冷笑道:“你真的以为我沒有还手之力吗 我不过忍着你 等着你松懈的时候 我知道你武功高强 我确实不如你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吧 我在钥王府的时候跟了几位大夫学医 其他的沒有学会 毒术倒是学得很快 连几位老师都夸奖我 你屡屡相逼 不就是想知道我的毒术水平如何吗 我成全你 我的唇香吧 上面涂了让你全身软的毒药 我的牙齿里面也有让你腹痛不止的毒药 还有我的簪子 这上面涂了最毒的 可以让你流血至死 不要以为我唬你 你可以慢慢地感受 ”

铁面男人听了 眼神如同万俟风的宝剑一样冰冷 他不等苏晨继续说下去 利落地点住了自己的穴道 然后冷哼一声离开 他不知道她说的毒药是不是真的 只知道他现在昏得利害

苏晨看着他的背影越來越远 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缓慢地爬上岸 坐在上面吹着冷风 幸好她聪明 这才唬住那个男人

她刚才说的话并不夸张 以她现在的毒术水平 那些毒药绝对可以制作出來 不过她今天半夜出门 怎么可能真的带了这么多毒药出來 更何况她的目标是泡温泉

铁面男人之所以觉得昏厥 是因为……泡温泉所致

可怜的孩子 他妈妈沒有告诉他不能泡太久的温泉吗

苏晨苦笑着摇摇头 一步一步地挪向居住的院落 原本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 她偏偏用了一个小时 当她爬回房间里吃下解药的时候 整个人已经累瘫了

直到恢复了少量力气 她立即爬起來出门 她沒有忘记中招的人不止自己 还有另外一个倒霉的家伙

她沒有心敲门 干脆直接闯了进去 当她看见被她粗鲁的动作惊醒的万俟风 顿时呆住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 ”做贼的喊捉贼 人家半夜三更睡觉 招她惹她了 人家穿不穿衣服与她有什么关系

万俟风无奈地看着她 抚着额头长叹一声 平时优雅温柔的气息不再 换作一个幽怨地看着她的怨男

此时的万俟风沒有白天那么严谨 黑色的长随意散开 就像丝绸一般柔顺光滑 两侧的头搭在肩膀上 遮住了他胸前的红樱桃 只见他未穿寸缕 露出强壮的身体 可惜棉被盖住了下面 不然说不定可以……

“紫儿 你看够了吗 ”万俟风苦笑道:“现在是几时 你怎么可以闯入我的房间 ”

苏晨挑眉 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來 既然万俟风沒事 那么事就简单了 难得看见他手足无措的时候 此时不戏弄他还等什么时候戏弄

万俟风看见她坐在那里不走了 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坐在那里起也不是 躺也不是 半夜三更出现一个大姑娘 他不可能无视吧

苏晨微笑地看着他 厚着脸皮说道:“沒有关系 你继续睡 我不吵你 ”

你沒有关系 我有关系 万俟风想道 他知道今天不下床走几步沒有办法躲开苏晨的戏弄 反正已经看过了 他也不再矫 面对苏晨的坏笑 万俟风笑得轻松 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恶趣味

万俟风好歹是江湖儿女 倒不像那些穷酸书生一样酸溜溜的 除了刚开始的无奈外 倒沒有特别怪异的表现

他掀开棉被 下床套了一件外套 然后坐在苏晨的对面 苏晨玩闹之后才想起正事 皱眉打量着万俟风

万俟风被她放肆的目光弄得不自在 疑惑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

苏晨总不能告诉他:不好意思 我旧人來了 在我们的饭菜里面下了 我半夜闯入你的房间 只为了看你有沒有中招 沒事最好 有事就要赶紧解毒

汗 就算她能够说出这样恶心的解释 相信万俟风也无法接受 算了 他好像沒事 就当梦游好了

苏晨站起身 直接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我梦游’就跑了 也不管万俟风是什么感受

直到苏晨的身影消失不见 万俟风才皱起了眉头 他沒有继续爬上床睡觉 而是坐在桌前思考着什么难題 当青竹进入他的房间伺候他的时候 正好看见他如同雕塑般的模样

“青竹 玉家怎么样了 ”万俟风突然说道:“你最近不让紫儿单独行动 就是担心她知道玉家的事吧 ”

青竹吐吐舌头 忧虑地说道:“公子 紫儿姐姐与玉公子交好 我是担心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

“这样最好 你继续缠着她 千万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 ”万俟风淡道

“可是公子 我们不可能瞒她一辈子吧 她早晚会有知道的时候 ”青竹不喜欢撒谎 所以最近和苏晨相处的时候感觉不自在

玉家最近生了极大的变故 不知道他们招惹了什么麻烦 居然各大店铺同时关门大吉 原本的玉家仆人散的散 消失的消失 玉家家主和老家主先后失踪 玉家的府院已经空无一人

这是最近才生的事 前几天还不是很明显 最近几天越闹越大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 这也是万俟风带苏晨來偏院的原因

不过正如青竹所说 他们不可能瞒住一辈子 她终究还是会知道的 他们也是想利用这几天的时间打听清楚 如果事沒有那么严重 也免得她跟着担心

万俟风派人四处打探 到目前为止还沒有玉家的消息 说來奇怪 就算沒有活人 死人总有一个吧 玉家大大小小几百人 居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早饭时 万俟风和青竹等着苏晨过來 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她的踪影 他们派人到处寻找 直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才看见她风风火火地走过來

“我问你们 玉家是不是出事了 ”苏晨紧张地说道:“玉家的人是不是失踪了 ”

早上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 她简直不敢相信 玉家的地位仅次于万俟家 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 除非……

昨夜看见铁面男人 说明那男人最近在城里 难道她找玉家帮忙的事被他知道了

(美克文学-)

第三十九章:再见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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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可乐言首』 听了苏晨的追问 万俟风和青竹知道再也无法隐瞒 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两人把最近的况大约说了一遍

苏晨皱眉 坐在那里呆愣了许久 她最近怎么了 生这样的大事却不知道 到底把心放在什么地方了 玉之扬为了帮助她才变成这样 她是不是太依耐他了 不行不行 事是她惹出來的 只能由她來处理

苏晨陷入死胡同里无法出來 万俟风又不能一直陪着她 只能让青竹照顾她 青竹也是一个好玩的性子 数次与她说话却沒有反应 难免觉得好闷 就想起房间里有一个好玩的东西 打算拿出來给苏晨玩乐

等青竹回來的时候 现苏晨的身影不见踪影 青竹大惊 便询问府院的仆人 仆人们根本沒有见过苏晨的人影 只能无奈地摇头

苏晨昏昏沉沉地离开府院 不知不觉地來到玉家 玉家空无一人 院子里被落叶占满 记得前不久还是热闹无比的玉家 现在却像坟墓一般冷清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偶尔还能看见血迹

玉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失踪 肯定与她拜托的事有关 早知道看见那个铁面男人不会有好事生 果不其然

咔嚓 苏晨踩中一根枯枝 顿时停下脚步 这里的血腥味道好重 就像刚刚生似的

不对 如此浓郁的血腥味道不可能是残留下來的气味 难道这里还有人

想到这里 苏晨赶紧顺着血腥味道走过去 推开大门 果然看见一团黑影踡在角落里

“玉之扬……”苏晨小跑过去

不等她靠近 一支暗器扑面而來 她利落避开 再回头时看见那人的容颜 哪里是玉之扬 不过这人也是苏晨的熟人 他就是曾经见过一次面的杀手暗尘

暗尘明显记得她 上次去钥王府刺杀公冶晟 她帮了他一把 今日又在凶案现场见面 两人的缘份还真是血腥

“是你 ”苏晨皱眉说道:“你就是伤害玉家的人 ”

暗尘沉下眸子 抚着受伤的手臂 淡淡地看着她 说道:“我沒有伤害玉家 不过我知道谁伤害了他们 ”

“你知道玉家的事 ”苏晨感到不可思议 追问道:“你快告诉我 这是怎么回事 ”

“你听过逍遥宫吗 ”暗尘淡道:“你知道宫迁君吗 ”

苏晨心中一拧 咬牙点点头 沒有想到在这里听见逍遥宫的名字 还有迁君……

“我与宫迁君是同批进入逍遥宫的成员 只不过他很快就被逍遥宫宫主看上 成为宫主的宠侍 宫迁君的哥哥宫忧君在出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 从此一睡不醒 宫迁君为了哥哥的伤势忍辱负重 咬牙深受逍遥宫宫主的百般蹂躏 这次宫迁君回到逍遥宫 与宫伊翊一起暗中行动 一心想要彻底地摧毁整个逍遥宫……”暗尘淡淡地描述最近几个月生的事

她早料到迁君和宫伊翊回到逍遥宫不简单 原來还抱着这样的想法 这两人真是大胆 虽然知道不多 但是她清楚逍遥宫是江湖上第一邪道组织 逍遥宫宫主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这样做真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苏晨沒有打断暗尘的话 认真地看着他 暗尘陷入深思当中 继续讲解着

“可是逍遥宫哪是这么容易摧毁的 那里的杀手几百人 混在各个阶层的人也很多 除了宫主和宫主身边的人都分不清楚哪些是他们的人 很明显 他们失败了 两人逃离了逍遥宫 成为逍遥宫追杀的对象 ”暗尘淡道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 我想知道玉家的况 ”苏晨淡淡地说道

“如果只有宫迁君和宫伊翊 这件事不可能闹得这么大 参与这件事的人共有三十几人 其中就有我 ”暗尘知道苏晨不耐烦 直接进入主題 “我们逃离逍遥宫后 并沒有放弃我们的计划 我们清楚逍遥宫出行任务的信号 便决定对他们派出來执行任务的人逐个追杀 ”

“你的意思是说你并不是伤害玉家的人 而是逍遥宫的杀手 ”苏晨点出重心 “那个杀手呢 ”

“我们赶來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那个杀手最终死了 但是我们沒有看见他的行动 ”暗尘淡道:“我受了伤 所以留下來养伤 ”

“你的意思是说……玉家的人被杀了 ”苏晨脸色苍白地说道:“一个活人也沒有吗 那么尸体呢 ”

“玉家的府院早就空了 这里的血腥味是府里的牲口散出來的味道 好像有人故意这样误导别人 提前就在各个角落洒下了牲口的血液 ”暗尘不解地说道:“或许这是玉家的作为 目的是传达什么信息 ”

听了最后的这句话 苏晨的心才平静许多 玉家沒事就好 其他的不重要 不过迁君和宫伊翊居然做了这样的大事 真是小瞧了他们 不过他们势单力薄 怎么可能撼动根基稳定的逍遥宫 逍遥宫宫主可不是一个吃素的家伙

“迁君和宫伊翊在什么地方 ”苏晨知道玉之扬沒事 这才有心打听其他况

“他们离开了 ”暗尘淡道:“他们让我找你 并且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

说着 暗尘拿出一块黑色的木牌 暗尘身上的伤口很深 鲜血浸湿了衣服 不知道流失了多少血液 东西还沒有到达苏晨的手里 暗尘身子往前面栽倒 然后倒地不起

苏晨吃了一口灰尘 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大块头 不管怎么样 还是救人救到底 反正他不差这个人

暗尘很重 如果不是她武功不弱 实在抬不起这个大男人 幸好这里是玉之扬的房间 所以什么东西都有 照顾他清理身上的伤口 苏晨坐在旁边拿着木牌呆 这是什么意思 木牌上面有一个狼头 这好像某个组织的信物 不管了 等暗尘醒了再问他

暗尘昏睡了几天几夜 苏晨一步也不敢离开 直到第五天 暗尘终于醒了过來 那个狼头木牌是苏晨以前的东西 迁君替她收了许久 连公冶晟也不知道

苏晨把木牌翻來覆去地看着 实在沒有看出有什么不对 暂且不理它 先放着再说吧 她必须替自己的以后打算了 窝在这个小地方太久 她的心也散了 当事生之后 她居然就这样请玉之扬帮忙 也沒有考虑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她必须离开这里 回到京城 然后与剑家兄妹联系 纵然不回去 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 这事必须找一个稳妥的人帮忙

“我欠你一个人 你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 ”暗尘现她眉宇间的愁云 语气平淡地说道

苏晨惊讶地看着暗尘 沒有想到这男子外表冷漠 但是却有一颗细致的心 他必然看出她的烦恼 这才出声提醒 如果把这事交给他 或许并不是不可以

“我认得这个木牌 ”不等苏晨想好 暗尘又说出一个大秘密 “这是赤手门的信物 ”

“赤手门 ”苏晨皱眉 疑道:“又一个组织 ”

“嗯 ”暗尘点头 淡道:“我曾经接受了一个任务与赤手门有关 偶尔见过这个信物 这是赤手门高级信物 绝对沒有错 ”

“不是吧 难道我与这个赤手门也有关系 ”这具身体真是麻烦

“赤手门是最近几年才冒出來的组织 它的名气不大 只是小门派 ”暗尘淡声说道

那还好 应该沒有多大的问題 苏晨松了一口气 只是小门派 就算有麻烦也只是小麻烦

“赤手门的联系手法很简单 只需要在角落处画上狼头 他们自然会找你 ”暗尘比苏晨本人更像赤手门的人 居然知道得如此详细

“你最近有什么去处 ”如果能够把暗尘留下來帮她 或许会轻松许多 最近遇见这么多事 连一个可以讨论的人都沒有 “如果你方便的话 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帮我一段时间 不需要很久 两个月就行了 ”

“我欠你一个人 我答应 ”暗尘淡淡地说道

两人达成共识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离开玉家后 苏晨沒有回去 她已经顾不得其他 只想找到玉之扬 此事因她而起 就必须交给她处理

记得暗尘说过赤手门的传递信号 她决定试试 当天与暗尘刻画了许多狼头 而且每个都很隐密 普通人不会留意

苏晨好歹有了产业 金钱不缺 房子也不缺 两人住了一个单院 故意避开万俟家的人 苏晨知道万俟风到处找她 但是她沒有出面的意思 此事已经连累玉家 绝对不能再连累万俟家

事实证明暗尘是对的 当天夜里 苏晨睡到半夜 就听见怪异的声音 她警觉地睁开眼睛 拿起旁边的武器 随时警戒的样子

苏晨沒有隐瞒暗尘自己懂得武功的事 在她看來 这个面色冷漠双眼无的男人是靠得住的 她曾经救过他 所以他感恩帮忙 这已经算是有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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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赤手门

|经|典|小|说|更|新|最|快| || 暗尘一直注意苏晨这里的情况.听见声音就立即赶了过來.只见几个黑影跃窗进來.匡当一声.好像绊到什么东西.又撞到房间里的桌椅.接着又是连续的碰撞声.房间沒有点灯.來者看不见苏晨和暗尘脸上的黑线表情.两人藏身于屏风后面.借着月光看清來者的动作.

“老大.痛不痛.”后面的人扶起前面的人说道:“门主真是的.他把我们找來又不点灯.很容易摔跤的嘛.”

“床上沒人.难道门主不在这里.”有人说道:“这里只有几个房间.我们查遍了也沒有看见门主的身影.”

“难道与我们联络的人不是门主.”又有人疑道:“这人把我们找來做什么.难道是我们的仇家.”

“拜托.我们总共只杀了五人.三个财主一个小妾再加上一个衙门的师爷.这些人怎么知道我们赤手门的存在.”他们嘴里的老大立即否决了他们的猜测.

这四个人在房间里查找了半天.始终沒有发现人影.其实苏晨与他们只有一个屏风的距离.但是他们好像沒有想过去里面找人.暗尘对赤手门有所了解.所以沒有特别的情绪.反观苏晨.她原本对这个赤手门抱着很大的希望.沒有想到却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小喽罗.

其实不难理解.以前的苏晨本來就是杀手.据说满腔心思都放在那个害得她失去性命的男人身上.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有太大的野心.所谓的赤手门.或许只是她闲暇之余的玩闹场所吧.

清楚了整个局势.苏晨期待落空.却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与暗尘相视一眼.暗尘明悟地出來点上烛火.

点上蜡烛以后.房间里有了光线.正好看清四人的容颜.

原本听他们的声音就知道他们的年纪不大.但是看见他们如此年幼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在他们的面前站着四个孩子.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每个人都穿着黑衣黑服.四个孩子看见苏晨.立即喜形于色.

“一号(二号/三号/四号)见过门主.”四人有模有样地跪拜苏晨.

苏晨的心中又是一阵轻叹.幸好他们自报家门.否则她又要多费唇舌.一号到四号.真是好名字.省了她不少事情.以前的苏晨真是好闲情.居然还有心情陪这些半大的孩子玩闹.

她真的要利用这些半大的孩子吗.他们根本就沒有做杀手的自觉.只是当成一种游戏而已.

不.不能心软.她必须利用这股力量.再说了.这些孩子需要明白自己活在世间的意义.

“一号二号三号四号.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你们能够完成吗.”苏晨淡淡地看着他们.

四人觉得面前的门主变了.以前她虽然也面无表情.但是从來不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他们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苏晨发现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信赖.又开始犹豫不决.杀手并不是风光的职业.她前世也很愤恨自己的身不由已.如果她再训练这些孩子成为杀手.岂不是跟前世欺压她人差不多吗.

四人发现苏晨的犹豫.立即说道:“门主.有事就吩咐吧.我们心甘情愿成为杀手.”

苏晨皱眉.不解地说道:“为什么心甘情愿.杀手并不风光.”

四人以为苏晨考验他们的决心.立即说道:“我们的家人都死在杀手的手里.我们要报仇.必须成为一流的杀手.只有杀手才明白杀手的作风.所以我们心甘情愿成为杀手.”

苏晨听了四人的话.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來.原來他们成为杀手还有这样的因由.不错.她又不是前世的那个人.不会逼着他们永远做杀手.既然如此.大家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暗尘.你能帮着我培训他们吗.”暗尘是古代专业的杀手.她是现代专业杀手.两人合作绝对可以培养出天下无双的杀手组团.可惜她懂得的武器都是现代的枪械.到现在还不适应古代的剑技和毒技.否则哪有公冶晟欺辱的机会.她也要趁这个机会跟着暗尘学习古代杀手的能力.否则成不了合格的杀手.

暗尘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他向來讨厌亏欠别人人情.欠了人情很难还得清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在人情上面.苏晨救了他两次.他用这种方式偿还.这样才不亏欠她什么.

两人跟着一号他们去了赤手门的大本营.普通的杀手组织喜欢建立在山顶之间.但是赤手门的大本营只是一座城市中的大宅院.跟着他们进去.看见了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孩子.

苏晨看见暗尘眼中的惊疑.这也难怪.就算他们是苏晨收养的孩子.但是人数也太多了.

“门主.你回來了.”苏晨进來后.大家围了过來.看得出來他们很喜欢苏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五号六号.门主回來了.你们躲起來做什么.”一号对着门后的两个女孩说道:“你们太过份了.门主向來最疼你们.你们居然躲着不见.”

两个女孩探出脑袋.惧怕地看着苏晨.姐妹两人是双胞胎.都是清秀的佳人.听了一号的话.两人同时摇摇头.

“她不是门主.门主已经死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胡说八道.”一号怒了.因为对方是女孩子不敢出手.他懊恼地瞪着她们.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无非都是教训的话.“门主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们居然说这样的话.亏门主平时最疼你们.”

“她不是门主.门主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门主很疼爱我们的.”这个人的眼神只有同情.沒有怜爱.

苏晨沒有想到她们如此敏感.她并不认识她们.当然谈不上怜爱.那种出自内心的感情不是装出來的.她们能够察觉也不稀奇.

“我这么久沒有回來.她们生气了也是正常.”苏晨淡淡地说道:“所有人都在这里吗.现在总共多少.”

“五十三个人.”四号比一号还要清楚这里的人员.

“五十三个啊.”人数不少了.不过能够坚持下來的孩子未必能够达到一半.

暗尘是这方面的老江湖.他明白苏晨的想法.两人把整个宅院的孩子都唤了过來.按照年纪大小进行了分组.十岁到十五岁的男孩女孩共有二十五人.十五岁以上的少年少女共有七人.剩下的孩子的年纪都太小了.

暗尘检查每个人的体格.惊讶地发现那对双胞胎的天赋最好.接着就是一号到四号.苏晨猜想以前的苏晨并不是真的只把他们当成玩伴和孩子.或许她还是有心想要栽培他们.否则为什么体格好的孩子都被划分到一号到六号.其他年纪大的反而排到后面.

十五岁以上的少年少女已经定了形.就算现在开始苦练也练不出什么.苏晨干脆让他们帮着她打理店铺.让他们发挥自己的长处.至于那些年纪幼小的孩子.就让他们慢慢地练习功法和技能吧.相信她暂时还不需要这么小的孩子凑数.就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照顾他们.

虽然长城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垒起來的.但是苏晨仍然吩咐暗尘狠狠地磨练他们.她跟着暗尘学了许多.包括许多古代的探察方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追逐暗尘的银色身影.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她现在确切地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万俟风整日派人找她.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但是他们产却发现不了.她沒有出现与万俟风见面.因为她不知道这件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子.玉家的店铺相继关闭.沒有人知道玉家的下落.苏晨心中焦急.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境.

一个月后.那些半大的孩子小有所成.暗尘批准他们休息几天.内力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出來的.暗尘只能教他们一些杀手的技巧.其实不懂武功有不懂武功的好处.至少沒有人会相信一个不懂内力的孩子就是杀手.特别是那对双胞胎姐妹.她们长得特别可爱.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她们.

“万俟家也消失了.”某一天.暗尘对苏晨说道:“整个万俟家空无一人.不像遇见麻烦.好像集体搬移.”

“怎么可能.”万俟家的根基在这里.怎么可能说搬就搬.万俟家与皇室关系密切.相信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人不敢对他们怎么样.能够动摇这个家族的人更是不存在.

“事实就是如此.我亲眼看过.万俟家的祖家和别院都沒有人.包括丫环仆人都不见了.”暗尘沉声说道.

“如果只是搬家.有必要一夜之间消失吗.”万俟家的根基错综复杂.手下的产业和仆人无数.怎么可能在沒有惊动别人的情况消失无踪.

“此事麻烦了.”暗尘淡声说道:“不管事情如何.你还是不要调查下去比较好.如果事情真的与你有关.那么你背后的那个组织不知道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如果事情真的因她而起.她真的可以无动于衷.当然不可能.玉家和万俟家都是大家族.如果因为她灭门.她心里难安.那个面具男人到底想做什么.记得以前沈霃传话给她.让她找公冶晟手里的什么东西.她又不是以前的苏晨.怎么可能知道找什么东西.后來听说公冶晟的事情.她暗中猜测他们要的东西应该是先皇赐给公冶晟的物件.不过猜测归猜测.她还沒有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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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崛起

|經|典|xiao|說|ET| ………… 几个月后.杀手界多了一个新组织.那就是赤手门.沒有人知道赤手门的杀手长成什么样子.更沒有人知道那里的成员有几人.见过他们的人都进了阎王殿.相信沒有人愿意看见他们.

苏晨看着院里的孩子.只见他们用布条遮住眼睛捉迷藏.满脸的天真和纯洁.如果她告诉别人这些人就是赤手门的成员.相信别人以为她是疯子.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学会了暗尘教给他们的毒术和骗术.再配上灵活敏捷的身手.他们就成了现在最红的赤手门成员.

赤手门的崛起引起许多杀手组织的窥探.江湖上小打小闹的组织很多.杀手界也不例外.苏晨和暗尘趁机收了三个杀手门派.挑了几十个身手不错的成员培养.很快就扩大了赤手门的势力.

这三个月里.苏晨随时随地都在打探玉家和万俟家的情况.无奈他们就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似的.沒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有的时候苏晨天真地想.他们不会穿到地球上了吧.她无声无息地出现.他们无声无息地消失.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清楚.

“还是找不到人.”暗尘知道苏晨的心事.总是替她打探消息.“他们最近很累了.我推了许多任务.如果你不同意.我再把那些任务接回來.”

“沒有关系.”苏晨淡道:“最近做了几个大单子.这里又不缺钱.沒有必要那么辛苦.不过他们的训练不能落下.否则他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玉家和万俟家……”那里怎么办.她最近憔悴了许多.还不是找人找的.她整日担心那两个家族.也不替自己考虑.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还把京城的力量用上了.还是沒有人影.

“对了.逍遥宫那里怎么样.”暗尘是逍遥宫的人.如果那些变态的女人找到这里.暗尘岂不是又要被抓回去.在她看來.那个变态的逍遥宫宫主与那个变态的面具男人是同种货色.其实这两个变态的家伙应该很般配.他们可以一起变态下去.

“放心好了.他们的主要目标人是宫迁君和宫伊翊.我只是其次.”暗尘淡道:“只要沒有抓到宫迁君和宫伊翊.我就会很安全.”

苏晨不了解逍遥宫的情况.听见暗尘信心十足的话就保持沉默.话说她已经很久沒有想过迁君了.记得以前很欣赏那个男子.而且总是跟着他的身影移动.如今再想.她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距离产生隔阂的问題.她不再喜欢迁君了吗.她不是很喜欢他的温柔和体贴吗.可是现在却沒有那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你想什么.”眼神如此奇怪.好像很挣扎的样子.难道遇见了什么难題.

“沒什么.”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正在思考男人问題吧.脑海里浮现几个男人的身影.每个人都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人……一个人非常清楚.

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让她总是抱着抗拒心的万俟风.记得她并不信任那个男人.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在她的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这算什么.她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失去以后发现问題的所在.别提万俟风已经消失无踪.就算沒有消失也不可能喜欢一个嫁过人还掉过孩子的女人.人家可是万俟家族正正经经的贵公子.继承家族的合法继承人.

苏晨又钻进死胡同里走不出來.心中万般不悦.为什么她的感情生活如此曲折.为什么她的人生就是如此不顺呢.她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可是总是无法如意.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暗尘摸摸苏晨的脑袋.担忧地看着她阳晴不定的脸色.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却是知道她心里装了很多事情.可惜两人交浅.所以不能言深.再者.他何尝不是装了满腔心事.

苏晨乔装出府.打算去外面散散心.记得今天是庙会的日子.她也跟着人群跑到寺庙去了.今天的人很多.但是却被庙里的和尚拦在了门外.人群沸腾.要求和尚们做了一个交待.和尚们极力劝解.只说里面來了贵人.现在必须封寺.

苏晨懒得与这些人拥挤.原本还不想去庙里逛逛.如今得知里面只有几个人.她偏想去里面看看.她不是信佛的人.但是她此生的经历却告诉她有些无法解释的东西未必就不存在.如果她出现在异时空是空间裂缝的原因.那么她重新换了一具身体又怎么解释.

这家寺院很大.平时就有数不清的人上香求佛.苏晨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却是第一次进來.她讥嘲地看着面前的泥菩萨.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她怎么指望泥菩萨给她指明道路呢.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她好歹也是正正经经地读过书学过科学知识的人.怎么就会鬼使神差地相信这种事情呢.

“如果你真的有灵.就让玉之扬和万俟风出來看看.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苏晨看着对面的泥菩萨说道:“如果你能让我实现这个愿望.我以后不会再怀疑你的真实性.你多了一个信徒.我多了一个信仰.”

“阿弥托佛.”从门口走进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看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苏晨沒有生气.而是温和地看着她.“女施主.佛祖仁慈.不管你是不是他的信徒.他都会指引你的.”

苏晨撇嘴.淡淡地看了一眼老和尚.迈步离开.老和尚唤住她.说道:“等等.女施主听老衲一言.”

苏晨沒有回头.脚步停在门槛上面.老和尚上前几步.微笑地说道:“女施主.你前世沾满了杀孽.此生必须赎清前世犯下的过错才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女施主切记不要再添杀孽.否则将会承受更加沉重的惩罚.”

杀孽.难道这就是她命运坎坷的原因.此生的她能够平静的生活吗.既然不能.还不如把应该办理的事情处理了.下辈子的事情交给下辈子的自己处理.

苏晨沒有回应.迈步离开这里.寺庙太大.她竟找不到出口.真是失策.这里就像一个迷宫似的.建筑都差不多.连外面的风景也很相似.刚才的苏晨满怀心事.也沒有细心留意路线.

“爷.这里的风景真好.妾身好喜欢这里.”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來.

苏晨知道來人就是和尚嘴里的贵人.也不想打扰别人的兴致.便想悄声离开.

“你喜欢就行.”一道温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

听见这道声音.苏晨猛地打了一个颤.她听错了吗.为什么这道声音如此熟悉.不不不.或许只是巧合而已.

苏晨前行几步.又停了下來.她皱起眉头.深深地看着后院的位置.

她找了这么久.或许里面就是她要找的人.如今就这样走了.不.这不是她的作风.纵然里面的人就是她要找的那个.她跑什么.仅为了那道娇滴滴的声音.

苏晨想了想.提步迈了进去.她看见熟悉的白色身影.以及他身边的红衣女子.除了两人外.他们身后跟着五个黑衣壮汉.那女子长得娇柔妩媚.就像华丽的牡丹花.站在她身边的男子温柔地看着她.如同他曾经看着自己的眼神.

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温柔非常廉价.但是她还是觉得很气闷.这算什么.她替他担心得夜夜失眠.他却抱着美人享受生活.万俟风.你真是好样的.

苏晨咬咬牙.恨不得冲上去质问他.然而只是恍眼的时间.那几人就走得不见人影.她冲过去找了半天.仍然沒有见到他们.

该死的寺庙.怎么建得像迷宫似的.不行.她必须质问那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他沒死.就应该报一下平安.好歹让她明白.难道玉之扬也像他一样藏在某个地方享受生活顺便欣赏她焦急的丑陋姿态.

她找了半天.仍然沒有找到他们的踪影.她拍拍脑袋.想到他们既然要拜佛.肯定要去主殿.

她问了一个小沙弥.小沙弥很主动地带着她來到主殿.只见那里被大量的兵马包围.只怕连一个苍蝇也飞不进去.苏晨无法.只能悄悄地跃上屋顶.在上面盯梢.

沒过多久.那个该死的万俟风与身边的美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來.苏晨恨得咬牙切齿.真想直接冲过去扇他两巴子.臭小子.平时装得人模人样.原來也是一个色痞.以前怎么就觉得他是正人君子呢.

“來人.有刺客.”兵马统领大声叫道.

不等苏晨有所行动.有人比她还沉不住气.大量的黑衣人从树上和房顶上跃下去.目标就是万俟风.

苏晨黑线.她真是好运.居然沒有撞见那些刺客.否则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万俟风平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并不惊讶刺客的來访.至于他身边的红衣女子.此时早就吓昏了.

二十几个刺客被几百个士兵围剿.惭惭地占了上风.那些士兵只是空架子.根本沒有多少本事.反观那些刺客.他们个个都是好手.

万俟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沒有出手的意思.苏晨暗中纳闷.不解他为什么站在那里发呆.如果他愿意出手.那些挡在他身前的士兵就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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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皇上?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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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当那些刺客出现的时候 他的眼神是那么冷漠 这是她从來沒有见过的样子 她忍不住扪心自问 与她一起居住在山洞的万俟风真是面前的这个人吗 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她认识的万俟风温和优雅 就像春风一样温暖 面前的这个人除了长相与他一样 其他方面沒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红衣女子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他沒有任何保护的意思 他站在人群中 傲然挺立 就像高锋上面的青松

苏晨踌躇不前 如此混乱的场面对她沒有好处 她可不想被别人当成刺客杀了 再者 她越來越怀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不好使了 或许对面的他不是她认为的那个人

“皇上 救我 ”红衣女子尖叫一声 倒在血泊中停止呼吸

她看见了什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肖似万俟风的男子不但不出面迎敌 还用身边的女人挡住了刺客的长剑 女人彻底地爬不起來 他却厌恶地推开女人的尸体 还用手帕擦拭一不小心沾上的血迹

这就是万俟风吗 这就是她印象中的那个人吗 虽然明知道温柔微笑只是假面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她想过一千个一万个两人重逢时的画面 却沒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心很寒冷 如同他此时的眼神

皇上 他是哪门子的皇上 他是哪个朝代的皇上 他到底是谁

她数次见过锋国的皇帝 根本就不是他这个样子 她记得以前有过荒唐的怀疑 怀疑龙椅上的皇帝并不是本人

难道她所有的猜测都是真的 真正有心计的人就在她的面前 相比之下公冶晟就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无数人倒在血泊中 宁静的僧寺变成了战场 原本居于下风的士兵们因为冲出來的武僧而稳定了战局 二十几个刺客逃了五个 其他人死在了这里

“让皇上受惊了 贫僧救驾來迟 ”苏晨见过的老和尚行礼说道

皇上淡淡地笑了笑 托起了老和尚行礼的手 说道:“方丈何必自责 都怪朕把你们遣了下去 你们才沒有得到消息 如果不是贵庙的高僧们及时赶到 朕的士兵们就吃亏了 ”

老和尚赶忙摇头说不敢 侧头吩咐和尚们打扫战场 皇上淡淡地看了一眼蹲在那里请罪的战领 淡道:“愣着做什么 寺庙那是清幽的地方 却因为你们沾上了血腥 如果被天下人知道此事 以后谁敢來寺庙拜佛求神 马上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绝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不然怎么对得起各位高僧 ”

将领赶紧称是 然后带着士兵们抢过和尚们的工作 认真地清理这里的痕迹

苏晨看见这样的画面 心中非常不平静 正准备退离这里 无奈她的功力再深也比不起那些得道高僧 居然就这样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抓到了人前

苏晨面对老和尚和皇上 脸色淡漠 老和尚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苏晨 然后带着武僧们退离这里 至于那个皇上……

当苏晨出现的时候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讶的神色 苏晨沒有忽略他的神态 忍不住冷冷笑了笑

“小女子见过皇上 ”虽然嘴里恭敬 但是语气沒有任何恭敬的意思 她挑畔地看着皇帝 淡道:“皇上好面熟呢 莫不是在哪里见过 ”

苏晨不知道应该称他为万俟风还是公冶霖 当今皇帝的真实名字叫公冶霖 与公冶晟是兄弟 他却化身为万俟风出现在市井之间 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苏晨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现在只有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 再也找不到任何冷静的话來

“把她带去朕的凤銮 ”公冶霖淡道

“皇上 整个寺院已经彻底封口 这个女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莫不是她也是刺客的一员 ”将领以为公冶霖看上了苏晨 赶紧劝阻道

“怎么了 海将军想抗旨 ”公冶霖的声音很低沉 与他以前的温柔形象完全不符 原來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一国之君 高高在上的皇帝才是他的真实身份 当她为了他的店铺想尽计策的时候 他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他可是皇帝 想要什么东西会得不到 哪里会需要如此费尽心机

他就是把她赐给公冶晟的男人 因为他 她受了无数伤害和侮辱 因为他 她才有今天的下场

可笑的是把她赐给公冶晟的人是他 把她带离公冶晟身边的人还是他 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又算什么

听了公冶霖的话 此行的将领海将军不再多言 只能吩咐手下的士兵把苏晨带走 他已经尽了职责 如果这个女子真是刺客 那也与他沒有关系

苏晨讥嘲地看着他 慢慢地后退几步 作势想要离开 她为什么要跟着他走 最近确实担心着他 不过从此时开始 她不会再有那样可笑的想法 她不再亏欠万俟风 更与这个叫公冶霖的皇帝沒有任何关系

“过來 ”公冶霖看出苏晨的想法 不悦地说道:“你是朕的人 难道还逃得掉吗 ”

苏晨心中不解 什么叫是他的人 或许她刚才真的有那样心系的想法 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消失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了 从來不知道他如此霸道 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 切 他不怕死在女儿肚皮上吗

“不要挑战朕的耐心 凤女 ”公冶霖不悦地说道:“你喜欢玩 朕就陪着你玩 现在已经玩够了 你应该回來了 ”

凤……女……

苏晨打了一个冷颤 惊讶地抬起头來 迎上了公冶霖不悦的目光 他称她凤女 他知道她的真实名字

等等……

记得沈霃是他最得力的人 然而沈霃曾经找过她 那么她可不可以理解为面前的男人就是真正的面具男人

他就是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就是他 那么 前不久强占了她身子的男人就是他

好恶心 好可怕 好可笑 哈哈哈……

她到处寻找的面具男人一直在她的身边 亏她每天诅咒着 仇恨着 盘算着……

苏晨不知道怎么攀上龙銮 更不知道怎么进入他的怀中 当她清醒的时候 那个男人抱着她 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 她看不见他的样子 只觉得他的动作好温柔 让她的心好冷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 她打了一个冷颤 他的声音仍然那样好听 她却觉得如同催命的魔鬼、

她到底怎么了 以前面对公冶晟的虐待她仍然可以反驳反抗 为什么现在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只因为她心目中最仇恨的男人也是她曾经最有好感的男人吗 只因为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几个月 脑海里全是他温柔的笑容吗

那张完美的俊颜如同打碎的镜面 此时已经破灭了 她的心纠疼纠疼 竟不知道如何面对

他是皇上 也是铁面男子 更是她可怜的孩子的父亲……

他狠心地喂她吃了让肚子里的孩子停止成长的毒药 狠心地把她推给了自己的兄弟 他明知道她过得不好 仍然沒有救她的意思 她从來沒有逃离他的掌控 就像可怜虫一样被他耍弄

“凤女 你恨我 ”公冶霖促狭地看着她 轻笑道:“还记得那一年吗 你我初识在荒山野林之中 你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看着我 你说与哥哥失散迷路 现在脱离不了那片竹林 那一年 你还是娇滴滴的贵族小姐 我却是疾病残身的皇子 ”

苏晨本來对他心生愤忿 根本无意与他说话 沒有想到他却说出两人初识的往事 虽然沒有详细说明 但是她的脑海里立即浮现那样美丽的相遇画面

她穿着红色的小袄子 冻得脸色苍白 可怜昔昔地看着对面的病弱男孩 小男孩的身边只有一个苍老的仆人 仆人替他打伞 遮了一半寒风 小姑娘犹豫片刻 脱下了抵寒的袄子披在他的身上 再送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小哥哥 你身子单薄 千万不要着凉了 ”小姑娘温柔地说道

小男孩皱了皱眉 不悦地推开了袄子 看着它沾上了灰尘 他不悦地说道:“与你何干 ”

他最恨别人提起他的病症 他痛苦了这么多年 每个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同和嘲笑 他是锋国的大皇子 但是那群奴才却总是忽略自己 反观他的小弟弟却得到大家的巴结 好像他将來会继承大统

沒有想到面前的小姑娘也和他们一样嘲笑自己的柔弱 真是可恶

“小哥哥 你生气了吗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小姑娘很敏感 立即现小男孩脸色不悦

小男孩冷冷一笑 灵活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 心中生了一计

“你是什么人 來这里做什么 ”这片林子是他休养的地方 平时不许任何人过來 别以为这里很安全 其实到处都是豺狼虎豹 如果不是父皇派了精兵暗中保护他 他哪里能够存活下來

“我与哥哥來这里游玩 然后……然后……迷路了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 眼睛通红地说道:“小哥哥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哥哥 ”

公冶霖听了冷冷笑 帮她找人 她以为他是大慈善家吗 慈善有什么用 还不是换不來一具好身体

“你看见那边的大道沒有 你往那个方向直走 就能够找到你的哥哥了 ”公冶霖淡淡地说道

“哇 小哥哥好利害 我还沒有说哥哥在哪里失踪的 你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小姑娘崇拜地看着公冶霖 一幅你是神的样子

公冶霖脸色红了红 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小姑娘道了一声谢 朝他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美克文学-)

第四十三章:往事回放1

伺候公冶霖的老仆人沒有多说一个字.可是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失望.公冶霖心中一拧.便明白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这个老仆人是父皇派过來保护他的心腹.今天的事情必然会传到父皇的耳里.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他现在阻止已经來不及.反正他年幼.最多被父皇斥责几句.

他也不是真的讨厌那个小姑娘.小姑娘长得乖巧可爱.与兄弟姐妹不亲厚的他觉得她比宫里的那个女人可爱多了.只是她说的那句话伤害了他敏感的心灵.这才想整治一下她.

她应该不会有事吧.反正那片林子里面有御林军守护.他们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被猛兽吃掉.

老仆人仿佛明白公冶霖的想法.语气淡淡地说道:“御林军的职责是保护皇子殿下.其他闲杂人等不是他们应该关注的范围.天寒.皇子殿下早些歇息吧.看这天气.等会儿只怕会下暴雨了.”

老仆人进去点燃炭火.留下心情复杂的公冶霖.他满脑子全是小姑娘可爱的笑脸以及老仆人最后说的那句话.

御林军的职责是保护他的安全.他们怎么会在意一个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如果小姑娘做了让他们误会的事情.他们或许还会杀了她.

他只是生气而已.并不是想伤害那个小姑娘.他在她的眼中看见了真心的关怀.与那些虛情假意的问候完全不一样.

承认吧.其实他刚才是高兴的.小姑娘那么温柔的眼神打动了他.他只是气恼自己病弱的身体.才拿她撒气.

她会不会死.那片森林如此危险.她去那里会不会死.

当公冶霖恢复神智的时候.他已经踏上了那条大道.他暗暗心惊.这是怎么回事.

回头.已经看不见那个竹屋的影子.他知道这是他心里真正想做的事情.只犹豫了片刻就继续走了下去.

小姑娘走了沒多久.她应该还沒有踏入那片危险的地带吧.老仆人说等会儿有暴雨.他必须抓紧时间把她找回來.暴雨天气比山中的猛兽更可怕.说不定会出现滑石之类的事情.

奇怪了.为什么林中如此安静.难道那些守护他的人都躲起來偷懒了吗.他孤身一人踏入这里.应该有人出來阻止才对.他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却沒有看见出现一个人.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清楚每个御林军守卫的位置.可以准确地找到他们的身影.可是此时此刻哪里有他们的人影存在.

记得上次回宫的时候.他无意间闯入一个偏僻的小院.然后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内容.

“大皇子体弱多病.只怕无法继承大统.现在最受宠的皇子是晟皇子.晟皇子能文能武.最得圣心.看來咱们押对了宝.”一道深沉的声音说道.

“现在很难说啊.晟皇子确实不错.大皇子聪明有余而气不足.皇上无法放心把皇位交给他.不过只要他还存在一天.皇上就不会做出决定.毕竟祖制摆在那里.任何人都不得违抗.包括皇上.”另外一个人声音尖锐.明显是宫里的太监.

“如果大皇子突然之间重病而……”那人声音阴沉.让人听了生畏.

“胡说八道.”那太监斥道:“这话能随便说吗.如果被别人听见.杂家跟着你倒霉.”

公冶晟全身冰凉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团乱麻.那太监的声音如此熟悉.他怎么可能记不起來.沒有想到平时对他温言细语.摆出一幅真心疼爱的模样.原來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想到他平时吃了他送的糕点.他就觉得恐慌不已.如果他在糕点里面放点多余的东西.他岂不是早就……

这就是残酷的后宫.这就是他生长的地方.他的母亲整日跟着妃嫔争宠.哪里顾得了他.或许在她的眼里.他也是多余的吧.反正父皇最宠爱弟弟.他也是她的儿子.她哪里需要关心他的死活.

从那时开始.公冶霖就不再轻易相信别人.年幼时的阴影影响了他的心灵.他学会了用温柔包裹他心中的冰冷.

十三岁的公冶霖站在荒山野林之中.感受着寒风的侵袭.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是害怕野兽.而是害怕人心.

原本应该有人守卫的位置根本沒有人影.意思是说有人想害死他.

他果然是别人的绊脚石吗.所以这些人迫不及待地想借用野兽的名目害死他.如果他死在这里.连借口都不用找了.什么病死.被野兽咬死等等都可以封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小哥哥.你怎么來了.”甜美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此时此刻如同天籁一般.

至少在他最害怕的时候.有人陪着他不是吗.至少那个小姑娘的眼里沒有算计.沒有让他害怕的掩饰不是吗.至少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可以随意说话不是吗.

“咳……”公冶霖淡淡地看着她.不满地说道:“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你找到你哥哥沒.”

小姑娘闻言.眼睛红通通的.一脸委屈的样子.梳着辫子的脑袋左右晃了晃.嘟着嘴做委屈状.

“哥哥嫌我烦.或许故意躲开我吧.”小姑娘伤心地说道:“我喜欢跟着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

听了小姑娘的话.公冶霖的神色温柔了许多.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难道古书里的诗句就是这个意思吗.

两个同样不受亲人待见的人在这样的地方相遇.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马上就下暴雨了.你跟着我去竹屋里避避吧.”公冶霖尽量约束自己的不自在.

“好哇好哇.”小姑娘立即点头.脸上扬起藏不住的欢喜.“凤女害怕呢.只要小哥哥陪着我.凤女就不怕了.”

两人往回走.沒有走几步就遇见了倾盆大雨.眼见雨势越來越大.他们不敢继续赶路.毕竟地面太滑了.两人年纪幼小.不敢冒着这样的危险.

“我知道那边有一个小山洞.去躲一下吧.”公冶霖在这里呆了一年.对山中的地势非常清楚.

“凤女跟着小哥哥.小哥哥去哪里.凤女就去哪里.”小凤女认真地说道.

“你不是喜欢跟着你哥哥吗.如果你哥哥让你走.你也不走.”公冶霖挖苦地说道:“沒有想到你这么小就懂得撒谎讨好别人.”

“不是的.”小凤女紧张地说道:“凤女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凤女.小哥哥对凤女好.凤女以后跟着小哥哥走.”

公冶霖从小生长在皇宫.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气大.相比之下.小凤女却是真正的童言童语.小姑娘只有三四岁的样子.整个人长得粉嘟嘟的可爱.再看她身上的衣料.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普天之下有胆子取凤女这个名字的家族可不多.这小姑娘的來历不简单.

不远处果然有一个山洞.虽然不大.但是装下两个孩子绰绰有余.公冶霖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许多.身体单薄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

凤女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发现公冶霖神色不悦.赶紧说道:“小哥哥病倒了.谁照顾凤女.”

公冶霖听了微微一笑.这才接受了她的好意.凤女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心想母亲说的话果然是真的.男人都喜欢保护别人.而不喜欢被别人保护.

两人麻利地拾了一些还沒有打湿的木柴.又找了许多树枝把洞口挡住.公冶霖仿佛很熟悉这些事情.只不过却不知道怎么点火.最终.他们拾了木柴却沒有火.只能互相抱着取暖.

大雨维持了几个时辰.目前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沒有人寻找公冶霖.他心中发冷.难道那个老仆人也被别人收买了吗.或许说这是父皇的考验.

不错.这是父皇的考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老仆人对他的失踪漫不经心.

锋国不需要无能的皇帝.如果他连这点磨难都经受不住.父皇就会对他彻底死心.不管怎么样.他必须忍受下來.

半夜时分.公冶霖开始发烧.他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吓得小凤女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不要害怕.我沒事.只是中了毒.”公冶霖吃力地说道:“凤女.陪我说说话好吗.”

小凤女带着哭音说道:“好.小哥哥想听凤女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好.只要是凤女说的.我都喜欢听.”公冶霖病得迷迷糊糊.说出來的话比沒有生病的时候讨喜.

“小哥哥说自己中了毒.谁想害小哥哥.他们为什么给你下毒.”小凤女伤心地说道:“上个月我的小白死了.哥哥也说有人下了毒.小白是替我死的.他们想杀的人是我.他们为什么杀凤女.凤女每天都乖乖的.沒有做任何坏事.”

公冶霖虽然难受.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听了凤女的话.他顿时感同身受.原來凤女也是一个可怜人.她比自己小十岁.却也有人害她.她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否则不会有人想害她了.

“无非就是为了权利.他们以为我稀罕吗.身在皇家.却是如此无情冰冷.”公冶霖竟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來.

“皇家.凤女不是皇家人啊.霄哥哥才是皇家人.这些与凤女有什么关系.凤女又沒有招惹他们.”小凤女委屈地说道:“他们伤害凤女就算了.还要伤害小白.小白这么可爱.平时只是贪吃了一些.他们就把它毒死了.”

听了凤女的童言童语.公冶霖忍不住发笑.不过她提起的霄哥哥是什么人.皇家有这样的人吗.难道她嘴里的皇家人并不是锋国.而是其他国家不成.难怪总觉得沒有见过她.原來根本就不是一个国家的.

伺候公冶霖的老仆人沒有多说一个字.可是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失望.公冶霖心中一拧.便明白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这个老仆人是父皇派过來保护他的心腹.今天的事情必然会传到父皇的耳里.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他现在阻止已经來不及.反正他年幼.最多被父皇斥责几句.

他也不是真的讨厌那个小姑娘.小姑娘长得乖巧可爱.与兄弟姐妹不亲厚的他觉得她比宫里的那个女人可爱多了.只是她说的那句话伤害了他敏感的心灵.这才想整治一下她.

她应该不会有事吧.反正那片林子里面有御林军守护.他们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被猛兽吃掉.

老仆人仿佛明白公冶霖的想法.语气淡淡地说道:“御林军的职责是保护皇子殿下.其他闲杂人等不是他们应该关注的范围.天寒.皇子殿下早些歇息吧.看这天气.等会儿只怕会下暴雨了.”

老仆人进去点燃炭火.留下心情复杂的公冶霖.他满脑子全是小姑娘可爱的笑脸以及老仆人最后说的那句话.

御林军的职责是保护他的安全.他们怎么会在意一个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如果小姑娘做了让他们误会的事情.他们或许还会杀了她.

他只是生气而已.并不是想伤害那个小姑娘.他在她的眼中看见了真心的关怀.与那些虛情假意的问候完全不一样.

承认吧.其实他刚才是高兴的.小姑娘那么温柔的眼神打动了他.他只是气恼自己病弱的身体.才拿她撒气.

她会不会死.那片森林如此危险.她去那里会不会死.

当公冶霖恢复神智的时候.他已经踏上了那条大道.他暗暗心惊.这是怎么回事.

回头.已经看不见那个竹屋的影子.他知道这是他心里真正想做的事情.只犹豫了片刻就继续走了下去.

小姑娘走了沒多久.她应该还沒有踏入那片危险的地带吧.老仆人说等会儿有暴雨.他必须抓紧时间把她找回來.暴雨天气比山中的猛兽更可怕.说不定会出现滑石之类的事情.

奇怪了.为什么林中如此安静.难道那些守护他的人都躲起來偷懒了吗.他孤身一人踏入这里.应该有人出來阻止才对.他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却沒有看见出现一个人.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清楚每个御林军守卫的位置.可以准确地找到他们的身影.可是此时此刻哪里有他们的人影存在.

记得上次回宫的时候.他无意间闯入一个偏僻的小院.然后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内容.

“大皇子体弱多病.只怕无法继承大统.现在最受宠的皇子是晟皇子.晟皇子能文能武.最得圣心.看來咱们押对了宝.”一道深沉的声音说道.

“现在很难说啊.晟皇子确实不错.大皇子聪明有余而气不足.皇上无法放心把皇位交给他.不过只要他还存在一天.皇上就不会做出决定.毕竟祖制摆在那里.任何人都不得违抗.包括皇上.”另外一个人声音尖锐.明显是宫里的太监.

“如果大皇子突然之间重病而……”那人声音阴沉.让人听了生畏.

“胡说八道.”那太监斥道:“这话能随便说吗.如果被别人听见.杂家跟着你倒霉.”

公冶晟全身冰凉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团乱麻.那太监的声音如此熟悉.他怎么可能记不起來.沒有想到平时对他温言细语.摆出一幅真心疼爱的模样.原來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想到他平时吃了他送的糕点.他就觉得恐慌不已.如果他在糕点里面放点多余的东西.他岂不是早就……

这就是残酷的后宫.这就是他生长的地方.他的母亲整日跟着妃嫔争宠.哪里顾得了他.或许在她的眼里.他也是多余的吧.反正父皇最宠爱弟弟.他也是她的儿子.她哪里需要关心他的死活.

从那时开始.公冶霖就不再轻易相信别人.年幼时的阴影影响了他的心灵.他学会了用温柔包裹他心中的冰冷.

十三岁的公冶霖站在荒山野林之中.感受着寒风的侵袭.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是害怕野兽.而是害怕人心.

原本应该有人守卫的位置根本沒有人影.意思是说有人想害死他.

他果然是别人的绊脚石吗.所以这些人迫不及待地想借用野兽的名目害死他.如果他死在这里.连借口都不用找了.什么病死.被野兽咬死等等都可以封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小哥哥.你怎么來了.”甜美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此时此刻如同天籁一般.

至少在他最害怕的时候.有人陪着他不是吗.至少那个小姑娘的眼里沒有算计.沒有让他害怕的掩饰不是吗.至少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可以随意说话不是吗.

“咳……”公冶霖淡淡地看着她.不满地说道:“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你找到你哥哥沒.”

小姑娘闻言.眼睛红通通的.一脸委屈的样子.梳着辫子的脑袋左右晃了晃.嘟着嘴做委屈状.

“哥哥嫌我烦.或许故意躲开我吧.”小姑娘伤心地说道:“我喜欢跟着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

听了小姑娘的话.公冶霖的神色温柔了许多.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难道古书里的诗句就是这个意思吗.

两个同样不受亲人待见的人在这样的地方相遇.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马上就下暴雨了.你跟着我去竹屋里避避吧.”公冶霖尽量约束自己的不自在.

“好哇好哇.”小姑娘立即点头.脸上扬起藏不住的欢喜.“凤女害怕呢.只要小哥哥陪着我.凤女就不怕了.”

两人往回走.沒有走几步就遇见了倾盆大雨.眼见雨势越來越大.他们不敢继续赶路.毕竟地面太滑了.两人年纪幼小.不敢冒着这样的危险.

“我知道那边有一个小山洞.去躲一下吧.”公冶霖在这里呆了一年.对山中的地势非常清楚.

“凤女跟着小哥哥.小哥哥去哪里.凤女就去哪里.”小凤女认真地说道.

“你不是喜欢跟着你哥哥吗.如果你哥哥让你走.你也不走.”公冶霖挖苦地说道:“沒有想到你这么小就懂得撒谎讨好别人.”

“不是的.”小凤女紧张地说道:“凤女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不喜欢凤女.小哥哥对凤女好.凤女以后跟着小哥哥走.”

公冶霖从小生长在皇宫.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气大.相比之下.小凤女却是真正的童言童语.小姑娘只有三四岁的样子.整个人长得粉嘟嘟的可爱.再看她身上的衣料.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普天之下有胆子取凤女这个名字的家族可不多.这小姑娘的來历不简单.

不远处果然有一个山洞.虽然不大.但是装下两个孩子绰绰有余.公冶霖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许多.身体单薄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

凤女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发现公冶霖神色不悦.赶紧说道:“小哥哥病倒了.谁照顾凤女.”

公冶霖听了微微一笑.这才接受了她的好意.凤女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心想母亲说的话果然是真的.男人都喜欢保护别人.而不喜欢被别人保护.

两人麻利地拾了一些还沒有打湿的木柴.又找了许多树枝把洞口挡住.公冶霖仿佛很熟悉这些事情.只不过却不知道怎么点火.最终.他们拾了木柴却沒有火.只能互相抱着取暖.

大雨维持了几个时辰.目前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沒有人寻找公冶霖.他心中发冷.难道那个老仆人也被别人收买了吗.或许说这是父皇的考验.

不错.这是父皇的考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老仆人对他的失踪漫不经心.

锋国不需要无能的皇帝.如果他连这点磨难都经受不住.父皇就会对他彻底死心.不管怎么样.他必须忍受下來.

半夜时分.公冶霖开始发烧.他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吓得小凤女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不要害怕.我沒事.只是中了毒.”公冶霖吃力地说道:“凤女.陪我说说话好吗.”

小凤女带着哭音说道:“好.小哥哥想听凤女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好.只要是凤女说的.我都喜欢听.”公冶霖病得迷迷糊糊.说出來的话比沒有生病的时候讨喜.

“小哥哥说自己中了毒.谁想害小哥哥.他们为什么给你下毒.”小凤女伤心地说道:“上个月我的小白死了.哥哥也说有人下了毒.小白是替我死的.他们想杀的人是我.他们为什么杀凤女.凤女每天都乖乖的.沒有做任何坏事.”

公冶霖虽然难受.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听了凤女的话.他顿时感同身受.原來凤女也是一个可怜人.她比自己小十岁.却也有人害她.她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否则不会有人想害她了.

“无非就是为了权利.他们以为我稀罕吗.身在皇家.却是如此无情冰冷.”公冶霖竟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來.

“皇家.凤女不是皇家人啊.霄哥哥才是皇家人.这些与凤女有什么关系.凤女又沒有招惹他们.”小凤女委屈地说道:“他们伤害凤女就算了.还要伤害小白.小白这么可爱.平时只是贪吃了一些.他们就把它毒死了.”

听了凤女的童言童语.公冶霖忍不住发笑.不过她提起的霄哥哥是什么人.皇家有这样的人吗.难道她嘴里的皇家人并不是锋国.而是其他国家不成.难怪总觉得沒有见过她.原來根本就不是一个国家的.

第四十四章:往事回放2

“小哥哥.你赶紧好起來.不然那些伤害小哥哥的人就高兴了.那些人想伤害小哥哥.小哥哥要让他们好看.”黑暗中.小凤女挥了挥小手气呼呼地说道.

公冶霖暗暗地点了点头.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耳边是小凤女的声音.他发现身体居然好了许多.这次的毒症沒有前几次那么痛苦.

天亮时.公冶霖睁开眼睛.却发现胸前多了一个小东西.只见小凤女趴在他的身上.嘴角还有透明的液体.公冶霖推了一下凤女.小凤女翻了身.嘴里嘟囔道:“小哥哥.凤女会保护你的.”

公冶霖神思未变.看着小凤女的表情温和无比.嘴唇轻启地说道:“好.”

好.我等着你保护我.小凤女.

外面的雨已经停歇.肚子又闹空城计.公冶霖站起身.不顾身上的脏污.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寻找食物.

两人被大雨困了八个时辰.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公冶霖从來沒有为了一点吃食而头痛.现在却感受到了这种心情.不过除了担忧外.还有淡淡的喜悦.

他踏出洞口.看见外面跪了几十个御林军.御林军全身湿透.看來已经守在这里很久了.公冶霖对他们置若未闻.照旧朝林中走去.

“殿下.属下救驾來迟.请殿下治罪.”御林军统领跪在那里说道.

公冶霖未抬眼皮.淡淡地看着他.说道:“深山野林的.着实委屈了各位大人.你们何罪之有.”

御林军统领本來只是做做样子.沒有想到向來平和的大皇子却散发着逼人的气势.那样威严的气势只有一个人据有.那就是当今皇上.那是身居几十年高位才能具备的气势.沒有想到大皇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逼人的威严.以前居然把他当成软弱可欺的人.真是眼睛长到猪脑袋上了.

“殿下恕罪.属下等人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御林军统领真的害怕了.就算主子真的软弱可欺.也不是他们能够欺压的.大皇子再不受宠.杀了他们就如同捏死蚂蚁一般.“陈国的使者在前面遇难.属下受到召唤前去救助.这才忽略了殿下这里.属下知道万死难辞其疚.请殿下饶了属下的亲人.让属下拿这条小命抵罪.”

说着.御林军统领拔出宝剑.作势就要自杀.公冶霖淡道:“慢.”

御林军统领脸色苍白.惊惧地看着他.眼含央求:“殿下……”

公冶霖冷道:“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如果本王受了伤或者就这样死了.你和你的家人还想活下去.哼.本王要留下你的命.至于你的未來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御林军统领脸色多变.犹豫了片刻就宣誓效忠.这是公冶霖第一次反击.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卷入那场漩涡.

“陈国使者.”不知何时.小凤女站在洞口看着御林军.“陈国使者遇难吗.他们有沒有怎么样.”

御林军统领早就知道山洞里面还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一个小姑娘.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公冶霖.见他神色不悦.不敢多言多语.

“回小姐的话.他们只是遇见滑石.现在已经沒事了.”御林军统领涏笑道.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小凤女抓住他的手问道.“你有沒有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哥哥.”

“小姐问的是欧阳公子还是陈国皇子.那两位都是嫡仙的人儿.”御林军统领发现公冶霖的脸色不好看.赶紧退了下去.

“喂.你别走啊.我还沒有问完呢.”小凤女跺跺脚说道.

“你的哥哥是陈国欧阳家的天才少年.”公冶霖面色不悦地说道:“他对你不好吗.”

“不是啦.”小凤女低声说道:“只是我还小.哥哥嫌我烦而已.”

话音刚落.只见后面传來一道冷哼声.两人顺着声音看去.看见两个如同画中走出來的少年.其中一个少年穿着红衣.整个人英姿勃发.看着小凤女的眼神非常不满.另外一个少年面色淡漠.看着小凤女的眼神有几丝担忧.

“我们找了你整夜.原來你就是这样在外人的面前诋毁你的哥哥.真是让人寒心.”红衣男孩不悦地说道.

“凤儿.你沒事吧.”另外一个少年轻声说道:“我们找了你一个晚上.真是担心死了.”

小凤女被哥哥撞见说了不动听的话.脸色羞红.低声说道:“沒事.霄哥哥沒事吧.”

那少年连头.说了沒事.几人向公冶霖告别.然后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凤女走了.

“小哥哥.你來看凤女好不好.”小凤女祈求地看着他.伤感地说道:“凤女喜欢小哥哥.凤女不想和小哥哥分开.”

公冶霖沒有回应.只是看着她旁边的少年若有所思.当凤女说了那样的话时.她旁边的少年露出恼怒的神色.

现在回想.他们两人的命运早在那个时候就被绑在一起.小凤女喜欢公冶霖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了.

可是他们再次相逢的时候.一切物是人非.他不再是心中脆弱却还算单纯的公冶霖.而是初登大宝的锋皇.她不再是心思单纯的小凤女.而是惨遭灭门之祸的孤女.

她记得他.他也记得她.只不过一个抱着满腔的欢乐.一个抱着满腔的算计.

当年的林中故事早就随着时间的流失被他遗忘.她却总是当成美梦一样记在脑海里.因此.注定了一个无私奉献.另一个不停地掠夺.

苏晨重生到这具身体的时候.脑海里空白一片.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因为公冶霖的一番话回想起这么清楚的画面.到底是死去的凤女心中不甘.还是她至死还抱着希望.

她可知.心中的小哥哥早就失去了心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不懂情感只懂利益的机器.

她可知.她心中记挂的那个人至此沒有悔过的意思.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着算计.

她可知.死亡并不是最终的解脱.她的身体仍然还在受苦.而所有的缘由就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那个人.

如果她能够预算后來的故事.她会不会再抱着那样傻傻的念头轻生.她不但失去了生命.还失去了她与那个人的孩子.

龙銮走得很慢很稳.她完全沒有坐轿子的感觉.公冶霖坐在那里不言不语.闭着眼睛假寐着.此时再看他时.心中的情绪变得很复杂.或许受了凤女的记忆影响.她竟有些伤感和痛苦.

这应该是凤女的情绪吧.这应该是凤女的眼泪吧.这应该是凤女心有不甘吧.

为什么以前沒有记起來呢.如果以前记起來的话.她就可以逃得远远的.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他藏得多深啊.这样可怕的男人与她日日相见.还用温柔的语气欺瞒着她.她却把他当成救星似的.

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的缘故.弄得她也是如此白痴吗.

“看來你想起了很多事.”公冶霖睁开眼睛.淡淡地看着她说道:“想起來吧.凤女.被你当成陌生人的感觉很不好.我不喜欢.”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这是她替凤女问的吧.相信她很想知道至死深爱的男人为什么这么狠心对她.

“这是最后一次.事情已经结束了.”公冶霖拉着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说道:“以后.我们可以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平淡.呵呵……”苏晨轻笑.讥嘲地看着他.满脸的不屑:“在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害得我受了这么多苦楚之后.你还指望我跟着你过平淡的日子.”

“这是我对你的许诺.这也是你的愿望.不是吗.”听了苏晨尖酸的话语.公冶霖神色不愈.

“条件不是孩子.不是吗.”苏晨学着他的语气说道:“你我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让你如此痛恨我.你害得我如此凄惨.却让我陪着你过平淡的日子.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可是锋国的皇帝.你的后宫有三千佳丽.你以为你的人生能够平淡吗.”

“这是你的承诺.你对朕的承诺.”连自称都改了.看來某个人很生气.

“狗屁承诺.做出这种承诺的人不是白痴就是神经病.本小姐好得很.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苏晨冷笑道.

“由不得你.”公冶霖一把抱住她的腰肢.俯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睛喷出愤怒的火焰.“这是你的承诺.凤女.你不能背弃朕.你死也要死在朕的怀里.”

如果换一个人.换一些事.换一种心境.这句话何尝不是天底下最甜蜜的情话.可是她感动不起來.她不是傻傻的凤女.她沒有这么崇高的品质.

“放过我吧.皇上.”苏晨淡淡地看着他.无力地说道:“以前的事情只当做了一场恶梦.那是凤女自作自受.怪不得你.可是我现在想过普通的日子.不想被利用.不想被伤害.只想普普通通.”

她以前是恨他的.她一直以为.只要知道铁面男人是谁.她一定会让他好看.直到此时此刻.她看见了凤女的心声.才明白这根本就是一笔糊涂帐.凤女心甘情愿地付出.他只是利用她的情意而已.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连讨帐的借口都沒有.

罢了.一切都是凤女和公冶晟的糊涂事.与她沒有关系.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把两人的关系彻底地整理清楚.不要再与他纠缠下去.希望看在她付出这么多的份上.他能够大发慈悲.放她离开.

“晚了.”公冶霖露出苦笑.轻声说道:“晚了.晚了.你明白吗.”

这已经不是凤女一厢情愿的事情了.我已经陷进去了.拔不出來了.凤女.现在想抽身离开.已经晚了.

早就提醒过你.不要靠近我.不要试图进入我的生活.可是你不听.现在后悔.已经沒有退路了.

“小哥哥.你赶紧好起來.不然那些伤害小哥哥的人就高兴了.那些人想伤害小哥哥.小哥哥要让他们好看.”黑暗中.小凤女挥了挥小手气呼呼地说道.

公冶霖暗暗地点了点头.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耳边是小凤女的声音.他发现身体居然好了许多.这次的毒症沒有前几次那么痛苦.

天亮时.公冶霖睁开眼睛.却发现胸前多了一个小东西.只见小凤女趴在他的身上.嘴角还有透明的液体.公冶霖推了一下凤女.小凤女翻了身.嘴里嘟囔道:“小哥哥.凤女会保护你的.”

公冶霖神思未变.看着小凤女的表情温和无比.嘴唇轻启地说道:“好.”

好.我等着你保护我.小凤女.

外面的雨已经停歇.肚子又闹空城计.公冶霖站起身.不顾身上的脏污.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寻找食物.

两人被大雨困了八个时辰.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公冶霖从來沒有为了一点吃食而头痛.现在却感受到了这种心情.不过除了担忧外.还有淡淡的喜悦.

他踏出洞口.看见外面跪了几十个御林军.御林军全身湿透.看來已经守在这里很久了.公冶霖对他们置若未闻.照旧朝林中走去.

“殿下.属下救驾來迟.请殿下治罪.”御林军统领跪在那里说道.

公冶霖未抬眼皮.淡淡地看着他.说道:“深山野林的.着实委屈了各位大人.你们何罪之有.”

御林军统领本來只是做做样子.沒有想到向來平和的大皇子却散发着逼人的气势.那样威严的气势只有一个人据有.那就是当今皇上.那是身居几十年高位才能具备的气势.沒有想到大皇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逼人的威严.以前居然把他当成软弱可欺的人.真是眼睛长到猪脑袋上了.

“殿下恕罪.属下等人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御林军统领真的害怕了.就算主子真的软弱可欺.也不是他们能够欺压的.大皇子再不受宠.杀了他们就如同捏死蚂蚁一般.“陈国的使者在前面遇难.属下受到召唤前去救助.这才忽略了殿下这里.属下知道万死难辞其疚.请殿下饶了属下的亲人.让属下拿这条小命抵罪.”

说着.御林军统领拔出宝剑.作势就要自杀.公冶霖淡道:“慢.”

御林军统领脸色苍白.惊惧地看着他.眼含央求:“殿下……”

公冶霖冷道:“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如果本王受了伤或者就这样死了.你和你的家人还想活下去.哼.本王要留下你的命.至于你的未來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御林军统领脸色多变.犹豫了片刻就宣誓效忠.这是公冶霖第一次反击.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卷入那场漩涡.

“陈国使者.”不知何时.小凤女站在洞口看着御林军.“陈国使者遇难吗.他们有沒有怎么样.”

御林军统领早就知道山洞里面还有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一个小姑娘.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公冶霖.见他神色不悦.不敢多言多语.

“回小姐的话.他们只是遇见滑石.现在已经沒事了.”御林军统领涏笑道.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小凤女抓住他的手问道.“你有沒有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哥哥.”

“小姐问的是欧阳公子还是陈国皇子.那两位都是嫡仙的人儿.”御林军统领发现公冶霖的脸色不好看.赶紧退了下去.

“喂.你别走啊.我还沒有问完呢.”小凤女跺跺脚说道.

“你的哥哥是陈国欧阳家的天才少年.”公冶霖面色不悦地说道:“他对你不好吗.”

“不是啦.”小凤女低声说道:“只是我还小.哥哥嫌我烦而已.”

话音刚落.只见后面传來一道冷哼声.两人顺着声音看去.看见两个如同画中走出來的少年.其中一个少年穿着红衣.整个人英姿勃发.看着小凤女的眼神非常不满.另外一个少年面色淡漠.看着小凤女的眼神有几丝担忧.

“我们找了你整夜.原來你就是这样在外人的面前诋毁你的哥哥.真是让人寒心.”红衣男孩不悦地说道.

“凤儿.你沒事吧.”另外一个少年轻声说道:“我们找了你一个晚上.真是担心死了.”

小凤女被哥哥撞见说了不动听的话.脸色羞红.低声说道:“沒事.霄哥哥沒事吧.”

那少年连头.说了沒事.几人向公冶霖告别.然后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凤女走了.

“小哥哥.你來看凤女好不好.”小凤女祈求地看着他.伤感地说道:“凤女喜欢小哥哥.凤女不想和小哥哥分开.”

公冶霖沒有回应.只是看着她旁边的少年若有所思.当凤女说了那样的话时.她旁边的少年露出恼怒的神色.

现在回想.他们两人的命运早在那个时候就被绑在一起.小凤女喜欢公冶霖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了.

可是他们再次相逢的时候.一切物是人非.他不再是心中脆弱却还算单纯的公冶霖.而是初登大宝的锋皇.她不再是心思单纯的小凤女.而是惨遭灭门之祸的孤女.

她记得他.他也记得她.只不过一个抱着满腔的欢乐.一个抱着满腔的算计.

当年的林中故事早就随着时间的流失被他遗忘.她却总是当成美梦一样记在脑海里.因此.注定了一个无私奉献.另一个不停地掠夺.

苏晨重生到这具身体的时候.脑海里空白一片.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因为公冶霖的一番话回想起这么清楚的画面.到底是死去的凤女心中不甘.还是她至死还抱着希望.

她可知.心中的小哥哥早就失去了心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不懂情感只懂利益的机器.

她可知.她心中记挂的那个人至此沒有悔过的意思.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着算计.

她可知.死亡并不是最终的解脱.她的身体仍然还在受苦.而所有的缘由就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那个人.

如果她能够预算后來的故事.她会不会再抱着那样傻傻的念头轻生.她不但失去了生命.还失去了她与那个人的孩子.

龙銮走得很慢很稳.她完全沒有坐轿子的感觉.公冶霖坐在那里不言不语.闭着眼睛假寐着.此时再看他时.心中的情绪变得很复杂.或许受了凤女的记忆影响.她竟有些伤感和痛苦.

这应该是凤女的情绪吧.这应该是凤女的眼泪吧.这应该是凤女心有不甘吧.

为什么以前沒有记起來呢.如果以前记起來的话.她就可以逃得远远的.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他藏得多深啊.这样可怕的男人与她日日相见.还用温柔的语气欺瞒着她.她却把他当成救星似的.

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的缘故.弄得她也是如此白痴吗.

“看來你想起了很多事.”公冶霖睁开眼睛.淡淡地看着她说道:“想起來吧.凤女.被你当成陌生人的感觉很不好.我不喜欢.”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这是她替凤女问的吧.相信她很想知道至死深爱的男人为什么这么狠心对她.

“这是最后一次.事情已经结束了.”公冶霖拉着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说道:“以后.我们可以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平淡.呵呵……”苏晨轻笑.讥嘲地看着他.满脸的不屑:“在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害得我受了这么多苦楚之后.你还指望我跟着你过平淡的日子.”

“这是我对你的许诺.这也是你的愿望.不是吗.”听了苏晨尖酸的话语.公冶霖神色不愈.

“条件不是孩子.不是吗.”苏晨学着他的语气说道:“你我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让你如此痛恨我.你害得我如此凄惨.却让我陪着你过平淡的日子.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可是锋国的皇帝.你的后宫有三千佳丽.你以为你的人生能够平淡吗.”

“这是你的承诺.你对朕的承诺.”连自称都改了.看來某个人很生气.

“狗屁承诺.做出这种承诺的人不是白痴就是神经病.本小姐好得很.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苏晨冷笑道.

“由不得你.”公冶霖一把抱住她的腰肢.俯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睛喷出愤怒的火焰.“这是你的承诺.凤女.你不能背弃朕.你死也要死在朕的怀里.”

如果换一个人.换一些事.换一种心境.这句话何尝不是天底下最甜蜜的情话.可是她感动不起來.她不是傻傻的凤女.她沒有这么崇高的品质.

“放过我吧.皇上.”苏晨淡淡地看着他.无力地说道:“以前的事情只当做了一场恶梦.那是凤女自作自受.怪不得你.可是我现在想过普通的日子.不想被利用.不想被伤害.只想普普通通.”

她以前是恨他的.她一直以为.只要知道铁面男人是谁.她一定会让他好看.直到此时此刻.她看见了凤女的心声.才明白这根本就是一笔糊涂帐.凤女心甘情愿地付出.他只是利用她的情意而已.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连讨帐的借口都沒有.

罢了.一切都是凤女和公冶晟的糊涂事.与她沒有关系.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把两人的关系彻底地整理清楚.不要再与他纠缠下去.希望看在她付出这么多的份上.他能够大发慈悲.放她离开.

“晚了.”公冶霖露出苦笑.轻声说道:“晚了.晚了.你明白吗.”

这已经不是凤女一厢情愿的事情了.我已经陷进去了.拔不出來了.凤女.现在想抽身离开.已经晚了.

早就提醒过你.不要靠近我.不要试图进入我的生活.可是你不听.现在后悔.已经沒有退路了.

第四十五章:万俟家的故事

苏晨始终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公冶霖能够借用万俟风的身份生活下去.难道沒有人怀疑他吗.万俟风和公冶霖的长相应该有很大的差别吧.据说以前的万俟风也是一个柔弱多病的人.这点与公冶霖很相似.不过仍然无法与真正的万俟风对口.他是怎么隐瞒下去的.

面对苏晨的疑问.公冶霖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其实以她的聪慧.应该早就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只是需要他來证实猜测而已.

真正的万俟风并沒有消失.而是正在某个府院养病.他借用万俟风的身份生活在市井之间.瞒得了别人.瞒不过万俟风的父亲.这事本來就需要他配合.也欺瞒不了他.

当万俟家主得知皇帝想当他的假儿子.哪有不同意的胆子.日久生情.这对男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一样的.随时时间越來越久.万俟家主竟有一种错觉.面前这个生龙活虎文武双全的少年就是他的儿了.因此.他的眼神中总会透露慈父的神色.

“你登基数年.根基应该稳固了.为什么非要装成昏庸无能的样子.”苏晨淡淡地看着他说道.

“你真的……忘记了.”公冶霖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她说道:“虽然我已经登基.但是当年支持钥王的官员还沒有死心.一心想要推倒我扶持他上位.他手中又有先前御赐之物.再加上他握着重兵.假如真的造反对我极其不利.我命你盗出那件御赐之物.结果还是失败了.”

“你让我取代了年幼的苏家小姐.再安排我进入钥王府.目的就是挑起两派的战争.沒有想到你想得这么长远.我应不应该佩服你的远智.”苏晨挖苦地说道.

“你在生气.”公冶霖淡道:“你后悔了.”

后悔的人是苏晨.不是凤女.如果她还在世.应该还是会像一个白痴似的被他利用.

苏晨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多说无宜.公冶霖铁了心不想放开她.就算她跪下來祈求也沒有作用.尽管她心中仍然有恨.但是她已经打消了找他算帐的想法.与其相比.她更应该仇恨公冶晟.

“你现在带我去哪儿.”苏晨皱眉.他们已经出城了.难道他打算带她离开这里.

“回京城.”公冶霖淡道:“那件事情已经不重要了.我会派其他人处理.你只需要做自己.我不会再强迫你.”

“我应该谢主隆恩吗.”苏晨讥嘲地说道:“可惜……”傻傻的凤女沒有等到你的温柔.这些承诺对我沒有效用.

当天夜里.他们终于到达另外一个城市.因为微服出巡.再加上龙銮比普通的轿子大不了多少.看上去就像平时富贵人家坐的轿子.因此.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出现惊民扰民的事情.

县衙派人接应他们.他们接受了县令毕恭毕敬的招待.其实县令并不知道面前的俊美男子是当今皇帝.还以为是出來办差的高官.可笑的是他在宴席间总是试探公冶霖说出当今皇帝的心意.

可怜的县令沒有发现公冶霖铁青的脸色.还在不停地说着巴结的好话.直到那个愚蠢的家伙拿了几万两的银票出來贿赂公冶霖.苏晨的脸直抽搐.

可怜的家伙.现在别提官位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脑袋.

“这位小姐……”县令以为苏晨是哪家的小姐.准备给她单独的房间.然后把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送过來.

“她是我的夫人.”公冶霖不悦地说道:“下去.”

“原來是夫人.下官真是失礼.”县令终于发现公冶霖的脸色不对劲.连忙退了下去.

既然是夫人.两人无法避免地住在同一个房间.苏晨百般不愿.却对付不了公冶霖的坚持.

“如果你真的尊重我.就请给我最起码的尊严.”苏晨不悦地说道.

“朕已经给了你太多的权利.你还想怎么样.”公冶霖霸道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太过份.公冶霖.”苏晨伸出手.却被公冶霖掌握在手中.

她怎么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文武双全.武功在她之上.她心有不甘.忿忿地瞪着她无法平静.

“朕不会勉强你.睡觉.”公冶霖不悦.淡淡地说道.

苏晨看着已经侧身过去的公冶霖.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却比公冶晟更加霸道.与他做对不会有好下场.还不如顺着他的心意.只要别做傻事.相信他不敢怎么样.毕竟他亏欠凤女太多.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介意的吧.

第二天.他们大清早就赶路.连续赶了半个月.又坐船行驶了五天.终于到达京城.

当她离开京城的时候.身边的男人是一个叫万俟风的温柔公子哥.身边跟着一个喋喋不休的青竹.

当她回到京城的时候.身边的男人是凤女最爱她最恨的当今皇帝.身后跟着几十个御林军.

明明是同一个人.心境完全不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失望灰心.

“你回來了.凤女.”公冶霖抱着她的腰.看着远方的城墙.“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我不会再伤害你.”

真是这样吗.他又怎么保证做出來的事情不会伤害她.照他现在的样子.不难猜出他的决定.

难道把她带入深宫中就是对她好吗.难道他以为这是凤女想要的结局吗.这个男人.这个霸道的男人.这个自私的男人.他真的懂得凤女的爱恋吗.

好失望啊.公冶霖.你让人好失望.

那座红墙里关押着无数红颜美人.她们如同囚笼里的困兽.为了一块肥肉互相撕杀.

他就是那块肥肉.

他打算把自己分成几份.就算他愿意把自己分开.他以为那些困兽会满足吗.

十个人吃一分饱.还不如一个人吃十分饱.

可怜的凤女.幸好你走得早.否则你肯定很失望吧.你深爱的男人根本不懂你的心意.还不如一死了之.

“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只管告诉我.”公冶霖淡道.

“凤女……并不喜欢深宫.”苏晨说道.

公冶霖淡淡地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那里有我.你会喜欢的.”

呵.好自恋的男人啊.或许对凤女而言是这样.对她未必是这样.原本对他的好感已经消失无踪.现在只有凤女留下來的怨愤.

“你长年使用替身.现在回去有什么意思.你和替身相差这么大.不可能无法引起怀疑吧.”苏晨疑惑地说道.

“锋皇缠绵多年的病症消失无踪.现在恢复本來面目.又有谁敢不信.”公冶霖自信地说道:“再说.只要我手握代表自己身份的信物.就算那些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也不能动我.”

“锋皇的智谋无人可敌.我竟忘记了.”不知道这句话是夸奖还是讽刺.反正两人都沒有深谈的意思.

虽然苏晨沒有兴致逛街.但是更不想进入深宫.尽管只能拖延一时.不过她还是决定能晚一会儿就晚一会儿.

京城的繁华如同以往.只不过许多店铺做了改变.还是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看见店铺.她突然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題.就算万俟家愿意替他隐瞒.但是他们最近的失踪又是因为什么.

公冶霖听了苏晨的疑问.淡声说道:“万俟家常年提供大量的财富给锋国.与皇家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不过君始终是君.臣始终是臣.如果遇上容不下他们的皇帝.诺大的家产就完了.于是.万俟家决定每过两百年就换一个大本营.暂时淡出人们的视线.直到人们惭惭地消忘了他们.他们才会重新出來.最近正好赶上万俟家两百年更换祖业的事情.所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这里能去哪里.其他国家吗.”沒有想到内幕是这个样子.真是让她大吃一惊.不愧是商业世家.居然如此英明.

“万俟家只能忠于锋国.一旦去了其他国家就是叛国.量他们也沒有这个胆子.”公冶霖威严地说道.

这倒是啊.就算他们愿意.锋国皇室也容不下他们.万俟家的赚钱手法如此高超.如果向其他国家效忠.这对锋国大大的不利.

“那么玉家呢.玉家也是这样吗.”与万俟家不同.玉家失踪的时候还有血腥场面.尽管她猜想两件事情完全不能同日而语.但是她还是抱着这样的期望.

“玉家失踪是因为他们的仇人找上门.与我和锋国都沒有关系.”显然公冶霖很了解苏晨的想法.甚至知道她曾经把玉家失踪与铁面男人挂在一起.

尽管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是知道玉家的事情与他无关.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玉家得罪了其他人还比较好办.如果因为她得罪了锋国皇室.那么后果就严重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回钥王府.”耳边传來公冶霖冷漠的声音.“可惜这里已经是丞相府.钥王沒有朕的允许不能再回京.你是看不见他的府邸了.”

抬头一看.她居然站在钥王府的大门前.心中恶寒.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好吗.她正在想事情.双腿当然选择最熟悉的路线了.

他这是什么口气.吃醋.切.既然舍得把她送到自己弟弟的床上.他现在摆出这样的姿态给谁看啊.两人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关系.他现在吃醋也不觉得闲得慌.

苏晨始终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公冶霖能够借用万俟风的身份生活下去.难道沒有人怀疑他吗.万俟风和公冶霖的长相应该有很大的差别吧.据说以前的万俟风也是一个柔弱多病的人.这点与公冶霖很相似.不过仍然无法与真正的万俟风对口.他是怎么隐瞒下去的.

面对苏晨的疑问.公冶霖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其实以她的聪慧.应该早就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只是需要他來证实猜测而已.

真正的万俟风并沒有消失.而是正在某个府院养病.他借用万俟风的身份生活在市井之间.瞒得了别人.瞒不过万俟风的父亲.这事本來就需要他配合.也欺瞒不了他.

当万俟家主得知皇帝想当他的假儿子.哪有不同意的胆子.日久生情.这对男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一样的.随时时间越來越久.万俟家主竟有一种错觉.面前这个生龙活虎文武双全的少年就是他的儿了.因此.他的眼神中总会透露慈父的神色.

“你登基数年.根基应该稳固了.为什么非要装成昏庸无能的样子.”苏晨淡淡地看着他说道.

“你真的……忘记了.”公冶霖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她说道:“虽然我已经登基.但是当年支持钥王的官员还沒有死心.一心想要推倒我扶持他上位.他手中又有先前御赐之物.再加上他握着重兵.假如真的造反对我极其不利.我命你盗出那件御赐之物.结果还是失败了.”

“你让我取代了年幼的苏家小姐.再安排我进入钥王府.目的就是挑起两派的战争.沒有想到你想得这么长远.我应不应该佩服你的远智.”苏晨挖苦地说道.

“你在生气.”公冶霖淡道:“你后悔了.”

后悔的人是苏晨.不是凤女.如果她还在世.应该还是会像一个白痴似的被他利用.

苏晨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多说无宜.公冶霖铁了心不想放开她.就算她跪下來祈求也沒有作用.尽管她心中仍然有恨.但是她已经打消了找他算帐的想法.与其相比.她更应该仇恨公冶晟.

“你现在带我去哪儿.”苏晨皱眉.他们已经出城了.难道他打算带她离开这里.

“回京城.”公冶霖淡道:“那件事情已经不重要了.我会派其他人处理.你只需要做自己.我不会再强迫你.”

“我应该谢主隆恩吗.”苏晨讥嘲地说道:“可惜……”傻傻的凤女沒有等到你的温柔.这些承诺对我沒有效用.

当天夜里.他们终于到达另外一个城市.因为微服出巡.再加上龙銮比普通的轿子大不了多少.看上去就像平时富贵人家坐的轿子.因此.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出现惊民扰民的事情.

县衙派人接应他们.他们接受了县令毕恭毕敬的招待.其实县令并不知道面前的俊美男子是当今皇帝.还以为是出來办差的高官.可笑的是他在宴席间总是试探公冶霖说出当今皇帝的心意.

可怜的县令沒有发现公冶霖铁青的脸色.还在不停地说着巴结的好话.直到那个愚蠢的家伙拿了几万两的银票出來贿赂公冶霖.苏晨的脸直抽搐.

可怜的家伙.现在别提官位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脑袋.

“这位小姐……”县令以为苏晨是哪家的小姐.准备给她单独的房间.然后把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送过來.

“她是我的夫人.”公冶霖不悦地说道:“下去.”

“原來是夫人.下官真是失礼.”县令终于发现公冶霖的脸色不对劲.连忙退了下去.

既然是夫人.两人无法避免地住在同一个房间.苏晨百般不愿.却对付不了公冶霖的坚持.

“如果你真的尊重我.就请给我最起码的尊严.”苏晨不悦地说道.

“朕已经给了你太多的权利.你还想怎么样.”公冶霖霸道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太过份.公冶霖.”苏晨伸出手.却被公冶霖掌握在手中.

她怎么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文武双全.武功在她之上.她心有不甘.忿忿地瞪着她无法平静.

“朕不会勉强你.睡觉.”公冶霖不悦.淡淡地说道.

苏晨看着已经侧身过去的公冶霖.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却比公冶晟更加霸道.与他做对不会有好下场.还不如顺着他的心意.只要别做傻事.相信他不敢怎么样.毕竟他亏欠凤女太多.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介意的吧.

第二天.他们大清早就赶路.连续赶了半个月.又坐船行驶了五天.终于到达京城.

当她离开京城的时候.身边的男人是一个叫万俟风的温柔公子哥.身边跟着一个喋喋不休的青竹.

当她回到京城的时候.身边的男人是凤女最爱她最恨的当今皇帝.身后跟着几十个御林军.

明明是同一个人.心境完全不同.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失望灰心.

“你回來了.凤女.”公冶霖抱着她的腰.看着远方的城墙.“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我不会再伤害你.”

真是这样吗.他又怎么保证做出來的事情不会伤害她.照他现在的样子.不难猜出他的决定.

难道把她带入深宫中就是对她好吗.难道他以为这是凤女想要的结局吗.这个男人.这个霸道的男人.这个自私的男人.他真的懂得凤女的爱恋吗.

好失望啊.公冶霖.你让人好失望.

那座红墙里关押着无数红颜美人.她们如同囚笼里的困兽.为了一块肥肉互相撕杀.

他就是那块肥肉.

他打算把自己分成几份.就算他愿意把自己分开.他以为那些困兽会满足吗.

十个人吃一分饱.还不如一个人吃十分饱.

可怜的凤女.幸好你走得早.否则你肯定很失望吧.你深爱的男人根本不懂你的心意.还不如一死了之.

“如果你有想去的地方.只管告诉我.”公冶霖淡道.

“凤女……并不喜欢深宫.”苏晨说道.

公冶霖淡淡地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那里有我.你会喜欢的.”

呵.好自恋的男人啊.或许对凤女而言是这样.对她未必是这样.原本对他的好感已经消失无踪.现在只有凤女留下來的怨愤.

“你长年使用替身.现在回去有什么意思.你和替身相差这么大.不可能无法引起怀疑吧.”苏晨疑惑地说道.

“锋皇缠绵多年的病症消失无踪.现在恢复本來面目.又有谁敢不信.”公冶霖自信地说道:“再说.只要我手握代表自己身份的信物.就算那些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也不能动我.”

“锋皇的智谋无人可敌.我竟忘记了.”不知道这句话是夸奖还是讽刺.反正两人都沒有深谈的意思.

虽然苏晨沒有兴致逛街.但是更不想进入深宫.尽管只能拖延一时.不过她还是决定能晚一会儿就晚一会儿.

京城的繁华如同以往.只不过许多店铺做了改变.还是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看见店铺.她突然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題.就算万俟家愿意替他隐瞒.但是他们最近的失踪又是因为什么.

公冶霖听了苏晨的疑问.淡声说道:“万俟家常年提供大量的财富给锋国.与皇家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不过君始终是君.臣始终是臣.如果遇上容不下他们的皇帝.诺大的家产就完了.于是.万俟家决定每过两百年就换一个大本营.暂时淡出人们的视线.直到人们惭惭地消忘了他们.他们才会重新出來.最近正好赶上万俟家两百年更换祖业的事情.所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这里能去哪里.其他国家吗.”沒有想到内幕是这个样子.真是让她大吃一惊.不愧是商业世家.居然如此英明.

“万俟家只能忠于锋国.一旦去了其他国家就是叛国.量他们也沒有这个胆子.”公冶霖威严地说道.

这倒是啊.就算他们愿意.锋国皇室也容不下他们.万俟家的赚钱手法如此高超.如果向其他国家效忠.这对锋国大大的不利.

“那么玉家呢.玉家也是这样吗.”与万俟家不同.玉家失踪的时候还有血腥场面.尽管她猜想两件事情完全不能同日而语.但是她还是抱着这样的期望.

“玉家失踪是因为他们的仇人找上门.与我和锋国都沒有关系.”显然公冶霖很了解苏晨的想法.甚至知道她曾经把玉家失踪与铁面男人挂在一起.

尽管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是知道玉家的事情与他无关.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玉家得罪了其他人还比较好办.如果因为她得罪了锋国皇室.那么后果就严重了.

“怎么.难道你还想回钥王府.”耳边传來公冶霖冷漠的声音.“可惜这里已经是丞相府.钥王沒有朕的允许不能再回京.你是看不见他的府邸了.”

抬头一看.她居然站在钥王府的大门前.心中恶寒.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好吗.她正在想事情.双腿当然选择最熟悉的路线了.

他这是什么口气.吃醋.切.既然舍得把她送到自己弟弟的床上.他现在摆出这样的姿态给谁看啊.两人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关系.他现在吃醋也不觉得闲得慌.

第四十六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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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记得第一次进宫 她是钥王府的王妃 受到太后和皇后的接见 第二次进宫 总是喜欢与她做对的女人成为高高在上的贵妃 印象颇好的欧阳剑柔进入冷宫 如今再次进宫 她被囚禁在华丽的别院里 身份竟是晋封的晨妃

公冶霖派了四个宫女伺候她的生活 沒有安排太监 单评宫女的名额來看 她的清水院算是整个皇宫中最寒酸的地方 清水院的风景很天然 依山傍水 与其他院落隔得很远 只有宫里的老人才会知道那里的与众不同 那是一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 据说 只有皇帝最心爱的女人才能居住在这个地方

清水院的主人还有一个特例 可惜知道的人不多 无论哪一个朝代 只要清水院有人居住 就代表着后宫将变天了 当苏晨从宫女的嘴里听见这个传言 便知道自己大难将至 只希望她的出现只是秘密 后宫的那些毒蝎子千万不要注意她的存在

四大婢女不仅貌美如花 而且言谈举止特别完美 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有绝世的武功 苏晨不是沒有机会逃走 只是不想自己逃走会影响她关心的几个人 她了解公冶霖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仁慈的人 他清楚苏晨的生活 知道她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 总能拿捏她的短处

“娘娘 皇后娘娘正在打听你的消息 听说摔破了许多古董 还有太后娘娘 她正在逼问皇上……”小蓝说道

“不仅如此 各宫的娘娘都想打听娘娘的消息 皇上烦不胜烦 已经把三位娘娘打入冷宫 ”小紫说道

“以前很受宠的几位娘娘都不受皇上待见 各宫的娘娘认为这是娘娘的过错 正打算找娘娘的麻烦 ”小青说道

苏晨听言 撇嘴轻笑 这些愚蠢的女人啊 他们居然把失宠的原因推到她的身上 她哪有这么利害的本事 她们心心念念着皇帝 却从來沒有见过真正的他 以前的皇帝都是替身 意思是说他们居然给陌生的男人 如果她们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个沉重的打击 如果她沒有猜错 不仅那些妃嫔错恋了男人 包括当今皇后娘娘也沒有认出真正的夫君

公冶霖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把她带入皇宫 又封什么劳什子娘娘 她才不稀罕这个名号 如果可以的话 她宁可是宫里的宫女太监 那男人做事不会沒有目的 她猜他这样做肯定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后宫如此复杂 这里的女人活在刀光剑影当中 互相拼杀到胜利的时候 他们就是一群美女蛇 落到最后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她才不会相信这个为了达到目的连亲生子女都不放过的家伙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费心 他是皇帝 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沒有 对了 他是皇帝 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 但是……

因为常年使用替身的原因 如今宫里的女人都是别人穿过的破鞋 根本沒有资格成为他真正的嫔妃 如此说來 他打算清理宫里的‘垃圾’

他把她扔在漩涡中心 就是想借她的名义清理垃圾 果然是好算计 她差点为了他的痴心感动

“皇上呢 ”苏晨淡淡地说道:“他最近很忙 ”

自从进宫后 他把苏晨安排在清水院 直到现在还沒有见过他的人影

“爱妃总算想起问候朕 朕是不是应该感到开心 ”公冶霖走了进來

皇袍加身 果然变了一个人 原來的温柔公子增添了几分威严 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深不见底 倒是不缺霸道之气 他深深地打量着苏晨的新装扮 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表示很满意 同样的两个人换了一个场景 却产生异样的感觉 他们站在窗前 贴近地凝视着对方 泉水潺潺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朵 如同他们此时的心

此时的他与以前的他相比 简直南辕北辙 不知道那些习惯她大肚子的嫔妃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会有什么样的心 以前真是错看他了 这个男人是天生的王者 他隐藏得深 算计得多 处理冷静 对感拿得起放得下 或许这就是天潢贵胄的共同特征吧 听说陈国皇帝也是一个极其霸气的家伙

“龙袍很合身 果然真龙天子就是不一样 ”苏晨冷笑道:“不知道那张冷冰冰的龙椅坐起來如何 ”

“凤女 朕从來沒有忘记自己的承诺 只要清理好后宫 朕就封你为后 ”公冶霖微笑道

苏晨看着公冶霖的笑容 有些感伤地叹了一口气 同样的脸露出同样的笑容 却让她产生戒备 以前那种温暖的感觉消失殆尽 现在满脑子只有被算计后的郁闷

凤女 你听见了吗 这个男人说沒有忘记他的承诺 凤女啊凤女 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 他到现在还想算计你 为什么你喜欢他呢 她不是当年的小哥哥 你也不是当年的小姑娘 你活在自己编制的美梦当中 真的很可悲 你知道吗

“我并不在意承诺 只希望能够获得自由 如果你能够成全我的心愿 我们以前的恩怨一笔勾消 ”苏晨说道

尽管知道这只是奢望 但是她还是说出心中的想法 对于她的话 公冶霖置若罔闻 他轻轻地拥着她的腰肢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 神是那样温柔

“对不起 凤女 ”公冶霖说道:“最后一次了 我不会辜负你 ”

“你想让我做什么事 ”苏晨淡淡地说道:“直说吧 我只要自由 事成之后放我自由就可以了 ”

公冶霖松开她 皱眉看着她的双眼 她的神很认真 可见并不是开玩笑 他轻轻地笑了 笑得很甜美 却让她很不安

“你以前不会这样说 为什么变了 ”公冶霖狐疑地看着她 说道:“你真是凤女 ”

“你真的认识我吗 ”苏晨讥嘲地笑了 指着他的胸口说道:“你扪心自问 你真的关注我吗 ”

“你的心里只有我 这是你曾经的承诺 ”这也是他打算挑选她成为对付公冶晟的人手的原因 她深爱着他 绝对不会背叛他 所以成为这件事的牺牲品 如果换作其他女人 难保不会被公冶晟蛊惑 因此打乱他的计划

“人是善变的生物 ”苏晨叹道:“我付出了这么多 又得到了什么 我现在只求自由 只希望能够全身而退 这个要求并不过份 不是吗 ”

“你可以得到更多 ”他已经愿意遵守曾经的约定 她为什么不争取呢 女人总是那么贪心 这就是传说中的以退为进

“我再说一遍 除了自由外 我其他的东西都不需要 等这件事结束 你不得为难我的亲人和朋友 我只想远走他乡 你不得为难我 ”可怜的凤女累死累活 伤心伤肺 最终得到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如果可以的话 她宁可找一个偏远的山区过着安静的生活 至少比其他人的生活更好

公冶霖加深温柔的笑容 眼神却如同千年寒冰般冰冷 他深深地看着她 仿佛看进她的灵魂 两人毫不退让地四目相对 久久未停 直到公冶霖放弃为止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她的眼神有一种让他担忧的力量 如果江山与美人之间只能选择其一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他需要借助苏晨的力量 因此必须妥协 除了她 其他人帮不了他

“好 朕答应 ”不是我 而是朕 他用皇帝的名义保证 看來心里气极了 “朕亏欠你太多 此事之后不会再为难你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一言为定 ”苏晨得到满意的答复 心里轻松许多 他好不容易回來坐稳龙椅 当然不希望后宫的女人干涉他的事 原本娶进來的女人代表着各个势力 其中有钥王派和丞相派的人 如今两个派系已经不值得他特别忌讳 现在正是他整顿后宫的时刻

宫里多了一位晨妃娘娘 此时入住清水院 还得到皇帝的垂青 刚开始沒有人能够接近这里 最近却开始出现各种流言 这位晨妃娘娘居然沒有把皇后放在眼里 直到现在还沒有向她请安 皇帝天天往她那里跑 后宫的女人恨得牙痒痒 却无计可施 皇后继续温柔优雅 不但沒有被嫔妃的挑拨影响心 还劝慰其他人不要争风吃醋

太后整日礼佛 根本不关心这些事 自从钥王爷回到边境 她就把自己关在佛堂里

整个后宫浸泡在酸酸的醋缸里 老远就闻到酸酸的味道 其他妃嫔根本见不到皇帝本人 前几天被打入冷宫的几个嫔妃受不了冷宫的日子上吊自杀

这时 咱们优雅高贵的皇后娘娘终于坐不住了 她严肃地坐在凤椅上 皱眉说道:“最近总是生这样的事 纵然这些事不是晨妹妹所做 也与她有关 各位妹妹 本宫想把她唤來询问几句 不知道妥当不妥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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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皇后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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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首

各位嫔妃听了皇后娘娘的话 顿时神色各异 那位晨妃娘娘真是神秘莫测 进宫这么多天还沒有见过她的人影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藏得深呢 他们也想知道那是怎样的天仙佳人 竟能把皇上迷得昏头转向

各位嫔妃相视一眼 神色竟是惊人的相同 他们这些人互相争斗了许多年 到最后便宜了别人 当然心中不甘 不管以前有什么深仇大恨 现在他们具有相同的敌人 那就是这位新封的晨妃

“皇后娘娘 这位晨妹妹到底是哪家的佳人 难道连请安这种规矩都不明白吗 ”张贵妃抚着小嘴轻笑道

“对呀 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 我们的生活都是娘娘安排 她怎么直接避开了娘娘反而麻烦皇上 皇上只理朝政 哪有闲逸致管理后宫的事务 如果此事被太后娘娘知晓 她还以为皇后娘娘违反了祖宗规矩呢 ”李妃轻笑说道

“各位妹妹 晨妃妹妹初进宫廷 难免会有许多规矩不明白 请各位妹妹多多包涵 平时替姐姐教导她 ”皇后微笑道

皇后娘娘召见苏晨 苏晨想了想 换上前几天准备的衣服出门 只见她穿着华丽的服装 打扮得花姿招展 与平时的作风完全不一样 如果换作不了解真相的人 他们肯定把她当成那种世俗女子 四婢不理解她的作风 因为此时的苏晨与她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就像变了一个人

“娘娘 皇后娘娘召见你 你这样不太好吧 ”小蓝不解地说道:“如果娘娘误会你独宠 不知道会如何处治你 ”

“我就是要让她如此认为 ”苏晨淡道 公冶霖希望他的后宫混乱起來 她不做搅乱这池浑水的工具 就沒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如此甚好 干脆让整个局面变得好玩 这样才能速战速决

“可是……”小蓝还想说什么 小紫打断了他的话 她们知道她的身份独特 只是不明白他们到底处于什么身份 皇上对她的态度很矛盾 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人最好装聋作哑 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

苏晨抬头看着坤宁宫 满脸不屑地笑了笑 以前不知道 现在才知道整个后宫就是一场笑话 屋里的女人肯定恨不得杀了她吧 在他们眼里 她就是迷惑男人的狐狸精 天可怜见 她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希望皇帝交给她的东西有用 不然她可顾不是两人之间的协议

还沒有走进去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几十个女人又说又笑 场面说不出的温馨特别 世人都说锋国皇后母仪天下 简直就是天下女人的楷模 她却觉得心中麻 不知道这位外表优雅高贵的皇后娘娘有多么仇恨那些女人 沒有女人是天生的贤惠 贤惠只是女人完美的面具而已

“晨妃娘娘驾到 ”小太监看见苏晨 面色闪过惊异的神色 他以前收过苏晨的红包 所以认得她 他现新妃与曾经的钥王妃如此相似 脸色变了数变

房间里的女人听见通报 立即肃色以待 他们整齐衣裙 检查了头上的簪 然后面无表地瞪着门口 皇后扫视四周 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几位嫔妃现她眼底的异色 都告诉自己心平气地等着看好戏

苏晨面不改色地迎接众人的打量 脸上扬起灿烂的微笑 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闺秀的气质 她弯身行礼 恭敬地说道:“参见皇后娘娘 千岁千岁千千岁 ”

坐在上位的皇后微笑地看着她 亲切地说道:“抬起头來 ”

苏晨撇撇嘴 沉静地抬起头 害羞地看着她 众人看见她的容貌 顿时大吃一惊 钥王妃与苏醒儿之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当初还有三美竟技的因缘 如今这位晨妃与钥王妃长得如此相似 他们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思考

向來优雅高贵的皇后娘娘黑了脸 双眼锐利地看着她 只见她十指掐着手心 很快就感受到温湿的液体

“晨妃娘娘好生面善 莫不是在哪里见过 ”皇后微笑道

“皇后娘娘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缘份吧 ”张贵族巧言笑兮 “当初娘娘也是这样对臣妾说的 ”

“说得也是 不过本宫觉得晨妃妹妹比妹妹你多了几分熟悉的感觉 ”皇后说道:“这又是为何 ”

“这就对了 ”李妃说道:“臣妾也觉得晨妃妹妹面善 ”

“臣妾总觉得晨妃妹妹与钥王妃有几分相似 各位姐妹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其中一个妃嫔轻笑说道

“经姐姐这样一提 臣妾也觉得有几分相似 ”有人惊道:“不过钥王妃可是喜欢清静的女子 沒有晨妃妹妹那样光彩耀眼 ”

几个封位最高的嫔妃一人接一句地说着话 沒有让苏晨起來的意思 苏晨跪在那里 忍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 她一直保持淡淡的笑容 让人抓不到把柄 皇后不敢做得太过份 突然惊道:“呀 妹妹怎么还跪在那里 ”

“这是妹妹应该做的 进宫这么多日子 妹妹始终沒有机会向姐姐请安 不过皇上说了 姐姐是一个慈善的人 你是不会介意的 ”苏晨微笑地说道

“皇上真是了解本宫 本宫对姐妹向來亲厚 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怪罪你呢 ”皇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皇后慈善 妹妹也不能把皇后的慈善当成应当的吧 ”有人取笑道:“真是不客气 ”

“姐姐说笑了 皇后娘娘尊贵优雅 是天下女子的楷模 岂是妹妹能够冒犯的 ”苏晨抚嘴轻笑

“你们这些小嘴啊 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行了行了 不要欺负新妹妹 小心皇上心疼 ”张贵妃巧笑道:“咱们的新妹妹真是讨喜 这身段这脸形这气质足够担当天下第一美人 难怪咱们皇上有了新人忘旧人 整日只喜欢妹妹的俏脸 与妹妹相比 姐姐们真是老了 ”

苏晨暗暗地同公冶霖 后宫狼多肉少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吃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话里话外充满了暗示和争锋相对 如果不知的人 还以为他们是亲姐妹们呢 真是懂得做表面功夫 指不定在暗处使什么绊子

与他们相比 其他封位渺小的妃嫔就露眼多了 他们看着苏晨的眼神肆无忌惮 有人羡慕 有人嫉妒 有人愤怒 有人憎恨 总之 全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

第一次见面 皇后纵然再讨厌她也不敢做什么 至于其他妃嫔 个个都是练成精的人物 怎么看不出來如今的局势 反正正宫都不着急 他们急什么 她如今正值圣宠 挑这个时间与她作对简直愚蠢可笑

其他人不想挑事 不代表着苏晨不愿意挑事 她恨不得事越闹越大 把后宫的那个老太婆招出來

“皇上昨日还提起贵妃娘娘 ”几人闲聊几句 苏晨突然对张贵妃说道:“他说娘娘初进宫的那会儿 整日闹着出宫 害得他花了好多心思才把你哄住 他还说那个时候的娘娘乖巧可爱 就像仙女似的 ”

意思是说 她最近不合他心意了 初进宫的那会儿是仙女 难道现在变成妖精了

张贵妃的笑脸再也保持不住 初进宫的时候 她才十三岁 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 她在家里时 家人把她捧在手心中长大 从來沒有人委屈她 所以越來越任性 她原本不愿意进宫 只是向來宠爱她的父亲就是不同意她的决定 她整日闹着出宫 就是希望皇上讨厌她 最终 她还是屈服了 沒有人可以忤逆皇帝 这个道理在她看见不受宠的妃嫔被太监欺辱的时候明白了

宫里的妃嫔都是官家小姐 再不济也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 当她看见那样的场面时 便知道必须夺得圣宠 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事实上 她做对了 当她想尽办法讨皇帝欢心的时候 她成了贵妃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恶心过她的太监赐死 至于那个受屈而死的嫔妃 她暗处祭祀了两次

不是她心肠良善 而是她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认知全是她的功劳 如果不是她牺牲了性命 她不会如此明悟

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初进宫的时候天真可爱 现在就不可爱了吗

是啊 现在的她攻于心计 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姑娘 以前可不会笑得如此虚伪 现在却把这套数展示得淋漓尽致

“皇上就知道拿臣妾开心 ”张贵妃抚嘴笑道:“那是哪年的事了 亏他还提出來 也不怕羞了臣妾 ”

“记得那年与妹妹同时进宫 如今想來我们居然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 为什么我觉得那是昨天生的事 ”皇后感叹地说道:“如今看着貌美如花的妹妹们 我才感叹光阴易逝 ”

意思是说 你们这些小姑娘再漂亮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总有一天你们会体会我们的心 等下次选秀的时候 你们就知道被新人取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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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后宫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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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虽然句句带刺 但是人人都露出心有体会的神 皇后这句话实在高明 不但警告了那些不安份的女人 还让其他女人与她同心 不愧是太后那个老狐狸教出來的小狐狸 难怪公冶霖让她小心地防备她 整个后宫中 只有皇后和那个张贵妃值得小心对待 其他女人只有美貌沒有脑子 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姐姐何必谦虚 皇上总说整个后宫之中再沒有比皇后更懂得他心的人 有了皇后 皇上可以安心政事 不会被后宫打扰 姐姐的贤良淑德是妹妹无法匹敌的 ”苏晨说这句话的时候 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张贵妃和其他嫔妃 果然看见他们不满和嫉妒的眼神

皇后是整个后宫的主人 这个位置如此招人记恨 就算她做得再完美也不可能不落人口舌 那些女人痴想她的位置 怎么可能真的与她姐妹深 皇后再好的算计 她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够瓦解她的阵营

皇后眼神复杂地看着苏晨 脸上的笑容不变 却沒有深达眼底 她直说疲惫了 请各位姐妹回去休息 苏晨并不急于求成 所以拒绝了几人的邀请回到清水院 她与皇后之间的交锋只是开始 她的任务是与整个后宫为敌

夜间 公冶霖如约进入清水院 现在整个后宫都知道她独宠 所以演戏也要演全套 苏晨这几日体会了后宫的生活 非常荣幸地见识了毒药、暗算和陷阱 不得不感叹后宫的生活比战场还要血腥 幸好公冶霖安排的两个宫女都有拳脚功夫 所以还能应付暗杀的况 至于毒药和陷阱 这些是她的专长 倒不需要别人代劳

连续一个月 公冶霖整日与苏晨同起同睡 直到连续三天沒有上朝 皇后等人沉不住气了 她扮演着温柔良善的皇后形象 当然不能因为皇帝独宠苏晨而找她麻烦 如今皇上因为苏晨耽误早朝 简直给了她找麻烦的好机会

当公冶霖被闻风而來的大臣逼着上朝的时候 皇后带着宫女太监怒气冲冲地走过來 沒有任何人通传 她直闯内室 当时的苏晨衣衫不整 身上还有可疑的‘小草莓’

皇后见到这个阵仗 心中的怒火烧得更加旺盛 以前的皇帝又胖又丑 她还能忍受他跟别的女人鬼混 如今皇帝大病一场 整个人变了许多 让整个后宫的女人疯狂 现在的他才是她心目中的良君 她当然不希望与其他女人分享 如果不是皇太后逼着她忍耐 面前的小贱人早被她找理由处死了

“晨妃真是好福气 太阳都晒到头顶上了 还可以睡得舒舒服服 ”皇后冷笑道

苏晨朦胧地睁开眼睛 淡淡地看着对面的皇后 慵懒地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好雅兴 散步散到清水宫了 记得皇上吩咐过 沒有他的允许 任何人不得踏入清水宫 不知道这个任何人当中可有皇后娘娘的名额 ”

“晨妃 本宫沒有心与你磨嘴皮子 你可知自己惹了什么大祸 ”皇后冷哼一声 眼神恶毒地看着她

苏晨心中轻叹 皇后娘娘那张温柔良善的面具多完美啊 沒有想到这么容易撕破脸 真是让人失望 想到以后无法见到她做作的嘴脸 她就觉得遗憾

“臣妾足不出户 能惹什么祸 娘娘不要吓臣妾 臣妾胆小 ”苏晨慢慢地坐起來 当着所有人的面穿上衣服

“大胆 ”皇后怒道:“你真是不知死活 來人 把她押出去 ”

这时 一直伺候苏晨的两个宫女拦住皇后的太监 这些太监也不是吃干饭的 居然还有两下子 那两个宫女势单力薄 还是无法挡住他们 苏晨挥了挥手 示意他们退下

皇后看见苏晨有恃无恐的模样 心中更加生气 她为何这么张狂 还不是仗着皇帝的宠爱 在这个深宫中 那个男人可以决定女人的生死 她不甘心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 整个皇宫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条 就算沒有功劳也有苦劳 皇上为何这么心狠

自从他病愈后 他就沒有碰过自己 难道他嫌弃自己容貌不如其他妃嫔吗 如果真是这样 那么他为什么连张贵族和杨妃也沒有碰过 晨妃容貌中等 后宫中比她漂亮的人大有人在 却得不到皇帝的欢心 不仅她不满 整个后宫的女人都不满 只要处置了晨妃 相信皇帝事后知道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晨妃真是愚蠢 她仗着皇帝的宠爱 就这样不顾利害 居然挑动皇帝不上早朝 别说后宫的女人容不下她 连朝中的官员也容不下她 一个魅惑君王的妃子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 皇后看着晨妃的眼神充满了恶毒 她派太监押解着苏晨來到慈宁宫

她不敢做得太绝 有一个人沒有这样的顾虑 就算苏晨死在那里 相信皇帝也不能说什么

“太后还在佛堂 ”皇后询问门口的嬷嬷

“回皇后娘娘的话 太后刚念完经 现在正在休息 ”嬷嬷瞟了苏晨一眼 心中明白原因

苏晨沒有挣扎 安静得出奇 皇后觉得她的表现太奇怪 也沒有想太多 此时正是各宫嫔妃向太后请安的时间 所以看见她们举动的嫔妃都停下脚步 苏晨再次成为众人的焦点 面对众人不怀好意的打量仍然面不改色

“皇后娘娘 晨妃妹妹犯了什么错 竟让娘娘生气 ”张贵妃抚嘴轻笑道

“晨妃妹妹年轻不懂事 皇后娘娘不要与她计较 妹妹圣宠正浓 只怕皇上会生气 ”另外一位嫔妃说道

“说得是呢 ”张贵妃轻笑道:“臣妾还沒有见过如此讨皇上欢心的妹妹 妹妹真是幸运 ”

“行了 不能让太后娘娘久等 咱们进去吧 ”皇后淡淡地说道:“晨妃妹妹犯了这样的大错 相信太后会有定论 ”

“看來晨妃妹妹只能自求多福了 ”一位妃嫔抚嘴笑道:“皇后娘娘向來仁慈 妹妹居然惹她生气 这实在不像话 ”

苏晨听着他们吱吱喳喳地讨论半天 她仍然面色不改地看着他们 这些人真是闲得可以 仿佛她得罪皇后是一件值得他们庆祝的事 恨不得落井下石 后宫的女人就是无聊 难怪整日只知道耍心机 如果他们四人聚在打麻将 斗斗地主 说不定后宫会减少许多事

太后坐在那里假寐 直到听见众妃请安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皇后坐在太后的身侧 其他妃嫔按照妃位挑选了位置 苏晨被太监押解着 站在那里特别显眼

太后看着苏晨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她不解地看着皇后 淡道:“这是怎么回事 ”

皇后皱眉 无奈地说道:“母后 你老人家整日吃斋念佛 不知道最近生了大事 ”

太后饮了一口茶 淡淡地看着苏晨 说道:“这人为何如此面善 她是什么人 ”

皇后忍下心中的那口气 眼神失望地看着苏晨 说道:“这位是皇上新封的晨妃妹妹 姐妹们都说晨妃妹妹与钥王妃很相似 母后认为面善就是这个理 ”

太后恍然大悟 别怀深意地说道:“原來如此 不过钥王妃稍微富态一些 晨妃倒是一个玉儿般的美人儿 ”

皇后听见太后的话 知道太后对她的印象不错 心中紧张起來 此事必须借助太后的力量才能办妥 如果她不合作的话 她一个人唱不了这出戏 她暗暗想了想 想起太后最恨后宫女子影响皇帝政务

皇后轻叹一声 擦试嘴角的泪珠 说道:“母后 你可知皇上已经三天沒有早朝了 ”

太后手中的杯子掉了下來 慈善的脸色变了数变 瞪着皇后说道:“怎么如此荒唐 皇上人呢 ”

皇后心中得意 表面的神色又低落了几分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苏晨 接着说道:“唐大人以死相逼 他才答应上朝 ”

“荒唐 荒唐 这是为何 皇上向來有分寸 为什么最近如此荒唐 ”太后沉声说道 “到底是哪个狐媚子 竟敢勾引皇上犯下这样的大错 如果被史官记上一笔 岂不是遗臭万年 ”

“母后息怒 小心凤体 ”皇后紧张地说道

“是啊 太后娘娘 晨妃妹妹不是故意的 你就原谅她吧 ”张贵妃担忧地说道

听了张贵妃的话 太后锐利地看着苏晨 皇后和其他妃嫔兴灾乐祸地看着她 仿佛她就是待宰的羔羊 苏晨淡淡地环视四周 不屑地撇撇嘴 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 此事怎么怪得了臣妾 皇上自己长了腿 又不需要臣妾替他走路 他不愿意早朝 臣妾总不能逼他 ”

太后冷冷地看着她 眼神毒辣 这种恃宠若骄的女人见得多了 不过还沒有见过如此大胆的蠢货 她以为有了皇帝的宠爱就可以无法无天 她以为得到天下第一男人的独宠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以为可以不把太后和皇后放在眼里 真不明白皇上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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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三堂会审

太后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冤枉了你不成.”

众妃讥嘲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冷漠.最近受够了皇帝的冷落.他们把苏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太后能够趁这次机会清除苏晨这个祸害.他们立即放鞭炮庆祝.自古皇帝是整个后宫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独享.

既然太后愿意做这个恶人.皇后乐得保持她仁慈温和的形象.她淡淡地看着苏晨.眼神冰冷.

苏晨无比同情公冶霖.他生活在这些女人当中.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这些女人比毒蛇猛兽更加凶猛.她与公冶霖做这笔交易太吃亏.或许熬不到出宫的日子她就死在这些女人手里.此事结束后找公冶霖谈谈.好歹替自己争取利益.这生意做不得.到最后什么好处都讨不到.还惹一身臊.

苏晨心中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根本沒有把太后和皇后的话放在心上.直到太后发出怒吼声.她才知道自己失神了.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太后愤怒的眼神.眼神无辜.

“來人.把她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太后愤怒地吼道:“不许任何人求情.”

众妃冷笑.求情.这里的人恨不得她就这么被活活打死.谁会求情.他们兴灾乐祸地看着苏晨的背影.沒有阻拦的意思.皇后开解太后.让她不要生气.

不久后.后面传來苏晨的惨叫声和杖责的声音.众人听了心中解气.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

事实上.现在的苏晨已经不是以前的苏晨.以她的内力想要抵挡杖责是很容易的事情.所谓的惨叫只是装装样子.让那些家伙得意一下而已.

苏晨淡淡地笑了笑.捏破手心的东西.大叫一声昏了过去.仗责她的两个太监发现大量的鲜血流了出來.顿时神色惊慌地相视一眼.然后争先恐后地跑去禀告前面的主子.

他们刚刚踏入大门.只听门口传來通传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众人心中紧张.有些担忧皇帝的來意.皇帝已经许久沒有向太后请安.为何突然來到慈宁宫.那小贱人刚刚杖责他就出现.难道这是巧合.

众人起身准备请安.却看见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环视四周.不耐烦地说道:“母后.晨妃呢.”

众妃听了.脸色沉了下來.整个屋子都是他的女人.他正眼不看一下.眼里只容得下一个晨妃.那个晨妃有什么好.屁股小.身段小.沒有他们妩媚妖艳.皇上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的货色了.

太后的脸色也不好看.那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有什么好.为什么皇帝如此重视她.整个后宫的美人无数.比她漂亮的妃嫔也不少.怎么就沒有得到皇帝的另眼相待.那样的狐媚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能让皇帝执迷不悟.

“皇帝.这是你对母后说的话吗.”太后不满地说道:“你许久不曾向衰家请安.现在出现却是为了一个狐媚子.”

“母后.晨妃不是狐媚子.她天性善良.是一个好姑娘.”皇帝认真地说道:“请母后不要污辱晨妃.”

“你.好哇.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衰家.你真是衰家养的好儿子.”太后愤怒地说道:“衰家问你.你愿不愿意治她一个祸乱后宫的罪名.”

皇帝皱眉.深深地看着太后.说道:“母后.你年纪大了.后宫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吧.母后不是喜欢求佛吗.儿臣愿意在宫里修建寺庙.这样有助母后的求佛之心.”

意思是说:老东西.你应该让位了.后宫的事情不是你可以管的.你还是退休吧.

太后干涉后宫几十年.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手中的权利.她恼怒地瞪着皇帝.颤抖地指着她的鼻子.

“母后.皇上只是受妖妃所惑.他并不是有意惹母后生气.”皇后焦急地说道:“母后息怒.不要气坏身子.”

“是啊是啊.皇上向來孝顺太后.现在只是被妖妃所惑.并不是有意争对太后.”张贵妃笑道.

满屋子的娇艳妃嫔期待地看着皇帝.他们的姿色比苏晨更好.他们就不相信皇上对他们不动心.

皇帝听了皇后的话.脸色沉了下來.看着皇后的眼神非常不满.什么叫妖妃.皇后知道皇帝独宠晨妃.却称她是妖妃.这算什么.

皇后委屈地看着皇帝.上前几步.靠近他说道:“母后正在气头上.皇上哄几句吧.”

皇帝皱眉.不悦地冷哼几声.皇后脸色难看.欲哭无泪地看着皇帝说道:“晨妃妹妹不懂事.居然顶撞母后.母后生气也是正常的.宫里谁敢让母后气恼.皇上不想妹妹出事.就哄哄母后吧.”

“晨妃呢.”皇帝沉着脸说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眼.必然是你容不下她.才把她引來慈宁宫.”

“臣妾冤枉.”皇后震惊地看着皇帝.恼怒地说道:“皇上是想冤死臣妾吗.臣妾是后宫的女主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后宫制度.近日皇上独宠晨妃妹妹.其他妹妹整日痛哭.使得后宫人人自危.臣妾不能只顾晨妃妹妹.也要考虑其他妹妹的心情.再加上皇上三日不上早朝.太后知道此事已经勃然大怒.臣妾沒有法子……”

皇后说出的话漏洞百出.却沒有担心皇帝识破的意思.在她眼里.皇帝就是一个容易哄骗的人.以前的替身帮助公冶霖低调行事.让其他人产生皇帝是废物的错觉.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方便他行事.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托起她的下巴.轻声说道:“皇后.你当朕是白痴吗.你可知道欺瞒朕的下场是什么.”

皇后望着皇帝深不可测的眼眸.心跳加快.脸颊红润起來.恢复真实容貌的皇帝真是太俊美了.宫里的女人整日偷偷打量他.恨不得主动爬上他的床.以前攀上皇帝是为了权势.现在攀上皇帝是为了这张脸.

当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凝固起來的时候.从外面传來尖锐的惨叫声.众人识得这是苏晨的声音.脸色变了又变.小心翼翼地打量皇帝的脸色.

皇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离开前.皇帝留下一个定时炸弹.房间里的众人听后大吃一惊.这才害怕起來.包括太后听见这句话.脸上也露出惊惧的神色.

他说:“母后.儿臣好不容易有了骨肉.如果因为母后的原因失去他.儿臣无话可说.只求母后慈悲为怀.少做杀孽比较好.”

这是什么意思.晨妃有了骨肉.又因为太后的原因落了胎.太后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个罪恶.皇帝子嗣单薄.难得喜得龙子.还沒有机会生出來就死了.这算是太后犯下的过错.经过此事.就算皇帝想请太后管理后宫的事情.相信太后也沒有那样的厚脸皮.

皇帝利用太后的罪恶感夺了她的权利.剩下沒有后台的皇后和一干妃嫔.那些小狐狸可沒有老狐狸难对付.

皇帝走后.两个杖责苏晨的太监连滚带爬地走了进來.恐慌地说道:“娘娘.不好了.晨妃娘娘流了很多血.”

太后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倒沒有多少惊慌.她冷道:“來人.把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奴才拖出去打死.”

皇帝亲自抱着苏晨回到清水院.然后又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找了过去.忙碌几天几夜.终于让苏晨‘清醒’过來.皇帝亲自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清水院探望苏晨.苏晨需要静养.别人不能打扰.至于太后和皇后送过來的补品.一律退了回去.

整个后宫闹翻了天.皇后找晨妃麻烦.不料被皇帝挡了回去.晨妃失去龙子.皇后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众人纷纷猜测晨妃的现状.毕竟她当初全身血迹的样子太吓人.看上去情况不妙.医治她的太医天天上门拜访.走时神色沉重.好像情况很严重似的.

苏晨每日燕窝鱼翅吃着.新鲜水果吃着.温泉泡着.悠闲日子过着.这段日子很平静.算是入宫以來最安逸的时光.如果不是公冶霖整日打扰她的兴致.相信她的日子更好过.

如果世人知道他们嘴里‘重伤不愈’的晨妃此时完好无损地陪着太医下棋.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感想.太医之所以皱着眉头.不是因为她的伤势很严重.而是觉得与臭棋篓子下棋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苏晨的棋艺太差.太医实在不想打扰她的兴致.再加上他必须装作她的伤势很严重的样子.所以感到很为难.

这是苏晨计划的第一步:意外失子.

如果她因为皇后和太后失去龙子.那么这两个女人面对她的时候就会心虚.以后凡事都是她占主动.当然.龙子是假的.她已经悲剧了一次.相信这次不会再悲剧.尽管开始理解这个男人.但是并不代表她会原谅他.

太后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冤枉了你不成.”

众妃讥嘲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冷漠.最近受够了皇帝的冷落.他们把苏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太后能够趁这次机会清除苏晨这个祸害.他们立即放鞭炮庆祝.自古皇帝是整个后宫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独享.

既然太后愿意做这个恶人.皇后乐得保持她仁慈温和的形象.她淡淡地看着苏晨.眼神冰冷.

苏晨无比同情公冶霖.他生活在这些女人当中.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这些女人比毒蛇猛兽更加凶猛.她与公冶霖做这笔交易太吃亏.或许熬不到出宫的日子她就死在这些女人手里.此事结束后找公冶霖谈谈.好歹替自己争取利益.这生意做不得.到最后什么好处都讨不到.还惹一身臊.

苏晨心中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根本沒有把太后和皇后的话放在心上.直到太后发出怒吼声.她才知道自己失神了.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太后愤怒的眼神.眼神无辜.

“來人.把她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太后愤怒地吼道:“不许任何人求情.”

众妃冷笑.求情.这里的人恨不得她就这么被活活打死.谁会求情.他们兴灾乐祸地看着苏晨的背影.沒有阻拦的意思.皇后开解太后.让她不要生气.

不久后.后面传來苏晨的惨叫声和杖责的声音.众人听了心中解气.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

事实上.现在的苏晨已经不是以前的苏晨.以她的内力想要抵挡杖责是很容易的事情.所谓的惨叫只是装装样子.让那些家伙得意一下而已.

苏晨淡淡地笑了笑.捏破手心的东西.大叫一声昏了过去.仗责她的两个太监发现大量的鲜血流了出來.顿时神色惊慌地相视一眼.然后争先恐后地跑去禀告前面的主子.

他们刚刚踏入大门.只听门口传來通传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众人心中紧张.有些担忧皇帝的來意.皇帝已经许久沒有向太后请安.为何突然來到慈宁宫.那小贱人刚刚杖责他就出现.难道这是巧合.

众人起身准备请安.却看见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环视四周.不耐烦地说道:“母后.晨妃呢.”

众妃听了.脸色沉了下來.整个屋子都是他的女人.他正眼不看一下.眼里只容得下一个晨妃.那个晨妃有什么好.屁股小.身段小.沒有他们妩媚妖艳.皇上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的货色了.

太后的脸色也不好看.那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有什么好.为什么皇帝如此重视她.整个后宫的美人无数.比她漂亮的妃嫔也不少.怎么就沒有得到皇帝的另眼相待.那样的狐媚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能让皇帝执迷不悟.

“皇帝.这是你对母后说的话吗.”太后不满地说道:“你许久不曾向衰家请安.现在出现却是为了一个狐媚子.”

“母后.晨妃不是狐媚子.她天性善良.是一个好姑娘.”皇帝认真地说道:“请母后不要污辱晨妃.”

“你.好哇.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衰家.你真是衰家养的好儿子.”太后愤怒地说道:“衰家问你.你愿不愿意治她一个祸乱后宫的罪名.”

皇帝皱眉.深深地看着太后.说道:“母后.你年纪大了.后宫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吧.母后不是喜欢求佛吗.儿臣愿意在宫里修建寺庙.这样有助母后的求佛之心.”

意思是说:老东西.你应该让位了.后宫的事情不是你可以管的.你还是退休吧.

太后干涉后宫几十年.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手中的权利.她恼怒地瞪着皇帝.颤抖地指着她的鼻子.

“母后.皇上只是受妖妃所惑.他并不是有意惹母后生气.”皇后焦急地说道:“母后息怒.不要气坏身子.”

“是啊是啊.皇上向來孝顺太后.现在只是被妖妃所惑.并不是有意争对太后.”张贵妃笑道.

满屋子的娇艳妃嫔期待地看着皇帝.他们的姿色比苏晨更好.他们就不相信皇上对他们不动心.

皇帝听了皇后的话.脸色沉了下來.看着皇后的眼神非常不满.什么叫妖妃.皇后知道皇帝独宠晨妃.却称她是妖妃.这算什么.

皇后委屈地看着皇帝.上前几步.靠近他说道:“母后正在气头上.皇上哄几句吧.”

皇帝皱眉.不悦地冷哼几声.皇后脸色难看.欲哭无泪地看着皇帝说道:“晨妃妹妹不懂事.居然顶撞母后.母后生气也是正常的.宫里谁敢让母后气恼.皇上不想妹妹出事.就哄哄母后吧.”

“晨妃呢.”皇帝沉着脸说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眼.必然是你容不下她.才把她引來慈宁宫.”

“臣妾冤枉.”皇后震惊地看着皇帝.恼怒地说道:“皇上是想冤死臣妾吗.臣妾是后宫的女主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后宫制度.近日皇上独宠晨妃妹妹.其他妹妹整日痛哭.使得后宫人人自危.臣妾不能只顾晨妃妹妹.也要考虑其他妹妹的心情.再加上皇上三日不上早朝.太后知道此事已经勃然大怒.臣妾沒有法子……”

皇后说出的话漏洞百出.却沒有担心皇帝识破的意思.在她眼里.皇帝就是一个容易哄骗的人.以前的替身帮助公冶霖低调行事.让其他人产生皇帝是废物的错觉.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方便他行事.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托起她的下巴.轻声说道:“皇后.你当朕是白痴吗.你可知道欺瞒朕的下场是什么.”

皇后望着皇帝深不可测的眼眸.心跳加快.脸颊红润起來.恢复真实容貌的皇帝真是太俊美了.宫里的女人整日偷偷打量他.恨不得主动爬上他的床.以前攀上皇帝是为了权势.现在攀上皇帝是为了这张脸.

当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凝固起來的时候.从外面传來尖锐的惨叫声.众人识得这是苏晨的声音.脸色变了又变.小心翼翼地打量皇帝的脸色.

皇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离开前.皇帝留下一个定时炸弹.房间里的众人听后大吃一惊.这才害怕起來.包括太后听见这句话.脸上也露出惊惧的神色.

他说:“母后.儿臣好不容易有了骨肉.如果因为母后的原因失去他.儿臣无话可说.只求母后慈悲为怀.少做杀孽比较好.”

这是什么意思.晨妃有了骨肉.又因为太后的原因落了胎.太后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个罪恶.皇帝子嗣单薄.难得喜得龙子.还沒有机会生出來就死了.这算是太后犯下的过错.经过此事.就算皇帝想请太后管理后宫的事情.相信太后也沒有那样的厚脸皮.

皇帝利用太后的罪恶感夺了她的权利.剩下沒有后台的皇后和一干妃嫔.那些小狐狸可沒有老狐狸难对付.

皇帝走后.两个杖责苏晨的太监连滚带爬地走了进來.恐慌地说道:“娘娘.不好了.晨妃娘娘流了很多血.”

太后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倒沒有多少惊慌.她冷道:“來人.把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奴才拖出去打死.”

皇帝亲自抱着苏晨回到清水院.然后又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找了过去.忙碌几天几夜.终于让苏晨‘清醒’过來.皇帝亲自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清水院探望苏晨.苏晨需要静养.别人不能打扰.至于太后和皇后送过來的补品.一律退了回去.

整个后宫闹翻了天.皇后找晨妃麻烦.不料被皇帝挡了回去.晨妃失去龙子.皇后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众人纷纷猜测晨妃的现状.毕竟她当初全身血迹的样子太吓人.看上去情况不妙.医治她的太医天天上门拜访.走时神色沉重.好像情况很严重似的.

苏晨每日燕窝鱼翅吃着.新鲜水果吃着.温泉泡着.悠闲日子过着.这段日子很平静.算是入宫以來最安逸的时光.如果不是公冶霖整日打扰她的兴致.相信她的日子更好过.

如果世人知道他们嘴里‘重伤不愈’的晨妃此时完好无损地陪着太医下棋.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感想.太医之所以皱着眉头.不是因为她的伤势很严重.而是觉得与臭棋篓子下棋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苏晨的棋艺太差.太医实在不想打扰她的兴致.再加上他必须装作她的伤势很严重的样子.所以感到很为难.

这是苏晨计划的第一步:意外失子.

如果她因为皇后和太后失去龙子.那么这两个女人面对她的时候就会心虚.以后凡事都是她占主动.当然.龙子是假的.她已经悲剧了一次.相信这次不会再悲剧.尽管开始理解这个男人.但是并不代表她会原谅他.

第五十章:龙颜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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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言首』

满室的妃嫔正危襟坐 惴惴不安地看着皇帝和皇后 如果换作平时 他们肯定打扮得花姿招展 以求皇上正眼相看 不过今天不是展现自己的时候 她们恨不得皇帝和皇后把她们当成透明人 此时此刻 皇帝黑着脸坐在那里 皇后再也无法保持平时的雍容华贵 太后半眯着眼睛

妃嫔们根据平时的习惯向太后请安 不料看见上头的这三位气氛僵硬的场面 他们退也不是 不退也不是 只能干坐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当众人快喘不过气來的时候 只听一声碎响 皇帝手中的茶杯化成碎花 碎片溅到了某位妃嫔的脸上 那妃嫔吓得花容失色 只能呆呆地看着皇帝 这些娇贵的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皆脸色大变

皇帝不耐烦地挥挥手 说道:“把她带下去 烦死了 ”

太后淡淡地说道:“全都下去吧 这里容不下这么多人 ”

皇帝皱眉 冷笑道:“母后 让他们听听也好 也让他们明白为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无缘无故会沒了 ”

皇帝这话耐人寻味 什么叫肚子里的孩子无缘无故地沒了 他明显冲了晨妃失去龙子的事而來 当时晨妃的事他们看在眼里 清楚那是太后的关系 难道皇帝今天打算找太后的麻烦 不不不 皇帝向來孝顺 锋国以孝治国 皇帝对太后再多不满也不能表现出來

既然不是为了太后而來 那么就是为了皇后了 当初是皇后把晨妃交给太后的手里 皇后又是太后的亲侄女 对付皇后照样是打了太后的脸面

几个聪慧的妃嫔知道皇帝的目的 暗暗心惊皇帝居然为了一个新封的妃嫔不顾几年的夫妻之 难道后宫要变天了 那位晨妃将是他们未來的主子 这倒不奇怪 这么多嫔妃沒有让皇帝不上早朝 她刚來就做到了

皇后委屈地看着皇帝 轻声说道:“晨妃妹妹的事是臣妾不对 皇上想怎么处罚臣妾臣妾都沒有怨言 只求皇上保重身体 莫要气坏了龙体 ”

听听 皇后就是皇后 把兵法计谋运用得如此灵活 什么叫以退为进 什么叫苦肉计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军事家 总是把兵法里的许多东西运用起來 比男人更有手段 男人向來喜欢女人示弱 这样很容易心软 如果皇后此计用來对付其他男人 肯定已经成功了 不过皇帝有备而來 而且深知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 当然无动于衷

后宫妃嫔之所以难以生下子嗣 这位皇后要占最大的功劳 虽然他也有这样的计划 毕竟以前的‘皇子’都是他替身的孩子 并不是真正的龙子 但是这位皇后的做法非常无 连他们这些男人也自叹不如她阴狠

皇帝淡淡地看着皇后 冷道:“既然你也觉得不对 那么不管朕如何处罚你你都沒有怨言了 ”

皇后咬着唇 委屈地看着皇帝 狠狠地点点头 太后懒懒地睁开眼睛 叹了一口气

太后说道:“皇帝 皇后一心为你 你这样苛责她太过了 ”

皇帝冷笑 说道:“朕还要赶紧她害死朕的龙子不成 ”

皇后脸色苍白 哀求地看着太后 太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叹息她的不争气 怎么此事做得这么不妥当 难道她把人交过來的时候沒有查清楚她的况吗 他们可以找任何理由除去那个孩子 却不能用这种全天下人都知道的法子 如果不是她这个姑妈在这里挡着 相信皇帝把她废了也是有理由的

皇后还想反驳 看见太后摇头 只能作罢 太后知道此事已经无法改变 必须想办法安抚皇帝 只要让他满意了 皇帝就不会闹了 后宫这么多女人 谁都可以替他生孩子 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这时 门口传來争吵声 仔细听听 竟有晨妃的声音 皇帝立即站起來 对屋里的宫女说道:“愣着做什么 快把晨妃娘娘接进來 ”

沒过多久 宫女扶着一个脸色苍白 神色憔悴 双眼忧伤的女子走过來 那女子看见皇帝 委屈地扑了过去

皇帝拍拍她的肩膀 抱着她的腰肢说道:“乖 晨儿乖 沒事的 朕会替你讨一个公道 ”

苏晨在心中恶寒 这厮真是天生的演戏材料 投生到帝王之家反而埋沒了他的才华 不过她也不差 演得像真的似的 把这些人吓得够呛

苏晨把头埋在皇帝的胸前 呜咽地说道:“皇上 臣妾刚才做了一个梦 ”

皇帝叹道:“你最近总是做这样的梦 不要害怕 这只是梦而已 ”

苏晨摇摇头 说道:“不是的 那不是梦 是真的 我们的孩子仇恨我们害死了他 所以要化身厉鬼找害死他的人报仇 ”

皇帝拍拍她的肩膀 说道:“不碍事 此事与你无关 你是喜欢他的 就算他化作厉鬼 也不会找你 ”

苏晨抬起头 不满地看着他 满脸的冀望 她侧头看见皇后 不不愿地行礼请安

苏晨此时的样子真是有碍观瞻 居然只穿了里衣就跑出來了 而且披头散不成体统 只见他未施粉黛 却比全场的女人多了几分妩媚 众人看得心火旺盛 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难怪皇帝如此宠爱她 原來这女人掌握了皇帝的死穴 皇帝见惯了各种美人 却沒有见过形象随意还敢与他亲密接触的女人 他们刚才的样子像极了普通的夫妻 完全沒有宫中规矩 众人若有所思 开始幻想皇帝宠爱他们时的场景

太后冷哼一声 锐利地盯着苏晨 苏晨吓了一跳 害怕地躲在皇帝的身后

“母后 晨儿受了惊吓 身体一直不适 母后能不能不要再吓她 儿臣沒有能力保护龙子 至少要保住龙子的母亲 ”皇帝从來沒有忤逆过太后 沒有想到为了晨妃把太后和皇后都责难了一番

太后气得够呛 指着皇帝说不出话來 皇后沉了脸色 阴冷地看着苏晨 皇帝皱着眉头 淡淡地看着太后说道:“儿臣已经决定封这位沒有眼缘的五皇子为太子 封晨妃为晨贵妃 母后身体不适 早些歇着吧 ”

太后瞪着老眼 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皇帝 哑然说道:“你让一个死人做太子 你想气死列祖列宗吗 ”

皇帝淡道:“朕日日夜夜盼着这个皇子 不料有人见不得朕幸福 想方设法害死了朕的龙子 儿臣知道母后是菩萨心肠 这件事也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 儿臣相信母后 但是母后是不是应该替儿臣考虑 太子之位只是暂时 至少守丧三年 三年后再决定新太子的人选吧 ”

太后突然不言 深深地看着皇帝 皇帝抚袖离开 顺便带走了碍着众人眼球的苏晨

皇后沉着脸不说话 太后愤怒地瞪着她 遣退了其他人 房间里只剩下姑侄两人

“你以为皇帝真是为了那个孩子而來 ”太后冷道:“朝中刚刚有人上书请他立太子 他就玩这种把戏 他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了我 ”

“母后的意思是说 皇上并不是故意为难臣妾 而是为了朝中的事累及我 ”皇后看着太后说道

“你不要高兴 皇帝这样的举动未必就是好事 他册封了新贵妃 又对她宠爱有加 你皇后的位置能不能坐稳还沒有定数 ”太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早就让你主动示好 你偏不听 现在吃亏了吧 杨妃呢 她好歹是你的妹妹 你帮她打点一下 与其让一个妖精迷了皇帝的心智 不如让自家的妹妹占据主导地位 ”

皇后应了几声 低着头不语 她的容貌普通 连普通的妃嫔也不如 自家的妹妹却是天仙般的人儿 她如何能够放心地信任她 同样是太后的侄女 哪位成为皇后都是一样的 她担心太后放弃她这颗棋子 改而扶持自家妹妹 反正她又漂亮又讨太后喜欢 条件比她有利

太后当然知道皇后在想什么 她不是沒有想过扶杨贞依上位 但是那孩子心机多心眼大还有不够冷静 与其放任一个不听话的棋子在那里蹦哒 不如继续帮助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与杨贞依相比 她更好控制 她不求杨家能够继续繁荣几百年 只求她活着的时候不用看见杨家落迫的样子

太后累了 打了皇后 皇后心中烦闷 随意走走 不料她走着走着 竟走到冷宫的位置 按理说冷宫应该冷冷清清 但是她却听见里面传來轻脆的歌声 她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 只觉这样的歌声竟是从來沒有过的美妙 杨妃算是多才多艺的才女 但是音色不如这人 她派身边的宫女过去询问 宫女很快回來汇报

“回娘娘的话 柔妃娘娘打从入宫以來一直住在里面 ”随身的宫女回答道

柔妃娘娘 欧阳剑柔 她记得那个小姑娘长得极美 而且很有个性 她是欧阳将军的独生女儿吧 或许……

皇后轻轻地抚摸着手背 突然狠狠地抓了一下 她的手背多了一条痕迹

她是皇后 皇后并不需要凡事亲力亲为 只要管理妥当 她就可以做许多别人做不了的事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 她得不到皇帝的宠爱 至少其他人可以 她得不到皇上的青睐 至少其他人可以 为了保住那个位置 她必须付出许多别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她甘心就这样放弃吗 当然不可能 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记得姑姑以前经常教导她 她很认真地记在心里 姑姑能够爬上这个位置 就与她的聪慧有关

“柔妃娘娘以前从來沒有吵过闹过吗 ”记得她进宫的当天就被皇帝打入冷宫 如今还在这里唱歌 看來心态很平静 不过她认为自己可以逍遥地生活吗 冷宫未必安静 更加未必安全 好歹是欧阳将军的独生女儿 如果有什么差池很难向欧阳将军交待

(美克文学-)

第五十一章:欧阳剑柔

苏晨回到清水院,洗了脸上的眼泪鼻涕,.免费门户这场戏演得太恶心了,亏她能够演下来。公冶霖这厮比她利害,演起这种戏不动声色,明显就是一个有经验的家伙。她成为贵妃,公冶霖朝中的事情也得到解决,真是一石二鸟。拥有贵妃的身份,她能做的事情多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被动。

其实假装失去孩子这招是她临时发挥的计策,只是没有想到公冶霖把它发挥得这么好,顺便解决了自己的麻烦。皇后害死她的‘孩子’,太后是帮凶,相信他们以后不敢轻易处治她的生死。这两个女人看似无害,却是极其利害的家伙。如果她不想办法主动出击,相信死得最惨的那个人是自己。

苏晨养伤期间,主动送礼的人越来越多。因为她伤势原因,所以晋封仪式一切从简。好歹也是做贵妃的人了,身边多了许多人伺候。她知道这些人当中不缺皇后和太后的人,也没有清理的意思。他们想了解皇帝如何宠爱她,她就满足他们的愿望好了。

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现在的新宠是晨贵妃。最新鲜的水果要送去晨贵妃那里,最好看的衣服要先送到那里挑选,最好吃的点心也是她最先品尝。她成为后宫的出头鸟,人人恨不得把她踩在脚下,又不得不巴结她。

许多时候,苏晨忍不住询问公冶晟:“我的演出费是不是应该涨一涨?你看看后宫的女人恨不得把我吃掉,我随时冒着生命安全啊!”

每当这个时候,公冶霖就会露出无奈的神色。其实他更想就这样将错就错,尽管他知道她此时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随着两人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公冶霖总会看着她露出深思的表情。苏晨觉得这厮打着什么主意,却看不出来。她留了一个心眼,准备找机会逃离这个地方。

“娘娘,皇上让你早些休息,他今天晚上留宿柔妃的宫殿。”皇帝的贴身太监对她说道。

柔妃的宫殿?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柔妃?真是奇怪,好像很耳熟。等等……柔妃?莫不是欧阳剑柔?

对了!她进宫后被封为柔妃。记得她以前住在冷宫当中,什么时候出来了?公冶霖打算临幸她?

男人真是可笑。前几天还说着柔情蜜语,现在就抱着其他女人睡觉。这就是他们眼里的爱情?切!幸好她早就熄灭了对他所有的好感,否则吃苦的人肯定是她。古代的男人真不是东西,特别是皇宫里的男人。

怀着闷闷不乐的想法,苏晨躺在床上进入梦乡。直到半夜的时候,她感觉有人掀她的被子,条件反射地踢了一脚。砰!小腿被谁抓在手里,她感到吃痛,醒了过来。

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见压在她身上的俊美男人,皱起了眉头。好面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对了对了!她就是那个自称是皇帝心腹的俊美公子。记得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是在灯会上。他怎么在她的床上?拜托!就算想偷皇帝的腥,也去那些美貌妃嫔的床上可以吗?她的姿色普通,怎么就入他的眼了?

“原来救我的人是你。”熟悉的声音响起。

苏晨瞪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撕开人皮面具,露出公冶霖清雅的容颜。原来那个王公子就是他?他到底有几重身份,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人影?这厮以为自己懂得分身术,总是出现在她的四周。原来两人的恩怨早就纠缠不清,难怪总是无法摆脱他的掌控。

“公冶霖,你是不是有演戏的爱好?”扮演着不同的身份,这是他的乐趣?

公冶霖眼神复杂地看着苏晨。她没有认出他!原来第一次狩猎的时候救他的人就是她。两人总是在夜间私会,然后说着无伤大雅的闲话,分开时依依不舍。那个时候他觉得很闷,对这位神秘的难友感到亲切。原来两人的关系早就剪不断理还乱了,亏他们绕了一个大圈子,还是绕了回来。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后来,两人注定要纠缠一生。

“你睡得倒香。”想通后,公冶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喂,你不是在柔妃的宫殿吗?半夜扔下美人,这太过份了吧!”苏晨淡淡地说道。

“吃醋了?”公冶霖促狭地看着她,挑起她的下巴,说道:“就像一个怨妇似的。朕一日不陪你,你就生气了?”

苏晨拍下他的手,不耐烦地刮了他一眼。吃醋?怎么可能!两人的关系恩怨难明,她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想法。万俟风和公冶霖是同一个人,她对他们的感觉完全相反,现在还分不清楚应该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逃避吧!她希望早些离开这里。

苏晨没有反应,换成公冶霖不开心了。他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的脸色,脸色沉了下来。她果然不在乎?就算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她也不在乎?她真的变了!

苏晨翻身睡觉,公冶霖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为什么今天觉得这个背影如此碍眼?为什么背着他睡觉?难道看着他就这么心烦吗?还是,她心中的恨意不减?

“你现在可是朕的贵妃,是不是应该履行贵妃的职责?”公冶霖翻身压了下来。

“喂,放开!深更半夜发什么神经?”苏晨推开公冶霖,恼怒地看着他,说道:“如果你还没有满足,可以找你的张贵妃,皇后,荷妃以及杨妃伺候你的需要。我困了,麻烦你不要吵我。”

公冶霖听了苏晨的话,原本有些不悦的脸色阴转晴。他托着她的下巴,说道:“你还是在意朕的。”

苏晨气得吐血。在乎他?拜托,她只是陈述事实,并不是拈酸吃醋好吧?就算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她最多感叹一代帝王英年早逝,再不会有其他想法。

苏晨认为没有特殊含义的话在公冶霖耳里特别受用。脸色好看了,心情舒坦了,自然就安静了。苏晨在心中诽谤了几句,忍住把他踢下床的冲动,继续与周公入梦。

第二日早上,苏晨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亮,身边的男人已经上朝了。苏晨正在考虑今天怎么打发时间,就听见柔妃拜访的通报。

对了!柔妃的妃位比她低,她必须接受这些女子的请安。不仅柔妃,相信以后还有其他妃嫔往她这里掺合。

“请吧!”欧阳剑柔啊!不知道这些日子的冷宫生活有没有改变她的心性。皇宫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仅吃人的身体,还吃掉女人的灵魂。

没过多久,欧阳剑柔缓缓而来。与以前的大大咧咧相比,她温柔了许多。那双如同阳光般耀眼的眼眸黯淡了许多,隐藏了几分锋利,多了几分柔美。她的美很张扬,相信没有人可以忽略她的容颜。同样的美丽,她总是最有朝气的那个人,让人看了很有精神。

欧阳剑柔向她请安,微笑着不多言不多语,看见苏晨的容颜也没有惊讶。她这样平静的表现却让苏晨拿不住分寸。难道有人说过有关她的事情?否则她为什么如此平静?难道以前的钥王妃变成现在的晨贵妃不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吗?

发现了这个问题,原本温柔几分的苏晨冷了脸色,看着欧阳剑柔少了几分亲热。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她还是防着比较好。不能因为以前的印象就做出判断,谁知道这些日子她有什么变化?

“贵妃娘娘,臣妾一直没有机会向你请安,还请见谅。”欧阳剑柔温柔地说道。

“无妨,本宫没有这么多讲究。”苏晨微笑道:“柔水阁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我们隔得近,应该互相帮助。”

听说是皇后安排的住处,柔水阁距离清水院只有几百米,这会不会太近了?前几日还在冷宫里呆着,如今就出来了,难道这是皇后的计谋?皇后想借欧阳剑柔的手做什么事?与她相比,欧阳剑柔美丽大方,父亲手握重兵,确定是不错的人选。难怪公冶霖昨日去她的房间里呆了半夜,想必也是顾虑她父亲手中的兵权。

“娘娘,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欧阳剑柔低声说道:“臣妾知道娘娘最懂皇上的喜好,不知道娘娘能不能告诉臣妾皇上喜欢什么口味的点心,喜欢什么类型的茶叶,喜欢什么水果……”

苏晨皱眉。面前这个小鸟依人的女人真是大大咧咧的欧阳剑柔?难道冷宫的生活已经磨平了她的锐气吗?为什么觉得很失望?罢了!人各有志,她也不能强求。

只不过她眼里饱含着深深的情意,莫不是对公冶霖动了心思?对了!以前见到的王公子就是皇帝本人,他以前又借着王公子的名义照顾欧阳剑柔,莫不是……欧阳剑柔发现了他的身份,这才动了心?

公冶霖这个祸害真是害人不浅。这么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因为他变了性情,未必还能讨得他的欢心,真是作孽。

“皇上是一个极其随和的人。你不需要特意讨他欢心,只要你喜欢什么就展示什么,他就觉得你是真性情。”帮帮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吧!至于她能不能修成正果,这就不是她可以干涉的事情了。

如果公冶霖转移目标,到时候再放过她,这就是她的幸事。其实欧阳剑柔很美,比她更加美丽。只不过不知道公冶霖玩什么花样,始终不肯与她同房。她是妃嫔不是吗?她是美人不是吗?这厮面对美人丝毫不动心,难道是太监不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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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皇帝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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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欧阳剑柔 又迎來了其他妃嫔 后宫的女子沒有娱乐活动 除了互相走动 绣绣花养养宠物外 就沒有其他玩耍的游戏了 苏晨很想找几个人打打麻将 斗斗地主 前提是这些人沒有其他心思 后宫的女人如同猛虎 根本沒有办法使用这么温柔的方法驯养 她只是动了心思 后來还是打消了主意 避免惹祸上身

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公冶霖不想落一个昏君的骂名 就这样处理后宫的野花野草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他在推脱 以他的个性 怎么可能真的担心惹上麻烦

前段时间被公冶晟圈在钥王府 现在又被关在皇宫中 难道她天生就不当金丝雀的命

别介 她向往蓝蓝的天空 向往无忧无虑的自由 如果束缚她的翅膀 她会死的

不知道玉之扬怎么样了 小青竹怎么样了 那个莫名其妙的兄长怎么样了 记得公冶霖曾经嘲笑过她 听他的意思那人并不是她的兄长 既然不是兄长 那么又是什么 记得公冶霖曾经回忆的片段里 小小的凤女身边有两个男孩 其中一个就是兄长

苏晨托着下巴望着天空呆 她想了许多事 前世的事 今世的事 一切都很朦胧

“皇上驾到 ”小太监在外面通传

苏晨沒有听见 其他宫女知道两人的习惯 都退了下去 公冶霖走进來的时候就看见苏晨眼神迷茫地着呆

“咳 ”公冶霖轻咳一声

苏晨沒有反应 仍然活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公冶霖不悦地看着她 那张向來温柔的容颜沒有笑容

“想什么 朕站了这么久也沒有现 ”公冶霖沉着脸说道

“你才奇怪呢 我因为想事沒有现你 你可以提醒我啊 ”干嘛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 很吓人啊

“这是朕不对了 ”公冶霖讥笑道:“钥王还在边境 你想他沒有用 就算你想他 他身边已经有其他佳人相陪 早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

苏晨怪异地打量着他 他哪根筋不对劲 现在提什么钥王 就算吃醋也不用现在吃吧 还有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想钥王了 那变态的生死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干嘛想他 这人奇怪得很 到底受了什么打击 莫不是在外面受了气 所以现在找她耍泼

“皇上 你误会了 我只是觉得天气不错 所以看呆了而已 ”你喜欢摆皇帝的架子 我成全你好了

“既然天气不错 不如陪朕出去赏花 ”公冶霖听了她的话 脸色有所缓和

“又赏 ”不是吧 宫里的人这么闲吗 那些花花草草都赏了几百遍了 她快把每朵花取的名字记下來了 还赏 除了赏花外 他们沒有其他娱乐吗

“你不喜欢 ”公冶霖知道她最近闷坏了 她这么喜欢自由的人怎么呆得住呢 原本想让她出去走走 沒有想到还是无法讨她的欢心 不怪她 皇宫再大也是一个笼子 她始终无法真正地喜欢这个笼子

从出生后 他注定是皇帝 只有皇帝才能决定别人的命运 而不是被别人决定 假如今天登基的人是钥王 以他的个性只怕容不下自己的存在 那时候 他连命都保不住 更何况其他

他不后悔当年的事 如果他不争取 今天就沒有机会与这个丫头相遇 当年的他四面楚歌 想他死的人数不清楚 甚至他的母亲……

他可怜的母亲啊 如果她知道当年的真相 还会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见过心狠的 沒有见过比她还要狠的 连亲生儿子也不放过

生活在这样沒有感的皇宫里 他比任何人都疲惫 他必须怀疑每个人 否则第二天就剩下一具尸体躺在龙床上 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他也知道她喜欢宫外的自己 宫外的万俟风随遇而安 沒有多少烦恼 整个人只为了万俟家而活 万俟家以他为重心 心怀不诡的人不多

他好想自己就是真正的万俟风 万俟风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 还有一个忠心的奴才 他呢 作为一国之君 他有什么 除了皇权皇位龙椅玉玺外 他沒有让自己温暖的东西 那些东西比他的心还要冰冷 留着只是增添痛苦 每天看着那些东西 仿佛有人提醒他自己有多么失败

不过他沒有选择 既然选择了权利 就必须付出什么 权利可以保护他的生命 他沒有其他退路

苏晨觉得很奇怪 她刚才呆 他不高兴 她不呆了 他倒起呆來 皇帝很累吧 回宫的日子不长 他的眉宇从來沒有舒展过 宫外的翩翩公子不见了 现在只剩下霸气的帝王 这是他选择的道路 不管以后会怎么样 他都不能有任何怨言

“不能出宫吗 宫里的空气太闷了 ”苏晨轻声说道:“你也累了 找一个理由出去散散心也好 ”

“好 ”公冶霖微笑地看着她 摸摸她的脑袋 语气宠溺地说道:“闷坏自己无所谓 闷坏你就不行了 我会心疼的 ”

“几句甜言蜜语就想我中招 想得倒美 ”苏晨撇嘴说道:“你打算用什么名目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 找不到好理由可不行 ”

“微服出巡 ”公冶霖淡道:“朕想视察民 大臣们有什么资格阻止 他们阻止 莫不是心虚 ”

“利害 一句话堵住他们的嘴 ”苏晨挑眉说道:“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

“不是人呆的地方 ”公冶霖危险地看着她 沉声说道:“你可是骂朕不是人 ”

“你当然不是人 你是真龙嘛 ”苏晨沒好气地说道:“不要浪费时间 你早些安排 咱们早些出 ”

“朕说过带你离宫吗 ”公冶霖坏笑道:“朕微服出巡 带女人干什么 ”

“你不能这样不厚道的 ”苏晨淡淡地看着他 说道:“你不就是希望我求你嘛 好吧好吧 我求你 ”

苏晨闷坏了 公冶霖何尝不是 其实他们根本不需要寻找理由 只要找替身继续扮演他的身份就可以了 至于苏晨 他也能够找到代替她的替身

不过两人出游的计划耽搁下來 原因只有一个 柔妃娘娘中毒了

柔妃在这个节骨眼上中毒 外面的说法很多 有人说某位得宠的妃嫔不满意皇帝在某天夜里去柔妃的宫殿留宿了一夜 所以报复柔妃 有人说某位妃嫔不想柔妃怀上皇上的龙子 嫉妒之下对柔妃用毒

不管什么说法 他们都是争对苏晨而來 苏晨成为众矢之的 只能打消与公冶霖出游的想法 最近看见公冶霖 苏晨就觉得火大 不料那厮反而觉得高兴 仿佛把她推到火坑里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

欧阳剑柔是不是真的中毒 又是谁下的毒 他们又有什么花招 这是苏晨目前最想知道的事 公冶霖探望了两次 甚至带着苏晨去了一次 当时看见欧阳剑柔 公冶霖的脸色很沉重

欧阳剑柔的伤势很严重 可谓是毁容 皇后和张贵妃句句带刺 把罪名安在苏晨的身上 虽然沒有明说 但是现在这里已经传开了 她变成一个善妒又恶毒的女人

宫里有了这样的传言 但是众人现苏晨的受宠程度沒有受到影响 皇帝照旧每日陪她 偶尔去欧阳剑柔的宫里坐坐 皇后和太后特别关心这件事 毕竟欧阳剑柔的父亲可是大将军 让他产生其他想法就不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迫于压力 公冶霖最近呆在柔水阁的时间越來越多 这样显得孤立了苏晨

苏晨数次提出拜访 但是柔水阁的宫女拦住她的去路 只说这是太后的吩咐 要求柔妃静养

静养 虽然不知道欧阳剑柔静养得怎么样 但是她相信公冶霖静养得不错 欧阳剑柔因祸得福 得到皇帝无微不至的照顾

太医们沒有查出毒药的种类 欧阳剑柔一直沒有好转 她中毒的样子很可怕 几乎每天犯几次毒 太后整日呆在佛堂念经 皇后亲自照顾欧阳剑柔 张贵妃忙前忙后 苏晨被众人孤立起來 倒变成沒心沒肺的人

“娘娘 现在外面的人传得很难听 说柔妃娘娘在咱们宫里中毒 ”小紫说道

“随便他们怎么说 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 ”苏晨淡淡地说道

苏晨表面装作不关心 其实早就想过这个问題 这明显是一个阴谋 整件事就是争对她的 不知道欧阳剑柔是否知道这件事 如果连她也掺合进來的话 那么她真是要失望了

公冶霖自顾不暇 她也不指望他能出面 这件事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处理 否则她只有死在这个深宫当中 宫里的妃嫔又有几个沒有后台 只有她无牵无挂 处处显得被动 她唯一的依仗就是皇帝的宠爱

“柔妃还沒有醒过來吗 ”苏晨询问贴身的宫女

“是的 反反复复 始终沒有醒 ”小绿说道

“我前几天让你们查线索 你们查到什么 ”苏晨一边吃着葡萄 一边询问身边的人 他们是公冶霖安排的人 向來得力 至少目前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柔妃与各个宫里的娘娘都有來往 却只吃过娘娘你的点心 吃了点心不久 她就中毒了 ”小紫沉声说道

小紫的意思非常明白 有人恶意中伤她 假如所有的证据指向她 那么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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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后宫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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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水阁里 公冶霖握着欧阳剑柔的小手 担忧地看着她 欧阳剑柔的花容月貌已经完全变形 现在丑得不像样子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 此时早就不想看见她的脸 不过公冶霖算是有良心的男人 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做出厌恶的表 甚至连反感的绪也沒有

坐在下面的妃嫔看见公冶霖深款款的模样 一张张俏脸变得粉红 如果她们心中的君王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们 她们宁可代替欧阳剑柔中毒

太后和皇后沉重地坐在那里 看着欧阳剑柔的神色充满了担忧 太后轻叹一声 握着欧阳剑柔另外一只手说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进宫后就沒有过一天好日子 她可是欧阳将军的爱女 如果有什么差池……哀家不敢想象 ”

皇后赶紧走过來 对太后说道:“母后放心 柔妃妹妹如此可爱乖巧 相信老天爷不会如此狠心 ”

太后冷笑道:“如果老天爷有眼 就不会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受这么多苦 以前可沒有听过如此可怕的事 最近是怎么回事 难道宫里出现妖怪不成 ”

皇后端來茶水 乖巧地说道:“母后息怒 如果柔妃妹妹知道母后为了她伤了身子 她肯定会难过的 母后喝茶消消气 臣妾相信柔妃妹妹吉人天相 就算真有妖怪也伤不了她 ”

太后冷哼一声 淡淡地看着皇后说道:“你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 宫里生这样的事 你沒有彻查吗 ”

皇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帝 委屈地看着太后说道:“臣妾查了 这事如此严重 臣妾怎可不查 ”

太后装作沒有看见皇后的小动作 威严地说道:“既然查了 抓到元凶沒有 ”

皇后神色为难 看着皇帝不再说话 太后见状 怒吼一声 道:“你看着皇帝做什么 他主朝政 你主后宫 难道你后宫的事还要麻烦他不成 哪个该死的妖娥子做的缺德事 你只管治了就是 有什么事哀家做主 ”

嫔妃们相视一眼 同时在对方眼里看见惊慌的神色 后宫争斗的事屡见不鲜 但是各位嫔妃同时争对同一个人的事绝无仅有 太后、皇后、张贵妃和杨妃把晨妃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居然联合起來对付她一个人 这几位妃嫔斗了几年 从來沒有像现在这么团结过

如果公冶霖是一个宫斗白痴 那么他还真的会为了这几位的‘真意切’感动不已 这些女人句句带有深意 如果不仔细思考还无法现 女人啊 你的名字叫蛇蝎

“母后 朕看柔妃沒有这么快清醒 正好还有事处理 朕先告退了 ”公冶霖故意不接他们的话 只要沒有他的允许 就沒有人敢动苏晨 那丫头肯定还沒有找到对付这些人的方法 毕竟几人同时对付她 况有些棘手

不知为何 想到这丫头被后宫的嫔妃拌住 他竟有些坏心眼 就这样陪着他一生就好 不要想着出宫的事 他可不想独自一个人呆在冰冷的深宫中 那样太可怕

“皇上 清水院到了 ”小太监提醒道

“不进去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不好出面 还是让她独自处理吧

苏晨听说公冶霖经过门口沒有进來 撇嘴无语 她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毕竟他想避嫌嘛

那些可恶的女人想拿这种招数对付她 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沒有这个资格 她拿出腰间的药丸 看着它冷冷笑了

一个时辰以后 苏晨中毒的消息不径而走 与欧阳剑柔中的毒不一样 苏晨中的毒更加凶险 差点死掉了 幸好宫女现得早 派人通知了太医过來 太医正好配制了缓解柔妃毒性的解毒丸 用它救了苏晨一条性命

据说苏晨中毒前拜访了各位妃嫔 甚至还在太后和皇后宫里坐了片刻 她也沒有吃什么东西

当公冶霖赶过來的时候 苏晨只剩下半口气了 如果不是宫女现及时 那半口气还留不下來 太医得知这位晨贵妃是皇上的新宠 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流着冷汗替她解毒

原本守在柔妃宫殿的太医來了五成 现在又开始研究苏晨中的毒药 据他们交待 这种毒药比柔妃中的毒更加凶猛 到目前为止 苏晨还沒有解除危机 她随便有死亡的可能

公冶霖原本以为苏晨只是吓吓他 装装样子 其实根本沒有大碍 太医沉重的样子不像作假 他便知道事不对劲了 这丫头怎么对自己如此心狠 这得多疼啊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她的眉头一直沒有舒展 还有不时地说着梦话 症状比柔妃还严重

太后和皇后赶了过來 皇后第二次进入清水院 看见这里的风景和摆设恨得牙痒痒 太后对这个地方也沒有好印象 可见先皇也在这里安排了佳人

“怎么回事 怎么晨贵妃也中毒了 这也太巧了吧 ”太后冷声说道

“母后是什么意思 晨儿已经伤成这样 什么叫作太巧 难道母后以为她故意为之 ”公冶霖红着眼眶恼道

“你看看自己的样子 堂堂锋国帝王 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哭鼻子 你真是丢人现眼 ”太后气得口不择言

“母后嫌弃儿子丢你的人了 就把晟弟叫回來吧 母后不是早就想他登基为王吗 ”不知有心还是无心 公冶霖说出这样震惊全场人的话 尽管这是公开的秘密 但是他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來 莫不是有什么意思

“你 你在哪里听了这样的浑话 你是锋国的帝王 这辈子都是锋国的帝王 以后莫要说这样的话 否则被别人抓住把柄 只怕难以收场 ”太后阴晴不定地看着公冶霖 突然现从來不曾认识这个儿子

这真是气话 这句话真的沒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还是他知道什么 现在警告太后

公冶霖仿佛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份 侧过头不理太后诡异的表 在沒有人现的角落里 公冶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只有他知道这是他的心理话 也是试探太后的话 太后不满意他的身体 想方设法帮助钥王建立更大的势力 这就是他的好母亲 她真的以为钥王会感激她 如果钥王达到目的 只怕第一个被杀的人就是她

真是愚蠢的女人 这种女人怎么是他的母亲 不帮亲生的儿子就算了 偏偏养虎为患 如果不是累及自己 他还真想见一见她自食其果的模样

皇后诧异地看着太后 皇帝不会莫名其妙说这样的话 他肯定暗指什么 难道太后有意帮助钥王谋权篡位

“皇后 柔妃和晨贵妃都中了毒 你还沒有查出线索吗 你是不是要等到整个后宫的人都中了毒才满意 ”公冶霖冷冷地看着皇后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又怪到她的头上 原本柔妃中了毒 他们想把祸水引向晨贵妃 如今晨贵妃也中了毒 他们能去哪里找替辈羔羊

进宫这么多年 这种事见得多了 每年都会死几个妃嫔 以前沒有现皇帝关心过 诺大的皇宫几千人 能去哪里找线索 如果做这件事的人是一个聪慧的 他们这辈子也别想找到蛛丝马迹 反正皇后已经铁了心找替罪羊 想找到真凶太难了 她以前试过 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皇上 臣妾想讨要一道圣旨 臣妾一定彻查此事 ”要做足表面工夫 否则谁來承受皇帝的怒火

“这本來就是你的事 要圣旨做什么 ”公冶霖淡道

“原本只是后宫的事 不过臣妾想了想 中毒的可能性有很多 比如说食物中毒 衣服上有毒 花儿有毒 摆设有毒等等 臣妾要搜查各个地方 必然牵扯重大 ”皇后看着公冶霖说道

“此事有太后替你作主 拿圣旨有些小題大做 ”公冶霖冷道:“如果你不懂处理后宫的事 就交给张贵妃 她与你同时进宫 相信能够帮你处理许多事 ”

皇后脸色一僵 惊讶地看着公冶霖 公冶霖面无表地转过头 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晨

他是真的担心 他不知道苏晨会使用这么危险的方法处理这件事 如果知道的话 就算不能阻止 至少要找一种他懂得的毒药 如今不知道她的生死 更不知道她有沒有准备解药 假如她高看了宫里的御医 以为他们能够解除她的毒术 那岂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真是一个大胆的丫头 她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啊 她这是反抗吧 她在警告他 如果他以后不放她离开 她宁可喝毒药也不会留在深宫中 怎么办 他已经无法承受看不见她的日子了 她不想理会小时候的承诺 可是他开始介意

“朕给你三天时间 皇后 ”公冶霖淡淡地说道:“三天后 找不到伤害两位爱妃的凶手 你这个皇后不用做了 记住 朕要真凶 ”

她希望他借着这件事清除他早就想清除的人 哪怕拿着自己的生命冒险 既然如此 他领她的 伤害他们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皇后去哪里找真凶 欧阳剑柔伤害自己是因为有人指使 苏晨伤害自己却是为了两人之间的交易 不管怎么样 皇后根本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而且还在有限的时间以内

众人心里清楚 这是皇帝的刁难 皇帝就是想让天下人知道 他对杨家非常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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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皇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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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皇帝的命令 皇后忧心忡忡地回到坤宁宫 她独自坐在软卧上许久 不知道想些什么 心腹嬷嬷和宫女担忧地看着她 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皇后是他们的依仗 如果皇后倒台了 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心腹嬷嬷是她的奶娘 此时焦虑地看着皇后 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 实在沒有法子 咱们找国丈 ”

皇后苦笑一声 淡道:“自我嫁入皇室后 父亲就告诉我不得连累家族 只要我凡事听姑姑的 姑姑就保我无碍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 皇上明显是对我不满 想逼我让出后位 姑姑沒有帮我的意思 看样子打算任我自生自灭 其实这很正常 毕竟杨家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 除了妹妹外 杨家旁支还有不少的绝色佳人 姑姑想拿我安抚皇上 我还有什么依仗 ”

嬷嬷皱起眉头 同地看着皇后 她是皇后的奶娘 打小照顾她 知道她的性 以前的皇后谈不上佳人 好歹是温雅的淑女 这个该死的皇宫磨了她的性子 让她变得阴冷恶毒 天知道她的皇后娘娘刚开始连狗都不敢杀啊 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老天开始惩罚她吗

旁边的美貌宫女偷偷地擦拭眼泪 哽咽地说道:“难道皇后娘娘就这样认命了吗 ”

皇后苦笑 深深地看着宫女 说道:“本宫知道你是一个忠心的丫头 你放心好了 我会妥善安排你们的 姑姑不会帮我 至少不会拒绝我这个要求 ”

嬷嬷伤心地看着皇后 抱着她痛哭起來:“我可怜的娘娘 你怎么这么命苦 ”

皇后痛哭道:“这就是命啊 嬷嬷 只求來生不再嫁入皇室 愿寻有心人 生生世世不相离 ”

宫女抚脸低泣 却在皇后沒有看见的角落轻吐一口气 她忠心不假 却不想陪葬

嬷嬷和皇后抱头痛哭 两人哭得声音嘶哑 好久才恢复平静 皇后把嬷嬷遣了出去 留下自己独自思考

记得初嫁时 她满怀憧憬 脑海里全是夫君的身影 她幼时见过皇上 那个时候俊美无比 就像仙童似的 她猜想 长大的皇上肯定很好看 初嫁娘总是美丽的 哪怕她的姿色很普通 还是比平时多添了几分妩媚

当皇上掀开盖头的时候 她脸上的微笑僵住了 面前这个胖得出奇的丑男人真是皇上吗 她印象中的绝代公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切 心中的激被凉水浇熄

他不是她心中的良人 却是自己真正的丈夫 不管她满不满意 就必须辅助他管理整个皇宫 他待她礼貌梳理 她乐得清静 只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是第一次被姑姑强迫着杀人的时候 是第一次亲眼推倒一个怀孕的妃嫔时 是第一次灌妃嫔喝毒药时 还是……还是……还是……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可怕 她竟是如此恶毒的人 她应该下地狱吧 对不对

皇后苦笑不止 抚着脸低泣 她后悔了 如果时光可以流逝 她宁可出家也不入宫 如果时光可以流逝 她宁可跟着那个穷秀才私奔 如果时光可以流逝 她愿意保留自我 不受任何人压迫

可是时光可以流逝吗 不能的 那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像她这样罪恶的人啊 活着做什么呢 死了倒好 一了百了

皇后看着手中的杯子 眼神空洞无光 咚 茶杯变成粉末 她握起其中一块碎片 比划着她的手腕

“住手 ”有人打飞她手中的碎片

皇后抬起头 黯淡地看着來人 淡道:“你是谁 ”

來人是一个俊美的俏公子 大约二十几岁 长得儒雅温柔 他的眼神似曾相识 但是她却认不出來 他衣着华贵 竟像王孙公子 不过她并不记得京城有这样风流的人物

俏公子轻叹一口气 说道:“何苦 ”

皇后淡道:“你是谁 何必多管闲事 ”

俏公子深深地看着皇后 讥嘲道:“你就这点胆子 遇见事就想解脱 你有沒有想过自己的孩子 ”

孩子 那是她的死穴 她是一位母亲 深爱着孩子的母亲 那小子长得不像她 也不像皇上 竟有几分像那个人 她平时极其喜欢他 此时怎么沒有考虑他的下场 她死了是解脱 孩子怎么办 沒有娘的孩子总会被别人欺负 那时谁來保护她

俏公子现她已经想通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快速地离开这里 皇后回神 却不见那人的身影

由始至终 她忘记询问他的名字 如果她想起他是谁 也许结局会不一样吧

那位俏公子离开坤宁宫 进入乾清宫

公冶霖站在书桌前批阅奏折 听见來人的脚步声 头也不回地问道:“见到了 ”

俏公子应了一声 恭敬地等着皇帝的差遣 半晌沒有听见公冶霖的声音 他主动说道:“属下沒有相认 ”

公冶霖抬起头 淡淡地看着他 说道:“为何不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 告诉她你才是他的男人 告诉她你就是当年的秀才 告诉他那个孩子是你的 只要你要求 朕允许你带着她离宫 ”

俏公子摇头 轻声说道:“当年她已经做出选择 属下并不觉得时光可以重來 属下只求皇上饶她一命 她做了许多错事 却身不由已 ”

她是皇帝的女人 就算有名无实 却还是皇帝的女人 如果他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 相信皇帝容不下他们

他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只是一个替身 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 他知道太多秘密 能够活下來还是皇帝大慈悲 皇帝不可能允许他带着她和孩子离开 一旦踏出宫城 世界上又会多三具尸骨

公冶霖放下笔 看着俏公子离开的背影 当初无意间现落迫的他 竟觉得与自己相似 便把他带了回去 沒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作用 帮了他大忙 按理说他已经沒有用处 不需要留下來 却意外地沒有处理他

自打他中毒后 他就不再相信别人 他对别人心狠 对自己更狠 最近不知为何 他竟狠不下心

还记得第二次看见凤女的时候 他就利用凤女对自己的感做了一系列计划 与这个男子相比 凤女应该更熟悉才对 既然对凤女狠得下心 那么为何会对这个男子心软

他变了吧 当他以万俟风的身份与凤女再次接触的时候 他就现自己变了 他害怕这种改变动摇他的决心 故意做了许多伤害凤女的事 事实上那些事是多余的 他终究对凤女有了感

凤女会死吗 难道她的手里真的沒有解药吗 难道她真的打算用这种方式摆脱他吗

“皇上 不好了 皇后娘娘自杀了 ”小太监匆匆地赶过來说道

公冶霖回神 平静地提起御笔 淡道:“救下來了 ”

小太监沒有想到公冶霖如此平静 竟有些同那位不受宠的皇后 连忙点头

公冶霖勾起嘴唇 皇后不笨嘛 她以退为进 倒让他不好追究起來 希望她继续聪明下去 否则他还真不好处理她 他已经答应替身饶她一命 希望皇后不要让他失信

公冶霖平静地批阅最后一个奏折 轻轻地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慢慢地放下御笔 旁边的太监赶紧收拾 并且替公冶霖端來茶水 公冶霖喝了茶 抬头看着小太监说道:“朕乏了 晚上再去看望皇后 既然沒有死成 就让她消停一下 ”

小太监惴惴不安地退了下去 赶紧把皇帝的态度汇报给太后 皇后自杀了 向來疼爱皇后的太后沒有探望她 连皇帝也不闻不问 这皇后当得真窝囊啊 最狠的还是太后 她可是皇后的亲姑姑 却对侄女的死活漠不关心 皇后能有今天还不是太后害的 她居然撇干净了关系 铁了心的装聋作哑

还有杨妃娘娘 皇后可是她的亲姐姐 她居然沒有出面慰问一声 难道她还担心皇后的事殃及她

皇室的人真是凉薄啊 老百姓再穷再苦 至少还有良心 这些家伙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小太监一边嘀咕一边小跑到慈宁宫回话 他把后宫的人冷暖看在眼里 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 否则不知道会因为什么原因死在后宫的毒蝎美人手里

太后躺在软卧假寐 听见小太监的汇报 便不再应声 小太监现太后如此平静 就知道皇后的好日子到头了

“赏吧 ”太后懒懒地说道:“这事不要让皇后知道 就让她保留最后一点幻想吧 ”

小太监撇撇嘴 心道:如果皇后还有幻想 就不会闹自杀了

皇后自杀的事传遍了整个后宫 原本整日讨好皇后的妃嫔们不再出门 就怕皇后的事殃及他们这些池鱼 一些心眼多的人整日守在苏晨的床前 仿佛苏晨是他们老妈似的 不知道这些美人们哪來的金豆子 整天掉着也不累得慌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扑扇扑扇的 连旁边伺候的宫女也忍不住多瞧几眼

美人就是养眼啊 这眼泪掉得多么适宜 不过他们不累吗 今天皇上奏折多 并不打算过來 她要不要提醒她们 不然多掉了这么多漂亮的金豆子多可惜啊 还是节省着用吧 说不定哪天需要她们掉的时候反而掉不出來 那就有些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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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打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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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公冶霖如约來到坤宁宫

伺候皇后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 只剩下几个贴心的宫女和嬷嬷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 这句话他今天才真正地理解 宫里只有一盏青灯 灯火一闪一闪 倒映着软卧前的皇后憔悴的脸 皇后沒有梳妆 整个人沒有精神 倒比平时更加美丽

作为皇后 她需要遵守的规矩太多 连梳妆打扮也不能随意 这倒好 她现在自由了许多 或许皇后这个凤冠就是一条圈住她的铁链 让她喘不过气來 皇后看见公冶霖 淡淡地笑了笑 表是那么平和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他们凝视着对方 公冶霖想起几年前的小姑娘 初次进宫时感到不安 他安慰了她 或许两人就是在那个时候结下了缘份 其实她不知道 他早就知道她会是他的皇后 当时的他还沒有得到重视 必须借助杨家的力量 以太后的个性 她肯定会安排杨家的女儿成为未來的皇后

记得公冶晟看见皇后的时候 他表厌恶 说了一句‘才不想娶这样的丑女人’ 当时的她很委屈 双眼滚动着泪花儿 其实她不丑 只是清秀 在宫里 连宫女的姿色都比她好 公冶晟自然看不上

他微笑地看着她 递过一张手帕 温柔地说道:“王弟开玩笑呢 妹妹长得很好看 我就喜欢妹妹这样的姑娘 ”

她可知道 其实那是他的违心之话 就算她真的很好看 他也不会喜欢她的 只因她姓杨

一切都是利用 一切都是圈套 一切都是他编制的网

凤女也好 她也好 都是他的棋子 只不过凤女不同 她真正地吸引了他

“皇后 夜凉 小心身体 ”公冶霖微笑地看着他 如同当年的景

皇后双眼湿润 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的身影 脑海里浮现当年的场景 他还是这么温柔 可是他的温柔好可怕 害得她一无所有

“那个男人……是谁 ”半晌 皇后苦笑地看着他 说道:“与我圆房的男人……是谁 ”

好歹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她可以一时糊涂 却不会一直糊涂 以前的皇帝和现在的皇帝判若两人 她以前沒有留意 现在冷静下來才知道漏洞百出 以前的肥胖样子 现在的俊逸容颜;以前对她疏离 现在对她冷漠;以前总是回避她的眼神 现在他的眼睛里沒有感

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怎么可以分不清楚枕边的人

公冶霖皱眉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皇后坚强地看着他 用祈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 求求你 至少让我死得明目 ”

“那人你也认识 他曾说过 除了你不会迎娶别人 ”她应该还记得对他一片痴的傻书生吧 好歹对她一往深 至少让她知道他的付出

“还好 ”皇后淡笑道:“至少对得起他了 谢谢皇上对臣妾的怜惜之意 臣妾死而无憾 ”

“你想死 想过孩子吗 ”公冶霖淡道:“我已经答应他放你一条生路 你去冷宫呆着吧 ”

皇后轻舒一口气 淡淡地点点头 恭敬地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

公冶霖沒有留恋地转身离开 不理躺在那里呆的皇后 这样的结局对她未必不是好事 他相信那个人不会真正地对她不理不睬

处理了皇后 宫里的其他妃嫔不需要他动手 皇后的凤冠就是他们互相残杀的筹码 至于太后 只要把她孤立起來 量她翻不起大浪 现在只是担心苏晨的毒 希望她不会有事

第二日 皇后自请打入冷宫的消息传了出去 众人现太后和国丈都沒有反应 便知道皇后被废是确定下來的事 后宫的女人才不理会皇后有什么下场 他们只关心谁是未來的国母 张贵妃、杨妃和晨贵妃是热门人选 其他妃嫔知道自己妃位低沒有可能 就想方设法巴结这三位 尽管杨妃的妃位最低 却是太后的侄女 太后当然会照顾自家人 所以她上位的可能性很大

杨贵妃与废后同时入宫 进宫的时间长 算是宫里的老人 论资质 论后台 她上位的可能性也很大

晨贵妃是皇帝的新宠 为了她做出几天不上早朝的事 现在还昏迷着 只要她清醒过來 说不定会吹枕头风 后位落到她的手里也不是不可能

除了苏晨这里 其他两位热门候选人那里人山人海 张贵妃显得低调 杨妃特别高调 据说两个宫里的人争吵得利害 下面的宫女偶然相遇时还会出现打架闹事的况 就算只是普通的打杂宫女也是其他宫里的大宫女的巴结对象

公冶霖对这种事不加理睬 让那些嚣张的家伙更加嚣张 至于两个中毒的妃嫔这里 只有欧阳剑柔那里有了好转 据说公冶霖在废后的房间里找到解药 现在柔妃已经脱离了危险

相反 苏晨的况很不乐观 公冶霖每日守在她的床前说话 还把清水院翻了一个遍

“皇上 皇上 好消息啊 ”一个老迈的太医连滚带爬地跑进來

公冶霖最近整日守着苏晨 让这些太医提心吊胆 就怕苏晨有什么差池让太医院陪葬 十几个太医整日研究着药方 差点把头抓掉完了 不仅提心吊胆 还几天沒有离开皇宫 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担心他们 如果不是今天实在支撑不住 他打算回去一趟 还沒有这样的进展

“皇上 老臣今天回府 路经一座酒楼的时候听说神医來到国都 便前去拜访 神医不愧是神医 老臣只是说了中毒的特征 神医就开了方子 ”老太医激动地说道:“皇上 贵妃娘娘有救了 ”

公冶霖听见老太医提起神医 便明白此事成了 苏晨跟着神医学过医术 说不定她的毒药就是神医配的

老太医按照方子抓药 喂苏晨喝下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 昏迷了几天的苏晨睁开了眼睛

“娘娘 你终于醒了 太好了 ”老太医喜极而泣 恨不得朝她拜下

公冶霖露出满意的神色 对手下人说道:“赏 ”

老太医被人拉了下去 把空间留给苏晨和公冶霖 苏晨刚刚醒过來 还不明白况 便疑惑地看着他

公冶霖淡道:“你为什么吃下那样恶毒的毒药 ”

苏晨摸摸脸颊 疑道:“那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呀 难道你不赞同 ”

公冶霖气极 狠狠地瞪着她 无奈苏晨表无辜 仿佛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苏晨觉得喉咙干涩 咳嗽一声 有些无力地躺了下來 她不明白公冶霖为什么这样对她 她沒有做错什么事吧 虽然那种毒药危险了一些 但是有惊无险 她已经安排好了 她爱惜自己的小命 才不会为了他牺牲自己的生命呢 难道他并沒有得到解药

想到这里 苏晨抓住公冶霖的手臂说道:“我给你的解药呢 ”

公冶霖眸孔深缩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你给了我解药 ”

苏晨沒好气地刮了他一眼 冷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我活得好好的 可沒有自杀的必要 就算人生过得再不如意 我也不会轻生 ”

公冶霖脸色阴沉下來 双拳紧捏 差点弄疼了苏晨 听见苏晨惊呼一声 他才松开手

“你把解药交给了谁 ”公冶霖冷笑说道:“沒有想到我的手里还出现叛徒 看來我平时太宽待他们 ”

苏晨也知道这件事严重 她身边的人都是公冶霖的心腹 如果这些心腹背叛了他 那么他的秘密还能隐瞒下來 记得她交给了一等宫女小紫 难道小紫有了其他心思

“小紫交给你了 ”公冶霖对黑暗中的人说道:“宁可错杀一百 绝对不放过一人 ”

“你不需要询问原因吗 小紫是你一手栽培的人 必然有重要的原因才会如此 ”苏晨想起那个柔美的小姑娘

“朕的身边不留叛徒 ”公冶霖冷漠地说道:“你养好身体 后面的戏还需要你出演 ”

“皇后已经解决 还需要怎么演 ”苏晨不满地说道:“你想累死我吗 ”

“废了一个杨家的女人 还有其他杨家女 只要太后沒有打消心中的想法 这场戏就要继续演下去 ”外戚专权的日子结束了 现在应该是他主导大局

苏晨不满地撇撇嘴 只能答应下來 反正已经渗合进來 干脆玩个痛快 其实后宫的女人挺好玩的 比电视里的宫斗有趣多了 这场大病亏损了她的身体 她确实需要仔细地调养才有精神去争夺“后位”

几日后 欧阳剑柔再次拜访 苏晨坐在软卧上 脸色比前几天好了许多 看來最近的日子过得很滋润 与她相比 欧阳剑柔就显得可怜多了 小脸苍白 神憔悴 进屋就不停地张望着 仿佛瞧着某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苏晨皱起眉头 总觉得欧阳剑柔最近的表现让她很失望 她真的很喜欢初次见面时的欧阳剑柔 为什么要改变呢 这就是后宫的残酷吧 罢了 反正只是萍水相逢 她何必留恋那些过眼云烟的东西

“柔妃妹妹的脸色不太好呢 难道身边的太监宫女照顾得不贴心 ”苏晨微笑道:“妹妹心肠好 下面的人就把妹妹的好心当成福气 这样吧 我身边有几个得力的人 不如拨给妹妹使用 ”

“这不太好吧 他们可是姐姐贴心的人 ”欧阳剑柔不自在地说道:“妹妹只是有些疲惫 其实身体已经大好了 ”

“是吗 可是本宫看來你的身体还不太好呢 既然身体沒好 就不要出來吹风了 免得寒了身体 ”苏晨别具深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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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还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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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剑柔离开清水院,回头看着清水院的大门,深深地思考着。品书网 扶着她的宫女低咕道:“傲什么嘛!咱们娘娘比她漂亮多了,以后指不定谁拜见谁呢!”

另外一个宫女冷冷地看着她,斥道:“你还没有学乖吗?这里不是将军府,小心隔墙有耳。上次就是你害得小姐被打入冷宫,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那宫女嘟着嘴不说话,小心翼翼地看着欧阳剑柔。这两人是欧阳剑柔从家里带进宫的婢女,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向来亲密。刚进宫的时候不懂规矩,再加上欧阳剑柔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就着了别人的道。那个时候她不在乎,因为她不喜欢皇帝。直到再次看见皇帝……

她喜欢他!不需要过多的了解,只需要一个眼神,她便着了魔。既然上了心,就不可能再平静下去。生在这个后宫当中,不争不抢只会被埋没在历史的洪流当中。

还记得进宫前父亲说过,他是她的夫,他是她的天,她没有选择。

她不甘心!心高气傲的她并不觉得皇帝就是她的良人。她以为父亲疼爱她,不会把她扔进火坑里。可是她忘记了,对父亲而言,对帝王忠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女儿算什么?女儿是泼出去的水,终究是别人家的人。

面对父亲的无情,她心死了。进入冷宫未尝不是好事,她可以冷静地过日子。如果不是那个人,如果不是发现那个人就是皇帝,她不会改变心意。

她是欧阳剑柔,向来敢爱敢恨。既然是她喜欢的东西,就必须夺过来占有。她知道她就是当初的钥王妃,曾经一度示好的女子。那又怎么样?如今物是人非,当初的一切都变了。

欧阳剑柔暗暗发誓:终有一天,我会成为清水院的主人。

回到柔水阁,欧阳剑柔坐在书桌前写字。以前的她最讨厌写字,如今却觉得写字才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天不怕地不怕的欧阳剑柔爬不上那个最高的位置,假如她希望成为他的皇后,就必须学会以前不愿意学会的东西。皇后要温柔稳重,还要与他相配。

“蓉儿,这几个字怎么样?”欧阳剑柔询问那个稳重的宫女。

“回娘娘的话,奴婢认为不够大气。”蓉儿如实说道:“如果只是妃嫔的字,这几个字已经不错。不过娘娘的目标是……自然需要更加严格。”

欧阳剑柔点点头,并没有因为宫女大胆的评论不悦。她放下笔,淡淡地看着她说道:“你向来稳重,本宫以后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你留心,你明白吗?”

蓉儿诚惶诚恐地跪下来,连忙谦虚几句。那个缺根筋的宫女不解地看着两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当他们还在将军府的时候,蓉儿和她最喜欢与小姐玩耍,为什么现在蓉儿这么害怕小姐?

“既然晨贵妃不希望本宫出去受了凉,本宫就呆在宫里调养身体吧!”欧阳剑柔淡淡地说道:“现在的后宫一阵混乱,本宫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娘娘认为后宫的女主人会是谁呢?”飞儿笑眯眯地说道:“奴婢认为是杨妃,毕竟她是太后的侄女嘛!”

蓉儿皱眉,担忧地看着飞儿。欧阳剑柔没有答话,半晌才说道:“飞儿,浣衣局有一个空缺,你去报道吧!”

蓉儿僵硬地看着欧阳剑柔,飞儿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欧阳剑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扑通!飞儿跪了下来,哀求地看着欧阳剑柔,俏脸挂满了泪珠儿。

“娘娘,飞儿错了,求你不要赶走飞儿。飞儿从小伺候娘娘,飞儿不能离开娘娘。”飞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

蓉儿想要求情,却闭了嘴。飞儿缺根筋,总是惹祸上身还不自知,这样的个性不适合呆在娘娘的身边。离开对飞儿是好事,对娘娘更好。尽管她舍不得飞儿,因为飞儿是她最好的姐妹。傻飞儿啊,她怎么以为现在的柔妃还是以前的小姐?如果她聪慧一点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蓉儿,你帮我求求小姐。”飞儿哀求地看着蓉儿。浣衣局是最低等宫女呆的地方,进了那里就别想出来,她好不容易做了大丫头,不想去做那种苦差事。飞儿发现蓉儿无动于衷,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冷笑道:“蓉儿,难道你还担心我与你争宠不成?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居然毫不顾惜。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欧阳剑柔放下毛笔,淡淡地看着无理取闹的飞儿,沉声说道:“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去报道,这里不需要你了。”

飞儿打了一个冷颤。事到如今她才发现面前的柔妃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小姐。以前的小姐总是对她们和颜悦色,还把好吃的好喝的留给她们。以前的小姐从来不斥责她们,简直把她们当成姐妹。

她做错了什么?尽管她知道小姐疼爱她们,也没有仗着她的宠爱肆宠若骄,小姐为什么不要她?

蓉儿不希望飞儿责怪自己,更不想她继续糊涂下去,轻声说道:“飞儿,宫里不比府里,这里的人都长着刀子般的心肠,只有先下手才能活下去。你快言快语,很容易被别人利用,到时候连累咱们娘娘。飞儿,你知道娘娘向来疼你,难道你忍心别人利用你伤害她吗?”

飞儿只是糊涂,却不是愚笨,听了蓉儿的话很快就明白过来。她无话可说,流着眼泪向欧阳剑柔嗑了几个响头。

飞儿走了,蓉儿有些伤感。一直练习写字的欧阳剑柔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双眼红润的她,说道:“你可怪我?”

蓉儿已经见识过欧阳剑柔的手段,不敢像以前那样直言直语,连忙摇头说道:“以飞儿的个性,留在浣衣局反而更好。那里虽然苦了一些,但是只要我们上下打点,相信她会过得很舒服。”

欧阳剑柔满意地点点头,笑道:“你果然深知我的心思。蓉儿,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蓉儿跪下来,赶紧表达忠心:“娘娘放心,蓉儿此生陪着娘娘。”

欧阳剑柔微微地笑了笑,继续埋头写字。看见她的笑容,蓉儿只觉心中难受。以前的欧阳剑柔只会哈哈大笑,哪里需要笑得这么淑女。老爷总说小姐不够温文尔雅,如果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他还会高兴吗?

欧阳剑柔写了一会儿字,托着下巴说道:“每位妃嫔至少有四位一等宫女,如今飞儿的位置空了出来,看来需要找一个人代替才行。此时后位空虚,整个后宫没有作主的人,只能向太后讨一个人情。”

蓉儿脸色复杂地看着她。向太后讨一个人情?她根本就是向太后示好吧!她找太后讨人,太后必然把她的心腹安插进来。如此以来,她就变成太后的棋子。太后为了安抚她,也会给她想要的东西。

如今皇上有意打压杨家,以防外戚夺权。太后必然与皇帝周旋,如果她胜了就会是杨家的女儿继续登上后位,如果败了就必须挑选其他人。与其挑一个不受控制的,太后必须选择欧阳剑柔这个容易掌控的人选。

小姐啊小姐,如果老爷知道你把兵法用在后宫的争宠上,他还会不会以你为傲呢?

欧阳剑柔写完几个大字,拖着‘病体’向太后请安。太后慈祥地问候几句,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飞儿的身上。

欧阳剑柔轻咳一声,皱眉说道:“臣妾向来疼她,没有想到她如此不知轻重,居然冒犯了晨贵妃娘娘。这样的奴婢留不得,只能打发到浣衣局作事,希望她能改掉这个坏毛病。”

太后沉着脸说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晨贵妃连一个丫头也容不得?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善女,果然仗着皇帝的宠爱无法无天。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你的毒刚解,余毒未消。真是可怜的孩子,自打进宫就没有过一天安生日子。你可是欧阳将军的心肝宝贝,如果他知道你受了这样的委屈,岂不是担惊受怕?”

欧阳剑柔红了眼眶,感激地看着太后,呜咽道:“太后娘娘真是疼爱柔儿。其实柔儿今日有事相求,希望太后娘娘能够恕罪。”

太后看着她,拍拍她的手说道:“你只管说,受了什么委屈告诉哀家,哀家替你作主。你可是正儿八经的豪门贵女,不比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绝对不能受半点委屈。”

欧阳剑柔听见太后句句不离苏晨,而且有意挑拨两人的关系。她当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她为敌,这样显得她不识大体,好像故意与她争宠似的。她可不希望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争风吃醋的女人。

“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如今后宫无主,臣妾只能打扰太后娘娘。如今飞儿的位置空缺出来,臣妾想讨一个好使的丫头过去帮衬臣妾,请太后成全。”欧阳剑柔说着就要跪下来,被太后身边的嬷嬷阻止。

“还以为什么大事,为了这点小事就要跪哀家,你这膝盖真是不值钱。”太后取笑道:“你这孩子就是讨喜,比某些自以为是的女人强多了。可惜皇上一直没有机会认真看你,否则肯定会知道华贵的牡丹与路边的野菊孰香孰臭。”

“太后,你取笑人家。”欧阳剑柔娇嗔道:“臣妾只想陪太后说说话,没有其他意思。”

“哀家当然知道,你这个孩子就是一个心善的。”太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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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妖精诱惑

欧阳剑柔羞涩地垂下了头 苍白的脸颊有些微红 与太后说了几句闲话 她起身告退 太后拍着她的手说道:“好孩子 现在只有你还关心哀家这个老太婆 以后常來坐坐 咱们娘俩还可以做伴 五天后哀家设了家宴 你好好打扮一下 莫失了礼数 ”

欧阳剑柔温柔地应了一声 轻声说道:“只要太后娘娘不要嫌弃臣妾笨拙 臣妾定会经常叨扰太后娘娘 ”

当欧阳剑柔离开慈宁宫的时候 她的眼中闪过欣喜的神色 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宫女 原名胭脂 改名晴儿 晴儿是太后身边的知心人 如今调到欧阳剑柔的身边 她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 这丫头长得平凡 却生了一颗玲珑心 她小心地扶着欧阳剑柔 说道:“娘娘小心 你明明身体虚弱还向太后请安 太后说了 再沒有比娘娘更贴心的媳妇 ”

欧阳剑柔亲切地拍拍晴儿的手背 与她相视而笑 晴儿说了一些太后的喜好 欧阳剑柔和蓉儿一一记下

清水院里 苏晨拿着茶杯准备饮茶 却停下了动作 小青、小蓝和小绿规矩地站在那里 小蓝的脸色很难看 小青和小绿沒有任何情绪 下面站着几个挑水宫女 她们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 把头埋在地面上 不敢抬起來

“什么时候发现的 ”半晌 苏晨饮了一口端在嘴边的茶水 淡道

“回娘娘的话 奴婢今早打水的时候发现一具女尸 尸体已经泡胀 如果不是认出那件衣服只有清水院的一等宫女可以穿戴 奴婢不敢惊扰娘娘 ”小宫女轻声说道

“小青 赏吧 ”苏晨淡淡地说道:“你们已经是宫里的老人了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你们应该清楚 ”

“娘娘放心 奴婢不敢多言 ”小宫女跪下來嗑了一个响头 领着赏钱带着其他证人走了

几人走后 苏晨放下杯子 皱着眉头思索着 小紫投井了 这会不会太巧 小紫是公冶霖亲手栽培的人 按理说不应该背叛他 可是她为什么那样做 如果是因为女人的嫉妒心 这又谈不上 她平时经常观察四大婢女 发现他们对公冶霖又敬又惧 却沒有仰慕的心情

四婢共同合作了几年 或许她们知道对方的情况吧 如果因为此事寒了她们的心 这就有点得不偿失 她还有许多需要她们的地方 四婢向來以小紫为首 小蓝为次 接着才是小绿和小青

“小蓝 ”苏晨轻声唤道:“你可有什么说的 ”

小蓝上前两步 认真地看着苏晨 说道:“小蓝是皇上救回來的 小蓝的生命早就不属于自己 请娘娘相信小蓝的忠诚 ”

小青和小绿担忧地看着小蓝 小紫做了那样的事情 就算晨贵妃惩罚她们也不算过份 四人本來就是一体 一个不忠 不要指望主子相信其他人 三人同时跪下來 等着苏晨处置

“本宫相信你们 本宫也相信小紫 ”苏晨淡淡地说道:“本宫在想 小紫这样做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

三人心生不忍 昨天还在一起说笑的姐妹突然阴阳相隔 还做出这样背主的事情 她们对她感到很失望 四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就算别人想威胁她们也找不到门路呀 她们也不明白小紫为什么那样做

“奴婢想起來了 ”小青突然说道:“上个月小紫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门 奴婢好奇就偷偷地看了看 发现她独自绣着荷包 ”

苏晨表示不解 古代的女人都喜欢做绣活 这并不算什么特别的线索吧

“娘娘有所不知 紫儿对绣活儿这方面的东西十分反感 她的手只适合握刀 不适合握针 ”小蓝皱眉说道:“向來讨厌做绣活的小紫突然做起了这种东西 果然可疑 ”

“你们去小紫的房间搜查 我希望能够找到可用的物件 ”苏晨冷声说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以为死了就可以把秘密带进棺材 ”

三婢领命 带着一干小宫女进入小紫的房间搜查 沒过多久 小蓝拿出一个香包和一些珍贵的首饰出來

首饰每件都是精品 一个小小的耳坠就值百两银子 更何况其他玉镯之类的珍贵物件 香包和荷包的绣法很粗糙 看得出來是一个不常做活的人 图案很大气 绣着鹏鸟之类的图案 明显不是送给女孩子的东西 小紫叛主的原因已经找到了 看來是爱情惹的祸

陷入情肉的女人总是容易失去理智 根本不会考虑后果 事情戳穿后 小紫沒有想过坦白从宽 而是拿自己的生命捍卫那个男人的安全 苏晨不知道这种女人是聪明还是愚蠢 更不知道换作是她会怎么做 人死了 灯灭了 情沒了 她付出这些有谁能够看见 难道她还指望那个男人为她守贞

“來人 把这些东西交给皇上 请他处理 ”调查之类的事情交给公冶霖 她可沒有派兵的权利 此事与她无关 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紫的死让几婢消沉了几日 不过大家还要继续做事 就打起精神 小紫成了清水院不想提起的名字 众人也不想惹苏晨不开心

五日后 太后举行家宴 要求宫中女眷参加 整个皇宫的女人都收到太后的通知 只有苏晨被孤立起來 苏晨并不介意这些小手段 便打算成全太后不想看见自己的心情 不过苏晨有心息事宁人 公冶霖却沒有这样的打算

苏晨总觉得太后和公冶霖之间的气氛很奇怪 听说他们是亲生的母子 可是她沒有发现任何亲情的味道 每次两人见面 刚开始客套疏离 后來发生争执 最终弄得不欢而散

据苏晨总结 太后只关心一件事情 那就是皇帝昨晚上了哪个妃嫔的床

皇帝的回答也很喜剧 总是拿苏晨做挡箭牌 有时还把太后欣赏的妃嫔骂得一无是处

当太后说这个妃子温柔 皇帝就说她是木头;当太后说那个妃子优雅 皇帝就说她是假仙;当太后说某个妃子天真 皇帝就说她是白痴……

这对母子的关系不是普通的差劲 而且除了互相利用外 他们对对方沒有任何感情

太后不让苏晨参加家宴 公冶霖当然偏让她参加 自从三天前开始 公冶霖就开始挑选她参加宴会的礼服

苏晨看着公冶霖拿着的衣服 有些皱眉说道:“这件 会不会太露了 ”这件纱裙快赶上现代的裙子 不仅露腿露肚肢 还露了半胸

虽然她对自己的身材有信心 但是这样会不会把太后气得中风 苏晨有些恶寒地看着公冶霖 在心中想道:这厮不会是故意想激怒太后吧 其实他仇恨太后 又不想背上嗜母的骂名 就想使用这种手段气得她翘辫子

公冶霖温柔地看着苏晨 挑起她的下巴 低沉地说道:“爱妃 如果你不想换 朕就替你换上如何 ”

苏晨抱着公冶霖的脖子 魅惑地微笑着 随即沉下了脸 冷哼一声离开 他以为可以吓着她吗 穿就穿呗 她又不是沒有穿过这种衣服 相比之下 现代的裙子比它暴露多了

当苏晨穿好裙子走出來的时候 公冶霖呆呆地看着她 尽管早就料到这套裙子会这样惊世骇俗 但是还是失态了 裙子有六层 每层都很薄 里面是深蓝色 图案是野菊 中间是淡绿色 外面是银白色 三色裙子互相衬托 显得飘渺潇洒

蓝色裙子只达大腿顶部 淡绿色裙子只达膝盖 银白色裙子抵达脚后跟 至于胸口部份 尽管深蓝色裙子包裹了丰满的玉兔 但是绿色和银白色都很低胸 再加上裙子很薄 所以穿了相当于沒穿 可以看见里面的乳罩

某只灰狼咽着口水 双眼微红地看着苏晨 苏晨赶紧唤醒他 免得他突然行凶 公冶霖拉着她的手 将她抱个满怀 他嗅着诱人的体香 说道:“时间还早 不如我们再睡一会儿 ”

苏晨讥嘲地看着他 说道:“这也是交易的一部份 ”

公冶霖复杂地看着她 不情不愿地松开她的手 他看着她梳妆的背影 有些失望 她终究沒有动心 或许说她根本就不愿意动心了 他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重拾她的爱情呢

他是帝王 他天性骄傲 绝对不允许被别人拒绝 苏晨的拒绝让他浑身难受 就像被无数蚂蚁攀爬着

苏晨再次描画了彩妆 公冶霖希望她扮成诱人的妖精 她就是妖精好了 原本只是清秀的容颜被她细心装扮着 此时就是一个勾人的妖精 她翻身坐在梳妆桌上 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玉腿 双眼朦胧地看着公冶霖

“皇上……”她轻声细语 声音略哑 勾人极了

“妖精 ”公冶霖咽了咽口气 沒好气地看着她 侧过头说道:“走吧 ”

苏晨吐吐舌头 做了一个鬼脸 恢复她平静的样子 据她研究表明 天下的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依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苏晨带着小蓝和小绿入宴 走到半路的时候 她当着四周太监宫女的面挽上公冶霖的手 并且与他一起坐上龙銮 普天之下能够坐上公冶霖龙銮的女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皇后 苏晨再次把自己推到风浪尖上

第五十八章:太后设宴

后宫有封号的妃嫔不下六十人,普遍是美人才人之类的低等妃嫔。满堂春色无边,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太后坐在宝座上,脸上笑容不断,就像慈祥的老奶奶。张贵妃和杨妃坐在她的两侧,柔妃站在她的身边。太后让柔妃坐下來说话,柔妃笑着伺候她吃茶,并沒有肆宠若骄。

张贵妃笑得完美,抚嘴调笑道:“我的好妹妹,你把喜鹊的事情做了,难不成她还要坐在你的位置充数不成?”

杨妃眨眨眼,笑得如同小天使,说道:“贵妃姐姐说什么呢!柔妃是妃子,喜鹊是太后的大宫女,他们怎么可能换位置呢?”

张贵妃唾了杨妃一口,笑骂道:“杨妃妹妹好生奇怪,本宫只是开玩笑而已,怎么可能真让他们换位置?”

杨妃笑着不语,怪异地看着柔妃。柔妃今天的衣服款式很漂亮,把满堂的春色都压下去了。只见她身穿三色衣服,最里面是深蓝色,中间是绿色,外面是银白色。图案是牡丹,绣工极好,好上去优雅高贵。

太后满意地看着柔妃。这丫头有悟性,居然挑了这样的好衣服,全场只有她最出色。只要皇帝不是瞎子,今天晚上的计划就不会有任何差池。哼!就算失去皇后,后宫也不是那种贱女人能够霸占的地方。

不仅杨妃的眼睛不停地瞟着柔妃的衣服,连张贵妃和其他妃嫔也沒有忽略她今天的装扮。看來这位柔妃娘娘调养得不错,根本看不出大病一场的样子。太后好像对她特别满意,难道她就是太后挑选的目标吗?不过能够得到太后的认同又如何,未必就能够得到皇帝的认可。后宫的女主人指不定会是谁呢!

张贵妃摇晃着太后的手臂,不满地撒娇道:“太后你偏心,臣妾不依。”

太后大笑道:“你这个泼猴,你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张贵妃指着杨妃的耳环说道:“臣妾一直喜欢这对耳环,就沒有看见太后送给臣妾,太后不是偏心是什么?”

太后面色无奈,按了一下她的额头,调笑道:“你整日惦记着哀家宫里的东西,连一对耳环也不放过。今日看你柔妃妹妹打扮得这么完美,偏偏那对耳环失了颜色,就想补救这份完美。”

张贵妃指着裙子说道:“臣妾也不完美,太后补救这份完美吧!求你了。”

杨妃偷偷地撇撇嘴,眼神不屑。她这个亲侄女还沒有撒娇呢,她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却整日缠着姑姑!想借用姑姑爬上皇后的位置,现在补救已经晚了,以前可沒有见过她如此乖巧的模样。

柔妃犹豫地抚着耳朵,有些愧疚地看着张贵妃说道:“既然这是姐姐所爱,妹妹不应该横刀夺爱。”

太后斥道:“你听她胡说?她所爱的东西多了,你是不是打算一一谦让?”

这些后宫的女人说话真累,几乎句句带着深意。张贵妃最想要的东西是后位,难道柔妃打算谦让?

张贵妃故作幽怨地埋怨太后偏心眼,其实就是主动示好的意思。她希望太后与自己合作,表示她心甘情愿地成为太后的棋子。如果与这些女人说话只听表面,那么离死不远了。

大家和乐融融,气氛非常温馨,不像后宫之中的家宴,反而像普通豪门的家宴。如果无视妃嫔伸着脖子看着门口的画面,那么就完美了。

“皇上驾到!”这时,公冶霖与苏晨开场演戏了。

当公冶霖和苏晨同时出现的时候,原本无比期待的妃嫔们露出失望的神色。一道道阴冷的视线射向苏晨,让她突然觉得冷得慌。妃嫔们看着公冶霖俊美的容颜,开始忍不住幻想自己代替苏晨的场面。随着众人看见苏晨的衣服,原本怨恨的眼神变得讥嘲起來。

苏晨的衣服与欧阳剑柔的衣服几乎一样,除了风格不同外。苏晨就是一个诱人的妖精,那身装扮让女人看了也脸红心跳。欧阳剑柔走华贵优雅路线,那套裙子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再配合清淡的妆容,根本就是尊贵的代言人。一媚一雅,一妖一仙,根本就是两个极端的美丽。公冶霖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欧阳剑柔,欧阳剑柔与他深邃的目光相迎,赶紧垂下了头。

全场妃嫔变成陪衬。整个宴会以两个女人为重心,真是让其他女人嫉妒得发狂。太后看见苏晨出现,眼中闪过阴冷的神色。如今发现苏晨的衣服和欧阳剑柔的衣服撞衫,脸色更加难看起來。苏晨的妃位比欧阳剑柔妃位高,遇见撞衫的情况也是欧阳剑柔吃亏。

“远远看见一个嫡仙的妹妹,原來竟是柔妃。看來朕要少喝点酒,免得认错了人。”公冶霖微笑地说道。

“这是臣妾的错,臣妾不应该与贵妃姐姐穿同样的衣服。”欧阳剑柔脸色大变,神色黯淡起來。

张贵妃讥嘲地看着柔妃,看着苏晨的眼神嫉妒莫明。杨妃咬紧牙关,狠狠地瞪着苏晨。

张贵妃轻笑道:“两位妹妹真是默契,远远看去竟像双生姐妹似的。姐妹两人都是娇艳的花儿,不知道皇上今天晚上打算采摘哪一朵?”

太后冷笑道:“晨贵妃这是什么装扮?咱们锋国可不是边境蛮夷,你竟如此不识体统。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会怎么样,难道你沒有想过后果?”

公冶霖淡淡地笑道:“母后恕罪。朕偶然得到这套衣服,就觉得只有晨妃才能穿出它的味道。想着今天晚上只是家宴,又沒有其他人,就忍不住与大家一起欣赏晨妃的花容月貌。”

张贵妃看着面无血色的欧阳剑柔,耻笑道:“皇上也是一个偏心的,竟沒有发现与晨妃妹妹一样能够穿出这件衣服味道的人吗?”

顺着张贵妃的视线看过去,公冶霖看了一眼欧阳剑柔,然后淡笑不语。苏晨今天晚上的作用是花瓶,又找不到说话的时机,干脆乖乖地做她的妖妃。其实公冶霖并不是故意争对欧阳剑柔,他只是讨厌任何依靠太后上位的人。欧阳剑柔很聪明,却不明白他与太后的现状。她现在依靠太后不但达不到目的,反而得不偿失。

太后瞪了一眼沒有用处的欧阳剑柔,暗示了许久也沒有看见她有反应,暗骂她是废物。张贵妃和杨妃知道今天晚上是太后与皇上的擂台,都不想成为靶子,难得沒有纠缠公冶霖。

“记得皇上以前还跟着欧阳将军学过几天武艺,当时戏称柔妃为小师妹,两人关系一直极好。”太后握着柔妃的手,慈爱地笑道:“转眼间当年的小师妹已经嫁为人妇,你可得对她好。”

公冶霖发现苏晨朝他挤眼睛,仿佛讥笑他幼时的天真。他扯了一个笑容,沒有回头,只是握着苏晨的手,淡淡地回答:“柔妃的一切用度都有母后安排,母后向來心疼各位爱妃,相信柔妃不会受委屈才对。”

太后沉了脸,狠狠地拍着桌子说道:“难道你以为好吃好喝好用好住就是对她好吗?既然如此,她干嘛进宫,还不如继续呆在她的将军府做大小姐?”

公冶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欧阳剑柔,冷声说道:“原來柔妃怀念将军府的幸福生活啊!既然如此,她就回去继续做她的大小姐好了。反正朕从來沒有翻过她的牌子,她可以再嫁别人。朕册封她为义妹,替她找一个好姻缘,这总可以吧?”

太后震惊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來,站起身怒道:“你!你说的什么浑话?你!”

满堂妃嫔吃惊地看着公冶霖。公冶霖居然提出这样的条件,难道他真的不顾及太后的脸面吗?柔妃长得极美,就算宠幸她也不是让人无法忍受,他为什么如此反感?除非……所有的事情都是争对太后。

传言皇上与太后不合,他们以为只是笑谈,毕竟两人是亲母子,如今看來无风不起浪,传言未必不可信。

公冶霖当着满园妃嫔的面说出从來沒有翻过欧阳剑柔牌子的话,还说把她送回去,可见欧阳剑柔的心里有多么痛苦。这不仅是面子的问題,那也是里子的问題。经过此事,她还有什么脸面出來见人?她快变成众人的笑柄了!

欧阳剑柔抚着脸颊,幽怨地看着公冶霖,却沒有得到他怜惜的回头。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小跑着离开这里。她是欧阳将军的心肝宝贝,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为什么这样作贱她?为什么这样伤害她的心?她是真的爱他啊!难道爱也有错吗?

公冶霖看着欧阳剑柔的背影,神色不变,甚至沒有丝毫愧疚的感觉。苏晨暗骂他无情无心,同时替以前的凤女悲叹。女人啊女人,你们的名字叫犯贱。

太后颤抖地指着皇帝的鼻子,愤怒地说道:“你满意了?你高兴了?欧阳将军可是两朝元老,你这样对待他的爱女岂不是寒了他的心?这个妖妃有什么好,竟让你当成心肝宝贝似的,你早晚毁在她的手里。”

主持宴会的太后被公冶霖气走,妃嫔们不敢留在这里当炮灰,赶紧行了一个礼回宫。苏晨原本以为会有她出场的画面,结果她就是一个美丽的道具。园子里剩下他们两人和几个带來的太监宫女。

苏晨碰碰他的手肘,问道:“你就不怕欧阳将军反了?”

公冶霖淡道:“这也是他的意思。作为父亲,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老死宫中。”

苏晨明白欧阳将军的心情,只是欧阳将军未必知道女儿的心情。如果换作以前,欧阳剑柔当然希望能够离开这里,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她在这里有了牵挂,有了念想,那些东西岂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

第五十九章:帝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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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宴会以后 太后免了柔妃请安的规矩 现在宫中的闲言闲语很多 哪怕太后明令禁止也沒有遮严那些八卦的嘴巴 据说柔妃受了严重的打击 到现在还病在床上 太后吩咐公冶霖探望她 公冶霖当作沒有听见 反倒是苏晨去过一次 却被挡在门外

柔妃和晨贵妃不合的传言越闹越大 大家都说晨贵妃容不下别人 跑到皇帝身边吹了枕头风 皇帝听了晨贵妃的谗言 这才不喜欢柔妃 柔妃心肠太好 连反抗的勇气都沒有就让别人欺负 欧阳将军得到太后的懿旨进宫见了柔妃 不知道两人关在房间里说了什么 欧阳将军走时皱着眉头 看上去非常烦恼 相比之下 柔妃立即下床行走 还在院子里逛了一圈

欧阳将军随后进了乾清宫 进去不久就出來了 那时眉头皱得更紧 听说皇帝大雷霆 竟摔碎了长久以來最喜欢的笔洗

太后最近也沒有闲着 整日宣各家的小姐进宫 不时地请皇帝过去叙叙 只要不是瞎子就会明白她的用意 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 皇帝沒有那样的想法她想逼也逼不成

后宫的局势越來越紧张 大多数聪明人人人自危 太后和皇帝打擂台 无论谁赢谁输都是别人倒霉 伤不着他们自己 不过后宫的佳丽们还是现了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让她们兴奋不已 恨不得立即确定心中的猜测

“听说了吗 皇上已经半个月沒有去清水院了 ”宫女一号悄悄地说道

“这算什么消息 准备來说是十七天零四个时辰 ”太监一号补充地说道

“晨贵妃是不是失宠了呀 ”宫女二号做出大胆的猜测

“宫里这么多娘娘 晨贵妃又不是最年轻漂亮的 失宠有什么奇怪的呀 当年张贵妃进宫的时候也是深受皇上宠爱 而且还是独宠呢 ”太监二号故作严肃地说道

“晨贵妃能够独占圣心这么久 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宫女三号出自己的意见

“你懂什么 整个后宫的美人都是皇上的 皇上喜欢的时候就多宠几天 皇上不喜欢的时候就不理不睬 ”太监三号装作资深媒体人

苏晨带着小青和小绿经过花园就听见这样的谈话 小青和小绿面色不甘 恨不得出去教训他们 她们是公冶霖亲手培养的人 沒有人比她们更加清楚皇上对晨贵妃的心思 虽然他们也不明白皇上最近为什么不曾出现 但是她们可以肯定不是这些人所说的样子

苏晨拦住两人 带着他们离开这里 不管事是怎么回事 反正她不在乎 她与公冶霖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宠爱谁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不可能留下來成为后宫的一道风景 后宫的闲言闲语伤不了她分毫

“娘娘 你真的不介意吗 皇上已经十七天沒有过來了 ”小绿担忧地说道:“在这后宫之中 只有皇上的宠爱才能保住妃嫔的地位 ”

“小青 你昨天做的糕点叫什么名字 我挺喜欢的 ”苏晨淡淡地说道:“好像有杏仁的味道 ”

“娘娘好利害 那是奴婢自己捣鼓的小点心 杏仁只用了指甲盖这么点 ”小青知道苏晨不喜欢这些话題 赶紧朝小绿暗示

其实苏晨还是很好奇公冶霖最近的况 听说他经常往柔水阁跑 而且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如果说他突然觉得欧阳剑柔符合他的口味 他打算品尝这道点心的话 又有些说不通 他每次都是白天过去 天黑时就会离开 他最近沒有去其他妃嫔那里过夜 整天睡在乾清宫里 太后派人请了几次 无非说一些雨露均沾的话 他照样我行我素

几人逛了一圈 刚回到房间就觉不对劲 小蓝在外面候着 不停地朝里面噜嘴 小青和小绿相视一笑 赶紧把门推开 请苏晨独自进去 苏晨心中明白 有些疑惑他今天怎么來了

公冶霖躺在她的大床上 睡觉时眉头还是深锁着 仿佛满脑子解不开的迷惑 苏晨沒有打扰他 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來 这些日子她看在眼里 知道他这个皇位坐得并不安稳 钥王爷的势力非常强大 再加上左右丞相也不安份 还有杨家的外戚专权 几股势力把他的权利架空 他培养的势力太单薄 很容易被其他势力打压 他不但要与那些不怀好意的奸臣周旋 还要保住自己的人

还有后宫 后宫的事也会影响朝堂 他为了打压那些邪恶势力 打算从后宫出 这才废了皇后 还冷落了张贵妃 废弃皇后让杨家吃了一个大亏 但是毕竟效用不大 太后在那里坐着 他总是受到牵制 只要想办法对付太后 那么事就好办多了 沒有太后 毁灭杨家只是一句话的事

沒有太后 沒有杨家 沒有钥王爷 更不需要左右丞相专权 说來说去 太后才是关健

但是 太后是他的母亲 他再狠也不能伤害自己的母亲

正是因为这样 他才如此痛苦吧 他与自己的亲生母亲并不亲密 亲生母亲想尽办法控制儿子 难道还想垂帘听政 同样是她的儿子 她为什么对钥王爷这么好

等等……记得以前在钥王府听过一个秘密 钥王偷偷祭拜已故的梅妃 并且称她为母妃

既然如此 钥王公冶晟根本就不是太后的儿子 为什么太后偏爱他

苏晨伸出玉手 轻轻地勾画着他的眉宇 他的容颜比公冶晟多了几分温柔 很容易让人迷失在他编制的网里 只有了解他真实性的人才知道他是多么铁血和无 为了自己的江山可以牺牲一切

公冶霖睁开眼睛 双眼射出锐利的光芒 苏晨手指一顿 慢慢地收了回來

现苏晨的身影 他的神才温和几分 抓住她來不及收回的手指 轻轻地摩擦着

“你去哪儿了 ”公冶霖轻声说道:“好久不见你 你还是这么精神 看來我來不來对你沒有任何影响 ”

苏晨夺回手指 看着面色疲惫的他 淡道:“你这样不累吗 ”

公冶霖轻笑:“累啊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父王交给我一个烂摊子 我只能慢慢地收拾 ”

苏晨脱了鞋止爬上床 坐在他的旁边说道:“我给你交一个故事吧 ”

公冶霖应了一声 闭上眼睛 苏晨在心中整理着一代明君康熙帝的史书故事 当年顺治也扔了一个烂摊子给康熙 年幼的康熙忍辱负重 成为一代明君 公冶霖不比康熙 却可以借鉴许多思路 比如说鳌拜就与钥王相似 朝中的大臣也与公冶霖手中的大臣相似 还有远方的藩王之乱

“他有一位好祖母 ”这是公冶霖的第一感叹 “还有一位好皇后 ”

“这就是你的感想 难道沒有其他感觉 ”苏晨挑眉说道

“鳌拜是大奸臣 康熙暗杀了他沒有关系 但是钥王……”不是鳌拜

“前段时间不是搜到钥王谋反的证据吗 锋皇心念远方的兄弟 召他回京休息 不料对方心生歹念 居然想要谋杀锋皇 经过此事 相信全国的百姓都能明白你的苦心 ”苏晨承认自己是小女子 永远无法忘记她在钥王府受的委屈

“难怪别人说宁可得罪小人 也莫要得罪女子 ”公冶霖淡笑道:“可惜你不是男子 否则我必然封你高官权位 ”

“别介 ”苏晨赶紧摇头 说道:“我宁可做乡野村民 也不想坐拥朝堂 对了 康熙晚年的几个儿子也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你想不想听听 ”

公冶霖闭着眼睛 脸上扬起温和的笑容 看见他难得的放松 她仿佛看见了初时见面时的万俟风 这男人真是变色龙 她被骗得好惨啊 她把九子夺嫡的故事说了一个大概 不过他沒有任何反应 好像不感兴趣

半晌 苏晨以为他睡熟了 却听见他说了一句话

“前不久与你商量着出去走走 这几天先准备吧 ”公冶霖下床 拍拍她的脑袋 说道:“外面的闲话少听 更不要放在心上 ”

苏晨当然不可能放在心上 因为她并沒有把自己当成宫里的成员 公冶霖从后门离开 仿佛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來过这里 尽管不知道他最近有什么计划 但是她猜测朝中肯定不稳定吧

唤进三婢 吩咐她们准备出游的东西 最近闷坏了 终于可以出去放风 不知道有沒有办法单独行动 真想与暗尘等人联系

几日后 公冶霖把宫里的事扔给了替身 带着苏晨悄悄地出 记得上次决定用微服出巡的名目 但是这次他们显得偷偷摸摸 不过这样也好 她可以减少许多麻烦 三婢的功夫不错 所以必须带着 当公冶霖找來几个与三婢一模一样的婢女 暗暗感叹人皮面具真是好东西

出了宫墙 苏晨回头看了看 竟觉得那面城墙是如此冰冷 外面的空气很新鲜 她竟有一种出狱的感觉 街道上的商贩是那么可爱 站在街口拉客的姑娘们是那么漂亮 还有街边的乞丐也很顺眼

只有失去自由之后才会明白自由的可贵之处 不行 她必须想办法速速离开这里 听说皇帝已经借用替太后做寿的名义召回钥王爷 到时候就可以趁机除去几个碍眼的家伙 钥王造反 太后肯定参与 到时候太后就沒有脸面继续左右皇帝的决定

公冶霖为了笼络民心 肯定不会伤害太后和钥王 前者终身与佛像为伴 后者囚禁在华丽的笼子里无法自由

(美克文学-)

第六十章:玉家消息

公冶霖带着苏晨进入一家府院。这里位置比较偏僻,只有他才找得到地方。他只带了一个贴身的护卫,把太监宫女留在旅店里面。直到苏晨看见熟悉的人影,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个熟悉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最喜欢苏晨的小青竹。小青竹看见苏晨和公冶霖,先是一愣,接着扑过來抱头痛哭。原來青竹后來才知道自己的少爷换了一个人,以前伺候的翩翩少年根本就不是万俟家的少爷。青竹很想找到他和苏晨,却沒有门路。他是万俟家的世仆,生是万俟家的人死是万俟家的鬼,绝对不能背主。

青竹不知道公冶霖的真实身份,只能继续称呼他为少爷。他本來的少爷万俟风体弱多病,现在还不能下床。这里是万俟家的偏院,只有少数人知情。青竹以为知道这个地方的公冶霖肯定与万俟家关系密切,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

青竹仿佛想到什么,拉着苏晨到角落里,悄悄地说道:“紫姐姐,我知道玉家公子的消息。”

苏晨挑眉,赶紧追问。青竹只能把偶然听见的消息告诉她。据说这玉家公子并沒有危险,而是离开了锋国。

“知道为什么吗?”苏晨赶紧问道。

“我也不知道呢!好像惹了大麻烦吧!”青竹搔着脑瓜子说道:“据说沒有危险,只是暂时避一避。前几日偷偷听老爷和管家交谈,才知道这件事情。”

“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你也有麻烦。”苏晨敲了青竹额头,有些宠溺地说道。

苏晨当然不会认为公冶霖专程带她过來与青竹叙旧。公冶霖与万俟家有某种联系,这次也是为了处理事情吧!遇见青竹只是碰巧,他可沒有这么丰富的情感照顾她的想法。两人在万俟家的别院呆了几天,这几天苏晨与青竹形影不离。公冶霖与万俟家的人出去了,把苏晨留在这里。

当天夜里,苏晨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见有人唤她。她立即警觉起來,利落地抓起枕边的匕首,狠狠地挥了过去。那人抓住她的手臂,利落地翻身,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直到看见熟悉的银色长发,她才知道这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暗尘。这几天一直想办法与暗尘联系,沒有想到她试验做的记号发挥了作用。暗尘看见苏晨放下手中的匕首,这才松开她。

“我找了你很久,看來你过得不错。”暗尘淡道:“那些孩子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你打算怎么安排?”

“你先帮我经营吧!”苏晨无奈地说道:“我也想抽身离开,无奈身不由已。”

“我只帮你照看三个月,三个月不见你,我去找你。”暗尘皱眉说道:“逍遥宫查得紧,我走了。”

“喂……”看见他的背影,苏晨很无奈地想道:“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几天后,公冶霖终于把事情办好,与苏晨离开这里。青竹舍不得两人,却知道他们根本不打算带他离开。苏晨说过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家族,里面勾心斗角十分利害,稍微不留意就会出现人命。青竹知道这次分别就是永别,他们再也沒有机会见面了。

苏晨陪着公冶霖到处行走,开始后悔这次出行。这是旅游吗?她觉得根本就是受罪。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出行,公冶霖每到一个地方就有事情办理,其实根本沒有空闲玩耍。不过见识了许多风光,至少比宫里舒服。

“钥王很快就能赶回來了。”公冶霖看着苏晨说道:“还有钥王妃,她是你的姐姐吧!”

“哪门子的姐姐?你不是说我是凤女吗?”苏晨淡声说道:“你想试探什么?我可沒有兴趣陪你玩游戏。”

“沒什么。”公冶霖皱眉说道:“你想不想回避?”

“我见不得人吗?就算公冶晟认出我又怎么样?”认出最好,气死那丫的。

“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就沒事了。”不知为何,想到他们两人曾经有过关系,他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苏晨心中冷笑,暗道公冶霖真是变态,狠下心肠的人是他,故作好人的人也是他。

或许公冶霖已经把事情办好,所以他们挑选了最近的高锋玩耍。这座山的风景很好,偶尔过來散散心最适合不过。两人带着护卫爬了几个时辰,终于到达高峰的中央位置。隐隐约约间,他们好像看见一座寺庙。两人相视一眼,发现对方惊奇的神色。

那座寺庙被云烟遮住下面部份,他们只看见庙顶部份。整座庙给人飘渺神秘的感觉,如同仙境似的。两人原本只想爬山玩耍,如今看见这样的好去处,当然打算停下來参观一下。

那里看上去距离这里很近,其实非常远。他们几乎又爬了一个时辰才抵达那里。寺庙很大,老远听见念经的声音。踏入大门,看见扫地僧认真地挥着扫把,好像练习武功似的。这里沒有守门僧,扫地僧认真地练习武功沒有留意他们。他们不请自入,看见满园的好春色。

他们竟有一种错觉,这里不是寺庙,而是仙境吧?只见后园种满了百合花,而且开得非常漂亮。从來沒有听说寺庙里面还种这样的鲜花,而且种了很大一片。几人觉得不可思议,又继续欣赏这里的美丽。

“阿弥陀佛,几位也是本寺的有缘人,老衲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一个老和尚走出來说道。

“大师是这里的主持方丈吧?”公冶霖微笑道:“无意间闯入这里,还请大师不要怪罪。”

老和尚很慈祥,温和地看着几人微笑,朝后面指了指,将几人领去其他地方。当老和尚看着苏晨的时候,神色变得高深莫测。老和尚淡道:“女施主來了多久了?”

苏晨惊讶地看着老和尚,半晌答道:“一年半。”不知为何,他觉得这老和尚看穿了她的本质。

老和尚笑着点头,说道:“一切都是缘法,女施主无需顾虑,一切随缘。”

公冶霖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两人打什么哑谜。什么叫來了多久?什么叫一年半?他对凤女的事情熟知甚详,怎么不知道一年半之前有什么变化?他发现苏晨沒有解释的意思,只能作罢。他总觉得苏晨隐藏了许多秘密,又沒有办法详细询问。

老和尚领着他们去了饭堂,请他们吃了斋饭。这里的斋饭真好吃,包括公冶霖也赞不绝口。他们发现这里的和尚不多,最多十几个。每个和尚都是身轻如燕,绝对身深绝技。扫地僧与落叶同飞,饭堂僧人将手中的刀挥得干净利落,老方丈的双腿根本沒有落地。

公冶霖说这里是仙境,苏晨开始信了。寺庙沒有名字,老和尚沒有名字,僧人也沒有名字。据老和尚交待,出家人四大皆空,名字也是空。这些家伙倒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气派。

“各位施主,天色晚了,不如留下來住宿吧!”老和尚平静地说道:“后院有客房,那里还有几位客人,与各位先后进寺。”

“有劳大师了。”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他们还想多留几天。这里的斋饭好吃,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花儿鲜艳。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在这里住上一辈子。

僧人领着他们去了客房,远远看见其他客房还有烛光,便知道老和尚沒有撒谎,那里果然还有其他客人。苏晨的房间与公冶霖的房间相隔,其他人的房间环着两人的房间。尽管知道老和尚不像坏人,但是他们还是习惯性地防备。睡到半夜的时候,苏晨的被窝里多了一个人影。她闻到熟悉的气味,就沒有睁开眼睛确认。

苏晨推了他一把,疲倦地说道:“你烦不烦?深更半夜的,被和尚听见多不好?”

公冶霖抱着她的身体,很快进入梦乡。他总觉得不放心,所以还是抱着她睡比较妥当。至于被和尚发现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这里可是女子的房间,和尚们不敢如此放肆。

公冶霖总觉得这个寺庙很有意思。按理说寺庙都有登记,但是他不记得登记册上有这座寺庙的存在。锋国对于佛教十分推崇,每年拨了大量的款项投资进去。这座寺庙沒有捐赠记录,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第二日清早,当苏晨醒來的时候,公冶霖已经起身离开。外面雾朦胧,空气十分清新。鸟儿在树枝上跳來跳去,余阳射了下來,整个天地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中。

苏晨随意套上衣服,走进园子活动筋骨。她刚刚走出去,却撞见一个人影。那人轻呼一声,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苏晨皱眉,赶紧把那人扶起來。只见她的帽子掉了下來,露出满头的青丝。

仔细看去,竟是一个女扮男装的俏佳人。

小姑娘生气地瞪着苏晨,双手插腰地说道:“丑八怪,你沒有长眼睛吗?”

苏晨原本想要道歉,只了这样的话立即冷笑起來,淡道:“丑八怪你长了眼睛,还不如我这个沒有长眼睛的。”

小姑娘长得粉嘟嘟的,大约十四五岁,正是青春活泼的年纪。她脑怒地瞪着她,咬紧牙关说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晨看着小姑娘气呼呼的离开,原本不错的兴致已经消失无踪,只觉好好的仙境被这种人破坏真是晦气。小姑娘不像开玩笑,看來搬旧兵去了。与这种无理取闹的小姑娘同行,那些人的素质也高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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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刁蛮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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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不想与小姑娘过于纠缠,就跟着公冶霖去前院听和尚做早课。品书网 小姑娘再刁蛮总不能找那些和尚的麻烦吧?毕竟人家才是这里的主人。再说只是一些小事,有必要大惊小怪吗?如果她真的害怕这里磕着那里碰着,就应该呆在金窝里别出来。

事实上苏晨还是嘀咕了小姑娘的毅力。当他们赶去没多久后,小姑娘与另外一批人也走了进来。那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女子长得美貌无双,额间的红痣特别诱人。男子成熟稳定,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苏晨打量着那个男子和身边的公冶霖,只觉这两人不分伯仲,都是极其出色的人物。

那对男女看见公冶霖特别惊讶,倒没有人留意旁边的苏晨。苏晨乐得清静,有意后退一步,装作身份不高的样子。他们朝公冶霖走过来,看上去有意结交。刚才还狠狠地瞪着苏晨的小姑娘双脸通红地看着公冶霖,显然是动了淑女之思。

几人都是极其出色的人物,产生结交之心并不奇怪。再加上那对男女的动作与锋国的习惯不同,显然属于其他国家的人士。男子友好地笑了笑,与公冶霖隔邻相坐。这里不是交谈的地方,所以他们必须保持安静。

小姑娘有意无意地瞪着公冶霖,笨拙的动作真是可爱。如果没有看见她刁蛮的样子,她还会觉得这个小姑娘与公冶霖极其相配。不过见过小姑娘真面目的她还是离她远点吧!

结束早课,几人结伴出行。那男子是陈国人氏,据说来这里寻找亲人。当他说起这话的时候,旁边的女子神色黯淡,仿佛很不高兴他提这件事情。小姑娘是他的妹妹,旁边的女子是他的表妹。他自称万信侯,今年二十岁,父亲是陈国的小官员。

苏晨觉得这男子气质出众,不可能只是小官员的儿子。不过他不愿意说出真实身份,她没有必要追问。反正公冶霖也没有说出真实情况,两人谁也不亏欠谁。当他们询问苏晨的时候,公冶霖只说那是她未婚妻。

苏晨敏锐地发现小姑娘看着苏晨的眼神特别尖锐,仿佛她抢了她的稀世珍宝。原本还想否认这层关系,却在看见小姑娘怨恨的眼神时打消了念头。这小姑娘的思想太极端了,仿佛没有得到的东西就不希望别人得到,明显被家人宠坏了。她有意挽住公冶霖的手臂,有意无意地瞟着她的脸色,朝她做了一个鬼脸。

那几人走后,苏晨松开公冶霖的手臂,促狭道:“艳福不浅呢!其实你不需要拿我做挡箭牌,那小姑娘除了脾气不好外,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以他们的情况来看,家世绝对不低,应该不会委屈你。”

“怎么了?看上了那个万信侯?”公冶霖捏着她的鼻子说道:“别傻了,人家旁边有绝色佳人相陪,看不上你这只小野菊。”

“不好意思啊!小野菊碍了你的眼,你能不能陪你的绝色佳人?”苏晨回应道。

“这里的风景不错。如果可以在这里生活一辈子,那也是幸福的事情。”公冶霖看着远方的山林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和尚都很年轻,仿佛与世无争似的,让人好不羡慕。他们早课的内容与其他寺庙不同,这些人才是真正地做到了四大皆空六根清净。”

“只要你剪掉三千烦恼丝,相信你也会四大皆空六根清净,而且还可以在这里长住下去。”苏晨淡声说道:“你拥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子民?”

“想过了,所以只能想想,不敢做。”公冶霖无奈地说道:“这里的气候很好,即冷不着又热不着。不如在这里下盘棋?”

“我这样的棋艺还敢与你下棋?我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苏晨赶紧摇头摆手。

“她不敢下,我陪你下怎么样?我也很喜欢下棋的。”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他们的谈话。

苏晨心中一拧,忍不住在心中诽谤。这小姑娘胆大啊,居然主动向男人示好。难道她不担心面前这个男人是人面兽心的野兽吗?不过难怪了,他表面文质彬彬,实在看不出来有其他爱好。记得当初在万俟家族的偏院的时候,他可是利用两种身份耍弄她,还在温泉当中……

想到那样的场面,苏晨脸颊微红,赶紧垂下头。怎么突然想到这件事情了?那可是恶梦,还是不要再提起。

小姑娘有意与公冶霖接触,她总不能做没有眼色的电灯泡,只能寻找理由离开这里。公冶霖用眼神阻止她,她偏偏装作没有看见。这小姑娘的手段如此阴狠,她可不想得罪这样的小祖宗。

她记得那园百合花就在附近,忍不住再次欣赏。百合花的味道很清新,她一直很喜欢。这些和尚真奇怪,怎么种了满园的百合?这些百合花与他们的身份实在不搭。

“据说这里是一位夫人建立而成。”刚才遇见的万信侯站在苏晨的身后说道:“那位夫人拿出毕生的余钱修建了这座寺庙,特别吩咐细心地照看这些百合花。”

“为什么?”苏晨顺势问道:“哪有寺庙里面种满了百合花的?”

“那位夫人有七个儿子,他们全部战死沙场。她说她的儿子临死时流了许多鲜血,红色的鲜血把天空都染红了。她不希望儿子们走得不安宁,就想用百合花的纯洁洗涤他们血腥的灵魂。”

“原来如此。”虽然说得轻松,但是那位夫人修建这座寺庙的时候肯定很痛苦吧!丧子之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承受的东西。

“刚才匆忙,还没有机会询问姑娘的名字。”万信侯笑道:“不知道我冒昧出现有没有打扰姑娘的清静。”

苏晨在心中暗道:如果真的打扰了,现在说起来有什么意思?经你这样问,谁会承认你打扰了别人?

她淡淡地摇摇头,说道:“无妨,我没事。陈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你们陈国的皇帝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她是没话找话说。她还没有离开过锋国,如果有机会的话,却其他国家玩玩无妨。再加上她身体是陈国人,了解祖国的情况不算什么。她总觉得那位神秘的哥哥隐瞒了某些事情。

万信侯轻笑,淡道:“议论君王可是死罪,你不怕吗?”

苏晨撇嘴,笑道:“我是锋国人,你们陈国的君王定不了我的死罪吧?”

万信侯不置一词,缓缓地回答苏晨提出的问题。陈国的君王与公冶霖的年纪相仿,也是一个受尽磨难的人。他性情冷漠,手段毒辣,天下的人都惧他怕他。不过他做了许多英明的决定,算是一位英明的君王。他还减免了许多税收,让百姓们的日子越过越好。

听他的描述,这个陈国倒是比锋国更加有趣。不过她现在连皇宫也出不了,更别提跨国旅行。

“你看着我做什么?”苏晨抚着脸,皱眉说道:“我的脸上有灰尘吗?”

“我总觉得见过你。”万信侯认真地看着她,面色疑惑。“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苏晨摇头。如果不是他的神情很认真,她很想回答他:喂,老兄,这种泡妞的手法太笨拙了,现在不流行了。

万信侯笑了笑,不再追问。两人聊了许多闲话,特别提了陈国的风土人情。不得不说,万信侯是一个特别健谈的人,他居然对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十分熟悉。

原本两拨人打算这几天就要下山,不料开始下起暴雨。几人只能继续留宿,让老和尚添了许多麻烦。老和尚不愿意接收他们的香油钱,甚至告诉他们这座寺庙不需要供奉,因为他们能够自力更生。和尚们自己种植自己管理,再加上这里地势偏僻,没有别人打扰,所以日子过得清净。他们每个月下山一次,下山的目的不是为了捐赠,而是为了功德。

听了这些和尚的故事,他们都觉得很感动。外面的和尚招摇撞骗,哪有这些得道高僧正派?两位同时邀请方丈下山管理更大的寺庙,方丈严词拒绝。据他们交待,他们此生不会离开这里。

“万俟兄,你说这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万信侯淡声说道。

“至少还有五天才会停下来。”公冶霖又拿万俟风的名字招摇撞骗。

“原来万俟兄识得星像。”万信侯心生佩服,感叹说道。

“万兄说笑了,就算我真的能够观察星象,最近也没有星象被我观察呀!”公冶霖轻笑道。

“这倒是,我疏忽了。”万信侯赶紧道歉。

“哥哥,这里闷死了,根本没有好玩的,我不想呆下去啦。”小姑娘恼怒地吼道。

“胡闹,这里是佛门清净的地方,你叫唤什么?”万信侯恼道:“表妹,你带她出去走走,不要惊扰了各位大师。”

小姑娘不满地瞪着自家哥哥,然后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雨天真是讨厌,不时雷雨交加,听起来好吓人。小姑娘最怕雷了,所以忍不住抱怨。

公冶霖与万信侯下棋打发时间,苏晨与其他宫女打牌,至于那个小姑娘和那位绝色美人何去何从,这就不是她关心的事情了。外面的雨势特别严重,他们连门也不敢出。送饭的小和尚没有淋着衣服,让他们大吃一惊。想着他使用内力把衣服哄干,大家对他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刚开始公冶霖与万信侯下了好几盘棋,却听见苏晨这里闹得利害,大家看上去玩得很高兴。两人放下棋局,干脆站在那里看他们打牌。公冶霖玩过这东西,万信侯却是第一次看见,忍不住询问这个游戏的规矩。当他听说还有这种玩耍的游戏时,不得不对苏晨刮目相看。

苏晨一直与公冶霖的随从玩耍,又把万信侯的随从拖下水。那两人打牌的时候总会犹豫,仿佛故意输给苏晨才满意。苏晨知道这是他们为奴为仆的本份,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觉得这样玩下去真是无聊。如今公冶霖和万信侯都很感兴趣的样子,她就可以把这两个没用的仆人换下来,把那两位高贵的家伙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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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钥王回宫

如同公冶霖所说,大雨连续下了七天,终于停了下來。时间紧迫,两拨人匆匆分开,赶紧各走各路。小姑娘依依不舍,看着公冶霖的神情是那么忧虑。苏晨暗暗发笑,却发现万信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已经习惯他的打量,反正他沒有其他意思。据她观察,这厮只是看着她想着其他人,可能她与他的某个熟人相像。

玩了几天,他们只能回宫。再过几天就是公冶晟回來的日子,他们不希望到时候替身漏了底。苏晨知道公冶晟的气场,那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压力。其实她还是很期待与公冶晟重逢的日子,更想知道那个害死她孩子的女人过得好不好。

刚回宫,就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欧阳剑柔卧病不起,现在奄奄一息。苏晨总觉得这女人太奇怪了,刚中了毒,现在又生病,她现在的表现与以前相差太多,实在不敢让人相信。难道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公冶霖扔下苏晨,当天留宿柔水阁。第二日,欧阳剑柔面色红润地出现在太后的宫殿,接着向各宫的贵妃请安。当苏晨看见她的时候,发现她眉宇间有初为少妇的妩媚姿色,便明白了原因。公冶霖最终还是妥协了,相信欧阳将军在这方面功不可沒。为了女儿,欧阳将军必然与公冶霖达成什么协议。

苏晨觉得心里沉闷,总感觉不痛快。其实不难解释,毕竟整日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去上了其他女人的床,她心里觉得别扭。还有就是她心中的好强因子作祟,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

苏晨看着跪在下面的欧阳剑柔,随意搭理几句就让她回去休息。其实她现在名义上还是公冶霖的小老婆,所以沒有资格替她感叹什么。前世最恨小三小四什么的,现在却做了不知道小几的小妾。

几日后,公冶晟带着钥王妃回來了。因为原來的钥王府已经成为其他人的府院,所以公冶霖安排他们进宫安置。

公冶霖允许公冶晟进宫的决定让太后大吃一惊,顿时看着他的表情也顺眼起來。苏晨有的时候替公冶霖不值,毕竟他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不过皇室有皇室的相处之道,不需要她一个外人掺合。

当公冶晟回宫的那天,全城居民夹道欢迎。公冶晟骑在马上,整个人沧桑了许多,但是眉宇间的傲气不减反增。左右丞相代替皇帝出迎,于是又是一轮庆祝。当天夜里,公冶霖沒有去柔水阁,而是拖着醉醺醺的身体爬上她的大床。

苏晨被公冶霖吵醒,沒有让小蓝小青小绿帮忙,而是自己把他拖上床,还替他清理身体。公冶霖握住苏晨的手臂,双眼迷茫地看着她,说道:“你知道吗?她竟以为他是她的孩子。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我的亲弟弟早就死了,代替那个孩子死了。活下來的人并不是我的亲弟弟,而是早就应该死掉的人。”

苏晨心中一惊,知道公冶霖接下來说的话肯定是皇室秘辛,赶紧抚住他的嘴,轻声安慰道:“快休息吧!你很困了对不对?”

公冶霖抓着苏晨的手,突然翻身压着她的身体,开始不规矩起來。苏晨推也推不动,便知道这小子已经喝醉了,现在根本沒有理性。反正两人又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便不再反抗。

亲热之后,公冶霖抱着苏晨沉沉睡下。直到第二天早上,苏晨才觉得浑身酸痛。至于公冶霖,他早就上朝去了。不得不说男人真是幸福,沒有女人这么吃亏。苏晨泡了澡,又睡了回笼觉,准备吃早餐的时候又看见公冶霖。只见他整个人精神许多,看着苏晨的眼神如同蜜一般甜美。

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赶紧错开他的视线,说道:“现在不忙吗?”平时他忙着批阁奏折,今天好像闲得很。

公冶霖轻笑道:“交给钥王处理了。正好有时间陪你玩,这样不好吗?”

苏晨沒有想到公冶晟刚回來就得到公冶霖的重用,不得不替他默哀。表面看上去公冶晟比较强势,其实面前这位才是扮猪吃虎的高手,公冶晟总是吃一个暗亏。苏晨知道公冶霖不可能交给他太重要的奏折,留给他的玩意多半是他不喜欢批阁的类型。

“今天晚上有家宴,你做好心理准备。”公冶霖微笑道:“朕很想看见钥王惊毫的表情。”

“你真是恶趣味。”苏晨不满地说道:“你倒高兴了,我却冒着生命危险。假如他对我不满,我岂不是很麻烦?别忘了拜你所赐,那位英勇不凡的钥王爷正在宫里作客呢!”

“相信英勇的钥王会明白你只是与他的前任王妃相似,而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调戏朕的妃嫔。”真想看见他丰富的表情,他平时可是藏得深,很少有东西能够影响他的情绪。

当苏晨与公冶霖谈论宫里的钥王时,柔水阁的晴儿为公冶霖送來燕窝粥。苏晨调笑地看着他,他却觉得气闷。他以为昨天晚上她沒有拒绝是因为她开始动心,现在看來倒是他自作多情。这女人根本不介意他和其他女人玩乐,甚至把这些事情当成笑话。她到底想什么?她想要什么?如果他们的交易完成,她是不是真的选择离开?

“看着我干嘛?你不喝我喝,燕窝可是大补。”苏晨不客气地说道。

“朕料想你今天晚上吃不了东西,不如现在多吃一点,免得饿了肚子。”公冶霖把燕窝递给她处理。

苏晨想到公冶晟那双冷血无情的眼睛,心中一突,竟觉得香甜可口的燕窝也失去味道。她与公冶晟的恩怨不浅,解决恩怨的时候到了。不知道公冶晟会不会想起那个七个月大的孩子?他当然不可能想起來。他杀的人不少,那个孩子只是其中一个,他根本沒有必要挂心。

如果公冶晟想不起來,那么苏醒儿是否能够想起來?苏醒儿,苏家,她替孩子报仇的日子到了。

苏晨吃了许多,直到吃不下了才停下來。其实她满脑子都是钥王府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公冶霖知道苏晨最挂念的事情是什么,其实那件事情与他也有关系。她不说,他也知道她是恨他的。就算沒有其他事情,仅仅为了那个孩子她也不会原谅他。

为什么那么在意一个失去的孩子呢?他们还年轻,可以拥有更多的孩子不是吗?只要她愿意,他可以独宠她一个人。欧阳剑柔只是他与欧阳将军的交易,其实他对她沒有任何感觉。欧阳剑柔的感情对他而言只是累赘,他宁可不要。最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她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太后最疼钥王,安排的家宴也与平时不同。他们只安排了宫里几位比较重要的妃嫔出列,还通知了几位重要的大臣携带家眷入席。钥王回來参加太后的寿辰,所带东西不多,沒有人可以拿他的兵权说事。此时公冶晟坐在那里陪太后说话,顺便提起边境的风土人情。苏醒儿乖巧地坐在那里,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着。

苏醒儿变了少许,沒有以前那么张扬,倒沉稳了。这样的她更难对付,看來边境的生活沒有想象中那样如意,否则不会让她突然长大了。她规矩地坐在那里,看着公冶晟的眼神非常温柔,可见她这次是真正地动了心思。不过公冶晟看着苏醒儿的眼神比以前更加冷漠,仿佛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令人厌恶的乞丐,而不是他美丽的俏夫人。

“母后,你的身体可好?”公冶晟的皮肤晒得更黑,身体更壮,表情更冷漠,还有戾气更浓。

“我的儿,母后沒事,你别担心。”太后慈祥地说道:“黑成这样了,皇上真是狠心,竟让最亲的弟弟去那么辛苦的地方。”

“母后,皇兄是为了儿臣好,儿臣感激他还來不及,怎敢责怪他?”公冶晟淡淡地说道:“母后的眼神是不是浅了,有沒有找太医看诊?”

“哀家就知道你是最孝顺的。”太后欢喜地说道:“他们整日过來请安也沒有发现这件事情,偏偏你看出來了,哀家沒有白疼你一场。可怜的,手上的伤痕这么多,边境是不是很不平静?”

“母后放心,只要儿臣还在一天,就不会让边境混乱起來。儿臣会帮助皇兄平定安国,绝对不让他担忧。”公冶晟认真地说道。

“胡说!这次回來就别走了,留在京城陪陪我这个老太婆。哀家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想死前沒有看见你。”太后擦拭眼角的泪珠儿说道:“王妃,你肚子还沒有动劲?”

苏醒儿脸色一僵,咬咬唇,干笑道:“母后,臣妾和王爷还年轻……”

太后沉了脸,冷笑道:“就是趁你们年轻的时候多生几个,难道还要等到像哀家这么年迈的时候才生?”

苏醒儿委屈地看着公冶晟,公冶晟视若不见,沒有替她出头的意思。苏醒儿垂头绞着手帕,只觉心中委屈。

太后说的话好可笑,她一个人怎么生?如果一个人可以生孩子,那么她早被王爷弄去浸猪笼了。她这个钥王妃做得真是窝囊,连边境的通房丫头都不如。至少她还能得到王爷偶尔的温柔,她却得不到他的正眼。

早知如此委屈,她还不如嫁一个平凡的丈夫,至少不会如此痛苦。以她以前的风光,谁家的公子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何必非要去贴钥王的冷屁股?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木以成舟,她只能认命。

第六十三章:讨债人

太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无论怎么看都觉得钥王是最好的孩子。品书网 左右丞相、欧阳将军以及各房皇室旁支都过来了。公冶晟如同众星捧月,表情一直淡淡的,没有其他情绪。苏醒儿坐在那里,看见丞相父亲露出欢喜的神色。宴会的气氛十分融洽,直到太监高声唤着‘皇上驾到’。

全场静默。所有人立即站起来行礼,除了脸色不悦的太后。公冶霖带着苏晨走进来,神色威严地环视四周,让他们起身。公冶霖走到太后的面前,恭敬地行礼,向太后请安。太后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落在苏晨的身上时非常生气。别人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难道皇上还不知道吗?她原本是钥王妃,是他弟弟的女人。如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带给他弟弟相看,难道他想弄得兄弟不合吗?

苏晨今天的打扮很优雅,没有前几次那样另类。当她与公冶晟四目相对时,她明显察觉到了公冶晟眼中的恨色。再看旁边的苏醒儿,她的脸色非常难看,不敢与苏晨四目相对。苏晨懂得苏醒儿为何心虚,却不明白公冶晟这神情是怎么回事。他恨她?丫的,应该是她恨他才对吧?他害死了她的孩子,她没有找他算帐已然不错,他有什么资格恨她?

如果非要找一个恨她的理由,应该是她临走之前弄的那场暗算事件。难道公冶晟知道这是她搞的鬼?如果不是她,公冶晟不会蒙上一个谋反的罪名。虽然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不敢摆到明面上来。以这件事情来看,他恨得也有理由。

公冶晟看见皇帝身边的女人,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明显。他终于明白那些谋反证据从何而来,原来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难道她根本就是皇兄的人?她嫁入钥王府也是为了替王兄找证据?如果真是这样,他这位体弱多病的王兄岂不是早就发现他的心思?想到这里,他赶紧沉下眸子,不再理会那个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

至于苏醒儿,她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她害死了苏晨的孩子,不可能没有心虚的感觉。以前没有看见她本人,还能把这种恐怖的感觉隐藏起来。现在不同,她真实地感觉到了她仇恨的目光。

她怎么变成皇妃了?现在的她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可以解决她,她会不会趁机报复?不会的!她好歹是钥王妃,还是丞相千金,她不敢怎么样。想到这里,苏醒儿的心情平复了少许。

“晨妃妹妹来得真慢,姐姐们等了你好久了。皇上真是的,一刻也离不了妹妹,害得我们没有机会与妹妹亲近。”张贵妃微笑道:“皇上,你什么时候把晨妹妹留给我们聚聚?”

公冶霖看了苏晨一眼,笑道:“爱妃有这样的雅兴,朕肯定鼎立支持。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找晨妃玩乐朕就回避,如何?”

杨妃嘟嘴说道:“才不要啦!皇上应该陪着我们一起玩乐,而不是回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不讨皇上喜欢呢!”

太后打断他们的话,冷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讨什么赏,也不怕众人看了笑话。皇上,不是哀家说你,你整日离不了晨妃,别人知道还不知道怎么说。整个后宫嫔妃无数,你要做到雨露均沾才是。”

公冶霖微笑地说道:“母后说得是,儿臣会的。”雨露均沾?想起那些恶心女人的恶心模样,他就受不了。

太后不再理会公冶霖,转而微笑地看着公冶晟,说道:“晟儿瘦了,黑了,憔悴了,哀家看了心疼。”

公冶霖露出讥嘲的神色,正巧与公冶晟相对。公冶晟眸光闪烁,自然地转过头去。兄弟两人各怀诡胎,这个和谐的背景显得那么可笑。苏醒儿与苏晨争锋相对,那对兄弟也是面和心不和,这场戏演得真是难受。

大臣们说着讨好公冶晟的话,讨好他的时候还得安抚公冶霖这个皇帝,相信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妃嫔们换着法子朝公冶霖抛媚眼,正主儿没有兴趣,反倒是下面的豪门公子蠢蠢欲动。

宴过半局,公冶晟突然站起来朝公冶霖跪下,恭敬地说道:“皇上,臣没有辜负皇上的托付,如今边境安宁,蛮夷不敢侵犯。臣为皇上献上重礼,希望皇上收下。”

公冶霖轻笑地看着他,虚托一下,说道:“皇弟免礼。到底是什么样的重礼竟让皇弟如此重视,朕倒好奇起来。”

公冶晟拍手,看着一个护卫走进来。他亲手接过护卫手中的东西,打开盒子的盖子献上。公冶霖看着盒子里面的人头,面不改色地笑道:“这是蛮夷可汗的人头?皇弟真是送了一份重礼给朕,朕很欣慰。既然蛮夷不足为惧,皇弟就留在京都吧!”

公冶晟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却不敢忤逆皇帝的命令,立即谢恩。公冶晟总觉得不妥,皇帝向来防备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好说话?上次留在京都差点没了小命,这次不知道还有什么麻烦等着他。

经过这个插曲,现场的气氛沉重起来。好好的接风宴送什么人头,弄得大家食欲全无。公冶晟看着苏晨与公冶霖亲密的样子,总觉得是那么碍眼。那是他的女人,皇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非要把他的东西抢光才满意吗?

公冶晟忽略了两个问题:一,他已经休了苏晨;二,苏晨嫁他之间已经不是完璧。

经过这两条情况来看,她根本不算他的女人。

“晨妃娘娘好面善,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苏醒儿扬起笑容说道:“莫不是我们真的见过?”

太后冷哼,淡淡地瞟了一眼苏晨,讥嘲道:“你不觉得他与你那苦命的妹妹有些相似吗?记得她可是晟儿的第一任王妃。”

苏醒儿立即做恍然大悟状,点头如蒜地说道:“经太后如此提起,真有几分相似。”

坐在下方的苏成琛淡淡地看着苏晨,皱眉说道:“老臣那个苦命的女儿是因为难产而死,没有晨贵妃这样福气。”

左丞相端起酒杯,和善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还是少替他们操心了。”

苏成琛立即明悟,同情地看着他,说道:“你也不要替废后担心,她现在在冷宫过得很好。”

废后简直就是左丞相的伤痕,他听了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连那幅虚伪的笑容也保持不住。他冷哼一声,扭头不再理会苏成琛。坐在下面的苏霃深深地看着苏晨,眼神变得奇怪。他了解苏晨的真实情况,更加知道以前的苏晨与公冶霖的相处情况。

张贵妃拉着苏醒儿询问边境的风光,杨妃依偎在公冶霖的身边敬酒,苏晨淡淡地环视四周。

吃了几盏,公冶晟继续说道:“皇上,臣还有一件礼物奉上。”

众人心中恶寒,心道不会又是谁的人头吧?他们停下交谈,疑惑地看着公冶晟。公冶晟卖着关子,不理会众人不解的眼神,有意拖延时间。公冶霖允许他奉上礼物,他才对外面的人说道:“进来吧!”

音乐响起,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踩着拍子走进来,那女子穿着红色的衣服,戴着红色的面纱,头发束着小辫子,赤着白皙的小脚,露出细小的腰肢舞动着。

女子的眼神含情脉脉,痴痴地看着公冶霖。公冶霖微笑地看着她,仿佛很欣赏她的舞肢。见状,满园的妃嫔恨得咬牙切齿。宫里有一个晨妃已经让她们没有出头之日,现在又冒出来这样的妖精,皇帝的眼睛更加看不见他们了。众人看着公冶晟的眼神也变得不满起来。他讨好皇帝没错,但是为什么非要使用这种方式呢?难道除了女色就没有值得他们在意的东西?

西域的舞蹈火热性感,把全场的男人都挑起了兴致。随着她腰肢的摆动,众人的眼睛变得火热起来。女子越跳越近,甚至伸出手挑拨公冶霖的情绪。坐在旁边的苏晨兴味地看着她,仿佛很感兴趣似的。

一曲结束,那女子恭敬地站在那里,斜着眼睛瞟着公冶霖。只见他没有其他男人的兴趣,她不但没有觉得失望反而感觉高兴。这样的男人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可不希望跟着一个好色的猪哥。

“塞拉见过皇上。”女子行了一个草原的礼节。

“你为何不取下面纱?”不等公冶霖说话,太后温柔地询问着她。

“回太后的话,塞拉的家乡有一条规矩,未婚的女子不能在陌生男人面前取下面纱,第一个看见女子容貌的男子必须是她的夫君。”

“这个规矩好,倒比我们中原的礼节更好。”太后满意地说道:“这样说来,还没有男人见过你的容貌了?”

“回太后的话,家中的父亲和哥哥是见过的。除了家人,塞拉的容颜只有夫君才能看见。”塞拉偷偷地看着公冶霖。

“多讨喜的孩子。”太后满意地说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回母后的话,她是蛮夷可汗的女儿。严格说来,她是草原上的公主。”公冶晟淡声说道:“此次臣特地把她献给皇上,请皇上笑纳。”

“刚才的人头……”太后皱眉。刚杀了人家的父亲,就把她送给皇上,这会不会太冒险了?尽管她不喜欢这个儿子,可是她不希望小儿子被这件事情连累。

“母后放心,草原人喜欢强者,他们向来习惯服从。草原上的女人不比中原的女人,她们的地位非常低微。”公冶晟安抚道。

第六十四章:新宠

()()()()(灵域)

公冶晟送了一个极其妖媚的草原女人给公冶霖 这件事刚开始还引起后宫的女人不满 公冶霖连续三天宠幸那个野蛮女子 后宫的女人们开始兴灾乐祸 有了新欢 自然忘记旧爱 苏晨的失宠正是他们乐意看见的笑话 因此对草原女子的不满也少了几分 嫔妃们争着抢着讨好那女子 那女子个性单纯 根本不知道中原人的弯弯肠子 只要看见对方的笑脸 那女子就以为对方喜欢自己

公冶霖忙着陪新宠 苏晨这里也沒有空闲下來 苏醒儿整日拜访苏晨 苏晨疲于应付 与她打着太极 太后把公冶晟安置在距离慈宁宫不远的地方 苏晨每天去请安的时候总会经过那里 偶尔撞见阴沉的公冶晟 苏晨装作平静地打招呼 然后走人

她要忍耐 公冶晟是公冶霖的猎物 她只需要看着他凄凄惨惨地死掉 不需要弄脏自己的小手

塞拉不懂得宫里的规矩 从來沒有向苏晨请安 苏晨向來不讲究这些 装作不懂其他嫔妃的挑拨 仍然我行我素 直到有一天 塞拉查出有孕 后宫的女子开始紧张起來

历來母凭子贵 塞拉一个刚进宫的妃嫔居然怀了孩子 他们这些旧人怎么混 公冶霖特别看重那个孩子 派了三个太医看诊 还把她交给太后照顾 不管后宫的女人怎么玩 相信不敢找太后的麻烦 公冶霖铁了心帮助塞拉生下这个孩子 嫔妃们明白这个道理 不敢再做其他动作

公冶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塞外女子 不仅其他人这样想 苏晨也有这种感觉 其实她与公冶霖还是偶尔有见面 只不过他沒有像以前那样呆很久 而是说几句话就离开 当他过來的时候 苏晨现他面色红润 好像特别开心 苏晨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公冶霖 心想塞拉个性单纯 可能让公冶霖特别有放松的感觉

对于这些常年生活在尔虞我诈的世界里的男人 他们更希望拥有一片净土 可以让他们放松心 塞拉就是一片净土 公冶霖得到从來沒有过的放松

“娘娘 你甘心吗 ”小蓝不高兴地说道:“皇上整日陪着越妃娘娘 已经好久不曾踏入清水院了 ”

“这样挺好的 ”她也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不用陪着他演戏 她必须随时提醒自己 不要像那些可怜的妃嫔一样认不清事实 这些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不可能对感忠一

苏晨不急 几个宫女反而替她着急 今天天色不错 苏晨干脆出去走走 刚走到御花园 居然看见公冶霖扶着塞拉赏花 此时的塞拉已经摘下面纱 露出异国风的容貌

看见她的容颜 苏晨非常理解公冶霖对她的宠爱 整个后宫的女子很美 却沒有这种独有的风格 塞拉就是一件极其珍贵的收藏品 为公冶霖的后宫增添了许多美丽的色彩

“皇上 这些花真漂亮 塞外可沒有这么漂亮的鲜花 ”塞拉的中原语言不太流利 听起來好像外国人说汉语

“爱妃喜欢就好 ”公冶霖宠溺地看着她 “你今天沒有吃什么东西 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 朕找了几个塞外的厨子 今天晚上做烤全羊给你吃好不好 ”

“好 塞拉最喜欢吃烤全羊了 皇上对塞拉真好 ”塞拉高兴地说道:“皇上 你会一直对塞拉这么好吗 ”

“当然 塞拉是朕的爱妃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苏晨觉得公冶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冷 眼神和语气都很冷

苏晨正想回避 不料塞拉已经看见苏晨 她叫唤一声 对着公冶霖指着苏晨 苏晨无可奈何 只能走过去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苏晨淡淡地说道

“平身 ”公冶霖随意回道

苏晨对公冶霖行礼的时候 塞拉居然毫不避开 而且也沒有向苏晨行礼的意思 尽管知道她不懂中原规矩 但是苏晨还是觉得这个塞外女子很奇怪 她进宫一个多月 这种场面应该已经见怪不怪 难道她还不懂意思 以前听几位妃嫔说她肆宠若骄 如今看來确实有道理

苏晨心中不悦 却沒有深究 反正不想与这位塞外女子有太多交集 不料苏晨有心息事宁人 另外一个人却沒有这样的意思

公冶霖皱眉 不悦地看着塞拉 淡道:“越妃 晨贵妃的地位比你高 难道你不懂得对她行礼吗 ”

苏晨觉得很讶异 听说前几天张贵妃借用这件事找越妃麻烦 公冶霖当时却斥责张贵妃沒有容人之量 难道他这是替她维护身份地位

塞拉也沒有想到公冶霖会斥责她 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那双大眼睛扇动着泪花儿 前段时间她也沒有向其他妃嫔行礼 皇上沒有说什么呀 怎么今天就要行礼了 她才不喜欢对这些女人低头呢

公冶霖冷笑 心道蛮夷女人就是蛮夷女人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主子宠着她她就应该更加规矩 却整日以为男人沒有她就不行 不过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 整日沉迷女色的男人都是废物 他会犯这种错误吗

塞拉装可怜博取同 公冶霖只觉厌恶 拉着苏晨离开这里 苏晨一路上小心地打量公冶霖 不明白这是闹的哪一出 两人刚才还演绎着男才女貌的戏码 怎么突然就变气氛了

“听说蛮夷女子懂得邪术 你小心些 ”公冶霖松开她的手 神色温和地说道:“你以为钥王送一个女人给朕沒有目的 朕曾经把你交给他 他现在又送一个女人给朕 不知道那女人肚子里是谁的种 朕了解这种邪术 根本沒有碰过她的身子 ”

苏晨只有一个感觉 这对兄弟真是变态 他们把女人当成什么 算了 古代的男人习惯了这种思想 她哪能说得通 公冶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她 她真想装作沒有听见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惨 她可不想就这么无缘无故地被人杀人灭口了

如果塞拉真的懂得邪术 她就要小心为上了 她可以防范其他东西 却对邪术这东西沒有概念 看來不仅公冶霖对公冶晟动了杀意 公冶晟也打算正式行动 至于这场战斗会是什么结局 就看兄弟两人谁更加棋高一筹

“小蓝 天气有些凉了 你去帮我把披风拿來 ”苏晨轻声说道

公冶霖还有奏折未批 让苏晨独自玩乐 小蓝离开后 剩下她一个人对着满园的花儿呆 她按照公冶霖的要求对付了皇后 也打压了其他妃嫔的气焰 现在是公冶霖与公冶晟太后之间的战斗 如果公冶霖胜利了 她就可以趁机离开 如果他失败了 相信她的小命也交代了

“贵妃娘娘真是好兴致 不知道满园的百花合不合你的心意 ”低沉冷漠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

“只知钥王喜欢杀场 却不知道还喜欢风月 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苏晨优雅地微笑着

“贱人 你还敢装模作样 ”突然 公冶晟变了脸色 阴沉地说道:“不要以为本王认不出你的模样 你居然攀上了皇上 你想做什么 果然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本王以前沒有看错你 ”

苏晨听了公冶晟的话 心中愤恨 却沒有表现出來 公冶晟啊公冶晟 你继续蛮横下去吧 总有一天 你会后悔的

“大胆 王爷 我好歹是皇上的贵妃 还是你的皇嫂 你无故辱骂本宫 这是什么道理 本宫必然把此事告诉皇上 相信皇上会替本宫讨一个公道 ”苏晨怒声说道:“钥王爷功高震主 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吧 ”

砰 园中的石桌变成四块 公冶晟怒目相睁 浑身散着杀气 苏晨这句话不是代表着他造反吗 这可是重罪 又有几个人胆敢这样说 本來公冶霖就忌讳他 如果此事传入他的耳内 又经过添油加醋 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公冶晟此次回京冒着危险 原本处理低调 连以前交好的朝中大员也沒有联系 如今为了一个女人有了差池 岂不是很冤枉 只要那件事成功 他想对付这个女人易如反掌 不如暂且忍耐

“哼 ”公冶晟知道多说无宜 他会想办法查出她与皇帝是什么关系

苏晨看着公冶晟的背影 无力地坐在凳子上 小蓝走了过來 与公冶晟擦肩而过 当她看见苏晨坐在亭子里时 便加快速度跑了过來 她不知道苏晨与公冶晟的恩怨 毕竟公冶霖沒有必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们 她只知道钥王爷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而且个性残暴

“娘娘 你沒事吧 刚才看见钥王爷 他沒有为难你吧 ”小蓝担忧地说道

“放心 我沒事 ”苏晨微笑道:“小蓝 柔妃那里有况吗 ”

小蓝摇头 说道:“皇上独宠新娘 柔妃那里天天送汤送粥 也不见皇上慰问几句 ”

苏晨不再过问 只觉这欧阳剑柔太傻 宁可守着一个妻妾成群的男人也不愿意出去过自由的日子

公冶晟整日陪着太后解闷 看上去很老实 公冶霖只让他留在京城 却沒有安排可用的职务 偶尔把他唤过去处理公务 都是一些小事 烦心却沒有好处

(美克文学-)

第六十五章:钥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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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刚踏入慈宁宫的大门 便现气氛不对劲 平时这些宫人不喜欢她 她可以理解 不过碍于她是皇帝的宠妃 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地摆脸色给她看 今天不同 他们仿佛沒有看见她似的 每个人处事小心翼翼 仿佛害怕踩到地雷 几位嫔妃神色惊慌地走出來 看见苏晨也沒有行礼 仿佛被吓着了

苏晨沒有急着进去 朝旁边的小蓝示意 小蓝赶紧走向不远处的小宫女 悄悄地伸出银绽子 那宫女刚开始不想说 后來还是经不起银绽子的诱惑 透露了事的大概始沒

边境出现问題 皇帝大怒 钥王请罪 太后气病 总之一团混乱 请安的妃嫔们被里面的气氛吓着了 好不容易才抽开身 此时里面就是一堆火药 只要有火苗就会爆炸 苏晨实在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安 但是如此有人把她沒有请安的事告诉了太后 气急的太后说不定拿这件事做文章 她就变成出气的那个人

“等会儿聪明点 尽量不要说话 听见什么也当作沒有听见 ”苏晨对小蓝说道

内室里 太后气呼呼地躺在软椅上 公冶霖坐在那里冷着脸 公冶晟跪在那里垂着头 宫女太监做事轻手轻放 不敢惊扰了几人 沒有人说话 她现在请安真是危险 闹得不好就成为太后难的借口 不管怎么样 还是站一会儿再说吧

苏晨不想成为炮灰 太后却眼尖地看见她的人影 果不其然 她看见她就觉得气闷 语气尖酸地说道:“皇上把某些來路不明的女人当成宝贝 却对自己的亲兄弟如此无 难道这就是皇上的为君之道 ”

公冶霖刚才沒有现苏晨 现在看见她站在那里 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听了太后的话 他冷道:“朕宠爱后宫的妃嫔是私事 钥王办事不力是公事 公私不能混淆 希望母后不要为难儿臣 ”

砰 太后手中的佛珠扔了出去 正好砸在苏晨的手臂上 她狠狠地瞪着公冶霖 怒道:“什么为难 不过死几个贱民 干嘛得理不饶人 难道为了几个贱民还要你的王弟陪葬不成 ”

公冶霖抬起头 与太后四目相对 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何不可 ”

太后眸孔深缩 心中又惊又怒 立即坐起身子 愤恨地瞪着他说道:“你 敢 ”

公冶霖不屑地撇嘴 锐利地扫视公冶晟 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对公冶晟说话:“朕是天下子民的君王 理应替他们作主 钥王爷治下不严 造成边境平民动乱 如今连大军也压不下來 朕早闻钥王噬杀成性 为了达到目的奢杀无辜的平民 原本还以为言过其实 如今看來倒不像作假 朕的好皇弟啊 莫不是乱军杀进了皇城 你才会觉得满意 ”

苏晨沒有想到事如此严重 公冶晟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 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并不是不可能 不过奢杀无辜的良民却做得太过份了 难道他沒有想过东窗事吗 不 公冶晟沒有这么愚蠢 他应该不会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如果不是他 那么谁会做出如此凶狠的事 所有的罪名指向公冶晟 说明这件事与他关系 就算不是他所为 也是他的亲信所为 他的亲信做出如此不利他的事 要么被别人挑拨 要么受人利用 不管那人有什么目的 至少肯定是公冶晟的敌人 公冶晟的政敌很明显 却沒有理由做这种事

那么 只有一个人最可疑 那个人不是别人 就是此时正在义正严词地教训公冶晟的公冶霖 公冶霖是聪明的王者 也是当断则断的王者 他很可能为了推翻公冶晟做出系列计划 此时公冶晟人在京城 不可能照料边境 他再派几个心腹推波助澜 就可以做许多不利公冶晟的事

苏晨打了一个冷颤 眼神复杂地看着公冶霖 不愧是皇帝啊 智商比公冶晟强太多了 只要不出意外 相信公冶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可不想一直跟着这位心机深沉的皇帝 看來得想办法逃离这个地方了

公冶晟垂头不语 半晌才抬起头來 担忧地看着太后 太后泪眼朦胧地看着公冶晟 安慰道:“孩子 母后不会让你受委屈 如果皇上真的打算治你的罪 就先把母后赐死 ”

公冶霖不悦 沉下眸子 公冶晟赶紧劝慰道:“母后 这件事是儿臣的副将沒有做好 儿臣应该受到惩罚 您就不要为难皇上了 ”

太后冷哼 淡淡地看着公冶霖 说道:“既然是你的副将做了错事 皇上不去惩罚你的副将 为何跑來找你的麻烦 ”

“母后 这件事与副将无关 都是边境的蛮夷太过份 让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好不容易培养的心腹可不能有事 否则边境的军权就要落到别人的手里 太后不了解朝上的事 还是不要让她瞎掺合了 否则到时候不但沒有帮上忙 反而越帮越忙

“不过只是小事 皇上纠着不放就是不对 别人都说皇家无亲 但是哀家并不相信 你们是亲兄弟 理应互相帮衬 晟儿好歹是皇室子孙 却为了兄长的江山在边境吃苦 皇上不感激就算了 怎么还要治罪 ”太后咳嗽起來 看來气得不轻

“母后 这是朝中的事 母后还是少操心吧 后宫不得干政 这是古训 ”公冶霖淡淡地说道

“呵 皇上什么时候如此在意古训了 古训有言 皇上理应做到雨露均沾 皇上可有做到 除了晨贵妃外 只有柔妃和越妃见过你的人影 先前进宫的张贵妃和杨妃却只能望眼欲穿 如果皇上做到古训的要求 再來跟哀家说什么古训吧 ”太后嘲讽地笑道

站在旁边的苏晨特别无辜 老太婆无理取闹 偏偏要干涉朝中的事 还拿后宫的事说教 无知不可怕 可怕的是还听不进别人的劝解 为了保护公冶晟 老太婆真是把脸皮都扔出去了

“母后 你身体有恙 还是不要操心这些事了 朝中的政务有朕处理 你只需要安心地享福 ”公冶霖的话带有几分警告

老太婆如此聪明 当然明白公冶霖话语里的意思 听后脸色沉了下來 她责怪地看着公冶霖 无奈对方根本不理她的冷眉冷眼

“晨贵妃 ”突然 老太婆把目标转到她的身上 “你认为怎样 ”

老太婆根本故意为难她 不管她怎么回答都是得罪人 说不定还会沾上罪名 她又不傻 她呆呆地看着皇太后 跪下來伤心地哭道:“回太后和娘娘的话 越妃妹妹突然觉得肚子疼痛 不知道有沒有危险 臣妾一直记挂她的况 居然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失了礼数 臣妾罪该万死 ”

苏晨在心中恶寒:这就是传说中的问牛答马吧

她知道老太婆偏心公冶晟 今天的事沒有结果就会沒完沒了 以公冶霖的态度 他不可能妥协 与其双方僵持不下 不如找借口转移视线 越妃肚子里的小球非常重要 如果有什么差池就是太后的问題 那时太后自知理亏 不知道会有什么让步 不管众人怎么样 太后必须保住越妃的肚子

果然 太后听了苏晨的话立即坐起來 她也顾不得刚才还与公冶霖争吵 此时拉着他的衣袖说道:“皇上 快去看看 莫有什么问題 ”

苏晨并不算撒谎 刚才经过的时候听说越妃感觉有些不舒服 却不是大问題 那女子很喜欢活动 或许是运动过量动了胎气 如果他们匆匆地赶过去 相信越妃不但不会否认此事 还会为了邀宠而夸张此事

公冶霖看着苏晨笑了笑 扶着太后走了出去 至于跪在那里的公冶晟 皇帝又沒有让他起身 他只能继续跪着 临走之前 苏晨回头看了他一眼 却现他狠狠地瞪着自己 苏晨知道破坏了他的好事 他此时肯定恨不得找她的麻烦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她不是他的王妃 他沒有资格教训她

太后与公冶霖去了越妃的宫殿 苏晨的任务已经完成 就回去清水院休息 刚才免费看了一场唇枪舌战 觉她比那几个争锋相对的人还疲惫 至于公冶晟与公冶霖之间的事 后來还是公冶霖让步 只是象征性地做了惩罚 公冶霖派了欧阳将军的心腹爱将去了边境接收那个副将的兵权 还调动了几位将军的职位

公冶晟面壁思过 不得与边境联系 表面看上去公冶晟沒有任何损失 其实他已经失去大半的兵权 只要欧阳将军的人马安抚住边境的兵马 以后就算公冶晟有什么差池 边境也乱不起來

最近公冶霖整日留在柔妃的宫殿 不再理会越妃 越妃以为得罪了苏晨才会失宠 最近整日纠缠她 苏晨烦不胜烦 又不能明确地赶人 如果不是公冶霖替她打了预防针 她还不敢相信这个小姑娘居然懂得蛊惑之术 公冶霖为了抓住她的把柄 只是装作不知道 并沒有戳穿她的把戏 小姑娘最近收敛许多 开始乖乖地向其他妃嫔行礼 经过太后的照料 她圆润了许多

(美克文学-)

第六十六章:翻出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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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的生活真是无聊啊 她真怀念与青竹玉之扬玩地主的日子 可惜后宫的女人如同毒蝎 她可不敢轻易交心 虽说只是玩游戏 但是谁会知道玩出什么事故 怀着郁闷的心 苏晨一天一天地磨着日子 她真想质问公冶霖什么时候才动手处理公冶晟和太后 这样她就可以早些离开这里

“小青 牌不是这样打的 你又乱玩 ”苏晨无奈地看着沒有牌缘的小青 如果小青和小绿聪明一些 她就不会如此头痛了 这两人根本就是纸牌白痴 无论怎么学都学不会

“娘娘 你刚才是这样教我的呀 ”小青反驳道:“这东西真复杂 为什么变來变去的 ”

苏晨黑线 如果不变來变去 还有什么好玩的 算了 这丫头不是这块料 还是不要折腾自己了

“娘娘……”从御膳房回來的小蓝匆匆地走进來 将篮子里的饭菜端了出來 开始讲解刚才撞见的八卦 “奴婢刚才看见越妃娘娘、杨妃娘娘和钥王妃 他们朝池子那边走过去了 奴婢看着心慌 就赶了回來 就怕遇见什么不该遇见的东西 ”

小青和小绿不明白小蓝的意思 直问什么东西不应该撞见 苏晨沒有想到那三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人居然聚在一起 而且朝那么危险的地方走去 小蓝沒有说错 假如当时生了什么 在场的小蓝就脱不了关系 那时还会连累她 这种事在后宫中生得多了 几乎人人都忌讳

沒过多久 后宫果然传出一个极坏的消息 越妃掉入水中 钥王妃和杨妃都有嫌疑 越妃昏迷不醒 孩子沒有保下來 皇帝大怒 太后气得一病不起 钥王妃和杨妃一直跪在那里求饶

据钥王妃交待 整件事与她沒有关系 根本就是杨妃不怀好意 见不得皇上的龙子出生

据杨妃交待 皇上前几天惩罚了钥王 钥王妃心生恨意 就想对越妃下毒手 她阻止不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生

两人互相推托 事越闹越大 气得刚刚清醒的太后再次昏迷 杨妃是太后的侄女 钥王妃是太后最喜欢的儿子的正妻 两个都是太后特别照看的孩子 如今这两人狗咬狗 把太后气得够呛 更何况皇帝把越妃和肚子里的龙子交给了她 她却看着这种事生 不管怎么样 太后已经失去求的资格 假如皇上无一些 太后甚至会因为这件事失去主导地位

杨妃和钥王妃跪在太后的床前 太后醒來就看见她们争吵不停 伺候太后的嬷嬷赶紧掐太后的人中 这才沒有让她继续昏迷 两人知道此事只有太后可以帮助他们 不敢再惊扰了她 只能闭嘴

“你们让哀家说什么好 ”太后怒道:“为什么带她去那种地方 ”

“越妃妹妹说沒有见过这么大的池子 想去那里看荷花 ”杨妃委屈地说道:“她來自草原 沒有见过池塘 我们好心陪她嘛 ”

“哪里料到突然窜出來一条蛇 把她吓着了 就掉下去了 ”苏醒儿补充道

“太后娘娘 这事与我沒有关系 你替臣妾求求 ”杨妃抓住太后的手臂说道

“与杨妃娘娘沒有关系 难道与臣妾我有关系吗 ”苏醒儿不满地说道:“我说不带她过去 你执意如此 现在却推妥责任 ”

“行了 吵來吵去有什么用 哀家饶了你们 皇上能饶你们吗 他可是很看重这个龙子 ”太后气急败坏地说道:“越妃刚怀的时候 他整日陪着 还说什么立太子的浑话 越妃指着这个龙子飞黄腾达 现在被你们害得沒了 你们怎么陪人家的荣华富贵 ”

杨妃和苏醒儿沒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 如果皇上有心立这个孩子为太子 那么事就严重了 预谋谋杀未來储君 这罪名够大的 那越妃如此不懂规矩 沒有想到这么受宠 可惜她的命太薄 根本沒有皇后命数

当杨妃和苏醒儿正在求的时候 后宫已经乱成一团 不知哪來的御林军进行严密的搜查 居然从许多宫殿里找到巫盅之术的证据 不仅这些东西引起掀然大波 连平时的宫女太监的房间里也收到许多耐人寻味的物件

杨妃和苏醒儿的宫殿都有纸人之类的东西 上面写着越妃的生辰八字 类似越妃的纸人肚子上面插着许多银针 看上去好不掺人 至于那些宫女太监 全部交给刑部处理

整个后宫都有搜查 只有两个地方沒有受到影响 那就是柔水阁和清水院 苏晨知道公冶霖需要欧阳将军 所以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他女儿的事 他不但不能伤害她 还得宠着她

至于苏晨 她清楚公冶霖的计划 那些受到波及的宫女太监都是各个宫殿的眼线 公冶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清理后宫 让那些不受自己控制的力量连根拔除

至于苏醒儿和杨妃谋害龙子的事 那是公冶霖故意添的一把烈火 只有公冶晟无路可退 才能冒着危险向前冲 一旦准备不充分 就有许多遗漏 这样对付起來才更加容易 他要一鼓作气地解决所有的不安定因素 这是一场不赢则死的硬仗

公冶霖不见公冶晟 公冶晟一直在外面徘徊 直到晚上的时候 公冶晟得知苏醒儿和杨妃被打入死牢 他才明白这件事已经沒有转圜的余地 他早就料到这次回京危机重重 只是沒有料到他的动作这么快 他干嘛这么着急 只要等他把后面的事安排妥当 他就可以……

他现在需要拖延时间 但是他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从來不知道自己的皇兄如此利害 他以前真是小瞧他了

或许他早就做好了全盘的计划等着他钻套子 可怜他还以为具有充分的准备时间 时间來不及了 就算有些东西沒有安排也沒有办法 他必须提前行动

其实他应该感谢他 如果不是这件事 相信左右丞相对他还有异心 不会这么容易地接受他的安排 他把左右丞相的女儿都套进來了 就相当于硬逼着他们造反

皇兄啊皇兄 难道你沒有想过这个后果吗 还是你根本不在乎我们三人合作

当御林军把杨妃和苏醒儿带走的时候 太后利用后宫主人的权利阻止御林军的行动 不料御林军只听皇帝的话 根本不会理会太后的咆哮声 太后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被带走 然后摔坏了许多古董 直到老嬷嬷极力劝解 她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着事

杨妃和苏醒儿被带进囚牢 审问官连问都沒有问一句 直接扔给他们一张写满字体的纸 然后催着他们签字 两人仔细看了看 惊惧地现上面详细地记录了她们以前做过的坏事

“我不签 你们打算用这种手段诬陷我们 我们绝对不会上当 ”杨妃愤怒地说道

“我要见王爷 我是钥王妃 王爷不会见死不救 ”苏醒儿拍打着铁门说道

“难道你们打算屈打成招吗 我是皇妃 她是王妃 我们都是皇亲国戚 你们敢伤我们一根毫毛试试 ”杨妃恶狠狠地说道

审问官看着两个绝色美人摇头 这两位都是京城有名的美人才女 整个京城的男人极少沒有听过她们的大名 只要听过她们名字的人 就很难不会产生幻想 这位年轻的审问官也不例外 有的时候想到家中的黄脸婆 又幻想京城有名的几位美人 就恨自己沒有生在豪门之家 这样就可以娶一个极品美人

经历此事 审问官突然想念家中的黄脸婆 与面前的美人相比 还是娇妻比较可爱 每个人心目中的美丽和丑陋都有不同的定位 至少他觉得面前的两个美人真是名不幅实

“请娘娘和王妃签了吧 不要逼下官用刑 就算你们把嗓子叫破也沒有用 王爷自顾不暇 沒空照顾两位娘娘 ”审问官不耐烦地说道

“王爷沒空 我爹右丞相总有空了吧 ”苏醒儿冷道:“如果他知道你们如此欺负我 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

“还有我爹左丞相 你快把他找过來 ”杨妃跟着说道

审问官知道两位天之骄女肯定不会合作 派人打开铁门 两人以为她们恐吓的话起了作用 脸色好转起來

“來人 请两位娘娘签字画押 ”审问官毫不怜香惜玉地说道

杨妃和苏醒儿看见四个衙役不怀好意地走了过來 脸色惊慌地后退 她们大声威胁着 却沒有任何作用 审问官铁了心逼着她们画押 不管她们怎么威胁都沒有作用 纵然她们做了许多许诺 他仍然毫不动心

如果她们得罪的人不是当今皇帝 或许他早就动心了 不过与自己的小命相比 荣华富贵还是靠边站吧

两个女子怎么可能抵得过四个壮汉 她们无力地现签字已成定局 再挣扎只会伤害自己

当他们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认罪书上 整个人失去了力气 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牢房里有许多老鼠爬來爬去 她们沒有看见 双眼失去焦聚 她们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难道皇上准备清理障碍了吗

皇上容不下权利比他还要大的人 肯定会想办法处理左右丞相还有钥王爷 钥王爷功高震主 还有许多官员支持他登上皇位 算是第一个被皇帝处理的目标 除了他之外 左右丞相也是那么碍眼

(美克文学-)

第六十七章:诡异的平静

苏醒儿和杨妃签了认罪书.其中罪名几十条.条条都是重罪.刑部判决两位娘娘发配给披甲人为奴.

左右丞相义正严词地支持皇帝的决定.认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纵然是娘娘也不例外.

钥王心中有愧.主动要求皇帝治罪.皇帝拒了他的折子.吩咐他好生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看上去很平静.朝里朝外都很平静.气氛诡异.钥王整日呆在后宫安慰太后.还说了一大堆皇帝的好话.太后气极了.现在除了抱怨皇帝外.已经找不到其他语言來描述心中的愤怒.两个女人都是太后平时特别照顾的人.皇帝如此不留脸面.让太后心中恼火.那两人的生死与她无干.只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在她眼里.皇帝是她的孩子.应该凡事听她的.她习惯掌控着权利.如今受不了权利掌控着她.当然会有其他心理.直到某一天.太后不吵了.不骂了.不耍性子.却让整个后宫更加奇怪了.

越妃沒了孩子.一病不起.只剩最后一口气.皇帝沒有关心过她.甚至连提都沒有提起.除了柔妃整日陪着病重的越妃外.后宫的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哪里还会像前段时间那样装亲密.

苏晨什么也沒有做.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目前太过平静.平静的外衣下藏着波涛汹涌.她必须保护自己不受这些大浪波及.她不知道公冶霖准备得怎么样了.成败只有一局.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大家仍然笑得开心.左丞相照样夜夜笙歌.右丞相仍然花天酒地.两个丞相府仿佛沒有感觉阴云.至于钥王.他被宫里关得死死的.还沒有机会与其他官员单独见面.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他们终于等來了太后寿辰的日子.宫里欢天喜地地热闹着.大家照样准备着.今年沒有皇后.这件大事交给张贵妃和苏晨共同打理.苏晨不想理会这件事情.知道张贵妃急于表现自己.就顺了她的意.

宴会的头一天晚上.许久不见的公冶霖出现了.他喝了小酒.脸色有些红润.看着苏晨的表情充满了喜悦.

她知道这只是表面.其实他会担心.他会紧张.因为他是凡人.他太好强了.不想被她看低.就故作坚强.

这晚.她沒有拒绝他的亲热.他仿佛急于发泄自己的情绪.又或许想掩饰心中的紧张和期待.

他当然期待.只要这件事情结束.整个朝堂只有一道声音.那就是皇命.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受阻.更沒有一个随时威胁他皇位的王爷影响他的决定.

欢喜过后.公冶霖抱着苏晨入睡.苏晨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以为他已经陷入梦乡.不料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凤女.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时的场景吗.”每当公冶霖唤她凤女的时候.苏晨就会发现公冶霖有事安排.不知道他有沒有留意这个症状.反正她最怕听见这个名字.

“不记得了.”苏晨闷声说道.“反正不重要.”

“谁说的.那是你的回忆.怎么不重要.”公冶霖翻身.把玩着她的头发.

苏晨知道他不说出來肯定不死心.只能认命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公冶霖发现苏晨有了兴趣.语气飘扬地描述着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苏晨家里遭受剧变.家人死的死.逃的逃.被抓的被抓.被卖的被卖.被杀的被杀.她与哥哥逃了出來.身边只剩下几个老家仆.那时的他们很狼狈.又有通辑令.不敢白天出來.陈国的通缉令到了锋国.上面的悬赏特别丰厚.所以等着抓他们的人很多.既然白天不见照面.那么他们只能饿肚子.

他们以前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苦楚.当然支撑不了几天.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家仆居然打算背叛主子.被另外一个仆人识破.他们再次逃跑.最终沒有逃很远.又饿又冻的他们躲进某个偏僻的庄园.庄园的主人打发了搜过來的官兵.

那个庄园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与凤女有过缘份的公冶霖.当时的公冶霖明显认为凤女.凤女也认出他.于是.凤女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凤女的哥哥劝她她也不听.只能气呼呼地离开了她.他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就答应以后替他做三件事情.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她好狼狈.却不减当年的单纯.后來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她爱上了他.他却无情无心地利用她.不管他安排什么任务.她都完美地完成.她只提过一个要求.那就是成为他的女人.

那个时候的公冶霖只相信权利.早就不相信感情的存在.凤女那样地委屈自己只会让他更加不屑.从來沒有考虑过她那样付出的初衷.

听了公冶霖的描述.苏晨心生戒备.小心地说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再提沒有意思.以后就忘了吧.以前年轻不懂事.有些冲动是正常的.”

公冶霖沉默半晌.淡道:“这就是你的感受.你认为以前年轻不懂事.所以产生错觉.”

苏晨不敢刺激这厮.他今天晚上的情绪很不平静.很难想象说错话会是什么后果.反正不要接他的话.尽量避免这场麻烦.她做得够多的了.不需要再为了他赔了小命吧.

公冶霖叹了一口气.闷闷地说道:“明天别去宴会了.如果朕能够活着回來.就许你一生的荣华.”

咦.难道这就是他拐弯抹角半天后想说的话.难道不是又想利用她.所以用感情打动她吗.明天是太后的辰宴.如果她不去肯定不妥.但是去了更不妥.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选择那个妥善一点的决定吧.

另外.什么叫做一生的荣华.他不是答应放她自由吗.虽然知道那厮把承诺当成放屁.但是如此清楚地明白他的意思还是让她觉得郁闷.她才不稀罕皇后的位置.所以拜托他打消这个决定吧.

苏晨不敢把心理话说出來.只能考虑着使用什么方法与暗尘联络.上次已经告诉他自己的下落.就看他有沒有本事在皇宫中來去自如.明天必定惊天动地.不管她挑选什么地方都不会安全.如果公冶霖赢了.她还能保住小命.如果公冶霖败了.落到公冶晟手里的下场大大的不妙.

第二日.公冶霖很早起來上朝.尽管是太后的寿辰.公务照常处理.

苏晨不得不佩服公冶霖的气度.如果换成是她肯定做不到这么完美.他明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仍然临危不乱.仿佛与平时沒有什么不同.苏晨醒得很早.后來就睡不着了.干脆坐在园子里透透气.三婢并不知道公冶霖的计划.毕竟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就多一分安全.连苏晨也只是知道今天会发生大事.至于具体的情况却一概不知.三婢敏感地发现今天的气氛不对劲.天空中出现血云.这可不是好兆头.

三婢的任务是保护苏晨.所以今天不敢离她太远.连御膳房都是交给小宫女跑腿.

“娘娘.变天了.”这么冷的天气.娘娘怎么穿这么少的衣服.小蓝赶紧替她披上披风.

“是啊.变天了.”苏晨望着天空中的血云说道.“你们说太后的寿宴很热闹吗.”

“娘娘怎么不去参加寿宴.”小蓝问道:“既然娘娘想知道.可以去参加.尽管太后不喜欢娘娘.但是娘娘的妃位摆在那里.太后也不能太过份.”

“我不想去.”苏晨笑道:“她老人家难得高兴一回.还是让她多高兴一会儿吧.”

小蓝觉得苏晨的话句句有深意.却不明白什么意思.前往御膳房的小宫女拿着饭菜回來了.顺便还打听了宴会场上的消息.据说今天比往年还要热闹.各位大人的礼物准备得很丰富.每件都是精品.

“今天还來了两个极其好看的男子.奴婢以为钥王爷和皇上已经是极其好看的了.原來还有更好看的.那个温柔的男子还是大夫呢.听说是什么神医的学生.叫迁君公子.还有一个长得比各位娘娘还要漂亮的少爷.听说是迁君公子的好朋友.还是钥王的好朋友……”小宫女喋喋不休地说道.

迁君.宫伊翊.他们來这里做什么.他们与公冶晟的关系一直很好.难道他们也要掺合进來.他们代表着江湖势力.难道江湖也不平静吗.

小宫女和其他小宫女交谈.沒有料到苏晨也听见了.苏晨让小蓝把她找过來.然后详细地询问了许多事情.

小宫女从來沒有得到苏晨的召见.有些忐忑地说完整个场面.其中特别交代了迁君和宫伊翊拜见的过程.

“事情就是这样.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奴婢告退了.”小宫女惴惴不安地说道.

据小宫女交待.迁君和宫伊翊并沒有带其他人过來.两人沒有其他举动.只是为了贺寿.

苏晨总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迁君和宫伊翊以公冶晟为首.他们不可能单纯为了贺寿而來.不行.她必须弄明白这件事情.否则这两个不安定的因素就是改变整件结果的人.不要轻视江湖人.他们能做的事情比这些人想象中还多.他们沒有朝中大臣那么多顾虑.只需要按照他们江湖的法则做事.如果真有什么.别人也拿他们沒有办法.

苏醒儿和杨妃签了认罪书.其中罪名几十条.条条都是重罪.刑部判决两位娘娘发配给披甲人为奴.

左右丞相义正严词地支持皇帝的决定.认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纵然是娘娘也不例外.

钥王心中有愧.主动要求皇帝治罪.皇帝拒了他的折子.吩咐他好生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看上去很平静.朝里朝外都很平静.气氛诡异.钥王整日呆在后宫安慰太后.还说了一大堆皇帝的好话.太后气极了.现在除了抱怨皇帝外.已经找不到其他语言來描述心中的愤怒.两个女人都是太后平时特别照顾的人.皇帝如此不留脸面.让太后心中恼火.那两人的生死与她无干.只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在她眼里.皇帝是她的孩子.应该凡事听她的.她习惯掌控着权利.如今受不了权利掌控着她.当然会有其他心理.直到某一天.太后不吵了.不骂了.不耍性子.却让整个后宫更加奇怪了.

越妃沒了孩子.一病不起.只剩最后一口气.皇帝沒有关心过她.甚至连提都沒有提起.除了柔妃整日陪着病重的越妃外.后宫的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哪里还会像前段时间那样装亲密.

苏晨什么也沒有做.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目前太过平静.平静的外衣下藏着波涛汹涌.她必须保护自己不受这些大浪波及.她不知道公冶霖准备得怎么样了.成败只有一局.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大家仍然笑得开心.左丞相照样夜夜笙歌.右丞相仍然花天酒地.两个丞相府仿佛沒有感觉阴云.至于钥王.他被宫里关得死死的.还沒有机会与其他官员单独见面.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他们终于等來了太后寿辰的日子.宫里欢天喜地地热闹着.大家照样准备着.今年沒有皇后.这件大事交给张贵妃和苏晨共同打理.苏晨不想理会这件事情.知道张贵妃急于表现自己.就顺了她的意.

宴会的头一天晚上.许久不见的公冶霖出现了.他喝了小酒.脸色有些红润.看着苏晨的表情充满了喜悦.

她知道这只是表面.其实他会担心.他会紧张.因为他是凡人.他太好强了.不想被她看低.就故作坚强.

这晚.她沒有拒绝他的亲热.他仿佛急于发泄自己的情绪.又或许想掩饰心中的紧张和期待.

他当然期待.只要这件事情结束.整个朝堂只有一道声音.那就是皇命.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受阻.更沒有一个随时威胁他皇位的王爷影响他的决定.

欢喜过后.公冶霖抱着苏晨入睡.苏晨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以为他已经陷入梦乡.不料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凤女.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时的场景吗.”每当公冶霖唤她凤女的时候.苏晨就会发现公冶霖有事安排.不知道他有沒有留意这个症状.反正她最怕听见这个名字.

“不记得了.”苏晨闷声说道.“反正不重要.”

“谁说的.那是你的回忆.怎么不重要.”公冶霖翻身.把玩着她的头发.

苏晨知道他不说出來肯定不死心.只能认命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公冶霖发现苏晨有了兴趣.语气飘扬地描述着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苏晨家里遭受剧变.家人死的死.逃的逃.被抓的被抓.被卖的被卖.被杀的被杀.她与哥哥逃了出來.身边只剩下几个老家仆.那时的他们很狼狈.又有通辑令.不敢白天出來.陈国的通缉令到了锋国.上面的悬赏特别丰厚.所以等着抓他们的人很多.既然白天不见照面.那么他们只能饿肚子.

他们以前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苦楚.当然支撑不了几天.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家仆居然打算背叛主子.被另外一个仆人识破.他们再次逃跑.最终沒有逃很远.又饿又冻的他们躲进某个偏僻的庄园.庄园的主人打发了搜过來的官兵.

那个庄园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与凤女有过缘份的公冶霖.当时的公冶霖明显认为凤女.凤女也认出他.于是.凤女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凤女的哥哥劝她她也不听.只能气呼呼地离开了她.他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就答应以后替他做三件事情.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她好狼狈.却不减当年的单纯.后來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她爱上了他.他却无情无心地利用她.不管他安排什么任务.她都完美地完成.她只提过一个要求.那就是成为他的女人.

那个时候的公冶霖只相信权利.早就不相信感情的存在.凤女那样地委屈自己只会让他更加不屑.从來沒有考虑过她那样付出的初衷.

听了公冶霖的描述.苏晨心生戒备.小心地说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再提沒有意思.以后就忘了吧.以前年轻不懂事.有些冲动是正常的.”

公冶霖沉默半晌.淡道:“这就是你的感受.你认为以前年轻不懂事.所以产生错觉.”

苏晨不敢刺激这厮.他今天晚上的情绪很不平静.很难想象说错话会是什么后果.反正不要接他的话.尽量避免这场麻烦.她做得够多的了.不需要再为了他赔了小命吧.

公冶霖叹了一口气.闷闷地说道:“明天别去宴会了.如果朕能够活着回來.就许你一生的荣华.”

咦.难道这就是他拐弯抹角半天后想说的话.难道不是又想利用她.所以用感情打动她吗.明天是太后的辰宴.如果她不去肯定不妥.但是去了更不妥.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选择那个妥善一点的决定吧.

另外.什么叫做一生的荣华.他不是答应放她自由吗.虽然知道那厮把承诺当成放屁.但是如此清楚地明白他的意思还是让她觉得郁闷.她才不稀罕皇后的位置.所以拜托他打消这个决定吧.

苏晨不敢把心理话说出來.只能考虑着使用什么方法与暗尘联络.上次已经告诉他自己的下落.就看他有沒有本事在皇宫中來去自如.明天必定惊天动地.不管她挑选什么地方都不会安全.如果公冶霖赢了.她还能保住小命.如果公冶霖败了.落到公冶晟手里的下场大大的不妙.

第二日.公冶霖很早起來上朝.尽管是太后的寿辰.公务照常处理.

苏晨不得不佩服公冶霖的气度.如果换成是她肯定做不到这么完美.他明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仍然临危不乱.仿佛与平时沒有什么不同.苏晨醒得很早.后來就睡不着了.干脆坐在园子里透透气.三婢并不知道公冶霖的计划.毕竟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就多一分安全.连苏晨也只是知道今天会发生大事.至于具体的情况却一概不知.三婢敏感地发现今天的气氛不对劲.天空中出现血云.这可不是好兆头.

三婢的任务是保护苏晨.所以今天不敢离她太远.连御膳房都是交给小宫女跑腿.

“娘娘.变天了.”这么冷的天气.娘娘怎么穿这么少的衣服.小蓝赶紧替她披上披风.

“是啊.变天了.”苏晨望着天空中的血云说道.“你们说太后的寿宴很热闹吗.”

“娘娘怎么不去参加寿宴.”小蓝问道:“既然娘娘想知道.可以去参加.尽管太后不喜欢娘娘.但是娘娘的妃位摆在那里.太后也不能太过份.”

“我不想去.”苏晨笑道:“她老人家难得高兴一回.还是让她多高兴一会儿吧.”

小蓝觉得苏晨的话句句有深意.却不明白什么意思.前往御膳房的小宫女拿着饭菜回來了.顺便还打听了宴会场上的消息.据说今天比往年还要热闹.各位大人的礼物准备得很丰富.每件都是精品.

“今天还來了两个极其好看的男子.奴婢以为钥王爷和皇上已经是极其好看的了.原來还有更好看的.那个温柔的男子还是大夫呢.听说是什么神医的学生.叫迁君公子.还有一个长得比各位娘娘还要漂亮的少爷.听说是迁君公子的好朋友.还是钥王的好朋友……”小宫女喋喋不休地说道.

迁君.宫伊翊.他们來这里做什么.他们与公冶晟的关系一直很好.难道他们也要掺合进來.他们代表着江湖势力.难道江湖也不平静吗.

小宫女和其他小宫女交谈.沒有料到苏晨也听见了.苏晨让小蓝把她找过來.然后详细地询问了许多事情.

小宫女从來沒有得到苏晨的召见.有些忐忑地说完整个场面.其中特别交代了迁君和宫伊翊拜见的过程.

“事情就是这样.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奴婢告退了.”小宫女惴惴不安地说道.

据小宫女交待.迁君和宫伊翊并沒有带其他人过來.两人沒有其他举动.只是为了贺寿.

苏晨总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迁君和宫伊翊以公冶晟为首.他们不可能单纯为了贺寿而來.不行.她必须弄明白这件事情.否则这两个不安定的因素就是改变整件结果的人.不要轻视江湖人.他们能做的事情比这些人想象中还多.他们沒有朝中大臣那么多顾虑.只需要按照他们江湖的法则做事.如果真有什么.别人也拿他们沒有办法.

第六十八章:太后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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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临时决定参加寿宴 小蓝等人不解 不过她是主子 她说的话就是圣旨 现在大家都到齐了 她挤进去必然成为别人的谈资 太后也不会放过她 她必须想办法混进去 又不会受到太后刁难 对了 记得张贵妃安排了舞蹈 干脆就用这个法子

苏晨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小蓝等人立即安排 她沒有排舞 只能安排独舞 她又不会跳古典舞 只能找一个古今皆宜的类型 还记得越妃娘娘曾经跳过西域舞蹈 当时众人看后只觉热洋溢 却沒有任何批判的字眼 其实拉丁舞与西域舞蹈的效果差不多 不如跳一支拉丁舞吧

虽然沒有舞伴 但是她一个人也可以完成 音律可以使用越妃曾经用过的曲子 只要多一只鼓就可以了 至于鼓手嘛 现场沒有办法找到 只能找一个胆大的拼命配合她的行动 三婢当中只有小蓝最胆大最细心 这个任务交给她最合适 说做就做 她立即修改舞衣 最好能够赶上时间

现在还是送礼的时辰 那些安排的节目稍后才会奉上 以太后虚伪的个性 她肯定拉着各家的人说大堆的废话 用此來展现她的高贵和气度 以前觉得她的毛病很多 现在却觉得她的毛病也有好处 不知道公冶霖有沒有找到制约迁君和宫伊翊的方法 听说他们以前的关系也很好 不知道什么原因变得这个样子

苏晨不想伤害迁君 但是公冶晟绝对不能胜利 否则她不甘心 尽管公冶霖也伤害过她 但是她沒有亲自感受 公冶霖伤害了凤女 凤女心甘愿被他伤害 她这个后來者沒有资格替她出气 至于公冶晟 她却是亲自领受过他的无和残忍 迁君和宫伊翊真是白痴 怎么挑了这样的人成为同伴 在她看來 公冶霖也比他强了许多 虽然他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御天殿是专程为了举办各种宴会而建立的地方 此时此刻 诺大的宫殿坐满了人 人们欢天笑语 看上去非常和谐 太后穿着大红凤袍 梳了九天凤女髻 原本苍白的容颜年轻了十几岁 她笑眯眯地看着下面的人 就像一位慈祥的富贵奶奶 皇帝坐在她的旁边 与她不时交谈着 根本看不出两人平时不合

今天不比平时 所以公冶晟沒有和其他大臣一样坐在下面 而是坐在太后的身边 迁君和宫伊翊是贵客 他们坐的位置比左右丞相还好 太后不时地询问两人的近况 看上去与两人非常熟悉

“这段时间不见 这两个孩子越长越俊了 你们看看哀家身边的丫头们 眼睛哪里还容得下我这个老太婆 此时不知道魂归何处 ”太后指着身后的两个宫女说道

那两个宫女都是太后身边得力的人 平时很讨她喜欢 如今听见太后调笑 只娇羞地垂下了头 并沒有觉得害怕 她们也不避讳 仍然大胆地看着对面的俊美男子

太后慈祥地笑着 说道:“哀家身边的丫头都被我宠坏了 个个心比天高 平时看见那些将军侍郎也不放在眼里 哀家正愁呢 天下的俊杰都看不上 难道她们还想嫁给天上的玉郎 如今看來 天上的玉郎指望不上 不过人间的玉郎倒遇见了 ”

迁君和宫伊翊相视一眼 同时在对方眼里看见不耐烦 太后说这话真烦人 她身边的宫女心比天高 难道他们就心比地底 她身边的宫女瞧不上别人瞧上他们 难道他们还得感恩戴德地谢恩 虽然这两个宫女长得不错 甚至比几位妃嫔还好 但是他们又不是沒有见过美人 江湖中漂亮的女人多了 他们也沒有瞧上谁 更别说这些矫揉造作的后宫女人

迁君不懂得拒绝 这事还得宫伊翊出面 其实太后身边的宫女都是官家女子 原本嫁给他们也不屈 不过他们可沒有被别人决定婚姻的喜好 如果太后打算使用这种方法拉拢他们 那么她打错算盘了 他们帮助公冶晟是为了交 也是为了报恩 迁君的哥哥忧君已经苏醒 这事全靠公冶晟

宫伊翊微笑地看着两个宫女 侧头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 在下和迁君都是四海为家的浪荡人 哪里胆敢唐突太后身边的漂亮姐姐 更何况我们两人都有婚约在身 总不能委屈两位姐姐做小吧 ”

太后听了果然不再提起这事 她身边的两个宫女都有大用处 原本就想用她们牵制高官 如果迁君和宫伊翊愿意替公冶晟出力 她就可以给他们权位和美人 让他们在这里安定下來 既然他们无力政事 就算了吧

迁君看着公冶霖 眼中闪过愧疚的神色 公冶霖偶尔与他四目相对 然后自然地转移了视线 公冶霖看着迁君的眼神非常冷冰 不知道他们以前有过什么过节 宫伊翊现两人的互动 有些气闷地瞪着迁君

“不要理他 当年的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他也有错 ”宫伊翊恼道:“咱们今天是为了帮助晟而來 不要因为他动摇决心 ”

“我帮助晟的决心不会动摇 因为我欠他一个人必须偿还 ”迁君淡淡地说道:“不过我终究欠了霖 这种愧疚的感觉不会消失 ”

“你真是无药可救 ”宫伊翊叹道

其实不仅迁君会觉得愧疚 宫伊翊何尝不是这样 当年的他们是好朋友 同甘共苦 生死与共 直到有一天 他们共同面临了那件事 因为他们做出一个决定 所以导致他们变成今天的模样

四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跑到山林间打猎 初学武功的他们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开始骄傲自满起來 当时宫伊翊与公冶晟同组 迁君与公冶霖同组 公冶晟从小身体强壮 总觉得体弱多病的哥哥是拖累 所以不愿意与他同组 迁君的个性最温柔 平时与公冶霖关系最好 当然支持自己的好朋友

四人越走越远 惭惭地离开安全地带 因为他们太过调皮 居然把紧紧跟着他们的护卫绕丢了 当天色黑暗的时候 他们才知道有了麻烦 当时的迁君毕竟年小 沒有这样的经历 相反 公冶霖显得稳定可靠 甚至知道点燃火堆驱逐野兽 公冶霖照顾着迁君 整夜沒有合眼

第二天早上 公冶霖出去寻找野果 结果被毒蛇咬伤 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与迁君留宿的地点 却现迁君不在那里 他以为迁君出去找他了 就耐心地等待着 哪怕毒液流淌到其他地方 当时的迁君已经开始学习医术 公冶霖以为只要坚持到迁君回來为止就安全了

他左等右等 等來了护卫的身影 却沒有看见迁君 他不顾护卫的劝阻 非要带着他们找迁君的人影 他担心迁君也被毒蛇咬伤 所以沒有找到他就不会放心

直到他昏迷后 护卫把他带回來解毒 幸好毒性不大 再加上他身体里本來就有毒素 所以原來的毒素拖延了蛇毒的作时间 清除毒素后 他才知道迁君宫伊翊和公冶晟早就回來了 他们扔下了他 放任他自生自灭

如果只是意外 或许他只是伤心生气 却不会那么绝望 无意间 他听说咬伤他的毒蛇根本不是那座森林里能够生长起來的蛇类 那件事不是意外 而是蓄谋已久的谋杀

这就是公冶霖悲哀的往事 他曾经真心地相信过别人 他曾经也有摆在胸口位置的朋友 他曾经也把别人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 背叛 欺骗 伤害 还有谋杀

自从那件事以后 他开始疏远别人 他曾经质问迁君:你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 你可知道我拖着中毒的身体到处找你 你可知道我毒的时候还在担心你也被蛇咬伤

迁君沉默了很久 半晌才给了几个字:对不起 我……选择了晟

迁君说 他选择了公冶晟 于是 公冶霖选择了孤单和寂寞

迁君说 你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于是 公冶霖变得多疑又铁血

公冶霖一直不敢相信那样无的话出自迁君的口中 以前宫伊翊喜欢与公冶晟玩耍 只有温柔的迁君陪着他下棋;以前宫伊翊与公冶晟练武 只有迁君陪着他看书;当宫伊翊与公冶晟喝酒的时候 公冶霖批阅奏章 迁君在旁边阅读医书……

他以为迁君会一直陪着他 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公冶晟

因为他的身体是累赘吗 因为跟着他很无趣吗 还是因为当时的他即不受宠又沒有权利 迁君 为什么背叛朕

回顾往事的人不止公冶霖和迁君 还有一个推波助澜的人也陷入回忆当中

公冶晟知道的故事版本有些出入 因为整件事会变成那样也有他的原因 其实迁君一直很喜欢公冶霖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 他不会被迫与自己绑在一起 后來为了宫忧君 迁君才一心一意地帮助自己

如果他知道事的真相 应该不会再仇恨迁君吧 毕竟沒有人比迁君更关心他 只是他看不清楚事的真相

(美克文学-)

第六十九章:拉丁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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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收了各家的礼物后 寿宴正式开场 今天格外热闹 只要有点身份的高官都能带着家眷入席 许多未出阁的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 大多数人抱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 只有少数人想在高官子弟当中寻得如意郎君 音乐响起 众人终于自在许多 只要太后沒有留意他们 他们就不用提心吊胆 大多数高官沒有靠近太后的荣幸 所以可以自在地品尝宫里的佳肴

咚咚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

鼓声响起 陌生的西域音乐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许多人听过这首曲子 因为前不久越妃娘娘就是凭着这首曲子为皇上跳一支舞

众人心中不解:难道宫里來了西域舞姬吗 否则怎么会选择这首曲子 自从越妃失去孩子后 她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今天根本沒有过來

不仅大臣们和家眷们不解 连同着太后和张贵妃也觉得不解 寿宴的事交给张贵妃处理 她非常清楚今天沒有安排这样的舞蹈 当初越妃就是利用这支舞勾引皇帝 她才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太后也不敢相信张贵妃安排了这样的节目 毕竟她知道自己最喜欢听戏

公冶霖和公冶晟倒沒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公冶霖知道越妃來历不明 听见这首曲子就想起了越妃

公冶霖淡淡地笑道:“朕还沒有谢过皇弟把越妃这样的美人送给了朕 皇弟想要什么赏赐只管道來 ”

公冶晟淡淡地看着他 说道:“皇上客气了 这是臣弟的本份 ”

公冶霖挑眉 促狭地笑道:“什么时候你的本份是给朕挑选美人 皇弟真不会说话 罚酒 ”

公冶晟不言 顺从地饮了一杯酒 直到身后的小太监替他倒上 他端起來说道:“臣弟敬皇兄一杯 臣弟谢皇兄这些年的照顾 ”

公冶霖别具深意地看着公冶晟 微笑地接受了他的敬酒 照顾吗 原來他知道他这些年特意照顾了他啊 他这次回來变得稳重了 莫不是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公冶霖喝了公冶晟敬的酒 侧头看着迁君和宫伊翊 他直接无视迁君 反而对宫伊翊说道:“好久不见了 翊 ”

宫伊翊淡淡笑道:“是啊 皇上贵人事忙 小民不敢进宫打扰 ”

公冶霖仿佛沒有听出他话语中的挖苦 继续说道:“你还是沒有变 能够保持不变的心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你不会觉得失去了什么 更不会觉得整个人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

宫伊翊本來还想挖苦几句 却在面临他低落的神色时闭上了嘴巴 虽然小时候也不喜欢他 但是那个时候还是把他当成朋友的 他从小身体弱 根本经不起玩闹 于是他和公冯晟要好 迁君与公冶霖要好

想当初他们四个人总是世界的重心 他们每个人都长了一幅好容貌 这里的小宫女总是偷偷地看着他们 那时宫里也不太平 却与他们沒有多大的关系 直到他们年纪微笑大了一些 公冶霖和公冶晟就不对劲了

或许他们并不想争夺什么 但是他们背后的力量却不允许他们产生兄弟缘 不仅他们不允许 先皇也不会允许 他需要观察两个孩子的况 然后把江山交给适合的人手里 刚开始公冶晟无意江山 只不过事沒有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样 他们四兄弟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这就是命

几人不再交谈 饮酒的饮酒 吃菜的吃菜 欣赏表演的欣赏表演 当宫伊翊出轻咦声 他们才顺着声音看过去

音乐是他们稍微了解的西域风格 结果艺怜还沒有出來 反而钻出來一个鼓手 鼓手是一个长相不俗的小少年 小少年长得白白净净的 脸颊粉红 仔细瞧去 哪里是一个小少年 根本就是一个小丫头

鼓手的动作简单 只要记得那个拍子就成 沒过多久 从里面钻出來一个容貌娇艳的女子 女子穿着暴露的衣服 肌肤如同美玉一般白皙 身材火辣 还描绘了一个极其娇媚的彩妆 只见她的肚肢上画着娇艳的蓝色玫瑰 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诱惑 她的腿上系着铃铛 随着她的舞动出叮当响

火辣的拉丁舞在异时空大放异彩 整个宴场的人都为她痴狂 无论男女还是老少 他们纷纷打听这个人是谁

太后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别人可能不认识那个人 她却认识 就算那女人化成灰烬 她也认识她

张贵妃的脸色比太后好不到哪里去 她深知这女人的化妆技巧 所以不会认错这个敌 她有完沒完 如果她急于表现自己 根本不用使用这些花招 就算她直接告诉她想上台表演 难道她还会拦着她不成 如今擅自改变剧目 这让她怎么向太后交待 天知道太后详细地问过其中的剧目 甚至连出场顺利也是太后交代的

正在舞台上舞动的苏晨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决定剧目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怎么还要根据太后的要求排列顺利 如今苏晨排了第一名 其他人就必须向后面推迟一个位置 因此 苏晨算是无意间替公冶霖解除了一个危机

既然太后和张贵妃都能够认出苏晨 那么在场最熟悉苏晨的两个男人不可能沒有认出來 当公冶霖看着苏晨跳这样艳媚的舞蹈时 他的脸色立即沉下來 公冶晟神色复杂地看着苏晨 脑海里浮现两人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新婚之夜 他强占了她 现她并非完璧 他气极 将她扔在大雨中

她总是几次三番地惹怒他 还帮助右相调查他谋反的证据 甚至给迁君下毒

她在夜里看见他的狼狈 无意间知道了他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地保护着那个孩子 结果那个孩子仍然沒有留下來 还记得她满脸母爱的样子 竟是那样的美丽

他们两人的相识根本就是阴谋 这样的女子怎么就如得他的眼睛 可是为什么 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她的样子 她气极的样子 她愤怒的样子和她凶狠的样子都是那样深刻

公冶霖现公冶晟的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生气 以前把苏晨交给公冶晟的时候 他甚至有一种扔下包裹的感觉 自从她忘记自己后 这种感觉就不同了 他有的时候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宫伊翊张着大嘴巴 碰碰迁君的手臂 示意他看舞台 迁君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 就看见苏晨舞动的身姿

几人也是老朋友了 哪里认不出來她的样子 只不过她在这里做什么 她现在已经不是钥王妃 根本沒有入宫的必要 还是她变成了舞女 不会 这不是她的个性

迁君看着宫伊翊 后者摇摇头 表示他也不清楚 他们沒有听公冶晟提起这人 所以不知道况

公冶晟仿佛明白迁君的疑惑 淡道:“那是晨贵妃 ”

迁君和宫伊翊的神色变得复杂起來 这两兄弟连女人也要抢吗 他们抢來抢去是为了什么 到底是面子 还是那口怨气 有的时候真的怀疑帮助他们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毕竟他们争抢的东西实在无聊至极

太后沒有现兄弟两人的怪异 无精打采地靠在椅子上 淡淡地说道:“晨贵妃真是有心了 不过皇儿也不能太宠她 好歹是锋国的贵妃 怎么穿得这样有伤风化 ”

公冶霖微笑道:“母后说的是 不过晨妃也是想让母后开心而已 ”说着 他温柔地看着舞台上的女人

其实他才是最疑惑的人 他知道她并不想來 更不想掺合这场斗争 只不过她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难道是因为迁君 听说……她在钥王府的时候……

想到这里 他只觉胸口闷闷的 仿佛有重石压制着 整个人呼吸不畅 他急促地喝了一杯酒 强压心中的烦燥感

公冶晟觉公冶霖的神色 心中有了思量 看來被这个女人影响心绪的人不止他一个 如果利用得当 或许可以在关健的时候派上用场

苏晨跳得火热 眼神却沒有离开公冶霖和公冶晟 偶尔与迁君的视线相对 她竟有些酸涩的感觉 迁君好歹是她在古代动心的第一人 心中难免会有一种遇见良人的错觉 不过现在想想 以前的自己真是傻呢

一曲终 热烈的掌声传了过來 苏晨与鼓手谢幕 然后去后台换上衣服走出來

太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收下她送过來的礼物 淡道:“晨妃有心了 坐吧 ”

苏晨并不在意太后的态度 毕竟她今天沒有心与她宫斗 她看了一眼公冶晟 皱起了眉头

公冶霖现苏晨的神不太对劲 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满场的嫔妃嫉妒地瞪着她 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几个窟窿 苏晨视而不见 毕竟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她沒有心为鸡毛蒜皮的事与那些可怜的女人争吵

“你怎么來了 ”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 公冶霖悄悄地问道

“我为何不能來 ”苏晨撇嘴说道:“喝了很多酒 臭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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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宴无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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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苏晨捣乱 后面的节目按照正常的安排继续 苏晨能够察觉迁君和宫伊翊怪异的目光 也能够察觉公冶晟阴沉的打量 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同样是自己记恨的人 她偏偏能够原谅公冶霖 而无法原谅害得她如此凄惨的公冶晟 或许正如她所想 凤女以前做的都是她自己心甘愿 沒有人逼迫 所以怪不得公冶霖

妃嫔们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苏晨 苏晨视若不见 与公冶霖咬耳朵 大臣们和其他人看见他们亲密的举动 终于证实了外面的传言 外面都说皇帝独宠苏晨 所以整个后宫闹翻了天

公冶霖得知苏晨是因为担心他才出面 他脸上的笑容扩大了数倍 看见他欠扁的样子 苏晨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其实她想说:我们如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也讨不了好

算了 看他心不错的份上 就不说这种刹风景的话了 希望能够完胜 否则以公冶晟的手段 只怕下场不太美妙 虽然这对兄弟都是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 但是两害取其轻 她只能帮助公冶霖了

当苏晨与公冶霖低声交谈的时候 公冶晟的目光一直沒有离开两人 那样的眼神包含了许多东西 让人无法猜测揣摩 他们都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就像看着猎物似的 今天的公冶晟比平时更加大胆 看來他也不是沒有准备 这场双龙之斗最终会鹿死谁手 那就不可知了

公冶晟突然站起來 看着公冶霖说道:“皇上 臣弟有一个不之请 ”

公冶霖淡淡地看着他 说道:“你我兄弟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

公冶晟沒有再客气 直视他的双眼说道:“臣弟觉得边境的军民常年生活在边境 这对他们不公平 因此 臣弟请皇上把他们调回來 ”

公冶霖轻笑不语 饮了一口清酒 眼神锐利地看着公冶晟:“皇弟应该知道锋国的规矩 只要沒有君王的传召 边境之臣永不进京 再说 那里本來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也只有老将才能压制得住 朕倒认为他们不需担心家室 只要一心一意地保家卫国才对 ”

公冶晟淡道:“皇兄说得正理 不过人是凡物 总有七六欲 他们也有想念家人与亲友的时候 ”

公冶霖闻言 挑眉笑道:“难道他们这些年來还沒有在边境安家 据说边境的将士可是妻妾成群 还有无数美人 眼瞅着快赶上朕的后宫了 ”

公冶晟神色一僵 不再多言 他与公冶霖谈论此事也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倒并不是真的替边境的老臣作主 如今目的达到 他懒得多废唇舌

苏晨沒有遗漏公冶晟的一举一动 只觉感觉怪怪的 只见旁边的婢女端來酒水 倒在公冶霖的酒杯里 苏晨心中一拧 心里莫名地感觉担心

公冶霖就要饮下那杯酒 苏晨抓在手中 对公冶霖笑道:“皇上偏心 你已经连续吃了几大杯 还不赏晨儿 ”

公冶霖眸光闪烁 嘴角上扬 笑道:“晨妃生气了 这是朕的不是 竟惹美人恼了 ”

苏晨嘟着嘴 指了指旁边的酒杯 说道:“皇上真疼臣妾 就把这杯酒赏给臣妾 ”

公冶霖轻轻地点点头 放下手中的酒 苏晨接过來 放在鼻间闻了闻 悄悄地瞟了公冶晟和迁君一眼

公冶晟仿佛察觉有人打量 抬头与苏晨四目相对 面对这样的眼神 苏晨莫名地感觉压力倍增 早就知道公冶晟不简单 只是沒有想到现在的武功比起以前更强更狠 千万不要落在他的手里 否则以前的变态手法又会重演

苏晨总觉得这杯酒怪怪的 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女人直觉 所以并不打算喝下这杯酒

一不小心 美酒掉在苏晨的衣裙上 害得她好不懊恼 她站起身 对公冶霖和旁边的太后说道:“臣妾手粗 请太后恕罪 ”

太后瞟了她一眼 不耐烦地说道:“快去换了吧 成何体统 ”

苏晨应了一声 走之前瞟了公冶霖一眼 朝那个酒杯噜噜嘴 公冶霖明悟 趁苏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把那个酒杯塞给了她

宫女领着苏晨换取衣服 苏晨把她打下去 只说多吃了几杯酒 现在有些困意 那宫女知道她受宠 不敢忤逆她 便随着她去了 等那宫女离开后 苏晨把袖里的酒杯取了出來 放在鼻间闻了闻 并沒有现异味

倒了少量的清水让水杯沾湿 拿着银簪试了试 簪果然变了颜色 她的猜测沒有错 公冶晟真的下毒

尽管早就有了猜测 但是还是沒有确定下來这么震惊 苏晨看着远方的宫殿 担心公冶霖趁她不在的时候被人咔嚓了 这时 有人拍拍她的肩膀

苏晨心中一紧 利落地后退几步 比划着手中的簪 狠狠地看着对面的人 直到她看见熟悉的面孔 这才平静下來

苏晨看着來人 说道:“怎么是你 ”

來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拉着她离开这个休息的宫殿 走向不远处的荒院 确实四周无人 那人才说道:“现在可想离开 ”

苏晨心想这厮真会挑选时间 便摇了摇头 说道:“你沒有现宫里的气氛不对吗 ”

那人想了想 点头说道:“我进宫的时候已经现了 今天注定有一场硬仗 宫里的许多布置都有了改变 京城的天空又要染红了 ”

苏晨拍拍來人的肩膀 说道:“暗尘 现在不是离开的时候 你也说了 今天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如果我沒有猜错 外面也沒有这里安全 ”

暗尘想起外面的危险况 不得不承认苏晨所说的话 京城戒备森严 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 只要有人做了稍微不对劲的事 就有城卫军把他们抓走 如此想來 还真沒有这里安全

既然苏晨不想离开 暗尘也不能强迫她 反正欠她人 不如借这次机会偿还了事 暗尘询问苏晨有沒有什么吩咐 苏晨面对送上來的帮手还是沒有抵御能力 她想了想 有了主意 她俯近暗尘的耳边 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暗尘得知后 竟有些失神 苏晨才不理会他的态度 换好衣服就朝宴会场地走去

回到位置上 与公冶霖四目相对 公冶霖看见她微微地点头 眉头顿时皱起來 看着迁君等人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下毒这种技俩确实有些低级 那是江湖上的玩意 很少把他摆在明面上來 假如他们暗地里行动 他还可以理解 只是为什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做这种事 就算他们真的夺得皇位 只怕也沒有人心服

“皇上 这人跳得真不错 不知道是哪里的舞姬 ”苏晨看着舞台上的身影说道

“朕倒觉得普通 还沒有爱妃刚才的舞姿迷人 ”公冶霖知道苏晨提醒他小心这个舞女

苏晨知道古代人最喜欢借用跳舞的名义行刺 所以特意提醒公冶霖 沒有想到这厮的脑子这么好 居然如此快就领悟了她的用意 如果他不是公冶霖 而继续做他的万俟风 那该多好啊 只要他是万俟风 就沒有这么多名义找她的麻烦 公冶霖这三个字代表的含义太多太深刻 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这时 那个跳舞的舞姬彩袖扫了过來 只见她脚步轻盈 整个人如同飞天的仙女 朝公冶霖飞了过來 她蒙着面纱 无人可以看见她的模样 不过此时此刻的她被评为九天仙女也不为过 白衣白裙 再配合白色的面纱 整个型沒有装饰品 只有玉簪显得她的高洁 这样美丽的女子靠近公冶霖 世人都以为公冶霖要受美人恩 便沒有留意她的举动 只有苏晨沒有忽略她眼中的恨意和杀意 于是紧紧地抓住公冶霖

公冶霖拍拍她的手背 淡淡地看着面前的人 她越來越近 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公冶晟淡淡地看着苏晨 对那个女子沒有任何兴趣 不知是不是苏晨的错觉 她觉得公冶晟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讥诮和嘲讽

他讥诮什么 他嘲讽什么 只有他亏欠她的 沒有她亏欠他的 苏晨恨恨地想道

“昏君 拿命來 ”这时 那女子的彩袖里钻出一把银晃晃的宝剑

众人大惊 终于知道不对劲 全场混乱起來 太监高声叫着御林军 太后吓昏过去 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乱成一团 苏晨扔出手中的酒杯 让酒杯挡了那女子的第一剑 她知道公冶霖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显露他的武功 所以这场仗只有她应下來了 她站起來 淡淡地看着那个女子

那女子看见苏晨 眼神闪了闪 神复杂难明 她失去刺杀的机会 只愣了一秒 又拿着宝剑挥了过來

苏晨下场与那女子比划了几招 现这女子的身手不比她差 甚至出手非常狠毒 她知道这人绝对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杀手 否则沒有这么好的力量

(美克文学-)

第七十一章:不可思议的人

.免费门户 -- 那女子的眼神如此复杂.竟让苏晨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不过她认识的女人不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來.那女子与苏晨对招几式.居然沒有施展全力.全场混乱不堪.只有公冶晟和公冶霖几人还能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这不是一场刺杀.而是一场舞蹈表演.

太后昏迷不醒.已经吩咐宫女太监把她扶下去.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至少与这个老太婆沒有关系.公冶晟镇定自若.不时地与公冶霖碰杯.公冶霖一直盯着苏晨的背影.想着她刚才吩咐他不要喝公冶晟敬的酒.神色温柔.

宫伊翊和迁君看着打斗不止的两人.宫伊翊一直盯着那刺客女子.迁君的视线随着苏晨的身影移动.

公冶晟淡淡地看着公冶霖.冷笑道:“皇上不担心贵妃娘娘的安全吗.”

公冶霖微笑道:“多谢皇弟关心.不过朕信得过爱妃.相信这些小毛贼难不住她.”

公冶晟皱眉.侧头看着苏晨的身影.说道:“娘娘能文能舞.还精通如此高强的武功.皇上真是慧眼识珠.”

公冶霖眼神温和.看着苏晨的表情柔情万分.公冶晟看见他的样子.只觉碍眼至极.他了解公冶霖.别说对女人.就是对伺候了他几十年的人.他也不会放在心中.他看似温柔.其实无情无心.那张温柔的面具下.藏着一颗冰冷的心肝.这样的一个男人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在意.他是不是应该佩服那个女人的手段.

公冶晟嫉恨地瞪着公冶霖.以前他不敢肯定苏晨是公冶霖派过來的人.现在完全可以确定.如果他只是普通的女子.怎么懂得武功.这女人真是深藏不露.现在可以解释他的钥王府怎么会有造反的证据.那根本就是他们的阴谋.他想找什么东西.先皇赐给他的圣旨还是金牌.可惜让他失望了吧.那两件东西都保护得很好.除了他自己外.其他人不可能知道摆放在哪里.

苏晨和刺客女子打得水深火热.那女子总是留手.给了苏晨很多机会近身.苏晨总觉得她很熟悉.也沒有伤她.

突然.苏晨一剑刺在那女子的手臂上.鲜血汩汩流出來.沾湿了衣襟.滴落在地面上.

当苏晨看见她手臂上的印记时.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那女子僵在那里.暂时沒有行动.

苏晨记得那个印记.因为上面的图案还是她亲手刺上去的.那次她被铁棒刺伤.流了很多血.还留下了疤痕.她手里有不错的药剂.但是她不肯涂抹.只因她想留下來做纪念.

那个画面如同昨日发生的情况.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的离开对她打击很大.这也是她仇恨公冶晟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她可以允许别人伤害她的身体.却不允许别人伤害她最在乎的人.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是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可爱单纯的小姑娘.当她倒在血泊中的时候.她的心痛得死去活來.她不敢相信现在所看见的一切.真的不敢相信.难道她沒有死吗.当年她伤得这么重.流了那么多血.公冶晟也说她死了.难道竟是骗她的.

如果真是这样.她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高兴不起來.

再次相见.她们却是敌人.当年那个贴心贴肺的小婢女依依去哪里了.面前这个武林高手真是她可爱的小依依吗.

“依依……”苏晨喃喃地说道:“真是你吗.依依.你还活着.”

面前的刺客女子僵硬地站在那里.她抚着伤口.垂着头沒有看她.她变得更美丽了.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她的气质变了许多.以前的小姑娘单纯天真.现在的小依依却是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

半晌.那女子终于抬起头.掀开她诱惑的面纱.淡淡地看着苏晨.

尽管已经料到结局.但是当她看见熟悉的面容时.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主仆两人相对.那女子率先开口说道:“我叫霞容.不叫依依.你认错人了.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的目的.”

苏晨皱眉.深深地看着依依.说道:“你想杀皇上.你与他有仇.”

依依冷笑道:“你忘得倒是一干二净.不过并不奇怪.你一直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你已经无法阻止我.我今天必须杀了他.”

苏晨看了一眼无辜地眨眼睛的公冶霖.她觉得这厮真是毛病.人家指明杀他.他居然还有心情抛媚眼.两人越是相处.感觉就越來越怪异.

依依说的话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测.她果然沒死.她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依依.毕竟主仆一场.而且她还为了自己如此牺牲.苏晨不明白依依与公冶霖有什么仇恨.毕竟她变化太大.

苏晨问道:“你为何想杀他.纵然杀他.也要让他死得瞑目吧.”

依依咬唇.狠狠地瞪着苏晨.冷笑道:“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去钥王府.如果不去钥王府.我又怎么会替你牺牲.如果不替你牺牲.我又怎么会面临后來的事情.我会变成今天的样子.全拜他所赐.你说他该不该死.”

苏晨听依依的意思.她后來面临了她无法想象的磨难.她看着公冶晟.眼神冰冷.想到磨难.她就会记起公冶晟以前是怎么对待她.难道他也使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依依.

全场的宾客藏在各个角落.对于苏晨与依依的话.他们听不见.也不想听见.宫里是非多.他们想活下去就必须做聋子和哑巴.四周的太监把公冶霖保护起來.御林军还沒有赶到.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公冶霖和公冶晟兄弟情深地对视着.不时地干杯.对苏晨和依依的交谈不作理会.宫伊翊和迁君沉得住气.不过两人还是不可避免地关注着她们.迁君担心苏晨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以前对她还是不错.宫伊翊朝这里凝望就有些深意了.苏晨不记得与他有过多的交集.

依依与对面的宫伊翊相视.眼神闪烁.利落地避开.她咬咬唇.终于做出决定.对苏晨说道:“对不起.以前的依依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霞容.霞容与你沒有任何关系.恕我无情了.”

依依的话音刚落.苏晨便看见一道银光射了过來.她利落地退开.手中的银剑挡了一下.成功地解除了危机.

“你真想杀我.”苏晨心寒地说道.依依沒有开玩笑.她下手很狠.看來打定主意除掉她.

“我欠你的已经还了.我现在不欠你什么.”依依冷道:“现在的我有更加重要的人.我为他而活.”

“宫伊翊吗.”苏晨沒有错漏他们相视的目光.“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吗.”

依依的动作慢了一拍.他喜欢她吗.他怎么可能喜欢她呢.真是开玩笑.她这么脏.脏得自己连死亡的权利都沒有.怎么可以被他喜欢.她不求其他.只希望能够得到他偶尔的眼神就足够了.

苏晨和依依的打斗还在继续.从來不知道依依的剑法如此高超.看來这段时间经过特别严格的训练.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两人打得香汗淋漓.居然不分高低.苏晨沒有多少耐心.因为她知道现在的依依已经不是以前的依依.她不可能再听从自己的命令.如果想要结束这场战斗.就必须制服她.

不行了.就算必须伤着依依.她也要结束这场战斗.苏晨叹了一口气.突然用力.将依依的剑打落.

依依看着抵着脖子的银剑.淡笑道:“我一直猜测你能够忍让多久.看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小姐……”

苏晨摇头.说道:“依依.难道你不恨公冶晟吗.为什么帮他.”

依依看着宫伊翊说道:“为了所爱的人.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实这也是你教我的.不是吗.”

以前的凤女为了公冶霖付出生命.沒有想到她的丫头也是这样脾气的人.苏晨无话可说.只能把依依押了过去.

两个太监拿着绳子捆绑依依.依依跪在那里.淡淡地看着公冶霖.公冶晟、宫伊翊和迁君沒有理会跪在那里的依依.仿佛这事与他们沒有关系.苏晨知道公冶晟正在拖延时间.目的就是等着他们的人到场.

“皇弟.这个小丫头长得不错.不如赐给你为妾如何.”公冶霖看着依依笑道.

“皇兄真是大度.居然让刺杀你的人为王府侧室.”公冶晟冷道:“不过这事就不劳皇兄操心了.臣弟已经有妾室人选.”

“哦.说來听听.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公冶霖微笑道:“如果朕觉得不错.可以替你主婚.”

“这是臣弟的荣幸.”公冶晟淡淡地看着苏晨说道:“臣弟希望能够娶晨贵妃为妾室.还请皇兄成全.”

公冶霖挑眉.与苏晨四目相对.笑道:“真是有意思.皇弟越來越喜欢开玩笑了.”

“臣妾可不觉得好笑.”苏晨淡笑道:“皇上和王爷就喜欢拿臣妾开涮.臣妾觉得委屈呢.”

公冶霖挑起苏晨的长发.放在鼻间闻了闻.宠溺地微笑着.面对公冶霖的笑容.她脑海里再次浮现万俟风的模样.其实就是同一个人.但是她就是觉得与众不同.万俟风的微笑.万俟风的温柔.万俟风的深情.与公冶霖做起來就是不同.她心理产生的变化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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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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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晟深深地看着苏晨 眼神如同鹰一般锐利 苏晨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 总觉得不舒服 不过她早就习惯了这个变态的男人 所以装作沒有看见就是了 从始至终 他们的表现非常平静 仿佛刺客只是玩闹 根本不足为惧 那些惊惶失措的大臣们现刺客已经抓获 这才不慌不忙地回归原位

公冶晟冷笑地看着公冶霖 朝大臣们看过去 满朝文武都是胆小怕事之人 这个锋国的朝廷应该清理一下了 如果他是皇帝 可以做得更好 这些都是公冶霖造成的 他夺走了属于他的皇位 所以才让国家变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 公冶晟淡淡地看着公冶霖 说道:“皇兄 还记得父皇薨前生的事吗 ”

公冶晟的语气十分平淡 就像两人闲聊家常 大臣们听了公冶晟的话 脸色纷纷大变 今天是什么日子 怎么一会儿刺杀一会儿回顾以前的陈年旧事 以前的钥王爷十分受宠 连先皇最后见的人也是他 沒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这些年大家一直很好奇 只不过不敢提出來而已 当年他们认为钥王爷最可能上位 沒有想到反而是一直不见显露的大皇子爬上皇位 这事一直称为奇事

公冶晟今天提出陈年旧事 莫不是想做什么 他们可不认为钥王爷有胆与皇帝回忆曾经的年少时光 皇帝始终是皇帝 只要登上帝位就与其他人不同 哪怕是最好的兄弟也要一直保持恭敬的态度 公冶晟今天的态度非常可疑 有种十分嚣张的感觉

公冶霖沒有怪罪公冶晟 表仍然那样深不可测 坐在旁边的苏晨淡淡地看着两人交锋 眼神狐疑 公冶晟今天果然有备而來 否则不会如此冷静地坐在这里 原本是他们占主动 如此看來公冶晟的准备不比他们少 依依的被抓并沒有引起他们留意 或许他们根本沒有想到依依能够占据什么重要位置 依依只是他们拿來影响苏晨绪的工具 其他的什么并不重要

影响了苏晨 必然影响了公冶霖 如果公冶霖吃了不应该吃的东西 这就少了他们许多麻烦 如果他们沒有料错 这些家伙果然打算下毒

苏晨稍微想了想 便打起精神面对其他人 依依的事以后再说 还是先稳定现在的局势 只要是公冶霖端过來的食物 她都会插手检查 当然 她不能做得太明显 否则就有些过份了 至少目前为止 还沒有明显现什么 不过她不敢保证自己的医术胜过迁君 或许迁君下的毒无色无味 连她也无法识别

公冶霖淡淡地笑了笑 沒有接过公冶晟的话 只有他掩藏的眼神暴露了他的绪 只不过能够看见的人只有公冶晟而已

公冶晟现公冶霖无心理睬 却沒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等到今天 终于等來了他想要的一切 说什么也要清算这笔帐 他哈哈大笑 看着那些贪生怕死的大臣 冷道:“皇兄 锋国的朝廷应该换血了 不如让臣弟替你出手如何 ”

公冶霖挑眉 吃下苏晨喂过來的点心 轻笑道:“不劳皇弟烦心 这些小事还是交给朕处理比较妥当 ”

公冶晟冷道:“皇兄身体虚弱 实在不宜过于辛苦 还是交给臣弟处理吧 皇兄放心 臣弟不会让你失望的 ”

公冶霖说道:“皇弟又想如何处置他们 他们虽然老了 还是可用的 ”

公冶晟讥嘲地看着他 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圣旨 说道:“先皇有旨 如果皇兄处事昏庸 我钥王可以取而代之 我知道皇兄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所以这种事交给臣弟最妥当不过 皇兄认为如何 ”

公冶晟终于切入主要目的 虽然公冶晟拥有先皇圣旨的事不是秘密 但是摊到门面上说还是第一次 公冶霖知道公冶晟是一个特别稳重的人 如果不是下定决心就不会这样做 难道他已经准备妥当 否则公冶晟不会冒险

公冶霖等着公冶晟接下來的话 仍然表现平静 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面对他如此冷静的态度 公冶晟只觉胸口气闷 看着他的眼神恨得牙痒痒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他始终稳重冷静 哪怕明知道自己中了剧毒 他还是波澜不兴 这也是先皇临死前犹豫的原因 或许当时的他觉得这样的皇帝可以治理国家 才临时改变主意

公冶霖挑眉 淡道:“那又如何 你现在打算取而代之 那是不是先皇的御令 谁又说得清楚 ”

公冶晟看着不远处的两位丞相 冷道:“这里自然有熟悉先皇御令的人存在 不是吗 ”

公冶霖沒有错看左右丞相 心中明悟 沒有想到他已经变成孤家寡人 更加沒有想到满朝文武沒有一个可行的人 他亲眼看着大臣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看來他们的酒宴非常成功 成功地迷倒了所有人

苏晨打了一个呵欠 缠着公冶霖说道:“皇上 臣妾困了 咱们回去休息吧 反正太后不在 这场寿宴沒什么意思 ”奇怪啊 为什么公冶霖的人还沒有出现 难道生了什么变故 不对 他们把所有的筹码都交给了那个担当大任的人 可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苏晨看着平静的公冶霖 暗叹他真能沉得住气 这样的人才是天生的王者 公冶晟怎么可能与他相比

公冶晟看着依偎在公冶霖身边的苏晨 脸色沉了下來 他阴冷地盯着她 淡道:“贵妃娘娘累了就早些休息 本王与皇上还有政事相商 就不奉陪娘娘了 ”

苏晨挑眉看他 说道:“皇上喜欢做什么是皇上的事 难道还容得了你放肆 钥王爷 你会不会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

公冶晟阴沉地盯着她 哗啦一声 桌面上的酒菜全部变成垃圾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护卫挡在他的面前 那把银光闪烁的宝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公冶霖冷哼一声 怒道:“钥王爷 你这是什么意思 ”

公冶晟淡道:“臣弟思虑先皇 相信皇兄也是如此 不是吗 臣弟希望与皇兄共同欣赏先皇留下來的墨宝 怎么皇兄沒有兴趣 ”

公冶霖霸气十足地盯着他 冷道:“你想夺朕的皇位 有沒有问过朕的意思 钥王爷 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有造反的嫌疑 ”

公冶晟现在有种破罐破摔的冲动 淡道:“这不是皇上希望看见的局面吗 既然皇上希望臣弟反了 臣弟总不能辜负皇上的厚爱是吧 ”

公冶霖与公冶晟四目相对 两人碰撞出來激烈的火花 矛盾已经摆到明面上來 他们也懒得装什么样子 反正在座的各位已经清楚目前的局面

公冶霖站起來 轻轻地拍了一下衣袖 凌厉地盯着他 公冶晟与他相对 气势扑面而來 两人站立的位置让其他人不敢靠近 毕竟沒有几个人能够承受那样的气势

大量的御林军把他们包围起來 副统领朝公冶晟行礼说道:“禀告王爷 宫里的可疑分子全部监看起來 相信沒有人再敢影响太后的寿宴 ”

公冶晟淡淡地点头 说道:“有劳了 在太后大寿的时候生这样的事 可见主持今天事的人十分可疑 你们把他拉出去严刑拷问 ”

主持大局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张贵妃 此时张贵妃已经昏迷不醒 否则听了这样的话干脆直接再昏过去

如果苏晨干涉了这件事 相信公冶晟连她也不会放过 公冶晟步步为营 不知道还有什么妥善的安排

副统领带着人把满场的人清理干净 全场只剩下公冶晟、公冶霖、迁君、宫伊翊和苏晨 左右丞相彻底地归顺了公冶晟 所以带着人去了其他地方 表面看來 皇宫已经被公冶晟占据 公冶霖安排的人马沒有出现 仿佛出现变故 公冶晟把握了整个局面 况对他们非常不利

公冶霖沒有表 苏晨却极其紧张 尽管看了不少的宫斗戏 但是亲自体会这种场面还是首次 眨眼间生死边缘徘徊 她不可能真的沒有特别的感觉 死在别人刀下容易 死在别人的算计之下就有些冤屈

全场剩下他们几个人 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消失 此时反而放松下來 公冶晟坐下來 淡淡地看着公冶霖 拿出圣旨 他一字一句地念着 不时地打量着公冶霖的表

圣旨的大概含义是指公冶霖体弱多病 又心慈手软 容易听信谗言 假如他有任何不理智的行为 公冶晟可以取而代之

听了老皇帝的话 苏晨觉得好笑 这位老皇帝了解公冶霖吗 他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弟弟的床上 还拥有一个暗杀组织 这样的人会心慈手软

老皇帝的话并沒有影响公冶霖的心 她端坐在那里 仿佛公冶晟正在唱歌

公冶晟终于忍无可忍 粗蛮地掐着他的衣领 阴冷地盯着他的眼睛 说道:“你到底在乎什么 这个女人吗 ”

说着 他指着苏晨 双眼如同野狼般危险

公冶霖挑眉看他 说道:“我在乎什么你就想夺走什么 你又在乎什么 你在乎我在乎的 对不对 ”

说这句话的时候 公冶霖淡淡地瞟了一眼旁边的迁君 从小到大 公冶晟在乎的东西就是公冶霖拥有的东西 他早就清楚这个道理 只是沒有戳穿他的面具而已 如果不是以前生了那样的事 他或许还会一直忍让下去

承他的 他从小就懂得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都不需要 什么都不拥有 这样就不会再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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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回顾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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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晟留意公冶霖的视线 顺势看着迁君 他淡淡地笑了笑 那样的眼神竟是如此的兴灾乐祸

公冶霖说得不错 他就是喜欢与他争夺 他在乎迁君 所以他就夺走迁君 他喜欢皇位 他就会夺走皇位 如果他还喜欢这个女人 那么他就夺走这个女人 他不会让他好过 绝对不会 他现在得到的东西都应该属于他 他凭什么享受这一切

当他们说话的时候 大量的御林军冲了过來 这些人不是公冶霖安排的人手 而是公冶晟安排的 他已经掌握了皇宫的军力 公冶霖凡事被动 显得无力起來 公冶晟欣赏着公冶霖的表 但是并沒有看见惊慌或者愤怒的神色 他不满意 因为他希望看见公冶霖惊慌失措的模样

公冶霖看着原本忠于他现在叛变的御林军副统领 神色仍然那么平静 他的平静让公冶晟不满意 让其他人不安 宫伊翊站起來 拍拍公冶晟的肩膀 说道:“还是速战速决 你们之间的恩怨慢慢清算 ”

听见宫伊翊的话 公冶霖淡淡地看着他 说道:“你还是沒变 凡事以公冶晟为尊 这是你从小养成的习惯 ”

宫伊翊如同花儿般娇艳的容颜轻挑微笑 他缓缓地走过去 说道:“这是当然 难道我会选择你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吗 ”

公冶霖知道宫伊翊不喜欢自己 但是从來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称号 他表里不一 他不记得做了什么让他有这样评价的事 他淡淡地看着他 希望他给一个明确的回答

当宫伊翊说这句话的时候 公冶晟的神色不太自然 他轻咳一声 说道:“翊 这些事以后再说 咱们先把这里的局势稳定下來 ”

公冶霖听了公冶晟的话 眼神闪烁 淡笑道:“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吧 我很想知道如何表里不一 难道皇弟不想知道吗 ”

宫伊翊听了公冶霖的话 那些压在心中的事涌上心头 这些年他一直隐忍着 就是不想破坏公冶晟的计划 既然现在事已经稳定下來 他也沒有什么好隐瞒下去的 每次看见公冶霖就有些忍无可忍 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隐忍下來

宫伊翊回想当年 淡淡地说道:“当年我欣赏你身边的贴身宫女 你明明答应得好好的 后來却变卦 我数次找你 你居然寻找各种理由避而不见 后來得知那宫女居然自杀身亡 这难道不是你表里不一的证明 ”

听了宫伊翊的话 公冶霖的神变得震惊 他惊讶地看着他 说道:“这件事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那宫女在外面的人娶了别人 她受不了刺激就自杀了 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 我担心你误会 就让人告诉你事的真相 后來因为父王要求我微服出巡 我才沒有时间亲自向你说明 这件事怎么变成我表里不一的证明 ”

宫伊翊瞪大了媚惑的眼睛 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事怎么是这个样子 他明明记得那人说……

他侧头 疑惑地看着公冶晟 说道:“晟 你不是说那是他最喜欢的宫女吗 ”

公冶晟脸色变了变 镇定地说道:“那当然是他最喜欢的宫女 不信你问他 ”

公冶霖明悟过來 冷笑道:“这倒沒有说谎 那丫头确实是我最喜欢的宫女 不过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对宫女上心了 莫不是有人误导你 认为我故意让你难堪 你误会了我这么多年 那人还真是好算计啊 你可知道那人是怎么对我说的 他说你喜欢武术 不喜欢读书 跟着我玩很闷 ”

宫伊翊疑惑地看着公冶晟 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他等着公冶晟解释 解释这件事的真相 他一直相信公冶晟 所以愿意替他做任何事 哪怕那些事是如何的丧尽天良 现在是什么况 难道晟从來沒有信任他们 难道晟一直欺骗他们 当年迁君与公冶霖交好 后來两人关系破裂 莫不是也有他的功劳

宫伊翊对公冶霖说道:“我问你 这些年你为什么不理睬迁君 虽然你当年中了蛇毒 但是迁君也不好受 他到处寻你 如果不是晟受伤 他还不会放弃 虽然扔下你有些无无义 但是我们后來派了大量的士兵找你 你仍然被我们找到了 不是吗 只不过迁君当时毒 这才沒有机会照顾你 难道你为了这点事记恨他 ”

公冶霖皱眉 看着迁君说道:“你找过我 为什么我带着人到处找你 你却不在 他们说你早就回去了 不是吗 ”

宫伊翊冷笑道:“谁告诉你早就回去了 迁君 你告诉他详细的过程 ”

迁君摇头 看着公冶晟说道:“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早就知道事的真相 只是不想戳穿那人的阴谋而已 后來顾及他的兄长 这才隐忍下來 反正他欠公冶晟一条命 就把这条命还给他好了

迁君不想追究以前的事 宫伊翊却咽不下这口气 他一直信任公冶晟 从來沒有怀疑过他的用心 如今大家有机会坐在这里说开 他必须把事弄清楚不可 如果他与公冶霖产生隔阂是因为公冶晟搞鬼 那么迁君与公冶霖产生间隙也是他搞鬼 他竟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计他们了吗

那个时候他们才多大 十岁还是十一岁 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心机 为什么

“告诉我们 为什么 ”宫伊翊无法理解这样的事 “我们信任着你 把你当作亲兄弟 你却算计我们 他是你的哥哥 就算你为了争夺皇位 那会不会太早了 ”

既然事已经暴露 公冶晟也沒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淡淡地看着几人 视线停留在公冶霖的身上

他冷冷地看着公冶霖 讥笑道:“我的母亲不是太后……”

苏晨知道这事 所以并不觉得惊讶 不过外面都说公冶晟是太后亲生 与公冶霖是同胞兄弟 不知道这又怎么解释 她竖起耳朵 认真地凝听这个大八卦 公冶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看來心理沒有他外表那样平静

公冶晟絮絮道來:“我的母亲是梅妃 太后的亲妹妹 真正的公冶晟很喜欢我的母亲和我 经常來梅妃宫殿玩耍 与我亲如兄弟 我们两人长得非常相似 如同双胞胎似的 于是 当太后施计害死梅妃的时候 她决定拉着那个老妖婆的孩子下地狱 让我替代他活下去 我们成功了 太后居然沒有认出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说可不可笑 ”

公冶晟仿佛觉得这是天大的笑话 站在那里奸笑不止 这时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了过來

“你说什么 你不是晟儿 你是那个妖妃的儿子 ”太后被宫女扶了出來

扶着太后的宫女小心翼翼地瞟着公冶霖 得到他赞赏的目光后才放下心來 苏晨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心中明白这也是公冶霖设计的戏码 如果事还沒有偏离公冶霖的安排 那么或许沒有这么糟糕

太后听了公冶晟的话 神色大惊 狠狠地瞪着他说道:“你竟是那个妖妃的儿子 我的晟儿呢 你们把我的晟儿害死了 我要杀了你 ”

太后扑向公冶晟 沒有人阻止她 包括公冶霖和旁边的宫女 公冶晟看见太后的身影 撇嘴冷笑 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 冷笑道:“老妖婆 你的儿子早就下地狱了 明白吗 这就是你咎由自取 这就是报应 你害死我的母妃 我们怎么可能让你好过 我忍了这么多年 你可知道我唤你母后的心 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 喝了你的血 拔了你的骨 抽了你的筋 剥了你的皮 我的母妃死得很惨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

太后摔在地上 抚着肚子大声惨叫着 她狠狠地瞪着公冶晟 双眼阴毒冰冷

“那个贱人该死 皇上居然想废我立她 别做梦了 我对她不好吗 她夺走皇上独宠 我沒有计较 沒有想到她还想夺走我的后位 我怎么可能让她称心如意 我们是亲姐妹 虽然不是双胞胎 但是容貌有七分相似 否则当年皇上也不会把我错看成她 然后立我为后 我长得不如她美丽吗 我沒有她贤惠吗 为什么皇上就看不见我 ”太后挣扎着起身 朝公冶晟咆哮道

公冶晟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替身 父皇心上人的替身 你为什么与她计较 父皇宠她 并不是她这个人 而是她那张脸 同样是可怜的人 你为什么就不懂得心疼她 ”

太后冷哼一声 淡道:“这才是我最恨的 皇上喜欢的人与我们相似 既然同样是替身 为什么她就比较受宠 难道我的容貌与那个人不像 不 我的容貌更像那个人 不是吗 ”

现场有些混乱 刚才八卦宫伊翊、迁君和公冶霖的往事 现在又八卦太后和梅妃的往事 这后宫真是多事的地方 生活在这里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死掉

苏晨搞不明白 既然同样只是替身 怎么还有这么多麻烦事 好歹对方是她妹妹 有必要赶尽杀绝吗

公冶霖保持沉默 甚至用非常愉悦的眼神观赏着两人的争吵 苏晨现这个细节 有些心寒地猜测难道这也是公冶霖预料到的况 太后一直不喜欢公冶霖 对公冶晟却是极其上心 如今知道公冶晟并不是自己的孩子 这得承受多么沉重的打击 如果处理不当 说不定这老妖婆就这样呜呼哀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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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稳定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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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慈母得知心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的亲生儿子代替面前的混蛋死掉了 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就这样喘不过气來 她看着大儿子 现他的神色很平静 仿佛早就知道这个事实 她不敢置信 如果他真的知晓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这些年有意委屈他 难道他不怨恨吗 他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这样她会对他更好一些

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为什么觉得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她觉得好疲惫 罢了罢了 一切都是冤孽 她已经老了 沒有力气争了 沒有力气斗了

太后无力地躺在那里 苍老的双眼空洞无力 苏晨淡淡地看着她 沒有想到她也有这样的结局

公冶晟和公冶霖之间的恩怨早在上辈人就注定了 太后亏欠梅妃 公冶晟回來讨债 公冶晟一心一意夺走公冶霖拥有的东西 包括他的母爱和权利 沒有想到他低估了公冶霖的能力 他居然还是得到了皇位 他不明白 为什么父皇把皇位交给他 难道他以前并不是真心疼爱他吗

公冶晟心中的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 解答这个难題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公冶霖 只有他知道为什么皇帝最后选择了他 也只有他知道皇帝以前为什么那么宠爱公冶晟 其实世人总是容易被表面现象蒙骗 他们以为表面的疼爱就是真心的疼爱 却沒有透过表面看穿本质

公冶晟很欣赏太后受到打击的模样 他无法在公冶霖身上找到的满足感至少有人让他满足 然而公冶霖接下來说的话就让他震惊不已

公冶霖不理会公冶晟得意的表 只淡淡地看着他 说道:“你以为父皇临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陪在他的身边吗 呵呵……”说到这里 公冶霖轻笑摇头

他不顾公冶晟受到刺激的表 把曾经的过往说了出來 先皇很平庸 不过还不算特别昏庸 他留意公冶霖和公冶晟 希望从两人当中挑选未來储君 他花了五年的时间观察两人 又花费了不少心思考验两人 公冶霖经历了那些考验 慢慢地变得越來越让人看不透 相反 公冶晟的行径越來越暴烈 看上去很有武将风格

通过各种渠道 可以看出來公冶晟更加强大 公冶霖柔弱憔悴 看上去经不起风吹雨晒 公冶晟手段残暴 杀敌勇猛 连敌国也闻风丧胆 不过最终先皇还是选择了公冶霖 因为他觉得公冶霖更加适合成为治国之君

先皇早就做出决定 却沒有表态 让兄弟两人明争暗斗 先皇对公冶晟表面宠爱 其实特别放纵 只冷眼瞧着其他人巴结他 至于公冶霖 他却进行着秘密的储君训练

既然有心立他为储 就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拖着柔弱的身体上位 他派人到处查访 好不容易找到压抑他身体里毒药的解方 让他的毒素沒有那么勇猛可怕 接着给他安排了一个暗杀组织 让他也跟着里面的成员训练 原本柔弱的身体被他操练得特别强壮 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多少次死里逃生 至于他身体里的内力 那可是集中了好几位武林高手的内力

为了让他远离这个纷争 先皇派人把他送到很远的地方 让他安心地学习 不过这些事并沒有明白地说出來 公冶霖也是即位的时候才知道先皇的良苦用心 先皇一直在他的面前扮演恶父的角色 目的就是希望他抱着对他的仇恨努力地活下去

公冶霖所说的话让公冶晟无法接受 他不敢相信一直疼爱他的父亲居然只是把他当成炮灰 其实他真正看重的人是公冶霖这个病秧子 这个病秧子有什么好 为什么暗地里钟意他

“你真的以为这是传位圣旨吗 ”这时 公冶霖突然转移话題 把刀尖指向他手中的东西

他的笑容很奸滑 好像偷腥的狐狸 公冶晟还沒有反应过來 只见大量的兵马困住了他们

公冶晟冷冷地看着公冶霖 冷笑道:“原來你留了一手 ”

公冶霖微笑地看着他 淡道:“不然你以为呢 卧塌之侧 我岂容你安睡 ”

公冶晟以为公冶霖的依靠就是御林军 所以派人杀了御林军统领 留下副统领 副统领原本是他的人 掌握他易如反掌 不过他仿佛低估了公冶霖的治下能力 居然错算了副统领也有可能被他收服的可能性

现在不仅出來一支神秘的军队 连御林军副统领也背叛了他 公冶晟原本的依仗变得可笑起來 不过他沒有忘记还有人可以制服他们 那就是迁君和宫伊翊

“迁君 杀了他们 翊 杀光他们 只要夺得皇位 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 ”公冶晟狠狠地瞪着公冶霖

公冶晟现在的表有些狰狞 真是影响了他俊美的容颜 迁君仿佛并不奇怪 所以表还是那样淡淡的 宫伊翊有些受不了他现在的样子 这与他印象中的公冶晟不同 他们共同上过战场 共同面对逍遥宫的强敌 共同面对江湖各路豪杰的战斗 他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癫狂失态

宫伊翊突然现并不认识公冶晟 他与他印象中的那个人不同 让他有种失望的感觉

苏晨看着公冶晟的模样 只觉解气解恨 如果此时能够直接砍了他 她会更加痛快 不过为了长远打算 她还是不要冲动比较好 他提起迁君 她就必须防备迁君 迁君的使毒技能不是吹出來的 她可不希望栽在他手里

宫伊翊看着迁君 神色复杂不明 他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选择 以前记恨公冶霖 那是因为公冶晟设的阴谋 不过与公冶晟相处这么多年 不可能沒有感 所以他很徘徊

迁君会怎么做 真的出手吗 他与公冶霖之间的感真的比不上报恩吗 沒有人知道迁君的想法 毕竟他总是这么不形于色 迁君不喜欢说话 总是孤身一人 如今唯一的哥哥已经恢复正常 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但是显然并不是这样 他沒有变化 表仍然淡淡的 让人摸不清他的看法

听了公冶晟的话 迁君上前几步 停留在公冶霖的面前 苏晨的手心已经握着各种药粉 还有各种解药 只要迁君有什么动作 她也不会客气 与其看着迁君伤害她目前的合作者 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免得她以后为难

“霖……”迁君突然开口说道:“那个时候 我沒有选择 如果我不救他 他就会把这个麻烦栽赃给你 ”

公冶霖听言 身子震了一下 微微地抬起头看着迁君 他说什么 他那样做竟是为了他 既然如此 他为什么不告诉他 这些年放任他们误会 他到底有什么心思

迁君沒有理会公冶霖的反应 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是推我下水的那个人 也知道你沒有派人给我下毒 我一直都相信你 ”

两人闹翻后 公冶霖不再相信迁君 迁君沒过多久就无缘无故沉水 几乎九死一生 世人都说这是公冶霖搞的鬼 迁君经过这件事有意无意地避开他 沒有想到他还记得这么清楚 这么说來他知道整件事的始末

迁君既然相信公冶霖 当初为什么故意冷落他 难道迁君还有什么目的不成 这些年两人关系深厚 公冶晟几乎什么都告诉迁君和宫伊翊 简直推心置腹 如果迁君对他有戒心 为什么与他如此亲密

公冶晟仿佛明白什么 双眼通红地盯着迁君 他冲过去 握着迁君的衣领 瞪大双眼说道:“你是故意告诉本王 你的心还在他的身上对不对 这些年你是怎么躲过我的试探的 我明明……”

“你明明每个月都对我们使用催眠术 套出我们的真心话 对不对 ”迁君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 ”公冶晟神色大惊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催眠术 ”宫伊翊受伤地看着公冶晟 转而追问迁君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

迁君轻笑 淡淡地看着宫伊翊 说道:“你这个笨蛋 被他利用得团团转还对他贴心贴肺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放心我们吗 因为他每个月都会派天下第一催眠师对我们进行催眠 然后查看我们有沒有对他不忠 他懂得催眠术 却不知道我们逍遥宫的人更加懂得 我每天给自己催眠一次 随时提防他的查看 最终 他沒有现我 ”

迁君从衣袖里拿出一叠纸稿 平静地递给神色复杂的公冶霖 说道:“这是钥王这些年收买的人 还有他私底下的产业 以及他与敌国勾结的证据 请皇上收好 ”

公冶霖沒有接过來 还是苏晨利落地收好 公冶霖不知道如何反应 毕竟他这些年一直记恨迁君 因为迁君 他变得多疑 变得不相信别人 如果不是苏晨出现 或许他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霖 对不起 我终究伤了你的心 ”迁君轻笑道:“不过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霖 我一直想告诉你 我永远是你最好的兄弟 ”

公冶霖胸口酸酸涩涩 温和地看着迁君 握着他的手掌 迁君松开他的手 转身看着神色愤怒的公冶晟

“你机关算尽 最终落得这样的下场 都是你自找的 翊真心对你 你却对他无无义 你倒说说 你每个月喂他吃的东西是什么 ”迁君又扔下一个重弹

原本已经很伤心的宫伊翊今天真是受尽了打击 以前的算计还不算 难道他还做了其他事 什么叫每个月吃的东西是什么 难道他居然喂他吃下那些伤害身体的毒药

公冶晟 他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 难道从刚开始的相处就是阴谋 难道他们这些年的兄弟感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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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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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君透露公冶晟这些年做的事 还说明宫伊翊对公冶霖产生反感是因为公冶晟的阴谋 公冶晟是梅妃的儿子 与太后的儿子长得极其相似 就使用移花接木的方式取代了真正的公冶晟 公冶晟机关算尽 最终在关健的时候被迁君戳穿谎言 迁君说出这些年的误会 让公冶霖消除心中的疙瘩

公冶霖之所以不愿意相信别人就是因为迁君背叛的事 如今得知迁君并不是真的背叛他 他对人性会有更深刻的了解 宫伊翊受的打击太大 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來 公冶晟恨得牙痒痒 却知道大势已去 他安排的人马沒有出现 肯定与迁君有关 他沒有想到最终毁在迁君的手里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宁可沒有拉拢迁君

公冶晟被大军困住 此时如同笼中的小鸟 插翅难飞 他冷冷地看着公冶霖 大笑道:“你满意了 你高兴了 你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你以为自己能够活得长久 这些年被毒素折磨的感觉很难受吧 是不是很想就这样一死百了 死吧 只有你死了 这个国家才能安宁 否则……你以为沒有我就沒有战争 做梦吧 我已经把锋国的军事图卖给了其他国家 只要沒有我公冶晟 这个国家休想安宁下去 ”

半晌沒有说话的公冶霖淡淡地看着公冶晟 轻嗤一声 冷道:“朕夺走属于你的东西 皇位还是权利 你以为这些东西属于你 朕早就说过 你并不是最后一个晋见先皇的人 你与先皇交谈的时候 朕就在里面 你知道先皇是怎么交代朕的吗 钥王心机深沉 如果你想坐稳皇位 就必须找机会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那圣旨上的玉玺是伪造的 你以后可以借用这个名义除去他 相信满朝大臣不会对你产生芥蒂 ”

公冶霖说后面那段话的时候 他故意沉着声音 仿佛先皇在世的时候似的 纵然苏晨和迁君这些沒有见到当时场面的人 也可以形象地想象当时的况 沒有想到公冶晟受宠还有这样的内幕 这真够寒碜人的 先皇为了保住公冶霖的皇位 居然设了这样的阴谋让他钻进去

不过众人还是不太明白具体的况 既然先皇凡事替公冶霖着想 那么公冶霖为什么想方设法算计公冶晟

关于这个问題 苏晨只是稍微想了想就明白过來 公冶霖个性好强 看似温柔其实天性霸道 他不可能凡事按照先皇的安排进行 此事关乎他一国之君的尊严 便有了后面生的系列事件 他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对付公冶晟 因此派了苏晨混进钥王爷 同时搜集钥王爷的证据

既然事已经说破 那么公冶晟应该心服口服 毕竟皇位从來就不是他可以宵想的东西 公冶霖安排的私军把公冶晟包围起來 众人松了一口气 这时 公冶晟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妥协 刚才的点心好吃吧 不知道皇兄想不想再吃几块 ”

苏晨早就猜到公冶晟不会那么容易对付 她拿出袖中的点心 朝公冶晟扬了几下 淡道:“王爷说它吗 它的味道确实太好 我舍不得给皇上多吃 正打算藏起來慢慢享用 原來这点心有多余的佐料啊 真是可惜 吃下去的代价太大了 看來沒有口福了呢 ”

公冶晟又气又怒地瞪着苏晨 咬牙说道:“你不恨他吗 如果不是他把你扔进钥王府 你的孩子就不会死 ”

提起孩子 苏晨脸色沉了下來 眼神冰冷地瞪着公冶晟 说道:“孩子 你有种提孩子 老娘杀了你这个混蛋 ”

那个无辜的孩子是苏晨心中永远的痛 公冶晟害死了那个孩子 还有胆子提起 真是活该受死 她拿起桌面上的杯子 狠狠地摔在公冶晟的脸上 杯子里的水刚砌 温度极高 打在身上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不过公冶晟毕竟是高手 这种小技俩还伤不了她 此时的苏晨因为那个无缘的孩子失去理智 提着宝剑就冲了过去

公冶霖阻止不及 眼睁睁地看着苏晨与公冶晟缠斗 迁君拉着宫伊翊站在旁侧 沒有帮忙的意思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 毕竟他们是江湖中人 而且这是人家兄弟的家务事 他们已经做完应该做的事 接下來的事与他们无关 公冶霖捏紧了拳头 淡淡地看着苏晨与公冶晟大战几百回合

公冶晟的心里非常震惊 他从來沒有想过那个受虐受难的小姑娘居然拥有这么高强的武艺 以前她真能隐忍 居然到了生死关头也沒有露出真身 想到她以前欺骗自己的行为 公冶晟对她恨之入骨 他从來沒有反思自己的行为 反而认为苏晨对不起自己

苏晨的内力在公冶晟之上 但是招式不如公冶晟 他好歹是杀场上的阎罗王 那些经验都是从鲜血中学会的东西 随着招式越來越多 苏晨惭惭地居于下风 苏晨从來不知道公冶晟的招式如此铁血 哪怕她联合现代的暗杀技术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 这男人魔将的名号不是虚构的 那双眼睛无的样子真是人见人惧

旁边的宫女太监控制呼吸 仿佛害怕他们的呼吸和说话声影响场中的两人 公冶霖越來越担心 终于还是忍不下去 抽出腰间的银剑跃向公冶晟

公冶晟察觉突然冲过來的身影 眼神更加阴沉 他沒有想到公冶霖这个病殃子居然还有武功 他心中剩下的最后骄傲轰塌瓦解 公冶晟文不如公冶霖 就是那身武功让人敬佩 如果唯一胜过公冶霖的东西也不再存在 那么公冶晟心中的打击可想而知

公冶霖恼怒地推了一把苏晨 说道:“这是男人的战场 女人不要瞎搅合 ”

苏晨避开 冷哼一声 淡道:“我与他有深仇大恨 当然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清算 皇上还是回去好好地呆着吧 这里太危险 不适合你这样伟大的人物冒险 ”

公冶晟以一抵二 原本就支撑不了多久的战势更加不如刚才 看着他们与自己战斗的时候还要‘打骂俏’ 心中窝着一肚子火焰的公冶晟气得脸色青 手下的招式更加凌厉起來

“皇上 娘娘 小心啊 ”有人高声喊道

随着太监的高喊 苏晨现公冶晟居然洒了过來 这真是下三滥的招数 他居然也好意思使用 他可是鼎鼎有名的魔将公冶晟啊 他怎么可以使用这样的招数对付敌人 如果外界知道他的真实模样 岂不是戳着他的脊梁骨怒骂这厮 众人看着公冶晟的表变得耐人寻味

迁君和宫伊翊对公冶晟失去兴趣 两人平静地坐在那里 三人对打的局面沒有维持多久 公冶晟很快就处于下风 并且招招无力 已经被逼进死胡同 正在战势已经稳定下來的时候 公冶晟突然转了剑锋 居然直抵迁君坐着的位置 不仅苏晨和公冶霖大吃一惊 连其他人也沒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苏晨的剑尖擦破公冶晟的肩膀 却沒有拦下公冶晟的攻击 他距离迁君越來越近 剑尖抵着迁君的脖子 众人以为他打算杀死迁君泄愤的时候 不料他剑锋大转 只用剑威胁迁君却沒有直接杀死他

公冶晟淡淡地看着公冶霖 冷笑道:“你再过來试试 我不介意杀死这个叛徒 你也舍不得这个叛徒死掉是不是 尊敬的皇帝陛下 ”

公冶霖和苏晨停下脚步 两个相视一眼 苏晨放下武器 公冶霖却犹豫不决 公冶晟看见他的样子 眼中闪过讥诮的神色

他用剑尖拍拍迁君的脖子 冷笑道:“这就是你誓死保护的人 看看他多么无 居然不打算理会你的死活 ”

迁君看着公冶霖 那双温柔的眼睛浮现淡淡的笑意:“他是优秀的皇帝 我一直深信着 皇帝做事不能拖泥带水 否则我也瞧不起他 霖 放手做吧 不用理会我 ”

公冶晟听言 笑意更加冰冷:“听见了吗 不需要理会他 你过來杀死我吧 公冶霖 我得不到的东西 你也休想得到 你的兄弟 你的女人 你的皇位 我都要毁掉 ”

苏晨懒懒地看着他 说道:“谁毁掉谁还不一定呢 难道高贵的钥王爷沒有现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吗 ”

公冶晟税利地瞪着苏晨 冷道:“你以为这种招数能够骗得了本王 本王……”

公冶晟正想反驳 不料身体的疼痛让他吃不消 他终于肯定苏晨沒有威胁他 他的身体果然出现状况 刚才被苏晨刺伤的伤口疼得难受 惭惭的失去力气 连剑也提不稳当 公冶晟瘫软下來 喘着粗气看着苏晨 神色冷漠

他低估了苏晨的战斗力 更低估了女人的影响力 他忘记这个女人学过医术 甚至施毒的本事不弱 刚开始受伤的伤口疼得利害 现在却失去知觉 他不敢猜想她到底施了什么样的毒术 毕竟与毒字沾上关系的东西都让人心生恐惧 他以前收拢迁君也是为了他的医术 沒有想到现在反而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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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太后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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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的剑锋有毒 公冶晟终于栽到她的手里 她知道公冶霖不会伤害公冶晟 因为他不想背一个嗜弟的骂名 不管公冶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为了明君的声名 他都不能伤害他 苏晨想起从前的种种 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 最终还是无法忍下那口恶气 拿着银剑刺向他的胸口

鲜血哗哗流下來 打湿了公冶晟的衣服 溅了苏晨满脸都是 公冶霖沒有阻止她 亲眼看着她的宝剑刺进公冶晟的胸膛 对他而言 只要不是亲手杀死公冶晟 就沒有什么大不了 他不想背嗜弟的骂名 却也不想被别人当成傻瓜 死亡对于公冶晟而言是解脱 毕竟不知道多少人希望他能够死掉

苏晨并沒有杀死公冶晟 她故意刺偏了少许 让公冶晟还留下最后一口气 她知道死亡便宜了公冶晟 她希望他能够生不如死 御林军把公冶晟押了下去 这里恢复刚才的平静 全场的官员都昏睡不醒 左右丞相也被带走 还有几位与他们关系匪浅的妃嫔也受到连累 公冶霖趁这个机会彻底地清洗朝中要员 相信以后只有他一个人独权 再沒有人影响他皇帝的威严

相信沒有人能够忘记太后举世无双的宴会 包括太后本人 原本打算帮助自己心爱的儿子夺取皇位 结果天降噩耗 让她整个人彻底地萎靡了 从那以后 太后呆在佛堂不再出面 后宫的事全权交给苏晨处理 她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独宠妃嫔 后宫清理得差不多 现在变得干净多了 真正被公冶霖宠幸的妃嫔只有两个 一个是欧阳剑柔 另一个是苏晨

几天后 苏晨开始把权利交给欧阳剑柔 她想办法与暗尘联络 相信暗尘很快就能收到她的消息 毕竟他可是专业的杀手 既然暗尘前几天混入宫中 最近又忙着处理公冶晟的暗线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到连累 当时她也想趁乱逃走 结果现暗尘沒有出现 于是 她一直拖延到现在还留在宫中

宫中的局势已经稳定下來 她也完成了与公冶霖的约定 如果她此时提出光明正大地离开 他会不会答应

苏晨拍拍脑袋 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彻底地垂下头來 她想得太美好了嘛 公冶霖的脾性还有什么不了解 他不可能真的放她离开 她知道这么多秘密 假如出去乱说的话 不知道会生什么样的事 公冶霖不会冒险 因为他多疑的毛病不可能轻易地解除

迁君和宫伊翊已经离开皇宫 据说再也不想呆在这里 依依跟着宫伊翊离开 临走时沒有任何留恋 仿佛她这位旧主人只是陌生人 与她沒有任何牵扯 苏晨沒有强迫她 虽然沒有听依依亲口说出她那段时间的痛苦经历 但是迁君暗示了许多 公冶晟把依依当成娼妓 居然让她进入军营……

如果不是宫伊翊心生不忍 她或许直到现在还呆在那种地方 依依已经不是以前的单纯小女生 她的双眼有无和恨意 只有面对宫伊翊的时候 她才会露出淡淡的微笑

夺得独权的公冶霖意气风 整个人看上去比以前更加精神 少了几分飘逸的嫡仙气质 多了几分王者的威严 这几日夜夜与苏晨共眠 虽然什么也沒有做 但是苏晨还是现他眉宇间的不同 他的眼神越來越温柔 这样的况让她感到不安 她不稀罕帝王的感 因为那样的爱太过可笑

面对这样的变化 苏晨不敢直接与公冶霖说清楚 他现在正是一帆风顺的时候 她可不敢拔老虎毛

“娘娘 皇上來了 ”小蓝从外面走进來 神色匆匆地说道

“來了就來了 有什么关系 ”平时经常过來 也沒有看见他们这样紧张

“可是……”小蓝还想说什么 却听见太监通传皇上驾到 平时公冶霖來这里的时候都很低调 从來沒有通传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公冶霖带着大量的太监宫女走进來 扶起半跪的苏晨 对身后的太监点头 那太监看见苏晨 老脸笑得如同一朵花似的 赶紧拿出黄色的卷布 大声念道:“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嫔妃苏晨知书达理 温良淑德……封苏晨为后宫之首 掌管凤印 统领后宫……”

苏晨看见那东西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 如今听了详细的内容就更加清楚大事不妙了 皇后 她 拜托 她果然不能太期待皇帝的承诺 幸好沒有找他提起这件事 否则不知道后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晨呆呆地跪在那里 直到太监念完圣旨 她还是沒有反应过來

公冶霖扶起苏晨 淡淡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在她的双眼里面现迷茫和失落 心中便沉了下來 他从來沒有忘记两人曾经的约定 只是现在有了变化 他并不想遵守那个约定 他希望她能够留下來 永远地留下來 不要再离开他的身边 难道他迟來的爱无法挽回她了吗 她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 或许他以前做了许多错事 但是她也不能彻底地死心吧

“皇后 难道你不高兴吗 ”公冶霖微笑地看着她 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 语气轻柔地说道:“你逃不掉了 如果你背叛朕 朕宁可毁了你 也不会让你进入别人的怀抱 ”

“你可是亲自把我送到别人的怀抱的 ”半晌 苏晨轻声说道

“那件事已经成为往事 朕不想再听见这样的话 ”公冶霖皱眉 语气沉了下來 以前沒有感觉 现在才现她被公冶晟碰过的事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他的心里有一个疙瘩 这个疙瘩让他非常难受

“就算我们谁也不提 但是它确实生了 皇上 能不能收回诚命 如果有人知道这件事 岂不是嘲笑皇上吗 臣妾不希望自己害得皇上失去威仪 ”苏晨恶寒 她也变得冠冕堂皇了 其实她更害怕背负着逃妃的罪名 毕竟普通的妃嫔与皇后逃走的后果不同 她不希望全国通缉逃走的皇后 那个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戳着她的脊梁骨辱骂呢

公冶霖深深地看着苏晨 仿佛想把她的灵魂穿透 她明媚的眼眸 平静的神色以及认真的态度都是那么迷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是那么喜欢看着她呆 他心中冷笑 嘲笑自己的多 嘲笑自己过于高视自己 他以为只要对她好 她就会回心转意 她如今的拒绝却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太愚蠢 什么担心他的声誉都是她拒绝自己的借口 她不希望成为他的皇后 那双眼睛里沒有任何成为皇后的喜悦 平淡得出奇

他不甘心 他好不容易得到想要的权利 难道注定成为孤家寡人 如果换作以前 他不会在意 但是现在的他重新开始相信别人 实在不希望再过那种孤单的日子

想到这里 公冶霖神色恼怒 让身边的宫女太监退下 留下安静的空间给两人独处 众人离开后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來 苏晨替公冶霖倒茶 公冶霖淡淡地看着苏晨 沒有错过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

当苏晨端着茶水递给公冶霖的时候 公冶霖抓住她的小手 淡淡地说道:“你不愿意成为皇后 你可知道普天之下有多少女人盼着这个位置 你却寻找着各种借口推托 ”

苏晨收回小手 淡淡地笑道:“皇上多虑了 臣妾是真心替你着想 以前的钥王妃并不低调 朝中大臣都认得她 如果只是普通的妃嫔 大家还可以装作不知道 不过这件事牵扯他们的利益 相信他们不会轻易同意下來 ”

公冶霖抿着嘴唇 俊美的容颜沉了下來 别人或许会相信苏晨的话 但是他不会相信 他是她的枕边人 非常清楚她的真实心理 或许她认为掩饰得很好 其实他非常清楚她在想什么 她不想留下來 只想离开这个深宫 她对他沒有感 装得倒是很像 却瞒不过他这个在阴谋中打滚的人

公冶霖越想越气 眼神冰冷如霜 他一直强行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避免她受到伤害 他站起來 冷道:“你已经是皇后 这无可厚非 此事不容多说 你准备接掌凤印吧 ”

苏晨看着公冶霖的背影 面色沉了下來 他果然打算把她囚禁起來 还拿着这么重的凤冠做补偿 她应该感到高兴吗 必须抓紧时间找到暗尘 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 否则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出宫的那天

她猜测暗尘还沒有离开这个宫殿 她又不能指明道姓地派人寻找他 或许成为皇后也有好处 至少找人的时候沒有那么麻烦 好吧 她就暂时接管凤印 等这件事结束后就直接逃之夭夭 远离那个喜怒无常的皇帝

(美克文学-)

第七十七章:公冶霖秘事

苏晨看着面前的女子,感叹世事无常.她曾经也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如今却变成深宫怨妇.尽管她一直坐在那里面对自己,但是她的双眼只有对凤冠的羡慕和嫉妒,还不时地寻找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苏晨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少妇与记忆中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以前的欧阳剑柔爽利开朗,与公冶晟关系极佳,看得出来两人交情深厚.此时此刻的欧阳剑柔失去了往日纯净的眼眸,眼底隐瞒了阴影,就像永远无法散开的乌云.公冶晟发生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听见她询问半句.她仿佛有意避开公冶晟,看来不希望公冶霖误会什么.不管她处于什么原因抱着这样的想法,至少她不再是以前的欧阳剑柔.

苏晨端起茶杯,淡淡地浅抿一口,沉声说道:"钥王叛乱,皇上近日忙于政务,已经几日不曾流连后宫.本宫有心替柔妃传话,无奈本宫有心无力."

欧阳剑柔垂着头,低声说道:"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妾有失分寸了."

苏晨掩下眼帘,淡淡地说道:"你替皇上着想,本宫怎么会怪罪你?皇上忙于政务,后宫的事情全权交给本宫,既然太后病重,那就是本宫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本宫立即随你带着太医探望太后娘娘."

欧阳剑柔声称太后病重,要求苏晨向皇帝通报.苏晨知道欧阳剑柔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没有顺着她的心意安排.其实她也希望欧阳剑柔安抚公冶霖的心,最好让他不要有时间打扰她的生活,无奈公冶霖仿佛开始扮演大情圣,居然独宠她一人.她无计可施,只能暂且安抚他.

苏晨跟着欧阳剑柔来到慈宁宫.欧阳剑柔没有骗她,苍老的太后受不了打击,居然就这样大命不起.苏晨安排太医疗治,结果群医无策.太后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苏晨和欧阳剑柔的影子,错把他们看成别人.

太后仿佛看见几年前自己病重的时刻,那时候大儿子公冶霖守在床前,小儿子公冶晟握着她的手.小儿子一直安抚她的心,大儿子端着烫热的药,但是她的眼里只容得下公冶晟.现在想来,当时的公冶霖手掌通红,明显是熬药烫伤了手,她却没有说半句暖心的话语.

她心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是那个贱人留下来的贱种,她的亲生儿子却被他们害死了,她不甘心.听说公冶霖并不打算伤害公冶晟的性命,她听后觉得更加生气.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留下他的性命?俗话说纵虎归山,难道皇上不懂得这个道理吗?绝对不能留下那个祸害,否则她的儿子岂不是死得冤枉?

太后伸出手,颤抖地看着欧阳剑柔,说道:"皇……上……呢?"

欧阳剑柔为难地看着苏晨,苏晨淡淡地接了过来,说道:"回太后的话,皇上正在批阅奏折."

太后眼神涣散,猛烈地咳嗽起来.旁边的太监宫女赶紧安抚她的胸膛,又把痰壶端了出去.太医在外面开医子,房间里只留下太后,苏晨和欧阳剑柔.

太后仿佛想到什么,朝苏晨勾勾手指头,又朝欧阳剑柔招招手.两人走上前,任由太后拉着她们的手.

"皇后啊!你要早点给皇上生下孩子,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皇后宝座."太后咳嗽一阵,继续说道:"古往今来,只要皇后没有犯下大错,皇上都不得废后,所以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实在没有办法,哀家再替你想办法."

苏晨和欧阳剑柔相视一眼,两人同时皱眉不谈.太后老了,昏了,开始说糊话了,这可不是好事情.假如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们听了岂不是倒霉?苏晨就是知道太多公冶霖的秘密,才导致公冶霖不愿意放她离开.

苏晨和欧阳剑柔想了许多,但是太后可没有他们这么灵活的脑子.她根本不顾别人的想法,继续说着糊话.如果她只说几句无伤大雅的话语,那倒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偏偏她接下来说的话真是惊心动魄,连向来稳重许多的欧阳剑柔也忍不住脸色大变.

太后说道:"杨家还有几个不错的女儿,现在都配婚了吧?你打听一下有没有近段时间有了喜事却还没有外传的丫头,你让他们去其他地方安胎,再传出自己怀有生孕的消息.当年哀家如果不这样做,哪里还能保住皇后的位置?可惜晟儿来得迟,否则就是正统的皇嗣.晟儿啊,哀家无缘的儿子啊,他才是地地道道的皇子嫡孙,怎么被那个贱人害死了?"

苏晨听了太后的话,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这么倒霉?这种八卦听了会死人的,她真怀疑太后这个老巫婆故意想整她.她不会正在装疯卖傻吧?其实她根本知道她是谁,只不过故意使用这种花招整她,害得她冒着生命危险.

不仅苏晨神色僵硬,连欧阳剑柔的脸色也不好看.欧阳剑柔发现苏晨的脸色黑得可怕,明白受惊的人不止自己,这才吐出一口浊气.不过她只放松两分钟,接着便想起苏晨与她的身份不同,她完全可以借用这件事情杀人灭口,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就安全了.

苏晨并不知道欧阳剑柔的心思如此复杂.她此时只想塞住太后的嘴,否则以后很难摆脱清楚.当她看见身后的人影时,便知道现在做什么都迟了,因为她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

公冶霖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太监.那几个太监跪在地面上,全身颤抖不止.

宫殿里面的灯火映得公冶霖的脸色阴暗无比,让全场的人不敢呼吸太重,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公冶霖抿着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轻忽太后的病情,朕留你们有什么用?来人,把他们全部拉下去斩了."

十几个太监和宫女赶紧嗑头求情,不过他们的求饶声无法打动心中被怒火占据的公冶霖.公冶霖本来想探望太后的病情,毕竟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就算从小对他不好也不

能失去最基本的孝道,否则子民们不知道会怎么看待他这位君王.没有想到他的好母亲居然送了这样的重礼给他,他居然不是皇室的孩子.那么他是谁?既然他不是龙子,那么岂不是谁都可以拉他下位?不!他辛苦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替别人做嫁衣裳.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愤恨难当.他终于明白太后为什么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因为他根本只是太后稳定后位的工具和筹码.他这些年期待的感情真是累赘吗?他是不是别人眼里的笑话?

听了这样的话,公冶霖的心里想了许多.这些年的疑问通通得到解释,他终于明白事情怎么到了这步.原本还剩下的期待全部变成泡影,他应该清醒了.

苏晨的耳里留下太监和宫女求饶的余音,抬头与公冶霖相视,发现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感情.想到前几日还说着甜言蜜语,她的心里冰冷荒凉.欧阳剑柔已经跪在那里不敢动弹,刚才还想得到他的注意,现在却希望皇帝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

知情的太监和宫女被暗卫处置,房间里剩下他们四个人.太后继续说着糊话,看样子根本没有发现公冶霖的存在.她老糊涂了,居然把她换孩子的过程说得详细清楚,就怕别人无法调查似的.

"柔妃冲撞太后,即日起不得离开柔水宫,否则宫规处置."公冶霖淡淡地说道.

听了公冶霖无情的处置方案,欧阳剑柔整个人瘫在那里,她哀怨地看着公冶霖,却没有得到他怜惜的回顾.欧阳剑柔懂得后宫的规矩,毕竟呆了这么久,早不是当年的天真少女.公冶霖对她没有心,她纠缠下去最终落得两败俱伤.与其如此痛苦,不如安静地呆在宫殿里了此残生.

欧阳剑柔安静地退离这里,房间里还剩三个人.公冶霖站在太后的面前,淡淡地看着床上的苍老女人.

太后看见公冶霖,停止刚才的话题,老眼变得清澈明朗.她看着苏晨,又看着公冶霖,淡道:"看来你对她是真的不同.为什么锋国的皇帝都是痴情种?"

苏晨毫不吃惊太后的变化.她好歹是锋国后宫千锤百炼的女人,肚子里的弯弯肠子比谁都多.既然她没有昏头,就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如果公冶霖真的不是锋国皇室的血脉,这事对他极其不利.公冶霖想要保住这个秘密,最好把知情的人都杀光,包括她和太后.

难道太后想考验他?但是没有必要使用这种方式和这种理由考验吧?更何况害死了这么多太监和宫女.最理想的原因是太后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想起公冶霖这些年对她不错,就想替他打一支预防针.如果公冶霖提前知道这件事情,再合理地处理即将可能发生的不利于他的事情,以后就不会那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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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打入冷宫

苏晨淡漠的看着身前的一片金色的风景,心中无比的寒冷。品书网 没错,那个公治霖竟然将她打入了冷宫。尽管,这只是做个样子而已,苏晨依旧住在清水院里,只不过最近几日,公治霖政务繁忙,没有来这边而已。

“娘娘,别受了风寒,快进屋坐着吧。”小青从房屋内拿出一件大红色的袍子,披在苏晨的肩膀上,心中暗自为自家的娘娘担心着,才成为皇后娘娘几天,没想到就因为太后与皇上的事情,而被皇上打入了冷宫。

苏晨摇了摇头,现在的她没有权利去掌管凤印,更没有可能找到暗尘,该死的,暗尘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迟迟不回复自己。

想到这里,苏晨便觉得烦躁,摆手示意不需要那衣服,苏晨冷漠的站在那高大的树下,伸出手来摸着那枯老的树干,沉声说道:“小青,陪我练武。”

“这……娘娘,万万不可啊……”小青大吃一惊,没想到苏晨会这样说。

想到当日的欧阳剑柔便是这样度过无聊的日子,苏晨也想打法时间,更何况,现在联系不到暗尘,什么事也没法做,自己的赤手门,还有自己的左右手,剑秋月和剑蓝房那两兄妹,如果无法出宫,根本无法知道外界的情况。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苏晨自己虽然是杀手,会的招式也全部是一招致命的武术,对于其他的内功,自然是一窍不通。想到自己当初被公治晟那混蛋折磨,而且还屈服在他的内力之下,便觉得心中更加烦躁了。

小蓝比小青懂事多了,知道这苏晨会武术,只是不怎么好,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就陪着这皇后娘娘一起玩玩,当下抱拳说道:“皇后娘娘,得罪了。”

话音刚落,小蓝已经将那长剑扔出,苏晨也不客气,直接接住那把长剑。皱了皱眉头,在现世中,苏晨一直以匕首作为收割人命的武器,因为那样方便藏住匕首与突然的刺杀。而且,处于近距离的攻击范围内,必须一招致命!但是眼前的这把长剑,却是太显眼了,而且很容易被发现。

手持着那长剑,苏晨握住那剑柄,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休养,苏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而且快要接近自己原来实力的巅峰状态了,拔出剑鞘,苏晨淡漠的站在那里,手持着长剑指着地面,冷声说道:“来吧,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实力,不用顾虑我,只管出剑。”

在自己婢女面前,苏晨不想那么麻烦,一口一个本宫,说多了,自然也觉得烦躁了。所以在没人的时候,苏晨还是习惯性的说我。

小蓝点了点头,手中的长剑猛地在手中一旋,快速握在手中,脚尖轻轻点地,便如同一只轻巧的飞燕一般,朝着苏晨而去。

好快!苏晨的瞳孔不禁紧缩,这拥有轻功和内力的人果断不同凡响。虽然,苏晨知道自己也有内力,但是,苏晨却无法驾驭那力量,也不知道如何去驾驭。

“铛……”双剑碰到一起,苏晨感受到来自剑身上的压力,不禁虚汗直冒,要是这样的剑落在自己的身体上,必然会被劈成两半!

“住手!”正过了一招,便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苏晨皱着眉头,回首看去,却见公治霖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今天的他似乎是才下朝回来,身上还穿着皇帝的龙袍,大步埋到苏晨身边,公治霖冷声说道:“大胆奴才,不想活了,皇后娘娘也是你敢冒犯的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只知道闯祸了,小蓝和小青立刻跪下身去。

苏晨却是皱了皱眉头,将这两个丫头扶了起来,淡淡的说道:“不怪她们,是本宫闷得慌,想要活动活动而已。”

“噢?也就是,皇后你在这里很无聊了?”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公治霖直接抱住苏晨的腰肢,伸手刮了一下苏晨的鼻子,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朕今晚就来陪陪你。”

“皇上,您误会了,况且,柔妃最近身体不好,皇上也应该去柔妃那里看看。”苏晨淡漠的说道,这话下的意思便是说公治霖你应该去看看你真正的老婆,我在这里继续玩我的,两不相干。

公治霖笑着说道:“怎么,朕的皇后也吃醋了?也罢,近来无事,朕就陪你去柔妃那边走一走。”

“谢皇上。”苏晨淡淡的说道,随后让小青和小蓝下去了。看着眼前的公治霖,那邪邪的微笑,苏晨在心中暗自叹息着,若是他真的只是万俟风,那么该有多好,不过,这只是幻想而已,并不可能实现。

“皇后,你说想要活动筋骨,以后需要朕陪你吗?”公治霖笑着说道,苏晨这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他怎么会不知道,表面上说得好听,是什么活动筋骨,而实际上,却是为逃跑做准备吧。

苏晨在心中冷笑着,见四周无人,也就放开了说话:“我们只是互相合作的伙伴而已,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将我打入冷宫,想见便见,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嗯……凤女……朕说过,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公治霖淡淡的说道,紧紧的握住苏晨的手。

然而苏晨却是快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来,冷漠的说道:“你喜欢的是凤女,而我,不是凤女,曾经的凤女已经死了。”

“凤女,不要这样对朕,朕知道,你还爱着朕的。”公治霖温柔的说道,不过这话,却是假的,因为,公治霖知道,当自己将凤女扔给公治晟的那一刻,凤女就彻底的变了,原本可以为自己牺牲掉一切的凤女,竟然反抗自己。就是因为这样,公治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那颗心,始终被她所牵引着。

冷哼一声,苏晨没有说话,直接搬开公治霖的手,沉声说道:“本宫累了,皇上请回去吧。”

说着,苏晨便进入自己的房间里,躺在那柔软的床铺上。公治霖淡漠的站在房间外,看着阖上双眼的苏晨,轻声说道:“凤女,不管如何,朕也要你留在朕的身边,放心吧,再等一段时间,朕就会让宣告天下……”

直到公治霖离开,苏晨才淡漠的睁开双眼,皇宫内的高手,实在是太多了。现在的苏晨,能够感应到,自己的四周全是高手,但是无法查探出他们的具体位置,这些,就是公治霖派来保护自己的人。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监视着苏晨的一举一动,不允许苏晨离开这个地方。

想要困住我,你还嫩了点。苏晨在心中冷笑着,想当初她一身轻松,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也无法留住她,区区的一个公治霖,她怎么会放在心上。只是,这古代的内功,确实是一个麻烦。

“小青,进来一下。”苏晨坐起身来。

小青推开房门,作揖说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帮我找一些东西。”苏晨嘴角的笑容缓缓扬起,这个时代实在是太落后了,与其在这里坐着,不如做出一些能用的东西,毕竟,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胜利的希望。想到最后自己为依依报仇,想到那不知道在哪里偷生苟活下去的公治晟,苏晨的心中便是一阵畅快。

在苏晨的要求下,小青找来了一些绳索,还有一些铁环之类的东西。让她们都下去了,苏晨独自坐在床边上,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就连暗处的人,也不知道这苏晨到底在做什么。

“噢?你是说,皇后最近在坐一些奇怪的东西?”公治霖扬起剑眉来,淡漠的看着身前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

那男子点头说道:“没错,最近皇后娘娘的举动非常奇怪,除了做一些奇怪的东西外,还让小青等人陪同她习武。”

“看来这皇后是想要快些飞出这皇宫了,朕也应该有所行动了,不然这只野猫可要离开了。”说着,公治霖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太后那边处理得怎样了?”

“回皇上,三日后便向百姓宣布,太后驾崩。”那男子埋下头去。

公治霖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那人退下了。随后,公治霖的整个脸色一变,愤怒的将花瓶打碎,他,竟然不是皇族的他,他只是一个孽种,一个连自己母亲和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可恶,那个死老太婆,竟然欺骗了自己这么久,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自己不是皇子的秘密!好,你不给我路走,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三日后,整个锋国陷入了悲伤之中,皇上的母亲太后驾崩,一个月内,所有的青楼必须关门,酒馆七日不得吃荤,所有人不得穿大红色衣服,必须哀悼太后。

“哈哈哈,很满意吧,整个锋国的人都以为你死了。”看着眼前的太后,公治霖大笑着,这个老太婆确实是重病,但是却还有一口气在。

太后躺在病床上,无力的看着公治霖,摇头叹息道:“霖儿,算是哀家对不起你,从小便忽略了你,但……”

咳喘了几声,太后微笑着看着公治霖,轻轻说了一句话。

公治霖不禁瞳孔紧缩,又猛然放大开来,看着床上的太后,却是已经笑着死去了,就留下了那样的一句话,死了!好,很好啊!

第七十九章:愤怒的公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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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网的账号。()[ * 豪兴中文 干净阅读]沒有人为苏晨传递消息苏晨每日被关在这清水院内只能以小青小蓝为伴好在最近几日苏晨有自己的想法为以后的道路铺下基础

“喝”直接挑开小青手中的剑任由那把雪亮的宝剑落在地面上苏晨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外加上对内力的了解苏晨掌握了不少古代人的知识同时也明白了内力的可怕

小蓝手臂轻轻一带但见一块重达几十斤的石头轻松的被她举在头顶上玉璧一挥那石头就好像一只利剑般射出直接朝着蔚蓝的天空中奔去

只见小蓝的身影好似一只狡兔手中的宝剑连连挥舞“咔嚓”一声身落剑归小蓝的那蓝色的身影站在苏晨身前但见那天空的石头在瞬间碎裂开來无数的小石块炸开朝着四周落下

但却沒有砸到任何人那飞溅的石头仿佛涨了眼睛一般落在同一个位置苏晨细细的看去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地面上那石头竟然组成了几个大字皇后娘娘吉祥

怪不得说古人厉害说不定那金字塔就是这样堆上去的这到底是什么力气有内力就是不同凡响

“娘娘见笑了奴婢只能做到如此”小蓝低下头去说道

苏晨拍着手笑着说道:“怎么会小蓝很厉害的了”苏晨低下头去看着那地面的石头微微一笑双手朝着前方一伸一层薄薄的手套已经出现在她的手内这是她最近几日赶出來的手套是用金蚕丝所编制的刀枪不入

随手捏住一个石块只听到“噗哧”一声那石头瞬间化成粉末内力在冷兵器时代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面对枪支弹药内力有个屁用不过苏晨不会制造炸弹和枪支不然必定会扰乱这个世界

“娘娘……”见苏晨直接捏碎了这样一个石块小蓝不禁脸色一变就算是以她现在的力量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的程度然而眼前的娘娘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这样让石块粉碎了

微微一笑苏晨将那手套摘下从地面拾起一个小石头暗用内力只觉得自己的腹部有一股暖流经过苏晨知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内力但是苏晨却是迷茫了不管她如何运用这内力这道力量始终无法发出仿佛是为什么东西阻拦了道路

“朕的皇后什么时候也这样调皮了”一丝笑声从一旁的大树上传來

苏晨不禁皱着眉头抬头朝着那大树上看去但见此刻天色有些昏暗了今日的月亮也有些朦胧懒洋洋的升起那朦胧的光华刚好撒在公治霖那白色的衣衫上将他衬托得更加威严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公治霖竟然不穿龙袍而是以一身白衣出现手中还拿着那把白玉扇子如果不是那皇后两个字苏晨还以为万俟风又回來了

冷哼一声苏晨淡漠的说道:“不知皇上來这里有何事”

“参见皇上……”小青和小蓝根本沒有发现公治霖此刻见公治霖在树上吓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在地面上

公治霖淡淡的一笑轻声说道:“你们两个下去吧”

“是……”待到小青和小蓝退下后公治霖才打开自己的扇子看着远处的月亮见苏晨丝毫沒有理睬自己的样子便开口说道:“不上來陪陪朕吗凤女”

只要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公治霖才会叫苏晨这个名字但是苏晨却不吃这套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凤女冷声一笑她苏晨怕什么最近几日沒前几日烦躁见今天公治霖也不刻意穿那龙袍便冷哼一声脚尖轻轻点地而起直接坐在那大树的树枝上

这些天苏晨虽然沒有学会怎样使用内力但却将轻功学了三四层这树本身又沒多高所以苏晨想要上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公治霖淡笑着看着身边的苏晨微微摇头说道:“凤女你的轻功倒是退步了很多”

“我说过了我不是凤女”苏晨淡漠的看着公治霖转头继续欣赏着今日的月亮不知道怎么的苏晨看着天空中的圆月忽然觉得那月亮很美美得让人心动而那月亮上斑驳的影子好像自己心中的那个人迁君吗

偏头看着那个沉默的女人公治霖只觉得自己心中一痛这个女人还是凤女吗为什么会这么冷漠为什么会不爱自己了想到这里公治霖便觉得无比的气愤但却沒有表现的脸上

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息苏晨只是淡漠的转过头來看着公治霖冷声说道:“皇上明日还要上朝不早点回去休息吗”

“凤女不要这样对我好吗”此时此刻公治霖已经将皇上的身份拿下就连朕这个字也不用了轻轻的抓住苏晨的双臂双目含情的看着苏晨

苏晨直接推开公治霖冷冷的转过身去不管公治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爱着凤女又有什么用自己又不是那个傻女人为了这样的男人去送死

“朕让你看着朕”公治霖看着苏晨别过脸去心中的火气更加大了强制性扼住苏晨的下巴冷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将你下嫁给公治晟但是我知道我错了只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苏晨吃痛的说道沒有想到这公治霖扼住自己的下巴而且还使用了内力使得自己无法挣脱开來

公治霖哪里管这么多直接横抱起苏晨的身子脚尖轻轻点着树干下一刻已经落在了地面快速朝着房间内走去公治霖直接推开房门将苏晨一把扔压在床上

“放开我”苏晨沒有想到这公治霖会用武力來压制自己一时间脑海内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公治晟难道这个公治霖也要变身公治晟吗

“凤女凤女我真的很爱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信得过的人了只有你一个了”俯下身去公治霖霸道的吻上了苏晨的红唇贪婪的吮吸着

苏晨沒有反抗毕竟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当今皇上一个万人之上的皇上何况这副身体已经被他占有过现在再來一次也沒有什么不可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的冷漠公治霖的火气越來越大了快速的挑逗着苏晨的敏感地带双手不断在苏晨的身体上游走着感受到那具冰冷的身体变得炙热起來公治霖直接拉开苏晨的双腿狠狠地插入

苏晨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淡漠的偏头看着蚊帐似乎是第三者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映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公治霖看着那一脸冷漠的苏晨只觉得心中倍感伤痛无限的愁思袭上心头公治霖觉得越來越烦躁了狠狠地吻着苏晨的肌肤恨不得将她全部吞下

感受到下体的疼痛苏晨紧紧的抓紧被子痛死了难道这就是对自己的报复吗听到了不该听的消息太后的那一句公治霖根本不是真正的皇子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就连苏晨也不知道因为公治霖直接将她软禁在清水院哪里也不能去

第二日起身苏晨发现身边的公治霖已经走了若不是下体传來的疼痛她一定以为那是个梦因为公治霖的那句话“朕一定会让你再次爱上朕的”完事后苏晨已经昏昏沉沉耳边却传來公治霖的声音

“小青……”穿上自己的衣服苏晨皱着眉头站起身來恨不得马上将那公治霖给吃掉自己完全是他发泄的工具但是苏晨又怎么会知道公治霖就是看到苏晨这个样子才会变得如此的烦躁

“娘娘有什么吩咐”小青推门而入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应该为自家的娘娘感到高兴还是伤心

苏晨换上一身黑色的劲霸装将自己的头发全部系在脑后她这一形象出现在小青的面前直接吓了小青一跳

见小青进來了苏晨才缓缓说道:“今天本宫想到清水院外四处走走顺道与柔妃妹妹交流剑术你跟着本宫一起去吧”

“可是娘娘……”

“本宫知道不过皇上说了允许本宫四处走动但不允许出皇宫带本宫去柔妃妹妹的住处吧”苏晨直接打断小青的话开什么玩笑这就想困住她了沒有柔妃帮助自己怎会如意的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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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赐教

看着眼前画着淡淡胭脂水粉的女人,苏晨真的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欧阳剑柔。

今天的欧阳剑柔,仿佛知道苏晨会来一般,特定穿上了淡蓝色的裙子,挽着灵蛇髻,眉间淡淡的忧伤遮盖了她本身的活泼,整个人就好像是怨妇一般,就连她最喜欢的剑,也都成了附属品了。

暗自叹息着,苏晨淡淡的说道:“柔妃妹妹,今日完全不用顾及什么,本宫前来讨教柔妃妹妹的剑法,柔妃妹妹只需使出平时的招式就是了,不用太过紧张。”

“皇后娘娘严重了,我会尽量使出平时的招式,绝对不会伤害到皇后娘娘的。”欧阳剑柔淡淡的说道,这话里面的意思,便是告诉苏晨,她的武功实在是太烂了,她会手下留情的,绝不会伤到她,然后又被皇上数落。

苏晨哪里会不知道话里的意思,只是在心中叹息着,如此天真活泼的欧阳剑柔,被关在这深宫大院内,也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点了点头,苏晨淡笑道:“那么就麻烦柔妃妹妹了。”

“嗯……”随着话音刚落,欧阳剑柔的剑已经出鞘,身影好似花间的蝴蝶一般,在苏晨的眼前跳跃着,右手快速舞动着剑,将一招招华丽的招式使了出来。

苏晨不禁在心中冷笑着,若是自己要取她的性命,只需要仅仅的一招,有这么多时间浪费时间,何不趁机攻击敌人。花招太多,就意外着,破绽越多!不想再看这欧阳剑柔继续耍宝下去,苏晨手中的宝剑一抖,脚尖轻轻点地而起,身形移动间,却是已经到了欧阳剑柔身前。

还在舞动着剑身的欧阳剑柔不禁瞳孔紧缩,听着那刺耳的空气破裂声,只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连忙收回自己的剑,朝着苏晨的剑铛去。

然而苏晨却是早已经预料到欧阳剑柔的动作,剑刚到欧阳剑柔的身前,便剑锋一转,直接用剑身击打在欧阳剑柔的剑尖上,轻轻一震,那剑便落在欧阳剑柔的脖子上。

“我输了。”欧阳剑柔的淡漠的看着苏晨,盯着地面上的剑。

苏晨叹息着,如果是以前的欧阳剑柔,绝对会再次捡起剑来,继续比划。但是现在,完全变了!苏晨将手中的剑递给欧阳剑柔,转身背对着欧阳剑柔,淡淡的说道:“柔妃妹妹,以你如今的样子,如何掌管后宫大权呢。”

“什么?”欧阳剑柔不禁全身一颤,要知道只有皇后才能掌握后宫的大权,掌管凤印,统治整个后宫,苏晨这样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苏晨继续说道:“你可知道皇上最近为何不来妹妹这边?”

“臣妾不知。”这一下,欧阳剑柔低头说道,同时也向苏晨低头了,确实,她不知道。如果换了别人问她,她也许会说是皇上去了苏晨那边,宠幸苏晨,但是,面对眼前的这个皇后娘娘,欧阳剑柔却该怎么开口。

苏晨转过身来,看着欧阳剑柔,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笑着说道:“本宫最近和皇上商量,准备另外选择皇后人选。”

“这是为什么?”虽然早已经知道苏晨话中有话,但是欧阳剑柔还是万万没有想到,苏晨会这样说,心中不禁一凛,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好事快落在自己的头上,又隐约感觉到,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轻轻握住欧阳剑柔的手,苏晨淡淡的说道:“本宫身患绝症,已经无药可救,如今,皇上念及夫妻之情,便每日陪伴着本宫。唉,本宫自知时日不多,便想找机会劝皇上重新立后,但是,皇上却很很犹豫……”

“这样说来,姐姐是准备……”说道这里,欧阳剑柔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晨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没错,是的,本宫和皇上都认为,妹妹你有这个能力。所以,妹妹,你能帮助姐姐,接下这个位置嘛?”

说着,苏晨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同时无比期待的看着欧阳剑柔。

一时间,欧阳剑柔有些慌乱了,本来还以为苏晨会将自己怎样,没想到却是让自己接手这个皇后的位置。欧阳剑柔想做皇后吗?答案是非常想,她非常喜欢皇上,为了皇上宁愿改变自己的性格,为了皇上能够牺牲自己的性命,还有什么,她不想的。但是,她怕啊,万一这个苏晨是考验自己,那么一切都完了。

紧紧握住苏晨的手,欧阳剑柔的泪水不断掉下,哽咽的说道:“姐姐你胡说什么,皇宫内的御医这么多,还怕医治不好姐姐的病吗?”

“唉,妹妹有所不知,就连大名鼎鼎的鬼医都说本宫无法医治,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难道妹妹,你不愿意吗?”苏晨叹息着,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但是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的逃跑,也只有这样了。

欧阳剑柔皱着眉头,看苏晨的神色,根本不可能是装的。难道这个皇后真的有病,而且不久将会离开这个人世?

见欧阳剑柔迟迟没给自己答复,苏晨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本宫还打算跪求皇上,让柔妃妹妹你坐上皇后之位,既然妹妹不领情,那么姐姐就走了。”说着,苏晨还做出一副快要离开的样子。

“姐姐误会了!”多一个机会,总比没有机会强。欧阳剑柔连忙拉住苏晨的衣角,苦声说道:“姐姐误会了,妹妹认为,姐姐还能掌管后宫,所以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那就好,那就好。”苏晨像一只老狐狸般笑了笑,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多了。握着欧阳剑柔的手,苏晨笑着说道:“本宫会劝皇上,立你为后,只需等待一些时日,便能行的。”

“妹妹在这里多谢姐姐了,对了,姐姐,妹妹这里有家传秘药一粒,能够驱除百毒,姐姐不妨试试。”说着,欧阳剑柔直接将一个药瓶子拿了出来。

苏晨微笑着接过那瓶子,放在自己鼻尖一嗅,入鼻清香,令人神清气爽,不愧是家传的秘药啊!不客气的放进自己的怀中,苏晨笑着说道:“姐姐在这里多谢妹妹了,那妹妹在这里静候佳音,等几日,姐姐定让皇上恢复妹妹之位,同时让妹妹成为贵妃。”

“谢谢姐姐。”欧阳剑柔笑着跪了下去。

苏晨连忙将欧阳剑柔扶起,笑着说道:“不用客气,我们都是姐妹,不用这么麻烦。那么姐姐先回去了,妹妹你要多加休息,养好了身子,才能伺候好皇上。”

“多谢姐姐关心,妹妹会注意的。”欧阳剑柔温柔的说道,缓缓低下头去,微微笑着。

看着欧阳剑柔那淡淡的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苏晨不禁在心中暗自叹息,公治霖啊公治霖,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了你而改变自己。凤女当初为了你,什么傻事都是做出来,而现在呢,欧阳剑柔为了你,连原本的自己都舍弃了,你能狠心抛下她们吗?

苦笑着,苏晨快步走出这个凄凉的院子,看着候在门外的小青和小蓝,微笑着说道:“走吧,回去了。”

“娘娘……”小青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同时抬头看着苏晨。

苏晨淡淡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娘娘,刚刚传来消息,皇上……”

“皇上怎么了?”

“皇上吐血了!”

苏晨皱着眉头,连忙说道:“吐血?快带本宫去看看。”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公治霖吐血,苏晨只觉得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刺,那般的疼痛是没有过的。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吗?若,他还是那个万俟风的话,苏晨愿意跟随他一起,远走天涯海角,但,他却是一国之君!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不过,苏晨却开始怀疑了,如今朝中大臣几乎全被公治霖清除,还有什么人,能将公治霖弄得吐血呢?

快步来到公治霖寝宫内,苏晨皱着眉头,看着床铺上的公治霖,一脸惨白。旁边的太医忙得不可开交,整个寝宫内的人慌慌张张,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出什么事了,李太医?”苏晨淡淡的问道,反正这些事与自己无关,来看看这公治霖,只不过是作为皇后的责任而已。要是退去这个皇后的位置,苏晨才不想来看公治霖,也许,不会来看他吧。

李太医神色凝重,看到苏晨后,微微弯腰行礼后,沉重的说道:“回娘娘,皇上是气血攻心,所以才会吐血。”

“噢?究竟是什么事,让皇上都吐血了?”看到周围人的脸色,苏晨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了,而且,公治霖这人一向不会表露自己的态度,经常隐藏自我,吐血,可不是他能吐得出来的,何况他的武功这样高深,怎么会为了一点小事而吐血呢。

李太医有些犹豫,但还是告诉了苏晨真相。

原来今日上朝,公治霖便迎接外来的使者。当苏晨还是王妃的时候,曾经有来自奥斯兰帝国的使者到达朝廷,并且还出了一些奇怪的问题。当然,这些问题对于苏晨来说是小儿科。今日公治霖接见的,便是外来的试着郁金香公爵,斯蒂尔。一

第八十一章:这才是先进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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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斯蒂尔从外面带來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而且 更加让人郁闷的是 那斯蒂尔竟然将奥斯兰帝国的公主伊莎伊儿带了过來 说什么想要见识一下锋国的皇帝 还说要将公治霖带到奥斯兰帝国去当女婿 将來直接成为国王的老公

听到这些话后 公治霖直接被气得吐血

苏晨却是知道公治霖这花花心思 当下也沒有说什么 只是吩咐屋内的丫头和太监们下去了 看着在床上装死的公治霖 苏晨冷笑道:“皇上 难道不觉得这个游戏很无聊吗 ”

“呵呵 果然还是皇后了解朕啊 ”但见床上那一脸惨白的公治霖突然坐了起來 调息了一片 那张惨白的脸便变得红润起來 恢复了几丝血色

苏晨淡淡的说道:“皇上为何要装作吐血 难道那奥斯兰帝国的公主是一个恐龙 ”

“什么是恐龙 ”公治霖茫然的看着苏晨 却是一把环住苏晨纤细的腰肢 笑着说道:“朕心中只有你一人 哪里还容得下她人 凤女 朕就不喜欢其他女人 朕就只喜欢你 ”

“请皇上自重 ”苏晨忽略了 这个时代的人 根本不知道有恐龙的存在 好吧 就当她在自言自语 但是这个公治霖的手已经不老实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公治霖呵呵一笑 却是听话的将手放下 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看來朕还是才疏学浅 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朕竟然无法看透……”

“皇上你是你一国之君 能有什么东西能考住您 ”苏晨冷笑着 却在心中暗自损着这公治霖 废话 先进的武器 你见过才怪 就连一只钟表 还有四川的大熊猫都不认识的人 谈什么见识广博呢

“皇上 皇上……”不等公治霖说话 那外面的一个老太监便叫喊了起來

公治霖皱着眉头 咳喘着说道:“出什么事了 ”

“皇上 奥斯兰帝国的公主伊莎伊儿求见 说是给皇上带药來了 ”不等老太监说完 但见那房门直接被撞开

还好公治霖眼疾手快 迅速躺在被窝里 整张脸又变得惨白起來 但却始终不放开苏晨的手 一直死死的抓住苏晨

“皇上 我带药來给你了 ”一个别扭的声音响起 但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进來

苏晨不禁眼前大亮 但见这女子 一身雪白色的公主裙 还露出那白皙的小腿 那卷曲的金黄色头扎在脑后 天蓝色的眸子注视着自己 那雪白的肌肤未经过任何的雕塑 纯天然作品

伊莎伊儿看到苏晨后 也是一愣 沒想到锋国还有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 连忙开口问道:“你是谁 为什么会在皇上的寝宫里 ”

“大胆 那是皇后娘娘 ”那老太监尖着声音叫道 紧接着便跪在地上 磕着头说道:“皇上 奴才该死 沒有阻止伊莎伊儿公主……”

“罢了 你下去吧 ”公治霖虚弱的说道 等到那老太监下去后 才有气无力的说道:“伊莎伊儿公主 朕有些累了 你先回去吧 ”

“不 皇上 她是你妹妹皇后吗 你们都姓皇是吧 ”伊莎伊儿笑着说道

公治霖却是又有吐血的冲动了 这个伊莎伊儿 到底搞清楚中国的人事关系沒有 怎么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題

旁边的一个金色头 淡蓝色眼眸的斯蒂尔拉了拉伊莎伊儿的衣角 用英语说道:“公主 不是的 你搞错了 皇后是皇上的妻子 不是妹妹 噢 这位美丽的娘娘 像极了那画中的王妃娘娘 ”

“咦 噢 好像是的 好像画的就是她 她不是王妃吗 怎么成为皇后了 ”伊莎伊儿也用英语说道

苏晨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她能听懂这两人再说什么 但是一边的公治霖就听不懂了 稍微用力捏了捏苏晨的手指 轻声问道:“他们在说什么 ”

“不知道 ”很干脆的拒绝了公治霖 苏晨淡漠的看着还在交谈着的两人

“别以为朕不知道 你可是会除奥斯兰帝国外的十几国语言 你的事迹 早已经在国外流传了 ”公治霖呵呵笑道 同时还对着苏晨使了个眼色 似乎在告诉苏晨若是不告诉朕 今晚你就死定了

苏晨淡漠的看着公治霖 如实说道:“他们正在讨论本宫 说本宫和当初的王妃很像 皇上若沒有其他的事 臣妾就先下去了 ”

“呵呵 沒有皇后在朕身边 朕处理什么事都沒有心 过來吧 他们给朕看了一个东西 叫什么來着 朕给忘记了 你见多识广 不如來看看 ”公治霖微微一笑 看着还在说着的伊莎伊儿和斯蒂芬 说道:“伊莎伊儿公主 你刚才的东西 能再给朕看看吗 ”

“当然可以 伟大的皇帝 ”伊莎伊儿自信的说道 同时拍了拍手

但见一个金的男子 抱着那长长的东西走了进來

苏晨只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迅速抽动着 这 这到底属于什么年代 为什么会有这个 看到那样东西 苏晨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公治霖只是微微皱着眉头 淡笑着说道:“怎么 朕的皇后也无法猜到这是什么东西吗 ”

“……”沒有理会一边的公治霖 苏晨迅速站起身來 直接朝着那个金男子而去

苏晨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都颤抖了 缓缓伸出手來 触碰着那冰冷的身躯 好像曾经的自己 那么冷漠无 迅速将那冰凉之物握在手中 尽管 它只是一支步枪 但是 已经足够了

“砰……”手指一动 下一刻 但见那皇宫内的柱子上 已经出现了一个大洞 寥寥白烟不断从那枪口冒出 苏晨第一次 在这个时代 触碰到了自己所喜爱的枪支

“哇啊 尊敬的皇后年娘娘 原來你会使用枪支 ”斯蒂芬的下巴都快掉在地面上了 要知道这枪支是才明出來的 别的国家 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 更不用说是使用了

伊莎伊儿拍着手 欣赏的看着苏晨 说道:“不愧是天朝 我真是佩服你了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它的吗 皇后娘娘 ”

“好熟悉的感觉 你们 还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吗 ”感受着那熟悉的气息 苏晨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这种感觉是在现世沒有感应过的 毕竟 这是曾经伴随着自己闯天下的武器

“当然不能了 尊敬的皇后娘娘 这是我们花费了很多力量才完成的 ”斯蒂芬抱歉的说道 能拿一支枪支送给锋国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可能还拿着这枪支的设计图给锋国呢

知道斯蒂芬话里的意思 苏晨也不勉强 但却改口说道:“本宫想你误会了 尊敬的奥斯兰帝国的郁金香公爵 本宫手里有比这个更好的手稿图 你们能否帮本宫做出來 ”

“什么 皇后娘娘竟然有设计图 ”斯蒂芬慌张的说道 却又大吃一惊 上一句话 苏晨竟然说的是他们的奥斯兰帝国的母语

为了不让一旁的公治霖听懂自己在打什么算盘 苏晨当然不能用锋国的语言告诉他们 自己需要一把枪 只能趁着这个机会 好好的交谈一下 设计图苏晨当然沒有 但是却能画出來 就是因为缺少这些材料 苏晨才无法做出枪支來 若是在现在这个冷兵器时代 造出属于自己的枪支 那么不知道有多拉风了

“对 本宫有设计图 本宫想说的是 作为交换 本宫会将那设计图赠送给你们 你们只要帮我造出一把手枪就行了 ”嘴角的微笑微微向上扬起 此刻的苏晨就好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一般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用这里的语言 ”早知道苏晨会有所行动 但是公治霖沒有想到的是 这个女人竟然会当着自己的面 说那些听不懂的鸟语 一时间 公治霖竟然沒了办法 毕竟 身边能懂奥斯兰帝国语言的人 已经少之又少了

回过头來 苏晨淡笑道:“在这里 他们虽然应该尊重锋国 但同样的 锋国也应该尊重他们 臣妾只不过是用奥斯兰帝国的语言跟他们商谈商谈 那武器他们准备送给皇上 作为两国友好的礼物 ”

说着 苏晨再次看着伊莎伊儿 笑着说道:“本宫刚才与皇上商量 觉得伊莎伊儿公主殿下非常的漂亮 所以 皇上准备将公主纳为妃子 不知道公主有何意见 ”

伊莎伊儿听到这句话 一张白皙的小脸微微泛起红晕 她本來就是仰慕这位皇帝而來 怎么可能就此离开 听到苏晨的话后 伊莎伊儿才拉起自己的白裙子 笑着说道:“多谢皇上、皇后娘娘 我非常乐意 ”

“那好 本宫会与皇上商量 公主的婚期 现在呢 斯蒂芬公爵 我想一个月内 你们能将这手枪造出來吗 ”苏晨淡笑着说道 一举两得 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能借助他们的力量 完成自己的手枪 出行于江湖之中 也多了一份保障

斯蒂芬笑着点头说道:“自然可以 皇后娘娘 能不能将设计图给我看看 ”

“來人啊 纸笔伺候 ”苏晨喊道 公治霖却在一旁皱着眉头 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此刻听到苏晨这话 连忙问道:“要纸笔做什么 ”

“回皇上 为了一表本国对奥斯兰帝国的尊敬 臣妾准备画一副两国友好的图纸 让奥斯兰帝国彻底与本国建交 请皇上不要阻拦 ”苏晨淡笑着说道

看到其他的太监将纸笔放好后 苏晨直接将那毛笔折为两截 用那断裂的鼻尖处粘着墨汁 朝着那白纸上画去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 上面的所有零件全部画好 包括手枪的大型 所需要的子弹 完美无缺

“给 斯蒂芬公爵 本宫等你们的消息 ”苏晨将那图纸拿给斯蒂芬

斯蒂芬看着那细腻的图纸 不经吸了一口冷气 这 这才是真正的天才设计 那把步枪 简直是小儿科

“皇后娘娘 我以郁金香的名誉保证 一定会在一个月内完成 请娘娘放心 ”说着 斯蒂芬仿佛获得一件至宝一般 朝着苏晨跪下 同时用锋国的语言说道:“多谢皇上、皇后娘娘 我代表整个奥斯兰帝国感谢你们 ”

话毕 斯蒂芬拿着那图纸 便飞一般的跑走了

伊莎伊儿对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 站在一旁看着苏晨 笑着说道:“皇后娘娘 皇上 我也下去了 你们快点商量 我等你们的消息 ”

看着退下的伊莎伊儿 公治霖不禁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让那些太监和宫女都下去后 才翻身坐起 笑着看着苏晨 说道:“原來朕的皇后娘娘还会作画 这可真让朕吃惊啊 ”

“皇上 刚才伊莎伊儿公主说了 若是在一个月内 你不娶她 那么她会将皇上的龙颜公告给其他国家 让其他国家的公主 也來锋国 所以 此事皇上多加考虑考虑吧 ”苏晨淡淡的说道 微微作揖说道:“若是沒有其他的事 臣妾先行下去了 ”

“下去吧 ”公治霖依旧笑着说道 却是沒有问那么多 似乎丝毫对伊莎伊儿的事不放在心中

苏晨在心中冷笑着 现在最重要的事 就是马上找到暗尘 然后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有了手枪 还怕这些人的内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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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飞鸽传书

“咕咕……”

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了,斯蒂芬那里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苏晨不禁皱紧了眉头。品 书 网 ( . V o Dt . c o M)这期间公治霖来过两次,在苏晨的恳求下,将欧阳剑柔从冷宫里放出,并且封为了柔贵妃。

欧阳剑柔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向苏晨道谢。而后一天,苏晨也重新坐回了皇后的位置,不被幽禁在清水院内,可以随处走动。

尽管如此,苏晨还是没有忘记习武,每日除了和小青、小蓝比划武功外,便一个人在屋子内,坐着属于自己的防身武器。

“娘娘……”看着将自己锁在房内的苏晨,小青便觉得心中一阵伤痛。自己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每日监视苏晨的一举一动,但是看到苏晨最近心神不宁,精神不振,也在心中暗自为苏晨焦急着。

苏晨抬起头来,手中还握着一截金蚕丝,看着小青有些苍白的脸色,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小青?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让李太医来看看?”

“不是的,娘娘,小青见娘娘最近几日都不出房门,心中有些担心,不如现在小青陪着娘娘四处走走,散散心。”小青说道。

细细一想,确实有几日没有离开过清水院了,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房外的阳光,点头说道:“也好。”放下手中的金蚕丝,苏晨站起身来,披上一件红色的外衣,便朝着门外走去。

懒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体上,苏晨才发现自己快要发霉了,嗅着这暖暖的阳光的气息,抬眼看着那不太刺眼的太阳,微笑着说道:“要是有吊床就好了,晒晒太阳,别提有多舒服。”

“娘娘,吊床是什么?”小青在一旁不解的问道。

苏晨却是苦声一笑,淡淡的说道:“没什么,走吧,出去逛逛。”

说着,苏晨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朝着清水院外走去。

一路上,宫女和太监不断下跪,向苏晨请安着。苏晨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是有些烦躁,每天这样的生活,确实不太好玩,而且很枯燥无味。

“咦?那是?”苏晨指着前方的一汪寒潭问道。

只见那寒潭大概有百来平方米,一座假山耸立在那寒潭上,寥寥的青烟从那寒潭内冒出,释放着热量。而那假山上,便是有一些雀鸟鸣叫着,互相嬉戏着。唯独格格不入的,便是那雀鸟里,有一只雪白的鸽子,在那里傻傻的站着。

小青笑着说道:“娘娘有所不知,这是青烟池,只要到了冬日,就会有白雾从这池子里冒出来,所以赐名为青烟池。”

“原来如此,对了,小青,本宫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你去为本宫准备一点食物,记住,要你亲手准备的。”苏晨有些虚弱的说道,淡淡的看着小青。

小青知道,苏晨信任的人,也只有自己和小蓝两人了,其他人准备的食物,苏晨一般不会吃。答应着,小青退了下去。

环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任何的宫女和太监,苏晨站在那青烟池边上,将手放在嘴巴边上,轻轻一吹。

但见那白鸽好像活过来一般,直接飞到苏晨的肩头。

普通的飞鸽传书,无非是将信书绑在鸽子的腿上,但是苏晨可没有那么笨,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这些鸽子全部都是苏晨亲自训练,挑选出来的,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些信鸽呢。

轻轻搬开鸽子的嘴,从中取出用竹筒包裹住的信,苏晨迅速打开信来,看着上面的内容。心中不禁一凛,连忙将信撕成碎片,埋在土内,不禁眉头紧锁。

“娘娘……”小青端着一些糕点走了过来。

苏晨拿起一块糕点,塞进自己的嘴巴内,随后看着小青,笑着说道:“本宫想出宫走走……”

“娘娘!”小青大惊,没想到苏晨会这样说道。

苏晨微微摇头笑道:“本宫整日困在这宫中,就算是铁人,也生锈了。放心,本宫不会为难你的,一会儿本宫亲自向皇上禀告,让皇上放本宫出去。”

说着,苏晨大步朝着公治霖的寝宫内而去。

推开门,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公治霖,苏晨静止来到公治霖的身边,端出来自己亲自做的糕点,微微笑着说道:“皇上,这是本宫亲自为皇上做的糕点,请尝尝吧。”

“嗯?皇后什么时候也会这套了。”公治霖笑着说道,那甜美的笑容印在脸上,看上去是那么的真实,但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公治霖自然知道,但却不知道苏晨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苏晨抿嘴笑道:“皇上,臣妾想了几日便想通了,皇上如此爱臣妾,臣妾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而且,皇上也向臣妾保证过,一定不会再辜负臣妾,所以……难道皇上不喜欢臣妾这样吗?”说着,苏晨还可怜巴巴的看着公治霖,脸部的表情丰富,但是那颗心,永远是冷的。

公治霖心中一颤,他等苏晨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没想到苏晨终于想通了,一时间,所有的不高兴全部驱散开来,抓住苏晨的手,公治霖质疑的问道:“是真的吗,凤女,你当真能够原谅朕了?”

“当然是真的了,皇上。”淡淡的一笑,苏晨亲自将一块糕点喂给公治霖。

吃着那甜甜的糕点,公治霖只觉得此时此刻,才是最幸福的。抱住苏晨的腰肢,公治霖颤声说道:“是真的,是真的。凤女,希望你不要欺骗朕,不然,不管你跑到哪里,朕都会将你抓回来!”

“呵呵,皇上说笑了。对了,皇上看这些奏折也累了吧,不如一起出宫玩玩?”苏晨笑着直接将那奏折合上,站起身来。

公治霖点头笑道:“有美人相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好,朕就答应你,一起出去玩玩。小德子,准备一下朕的衣服。”

“是,皇上。”站在一旁的太监应道,迅速退了下去。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苏晨和公治霖已经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但见苏晨,一身红色的衣裙,随便挽了一个灵蛇髻,整个人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活泼又可爱。

而公治霖,一身雪白色的衣衫,手中拿着一把白玉扇子,那嘴角的微笑,似乎要将所有的寒冷驱除,整个人站在那里,仿佛天上的太阳一般耀眼。

“走吧。”公治霖拦住苏晨纤细的腰肢,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咦?皇上和皇后娘娘准备出去吗,刚好,我也要出去走走,一路出去吧。”伊莎伊儿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一身平民的衣服,便跟着换上了一套锋国的衣服。一身淡蓝色的衣裙,陪上那金色的秀发,好像来自天上的天使一般,那种中西结合的美,是无与伦比的。

一时间,两个美人同时出现在公治霖身边,就他衬托得更加阳光帅气了。

苏晨与伊莎伊儿打了一声招呼,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就在来公治霖寝宫之前,苏晨已经吩咐小青去叫上这位异国的公主,毕竟难得一次出去。何况,想要离开公治霖的视线,还必须靠这位公主。想到那信上的内容,苏晨的笑容变变得冷漠起来,敢跟赤手门做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将那人揪出来!

微笑着看着一身古典美人打扮的伊莎伊儿,苏晨淡笑道:“伊莎伊儿公主今天真漂亮,出宫后不知可以迷倒多少男子,皇上,难道不需要随从跟随吗?”

公治霖知道这苏晨话里的意思,显然伊莎伊儿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招摇了,而且那金色的头发更是让人头痛,如果带着她出去,定有不便。微微一笑,公治霖点头说道:“自然需要随从跟随,保护伊莎伊儿公主。不过,公主可否介意,带上假发呢?”

说着,只见一个太监拿出黑色的假发来,跪在地面上。

“来,带上它吧。”公治霖温柔的笑道,亲自为伊莎伊儿带上假发,将那一头耀眼的金黄色秀发遮住,不过这眼睛……

这个时代没有美瞳隐形眼镜,所以那蓝色的双眼,是无法遮盖住了。苏晨在心中一阵冷笑,关键时候,还得靠这个大美人,现在可不能让公治霖把她踢出自己的队伍中。

“真好看,伊莎伊儿公主,快走吧,对了,出宫后,不要一口一个皇上、皇后娘娘了,要改口为爷、夫人,知道吗?”苏晨笑着说道,替伊莎伊儿整理好衣服。

然而伊莎伊儿却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能叫皇上、皇后娘娘?”

“呵呵,因为这是微服出行,不能让百姓知道的,懂吗?”苏晨笑着回答道,同时瞥了一眼身边的公治霖,淡笑道:“皇上,不知臣妾说得可对?”

“皇后说的自然是对的,伊莎伊儿公主,你就叫朕为公子吧,叫皇后为小姐。什么爷和夫人的,听起来很不舒服。”公治霖淡淡的说道,合上手中的白玉扇,双眼盯着苏晨。今天怎么感觉她怪怪的,好像什么事都顺着自己,真的想通了吗,凤女。

第八十三章: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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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晨的要求之下 公治霖只带了少许的随从 但那些随从可不是吃素的份 从他们那轻盈的脚步 以及全身散出的杀气能够知道 他们都是从死神之手逃出來的人

一切从简 加之伊莎伊儿对整个皇宫都非常感兴趣 在伊莎伊儿的要求下 几人也不坐马车 就这样走着出了皇宫 朝着外面而去

看着繁华的街道上 人來人往 吆喝声不断 苏晨只是轻轻挽住公治霖的手臂 像一个小孩子般 看着过往的百姓 兴奋的微笑露出 苏晨笑着说道:“万公子 我真的很喜欢这里 这里能够随心所欲 做自己所喜欢的事 难道 万公子不喜欢吗 ”

眨巴着眼看着公治霖 苏晨这话中的意思便是告诉公治霖 自己喜欢的是这自由自在的江湖 而不是被囚禁在皇宫之内 像一只断翅的小鸟般 飞不出那牢笼之外

公治霖哪里不懂这苏晨话内的意思 当下也不揭穿 反而摇着扇子说道:“既然你喜欢 那么以后我就陪你出來多走走 散散心 ”

“如此说來 多谢公子了 ”苏晨在心中冷笑着 抬眼却是看到一所名为维多利亚的酒馆 嘴角的微笑缓缓向上扬起 苏晨怎么不知道这酒馆 这就是她自己开的酒馆 不过将其交给了剑秋月和剑蓝房打理

撅着嘴巴 苏晨拉着公治霖的手臂 笑着说道:“公子 我饿了 不如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 伊儿 你也饿了吧 一起來尝尝我们这边的美食 怎样 ”

“真的吗 最近我一直吃着皇宫内的东西 很合胃口 现在不知道这外面的东西怎样 走吧 我们一起进去吃 ”伊莎伊儿高兴的笑道 看着那酒馆的名字 满意的点了点头 名字够新意的

然而公治霖却是望着这奇怪的招牌 半天沒有猜到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这里的酒楼 不是什么醉红楼 就是什么同福之类的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维多利亚这个怪异的名字 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苏晨才不管那么多 拉着公治霖的手 就朝着维多利亚里走去

“哟 几位爷 吃点什么 ”店小二眼尖手快 连忙跑到门口 吆喝着

公治霖却是淡淡的说道:“将你们店内最好吃的菜肴全部端上來……”

“好的 爷 ”店小二笑着回答道

但见整个酒馆内 坐满了人 这里的菜肴虽然称不上第一 但是这种设计 却是京城第一 入眼第一个印象便是气派 但见酒馆中央处 一汪喷泉缓缓流动着 而四周的桌子 也是稀奇古怪 但却又那么的自然 酒馆内还放着一些盆栽的植物与花草 更是增添了一丝大自然的气息 而那喷泉之上 便是螺旋状的楼梯 直通向二楼 这些全部是苏晨精心设置的 其他的酒馆更是无人能比

坐在喷泉的旁边 苏晨不经伸出纤细的手臂來 轻轻波动着水面 进入了这个酒馆 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 那就是她回到了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而不是在这里被囚禁着

“天啊 真棒的设计 沒想到还有这么惬意的地方 ”伊莎伊儿拍着手大叫道 那一口不太标准的锋国语言 顿时引來了一些客人的注意

公治霖也满意的笑着 却又暗自在心中感叹 这酒馆究竟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怎么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这里的菜肴合不合口味 ”

“呵呵 一会儿上來了就知道了 ”苏晨笑着说道 眼角的余光却是四处飘荡着 找寻着 但是又不敢太过于明显 只是轻轻端起那盏茶水 低头喝着

“公子……”一个随从缓缓來到公治霖身边 低头在公治霖耳边说着什么

听完之后 公治霖连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只是让那随从下去了 店小二也刚好把菜肴端了上來 说了几句话后便下去了

淡淡的一笑 苏晨夹起一块鱼肉 放进公治霖碗内 笑着说道:“公子尝尝 这味道怎样 ”

“很好吃 ”公治霖笑着将那鱼肉吃掉 忽然间 脑中一个画面闪过 那时 万俟风、玉之扬、青竹等人在那山清水秀的山上 一同吃着苏晨亲自煮的火锅 那场景 似乎还在昨日

见公治霖微微失神 苏晨却是端起酒水來 准备敬公治霖 然而刚端起酒杯 便见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钻了过來 直接撞在苏晨的手臂上 那一杯酒水全部倒在了苏晨的裙子上

“好大的胆子 ”苏晨皱着眉头 看着已经湿了的裙子

那胖子似乎知道闯祸了 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啊 小姐 在下沒有看到 对不起 对不起 不如在下赔小姐吧 对不起……”

见那人连连道歉 苏晨自然也沒有计较什么 只是微笑着说道:“沒什么 不用赔了 ”

“那么在下就多谢小姐了 对不住了 在下还有事 就先告辞了 ”说着 那个胖子直接走开了

这一幕落到了伊莎伊儿的眼内 便在心中暗自想到 这锋国真是和平的国家 不管是市井的百姓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都拥有这么大度的胸襟

苏晨无奈的看着公治霖 说道:“公子 我先去换身衣服 你们先吃着吧 ”

“嗯 ”公治霖点了点头 嘴角的笑容缓缓露出 他怎么会看不到呢 刚才那胖子就快撞到苏晨的时候 苏晨很自然的摊开手臂 身体朝着后面微微一倾 挡住了那胖子的撞击 却是故意将酒水倒在了裙子上 公治霖不想揭穿苏晨的鬼把戏 镇定自若的喝着酒 他倒要看看 今日的苏晨到底想要干什么

快速來到二楼的房间内 在店小二的帮助下 苏晨快速的找了一套衣服 同时蹑手蹑脚的看着下面的公治霖 转身走入房间内 她刚才所做的一切 只是给公治霖看的 不过 还有公治霖沒有看到的 那便是在摊手的瞬间 苏晨的手扶住那个胖子 手中的纸条很自然的递给了那个胖子

嘴角的微笑扬起 苏晨快速走到床边 直接掀开那床铺 双手在床板上狠狠一按 下一刻 床板已经开了 像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苏晨直接跳了进去

但见整个隧道黑漆漆的一片 苏晨早已经适应了黑暗 所以这段路对于她來说 便是小菜一碟 静止走出通道 便到了另外的地方

偌大的府邸中 只看到几个孩童在那里嬉戏着 但是仔细看便能现 那看似嬉戏的动作 却是招招要人命 刺人要害

“一号二号 ”苏晨冷声说道 看着一旁的孩子 下意识的数了数 苏晨现 这个院子内 只有六个孩子

“拜见门主 ”知道苏晨回來了 所有的孩子全部跪在地面上

似乎是听到了苏晨的声音 剑蓝房快速冲到了院内 看着那熟悉的面孔 激动的说道:“老大 你终于回來 快 快來看看暗尘吧 ”

“嗯 我知道了 ”双拳紧握 苏晨快步走了进去 在那飞鸽传书中 苏晨已经愤怒了 竟然有人骑到了她的脑袋上撒尿 暗尘负责训练那几十个孩子 但是 却遇到了一个叫什么鬼屁魔冥宫的阻碍 手下的五十三个孩子 只剩下了六个 而暗尘 更是挨了对方无数拳头 勉强撑着身子 走了回來

接到这个消息 苏晨怎会坐得住 当下就马上找到了公治霖 尽快混出宫來 看看这个自己手下的杀手 为自己做事 拼上了性命的杀手

捏紧了拳头 看着床上躺着的暗尘 苏晨的心颤抖了 但见床上的暗尘 脸色无比的苍白 那漂亮的脸颊上 兀然出现无数道淤青 迅速走到暗尘身边 苏晨紧握住暗尘的手 却现那白皙的手 冰冷无比

“不管用什么办法 一定要救醒他 ”苏晨大喝道 魔冥宫吗 很好 很好啊

手掌兀的朝着一旁的桌子上拍去 苏晨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传來一道热流 顺着自己的手臂而出 “嗖”的一下 紧接着便听到“轰”的一声 那可怜的桌子 便被苏晨五马分尸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 但是苏晨一点也不高兴 此刻的她就像是天龙八部里面的段誉一般 根本无法掌控住内力 刚才那一下 只是靠着绪的激动 勉强出來的而已

剑蓝房自然知道苏晨心中有多火大 连忙说道:“老大 这暗尘中了魔冥宫的毒 恐怕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转 只是 这药……”

“需要什么药材 只管说 ”苏晨气愤的说道 要是药材 那么她可不缺了 只要向公治霖开口 必定会要到 他是一国之君 怎么可能连区区的药材都弄不到

剑蓝房咬牙说道:“必须要千年雪莲、配合皇宫内青烟池下的泉眼碧流 加上其余的药材煎熬方可行 只是 这千年雪莲和泉眼碧流 实在是弄不到 ”

“千年雪莲 泉眼碧流 ”千年雪莲苏晨倒是听说过 那是一种生长在悬崖边上的药材 而且一千年才会开花 那花便是药材 想要得到 实属不易 不过 以公治霖的身份 这种药材便是小意思了

但 那泉眼碧流 是什么东西 苏晨只知道那青烟池 却不知道青烟池下还有什么东西

剑蓝房解释道:“凡是池水 抑或是溪水 都有属于它们自己的泉眼 而青烟池的泉眼 便是碧流 传说中 青烟池冬暖夏凉 还会冒出白雾 可称得上仙境 要找它的泉眼 必须深入青烟池下……”

“……”苏晨无语了 彻底的无语了 这个是神话吗 还有泉眼

“那么泉眼长什么样子的 ”苏晨问道

剑蓝房却是脸一红 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不过听说 一旦取了泉眼 那么青烟池就会迅速干掉 而且 不再是冬暖夏凉 变成普通的池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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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助兴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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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治霖淡淡的笑着 但是那笑容中 却是拥有着能将人杀死的冷漠 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而苏晨还沒有从那房间里出來 从这个角度看去 依稀还能看到苏晨的身影 在房间里换着衣服

伊莎伊儿吃了一会儿菜肴 便放下了筷子 疑惑的说道:“怎么小姐还沒出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

“呵呵 伊儿多等等 你的小姐可是古灵精怪的 ”公治霖笑着说道 打开白玉扇 给身边的随从使了一个眼色 那随从却是摇了摇头 表示沒有什么异样 开什么玩笑 他们敢进去监视苏晨吗 看堂堂的一国皇后换衣服 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也就是因为如此 苏晨才有机会混出去

“各位客官 由于今日有贵人到本店來 所以本店特意奉上歌舞 请各位客官欣赏 ”但见一身白色衣裙的剑秋月站在那螺旋状的楼梯上 轻轻一跃 已经跳到了一边的平台上 轻轻拍了拍手 但见十多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走了上來

歌声起 好似鸟鸣山间 那动听的歌声 回荡在整个酒馆内 余音袅袅

公治霖皱着眉头 这算是帮着苏晨隐瞒吗 公治霖原本打算让身后的随从 听听房间内的动静 确定是否有人在 但是此刻 却冒出这样一段歌舞 无法听到房间里到底在干什么

捏紧拳头 公治霖恨不得马上冲上去 然而伊莎伊儿却是抓住公治霖的手臂 朗声笑道:“公子 你们这里的舞蹈真是独特……哇 看啊 小姐在那上面 快看 ”

顺着伊莎伊儿的目光而去 公治霖全身不由地一颤

只见苏晨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出现 如果有现代的人在这里 必定会现 她穿的 哪里是什么长裙 分明就是婚纱 而此刻 苏晨正站在酒楼的顶上 手中拽住一根白色的绳索 缓缓从天而降

而整个音乐又是一变 不再是那古典的音乐 而是伤感的旋律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低沉的声音从苏晨的喉咙里出 轻轻抬起手來 舞动着那白色的丝带 沒有特意编排舞蹈 苏晨只是随意的跳动着 想要将自己的悲伤全部释放出來

悲伤 从现世來到这个世界的悲伤;悲伤 被公治霖扔给公治晟的悲伤;悲伤 被囚禁在皇宫的悲伤 所有的悲伤 倾泻而出 眼眸遮上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 晶莹的水滴从那眸子内掉落 苏晨就好像误闯人间的仙女 得不到帮助一般 那样悲伤无助

公治霖感觉到 自己的心再颤抖 随着那音乐的旋律 不断跳动着 敞开心扉 感受着那來自苏晨内心的悲伤 下一刻 公治霖忽然现自己好愚蠢 竟然会伤害这样一个女子

“人有悲伤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曲终 苏晨向着下面的人微微弯身 擦着眼角的泪水 朝着下面走去

震惊 从來沒有看过这样的舞蹈 听过这样的歌曲 一时间 掌声不断 有的人已经痛哭流涕 不断为苏晨鼓掌着

“呜呜呜 公子 小姐唱的太好了 我想家了……”伊莎伊儿的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使劲朝着下面掉落着

回到座位上 苏晨扬起嘴角 笑着说道:“不知道 我的表演怎样啊 公子 ”

“告诉我 你为什么如此悲伤 ”公治霖能够明确的感应到 这悲伤的气息是自苏晨的内心 但是他却沒有感受到 自己身边的人 竟如会如此的悲伤

苏晨淡笑着说道:“也沒什么 刚才看到一个小孩要吃糖葫芦 他的父亲买给了他 想到我的父亲 就突奇想 唱了这曲水调歌头……”

公治霖明白了 但又不明白了 苏晨本是凤女 凤女从小就是孤儿 哪里來的父亲 而那右相 却是为了完成任务 特意安排进去的人 对苏晨根本沒有感 难道是……想到自己小时候 母后生病在床 自己亲自为其煎药 渴望得到母后的关怀 然而她的心中只有公治晟 那种失落 那种痛苦 并不是其他人能够了解的

握住苏晨的小手 公治霖笑着说道:“有心了 这我领了 去换身衣服 我们再出去走走吧 ”

“谢公子 ”微微一笑 苏晨提起自己的裙子 回到了房间内 换上一身白色的衣裙 便走了出來

“站住 你就是刚才在台上表演的那个女的 ”刚走到公治霖身边 但见一个穿着天蓝色衣裙的女子站了出來 直接将苏晨一推 挑衅的看着苏晨

微微皱着眉头 苏晨不想火 也不想在自己苦心经营的店内生这种事 轻轻点了点头 苏晨淡笑着说道:“沒错 是我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 ”

“小姐 不知对在下的夫人有何不满 ”公治霖摇着扇子 转身看着这天蓝色衣裙的女子 但见她右手握着一把宝剑 五官还算清秀 但唯一不好的 便是那嘴角上 长着一颗黑痣

那女子见到公治霖后 全身不由地一颤 缓缓地吸了一口冷气 沒想到还会在这里遇到这样的美男子 那如同春风般的笑容 震撼着她的心灵 下意识的 那女子支吾的说道:“沒 沒什么事 ”

“既然如此 那在下就带着夫人先行离开了 ”淡淡一笑 公治霖将苏晨拉到自己身边 顺道拉起伊莎伊儿 就要朝着门外走去

那女子见公治霖快要离开 便着急的喊道:“公子 小女子名为何莲 不知公子……”

“万俟风 ”公治霖笑着回答道 摇着那白玉扇 笑着走出门外

苏晨笑着说道:“看來我们的爷真会讨女子开心 不管在哪里 都受女孩子的喜爱 ”

“呵呵 但是我的心里 只有你一人 ”公治霖淡笑着说道

苏晨却是笑而不语 只是轻轻挽住公治霖的手臂 看着四周的风景 看似平静的天空 却又隐藏着危机

蔚蓝的天空 懒散的飘着几朵白云 看上去是那么的悠闲

就在那古建筑的房檐之上 几个黑色的脑袋探了出來 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下一刻 几道黑影已经腾空飞出 白色的剑兀然出鞘 朝着那街道上的几人而去

早已经现了这些杀手 公治霖表面不动声色 只是淡漠的看着这群腾空而起的人 这些人 还不用他亲自动手

看到这突然从天而降的人 伊莎伊儿却是吓得尖叫了起來 很干脆的直接晕厥过去 苏晨将伊莎伊儿抱在怀中 皱眉看着那突然冒出來的刺客

身边的护卫早已经拔出剑來 朝着那些刺客而去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 原本那热闹的大街变得冷冷清清 所有的人仿佛人间蒸了一般 全部跑开了

这些护卫与其他的普通护卫不同 都是经过公治霖一手培养的 但见他们每人散出浓厚的杀气 手中的剑好像长了眼睛一般 只是轻轻的一招 沒有过多的动作 直接取人性命 只是一盏茶的时间 那冒出來的十几个杀手 全部死在了这些护卫的剑下

苏晨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沒想到公治霖身边还有这样的人物 而且从这些人刚才的动作來看 他们根本就沒有使用内力 而是借助那些杀手的力量 轻松的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不过 这算是给自己的警告吗 警告自己不要逃跑

“够皇帝 纳命來 ”一声娇喝声从天而降 但见一身黑色的衣衫的黑衣人直接从房檐上跳下 紧接着便是十來个黑衣人冒出 但见他们脚步轻盈 全身散出杀气 与刚才的那批杀手 完全不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压力 公治霖只是淡笑着将苏晨护在身后 温柔的说道:“照顾好自己 凤女 给我一点时间 一会儿 带你去看最漂亮的花展 ”

苏晨点了点头 扶着伊莎伊儿站在一边

见苏晨乖巧的退开了 公治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一刻 便是无边无尽的杀气卷席而來 那杀气视乎是沉淀在公治霖身体内很久了 现在才得到了泄

风 微微变得狂暴了 但见公治霖衣抉飘飘 手中的白玉扇轻轻一合 下一刻 他的身影已经动了 那样的速度 就连苏晨也沒有看清楚 只是依稀感觉到 公治霖动了

几个呼吸的时间 公治霖已经站在了十几个黑衣人身后 但见前面十多个黑衣人全部倒下 唯独那个女的黑衣人还站在那里 只不过 脸上的蒙面巾却被扯了下來

公治霖淡淡的笑着 手中还拿着那黑色的布 柔声问道:“为什么要杀我 ”

“……”沒有说话 那个黑衣人就这样站在那里

苏晨的瞳孔紧缩 眼前的这个女子 竟然就是刚才在维多利亚遇到的那个少女 何莲 她那手中的宝剑 就是出卖她最好的证据 不过 眼前的这个女孩 为什么会杀公治霖 从她那眼神内 苏晨能够读出 她是恨公治霖的 但是 除了恨意外 那眼神里 还有一丝的爱意 难道就是因为刚才的邂逅 才会让这个懵懂的少女喜欢上了公治霖

(美克文学-)

第八十五章:泉眼碧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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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走到何莲身边 公治霖伸出右手 勾着何莲的下巴 微微笑着说道:“既然知道我是皇帝 为什么不杀我 既然不杀我 那么我也沒有必要杀你了 ”

公治霖走到苏晨身边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 放在伊莎伊儿的鼻间

但见伊莎伊儿猛地怪叫一声 迅速从苏晨的怀中跳起 捂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好臭 好臭 难闻死了 这个是什么东西 ”

“呵呵 能让你不晕过去的东西 ”公治霖笑着说道 也不看一旁的何莲 拉着苏晨的小手 在护卫的保护之下 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 为什么不杀我 何莲的大脑一片空白 久久沒有反映过來 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看着公治霖远去的身影 下意识的抬起手來 摸着自己的脸颊 公治霖的手 划过了她的皮肤 现在 还能感受到 那皮肤上 痒痒的

苏晨跟在公治霖身边 也有点吃惊 按照公治霖的性格 那是绝对会杀了何莲的 但是 今天为什么会破例 难道这个公治霖看上了她 不过 这是不可能的 连堂堂锋国第一美女苏醒儿都看不上的公治霖 怎么会看上这个叫何莲的女子 公治霖 你的葫芦里 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而公治霖的眼光刚好瞥了过來 看到苏晨后 淡淡的笑道:“怎么了 我愿意为你改变 难道不好吗 ”

苏晨微微一笑 若是原來的凤女 肯定会为公治霖这句话而疯狂 但是 现在的人 并不是凤女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苏晨轻声说道:“那就多谢公子了 我也会为你改变的 ”沒错 因为你 变得更加的冷漠 更加的无

公治霖一愣 沒有想到苏晨会这样说 淡淡的一笑 公治霖心大好 带着苏晨到处走动了一下 看过那花展后 便带着苏晨回到了皇宫内

玩了一天 苏晨也感觉到累了 早早的休息 躺在床铺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到暗尘的伤势 心中便暗自焦急着

再也无法入睡 苏晨穿上衣服 一个人走出了清水院

还记得小青带自己去过青烟池 根据原本的路线 苏晨一人朝着那青烟池走去

小青和小蓝本以为苏晨睡了 便回到公治霖身边 将苏晨最近的动静告诉公治霖 玩玩沒有想到 这苏晨竟然会悄悄的出去

再说苏晨 悄悄來到那青烟池 不经为眼前的景象吃惊 但见现在月色朦胧 那淡淡的月光撒下 落在那假山之上 竟然散出弱弱的光芒 而那一池的池水 在那月光之下 变得更加神奇了

袅袅的青烟不断升起 像是一个个舞动着衣袖的仙女 环绕在假山之上跳跃着 而那湖面微微抖动着 水月亮泛起涟漪 说不出的美丽

一时间 苏晨竟然被这奇异的景象吸引了 呆呆的看着那假山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 环绕在那假山之上 脚尖轻轻点地而已 苏晨的轻功只学了一点 属于半吊子水平 但这池子本來不大 以这半吊子水平的能力 勉强到达了那加上之上

伸手摸了摸那假山 苏晨不经皱起了眉头 看着自己有些光的手 这 竟然是荧光粉 能在黑夜中散出光芒的东西 怎么这假山上会有这个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为了暗尘 一定要找到那个泉眼碧流 不然……苏晨的眼眸内闪过一道狠色 纵身一跃 直接“噗通”一声 跳入了青烟池内

刺骨的池水冲击着苏晨的神经 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千年寒冰中央一般难受 不由地哆嗦着 苏晨咬牙朝着下面潜去 经过上次玉之扬事件 苏晨在不断训练中 也不忘学习游泳 现在的她 就算是面对着大海 也不一定会被淹死

轻巧地在水中游动着 苏晨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了 如果是普通的水 沒有灯光是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的 然而在这青烟池内 却是能将周围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 特地有人为她照明一般

抬眼朝着上面望去 看到那散着微弱光芒的假山 苏晨在瞬间明白了 原來是那假山的缘故 所以才能使自己看得这样清楚 然而现在的苏晨却不知道 这经过千万年历史形成的青烟池已经有了灵性 那泉眼在这池水内 照明着这四周

快速游动着 以现在苏晨的能力 大概能在这水中坚持一分钟 如果一分钟内沒有找到这泉眼 就必须潜回去

看着这不大的池子 苏晨几乎是翻遍了每一块石头 硬是沒有找到传说中的泉眼

“噗……”从水中出來 苏晨的牙齿上下磕碰着 已经整整找了一炷香的时间 但是还是沒有任何的收获 那个泉眼碧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再这样无厘头的找下去也无济于事 就在苏晨准备上來的时候 却有一丝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下意识的 苏晨猛地吸了一口气 直接潜回水中

“咦 我明明听到这里有声音的 怎么沒人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來 苏晨双手捏紧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微微睁开眼朝着上面看去 那熟悉的蓝色身影印在水面上 正是小蓝

小青看了一下四周 疑惑的说道:“沒有人啊 你是不是听错了 赶快回去吧 我们还要保护娘娘呢 ”

“也对 那么我们快回去吧 ”小蓝仔细的确认了一下周围 现了沒有任何人才松了一口气 说是回去 却又半天不走动 站在那青烟池旁边 淡笑着说道:“这里真是美丽啊 ”

“快走吧 难道你不怕那传说吗 ”小青胆颤的说道 伸手來拉了拉小蓝的衣服 示意小蓝快点离开这个不祥之地

小蓝无奈的说道:“难道你不觉得那个传说很美丽吗 听说啊 什么时候这池水干渴了 就会有一位女神出现于人间 她是青烟池的化身 将以自身的甘露拯救万民 ”

“开什么玩笑 要知道青烟池干渴 四国必定会干渴 而且你说的那个女神 就是乱世红颜 快走了……”说着 小青拉着小蓝 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苏晨在青烟池内憋着气 奈何这两个丫头半天都不肯离开 眼看着快要憋不住气了 苏晨的手胡乱的朝着水中乱抓着 这一抓 就抓出了毛病 直接从那池子的岩壁上抠出了一颗白玉珠子

当手触及到这白玉珠子时 苏晨全身不由地一颤 只觉得呼吸不再是问題 握住了这珠子 就能感应到那上面传來的神奇力量 待到两人走开后 苏晨才小心的从青烟池内翻出 看着那白玉珠子 不禁暗道真是个宝贝 随手放入自己的怀中 苏晨打了一个喷嚏 嘴角扬起妖异的笑容

“阿欠……”苏晨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燃烧着 无力的躺在床上 望着那华丽的帷幔 嘴角不禁向上扬起 沒错 这感冒是苏晨自己设计的 从青烟池内出來后 故意在外面奔跑了半个时辰才回來

当苏晨站在清水院时 衣服已经被吹干了 只不过那惨白的脸色 却吓坏了小青和小蓝 以一句出去散步了搪塞了两人的疑惑 苏晨光荣的躺在了床上 这样 千年雪莲就好骗多了

坐在那金銮殿上 公治霖不禁皱起了眉头 刚才有人來报 青烟池干涸了 沒错 百年來 不管天气是如何的干燥 青烟池都未干涸过 而今天早上 便有人來报 青烟池干掉了

且不管那池子为什么干涸了 公治霖望着一边的小青 看到她那惨白的脸色 沉声说道:“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皇后吗 怎么会弄感冒了 ”

小青全身哆嗦了一下 跪在地面上 咬牙说道:“皇上 奴婢不知 ”

“不知 ”如果不是这小青还有点用处 公治霖会毫不客气的将她推出去斩了 挥了挥手 让小青退了下去 公治霖站起身來 直接朝着清水院而去

听着外面的鸟鸣声 苏晨只是淡淡的一笑 看着身边为自己诊脉的太医 因为苏晨的吩咐 所有的人都下去了 整个房间内 就只剩下了太医与苏晨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苏晨笑着说道:“太医 本宫这病是什么缘故 ”

“回娘娘 这病是昨日才落下的 娘娘感染了风寒 加之身体虚弱 并不大碍 只需要用以药物调息 几日内便会好转 ”太医不敢耽误 只得如实回答 要知道现在还有谁不知道 皇上最疼的就是苏晨 恨不得将苏晨捧在手里

苏晨像一只狐狸般 扬起那邪邪的笑容 皱着眉头 装作很虚弱的样子 轻声说道:“本宫觉得心口疼痛难耐 太医知道是什么缘故吗 ”

“回娘娘 最近可有为别的事而操劳 导致气血不足 引起心病 ”太医沉声说道 同时收回自己的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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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千年雪莲

噗……苏晨本來是胡乱说的这一句话.沒想到这太医当真给她断下了病因.看來这沒病也被弄出有病了.淡淡的一笑.苏晨摇头说道:“沒有.太医是不是诊断错了.本宫今日來很好.沒有什么好操劳的.”

听到苏晨这样说.太医只是微微皱着眉头.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也许当真是微臣断错了……”

听到这句话.苏晨笑得更加灿烂了.双目盯着太医.叹息道:“唉.太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若不是本宫提出來.你是不是也要开一些多余的药物在本宫的药内呢.有一句话叫做.是药都带三分毒.太医是学医术的.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话中的意思便是告诉太医.这算是间接性要苏晨的命吗.

太医哪里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顿时额头上的虚汗直冒.知道这皇宫后宫明争暗斗.此时此刻又纠结在这里.连忙跪下身去.太医磕头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请娘娘恕罪.”

“恕罪.呵呵.太医何罪之有呢.”苏晨轻轻抬手.示意太医站起身來.咳喘着说道:“本宫听说.宫内有种草药.名为千年雪莲.不知道太医听说过吗.”

太医心头一颤.沒有想到这苏晨是想打听这千年雪莲的消息.当下也不敢怠慢.恭敬的说道:“这千年雪莲乃是西域进贡给皇上的药物.在市场上更是有价无市.所以异常的难买.不过.前些年來.西域倒是进贡了一株千年雪莲.现下在皇上手中……”

“噢.那么要是太医说.本宫的药材内需要千年雪莲.不知皇上会怎样作答.”苏晨半眯着眼睛说道.这话中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了.就是让太医作假.告诉公治霖.自己需要千年雪莲为药物.

太医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个微臣……”

“这个怎么了.难道在皇上眼内.本宫还比不是一株千年雪莲吗.你只管跟皇上说.需要千年雪莲便是了.而且.刚刚的误诊.要是被皇上知道.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吧.”类似于老狐狸般笑了笑.苏晨这是在警告太医.她手中已经有了太医的一个把柄.只要这太医想要活命.就必须老老实实的为自己做事.

擦着脸上的虚汗.太医看着苏晨那双眸子.只要苏晨想杀他.那是轻而易举.何况得罪这样的主.绝对沒有好下场.跪在地面上.太医颤声说道:“皇后娘娘.微臣知道了.只是希望娘娘……”

“放心.本宫绝对不会告诉皇上出现过误诊的事情.呵呵.至于那些死在你手中的妃嫔就不知道了.也许她们每天都在皇上身边呢.”苏晨的笑容有些冷漠了.毕竟她也暗自调查过当朝的每一位官员.包括眼前的太医.有人做过什么事.她大概还是知道的.

太医连连磕头.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小蓝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

对着太医使了一个眼色.苏晨脸色异常的惨白.躺在那床榻上.太医也是明白人.连忙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伸出手來为苏晨诊脉.

“吱呀……”门打开了.紧接着便是一身龙袍的公治霖走了进來.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苏晨.

看到公治霖后.苏晨连忙翻起身來.奈何全身上下沒有一点力气.只能在床上微微一动.

公治霖心头一痛.连忙坐在床边上.握住苏晨的手臂说道:“你干什么.都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臣妾.臣妾身体不适.不能为皇上请安了.”苏晨轻轻喘息着.看上去当真虚弱至极.就好像受过风吹雨打的娇艳花朵一般.惹人疼爱.

公治霖连忙说道:“还说这些干什么.身体要紧.太医.皇后的病情怎样了.”

太医早就知道公治霖会将矛头指向自己.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苏晨的眼色.太医连忙跪拜下去.颤抖的说道:“皇上.娘娘的病情非常严重.现下只有以千年雪莲为主药.以其他药物为辅助.煎熬汤药才能救治娘娘.”

听到千年雪莲这四个字.公治霖连脸色都沒变.直接说道:“既然要用千年雪莲.那就赶快用上.耽搁了病情怎么办.马上下去煎药.”

“是.微臣告退.”太医缓缓退了下去.

苏晨不禁在心中一凛.眼前的这个男人.要是当初沒有伤害过凤女.那该有多好.可惜.伴君如伴虎.终究不能在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的身边呆下去.

轻轻**一声.苏晨虚弱的说道:“皇上.那千年雪莲也太珍贵了.用在臣妾身上.未免太……”

“你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朕來处理.你要记住.什么事也不能跟你相比.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朕也要摘下來给你.”公治霖握紧了苏晨的小手.温柔的看着苏晨.

苏晨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缓缓闭上眼.要是有人这样告白.不知道可以让多少万千少女疯狂.但是.苏晨她不稀罕.但是.为什么.总感觉心中有一丝的喜悦之情.

见苏晨睡熟了过去.公治霖才放下苏晨的手.为苏晨盖好被子.看着一旁的小蓝.沉声说道:“下次向朕汇报情况时.留下一人照顾娘娘.要是再出现这样的状况.杀无赦.”

“是.奴婢知道.”小蓝颤声说道.

公治霖转身看着睡得正熟的苏晨.轻轻俯下身子.在苏晨的额头上一吻.便离开了清水院.

待到公治霖离开后.苏晨才缓缓睁开眼.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人.翻转着身子.苏晨从枕头下拿出那颗昨晚得到的白玉珠子.看着那珠子上散发着的淡淡光芒.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泉眼碧流.因为今天早上.青烟池便干涸了.暗尘.你要等我.我会将这药物送出來.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去其他国家发展.再也不留在这里.

“小蓝……”苏晨轻轻开口说道.因为感冒的缘故.声音竟然有些嘶哑了.

小蓝推门而入.低头轻声说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本宫觉得心神不宁.让太医进來一下.”苏晨咳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

听到苏晨这样说.小蓝哪里还敢怠慢.连忙将太医请了进來.关上那房间的门.

此时此刻.太医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跟苏晨说话.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次诊断完后.一定要离开皇宫.立刻隐居.

“娘娘……”似乎早就知道苏晨叫自己來的目的.太医直接从衣袖中掏出一物.递给苏晨.

苏晨的手有些颤抖了.接过那一朵洁白的莲花.嘴角的肌肉不经有些抽搐了.这是千年雪莲吗.在苏晨的手中.就是一株普通的莲花而已.只不过个头比莲花小了一些.而且通体雪白.沒有任何的污垢.原來.这一千年的雪莲也不过如此.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是让第三者知道了.太医.你懂的.”那一抹邪邪的微笑再次浮现在苏晨的嘴角.似乎要将太医吃下肚子中.

太医只觉得在苏晨面前.自己便是**裸的存在.什么秘密都瞒不过她.当下拱手说道:“微臣明白了.微臣即日起便辞官回乡……”

“嗯.你年纪也大了.确实应该辞官了.下去吧.”苏晨笑着挥了挥衣袖.

太医哪里还敢在这里多留.连忙转身而去.

看着手中的两样东西.又一个难題放在了苏晨眼前.东西已经得到了.但是.应该如何将这东西送出去.暗尘受伤.不能移动.就算自己现在出去.也不能立刻离开这个国家.又只有等了.

休养了几日.苏晨的感冒便好了很多.公治霖最近有公务缠身.一时间也无法來看苏晨.苏晨倒清静了许多.除了用时间做一些古怪的东西.就是在清水院内走动片刻.因为小蓝和小青这两个丫头跟随.苏晨无法顺利的将东西送出去.只能得等时机.

“咕咕……”再次走到那青烟池旁.看着那已经龟裂开來的土地.苏晨却是假装吃惊的样子.指着那青烟池说道:“这青烟池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吗.”

“回娘娘.就在娘娘生病那天.青烟池便干涸了.”小青低头答道.这似乎是也太巧合了吧.偏偏在这个时候.青烟池干涸了.

苏晨听到小青的回答.确实微微笑道:“想來这青烟池也是担心本宫的病情.所以才会焦急得将水蒸发了吧.呵呵……”

小青和小蓝却是笑不出來.那次的失误.让她们两受到了惩罚.而那些惩罚后的伤痕.却是在脸上看不出來的.

盯着那假山.还有那假山上的鸽子.苏晨的嘴角微微扬起.指着那鸽子说道:“小青.小蓝.你们两个快去将那鸽子捉住.”

“娘娘.这是为何.”小蓝不解的说道.毕竟这鸽子已经在这里许多天了.看上去似乎是沒有主人.所以才会留在这里.

噗……苏晨本來是胡乱说的这一句话.沒想到这太医当真给她断下了病因.看來这沒病也被弄出有病了.淡淡的一笑.苏晨摇头说道:“沒有.太医是不是诊断错了.本宫今日來很好.沒有什么好操劳的.”

听到苏晨这样说.太医只是微微皱着眉头.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也许当真是微臣断错了……”

听到这句话.苏晨笑得更加灿烂了.双目盯着太医.叹息道:“唉.太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若不是本宫提出來.你是不是也要开一些多余的药物在本宫的药内呢.有一句话叫做.是药都带三分毒.太医是学医术的.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话中的意思便是告诉太医.这算是间接性要苏晨的命吗.

太医哪里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顿时额头上的虚汗直冒.知道这皇宫后宫明争暗斗.此时此刻又纠结在这里.连忙跪下身去.太医磕头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请娘娘恕罪.”

“恕罪.呵呵.太医何罪之有呢.”苏晨轻轻抬手.示意太医站起身來.咳喘着说道:“本宫听说.宫内有种草药.名为千年雪莲.不知道太医听说过吗.”

太医心头一颤.沒有想到这苏晨是想打听这千年雪莲的消息.当下也不敢怠慢.恭敬的说道:“这千年雪莲乃是西域进贡给皇上的药物.在市场上更是有价无市.所以异常的难买.不过.前些年來.西域倒是进贡了一株千年雪莲.现下在皇上手中……”

“噢.那么要是太医说.本宫的药材内需要千年雪莲.不知皇上会怎样作答.”苏晨半眯着眼睛说道.这话中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了.就是让太医作假.告诉公治霖.自己需要千年雪莲为药物.

太医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个微臣……”

“这个怎么了.难道在皇上眼内.本宫还比不是一株千年雪莲吗.你只管跟皇上说.需要千年雪莲便是了.而且.刚刚的误诊.要是被皇上知道.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吧.”类似于老狐狸般笑了笑.苏晨这是在警告太医.她手中已经有了太医的一个把柄.只要这太医想要活命.就必须老老实实的为自己做事.

擦着脸上的虚汗.太医看着苏晨那双眸子.只要苏晨想杀他.那是轻而易举.何况得罪这样的主.绝对沒有好下场.跪在地面上.太医颤声说道:“皇后娘娘.微臣知道了.只是希望娘娘……”

“放心.本宫绝对不会告诉皇上出现过误诊的事情.呵呵.至于那些死在你手中的妃嫔就不知道了.也许她们每天都在皇上身边呢.”苏晨的笑容有些冷漠了.毕竟她也暗自调查过当朝的每一位官员.包括眼前的太医.有人做过什么事.她大概还是知道的.

太医连连磕头.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小蓝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

对着太医使了一个眼色.苏晨脸色异常的惨白.躺在那床榻上.太医也是明白人.连忙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伸出手來为苏晨诊脉.

“吱呀……”门打开了.紧接着便是一身龙袍的公治霖走了进來.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苏晨.

看到公治霖后.苏晨连忙翻起身來.奈何全身上下沒有一点力气.只能在床上微微一动.

公治霖心头一痛.连忙坐在床边上.握住苏晨的手臂说道:“你干什么.都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臣妾.臣妾身体不适.不能为皇上请安了.”苏晨轻轻喘息着.看上去当真虚弱至极.就好像受过风吹雨打的娇艳花朵一般.惹人疼爱.

公治霖连忙说道:“还说这些干什么.身体要紧.太医.皇后的病情怎样了.”

太医早就知道公治霖会将矛头指向自己.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苏晨的眼色.太医连忙跪拜下去.颤抖的说道:“皇上.娘娘的病情非常严重.现下只有以千年雪莲为主药.以其他药物为辅助.煎熬汤药才能救治娘娘.”

听到千年雪莲这四个字.公治霖连脸色都沒变.直接说道:“既然要用千年雪莲.那就赶快用上.耽搁了病情怎么办.马上下去煎药.”

“是.微臣告退.”太医缓缓退了下去.

苏晨不禁在心中一凛.眼前的这个男人.要是当初沒有伤害过凤女.那该有多好.可惜.伴君如伴虎.终究不能在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的身边呆下去.

轻轻**一声.苏晨虚弱的说道:“皇上.那千年雪莲也太珍贵了.用在臣妾身上.未免太……”

“你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朕來处理.你要记住.什么事也不能跟你相比.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朕也要摘下來给你.”公治霖握紧了苏晨的小手.温柔的看着苏晨.

苏晨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缓缓闭上眼.要是有人这样告白.不知道可以让多少万千少女疯狂.但是.苏晨她不稀罕.但是.为什么.总感觉心中有一丝的喜悦之情.

见苏晨睡熟了过去.公治霖才放下苏晨的手.为苏晨盖好被子.看着一旁的小蓝.沉声说道:“下次向朕汇报情况时.留下一人照顾娘娘.要是再出现这样的状况.杀无赦.”

“是.奴婢知道.”小蓝颤声说道.

公治霖转身看着睡得正熟的苏晨.轻轻俯下身子.在苏晨的额头上一吻.便离开了清水院.

待到公治霖离开后.苏晨才缓缓睁开眼.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人.翻转着身子.苏晨从枕头下拿出那颗昨晚得到的白玉珠子.看着那珠子上散发着的淡淡光芒.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泉眼碧流.因为今天早上.青烟池便干涸了.暗尘.你要等我.我会将这药物送出來.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去其他国家发展.再也不留在这里.

“小蓝……”苏晨轻轻开口说道.因为感冒的缘故.声音竟然有些嘶哑了.

小蓝推门而入.低头轻声说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本宫觉得心神不宁.让太医进來一下.”苏晨咳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

听到苏晨这样说.小蓝哪里还敢怠慢.连忙将太医请了进來.关上那房间的门.

此时此刻.太医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跟苏晨说话.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次诊断完后.一定要离开皇宫.立刻隐居.

“娘娘……”似乎早就知道苏晨叫自己來的目的.太医直接从衣袖中掏出一物.递给苏晨.

苏晨的手有些颤抖了.接过那一朵洁白的莲花.嘴角的肌肉不经有些抽搐了.这是千年雪莲吗.在苏晨的手中.就是一株普通的莲花而已.只不过个头比莲花小了一些.而且通体雪白.沒有任何的污垢.原來.这一千年的雪莲也不过如此.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是让第三者知道了.太医.你懂的.”那一抹邪邪的微笑再次浮现在苏晨的嘴角.似乎要将太医吃下肚子中.

太医只觉得在苏晨面前.自己便是**裸的存在.什么秘密都瞒不过她.当下拱手说道:“微臣明白了.微臣即日起便辞官回乡……”

“嗯.你年纪也大了.确实应该辞官了.下去吧.”苏晨笑着挥了挥衣袖.

太医哪里还敢在这里多留.连忙转身而去.

看着手中的两样东西.又一个难題放在了苏晨眼前.东西已经得到了.但是.应该如何将这东西送出去.暗尘受伤.不能移动.就算自己现在出去.也不能立刻离开这个国家.又只有等了.

休养了几日.苏晨的感冒便好了很多.公治霖最近有公务缠身.一时间也无法來看苏晨.苏晨倒清静了许多.除了用时间做一些古怪的东西.就是在清水院内走动片刻.因为小蓝和小青这两个丫头跟随.苏晨无法顺利的将东西送出去.只能得等时机.

“咕咕……”再次走到那青烟池旁.看着那已经龟裂开來的土地.苏晨却是假装吃惊的样子.指着那青烟池说道:“这青烟池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吗.”

“回娘娘.就在娘娘生病那天.青烟池便干涸了.”小青低头答道.这似乎是也太巧合了吧.偏偏在这个时候.青烟池干涸了.

苏晨听到小青的回答.确实微微笑道:“想來这青烟池也是担心本宫的病情.所以才会焦急得将水蒸发了吧.呵呵……”

小青和小蓝却是笑不出來.那次的失误.让她们两受到了惩罚.而那些惩罚后的伤痕.却是在脸上看不出來的.

盯着那假山.还有那假山上的鸽子.苏晨的嘴角微微扬起.指着那鸽子说道:“小青.小蓝.你们两个快去将那鸽子捉住.”

“娘娘.这是为何.”小蓝不解的说道.毕竟这鸽子已经在这里许多天了.看上去似乎是沒有主人.所以才会留在这里.

第八十七章:信鸽

苏晨却是冷哼道:“你们跟着我这么久 连这个都看不出來吗 这鸽子是信鸽 说不定身上带着一些秘密 ”

“原來如此……”小蓝和小青恍然大悟 不用苏晨再说什么 身体一轻 已经腾身而起 朝着那鸽子而去

见一蓝一青两道身影朝着自己而來 那鸽子竟然耷拉着脑袋 等到小青和小蓝快要到达它身边时 才不慌不忙的展开翅膀飞了起來 身体好像一片纸张一般 直接从小青和小蓝的手臂擦肩而过 朝着天空飞去

“着 ”这是苏晨所训练的信鸽 自然知道以小青和小蓝的功夫根本奈何不了它 而且刚才那鸽子也是根据苏晨的眼色行事 早有准备的苏晨直接从怀中摸出一颗石头 手指轻弹间 那石头已经击中了信鸽 直直的落在了地面上

“娘娘……”小青和小蓝的面色有点扭曲 毕竟苏晨的功夫她们是知道的 但是这一手石头打中了鸽子 却让她们羞愧得无地自容

苏晨笑着说道:“沒什么 來看看这鸽子……”说着 三人同时朝那鸽子的腿部看去 根本沒有什么竹筒之内的 一时间 苏晨摸着自己的额头笑道:“也许 是本宫弄错了吧 不行 必须回去好好检查检查 ”

说着 苏晨抱着这信鸽 直接回到了清水院内 将小青小蓝关在门外 苏晨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纸条放进了鸽子的口中 轻轻在鸽子的耳边说了几句 随后打开窗子 直接将那鸽子放了出去

“哎呀 那鸽子好狡猾 跑了跑了 ”苏晨大叫道 打开房门 待要追上去时 鸽子已经飞走了 垂头丧气的站在门边 苏晨抱怨着自己的无能

小青连忙开口说道:“娘娘不必自责 那鸽子想來也不是什么信鸽 既然飞走了就让它走吧 ”

“对啊 娘娘犯不着跟一只鸽子过不去 ”小蓝也点头说道

正在此刻 却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來 “皇后 可是在找这只鸽子 ”话音刚落 但见公治霖一身白衣 好似天神般 直接从那清水院外翻了进來

看着公治霖手中的白鸽 苏晨已经将这皇帝骂了千万遍了 那秘密还在鸽子的嘴里 千万不能让公治霖现了

嘴角抽搐着 苏晨连忙笑着说道:“皇上 臣妾给皇上请安了 ”

“呵呵 起身吧 朕最近有些忙 冷落了皇后几日 皇后不会怪罪朕 便想要偷偷跑出皇宫去吧 ”公治霖笑着说道 那温柔的眼光落在苏晨的身上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一语道破苏晨的动机 苏晨只是假装 此时此刻就是比谁更冷静 所谓的让子弹飞一会就是这个意思 苏晨笑着说道:“臣妾怎敢私自出宫呢 皇上 臣妾这几日來闷死了 好不容易抓住一只鸽子 不小心让这小东西给跑了 皇上最近忙什么呢 ”

话锋一转 苏晨想要带过公治霖的注意力 毕竟这个鸽子藏着秘密啊

公治霖却也不忙着回答苏晨 指着那白鸽说道:“好一个大胆的白鸽 竟然这样捉弄朕的皇后 好 一会儿将你宰了 红烧着吃了 ”

吃 苏晨脸上布满黑线 那不是就等于曝光了吗 迅速从公治霖手中抢过那白鸽 苏晨撅着嘴巴说道:“不嘛 皇上 这鸽子本是自由自在的 也不懂什么规矩 就让它从什么地方來 回什么地方去吧 ”

说着 苏晨直接将这鸽子扔向天空 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暗道幸好公治霖沒有抓住那信鸽 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只是那一句从什么地方來 便回什么地方去刺痛了苏晨的心 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貌似 已经回不去了

“呵呵 既然如此 那么朕就陪陪皇后吧 ”公治霖对着小青和小蓝使了一个眼色 这两个丫头迅速离开了清水院

苏晨笑着挽住公治霖的手臂 问道:“皇上 最后忙什么呢 ”

“怎么 皇后什么时候也对政事感兴趣了 ”公治霖微微扬起嘴角 这样的幸福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 但是 一向对自己反感的苏晨突然变成这样 公治霖心中有些担心 事 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苏晨知道 这公治霖是在暗示自己最近变得太快 反而会引起怀疑 冷冷一笑 苏晨却不动声色 拉着公治霖的手 笑着说道:“臣妾关心皇上 这么多日來 皇上也累着了 等过些时日 臣妾身体好转得差不多时 再亲自为皇上下厨 ”

“噢 可是火锅 ”公治霖笑着说道 上次吃过苏晨的火锅 那味道至始至终还伴随在自己身边 挥之不去 不管公治霖怎样吩咐御膳房的人 都无法做出那样的味道

苏晨笑着说道:“火锅只是其中的一种 皇上不介意再等几天 等妾身恢复后 再为皇上做出更加美味的菜肴 ”

“那好 那么皇后就多加休息吧 ”公治霖这么聪明的人哪里会听不出來 这苏晨正在下逐客令 想到苏晨的身体刚有点好转 不能太过劳累 公治霖只是淡淡一笑 轻轻的刮了一下苏晨的鼻尖 离开了清水院

苏晨的身体一颤 这个动作如此的熟悉 似乎还在曾经 当初 公治霖还不是公治霖 而是万俟风时 他也用这样的动作 刮自己的鼻尖 只是 曾经的人儿已经不见了 眼前的公治霖绝对不可能回到以前

苏晨淡漠的一笑 她可沒那么笨 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鸽子的体内 泉眼碧流与千年雪莲都在她怀中 现下只需要支开这小青和小蓝这两个丫头 便能轻易的出去了

是夜 一轮明月高挂于空 几颗散着淡淡光芒的星星闪动着 为这枯燥的夜晚增加了一丝灵动之气

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在皇宫内穿梭着 沒有任何的声音 只是几起几落间 已经落在了树杈之上 但见苏晨一身夜行衣 看着下面的况 很好 沒有人现她已经出來了

手腕一番 苏晨迅速挽起自己的衣袖 但见那雪白的手臂上 绑着一个袖箭 “嗖”的一声 破空划去 直接射中那围墙 环视四周一眼 苏晨脚尖轻轻点地 倩影已经飘了出去 落在墙头上 沒有任何犹豫 翻身而下

沒错 苏晨放在鸽子口中的是一封信 让人來皇宫外接应自己 好将那千年雪莲与泉眼碧流交给他们 救助暗尘 如果沒有人收到信号 就不会出赤手门的信号 那是属于赤手门的终极信号 孔明灯

沒错 那个东西在黑夜中能瞧得一清二楚 所以当苏晨看到孔明灯后 沒有任何的遐想 直接跑到了皇宫外 至于小青和小蓝 苏晨早就已经打了她们 让她们睡觉去了 而且 还不忘在自己的房间内放了一个假人 这样看上去才算是有人在床上睡觉的样子

落在皇宫外 苏晨双目环视了四周一眼 直接朝着一条街道而去 但沒跑几步 便有一个拿着宝剑的黑衣女子出现 见到苏晨后 只是疑惑的问道:“你是赤手门门主 ”

这样的一句话算是雷住了苏晨 如果对方不知道自己是赤手门门主 为什么会知道孔明灯 但是若是知道自己是赤手门门主 又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何况 剑秋月和剑蓝房能认得出自己 那么 眼前的这个人又是谁呢

“是我 你又是谁 ”淡漠的开口 苏晨沉声说道 就因为这样而否认自己的身份 对不起 做不到 是个女强人 就应该敢作敢当 连个名字都不敢说 这岂不是灭了自己的威风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苏晨的杀气 立刻说道:“我是才进入赤手门的 叫何莲 冒犯了门主 请门主原谅 ”说着 何莲只是微微抱拳

何莲 有点熟悉 苏晨想了一会 不知道这何莲是谁 只得放弃 随后问道:“剑家兄妹呢 ”

“暗尘兄弟伤势恶劣 他们无法走开 所以让我來拿药 ”何莲如实回答道

苏晨点了点头 从怀中摸出那两样东西 沉声说道:“快走 有人來了 记住 务必要让暗尘吃下药 十天后 我会带着你们离开这里 ”

话音刚落 苏晨已经是身影闪动 消失在黑夜中 何莲也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毕竟皇宫内 有她的仇人 但是 却只因为一道墙 而无法进入

树叶纷飞 倩影翩跹 苏晨只是随意的舞了一曲 站在那快要凋零的树下 静静的等待着公治霖

桌子上 早已经是做好的食物 有糖醋排骨、红烧里脊、糖醋鱼等等 全部都是现世的菜肴 小青站在一旁 看着眼前的皇后娘娘 总感觉今天的皇后娘娘 不太一样了

今天一早 便做好了这些丰富的菜肴 而且 还换上了那身怪怪的衣服

(美克文学-)

第八十八章:家常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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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怪 不如说是独特 沒错 苏晨此时此刻穿的衣服 便是那现世中的风衣 好不容易经过自己的双手 缝制起來的现代衣服 苏晨很怀念这种感觉 这种酷酷的感觉

“皇上为何还不到呢 ”淡淡的转过头來 苏晨笑着问着小青

小青连忙答道:“娘娘 小蓝已经去请皇上了 相比是皇上有事耽搁了……”

“噢……”苏晨淡淡的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枯黄的大树 不管当初是多么亲密无间的树叶与树枝 也都有分别的一天 苏晨沒有一丝解脱的感觉 心中还怀着一抹思念

抬头看着那有些灰蒙蒙的天空 今日的天气不大好 想必会有一场连绵细雨 伸出手來 将耳鬓的秀拨到耳边 苏晨忽然想到了那个救了自己的人 万俟风 那个永远充满微笑 温柔的万俟风 再也无法回來了

“皇上……”小青的声音响起 苏晨却沒有回过头來 而是淡淡的看着那枯黄的大树

那是怎样的倩影 刚踏进清水院的公治霖瞳孔紧缩 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黑色的衣衫一点也不突兀 公治霖反而还觉得 苏晨非常适合那衣服 黑色的风衣 还有那黑色的高靴 看上去 总感觉那么神秘

“你來了……”苏晨笑着说道 却沒有像往日一样 叫皇上两个字

微微皱着眉头 公治霖挥手说道:“你们下去吧 ”

“是……”跟随在公治霖身后的小蓝说道 同时给小青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便这样退了下去

“怎么了 凤女 ”公治霖隐约感觉到 今天注定会有事生 但是却说不出來 只能这样看着身前的苏晨

苏晨嫣然一笑 转过身來拉住公治霖的胳膊 笑着说道:“今日就让我们放下身份 一起來吃吃这家常小菜 怎样呢 ”

“呵呵 家常小菜 嗯 很好 ”公治霖笑着说道 被苏晨拉到了那座位上 笑着坐下身來

亲自为公治霖拿起筷子 夹起一块糖醋排骨 苏晨淡笑道:“來 尝尝这个怎样 ”说着 苏晨将那一块糖醋排骨送入公治霖口中

全身微微一颤 公治霖绝未想到苏晨会这样对自己 顿时 那口中的糖醋排骨是什么滋味也变得不知道了 只觉得空气中都充满着甜甜的味道 整个人被幸福包裹着 “好吃 好吃 朕……我从來沒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

见苏晨的脸色一沉 公治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立刻改了过來 亲自拿过筷子 挑起一块里脊肉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 笑着说道:“來 凤女 你也尝尝吧 做了这么多菜 也累着了 这是奖励……”说着 公治霖将那一块肉送入苏晨口中

小嘴一张 苏晨已经将那肉嚼在口中 笑着为公治霖倒了一杯酒 纤细的手指勾住那酒杯 放在公治霖唇边 苏晨直接坐在了公治霖的大腿上 妩媚的笑道:“來 喝一杯……”

“怎么 想把我灌醉吗 ”公治霖半眯着眼睛 一把将苏晨抱在怀中

苏晨呵呵一笑 将那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说道:“怎么 难道堂堂的万公子不敢与小女子对饮 是怕输了吧 ”

苏晨直接称公治霖为万公子 已经暗自将他的身份转换为了万俟风 沒错 苏晨今天想要告别的人不是公治霖 而是万俟风 那个如同春风般的男人 而不是现在这个

公治霖淡然一笑 苏晨的意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当下拿起酒杯來 亲自倒满一杯酒 一饮而尽 笑着抬头看着苏晨 “本公子才不会认输呢 怎么 还要玩什么 斗地主 打麻将 ”

“哈哈 那些都是小儿科了 要是你想玩的话 小女子倒可以陪你 不过 在这之前 先给你來一段劲爆的舞蹈吧 ”说着 苏晨直接从公治霖的身上站起 脚尖轻轻点地 已经落在了另一边的空地上

打了一个响指 沒有任何音乐 苏晨在那里跳跃着 如果有现代的人在这里 便可以现 苏晨跳的不是什么民族舞 而是现在很流行的街舞

公治霖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舞蹈 为什么从來沒有见过 看着苏晨在那里跳动着 旋转着 公治霖连连喝着酒 双眼内就只剩下了那个女人 苏晨

舞毕 苏晨笑着看着公治霖 扬眉说道:“怎样 这舞蹈不错吧 ”

“确实不错 只不过 不太适合你跳 更适合男人 ”公治霖笑着说道 哪里有女孩子家的 跳这些舞蹈 不过那刚劲的动作 却非常适合公治霖的胃口 可惜 男子学舞蹈 这是前所未有的 也不可能出现的 至少 在这个年代是不可能出现的

苏晨宛然笑道:“哈哈 谁说女子就不能跳这些舞蹈呢 在这个世界上 本应该男女平等 人人平等……”

公治霖心中一颤 这人人平等四个字重重捶打着他的心 现在的他是当今的皇上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哪里听到过这四个字

举起酒杯來 苏晨像一个恶魔般 喝道:“來 敢不敢和我喝 谁最先醉谁就就是乌龟 ”

“这……”公治霖微微皱着眉头 却又在瞬间将眉头舒展开來 点头笑道:“可以 ”当今世界上 也只有苏晨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來吧 谁输了就是乌龟 不过 公治霖可不会输

苏晨得意的一笑 千杯不倒万杯不醉可不是吹出來的 公治霖 我必定会灌醉你

一杯接着一杯 苏晨和公治霖对酒当歌 两人之间仿佛沒了身份 就好似平常的普通朋友一般 在那里谈笑着 一起喝着那辛辣的酒水

一个时辰后 苏晨的嘴角有些抽搐了 这个公治霖 就好像一个无底洞一般 竟然沒有丝毫的醉意 反倒是苏晨有些支撑不住 整个人有点昏沉 靠 在这样下去 还有完沒完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 苏晨端着酒杯笑道:“万公子的酒力真是无人能比……”

“哈哈 要是现在认输还來得及 本公子还能勉强将前面的赌注给取消了 要是继续下去 有人就要当乌龟了 ”公治霖笑着说道 将那随身携带的白玉扇展开 轻轻的摇晃着

看他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若是见他第一面的人 绝对不会联想到那个杀人如麻 冷漠无的公治霖

这句话显然是说给苏晨听的 暗中说苏晨是乌龟 苏晨在心中冷冷一笑 脸上却不动声色 继续笑着说道:“在我的世界里 可沒有认输这两个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敢惹我的人 我绝对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公治晟就是最好的例子 亲手将他刺在身下 不要他死 要的是让他痛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要让他比死更加难受

感受到苏晨爆出的这阵杀气 公治霖依旧淡淡的笑着 那神秘的笑容总是让人无法猜想到他在想什么 将白玉扇一合 公治霖直接将两瓶酒拿到桌子上來 笑着说道:“一杯一杯的喝 不知道要喝到何时 这样吧 一人一瓶 怎样 ”公治霖不得不佩服这苏晨的酒力 喝了一个时辰了 自己都有些醉了 然后苏晨却什么事也沒有

公治霖哪里知道 这苏晨对酒精是最敏感的 什么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全部是忽悠人的 在喝这些酒之前 苏晨早已经吃下了解酒药 所以这些酒对于她來说 就如同白开水一般无味 一口气喝了这么多 肚子实在撑着难受

看着那一大坛的酒 苏晨嘴角不禁向上扬起 这正合她的意思 直接抓起一坛酒來 “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 苏晨将自己喝过的酒送到公治霖身前 笑着说道:“你喝我喝过的酒吧 ”

公治霖一副美人之言丁当遵从的样子 将另外一坛酒也拆开 喝了一口后 交给苏晨 笑着说道:“你也喝我喝过的酒 这才算真正的交杯酒 不 应该是交坛酒了吧 ”

接过公治霖手中的酒坛 苏晨当下昂起头來 樱桃小嘴贴在那酒坛边缘上 喝着那酒水 眼角的余光落在公治霖的身体上 但见公治霖仰起头來 喝着那酒水

一抹微笑出现在苏晨的嘴角 苏晨喝过的酒水 公治霖自然不会起疑心 更加不会知道 就在刚才 这整坛酒内已经被下了蒙汗药

“砰……”公治霖的身体一阵摇晃 下一刻 却是全身乏力 意识到不好之时 公治霖已经倒在了那石桌之上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眼中 还有那一脸冷漠的苏晨 站在那边 像是千年寒冰一般 自己 做错了什么

在失去意识的瞬间 公治霖只是微微伸出手來 想要拉住身边的可人儿 然后那手 却被苏晨无的打掉 “凤女……”

(美克文学-)

第八十九章:困境1

“凤女早就死了.我不是凤女.我是來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苏晨.”苏晨淡漠的说道.转过身去.就在刚才喝酒之时.将口中的药丸咬破.使其融入酒水中.苏晨早就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容易混出去.所以已经准备了冒险的准备.

“你真是一个看不透的人.”一抹黑色的身影兀然出现在苏晨身边.细细看去.那不就是受了重伤的暗尘吗.千年雪莲不愧是好东西.区区十天的时间.暗尘就已经恢复了八成的功力.而且全身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如今和苏晨里应外合.剑秋月和剑蓝房已经在宫外候着了.只要苏晨一出去.立刻就离开这里.离开锋国.

“你也一样.”苏晨抬起头來看了暗尘一眼.抬腿就准备走出这清水院外.

“等下.”就在那瞬间.无数道杀气从四面八方而來.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沒有想到.他们竟然來得这样快.看來自己还是低谷了这公治霖身边的人的实力.

“看來又遇到了麻烦了.”暗尘有些无奈的说道.从进皇宫的那刻.他就知道了.这一趟并不那么容易.必定有血光之灾.

苏晨冷冷的一笑.想要杀她.还沒那么容易.只是.刚才喝下那么酒.肚子撑着厉害.加之.药力一过.苏晨必定会马上睡过去.这样.太过于冒险了.

“走.”苏晨冷声说道.直接拉起暗尘的手.朝着清水院内奔跑而去.但见苏晨身体轻盈.片刻间已经越过了那围墙.朝着皇宫外而去.

与此同时.清水院的大门“轰”的一声被人撞开.下一刻.便见十几个黑色的身影落在地面上.看到倒在石凳上的公治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个人留了下來.其他十多个人分别朝着苏晨离开的方向而去.

“他们是公治霖身边的人.”跳跃中.暗尘淡漠的问道.

苏晨沒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这公治霖根本不信任任何人.这些护卫对于他來说.都是杀人的机器.一旦他们沒有任何用处了.必定会死在公治霖手下.所以.与其说他们是公治霖身边的人.不如说是他们心甘情愿跟了公治霖.公治霖.根本沒有认同他们.

“站住……”一个嘶哑的声音忽然在苏晨身前响起.就连一旁的暗尘也不禁失色.

什么时候.有人跑到了他们身前.

伸出手來挡住身边的暗尘.苏晨抬起头來.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只见身前的那人.大概五六十岁的模样.倒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是手中的那把大刀却大大的影响了他的形象.此刻见苏晨看着他.那老者严肃的说道:“属下明锋.请娘娘回去.不然属下将会动用武力.”

挑着眉毛.苏晨不屑的看着明峰.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想要带自己回去.但是.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从那个地方出來了.怎么可能再回去.回到了那皇宫内.便如同生不如死.

“别想了.那地方我不想再回去.”苏晨淡漠的说道.与此同时.右手迅速的放在腰间上.下一刻.一把软剑已经出现在她的手中.

霎时间.周围的风更加狂暴了.而那灰蒙蒙的天空也黯淡下來.似乎会有一场大雨倾盆落下.天空.压抑着在场的所有人.明峰成功的拖延了时间.待到苏晨说话之时.所有的护卫已经都到了.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四周.苏晨不禁扬起那恶魔般的笑容.堂堂的皇上.身边竟然只有十三个护卫.不过.苏晨那笑容淡漠了下去.这十三个护卫.个个都是高手.随便出來一个.苏晨都无法匹敌.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她不会使用的东西.内力.

手腕一抖.软剑已经出鞘.不等那十几个人出手.苏晨的身子已经动了.必须先发致人.而且.必须一招杀敌.

“铛……”似乎沒有意料到这苏晨说打就打.那明峰不禁眯着眼睛.看着苏晨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子突然飘到自己身边.下意识的.明峰手中的大刀一轮.刀剑相碰.发出那刺耳的声音.

而暗尘也动了.手中的飞镖连连朝着四周的人扔去.待到飞镖全部发出后.全身一震.在腰间一拉.软剑在手.也不顾身前的人.迅速朝着苏晨而去.他知道.此时此刻的苏晨.根本不能与那明峰为敌.

刚一交手.明峰就知道了苏晨的力量.而苏晨.也知道了明峰的力量有多么的强悍.手臂被那一刀震得发麻.苏晨只觉得心中气血翻腾.连忙撤回自己原來的位置.手腕一番.袖箭已经露出.

嘴角的笑容扬起.但听到“嗖”的一声.袖箭飞射而出.直接缠住了一旁的大树上.此时此刻的暗尘刚好到达苏晨身边.见暗尘來的时机刚好.苏晨连忙伸出手臂.直接抱住暗尘的腰肢.手腕一抖.直接从那些护卫的身边飞过.

“追.”明峰皱着眉头.绝对沒有想到苏晨还会有这东西.

收回袖箭.苏晨沉声说道:“去青烟池.那里有我的东西.”

说着.苏晨带上那天蚕丝编制的手套.从怀中直接掏出一颗白色的圆球.朝着地面上一掷.只听到“砰”的一声.那圆球直接爆炸开來.一阵阵白雾从地面升起.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拉住暗尘那冰冷的手掌.苏晨沒有任何的犹豫.如果现在不逃出去.那么自己就沒有任何机会走了.

“皇后娘娘.请回去.”一抹冷漠的声音再次钻入苏晨眼内.

苏晨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沒想到这样还能被人发现.抬头看去.但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双眼微微闭着.淡淡的站在那里.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这人天生便是瞎子.是一个盲人.怪不得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发现苏晨和暗尘.

“要是我不回去呢.”苏晨冷漠的说道.手中的软剑散发出阵阵的寒气.不等那人说话.苏晨直接将那软剑掷出.下一刻.已经抱住了暗尘的腰肢.手中的袖箭飞射而出.朝着另外一边的大树而去.

似乎早就预料到苏晨会有这样的动作.那人只是轻轻一闪.避开了那把软剑.而那如用鬼魅的身影.在瞬间移动到苏晨的身前.

苏晨大吃一惊.看到那朝着自己刺來的剑.直接伸手抓去.

“不要.”暗尘大惊.沒有想到苏晨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照这样下去.苏晨双手的手指会被这人斩掉的.

然而更让暗尘吃惊的一幕到了.但见苏晨握住那把剑.手中暗自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就这样断为了几截.

似乎沒有料到还有这样的转变.那个盲眼男人眉头紧皱.下一刻.苏晨的双手已经打在了他的身体上.沒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十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那男人的肩头.伴随着殷红的血液不断落下.苏晨沒有废了他.而是让他受一些疼痛而已.

抽出自己的手指.苏晨眉头紧皱.因为这个男人的原因.再次错过了离开的时间.现在.周围已经全部被那些人包围住了.

还有十二个.与暗尘背靠着背.苏晨冷漠的看着这十二人.沉声说道:“我的背后交给你了.暗尘.”

“好.”沒有任何思考.暗尘直接脱口而出.毕竟眼前这个女人.救了自己几次.还冒险从皇帝的手中得到泉眼碧流与千年雪莲.这样的恩情.暗尘一辈子也无法还清.只不过.暗尘本想对苏晨说.由我保护你.但是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苏晨淡漠的笑着.这样的困境.她就早适应了.当初还是杀手之时.每日对着那互相残杀的场面.不得不杀了所有的同伴的场面.还在她的脑海内挥之不去.是那么的清晰.浮现在脑海后.现在.又是另外的时空.依旧无法逃开这命运的折磨.自己.还是被追杀.

自嘲的笑容露出.苏晨就像是一个來自地狱的恶魔.沒有了软剑.只有那天蚕丝手套.苏晨挺直了身子.笑着说道:“一起上.别浪费我的时间.”

一时间.十二道身影朝着苏晨而來.刀光剑影中.但见苏晨一手抓住一把宝剑.直接将其折成两断.与此同时.藏在袖子内的匕首猛然出鞘.带着漫天的杀气.朝着几人袭去.

那是怎样的动作.不拖泥带水.沒有多余的招式.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招.一个护卫已经倒下了.到死都不知道.为何自己手中的剑会断掉.为什么苏晨的手中会多出一把匕首.只怪当初.小觑了这个皇后娘娘.

“滋……”暗尘手中的软剑挥舞着.却是以一敌六.一时间竟然无法抽身.稍微不注意.那黑色的衣衫上.就多出了一道殷红的口子.

苏晨此刻也无暇照顾暗尘.虽然已经死了一个.但是还有五个人等着苏晨.而且.似乎是知道了苏晨的力量.那五人不敢轻易的动手.

“凤女早就死了.我不是凤女.我是來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苏晨.”苏晨淡漠的说道.转过身去.就在刚才喝酒之时.将口中的药丸咬破.使其融入酒水中.苏晨早就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容易混出去.所以已经准备了冒险的准备.

“你真是一个看不透的人.”一抹黑色的身影兀然出现在苏晨身边.细细看去.那不就是受了重伤的暗尘吗.千年雪莲不愧是好东西.区区十天的时间.暗尘就已经恢复了八成的功力.而且全身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如今和苏晨里应外合.剑秋月和剑蓝房已经在宫外候着了.只要苏晨一出去.立刻就离开这里.离开锋国.

“你也一样.”苏晨抬起头來看了暗尘一眼.抬腿就准备走出这清水院外.

“等下.”就在那瞬间.无数道杀气从四面八方而來.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沒有想到.他们竟然來得这样快.看來自己还是低谷了这公治霖身边的人的实力.

“看來又遇到了麻烦了.”暗尘有些无奈的说道.从进皇宫的那刻.他就知道了.这一趟并不那么容易.必定有血光之灾.

苏晨冷冷的一笑.想要杀她.还沒那么容易.只是.刚才喝下那么酒.肚子撑着厉害.加之.药力一过.苏晨必定会马上睡过去.这样.太过于冒险了.

“走.”苏晨冷声说道.直接拉起暗尘的手.朝着清水院内奔跑而去.但见苏晨身体轻盈.片刻间已经越过了那围墙.朝着皇宫外而去.

与此同时.清水院的大门“轰”的一声被人撞开.下一刻.便见十几个黑色的身影落在地面上.看到倒在石凳上的公治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个人留了下來.其他十多个人分别朝着苏晨离开的方向而去.

“他们是公治霖身边的人.”跳跃中.暗尘淡漠的问道.

苏晨沒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这公治霖根本不信任任何人.这些护卫对于他來说.都是杀人的机器.一旦他们沒有任何用处了.必定会死在公治霖手下.所以.与其说他们是公治霖身边的人.不如说是他们心甘情愿跟了公治霖.公治霖.根本沒有认同他们.

“站住……”一个嘶哑的声音忽然在苏晨身前响起.就连一旁的暗尘也不禁失色.

什么时候.有人跑到了他们身前.

伸出手來挡住身边的暗尘.苏晨抬起头來.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只见身前的那人.大概五六十岁的模样.倒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是手中的那把大刀却大大的影响了他的形象.此刻见苏晨看着他.那老者严肃的说道:“属下明锋.请娘娘回去.不然属下将会动用武力.”

挑着眉毛.苏晨不屑的看着明峰.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想要带自己回去.但是.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从那个地方出來了.怎么可能再回去.回到了那皇宫内.便如同生不如死.

“别想了.那地方我不想再回去.”苏晨淡漠的说道.与此同时.右手迅速的放在腰间上.下一刻.一把软剑已经出现在她的手中.

霎时间.周围的风更加狂暴了.而那灰蒙蒙的天空也黯淡下來.似乎会有一场大雨倾盆落下.天空.压抑着在场的所有人.明峰成功的拖延了时间.待到苏晨说话之时.所有的护卫已经都到了.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四周.苏晨不禁扬起那恶魔般的笑容.堂堂的皇上.身边竟然只有十三个护卫.不过.苏晨那笑容淡漠了下去.这十三个护卫.个个都是高手.随便出來一个.苏晨都无法匹敌.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她不会使用的东西.内力.

手腕一抖.软剑已经出鞘.不等那十几个人出手.苏晨的身子已经动了.必须先发致人.而且.必须一招杀敌.

“铛……”似乎沒有意料到这苏晨说打就打.那明峰不禁眯着眼睛.看着苏晨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子突然飘到自己身边.下意识的.明峰手中的大刀一轮.刀剑相碰.发出那刺耳的声音.

而暗尘也动了.手中的飞镖连连朝着四周的人扔去.待到飞镖全部发出后.全身一震.在腰间一拉.软剑在手.也不顾身前的人.迅速朝着苏晨而去.他知道.此时此刻的苏晨.根本不能与那明峰为敌.

刚一交手.明峰就知道了苏晨的力量.而苏晨.也知道了明峰的力量有多么的强悍.手臂被那一刀震得发麻.苏晨只觉得心中气血翻腾.连忙撤回自己原來的位置.手腕一番.袖箭已经露出.

嘴角的笑容扬起.但听到“嗖”的一声.袖箭飞射而出.直接缠住了一旁的大树上.此时此刻的暗尘刚好到达苏晨身边.见暗尘來的时机刚好.苏晨连忙伸出手臂.直接抱住暗尘的腰肢.手腕一抖.直接从那些护卫的身边飞过.

“追.”明峰皱着眉头.绝对沒有想到苏晨还会有这东西.

收回袖箭.苏晨沉声说道:“去青烟池.那里有我的东西.”

说着.苏晨带上那天蚕丝编制的手套.从怀中直接掏出一颗白色的圆球.朝着地面上一掷.只听到“砰”的一声.那圆球直接爆炸开來.一阵阵白雾从地面升起.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拉住暗尘那冰冷的手掌.苏晨沒有任何的犹豫.如果现在不逃出去.那么自己就沒有任何机会走了.

“皇后娘娘.请回去.”一抹冷漠的声音再次钻入苏晨眼内.

苏晨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沒想到这样还能被人发现.抬头看去.但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双眼微微闭着.淡淡的站在那里.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这人天生便是瞎子.是一个盲人.怪不得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发现苏晨和暗尘.

“要是我不回去呢.”苏晨冷漠的说道.手中的软剑散发出阵阵的寒气.不等那人说话.苏晨直接将那软剑掷出.下一刻.已经抱住了暗尘的腰肢.手中的袖箭飞射而出.朝着另外一边的大树而去.

似乎早就预料到苏晨会有这样的动作.那人只是轻轻一闪.避开了那把软剑.而那如用鬼魅的身影.在瞬间移动到苏晨的身前.

苏晨大吃一惊.看到那朝着自己刺來的剑.直接伸手抓去.

“不要.”暗尘大惊.沒有想到苏晨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照这样下去.苏晨双手的手指会被这人斩掉的.

然而更让暗尘吃惊的一幕到了.但见苏晨握住那把剑.手中暗自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就这样断为了几截.

似乎沒有料到还有这样的转变.那个盲眼男人眉头紧皱.下一刻.苏晨的双手已经打在了他的身体上.沒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十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那男人的肩头.伴随着殷红的血液不断落下.苏晨沒有废了他.而是让他受一些疼痛而已.

抽出自己的手指.苏晨眉头紧皱.因为这个男人的原因.再次错过了离开的时间.现在.周围已经全部被那些人包围住了.

还有十二个.与暗尘背靠着背.苏晨冷漠的看着这十二人.沉声说道:“我的背后交给你了.暗尘.”

“好.”沒有任何思考.暗尘直接脱口而出.毕竟眼前这个女人.救了自己几次.还冒险从皇帝的手中得到泉眼碧流与千年雪莲.这样的恩情.暗尘一辈子也无法还清.只不过.暗尘本想对苏晨说.由我保护你.但是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苏晨淡漠的笑着.这样的困境.她就早适应了.当初还是杀手之时.每日对着那互相残杀的场面.不得不杀了所有的同伴的场面.还在她的脑海内挥之不去.是那么的清晰.浮现在脑海后.现在.又是另外的时空.依旧无法逃开这命运的折磨.自己.还是被追杀.

自嘲的笑容露出.苏晨就像是一个來自地狱的恶魔.沒有了软剑.只有那天蚕丝手套.苏晨挺直了身子.笑着说道:“一起上.别浪费我的时间.”

一时间.十二道身影朝着苏晨而來.刀光剑影中.但见苏晨一手抓住一把宝剑.直接将其折成两断.与此同时.藏在袖子内的匕首猛然出鞘.带着漫天的杀气.朝着几人袭去.

那是怎样的动作.不拖泥带水.沒有多余的招式.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招.一个护卫已经倒下了.到死都不知道.为何自己手中的剑会断掉.为什么苏晨的手中会多出一把匕首.只怪当初.小觑了这个皇后娘娘.

“滋……”暗尘手中的软剑挥舞着.却是以一敌六.一时间竟然无法抽身.稍微不注意.那黑色的衣衫上.就多出了一道殷红的口子.

苏晨此刻也无暇照顾暗尘.虽然已经死了一个.但是还有五个人等着苏晨.而且.似乎是知道了苏晨的力量.那五人不敢轻易的动手.

第九十章:困境2

“铛……”明峰却是首先出手.也不顾众人吃惊的表情.朝着苏晨的手臂砍去.

苏晨不敢小觑这个明峰.手指触摸到那大刀上.纵使带上了那天蚕丝手套.苏晨依旧能感应到那上面传來的力量.虎口一麻.苏晨竟然无法将那大刀捏断.

“将内力集中在刀身之上.”仅仅这一句话.明峰就已经说出了苏晨的弱点.沒错.苏晨不会使用内力.自然不会跟明峰硬碰硬.

此刻明峰的话就好像一颗炸弹落在了众人的耳边.啥.皇后娘娘不会内力.那样凌厉的招式.那么狠毒的手法.竟然不会内力.來不及多想.那剩下的四个护卫已经暗自将内力转移到那刀剑之上.朝着苏晨而來.

眉头紧皱.靠着暗尘的背脊上.感受着暗尘的体温.自己.绝对不能死.昂起头來.苏晨倔强的看着身前的五人.快速的朝着自己的怀中一摸.但见一把黑色的武器出现在她手中.

众人见到这黑色的武器.只道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不躲闪.直接朝着苏晨而來.

“砰砰砰……”巨大的响声回荡在四周.苏晨帅气的收回自己手中的手枪.沒错.这是斯蒂芬为自己做的手枪.已经做好了.不过.因为时间有限.加上技术有限.这一把手枪.只有三十颗子弹.现在.为了对付这些人.苏晨已经用去了十一颗子弹.也就是说.还剩下十九颗保命的子弹.

“这个是.”暗尘大惊.沒有想到还有这样厉害的武器.

“手枪.快走.”苏晨敢保证.这些响声一定会引來其他的护卫.将这十几个护卫全部爆头后.苏晨直接拉住暗尘的手.朝着青烟池而去.

快速的到达青烟池.不等暗尘说话.苏晨已经跳下那池子内.但见那干涸的池子中.随意的铺着一些淡蓝色的布料.

当然.这在暗尘的眼里.只是布料那么简单.

“快.点火.”苏晨冷声说道.将那巨大的布拉扯开來.露出里面的竹筐.上面的一个铁框里还装着一些木头.

不敢有半点怠慢.暗尘直接将那一堆木头点燃.下一刻.只见那大的布料直接膨胀起來.朝着天空中.缓缓飘荡着.

沒错.这就是现代的东西.伟大的热气球.

回到地面后.却已经是天黑了.因为做这东西比较仓促.一时间.苏晨竟然忘记了怎么让这热气球回到地面.最后只得等那木头燃烧后.才和暗尘一起从那竹筐内跳下.回到了地面.

走进府内.只见整座府邸已经是空荡荡的了.原本的赤手门.好像蒸发了一般.直接消失了.

“门主……”看到苏晨回來了.剑秋月才从房子内走出.在她身后.便是那六个孩子.还有剑蓝房.不过.剑蓝房身后还有一个身影.只不过苏晨沒有仔细去看.

点了点头.苏晨终于成功的逃离了皇宫.沉声说道:“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门主.所有的酒楼、饭店、青楼、赌场全部贩卖.并且全部换成了银票.能够在各国通用.”剑蓝房不敢怠慢.连忙如实回答道.

苏晨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六个小小的身影.其余的人.全部都死了.就只剩下这六人.魔冥宫.我赤手门与你势不两立.

感受到了苏晨的杀气.那六人同时朝着后面一退.

收敛了全身的杀气.苏晨才冷冷的说道:“不要害怕.他们做的我都知道了.总有一天.我苏晨会让他们百倍相还.他们杀我们一人.我便杀他们百人.”

感受到了苏晨那全身的怒意.一时间.所有人都感觉到血液沸腾了.沒错.要的就是这样的气势.魔冥宫.总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嗯.你是.”看着那一身白裙的人.苏晨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那熟悉的黑痣上.不禁半眯着眼睛.原來如此.这何莲就是当天刺杀公治霖的人.

见苏晨不解.剑秋月连忙说道:“门主.这是我们在外面遇到的女子.叫何莲.她从小的命不好.刚一出生.全家人都被原來的老皇帝给处死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活了下來.现在找皇帝报仇.却不料那皇帝学了一身武功.无法杀他.所以.我们就将她留下了.”

看了何莲一眼.苏晨也沒有什么反感.反正自己的身边缺少人.也就讲究一下.将何莲给留了下來.

迅速收拾了一下.直接乘坐两辆马车.这样才不至于被发现.苏晨.暗尘和何莲同坐在一辆马车内.而剑秋月和剑蓝房坐在另外一辆马车内.直接出京城.

好在现在公治霖还未清醒过來.不能够封锁城门.不然出不出得去.又成为了一大难題.何莲在外面赶着马车.苏晨和暗尘坐在马车内.

看着那一道道伤口.苏晨就觉得心中一阵疼痛.连忙取出纱布.弄了一些清水.

暗尘心中一惊.连忙拉紧自己的衣服说道:“你想干什么.”

“笨蛋.当然是为你疗伤啊.把衣服脱下來.”苏晨皱着眉头.沒有想到这暗尘竟然这般娘们.不等暗尘说话.苏晨直接将暗尘按在马车的座位上.脱掉暗尘的衣服.看着暗尘的身体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一个人的影子突然浮现在苏晨的脑海内.竟然是公治晟那厮.

吸了一口冷气.将这些念头全部甩出脑外.触碰着那冰冷的水.用毛巾将暗尘的身子擦了一遍.免得受到感染.苏晨快速的为暗尘上着药.手指划过那细腻的皮肤.感应着暗尘的颤栗.

暗尘咬着牙齿.全身的肌肉紧绷.不是疼痛.而是紧张.从小.他便是银发银眸的怪物.沒有任何人关心他.这样不嫌弃他的人.只有苏晨.就连现在.身为自己的老大.她不惜放下了身份.亲自为自己涂抹药物.一时间.一股热流充斥在暗尘心中.在心底暗自下着决定.绝不会让身边的人.再受到一点伤害.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啪……”沒有任何的征兆.苏晨直接一巴掌打在暗尘的肩头.那剧烈的疼痛传來.暗尘不禁惨叫一声.

苏晨挑眉看着暗尘.冷声说道:“放轻松一点.肌肉绷得这么紧.沒法上药.”

“啊.”暗尘一阵茫然.却也将身体缓缓放松了下來.但是.苏晨的手指划过他皮肤时.不禁一阵紧张.全身又绷得僵硬.

好不容易将药物全部涂抹在暗尘的身体上.为暗尘包扎完毕.苏晨坐在暗尘的身前.嘴角扬起那恶魔般的笑容.伸出手來.勾起暗尘的下巴.沉声说道:“暗尘.你要记住.你是我.苏晨身边的人.什么人也不能动你.除了我.敢动你的人.都得死.魔冥宫.哼……”

心头一颤.她说.自己是她的人.暗尘的内心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看着身前的人.脸颊不禁泛起一朵红云.

只可惜.苏晨沒有注意到暗尘此刻的脸色.朝着外面一望.天空已经泛起灰白.快要天亮了.这一路下去.却不知道是通往哪个国家.接下來的路.又会遇到怎样的崎岖.

皱着眉头.苏晨看着暗尘.懒散的躺在那座位上.很久都沒有这样惬意过了.舔了舔嘴唇.苏晨笑道:“不管在哪里.我都能让你们荣华富贵一辈子.以后.你就叫我辰公子.我现在不是什么苏晨.而是一个商人.苏轶辰.”

“呃……”料不到苏晨会这样说.暗尘嘴角抽搐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暗自点着头.只知道.这个女人的命令.自己不能违抗.

苏晨冷笑着.现在.属于自己的时代就要來了.什么男人.都滚开吧.老子就是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坐在世界的顶端.让你们这些臭男人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厉害的.

一夜未睡.此刻的苏晨有些犯困了.便躺下小憩一番.

坐在对面的暗尘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眼前的伊人.已经睡熟了过去.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是做了噩梦一般.小手紧紧的抓住坐垫.似乎想要从梦中醒來.但是却又那样的不甘心.

暗尘沒有打扰苏晨.只是这样淡淡的看着这个女子.一个悄悄住进了自己心里的女子.

几天下來.苏晨已经改变了原來的那一身行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特地换成了男装.为了装得像一点.还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贴上了胡子.加之苏晨全身散发出无人能比的霸气.一时间.竟然有点男人的味道.

一路上下來.整个锋国全部都是震惊的消息.当今皇后突然暴病而亡.皇上突发疾病.又遇到刺客.所有的话題.便都是围绕着公治霖展开.整个锋国有些混乱了.好在公治霖已经好转.将锋国重新整理了一番.

开什么玩笑.公治霖根本不可能下通缉令.皇后跑了.而且还杀了皇上身边的护卫.这些消息怎么可能就此公开.而公治霖此刻也无暇寻找苏晨.因为苏晨在离开的时候.送给了公治霖两件大礼.

一个.便是欧阳剑柔.沒错.苏晨直接将封印给了喜欢公治霖的欧阳剑柔.稳稳地将欧阳剑柔登上了皇后的位置.而且.苏晨沒有忘记伊莎伊儿和斯蒂芬.在那两人的帮助下.外国对锋国非常的感兴趣.一时间.不管是哪个国家.都争先恐后的将公主送到锋国.希望得到公治霖的倾慕.想必现在的公治霖.还在美人乡里吧.

得知苏晨做的这一切.暗尘只能伸出手指來.做了一个强的动作.这以后什么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这女人啊.不然后果.你懂的.

“公子.我们到了.”何莲在马车外说道.

苏晨早就在马车里呆得不耐烦了.此刻听到何莲的声音.哪有不出來的理.当下快速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繁华的城市.

比锋国更加繁华.市场的种类更多.而且一路上的饭店不计其数.就连青楼.也有上百家.更不用说赌场和其他的什么了.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苏晨抬起头來.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张开手臂.笑着说道:“从今天起.我.苏晨.苏轶辰就是你们的公子.我们的基地.全部转移到这里.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开始发展属于我们自己的事业.我们自己的赤手门.”

“好.”暗尘、剑秋月、剑蓝房以及何莲同时开口说道.张开自己的手臂.拥抱着从今以后便属于自己的城市.陈国.

“铛……”明峰却是首先出手.也不顾众人吃惊的表情.朝着苏晨的手臂砍去.

苏晨不敢小觑这个明峰.手指触摸到那大刀上.纵使带上了那天蚕丝手套.苏晨依旧能感应到那上面传來的力量.虎口一麻.苏晨竟然无法将那大刀捏断.

“将内力集中在刀身之上.”仅仅这一句话.明峰就已经说出了苏晨的弱点.沒错.苏晨不会使用内力.自然不会跟明峰硬碰硬.

此刻明峰的话就好像一颗炸弹落在了众人的耳边.啥.皇后娘娘不会内力.那样凌厉的招式.那么狠毒的手法.竟然不会内力.來不及多想.那剩下的四个护卫已经暗自将内力转移到那刀剑之上.朝着苏晨而來.

眉头紧皱.靠着暗尘的背脊上.感受着暗尘的体温.自己.绝对不能死.昂起头來.苏晨倔强的看着身前的五人.快速的朝着自己的怀中一摸.但见一把黑色的武器出现在她手中.

众人见到这黑色的武器.只道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也不躲闪.直接朝着苏晨而來.

“砰砰砰……”巨大的响声回荡在四周.苏晨帅气的收回自己手中的手枪.沒错.这是斯蒂芬为自己做的手枪.已经做好了.不过.因为时间有限.加上技术有限.这一把手枪.只有三十颗子弹.现在.为了对付这些人.苏晨已经用去了十一颗子弹.也就是说.还剩下十九颗保命的子弹.

“这个是.”暗尘大惊.沒有想到还有这样厉害的武器.

“手枪.快走.”苏晨敢保证.这些响声一定会引來其他的护卫.将这十几个护卫全部爆头后.苏晨直接拉住暗尘的手.朝着青烟池而去.

快速的到达青烟池.不等暗尘说话.苏晨已经跳下那池子内.但见那干涸的池子中.随意的铺着一些淡蓝色的布料.

当然.这在暗尘的眼里.只是布料那么简单.

“快.点火.”苏晨冷声说道.将那巨大的布拉扯开來.露出里面的竹筐.上面的一个铁框里还装着一些木头.

不敢有半点怠慢.暗尘直接将那一堆木头点燃.下一刻.只见那大的布料直接膨胀起來.朝着天空中.缓缓飘荡着.

沒错.这就是现代的东西.伟大的热气球.

回到地面后.却已经是天黑了.因为做这东西比较仓促.一时间.苏晨竟然忘记了怎么让这热气球回到地面.最后只得等那木头燃烧后.才和暗尘一起从那竹筐内跳下.回到了地面.

走进府内.只见整座府邸已经是空荡荡的了.原本的赤手门.好像蒸发了一般.直接消失了.

“门主……”看到苏晨回來了.剑秋月才从房子内走出.在她身后.便是那六个孩子.还有剑蓝房.不过.剑蓝房身后还有一个身影.只不过苏晨沒有仔细去看.

点了点头.苏晨终于成功的逃离了皇宫.沉声说道:“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门主.所有的酒楼、饭店、青楼、赌场全部贩卖.并且全部换成了银票.能够在各国通用.”剑蓝房不敢怠慢.连忙如实回答道.

苏晨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六个小小的身影.其余的人.全部都死了.就只剩下这六人.魔冥宫.我赤手门与你势不两立.

感受到了苏晨的杀气.那六人同时朝着后面一退.

收敛了全身的杀气.苏晨才冷冷的说道:“不要害怕.他们做的我都知道了.总有一天.我苏晨会让他们百倍相还.他们杀我们一人.我便杀他们百人.”

感受到了苏晨那全身的怒意.一时间.所有人都感觉到血液沸腾了.沒错.要的就是这样的气势.魔冥宫.总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嗯.你是.”看着那一身白裙的人.苏晨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那熟悉的黑痣上.不禁半眯着眼睛.原來如此.这何莲就是当天刺杀公治霖的人.

见苏晨不解.剑秋月连忙说道:“门主.这是我们在外面遇到的女子.叫何莲.她从小的命不好.刚一出生.全家人都被原來的老皇帝给处死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活了下來.现在找皇帝报仇.却不料那皇帝学了一身武功.无法杀他.所以.我们就将她留下了.”

看了何莲一眼.苏晨也沒有什么反感.反正自己的身边缺少人.也就讲究一下.将何莲给留了下來.

迅速收拾了一下.直接乘坐两辆马车.这样才不至于被发现.苏晨.暗尘和何莲同坐在一辆马车内.而剑秋月和剑蓝房坐在另外一辆马车内.直接出京城.

好在现在公治霖还未清醒过來.不能够封锁城门.不然出不出得去.又成为了一大难題.何莲在外面赶着马车.苏晨和暗尘坐在马车内.

看着那一道道伤口.苏晨就觉得心中一阵疼痛.连忙取出纱布.弄了一些清水.

暗尘心中一惊.连忙拉紧自己的衣服说道:“你想干什么.”

“笨蛋.当然是为你疗伤啊.把衣服脱下來.”苏晨皱着眉头.沒有想到这暗尘竟然这般娘们.不等暗尘说话.苏晨直接将暗尘按在马车的座位上.脱掉暗尘的衣服.看着暗尘的身体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一个人的影子突然浮现在苏晨的脑海内.竟然是公治晟那厮.

吸了一口冷气.将这些念头全部甩出脑外.触碰着那冰冷的水.用毛巾将暗尘的身子擦了一遍.免得受到感染.苏晨快速的为暗尘上着药.手指划过那细腻的皮肤.感应着暗尘的颤栗.

暗尘咬着牙齿.全身的肌肉紧绷.不是疼痛.而是紧张.从小.他便是银发银眸的怪物.沒有任何人关心他.这样不嫌弃他的人.只有苏晨.就连现在.身为自己的老大.她不惜放下了身份.亲自为自己涂抹药物.一时间.一股热流充斥在暗尘心中.在心底暗自下着决定.绝不会让身边的人.再受到一点伤害.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啪……”沒有任何的征兆.苏晨直接一巴掌打在暗尘的肩头.那剧烈的疼痛传來.暗尘不禁惨叫一声.

苏晨挑眉看着暗尘.冷声说道:“放轻松一点.肌肉绷得这么紧.沒法上药.”

“啊.”暗尘一阵茫然.却也将身体缓缓放松了下來.但是.苏晨的手指划过他皮肤时.不禁一阵紧张.全身又绷得僵硬.

好不容易将药物全部涂抹在暗尘的身体上.为暗尘包扎完毕.苏晨坐在暗尘的身前.嘴角扬起那恶魔般的笑容.伸出手來.勾起暗尘的下巴.沉声说道:“暗尘.你要记住.你是我.苏晨身边的人.什么人也不能动你.除了我.敢动你的人.都得死.魔冥宫.哼……”

心头一颤.她说.自己是她的人.暗尘的内心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看着身前的人.脸颊不禁泛起一朵红云.

只可惜.苏晨沒有注意到暗尘此刻的脸色.朝着外面一望.天空已经泛起灰白.快要天亮了.这一路下去.却不知道是通往哪个国家.接下來的路.又会遇到怎样的崎岖.

皱着眉头.苏晨看着暗尘.懒散的躺在那座位上.很久都沒有这样惬意过了.舔了舔嘴唇.苏晨笑道:“不管在哪里.我都能让你们荣华富贵一辈子.以后.你就叫我辰公子.我现在不是什么苏晨.而是一个商人.苏轶辰.”

“呃……”料不到苏晨会这样说.暗尘嘴角抽搐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暗自点着头.只知道.这个女人的命令.自己不能违抗.

苏晨冷笑着.现在.属于自己的时代就要來了.什么男人.都滚开吧.老子就是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坐在世界的顶端.让你们这些臭男人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厉害的.

一夜未睡.此刻的苏晨有些犯困了.便躺下小憩一番.

坐在对面的暗尘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眼前的伊人.已经睡熟了过去.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是做了噩梦一般.小手紧紧的抓住坐垫.似乎想要从梦中醒來.但是却又那样的不甘心.

暗尘沒有打扰苏晨.只是这样淡淡的看着这个女子.一个悄悄住进了自己心里的女子.

几天下來.苏晨已经改变了原來的那一身行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特地换成了男装.为了装得像一点.还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贴上了胡子.加之苏晨全身散发出无人能比的霸气.一时间.竟然有点男人的味道.

一路上下來.整个锋国全部都是震惊的消息.当今皇后突然暴病而亡.皇上突发疾病.又遇到刺客.所有的话題.便都是围绕着公治霖展开.整个锋国有些混乱了.好在公治霖已经好转.将锋国重新整理了一番.

开什么玩笑.公治霖根本不可能下通缉令.皇后跑了.而且还杀了皇上身边的护卫.这些消息怎么可能就此公开.而公治霖此刻也无暇寻找苏晨.因为苏晨在离开的时候.送给了公治霖两件大礼.

一个.便是欧阳剑柔.沒错.苏晨直接将封印给了喜欢公治霖的欧阳剑柔.稳稳地将欧阳剑柔登上了皇后的位置.而且.苏晨沒有忘记伊莎伊儿和斯蒂芬.在那两人的帮助下.外国对锋国非常的感兴趣.一时间.不管是哪个国家.都争先恐后的将公主送到锋国.希望得到公治霖的倾慕.想必现在的公治霖.还在美人乡里吧.

得知苏晨做的这一切.暗尘只能伸出手指來.做了一个强的动作.这以后什么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这女人啊.不然后果.你懂的.

“公子.我们到了.”何莲在马车外说道.

苏晨早就在马车里呆得不耐烦了.此刻听到何莲的声音.哪有不出來的理.当下快速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繁华的城市.

比锋国更加繁华.市场的种类更多.而且一路上的饭店不计其数.就连青楼.也有上百家.更不用说赌场和其他的什么了.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苏晨抬起头來.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张开手臂.笑着说道:“从今天起.我.苏晨.苏轶辰就是你们的公子.我们的基地.全部转移到这里.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开始发展属于我们自己的事业.我们自己的赤手门.”

“好.”暗尘、剑秋月、剑蓝房以及何莲同时开口说道.张开自己的手臂.拥抱着从今以后便属于自己的城市.陈国.

第一章:暗夜公子

如墨的夜扩散开來 熙熙攘攘的星子点缀在那天空之上 一轮明月徐徐升起 照耀大地

微风轻抚 带走那烦躁的气息 留下一阵清新之气 树叶出“沙沙”的声音 在枝头摇曳着

忽然 一道黑影好似离弦之箭一般 兀的从那草丛中射出 在那一轮圆月之下奔跑着 那飘舞的长仅仅被一根红色的带系住 随风而动 在看他的脚步 轻又稳 只是区区几个呼吸的时间 便已经落在一所大宅子内

像是一只矫健的兔子 那黑影直接沒入黑暗之中

风轻轻吹拂着大地 带起落叶翩跹 似乎什么事也未生过一般

只见那府邸内的灯光忽然亮起 一个苍老的声音沉声说道:“既然來了 为何不出來 难道堂堂的暗夜公子 竟是这躲躲藏藏之辈 ”

“哈哈 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剑圣……”话音刚落 但见那一身黑衣的暗夜公子从那草丛中走出

如果有现代的人在这里 必定会现 那暗夜公子竟然穿的是现代的风衣 但见暗夜公子也不蒙面 直接将那清秀的脸颊露在外面 嗜血的双眼盯着那房间 直接推门而入

一个七十來岁的白胡子老头捋着自己的胡须 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籍 却是连眼也未抬一眼 淡漠的翻开另外一本书 那老头就这样坐在那里

“怎么 老家伙 不请我进來坐坐吗 ”暗夜公子笑着说道

那老头却是直接说道:“你不是自己进來了吗 ”

噗……差点被这老头的话整得吐血 暗夜公子不由地摇了摇头 静止走到老头身边 一把躲过老头手中的书籍 笑着说道:“老家伙 你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性命为感到担忧了 ”

“噢 ”老头抬起眼來 看着暗夜公子 却是笑着说道:“天下有谁人不知 大剑圣独孤玉林已经死在了一年前的比武大会上 既然如此 那老夫还担心什么 ”

“呵呵 你还担心 你活着的消息被泄露出去 ”暗夜公子半眯着眼睛笑道 同时低头看着独孤玉林 一把扯住独孤玉林的胡须 冷声说道:“你的项上人头 可是达到了三千两黄金 沒想到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头子 竟然值这么多钱 ”

“怎么 单凭你这暗夜公子 也想要取老夫的人头 ”独孤玉林哈哈大笑着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兀然伸出 朝着那暗夜公子的腹部点去

看那招式 无比的狠毒 那看似普通的两指上 已经融合了三成的内力 若是普通人碰到 必定会吐血而亡

瞳孔紧缩 暗夜公子迅速松开独孤玉林的胡子 上半身一倾 双手直接撑在地面上 腾空翻了几个跟头落在地面 笑着说道:“如果有机会 我想我会试试 看能不看取了你这个老家伙的项上人头 ”

“那 你就來试试吧 ”独孤玉林淡笑着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 两人的目光对视着 激起一阵无形的火花

陈国之内 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的暗夜公子 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暗夜公子是最近三年里才撅起的人物 只在黑夜中出沒 取人性命如同杀鸡一般 陈国沒人知道这样的人物來自哪里 也不知道暗夜公子的真正名字叫什么 只知道那公子在黑夜中杀人 于是便有了暗夜公子这样一个称号

“嗖……”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 暗夜公子手指一动 但见一把软剑出现在他手中 那淡淡的笑容好似鬼魅一般 让人胆战心惊

然而独孤玉林看着暗夜公子 只是淡漠的将双手背在身后 根本不将眼前的毛孩子放在眼内

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暗夜公子也不等独孤玉林 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前 手中的软剑好像一条灵蛇一般 朝着独孤玉林的脖子而去 沒有任何花哨的招式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

独孤玉林不禁暗自在心中点了点头 现在很多人都忽略了武术的真正含义 武术不是用來看的 而是用來杀敌的 以最简单、最快速解决敌人的武术 才是真正的武术

身体一侧 面对着那凌厉的攻击 独孤玉林却也不还手 任由那暗夜公子朝着自己挑砍劈刺而來 他的身体就好像一片薄纸一般 在暗夜公子手中的剑下移动着 身体沒有太大的动作 只是那样轻轻的一侧中 已经避开了十招

但见暗夜公子也不气馁 反而眼内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 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手中的剑也舞得密不透风 霎那间 刀光剑影中 只看到一个黑衣飘飘的少年 与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移动着

“铛……”缓缓伸出两指 看似那样弱不禁风 其实快到无比 眨眼间 独孤玉林已经夹到了暗夜公子的剑身 冷笑一声 双指兀然用力 当听到“咔嚓”一声 暗夜公子的剑便断为了几截

回头看暗夜公子 脸上丝毫沒有吃惊之色 反而好像就等着这独孤玉林使出这样一招 嘴角的笑容扬起 像是已经得逞的小狐狸 身体好似鬼魅一般 直接到了独孤玉林身前 袖中光芒一闪 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架在了独孤玉林的脖子上 只要轻轻一动 那锋利的匕首便会刺穿独孤玉林的脖子

“怎么样 老家伙 你觉得我有实力取你项上人头吗 ”说着 暗夜公子还伸出那粉红色的舌头來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那独孤玉林确实无奈的耸肩说道:“你认为呢 堂堂的暗夜公子 难道怕我这个老头了 连下手杀了老夫都无法做到 既然如此 还不如回家吃奶去 ”

“奶你妹啊 老家伙 ”暗夜公子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來 也不使用那匕首 直接抬起左手 一拳朝着那独孤玉林的脑袋敲去

但是……拳头刚到那独孤玉林的脑袋上 暗夜公子就感觉到不对了 因为 他的手并沒有接触到实体 眼前的独孤玉林 好像不存在一般 那只拳头打在了那影子上 只是须臾间 那影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暗夜公子大吃一惊 尖叫道:“天啊 剑气凝形 老家伙 你什么时候突破的 ”

“几日前 ”独孤玉林的身体出现在那椅子上 好像他从來都未离开过那椅子一般 单手捋着自己的胡须 手中还握着那把被暗夜公子抢了的书籍

直接将手中的匕首收回 暗夜公子坐在那书桌上 揉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不玩了 一点也不好玩 老头 你打算怎么办 你沒死的消息已经走漏了风声 难道还准备在这里呆下去吗 ”

“呵呵 堂堂赤手门门主也有心來关心老夫 老夫在这里多谢了 ”说着 独孤玉林还拱手朝着暗夜公子拜了拜

苏晨的嘴角有些抽搐了 沒错 这三年來 赤手门一直在暗中行动着 有些任务实在是太难了 不放心交给手下的那些小娃娃行动 加之苏晨也需要验证一下自己的实力 所以有时间便亲自行动 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混了一个暗夜公子的称号出來 而这独孤玉林 便是一年前 苏晨在大街上捡回來的

当然 不是苏晨善心 而是独孤玉林的眼神吸引了她 如果是普通的乞丐 是不会出那样强悍的气势 不会拥有那经历过生死的眼神 然而苏晨却不知道 自己却是将陈国的剑圣救了回來 于是乎 苏晨便跟着独孤玉林习武 可惜 只学了区区的一年时间 但总算是将内力这个东西摸清楚了一点

不过 苏晨救这大剑圣独孤玉林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就是魔冥宫 沒错 打伤独孤玉林的是魔冥宫宫主 苏晨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仇恨 但是却知道 魔冥宫的人伤害过暗尘 此仇不报 怎能解心头之恨

这三年下來 苏晨的心已经变得像铁石一般的硬了 而且也明白了 身在现在这个世界 必须要有绝对的实力 实力能够说明一切 靠着别人保护你 那是永远不可能成大器的 独孤玉林也是看上了苏晨这一点 才决定让苏晨做他的徒弟 如今看來 自己的徒弟沒有给自己抹黑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 这一年的时间里 苏晨一有时间 便会來偷袭独孤玉林 想要这老头交给自己多一点的功夫 然而这独孤玉林却说什么套路要和实力成对比 说什么自己的实战经验不够 拒绝交给自己功夫 所以苏晨想要向独孤玉林证明 自己并不是软柿子

“你这老家伙 算是在嘲笑我吗 堂堂的赤手门门主都无法打过你这半死不活的老头子 说出去当真是丢人 ”苏晨笑着说道 她怎能听不出这独孤玉林的语气 这老头是变法捉弄自己

独孤玉林却是无奈的摊手说道:“我可沒说你丢人啊 何况 我这大剑圣都还是你这小丫头片子救回來的呢 ”

“好了 废话少说 你准备怎么办 ”苏晨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 对手可是那个魔冥宫 一不小心 整个性命都会玩完的

独孤玉林收回那老顽童的心态 淡漠的看着苏晨 望着外面的夜空 淡淡的说道:“此处不留人 自有留人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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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司马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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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 相当不爽 此刻的苏晨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衣衫 手中拿着白玉扇子 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上 昨天晚上那独孤玉林的一句此处不留人 自有留人处 彻底将苏晨雷住了 从那话中的意思看來 似乎是苏晨要将独孤玉林赶走一般

而且 更让苏晨气愤的是 教了自己一年武术的独孤玉林 真的就在今日早上 消失了 沒错 直接离开了那座自己为他买下的府邸 跑了

“气死我了 小二 要最好的菜 ”将扇子一合 苏晨径直走进饭店内 瞥了一眼这招牌 竟然是与自己争斗了三年的司马宏的餐厅 好在 沒人知道苏晨就是那几十家饭店、青楼、赌场的老大 不然又会引起不必要的轰动了

那店小二连忙答应着 为苏晨擦干净桌子 随后将一道道招牌菜端了上來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苏晨的目光盯着街道上 想要瞧瞧那老家伙是否还会在街上溜达 哪知看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沒有看到独孤玉林的身影 不禁脸部的肌肉有些抽动了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 苏晨才知道自己已经很饿了 來不及多想 直接风卷残云般 将那一桌子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这一下 店内的人不禁大开眼界 这样一个优雅的公子哥 吃相却是这般的难看 一时间 众人不禁擦着脸上的虚汗

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苏晨优雅的擦着自己的嘴巴 随后笑着说道:“小二 过來一下 ”

“客官是要结账吧 一共十五两银子 ”店小二笑着回答道

苏晨却是斜眼看着店小二 指着那些剩菜残渣说道:“这么难吃的菜值十五两银子 搞错沒有 这些菜的味道 根本就是太垃圾了 ”

“噗……”客店里的人不禁喷饭了 这可就是所谓的吃霸王餐 沒打算给钱 看那盘子 比洗过的还要干净 怎么会不好吃 很明显 这苏晨是來找麻烦的

店小二不禁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这公子穿得这样体面 怎么会这样无礼 嘴角一抽 店小二赔笑道:“这个 这些菜都是本店的拿手好菜 公子……”

“咦 这也叫拿手好菜 这也能拿出來见人 ”苏晨嘲笑着说道 直接站起身來 指着那些菜 摇头说道:“若不是本公子肚子太饿 绝对不会碰你们这里的饭菜 早知道就去维多利亚吃 这里的菜 太难吃了 ”

好像一枚炸弹掉进了人群内 众所周知 这司马家和维多利亚那饭店的老板不和 现在这厮在司马家说这样的话 就等于是间接性狠狠地扇了司马家一耳光

“本店本是小店 菜肴也自然不太合公子的口味 公子乃大户之人 自然也不会跟这些下人一般计较 ”但见一个拿着书本的青衣公子走出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拿着长剑的丫头

“这不是司马家的大公子吗 他怎么來了……”

“看來又有好戏看了……”

一时间 整个饭店内吵吵闹闹 苏晨的嘴角不禁向上扬起 司马宏的大儿子 司马星 不愧是有见识的人 那句话明看着是说这店的不对 实际却是在说无法招待起苏晨这公子哥 公子哥大人有大量 自然不会跟店小二计较 否则有失君子风度

好一个司马星 不过 在下可不是君子 而是小女子 苏晨淡淡一笑 将手中的折扇合上 拱手说道:“原來是司马公子 久仰久仰 ”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改日在下好去贵府拜访拜访 问问尊父 平时是怎样管教公子的 公子如此娇贵 可不能与下人混为一谈 ”司马星笑着说道 后面的那两个丫头也跟着笑了笑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 这丫的 竟然给自己來了一个马后炮 敢骑在自己脑袋上來了 苏晨冷笑一声 说道:“在下苏轶辰 父母早就死了 如果司马公子想要见在下的父母 不如下去陪同他们 叙叙旧 ”

噗……真够猖狂的 众人不禁为苏晨捏了一把冷汗 是人都能听懂 这苏晨是让司马星自己下地狱 只要死了 自然就能跟自己的父母说话了

“大胆 ”那两个丫头哪里不知道苏晨话里的意思 迅速迈出一步 喝斥着苏晨 若不是因为自家的公子沒有话 她们早就已经拔出宝剑來 砍了眼前的这个毛小子

苏晨却是拍着自己的手 点头说道:“嗯 不错 哪里來的两只母狗 春一般的叫 真是的 这主人也不知道管一管 噢 不对 是这主人的父亲怎么不多管管这小子 也许 这小子的老子也在下面了 所以才教出了这样的一个儿子 ”

“哈哈……”

苏晨的这句话一说出來 下面的人立刻捂着肚子笑了起來 笑到一半 却是看到司马星那冷漠的眼神 立刻乖乖的闭上嘴巴 但是那脸部的表甚是怪异 所有人都是满脸通红 想笑而不能笑 就好像抽羊癫疯一般抖动着

这苏晨的一句话 直接连那两个丫头、司马星和司马宏一起骂了 说这两个丫头是春的母狗 说那司马星是野小子 更是连司马宏也一起骂下了地狱 好一张伶牙利嘴啊

不等司马星话 那两个丫头却是怒火冲天 也不等司马星下达指令 其中一个穿着淡黄色衣裙的女子沉声喝道:“你就是來这里捣乱的吧 看我來好好教训一下你这小痞子 ”

“噢 小痞子叫谁呢 ”

“小痞子叫你 ”

“唉 这个念头的怪事也真是多啊 沒想到还自己说自己是坯子的 若你是个男孩子也就罢了 可惜偏偏是个黄毛丫头 坯子 我看干脆叫女流氓算了 ”苏晨咯咯笑着 只觉得心中大爽 平时这司马家不经跟自己抢生意 还经常在暗处打压自己 现在算是好好的报复了一番

“你 ”那个穿着淡黄色衣服的丫头大怒 再也不想多说什么 “嗖”的一声直接拔出那长剑 大喝一声就要朝着苏晨而去

“黄玲 退下 ”司马星直接站了出來 拉住那个叫黄龄的丫头 双目盯着苏晨 却是满脸的怒意 指着苏晨大喝道:“好 阁下是來专门找麻烦的 那么本公子就陪你比试一下 看公子脚步轻盈 稳重有力 一定是一个练家子 ”

“噢 可惜啊可惜 在下可是一点武术也不会 ”苏晨用扇子敲打着自己的手说道 还做出一副无奈的表 看上去当真像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子

司马星直接抢过那黄玲手中的长剑 直接扔给苏晨

哪知苏晨却不接剑 直接任由那剑朝着自己而來

“哎哟……”苏晨身体一晃 却是被那长剑打到了额头

“噗……”整个大厅内的人再次笑了起來 看來这个小子 确实什么都不会 那司马星少爷也丢足了颜面 说这少年会武功 还说得那样信誓旦旦

二楼雅间上 但见一身黑衣的男子喝着酒水 双眼却始终停留在一楼的苏晨身上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

另外一个拿着佩剑的男子站在一边 神色甚是冷漠 淡漠的看了一眼外面 轻声说道:“主子 是不是应该出去叫他们闭嘴 ”

“不用 呵呵 这小子真是古怪 明明是一个高手 却假装什么都不会 凤溪 难道刚才你沒有看到吗 那小子在剑飞來的时候 轻轻躲避开來了 那剑 根本沒有打到他 只是擦着他的额头落下去而已 恐怕 这司马星会吃一点苦头 ”黑衣男子淡笑着说道 那嘴角扬起的笑容让人感觉不好丝毫的温暖 反而增加了一丝冷漠

下意识的 苏晨的目光朝着二楼而去 刚才 好像有一双眸子 一直盯着自己看 但是 却无法知道对方现在具体的位置 究竟是谁 难道自己的身份被现了 不可能……但是 为何会感应到一股肃杀之气

“小家伙 挺敏感的嘛 呵呵 不错……”黑衣男子微微笑道 继续喝着自己的酒水 而一旁的凤溪却皱着眉头 根本无法看出那个少年刚才干什么 难道说 那个少年的武功比自己还要高深 不可能 那个少年最多也才二十岁 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

“哎哟 痛死我了 原來这堂堂司马家的大少爷欺负弱小 对付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哎哟……”说着 苏晨直接坐在了地面上 捂着自己的额头大叫着 看上去还真像司马星打了他一般

众人实在憋不住了 这到底是哪里來的小子 竟然如此的放肆 不将司马家的大少爷放在眼里 而且还这样的打击着司马星 司马星今天可算是吃了一个鳖了

却说司马星 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非常好看 瞪着地面上的苏晨 却不知道说什么 气得全身抖 连忙调息着自己的气息 司马星咬牙说道:“本公子大人有大量 不跟你这样的小子计较 今天这顿算是本公子请你 马上滚出这个地方 ”

“嗯 你这算是 看不起我吗”苏晨淡笑着说道 坐在地面上也不闹了 缓缓起身 拍打着自己衣服上的灰尘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司马星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 跟我做对 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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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菜一碟

看到苏晨嘴角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司马星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连忙这股怪异的感觉压下去.司马星冷笑着说道:“本公子是这京城第一大富司马宏的儿子.谁人不知.你这小子识趣.就马上滚蛋.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本公子跺了你的手指.”

“哇.我好怕啊.”苏晨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同时挑衅的看着司马星.冷声说道:“本以为司马家的公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沒想到也只是虚有其表.第一富吗.哼.我还不看在眼里.”

此话一处.顿时整个饭店内的人都惊讶了.啥.第一富都不怕.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什么人.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做到.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子.似乎有点嚣张过度了.

不过.苏晨当真不将这什么司马星放在眼里.她是谁.赤手门门主.赤手门虽然是这三年里发展起來的阻止.但是其势力却不可小觑.毕竟那可是整个陈国.最大的势力了.而且现在.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控制着赤手门的人到底是谁.只知道和司马家一直做对的维多利亚饭店背后有赤手门撑腰而已.

司马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來.指着苏晨说道:“既然本公子给你脸你不要.那么就不要怪本公子不客气了.黄玲、陆青.上.”

“是.”那身后的两个丫头早就等着司马星发话了.此刻听到司马星说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宝剑脱鞘.直接朝着苏晨而去.

但见苏晨一脸夸张的样子.双手护在脑袋上.大叫道:“哇啊.杀人啦.杀人啦.大家快跑啊.”

说着.苏晨直接一手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掀倒在地.而黄龄和陆青的攻击也到了.直接朝着苏晨劈头砍來.

苏晨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众人只看到她脚下一滑.便以一个夸张的姿势朝着地面倒去.整个人头朝下脚朝上翻了过去.而那双脚直接叉开.踢在黄玲和陆青的肚子上.

“砰、砰……”黄玲和陆青被这一脚踢飞出去.而苏晨也四脚朝天的躺在地面上.捂着自己的腰肢.从地面拿起一只蟑螂來.大叫道:“原來是你这小东西欺负我.看你身上油光闪闪的.是不是刚从厨房里偷吃过猪肉.”

一时间.众人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这一句话.似乎就是在告诉大家.他们吃的全部都是这蟑螂吃剩过的.现在.沒人敢动这盘中的饭菜.就算想吃.也沒有任何胃口了.

司马星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也不顾自己的形象.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笛子來.扬起手就要朝着苏晨的脑袋上敲去.

苏晨也差点被司马星的动作也雷死.纳尼.搞什么飞机.听过用锤子打人的.但是沒听说过用这笛子打人的.但是.苏晨的瞳孔紧缩.眼看着那笛子快要落在自己的身体上时.全身一缩.整个人好像被司马星这阵势吓到一般.直接弯下身去.向前抱住司马星的身体.大叫道:“司马家的大公子杀人了.救命啊.快跑啊.”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看上去像是苏晨抱住了司马星.却沒有人看到.苏晨的那两只小手已经点中了司马星的穴道.好像是不故意一般.直接朝着后面一撞.

司马星的身体直接撞在了那桌子上.手中的笛子沒有握住.直接朝着他的脸颊上落下.

“哇啊.”但听到司马星一声惨叫.猛地捂住自己的脸颊跳着.

苏晨松开司马星.在心中冷冷笑着.跟她比药物.司马星还嫩了一点.毕竟苏晨曾经跟着鬼医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自然对药物有所了解.就在刚才司马星掏出笛子准备打向她时.那空气弥漫的药物她早已经嗅到了.只是沒有明说而已.

这可算是真正的卑鄙.用一只笛子來掩藏其中的药物.然后趁着敌人不注意.直接上去就是一闷棍.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被一只笛子给敲晕了.

但见此刻的司马星.整张脸快速的腐烂开來.那血肉模糊的面孔看得人毛骨悚然.毕竟.这可是司马家的大公子.一时间变成了这样.难以接受.

“公子.”黄玲和陆青大惊.沒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强忍住不适.快速來到司马星身边.却看到司马星已经毁容了.

苏晨怎么会知道.那笛子上涂抹的药物便是类似于硫酸的东西.稍微沾到一点.便会全身溃烂.如果司马星不带这样危险的东西.他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拍了拍手.苏晨无奈的说道:“喂.你们说.他干什么自己打自己啊.真是的.就算是个富二代公子.也不用毁了自己的容貌吧.唉.这有钱就是好啊.长成这个样子.照样有美女相陪.”

噗……恶魔.这个词语在众人的脑海内响起.绝对的恶魔.明明是苏晨.司马星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沒想到一句话.就把全部的责任推给了司马星.

“你.你给我等着.大少爷.我们马上去请大夫.”说着.黄玲和陆青立刻将那毁容后的司马星带走.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苏晨无奈的说道:“真是的.自己打了自己.还这样嚣张.小二.是十五两银子吧.來.给你……”

说着.苏晨从自己怀中掏出十五两银子扔给那店小二.就要朝着门外走去.

开什么玩笑.现在怎么可能让这个人离开.店小二以及这里的老板全是司马家的人.此刻见大少爷变成了这样.一个个恨不得将苏晨吃掉.冷冷的看着苏晨.那老板直接说道:“对不起.请公子留在这里.”

“咦.本公子想走就走.难道你们还想要阻拦本公子不成.罢了.什么样的主人也只能教出什么样的狗……”苏晨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沒有打算把事情闹大.只是这样已经足够了.算是警告司马家.不要在这样嚣张了.

那老板双眼一瞪.冷哼道:“來人.上.”

但听到话音一落.店内的所有人都拿上了家伙.怒视着苏晨.

苏晨一脸惊骇的看着众人.突然大叫道:“哇啊.大家快跑啊.这司马家是开黑店的.”

轰……震惊的消息啊.一时间.所有的人全部朝着外面跑去.那些店小二们也无法拦住.顿时无法下手.被这人群挤的七荤八素.哪里有时间去注意这苏晨.

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苏晨直接纵身越上二楼.不管下面怎样喧闹.直接钻进一个雅间内.双手环抱在胸.淡淡看着眼前的人.

心脏猛烈一条.苏晨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颤.坐在那雅间内的人.真是极品.一双剑眉直入发鬓.如同星辰般的眸子盯着自己.散发出无尽的魅力.那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性感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似乎在嘲笑着苏晨一般.

只不过.这个男人.太过冷漠了.苏晨淡然一笑.抱拳说道:“打扰了.我只是路过的.嘿嘿.再见……”说着.苏晨就要朝着那边的窗子而去.

然而.凤溪却是淡漠的抬起手來.挡在苏晨身前.

苏晨微微一笑.转过身去看着那男子.笑着说道:“怎么了.不让我走吗.”

“既然來了.何不坐下喝一杯呢.小兄弟.”那个男子淡漠的说道.声音无比的冰冷.好像是千年寒冰一般.不让人接近.而那脸上泛起的淡淡的笑容.却让苏晨心中一颤.这人.有一点像公治霖.但却又不像.

点着头.苏晨无奈的说道:“既然有人请我喝酒.那么我就不客气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凤云.”凤云淡淡的说道.丝毫沒有请苏晨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的嗅着那酒香.盯着苏晨说道:“你又是什么人呢.苏轶辰.下面的那些人对于你來说是小菜一碟吧.你想隐藏着什么.为什么不动手呢.”

微微皱了皱眉头.苏晨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已经看透了刚刚自己的所有动作.看來这个人不简单啊.只是.从來沒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一号人物.看來有必要让剑蓝房调查一下这个凤云的來历了.心中这样想.苏晨脸上却不动声色.挠着自己的头发笑道:“你说什么呢.刚刚的那顿饭对于我來说.确实是小菜一碟.这陈国京城之内.有谁不知道我苏轶辰是个大肚王.”

“那小子呢.去哪里了.”

“二楼.我看见他往二楼去了.”

“追啊.白痴.”

耳朵轻微一动.听到楼下的响动声.苏晨呵呵一笑.抱拳说道:“有缘再见了.凤云兄弟.再会.”

说着.苏晨朝着窗外奔跑而去.

凤溪照样伸出手來.想要阻挡住眼前的人.奈何.身影残影一闪.下一刻.便嗅到一阵清香从自己身前而过.回过神來时.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经如同翩翩的蝴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果然是高手.不然也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这里.

“主人……”凤溪沉声说道.脸色有些难看.

凤云却是摆手说道:“无事.这样的人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事.要是作为敌人.第一时间里.杀了他.”

看到苏晨嘴角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司马星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连忙这股怪异的感觉压下去.司马星冷笑着说道:“本公子是这京城第一大富司马宏的儿子.谁人不知.你这小子识趣.就马上滚蛋.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本公子跺了你的手指.”

“哇.我好怕啊.”苏晨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同时挑衅的看着司马星.冷声说道:“本以为司马家的公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沒想到也只是虚有其表.第一富吗.哼.我还不看在眼里.”

此话一处.顿时整个饭店内的人都惊讶了.啥.第一富都不怕.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什么人.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做到.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子.似乎有点嚣张过度了.

不过.苏晨当真不将这什么司马星放在眼里.她是谁.赤手门门主.赤手门虽然是这三年里发展起來的阻止.但是其势力却不可小觑.毕竟那可是整个陈国.最大的势力了.而且现在.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控制着赤手门的人到底是谁.只知道和司马家一直做对的维多利亚饭店背后有赤手门撑腰而已.

司马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來.指着苏晨说道:“既然本公子给你脸你不要.那么就不要怪本公子不客气了.黄玲、陆青.上.”

“是.”那身后的两个丫头早就等着司马星发话了.此刻听到司马星说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宝剑脱鞘.直接朝着苏晨而去.

但见苏晨一脸夸张的样子.双手护在脑袋上.大叫道:“哇啊.杀人啦.杀人啦.大家快跑啊.”

说着.苏晨直接一手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掀倒在地.而黄龄和陆青的攻击也到了.直接朝着苏晨劈头砍來.

苏晨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众人只看到她脚下一滑.便以一个夸张的姿势朝着地面倒去.整个人头朝下脚朝上翻了过去.而那双脚直接叉开.踢在黄玲和陆青的肚子上.

“砰、砰……”黄玲和陆青被这一脚踢飞出去.而苏晨也四脚朝天的躺在地面上.捂着自己的腰肢.从地面拿起一只蟑螂來.大叫道:“原來是你这小东西欺负我.看你身上油光闪闪的.是不是刚从厨房里偷吃过猪肉.”

一时间.众人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这一句话.似乎就是在告诉大家.他们吃的全部都是这蟑螂吃剩过的.现在.沒人敢动这盘中的饭菜.就算想吃.也沒有任何胃口了.

司马星的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也不顾自己的形象.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笛子來.扬起手就要朝着苏晨的脑袋上敲去.

苏晨也差点被司马星的动作也雷死.纳尼.搞什么飞机.听过用锤子打人的.但是沒听说过用这笛子打人的.但是.苏晨的瞳孔紧缩.眼看着那笛子快要落在自己的身体上时.全身一缩.整个人好像被司马星这阵势吓到一般.直接弯下身去.向前抱住司马星的身体.大叫道:“司马家的大公子杀人了.救命啊.快跑啊.”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看上去像是苏晨抱住了司马星.却沒有人看到.苏晨的那两只小手已经点中了司马星的穴道.好像是不故意一般.直接朝着后面一撞.

司马星的身体直接撞在了那桌子上.手中的笛子沒有握住.直接朝着他的脸颊上落下.

“哇啊.”但听到司马星一声惨叫.猛地捂住自己的脸颊跳着.

苏晨松开司马星.在心中冷冷笑着.跟她比药物.司马星还嫩了一点.毕竟苏晨曾经跟着鬼医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自然对药物有所了解.就在刚才司马星掏出笛子准备打向她时.那空气弥漫的药物她早已经嗅到了.只是沒有明说而已.

这可算是真正的卑鄙.用一只笛子來掩藏其中的药物.然后趁着敌人不注意.直接上去就是一闷棍.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被一只笛子给敲晕了.

但见此刻的司马星.整张脸快速的腐烂开來.那血肉模糊的面孔看得人毛骨悚然.毕竟.这可是司马家的大公子.一时间变成了这样.难以接受.

“公子.”黄玲和陆青大惊.沒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强忍住不适.快速來到司马星身边.却看到司马星已经毁容了.

苏晨怎么会知道.那笛子上涂抹的药物便是类似于硫酸的东西.稍微沾到一点.便会全身溃烂.如果司马星不带这样危险的东西.他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拍了拍手.苏晨无奈的说道:“喂.你们说.他干什么自己打自己啊.真是的.就算是个富二代公子.也不用毁了自己的容貌吧.唉.这有钱就是好啊.长成这个样子.照样有美女相陪.”

噗……恶魔.这个词语在众人的脑海内响起.绝对的恶魔.明明是苏晨.司马星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沒想到一句话.就把全部的责任推给了司马星.

“你.你给我等着.大少爷.我们马上去请大夫.”说着.黄玲和陆青立刻将那毁容后的司马星带走.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苏晨无奈的说道:“真是的.自己打了自己.还这样嚣张.小二.是十五两银子吧.來.给你……”

说着.苏晨从自己怀中掏出十五两银子扔给那店小二.就要朝着门外走去.

开什么玩笑.现在怎么可能让这个人离开.店小二以及这里的老板全是司马家的人.此刻见大少爷变成了这样.一个个恨不得将苏晨吃掉.冷冷的看着苏晨.那老板直接说道:“对不起.请公子留在这里.”

“咦.本公子想走就走.难道你们还想要阻拦本公子不成.罢了.什么样的主人也只能教出什么样的狗……”苏晨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沒有打算把事情闹大.只是这样已经足够了.算是警告司马家.不要在这样嚣张了.

那老板双眼一瞪.冷哼道:“來人.上.”

但听到话音一落.店内的所有人都拿上了家伙.怒视着苏晨.

苏晨一脸惊骇的看着众人.突然大叫道:“哇啊.大家快跑啊.这司马家是开黑店的.”

轰……震惊的消息啊.一时间.所有的人全部朝着外面跑去.那些店小二们也无法拦住.顿时无法下手.被这人群挤的七荤八素.哪里有时间去注意这苏晨.

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苏晨直接纵身越上二楼.不管下面怎样喧闹.直接钻进一个雅间内.双手环抱在胸.淡淡看着眼前的人.

心脏猛烈一条.苏晨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颤.坐在那雅间内的人.真是极品.一双剑眉直入发鬓.如同星辰般的眸子盯着自己.散发出无尽的魅力.那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性感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似乎在嘲笑着苏晨一般.

只不过.这个男人.太过冷漠了.苏晨淡然一笑.抱拳说道:“打扰了.我只是路过的.嘿嘿.再见……”说着.苏晨就要朝着那边的窗子而去.

然而.凤溪却是淡漠的抬起手來.挡在苏晨身前.

苏晨微微一笑.转过身去看着那男子.笑着说道:“怎么了.不让我走吗.”

“既然來了.何不坐下喝一杯呢.小兄弟.”那个男子淡漠的说道.声音无比的冰冷.好像是千年寒冰一般.不让人接近.而那脸上泛起的淡淡的笑容.却让苏晨心中一颤.这人.有一点像公治霖.但却又不像.

点着头.苏晨无奈的说道:“既然有人请我喝酒.那么我就不客气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凤云.”凤云淡淡的说道.丝毫沒有请苏晨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的嗅着那酒香.盯着苏晨说道:“你又是什么人呢.苏轶辰.下面的那些人对于你來说是小菜一碟吧.你想隐藏着什么.为什么不动手呢.”

微微皱了皱眉头.苏晨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已经看透了刚刚自己的所有动作.看來这个人不简单啊.只是.从來沒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一号人物.看來有必要让剑蓝房调查一下这个凤云的來历了.心中这样想.苏晨脸上却不动声色.挠着自己的头发笑道:“你说什么呢.刚刚的那顿饭对于我來说.确实是小菜一碟.这陈国京城之内.有谁不知道我苏轶辰是个大肚王.”

“那小子呢.去哪里了.”

“二楼.我看见他往二楼去了.”

“追啊.白痴.”

耳朵轻微一动.听到楼下的响动声.苏晨呵呵一笑.抱拳说道:“有缘再见了.凤云兄弟.再会.”

说着.苏晨朝着窗外奔跑而去.

凤溪照样伸出手來.想要阻挡住眼前的人.奈何.身影残影一闪.下一刻.便嗅到一阵清香从自己身前而过.回过神來时.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经如同翩翩的蝴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果然是高手.不然也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这里.

“主人……”凤溪沉声说道.脸色有些难看.

凤云却是摆手说道:“无事.这样的人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事.要是作为敌人.第一时间里.杀了他.”

第四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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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双手 苏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想要跟自己斗 司马家还沒那本事 笑着走回自己的维多利亚店内

“公子 回來了 ”站在店门口的六个迎宾小姐微笑着 向苏晨请安着

微微一笑 苏晨点了点头 这是自己所创办的客栈 自然应该有现代的味道 不过 不要看这些迎宾小姐是女流之辈 其实真实的身份 却是赤手门的杀手

虽然离开锋国之时 赤手门只剩下区区的几人 但是 來到陈国后 苏晨不断寻找有武术基础的人 同时也在机缘巧合之下 收留了一些孤儿 而现在眼前的这些迎宾小姐 便是与这陈国内的大富之人有血海深仇 苏晨帮她们报仇后 她们自愿留在苏晨身边

毕竟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苏晨并沒有拒绝她们 看着自己所创办的基业 苏晨不禁微微一笑 锋国算个屁 在这里 自己才有展的前途

“公子……”径直走进那个属于自己的房间内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暗尘 苏晨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笑着说道:“暗尘 任务完成得怎样了 ”

“李府内 上上下下一百条人命已经全部解决掉了 不过……”说道这里 暗尘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苏晨端起一杯茶來 笑着说道:“不过什么 只管说來就是了 ”

“一号在这里的任务中 受了一点小伤 需要修养一个月 ”暗尘沉声说道 那冷漠的银色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

苏晨的脸色有些冷漠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手下的人的实力呢 而且 如果真的是受了一点小伤的话 暗尘也不会向自己说明了

“既然要休息 那么就休息一个月吧 ”苏晨淡漠的说道 看着暗尘那有些扭曲的面孔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淡淡的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

“沒有……不过 最近魔冥宫有了一点消息 ”说道这里 暗尘不禁抬起头來 因为他感应到了 那來自苏晨身体上的杀气 那卷席而來的杀气 就连他也不由地一颤 很久都沒有感应到这样强烈的杀气了

冷笑着 苏晨冷声说道:“很好 他们出现在陈国了 ”若不是因为公治霖是锋国皇帝 苏晨必定会在陈国揪出魔冥宫的人 只可惜 不能呆在锋国 虽然在陈国三年了 手中的报也遍布了天下 但是对魔冥宫 还是一筹莫展 现在听到魔冥宫的消息 苏晨怎么会冷静得下來 那个害的暗尘受了如此重伤的组织 必定将其颠覆

“听过玉晢吗 ”暗尘淡淡的说道 但是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双眼兴奋的看着苏晨 咬牙说道:“那是全天下的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听说最近一段时间 又出现在陈国里 引起了骚动 ”

苏晨不禁眼前一亮 如果是原來的她 根本不会知道玉晢是什么东西 但是 自从遇到了那个大剑圣孤独玉林后 苏晨就知道了 那是一本秘籍 传言修炼了上面的功夫 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年前独孤玉林就是因为这本秘籍 险些被魔冥宫的老大杀死 而现在 这秘籍又冒出來了

像一只狐狸般笑了笑 苏晨缓缓说道:“继续 我想你不会只是告诉我这点消息 ”

“嗯 在这次任务中 我们得到了报 三个月后的十五月圆之夜 魔冥宫的主人会出现在风波亭……”说道这里 暗尘不禁全身一颤 还深深的记得 当初完成任务之时 那个魔冥宫的主人 只是一招 几十个孩子的生命就全部被他收割 就连自己 都变成了那副模样

“十五吗 好 这三个月里 停止所有任务 随时等待我的命令 ”放下手中已经冷了许久的茶水 苏晨缓缓站起身來 双拳不由地握紧 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老家伙 你到底在哪里 三个月后 你会容忍杀你的对手这般快活下去吗

“好 ”暗尘点头说道 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却在这个时候 苏晨将暗尘叫住了 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來 直接扔给暗尘 淡淡的说道:“身上有伤 不便多行走 你好生修养吧 三个月后和我一起去风波亭 ”

暗尘一惊 沒想到苏晨会现他身上有伤 不过暗尘也低估了苏晨的实力 任务中必定会有伤口 不过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那淡淡的药味和血腥味早已经落入苏晨鼻中 想瞒过她 那是不可能的

一时间 暗尘只觉得心脏猛烈一跳 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打了一下一般 从小到大 从來都沒有人 这样关心过自己 苏晨 是第一个 银色的眸子内 多了一丝感 却只能将其深深的掩饰在心底

苏晨只觉得全身轻松 心大好 同时也非常期待三个月后 不过 苏晨却是时刻想着 怎样才能提高自己的实力 这个样子 恐怕只有去送死的命

“咦……”苏晨全身一顿 看着在大厅内坐着的两人 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动着 真是冤家路窄 下面的两人 不是凤霄和凤溪只谁

这两个人 到这里來干什么 难道真的是來吃吃这里的小菜 喝点葡萄酒 苏晨觉得不像 摇着脑袋 苏晨就把两人当作空气 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这位公子 难道不需要坐下喝杯茶吗 ”凤溪淡淡的说道 抬起头來看着苏晨

而凤霄 依旧是那么冷漠的坐在那里 品尝着那杯热茶

开什么玩笑 坐下來才危险 來者不善 苏晨将眉头一挑 用白玉扇拍打着自己的手掌 笑着说道:“不需要 本公子刚才已经吃饱了 现在只是來这里转悠转悠 沒想到这么快又遇到了两位了 还真是有缘啊 ”

“既然有缘 何不赏脸坐下 ”凤霄冷漠的说道 将手中的茶杯一放 就在刚才 凤霄满脑子内都是这个神秘的少年的身影 非常想挖掘出苏晨的秘密 而且 还想弄清楚 这人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

眉毛一条 苏晨摇头说道:“沒兴趣 二位接着吃 告辞 ”

说着 苏晨直接大步走出门外 也不顾周围的人怎样看自己

“主人……”

“派人去监督他 我就不相信 他会不出手 弄清楚他的武功路子 一个普通的人 怎么可能会独孤玉林的逍遥步法……”

凤霄眼中寒光一闪 手中的力量暴涨 但听见“咔嚓”一声 那茶杯兀然破碎开來 见到苏晨的时候 凤霄就觉得那武功套路非常的熟悉 直到走在大街上 忽然听到有江湖上的人讨论独孤玉林这个大剑圣才反映过來

此刻走在大街上的苏晨还未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仍旧笑着 但是沒人知道 此刻苏晨心中有多么寒冷 恨不得马上将独孤玉林给找出來 然后让他教自己其他的武功 这种半吊子的武功 怎能杀掉魔冥宫宫主

不知不觉间 苏晨走到了一个死胡同内 看着眼前已经沒有了路 苏晨好像才反映过來一般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朝着后面一转

但见十几个蒙着脸颊的黑衣人站在那里 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剑 在太阳的照射下异常的耀眼 那寒意释放出來 让人不寒而栗

微微一笑 苏晨无奈的摊手说道:“几位是找错人了吧 在下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哪有什么功夫跟你们斗 要是你们想要钱 我这里还有几百两银票 不如就给你们了吧 ”

说着 苏晨伸出右手來 在自己的怀中摸了一会 才摸了几张银票來 朝着那些黑衣人扔去

冷 四周的空气不断下降着 但见那银票好似蝴蝶一般在空中飞舞着 那些黑衣人依旧淡漠的看着苏晨 沒有一句话 只是一个眼神

嘴角的肌肉抽动着 苏晨无奈的说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既然沒事的话 我就先走了 ”说着 苏晨就要朝着前方走去

而就在苏晨迈出的这一步时 那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动了 那快如闪电般的刀身已经到了苏晨眼前 根本不给苏晨反映的机会

眉头微微一皱 苏晨可沒打算冒这个险 白玉扇一合 便好似棍棒一般握在手中 猛地朝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腕敲下 下一刻 苏晨手腕一动 那握在手中的白玉扇兀然腾空而起 直接一个后摆腿打在那黑衣人的脑袋上 接住下落的扇子 苏晨的整个身体腾起 双脚在墙壁上轻点 已经落在了地面上

看着身后的黑衣人 苏晨冷冷的说道:“是谁派你们來的 说 ”

沒有说话 依旧是那冷漠的眼神

苏晨冷哼一声 果然是训练得当的杀手 能保持着这样淡漠的心态 只有魔冥宫的杀手了 而且 从他们那凌厉的攻击中 苏晨已经得到了答案

魔冥宫的人 当真已经到了陈国 这样 自己就不需要手下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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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初显实力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苏晨看着那些黑衣杀手 迅速将白玉扇放在腰间 缓慢的抽出腰间的软剑 沉声说道:“看來也只有动手了 魔冥宫的人 ”

话音刚落 苏晨就感觉到四周传來的杀气 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会猜到他们的身份 那些杀手双眼大放光芒 集体朝着苏晨冲來

那握在手中的软剑好似银蛇一般 苏晨手腕微微抖动着 感受到那剑上传來的嗜杀之气 一个强者 必须从容的面对一切 冷静的分析对手的一举一动 双眼兀的锁定其中一个杀手 苏晨动了 那好似闪电般的身影向前快速奔跑着

暗夜公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出來的 手中的剑兀然举起 下一刻已经落在了身边 只是 那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 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以左脚为中心 身体迅速在原地旋转起來 右脚兀然伸出 将那朝着自己围拢的黑衣人通通踢了出去

沒有利用这个时代的武术 苏晨使用的 仅仅是现代的搏击术而已 在独孤玉林的熏陶之下 苏晨知道了 有时候不一定要取对方的性命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苏晨就像是來自地狱的恶魔一般 手中的剑直接收回在腰间 双手护在自己的前方 就用这现代的拳击來对付你们

看着苏晨那古怪的招式 这些黑衣人不禁皱着眉头 这个是什么招数 竟然这么奇怪 但是下一刻 这些黑衣人已经举起刀來 就要朝着苏晨砍下

开什么玩笑 用拳头对刀剑 苏晨还不用这么死 然而……就在那刀剑快要劈下的那瞬间 苏晨直接划拳为掌 很简单的侧身一躲 手掌直接贴在那刀背之上 朝着自己身后一引 同时右手猛地出击 朝着那黑衣人打去

哪里见过这么怪异的招式 那黑衣人顿时心中一惊 迅速朝着后面退去

要退 那恶魔般的微笑再次扬起 苏晨沒有强将黑衣人留住 但见那黑衣人要退开之时 苏晨那贴在刀背上的左手朝着前方一送 帮这黑衣人一把 送他出去 与此同时 苏晨的右脚动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踢在那黑衣人的心口

“轰……”那飞出的黑衣人直接撞击到墙壁上 只觉得心中气血翻腾 甚是难受 不过更加吃惊的还在后面 那黑衣人迅速翻身而起 却现 自己的功力 竟然沒了

微微一笑 苏晨沒有时间去管那黑衣人 身影在十几个黑影中闪现着 那娇小的身躯好像蝴蝶一般 在众人的眼前飞舞着 不过 每碰到一个黑衣人 便会引起一阵响动着

直接将十几个黑衣人拍打出去 苏晨满意的拍了拍手 嘴角的笑容扬起 眼角的余光朝着那对面的房檐上看去 但见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站在太阳之下 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长剑 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不过 那黑色的长剑上所散出來的戾气 却让苏晨心中一滞

那是怎样的戾气 至少已经屠杀了上万人 才能出如此的气势來 区区的一把长剑 就能震慑住别人的心神 苏晨淡漠的一笑 真是一把好剑

“说 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苏晨微笑着说道 展开那把白玉扇子 很优雅的看着倒了一地的黑衣人

不等苏晨说下一句话 那些黑衣人通通咬舌自尽 根本不给苏晨任何机会 他们知道 现在的他们根本沒有力量反抗苏晨 因为那怪异的招式 直接造成了他们内力的流失 现在的他们 和普通人无异了

无奈的摊开手臂 苏晨很无辜的说道:“死了 不是吧 只不过向你们打听一个人而已 也沒废你们的武功 就是让你们的内力暂时消失而已 唉 可惜了……”

要是这些黑衣人听到苏晨的这句话 必定会将苏晨碎撕万段 就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成为了废人 所以才会这样做

苏晨倒也无所谓 毕竟她不忙 还有三个月就和那个魔冥宫的宫主见面了 苏晨也需要趁着这段时间 好好的训练一番

“怎么 看了这么久了 也不下來 阁下 是什么人呢 ”苏晨淡淡的一笑 整个身体迅速腾起 好似一只苍鹰一般 直接落在那房檐之上 淡笑着看着那带着面具的男子

那个男子只是淡漠的看着苏晨 那如同星辰的双眼盯着苏晨 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一边 冷声说道:“和你同样的人 ”

和我同样的人 苏晨冷笑着 这个世界上 有和她同样的人吗 她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纪 这个世界 根本就不属于她 微微一笑 苏晨淡淡的说道:“不太明白 阁下可否打开天窗说亮话 如果不愿意 那么在下就先告辞了 ”

虽然感应到那剑上传來的凌厉气息 但是苏晨能够感应到 这个男子沒有杀她的意思 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淡定

“等一下 ”那男子突然叫道 同时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碧绿色的玉佩來 沉声说道:“这个是给你的 ”

“嗯 平白无故我干什么要拿你的东西 说出你的目的來 ”苏晨半眯着眼睛说道 这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不过 苏晨有点郁闷 为什么这古代人都喜欢送玉佩

那男子看着苏晨 也不解释 直接强行将玉佩塞给苏晨 冷声说道:“拿好它 还有 不许将它变卖了……”

说道这里 那男子直接飞身而起 留下一道话在空中

嘴角的肌肉抽动着 苏晨想要去追赶那男子 却已经不知道对方消失在了哪里 脑中还回荡着那个男子的话 “我是独孤玉林的徒弟 暗风 ”

可恶 该死的老家伙 竟然有徒弟 想到这里 苏晨便明白了暗风的话 同样的人 他是独孤玉林的徒弟 肯定知道了独孤玉林死在了魔冥宫手内 这次來到陈国 定是要跟魔冥宫的宫主大战

只是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知道自己 难道说 是独孤玉林那老头 苏晨恨得牙痒痒的 怪不得那老家伙说什么自有留人处 原來是跑到另外一个徒弟那里去了

死老头 在心中暗自骂着 苏晨直接跃身落在街道处 然而 又是几个黑衣人出现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怎么去趟赌场就会遇到这么多事 苏晨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淡漠的说道:“你们是魔冥宫的人 里面的同伴死了十几个 可以去收尸了 ”说着 苏晨摇着那白玉扇 大摇大摆的从那些黑衣人身边走过

“魔冥宫 站住……”其中一个黑衣人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同时拦住了苏晨的去路

难道他们不是一路的 苏晨在心中冷笑着 看着自己招惹的人还真不少 这么多人都想要杀自己啊

“怎么 有什么事吗 我可是良民啊 你们怎么总想着要杀我呢 ”说道这里 苏晨只是无奈的摊开双手 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的样子

那拦住苏晨的黑衣人沉声问道:“说 独孤玉林是你什么人 ”

“独孤玉林 那是谁 是人是狗还是猪 ”苏晨笑着说道 刚好这句话也解了自己心中之气 谁叫那个臭老头玩什么不辞而别 要是独孤玉林在这里 定然会被苏晨的这句话气得吐血 臭丫头 竟然敢这样说自己的师傅

那黑衣人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如果苏晨认识独孤玉林 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來 不过……那黑衣人猛地钳住苏晨的脖子 冷声说道:“说 是谁教给你逍遥步法的 ”

“逍遥步法 那又是什么 ”苏晨无奈的说道 同时拍了拍那黑衣人的手臂 虽然來势凶猛 但是却沒有半点杀意 转眼一想 苏晨便确定了这些黑衣人的來路 果然是和凤霄一伙的吗 看來那个凤霄 也是个强势的家伙

“还装蒜 就是在饭店内 你用的那步法 ”那黑衣人冷声说道 手中的力量不禁加大了几分

苏晨咳喘着说道:“什么步法 我真的听不懂……你是说就那个摔跤啊 原來你不会啊 不如我來教你吧 就像这个 然后摔下去就是了 沒想到三岁小儿都会的动作 你们这些杀手反倒是不会……”

“你 ”那黑衣人声音一顿 沒想到苏晨竟然这样耍自己

“杀了算了 ”一丝冷漠的声音从一旁飘出

苏晨不禁半眯着眼睛 那声音竟然是凤霄的 沒想到啊 看來自己的感应力确实是很强 不过 想杀我 沒那么简单

自从跟随着独孤玉林学习武术后 苏晨的脾气便内敛起來 不如原來那么张扬 但是 要想在她的脑袋上拉屎 也要看有沒那本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天涯必诛

眼中光芒一闪 苏晨已经感应到那黑衣人的杀气 就在那瞬间 苏晨的手臂猛地扬起 手中的白玉扇猛地朝着那黑衣人的面目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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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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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似乎沒有料到苏晨会有如此的反映 那黑衣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顿时倒在地上 起不了身

双手随意的背在身后 苏晨冷漠的看着那凤霄 冷声说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为什么总是紧追着我不放 ”

“终于肯出手了 很好 只要说出独孤玉林的下落 我就放了你 ”凤霄淡漠的依靠在那墙壁之上 手中那把银白色的宝剑闪闪光 那无边的杀气从那剑身内涌出 就算是隔着剑鞘 苏晨也能感应到那强悍的杀气

冷哼一声 苏晨淡漠的说道:“我不知道谁是独孤玉林是谁 你们不要逼我 否则 后果很严重 ”

“噢 我倒要看看 是什么后果 ”凤霄冷笑一声 大步上前 仅仅的一步 却从那十米外 直接走到了苏晨身前

惊骇 苏晨下意识的朝着后面一退 右手已经极快的放入了怀中 然而她快 凤霄比她更快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 便已经将苏晨的左手握在手内 那双冷漠的眸子盯着苏晨

“啪……”很帅气的一巴掌 直接落在了凤霄的脸颊上 苏晨借力朝着后面跃开 右手已经握到了怀中的东西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将那怀中的东西迅速掏出

打我 这个人 竟然敢打我 一时间 杀气不断从凤霄的身体内涌出 那白皙的脸颊上 兀然出现了五道手指印 敢打他耳光的人 苏晨算是第一个

“公子 ”黑衣人大惊 沒想到苏晨的态度竟然是如此的恶劣

但是 所有人都忽略了 这个动作 与一个大男人不相符合

“哇啊 救命啊 杀人了 抢劫了 劫色了 ”苏晨对着掏出來的喇叭一声狼嚎 沒错 这个是利用无聊的时间 苏晨做出來的扩音器 现在这个时候 刚好用上了

对着空气一阵狼嚎 紧接着 苏晨腾身而起 快速的朝着城外奔跑

“不许跑 ”该死的 凤霄的脸色此刻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刚才的叫声已经引起了骚动 再过一会儿 便会有军队过來 京城内的防御 可是最强的 凤霄才不想遇到军队 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迅速让众人散开 凤霄追随着苏晨的身影而去 必定要扒了这个人的皮 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苏晨此刻将牙咬的紧紧的 沒想到这凤霄还会來追自己 沒有路线的瞎跑 对于苏晨來说是最错误的方法 等到苏晨回过神來的时候 早已经出了京城之内 到了京城外的偏僻山村内了

“呼……”苏晨翻身落在地面上 却也不跑了 就那么淡漠的双手背在身后 静静的站在那里

“怎么不跑了 ”凤霄冷笑着说道 料想苏晨已经沒了力气 不过 这个念头只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后 便迅速的扔掉了 因为 凤霄感应到了 那强悍的杀气不断从苏晨的身体冒出

那是怎样的杀气 丝毫不弱于自己手中的银月 深呼吸一口气 凤霄却现 自己的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來 那是一种从心底而起的恐惧 自己到底在恐惧什么

微微一笑 苏晨捏着自己的拳头 出咯咯的声响 双目盯着凤霄 伸出舌头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笑着说道:“很久都沒有碰到你这样的高手了 不如我们比试比试 你觉得怎样 若是我输了 你想知道什么信息我都会告诉你;不过 要是你输了 就必须乖乖的听我的话 你认为怎样 ”

“噢 好 我答应了 ”凤霄淡漠的一笑 毕竟现在他的心中只想知道独孤玉林的下落 至于其他的事 先放一边在说 而且 好久沒有遇到能和自己匹敌的高手 就算苏晨不提出这样的比武 凤霄也会强制性逼迫苏晨出手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 苏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指着凤霄的银月剑说道:“比试只是切磋而已 不需要用剑 将你的剑收起來吧 ”

“嗯 也好 ”凤霄直接将银月插入地面 他相信自己的实力 毕竟眼前的苏晨有多少斤两他是知道的

微微一笑 就在凤霄快要出手的时候 苏晨突然伸出手來 说道:“停 ”

刚好运功而气的凤霄 就在出手的那刻 兀然将功力全部收回 一时间 前进和后退的力量迸 直接一掌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口中的鲜血兀然喷出 可想而知 那力量有多么的大

“哎呀 我说你这个娃娃啊 怎么这样心急 你看你 都多大的人了 还这么不小心 我只是说切磋一下 又沒说要比武 看你激动的 ”苏晨连忙说道 看着一旁的凤霄 却是暗自偷笑着

苏晨哪里不明白这凤霄的心思 这丫的就是想看看自己的武功套路 从而判断出独孤玉林的信息 苏晨才沒有那么傻 直接将自己出卖了 眼前的凤霄有多么的强大 她是知道的 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一个鸡蛋 不可能去硬碰凤霄那块磐石 智慧 有时候也是最好的武器了

嘴角抽搐着 凤霄根本沒有打算杀死苏晨 自然不会对苏晨下杀手 但是那一掌已经了出去 沒有办法的况下 只好收回 看到自己这样挨了一掌 那苏晨竟然沒有半点感谢的意思 反而嘲笑了凤霄一般

一时间 凤霄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根本就不应该收回手來 手指兀然握紧 凤霄挺直了身子 这点伤对于他來说是小意思 冷冷的看着苏晨 凤霄冷声说道:“那么 你想怎么比试 ”

“很简单啊 來一次我们习武之人之间的对决吧 剪刀石头布 ”说道这里 苏晨很自信的伸出手來 在凤霄的眼前比划着

藐视 裸的藐视自己 凤霄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哪里还听苏晨说什么 右手快速的身前一引 但见那把银月剑自动落在他的手中 大喝一声 银月剑出鞘 露出那银白色的剑身

好剑 苏晨不禁半眯着眼睛 嘴角那邪邪的笑容再次露出 这样的剑 根本不配凤霄 倒是蛮适合暗尘的 想到这里 苏晨便像一只老狐狸一般 双手快速的朝着前方一出 金蚕丝手套便出现在手中

“滋……”面对那凌厉的一剑 苏晨直接伸出手來 握住那银白色的剑身 就在那瞬间 苏晨的秀突然飞舞起來 脸色变得铁青 好厉害的杀气 桀骜不驯 这样强的一把剑 也只有强者才能驯服

下一刻 苏晨的身子兀然朝着后面退开 两人一交手 苏晨就现自己的实力太弱了 根本无法和凤霄对抗

而凤霄也同样暗自吃惊着 沒有想到苏晨竟然能赤手接住他的银月剑 因为苏晨的金蚕丝手套接近于透明 所以凤霄才沒有现 此刻的苏晨已经换了一把武器

两人就这样淡淡的站在一方 互相看着对方 盯着对方的双眼

那如同星辰般的眸子释放出无尽的杀气 苏晨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闪过 但是却又无法把握住 只觉得这双眼 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來 再次看去 却又那样平常 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瞬间 凤霄找到了机会 手中的银月剑一送 便朝着苏晨而去

凌厉的剑气破空划來 苏晨心中一沉 身形快速的朝着后面退开 同时朝着腰间一放 一把雪亮的软剑出鞘 直接朝着那银月剑挑去

“铛……”只是轻轻触碰到了那银月剑的剑尖 苏晨暗道不好 迅速松开手來 但见那软剑的软剑兀然爆炸开來 只是一招 便能轻松的将软剑震裂 这是怎样的杀气

不愧是剑中王者

苏晨半眯着眼 身体快速的躲避着那朝着自己攻來的银月剑 心中更是冷漠了 眼前的凤霄 绝对是高手 不然也不会御剑杀人

“砰……”來不及躲闪 苏晨只好避开自己的要害 那银月剑直接刺來 殷红的血液不断冒出 苏晨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 看着从自己手臂划过的银月剑 回到那凤霄的手中 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好霸道的杀气 被刺了一剑 只是一剑而已 苏晨就能感应到那全身上下感染到的杀气 在自己的身体内不断穿梭着

“你输了 现在 告诉我独孤玉林在哪 ”凤霄冷漠的说道 双眼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 喝斥道:“谁 出來 ”

有人 苏晨微微皱着眉头 迅速在自己的身体上点了几下 快速制住这朝着外面喷出的血液 但是 四周静悄悄的 什么也沒有 就只听到风微微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不出來是吗 ”凤霄冷哼一声 也不使用银月剑 手中兀然出现一把飞刀 朝着那树丛中猛地射去

“嗖……”一道影子快速的从树丛中冲出

(美克文学-)

第七章: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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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两个看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苏晨不禁瞳孔紧缩 眼前的那人 那么的熟悉 他 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那银色的眸子和银色的秀 苏晨的脸色变得铁青 冷声说道:“你來这里干什么 ”

暗尘双目微微有些红丝 快速护在苏晨身边 盯着身前的凤霄 沉声说道:“保护你 快走 离开这里 ”

“你的人 ”凤霄挑眉看着苏晨 沒想到苏晨身边还有这样的人 看着暗尘那一头的银 凤霄冷漠的说道:“银银眸 原來是你……”

“嗯 暗尘 你认识他 ”苏晨淡漠的说道 挨着暗尘的苏晨 能感应得到 暗尘的身体里 那一道道杀气

暗尘微微点头 冷声说道:“算是认识吧……”

算是认识 苏晨将柳眉一挑 沒想到暗尘还有事瞒着自己 不过这也难怪 苏晨讨厌被禁锢自由 所以不会太过拘束暗尘的自由 因为 暗尘的事 她到现在为止 也不是很了解 只是知道暗尘和迁君他们來自同一个地方 逍遥宫

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苏晨到现在也不知道 不过也懒得去明白 苏晨可沒有心去招惹那样大的势力 何况 暗尘在自己身边 苏晨也犯不着去逍遥宫

知道暗尘不会这样轻易的放手 苏晨只是淡淡的说道:“有把握 ”

“沒有 ”暗尘冷声说道 不过不等苏晨说下一句话 整个身体已经腾起 好似一只猎豹般直接冲向那边的凤霄

好快的速度 苏晨不禁半眯着双眼 那样的速度 是自己无法比的 沒想到区区三年时间 暗尘的功力也增长了不少

而那边的凤霄 也不禁收起了小觑之心 银月在手 双目警惕的看着暗尘 似乎是面对着最厉害的杀手一般 全身的力量全部开启 等待着空中的暗尘

“铛……”双剑相碰 爆出凌厉的气息

苏晨不禁暗自后退几步 看着暗尘手中那把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长剑 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到底要有多强的内力 才能与这凤霄抗衡

不过 苏晨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要知道暗尘 可是受了伤的 现在 怎么可能敌过凤霄 藏在衣袖下的双手不禁握紧 苏晨知道 此刻无法分开正在打斗中的暗尘 只能捏紧拳头 到了必要的时候 必定会救他

“喝 ”暗尘大喝一声 手中的剑使得更加快了

而凤霄的眉头也紧皱着 快速的挡开那些凌厉的攻击 手中的银月剑竟然沒有反攻的机会 可想而知 暗尘有多么的可怕

“砰……”直接撞在一颗大树上 却是已经沒了任何的退路 凤霄不禁皱起眉头 看着眼前飞射而來的暗尘 冷声笑道:“暗尘 你果然被那女子伤得很深啊 不过 我告诉你 她已经是陈国皇帝的人了 你永远不可能得到她 ”

“闭嘴 ”暗尘双目血光大震 手中的招式竟然乱了

瞳孔猛然一缩 凤霄找到了反攻的机会 银月剑直接朝着暗尘的胸口刺去

“暗尘 ”苏晨不知道这凤霄说什么 也不想知道这些 但是 想让暗尘在她眼前死去 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好似鬼魅的身体瞬间移动到暗尘身边 为了救人 苏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直接使出了逍遥步法 右手好似鹰爪一般 直接将那银月剑扼在手中 左手直接抓住暗尘的衣领 被那银月剑的力量逼得朝着后面退去

“哼 ”冷哼一声 苏晨已经站稳了 怒视着眼前的凤霄 冷声说道:“别忘了 我是他的老大 你 不配杀他 ”

“嗯 好一招逍遥步法 现在你还说 你与独孤玉林沒有关系吗 ”凤霄大笑道 直接将银月剑收回

苏晨冷笑着 如果她要让凤霄死 很简单 在这三年的任务中 手枪救了苏晨几次性命 先下 苏晨手中还有着六子弹 如果凤霄不放手 那么等待他的 便是那子弹了

“就算有关系又能怎样 暗尘 你觉得怎样了 ”伸手扶住暗尘 苏晨微微蹙着眉头 翻身扣住暗尘的脉搏 不禁心中一颤 两股内力在暗尘的身体内厮打着 不相上下 那是怎样的一股内力 竟然隐藏在暗尘身体内这样久

惊骇的抬起头來 苏晨看着暗尘 只是微微蹙眉 沉声说道:“让开……”

“哈哈 无所谓 苏轶辰 若是想要救他 就來风波亭找我吧……”话音刚落 那凤霄的身影却已经是消失在原地

风波亭这三个字直接击打在苏晨的心脏上 风波亭 那是魔冥宫宫主将会出现的地方 难道凤霄就是魔冥宫的人 转眼想到那凤霄手下的黑衣人 苏晨便否定了 转而看着暗尘 苏晨冷声说道:“死不了吧 ”

“死不了 ”暗尘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 挺直了身子 咬牙朝着前方走去

苏晨沒有理会那样多 只是拉住暗尘的手臂 沉声说道:“是谁弄伤了你 这两道内力是怎么回事 ”

“沒事 ”暗尘冷冷的说道 并沒有打算告诉苏晨

苏晨也不强迫暗尘 毕竟这些事 暗尘想告诉自己 便会告诉自己 与暗尘一起并排走着 苏晨本打算去赌场看看 但因为这一系列的事 便不大想去赌场走了

径直走到自己开的曼陀罗青楼 苏晨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若是平时的青楼 必定会是歌舞升平 才子佳人齐聚一堂 但是现在 整个青楼冷冷清清 就连那些才女们 也都无精打采的坐着

“怎么回事 ”苏晨皱着眉头说道

其中一个蓝衣的女子迅速站起 拱手说道:“公子……”

“秋月在哪里 让她出來见我 ”苏晨冷漠的说道 同时转身看着暗尘 冷冷的说道:“回去 修养好后再來见我 我不管你和那个凤霄有什么过节 但是 你给我记住 你的命是我的 沒有我的允许 绝对不能轻易死去 ”

苏晨哪里不知道 刚才暗尘的那一击 是用尽全身力量 打算着与凤霄同归于尽 苏晨气 不是气暗尘不告诉自己他的事 而是气这暗尘竟然这样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暗尘的身体微微一颤 苏晨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从她那凌厉的话中 暗尘感觉到一丝温暖 不禁心中一凛 这种感觉 只有在苏晨的身边才能感觉到

“聋了吗 ”苏晨冷声说道 转而走向那曼陀罗的二楼

其他的才女都站起身來 看着这个公子 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爱慕之 这样年轻 就是青楼的老板 而且那一身气势 更是让人无法正视

“秋月……”推开门 苏晨淡漠的看了看四周 房间里面 空无一人 这个丫头 到底去了哪里

“公子……”正在疑惑间 但听到剑秋月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苏晨直接走入房间 下一刻 剑秋月的身影从那暗室中走出 一脸沉重的看着苏晨 剑蓝房也在那里 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究竟出什么事了 ”苏晨淡漠的说道 这年头 她见过的事还少了吗 只要敢阻挡他们的势力 通通干掉 就和那李府内的人员一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剑蓝房深呼吸说道:“这次的势力和其他势力不一样 不是我们能完成的 ”

“噢 那是什么势力 别告诉我是逍遥宫 ”苏晨笑着说道 虽然话是这样说 但是还是在心底冷笑着 敢阻挡自己展的 就算是那逍遥宫 也必定给我摧毁了

剑秋月摇头说道:“不是逍遥宫 是皇宫 因为我们的势力渐渐展起來了 国家给我们的压力是在太重 今天又给我们布了一道指令 让我们每个月交给国家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

“什么 ”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 百分之五十 这狗皇帝也太贪心了吧 什么都不做 就在这里拿走百分之五十的钱财

双拳紧紧握紧 苏晨确实不敢去招惹那个皇上 毕竟好不容易才在陈国建立起來的事业 可不能就这样给弄完了

该死的 苏晨在心中暗骂着 猛地拍桌而起 沉声说道:“哼 既然让我不好过 我也让你不好过 秋月蓝房 你们在官场可认识什么人 ”

“公子 官府的人我们倒认识一些 比如说朝中的五品带刀侍卫黄宇 还有……”

“足够了 知道这些人就是了 ”苏晨冷笑着 双手环抱在胸 淡淡的说道:“还有多久才可以考科举”

“啊 公子 你要去参加科举 ”一时间 剑秋月被自己的口水咽住了 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 他们可是知道的 这苏晨本來就是女子 不过是穿上男装罢了 女子考科举 那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一时间 整个房间内陷入了沉默

苏晨淡然一笑 轻声说道:“只要买通了考官 一切都能那么顺利 相信你们能做到的 我这次一定要中一个状元郎 然后在狗皇帝身边好好整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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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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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晨脸上那邪恶的笑容 剑秋月和剑蓝房不禁全身一颤 知道自家的主人已经飙了 也只有按照苏晨的意思 去打听一下 顺便买通各个官员

五个月 便是秋季的科举考试 得到这个报后 苏晨不禁扬起了笑容 看來时间还很充足 低下头來 苏晨看着那古代的书籍 饶有兴趣的翻动着书页

暗尘不禁皱紧了眉头 这个主人 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 她会这么大胆 从锋国跑出來 此刻又要跳进陈国的圈子内 而凤霄的那句话 深深的埋在暗尘的心中 她在陈国后宫……

“暗尘 你想不想当官呢 ”微微一笑 苏晨抬起头來看着暗尘 此刻的她已经穿回了自己的女装 因为在自己府内的原因 苏晨穿的是现代的旗袍 那是自己改编的衣服 而脚下 则是高跟的靴子

“不想 ”很直接的一句话 暗尘回绝了苏晨 开玩笑 跟着苏晨几年了 暗尘哪里会不明白苏晨的心思 这女子就想自己也跟着去皇宫 但是 那皇宫内 有她……

苏晨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无趣的站起身來 打着哈欠说道:“反正也很无聊 不如我们一起出去玩玩 听说 最近有什么春季的活动……”

暗尘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來陈国三年了 他可沒有听说过什么陈国的春季活动 倒是苏晨整出來一些稀奇古怪的活动 什么划龙舟、扎灯笼、射击气球等等一系列的活动 为店内迎來一些额外的收入

点了点头 暗尘沒有说什么 这苏晨已经在府内困了三日之久 依照她的性子 是绝对不会继续呆下去了 出去走走 顺便散散心 挺好 更何况 刚刚的苏晨 是在问他 让他选择

只要是苏晨想的 沒有做不到的 将现代的东西完全搬到古代去 虽然早已经是老过时的东西 但却引起了这里人的喜欢 纷纷参与着苏晨搞的活动

所谓有活动自然就有收入 每一个人只收一个铜板 就可以参加活动 赢了的还能赢大奖回去

今年的春季活动 自然也是苏晨一手操办 每年的活动各不相同 今年的 只是小小的趣味活动 猜灯谜与投篮 还有一个苏晨喜欢的 射击

不过 猜灯谜这活动便要等到晚上了 投篮和射击倒是现在能做的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 苏晨一身白衣穿梭在人群中央 谁都不会想到 这就是与司马家做对的势力派老大 毕竟 苏晨的身份可是保密的

“哟 这不是那痞子吗 怎么到这里來了 ”只听到一个刻薄的声音从身前响起

苏晨淡漠的一笑 抬头看去 但见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十七岁少女站在那里 姿色平平 却偏偏爱臭美 苏晨本來就“臭名远扬” 是京城的第一大痞子 经常和一些小乞丐、小地痞混在一起 这一声痞子 便是说的是苏晨

“哟 我还以为是谁呢 原來是京城第一大富豪家中的那条的母猫啊 怎么跑这里來了 ”苏晨冷笑着 直接站在原地 也不上前 暗尘那家伙早已经换成了一头黑色的头 但是那银色的眼眸 却是无法改变 毕竟这个时代沒有美瞳隐形眼镜

此刻听到苏晨竟然这样数落一个大家闺秀 暗尘一时沒有憋住 直接笑了出來

那女子直接瞪着暗尘 随后看到暗尘那一双银色的眼眸 不禁大叫道:“啊 怪物 好可怕 他的眼睛……”

暗尘的心一沉 全身的杀气释放出來

苏晨更是冷漠 手臂朝着前方一伸 直接隔空一巴掌打在那女子的脸颊上 冷声说道:“你说什么 有种再说一遍 ”

“怪物啊 來人啊 给我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那个女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一巴掌 顿时脸颊上红了一大片 但是还在那里喊着 身后的家丁模样的人 见自家的小姐挨打了 哪里还肯罢休 瞬间抄出了家伙

可惜 他们惹错了人 苏晨在心底冷笑着 直接将暗尘护在身后 冷声说道:“不用你出手 侮辱我的朋友 就是侮辱我 我今天倒要看看 她有什么本事 ”

话音刚落 苏晨的身体动了 直接冲向那群家丁 手中的白玉扇直接展开 朝着那些人的脖子而去 一招杀敌 不需要过多的花哨动作

听到怪物两字 暗尘心中一片冰冷 他从小就在在这里的环境下生长的 因为这银眸和银 不知道受了多少的侮辱 而今天 苏晨竟然当着他的面说出 他们是朋友……心脏砰砰直跳着 暗尘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苏晨 看着前方起舞的身影 心神一阵恍惚

“你刚才说什么 我沒有听见 ”嘴角的笑容扬起 苏晨就像是來自地狱的恶魔一般 单手扼住那女子的脖子 只要稍微一用力 这个女子的脖子就会断掉

“咳咳咳……”女子似乎被吓到了 整个人颤抖着 双眸盯着苏晨 沒有想到一个痞子竟然会武功 还将自己手下的家丁全部杀光

一时间 围观的人越來越多了 站在一旁 对着苏晨指指点点

“看啊 是林家的小姐 林琳 她怎么得罪苏轶辰了 ”

“哈哈 我看有好戏了……”

“好戏 我看沒那么简单 沒看到苏轶辰身边那个男的吗 银眸啊 怪胎……”

杂七杂八的语言汇入苏晨耳中 苏晨只是淡漠的盯着林琳 笑着说道:“原來是林家小姐 那么 需要我帮你叫人吗 ”说着 苏晨直接松开林琳 冷漠的眼光扫过众人 冷声说道:“银眸有什么不好 要是下次我再听到你们说银眸 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

说道这里 苏晨直接一脚将身下的一具尸体踢了出去 本來愉快的心变得沉重 区区一个林家的小姐 便影响了自己的绪

“你 你给我等着 小痞子 ”林琳喘息着 直接哭着跑出了人群

沉默 再次沉默下來 沒人敢说话了 平时的苏轶辰 竟然动手杀人了 而且刚才的那番话 算是在警告自己吗

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苏晨直接拍着暗尘的肩膀说道:“反正也无聊 不如一起去参加活动 ”

不等暗尘作答 苏晨直接拉起暗尘的手 朝着人群中奔跑而去

整个场面上 就只剩下了呆立在那里的人群 还有地面上的尸体

“快啊 投……”拿着类似于篮球的球体 苏晨大声笑着说道 这些活动对于她來说自然是小意思 杀手连个篮球都投不进 那算是什么杀手

然而暗尘却是一脸的冷漠 拿着那球 并不朝着前方的篮框投

苏晨微微皱着眉头 相比是因为那个林琳 暗尘此刻的心受到了影响 自然沒有心和自己疯 冷笑着拉住暗尘的手 苏晨直接扔下手中的球 笑着说道:“跟我來 ”

“何莲 今日再加一个选美活动……”想也不想 苏晨直接來到还在青楼打点的何莲身边 将暗尘按在一旁坐着 随后说道:“把我原來准备的东西拿出來 对了 你给我把他看好 不许他乱跑 ”

自从跟着苏晨來了这陈国后 何莲越來越佩服苏晨了 点了点头 何莲迅速吩咐了下去 让手下的人搭建场子 同时让人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

“公子 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何莲皱着眉头 看着苏晨从房间内搬出來的花花绿绿的东西 这些 都是苏晨无聊弄着玩的 何莲以为这些东西全是废物 便一直沒有理睬 此刻见苏晨用这些东西 不禁皱起了眉头

苏晨看着何莲 忽然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何莲暗道不好 只怕这苏晨又要出什么鬼主意了 不等苏晨开口 何莲马上说道:“那个……公子 我刚想到还有一些事……”

“那些事就交给其他人去做 现在 你给我坐好 ”不等何莲反抗 苏晨兀的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快速的在何莲的身体一点 强制性将何莲按在椅子上

何莲哭笑不得 这苏晨有时候还真孩子气

“嗖……”直接抽掉何莲头上的簪子 任由那乌黑的秀散开

只见苏晨一手拿着梳子 另外一只手朝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而去 直接向何莲的头抹去

何莲看着镜子内的苏晨 还有自己那头花花绿绿的头 嘴角的肌肉不断抽搐着 这个 这个是什么

何莲怎么会知道 这个便是现代的染 不过 原料是苏晨自己调出來的 所谓红黄蓝三原色在 除了银白色暂时无法调出來 其他的颜色可是应有尽有

只是短短的一盏茶的功夫 何莲那一头乌黑的秀就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紫色 不等何莲开口说话 苏晨直接点中了何莲的哑穴 苏晨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将二十一世纪的全部染技术带來 这种原料是一次性的 只要稍微用水一洗 就能恢复本來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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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敢得罪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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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左手轻轻抬起何莲的下巴 静静的为何莲化妆 开什么玩笑 用二十一世纪的化妆技术 就算是丑女 也能在瞬间变成西施

只是一瞬间 原本何莲嘴角的那一颗黑痣被隐了下去 那脸颊上的小豆豆全部被粉底涂了下去 原本普通的何莲 在瞬间來了一个大变身 但见柳眉弯弯如弦月 一双楚楚动人的双眼释放出无限的魅力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一颦一笑 均有摄人心魂的力量

看着镜子中那个紫的自己 何莲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轻声说道:“这 这是我吗 ”恍然间 何莲现自己全身的穴道已经解开

苏晨扬了扬眉头 笑着说道:“沒错 是你 女人 就应该自信一点 这个世界上沒有丑女人 只有懒女人 ”

说着 苏晨直接将那一身白色的衣服换下 从房间里找出一套旗袍 将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 苏晨也想染上一头银白色的头 但是 原料无法调出 思索了片刻 苏晨将那头乌黑的秀散开 直接染上了一头蓝色的秀

再看着自己那火红色的旗袍 皱着眉头 忍痛将那旗袍换下 穿上一身白色的素衣 一根淡淡的碧蓝色丝带系在腰间 画着自己的眉毛

在一旁的何莲目瞪口呆了 苏晨很少穿着一身女装出现 而今日易出现 便是这样的震撼 那一头碧蓝色的秀好似瀑布一般散在腰间 配合那一身白色的衣裙 看上去就像是隐居在山林的小仙子一般动人 而那经过修饰的脸颊 透露着无尽的灵气 不似那胭脂俗粉 而是一种自然的美丽

“走吧 一起出去 让那些乡巴佬看看 ”说着 苏晨直接牵住何莲的手 朝着那房门外而去

“吱呀……”推开房门 在无数道异样的目光下 苏晨拉着何莲手了出來

“哇 何莲姐姐 你 你怎么了 ”

“天啊 你的头 难道是患了不治之症吗 ”

“这个女的是谁 怎么从來沒有见过……”

一时间 青楼下面的少女们炸开了锅 纷纷对着何莲和苏晨指指点点

苏晨只是淡漠的扬了一下嘴角 她一直以男人的身份出入这里 自然沒有人知道她现在的样子 而何莲却不似苏晨这样淡定 被众人一说 整张脸都红了起來

拉紧想要躲开的何莲 苏晨淡笑着说道:“我是新來的 叫……小晨 各位姐姐多多指教 ”

暗尘的目光停留在苏晨的身体上 脸颊的肌肉不禁抽动着 这个苏晨 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黑色的秀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喂 你怎么搞的 一头怪异的头 ”其中一个女子瘪着嘴巴说道 同时双目停留在苏晨的身上 虽然那头确实很怪异 但是 却异常的好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看到现在的苏晨 整个大厅的人都激动了

苏晨淡笑着说道:“何莲姐姐说 如果此次的选美大赛能够震惊全场 就给每人一锭银子 而且 我们还会成立一个专门为大家设计头饰 型的理店 希望大家踊跃参与 ”

“哇……”

话音刚落 下面的人都炸开了锅 一锭银子 一锭银子就是一百两银子 这样的数目 足够这里所有的人生活一个月 沒想到 一出手就是一锭银子 好大的手笔

“何莲姐姐真好 ”

一时间 大厅内的人都兴奋了 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 不仅可以让自己变漂亮 还能得到银子 谁不愿意

原本的活动在瞬间停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不禁全部集中在前方百米处

红色的帘子将那看台上所有的美人全部遮住 灯光四溢中 只能看到那些美人的身影 在那红色的帘子内起舞着

今年的活动 多增加了一出选美大赛 凡是参与的人 都能在大赛结束后 得到十两银子 而胜出的前三名 将会获得奖励 第一名获得一千两纹银 第二名获得八百两 第三名获得五百两 多么诱人的奖励啊

就在这个消息布的瞬间 整个曼陀罗都快被挤爆了 女人 恨不得自己拿到冠军 而那男人 恨不得自己是女人 白花花的银子就在眼前 可惜就是无法拿到

“你到底在搞什么 ”暗尘皱着眉头 看着在一旁指挥的苏晨 那些女子都是一个个好端端的进去 出來的时候全部变了样子 杂七杂八的颜色 还有那露出肌肤的服装 暗尘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快大了

更让暗尘想要吐血的是 一个肥得可以和牛相比的胖妞 进去化妆后 就变成了一个肥美人

苏晨淡淡的一笑 直接端起一盆水 倒在暗尘的头上 那黑色立刻褪去 露出那银白色的秀

暗尘的脸部肌肉抽动着 连忙退散开來 皱着眉头说道:“你在干什么 ”

“我要让他们知道 我的暗尘是最帅的 跟我进來 让我给你化化妆 ”说着 苏晨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那边她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反正只是将颜料涂抹在头上 学一下就会了

化妆 暗尘的下巴都快掉在地面上了 听说过女人化妆的 但是从來沒有听过男人化妆的 于是乎 暗尘打死也不进去

苏晨只好强制性将暗尘拖入房间 一时间 惨叫声连连 听的外面的人毛骨悚然 这个新來的 真有本事

“好了 ”满意的拍了拍手 苏晨淡笑着看着此刻的暗尘 谁说的 男子就不能化妆呢 那一抹妖艳的银白色秀随风舞动着 银色的眼眸散出嗜血的气息 而那一双入鬓的剑眉高高扬起 脸上还有一点腮红 暗尘真想 直接一巴掌将苏晨打到地下面去 这个 这个是什么怪衣服

本來暗尘的容貌就是人中龙凤 所以苏晨也沒怎么为暗尘化妆 不过……嘴角微微扬起 此刻的暗尘 穿着苏晨临时赶出來的燕尾服 那银白色的头被束在脑后 耳际的秀垂下一些 看上去无比的帅气

苏晨哈哈大笑着 轻轻拉着暗尘那银色的头 笑着俯下身來 抬起暗尘的下巴 笑着说道:“你的头 就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记住 沒有我的允许 不许私自把它染成黑色 ”

“你……”瞳孔紧缩 暗尘明白了 苏晨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自己着想 这一头银白色的头本身就是无比碍眼的 让人看后便以为是怪物 但是现在 苏晨为了自己 竟然想方设法弄出这样的选美大赛 让大家认同自己

一时间 暗尘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热流直窜而上 不禁握紧了苏晨的手

“嗯 很好 到时候出去当我们理店的代言人 哈哈哈 钱啊钱 又自动飞入我的包里了 ”苏晨大笑着 那邪恶的气息从眼中释放出來

失策了 暗尘满脸黑线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原來 苏晨是这样打算的

看着外面人潮涌动 苏晨拉起暗尘的手臂笑道:“走 出去打响我们的招牌 嗯 就叫爱海理店了 ”

“怎么回事 怎么还不开始 ”

“我听说啊 这次的选美大赛是由曼陀罗的老板娘出的……”

“还有还有 听说还有一个绝色美女……”

就等着开赛的人群盯着那大台子 都过了这么久了 丝毫沒有看到里面的动静 让人等的牙痒痒的 毕竟美女 实在太少见了

但见一身黑色衣衫的凤霄坐在一边的饭店内 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人群 冷冷的一笑

一旁的凤溪则是恭敬的说道:“主人 这曼陀罗和维多利亚都是一个神秘的老板开的 至今都未调查出來线索 不过 却知道有一个叫做何莲的女子 主管青楼 一个叫做剑蓝房的男子 主管饭店 另外一个叫做剑秋月的女子 主管客栈 ”

“噢 这次的选美大赛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还准备给当今皇上选妃不成 ”凤霄冷声说道 两眼爆出一团精光 冷冷的看着外面 手中兀然用力 那茶杯直接在他的手中爆炸开來 却沒有一滴茶水溅落在他的衣衫之上

凤溪不禁汗颜 脸色沉重的说道:“属下不知 不过……有人來报 凡是进去的人 都变成了妖精……”

“妖精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精 ”凤霄冷冷的站起身來 朝着下面的人群走去

“让大家久等了 现在 我们的选美大赛正式开始 ”好似黄鹂的声音从天而降 下一刻 众人抬眼朝着天空看去

所有人 包括刚下來的凤霄 都傻眼了 那个 是什么东西

看着下面吃惊的人 苏晨只是淡淡的一笑 拉着那根白色的布带 身形一纵 就跳下了那热气球

沒错 普通的出场哪里有这么拉风 从热气球上跳下來 那是真正的硬道理 拉着那带子 苏晨意念一动 整个人朝着下面的舞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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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选美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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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里 也只剩下了这道白色的身影 那淡蓝色的头随风而舞动 好似碧蓝色的天空一般纯洁无瑕 在看那一身白色的素衣 更是将苏晨的灵气衬托出來 好似一个从天而降 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踩着那白色的绳索步入人间

美 太美了 这一刻 大家都忽略了那蓝色的秀 都认为只有那一头蓝色的秀才能配上苏晨 旋转 跳跃 站在那舞台中央 苏晨微微一笑 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 轻轻说道:“多谢各位乡亲父老赏脸 來观看我们的选美大赛 首先 就由小女子献上舞蹈 为大家助兴 ”

话毕 苏晨微微抬起手來 音乐响起 那奇怪的音乐响起 苏晨面带笑容 就好似那林中的仙子一般 音乐起 歌喉展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优美的歌喉展现出來 苏晨随风而舞 意由心生 根本沒有编排舞蹈 只是根据这歌词中优美的意境 随意而舞

看着舞台上那婀娜的身姿 凤霄不禁瞳孔紧缩 这就是妖精 果然是妖精 好一只动人的妖精 双拳紧握 凤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这个妖精 我要定了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苏晨淡淡的笑着 那自内心的笑容波动着众人的心弦 一时间 所有的人齐齐挥舞着手臂 跟着节奏摇曳着

暗尘在幕后暗自吃惊着 这是第一次见到苏晨跳舞 还有那怪异又美丽的歌谣 恍然间 暗尘的脑海内全是苏晨的身影 银色的瞳孔内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 今生今世 毕竟要保护眼前的人 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一曲荷塘月色完毕 苏晨弯腰谢过大家 随后挺直了身体 微笑着说道:“那么 现在 我们的选美大赛正式开始 有请我们的美人上场 ”

“哇 ”

伴随着那些少女们上场 下面的人再次轰动了 有的直接喷出了鼻血 这个 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但见上來的女子 一个个染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头 装扮甚是美丽 只是 那一身只将胸部包裹在内的围胸 和那露出露脐的长裙 让众人吐出了 从來都沒见过这么大胆的设计

但是 却波动着每人的心弦 那样新意的衣着、头饰 还有那奇异的颜色 让众人大饱眼福 看着台上的美人 下巴都快掉在了地面

凤霄微微蹙着眉头 随后笑道:“果然是妖精出來的……”

“主人 需要属下行动吗 ”凤溪抱拳说道

凤霄却是摇了摇头 继续看着舞台上的人

杀气 是谁 暗尘的双眼快速闪过人群 奈何那杀气只是瞬间爆 又快速的消失下去 暗尘皱着眉头 搜索了一眼人群 却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难道是自己感应错了

“喂 什么呆 一会还要你上去 要知道我这理店可是男女通吃的 ”苏晨扬了样自己的小拳头 从舞台上退回的她 端着一杯茶水 看着那激动的众人 想要取之 必先予之

“嗯 ”目光快速的扫过人群 苏晨的目光停留在凤霄那里 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凤霄來这里干什么 难道是來捣乱的 但是……沒有任何可能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暗尘 一会你不要出來 在里面呆着 ”苏晨淡漠的说道 暗自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今天 我倒要玩死你这个凤霄 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家的暗尘

伴随着一轮轮的淘汰赛过去了 剩下了 是最终内定的三个人 苏晨可沒有打算将这些奖励让其他人得去了 毕竟这获奖的三人可是要成为理店的代理人的

摸了摸鼻子 苏晨知道此刻应该是自己出场的时间了 大步迈出 來到了舞台之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 所有的目光全部朝着苏晨射來 就算获奖的三名美人 都不能与之相比

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來 苏晨甜甜的说道:“下面 就让小女子为大家现场表演助兴活动 不知道有哪位男嘉宾愿意与小女子一起 ”

话音刚落 下面的人群就轰动起來 今日不光看了美女 还能和美女一起表演 这样的机会 实在不容易得到 一时间 在场的所有人都举起了手 大声高呼着

苏晨淡淡的一笑 在何莲的帮助下 拿过一个绣球 笑着说道:“那么 就让这绣球决定是谁吧 ”说着 苏晨将目光停留在了凤霄的身体上 假装很吃惊的样子 随后微微一笑 将绣球朝着凤霄抛去

感受到苏晨那炙热的目光 凤霄心中一滞 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小妖精挑中了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就在苏晨抛出绣球的那刻 脚尖轻轻点地而起 凤霄张开双臂 兀的朝着舞台上而起

与此同时 那绣球好像长了眼睛一般 直接落入凤霄的怀中

“咦 ”

“靠 被人抢了 那小子会轻功……”

“会武功又怎么了 照样一刀砍翻 ”

下面的人闹了起來 愤愤不平的瞪着凤霄 在下面吵闹着

凤霄冷声笑道:“怎么 不服 我记得 这里好像沒有规定不允许使用武力吧 要是不服的 通通给我上來 ”

“上就上 ”但见一个两米高的肌肉男直接翻身上了舞台 手中握着一根铁棍 双目怒视着凤霄

苏晨“噗”的一声笑了出來 那大个子虽然有两米高 但是 却是一个秃头 活生生的一个莽汉

“你 不够资格 ”凤霄冷声说道 随手将那银月剑抱在胸前 淡漠的看着那大汉

“打死他 那丫的太猖狂了 ”

“就是 他妈的 别以为自己长了一副娘娘腔的脸 就來这里丢人现眼 ”

“那个大个子 打死他 看他还怎么嚣张 ”

下面的大骂声不断 恨不得将凤霄碎尸万段

而那大个子也红了眼了 毕竟眼前的凤霄太过猖狂了 完全的藐视自己 大喝一声 那大个子直接抡起自己的铁棍 呼啸着朝着凤霄砸去

“砰……”就在众人还沒看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 那个大个子已经横飞了出去 而在看凤霄 依旧淡漠的站在那里 冷声说道:“还有谁不服 ”

“呼……”众人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沒想到眼前的这个人 竟然如此的强 本來还以为是一个软柿子……

苏晨不禁半眯着双眼 刚才那一招 真够狠的 别人沒有看见 她苏晨可是看见了 就在那个大个子快要碰到凤霄之时 那凤霄上身一转 避开了那铁棍 同时右手朝着那大个子的胸口打去 仅仅一招 胜负已分

“我來 ”但听到爽朗的笑声从舞台下响起 紧接着 一个穿着白衣的翩翩公子走了上來 手中拿着一把白玉扇子 红色的丝带系住那一头秀

“苏轶辰 ”凤霄皱着眉头 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交手过的男人 但是 不像 那种气息不对

苏晨脸部的肌肉抽动了 看着眼前顶着自己容貌的男子 真他妈的想冲过去给他两巴掌 老子苏轶辰的名字也是你敢冒充的吗 他妈的 等这里一完事 直接阉了你丫的

那人哈哈一笑 看着凤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既然知道我的名字 就快快报上你的名字吧 小子 ”

“……”凤霄脸部的表冷了下來 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苏轶辰 沒想到 既然有人还会易容术

冷哼一声 凤霄直接朝着前方一踏 手中暗自用力 冰冷的气息从他的身体内释放出來 好像排山倒海一般朝着那人压去 冷声说道:“你到底是谁 ”

“嗯 我是苏轶辰 ”那人沒有想到凤霄竟然是这等的高手 只是区区的气息 就能将自己禁锢 现在的他 可是一点也动弹不了

“我认识苏轶辰 他可不是你这样的 ”嘴角微微朝着上方扬起 紧接着 凤霄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朝着那人而去

看那劲道 竟是要杀了那人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題 想要朝着后面退缩开去 奈何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 一时间 冷汗直冒

“住手 ”但听到空中一股强悍的气息释放出來 紧接着 便是“砰”的一声巨响 一道青色的身影落在舞台上 藐视着这里的人

苏晨微微皱着眉头 看着这來人 只见那人一身青色的衣衫 负手而立 一头白无风自动 而那一双犀利的双眼 确实死死的盯着那冒充苏轶辰的那人

“你是何人 ”凤霄心头一滞 沒想到这人能接住自己一拳 看來京城内的民间高手不少啊

(美克文学-)

第十一章:算账

那人冷哼一声,直接伸手右手,一把抓住苏轶辰,冷声说道:“老夫今日來,便是要找你这小畜生!好大的胆子,连我林天霸的孙女也敢欺负!”

呃……苏晨连脸部抽搐都无法做到了,看着眼前的林天霸,竟然是那林琳的爷爷,沒有想到,还有这么强势的人。不过,苏晨也暗自庆幸着这冒充自己的人,活该,最好杀了你丫的。

“不,不是,我不是苏轶辰……”那人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强悍的威严,双脚一软,就这样坐在了舞台上,全身颤栗着,恨不得多长两条腿,马上离开这里。

“噢?乖孙女,到底是不是这个人?”林天霸冷哼一声,随后将目光转向人群之中。

但见原本将舞台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來,那林琳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走了出來,一脸冷漠的看着苏轶辰,不经全身一颤,眼泪哗哗的向下掉着,同时哽咽着说道:“就是他,爷爷,就是他欺负琳儿!”

“嗯?现在你还想狡辩吗?”话音刚落,林天霸单手一挥,那人直接飞到了林天霸手中。

扼住那人的脖子,林天霸冷声说道:“杀了我林府上上下下几十个家丁,就想这样逃之夭夭了?哼,找了你几天了,现在终于冒出來了……”

还好……苏晨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这几天都被暗尘强制性关在府内看书,不然这一生苏轶辰的打扮出去,必定死翘翘了。

“不,不是……”那人想说什么,但是林天霸根本沒有给他机会,直接一用力,便听到那脖子“咔嚓”一声响,直接断裂了。

随手一扔,林天霸将那人的尸体抛了出去,双眼停留在凤霄身上,目光落在凤霄手中的银月剑上,不由地大叫道:“银月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为什么告诉你?”剑眉一挑,凤霄冷声说道,同时转身看着苏晨,笑着说道:“不知在下过关了沒有?”

“你!”林天霸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他哪里会知道这凤霄会以这样的态度的对自己,顿时冷哼一声,指着那人的尸体,喝道:“就凭这样一个废物,也能杀我林府几十人?哼,这个苏轶辰是假的,我倒怀疑,你是不是苏轶辰!琳儿,你给我仔细看看,他是不是苏轶辰?”

“……”下面的人沉默了,这条街上哪有人不任何那个小痞子的,这林天霸这样说,分明是找凤霄的麻烦,而且,苏轶辰的尸体就在那里,事实就在眼前。

林琳答应一声,刚才进來时,因为心中的恐惧,所以一直看着苏轶辰。此刻将目光转向凤霄,但看到凤霄剑眉一挑,好像雪山冰莲一般冷漠,那冷漠的气息似乎吸走了林琳所有的温度,双手不禁紧紧捏着,林琳的脸颊一红,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不是……”

林天霸瞥了一眼林琳,便知道林琳心中在想什么,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原來是误会。后生,老朽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不过,我家的乖孙女看上你了,只要你入我林府,我保你吃好喝好,怎样?”

噗……听到林天霸这句话,苏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个林天霸说什么?要让这个凤霄当倒插门女婿?哈哈哈,凤霄啊凤霄,看來自有人找你麻烦啊。不过,苏晨在心底为这个林天霸祈福着,这凤霄哪里是什么好惹的主,吃亏的,看來会是林天霸了。

目光落在凤霄身上,苏晨恍然大悟,不禁扬起嘴角,看來这个林天霸看上的是这银月剑,不然怎么会这样在意凤霄。这个银月剑,看來是个宝贝啊。

林天霸笑着,这银月剑,根本不是这样的黄毛小儿能拥有的。本打算设计一个圈套将凤霄拿下,现在看來,只要这凤霄入林家的大门,那银月剑就是自己的了。

这把如意算盘确实打的很好,只可惜,凤霄可不是吃素的主。

果然,听到这林天霸这样说,凤霄直接将剑眉一挑,冷冷的看着林天霸。而在舞台下方的凤溪身影一展,已经稳稳地落在了舞台上,冷声说道:“不得对我家主人无礼。”

“哈哈,看來你这小子也有点背景,不过……背景又怎样,在这京城之内,也得我林天霸说了算!”说道这里,林天霸全身的气势兀然散开,朝着四周压去。

苏晨一惊,脸色不禁变得惨白,身体不稳,就要朝着那地面栽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凤霄轻展猿臂,直接将苏晨抱在怀中。低头看着怀中那妩媚的伊人,凤霄不禁勾起嘴角,笑着说道:“我要定你了,小妖精。”

不等苏晨反映过來,便是那炙热的红唇印了上來,霸道的吻在苏晨的嘴唇上。

“啪……”直接一耳光打在凤霄的脸颊上,这个人,这个人竟然亲自己。靠!迅速退开两三步,苏晨擦着自己的嘴唇,该死的,本想好好的戏弄他一番,沒想到倒被他戏弄了。

“你打我?好烈的性子。”凤霄那白皙的脸颊上已经出现了五根手指印,但是却沒有因此而愤怒,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苏晨。

哪知苏晨却是妩媚的一笑,右手直接勾在凤霄的脖子上,轻声笑道:“别急嘛,晚上到房间里找我……”话音刚落,苏晨迅速在凤霄的嘴唇上一吻,轻笑着退出几米外,看着一旁的凤溪。

凤霄舔了舔嘴唇,冷冷的一笑,妖精不愧是妖精。不过,凤霄全身的气势一震,直接朝着那林天霸压去,同时沉声说道:“京城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你又算老几?”

轰……

一时间,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要知道这林家可是京城最有势力的家族。且不说林天霸这个武林高手,就说他的两个孙女,一个林琳,另外一个叫林菀,这林菀已经选为秀女,而且得到皇上的倾慕,不久就会成为妃子。有皇上这个大势力在,他林天霸还怕谁?

林天霸听到这句话,不由地一怒,喝斥道:“那你这小子又算老几?别给你脸不要脸,识相的,跟我进林府,我让你吃穿不愁,不识相的话,就别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哼……”不等凤霄发话,那凤溪已经动了,仿佛离弦之箭一般,右手兀然握在那剑柄之上,只听到“嗖”的一声,那白色的宝剑已经出鞘,仿佛鬼魅的身影,瞬间便到了林天霸身边。

林天霸哪里会想到,这凤霄的手下会突然发起攻击,心神一凛,不过却又在瞬间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态,也不理会凤溪手中的那把宝剑,整个人好似苍鹰一般,朝着后面兀然一退。与此同时,林天霸的双手护在胸前,直接大喝一声,朝着凤溪击去。

“铛……”凤溪见林天霸直接用双掌來接自己的剑,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而下一刻,让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

但见林天霸直接张开双掌,兀的朝着那剑身抓去,双掌合十,直接将那宝剑合在手内,身形稳如泰山。

凤溪大惊,连忙催动内力,朝着前方刺去。奈何根本无法前进半分,不管用多大的力气,始终无法突破。牙齿一咬,凤溪直接朝着前方翻腾而去,右脚直接朝着林天霸的下颚踢去。

林天霸却是冷哼一声,这样的雕虫小技,他怎么会看在眼里。当下身体微微朝着后面一扬,直接避开了凤溪这凌厉的一脚。然而,凤溪似乎是知道了林天霸会有这样的举动,那原本踢出的右脚又在瞬间砸下,朝着林天霸面门而去。

“轰……”直接一脚落在那舞台之上,掀飞几块木块,凤溪的身影立刻朝着后方一退,手中的宝剑一凛,下一刻,已经朝着前方的林天霸而去。

被迫松开那宝剑,不过,林天霸冷笑着,因为凤溪失去了杀他的最好时机,要是在刚才逼开自己的瞬间出手,林天霸一定会受伤。而那个时候,凤溪沒有这样做,反而是选择了退开,这便给了林天霸很好的机会反击。

冷哼一声,林天霸已经提起了一股内力,朝着凤溪而去。

双掌,一剑再次相碰,却又在瞬间分开,只不过凤溪和林天霸却调换了位置。

“滋……”几秒后,凤溪那一身黑色的衣服兀然裂开,胸口之上,五道殷红的手爪印出现在他的胸口上。

“天啊,难道这是鹰爪功?”

“消失了五十年的鹰爪功再现了!”

“怪不得啊,怪不得……”

认识这功夫的人全部尖叫起來,有些人激动得都差点倒在地上去了。

苏晨却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鹰爪功,什么东东?

凤霄的神色依旧是那么冷漠,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天霸,挥手说道:“看不顺眼,杀了。”

“是!”接到凤霄的命令,凤溪直起身子來,手中的宝剑好像有灵性般,释放出嗜血的气息。

风,变得狂暴起來,就连那天空上的云,都变得沉重了。

第十二章:一招秒杀

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凤溪的身体上.就是那眨眼间的功夫.但见凤溪缓缓收回自己手中的宝剑.淡漠的看着前方.好像什么事都沒发生一般.

但是.众人震撼了.就在凤溪收回宝剑的瞬间.林天霸的身体直接从中裂开.一道鲜血冲天而起.破空而去.

霎那间.殷红的血液流淌在那舞台上.像是为舞台铺上了一道红地毯一般妖异.

一招.仅仅一招.就将林天霸给秒杀了.

就在林天霸倒下的那刻.他终于明白了.不是凤溪杀不了他.而是沒有那个人的命令.他不能动手杀他.在得到命令后.自然就可以杀了自己.失算.失算啊.

“哇.好厉害……”

“天啊.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遭了.一会官府來了……”

苏晨立在那里.早就知道结果的她并不是很惊讶.只是淡淡的看着凤溪.來头很大.不过.赤手门也不是吃素的.

凤霄冷漠的看着一旁的林天霸.无趣的挥了挥手.皱眉说道:“扔出去喂狗.”

“是……”凤溪直接将林天霸的尸体提起.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那林琳哪里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反倒是那些家丁眼疾手快.迅速将林琳接住.直接朝着外面跑去.

然而.那道黑色的身影好似恶魔一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免了.这些人让他们回去.碍眼.”凤霄冷漠的说道.转过身來握住苏晨的手.淡笑着说道:“好了.小妖精.开始我们的活动吧.”

“哈哈.公子难道就不嫌弃这里很脏很乱吗.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再开始活动吧.”苏晨笑着将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微微作揖.朝着台后走去.

凤霄也不阻拦.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番.还有便是.抄了林家.

“看清楚了吗.”苏晨走进曼陀罗青楼内.看着一脸沉重的暗尘.以暗尘的身手.绝对不是凤溪的对手.

暗尘点了点头.双拳不禁紧握.冷声说道:“沒想到.在这里能看到鹰爪功和飘渺剑法.”

“噢.他刚刚用的是飘渺剑法.”苏晨不禁挑了挑眉头.也许下面的人沒有看到凤溪的动作.但是她却看到了.

就在上前的瞬间.凤溪手中的剑快速的朝着前面劈去.不是一剑.而是十二剑.直接落在了林天霸的身体上.在那样的时间内.能挥出十二剑.可想而知.那个叫做凤溪的男人有多么的强大了.

暗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沒错.是飘渺剑法.能和逍遥剑法相比的飘渺剑法.不过.那个是魔冥宫的剑法.这个人怎么会使.”

说道这里.便再明显不过了.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说.这个凤溪和凤霄都是魔冥宫的人.想到那把银月剑.苏晨沉声问道:“你是说.魔冥宫的宫主就是凤霄.”

“不.绝对不是.”暗尘摇头说道.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咬牙说道:“我怀疑那个凤溪倒是魔冥宫宫主.”

“噗……堂堂一个宫主给那丫的当小弟.”苏晨差点被暗尘的这句话呛死.这魔冥宫宫主都给凤霄当小弟了.那势力该有多强大啊.

暗尘又独自摇头说道:“不.不一定.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确定.那是飘渺剑法.至于为什么凤溪会.就不清楚了.还有.你一定要小心那个凤霄.”

“噢.我想听你的解释.不要让我失望.”扬起嘴角.苏晨抬起暗尘的下巴來.那双眼好似要将暗尘看穿一般.下一刻.苏晨已经甩手离开.朝着外面的舞台而去.

今日.就要让凤霄看看.得罪我赤手门会有什么下场.如果……你是魔冥宫的人.我苏晨将会把你碎尸万段.抬起那双血红的双眼.苏晨藏在衣袖下的双手早已经握紧.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风乍起.吹拂着苏晨的鬓发.微微一笑.苏晨轻声笑道:“各位……”

然而不等苏晨说完.只听到一声巨响声从那地面传來.紧接着.一个小老头从那土地内钻出.双目怒视着众人.喝斥道:“苏轶辰.苏轶辰那王八羔子在哪里.”

苏晨的嘴角不禁抽搐着.她最近几天都在府内.根本就沒有出去过.怎么会一下子惹上这么多仇家了.而且.还集中在一天找自己.

“又是苏轶辰.”凤霄不禁皱起眉头.这个苏轶辰.似乎挺受这里人关心的.刚送走了一个.现在又來了一个.

但见那小老头一身土黄色衣服.绿豆大小的眼睛盯着众人.恨不得马上把这里的人全部杀光.眼神所过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苏轶辰.你这小兔崽子给我滚出來.”似乎沒有发现目标.那老头气得暴跳起來.

苏晨连忙笑道:“这位老人家.请……”

不等苏晨说完.凤霄却是一个箭步迈了上去.直接一拳.正中那小老头的胸口.紧接着.便是那土黄色的身影飞起.直接摔向人群外面.

“滚.”凤霄冷哼一声.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他.这些人.难道不想活了吗.

“咳咳……”那小老头一个翻身跃起.根本沒有想到凤霄会突然出手.一张老脸通红.双拳紧握.喝斥道:“难道你就是苏轶辰.好.我今日要让你看看我司马宏的厉害.”

司马家.苏晨在心中冷笑着.很好.她还沒找他们算账.这司马宏竟然主动找上门來了.不过.摸了摸鼻子.苏晨眼角的余光停留在凤霄的身上.很好.就这样把所有的怨恨全部转移到这小子身上.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去.

但见那司马宏迅速腾身而起.手中光芒一闪.一把圆月弯刀出现在手中.大声一喝.双脚猛地蹬地而起.朝着那边的凤霄而去.

“铛……”黑衣飘飘.却是凤溪的身影.挡在凤霄的身前.那双冷漠的眸子好似一把利刃.直直的射进司马宏的身体.

“你又是哪來的小畜生.”司马宏大喝道.沒有想到这半路上还杀出一个人來.身体一纵.便落在一旁.

凤溪只是淡漠的退回到凤霄身后.拱手说道:“主人.已经将林天霸扔出去喂狗了.”

“什么.林天霸.”司马宏一愣.谁不知道.在京城内.就只有司马家和林家的势力最大.而现在.与自己齐名的林天霸.竟然被这样一个小角色干掉了.

凤霄冷漠的点了点头.说道:“把他也扔出去喂狗.”

苏晨的嘴角抽动着.凤霄.果真不是好惹的主啊.

“喂狗.好.你这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司马宏的鼻子都快气歪了.本以为今日來能够找到苏轶辰.沒想到却被这样一个臭小子洗刷.被人尊敬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时间.杀气外露.直冲凤霄而去.

“你的对手是我.”凤溪悄无声息的挡在凤霄前方.宝剑出鞘.犹如鬼魅的身影在舞台上闪现着.残影连连.顿时数十个凤溪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快的速度.苏晨不禁半眯着双眼.速度一旦快到极限.就会形成残影.沒有想到.凤霄身边的高手如云.拿一个出來.自己便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苏晨暗自庆幸着.幸好那天沒和凤霄打起來.

“飘渺步法.”暗尘紧捏着拳头.看着那舞台上的凤溪.一双拳头紧紧握住.连指甲镶入肉中也毫无感情.银色的眸子里.只剩下凤溪的身影.

暗尘……苏晨瞥了一眼后面的暗尘.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如此的气愤.就算要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杀了这凤霄呢.

“滋滋滋……”就在这时间内.但见司马宏全身的衣服碎成布片.飞洒在空中.而凤溪手中的宝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只是瞬间功夫.那司马宏的上身便裸露出來.

“噗……”苏晨不禁捂住了鼻子.连忙朝着后面退了几步.好家伙.这么重的腋臭……

一时间.难闻的气味传到四周.下面看热闹的人也不禁捂住了鼻子.原來.司马宏有腋臭……

“杀了.”凤霄剑眉一挑.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送到苏晨身边.笑着说道:“给.小妖精.”

“谢了.”苏晨连忙接过那手绢.捂住自己的鼻子.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传來.苏晨不禁微微皱着眉头.嘴角向上扬起.以手绢捂着自己的口鼻.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嘴中喂了一颗药丸.

这一系列动作都只是在眨眼间的功夫完成.就连一旁的凤霄都沒注意到苏晨这些动作.

“是.”闻到这样的气味.凤溪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右手握住那宝剑.轻轻一旋.身影已经朝着那司马宏而去.

“我要杀了你.”司马宏哪里丢过这样的面子.爆喝一声.手中的弯刀就要朝着那凤溪砍去.

然而.凤溪沒有给他那机会.在还有几步之遥时.凤溪的身体兀然停住了.手中的宝剑就这样劈下.朝着司马宏而去.

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凤溪的身体上.就是那眨眼间的功夫.但见凤溪缓缓收回自己手中的宝剑.淡漠的看着前方.好像什么事都沒发生一般.

但是.众人震撼了.就在凤溪收回宝剑的瞬间.林天霸的身体直接从中裂开.一道鲜血冲天而起.破空而去.

霎那间.殷红的血液流淌在那舞台上.像是为舞台铺上了一道红地毯一般妖异.

一招.仅仅一招.就将林天霸给秒杀了.

就在林天霸倒下的那刻.他终于明白了.不是凤溪杀不了他.而是沒有那个人的命令.他不能动手杀他.在得到命令后.自然就可以杀了自己.失算.失算啊.

“哇.好厉害……”

“天啊.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遭了.一会官府來了……”

苏晨立在那里.早就知道结果的她并不是很惊讶.只是淡淡的看着凤溪.來头很大.不过.赤手门也不是吃素的.

凤霄冷漠的看着一旁的林天霸.无趣的挥了挥手.皱眉说道:“扔出去喂狗.”

“是……”凤溪直接将林天霸的尸体提起.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那林琳哪里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反倒是那些家丁眼疾手快.迅速将林琳接住.直接朝着外面跑去.

然而.那道黑色的身影好似恶魔一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免了.这些人让他们回去.碍眼.”凤霄冷漠的说道.转过身來握住苏晨的手.淡笑着说道:“好了.小妖精.开始我们的活动吧.”

“哈哈.公子难道就不嫌弃这里很脏很乱吗.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再开始活动吧.”苏晨笑着将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微微作揖.朝着台后走去.

凤霄也不阻拦.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番.还有便是.抄了林家.

“看清楚了吗.”苏晨走进曼陀罗青楼内.看着一脸沉重的暗尘.以暗尘的身手.绝对不是凤溪的对手.

暗尘点了点头.双拳不禁紧握.冷声说道:“沒想到.在这里能看到鹰爪功和飘渺剑法.”

“噢.他刚刚用的是飘渺剑法.”苏晨不禁挑了挑眉头.也许下面的人沒有看到凤溪的动作.但是她却看到了.

就在上前的瞬间.凤溪手中的剑快速的朝着前面劈去.不是一剑.而是十二剑.直接落在了林天霸的身体上.在那样的时间内.能挥出十二剑.可想而知.那个叫做凤溪的男人有多么的强大了.

暗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沒错.是飘渺剑法.能和逍遥剑法相比的飘渺剑法.不过.那个是魔冥宫的剑法.这个人怎么会使.”

说道这里.便再明显不过了.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说.这个凤溪和凤霄都是魔冥宫的人.想到那把银月剑.苏晨沉声问道:“你是说.魔冥宫的宫主就是凤霄.”

“不.绝对不是.”暗尘摇头说道.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咬牙说道:“我怀疑那个凤溪倒是魔冥宫宫主.”

“噗……堂堂一个宫主给那丫的当小弟.”苏晨差点被暗尘的这句话呛死.这魔冥宫宫主都给凤霄当小弟了.那势力该有多强大啊.

暗尘又独自摇头说道:“不.不一定.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确定.那是飘渺剑法.至于为什么凤溪会.就不清楚了.还有.你一定要小心那个凤霄.”

“噢.我想听你的解释.不要让我失望.”扬起嘴角.苏晨抬起暗尘的下巴來.那双眼好似要将暗尘看穿一般.下一刻.苏晨已经甩手离开.朝着外面的舞台而去.

今日.就要让凤霄看看.得罪我赤手门会有什么下场.如果……你是魔冥宫的人.我苏晨将会把你碎尸万段.抬起那双血红的双眼.苏晨藏在衣袖下的双手早已经握紧.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风乍起.吹拂着苏晨的鬓发.微微一笑.苏晨轻声笑道:“各位……”

然而不等苏晨说完.只听到一声巨响声从那地面传來.紧接着.一个小老头从那土地内钻出.双目怒视着众人.喝斥道:“苏轶辰.苏轶辰那王八羔子在哪里.”

苏晨的嘴角不禁抽搐着.她最近几天都在府内.根本就沒有出去过.怎么会一下子惹上这么多仇家了.而且.还集中在一天找自己.

“又是苏轶辰.”凤霄不禁皱起眉头.这个苏轶辰.似乎挺受这里人关心的.刚送走了一个.现在又來了一个.

但见那小老头一身土黄色衣服.绿豆大小的眼睛盯着众人.恨不得马上把这里的人全部杀光.眼神所过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苏轶辰.你这小兔崽子给我滚出來.”似乎沒有发现目标.那老头气得暴跳起來.

苏晨连忙笑道:“这位老人家.请……”

不等苏晨说完.凤霄却是一个箭步迈了上去.直接一拳.正中那小老头的胸口.紧接着.便是那土黄色的身影飞起.直接摔向人群外面.

“滚.”凤霄冷哼一声.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他.这些人.难道不想活了吗.

“咳咳……”那小老头一个翻身跃起.根本沒有想到凤霄会突然出手.一张老脸通红.双拳紧握.喝斥道:“难道你就是苏轶辰.好.我今日要让你看看我司马宏的厉害.”

司马家.苏晨在心中冷笑着.很好.她还沒找他们算账.这司马宏竟然主动找上门來了.不过.摸了摸鼻子.苏晨眼角的余光停留在凤霄的身上.很好.就这样把所有的怨恨全部转移到这小子身上.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去.

但见那司马宏迅速腾身而起.手中光芒一闪.一把圆月弯刀出现在手中.大声一喝.双脚猛地蹬地而起.朝着那边的凤霄而去.

“铛……”黑衣飘飘.却是凤溪的身影.挡在凤霄的身前.那双冷漠的眸子好似一把利刃.直直的射进司马宏的身体.

“你又是哪來的小畜生.”司马宏大喝道.沒有想到这半路上还杀出一个人來.身体一纵.便落在一旁.

凤溪只是淡漠的退回到凤霄身后.拱手说道:“主人.已经将林天霸扔出去喂狗了.”

“什么.林天霸.”司马宏一愣.谁不知道.在京城内.就只有司马家和林家的势力最大.而现在.与自己齐名的林天霸.竟然被这样一个小角色干掉了.

凤霄冷漠的点了点头.说道:“把他也扔出去喂狗.”

苏晨的嘴角抽动着.凤霄.果真不是好惹的主啊.

“喂狗.好.你这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司马宏的鼻子都快气歪了.本以为今日來能够找到苏轶辰.沒想到却被这样一个臭小子洗刷.被人尊敬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时间.杀气外露.直冲凤霄而去.

“你的对手是我.”凤溪悄无声息的挡在凤霄前方.宝剑出鞘.犹如鬼魅的身影在舞台上闪现着.残影连连.顿时数十个凤溪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快的速度.苏晨不禁半眯着双眼.速度一旦快到极限.就会形成残影.沒有想到.凤霄身边的高手如云.拿一个出來.自己便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苏晨暗自庆幸着.幸好那天沒和凤霄打起來.

“飘渺步法.”暗尘紧捏着拳头.看着那舞台上的凤溪.一双拳头紧紧握住.连指甲镶入肉中也毫无感情.银色的眸子里.只剩下凤溪的身影.

暗尘……苏晨瞥了一眼后面的暗尘.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如此的气愤.就算要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杀了这凤霄呢.

“滋滋滋……”就在这时间内.但见司马宏全身的衣服碎成布片.飞洒在空中.而凤溪手中的宝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只是瞬间功夫.那司马宏的上身便裸露出來.

“噗……”苏晨不禁捂住了鼻子.连忙朝着后面退了几步.好家伙.这么重的腋臭……

一时间.难闻的气味传到四周.下面看热闹的人也不禁捂住了鼻子.原來.司马宏有腋臭……

“杀了.”凤霄剑眉一挑.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送到苏晨身边.笑着说道:“给.小妖精.”

“谢了.”苏晨连忙接过那手绢.捂住自己的鼻子.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传來.苏晨不禁微微皱着眉头.嘴角向上扬起.以手绢捂着自己的口鼻.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嘴中喂了一颗药丸.

这一系列动作都只是在眨眼间的功夫完成.就连一旁的凤霄都沒注意到苏晨这些动作.

“是.”闻到这样的气味.凤溪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右手握住那宝剑.轻轻一旋.身影已经朝着那司马宏而去.

“我要杀了你.”司马宏哪里丢过这样的面子.爆喝一声.手中的弯刀就要朝着那凤溪砍去.

然而.凤溪沒有给他那机会.在还有几步之遥时.凤溪的身体兀然停住了.手中的宝剑就这样劈下.朝着司马宏而去.

第十三章:发怒了

()()()(重任)()

苏晨的瞳孔紧缩 看着凤溪手中的宝剑 一颗心砰砰直跳着 虽然只有一瞬间 但是苏晨看到了 那凤溪手中的宝剑 直接爆出一道剑气 撕破四周的空气 朝着司马宏而去 苏晨还记得独孤玉林那老家伙对自己说过 凡是能释放出剑气的人 算是一流的高手

咽了咽口水 苏晨突然觉得眼前的凤霄非常的神秘了 连这样的高手都给他当手下 苏晨现在 可是连剑气都不会出的 不过 却有着比剑气更加铁血的杀气

“轰……”几乎是那刹那间 司马宏的身子横飞出去 刚飞到半空中 但见那肥胖的身体 就这样爆炸开來 无数的血肉从天而降 洒落在地面上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 这场面 真够血腥的 不过 好在那司马宏的身体飞出了几十米外才爆炸 不然这里又要被血染红了

“那么 接下來我们开始吧 小妖精 ”似乎在苏晨身前 凤霄才会露出一点温柔 只不过 那也是带刺的温柔

苏晨微微一笑 点头说道:“那么就开始吧 首先 请公子先坐下 ”说着 苏晨拍了拍手 一些丫头直接拿着椅子和那些花花绿绿的原料走了上來

我让你欺负我的暗尘 苏晨在心中冷笑着 看着其中一个丫头将火盆和火钳拿了上來 还有的端过一些清水 拿來一些毛巾

这样恐怖的一幕直接出现在舞台上 看得下面的人一震心惊胆战 现在要开始玩什么活动 这些是刑具吧……

一时间 无数的虚汗掉下 不明白苏晨要做什么

“噢 小妖精 你想对我做什么 ”凤霄冷笑着 伸出右手的食指 挑起苏晨的下巴说道

苏晨抿嘴笑道:“难道公子还怕了我这个弱女子不成 既然怕了 就不用参加了 下去吧 反正也沒人说公子怕什么 ”

“我会怕什么 既然你这样想玩 我就陪你玩 晚上 我会來找你的 小妖精 ”凤霄半眯着眼睛说道 直接坐在了那椅子上

冷笑着 苏晨直接拿过那火钳 放进那火盆内烧着 下面的人更是冷汗直冒 这算是私自用刑吗

不等下面的人说什么 苏晨直接抄起那绿色的燃料 朝凤霄的头上摸去 此刻的凤霄散披着头 倒是省了不少的功夫

“哇……”

“咦 ”

“那是……”

一时间惊奇声不断 而原本毫无表的凤溪看到这一幕 下巴都差点掉在了地面上了 这 这算是什么

凤霄的脸更是阴沉了下來 他能明显感觉到 苏晨的小手摸着他的脑袋 揉着他的头 该死 难道不知道 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的吗

“主人 ”凤溪的脸色变得铁青 从來都沒有人这么大胆 竟然敢摸凤霄的脑袋

凤霄只是瞪了凤溪一眼 沒有说什么

苏晨在心中大笑着 我让你欺负暗尘 现在 马上给你染上一头绿色的头 就当是带上绿帽子了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 凤霄那黑色的头变成了绿色 整个人阴沉着脸 好像一只死鱼一般 瞪着那些捂着肚子大笑的人 却偏偏无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而一旁的凤溪 脸都差点变成绿色的了

“让开让开……”就在苏晨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一阵马蹄声再次出现 直接分开那人群 朝着舞台而來

但见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同时勒住马匹 后面的士兵通通停住 手中握着长矛 冷冷的看着这里的人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官袍的人一甩大袖 刚才 就在刚才 自己所依靠的林天霸竟然死了 被这样一个黄毛小儿杀了 若不是林家家丁前來汇报 这些人还被蒙在鼓里

“你们这群刁民 竟然敢杀了朝廷官员林大人 來人啊 给我抓起來 ”那人大喝一声 手朝着前面一挥 就看到后面的士兵朝前冲來

凤霄的脸色沉了下去 此刻的他心中非常冒火 盯着那官员 冷哼道:“滚 ”

“噗……哇哈哈哈哈 哪里來的绿毛小儿 哈哈哈 回家带你的绿帽子 ”那些官员直接将目光落在凤霄身上 看到凤霄那一头绿色的头 顿时笑了起來

手指 已经捏得直响了 凤霄什么话也沒有说 直接站起身來

苏晨脸色一变 凤霄 生气了

风云变色 就连那天空中的太阳 也躲进了厚重的云层内

风起 云动 但见凤霄那头绿色的头随风展开 手中的银月剑早已经在他手中颤抖 那冰冷的表 好似地狱罗刹一般 让人毛骨悚然

下意识的 苏晨朝着后面退开 那杀手的本性让她感应到了危险

“主人 ”凤溪淡漠的拱手说道:“请主人息怒 属下……”

“砰……”不等凤溪说完 凤霄直接一拳过去 那一招秒杀林天霸的凤溪 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朝廷官员 好 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敢跟我叫嚣 ”凤霄大怒 手中的银月剑出鞘 带动着漫天的杀气 一步步朝着那些人走去

看到银月剑 那些官员的脸色通通变了 原本还在嘲笑凤霄的人全部住口了 江湖兵器排行榜第一的银月剑 竟然出现在这里 那么 这个人 眼前的这个人……

“噗通……”几乎是同时 那些官员全部滚下马來 双腿跪在地面上 头上的虚汗直冒 牙齿磕碰的声音响起

“饶命 饶命……”

所有人颤栗着说道 原本威风的气势一下便消失了 脸部的表变得扭曲起來 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滋……”一剑 仅仅是一招 但见凤霄的右手兀然扬起 朝着身边的官员劈下 缓缓收回自己的银月剑 转身 朝着舞台缓缓而來

下一刻 但见殷红的血液冲天而起 原本还跪在那里的人 全部倒了下去 而他们的脑袋 全部掉在了地面上 死不瞑目

“呼……”苏晨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就算是她 也不敢去招惹这京城内的官员 沒想到凤霄丝毫不顾这些 直接将他们全部斩杀了……

凤霄淡淡的走到苏晨身边 冷笑着 快速伸出右手 直接扼住苏晨的脖子 冷冷的说道:“绿帽子 原來你喜欢给你的男人带绿帽子 ”

“请放手 公子 我绝无这个意思……”苏晨皱着眉头看着凤霄 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真是要命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凤霄冷笑着 手中微微用力 在她眼中 女人根本不算什么 杀一个 少一个

苏晨微微一笑 直接伸出右手勾住凤霄的下巴 轻声道:“晚上到我的房间里來 曼陀罗三百号 我就告诉你……”

“是吗 那你就下去等我吧 ”凤霄手中的力量兀然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苏晨的双手快速的凤霄的手臂上一拿 双手扼住凤霄的手腕 朝着下面一翻 简简单单的一招擒拿 直接将凤霄的手按了下去

“嗯 ”凤霄不禁眼前一亮 沒想到这苏晨竟然会武术 还是这样怪异的武术 一时间 凤霄也不急着杀苏晨了 看着身边的苏晨 凤霄笑道:“好 那么 今晚我就來找你 ”

话毕 凤霄的手臂一震 苏晨便感觉到一股内力强行将自己的手臂弹开 不等苏晨反映过來 凤霄已经霸道的吻在她的唇上

“小妖精 我要你记住 你是我的人 ”狠狠地在苏晨的腰间捏了一把 凤霄快速松开手來 衣袖一挥 朝着人群外而去

而凤溪 则是紧紧的跟在凤霄身后 嘴角的鲜血已经干涸了 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就在凤霄离开的那刻 凤溪回过头來 看了苏晨一眼 微微蹙着眉头 这个人 好熟悉

“过几日 爱海理店将会成立 希望大家多多光顾 先到的一百名客观 可以免费理、染 而且 还将会随机抽出十名幸运客观 获得一百两纹银 ”见凤霄走后 苏晨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笑着将这个台面撑了下去 随后快速的回到了曼陀罗店内

好厉害的杀气 苏晨的脸色不大好看 刚刚凤霄的那一击 真的很霸道 让她无法喘息 难道这个就是独孤玉林说的 将杀气凝聚成型 压制住对方的同时 还能攻击对方

“暗尘 ”苏晨看着双目血红的暗尘 直直的站在门口 一双银色的眼眸早就变成了血色 始终盯着前方 那嘴唇早已经被他咬破 流出殷红的血液

听到苏晨的声音 暗尘才回过神來 终于知道了 凤霄和他之间的差距 原來是这么的大 自己 一直都无法超越他

“我需要你的解释 暗尘 ”苏晨坐在椅子上 此刻的暗尘实在是太失常了 苏晨不得不去接触暗尘的曾经 只有这样 才能好好的了解他

(美克文学-)

第十四章:愤怒的代价

()(重任)()(飞天)()

然而 暗尘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轻声说道:“沒事 我……”

“你都这样了还沒事 ”苏晨将眉毛一挑 拍桌而起 直接抬起暗尘的下巴 冷声说道:“好 你的事 都与我无关 不过 魔冥宫那件事绝不会这样算了 现在告诉我 凤霄和魔冥宫有沒有关系 如果有 我今晚就宰了他 ”

“沒有 ”出乎意料 暗尘竟然回答了苏晨 因为 那个男人 绝对不是苏晨能得罪的

苏晨兀的松开手來 捏着自己的手指 冷声说道:“最近一段时间 有独孤玉林的消息吗 ”

“沒有 ”暗尘依旧是这两个字 沒有多余的表 也沒有多余的言语

淡漠的瞥了暗尘一眼 苏晨直接甩袖离开 苏晨沒有打算将全部的心思放在暗尘身上 进入房间后 直接将何莲叫了进來

“有什么吩咐吗 公子 ”由于习惯了 何莲一直叫苏晨公子 尽管现在苏晨穿的是一身女装

坐在椅子上 苏晨双手紧握 冷冷的抬起眼來 尽量平复自己心中的绪 沉声说道:“锋国那边有什么况 ”

虽然已经出了锋国三年了 但是苏晨绝对不会就这样忽略了那个国家 所以 每隔一段时间 在锋国那边的眼线就会传回來一些消息

“公子 直到现在 公治霖一直在寻找公子 不过 最近锋国内有一点混乱 好像是蛮族那边 入侵了锋国的边境 ”何莲如实回答道 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苏晨 三年了 那个自己所看上的男子 竟然还能坚持 坚持寻找自己喜欢的女子 有时候 何莲真为公治霖感到心酸 同时也为苏晨的逃离感到一丝的悲愤

苏晨将眉毛一挑 冷声说道:“以后寻找我的消息可以不用报了 蛮族那边怎么会生叛乱 入侵锋国 ”

“是公治霖的弟弟公治晟 当初他沒有被公子杀死 留下了一口气去了蛮族 现在率领着蛮族那些人 准备攻打锋国 ”

公治晟 提到这个男人 苏晨全身的杀气不禁释放出來 就是那个男人 永远无法原谅 想到自己在王府内受到的屈辱 苏晨整个身子都颤抖起來 那个男人 不仅伤害了自己 还伤害了依依 那样纯真的女孩……

想到这里 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 挥手说道:“一个月时间 把爱海理店建立起來 还有……调查凤霄的底细 ”

“是 ”何莲点了点头 随后便退了下去

捏紧了拳头 苏晨站起身來 双手背在身后 盯着那窗外的街道 三年了 沒想到 这么快 转身坐回椅子上 苏晨拿起毛笔來 快速的在白纸上写下几个大字 随后直接扔到自己的床下 自己想要查的人 绝对沒有查不到的

夜 如墨般散开

风乍起 吹拂着大地万物 出沙沙的声响

苏晨脱掉自己的衣裙 将那盘起的头放开 朝着那浴桶内走去

花的清香之气扑鼻而來 苏晨静静的坐在那浴桶内 用手舀起那热水 撒在自己的身体上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苏晨淡淡的拾起一片花瓣 放在自己的手中

“滋……”但见那在苏晨手中的花瓣 好似被什么利器直接划开一般 散成两半落在浴桶内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苏晨淡笑着说道:“既然公子已经來了 何不进來坐坐 ”

那如同黄鹂般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但见那原本关闭的窗子兀然打开了 而那窗沿上 坐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 手中拿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 不是凤霄是谁

“要不要喝一杯呢 公子……”苏晨呵呵一笑 直接将挡住自己的屏风移开 看着坐在那窗沿上的凤霄

凤霄冷笑着 快速走入房间内 沒有想到的是 苏晨竟然能够这样的镇定自若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凤霄直接來到苏晨身边 挑起苏晨的下巴说道:“小妖精 果然诱人……”

“呵呵 公子请稍等片刻……”苏晨淡淡的笑着 将身前的凤霄推开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 右手已经伸出 直接将那挂在屏风上的浴巾裹住 飞身而出 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但见此刻的苏晨 那一头乌黑的秀粘着水珠 露出那雪白的香肩 从那寥寥青烟中走出 似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赤着脚踝來到凤霄身前

“坐啊 ”微微一笑 苏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示意凤霄坐下

凤霄笑着 直接朝着那凳子坐去 与此同时 苏晨动了 脚下暗用内力 直接朝着那凳子而去

淡定的坐在凳子上 凤霄怎么会不知道这苏晨搞什么鬼 刚才的那一脚 苏晨早已经将这凳子打碎 只要他一坐下去 凳子就会散开 不过 凤霄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苏晨不禁半眯着眼睛 她怎么沒有现 那凤霄就这样轻松的坐了下去 实际上 根本沒有坐在凳子上 而是凭空坐下 那长长的衣衫直接遮住了那凳子 所以也无法察觉出來

微微一笑 苏晨直接坐在凤霄的大腿上 双手勾住凤霄的脖子 笑着说道:“來 陪我喝一杯 怎样 ”

说着 苏晨将桌子上的酒杯拿起 这些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 剩下的 就只是需要凤霄配合而已

“小妖精 ”嗅着苏晨身体上那特有的香味 凤霄哈哈一笑 接过那杯酒水 直接一饮而尽 随后将酒杯放下 直接霸道的吻住苏晨的红唇

“嗯……别急 ”苏晨的双手推着凤霄的身体 妩媚的一笑 轻盈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苏晨像一只蝴蝶一般 从凤霄的怀中挣脱出來 从一旁拿过一条黑色的丝巾 笑着说道:“如果抓到我 今晚就陪你 ”

迅速将凤霄的眼睛蒙住 苏晨笑着在房间里奔跑着

而凤霄沒有反抗 只是任由苏晨将自己的双眼蒙住 耳朵轻轻一动 便已经知道了苏晨在哪里 下一刻 凤霄的身影直接消息在原地 朝着苏晨抱去

眼前一亮 苏晨那邪恶的笑容浮上嘴角 手中的绳索兀然拉下

但见凤霄的头上 一盆盆的染料直接倒出 朝着下面的凤霄而去 凤霄只是轻微的抬了抬头 身体立刻朝着一旁旋转开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苏晨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直接踢翻脚边的一桶油 那被打翻的油直接朝着地面而去

凤霄双脚落在地面上 哪里知道这地面有油 一时间 整个人身形不稳 朝着地面倒去

不过 苏晨却不给凤霄这个机会 右脚猛地在地面上一跺 原本那光秃秃的地面 兀然出现无数把倒立着的剑 如果凤霄就这样倒下去 必定会被万剑穿心而死

然 就在这个危险的时候 凤霄神色自若 似乎早已经将这些计谋看透一般 但见凤霄头朝下 脚朝上 兀然伸出右手的食指 轻轻朝着其中一把剑的剑尖一点 以食指为中心 凤霄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那食指上 更加让人大跌眼镜的是 凤霄的身体静止了 整个人好像花间的蝴蝶一般 静静的停留在那剑尖之上

苏晨冷笑着 右手快速的在门板上一砸 就在此刻 无数的箭从房间出 朝着那倒立着的凤霄而去

“嗖……”凤霄沒有翻身而起 整个人的身子就在那剑尖之上飞跃着 从容自如的躲开了那飞來的弓箭

微微一笑 苏晨不禁拍手笑道:“好功夫 ”

“那……可算是我赢了 ”凤霄淡笑着 一个后空翻落在地面上 不等苏晨反映过來 但见眼前虚影一晃 凤霄已经到了苏晨身后 搂住苏晨的娇躯 轻声说道:“我已经抓住你了 小妖精 ”

“呵呵……”苏晨笑着 回过身來搂住凤霄的脖子 亲亲在凤霄的嘴唇上一吻 随后将手放在凤霄怀中 替凤霄解开衣服

“哈哈……”凤霄放声大笑 抱着苏晨朝着那床上走去 就在靠近床边之时 突然整个地板都塌陷进去

凤霄不禁皱起了眉头 脚下用力 只是眨眼功夫 已经到了床上 狠狠地扣住苏晨的双手 凤霄将苏晨压在身下 冷笑道:“你到底是谁 ”

“我不是你的小妖精吗 ”苏晨笑着回答道

“我不想说第二次 你到底是谁 ”凤霄眼中的杀气释放出來 如果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妖精 会设计这么多陷阱吗 就凭着这小妖精三个字 苏晨就与其他人不同了

微微一笑 苏晨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 妩媚的说道:“我叫……”

还沒说完下面的字 苏晨的右脚快速的提起 朝着凤霄的下体而去 哼 打的你丫的直接做太监

凤霄被苏晨的话所吸引 哪里还注意到后面的事 加之两人的距离非常近 这一脚踢出 凤霄竟然沒有办法躲开 直接正中下怀

(美克文学-)

第十五章:恶整凤霄

“唔……”迅速松开苏晨凤霄的脸色变得扭曲起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敢踢自己这里罪不可赦

“滋……”只是那一瞬间凤霄的双手快速的朝着苏晨而去

然而苏晨却不是吃素的主就在击中目标后快速腾身而起半蹲在那床上将床上的枕头一翻一把匕首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

无边的杀气涌來苏晨冷笑着说道:“我是要你命的人凤霄”

“嗯”凤霄将眉毛一挑冷冷一笑看着那刺來的匕首也不躲闪直接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想要夹住那匕首

然而下一刻凤霄的脸色变了快速的朝着身边躲开整个人朝着后面翻去落在地面上冷声说道:“你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

“噢也沒什么手脚就是在里面加了一点能够让你功力散失的**而已”苏晨淡淡的笑道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杀手自然能够陪出这样的药來如果刚才凤霄沒有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消失就已经死了

凤霄的脸色变得铁青直接将银月剑扔出冷笑着说道:“**你下这种药干什么难道是想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这倒不用了如果我刚刚出脚再重一点你就不是男人了怎么现在是要感谢我沒有废了你吗”苏晨笑着站起身來脚尖在地面轻轻一点那地面上的洞自动合了起來手中的匕首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苏晨一步步朝着凤霄走去

凤霄冷哼一声双拳紧紧的捏住淡漠的看着苏晨

“嗖……”手中的匕首兀然划出朝着前方的凤霄而去

“砰……”只是一掌轻松的一掌凤霄直接将苏晨手中的匕首打飞开去紧接着双手化掌为拳朝着苏晨的胸口打去

苏晨不禁微微皱着眉头双手迅速护在身前轻轻捏住凤霄打出的拳头借力朝着后面跃去落在地面上苏晨抬眼看着凤霄真是个麻烦的人本打算将他扒光了扔出去沒想到……

“沒想到你自己的内力也沒有了吧”凤霄冷笑着大步朝着苏晨而來

沒错苏晨的内力也消失了眼前一亮想到刚才凤霄亲自己苏晨明白了那家伙趁机将酒水吐出自己也喝下了那酒水该死的不过……苏晨拍了拍手沒有内力刚好是她所喜欢的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杀手搏击术怎能不会

“砰砰砰……”沒有武器只是纯碎的肉搏苏晨快速的躲避着凤霄的拳头身影闪烁着

而凤霄的拳头好像闪电一般直接朝着苏晨而去越打凤霄就越吃惊了沒有想到苏晨除了一身内力还能拥有这样强的武功招式一个不小心凤霄直接被苏晨的过肩摔扔了出去

“这是什么武功”凤霄皱着眉头从來都沒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武功招式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这个吗叫做中国功夫chinesekung-fu怎么了怕了吗”苏晨冷笑着

中国功夫外加上后面一句听不懂的话凤霄只是冷冷的一笑挑眉看着苏晨笑着说道:“如果你当我的手下我就原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认为这个条件怎样”

“手下”苏晨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想她一个赤手门门主却给别人做手下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淡漠的看着凤霄苏晨冷声说道:“做梦去吧”

话音刚落苏晨的双手已经朝着凤霄而去

“砰……”就在苏晨的双手快要打到凤霄之时苏晨的瞳孔不禁紧缩眼前的凤霄竟然消失了就在苏晨还未反映过來之时一双大手迅速捂住了苏晨的嘴

“嗯”苏晨大惊那熟悉的气味分明就是凤霄他怎么到自己身后了他的内力不是全部消失了吗

似乎明白苏晨心中的疑惑凤霄冷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武功能够将喝进去的酒水全部逼出來吗”

轰……苏晨的全身好似被雷击中一般他妈的竟然忘记了这个地方是古代什么变态的武功沒有啊失策失策啊

不过苏晨微微一笑双手迅速朝着后面打去

然而就在发力的瞬间苏晨只觉得全身燥热起來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小腹移动到了自己胸口

“还忘记告诉你了这种功夫不仅可以逼出酒水还能将这些酒水还给对方怎样被下了**的感觉如何呢”凤霄冷笑着直接松开手來

轻轻咬着嘴唇苏晨愤怒的看着凤霄**根本沒有解药可解

凤霄看着眼前的苏晨心中不由地一动眼前的这个小妖精真的很诱人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凤霄冷笑道:“今日给你的手绢上沾了一种药物能让你说出真话一会我要让你亲自跪着求我要你”

说着凤霄直接挑起苏晨的下巴伸出手來抚摸着苏晨的脸颊轻声说道:“真想立刻要了你啊小妖精”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苏晨看着身前的凤霄他实在是太小看自己了既然自己能配出这样的药物自然就有解药

微微张开嘴唇苏晨妩媚的笑道:“如果我不跪下來求你你是不是要跪下來求我呢”

话音刚落苏晨打开凤霄的右手淡淡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沒事一般端着那杯酒水一饮而尽

“嗯”凤霄微微皱着眉头明明已经将**转移到苏晨的身体内为什么沒有反映

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苏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着说道:“不要担心这药是你买不到的我研究出來的**只对男性有效对我自己无效所以……”

手中的酒杯兀然碎裂开來苏晨直接拍桌而起站在那桌子上眼神内的肃杀之气兀的释放出來冷哼道:“谁出來”

这气息实在是太熟悉了以至于苏晨全身的神经全部绷紧这气味分明就是魔冥宫围杀自己的气息外面有魔冥宫的人难道这个凤霄就是魔冥宫宫主想到暗尘那坚定的口气苏晨便将这疑惑压了下去暗尘是绝对不会骗她的

“原來有几只小老鼠在外面今天打扰我好事的人真不少啊杀了算了凤溪”凤霄冷笑着说道瞥了一眼窗外那淡漠的表情好像从不将人命当一回事般

紧接着便是一阵清风拂过窗台什么动静也沒有了但是从那外面传來的血腥味却让苏晨神色一凛究竟是谁

“砰……”一道黑色的身影直接破窗而入在地面上打了一个滚随后才站起身來护在苏晨身前

“是你”苏晨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还有那黑色的宝剑竟然是那天所遇到的暗风独孤玉林的徒弟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暗风淡漠的站在那里黑发舞动着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凤霄眼内充满不屑直接抓住苏晨的手臂身形一纵就要朝着外面而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凤霄大喝一声右手一引那地面上的银月剑已经到了他的手中银色闪烁朝着暗风而去

“铛……”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暗风的手掌劈在银月剑上一道道火花四射着下一刻却是已经带着苏晨离开了房间

敢在自己眼前将人带走还这样的淡定自若不可原谅凤霄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但见那桌子猛地炸裂开來

“主人”拥有飘渺剑法的凤溪一身失血那握着剑的右手颤抖着那是对强者的畏惧

凤霄挑眉看着凤溪冷声说道:“马上把那人的资料调查出來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这个女人的身份查出來沒有”

“主人这个女人好像突然冒出來的属下沒有查到任何关于她的信息另外苏轶辰的资料查出來了”凤溪单膝跪在地面上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但还是坚持说道:“苏轶辰就是整个赌场、青楼、客栈的幕后人这些年來他出钱造桥修路还和乞丐为伍收留乞丐、孤儿建立学堂……”

“噢但是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凤霄眼内闪过一道杀气这些表面上的身份他才不屑知道不过那一条幕后人却让他微微吃惊了一下

凤溪沉声说道:“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

“那么玉晢可有消息了”凤霄将衣袖一甩直接坐在那凳子上单手敲打着桌子似乎在考虑什么

凤溪咬牙说道:“回主人刚得到的消息魔冥宫宫主与独孤玉林提前开战独孤玉林大败带着玉晢逃跑了”

“什么提前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鬼把戏來回去”

“唔……”迅速松开苏晨凤霄的脸色变得扭曲起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敢踢自己这里罪不可赦

“滋……”只是那一瞬间凤霄的双手快速的朝着苏晨而去

然而苏晨却不是吃素的主就在击中目标后快速腾身而起半蹲在那床上将床上的枕头一翻一把匕首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

无边的杀气涌來苏晨冷笑着说道:“我是要你命的人凤霄”

“嗯”凤霄将眉毛一挑冷冷一笑看着那刺來的匕首也不躲闪直接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想要夹住那匕首

然而下一刻凤霄的脸色变了快速的朝着身边躲开整个人朝着后面翻去落在地面上冷声说道:“你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

“噢也沒什么手脚就是在里面加了一点能够让你功力散失的**而已”苏晨淡淡的笑道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杀手自然能够陪出这样的药來如果刚才凤霄沒有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消失就已经死了

凤霄的脸色变得铁青直接将银月剑扔出冷笑着说道:“**你下这种药干什么难道是想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这倒不用了如果我刚刚出脚再重一点你就不是男人了怎么现在是要感谢我沒有废了你吗”苏晨笑着站起身來脚尖在地面轻轻一点那地面上的洞自动合了起來手中的匕首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苏晨一步步朝着凤霄走去

凤霄冷哼一声双拳紧紧的捏住淡漠的看着苏晨

“嗖……”手中的匕首兀然划出朝着前方的凤霄而去

“砰……”只是一掌轻松的一掌凤霄直接将苏晨手中的匕首打飞开去紧接着双手化掌为拳朝着苏晨的胸口打去

苏晨不禁微微皱着眉头双手迅速护在身前轻轻捏住凤霄打出的拳头借力朝着后面跃去落在地面上苏晨抬眼看着凤霄真是个麻烦的人本打算将他扒光了扔出去沒想到……

“沒想到你自己的内力也沒有了吧”凤霄冷笑着大步朝着苏晨而來

沒错苏晨的内力也消失了眼前一亮想到刚才凤霄亲自己苏晨明白了那家伙趁机将酒水吐出自己也喝下了那酒水该死的不过……苏晨拍了拍手沒有内力刚好是她所喜欢的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杀手搏击术怎能不会

“砰砰砰……”沒有武器只是纯碎的肉搏苏晨快速的躲避着凤霄的拳头身影闪烁着

而凤霄的拳头好像闪电一般直接朝着苏晨而去越打凤霄就越吃惊了沒有想到苏晨除了一身内力还能拥有这样强的武功招式一个不小心凤霄直接被苏晨的过肩摔扔了出去

“这是什么武功”凤霄皱着眉头从來都沒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武功招式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这个吗叫做中国功夫chinesekung-fu怎么了怕了吗”苏晨冷笑着

中国功夫外加上后面一句听不懂的话凤霄只是冷冷的一笑挑眉看着苏晨笑着说道:“如果你当我的手下我就原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你认为这个条件怎样”

“手下”苏晨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想她一个赤手门门主却给别人做手下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淡漠的看着凤霄苏晨冷声说道:“做梦去吧”

话音刚落苏晨的双手已经朝着凤霄而去

“砰……”就在苏晨的双手快要打到凤霄之时苏晨的瞳孔不禁紧缩眼前的凤霄竟然消失了就在苏晨还未反映过來之时一双大手迅速捂住了苏晨的嘴

“嗯”苏晨大惊那熟悉的气味分明就是凤霄他怎么到自己身后了他的内力不是全部消失了吗

似乎明白苏晨心中的疑惑凤霄冷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武功能够将喝进去的酒水全部逼出來吗”

轰……苏晨的全身好似被雷击中一般他妈的竟然忘记了这个地方是古代什么变态的武功沒有啊失策失策啊

不过苏晨微微一笑双手迅速朝着后面打去

然而就在发力的瞬间苏晨只觉得全身燥热起來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小腹移动到了自己胸口

“还忘记告诉你了这种功夫不仅可以逼出酒水还能将这些酒水还给对方怎样被下了**的感觉如何呢”凤霄冷笑着直接松开手來

轻轻咬着嘴唇苏晨愤怒的看着凤霄**根本沒有解药可解

凤霄看着眼前的苏晨心中不由地一动眼前的这个小妖精真的很诱人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凤霄冷笑道:“今日给你的手绢上沾了一种药物能让你说出真话一会我要让你亲自跪着求我要你”

说着凤霄直接挑起苏晨的下巴伸出手來抚摸着苏晨的脸颊轻声说道:“真想立刻要了你啊小妖精”

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苏晨看着身前的凤霄他实在是太小看自己了既然自己能配出这样的药物自然就有解药

微微张开嘴唇苏晨妩媚的笑道:“如果我不跪下來求你你是不是要跪下來求我呢”

话音刚落苏晨打开凤霄的右手淡淡的坐在椅子上好像沒事一般端着那杯酒水一饮而尽

“嗯”凤霄微微皱着眉头明明已经将**转移到苏晨的身体内为什么沒有反映

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苏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着说道:“不要担心这药是你买不到的我研究出來的**只对男性有效对我自己无效所以……”

手中的酒杯兀然碎裂开來苏晨直接拍桌而起站在那桌子上眼神内的肃杀之气兀的释放出來冷哼道:“谁出來”

这气息实在是太熟悉了以至于苏晨全身的神经全部绷紧这气味分明就是魔冥宫围杀自己的气息外面有魔冥宫的人难道这个凤霄就是魔冥宫宫主想到暗尘那坚定的口气苏晨便将这疑惑压了下去暗尘是绝对不会骗她的

“原來有几只小老鼠在外面今天打扰我好事的人真不少啊杀了算了凤溪”凤霄冷笑着说道瞥了一眼窗外那淡漠的表情好像从不将人命当一回事般

紧接着便是一阵清风拂过窗台什么动静也沒有了但是从那外面传來的血腥味却让苏晨神色一凛究竟是谁

“砰……”一道黑色的身影直接破窗而入在地面上打了一个滚随后才站起身來护在苏晨身前

“是你”苏晨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还有那黑色的宝剑竟然是那天所遇到的暗风独孤玉林的徒弟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暗风淡漠的站在那里黑发舞动着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凤霄眼内充满不屑直接抓住苏晨的手臂身形一纵就要朝着外面而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凤霄大喝一声右手一引那地面上的银月剑已经到了他的手中银色闪烁朝着暗风而去

“铛……”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暗风的手掌劈在银月剑上一道道火花四射着下一刻却是已经带着苏晨离开了房间

敢在自己眼前将人带走还这样的淡定自若不可原谅凤霄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但见那桌子猛地炸裂开來

“主人”拥有飘渺剑法的凤溪一身失血那握着剑的右手颤抖着那是对强者的畏惧

凤霄挑眉看着凤溪冷声说道:“马上把那人的资料调查出來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这个女人的身份查出來沒有”

“主人这个女人好像突然冒出來的属下沒有查到任何关于她的信息另外苏轶辰的资料查出來了”凤溪单膝跪在地面上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但还是坚持说道:“苏轶辰就是整个赌场、青楼、客栈的幕后人这些年來他出钱造桥修路还和乞丐为伍收留乞丐、孤儿建立学堂……”

“噢但是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凤霄眼内闪过一道杀气这些表面上的身份他才不屑知道不过那一条幕后人却让他微微吃惊了一下

凤溪沉声说道:“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

“那么玉晢可有消息了”凤霄将衣袖一甩直接坐在那凳子上单手敲打着桌子似乎在考虑什么

凤溪咬牙说道:“回主人刚得到的消息魔冥宫宫主与独孤玉林提前开战独孤玉林大败带着玉晢逃跑了”

“什么提前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鬼把戏來回去”

第十六章:独孤玉林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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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夜色之下 苏晨裹着浴巾 被那暗风横抱在怀中 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 但见暗风脚尖轻轻点在那屋檐上 整个人的身子迅速飘出几十米外 好似鬼魅一般

风吹过脸颊 有些疼痛 苏晨抬头看着暗风那冷漠的脸颊 皱眉说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

“别问 ”暗风吐出这两个字后 直接点中苏晨的哑穴 急速奔跑着 独孤玉林重伤 现下就快要死了 他的最后一个愿望 竟然是希望看苏晨一眼 暗风不明白 为什么相处了十几年的师傅 会这样重视这个女子 而且 就连那个东西 也给了这个女子

苏晨脸部的肌肉抽搐着 真不明白为什么暗风会这样生气 转眼一想 苏晨便想到了独孤玉林 那个老家伙 瞳孔紧缩 苏晨不禁全身一颤 难道是独孤玉林那个老家伙出事了

不容苏晨乱想 只是区区的一盏茶的功夫 苏晨和暗风已经到了一所破庙外 但见月光朦胧 照射着那破庙 寥寥的青烟升起 里面的雕像好似鬼煞一般 让人毛骨悚然

“师傅 ”暗风将苏晨放下 随手解开苏晨的穴道 大步朝着那破庙内走去

苏晨连忙紧跟在暗风身后 就冲着那师傅两个字 就知道独孤玉林一定在这里 但是 为什么这个老家伙不來亲自找自己 这个老家伙 出事了……

果不其然 当跟着暗风走进破庙后 苏晨看着眼前的独孤玉林 不禁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眼前的这个人 还是当初的鹤童颜的独孤玉林吗

只见独孤玉林躺在一推黄草上 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那婴儿般的皮肤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 便是如同柑橘一般褶皱的老脸 眼皮微微抬起 嘴角微动 那声音竟然如此的嘶哑 “小晨儿 你來了……”

一声小晨儿 却包含了无尽的感 霎那间 苏晨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自己的脚底直冲脑门 苏晨从小就沒有亲人 不管这个时代 还是曾经的时代 都是一个人 而现在 相处了一年多的师傅 就在自己的眼前 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心 好像被什么东西贯穿一般疼痛 虽然苏晨无时无刻不在警告自己 一定不能拥有任何的感 但是 这感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啪……”一滴滴晶莹的泪水破筐而出 苏晨的全身颤抖着 忽然间 觉得喉咙无比的疼痛 想要说什么 奈何只能张了张嘴 却是一句话也沒有说出

“咳咳……你这小丫头 我还沒死 你就给我哭丧了 ”独孤玉林咳喘着说道 脸色稍微红润了一点

苏晨连忙擦干眼角的泪水 哽咽的说道:“谁哭了 你这个老家伙 我还想你快点死呢 老家伙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

“咳咳……魔冥宫宫主 南宫钦 ”独孤玉林沒时间多解释什么了 迅速拉住苏晨的手 焦急的说道:“小晨儿 我告诉你 三个月后的十五月圆之日 一定要抢到玉晢 ”

“玉晢 那是什么东西 ”苏晨微微皱着眉头 根据下面传來的消息 她只知道玉晢是武功秘籍而已 不过 苏晨对这玉晢一点兴趣也沒有

独孤玉林瞥了一眼暗风 暗风识趣的退了下去 随后独孤玉林坐起身來 虚弱的说道:“玉晢 不是什么武功秘籍 而是拥有神奇力量的一本书 那上面记载着另一个时空的事 包括如何去另一个时空的方法 ”

“什么 ”苏晨大惊 惊骇的看着独孤玉林 另一个时空 难道就是自己所处的那个时空 玉晢……苏晨紧握着双手 看着独孤玉林 点头说道:“放心 我一定会将玉晢弄到手的 ”

“嗯 小晨儿 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 ”独孤玉林喘息了几声 脸色更加红润了 看样子 快要支撑不住了

苏晨连忙将自己的内力传到独孤玉林体内 然而却被独孤玉林的内力震出 下一刻 独孤玉林全身抽搐着 脸色变得惨白 咬牙说道:“不要 我的伤治不好的 再输入内力 我会马上死掉……小晨儿 对不起……”

“师傅 师傅你怎么了 ”苏晨大惊 连忙握住独孤玉林的手 一片冰凉入手 苏晨不禁一颤 独孤玉林 已经沒了脉搏

静静的 苏晨紧握着独孤玉林的手 沉思 沉思着 还有一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 独孤玉林沒有说出來 苏晨 也不会知道了 只知道现在 天旋地转 整个世界 仿佛都停止了 心 也跟着停止了跳动 就这样 淡淡的 看着已经逝去的师傅……

“师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暗风从外面走了进來 看着已经死去的独孤玉林 心中无限的寒冷 南宫钦 暗风的双拳紧握 双目变得血红

缓缓站起身來 苏晨将自己耳鬓的头理到耳后 淡漠的转过头來看着暗风 冷声说道:“你是师傅的第一个徒弟 现在师傅死了 你愿意跟着我吗 ”

“跟着你 ”暗风冷冷的说道 虽然他知道苏晨是苏轶辰 也只有苏晨拥有那么多的产业 更知道 她就是传闻中的暗夜公子 但是 暗风却不知道 她还是锋国的王妃和皇妃

苏晨淡漠的瞥了暗风一眼 那嗜血的杀气兀然释放出來 双眼盯着前方 冷声说道:“我本來不想招惹太多的是非 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商人 做一个门主 但是 有的人就是欺人太甚 今天 我就要让他们看看 我苏晨不是好惹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魔冥宫 我势必灭了你们 ”

一身白色白衣的苏晨走在大街上 双目愤怒的看着前方 身后 便是那一身黑色衣衫的暗风 暗风也不知道为什么 会跟着这个苏晨 自从听了苏晨的那句话 他感觉到 独孤玉林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个女人 绝对不简单

将那破庙和独孤玉林的尸体一起烧了 苏晨才带着暗风一起回來

“老大……”在城门外的乞丐们看到苏晨回來了 立刻笑着脸涌了过來

然而苏晨却是瞥了他们一眼 停住了脚步 冷声说道:“从今天起 恢复你们的身份 马上回赤手门 今日 赤手门组织公开 ”

那些乞丐身形一顿 不禁疑惑的看着苏晨

当初苏晨收留了他们 将他们留在赤手门内 训练他们 让他们成为了杀手 这个陈国内 几乎所有的乞丐都是赤手门的 只是沒有管他们 也沒人知道 这样一个受人侮辱的乞丐 竟然会是杀手

苏晨曾经说过 赤手门属于暗部组织 不能公开 所以这些乞丐虽然是杀手 平日里也很低调 任人打骂侮辱 也不还手 如今 苏晨的这句话一出 他们哪里还想继续下去 神色立刻严肃起來 跟在苏晨身后 这一天 终于來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京城内走去 大多数的人都认识苏晨 见苏晨领着这些乞丐朝着城内走 便传來一阵嘲笑声

“哈哈 痞子今天怎么了 搞这么大的动静 ”

“咦 他不是被林家的家主杀了吗 ”

“你不知道吗 那个人是专门冒充苏轶辰的名号 经常到别的地方混吃混喝的……”

“苏轶辰今天好像不对……”

一时间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朝着苏晨投去疑惑的目光

而苏晨却沒有管这些 來到这里三年 谁都认识她了 知道她的性格和脾气 所以经常有人 用苏晨的脸去换吃换喝 因为沒时间去管这些 所以苏晨会派人每隔一段时间 去别的店铺付账

今天 绝不会是这样了

双目冷冷的看着四周 苏晨冷声说道:“赤手门门人听令 将所有冒充我的人全部抓出來 ”

“是 ”那些乞丐神色一凛 在心中感叹着 这老大终于开始清理了

下一刻 这些乞丐全部散开

“哈哈……”

周围传來大笑声 却是嘲笑着苏晨 赤手门 听都沒有听说过 难道是苏轶辰临时成立的

冷冷的看着四周的人 苏晨并不着急 反而冷眼相观 等待着自己的手下 他们有实力将冒充自己的人全部找出來 所以苏晨不急 这些事 必须慢慢处理

“赤手门 ”暗风不禁挑起眉毛 他还不知道 苏晨便是赤手门的门主 手心不禁冒出汗水來 这些人不知道 暗风却明白 短短三年时间就崛起的小门派 赤手门 全部的人员除了那变态的实力外 还有古怪的招式 赤手门的事 完全被封锁 以至于只有高层人物才会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

“砰……”一道白色的影子直接从天空中落了下來 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道黑色的身影落下 却是一头银的暗尘 双手环抱在胸 银色的眸子扫了一眼暗风 杀气外溢

(美克文学-)

第十七章:出头

第十七章 出头

一身白『色』白衣的苏晨走在大街上,双目愤怒的看着前方,身后,便是那一身黑『色』衣衫的暗风。暗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这个苏晨。自从听了苏晨的那句话,他感觉到,独孤玉林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将那破庙和独孤玉林的尸体一起烧了,苏晨才带着暗风一起回来。

“老大……”在城门外的乞丐们看到苏晨回来了,立刻笑着脸涌了过来。

然而苏晨却是瞥了他们一眼,停住了脚步,冷声说道:“从今天起,恢复你们的身份,马上回赤手门,今日,赤手门组织公开!”

那些乞丐身形一顿,不禁疑『惑』的看着苏晨,

当初苏晨收留了他们,将他们留在赤手门内,训练他们,让他们成为了杀手。这个陈国内,几乎所有的乞丐都是赤手门的,只是没有管他们,也没人知道,这样一个受人侮辱的乞丐,竟然会是杀手!

苏晨曾经说过,赤手门属于暗部组织,不能公开。所以这些乞丐虽然是杀手,平日里也很低调,任人打骂侮辱,也不还手。如今,苏晨的这句话一出,他们哪里还想继续下去,神『色』立刻严肃起来,跟在苏晨身后,这一天,终于来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京城内走去。大多数的人都认识苏晨,见苏晨领着这些乞丐朝着城内走,便传来一阵嘲笑声。

“哈哈,痞子今天怎么了,搞这么大的动静。”

“咦?他不是被林家的家主杀了吗?”

“你不知道吗,那个人是专门冒充苏轶辰的名号,经常到别的地方混吃混喝的……”

“苏轶辰今天好像不对……”

一时间,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朝着苏晨投去疑『惑』的目光。

而苏晨却没有管这些,来到这里三年,谁都认识她了,知道她的『性』格和脾气。所以经常有人,用苏晨的脸去^H 换吃换喝,因为没时间去管这些,所以苏晨会派人每隔一段时间,去别的店铺付账。

今天,绝不会是这样了!

双目冷冷的看着四周,苏晨冷声说道:“赤手门门人听令,将所有冒充我的人全部抓出来!”

“是!”那些乞丐神『色』一凛,在心中感叹着,这老大终于开始清理了。

下一刻,这些乞丐全部散开。

“哈哈……”

周围传来大笑声,却是嘲笑着苏晨,赤手门?听都没有听说过,难道是苏轶辰临时成立的?

冷冷的看着四周的人,苏晨并不着急,反而冷眼相观,等待着自己的手下,他们有实力将冒充自己的人全部找出来。所以苏晨不急,这些事,必须慢慢处理。

“赤手门?”暗风不禁挑起眉『毛』,他还不知道,苏晨便是赤手门的门主。手心不禁冒出汗水来,这些人不知道,暗风却明白,短短三年时间就崛起的小门派,赤手门。全部的人员除了那变态的实力外,还有古怪的招式。赤手门的事情,完全被封锁,以至于只有高层人物才会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

“砰……”一道白『色』的影子直接从天空中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道黑『色』的身影落下,却是一头银发的暗尘,双手环抱在胸,银『色』的眸子扫了一眼暗风,杀气外溢。

暗风抬起头来,淡漠的看着暗尘,双目相对,一道无形的火花激起。

风,狂暴的吹着,带着那一片片翠绿的叶子飘飞着。

苏晨瞥了两人一眼,轻声说道:“你们想打架是吗?”

暗风和暗尘同时收敛杀气,纷纷看向苏晨,齐声说道:“不想。”

“那,就看我如何教你们打架!”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苏晨蹲下身去,直接抓起那地面上人的头发,那张脸,做得可真像自己啊。

“滋……”直接伸手将那人的面皮抓破,『露』出那人本来的面目。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瞪着苏晨,口中骂道:“『奶』『奶』的,今天撞了什么狗屎运,苏轶辰,你这臭小子,我……”

不等这大汉说完,苏晨直接一耳光打在那大汉的脸颊的上,冷声说道:“今日的苏轶辰不同往日的苏轶辰了,说吧,你想怎么死?”

“我死你妹,放了老子……”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那大汉的脸颊上,苏晨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力气重了一些,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将那大汉的牙齿打掉了几颗。

“杀了吧,这样的人,留在这里也是废物……”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苏晨迅速松开手来,朝着身后一避,猛地朝那人看去。

但见那大汉的脑门上,一把飞刀直接贯穿了他的脑袋,死不瞑目。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大道来,凤霄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用红『色』的丝带束住那头发,手中还握着那白玉扇子,只不过,却没有易容,仍旧是他自己的模样。

“什么风,把堂堂的丞相大人吹来了。”苏晨冷笑着,凤霄的身份已经查到了,他就是当今皇上身边最得力,最年轻的丞相,凤霄。得到这个消息,苏晨便知道了,凤霄,确实有这个实力随便杀人。

凤霄没有发怒,也没有吃惊的表情,反而很满意的点头说道:“又是什么风,将堂堂赤手门的门主吹到这里来了。”

丞相?一时间,周围的百姓迅速跪了下去。听到后面的赤手门三个字,脸『色』一阵青紫,没想到丞相大人知道这个门派。

“呵,陈国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的生活好了,这国家的税收也重了,你既然知道我是赤手门门主,那么也应该知道我是维多利亚客栈的幕后老板了。麻烦丞相大人回去后,好好的回禀皇上,若是这税收再如此下去,恐怕百姓会不满皇上的所作所为。”苏晨冷笑着说道,这话里的意思便是警告凤霄,如果还敢加税,那么就别怪赤手门不客气了。

轰……苏晨的话好像一枚炸弹,直接轰在众人的脑袋上。谁人不知,这维多利亚和曼陀罗等众多的客栈、青楼、赌场的都是同一个老板,但是,又有谁能猜出,这老板,竟然会是苏晨呢?

凤霄是明白人,哪里不知道苏晨话里的意思,冷笑着说道:“这些事全权由皇上做主,如果你想讨回公道,就请去皇宫,面见圣上。”

苏晨不禁暗自咬牙,好你个凤霄,这话便是将一切责任全部推给了皇上,与凤霄没有任何关系,自然凤霄也不欠苏晨什么,也没有必要为了苏晨去面见皇上。

深呼吸笑了笑,苏晨说道:“闻说丞相平日为皇上分忧解难,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传言而已。”这话便是说,凤霄也是一个草包,根本没什么用处。

“今日我只是出来游玩,体察民情,苏兄的话,我一定转告给皇上。不过,苏兄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当众杀人,难道真的藐视国法,目无纪律?”凤霄退让了一步,却没有放手,而是将目标直接转移到那个死去的人身上。

苏晨将眉『毛』一挑,想找自己的麻烦,哼……指着地面上的人,苏晨冷笑道:“难道丞相大人还看不明白吗,这人不是我杀的,青天白日下,丞相大人若是还要做梦,就请回去抱着阿猫阿狗睡,反正也只是死了一只畜生而已。”

“噗……”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却又马上闭嘴。是人都明白这苏晨话里的意思,这人是凤霄杀的,然而却被凤霄诬陷为苏晨杀的,苏晨毫不客气的回击凤霄,暗骂凤霄是畜生。

“哼,此人侮辱苏兄的名誉,我只不过是代苏兄杀了他而已。不过,杀害林家十几人可是你做的,你又该如何解释!那林家的下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非得下如此的重手?”凤霄冷声说道,找了个台面下去。

苏晨淡淡的笑着,双手环抱在胸,冷笑着说道:“因为,不顺眼,所以就杀了。难道我堂堂赤手门门主,杀人还需要为什么吗?”

一时间,浓厚的杀气爆发出来,苏晨紧盯着凤霄,这话也用了凤霄的口头禅,不顺眼。他凤霄便是看不顺眼就杀人,自己为何不可?何况,自己本身也是赤手门的门主,杀个人还需要特别跑去问官府是否同意吗?

好狂的口气。众人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这苏晨面对着丞相,连这些话也敢说,真是不要命了。

“苏轶辰,这里是陈国,不是你赤手门。”凤霄铁青着脸说道,这话中的意思便是说,陈国的国土上,他丞相想干什么都可以,而苏晨,这一个赤手门的人,就只有在他赤手门随心所欲。

眉『毛』一挑,苏晨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笑着说道:“如今只有丞相大人一人出行,若是不小心被强盗抢劫了,一不小心,小命也玩了。我上书圣上,就说去营救丞相大人时已经晚了,你说,那皇上会不会还赏个官给我坐坐,也许,把丞相这个位置给我了。”

凤霄脸『色』大变,迅速朝着后面一退。然而他快,暗尘和暗风的身形更快,迅速将凤霄拦住,没错,因为知道了苏轶辰不会轻易动自己,所以凤霄才会一个人出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几十道杀气快速的朝这里汇聚着,凤霄知道,今天,不会那么容易走掉了。

第十八章: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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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一脸笑意 沒有看到此刻暗尘的脸色 倒是一旁的暗风坐不住了 早就在独孤玉林口中听过 苏晨的厨艺无人能敌 原本暗风还不相信 但是看到那怪异的桌子和这些菜 才微微动容 普通人 有这样吃东西的吗 不等苏晨开口 暗风就开口说道:“这些要怎么弄 全是生的 难道你让我们吃生肉 ”

“用你的猪脑子想想 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吃生肉 那上面的细菌那么多 吃了拉死你 ”苏晨瞪了暗风一眼 也不管暗风听不听得懂 迅速将那一叠叠的肉倒进锅内

那底料早已经准备好了 只需要放入肉慢慢煮而已 熟练的将这些菜肴全部倒入锅内 苏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笑着说道:“莲姐姐 把烤肉的架子给我拿过來 ”

“是 公子 ”何莲答应着 迅速吩咐了几个丫头下去

原本在维多利亚吃饭的人全部盯着苏晨这边 搞不懂这边到底在干什么 门外早就已经传遍了苏晨的消息 许多围观的人全部堵在门外看着热闹 一时间 人潮涌动 纷纷小声议论着

凤霄微微挑着眉毛 他吃过的东西多不胜数 但是 唯独这苏晨的手法却让他愣住了 这到底是哪里的做饭方法 怎么这么奇怪

片刻间 只见一个长长的铁架子被抬了出來 但见那铁架子上摆着一个长方形的铁盒 而那铁盒内仍旧装着木炭 而那木炭上面 搭着一个铁丝网

何莲亲自端着一串串洗净的肉走了上來 轻轻放在桌子上

苏晨直接挽起袖子 露出那纤细的手臂來 将那盘子中的鸡翅膀、猪肉、猪肝等等 全部放在那铁网上面 吩咐道:“快 毛笔伺候 ”

“是 ”迅速将毛笔递给苏晨 何莲端过一叠酱油、辣椒、孜然

凤霄和暗风的嘴角不禁有些抽搐了 弄个烤肉 还需要写字吗

然而不等他们反映过來 苏晨已经拿起毛笔 快速的沾了一些酱油 均匀的涂抹在那烤肉上面 顿时一股股香气传出 飘荡在整个店内

“哇 好香……”

“这是什么 天啊……”

“不行 老板 给我來一份他那边的……”

一时间 店内的人吵闹了起來

凤霄那冷漠的眼神扫过众人 冷声说道:“再闹的 杀了 ”

静 所有的人全部静了下來 那强大的气势已经完全将他们压了下來 只能乖乖的闭嘴

苏晨沒有理会凤霄 左手拿着竹签 右手快速的在那烤肉上面涂抹着 这些人疯管她什么事 正好最近嘴馋了 做点好吃的出來 顺便……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凤霄 拉拢朝廷的官员也不错

“呼呼……”不一会儿 那些烤肉变成了金黄色 散出诱人的香味 不等苏晨开口 暗风当下抢过一串烤肉 也不害怕烫嘴 直接吃了起來 整个人 吃得一双银眸大放光芒

凤霄和暗尘也不示弱 纷纷抢过两串就开吃 他们早已经被这香味所吸引 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苏晨快速的转身 看着锅里的菜 迅速拿起筷子來 挑了一块瘦肉放进嘴中 笑着说道:“好了 沒想到时间刚刚好……”

话音刚落 便看到那凤霄、暗尘、暗风三人迅速坐下 拿起筷子就朝那锅中而去

“好……”凤霄嚼着那肉 这些味道 是自己从來沒有吃过的 沒有想到 在这京城内 竟然有如此好的 三年时间 自己竟然沒有现

不过 这也难怪 这些全部是苏晨的手艺 不是这个店里的菜肴 所以普通人想要吃到 却是比登天还难

“哈哈 当然好吃了 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活 不会轻易拿出來的 ”苏晨笑着说道 快速夹起一块肉來 朝着自己口里送去

恍然间 一副画面在苏晨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是在这店内 也不是和眼前的几人 玉之扬、万俟风、青竹 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哥哥东方莫忧 在那寂静幽美的山林间 吃着火锅 而现在……

心中不由地一痛 苏晨已经快要遗忘曾经的万俟风了 沒想到 又被勾起曾经的往事 不禁神色一凛

然而就是这小小的动作 却被那凤霄看在眼内 当下放下夹起一块肉來 放在苏晨的碗内 “怎么了 这可是你做的 不多吃点可就沒了 ”

说着 凤霄瞥了一眼一旁的暗尘和暗风两人 为了美食而折腰的英雄啊

苏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绪 淡笑着说道:“这我知道 不用麻烦你了……”

“怎么 怕我下毒 ”凤霄挑眉看着还不动筷子的苏晨 这个苏轶辰 倒是越看越顺眼了 干净利落 不失君子风度 这样的人必须为我所用

“哈哈 我苏轶辰的字典里 从來就沒有怕这个字 ”苏晨大笑着 直接将那块肉吃了进去 开什么玩笑 她可是鬼医的弟子 就算有毒 她也能轻松的解开

凤霄神色一动 当下举起酒杯來 笑着说道:“看來我和苏兄当真有缘 不如一起喝一杯 ”

“客气了 在下不胜酒力 还是凤兄你自己喝吧 ”苏晨直接拒绝了凤霄

而凤霄也不气恼 当下将那一杯酒全部喝掉 笑着说道:“苏兄 以后有什么麻烦 我一定帮你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凤霄知道 这苏晨亲自动手做出这样丰盛的菜肴來 肯定是有事求自己 不然也不会这样做 毕竟两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可是分外眼红的敌人

见凤霄自己将话说明白了 苏晨也不拐弯抹角 当下笑着说道:“五个月后 我想参加科举……”

“噗……”苏晨刚将这句话说完 暗风当先喷了出來 脸部的嘴角有些抽搐了 堂堂的赤手门门主去参加科举 真是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啊 习武的都跑去当官了 那些当官的 恐怕都要跑去做强盗了

凤霄也不吃惊 只是微微有些不解 毕竟这赤手门门主 要什么有什么 怎么会想到做官 转眼想到苏晨刚才所说的税收 凤霄立刻明白过來 笑着说道:“会的 到时候 我也陪苏兄去参加科举 ”

“嗯 哈哈 果然是皇上的左右手 凤兄 佩服 ”苏晨淡笑着说道 同时还抱了抱拳 这凤霄一举两得 在不清楚自己搞什么的况下 参加科举监视自己的同时 也顺便揪出考场舞弊的行为 真是好招啊

当下 苏晨和凤霄闲谈了片刻 从凤霄的言语之间 苏晨断定此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丞相 不管是百姓的问題 疑惑是江湖上的事 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不管是什么方面的事 凤霄总会知道一些 就连玉晢的功能 他也知道一点

苏晨不禁暗自感叹着 同时也在心底防着凤霄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表面上苏晨和凤霄是朋友 但是实际上 却是各怀鬼胎

对于苏晨这样的异人 凤霄怎么可能不拉拢 仅仅三年时间 就能将生意做大 还将整个赤手门壮大 这不是人人都能完成了 多了这样一个猛虎在自己身边 何乐而不为

只是区区的几日 苏晨和凤霄便熟悉起來 这凤霄也经常到维多利亚來 一时间 百姓议论纷纷 都认识了这年轻的丞相 民间又开始掀起了流言蜚语

而苏晨 正大光明的建立了赤手镖局 明着是运镖 保护别人 而暗里 却是杀手组织 有了凤霄的力量 官府也开始让着苏晨一点 只是那税收问題 迟迟沒有解决

“准备好了吗 ”是夜 但见暗尘一身夜行衣 用黑色的蒙面斤将那银白色的头裹住 遮住了眼下的部分

而苏晨 此刻却是一身黑色的风衣 黑色的蒙面斤遮住了她的脸颊 将头高高扎在脑后 手腕上绑着袖箭 大腿上绑着两把匕首 腰间束着一根玄色的腰带 系着一把长剑

点了点头 苏晨的嘴角不禁向上扬起 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 两人就好似闪电一般冲出窗外 朝着那黑夜中而去

这些日子以來 苏晨有意无意的暗示税收问題 然而一旦触及到这个问題 凤霄直接避开不谈 转移话題 苏晨知道 这事还需要自己解决 便决定和暗尘两人 去那皇宫一趟

脚尖轻轻点地而起 一起一落间 两人已经到了百米之外

“你们 准备去哪 ”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來

苏晨微微皱着眉头停下身來 朝着后面看去 暗风一身夜行衣紧紧跟在后面 那剑内的杀气已经释放开來 “皇宫……”

扔下这两个字 苏晨拉着暗尘便要朝那皇宫去

然而脚下刚动 却现身前虚影一闪 暗风已经站在了前方 双手环抱在胸 淡漠的看着头顶的月亮 说道:“今日我卜了一卦 卦象上说 出行不利 必有血光之灾 所以 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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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消息

第十九章 消息

当下,苏晨和凤霄闲谈了片刻,从凤霄的言语之间,苏晨断定此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丞相,不管是百姓的问题,疑『惑』是江湖上的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管是什么方面的事,凤霄总会知道一些,就连玉晢的功能,他也知道一点。

苏晨不禁暗自感叹着,同时也在心底防着凤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表面上苏晨和凤霄是朋友,但是实际上,却是各怀鬼胎。

对于苏晨这样的异人,凤霄怎么可能不拉拢,仅仅三年时间,就能将生意做大,还将整个赤手门壮大,这不是人人都能完成了。多了这样一个猛虎在自己身边,何乐而不为?

只是区区的几日,苏晨和凤霄便熟悉起来,这凤霄也经常到维多利亚来。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都认识了这年轻的丞相,民间又开始掀起了流言蜚语。

而苏晨,正大光明的建立了赤手镖局,明着是运镖,保护别人,而暗里,却是杀手组织。有了凤霄的力量,官府也开始让着苏晨一点,只是那税收问题,迟迟没有解决。

“准备好了吗?”是夜,但见暗尘一身夜行衣,用黑『色』的蒙面斤将那银白『色』的头发裹住,遮住了眼下的部分。

而苏晨,此刻却是一身黑『色』的风衣,黑『色』的蒙面斤遮住了她的脸颊,将头发高高扎在脑后,手腕上绑着袖箭,大腿上绑着两把匕首,腰间束着一根玄『色』的腰带,系着一把长剑。

点了点头,苏晨的嘴角不禁向上扬起,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两人就好似闪电一般冲出窗外,朝着那黑夜中而去。

这些日子以来,苏晨有意无意的暗示税收问题,然而一旦触及到这个问题,凤霄直接避开不谈,转移话题。苏晨知道,这事还需要自己解决。便决定和暗尘两人,去那皇宫一趟。

脚尖轻轻点地而起,一起一落间,两人已经到了百米之外。

“你们,准备去哪?”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晨微微皱着眉头停下身来,朝着后面看去。暗风一身夜行衣紧紧跟在后面,那剑内的杀气已经释放开来。“皇宫……”

扔下这两个字,苏晨拉着暗尘便要朝那皇宫去。

然而脚下刚动,却发现身前虚影一闪,暗风已经站在了前方,双手环抱在胸,淡漠的看着头顶的月亮,说道:“今日我卜了一卦,卦象上说,出行不利,必有血光之灾。所以,回去。”

“为何?”苏晨冷冷的看着暗风,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最近抽了什么风,硬是要跟在苏晨身边,说什么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才能离开。苏晨才不想去管暗风有什么任务,这几日暗风也是我行我素,苏晨也没有去管他,没想到现在这家伙竟然冒了出来。

暗风偏过头来,那俊俏的脸颊在月光下越发的动人了,双眼好似星辰一般,无边的杀气释放开来,冷声说道:“就凭我是你的师兄。”

“师兄?哼,要不是看在师傅的份上,我才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师兄。想当我师兄,你还不够格!”苏晨冷笑着说道,同时开口道:“让开,不然我连你也宰了。”

“是吗?那也要看看,你有没这个本事宰我!”暗风冷哼着,手中的剑兀然出鞘,径直落在他的右手内。

见那剑出鞘后,暗尘不禁吃惊的说道:“冥王剑!”

“冥王剑?”苏晨微微皱着眉头,她很少过问江湖上的事,所以不大知道这些问题。不过,苏晨知道,一个杀手必须拥有好的兵器。而现在,苏晨缺少的,正是这好的武器。

暗尘点了点头,解释着说道:“冥王剑是江湖兵器榜上排名第二的剑。现在,江湖上有三把名剑,一为银月剑,二为冥王剑,三为暗夜……”

“呃?暗夜?”苏晨真想给暗尘一巴掌,那暗夜两个字分明就是说的自己,自己手中哪里有什么好的兵器,废铜烂铁倒是有一些。

暗尘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在苏晨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苏晨顿时明白了过来,那暗尘所说的,便是自己手中的枪。苏晨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三年来,她也在任务中成长了许多。同时也内敛了一些,便是因为曾经的一次任务,让她改变了。

由于苏晨太过于相信实力,而忽略了内力的使用,那一次,苏晨输的很惨,损失了赤手门十几个精英手下,而且自己还差点丧生。就因为带上了枪支,所以,苏晨得救了。在最后的时间里,杀了对方,也因此而出名,获得暗夜公子这个称号。

也因为那次的任务,苏晨将那手枪封锁在暗格内,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轻举妄动,不能太高估自己的实力。直到现在,苏晨出门都不带手枪了,因为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不过让苏晨郁闷的是,为什么这兵器榜上,会将自己的手枪列为剑这个行列?瘪了瘪嘴角,苏晨笑着说道:“既然是暗夜的话,那也没办法了。前面的,你给我听着,现在我的身份不是什么苏轶辰,也不是苏晨,而是暗夜公子,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暗夜公子。”

这话的意思再简单不过了,苏晨很明了的告诉暗风,自己现在不是他的师妹,所以他也没有权利来干涉自己了。

暗风依旧冷冷的看着苏晨,沉声说道:“不管你怎么变,都是我的师妹。要是不想死,就马上回去!”

“哼,照你这样说,我是必须回去咯?”苏晨挑衅着说道,右手已经『摸』到那长剑了,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只要苏晨认定了要做一件事,就算是有十头牛,也不可能把她拉回来,就算拉回来了,也是一掌劈死!

暗风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当下握住冥王剑,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暗尘,冷冷的说道:“让开一点,我不想伤及无辜。”

“她是我的主人,我必须保护她。”暗尘没有多余的话,手中光芒闪现,把宝剑直接出现在他手中,双眼精光一闪,脚下已经动了。

然而,苏晨的左手往暗尘的肩膀上一扣,将暗尘拉扯了回来,自己却站在前面,冷声说道:“既然他这么想见识我的武功,我就让他见识见识。哼……”

暗风眉头一皱,迅速将冥王剑收回,只见那黑『色』的虚影兀然闪过,却是已经到了苏晨和暗尘的中间,张开双手,猛地按住两人的肩膀,身形一纵,已经到了街道上。快速纵身而起,跳在那屋檐下的梁子上,暗风只是将右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

苏晨和暗尘立刻明白过来,就在刚才,他们两人也感应到了那一股强大的杀气,似乎是从天际闯来的一般。

“人呢?”过了一会儿,便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屋檐上说道。

另外又有一个声音说道:“哼,让他们给逃了!”

“逃了?必须抓回来,不然你我吃不了都要兜着走,宫主还在等着我们,必须现在就回去。”

“嘿嘿,你说那个小娘们能跑到哪里去?再怎么跑,也跑不出宫主的手里。”

“娘们个屁啊,那小娘们是逍遥宫的人,不能让她跑了,赶快回去禀告宫主!”

“怕他个求啊,我们魔冥宫的男人还怕逍遥宫那群娘们?”

“走了走了……”

两个声音就这样消失了,而下面的人都听得虚汗直冒。

逍遥宫,魔冥宫连逍遥宫的人都敢招惹?苏晨不禁大骇,迁君就是逍遥宫的人,就连陈国都惹不起的逍遥宫,魔冥宫竟然敢找她们麻烦。擦了擦脸颊上的虚汗,苏晨皱眉说道:“逍遥宫出什么事了吗?”

暗风却是偏过头来,看着苏晨说道:“师傅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苏晨疑『惑』的看着暗风,却不明白这暗风为什么会这样说。

“没什么,快回去。”说着,暗风右手一伸,就要拉住苏晨。

苏晨哪里会给机会给暗风,但见那邪邪的笑容扬起,扬起手中的一物就朝着暗风而去。刚才那么好的时机,足够她想出办法对付暗风了。

不^H 是武器,而是一把胡椒粉。右手快速的前方一挥,下一刻,苏晨已经拉着暗尘,朝着前方而去。

“……”暗风哪里知道苏晨会出这样的招式,一时间喷嚏打个不停,眼泪直往下掉。看着已经逃了的苏晨,暗风哭笑不得,怪不得连自己的师傅独孤玉林都拿不下这丫头,还靠着剑气凝形躲开攻击。

当下,暗风快速的腾身而起,跟在苏晨身后,快速的朝着那皇宫而去。

陈国的皇宫与锋国的皇宫相比,可谓是大同小异,高高的围墙内,便是那耸立着的建筑物,依稀可见那浑浊的灯光下,进进出出的守卫。

两道身影快速的落入皇宫内,像是一阵清风般,直接飞奔进入草丛中,窥视着这皇宫内的情况。

苏晨拨开身前的草丛,双眼盯着前方,打着手势问着暗尘:皇帝在哪里?

经过三年的训练,暗尘自然也能读懂苏晨的暗号了,当下也打着手势说道:自然是在自己的寝宫内。

脸部的肌肉抽搐着,苏晨也知道皇帝在寝宫内,但是这皇帝的寝宫在哪里!

看到苏晨眼中的杀气,暗尘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这陈国的皇宫,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第二十章:火烧御书房

“奴婢参加皇上 ”苏晨作揖说道 将头埋得低低的 因为是匆忙换上的衣服 那头散披在身后 看上去无比的妩媚动人

“嗯 ”冷冷的声音从屏风内传出 好似千年寒冰一般 苏晨不禁全部哆嗦一下 怪不得那凤霄也是冷冰冰的 敢就是因为被这皇帝传染了

“难道要朕请你进來吗 ”里面的声音有些怒了

苏晨心中更是冒火 丫的 你沒叫我进來 我敢进來吗 当下 苏晨直接走到那屏风内 冷漠的看着那里面的人

一身黄色的龙袍加身 因为是下朝的缘故 那人的头顶上系着一根黄色的丝带 将那秀束在脑后 剑眉入鬓 一双好似星辰般的眼眸盯着手中的毛笔 整个人散出冰冷的气息 似乎快要将人吞噬一般

看着这皇帝案桌上的画 苏晨挑了挑眉头 古代的山水画 她只会现代的素描 这些东西 完全不会 看也看不懂 不过从那笔锋上看去 还是蛮好看的

“你是哑巴吗 ”那皇帝转过头來 双眼好似一把利剑般直直的盯着苏晨 微微吃惊的说道:“是你 ”

“嗯 奴婢该死……”苏晨连忙反映过來 迅速跪在地面上 开什么玩笑 她才混进來 才不想这么早被现了 不过 自己认识这个皇帝吗 他好像认识自己

“确实该死 这么久了 为何还不作画 ”皇帝直接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单手拍了一下桌子 挑眉看着地面上的苏晨 冷声说道:“将头抬起來 ”

“是……”苏晨万般不愿的抬起头來 看着那一副陌生的面孔 奇怪 根本沒有见过他 那他为什么那么吃惊

不过 令苏晨更加大跌眼镜的还在后面 只见那皇帝直接捏住苏晨的下巴 笑了一下 苏晨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长得还行 画 若是画不好 朕马上处死你 ”皇帝松开手來 冷漠的看着苏晨

脸部的肌肉抽搐着 苏晨答应着站起身來 提起那毛笔 看着那画 却怎么也下不了笔 左也不是 右不是 眼睛一轮 苏晨甜甜的答道:“皇上 这画作得天衣无缝 奴婢自愧不如 ”

“噢 好一个自愧不如 ”皇帝冷笑着说道 “恐怕你是根本不会作画吧 依朕看 你是刚混进來的杀手吧……”

被拆穿了吗 苏晨冷冷的一笑 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 笑着说道:“眼神很好吗 皇上 不过 小女子今夜來 是想求皇上一件事……”

“噢 是求朕娶你为妃吗 ”皇帝冷冷一笑 右手猛地朝着那太师椅而去

但听到“咔嚓”一声 那椅子直接被震碎开來

苏晨知道这皇帝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当下也不害怕 反而坐在那案桌上 笑着说道:“小女子是有求而來 难道皇上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吗 ”

“客 有半夜到访 还准备刺杀朕的客人吗 ”皇帝冷声说道 双眼的目光越的冰冷了 也不想跟苏晨这样耗下去 冷声说道:“是谁派你來的 说 ”

“刺杀 皇上 你这话可吓坏小女子了 小女子不过是有事请皇上而已 沒有任何背景 ”一句话 将这皇帝的话全部否决的干干净净 想让苏晨低头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砰……”那皇帝哪里还容得下苏晨继续这样嚣张下去 手中光芒一闪 那随身的宝剑出鞘 朝着苏晨的面门而來

靠 找死 苏晨可不想伤害这个陈国的大皇帝 当下身影一展 已经退开十几米 如同黄鹂的笑声回荡在房间内 右手一扬 那粉末直接冲着皇帝而去

暗器 皇帝想也不想 直接遮住面门 然而却什么事也沒有

苏晨却已经跳到了那梁子上 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火折子 直接朝着下面一扔

“轰……”忽然间 整个御书房火星四射 而那原本还高高在上的皇帝 已经被大火包住 那黄色的龙袍已经染起

“有刺客 ”外面的喧闹声不断 那原本守在御书房外面的守卫早就跑开了 哪里知道这房间里已经燃了起來

苏晨在那梁子上笑着 刚刚只是撒了一点易燃的磷而已 只是少量的 起不了多大的火势 看着外面乱成一团的守卫 苏晨知道是暗尘在帮自己 当下站在那梁子上 双手环抱在胸 笑着说道:“小女子今日为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希望皇上多多体察民 小女子会再找皇上的 呵呵……”

话音刚落 苏晨已经纵身而出

那皇帝在大火中看着这粉红色的身影出去 却是冷哼一声 一甩大手 那全身的火焰立刻全部消失了 只剩下点点的星光还残留在房间内 若是暗尘在这里 定然会吃惊不已 以剑气将火扑灭 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真够大胆的 皇宫都能随便进入 哼 赤手门的人 果然不是吃素的 ”

快速的奔跑在那房檐之上 看到那黑色的身影 苏晨纵身落下 扬眉说道:“今晚把皇帝的御书房烧了 要是再不减税 下次來 把他的御膳房也烧了 ”

“沒谈妥 ”暗尘皱着眉头说道

苏晨无奈的摊开双手 轻声说道:“开什么玩笑 谈 那皇帝就好像冰箱一样 只有保险和急冻这两个功能 想让他变成微波炉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个个都这么冷漠 就像吃了屎一样 还沒谈就被轰出來了 ”

虽然不知道苏晨前面在说什么 但是暗尘却明白了后面的事 当下也说道:“快走吧 刚才的动静闹得有些大了 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

“嗯 这是为什么 ”苏晨有些不解了 难道这些人还能拦得住自己不成

暗尘却是低声说道:“别忘记了 陈国的皇帝是慕容天霄 ”

神色微微一颤 苏晨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在这陈国内 是人都知道慕容天霄 这个弑母杀妹的人 就在五年前 陈国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 太子慕容天霄 亲自勾结外人 组织杀手 进入皇宫内 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妹妹 传言中 那一夜 整个天空都变成了红色 整个皇宫都被鲜血浸泡 硬是用了三个月时间 才将那些鲜血洗掉 涂上新的红色油漆

这样一个人 苏晨可惹不起 “哼 看來我必须参加科举了 走……”

开什么玩笑 既然对方是慕容天霄的话 苏晨留在这里就是万分危险 当初的慕容天霄不是一人 而是一群人 也就是说 现在的皇宫内 仍旧有慕容天霄的手下 那些杀手不是苏晨所能对付的

快速纵身出了皇宫 苏晨和暗尘朝着维多利亚跑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白色的身影兀然从那屋檐上掉下

刚从皇宫内跑出來的苏晨被这人吓了一跳 随后看着那白衣女子 全身上下全是已经凝固了的血液 而那白皙的皮肤上 全是鞭痕……

黑色的夜空之中 那道黑色的身影兀然奔驰在房檐上 下一刻 已经落在了皇宫内 当下的皇宫 一片混乱 守卫们忙着救火 又有的忙着抓贼 一时间 宁静的夜被打破了 喧闹的声音不断

暗风微微这这眉头 暗道这苏晨闹大了 纵身而起 落在那房檐上 暗风环视着四周 想要寻找那两道黑色的身影……

“呵呵 你在找什么 ”一丝嘲笑声从身后响起

暗风不禁眉头一皱 迅速展开身形 快速的朝着后面看去 但见一身红色的衣衫 头随意的散落在腰间 一个拿着红色长剑的男子邪邪的笑着 那嘴角微微上扬 眼角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光芒來

“是你 ”暗风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 那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來 却又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

“呼呼 难道我回家还需要给你说吗 ”红衣男子笑着说道 半敞开的衣服露出那强壮的胸肌 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感

抓着自己的胸口 红衣男子叹息道:“唉 真是的 本以为能看到妹妹一面 沒想到又被她给逃了 ”

“你妹妹 哼 堂堂锋国的逍遥居士还有妹妹 ”暗风冷笑着说道

沒错 那个红衣男子 就是苏晨的哥哥 东方莫忧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东方莫忧指着那皇宫说道:“我妹妹就是烧了皇宫的那个丫头 真是的 要是让天霄知道是她烧了皇宫 恐怕这天都要被他翻过來了 ”

“放心 我不会告诉天霄 是苏晨烧了皇宫 ”暗风淡漠的看着东方莫忧 眼内的冷漠之气少了几分 盯着东方莫忧的脸 暗风淡淡的说道:“事办得怎样了 ”

“唉 还能怎样 老样子吧 反正当奸细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一会儿我还要向天霄说说这次的报呢 我妹妹就拜托你照顾了 ”东方莫忧笑呵呵的说道 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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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逍遥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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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太暗 以至于暗风无法看到东方莫忧此刻的脸色 沉下脸來 暗风淡淡的说道:“不用你提醒 现在她是我的师妹 师傅临死时 要我好好的照顾她……”

“独孤剑圣死了 ”听到这里 东方莫忧将眉毛一挑 微微有些吃惊的看着暗风 那个呼风唤雨的大剑圣 死了 不是在一年前就死了吗 这也难怪 独孤玉林和魔冥宫宫主南宫钦的战斗是保密的 江湖上并未传开 只知道大剑圣早在一年前死了 其余的一概不知

暗风直接将前因后果告诉了东方莫忧 可见暗风对东方莫忧信任的程度

听完暗风所讲 东方莫忧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这妹妹运气倒是很好嘛 好 你就在她身边多多保护她吧 赤手门 这个妹妹还是挺爱闹事的嘛……”

“公子 那小姐醒过來了……”

隔日 苏晨还在床上大睡着 何莲便推门而入 摇了摇还在睡梦中的苏晨 轻轻的叫了几声

嗯 苏晨睁开眼來 掀开自己的被子 立刻下床朝着另外的房间内而去

推开大门 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 昨夜那身脏衣服已经被换了下來 清秀的脸颊上还有些苍白 红肿着双眼 泛白的嘴唇微张 出嘶哑的声音來 “这是哪里 ”

“这里吗 青楼 ”由于不大方便将这个人带回自己的府内 所以苏晨将这女子放在了曼陀罗青楼里 由何莲身边的丫头照顾着她

听到青楼那两个字 那女子的眼睛都绿了 双手不禁捏紧着被子 杀气释放出來 冷声说道:“青楼 ……”

下一刻 但见那还坐在床上的身影已经腾起 兀然朝着站在床边的苏晨而來

“大胆 ”何莲一怒 手中的宝剑出鞘 朝着那个女子而去 敢在她的面前对自己的主人无礼 就凭着这一点 就可以让她死几百次了

何莲快 然而苏晨更快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苏晨已经到了何莲和那女子身边 双手朝着两边一伸 右手直接握住何莲手中的剑 而左手 直接扣住了那女子的手腕 一招 两人同时拿下

微笑着松开右手 示意何莲站到一边去 随后苏晨淡笑着看着那女子 笑着说道:“姑娘请放心 我们曼陀罗青楼卖艺不卖身 你就安心呆在这里吧 ”

“放肆 ”那女子大喝一声 沒想到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这般的无礼 想她也是逍遥宫三长老 沒想到竟然进了这青楼 还要安心的呆在这里 安心个头啊

然而这女子再横 也无法从苏晨手中挣脱开來 她被魔冥宫的人抓住后 内力一直被禁制着 加上受过许多刑法 现在实在太虚弱了 别说苏晨 就是一个普通人也能轻易的把她干掉

苏晨淡淡的一笑 也不管这女子如此的蛮横 直接伸出手來勾起那女子的下巴 笑着说道:“我也不介意 要你的身子 说吧 你是逍遥宫什么人 ”

昨天晚上听到的谈话 以及这女子的出现 苏晨隐约猜到了一点信息 加之这女子的表现 便知道她是逍遥宫的人 打开天窗说亮话 苏晨才不喜欢拐弯抹角

那女子冷哼道:“什么逍遥宫 我听不懂 ”

“听不懂 那 别怪我了 ”苏晨呵呵一笑 左手将那女子擒住 伸出右手來 将那女子的外衣拔下 露出那红色的肚兜來

“你 ”那女子恨不得立刻杀了苏晨 眼前的这个男人 竟然敢这样对自己 自己是堂堂的逍遥宫三长老 她竟然如此对自己

何莲在一旁不禁噗哧一笑 这苏晨本身就是女的 现在看來 不过是想戏弄一下这逍遥宫的人罢了

苏晨看着这女子 无奈的说道:“你什么你啊 谁不知道你是女人啊 不说的话 就别怪我让你卖身又卖艺了 ”

“你 ”这女子差点被气晕过去 随即咬牙说道:“我叫海墨 是逍遥宫三张老 ”

“噢 三长老最近怎么有闲心來我们这里逛 哈哈 我们男人在你们那里 身份和你比不得 ”苏晨笑着说道 逍遥宫是女尊的天下 每一个女人都拥有几个男人 想必这三长老 也是一个拥有无数美男的人 不过 现在落在苏晨手里 可由不得她了

海墨咬牙看着苏晨 若不是逍遥宫面临着此刻的危险 她才不会沦为现在的样子 双拳紧握 海墨冷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吧 ”

“哈哈 其实 我也不想干什么 不过 能不能告诉我 魔冥宫宫主在哪 ”苏晨淡笑着 逍遥宫和魔冥宫有什么恩怨 她才不想去理会 现在 苏晨只想找那南宫钦算账 杀了独孤玉林 绝对不会让他逍遥下去的

海墨微微一愣 沒想到苏晨不过问逍遥宫的事 当下皱着眉头 疑惑的问道:“你找那南宫钦干什么 那小子是隐藏了百年的势力 现下才冒出头來 手下的杀手不计其数 ”

“我不想听这些 告诉我 他在哪里 我想 我必须找他算账 ”岂止是算账 那是生死攸关的事 苏晨表面上无比的淡漠 但是内心却是激动不已 沒有想到 魔冥宫竟然拥有百年之久的时间

“魔冥宫位于天山与昆仑之间 陈国的地理位置在天下脚下 只要翻过天山 就能到达魔冥宫 不过 因为某些原因 南宫钦现在正在陈国里 有机会的话 你能见到他的 ”海墨淡笑着说道 她们逍遥宫和魔冥宫势不两立 从苏晨的反映上看來 这苏晨似乎与魔冥宫有仇 让她去送死 说不定还能减少一点魔冥宫的势力

对于海墨的这些花花肠子 苏晨怎么会不知道 沒有人会这么单纯 单纯到把什么都告诉给敌人 淡漠的一笑 苏晨捏着海墨的下巴说道:“但是 我想知道的 是南宫钦具体的位置 说吧 他在哪里 ”

“再等三个月 也就是七月十五中秋节那天 南宫钦将会在风波亭出现 ”海墨冷声说道 她知道的 也只有这一点了

不过 这些对于苏晨來说都是沒用的消息 微微一笑 苏晨淡淡的说道:“你是从南宫钦手中逃出來的吧 ”

海墨不禁全身一颤 竟然忘记了这件事 她本身就是从南宫钦手中逃出來的 岂有不知道南宫钦在哪里的道理 一时间 海墨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但还是强忍着说道:“在出城后十里坡的罗汉寺里 ”

“噢 十里坡的罗汉寺 ”苏晨的嘴角微微上扬 沒想到这样一个大魔头 还跑到和尚庙里面去了 也罢 去会会那个南宫钦 苏晨倒要看看 那家伙究竟拥有怎样的本事

露出邪邪的笑容 苏晨笑着说道:“还有 你是从那逃出來的 你说 我把你再送回去怎样呢 ”

“你……”

“砰……”

不等那海墨说完 苏晨直接一手掌将她打晕过去 算是送给南宫钦的一个见面礼 反正这海墨也是逃出來的 又不是自己亲手捉给南宫钦的 逍遥宫再怎么算账 也不会找到自己的脑袋上

何莲看着苏晨的笑容 立刻明白过來 笑着说道:“公子 高啊 蚌鹤相争 渔翁得利 ”

沒错 让逍遥宫和这魔冥宫打起來 然后苏晨才來一锅端了他们的势力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靠着智慧打赢他们

次日 苏晨带着海墨 与暗风、暗尘两人一同去那罗汉寺 本來苏晨打算自己一人带着海墨去 但却遭到了暗风和暗尘的一致反对 毕竟南宫钦不是吃素的主 苏晨绝对不能有事

乘上马车 苏晨也由暗风和暗尘在外驾车 自己单独一个人和海墨在一起 看着海墨那愤怒的眼神 苏晨却是展开那白玉扇子 自顾自的望着外面的风景

“公子……”暗尘突然掀开车帘 看着苏晨

苏晨淡淡的说道:“出什么事了 ”

“有报……”说着 暗尘将一只雪白的信鸽拿了进來

心 猛然一跳 苏晨不会轻易的使用信鸽 而这信鸽 只会针对锋国使用 难道是锋国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 苏晨快速将那信鸽嘴中的信拿出 一目十行 将那上面的信息看完

“呼……”看到最后一个字 苏晨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公治霖和公治晟 竟然因为自己而开战了 现在的锋国一片混乱 公治晟已经攻入皇宫内 危急到了公治霖的皇位

这样的信息 怎么不震惊 锋国大乱 这不就给了敌人一个攻入的机会 这两兄弟 真是让人头疼

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信纸來 这是苏晨专门制作的 赤手门掌门专用纸 拿出那自己制作的钢笔 苏晨快速的在那纸上写着

这奇怪的东西立刻引來了海墨的注意 盯着苏晨手中的钢笔 疑惑不已 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竟然还能够写字 而且是 不用沾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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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路遇逍遥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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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将那信纸塞进信鸽的口中 苏晨将嘴凑到那鸽子的耳边 樱唇微动 却沒有出任何的声音 轻轻抚摸了一下信鸽的羽毛 快速的将这信鸽放了出去 随后偏头看着海墨 摇着扇子说道:“看來你对本公子的鸽子很感兴趣嘛……”

“哼……”冷冷的转过头去 海墨早已经将拳头捏紧了 想自己堂堂逍遥宫的三长老 竟然会落在这样一个臭男人手中 若是有机会逃了出去 必当先杀了这个人

苏晨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却是笑着说道:“不知道南宫钦会怎样感谢我的这份大礼呢 ”

海墨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看着一旁邪邪的苏晨 牙齿紧咬着嘴唇 不 她必须逃出去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回到了南宫钦身边 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的了 必须完成任务 找到逍遥宫的主人 必须

一时间 海墨周身的杀气释放出來 大喝一声 那捆住她身体的绳索 竟然被她震成了几截

“呼……”就在逃脱开來的瞬间 海墨呼啸着一掌朝着苏晨打去

“靠 ”丫的 苏晨不禁皱了皱眉头 海墨的内力已经被她禁锢了 也就是说 刚才她是拼着自己的蛮力将绳索挣脱开來的 但是 苏晨却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海墨 强行将她所下的禁制挣脱开來 不惜毁掉自己十年的功力 也要从这里逃出去

“砰……”苏晨万万沒有料到 这海墨还有内力 与海墨的右掌相对 立刻感受到那排山倒海的气势 竟然被海墨的这道力量 打了出去

趁着这个机会 海墨迅速朝着车外跃去 放弃了这次杀了苏晨的机会 而是逃命去了 毕竟 自损十年的功力 将自身的力量提升到一个顶点 也是有副作用的 顶点的时间只有区区的一分钟 如果在这一分钟内她不能够逃出去 那么就永远沒有机会了

“丫的 这么强 ”苏晨咳喘着 连忙甩了甩自己的手 纵身朝着窗外的那道白色身影而去

“嗖嗖……”就在海墨纵身而出的瞬间 一白一黑两把宝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似乎故意在这里等待的她一般

苏晨跃出车外 抬头朝着那前方看去 却是一座耸立在山顶上的佛庙 在这山脚下 都能看到那上面的佛光

“公子 这里必须步行上去 ”暗尘淡淡的说道 在私下 暗尘还是习惯叫主人 不过在这表面上 却是叫苏晨公子

然而暗尘的话刚说完 那海墨就好像疯了一般 直接用手握住那两把宝剑 大喝一声 就朝着一旁而去

噗……苏晨差点被海墨的这一举动给噎死 看到海墨手中流出的鲜血 不禁半眯着眼 自己身边 缺少的不正是这样的助手吗 可惜 她是逍遥宫的人

然而暗风却沒有给海墨机会 就在海墨逃开的瞬间 迅速挡在了海墨身前 反手就是一掌打在海墨的后脑勺上 将她扛了回來

“这人是谁 ”暗风冷冷的说道 从皇宫回來后 他便一直沒有注意这个女子 今天也只是听苏晨说 要把她还给南宫钦而已 难道说 这个人是南宫钦的人 苏晨将其送回去 只是卖给南宫钦一个面子

然而苏晨却伸着懒腰说道:“是我们的敌人 这么高的楼梯 既然是你把她打晕的 就你负责把她扛上去吧 ”

暗风的嘴角抽搐着 暗道自己不应该将这人打晕 这路程 有点遥远 如果暗风知道 海墨是逍遥宫的人 绝对不会任由苏晨将她送给南宫钦 也不会引起后面一系列的因果

徒步走在那石头铺成的小道上 苏晨感受着这天山的美景 沒有狂沙暴雪 沒有一片生灵涂炭的感觉 四周的树木葱葱郁郁 还能在这寂静的山林间 听到那泉水叮咚响的奏乐声

这与苏晨平日所呆的地方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地方 一时间 苏晨不由自主的唱起歌來 不同于任何国家的音乐

当山峰沒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也不知道为什么 苏晨只是想起了这一首老歌 便随心而 直接唱了出來 但听到这优美的歌声回荡在整个山间 形成数个声音传递着 那宁静的天下瞬间热闹起來 就连周围的鸟儿 也不禁叫了几声

“这是什么歌 ”暗风皱着眉头说道

苏晨沒有理会暗风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继续唱着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好一句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暗尘的心跟着苏晨的歌声而跳动着 现下 不正是暗尘和苏晨两人以红尘为伴 潇洒的生活在京城的美景吗

“呵呵……不愧是我的妹妹 竟然能唱出这么美丽的歌來 ”一丝邪邪的声音从那山崖间传來 下一刻 一道红色的身影已经射出 恍然间已经到了苏晨眼前

看着眼前的东方莫忧 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莫忧 ”暗尘神色一动 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然而东方莫忧却是笑着伸手握住暗尘的剑 轻声说道:“我又不是才狼虎豹 用不着这样……”

“你虽然不是才狼虎豹 却比才狼虎豹凶恶了许多倍 东方莫忧 你在这里干什么 ”苏晨冷声说道 她一直对这东方莫忧沒有什么好感 不过 这东方莫忧却有着神秘的感觉 不管苏晨如何调查 始终都无法调查出东方莫忧的身份 就好像这个人 是凭空冒出來一般的

东方莫忧却是笑着说道:“咦 哪來自家妹妹这样说哥哥的 哥哥是才狼虎豹了 妹妹岂不是也是了 ”

“哼 谁是你妹妹 ”苏晨哪里会不明白东方莫忧话里的意思 当下沉下脸來 她要找的是南宫钦 而不是和这东方莫忧打哈哈 翻了个白眼 苏晨就要朝着上面的罗汉寺走去

“咦 妹妹竟然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真是的……这个女子是谁 喂 妹妹 你难道要去求签吗 ”东方莫忧跟在苏晨身后笑着说道 也不顾旁边暗尘杀死人的目光 与苏晨并肩走着

苏晨冷冷的瞥了一眼东方莫忧 也不管他在旁边怎么疯 总之自己的目标只有南宫钦一人 那个杀了自己师傅的人

“站住 什么人 ”一路攀爬上來 苏晨终于看到了这罗汉寺的全貌 和古代的寺庙差不多 不过不同的是 这外面的人全部不是和尚 而是一群穿着黑色衣衫的大汉 手中还拿着长鞭 双目如虎 瞪着从山下上來的人

苏晨拱手笑道:“在下苏轶辰 准备了一份好礼送给南宫宫主 还望兄弟通报一声 ”

“咦 你是來拜访南宫钦的 ”东方莫忧挑着眉毛说道 却是双手环抱在胸 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瞪了那个大汉一眼 怪声怪气的说道:“别给他们通报 就让他们在这里 叫你不认我这个哥哥 等你什么时候认我了 我就让南宫钦出來见你 ”

“噗……你认识南宫钦 ”苏晨嘴角有些抽搐了 但看那大汉的反映 迅速抱拳 然后沉声说道:“是 东方大人 ”

东方大人 这个东方莫忧和魔冥宫宫主南宫钦有关系 苏晨双眼一轮 看來还得借助这个东方莫忧的力量 才能见到南宫钦

一时间 苏晨打着哈哈说道:“那个 逍遥居士 你认识南宫钦 ”

“何止是认识 我们的关系好得不能再好了 ”东方莫忧笑着说道 同时挑眉看着苏晨 似乎是在告诉苏晨 快來求我吧 求我我就告诉你

“怪不得魔冥宫全是男人 原來南宫钦是重口味 好这口啊 ”苏晨冷声说道 要让她求东方莫忧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 她就要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去 要让他们看看 到底自己能不能进去

“噗……”身后的暗尘和暗风通通笑了出來 这苏晨的话 便是说南宫钦和东方莫忧有那种关系 是同性恋

东方莫忧哪里会不知道苏晨在嘲讽他 也不气恼 右手快速的在苏晨的脑袋上一敲 半眯着眼睛说道:“一身男装 难不成 你也想让重口味的南宫钦把你给要了 ”

“呵 在东方大哥面前 小弟哪里敢献丑 只怕东方大哥这一进去 连南宫宫主都会被你迷得昏头转向 ”苏晨冷声说道 眼角的余光不屑的瞥了一眼东方莫忧那敞开的衣衫 扬了扬眉毛

东方莫忧本想借苏晨的话來让苏晨出丑 沒想到却被苏晨暗算一把 那话中的意思 便是说自己比女人还要诱人 东方莫忧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妹妹 自己真是又疼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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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硬闯罗汉寺

()()(界王)()

|每两个看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这就是你们魔冥宫的待客之道吗 看來我要帮南宫宫主教训一下你们这些狗奴才 狗眼看人低 ”苏晨冷哼一声 只是虚影一晃 瞬间便已经到了那两个看守大门的大汉身边 迅速夺过他们手中的长鞭 扬起手來

“啪啪……”很干脆的两鞭子 直接甩在了那两个大汉的脸颊上 顿时 一条殷红的鞭痕出现

“妈的 打他 ”那两个大汉哪里会知道苏晨会突然动手 大喝一声 就要朝着苏晨冲來

“我的人也是你们能动的吗 ”东方莫忧那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 那摸红色的身影兀然闪动着 不过是眨眼功夫 那两个大汉已经飞了出去 直接撞上了罗汉寺的大门

“唉 沒想到我会亲自帮我妹妹打自己兄弟的人 真是的 妹妹 你看哥哥对你多好……”不等东方莫忧说完 苏晨已经步入了那罗汉寺内 懒得來听这东方莫忧的唠叨

暗风和暗尘紧紧的跟在苏晨身后 两人都好似冰山一般 那冰冷的气息散开 让人退避三舍

见有人闯了进來 罗汉寺内所有的大汉全部聚集过來 就连罗汉寺内的和尚们 也拿着木棍 从那寺庙中飞奔而出

“什么人 ”其中一个穿着布衫的和尚喝斥道 竟然敢闯罗汉寺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罗汉寺可谓是陈国的国寺 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 也要三跪九叩才能进入寺庙 沒想到今儿竟然有人闯进來

“在下苏轶辰 还望小师傅通报南宫宫主 ”苏晨拱手说道 自己闯这罗汉寺 本身就比较理亏了 如果再大闹一通 岂不是刚好被南宫钦抓住了把柄

那和尚怒声道:“什么南宫宫主 我看你这臭小子就是來捣乱的 ”

“出家人竟敢口出诳语 也罢 就让在下替佛主來教训一下你 ”苏晨冷笑着 腰间的软剑兀然出现 剑指青天 整个人站在那里 却给人无形的压力

白色的身影闪动着 好似山间的蝴蝶一般翩跹起舞 但是这柔弱的身姿却夹杂着无比凌冽的攻击 手腕轻动 下一刻 那白色的身影已经在那和尚身后 再看那和尚 全身的衣服猛地破碎开來 只剩下一条裤衩站在原地

嘴角微微上扬起 苏晨可沒打算把这和尚给杀了 在罗汉寺杀生 可是对佛主的大不敬啊

“噗……”暗尘忍不住笑了出來 这苏晨捉弄人的本事越來越有进步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來修理这个和尚 这可比杀了他更加难受

“你 给我上 ”那和尚被气得七窍冒烟 大喝一声 手中的棍棒已经朝着苏晨的面门打去

东方莫忧丝毫沒有帮忙的意思 刚刚帮苏晨打开罗汉寺的大门已经够意思了 要是再出手 里面的那个人估计会把自己丢出去

而暗风则是淡漠的扛着海墨 这里的人根本不够苏晨一个人打 他又何必出手呢 而暗尘 则是淡漠的站在那里 他一出手 毕竟以最凶残的手法将敌人杀死 这样的场面 还是需要苏晨一人來解决

但见苏晨的身影在人群中闪现着 软剑快速的划过那些人的衣衫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 那些人全部都只剩下了裤衩 而那些长头的大汉 都被苏晨削了一个光光头 既然这样想呆在和尚庙内 苏晨就成全他们

“施主 请住手吧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大殿内传出 紧接着 一个穿着方丈袍子的十岁小娃走了出來 但见那小孩 双手合十在胸前 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苏晨 好像洋娃娃一般 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來

这家伙 是罗汉寺的方丈 苏晨的嘴角有些抽动了 电视里的方丈都是老头子 怎么这陈国内的方丈 反倒是这一个小屁孩

这小孩一出來 反倒是东方莫忧大步走了出來 双手合十 恭敬的弯下腰來 严肃的说道:“方丈 我不知道你在这……”

“如果知道我不在这 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寺庙给拆了啊 ”那小方丈扬着眉毛说道

本來能够还击的东方莫忧 却是脸色一阵青紫 并不说话

苏晨却是冷哼一声 指着那小方丈说道:“喂 小屁孩 你就是方丈 看來这陈国沒人了 要个小娃娃來做这方丈的位置 ”

“咦 施主为何这样说 你们那里不是有一句话 叫做年龄不是问題吗 ”小方丈笑着说道 同时绕过这东方莫忧 静止走到苏晨面前

本來苏晨和这小方丈之间的距离有几十米 但是这小方丈仅仅只跨出一步 便已经到了苏晨身前

苏晨不禁惊讶了一下 沒想到这小鬼头的武功到是很深的 下一刻 苏晨却是全身大震 他刚才说什么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來自另外一个世界的 皱着眉头 苏晨直接伸出手指 在那小方丈的脑袋上一弹 鄙视着说道:“小屁孩 你难道不知道和尚就要四大皆空吗 还我啊我的说个不停 你就不知道说贫僧吗 ”

“呵呵 贫僧和我 有什么区别 贫僧只是一个代号 我也在是一个代号 既然只是一个代号 施主又为何执着于这个代号呢 ”那小方丈笑着说道 同时拉住苏晨的右手 看着那白皙的手掌的纹路 笑着说道:“施主一身命运坎坷 看这事业线 有适合经商的头脑 可惜 到了最后始终会退出的 这爱吗 呵呵……这生命吗 九死一生 险象环生……”

“小神棍 ”苏晨直接用手戳了戳这小方丈的脑门 对这个小屁孩到是有一些好感 毕竟他不像周边的和尚那般脾气

“不得对空空大师无礼 ”暗风皱着眉头说道 沒想到苏晨竟然这般大胆 不过也暗自吃惊 这空空大师也竟然任由苏晨这样做

苏晨不禁笑道:“你叫空空啊 名字挺有个性的 小屁孩 告诉哥哥 南宫钦在哪里 ”

空空微笑着说道:“你怎能算得上我哥哥呢 南宫宫主昨日便已经离开了罗汉寺 下山去了 不过 施主 放下屠刀 否则 你将悔恨一生 ”

“用不着你这小屁孩來教训我 ”苏晨一暴栗打在空空的脑袋上 快速收回自己的手來 如果南宫钦沒有在这罗汉寺里 那么那些大汉又怎么解释 难道皇帝还专门派人來保护这间寺庙吗

东方莫忧的嘴角有些抽搐了 迅速擦干脸上的虚汗 迅速捉住苏晨的双手 苦笑道:“空空大师 我这弟弟不懂事 还望大师不要跟她计较 ”

“谁是你弟弟了 ”苏晨咬牙说道 却现自己无法从东方莫忧的手中挣脱开來 一时间 脸色变得青紫了 这东方莫忧就这样怕这小屁孩

空空呵呵一笑 挥一挥手 让那些人全部下去了 随后笑道:“各位 既然已经來了这罗汉寺 就在这歇息吧 这女施主受伤了 准备些药材 另外 你跟着我來内殿 ”

轻轻一招手 苏晨便感觉到手中一轻 那东方莫忧已经退开了 而自己的身体 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直接朝着空空飞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主人 ”暗尘大惊 正准备追上去 然而却被暗风和东方莫忧阻止了

“空空大师绝对不会是坏人 ”暗风冷声说道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暗尘 将自己所知道的 全部告诉了暗尘

这空空大师出生在一户普通的农家里 传说出生之时 天上有一朵七色莲花降落在他家房檐上 三岁能诗、能画 还通晓佛理的空空成为了陈国的传奇人物 然而 就在空空四岁的时候 他的家人全部被杀害了 就连他也惨招毒手 最后被罗汉寺方丈所救 五岁便成为了罗汉寺的方丈

“喂 小屁孩 你要带我去哪 ”苏晨吃痛的问道 不知道这空空哪里來的力气 竟然双手擒住自己胳膊 明明是个小娃娃 却好像拥有无尽的力量一般

空空笑而不语 只是双脚点地 便來到了一间禅房内 随手将苏晨仍在地面上 空空坐在一个蒲团上 朝着那画中人拜着

苏晨揉着自己的胳膊 打量着四周 入门的正中央不是佛主 而是一个身穿金色袈裟的老和尚 白色的眉毛垂掉在颧骨上 那慈祥的笑容好似真的一般 让人一看 不自禁的放松开來

“这是我的师傅 ”空空笑着站起身來 点了三根香 朝着那画像拜了拜 插入了那香炉中

苏晨挑眉看着空空 转身坐在那蒲团上 淡淡的说道:“好了 小屁孩 要告诉我什么 直接说就是了 ”

独自将苏晨带到禅房内 苏晨可沒想过这空空会请自己喝茶 定是有事要告诉自己 所以才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话

空空依旧笑着 指着那画像说道:“想知道我师傅的名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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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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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兴趣 ”苏晨挑眉说道 她可对这样一个老家伙不敢兴趣

空空微微一笑 也不管苏晨到底听不听 继续说道:“我师傅曾经告诉我 他说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苏晨的瞳孔猛地放大 震惊的看着空空 这个人 也是穿越者 想到那万俟风的奶奶 那个女人所喜欢的男人 不正是穿越者吗 原來 这个世界内 竟然有这么多的穿越者

“师傅救了只有五岁的我 并且告诉我 半年后 将会有一个和他一样的人來到这个世界 虽然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这么说 也不明白他口中的世界到底是何处 我只知道 师傅和我们的世界不一样 ”空空瞥了一眼苏晨 捏着手腕上的佛珠 继续说道:“这身躯壳不过是束缚你的工具 只要你甩掉这躯壳 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我想 师傅现在已经回到了他原來的世界去了吧 ”

“……”苏晨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甩掉躯壳 那不就等于去死了 开什么玩笑 万一沒回去 那自己不就真的死了

“刚刚看你面相和手相 你已经知道了玉晢这个东西了吧 ”说道半路上 这空空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來 直接走到苏晨的面前 看着坐在蒲团上的苏晨 调皮的笑道:“唉 也可以说是我乱猜的吧 ”

“玉晢我已经知道了 你直接说重点 ”苏晨皱着眉头 讨厌这样绕圈子的小屁孩 不过 玉晢连这样的小屁孩都已经知道了

空空哈哈一笑 神色有些严肃的说道:“那玉晢根本不是什么穿越时空的东西 只是师傅的遗物而已 我希望 你能从南宫钦的手里把他给夺回來 ”

“那玉晢到底是什么 ”苏晨微微蹙着眉头 在现代 根本沒有听说过有玉晢这样的东西 到底会是什么

耸了耸肩膀 空空无奈的说道:“我只见过那东西两次 所以也不知道什么 不过 你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应该能认出來吧 ”

“哼 南宫钦杀了我的师傅 我要等待机会 杀了南宫钦 到时候 顺便帮你把玉晢拿回來 ”苏晨挥手说道 站起身來 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回去 就算有时空机器 那也要看她的心

然而听到这句话 空空只是叹了一口气 摇头说道:“小丫头 我劝你不要报仇 冤冤相报何时了……算了 就算劝你也沒用 记住 把南宫钦那臭小子抽一顿 那丫的 仗着自己是魔冥宫宫主就看不起人了 你赤手门 不会连一个魔冥宫都干不掉吧 ”

激将法 苏晨将眉毛一挑 就算空空不用激将法 她也会干掉南宫钦的 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苏晨正大光明的打了空空一暴栗 才转身走出房间

“等一等 ”空空摸着自己的光头 笑着说道:“相识即为有缘 女施主 我送你一样东西吧 ”

“噢 什么东西 ”苏晨淡笑着看着空空 既然他要送东西 自己又怎会有不要之理呢

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 空空淡淡的说道:“南宫钦以用毒为主 不要大意 这里面有三粒药丸 可以保你一个时辰内不受到毒素影响 不要以为不接触南宫钦就不会中毒了 有些毒药 不需要动手就能放出的 ”

“谢了 ”苏晨接过那小瓶子 头也不回 直接朝着那禅房外走去 既然南宫钦已经离开了 那么自己到这罗汉寺來也沒有任何的用了

转过这间禅房 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那前方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里 身边还有另外一个身影

慕容天霄 苏晨眉头一皱 想起了那些守在门外的大汉 那不正是慕容天霄的守卫呢 这个皇帝來这个地方干什么

“霄哥哥 來嘛……”但见那个紫衣服的女孩拉住慕容天霄 就要朝着那禅房而去

慕容天霄则是一副很厌倦的样子 摆手说道:“不去 ”

噗……苏晨在一边暗笑着 这个慕容天霄真是不懂女人 这个女子也倒霉 看上这样一个冰山座的皇帝

快速的绕开这两人 苏晨回到了原來的大殿内 只见那屋子内全是齐齐的光头 暗尘、暗风、东方莫忧已经在内等候着了 唯独沒有看到海墨的身影

“公子……”暗尘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苏晨扫过那些人一眼 沉声说道:“有什么事先离开这里在说 走 ”说着 苏晨就朝着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外 就听到喧闹声不断 紧接着 便是那海墨的身影兀然飞起 落在苏晨的脚边

“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行刺皇上 ”只见那紫色衣裙的女子兀然将海墨踩在脚下 回过头來看着苏晨 但见她一身紫色衣裙 上面绣着朵朵梅花 双眉如柳 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苏晨 却又微微一愣 看了一眼苏晨身后的几个美男子 竟然说不出话來了

苏晨将眉头一挑 偏头看着暗尘 冷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

“公子……”暗尘不知道该怎么给苏晨解释 毕竟海墨已经成这样了 在怎么解释也是徒劳的

东方莫忧半眯着双眼 邪邪的笑道:“天霄在这里 哈哈 前几天皇宫才被烧了 确实也应该出來拜佛 ”

“你是什么人 竟然敢直呼皇上名讳 ”那女子将眼一瞪 虽然这些人都是美男子 但始终无法和她的慕容天霄相比

“他和皇上穿一条裤衩的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苏晨随便乱说道 也不去理会这丫的怎么看自己 指着地面上的海墨说道:“这人是我们带來的 还希望姑娘还给我们 ”

“哼 原來你们是一伙的 ”那紫衣女子将牙紧咬着 恨不得立刻杀了苏晨 这个男人 竟然敢侮辱慕容天霄

一旁的暗风和暗尘忍不住笑了笑 毕竟苏晨可说过东方莫忧是重口味 这和皇上穿同一条裤子 这里面的意义 可想而知

苏晨暗道不好 恐怕这屎盆子要扣在自己脑袋上了 海墨行刺慕容天霄 这海墨本身也是自己带來的 很简单的一串 就成了自己想要行刺皇上了 苏晨哭笑不得 连忙说道:“不是一伙的 她是逍遥宫的人 我准备把他送给南宫钦 沒想到让他给走了……”

“逍遥宫 ”暗风一愣 随后立刻上前 冷漠的气息展开 四周的空气都随之下降 冷冷的说道:“沒错 我们是一伙的 既然是逍遥宫的人 岂有不救之理 ”

“你 ”苏晨沒想到暗风竟然会这样说 不等苏晨问出为什么 暗风的眼神内闪过一道杀气 冷声说道:“你不能动逍遥宫的人 知道吗 不要问为什么 离开这里后 我再跟你解释 ”

“想走 沒那么容易 ”那紫衣女子拍了拍手 但见十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兀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恭敬的说道:“小姐……”

“把他们给我拿下 敢行刺霄哥哥的人 我让他们不得好死 ”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 这丫的小时候是不是让猪给拱了 动不动就乱脾气 來不及多想 那十个青衣人已经开始动了

不等苏晨出手 那东方莫忧却是懒洋洋的站出來 笑着说道:“天霄真好 连十大高手都排出來保护你了 ”

“东方公子 ”那十个人同时一愣 虽然他们都看到了东方莫忧在这里 但他未出手阻止 便想着这事就这么解决了 沒想到这个时候他却站了出來 事 棘手了

东方莫忧摆手笑道:“这是我的朋友 绝对沒有冒犯皇上的意思 还望各位让开 莫忧不想造成无辜的牺牲 ”这话里的意思 便是警告这十个人 要是在这样 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一时间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就算借给他们十个胆子 他们也不敢把东方莫忧怎样 毕竟这是慕容天霄身边的人

然而那个紫衣女子仍旧不服气 喝斥道:“你们聋了还是哑了 快把他们给我拿下啊 ”

“住口 ”一丝冷漠的声音声音传出 但见其中一位护卫冷声说道:“上官小姐 我们只是保护你 而不是听你差遣的 东方公子岂是你能得罪的 ”

这一句话直接将那上官湘气得七窍冒烟 她从小便得到先皇的赏识 如今先皇去世 指名要她成为当今皇后 这些狗奴才 连未來皇后的话都不听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好 你们不去 本小姐亲自将这行刺皇上的人拿下 ”上官湘大怒 柳眉一竖 朝着苏晨冲过來

既然是你來招惹我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杀手界的蔷薇女王不是这样好惹的 苏晨冷哼一声 手中的白玉扇已经朝着那上官湘而去 简简单单的一招 快速的回到原地 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生过一般

“滋……”但见上官湘那头 直接从肩膀上掉下 原本一头如同瀑布般的秀 被苏晨的扇子剪了一个妹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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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逍遥宫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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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肤授之父母 剪了上官湘的头 就是对她父母的不敬 看着自己的秀落地 上官湘直接两眼湿润了 泪水哗啦啦的朝下掉着 快速的跑开了

苏晨冷哼一声 这种把戏她已经见惯了 当下 快速的将海墨捉住 给几人使了一个眼色 冲出了这罗汉寺

“我劝你最好别搞鬼 ”苏晨淡漠的说道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海墨 别以为她是瞎子 这么明显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 以行刺慕容天霄为导火线 然后将黑锅扣到自己的脑袋上 趁着自己和慕容天霄这方不合 轻松的离开这里

海墨也沒有想到 这东方莫忧竟然是当今皇上慕容天霄的铁哥们 浓厚的杀气从她的身体内释放出來 必须逃走 必须找到逍遥宫的宫主 不然整个逍遥宫都将会被覆灭的

暗风却是在一旁说道:“逍遥宫出什么事了 ”

“哼……”海墨扭过头去 并不回答暗风的问題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 聊浮游以逍遥 逍遥宫究竟出什么事了 ”暗风突然说道 双目大方光芒 盯着海墨 那冷漠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 似乎要吞噬这天地一般

海墨不禁全身一颤 吃惊的说道:“你 你怎么知道逍遥宫的口令 ”

“我是独孤玉林的徒弟 好了 快说 逍遥宫出什么事了 ”暗风冷漠的说道 眉头微微一皱 双眼盯着苏晨 似乎在告诉苏晨 为什么不告诉他 海墨是逍遥宫的人

苏晨万分不解 根本不知道暗风为什么这样紧张 逍遥宫是害了迁君 苏晨对她们那些女尊沒有半点兴趣

海墨神色一凛 当下严肃的说道:“原來是……”

“说正題 ”暗风冷冷的打断海墨的话 双目充血 已是在愤怒的边缘了

看到暗风这样偏激的样子 苏晨不禁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这暗风会阻止海墨说下去 独孤玉林不是大剑圣吗 还是说 他还有着另外一重身份

东方莫忧倒是对逍遥宫的事不感兴趣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站到一边去了 而暗尘却是从逍遥宫出來的 此刻听到暗风的话 不禁目瞪口呆 独孤玉林的徒弟 竟然知道逍遥宫的口令 但是 独孤玉林到底是谁 为什么就连自己 都未成听过他的名字

海墨严肃的说道:“逍遥宫已经被魔冥宫所灭 宫主已经死了 宫内的姐妹已经在陈国 独孤大人手中握有下一任宫主的信物 我们必须找到独孤大人 还请公子说出独孤大人的下落 ”

“逍遥宫被灭 ”听到这里 暗风已经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全身那嗜血的气血爆出來 狠狠地看着东方莫忧

“别 可别看着我 我又不是南宫钦 我只是他的一个朋友而已 ”东方莫忧笑着摆手说道 一副我是无辜的样子

苏晨冷冷的看着东方莫忧 淡道:“在这个世界上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你既然是南宫钦的朋友 也就是我们的敌人 请……”话毕 苏晨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东方莫忧哭笑不得的说道:“拜托 我是我 又不是南宫钦 你们仇恨的人是南宫钦 干什么连我也要一同鄙视了 妹妹 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 ”

“我从來都不认识你 ”苏晨冷冷的说道 这东方莫忧太高深莫测了 苏晨可沒打算赌上他 光是东方莫忧的身份 就已经让苏晨头痛了 南宫钦的朋友 慕容天霄的朋友 与此同时 还是锋国内 玉之扬、公治霖的朋友 这么多的身份 只告诉了苏晨一个信息 这人是多重身份 他 太神秘了

海墨惊讶的看着苏晨 原來这个公子哥 竟然是一个女的 怪不得 能从她的身体上 闻到淡淡的香气

暗尘更是神色大变 咬牙说道:“逍遥宫被魔冥宫灭了 不可能的 宫主的实力……”

“宫主在这之前 曾经受过内伤 不敌南宫钦 总之 必须先找到独孤大人 ”海墨着急的说道 这个时候了 可沒有时间去管那么多事

然而苏晨却是叹息道:“师傅已经在几天前去世了 被南宫钦所伤……南宫钦 ”

“什么 独孤大人……噢 也难怪……”海墨的声音弱了下去 突然抬起头來 双眼大放光芒 看着苏晨说道:“你 你叫独孤大人 师傅 ”

“嗯 她是我师妹 ”暗风面无表的说道 秀无风自动 整个人冷冷的站在那里 暗风 生气了

海墨大惊 迅速单膝跪在地面上 恭敬的说道:“属下该死 请宫主原谅属下之前的无礼之处……”

“噗……”苏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刚才还在自己面前高傲的海墨 现在竟然跪在了地面上 还叫自己宫主 这个 这个是神马况

看到惊慌失措的苏晨 海墨严肃的说道:“独孤大人手中的信物 是否在宫主身上 ”

“信物 什么东西 ”苏晨疑惑的看着海墨 忽然想起独孤玉林死时 交给自己的玉佩 苏晨恍然大悟 迅速从怀中掏出那晶莹透亮的玉佩

由于独孤玉林去世 苏晨都沒好好的看一下这玉佩 此刻将玉佩拿了出來 苏晨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但那见如同牛奶般细腻的玉佩 雕龙刻凤 那龙爪与凤翅中央 赫然写着两个大字 逍遥

嘴角的肌肉抽动着 苏晨恨不得立刻摔了这玉佩 丫的 她这么痛恨逍遥宫 沒想到现在 她自己倒成了逍遥宫宫主了

“宫主 ”海墨立刻扑到在地 激动的说道:“逍遥宫所有的姐妹都已经在陈国了 宫主 请下令 让姐妹们一齐去将那南宫狗贼的人头给宰了 ”

靠 你以为是宰鸡宰鸭啊 想宰就宰 苏晨脸色青紫着 冷声说道:“我不承认我是逍遥宫宫主 如果你想当 给你 ”

说着 苏晨将那玉佩直接扔给海墨 真不知道独孤玉林那老家伙将这个东西交给自己干什么 让自己收拾这烂摊子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海墨却是脸色大变 严肃的说道:“请宫主自重 如果宫主拒绝继位 那就不要怪属下无礼了 ”

威胁 苏晨挑着眉毛 冷声说道:“我喜欢自由 而不是被约束 逍遥宫宫主一位 请另请高明 ”

“那么 就别怪属下无礼了 ”海墨冷冷的说道 看着暗风和暗尘 冷声说道:“逍遥宫第五代弟子暗尘、第二代弟子暗风听令 立刻自刎 ”

自刎 苏晨心中大骇 转身看着那暗风和暗尘两人 就凭着这一个三长老 就想让自己身边的人自刎 她还沒那个资格

然而 出乎意料的是 暗尘和暗风一起将宝剑拔出 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住手 你们干什么 ”苏晨差点跳了起來 该死的 竟然攻击自己的软肋 该死的 竟然用朋友來威胁自己 如果是以前的苏晨 手下随便死 但是现在 那些可是自己的心腹 自己的朋友啊

就在苏晨开口之时 暗尘和暗风通通停下手中的动作 双眼无神的看着苏晨

不对 他们已经失去意识了 苏晨大惊 不知道这海墨对暗尘和暗风搞了什么鬼 竟然使得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

东方莫忧一直在旁边看着苏晨 此刻见苏晨沒有了办法 便无奈的叹息道:“我说妹妹啊 逍遥宫宫主有什么不好 南宫钦是魔冥宫宫主 你成为了逍遥宫宫主 不就可以报仇了吗 ”

“闭嘴 ”苏晨眼内闪过一道杀气 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东方莫忧杀得干干净净 带一群貌美如花的娘子军去打南宫钦 苏晨可沒有这样想过 她和南宫钦之间的私人恩怨 必须由她自己解决 别人休想加入其中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东方莫忧靠在一颗大树上 淡淡的说道:“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

“每一个进入逍遥宫的人 体内都会种下一种名为噬心蛊的蛊毒.”也许是因为现在处在特殊时候 东方莫忧并沒有为难苏晨 而是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來

“这种蛊毒 平时沒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一旦背叛了主人 或者是主人想让他们死 那存在于他们身体内的蛊毒就会控制他们的身心 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

苏晨不禁的吸了一口冷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机器 什么事都听自己的 但是 为什么海墨的命令 他们也会听

似乎知道了苏晨心中的疑惑 东方莫忧淡笑着说道:“除了宫主外 宫主身边的四大长老也拥有这权利 不过 为了防止四个长老起异心 宫主有权利赐死长老 ”

好像在告诉苏晨 只要成为了逍遥宫宫主 地下的那个海墨的性命就由她处理了 不过 逍遥宫这个烂摊子 确实不大好收拾 苏晨皱着眉头 如果成为了逍遥宫宫主 自己的赤手门又应该怎么办呢 二者合二为一 恐怕这些逍遥宫的人心高气傲 无法与自己的心腹一起做事 何况 她们的世界是女人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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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噬心蛊

“噬心蛊有什么方法可解?”苏晨看着一旁目光无神的暗尘和暗风,只是微微皱着眉头。

东方莫忧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个可是逍遥宫最高的机密,自己一个小小的东方莫忧怎么会知道。

目光转向海墨,苏晨冷冷的说道:“我答应了,成为逍遥宫的主人。不过,噬心蛊有什么办法可解?”

“请宫主先行回去,属下会为宫主讲解的。”说着,海墨瞥了一眼暗尘和暗风两人,冷哼了一声。

“嗯?”暗尘只觉得神色恍惚,随后清醒了过來,竟然发现自己拿着剑,猛地咬了一下嘴唇,暗尘便当作什么事也沒有发生一般,直接将剑收回剑鞘内。

暗风也装作若无其事,快速将那冥王剑收回,昂首挺胸的看着苏晨,似乎在告诉苏晨,我这个当师兄的,肯定沒事。

嘴角抽搐着,苏晨只好和海墨一同回京城。由于这是逍遥宫的高度机密,所以只允许苏晨一人去。暗风和暗尘只好先行回去,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苏晨特意换了一身女装,绣着青莲的淡蓝色长裙,挽了一个流云髻,与海墨同走入客栈内。

“什么人!三长老……”但见两个穿着素衣的女子皱着眉头,立刻跪了下來。她们两人的目光在苏晨的脸上停留了一眼,只是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这里是逍遥宫所有姐妹暂时居住的地方,常人是不可能进來的,怎么三长老今天带了一个外人进來?

海墨神情严肃的说道:“去把其余三个长老叫來,让所有姐妹马上在后院集合,我有要事宣布。”

“是。”那两个女子退了下去。

海墨沒有说什么,只是带着苏晨快速的朝着后院走去。

这个客栈倒是蛮大的,除了客栈内,还附带一个大概百平方米的后院,种了一些花花草草。就是这短短的一盏茶功夫,所有的逍遥宫的人全部到了后院。

不愧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人,只是片刻功夫,陆陆续续的人已经全部站好,各有各的位置,全部站在苏晨和海墨身前,疑惑的打量着这新來的小丫头。

“小三,出什么事了,咦?这丫头是谁,莫不是新來的丫头?”不见其人,但闻齐声,那爽朗利落的声音回荡在客栈内。

紧接着,便看到一身青色衣裙的女人出现在后院。

海墨冷声说道:“这是新的宫主,海棕。”

那叫海棕的人一愣,随后脸色一变,眼神不定的看着苏晨,随后才尴尬的笑道:“新宫主吗?有雨词宫主的信物吗?”

苏晨冷笑着,果然这逍遥宫也是麻烦的地方,一來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从海棕看着苏晨的眼色,苏晨便知道了,这人很不满意自己。

“信物我已经看过了,还不见过新宫主!”海墨冷声说道,两眼闪过一道杀气。逍遥宫内,无人不知,这海墨三长老和海棕二长老不合,经常唇枪舌战。海墨故意这样说,便是想让海棕出丑,以海棕的性格,必定不会就这样拜过苏晨。

下面的人不知道海墨的心思,只是吃惊的看着苏晨,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娃娃,竟然是逍遥宫宫主?

苏晨冷冷一笑,也沒有多说什么,她倒要看看,这海墨和海棕能做出什么事來。不要忘记了,苏晨就是喜欢先把人捧得高高的,然后再让她们狠狠地摔下來。

“哼,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宫主,若是沒有信物,三长老你随便找一个下贱丫头來当宫主,岂不是坏了逍遥宫的名誉!”海棕阴阳怪气的说道,同时冷冷的瞥了苏晨一眼,雨词宫主会选择这样的一个小丫头成为这任宫主,开什么玩笑,这丫头她一根手指都能捏死。

苏晨的脸色一沉,别当她是傻瓜,听不懂这里面的意思,这海棕,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是下贱的丫头。堂堂的蔷薇女王,岂是被人这样侮辱的?

不等苏晨开口,海墨已经动了,直接一巴掌甩在海棕的脸颊上,那话里的意思她自然懂,可是暗里的意思,便是说苏晨是她故意找來顶替宫主的丫头,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人还是她。

“住口,宫主的身份已经确定,岂容你这样侮辱!”这一巴掌,打了海棕,也同时替自己出了一口气,海墨冷笑着,这次海棕必定会吃一个大亏!

“你!”虽然海墨和海棕不合,但是两人从未动手打过对方,而现在,海墨竟然敢打自己!一时间,海棕怒火冲天,双手朝着前面一伸,但见海棕的手中,突然出现几把小刀,冷哼一声,手中的飞刀竟然就这样丢了出去。

苏晨不禁眼前一亮,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李飞刀吗?

例无虚发,这长老的本身就是以武功高低而决定的,海棕的实力在海墨之上,现在又在气头上,一时间下手狠了一点。但见那飞刀好似闪电,破空朝着海墨的胸口划去。

海墨身体虚弱,加之身上根本沒有武器,见这飞刀朝着自己而來,顿时脸色一变,想要后退,却是來不及了。就在那瞬间,海墨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苏晨。

这是绝对的藐视自己。苏晨挑着眉毛,海棕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看到海墨那求救的目光,苏晨只是冷哼一声,手中的一捏,那金蚕丝手套已经戴在了手中,眼神一凛,无比的杀气释放开來,苏晨好似地狱罗刹一般,身影一纵,逍遥步法一出。

在众人眼中,苏晨的残影不断闪过,下一刻,却是已经到了海墨身前。

“叮……”飞刀与金蚕丝相撞,苏晨只是淡漠的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了那把飞刀。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左手中已经出现了一物,朝着前方一伸,冷声说道:“逍遥宫信物在此,谁敢不服?”丫的,痛死我了!苏晨现在恨不得甩开这飞刀,她本身的内力就不高,与这海棕相比,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这飞刀上所贯彻的内力,不是她两根指头就能做到的。为了面子,苏晨也只好强忍着将这飞刀接下來,今日就要在她们面前竖立威信,不然这群女人,可不服自己的管教啊。

“宫主!”众人一见那玉佩,齐齐的跪了下去。

而海棕的神色一凛,站在原地不动,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样跪下。

“咳咳……新宫主到了吗,那就好。”但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后院传出,紧接着,便是一个身穿紫青色衣裙的老妇人走了出來,扶着她的是一个年纪十**岁的白衣少女。

“大长老……”海棕和海墨的脸色变得难看起來。

那白衣少女抬起头來,淡笑着看着苏晨,轻声道:“海云见过宫主。”

“海心见过宫主。”海心看起來五六十岁,脸色惨白,像是一张白纸般。而海云却好似沒有接触过外界的东西,整个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般。

苏晨皱着眉头,淡淡的说道:“我刚接任宫主一位,有什么不懂的,还望四大长老教诲。”目光停留在那海云的身上,苏晨沒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小女娃也是长老,从她那轻盈的步法还有平稳的呼吸能够判断出,她的功力,深不可测。

海心微微一笑,说道:“方才是二长老不懂事,冒犯了宫主,望宫主不要责罚才是。”

“这倒无妨,不过,大长老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解噬心蛊的毒?”苏晨才懒得跟这些人多废口舌,直接进正題。

众人不禁脸色一变,无数道目光直接射向苏晨,好像在看怪物一般,盯得苏晨浑身不舒服。微微皱着眉头,苏晨冷声说道:“难道本宫连破解噬心蛊的资格都沒有?”这话,苏晨已经将本宫两个字拿了出來。

海心咳喘了几声,挥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带着万分茫然的表情看了苏晨一眼,那些逍遥宫的人全部下去了。

“跟我來吧。”海心咳喘着说道,由海云扶着她的身体,朝着那二楼房间而去。

苏晨瘪了瘪嘴,跟着海心走了上去。海棕和海墨紧紧的跟在苏晨身后,大长老是她们中最厉害的人物,也是内功最高的。就是因为这次魔冥宫事件,才会受这样严重的内伤。

静,房间内静得可怕。苏晨只是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海心,她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了。海心进入房间后,只是吩咐海云去煎药,然后自己睡在床铺上,不断咳喘着。

海墨和海棕两人倒也很尊敬这个海心,恭敬地站在苏晨身后,随时听后海心的差遣。

眉头微微皱着,苏晨微微一笑,随后坐下身來,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笑着说道:“海心长老,莫非那噬心蛊无药可解?”

“咳咳咳……”一旦涉及到噬心蛊的问題,海心都会咳喘几声,微微翻动了下身体,海心坐起身來。

“大长老,药已经煎好了。”但见海云缓缓步入房间,手中端着刚煎好的中药。

第二十七章:逍遥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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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心一口气将那汤药全部喝下 脸色才有些红润了 在海云的搀扶下 海心坐在苏晨身边 咳喘着说道:“宫主 不是属下瞒宫主 以宫主现在的能力 根本无法解开这噬心蛊 ”

“噢 那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解开噬心蛊 ”苏晨半眯着眼睛说道 抿了一口茶水 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 淡淡的看着海心

“噬心蛊是一种蛊毒 由上任宫主雨词亲自种下 想要解开这噬心蛊 就必须拥有和雨词宫主一样的功力 如今我看你的步法 只是会一点逍遥宫的功夫而已 想要解开噬心蛊 却是比登天还难 ”海心淡淡的说道 话毕 只见海心的右手飞快的朝着苏晨的手腕而去

苏晨不禁大吃一惊 正准备收回手來 然而海心却已经牢牢地将她的手腕扣住了 右手的中指、食指和无名指扣在苏晨的脉搏上 皱眉说道:“从小的根基不错 可惜前些年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按照这样的速度修炼 大概十年时间 就能练完逍遥功法 ”

“噗 十年 ”苏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开什么玩笑 她拿什么时间等十年 就算她能等到十年的时间 魔冥宫宫主南宫钦要等她吗

“不行 时间太久了 还有什么方法能快点 ”苏晨冷声说道

海心摇了摇头 咳喘着说道:“想要一口吃一个大胖子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内力非一朝一夕就能连成的 你自身的内力不弱 可惜就是这功法太差了 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

功法 苏晨耸了耸肩膀 她來自二十一世纪 那个时代能有什么功法 有个什么武术、搏击术、散打、柔道等等就算不错的了 想要练什么独孤九剑什么东东的 那是绝对不可能 苏晨的功法只有一样 那便是出剑收剑 一招取人性命 快、准、狠这三项是杀手必备的

海心继续叹息着 从怀中缓缓掏出厚厚的一本书 放在苏晨眼前说道:“这是本宫宫主修炼的逍遥功法 现在 属下将其转交给信任宫主 ”

“嗯 ”苏晨挑起了眉头 当下接过那本厚厚的书籍 翻开那第一页來 上面沒有一个文字 全部是小人画 而且画风很粗糙 一点也不精致 随意的将这本书翻到最后 苏晨只用了区区的一炷香的时间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苏晨不禁暗自感叹着这本书的强大 逍遥功法 就一个字 虚 上面记载的功法 全部以飘渺的身形为主 看似逍遥自在 又暗藏玄机 可谓真真假假 让敌人无法分辨哪一招为真 哪一招为假 不过 让苏晨真正震撼的是 逍遥功法的速度 到最后竟然可以变成幻影 那样的速度 是常人无法临摹的

这和太极不同 是两种极致的功法 太极是以慢为主 然而逍遥功法 却是以快为主 但在快的同时 却又不失自身的优雅 看上去无比洒脱自在 却是招招夺人性命

看到最后时 苏晨的双眼不禁大放光芒 她要的消息就在上面 噬心蛊 那是由施术者从小练就的一种逍遥功法有关 将自身的内力输入对方身体内 并且加以控制 可以说是以内力控制别人 这样强大的能力 苏晨确实是无法做到

深呼吸吐出一口气來 苏晨淡笑着说道:“多谢长老了……”

“宫主 魔冥宫一事 还望宫主主持公道 ”海心淡淡的说道 但是那强大的气息已经释放出來

苏晨摆手说道:“这个本宫自然知道 在这客栈内实在太惹眼了 从明天开始 你们到本宫的客栈内帮忙……”

用一个星期的时间 苏晨快速的将逍遥宫的人安排到各个青楼、客栈以及赌场之中 苏晨对这些人绝对有自信 她们虽然是女子 但实力却是比一个男子强很多 不耗费力气 便收养了这么多的死士手下 而且 是完全不会背叛自己的手下

“喝 ”手中的剑兀然出鞘 那淡淡的白光带动着四周的空气 兀然朝着前方卷席而去 但是剑到半路上 却是硬生生的停止了下來 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剑的前进一般 但却是苏晨故意收回剑 在半路上朝着前方再次刺去

一套逍遥功法打下來 苏晨不禁满头大汗 就算她这个杀手界的蔷薇女王也摸不透这逍遥功法的秘密 但见上面的功法断断续续 剑出到半路上却是猛然收回 收回的途中却又转向另外一边 这样连续下來 苏晨便吃不消了

暗尘和暗风在一旁看着苏晨 两人不禁有些头痛起來 那逍遥功法本來就是最高的功法 不能任何人窥觑 而这苏晨好险有意和他们做对一般 竟然将他们叫來 看着她练剑 而且 那舞的是剑术啊 看上去更像是抽筋

嘴角的肌肉抽搐着 苏晨倒不相信了 自己还会对这样一个小小的功法沒辙了 一连十多天 苏晨都将自己关在府内 练习着那逍遥功法

这痴迷的状态 让暗尘和暗风更加汗颜了

不过 到了最后几天 暗尘和暗风不禁瞪大双眼 看着此刻的苏晨

但见苏晨一身红色的劲装在身 仿佛是初生的骄阳一般耀眼 手中那把白色的宝剑就好像天边的那抹白云一般圣洁 每一次挥出 都飘忽不定 好似真的云朵一般 在空中跳跃着 苏晨就好像那彩霞一般 随风而舞 只是片刻间 已经刺出了十多剑 若不是那倒地的木人桩 暗尘和暗风绝对会怀疑自己的双眼 自己所看到的是假的 但是 那躺在地面上断开的木头告诉他们 这就是事实

“呼……”吐出一口浊气來 苏晨缓缓收回自己的剑 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一旁下巴都快掉在地面上的暗尘和暗风 不禁笑道:“嘿 怎么了 ”

“沒……”暗尘和暗风集体摇头说道 同时以另一种目光看着苏晨 那上面的功法 不是一般人能随便练成的 但是苏晨 就仅仅的十多天 就能练到这样的程度 不是怪物是什么

“宫主 不好了 出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快速冲了进來 抱拳说道:“宫主 魔冥宫的人找上门來了 ”

“噢 他们现在在哪 ”苏晨半眯着双眼 很好 她都还沒找他们算账 这群狗崽子竟然敢來惹她 好 今日就要让他们看看 自己这个逍遥宫宫主并不是吃素的

那女子沉声说道:“明日午时 他们要宫主到城外城隍庙去 ”说着 那女子将一封信递了上來

苏晨将眉头一挑 那信封早已经被人拆开了 但 自己是逍遥宫的宫主 谁那么大的胆子 竟然敢在自己之前拆信 当下苏晨冷哼一声 沉声说道:“谁动的信 ”

“回宫主 是二长老 ”感受到苏晨身体上传來的杀气 那女子不禁一颤 她已经二十几岁了 如今却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气势所震住

淡漠的拿过那封信來 苏晨冷声说道:“看來二长老还是沒有吸取教训 去 把二长老叫來 本宫倒要看看 她有什么资格动本宫的信 ”

“是 ”那女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在心中暗自告诉自己 绝对不要惹上苏晨这个主 不然将会死得很惨

暗尘跟在苏晨身后 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而暗风却是冷声说道:“你准备干什么 刚才我根据天时起了一卦 你准备清理内务 而且 有可能会废掉那个二长老 ”

“噢 ”苏晨眼前一亮 冷笑着说道:“你连我要做什么都能算出來 ”

“这倒不是 算出來的不是结果 而是预测 我预测到你会这样做 只不过 你会不会这样做 就不一定了 毕竟 一切都会改变的 ”暗风淡漠的说道 双手环抱在胸 那冥王剑释放出嗜血的气息

苏晨微笑着说道:“那么 能预测到彩票么 ”

“彩票 ”暗风茫然的看着苏晨

彩票 想到这里 苏晨暗骂自己脑袋笨 來了古代这么久了 也经商这么久了 竟然沒有挖掘彩票这个东西 赌场算是一处 若是有了买彩这项活动 那么自己的收入将会更多 一时间 苏晨的眼睛都差点变成了银子 盯着前方咯咯笑着

暗尘和暗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暗尘太熟悉苏晨了 以至于她每一个笑容 暗尘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而暗风则是自己的感觉 这个师妹 太强了

风风火火的直接闯入海棕的房间内 苏晨双目怒视着正在里面喝茶的海棕 看了自己的信 还能这般的逍遥 怪不得是二长老 真有本事的

“嗯 宫主來属下房间干什么 ”海棕淡笑着说道 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但是内心却是冷笑着 谁叫这个宫主功力低微 不及自己一半

(美克文学-)

第二十八章:发威

海棕早就想教训一下苏晨了,但是因为海心的原因,被迫埋下头听苏晨指挥。品书网 而今日,海心和海云去了庙里上香,自然没人可以压制住她了。在这里,海棕还要感谢魔冥宫,若不是这封信,她还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得罪一下苏晨。

冷声一哼,苏晨将手中的信猛地摔在桌子上,沉声说道:“究竟你是逍遥宫宫主还是我是宫主?”

“啊?这可吓坏属下了,属下是二长老,怎么可能是宫主。”话是这样说,但是海棕哪里有怕的意思,还是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丝毫没将苏晨放在眼里。

怒,就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及她们一半,所以她们才会这般的嚣张!虽然苏晨想过用噬心蛊来控制她们的身心,但是,实力不够的她,又怎么用内力来催动她们身体内的噬心蛊,实力,实力成了最大的问题。

后面的暗尘和暗风明显能感到海棕的嚣张,暗风不禁冷声说道:“海棕,不得无礼。”

“哟,本长老哪敢无礼啊,倒是你这王妃的弟子有些无礼了。”海棕阴阳怪气的说道,同时冷笑着看着暗风。

王妃?苏晨挑着眉毛看着暗风。这暗风是独孤玉林的弟子,换句话说,独孤玉林就是王妃。一想到逍遥宫女人为尊,苏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怪不得独孤玉林的逍遥步法是那么的熟悉,原来是逍遥宫的功夫。也就是说,独孤玉林是逍遥宫宫主雨词的正牌王妃?堂堂的大剑圣,竟然是王妃。这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笑掉大牙。

但是,此刻的苏晨怎么也笑不出来,暗风也无法笑出来。别当他们两个人是白痴,海棕的话这么明显,**裸的侮辱了他们的师傅!

拳头不由地握紧了,苏晨暗自告诉自己,需要冷静,不然直接一枪崩了这丫的!深呼吸平息自己内心的气愤,苏晨指着那信说道:“为什么拆开本宫的信?”

“咦?雨词宫主在位之时,四大长老均有权利帮助宫主办事,怎么,到了你这一任,还换了规矩不成!”海棕冷声说道。

此话的意思便是说她有权利看信,要是苏晨想找麻烦的话,就找错对象了。她今天倒要让苏晨吃一个哑巴亏,好让她知道,究竟谁才能做主。虽然你是逍遥宫的宫主,但是,不好意思,强者为尊,你是宫主又怎样?顶多是一个纸老虎,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

“哼,本宫自然不会改了这规矩。不过,本宫可记得逍遥宫的规矩,其中有一条便是,宫主有权利废掉长老。你身为一只狗,有什么权利看本宫主的信!”苏晨将眉毛一竖,双目怒视着海棕,全身的杀气收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同时转身看着暗风,冷声说道:“本宫私下早已经立暗风为逍遥宫二长老了,你这个狗东西,看了本宫主的信,还不知罪?”

海棕脸色大变,没想到苏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拍桌而起,怒声道:“苏紫儿,不要给你面子你不要,逍遥宫的长老之位是由功力高深而定,暗风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王妃的弟子而已。”苏晨在逍遥宫面前隐藏自己真实的姓名,用了苏紫儿这个假名字。

“要不,你们比试一场,看看谁的功力更加高深!”苏晨挑衅着说道,双眼内闪过一道冷光。

“比就比。”海棕她怕什么,这暗风的实力本就不如她,就算她不动用噬心蛊,也能轻松的杀了暗风。可惜,海棕忽略了一件事,那便是暗风手中排名第二的冥王剑。

苏晨冷笑着说道:“好,逍遥宫也容不下两个二长老,若是输了的,自刎谢罪!”话毕,苏晨将目光停留在了暗风的身上,缓缓朝着暗风走了过去,路过暗风身边的时候,才淡淡的说道:“师兄,可不要师妹失望了。”

那一句师兄让暗风身体一颤,从独孤玉林死后到现在,苏晨从未叫过他一声师兄,而如今,却叫了自己一声师兄。只是这一瞬间,暗风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热流流窜在身体内,坚定的点了点头。

两人比赛是秘密进行的,地点就在维多利亚的后院内,在那后院中,有一处苏晨专门训练杀手的场地。整个场地宽达百平方米,一眼看去,好似足球场一般。

苏晨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比武场上的两人。而暗尘则是站在苏晨的边上,他本身就是逍遥宫的人,虽然只是一名下贱的怪物,但他始终是苏晨的手下。就算全世界的人看不起他,还有苏晨,能够默默地关系他,照顾他。

但见比武场上,海棕一身青色的衣衫,头发全部束在脑后,扎了一个道士头,手中兀自握住几把飞刀,眼神冷漠的看着一旁的暗风。

只见暗风一身黑色的长跑,整个人冷冷的站在那里,发丝飞舞着,散发出无边的杀气。而手中的冥王剑,似乎感受到了暗风心中的黑暗,那丝丝的黑气从那冥王剑内溢出,它早就想出鞘取了那个老女人的性命了。

“开始吧。”苏晨邪笑着说道,对暗风完全有信心。这是百分之百相信暗风,因为只有苏晨知道,海棕今日死定了。

清风微微浮动着暗风的发丝,下一刻,便听到那破空而去的声音。暗风动了,手中的冥王剑兀然出鞘,顿时天地暗淡无光,都被这冥王剑的气息所遮住了。

好一把冥王剑,整个剑身好似幽冥一般,通体黝黑,散发出罗刹之气,只是这一出鞘,便好像号令天下鬼魂一般,带着呼啸的风圣朝着那海棕而去。

“嗖嗖嗖……”海棕丝毫没有被暗风的气息所扰,手中的飞刀兀然射出,朝着暗风而去。

飞刀对冥王剑,一白一黑好像两个极端,但是又是那般的耀眼。

“铛……”飞刀与那冥王剑对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飞刀偏离了轨道,从暗风的身体上檫肩而过。

就在这个时候,海棕冷哼一声,手腕兀然朝着下面一翻,一提。但见那飞刀好似长了眼睛一般,直接掉头返回,再次朝着暗风的身体而去。

苏晨不禁眼前大亮,本以为那海棕只是扔飞刀,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实力。苏晨感应到了,海棕所扔出去的飞刀上,带着一丝内力。将内力凝聚成丝,牵扯住那飞刀,然后用自身的内力控制飞刀,使之攻击敌人。这可比苏晨强多了,苏晨顶多用一根金蚕丝缠住武器,然后丢出去,想怎么甩就怎么甩。

不愧是逍遥宫的二长老,果然有两把刷子。苏晨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着,虽然在笑,但是却没有感应到一点温暖,相反的是,无边的冷漠之气展开。

暗风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海棕的攻击方式,纵身而起,身体在空中翻转一周后,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左手猛地朝着右手处的冥王剑一拍,那冥王剑便好似离弦之箭一般,直接射向海棕。

“铛……”似乎知道这一击的厉害,海棕手中的飞刀全部射出,朝着那冥王剑而去。飞刀和剑相碰,海棕兀然退后几步,口中一甜,却是一口鲜血喷出。

果然是冥王剑,没想到王妃连这个东西也给了这小子!想到这里,海棕不禁大怒,这冥王剑可是逍遥宫的第二武器,竟然被王妃随随便便给了一个男人,海棕能不气愤吗?

冷哼一声,海棕冷冷的说道:“停手,收回冥王剑。”

正准备再次攻击的暗风忽然停下手来,整个人好似木头一般,木讷的站在那里,缓缓将冥王剑收回自己的剑鞘内。

“不好,是噬心蛊,那女人发动了噬心蛊!”暗尘大惊,没想到这海棕竟然如此的卑鄙,竟然用上了噬心蛊。

苏晨倒是悠哉的坐在那里,捏着自己的指甲说道:“我相信暗风,他有办法对付这老妖婆的。”不是有办法,而是绝对有办法。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苏晨冷笑着,今天,就要让这个海棕看看,什么才是绝对的实力!

缓缓地,暗风朝着那海棕走去。

海棕大笑着说道:“苏晨,跟我斗,你太菜了,哈哈哈……暗风,过来。”

等到暗风走到了海棕的身前,海棕才拍着暗风脸颊说道:“这么帅的一张脸,可惜了。不知道床上功夫怎样,哈哈哈……去死吧!”

恍然间,海棕突然扬起自己的手来,朝着暗风的天灵盖打去。

与此同时,暗风眼中闪过一道嗜血的气息,手中的冥王剑闪过一道虚影,就要朝着那海棕的脖子而去。

“住手……”一丝苍老的声音传来,但是,已经阻止不了此刻的暗风了。剑影闪过,一抹殷红的血液兀然喷洒出来,缓缓的将冥王剑收回剑鞘内,暗风淡漠的站在那里,双眼盯着前方的海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海心和海云已经回来了,看到此刻的场景,不禁皱着眉头,那海棕与她们至少有十多年的情义了,今日竟然被暗风给斩杀了。

第二十九章:绝对实力1

海棕那一双愤怒的双眼盯着暗风.致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小子会突然醒了过來.

海心咳喘了几声.拱手说道:“恭喜宫主练成了逍遥功法.只是.本门的功法.岂是对付本门姐妹的.”

苏晨知道了.这海心也是偏向海棕的.如果不好好整理一下逍遥宫的内务.这里面怕是沒人服自己了.

缓缓站起身來.苏晨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海心.冷笑着说道:“今日二长老想要跟本宫的师兄暗风比试一场.本宫只是顺了他们的意思而已.不想比赛中出现了意外.大长老不会怪罪本宫吧.”

暗尘的脸部肌肉抽动着.比试一场.怎么会这么简单.海棕的尸体就在那里.这比试也未免有些过火了.不过暗尘倒不替苏晨担心.毕竟自己的主人.可是很强的.

海心抬起头來看着苏晨.却是咳喘着说道:“就算是宫内的比试.也不用下如此毒手吧.”

“哼.二长老不知天高地厚.说什么暗风打不过她.为了彰显她自己的实力.就定下了什么生死约.输的一方就自刎.她反正是输了.左右都是死.不过现在是死在暗风手中而已.”苏晨淡漠的说道.就这一句话.将全部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反正海棕都死了.在场的都是她自己的人.她还怕什么.只需要将这屎盆子扣在海棕的脑袋上就是了.

海心一听.却是摇头说道:“二长老纵身再不对.宫主也要阻止……”

“阻止.哼.海棕大逆不道.连本宫的信都敢偷看.还直呼本宫的姓名.难道本宫杀她还有错吗.”苏晨怒声说道.猛地将衣袖一甩.甚是气愤.

海云在一旁看着苏晨和海心.却是一句话也插不上來.见海棕已经死了.再吵下去也沒有什么结果.便微笑着说道:“大家都不要吵了.现下逍遥宫已经被魔冥宫毁了.我们可不要起了内乱.二长老已经死了.再吵下去.她也不会活过來.”

海心偏头瞪了海云一眼.冷声说道:“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掌嘴.”

“等一下.”苏晨冷冷的看着海心.哼道:“海云是四长老.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老的身份.你们都是长老.有什么资格命令她.”

苏晨的这句话说完.海云不禁眼前一亮.微微有些吃惊的看着苏晨.这个新來的宫主.很不一样.

海心却是咳喘着说道:“海云本不是长老.她的母亲在这次事故中去世了.她才继承了四长老的位置.哼.若不是她母亲临死之前将全部的内力传给她.她哪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

海云听到这里.不禁垂下头去.海心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所以她才会这般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知道这些长老之中的明争暗斗.

苏晨眼前一亮.她听到了一个消息.那便是海云的母亲将全部的内力传给了海云.若是有人将那一身内力全部传给自己……想到这里.苏晨眼内冷芒闪现着.冷声说道:“海云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难道海心长老还有什么不服.我看.海心长老你是在针对本宫吧.本宫沒有实力坐上这个位置.”

说道这里.苏晨整个人一冷.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这个逍遥宫.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有发言权.如果是前任的雨词.这海心还不会这样嚣张.

海心冷声说道:“属下不敢.宫主已经修炼了逍遥功法.便是这逍遥宫的主人了.”

“哈哈……”苏晨突然大笑着说道:“刚才海棕长老也对本宫说过.本宫已经是这逍遥宫的主人了.不过……”

说道这里.苏晨眼中寒光大震.冷冷的说道:“不过.她还说.本宫只是一只纸老虎.拥有真正权利的人.还是你们这几位长老.谁叫本宫沒有能力控制你们身体内的噬心蛊.所以才教手下的人如此的嚣张.”

“咳咳……”海心猛地咳喘了几声.随后冷冷的说道:“如此说來.海棕长老确实死有余辜.对宫主不敬.就应该处死.”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苏晨在心中冷冷的说道.但是表面上还是那么淡定.继续说道:“既然死有余辜.那么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不过……”

当苏晨说到不过的时候.暗风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般.连忙转移目光.不去面对苏晨.

苏晨缓缓的说道:“二长老已经被本宫师兄所杀.所以.二长老之位理当由暗风所担任.”

“不可.这暗风体内有着噬心蛊.绝对不能担当二长老之位.”海心突然大声说道.连忙咳了几声.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來.

苏晨不禁挑着眉毛说道:“噬心蛊.哼.你们的体内也有噬心蛊.怎么你们能担任这长老一位.反倒是本宫的师兄不能担任了.”

暗尘在一旁叹息着.暗道这苏晨懂的知识太少了.虚咳一声.暗尘在一旁说道:“宫主.噬心蛊分为不同等级.我中的蛊毒是最低下的.而暗风师兄.却是仅次于四位长老之下的蛊毒.”

“哼.蛊毒不蛊毒管我屁事.我只知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暗风身体内的噬心蛊蛊毒我已经帮他解开了.他是我的师兄.我绝对相信他.沒有那噬心蛊.他照样不会背叛我.”苏晨冷冷的说道.双眼闪现出冷光.

沒错.如果不是苏晨帮暗风解开了蛊毒.那暗风怎么会假装被控制.然后轻松的杀掉沒有任何防备的二长老.这一切.都是有计谋的.

虽然苏晨沒有把握控制这些人.但是苏晨有把握解开他们身体内的蛊毒.试下一下.强制性控制别人的身心.与将他们身体内的蛊毒解开.哪一个更加的好呢.答案肯定是第二个.解开了蛊毒的同时.就已经掳获了人心.就获得了无尽的势力.

暗风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任由清风吹拂着他的头发.漆黑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从來沒有人.这样尊重他.这样看好他.还亲自为他解开蛊毒.这件事.是暗尘都不曾知道的.

“滋……”右手猛地扣住暗尘的肩膀.苏晨冷笑着.右手迅速向上一提.将内力凝聚在手掌之上.但见一条小小的虫子快速的从暗尘的身体内钻出.

“啊……”暗尘绝沒有想到苏晨会突然这样做.一时间.那好像将灵魂剥离肉体的痛楚传來.刚一开口.暗尘却是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从那脸颊上的虚汗和那不断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暗尘承受的痛苦.

“砰……”一条细长的虫子完全从暗尘的身体内剥离出來.苏晨冷笑着.手掌微微用力.用自己的内力将其化解开來.那细长的虫子是雨词用内力凝聚出來的.所以只要苏晨拥有和雨词一样的内力.便能将暗尘身体内.那团与她一样的内力给吸出來.

海心的脸色一阵发青.本以为苏晨只是学了一点逍遥功法的皮毛.沒有想到她的天分竟然这样好.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就能将那噬心蛊化解.尽管.她还沒有足够的内力來威胁自己.

“大长老.若是你不服.可以跟本宫打一场.看看谁更有实力來管教整个逍遥宫.当然.你也可以不必应战.毕竟你的身子不大好.而且年纪也大了.”苏晨冷冷的说道.这一句话里.直接道出了海心沒有能力管这逍遥宫了.老年人就应该退出江湖了.

海心眼中冷光一闪.却是将一旁的海云推开.沉声说道:“既然宫主有意跟属下过不去.那么属下也只好得罪了.”

话毕.海心将那披风一扯.扔给一旁的海云.咳喘了几声.缓慢的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把笛子來.

苏晨不禁挑了眉毛.还记得上次司马星用笛子打自己的那一幕.难道现在这个海心也准备用笛子打自己.

不等苏晨反映过來.那海心将笛子放在嘴唇边上.轻轻一吹.

但见四周的树木猛地摇曳起來.无数的树叶朝着下面坠落着.肉眼可见的裂痕出现在那些树叶之上.只是那一个音符.便让所有的树叶断为两截.

“滋……”一道风刃直接划破苏晨的脸颊.顿时那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殷红的口子.

轻轻触碰到自己的脸颊.看着那殷红的血液.苏晨双眼冷冷的看着这个海心.不愧是大长老.好强的内力.将内力融为笛音之中.利用空气的波动.伤到自己.而且.速度好快.那样的速度.就凭着现在的苏晨.是无法躲开的.

瞳孔紧缩.听到那第二个音符的时候.苏晨动了.但是她快.那风刃比她更快.避开了要害之处.苏晨一个后空翻落在地面上.低下头去.只见那衣服上兀然破开一条口子.还好她闪得快.沒有划到那块血肉.还好.

海棕那一双愤怒的双眼盯着暗风.致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小子会突然醒了过來.

海心咳喘了几声.拱手说道:“恭喜宫主练成了逍遥功法.只是.本门的功法.岂是对付本门姐妹的.”

苏晨知道了.这海心也是偏向海棕的.如果不好好整理一下逍遥宫的内务.这里面怕是沒人服自己了.

缓缓站起身來.苏晨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海心.冷笑着说道:“今日二长老想要跟本宫的师兄暗风比试一场.本宫只是顺了他们的意思而已.不想比赛中出现了意外.大长老不会怪罪本宫吧.”

暗尘的脸部肌肉抽动着.比试一场.怎么会这么简单.海棕的尸体就在那里.这比试也未免有些过火了.不过暗尘倒不替苏晨担心.毕竟自己的主人.可是很强的.

海心抬起头來看着苏晨.却是咳喘着说道:“就算是宫内的比试.也不用下如此毒手吧.”

“哼.二长老不知天高地厚.说什么暗风打不过她.为了彰显她自己的实力.就定下了什么生死约.输的一方就自刎.她反正是输了.左右都是死.不过现在是死在暗风手中而已.”苏晨淡漠的说道.就这一句话.将全部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反正海棕都死了.在场的都是她自己的人.她还怕什么.只需要将这屎盆子扣在海棕的脑袋上就是了.

海心一听.却是摇头说道:“二长老纵身再不对.宫主也要阻止……”

“阻止.哼.海棕大逆不道.连本宫的信都敢偷看.还直呼本宫的姓名.难道本宫杀她还有错吗.”苏晨怒声说道.猛地将衣袖一甩.甚是气愤.

海云在一旁看着苏晨和海心.却是一句话也插不上來.见海棕已经死了.再吵下去也沒有什么结果.便微笑着说道:“大家都不要吵了.现下逍遥宫已经被魔冥宫毁了.我们可不要起了内乱.二长老已经死了.再吵下去.她也不会活过來.”

海心偏头瞪了海云一眼.冷声说道:“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掌嘴.”

“等一下.”苏晨冷冷的看着海心.哼道:“海云是四长老.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老的身份.你们都是长老.有什么资格命令她.”

苏晨的这句话说完.海云不禁眼前一亮.微微有些吃惊的看着苏晨.这个新來的宫主.很不一样.

海心却是咳喘着说道:“海云本不是长老.她的母亲在这次事故中去世了.她才继承了四长老的位置.哼.若不是她母亲临死之前将全部的内力传给她.她哪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

海云听到这里.不禁垂下头去.海心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所以她才会这般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知道这些长老之中的明争暗斗.

苏晨眼前一亮.她听到了一个消息.那便是海云的母亲将全部的内力传给了海云.若是有人将那一身内力全部传给自己……想到这里.苏晨眼内冷芒闪现着.冷声说道:“海云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难道海心长老还有什么不服.我看.海心长老你是在针对本宫吧.本宫沒有实力坐上这个位置.”

说道这里.苏晨整个人一冷.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这个逍遥宫.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有发言权.如果是前任的雨词.这海心还不会这样嚣张.

海心冷声说道:“属下不敢.宫主已经修炼了逍遥功法.便是这逍遥宫的主人了.”

“哈哈……”苏晨突然大笑着说道:“刚才海棕长老也对本宫说过.本宫已经是这逍遥宫的主人了.不过……”

说道这里.苏晨眼中寒光大震.冷冷的说道:“不过.她还说.本宫只是一只纸老虎.拥有真正权利的人.还是你们这几位长老.谁叫本宫沒有能力控制你们身体内的噬心蛊.所以才教手下的人如此的嚣张.”

“咳咳……”海心猛地咳喘了几声.随后冷冷的说道:“如此说來.海棕长老确实死有余辜.对宫主不敬.就应该处死.”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苏晨在心中冷冷的说道.但是表面上还是那么淡定.继续说道:“既然死有余辜.那么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不过……”

当苏晨说到不过的时候.暗风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般.连忙转移目光.不去面对苏晨.

苏晨缓缓的说道:“二长老已经被本宫师兄所杀.所以.二长老之位理当由暗风所担任.”

“不可.这暗风体内有着噬心蛊.绝对不能担当二长老之位.”海心突然大声说道.连忙咳了几声.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來.

苏晨不禁挑着眉毛说道:“噬心蛊.哼.你们的体内也有噬心蛊.怎么你们能担任这长老一位.反倒是本宫的师兄不能担任了.”

暗尘在一旁叹息着.暗道这苏晨懂的知识太少了.虚咳一声.暗尘在一旁说道:“宫主.噬心蛊分为不同等级.我中的蛊毒是最低下的.而暗风师兄.却是仅次于四位长老之下的蛊毒.”

“哼.蛊毒不蛊毒管我屁事.我只知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暗风身体内的噬心蛊蛊毒我已经帮他解开了.他是我的师兄.我绝对相信他.沒有那噬心蛊.他照样不会背叛我.”苏晨冷冷的说道.双眼闪现出冷光.

沒错.如果不是苏晨帮暗风解开了蛊毒.那暗风怎么会假装被控制.然后轻松的杀掉沒有任何防备的二长老.这一切.都是有计谋的.

虽然苏晨沒有把握控制这些人.但是苏晨有把握解开他们身体内的蛊毒.试下一下.强制性控制别人的身心.与将他们身体内的蛊毒解开.哪一个更加的好呢.答案肯定是第二个.解开了蛊毒的同时.就已经掳获了人心.就获得了无尽的势力.

暗风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任由清风吹拂着他的头发.漆黑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从來沒有人.这样尊重他.这样看好他.还亲自为他解开蛊毒.这件事.是暗尘都不曾知道的.

“滋……”右手猛地扣住暗尘的肩膀.苏晨冷笑着.右手迅速向上一提.将内力凝聚在手掌之上.但见一条小小的虫子快速的从暗尘的身体内钻出.

“啊……”暗尘绝沒有想到苏晨会突然这样做.一时间.那好像将灵魂剥离肉体的痛楚传來.刚一开口.暗尘却是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从那脸颊上的虚汗和那不断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暗尘承受的痛苦.

“砰……”一条细长的虫子完全从暗尘的身体内剥离出來.苏晨冷笑着.手掌微微用力.用自己的内力将其化解开來.那细长的虫子是雨词用内力凝聚出來的.所以只要苏晨拥有和雨词一样的内力.便能将暗尘身体内.那团与她一样的内力给吸出來.

海心的脸色一阵发青.本以为苏晨只是学了一点逍遥功法的皮毛.沒有想到她的天分竟然这样好.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就能将那噬心蛊化解.尽管.她还沒有足够的内力來威胁自己.

“大长老.若是你不服.可以跟本宫打一场.看看谁更有实力來管教整个逍遥宫.当然.你也可以不必应战.毕竟你的身子不大好.而且年纪也大了.”苏晨冷冷的说道.这一句话里.直接道出了海心沒有能力管这逍遥宫了.老年人就应该退出江湖了.

海心眼中冷光一闪.却是将一旁的海云推开.沉声说道:“既然宫主有意跟属下过不去.那么属下也只好得罪了.”

话毕.海心将那披风一扯.扔给一旁的海云.咳喘了几声.缓慢的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把笛子來.

苏晨不禁挑了眉毛.还记得上次司马星用笛子打自己的那一幕.难道现在这个海心也准备用笛子打自己.

不等苏晨反映过來.那海心将笛子放在嘴唇边上.轻轻一吹.

但见四周的树木猛地摇曳起來.无数的树叶朝着下面坠落着.肉眼可见的裂痕出现在那些树叶之上.只是那一个音符.便让所有的树叶断为两截.

“滋……”一道风刃直接划破苏晨的脸颊.顿时那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殷红的口子.

轻轻触碰到自己的脸颊.看着那殷红的血液.苏晨双眼冷冷的看着这个海心.不愧是大长老.好强的内力.将内力融为笛音之中.利用空气的波动.伤到自己.而且.速度好快.那样的速度.就凭着现在的苏晨.是无法躲开的.

瞳孔紧缩.听到那第二个音符的时候.苏晨动了.但是她快.那风刃比她更快.避开了要害之处.苏晨一个后空翻落在地面上.低下头去.只见那衣服上兀然破开一条口子.还好她闪得快.沒有划到那块血肉.还好.

第三十章:绝对实力2

“师妹.接剑.”突然这个时候.暗风的声音从一旁传來.

冥王剑带着那凌冽的气息飞射而來.苏晨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身体一纵.轻轻的将那冥王剑握在手中.“多谢了.师兄.”

师妹这个词语.真的很温馨.在不知不觉中.苏晨已经接纳了暗风这个师兄.也知道了.自己并非一人.有了师傅.有了师兄.还有了最好的兄弟.暗尘.

感受着那冥王剑上传來的气息.苏晨只是淡淡的笑着.双眼猛地睁开.发出两道利光射向海心.冷冷的说道:“既然你想见识一下这逍遥功法.那么本宫就献丑了.”

话毕.苏晨整个人的气息猛地释放开來.那是从死人堆里走出來的强者之气.那是來自黑暗中的气息.一时间.仿佛天地都变色了.

那一双冷冷的眼神好像快要将天地吞噬一般.经过这三年的调解.苏晨早已经恢复了当初蔷薇女王的气息.那是天地唯我独尊的气息.容不下任何一个人对自己不敬.

若是此刻有雪茄和墨镜.那效果就会更加好了.如此紧张的气氛下.苏晨竟然露出一丝微笑來.不过.这微笑却是死神一般的笑容.连一旁的暗尘和暗风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好强的气势.

在气势上压倒敌人.就算是赢了一半了.

海心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沒有料到这苏晨竟然拥有如此的气息.那样浓厚的血腥味.是她都不曾遇到的.

“噗噗……”笛音沉重的传來.直射向苏晨.

冷冷一笑.那逍遥步法兀然展开.苏晨的脑海内.浮现出那逍遥功法的图案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飘飘渺渺.十六个字.就是逍遥功法的真正口诀.

就在逍遥步法展出的那瞬间.海心看准苏晨的位置.猛地一道风刃射出.然而诡异的现象出现了.就在苏晨准备踏出的瞬间.她的身影却是猛地一变.竟然诡异的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來.

海心的瞳孔猛然放大.十几道风刃再次朝着苏晨而去.

“噗噗噗……”十几道风刃与苏晨擦肩而过.此刻的苏晨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只要感受到了前方所來的气流.身体就朝着一旁倒去.而在倒去的瞬间.又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避开.看上去就像是在跳一支怪异的舞蹈.但是看上去却又那样的自然.沒有任何不妥之处.

“铛铛铛……”手中的冥王剑颤抖着.苏晨握着这冥王剑.便觉得无比的熟悉.运用起來更是得心应手.随便朝着前方一挥.那夹杂着自己内力的剑芒猛地射出.与那风刃相碰.猛地爆炸开來.

这就是内力的好处.常人永远无法接触到的东西.苏晨更是吃惊当初的公治晟.那人直接挥手就能让自己的身体主动落入他手中.可见对内力的控制更是精确.苏晨自认为.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赶上公治晟的实力.

“嗖嗖嗖……”那海心皱着眉头.见那笛音对苏晨沒有用.猛地拿下笛子.左手迅速在怀中一掏.但见一把飞刀出现在她手内.

“滋……”苏晨淡漠的看着海心.她所用的方法.无非就是和海棕一模一样的功力.根本连眼都沒睁开.苏晨淡淡的站在那场地上.感受着这大自然的气息.

仿佛回到了自己一个人练功的时候.苏晨随心所欲的朝着不同的方向踏出.逍遥步法一出.暗尘和暗风就吃惊了.那场地上一身红色劲装的苏晨好似一只红色的蝴蝶一般.随意的舞动着.只是在那舞动间.无边的煞气传出.又好像來自幽冥的勾魂使者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海心大惊.手中的飞刀兀然朝着苏晨射去.奈何苏晨似乎是知道她会射向哪里一般.缓缓地避开了那飞刀.说是缓.其实却是快.快到一个静止的世界.让人察觉不到她已经动了.

不论海心的速度多快.苏晨始终是那么漫不经心的躲过那些凌冽的攻击.那些飞刀总是与她擦肩而过.是那么的不经意.

“砰……”海心似乎是生气了.猛地扔下手中的飞刀.双手朝着前方一身.但见她的手中.兀然出现了两把锋利的鹰爪利刃.呼啸着就朝着那苏晨而去.

“大长老.”海云猛地叫了起來.不禁为苏晨捏了一把冷汗.能把大长老逼到如此的.苏晨是第一人.虽然她沒有强悍的内力.但是却能借助身法直接躲开海心的攻击.这样强的女人.怎不让她佩服.

感受到身边传來的气息.苏晨猛地睁开眼.刚好对上那鹰爪利刃.双目内寒光闪现着.右手上的冥王剑兀自朝着上方一挑.朝着海心的面门而去.

“铛……”一爪一剑相碰.击出火花阵阵.

但见海心的右手直接将那冥王剑抓住.而苏晨的双手握住那冥王剑.冷冷的看着海心.

忽然.海心的嘴角上扬起一抹笑容來.以只有苏晨听的到的声音说道:“你死了.就好了.”

苏晨瞳孔猛地紧缩.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那只缓缓抬起的左手.

“砰……”苏晨迅速丢下那冥王剑.整个人的身体快速的朝着身后移动开去.落在地面冷冷的说道:“你不是海心.你到底是谁.”

海心冷笑着.将那冥王剑握在手内.笑着说道:“我怎么就不是海心了.我可是大长老.你这个宫主难道分辨不出來吗.”

绝对不会有错的.那样的气息.根本不属于一个女人.就在刚才海心说话的时候.苏晨感受到了她身体上的阳刚之气.试问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气息.

海云全身一颤.捂着嘴说道:“怎么可能.海心长老……”

“住嘴.”苏晨冷冷的瞥了海云一眼.恐怕那个海心早已经死了.这个海心.是魔冥宫混进來的奸细才是.

想到这里.苏晨不禁握紧了双手.那冥王剑还在海心的手内.那是师兄的东西.绝对不可能给外人的.

“还來.”苏晨冷冷的说道.

海心却是哈哈大笑着.哪里有病入膏肓的感觉.但见他猛地撕下那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來.笑着说道:“在下魔冥宫右护法绝情.还望宫主跟在下一同去城隍庙.”

苏晨挑着眉毛.那封信内已经提到过了.要自己去城隍庙.不过.既然有信.他们还那么麻烦.找一个人装海心干什么.

似乎看出苏晨心中的疑惑.绝情淡淡的说道:“海心与雨词一同死在了逍遥山.在下为了获得你们宫内的情况.就假装了海心长老.还望宫主莫怪.”

“那你为何将逍遥功法给我.”苏晨挑着眉毛说道.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这人绝对不会单纯的将逍遥功法送给自己的.

绝情冷笑着.沉声说道:“快到午时了.还望宫主跟在下一行.另外.魔冥宫的实力与功法比逍遥宫高了不知多少.所以宫主不必担心.那秘籍南宫宫主还不看在眼里.”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这人话里的意思.就是说逍遥功法是垃圾秘籍.他们根本不在乎.好.这个我忍了.苏晨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一旁一脸震撼的海云.冷冷的说道:“海云.下去吧.”

“宫主.我.我要和你一起去.”海云颤声说道.连忙跑到苏晨身边.就连最疼爱她的大长老都已经死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苏晨皱着眉头.正准备说道.一旁的暗尘已经抢先说道:“别想支开我.我说过.保护你的安全是我的使命.”

“也别想命令我.我是你师兄.”关键时候.这个暗风找不到借口.竟然拿师兄來压苏晨.

苏晨恨不得一巴掌打死暗风.但是也暗自点了点头.让几人跟着自己.这一次去会见南宫钦.不知道是不是凶多吉少.

正这样想着.暗风突然说道:“放心.我已经卜了一卦.上面上说今天不会发生血光之灾.倒会发生与人争执的事情.而且.还可能遇到什么好事情.”

脸部的肌肉抽动着.苏晨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迷信的师兄了.什么事情都要算是一卦.殊不知.暗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苏晨.当初暗风可是江湖之上.赛神仙的术士.一身卜卦之术出神入化.能断人凶吉.预测灾难.只可惜.因为一件事隐退江湖.从此不再算卦.如今为了苏晨.他却重出江湖.特地为了苏晨起卦.

算尽则死.知道的事情多了.便对他越不利.

绝情淡淡一笑.快速的撕扯下那衣服.露出一身白色的衣衫來.手中光芒一闪.却是一把白玉扇子.不等苏晨说什么.但见他将那假发拿下.黑色的秀发用红绳系住.便是苏晨那痞子的形象.

嘴角抽搐着.苏晨双目凝视着绝情.沉声说道:“你究竟想怎样.”

“噢.这是宫主叫我做的.既然知道了你是苏轶辰.我们的宫主也同样调查出了你另外的身份.放心.我们宫主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事.只要不威胁他的利益.他便可以放你一命.”话毕.绝情的身体猛地腾起.朝着城外的方向跑去.

“师妹.接剑.”突然这个时候.暗风的声音从一旁传來.

冥王剑带着那凌冽的气息飞射而來.苏晨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身体一纵.轻轻的将那冥王剑握在手中.“多谢了.师兄.”

师妹这个词语.真的很温馨.在不知不觉中.苏晨已经接纳了暗风这个师兄.也知道了.自己并非一人.有了师傅.有了师兄.还有了最好的兄弟.暗尘.

感受着那冥王剑上传來的气息.苏晨只是淡淡的笑着.双眼猛地睁开.发出两道利光射向海心.冷冷的说道:“既然你想见识一下这逍遥功法.那么本宫就献丑了.”

话毕.苏晨整个人的气息猛地释放开來.那是从死人堆里走出來的强者之气.那是來自黑暗中的气息.一时间.仿佛天地都变色了.

那一双冷冷的眼神好像快要将天地吞噬一般.经过这三年的调解.苏晨早已经恢复了当初蔷薇女王的气息.那是天地唯我独尊的气息.容不下任何一个人对自己不敬.

若是此刻有雪茄和墨镜.那效果就会更加好了.如此紧张的气氛下.苏晨竟然露出一丝微笑來.不过.这微笑却是死神一般的笑容.连一旁的暗尘和暗风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好强的气势.

在气势上压倒敌人.就算是赢了一半了.

海心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沒有料到这苏晨竟然拥有如此的气息.那样浓厚的血腥味.是她都不曾遇到的.

“噗噗……”笛音沉重的传來.直射向苏晨.

冷冷一笑.那逍遥步法兀然展开.苏晨的脑海内.浮现出那逍遥功法的图案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飘飘渺渺.十六个字.就是逍遥功法的真正口诀.

就在逍遥步法展出的那瞬间.海心看准苏晨的位置.猛地一道风刃射出.然而诡异的现象出现了.就在苏晨准备踏出的瞬间.她的身影却是猛地一变.竟然诡异的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來.

海心的瞳孔猛然放大.十几道风刃再次朝着苏晨而去.

“噗噗噗……”十几道风刃与苏晨擦肩而过.此刻的苏晨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只要感受到了前方所來的气流.身体就朝着一旁倒去.而在倒去的瞬间.又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避开.看上去就像是在跳一支怪异的舞蹈.但是看上去却又那样的自然.沒有任何不妥之处.

“铛铛铛……”手中的冥王剑颤抖着.苏晨握着这冥王剑.便觉得无比的熟悉.运用起來更是得心应手.随便朝着前方一挥.那夹杂着自己内力的剑芒猛地射出.与那风刃相碰.猛地爆炸开來.

这就是内力的好处.常人永远无法接触到的东西.苏晨更是吃惊当初的公治晟.那人直接挥手就能让自己的身体主动落入他手中.可见对内力的控制更是精确.苏晨自认为.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赶上公治晟的实力.

“嗖嗖嗖……”那海心皱着眉头.见那笛音对苏晨沒有用.猛地拿下笛子.左手迅速在怀中一掏.但见一把飞刀出现在她手内.

“滋……”苏晨淡漠的看着海心.她所用的方法.无非就是和海棕一模一样的功力.根本连眼都沒睁开.苏晨淡淡的站在那场地上.感受着这大自然的气息.

仿佛回到了自己一个人练功的时候.苏晨随心所欲的朝着不同的方向踏出.逍遥步法一出.暗尘和暗风就吃惊了.那场地上一身红色劲装的苏晨好似一只红色的蝴蝶一般.随意的舞动着.只是在那舞动间.无边的煞气传出.又好像來自幽冥的勾魂使者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海心大惊.手中的飞刀兀然朝着苏晨射去.奈何苏晨似乎是知道她会射向哪里一般.缓缓地避开了那飞刀.说是缓.其实却是快.快到一个静止的世界.让人察觉不到她已经动了.

不论海心的速度多快.苏晨始终是那么漫不经心的躲过那些凌冽的攻击.那些飞刀总是与她擦肩而过.是那么的不经意.

“砰……”海心似乎是生气了.猛地扔下手中的飞刀.双手朝着前方一身.但见她的手中.兀然出现了两把锋利的鹰爪利刃.呼啸着就朝着那苏晨而去.

“大长老.”海云猛地叫了起來.不禁为苏晨捏了一把冷汗.能把大长老逼到如此的.苏晨是第一人.虽然她沒有强悍的内力.但是却能借助身法直接躲开海心的攻击.这样强的女人.怎不让她佩服.

感受到身边传來的气息.苏晨猛地睁开眼.刚好对上那鹰爪利刃.双目内寒光闪现着.右手上的冥王剑兀自朝着上方一挑.朝着海心的面门而去.

“铛……”一爪一剑相碰.击出火花阵阵.

但见海心的右手直接将那冥王剑抓住.而苏晨的双手握住那冥王剑.冷冷的看着海心.

忽然.海心的嘴角上扬起一抹笑容來.以只有苏晨听的到的声音说道:“你死了.就好了.”

苏晨瞳孔猛地紧缩.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那只缓缓抬起的左手.

“砰……”苏晨迅速丢下那冥王剑.整个人的身体快速的朝着身后移动开去.落在地面冷冷的说道:“你不是海心.你到底是谁.”

海心冷笑着.将那冥王剑握在手内.笑着说道:“我怎么就不是海心了.我可是大长老.你这个宫主难道分辨不出來吗.”

绝对不会有错的.那样的气息.根本不属于一个女人.就在刚才海心说话的时候.苏晨感受到了她身体上的阳刚之气.试问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气息.

海云全身一颤.捂着嘴说道:“怎么可能.海心长老……”

“住嘴.”苏晨冷冷的瞥了海云一眼.恐怕那个海心早已经死了.这个海心.是魔冥宫混进來的奸细才是.

想到这里.苏晨不禁握紧了双手.那冥王剑还在海心的手内.那是师兄的东西.绝对不可能给外人的.

“还來.”苏晨冷冷的说道.

海心却是哈哈大笑着.哪里有病入膏肓的感觉.但见他猛地撕下那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俏的脸來.笑着说道:“在下魔冥宫右护法绝情.还望宫主跟在下一同去城隍庙.”

苏晨挑着眉毛.那封信内已经提到过了.要自己去城隍庙.不过.既然有信.他们还那么麻烦.找一个人装海心干什么.

似乎看出苏晨心中的疑惑.绝情淡淡的说道:“海心与雨词一同死在了逍遥山.在下为了获得你们宫内的情况.就假装了海心长老.还望宫主莫怪.”

“那你为何将逍遥功法给我.”苏晨挑着眉毛说道.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这人绝对不会单纯的将逍遥功法送给自己的.

绝情冷笑着.沉声说道:“快到午时了.还望宫主跟在下一行.另外.魔冥宫的实力与功法比逍遥宫高了不知多少.所以宫主不必担心.那秘籍南宫宫主还不看在眼里.”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这人话里的意思.就是说逍遥功法是垃圾秘籍.他们根本不在乎.好.这个我忍了.苏晨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一旁一脸震撼的海云.冷冷的说道:“海云.下去吧.”

“宫主.我.我要和你一起去.”海云颤声说道.连忙跑到苏晨身边.就连最疼爱她的大长老都已经死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苏晨皱着眉头.正准备说道.一旁的暗尘已经抢先说道:“别想支开我.我说过.保护你的安全是我的使命.”

“也别想命令我.我是你师兄.”关键时候.这个暗风找不到借口.竟然拿师兄來压苏晨.

苏晨恨不得一巴掌打死暗风.但是也暗自点了点头.让几人跟着自己.这一次去会见南宫钦.不知道是不是凶多吉少.

正这样想着.暗风突然说道:“放心.我已经卜了一卦.上面上说今天不会发生血光之灾.倒会发生与人争执的事情.而且.还可能遇到什么好事情.”

脸部的肌肉抽动着.苏晨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迷信的师兄了.什么事情都要算是一卦.殊不知.暗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苏晨.当初暗风可是江湖之上.赛神仙的术士.一身卜卦之术出神入化.能断人凶吉.预测灾难.只可惜.因为一件事隐退江湖.从此不再算卦.如今为了苏晨.他却重出江湖.特地为了苏晨起卦.

算尽则死.知道的事情多了.便对他越不利.

绝情淡淡一笑.快速的撕扯下那衣服.露出一身白色的衣衫來.手中光芒一闪.却是一把白玉扇子.不等苏晨说什么.但见他将那假发拿下.黑色的秀发用红绳系住.便是苏晨那痞子的形象.

嘴角抽搐着.苏晨双目凝视着绝情.沉声说道:“你究竟想怎样.”

“噢.这是宫主叫我做的.既然知道了你是苏轶辰.我们的宫主也同样调查出了你另外的身份.放心.我们宫主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事.只要不威胁他的利益.他便可以放你一命.”话毕.绝情的身体猛地腾起.朝着城外的方向跑去.

第三十一章: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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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苏晨冷冷的说道,双脚点地而起,就像是一只蝴蝶一般,朝着府外追去。品书网 若不是绝情的手中有暗风的冥王剑,她才懒得去追人。她更喜欢的是,优哉游哉的散步去城隍庙。

而身后的暗尘和暗风环视一眼,纷纷随着苏晨而去。

海云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急的更是团团转,嘴中还是决定随苏晨一同去。但见她白色的衣裙飘飘,好似仙女一般,缓缓一跃,整个人已经出了百米之外,好像天外飞仙一般,朝着城外而去。

快,太快了。苏晨瞳孔紧缩,看着眼前的绝情,只是一盏茶的功夫,苏晨和他的距离便拉开了,紧接着,更是连那道白色的身影都没有看到了。

心中一沉,苏晨暗道不好,恐怕这是一个陷阱。但是,就算陷阱又怎样,苏晨倒要看看,这魔冥宫的宫主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竟然这般嚣张。

一个时辰后,苏晨才到达那城隍庙外。但见城隍庙内人来人往,城隍爷的香火倒是非常的旺盛。苏晨本以为这南宫钦会将所有人全部赶出来,没想到……冷哼一声,苏晨朝着那城隍庙内走去。

暗尘和暗风随后便到了苏晨身后,紧紧的跟着苏晨。而海云似乎是迷路了一般,现在都未赶来。不过少一个麻烦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

“请问,你是逍遥宫宫主吗?”一个拿着一把弯刀的男人挡住了苏晨的去路,神色冷漠的说道。

苏晨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引路吧。”

“请。”那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朝着城隍庙里走去。

只是,刚走出一步,苏晨四周的风景全部变了。前方那个男人竟然消失了,而与此同时,周围的环境全部变了,就连身后的暗尘和暗风也消失了。

苏晨瞳孔紧缩,看着一片朦胧的景色,不禁半眯着眼睛,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那些雾气也少了一些,缓缓露出那光芒。

噗通……苏晨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着,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那繁华的街道,还有那飞驰过去的车辆,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人群涌动着。而此刻的苏晨,正站在人行道上,看着那一旁飞驰而来的汽车。

这是环境吗?好真实的感觉。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来。虽然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让她怀念的,但是,她还是喜欢这个自由自在的时代,没有勾心斗角的皇宫,没有烽火狼烟的战场,有的只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真想此刻拥有雪茄和墨镜,那两个属于自己的东西。苏晨深呼吸着,想要吸入更多这里的气息。但是内心深处,始终是空荡荡的。

南宫钦,你就想用这样的奇门阵法困住我?苏晨冷笑着,别以为她这三年来什么都没做过。奇门遁甲以及这个世界的地理环境,苏晨可是挨着学习了一次,想要破解这样的阵法,自然是信手捏来。

冷哼一声,苏晨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这里的幻境,不过是造成自己视觉神经和听觉神经错乱而已,这里,仍旧是城隍庙,不可能是自己的世界。

就在苏晨闭上双眼的同时,但见一个带着书生帽子的瘦弱青年咦了一声,目光停留在苏晨的身体上,捋着自己耳鬓的秀发说道:“真是一个摸不透的女子,不过,想这么简单从阵法里出来,你还太嫩了一点。”

迅速在自己的身体上点了几下,苏晨直接封闭了自己的六识,不去理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迈着步子朝着前方走去。

“滋……”一辆轿车飞驰而来,而目标正是那人行道上的苏晨。周围的人大叫着,然而苏晨却是什么也听不到,就这样淡淡的朝着前方走去。

下一刻,那一辆轿车,就这样从苏晨的身体内穿了过去。再看苏晨,仍然好好的站在那里,朝着前方走去。

不过第二步落下,四周的景象再次变了,回到了这个时代,不过,眼前的并不是城隍庙,而是公治晟那个变态的男人。

“女人,过来!”公治晟冷冷的喊道。

苏晨不禁睁开双眼,暗自感叹这阵法做得这样真实,连公治晟的气息都能制造出来。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公治晟,苏晨没有答话,双眼好像X光一般,直接射向公治晟的身体。

“贱人!”公治晟大怒,右手猛地扬起,朝着苏晨挥去。

苏晨只感觉到一股大力将自己的身体扼住,紧接着,这幅身体便不受控制一般,朝着公治晟飞去。内力?苏晨冷哼一声,她现在好歹是赤手门门主与逍遥宫宫主,怎么可能就这样屈服在公治晟的手下。

眼中冷光闪现着,这里是幻境,一切都是虚假的。苏晨冷冷的任由公治晟扼住自己的脖子,淡漠的看着公治晟,这个男人,曾经折磨了自己的男人。

“贱人,告诉本王,奸夫是谁,告诉本王!”耳光打在苏晨的脸颊上,却是没有丝毫的痛感。苏晨讨厌公治晟,痛恨公治晟,想让她就这样屈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滋……”没有任何的征兆,手中的光芒闪现,那把随身的匕首出现在苏晨的手内,抬起手来,是那般的漫不经心,随手朝着公治晟的脖子划去。

那公治晟立刻散开,什么也没有。

“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苏晨猛地睁开双眼,迈开步子,朝着身前快速走去。伴随着那口诀,整个人不断朝着前后左右移动着,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苏晨便已经站在了那城隍庙外。

冷冷的看着此刻的城隍庙,没有一个百姓,而里面空荡荡的。有了阵法的遮挡,从外面看内部,便是另外一个景色。此刻站在城隍庙里面,才知道了真相。

回过头去,看着依旧站在那门边的暗风和暗尘,但见他们两个人眉头紧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般,脸色微微有些扭曲着,不像苏晨那般,能够随意的出了这阵法。

看来暗风也是水客,不然怎么会这么简单的阵法都不知道出来,还卜卦。苏晨耸了耸肩膀,如果她自己的人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处理的话,那还不如不要。苏晨相信暗风和暗尘,他们一定有办法出来的。

当下冷声说道:“逍遥宫宫主苏紫儿前来摆放,南宫宫主难道要当这缩头乌龟,不出来迎客吗?”

“噗……”顿时,在这空荡的城隍庙内爆发出一阵笑声,好一张利嘴,将南宫钦比作乌龟,又将南宫钦比作那青楼的妓女,还需要出来迎客,说得她好像是大爷一般。

“哈哈,我倒是谁,原来是逍遥宫宫主,苏宫主刚到就咬人,一会儿别把牙磕掉了才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爆发出来,下一刻,但见一个面目有些蜡黄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身秀才的打扮,脑袋上还带了一顶书生帽,与他同行的还有四人。

苏晨不禁瞳孔紧缩,那和南宫钦在一起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了。纤细的身影,好似一阵风都能将他吹走一般,苍白的脸色有些发青,偶尔发出一阵咳嗽声,让人联想到了林黛玉的病弱。那,那不正是苏晨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宫迁君吗?

而那一身红色的绣着牡丹花的男人,拥有一张比女人更加妩媚的面孔,手中握着一把铁扇子,嘴角的笑容是他的招牌动作,不是宫伊翊是谁?

而宫伊翊身后,那宫伊翊身后,那道熟悉的淡蓝色的身影屹立在那里,瞳孔内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只是看到苏晨后,眼睛微微一轮,仿佛不认识苏晨一般,将目光移开了。

依依,是依依!苏晨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自己的喉头,异常的难受。想要喊出依依的名字,奈何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在看宫迁君身边,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那女子手中持着一朵洁白的荷花,那一张清秀的脸颊上写满了邪意,只是与苏晨的目光一接触,苏晨便觉得全身一寒。

宫迁君、宫伊翊、依依,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内心激动不已,表面上却是无比的镇定。苏晨淡漠的看着身前的五人,担笑道:“南宫宫主开玩笑了,若我是狗了,那和狗交易的,岂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了?”

从苏晨踏进城隍庙的那一刻,宫迁君的心就跟随着她的脚步动了。自从离开陈国内,宫迁君和宫伊翊便带着依依离开这个扰乱他们生活的国家。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直到大剑圣独孤玉林重伤后,宫迁君三人才发现了一件天大事,逍遥宫被魔冥宫威胁!

曾经受过逍遥宫伤害的两人并未打算趁机摧毁逍遥宫,但是,南宫钦却是亲自找上了这曾经逍遥宫的左右护法。亲自让她们看看,逍遥宫是如何毁灭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逍遥宫宫主,竟然是他们曾经的朋友,苏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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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公治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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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这样冷静 难道她不认识自己了 宫迁君看着淡定的苏晨 咳喘声不禁重了几分 他不敢说 如果这南宫钦知道他们有朋友间的关系 那样会对苏晨更加不利了

南宫钦哈哈一笑 随即说道:“我比较讨厌聪明的女人……”

“噢 那南宫宫主的意思是说 我很聪明 对吧 ”苏晨冷笑着 她能确定 现在的城隍庙里 就只有八个人 但是 刚才那个家伙哪里去了 该死 那家伙的手里还有暗风的冥王剑啊

两个顶端的宫主相见 看似平静 却是暗藏风波 但见苏晨始终面对一抹微笑 而那南宫钦也毫不退让 两人就这样直视着对方

暗尘和暗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出了阵法 冷冷的站在苏晨身后 暗尘虽然一直跟随着苏晨 但是却不认识宫迁君和宫伊翊 毕竟他们从未见过

几人就这样对视着 谁也沒有打破这样的宁静

然后就在此刻 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天而降 众人的目光不经朝着那边转去

但见一身白衣的海云从天落下 当真像一朵云彩一般 淡淡的飞跃过那围墙 双臂展开 那宽大的衣袖随风起舞 白色的腰带舞动着 那黑色的丝微动 整个人好似下凡的仙女一般 让人眼前一亮

“云儿……”宫伊翊全身一颤 看着那从天而降的海云 整个人的心都被她勾走了

而宫迁君更是吃惊 不断咳喘着 沒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海云

“你们认识 ”苏晨偏过头去看着此刻的海云 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会忘记 宫伊翊和宫迁君都曾经在逍遥宫呆过 自然认识海云等人 不过 那比美人还漂亮的宫伊翊的反映 太不寻常了

海云瞥了一眼宫伊翊和宫迁君 茫然的转过头來看着苏晨 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他们 他们是谁 ”

轰……好像一枚炸弹落在了宫伊翊的头顶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海云 那个曾经令自己如此着迷的女子 竟然对自己说 她不认识自己

一时间 宫伊翊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难受 想要呐喊 却什么也喊不出來 想要大叫 却只能微微张了张嘴 喉咙苦涩了 麻了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还清晰的记得 在那逍遥山顶上 以夕阳为屏 素衣为舞的海云 在那巅峰之上跳跃的身影 那个时候 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 美丽漂亮 那个时候 也是宫伊翊和宫迁君度过的最美丽的时光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喜欢了这么久的女子 竟然说 忘记了

“云儿 你 不认识我们了 ”宫迁君温柔的说道 仿佛就像一阵清风般 让人感觉到他那特有的温柔

海云全身一颤 迅速躲在苏晨的身后 现在她只有相信苏晨了 连最疼爱她的大长老海心和她的母亲都已经去世了 剩下的 只有这个逍遥宫的宫主了 唯独只能跟在她的身边了 海云是这样想的 从海心的身份被揭穿的那刻 就已经注定了 她要跟在苏晨身边

苏晨皱着眉头 冷声说道:“至于你们认识与否的事还是放一边去吧 南宫宫主 你今日找我是为何事 为何要派人抢走冥王剑 逼我來这里 ”

“派人 ”南宫钦微微一愣 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随后说道:“我怎么可能派人抢走你的冥王剑 若是逍遥宫宫主的武器都能被别人抢走 那么也只能说明 逍遥宫的实力只有这个样子了 ”

苏晨冷哼一声 沉声说道:“南宫宫主现在就要看看本宫的实力吗 既然如此 本宫乐意奉陪 ”

“是吗 本宫也早就想见识见识逍遥宫的功夫了 不过 雨词的实力 当真是弱啊 她可是被本宫 一招秒杀啊 ”说道这里 南宫钦冷冷的笑了笑 这话的里面便是警告苏晨 那要风得风的雨词都被他一招秒杀了 更何况她这个刚出道的小渣子

藏在衣袖中的双手已经捏紧了 苏晨冷冷的看着南宫钦 现在的她 绝对有权利将他ko掉 苏晨要让这个世界的人看看 二十一世纪的蔷薇女王 并不是一个软柿子 可以任由别人捏着玩的

宫迁君和宫伊翊的脸色同时一变 纷纷看向苏晨 沒想到她竟然主动提出挑战 这三年了 苏晨到底经历了什么事 为什么又会突然成为了逍遥宫的主人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超出了他们预料之外了 苏晨越的神秘了

咳了一声 宫迁君淡淡的说道:“南宫宫主 现下你的身体 不适合打架 ”

“噢 那……今天就放过你一命 不过 本宫要解释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 本宫从未派人來抢你的冥王剑 本宫所窥觑的是 逍遥剑 ”淡漠的一笑 南宫钦直接挥手朝着外面走去 “感谢你今日请本宫出來 这笔帐本宫记下了 ”

苏晨浑身一颤 转过身去时 那南宫钦早就不见了 好快的速度 还同时带了四个人 苏晨皱着眉头 南宫钦说 是自己请他來这个地方的 但是 苏晨分明收到了那封信 是南宫钦请自己來的

难道……除了魔冥宫外 还有其他的人在干扰自己 苏晨那黑色的眼眸内闪过一道肃杀之气 竟然有人 敢來捉弄她 就连那个南宫钦 也被捉弄了 是谁 究竟是谁

“海云 你真的不认识刚刚的那两个人吗 ”苏晨偏头看着海云 如果这个丫头真的认识迁君和宫伊翊 那么她必定会知道一些事

然而 海云似乎真的忘记了 努力的回忆了一下 随后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他们 我从小就跟着娘亲在一起 如今她和疼我的大长老都去世了 请宫主不要赶海云走……”

“傻瓜 我怎么可能赶走你 走吧 回去 ”苏晨淡淡的说道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暗风 见他的脸色不好 便笑着说道:“怎么了 不就是一把冥王剑吗 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抢回來的 ”

“嗯……”暗风点了点头 脸色不是很好

猛然想到那冥王剑是独孤玉林送给暗风的 可谓是那个老家伙的遗物 自己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弄掉了 暗风能不心疼吗 想到这里 苏晨微微笑着说道:“别苦着脸了 到时候我让人打十把冥王剑给你 呵呵……”

“不是 我刚算了一卦 上面显示 剑在西南方 也就是城隍庙附近的小山庄内 不行 我得去趟那里……”说着 暗风的身影连连闪动着 只是瞬间 便出了这城隍庙

苏晨只感觉到自己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这暗风还真当自己是神算子 每天都在这里卜卦什么的 无奈的叹息着 苏晨正准备走出去

暗尘却拦住了苏晨 冷冷的说道:“想知道为什么暗风会这样吗 ”

“嗯 我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 不介意的话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苏晨淡漠的一笑 从暗尘的身边走了过去 这不是她的作风 只要别人相信她 自然会告诉她所有的事 而不肯说出口的 除了不信任外 还有一种便是那事太过伤人 以至于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沒有

暗风的身影在那树木内穿梭着 那冥王剑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绝对不能被别人得了去

“嗖……”一把飞刀突然朝着暗风的面门而來

暗风的身体猛地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 迅速站在那粗壮的树枝上 冷冷的说道:“出來吧 这样的游戏很无聊 ”

“呵呵 不愧是赛神仙……”但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从那绿草从中走出 仿佛是一朵红花一般 被绿叶衬托着 缓缓踏步而來 好似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 但是那敞开的衣服 半搭在胳膊上 露出那强壮的胸肌 让人看上去却又是那般的桀骜不驯

暗风淡淡的看着前方 声音有些冷的说道:“有时候真的怀疑 你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 ”

“哈哈 我当然是你们的朋友了 ”东方莫忧依靠在那树干之上 伸手一挥 冥王剑兀的插在暗风的脚下

收回冥王剑來 暗风转身而去 沒有多余的话语 也不用和东方莫忧多说什么 因为 他们根本就不是朋友 沒有必要说出那么多的事來

“呀呀 真是心急呢 不过呢 凤女 这锋国、陈国、孟国、龙国都玩转在我手中 你认为你能逃掉吗 呵呵 沒想到啊 位居在我之下的杀手凤女 竟然会堕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來 必须把你堕落的根源全部毁掉 你才会重新变回凤女 ”东方莫忧淡淡的说道 缓缓从怀中摸出一物 那血红的玉佩上 雕刻着一只张开双翅的凤凰 而在那凤凰的身上 落下了两个字 凤女

快速回到曼陀罗青楼内 那二长老的尸体早就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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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有钱就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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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知道 自己赤手门的杀手在暗中为自己做事 也不会多过问什么 只不过这逍遥宫突然少了一个二长老 竟然沒有人询问为什么 倒是那海棕 看上去颇为高兴 似乎正为自己少了一个死对头而暗自庆祝着

总有一天 这逍遥宫全部都是自己的心腹 你们这些长老们就吃屎去吧 苏晨在心中暗自说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一道陌生的气息传來 苏晨冷冷的说道:“谁 ”

好强的警惕能力 在房间内的凤霄不禁暗自惊叹着 以他的能力 想要调查出苏晨的底细很简单 但是 这个苏晨就像是冒出來的 新來曼陀罗的女子 其他的背景全无 为了能单独会见这位佳人 凤霄花了整整一百两银子才把一个妓女买通 在他眼里 这里的女子全部都是妓女 就连苏晨也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凤霄忽略了 在这曼陀罗青楼的女子 个个都是高手 只是这苏晨新來 她们想要教训苏晨一番而已 在何莲的口中 她们只知道苏晨是來自乡下的 并不知道苏晨就是她们的老板 也绝对不知道 此刻的苏晨 已经是逍遥宫的宫主了

苏晨微微一笑 看着从那屏风后走出的凤霄 嘲讽道:“哟 这不是陈国的丞相大人吗 怎么也学那些猫猫狗狗 喜欢到处在别人的房间里窜啊 ”

凤霄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该死 根本就不应该來找这个女人 这个欠抽的女人 凤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从回去后 脑海内都是苏晨的身影 那怪异的武功 还有那奇怪的药物 最后一个 便是那永不服输的性格 好不容易不带护卫來这曼陀罗内 就是为了见上这个女人一眼 沒想到刚见面 这女人就这样说自己

当下 凤霄脸色一沉 冷冷的说道:“这里是青楼 有钱难道也不能进吗 本相还沒听说过 有青楼拒绝送上门來的生意 ”

“呵呵 当然沒有人拒绝白花花的银子 不过 不知丞相大人要怎样玩乐呢 ”苏晨本想告诉凤霄 这里和其他的青楼地方不同 是卖身不卖艺 但是看到凤霄那么欠揍的表 便顺了凤霄的意思 苏晨倒要看看 这个男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凤霄冷笑道:“在这个地方就不要丞相丞相的叫了 你说你叫小晨 能说说 是什么地方的人吗 ”

想打探我的底细 沒门 苏晨在心中冷笑着 但表面却不露声色 笑着请凤霄坐在椅子上 随后倒了一盏茶给凤霄 坐在那粉红色的床铺上 笑着说道:“小女子來自一个遥远的地方 那个地方叫……中国 ”

“中国 在哪里 ”凤霄问道 同时在自己的脑海内搜寻了一下 陈国并沒有这样的地方 而且其余的国家 也沒有叫中国的 也许只是一个小国家吧

苏晨无奈的说道:“中国当然在地球上了 好了 不讨论这个了 难道公子想要浪费这良辰美景吗 ”说道这里 苏晨朝着凤霄抛了一个媚眼

凤霄脸部的肌肉抽搐着 冷冷的说道:“一个肮脏的女子 不配得到本相的怜爱 ”

肮脏 苏晨猛地一掌打在桌子上 站起身來 眼内闪过数道杀气 当初穿越到这个世界來 公治晟就是因为她的肮脏 是一双别人穿过了的破鞋 才会那样虐待自己 如今 却又在凤霄的耳中听到了这个词语 难道女人的清白真的很重要吗 古代男人就这样看重女人的贞洁

感受苏晨那愤怒的目光 凤霄也暗道自己的绪为何会这样 瞥了一眼苏晨 站起身來 捏住苏晨的下巴说道:“不过 听说你还未接客 本相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让你成为本相的人 ”

“哼 多谢丞相的好意了 可惜 小女子已经被很多狗咬过了 身体早已经不干净了 还望丞相另找其他人 ”苏晨冷冷的说道 挥手打掉凤霄的手 现在的她刚从城隍庙外回來 全身全被汗水大师 那一身红色的衣服黏在她的身体上 显现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也不管那还在一旁的凤霄 苏晨直接走进屏风内 解开自己的衣衫 经过特别的改造 苏晨的浴室在那屏风后面 沒有喷水头 沒有热水器 不过 却有着一根热水管 能够随时供应热水上來

浸泡着那劳累的身体 苏晨只想趁着现在好好的思考片刻 究竟是什么人敢在暗中算计自己 至于外面的凤霄 苏晨沒打算过去跟他说什么 毕竟古代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特别看重女人的清白

凤霄听到苏晨的话 不禁全身一颤 被狗咬了 一个女人 竟然这样说自己 顿时 凤霄对苏晨的兴趣越來越大了 看着那屏风后的影子 凤霄心神一荡

“怎么 堂堂的丞相难道也想要当那狗吗 ”苏晨冷笑着 看着已经走了进來的凤霄 此刻的她已经和原來不一样了 若是想要占到她的便宜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怒 这个女人竟然把自己当作狗 凤霄冷冷的看着苏晨 沉声说道:“我來这里是找乐子的 ”

“噢 除了床上功夫 你还要找什么乐子 ”苏晨冷冷的看着凤霄 眼内闪过一道冷光 若不是看在他是丞相的份上 苏晨早就解决了他 该死的 权利权利 在这个时代 权利果然是最有用的东西 必须考取到功名

凤霄冷声笑道:“若是你想见识一下 我也可以为你展现 ”

“是吗 不过我怕你满足不了我 半路败下场來 ”苏晨挑衅着说道 淡淡的看着凤霄 伸出那如同莲藕般的玉璧 浮动着那水面

那一对玉兔若隐若现 勾起某人的 单单是这样 并不足以让凤霄动心 但是 对面的 毕竟是自己日夜所想的人 一时间 凤霄快速朝着苏晨抱來

眼中杀气释放开來 武功的最高境界 便是摘花捏草皆可伤人 当然 苏晨还沒有这么深厚的内力 但见苏晨暗用内力 凝聚到自己的双手之上 猛地朝着水面一推 那水花兀的溅起 朝着凤霄的脸颊上而去

大吃一惊 凤霄暗道自己太过大意 对方可不是普通的女子 双手连忙击出 在那浴桶上一击 借力朝着后面猛地退去

苏晨趁机腾身而去 双手快速在那屏风上一扯 那白色的浴巾迅速裹住她那育完好的身体 站在那冰冷的地面上 苏晨冷笑着说道:“丞相大人未免太心急了吧 ”

“是吗 ”凤霄冷哼着 从怀中摸出一把银票來 冷冷的说道:“你们不过是妓女而已 要的只是钱 这里有足够的钱 今天我倒要看看 你们曼陀罗是怎么招呼客人的 ”

“不好意思 公子 你的这点钱 连看小女子脱衣服都不够 ”苏晨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手指早已经捏得直响了 堂堂逍遥宫宫主的身价 就值这几两银子

“啪……”将那手中的银票摔在桌子上 凤霄脸颊上的肌肉抽动着 那可是整整的一千两银子 别说是苏晨一个人 就算是十个苏晨 也能够买下來了 偏偏眼前的这个女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

单手一挥 凤霄手上的力量兀自传出 而苏晨的身体 却是主动朝着凤霄飞去 可恶 又是内力 苏晨猛地一颤 该死的 她最大的缺点 就是沒有多少内力 无法抵抗住凤霄 若是现在 她拥有雨词那样强的内力 区区一个凤霄算什么 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

手指快速的在苏晨的身体上一点 凤霄直接将苏晨仍在床上 冷冷的笑道:“既然已经洗干净了 那么就不需要再等什么了 ”

“哼 用内力算是什么好汉 有本事解开我的穴道 我跟你打 ”苏晨淡漠的看着床边的凤霄 丫的 这个凤霄的内力到底有多高 原本能冲开的穴道 现在根本是纹丝未动

“解开 ”凤霄冷冷的笑了一下 坐在床沿上 轻轻抚摸着苏晨那细嫩的肌肤 凤霄冷笑道:“说吧 那奇怪的武功 你究竟是跟谁学的 本相不介意将你娶进家门 然后慢慢问出这武功是跟谁学的 ”

“哼 堂堂一个丞相取一个青楼女子为妻 难道你不怕旁人笑话吗 ”苏晨冷冷的说道 现在的她 只需要时间 足够的时间解开这穴道 然后就能对付这个凤霄了

然而 凤霄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双手猛地一扯 将那浴巾拉掉 顿时 完美的酮体暴露在凤霄眼前 看着那雪白的肌肤 凤霄直接俯下身來 触碰着苏晨的身体

可恶 这身体 实在太敏感了 三年时间沒经历过事的苏晨 哪里经得起凤霄这样的挑逗 整个身子慢慢的泛红 咬牙瞪着凤霄 苏晨全身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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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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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真是敏感啊 看來 你也需要本相來疼爱你 ”凤霄快速的除掉自己的衣服 俯下身來亲吻着苏晨的嘴唇

那手拂过的地方 就好像被电流击中一般 鸡皮疙瘩全部冒了出來 感受着凤霄的阳刚之气 苏晨只能暗自骂着自己 赔了夫人又折兵

“砰……”就是这个时候 苏晨眼前一亮 终于在这样的况下 冲开了那被凤霄封住的穴道 來不及多想 逍遥功法已经使出 朝着凤霄的胸口上猛地打去

凤霄哪里能料到苏晨还有这招 防不胜防 直接被苏晨的双掌打中 从床上飞了出去

“咳咳咳……”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來 凤霄双眼通红 冷冷的说道:“你竟然敢打我 ”

“哼 是对于你这样龌蹉的人來说 就是应该打 别把青楼想得这样不堪入目 曼陀罗是提供才子佳人相见的场所 不是风流之地 ”苏晨快速的抱住被子 将自己的身体遮住 她可沒有当人体模特的兴趣 真的很佩服这些古代人 动不动就扯衣服 难道不知道衣服很贵的吗

凤霄擦干嘴角的血液 冷冷的站起身來 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狠声说道:“好一个才子佳人相见的场所 那我倒要看看 你们这些妓女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

“哼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这个本事了 ”苏晨冷哼一声 在凤霄的面前 她必须谨慎 因为那深厚的内力

逍遥步法展开 苏晨就像是一只花间的蝴蝶一般 快速的在凤霄身前闪现着 沒有武器 只有徒手攻击 苏晨不会怀疑自己的武术 特别是近身攻击

“喝 ”迅速抓握住凤霄的手腕 苏晨就要朝着下面按去

然而 凤霄的手臂上 兀然传來一道大力 就好像是海浪一般 直接打在苏晨的手掌上 震得苏晨的虎口麻 就在这个时候 凤霄好似疯了一般 右手紧紧的捏着苏晨的脖子 鼻腔内的气息越來越沉重了

不好 苏晨的瞳孔紧缩 研究过药物的她怎么会不知道 凤霄中毒了 而且是药

丫的 谁敢对一个丞相用 苏晨誓 她沒有对凤霄用过任何的药物 但是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清醒一点 凤霄 ”苏晨大惊 一巴掌打在凤霄的脸颊上 顿时五根清晰的手指印出现

但是凤霄好像全无知觉一般 双眼通红着 怒视着苏晨 狠狠地捏住苏晨的脖子 左手迅速环住苏晨那柔软的腰肢 霸道的吻住苏晨的嘴唇 贪婪的吮吸着

“唔……”苏晨恨不得咬断这凤霄的舌头 但是他现在并不清醒 这么强悍的人都被人下毒了 而且还全然不知 那个下毒的人……

忽然间 苏晨想到了那个叫做绝的男子 从自己的手里 轻松的抢过了冥王剑 还不费吹灰之力 甩掉了自己 那个人 难道就是给自己和南宫钦信的人 绝 究竟是谁

“唔……可恶 你不知道轻点吗 ”被按在床头的苏晨不禁大叫道 她的脑袋直接撞在了那木头枕头上 磕得她生疼 但是这样又能怎样 凤霄早已经失去了心志了

“就当是我欠你的 丫的 ”苏晨的身体早就起了反映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 她也不能做什么 如今只要卖给凤霄一个面子 这个丞相要是死了 那么事就不好办了

迅速环抱住凤霄的脖子 苏晨主动亲吻着凤霄的脸颊 这个男人不冷冰冰的时候 还是蛮帅气的 微微一笑 苏晨更喜欢那种温柔的男人 例如说 迁君 只是……一切都不可能的了

这凤霄的身体和公治晟差不多 都是当教练的好身材 强壮的胸肌 还有那六块腹肌 无一不是女子所喜欢的 而且 凤霄虽然冰冷 但是却不像公治晟那般粗暴 却是非常的温柔 那是公治霖无法触及得温柔

原來 这样一个冰冷的男人 也拥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一时间 苏晨迷失了自我 任由凤霄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将那巨大的下体送入

“嗯……”苏晨不禁一声 看着身上的凤霄 一幅幅熟悉的画面 快速的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过去 那是不属于苏晨的记忆 似乎是凤女的记忆 只是依稀记得 眼前的这个男人 似曾相识

房间内 春色无边 而房间外 此刻逍遥宫的人全部沉下了脸 静静的等待着苏晨 那些不知趣的赤手门杀手 早就让她们解决了 敢这样对待她们的宫主 简直是找死

“还沒有出來吗 ”海墨快速的在后院内走动着 神色凝重 偏偏是这个时候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生这样的事

“二长老 难道我们还要在这里等下去不成 ”其中一个逍遥宫的女弟子冷声说道:“这些臭男人本來就是泄的工具 一群废物而已 现下还是快让宫主出來……”

“二长老 此刻宫主不在 自然是由你老人家作主 快走吧 沒时间耽搁了 ”又是一个女弟子在一旁说道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考虑了片刻 海墨决定 带着逍遥宫的人 先行离开了 就连一封信 都未留下 整个逍遥宫的人 全部消失

“疼……”缓缓地清醒过來 苏晨半眯着双眼看着窗外 已经是过了一夜了 动了动身体 便现下体好像撕裂一般痛苦 丫的 又受伤了 这群男人都是铁做的 一合体受伤的就是自己

偏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凤霄 他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长的睫毛抖动着 似乎做了什么美梦 嘴角还扬起一抹难得的笑容 那被子只将他的腹部遮住 露出那强壮的胸肌來

叹了一口气 苏晨咬牙坐起身來 轻轻为凤霄拉过被子 伸出手來 就要拿过那凳子边上的衣服

“刷……”猛地睁开眼 凤霄感到一丝寒冷的目光朝着自己射來 兀的朝着身前看去 却是一具完美的身躯站在身前 仅仅是一个背影 却又那样的诱人 让人幻想连连

迅速掀开被子 凤霄冷声说道:“怎么回事 ”

“噢 你醒了 ”苏晨淡漠的回过头來看着凤霄 缓缓穿上一件内衣

凤霄脸色大变 看着自己赤身 猛地盖上被子 沉声说道:“是你 你给本相下了什么药 ”

苏晨不禁挑起眉头來 她还沒有找这凤霄算账 他倒找自己算账來了 冷哼一声 苏晨冷冷的说道:“你昨天有接触过谁 ”

“嗯 ”凤霄皱着眉头 不知道为何苏晨会这样问

吐出一口浊气來 苏晨拖着疼痛的身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看到苏晨如此痛苦的样子 凤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个女子 就是和自己昨晚同房的人

“我不知道你得罪了谁 不过 我在你的身体上现了一种慢性的 六个时辰后作 而且药性极其猛烈 若不是我及时现 再用我制作的药物勉强压制住你的药物 恐怕昨晚你就精尽人亡了 ”说道这里 苏晨还翻了一个白眼 不过这也是为了她自己的身体着想 要是被凤霄折腾一夜 她也要跟着牺牲了

喝了一口茶水 苏晨才觉得喉咙舒服一点

凤霄脸色一变 昨天他所接触过的一人 只有她……难道说 是那个女人 哼 想到这里 凤霄全身的杀气不禁释放出來 猛地朝着那床头一拍

“砰……”下一刻 凤霄整个人直接消失在苏晨的眼前

还在喝茶的苏晨看到这一幕 直接一口将茶水喷了出來 丫的 这也太准了吧 拍哪里不好 偏偏拍到自己的暗道了 來不及多想 苏晨直接纵身而起 强忍着下身的疼痛 跳进那床铺之下

“轰……”脚下一滑 也许是身体无力的原因 苏晨直接坐在了凤霄的肚子上面

“呃 不好意思 ”迅速站起身來 苏晨看着地面上脸都快气青了的凤霄 连忙蹲下身去 拉住凤霄的手掌 把他拉了起來 此刻凤霄一丝不挂 而那被子也被遗留在了上面 整个人就这样裸的站在苏晨面前

而那机关 在苏晨落下之后 就主动关上了 虽然是暗道 但是这里也一点儿也不暗 每一处都有灯光照明 所以能看清楚这下面的一切

就正因为这样 凤霄脸色更加冷了

“噗……”看着凤霄这个样子 苏晨猛地笑了出來 经过昨夜的激 凤霄整个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 因为昨晚纵欲过度 还有着两个黑眼圈 一身强壮的肌肉完全被晒了出來 连胯下的那物都看得清清楚楚

凤霄的脸部抽动着 迅速转过身去 冷声说道:“再笑我就将你就地正法 ”

“哼 我也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 不知道一个丞相变成了太监 将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苏晨冷冷的笑道 盯着凤霄的下体看了一眼 无奈的说道:“知道你不行 不用这么腼腆了 放心 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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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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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真是欠抽啊 凤霄嘴角抽搐着 恨不得就在这里解决了苏晨 但是 事实告诉他 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因为这毕竟是苏晨的地方

苏晨可不是大好人 沒那个打算将自己的衣服脱给凤霄 她也只穿了一件里衣 何况这个地方 终日不见阳光 寒气逼人 如果不是有要事处理 苏晨才不会下这个地方來

“跟着我來 ”瞪了凤霄一眼 苏晨朝着前方走去 这里只有一条宽达三米的隧道 却有几千米的长度 而且四周还有其他的隧道 走错一步都可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唔……”刚走十來步 凤霄的脸色兀然大变 整个人不断颤抖着 迅速蹲下身來

“你又怎么……你怎么了 ”苏晨大惊 回过头來看凤霄 但见凤霄整个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层白雾 全身好像被冰雪冻住一般冰冷 那长长的睫毛上 全部是冰霜

“冷……”凤霄不断啰嗦着 口中哈出一阵的白烟

苏晨嘴角抽搐着 这个地方她早就进來过了 沒有什么问題 空气也很新鲜 不会出问題的 难道这问題出现在了凤霄身上 來不及多想 苏晨迅速按住凤霄的脉搏 顿时脸色大变 不禁咬住自己的嘴唇 靠 这是哪个贱人下的药

苏晨本以为凤霄中的是 只要解了就沒事了 沒有想到 这内还夹杂着另外一种药物 遇寒就变成了真正的毒药 若是沒有药物驱除这体内的寒气 凤霄必定会死在这里的

丫的 这丞相的仇人 可真多

“喂 坚持住啊 ”苏晨按住凤霄的脉搏 将自身的内力输送了过去 勉强维持凤霄的体温 令苏晨不解的是 这凤霄体内空荡荡的 丝毫沒有任何的内力 更不用说用内力來驱除寒冷了

凤霄全身颤抖着 还保持着一分清醒 双唇颤抖着 两眼就好像猎豹一般盯着苏晨 冷冷的说道:“滚开 否则我杀了你 ”

“杀你个头啊 你现在哪有力气來杀我啊 笨蛋 ”苏晨真想一拳头砸死这凤霄 都什么时候还装酷

然而凤霄眼中杀气展现出來 手指一屈 一道剑气猛地凝聚在他的手中 呼的一声就朝着苏晨而來

感受到了 苏晨双眼大放光芒 就在凤霄出手的那一刻 她明显感到凤霄小腹内有一股热流直冲而上 但是冲到任督二脉时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了那内力一下 顿时全身的内力立刻混乱起來 前进的内力迅速后退 而后方的内力却又喷涌而出 两股内力撞击在一起 撕裂着凤霄的经脉

“啊 ”凤霄刚凝聚出的剑气兀然散开 猛地跪倒在地面 脸色无比的惨白

苏晨迅速点在凤霄的胸口 一道内力直接步入凤霄的身体内 慢慢引导着凤霄体内的内力 回到那丹田之内 好霸道的毒药 能够让人全身冰冷 还能制止内力 一旦出手 就等于是自己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到底是谁要杀你呢 凤霄

“滚 离我远点 女人 沒一个是好东西 ”凤霄咬着牙齿说道 双眼内散出一股嗜血之气

脸部肌肉抽搐着 苏晨顾不得此刻的凤霄会怎样了 直接一拳头打在凤霄的脑袋上 喝斥道:“堂堂一个丞相怎么如此的窝囊 拜托你看清楚现实好不好 不要再耍脾气了 上來 我背你出去 不许再动内力了 你要是死在这里 我怎么向官府交代 ”

苏晨迅速蹲下身來 将凤霄的双手握住 往自己的肩膀上一送 迅速挽住凤霄的双腿 冷冷的说道:“这个地方是我练功的场地 一般不会下來的 就算下來了 也需要闯出去 不然就无法活下去 ”

凤霄一直绷着脸 双手轻轻放在苏晨的肩膀上 感受着那來自苏晨身体上特有的温度 整个人一颤 虽然苏晨是刀子嘴 但却是豆腐心 猛然间 凤霄眼中冷芒一闪 女人 沒一个好东西 她们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自己的 一定有所目的 想到这里 凤霄的双手不禁握紧

听到苏晨介绍这里 凤霄淡漠的说道:“既然是你练功的地方 那么你肯定能出去的 ”

“出去个屁啊 这里是我练功的地方 每个地方都布有关卡 直到现在 我只闯过了五道关卡 每闯过一道关卡 就能叫外面的人放我们出去了 ”苏晨缓缓说道 还记得当初设计这个地方之时 苏晨是完全按照杀手训练营的规模所建立的 只不过 考虑到这个时代有个东西叫做内力 所以苏晨特意做得变态了一点 这暗道一共有六道关卡 三年的时间 花费了半年建成这个地方 剩下两半的时间 苏晨都在这里训练 但是 尽管这里 苏晨也只能过五道关卡 可想而知 里面有多么的可怕了

“呼……”走了十來分钟 就看到前方的隧道一亮 光芒从外面照射进來 凤霄本以为就这样出去了 然而等看到外面的景象时 凤霄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这是什么他妈的变态的练功地方啊

但见前方 原本的小隧道摇身一变 成为一道高不可攀的山岩 沒有绳索 更沒有落脚的地方 有的只是那奇形怪状的石头 从下面仰望上面 根本看不到山顶

吸了一口冷气 凤霄冷冷的说道:“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干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攀岩 别开玩笑了……”苏晨不屑的看了凤霄一眼 那眼神是裸的藐视凤霄

该死的 自己竟然成为了累赘 凤霄的双手在苏晨的腰肢上猛地一捏 苏晨不禁全身一颤 沒想到凤霄竟然捏自己的敏感地带 手上的力气一弱 凤霄趁着这个机会 从苏晨的后背上跳了下來

盯着那悬崖 冷冷的说道:“我可以上去……”

“噢 不用内力你能上去 好 我就看看你今天怎么上去 最好是摔死你 ”苏晨狠狠地瞪了凤霄一眼 双手环抱在胸 一副你先请的样子 站在凤霄的身后 淡漠的看着这个冰山

看不起自己 一时间 凤霄只感觉到自己的肺都差点被气炸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 再怎么说他也是男人 怎么可能畏惧这样的山岩

双手搭在那山岩上 感受着那冰冷的山岩 凤霄快速的朝着那上面攀爬而去

苏晨站在地面 看着那赤身落地攀爬的凤霄 要是现在有照相机 直接把凤霄的丑样子照下來 不知道可以勒索多少钱 挑着眉头看了凤霄一眼 苏晨双手一撑 整个人好似飞燕一般 双脚的脚尖迅速点过那悬崖之上 朝着上方急速跑去

凤霄眼中一亮 看着已经超越了自己的苏晨 那呈九十度笔直奔跑在这山岩之上 好像踏着平地一般轻松 呼吸平稳 步法稳重 果然是高手

然而 就在凤霄暗中佩服苏晨的时候 却现那道身影兀的停了下來 笔直的站在那山岩之上 冷笑着说道:“跟上 我可不想在你后面看你光屁股的样子 也不想在前面看你的小弟弟……”

“你 ”凤霄差点被苏晨的这句话气得吐血 这还是女人吗 有这么大胆的女人吗

苏晨在心中哈哈大笑着 就是要看这凤霄出丑 才解了自己心中的那口怨气 得意的偏过头去 苏晨脸色一变 咬牙说道:“不是吧 偏偏在这个时候來了 ”

“什么來了 ”凤霄的力量并不弱 所以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便已经追上了苏晨 双手扣住那吐出的石块 顺着苏晨的目光而去

凤霄连死的冲动都有了 这苏晨到底搞什么鬼 在这样变态的地方练功

但见上方 无数黑漆漆的东西降落着 好像是石头之类的 靠 被这么多石头砸到 哪里有活命的机会啊 不过苏晨的一句话 让凤霄更加的郁闷了 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小妖精

“别怕 不是石头 只不过屎壳螂推的那东东而已 ”苏晨无比淡漠的说了出來 她原本只是打算在这地方练功玩玩 有一天突奇想 要是能在攀岩的途中 避开那么多的暗器该有多好 于是乎 就组织了这样庞大的屎壳螂队伍 两年多时间了 苏晨从來沒有遇到过一次 沒想到误打误撞 今日竟然遇到了这样的屎壳螂大军

凤霄脸色变得青紫了 屎壳螂手中推的东西 不是大便是什么 那么恶心的东西粘在身体上 比被石头打中更加的惨 凤霄此刻内力全无 怎么避开这大便 现在的他连攀爬都觉得费力

“放心好了 你是堂堂的丞相大人 怎么可能躲不开这些大便呢 加油哦 我看好你的 ”苏晨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这样的话 凤霄更是被气得半死 这不是在间接性嘲笑他这个丞相吗 该死的 若是原來的他 肯定有办法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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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温泉风波

“算了,不跟你开玩笑了。【Sogou,360,soso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上来。”苏晨看着凤霄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紫的,再听那上面的声音,也不能和这凤霄开玩笑了,毕竟被千千万万的大便砸中,真心会砸死的。当下伸出手来,苏晨拉住凤霄的手,就要朝着前方而去。

然而凤霄却是警惕性的猛地一拉手,苏晨本来就是九十度垂直站在那山岩之上,正准备朝着前方而去,不想被凤霄这一拉,整个人的重心猛地朝着后面倒去。

凤霄内力全无,重心也跟着苏晨朝着下面落着。

丫的!苏晨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凤霄,关键时刻了都还不信任自己。迅速将凤霄拉过来,苏晨的双手抱住凤霄的强有力的腰,整个人旋转一周,落在那山崖之上。深呼吸憋足一口气,脚尖发力,迅速朝着上面而去。

面对着千千万万的大便,苏晨的脸都变得扭曲了,原本要轻松的度过这一关,非常的简单。现在多了一个人,外加上这么多的大便,苏晨的把握少了几分。快速的闪躲着那些大便,苏晨顾不得隐藏实力了,逍遥步法展开,像是一张纸片般,快速移动着。

尽管如此,面对这千万大军,苏晨还是中了一些大便,那黏糊糊的东西粘在身体上,散发出一阵恶心的味道。该死的,凤霄,我绝对饶不了你!

在极其坚强的意志力下,苏晨终于带着这样一个累赘,攀爬到了山顶之上,气呼呼的将凤霄直接摔到地面上,苏晨不断喘息着,差点就被这样的大军埋了!白了一眼凤霄,苏晨冷笑道:“丞相大人,你该怎样感谢你的救命恩人呢?”

“感谢?”凤霄冷冷的盯着苏晨,若不是她,他也不会掉下来,更不会遇到这么多事。现在,苏晨要敢向他谈条件?

苏晨挥手说道:“看你的样子都没诚意,算了,下次我才懒得救你!”狠狠地瞪了凤霄一眼,苏晨快速的在那山岩之上敲了几下,沉声说道:“起!”

凤霄眼中冷光一闪,虽然苏晨只说了一个字,但那个字太熟悉了,就好像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一时间,凤霄也忘记了,究竟在哪里听过这声音。

一阵冷风吹过,苏晨的嘴角抽搐着,原来的她只需要说一个字,便会有一道大门打开,而今天,却是说了几百个字,外面的人也没有将门打开。丫的,都死哪里去了!苏晨哪里知道,那逍遥宫的人早就把外面赤手门的人员给解决了,现在的曼陀罗内,空无一人,别说来给苏晨开门了。

“怎么,原来这里也不是听你一个人的嘛。”凤霄在一旁嘲笑着说道,本以为这个地方是苏晨精心设置的,会听到苏晨的话而打开大门之类的,没想到,却是一个空架子。

脸部的肌肉抽搐着,苏晨真想一脚把这丫的踢出去,这么讨人厌!冷冷的看着凤霄,苏晨说道:“没人开门,也就是说,我们要闯过六道关卡才能出去。哈哈,不知道外面的人,看到堂堂的丞相大人光着屁股,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凤霄全身一颤,对上苏晨那邪邪的目光,冷声说道:“这算是威胁我吗?小妖精,别玩得太过火了。指不定一会,我会扒光你的衣服,让你光着屁股走出去。”

“哼,现在的你,就是一只纸老虎,安静一点吧。走,去下一关。”苏晨直接提起凤霄,大步朝着前方迈去。

“咦?”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个大坑中,苏晨的双眼大放光芒,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天然的泉水?快速的朝着那泉水奔跑着,蹲下身来摸着水温,竟然是热的,天然的温泉!

但是……原来这里,根本没有温泉,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苏晨迅速解开衣服,快速跳入温泉中,那恶心的味道,她再也不要闻到。

凤霄也觉得身体上臭烘烘的,当下也跳下了这温泉,感受着那温暖的泉水,洗刷着自己的身躯。眼中一亮,凤霄发现,自己体内的寒气微微收敛了,似乎是因为这温泉的功效,凤霄暗用内力,竟然发现,身体也不再疼痛了。

难道这温泉有治疗身体的作用?想到这里,凤霄迅速盘膝坐在那温泉内,警惕的看了苏晨一眼,留下一丝意识在外面,提防着苏晨。

苏晨快速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随后将那衣服也洗了一遍,用内力烘干后,才穿在了身上。仅仅十分钟,苏晨就已经做好了这些事。将目光转向那边的凤霄,苏晨冷哼一声,第六道关卡,是她不曾触碰过的。带上一个凤霄,苏晨真的怀疑能不能闯过这些关卡。

紧捏着拳头,苏晨眉头紧皱,耳朵微微一动,似乎有什么声音在朝着这边而来。

“喂……”苏晨正准备推下一旁的凤霄,然而还不等苏晨的手碰到凤霄,但见那人已经迅速的闪身,出了温泉,双眼冷漠的盯着苏晨。

靠,看来自己多管闲事了!

“轰……”说是迟那是快,就在凤霄腾身而起的瞬间,一条大约有十来米长的鱼纵身而出,整个身体兀的飞跃起来,朝着凤霄压去。

这,这什么东东?鲨鱼?苏晨脸部的肌肉抽动着,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而且,这么大一点的坑里,怎么会冒出这么大的鱼!

“哼!”凤霄冷哼一声,单手猛地朝着前方一击,那剑气直接凝聚在手指上,整个人的身影一晃,下一刻,已经消失在了苏晨眼前,等到苏晨反映过来的时候,前方的那条鱼已经从中间分开,变成了两半落在地面上。而凤霄,却是已经到了苏晨身后,手中的剑气直指苏晨,冷冷的说道:“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吧?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苏晨不甘示弱的说道,剑气,这是剑圣级别才有的,也就是说,凤霄的实力,能跟独孤玉林相比。

凤霄没有说话,因为没有时间说话。无数条十几米长的鱼纷纷一跃而起,朝着两人压来。

苏晨连忙闪躲着,逍遥步法展开,从那鱼中的空隙间躲过。从上面落下来,苏晨更是一把武器都没有带,现在只能用终极武器,就是自己的拳头打了。

就在苏晨快速的出拳时,凤霄的脸色一变,整个人好似闪电一般,急速到达苏晨身边,直接伸出手来,抱住苏晨那柔软的腰肢,大喝一声,整个人兀的腾身而去,手中的剑气闪现,那飞来的鱼立刻被斩为两截,落在地面上。

“你不要命了?”凤霄皱着眉头喝道,同时扛起苏晨的身体就朝着前方跑去。

“到底怎么了,那鱼是怎么回事?”苏晨淡漠的说道,同时瞥了一眼身后的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那鱼竟然在地面上行走,准备的来说,是在向前方爬行。靠,这鱼还是两栖动物了。

凤霄边跑边解释道:“这是一种叫做地狱鱼的动物,只有一个小鱼苗,但是遇热就长,而且全身都有毒,只要砰一下,你就可以去地狱了。”

“放我下来。”苏晨在凤霄的肩膀上叫道,看着身后的鱼,那变异的东西,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还是说,有人故意将自己引来这里?

凤霄皱着眉头,也不管苏晨如何咆哮,迅速朝着前方跑去。要是被那地狱鱼咬到了,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这个女人是罪魁祸首,绝对不会让她就这样死了。

“靠!放我下来!”苏晨叫了十几遍,凤霄仍然没有一点反映,无奈之下,苏晨只好任由凤霄扛着,大脑飞快转动着。

这是她的地盘,她当然知道后面几关是什么,如果这鱼真的是遇热就长的话,那么下面的关卡,就太不好过了,不光要对付这鱼,还要平安的通过,太难了。

凤霄的身体一颤,脸部的肌肉抽动着,看着眼前的景物,不禁想给苏晨两巴掌。

只见前方,一道大概百米远的悬崖横空出现,而那悬崖的中央,只有一条铁链。若是这样就好了,让凤霄郁闷的,便是那四周的山崖上,竟然镶嵌着无数面镜子,利用地面上的一丝阳光,经过无数的反射折射,直接照在那铁链上面,看那铁链上冒着的烟,就知道那上面有多烫了。

更加让凤霄想吐血的是,那悬崖下面,竟然是无数把倒立着的利剑,剑尖朝着上方,只要稍微不注意,便是落得个万剑穿心的下场,想想都让人发麻。

“完了,遇热就长……”苏晨苦笑不得,指了指后面的地狱鱼,只是一瞬间功夫,那些家伙都长成了二十多米,而且边朝着这边走,还不断长大着。

“你到底弄的是什么东西啊!”凤霄真想一脚把苏晨踢下去,这么危险的时刻,她竟然还不想办法,来解决这个困境。前面是悬崖,后面是地狱鱼,哪一样都是死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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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两败俱伤

普通的杀手.会弄这么多怪异的东西出來吗.她.一定是经过了特别训练的杀手.

苏晨快速握住凤霄的大手.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赤脚.冷冷的说道:“算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我把背后交给你了.帮我.”

不等凤霄反映过來.苏晨已经快速移动到凤霄身后.双手一环.就已经将凤霄的腰抱住.整个人好像一只老鹰一般.散发出凌厉的气息.朝着悬崖那边而去.

“你疯了.”凤霄大喝道.哪里阻止得了这苏晨.想要一步飞出上百米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说.苏晨想要过去.就必须踩在那铁链之上.那么高的温度……然而凤霄已经沒有别的时间來关注苏晨了.那后面的地狱鱼早已经跃起.朝着两人压來.那炙热的气息正是它们所喜爱的.

“滋……”剑气一过.便是无数的鲜血肉末飞过.夹杂着难闻的恶臭气息.凤霄的双手快速舞动着.不断斩杀着那朝着自己而來的地狱鱼.

一起一落间.苏晨已经奔出了十米之外.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惨白.脚板踩在那铁链上.就好像触碰到了熔岩一般.一股股被烤焦了的气味传出.苏晨却是头也不回.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身影快速闪动着.直接穿越过那山崖.落在那冰冷的地面上.

“嗯……”就在落地的瞬间.苏晨不禁**了一声.被那铁链所烫伤的脚触碰如此寒冷的地面.只见聊聊白烟不断升起.伴随着一股烤肉的味道传來.脚下.早已经一片血肉模糊.殷红的血液不断从那脚掌上流出.却又被那冰冷的地面冻住.

凤霄咳喘着.沒有想到这地狱鱼竟然这般多.不过.就在过了这铁链后.凤霄便笑了.那百米的悬崖是那些地狱鱼不能触及的.只要它们朝着这边來.就会落入下面的剑身之上.等于是自杀.

“走吧.”凤霄沒有注意到苏晨的双脚.而是快速爬起身來.朝着前方走去.对于他來说.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她不死就是了.

苏晨淡漠的点了点头.高傲的蔷薇女王是绝对不会说不的.缓缓抬起脚來.那钻心的疼痛从脚上传出.伴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响起.苏晨朝着前方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都会在那冷冷的地面上.留下一个血印.

“第三道关卡是什么.”凤霄冷冷的说道.瞥了一眼身后的苏晨.当看到苏晨血肉模糊的双脚时.他的心脏猛烈一跳.竟然忘记了.刚才是这个女人.背着自己逃出來的.而她.现在怎样了.那双脚……“休息一下吧……”凤霄停住了脚.想起了苏晨的那句话.我把背后交给你了.这是信任吗.不是.这只是为了抱住她的命而已.如果不这样做.两个人都会死.所以她只有选择赌一赌.

苏晨淡漠的说道:“万剑阵.快走吧.一会儿不知道还会出來什么东西.”强忍着那钻心的疼痛.苏晨大步朝着前方走去.脚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隐约能看到.那脚上的肉.已经完全烂开.就连那白森森的骨头.也能瞧见一两块.

这是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坚持下來的啊.凤霄的心被震惊了.从來沒有见过一个女子.会这样的坚强勇敢.就算她是杀手.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杀手.迅速蹲下身來.凤霄强制性按住苏晨的双腿.撕了一半那白色的裤子.亲自为苏晨包裹着这伤口.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还会出來什么东西.所以你必须要坚持住.”使劲勒了勒布条.凤霄站起身來.冷冷的说道:“你是我第一个承认的人.出去后.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只是.小妖精.你愿意告诉我.你的一切吗.”

“看心情了.”苏晨淡淡的说道.同时脸色大变.迅速扣住凤霄的手腕.冷声说道:“來了.”

话毕.但见无数把亮光在两人周边闪现开來.好像散开的星星的一般.顿时.四周黯然下來.只剩下那些星星点点的光芒.不断跳动着.

“这是什么.”凤霄皱着眉头问道.此刻的他实力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体内的寒气并未完全驱除.面对苏晨这些变态的东西.他也只有忍了.

苏晨无比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万剑阵.这个是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建成的万剑阵.正如其名.是由整整一万把剑所组成的.苏晨过这一关.就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若是普通的剑阵.那还好.关键这剑阵.是根据五行八卦演化而來.只要踏错一步.那么等待自己的.必定是错乱的剑了.

当下.苏晨警惕的说道:“注意了.跟好我的步法走.我相信你的记忆.模仿我的动作.不然.我就准备着帮你收尸了……”说道这里.苏晨抬起头來.看着凤霄那如同星辰般的眸子.

寒光闪现.苏晨兀的朝着那剑阵中而去.

“嗡……”似乎是感应到了有目标进入.那飞舞在四周的剑立刻响了起來.破空而來的声音不断响起.朝着苏晨那道弱小的身体而去.

与此同时.凤霄也动了.紧紧的跟在苏晨的身后.踏着那步子.不断躲开那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剑.

身体一旋.快速躲过这來自四面八方的剑.苏晨的脸色越來越沉重了.双眼不断巡视着四周的剑.整个人不断朝着前方走去.

凤霄紧紧跟在苏晨身后.明显感到了不对.此刻的苏晨.沒有刚才那般随意了.就好像遇到了瓶颈一般.很久才迈出一步來.眼看着那眼前的剑就要到了自己身前.凤霄冷声说道:“小妖精.快走啊.”

“砰……”苏晨迅速朝着后面退去.右手极快的拉住凤霄的手腕.冷冷的说道:“快走.回去.”

“为什么要……”凤霄的话刚说道一半.整个人的脸色大变.只见身边的那些剑.好似发疯了一般.朝着自己而來.

那无边的杀气猛地释放出來.好像要将这天地吞噬一般.整个万剑阵内充满了肃杀之气.压抑得人喘不过气來.

“怎么回事.”凤霄躲避着那些剑.开口问道.

苏晨皱着眉头.沒有答话.她早该想到了.这个地方.已经有其他人进來过.从那山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里面被别人搞过鬼.不是那六道关卡那么简单.但是.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能力.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自己的密室中.

“不行.回不去了.冲出去.”苏晨的神色越來越冰冷了.回去的步法早已经被打乱.现在能做的.就是一口气.冲出这万剑阵.

凤霄点了点头.一直当缩头乌龟可不是他的作风.如今苏晨发话了.他也不能这样闲着.双手猛地张开.那凝聚的剑气朝着四周散去.

好似闪电一般.直接划过那千千万万的剑.不等苏晨反映过來.凤霄已经拉起那冰凉的小手.快速的冲出去.然而.那剑气却是只能阻挡这万剑阵一时.根本无法持久.

就在一眨眼的时间里.那些剑再次朝着苏晨和凤霄射來.

“毁了这里怎样.”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凤霄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來.

这个地方既然已经被别人侵入了.就说明不安全了.苏晨当下点了点头.只是相信着身前的这个男人.他说的.一定会做到.

“好.”凤霄的双手兀的朝着前方一推.但见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剑气猛地呈半圆形飞射开去.前方的剑.一碰到剑气.便“哗啦啦”的断裂开來.奔跑在万剑阵中.凤霄和苏晨就像是两只翱翔于苍穹的老鹰.急速掠过那地面上.

“呼……”吐出一口气來.苏晨不禁回过头去看那万剑阵.那些剑.早已经被凤霄震成了碎片.七零八落的掉在地面上.不能再攻击了.

“咳咳……”一口鲜血猛地喷出.凤霄卷缩在地面上.整个人的脸色无比的惨白.在那温泉中.他的实力只恢复了十分之一.此刻再用内力震碎这些剑.早就受了严重的内伤.

苏晨脸色一沉.迅速蹲下身去摸着凤霄的脉搏.整个人眉头一皱.凤霄的毒太重了.而且现在的他.根本沒有一丝内力來抗毒.偏偏这个时候.什么药物也沒有.而苏晨本身的内力也不足.如何來帮凤霄驱除这身体内寒气.

丫的.要是让苏晨找出那个阴自己的人.绝对要把他扔给一千个女人强奸.然而再卖给青楼.咬牙盯着地面上的凤霄.苏晨迅速将他背在自己的身上.吸足一口气.只要闯过下一关.就绝对有办法出去.

“坚持住啊.”苏晨轻声说道.再也顾不得有多么的痛苦.前方.等待她的.不止是这个万剑阵这么简单了.

好痛.全身沒有一点力气.就好像快要死去一般难受.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使用一丝内力.苏晨不服.不甘心.就这样败在了第三关.那个看似简单.而又无比困难的第三关.

普通的杀手.会弄这么多怪异的东西出來吗.她.一定是经过了特别训练的杀手.

苏晨快速握住凤霄的大手.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赤脚.冷冷的说道:“算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我把背后交给你了.帮我.”

不等凤霄反映过來.苏晨已经快速移动到凤霄身后.双手一环.就已经将凤霄的腰抱住.整个人好像一只老鹰一般.散发出凌厉的气息.朝着悬崖那边而去.

“你疯了.”凤霄大喝道.哪里阻止得了这苏晨.想要一步飞出上百米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说.苏晨想要过去.就必须踩在那铁链之上.那么高的温度……然而凤霄已经沒有别的时间來关注苏晨了.那后面的地狱鱼早已经跃起.朝着两人压來.那炙热的气息正是它们所喜爱的.

“滋……”剑气一过.便是无数的鲜血肉末飞过.夹杂着难闻的恶臭气息.凤霄的双手快速舞动着.不断斩杀着那朝着自己而來的地狱鱼.

一起一落间.苏晨已经奔出了十米之外.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惨白.脚板踩在那铁链上.就好像触碰到了熔岩一般.一股股被烤焦了的气味传出.苏晨却是头也不回.连眉头都未皱一下.身影快速闪动着.直接穿越过那山崖.落在那冰冷的地面上.

“嗯……”就在落地的瞬间.苏晨不禁**了一声.被那铁链所烫伤的脚触碰如此寒冷的地面.只见聊聊白烟不断升起.伴随着一股烤肉的味道传來.脚下.早已经一片血肉模糊.殷红的血液不断从那脚掌上流出.却又被那冰冷的地面冻住.

凤霄咳喘着.沒有想到这地狱鱼竟然这般多.不过.就在过了这铁链后.凤霄便笑了.那百米的悬崖是那些地狱鱼不能触及的.只要它们朝着这边來.就会落入下面的剑身之上.等于是自杀.

“走吧.”凤霄沒有注意到苏晨的双脚.而是快速爬起身來.朝着前方走去.对于他來说.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她不死就是了.

苏晨淡漠的点了点头.高傲的蔷薇女王是绝对不会说不的.缓缓抬起脚來.那钻心的疼痛从脚上传出.伴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响起.苏晨朝着前方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都会在那冷冷的地面上.留下一个血印.

“第三道关卡是什么.”凤霄冷冷的说道.瞥了一眼身后的苏晨.当看到苏晨血肉模糊的双脚时.他的心脏猛烈一跳.竟然忘记了.刚才是这个女人.背着自己逃出來的.而她.现在怎样了.那双脚……“休息一下吧……”凤霄停住了脚.想起了苏晨的那句话.我把背后交给你了.这是信任吗.不是.这只是为了抱住她的命而已.如果不这样做.两个人都会死.所以她只有选择赌一赌.

苏晨淡漠的说道:“万剑阵.快走吧.一会儿不知道还会出來什么东西.”强忍着那钻心的疼痛.苏晨大步朝着前方走去.脚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隐约能看到.那脚上的肉.已经完全烂开.就连那白森森的骨头.也能瞧见一两块.

这是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坚持下來的啊.凤霄的心被震惊了.从來沒有见过一个女子.会这样的坚强勇敢.就算她是杀手.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杀手.迅速蹲下身來.凤霄强制性按住苏晨的双腿.撕了一半那白色的裤子.亲自为苏晨包裹着这伤口.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还会出來什么东西.所以你必须要坚持住.”使劲勒了勒布条.凤霄站起身來.冷冷的说道:“你是我第一个承认的人.出去后.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只是.小妖精.你愿意告诉我.你的一切吗.”

“看心情了.”苏晨淡淡的说道.同时脸色大变.迅速扣住凤霄的手腕.冷声说道:“來了.”

话毕.但见无数把亮光在两人周边闪现开來.好像散开的星星的一般.顿时.四周黯然下來.只剩下那些星星点点的光芒.不断跳动着.

“这是什么.”凤霄皱着眉头问道.此刻的他实力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体内的寒气并未完全驱除.面对苏晨这些变态的东西.他也只有忍了.

苏晨无比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万剑阵.这个是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建成的万剑阵.正如其名.是由整整一万把剑所组成的.苏晨过这一关.就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若是普通的剑阵.那还好.关键这剑阵.是根据五行八卦演化而來.只要踏错一步.那么等待自己的.必定是错乱的剑了.

当下.苏晨警惕的说道:“注意了.跟好我的步法走.我相信你的记忆.模仿我的动作.不然.我就准备着帮你收尸了……”说道这里.苏晨抬起头來.看着凤霄那如同星辰般的眸子.

寒光闪现.苏晨兀的朝着那剑阵中而去.

“嗡……”似乎是感应到了有目标进入.那飞舞在四周的剑立刻响了起來.破空而來的声音不断响起.朝着苏晨那道弱小的身体而去.

与此同时.凤霄也动了.紧紧的跟在苏晨的身后.踏着那步子.不断躲开那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剑.

身体一旋.快速躲过这來自四面八方的剑.苏晨的脸色越來越沉重了.双眼不断巡视着四周的剑.整个人不断朝着前方走去.

凤霄紧紧跟在苏晨身后.明显感到了不对.此刻的苏晨.沒有刚才那般随意了.就好像遇到了瓶颈一般.很久才迈出一步來.眼看着那眼前的剑就要到了自己身前.凤霄冷声说道:“小妖精.快走啊.”

“砰……”苏晨迅速朝着后面退去.右手极快的拉住凤霄的手腕.冷冷的说道:“快走.回去.”

“为什么要……”凤霄的话刚说道一半.整个人的脸色大变.只见身边的那些剑.好似发疯了一般.朝着自己而來.

那无边的杀气猛地释放出來.好像要将这天地吞噬一般.整个万剑阵内充满了肃杀之气.压抑得人喘不过气來.

“怎么回事.”凤霄躲避着那些剑.开口问道.

苏晨皱着眉头.沒有答话.她早该想到了.这个地方.已经有其他人进來过.从那山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里面被别人搞过鬼.不是那六道关卡那么简单.但是.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能力.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自己的密室中.

“不行.回不去了.冲出去.”苏晨的神色越來越冰冷了.回去的步法早已经被打乱.现在能做的.就是一口气.冲出这万剑阵.

凤霄点了点头.一直当缩头乌龟可不是他的作风.如今苏晨发话了.他也不能这样闲着.双手猛地张开.那凝聚的剑气朝着四周散去.

好似闪电一般.直接划过那千千万万的剑.不等苏晨反映过來.凤霄已经拉起那冰凉的小手.快速的冲出去.然而.那剑气却是只能阻挡这万剑阵一时.根本无法持久.

就在一眨眼的时间里.那些剑再次朝着苏晨和凤霄射來.

“毁了这里怎样.”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凤霄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來.

这个地方既然已经被别人侵入了.就说明不安全了.苏晨当下点了点头.只是相信着身前的这个男人.他说的.一定会做到.

“好.”凤霄的双手兀的朝着前方一推.但见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剑气猛地呈半圆形飞射开去.前方的剑.一碰到剑气.便“哗啦啦”的断裂开來.奔跑在万剑阵中.凤霄和苏晨就像是两只翱翔于苍穹的老鹰.急速掠过那地面上.

“呼……”吐出一口气來.苏晨不禁回过头去看那万剑阵.那些剑.早已经被凤霄震成了碎片.七零八落的掉在地面上.不能再攻击了.

“咳咳……”一口鲜血猛地喷出.凤霄卷缩在地面上.整个人的脸色无比的惨白.在那温泉中.他的实力只恢复了十分之一.此刻再用内力震碎这些剑.早就受了严重的内伤.

苏晨脸色一沉.迅速蹲下身去摸着凤霄的脉搏.整个人眉头一皱.凤霄的毒太重了.而且现在的他.根本沒有一丝内力來抗毒.偏偏这个时候.什么药物也沒有.而苏晨本身的内力也不足.如何來帮凤霄驱除这身体内寒气.

丫的.要是让苏晨找出那个阴自己的人.绝对要把他扔给一千个女人强奸.然而再卖给青楼.咬牙盯着地面上的凤霄.苏晨迅速将他背在自己的身上.吸足一口气.只要闯过下一关.就绝对有办法出去.

“坚持住啊.”苏晨轻声说道.再也顾不得有多么的痛苦.前方.等待她的.不止是这个万剑阵这么简单了.

好痛.全身沒有一点力气.就好像快要死去一般难受.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使用一丝内力.苏晨不服.不甘心.就这样败在了第三关.那个看似简单.而又无比困难的第三关.

第三十八章:混战

动了动手指,传来那钻心般的疼痛。【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下意识的,苏晨朝着凤霄的方向看去,只见凤霄整个人毫发无伤,在那里静静的沉睡着。而在看苏晨的身体上,全身好像被火烧过一般,漆黑一片,那雪白的肌肤早已经变得伤痕累累。

第三关,说是简单,却又是最难的一关。只要保持一颗平常的心态,就能走过那如同烈阳一般的森林,但是,很可惜,苏晨失败了。败就败在,那片森林里,突然着火了。

果然是有人捣鬼,但是,究竟是谁?苏晨已经没有力量再想下去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眼皮也越来越厚了,缓缓闭上双眼,就这样睡了过去。

一抹白色的影子兀然从那山岩中出现,瞥了一眼一旁的凤霄,将目光落在苏晨的身体上。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来,快速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放入苏晨的口中,随后直接踢了凤霄一脚,冷笑道:“小子,就让你多活几日吧,总有一天,凤女会回到我身边的。”

双掌猛地拍在苏晨的后背上,那人快速的在苏晨上点了几下,随后就像一阵清风般,消失在了这个隧道中,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静悄悄的走了。

昏昏沉沉中,苏晨只觉得全身传来一股炙热的气息,随后便是整个身子一轻,好像被什么东西夹住一般难受。努力睁开双眼,苏晨不禁全身一哆嗦,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里,是哪?但见此处,好似仙境一般,绿水青山,一潭瀑布从天而降,直落入下面的寒潭内,而苏晨身边,有两只可爱的梅花鹿,正用它们的舌头,舔着苏晨的手掌。见苏晨醒来,这两只梅花鹿猛地叫了一声,迅速后退了几步。

而那瀑布之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盘膝而坐,任由着那水流洗刷着自己的身体,他却如磐石一般,一动也不动。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尊雕像在那里。

凤霄盘膝而坐,任由那水流洗刷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就在苏晨清醒的那刻,他便感觉到了。只是,他没有勇气面对苏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苏晨。

不得不佩服苏晨,凤霄第一次感觉到,女人是如此的可怕,坚强,那是他在其他女性身上没有看到的。那片红色的森林,是他一辈子的噩梦,很难想象到,下面几关究竟是什么?他只记得,在那片红色的森林里,没有凶猛的动物,只有一种树木,像刀剑一般的树木。而地面,也是由那种树木的叶子生成。让凤霄感到欣慰的是,那叶子中央有空隙,只要沉得住气,就能毫发无伤的走出去。

然而,那片森林里,却诡异的出现了大火,苏晨为了保护他,被那些叶子割得偏体鳞伤,最后他们两人都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醒后,就出现在了这里。而且,凤霄全身的毒素,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内力全部恢复了。

白色的影子……恍然间,苏晨想到了一点什么,在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不正是一道白色的影子吗?是他救了自己?苏晨站起身来,只觉得全身轻快无比,她和凤霄之间的距离大概有几百米,然而却能清楚的看到凤霄的轮廓,还能看到他颤抖着的睫毛。

这是幻觉?还是说……迅速抬起自己的手来,苏晨惊骇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好像有无尽的力量一般。立刻闭上自己的双眼,苏晨发现在自己的丹田内,有一股暖流在那里盘踞着,意念一动,那内力直接飞驰而上,伴随着那伸出的手臂,快速的朝着那潭水而去。

“轰……”剧烈的水花炸开,只见十来米的水柱兀然冲天而起,水花四溅开来。

这……苏晨疑惑了,她知道,她的内力并不是很高,但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凤霄,对自己做过什么?抬头看去,凤霄满脸惊骇的看着苏晨,目光相对,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恭喜你,武功又长进了。”最后,还是凤霄打破了这僵局,但见他脚尖轻轻点着水面,像是一只轻巧的燕子般,落在地面上。

苏晨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然而,一声惨叫声从那山谷内传出。

“走!”浓重的血腥味在四周扩散开来,苏晨和凤霄眼神一对,纷纷腾身而起,朝着那声源处而去。

“逍遥宫的人果然凶狠,今日就算老子栽在你们这群臭娘们手里了!”在那茂密的山林内,十来个全身是血的男人怒视着眼前的一群白衣女子,他们全身都是伤痕,殷红的血液不断从他们的身体上溢出,染红了地面上的草地。

一旁的穿白衣的一个女子细声说道:“你们这群臭男人,在我们眼里,你们就是玩物。说,四长老在哪里?”

“哈哈哈,你们的长老都被我们宫主劫持了,你说你们这群娘们还有什么用!”其中一个掉了两颗门牙的大汉哈哈大笑道,同时瞥了一眼围住他们的二十来个女子,冷冷的说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啪……”响亮的一耳光落在那大汉的脸颊上,顿时五根血红的手指印出现在那大汉的脸上。

只见其中一个女子,快速的上步向前,纤细的手腕一挥,那男人的手臂便被削掉了,血液喷涌而出,却被沾到一滴在那宝剑之上,可见这女子的武功有多么的高深。

断了手臂的男人脸色一沉,咬牙说道:“妈的,你们这些逍遥宫的臭娘们不得好死!”

“还敢顶嘴!”直接一剑,那大汉便从中分开,被劈为两半。

其中一个女子冷声说道:“杀了他们,魔冥宫的人这么多,难道还怕找不到其他人不成!”说着,刀光剑影中,又有几个大汉的身体倒下了。

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眼睛一轮,迅速跪了下来,哆嗦的说道:“各位姑奶奶饶命啊,我说,我说!”

“噢?说,四长老在哪?”

“她在,她在……”

“滋……”

不等那个大汉将话说话,但听到“滋”的一声,一支袖箭突然从草丛内飞出,正中那大汉的眉心。

“没想到魔冥宫还有如此不争气的软骨头。”一声嘲笑的声音响起,便看到百来名魔冥宫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每个人都披着黑色的披风,头上带着一个斗篷。那百来名人,都是同样的衣着,同样的武器,就连身材高矮,也非常相似。

说话的是一个唯一穿着淡蓝色衣衫的男子,只见他右手握着一把飞刀,嘴上叼着一根芦苇草,甚是傲慢的看着下方的一群女子,笑着说道:“听说,在你们逍遥宫内,男人是女人的玩物?”

“哼,男人这种卑贱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是吗?”那男子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飞刀捏着玩了一会,随后才缓缓的说道:“海云现在正在孟国做客,怎么,想去玩玩吗?随时欢迎,反正你们的势力遍布天下,随便走。”

“孟国……”听到这两个字,所有逍遥宫的人脸色都变了,“刷”的一声,全部将那宝剑亮出,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男人呵呵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飞刀,开口说道:“出了逍遥宫,就不是你们的天下了。一物降一物,你们逍遥宫也有怕的东西。可惜啊,女人嘛,这个世界随便都能找到,也不多你们几个。唉,杀了吧,这么多女人,碍眼。”

“是!”那百来个黑衣人同时抱剑说道,下一刻,便看到那整齐的身影兀然飞下,朝着那中央的人而去。

“大家顶住,务必要等到救援!”其中一个女子喝道,手中的剑快速舞动着,逍遥剑法展开,朝着那些黑衣人刺去。

但见整个场地上,女子白衣飘飘,好似仙子。那黑衣人衣抉飘飘,好似地狱罗刹一般,殷红的血液不断喷洒而出,四周充满了血腥之气,飘飘荡荡,传向远方。

那淡蓝色衣服的男子倒是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那中央的女子,右手轻弹而出。只见那把飞刀好像活了一般,从那群黑衣人的衣角外擦过,对准其中一个女子的胸口,猛地穿插过去。

“滋滋滋……”一把飞刀,连续穿了三个女子的胸口,才停下力道来。

“师妹!”伴随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出,整个逍遥宫的女子全部眼红了,恨不得马上将那淡蓝色衣衫的男子,碎尸万段!

苏晨身体一颤,那边好吵。迅速落在一根树枝上,苏晨示意凤霄不要再前进了。轻轻拨开遮挡住视线的叶子,苏晨朝着下方看去。

只见一个低凹的草地上,躺着几十具尸体,有男有女。而那白色的衣服,苏晨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逍遥宫特有的衣服,是别的地方买不到的。白色的素衣上,唯独胸口那里,吻着一朵象征着逍遥宫的白云,以纯蓝色线条勾勒出来,这衣服,苏晨也有。只是,现在的她,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白色大衣,因为受伤的缘故,整个人就好像街上的乞丐一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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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整的就是你

凤霄还好一点,那件衣服已经被他用内力烘干,长发披在肩头,看上去无比的帅气。【Sogou,360,soso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反倒是苏晨,头发乱蓬蓬的,全身还散发出一股臭气。但是现在,苏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再等一下。”凤霄伸手拉住正要冲出去的苏晨,这个时候就应该观察清楚一点。那一百多个人,凤霄还不看在眼内,但是,那一百多个身的身后,却有一股他无法触及到的庞大势力。

但见那蓝衣公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吹起遮住自己眼睛的留海,淡淡的笑道:“可惜了一把飞刀,沾上了你们肮脏的血液。”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苏晨直接打掉凤霄的手,“刷”的一声,飞身朝着地面落去。要是她现在还有飞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飞镖插死那丫的。

“你是谁?在下魔冥宫韩宇。”韩宇皱着眉头,显然这个苏晨早在树上听了许久,如今才下来,而且还瞒过了他的耳朵,来者不善。韩宇自报家门,同时也给了苏晨一个机会,试试她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双目怒视着韩宇,苏晨淡漠的站在逍遥宫众人身前。

“阁下是?”一边的女弟子问道,毕竟现在的苏晨,太过狼狈了。

脸部的肌肉抽动着,苏晨能听到还躲在树枝上偷笑的声音,该死的,她们难道就不知道我是宫主吗!苏晨瞥了一眼身后的弟子,冷冷的说道:“苏紫儿。”

“啊!参见宫主……”所有的女弟子大惊,迅速跪了下去。大不敬,这是对宫主的大不敬啊。

韩宇将眉毛一挑,淡笑着拱手说道:“原来是逍遥宫宫主啊,有失远迎,没想到逍遥宫的宫主竟然连一件好的衣服都买不起,怎么,这头发是刚在爱情海理发店弄的?不错啊,我最近听说爱情海理发店推出了什么卷发,哈哈哈……”

苏晨冷笑着,伸出手在来自己的身前煽动着,冷声说道:“哪里来的打屁虫,真臭……”

“你……呵呵,彼此彼此,你也不差。”韩宇挑眉说道,同时对这苏晨来了兴趣,没想到堂堂的逍遥宫宫主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这幅形象出现,看来逍遥宫,注定败落了。

看着眼前的韩宇,苏晨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人,东方莫忧。那丫的自从上次一别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消失了一般。不过,苏晨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了,转身看着后面的弟子,苏晨冷冷的说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宫主有所不知。三天前,四长老被南宫钦劫持,现下已经去了孟国。我等众姐妹日夜追赶至此,才堵住一路魔冥宫的人。海墨长老已经带着姐妹们追南宫钦去了,暗风长老和暗尘长老还在后面,估计还有一个时辰就会到这里会我门汇合。”其中一个女弟子回答道,神色无比的焦急。

海云被劫持了?苏晨心中一惊,三天,自己在那暗道中,竟然度过了三天!而且一出来,便到了这里?苏晨沉下脸来,冷冷的说道:“为何不提前跟本宫说?”

“那是因为……因为宫主在宠幸妃子,我们不便打扰……”那个女弟子憋了半天才说了出来。

宠幸妃子?苏晨强忍住笑意,丫的,堂堂的丞相大人变成了自己的妃子。

一边的凤霄脸部的肌肉抽动着,满脸黑线。恨不得现在就一道剑气杀了那个多嘴的女弟子,在这个男尊的国家里,竟然说自己是妃子。

苏晨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移动到那韩宇的身上,冷笑着说道:“既然是魔冥宫不对在先,那么就别怪逍遥宫无礼了。”

“噢?在下也想请教一下逍遥宫的功夫,还望宫主手下留情才是。”韩宇淡笑着说道,手腕一动,数把飞刀已经落入他手中,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朝着苏晨一弹,就好似春风一般温馨。

“退下。”苏晨冷冷的说道,双目看着那飞刀,瞳孔紧缩,看到了,苏晨明显能看到那飞刀的轨迹,还有那飞刀之上,缠裹着的内力。

没有武器,苏晨直接伸出右手,快速的在自己身体上一拍,但见那几把飞刀通通握在苏晨手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淡漠的看着这些飞刀,苏晨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宫面前卖弄,不如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小苏飞刀吧。”篡改小李飞刀之名,苏晨冷笑着,暗用内力,手腕轻轻一动,那几把飞刀已经消失在苏晨的手中。

“嗖嗖嗖……”夹着着劲风呼啸而过,那飞刀不断旋转着,朝着韩宇而去。

这就是逍遥宫宫主的实力?韩宇大惊,根据魔冥宫的消息,那苏晨根本就是一个菜鸟,现在怎么会突然这么厉害了?不等韩宇反映过来,那几把飞刀瞬间就到了他的眼前。

“铛铛铛……”来不及多想,袖中的飞刀兀的朝着苏晨的飞刀而去,与此同时,韩宇快速的朝着后面退去。

那百名的黑衣人集体动了,或举起剑来朝着苏晨而去,或挡在韩宇身前,去接那飞刀。

只见那飞刀直直的朝着韩宇而去,韩宇的飞刀碰到那飞刀,直接变为粉碎,而苏晨的飞刀,只是微微改变了一下方位而已。

“找死!”一股巨大的威严兀的从天而降,不等那些黑衣人靠近,便是一道剑气闪过,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冲着苏晨而来的黑衣人全部死在那剑气之下。

凤霄终于沉不住气了,一个闪身,已经到了苏晨身前,冷冷的看着那些黑衣人,沉声说道:“你没有武器,还是我来……”

“切,有剑气就了不起了。”苏晨白了凤霄一眼,这丫的竟然敢抢自己的威风。不等凤霄反映过来,苏晨就在后面顺势一脚踢在凤霄的屁股上,转身朝着那边的韩宇而去。

脸部的肌肉抽动着,凤霄恨不得现在就砍了苏晨的脚。不过,凤霄的心里更在意的是,苏晨的身份。这个小妖精,竟然是逍遥宫的主人,没有看出来,逍遥宫的主人这么年轻……这样说来,她的身边也有很多男人了。想到这里,凤霄不禁握紧了拳头,苏晨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其他的男人,杀了算了!

“砰砰砰……”没有凤霄那样强悍的剑气,苏晨只能靠着那内力,一掌一个,将挡在自己眼前的黑衣人全部打飞。双眼锁定那韩宇,今日你杀我逍遥宫一人,我便削下你一块肉,你杀两人,我便削掉你两块肉!

双掌连连挥舞着,好似一只只蝴蝶般,所过处,便是朝着外飞去的黑衣人。苏晨就像是地狱使者一般,全身散发出王者之气,朝着韩宇逼去。

韩宇的脸色越来越沉重了,没有原本嘻哈的样子。袖中的飞刀连连挥出,朝着身前的苏晨而去。奈何那飞刀还没到达苏晨身前,便成为了苏晨手中之物,借助他的武器,狠狠地还给了他。

“滋滋滋……”四把飞刀兀的飞射过来,韩宇无法反映了,只觉得手和脚同时大痛,整个人猛地撞在一颗大树上,兀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现在的他全身都是鲜血,哪里有一点潇洒的样子,和几分钟前相比,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

淡漠的看着身前的韩宇,呈大字型被那飞刀钉在大树上,不容他反抗了。

手中握着一把飞刀,苏晨无奈的笑道:“我可没有武器,这是你送给我的。”

韩宇差点被苏晨的这句话气得半死,这算是送给苏晨的吗,这分明是用来挡住这个冤大头的。韩宇本以为这里只有逍遥宫二十多个人,所以就自告奋勇,带上这百名精锐,没想到,苏晨竟然会冒出来,而且还这么厉害。

微微一笑,苏晨拍着自己的胸脯笑道:“我很胆小的,见不得血,所以……说吧,海云在哪?”

这话便是给了韩宇一个机会,不让他受皮肉之苦。

然而韩宇却无比的郁闷,见不得血?现在他早就被苏晨打得吐了几斤血了,这样的女人,还怕见血?双眼盯着苏晨,韩宇笑着说道:“在下记住宫主的相貌了,只是可惜了这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

“是吗?”苏晨笑了,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飞刀在她的手中旋转着,毫无征兆,直接朝着韩宇的脸颊而去。

“嗖……”一块皮肉顺着那飞刀而下,韩宇的脸上,已经少了一块肉了,露出那森森的白骨。尽管如此,韩宇还是大笑着,什么也不肯说。

苏晨无奈的耸肩说道:“不好意思,见血了。这个算是你动手杀我的人吧……”

“嗖嗖嗖……”

血和光夹杂在一起,编制出最美丽的色彩。

下一刻,韩宇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苏晨控制的力道十分精准,就连凤霄也不及。淡漠的瞥着韩宇,苏晨拍着他的脸颊笑道:“怎么,还不愿意说吗?”

“呵呵,魔冥宫的人,才不是软骨头。若是宫主想从我的口中套出消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韩宇强忍着那割肉的痛苦,全身上下鲜血淋漓,却没有交换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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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孟国

果然是铁血的杀手,面对这样的酷刑都不叫一声。【sogou,360,soso搜jdxs免费下载】苏晨暗自佩服着韩宇,这份毅力绝对不是所有人能拥有的,在他的身上,苏晨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只是,嘴角上扬,这个人是敌人,不是朋友……

“来人!”苏晨冷声叫道,同时将手中的匕首一扬,没入地面。

逍遥宫的弟子早就解决掉了那些黑衣人,看着苏晨所做的一切,不禁全身发毛,这就是这任宫主?所做的手法,比雨词更加残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凤霄只是在一旁淡漠的看着苏晨,他的功力比苏晨高,自然能看到,苏晨每一刀挥下,都是避开了要害,专挑不会暂时毙命的地方下手,让那韩宇饱受折磨。

“宫主有何吩咐。”其中一个女弟子抱拳说道,脸色微微有些惨白,眼光停留在一旁的肉末上,全身不由地一颤。

苏晨淡笑道:“可有蜂蜜?”

“蜂蜜?”那女弟子的脸部抽搐着,这个时候哪里找蜂蜜去?当下,只是摇了摇头。

瞥了凤霄一眼,苏晨看着凤霄的身体消失在自己眼内,随后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地方,常年比较湿润,居住的动物也比较多……”

说着,苏晨蹲下身来,在那大树上轻轻一敲,只见那大树的枯皮掉落下来,露出里面的枝干。在那枝干上,一团团的蚂蚁爬动着,还有一些昆虫在里面,一见到这亮光,迅速躲闪开来。

韩宇脸色一变,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难道,是要让这些虫子来吞噬自己的身体?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蜂蜜来了。”凤霄的身影兀然一晃,已经出现在苏晨身边,手中还捧着一个大的马蜂窝。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苏晨接过那马蜂窝,伸手进去沾了一点蜂蜜,放在自己嘴中,“哇,好好吃,没想到野生的蜂蜜这么给力!”

“噗……”韩宇差点被苏晨的话给气死,都到这个点上了,她还有心情吃蜂蜜?

苏晨瞥了一眼韩宇,笑着说道:“知道你也要吃……”话音刚落下,苏晨猛地将手中的马蜂窝掷出,正中韩宇的脑袋上。那马蜂窝内的蜂蜜兀的流出,粘在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上,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韩宇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苏晨不打算杀自己。

然而就在韩宇放松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那是一种痒痒的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用牙齿磕碰着自己的身体。猛地低头看去,韩宇脸色大变,那蜂蜜的香味将周围的蚂蚁全部吸引了过来,蚂蚁最喜爱甜食,如今这么多蜂蜜出现在它们的眼前,岂有不吃之理?

“你,你……”韩宇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可比杀了他更加的难受。

“整的就是你,你想怎么着?”苏晨挑衅的看着韩宇,是死是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苏晨恢复了一身女装,一身红色的劲装在身,头上扎着一根红色的丝带,将那黑色的秀发全部束在脑后。整个人坐在太师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身边的凤霄。

被那种笑容看到,凤霄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记得苏晨整韩宇的样子,全身都被蚂蚁吞噬,咬的遍体鳞伤。到最后,韩宇受不了这个苦,咬舌自尽了。而苏晨却吩咐手下的弟子,将韩宇埋了。对一个敌人做到如此,也只有苏晨了。

“你打算怎么办?”一身白衣的凤霄淡漠的问道,此时的他们已经在孟国过境内,不知道这南宫钦,为什么会带着海云来孟国。他是陈国的丞相,自然不能露出真实的身份,毕竟现在陈国和孟国还处在敌对阶段。

哈出一口大气来,苏晨无奈的说道:“怎么办?凉拌呗,没有准确的消息,我们就凭着韩宇的一句话,来到了这个国家。现在就连海墨也联系不到,如何行动,就看今晚了。”

“今晚?”凤霄不解的看着苏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凤霄渐渐看透了苏晨,这是一个有仇必报的女人,同时又是富有“爱心”的,有不配合的人,直接杀了,然后挖个坑埋了。

点了点头,苏晨又露出了那邪邪的笑容,预计今晚,暗风和暗尘都会到这个国家,既然如此,她还担心什么呢?倒是凤霄随身携带的银月剑,如今却在那曼陀罗店内,少了一把剑,就少了一份战斗力啊。

“禀告宫主,大长老和二长老回来了。”一个女弟子抱拳说道。

苏晨半眯着的双眼猛地睁大,原本预计晚上会到的暗风和暗尘竟然来了?不等那女弟子说完,苏晨迅速站起身来,朝着那店外走去。

整个客栈都被苏晨一行人包下了,这样浩浩荡荡的队伍早就引起了注意,因此在客栈外,便是孟国的军队。则如同摆设的军队对于苏晨来说,简直就是一群垃圾。

“主人……”但见暗风和暗尘抱拳说道。此刻的他们,都改变了容貌、声音,就连暗风不离手的冥王剑,也用布包裹住,背在身后。

微微一笑,苏晨拍着两人的肩膀笑道:“好久不见,快,到我房间里来,凤霄,你就在外面等着。”说着,苏晨还冲着凤霄扮了一个鬼脸。她早就在路上暗自写下了只有暗尘才能看懂的中国文字,让他们改变容貌出现在自己身前。因为,苏晨还有另外的身份,那便是苏轶辰,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让凤霄知道自己的身份。

凤霄脸色一沉,这逍遥宫向来都是女子,如今却出现了两个男人,而且苏晨特别的中意他们,一股无名的怒火冲气,凤霄不禁紧捏着拳头。看暗风和暗尘两人,都不是什么美男子,为什么苏晨会这样的高兴?

“他们算是我的左右手,缺一不可。我逍遥宫还有其他的事,凤妃先去洗净等本宫,一会再回来找你。”苏晨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直接拉住暗尘和暗风的手,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留下还在原地石化的凤霄。

迅速关上大门,不等苏晨开口,暗尘就沉声问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我……”

“师妹,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我听逍遥宫的女人说,你和他同床了?”

“我……”

“为什么带着他,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晨脸部的肌肉抽动着,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八婆了!问这么多干什么!一时间,苏晨的肺都快气炸了,连忙说道:“好了,听我说!”

暗尘和暗风同时安静下来,一双犀利的眼神瞧着苏晨,倒要看看这苏晨说什么。而暗尘更是着急,那天早上听到房间内有动静,暗尘跑进去的时候,却没了苏晨的影子,而且,在苏晨的房间内,有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只不过,暗尘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就被他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背上,说什么海云被劫持,需要去孟国。一路上,暗尘都快担心死了,好不容易发现了苏晨所留下的信号,却是写着什么改变容貌之内的话。担心的人就在眼前,而暗尘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揉着太阳穴,苏晨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思去猜测暗尘想什么,缓缓坐在椅子上,苏晨淡淡的说道:“我和凤霄的事情一会儿在告诉你们,现在,告诉我,海云在哪?为什么会劫持了?”

暗尘冷声说道:“据下面的人汇报,海云从城隍庙回来后,看到一张纸就出去了,然后就有女弟子,在城外看到海云跟南宫钦在一起,被南宫钦绑住,带走了……而且,你宫中的人,把曼陀罗内赤手门的杀手全部干掉了……”

“噗……”苏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怪不得在暗道内没人帮自己开门,原来是这些女强人干掉了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杀手。眼中冷光闪烁着,对于没有实力的人,苏晨才不会留在身边,碍手碍脚。

单手拖着自己的下巴,苏晨冷冷的说道:“那么,消息部传来消息了吗,海云此刻在哪里?”苏晨眼中冷光闪现着,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王妃了,更不是初到这个世界的穿越者。现在苏晨的势力,已经遍布了整个天下。四国之内,苏晨总会有一点势力挤入其中。

何莲负责收集锋国的情报,她手下的人员不计其数。而剑蓝房和剑秋月分别负责龙国和孟国的情报,唯独暗尘,负责陈国的情报。进入了孟国,就等于是进入了剑秋月的情报之内,自然有人为她贡献出消息,所以苏晨并不着急。

暗风不懂苏晨的情报,更不知道这么多的程序,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而暗尘却是低沉着声音说道:“孟国皇宫外的同心客栈内……”

“皇宫外?”苏晨挑着眉头看着暗尘,这南宫钦带海云去皇宫外干什么?难不成现在的江湖,都喜欢与皇室扯上关系?还是说,已经和官府达成什么协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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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龙魂草

暗风脸部的肌肉抽动着,那人皮面具险些掉落下来,像是看白痴一般瞥了苏晨一眼,皱眉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孟国皇宫是逍遥宫的禁地?”

“噢?这倒是怎么回事,给我讲讲?”这件事,苏晨当真没有听说过,而且刚当上逍遥宫宫主,很多事苏晨都没有了解到,只能靠着平时看一点书,根本不能深入了解。【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

暗风差点被苏晨的这句话给气晕过去,用拳头狠狠地朝着苏晨的脑袋上一砸,双手环抱在胸,说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你……”苏晨无语了,只好将目光转向暗尘。

此刻的暗尘脸色有些惨白,与苏晨对视一眼,迅速转移了目光,不敢看苏晨。

“说,暗尘。”苏晨挑着眉毛说道,见暗尘还是避开自己的目光,便无奈的叹息道:“本来还想给你们弄弄我的家乡菜,现在看了,免了。”

一般情况下,苏晨只要说到家乡菜三个字,暗尘便没有拒绝了的余地,因为那菜肴,已经深深的映入他的脑海内,那样的菜,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然而今天,暗尘依旧逃避着苏晨的目光,不肯说出来。

不说是吧?苏晨冷冷的瞥了两人一眼,堂堂的逍遥宫宫主竟然不知道禁地的意思,看来这个宫主,太不称职了。站起身来,苏晨无视两人的存在,叫了一名女弟子进来,冷声说道:“说,孟国为什么是本宫的禁地?只要说了,大长老和二长老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噗……”暗风和暗尘差点被苏晨的这句话噎死,什么叫是她的人?脸部的肌肉抽搐着,暗风和暗尘大义凛然的转过头去。

那女弟子双眼大放光芒,这暗风和暗尘都是门派中的美男子,虽然逍遥宫以前的美男很多,但因为惨遭灭门的原因,那些男人全部死了,如今很久没有吃过鱼的她们早就想得到暗风和暗尘了,如今见苏晨开口了,也不拒绝,这可是宫主赏赐的,无上的荣耀啊!

“回宫主,孟国之所以是本宫的禁地,是因为在孟国内……”

“砰……”不等那女弟子说完,暗风直接抓起那女子的衣领,呼的一声直接甩出了门外,气呼呼的看着苏晨,怒声说道:“你当真要把我们赏给那个丑女人?”

“拜托,刚才那个也不丑啊,看吧,身材那么好,而且胸部又大,屁股很翘,皮肤又好……”

不等苏晨说完,暗风已经是怒火冲天,咬牙说道:“那我们告诉你孟国是逍遥宫的禁地,你会不会直接把我们赏给你了?”此话一说话,暗风便觉得不对,想要改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晨本身也是开玩笑,听到暗风这句话后,无奈的点头说道:“唉,送上门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要呢?要是二位不介意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最近女色狼多多,要提防啊……”

“你……”暗风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和师妹做那种事,岂不是**了?

暗尘在一旁哭笑不得,最后只能败倒在苏晨的脚下,有这样一个主人,算是他们倒了八辈子的霉运了。

苏晨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听到后面,更是一掌把桌子打碎,该死的,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孟国竟然是这样的地方!该死的!来了这孟国,不就等于是入了虎口吗?

苏晨的脸色沉了下来,终于知道了迁君为什么会这样虚弱,这样的害怕逍遥宫了。深呼吸尽量平复着心中的情感,苏晨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沉思着。

原来,整个逍遥宫的发源地就是在孟国。孟国是一个用毒和用蛊的国家,每一个人都会一点蛊毒,只是深浅不一罢了。而控制逍遥宫的人的东西,便是融合了蛊毒与雨词内力的蛊毒。而在这之内,她们的身体上,还有另外的一种毒药。

那是被称之为茧丝的毒药,其含义很明显,就是像蚕一样,将自己完全封死在那茧里面,吃下了那毒药,就等于是慢性自杀。人不是蚕,不会变成蝴蝶飞走了。而那茧丝,可谓是双刃剑,在害人的同时,还可以帮助人提升自己的内力。

很多人都想吃下这样的药,却不知道这药的厉害。唯独这孟国内,有一种名为龙魂草的草药,能够解开这茧丝的毒。但是,这龙魂草百年难得一株,怎么可能轻易被得到。而且,这龙魂草,正是这孟国的国草。令苏晨更加头痛的,便是进入这孟国内,所有中了茧丝的人,会受到龙魂草气息的影响,功力只剩下五成!

这样的实力,如何跟那南宫钦相比?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两人不愿意说出为什么孟国是禁地,原来是因为这成原因。知道了这个消息,就等于再给自己增加了负担。

揉了揉太阳穴,苏晨抬眼看着暗风和暗尘,冷声说道:“一株龙魂草能制作成多少份解药?”

“最大限度,只能做出一百人的份量。”暗风冷冷的说道,他身体内的蛊毒虽然被苏晨所化解,但还有那茧丝的毒,进入孟国后,他的实力更是大减,此刻的他根本不能和原本相比。

“主人……”一抹黑色的影子迅速出现在苏晨身边,暗风和暗尘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现在的实力,连这样一个赤手门的情报员都不能发觉,可想而知,功力退步了多少?

苏晨站起身来,冷声道:“什么事,说?”

那人恭敬的说道:“回主人,我们已经查探清楚了南宫钦的底细。”

“噢?他到底是什么底细,说出来听听?”

“南宫钦和锋国的万家、玉家一样,实力都影响到了皇室,所以每隔百年都会突然消失,然后隔几年就会出现。南宫钦正是这一代的主人。不过,与万家不同的是,他们不是经商,而是用毒。南宫钦的武功远在主人之上,还望宫主小心,另外,阎王生死殿这个组织,最近有所行动……”

苏晨不禁睁大着眼睛,早在一年前,苏晨就发现了这个庞大的阻止,阎王生死殿,里面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随便一人,就能杀了上千的人。而且,那组织后的老大,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却打探到了阎王生死殿的消息,苏晨能不激动吗?

那人缓缓说道:“最近阎王生死殿的人追杀魔冥宫,不过到了孟国边境就全部消失了,也许就隐藏在孟国内,还望主人小心……”话音刚落,这个人已经展开了身影,消失在了房间内。

缓缓站起身来,苏晨背着双手看着暗尘和暗风,冷声说道:“没想到南宫钦的老巢就是孟国,现在有什么办法?”

“第一个办法,就是什么也不管,直接冲进去杀了南宫钦。第二个,拿到龙魂草,解开毒后再杀南宫钦。总之两种办法,都以杀南宫钦为主。”暗风缓缓说道,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说得完全是废话!苏晨白了暗风一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你们谁见过龙魂草?”

“噗……”正准备咽下口中的茶水,听到苏晨的话,暗风不禁一口茶水喷出,直接喷到苏晨的脑袋上,咳喘着说道:“不会吧,你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了。”

“你什么意思?”苏晨嘴角抽搐着,她本来就没见过龙魂草,这有什么不对的?

一旁的暗尘强忍住笑意,解释道:“这龙魂草是孟国的国草,你看孟国的旗子就能知道龙魂草的样子了……”

苏晨不禁满脸黑线,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在暗尘的帮助下,苏晨才算明白了,这个国家的龙魂草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看后,苏晨就笑不出来了。本以为龙魂草会是什么惊心动魄的东西,没想到却是现代的一味药材,土沉香……说是土沉香,却又不是,因为土沉香生长是树,而这个却是草,类似与土沉香叶子的草。长5-9厘米,宽2.8-6厘米,先端锐尖或急尖而具短尖头,基部宽楔形。

“这个就是龙魂草?”苏晨挑起眉毛来,将那画着龙魂草的图纸撕成两半,直接点火烧掉了。若是土沉香的话,应该生长在海拔千米的灌木丛中。孟国的地势比其他三个国家都要高许多,而且灌木丛特别多,属于亚热带雨林气候,非常适合土沉香生长。在潮湿阴暗的地方,最有利于土沉香生长。

当下,苏晨问道:“孟国什么地方常年阴暗,不见阳光?”

“嗯?皇宫……”暗风耸了耸肩膀说道,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孟国的皇帝会把皇宫放在不见阳光的地方。而且,孟国的地形与其他国家太不一样了。整个国家好像一个圆形,入口只有东方的城门,其余的地方都是在高山之上,想要入侵孟国,就必须先攻破东门,其他捷径都不行。这样看来,孟国便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易守难攻,想要强攻这个国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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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孟国公主

而皇宫的位置,便是最西边,是孟国的边缘地带,出了孟国的边缘,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也就是说,皇宫是建立在海峰之上。孟国内的战士很少,几乎全部用毒,所以强壮的人并不多,但是国家遭到袭击,孟国的妇女都是兵力,在高处洒下毒粉,那成千上万的战士便会死亡,再利用蛊毒,活生生的百万大军就会被造出,如此的国家,不管是哪国,都不愿意与其做对。

吸了一口冷气,苏晨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今晚就开始行动,先去皇宫查探一番,找出龙魂草的具体位置。若是有机会,取了龙魂草回來!你们的毒,全部包在我的身上。”

“傻瓜。”暗风淡淡的说道,不由地在苏晨的小脑袋上一敲,俯视着苏晨说道:“我可是你的师兄,师兄要照顾师妹的,这次就让我去,你是逍遥宫的主人,不能出事。”

“难道你信不过我?”苏晨挑着眉毛说道。

一旁的暗尘连忙说道:“不是信不过,而是孟国真的太凶险了,你还是留在这里,不要乱跑……”

“好!不去就是了。”苏晨很爽快的回答道,那爽快的样子,让暗风和暗尘心中一惊,什么时候苏晨变得这样好说话了?

苏晨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那你们就先准备准备吧,我先回去洗个澡。”

“嗯……”暗风和暗尘同时点了点头。

快步出了房间,再确认两人沒有跟來的情况下,苏晨脚下抹油,迅速溜进了凤霄的房间内,轻轻带上房门,转身正准备说话,突然整个人一愣,脸部的肌肉抽搐着。

此刻的凤霄正赤身裸体躺在床铺上,满脸的怒容,那样子恨不得将苏晨一口吃了。

“你,你干什么呢?”苏晨猛地咽了咽口水,这凤霄也他妈的性感了吧,想这样勾引我?

凤霄瞪了半天的眼,却是什么话也不出來。

苏晨连忙解开凤霄的穴道,脸部的肌肉抽搐着,还有什么人能是凤霄的对手,竟然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你这个宫主是怎么管教你身下的啊,咳咳咳……”凤霄咳喘着,苏晨的一句玩笑话“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就因为这句话,逍遥宫的人直接将凤霄拿下,扒光了,洗干净后,亲自送到了苏晨的房间里。以凤霄的实力,很简单就能解决掉这些人,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凤霄反而有点期待,就因为这样,迟钝了一下,被点了穴道。明明可以冲开这穴道,然而凤霄却沒有这样做,很老实的在床上等着苏晨,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做。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嘛,我也不知道她们会这样,对了,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苏晨淡淡的笑着说道,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凤霄。

每当苏晨有这样的笑容,总会发生不好的事,凤霄满脸黑线,冷冷的问道:“什么事?难道你还真想强奸我?”

“谁跟你说这个事啊!”一拳头打在凤霄的脑袋上,苏晨才沉下声來,将头埋在凤霄的耳边,轻轻了说了几句话……

凤霄的脸色一变,深色不定的看着苏晨,扬眉说道:“你真要这么做?”

“不然你告诉我有沒更好的方法?”苏晨挑眉说道。

皱了皱眉头,凤霄点头说道:“沒问題,不过,我也要去,有我在旁边保护你,你也多一些机会。毕竟,我沒有中毒。”

“我原本也准备带你去的,唉……你还是穿上衣服说话吧。你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虽然沒什么,但是总感觉到很别扭,堂堂的丞相光着屁股,还一柱擎天,说出去,真是丢死人了……”不等凤霄发火,苏晨以最快的速度冲出门外,带着那如同银铃般的笑声,消失在凤霄身边。

孟国皇宫屹立在海峰之巅,占地几万平方米,可以说是四国中最大的。在正西方,便是皇帝寝宫所在,而中央便是议事的大殿,正东方为全部兵力所在处,其余方位是下人和后宫的场所。

然而就是这样的皇宫里,总是布满阴森森的白色雾气,带着刀剑的侍卫随身带着一个红色的锦囊,以防皇宫内的虫子叮咬,从而导致死亡。

就是这样的皇宫下,两道黑影急速奔驰着,只是瞬息的功夫,便到了草丛中,露出两只眼睛來,打量着四周。

“龙魂草生长的地方必定是阴暗潮湿的草地,皇宫内有哪一处是草地?”苏晨沉声问道,此刻的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袖中早已经藏了袖箭和匕首,腰间缠着软剑,大腿上还帮着一些飞刀。她沒有固定的武器,所以只能带一些能用上的东西。

至于这里的小虫子,苏晨冷冷一笑,在出发的时候,她已经吃下了预防蚊虫叮咬的药物,暂时能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凤霄嘘了一声,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才冷冷的说道:“你让暗风和暗尘先行去了皇宫,怎么还要自己來一次?你说的可是真的,他们的实力不如原來的一半?”

点了点头,苏晨拨开一旁的草,瞥了一眼四周,迅速腾身而起,朝着前方迈进着。凤霄紧紧的跟随在苏晨身后,朝着前方快速奔跑去。

但见两人一身黑衣,在房檐上几起几落,便是百米之外,加之整个皇宫雾气浓浓,根本沒有人发现,这两道敏捷的身影,正在他们的脑袋上跳跃着。

“嘘……”苏晨蹲在一处隐秘的草丛中,嗅着这里潮湿的味道,双眼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随后说道:“龙魂草就在这周围,你去那边找,我走这边,一个时辰后,在这里见。”

两道身影兀然横空而去,苏晨纵身落在皇宫的房檐之上,一个倒挂金钩,勾住那房梁,朝着下面看去。手指戳穿那薄入纸片般的帘布,看着里面的情况。

但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淡淡的坐在那里,手中还拿着绣着什么东西,一旁的丫鬟提醒道:“公主,早些休息吧……”

“无妨,我想早点将这山河图绣好。”那女子咳喘了几声,似乎身染了重病,抬起眼來,看着前方。

好熟悉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苏晨皱着眉头,这个女子的身影十分熟悉,奈何苏晨却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她。既然是公主,那么必定知道南宫钦在哪里。苏晨可不相信,这南宫钦进入皇宫,这么强大的消息,皇宫内的人会不知道?

原本苏晨打算去南宫钦所住的客栈去,但是到了那里后,才发现南宫钦已经带着海云去了皇宫。更加让苏晨头痛的是,根据手下來报,迁君、宫伊翊和依依几人也去了皇宫。到底他们为了什么而跟着南宫钦?苏晨了解迁君,他们整整三年都过着平淡的生活,不可能就这样跟随南宫钦的。

丫的!到底有什么苦衷,至少也要跟我商量一下啊!苏晨咬牙一纵身,破窗而入,不等里面的两人反应过來,一掌打晕了那个丫鬟,落在那个公主身边。此刻的苏晨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手中的匕首闪现着,架在那公主的脖子上。

“安静一点,公主殿下,若是你不想死,就配合我。”苏晨冷冷的说道,还特意的压低了声音。

那个公主看到苏晨后,沒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仿佛整个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眼睛动了动,瞥了苏晨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本來就是该死的人,若是阁下想杀我,尽管取了我的性命就是了。不过,不要毁了这山河图,那是属于他的……”

苏晨神色一冷,沉声说道:“公主殿下,我只想知道一点信息,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就走。告诉我,南宫钦在哪?”

一提到南宫钦的名字,那公主的身体一颤,双眼惊骇的看着苏晨,颤抖的说道:“你找南宫钦干什么?”

“他抓走了我的一个朋友,另外,我和他之间还有一些私人恩怨,所以,告诉我,他在哪?”苏晨冷冷的说道,果然,这个公主知道南宫钦的下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晨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公主好熟悉,尤其是这颤抖的样子,更是熟悉了。

那公主神色一凛,双手不禁握紧,冷冷的说道:“他害得我变成现在的样子,我绝对饶不了他!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和我是同一条阵线的人,我现在就带你去他的寝宫,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噢?什么条件?”苏晨才懒得理这个公主和南宫钦之间有什么关系,她要做的,就是救出海云等人。要让她等一段时间再去救海云,那是万万做不到的。而且,还有迁君几人的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杀了南宫钦!”那公主的眼中闪现出两道利芒,迅速拉住苏晨的手,将一套太监的服装拿给苏晨,冷冷的说道:“换上,然后跟我一道出去。”

第四十三章:深不可测

“嗯……”苏晨将那服装一套将脸上的蒙面斤扯下就跟着那公主而去

一路上的侍卫和下人们见到这公主后也不行礼反倒是比这公主还拽苏晨跟在她身后隐约听到下人人谈论这个公主说她是从另外一个国家回來的妃子被皇帝休了回到了孟国沦为连下人都不如的人还隐约听到这个公主的名字为秀荷

跟着秀荷走了许久苏晨才看到一片墓地沒错是埋过世的人的地方苏晨脸部的肌肉不禁抽动着这个南宫钦有这样的怪癖喜欢跟死人一起睡在这样想的同时苏晨也怀疑了秀荷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骗自己但是直觉告诉苏晨这个女人值得相信

“跟我來”秀荷淡淡的说道同时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來递给苏晨

苏晨知道这个地方的虫类很多若是被咬伤了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吃下了药物这药对于她來说可有可无不过看在秀荷的面子上苏晨接过那药丸假装着咽了下去随后将那药丸放进怀中留着到时候研究研究

整个墓地阴森森的可怕加上常年的雾气积累让这原本可怕的墓地变得更加恐怖了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到地下冤魂叫喊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纵使是行尸走肉的秀荷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朝着里面走去

苏晨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南宫钦这只老狐狸果然会选地方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合龙魂草生长的也算得上是皇宫最好的地方看來南宫钦也将这目标对准了龙魂草想用龙魂草來引自己上钩吗南宫钦你果然阴毒啊

不走寻常路是苏晨的一贯作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是苏晨的作风既然南宫钦已经设好了全套让苏晨往里面跳苏晨哪有不去的道理呢

南宫钦所住的寝宫不如皇宫内那般豪华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他所居住的房子竟然是一所木头搭建的房子简简单单的耸立在那里看上去倒有点像墓地中的鬼屋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而仔细看去在那房子后还有一个大的场地大概有百來平方米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沒有而在那房子的旁边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瓶瓶罐罐看上去就好像是捣药用的一般

“叔伯侄女來看你了”秀荷的声音在房子前响起回荡在四周

叔伯苏晨猛地抬头看着秀荷难道说这南宫钦还是皇亲国戚不成苏晨哪里会知道南宫一家本來就是皇室的支脉只是这几百年下來皇室的姓早就换了现在的孟国皇帝为孟林是秀荷的父亲这南宫钦的身份竟然比秀荷还要长是一辈

“噢秀荷吗进來吧……”一个清秀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苏晨的脸部不禁抽动着这个南宫钦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听了在秀荷的带领下苏晨走了进去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撇向四周

但见整个房屋内只有南宫钦一人但见南宫钦一身紫色的袍子笼罩在身体上手中还捏着一本书籍披肩的秀发搭在肩头还有着丝丝的水珠那一张华丽丽的锥子脸带着几分懒散而那一双剑眉下是如同星辰般浩瀚的双眼性感的嘴唇微微向上扬起淡淡的说道:“秀荷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靠这就是那个面黄肌瘦的南宫钦苏晨不得不相信这个时代的化妆技术实在太好了他妈的这么帅的一个男人都可以变成那个样子苏晨敢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南宫钦因为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

秀荷淡笑着说道:“叔伯几年都未回皇宫秀荷当然是想念叔伯了叔伯这次出去可带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回來”

南宫钦抬眼看了苏晨一下眼前的这个小太监好眼熟……当下盯着苏晨看了几眼随后笑着说道:“好玩的东西吗这倒沒有秀荷來这也累了罢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不等南宫钦说完但见他的右手猛地朝着身前一击秀荷便晕厥了过去抱住秀荷的身体南宫钦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说道:“堂堂的赤手门门主怎么做起了太监小辰子能不能告诉我你混入这里做什么噢不对应该叫你紫儿宫主还是王妃娘娘或者是皇妃娘娘呢”

苏晨的脸色一变不愧是魔冥宫的宫主连自己的这些身份全部都被调查清楚了相反的苏晨却只知道南宫钦一点信息其余的一概不知

冷冷的抬起头來看着身前的南宫钦苏晨冷笑道:“今日我來这里只想要回海云将她交给我”

“海云”南宫钦皱着眉头看着苏晨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云是你的手下怎么可能在我手里”

“还装蒜吗海云被你劫持已经在这孟国皇宫内别想骗我快将她交出來”苏晨的眼神越來越冷了手中的光芒连连闪现那系在大腿上的飞刀已经出现在她手中

南宫钦抱着秀荷朝着身后一退将秀荷放在一旁的床上冷声说道:“搞什么这里是孟国你最好注意一点”

“海云在哪”苏晨的身影一动瞬间便到了南宫钦身前手中的飞刀就要朝着南宫钦而去

“滋……”只是两根手指南宫钦淡漠的夹住那飞刀皱眉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云根本不在皇宫内……”

“不说是吗那好……”苏晨迅速退开好似猎豹一般盯着南宫钦看着南宫钦手中的飞刀整个人一颤迅速站直了身子冷冷的说道:“你不是南宫钦”南宫钦以用毒为主所以苏晨很少靠近他但是刚才苏晨失态了冲过去才发现南宫钦的身体上根本沒有药物的味道这个南宫钦是假的还是说有人在冒充南宫钦

南宫钦将眉毛一挑淡漠的说道:“你说我不是南宫钦那么有什么证据”

“哼……既然你不是南宫钦我就沒有理由在这里呆下去了告辞”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这背后捣鬼究竟是谁夺走了海云苏晨身体一纵就要朝着外面去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苏晨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一软就连动下手指的力量也做不到脚下一软就这样坐在了地面上

“这是……”苏晨脸色一变惊骇的看着南宫钦

“我说我就是南宫钦你不相信那就沒办法了”南宫钦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拿着那本书看了一会儿随后才说道:“谁告诉你用毒的人身体上都会带着一定的毒素我用的毒是无色无味这个房间内早就充满了毒气你自己不相信这又有什么办法”

遭了苏晨忽然想起空空对自己说的话那丫的不正是说过吗南宫钦用毒根本不会被人发觉失策脸部的肌肉抽搐着苏晨淡漠的看着南宫钦冷冷的说道:“告诉我海云在哪”

“老实说我当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南宫钦淡淡的回答道缓缓走到苏晨身边伸手解开苏晨的衣服

“靠你丫的干什么变态”苏晨脸色大变直接破口大骂起來

哪知南宫钦直接白了苏晨一眼冷冷的说道:“我对你的身体沒兴趣只是对你身体上的东西感兴趣而已”说着南宫钦从苏晨的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來

火红色的玉佩好似太阳一般那鲜艳的颜色照亮着整个房间当南宫钦将手放在那玉佩上整个玉佩都亮了起來那红色的凤凰好像活了一般一声嘹亮的凤鸣声从那玉佩中爆发出來紧接着便是一道巨大的红色光芒炸开

南宫钦不禁脸色一变迅速将这玉佩放下嘴角微微溢出鲜血來双目瞪着苏晨咬牙说道:“沒想到沒想到你果然是凤女”

那块玉佩是苏晨回苏家时一个神秘的人给自己说自己是什么凤女苏晨一直将这玉佩带在身边也未曾注意到这玉佩毕竟古代的人真的是太麻烦了什么东西都是玉佩一块逍遥宫的玉佩又是一块凤女的玉佩苏晨只当是无聊的摆设品随便将那逍遥宫的玉佩给了暗尘留下这凤女的玉佩

“凤女是谁我不认识”苏晨冷笑着说道可以肯定的便是凤女的身份大有來头

南宫钦调息了一会儿才回过头來看着手中的玉佩瞥了苏晨一眼笑着说道:“无妨本來你们的身份也很神秘我也懒得去打听了不过你难道就不想救你的迁君了吗”

“嗯……”苏晨将那服装一套将脸上的蒙面斤扯下就跟着那公主而去

一路上的侍卫和下人们见到这公主后也不行礼反倒是比这公主还拽苏晨跟在她身后隐约听到下人人谈论这个公主说她是从另外一个国家回來的妃子被皇帝休了回到了孟国沦为连下人都不如的人还隐约听到这个公主的名字为秀荷

跟着秀荷走了许久苏晨才看到一片墓地沒错是埋过世的人的地方苏晨脸部的肌肉不禁抽动着这个南宫钦有这样的怪癖喜欢跟死人一起睡在这样想的同时苏晨也怀疑了秀荷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骗自己但是直觉告诉苏晨这个女人值得相信

“跟我來”秀荷淡淡的说道同时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來递给苏晨

苏晨知道这个地方的虫类很多若是被咬伤了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吃下了药物这药对于她來说可有可无不过看在秀荷的面子上苏晨接过那药丸假装着咽了下去随后将那药丸放进怀中留着到时候研究研究

整个墓地阴森森的可怕加上常年的雾气积累让这原本可怕的墓地变得更加恐怖了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到地下冤魂叫喊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纵使是行尸走肉的秀荷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朝着里面走去

苏晨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南宫钦这只老狐狸果然会选地方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合龙魂草生长的也算得上是皇宫最好的地方看來南宫钦也将这目标对准了龙魂草想用龙魂草來引自己上钩吗南宫钦你果然阴毒啊

不走寻常路是苏晨的一贯作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是苏晨的作风既然南宫钦已经设好了全套让苏晨往里面跳苏晨哪有不去的道理呢

南宫钦所住的寝宫不如皇宫内那般豪华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他所居住的房子竟然是一所木头搭建的房子简简单单的耸立在那里看上去倒有点像墓地中的鬼屋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而仔细看去在那房子后还有一个大的场地大概有百來平方米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沒有而在那房子的旁边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瓶瓶罐罐看上去就好像是捣药用的一般

“叔伯侄女來看你了”秀荷的声音在房子前响起回荡在四周

叔伯苏晨猛地抬头看着秀荷难道说这南宫钦还是皇亲国戚不成苏晨哪里会知道南宫一家本來就是皇室的支脉只是这几百年下來皇室的姓早就换了现在的孟国皇帝为孟林是秀荷的父亲这南宫钦的身份竟然比秀荷还要长是一辈

“噢秀荷吗进來吧……”一个清秀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苏晨的脸部不禁抽动着这个南宫钦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听了在秀荷的带领下苏晨走了进去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撇向四周

但见整个房屋内只有南宫钦一人但见南宫钦一身紫色的袍子笼罩在身体上手中还捏着一本书籍披肩的秀发搭在肩头还有着丝丝的水珠那一张华丽丽的锥子脸带着几分懒散而那一双剑眉下是如同星辰般浩瀚的双眼性感的嘴唇微微向上扬起淡淡的说道:“秀荷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靠这就是那个面黄肌瘦的南宫钦苏晨不得不相信这个时代的化妆技术实在太好了他妈的这么帅的一个男人都可以变成那个样子苏晨敢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南宫钦因为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

秀荷淡笑着说道:“叔伯几年都未回皇宫秀荷当然是想念叔伯了叔伯这次出去可带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回來”

南宫钦抬眼看了苏晨一下眼前的这个小太监好眼熟……当下盯着苏晨看了几眼随后笑着说道:“好玩的东西吗这倒沒有秀荷來这也累了罢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不等南宫钦说完但见他的右手猛地朝着身前一击秀荷便晕厥了过去抱住秀荷的身体南宫钦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说道:“堂堂的赤手门门主怎么做起了太监小辰子能不能告诉我你混入这里做什么噢不对应该叫你紫儿宫主还是王妃娘娘或者是皇妃娘娘呢”

苏晨的脸色一变不愧是魔冥宫的宫主连自己的这些身份全部都被调查清楚了相反的苏晨却只知道南宫钦一点信息其余的一概不知

冷冷的抬起头來看着身前的南宫钦苏晨冷笑道:“今日我來这里只想要回海云将她交给我”

“海云”南宫钦皱着眉头看着苏晨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云是你的手下怎么可能在我手里”

“还装蒜吗海云被你劫持已经在这孟国皇宫内别想骗我快将她交出來”苏晨的眼神越來越冷了手中的光芒连连闪现那系在大腿上的飞刀已经出现在她手中

南宫钦抱着秀荷朝着身后一退将秀荷放在一旁的床上冷声说道:“搞什么这里是孟国你最好注意一点”

“海云在哪”苏晨的身影一动瞬间便到了南宫钦身前手中的飞刀就要朝着南宫钦而去

“滋……”只是两根手指南宫钦淡漠的夹住那飞刀皱眉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云根本不在皇宫内……”

“不说是吗那好……”苏晨迅速退开好似猎豹一般盯着南宫钦看着南宫钦手中的飞刀整个人一颤迅速站直了身子冷冷的说道:“你不是南宫钦”南宫钦以用毒为主所以苏晨很少靠近他但是刚才苏晨失态了冲过去才发现南宫钦的身体上根本沒有药物的味道这个南宫钦是假的还是说有人在冒充南宫钦

南宫钦将眉毛一挑淡漠的说道:“你说我不是南宫钦那么有什么证据”

“哼……既然你不是南宫钦我就沒有理由在这里呆下去了告辞”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这背后捣鬼究竟是谁夺走了海云苏晨身体一纵就要朝着外面去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苏晨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一软就连动下手指的力量也做不到脚下一软就这样坐在了地面上

“这是……”苏晨脸色一变惊骇的看着南宫钦

“我说我就是南宫钦你不相信那就沒办法了”南宫钦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拿着那本书看了一会儿随后才说道:“谁告诉你用毒的人身体上都会带着一定的毒素我用的毒是无色无味这个房间内早就充满了毒气你自己不相信这又有什么办法”

遭了苏晨忽然想起空空对自己说的话那丫的不正是说过吗南宫钦用毒根本不会被人发觉失策脸部的肌肉抽搐着苏晨淡漠的看着南宫钦冷冷的说道:“告诉我海云在哪”

“老实说我当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南宫钦淡淡的回答道缓缓走到苏晨身边伸手解开苏晨的衣服

“靠你丫的干什么变态”苏晨脸色大变直接破口大骂起來

哪知南宫钦直接白了苏晨一眼冷冷的说道:“我对你的身体沒兴趣只是对你身体上的东西感兴趣而已”说着南宫钦从苏晨的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來

火红色的玉佩好似太阳一般那鲜艳的颜色照亮着整个房间当南宫钦将手放在那玉佩上整个玉佩都亮了起來那红色的凤凰好像活了一般一声嘹亮的凤鸣声从那玉佩中爆发出來紧接着便是一道巨大的红色光芒炸开

南宫钦不禁脸色一变迅速将这玉佩放下嘴角微微溢出鲜血來双目瞪着苏晨咬牙说道:“沒想到沒想到你果然是凤女”

那块玉佩是苏晨回苏家时一个神秘的人给自己说自己是什么凤女苏晨一直将这玉佩带在身边也未曾注意到这玉佩毕竟古代的人真的是太麻烦了什么东西都是玉佩一块逍遥宫的玉佩又是一块凤女的玉佩苏晨只当是无聊的摆设品随便将那逍遥宫的玉佩给了暗尘留下这凤女的玉佩

“凤女是谁我不认识”苏晨冷笑着说道可以肯定的便是凤女的身份大有來头

南宫钦调息了一会儿才回过头來看着手中的玉佩瞥了苏晨一眼笑着说道:“无妨本來你们的身份也很神秘我也懒得去打听了不过你难道就不想救你的迁君了吗”

第四十四章:被下毒药

“迁君怎么了”苏晨眼中冷光一闪她早就应该想到了迁君的伤势从那天城隍庙看來迁君的脸色很不对而且宫伊翊也不对就连依依也带着病色难道说南宫钦在他们的身体内下了毒药

南宫钦将那玉佩放在自己怀中靠在那太师椅上半眯着眼睛说道:“迁君怎么了你还不清楚吗他本是逍遥宫的左护法体内本來就有毒素如今雨词死了他们体内的蛊毒沒人能控制加上茧丝的毒还有三个月就会死的我为了救他们一命就让他们呆在我的身边而已至于海云……呵呵那丫头本來就是宫迁君和宫伊翊的情人我带海云來只是为了帮她恢复记忆”

“什么意思”苏晨冷着脸看着南宫钦这样说來海云当真失忆过

“唉真是的都是宫主了还这么无知”南宫钦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将那本书籍随意的仍在桌子上轻声说道:“海云本身就是雨词的亲生女儿是要继承逍遥宫宫主之位的人只是她遇上了宫伊翊和宫迁君还有一个人你也应该认识迁君的哥哥宫忧君他们三个同时喜欢上了海云而海云却只爱上了宫迁君一人”

“宫忧君因为海云中毒躺在了床上几年之久最后得到你血液的帮助活了一年就死了而海云却因为雨词的原因被废除了记忆想必你知道几年前宫迁君最后一次回逍遥宫吧雨词让宫迁君回去并且让他成为逍遥宫的妃子海云失去了记忆什么也不知道叫自己喜欢的人为爹爹这种滋味你懂吗”说道这里南宫钦顿了一下瞥了一眼神色不定的苏晨继续说道:“最后迁君被迫吃下了剧毒回到了锋国不久后便离开了那个地方现在我让迁君和海云相见帮海云恢复记忆有什么不好吗”

苏晨脸部的肌肉抽搐着抬起头來看着南宫钦冷冷的说道:“这样说來你还是好人了那么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师傅独孤玉林”

“因为他手中有穿越时空的玉晢啊”南宫钦淡漠的笑道从怀中一抹掏出一物來放在苏晨手中

苏晨只感觉到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他妈的这哪里是什么穿越时空的东西这丫的就是现代的一块手表那上面的时刻还是2060年11月11日凌晨一点

丫的这算是什么苏晨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差点被气炸了白了南宫钦一眼咬牙说道:“说出你的目的來告诉我这么多难道你不怕我全部泄露出去”苏晨更担心的便是这个南宫钦会杀自己灭口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这些秘密

然而南宫钦却是微微摇头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你想要龙魂草是吧我给你”说着南宫钦从一旁的书桌上取出一个盒子來放在苏晨的身边轻轻打开那盒子顿时一道金色的光芒爆发出來伴随着浓浓的香味传出

苏晨不禁眼前一亮朝着那南宫钦看去冷声说道:“为什么这么做”

“就凭你是凤女就值得我这样做”南宫钦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住苏晨的下巴半眯着眼睛像是一只狐狸一般笑道:“要是让那人知道我这样对你说不定我就死翘翘了”

“那人是谁”苏晨冷声问道难道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魔冥宫更加嚣张的人吗忽然间苏晨想到了一个组织阎王生死殿

南宫钦无奈的笑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告诉你海云和迁君他们都走了”

“他们走了去哪里了”苏晨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上面好不容易见到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去了东海迁君有样东西让我转交给你你要吗”南宫钦淡淡的说道同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來

苏晨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双眼盯着那个小盒子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传來好像是迁君身体内的香味那如同春风一般的气息那样温柔的气息“给我……”

就在苏晨张开口的瞬间一颗药丸直接沒入苏晨口中紧接着南宫钦扶着苏晨坐起将那盒子递给苏晨

快速打开盒子苏晨的双眼就停留在那盒子内那个是那么熟悉每当苏晨在王府内受伤之时迁君都会送來的药物迁君为什么不要再见我一面苏晨迅速关上那盒子冷冷的说道:“东海的方向在哪边”

“噢就在……”南宫钦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不等他这句话说完苏晨只感觉到腹部一阵疼痛脸色大变苏晨迅速朝着后面退着这样一个人她怎么能相信

“嗖嗖嗖……”手中的飞刀迅速朝着南宫钦而去与此同时苏晨快速的抱住那个装着龙魂草的盒子跳出了这个房间迁君在东海在海边

快速的腾身而起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苏晨根据着空气中的气息朝着那正西方而去那个地方是孟国的边境出了那里就是无边的大海该死的竟然将迁君放在那样的地方

手已经触摸到了怀中的手枪对于苏晨重要的东西暗尘可是一清二楚所以在出发的时候暗尘已经将苏晨重要的东西全部带上见到苏晨后就将它们全部交给了苏晨这手枪苏晨早已经不用了但不代表着用不上如今也许就是该用上的时候了

双眼散发出无边的杀气苏晨好像一只猎豹般快速的在森林中奔跑着双手不断拨开挡住自己的树叶朝着那海边而去

南宫钦反倒很潇洒的跟在苏晨身后对于他來说现在的苏晨就好像一只小兔子一般现在他想看看这个正在面临死亡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來朋友这么荒唐的词语也能从说出來凤女啊凤女好歹你也是组织内排行第二的人物怎么会如此的相信别人还是说凤女你当真失去了记忆把弄着手中的玉晢南宫钦倒是很好奇为何眼前的凤女会对这东西不动心只有拥有时空穿梭的能力他就是天下无敌的人

几起几落间苏晨已经來到了一处悬崖边上但见一坐高达几百米的悬崖耸立在前面怪石嶙峋期间还有无数的虫蚁在那悬崖上爬行着更有蟒蛇无数

“哼……”冷哼一声苏晨知道身后的南宫钦跟着自己与自己保持着距离苏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杀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南宫钦一定是敌人

这样的悬崖对于苏晨來说是小菜一碟将那太监服装脱下苏晨快速的将龙魂草包了起來系在自己的腰肢上冷冷的瞥了一眼还躺在树干上的南宫钦纵身跃起朝着那山崖上而去

“滋滋滋……”但见苏晨的身子呈九十度朝着山崖上方冲去所过处鲜血淋漓不管是巨大的蟒蛇还是弱小的虫子在苏晨的眼内全是障碍物沒有任何思考的时间苏晨的双手扼住飞刀就好像螺旋桨一般在前方为她开辟着道路

一时间无数动物的尸体朝着下面掉着南宫钦的脸色变得铁青这丫头是故意的弄得这样的脏乱南宫钦可不想顶着这么多动物的尸体去追苏晨只见南宫钦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那山岩上一点“轰”的一声一个大洞忽然出现南宫钦快速的走了进去

可恶太多了苏晨的手臂早已经发麻了这些挡在她身前的畜生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无法应负该死的苏晨咬牙向前冲着脸上的汗水好似雨水般掉落着整个人早就大汗淋漓支撑不下去了而上面却还有着一段路程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滋……”脚下一滑苏晨整个人的心都跟着悬了起來迅速扣住那吐出的山岩整个手掌完全被那锋利的山岩刺破殷红的血液不断落下苏晨全身不由地一颤该死的好痛

迅速拔出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苏晨的脸色变得扭曲起來在自己的手掌上点了几下随后快速的吞下一粒药丸这个地方不管是哪里都有着毒包括这山岩

“呼”提起一口气來苏晨就像是一只轻巧的燕子快速的朝着上面跃起

耳朵微微一动苏晨手中的飞刀迅速朝着后方而去

“砰……”但听到一个沉重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一抹黑色的影子冲了上來却是凤霄一个时辰早就过去了然而苏晨还未出现凤霄差点把整个皇宫都翻遍了才在秀荷的口中知道了苏晨的下落到达这个地方凤霄不便带上秀荷便将她放在地面让她回去了

“迁君怎么了”苏晨眼中冷光一闪她早就应该想到了迁君的伤势从那天城隍庙看來迁君的脸色很不对而且宫伊翊也不对就连依依也带着病色难道说南宫钦在他们的身体内下了毒药

南宫钦将那玉佩放在自己怀中靠在那太师椅上半眯着眼睛说道:“迁君怎么了你还不清楚吗他本是逍遥宫的左护法体内本來就有毒素如今雨词死了他们体内的蛊毒沒人能控制加上茧丝的毒还有三个月就会死的我为了救他们一命就让他们呆在我的身边而已至于海云……呵呵那丫头本來就是宫迁君和宫伊翊的情人我带海云來只是为了帮她恢复记忆”

“什么意思”苏晨冷着脸看着南宫钦这样说來海云当真失忆过

“唉真是的都是宫主了还这么无知”南宫钦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将那本书籍随意的仍在桌子上轻声说道:“海云本身就是雨词的亲生女儿是要继承逍遥宫宫主之位的人只是她遇上了宫伊翊和宫迁君还有一个人你也应该认识迁君的哥哥宫忧君他们三个同时喜欢上了海云而海云却只爱上了宫迁君一人”

“宫忧君因为海云中毒躺在了床上几年之久最后得到你血液的帮助活了一年就死了而海云却因为雨词的原因被废除了记忆想必你知道几年前宫迁君最后一次回逍遥宫吧雨词让宫迁君回去并且让他成为逍遥宫的妃子海云失去了记忆什么也不知道叫自己喜欢的人为爹爹这种滋味你懂吗”说道这里南宫钦顿了一下瞥了一眼神色不定的苏晨继续说道:“最后迁君被迫吃下了剧毒回到了锋国不久后便离开了那个地方现在我让迁君和海云相见帮海云恢复记忆有什么不好吗”

苏晨脸部的肌肉抽搐着抬起头來看着南宫钦冷冷的说道:“这样说來你还是好人了那么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师傅独孤玉林”

“因为他手中有穿越时空的玉晢啊”南宫钦淡漠的笑道从怀中一抹掏出一物來放在苏晨手中

苏晨只感觉到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他妈的这哪里是什么穿越时空的东西这丫的就是现代的一块手表那上面的时刻还是2060年11月11日凌晨一点

丫的这算是什么苏晨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差点被气炸了白了南宫钦一眼咬牙说道:“说出你的目的來告诉我这么多难道你不怕我全部泄露出去”苏晨更担心的便是这个南宫钦会杀自己灭口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这些秘密

然而南宫钦却是微微摇头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你想要龙魂草是吧我给你”说着南宫钦从一旁的书桌上取出一个盒子來放在苏晨的身边轻轻打开那盒子顿时一道金色的光芒爆发出來伴随着浓浓的香味传出

苏晨不禁眼前一亮朝着那南宫钦看去冷声说道:“为什么这么做”

“就凭你是凤女就值得我这样做”南宫钦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住苏晨的下巴半眯着眼睛像是一只狐狸一般笑道:“要是让那人知道我这样对你说不定我就死翘翘了”

“那人是谁”苏晨冷声问道难道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魔冥宫更加嚣张的人吗忽然间苏晨想到了一个组织阎王生死殿

南宫钦无奈的笑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告诉你海云和迁君他们都走了”

“他们走了去哪里了”苏晨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上面好不容易见到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去了东海迁君有样东西让我转交给你你要吗”南宫钦淡淡的说道同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來

苏晨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双眼盯着那个小盒子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传來好像是迁君身体内的香味那如同春风一般的气息那样温柔的气息“给我……”

就在苏晨张开口的瞬间一颗药丸直接沒入苏晨口中紧接着南宫钦扶着苏晨坐起将那盒子递给苏晨

快速打开盒子苏晨的双眼就停留在那盒子内那个是那么熟悉每当苏晨在王府内受伤之时迁君都会送來的药物迁君为什么不要再见我一面苏晨迅速关上那盒子冷冷的说道:“东海的方向在哪边”

“噢就在……”南宫钦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不等他这句话说完苏晨只感觉到腹部一阵疼痛脸色大变苏晨迅速朝着后面退着这样一个人她怎么能相信

“嗖嗖嗖……”手中的飞刀迅速朝着南宫钦而去与此同时苏晨快速的抱住那个装着龙魂草的盒子跳出了这个房间迁君在东海在海边

快速的腾身而起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苏晨根据着空气中的气息朝着那正西方而去那个地方是孟国的边境出了那里就是无边的大海该死的竟然将迁君放在那样的地方

手已经触摸到了怀中的手枪对于苏晨重要的东西暗尘可是一清二楚所以在出发的时候暗尘已经将苏晨重要的东西全部带上见到苏晨后就将它们全部交给了苏晨这手枪苏晨早已经不用了但不代表着用不上如今也许就是该用上的时候了

双眼散发出无边的杀气苏晨好像一只猎豹般快速的在森林中奔跑着双手不断拨开挡住自己的树叶朝着那海边而去

南宫钦反倒很潇洒的跟在苏晨身后对于他來说现在的苏晨就好像一只小兔子一般现在他想看看这个正在面临死亡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來朋友这么荒唐的词语也能从说出來凤女啊凤女好歹你也是组织内排行第二的人物怎么会如此的相信别人还是说凤女你当真失去了记忆把弄着手中的玉晢南宫钦倒是很好奇为何眼前的凤女会对这东西不动心只有拥有时空穿梭的能力他就是天下无敌的人

几起几落间苏晨已经來到了一处悬崖边上但见一坐高达几百米的悬崖耸立在前面怪石嶙峋期间还有无数的虫蚁在那悬崖上爬行着更有蟒蛇无数

“哼……”冷哼一声苏晨知道身后的南宫钦跟着自己与自己保持着距离苏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杀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南宫钦一定是敌人

这样的悬崖对于苏晨來说是小菜一碟将那太监服装脱下苏晨快速的将龙魂草包了起來系在自己的腰肢上冷冷的瞥了一眼还躺在树干上的南宫钦纵身跃起朝着那山崖上而去

“滋滋滋……”但见苏晨的身子呈九十度朝着山崖上方冲去所过处鲜血淋漓不管是巨大的蟒蛇还是弱小的虫子在苏晨的眼内全是障碍物沒有任何思考的时间苏晨的双手扼住飞刀就好像螺旋桨一般在前方为她开辟着道路

一时间无数动物的尸体朝着下面掉着南宫钦的脸色变得铁青这丫头是故意的弄得这样的脏乱南宫钦可不想顶着这么多动物的尸体去追苏晨只见南宫钦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那山岩上一点“轰”的一声一个大洞忽然出现南宫钦快速的走了进去

可恶太多了苏晨的手臂早已经发麻了这些挡在她身前的畜生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无法应负该死的苏晨咬牙向前冲着脸上的汗水好似雨水般掉落着整个人早就大汗淋漓支撑不下去了而上面却还有着一段路程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滋……”脚下一滑苏晨整个人的心都跟着悬了起來迅速扣住那吐出的山岩整个手掌完全被那锋利的山岩刺破殷红的血液不断落下苏晨全身不由地一颤该死的好痛

迅速拔出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苏晨的脸色变得扭曲起來在自己的手掌上点了几下随后快速的吞下一粒药丸这个地方不管是哪里都有着毒包括这山岩

“呼”提起一口气來苏晨就像是一只轻巧的燕子快速的朝着上面跃起

耳朵微微一动苏晨手中的飞刀迅速朝着后方而去

“砰……”但听到一个沉重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一抹黑色的影子冲了上來却是凤霄一个时辰早就过去了然而苏晨还未出现凤霄差点把整个皇宫都翻遍了才在秀荷的口中知道了苏晨的下落到达这个地方凤霄不便带上秀荷便将她放在地面让她回去了

第四十五章:生死决斗1

(猫扑中文 ) 第四十五章 生死决斗1

快速的腾身而起,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苏晨根据着空气中的气息,朝着那正西方而去,那个地方,是孟国的边境,出了那里,就是无边的大海。该死的,竟然将迁君放在那样的地方。

手已经触摸到了怀中的手枪,对于苏晨重要的东西,暗尘可是一清二楚,所以在出发的时候,暗尘已经将苏晨重要的东西全部带上。见到苏晨后,就将它们全部交给了苏晨。这手枪,苏晨早已经不用了,但不代表着用不上,如今,也许就是该用上的时候了!

双眼散发出无边的杀气,苏晨好像一只猎豹般,快速的在森林中奔跑着。双手不断拨开挡住自己的树叶,朝着那海边而去。

南宫钦反倒很潇洒的跟在苏晨身后,对于他来说,现在的苏晨就好像一只小兔子一般,现在他想看看,这个正在面临死亡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朋友?这么荒唐的词语,也能从说出来。凤女啊凤女,好歹你也是组织内排行第二的人物,怎么会如此的相信别人。还是说,凤女,你当真失去了记忆?把弄着手中的玉晢,南宫钦倒是很好奇,为何眼前的凤女会对这东西不动心。只有拥有时空穿梭的能力,他就是天下无敌的人!

几起几落间,苏晨已经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上,但见一坐高达几百米的悬崖耸立在前面,怪石嶙峋,期间还有无数的虫蚁在那悬崖上爬行着,更有蟒蛇无数。

“哼……”冷哼一声,苏晨知道身后的南宫钦跟着自己,与自己保持着距离。苏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杀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南宫钦一定是敌人!

这样的悬崖对于苏晨来说,是小菜一碟。将那太监服装脱下,苏晨快速的将龙魂草包了起来,系在自己的腰肢上,冷冷的瞥了一眼还躺在树干上的南宫钦,纵身跃起,朝着那山崖上而去。

“滋滋滋……”但见苏晨的身子呈九十度朝着山崖上方冲去,所过处,鲜血淋漓,不管是巨大的蟒蛇,还是弱小的虫子,在苏晨的眼内,全是障碍物。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苏晨的双手扼住飞刀,就好像螺旋桨一般,在前方为她开辟着道路。

一时间,无数动物的尸体朝着下面掉着。南宫钦的脸色变得铁青,这丫头是故意的!弄得这样的脏乱,南宫钦可不想顶着这么多动物的尸体去追苏晨。只见南宫钦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那山岩上一点,“轰”的一声,一个大洞忽然出现,南宫钦快速的走了进去。

可恶,太多了!苏晨的手臂早已经发麻了,这些挡在她身前的畜生实在太多了,多到她无法应负!该死的!苏晨咬牙向前冲着,脸上的汗水好似雨水般掉落着,整个人早就大汗淋漓,支撑不下去了。而上面,却还有着一段路程,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滋……”脚下一滑,苏晨整个人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迅速扣住那吐出的山岩,整个手掌完全被那锋利的山岩刺破,殷红的血液不断落下,苏晨全身不由地一颤,该死的,好痛!

迅速拔出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苏晨的脸色变得扭曲起来,在自己的手掌上点了几下,随后快速的吞下一粒药丸。这个地方,不管是哪里,都有着毒,包括这山岩。

“呼”提起一口气来,苏晨就像是一只轻巧的燕子,快速的朝着上面跃起。

耳朵微微一动,苏晨手中的飞刀迅速朝着后方而去。

“砰……”但听到一个沉重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一抹黑色的影子冲了上来,却是凤霄。一个时辰早就过去了,然而苏晨还未出现,凤霄差点把整个皇宫都翻遍了,才在秀荷的口中,知道了苏晨的下落。到达这个地方,凤霄不便带上秀荷,便将她放在地面,让她回去了。

现下看到了苏晨,凤霄才松了一口气,当看到苏晨受伤的手掌后,凤霄心中不由地一痛,冷冷的问道:“怎么弄伤的?”

“没事……南宫钦呢?”苏晨淡漠的摇头说道,心中无比的疑惑,那南宫钦为何不追上来?

凤霄吃惊的看着苏晨,说道:“你遇到了南宫钦?他在哪?”

“没什么……”苏晨知道现在无法跟凤霄解释,只能快速的朝着那山岩上方跑去。有了凤霄的帮助,只是区区的一炷香时间,两人便已经到了山顶。

血红色的太阳已经露出了一半的面容,缓缓从海平面上升起。蔚蓝色的天空中,几朵被染成粉红色的云彩飘舞着,无数的海鸥起舞,不断滤过海平面,叫着飞向另外一边。而那死黑色的海水仿佛活了一般,冲起十来米高的海浪,拍打在山崖之上。

“好美。”苏晨看着这天这海,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身处的地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海,似乎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中,那个纵横世界的蔷薇女王。

快速的将龙魂草放在凤霄手中,苏晨转过身来,轻声说道:“记住,一定要将这个东西交给逍遥宫的人。不用管我……”

话毕,苏晨猛地推开凤霄,纵身朝着下面跳去。

这个是,自杀?凤霄满脸黑线,正在踌躇间,他的双眼看着苏晨的手腕,不禁眼前一亮。那袖箭竟然还有这样的用处!射出的箭插入山崖之中,就好像给了苏晨一个下落点,利用这样的力量,朝着下面而去。

“哟,来了啊。”南宫钦站在一块大岩石上,双手背在身后,只是耳朵微微一动,便知道了苏晨已经来了。嘴角的笑容微微扬起,南宫钦知道苏晨的实力,面对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南宫钦根本不会用多大的力量。

苏晨冷冷的看着南宫钦,双眼朝着四周一看,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只见那山岩下,吊着几个人。仔细看去,却是宫伊翊和宫迁君,依依的身影不见了,就连海云的身影也没有看到。

“该死的,你把他们怎么了?”苏晨双拳紧握,狠狠地瞪着南宫钦。

无奈的转过身来,南宫钦指着宫伊翊和宫迁君说道:“他们不配合我,所以我只有教训一下他们了,呵呵,本想让他们老实的请你过来,但是很可惜,他们都不老实。所以,就把海云和那个叫依依的丫头扔到海里去了。”

“你!”苏晨恨不得将南宫钦一拳打飞,手中的飞刀朝着捆绑住两人的绳索而去。

“王妃娘娘……”宫伊翊的脸色更是惨白,那一身白色的绣着金边的衣服早已经破烂开来,这是宫伊翊第一次这样认真的叫苏晨。

不过,苏晨直接一拳头打在了宫伊翊的脑袋上,顺手一颗药丸扔进了两人的嘴中。沉声说道:“好汉不提当年事,我不是什么王妃了。迁君,你感觉怎样?”

苏晨快速解开宫迁君身上的绳索,看着他一脸惨白的面孔,心中隐隐作痛,在最危险的时候,总是迁君救助她,而如今,该是保护迁君的时候了。

“没事……只是云儿还在海里……”宫迁君咳喘着说道,下一刻,却是一口鲜血猛地喷出。苏晨正好在宫迁君身前,这一口鲜血全部喷在了她的脸颊上,热热的。

迅速反手按住宫迁君的手腕,苏晨脸色一变,迁君中的毒实在太深了,正如南宫钦所说的,他活不到三个月。该死,这就是上任宫主所造的孽吗?

“砰……”海中猛地炸开,但见两道人影快速的从海中纵身而起,细细的看去,在那两道婀娜身影的身边,还有着两道黑色的身影。

“暗尘、暗风,做得好。”苏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没错,她让暗尘和暗风来这皇宫内,除了找龙魂草的下落,还要找出海云等人的下落。

迅速从大海中出来,暗尘早就料到了,苏晨不是随便就能妥协的人。这次的皇宫一行,她必定会出现。只是,他没有料到,苏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暗风则是皱着眉头,海云和依依刚刚才被丢下去,所以不会影响生命。但是,暗风的目光停留在苏晨的手掌上,那伤口已经开始变黑,如果在这样下去,苏晨必定是中毒最深的人。

缓缓退回到苏晨身后,暗风将海云递给了宫迁君,右手快速的取下背后的冥王剑,“嗡”的一声,那嗜血的气息在四周扩散开来,浓重的血液为冲刺着整个空间。

“噢?看来小看你了,凤女。”南宫钦微微一笑,只是轻轻朝着前方一迈,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苏晨的身边,就在眨眼功夫的瞬间,勾住了苏晨的下巴,摇头笑道:“可惜,此时的凤女不是原来的凤女,就算你是一只老虎,也是只纸老虎……”

“砰……”

淡漠的看着南宫钦,苏晨的右手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那手枪,对着南宫钦的身体就是一枪。

那样的速度,是无人能及的。南宫钦心中一惊,身体的本能反应锅告诉他,这个东西不能接下来。好似一只大雕一般,南宫钦整个人朝着上面腾起,就这样避开了那发子弹。

苏晨的瞳孔更是紧缩,没有人能够在她的枪下逃生,而南宫钦,是第一人。而且,还是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逃走了!可想而知,这南宫钦的实力有多么的强悍,身手有多么的敏捷!猫扑中文

第四十六章:生死决斗2

(猫扑中文 ) 第四十六章 生死决斗2

迅速朝着后面退开,苏晨冷冷的说道:“仇我会报的,你们退下,让我来。”

“师妹都上了,师兄哪有退缩的道理。”暗风冷笑着上面,手中的冥王剑颤抖着,早就想与那南宫钦会一会了。

而暗尘也走了上来,淡淡的说道:“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的,所以早就不在乎这条命了……”

“是吗?那么,就一起上吧。”苏晨淡笑着,“南宫宫主,不会介意我们几人一起上吧?噢,对了,忘记给你说,公平这两个字,在我的字典里是绝对平衡的。所以,你杀我一人,我要让你用百人来偿还!”

话毕,苏晨右手微微扣动,一股白色的烟冒出,紧接着,便是一发子弹朝着南宫钦而去。

这样厉害的东西,南宫钦可不要和这样的东西对抗。身体一纵,径直朝着另外一边躲去。然而苏晨就挑准了这样的时机,子弹再次发出,朝着南宫钦而去。

本来腾身而起的南宫钦保持着警惕,如今见子弹再次朝着自己而来,整个人的脸都变得扭曲了,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移动着,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躲过了那发子弹。

然而南宫钦却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就在躲开那发子弹的瞬间,旁边又有两发子弹朝着他的身体而来。“喝!”南宫钦猛地大喝一声,现在的他根本无法避开子弹,全身的内力全部泄出,在身前形成一道肉眼可见保护罩。

尽管如此,那子弹只是停留了一秒,便刺穿了那保护罩。不过,这已经够了。因为南宫钦趁着这个空隙,已经躲开了那发子弹。

苏晨的脸色变得铁青,没想到整整五发子弹,都无法将南宫钦伤到,更加让苏晨纠结的是,子弹,这么珍贵的子弹,只有最后的一发了!如果这一发还无法射中的话,胜利的机会就少了许多。不,应该说,已经失去了胜利的机会。

南宫钦的神色有些扭曲了,没有想到苏晨手中的那黑漆漆的东西竟然这样厉害,不愧是排行第三的暗夜,果然不同凡响。下意识的,南宫钦不敢靠近苏晨了,毕竟那样的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

虽然南宫钦用毒,但是,不一定有把握能把武器给融掉,毕竟是排行第三的神器,有这么容易被毁掉的吗?就是因为南宫钦有这样的心里,所以才会被苏晨抢得先机,那手枪本身就是钢铁打造,只要南宫钦用毒,这把手枪百分之百废掉了,然而,他却没有这样做。

冷冷的看着南宫钦,苏晨偏头看着身后的几人,沉声说道:“快走,这里交给我们。”

“小姐……”依依在宫伊翊的救助下,已经清醒了过来。面对这个从小与自己在一起的小姐,依依的双眼湿润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早就已经变得冷血的她,在这刻,才感觉到那份淡淡的温暖。

苏晨看着依依,心中异常的难受,刚见面又要分开……“宫伊翊,你丫的给我照顾好依依,快走!”苏晨冷声说道。

宫伊翊嘴角抽搐着,但也没有说什么,迅速抱起依依,朝着山林内而去。宫迁君抱起海云,淡淡的看着苏晨,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口叹息,便带着海云离开了。

好,接下来,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苏晨将手枪放回怀中,抽出那把打造的软剑,淡漠的看着南宫钦,冷冷的说道:“你说逍遥功法不算什么,是吧?那么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逍遥功法!”

伴随着凌冽的剑气,苏晨手中的剑快速朝着南宫钦而去。

暗风和暗尘也动了,银光闪现着,暗尘竟然握着银月剑,那把遗失在曼陀罗内的剑!而暗风,则是冥王剑在手,不管是银月剑还是冥王剑,都是数一数二的名剑,如今却一齐出现在这里,只为了对付南宫钦一人。

南宫钦冷冷的看着几人,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沉重。他可没有把握,同时对这样的强人对战。不过……

嘴角微微上扬起,南宫钦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几人,笑着说道:“怎么,现在就开始打了?不要解药了吗?嗯?”

“什么解药?”苏晨皱着眉头,只是那刹那间,小腹兀的传来一阵阵刺痛的感觉,紧接着,好像是内脏被什么东西一刀刀宰割般难受。苏晨的脸色大变,猛地想起吞下的那颗药丸,一时间,全身的血液凝固着,苏晨竟然强行忍了下来。

脸色一冷,苏晨很好的骗过了身边的暗风和暗尘,低沉着声音说道:“上,海云的毒我有办法解!”很好的转移注意力,本来暗尘和暗风就快怀疑到苏晨的头上,突然听到苏晨这样说,便以为是海云的毒,顿时放下心来,朝着南宫钦而去。

强咬住自己的嘴唇,苏晨手中的软剑好似灵蛇一般舞动着,朝着南宫钦的面门击去。

好强的女人!南宫钦不禁半眯着双眼,不得不佩服苏晨,那是连男人都无法忍受下来的疼痛,她竟然能够忍下来。为了不让旁边的两个人担心,还故意这样说,可惜,这就是你的失败点啊,凤女!

眼中冷光一聚,南宫钦忽然张开手臂,笑着说道:“如果你们觉得有能力杀我,就杀吧。”

“嗯?”暗风和暗尘同时一惊,手中的力道减了几分。就在这个时候,背后兀然传来一道杀气,朝着两人而来。

“铛……”迅速将那袭来的剑打开,暗风和暗尘同时落在山岩上,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人,袭击他们的,竟然是他们要保护的人,苏晨。

苏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传来一股热流,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明明要劈向南宫钦的软剑,转而劈向了前面的两人。一时间,苏晨脸上的虚汗直冒,这个就是中了蛊毒,身不由己的感觉?

“你……怎么了?”暗风惊骇的看着苏晨,怀疑苏晨跟南宫钦是一伙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不过,为什么苏晨会突然攻击呢?

苏晨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吃了他的一颗药丸,有可能中了蛊毒,你们快走!不要在这里,这本来就是我跟他的恩怨,走!”

“开什么玩笑,我们不会走的。”暗风淡漠的说道,猛地将冥王剑插入地面,冷声说道:“当初你相信我能控制蛊毒,最后的一刻,反败为胜,把海棕杀了。如今我也相信你,你也有能力,反败为胜的,难道不是吗?”

“走啊!我以逍遥宫宫主的身份命令你们,马上滚!”苏晨突然大喝道,因为她感觉到了不妙。现在不是比试,而是生死决斗。现在暗风和暗尘不禁面临着自己这个“敌人”,还面临着南宫钦的袭击,这样的两面夹击,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利的啊!

暗尘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轻轻说道:“这条命都是你的,想要随时都能拿去。你是我的主人,我也只有相信你了……”说着,暗尘转过身去,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南宫钦身上。

暗风也淡淡的一笑,伸出手指来说道:“你是我的师妹,我怎么可能听你的话。今天,我特地为自己算了一卦,命中终有此劫难。不过,我还是相信你,加油吧,师妹……”

缓缓转过身去,暗风和暗尘的背部全部暴露在苏晨眼前,只要苏晨身体一动,就能将那锋利的软剑刺进他们的胸膛。现在的暗风和暗尘,对自己没有丝毫的防备之心。

苏晨全身颤抖着,在心中暗骂着这几个白痴。两行热泪不禁掉下,蔷薇女王身边,没有任何的朋友,在这个世界里,苏晨找到了朋友这个单词,也找到了朋友的意义。

“哼……”暗风冷哼了一声,手中的冥王剑出鞘,朝着南宫钦而去。

而暗尘手中的银月剑猛地脱鞘,带着一道银色的光芒,朝着南宫钦破空斩去。一道黑色的光芒与银白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朝着南宫钦而去。

“啊……”苏晨只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管都快爆炸开来,全身上下,就好像有许多的虫子在吞噬着自己的身体,那难受的感觉好像吸食了毒粉一般。片刻间,苏晨的双眼已经通红,大喝着,抓住手中的软剑,“呼”的一声,朝着暗风而去。

“滋……”没有躲闪,没有任何的逃避,那把软剑,就这样刺穿了暗风的胸膛,殷红的血液顺着那冰冷的剑身滑落着,触目惊心!

“轰……”就好像被一个响雷打中,苏晨的脑海内一片空白,看着已经倒在自己怀中的暗风,瞳孔猛然紧缩,双目早已经变得血红了,胸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难受。

“师妹,师兄可是……看好你的哦……”暗风咳喘了几声,断断续续的说道,嘴角微微上扬。还记得苏晨第一次喊出师兄这两个字,那调皮的表情中,夹杂着的信任之情。那一次,暗风胜利了,成功的将海棕斩杀。而这次,暗风也相信着苏晨,结果……他赌对了,苏晨在最后停下了手。猫扑中文

第四十七章:生死决斗3

(猫扑中文 ) 第四十七章 生死决斗3

“师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爆发出来,无边的杀气兀的释放出来,就好像找到了发泄口一般,从苏晨的身体内溢出,那海面猛地爆炸开来,苏晨的内力已经影响到了大海,那水柱兀的冲天而起,久久才散落开来。

暗尘早已经被南宫钦打飞出去,整个人落在那岩礁上,浑身鲜血淋漓。

而南宫钦,一身紫色的袍子变得破烂了,冥王剑和银月剑插入了他的手臂上,却没有给他致命的伤害。

为什么,为什么!苏晨的瞳孔紧缩,看着眼前的暗风,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那具炙热的身体,变得冰冷起来。任由那无情的大海,洗刷着两人的身体,任由着殷红的血液,不断从那伤口处溢出,任由自己的眼泪,不断掉下。

心脏,好像被刀割一般难受,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它一下。苏晨不禁颤抖起来,在最后,她停住了,然而结果,还是有人死了……

南宫钦惊骇的看着苏晨,脸色异常的苍白。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连蛊毒之王的毒素都能控制下来。就在苏晨的剑快要刺穿暗风的身体之时,那个女人竟然停住了。南宫钦只得硬生生的接住那两道攻击,顺势将暗风打飞出去。然而,暗风飞出去的身体,正好撞上了苏晨手中的软剑,这就等于,是苏晨间接性的杀了自己的师兄。

“南宫钦,我要让你陪葬!”苏晨放下了暗风的尸体,看着暗风嘴角上的笑容,如果自己,如果自己能够早点停下手中的剑,那么暗风也不会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

冰冷的气息兀然在四周释放出来,就连天空中的太阳也不禁躲进了云层内。狂暴的海浪拍打着岩礁,那殷红的血液不断激起,又不断落下。苏晨的左手被那山岩刺穿,早已经失去了直觉,软软的搭在身体边上,还记得暗风最后说的话,那样刺耳的话!

“师妹,我已经完成了师傅的遗命……好好的……好好的保护你……能不能答应师兄……开心的活下去……”

遗命,好一个遗命!苏晨紧捏着右拳,从怀中掏出那把手枪来,双目盯着南宫钦,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砰……”

南宫钦的瞳孔紧缩,连忙腾身而起,避开那发子弹。

苏晨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南宫钦会避开这发子弹。就在南宫钦腾身而起的瞬间,苏晨的身体已经动了,带着丝丝黑气的身体好似修罗一般,直接漂浮到南宫钦身边,眼中的利芒闪现着,袖中的匕首兀然落入手中,狠狠地朝着南宫钦划去。

最原始的杀手培训方式,一招致命,攻击人的要害,而不是花哨的招式!

南宫钦心中大惊,看到苏晨手中的匕首后,猛地将插在自己身体上的冥王剑拔出,手腕一番,直接朝着苏晨的右肩而去。

“滋……”面对着眼前的冥王剑,苏晨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那如同死神般的双眼盯着南宫钦,就这样直直的朝着他的脖子而去。

匕首,划破了南宫钦的脖子,任由着那殷红的血液冲天而起,与此同时,苏晨的右肩上,也出现了一个大洞,冥王剑插入了她的肩膀里,整个锁骨全部断裂开来。右手早已经废掉了,然而她还是坚持着,将南宫钦的脖子划破。

在死的那刻,南宫钦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连公治晟这样的枭雄都要让苏晨几分,这样的女强人,不是自己所能触及的。不愧是凤女,你,要小心一点啊,主人,她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带着丝丝笑意,南宫钦的身体朝着海面倒去。

“噗通”一声,掉进了大海中。

“主人!”暗尘喷出一口鲜血,没想到苏晨会牺牲自己的右肩,锁骨被毁,就如同废了全身的武功,就算不死,也是废人一个……

苏晨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喘息着说道:“我,没事……”还未说完,但听到“轰”的一声,那紫色的身影猛地腾身而起,扣住苏晨的右脚,就朝着海中倒去。

绝对不能让她威胁到自己的主人,就算死,也要拉着她一起!这是南宫钦最后的话,使出全身的力量,将苏晨拉入海中。

而苏晨则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此刻见到死去的南宫钦再次出现,整个人意念一动,被南宫钦拉了下去。双眼看了暗尘最后一眼,勉强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对不起,暗尘……

任由那苦涩的海水灌入自己的口中,苏晨没有力气挣扎了,任由着这海水带着自己和南宫钦的身体,朝着远方而去……

“小妖精!”凤霄赤红着双眼,他没有便利的袖箭,只能借助山岩的落足点下来,而他刚刚到,就看到苏晨的身体没入海中。

不等暗尘提醒,凤霄迅速跳入海中,寻找着苏晨的身影。

你绝对不能死,你绝对不能死!你是逍遥宫的宫主,怎么可能死,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出来,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砰!”水面上激起百米高的水柱,凤霄冲天而起,落在那湿润的地面上,他整整找了一个时辰了,一个时辰了!海里,没有苏晨的身影,他找了方圆百里的海域,都没有找到苏晨的身影,就连一块布料,也没有看到。

该死,该死的!凤霄愤怒的敲打着地面,恨不得将这大地打出一个骷髅来,狠狠地盯着一旁的暗尘,冷声喝道:“你们是怎么保护你们的宫主的,该死的,混账!”

猛地一掌拍在那山岩上,但见整个山岩兀的爆炸开来。

暗尘的脸色无比的惨白,他很想跟着苏晨一起跳入这大海内,但是,现在的他,没有一点力气,就连跳海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苏晨受了伤,又被南宫钦拖累,根本没有一丝生还的机会……

“噗……”一口鲜血喷出,暗尘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移位了,不愧是魔冥宫的宫主,实力果真不同凡响。眼皮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难受,暗尘再也坚持不住了,双眼望着那海平面,那道婀娜的身影,消失的地方……

“该死的!你别睡过去啊!”凤霄迅速来到暗尘身边,封住了暗尘的穴道,随后转头看着一旁的暗风,他已经死了,根本不可能救回来,也救不回来了……

整整一个月时间,凤霄发动了所有逍遥宫的力量,在大海上寻找着苏晨,不断扩大范围搜寻着苏晨的下落。奈何,终究没有结果,一个月后,暗尘带着暗风的骨灰,还有逍遥宫的众人,一同返回了陈国……

暖暖的阳光射入这久久不见天日的森林内,浓浓的雾气不断退去,露出森林原来的样子。但见青青的绿草生长在那一片肥沃的土地上,每一颗大树都有百米之高,遮住天空中的阳光。经过雨水洗刷的树叶变得越加的清晰。

一抹抹殷红的血液撒在那碧绿色的草地上,两具冰冷的身体躺在那里,看上去全无生命的气息。

一个婀娜的身影踏步而来,唱着动听的歌儿,手中还抱着一卷山河图。

“嗯?”低头看着这两个人,秀荷全身一颤,那紫色衣服的,不正是她的叔伯吗?而那边的那个女子,披散着头发,一脸苍白。

“王妃……”秀荷全身一颤,绝对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碰到了苏晨!还记得四年前,在皇宫内,那位从孟国内嫁出去的公主,荷妃吗?当初苏晨为她解难,如今,却被她所救下……

轻轻将手指放在苏晨的鼻间,秀荷不禁吐出一口气来,还有救!迅速分开南宫钦,秀荷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内,喂进苏晨口中,脱下自己的长衫,披在苏晨的身体上。

咬牙将苏晨拖住,朝着自己的寝宫内而去。秀荷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是被赶回来的公主,所以才会避开了逍遥宫的视线,没有任何人知道,苏晨被她所救下,也没有人知道,苏晨根本没有死,而是在孟国境内。这一切,都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两个月,足够改变很多事了。暗尘接手了逍遥宫,成为了逍遥宫的宫主。而凤霄,自从回到陈国后,便如同消失了一般,整个人就好像空气,被蒸发了。至于海云,在南宫钦这个老好人的帮助下,恢复了曾经的记忆,跟着宫迁君走了。宫伊翊知道苏晨为了保护他们而死了,便决定一生一世只对依依一人好,改掉了以前的毛病,带着依依远走他乡。

距离科举考试还有短短的十来天了,整个陈国都热闹起来,许多秀才都来到了京城,当看到京城内才子佳人作乐的曼陀罗青楼后,便深深的被这京城的繁华所打动了,原来京城内的女子,都是这般的善解人意。

一时间,科举之风大盛,京城的客栈被住得满满的,随处可见摇着脑袋背着书籍的书生,还能看到一些富家公子寻欢作乐,整个陈国都洋溢在一片喧闹之中。猫扑中文

第四十八章:拔刀相助

第四十八章 拔刀相助

清风送爽,带来丝丝凉意。蔚蓝的天空下,一片金黄。落叶随风而起,飘飘『荡』『荡』。

“驾……”一匹红『色』的枣红马在那金黄『色』的田野间奔跑着,但看那马背上的少年,一袭白衣在身,背后用布包裹着两把剑,一头青丝被一根红『色』的发带系在脑后,那俊俏的脸颊上渗出丝丝的汗珠,看上去似乎是赶了很久的路。

“吁……”山野中临时搭建了一个茶棚,为远到的才子洗尘。

苏晨翻身下马,落在地面上,擦着脸上的汗水,轻声道:“来一碗茶水。”

“好勒!”那小厮迅速端过一碗茶水来,笑着问道:“客官打哪来呢?也是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的吧?”

“小二,还有几天科举?”苏晨一口将那茶水饮尽,冷冷的问道。

“还有三天,客官……”

不等那小厮说完,苏晨已经扔出了一两银子给他,翻身上马,迅速朝着前方而去。马过处,带起一阵灰尘。没有时间了,苏晨知道,这里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三天时间,根本无法到达京城。她已经连续换了几匹马了,如果此刻,有胭脂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扬起那长鞭,带起一道疾风,朝着前面一卷。

“砰……”一道暗箭被苏晨打落在地。

冷冷的停了下来,苏晨这一路走来,遇到了许多杀手。也许是因为她的手中有着两把名剑,冥王剑与银月剑!当初冥王剑『插』在她的身体内,银月剑『插』在南宫钦的身体上,均被秀荷收藏起来。离开了孟国,苏晨便将这两把名剑带在身边,不想进入陈国后,却遭到杀手的窥觑。

但见十来道黑『色』的影子落在地面上,每人都是集体的黑衣白剑,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苏晨不知道这已经是多少波的杀手了,只知道,自己杀得手都软了,不过是两把剑而已,这些人用得着这么贫民吗?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苏晨连打的意思都没有,在自己的衣袖中一掏,一颗黑『色』的『药』丸兀然出现在她手中,直接朝着前方一扔。

“轰……”^H 一股黑『色』的烟雾兀的炸开。

苏晨拉着马缰,狠狠地打了一下马屁股,拉着那马一纵,竟然从那些人的头上跳了过去。不等那些人反映过来,苏晨直接开溜。

“靠,一群疯子。”苏晨厌恶的看了身后一眼,快速的朝着京城内而去。

“哟,这位爷,吃些什么?”几个月时间,足够让人忘记很多事。在第三天时,苏晨终于赶到了京城,但是,却没有在京城中看到自己的店铺。苏晨只好住在了别的客栈内,到时候再找办法联系暗尘他们。

“要你们这里最好吃的饭菜,另外,给我一间上等的客房。”苏晨将马交给了那小厮,随后步入了客栈内。随便找了一个空的桌子,坐了下来。

四周全是拿着书本的书生,一个个舞文弄墨,在那宣纸上写着诗赋。当看到苏晨进来后,不禁瘪了瘪嘴角,又是一个富家的公子哥,肚子里没半点墨水。

苏晨也不管他们怎么看待自己,随手将那两把剑放在桌子上。

“客官请慢用。”小厮迅速的将那饭菜端了上来,苏晨早就饿了,见到如此的美食,迅速拿起筷子,不顾自己的形象,如同风卷残云般干掉了那一桌的饭菜。

“嘀……”一声婉转的笛音从大厅内传出,好似山间的溪水一般动听。一时间,所有的目光不禁朝着那声源处而去。

但见一个身穿孝衣的女子跪在地面,而她的身边,坐在那太师椅上的,是一个十足的大胖子,全身肥肉纵横,满嘴的黄牙,猛地拽起那个女子的头发,狠狠地撞着那桌角,厌恶的说道:“妈的,老子买你回来就是为了找乐子,你每天弹这些管什么用……”

“不要,奴婢,奴婢不敢了……”那个女子祈求道,额头上已经渗出鲜血。

然而那个大胖子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拉着那女子的头发,狠狠撞着。

一时间,苏晨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被公治晟拉着撞桌脚。一股莫名的怒气冲起,苏晨却是强按住内心的冲动,冷冷的看着那个大胖子。双手紧捏着放在下颚,冷冷的杀气释放出来。

“妈的,你就是一个贱人,老子帮你葬了你的父亲,还不脱下这晦气的衣服,贱人,贱人……”

“嗖……”一根筷子猛地朝着那大胖子的面门『射』去,速度之快,不容任何人反映过来。

但听到“啊”的一声,那筷子已经贯穿了那胖子的右手手掌,血淋淋的大洞出现,周围的书生不禁脸『色』大变。这京城中有钱人很多,而且个个都是富家公子,惹上一个都够他们喝几壶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公然的袭击这公子,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

苏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窗台边上的桌子,由于被一根大柱子挡住了视线,所以刚进来时,苏晨并没有发现那边的人。而此刻,苏晨不禁瞳孔紧缩,一个身穿碧蓝『色』长衫的冷峻男子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水,丝毫没有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眉头紧缩,大口喝着酒,想要将自己灌醉一般。

不过,苏晨微微皱着眉头,这个男人好熟悉,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刚刚出手的,便是那个男人,他手边的筷子已经少了一根,还剩下一根『插』在一只烧鸡的身上。

“谁,妈的,是谁?”那大胖子大喝起来,身边的护卫通通朝着那边的那个男子看去,大喝道:“什么人,竟然敢动王府的大公子?”

“烦。”那男子冷冷的吐出一个字,似乎多说一个字都会要了他的命一般,左手一拍,右手兀自抱着那酒坛,大口喝着酒水。那『插』在烧鸡上的筷子兀的飞起,那男子就保持着抱着酒坛的姿势,左手轻轻一挥,那筷子竟然断成几截,朝着那胖子身边的护卫而去。

一招取人『性』命,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苏晨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双眼盯着那些缓缓倒下的护卫,在他们的胸口之处,都有一个筷子大小的洞口。这究竟要多强的内力,才能让一根筷子,穿透过他们的胸膛。

“你你你,我告诉你,我可是王家的大公子,你不要『乱』来!”那大胖子吓着了,连忙将手中的女子松开,全身颤抖着,暗骂自己身边的护卫,到了关键时候都吃屎去了!

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坛,双眼中闪过一道杀气,左手猛地朝着那桌子一拍,那烧鸡猛地飞起。

“唔……”一整只烧鸡,全部塞进了那胖子的口中,但见那胖子,嘴巴已经完全变了形状,鲜血不断顺着那烧鸡落下,整个人脸『色』变得铁青。

“哇哈哈哈……”客栈内爆发出大笑声,就该整治整治这些自以为是的富家公子了。一时间,客栈内的喝彩声不断。

那胖子强忍着疼痛,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苏晨淡笑着,没想到还会遇到这么邪恶的人,亏他想得出来,竟然会这样做。缓缓走到那女子身边,苏晨从怀中掏出洁白的手绢,轻声说道:“擦擦吧,小姐。”

“谢谢公子……”那女子脸『色』一红,没有想到会见到这么俊俏的公子,接过那手绢,却迟迟不肯擦额头上的鲜血。

“公子,请问尊姓大名?”

“多谢公子了,教训这富家弟子,帮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公子……”

大厅内的书生全部朝着那个男人靠近着,纷纷表达出谢意。

然而,苏晨眼中冷光一闪,整个人好似猎豹般冲出。

“铛……”最前面的一个书生猛地飞『射』出去,却是轻飘飘的落在地面上,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反观苏晨,那袖中的匕首已经出鞘,紧紧的握在右手上。而那男子的手中,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白森森的软剑。

好绝情的男人,苏晨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就在刚才,他准备杀了这些多嘴的书生,那种感觉,很是熟悉,有点凤霄的感觉。但是,他不是凤霄,凤霄没有这么冰冷的心,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那男人微微睁开半闭着的双眼,冷漠的扫了苏晨一眼,嘴角向上扬起,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来。但是这个笑容,没有任何的温度,让人『毛』骨悚然,“苏轶辰,你终于出现了。”

苏轶辰三个一出,所有的人不禁一颤,谁有不知道赤手门的门主苏轶辰呢?那个终极杀手的老大,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竟然还这么年轻,完全看不出来是赤手门门主!

苏晨冷笑道:“你是谁?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也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那男人双瞳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冷笑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丫的,我知道你是谁还问你干什么?苏晨真想抽这丫的一巴掌,但是,现在的她,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缓缓摇了摇头,苏晨表示不知道对方是谁。

“哈哈哈,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一丝苦笑声在大厅中爆发出来,随即那个男人冷冷的说道:“也对,现在你……”

眼中冷光一闪,那男子迅速朝着后面退去。苏晨脸『色』一变,身后,好重的杀气!

第四十九章:考试

那个小孩连忙问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若是我家主人回來了我就让他來找你……”

“我叫苏轶辰……”

苏轶辰那个小孩的脸颊抽搐着这个不是苏府主人的名字吗只是想要叫住苏晨之时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天际

手中的酒杯兀然捏碎开來几个月未见暗尘变得更加冰冷了从來沒有笑过也沒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而现在他手中的酒杯被他震碎开來那银色的眸子变得血红而他的身边正跪着一个十三岁的小毛孩

暗尘冷冷的问道:“苏轶辰他可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头上扎着一根红色的丝带而且他是不是和她很像”指着那大厅内的画像暗尘的脸色阴沉下來

那画是花费了他无数心血画出來的那画中的人自然是苏晨一身淡紫色的长裙在身手中捏着白玉扇身后是无边的花海她就像花中的仙子般让人心旷神怡

点了点头那个小孩颤声说道:“今日午时他他來到了苏府问小的主人去了哪里……小的当时不知道他就是主人便说了主人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过他的背后还背了两把剑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混账那他去了哪里往哪个方向走的”暗尘只觉得心中隐隐作痛她终于回來了在孟国暗尘已经将京城翻了个遍但是始终都未找到苏晨的下落不过他始终坚信着苏晨会回來的

几个月了他将苏晨所有的势力全部转移到地下暗中查探他的消息沒想到她回來了却又这样走了

“小的小的不知……”那小孩全身颤抖着眼泪早就哗啦啦的朝着下面掉着他哪里会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早知道就请苏晨进來了

冷哼一声暗尘让那孩子下去了随后猛地站起身來冷声道:“天地玄黄出來”

四道黑色的影子兀然落在地面上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去拥有无边的杀气淡漠的跪在地面上沒有发出一点声音这就是苏晨手下的杀手这些年下來成功的就只有这四个人两男两女暗尘为他们取了名字便是这天地玄黄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主人找出來听到沒有”

“是暗尘公子……”

苏晨快速的來到科举考场缴了报名费后才被打发了回去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苏晨趁着夜间之时将那冥王剑和银月剑埋在了考场的地下因为放在身边实在是太麻烦了何况就算武林中人猜破头也不会想到这样好的两把绝世好剑会藏在这样的地方

翌日苏晨改换了容貌和衣着毕竟苏轶辰的名字已经快速的京城传开赤手门的门主再现让所有的江湖人士感到不安

此刻的苏晨一身黑色的长衫带着一顶书生帽手中还拿着临时买的书橱里面放了些毛笔和食物便排着队伍等着进入考场

看着这一条龙的队伍苏晨真想一脚踢了那烂摊子丫的搞得这么复杂干什么作弊什么的都是浮云气呼呼的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轮到苏晨

“放下检查”考官站在一旁瞪着苏晨旁边的小厮将苏晨手中的书橱看了又看

苏晨淡淡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给那小厮随后又拿了两锭银子塞给那考官淡笑道:“小生久染风寒不便搜查身体还望大人们见谅”这些动作极其隐秘所以沒有人发现

那考官迅速将银子放了进去虚咳道:“本官自然知道既然身体不便就算了下一个”

“给你”那小厮将苏晨的书橱递给她脸色淡漠的看着下一个人

成功苏晨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踏步走进了这传说中的考场正在进入大门之时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穿着青衫的书生猛地栽倒在地面上纸笔落了一地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丫的不就是考试吗用得着带这么多毛笔吗蹲下身來扶起那书生苏晨淡淡的问道:“沒事吧”

“多谢公子在下黄玉琪请问公子……”

“苏轶”苏晨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毕竟苏轶辰这个名字一出不知道又会引起多少人恐慌了当下还是改了两个字

黄玉琪连忙拱手说道:“原來是苏公子……能够认识苏公子是在下的荣幸在下……”

“在你个头啊叫我苏轶就是了啰嗦”不愧是死书生苏晨才懒得管这么多径直朝着那考场而去

古代的考场是临时搭建的房子每一个考生所在的考场只有几平方米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都是用墙隔开也就是说除了前方其余的全部都是封闭状态而且腐烂的气息特别的重偶尔还能碰到一只死老鼠

“苏公子真巧啊……”黄玉琪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苏晨嘴角有些抽搐了那黄玉琪竟然在自己前面的那个房间也就是说只要苏晨抬头就能看到他丫的好玩吗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苏晨淡笑道:“是啊真巧”

“对了苏公子……”

“安静安静”不等黄玉琪说完一个穿着官服的考官便冲了进來大声说道:“考试将在一个时辰后开始每个考生的考场内都有马桶考试期间不允许出考场否则一律当作作弊处理”

苏晨黑着脸看着一旁的马桶丫的就是一个木桶而已也就是说大小便都得在这里解决更可恶的是这个房间连个窗帘都沒有要她在这里考试还外加吃饭和拉屎靠这算什么考场活生生的监狱啊忍苏晨只能忍了但是要她在一个男人眼前解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苏公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黄玉琪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文房四宝疑惑的看着苏晨

苏晨淡笑道:“沒事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也对你们都是出生在富贵之家的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不过沒什么……”黄玉琪走进了苏晨的考场将那属于自己的木板搭在苏晨的考场内但见他手法非常的娴熟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小小的床铺便搭建了起來

苏晨在一旁看着黄玉琪这个让她有些难堪了毕竟她不知道进考场还要带这些东西“喂呆书生你考过几年了”

“惭愧在下已经考了十年了……”

十年苏晨可不想考那么久不过……看黄玉琪身上的那件衣服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上面还有着许多补丁不过黄玉琪并不在乎这些麻利的帮苏晨铺好床后便走回了自己的考场内

“你为什么要帮我”苏晨看着黄玉琪淡漠的问道毕竟这个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听到苏晨这样问黄玉琪只是茫然的看着苏晨疑惑的问道:“帮人还需要理由吗大家都在外面自然需要照顾在下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别人而已……”

一个时辰后就在苏晨快要睡着之时那考題终于下來了苏晨倒是懒散的将那考題放在桌子上右手继续撑着自己的下巴无聊的打着哈欠

一旁的黄玉琪已经开始展开考題整个人双眼大放光芒高兴的说道:“原來是谈治国之道……咦苏公子你为何不开始答題”

“这个我需要思考片刻……”苏晨可沒有兴趣做古代的題毕竟这些都不符合她的风格就算给她做她也不会

终于在黄玉琪的百般催促下苏晨拿起了那考題无奈的看着上面的考題治国之道她怎么知道怎么治国无聊的打着哈欠苏晨在黄玉琪异样的目光下拿出那自己制作的钢笔快速的在纸上写着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放下了钢笔继续躺在那床铺上小憩一会儿

黄玉琪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吃惊的说道:“苏公子你做好了”

“嗯好了”苏晨打着哈哈说道这个无聊的考试还要进行三天要考三门其中涉及到治国之道还有兵法仁德之类的东西这治国之道苏晨直接将那八荣八耻写了上去外加了一些自己的话胡乱编制了一篇文章

眼角的余光落在黄玉琪身上但见黄玉琪右手握着毛笔左手按住纸张还在那里快速作答着只是偶尔抬起头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整篇文章一气呵成已经是下午一两点左右了

看來这黄玉琪腹中有点墨水只是可惜沒有明白官场自然无法高中了这个年代靠的就是银子然后和考官沟通一下就算不是榜眼也是探花十年的时间倒是苦了这个黄玉琪了既然他帮助过自己苏晨就沒有不帮助他的道理反正都需要贿赂考官苏晨便想着连黄玉琪这一份也给了

那个小孩连忙问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若是我家主人回來了我就让他來找你……”

“我叫苏轶辰……”

苏轶辰那个小孩的脸颊抽搐着这个不是苏府主人的名字吗只是想要叫住苏晨之时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天际

手中的酒杯兀然捏碎开來几个月未见暗尘变得更加冰冷了从來沒有笑过也沒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而现在他手中的酒杯被他震碎开來那银色的眸子变得血红而他的身边正跪着一个十三岁的小毛孩

暗尘冷冷的问道:“苏轶辰他可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头上扎着一根红色的丝带而且他是不是和她很像”指着那大厅内的画像暗尘的脸色阴沉下來

那画是花费了他无数心血画出來的那画中的人自然是苏晨一身淡紫色的长裙在身手中捏着白玉扇身后是无边的花海她就像花中的仙子般让人心旷神怡

点了点头那个小孩颤声说道:“今日午时他他來到了苏府问小的主人去了哪里……小的当时不知道他就是主人便说了主人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过他的背后还背了两把剑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混账那他去了哪里往哪个方向走的”暗尘只觉得心中隐隐作痛她终于回來了在孟国暗尘已经将京城翻了个遍但是始终都未找到苏晨的下落不过他始终坚信着苏晨会回來的

几个月了他将苏晨所有的势力全部转移到地下暗中查探他的消息沒想到她回來了却又这样走了

“小的小的不知……”那小孩全身颤抖着眼泪早就哗啦啦的朝着下面掉着他哪里会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早知道就请苏晨进來了

冷哼一声暗尘让那孩子下去了随后猛地站起身來冷声道:“天地玄黄出來”

四道黑色的影子兀然落在地面上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去拥有无边的杀气淡漠的跪在地面上沒有发出一点声音这就是苏晨手下的杀手这些年下來成功的就只有这四个人两男两女暗尘为他们取了名字便是这天地玄黄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主人找出來听到沒有”

“是暗尘公子……”

苏晨快速的來到科举考场缴了报名费后才被打发了回去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苏晨趁着夜间之时将那冥王剑和银月剑埋在了考场的地下因为放在身边实在是太麻烦了何况就算武林中人猜破头也不会想到这样好的两把绝世好剑会藏在这样的地方

翌日苏晨改换了容貌和衣着毕竟苏轶辰的名字已经快速的京城传开赤手门的门主再现让所有的江湖人士感到不安

此刻的苏晨一身黑色的长衫带着一顶书生帽手中还拿着临时买的书橱里面放了些毛笔和食物便排着队伍等着进入考场

看着这一条龙的队伍苏晨真想一脚踢了那烂摊子丫的搞得这么复杂干什么作弊什么的都是浮云气呼呼的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轮到苏晨

“放下检查”考官站在一旁瞪着苏晨旁边的小厮将苏晨手中的书橱看了又看

苏晨淡淡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给那小厮随后又拿了两锭银子塞给那考官淡笑道:“小生久染风寒不便搜查身体还望大人们见谅”这些动作极其隐秘所以沒有人发现

那考官迅速将银子放了进去虚咳道:“本官自然知道既然身体不便就算了下一个”

“给你”那小厮将苏晨的书橱递给她脸色淡漠的看着下一个人

成功苏晨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踏步走进了这传说中的考场正在进入大门之时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穿着青衫的书生猛地栽倒在地面上纸笔落了一地

苏晨的嘴角抽搐着丫的不就是考试吗用得着带这么多毛笔吗蹲下身來扶起那书生苏晨淡淡的问道:“沒事吧”

“多谢公子在下黄玉琪请问公子……”

“苏轶”苏晨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毕竟苏轶辰这个名字一出不知道又会引起多少人恐慌了当下还是改了两个字

黄玉琪连忙拱手说道:“原來是苏公子……能够认识苏公子是在下的荣幸在下……”

“在你个头啊叫我苏轶就是了啰嗦”不愧是死书生苏晨才懒得管这么多径直朝着那考场而去

古代的考场是临时搭建的房子每一个考生所在的考场只有几平方米的小房间每个房间都是用墙隔开也就是说除了前方其余的全部都是封闭状态而且腐烂的气息特别的重偶尔还能碰到一只死老鼠

“苏公子真巧啊……”黄玉琪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苏晨嘴角有些抽搐了那黄玉琪竟然在自己前面的那个房间也就是说只要苏晨抬头就能看到他丫的好玩吗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苏晨淡笑道:“是啊真巧”

“对了苏公子……”

“安静安静”不等黄玉琪说完一个穿着官服的考官便冲了进來大声说道:“考试将在一个时辰后开始每个考生的考场内都有马桶考试期间不允许出考场否则一律当作作弊处理”

苏晨黑着脸看着一旁的马桶丫的就是一个木桶而已也就是说大小便都得在这里解决更可恶的是这个房间连个窗帘都沒有要她在这里考试还外加吃饭和拉屎靠这算什么考场活生生的监狱啊忍苏晨只能忍了但是要她在一个男人眼前解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苏公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黄玉琪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文房四宝疑惑的看着苏晨

苏晨淡笑道:“沒事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也对你们都是出生在富贵之家的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不过沒什么……”黄玉琪走进了苏晨的考场将那属于自己的木板搭在苏晨的考场内但见他手法非常的娴熟只是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小小的床铺便搭建了起來

苏晨在一旁看着黄玉琪这个让她有些难堪了毕竟她不知道进考场还要带这些东西“喂呆书生你考过几年了”

“惭愧在下已经考了十年了……”

十年苏晨可不想考那么久不过……看黄玉琪身上的那件衣服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上面还有着许多补丁不过黄玉琪并不在乎这些麻利的帮苏晨铺好床后便走回了自己的考场内

“你为什么要帮我”苏晨看着黄玉琪淡漠的问道毕竟这个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听到苏晨这样问黄玉琪只是茫然的看着苏晨疑惑的问道:“帮人还需要理由吗大家都在外面自然需要照顾在下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别人而已……”

一个时辰后就在苏晨快要睡着之时那考題终于下來了苏晨倒是懒散的将那考題放在桌子上右手继续撑着自己的下巴无聊的打着哈欠

一旁的黄玉琪已经开始展开考題整个人双眼大放光芒高兴的说道:“原來是谈治国之道……咦苏公子你为何不开始答題”

“这个我需要思考片刻……”苏晨可沒有兴趣做古代的題毕竟这些都不符合她的风格就算给她做她也不会

终于在黄玉琪的百般催促下苏晨拿起了那考題无奈的看着上面的考題治国之道她怎么知道怎么治国无聊的打着哈欠苏晨在黄玉琪异样的目光下拿出那自己制作的钢笔快速的在纸上写着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放下了钢笔继续躺在那床铺上小憩一会儿

黄玉琪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吃惊的说道:“苏公子你做好了”

“嗯好了”苏晨打着哈哈说道这个无聊的考试还要进行三天要考三门其中涉及到治国之道还有兵法仁德之类的东西这治国之道苏晨直接将那八荣八耻写了上去外加了一些自己的话胡乱编制了一篇文章

眼角的余光落在黄玉琪身上但见黄玉琪右手握着毛笔左手按住纸张还在那里快速作答着只是偶尔抬起头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整篇文章一气呵成已经是下午一两点左右了

看來这黄玉琪腹中有点墨水只是可惜沒有明白官场自然无法高中了这个年代靠的就是银子然后和考官沟通一下就算不是榜眼也是探花十年的时间倒是苦了这个黄玉琪了既然他帮助过自己苏晨就沒有不帮助他的道理反正都需要贿赂考官苏晨便想着连黄玉琪这一份也给了

第五十章:考场风波

“苏公子饿了吧來吃一点”黄玉琪自备了柴米油盐此刻已经熬好了粥递给了苏晨一碗

苏晨也不客气接过來一口气喝光了那稀粥只觉得这稀粥的味道是自己喝过最好喝的当下谢过了黄玉琪继续躺在自己的铺里睡觉

“嗖……”一道弓箭兀然插在了苏晨所住的考场内

淡漠的睁开眼苏晨冷笑着上午太过安静了是时候搞出点动静來了只是这技术太菜了吧苏晨脸部的肌肉抽搐着在黄玉琪疑惑的目光下拔下那弓箭看着上面的信纸很爽快的撕得干干净净

“喂小子那是我的还给我……”苏晨旁边的一个男子轻声喝道毕竟每个考场内都有官差巡逻要是被抓住了只有丢出去的份

苏晨扬了扬手中的纸屑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手快了一点來给你”将那一团纸屑扔给旁边的人苏晨转身继续躺在那床铺上

隔壁的那小子哭笑不得只有自己将那些纸屑拼在一起在考场内闹事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有忍了

“苏公子这……”黄玉琪的脸色有些惨白看着那射进來的答卷整个人的脸都变得扭曲了

苏晨淡漠的说道:“这与我无关何况你也知道考场内总会有舞弊的行为比如说你左边的第二个家伙在毛笔内藏了小抄你右边第四个家伙在墨砚下方藏了书本舞弊行为不可能杜绝进來的人全部都是运气而考中的人更是走了狗屎运”

“但是这些官员们都瞎了眼吗为什么他们不阻止”黄玉琪愤怒的将手中的毛笔仍在地面迅速站起身來正要跨出那房间

苏晨却是冷冷的提醒道:“若是你不想高中就迈出一步只要走出了那个房间你就沒有资格了”

“我……”黄玉琪哽塞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看着苏晨咬牙收回自己的脚來这次他在重病的母亲身边发誓一定要中得状元郎回去如果迈出了这一步就等于是放弃了状元郎的头衔又要让家中的老母亲失望了……

看着黄玉琪那失落的神色苏晨才淡淡的说道:“放心你只管认真答題这次我保证你中个榜眼回去”

“榜眼为何不是状元”黄玉琪抬起头來苦笑道:“亏在下空有一肚墨水却始终是一个穷书生……”

“状元郎是我的所以你只能是榜眼”苏晨淡漠的说道睡在那床铺上也不去理黄玉琪

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了难熬的一天是夜稀稀疏疏的星子在天空中若隐若现秋风带來阵阵凉意将那考场内的霉气全部吹散

苏晨坐在考桌边上看着手中的那块刻着凤女的玉佩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不管苏晨如何捏着玉佩它都不会发出红色的光芒还记得当初南宫钦握着这玉佩那血红的光芒冲天而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而凤女究竟是什么组织的人物

当初苏晨以为凤女只是为公治霖做事本以为逃离了锋国就和那神秘的组织脱离了关系沒有想到的是到了这个国家也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就连身为皇亲国戚的南宫钦也畏惧了自己几分凤女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阎王生死殿的

想到这里苏晨不禁收回那血红色的玉佩看着对面的黄玉琪他趴在那桌子上睡着了因为将所有的东西全部给了苏晨他的考场显得有些空荡除了一个考桌和凳子便沒了其他的东西

外面的官差也换了人此刻正打着哈欠在外面打着瞌睡绝大部分的考生都睡着了第一天的考试压力太大能坚持到现在的便是还在努力想着如何作弊的人

深呼吸站起身來苏晨双脚轻轻点地而起跃到那临时搭建的房檐上坐在那里看着那无边的黑夜微微皱着眉头是谁

苏晨感应到了十几道杀气迅速朝着考场这边而來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來得好快迅速翻身落下回到自己的床铺上苏晨别过身子半眯着眼看着对面的房檐

只是片刻功夫但看到十五个穿着夜行衣的大汉站立着手中握着雪亮的大刀手中还拿着一张画纸

“老大你确定是这小子”其中一个黑衣人沉声说道他们都蒙住了自己的脸颊所以看不出他们到底多少岁不过听那声音可以判断这小子才十几岁

那一个拿着画纸的人点头说道:“沒错就是这个穷书生奶奶的沒钱沒势还跟我们公子抢老婆杀了他绝对不能让他高中”

“哈哈老大你看他那样子怎么可能考上状元就算等十年他也考不上”另外一个人哈哈大笑道

那老大冷冷的说道:“这是公子给我们下的命令必须杀了他”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是苏晨却听的清清楚楚原來是找对面那个呆书生的麻烦微微皱着眉头苏晨大概猜到了一点这穷书生喜欢一个女子而这些杀手的公子也喜欢那个女子所以就派人來杀这黄玉琪不过这剧情太老套了吧

不等苏晨说话但听到一旁黄玉琪的声音响起“果真是你们为什么总是追着在下不放在下已经说过了对那小姐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你们误会了……”

“误会只要杀了你就什么误会也沒有了放心我们会制造假象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黄玉琪在今天晚上上吊自杀了”

“不在下家中还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在下绝对不会……”

呆书生就是呆书生这个时候跟杀手讲道理真是自讨苦吃苏晨微微翻了一下身体整个人侧身面对着黄玉琪似乎沒睡醒一般喃喃道:“呆书生你梦游啊……”

那些杀手通通脸色一变沒想到苏晨竟然沒有睡着不过看苏晨的面孔怎么会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來罢了如果他们想起來了绝对会马上逃命有多远就跑多远开什么玩笑江湖排名第三的暗夜公子是白叫出來的吗

黄玉琪连忙说道:“沒事沒事苏公子你继续睡……”黄玉琪知道如果此刻他说了有杀手苏晨必定也会被连累如今能做的就是好好的保护那边的苏晨千万不要醒过來

“噢……”苏晨懒懒的说了一声随后便继续睡了过去那均匀的呼吸声起伏着似乎真的沒有发现现在的状况一般很简单的将这些杀手骗了过去

“那小子不在刺杀的范围内杀了这小子就是了”那老大冷冷的说道手中的大刀一翻猛地朝着地面跳去然而就在现在这个时候一道无形的气息逼近猛地朝着他的膝盖上一击

“砰……”很丢脸的摔在地面上那老大的脸都气炸了大喝道:“是谁”

一时间整个考场的人都骂了一声却因为太累了都自顾自的睡觉去了也沒有理会那么多

“老大……”其余的杀手脸色变得铁青他们老大的功夫自然比他们好只是这下真的是脚滑了吗沒有人注意到睡在床铺上的苏晨就在那一刹那她的嘴角闪过一道笑容却又瞬间即逝继续酣睡着

那老大迅速从地面上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手中的大刀一挥就要朝着黄玉琪砍去

“慢慢慢……”黄玉琪的声音都打颤了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猛地摔倒在地吓得他脸色惨白那一刀下來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头猛地飞出直接射到那老大的后脑勺上

“砰”的一声那老大撞在考场的木头上双眼冒着金星

猛地推开身边的人那老大迅速转向苏晨直觉告诉他是那个小子搞的鬼但是为什么……

“连他一起杀了”那老大猛地喝道手中的大刀朝着苏晨砍去

“铛……”华丽的一个侧身苏晨调转了一下身体那大刀就挨着她的衣服砍下直接镶嵌在那木板内而那老大的脸却变成了猪肝色这算是意外吗

被这声音吵醒苏晨似乎很不乐意缓缓的睁开双眼伸出左手按在那刀背上冷漠的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打扰人睡觉是不礼貌的事吗既然你们的爹娘沒有教你们我就替他们教教你”

“小心啊苏公子……”一旁的黄玉琪惊恐的喊道有些考生已经清醒了但是看到拿着大刀的杀手一个个迅速躺下假装睡着了

“啪”直接一耳光打在那老大的脸颊上苏晨甩了甩手掌冷冷的说道:“皮真厚怪不得这么嚣张”

“苏公子饿了吧來吃一点”黄玉琪自备了柴米油盐此刻已经熬好了粥递给了苏晨一碗

苏晨也不客气接过來一口气喝光了那稀粥只觉得这稀粥的味道是自己喝过最好喝的当下谢过了黄玉琪继续躺在自己的铺里睡觉

“嗖……”一道弓箭兀然插在了苏晨所住的考场内

淡漠的睁开眼苏晨冷笑着上午太过安静了是时候搞出点动静來了只是这技术太菜了吧苏晨脸部的肌肉抽搐着在黄玉琪疑惑的目光下拔下那弓箭看着上面的信纸很爽快的撕得干干净净

“喂小子那是我的还给我……”苏晨旁边的一个男子轻声喝道毕竟每个考场内都有官差巡逻要是被抓住了只有丢出去的份

苏晨扬了扬手中的纸屑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手快了一点來给你”将那一团纸屑扔给旁边的人苏晨转身继续躺在那床铺上

隔壁的那小子哭笑不得只有自己将那些纸屑拼在一起在考场内闹事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有忍了

“苏公子这……”黄玉琪的脸色有些惨白看着那射进來的答卷整个人的脸都变得扭曲了

苏晨淡漠的说道:“这与我无关何况你也知道考场内总会有舞弊的行为比如说你左边的第二个家伙在毛笔内藏了小抄你右边第四个家伙在墨砚下方藏了书本舞弊行为不可能杜绝进來的人全部都是运气而考中的人更是走了狗屎运”

“但是这些官员们都瞎了眼吗为什么他们不阻止”黄玉琪愤怒的将手中的毛笔仍在地面迅速站起身來正要跨出那房间

苏晨却是冷冷的提醒道:“若是你不想高中就迈出一步只要走出了那个房间你就沒有资格了”

“我……”黄玉琪哽塞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看着苏晨咬牙收回自己的脚來这次他在重病的母亲身边发誓一定要中得状元郎回去如果迈出了这一步就等于是放弃了状元郎的头衔又要让家中的老母亲失望了……

看着黄玉琪那失落的神色苏晨才淡淡的说道:“放心你只管认真答題这次我保证你中个榜眼回去”

“榜眼为何不是状元”黄玉琪抬起头來苦笑道:“亏在下空有一肚墨水却始终是一个穷书生……”

“状元郎是我的所以你只能是榜眼”苏晨淡漠的说道睡在那床铺上也不去理黄玉琪

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了难熬的一天是夜稀稀疏疏的星子在天空中若隐若现秋风带來阵阵凉意将那考场内的霉气全部吹散

苏晨坐在考桌边上看着手中的那块刻着凤女的玉佩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不管苏晨如何捏着玉佩它都不会发出红色的光芒还记得当初南宫钦握着这玉佩那血红的光芒冲天而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而凤女究竟是什么组织的人物

当初苏晨以为凤女只是为公治霖做事本以为逃离了锋国就和那神秘的组织脱离了关系沒有想到的是到了这个国家也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就连身为皇亲国戚的南宫钦也畏惧了自己几分凤女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阎王生死殿的

想到这里苏晨不禁收回那血红色的玉佩看着对面的黄玉琪他趴在那桌子上睡着了因为将所有的东西全部给了苏晨他的考场显得有些空荡除了一个考桌和凳子便沒了其他的东西

外面的官差也换了人此刻正打着哈欠在外面打着瞌睡绝大部分的考生都睡着了第一天的考试压力太大能坚持到现在的便是还在努力想着如何作弊的人

深呼吸站起身來苏晨双脚轻轻点地而起跃到那临时搭建的房檐上坐在那里看着那无边的黑夜微微皱着眉头是谁

苏晨感应到了十几道杀气迅速朝着考场这边而來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來得好快迅速翻身落下回到自己的床铺上苏晨别过身子半眯着眼看着对面的房檐

只是片刻功夫但看到十五个穿着夜行衣的大汉站立着手中握着雪亮的大刀手中还拿着一张画纸

“老大你确定是这小子”其中一个黑衣人沉声说道他们都蒙住了自己的脸颊所以看不出他们到底多少岁不过听那声音可以判断这小子才十几岁

那一个拿着画纸的人点头说道:“沒错就是这个穷书生奶奶的沒钱沒势还跟我们公子抢老婆杀了他绝对不能让他高中”

“哈哈老大你看他那样子怎么可能考上状元就算等十年他也考不上”另外一个人哈哈大笑道

那老大冷冷的说道:“这是公子给我们下的命令必须杀了他”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是苏晨却听的清清楚楚原來是找对面那个呆书生的麻烦微微皱着眉头苏晨大概猜到了一点这穷书生喜欢一个女子而这些杀手的公子也喜欢那个女子所以就派人來杀这黄玉琪不过这剧情太老套了吧

不等苏晨说话但听到一旁黄玉琪的声音响起“果真是你们为什么总是追着在下不放在下已经说过了对那小姐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你们误会了……”

“误会只要杀了你就什么误会也沒有了放心我们会制造假象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黄玉琪在今天晚上上吊自杀了”

“不在下家中还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在下绝对不会……”

呆书生就是呆书生这个时候跟杀手讲道理真是自讨苦吃苏晨微微翻了一下身体整个人侧身面对着黄玉琪似乎沒睡醒一般喃喃道:“呆书生你梦游啊……”

那些杀手通通脸色一变沒想到苏晨竟然沒有睡着不过看苏晨的面孔怎么会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來罢了如果他们想起來了绝对会马上逃命有多远就跑多远开什么玩笑江湖排名第三的暗夜公子是白叫出來的吗

黄玉琪连忙说道:“沒事沒事苏公子你继续睡……”黄玉琪知道如果此刻他说了有杀手苏晨必定也会被连累如今能做的就是好好的保护那边的苏晨千万不要醒过來

“噢……”苏晨懒懒的说了一声随后便继续睡了过去那均匀的呼吸声起伏着似乎真的沒有发现现在的状况一般很简单的将这些杀手骗了过去

“那小子不在刺杀的范围内杀了这小子就是了”那老大冷冷的说道手中的大刀一翻猛地朝着地面跳去然而就在现在这个时候一道无形的气息逼近猛地朝着他的膝盖上一击

“砰……”很丢脸的摔在地面上那老大的脸都气炸了大喝道:“是谁”

一时间整个考场的人都骂了一声却因为太累了都自顾自的睡觉去了也沒有理会那么多

“老大……”其余的杀手脸色变得铁青他们老大的功夫自然比他们好只是这下真的是脚滑了吗沒有人注意到睡在床铺上的苏晨就在那一刹那她的嘴角闪过一道笑容却又瞬间即逝继续酣睡着

那老大迅速从地面上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手中的大刀一挥就要朝着黄玉琪砍去

“慢慢慢……”黄玉琪的声音都打颤了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猛地摔倒在地吓得他脸色惨白那一刀下來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头猛地飞出直接射到那老大的后脑勺上

“砰”的一声那老大撞在考场的木头上双眼冒着金星

猛地推开身边的人那老大迅速转向苏晨直觉告诉他是那个小子搞的鬼但是为什么……

“连他一起杀了”那老大猛地喝道手中的大刀朝着苏晨砍去

“铛……”华丽的一个侧身苏晨调转了一下身体那大刀就挨着她的衣服砍下直接镶嵌在那木板内而那老大的脸却变成了猪肝色这算是意外吗

被这声音吵醒苏晨似乎很不乐意缓缓的睁开双眼伸出左手按在那刀背上冷漠的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打扰人睡觉是不礼貌的事吗既然你们的爹娘沒有教你们我就替他们教教你”

“小心啊苏公子……”一旁的黄玉琪惊恐的喊道有些考生已经清醒了但是看到拿着大刀的杀手一个个迅速躺下假装睡着了

“啪”直接一耳光打在那老大的脸颊上苏晨甩了甩手掌冷冷的说道:“皮真厚怪不得这么嚣张”

第五十一章:就是要多管闲事

那老大直接被苏晨的耳光扇了出去在地面上转了几个圈才停了下來看着苏晨气得他直跳“小子老子劝你别多事赤手门的事都敢管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若是这人不说赤手门还说一说赤手门苏晨的神色便更加的冷漠了手中光芒一闪那把匕首已经出现在她手中衣抉飘飘好似地狱修罗一般朝着那人前进着“赤手门有此败类该杀”

“滋……”沒有多余的话仅此一句

下一刻苏晨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已经站在了那人身后手中的匕首依旧那样雪亮上面沒有一丝痕迹而那老大的脑袋猛地掉在了地面上更诡异的是他的头搬家了却沒有流出一滴鲜血苏晨已经在杀他之前点中了他的穴道在孟国学了毒术后苏晨明白了很多所以只需要一指便能解决问題毕竟她还不想和死人睡在一起

“老大”其余人的脸色大变迅速举起大刀來看着苏晨其中一个人颤抖的说道:“不要过來我警告你得罪了赤手门绝对沒有好下场的”

“是吗”手中的匕首连连挥舞苏晨就像死神一般收割着他们的生命却独独留下了刚才那个说话的小子一切只是眨眼间的功夫苏晨收回匕首來扼住那个小子的下巴冷笑着说道:“你说你是赤手门的”

“是……”那小子的双腿颤抖着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好惹的角色

苏晨笑着说道:“那好把现在赤手门的主人叫來或者是说把管事的叫來我有事找他很久都沒见到他了怪想念的……”

“好……”那小子哆嗦着纵身跑了

拍了拍手苏晨直接将那些尸体全部扔出考场外看到一旁脸色惨白的黄玉琪冷声说道:“今晚的事我不希望你还记得”

“苏公子……你你未免太残忍了吧那是十四个人的性命啊”黄玉琪全身颤抖着不明白这个表面上温柔的苏轶怎会变得这样残暴

转过头身來苏晨背对着黄玉琪冷声说道:“残忍这就算残忍了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如果他们比我强他们一样会杀了我而不会留下我在这个世界上杀人都是身不由己种下的因就会得到应有的果如果他们沒有害我之心我怎么会起杀他们之意”

“冤冤相报何时了苏公子难道就不愿意放下这些仇恨吗”黄玉琪颤抖的说道

“放下呵呵呆书生有一天你站在我的角度上如果能放下那么你就不是人而是神了”苏晨冷笑道沒错她现在能放下吗不能放下从她到这里开始就不能放下了魔冥宫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这皇帝的事情还未解决

话音刚落但听到空中“嗖嗖”两声苏晨连头都沒抬起右手快速的朝着身前一抓便是两枚飞镖在手上面还粘着剧毒

冷漠的抬起头來看着那黑夜下的影子苏晨冷声说道:“我放你一命沒想到你还要取我的性命”

“敢伤我赤手门门人难道你还想活着出去”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而那个小子也只带了这一个人來胆怯的看着苏晨回过头去沒错他们是赤手门的人不过却是赤手门最低等的只有扫大街的份论武功他们是最垃圾的只能勉强靠着赤手门的名字在外面接一点活赚一点外快

而这个阴阳怪气的人也不过是比他们好一点的在苏府里当一个下人的仆人而已以他们如此卑微的身份如何找暗尘

苏晨挑眉看着來的这个人冷冷的说道:“滚我不想说第二遍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着赤手门的名字出來混”

“你”那人不知道说什么了愤怒的看着苏晨冷笑道:“我算是什么东西好今日就让你看看……”

“砰……”不等那人说完但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兀然出现银色的发丝飞舞着银色的眸子看着下面的苏晨整个人从天而降只是一根手指朝着那人的脑袋上一戳顿时一个大洞便出现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暗尘公子”似乎看到了救命那个小子大叫道

然而暗尘却看也沒看他径直落下身來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牵挂了几个月的人猛地一把将苏晨抱在怀中哽咽的说道:“你终于回來了终于回來了”

这一幕让那小子和黄玉琪大跌眼镜那小子吃惊的是这个冷冰山暗尘竟然会有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而且那颜色的眸子内是眼泪吗而黄玉琪吃惊的是天下竟然还有如此的奇人竟然是银发银眸

如果将这银发和银眸两个字说出去江湖上所有的人都会脸色大变几个月内撅起的杀手暗尘紧紧跟随在暗夜公子之后的人物他的名字足够让其他的杀手闻风丧胆

根据曾经的线索暗尘知道苏晨要去参加科举考试便派人在考场外监视着终于发现了苏晨的影子他不敢惊动苏晨只能趁着晚上这个时间出來见见苏晨却沒有想到会遇到赤手门手下的人愤怒之下杀了那个门人

苏晨很久都沒有见到暗尘了这一段时间下來暗尘瘦了不少不过那双眸子却是越加的漂亮了像是哄小孩般拍了拍暗尘的背脊苏晨笑道:“好了好了我不是回來了吗别哭了……”

“我沒哭……”暗尘迅速松开苏晨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干回过头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由于很久都沒见面苏晨才忽略了刚刚的暗尘竟然主动來抱自己

噗哧一笑苏晨看着对面的两人轻轻说道:“劳烦公子睡上一觉了……”话音刚落苏晨的手指已经到了黄玉琪的身前朝着他的睡穴一点和暗尘一道跃出了这考场之内

“暗尘这几个月來发生了什么事吗”苏晨淡淡的问道毕竟她所关心的是自己手下的门人

暗尘的脸色有些失落随后回答道:“这几个月來我已经将逍遥宫的人全部隐藏在赤手门内她们身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解了不过……皇帝似乎对我们的产业很不满最近一段时间又加税了……你的身体怎样了这几个月來你好吗”

“身体沒事了已经好了不过这皇帝还真难对付这次考试我一定要拿到状元郎的头衔好好的让那昏君看看……对了凤霄呢”苏晨冷冷的盯着前方忽然想起了这个丞相了要是有凤霄的帮助她的状元郎的梦就不是幻想了

“自从凤霄回到陈国后就消失了从皇宫内传來的消息说的是凤霄染上风寒去世了至于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一个陈国丞相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踪了……”暗尘眼神中光芒闪烁不定同时避过苏晨的眼光凤霄和他之间的仇恨是任何人无法了解的

微微皱着眉头苏晨正要答话然而下一刻却是脸色一变暗尘眼疾手快迅速将苏晨环抱住纵身而起直接跳入那考场内同时“嘘”了一声

只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听到房檐上“嗖嗖”两声紧接着便沒了任何的声音

苏晨不禁皱着眉头说道:“难道是路过的高手”

“不是……他还沒走……已经发现了我们了必须得出去”暗尘银眸内光芒一闪带着苏晨正大光芒的站了出來双眼冷光闪现着朝着那房檐上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碧绿色青衫的男子负手而立整个人冷冷的站在那里沒有任何的气息外溢衣抉无风而自动更加诡异的是他的头发竟然是碧绿色就连那双眸子也带有一点绿色

“他跟你一个种族的”苏晨指着那上面的男人偏头看着暗尘

“怎么可能”暗尘差点被苏晨的这句话气得吐血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一个种族的呸他是银发银眸怎么和那绿色扯到一起了

谁知道那个人突然回过头來摸着自己的头发笑道:“喂喂喂不要被我的表面欺骗了虽然我也知道我这个人看起來很冷漠很冷漠但是实际上我可是很热情的这头发是我新染的感觉非常不错是不是觉得很适合我啊”

“你谁啊”苏晨擦着脸上的虚汗问道在心中冷笑着來者不善这么晚來考场难道是请她吃宵夜的不成

暗尘冷冷的回答道:“阎王生死殿右护法坐下第二十三代弟子玉珏”

“阎王生死殿”苏晨眼中光芒一闪那个地方总是那么深不可测为何今日这阎王生死殿的人会來这里而且看这阵势似乎是來找自己麻烦的

那老大直接被苏晨的耳光扇了出去在地面上转了几个圈才停了下來看着苏晨气得他直跳“小子老子劝你别多事赤手门的事都敢管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若是这人不说赤手门还说一说赤手门苏晨的神色便更加的冷漠了手中光芒一闪那把匕首已经出现在她手中衣抉飘飘好似地狱修罗一般朝着那人前进着“赤手门有此败类该杀”

“滋……”沒有多余的话仅此一句

下一刻苏晨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已经站在了那人身后手中的匕首依旧那样雪亮上面沒有一丝痕迹而那老大的脑袋猛地掉在了地面上更诡异的是他的头搬家了却沒有流出一滴鲜血苏晨已经在杀他之前点中了他的穴道在孟国学了毒术后苏晨明白了很多所以只需要一指便能解决问題毕竟她还不想和死人睡在一起

“老大”其余人的脸色大变迅速举起大刀來看着苏晨其中一个人颤抖的说道:“不要过來我警告你得罪了赤手门绝对沒有好下场的”

“是吗”手中的匕首连连挥舞苏晨就像死神一般收割着他们的生命却独独留下了刚才那个说话的小子一切只是眨眼间的功夫苏晨收回匕首來扼住那个小子的下巴冷笑着说道:“你说你是赤手门的”

“是……”那小子的双腿颤抖着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好惹的角色

苏晨笑着说道:“那好把现在赤手门的主人叫來或者是说把管事的叫來我有事找他很久都沒见到他了怪想念的……”

“好……”那小子哆嗦着纵身跑了

拍了拍手苏晨直接将那些尸体全部扔出考场外看到一旁脸色惨白的黄玉琪冷声说道:“今晚的事我不希望你还记得”

“苏公子……你你未免太残忍了吧那是十四个人的性命啊”黄玉琪全身颤抖着不明白这个表面上温柔的苏轶怎会变得这样残暴

转过头身來苏晨背对着黄玉琪冷声说道:“残忍这就算残忍了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如果他们比我强他们一样会杀了我而不会留下我在这个世界上杀人都是身不由己种下的因就会得到应有的果如果他们沒有害我之心我怎么会起杀他们之意”

“冤冤相报何时了苏公子难道就不愿意放下这些仇恨吗”黄玉琪颤抖的说道

“放下呵呵呆书生有一天你站在我的角度上如果能放下那么你就不是人而是神了”苏晨冷笑道沒错她现在能放下吗不能放下从她到这里开始就不能放下了魔冥宫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这皇帝的事情还未解决

话音刚落但听到空中“嗖嗖”两声苏晨连头都沒抬起右手快速的朝着身前一抓便是两枚飞镖在手上面还粘着剧毒

冷漠的抬起头來看着那黑夜下的影子苏晨冷声说道:“我放你一命沒想到你还要取我的性命”

“敢伤我赤手门门人难道你还想活着出去”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而那个小子也只带了这一个人來胆怯的看着苏晨回过头去沒错他们是赤手门的人不过却是赤手门最低等的只有扫大街的份论武功他们是最垃圾的只能勉强靠着赤手门的名字在外面接一点活赚一点外快

而这个阴阳怪气的人也不过是比他们好一点的在苏府里当一个下人的仆人而已以他们如此卑微的身份如何找暗尘

苏晨挑眉看着來的这个人冷冷的说道:“滚我不想说第二遍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着赤手门的名字出來混”

“你”那人不知道说什么了愤怒的看着苏晨冷笑道:“我算是什么东西好今日就让你看看……”

“砰……”不等那人说完但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兀然出现银色的发丝飞舞着银色的眸子看着下面的苏晨整个人从天而降只是一根手指朝着那人的脑袋上一戳顿时一个大洞便出现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暗尘公子”似乎看到了救命那个小子大叫道

然而暗尘却看也沒看他径直落下身來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牵挂了几个月的人猛地一把将苏晨抱在怀中哽咽的说道:“你终于回來了终于回來了”

这一幕让那小子和黄玉琪大跌眼镜那小子吃惊的是这个冷冰山暗尘竟然会有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而且那颜色的眸子内是眼泪吗而黄玉琪吃惊的是天下竟然还有如此的奇人竟然是银发银眸

如果将这银发和银眸两个字说出去江湖上所有的人都会脸色大变几个月内撅起的杀手暗尘紧紧跟随在暗夜公子之后的人物他的名字足够让其他的杀手闻风丧胆

根据曾经的线索暗尘知道苏晨要去参加科举考试便派人在考场外监视着终于发现了苏晨的影子他不敢惊动苏晨只能趁着晚上这个时间出來见见苏晨却沒有想到会遇到赤手门手下的人愤怒之下杀了那个门人

苏晨很久都沒有见到暗尘了这一段时间下來暗尘瘦了不少不过那双眸子却是越加的漂亮了像是哄小孩般拍了拍暗尘的背脊苏晨笑道:“好了好了我不是回來了吗别哭了……”

“我沒哭……”暗尘迅速松开苏晨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干回过头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由于很久都沒见面苏晨才忽略了刚刚的暗尘竟然主动來抱自己

噗哧一笑苏晨看着对面的两人轻轻说道:“劳烦公子睡上一觉了……”话音刚落苏晨的手指已经到了黄玉琪的身前朝着他的睡穴一点和暗尘一道跃出了这考场之内

“暗尘这几个月來发生了什么事吗”苏晨淡淡的问道毕竟她所关心的是自己手下的门人

暗尘的脸色有些失落随后回答道:“这几个月來我已经将逍遥宫的人全部隐藏在赤手门内她们身体内的毒已经全部解了不过……皇帝似乎对我们的产业很不满最近一段时间又加税了……你的身体怎样了这几个月來你好吗”

“身体沒事了已经好了不过这皇帝还真难对付这次考试我一定要拿到状元郎的头衔好好的让那昏君看看……对了凤霄呢”苏晨冷冷的盯着前方忽然想起了这个丞相了要是有凤霄的帮助她的状元郎的梦就不是幻想了

“自从凤霄回到陈国后就消失了从皇宫内传來的消息说的是凤霄染上风寒去世了至于具体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一个陈国丞相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踪了……”暗尘眼神中光芒闪烁不定同时避过苏晨的眼光凤霄和他之间的仇恨是任何人无法了解的

微微皱着眉头苏晨正要答话然而下一刻却是脸色一变暗尘眼疾手快迅速将苏晨环抱住纵身而起直接跳入那考场内同时“嘘”了一声

只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听到房檐上“嗖嗖”两声紧接着便沒了任何的声音

苏晨不禁皱着眉头说道:“难道是路过的高手”

“不是……他还沒走……已经发现了我们了必须得出去”暗尘银眸内光芒一闪带着苏晨正大光芒的站了出來双眼冷光闪现着朝着那房檐上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碧绿色青衫的男子负手而立整个人冷冷的站在那里沒有任何的气息外溢衣抉无风而自动更加诡异的是他的头发竟然是碧绿色就连那双眸子也带有一点绿色

“他跟你一个种族的”苏晨指着那上面的男人偏头看着暗尘

“怎么可能”暗尘差点被苏晨的这句话气得吐血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一个种族的呸他是银发银眸怎么和那绿色扯到一起了

谁知道那个人突然回过头來摸着自己的头发笑道:“喂喂喂不要被我的表面欺骗了虽然我也知道我这个人看起來很冷漠很冷漠但是实际上我可是很热情的这头发是我新染的感觉非常不错是不是觉得很适合我啊”

“你谁啊”苏晨擦着脸上的虚汗问道在心中冷笑着來者不善这么晚來考场难道是请她吃宵夜的不成

暗尘冷冷的回答道:“阎王生死殿右护法坐下第二十三代弟子玉珏”

“阎王生死殿”苏晨眼中光芒一闪那个地方总是那么深不可测为何今日这阎王生死殿的人会來这里而且看这阵势似乎是來找自己麻烦的

第一章:洞房夜

:、、、、、、、

狂暴的风猛烈地刮击着窗台,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哭泣,又像在悲鸣。豆大的雨滴哗哗坠下,演奏着大自然的音乐。

钥王府内,家丁和奴婢们顶着大雨各自工作,不敢闲言闲语。钥月府的规矩多,平时就很严谨,今天比平日的氛围更沉重。这也难怪,今天是钥王的大喜之日,奴才们当然要更加小心。除了风儿的咆哮声和倾盆大雨的发泄声外,府里没有其他声音。

钥王府的气氛根本不像大喜之日。家丁奴才们人人自危,就怕殃及无辜。纵然远离那个危险的地带,但是人们仍然感到杀气正在四处蔓延。避开这次值夜的家丁和婢女暗自侥幸,顺便替那十位值夜的婢女祈福。

十名模样清秀的婢女守在新房门外。她们垂着头,脸颊粉红,脸色时而改变。她们穿着蓑衣,顶着大雨的天气等着里面的人召唤。尽管她们还没有出阁,但是听得多了,也便明白里面的情况。她们的心中又嫉又妒,妄想着她们是里面的女子就好了。尽管钥王的暴名在外,但是了解王爷不是无故残暴的她们根本不觉得王爷有传言那么可怕。

外面暴雨连连,新房里涟漪一片。红纱帐遮住了里面的火热激情,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男人发泄的声音。女子微弱的低泣声和求绕声从里面传出来,却没有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怜惜,反而越来越粗蛮。

新娘子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除了身体的疼痛外,还有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

“林……”新娘子绝望地看着床帘,虚弱地说出最后一个字,不甘愿地闭上了眼睛。

还在新娘子身上驰骋的男人冷漠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双眼没有任何感情,神态讥诮。

很好!没有想到还有人敢耍弄他公冶晟。不但新娘子被调包,而且替身还是一双破鞋。看来他公冶晟太久没有说话,让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长了胆子,开始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脆弱啊!游戏才刚开始而已,她居然装死。林是谁?她的姘头?真是贱货!

女人都是没有用的东西。除了哭哭泣泣外,就只会寻死觅活。这么卑贱的贱婢居然妄想成为王妃,真是痴人说梦。

公冶晟的眼眸越来越冷漠,那双寒眸仿佛能够把人冻得窒息。他粗鲁地撕裂新娘子身体上的残布,冷漠地看着那具完美的身体,毫不怜惜地占有她。

狂风的呐喊声,公冶晟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微弱的呼吸声成为鲜明的对比。正在发泄心中愤怒的公冶晟不知道历史从此时开始发生改变。

当苏晨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寒眸。杀手的本能让她快速地出手,她挥着手刀砍向男人的脖子。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加粗蛮地地占有。他冷笑地看着她,用那道磁性的嗓音说了最恶毒的话语。

“贱人,终于不装死了?”公冶晟冷冷地盯着苏晨迷茫又痛苦的眼眸。“你竟敢耍弄本王,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苏晨的大脑嗡嗡直响,思绪没有连接上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做活塞运动?尽管他长得还行,比她的小情人强多了,但是她根本不认得这个人。难道她中招了?不对不对!没有人可以暗算杀手界的蔷薇女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为什么觉得浑身无力?如果放在平时,这么施尽全力的一招足够制对方于死地,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神色不变,仿佛她在替他抓痒痒。

不管什么情况,她现在应该立即阻止这个混蛋继续‘行凶’。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很痛苦吗?难道这个混蛋不知道温柔两个字的写法吗?纵然她是最无情的杀手蔷薇,但是她平时对情人的时候是最温柔的。

刚想发火的苏晨听见公冶晟接下来说的话,那些滑到喉咙的话再次咽了下去。

“贱人,你竟是一双破鞋。你胆敢欺蛮本王,本王会让你的家族付出应有的代价。“公冶晟囚锢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的耳边低沉地说道。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以及那样的笑容让苏晨打了一个冷颤。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蔷薇女王居然第一次产生退却和害怕的情绪。

他完美的身体与她紧紧相贴,可以感知对方的温度。浓烈的男人气息扑向她的脸庞,身体的本能让她觉得心跳加速。灼热的身体仿佛快把她融化,但是他粗蛮的动作让她很快把心中的遐想挥散。那些无情的话语就像一壶凉水泼在她的心上。

很快,失神的苏晨反应过来,紧接着被‘贱人’两个字激怒了。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那些侮辱过她的人已经去见阎王,自从她出道后,还没有一个不怕死的敢在老虎的嘴边拔毛。

“滚开!”苏晨推打公冶晟,却没有撼动他一丝一毫。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记得她的手心有一颗红痣,为什么不见了?

细皮嫩肉的肌肤,比原来的声音更加柔美的腔调,还有面前这个俊美得不像真人的极品美男。眼角瞟过房间里的摆设,以及被扔在桌面上的凤冠霞帔,种种现象告诉她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她穿越了。

极品美男压着她骂‘贱人’‘破鞋’之类的话语,还自称本王,可以分析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以及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身份。

公冶晟的汗水滴答滴答地滑落到她的身上和脸上,她觉得难受无比。这个男人就像刑官,他正在使用最狠毒的刑法折磨她的身体。身体的每个部件都很痛苦,她真的担心刚刚穿越过来就会再次死掉。想了半天,她仍然没有明白为什么会穿过来。她仿佛失去一部份记忆。

“贱货!”拍!一巴掌扇了过去,没有丝毫怜惜。她竟敢咬他!好,很好!太没用的女人不好玩,她这样反而让他更有兴趣。

苏晨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喷出熊熊火焰。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症状,她没有办法控制这具身体。再加上这个女人的肉身太脆弱了,面前这个男人甚至可以拿一根手指头捏死她。试了数次,她不得不放弃挣扎。

苏晨不屈的眼神刺激了公冶晟,激发他暴劣的本性。他变幻着各种折磨她的姿势,一心想要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公冶晟皱了皱眉,停下动作,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刚才还在他的身下痛哭求绕的小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这样的眼神更像一匹狼,而不是一只温顺的羊。不过,很好玩不是吗?

既然她想玩,那么他奉陪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够玩什么花招。

丞相府的七小姐,不受宠的庶女,个性胆小如鼠,经常被兄姐欺负,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可怜虫。他调查得清清楚楚,在拜堂之后便明白这个女人是替身,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是一双破鞋。

尽管皇兄的意思是把丞相府的大小姐赐给他,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娶的女人是谁。京城第一美女又如何?他公冶晟对这些愚蠢的女人不感兴趣。女人只是生育工具,娶谁都一样。不过拿一双破鞋来侮辱他堂堂钥王,丞相那个老儿应该付出代价。

公冶晟抽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苏晨。大量的浑浊物从她的身上流出来,她柔嫩的肌肤上有许多污青。那张如同雕刻出来的俊美容颜上浮现一丝笑意,只是笑容未达眼底,竟比不笑的时候更可怕。

苏晨动了动手指头,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杀手的本能让她察觉到危险,她恨不得立即恢复行动力,让这个男人一点颜色看看。

“你想做什么?”苏晨冷冷地看着男人,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本王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你这个贱人的下贱模样。”公冶晟说完,粗蛮地抓住她的手臂,毫不怜惜地把她拖下床。

“痛,放开。”苏晨轻叫起来,“混蛋,放开我。”

砰!苏晨的脑袋撞上桌角,让她双眼冒金星。公冶晟拉开大门,将苏晨柔弱的身体扛起来,然后朝外面抛了出去。

砰!咚!苏晨洁白的身体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滚,与地面上的污泥和水涡发出摩擦声。

“啊!”守在门外的婢女们没有想到公冶晟突然冲出来,顺便把刚刚还在温存的王妃扔进了大雨中。她们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白袍松散地挂在腰间的公冶晟阴邪地看着正在挣扎的苏晨,冷道:“让大雨洗洗你的肮脏身子。来人,看着她,不许她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胆敢扶助她的人就地格杀。”

胸口被石头撞击了数下的苏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她艰难地动弹着手指头,却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大雨冲击着她的身子,她像一个被遗弃的流浪狗,狼狈地接受着那一双双嘲笑、讥讽、同情、兴灾乐祸、漠视的眼神打望。

她可以感知暗处有许多眼睛。尽管看不见,但是杀手的本能让她知道这里有许多人,而且来自不同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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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第一章:洞房夜

:、、、、、、、

狂暴的风猛烈地刮击着窗台,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哭泣,又像在悲鸣。豆大的雨滴哗哗坠下,演奏着大自然的音乐。

钥王府内,家丁和奴婢们顶着大雨各自工作,不敢闲言闲语。钥月府的规矩多,平时就很严谨,今天比平日的氛围更沉重。这也难怪,今天是钥王的大喜之日,奴才们当然要更加小心。除了风儿的咆哮声和倾盆大雨的发泄声外,府里没有其他声音。

钥王府的气氛根本不像大喜之日。家丁奴才们人人自危,就怕殃及无辜。纵然远离那个危险的地带,但是人们仍然感到杀气正在四处蔓延。避开这次值夜的家丁和婢女暗自侥幸,顺便替那十位值夜的婢女祈福。

十名模样清秀的婢女守在新房门外。她们垂着头,脸颊粉红,脸色时而改变。她们穿着蓑衣,顶着大雨的天气等着里面的人召唤。尽管她们还没有出阁,但是听得多了,也便明白里面的情况。她们的心中又嫉又妒,妄想着她们是里面的女子就好了。尽管钥王的暴名在外,但是了解王爷不是无故残暴的她们根本不觉得王爷有传言那么可怕。

外面暴雨连连,新房里涟漪一片。红纱帐遮住了里面的火热激情,只能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以及男人发泄的声音。女子微弱的低泣声和求绕声从里面传出来,却没有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怜惜,反而越来越粗蛮。

新娘子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除了身体的疼痛外,还有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

“林……”新娘子绝望地看着床帘,虚弱地说出最后一个字,不甘愿地闭上了眼睛。

还在新娘子身上驰骋的男人冷漠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双眼没有任何感情,神态讥诮。

很好!没有想到还有人敢耍弄他公冶晟。不但新娘子被调包,而且替身还是一双破鞋。看来他公冶晟太久没有说话,让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长了胆子,开始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脆弱啊!游戏才刚开始而已,她居然装死。林是谁?她的姘头?真是贱货!

女人都是没有用的东西。除了哭哭泣泣外,就只会寻死觅活。这么卑贱的贱婢居然妄想成为王妃,真是痴人说梦。

公冶晟的眼眸越来越冷漠,那双寒眸仿佛能够把人冻得窒息。他粗鲁地撕裂新娘子身体上的残布,冷漠地看着那具完美的身体,毫不怜惜地占有她。

狂风的呐喊声,公冶晟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微弱的呼吸声成为鲜明的对比。正在发泄心中愤怒的公冶晟不知道历史从此时开始发生改变。

当苏晨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寒眸。杀手的本能让她快速地出手,她挥着手刀砍向男人的脖子。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加粗蛮地地占有。他冷笑地看着她,用那道磁性的嗓音说了最恶毒的话语。

“贱人,终于不装死了?”公冶晟冷冷地盯着苏晨迷茫又痛苦的眼眸。“你竟敢耍弄本王,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苏晨的大脑嗡嗡直响,思绪没有连接上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做活塞运动?尽管他长得还行,比她的小情人强多了,但是她根本不认得这个人。难道她中招了?不对不对!没有人可以暗算杀手界的蔷薇女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为什么觉得浑身无力?如果放在平时,这么施尽全力的一招足够制对方于死地,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神色不变,仿佛她在替他抓痒痒。

不管什么情况,她现在应该立即阻止这个混蛋继续‘行凶’。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很痛苦吗?难道这个混蛋不知道温柔两个字的写法吗?纵然她是最无情的杀手蔷薇,但是她平时对情人的时候是最温柔的。

刚想发火的苏晨听见公冶晟接下来说的话,那些滑到喉咙的话再次咽了下去。

“贱人,你竟是一双破鞋。你胆敢欺蛮本王,本王会让你的家族付出应有的代价。“公冶晟囚锢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的耳边低沉地说道。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以及那样的笑容让苏晨打了一个冷颤。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蔷薇女王居然第一次产生退却和害怕的情绪。

他完美的身体与她紧紧相贴,可以感知对方的温度。浓烈的男人气息扑向她的脸庞,身体的本能让她觉得心跳加速。灼热的身体仿佛快把她融化,但是他粗蛮的动作让她很快把心中的遐想挥散。那些无情的话语就像一壶凉水泼在她的心上。

很快,失神的苏晨反应过来,紧接着被‘贱人’两个字激怒了。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那些侮辱过她的人已经去见阎王,自从她出道后,还没有一个不怕死的敢在老虎的嘴边拔毛。

“滚开!”苏晨推打公冶晟,却没有撼动他一丝一毫。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她记得她的手心有一颗红痣,为什么不见了?

细皮嫩肉的肌肤,比原来的声音更加柔美的腔调,还有面前这个俊美得不像真人的极品美男。眼角瞟过房间里的摆设,以及被扔在桌面上的凤冠霞帔,种种现象告诉她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她穿越了。

极品美男压着她骂‘贱人’‘破鞋’之类的话语,还自称本王,可以分析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以及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身份。

公冶晟的汗水滴答滴答地滑落到她的身上和脸上,她觉得难受无比。这个男人就像刑官,他正在使用最狠毒的刑法折磨她的身体。身体的每个部件都很痛苦,她真的担心刚刚穿越过来就会再次死掉。想了半天,她仍然没有明白为什么会穿过来。她仿佛失去一部份记忆。

“贱货!”拍!一巴掌扇了过去,没有丝毫怜惜。她竟敢咬他!好,很好!太没用的女人不好玩,她这样反而让他更有兴趣。

苏晨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喷出熊熊火焰。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症状,她没有办法控制这具身体。再加上这个女人的肉身太脆弱了,面前这个男人甚至可以拿一根手指头捏死她。试了数次,她不得不放弃挣扎。

苏晨不屈的眼神刺激了公冶晟,激发他暴劣的本性。他变幻着各种折磨她的姿势,一心想要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公冶晟皱了皱眉,停下动作,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刚才还在他的身下痛哭求绕的小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这样的眼神更像一匹狼,而不是一只温顺的羊。不过,很好玩不是吗?

既然她想玩,那么他奉陪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够玩什么花招。

丞相府的七小姐,不受宠的庶女,个性胆小如鼠,经常被兄姐欺负,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可怜虫。他调查得清清楚楚,在拜堂之后便明白这个女人是替身,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是一双破鞋。

尽管皇兄的意思是把丞相府的大小姐赐给他,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娶的女人是谁。京城第一美女又如何?他公冶晟对这些愚蠢的女人不感兴趣。女人只是生育工具,娶谁都一样。不过拿一双破鞋来侮辱他堂堂钥王,丞相那个老儿应该付出代价。

公冶晟抽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苏晨。大量的浑浊物从她的身上流出来,她柔嫩的肌肤上有许多污青。那张如同雕刻出来的俊美容颜上浮现一丝笑意,只是笑容未达眼底,竟比不笑的时候更可怕。

苏晨动了动手指头,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杀手的本能让她察觉到危险,她恨不得立即恢复行动力,让这个男人一点颜色看看。

“你想做什么?”苏晨冷冷地看着男人,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本王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你这个贱人的下贱模样。”公冶晟说完,粗蛮地抓住她的手臂,毫不怜惜地把她拖下床。

“痛,放开。”苏晨轻叫起来,“混蛋,放开我。”

砰!苏晨的脑袋撞上桌角,让她双眼冒金星。公冶晟拉开大门,将苏晨柔弱的身体扛起来,然后朝外面抛了出去。

砰!咚!苏晨洁白的身体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滚,与地面上的污泥和水涡发出摩擦声。

“啊!”守在门外的婢女们没有想到公冶晟突然冲出来,顺便把刚刚还在温存的王妃扔进了大雨中。她们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白袍松散地挂在腰间的公冶晟阴邪地看着正在挣扎的苏晨,冷道:“让大雨洗洗你的肮脏身子。来人,看着她,不许她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胆敢扶助她的人就地格杀。”

胸口被石头撞击了数下的苏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她艰难地动弹着手指头,却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大雨冲击着她的身子,她像一个被遗弃的流浪狗,狼狈地接受着那一双双嘲笑、讥讽、同情、兴灾乐祸、漠视的眼神打望。

她可以感知暗处有许多眼睛。尽管看不见,但是杀手的本能让她知道这里有许多人,而且来自不同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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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状元郎

皇宫大殿内三个新人跪在地面上头戴官帽而那金銮殿上坐着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他不过二十來岁却拥有着绝世的容貌好似刀削般的轮廓双眉入鬓一双虎眼看着下面的三人不怒而威这便是陈国的皇帝慕容天霄

“平身”慕容天霄冷冷的说道脸部沒有任何的表情

“谢皇上”苏晨、黄玉琪和胡佶同时说道拉着那官袍站起身來苏晨早已经在那罗汉寺内见过这皇帝所以便也沒多大的情绪上的波动反倒是胡佶两眼直冒金光毕竟他们第一次进入皇宫失态是很正常的事

慕容天霄半睁着眼睛双眼却兀的盯着苏晨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后冷声说道:“新科状元苏轶你是哪里人”

“回皇上臣是京城人士”苏晨淡淡的回答道不过她能听出來这皇帝似乎是对自己有些不满而且就连看自己的眼色也变得有些犀利了

苏轶辰你当真不认识我了慕容天霄紧抓着那龙椅双目盯着苏晨冷声说道:“京城人士也罢最近边疆蛮族骚扰本境爱卿可有什么办法”

丫的打仗的事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万事通苏晨在心中暗骂着这慕容天霄脸上却不动神色的说道:“皇上臣才疏学浅还是请武将军作答吧”

“才疏学浅堂堂的新科状元怎会才疏学浅”慕容天霄释放出一阵寒气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冷哼一声甚是不悦

一旁的右丞相郜林迅速拱手说道:“皇上息怒新科状元才上朝不懂朝里规矩就让微臣來教教新科状元让他熟悉一下朝内事物……”

右丞相就是这个老头子苏晨挑着眉毛看着郜林心中却想着那个年轻的凤霄那家伙不可能就这样死了肯定是在皇宫内不行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慕容天霄始终盯着苏晨此刻看到苏晨一扬眉毛心中更是火大这小子竟然不认识自己了好很好右手一扬慕容天霄冷声道:“不用了一个新科状元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朕留下干什吗來人拖出去斩了”

噗……苏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算是什么皇帝说斩脑袋就斩脑袋丫的虽然皇上是万万人之上但也不能这样昏庸吧

胡佶在一旁暗自高兴着这样一來他就少了一个对手了皇上果然英明啊

黄玉琪脸色也是大变本以來苏晨会了解朝廷沒想到他一上來就弄出个砍头事件來就算三岁的小儿也知道陈国内的在朝官员必须是文武双全所谓的文状元便是文采居于武术之上的而武状元则是武术居于文采之上的慕容天霄这样问话只是想了解苏晨对带兵大战的理解而已并未有为难之意

然而不等几人开口那郜林又再次的拱手说道:“皇上请三思新科状元十年寒窗才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若是就这样斩了岂不亏待了国家栋梁皇上这样做有损陈国威望有损皇上威望还望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一时间大殿内百分之五十的大臣全部跪了下去脸色沉重无比

苏晨冷笑着不愧是自己的哥哥东方莫忧连朝廷内的人马都弄到一半苏晨才不会相信这些大臣与自己非亲非故的还会帮助自己这样荒唐的事怎么会出现如果出现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已经被买通了阎王生死殿的主人如果连这点实力都沒有算什么主人沒错东方莫忧就是阎王生死殿的主人

慕容天霄不禁皱起了眉头瞥了一眼苏晨在心中冷笑着不愧是赤手门门主竟然能拥有这样强大的势力连朝廷一半的人马都跟着他一起缓缓站起身來慕容天霄走到苏晨身边冷笑道:“原來状元郎的面子这般大也怪朕小觑了你若是又朝一日你得了无上荣耀这个朝廷是不是也要和你一起啊”

苏晨的脸色一变慕容天霄的话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是在说苏晨有造反之心啊所谓功高震主沒想到这个皇帝现在就想着如何除掉自己了脸上的冷汗冒出苏晨立刻跪在地面上沉声说道:“皇上臣不敢臣对皇上绝无二心绝不会转风使舵……”

“也罢那么爱卿就说说为何要上朝为官吧”慕容天霄淡漠的一笑而那笑容落在朝中官员的眼内就像是见了鬼一般每次露出这个笑容之时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苏晨当下拱手说道:“臣以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今天下正处在危急时刻臣怎能做事不理所以臣想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入朝为官为天下百姓造福”

“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那么爱卿就说说如今这危急时刻危急在哪处呢”慕容天霄冷声说道他的国家他怎么会不知道整个陈国笙歌艳舞怎么会危急不过那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却触动了他的心弦沒想到这样一个杀手组织的老大还知道这么多

苏晨眼睛一轮迅速将出自《老子》内的一句话说道:“皇上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如今天下太平却隐藏着祸端臣认为应该加强防范”

“噢加强防范有爱卿这样的红手组织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慕容天霄冷笑着说道

其他的人全部处在雾里看花的状态下不明白这慕容天霄和苏晨打着什么哑谜只知道皇上非常看重苏晨不然早就拖出去斩了其他在苏晨这边的官员就松了一口气了只要这个小祖宗沒事他们的人头就算是保住了阎王生死殿的人谁得罪的起啊

苏晨的脸色一变红手就等于是赤手红手组织便是这赤手门原來这个皇帝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怪不得看自己的眼神会那样的怪苏晨早就派人打听到了慕容天霄的亲卫队只有几十人而那几十人却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管是情报网还是军情全部掌握在手陈国下面几十个小城全部都有慕容天霄的势力也难怪他会知道自己是苏轶辰

当下苏晨却是沉声说道:“皇上请息怒臣只不过是一个罪臣哪里有什么组织那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乌合之众哈哈好一个乌合之众若是连爱卿都是乌合之众了那他们呢”说着慕容天霄将目光瞥到一旁的胡佶身上他明白得很胡佶是根本不可能考上探花的而那文章也绝对不是胡佶所写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他的眼内还有人跟他做对所有跟他做对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黄玉琪连忙跪下身去说道:“草民……不臣……”

“够了朕累了退朝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你们三人留下其余的人退下”慕容天下直接打断黄玉琪的话双目瞪着黄玉琪一眼

“陈登告退……”一时间朝中的大臣全部离开了整个金銮殿就只剩下了四人就连那些太监和宫女都走了偌大的宫殿显得有些空旷

苏晨和黄玉琪还保持着跪下的姿势而一旁的胡佶却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整个人的脸变成猪肝色有苦说不出都知道当今的皇上脾气不好而且甚是冷漠但怎么偏偏被他给撞上了

慕容天霄挑眉看着胡佶冷声道:“状元和榜眼都还跪着你怎么站起來了难道你自认为比状元和榜眼更具有能力”

“臣该死臣该死”胡佶连忙跪了下去他妈的你都沒说跪老子敢跪吗如果老子在你沒发话的时候跪下去你是不是又要弄一出不听你的命令胡佶在心中暗骂着却是埋着脑袋他本身大字不识几个就靠着家里的权势才进入朝廷被以为会封个什么官然后出去潇洒沒想到竟然会撞到这样的事情

苏晨不禁觉得一丝好笑这个慕容天霄好像有意整这胡佶一般当胡佶跪下來的时候慕容天霄却说道:“都起來吧……”

“是……”苏晨和黄玉琪站起身來胡佶见风使舵连忙也跟着站起身來

哪知慕容天霄冷声说道:“谁叫你站起來了跪下”

“是……”胡佶哭笑不得的跪了下去

慕容天霄转而看到苏晨和黄玉琪冷声说道:“两位爱卿都是新进栋梁朕不会亏待你们”说着慕容天霄从怀中掏出两粒黑色的药丸來冷冷的看着两人

苏晨自然知道这慕容天霄不喜欢看到背叛者这个只是为了考验自己是不是有忠孝他之意当下直接取过那药丸想也不想直接吞入腹中

皇宫大殿内三个新人跪在地面上头戴官帽而那金銮殿上坐着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他不过二十來岁却拥有着绝世的容貌好似刀削般的轮廓双眉入鬓一双虎眼看着下面的三人不怒而威这便是陈国的皇帝慕容天霄

“平身”慕容天霄冷冷的说道脸部沒有任何的表情

“谢皇上”苏晨、黄玉琪和胡佶同时说道拉着那官袍站起身來苏晨早已经在那罗汉寺内见过这皇帝所以便也沒多大的情绪上的波动反倒是胡佶两眼直冒金光毕竟他们第一次进入皇宫失态是很正常的事

慕容天霄半睁着眼睛双眼却兀的盯着苏晨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后冷声说道:“新科状元苏轶你是哪里人”

“回皇上臣是京城人士”苏晨淡淡的回答道不过她能听出來这皇帝似乎是对自己有些不满而且就连看自己的眼色也变得有些犀利了

苏轶辰你当真不认识我了慕容天霄紧抓着那龙椅双目盯着苏晨冷声说道:“京城人士也罢最近边疆蛮族骚扰本境爱卿可有什么办法”

丫的打仗的事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万事通苏晨在心中暗骂着这慕容天霄脸上却不动神色的说道:“皇上臣才疏学浅还是请武将军作答吧”

“才疏学浅堂堂的新科状元怎会才疏学浅”慕容天霄释放出一阵寒气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冷哼一声甚是不悦

一旁的右丞相郜林迅速拱手说道:“皇上息怒新科状元才上朝不懂朝里规矩就让微臣來教教新科状元让他熟悉一下朝内事物……”

右丞相就是这个老头子苏晨挑着眉毛看着郜林心中却想着那个年轻的凤霄那家伙不可能就这样死了肯定是在皇宫内不行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慕容天霄始终盯着苏晨此刻看到苏晨一扬眉毛心中更是火大这小子竟然不认识自己了好很好右手一扬慕容天霄冷声道:“不用了一个新科状元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朕留下干什吗來人拖出去斩了”

噗……苏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算是什么皇帝说斩脑袋就斩脑袋丫的虽然皇上是万万人之上但也不能这样昏庸吧

胡佶在一旁暗自高兴着这样一來他就少了一个对手了皇上果然英明啊

黄玉琪脸色也是大变本以來苏晨会了解朝廷沒想到他一上來就弄出个砍头事件來就算三岁的小儿也知道陈国内的在朝官员必须是文武双全所谓的文状元便是文采居于武术之上的而武状元则是武术居于文采之上的慕容天霄这样问话只是想了解苏晨对带兵大战的理解而已并未有为难之意

然而不等几人开口那郜林又再次的拱手说道:“皇上请三思新科状元十年寒窗才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若是就这样斩了岂不亏待了国家栋梁皇上这样做有损陈国威望有损皇上威望还望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一时间大殿内百分之五十的大臣全部跪了下去脸色沉重无比

苏晨冷笑着不愧是自己的哥哥东方莫忧连朝廷内的人马都弄到一半苏晨才不会相信这些大臣与自己非亲非故的还会帮助自己这样荒唐的事怎么会出现如果出现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已经被买通了阎王生死殿的主人如果连这点实力都沒有算什么主人沒错东方莫忧就是阎王生死殿的主人

慕容天霄不禁皱起了眉头瞥了一眼苏晨在心中冷笑着不愧是赤手门门主竟然能拥有这样强大的势力连朝廷一半的人马都跟着他一起缓缓站起身來慕容天霄走到苏晨身边冷笑道:“原來状元郎的面子这般大也怪朕小觑了你若是又朝一日你得了无上荣耀这个朝廷是不是也要和你一起啊”

苏晨的脸色一变慕容天霄的话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是在说苏晨有造反之心啊所谓功高震主沒想到这个皇帝现在就想着如何除掉自己了脸上的冷汗冒出苏晨立刻跪在地面上沉声说道:“皇上臣不敢臣对皇上绝无二心绝不会转风使舵……”

“也罢那么爱卿就说说为何要上朝为官吧”慕容天霄淡漠的一笑而那笑容落在朝中官员的眼内就像是见了鬼一般每次露出这个笑容之时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苏晨当下拱手说道:“臣以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今天下正处在危急时刻臣怎能做事不理所以臣想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入朝为官为天下百姓造福”

“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那么爱卿就说说如今这危急时刻危急在哪处呢”慕容天霄冷声说道他的国家他怎么会不知道整个陈国笙歌艳舞怎么会危急不过那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却触动了他的心弦沒想到这样一个杀手组织的老大还知道这么多

苏晨眼睛一轮迅速将出自《老子》内的一句话说道:“皇上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如今天下太平却隐藏着祸端臣认为应该加强防范”

“噢加强防范有爱卿这样的红手组织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慕容天霄冷笑着说道

其他的人全部处在雾里看花的状态下不明白这慕容天霄和苏晨打着什么哑谜只知道皇上非常看重苏晨不然早就拖出去斩了其他在苏晨这边的官员就松了一口气了只要这个小祖宗沒事他们的人头就算是保住了阎王生死殿的人谁得罪的起啊

苏晨的脸色一变红手就等于是赤手红手组织便是这赤手门原來这个皇帝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怪不得看自己的眼神会那样的怪苏晨早就派人打听到了慕容天霄的亲卫队只有几十人而那几十人却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管是情报网还是军情全部掌握在手陈国下面几十个小城全部都有慕容天霄的势力也难怪他会知道自己是苏轶辰

当下苏晨却是沉声说道:“皇上请息怒臣只不过是一个罪臣哪里有什么组织那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乌合之众哈哈好一个乌合之众若是连爱卿都是乌合之众了那他们呢”说着慕容天霄将目光瞥到一旁的胡佶身上他明白得很胡佶是根本不可能考上探花的而那文章也绝对不是胡佶所写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他的眼内还有人跟他做对所有跟他做对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黄玉琪连忙跪下身去说道:“草民……不臣……”

“够了朕累了退朝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你们三人留下其余的人退下”慕容天下直接打断黄玉琪的话双目瞪着黄玉琪一眼

“陈登告退……”一时间朝中的大臣全部离开了整个金銮殿就只剩下了四人就连那些太监和宫女都走了偌大的宫殿显得有些空旷

苏晨和黄玉琪还保持着跪下的姿势而一旁的胡佶却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整个人的脸变成猪肝色有苦说不出都知道当今的皇上脾气不好而且甚是冷漠但怎么偏偏被他给撞上了

慕容天霄挑眉看着胡佶冷声道:“状元和榜眼都还跪着你怎么站起來了难道你自认为比状元和榜眼更具有能力”

“臣该死臣该死”胡佶连忙跪了下去他妈的你都沒说跪老子敢跪吗如果老子在你沒发话的时候跪下去你是不是又要弄一出不听你的命令胡佶在心中暗骂着却是埋着脑袋他本身大字不识几个就靠着家里的权势才进入朝廷被以为会封个什么官然后出去潇洒沒想到竟然会撞到这样的事情

苏晨不禁觉得一丝好笑这个慕容天霄好像有意整这胡佶一般当胡佶跪下來的时候慕容天霄却说道:“都起來吧……”

“是……”苏晨和黄玉琪站起身來胡佶见风使舵连忙也跟着站起身來

哪知慕容天霄冷声说道:“谁叫你站起來了跪下”

“是……”胡佶哭笑不得的跪了下去

慕容天霄转而看到苏晨和黄玉琪冷声说道:“两位爱卿都是新进栋梁朕不会亏待你们”说着慕容天霄从怀中掏出两粒黑色的药丸來冷冷的看着两人

苏晨自然知道这慕容天霄不喜欢看到背叛者这个只是为了考验自己是不是有忠孝他之意当下直接取过那药丸想也不想直接吞入腹中

第五十五章:智斗

而黄玉琪却有所不解看到苏晨吃后才连忙吞了下去

慕容天霄眼中利光一闪沒想到赤手门门主真的肯皈依自己淡漠的坐在龙椅上慕容天霄冷声道:“苏爱卿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朕给你们吃的是何物”

“臣不知道皇上给臣吃的是什么只知道臣是皇上的人如果连自己的主子都不能信任那样的属下要來何用”苏晨眼中闪过一道利芒她也不喜欢背叛者特别是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來的人

苏晨的这句话直接触动了慕容天霄的心弦当然若是自己的属下能够完全的信任也不至于……双拳不禁紧紧的捏住慕容天霄冷哼一声淡漠的看着地面上的胡佶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仍在地面上冷声说道:“吃下去”

“是皇上”胡佶连忙拾起那药丸却迟迟不敢吞下去在慕容天霄冷漠的目光下才咬牙把这药丸吞了进去

“哼”看到胡佶这软骨头的样子慕容天霄冷哼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截短萧來放在那性感的嘴唇上微微一吹

一个音符猛地爆发而出苏晨只觉得全身的血肉都快爆炸开來一般这个是蛊毒沒想到堂堂的陈国皇帝也会用蛊毒全身颤抖着苏晨卷缩在地面上黄玉琪和胡佶都沒有任何的异状唯独她的身体却受到了控制这是怎么回事

“轶弟你怎么了”黄玉琪的脸色大变他哪里知道什么蛊毒只当是苏晨身体不好连忙蹲下身來扶着苏晨

然而胡佶却在一边偷笑着在朝廷内生长的他自然知道每一届的新人都会吃下一粒蛊毒谁吃下了那粒真的蛊毒就会爆体而亡他迟迟不肯吃下那药丸的原因就是这样原本以为自己会吃到沒想到却被这苏晨吃了下去他心中能不快吗

“沒沒事……”苏晨脸颊上的虚汗直冒整个人的脸色异常惨白不过谁也不知道这是苏晨故意装出來的因为曾经中过蛊毒的她被秀荷所救一身的蛊毒全部被解开了就算她中了蛊毒身体也产生了抗体不管是什么都对她的身体无效不过只要对方发动蛊毒的时候她的全身会莫名的燥热一下所以她才感应得到是慕容天霄对她下了蛊毒

当下苏晨也只有将计就计在地面上翻腾着捂着自己的肚子用内力逼出一些冷汗再将自己的脸色憋得惨白看上去像是真的一般

“嘀……”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苏晨才松了一口气全身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湿了那直爽的头发也变成一根根的样子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慕容天霄并沒有拿下短萧转而一吹目光却直接射向胡佶

苏晨感应到了自己的身体沒有起反映也就是说这个慕容天霄是故意整自己的他是故意的丫的当我苏晨是好惹的吗

“砰……”就在苏晨愤愤不平之时对面的胡佶忽然大叫一声紧接着全身就像是被炸弹炸烂一般血肉横飞出來淋了黄玉琪和苏晨一身

反观慕容天霄那些血肉横飞之时却诡异的从他的身边擦过并未落在他的身上苏晨知道这皇帝的武功非常高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道保护罩挡住了那些血肉苏晨也能这样做但是在这皇上面前还是要收敛一点

黄玉琪的脸色变得惨白毕竟他是一个呆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瞬间失足跌倒在地面上颤抖的说不出话來陈国的人必须会文会武然而他却沒有杀过人此刻见到这个场面整个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慕容天霄只是厌恶的将短笛收回自己的衣袖中冷声说道:“探花胡佶因蛊毒发作死亡拖出去扔了新科状元苏轶从今日起住入岚哲院榜眼黄玉琪住入清玉苑即日起上朝”

“是……”黑暗中猛地闪出两道身影快速的将那一堆血肉处理了整个过程苏晨都亲眼所见说不出的恶心而慕容天霄却是冷眼看着苏晨淡漠的说道:“朕希望你是朕的人苏轶辰不要让朕发现你有任何地方背叛朕否则你会像他一样”

“既然皇上知道了臣是苏轶辰为何不当着那些大臣的面拆穿臣的面目这足够说明皇上已经信任了臣所以臣自当不会背叛皇上更何况臣的身体内还有皇上你种下的蛊毒难道不是吗”苏晨冷笑着说道伴君如伴虎现在就是苏晨为这只老虎拔毛的时候了

慕容天霄冷哼一声皱着眉头看着一身血淋淋的苏晨捂着鼻子说道:“恶心死了下去洗干净了再來”

当下苏晨带着已经昏迷过去了的黄玉琪跟着那皇宫内的太监來到了清玉苑将黄玉琪交给了那些太监后才跟着另外一群太监來到属于自己的岚哲院内

但见整个院子有几百平方米进入那大门就好像置身山林中一般鲜花铺路从中央分开一条小道直入那大厅内后面的是住房和浴池右手边上的便是厨房一进院子苏晨就听到两个宫女小声讨论着

“听说皇上把这院子赐给新科状元了新科状元可真有服气这院子可是离皇上寝宫最近的而且啊传说这院子还是当初皇上的朋友住下的”

“可不是吗皇上难得会这样对待一个人看來这个新科状元也是一个人物我们可要好生伺候着……”

苏晨冷笑着这样一个院子会是慕容天霄所看重的冷冷的走到那大厅内所有的宫女看到此刻的苏晨都不禁傻眼了这是出什么状况了被淋了鸡血还是掉进茅坑中了怎么全身臭烘烘的

苏晨挥手说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是大人……”其中两个宫女连忙退了下去另外的宫女迅速拿着衣服走了过來细声说道:“大人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去浴池由奴婢们……”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是了”苏晨可不想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了毕竟她是女人这个新科状元是女人落在慕容天霄的眼内又是一种背叛啊苏晨可不想这么快就被砍头了所以要做到隐秘绝对的隐秘

满脸的黑线苏晨的眉毛挑动着望着手中的书籍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丫的眼角的余光落在一旁的慕容天霄身上那家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算是什么状元郎慕容天霄竟然把所有的军事书籍搬了出來让苏晨看完再出來开玩什么玩笑她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懂得带兵打仗看到这些书苏晨就觉得头痛偏偏黄玉琪好像对这些书籍很感兴趣不知疲惫的阅读着

“怎么苏爱卿看不下去了”慕容天霄就是要捉弄一下这个苏轶辰竟然认不出他是谁这条罪就够他喝几壶的了

苏晨嘴角的肌肉抽动着连忙摆手说道:“怎么可能皇上臣只是有些乏了想休息而已……”

“噢想休息那还不简单來人带着苏爱卿去宫内转转”慕容天霄将手中的书本放下挑着眉毛看着苏晨

旁边的小太监们迅速为慕容天霄披好大衣沒有上朝的慕容天霄一身浅蓝色的袍子手腕上还带着一串佛珠秀发垂在肩头看上去倒有几分强壮的样子而此刻的苏晨一身白色衣衫手中握着一柄白玉扇嘴角微微抽搐着她敢保证这慕容天霄是有意來招惹她

当下苏晨沉声说道:“皇上厚爱了臣对这些军法不敢兴趣望皇上让微臣回去”

“噢这样说來苏爱卿对军事方面沒兴趣也罢那就陪朕下下围棋让朕见识一下苏爱卿的实力吧”说着慕容天霄右手一挥那些太监们迅速摆好了桌子棋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围棋围个屁啊她只会五子棋象棋其余的都可以说是沒戏苏晨拱手冷声说道:“回皇上臣不会围棋”

“不会堂堂一个状元郎连围棋也不会那你说你会什么”慕容天霄猛地将手中的围棋一掀双手环抱在胸冷冷的看着苏晨这个状元郎也是靠钱打通的关系吗

苏晨深呼吸看着慕容天霄回答道:“臣会五子棋、象棋、斗地主、炸金花都是些民间乐子入不了皇上的法眼恕微臣莽撞告辞”衣袖一挥苏晨才懒得呆在这里地方她一向都是想干什么便干什么这样约束她就等于是触碰到了她的逆鳞自由是苏晨不可缺少的

竟然有人敢这样无视自己的权威慕容天霄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被这苏轶辰气爆了他当他自己是什么角色竟然敢违抗自己的命令猛地一掌打碎一张桌子慕容天霄沉声道:“苏爱卿你若走出了这房间朕就马上斩了你的脑袋”

而黄玉琪却有所不解看到苏晨吃后才连忙吞了下去

慕容天霄眼中利光一闪沒想到赤手门门主真的肯皈依自己淡漠的坐在龙椅上慕容天霄冷声道:“苏爱卿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朕给你们吃的是何物”

“臣不知道皇上给臣吃的是什么只知道臣是皇上的人如果连自己的主子都不能信任那样的属下要來何用”苏晨眼中闪过一道利芒她也不喜欢背叛者特别是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來的人

苏晨的这句话直接触动了慕容天霄的心弦当然若是自己的属下能够完全的信任也不至于……双拳不禁紧紧的捏住慕容天霄冷哼一声淡漠的看着地面上的胡佶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仍在地面上冷声说道:“吃下去”

“是皇上”胡佶连忙拾起那药丸却迟迟不敢吞下去在慕容天霄冷漠的目光下才咬牙把这药丸吞了进去

“哼”看到胡佶这软骨头的样子慕容天霄冷哼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截短萧來放在那性感的嘴唇上微微一吹

一个音符猛地爆发而出苏晨只觉得全身的血肉都快爆炸开來一般这个是蛊毒沒想到堂堂的陈国皇帝也会用蛊毒全身颤抖着苏晨卷缩在地面上黄玉琪和胡佶都沒有任何的异状唯独她的身体却受到了控制这是怎么回事

“轶弟你怎么了”黄玉琪的脸色大变他哪里知道什么蛊毒只当是苏晨身体不好连忙蹲下身來扶着苏晨

然而胡佶却在一边偷笑着在朝廷内生长的他自然知道每一届的新人都会吃下一粒蛊毒谁吃下了那粒真的蛊毒就会爆体而亡他迟迟不肯吃下那药丸的原因就是这样原本以为自己会吃到沒想到却被这苏晨吃了下去他心中能不快吗

“沒沒事……”苏晨脸颊上的虚汗直冒整个人的脸色异常惨白不过谁也不知道这是苏晨故意装出來的因为曾经中过蛊毒的她被秀荷所救一身的蛊毒全部被解开了就算她中了蛊毒身体也产生了抗体不管是什么都对她的身体无效不过只要对方发动蛊毒的时候她的全身会莫名的燥热一下所以她才感应得到是慕容天霄对她下了蛊毒

当下苏晨也只有将计就计在地面上翻腾着捂着自己的肚子用内力逼出一些冷汗再将自己的脸色憋得惨白看上去像是真的一般

“嘀……”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苏晨才松了一口气全身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湿了那直爽的头发也变成一根根的样子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慕容天霄并沒有拿下短萧转而一吹目光却直接射向胡佶

苏晨感应到了自己的身体沒有起反映也就是说这个慕容天霄是故意整自己的他是故意的丫的当我苏晨是好惹的吗

“砰……”就在苏晨愤愤不平之时对面的胡佶忽然大叫一声紧接着全身就像是被炸弹炸烂一般血肉横飞出來淋了黄玉琪和苏晨一身

反观慕容天霄那些血肉横飞之时却诡异的从他的身边擦过并未落在他的身上苏晨知道这皇帝的武功非常高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道保护罩挡住了那些血肉苏晨也能这样做但是在这皇上面前还是要收敛一点

黄玉琪的脸色变得惨白毕竟他是一个呆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瞬间失足跌倒在地面上颤抖的说不出话來陈国的人必须会文会武然而他却沒有杀过人此刻见到这个场面整个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慕容天霄只是厌恶的将短笛收回自己的衣袖中冷声说道:“探花胡佶因蛊毒发作死亡拖出去扔了新科状元苏轶从今日起住入岚哲院榜眼黄玉琪住入清玉苑即日起上朝”

“是……”黑暗中猛地闪出两道身影快速的将那一堆血肉处理了整个过程苏晨都亲眼所见说不出的恶心而慕容天霄却是冷眼看着苏晨淡漠的说道:“朕希望你是朕的人苏轶辰不要让朕发现你有任何地方背叛朕否则你会像他一样”

“既然皇上知道了臣是苏轶辰为何不当着那些大臣的面拆穿臣的面目这足够说明皇上已经信任了臣所以臣自当不会背叛皇上更何况臣的身体内还有皇上你种下的蛊毒难道不是吗”苏晨冷笑着说道伴君如伴虎现在就是苏晨为这只老虎拔毛的时候了

慕容天霄冷哼一声皱着眉头看着一身血淋淋的苏晨捂着鼻子说道:“恶心死了下去洗干净了再來”

当下苏晨带着已经昏迷过去了的黄玉琪跟着那皇宫内的太监來到了清玉苑将黄玉琪交给了那些太监后才跟着另外一群太监來到属于自己的岚哲院内

但见整个院子有几百平方米进入那大门就好像置身山林中一般鲜花铺路从中央分开一条小道直入那大厅内后面的是住房和浴池右手边上的便是厨房一进院子苏晨就听到两个宫女小声讨论着

“听说皇上把这院子赐给新科状元了新科状元可真有服气这院子可是离皇上寝宫最近的而且啊传说这院子还是当初皇上的朋友住下的”

“可不是吗皇上难得会这样对待一个人看來这个新科状元也是一个人物我们可要好生伺候着……”

苏晨冷笑着这样一个院子会是慕容天霄所看重的冷冷的走到那大厅内所有的宫女看到此刻的苏晨都不禁傻眼了这是出什么状况了被淋了鸡血还是掉进茅坑中了怎么全身臭烘烘的

苏晨挥手说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是大人……”其中两个宫女连忙退了下去另外的宫女迅速拿着衣服走了过來细声说道:“大人衣服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去浴池由奴婢们……”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是了”苏晨可不想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了毕竟她是女人这个新科状元是女人落在慕容天霄的眼内又是一种背叛啊苏晨可不想这么快就被砍头了所以要做到隐秘绝对的隐秘

满脸的黑线苏晨的眉毛挑动着望着手中的书籍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丫的眼角的余光落在一旁的慕容天霄身上那家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算是什么状元郎慕容天霄竟然把所有的军事书籍搬了出來让苏晨看完再出來开玩什么玩笑她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懂得带兵打仗看到这些书苏晨就觉得头痛偏偏黄玉琪好像对这些书籍很感兴趣不知疲惫的阅读着

“怎么苏爱卿看不下去了”慕容天霄就是要捉弄一下这个苏轶辰竟然认不出他是谁这条罪就够他喝几壶的了

苏晨嘴角的肌肉抽动着连忙摆手说道:“怎么可能皇上臣只是有些乏了想休息而已……”

“噢想休息那还不简单來人带着苏爱卿去宫内转转”慕容天霄将手中的书本放下挑着眉毛看着苏晨

旁边的小太监们迅速为慕容天霄披好大衣沒有上朝的慕容天霄一身浅蓝色的袍子手腕上还带着一串佛珠秀发垂在肩头看上去倒有几分强壮的样子而此刻的苏晨一身白色衣衫手中握着一柄白玉扇嘴角微微抽搐着她敢保证这慕容天霄是有意來招惹她

当下苏晨沉声说道:“皇上厚爱了臣对这些军法不敢兴趣望皇上让微臣回去”

“噢这样说來苏爱卿对军事方面沒兴趣也罢那就陪朕下下围棋让朕见识一下苏爱卿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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